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真实的故事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山冈上,月亮冷冷地悬在遥远的天际,惨白的月光如霜般洒下,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冰冷的银纱。 夜风像是从地狱吹来的使者,呼啸着从山谷中汹涌穿过,那尖锐的风声如同恶鬼的咆哮。 它肆意地吹扯着我的衣角,衣角在风中疯狂地舞动,像是一面在暴风雨中飘摇的破旗,也把我本就纷乱如麻的心绪搅得更加混乱。 “母亲辰时出门进城,临走时让我酉时掌灯在此等她回家。” 我口中不断地念叨着,眼睛像是被磁石吸附一般紧紧地盯着那羊肠小道。 那小道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却又是母亲归来的唯一希望之路。 我手中紧握着的手电筒发出的光芒,在这强劲的夜风中瑟瑟发抖,微弱的光线晃来晃去,恰似我此刻那颗惶恐不安的心。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远处村庄里那星星点点的灯火,就像散落在黑暗中的点点萤火,虽然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如同我对母亲归来的盼望一般。 这个名为“石峡准”的山冈,充满了神秘而古老的传说。 传说昔日大能在此地的决斗,还残留着丝丝缕缕的剑气,那凌厉的剑气将完整的山地一劈为二,造就了如今相对而立的峭壁与峡谷。 可此时的我,满心都被母亲的安危和归期所占据,根本无暇去思考这些充满奇幻色彩的传说。 我满脑子都是母亲的身影,她每次外出归来,都会像魔法精灵一样,从她那小小的包裹里变出各种各样的小礼物。 特别是那块西瓜,虽然只是小小的一块,但在我的心中却如同稀世珍宝,在小伙伴面前炫耀的时候,那股子得意劲儿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可是,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母亲却依旧不见踪影。 记忆中的母亲就像精准的时钟,向来都是分秒不差的,可今天却像是被黑暗中的恶魔掳走了一般,毫无踪迹。 要是现在有手机这种神奇的东西就好了,我就能迅速地拨通母亲的电话,听听她那温柔的声音,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像个被遗忘的孤魂野鬼,在这山冈上被蚊虫肆意叮咬,苦苦地等待着。 我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从最初充满期待的高峰一下子跌入了沮丧的谷底。 正转身打算回家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如同破锣被猛敲的声音突然炸响在我的耳边:“谁家有爹生,没娘养的贼娃子,在我家的地里偷东西。” 我惊愕地抬起头,看到堂嫂何桂芝像个凶神恶煞一般站在那里。 她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扭曲,满是恶意的神情,那眼神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冰冷而阴毒。 她的手里紧紧握着一根粗大的扁担,那扁担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仿佛是她行凶的利器。 这几年,堂嫂一家就像一群贪婪的恶狼,为了那间仅仅七八十平方的夯土房子,和我家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无休止的争斗。 那房子是奶奶留下来的唯一遗产,就像一块诱人的肥肉,引得他们垂涎欲滴。 伯父一家仗着人多势众,尤其是堂兄,他作为屠夫,那身强力壮的模样就像一座小山,总是仗着自己的力气欺负我家。 我的父亲身体本就瘦弱,每次面对堂兄那如铁塔般的身躯,就像一只弱小的绵羊面对凶猛的狮子,只有挨揍的份儿。 母亲也是,在与堂嫂和伯父的冲突中,受尽了委屈,她那柔弱的身躯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草,无力地承受着狂风的肆虐。 四个姑姑也因为这件事分成了两派,原本和睦的家族关系就像一面破碎的镜子,变得四分五裂,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耐着性子跟堂嫂解释道:“桂芝嫂,我在等我妈,根本没偷东西。”我的声音在夜风中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 可是堂嫂根本就不想听我的解释,她就像一只被激怒的疯狗,手持扁担,那副模样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休要狡辩!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贼娃子?”一边骂着,一边就像发了狂的野兽一般抡起扁担朝着我冲了过来。 我也被她的蛮横无理激怒了,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忍不住回骂道:“放你娘的屁!” 可是我的身体反应却没有嘴巴那么敏捷,躲闪不及,被她一扁担狠狠地劈中了脑门。 “砰!”那一瞬间,一阵剧痛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我袭来,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炸开了一样。 在倒地之前,我心中的愤怒和求生的本能让我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一样,不顾一切地扑向她。 我们在地上扭打起来,我挥舞着小小的拳头,想要反抗,可是我毕竟年幼体弱,很快就头破血流。 我的体力在一点点地消失,就像蜡烛的火焰在风中渐渐熄灭,最后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山风那冰冷的吹拂下,逐渐有了一些意识。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堂嫂何桂芝站在那里。 她看到我醒来,脸上竟然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在惨白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看到了即将被吞噬的灵魂。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拖着我的身体朝着悬崖边走去。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粗暴,就像拖着一袋毫无价值的垃圾。 来到悬崖边,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扔掉一件破旧的物品一样,把我狠狠地扔下了悬崖。 我当时是那么的瘦小,在她的眼中就像一只蝼蚁,对她来说这一切毫不费力。 我那可怜的父亲,在家中等了许久,见我迟迟不归,心急如焚。 他站在屋外,放声高呼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在寂静的村庄里回荡,带着无尽的焦急和担忧。 可是没有听到我的回应,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他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忙朝着“石峡准”赶来寻找我。他一路呼喊着我的名字,那声音在山谷中回响,充满了恐慌和不安。 他找遍了沿途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块石头,每一片草丛,可是却一无所获。 那股不祥的预感就像一团浓重的乌云,在他的心头越聚越厚。他又急又忧地折返回村子,请求大家帮忙寻找我。 永兴场的村民们,大家同宗同源,就像一个大家庭里的成员。 一听我不见了,纷纷自告奋勇地加入了寻找的队伍。 男女老少们手持火把或者手电,那星星点点的光亮汇聚在一起,就像一条流动的光河,组成了一支颇为壮观的寻找队伍。 可是,大家找了一个多小时,搜遍了能想到的所有地方,却依旧没有发现我的踪迹。 直到在“石峡准”这个地方,眼尖的人发现了草丛里有血迹,那血迹在草丛中显得格外刺眼,还有打斗过的痕迹。 崖壁上杂草丛生,在那茂密的杂草间,挂着一只少年的鞋子。 我父亲看到那只鞋子的时候,他的脑袋就像被重锤猛击了一下,“嗡”的一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他的心中瞬间被悲伤、痛苦、懊悔和绝望所填满,那种中年丧子的痛苦就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狠狠地刺进他的心脏,又像是汹涌的洪水,要将他整个儿淹没。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整个人摇摇欲坠,几乎要一头栽下悬崖。 幸好,旁边有人及时伸出手拖住了他。村长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同情,他劝慰着父亲,父亲这才像是从噩梦中被唤醒了一般,稍稍清醒过来,心中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实际上,没人知道,那个被狠心丢下悬崖的小男孩,现在到底是生是死? 次日,母亲也终于赶回了家。她满心欢喜地以为能看到我那可爱的笑脸,可是迎接她的却是家中空无一人的寂静。 邻居告诉她儿子失踪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她发疯似的冲出屋子,朝着“石峡准”奔去。 当她在人群后方看到那一双熟悉的鞋子时,整个人就像被雷电击中了一样,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她的哭声瞬间响起,那哭声撕心裂肺,仿佛要把整个黑夜都撕裂。“我的儿啊——你在哪?”她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这一声呼唤,就像穿越了时空的魔法咒语,穿越山谷,穿透夜色,仿佛真的传到了谷底的我耳中。 这场悲剧,不仅仅是一次家庭纠纷的结果,更是人性深处善与恶的一次残酷较量。 注:这是一个发生在作者12-3岁时候的真实故事,虽然距今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当年被堂嫂扁担留下的伤痕,每逢阴雨天气还隐隐作痛。不过,在现实中,我选择了原谅他们,毕竟往事悠悠,不堪回首,所有的苦难,就让我自己一个独自承受吧。) 第2章 无声无息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我被无情地抛下山崖,刹那间,只感觉整个世界都颠倒旋转起来,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混沌不堪。 呼啸而过的风声在耳边肆意地咆哮着,那声音如同死神张开血盆大口发出的恐怖呼啸,要将我吞噬。 崖壁上那些尖锐的荆棘,像恶魔伸出的利爪一般,猛地将我从混沌中挂醒。 “啊!” 当我发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空中直直地坠落,恐惧就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毫无预兆地向我席卷而来。 我忍不住惊声尖叫起来,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都要从身体里挣脱出去,飘向那无尽的黑暗深渊。 慌乱之中,我的手脚和身体不断地与峭壁上的藤蔓发生碰撞,我像是一个溺水之人拼命地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多次伸手去抓那些藤蔓。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在捉弄我,每次我的手指都与藤蔓差了数尺的距离,就那么一点点,却仿佛隔着天堑。 最后,好不容易我抓到了一根树藤,那树藤粗糙的触感让我在绝望之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可是,下坠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了,那根树藤就像是被拉紧到极限的琴弦一样,“喀喇”一声,断成了几截。 不过,也多亏了这一缓之力,下坠的劲道明显减轻了不少。 “砰!”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身体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 还来不及感受那钻心的疼痛,我的意识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死去,我的心中满是憋屈,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被无情地扑灭,满心的不甘和怨恨。 紧接着,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际的深黑色空间之中,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那种死寂就像是一块沉重的巨石,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 突然,一白一黑两个差官缓缓地向我走来,他们的手里拿着一张印着“无名”二字的批文。 他们的身影如同冰冷的幽灵一般,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不容分说地就将铁链套在了我的身上。 我顿时慌了神,我知道这是黑白无常来勾我的魂魄了,心中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泛滥开来,我忍不住大声呼喊:“冤枉啊!冤枉!” 白无常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刃一般,直直地刺向我,他带着一种玩味的神情问道:“少年人,你是不是叫无名?” 我哆哆嗦嗦地嗫嚅着回答道:“没错,我是叫无名!但是你们肯定是抓错人了。”黑无常则扬起手中的批文,一脸严肃地说道:“没错,抓的就是你!无名,你的阳寿今日已尽,阎王命令我们前来拿你到地府归案。” 我急忙开始卖惨,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两位差大哥,我知道你们是在执行公务,本不该阻拦你们。但是我上有年迈的双亲,下有未满周岁的弟弟啊!如果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跟你们走了,以后谁来照顾我的家人呢?这岂不是让我陷入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境地吗?而且我刚刚惨遭奸人的毒手,你们不同情我也就罢了,怎么能还和那些奸人一起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未成年人呢?” 黑白无常听着我这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再看到我哭得如此伤心,不禁泛起了同情之心。于是,他们大发慈悲,决定网开一面,驳回这个判决,重新审理我的案子。 绝处逢生的我,心中满是欣喜。 “老天爷待我果真不薄啊,都到了鬼门关了还能把我放回来。”我一边暗自庆幸,一边看到前方有一个黑黝黝的洞穴。此时的我只想赶快离开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于是不假思索地朝着那个洞穴钻了进去。 那洞穴里面又窄又隘,洞壁滑腻得就像巨兽的咽喉一般,让人感觉十分恶心。而且里面的空气污浊不堪,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每呼吸一口都像是在吞咽毒药。 我紧紧地贴着洞壁,艰难地向里面爬了数丈的距离。 忽然,我看到前方透过来一丝光亮,那光亮就像是黑暗中的灯塔一样,让我大喜过望。我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一般,手脚并用,加速朝着那光亮的地方爬去。又爬了数丈之后,我看到眼前的光亮越来越强,心里知道离洞口已经不远了,于是兴奋地欢呼着从山洞里爬了出来。 山洞距离地面竟然不过尺许的高度,我双手一伸,便稳稳地着地了。我从地上慢慢地趴起来,闭上眼睛定了定神,然后再缓缓地睁开眼睛。 突然,我看到距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有一条巨大的蟒蛇僵死在那里。 那条蟒蛇色彩斑斓,身上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看起来甚是可怖。更让我惊恐的是,还有一白一黑两条蜈蚣正慢慢地从巨蟒的身上爬走。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我原本以为是通往阳光大道的洞穴,竟然是这条巨蟒的腹腔!而刚刚看到的黑白无常,竟然是这两条蜈蚣!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让我大惊失色,吓得我浑身发抖。在惊恐之下,我也顾不得思考太多,撒开双腿就开始狂奔起来。我一路狂奔了两里有余,突然被一道山涧挡住了去路。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泼喇”一声,山涧之中跳起一尾大白鱼。 那条鱼足有一尺多长,在阳光的照耀下,鱼身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就像一把游动的宝剑。我看到这尾鱼,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我的手指碰到了鱼身,可就在这一瞬间,我却因为用力过猛,一脚踏空,整个人朝着水里栽了进去。那尾鱼则趁机灵活地摆动着尾巴,逃匿到水中深处,消失得无影无踪。 过了许久,我才在涧水的刺激下,从那种迷醉和惊吓的状态中慢慢解脱出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颗流星划破天际,携带着毁天灭地的能量朝着我坠落下来。 “轰……”我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可是那颗流星却直直地朝着我冲了过来,与我来了一个亲密无比的碰撞。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广阔的天地之间。 在我的身体消失的那一刹那,我不禁在心中长叹道:“我真他*得霉,比煤炭还煤。”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但我还是对着那颗流星,在心里给自己许下了一个美好的愿望。“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活命的机会,我想变成一位强大的武者,能够手刃仇人,还有花不完的钱,睡不完的女人。” 然而,无独有偶的是,在地球上的这一天,看到流星的人并不止我无名一个人。其他人对着流星许下的愿望都是世界和平、家人健康之类的美好心愿,而我这个带着私欲的愿望,在众多美好的愿望之中显得是那么的突兀,就像一颗粗糙的沙粒混入了晶莹的珍珠之中,格格不入。 第3章 我穿越了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满心以为会如自己曾经许愿的那般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然而,现实却给了我沉重的一击。我身处一个陌生的山洞,这个山洞与之前我被流星砸中的山涧明显不是同一山脉。 这里的空气淡雅得如同清晨的薄纱,光线明亮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老与诡异。最奇特的是,洞里生长着很多不知名的植物,它们一闪一闪亮晶晶,就像星星眨眼睛。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揉了揉眼睛后,这些植物依旧闪闪发光。紧接着,我看到洞里悬浮着一块镜子,那镜子十分古朴,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材质铸成的,但它的清晰度竟然丝毫不逊色于地球上的玻璃镜子。 “这是谁?”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着实吓了一跳,脑子一片混乱。镜子里的我比之前大了七八岁,一张脸虽是带着病态,却俊美无匹。此时此刻,洞里虽然没有别的参照物,但我确定自己穿越了。 原来,那颗流星在毁灭我的同时,也给我带来了新生。可是,我并不感激,因为我想回家。毕竟,地球上还生活着我所爱的人和我所恨的人。我想回家不为别的,只为还自己一个公道,给自己一个完整的家。 我在洞里疯狂地寻找回去的出口,时间在我的焦急寻找中悄然流逝,可我渐渐明白,自己可能永远被困在这方世界了。我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无助地躺在地上。以前的画面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里放映,那些喜怒哀乐、酸甜苦辣的回忆不断涌现。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堂嫂何桂芝的心思为何如此歹毒。在这种痛苦的回忆中,心力交瘁又疲惫不堪的我最终沉沉睡去,仿佛一觉睡醒就能回到地球。 在梦境的世界里,无边无际的夜空中忽然划过一道白光,很美也很惊艳。这道白光轻轻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美丽,充满生命,却又处处透露着神秘。我仔细地凝视着这团白光,充满好奇。 “你好!我的主人?”“你可以叫我流星?”“也可以叫我百度!”“但!我还是喜欢你称我百度,因为百度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流星虽美,转瞬即逝。为了常伴主人左右,我又岂能做那短暂的流星。” 望着忽然说话、礼貌又有些嘚瑟的百度,我顿时大惊失色。“流星......百度……就是你把我弄到这个鬼地方来的?”“是的!我的主人。”百度说道。我顿时有些抓狂:“快把我弄回去?”百度无奈道:“不好意思!我尊敬的主人,我为了救你一命,已经消耗了过多的能量?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我忍不住冷笑,“你的意思就是,把我弄来行?弄回去就不行!”“抱歉!”百度说完这句话后,不论我怎么愤怒,始终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又才追问他:“这是哪里?”百度道:“山洞。”“滚蛋!”我怒骂一句,“我又不是弱智,岂会不知这里是山洞?我的意思是,这是个什么样的山洞!”百度沉默了一阵,说道:“对不起!我的主人。你的脑电波流量不足,不足以打开查询系统,无法识别异世界的信息。”“什么鬼!”我叫道,“异世界?难道,我真的穿越了?”“是的,你已成功穿越异世界,恭喜你,我的主人。”“别别别,别恭喜我。我脑电波流量不足,没有钱购买流量卡。”我有些不悦。百度不卑不亢地说:“异世界无须够买流量卡,只须积攒脑电波。”“哦!”我迷惑不解地望着百度,问道:“那你说说,这异世界,是什么东东?”百度解释道:“空间九维,不同维度,不同空间,除去我们生活的二维空间,其他维度,都可以称之为异世界。”我顿时来了兴致,“那么?请问:这个世界,是几维度空间。”百度回复道:“七度空间。”“握草!”我忍不住吐槽,“没想到穿越时空,没穿到别处,反而还穿越到卫生巾里面来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地球上刚好有这一品牌的卫生巾。】”百度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连忙解释道:“此七度空间,非彼七度空间,我的主人,你不要想歪了?”我为之气结,也不好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便换了个话题继续追问:“那么?请问!是谁把我带到这来的?”百度道:“具体是谁带你来的,我也不清楚,我只过是同你同一时间穿越过的搜索引擎而已。”既然,有人把你带到这里来,自然就有带到这里来的动机和目的。我相信,总有一天,总会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不说了....不说了....我能量不足,要关机休息。哈欠。再见!我的主人。 很快,我就醒了,回忆起刚才那个诡异的梦,只当是有所思就有所梦,也就没把这个梦当一回事。反正,也回不去了,还是得面对现实。 打定主意之后,我决定先熟悉一下山洞的环境,顺便找点吃的充饥。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不觉中,我的面前出现了一级级石阶挡道。也不知道有多少级,更不知道是何人所建!我拾级而上,只见中间有块石碣。碣上有一行楷书大字,镌着“别有洞天,人间福地”。 我急往里看,里面宽阔明亮,有阁有桥,有水有花。由于担心洞里住着某位前辈高人,我立即跪到洞前,拜了几拜,朗声说道:“在下无名,不请自来,擅闯贵府,还望洞主恕罪。”待了片刻,洞中并无回答。虽是心中惴惴,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缓步入洞,左右观看。 洞内有锅有灶、有碗有盆、有床有凳,只是尘土寸积,业已风化,不知有多长时间无人居住。稍一驻足,我又继续缓步向前,待行走了一阵之后,忽觉光亮耀眼。我闭眼定一定神,再睁开眼来,前方出现一亭。 亭顶镶着一块水晶,约有铜盆大小,阳光从七个大小不一的洞眼中灌入,或直或斜地映在水晶之上,然后,亮光由水晶反射而出。我既惊且佩,暗思当年建亭之人,定是花了偌大的心力,方才将这阳光引入洞府。 再看那亭中央,坐着一个身穿道袍的老者,手持棋子,正在摆弄一副棋局。那棋盘,雕刻在石桌之上,黑子、白子全是晶莹发光。瞧得这般情景,我生怕主人追究自己擅闯之罪,再次谢罪道:“在下无名,误闯宝地,还望洞主恕罪!” 那老者显然不识礼数,也没有丝毫要给我面子的打算,始终一动不动,充耳不闻。我傻傻的等啊等,等啊等。也不知等了多久,连腿脚都站麻木了,可那老者依然稳坐钓鱼台,没有任何召见我的意思。 我这个心情,瞬间从美好的期盼,转变为失望,然后,再由失望转变为不屑。当然,长时间的等待也激起了我的逆反心理。再说,老者没吭声,也没反对,就代表默许了我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靠近亭边数步,我终于更加清楚地看到老者的庐山真面目。这老者仙风道骨,宛如天上神仙,却并非活人,而是一座蜡像。我顿时恍然大悟,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大傻瓜。蜡像与真人一般大小,身上一件灰色道袍微微颤动,更神奇的是,一对眸子颇有神采,充满智慧。 我呆了呆,迈步入亭。 第4章 我与土嫂清白的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在巴山之南那神秘莫测的山洞里,我,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到让灵魂都为之震颤的遭遇。 一道光束,如同一道犀利的激光,毫无预兆地骤然射来。 我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备,身体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直在原地。紧接着,一股电流猛地在体内肆虐开来,那股力量就像是无数条小蛇在身体里乱窜,所到之处带来一阵刺痛。 很快,烧焦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股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让我几乎要作呕。 原本帅气潇洒的我,此刻模样变得极为狼狈,头发乱如鸟巢,衣服也被烧出了好几个破洞。 然而,在我心中有一股莫名的倔强如同火焰一般熊熊燃烧着,仿佛在心底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我可是‘天命之子’,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死去呢?” 这一切,仅仅只是我在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里奇异经历的开端罢了。 不知是何种力量的作用,我被莫名其妙地传送到了名为吴明的这具肉身之中,就此开启了一段奇特而又充满坎坷的人生旅程。 吴明所身处的巴国,是一个行政区划极为复杂的地方,那里的武道文化繁荣昌盛,武者备受尊崇。 吴明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家庭里,他所在的金鹅村,民风甚是彪悍,整个村子都重武轻文。 在这样的环境下,吴明理所当然地被送去习武。 可是,命运似乎并没有眷顾他,整整十年的时光过去,他在武道上却毫无长进,就像一棵生长在贫瘠土地上的小树,无论怎么努力都难以茁壮成长。 在师门的比武大会上,吴明一次又一次地失败。 每一次的落败,就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不断地压在他的身上。 渐渐地,他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笑柄,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形象深深地烙印在大家的心中。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一个桃色新闻如同一场迅猛的暴风雨,将他彻底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他与煮饭佣人土嫂之间被传出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这件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土嫂的丈夫润土得知这个消息后,愤怒到了极点,那愤怒就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一开始的想法十分极端,想要将自己的妻子沉河喂鱼,让她受尽羞辱。 好在经过他父亲的一番苦口婆心的劝说,才勉强放弃了这个残忍的念头。 但是,他心中的怒火并没有熄灭,又怎会轻易放过吴明呢?他付出了两套春娜内衣的代价,向杀手组织发出了追杀令,并且还积极地号召武林中的同道们一起围剿吴明,大有不将吴明置于死地誓不罢休的架势。 而土嫂呢,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流言蜚语。 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之下,她最终选择了跳崖自尽,以此来摆脱这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吴明满心都是自责,在他的心中,土嫂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对他好的人。 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让土嫂蒙冤受辱,于是,他决定勇敢地站出来,一定要还自己和土嫂一个清白。 吴明怀着坚定的信念踏上了澄清事实的道路。 他首先回到了自己曾经习武的师门。当他出现在师门的时候,师兄弟们看到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屑与嘲讽,就像看着一个自不量力的小丑。 曾经的师父坐在大堂之中,眼神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就像是寒冬里的冰刀,直直地刺向吴明,随后冷冷地说道:“你这个劣徒,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还有什么颜面回到师门来?” 吴明“扑通”一声跪在师父的面前,眼中满是恳切,诚恳地说道:“师父,徒儿与土嫂之间是清白的,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啊,徒儿恳请师父为徒儿主持公道。” 师父却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你在师门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如今又惹出这样的丑事,我们师门怎么还能和你有任何瓜葛呢?不要再提什么主持公道的事情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吴明听了师父的话,失望地缓缓站起身来,他知道,师门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他只能另寻他法。 吴明又辗转来到了土嫂的娘家。那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四周都是连绵的山脉,交通极为不便。村子里的村民们看到吴明的到来,就像看到了瘟神一般,纷纷躲得远远的。 土嫂的母亲正坐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屋子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气息。当她看到吴明走进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拿起身边的扫帚,朝着吴明就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哭着骂道:“你这个害死我女儿的恶人,你竟然还有脸来到这里。”吴明并没有躲避,任由扫帚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自己的身上,他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哽咽着说道:“大娘,我与土嫂是清白的,我一定要还她一个清白。” 土嫂的母亲听到吴明的话,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眼中露出一丝疑惑,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吴明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是,周围的村民们却并不相信他,他们觉得吴明只是为了给自己脱罪而编造的谎言,在他们的眼中,吴明就是那个罪不可赦的人。 吴明失落地离开了土嫂的娘家,他的心中满是无奈和沮丧。 他心里明白,仅仅依靠自己的力量,是根本无法让众人相信自己的清白的。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当时的目击证人。 据说,那个撞见他和土嫂在柴房的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无赖阿三。 于是,吴明开始四处打听阿三的下落。他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村庄,问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路人,终于,在一个乌烟瘴气的赌场里找到了阿三。 阿三正坐在角落里,眼神游离,看到吴明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吓得浑身发抖,就像一只受惊的老鼠。 他以为吴明是来找他算账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吴明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地抓住阿三的衣领,眼中满是愤怒,大声地质问道:“阿三,你为什么要污蔑我和土嫂?”阿三被吴明的气势吓得结结巴巴的,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也是被人指使的,是润土给了我钱,让我这么说的。” 吴明听到阿三的话,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相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润土精心策划的阴谋。 当吴明找到正在私人会所里享乐的润土时,会所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润土正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身边围绕着几个美貌的女子,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 他看到吴明突然出现,顿时愤怒地大吼道:“你这个家伙,给我滚出去!”说完,他直接朝着吴明冲了过去,狠狠地打了吴明一拳。吴明被这一拳打得后退了几步,但他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大声地说道:“润土,我和土嫂是清白的,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今天,我要向你提出决斗。”润土听了吴明的话,觉得十分可笑,他轻蔑地看着吴明,嘲讽地说道:“你这个连黄级都不是的武者,竟然敢挑战我这个地级中阶的武者,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吴明坚定地看着润土,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他说道:“为了洗清我和土嫂的嫌疑,我宁愿用我的鲜血来证明我们的清白。” 润土听到吴明的话,心中不禁对他有了一丝刮目相看。 但是,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决斗的结果毫无悬念。 吴明在被润土一剑刺中的时候,他的身体猛地一震,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 但是,他拼尽了最后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我与土嫂是清白的。” 吴明就这么缓缓地倒下了,他的身体逐渐变得冰冷。而附身于他的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那份执着和不甘。 这个世界对他是如此的不公平,仅仅因为一个无端的谣言,就将他无情地逼上了绝路。他所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清白,可是这个世界却如此残忍,没有给他这个最基本的机会。 周围的人看着吴明的尸体,有的在一旁冷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冷漠和不屑;有的则是一脸淡漠,仿佛吴明的生死与他们毫无关系。 润土收起了手中的剑,转身就准备离开。 此时的凤凰山巅,只剩下吴明那具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冤屈者最后的呐喊。 而这个巴国的江湖,依旧会按照它自己的规则继续运转下去,吴明的死,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小小的波澜罢了,很快就会被人们所遗忘。 只有那声“我与土嫂是清白的”的呼喊,似乎还在山间回荡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哀与无奈。 第5章 后悔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润土心中满是后悔,早知道吴明一心求死,他就放过他一马了。 杀了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人,他不但没有大仇得报的畅快,反而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蝼蚁尚且偷生,他实在不明白,吴明为何非要以死来自证清白。 见润土还站在原地发愣,同来观战的杜二蛋走了上来,扯了扯他的衣袖。 “走吧!”杜二蛋说道,“春花、秋月、夏荷、冬雪四位美人,还在望月阁等咱们回去喝酒呢。” 润土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对呀!人生唯美人与美酒不可辜负,反正仇怨已了,管他为何以死自证。” 说罢,他轻轻一脚,看似没怎么用力,吴明的尸体就直接飞下了悬崖。 润土与杜二蛋归心似箭,匆忙往望月阁赶去。 然而,两人刚刚离开不久,就在路上遭遇了一群武者的袭击。 一道道寒芒划破夜空,各种暗器如雨点般朝他们射来。 两人下意识地挥舞武器格挡,他们心里清楚,今天要是逃不掉,可就都得把命丢在这儿了。 “当当当。”一连串声响过后,飞来的暗器尽数落地。 润土与杜二蛋神色凝重,他们仇家虽多,但那些人向来很懂江湖规矩。像这样直接开战的情况,还是头一遭。 嗖嗖嗖......又是几枚暗器从背后杀到,润土一个转身,挥舞长剑格挡。只是这一番抵挡,他的力气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刺来一枪,枪未到,森寒的杀机却已刺破西风,冰冷透骨。 润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本能地想要阻挡,却已经没了力气。 就在这命悬一线的时刻,忽然伸出一把卧瓜锤,挡住了这致命一击。 “当!”一声巨响。 枪与锤一触即分,杜二蛋手持卧瓜锤,横在了润土的面前,目光不善地看着前方的白袍老者。 润土满心感激:“谢谢……” “当当当!” 话音未落,就响起枪与锤一连串的碰撞声。杜二蛋虎口迸裂,卧瓜锤差点脱手而飞。 白袍老者也不好受,退后一步,口鼻冒血。两人刚刚交手二十回合,都没占到便宜,斗了个旗鼓相当。 杜二蛋心有不甘,还欲挥锤再战白袍老者。 可白袍老者不按套路出牌,轻轻一挥手,四周立即出现了几队人马,乌泱泱的一大片。 两人顿时满心绝望。 润土咬了咬牙,对着白袍老者喊道:“阁下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对我们下此毒手?我与兄弟二人与阁下无冤无仇,今日这般行事,难道就不怕江湖人耻笑吗?” 白袍老者冷笑一声,“哼,你们二人作恶多端,残害无辜,还敢称无冤无仇?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杜二蛋怒目圆睁,“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何时残害无辜了?” 白袍老者一挥手,身后走出一个瘦弱的少年,少年指着润土和杜二蛋说道:“就是你们,前几日在树林里杀害了我的哥哥,我亲眼所见,你们还想抵赖?” 润土和杜二蛋对视一眼,他们近日确实在树林里与人发生过冲突,但事实并非如此。 润土向前一步,“少年,那日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们。有个叫马六的人,他想谋取你哥哥身上的一件宝物,便暗中使坏。他先蛊惑你哥哥来抢夺我们的财物,想让我们在争斗中两败俱伤,他好坐收渔翁之利。你哥哥听信了他的话,前来挑衅我们,我们只是自卫反击,并未下杀手。可马六却趁乱对你哥哥下了毒手,然后嫁祸给我们。” 白袍老者皱了皱眉,“你说的可是真话?” 润土急切地说:“句句属实,我们也是后来才发现马六的阴谋,但他已经逃之夭夭了。” 灵儿走到润土和杜二蛋面前,“你们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来,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定不饶你们。” 润土便将当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又说了一遍,包括马六如何在暗处观察,如何在他们打斗时偷偷出手伤害少年的哥哥,又如何在得手后迅速消失不见,制造出是他们二人杀害少年哥哥的假象。 白袍老者听了之后,心中有些动摇。 灵儿又说:“白老,我们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定人罪名,我已经找到了马六的下落,只要抓住他,就能真相大白。” 白袍老者点了点头,“那好,暂且饶过你们二人,但你们必须跟我们一起去找到马六。” 润土和杜二蛋无奈,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行动。 一路上,杜二蛋小声对润土说:“今日真是多亏了这位姑娘,不然我们可就死得太冤了。” 润土也心有余悸,“是啊,希望真的能找到那个马六,还我们清白。” 他们经过一番探寻,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山谷里找到了马六的藏身之处。 马六看到众人前来,想要逃跑,却被众人围堵。 在证据面前,马六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的阴谋。原来,他早就觊觎少年哥哥身上的宝物,于是精心策划了这一切。 白袍老者愤怒地想要杀了马六,灵儿却拦住了他,“白老,把他交给官府吧,我们不能私自用刑。”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润土和杜二蛋也洗清了冤屈。 白袍老者对着他们二人抱拳道歉:“是老夫鲁莽了,差点错杀好人。” 润土摆了摆手,“无妨,只希望以后遇事能够查明真相,莫要再冤枉好人。” 经历了这场生死危机,润土心中感慨万千,他想起了吴明,心中满是愧疚,决定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不再制造出悲剧发生。 而杜二蛋也在一旁默默点头,他们知道,经过这次事件,他们的江湖之路将会有不一样的改变。 第6章 机缘巧合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天色渐暗,周围水晶散发着微弱的光线,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 之前没在意,可这念头一出现,饥饿感就汹涌而至。 我看着这洞府,寻思着找点吃的。正发愁时,西北方传来犬吠声。 我心想,有狗的地方可能就有吃的或者有人家。 我急忙朝着西北方奔去,可刚到那儿,狗叫声就转到了东南方。我又冲向东南方,结果狗叫声又出现在西南方。 如此几个来回,几个小时就过去了,洞府里越来越暗。我这个男子汉被一只畜生这样戏弄,脸上感觉火辣辣的,又羞又恼。 我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朝声音方向掷去,“啪!啪!啪!”狗叫声停了,接着是一阵“扑通扑通”的乱响。我又捡起几块石头继续扔,狗叫声没了,却不见狗影。 我知道拿它没办法,就走到石床上躺下,打算熬过这一晚再找吃的。 我闭上双眼,开始在灵魂深处与这个陌生环境交流。我想念大地的坚实,那是家的感觉;阳光的温暖,那是冒险时最渴望的;天空的辽阔,如同我无边的梦想;还有这七度空间里清新的空气。 我回顾自己坎坷的一生,渴望从中获得神奇力量。 突然,丹田一跳,一股热气升起,经过神阙、幽门、膻中等穴位,到百汇穴后又下到风府等穴位,在体内转了几圈后归于丹田。我正陶醉时,犬吠声又起。 睁眼一看,一道白影闪过,一只怪模怪样的小动物跑过。我翻身就追,这小东西跑得飞快,像闪电一样。它一会儿跑远,一会儿折回,还不时用不屑的眼神看我。我忍不住大骂:“草泥马,你再这样挑衅我,瞪着我;当心老子把你捉到,剥皮抽筋。”我边骂边扔石块,石块快砸到时它腾空而起,我暗叫可惜。这小东西在我身边东钻西窜,我知道它在耍我,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瞅准机会扑过去,扑了很多次,衣服裤子磨烂了,手脚也擦破了,疼得厉害。就在我灰心时,误打误撞把它捉到了,准确说是按到了。 我刚高兴地大笑,却发现它嘴里淌血死了,误杀了这只似兔非兔的小动物后,我心中满是愧疚,口中念着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哆夜。哆地夜他。阿弥利度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利哆。毗迦兰帝。阿弥利哆。毗迦兰哆。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我只希望能超度它的亡灵,减轻自己的罪责,给自己一点心理安慰。 可是肚子饿得实在难受,那饥饿感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胃里横冲直撞,不断发出进食的信号。小时候听人说饿了喝西北风就能充饥,我试了好几次,可除了让肚子里灌了一肚子风,根本没有任何饱腹的效果。 无奈之下,我看着那野狗子的尸体心想,既然我已经超度了它的亡魂,那也没必要浪费这副皮囊。但紧接着我就面临没有火的难题,在这个世界,我多么希望能有一个打火机啊,可这里不是科技为主的世界,这里是以武道为尊的世界。思来想去,我决定效仿古人钻木取火。 我找了合适的木材,开始努力钻动,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手臂酸痛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我终于钻出了火星,很快就在地上升起了一堆篝火。我按照在地球上的经验,把野狗子整理干净后架在火上烧烤。 四十分钟后,烤肉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山洞里,那脂香四溢的味道让我很是自豪自己的厨艺。在地球上,我就以厨艺好而闻名,我发明的鸡哈面籽至今还在地球上的某个角落被人们传颂呢。终于吃到自己亲手烤的肉,那种满足感难以言表,我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开始狼吞虎咽起来。毕竟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一天没吃东西了,此时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饱餐一顿后,满足感如潮水般涌来,我感觉精力和活力都恢复了。我把火堆移到石床旁,这样既能防止野兽来袭,又方便我观察周围的情况,还能取暖。然后我便躺在石床上休息。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吃的那只野狗子竟然是千古奇珍“千年耳鼠”。这“千年耳鼠”可是《山海经》中传说级别的动物,食之不睬,还可御百毒。多少武林人士为了寻找它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却始终求而不得,而我却误打误撞得到了。 说来也奇怪,我在地球上一直倒霉透顶,到了这个异世界却运气好得爆棚。之前我坠崖时抓住的树藤也不是普通的树藤,而是上古仙木“櫰木之藤”。据《山海经》记载:“櫰木之藤有增强内力,调节脏腑,愈合伤口的神效。”现在的我,机缘巧合下汇聚了千年耳鼠和櫰木之藤这两种神奇之物,就像开了挂一样,不知不觉间已经跻身武林高手之列,只是我自己还浑然不知。 这座洞府很大,像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处于界面与界面之间的断裂地带,是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修炼秘境。我在洞中走了几天几夜,却始终找不到出口。不过好在洞里并不缺乏食物。 水晶亭下方有个池塘,里面的池水清澈见底,各种各样的怪鱼不计其数。向东五百米的石壁上生长着一种形若兰草的植物,开着黄色的小花,果实像樱桃;向西五百米的石壁上生长着一种叶似榆叶、方茎带刺的植物;向北五百米的石壁上长满了通筋草,这里的通筋草和地球上不同,有七种颜色之多。 在洞内徘徊了几日之后,我还是决定再次探索水晶亭。即使可能再次遭遇挫折与失败,我也相信下一次一定能顺利通过。毕竟神秘的事物总是充满吸引力,就像一个美女,不了解的时候感觉她充满魅力,了解太多反而觉得不过如此。 当我刚接近水晶亭时,亭阁四周突然凭空出现一道八卦图形,缓缓转动着,虽然转动缓慢却有着很强的反弹力,我用多大的劲就会被反弹多大的力。不仅如此,水晶亭上方还酝酿出了九道光束球,准备攻击我。这些光束球的攻击方式毫无规律,有时一道,有时几道,有时更多,根本让人捉摸不透,无论怎么躲都避无可避。 一个照面,我的屁股就被光束球击中了几下。更可恶的是,只要被光束球击中,光束球就会立马自燃转为明火,拍都拍不熄。我痛得跳了起来,条件反射地跳入水池灭火。 可池中的怪鱼见到有生人入侵,立即蜂拥而上。片刻之间,我就被它们咬得血肉模糊,惨叫连连,吓得我屁滚尿流。那些怪鱼凶狠极了,哪怕我爬到岸上,它们都还死死咬住不放,我身上到处都被咬住,“屁股上两条,手上两条,背肩上两条。”那惨状简直无法形容。我忍不住大骂:“狗*的。”我心想这是什么鱼,也太凶残了。不过再凶的鱼,上了岸也没什么好怕的,除了鳄鱼。 待我除掉身上的鱼后,我愤怒地把它们用尖枝串上,决定火烧这些怪鱼来解恨。 第7章 传承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当我下定了决心,要把那条怪鱼变成香喷喷的烤鱼来供奉我的五脏庙时,那态度可是相当的虔诚,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祭祀。 我两手分别紧紧地抓着鱼尾和鱼头,这动作可不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这么简单,在我心里,这是我在这个异世界跨出的极为重要的一步。 我暗暗想着,乾坤还没定呢,我这个从地球来的人,说不定在这儿就是一匹超级黑马,能闯出一片大大的天地。 在我完成了这个特殊的“供奉仪式”之后,我才惊异地发现,之前被怪鱼咬伤的伤口竟然神奇地愈合了。 我不禁在心里得意起来,心想看来我果然是这个时代的主角啊,身上带着主角光环呢,不但死不了,还一路开着挂。我一边这样胡思乱想,一边像个孩子似的摆弄着剩下的烤鱼。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大脑里突然“白光”一闪,那个叫百度的家伙就像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一样,从关机状态恢复到了待机状态,还很有礼貌地跟我打招呼:“你好!我的主人!” 这可把我着实吓了一大跳,虽说之前在梦里见过它,但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个梦,没想到它又出现了。 我可不能丢了人类的尊严,也不能失了作为主人的风范,于是也故作镇定地回应道:“你好!我的百度!休息好了吗?” 百度回答说它现在精神抖擞呢。 我心里一动,试探性地问它能不能帮我解除水晶亭里的阵法禁制,毕竟我对那个水晶亭好奇得很,很想进去瞧一瞧里面到底有什么宝贝。 可百度却告诉我它只是个能量体,破阵这种事还得靠我自己。我一听,失望极了,差点就忍不住要爆粗口,刚要说出那个“滚”字的时候,它又接着说这个阵法是上古时期的正反五行八卦阵,玄奥精深得很,每隔三秒就会变换一次阵形。 我一听,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赶忙问它有没有破解的好办法。它说有办法,不过需要计算阵法的运行轨迹。 然后就听到它嘴里念叨着“乾三连,坤六断.....兑上缺,巽下断。”我在旁边焦急地等着,十几分钟就这么慢慢地过去了,百度像人一样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告诉我它算出了阵势运转的轨迹,还有下三秒的阵眼与生门。 我按照它说的兑二,巽五,坤八,乾一,震四,艮七,离三,坎六的顺序,在亭前的地砖上小心翼翼地跳了一遍。嘿,还真神了,八卦没有再出现阻拦我,那些光束球也没有任何反应了。 我高兴地大喊了一声“耶!”,心里满是兴奋,终于可以进亭子里一探究竟了。 我刚高兴起来的时候,一道明亮的光束从水晶亭的上方射向对面的石壁,那场景让我恍惚间觉得像是在地球上的电影院里看电影一样。紧接着,光幕上浮现出了一行行文字:“昔桓公礼贤,不计前嫌。仲感其恩,遂效太公。对外尊王攘夷,对内发展经济。智取孤竹,九合诸侯。终一匡天下,成五伯之首。今国富兵强,四海升平。吾愿已足!”这段文字消失之后,又出现了一段:“老夫穷毕生之学,研究出一套武功绝学——九星揽月。凡学此功者,必行仁义之举,造福天下苍生。否则!就是欺师灭祖,天地不容。” 我读完这些文字,对这个“仲”不禁肃然起敬,朝着亭中栩栩如生的蜡像恭恭敬敬地行起了跪拜之礼。 突然,山洞里光亮猛地大增,九道光束球汇聚到一起,慢慢地形成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和蜡像长得一模一样,想必这个就是“仲”本人了。只见他一边缓缓地演练着《九星揽月》的招式,一边认真地讲解着口诀要领。 《九星揽月》的修炼,总共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部分有九式: 第一式“天际流星”,只见他身形一闪,手臂一挥,就像流星划过天际,速度极快,带起一阵风声。 第二式“星火燎原”,他双手舞动,仿佛手中有无数火星飞溅出去,星星之火瞬间就能燃成一片大火的气势。 第三式“星罗棋布”,他的身形快速移动,脚步交错间,就像天上的繁星布满天空一样,让人眼花缭乱。 第四式“北斗七星”,他双臂伸展,摆出北斗七星的形状,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韵味。 第五式“繁星似锦”,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身体旋转间,就像无数繁星闪烁,美丽而又神秘。 第六式“星移斗转”,他的脚步快速移动,身体也跟着旋转,仿佛整个星空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不停地变换着位置。 第七式“星光灿烂”,他双手猛地推出,一道光芒从他手中射出,如同星光般灿烂耀眼。 第八式“月明星稀”,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又沉稳,仿佛明月高悬,周围的星星都变得黯淡无光。 第九式“星梦无痕”,他的身形一闪即逝,就像流星划过夜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第二部分,只有一招。 美名曰:揽月式。 揽月式没有具体的动作招式,只有一句,似诗非诗的口诀: “人是什么样的人?招就是什么样的招!心中一把刀,无招胜有刀;虚空破月、一揽九星;八荒四海、遁去无刀。” 我跟着仲的动作认真地模仿着,练习了一遍,刚刚把这些招式和口诀记下来,他就突然消失不见了。 我惊讶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如同梦幻般发生的这一切,心中对仲的伟大再次充满了钦佩。 当然了。 我并不急于马上练习,原因很简单,一晃眼,又到了该吃东西的时候了。 吃完东西之后,我开始按照要领练习第一式“天际流星”,我时而化拳为掌,那手掌就像流星的尾巴一样,时而踢腿正蹬,双腿踢出的速度忽快忽慢,身体的方向也是忽左忽右,就像流星在空中的轨迹一样捉摸不定。 练熟了第一式之后,我接着练习第二式,很快我就发现自己竟然能够以气驭物了,这可把我高兴坏了。 我还以为自己是天纵奇才呢,却不知道这其实是櫰木之藤和千年耳鼠的功劳,如果没有它们,就算是比我武学修为高很多的人,也要苦练数十年才能够有这样的功力。 之后我又去练习第三式、第四式……一直到第八式,都很顺利,没几天的时间就练成了。 当我练到第九式的时候,天地间的灵气就像听到了召唤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我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磁场,把这些灵气都源源不断地吸收进来,全身的真气充盈得满满的,充满了力量,每次出招的时候还能够带出丝丝强气,只要碰到东西就能把东西击碎。 在这个异世界里,我不断地收获着惊喜,也在不断地成长着,我满心期待着,不知道未来还会有怎样奇妙的奇遇在等待着我呢。 第8章 银龙圣殿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我静静地盘坐在山洞中的那块平坦石头上,周围练功记录用的树叶和树枝随意散落着。这山洞是我修炼的静谧之所,洞壁上有着一些奇异的纹路,像是古老的图腾,在微弱的光线映照下若隐若现。这个山洞仿佛是我在这个世界的避风港,我在这里努力修炼,试图掌握这个世界的力量。 就在我沉浸于功力大增的喜悦之时,一只大老鼠出现了。它的毛是那种灰扑扑的颜色,耳朵警觉地竖着,鼻子不停地嗅着烤鱼的香气。 那狭小的洞口仿佛是它通往美食的冒险通道,洞口的灰尘和蛛网在它经过时微微晃动。 我看到它觊觎我的烤鱼,一股怒火“噌”地就冒了起来。 这烤鱼可是我好不容易在水池里捉到鱼烤制而成的,每一口都饱含着我的心血。 “哼,小老鼠,这可不是给你准备的。”我皱着眉头说道。 我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施展“九星揽月”功法,一指点出。只见一道微弱的光芒闪过,三米开外的大老鼠瞬间就被光芒笼罩,紧接着化作一团血雾。那血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我心中满是震惊,这功法的威力竟如此强大,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许多。 在那之后的日子里,我开始巩固自己的境界。山洞里的苹果和牛伤这些奇异植物,就像是我的伙伴一样。荀果散发着柔和的微光,像是夜空中的星星点点,牛伤的枝叶在风中摇曳,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为我的修炼加油鼓劲。 我满怀期待地开始练习“揽月式”。口诀读起来晦涩难懂,没有任何动作图解可供参考。我在山洞里不断地比画着各种姿势,汗水从额头滚落,湿透了我的衣衫,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渍。 “这‘揽月式’怎么如此之难,难道我真的不适合吗?”我一边擦着汗一边自言自语。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明白这功法可能有着特殊的限制。我那知足常乐的心态让我不再过度强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水池里的怪鱼越来越少了。那些怪鱼五彩斑斓的鳞片曾经在水中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它们大大的圆眼睛里现在满是对我的恐惧。每次我靠近水池,它们就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躲进石缝里再也不敢出来。 终于,我决定离开这个山洞。我深吸一口气,潜入冰冷刺骨的水池中。那水的压力让我感觉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挤压着我的身体,我艰难地在水池里摸索着出口。 当我从深潭中钻出水面时,迎接我的是遮天蔽日的乌云和汹涌的金色雷霆。那乌云黑得像墨汁一样,沉甸甸地压在头顶。金色的雷霆在乌云中翻滚涌动,像是一条条愤怒的金龙。 在银龙圣殿里,大祭师的房间充满了神秘的氛围。墙壁上古老的符文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那些神器有的像剑,剑身闪烁着寒光;有的像鼎,鼎身上刻满了复杂的图案。大祭师的祭司长袍华丽无比,袍角随着他的颤抖轻轻晃动。 大祭师对着十八圣使下达命令:“那修炼了禁忌功法的人必须除掉,他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 十八圣使听到命令后,如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巴国通州郡飞去。他们的圣殿军制服在风中猎猎作响,眼神坚定而冷酷,仿佛执行着一项无比神圣的使命。 也就在此时,我在九霄金雷的攻击下狼狈逃窜。周围的树木被金雷击中后,瞬间燃烧起来,然后化为焦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扯着嗓子大喊:“为什么要杀我?”可是我的声音在雷鸣声中显得那么渺小。 仿佛,我看到一个圣使朝着我飞来。他手持的长剑散发着逼人的寒光,那寒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他大喊着:“你这祸乱之人,必须死!”那声音充满了杀意。 我心中涌起一股不甘,我只是一个努力修炼的人,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就在他的剑快要刺到我的时候,一层奇异的光芒突然出现在我周围。 这光芒像一个透明的护盾,将金雷和圣使的攻击都抵挡在外。 我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声音就在我脑海中响起:“你是被选中之人,这世界的命运将因你而改变。” “什么?被选中之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心中呐喊着。 然而,还没等我细细思考这个声音的含义,那酝酿已久的九霄金雷就朝着我当头击来。 那金雷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这股力量吞噬。 我心中满是惊恐与疑惑,我来自异世界,难道就因为习得了这里的武功,就要被如此对待吗? 我慌乱地运转体内的真气,可是我心里也没底。 但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一定要寻找真相,解开这背后的谜团,哪怕要面对整个世界的敌意。 就在金雷即将击中我的那一刻,我突然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象。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幅幅画面,画面里是这个世界的过去和未来。原来,这个世界即将面临一场巨大的危机,而我所修炼的功法,是拯救这个世界的关键。 但是,由于这个功法曾经被邪恶之人利用过,所以被视为禁忌。 那些圣使和大祭师并不知道我是被选中来拯救世界的人,他们只知道要消灭一切修炼这个功法的人。 我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祸乱之人,而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我迎着金雷,大声喊道:“我会拯救这个世界的!” 我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那汹涌的金雷似乎也因为我的决心而有了片刻的停滞。我知道,我即将踏上一段充满艰难险阻的征程,但我无所畏惧,因为我是被选中之人。 第9章 人类的气息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本以为身负拯救世界的使命,天劫会对我网开一面。 然而,当那金色天劫雷电如同饥饿的蛟龙扑来之时,我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那雷电宛如由金色火焰所凝聚,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汹涌而至。 我站在一片宁静得如同世外桃源般的空地之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斑,仿若一幅绝美的画卷。 可天劫突然降临,就像一场暴风雨无情地将这画卷撕得粉碎。 那一道道雷电好似钢铁铸就的大手,瞬间就撕开了我的身体,鲜血从伤口处汩汩直流,滴落在地上的青草间。 在一个不知名的空间里,有一位老者。他身处一个由符文构建而成的地方,周围雾气弥漫。 他的双眸深邃而明亮,目光仿佛能够穿透空间,紧紧地注视着我。 他深知这天劫的厉害,他知道我必须独自跨越这道难关,一旦渡过,我便能够一飞冲天,可要是失败了,那便是死路一条。 他当年都未曾遭遇过如此规模的天劫,我的天赋着实令他感到震惊。 虽然我们相隔不知多少个空间,多少个位面,但他那充满鼓励的声音仿佛就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为师帮不了你,一切都得靠你自己坚持啊。” 就在我快要被天劫彻底击垮的时候,一道更为强大的雷电猛然落下,那天空仿佛都被这雷电撕裂开来,空气被灼烧得“滋滋”作响。 这一下彻底激怒了我,不给我这个天选之人的面子就算了,还要把我往死里劈。 “有种劈死老子!” 就在这刹那间,我感觉自己的气息猛然暴涨,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尽管我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但我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我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汇聚着体内所有的力量,带着必死的战意朝着那雷电挥出了一拳。 在挥拳的瞬间,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这天劫突然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随即! 我大喊一声“星移斗转”。 这一拳融合了我所有的速度、力量与战意。 随着这一击打出,那九霄金雷竟然渐渐消失了,天劫的威压也缓缓散去,天空中的乌云开始散开。 天空中没有了九霄金雷,也没有了天劫的威压,而厚重的乌云也开始逐渐散去。 “天劫结束了。” 在那不知名的空间中,一直注视我渡劫的老者,终于松了一口气。 毫不夸张。 "九霄金雷",是这个世界,最恐怖的劫雷之一,仅次于"九霄厄雷",与"九霄神雷"。 所幸! 这几个月,我在山洞里吃的是"怪鱼"、"荀果"与"牛伤"。 而我吃的这几种食物,正是很多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灵药奇珍。 用这些奇珍异宝,滋养身体几个月,其中好处,自是不言而喻。 此时此刻。 我身体的强度,丝毫不逊于炼体大成的武者,到了一个非常变态的地步。 换在以前,我的身体可能连一道"九霄金雷",都招架不住。 当我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反正,这一天。 天清气朗,风轻云淡。 而之前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仿佛只不过是一场梦幻。 我没有皮开肉绽,也没有鲜血淋漓,更没有惨不忍睹的画面出现。 唯一能证明不是梦的,是头发和衣服。 因为衣服破了,头发乱蓬蓬的,并且身上散发出,烧塑料的味道。 之前! 别有洞天受法则之力笼罩,我突破到这一境界时,没有办法引来天劫。 因此! 只要一旦我走出"别有洞天",法则之力就迅速崩溃,"九霄金雷"也就应劫而至。 众所周知。 只要人类想要突破到天境这一境界时,都必须要经历“九霄小天劫。” 而绝大多数的武者,都会死在这一天劫之下。 在这个世界,只有经历过天劫的武林高手,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紧接着。 我又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我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 原本,我的身高只有168 cm,但渡劫成功之后,我的身体明显长高了20cm。 此时此刻。 我已经是如假包换的武林高手,实力提升之后,流星.....百度也跟着沾了光,原本运算速度在每秒10亿次,而现在直接提高到每秒100亿次。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百度刚刚升级,却因消化不良,当即死了机。 导致,我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成为一个孤孤零零的独行客。 更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的体内有两个声音在不停地争吵。 一个声音低沉而冷酷,它不断地蛊惑我,要我去毁灭这个它口中所谓的非地球正统的畸形世界; 而另一个声音则温和而坚定,它一直在劝我要去拯救这个世界。 它们就这样争吵个不停,可是每当我想要去仔细聆听的时候,这两个声音却又消失不见了,这让我确定自己的体内一定隐藏着其他的秘密。 我忍不住打了寒战,但一想到自己都能够重生穿越了,也就渐渐释怀了。 抬眼望去,眼前的森林无边无际,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洪荒时代。 这里不见人迹,只有野兽的叫声时不时地传来。 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行,心中不停地埋怨着,这重生怎么没有重生到豪门大户,反而来到了这荒山野岭之中。 就这样,十天半月过去了,我现在就像个野人一样,毛发杂乱,衣服更加破烂了。 我翻过了陡峭的山峰,趟过了冰冷的河流之后,突然听到密林之中传来金铁交鸣的声音和呼救声。 我顿时欣喜若狂,那可是人类的气息啊,我终于有希望走出这片森林了。 我瞬间精神一振,朝着那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根本不在乎前方等待着我的是危险还是机遇,我现在只想快点见到那些人,从他们那里寻求答案与方向。 第10章 玫瑰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密林中,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刀光与剑影相互交织,你来我往之间,喝斥声、打斗声和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残酷的战斗乐章。 玫瑰的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怒火,她急切地想要迅速解决眼前的敌人。 二十年前的那场悲剧,如同挥之不去的阴影,每一个夜晚都将她从梦中折磨醒来。 她的父母,花解语和覃艾七,曾经拥有一段令人称羡的幸福生活。 花解语,巴国曾经名动一方的大美人,她的美貌让无数人为之倾倒。 当时的她,人气爆棚,远远超过如今那些拥有千万粉丝的网红。 江湖上的青年才俊们,无不为她的美貌所吸引,争风吃醋之事屡屡发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人数不胜数。 然而,花解语心中却一直期待着一位盖世英雄,她坚信自己的意中人会脚踏七彩祥云来迎娶自己。 但现实总是残酷的,一次次的相亲失败后,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她对爱情所求不过“真心”二字,可这看似简单的要求,实现起来却难如登天。 最终,打动花解语的是一个名叫覃艾七的穷小子。 这个消息传开后,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羡慕嫉妒者大有人在。 覃艾七成为了玫瑰的父亲,花解语常常亲昵地戏称他为“呆头鹅”或者“请爱妻”。 婚后,覃艾七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对花解语的深情,夫妻二人的生活幸福美满,宛如神仙眷侣。 但这美好的一切被宴小飞彻底打破。 宴小飞,也就是后来的银尸,被花解语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 为了霸占花解语,他设计了一个阴险的计划,将覃艾七打下山崖,又从“天门一哥——杜青廷”那里讨来“阴阳合欢散”,毒害了花解语。花解语得知真相后,羞愤难当,当场自杀。 父母的血海深仇让玫瑰对银尸恨之入骨,她发誓要将银尸碎尸万段。所以,今日与银尸的相遇,必然是一场不死不休的决战。 玫瑰在战斗中如同一头凶猛的母狮,尽管敌人人数众多,但她的攻击凌厉且迅猛。 她手中的剑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可是敌人毕竟人多势众,她发起的几次攻击都被对方合力抵挡,并且被打退回来。 银尸一方虽然人数占优,但在玫瑰那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也并未讨到多少便宜。 玫瑰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如同凛冽的寒风,惊飞了密林中的飞鸟走兽,树叶也仿佛受到了惊吓,纷纷飘落。 玫瑰久攻不下,心中暗自焦急起来,她开始考虑施展师门秘技“一剑飘雪”。 这一招威力巨大,然而以她目前的境界,每次施展之后身体都会极度虚弱,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元气,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轻易使用的。 银尸这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他此次带领着铁尸帮的十几位好手前来,出发之前,在帮主“铁尸”面前夸下海口,声称只要自己出马,只需伸根指头就能把玫瑰制服。 可现在,不但没有拿下玫瑰,还折损了好几位帮中兄弟。 他又气又急,为了鼓舞士气,他大喊道:“弟兄们,这娘们儿邪门得很,大家一起上,拿下她之后每人轮她十次,就算精尽人亡,也要替本帮死去的兄弟报仇雪恨。” 他那卑鄙无耻的话语,却让这群手下像是被注入了疯狂的药剂,更加凶狠地朝着玫瑰冲了过去。 玫瑰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瞬间开启暴走模式。 她手中的剑此时就像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她的身上沾满了鲜血,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 只见她的剑如同闪电般在敌人的咽喉处划过,一个、两个、三个…… 片刻之间,围攻她的十几个人全部被她一剑封喉,倒在了地上。 银尸看到这一幕,断了一臂的他彻底崩溃了。但他依然咬着牙,带着悲壮的喊声朝着玫瑰冲了过去。 他一向对别人心狠手辣,对自己更是毫不留情。 然而玫瑰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在他还没冲到面前时,飞起一脚就把他踹飞了三四米远。 银尸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他躺在地上,看着玫瑰那冰冷的眼神,心中第一次涌起跪地求饶的冲动。 但他纵横江湖多年,即使面临死亡,也要保持最后的尊严。 可惜,玫瑰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她拔剑、反击、进攻,动作一气呵成,快得如同电光石火。 银尸甚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喉咙就已经中剑,连一声惨呼都来不及发出就倒下了,和之前那些敌人一样,也是一剑封喉。 战斗结束后,玫瑰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身上的伤痛如潮水般涌来。她半跪在地,大口喘着粗气,手中的剑撑住身体,才不至于倒下。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包里掏出一颗疗伤药丸服下。 就在这时,一股异香突然飘来,玫瑰一时不慎,吸入了不少。 “好香。” 她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妙。 瞬间,她感觉浑身不对劲,一直被压抑着的各种情绪如同决堤的江水般汹涌而出。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心中充满了复仇后的空虚、对父母的思念以及身体的疲惫,这些情绪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 她不知道这股异香从何而来,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危险,此刻的她虚弱无力,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不是另一个阴谋的开端。 突然,从密林中走出一个身影,他看着玫瑰,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说道:“玫瑰,你终究还是落入了我的圈套。” 玫瑰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惊,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连抬起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11章 如花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玫瑰绝望地望着眼前这个银些的和尚——如花大师。 那和尚有着一张看似慈眉善目的脸,面皮光滑,双眉细长,眼睛总是半眯着,仿佛透着无尽的慈悲。 可谁能想到,在这副伪装之下,隐藏着的是一颗无比丑恶的心灵。 他在江湖上作恶无数,那些恶行如同黑暗中的阴影,数也数不清。 然而,他凭借着高超的伪装演技,就像最狡猾的狐狸,把自己伪善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再加上行事时滴水不漏的小心谨慎,竟在江湖上博得了极佳的口碑。 甚至连大夏的皇帝都被他蒙蔽,加封他为国护(右)大法师,这简直是对正义与佛门的莫大讽刺。 玫瑰一边警惕地盯着他,一边在脑海里像热锅上的蚂蚁般飞速思索着摆脱困境的法子。 她深知自己当下的状况糟糕透顶,中了媚毒的身体就像被点燃的干柴,火势在体内熊熊燃烧,那股热流在血管里乱窜,让她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 而眼前这个强大又无耻的敌人,更是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在她面前。 “施主!我们又见面了,阿弥陀佛,感谢佛祖成全我这虔诚的信徒。” 如花大师双手合十,那合十的双手却在微微颤抖,似是压抑着内心的兴奋。 他的眼睛却毫不掩饰地在玫瑰身上肆意打量,目光如同黏腻的蛛丝,从玫瑰的脸庞缓缓滑到她的脖颈,又在她的身躯上上下游移。 “女菩萨!”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老衲自从上次在花郡主的府上一见,一别三月,那惊鸿一瞥如同刻在了老衲心间,这三月来终日念念不忘。老衲日夜参禅礼佛,可内心却像被恶魔纠缠,一直不得平静,已然陷入魔障。佛曰,天有好生之德,老衲日前受佛主点化,说女菩萨你才是我跳出苦海、走出魔障的摆渡人。所以,你莫要反抗,你越是反抗,老衲就越是兴奋,也就越难脱离苦海。” 玫瑰此时满心都是阴沟里翻船的懊恼与惶恐,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陷入陷阱的小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除了以死来捍卫自己的清白,她似乎再无他法。 可她心里也明白,在这个老奸巨猾的如花大师面前,自己这点反抗或许就像蚍蜉撼树,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此时,她身上的媚毒愈发肆虐起来。她只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被浇了油的火焰,疯狂地燃烧着,那股热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整个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摆弄着。 而如花大师看到她这般模样,那隐藏在眼底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愈发兴奋起来,直接朝着玫瑰猛扑过去,那股兽欲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澎湃,带着一种要将一切吞噬的疯狂。 玫瑰紧咬朱唇,那朱唇被咬得泛白,凤目含怒,眼中的怒火像是要燃烧起来。 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花大师扑过来,自己却因为媚毒的侵蚀和功力受限而无力反抗。 她想要大声呼救,喉咙里刚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形成完整的音节,就被如花大师迅速封住了穴道。 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觉得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鱼肉。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如狂风般呼啸着袭来,如花大师那肥胖的身躯就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树叶,不受控制地朝着远处飞出了十几米远。 如花大师毕竟是接近天境的绝世高手,他在空中强行稳住身形,双脚落地时发出“轰”的一声,震得周围的地面都微微颤抖。他愤怒地朝着力量传来的方向望去,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声喝道:“是谁?竟敢坏我好事!” 只见一个身影缓缓从树后走出,是一位年轻的男子。 他身着一袭黑衣,那黑衣破旧不堪,像是用最深沉的夜色织,却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 他面容冷峻,如同被冰雪雕刻而成,眼神中透着一股凛然的正义光芒,那光芒如同破晓时分的曙光,犀利而又坚定。 “如花大师,你身为佛门高僧,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实在是有辱佛门清誉。”年轻男子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透着丝丝寒意。 如花大师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眼睛微微眯起,心中不禁有些忌惮,但嘴上却不肯示弱:“你是何人?竟敢管本大师的闲事。这女子本就是我的马子,我要如何处置她,那是我的事情。” 年轻男子冷笑一声,那笑声像是冰棱碰撞发出的声音:“你这伪善的和尚,你的恶行迟早会被世人看穿。今日,我绝不会让你得逞。” 玫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心中像是燃起了一盏微弱的希望之灯。她虽然无法说话,但是眼神中充满了感激,那感激就像一泓清泉,在她的眼眸中流淌。 如花大师恼羞成怒,他大喝一声,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树林中炸响。他举起禅杖,禅杖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寒光,朝着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 “小子,既然你想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禅杖携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年轻男子狠狠地砸去,那禅杖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风声。 年轻男子却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地侧身一闪,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灵活。轻松躲过了禅杖的攻击后,他迅速伸手折断一根树枝,那树枝在他手中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瞬间成为他的武器。 他以枝代剑,朝着如花大师刺去,剑法凌厉无比,每一剑刺出都发出丝丝的破空之声,那声音像是利箭划破空气的呼啸。 不论如花大师的攻击多么凶猛,他都能巧妙地应对,而且每一剑都精准地指向如花大师的要害之处,就像一只敏锐的猎鹰,时刻盯着猎物的致命弱点。 如花大师没料到这个年轻男子的剑法如此厉害,他心中一凛,收起了之前的轻视之心,开始认真对待起来。 两人在树林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禅杖和佩剑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在树林中不断回荡,像是敲响了战斗的战鼓。周围的树木被他们战斗的力量震得沙沙作响,树叶纷纷飘落,如同下了一场绿色的叶雨。 随着战斗的进行,年轻男子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看准一个绝佳的机会,如同猎豹捕捉猎物般果断,一剑挑开了如花大师的禅杖,然后用剑柄朝着他的胸口迅猛击去。 如花大师躲避不及,被击中后连连后退,脚下的土地被他的脚步踏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年轻男子乘胜追击,他身形一跃跳到空中,那身姿如同展翅的雄鹰。 然后朝着如花大师猛地刺下一剑,这一剑带着破竹之势,仿佛要将一切阻挡之物都刺穿。 此时的如花大师已经无力抵挡,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只能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落叶。 就在剑尖快要刺到如花大师的时候,年轻男子却突然收住了剑。 “今天我就暂且饶你一命,你好自为之。如果以后再让我发现你作恶,我定不会放过你。” 年轻男子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如花大师睁开眼睛,眼中满是惊恐和不甘。他深知自己不是这个年轻男子的对手,于是灰溜溜地转身跑走了,他的背影看起来狼狈而又慌张,像是一只被猎狗追赶的野兔。 年轻男子转身走向玫瑰,轻轻解开了她的穴道。玫瑰感激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过湖面,泛起一丝涟漪:“姑娘不必客气,我最看不惯这种伪善之人作恶。姑娘现在感觉如何?”玫瑰回答道:“我中的媚毒还未完全解除,不过已经好多了。” 年轻男子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递给玫瑰:“这颗药丸不知能否解你身上的毒,你服下试试吧。” 玫瑰接过药丸,那药丸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服下之后感觉身体的不适逐渐消失。 经过这件事,玫瑰对这个年轻男子充满了好奇。她问道:“公子尊姓大名?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年轻男子回答道:“我叫无名,我本是路过此地,听到这边有打斗声,就过来看看,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姑娘你为何会与那些人打斗,又为何会中了这和尚的圈套?” 玫瑰便把自己的身世以及复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 我听后,对玫瑰的遭遇深感同情,他决定帮助玫瑰一起追查幕后的真相,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第12章 再战大法师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我抱着受伤的玫瑰,身形似电,眨眼间便消失在那片山林之中,寻得一处隐蔽的山洞暂且安身。这山洞隐藏在一片险峻的山壁之下,洞口被层层叠叠的藤蔓严密遮掩,仿佛一道天然的屏障,若非仔细探寻,很难发觉此处别有洞天。 山洞内,玫瑰面色惨白如雪,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我心急如焚,在山洞周边的草丛、树林里急切地寻觅着草药,目光在每一株植物上迅速扫过,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草药。 另一边,如花大师被我击退,心中满是羞愤与怨念。他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传音石,那传音石在他手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他将内力注入其中,声音急切而怨毒:“西门吹风、东州霸刀、南海枭雄仇四海,诸位兄弟,我如花在这山林间被人羞辱,还请诸位前来助我一臂之力,事后必有重谢。” 不多时,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纷纷赶来。西门吹风手持一把长剑,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他一袭白衣,风度翩翩,可眼神中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意;东州霸刀身背一把巨大的长刀,那长刀的刀身宽阔厚重,他身材魁梧,肌肉贲张,每走一步都仿佛能让地面震动;南海枭雄仇四海带着一群手下,他本人精瘦干练,眼神阴鸷,手下们也是个个凶神恶煞。连同其他各路高手,一行浩浩荡荡不下二十人。 如花大师看到援兵到来,心中大喜,脸上的阴霾散去了不少。他指着山洞的方向,恶狠狠地说:“那小子和那女子就在里面,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坏我好事,还打伤了我,今日定要他们血债血偿。” 众人听闻,纷纷朝着山洞围了过去。 我正在山洞内专心为玫瑰疗伤,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隐隐约约的人声。我心中一凛,知道事情不妙,起身站到洞口前,警惕地注视着外面。 西门吹风率先站了出来,他看着我,冷笑一声:“小子,你可知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却面不改色,平静地说:“你们这群助纣为虐之人,今日前来,恐怕是选错了路。” 东州霸刀听了我的话,哈哈大笑:“小子,好大的口气。看我这把霸刀如何将你斩于刀下。”说罢,他抽出长刀,朝着我猛地冲了过去。长刀在空中挥舞,带起一阵狂风,那狂风呼啸着卷向我。 我不慌不忙,待到长刀快要砍到自己的时候,我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东州霸刀扑了个空,心中大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轻轻一脚踢在他的后背上。东州霸刀向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南海枭雄仇四海见状,对手下使了个眼色。他的手下们纷纷拿出武器,暗器、刀剑等各种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朝着我扑了过去。 我眼神一凛,我运起内力,身体周围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我如同蛟龙入海,在这群人的攻击中灵活穿梭。我的双手如同闪电般出击,每一次挥动都能准确地击中敌人的手腕,那些敌人手中的武器纷纷掉落。 西门吹风看到我如此厉害,他也加入了战斗。他的剑法如同雪花般飘舞,每一剑都朝着我的要害刺去。我却像是能预判他的剑法一般,轻松地躲避着。 我一边应对着众人的攻击,一边留意着玫瑰的安危。我知道自己不能让这些人靠近玫瑰。 战斗逐渐激烈起来,周围的树木被我们的力量震得摇晃不止,树叶纷纷飘落。地上的石块也被内力震得四处飞溅,如同暗器一般。 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怒火,我不想再与这些人纠缠下去。我深吸一口气,突然加快了速度。我的身形在众人之间快速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只见我一拳击中东州霸刀的胸口,东州霸刀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长刀也脱手而出。 接着,我身形一转,避开西门吹风的一剑,然后反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西门吹风惨叫一声,长剑掉落,手腕被我折断。 我又朝着南海枭雄仇四海冲了过去。仇四海惊恐得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我一脚踢在他的腹部,仇四海像球一样滚了出去,他的手下们见状,纷纷四散而逃。 其他的各路高手看到这一幕,心中都充满了恐惧。他们本以为这是一场轻松的围猎,却没想到遇到了如此厉害的人物。 如花大师站在一旁,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他不敢相信自己召集来的这些江湖高手,在我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我看着如花大师,冷冷地说:“你以为找这些人来就能对付我吗?真是愚蠢。” 如花大师颤抖着说:“你……你到底是什么实力?” 我不屑地说:“我也不知自己什么实力,反正收拾你们几个杂鱼,只用了不到五分的力量。” 说完,我朝着如花大师走去。如花大师想要逃跑,可是他的双腿像被定住了一般,无法挪动。 我走到如花大师面前,运功废了他的武功。一股内力涌入如花大师的体内,如花大师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瘫倒在地上,眼神中满是绝望:“你……你会后悔的。” 我哼了一声:“像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在悔恨中度过余生。” 处理完这一切后,我转身回到山洞。玫瑰看到我平安归来,眼中满是欣慰和感激。我继续为玫瑰疗伤,山洞内又恢复了平静。我们知道,经过这次事件,我们的旅途将会更加艰难,但我们之间的信任和感情却更加深厚了,我们将携手面对未来的一切挑战。 第13章 风吹草低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我站在这片刚刚经历了混乱洗礼的土地上,脚下那被践踏得乱七八糟的泥土,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呢,就像一幅被胡乱涂鸦的画卷,四周一片狼藉,东倒西歪的树木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的巨兽,残枝败叶散落得到处都是。 我望着如花那如废人般的身影渐渐远去,那身影就像一条被抽干了力气的癞皮狗,一瘸一拐的。 我心中暗自思忖,一个被废了武功的人,可不就如同折翼的飞鸟嘛,没了那翱翔天际的本事,应该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吧。这么想着,我便以为所有的事情都会就此平息,就像暴风雨过后,海面总会恢复平静一样。 当我转身走向玫瑰的时候,她那娇弱的身躯在刚刚的战斗中受了伤。 她靠在一块巨石旁,那巨石就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 她的脸色略显苍白,就像被霜打过的花朵,嘴唇也失去了些许血色,如同褪色的花瓣。 我只是单纯地想查看她的伤势,可命运却总是喜欢在不经意间开个玩笑,就像调皮的小鬼,冷不丁地给你来个恶作剧。 玫瑰双颊绯红,那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眼里冒着炽热的火花,那不是愤怒的火焰,而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就像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点就着。 她就像一只饥饿的母老虎,突然一个饿虎扑食,猛地将我扑倒在地上。 这一下可真是又猛又突然,我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毫无防备。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那温度就像小火炉一样,还有急促的呼吸,就像拉风箱似的。 我读懂了玫瑰的渴望,我的关心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化作了紧紧相拥,那是一种兄弟般的支持,也是一种男人的担当,仿佛在这一瞬间,我们的情感在草丛里放飞着梦想,就像两只自由自在的小鸟。 玫瑰明白,只有我的激情,方才能够压抑她心中那汹涌澎湃的渴望,就像大坝拦住洪水一样。 我们之间的情感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那场面就像火山喷发似的。那是一种痛苦与快乐交织的悲壮,身体里仿佛有电流在肆意流淌,就像一群调皮的小蛇在身体里乱窜,这种感觉超越了理智,超越了世间的三纲五常,也超越了曾经的梦想飞翔,就像火箭冲破了大气层。 在那一刻,只要有我在,仿佛就有了一切,就像有了魔法棒一样,什么都能实现,就像风吹草低见牛羊那般自然而又充满生机,那是一种和谐而美好的感觉。 这一瞬间的触碰,开启了玫瑰漫长一夜的情感寄托。 她活了二十岁,一直守着内心的那片纯净,就像守护着宝藏的巨龙,可如今却第一次因一个男人而溃不成军,就像坚固的城堡被攻破了城门。 就像那“君不见沙场征战苦,至今犹忆李将军”的诗句所描述的那般,她陷入了一场自己从未经历过的情感战争,就像一个新手闯进了高手如云的武林大会。 我们顶着内心的声音,玫瑰厚着脸皮,开始与我在草丛里激战。 我们的身影在草丛里翻滚,就像两个调皮的孩子在打闹。 惊起了周围栖息的飞鸟,那些飞鸟就像被惊扰的精灵,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草丛被我们压得东倒西歪,像是被暴风雨肆虐过一般,原本整齐的草丛变得像被猫抓过的毛线团。 随后,我们又滚到了树上,树枝在我们的折腾下摇晃不止,就像喝醉了酒的大汉在跳舞。 树叶沙沙作响,就像在给我们的激战配乐。 甚至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去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所到之处,都像是被卷入了风暴的中心,风卷云涌,惊涛拍岸般的雄壮,就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玫瑰像是从欲望的海洋突然被拉回到现实,就像一个梦游的人突然被叫醒。 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头发胡须散乱,身上衣服如同布条的我,看起来就像一个野人,就像从原始森林里跑出来的怪物。 她顿时一声尖叫,那尖叫就像划破夜空的闪电,猛地出手,那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就像猎豹扑食一样。 此时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我内心的感觉,刚刚我们还沉浸在那亲密无间的氛围中,就像两只黏在一起的麦芽糖,打得那是一个昏天黑地,如同共同制作了一个友谊的饼子,可现在却突然风云突变,就像晴天突然变成了暴风雨天。 我心中满是疑惑,难道这个世界的女人,比我所知道的其他女人更加绝情吗?这岂只是绝情,简直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啊,就像过河拆桥的小狐狸。 当然,我可不会傻到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以此达到激怒对方的目的,我可不想当那只被枪打的出头鸟。 我赶忙闪开,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美女,请原谅我刚才对你的亵渎。其实,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救你……当时……其实……也是你把我扑倒在先,怪只怪上天把你生得太过于美丽,我一时没忍住,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之前的画面在玫瑰的脑海一闪而过,她知道自己错怪我了,连忙喊道:“别说了。丢死人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煮熟的虾子,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愤,就像被人发现了小秘密的小女孩。 接着又说道:“既然,一切都是为救了我,如此我便放你一马。如果,你胆敢将今日之事张扬出去,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姑奶奶我都会将你碎尸万段,就像捏死一只小蚂蚁那么简单。” 玫瑰说完,丢下一锭金元宝,便迅速消失不见,就像一阵风刮过,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 我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心中有种当了鸭的感觉,可看看自己此时这狼狈模样,当鸭是没资格的,顶多也就是被对方借用了一下种子,就像被人借走了一颗小石子。 我在心中自嘲道:对!对!对!按地球上的说法,就当捐了一次精。既然捐了精,收点报酬,得一锭金元宝也是应该的,就像打了一份零工得到了报酬。 我自嘲一阵后,立即对着玫瑰消失的方向,大声歌唱:“玫瑰玫瑰我爱你,心的誓约心的情意,圣洁的光辉照大地,心的誓约心的情意,圣洁的光辉照大地.....” 当然,这也是我不满玫瑰刚才的举动故意这么唱的,就像对着山谷大唱也没有回声一样,所以,嘚瑟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就像小孩子偷偷做了个鬼脸。 就在我还沉浸在这荒诞的情绪中的时候,周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就像一群马蜂在耳边嗡嗡叫。 我心中一惊,警惕地看向四周。只见一群穿着黑衣的人迅速地将我们包围起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就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我这才发现,原来是如花,他不知从哪里又找来了另一波助拳之人。 其中最出名的是唐门暗器的长老,名叫唐仁。 他一身暗器功夫独步天下,只见他站在人群之中,眼神阴冷,就像一条冰冷的蛇,身上的暗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就像星星掉进了他的怀里。 唐仁二话不说,直接使出浑身解数,最后甚至施展出了绝招孔雀开屏。 那场面就像一只美丽而危险的孔雀突然开屏,一时间,暗器如同雨点般向我射来,就像天上下起了暗器雨。 我身形闪动,如同鬼魅一般在暗器的缝隙中穿梭,就像在刀尖上跳舞。 那些暗器纷纷落空,有的钉在了树上,就像树上突然长出了奇怪的钉子,有的插入了泥土里,就像给大地种上了暗器种子。 我不屑地说道:“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你们的主子如花,带着什么东州霸刀,西门吹风,仇四海浩浩荡荡二十几人,都被打得如死狗,就你带这几人,不够我塞牙缝。” “滚。” 一群穿着黑衣的人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退缩,他们反而更加紧密地将我们包围起来,就像一圈铁桶把我们困在中间。 “哈哈,小子,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我毫不犹豫地一步闪身到玫瑰身前,就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警惕地看着这些黑衣人:“你们想干什么?” 黑衣人中的首领向前一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你们得罪了如花大师,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 玫瑰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像风中的树叶,我能感觉到她心中的后悔。 如果不是刚才我们之间的冲动和不愉快,现在我们或许能够更好地应对眼前的危机,就像两个配合默契的战友。 我却没有丝毫的退缩,我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感受着体内的力量在涌动,就像大坝里蓄满了水,随时准备倾泻而出:“想要我们的命,没那么容易。” 第14章 跳板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本以为唐仁名气这么大,可谁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在我手下,他不过十招便败下阵来,原以为是王者,却不过是青铜罢了。 解决了唐仁之后,我满心欢喜,想着终于可以陪伴在玫瑰身边,做她的护花使者了。 玫瑰那美丽的面容,动人的身姿,早已深深印刻在我的心中。 她就像一束光,照进了我孤独的世界,让我感受到了世间的美好,也让我真正有了做男人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与温暖。 然而,世事难料。 玫瑰不知何时给自己的护卫传了讯息,护卫匆匆赶来,告知玫瑰有重要之事需要她回去。 玫瑰听闻后心急火燎地随着护卫离去,只留下我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临别的时候,我向她要了一份异世的地图,从此我们便各奔东西。 我带着玫瑰带给我的那种美好的记忆,那种让我变成男人的美丽感觉,一个人孤孤单单地重新踏上了旅途。 离开森林之后的第二天,一辆马车慢悠悠地驶进了巴国的一座城市。 我坐在马车里,透过车窗往外看,心里就冒出一个词来——漂亮。 这座城市可真是特别,它把古代东方式的亭台阁榭和西方的欧式建筑融合到了一块儿,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毕竟这儿离王城近,整座城市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到处都透着一股繁华的气息。 又过了两天,我的身影出现在一座特别出名的山川:大巴山跟前,巴山剑派就在这个地方。 巴山剑派在异世界巴国的武林里,那可是响当当的霸主啊。 它的威名在巴国数千里的疆域里到处传播,几乎就没有不知道的人。 在这个国家,好多人都把能进巴山剑派学习当成一种荣耀。 为啥呢?因为只要是巴山剑派结业的弟子,剑派都会推荐他们到巴国王朝去任职,巴国王朝里很多重要的职位,巴山剑派的弟子都占了很大的份额呢。 可以说,巴山剑派就是好多巴王朝的人进入朝政、实现人生理想的一块跳板。 小镇的集市可热闹了,欢声笑语、讨价还价的声音,还有各种各样的叫卖声,混在一起就像一首独特的交响曲。可我呢,就像个没了灵魂的躯壳似的,在人群里像行尸走肉一样穿梭着。 不知不觉地,我就走到了一个卖衣服的摊位前面。摊位上的衣服五颜六色的,就像一片绚丽的花海。 我眼神呆呆地挑了几件简约又精致的衣服,付了钱之后,一声不吭地把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给换了下来。 接着,我就来到了一家客栈。客栈的招牌在风里晃悠着,发出轻微的嘎吱嘎吱的声音,看起来这招牌有些年头了。 不过当我推开那扇门的时候,一股温馨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就好像一双温暖的手在轻轻地抚摸我一样。 我有气无力地走到柜台前面,对掌柜的说:“掌柜的,给我开一间房。”掌柜是个热心肠的人,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看到我眼睛里的疲惫和失落,就笑着说:“好嘞,客官,二楼左边第三间房,这是钥匙。” 我走进房间,房间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特别整洁。 看到浴桶的时候,我就好像突然从恍惚当中醒过来了似的,才意识到自己满身都是疲惫和污垢。 我慢慢地走向浴桶,然后坐了进去。温热的水把我的身体包裹起来,洗去了身上的尘土和疲惫,可是我心里的失落还是怎么也散不去。 洗完澡之后,我就躺在柔软的床上,脑袋里思绪就像潮水一样,一会儿是玫瑰消失不见的场景,一会儿又是我们曾经短暂相处的画面,没一会儿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轻轻地洒在我的脸上,就好像在温柔地把我叫醒一样。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伸了个懒腰,就在这一瞬间,我好像暂时把心里的烦恼都给忘掉了,感觉自己又重新充满了活力。 我整理好衣服,退了房之后又来到了集市。在集市的一个角落里,我看到了出租马车的地方。 我走上前去,对车夫说:“车夫大哥,我要租你的马车去通州郡。”车夫看到我脸上那种期待的神情,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马车缓缓地往前走,我坐在马车里,静静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不断变化的风景。 随着离通州郡越来越近,我心里对新环境的期待也一点点地增加,这种期待慢慢地取代了一部分心里的失落。 当马车驶进通州郡的时候,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眼睛都瞪大了。我透过窗户看到这座城市独特又迷人的建筑风格。 古色古香的亭台阁榭错落有致地分布着,飞檐斗拱就像要展翅高飞的鸟儿一样,雕梁画栋精美得不得了,每一笔每一划好像都在讲着古老的故事,散发着东方建筑独特的韵味;西方的欧式建筑也不逊色,高大的石柱就像巨人一样撑着穹顶,展现出别样的风情。 街道上车来车往的,行人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有穿着华丽丝绸长袍的富人,也有穿着朴素布衣的老百姓,商铺里的商品多得让人看不过来。 这座靠近主城的城市到处都彰显着繁华,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真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 又过了两天,我来到了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川前面。那山川高耸入云,云雾在山腰那儿缭绕着,就像仙境一样。巴山剑派就坐落在这儿。 巴山剑派在异世界巴国的武林里那可是当之无愧的霸主。 它的威名就像雷鸣一样在巴国数千里的疆域里传播,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没有不知道的。 在这个国家,数不清的人都怀揣着进巴山剑派学习剑术的梦想。毕竟,只要是巴山剑派结业的弟子,剑派都会推荐到巴国王朝任职,巴国王朝很多重要的职位都被巴山剑派的弟子占了很大的份额。 我站在巴山剑派的大门前面,仰望着那高大雄伟的门楼,心里涌起一股豪情壮志。我知道,这儿就是我新征程的起点。 虽然玫瑰的离去让我痛苦得要命,但是我明白自己不能一直陷在过去的悲伤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步朝着巴山剑派的大门走去。 我的背影在阳光的照耀下,看起来坚定又有力,也许在不断的成长和历练当中,我能找到新的方向,也能慢慢地把心里那难以言说的伤痛给治愈。 第15章 强势回归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巴山剑派那可是戒备森严得很,不管是城墙上还是城墙下,都有弟子在一丝不苟地巡防。 这些弟子身姿轻盈矫健,那眼神就像鹰一样警惕,仔仔细细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再看天空之中,几十位骑着金雕兽的武士在高空来回巡逻。那金雕兽可不得了,展开的巨大翅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如同金属般的光泽,那场面,别提有多壮观了,就像天兵天将在空中巡视一般。 正门更是宏伟得不像话,大得哪像是一个门派的大门呐,简直就跟个巨大的城门似的。门前那是人山人海,无数的人挤在那儿就等着进门呢。 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啥地方的都有,肤色不同,身份也各异。 大部分是黄色人种和巴国的武士,他们身上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坚毅和豪爽劲儿,往那一站就很有气场。 还有一小部分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睛里满满当当都是对巴山剑派的敬畏。 我呢,不慌不忙地拿出原主人的身份铭牌,然后骑着马就直接朝着大门走过去了,看都没看那守门的武士一眼,就这么顺顺利利地进了门。 刚一进门,嚯,就好像一下子走进了一座繁华的大城市。 到处都是建筑,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那叫一个鳞次栉比。 最显眼的就是那巨大的巴山剑派主殿了,一下子就映入了眼帘。 街道上那是川流不息的人群,来来往往,热闹得很。我忍不住小声地喊道:“巴山剑派,我来了!” 巴山剑派的生活区街道那叫一个热闹非凡,人多的肩膀挨着肩膀,脚尖碰着脚跟。男女老少都在这儿,一个个气势不凡的,而且衣着也都很正规。 大概有70%的人都穿着巴山剑派的制式服装,整整齐齐的,这就很能显示出巴山剑派的纪律性。 剩下30%的人穿着各种各样的衣服,这就让这个地方充满了多元的色彩。 我坐在马车上,眼睛好奇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一切。 我心里想啊,这巴山剑派可比我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武林门派震撼太多了。 尤其是那个浮在半空中的主殿,周围云雾缭绕的,就跟神话故事里的仙境似的,看着就让人觉得神秘又向往。 可是呢,巴山剑派的内城马车太多了,多地都造成交通堵塞了。我没办法,只好付了车钱,让马夫自己赶着车回去。 就在这个时候,大街上突然就响起一阵呼喊声。 有人喊:“废物明回来了!”还有人喊:“色情狂回来了!” 更有人喊:“明星回来了!” 甚至还有人戏谑地对我说:“上帝派你去西天取经,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 我一听,心里就有些恼怒了,张口就骂道:“奶奶个熊!感觉我回来了,上厕所会冲到你们的鼻梁孔,这么不受待见。” 我心里清楚得很,此我非彼我(这里就是同名不同人的情况),我可不会像以前那样任由别人欺负。 当我回怼了一句“关你们鸟事。你们球涨多了,没事干,自己打二两青油,折根蔑片,坐在房梁上听雀雀吧!”的时候,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他们就像见了鬼一样,不敢相信这是以前那个懦弱的我能说出的话。 过了一会儿,有个师兄弟反应过来了,这人还挑拨离间地喊道:“各位师兄弟,废物明,好像刚才把我们大家都骂了?如果,不教训他一下,恐怕他今后要飞起来咬人。”路十三一听,也想起以前自己可没少欺负这个我,便说道:“路十三,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之前你可没少欺负老子,还有在场欺负过老子的所有杂种,我草泥全家……” 路十三被我的话给激怒了,他一下子就抽出长剑,指着我大声喝道:“上,师兄弟们都给我上,把他给我废了,我替你们兜着,打一拳赏银五两.....” 在他的唆使下,一群师兄弟拎着兵器,满脸怒气冲冲地朝着我就冲了过来。他们心里想着,一定要把我打得跪地求饶,让我知道厉害。 可是呢,就在他们快要接近我的那一瞬间,我身子一闪,我的身影突然就化作了一道道虚影。紧接着,砰砰砰砰砰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我的拳头带着巨大的力量,就像流星一样,专门朝着这些人的次要部位打了过去。 被击中的师兄弟们一下子就发出嗷嗷嗷嗷、哎哟的惨叫,他们的脸瞬间就变得煞白的,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丈余远,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的,痛得眼泪哗哗地流。 路十三看到这一幕,浑身就像触电了一样,一个激灵,双脚忍不住就打起了哆嗦。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那个任人欺负的废物,如今变得这么厉害。 我弯腰拾起地上的一把厚背刀,脸上带着邪气凛然的表情朝着路十三走了过去。 路十三在我的气场压迫下,两条腿就像没了骨头一样,一下子就软了,直接跪在了地面上,哆嗦着说:“哥,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把我当个屁放了。” 我走到他面前,脸上邪恶地一笑,说道:“路少,路公子,路师兄,新仇旧恨,我们的帐该怎么算!” 路十三讪讪地说:“好说!好说!只要你把我放了,我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 我不屑地说:“什么?再...也不找麻烦?你怕没搞清楚当前状况。” 路十三听到这话,吓得又是一哆嗦,头低得更低了,可怜兮兮地说:“哥,少,爷,公子,你说咋办嘛……” 我眼神中寒芒一闪,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出。这一脚踢出之后会发生什么呢?谁也不知道。不过这也许就是我在巴山剑派重新书写自己命运的开端,我要用自己的实力让那些曾经看不起吴明的人付出代价,在这个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巴山剑派站稳脚跟,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第16章 踢到铁板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砰!!!” 路十三被我这一脚踢得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出十几米远。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那一瞬间,我感觉他就像是一个被随意丢弃的破布娃娃。 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我看到他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路十三一直自认为实力还不错,可在我这充满力量的一脚之下,他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如此渺小,渺小到面对这股力量时就像一只蝼蚁面对大象,完全无能为力。 “哎!!!” 他无奈地叹息着,那声音里充满了挫败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话刚说完,他再也忍不住体内的内伤,一口老血喷出,就像一朵突然绽放的血花。然后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一下子昏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本派严禁私下械斗,你们几个简直狗胆包天。” 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刹那间,原本喧闹的像菜市场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紧接着,紧张和不知所措的情绪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蔓延开来,我都能看到有些人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了。 我也不想刚回到巴山剑派就因为这件事受到门派的处罚。 我现在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确实有些冲动了,回想起刚才的场景,我不禁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刚才就像个没脑子的莽夫。我知道,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就算是师妹赖小花或者师父长青子想偏袒我,那也是难如登天。 大家都沉默着,像是突然都变成了哑巴。 但我可不想在导师的呵斥面前像个木头一样无动于衷,我脑子一转,嘿嘿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说道:“这位导师,饭可乱吃,但话不可乱说,我们师兄弟,明明在此正常切磋.....” 在“巴山剑派”里,学生之间、校友之间、师兄弟之间正常的比武切磋是不违反门派规定的。 而打架斗殴、故意伤人与切磋时的误伤,性质完全不同。 打架斗殴、伤人的话,将会受到门派执法部门的严厉惩罚,可正常切磋时伤人,只会被当作误伤处理,不需要承担责任。 这就像是一道护身符,我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那些参与打架的学生听到我的话后,马上就醒悟过来了。 他们可不想因为打架斗殴而在自己的履历上留下污点,那就像是一块永远洗不掉的污渍。 “对!.....对!.....”“吴明师弟,港得对。” “导师,我可以发誓。”“导师,我可以证明。”“我们确实没打架,只是在交流切磋。”“来.....来.....”“师兄弟们,我们继续。” 为了逃避门派的惩罚,这些家伙一改之前的态度,七嘴八舌地开始自证清白,那场面就像是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在争食。 我在心里暗自好笑,我望向大家的眼神里,玩味的意味更浓了几分,就像是一只看着猎物掉进陷阱的狐狸。 就连那位刚刚喝斥阻止大家打架斗殴的导师,也被他们的样子弄得有些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有时候,人们会违背规则,不是因为他们想要破坏规则,而是想要超脱规则的束缚。毕竟,规则在某种程度上就像是权贵制定的游戏罢了。 更何况,路十三出身的势力虽然不是顶级势力,但也是极为不简单的存在,在一流势力中属于顶尖的存在。 洛十一和路十三关系很好,他接到路十三的传讯后,立马赶了过来。 但他并没有看到路十三与众位师兄弟挨揍的情景,所以当他看到大家一个二个倒在地上时,还以为是地太滑,不小心摔倒的。他打死也不相信,是我一个人把他们全打败的。 所以,他看向我的目光里充满了嘲讽,就像看着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丑,而不是畏惧。 我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眼中流露出一丝轻蔑,冷哼一声,那声音冷得像冰刀。我直接朝着洛十一比了个中指,然后又指了指地上的伤员,说道:“你与他们一样,就是个垃圾……” 我的这句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谁也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这么说,这看起来又是要干架的节奏啊。 洛十一更是做梦都没想到,在他眼中一直是废物的我,竟然胆敢公然挑衅他。他觉得我肯定是得意忘形了,果然是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他身上瞬间爆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握紧了拳头,准备动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我。 路十三看到这个情况,知道我的厉害,他担心洛十一会吃亏,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把洛十一拖到了一边。 “洛兄,莫冲动,这小子邪门得很,刚才三下五除二,就把我们一群人干翻了。”路十三焦急地说道,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么厉害?”洛十一有些意外,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路十三,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 “千真万确!”路十三肯定地点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 洛十一想到要是真的和我打起来,自己不但没有半点胜算,反而会自取其辱,不禁有些后怕。路十三也觉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避开我的锋芒比较好。 我见他们这样,也没有咄咄逼人,看到路十三在一旁打着哈哈,便冷冷地送了他们一个字。 “滚!” 那些挨揍的师兄弟气得肺都快炸了,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就像京剧里的脸谱。他们心中满是愤懑,可技不如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倒霉,感觉就像踢到了铁板一样。 而那些在现场看戏的人,见演员们都走了,虽然还觉得意犹未尽,但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离开,只留下我站在原地,我望着那些人的背影,心中对自己在巴山剑派的未来又多了几分思考,就像一个棋手在思考下一步的棋局。 第17章 巧遇小师妹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看着路十三与洛十一等人狼狈逃离的背影,我心中满是畅快。 那种扬眉吐气之感如同决堤的江水,汹涌澎湃地在体内奔腾。 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就像是被囚于黑暗地牢的囚徒突然重见天日,每一个毛孔都在欢呼雀跃。 路十三和洛十一在巴山剑派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他们凭借门派中的地位,尤其是路十三背后那强大的家族势力,平日里横行霸道,作威作福。 门派中的弟子大多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忍受他们的欺凌。 今日,他们本以为能像往常一样轻松地打压我,却没想到我这段时间日夜勤奋修炼,实力已经今非昔比。 他们在众多同门面前丢尽了颜面,那场景就像是骄傲的孔雀突然被拔光了羽毛,只剩下赤裸裸的尴尬与狼狈。 路十三的叹息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那声音充满了沮丧和无奈,仿佛是一首失败者的悲歌。 巴山剑派的弟子排名按照武功高低而定。洛十一和路十三,名字相近,看似关系紧密,可在武功造诣上却有着天壤之别。 洛十一的剑法在门派中堪称一绝,他舞剑时,剑如灵蛇出洞,每一招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剑影闪烁间仿佛能划破虚空。 而路十三的功夫则华而不实,招式看似花哨,实则内力空虚,就像外表华丽却内里空洞的花瓶。 不过,路十三背后的家族势力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得很多人喘不过气来,所以即便洛十一武功高强,在很多事情上也不得不听从路十三的指挥。 然而现在情况不同了,我的实力大增。洛十一虽然心中对我有所不满,但他也清楚如今的我已不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两人回到宿舍后,洛十一那副嘴脸立刻变得虚伪起来。 “路少!幸好你刚才把我拉住了,不然的话,就凭我这暴脾气,肯定打得他屁滚尿流。”洛十一手舞足蹈地说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路十三无奈地撇了撇嘴,苦笑着说:“就你?你以为你真能打得过他?别在这儿做白日梦了,还吹牛呢。” 洛十一却不以为然,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继续说道:“咱们兄弟谁跟谁啊?他要是伤了你,就等于伤了我。兄弟,你想不想让哥哥我帮你出这口恶气呀?” 路十三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洛十一神秘兮兮地把路十三拉到一边,凑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起来,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偷到了鸡的狐狸,正谋划着如何独享美味。 而此时的我,正在巴山剑派的外围区域漫步。 这里绿树成荫,繁花似锦,微风拂过,带来阵阵花香。 我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思考着自己在门派中的未来。 对于洛十一和路十三可能的报复,我并不在意,在我看来,只要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就无需惧怕任何阴谋诡计。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我的思绪。 “立正!”“敬礼!”这威严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起。原本熙熙攘攘的道路瞬间变得井然有序,无论是乘坐马车的富商,还是步行的平民,都迅速地站到道路两旁,弯腰低头,眼神中充满了敬畏。整个场景就像是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我心中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大人物要经过呢?难道是王朝的皇帝亲临?我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试图寻找答案。 我忍不住拉了拉旁边一个人的衣角,轻声问道:“什么情况?”可那人却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眼睛直视前方,身体一动不动。 我无奈,只好学着大家的样子,弯腰低头。但我的眼睛却像灵动的小鱼,悄悄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不一会儿,一股奇异的香味飘来,那香味清新淡雅,如同清晨的露珠洒在花瓣上,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接着,一行四人从前面的路口缓缓走来。她们全身都被包裹在银白色的袍子里,那袍子的质地轻柔得如同最细腻的丝绸,随着她们的走动轻轻飘动,就像流动的银河。由于袍子的遮挡,看不清她们的面容,但从那婀娜的身姿和清冷的眼神中,可以感受到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 她们的眼神冷漠而深邃,如同遥远的寒星,让人不敢直视。 四人的步伐整齐得如同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每一步都充满了节奏感。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体内一股神秘的力量“流星……百度”微微波动了一下,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但紧接着,这股力量又突然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那几个银袍女子立刻察觉到了异样,她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觉。 在她们的认知里,巴山剑派中不应该有这种气息的存在。 她们迅速打开神识,如同细密的蛛网一般向四周扩散,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可是,经过反复的搜索,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她们这才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疑惑却并未消散。 等银袍女子离去后,人们才恢复了正常的活动。我站在原地,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这时,旁边一个老者主动对我解释道:“刚才那几位是银龙圣殿的银袍使者,她们可是神的代言人,以后见到她们一定要恭敬谦卑,千万不要随便开口说话。” “知道了。”我恭敬地回答道。银龙圣殿这个名字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知道那是一个比世俗皇权还要强大的存在。 我沿着道路继续前行,大约走了三十分钟后,来到了师父长青子闭关之处。我的心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就像一只即将面临暴风雨的小鸟,在胸腔里扑腾个不停。 “敲门,不敲门……敲门……不敲门。”我在心里不停地纠结着。 门前的两只石麒麟雕刻得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 淡红色的大门上,鎏金匾写着“道法自然”四个大字,那字的笔力雄浑有力,透着一种古朴的气息。四五米高的青色围墙蜿蜒曲折,一直延伸到后山腰的洞府。 几株桃花从墙内探出脑袋,花朵娇艳欲滴,宛如羞涩的少女。 看到桃花,我不由自主地吟道:“桃花潭里桃花开,桃花开后有兴衰。水深三千点点情,桃花朵朵等谁怜?” 吟完之后,我觉得不太满意,于是又念起了在地球世界听闻过的一位大神的作品来缓解紧张的情绪:“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B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师兄,你回来了啊!”正当我沉浸在诗句中的时候,师妹赖小花路过这里。她的出现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一下子被打乱了。 见到她,我的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惊喜,有尴尬,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特殊情感。 赖小花看出了我的紧张,她格格一笑,那笑容如同春天盛开的花朵般灿烂:“师兄,你稍等,我去敲门见师父。”说完,她便走上前去敲门。 我心中满是感动,说道:“师妹,你真是好人啊!” “砰砰砰!”赖小花敲响了门。“闭关期间,谢绝打扰。”里面传来师父不容置疑的声音。 “师父,是我回来了。师兄也在门外呢。”赖小花说道。 然而,门内却再没有了回应,只有一片寂静。 我和赖小花对视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师父为何如此坚决地拒绝我们的求见。 但我们也知道,师父闭关之时,是不容许被打扰的,我们只能无奈地站在门外,等待着师父出关的那一天。 就在我们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让我们不禁又停下了脚步…… 第18章 师父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随后,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地、自动地打开了,发出一阵低沉的“嘎吱”声,仿佛是沉睡巨兽的苏醒之音。 只见一个老人,他便是长青子。 他盘膝坐在一个破旧却又透着古朴气息的蒲团之上,那蒲团的边缘已经有些磨损,隐隐露出里面的干草。 他手中的拂尘,白色的毛发柔顺地垂在膝前,随着洞府里微弱的气流轻轻晃动,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他双目紧闭,眼帘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的头顶之上,散发出氤氲的气息,层层光圈环绕着,那光芒柔和而明亮,仿佛佛光普照一般,透着万千祥和,将整个洞府都笼罩在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氛围之中。 我一言不发,脚步沉稳而坚定地径直走了进去,每一步都带着我心中复杂的情绪。我静静地垂立在老人身旁,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又像是一个寻求庇护的孩子。 与此同时,洞府外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一群人匆匆走进来,他们中有门派长老,那些长老们穿着绣着门派标志的长袍,长袍随着他们的走动而飘动,庄重而威严;也有学校高官,他们的服饰更加华丽,配饰在洞府的光线照耀下闪烁着光芒。他们纷纷进入洞府,前来参见长青子。 他们最关心的是长青子是否真的出关了。 其实,倒不是他们有多喜爱长青子,而是因为长青子就像巴山剑派的定海神针,他的存在就意味着门派的稳定,有他在,众人便觉得有了底气。 长青子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那气息仿佛带着他多年修行的灵气,然后慢慢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目光投向我,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欣慰,说道:“好!好!好!回来就好!” 我跪着走到长青子面前,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我呜咽着说:“师父!你的傻徒儿回来了。”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又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长青子活了七八十岁,修行了几十年,他的心如同被岁月磨砺得无比光滑的石头,内心如同明镜一般,平静得如同古井之水,波澜不惊。 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心中不禁有所感触,本来想责备我几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我经历了很多,那些未曾言说的苦难都刻在我的眼底。 “哎!”长青子捋了捋胡须,那胡须已经有些花白,他叹息道:“你与土嫂的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个误会,是有人故意为之。” 接着他又说道,“但事已至此,往事不堪回首,从今以后你就乖乖地呆在学校,好好修行吧。”他的声音平静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点头应道:“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高呼: “启禀掌派真人,本派二十几名黄字级弟子,被吴明打伤,现在跪在门口,请求掌派真人主持公道。” 那声音高亢而急切,打破了洞府里刚刚才有的宁静氛围。 长青子皱了皱眉头,他的眉毛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毛毛虫,嘴角一阵抽搐,满脸不敢置信地望向我,那眼神仿佛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进来吧!”长青子说道。他的声音在洞府里回荡,带着一丝无奈。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怎么可能呢?半年前,他分明还是一个废物,别说打败二十几个弟子了,就是一个恐怕都打不赢啊。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声音在洞府里嗡嗡作响。 整个洞府里,除了远处传来的潺潺流水声,那流水声像是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一片静谧,显然所有人都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 片刻之后,二十几名黄字级弟子在洛十一和路十三的带领下,缓缓地走进来。 他们一个个衣衫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愤愤不平的表情。他们跪在长青子面前,开始大倒苦水,并且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洛十一抢先说道:“掌派真人啊,他根本就是恃强凌弱,我们只是想和他友好地切磋一下,可他却下了狠手啊。” 路十三也在一旁附和着:“是啊,真人,我们这些师弟们可都是被他打得很惨啊。”总之,他们的意思就是我不对在先,恃强凌弱在后。 “握草!” 我微微恼怒,心中暗道,“这就是你们的反击吗?路十三、洛十一你们就是一个孬种,我代表月亮鄙视你们。” 于是我大声说道:“找我交流切磋的是你们,打输了跑来申冤告状的,还是你们。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我也是遇得到,怎么会有你们这样恬不知耻的同门师兄弟。” 我的声音在洞府里回荡,带着我的愤怒和不屑。 我接着高声说道:“请!掌派真人明断!”我之所以称长青子为掌派真人,是不想被人抓住小辫子,拿我是长青子的徒弟来说事。 “掌派真人,请为我们做主啊!”二十几位黄字级弟子再次齐声跪了下去,他们的声音参差不齐,却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 支持这些弟子的门派长老和学校高管,与持反对意见的长老高管,争执得不可开交。有的在火上浇油,上纲上线,一个长老涨红了脸说道:“这等恃强凌弱之事,绝不能姑息。” 而有的则认为,修炼之道本就应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尊。一个高官双手抱胸说道:“在这剑派之中,本就是能者居上,输了就来告状,成何体统。” 这架势看起来十分可怕,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引发一场山呼海啸般的大混乱。 长青子见状,微微一笑,他的笑容里透着一种看透一切的豁达。 他摆了摆手,止住了所有的议论之声。 他缓缓说道:“各位,凡人者,图一时之乐,呈一技之长,耽得百日之不快;锐钝相济,明明白白,堂堂正正,不失为人根本。修炼一途,艰难困苦,且争锋不休,唯有昂扬向前,直指本心,方能达到大解脱,大自在!”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 “掌派真人……”路十三刚想再次呼喊,请长青子为他们做主,可转念一想,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和我虽然在年龄上相差无几,但性格却千差万别。 以前的我敦厚老实,没少被他路十三欺负,我总是默默地忍受着,从来没有找人告过状。 而今天这件事,其实是他路十三有错在先,我没有告发他,他反而来告发我,这样好像输了架,又输了理,还丢人。 听到掌派真人的训诫,路十三等人心里明白,掌派真人目光如炬,不会只听他们的一面之词,于是立即跪下,佯装受教的样子说道:“是...是,掌派真人,教训的是,弟子知错了!” 我似乎也有所明悟,不甘落后地说道:“谨遵掌派真人的教诲!弟子自当铭记于心。” 长青子见硝烟即将平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强调:“巴山剑派是一个整体,所有人,都应该尊师重道,兄友弟恭,和睦相处,团结拼搏。” 说完,他冷哼了一声,又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众人把头低得更低了,口中诺诺连声,可实际上他们全都口服心不服,这些话就像一阵风,左耳进右耳出,毕竟他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忽然,长青子走过来,牵着我,又与路十三等人,每人都握了一下手,以此表示和解。路十三等人心中虽有千般不愿,但看在长青子的面子上,也表现得如同谦谦君子一般,十分大度地说:“师弟!对不起!” 我也假惺惺地回了句:“师兄!我下手太重,请多多包涵……” 就这样,这场风波看似平息了下来,可在每个人心中都留下了不同的痕迹。我知道,在巴山剑派的日子不会一直平静,而路十三等人也在暗中盘算着新的计划,未来的巴山剑派依然充满着未知的变数。 第19章 立威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长青子见此事已平息,便摒退我与路十三等人,与长老高管们开始开会议事。 我心里清楚,原告与被告虽然表面上一起离开,看似和解,但以路十三和洛十一两人的性格,暗地里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在我看来,对付这种人,就得用强硬手段,所谓打蛇打七寸,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他们服气。 当我们路过一个僻静的后院时,我身上突然释放出一股无形的威压。 这威压极度寒冷,就像黑暗中汹涌而出的潮水,无边无际,猛地爆开,仿若核弹爆炸一般。刹那间,周围一片惨叫传来,路十三等人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被这股强横的威压震飞出去。 这一行人何曾见过如此强大的力量,顿时大惊失色,内心惶惶不安。 我目光锁定路十三和洛十一,大喝一声:“纳命来!”说着便化掌为爪,隔空取物。 路十三和洛十一只觉得呼吸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他们的喉咙,极度缺氧,嘴巴张得老大,想咳却咳不出来。 “手下留情!”赖小花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我面前,想要救人。 其实我本就没打算伤害两人,我只是想吓吓他们,杜绝后患。 所以一看到小师妹出面阻拦,我便立即松开了两人,这样既给赖小花卖了个顺水人情,又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看到小师妹的份上,小爷我今天暂且饶你们不死,倘若再敢惹我,就别怪我不顾同门之谊。”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霸气。 “滚!”路十三和洛十一等人听到这话,如获大赦,急忙逃也似的一溜烟跑开了。 之前心中所有的怨恨与不甘,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瞬间变得风轻云淡。他们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简直是日了狗啊。” 赖小花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平时在学校里嚣张跋扈、号称一霸的路十三和洛十一,也会有如此尴尬的一天。难怪有人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这个曾经被视为废物的“巴山剑派”之人,如今却像是逆天大翻盘一般。 失踪数月后一回来,就上演王者归来的戏码。 这个消息短短不到一天,就传遍了整个通州郡。 不过,大多数人对此都是不屑一顾,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没有亲眼见到我的变化,自然不太相信。 只是让人意外的是,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死在外面,没想到我竟然活着回来了。 在通州郡附近的罗浮阳光,有一个绝世无双的女子。 她身着白衣,那白衣胜雪,整个人慵懒地侧卧在亭廊上。 她一手拿着书,两只脚探入清澈的池水之中,任由池中的漂亮小鱼轻啄她的脚趾。她就是巴国的第一才女,是无数青年俊杰魂牵梦绕的女神——花若兮。 一个仆从脚步轻盈,几乎脚不沾地地走到亭子外面,低声说道:“主人,吴明回来了。” 花若兮那近乎完美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探入水中的双脚轻轻一用力,池面顿时荡起一层涟漪,然后她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已经知晓。 那个仆从问道:“那需要小的们做些什么?” 花若兮道:“什么都不需要。” “是。”仆从应声之后,停了片刻,然后无声无息地退去。 花若兮继续看书,一只玉手松开,手中的饲料滑落,密密麻麻的小鱼争先恐后地向她游来。 “若明哥哥你放心,只要有诱饵,鱼儿就一定会上钩,别有洞天的秘密,我迟早会帮你搞清楚。”花若兮低声说道,这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够听见。 整个巴国王朝有三大权力机构,分别是武道机构、士大夫机构和监察机构。 每个集团都有专门的人才输送机构,而巴山剑派就相当于地球世界的某所军队院校。 不仅如此,由于异界能量入侵的原因,整个巴国王朝的地面上有许多武道门派,这些门派都是巴国王朝军方的输送机构。 巴国王朝最精锐的部队,分别是鹰师、豹师、鲸师,这相当于地球世界的海陆空三军,作战勇猛,整体战斗力极强。 当然,比这三支部队更厉害的部队,就是传说中的——影子阁。 影子阁的队员就像别人的影子,他们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执行的都是秘密任务。除了军方大佬和王国首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可能远在天边,也可能近在眼前。 每个影子阁队员都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武道精英,鲸师、豹师、鹰师的士兵与影子队员相比,就好比小学生和博士研究生的区别。 市场在于竞争,许多武道门派在培养人才方面无所不用其极,目的就是为了在军方多占名额比例。 为了提高学员的武道修为,巴山剑派把传统武术和战场厮杀术相结合,实行了军事化统一管理。 以前,我住的地方住了八个人,这八个人为一个班,设有一个班长。 宿舍里每个人只有一个木板床,除了脸盆,唯一的家具就是人均一个小木凳,被子也只有薄薄的一床。 我以前在宿舍里人缘不好,就是因为我太笨了,宿舍里的学员大多都欺负我,所以我对这些人既没有好感,也没有交流往来。 欺负我最厉害的便是班长杜如虎。他不仅自己欺负我,还带着宿舍另外六个人一起排挤我。有一次,就因为宿舍里有人和我说了一句话,马上就收到了杜如虎的警告和打击报复。 杜如虎为什么如此针对我呢?原因主要有两个。 其一,我每次考试都拖全班后腿; 其二,我不懂做人,不但不把零花钱拿去孝敬他,平时也不懂得恭维和伺候他。 整个巴山剑派的学员到处都是小团体,每一届五百多个学员,都纷纷靠拢在几个最优秀的学员身边。因为这些优秀学员以后都会分配到鹰师、豹师、鲸师,甚至影子阁等有权有势的单位,毕竟背靠大树好乘凉。 这个世界的人和另一个世界的人一样,都是很现实的。 巴山剑派学员与学员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久的朋友。成绩好的人高高在上,成绩差的人则被踩在脚下。 以前,我在巴山剑派虽然深受掌门师尊的喜爱,但这并没有改变其他学员对我的态度。相反,在众人眼里,我只是一个靠关系入派、混吃等死的废物而已。 不然的话,为什么学习了十年还不能结业呢?结不了业就只能继续留在门派学习。到这个时候,和我同期入派的学员,就算混得最差的都当上了百夫长,而我却还是一名学员。 那时的我就像趴在玻璃上的苍蝇,看似前途光明,实则毫无出路。 所以,这十年来我过得非常不好,时时刻刻都在焦虑和被打压中度过。 以前,我每次见到杜如虎,真的是像见到老虎一样害怕。 杜如虎轻则辱骂体罚我,重则把我折磨得半死。让我最害怕的是,午夜睡得正香的时候,杜如虎会让我去池塘数鱼,鱼数量的多少完全凭杜如虎的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即使数对了,也要重新再数。 此时,我来到了曾经对我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宿舍,我满怀期待,一脸凛然。我知道,这里有我曾经的屈辱,而现在,我要彻底改变这一切。 我站在宿舍门口,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场景,心中感慨万千。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推开了宿舍的门。宿舍里的几个人正在闲聊,看到我进来,都愣住了。 杜如虎首先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眼中带着一丝不屑:“哟,这不是吴明吗?还知道回来啊。” 我没有理会他的嘲讽,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杜如虎,以前的事情,我们今天该好好算一算了。” 杜如虎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你说什么?就你这个废物,还想和我算账?你是不是在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脑子坏掉了?” 其他几个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我说道:“你们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今天,我会让你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杜如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凭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没有再说话,我缓缓向前走了一步。这一步看似平常,却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宿舍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杜如虎等人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他们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你……你到底怎么了?”杜如虎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开始意识到,眼前的我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现在知道害怕了?已经晚了。” 说着,我轻轻抬手,一道无形的力量瞬间冲向杜如虎。杜如虎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其他几个人看到这一幕,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想要逃跑,可是双腿却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我看着他们,缓缓说道:“曾经你们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今天,我只是给你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希望你们以后能够学会如何尊重他人。”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宿舍。留下杜如虎等人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他们知道,曾经那个可以被他们随意欺负的我,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我走出宿舍后,抬头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我知道,自己的路还很长,而我要在巴山剑派,乃至整个巴国王朝,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注:班长杜如虎的人设,参考了我新兵时的班长李仕巧,有过之而无不及。) 第20章 妥协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值得一提的是,巴山剑派的班级,分为天、地、玄、黄。 这四个等级犹如四座大山,将弟子们划分开来,每个等级都有着截然不同的待遇和森严的规矩。 黄字级弟子取名,多以数字替代,像洛十一,路十三等。 玄字级弟子取名,则要讲究一些,以如字为辈,但多以山、海、湖、河,或虎豹虫蛇等见长。 杜如虎作为玄字级排名前十的学员,他身材魁梧得像一座小山丘,肌肉贲张,每一块肌肉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就像荒野中的饿狼。 他深受副掌派真人的赏识,在剑派中走路都是昂首阔步,那姿态仿佛整个剑派都是他的领地,其他弟子见了他都要敬畏三分,如同见到洪水猛兽。 在阳光斑驳的剑派练武场上,我,无名,刚刚经历了一场小风波。 练武场的地面是用青石板铺就的,岁月的痕迹在石板上刻下了斑驳的印记,那是无数弟子在此挥洒汗水、磨砺剑技的见证。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宛如一地碎金。 我刚刚在寝室,修理了一直以来欺负我的那些家伙,正满是扬眉吐气的时候,就看到巴山剑派执法堂的一群人面色冷峻地朝我走来。 执法堂的人个个身着黑色劲装,那黑色的布料仿佛能吞噬所有的光线,显得神秘而又威严。 腰间佩剑,剑鞘上有着精美的雕刻,那些雕刻的纹路犹如神秘的符文,散发着古老的气息。 可此时那冰冷的剑鞘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我即将面临的处境,就像一群死神在向我逼近。 走在最前面的是执法长老,他一脸严肃,花白的胡子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就像冬日里在风中瑟瑟发抖的枯草。 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犀利,仿佛能穿透我的灵魂,看穿我心中所有的想法。 “无名,你可知罪?”执法长老一见到我,便大声呵斥道,那声音在练武场上回荡,如同雷鸣般响亮,引得周围不少弟子都围了过来。 他们都在窃窃私语,想看我这个平时被欺负的小角色到底又犯了什么事。 我心中满是委屈,梗着脖子说:“长老,我何罪之有?我只不过找回一点之前的利息而已。” 我握紧了拳头,心中的不甘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炽热的岩浆在心底翻滚。 执法长老冷哼一声:“你在寝室打架斗殴,这是违反了本派的门规。” 我涨红了脸,辩解道:“长老,我以前被他们欺负没见你出来主持公道。他们在寝室里,趁着我休息的时候,把我的佩剑藏起来,那佩剑可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剑鞘上还有师父亲手刻下的我的名字。那剑鞘可不简单,它可是师父的一位老友所赠,那位老友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师父把剑鞘给我,也是想让某些人知道,不要太放肆,我也有靠山。他们却把我的佩剑藏在臭水沟里,害我在比试的时候出丑。 更可恶的是,他们还把我辛苦抄写的剑谱扔到水里,那剑谱是我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抄完的,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倾注了我的心血,这难道不是欺负人吗?今天我不过是拿回我的佩剑,让他们也尝尝被捉弄的滋味,怎么就成了打架斗殴?” 我越说越激动,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光,就像燃烧的火焰。 执法长老身边的一名执法弟子说道:“不管怎样,你今天的行为确实有违本派门规。” 这个执法弟子叫林如风,他平时就和那些欺负我的人走得很近,此时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乐意看到我被惩罚,那笑容就像偷到鸡的狐狸。 我看着那名弟子,冷笑道:“如果是你,你能一直忍气吞声吗?你们执法堂的公正难道是只对一部分人吗?” 我的话让林如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刚要反驳,却被执法长老瞪了一眼,那眼神就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的气焰。 执法长老面色一沉:“无名,不得对执法堂无礼。你的事情我们自会调查清楚,现在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我被带到了执法堂的审讯室。那是一个阴暗的房间,四周的墙壁是用黑色的石头砌成的,透着一股寒意,就像置身于冰窖之中。 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有铁链,那铁链上锈迹斑斑,仿佛诉说着曾经的残酷;有铁夹,铁夹的齿口闪着寒光,仿佛能轻易夹碎人的骨头;还有一些形状怪异的器具,虽然我知道这些刑具一般不会轻易使用,但那股压抑的气氛还是让我有些不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仿佛这里很久都没有见过阳光了,那味道就像腐朽的木头散发出来的气息。 坐在审讯桌后的执法长老开始审问:“无名,把今天在寝室发生的事情详细说来。”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今天我回到寝室,看到他们嘲笑我,那笑声就像一把把刀子刺进我的心里,每一声笑都像是在我的伤口上撒盐。他们还在我的床上乱翻,把我的东西扔得到处都是,我的衣物、书籍散落一地,一片狼藉。我难道还要像以前一样当忍者神龟吗?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执法长老见我避重就轻,没有半点悔改,顿时咆哮起来:“今天若不给受到你欺负的同学道歉,你就滚出巴山剑派。” 他的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就像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我心中虽然还有些不满,但为了在巴山剑派站稳脚跟,不被开除,还是做了战略性的妥协。 我知道,在这个巴山剑派里,我虽有长青子师父的庇佑,但即使是他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和他们背后的势力对抗。我就像一棵还在成长的小树,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就被连根拔起。 反正,从今以后,我的道德底线比较灵活,并在心里默默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欺负过我的人付出代价。 而现在,我要学会在这剑派中低调地生存,默默地积攒力量,等待着一鸣惊人的那一天。 我跟着执法长老来到了那几个被我修理的弟子面前,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地说道:“对不起,今天是我冲动了。” 那几个弟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刺眼,而我则在心里暗暗记住了他们此时的嘴脸,那一张张脸就像刻在我心中的耻辱。 杜如虎受到高人点拨,情知自己被路十三当了枪使,所以一改往日的骄横,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对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吴明大哥,以前有冒犯的地方,还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的谦卑,就像一只原本张牙舞爪的老虎突然变成了温顺的小猫。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杜如虎的主子,鞍前马后,刀山火海,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杜如虎的态度,如同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一样,与之前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心里暗自冷笑,这杜如虎还真是会见风使舵。 其实,这个世界,同样欺软怕硬,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得不说,杜如虎这一手牌,打得真的很漂亮。 见杜如虎给我演戏,我也不甘落后,戏精上身。 我清了清嗓子,脸上露出一种感慨万千的神情。 “各位,我无名前半生痴傻呆笨,入派十年,别人学海无涯,我却成了学海‘乌鸦’。 以前,我这一只乌鸦,想要展翅高飞,却是怎么也飞不高。 在个人生活,与人情世故方面,我处理的方式,更是简单粗暴,一塌糊涂。 所以,我的前半生是失败的,是惨不忍睹的,也是可悲又可叹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摇头叹息,眼睛里还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所幸,苍天有眼,世道有情。 如果说,昨天是黄粱一梦,那么我要说的是,梦醒两无他,昨日已黄花。 如果说,我现在还有一梦可做,那就只有一个梦——巴国梦。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以前在班上,确实是本人拖了大家的后腿,为此,我在这里,向你们深表歉意。” 说完之后,我又向全班同学,每人一个鞠躬,那动作幅度之大,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滑稽的表演。 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我开启的演讲模式,顷刻便赢得全宿舍的掌声,与赞誉。 那掌声噼里啪啦地响着,室友们的脸上也都带着一种虚假的钦佩。 亲爱的班长,各位师兄弟,各位室友,让我们忘记过去,把不开心的往事放进历史的垃圾。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让我们荡起友谊的双桨,把友谊的小船,划向更宽更远的地方。 同时,我建议,我们班一定要紧密团结在班长杜如虎的周围,团结拼搏,锐意进取,争当先进,勇夺第一。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扬眉吐气,扬我班威,把看不顺眼的敌人,一炮轰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纵使,百舸争流,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因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 所以,我要说,去他妈的势利眼,我们就是高空飞翔的金翅鸟,虽暂不见身影现,然与其身无离合,因缘聚合定现前。 在这一场充满戏剧性的表演中,同来的执法堂长老,与我和室友们仿佛达成了一种微妙的默契,虽然彼此都知道其中的虚假与做作,但在此刻,一种新的平衡似乎正在悄然建立。 第21章 备考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在巴山剑派那略显简陋的宿舍里,我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床铺,目光坚定且专注地看着桌上那一本本厚厚的书本。 那些书本的纸张已经有些泛黄,边缘也磨损得厉害,仿佛在诉说着曾经被翻阅过无数次的经历。 心中默默思忖着即将到来的毕业大考,还有半年啊,得抓紧了。 我轻声喃喃自语着,声音在这寂静的宿舍里回荡,仿佛是对自己的一种警醒。 之前吴明的成绩实在是惨不忍睹,低到尘埃里的分数就像无法摆脱的噩梦,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头。 每次想到他那沮丧的神情,我就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在毕业大考中取得好成绩。 这个世界的教育体系独特而复杂,毕业大考总共涵盖五科。 武学,是对剑术、内力等功夫的全方位考验,要求对各种招式和内力运转的精妙之处都能掌握。 剑术的考核,不仅要能熟练地使出各种剑招,像“疾风十三剑”那样迅猛凌厉的剑招,每一剑的角度、力度、速度都要恰到好处; 内力运转更是要如同涓涓细流在经脉中顺畅流淌,稍有差池就可能导致走火入魔。 国学包含着这个世界独特的历史、文化等丰富知识,那些古老的传说和传统习俗都需要牢记。 从巴山大地上古老部落的起源,到各个朝代的更迭兴衰,从神秘的祭祀仪式到独特的节日习俗,每一个知识点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明珠,需要我用心去记忆。 术算类似于地球上的数学学科,各种复杂的计算和公式让人头疼。 那些复杂的方程式,就像一道道迷宫,稍不注意就会在里面迷失方向。 比如“天元术”中的多元高次方程求解,那层层嵌套的未知数和系数,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去理解和运算。 杂学设有炼丹、制药等足足九门选修课程,每一门都需要深入钻研。 炼丹这一门,从寻找珍贵的药材,像千年灵芝、天山雪莲之类的,到精确地控制火候,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导致炼丹失败。 制药更是需要了解各种药材的药性,不同药材之间的搭配比例,就像一场微妙的化学实验。 骑射便是实实在在的骑马射箭的实际操作能力,讲究人与马的配合以及射箭的精准度。马要挑选那种体格健壮、灵性十足的,骑在马上要能感受到马的每一个动作,与它融为一体。射箭的时候,要考虑风向、距离、力度等因素,箭要像流星一样精准地射中目标。 我皱着眉头,一想起去年吴明的成绩就忍不住直摇头。 武学仅仅19分,那可怜的分数背后是他在剑招上的漏洞百出,内力运转时的断断续续。 国学也才25分,那些古老的传说和习俗,他总是记得颠三倒四。术算更是只有12分,面对那些复杂的方程式,他就像个无头苍蝇。其他科目也是一塌糊涂。 现在即便我身负绝世武功,可是其他科目如果不努力提升,想要在毕业大考中拿到第一名,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突然。 我想到了识海里的流星....百度,瞬间把自己化身一台超级电脑。 我的眼睛就如同扫描仪一般,大脑便是储存系统。 只要把这个世界的各种知识数据像扫描文件一样上传到大脑里,那么在考试的时候就有了坚实的依靠。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一本国学典籍,开始了我的知识扫描之旅。 可惜,那扫描的机会,转瞬即逝,每工作一会儿,流星....百度就会莫名其妙地自动关机,而且还得不停地更换地点才能重新使用。 我问它为什么会这样? 流星.....百度,就像一个做错事、怕挨揍的孩子,什么也不说!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银龙圣殿,那是一个神秘而威严的地方。 刚刚感受到流星....百度的气息,可转瞬之间又失去了踪迹。 负责监控的大祭师气的抓狂,他那长长的白色胡须都被气得微微颤抖,眼睛瞪大,口中不停地念叨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我这里,骑射这门学科是重中之重,它和其他科目有着本质的区别,这是需要实实在在动手操作的学科,可不是像其他科目那样能依靠百度搜索引擎来获取知识的。 我坐在简陋的书桌前,双手托着下巴,思索了一番后,决定先把重点放在骑射和杂学中的针灸这两门学科上。 骑射在总成绩里所占的比重可不小,要是能在这上面取得好成绩,那在大考中就有很大的优势。 而针灸虽然是大热门,高手就像繁星一样众多,竞争无比激烈,但我就是想要挑战一下,我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炽热。 在宿舍里,气氛总是有些压抑。杜如虎是那种整天游手好闲的人,他看着我每天都在刻苦努力地学习,便凑了过来,脸上带着那种不怀好意又满是讨好的笑容。 “吴明大哥,您可真是咱们这宿舍里的一股清流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埋头苦学。不过大哥啊,您也别太拼了,这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啊,要是累坏了身体,那可就亏大了。”杜如虎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我。 “大哥,您知道吗? 我最近可听到了一个超级劲爆的消息。听说锦锈坊来了一个花魁娘子,那模样,啧啧啧。” 杜如虎说到这儿,眼睛放光,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他故意提高了声调,还夸张地挥舞着手臂,“ 那花魁娘子啊,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她的脸蛋儿啊,白里透红,就像那刚摘下的水蜜桃,娇嫩欲滴。眼睛呢,水汪汪的,像是含着一汪清泉,看一眼就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那身材更是没话说,纤细的腰肢,走起路来就像风吹杨柳,婀娜多姿。” 杜如虎越说越起劲儿,整个人眉飞色舞的,仿佛他已经和那花魁娘子有过一段缠绵悱恻的故事似的。 “大哥,您这样的才学之士,就应该去那种风雅的地方放松放松。您想想,在那锦锈坊,听着那花魁娘子轻吟浅唱,再小酌一杯美酒,那可是神仙般的享受啊。大哥,您就赏脸陪小弟去一趟呗,小弟我保证,这一趟下来,大哥您肯定觉得之前的劳累都烟消云散了。” 我皱了皱眉头,有些厌烦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如虎,你就别在这儿给我瞎说了。我和你不一样,我现在一心只想读书考取功名,那种地方我是不会去的。” 杜如虎一听我这话,有些着急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说道:“大哥,您可别这么死板啊。这读书也得劳逸结合不是?您看您,一天到晚就对着那些书本,多无趣啊。那锦绣坊可不光有花魁娘子,还有很多文人墨客呢。您去了,说不定还能结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这对您的学问也有帮助啊。” 我轻轻甩开他的手,说道:“我不需要通过去那种地方结交朋友,你也别再劝我了,我是不会去的。” 杜如虎见我态度坚决,无奈地叹了口气,嘟囔着:“大哥您真是个榆木脑袋,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珍惜。” 我没有再理会他,继续埋头看书,可杜如虎的话却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作响,我干脆用碎布条堵住耳朵,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学习世界里。 我拿起武道的基础理论书籍,一本接着一本地看。 那书上的文字密密麻麻的,从身体的构造到经络血脉的分布,从吐纳调息的方法到借力发力的技巧,每一个字都是需要牢牢掌握的知识要点。 我坐在那有些破旧的书桌前,昏黄的灯光洒在书页上,我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些文字,仿佛要把它们都刻进脑海里。 针灸方面的书籍也不简单,全身的经络穴位错综复杂,就像一张巨大而神秘的迷宫地图。各种施针的技法千变万化,还有针与灸之间的巧妙配合,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 我拿着一支笔,在穴位图上仔细地标记着,嘴里还不时地念叨着穴位的名称和作用。 我的舍友们偶尔看到我在那里快速地翻书,都觉得我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他们常常在背后窃窃私语:“看那个吴明,还以为自己是个读书的料,保证书本翻破,估计还是垫底。如果努力有用,要天赋干什么?” 他们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隐隐约约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不过我并没有被他们的话影响,我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在大考中证明自己。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骑射场上挥洒着汗水,不断地练习着拉弓、射箭的姿势。 我的手指被弓弦勒得发红,甚至磨出了茧子,但我依旧坚持不懈。 而在针灸的练习上,我用模拟的人体模型不断地尝试着不同的针法,有时候因为针法不对,自己急得额头冒汗。 时间就像流水一般,过得飞快,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我终于背完了五个考试科目的理论教材。 有一天,长青子把我召到自己的洞府。 一进入洞府,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中,洞府的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古玩和书籍。 长青子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今日为师要对你进行一次摸底测试。”我心中却是镇定自若,我深知自己有百度这个“作弊神器”。 长青子拿出五份考卷,规定每份考卷需要在90分钟内完成,总共是450分钟。我从容地坐在桌前,拿起笔便开始答题。我的脑海里迅速地搜索着之前录入的知识,手下的笔就像行云流水一般不停地写着。 仅仅过去了一个小时,我就站起身来,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长青子面前交卷。长青子先是一愣,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随后便开始仔细地查看试卷,这一看可不得了,越看越惊讶,五份考卷竟然全部正确,没有一处错误,而且卷面干净整洁,字迹工整。 长青子的眼中满是惊喜,他忍不住说道:“我,你这进步简直是超乎想象,为师很是欣慰啊。”我恭敬地回答道:“多谢师父教导,徒儿定当更加努力。” 我走出洞府,抬头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希望。我知道,这仅仅只是第一步,后面还有很多的挑战在等待着我。我要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创造一个从学渣到学霸的传奇,在毕业大考中一鸣惊人。 然而,我并不知道的是,我如此快速的进步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嫉妒。 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一个黑影低声自语道:“无名,你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我会让你知道,在巴山剑派,不是有能力就能出人头地的。” 这个黑影悄悄地隐去,似乎正在策划着什么阴谋诡计,而我还沉浸在自己的学习计划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第22章 武道联盟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我站在那里,手里紧紧握着那封退学通知书,眉头就像两把锁一样紧紧地锁在一起。 那通知书的纸张在我手中被揉得有些发皱,仿佛也在诉说着我的不甘。 原本充满希望的学习计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 那计划就像一座正在精心搭建的楼阁,刚刚有了雏形,却被一场风暴瞬间摧毁。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刚要努力奋起,就遭遇这样的打击,就像一只刚要展翅高飞的鸟儿,却被折断了翅膀。 赖小花在一旁气得直跺脚,她那小巧的脚一下下跺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小脸涨得通红,就像熟透的苹果,眼睛里满是愤怒的火焰: “这太不公平了,师兄明明已经开始努力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长青子也是一脸疑惑和愤怒,他那原本平静的脸上像是突然被乌云笼罩。 他在门派里地位不低,本以为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却出现这样的状况,就像一个精心布置棋局的棋手,突然发现棋子都乱了套。 我心中思绪万千,各种想法在脑海中像乱麻一样缠绕。 我知道如果真的被退学,那自己这十年就全白费了,如同一个在黑暗中摸索了十年的行者,突然又被打回无尽的黑暗之中,而且成为黑户之后,未来一片黑暗,那是一种看不到尽头的绝望。 我看向长青子问道:“师父,报告呈给哪个部门的?” 当得知是祭酒司时,我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测,那些猜测就像一些若有若无的影子,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长青子想到花满楼,他和花满楼也算相识,平时也没什么过节,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带着疑惑。 我分析后觉得此事定有蹊跷,所有疑点都像箭头一样指向花满楼。 那些疑点就像拼图的碎片,逐渐在我脑海中拼凑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长青子决定立刻去弄清楚情况,我和赖小花都想一同前往。 长青子本不想让我们涉险,毕竟武道联盟不是好惹的地方。 那武道联盟就像一个巨大而神秘的巨兽,散发着让人敬畏的气息。 但我态度坚决:“此事因我而起,便由我而终结,正所谓,心痛还得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的眼神中透着坚定,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长青子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请求,拒绝了赖小花。 赖小花的眼中满是失望,但她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 我们向“空巡部”借了两只金雕,那金雕浑身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威风凛凛。 骑上金雕向着武道联盟总部出发。金雕在天空翱翔,强劲的翅膀煽动着,下方的景色不断后退,山川河流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 终于,我们来到了武道联盟总部。那庞大的建筑群出现在眼前,占地两千多亩的武道联盟气势恢宏,一座座建筑拔地而起,像巨人一样矗立着。 建筑的独特布局,那如太极图般的构造,黑白相间,和谐而神秘,让我心中暗暗惊叹。 当我们降落在生活休闲区域的停机坪时,周围投来了各种各样的目光。 那些目光就像一根根无形的针,刺在身上。 那些工作人员看着长青子,眼中带着蔑视,仿佛在说“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么厉害的人物也落得上门求人的地步?” 他们的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讥笑。还有人小声惋惜着:“为了一个废物弟子,一世英名,尽付流水。” 那声音虽小,却像冰冷的雨滴,打在长青子的心头。 我下了金雕,挺直了身子,像是要撑起一片天空。 心中虽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坚定,那坚定就像深埋在心底的树根。 我知道,自己必须要为自己的前途抗争,这是一场只能胜利不能失败的战斗。 长青子带着我向着办公区域走去。 路上,我小声问长青子:“师父,我们就这么直接去找花满楼吗?”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长青子皱着眉头说:“目前也只能这样,先看看他怎么说。”他的脚步沉稳而坚定。 我们来到花满楼的办公地点,门口的守卫拦住了我们:“来者何人?有预约吗?”那守卫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警惕。 长青子上前说道:“我是巴山剑派的长青子,特来求见花满楼大人,事关我弟子的学业大事。”他的声音不卑不亢。 守卫进去通报后,出来冷冷地说:“大人说不见。” 那声音如同冰冷的石块,砸在我们的心头。 我一听,心中一紧,这可怎么办?就像在黑暗中突然迷失了方向。 长青子也没想到会吃闭门羹,他提高声音说:“还请小哥再通传一声,此事关系重大,若有误会还请花大人给个解释的机会。” 守卫不耐烦地又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守卫出来说:“大人说只给你们五分钟时间。” 长青子和我对视一眼,然后走进了花满楼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花满楼坐在一张华丽的椅子上,那椅子像是用珍贵的木材雕刻而成,镶嵌着各种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他脸上带着一丝傲慢,那傲慢就像高高在上的君主俯视臣民。 他看着长青子和我,慢悠悠地说:“长青子,你带着这个废物弟子来做什么?”他的话语就像一把锋利的刀,试图刺伤我的自尊。 我心中恼怒,但还是忍住了,恭敬地说:“大人,我前段时间是有些事情耽误了学业,但我已经改过自新,想要参加毕业大考,为何突然收到退学通知书?”我的拳头在袖子里紧紧握着。 花满楼冷笑一声:“你以为武道联盟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旷课半年,这是严重违反规定的。” 他的冷笑像是一阵寒风,吹得人心里发冷。 长青子忙说:“大人,我之前已经向祭酒司呈送了报告,也得到了同意,为何现在又出尔反尔?” 花满楼眼神闪烁了一下,那眼神中的慌乱就像一闪而过的流星,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那报告我没看到,也许是下面的人弄错了吧。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发出退学通知,就不能更改了。” 我看着花满楼的表情,心中越发肯定这里面有猫腻。 我突然灵机一动,说道:“大人,我知道您是公正之人。我愿意接受一次特别的考核,如果我通过了,就请大人收回退学通知。” 花满楼心中一动,他本以为我会苦苦哀求,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 他想了想,觉得我肯定通不过考核,于是说:“好,如果你能在明天的考核中胜过我的亲传弟子,我就收回通知。” 我和长青子走出办公室后,长青子担忧地说:“无名,你有把握吗?花满楼的亲传弟子可是很厉害的。” 我握紧拳头说:“师父,为了我的前途,我只能全力以赴。” 此刻。 花满楼在办公室里,却和一个黑影在密谋着什么。 那黑影笼罩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 黑影说:“大人,那无名真的能通过考核吗?” 花满楼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保证让他们不能如愿以偿。” 他的笑容里透着阴谋的味道,那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 第23 再遇玫瑰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武道联盟的虎威楼静静矗立着,宛如一位古老的巨人,默默见证着巴国的岁月变迁。 那雄伟的身姿,每一块砖石都仿佛承载着巴国的历史与文化记忆,岁月的痕迹在砖石的缝隙间若隐若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 州河与巴河如同两条奔腾的巨龙,河水汹涌澎湃,涛声震耳欲聋。 它们既孕育着巴国的生命,是巴国百姓赖以生存的水源,灌溉着广袤的土地,滋养着万千生灵;却也在往昔的岁月里带来过诸多危险,洪水泛滥时,无情地吞噬着沿岸的村庄和田地。 而武道联盟总部坐落于这片水域之间,独特的地理位置使其显得格外独特,仿佛被两条巨龙拱卫着的神秘之地,一种威严庄重的气息弥漫在周围。 我和长青子满怀心事地走出武威楼,刚刚与花满楼那一场不愉快的会面,就像一片阴霾笼罩在心头,让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思虑,脚步显得格外沉重,仿佛脚下的大地都变得更加难以挪移。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在不经意间制造一些戏剧性的场景,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打破平静的湖面。 玫瑰因公事到武道联盟,刚忙完花若兮交代的事情出门下台阶。 她一边走着,一边还在脑海里梳理着刚刚公事的细节,可能是因为分心,一脚踩空。 她的身体瞬间向前倾去,那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周围人的惊呼声还未来得及发出。 我在那电光火石之间,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玫瑰就滚下了二十几级台阶。 滚落的过程中,身体与台阶的猛烈碰撞带来阵阵疼痛,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被重重的捶打,我的手臂、背部都擦破了皮,但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玫瑰受伤。 周围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吸引,纷纷围了过来。 一时间,嘈杂的人声充斥着这个角落。玫瑰惊魂未定,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当她看清是我时,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她在心里疯狂吐槽,这个讨厌的家伙怎么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可表面上还得装作镇定。 “是你啊!” 她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冷淡一些,可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波动。 我嘿嘿一笑,“我又救了你一次?”其实我早就认出了玫瑰,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没有点破。 而且我这么做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我心里对玫瑰有着特殊的情感,这种情感在玫瑰看来或许是一种无赖的表现,但在我心中,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愫。 长青子赶忙过来查看,他的脸上满是关切。他仔细地打量着我,目光在我身上的擦伤处停留,皱着眉头问道:“徒儿,你没事吧?”我再三表示自己没事,还故意活动了一下身体,展示自己并无大碍,长青子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 玫瑰看着长青子,问道:“这位前辈是....”我回答:“我师父。” 在介绍玫瑰时,我故意把“玫”字说得很重,听起来就像“霉瑰。” 玫瑰那精致的脸庞瞬间闪过一丝恼怒,她那弯弯的柳眉微微一蹙,就像两片柳叶被微风吹皱。 心里暗暗骂道:“这个家伙,又在捉弄我。” 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她毕竟是个矜持的女子,不好发作,只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冰冷的小箭射向我,同时在心里默默记下这笔账,想着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还回来。 玫瑰深吸一口气,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在这个场合,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家族的形象。她微微欠身,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恭恭敬敬地说道:“晚辈玫瑰,见过长青子前辈。”她知道,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巴王朝,长青子的声望和辈分如同巍峨的高山,不可冒犯,这是作为晚辈最基本的尊重。 而在玫瑰心中,我就是个占了便宜还卖乖的流氓。 之前我唱的那首玫瑰之歌就已经让她气得不轻,那首歌唱得怪腔怪调的,歌词里还尽是些让她面红耳赤的调侃话语。 现在我又这样故意调侃她,她对我的厌恶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又多了几分。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我玫瑰怎么就这么倒霉,总是碰到这个家伙,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渣’了。” 然而我却不这么想。我深知自己和玫瑰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她就像那高高在上的明月,散发着清冷而迷人的光辉,而我只是地上一颗不起眼的小石子。 我从遥远的地球穿越而来,曾经在婚姻里被伤得遍体鳞伤,爱情对我来说早已是一片迷茫的浓雾,让我在其中迷失了方向。可是,玫瑰却像一道璀璨的光照进了我那黑暗又迷茫的世界。 她的一颦一笑,哪怕是生气时皱起的眉头,都让我心动不已。 知道女人喜欢花,机智如我,立即变起魔术,手指潇洒地一探,手掌轻轻一翻,手中就出现了一枝娇艳欲滴的玫瑰。 这玫瑰的花瓣如同少女羞涩的脸庞,红得动人,还带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那露珠就像一颗颗细碎的钻石点缀在花瓣上。 我走到玫瑰面前,挺起胸膛,很绅士地献上玫瑰,眼神中满是深情,说道:“玫瑰!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道烙印,一道挥之不去的倩影,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相见,只为还你的一丝眷恋。” 玫瑰听到这些话,那美丽的双眸微微一沉,眼神里满是不屑。 她心里想着:“这个家伙,不但无赖,而且还油嘴滑舌的,以为说几句花言巧语就能哄我开心吗?”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有的捂着嘴偷笑,肩膀不停地抖动,像是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笑声;有的则在小声议论,眼神在我和玫瑰之间来回扫视,似乎在猜测着我们之间的关系。 此时,玫瑰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的脸涨得通红,就像燃烧的火焰。她抬手就想给我一个耳光,手臂高高扬起,带起一阵小小的风声,那风声似乎都带着她的愤怒。 就在她的手快要落到我脸上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传来:“玫瑰,不得无礼!”这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周围的人都不禁一震。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身上的服饰绣着精美的金线花纹,那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流动的金色河流。腰间还挂着一块温润的玉佩,随着他的走动轻轻晃动,玉佩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为他的出场伴奏。他的眼神中带着威严,就像一只威严的狮子,可又有着对玫瑰的一丝宠溺,那眼神就像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温柔与严厉交织。 我看着这个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就像战鼓在胸膛里擂动,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胸腔。这个男子是谁?他和玫瑰又是什么关系呢?玫瑰看到这个男子,放下了手,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女儿的娇态,说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玫瑰,说道:“妹妹,这位是?”玫瑰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一个无赖罢了。” 我听了,心中像是被重重地捶了一下,有些失落,可我还是鼓起勇气,挺起胸膛说:“在下无名,见过兄台。” 男子微微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了一下我,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一丝轻蔑,然后说:“我不管你是谁,离我妹妹远一点。” 我心中一紧,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我知道,自己和玫瑰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复杂了,就像一团乱麻又被打上了更多的死结。 第24章 变故再起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其实,玫瑰的内心同样经历着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一般剧烈的挣扎。 她,一个杀手,从被花家收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自己的命运与花家紧紧相连。花家的养育之恩,那是如同泰山般重的恩情,她时刻铭记于心,就像珍视自己的生命一样。 她深知自己的身份不允许有丝毫儿女情长,杀手的世界里,情感是最致命的弱点。 而她与花若兮之间的情谊,不仅仅是姐妹之情,更包含着对花家的忠诚与责任。这种忠诚与责任如同坚固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无暇顾及儿女情长。 就在她难以抉择的时候,突然在人群中瞥见一个绝美的身影,那一瞬间,她像是被冷水浇醒一般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此行请君入瓮的目的。 那熟悉的身影正是花若兮,她的身影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玫瑰,她的双腿像是被本能驱使着,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她知道,花若兮策划的事情,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 我不知是局,见玫瑰突然跑开,先是一愣,仿佛时间在那一刻停滞了一下。 随即心中苦笑,只当是自己那过于直白的表白把她吓跑了。 周围围观群众开始七嘴八舌地打趣,“你的宝贝跑了,快去追呀!” 那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群聒噪的鸟儿在耳边叽叽喳喳。 实际上,我心中更多的是担心玫瑰的安危,这种担心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占据了我的整个思绪,脑海里再也容不下其他想法,想也没想就追了上去。 长青子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对我的宠溺和无奈。 他深知我这个徒儿的性子,叹了口气后便在原地静静地等我,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有些落寞。 在繁华的大街上,我奋力地追着玫瑰,玫瑰的哥哥则追着我,我们的速度飞快,如同三道疾风。 周围的景物在我们眼中迅速倒退,行人们只感觉一阵风掠过,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就已经消失不见。 那呼啸而过的风声在耳边作响,像是在为我们这场追逐伴奏。 很快,我们就跑出了城市,来到了一片树林。 那片树林看起来静谧而幽深,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交错在一起,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如同破碎的镜子散落在地上。 我看着玫瑰和那影子如同被树林吞噬了一般,心中的担忧如同潮水般涌起,那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我淹没。 当我来到树林中间的空地时,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我的心头轻轻挠动。 这空地出现得太过突兀,周围的树木像是刻意为之般环绕着这片空地,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包围圈。 可还没等我细想,一群武士就如同鬼魅一般从九个方向冲了出来,瞬间将我包围在九宫八卦阵中。 这些武士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劲装,那黑色如同最深沉的黑夜,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他们脸上带着冷峻的表情,眼神中透着冷酷的杀意,仿佛我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哼,想困住我,没那么容易!” 我暗自给自己打气,我的眼神中透着坚定,虽然心中也有些紧张,但我不想轻易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倒。 这种紧张就像一只小虫子在心底蠕动,但我强行将它压制下去。 阵中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汹涌的波涛般向我涌来。 攻击的招式变幻莫测,有凌厉的剑招,也有刁钻的掌法。 我左躲右闪,身体如同灵活的泥鳅,在攻击的缝隙间穿梭。 我发现这些攻击看似杂乱无章,实则暗藏规律。 我的脑海中飞速运转,像是一台精密的机器在搜索着记忆的深处。 突然,我想起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类似阵法的破解之法。 那本古籍的纸张已经泛黄,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模糊不清,像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但当时我仔细研究过,此刻那些记忆如同点点星光在我的脑海中闪烁。 于是,我开始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气息和步伐。 我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悠长,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周围的空气对话,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精确的点位上,试图在这重重攻击中找到一线生机。 而玫瑰这边,她站在花若兮面前,心中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乱撞,有些忐忑不安。 花若兮依旧是那副绝美而又冷艳的模样,她的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平静中透着让人难以捉摸的深邃。她就像一座冰山,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玫瑰,你知道我们花家现在正处于一个关键的时期。”花若兮缓缓地说,她的声音如同冰山上的融雪,冰冷而又清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冰冷的珠子掉落。“他的出现,可能会给你们带来很多变数。” “表姐,我明白。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玫瑰坚定地回答,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挣扎,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 “不只是保持距离这么简单。如果他成为你们的阻碍,必要的时候,你要除掉他。”花若兮的眼神变得冰冷,如同寒冬里的冰刀,直直地刺向玫瑰。那眼神中的冷意仿佛能穿透玫瑰的身体,直达她的内心。 玫瑰心中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虽然知道自己的使命,但要对我下手,她的心里还是有些犹豫。“表姐,他.....他也许并没有恶意。” 她试图为我辩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 “玫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我们花家的利益高于一切,不能因为你的个人感情而受到影响。” 花若兮皱着眉头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威严,那威严如同王者降临,不容置疑。 玫瑰低下头,不再说话。她知道花若兮说的是事实,自己不能违背花家的命令。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几乎要嵌入手掌之中,那疼痛像是一种惩罚,提醒着她此刻的纠结。 在九宫八卦阵中,我经过一番苦战,很快就发现了阵中的一些破绽。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原来如此。”我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但我并不急于破阵,既然有人要引我入局,陪我玩,岂有不陪的道理。 所以,我更加谨慎,先用一些小的招式试探,那些招式如同灵动的蝴蝶,看似轻盈却暗藏玄机。每一招一式都像是在与敌人进行一场微妙的对话。 果然引出了阵中的一些隐藏的攻击,那些攻击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突然探出脑袋吐着信子。 那攻击的速度极快,带着一股狠劲。我巧妙地避开这些攻击,身体如同幻影般闪动。 然后找准时机,朝着新的破绽全力冲去。我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那气势如同汹涌的浪潮,不可阻挡。 绝美女子看到我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轻轻挥了一下手,那只手白皙而纤细,如同羊脂玉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周围的武士们接到指令,瞬间加强了攻击的力度。 他们的动作更加迅猛,攻击更加凌厉,刀剑挥舞的风声如同鬼哭狼嚎般在阵中回荡。那风声像是来自地狱的咆哮,令人毛骨悚然。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故意卖了一个破绽,立即脚下一软,像是陷入了泥潭一般。 “不好,这是陷阱!” 我佯装大惊,双腿拼命地挣扎,但越挣扎陷地越深,那泥潭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吸力,紧紧地拽着我。 那泥潭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仿佛是死亡的味道。 武士们趁机围了上来,刀剑指向我的要害,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那寒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仿佛下一刻就要夺走我的生命。 “你输了。” 绝美女子缓缓走近,她的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又透着危险。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得意,仿佛已经将我完全掌控。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设下这个局来对付我?” 我眼睛燃烧着怒火,死死地盯着那绝美女子。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已经成为我的阶下囚。” 绝美女子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那不屑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刺痛着我的自尊心。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 那笛声如同山间的清泉,清脆而又空灵,在树林中回荡。 那声音像是一种神秘的力量,打破了树林中的紧张气氛。 听到这个笛声,绝美女子脸色一变,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是谁?” 她警惕地看向四周,目光如同锐利的鹰隼,在树林中搜寻着。那目光像是要穿透树林的每一个角落。 只见玫瑰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她手持长笛,那长笛在她手中如同一件神器。 长笛上刻着精美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的眼神坚定地看着绝美女子,如同燃烧的火焰,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玫瑰,你这是干什么?” 绝美女子皱着眉头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 “放了他。” 玫瑰冷冷地说,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风,吹过树林。 那寒冷的气息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降低了温度。 “你为了他,你是要背叛我吗?”绝美女子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她的眼神中透着震惊。 “我没有背叛你,但我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你伤害。”玫瑰说道,她的语气坚定而又决然。 绝美女子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那轻蔑像是对玫瑰的一种挑衅。 玫瑰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吹奏着笛子。 随着笛声的响起,周围的景象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困住我的泥潭渐渐消失,那泥潭如同被阳光蒸发的水汽,一点点散去。 九宫八卦阵也开始松动,阵中的力量像是被抽走了一般,武士们的阵型开始变得混乱。武士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安。 我趁机挣脱了武士们的束缚,我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身体,像是重新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站到了玫瑰的身边,我感激地看着玫瑰,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感激,有疑惑,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 “你为什么要回来救我?”我感激地问。 “我不能让你死在她的手里。”玫瑰淡淡地说,她的目光依旧直视着绝美女子,没有丝毫退缩。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仿佛在向绝美女子宣告她的决心。 绝美女子看着这一幕,心中恼怒。她一挥手,武士们再次朝着我和玫瑰冲了过来。 武士们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他们毫不犹豫地执行着命令,那坚定的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 我和玫瑰背靠背,眼神中透着决然,我们知道,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而我们的命运也将在这场战斗中被改写。 第25章 打赌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玫瑰,你不该回来的。”我的声音轻柔,却似蕴含着千言万语,复杂的情愫在这简短的话语间缓缓流淌。 此刻,我满心都是对玫瑰的担忧。眼前这剑阵危险至极,每一道剑影都潜藏着致命的威胁,剑阵内灵力波动仿若汹涌的暗流,肆意涌动。她在此时回来,无疑是踏入了巨大的险地。 她紧紧握着长笛,那长笛在她手中仿佛已超越了普通乐器的范畴,宛如一件可与这凶险剑阵相抗衡的神兵利器。 这长笛取材于罕见的墨玉竹,此竹生长于灵气氤氲的深谷之中,百年才长成一节。笛身散发着淡淡的幽光,那光芒恰似墨玉竹自身蕴含的灵气在悄然流动,灵动而神秘。笛孔圆润精致,当气息在笛孔间流转时,便能发出独特的音波之力,那音波之力据说能扰乱敌人的心智,在战斗中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 她目光坚定,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在这压抑的剑阵氛围中显得格外耀眼,毫无退缩之意,决然说道:“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等破了阵脱离危险再说。” 或许是玫瑰的果敢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豪情,我突然伸手搂住她那纤细柔软的小蛮腰,仿佛那腰肢柔弱得不堪一握。 我眼神中满是自信与宠溺,朗声道:“其实,娘子无需出手,区区九宫八卦阵,为夫弹指间便可破之。” 玫瑰一脸狐疑地看着我,她深知九宫八卦阵的厉害之处,虽然嘴上没有言语,但眼中的担忧如同淡淡的阴影,在她的眼眸深处徘徊。 我也不多做解释,只是哈哈一笑,朝着那绝美女子说道:“姑娘,咱们不妨打个赌。我若破了这九宫八卦阵,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若破不了,任由你处置。” 我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试图从她那精致的面容上捕捉到一丝破绽。 绝美女子略微迟疑了一下,她那精致的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犹豫。 她说道:“本姑娘从不打赌,也不想与你打赌。你如今已是我砧板上的鱼肉,拿什么跟我赌?又有何资格?” 她身上华丽的锦缎服饰随风轻轻摇曳,那锦缎乃是用上等丝线精心织就,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她高贵的身份。 我淡淡一笑,说道:“姑娘既然认定我已是囊中之物,那又何必害怕打赌呢?难道是怕输……还是输不起?” 我故意使出激将法,此时我的气场仿若实质一般,向四周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哼,笑话!我会怕输?”绝美女子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事情,“对本姑娘而言,就没有输这个字。我只是不屑与你赌而已。”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眼神里满是轻蔑。 她自幼在巴国军方巨头花家长大,习惯了掌控一切,这种被人挑战权威的感觉让她十分不悦。 说罢,她竖起手指轻轻晃了晃,表示我根本没有资格跟她讨价还价。她实在想不通,被重重围困的无名,到底哪来这么大的勇气。 她身后的几个侍女也跟着露出不屑的神情,她们手中拿着的丝绸手帕在风中轻轻晃动,手帕上绣着的小花仿佛也在一同嘲笑我的不自量力,那花朵的刺绣栩栩如生,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 我朝着她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接着又翻转大拇指点了个倒赞,说道:“看来,我高估了郡主的能耐?” 绝美女子何曾遭受过如此轻视,她心中暗想,那些曾经轻视过她的人,哪一个不是被她用各种手段整治得服服帖帖,与她作对之人又有哪一个有好下场。 她的眼神变得愈加冰冷,犹如寒冬腊月里那深不见底的冰湖,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她的手下们见主子受到轻视,个个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纷纷叫嚷着:“大胆!何方鼠辈,胆敢对我家小姐不敬……” “像你这样的垃圾,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就凭你,还想与我家小姐对赌。”“你咋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这些武士们皆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衣服是用特殊的布料制成,这种布料坚韧且轻便,上面绣着精美的银色花纹,那花纹是按照古老的符文样式绣制而成,据说有着神秘的力量加持。 他们手中的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刀剑的材质是精铁混合了少量的玄铁精心打造,锋利无比,哪怕是最坚硬的岩石,在这刀剑面前也如同豆腐一般脆弱。 养兵千日,此用兵一时,她的那些手下,只想在她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几个武士越说越激动,操起武器,怒气冲冲地朝着我冲来。他们的脚步踏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那尘土飞扬的气势仿佛他们已经将我视作手下败将。 “住手!”绝美女子一声呵斥,那声音犹如一道犀利的利箭,瞬间穿透嘈杂的空气。 她的声音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长期处于高位自然而然养成的。她的眸子却无比冰冷,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冻结,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她看着我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若不是想到我还有让她感兴趣的价值,就凭我刚才的行为,恐怕早已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冷哼一声,说道:“管好你的狗,否则我不介意宰了他们吃狗肉!” 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如同隐藏在云层后的闪电,随时可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说完,我轻飘飘地打出一拳,这一拳看似轻柔无力,仿若春风拂面般让人毫无防备,实则蕴含着我如汪洋大海一般浩瀚无垠的内力。 当这一拳打出时,内力迅速在拳头上凝聚成一股无形的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无数无形的丝线,瞬间缠绕住对方的思维,干扰着他们的行动。 冲向我的那几位武士,顿时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失去控制地飞了出去,胸口如同遭受铁锤的重击一般。 他们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身上的盔甲与地面碰撞,溅起一片火星。 那盔甲是用多层金属片精心打造而成,兼具防御和灵活性,在战斗中能为武士们提供良好的保护,然而此时却也无法抵挡我的攻击。 “邪门,太邪门了!”“厉害,太厉害了!”“这究竟是什么武功?” 那些原本准备嘲笑我的武士,表情瞬间凝固。 他们脸上的肌肉变得僵硬,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震惊。 他们这才明白,我虽然看似狂妄,但确实有着狂妄的资本。 绝美女子见我武功如此惊艳逆天,心中大为震惊,她感觉到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自己原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谋变得有些力不从心。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嘴唇不自觉地抿了起来,她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局势,目光中多了几分谨慎。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深知九宫八卦阵已经无法对付强大的我,只能下令启动压箱底的阵法,企图以此翻盘。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抬起手,指向天空,大声喊道:“启动九天玄术阵!” 这九天玄术阵属于道家阵法中的顶级阵法,融合了多种高深的法术与阵法原理。 它与之前流行于春秋战国时期的九宫八卦阵虽有渊源,但在复杂性和威力上却远远超过九宫八卦阵。 阵外的武士们听闻要启动九天玄术阵,情绪激动不已,因为他们终于可以见识到这传闻已久的蜀山剑派镇派之宝。 他们交头接耳,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即将见证一场伟大的奇迹降临。 九天玄术大阵威力非凡,据说连银龙圣殿的长老都能困住。 那银龙圣殿的长老可是武道中的传奇人物,他的功力深厚得难以估量,对各种功法和阵法的理解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他的威名在江湖上如同雷鸣般响亮,令人敬畏。如今这九天玄术阵用来对付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怎能不让人感到震惊呢? 嗖嗖嗖嗖! 九位武士身体缓缓悬浮起来,分别占据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九个方位,将我紧紧围住。 这九天玄术大阵的运行机制极为复杂,九人各执一方,需要精确地配合奇门遁甲的方位变化、后天八卦的卦象原理、洛书的数字奥秘以及时间和环境的微妙变化而变化。 他们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这光芒并非普通的灵力光芒,而是融合了多种法术元素的光芒,这些光芒与各种法术的光芒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光罩,将我笼罩在其中。 光罩上闪烁着各种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按照特定的规律缓缓流动,维持着光罩的稳定和阵法的威力,那符文闪烁的光芒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神秘而深邃。 “开始吧!别浪费本公子的时间?我看你们有什么能耐?能困住我!” 见九人布阵完毕却未立即动手,我有些不耐烦地冷冷说道。我的目光在九位武士身上一一扫过,如同在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 而在心中,我却在暗自盘算着应对之策,我在脑海中快速回忆自己所学过的各种阵法破解之法,同时也在仔细观察这个阵法的细微之处,努力寻找可能存在的破绽。 第26章 试探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巽位的武士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冰刀划过冰面,透着刺骨的寒意,他说道:“既然你急着找死,那我成全你。” 说罢,手中长剑猛地一挥,剑身竟化成一道太极阴阳鱼图案,那图案闪烁着幽冷的光,仿佛带着无尽的肃杀之气。 紧接着,坤位武士也出手了,他的身形如鬼魅般一闪,手中剑带起一阵凛冽的风声;再然后是兑位武士……最后才是乾位武士。 这九人循环出手,配合得极为默契,生生不息,互补互防,其中的奥妙无穷无尽。 一时之间,满天都是剑芒。 有的剑芒宛如惊鸿,那光芒锐利得如同能将世间一切都摧枯拉朽般地斩断,速度快得让人只能看到一道残影,锐不可当; 有的剑芒如同春江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浪刚过,后浪就汹涌而至,那层层叠叠的剑芒如同潮水般向我涌来; 还有的剑芒似白云苍狗,聚散无常、变化万千,一会儿凝结成一团,似要将我吞噬,一会儿又消散开来,让人捉摸不透下一刻的攻击方向。 九人攻击不断,剑芒疾至让人眼花缭乱。我心中暗忖:“不愧是蜀山剑派的镇派剑阵,流传数千年仍经久不衰,这威力果然不容小觑。”我不敢有丝毫大意,运足“九星揽月”八成以上的功力,在九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中左躲右闪。 布阵的这九人可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更何况这合九人之力的九天玄术大阵,一旦被击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在没有找到破解之法前,我只能尽力躲闪,不敢硬抗。 八人攻击,一人休息,如此循环,既能补充消耗,又可随机应变。 远远看去,漫天剑雨绚丽无比,那光芒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盛大而又危险的烟火表演。 不放心我赶来的长青子,与玫瑰的哥哥,以及周围的众人,皆被这画面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惊叹。 一般人在这样密不透风的剑阵之中根本无法躲闪,但我却像汹涌怒江上的一叶扁舟,无论对方剑芒多么密集、攻击力多么强大,都无法击中我,更无法伤到我。我如同灵动的影子,在剑芒的缝隙间穿梭。 一刻钟之后,我已经洞悉了这剑阵的规律,当下轻蔑一笑:“这个阵的威力不过如此,但想要困住我,你们几人还差得远呢。” 随着我一声断喝,右手画圆,那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左手画方,动作沉稳而又迅速,接着摆出推窗望月之式,而后全身一抖。 一道道漩涡以我为中心朝周围扩散,那漩涡带着强大的吸力,我的身体仿佛一个巨大的磁场,现场所有人的兵器都被我吸走。 众人一惊,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他们急忙去抓自己的兵器,不想被吸走,却低估了这吸力的强大,直接连人带兵器被吸了过去。 随即,我的身体化作一道残影,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击向阵眼。 “停!” 花若兮面色一沉,她那绝美的面容此刻透着一股威严,淡淡说道,“你赢了!也可以走了……”我一松手,漩涡和吸力消失,之前吸走的兵器以及连人带兵器被吸来的,纷纷跌落在地。现场所有人都震惊无比,呆呆地望着我。 我的出现颠覆了众人的看法,他们从未想过世间还有如此厉害的武者,估计唯有银龙圣殿的祭师或者大祭师才能与我一较高下,或许就连长老都不是我的对手,简直是妖孽般的存在。 “此言差矣!”我冷哼一声,冷冷说道,“我的耐心有限,脾气也不好,你可别惹恼了我,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花若兮手下的武士闻言,脸色铁青,虽未说话,但如临大敌,纷纷围成一圈,将花若兮护在中间。 刚才我那石破天惊的一招确实令人胆寒,可若花若兮出了状况,他们作为护卫武士,绝不是胆寒就能解决问题的,自己性命不保是其次,若连累家人,那便是万死不辞。 “啪啪。” “好俊俏的功夫。” 花若兮拍了拍手掌,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盛开的花朵般娇艳,妙目流转,更是勾魂夺魄。 也就在这时,突然从林中走出几位女武士,押着一个女子来到花若兮的跟前。 我定睛一看,那女子正是刚刚我让她观战的玫瑰。 对方不讲武德,直接甩出王炸。 我不禁愤怒地吼道: “我不管你是谁,倘若你胆敢动玫瑰一根寒毛,我发誓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的话让人不寒而栗,可花若兮却不为所动,反而伸手掐住玫瑰的咽喉,将她提了起来。 玫瑰双腿离地,在空中乱蹬,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惊恐,呼吸困难,想咳却咳不出来。 “停停停停。” 我赶忙说道,“明人不做暗事,说条件,怎么才可以放了玫瑰!”我空有一身武功,此时却也束手无策,只能率先发问。 花若兮见我妥协,便松开手,轻轻放下玫瑰,还帮她捋了捋衣服,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依旧风轻云淡地说:“条件?我的条件很简单,一命换一命,用你的命换玫瑰的命……做得到吗?” “做不到!”我毫不掩饰。玫瑰一脸凄凉,内心惊涛骇浪,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爽快...”花若兮说道,“看来,你爱玫瑰的心,不真也不诚...” 我道:“非也!非也!一个不珍惜自己生命的人,又谈何去爱别人。” “有道理,请继续。”花若兮说道。 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加之玫瑰在她手上,投鼠忌器,只有听她摆布: “人之所以渴望爱,急切地追求爱,乃是因为爱是治疗孤单、羞愧和悲伤的唯一解药。但有些情感藏在内心极深处,只有孤单能帮你寻回。 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往太难堪,只有羞愧能助你在过往的阴影下生活。有些事太让人伤心,只有心灵能替你呐喊,发泄那伤痛。” “某种情况,爱情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忽然遇见,回眸一瞬,走了心,亦或者,是久处美好的日久生情,惊艳了时光,温暖了岁月,从此,叫人终生难忘。最美好的爱情,是不多不少,半个她加半个我,凑成一个完美的一对。人的一生,会遇见2920万人,两个人相爱的概率,却只有0.000049。我能在茫茫人海中遇到玫瑰,本身就是一个奇迹,更神奇的是相遇相知后,我们还能够彼此相爱。遇到玫瑰不容易,两个人相爱更不容易,所以我特别珍惜我们的缘分,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我都不会放弃她。而爱情本身就是一种赌博,也许我会输得很惨,惨到不再相信爱情了,惨到不再相信任何人了。但是我相信,上天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在关上我的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我打开一扇窗。” 花若兮没想到我对爱有如此深刻的领悟,感觉我的语言比我的武功更可怕,更能直击人心,也更加震撼。她只觉头皮发麻,说道:“你说服我了,玫瑰你可以带走,但一定要好好待她,珍惜她,这也是我们交换的条件,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走。”花若兮转身离去,她的武士也跟着离开,只留下玫瑰和一脸懵逼的我。 “握草,这是什么情况?”我喃喃道,“这剧本,不应该这样写的啊....” 此时,玫瑰看着我,眼中满是敬佩和爱意。我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很神秘,可此刻我认为她是真心对自己好的那一个人。 其实,之前我就听闻玫瑰与自己的邂逅是一场阴谋的传言。 当玫瑰冲进阵中大喊“我来救你”的时候,我内心是震撼的。 我原本以为玫瑰会置身事外,毕竟她一直以来对自己都是若即若离的态度,可她这一冲进来,让我觉得她是真心在乎自己的,这让我对玫瑰心存感激。 第27章 这个关系太复杂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我笑吟吟地走到玫瑰面前,那脚步带着几分轻快,又有几分小心翼翼,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心尖上。 我站定后,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她的眼神里满是幽怨,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泉,那目光中的哀怨如同实质一般向我袭来,看得我心里忍不住就想吐槽几句。可话到嘴边,我又担心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毕竟她现在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彻底远离我。 于是我只好把那些话生生咽了回去,转而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这拥抱啊,就像是一种无声的语言,每一个环抱的动作都在诉说着我内心的情感。 它也是一种情感的交流方式,我满心希望玫瑰能够透过这个拥抱,感受到我对她满满的温暖与柔情。 这世间有百媚千红,但在我心中,玫瑰是我情之所钟,毕竟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 刚开始的时候,玫瑰明显有些反抗,她的双手抵在我的胸前,试图推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慌和抗拒。 但在她那无力的挣扎之后,玫瑰只好缓缓地闭上眼睛,默默地顺从了我的拥抱。 她此刻的心境,就像地球上那句有些无奈的话:“生活如同强..,反抗不了,只有享受。” 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其他的情绪。 玫瑰被我这样搂在怀中,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天边那一抹艳丽的晚霞。 那红晕从她的脸颊蔓延到耳根,她的心如同一只小鹿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那心跳声仿佛就在我的耳边回响。 我看着她那娇羞满面的模样,身体里仿佛有一股火焰在扑腾扑腾地往上直窜,那火焰几乎要将我的理智都燃烧殆尽。 我咽了一口口水,试图让自己镇定一些,然后关切地问道:“刚才,你有没有受伤?”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那紧张源于我对她的在乎,我害怕她在刚刚的事情里受到哪怕一点伤害。 玫瑰摇了摇头,她本想回答说没事的,可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卡住了一样,那简单的两个字就堵在那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真诚地说道,声音里满是愧疚。 这愧疚不仅仅是因为刚刚可能让她受到了惊吓,更是因为在之前的事情里,我没有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 玫瑰一直拼命忍住的泪水,像是找到了决堤的缺口,终于被我这句话彻底击垮,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一滴又一滴,仿佛每一滴都承载着她复杂的情绪。她的肩膀微微抖动,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悲喜。 此刻,她的心里真的很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我,她的眼神里有一丝难以抑制的冲动。那冲动在她的眼底闪烁,像是隐藏在深处的火焰。 可是她知道不行,因为花若兮警告过她。 她与我之间,是不能动情的,更不能假戏真做,入戏太深。 她只能把这份情感深深地埋在心底,在心里暗暗地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对的时间里,遇上我这个对的人。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那落寞如同黑夜中的阴影,瞬间笼罩了她的眼眸。 就这样,我们相拥而立,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那呼吸声一长一短,像是一种独特的节奏,在寂静的氛围中奏响着属于我们的乐章。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我率先打破了这沉默。 我轻轻放开玫瑰,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深山密林,然后提醒道:“玫姐,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回去吧?” 这深山密林之中,处处透着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交错在一起,像是一张张巨大的绿...色..网,阳光只能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那些光斑落在地上,像是一片片破碎的镜子。 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一脚踩上去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森林的低语。 我自己倒是艺高人胆大,凭借着一身的武艺,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有信心应对。 可是带着玫瑰就不一样了,很难保证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万无一失、全身而退。 虽然玫瑰的武功还算可以,她也跟着名师学习过一些防身的武艺,但是在真正的高手和巨大的危险面前,确实就像她说的那样,就像蝼蚁一般渺小。 她的武艺更多的是用于自保,面对强大的敌人,可能连一招都难以招架。 “好!走吧。” 玫瑰点了点头,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一抹娇羞的红晕,那红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动人。 她轻轻理了理自己的红衣衫,像是要整理好自己慌乱的心情。 我们两人正准备返回的时候,正好遇到了长青子和玫瑰的哥哥。 长青子身着一袭青灰色的长袍,那长袍的质地看起来很是厚实,上面有一些简单的纹路,像是古老的符文。 他的步伐沉稳,每一步落下都像是扎根在地上,眼神中透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深邃,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 玫瑰的哥哥身材魁梧,他的肌肉在衣衫下若隐若现,一脸英气,眼神中带着对玫瑰的关切,那关切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直接。 于是我们便一同结伴而行。 “师父,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我恭敬地问道。我的态度十分谦卑,毕竟长青子是我的师父,他的教诲和指导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是副盟主胡云飞要开除你。”长青子的声音低沉而严肃,那声音里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顿了顿,接着又说道,“听说,他桃李满天下,他的弟子遍布各地,各个都在不同的领域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他的后台也很硬,而且是巴国第一才女花若兮郡主的老师。” 在这个世界上,天地君亲师位,老师的地位是非常尊崇的,占据着很重要的一席之位。胡云飞既然是若兮郡主的老师,他的地位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在武道联盟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他的一句话,可能就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有趣。”我冷冷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笑容。 我总感觉,幕后有一双手在操纵着这一切,而这个若兮郡主,很可能就是背后操纵的那双手……我的脑海里开始快速地分析着各种可能性,从之前发生的事情到现在的局面,似乎有一条若有若无的线在串联着。 听到我这么一说,长青子先是一愣,他的眼睛微微睁大,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继而恍然大悟,他轻轻点了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事情背后隐藏的复杂关系,那关系就像一团迷雾,正在慢慢被拨开。 如果这一切真的与花若兮有关,那事情确实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这背后的权谋和算计,就像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而我似乎成为了被卷入其中的棋子。 “师父,开除我的决议,已经通过联盟委员会了吗?” 我问道,心里有些忐忑。我的命运仿佛就悬在这一个答案之上,如果已经通过,那我想要挽回就更加困难了。 长青子说道:“胡云飞是武道联盟的第一副盟主,而且分管法治,所以他有权利开除你,不需要经过联盟委员会。” 他的话如同一块巨石砸在我的心头,让我感到一阵沉重。 当然,武道联盟在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轻易开除一位学员的。 除非这位学员有严重的违规违纪行为,而且情节还十分恶劣。 而胡云飞副盟主这次破例开除我,想来其中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因果关系。 我在脑海里仔细地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并没有什么得罪他的地方,除了可能和花若兮郡主之间那微妙的关系。 所以,这次开除我,百分之百是若兮郡主的手笔,只是她的目的是什么,暂时还不得而知。 她就像一个隐藏在幕后的棋手,默默地操控着棋局,而我却还在摸索着规则。 “有谁能够改变这个决策,让武道联盟收回成命?”我问道,眼睛里带着一丝期待。我渴望能有一个转机,一个可以让我继续留在武道联盟的机会。 “盟主花无缺侯爵。”长青子回答道。他提到花无缺的时候,语气里带着一丝敬意,毕竟花无缺在武道联盟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 我又问道:“那他与师父的关系如何?”我希望能从他们的关系中找到一些突破口,哪怕是一丝希望也好。 “一般。” 长青子说道,他轻轻叹了口气,“此人是一根筋,一心沉浸于武道之中,非常清高,对你不是很认同。” 他的话让我的心又凉了半截,原本的一丝期待也变得渺茫起来。 玫瑰沉默了片刻,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然后说道:“盟主大人的路肯定是走不通的,他和你有仇。”她的话很直接,却也很现实。 我一愣,我不过是一个小人物,而花盟主是一个大人物,我们两人地位天差地别,而且素未谋面,这个仇又是从何说起的呢?我实在想不明白,在我的印象里,我和他没有任何交集才对。 玫瑰解释道:“路十三是花无缺的外甥,你在巴山剑派打了他,就等于打了盟主大人的脸。虽然,他不至于公报私仇,但想要让他帮忙,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话让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却因为这层关系而变得复杂起来。 “还真是冤家路窄。”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几乎一口老血要喷出来。本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就可以无所畏惧,没想到也有武功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世间的事情,不仅仅是靠武力就能解决的,还有那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看不见的权力博弈。 玫瑰建议道:“可以请花若兮郡主出面?”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犹豫,似乎也知道这个建议有些冒险。 长青子摇头道:“武道联盟是非常超脱的势力,甚至连巴王室都不得轻易干涉,让若兮郡主出面,可能适得其反。” 他的话让我们陷入了更深的困境,似乎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难道我就要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开除,然后无法顺利毕业,从此永远地失去入仕的机会吗? 不能入仕,就不能掌握权力,就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就不能拯救这个世界。 于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都吸进肺里,然后说道:“师父,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置于死地而后生了。我们一定要想法子,让胡云飞副盟主收回开除决定。”我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一种绝不放弃的决心。 长青子问道:“你有什么法子吗?”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似乎不相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笑笑,一脸镇定地说道:“我没有?不过,玫瑰有!”我的目光转向玫瑰,心中对她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 第28章 商讨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玫瑰一怔,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像是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无奈之泉,缓缓说道:“其实我是若兮郡主的贴身侍女,也是她的表姐兼闺蜜,能不能说服她帮忙,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毕竟这件事充满了不确定性,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前行,谁也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 这话一出口,长青子和我都愣住了。我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怎么也想不到玫瑰和花若兮还有这样的关系,如此一来,之前那些看似杂乱无章、毫无头绪的事情,就像拼图找到了关键的几块,一下子有了合理的解释,似乎就有了缘由。 当下,我把玫瑰拉到一旁,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话。 玫瑰起初有些不情愿,眉头轻轻皱起,那两条弯弯的眉毛像是纠结在一起的小虫子。 我突然抱住她强吻了一下,她的身体瞬间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随后便软了下来,双颊泛起红晕,那红晕像是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娇艳欲滴。 十分钟后,我们回来,长青子赶忙迎上来,他的脚步急促,眼神里满是急切,急切地询问结果。 玫瑰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面色绯红,像是被夕阳余晖映照的云朵,一时间没有对长青子的问话作出反应。 长青子以为她有为难之处,连忙说道:“玫瑰,如果为难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我再想其他办法。”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像是一位慈祥的长者在安慰晚辈。 “我会尽力的……”玫瑰回过神来,指了指我又指了指自己,表示我的事情她不会袖手旁观,不过她确实不能保证结果,毕竟最终的决定权并不在她手上,就像风筝的线虽然在她手中,但风筝最终的走向还是取决于风的方向。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长青子一脸淡然地说道,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纷争与变幻。 退一步来讲,就算我被退学甚至沦为黑户,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入仕为官并非唯一的出路,古往今来,像李白、杜甫等人,他们未曾参加科举考试,却依旧名垂青史。 他们就像璀璨的星辰,在历史的长河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激励着无数后人在不同的道路上勇往直前。 我提议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再从长计议吧。”我的声音坚定而果断,像是一位即将踏上征程的战士。 前世在地球的时候,我就喜欢往茶楼跑,那是我放松心情、寻找灵感的地方。 穿越到这个异世界后,这个习惯也保留了下来,仿佛这是我与前世仅存的一点联系,是我心中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怀。 “好!”“好!” 边走边说话确实不太合适,长青子和玫瑰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当下就同意了。我们四人就像一支充满默契的小队,朝着目的地进发。 二十分钟后,我们四人在武道联盟附近找到了一家茶坊。 这家茶坊虽说不上奢华惊艳,但整体装修古色古香,很有韵味。 一走进茶坊,那沁人心脾的茶香扑面而来,像是温柔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们的心灵,仿佛能将人心中的浮躁都驱散,只留下一片宁静与祥和。 咚咚咚咚。 阵阵古筝声传来,那旋律仿佛在诉说着:“阵阵古筝饰凌霄,自抉玉,却是无声遣流年,此生求,此生留,英雄空冢凋红颜.....”那声音悠扬婉转,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又似林间的鸟儿轻啼,在空气中回荡,撩拨着我们的心弦。 我们几人都对这家茶坊很满意,于是就在这里开了一个房间,房间的名字颇为别致——“祥瑞阁”。 看到这几个字,我们眼前一亮,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仿佛看到这几个字就能沾上好运似的,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玫瑰说道:“花若兮是花无涯公爵的嫡女,她才华横溢,美艳动人,气质超凡脱俗,是众多男子心中的梦中情人。 她的才情就像那盛开的繁花,绚烂多彩,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她都能信手拈来,仿佛是上天眷顾的宠儿。” 而她的未婚夫润颜,是巴王润天的儿子,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文治武功,都堪称人中龙凤。 他身姿挺拔,如同高山上的苍松,面容英俊,恰似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他的才华和能力就像汹涌澎湃的大海,深不见底。 十年前,他们二人订婚的时候,那场面可谓是轰动一时。 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这对金童玉女的结合,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一种喜庆而又略带忧伤的氛围中。 不知令多少青年男女心碎,那些心碎的人就像失去了方向的鸟儿,只能在角落里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 众人眼中虽有羡慕嫉妒恨,但心里还是默默祝福,因为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就像上天特意安排的一对璧人。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他们二人都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然而,他们的婚期却一拖再拖。前不久,花无涯突然中风,这一事件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花若兮怀疑此事与润颜有关,却苦无证据,她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只能在黑暗中独自挣扎。 实际上,花家在巴王朝的地位极为显赫,拥有巨大的权力。 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花家一直低调行事,但其实力依然不容小觑。花家就像一座隐藏在云雾中的高山,虽然看似低调,但其威严和力量却时刻散发着,让人不敢小觑。 站在王室的角度来看,花家越强大,对王室的威胁就越大,毕竟任何时候,臣强主弱都不是一件好事。 我很理解这一点,历史上,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不希望被自己的下属威胁,所以权力之争在历朝历代都不断上演。 这就像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看不见的战火在各个角落燃烧,随时都可能将平静的生活化为灰烬。 玫瑰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接着说道:“其实,花家有两位杰出的子弟正在争夺下一任家主之位,一位是花若兮的哥哥花若明,另一位是族长的孙子花见飞。花若明为人正直善良,他的目光总是着眼于家族的长远发展,对待家族成员如同春风般温暖,他的智慧就像一把锐利的宝剑,能在关键时刻为家族披荆斩棘。 而花见飞,他的野心勃勃,像一只饥饿的野狼,时刻盯着家主之位,他的手段灵活多变,虽然有时略显激进,但也不容小觑。” “花苍山是花家德高望重的族长,不过他年事已高,现在一般是花东南在管理家族事务,而花东南就是花见飞的父亲。花苍山就像一棵古老的大树,虽然已经年迈,但他的根基深厚,他的威望如同大树的枝叶,覆盖着整个花家。花东南在管理家族事务上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精明能干,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舵手,驾驶着花家这艘大船在复杂的局势中前行。” 难怪花见飞有资格和花若明争夺家主之位,他的背景确实不容小觑。他背后的力量就像一股汹涌的暗流,随时可能改变局势。 花见飞的父亲当年在与花若明的父亲竞争家主之位时失败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次花见飞争夺家主之位是带着复仇的心态来的,想要一雪前耻。他的眼神中总是透着一种坚定而又狂热的光芒,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从家族利益的角度看,有竞争才有进步,这也无可厚非。 竞争就像一把双刃剑,既能促使家族成员不断提升自己,又可能在不经意间伤害到家族的团结,但这也是家族发展过程中必须经历的过程。 玫瑰顿了顿,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对我说:“如果,你能帮助花若明夺得家主之位,撤回你的退学通知,那肯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知道吗,花若明现在虽然处于劣势,但他有一颗真诚对待家族的心,他的支持者也不少,只是缺乏一个有力的契机。如果你能加入进来,凭借你的智慧和能力,或许就能成为那个改变局势的关键人物。这不仅对你自己有利,对整个花家的未来也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我听了玫瑰的话,心中涌起一股热血,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这场权力斗争中的价值和使命。我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地说:“我愿意一试,虽然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我不会退缩。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帮助花若明登上家主之位,同时也解决我的退学危机。” 长青子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信任和期待,说道:“没错,我们现在就需要详细地商讨一下计划,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我们要充分利用我们各自的优势,找到花见飞的弱点,然后一击即中。” 玫瑰的哥哥也加入了讨论,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收集情报,深入了解花见飞的日常活动、人际关系以及他背后的势力支持。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可以利用我的一些人脉关系,去打探一些消息。” 我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我们还可以从花若明这边入手,看看他目前有哪些计划和资源,我们可以和他的计划相结合,发挥出更大的力量。” 大家纷纷点头,一时间,“祥瑞阁”里充满了热烈的讨论声,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未来的信心。 第29章 对策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紧接着。 玫瑰又继续说道:“这次花家的宗族大会,还有半个月就要召开了,竞争可谓相当激烈。一旦某一支势力争夺失败,就会被另一支势力彻底取代。”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毕竟花家的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 在花家,内部斗争向来残酷,就如同那永不停息的流水,权力的更迭从未停止过。 家族中的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看不见硝烟的战火,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所属的势力谋划着。 花若明和花见飞都是花家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他们如同两颗耀眼的星辰,在花家的天空中闪耀着。 他们都是众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一代英杰,无论是才华还是武艺,都在年轻一辈中名列前茅。 然而,他们表面上的兄友弟恭只是一种表象,暗地里的争斗却如同暗流涌动的地下河,从未停歇。 自从家主花无涯中风倒下之后,花家内部更是暗潮汹涌。 花若明原本在家族中的优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阳光下的冰雪。原本支持他的宗族长老,也都悄悄倒戈。 这情景,真真切切地应了那句“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 毕竟,花家在巴国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家族,宛如一棵参天大树,根系错综复杂。 除了花无涯之外,必然会有其他权势巨头崛起。而花无涯病倒之后,这个权势巨头就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 花苍山如今虽已八十几岁,但岁月并没有磨灭他对权势的热爱,他对权力的渴望丝毫不减当年。 他不仅是花氏宗族的族老,在家族事务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还是巴国枢密院副使,这个职位让他在军方有着广泛的人脉,门生故吏遍布各地。 可以说,他在花家的地位极为超然,德高望重。家主花无涯在私底下都会尊敬地称他为三叔,晚辈们更是私下里将他奉为老祖宗,他的每一个决策和意见在花家都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力。 虽说花苍山的三个儿子表现平平,但他的孙子辈中却有出类拔萃之人。 花见飞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就像一把精心磨砺的宝剑,文韬武略兼备,气宇轩昂。 年纪轻轻就深得巴王信任,担任禁军都统,负责保卫巴王的安全,这可是一份极为重要的职责。 与掌握巴国精锐之师——鹰师的花若明这个军团长相比,花见飞丝毫不逊色,他们都是一军统帅,各自统领着强大的军事力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鹰师军团长的级别高于禁军都统,但实际上禁军都统更受巴王恩宠。 这段时间,巴王对花见飞的恩宠超乎想象,巴王对他的赏赐不断,还经常让他参与宫廷的重要事务。 这其中释放出的巨大政治信号,让花若明和花若兮两兄妹这一脉的人忧心不已,他们深知这背后所隐藏的危机。 当下,摆在花若明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 其一,想办法让花无涯在花家宗族大会前夕醒来。 花无涯在家主的位置上多年,有着深厚的威望和众多的支持者。 只要他醒来,花若明面临的所有压力和危机都会迎刃而解。 花若明也曾四处寻找名医,尝试各种珍稀药材,希望能让花无涯早日苏醒,但至今都没有什么成效。 其二,去寻找花家世代相传的秘境——别有洞天。 这个“别有洞天”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是否真的存在,根本无人知晓,仅仅是一个传说罢了。 花家的古籍中对这个地方只有寥寥数语的记载,让人无从下手。 听到“别有洞天”这几个字,我心里也是微微一震,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些关于这个传说的只言片语,但脸上依旧不动声色,故作镇定地说道:“哎!看来,花若明要走的这两条路,没有一条是容易的。” 玫瑰的哥哥,也在一旁轻轻点头,眼神中带着无奈和担忧,附和着我的话。 我心中一动,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于是反问玫瑰道:“可不可以不选这两条路,另辟蹊径呢?” 玫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另辟蹊径谈何容易。 且不说花见飞武功高强,他的武艺在花家年轻一辈中是出了名的高强,单是他禁军都统的身份,就不是常人能够轻易靠近的。他身边长期有二十几人随从,这些随从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高手,对他忠心耿耿。 就连睡觉休息时,都有七八个高手轮流保护,他们就像警惕的猎犬,时刻守护着花见飞的安全。 想要刺杀他,简直难如登天。” “再说了,这种事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花若明承担不起这个责任,他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不屑于用这种手段。而且就连病床上的花无涯也承受不了杀害同族、自残手足的骂名,这会让花家陷入巨大的舆论风波之中。” 很显然,玫瑰误会了我的意思,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和见解。 我微微一笑,嘴角上扬起自信的弧度,说道:“你误会了,我说的另一条路,可不一定是去刺杀花见飞。” 玫瑰一脸疑惑,眼睛里充满了不解:“除了刺杀,还有别的路?” “当然,不仅有,而且不止一条。”我双手抱在胸前,自信满满地说。我的眼神中透着睿智,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愿闻其详。” 玫瑰和长青子都被我的话勾起了兴趣,都想听听我的想法。 玫瑰是真心想知道,她希望能为花若明找到新的出路。 而长青子更多的是好奇,他想验证我所说的路是否和他心中所想一致,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充满了期待。 我问道:“巴王宫的守卫情况如何?” 巴王宫坐落在巴国的宕城,位于两河交汇之处,那是一片风水宝地。 王宫雄伟壮观,气势磅礴,巨大的城墙高耸入云,仿佛将整个王宫与外界隔离开来。 守卫极其森严,王宫的大门前有两队士兵日夜站岗,他们身着厚重的盔甲,手持锋利的兵器,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进入王宫内部,更是有层层关卡,各种暗哨和机关隐藏在角落。 根本没有混入的机会,这是一个几乎密不透风的堡垒。 玫瑰回答道:“按照巴国王润天的脾气,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根本没人知道他每晚入住哪一个寝宫。正常情况下,他住在寅宫。巴王宫的宫殿是按照天干地支五行的方式命名和建造的,整个王宫就像一座巨大而复杂的迷宫,里面的通道错综复杂。有些在巴王宫工作几年的宫女和杂役都有过迷路走错地方的时候,他们在这偌大的王宫中就像迷失的蚂蚁。” 我耸了耸肩膀,轻松地说道:“谁说我要夜闯巴王宫去面见巴王润天了。”我的表情看起来很淡然,但心中却有着自己的盘算。 据我了解,花见飞这个人极为自负,他总是对自己充满了信心,认为巴王宫的禁卫保护如同铜墙铁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所以,他越是对王宫的安保工作信心满满,我就越要知难而上,找他的麻烦,堂堂正正地在这方面打败他,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心里清楚,如果我能在王宫安全事务上胜过他,长此以往,巴王宫的安全堪忧,他在巴王心中的地位也会受到影响。 没有润天的支持,即便有花苍山和众长老的支持,他想要竞争家主之位,也会困难重重。 “何止是困难重重,简直就是如登天之难。”我补充道。 任何一个自负的男儿都经受不住打击,如果在这期间再曝出一些花见飞的丑闻,估计瞬间就能引爆舆论。 他的名声就像一个精美的瓷器,一旦有了裂痕,就会彻底破碎。 如此一来,花见飞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总而言之,在花家这样注重声誉的家族中,名声是至关重要的。 言而总之,花家宗族的长老们即便再怎么支持花见飞,也不可能把花家的未来交给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来掌管。 他们虽然看重权力的争夺,但家族的长远发展才是根本。 长青子接过我的话,缓缓说道:“确实如此。一个家族的未来需要一个品德高尚、声誉良好的领导者。” 他的眼神中透着认同,轻轻地点了点头。 所以说,办法总是比困难多,不过最关键的是,我必须具备碾压花见飞的实力,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我一直在默默地提升自己的实力,无论是武艺还是谋略。 我自信地说:“真金不怕火炼,既然我敢这么说,就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我一直以来都很低调,但实力不允许我低调。所以,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只要她能帮我撤回退学通知,我就助他花若明一臂之力。”我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人不容置疑。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花见飞虽然武功不凡,但实际上就是一个人渣,对女人的免疫力极差,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一勾引他,他就两腿发软,人渣的本质显露无疑。万一,他哪天色胆包天,招惹到巴王润天的妃子或者妾侍,你们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长青子听了我的话,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放了一颗***后,便一口允诺,表示会全方位支持花若明,不过条件还是不能让我退学。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笑容,似乎已经看到了事情朝着有利于花若明的方向发展。 “好。” 玫瑰白了我们两人一眼,忍不住吐槽道:“握草,你们名门正派的人,咋也是一肚子坏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当然,她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却没这么说,只是说道:“好吧!我们马上起程,我带你们去找若兮郡主。”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率先向前走去,我和长青子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 第30章 艰难的决策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我原本打算乘坐金雕出行,毕竟金雕速度够快,来回花不了多长时间。 可我又想到,来之前我和长青子只带来了两只金雕,而两只金雕根本满足不了三个人的骑乘需求。 金雕速度虽快,但个头小,负重有限,只能一人骑乘一雕。 我心里暗暗想着:“要是之前骑乘的是鹏雕就好了,鹏雕体型庞大,足以承载多人。那样就可以与玫瑰同乘一雕,翱翔蓝天,感受速度与激情。” 想到这儿,我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哎!” 一阵感慨之后,我还是听从了玫瑰的建议,改乘马车。 玫瑰的哥哥自称有事,要先行告退。只见他双手抱拳,向我和长青子微微躬身,那动作干净利落,随后翻身上马。马蹄重重地踏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很快就消失在道路尽头,只留下一阵渐行渐远的马蹄声。 马车速度虽慢,但沿途可以领略风土人情。长青子到停机坪取回金雕之后,让金雕随行在天上飞,而他则登上了我与玫瑰的马车。 坐在马车上的我,静静地望着窗外的风景。这个时候,我才猛然发现,这个世界的巴国,与我记忆中的中国古代的巴国,是有区别的。 这简直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个世界的人,崇尚武力,实力为尊。整个城市高楼林立,街道上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人群如同潮水一般,却又井然有序。 大街小巷里,随处可见携带兵刃的武林人士,他们有的佩着长剑,那剑鞘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像是在警告着旁人不要轻易靠近;有的背着大刀,刀柄上的红缨随风飘动,红缨的颜色鲜艳得如同燃烧的火焰。 不过,他们都严格地遵守着这个世界的法律,不危害公共安全,不扰乱社会秩序,全都谦恭有礼,良言善行。 我心中暗自比较着,其实,不管是古代中国,还是现在的中国,白天是教授,晚上是野兽者大有人在,甚至还有很多人刻意地借着夜幕,玩点灯下黑的游戏。 然而在这里,完全不能用安全来形容了,真正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巴国武装力量强大,镇压着一切违法乱纪之事。 巴王朝的律法无比严苛,对于各种罪行都有严厉的惩处。 抢劫者枭首示众,那被砍下的头颅会被悬挂在城门之上,在风中晃荡,那场景让人不寒而栗,以此来以儆效尤; 偷盗者,斩断双手,让他们以后再也无法行窃,那断手之处鲜血淋漓,触目惊心;拐卖儿童者,锯断手脚,做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人彘,这是最残忍的刑罚,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胆寒; 犯奸淫者,直接宫刑,这使得人们对律法充满敬畏,不敢有丝毫的僭越。 距离宕城越来越近了。 我不由得望向东城方向,望向花家府邸的方向。 我心中暗自思忖:“若兮郡主!你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怎么感觉?来见你就是一个圈套!” 不过,此时我完全看不到东城,也看不到花家的府邸,只看到一个巨大的城池,建在两条河流的交汇之处。 那城池的城墙高大厚实,城墙上旗帜飘扬,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隐隐能看到城墙上巡逻的士兵,他们身姿挺拔,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马车内总共只有三个人——我、玫瑰、长青子。 一路上,长青子气定神闲,他双眼微闭,像是在闭目养神,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荣辱不惊的模样让人觉得他高深莫测。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从容的神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干扰到他。 而玫瑰却是频频偷看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和好奇。 那眼神就像一只小鹿在窥探着未知的世界,小心翼翼又充满了探索的欲望。为了避免玫瑰的尴尬,我干脆闭上眼睛装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阵铁蹄声惊醒了。那铁蹄声如同雷鸣一般,由远及近,“哒哒哒”的声音越来越响,震得马车似乎都有些微微颤抖。马车很快被拦住了。 一名骑兵首领上前,他身着精致的铠甲,那铠甲的质地看起来坚硬无比,上面的纹路如同神秘的符文。 头盔上的红缨在风中舞动,红缨的舞动节奏和马蹄声似乎有着某种奇妙的呼应。他大声说道:“请出示入城证件?”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不容置疑。 玫瑰立即从怀中掏出入城令牌,那令牌是用一种特殊的金属制成,入手沉甸甸的。 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和标记,那些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标记则像是神秘的符号,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她双手递给首领查看,首领仔细查看后,又令几人下车。 我、玫瑰和长青子三人从马车上下来后,几名骑兵又在马车上检查了一番。 他们动作熟练,先是翻开车厢里的坐垫,仔细查看坐垫下面是否藏有什么东西,然后弯下腰查看车底,甚至还打开马车上的货物包裹,一件一件地检查。检查完毕后,方才放行。 “不好意思,职责所在。耽误了你们的时间,请入城!”骑兵首领微微躬身,表示歉意。他的态度还算恭敬,毕竟我们通过了检查。 然后,这辆豪华的马车继续沿着驰道行驶。我发现,这一支骑兵,全副武装,超级华丽。 每一个骑兵身上都穿着精致的铠甲,那铠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每一片鳞片都像是精心打造的艺术品,鳞片之间的衔接紧密无间,仿佛是一体的。 他们配备了一匹高大的骏马,马身上的缰绳和马具也是精致无比,缰绳上有着精美的花纹,马具上镶嵌着一些小巧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完全武装到了牙齿。巴国的锻造工艺,完全登峰造极了,极具神韵,不但方便贴身,而且防刺能力非常强。 一队队精锐的骑兵、步兵在城市里巡逻,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步都像是经过精确计算。他们的脚步声在街道上回响,“踏踏”的声音整齐而有力,威武霸气。 他们的眼神坚定而严肃,身上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市民们感到安心,也让不法之徒不敢轻举妄动。 玫瑰口中的若兮郡主,正是花无涯家主的掌上明珠。 花若兮原本不想介入权力之争,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美才女,每日读书写字、弹琴作画。 她喜欢在自己的房间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她在那静静地书写着诗词,或者弹奏着古琴,那琴声悠扬婉转,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怎奈她生在门阀世家,红尘嚣嚣,身不由己。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妹。花无涯的突然中风,花若兮虽是猝不及防,但她又岂会坐视他人觊觎花若明的位置。 而花若明也很优秀,仅仅二十八岁就执掌巴国的精锐之师——鹰师。 按地球世界的说法,鹰师相当于空军,而花若明年纪轻轻,就担任了空军司令,其前途不可限量。 我和长青子跟着玫瑰进入了大厅。此时,客厅里一位绝色的佳人,绝世而独立。 她的美貌,可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她便是花若兮,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像是冬日里最纯净的雪花,双眸犹如星辰般明亮,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柔顺得如同黑色的丝绸。单纯从容貌上来说,直接甩了玫瑰几条街。 “拜见郡主。”我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因为在来之前,玫瑰一而再地强调,对郡主一定要尊敬,因为她可以左右我的命运。虽然,我对玫瑰的话不置可否,但我又不想辜负长青子的期望。 见到花若兮,我眉头一皱,心道:“握草,怎么是她?” 花若兮淡淡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风拂面,温暖而迷人,顾盼生辉,“无名同学,我们又见面了。” 我目光低垂,尽量避开与她的目光碰撞。我不敢对视的原因,倒不是畏惧花若兮的权势,而是畏惧花若兮的美貌。 那美貌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像是有一只小鹿在心里乱撞。 为此,我连忙说道:“好巧,原来你就是若兮郡主。” 长青子有些惊讶,花若兮与我应该是不认识的。 玫瑰瞧出长青子的疑虑,解释道:“昨天,我在武道联盟,突然离开,实际上就是得到了郡主的指示,引我到凤凰山的九宫八卦阵,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最后还把蜀山秘术,九天玄术大阵搬出来,也没留住夫君。可见夫君的实力,深不可测,只有这样的男人,她才放心把我交到夫君的手里。因为,夫君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很抱歉,事先没有告知我。”玫瑰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一脸娇羞,一脸愧疚。 我正在酝酿说辞,正准备说,其实,我早就看岀来了。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闻得花若兮说道:“我同学,你也不要心怀怨恨,是本郡主刻意要求她不要告诉你的,如果你要恨,就恨我呗。” “不敢...不敢...”我赶紧表示,此乃小事,不值一提,“郡主,花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花若兮转过脸,再也不看我,目光望向了玫瑰。 “玫瑰,我要和无名同学说点正事,你带着长青子前辈去偏厅饮茶。”花若兮直截了当,不容拒绝。 花若兮这个态度,可以说有点无礼了。要知道,长青子不仅仅是巴山剑派的掌门,更是武林名宿。而她花若兮,虽是贵为郡主,也没资格怠慢于他。 长青子脸色稍稍有点不自然,但考虑到这次有求于人,也就没有计较。他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跟着玫瑰向偏厅走去。 待长青子与玫瑰离开之后,花若兮直接闭门与我说道:“无名同学,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我心下一凛,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试探性地说道:“交易需要筹码,我一无钱,二无名,空有一身武功,干点力气活可以,其他免谈!” 花若兮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光棍眼里不揉沙子,你带我找到‘别有洞天’,我撤回你的退学通知书。” 我色变道:“‘别有洞天’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过。埃米梭瑞。我是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如果知道的话,一定带小姐姐你去找。”我故意装作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试图让她相信我真的不知情。 “装。你就装!”花若兮才不在乎我对她称呼的改变,她所有调查显示,我一身武功,正是出自“别有洞天”。 我很无辜地说道:“我没有装,是真的不知道呀。” “如果,你嫌我诚意不够,那就再加上我的身体吧!” 花若兮说着说着,开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吓得我赶紧制止。 我伸出手,又觉得不太合适,在空中僵了一下,然后说道:“郡主,这可使不得,有话好好说。” 此时此刻,花若兮与我陷入了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该选择什么? 第31章 救人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在这种情况下,每一个识趣的男人都会赶快离开的,我不是不识好歹,只是事情没谈妥,不到黄河心不死。 我认为一定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和平解决眼前的困局。 读书出仕也并非唯一出路,退一万步来说,即使谈崩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360行,行行出状元,人生短短几十秋,只要不好吃懒做,总有其他的道路适合自己去行走。 要对付女人,哪怕这人是高高在上、精明强干的若兮郡主,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女孩。就正如你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千万不能说她还没有长大。 很快,我就编好了一套说辞,只可惜连开头都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人打断了。 “啊——” 我正在想入非非之际,突然听到门口传来玫瑰的尖叫。 那声音尖锐得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打破了平静。 我和花若兮神经同时打了一个激灵,二话不说就冲向屋外。 刚刚冲出房门,我就看到玫瑰倒在地上,她的神情恍惚,眼睛里满是痛苦和迷茫,像是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梦魇。 地上还躺着几位护卫和侍女,他们横七竖八地倒着,就像被突然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哔——” 花若兮还没来得及震怒出声,我就听到一记微不可闻的锐响,那声音像是死神在角落里发出的冷笑。 紧接着,我们眼前一黑,数道细小的黑影,迅捷如电,从护卫侍女的身上飞射而起。 它们的速度极快,如同黑色的闪电直取我们的要害,那气势仿佛要把我们瞬间吞噬。 “小心!”我喝叫一声,想都没想就一把把花若兮扯到身后。 同时,我迅速调动体内的内力,祭起一道罡气保护罩。 那罡气保护罩在我身前若隐若现,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啪啪啪啪..... 数条黑色的毒蛇,撞到若隐若现的罡气保护罩之上,立时咔嚓咔嚓,断成几截。 蛇身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刺耳,黑色的蛇血溅得到处都是。 只是没等花若兮松一口气,我又声音一颤:“玫瑰,你要干什么?” 从外听到响动赶过来的长青子,以及一众护卫家丁,也尖叫一声:“玫瑰!别跑.....停下!” “郡主,对不起!” 花若兮一抬头,只见玫瑰回头诡异一笑。那笑容在她原本甜美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像是被恶魔附身了一样。 随后她疯狂地朝后山的思过崖跑去,她的速度快得惊人,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夜空,又像一只受惊的野兔在拼命逃窜。 众人被玫瑰这一下整懵逼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我反应最快,朝着她奔走的方向,立马就追了过去。我的脚步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心中满是焦急和疑惑。 紧接着,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跟着追了过去。 “玫瑰!” “不要!” “玫瑰!” “停步!” “危险!” 玫瑰站在思过崖的悬崖边上,半只脚悬空,身体的下方便是万丈深渊。 那深渊深不见底,云雾缭绕,仿佛是一个张着大口的巨兽。 她漠然地看着大家,无视众人的呼叫,对大家的紧张、关心、惶恐和惊惧视若无睹。 忽然,她再次对着众人诡异一笑,毫不犹豫纵身跳下了思过崖。 情急之下,我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也跟着纵身一跳。 “别跳!”长青子一把没拉住,却一把扯住了我的裤子。 我只感觉下身一紧,然后就听到“嘶啦”一声,最终人没救回,但扯回了一条裤子。 我身体悬空,只觉下身凉飕飕的,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掉落。 我不由感叹,自己真是命运多舛,在这个世界才来多久,再一次的跳崖。 虽然上一次跳崖的自己,与这一次跳崖的自己,是不同的两个人。尽管,那个自己不是现在的自己。 但是,毕竟都是跳崖。殊途同归啊,而且,两次跳崖都是因为女人,一次是受人诬陷不忍屈辱自杀,而这一次却是为了救人。 以我现在的修为,不作死基本都不会死,即使跳崖,也不会摔死。 因为,我内力充沛,轻功了得。当然我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玫瑰。 向下看去,山谷多雾,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就像被一层白色的幕布遮住了一样。 没有办法,我只有利用积攒不多的脑电波,强行打开流星.....百度.....流星.....百度,迅速锁定玫瑰下坠的位置,便马上关闭。 我,下意识地往崖上一抓,扯下一根藤蔓,朝玫瑰卷去。 玫瑰顿觉身体一紧,被什么东西缠着,下坠的趋势,瞬间一滞。 紧接着,我用力一拉,想要将藤蔓带转,突然发现,身在半空,无处借力。 电光火石之间,我又一把抓住崖壁上生长出来的荆棘藤条,尽管下坠时,我让自己身体的重量变得很轻,很柔,但还是在半空,荡秋千般地晃荡了几下。 与此同时,我紧了一紧手中的藤蔓,猛地往上一拽。 顿时,玫瑰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从下方倒飞了回来。 接住玫瑰的一瞬间,她似乎正常了一丁点,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我嘻嘻一笑,“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玫瑰白了一眼,不由俏脸一红,啐了我一口。 “流氓。” 我低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老脸一阵尴尬。 “下半身一丝不挂,自己光着屁股。” 握草! 我的裤子呢? 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马上又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玫瑰仅有的一丝清明,又开始浑浊起来。” 她的眼神再次变得冰冷、陌生,脸上还带着痛苦和狰狞的神色。 紧接着,她一把推开我,又是诡异一笑,同时再次纵身跳下。 “噗通!” 这次,玫瑰没有坠落多久,便听得一阵闷响,水花四溅。那水花像是盛开在死亡边缘的白色花朵,冰冷而无情。 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即使身怀不弱武功的玫瑰,即使下面是水,也会摔得个七荤八素。 幸好,反应过来的我,再次挥动手中的藤蔓,及时地卷住了她。 握草! 我在心里直接骂娘,却还是不敢刺激玫瑰。这情况太不正常、太不科学、太没道理了。 饶是如此,玫瑰掉入水中,还是被那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头晕眼花。她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有一千只小蜜蜂在里面吵架。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呼叫。只是更加果决地使用了一门,叫千斤坠的功夫,加重加速了下沉的速度。 握草! 见过找死的,没见过这样找死的人。.我也是....醉.了. 可情势危急,救人要紧,我只好迅速一紧手中的藤蔓。 本想故伎重施,再次一把将她拽回来。 可是,这次却令我失望了。长长的藤蔓,不知何时,已被玫瑰弄断了一截。看着回到手里少了一截的藤蔓,我有些无语。 玫瑰自溺,若不去救援,百分之九十九,都会香消玉殒。 毕竟,我们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即使,我们两人没有关系,是路人甲与路人乙,我也不会见死不救。 英雄救美,不是壮举,也是美谈,管他三七二十一,来不及思虑,我便条件反射地从半空中一跃而下。 “噗通!” 第32章中害蛊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当我与潭水接触的那一瞬间,那冰冷的潭水像是无数根尖锐的冰针,猛地刺向我的全身。 我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哧”的一声,全身的肌肉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瞬间僵直,紧接着又开始剧烈收缩。 那股寒冷从皮肤迅速蔓延至全身,我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整个人差点直接从水中蹦上半空。 冷,真他妈的冷啊,这寒冷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直直地钻进我的骨髓深处,我从未感受过如此刺骨的寒冷,冷到我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仿佛置身于冰窖地狱之中。 但一想到玫瑰命悬一线,我心中的担忧瞬间盖过了身体的寒冷和恐惧。 我告诉自己,别说前面是这冰冷的水潭,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得毫不犹豫地冲进去。 这潭水深得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幽深得让人害怕。我一次次地尝试下潜,可是每一次都被潭中的暗流无情地阻拦回来。 我像一个被无形的大手操控的木偶,沉下去几次,就又被那股强大的暗流卷着浮上来几次。 随着下潜的深度增加,水中的阻力变得越来越强,那阻力就像无数条坚韧的绳索,紧紧地捆绑着我,即便我将自己的内力运转到极致,如同开足马力的引擎,也无法顺利到达潭底。 同时,潭水冷得我身体渐渐麻木,我在周围慌乱地搜寻着玫瑰的身影,可四周除了冰冷的潭水,什么都没有。 我的心越来越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最后,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浮出水面。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自从遇上玫瑰之后,我的生活就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各种事情乱成一团麻,倒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层出不穷,而且每一件都充满了意想不到的反转,让我应接不暇。 但玫瑰是我来到这个异世界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 前世的我,没有保护好地球上的妻子,至今那顶耻辱的“绿帽子”还像阴影一样笼罩着我。 来到这个异世界,我脱胎换骨,从一个平凡的人蜕变成了武者,而且成为了鲜有敌手的那种武者,就像开了挂一样。 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触底反弹,不可能比以前更糟糕了。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我就算取得再大的成就,这人生也如同失去了色彩,变得黯然失色。 所以,此时我内心的担忧远远超过了焦虑,我那张原本帅气的脸庞此刻满是关怀与着急,我大声喊道:“玫瑰,你在哪里,快出来啊。” 我将内力加持在声音上,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波涛,不但穿透力十足,而且在潭面上空炸开,震荡的潭水像煮开了的沸水一样剧烈翻滚。 寒潭中的鱼虾,原本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悠然自得,突然受到这巨大的惊扰,它们像疯了一样,四处乱窜,无不惊慌失措地逃向远方,那慌乱的场景就像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放眼看去,四面水波浩淼,碧浪滔天。 东西方向有青龙白虎二峰夹峙,那青龙峰高耸入云,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每一片树叶在阳光的照耀下都闪烁着生命的光泽,远远望去,真的如同一条青色的巨龙盘踞在那里,龙鳞似的岩石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白虎峰则怪石嶙峋,白色的岩石像是被岁月侵蚀的巨兽骨骼,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寒光,恰似一只白虎威严地蹲伏着,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南北方向有朱雀玄武两山遥望,朱雀山一片火红,那颜色像是燃烧的火焰,炽热而浓烈,仿佛随时都会将天空点燃;玄武山则沉稳厚重,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山上的树木稀少,黑色的岩石裸露在外,就像一只巨大的乌龟趴在那里,默默守护着这片土地。 我虽然在心里暗赞这里的风景如同画卷一般美丽,但此时此刻,我哪有心情在这里吟诗作画。我一边慌乱地游动,一边瞪大了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潭水中搜寻着玫瑰的身影。我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不知不觉间,我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记忆中的我一直是个坚强的人,即使在前世面临妻子的背叛,生意亏损到一无所有,债台高筑得像一座无法翻越的大山,我都依然咬着牙乐观向上。 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在为你默默负重前行。可是现在,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看到潭水没有半点反应,也没有我期待的回应,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揪心揪肺地疼。我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她会不会游泳呢?她为什么会绝望到想要轻生呢? “你快给我出来啊。” 在水中徘徊了一圈又一圈后,我再也忍不住了,痛哭流涕,声嘶力竭地喊道:“玫瑰你在哪里啊....玫瑰我爱你.....玫瑰我不想失去你……”我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伤。 就在我正绝望之时,五米开外的潭水突然哗啦哗啦一阵响动,那声音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瞬间点燃了我的希望。玫瑰浮出水面,她的脸上带着巧笑倩兮的表情,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问道:“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我先是一愣,大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心中一喜,可紧接着又是面色一沉,一股恼怒涌上心头,我怒道:“不但是蒸的?还有煮的!玫瑰....你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很好玩吗……” 看到玫瑰那淡定从容的神情,我马上意识到她似乎一直掌控着全局。想到自己刚才还在为她的安危担惊受怕,像个傻瓜一样,结果倒好,她人不但没事,反而让自己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丫的真是良心大大的坏,非要等到我眼睛哭肿了,嗓子喊哑了,方才闪亮登场,丢人,真的很丢人。”我在心里暗暗骂道,本能地对玫瑰有点恼怒。 “我错了。”玫瑰像一只乖巧的小猫,游到我身边,搂住我,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夫君,我错了,小女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中的恼怒消散了一些,直接捧着她的脸颊,吻了上去。 刚才真的差点被她吓死,怎么也要讨回一点彩头。然后我一把抱住她的杨柳细腰,准备一跃而起,离开这冰冷的潭水。 但突然转念一想,我现在还光着屁股呢,在这寒潭里还有潭水遮羞,这一上岸岂不是要春光外泄了。 念及此,我迅速脱下上衣,胡乱地裹住下身,还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感觉裹得很稳妥之后,方才小心翼翼地抱着玫瑰,向岸边跃去。 只见我脚尖在水面上轻轻一点,身体就像一片轻盈的羽毛,如履平地一般。我几个起落间,便带着玫瑰回到了百米开外的岸边。 此时此刻,玫瑰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的奢求并不高,只希望有一个爱自己的男人,或者自己也爱的男人。 刚好,眼前的我就符合这个标准,所以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哇哇....” 这时,上方传来一阵振翅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见十几只金雕呼啸而来,它们的翅膀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金雕降落在岸边,花若兮带着十几名花家护卫,迅速围了过来,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关怀之情。 看到花若兮她们来了,我下意识地松开了玫瑰的小蛮腰。可刚一松开,玫瑰就像失去了支撑的人偶一样,一头栽倒在地。 “砰!” 玫瑰的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表情痛苦万分,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像是陷入了一场可怕的梦魇,产生了视觉听觉上的幻觉,看见重重鬼影在眼前飘荡,原本清晰的刀光剑影在她眼中变得暗淡无光,远处的鼓角争鸣也渐渐远去,仿佛她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她的大脑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回荡,告诉她死亡并不可怕,自杀就是最好的解脱。 我看到这一幕,心中满是疑惑,她之前的自杀,不是已经试探出了结果,达到了预期目的吗?可这一次呢?她又是在玩哪一出好戏啊? 我也是..醉了...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装满了浆糊,乱成一团。还是花若兮比较敏锐,她很快就瞧出了端倪,果断地让人控制住了又要自杀的玫瑰。 然后,她大声叫来随行的医师给玫瑰诊断。那医师看起来经验丰富,他蹲下身子,开始给玫瑰一阵望闻问切。过了一会儿,他的脸色瞬间巨变,就像突然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大声说道:“中毒了……” 玫瑰所中之毒,是一种罕见,而且还很厉害的一种蛊毒,比之前府中护卫家丁所中之毒,都还要厉害十倍。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急忙上前一步,想要搭把手,问道:“医师,她到底怎么了啊?” “别过来,她中了蛊毒。”医师皱着眉头说道,他不知道我在“巴山剑派”学习过一些针灸知识。 更不知道我在“别有洞天”的洞府中,吃过可解百毒的千年耳鼠,还吞食了大量的天材地宝。此时此刻,我的身体早已百毒不侵,自然不会惧怕任何有毒之物。当然,医师不知情由,他的善意提醒也是人之常情。 我心里暗自疑惑,我和玫瑰在寒潭中呆了这么长的时间,按道理来说,她的毒早该发作了啊。为什么会一直延迟到上岸才发作呢?我突然想到,想来定是那冰冷的寒潭延缓了毒发时间,“难怪她前后判若两人,原来是中毒了,不是故意玩自杀……” 念及此,我对医师的提醒置若罔闻,心中对玫瑰却是越发的愧疚,“我要是早些发现她中毒了,刚才就不会那样对她,她就不会承受蛊毒与我的双重折磨。” 医师见我不听劝告还走上前来,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次驱赶我。毕竟救人要紧,他可没有闲心和我计较这些。他就只是一个医师,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听不听那是我的事情。 花若兮退后几步,她看到我的装束时,黛眉微微一蹙,星目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但她知道此时不是纠结我装束的时候。她还是叮嘱我小心一点,随即又有条不紊地指挥护卫散开,在四周戒备起来。 同时,刚才接触过玫瑰的几名护卫,她每人都发放了一粒八星解毒丸,以防不测。 那些护卫们接过药丸,脸上满是感动,其中一个护卫说道:“花郡主真是出手大方啊?这可不是普通的解毒丸,整整高出市面上三星,价值连城不说,关键是所需药物,很难找齐找全,比如冰山雪莲,千年雪蛤,九叶牛筋草.....基本绝迹。” 八星解毒丸虽然珍贵,但人命更珍贵,药丸没了,还有机会炼制,人命要是没了,永远也没机会找回来。更何况,这些护卫先后多次与她出生入死,忠心耿耿,她花若兮又岂会吝啬几粒药丸。 “她中的是什么蛊......”我忍不住再次问道。 医师没有回话,就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直接把前来想搭把手的我晾在原地。 只见他唰唰几根银针落下去,手法娴熟得如同行云流水。玫瑰很快便醒了过来,准确地说,她应该一直没昏迷,只是神智不清楚,一心寻死而已。 玫瑰缓缓睁开眼睛,眼神里还有一丝迷茫,她一愣,问道:“王叔,我刚才怎么了?” “丫头……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你中蛊了,而且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一种蛊毒——中害蛊。” “中害蛊。”玫瑰重复着这三个字,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疑惑。 第33章 阴花婆婆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桀桀……” “没想到,这个世上竟还有人识得此蛊。这是老身的荣幸,却是你们的不幸……” “可惜!” “可惜!!” “这么娇艳欲滴的一朵玫瑰花,却因一群废物解不了毒而香消玉殒,仄仄仄,想想都让人痛心疾首。” 一阵怪异加不屑的语调,从不远处的树林中传来,那声音像是无数条冰冷的蛇在枯叶上爬行,阴森森,凉飕飕的,比遇到任何凶狠的毒蛇怪物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这声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寒冷刺骨,在场的人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王医师闻言不禁语塞,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就像一只被掐住了喉咙的公鸡,呆愣在原地,表情尴尬至极。正如那老妇所说,“他确实识得此蛊,可是以他的医术,暂时压制可以,要想根除真的是无能为力。” 作为一个医者,技不如人,本是常事,并不丢人,但被人当众如此打脸,那感觉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一样难堪。 “术业有专攻,达者为先。”王医师一直这样勉励自己,他向来是个谦逊之人,倘遇比自己技高一筹的同行,不论对方是敌是友,他都一直保持着虚心受教的心态。可今天,被这老妇如此羞辱,他的心里还是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老妖婆,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嘛,区区中害蛊,说得跟天下无敌一样牛逼?” 我可不是吃亏的主,闻言立马怼了过去。我可不管这中害蛊有多厉害,能解还是无解,先放点狠话,在气势上压倒对方。毕竟,有斗无斗气质要拿够。我挺直了腰杆,眼睛死死地盯着树林的方向,眼神中透着毫不畏惧的光芒。 哈哈哈。 没想到你小子连毛都没长齐,吹起牛逼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佩服! 佩服! 当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哈哈哈。 阴花婆婆看似夸赞,实则埋汰,那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屑与讥俏,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小刀子,朝我刺来。 “夏虫不可语冰。” “井蛙不可言海。” 老妖婆你都活了一大把年纪,竟然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当真是老糊涂了,岁数活到狗身上去了吗?我这话说得很是尖酸刻薄,准确说,不是说,而是骂。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愤怒的子弹,朝着那隐藏在树林中的阴花婆婆射去。 当然,我也不是没有脑子的莽撞之人,这样激怒对方,不外乎有两个目的。 一是为了让对方露出破绽,便于我用神识锁定她的具体位置,然后出其不意,一击必杀。 二是趁着这个空当,快速启动关机状态的流星.....百度,搜索中害蛊的解毒方法。毕竟自己吹的牛,含着泪也要吹完,不然一会儿露了馅,装逼不成,反被人讥。 桀桀桀桀。 好小子! 当真,活腻了。 .....嘿嘿……别以为老身很傻?不知道你的图谋! 你故意激怒我,不就是拖延时间,想锁定我的位置,一击必杀吗? 仄仄仄。 可惜,任何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浮云。 她认为她的毒术在这个世界上,她若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而这中害蛊又是她的独门秘术,没有她的解药,即使是大罗神仙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她这般狂傲,似乎也有她的道理。 在江湖中,她打不赢的仇家,都会被她下毒毒死,没有被毒死的,也正在被毒死的路上…… 只是阴花婆婆还没得意多久,就听到一阵不和谐的嗤笑声传出。 “生地四钱,白芍、知母、元参、生、连翘各三钱,柴胡一两,百合五钱,青蒿六钱,天冬一钱.....” “这小子是怎么知道配方的.....难道,我的独门秘术外传了....不应该呀……” 你.... 你是怎么.... 阴花婆婆略微惊诧,她那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但她很快便平复了心情,又恢复到之前的狂妄阴森,话锋一转,不屑地冷笑一声,“胡说八道。” “是吗?”我漫不经心地又说道,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如此,那就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夏枯草二两,紫背浮萍二钱,水煎服,但先用灶心土同凉水搅澄清服取吐,或用白矾、细茶叶研末,凉水搅和饮之取吐.....” 桀桀桀桀…… 不过,瞎猫遇上死耗子。能解又如何?栽在我阴花婆婆的手里,我要你们三更死,谁也活不过五更天...... “狂妄。” “大胆。” 所有人如临大敌,不约而同地偏头盯着声音的来源,可是,这声音好像是从树林中传出,又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那声音就像幽灵一样,在山谷间回荡,每一个音节都敲打着众人的心。 我立马展开神识,感应四周。我的神识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向四周蔓延开去,试图捕捉到那阴花婆婆的生命波动。 可是在我强大的感应下,却没有捕捉到对方的生命波动,这让我心中一惊。 “有点邪门。” “难怪有鬼。” 我皱了皱眉,没想到这老妇的隐匿功夫如此了得。这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刺客,让人防不胜防。 为了避免阴沟里翻船,我当即吩咐花若兮,指挥手下的护卫准备迎敌。 “是什么人?装神弄鬼?” “天道有轮回,上苍饶过谁.....我是什么人?桀桀……是要你们命的人.....” 那声音充满无尽的怨恨,话音飘过,岸边的温度似乎瞬间下降了二十几摄氏度一般,让原本就阴冷的山谷,更加阴冷。 那寒冷像是无数根冰锥,刺入众人的骨髓。 “放肆!”花若兮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她那原本红润的嘴唇变得有些青紫。四周戒备的护卫,一半回身保护她,一半朝树林中扑了过去。 这些护卫都是军中好手,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 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像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机器,进退有据,配合默契,弥漫着一股强烈的杀伐气息。 “嗖——” 一团烟雾从树林中冒出,随着阴花婆婆的掌风徐徐飘了过来。 那烟雾像是一条黑色的巨蟒,张牙舞爪地朝着护卫们扑去。 我大惊失色地喝道:“快退回来。”我的声音如同雷鸣,在山谷间炸开。 扑向树林的几名护卫慢了半拍,刚退出几米就被烟雾笼罩。 那烟雾瞬间将他们吞噬,就像黑暗吞噬了光明。 半秒不到,几人便是一头栽倒,口吐白沫,脸黑如墨,在地上抽搐几下,就死翘翘了。那死亡的气息迅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让人感到一阵绝望。 握草! 这毒烟也太牛逼了吧!瞬间便放倒八九名身手一流的花家护卫。 最重要的是,连敌人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己方就不明不白倒下一大片,这也太杀人无形了。 花若兮下意识地下令道:“赶紧服下八星解毒丸,向后撤。”她的声音虽然镇定,但还是能听出一丝颤抖。 烟雾凶猛。 看到同伴惨死,保护花若兮的其他护卫,很想跑过去找阴花婆婆拼命,但一听到花若兮的命令之后,迅速压下心中的悲痛,服下八星解毒丸,然后,护住花若兮往后撤。 “杀,我要杀了她!”玫瑰一脸愤慨,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就是她杀了花府的护卫家丁,给我下的蛊,我要杀了她。” “杀个屁啊。”我强行拉着她往后撤,“乖!你们先撤,待我收拾她之后,回来跟你会合,你现在冲上去拼命,就是茅厕里打灯笼。” 玫瑰虽是开启了暴走模式,但也知道我的话没毛病,对方的毒烟如此可怕,自己冲上去就是送人头。 但见我拂袖一挥,体内的内力汹涌而出,化作一股强劲的劲风激荡而去。那股劲风如同汹涌的海浪,朝着阴花婆婆的毒烟席卷而去。阴花婆婆的毒烟,遇上这股劲风,瞬间吹得烟消雾散,无影无踪,就像被一阵狂风吹散的乌云。 “找死!”阴花婆婆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顿时恼羞成怒。花若兮和玫瑰刚刚撤出十几米,黑烟就猛地一卷,从稀薄变成七彩之色,而且速度突然加快10倍。 嗖嗖嗖..... “小心。” 七彩烟雾不是飘,而是如飞箭一样,朝撤退的花若兮与玫瑰射去。那七彩烟雾像是一道道绚丽却致命的彩虹,带着死亡的气息。 “保护郡主。” 几名护卫,紧紧地把两人保护在中间,用身体筑起了一道人墙。他们的身体挺得笔直,像是一道坚固的堡垒。 他们的忠诚无须考量,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扑通。” 几名护卫,一个不小心没挡住毒箭被射中,当即血溅当场,摔倒在地。 那鲜血溅在地上,像是一朵朵盛开的红梅。他们虽是摔倒了受伤了,却并无性命之忧,可惜,没达到阴花婆婆要想的效果。 “一沾染上七彩毒箭,他们的身体就顷刻间被腐蚀,到最后血肉化成水,只留下一具骷髅,而且散发出七色的光芒。” 千万别以为,发光的都是宝贝,要是有人一不小心沾上,瞬间也会化作骷髅,魂飞魄散。 第34章 有惊无险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布阵!”花若兮见状俏脸一寒,冰冷的目光中杀机骤起。 她深知一味的让步,只会让敌人更加嚣张跋扈,如同喂养恶狼,只会让它愈发贪婪。唯有反击,不顾一切地绝地反击,才可能在这绝境之中觅得一线生机。 倒在地上的护卫们反应极快,就地一个翻滚,动作敏捷而利落。有的护卫从身上迅速掏出暗器,那暗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有的则从背上取下弓箭,拉弓搭箭,一气呵成。他们迅速抢占有利地形,眼睛紧紧盯着毒烟弥漫的树林方向,准备展开还击。 刹那间,箭矢如雨,铺天盖地地朝着树林射去。那箭矢划破空气,发出嗖嗖嗖的尖锐呼啸声,仿佛要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彻底穿透。然而,令人失望的是,箭矢暗器倾泻过去,却没有听到众人期待的惨叫声。只见箭矢不是射在树干上,发出沉闷的“哚哚”声,就是打在了山石上,溅起一片火星。 一阵狂轰乱射之后,大家才发现这根本毫无效果,命中率几乎为零,甚至连对方的衣衫角角都没碰到一下,更别说对敌人进行有效的压制打击了。 “桀桀,一群废物!还妄想靠这些没用的东西杀我?”我眯着眼睛,目光如电般横扫全场。视野之中依旧是毒烟弥漫,那浓厚的烟雾像是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遮挡住了一切,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我心中暗自思忖,想来那老妇人定是借助这烟雾藏匿自己的身形,就像一只狡猾的老鼠躲在黑暗的角落里。 “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滚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我大声喝道,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无尽的挑衅。 阴花婆婆那尖锐的声音从烟雾中传来,带着一股子玩味:“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没必要遵守什么江湖规矩......” “扑通,扑通!” 在我寻思如何破局的时候,花家护卫又一个接一个地被七彩毒箭射中。那七彩毒箭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虽然他们事先服用了八星解毒丸,没有中毒,但毒箭钻身,那疼痛依旧难以忍受,伤口处传来的剧痛让他们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这些护卫忠心护主,视死如归,然而奈何双方实力悬殊太大,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的反击就像蚍蜉撼树,犹如以卵击石,毫无还手之力。 “嗖!” 只是不等阴花婆婆做出下一步攻击,我脚下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瞬间一个闪身,像一道黑色的魅影一样出现在花若兮与玫瑰的身前。毕竟,在我心中,自己的女人,自己来保护,这是义不容辞的事情,而且也是名正言顺的。 咳咳咳。 不过,自己的女人暂时只有一个,花若兮嘛,就当是顺带保护了。我心中暗暗想着,如果做人没有梦想,与咸鱼又有什么两样呢! 两女自然不知我此刻心中的小心思,她们只看到我把她们护在身后,顿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们瞬间觉得我这个男人的身躯无比伟岸,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为她们挡住了所有的危险。甚至由此生出一种错觉,感觉只要有我在,她们就不惧任何凶险的场面,仿佛我就是她们最坚实的依靠。 由于担心二女的安危,我迅速调动体内的内力,双手快速结印,祭起一道罡气罩。那罡气罩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如同一个透明的蛋壳,将二女稳稳地护在其中。与此同时,我又隔空朝着那毒烟弥漫之处劈出了一掌。 顿时,一阵强劲的罡风呼啸而出,那罡风如同汹涌的龙卷风,朝着林中的毒烟席卷而去。林中的毒烟受到这股罡风的冲击,开始回卷,并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随着毒烟渐渐散去,我的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瞬间我就捕捉到,一个黑袍老妇,正像一只受惊的老鼠一样,从一棵树后,迅速更换到另一棵树后。 “砰——” 只是没等她藏好身体,我便双腿猛地一用力,纵身一跃,身体如同一只展翅的雄鹰,朝着那阴花婆婆扑了过去,那速度快得就像老鹰捕食一般。 “嗖——” 阴花婆婆察觉到不妙,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她没有躲避,右手紧紧握住手中的龙头拐杖,那龙头拐杖上的龙眼仿佛突然有了生命一般,几缕寒光从龙嘴中吐了出来,那寒光快若闪电,速如奔雷,朝着我直射而来。 我见那寒光袭来,脚下步伐一错,身体在空中灵活地扭动,噔噔噔后退了几步。与此同时,我体内的九星揽月神功应运而生,内力在经脉中快速流转。 令阴花婆婆怎么都没想到的是,她的这必杀一击,不知怎的,竟然莫名地失去了准头,那些寒光全部落空。其实,并不是阴花婆婆的暗器发挥失常,而是被我九星揽月神功的第六式星移斗转,巧妙地转移了方向。方向都被转移了,再好的准头,也会偏离正常的轨道,就像脱缰的野马失去了控制。 可是个中情由,阴花婆婆自是不得而知,她还以为自己手心有汗,出现了误偏,心中暗自懊恼。 “不好!” 阴花婆婆略一迟疑,但她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很快就感应到有一股危险袭来。 她来不及多想,就地一个懒驴打滚,身体在地上快速翻滚,试图躲避危险。 可即使如此,她的速度还是慢了半分。我看准时机,一个飞鸟入怀,身体像炮弹一般朝着她撞了过去。 “啪!” 刚一落地,阴花婆婆便“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来。 那鲜血溅在地上,像是一朵盛开的血花。 我看都没看她一眼,依然气势不减,继续朝着她逼近。 只见我双腿猛地一蹬地面,身体腾空而起,在空中翻转数次,就像一只灵活的飞燕。 然后,我一腿高高劈出,从上至下,那腿法凶猛无比,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谁都能感觉得到,这一腿蕴含的力道十分磅礴,一旦击中,阴花婆婆不死也残。那腿就像一把锋利的巨斧,朝着阴花婆婆狠狠地劈去。 不过阴花婆婆终究不是一般人,她在地翻滚的同时,还不忘举起手中的龙头拐杖,横挡在身体之上,试图抵挡我的攻击。 “当!” “咔嚓!” 我的脚掌狠狠地劈在龙头拐杖之上,狂暴的气劲从接触点疯狂四溢,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 她手中的拐杖不堪重负,发出一声脆响,顿时断成两截。 那断裂的拐杖碎片飞溅出去,有的插入了旁边的土地里,有的打在树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她微微吃惊,这可是她使用多年的兵器,陪伴她历经无数战斗,没想到竟被我一脚劈断了。她心中暗自惊叹,可以想象我这一脚之强,超出了她的想象。 我也是一脸诧异,我清楚自己刚才那一脚的力量,有多重,有多强。 虽然我没出全力,但也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承受的。 可即使如此,也没有把阴花婆婆打废打残,这让我心中对她的实力与底蕴有了新的认识,她的实力确实不是一般的深厚。 自从出道以来,我能用五分功力对敌的,也仅有如花大师一人而已。不过,今天之后,又多了一个阴花婆婆。 “嗖!” 见到我攻势不减,一脚劈下又是一脚踢来,阴花婆婆大喝一声,她的身体如同一条灵活的蛇,身如蛇行,滑开数尺。然后双手一撑地面,借助手臂的力量,腾空而起。 与此同时,一道白光闪过,那白光带着滔天的寒意,朝着我急射而来。那寒意如同冰冷的死神之手,所到之处,不到片刻,周围的草丛,树木,皆被冰霜覆盖。那冰霜像是一层白色的铠甲,将一切都冻结起来。 “啊……” “九死冰蚕。” 我没有躲避,任由那白光击中自己,瞬间被冻住了。远处观战的众人,看到这一幕,无不大惊失色,心中悲戚万分,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杀!” 阴花婆婆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所以立即欺身攻向我。 她的拳风似电,每一拳打出都发出呼啸的破空之声,那声音就像死神的咆哮,朝着我汹涌而来。 玫瑰惊呼: “小心!” “咔嚓!” 就在这时,被冻住的我立即破冰而出,那冰块瞬间破碎,溅起冰屑无数。 一粒粒碎冰如同晶莹的珍珠,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仿佛汇聚成一首美妙的旋律,激荡在花府众人的心中。 紧接着,我非常潇洒地挥拳迎上,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在拳中蕴含了多重暗劲。 那暗劲如同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汹涌波涛,随时准备给敌人致命一击。 “咔嚓!” 又是一记脆响,阴花婆婆的拳头被折断,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飞了出去。 “轰!” 下一刻,呼天卷地暴风起,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强大的力量以阴花婆婆为中心爆发开来,树倒枝飞处处伤。 反正以阴花婆婆为中心,方圆百米的地面,被清空出一大片。那些树木被连根拔起,有的在空中断裂成几段,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小子,你……” 阴花婆婆眼神涣散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往外咳血。那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染红了她胸前的衣服。她无力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眼中全是不敢置信之色。 可惜话还没说完,她就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对付阴花婆婆这样的人,我只能玩点手段,佯装被冻住,然后找准时机雷霆一击。毕竟,这人太危险了,浑身是毒,还武功奇高,稍有不慎都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哇!” “我的天?他未免也太猛了吧!就是不知,他的“兄弟”是否也同他本人一样威猛。” 就连从容优雅的花若兮,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生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奇怪念头。 太恐怖了。 我的实力,简直颠覆了众人的想象。所幸大家有惊无险,不但躲过一劫,还能成功抓住敌人。 第35章 拉拢 - 七度空间,我来拯救 - 风流才子无名 虽然阴花婆婆昏死了过去,彻底没了再战之力,可我心里还是不踏实。 这阴花婆婆就像一条狡猾的毒蛇,哪怕是看似毫无生机的时候,也保不准会突然暴起伤人。 于是,我不但出手封住了她的全身穴道,每一个穴道我都贯注了十足的内力,确保万无一失。 而且还找来绳子,在她身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就像绑粽子似的,给她加了一道双保险。 绑好阴花婆婆之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眼望去,周围的人都在各自忙碌着,一片忙碌的景象。 王医师正蹲在受伤的护卫身旁,他那花白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他眉头紧皱,全神贯注地对受伤的护卫进行救治与伤口处理。 他的药箱就放在一边,里面各种瓶瓶罐罐摆放得整整齐齐,他时不时从里面拿出药膏或者草药,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护卫的伤口上,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念着什么古老的医咒。 花若兮呢,则像一位指挥若定的将军。她站在一片狼藉的战场上,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指挥着还有行动能力的护卫打扫战场。 这战场啊,真是惨不忍睹,到处都是战斗后的痕迹。 那些在刚才一战中丧生的人员横七竖八地躺着,他们的尸体都被毒烟腐蚀得不成样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而且还充满剧毒。 为了防止二次伤亡,就地掩埋确实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花若兮指挥着护卫们用剑或者铲子在地上挖出一个个大坑,然后将尸体一具具地放进去,再填上土。 相比之下,玫瑰就像个多余的人,无所事事地站在那儿。 不是她不想帮忙,而是花若兮不许,王医师也不允。 他们的理由很充分:“她的蛊还没根除,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生意外,为了安全起见,她必须呆在原地,坐等我前来解蛊。”之前,我和阴花婆婆的对话,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说的那是头头是道,没有一点瑕疵。王医师没办法根除这什么劳子的中害蛊,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可我呢,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我其实会解个屁的中害蛊?之前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按照流星……百度上提供的药方,照本宣科而已……” 可是大家不知道啊。 我总不能既给人希望,又让人失望吧。好歹玫瑰也是我在这个异世界唯一的女人,我不去救她,谁去救呢?自己吹的牛逼,含着眼泪也要吹完,不然这牛逼要是扎破了,那可会给自己惹来一屁股的骚臭味,有损我无名大侠那高大光辉、无所不能的形象。 略一思索,这利弊得失我心里就了然于胸了。 于是我只有硬着头皮走到玫瑰身前。我装模作样地为她把脉,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把完脉后,我又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在她身上的穴位上扎了下去。 一番针灸下来,玫瑰出了一身汗,那汗珠在她的额头和脸颊上滚动,就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 她全身的毒素得到了一定的化解,但还是没有彻底根除,脸色也依然苍白得像一张白纸。 无奈之下,我一咬牙,扎破自己的手指。看着指尖冒出的血珠,我心里也有点打鼓,不知道这一招到底有没有用。 然后,我非常骚包地把手指插入到她的口中。 玫瑰当时也是一脸懵逼,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疑惑。 但听到我的解释之后,她立即很顺从地配合起来。 我告诉她,我的血液可解百毒,胜过世上灵丹妙药无数。 这话的真伪其实我自己都无从考证,但她从本能上相信我,因为她知道我不可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更不可能会害她。 很快,玫瑰的脸颊就多了一丝红润,就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朵有了一点颜色。 她的呼吸也变得顺畅起来,那轻微的呼吸声在我听来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 玫瑰没事后,我紧绷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虽然我自己百毒不侵,但我的血液能否解毒解蛊,我其实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按道理来说,理论上应该可以,只要理论上成立,我就必须放手一试,不成功便成仁嘛。 王医师在一旁看得很纳闷。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 可我接下来的动作,就直接把他整懵圈了。 “妈的,咋解蛊解着解着就吸起手指来了,这是什么操作?”他在心里暗自腹诽。“握草!” 他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吸手指都可以解蛊,看来我他妈这么多年深研的岐黄之术,都研究到狗身上去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岂有此理,在我老人家面前撒狗粮,简直没有天理。” 当然,他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吐槽,可不敢真的骂出来。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也不由得他不相信。 他走上前来,又给玫瑰仔细地把了一次脉,然后一脸惊诧地看向我,说道:“身体正常,脉象平和。” 他眼睛里满是疑惑,“这怎么可能?”他看向我,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的血液.....” 我淡淡的一笑,给他一个莫测高深的眼神,说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我不希望你守口如瓶,但也不希望你四处宣扬。” “我懂我懂。”王医师连忙点头,表示理解。 这时,花若兮打扫完战场,也带着众人回来了。 这次的事情,给她的打击很大。 她的眼神里透着疲惫和忧虑,不但损兵折将,而且还险些遭遇不测。 她想到父亲的昏迷不醒,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心头,还有日渐临近的宗族大会,那也是一个迫在眉睫的危机。 花若兮瞬间有了决断。 “我必须早点回去,替自己的兄长分担一些事情,以免被另一派系的人趁虚而入。”她心里暗暗想着。 念及此,她立即打了个口哨。那口哨声清脆响亮,在空中回荡。 很快,一只巨大的金雕从空中盘旋而下。 这金雕浑身的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它的爪子锋利无比,就像几把弯刀。 花若兮安排大家离开,众人纷纷登上金雕。 至于阴花婆婆到底属于哪方势力,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花若兮心想,也只有回去之后慢慢审问了,届时抽丝剥茧,不怕她不说真话。 但是,就在这时,山谷中突然传出来一阵沉闷的尖啸。 “嗷呜……” 这沉闷的动静从响起,到出现,仿佛就是一瞬间的功夫。 当所有人看到,一大群巨型金刚狼,正朝己方飞奔而来的时候,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不用数,至少在300只以上。这些金刚狼体型巨大,每一只都像小牛犊那么大,它们的眼睛里透着凶狠的光,嘴里的獠牙闪着寒光。众人看到这场景,浑身冰冷,头皮发麻。 一贯从容淡定的花若兮看到狼群,也不禁花容失色,急忙喊道:“大家快,快起飞。” 其实不用她下令了,大家也不是瞎子,看到金刚狼扑了过来,吓得马上登雕起飞。 我呢,故意慢了一步,留下来殿后。这群金刚狼不晓得我的厉害,还以为捡了个漏网之鱼,可以改善一下伙食。随着一阵低沉的咆哮,几十条影子直奔我扑了过去。 嗷呜! 我躲都不躲,直接挥拳开干。我的拳头带着呼呼的风声,每一拳都精准地打在金刚狼的身上。 只听得一阵砰砰声响之后,四周立即响起一阵阵动物的哀嚎。 那些被我击中的金刚狼就像破麻袋一样被击飞出去,在地上翻滚着。 密密麻麻的狼群,就像潮水一般涌来,又潮水一般散去。 坐在金雕上的人,见到我打跑了狼群,马上张弓搭箭,发射暗器。 虽然他们心知作用不大,但好歹也是与我在一起并肩作战,而不是让我一个人在战斗。 幸好,金刚狼不会言语,否则必定会对他们的行为破口大骂:“坐在雕背上的屌人,有种下来陪我们玩玩,我们是威猛霸气的金刚狼族,你们打落水狗有意思不....” 思过崖上,我正准备随花若兮等人一并下谷寻找我和玫瑰的长青子,被花东南劫糊,非要拉到他对奕一局。 花东南满脸笑意地说:“吉人自有天相,相逢不如偶遇。” 长青子连忙拒绝:“花兄,我徒儿与玫瑰生死未卜,你叫我下棋,不知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花东南淡淡一笑:“糊涂的是你啊?世事沧桑,内心无恙。人这一辈子,有所求而有所不求,有所为而有所不为,心安,便是活着最美好的状态。” 长青子一头雾水:“花兄,有话就快说,有话就快放,你这样绕来绕去,绕得贫道七晕八素,有意思不?” 哈哈哈。 花东南笑道:“道兄果然快人快语,我也不藏着掖着,刚才观你那徒儿,清秀俊逸、品貌非凡,与外界的传言好像有所出入。” 长青子目中光芒闪动,一脸自豪地说:“*******,一遇风云便化龙。” 花东南点点头,立刻话锋一转,说道:“吾有一女,年方十八,名曰花非花,不说倾国倾城之姿,也有闭月羞花之貌,若蒙兄不弃,可与你那无名徒儿结为夫妻。”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