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名正言顺的调戏(6000+) - 王爷吃完请结账 - 曾追忆
(PS:有点长亲们不要忘记翻页哦~,注明:这段废话不再6字内不收费的……)
室内的人忙的热火朝天,大夫丫鬟忙碌的交谈声,雪狐疼痛的哀嚎声,只是唯有一道瓜子磕碰的声音显得尤为的不和谐……
邢冥看着大夫帮雪狐缝针的同时,不时的瞄向在一旁旁若无人的在嗑瓜子的凌落落。爱残颚疈
她却连瞧也没瞧这里一眼,机械嗑瓜子的动作稍稍停下,他看见她有些着急的抓着一个侍婢,以为她是要问现在的情况,却不想。
凌落落指着喉咙焦急的问侍婢,“有没有水啊,磕了这么久瓜子喉咙有点干。峥”
邢冥忍住要掐死她的举动,眼里都快喷出火来。
“不准理他,渴死他!”
凌落落瞥了邢冥一眼,“好歹我也算半个客人,你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客”
邢冥拳头紧了紧,“你也算客人?别忘了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这哪能忘记。”凌落落不以为然的挑眉,“只是包扎缝针实在不是我的专长,你也不想你心爱的宠物命丧我手吧,我充其量也就打打下手。”
邢冥深深的吸了口气,“那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能救锦儿。”
凌落落露出浅浅的笑靥,“你想想没有我那颗续命丸,你的锦儿能活到现在吗?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也不会白吃你的,大夫主内我这个业余的主外,以后啊,这小狐狸的吃喝拉撒睡我全包了,保证照顾的它妥妥当当,直到它能活蹦乱跳为止,再说我的命不是还再你手上吗?安啦。”
邢冥徒生一顿无力感,愤然后又突展眉头,唇角勾起抹浅弧,“不是说主外吗?过来帮大夫打下手。”
凌落落猛地摇头,坐正身子严肃道,“不要了,我非常相信大夫的实力,以他的专业精神,他一个人也行的,多了个我倒显得累赘。”
事实上凌落落是见不得那血淋淋的场面,一想起便毛骨悚然。
邢冥阴沉沉的一笑,一个闪身就站在了凌落落的跟前。
“啊……,好疼!你放手!”
又是咯噔一声,骨头发出的声响,邢冥狭长的凤眸眯了眯。
“你是去还是不去?”
“我去,我去……”
凌落落深知若她再不松口,只怕是这只手臂就要断送在他手下了。
邢冥冷哼了声放开手,凌落落闷闷的看了几眼邢冥揉着手臂,慢吞吞的走向床边,血腥味令她想要作呕。
“快点!”邢冥冷声喝道。
“知道了。”凌落落嘀咕了几声,真是个暴力男,和他比起来慕泓然还算温柔的了。
凌落落心底一沉,狠狠的骂了自己几声,说好了,要忘掉那段过去的。
半个小时后……
“呕,呕,呕……”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了,还是大夫缝针的场面太过血腥,又或是两个都是吧,大夫缝完针凌落落就跑出来吐个不停,就差把胆汁给吐出来了。
邢冥厌恶的瞧了眼凌落落,心中却是得意,恶毒道,“别把我这地弄脏了,要吐去后院吐去。”
凌落落抹了抹嘴巴,真心想一口吐在他身上,不过那是在她闲命太长的情况下才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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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落到后院又干呕了会,才扶着胸口靠着木柱蹲在地上,前方是淡粉色衣裙的女子,小步走来,对着她柔柔一笑,递上手中的托盘,“公子,这里是漱口的杯子和擦嘴的毛巾。”
凌落落接过杯子道了声谢,漱完口再用毛巾擦嘴巴,又道了声谢,“再次谢谢姑娘,姑娘不仅人长的漂亮,心肠更是好。”
凝香脸微微一红,“公子叫奴婢凝香就好。”
凌落落看出凝香害羞,突然想起她现在是男儿打扮,这话在古代便显得有些轻浮了。
凝香收拾好东西。
“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凝香就先下去了。”
“嗯,好,麻烦你了。”
凌落落回以一笑。
凝香拐过走廊,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禁锢在怀里,手上的托盘掉落在地,发出较大的声响。
“这不是凝香吗?昨儿个一日都没见到你,真是想死我了,我说凝香,你不会是故意躲着我吧。”
男子猥亵的目光直落在凝香身上上下打量,仿佛此刻凝香已经被他扒光了一般。
凝香面色潮红,缩着脖子躲避,男子的逼近。
“贺廉公子多想了,凝香昨天是有事忙碌,这院子不大却也不小,不是说碰上就能碰上的,还劳烦贺廉公子让个路,凝香还有事要忙。”
秦贺廉一把搂住凝香,贪婪的呼吸着凝香身上的香气。
“小美人,你可真香,可把我迷死了,要走可以,先让我亲一下。”
“贺廉公子你别这样……”
凝香自是不从,扭头躲避,泪水泛在眼眶,秦贺廉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衣内摸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使劲的揉捏。
她知道他对她心怀不轨,一直躲着他,不敢一个人来往偏僻的地方,今天是见那公子难受才过来,没想到就这么一小会就被他碰上了。
这里一向没有人会路过,他就算真在这里,把她……凌辱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凝香心声悲凉,眼泪更似串珠向下落。
“凝香,凝香,这丫头去哪了,凝香,邢公子还有事找,……算了,去后院看看。”
秦贺廉捂着凝香的嘴将她带到另一个角落,凶狠的警告道,“你敢将今天的事透露半句给邢冥听去,我就将你卖到窑子里去!”
看着凝香落着泪点头,秦贺廉才匆忙逃离。
这丫头原就是他们送给邢冥的礼物,虽说邢冥不近女色,但送给他了,自己再要去,怕是说不过去会引起矛盾。
凝香抹着泪珠整理好衣服。
一只手臂拍上她的肩,她还心有余悸害怕的缩了缩肩。
“凝香。”
这声音真好听,凝香回过头去,有些讶异,“原来是公子你救了奴婢。”
凌落落浅笑,“你帮我一回,我救你一次,我们算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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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什么?”
凌落落淡然的看了眼邢冥,继续在雪狐身上撒上白色的药粉,“这是加速伤口愈合的药。”
邢冥点了点头,疑惑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药?”
凌落落将还剩下的药塞会袖子里去。
“我这人吧,也倒霉,来到你们这里之后没少受伤,这些药也比较小份方便携带,我就一直带着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你看这不是用上了吗。”
“我们这里?”邢冥颦眉,“难不成你还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不成?”
还真是。
凌落落不想多说,想起昨天的事道,“这府上是不是有客人?”
邢冥斟酌了一下,点头,“怎么?”
“那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客人想调戏你府上的丫鬟,……你想想你的丫鬟你自己都还没调戏过,让别人给调戏了,你心里就不憋屈吗?”
邢冥挑眉,“你的意思是,我的丫鬟我就可以调戏了?”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你也不要好了。”凌落落又想这个邢冥虽说手段恶毒了些,但终究还是个帅哥,且不似那人这么猥琐,又道,“不过要选择的话,还是被你调戏好了。”
邢冥怔了怔,随即唇角浮起一抹笑。
“只可惜,她不是我府上的丫鬟,这也不是我府上,我才是你口中所谓的客人,那人才是这府上的主人,按你的话这么说来,他调戏她倒是名正言顺了。”
凌落落语塞,小脸都憋得透红,没想到自己把话套进去了,“那个,那凝香不是你的添身丫鬟吗,助人为乐一下不行吗?”
“助人为乐。”邢冥唇角扬的更甚,“就像你一样,助人为乐结果把自己的性命也搭进去了?”
“他是我爹,我当然要救他了。”
邢冥冷嗤了声,“别拿我当痴儿,你当时看见他的时候,就认出了他,他若真是你父亲,你便不会犹豫的冲出来,可是,你却等到实在无法逃避自己良心的时候才出手,还有,你说你有个哥哥,我看那老头家境平平,按理来说是不会生二子增加家中负担,更何况,还是个女儿,你说是吧,姑娘。”
“你,你……”凌落落后退了几步,“你怎么知道的?”
邢冥没说话,起初他还真被她骗过去了,只是后来他们坐在同一匹马上,他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心中已有疑虑,再望见她耳垂上的耳洞,便猜到了。
凌落落只觉得面子上说不过去,气愤道,“知道我是个姑娘,刚刚还这么整我,你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怎么写?”
“不懂。”简洁明了,“你有空去管别人,还不如照看好自己,别忘了,如果锦儿活不了你的小命也就没了,到时候我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凌落落无声的鄙视了他一番,她当然知道从来也不指望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恰巧雪狐呜嗷了一声,似很痛苦,她俯身上前,将它抱入怀中,轻柔着它的毛发,“这药上了会痛一会儿,很快就不痛了,乖,不怕。”
雪狐幽幽的呜嗷了声,身子往凌落落怀里钻去撒娇的磨蹭了几下,凌落落脸上也挂着柔和的笑,对邢冥道,“你这雪狐还真不怕生,真是惹人喜爱。”
邢冥抿着唇瓣不语,这话要叫以前伺候过锦儿的丫鬟听去还不晕死去,这锦儿难伺候可是出了名的。
难道是生病了所以性子也温和了许多?
邢冥意味深长的看了凌落落一眼,便剪手在身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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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日阳光正好,雪狐趴在凌落落怀里睡了过去,凌落落将它放回床榻,便出来透透气,望着明媚的阳光,忆起那日和王大叔说的话,两天之内她是肯定回不去了,不过雪狐的伤势倒是好转了不少,得想个办法回去,报平安才行,不要让王大叔他们太过内疚。
而且那日情况紧急,她都忘了和王大叔约好躲藏的地点,别到时候回去却把小傲给丢了。
凌落落往前方望去,见凝香满头大汗的从井里打水,瘦弱的肩膀,隐隐颤抖,凌落落抓了抓袖子,“凝香,我来帮你。”
凌落落协同凝香一起将井水打上来,打了满满一大桶水缸,两人都累的只喘气,瘫坐在树荫下。
凌落落无意间瞥眼望向正在擦汗的凝香,竟这么一瞬觉得似曾相识。
凝香被凌落落看的脸红,“公子怎么这么看着凝香,难道凝香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凌落落笑笑,“没有,我只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诶,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
不知是不是凌落落多心了,她觉得凝香脸上有这么一瞬慌张。
“可能是凝香长的太过大众了,所以让人看上去眼熟吧。”
“哦。”凌落落也没多想,突然想到什么,轻声道,“凝香,你知不知道这府上有什么后门可以走?”
凝香回想了下,摇了摇头,“凝香也是刚到这府里做事,对这里也不是很熟。”
“哦。”凌落落叹息了声,有些失望。
身后突地响起一个沉稳阴冷的声音,“我倒是知道个地方,向着西北方向走过去,哪里有扇小门常年无人看管,不过……”
凌落落一时没分辨出来是谁,鸡冻道,“不过什么……”
回头望去,脸顿时就僵在了那边。
邢冥嘴角上扬邪肆的弧度。
“不过那边有两条常年处于饥饿的恶狗,据说是一闻到人肉的味道便会扑过去,你要不要去试试?”
凝香见邢冥过来连忙起身行礼,见邢冥对她使了个眼色便下去了。
凌落落面带窘色,怏怏站起来,“那个,我去看看锦儿醒了没。”
“不是想去看看你‘爹’和你的弟弟吗?”
凌落落脚步一顿,冲着邢冥大吼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我弟弟是无辜的,你不可以伤害他。”
邢冥还是一贯的冷笑,“还没有什么是我不可以做的,凌落落你听着,在锦儿还没完好之前,你若想着要离开这个府邸半步,我便先拿你弟弟开刀。”
凌落落颓废的瘫坐在地上,是她太小看他了,她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
他连她的名字和她还有一个弟弟的事都查到了,看来王大叔他们是走不了了,一块大石狠狠的砸了下来,凌落落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邢冥眉心微微颦起,他不喜欢看凌落落这个样子,许是见惯了她生龙活虎,剑拔弩张的样子,这个样子真的很讨厌,想来,她那个弟弟应该对她很重要。
这女人也算是他见过最奇怪的女人了,拿她自己的命做赌注时,她倒显得挺满不在乎的,可是连累到别人就伤心成这样。
貌似在她看来,别人的命永远比她自己的命要重要。
这种人,真是愚蠢至极!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无情的走掉了。
这时的邢冥不会想到,当凌落落为救他沾满鲜血的倒在地上时,他也是像现在一样没说一句话,不过那时却不再是鄙夷,而是完全无法说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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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落心情抑郁,便四处走动了一番,只见前面有只胖嘟嘟的小猫好像是被卡在了前面的木架子上,哀怨的呻吟着。
凌落落小心将它捞了出来抱在怀里,“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而且还吃得这么胖,要减肥了知道吗?不然就找不到男朋友了。”
打趣着小猫咪的同时,凌落落听到了些声响,她见一男子鬼鬼祟祟的从门缝中探出头来在外谨慎的四处张望了几下,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刚好是他看不见的死角。
这人怎么瞧着有些眼熟,凌落落思索了下,突然想到这不就是昨天调戏凝香的富家公子吗?
他现在是要干什么?不会是把凝香或者其他的良家妇女带到房间轻薄吧?
凌落落偷偷潜了过去,躲在窗边偷听。
“贺廉,爹叫你办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
秦贺廉嬉皮笑脸道,“爹,你就放心吧,交给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父抚了抚胡子,正襟危坐道,“就是交给你为父才不放心。”
凌落落忍不住笑了笑,果然是知子莫若父,
“哎呦,爹你就放一百颗心吧,我都安排妥当了,厨房那边也打理好了,都这么多天过去了,邢冥也没有再叫人试饭了,看样子是相信我们了。”
秦父思索着,“还是小心点好,对了,把熏香给凝香了吧?饭菜里的毒药要混着熏香的气味才能奏效。”
“给了。”提到凝香秦贺廉脸上露出猥亵的笑,“爹等把邢冥了解了,就把凝香那丫头给我当小妾吧。”
秦父瞥了眼秦贺廉,“你这混小子,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书上不也说过食色性也,放心吧爹,我有分寸的。”秦贺廉戏笑了下,“哦,对了,还有那只雪狐,我听说那肉很补的,而且看邢冥当宝贝一样养着,应该味道不错,到时候我们就把它炖了吃了。”
“畜生!”
凌落落禁不住咒骂一下,却不想踩到了地上的花盆,惊起一声声响。
“谁!”秦父向秦贺廉打了个眼色。
秦贺廉打开门,往四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