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 首席缠爱:迷糊老婆宠上瘾 - 萧宠儿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打了个哈欠。道:“吃饱了。就容易犯食困。流年。我想睡了。借你的腿给我靠靠。”
说完。就倒在流年的腿上装睡。
流年虽然觉得小奶包表现地很奇怪。但心底对着小奶包示亲密的举动却格外的开心的。丝毫不推辞。
蔡子言拧了下眉毛。看了下手表。百达翡丽的表衬得他稳重中透出精致的味道。很优雅很迷人。此刻。已然十点过一刻。真心不早了。Www。。com特别是对于有孩子的家庭。
他反正不急于一时。便道:“一下子就这么晚了。我们就这样吧。我帮你整好东西就回隔壁去。”
流年连忙起身:“这怎么好。我自己來就好。”
蔡子言笑谑道:“你能行么。”
流年囧囧地:“我在家一般负责刷盘子。所以这个难不倒我。”
蔡子言也不阻拦:“那……一起吧。”
一起……刷盘子。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怎么看。都好有奸情的样子。
小奶包瞬间清醒了。半点不困了。睁开眼。站起來。道:“洗碗嘛。我來吧。”
说完。也不等别人吭声。麻利的收拾碗筷往厨房赶。
那迅捷的动作。把一群人都秒杀了。
蔡子言看着好笑。这孩子。是怕太晚了自己对流年做出什么事吧。
他是个玲珑的人。看懂了他的意思。便不好让人如此防备着。便告辞道:“既然这样。那下次到我家做火锅吧。这样我就负责洗盘子了。”
小奶包在厨房内。听着这回复。脑门上斗大的一点汗。
还有……下一次。
还真是。沒完沒了。
怎么办。
易峥。你快回來~~~~
可据说已经到了S市的易峥沒能响应到小奶包召唤。相反。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好像。真的跟流年彻底了断了似的。
。。。。。。。。。。。。。。
三天后。流年收到了一张游轮会的请柬。当晚于停靠在S市海岸的豪华游轮梅沙上举行。
流年听说过这个游轮夜宴。一周前便开始预热了。据说到时候会邀请整个Z国的权贵。
这样的豪华宴会。对流年现在的公司很有帮助。她自然是想去的。但是她还不够格。所以只能对进去的人各种羡慕嫉妒恨了。
这时候接到请柬。别提多开心。
能拉到一两个客户就好了。就算沒有拉到客户。也混了个脸熟不是。这是绝对百利无害的活动啊。
她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这时候却喜滋滋地拿着请柬得瑟。看得公司内一大群工科牲口们兽血沸腾。
靠。老大居然笑了。这天是不是要变了。
不过老大笑起來真心美呆了。那些娱乐圈中的女星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这时候。流年却突然接到电话。是蔡子言。流年笑着接起。蔡子言道:“流年。我有两张有轮会的请柬。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流年笑嘻嘻的:“是梅沙的么。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
蔡子言点头:“嗯。到时候会汇集各种名流。多见识见识对你的公司有好处。”
流年嘿嘿直笑:“师兄。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我也收到请柬了哦。”
“这样啊。那晚上一起过去吧。”蔡子言略有些讶异地挑眉。他以为流年不会拿到请柬的。这样他就可以带着流年一起出席了。沒想到。居然失算了。
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題。最起码殊途同归。他在游轮会上会看到流年。
流年连连点头:“好的。那就这样哦。晚上我们一起开车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
蔡子言看着电话哑然。一起开车去。而不是搭他的车去。
纠结啊……
……
……
晚上。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因为要参加高级别的宴会。流年便重新沐浴梳妆。
她换了在香港新买的裸色小礼服。头发随意地盘起。再戴上上次塞给她的珍珠项链和耳环。胳膊下夹着一个镶钻的小包包。顿时一个简洁优雅的女人就出现了。
虽然漂亮归漂亮。但因为礼服和鞋子是自己买的。这种衣服。在宴会上只能穿一次。格外的华而不实。所以流年颇有点肉疼。
但疼一疼就过去了。流年还是很在乎自己第一次出入豪华宴会的形象的。
很快地。流年便收拾好自己。出了屋。
客厅内。小奶包瞧着打扮地典雅美丽的流年。捏着下巴。点了点头。易峥终于出手了。难得啊。
流年出门。向小奶包叮嘱道:“可能今晚会晚点回來。所以你先睡。不用等我。”
小奶包点头:“我知道的。”
心底想着。你回不回得來还是个未知数呢。我是绝不会为你留门的。
许流年摸了摸小奶包的头。便转身走入电梯。下楼。心底。有一种向着强大的事业型女强人迈进了一步的感觉。
这样的女强人或许讨不了男人的欢喜。但是。如果最起码。可以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楼下。蔡子言在车内等她。
流年朝着蔡子言笑了笑。便进了自己的车。
蔡子言苦笑。这丫头。是沒注意到自己的示好呢。还是早已存心拒绝。
但是他也沒多说什么。驱车离开。
流年开着她的小跑跑。屁颠屁颠地跟在身后。
到了码头。已然是夜幕时分。流年还是和蔡子言隔开了距离。只走在他身后。走入宴会大厅。
整个宴会大厅装潢地极尽奢华典雅。暖暖的金黄色。给人以一种富贵糜烂的感觉。一种浓郁的奢败气息。弥漫了过來。
蔡子言是名人。他一入大厅。便有无数或西装革履或袒胸露乳的人围了过來。蔡子言忙于应酬。只能朝着流年抱歉的一笑。
流年表示理解。示意分头行动。
蔡子言不得已。只能让她离开。
这样的宴会。其实很小团体。围在一起的都是熟人或是权贵。流年既沒钱也沒权。精致的穿着在宴会中只能算得上普通。所以自然沒人看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