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开在身体里的花 - 月揽情殇 - 筱和和
:“莫婷,你为什么来医院”我和临湘齐刷刷的看向莫婷。
:“和你一样,想和李布谈谈”
:“那,你想和他说什么”
:“该说的你都说了”莫婷沉静的望向窗外,其实她想知道,李布为什么要背叛赖清,莫婷的手机打破了她的沉静,莫婷接过电话示意我们不要出声:“经理”
叶晨的声音让任何人都能听出他的烦躁:“你去哪了”
:“我一会儿就到”
叶晨沉默了好久,:“快点,把拟好的和赖氏签约的合约给我”
:“哦,好”莫婷挂了电话,告诉司机快点开,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自从你请假了之后,挨骂的就成了我”
我不解的看着莫婷:“不会吧,他怎么舍得骂你”
莫婷立即向我使了严肃的眼色:“把你的论文写好”
:“大老板就是这样,以折磨员工为己任,还好我提早从名利场里抽身”临湘捂着胸口,欣慰的说。
:“如果你在名利场一定第一个被牺牲掉”我毫不吝啬的挖苦着临湘。
挂掉电话的叶晨莫名的烦躁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时间里像是缺少的一块怎么也填不满,他承认自己是孤独的,孤独的没有任何人能走进自己的内心,也排斥着所有人走进自己的心,原来自己能够握住的除了自己还是自己。
孟超的名字在手机的显示屏上焦急的闪烁着,叶晨收回自己的情绪,理智的接过了电话:“怎么了”
:“陶然在查我”
:“你怎么知道”
:“李梦告诉我的”
:“我知道了”
:“你想怎么做”
:“你想我怎么做”
:“如果出了事,帮我照顾李梦”孟超的声音里充满了哽咽。
:“不会,即使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把你救出来”叶晨沉重的躺在沙发上,望着刺眼的灯光,烦躁的用胳膊挡住眼睛阻挡灯光的入侵,他曾经答应过孟超,只要他帮他完成复仇,他就会给孟超一个崭新的人生,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有些难。
在一个地处偏僻的幽暗的阁楼里陶然代替陶毅的名义坐在了那个大哥的位子,一群黑衣白手套的手下用秩序的等着陶然的发号施令,陶然帅气的把孟超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给我查一下这个人”。
莫婷敲着门想听到叶晨的回应,可是里面没有一点声音,莫婷悄悄的打开了门,想把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却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叶晨,莫婷静静的在正上方端详着叶晨的脸,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叶晨是在是帅的让人无法呼吸,她仔细的看着叶晨脸上的每一处,看到了叶晨噙在眼角的泪,这样的泪于这样的一张俊脸似乎构成一幅‘悲伤恋歌’
莫婷想轻轻的擦去叶晨眼角的泪,却被叶晨一下子抓住了手,莫婷尴尬的把手抽了回来看着叶晨看着她的眼神:“文件放在桌子上,我先出去了”
叶晨点了点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该放弃吗,不,即使放弃了该发生的事情还是会发生,跟何况他忘不了那切肤之痛’当千百把手术刀落在身体上的每一处即使你被打了再多的麻药也会感受到那种反复的痛,他们每个人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的在一起吃着医院里的饭菜,不敢说话不敢笑,害怕有一丝的痛会让他们的身体都会跟着痛,他记得孟超一次手术的失败,身体的刀口流出来的血染红了整片雪白的床单,他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痛才得到了现在的快乐,他不允许失去,又怎么能够失去。
叶晨把电话打给了温南,却听到温南沙哑的声音:“你怎么了”
:“没事,着凉了,有事吗?”
:“陶然在查孟超”
:“他查不到的,我已经把医院的档案销毁了,但是・・・”
:“怎么了”
:“我在美国医院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查我们的事,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查到什么”
:“知道是谁吗”
:“还不清楚,当时我还要和美国的设计师爱丽商谈服装设计的细节,所以没有多查”
:“你好好休息吧”
叶晨愤怒的挂了电话,‘难道是老头子在查我’
我仔细的琢磨着林寒能够隐瞒我的事情,可是我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我想问他可是却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开场白。
:“大姐,你不要再晃了,电视都没法看了”临湘不耐烦叫住在电视面前来回走的我。
:“要想让我替你写论文,就不要那么多事儿”
临湘无奈被我气的回房间打开了电脑。
我烦躁的拿出冰箱里的果汁,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终于听到了那个我既期盼而又害怕的开门声,我慌忙的想要装作睡觉这样他就可以把我报道房间里了,可是当他打开门的那个瞬间一切都晚了,林寒好笑看着半躺在沙发上别扭的姿势:“你在干什么”
:“踢腿”我急中生智的把腿抬了起来。
:“你对自己很不满意吗?”林寒戏谑的把我抬到半空中的腿给压了回来。
我没好气的撇着他,撅着嘴说:“赖清那么完美,李布不是一样的出轨”
林寒好气又好笑的捏着我撅起来的嘴:“你不是赖清,也不完美,所以我不会出轨”
我生气的拿着抱枕砸向他的头,他只是一动不动玩味的看着我,我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掰着他细长的手指说:“今天我去找李布了”
:“然后呢?”
:“我只控他说他不应该欺骗赖清,可是他说你同样也欺骗过我”
我停下掰着他手指的动作,死死的靠着他不想看见他的眼睛,我害怕那种犹豫那种欺骗的眼神。
林寒深深的搂紧了我,埋着头温柔的闻着我的发香,淡淡开口说:“有一件事,我欺骗了你”
我纠结的攥着衣角,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我爸爸的事,”
我放松的松了口气,低着头反应的又抬起了头:“你爸爸怎么了”
:“他可能是无辜的”
:“真的吗?”
:“不过我没有证据,恺欣,其实这只是我的责任,一种必须承担的责任,而你是我的一切,懂吗”
我感动的点着头,抱着他的胳膊抹着眼泪。
:“我们在一起那么的不容易,不应该被一些无谓的事打扰,对吗”
我继续抹着我的眼泪。
林寒扳过我的身子,看着泪眼模糊的我,轻轻的吻着我的唇,很温暖很柔软,我笨拙的回应着他回应着我们彼此的爱。
爱的坚固与彼此的相信是成正比的,在车子里哭累的赖清,最后擦了擦脸上的泪,发动了车子,如果彼此的爱可以忘,那么还有什么还可以放,一生中,有一个人有一种爱,已经在身体里开了花,即使现在花败了,那根植于心田里的情感却再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