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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剑合璧(又是比三千略多一千的四千字更~) - 单身贵妇养成实录 - 小鬼儿儿儿

双剑合璧(又是比三千略多一千的四千字更~) - 单身贵妇养成实录 - 小鬼儿儿儿

“乔先生知道我们的事?”我步步追问。

“不知道,他是个……只关心自己的人。”史迪文眯了眯眼睛,“我也才为他做事不久。这次拜托他帮你,他只当是我捅了什么篓子。”

“捅了什么篓子?”我效仿史迪文,也眯了眯眼睛,“这个说法倒也恰当。要不是你,单单于小界一个人我是可以阻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媲”

“我相信你可以,你太可以了。私下对他一投怀送抱,求他在人前不要令你难做,万事大吉。”史迪文讽刺地逞了口舌之快,还不解气,伸出食指猛地端了一下我的下巴,认真地,“我以为我们用中文沟通是没有障碍的,我说过,谁都行,唯独他不行。丫”

我被他这一端,两排牙齿一震,不禁一脸苦相。

不等我反驳,史迪文补充道:“他的事,我们要好好谈。我会尽快再找你。”

“那个……乔先生,你并不欣赏他,是吗?”我执拗地又继续了刚刚的话题。

“那也并不影响我为他做事。赚钱,我只是为赚钱而已。”

而后有一会儿,我和史迪文相对无言。这并不是个谈心的好地方,但我们一旦谈下去,像是会无休无止。

史迪文要结束它。他叹了口气,张开手臂:“你今天话尤其的多。你还有多少问题?或许我可以再抱你一会儿。”

于是,对话就这么结束了。

我让史迪文先走。他无所谓地说,先走就先走,你尽管考查我。

他和汪水水去搭了出租车,二人倒是有说有笑,但也仅限于有说有笑了。如他所言,她并不是他的女朋友。

我独自开回了那辆大红色奥迪,它并没有如期接上它的第一任主人。

我在途中便等不及地,给罗某打了电话。好一阵皮毛之后,我套出了话:汪水水目前仍效力于宏利外汇,几年如一日地稳坐司花的宝座。罗某字里行间的,还额外传达给我了另一个信息:汪水水人美心更美,男人一见就爱,女人多见几次,一样会爱。

姜绚丽也还在宏利外汇。她倒是不用我套话,我封笔了我的微博,但偶尔还是会看看故人的。姜绚丽的微博没有任何噱头,但跳没跳槽的,还是一目了然。

外汇这个圈子,小公司多如牛毛,可论具规模的,可选择的范围就小之又小了。而不幸如我,还相继将北京的宏利和上海的安华变作了禁地。

由乔先生和史迪文赐我的尚方宝剑,我只有高高挂起,不得使用。在我以为,皇亲国戚并不比平民百姓来得自在安康。

于小界和于泽倒是乘同一班航班回京的。至于郑香宜,故意比他们早了一班。

她自有她的说法:“我说了,我只是于泽的幸运女神,没别的。”

这一站,于泽摘得了第二名,而他赛前的目标也无非就是杀入前三,所以这下他是超额达标了。至于这超额的功劳,他认为是郑香宜的,郑香宜也认为是自己的。

我却对郑香宜指出:“那是他勤学苦练的结果好不好!你们打着幸运女神或是吉祥物或是什么别的的幌子来‘幽会’,真是空前绝后的有创意。”

周综维去了机场接郑香宜。

他第一句话就是:“何荷的房子没事儿了吧?”

他的语气充满怨艾,但郑香宜若无其事:“嗯,没事儿了。”

在这之后,两个人就话话家常,诉诉情衷了,谁也没有提及于泽一句。在这方面,周综维还远远不如当年的郑香宜,他孬种地选择睁一眼闭一眼,迫不得已时,两只眼都闭上也无所谓了。

在回去上海请辞的前三天,我意外地,有了一条后路。

那一年,秦媛被扣上“引诱未成年人”的罪名,虽没有定罪,但在接受审查的过程中,也不免心力交瘁。至于宏利外汇,虽不会开除一个没有被定罪的员工,但从始至终也没做出护犊子的壮举来,所以事后,秦媛请辞了。

而后,毛睿被这么一激,反弹了。他大手笔出资,索性帮秦媛另开了一间外汇公司,取名“瑞元”,分别是睿和媛的谐音。

秦媛公事化地致电我,代表瑞元外汇邀请我加入。

上海方面,安华外汇允给我的假期期满,而我故意拖了拖,一声不吭地在京旷工。如我所预计的,他们默许了我的为所欲为。换言之,从今以后,我不再是我,也不再有功过之分,但凡他们还敬乔先生的薄面,我大可以依山傍水好风光。

这下,我去意更决。

回上海请辞的前一天,于小界事先也没有只言片语,就直接来找了我。

我带着何翱下楼,要去我爸妈家。于小界等在楼下,坐在他的奔驰小跑里。

于小界下了车,没说话。他的嘴角还有些淤青,不明显了,无碍他的俊俏。

我没有给厚福线索,只说:“厚福,叫人。”

“叔叔。”厚福彬彬有礼,颇有教养。

果然,他的一声“爸爸”还真不是任谁谁都担当得了的。

而后,我将厚福送到了我爸的膝下。而我,和于小界去做了他们有钱人常做的一件事。于小界说,他会让嘿摄汇重张,今天选址。

“可以的吗?”我意外。

“可以兼顾的。”于小界单手驾驶着小跑,车速极快。

“为什么?”我系上安全带,并且提醒他,“你,要么也系上,要么就给我慢慢开。”

“你帮我系吧。”

我尚不习惯他的“狡猾”,没有从命。

于小界偏过头,对我笑了笑。他变化再大,也并不包括他的笑,那弯弯的眼睛,大概等他一百岁了,或甚至是大善抑或是大恶,也会如初的和煦。

接着,于小界说:嘿摄汇是为你何荷而重张的,因为你对它抱有遗憾,所以我会让它复活,我不会让你抱有遗憾。

我肩头一沉:“为我?那……大可不必。”

于小界自然地改了说辞:“一半而已,另一半,为我自己。”

于小界带我去了四五处的店面,明显地,都是提前打过招呼的,每一处的业主都毕恭毕敬。于小界并不刁难,但惜字如金,令他的贵气和优越感是自然而然的。可偏偏,他“刁难”我,最终一句话总会落在我的头上:何荷,你觉得这里如何?

在这四五处店面之中,还包括了嘿摄汇的旧址。如今那里是一处小型的宠物诊所了。

于小界问我:“你说,我们在哪里放手,就在哪里找回来,这样好不好?”

诊所的主人被店面的业主牢牢挡在身后,不得反对。业主满脸堆笑,像是但凡我点点头,下一秒他就会将每一只病猫病狗扔到大街上去,嘿摄汇即日便可就地复活。

我到了极限,拽上于小界便走:“这些……都不关我的事。”

于小界也不争辩,将我塞上车子,驶走:“你什么时候回上海?”

“明天,”我插了几下安全带,没插进,放弃了,“辞职手续总要办一办,无论如何也不好就这么撂挑子。”

“辞职?”这次换于小界意外了,“安华还是有人为难你?”

“不,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察觉,“可……你怎么会这么问?”

于小界的手机又是频频闪耀,他关了机:“我有对安华的决策层好言交代,我以为,不会有人为难你。”

我无言以对:原来,我不光有乔先生和史迪文赐的尚方宝剑,还另有于小界赐的免死金牌。他们双剑合璧,我便是万无一失。

“回北京发展?”于小界脸色郁郁,像是并不欢迎我。

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根本还没有答案。我直接让于小界送我归返。临了临了地,他功亏一篑,问我:“你是因为他而回北京吗?”这个“他”,他指的是史迪文。

而我装傻归装傻,话却是真话:“是,就是因为他,我就是因为我爸而回来的。我知道我的每一个重大选择,都会被他左右,我也知道我太没有自我,可这也无可厚非啊,他……是我爸啊……”

我坚持要带着何翱一同回上海,原因只有一个:我从来没有和他一日不见过。而我妈则代表我爸,要将何翱留下。她自然也是好心,一来,我一个人途中不至于太多牵绊,二来,反正我也是去去就回,何翱留下等我,的确是最佳的选择。

但我还是坚持带走了他。我爸淌着口水发了脾气,他脑子不灵光了,说什么也不相信我们去去就回的“鬼话”,以为这一别,又将是一年半载。

我耍了诈,我说咱们让何翱来决定吧。

一边是爷爷奶奶,一边是妈妈,何翱自然选择了我。

然而,然而,打死我我也未曾预计到,我会在北京机场……和他失散。

我不过是去三米之外推了一辆行李推车来,何翱便不见了,凭空消失了。我原地打转,转了三圈,或者更多,四下一无所获,顿时从头到脚打摆子似的,抖得停不下来。我从第一声就喊破了喉咙:“厚福!”我一声声地喊下去,胸腔里像是涨潮般涌入海水,腥咸,濒临爆裂。

旁人投来各式目光,但无一有所作为。机场的工作人员纷纷而来,我随手便揪住一个:“封锁!给我把机场封锁!”

询问声重重叠叠,男孩女孩?几岁?多高?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我却恍惚地倒退回我诞下他的那一天:他被送到我面前,不堪一击的,皱巴巴的,像只猴子,哪里有穿衣服。

我跌坐下去,手机就在皮包里,但我抖得拿不出来。有个工作人员代我拿出来,还有其他的各司其职,警务人员和医护人员也相继而来,一切的一切多么井然有序。我在手机上摸索了好一阵子,才拨出了史迪文的电话。

而又是好一阵子,他才接,无比慵懒地:“喂?”

“厚福不见了……我在机场,厚福不见了!史迪文,你马上过来好不好!”我已蜷作一团。

然而,然而,史迪文那边却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娇笑声。纵然,我的四周人声鼎沸,甚至还加入了警笛声,那娇笑声还是冲击了我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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