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第一百零五章 只是她而已 - 公主出逃记:绝宠小萌妃 - 竹签儿
因为青州百姓联名上书的缘故,此时的那位前知府被押在大牢里。
(w W W. V o Dtw . c o M)那位青州状元郎安然无恙的返回青州,听惊羽说,关于城中大小之事百姓对于那位状元郎极为信服,所以惊羽来青州彻查此事同样进行的有条不紊。
可御绝烨突然的到来,让他想不出这里还有什么能让他的爷亲自前来。
入夜,几人在县衙留宿,许是因为三人是惊羽的朋友,那便是御世子的朋友,所以几人一时间都奉为上宾。
千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再看了看屋内坐在软塌的御大世子,手上正拿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全然不顾现在的天色,他丝毫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公子,我可以回去了吗?”
他抬起头,一脸迷茫,“你要去哪?”
“隔壁的房间。”
他放下书,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你还没有伺候我宽衣沐浴,就想回去?”
他眼中闪出一丝狡黠。
“奔波了几日,也该沐浴了。千楚!去给我准备些热水来!”
“好。”
不就是去准备洗澡水吗?
这可难不倒她。
她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不知从哪唤来的人,几人抬着一个大木桶,桶中还冒着热气。
“千楚?你?”
她难道不知道他有洁癖!
居然让几个下人摸他要沐浴的浴桶!
那几个人听到了御绝烨深恶痛绝的声音,均抬头看了看他的模样,心中仿佛慢了半拍,此时动作也变慢了。
千楚歪起头,眼睛睁的大大的,想要询问他要做什么。
“咣当!”
“哗啦!”
“咣当!”
“啊!”
“啊!”
“啊!”
“啊!”
最后这一声是千楚喊的,她一时间不知发生了什么。
顿时,那桶水稀里哗啦的倒在了地上,几人脚下一滑趴在了地上,身上头上满是水。
御绝烨在水桶歪在地上的一刹那,闪身抱起她,跳到门口。
他的一袭黑衣没有沾染任何的水渍,依旧那般的尊贵。
千楚看着房间里的这一幕,她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谁料到那几个下人看到御绝烨的美貌统统失了神,居然把那大浴桶打翻了!
“饶命啊!公子!”
“饶命!饶命!”
那几人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爬到了门口,他们这些下人居然犯这样大的错事!
御绝烨眼神冰冷,几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千楚跳到他们身旁,卷起袖子,打算把他们扶起。
“哎呀!都是我不好!不好意思!”
可他们依旧哆嗦的跪在了地上。
又跳到另一边打算把另一个下人扶起。
“不好意思!快起来吧!地上凉!”
几人还是颤颤地跪在一旁。
千楚看了看地上的几人又看了看门口处的御绝烨。
“公子,他们该怎么处理?”
千楚跳到御绝烨身旁,抬起小脑袋,可怜兮兮的问道。
他低下头看到了千楚那可怜巴巴得目光,以及那双含水的眸子,眼中的冷冽消失不见,他沉声,“滚!”
地上的几人赶紧爬起,纷纷磕头谢恩。
千楚大喜,跳到了那些人身边,把他们一一扶起。
“你们快些回去吧,换一件衣服!”
千楚嘱咐道。
“是的,公子!”
几人退了出去。
她看了看满房间的水,心知自己已经犯下了大错,刚刚御绝烨的那一声“滚”
,包含着愤怒,她能听出。
“公子?我错了!”
她小声的低下头,站在御绝烨的面前,恍然有一种一副小孩子犯错的错觉。
御绝烨斜了她一眼,“错了?哪里错了?”
声音不似刚刚的愤怒,好似只是悉心教育小孩子的口吻。
错了?
哪里错了?
她也不清楚。
“我不应该让他们几人帮忙把水抬进来,我觉得我应该让他们把浴桶放进来,然后再去打水!”
嗯,对,就是这样!
她点了点头。
“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御绝烨瞪了她一眼,“千楚!”
用手轻弹了她光洁的额头,她抬起头,捂住了额头,小脸佯装恼怒,“公子,你不要弹我的头,会变傻的。”
“是吗?你此时也不聪明。”
头上传来御绝烨的声音。
“……”
什么叫她不聪明,御绝烨这个臭男人!
屋内的水未干,桶也倒在地上,仿佛大战了一场。
“怎么办,千楚,我的房间不能住了?”
“没关系的,公子,你可以让你那个惊羽侍卫为你找一间上房。”
作势,她便要去找惊羽。
“不用,住我隔壁的房间也是不错的。”
他嘴角露出一丝蛊惑人心的笑容,可千楚没心情去欣赏那些。
“什么?公子,那我住哪?”
这个臭男人,让她睡哪?
睡外面?
“随便。”
他轻吐二字。
他进入千楚的房间便如进入自己房间一般,推开门,却不见千楚有下一步动作。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进来?”
千楚听这话,对着他的背影翻了翻白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此时御绝烨坐在了她的床上,因为对刚刚发生的事,令他没有心情去沐浴。
而她也回想起御绝烨的深恶痛绝,她明白,他是因为她才没有处置那几人的。
夜更加深了,御绝烨躺在了床上,而她听不到御绝烨的吩咐,只好坐在了桌旁。
今夜,她注定再一次在桌旁睡了。
“千楚,你可知,我不喜有别人碰我用的东西。”
她猛地瞪大了双眼,他的意思是他有洁癖,真是怪癖。
恍惚想起了御绝烨那一脸的厌恶,所以,当她之前碰到他的衣袖,他才有那种厌恶的神色?
可是,他既然有洁癖,为何还要多次抱她,为何他还穿一件不是他衣服的衣服?
她又想到了惊羽,他的前贴身侍卫。
“世子爷,难道惊羽就可以了吗?”
之前的惊羽就可以了吗?
难道只是贴身侍卫有这样的殊荣可以离他很近?
“他也不曾。”
对于他而言,贴身侍卫便只是他的车夫,以及他去某些地方的随从。
至于前些日子为他穿衣,以及刚刚想要她为他的沐浴宽衣都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她而已。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