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牛刀小试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有位传说中的伟人将世界分为三个。第三世界是普通人主宰,普通人统治普通人的世界。第一世界是由被称为“仭”的异能者所主宰的世界,由仭统治仭。 有条文规定,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的人互不干涉各自的统治,还规定仭不能在普通人面前显露自己的能力,除非自己遇到生命危险。 一般情况下,第一世界的人跟第三世界的人是互相杂居在同一个区域。但在同一个区域下,第三世界的普通人会住在市区,而第一世界的仭会住在郊外。 除非有第二世界的人干涉第三世界,第一世界的人才能对第三世界进行干预。 第二世界是由普通人中的重罪犯、恐怖分子等和仭中思想邪恶的人聚集在一起,由仭统治的世界。 从人数方面讲,第三世界是最庞大的,因为世界上毕竟普普通通的人比较多,有奇能异技的人比较少。接着是第一世界,而最小的是第二世界。第二世界人数虽然少,但分布很广,几乎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有可能潜藏着第二世界的人。并且他们为求目的会不择手段,所以他们足以跟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抗衡。 第二世界经常侵袭第三世界,他们之所以侵袭第三世界,有的是为了金钱,有的是为了权利,有的是为了力量,有的甚至只是为了杀人。所以第三世界的普通人组织了名为平衡世界协会,而第三世界的仭组织了“离”这个组织与第二世界抗衡。 “离”的意思就是将第三世界中的人和普通人分离。第一世界的人判决仭,第三世界判决普通人。各自互相合作,又不互补干涉各自世界的统治。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三个世界的平衡。 一个早晨,广州东部一个住宅区起着大火。消防车在不断地往起火单位喷shè水,而救护车则在一旁帮受伤的人治疗。在楼下观看的人群中有一名心急得哭了出来的中年男人。他脸sè苍白,满头白发,皱纹满脸都是,感觉他是一名历经沧桑的人。他激动地对着消防员说:“我的女儿在上面,我得去救她。”他拼命地往前冲,但被消防员拦住了。 这时,一部黑sè的轿车经过。 贤信,一名十五岁的少年,他左手手腕戴着一条红绳,右手挽着他心爱的滑板,正坐在黑sè轿车的后座上。“停车。”他淡淡地面地无表情地对着司机说。 司机对着坐在他旁边的刘风说:“宗主,可以吗?” 刘风,贤信的父亲,看上去三十多岁,jīng神十足。他翘着双手,面无表情,眼露寒光,霸气十足。 刘风微微地点了一下头。 轿车停在离起火单位不远处,贤信立刻下车,心里只想救出被困的人。他冲向火灾现场。只见起火单位在二十五楼,云梯也无法触及。下面的人心急如焚,议论纷纷。 只见那名中年男人已经哭得不chéng rén形,他嘴巴不停地喊,但因为喊得太久,喉咙沙哑,无法听出他在喊什么了。他被两名消防员紧紧拉住,因为消防员要防止那名中年男子冲进火场。 贤信一跳,跳上了消防车的车头上面,他顺着云梯直上。下面的人非常吃惊。云梯顶端有两名消防人员,他们企图阻止贤信。有一面消防员冲上前,对着正冲上来的贤信说:“小朋友,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很危险,快点下去。” 贤信没有理会那名消防员,面无表情地往上冲。两名消防员见贤信没有听他们的话,他们走下来想阻止贤信。贤信一跳,跳到扶手上。扶手是斜的,但贤信站在上面好像站平地似的,没有向下滑。贤信再一跳,避开了那两名消防员,跳到了那栋楼的一个窗口上。 贤信依着管道与窗台,一跳一爬。这样他就到达了起火单位的下一层。由于起火单位的窗没有开,贤信停住了。他看了看上方的窗台,纵身往上一跳,抓住了上方的窗台,再往上倒挂。 “嘭”的一声,贤信用双脚把起火单位的玻璃窗撑破,他顺利进入了起火单位。 下面观看的人无一不目瞪口呆,他们惊讶居然会有一个如此好身手的少年。 起火单位被大火包围着,浓烟滚滚。贤信小心翼翼地走进里面寻找被困的人。这时他听见前面房间有一把声音在无力地喊救命。贤信冲进房间,看到一名与自己差不多年纪,十五六岁的女孩坐在床上喊着。她有一头乱蓬蓬的粉红sè短发,打扮时尚,像一名不良少女。她一面苍白,表情痛苦。 那名女孩看见贤信,有气无力地喊着:“救······救命!” 床边的家具都着火,火把那名女孩包围,使她不能逃命。 贤信立刻踢开着火的家具冲过去把那名女孩抱起来。贤信抱着那名女孩就好像什么也没抱着似的,看上去很轻松。这时火势突然加大了,比刚才大了很多。普通人想走出外面而安然无恙是不可能的了。贤信将那名女孩放下,让她站着。那名女孩在不断咳嗽,表情痛苦。 贤信接着拿起还在燃烧的床单,他把火扑灭,打算拿着床单冲出去。那名女孩用双手紧紧抓住贤信,用虚弱的声音喊着:“你要去哪里?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好吗?我好害怕。咳!咳!”她吸了几口浓烟,咳嗽得更厉害了。 贤信面无表情,但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他对着那名女孩,说:“我会回来的。” 那名女孩迟疑了一阵,然后慢慢放开了手。贤信冲出房间,寻找水龙头。贤信来到厨房,只见水龙头被大火烧得通红。贤信冲过去,把水龙头拧开。由于贤信的速度太快,热还没传到手上贤信已经把手松开,所以他的手没有受伤。他将那块烧剩一般的床单放到洗手盆里,湿了水后马上冲回房间。 贤信在大火里来回冲了一次,但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他立刻把湿了水的床单盖在那女孩的身上,然后抱起她冲出外面。 火越烧越猛,眨眼间,整个房间都在起火,所有的家具都在燃烧。那女孩用虚弱的声音对着贤信说:“你这样会烧伤的。咳!咳!” 那女孩由于说话再次吸入了浓烟,咳嗽不停。贤信望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闭上你的嘴,再说话你伤得更严重。” 贤信经过厨房,看见不远处一个煤气瓶正在被火烧着,贤信加快了脚步往刚才进来的那个窗口走去。 “嘭” 突然一声巨响,楼下在观看的人有的在尖叫,有的已惊慌得只有张口,没有声音了。那名哭得很厉害的中年男人也已经鸦雀无声了,他的口张的大大的。 起火单位发生了爆炸,窗户也被炸飞了。窗户掉到了贤信那辆轿车的旁边,一道火从窗口喷出来。 刘风和司机都没有作声,像平常一样淡定地坐着。 在爆炸的瞬间,贤信立刻用身体护住那名女孩,并且立刻启动气。他用气将火隔开,所以他跟那名女孩都安然无恙。只见那名女孩目瞪口呆地望着贤信,眼中涌出了对刚刚发生的事情的恐惧和惊讶。接着那女孩晕过去了。 火势更猛了,贤信抱着那名晕倒的女孩走到窗旁,他把盖在少女身上的被子拿下,撕开。被子被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贤信用被撕开的被子将那名女孩绑在自己身后,再次做出惊人的举动。 贤信踏上窗台,下面的人高呼着:“他们没事。” 众人都往上望。大家都在互相高呼,那名哭得很厉害的中年男人这时也露出了一点希望的笑容。 当几百双眼睛望着贤信他们时,贤信纵身一跃,往下跳。那是从二十五楼的窗口往下跳。全场的人再次惊呆了。 当贤信落到云梯旁时,他迅速用手用力地抓住云梯,云梯好像受到什么重击那样,猛摇了几下。贤信稳稳地抓住了云梯。然后贤信来个后空翻,安稳地站在云梯顶端的站台上。 全场再次高呼。那名哭得很厉害的中年男人用力地推开消防员,迅速爬上消防车,顺着云梯往上冲。 贤信解开了那些碎床单,把那名女孩躺在云梯顶端的站台上。在站台上的消防员立刻抱着她下云梯,那名中年男子也冲了上来,对着昏过去的女孩说:“女儿,你不要有事,是爸爸对不起你,爸爸不应该将你一个人留在家的。都是爸爸不好,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消防员抱着那名女孩走下云梯,那名中年男子也紧随在后。贤信也慢慢地走下云梯。 消防员把那名女孩放在担架上,医生和护士立刻对那名女孩做检查。人群也向那名女孩围过去,人们正察看着那名女孩有没有事。 贤信趁着混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人群中。他走回到不远处的轿车上。 贤信坐在后排的座位上,隔壁放着他心爱的,也是唯一的兴趣——滑板。 司机转过身,微笑地对着贤信说:“少主,你没什么吧!” “没什么。”贤信淡淡地说。 司机关心地说:“看,你的脸被烟熏黑了。回到家,夫人和小姐看都后肯定很心疼的。” 贤信边有用手擦着脸,边说:“悟心,你不要告诉她们。” 悟心仍然微笑地说:“知道了。” 悟心,黑发中夹杂着不少的白发,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他是贤信家的管家。 刘风示意悟心开车。车缓缓开走了。 刘风面无表情地对着前方,说:“你用气了。” 贤信也面无表情,淡淡地望着前方说:“嗯!” 悟心转向刘风,微笑地说:“宗主,少主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刚才爆炸了。规定中有条文说到如果仭自己有生命危险的话,可以在普通人面前使用自己的能力。宗主你就原谅少主一次吧!” “如果你动作快一点的话,完全可以避免使用气。”刘风说。 “对不起。”贤信说。 “气绳呢?”刘风问。 “丢了。”贤信说。 悟心说:“这也可以理解的,因为当启动气的时候,不脱掉气绳的话,它就会断开。可能丢在了火灾现场了吧!应该很快就被烧掉的。” 之后车内一片沉默,车缓缓地向前开着。 第二章 古屋会议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轿车来到了郊外一个偏僻的森林,轿车往森林的深处开去。不久,远方出现了一座大宅。大宅有五层,从远处望过去相当残旧,就跟电影里面那些鬼屋差不多。大宅里面亮着灯。 轿车来到大宅的门口,门口两边站着两只威武的石狮子。但石狮子看上去也很残旧,被藤蔓缠绕着。门前的灯光很昏暗,就像农村里的街灯那样。这种亮度只能勉强给人照亮路,但离远一点的话就昏暗到连对方的面孔也看不清楚。 门前早已站着两名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成员。他们都穿着黑sè西装。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名五六十岁,满头白发,带着大大的四方眼睛的中年男子。他的名字叫做李方全,是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会长。即使是历经沧桑,见惯世面的他,看着车上的刘风,脸上也流露出些许的畏惧。 站在李方全后面的是一名身材高大,很强壮,皮肤黝黑,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他是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副会长,名叫胡斌。他是解放军前特种部队的成员。由于他在部队相当优秀,能力很高。所以部队故意将他退役,让他到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工作。 胡斌很年轻,能力很高,并且刚到这个协会不久,即使李方全再三叮嘱他要沉着,但他就是有点过于自信,心浮气躁。 胡斌跟李方全一面恭敬地迎接贤信父子。贤信拿上心爱的滑板和刘风下了车。悟心把车开离门口。李方全面带笑容,但看得出是挤出来的,这些笑容是用来掩盖心中对刘风的畏惧。 因为刘风光站着,身上就会溢出一股令人窒息的霸气。无论是仭还是普通人都会设身处地地感受到刘风身上的霸气,被他的霸气压迫得好像连呼吸都困难似的。 “风先生,真是麻烦你了。”李方全对着刘风说,“我代表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全体会员对你的亲自到来表示欢迎。其实这次你不必亲自到来,你派你的下属来就可以了。” 刘风淡淡地说:“这是我的儿子,刘贤信。他今年十五岁。我带他来的目的是为了锻炼一下身手。” 此时贤信正在看他的滑板,没有向李方全他们示意。 胡斌听到愣住了,他说:“风先生,虽然我知道仭的厉害。但敌人可是手持枪支,穷凶极恶的普通人和一些不知其能力的仭。派个小孩去也未免太小儿戏了吧!而且······” 李方全把手伸到胡斌前面,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因为李方全做了这么多年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会长,他深知仭的厉害。况且贤信也是刘风的儿子,所以李方全知道贤信能胜任这次的任务。 李方全面带微笑,但同样也掩盖不住他对刘风的畏惧,他说:“抱歉,风先生。我们协会对你及你派来的人的能力深信不疑。”他同时也向贤信点了点头,表示对贤信的信任。但贤信没有回礼,而是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滑板,时不时用手转一下滑板的轮子。 贤信虽然经常面无表情,给人一种冷漠的感觉。但他有一颗热血的心。贤信的冷淡xìng格是从刘风那里继承的,而热血的心是从他母亲那里继承的。 李方全依然用着那表情说:“风先生,我们还是进里面再谈吧!具体情况我跟胡斌副会长会告诉你的,请。” 李方全跟胡斌引着刘风和贤信走进大屋的院子。悟心把车停在门口旁的空地上,他没有下车。此时他把头探出来,对着不远处的刘风说:“宗主我就在这里等吧!” “嗯。”刘风应了一句后,跟着李方全他们进入里面。他们从门口经过院子,进入大宅。院子里的树木丛生,看上去很久都没人打理过了,而大宅也比较陈旧,爬山虎布满外墙。这是平衡世界协会的人故意布置成这样的,虽然一般人不能进入这片森林,但以防万一,平衡世界协会的人还是把大宅布置成荒废似的,避免惹人怀疑。 李方全跟胡斌把贤信和刘风引进大厅。 大厅里面跟外面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样。里面的地上铺着砖红sè的地毯。里面很大,众人经过大厅,来到了会议厅。会议厅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欧式的大吊灯。会议厅中间放着一张长长的会议桌。旁边放着几张椅子。而在会议桌的不远处放着几张名贵的沙发。一张茶几放在几张名贵沙发的中间。会议桌前面放着一个很大的书柜,里面放着无数的文件。会议桌的右后面放着一个古老的大钟。里面简直就像五星级酒店的布置,十分华丽。 李方全请刘风和贤信坐下。众人都坐下后,一名穿着黑sè西装和短裙,长得很漂亮的留着一头短发的女子端来了茶。之后,这名女子离开会议厅,把门关上。 李方全对着刘风说:“风先生,这次的任务是这样的。三个月前,在广州发生了一件特大银行抢劫案。相信你也有听说吧!抢劫金额达三个亿。广州市zhèng fǔ高度重视,他们将公安局八成的兵力也动用在这案子上,最后终于发现了劫匪的行踪。广州公安局出动了八成兵力对其进行围击。在围击时,遇到了爆炸。不止这样,据当时在场队员的报告,他们说在一瞬间就有近百人倒地身亡。幸好公安局指挥员当机立断,立刻撤兵,才减少了损伤。最后他们联系上我们。他们判定抢劫银行应该是第二世界的人所为。所以我们经过广州市zhèng fǔ的批准,跟你们取得联系。” 贤信面无表情地望着放在脚边的滑板,好像在听,又好像在想事情。 “那你们现在知道他们的行踪了吗?”刘风依然淡淡地说。 “真的不好意思。”胡斌说,“由于他们是第二世界的人,再加上经过上次的围击之后,那些银行劫匪提高了jǐng戒。现在他们确定的位置我们不知道。但······” 刘风的脸sè轻微变了一点,李方全或多或少都见过些大场面,或多或少都看出了刘风的脸sè变了。他也知道刘风最不喜欢别人卖关子,所以李方全立刻抢了话题,说:“风先生,我们虽然不知道劫匪的具体位置,但我们已在各个出市口都设置了关卡。我们能确定他们还在广州。或许他们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吧!现在我们开始部署吧!我们分头搜索,然后······” 突然,贤信的手机响了起来。贤信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然后递给刘风,说:“爸爸,找你的。” 刘风什么也没说,只听到手机另一边有一些声音。但听不清楚。之后刘风轻轻地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递回给贤信。 李方全说:“风先生,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不用了。”刘风说。 李方全和胡斌顿时愣住了,而贤信依然望着他的滑板一动不动的。 李方全惊慌地问:“怎么了吗?风先生。”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令刘风不高兴。 刘风说:“我们已经掌握了劫匪的具体位置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 李方全和胡斌更加惊讶,胡斌问道:“风先生,为······为什么你会知道?” 刘风说:“两天前‘离’除了派人与你们联系外,还通知我们‘离’组织广州分区。之后我们立刻组织调查,刚才的电话就是我的部下打来的,他说已经确定了劫匪的具体位置。” 李方全微笑地说:“风先生真是神通广大,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这次他终于笑得比较自然了,因为他道这件事很快就能解决了。 刘风说:“刚才不是说了这件事交给我们吗?你们只需要派两个人,开两部车载贤信去就可以了。” 胡斌有些惊讶地问:“风先生,你不去吗?” 刘风说:“接下来的一年里,‘离’组织广州分区的任务都会交给贤信。这次我来就是带他来跟你们认识一下。” 李方全恍然大悟地说:“哦!是为了进入圣风变革学院做而做的准备吗?” 胡斌不解地望着李方全,李方全微笑地对着胡斌说:“你是新来的,一来就当了干部。难免有些事情还没知道。圣风变革学院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之前在进入平衡世界协会之前的培训中有听说过。那好像是用来培育仭的学校。” “有点出入,那是‘离’这个组织成立的用来培育优秀仭的学校。也就是说,只有仭中的jīng英才能进入圣风变革学院进行学习。我记得前一阵子都是风先生的大徒弟在这里接受任务进行修炼的。现在为什么换成贤信了?” 刘风说:“他还有一个月就要进行圣风变革学院的入学考试了。所以他不会再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李方全说。 胡斌问:“风先生,任务明明要贤信一个人去,为什么派两个人,两辆车一起去?“ 李方全知道刘风的xìng格,刘风不喜欢被人问三问四。所以又想把话题抢过来,但这时刘风已经开口了:“派两个人去是当司机的。去的时候贤信坐在其中一辆车上。任务完成后,一辆车把贤信送回我那里,另一辆车的人负责看着场面和等待你们的人收拾残局。” 胡斌刚想说,这会不会有点儿戏了,让一个人看着,一不小心可能会被劫匪逃走。 但还没等胡斌说出口,刘风继续说:“因为你是新来的,这个问题我就回答你一次,并且我只回答你一次。”刘风用一种有十分霸气的眼神看了胡斌一眼,胡斌整个人打了个寒战,胆怯了一下。 胡斌当了几年的解放军特种部队,自认为锻炼了坚强的意志,以为天不怕地不怕。但这时被刘风的一个眼神吓到了。胡斌心想:这个人太可怕了,不好惹。 李方全见情况不妙,立刻转了个话题,说:“风先生,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嗯!”刘风说。 李方全说:“那我立刻去准备车。” 第三章 陷阱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会长。”胡斌说,“我想当其中一名司机。”他一心想知道仭真正的力量。如果想知道仭的真正实力,在现场观看仭的战斗是再好不过的。 李方全问:“那,风先生,这可以吗?” “随便你们。”刘风说。 李方全立刻打起了电话。 刘风站起来往门口走去,他背对着贤信,边走边说:“银行劫匪在广州的西北面,是气系的仭。自己去找吧!” “嗯,交给我吧!”贤信说。 李方全急忙对着电话里头的人说:“你等等。”然后他快步走到刘风面前说:“风先生恕我不能相送,我还有事要办,你慢走。” 刘风点了点头。 李方全往门外喊着:“方婷,进来送风先生出去。” 会议厅的门被打开,刚才端茶的那名漂亮的短发女子走进来,她对着刘风说:“风先生,请。” 方婷引着刘风出会议厅,然后把门关上。 李方全继续讲电话。而胡斌因为刘风刚才那霸气的眼神而心有余悸,没有出声。 这时,贤信拿着滑板站起来对着胡斌说:“我们也走吧!” 李方全把电话挂上,对着贤信说:“贤信,请等一下。现在人还没到齐,先别急。” 贤信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车?” “有,怎么了?”李方全反问。 “人又有,车又有了,还不能走吗?”贤信说。 “但风先生说要两个人,两辆车。现在只有一个人。先等等吧!我刚打电话叫了我们的一名同志来了。” “我听说你们的车都有追踪装置,对吧!”贤信说,“我跟副会长先去,等一下你们再追过来就可以了。” “这个没错,但为求保险。还是等齐人吧!先别急。” 贤信把头扭了一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一边向门口走,一边说:“我只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罢了。我还要回去修炼。” 贤信走到门口,胡斌望了望李方全。李方全无奈地点头示意胡斌先走,并且对胡斌说:“你只需要等。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插手,你也没有那个能力插手。好了,好好吸取经验,开开眼界吧!去吧!” “知道了。”胡斌说着小跑着跟上贤信。 胡斌对着贤信说:“我先去开车,你到大门口等着吧!” “嗯!” 胡斌走先一步。他跑出门口,来到院子。院子很大,杂草丛生。也有很多树木。胡斌跑到一个很大的,从外面看上去很旧的车库门前。那扇门是拉闸,外表都生锈了。拉闸上也布满了爬山虎,从外面看上去,好像好久没人开过这扇拉闸似的。 拉闸的左侧有一个像电子计算机似的东西。胡斌在那里输入了密码,然后按上指纹。拉闸慢慢打开。灯也自动在里面打开。车库里面的灯很亮,比院子和门口的灯亮多了。 拉闸完全开了,只见车库里停着几十辆黑sè的,全部款式都一模一样的跑车。胡斌走到最近自己的那一辆跑车,他把车开出车库,车库的灯和门都自动的关上。 胡斌把车开到大门,这时刘风已经坐悟心的车离开了。而贤信则拿着滑板站在门口等着胡斌。 胡斌把车开到贤信旁边,贤信打开车门进入车内。胡斌问道:“请问银行劫匪的具体位置在哪?” “广州的西北部。”贤信说。 胡斌惊讶地说:“风先生不是说知道具体位置吗?” “没错,具体位置是在广州西北。”贤信说,“也许你们所说的具体位置跟我们所说的具体位置所表达的意思不同。但到了广州的西北部我就可以用气探知劫匪,你开车过去就可以了。” 胡斌故作镇定地说:“哦,知道了。”胡斌心里却十分惊讶地想着:原来仭是这样找人的。看来我要学的还多得很啊! 车子出了森林,一路开向广州西北部。周围的环境从城市中心的高达建筑变为乡村的低矮瓦片屋,再到树林。车子一边走贤信一边把气散发在附近探知劫匪。直到来到一条河边,那里只有唯一的一条吊桥,水流很急。 “在这里停车。”贤信对着胡斌说,“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 胡斌把车停下来,jǐng惕地问:“劫匪已在附近了吗?” “嗯。”贤信淡定地说,“应该不远了,这条河是很好的防御设施。因为这里只有一条吊桥。这条吊桥应该被放了气来探知。我们一走上吊桥应该就会被劫匪发现了吧!桥的另一边应该设了防御。你过去会有危险。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等事情解决之后我打电话给你。”贤信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 胡斌给了电话号码他。 接着贤信拿起滑板,打开车门,走出了轿车。“那你一路小心。”胡斌说。 “这句换应该对你自己说。”贤信把头扭过去看了一眼胡斌,然后把滑板放在地上,双脚踏上去。 贤信的滑板发着银sè的光,这个滑板是用银合金特制的,硬度超高,能挡下世界上穿透力最强狙击枪的子弹。并且可以防爆、防火。比美国总统坐的车还要猛。这滑板可以用气启动。如果贤信将气全开,保证滑板不被磨坏的情况下,时速可接近音速。 贤信稍稍发动了一些气,滑板缓缓前进。 河水在翻滚,在咆哮。河水非常湍急。贤信站在滑板上缓缓经过了那座吊桥。果然不出贤信所料,贤信探知到劫匪的气残绕在桥底下。他故意把气散发的距离扩大。他想把自己的位置告诉劫匪,并且想告诉他们贤信是一个人前往他们那里。 贤信过了吊桥,向森林前进。他刚踏进那片森林就感觉到附近有陷阱。因为他要为等一会要来收拾残局的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人开路,所以他故意触碰陷阱。 一开始有无人的机关枪向贤信扫shè。贤信立刻拿起脚下的滑板,动作非常迅速地把子弹挡下来。贤信边挡子弹,边冲向那些无人的机关枪。他将所有的机关枪都踢烂。 枪声把胡斌惊到了,他心想:该不该进去帮忙呢?情况这么危急。但会长说过不能小看仭,连小孩子也不能小看。胡斌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不进去。 贤信把滑板放回地上,启动气,继续前进。突然,他感到一股强大的能量从地下迅速涌上来。一瞬间,贤信站的地方发生了爆炸,是一枚地雷,此时烟尘四起。贤信在爆炸前的一瞬间用脚挑起滑板迅速跳到离原地二十多米的一棵大树后面。 接着贤信跳到那颗树上面,往下望。只见他刚才站的地方被地雷炸出了一个半径十五米左右的大坑。烟尘还在不断地飞扬。贤信再往四处望去。周围都是十分密集的树林,贤信自言自语地说:“这周围应该埋着不少地雷吧!看来要一次xìng全部引爆才行。” 由于气只能探知能发出气的物体,也就是生物。因为只有生物才能发出气。所以,贤信不能探知地雷所在,贤信只能在爆炸的那一瞬间感觉地雷释放的能量。 于是贤信跳回地面,他蹲下来,双手按着地面,闭起眼睛,运气,他把气扩到最广。他突然一睁开眼睛,周围的地雷就像烧鞭炮那样,轰隆轰隆地响着,但爆炸规模要比鞭炮大上几十倍。爆炸声一共响了十几下。地雷的爆炸声惊天动地。 贤信刚才的运气是为了控制他附近地面的气压。贤信把地面附近的气压不断加大,当气压达到了地雷的爆炸承载点,地雷就会爆炸。 这时把胡斌吓坏了。因为他是前解放军特种部队的成员。所以他能准确地确定这是地雷的爆炸声,而且还爆了十几下。胡斌立刻冲进轿车,开尽马力,过了吊桥,往贤信那边去。 第四章 秒杀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继续踏着滑板前进。经过了一片草丛后,他停了下来。只见前方大树旁边站着四名男子。其中两名拿着机关枪,后背还背着火箭炮。看上去好像受过特别训练的士兵。他们两个都穿着迷彩服,用布包裹着头,只露出眼睛、口和鼻子,戴着黑sè的手套,穿着军用长靴。有点像反恐jīng英的贼那样。 另外两个男子穿着一般,没有戴手套,也没有用布包裹头。他们看上去二十来岁。他们中一个男子体型较大,满身肌肉,一身古铜sè的皮肤,光着头,手上拿着一把大戟。而另一个则留着一头金sè的长发,皮肤很白,有点像女人。他手里拿着四把小刀。 那个满身肌肉的男子有点轻视地望着贤信,说:“我还以为是‘离’派来的人,原来是个第一世界的小鬼头。哈!” 那长发的男人说:“真的不得不赞赏你,一个小鬼头居然能走到这里而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贤信无视他们的话,面无表情地问:“你们是第二世界的人吗?” 长发男子讥笑地说:“是啊!小鬼,你是不是很害怕。哈!哈!” 贤信淡淡地说:“看来你们的老巢就在附近了。” 那个满身肌肉的男子感到惊讶,因为他看见贤信面上非但没有惧sè,而且还十分淡定,于是他问贤信:“小鬼,你的目的是什么?” “修炼。”贤信回到道。 “修炼?”那长头发的男子说,“小鬼,你来错地方了吧!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真是可怜,既然你已经来了,你就回不去了。哈!哈!哈!”他用极度猥琐的表情笑起来。“要哭,要叫妈妈就叫出来吧!我最喜欢听别人的绝望尖叫,哈!哈!哈!” 其他三人也跟着笑起来。 “看来我这次来错地方了。”贤信说,“这里都是些废物。叫我怎么修炼?” 那四个人的笑声立刻停了下来。他们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吃人那样。 那满身肌肉的男子愤怒地对着贤信说:“你在说谁是废物。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他的眼睛瞪得更大,提起大戟就想向贤信冲过去。但长发的男子伸手拦住了他。 长发男子对着满身肌肉的男子说:“库西,你别急。这种小鬼不用我们出手。出手也只会弄脏我们的手而已。让他们去就可以了。”长发男子向那两名穿着迷彩服的人示意,要他们过去对付贤信。“他们可是被老大特别训练过的第三世界的普通人。他们的装备和实力,足以对付一般的仭。你等着瞧好了。” 那满身肌肉叫库西的男子说:“长飞,你说的没错。这种小鬼用不着我出手。” 话刚说完,那两名穿着迷彩服的人,其中一个迅速拿着机关枪向贤信扫shè作掩护。另一个则向贤信冲过去,他拿起背后的火箭炮,瞄准贤信,刚想按发shè键。他突然发现贤信在眼前消失了,就那么一瞬间,贤信站在他的面前,左手抓住他那只想按发shè键的手。那穿迷彩服的人虽然是成年人,但他怎么也挣不开贤信的手。 接着贤信挥舞着右拳,动作之快,那名穿迷彩服的男子完全跟不上。贤信一个直拳,打在那名穿迷彩服的男子的肚子上,那名男子应声倒下。 在那人倒下的同时,贤信冲向另一名穿迷彩服的人。又那么一瞬间,贤信已站在那人面前。那人因看不见贤信的动作,只有乱扫shè。当贤信突然出现在那人面前时,全场一片死寂。贤信同样用左手抓住了对方按开枪按键的手,右手一拳,那人也倒下了。 从那两名穿迷彩服的人向贤信进攻,到最后一名穿迷彩服的人倒下,前后只用了不到十秒钟。 长飞看到那两名穿迷彩服的男子如此快被打倒,他一点也不惊讶,他淡定地玩弄着他的小刀,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能经过那些陷阱来到这里的人,是不简单的。但你这么快就解决他们,这一点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吃惊而已。” 库西用一种瞧不起的眼神望着贤信,然后冷笑了一下,说:“他是气系分家的人。经我观察,这小鬼的身手也不过如此,跟我们比,还差得远了。” “是吗?”贤信淡淡地说,“如果我说,我刚才只用了两成力量也不到,你们又会怎么看我?” 库西有点惊慌,但随即故作镇定讥笑地说:“臭小鬼,还在说大话。像你这个年龄的小鬼我也见多了。连在我们第二世界修炼过的小鬼也不敢像你那样这么会吹。哈!哈!哈!”突然库西停止了讥笑,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一面严肃而又带着愤怒地说:“除非是他。” “他,指的是谁?”贤信好奇地问。 “是谁与你无关。”长飞说,“因为只有我们第二世界,一个残酷的世界才能培育出那样优秀的人才。第一世界是不可能培育出来的。”长飞双眼充满愤怒,小声地自言自语地说:“但那个人毁了我们一生。”长飞对着贤信说:“废话少说,小鬼,去死吧!” 库西把手里的其中一把小刀掷向贤信,贤信迅速躲开。只见那把小刀直接刺穿贤信身后的大树,插在了树后面的大石头上。这是把气聚在小刀上形成的惊人贯穿力。 长飞讥笑着说:“小鬼,躲得也蛮快的。”接着长飞对着库西说:“你不要插手,让我慢慢地折磨这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鬼。”接着又是一阵猥琐的笑声。 贤信跳上了一颗大树上。他将滑板放在树上,然后说:“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两个一起来吧!” 库西把大戟插在地上,翘着双手,说:“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 贤信见库西不打算出手,只有先解决长飞了。他从树上直接跳下来,直奔向长飞。长飞立刻向贤信掷出一把飞刀。贤信又躲开了。接着是长飞的一声冷笑。然后他把手中剩下的两把飞刀向贤信掷过去。同时,他又运气把一开始投掷出去的那两把飞刀吸回来向贤信的背面飞去。 贤信前后各有两把飞刀同时向他飞过去。情况非常危急。这时贤信突然将气提升。飞刀快刺到贤信的身体时,突然停了下来悬浮在空中。 贤信将他周围的气压提高,使飞刀无法贯穿。之后,他迅速将气收回。飞刀被泄尽力量后掉落在地上。 长飞和库西都被眼前的情景吓得目瞪口呆。因为贤信连都没动,只凭气就能挡先长飞充满气的飞刀。 这时贤信已冲到长飞面前,而长飞依然没有反应。长飞除了被贤信强大的气吓呆了之外,还是因为贤信的速度太快了,他来不及反应。 接着贤信把气聚到右拳上,一拳打在长飞的肚子上。长飞立刻跪在地上,用手抱着肚子,脸sè发青,面上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痛苦。贤信再用手肘用力打在长飞的后颈部。长飞立刻趴在地上晕倒了。 接着贤信向库西冲过去。库西反应还算快。他用右手拔出大戟,用力地挥动着大戟向贤信刺过去。贤信将气聚在右拳上,一拳打在大戟的戟柄上。大戟震荡得很厉害,把库西的手也震麻了。库西为了弥补右手的麻痹,他双手拿着大戟再向贤信刺过去。 这次贤信用左手挡住大戟,右手一个直拳。直直地打在库西的肚子上。库西连退几步,他一只手用大戟插在地上撑着身体没有倒下,另一只抱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 库西用颤抖的声音说:“气系分家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看来是你满身的肌肉救了你。”贤信把拳头上的气收回,然后望着库西说,“你的肌肉抵消了我的一部分力量。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库西咬紧牙关,顶住疼痛,双手拿起大戟大声吼道,向贤信冲过去。当他再次挥舞着大戟向贤信刺过来时。贤信将气聚在脚上,当大戟挥过来的那一刻,他跳了起来,踩在大戟上。 贤信那冷淡的目光紧紧盯着库西。 库西正想要把贤信挥落地,但贤信迅速起脚,一脚踢在库西的脖子上。库西立刻晕倒过去。 胡斌闻声来到贤信那里。他把车停下来,冲下车。他看到地上倒下了四个人,慌张地问贤信:“这是怎么回事了?” 贤信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不是叫你不要来的吗?小心你的命。” 贤信跳到树上把滑板拿下来。 胡斌说:“我刚才听到了地雷爆炸声,所以立刻赶过来。” 贤信将倒在四周的那四名劫匪一只手两个地抓起来,然后踏上滑板,启动气。滑板缓缓地前进。 胡斌十分惊讶,贤信,区区的一名十五岁的小孩居然能毫不费力地一只手抓起两个成年人。 贤信回头对着还在惊讶中的胡斌说:“不想死就留在这里。”然后,他将滑板的速度提高,一会儿就消失在胡斌的眼前。 胡斌呆呆地望着前方贤信消去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仭真是奇怪而又强大的人。” 第五章 劫匪之首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觉得在这里修炼太浪费时间了,在这里修炼的效率都比不上在家里修炼。因为这里的对手太差了。于是贤信加速前进,他想尽快解决任务然后回家修炼。 贤信把气再扩大,终于探知到有一股很强的气在正前方。此外,在这股很强的气周围还有四股较弱的气。 贤信自言自语地说:“终于出现个像样的对手了。” 不久,贤信前面出现了一间破屋。贤信确定了这就是劫匪的老巢。于是,贤信将手里的四名劫匪扔进破屋。晕倒的那四名劫匪直接撞破了木制的破屋进了里面。 瞬间,破屋里有三名穿着迷彩服的,跟之前贤信打倒的人打扮一样的人冲了出来。他们后背背着火箭炮,手拿着机枪向贤信扫shè。贤信立刻跳到旁边的树后面。在大屋里面突然shè出一枚火箭炮,朝着贤信直飞过去。速度非常快,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火箭炮。 瞬间,贤信用来躲避子弹的大树整棵炸没了。而贤信也早不在后面了。他跳到离他最近那个穿迷彩服的人面前,一拳,那人立刻倒下。其他人见状立刻朝贤信那边扫shè,贤信边冲边躲开子弹。他很快就来到那两名拿机关枪的人面前,贤信两拳一挥,那两人也随即倒下。 从破木屋冲出了一名穿迷彩服的男子。他是刚才从里面发shè火箭炮的人。他双手拿着一把已经发shè了的火箭炮,后背背着一把机关枪。他见同伴的机关枪还没打到贤信就被打倒了。于是他扔了手中的火箭炮,把后背的机关枪也扔了。 那人愤怒地喊着:“可恶,我要为我的兄弟报仇。” 他从腰间拿出一把军刀冲向贤信。那人刚拔出军刀,脚向前迈出一步,贤信已经来到他的面前了。“有义气是好的。”贤信淡淡地面无表情地说,“但你的义气用错地方了。” 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下了。 胡斌还是不放心,于是他跟来了。这次为了不阻碍贤信,他 把车停在较远的地方。他从远处观察的贤信。 突然一阵杀气从贤信背后袭来。一阵劲风吹过,贤信已经跳离地面十几米高。因为他知道只有这个高度才能避开从后面破屋里那个人发出的刃气。 贤信的判断完全正确,他没事,但前面的大树被强大的刃气劈成两截。 “啪,啪,啪。”一步一步的脚步声从破屋里传出来。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从破屋里走出来。他右手拿着一把长剑,左手拖着被贤信打倒的长飞和库西。他穿着黑sè长靴。一头白sè的头发。全身散发出很强大的气,气里面充满杀气。 “就是你把我两个弟弟打成这样的吗?”那个白发的男人把手上的库西和长飞放下,望了一眼他们,然后把眼瞪得很大望着贤信,眼里充满了怒火。 “你说那两个这么没用的气系仭是你的弟弟吗?”贤信面无表情地说。 那白发男人双眼轻轻一眯,立刻挥舞着右手的长剑刺向贤信。贤信立刻拿起滑板把气聚在上面,挡着长剑。贤信往后滑了几米才能完全挡下。 滑板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很厉害,把贤信的手震麻了。滑板也被震落到地上。贤信立刻用脚勾住滑板,把滑板往上一勾。贤信拿回滑板立刻往后跳离那白发男人。 “是第一世界气系分家的人?”那白发男人愤怒地对着贤信说,“为什么我的两个弟弟会输给一个气系分家的小鬼。” “因为我比他们强。”贤信说。 “一个第一世界气系分家的小鬼能强到哪里去呢?” “你亲自验证一下就知道了。” “嚣张的小鬼。我不想知道你来的目的。我只知道都等一下你就会死在这里。” “虽然我很想跟你玩一下。”贤信淡定地说,“但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还要回去修炼。”说着他把滑板放在地上,然后用脚把它移到一边去。接着贤信摆出了战斗的架势,只见贤信双手着握拳。 “这个架势是聚拳吗?”白发男子轻视地望着贤信,“我就看看一个小鬼怎么把第一世界气系分家的绝学——聚拳,打出来。” 白发男人将气提得很高,他迅速冲向贤信。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直逼贤信。白发男人挥起长剑,剑气逼人。当剑快接近贤信时,剑气像大风一样刮向贤信。 贤信将气全部收回,使出聚拳第一式化虚为实。他在一瞬间将气聚在手里,左手抓住白发男人拿剑的右手,慢慢地往后拖,将剑气和力量化解了。 白发男人见剑的劲被化解了,立刻出左拳用力向贤信打过去。贤信右手手臂挡住拳头,然后将气一瞬间聚在右拳,一拳打在白发男人的脸上。速度非常快,白发男子立刻飞到离贤信二十几米远的地方。 以高于敌人的反应和速度接住敌人的招式,再慢慢往后拖,以此化解敌人招式的劲。这有点类似太极。这就是聚拳第一式化虚为实的奥妙之处。 那白发的男人站起来,咳嗽了几下。他用手将嘴角的血擦了一下,说:“可恶的小鬼,还真有两下。在我们第三世界里像你这个年龄的小鬼,有这种身手的人也很少见。而且你还是气系分家的人。但那个人就另当别论。”他突然把脸沉下来,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 “那人到底是谁?”贤信问,“为什么你又提到,刚才被我打倒的那两名仭又提到?” “你不必知道。他比你强上十几倍。虽然我很恨那个人,但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强大。而且你现在就要死在这里了,更没必要知道。我要动真格了。”说完白发男人又朝贤信冲过去。 白发男人再次把气提高,而且还比刚才强上很多。他这次将气聚在双手、双脚和长剑上。这使他的速度更快,长剑的杀伤力更大。 一阵又一阵既快杀伤力又强的猛攻攻向贤信。贤信只能左闪右避的。因为他还找不准时机出招。对手的速度虽然非常快,但这时贤信将注意力更集中,所以速度也提升了。 白发男人一边攻击一边吼道:“我是不会给你反击的机会的。我看你能避得多久。” 贤信再次使出聚拳第一是化虚为实。他左手抓住白发男人的右手轻轻往后拖,以此化解长剑的劲。这时,白发男人yīn险地笑了一下,说:“同一招对我是没用的。”他立刻把长剑迅速抛到左手,立刻刺向贤信。贤信立刻向后打了几个跟斗,避开了致命一击。但脸被长剑划伤了。 那白发男人大笑着说:“小鬼,轻敌也是一种罪过。哈!哈!哈!” “没错。”贤信淡淡地说,他用手擦了擦脸上由于被划伤而流出的血。“看来我也要拿出一点真本事才行。” 白发男人把眼睛瞪得大大地望着贤信,愤怒地说:“小鬼,你还在逞强。” “轻敌也是一种罪过。”贤信说,“我把这句话还回给你。”这次轮到贤信主动冲向白发男人。 白发男人冷笑了一下,他将长剑抛向空中,双手聚气,将气打向自己的长剑。长剑散开,分成六块散剑落在他的手中。 白发男人说:“我这把长剑是特制的,能分成六把飞刀。这次看你怎么躲。”他大喊着:“六神无主。” 白发男人将六把飞刀向六个不同的方向扔出去。飞刀的速度非常快,贯穿力也很惊人。他将两只手掌迅速在胸前合起来,大叫了一声:“收。” 一瞬间,六把飞刀在六个不同的方位飞向贤信。贤信冲到一半立刻停下来打开气包围着身体。飞刀碰到贤信的气,正在减速,但仍然缓缓前进,向贤信飞去。 白发男人狂笑道:“哈!哈!哈!你刚才跟我弟弟交手时,也见过类似的招数吧!但我跟他不是一个级数的,你这么一点点的气应该能挡下我弟弟的飞刀,但我的飞刀你绝对挡不下来的。哈!哈!哈!你这个第一世界的气系分家小鬼。”白发男人把双手合得更紧,那些飞刀的穿透力更强。飞刀加速刺向贤信。 “这刀并不是不能挡”贤信淡定地说,“但为什么要浪费气呢?可以换个方式挡下来,这样就不用浪费气了。” “还在逞强。”白发男人说。 贤信将气收回,飞刀没有气的阻挡速度跟子弹一样快。贤信用更快的速度使出聚拳第二式气动云涌。只见贤信用右拳从上往下划了一个弧将空气撕裂。错乱的气压流改变了飞刀的方向。瞬间六把飞刀朝着反方向飞去。飞刀背着贤信直飞过去。六把飞刀就像子弹那样打穿一棵又一棵的树,最后深深地插在地上。 “可恶的小鬼。”白发男人咬牙切齿地说,“居然能挡下来。”他举起右手,大叫:“合。”六把飞刀向他飞过来,聚在他的右手。六把飞刀很快又合成为一把长剑。 白发男人高声喊着:“鹰击长空。”他把长剑用力向贤信那边一挥。只见剑尖发出强劲的剑气。这招正是贤信一开始跳得很高才能避开的那招。 贤信为了避开这惊人的剑气,同样用脚聚气,跳到十几米高的空中。那白发男人笑着说:“腾空是最容易露出破绽的,你死定了。哈!哈!贯尖冲刺。” 白发男人将全身的气聚在长剑的剑尖上,其贯穿力十分惊人。接着他跳向正在腾空的的贤信。他右手拿着剑柄,左手顶着剑柄的末端,打算使出全身的力量置贤信于死地。 “这倒也未必。”贤信说。他在空中正了正身子,将强大的气聚在脚下,然后立刻释放。贤信仿佛会飞似的,他整个人飞高了两三米躲开了白发男人的致命一击。 白发男人被贤信的这个举动吓到了,来不及收剑。他速度很快,在与贤信擦过之后直往下落,直插向前面的大树。只见大树瞬间穿了个洞,白发男人整个人穿过了那棵大树,而在一秒钟后,大树开始倒下。 那白发男人还在发呆中,因为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人能在腾空中避开他的贯尖冲刺。因为这招非常快,而且在腾空中想避开这招就要拥有比他更快的速度才行。 贤信稳稳地落在地上,淡淡地说:“到此为止。” 没等白发男人反应过来,贤信已冲到他的面前。贤信使出聚拳第四式提壶灌顶。他在白发男人身上,上下左右打了四拳,再将强大的气聚在右手的中指上,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白发男人的额头。贤信收气,白发男人随即倒地。 第六章 回家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长长呼出一口气,仿佛就像在说,终于把麻烦的事搞定了。他望了一眼远处的胡斌。胡斌一直都在远处看着贤信。 接着贤信捡回丢在地上的滑板,吹了吹上面的尘土,放到树旁。他自己也坐到树下。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提电话,接通电话,说:“悟心,叫爸爸派‘离’的人来把第二世界的人带走。地点是广州北偏西的树林里。” 贤信挂上电话,思考着:刚才那帮劫匪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这个人应该与我差不多年纪,而实力非常强,是第二世界的人。 贤信正在发呆之际,胡斌从远处开车过来。他下了车,目瞪口呆地回想刚才看到的事。 不久,另一辆轿车来了。一名男子下车。他身穿黑sè西装,年龄跟胡斌差不多,二十五六岁。他身材高大。他望着狼藉的场面。虽然他也是一名有经验、出sè的前解放军特种部队的成员,但他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不安。因为凭他的军人经验判断,这里出现了超越普通人力量的战斗。在他记忆中,这种场面只会在用飞弹、坦克、火箭炮战斗时才会留下的。 那人又望了望倒在四周的劫匪。果然,他猜对了一半。躺在地上的人中,其中有三名穿迷彩服的人后背背着一支火箭炮,还有一支已经用过的被丢在破木屋前面。他再向贤信那边望了一下,看到贤信安然无恙地坐在树下,只是脸上划伤了一点。顿时感到仭的强大。 胡斌也正在发呆,他对刚才贤信战斗的情景还心有余悸。他顿时感到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是多么的渺小。 那名刚下车的年轻男子走向胡斌那边,有点惊慌地说:“副会长这就是仭的战斗吗?太可怕了吧!” 胡斌突然从发呆中回过神来,他这时才发现有同伴来了。他应了一句:“嗯。” 胡斌向贤信那边走过去,那个年轻男子也跟了过来。胡斌问贤信:“贤信,你没什么事吧!” 贤信没有理睬,只是静静地思考着劫匪们口中所说的强敌。胡斌见贤信没什么反应,于是跟那个青年男子一直站在贤信旁边。 那名青年男子刚想说话,他想问个究竟,胡斌示意他不要出声。就这样沉默了接近半个小时。 忽然,一阵风吹过,眼前出现了两名陌生人。他们都穿着同样的服装,他们戴着白sè的京剧面具,穿着黑sè紧身上衣,黑sè长裤,黑sè手套。他们还披着麻sè斗篷。左臂缠着红sè的“离”字臂章。这两个人正是“离”的人。 那两人中,其中一人走向胡斌,说:“我们现在要处理第二世界的人。你们就处理第三世界的人吧!” “好的。”胡斌说。 那名青年男子小声地问胡斌:“这就是‘离’的人吗?” “是的。”胡斌说。 另一名‘离’的成员走近贤信说:“辛苦你了。” 贤信同样没有理会那个人,他还在发呆。 那个人一只手抓起晕倒的库西,另一只手抓起白sè头发的人和长飞。他向站在胡斌面前的那名‘离’点了点头。那名‘离’于是对着胡斌说:“那我们先走了。” “好的。”胡斌说,“我们的人迟一点才到。你们先走吧!” 又是一阵风,“离”的人消失了。 接着,贤信拿起滑板站起来。他从胡斌身旁走过,朝着轿车走过去,贤信边走边说:“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先走了。” 那名年轻男子问胡斌:“副会长,是这个小孩打倒那些仭的吗?很难想象像他这个年龄的小孩能有这种实力。”那年轻男子又环视一下周围狼藉的场面。 胡斌望着朝轿车走过去的贤信,背对着那个年轻人说:“你先别问那么多了,你先送他回流川吧!” “什么?”那人惊讶地说,“那·····那这里怎么办?” “一明,看来会长叫你来的时候叫得很急,什么也没跟你说。这里就由我看着吧!你先送他回去。快!”胡斌加大了声音。 “哦!”一明立刻跑到轿车那边,这时贤信已坐在车内等着他了。于是那人开了车。 贤信对着一明说:“用最快的速度回去。” “好的。”一明说。 接着一明踩尽油门,车迅速消失在胡斌眼前。 胡斌望着远离的轿车,正大大地吸了口空气,再长长地呼出来。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点了火吸了一口,再慢慢地呼出来。 胡斌自言自语地说:“刚才的战斗我全都看到了。到今天为止我才了解了那么一点点仭的能力。会长叫我来开开眼界真的没错。这次真的是大开眼界了。”胡斌转过头望向倒在地上的劫匪,“以后还有大把机会了。” 不久,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人赶到现场,他们封锁了广州西北部的森林,然后把场面收拾了。 车缓缓地开着,贤信坐在桥车的后座靠着左边的窗口。他左手依着车窗,撑着头,右手抱着心爱的滑板。他正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窗外的景sè从森林渐渐变成了闹市。天渐黑起来。闹市的灯亮起来了。广州市区的夜市慢慢热闹起来。 贤信无心看这热闹的场面,他心里面一直在想着那个未知的人到底有多少实力。 窗外的景sè从市区渐渐变成了郊区,越走,森林的气息越重。轿车渐渐进入了深山中。 贤信被一把声音从发呆中叫醒来。“嗯,怎么称呼呢?那位,那位少年。到流川了。车子不能再进去了。”一明说。 贤信望了望窗外,已经到了自己的村子的村口了。他拿起滑板对着一明说:“我叫刘贤信。” 一明说:“刘贤信吗?不错的名字。你好,我叫司徒·····” 还没等一明说出自己的名字,贤信已经下了车。他劲直往前走,一明无奈地望了贤信一阵,也把车子调头离开了。 此时天已经全黑,前面是一片黑漆漆的森林,只有一条小路通进去。这条小路是进入村子的唯一入口。这里没有灯光,只有月亮和星星照下来的亮光。依着这么点光勉强能走路。 从这里步行,穿过森林进入村子,大约需要二十分钟,而贤信的屋子在村的最里面。所以要步行大约三十分钟。 森林前的左边是一块空地,空地上正停着几辆桥车。因为车子不能进去,所以村里的人只能把车放在外面了。大部分的车子都封满尘,车顶也有不少落叶。因为在流川,里面的人都很少出村,所以轿车也就很少用了。 贤信刚踏进小路,有两个黑影在树梢上掠过,最后站在贤信面前。贤信停住了脚步。此时贤信面前站着的是两名五六十岁的老人。其中一名有一张长长的脸,满头白发,留着长长的胡子,又高又瘦。他叫刘健。另一名比较强壮,“国”字脸,黑sè头发,留着短胡子,他叫刘申。他们两个是村口的看守者。负责打发乱走进村子的人。因为第三世界的普通人如果不认识路的话很难来到流川,所以主要是防备第一世界敌对势力的sāo扰和第二世界邪恶仭的入侵。 刘健和刘申在这里看守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他们为了方便看守,在森林里建了一座木屋。他们直接住在森林里。 刘健微笑着,像一名慈祥的老人,他对着贤信说:“贤信少爷,你回来了。” “不要在我名字后面加个少爷。”贤信淡淡地说。 刘申同样微笑地说:“叫了那么多年了,少爷你还没习惯吗?” 贤信没有再理会他们,他继续向前走。 刘申在后面说:“这么迟才回来,应该饿了吧!要不在我们的屋子里吃点东西再回去。” “不用了。”贤信头也没回地说。 这时的贤信的确非常饿了,因为他为了去做任务,早上出发,中午他还在跟库西和长飞战斗,什么也没吃,而且跟白发男人对战也耗了贤信不少的体力。贤信已经饥饿难忍了。于是他加快脚步回去。 第七章 流川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十几分钟后,贤信穿过了森林,村子终于出现在眼前。那是一条古sè古香的村落。眼前出现了江南水乡的景象。 白sè的墙壁,灰灰的琉璃瓦铺在斜斜的屋顶上。木制的大门,门前贴着“门神”,门的两侧贴着对联。门前挂着大红大红的灯笼。 村子里有一条小河从山顶流下,经过贤信家,然后贯穿整条村子。所以“流川”这个名字就此而来。这条河名叫赤川,取自二代宗主刘赤川。站在这里完全像回到古代似的,一番古sè古香的江南水乡景sè呈现在眼前。 出了森林,下面是个盆地。贤信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的村子。贤信的屋子格外明显地呈现在眼前,即使离屋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因为周围的屋子都是一到两层的,而他的屋子却是五层的。看上去跟广州越秀山的镇海楼差不多样子。 在他的屋子两边树立着两座七层高的塔,从塔再往左右两边看,有四座三层高的屋子。屋子后面有一座大山。山很高大,树木十分茂密。那是赤川的源头之地,流川的最高峰,逆行山。取自初代宗主刘逆行的名字。 贤信劲直往屋子走去。他经过大街,村里的部分人,特别是年轻人和小孩都向贤信投来畏惧的目光。因为贤信平时不爱说话,总是冷冷淡淡地出现在大家面前。并且他又是家族宗主刘风的儿子,跟村里的年轻人就产生的隔阂。所以贤信跟村里的年轻人特别合不来。但也有少数人明白贤信,明白这平时冷冷淡淡的孩子一直都有一颗热血的心。 贤信的屋子跟村子隔了一片小小的竹林。他穿过竹林,终于来到了他家的大门。那门是用特殊石头做的,是一扇高十米,宽六米的大石门。这是名正言顺的大门。 大门是开着的,突然,有四条金黄sè的大狗向贤信跑过来。它们边吠边跑,兴奋地迎接贤信的回来。它们分别叫做吉、祥、如、意,是贤信家培养的专门用来探测气的气犬。它们的鼻子能嗅到半径两三公里外能发出气的东西――生物。从贤信一踏进流川,吉、祥、如、意就知道贤信回来了,它们一直在门前等着。 经过特别训练的气犬还能听明白人说的大部分话语,吉、祥、如、意就可以听明白。 吉、祥、如、意把贤信团团围住,它们一边用力地摇摆着尾巴,一边兴奋地吠着。 门口站着三个人,其中一名少女,身材高挑,比贤信高上一点。她有一双大大的眼睛,留着一头长发,扎着长长的马尾辫,马尾辫垂到腰部,她是一名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她右手带着一个表面很小的表,手表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淡蓝sè的光。因为表里面镶着四颗蓝宝石。表的款式很旧,但看上去依旧很新。 她面带微笑地冲向贤信,她对着把贤信团团围住的吉、祥、如、意说:“小吉、小祥、小如、小意,走开一点。”吉、祥、如、意很听话地退到一旁去。然后那名女生一个劲地抱着贤信。 “干嘛啊?姐姐。”贤信红着脸说。他正不知所措地挣扎着。 此人正是贤信的姐姐,名叫刘夏萤,她比贤信大一年。虽然贤信对着夏萤有十五年多了。但在她的热情面前,贤信仍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害羞。 夏萤仍然抱着贤信笑眯眯地说:“怎么了?姐姐抱一下弟弟不行吗?”贤信仍然挣扎着。 站在门口的一男一女正微笑着望着贤信和夏萤。 夏萤抱了好一会儿,终于肯放开手。贤信好不容易松了口气。 夏萤说:“来,把滑板给我,我帮你拿着。”还没等贤信同意,夏萤就一把抢过贤信的滑板。然后她近距离打量着贤信,突然她把眼睛瞪得大大地,慌张地说:“为什么你脸上受伤了,敌人很强吗?伤口还疼不疼?・・・・・・” 夏萤伸手想摸贤信脸上的伤,但又怕弄疼他,又把手缩回去。 贤信支支吾吾地说:“嗯,啊,敌人并不是很强,该怎么说呢,那就是・・・・・・” 夏萤脸上露出伤感的表情,说:“什么‘该怎么说’。快点告诉我,你是怎么弄伤的。”她再次伸手抚摸贤信脸上的伤,眼里露出无限的怜爱。“还疼不疼?” 贤信无奈地说:“这么小的伤,没什么的。” 夏萤转过身对着站在大门前的那名女子说:“小媚,你看你的儿子受伤了。”那名女子脸上从微笑变成一丝丝怜爱,然后又是天使般的微笑。 “为什么整天叫妈妈做小媚?”贤信说。 “你没看到她的年龄比你更小吗?”夏萤笑得更灿烂了,“快点回去叫小媚帮你包扎一下。” 站在大门前的那名女子是贤信的母亲,名叫梁彩媚。她留着一头长长的乌黑sè秀发,美丽动人。她的实际年龄是三十六岁,但看上去跟二十六七岁年轻女子差不多。所以夏萤经常开玩笑地叫她做小媚。 而站在门旁的男子就是悟心,他穿着一身西装。微笑着望着贤信和夏萤。 悟心对着夏萤说:“大小姐,这么小的事,应该不用包扎了吧!” 夏萤把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样子极为恐怖,她望着悟心说:“难道小信脸上的伤是小伤吗?不应该包扎吗?” 悟心看到夏萤的表情急忙说:“对,对,这不是小伤,应该包扎一下的。” 夏萤转向贤信,表情又变回了温柔的微笑,说:“对嘛?连悟心都这么说了。” 贤信感到无奈,只有无语。 夏萤笑眯眯地说:“吃完饭后要检查一下你身体其他部位有没有受伤才行。” 贤信惊讶地说:“不需要了吧!” 夏萤依然笑着,但没有出声。 贤信感到夏萤深深的爱,他深深地望了夏萤一眼,然后大步走向前,他走到彩媚面前,深情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彩媚微笑着说:“应该饿坏了吧!进去吃东西吧!” “嗯。” 众人往屋子里走,夏萤开心地边走边说:“今天小媚亲自下厨,你有口福了。” “哦,是吗?”贤信说。 “你今天要吃多一点才行,知道吗?”夏萤说。 “知道了。”贤信说。 众人迎着贤信走回去。吉、祥、如、意跟在他们后面。大石门在身后自动地关上。 贤信他们来到了前院,前院有一条河川正缓缓地流过。那正是赤川。前院里都是花花草草和树木。前院非常大,足足有一个十一人的国际标准足球场那么大。前院路上,左右两边有成排成排的木柱子,柱子上挂着红sè的灯笼。微弱的灯笼照亮着通回屋子的路。月亮照shè在赤川和花草树木上,使前院显得特别宁静,格外的迷人。 第八章 贤信的无奈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他们经过前院终于来到了有五层高的那座屋子。吉、祥、如、意留在了门口,他们走进屋子里。里面点着油灯。只见屋子内有两名四十来岁的妇女正端着饭菜出来。 屋内很大,有两个厅,一个大厅,一个饭厅。一进门就是大厅,大厅最前面的墙正中挂着一幅巨大的山水画。山水画下面放着几个木制的大柜子。大厅两边的墙上挂着很多字和画。凳子和桌子都是木制的。但在大厅zhōng yāng放着几张沙发。花瓶和盆栽也放了不少。里面的布置充满古sè古香。唯一的不协调就是那些沙发和放在大厅右边的电话。 饭厅在大厅的右边,饭厅虽然也很大,但摆设相对单调。饭厅只有一张长长的大木桌和十几张木凳而已。最前面的的墙上挂着大大的“宁静致远”四个字。 贤信和彩媚走到饭厅的椅子上坐着。 夏萤一进大厅就往柜子走,她边走边对着其中一名妇女说:“兰姨,爸爸在哪里?” “宗主在逆行山陪紫仁少爷修炼。”阿兰说。 夏萤生气地说:“那个爸爸,真是的。自己的儿子第一次完成任务回来连看都不看一眼。”她从柜子拿出一个急救箱,然后匆匆走向饭厅,走到到贤信跟前。 夏萤从急救箱里拿出一块胶布贴向贤信脸上的伤口,贤信把头扭开,但夏萤叉着腰装出一副生气的摸样望着他。贤信只好把头扭回来,乖乖地接受胶布了。 “小萤,你就不要怪你爸爸了。”彩媚温柔地说,“还有一个月紫仁就要参加圣风变革学院的入学考试了,就让他多陪紫仁练习一下吧!” 夏萤不满地望着彩媚说:“小媚,你太宠爸爸了,才会搞到现在这样。他现在连儿子都不要了。” “是,是。”彩媚笑着说,“小萤说的很对,我不能宠你爸爸那么多了。” “知道就好。”夏萤一本正经地说。 贤信无奈地听着这两母女的对话。 另一名端菜的妇女说:“夫人,菜端好了。” “嗯,谢谢你,凤姐。”彩媚微笑着说。 悟心对着夏萤说:“小姐,急救箱和少主的滑板给我吧!我拿回去就可以了。” 夏萤把急救箱递给了悟心,她说:“滑板我要亲手帮小信放。这滑板对我好重要。”夏萤紧紧地望着手中的滑板。 “好的。”悟心把急救箱放回大厅。 夏萤说:“小信,我把滑板先放回你房间。” “嗯!” “你快点吃饭吧!菜凉了就不好了。”夏萤说。 于是夏萤拿着贤信的滑板往楼上走。 此时的贤信已饿极了,他立刻开动了。他在拼命地吃。在一旁坐着的彩媚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饿,很是心疼。 不一会儿,夏萤就下来了。她坐在贤信对面,双手撑着下巴,很滋味地微笑着望着贤信吃东西。 夏萤关心地说:“小信,别吃那么急。呛到就不好了。还有很多。那个爸爸也真是的,至少都要你带个饭盒去吃啊!看,饿成这样。小媚,你要好好说说你老公才行。” “是的。小萤大人。”彩媚微笑地说。 “咳!咳!”有东西呛到贤信的喉咙了,他不断地咳嗽。 彩媚轻轻地拍打着贤信的后背。 夏萤心急地说:“看,都叫你别吃那么急了”她连忙走到贤信身旁,也轻轻地拍打着贤信的后背。 贤信并不是因为吃得太急才呛到喉咙的,而是被夏萤的话雷到而呛到喉咙的。因为贤信在想,在做任务时随时都会有危险,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去吃饭啊!贤信想解释,但又怕夏萤和彩媚担心。所以什么也没说。 彩媚关心地说:“小信,别吃那么急,慢慢吃,还有很多。” 贤信只有无奈地应了一声,“哦!” 悟心走进来问贤信:“少主,要不要洗个澡,我去把水调好吧!” 贤信把嘴里的东西咽下,说:“不用了,我等一下还要去逆行山修炼。” “啊!你还要去修炼啊!”夏萤说,“忙了一整天,早点休息吧!” “我想再修炼一下。”贤信说。 “不要太勉强自己。”彩媚说。 “嗯。” 悟心说:“那么,我先跟宗主说一声,少主你回来了。” “是爸爸叫你等小信回来就跟他说一声的吗?看来这个爸爸也不是太坏。”夏萤笑着说。 悟心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这不是的,这是我自己自作主张而已。那我先出去了。”说完,悟心走出去了。 夏萤生气地说:“可恶,爸爸是个大坏人。” 这时,贤信吃饱了,他用餐巾擦了擦嘴巴,站起来说:“我要去修炼了。” “啊?才刚吃完饭。先坐一下吧!这么急去修炼,对身体不好。”夏萤说。 “我会在山上观看一下紫仁的修炼的。”贤信说。 “那检查怎么办?” “什么检查?” “检查你全身还有没有其他伤,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 “不要了。”贤信加快脚步向门口走。 夏萤伸出手想拉住贤信,但来不及了,她站在门口看着贤信,“小信,别走啊!” 贤信头也不回地匆匆走着。 在门口的吉、祥、如、意一见贤信出来就把贤信团团围着。它们打算跟着贤信,但贤信示意它们不要跟来。它们只好乖乖地坐在门口看着贤信离开了。 彩媚慢慢地走过来,微笑地对着夏萤说:“男人啊!就想要zì yóu,不要整天都抓得那么紧。该放手时就放手吧!即使他是你深爱着的人。” “小媚!”夏萤转过身一面可怜地望着彩媚。 在气系分家――流川这里。一出生的孩子就要接受气量的检查。一般气量的婴儿要等到五岁后,他们的父母就会亲自教导或者送给村里有名望有实力的人那里修炼气。他们能学习到用气格斗,医疗和探知等。 如果一出生气量很强的话。从三岁起他们就会被直接送到宗主家,接受宗主地狱般严格的训练。因为家族的壮大需要强大的新生力量为将来铺路。 因为一出生气量大的孩子并不多,所以在宗主家修炼的人并不多。 贤信来到后院,后院跟前院一样大,有一个十一人的国际足球场那么大。但后院显得比较空旷。因为后院是用来修炼的地方之一。 刘飞,贤信的二叔,他是一个跟刘风一样,拥有一身霸气和十分冷静的人。 刘飞这时正在与他的徒弟进行对打修炼。只见周围的气压很高,他们的对打,每互相碰一下,空气就强烈地动荡。 贤信经过刘飞,刘飞和他的弟子正在聚jīng会神地对打,没有理会贤信的走过。 而在后院的另一边,贤信的三叔,刘兴,他在独自修炼。 刘兴,他比较年轻,他比他的两个哥哥,刘风和刘飞,小很多。他只有二十九岁。因为他的年轻,加上他的xìng格跟他的两个哥哥截然相反,他是一个充满热血但缺乏冷静,容易感情用事的人。所以他并没有收徒弟。他的身材比较高大,强壮。 贤信经过刘兴那里。刘兴停下来看到贤信脸上贴着胶布,关心地问:“怎么了?受伤了吗?” 贤信淡淡地说:“没事,是姐姐硬要贴上来的。” “没事就好。那你继续努力修炼吧!大哥在山上跟紫仁练习,你上去吧!” “嗯!” 贤信继续向逆行山走去,在很远的地方,贤信就感到大气的剧烈震荡。是刘风跟紫仁在对打时激荡了大气。贤信沿着上山的路走。路两旁都挂满了灯笼,灯笼一直延伸到山腰。 贤信来到他平时修炼的地方。这里是山腰上一块比较大的平地。平地周围都种着高大的荔枝树。 不出所料,刘风跟一名少年进行对打练习。那名少年名叫刘紫仁。 刘紫仁,十六岁,比贤信大一岁。他是贤信的师兄,刘风的大徒弟。他长着帅气的脸庞,是一名很温柔的人。他从小就被刘风那为家族奋斗的思想所熏陶。他为家族奋斗的心绝不亚于刘风。 而一旁坐着两名小孩。他们分别叫做刘星斗和刘清泉。 刘星斗,十二岁。他是贤信的师弟,刘风的徒弟。他做事有点鲁莽。他不太喜欢贤信。更确切地说,他讨厌贤信。因为贤信有点酷的xìng格令他很不爽。 刘清泉,十二岁,他是贤信的师妹,刘风的徒弟。她十分聪明。她很仰慕贤信的才华。她一见到贤信就会害羞。 星斗和清泉满头大汗地坐在一旁看着紫仁和刘风的对打。一看就知道他们刚练习完,正在休息。 贤信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也看着刘风和紫仁对打。星斗和清泉看到贤信。清泉红着脸,害羞地对着贤信说:“贤信师兄,你回来了。” “嗯。”贤信连头也不回地应着。 清泉望着贤信脸上的胶布担心地问:“贤信师兄,你受伤了吗?” “没事。”贤信淡淡地说。 清泉从没因为贤信冷酷的xìng格而觉得贤信很讨厌。正好相反,清泉觉得这种冷酷的xìng格才有大将之风。这使清泉更加仰慕贤信。 而星斗只是轻轻地瞟了一眼贤信,什么也没说。 刘风和紫仁的对打,他们各拿着一把剑,刀光剑影。剑身反shè着月光,使周围异常光亮。可见剑并不是一般的剑。剑每一次碰撞都会产生火花。两放交战都霸气十足。 突然,刘风把手里的剑用力一挥,将紫仁手里的剑打飞了。剑直直地插进紫仁身后的树上。刘风用剑尖指着紫仁,停了下来。刘风淡淡地说:“你分心了。” 紫仁急忙地说:“对不起,师父。” “你知道在战场上分心将代表着什么吗?” “死亡。”紫仁立刻回答道,“对不起。由于贤信回来了,所以我分了心。” “练了很久了,休息一下吧!”刘风把剑收回。 “是,师父。”紫仁立正身体,向刘风鞠躬,“谢谢师父的教导。” 紫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走到树旁,拔出他的剑,微笑地走向贤信。而刘风则把剑收鞘,坐在贤信对面的荔枝树上休息。 第九章 贤信对紫仁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紫仁看见贤信脸上贴着胶布,于是问道:“怎么了?受伤了吗?” 贤信觉得不耐烦了,每个人看见他脸上的胶布都问他同样的问题。所以他把胶布撕下来,说:“没事。” 紫仁微笑地说:“哦,原来是这样,等一下小萤又要发脾气了。” 紫仁、夏萤、贤信几个人从小就玩到大。紫仁一猜就猜出胶布是夏萤硬贴上去的。因为以贤信的实力,紫仁觉得他不会受什么重伤。 刘风淡淡地说:“你太轻敌了。” “也许吧!”贤信用同样淡淡的口吻说。 紫仁仍然微笑道:“那接下来一年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接着,他稍有点严肃,但微笑仍在,说:“在接受任务中,有两个目的,一是提升能力,而是接受实战经验。你要清楚这些。” 贤信没有理会他,一边走一边说:“我自己去那边修炼。” 紫仁微笑着对着清泉说:“哎!小泉,你最爱的贤信师兄真是不爱听人说教的。” 清泉脸都红了,慌张地说:“不是,不是······,贤信师兄不是什么最爱的······什么·······” “哈!哈!开玩笑的。” “切。”在一旁的星斗抱着后脑勺,望着贤信满脸的不爽。 “有人不认同吗?”紫仁说。 “不关我事。”星斗很不爽地走开了。“我去修炼。” “等等我,我也去。”清泉慌张地跟上星斗。 “个个都这么认真,我身为师兄怎么能偷懒呢?贤信我陪你一起练。”紫仁赶上贤信说,“我们来比一比聚拳吧!” 紫仁做出战斗的架势。他双手握拳,望着贤信。贤信并没有做出战斗的架势。他淡淡地说:“拿上剑吧!用聚拳你是赢不了我的。” 紫仁微笑地说:“即使拿上剑也不一定赢得到你。咱们只是比试一下。既然你不用武器,那我也不用。这才公平。来吧!” 紫仁向贤信冲过去,迅速聚气在拳,左一拳,右一拳。贤信立刻闪避。紫仁看中空隙使出了聚拳第四式醍醐灌顶。贤信立刻使出聚拳第一式化虚为实。贤信巧妙地化解了紫仁上下左右四拳,但紫仁仍然聚气在中指,用中指直点贤信的额头。因为这一指聚了很强的气,如果来不及聚气格挡的话,即使轻轻碰一下都会受伤。 贤信没打算聚气格挡,因为这需要用上很多气才能挡下。贤信向后翻了几个跟斗,但仍没化解。紫仁随即跟上,他的手指一直跟在贤信的额前。 贤信见状,立刻将气聚在脚上,立刻攻紫仁的下盘。紫仁立刻运气在脚,用脚挡住了贤信的进攻。然后紫仁再将jīng力聚在中指上,但已经迟了。贤信已经跳到空中准备使出聚拳第五式穿云悦耳。 贤信将气聚在双脚,所以跳得很高。 穿云悦耳的奥妙之处就在于整个人从空中俯冲下来,这样就可以看到对手的所有动作。但有个缺点,那就是施拳者在空中的话,动作就很大限度的被限制住了。 想破解穿云悦耳可以跳得比施拳者更高,这要取决于速度。又或者硬接。如果硬接的话就要取决于力量。穿云悦耳是将强大的气聚在拳上,俯冲下来。施拳者用高速直冲向地面使中间的气流迅速被撞开,取而代之的是两边的气流冲向中间。这有点像地铁迅速经过后,两边的气流会把人往铁轨里推一样。这招的力量和速度越大就越容易把对手吸进攻击范围。 贤信的速度在紫仁之上。这一点紫仁很清楚,所以他没打算上跳到贤信上方。紫仁打算硬接。 这时贤信用极高的速度向地面飞去。紫仁被强大的气流推进贤信的攻击范围。 星斗和清泉被贤信和紫仁对战所产生的强大的气所吸引住了。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看着贤信和紫仁的对战。而刘风则坐在地上闭目打坐,丝毫没被他们的对战所影响。 而在山下,在后院里的刘兴和刘飞他们都停下来感受贤信跟紫仁的对战。 因为贤信和紫仁的对战会令大气震动。气系的仭是通过感受大气的振动来探知其他人的。因为每个人都会有自身独特的气,人的气会与外界联系。当人的气散在大气中,气系的仭就能根据每个人特有的气来判断那个人是谁。 而个人的探知范围取决于两种情况。一是根据个人拥有的气量的大小,再加上后天的锻炼。一般情况下,气量越大,修炼越多的话,把气延伸的距离就能越远,探知的范围就越广。二是天生是探知类型的仭,这些人不需要强大的气量就能探知到很远的地方。但这种人罕有。 这时贤信右拳在前,高速下落,冲向紫仁。紫仁立刻使出聚拳第三式散播红尘。只见紫仁双手握拳高举着,他将气聚在双拳的顶端。 突然,气流急速改变,只见紫仁双拳顶端出现了一个气盾。因为气的密度很高,所以用肉眼都能看到那个气盾。这就是聚拳里防御得最全面的一招,散播红尘。 紫仁用散播红尘产生的气盾直接挡住了贤信的穿云悦耳。一阵冲击波从二人的拳间爆出。一阵狂风在逆行山的山腰扫过。风把大树吹得左摇右摆,把清泉的短发也吹乱了。 贤信被冲击波弹开,而紫仁却稳稳地站在地上。但双脚陷进地下大约三四厘米。可想而知贤信这一招的力量是多么的大。 紫仁趁贤信在落地前的一瞬间,使出聚拳第六式隔空破乱。 隔空破乱是一招不用碰到对手就能攻击对手的招式。它是聚拳中最难掌握的一招。这招是通过将强大的气聚在拳头,然后迅速有力地打向空中,将拳头前的空气迅速压缩。拳头与对手连成一线。高压气就会迅速打向对手。 贤信在腾空时立刻使出聚拳第二式气动云涌。他用手从上往下划了一个弧,撕裂空气。错乱的气压差稍稍改变“隔空破乱”的轨迹。隔空破乱的高压气从贤信旁边擦过。接着贤信稳稳地落到地上。 紫仁微笑道:“真厉害,之前我为了任务和准备圣风变革学院的入学考试,好久没跟你比试过了。你现在居然能在空中使出气动云涌了。贤信,你变强了很多。” 接着双方冲上去,互相对打,你一拳,我一拳的。谁也没有明显的优势。 突然,紫仁迅速将气聚在脚上,一脚踢向贤信。贤信用左手挡住。但在挡的一瞬间,紫仁进行二次聚气,将脚的威力瞬间提高很多。贤信立刻反应,将防御的气提高,挡住了紫仁的一脚,但他依然往后滑了几米。 当紫仁收脚的那一刻,贤信用左手使出聚拳第六式隔空破乱,紫仁连忙躲避。他虽躲过正面攻击,但被高压气擦过手臂。手有点麻痹,接着就是疼痛的感觉。这时他的动作慢了一点点。 紫仁的动作变慢了一点,贤信全看在眼里。贤信立刻冲上去,紫仁连忙反应作出防御。 贤信左一拳,右一拳打过去,都被紫仁挡住。紫仁刚想回击,但手还是有点麻,反应慢了一下。瞬间,贤信的左拳已经放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两人收气。 第十章 夏萤之怒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胜负已分。”星斗一面不爽地说,“想不到紫仁师兄用聚拳还是赢不了他。” 清泉开心地说:“贤信师兄真厉害。” “没我想象中厉害。”星斗说,“我迟早都会超越他的。” “别吹牛了,你永远都不会超越贤信师兄的。” “是啊!是啊!我永远都不会超越你最爱的贤信师兄的,在你想象中。”星斗学着紫仁的口吻说。 清泉一下子脸就红起来了,他慌慌张张地说:“你・・・・・・你说什么・・・・・・什么最爱・・・・・・什么的。可恶・・・・・・・” 紫仁慢慢走到清泉和星斗旁边,微笑地说:“两个小鬼又在吵架啊?原来是在争贤信师兄。” 清泉脸更红了,低下头没再说话了。 星斗一面正经地说:“紫仁师兄,我不喜欢开玩笑。” “不喜欢跟我开玩笑,你只喜欢跟小泉开玩笑吗?” “切。”星斗生气又无奈地把头扭到一边去。 紫仁突然严肃起来,说:“贤信在让我,不然我们不可能打那么久。” 星斗惊讶地把头扭回来说:“紫仁师兄,你说什么?” 而清泉脸一直红着,望着地面,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你的贤信师兄可是惯用左手的,而他刚才跟我对打时,出招的都是右手。他只有在最后那几招才出左手。如果他一开始用左手的话,胜负就更快分了。”紫仁说。 “那紫仁师兄,你拿剑的话一定能打赢他吧!”星斗说。 “这倒未必。”紫仁微笑地说。 贤信将气聚在拳头上,继续练习聚拳。 紫仁说:“看了这么久够了吧!你们继续修炼吧!” 清泉从发呆中突然醒来,她把头抬起来,说:“是,紫仁师兄。” 星斗双手抱着后脑勺,故意拉长语调,说:“是・・・・・・” 而紫仁则坐下来大呼一口气,然后整个人躺了下来。他看上去已经很累了。因为他在跟贤信比试之前已经练习了很久,刚才也没休息过就直接跟贤信比试了。 这时刘风站起来对着紫仁说:“现在继续修炼,是你自己主动放弃休息的机会。” 紫仁擦了擦脸上的汗立刻站起来,说:“是,师父。” 刘兴继续修炼。在另一边刘飞的弟子都坐下来,而他则双手放在后背,站在弟子的前面,说:“刚才你们所感受到的贤信和紫仁的对决正是一套完整的聚拳。” “啊?刚才哥哥跟紫仁哥哥在用聚拳对打吗?我怎么不知道的?我只感受到在逆行山上有两股气在互相碰撞。爸爸,这是怎么回事了?”一把稚嫩、清甜的声音说。发出声音的是一名七岁的小女孩,她留着短发,一副娃娃的脸蛋,清纯可爱。这正是刘飞的女儿,贤信的妹妹,刘金旋。 刘飞对着金旋严肃地说:“这正是因为你修炼不到家。” 金旋顿时低下头,可爱的樱桃小嘴扁了下来,出现一副想哭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小旋不要难过,是因为你年纪小,无法自如地运用气而已。师兄像你这样的年纪也跟你一样的。”坐在金旋旁边一位身材魁梧的少年正笑眯眯地对着她说。此人叫刘蓝雄,十六岁。他有着跟紫仁一样热爱家族的心。 “哈!哈!那就不是说明我特别差,哈!哈!”金旋顿时开心起来。那种天真无邪只有这个年纪才会有的。 “话说回来,师父,贤信和紫仁他们连隔空破乱都运用得这么自如。他们真是进步了不少。”蓝雄兴奋地说。 刘飞望了一眼蓝雄,说:“聚拳的前三式,化虚为实,气动云涌,散播红尘是防式。而后三式,醍醐灌顶,穿云悦耳,隔空破乱是功式。你们要清楚,聚拳只有在掌握上有等级之分,而在攻防上是没有等级之分的。也就是说并不是最难掌握的第六式隔空破是最强的。用第三式散播红尘是完全有可能抵挡住第六式隔空破乱。如果掌握得好的话,聚拳六式,前三式防式的防御力是相当的,后三式功式的攻击力是相当的。只是在不同场合用不同招式攻防而已。攻击或防御的强弱完全取决于个人的气量大小和气的强度。这就需要你们平时的刻苦锻炼。” 蓝雄和金旋齐声说:“是。” 蓝雄说:“师父,那现在我也要加把劲才行。因为下个月我一定要顺利通过圣风变革学院的入学试。” “好,那继续练习。” “是。” 在逆行山上,贤信正在自己练习聚拳,紫仁在练习剑法。刘风正在指导清泉和星斗练习聚拳。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阵清甜的声音:“夜宵到。” 只见夏萤、彩媚手里各拿着两个大大的篮子。星斗听到,心一动,朝夏萤那边望过去。但刘风望了他一眼,他立刻把头转过来,继续练习。 夏萤铺了一块布在地上,然后从篮子里拿出一件一件的餐具放在布上,彩媚拿出食物慢慢地分到各个餐具上。 夏萤走到刘风旁边,说:“爸爸,还不停吗?要吃夜宵了。有很多好吃的。” 这时星斗咽下了一口口水,脑子里想的都是吃的。刘风望了夏萤一眼,然后对着星斗和清泉说:“先休息吧!” 刘风的话刚说完,星斗就冲了过去。 清泉无奈地说:“他的脑子里只有食物。” “民以食为天,你懂什么?”星斗反驳道。 星斗急切地问夏萤:“萤师姐,今晚有什么好吃的,我很饿。” “有饺子、包子。还有老火汤。凤姨跟兰姨已经拿了给飞叔叔和兴叔叔他们了。这里这些都是你们的。”夏萤微笑地说。 “好啊!”星斗说完立刻左手一个包子,右手一个饺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别急,有很多,小心别呛到了。”夏萤说。 “咳!咳!咳!”食物呛到星斗的喉咙了。他立刻放下包子,把整碗汤喝完,继续吃。 “我都说了。你还这么急。” “没事的,萤师姐,我死不了的。” 清泉在星斗旁边坐下来,说:“星斗真是个傻瓜。”接着拿起一个包子吃起来。 刘风也慢慢走过来,彩媚含情脉脉地望着刘风,微笑地说:“吃夜宵了。” “嗯。”刘风坐到彩媚旁边。 “两夫妻真恩爱。”夏萤淘气地说。 彩媚微微笑了一下,而刘风只是望了夏萤一下。 夏萤转过头望着还在练习的贤信和紫仁,她不知道该佩服他们好,还是生气好。她在想,自己辛辛苦苦把夜宵拿上来,但他们却无动于衷。夏萤决定生气地走过去,大声朝着紫仁那边说:“紫仁,你该不是不想吃夜宵了吧!” 紫仁停下来微笑地说:“再练习多一会才吃吧!” “不行,叫你去你就去。” “真的不行吗?” 夏萤没有出声,只是生气地望着紫仁,紫仁失望地说:“好,不行就不行。” 接着紫仁走过去吃夜宵了。 夏萤本想也生气地叫贤信过去吃夜宵的。但一看到心爱的弟弟,怎么也生气不起来,连假装生气也假装不起来。她只是温柔地说:“小信,过去吃夜宵吧!” 在另一边的星斗望了望不远处的贤信,然后小声地对着紫仁说:“紫仁师兄,你跟贤信师兄的待遇真的差好远啊!” 紫仁微笑地说:“我们都相处了十几年了,早已经习惯了。” 贤信停下来,转过身说:“我刚吃完饭没多久,等一下再吃吧!” 夏萤突然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冲到贤信面前,说:“谁叫你撕开胶布的。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都没有受伤,只是轻轻擦了一下而已。那东西不用贴了。” 夏萤双手搂着贤信的右臂,拉着贤信,一边走一边说:“不行,一定要贴。等一下回去再给你贴一张才行。” 贤信终究也被夏萤拉了过来。他们坐下来,夏萤拿了一个包子递给贤信。 紫仁问:“小萤,你不是跟师母在家里修炼医疗术的吗?一个月后你也要进行圣风变革学院的入学考试。你还有时间来送夜宵来啊?” 夏萤微笑地望着贤信说:“我弟弟第一次完成‘离’的任务,当然要奖励他一下了。” “啊?原来今晚做了这么多好吃的都是为了贤信师兄的?”星斗不愤地说。 彩媚微笑地说:“大家都有份,快点吃吧!” 夏萤假装生气地对着刘风说:“爸爸,我有笔帐要跟你算。” “什么账?”刘风说。 夏萤看见刘风若无其事地望着自己,真的有点生气了,说:“你为什么不来接小信。毕竟小信他是第一次完成任务。” 贤信惊讶地望着夏萤。 星斗轻视地说:“这么大的人还要接吗?” 夏萤猛地瞪了一眼星斗,那眼神仿佛就要吃人似的。清泉立刻小声地对着星斗说:“不要乱说话。” 星斗慌张地自言自语地说:“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说。”最后他把一个包子塞在自己的嘴里,低下头吃着。 这时夏萤才没有再理会星斗,她面对刘风的沉默,更生气了,“爸爸,你为什么不来。” “我觉得不需要。” 夏萤更加生气了:“爸爸,那是你的儿子,那・・・・・・” 彩媚觉得气氛不对劲了,立刻说:“你爸爸要陪紫仁修炼,所以没时间来接小信。这小萤就不要介意了。” 贤信一直在沉默,因为这跟他不理会世事的xìng格有关。也因为,从小到大这场面都见怪不怪了。 夏萤很爱护贤信,而刘风也有冷淡这一xìng格。刘风跟贤信本来谈话就不多,刘风的关心全在心里,不会表达出来。所以像这种事也就成了家常便饭了。 夏萤见刘风还是沉默,彩媚也出面劝住了,她无奈地说:“好,决定了。从现在开始两天之内不跟爸爸说话。” 夏萤生气地转过身背对着刘风,一直没出声。彩媚急忙安慰着夏萤。 第十一章 夏萤的正面目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夏萤一直照顾着贤信吃夜宵,她又帮贤信拿包子,又帮贤信盛汤。照顾得无微不至。这种情景虽然大家都见怪不怪了,但星斗看着就是不爽,他索xìng背着贤信吃夜宵算了。 贤信也不想夏萤好像对小孩那样对待自己,但又不敢出声拒绝,因为夏萤对他是在是太好了,还因为夏萤现在发怒中,贤信不敢“违抗”夏萤。 就这样大家吃完了夜宵,夏萤从头到尾一句话都不跟刘风说,连望都不望一眼刘风了。 大家继续练习。夏萤和彩媚收拾好餐具。夏萤临走前跟贤信说:“等一下回去要检查全身,看还有没有其他不知道的伤。记得早点回来。十一点不回来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她做出一副恐吓的表情,然后又恢复了微笑,说:“那等一下见。” 贤信沉默不语,夏萤瞪了刘风一眼后跟彩媚离开了。贤信默默地望着夏萤远去的背影。紫仁从旁边微笑道:“哎!如果我有一个这么好的姐姐就好了。”贤信望了一眼紫仁,心想着:姐姐虽然对我很好,但好像有点过火了。 接着贤信继续修炼。 十一点到了,大家都各自回家了。因为流川里有一个规矩,那就是在晚上十二点前一定要关灯。这意味着气系分家要由黑暗走向光明,迎接新一天的到来。所以分家的人一般都会在晚上十一点结束修炼。 刘风在临走前对着贤信说:“明天告诉我,你任务的情况。” “嗯。” 接着刘风离开了。 一般情况下,贤信和紫仁都是最后走的。他们会多练习半个小时才走。但贤信今天的任务耗了不少体力。回来还跟紫仁对打,然后继续修炼,实在是很累了。而且一想到夏萤在临走前露出的那个恐怖的样子,他只好回去了。因为夏萤为了贤信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贤信对着紫仁说:“我先走了。” “你都应该累了吧!先走吧!我还要练习多一阵子。“ 接着贤信也离开了。逆行山上只剩下紫仁一个人了。 贤信刚下山,来到后院,吉、祥、如、意就冲了上来。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叫着。 小吉不断地舔着贤信的手,贤信用手轻轻地抚摸了它的头,然后向家里走去。四条狗一直围着贤信打转。 贤信进入大屋,夏萤和彩媚早已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贤信。 刘风的剑正正地挂在大厅正前方,那副巨型山水画下面,显得格外威武。此时刘风不在,他把剑放回来后又出去了。 夏萤看见贤信回来,立刻看了看手中的手表,站起来高兴地说:“小信,你好像迟了一点。”她急忙走到贤信那边,“不过算了,今天暂时不跟你计较那么多了,你都累了。快去洗个澡吧!热水已经调好了。” 彩媚则坐在沙发上轻轻对着贤信一笑。 贤信很快就洗完澡进入房间了。贤信的房间在二楼,很大。木制的地板,木制的天花板。木制的桌椅,木制的大床。贤信房间里的东西差不多都是上等的木制的。 贤信的房间虽然大,但里面放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张大床,一张椅子、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一个相架,相架里面放着在前院里拍的夏萤搂着贤信的照片。照片里面的贤信仍然是面无表情,而夏萤则笑容满面。照片的贤信和夏萤比现在小一点,因为照片是前年拍的。 相架旁边还放着贤信心爱的滑板。而窗前放着一盆水仙。这是房间里唯一的风景。不过这盆水仙也是夏萤觉得贤信的房间很空才放上去的,也不是贤信自愿放的。因为贤信似乎是对变强之外的其他东西都没什么兴趣。但滑板除外。贤信的房间除了这些东西之外什么也没有了。所以房间给人空空的感觉。 夏萤早已坐在贤信的床上,她手里拿着一个急救箱。她微笑地望着贤信。 夏萤说:“小信都叫你放多点东西在房间里面的,你看,房间这么空,感觉都不好。” “我觉得没什么。” “不行,我想想要在你房间放点什么先。”夏萤咬着手指头,努力地想着。 “姐姐,你来我房间干什么?”贤信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夏萤提了提急救箱微笑地说:“帮你贴上胶布。” “不用了,小伤而已。现在一点事都没了。” “好,那就不贴吧!” 此时贤信更担心了,因为以夏萤的xìng格,没可能这么容易就能搞定的。 夏萤微笑地说:“不贴胶布,那就帮你检查一下全身,我有叫小媚一起来的,但她说我一个人就够了。所以我自己来了。” “不要了,都说了我没有受伤了。”贤信有点惊慌,他深知夏萤接下来会做什么。 夏萤一直笑着,但眼睛却瞪得大大的望着贤信,说:“不行,一定要,万一受伤了,伤口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很麻烦的。” “姐姐,都说我没有受伤了。” 夏萤仍然是那个表情。她笑眯眯的,但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不行就是不行。”她一手抓住贤信的衣服,想扯下来。但贤信反应还可以,他用手抓住自己的衣服,说:“姐姐都说没有受伤了。不要脱了吧!” 夏萤再用力扯,贤信再用力拉着。 夏萤见扯不动,她翘着手,露出恐吓的表情,说:“你到底脱还是不脱。你再不脱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现在数三下,数到三你不脱就・・肯定后悔。一・・・・・・・二・・・・・・” 贤信见没办法了,又不能跟夏萤动粗,只好说:“好了,脱就脱。” 夏萤顿时变回了平时那个和蔼可亲的夏萤。她微笑地说:“小信果然是好孩子。姐姐最爱你了。” 贤信把自己的上衣脱下。只见贤信的左胸有一道六七厘米长的疤痕在。夏萤走过去仔细观察着贤信身上有没有受伤。她在贤信左胸的那道伤疤前停了一下,露出心疼可怜的样子。 夏萤绕着贤信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很满意地说:“嗯,可以了。” 贤信把衣服穿上,说:“可以了吧!那我先睡觉了。” “嗯!好孩子。”夏萤笑着说,“把裤子脱下来,我检查完就可以了。” 贤信顿时脸都红起来了,不知所措地说:“什・・・・・・什么?” 夏萤望着贤信,故意大声强调,一个字一个字咬准再说出来:“把,裤,子,脱,下,来,我,检,查,完,就,可,以,了。” 夏萤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手拉着贤信的裤子,想把贤信的裤子扯下来。贤信的反应还算可以,他迅速用手拉着裤子。贤信红着脸,拼命拉着裤子,说:“姐姐,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脱裤子了。” 而夏萤也在拼命扯贤信的裤子,说:“有什么亲不亲的,我是你姐姐,难道不够亲吗?” “不是这个意思了。” “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我们小时候不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一起上厕所吗?你有什么我难道不知道吗?还怕什么?” 贤信脸更红了,说:“小时候年纪还小,不懂事。” “什么懂不懂事,还不是一样。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夏萤用力一扯,贤信的裤子差点被落下来了,幸好贤信加力拉住了。 大厅中彩媚正在微笑着听着贤信和夏萤在楼上的争吵,她看上去听得很滋味。 这时刘风从外面回来,他坐到彩媚对面,说:“怎么这么吵,他们两个在楼上干什么了?” 彩媚不满地望着刘风说:“小信这孩子,在每个人面前都表现得那么冷淡,这都是怪你的遗传。” 刘风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出声。 彩媚继续说:“他只有在小萤面前才能表现出些许的孩子气,就让他们两姐弟玩一下吧!”彩媚笑得更是滋味,而刘风则十分不解地望着彩媚。“看什么看。”彩媚笑着望着刘风,“你是永远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高兴的。你这个木头人。” 刘风索xìng拿起旁边的报纸看着,他把报纸挡住自己,没再望彩媚了。彩媚继续很滋味地倾听着。 “姐姐,不要啊!”这时贤信的声音更大,因为他的裤子快被夏萤扯下来了。 彩媚微笑地自言自语地说:“嗯,应该玩够了。”接着他动身向二楼走去。 彩媚来到贤信的房门前,这时,贤信拼命地拉着裤子,而夏萤也拼命地扯着他的裤子。 “玩够了,小萤。”彩媚说。 夏萤停下来没有再拉了,但手还没放下来,说“不行,还没检查完。” 贤信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彩媚,喊着:“妈妈。” 彩媚望着贤信,怜惜地说:“可怜的孩子。” 接着彩媚对着夏萤说:“小萤,小信很累了,让他休息吧!难道你忍心看着你弟弟拖着疲惫的身体跟你玩拉裤子吗?” 夏萤可怜地望着贤信说:“就那么一下就可以了。” 贤信今天真的很累了,夏萤都看在心里。夏萤垂头丧气地放下了手,说:“那明天吧!明天再检查。” 贤信顿时又惊慌起来。 彩媚说:“好,下一次。那我们出去吧!” 夏萤依然垂头丧气地走出房间,她站在门口转身用怜惜的目光望了一眼贤信就离开了。 彩媚对着贤信说:“那小信,你就好好休息吧!” 彩媚出了房间,刚想关门。贤信再次用求救的目光望着彩媚,说:“妈妈,姐姐说明天还要・・・・・・” 彩媚微笑地说:“放心吧!我会解决的,安心睡吧!” 接着彩媚把门关上。 彩媚叫住还在垂头丧气的夏萤,微笑地说:“小萤,玩归玩,不要太过火了,就玩这一次吧!明天不要这样。” “我很认真的,谁在玩啊!”夏萤从沮丧转向一点点生气。 “好了,听妈妈的话,如果你真的想小信开心的话,明天就不要再去拉小信的裤子了。”彩媚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她。 “但是。”夏萤刚想反驳,但她看到彩媚那坚定的眼神于是无jīng打采地说:“知道了。” “这才是好孩子!”彩媚轻轻摸着夏萤的头。 第十二章 怪物袭人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拖着疲惫的身躯躺下床,闭上眼睛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还真多啊!首先从火灾中救了一名第三世界的女孩,居然要用到气。”想到这里贤信心中有点自责。“都是因为我修炼不够。如果当时快一点的话就不需要用气了,气绳也丢了。” 气绳是用来给还没完全掌握自己力量的气系仭用的。因为气绳可以感应到施气者气的流动,尽管很小很微弱的气都可以感应到。微弱的气会令气绳轻抖,但强大的气会令气绳断开。 贤信外出时要带上气绳提醒自己不能在第三世界的人面前随便使用气。 气绳还有一个功能,因为气绳能感应气,即使是很微弱的气。所以气绳也是修炼怎样隐藏自己的气的必备道具。 贤信突然想起今天对战的那三个人,库西、长飞和白发男子。“前面两个人很差劲。那个拿大戟满身肌肉的人好像叫库西,他的力量真的很大,但动作太慢了。但最后那名白发的男子比较厉害。居然逼到我使出气系分家的绝学——聚拳。他们三个人都有提到过一个人。那个人的年龄应该是跟我差不多的。实力听他们说很强。并且他是第二世界的人。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应该迟早都会遇到他,在那一天来临之前我必须变得更强。这样我才能保护我想保护的一切。这就是我变强的目的。 在朦朦胧胧的想象中,贤信进入了梦乡。 在那之后过了两天。昨天贤信将任务情况告诉了刘风,但他没有告诉刘风第二世界可能存在一个年纪跟他差不多,并且很强的人。 贤信觉得也许这份责任要他来承担。 刘风告诉贤信,那几名劫匪也正在被第二世界的人追杀。这令件事更加扑朔迷离。刘风认为这可能是第二世界的权利纷争所致。但是贤信没多理会这些事,因为他觉得这些根本就跟他没关系。 这天早上,贤信依旧早早地起来修炼。一般在刘风的弟子中,最早开始修炼的是贤信跟紫仁。走得最迟的也是他们两个。 但由于紫仁要从他自己家来到逆行山需要的时间比贤信的长,所以一般都是贤信最早到。 但这天贤信刚来到逆行山就看见紫仁在修炼剑法。紫仁见到贤信,微笑地说:“没想到我比你早吧!因为快考试了,我要加把劲才行。” “是吗。”贤信淡淡地回答道。 接着两人进行各自的修炼。 在这两天你,夏萤一句话都没跟刘风说过。 这时,刘风刚想到逆行山,夏萤跑了过来得意地说:“爸爸,知道你女儿的厉害没有,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欺负小信。” 这种方式是夏萤独特的向刘风发脾气的方式。刘风也见怪不怪了。 “好了,快去修炼吧!”刘风说,“快考试了。” “那爸爸你要认错,不然我一直都不跟你说话。” 刘风深知自己女儿的xìng格。如果不认错的话,夏萤真的会一直都不跟他说话的。虽然刘风不太喜欢说话。这对他也无所谓了,但破坏了这么浓厚的父女之情就不好了。 刘风轻轻地摸着夏萤的头,说:“是我不对了,可以了吧!” 夏萤得意地说:“知错就好,不能有下次了。那我也去修炼了。”说完她走出了门口,走向大屋左边的七层高塔那里修炼。 因为夏萤属于气系的医疗型仭。所以圣风变革学院的考试只对医疗术要求高。所以她不用经常去修炼武术。而贤信、紫仁、清泉、星斗他们是属于气系的武术型仭。所以需要经常修炼武术。 彩媚微笑地走向刘风,说:“真不愧是我们的女儿,居然令鼎鼎大名的风大侠低头认错。” “我去跟紫仁他们修炼了。” “嗯,慢走,风大侠。”彩媚依然微笑道。 刘风来到了逆行山,他走过去对着正在修炼的贤信说:“最近有怪物袭击第三世界的人。也许跟第二世界有关,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人和‘离’组织广州分会的人已经介入调查了。一有线索就会通知你。你随时带上手机。” “知道了。” 紫仁停下来说:“哎!真是辛苦啊!又有任务了。” 贤信没有理会,继续修炼。紫仁对贤信的这种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也继续修炼。 不久,星斗和清泉也到了。刘风正在指导紫仁修炼,而贤信、清泉和星斗则各自修炼。 两天后的一个晚上,晚饭后,贤信正想去修炼。夏萤跟在后面有点淘气地说:“这么早就去修炼了,为什么不再陪我一阵子。” 贤信说:“嗯,姐姐你也应该去修炼了,为什么每次回来看见你都不是在修炼,你也要为圣风变革学院的入学试准备啊!” 夏萤装出一副生气地模样,但嘴里还是带着一丝微笑说:“要你管,小孩子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管大人了。” 贤信连忙说:“没有。” 接着夏萤一面微笑地说:“你认为陪我弟弟不重要过圣风变革学院的入学考试吗?小信是傻瓜。” 贤信无语,但他深深地感受到夏萤的爱。 突然,贤信看到电视机上出现的报道,一名记者在医院的病床上询问一名伤者,这名伤者衣服染了血,右包着厚厚的绷带。 记者问:“能不能说一下你当时被袭击的情景。 被袭击者惊慌地说:“我当时跟朋友刚买完便当打算回家吃,走到一条yīn暗的大街时,突然看见前面有一个怪物的身影,那身影很巨大。我们当时吓到拔腿就跑,但刚转身想跑,那只怪物已经扑向我,它咬住我的手,它拼命地两边甩。然后它撕烂我的衣服,弄伤了我的手,我甩开那只怪物后,立刻就跑。然后它咬住我的朋友,然后······”那受害者开始哭泣。 记者:“放心吧!医生说你朋友虽然受的伤不轻,但没有生命危险。”记者安慰完受害者后再问:“请问你能清楚地描绘一下袭击你的怪物的模样吗?” 被袭击的人一边哭泣一边说:“那怪物全身黑黑的,全身是毛。因为在黑夜中,当时我又很害怕没注意去看,并且那只怪物速度很快,我根本看不清它的摸样。但我肯定那是一种我们未知的生物,它太可怕了,不知为什么会袭击我们。” 接着镜头转回记者自己一个人,记者说:“到目前为止,已有两人被怪物袭击,一人受重伤正在昏迷,但没生命危险,另外一人成功逃脱,但受了轻伤。jǐng方已经介入调查,希望jǐng方能尽早逮捕这只怪物,查出这只怪物的来历,令广州市民得以安心·······” 夏萤说:“有怪物袭击人?该不会与第二世界有关吧?该不会小信又有任务吧。”夏萤越说越不安。夏萤本来就反对贤信做“离”的任务,因为这些任务难度低的就给圣风变革学院的学生做,而难度高的任务就交给“离”里面的人做。所以这些任务有一定的难度和危险。贤信只有十五岁,还不够年龄考圣风变革学院的入学试,更不用说加入“离”了。 贤信之所以有机会做这些任务是因为广州是在气系分家的管辖之内,并且刘风是气系分家的宗主。夏萤曾经反对过贤信做这些危险的任务,但逼于刘风的要求夏萤只好妥协了。 突然,贤信的手机响了,他打开手机说:“我是贤信,有什么事?” 电话的另一头说:“贤信,抱起。晚上都打电话给你,打扰了。我是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会长李方全。相信你已从风先生那里听说有怪物袭击人的事件发生。经调查后,我们发现这是跟第二世界有关系,我们已掌握重要线索,明天旁晚六点,我们会派车过去接你,等你到了之后我们才跟你说明详细的情况。” “好的。”贤信说。 “那就这样,打扰了,晚安。”李方全说。 “晚安。”贤信说。 第十三章 出发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夏萤一直在贤信的不远处偷听,但她只听到贤信所说的话,听不到电话里头李方全所说的话。 夏萤开玩笑地说:“是哪个漂亮的女孩子打电话给我们家的小信呢?嗯,等我想想,据我所知,知道我们家小信手机号码的人不多,这个人我应该也认识吧。是不是村里的其他女孩子?” “你不认识的。”贤信说。 夏萤急忙问:“是谁?是不是贤信瞒着我交了女朋友?快点告诉我。”夏萤显得不高兴。 “不是了,电话另一头的是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会长。”贤信说。 夏萤把脸一沉显得说:“又是任务,都怪我的乌鸦嘴,‘说曹cāo,曹cāo就到’,那你什么时候去?” 贤信说:“明天旁晚他们会开车来接我。” 夏萤惊讶地说:“还要晚上去啊?不去行不行?”夏萤恳求着。 “不行。”贤信说。 夏萤为了不想贤信不开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声地说:“好吧!总比贤信有女朋友好。” 贤信惊讶地望着夏萤:“什么?”他想证实一下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没什么了。那小信答应我这次任务不能受伤,可以吗?”夏萤说。 “嗯,一定不受伤。”贤信说。 贤信口是在说自己不受伤,但心却在想:看遇到什么样的敌人了,弱的敌人虽然不会受伤,但也学不到什么经验。厉害的敌人,可以学到东西,但很有可能会受伤,做人真是矛盾啊。但我要尽全力把矛盾化到最小,这样才不会令姐姐心里受伤。 夏萤伸出尾指说:“那要勾手指才行。” 贤信觉得这有点幼稚,但他知道夏萤的xìng格,不跟她勾手指她是不肯罢休的。贤信只好也伸出尾指跟夏萤的勾在一起。 夏萤开心地说:“小信跟我一起说,约定好了不受伤。” “约定好了不受伤。”贤信说。 贤信这句话还隐藏着另一层意思。贤信更不愿意夏萤心里受伤。 第二天旁晚五点多的时候,贤信吃过晚饭,带上手机,拿上心爱的滑板正准备出发。夏萤跟上去说:“小信,我送你到村口吧!” “不用了,并且我回来也不用出来接我了,这样你们会很麻烦。”贤信说。 夏萤刚想说话,但彩媚抢先微笑着说:“不麻烦啊!” 贤信说:“真的不需要了,你们不需要刻意等我回来。” 彩媚微笑着说:“看来我的儿子长大了,好吧!不在外面等,我在家里等。” 贤信对彩媚无语了。 “不行。”夏萤坚决地说“一定要等小信回来,还要送小信出去。” 贤信知道对抗不了夏萤只好说:“好吧!那你现在不用送我出去了,我回来时,你在家里等我可以了吗?” 夏萤说:“好吧,一人让一步。你要记得我们的约定。” “我会记住的。”贤信说。 “那叫小吉、小祥、小如、小意送你吧。”夏萤说。 “你不叫,它们也会跟过来。”贤信说。 夏萤微笑了一下,说:“说得也对。” 彩媚问贤信:“带了气绳没有?” “没有。因为在上次任务时我弄丢了,爸爸还没有时间帮给我做另一条。”贤信说。 夏萤脸sè一沉说:“你等一下。” 夏萤说完立刻冲进房间拿出自己的那条气绳出来,夏萤说:“先用我这条吧。” 贤信说:“做任务时就不用气绳了,因为如果遇到的敌人是仭的话肯定会用到气的。” 夏萤有点生气地说:“那遇到危险怎么办?” 彩媚说:“小信就带上它吧,遇到麻烦就用气绳通知我们,我们会支援你的。” 刘风坐在大厅沙发上背对着贤信他们,他淡淡地说:“做这些任务还要支援,这样这么变强。” 夏萤生气地对着刘风说:“坏爸爸。不要教唆小信。” “一定要带上。”夏萤说。她拿起贤信的左手帮贤信戴上。贤信只好顺从了。 接着贤信走出了家门。夏萤和彩媚一直望着贤信的背影,直到贤信消失在她们的视线中她们仍依依不舍地望着前院。 彩媚好奇地问夏萤:“是什么约定?可不可以告诉我?” 夏萤满面神秘微笑着说:“秘密。” 彩媚走到刘风旁边抱怨地对着刘风说:“你看,你的儿子和女儿都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什么都不告诉我了。” “人总会长大的。”刘风说。 夏萤连忙走到彩媚旁边安慰着说:“不是什么也不跟你说,只是我想有一点点跟小信之间的秘密而已,小媚不要生气。” 彩媚笑着捏着夏萤的鼻子说:“我才没你那么小气。” 贤信拿着滑板走出了家门,吉、祥、如、意迎面冲上来。小吉拼命地舔着贤信的手,贤信和它们走到那扇高十米,宽六米的真正的“大门”,门没有锁,但一般人也开不了。因为这扇门不只是大而已,它很重很坚固,是用特殊的岩石所做可以感应气。 这扇门是用气来推动,要将气聚在手中,把手伸到门左边的小洞里,门就会自动打开。施气者的气留在那个洞时,门就会一直开着。当施气者把气收回之后,门就会自动关上。想再开就要在发气。 贤信把门打开,他停下来轻轻地把吉、祥、如、意都摸了一下,然后说:“好了,送到这里了。” 贤信走出大门,吉、祥、如、意一直望着贤信的离去的背影,直到大门完全关上它们才走。 贤信穿过了竹林,走到街上。这时太阳西沉映出一片片红霞。贤信继续走着,他穿过村子,上了山。因为流川的地形是盆地,所以要想离开流川就必须上山。贤信进入了山上的森林,走了十来分钟,突然传来一把笑声:“哈!哈!贤信少爷,又要工作了吗?”刘健摸着长长的白胡子从前方的一棵树后面走出来。刘申则从树上跳了下来同样笑着说:“少爷真忙啊!” 贤信停了下来,淡淡地说:“叫你们不要叫我少爷了。” 刘申摸着那短短的黑胡子说:“哈!哈!哈!我们喜欢这么叫。” 贤信没再理睬他们,继续向前走。这时天已黑了。他走到村口,看见一部黑sè轿车停在村口前面。贤信走过去,车内坐着的是一明。一明穿着一身黑sè的西装,这是平衡世界协会的一贯穿着。贤信上了车。 一明说:“你好,贤信,上次因为太匆忙,而且一直看到你在想事情,所以没自我介绍,我叫司徒一明。大家都叫我一明,这一年里我会当任你的司机,请多多指教。” “嗯。”贤信淡淡地应了一句。 车开动了,站在村口两旁的刘健和刘申都挥着手,刘健说:“少爷,一路小心。” 刘健说:“少爷,早点回来啊!” 贤信一点反应都没,连望也没望他们,一明奇怪地说:“贤信,他们跟你说话,你不应一下他们吗?” “不用理他们。”贤信说。 一明觉得贤信怪怪的的,但没再问了。车缓缓地离开了深林,来到了广州市区。一明说:“贤信,我上次就看到你拿着滑板去做任务,带着滑板不会碍手碍脚吗?” “不会。”贤信说。 “难道这滑板有什么玄机?”一明问。 “跟普通滑板一样,只不过质量好一点而已。”贤信说。 “那可不可以说一下你上次打败劫匪的经过?”一明问。 “我不想说。”贤信说。 贤信这一句话惊醒了一明,一明想了解多一点有关第一世界的事情,而他又想到来之前李方全的千叮万嘱叫他不要乱说话。所以他只好乖乖地闭上嘴巴了。 第十四章 计划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之后,一路上车子里面一片沉默。车子穿过了广州市区,来到郊外一个偏僻的森林里。一座高大的看上去很残旧的建筑耸立在眼前。这座建筑就是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总部。车子来到了门前。一对看起来相当残旧的石狮子立在门口。石狮子虽然残旧,并且上面还有藤蔓。但并不减少它们的威武之气。门口亮着昏暗的灯,李方全和胡斌已在门口等候。贤信拿起滑板下了车。 李方全微笑着说:“你好贤信,具体情况我们进去再谈吧。” 接着李方全和胡斌领着贤信走进里面。他们经过前院,进入大厅。 “请坐,贤信。”李方全说。 大家都坐下,贤信把滑板放在脚边。李方全说:“这么晚叫你出来,再次对你表示抱歉。我们已经查出怪物大概出没的区域,是在广州的南部,而经我们统计,怪物主要在晚上袭击人。所以我们的行动才定在晚上进行。昨天晚上怪物又袭击了三个人,受害人数增加到五人了。” 贤信问:“你们知道怪物的目的是什么吗?” 胡斌说:“经我们调查发现,被袭击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被袭击的人手中都有食物,由此我们断定怪物的目标就是要食物,怪物虽然没有杀人的意思,但被它攻击的人受的伤也不轻,被袭击的五个人当中只有一个人受了轻伤,其他人都受重伤,现在还处于昏迷当中。” 贤信问:“那知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广州出现。” 李方全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但我们有个重要的线索,就是据那名受了轻伤的被袭击者说。那只怪物速度很快,快到连样子都看不清,受袭击者就被袭击了。而且这只怪物据说全身是毛,很有可能是一只受过锻炼的特殊动物,也就是说这只怪物应该与第二世界有关,所以才叫你来商讨。” 贤信说:“需要我去追踪它的主人吧!” 李方全笑着说:“贤信你真聪明,接下来的计划是这样的。我派人拿着食物在怪物经常出没的区域等着。等怪物出现,然后我的部下会假装食物被怪物抢了,然后你追踪它,找出幕后的人。” 贤信说:“我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其他人。” 胡斌说:“人多会更容易把怪物引出来。” 贤信说:“那你们想死吗?” 胡斌说:“我们知道跟第二世界有关的一切都会很危险,并且我们的会员虽然都是第三世界的普通人,但我们有一定的身手。而且我们的身手在第三世界是数一数二的。” “你们所谓的身手在‘仭’面前就等于以卵击石。”贤信淡淡地说。 “这个我们清楚。”胡斌说“但我们加入了平衡世界协会,这个协会的目的就是平衡三个世界,我们为了这个目的,在入会时就有了牺牲一切的觉悟,包括xìng命。” 贤信看见胡斌的态度这么坚定,也没再说什么了。 “进来吧。”胡斌大声对着门口说。 接着有两男一女走进来,李方全说:“我来介绍吧,这三位是我们协会的成员。都是前解放军特种部队的jīng英。” 三名看上去都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李方全指着身材偏矮,但很强壮的男子说:“他叫欧阳辉,他速度很快,身手很敏捷。” 李方全再指着身材稍高,同样很强壮,并且皮肤比较黑的男子说:“他叫司徒一明,相信你也清楚了吧,他接下来一年里当任你的司机,他的格斗技能很厉害。” 最后李方全指着一名留着短头发的漂亮女子说:“她叫方婷,她的力量虽不及其他两名成员,但格斗技巧和敏捷度在女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很多男子都比不上她。” 李方全指着贤信介说:“这是刘贤信,气系分家宗主刘风的公子。” 三人同时说:“你好。” 贤信点了一下头,没出声。 李方全对着胡斌说:“事不宜迟,你们出发吧。” 胡斌对着其他人说:“那好吧,现在出发。” 贤信拿上滑板跟着胡斌等人来到了大门口。车已经准备好了。两辆黑sè轿车停在大门前。贤信、一明和胡斌进了一辆,而方婷和欧阳辉进了另一辆。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空满是星星,月亮也映照着洒在大宅前的树林里,令树林更添一份神秘感。 车出了森林来到了广州市区,再往南走。一明开着车,胡斌坐在副驾驶位上,贤信则坐在后座。贤信左手撑着头依着车窗,右手抱着滑板望着月亮在发呆。 “贤信。”胡斌叫着。 贤信把头转回来问:“什么?” 胡斌说:“我听说气系的‘仭’能探知远方别人的气,对吧?” “嗯。”贤信回答道。 胡斌微笑着说:“这就好办了,原本会长的计划是要我跟你留在车上,等一明他们见到怪物后就用无线电通知我们,但如果你把气散发,知道怪物的到来,我们反应就会快很多。一明他们也就没那么容易受伤了。” 一明说:“副会长,其实也不用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的身手。” “这我知道。”胡斌严肃地说“你们,包括我都是这一年新来的,所以对‘仭’的实力并不了解,但你知道我们这几个年轻人为什么刚好都是今年一起被调到协会工作吗?” 一明显得有点忧伤,他说:“因为前辈们都殉职了。” 胡斌说:“前辈们身手先不说,但经验肯定比我们多,还是殉职了,你能告诉我,你的身手比‘仭‘的好吗?” 一明沉默不语。 胡斌接着对着贤信说:“贤信,那等一下请你发散气探知一下好吗?” “这个我不知道行不行。”贤信说。 胡斌惊讶地问:“为什么?” 贤信说:“一般探知型‘仭’能探知到半径四到五公里的人,但我不是探知型‘仭’,所以我只能凭借自身的气量和气的强度来确定探知范围。而我的探知半径只有两到三公里。” 胡斌重新露出了笑容说:“半径两到三公里已经足够了。” 车停了下来,一明说:“已经到了目的地了。” 胡斌对着贤信说:“贤信你先留着车上探知。” 贤信说:“不用了,我也要出去。” 胡斌担心地说:“你又想一个人行动吗?” 贤信说:“如果站在更广阔的地方气能扩散得更远。” 胡斌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 大家下了车,方婷和欧阳辉也在另一部车下来。 贤信对着胡斌说:“我在附近找个额空旷的地方发散气。” “好的。”胡斌说。 贤信独自一人离开了。方婷忙问:“贤信要去哪?” 胡斌说:“他有他要做的事情,我们先做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吧。” 胡斌接着对着众人说:“这个任务有一定的危险xìng,因为面临的敌人不是一般的人而是第二世界的‘仭’或者怪物。希望大家好好保护自己,随时保持联络,一有发现立刻通知所有人。其他人立刻赶过去。” 接着胡斌从轿车内拿出香喷喷的食物分给其他人。胡斌说:“以这里为中心,大家向四周散开,一人一个方位,但不能超过三公里,大约就可以了。” 大家齐声说:“是。” 接着四人向四个方位散去。 十五章 怪物的真面目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走到了附近一栋七层高的住宅楼。他在楼下观察了一番。因为这里是广州南部市区边缘,这里的楼不算太高。这栋住宅楼在这里已经比较高了,很适合把气发散进行探知。贤信走到住宅楼的背后观察着每一层楼哪一户是开着灯的。因为贤信不能在第三世界普通人面前使用能力。 接着,他将气聚在脚下一跃就跳到三楼的空调槽上,他先周围看了一下,确定没人看见之后,再在原来的基础上加气,一跳,跳到了第七层,也就是顶楼。 顶楼很乱,放满了花盆和其他杂碎的东西。贤信小心地挪动着脚,尽量不碰到或碰倒地上的东西。他走到一小块没什么东西的空地上,立刻闭上眼睛将气发散到空中。贤信正慢慢地搜索着胡斌他们位置。贤信的气在不断地扩张,气碰到了司徒一明。当然了,一明是完全不知道的。接着贤信的气又碰到了方婷、胡斌、欧阳辉。贤信大致知道四人的方向了,现在他把滑板放在地上坐着,静静地等待怪物的出现。 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了,依然一点动静也没有。贤信一直都坐在滑板上一动也没动过,他一直认真地探知着。突然,贤信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的气被稍稍扰乱了。贤信立即集中jīng力把气稳住,然后张开眼睛把手机拿出来,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是夏萤打来的。贤信为了不分散注意力,挂了夏萤的电话再把手机关机了。 贤信心想着:挂了姐姐的电话,回去她又不知道怎样发泄了。不过算了还是集中jīng神做任务要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已深。市区的人渐渐稀少。贤信见今晚没什么进展正准备叫上胡斌他们一起回去,明晚再来。突然,贤信感到一股未知的不是第三世界的人能拥有的气正迅速接近方婷。贤信立刻将发散都四周的气收回,更集中jīng神和气追踪这股未知的气。 贤信拿起滑板迅速走向围栏,也不理途中踩烂踩倒多少的花盆了。贤信确定四周没人看到后,立刻从七楼跳了下去。在落地时,将脚底的气压缩缓冲了下落了冲击力。落地后贤信立刻踩上滑板运气,滑板高速前进。贤信尽量把气压压低,因为他想,也许怪物能探知到几公里外的气。贤信在接近怪物还有一公里的时候,他把滑板拿上,把气息压到最低,跑步过去。因为贤信不想怪物知道他的位置。 方婷手提着一袋香喷喷的食物,带着无线电耳机,在大街上来回走着。走了几个小时都没收获。她心想着:前面几名受害者,我记得被袭击的地方都比较偏僻,怪物应该会在比较偏僻的地方行动才对。好吧,走到偏僻的地方试一下。于是方婷往大街的小巷走。大街跟小巷真是天壤之别,大街里灯火通明,而小巷里却灯光昏暗,人与人离远一点都会因为光线不足而看不清对方的面孔。 方婷穿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忽然感到一股杀气从身后发出。方婷猛地回头望去。,一只很大怪物站在她身后十几米处,由于天黑并且巷子光线不好,她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团,看不清怪物的样子,但看上去体积很大。只见怪物两眼发着青绿sè的寒光。方婷立刻拔出手枪瞄准怪物,观察着怪物的一举一动。 同时方婷立刻呼叫者胡斌他们说:“在原地南部两公里大街的后巷内发现了怪物。”胡斌他们收到了,胡斌说:“可以不跟怪物交战尽量不要交战。要尽量保护好自己,我们立刻赶过去。”在通话的几秒钟内,方婷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前方的怪物。怪物一动不动地望着方婷。方婷慢慢地后退。就在她眨眼的一瞬间。怪物消失在她眼前。但杀气还没消失。方婷好歹也接受过解放军特种部队的训练,这么强烈地杀气她或多或少也能感受到。 那只怪物突然出现在方婷的左边,怪物扑向方婷。方婷立刻反应过来,向左边开了两枪,方婷故意避开怪物的要害shè,为的是后面的任务需要。因为任务并不是要杀死怪物,而是要逮捕cāo纵怪物的幕后黑手。 方婷明明看到子弹飞向怪物,但怪物并没倒下而是继续扑向方婷,方婷立刻往后翻了几个跟斗,本以为避开了怪物的一击。但怪物速度太快了,当方婷停下来时怪物的爪子也随之跟上,一下把方婷打倒在地上,方婷整个人趴在地上,头撞到的地面,额头立刻流血,食物散到满地都是。 方婷迷迷糊糊地站起来,看着前方的怪物,她努力想看清怪物的样子。但额头的血不住地往下流。方婷一手按住伤口,一手擦开挡住视线的血。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因为这时怪物离她比较近,她看清了怪物的摸样了。 那只怪物居然是一只狗,是一只全身长着黑毛的狗。但称之为怪物一点也不夸张。因为那只狗比一般的狗大很多,四脚高度就接近一名成年男子的胸部位置。四肢很发达,四肢比成年男子的手臂粗很多,爪子也比成年男子的拳头大很多。 那只黑狗迅速扑到方婷,前爪压着方婷的双臂,方婷的手枪掉到远处。方婷拼命地挣扎,但那只狗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任凭方婷怎样挣扎,还是无济于事。那只狗张开血盆大口,正要咬方婷。方婷大叫。通讯机内传来方婷的惨叫。胡斌、司徒一明、欧阳辉立即紧张起来,他们拼命地在通讯机上呼叫方婷。但方婷在一声尖叫后就没再发出声音了。三人的更加慌了。他们踩进油门赶往方婷那里。 一阵劲风吹过,贤信左手拿着滑板顶住那只狗的血盆大口,右手立刻注气,一拳打向那只狗。那只狗迅速往后跳,没打中。贤信微微吃惊,因为他出拳的速度居然会比那只怪物闪避的速度慢。 贤信放下滑板,一边观察着那只狗的一举一动,一边扶着方婷起来。方婷惊魂未定,她一只手按着受伤的额头说:“贤信谢谢你,你救了我一命。” 贤信站在方婷前面,面向那只狗,他头也没回说:“你后退一点。” 方婷立刻向后退了十几米。她捡回手枪,此时的方婷连站都快站不稳了,她一手倚着墙,望着贤信。 贤信这时才看清楚那只怪物的摸样,贤信说:“原来是一只大的气犬。” 那只狗用发着绿光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贤信。贤信对着那只怪物说:“那你应该至少在我发现你的同时,你也应该发现我才对,气犬的探知能力很强,你为什么不跑?” 方婷正满面疑惑地看着贤信对那只大狗说话。她心想着:我之前在进平衡世界协会时,曾经接上过有关仭的课程,课程上说被仭锻炼出来的动物能听懂大部分的人话,难道是真的? 贤信话刚落,那只狗就向贤信冲过来。贤信深知这只狗的速度很快,至少比他刚才救方婷的时候快,所以贤信更加集中jīng神。那只狗扑向贤信的同时,伸出一只前爪打向贤信。贤信立刻运气到左手挡住了攻击,不料手都被震麻了。贤信立即右手聚气打向那只狗,但那只狗迅速跳开,没打中。 贤信顿吃一惊,气犬居然能聚那么强大的气在爪子上进行攻击。他想到自己家里的吉、祥、如、意,它们除了用气探知外,只会提气奔跑和聚小小的气在爪子上进行攻击了。而那只气犬居然聚那么强大的气,真是闻所未闻。 十六章 决战怪物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方婷见贤信挡下那只狗的一招后,动作顿时慢了下来,知道那只狗力量之大,并且贤信的右拳也没打中他。方婷心一急,一手按着流血的额头,一手拿着手枪指着那只气犬说:“贤信,我来帮你。” 贤信伸出手示意方婷不要出手,他说:“你一开枪,那只气犬转过头来攻击你,我会更麻烦。你现在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 “但是······”方婷知道仭的厉害,但看到贤信只是一名十五岁的小孩,作为大人也应该做点什么的。但她听到贤信的话后,觉得贤信的话有道理。只好把手枪放回口袋里,继续观战。 贤信将左手大幅度地活动了几下,手已经不麻了。贤信再将气稍稍提高,扎起弓步,使出聚拳第六式隔空破乱,他将拳前的空气迅速加密凭空向前打去。一股高压气直打向那只气犬。那只气犬迅速躲开,速度很快。方婷看着贤信凭空出拳,而那只气犬闪过后,它原本待的地方的墙壁被打穿了一个洞。幸好这里是小巷,在这里都是些荒废的建筑,里面没有人。 方婷又惊又叹,心想着:如此年轻的仭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太厉害了。 刚才那招“隔空破乱”只是佯攻。贤信迅速冲到那只气犬面前,将气聚在右拳上,一拳打向那只气犬。那只气犬这次并没有躲闪,它也用爪子聚上气挡住了贤信的拳头。贤信在碰到气犬爪子的一瞬间进行二次聚气,贤信的右拳威力更强。二次聚气是一招快招,在对手不清楚自己力量时再次加强拳头的威力。这就要看对手反应的快慢了。那只气犬没反应过来,被贤信打飞到几米外。 那只气犬立刻站起来,而贤信不打算给时间它喘气,他立刻冲向那只气犬,右手聚气打向那只气犬。那只气犬学聪明了,它用又粗又大的尾巴挡下贤信的一拳。这次贤信并没有二次聚气,因为贤信知道如果再提气那只气犬迅速把尾巴收回再用爪子反击就会有危险,因为全身的力都在拳头上,防御就会降低,贤信就很难躲开气犬的那招反击了。 贤信心中感叹着:这只气犬的战斗天分很高。 贤信立刻使出聚拳的第四式提壶灌顶,将气迅速聚在双拳,立刻冲向那只气犬,上下左右打了四拳。一拳被躲开,一拳被挡住,其余两拳直接打中了那只气犬。贤信伸出右手中指直点向气犬的头部,速度非常快。那只气犬并没有刻意躲开,只是把头一扭,贤信的中指直指向气犬的脖子。贤信在想:这只气犬避开了致命的部位,却没有把整招避开,它打算干什么? 贤信的中指刚碰到气犬的脖子,那只气犬张开血盆大口咬向贤信的左臂。贤信立刻反应,将中指的气收回,使出聚拳的第三式“散播红尘”,贤信双拳放在前面,双拳前形成一个气盾将那只气犬弹开。 贤信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想比一比我们两个的招式哪个厉害,真够胆量。” 那只气犬轻视地向贤信吠了两下。 贤信说:“我并不是没胆量,但我答应过一个人,不能受伤回去。” 这一下,那只狗已经站得不太稳了,因为刚才虽然贤信立刻收气做防御,但“醍醐灌顶”前四拳,有两拳打中它,贤信最后的中指也轻碰了一下它的脖子。贤信当时的中指聚了强大的气,即使轻碰一下威力也不容小看。并且当时那只气犬将大部分的气聚在口中,身体其他部位的防御就会降低。 这次那只气犬主动冲向贤信,它聚气在右爪打向贤信,贤信也用右手聚气挡住,再将气聚在左拳,无论速度还是力量都比刚才用右拳攻击厉害很多。贤信一拳就把那只气犬打飞到十几米外。 贤信是惯用左手的,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用的,特别是在用聚拳时,因为他的左手速度和力量都很惊人。但贤信为了压制那只气犬,令它被打败而逃,以便寻找幕后的主使者,贤信不得不用左手,这样会更快地解决事情。 贤信对着那只气犬说:“到此为止了,还有什么实力全使出来吧,我不想跟你玩了。” 那只气犬明白贤信的意思,它将气一下子提高很多,而且气还在不断地提升中。它的毛全部都竖起来,看上去体积更大了。现在那只气犬跟一只成年公牛差不多大小。 这时,胡斌、司徒一明、欧阳辉赶到。他们冲向方婷,一明紧张地问:“方婷,你为什么受伤了?要不要紧?” 方婷说:“我没事,多亏贤信救了我。” 大家看到方婷还能动能说,顿时安心了不少。 欧阳辉说:“我们的车停在外面的大街,方婷,跟我出去,我帮你包扎一下。” 方婷说:“不用了,现在血已经不流了,我要留在这里。” 方婷正担心地望着贤信。 欧阳辉担心地说:“这,这怎么行?” 胡斌严肃地说:“方婷立刻跟欧阳辉出去包扎。” 方婷迟疑了一下。 胡斌大声地说:“这是命令。” 方婷担心地望了一眼贤信,接着跟着欧阳辉离开。一明看着那只气犬说:“原来这只狗就是所谓的怪物,但话说回来,这只狗也太大了吧!跟一头公牛差不多大小。” 胡斌问不远处的贤信:“贤信,现在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贤信回头望着胡斌,但眼角一直在观察着还在不断提气的气犬,说:“现在你们都回到外面的大街,不要给任何人进来,等我的消息就可以了,我会用手机通知你们的。” 胡斌说:“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出去封锁这附近,你自己小心。” 胡斌对着一明说:“走吧。” “真的不用留下来帮他吗?”一明问。 “不用了,等你见过仭的战斗你就明白了”胡斌说“但现在这只狗来势很凶。不宜观看,下次一定有机会的,快走吧。我们在这里只会碍事。” 一明不甘心,但又无无奈地说:“那好吧!”接着两人离开了。 贤信现在可以集中全部jīng力对付那只气犬了。贤信打算将强大的气聚在手中使出比刚才更强大的聚拳第六式“隔空破乱”来接那只气犬使出全力的一招。因为这只气犬很强,这一点贤信刚才已经感受到了。还有一点更重要的是,贤信不想受到任何的伤,至少不留下外伤。因为如果他受了伤,夏萤会很难过。贤信不想夏萤难过。 那只气犬聚气聚的差不多了,贤信也聚得差不多了,准备使出决定胜负的一招。 十七章 黄雀在后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在离贤信和那只气犬对战区域三公里外的一栋二十九层高的大厦顶楼上站着两名看上去比贤信大上一点,十六七岁的少年。其中一人戴着墨镜,穿着一件皮衣服。皮衣没拉拉链,敞开胸脯。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背后背着一把柄短棒。短棒只露出棒柄的一节,因为棒身和棒柄末端分别缠绕着白布。 另一人他把头发染成了红sè,右耳戴着银sè的耳环,腰间插着一把短刀。两人的打扮就像社会的混混青年一样。 他们旁边放着一根很粗很短的蜡烛,蜡烛是燃烧着的,楼上的风呼呼的吹过。风虽然很大,但只能把蜡烛的火吹得左摇右摆,就是不能把蜡烛吹熄。 戴耳环的少年一直把手放在蜡烛的火苗上。但他并没被火烧伤。“等一等。”带耳环的人突然说:“那只气犬被压制住了。” “那个人应该是‘离’的人。”戴墨镜的人同样望着远方说,“居然能把那只气犬压制,那人有点本事。” 戴耳环的人说:“康田,你这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那名‘离’跟我们比,差得远了。” 那名戴墨镜叫康田的人说:“本里,你们这些火系的探知还真麻烦,还要放支蜡烛搞堆火才行。哪像我们雷系,我们只要把雷直接转成电波向外发散然后再接受就可以了。” 戴耳环叫本里的人说:“我只是不想浪费我的力量,才会用蜡烛。不过也没办法,七大系当中,火系的探知能力虽然比较差,但破坏力是最强的。哈哈!” “不要胡说了,说到破坏力,当然是雷系最强的。”康田说。 本里生气地说:“那要不要现在比一比。” “好啊,来就来。”康田说。 二人怒视着对方,康田双手从裤袋里拿出来,而本里把手从蜡烛上拿开。二人做出战斗的架势。两人对视了一会。康田突然望了一下远方,收回了战斗的架势,他把手插回了裤袋里说:“我们的架回去再打吧,那只气犬和那名‘离’准备出招了,我们也要准备行动了。” 本里也收回了战斗的架势说:“那好吧。” “那名‘离’应该是气系的。”康田说,“跟那只气犬和那名背叛者是一样的。这个距离那名‘离’应该探知不到我们才对。” “嗯。”本里说,“因为他正在集中jīng力对付那只气犬,但那只气犬应该能探知到我们,它的嗅觉很灵敏。” “这个没问题。”康田说“等他们出招后,最好是两败俱伤,但伤到了其中一方都对我们有利,背叛者的位置我们已经掌握,只要他们出招后,我们立刻行动。” “没问题。”本里说。 贤信正想使出聚拳第六式“隔空破乱”,那只气犬的气突然降了下来。贤信感到奇怪。正当贤信疑惑之际,那只狗调头就跑了,速度非常快。那只狗跳到废弃建筑物的顶部。顺着屋顶跳离贤信。贤信心想:终于肯逃回幕后的主使人那里了吗?但那为什么招还没出就逃呢?贤信没时间再多想,他立即拿上滑板紧随后面。 在三公里外的二十九层大厦楼顶上,本里依然用手放在蜡烛的火焰上,他生气地说:“可恶,那只气犬正朝我们这边跑来。难道那只笨狗刚才把气提得那么高并不是想跟那名‘离’一决胜负吗?那只气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康田走到围栏旁望着远方的夜空,说:“本里,难道你还不清楚吗?那只狗刚才只是想试探那名‘离’的实力到什么程度而已,接着那只气犬利用那名‘离’来对付我们。” 本里惊讶地说:“不会吧!那只是狗来的,不是人啊,怎么会这么聪明?” 康田冷静地用手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应该是那名背叛者指使它做的。” 本里摸着耳环笑着说:“哈!哈!亏那个只剩下半条命的人还能想出这个玩意,这下就好玩了,我都好久没出手过了,需要舒展一下才行。” 大风吹动着康田的皮衣,皮衣随风两边摆动。他仍然望着贤信正在过来的方向面无表情地说:“其实我也想舒展一下筋骨,但上头下命令尽量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要顺利夺回气石就可以了。” 风吹乱了本里的红sè头发,他用手把自己的头发摆正一下,笑着说:“怎么可以让这么好的猎物就这样跑了,那只气犬很强,而且那名‘离’也不弱。” “你难道想被杀吗?”康田严肃地说,“第二世界的规矩就是不服从命令就要杀,不想死就跟我来,现在立刻去背叛者那里抢回气石。” 本里脸sè一下沉了下去,没再说话。 康田立刻从楼顶往下跳,而本里也跟着跳下去。在下落途中,本里的双手着火,大叫一声:“火球。”只见他双手的火立即聚在一起形成球状,他把火球往下扔,火球擦过康田打向地面。 顿时一声爆炸,形成强大的上升气流抵消了他们下落的冲击力。他们两人轻轻地落到地面。地面被炸出一个大洞,两旁的树木车辆都被烧着,一股烧焦的味道冒出来。 康田气愤地一手楸着本里的衣领说:“本里,你想把我都烧了。” 只见康田的头发有一部分被烧得卷起来,那是因为刚才火球擦过的缘故。康田的脸也被熏黑了,这是被爆炸时形成的上升气体熏黑的。康田用另一只手擦着脸。 本里笑着说:“谁叫你自己先跳下来,这可是二十几层楼啊。” 康田依然升起地说:“我自己有办法减速,要你管吗?” 本里拿开康田的手说:“没事啊!这样的发型也不错啊!哈!哈!” 康田手握着拳,拳上充满了雷电,连肉眼都能看到。 本里的手按着腰间的短刀,用锐利的目光望着康田,说:“怎么了,想在这里跟我打吗?” 突然,二人都听下手,康田说:“这笔账回去才刚跟算,第三世界的人开始聚过来了,不能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好,我等你。”本里笑着说。 火越烧越旺,第三世界的普通人开始聚过来。观看的人观看,救火的人救火。而消防车和jǐng车的鸣叫声也从远处传来,康田把脸擦干净,再把头发梳理一下后,两人很快消失在现场。 第十八章 迷雾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紧跟着那只气犬。那只气犬突然换了方向,向左边跑去,而且速度加快了很多。其实贤信在找到狗的同时也发现了远处有两名仭在,因为不知道对方的来历,暂时不理会而已。而且贤信与狗战斗时,时不时就运气探知一下他们的动向。只是康田和本里太小看贤信,以为贤信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而已。 贤信现在知道那只气犬正朝着康田和本里的方向跑去,因为康田和本里突然有行动,那只气犬才改变方向。 贤信正想着:这只狗正带我去那两名仭那里,也就是说那两名仭很有可能是气犬的幕后主使者,那只气犬想要他们来对付我吗?但刚才狗的情况实在奇怪,它为什么聚那么强的气又突然降下来跑到那两名仭那里呢?它大可以使出全力消耗我的气再跑到那两名仭那里,这样不就更容易对付我了吗?难道那只狗在害怕吗?应该不会,从它的眼神可以看出那只狗很勇敢。 那只气犬的行走速度更快了,贤信唯有再提气才勉强跟得上。这时那只狗看上去有点慌张。贤信感到更加奇怪了,他心想着:如果那两名仭是那只气犬的幕后指使者的话,为什么那只气犬会慌张呢?也许这两名仭并不是气犬的同伴。看来不亲自去确认一下是无法知道真相的。 贤信跟着那只气犬进入市区郊外的一片密林,这片森林十分浓密,进入之后,月光很难照shè进里面。奇怪的是这么浓的密林里面居然听不到一点的虫鸣鸟叫声。贤信隐约感觉到有一股杀气弥漫在整片森林。 突然,贤信发现前面两名仭停了下来,其中一名跟一名未知的仭在战斗。这时贤信探知到那两名仭中在战斗的是一名火系的仭,那名未知的仭是气系的仭。贤信还探知到那名气系的仭被压制住。 贤信自言自语地说:“又多了一名未知的仭,这下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不久,前方出现了一块空地,空地上出现了一座破旧的屋子。忽然,屋子爆炸了,屋子顶部炸开,火焰从屋子里喷出来。屋子的碎片飞得到处都是,整间屋子正在着火。 在爆炸的同时,从屋子里弹出了一个黑影。被弹出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男子,这名男子倒在地上,胸口和额头都在不断地流血。这男子的头发被火烧得卷起来并且很乱,右眉眉毛也被烧掉一半,上衣被烧烂了。他正捡起旁边的剑缓缓爬起来,那人的脸异常苍白,他身材虽不高大,但很强壮。那只气犬迅速跳到那人的面前护住他,一面凶恶的望着还在着火的破屋子。屋子里面走出两个人,他们就康田和本里。本里手还在着火。 贤信搞不清状况,没有立即冲上去。贤信跳到空地附近一个大树上观察着情况。 本里把手摆了一摆,手中的火熄灭了。他用手摆了一下红sè的头发。兴奋地说:“终究被你这只狗给赶上了,我不得不佩服你的速度,你这只杂种狗。” 康田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扶了扶墨镜说:“这不是你的错吗?都说用我的雷击对付他,他就更快地招出气石的下落,因为雷克气。”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本里说,“那只杂种狗还带了一名‘离’过来,这下事情更还玩了,我也想不到那名‘离’的的速度可以紧跟着那只杂种狗。” “这不是你一直所盼望的结果吗?”康田不满地说。 本里冷笑了一下。 二人同时望向贤信那边,贤信正在树枝上与他们对望。两人都很惊讶。本里说:“居然是个小鬼,我还以为是谁了。” 那名受伤的人用手按着胸前流血的地方也向贤信望去。 康田说:“小鬼也能把那只气犬压制住,看来不容小看。” 本里不耐烦地走前几步,望着那只气犬和气犬后面的人说:“我哪理会那小鬼是谁,总之把他连同背叛者和这只狗一同干掉,再夺回气石就行了。”本里刚说完,拳头又冒出了火焰,想冲向那只狗。那只狗也做出了战斗的架势。 康田走前几步,拉住正要进攻的本里,说:“本里,先等一下,那人虽然是小鬼,但刚才你也探知到他有一定的实力,如果他插手的话我们可能在限定时间内无法完成任务。” 本里把手中的火焰熄灭。康田说:“你等我一下。” 接着康田对着树上的贤信说:“小鬼,虽然我不知道你抱着什么目的而来,但以你的年纪应该不能加入‘离’,所以你应该不是‘离’的成员。我不知道你跟‘离’有什么关系,但你没义务也没能力与我们为敌,小鬼,这次就放你一马,滚回家吧!” “修炼。”贤信淡淡地说。 “什么?”康田问道。 贤信继续说:“我的目的是修炼。” 本里拳头上的火突然烧得很旺。他大声地吼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条生路你也不走,去死吧!” 本里正想冲向贤信,康田用高速一瞬间就站在了本里的前面,用手挡住了他。 “好快。”贤信说。 本里不耐烦地说:“康田,不要挡住我,我要杀了那个小鬼。” “我们的首要目的是完成任务。”康田说,“我可不想因为完成不了任务而被杀。这样太不值了。” 接着康田扶了扶墨镜,平静地对着贤信说:“修炼吗?放你到这修炼的人还真残酷,这里随时都会死人。像你们这些第一世界的贵族子弟,不应该来这里。” “如果我比你们强。”贤信淡淡地说,“死的人就不是我。” 本里双拳烧得更旺了,火从拳头延伸到手臂,他的怒气更大了。 康田依然冷静地说:“不怕告诉你,你已经中了那个人和那只气犬的计了。”康田指着受伤的那个人,“他们的目的就是引你来对付我们,从而让他们好脱身。这是我们第二世界的私事,你作为第一世界的人不要插手。” 本里嚣张地对着那名受伤的人说:“背叛者,这么笨的计划也只能骗小孩了,我们怎么会不识破你的白痴计划。哈!哈!”本里手臂上的火焰稍微小了一点。 受伤的那个人一只手按着受伤的胸口,另一只手用剑撑着地在运气。一会儿他胸口和额头上的伤口被止住不流血了。 贤信心想:这招应该是用气封住血管了吧。 那人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来,说:“这可不一定。” “什么?”本里的火焰又旺起来。 那受伤的人,用脚和剑一起支撑着身体,指着贤信说:“第一世界的人不是来了吗?” “的确,我们也中计了。”康田说“我们速度慢了一点,没能在那只气犬赶之来前逼问出气石的下落。算了,本里首先杀了那只狗,再慢慢逼问那名背叛者,气石的下落。”康田用眼角望了一下贤信,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气。“如果那个小鬼插手就杀了他。” 十九章 决定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本里兴奋地说:“早这么说不就不用浪费那么多时间和口水了嘛?康田,等我快点搞定这只狗和那名背叛者之后再杀了那嚣张的小鬼。” 康田把右手伸到后背,拿出了带柄的短棒,他一边把棒身的白布解开一边说:“本里,拿出你的武器,不要再玩下去了,没时间了。” 白布全被拿下,银sè的棒身呈现出来。康田一运劲,银棒充斥了强大的雷电,连肉眼都能看见。雷电在银棒上高速奔腾,仿佛要溢出来似的。 “好吧。”本里说,“我来干掉那只狗,你不要插手。”本里说完,从腰间拿出短刀,一瞬间,整把短刀都着火。本里一下子冲向那只气犬,用力一挥,气犬用注满气的爪子挡住了。但明显有点力气不够,气犬被打后退了。 贤信正细细思考着当前的形势:这几个人都是第二世界的人,那只狗和那名受伤的人可以理解为第二世界的背叛者,另外那两名仭是想夺取受伤那人的气石。这下总算搞清楚怎么回事了。原来做任务除了考验力量之外,还要考智慧。看来我失算了。既然全都是第二世界的人,那么他们都是与第一世界和第三世界为敌的人,应该都抓回去。但一个人同时对付三名仭和一只很厉害的气犬的话,会很吃力。而且其中一名还是雷系的仭,雷克气。现在还是静观其变,等到两败俱伤或者其中一方倒下时出手方为上策。 接着贤信把滑板挂在树枝上,静静地观察着,随时准备出击。 康田拿着银棒冲向那名受伤的人,康田一棒打过去,受伤的人运气用双手拿剑,勉强挡下。但被打到后退了几步。忽然康田一下子将更多了雷注入银棒。随着一声大叫,受伤的人整身被烧焦,全身冒烟倒下了,手里的剑飞离了几米远。 康田扶了扶墨镜说:“你可别忘记了,大气是可以传电的,所以雷是克气的,气系在我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 那只气犬迅速跳回受伤的人前面,怒视着康田。受伤那人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含糊地对着那只气犬说:“润······润穗,快······快点·····走。不·····不要管·····管我。” 那只叫润穗的气犬望了一眼受伤的那个人之后,再转过头望着康田,眼神是那么的坚定与无畏。 “有胆识的够。”康田轻笑着说,“可惜,你只是一只狗而已。” 贤信自言自语地说:“虽然在家里接受过爸爸的电击特训,但还没跟雷系的人实战过,所以一定要提防才行。” 忽然一个火球从康田身后飞向润穗。润穗运强大的气在爪子,把火球打碎,但爪子上的毛被烧掉一块,很明显润穗的爪子受伤了。本里从康田身后提着短刀走出来,他对着润穗说:“你的对手是我。” 润穗迅速将气聚到四只脚,扑向康田,速度之快,使康田有点反应不过来。他迅速躲避,但润穗的爪子擦过他的身体,没拉上拉链的皮衣被划破,他胸前也被抓伤。 当润穗的爪子快离开康田的身体时,康田轻轻依一笑。雷从润穗的爪子传到了全身,润穗一声惨叫,被弹开了,全身冒烟。康田对着润穗讥笑着说:“虽然我佩服你的速度,但别忘记了,笨狗,人的身体也会导电。哈!哈!” 本里生气地走到康田面前说:“可恶的康田,说好那只狗要我解决,你插什么手。” 康田说:“你太慢了。” 本里不愤气的说:“只是你的雷刚好克气而已,别得意,回去再教训你。” 康田把银棒放回背后,双手插回裤袋。他转过身望着趴在地上的那个人说:“好像还有口气。” 康田走到那人面前抬起他的头对着那人说:“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气石在哪的话会让你死个痛快。”康田双眼发出恐怖的寒光,一股杀气从他身上溢出。 那人还有意识,他断断续续的说:“杀······杀了我吧!” 康田放开了手,站了起来对着本里说:“既然他这么想死就成全他吧!照这个背叛者的xìng格,气石肯定会藏在附近,等一下要全方位地搜索这里。” 本里狂妄地大笑着说:“好啊!我早就看这个人不顺眼,等我先杀这个背叛者,再杀那只笨狗,最后再杀在树上的那个小鬼。哈!哈!”本里望了一眼树上的贤信。接着他将短刀注入更强大的火,举起短刀朝那个受伤的人的心脏插过去。短刀快碰到受伤那人时被挡住了。润穗用最高速瞬身到本里面前挡住了他的短刀。 “可恶的笨狗。还真耐打。”本里看见自己的短刀挡住,很生气。 本里的手一发力,短刀上的火焰更旺盛。他一推,把润穗推飞了,润穗直撞断两棵树,撞到第三棵树才停下来。接着本里挥舞着燃烧的短刀冲向润穗。润穗立刻站起来,它吐出一口鲜血。接着润穗跟本里又开始厮打起来。 康田扶了扶墨镜,长叹一口气。他从背后拿出银棒来说:“到头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还剩下一口气,折磨也没意思了。直接解决你吧!” 康田朝着一动也不动不动还剩下一口气的那人的心脏刺过去。润穗将气聚在四只脚想冲过去营救,但被本里看穿了,他先一步用短刀挡住润穗,润穗用嘴咬住那着火的短刀。短刀的火虽然燃烧得很旺盛,但烧不到润穗的嘴。因为润穗用气把自己的嘴和火隔开,但温度是可以通过大气传播的,虽然润穗的气可以抵挡部分温度,但直接咬着燃烧的短刀还是很热的。 本里疯狂地大笑着:“哈!哈!就让你的主人在你面前被杀吧。在你主人被杀之后我才杀你。哈!哈!” 润穗拼命想撞开本里,润穗虽然强壮,但本里用短刀横挡住,他一手拿着刀柄,另一手顶着刀背,使出很大的力气挡着,润穗一时也撞不开。眼看主人就快被杀了,润穗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愤怒已达顶峰,样子就像要吃人一样。 顿时,润穗的气好像要溢出来似的灌满全身。他奋身一撞,把本里撞飞了,立刻冲向康田那。但眼看已经来不及了,银棒的尖端已经碰到了润穗主人的身体了。 一阵强风吹过,沙尘飞舞。一只手抓住了银棒。康田再用力,但还是不能把短棒刺下去。沙尘很快散开。康田惊讶地说:“是你,第一世界的小鬼。居然比那只狗的速度还快。” 在贤信到了之后的四分之一秒后,润穗也来到它主人面前。贤信左手抓着银棒站在康田的侧面,背对着康田,面对着润穗。贤信和润穗的眼神互相交错,眼神里充满了复杂xìng和戏剧xìng。这时,本里撞断了三棵树后掉在地上。 康田沉静地说:“这就是你的决定吗?小鬼,你决定帮这只狗和这个半死的人吗?” 贤信淡淡地说:“我只不过不想有人在我面前死,即使他是我的敌人。” 康田嘲笑着说:“哈!哈!小鬼就是小鬼,这么幼稚的想法迟早会害死你的。” “我无所谓。”贤信说。 康田冷笑了一下,瞬间银棒充满了雷,雷电直传到贤信全身。贤信立即全身触电。但贤信看上去一点事都没有,丝纹不受雷电的影响。忽然,贤信转过身把气聚在右拳头上,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康田打飞了。康田直直飞向本里旁边,立刻尘土飞扬。 二十章 真正的战斗开始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待尘土散去,本里慢慢站起来。他一边擦去嘴边的血,一边捡回掉在地上的短刀。“可恶,可恶,可恶········”本里的声音越叫越大声。最后吼道:“我要杀了你们。”本里除了头部外,全身都在燃烧着,就像一个火人那样。 润穗立刻去舔它主人的脸,那人用力地把眼睛睁开说:“润·····润穗,不要理······理我,你快······快点跑。” 润穗朝它主人吠了一声,再舔了他的脸几下,然后径直往前走。润穗的主人用微弱的声音说:“润······润穗,你真任·····任xìng。” 润穗回头望了一眼它的主人,再继续往前走。它经过了贤信,站在贤信前面,望着前方的康田和本里。 贤信对着润穗说:“别误会,我不是你的朋友,只是你敌人的敌人。到最后我也要逮捕你。因为我存在于第一世界,而你们存在于第二世界。” 润穗转头望了贤信一眼,没出声。 “那边那名雷系就交给我吧!贤信说,“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受伤,但打倒他还是没有问题的。” “口气还真大啊。”康田慢慢站起来说着。贤信刚才的一拳打中的他的左脸,他当时已经用雷护住,但还是有点发红。他一手摸着脸,一手捡回银棒,说:“看来我们被小看了,刚才的雷击居然能挡住,算你有点本事,但接下来不会的。” 接着康田全身充满了雷,头发也竖起来。润穗也把气提得很高,并且把气灌满全身。润穗的毛发也竖起来,体积看上去比原本的时候大上很多,跟一直成年公牛差不多大小。本里全身的火也烧得更旺。只有贤信丝纹不动,即没提高气,也没做出战斗的架势。只是静静跟康田和本里对望。 瞬间,四方的战斗开始了。 本里挥着燃烧的短刀使出猛力,一刀向润穗砍过去。润穗避开了,它从侧面用聚满气的尾巴重击刀侧,使刀偏离方向,再用爪子打向本里。由于润穗的速度太快,本里来不及完全躲开。润穗的爪子擦伤的他的脸。他脸上留下三道抓痕。本里立刻后空翻跳离润穗。 本里摸着脸上的抓痕愤怒地说:“可恶,我要把你这只贱狗烧成炭。” 接着本里把短刀高举,大喊:“万火齐明”,然后向润穗那边一挥,无数个拳头大小的火球飞向润穗。润穗左闪右避,它的速度虽快,但由于火球数量很多,很密集。润穗也来不及全部避开。 忽然一个火球碰到它的后背,立刻爆炸。虽然润穗在火球爆炸的一瞬间用气护住身体,缓冲了一部分的冲击力,但后背的毛还是被烧了一堆,皮也破了。血不停地从伤口流出来。润穗面前还有无数个火球朝它飞过来。 贤信正用冷淡的目光注视着康田。康田说:“你真够淡定啊!但接下来你就会尝到恐怖的滋味。”说完康田就挥着银棒向贤信冲过去。注满雷的银棒一下打向贤信,贤信用左手注满气挡住。虽然说挡住,但银棒上的雷通过的手直通贤信全身。贤信左手顶着雷击短棒,立即聚气在右手打向康田。康田故意不避开,他用左手挡下贤信的这一拳。雷又从康田的左手传遍贤信全身。 康田嘲笑着说:“我看你能抵抗多久。” 贤信左右手都接触到雷,雷传遍了他全身。贤信全身冒烟。他虽然接受过刘风的雷击特训。但长时间受到雷击的攻击使他身体开始发麻。 贤信立刻松开手跳起来用脚踢向康田。康田立刻后仰避开,他用银棒向后支撑着,再来一个后空翻,一脚踢向贤信胸口。贤信用双手护住,但被踢出几米远。 康田说:“真聪明,鞋子不导电,但还是没用的。” 贤信身上的烟渐散去。贤信立即用高速来到康田身后,一脚,踢向康田。康田反应也相当迅速,他立刻用银棒挡住贤信的一脚。然后用手抓住贤信的脚,又一下雷击传遍贤信的身体。贤信单脚跳起到康田后背,又一脚踢向康田。康田立即反手拿着银棒往后一档,又挡住了贤信的一脚。二人跳开。 康田说:“你这小鬼还真耐打。” 贤信淡淡地说:“这种程度的雷击,比我修炼是还要弱。” 康田扶了扶墨镜冷冷地笑着说:“小鬼,还在硬撑,看来给点颜sè你瞧瞧才行。”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的。”贤信说。 “什么事?” “那就是纯净的气是不导电的,虽然我无法将气变得纯净,但我可以选择一些较纯净的气来防御或者去除一些大气中的杂质后使气变得较纯净来防御,这样就可以减弱你的雷击对我的伤害了。” 康田轻笑着说:“是吗?谢谢你告诉我,我刚才一直发愁,为什么雷击对你效果不大。现在总算知道了即使你有这么强的抗雷能力,但总会受一部分的雷击伤害,这就好办了。看你身体能承受得住先,还是你先打倒我。” 的确,贤信已经感受到手脚有一点点的麻痹了,虽然用气挡住了雷击,但他还是遭受了很多次的攻击。 贤信心想着:再拖下去我很可能会输的。 所以,贤信决定速战速决。贤信立刻聚气,扎起弓步打算使出聚拳第六式“隔空破乱”。因为这招可以不碰到康田就能出招。 忽然一声爆炸从不远处传过来,贤信转头一看。发现润穗的后背正在流血,而且无数拳头大小的火球正向它袭来。贤信立刻聚拳在脚,一瞬间站在润穗的面前,使出聚拳第三式“散播红尘”,贤信聚气在双拳,顿时一个气盾挡住了前方的火球。当火球触到气盾后立刻爆炸。而且前面几个火球爆炸又引起后面几个爆炸,这样,爆炸的威力瞬间提高好几倍。 贤信用“散播红尘”好不容易挡下了所有的火球。气盾外的地面被炸出了一个大洞。贤信转过头对着润穗说:“看来你跟这名火仭打之前就消耗了很多气,应该是刚才遭受的强烈雷击吧!还能打吗?” 润穗舔了几下从后背流到前爪的血,没理会贤信。它迅速朝本里冲过去。这时康田站在不远处冷笑了一下,说:“还有心情理会别人。”康田把银棒插在地上,大叫着:“雷走。” 雷迅速从银棒流向地面,再从地面扩散到四周。扩散的范围比较大,也牵涉到润穗和本里那一边。贤信立刻跳了起来。润穗和本里也立刻跳了起来。 本里向康田大声吼道:“康田你想把我也雷到吗?可恶。” 康田没理会他,而是yīn险地笑着望着正在腾空的润穗,说:“我等的就是这一刻。”康田大声喊着:“雷跳。” 一道白雷从地面跃起直击润穗。润穗还在腾空中,无法闪避那道白雷。贤信刚好跳到旁边一棵树上。贤信说:“在让那只气犬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到这么强烈的雷击它就完了。” 贤信立刻聚气在脚,用最快的速度跳到润穗下方,但已经来不及做更多的防备了。这道白雷比刚才的雷击强很多。贤信只好聚气全身,双手交叉护着身体挡下这道白雷。贤信立刻全身冒烟掉到地上,润穗则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它安全地回到地面。 二十二章 联合进击(上)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收回你刚才的话。”贤信慢慢地站起来,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说。 本里蔑视地说:“原来这个小鬼还没死。” “你说什么。”康田对着贤信说。 “收回你刚才说的话,谁说你是雷,我是气,我就赢不到你。”贤信边说边用手按低被刚才的雷击中而竖起的头发。 康田说:“因为雷克气。” “我比你强就可以了。”贤信说,“并不需要什么雷克气。” 康田轻笑着说:“那你就试一下。” 本里望着贤信,他一脸的不爽,大声说:“小鬼,口气还真大。去死吧!”说完就想冲向贤信。但康田用银棒拦住了他说:“本里,这小鬼不能小看,等我来吧。” 本里不满地瞪大眼睛望着康田说:“你说什么?这小鬼只是第一世界气系分家的仭,他能强到那里去?” “这小鬼虽然是气系分家的人,但他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康田说,“居然接下我两次的‘雷跳’,还能安然无恙地站起来,我第二次还加大了力量。本里,你去对付那只狗吧!我来对付这小鬼。”说完,康田就冲向贤信。 “切,是你不知道我有多厉害而已。”本里生气地说,“区区一个第一世界的小鬼而已。况且在第二世界里,像他那种年纪的小鬼能打败我的也没几个。”突然本里脸一沉说:“那人就另当别论。”说完他也冲向润穗。 贤信对着润穗说:“要上了。”说完,贤信跟润穗也冲了上去。 润穗的主人被杀,使它的怒气达到了极点,而本里因为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也十分愤怒。两股怒气激烈的碰撞在一起。润穗的爪子挡住本里燃烧着的短刀,就那么一碰,两边就产生了强大的冲击波。润穗身后的树被强大的气压断了,小树枝被压得粉碎,它身后一直延至六七米的树都被摧毁了。而本里身后的树也一样被摧毁了,他身后六七米的树一瞬间被烧成了焦炭。 接着润穗一转身,把钢铁般的尾巴打向本里,速度很快,本里来不及挡,尾巴直接打中了他的腹部。本里直被打飞十几米远,烟尘飞舞。润穗不给本里喘息的时间。润穗直接冲过去。突然烟尘散开,只听见本里大喊:“火聚。” 只见一个大火球,比润穗还要大的火球向润穗飞过去。火球一直推着它飞到十几米远,接着是一声巨响。地面炸出一个半径四五米的坑。 本里咳嗽了几下,吐出了鲜血,他擦了擦嘴边的血,疯狂地笑着:“哈!哈!,死杂种狗,还不炸死你,哈!哈!” 突然一个黑影迅速闪过,本里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用手轻轻摸了一向胸前。只见他胸前留有一道抓痕,血不断地从里面流出。他面前站着润穗,润穗正在拼命地喘气。它为了挡下“火聚”这一招用了很多气。但它的杀气和怒气丝毫没减弱。 本里从惊讶转变成愤怒,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撕裂,他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他吼道:“可恶的杂种狗。”他所有的意识都是愤怒。本里举起短刀将所有的力量聚于一击,大喊:“火沐巨象——刀。”只见短刀充满了火,刀刃变得更大。刀刃变成长三米,宽一米的火刀。 本里直冲向润穗,润穗向天长嚎一声将剩余的气都聚在右爪上冲向前去。本里因为刀长,有利很多。润穗还离一定距离,本里就挥着火刀砍过去。润穗用爪子挡下这一刀,由于本里的力量很大,润穗站的地方都下陷了。润穗奋力推着刀,拼命地把刀压回本里。润穗和本里同时使出最后的一道力,一声巨响,爆开。两者同时弹开,烟尘满天飞。 一片寂静后,一阵风吹过,把烟尘吹散了。只见润穗缓缓地爬起来,一拐一拐地慢慢地走向仍躺在地上的本里。润穗走到本里面前,本里满脸是血,已经晕过去了。他伤势也不轻。润穗举起爪子,朝着本里的心脏直插过去。 贤信心想着:不能在这里受到更厉害的伤,特别是外伤,我跟姐姐约定好了。不能受伤,看来要使出左手才行了。 贤信将气聚到左手,一拳打过去。康田用聚满雷的银棒挡着。贤信再一次全身触电,冒着烟。而康田一下子被打飞了十几米远。康田爬起来,惊讶地说:“可恶的小鬼,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强的力量。”话刚说完。贤信立即扎起弓步,使出聚拳第六式“隔空破乱”。 贤信左拳聚满气,向空中打去。空中压缩的空气形成浓度很高的冲击波,冲击波打向康田。康田立即躲闪,避开了迎头的一击。但贤信使用的是左拳,威力比右拳强多了。在“隔空破乱”撞到地上爆开后形成的又一冲击波弹伤了康田,康田再次被弹开。而康田原本站的地方的几棵树被炸开,地面出现了一个大洞。 康田缓慢地爬起来,他咳嗽了几下说:“看来不拿出点真本事是赢不了你的。”康田把墨镜摘下来,一双锐利而凶狠的眼睛露出来。眼神充斥着一阵这冰冷的杀气。“你知道我的墨镜是用来干什么的吗?”贤信静静地望着他,没回答。 康田继续说:“我的墨镜是用来挡住我的视线的。”贤信觉得有点奇怪。康田得意地说:“我的墨镜的能见度只有百分之七十,我是用它来练习我的速度的。能见度只有百分之七十我的速度就会慢很多,但现在我的能见度是百分之一百,你猜猜会怎么样?” 话刚落,康田就消失在贤信眼前。一瞬间康田瞬身到贤信的背后,一挥银棒打向贤信右边,贤信立刻聚气在手挡住。但康田再发力,银棒上的雷更多,银棒也更亮。贤信觉得身体开始发麻了,他立刻用脚聚气踢向康田。康田用手挡下。贤信立即后跳。 康田笑着说:“小鬼,你是惯用左手的吧。” “与你无关。”贤信淡淡地说。 “刚才那两招我就知道。”康田说,“你的左手力量更大,那我现在集中攻击你右边你就没折了。” “你可以试试。”贤信说。 贤信扎起弓步,用左手使出“隔空破乱”,没打中。康田的速度比刚才快多了,贤信再连续两次使出“隔空破乱”都没打中。康田笑着说:“在七大系当中,雷系的速度是最快的,你怎么可能打中我。” “这可未必。”贤信说。 话刚说完,贤信在康田的面前消失了,一瞬间闪到他面前,举起右拳打向康田。康田用手挡下。因为康田全身都聚满雷,贤信碰到都会触动。此时贤信立即触电。 贤信的第一招佯攻,贤信第二招用左拳聚气直挥向康田。康田说:“我中了第一次的招,怎么可能再中第二次。”说完康田立即后跳打算闪开。正在他往后跳的那一刻,贤信扎起弓步,再次使出“隔空破乱”,直接打中康田。康田直冲向地面,把地面都撞出了一个坑。 由于康田往后跳的那一刻时间太短,贤信来不及换左手,所以刚才打中康田的那一招“隔空破乱”是用右手打的,威力比不上左手。 康田喷出一口鲜血,他用银棒支撑着站起来,不断地喘气。他用手擦了擦嘴边的血,用那凶狠的目光望着贤信说:“小鬼,别高兴太早。” 二十三章 联合进击(下)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康田一瞬间闪到贤信的隔壁把银棒插在地上大叫:“雷域。”瞬间附近的地面充满了雷。贤信立即后跳,并做好充分准备去挡可能出现的下一招“雷走”。但贤信到落地为止,康田都没有使出“雷走”。贤信一着地就觉得奇怪,他感觉不到地上有雷。但康田仍然站在原地按着插在地上的银棒。 “小鬼,这招叫雷域。”康田笑着说,“跟刚才的雷走不用同,这招的范围比较小,但有一个好处,就是即使我放开手,雷域也不会因为我不输雷进棒子而消失。”说完他放开双手,而以他为中心半径四米左右的地方仍充斥着雷电。 康田yīn深深地笑着说:“那是因为我有雷石。”说着他解开棒柄末端的白布。贤信看到了银棒棒柄末端镶着一颗比手指头还要小的石头。石头晶莹通透,能看到石头的中心在不断地产生雷。 贤信眉头一皱,淡淡地说:“这就是雷石的能力吗?” “想不到对付一个小鬼头还要我用这招。”康田说,“但既然用了那你就没办法赢我了。你想攻击我就必须进入雷域,这样你就等于受到我的攻击,你用你那招远程的攻击也没用,我会躲开,不信你试一试,哈!哈!你要怎么攻过来呢?小鬼,我看你受了我这么多次的雷击,虽然硬站了起来,但也很快到极限了吧。” 贤信心想着:全身越来越麻了,速度也略有下降了,如果打持久战会对我不利,一定要速战速决才行。 贤信正想着怎样进攻才对自己有利。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方法。贤信立刻右手使出“隔空破乱”打向银棒,高压气快打中银棒时一道白雷从地面冲上来挡住了贤信的一击。 康田笑着说:“小鬼,你以为打掉我的银棒就可以的对不?都说没用的,在雷域里随时都可以使出雷跳。你根本无法触及我的银棒,哈!哈!并且。”康田面上突然变得杀气腾腾“你刚才看到的雷跳只是其中的一种形态,而另一种形态只有在雷域中才能发动,看吧,真正的雷跳。” 只见康田轻挥着右手,好像在指挥什么东西冲向贤信。接着雷域内飞出三道白雷直打向贤信。贤信立刻往后跳。那三道白雷到地上,把地上击出一个大洞。康田继续用右手挥来挥去。从雷域再次飞出三道雷追向贤信。贤信不断跳来跳去,左闪右避,并且一有机会就用右手使出“隔空破乱”打向银棒,但每次都被白雷挡下。 康田狂笑着说:“都说没用了,你到底要试几次才死心。”说着康田把左手也举起来。从雷域内又多出了三道白雷追向贤信。康田双手同时控制着雷,贤信躲避得更困难了,因为雷比刚才多了一倍,有六道雷追着贤信。 贤信一有空隙就用“隔空破乱”打向银棒,在围着雷域走了几圈后,贤信突然停了下来,立即用左拳聚气冲到雷域前面,六道白雷从四面八方冲向贤信。贤信左拳一重拳打向地面。雷域内的地面被整块打散,银棒掉在地上。雷击正要击中贤信时突然消失了。正当康田惊讶之时,贤信立刻冲过去,一手夺取了银棒,并运气一扔,把银棒整支插进离他不远的大树里面。 “果然不出我所料。”贤信说,“把雷域的地面打散,银棒掉下来后雷域就会消失。” “可恶的小鬼。”康田惊讶地说,“你刚才的所有攻击都是有预谋的,你利用我的雷跳反弹你的攻击,在雷域附近打下几个洞,然后一击把雷域的地面打散,可恶,我刚才为什么没想到。”接着康田全身充斥着雷,怒气冲天。 贤信淡淡地说:“你已经输了。” “你别小看我。”康田愤怒地说,“虽然我没有了武器,但你还是打不倒我的。”康田冲向贤信,打了几拳的佯攻后,立刻闪身到大树那边,用充满雷的手直接打断大树取回银棒。这时贤信已经在他后面,淡淡地说:“当你被我取走武器那一刻,你已经输了。”康田惊讶地瞪大眼睛,他刚转过身想反击,贤信已使出了“提壶灌顶”,一瞬间贤信在康田身上下左右打了四拳。然后一击聚满气的中指点向康田额头。 康田用余下的力气说:“????怎么可能,像??????像你这种年龄的小鬼头,除了那个人,怎么还有其他人能打败我。”康田随即倒地。 贤信松了口气,全身放松下来,长呼出一口气。“那个人?”贤信说“这些人所说的那个人,难道跟上次银行劫匪所说的那个人是同一人吗?这人到底是谁。” 突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之后贤信感到一股杀气从远处传过来。贤信猛地转身望去。只见远处烟尘慢慢散开润穗正在缓慢地爬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向躺在它不远处已失去意识的本里那边。润穗走到本里面前,伸出利爪,向他的心脏刺过去。 贤信立即聚气在双脚,瞬身闪到润穗的面前捉住了它的爪子,淡淡地说:“不要在我面前杀人。即使他是敌人。” 润穗疯狂地挣扎着,它想在挣开贤信的手。润穗朝贤信吠着,咆哮着。但贤信捉住不放,并且润穗伤得很严重,根本没力气反抗贤信。这情形就像一个大人捉住正在疯狂想挣脱的小孩,小孩有心反抗,但,没力挣脱。 润穗拼命地挣脱着,贤信却出奇冷静地说:“我能明白你的感受,主人死了,想要报仇,但你在这里杀人,你也难逃一死。‘离’会制裁你。” 润穗依然疯狂地挣扎着,哀鸣声充斥天地。 “你主人不是要你活下来吗?我刚才一直都在听他对你说的话。”贤信说。 润穗慢慢冷静下来了。 “如果你把气石交出来,并且被你袭击的人都平安无事的话,我会帮你活下去。” 贤信静静地望着润穗,润穗也望着他。 “也许你活下来了,接下来的rì子会过得很痛苦。或者有可能比现在更痛苦。但要坚信,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有希望得到快乐和幸福,只要自己拼命去找,总会找到的,只要你活着。活下去吧!” 润穗全身放松,贤信也慢慢地放开了手。润穗一拐一拐地走回到它主人的旁边。它不断地舔着它主人的脸,好像哀求他复活似的。贤信望了润穗一眼也坐了下来。 贤信从裤袋里拿出手提电话,按了几下没反应。“肯定是遭到雷击时弄坏的。”贤信自言自语地说,“现在该怎么办呢?一个人抬着三个人出这片森林就没问题,但看那只叫润穗的气犬好像也不怎么能走了,加上它恐怕就不行了,他体型太大了。” 贤信正无计可施之时,望了一下左手的气绳。突然想起这是夏萤在临出门前给他的。气绳是用来叫支援的,但现在也没必要支援。贤信想着:到底用不用呢?如果用了,姐姐和妈妈知道了会很担心的。一向冷静、果断的贤信正在被夏萤和彩媚有可能的担心弄到左思右想,很难做决定。 没办法了,贤信还是决定用。于是贤信闭上眼睛,往气绳里输气。气绳弹动了几下后就停下来。接着贤信站起来,走到放滑板的那棵树旁,他跳到树枝上取回滑板,然后走向润穗那边。 二十四章 气石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润穗望了一下它死去的主人,接着一拐一拐地走向被火烧成炭的破木屋。润穗穿过木屋,走到木屋后面一块大石头前面。贤信跟过去。润穗向贤信吠了一下。 “气石就在这石头里面吗?”贤信说。于是贤信把手放在石头上,闭眼用气探知着。 贤信突然睁开眼睛说:“找到了,没想到你们会把气石藏在大石头里面。” 贤信正四下寻找,他发现大石的左侧有一个洞,洞口非常整齐。一看就是有人用强大的力量强制贯穿的。 贤信运气在手掌,将气往洞里一打,把气石从另一边打出来。贤信到大石的右边拿起那颗气石。只见气石是一颗晶莹通透的石头。这颗气石比康田短棒末端镶的雷石大很多,比一只拇指头还要大上,而康田的雷石比一只手指头要小。 雷石和气石都是晶莹剔透的石头,但雷石跟气石不同之处是雷石中心可以看到闪电,而气石中心什么也看不到,因为气石里面的是透明的气。 接着润穗一拐一拐地走回它的主人那里。它躺了下来把头靠着它主人的头,静静地躺着,满脸的悲伤。 贤信拿着滑板和气石走到润穗附近坐了下来。他抬头望着美丽的月sè,月亮透过树枝缝照shè到地面上,树枝随风飘动,使照shè在地上的月亮的光也好像在随风飘动。夜很深,很静,几乎听不到一点虫鸣鸟叫的声音。美丽的月sè透过树枝照在躺在地上和坐在地上的人和狗上。月sè仿佛变得冷酷无情,仿佛变成一根冰冷的针深深地刺进贤信的心里面。贤信犹然而生出一种失落与伤感。 贤信暗暗地想着:为什么人要互相斗争?为什么人要互相战斗?甚至要把人置于死地。人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快乐,只要活下去。但其他人为什么要断送别人的快乐夺取别人的幸福呢?我不是神,我无法改变人这种为了yù望而互相斗争的本能天xìng。但我是人,我可以拥有强大的力量来保护我要保护的一切,保护他们的快乐和幸福。我要变强,我要变得更强。 贤信抬起头静静地望着月亮,仿佛要求月亮给出他一个满意地答案。但除了风吹动树枝发出的“沙沙”声之外,没有任何的响声,也没有任何的回答。或许风吹动树枝发出的沙沙的响声就是一种回答。 不久,一阵强大的气突然出现。润穗立刻睁开眼睛,它勉强地站起来朝着远处低声咆哮,作出战斗的架势。 “是‘离’的人,不要怕。”贤信说。 只见一名身穿着黑sè紧身上衣,黑sè长裤,披着麻sè披风,左手手臂有“离”字臂章人站在贤信面前。这时典型的“离”组织的服饰,但唯一不同的是这人带的面具并不是贤信之前见的白sè京剧面具,而是蓝sè京剧面具。 蓝sè京剧面具下一把男子的声音说:“怎么了,我接到支援的命令才来的,为什么什么事也没有,被敌人逃跑了吗?” “没有。”贤信说“任务完成了,只是手提电话坏了,用气绳通知而已。爸爸居然会派出‘离’中三支jīng英部队之一的‘晴空’来。” 润穗安静地坐下来,但眼睛一刻都没离开过那名“晴空”。那名“晴空”问贤信:“这只气犬怎么了?” 贤信说:“这就是这段时间袭击人的怪物,但它现在不是敌人。” 那名“晴空”环视了周围,看见周围一片狼藉,说:“看来这里曾经有过一场惨烈的战斗,辛苦了。这里交给我吧,我本来是先到这里支援的,等一下还会有其他人来处理这里的,你先走。” 那名“晴空”走近润穗,润穗立刻站起来,低声叫着,怒视着他,并且做出战斗的架势。那名“晴空”停止了前进的脚步,转身问贤信:“怎么了?你不是说这只气犬不是敌人吗?” 贤信淡淡地说:“但我没说过它是我们的朋友。” 那名“晴空”不理解地望着贤信。 贤信继续说:“具体情况我会向爸爸报告,接下来请你按我说的去做好吗?” 那名晴空望了润穗一下说:“那好吧!请说。” 贤信说:“‘晴空’是一支‘离’最强的探知部队,你的探知能力很强,相信你也能探知到那只气犬那边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而其他两人都晕了过去,所受的伤也不轻。” “嗯,到达这里之前我就探知到了。”那名“晴空”说。 “那你把那名死了的人安放在一个藏尸库里,先放着,不要处理尸体。然后把那只气犬治疗好。那名死了的人是那只气犬的主人,在你们搬运他的时候,如果那只气犬想跟着他的主人的话就由它吧。躺在地上还没死的那两名仭都是第二世界的人,他们就交给你们处理,他们一名是叫本里的火系仭,一名是叫康田的雷系仭。还要把他们的武器回收,因为雷系那名仭的武器上有雷石,而我这里也有一颗气石。”贤信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颗气石交给那名“晴空”。 那名“晴空”有点惊讶地说:“你打倒了那名火系仞和那名拿着雷石的雷系仭吗?” “不。”贤信说“那名雷系仭是我打倒的,而那名火系仭则是那只气犬打倒的。” “连拥有雷石的第二世界的仭都不是你的对手,真不愧是宗主的儿子。”那名“晴空”说。 接着贤信说:“请问你有没有手提电话。” “没有。”那名“晴空”说:“我们一般不会用这种联系工具,我们一般会用气绳。请问你要来有什么用呢?” “我只是想跟平衡世界协会广州分会的人说一声而已。” “请放心吧,迟一点我们会通知他们的。” “这倒没必要,而且他们现在还在等着我,我出了这片森林到市区借个电话打给他们就可以了。” “好吧。” 贤信走到润穗旁边,润穗仍摆着作战的架势望着那名“晴空”。贤信说:“放心吧,他是不会伤害你的,也不会抢走你的主人。” 润穗放松下来,可怜兮兮地望着它死去的主人。 “接下来你就听那名“晴空”的安排,放心吧!我会帮你活下去,相信我吧!我答应过你主人。”贤信摆出坚定的眼神望着润穗,润穗也抬头望着他,两双眼睛在互相传送着用言语无法传递的信息。 接着贤信走开了,他对着那名“晴空”说:“那我先走了。” “好的,我会按你说的去安排的,放心交给我吧!”那名“晴空”说。 二十五章 惦挂着的人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将气聚在脚上,拿上滑板,一瞬间就消失在润穗的视野中。贤信很快就出了这片森林来到市区。他换上滑板走。因为贤信还没够十六岁,除非是特殊情况,不然不能在第一世界的人面前用气。但贤信聚一点点气在滑板上令滑板自己慢慢滑,这普通人是不会发现的。 他踏着滑板来到了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百货商店里面,他向那里的老板娘借了一个手提电话,电话接通了,电话的另一头胡斌在说:“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是我,贤信。”贤信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用你们那边的人去处理,‘离’的人已经开始处理了。” “那你没什么事吧!”胡斌关心地问,“怎么不用你的手提电话打给我?” “我的手提电话坏了,这是借别人的,方婷姐姐没事吧?” “她没事,你不必担心,那你现在在哪里,我派出去接你。” “我在广州市区东南面,羊城中路的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商店里面。” “好的,我立刻叫一明过去。” “嗯。” 接着贤信挂了电话,他把电话还给了那名老板娘说:“谢谢!” 那名老板娘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她接过电话担心地说:“小朋友,这么晚还在外面,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迷路了吗?” “没有。”贤信淡淡地说。 “这么晚一个人到处走很危险的,你妈妈会不会担心的吗?快点回家吧!”那名老板来说。 “妈妈不担心才奇怪,我现在就回去。”贤信说着走出了商店。 那名老板娘见贤信爱理不理地答着她的话,生气地自言自语地说:“现在的小孩都在干什么了,都这么晚了也不回家,外面有什么好,他们就是不喜欢回家。也不听别人的劝告,又不听妈妈的话。真是的。当妈妈的就是这么辛苦,整天为孩子担心这担心那。” 贤信站在门口听到了这番话想着:所有的妈妈都这么不喜欢自己的孩子晚上出去的吗?那妈妈知道我这么晚还没回家会怎么样呢? 贤信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把滑板竖起来按在地上。 风轻轻吹过,吹动了贤信的衣襟,风中夹杂着一股城市的浑浊味道。贤信抬头望着月亮。心中莫名其妙地对城市产生了一种厌恶感。 “明明天上就有月亮在,地上的灯为什么就是要跟月亮争辉。”贤信自言自语地说,“明明已经深夜了,车还在不停地走。吵杂的城市,高大的建筑真讨厌。还是流川的环境好,还是流川的月sè美。为什么现代的人就这么喜欢生活在这浑浊的吵闹的城市里呢?难道安静不好吗? 贤信说着说着,回想到刚才润穗的事,陷入了无限的沉思。 忽然一把声音唤醒了他,“贤信,贤信这里,快上车。”只见一明把车停在贤信的前面,他把车门打开喊着贤信。贤信回过神来。他把滑板放进车里面,然后上了车。车缓缓地开动。一明说:“贤信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没有。”贤信说。其实贤信虽没受重伤,但小的内伤也是有的,因为他受了很多次雷击。贤信只是不想其他人为他而担心,所以一向都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 “那辛苦了,已经很夜了,你先睡一会,等到流川再叫你起来吧。”一明说。一明很想问贤信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对第一世界的事情了解不多,并且他是一个很好奇的人。但由于李方全知道一明这一xìng格,一再叮嘱他不要过问第一世界的事,不要问贤信在任务发生的事,所以他才忍住不问。一明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聚jīng会神地开车。 贤信没有睡觉,而是望着黑漆漆的窗外,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想着:临出门前我叫姐姐不用送我出流川,但她说要等我回家,现在应经是深夜了,如果是她的话一定等下去的。遭了。早知就不要她等了。要想个办法令姐姐不要再为我做无为的牺牲才行。 贤信左思右想都没想到一个好办法,因为一夏萤的xìng格,哪会听贤信劝,以贤信的口才,也没可能说服夏萤。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流川的入口了。茂密的森林里透出一条小路,那是流川的唯一入口。贤信拿着滑板下车,与一明道别后踏着滑板走进森林。 月光透过树枝缝照到地上,与树枝被月光照shè后产生的影子互相辉映。森林里很宁静,只有虫鸣声。突然贤信前面站着一名又高又瘦的白胡子来老人和一名强壮黑头发的短胡子老人。这两人是流川的森林看守者刘健和刘申。 刘申笑着说:“睡不着出来散散步居然给我遇到到贤信少爷了。” “少来了。”贤信边走边说,“哪会有两个人同时睡不着,同时出来散步,并且是刚好遇到我。” 刘健摸着白胡子说:“哈哈!贤信少爷,真辛苦啊!现在才回来。” “不要再叫我少爷。”贤信说。 刘申大笑着说:“哈哈!贤信少爷这么有jīng神,应该没大事发生吧!听你的脚步声有点不稳,以为你受伤了。” 贤信对刘申那惊人的观察力感到稍稍的吃惊,但依然淡淡地说:“我只是有点累而已。” 刘健说:“这个时候小朋友应该是在床上熟睡的,这也难怪少爷会累。” “不要拿我与一般人比。”贤信说: 接着贤信越过了刘申和刘健向村子里走。刘申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说:“真是不懂情趣的小孩。” 刘健哈哈大笑着说:“这种xìng格跟刘风那个小鬼一模一样。” “嗯,睡吧!”接着两人走向木屋。 贤信由于刚才受到了康田的雷击太多了,身体到现在还有点麻,所以走路有点不稳。贤信心想:还是因为我的力量不够,一定要变强。 贤信一想到夏萤还在等着他回去,他就加大气,滑板更快了。贤信十分钟都不够就出了森林。贤信在高山上望着下面的屋子。这时已经没有一点灯笼的光了。也就是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流川的传统就是要在晚上十二点前把灯关上,这意味着流川会从黑暗走向光明的新一天。 唯一的光就是月亮。月亮的光照在屋顶的琉璃瓦上,月光还照在贯穿着整条村子的赤川上,赤川反shè着月亮的光,川水闪闪发光,仿佛藏着无数的珍宝。景sè如此之美,但贤信已无暇顾及了。他只想快点回去看还在等着他的夏萤。 贤信踏着滑板冲下山,他经过了屋子穿过了竹林来到了高十米,宽四米的大门前。贤信拿起滑板,将气聚在手上,把手放到大门左侧的洞里,门自动打开。这时吉、祥、如、意在大门里面等着,它们一见到贤信就拼命摆着尾巴冲向他。小如兴奋地吠了一下。贤信连忙捂住它的嘴小声说:“嘘,很晚了,不要吵到其他人。” 接着四只狗突然停止摆尾,它们在贤信身上嗅了几下,一动也不动地望着贤信。贤信猜出它们的心思,仍然小声地说:“我刚才是跟其他气犬接触过,但我没事,放心吧!”贤信边走边轻轻地摸着它们。 二十六章 十年前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经过大门。大门在后面自动关上。贤信穿过了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前院,前院到处是花草树木,并且还有赤川流过。贤信径直往中间那座五层高的大屋走去。他打开门一进大厅,看见夏萤坐在沙发上坐着,睡着了。夏萤身上还盖在一张被子。这肯定是彩媚帮她盖的。贤信看到这幅情景,只觉得有点心酸和激动。他想:姐姐太爱我了,她为我牺牲太多了。 夏萤被贤信的开门声吵醒,她揉了揉眼睛,把被子放下,对着贤信说:“小信你回来了,有没有受伤?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还没等夏萤说完,贤信把滑板扔到沙发上劲直推着夏萤到她的房间去。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贤信边走边说,“已经很晚了,快睡吧。” “不是约定好等你回来吗?我想看一下你有没有受伤。”这时已经来到了夏萤了房门前。贤信打开房门推了夏萤进去说:“姐姐你现在马上睡觉,不然我什么都不告诉你。”贤信说得很坚定。夏萤无奈地扁着嘴可怜兮兮地望着贤信说:“可是,我想······”没等夏萤说完,贤信就把门关上。贤信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确定夏萤上床后他才离开。 贤信回到大厅,坐在他的滑板隔壁,望着大厅正zhōng yāng挂着的那副巨大山水画和画下挂着的刘风的剑。大厅虽没点灯但也很亮,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大厅,把三分之一的大厅照亮了。 “呵!呵!”轻微的笑声从贤信身后传过来,贤信立刻转过头望去,惊讶地说:“妈妈你也没睡吗?” 彩媚学着夏萤说话的语气说:“不是约定好等你回来的吗?”贤信对这个平时很温柔,有时就有点调皮的妈妈哭笑不得。 “其实你们不需要等我,可以先睡的。”贤信说。 彩媚走到贤信旁边坐下来,微笑着说:“自己的儿子要做这么危险的任务,作为妈妈的难道就不能担心一下吗?小萤也是这么想的。”彩媚抓住贤信的右手正仔细的观察的贤信的手掌。 “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吗?”贤信说。 “你这么晚才回来,当然担心啦,而且你只有十五岁,只是个小孩子,这么晚回来,很容易成为不良少年的。”彩媚笑着说。 贤信无可奈何。他又想到刚才借电话的那名三十多岁的百货商店老板娘所说的话。想着:原来很多妈妈都不喜欢自己的孩子这么晚外出的。 “有没有受伤?”彩媚关心地说。 “没有。”贤信说。 贤信整个人后靠的,躺在沙发上,贤信已经很累了,他望着天花板发呆。 彩媚把头贴近贤信,露出不悦的表情说:“小孩子不准撒谎。” 贤信知道瞒不了彩媚,因为彩媚是一名很优秀的医疗仭,医疗能力可谓一流,贤信说:“妈妈知道了还问?” 彩媚轻轻摸着贤信的头发温柔地说:“我只想小信把心里话告诉我。”彩媚把手掌贴在贤信的手掌上,运用医疗能力,慢慢地帮贤信医疗。彩媚边医疗边说:“受了轻微的内伤,应该是雷击所造成的。” “妈妈。”贤信叫着。 “什么?” “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姐姐,她会担心地。”贤信说。 彩媚什么也没说,表情有点难过,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把贤信搂在怀里。贤信拼命地挣扎。贤信越是挣扎,彩媚搂得就越紧。贤信红着脸不正知所措地说:“干什么啊?妈妈。怎么突然又抱着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小信在害羞什么?这里又没其他人,况且小信只是小孩子,给妈妈抱一下不行吗?” “我都说我不是小孩子了·······”贤信依然挣扎着。 贤信抬起头望到彩媚的脸,是一张心疼怜惜的表情,贤信没再说下去了,也没再挣扎了。贤信紧紧握着拳头,无奈地想着:又是这个表情,难道我变得不够强吗?为什么还是要妈妈担心我,可恶。 贤信把脸藏在彩媚的怀里,他有想拼命向彩媚的怀里钻的冲动,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彩媚的那张表情。彩媚一边轻轻地摸着贤信的头,一边用温柔的声音,看上去很怀念地说:“小信,自从在你五岁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像这样抱过你了,十年真的很漫长啊!”彩媚抱得更用力了。“真怀念这种感觉,我记得在你五岁之前,还是个天真浪漫的爱哭的小孩,而且还经常没小萤欺负。”彩媚想到这里轻轻地笑了一下。“你每次被小萤欺负后都哭着跑过来,我不抱着你,你就不停地哭,直到把你抱得紧紧的你才不会再哭。你记得吗?”彩媚在开心地回忆着往事。 贤信把头向彩媚的怀里钻,他无力地想着:怎么可能忘记,怎么可能忘记妈妈的那张脸。 彩媚用心疼怜惜的表情望着在她怀里的贤信,轻轻地摸着他的头。 十年前的一天,五岁的贤信和留着短头发六岁的夏萤正坐在家门前吃着糖果。他们两个都带着贪婪的目光如饥似渴地吃着。贤信手上只剩下两颗了,他接下来慢慢地吃着。隔壁的夏萤说:“小信,这么好吃的糖果,为什么吃得这么慢。”这时夏萤只剩下一颗糖果了。 贤信说:“慢慢吃才能吃久一点嘛。” 夏萤jiān诈地一笑,她迅速把最后一颗的糖果塞到嘴里,很快就吃完了,然后她趁贤信不注意,一手抢了一颗贤信的糖果。当贤信反应过来时,手中的糖果只剩下一颗了。贤信生气地说:“姐姐,为什么要抢人家的糖果。” 夏萤挑衅地说:“谁叫你吃得这么慢,况且你还剩下两颗,给我一颗不行吗?” “人家只是想吃久一点。”贤信一边说一边冲向夏萤想夺回糖果。两人开始争执。夏萤一手把贤信推倒。贤信慢慢站起来,眼睛红红的,泛着泪光,牙齿咬着嘴唇,想哭想哭的样子,他伸出手向夏萤要回糖果,说:“还给我,不然用爸爸今天新教我的招式打你。” 夏萤得意地说:“爸爸今天教你什么新招式啊?” “将气聚在拳头上,我能把后院的大树打得震动,问你怕不怕。”贤信说。 夏萤不以为言,仍然得意地说:“切,这招我早就会了,我还能把大树打出一个洞了。” 贤信生气说:“快还我糖果。”说着右拳聚气就冲向夏萤,夏萤轻松地躲开。贤信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一颗石头摔倒,贤信整个人趴在地上,手中剩下的那颗糖果也掉在地上。 突然,一阵充斥着大屋的哭声爆发了。贤信大哭起来。悟心急忙从大屋离冲出来,问:“小姐,少主他发生什么事了?”此时的悟心看起来比十年后年轻多了,他满头的黑发,只是有稀疏的几条白发而已,但也同样是穿着黑sè的西装, 夏萤惊慌地说:“不关我的事,是小信自己被石头绊倒的。” 悟心急忙扶起贤信。贤信边哭边生气地望着夏萤。此时贤信的额头上的皮破了,流出一点点血。夏萤惊慌着,但故作镇定地说:“干什么?想打架吗?你要知道你是打不过我的。” 悟心连忙安慰着贤信说:“少主请不要打架,我帮你包扎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哭。”悟心拍打着贤信身上的灰尘,擦着贤信流出的泪水。 贤信突然用力甩开悟心的手,紧接着冲向夏萤,夏萤也准备迎击。悟心立刻冲过想拉住贤信。但贤信冲到夏萤面前,再越过夏萤,劲直冲进了大屋,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喊着:“妈妈,妈妈,姐姐欺负我。” 二十七章 刘风的决定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夏萤惊讶之余转过身对着贤信喊道:“小信是胆小鬼,还以为你会跟我打架了。”悟心也急忙跟进去。 贤信冲到正坐在大厅看书的彩媚。这时的彩媚依然留着长长的头发,脸孔跟十年后差不多,看上去没年轻多少。更确切地说是十年后的彩媚没老多少。彩媚依然是一幅动人的脸孔,伴随着高雅的美。唯一不同的是十年前的彩媚的脸更红润。 彩媚看见贤信哭着跑过来。她把书放下,拿起手帕轻轻地擦着贤信额头上的血,温柔地说:“怎么了,小信?” 贤信一边擦着眼了,一边说:“妈妈,姐姐欺负我,她抢了我的糖果,还绊倒我。” 悟心拿着急救箱走过来说:“真抱歉,夫人。是我的失职。” 彩媚接过急救箱微笑着说:“小孩子吵架经常有的,没事,悟心你先去做你的事吧!” “是夫人,真抱歉。”悟心说着离开了。 贤信额头流出的血本来就不多,彩媚很快擦完了。彩媚把手帕放到一旁,从急救箱拿出一块胶布贴在贤信的伤口上。然后温柔地说:“是吗?小信被小萤欺负了?” 这时夏萤也跑进来,她双手抱着后脑,样子蛮像现在的星斗。她满不在乎地说:“我只是抢了他的糖果,至于他受伤就不关我事,是他自己绊到石头摔倒的。” “这就是小萤不对了。”彩媚依然温柔地说,“作为姐姐还抢弟弟的糖果。” 夏萤仍不屑一顾地说:“谁叫他吃得这么慢。” 贤信哭得更厉害了。彩媚把他抱在怀里,一边摸着他的头一边地说:“好了好了,妈妈抱在,小信不要哭。”彩媚好好地安慰贤信一番,贤信渐渐地没再哭出声了,但仍在抽泣着。他把头藏在彩媚的怀里说:“姐姐不对,姐姐是坏人。” 夏萤咬着嘴唇,用羡慕的目光看着贤信。彩媚看出了夏萤的心思,微笑地说:“小萤也要抱吗?”她张开一只手,“这里还有位置。” 贤信急忙拉回彩媚的手说:“姐姐是坏人,妈妈不要抱她。” 彩媚轻轻地摸着贤信的头说:“这怎么行,小萤跟小信都是妈妈的好孩子。” “姐姐是坏孩子。”贤信抽泣着说,“她抢了我的糖果。” 夏萤扁起嘴,眼角泛起了泪光,抽泣着,可怜兮兮地说:“小信,我把糖果还给你,我不是坏孩子,对不起。”夏萤伸出手把糖果递给他。贤信不理会,他把头藏在彩媚的怀里,没有看夏萤。 彩媚说:“小萤都道歉了,小信就不能原谅他吗?” 贤信想了好一会儿,彩媚和可怜兮兮的夏萤都望着他,贤信转过头来,一把拿过夏萤递回给他的糖果,然后迅速把头藏回彩媚的怀里。他再向左边挪动了一下,腾出一个空位,小声地说:“这次暂时原谅你吧!”夏萤高兴地扑到彩媚的怀里。彩媚一只手抚摸着贤信,一只手抚摸着夏萤,说:“两个都是妈妈的好孩子。” 刘风从外面回来不久。他一直站在门外看着刚才发生的情况。刘风长长地叹了口气,走进大厅。这时的刘风更年轻,霸气十足,还残存着一点点年轻人的那种狂妄的冲劲。这时的刘风刚担任气系分家宗主不久,他一心想振兴气系分家。他的为家族之心非常强烈。但看见自己的儿子这么弱小,连比他大一岁的夏萤都打不过。刘风为家族的未来而担心,所以深深地叹了口气。 刘风心想:每次对贤信严格一点,彩媚就会心疼,都会要求我减少对贤信的锻炼,我又不想跟彩媚吵架,这怎么能把贤信的潜能激发出来,怎样能培养出一名更强的气系分家的继承人。 彩媚正在抚摸着贤信和夏萤,她看到刘风从门外走回来,说:“风,回来啦。” “嗯。”刘风淡淡地回答着。 他坐到彩媚对面,贤信跟夏萤听到刘风回来之后,迅速从彩媚的怀里转过来。夏萤一个箭步冲向刘风说:“爸爸你回来了。” 贤信也跟过去。夏萤爬到刘风的一只大腿上说:“爸爸,陪我玩。”而贤信则站在刘风面前,高兴地叫着刘风。 刘风只是轻轻地摸着贤信和夏萤的头,没有回答。 彩媚看出刘风有心事,关心地问:“风,怎么了。累了吗?小信跟小萤叫你都不应。” “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而已。”刘风淡淡地说。 “想什么?可不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彩媚说。 夏萤开心地问:“爸爸在想什么?” “没什么。”刘风说“小事而已。” 彩媚知道令刘风不理会贤信和夏萤的事,一定不是小事,但刘风不想说,她也不想再问下去了。刘风站起来,他把夏萤抱起,他问彩媚:“能吃饭没有,先吃饭吧!” 彩媚说:“可以了,但小信和小萤刚才吃了很多糖果,应该很饱吧!要不等一下才吃。” 贤信扯着刘风的裤子说:“爸爸,我也要抱。”接着刘风也把贤信一起抱起来,两小鬼玩得在正开心。 午饭过后,刘风坐在沙发上想了很久,谁也不理会。彩媚一直坐在刘风对面担心地望着他,但刘风没注意到。刘风突然对着彩媚说:“我现在带贤信出去外面办点事,等一下就回来。” “办什么事?”彩媚好奇地问。 “小事而已。”刘风说。 彩媚认真地望着刘风说:“我都不能说吗?” 刘风不想再望着彩媚的眼睛,因为彩媚现在用十分锐利的眼神望着他,仿佛要把他的心看透似的。刘风站起来把贤信叫了过来。贤信一边打着呵欠一边问:“什么事啊?爸爸。”夏萤也跑了过来。刘风牵着贤信的手就走,他边走边说:“带你去办点小事。” 夏萤也跟过来说:“爸爸带小信去哪里?我也去。” 刘风一边走一边对着站在大门旁的悟心说:“悟心备车,我要出去。” “是,宗主。”悟心说。接着悟心走了出去。 刘风停下来对着夏萤说:“夏萤听话,跟妈妈留着家,爸爸很快就跟弟弟回来的。” 贤信还在不断地打着呵欠说:“爸爸要去哪里啊?我快够时间睡午觉了。如果只顾着玩不睡午觉的话,妈妈会不高兴的。” 夏萤说:“不行,爸爸带我一起去,我也要去玩。” 刘风露出冷淡而带有强烈压迫感的的眼神望着夏萤说:“我们不是去玩,快点回妈妈那里去。” 夏萤看到刘风那恐怖的眼神害怕了,不敢再跟过去。夏萤抽泣着,眼角泛着泪光,她回到彩媚身边说:“妈妈,爸爸好可怕啊!” 彩媚从刘风一开始带着贤信走的时候就一直在发呆地望着贤信和刘风的背影。莫名的,无尽的恐惧犹然而生。可怕的感觉笼罩她全身,直到她回过神来立即追了出去。只见刘风抱起贤信,刘风背对着彩媚,他稍稍转过头来用眼角瞄了彩媚一眼,迅速聚气在脚消失在彩媚眼前。 汽车是不能进入流川的,所以车都放在村口前森林里的一片空地上。所以刘风和贤信坐车都要到村口。一会儿,刘风抱着贤信来到了村口。悟心早已把车停在出森林的那条小路前面。 “要出门吗?”刘健问道。只见刘风身后站着又高又瘦刘健和强壮的刘申。这时他们的样子年轻多了,而且刘健的头发虽然白,但胡子还是黑的。而刘申就依然是黑头发,黑胡子。刘风淡淡地应了一句,之后他和贤信上了车,他们坐在后座,车缓缓地开离流川。 二十八章 恐惧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在车上,悟心问:“宗主,请问要去哪里?” “珠江广州段的下游。”刘风说. 悟心惊讶地说:“那里很大。从哪里开始。” “先从下往上,到珠江广州段的最下游,沿着珠江每隔十公里就停一下。” “是。” 悟心心中虽有疑惑,但作为下人不需要问,只需要做。 这时,贤信已经趴在刘风的大腿上睡着了,嘴角还流着一点点口水。他还说着梦话:“爸爸,姐姐欺负我,等我长大后,变强壮后一定要欺负她。”刘风望了贤信一眼,然手翘着双手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悟心说:“宗主,到了。” 悟心的声音打破了刘风的沉思,刘风把贤信抱起来,将他整个人横放在后座上。贤信被弄醒了,他很不高兴地揉了揉眼睛,翻了身继续再睡。 刘风对着悟心说:“你在这里等我。” “是,宗主。” 刘风下车,他闭上眼睛,将气扩散进行探知,探知范围扩到最大。一会儿,刘风把气收回,回到车上。这时他坐在副驾驶座上,让贤信自己一个人躺在后座。 “开车吧。”刘风说。车再次开动。 一声的关门声再次把贤信弄醒,贤信微微地睁开眼睛望着前座的刘风不耐烦地说:“爸爸,不要吵着我睡觉了。” 刘风没转过头,他只是望着前方说:“继续睡吧!到了就叫你。”刘风突然把脸一沉,小声地说:“再不睡可能以后都没得睡了。”最后一句刘风虽然说得很小声,但悟心还是听到。悟心心一惊,问:“宗主,恕我冒昧,请问你要带少主去哪里?” “你开车就可以了,不要问一些与你无关的事情。”刘风淡淡地说。 “抱歉,宗主。”悟心连忙说。 贤信打了个呵欠,再美美地吞下一口口水,一会儿又舒服地睡着了。 不久,车又停下来,刘风再次下车把气扩散进行探知,然后一会 又回到车上。这样连续经过了三次。第四次,刘风同样下车把气扩散,刘风突然睁开眼睛,他并没把气收回。他打开车后座的门推了一下贤信说:“贤信,起来,我们到了。” 贤信把身转过来,不耐烦地说:“我想再睡一会。” 刘风见状,单手抽着贤信的衣服,提起来,然后把贤信提下车, 放在地上坐着。贤信坐在地上发着脾气,他眼红红的,想哭想哭的样子,说:“爸爸,我想再睡觉。” “闭嘴。”刘风用刚才吓到夏萤的眼神望着贤信“没时间给你发少爷脾气了,我不是你妈妈。” 贤信看到刘风那吓人的眼神立刻闭上了嘴,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心里十分害怕。 悟心从车内探头出来问:“宗主,怎么来这种地方了?” 刘风盯了一眼悟心,悟心连忙说:“抱歉宗主,我多事了,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刘风说。 “是宗主。”悟心接着对贤信说:“少主,小心点。” 贤信被刘风的眼神吓呆了,刚回过神来,他没理会悟心。他环视周围。这里很荒芜。这里是郊区,荒无人烟,只有一条公路在这里贯穿。公路一边是浩浩荡荡的珠江水在流淌,珠水声势浩大。公路的另一边是森林,从外面看里面只是黑漆漆的一片,因为森林异常茂密。贤信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一条江。珠江比赤川多大了。贤信看到壮阔的珠江,刚才的恐惧一下子没了。他不由自主地挪动着脚步,向珠江走去。 “你要去哪?”刘风严厉地说。 贤信带着天真烂漫的笑容说:“去玩水啊,这条河比我们家的赤川大多了。” 刘风没理会这时的贤信有多么的天真可爱,多么地想去珠江玩水。刘风转过身说:“跟我来,走这边。”刘风走向了黑漆漆的森林。贤信无奈地跟上去。他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一下珠江,就赶忙冲到刘风旁边。 他们进入了森林,森林的茂密能把大部分的阳光挡在挡在外面,所以森林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丝丝微弱的阳光残存。那丝丝的阳光就好像在浑浊水里缺氧的鱼,随时都会死那样。 偶然有一两声怪鸟的叫声,有的声音好像在哀嚎,有的声音好像在jiān笑,声音听起来令人发寒。怪声一下子把贤信吓得立刻抓住刘风的脚。他害怕地说:“爸爸,这里好恐怖啊,我想回家。” 刘风眼中发着寒光,说:“很快就回去。只要把事情做完。” 贤信急忙地说:“那快点,我好怕啊!” 刘风带着贤信穿过一片沼泽地,经过唯一一片不被黑漆漆的森林覆盖的草地,草地只有几米大小,阳光直直地从顶上shè下来。周围竟然没有沾上一点点的阳光,周围都是黑乎乎的。只有那片小草地反shè着太阳的亮光。 刘风快步走着,贤信连走带跑才能勉强跟上。贤信一直跟着刘风后面,他太害怕了,只是低下头望着地上走。刘风突然停住脚步,贤信只顾着走,没注意刘风停下来,他劲直撞上刘风,但被反弹倒在地上。贤信坐在地上望着刘风,惊讶地问:“怎么了?爸爸,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到了吗?” 刘风没理会贤信。突然从四周向他们飞来什么东西。刘风伸手整个人转了一圈,全部都接下来。刘风看着飞来的东西,原来是小刀。 “出来吧!”刘风对着前方说。 贤信不解地到处望,问刘风:“爸爸你叫谁出来?” 忽然,有一个相貌丑陋的男人从前方的树上跳了下来。此人留着又长又乱的头发,而且还是“地中海”,他看上去四十多岁,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斗篷,背上背着一把大镰刀,就像死神的镰刀那样。那人用嘶哑的声音猥琐地笑着说:“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鬼来,我就觉得奇怪,一个小鬼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来这种地方,原来还有一个能把自己的气完全隐藏起来的高手在,哈哈!是第一世界‘离’的人吗?居然能找到这里来,真不简单。” 刘风淡淡地说:“你是第二世界中外号叫疯鬼的人吧!” “想不打本大爷的大名传到‘离’那里去了。哈!哈!” “你杀了第三世界四个人,还杀了第一世界两个人,今天就要逮捕你。”刘风说: 疯鬼讥笑着说:“哈!哈!想逮捕我,还早一百年啊!” 贤信躲在刘风后面,抱住刘风的脚把头探出来,抽泣着说:“爸爸,那人好恐怖啊,我们快点走吧!” 疯鬼用嘶哑的声音说:“虽然不知道你带个小鬼来干什么,小鬼只是个负累,哈!哈!哈!我的胜算很高。” “你别搞错了。”刘风淡淡地说,“你的对手不是我,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对手,你的对手是他。” 刘风单手抽着贤信的衣服,把贤信从后面抽出来,放在他前面的地上。贤信望了疯鬼一眼,丑陋的面容,乱蓬蓬的头发,还夹杂着地中海,把贤信吓得连忙跑回刘风后面。 疯鬼用嘶哑的声音笑着说:“不会跟我开玩笑吧,叫个小鬼来,你想借我的手杀了他吗?哈!哈!” 贤信抽泣着说:“爸爸,我不要,我要回家。” 刘风转过身用冰冷的目光望着贤信,说:“很快就回家,只要你有命回去。” “什么?”疯鬼笑得更疯狂了,“你想借我的手杀了你儿子。哈!哈!你比我还疯啊!原来第一世界也有人这么疯狂。哈!哈!” 二十九章 目的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刘风对着贤信说:“你有两条路选择,一是被那个人杀,二是打倒那个人然后跟我回家,在胜负分出之前我是不会出手的。记住,你在这里被杀了,就意味着永远也见不到你妈妈了。” 此时,贤信已泪痕满脸,他听到最后一句话后,眼睛睁得很大,他已经被刘风吓得动不了了。“永远见不到妈妈?”他重复了一句话。 接着,刘风两手展开,喊道:“气壁。”以刘风为原点形成了一个以气为屏障,方圆一公里的空间。 刘风对着疯鬼说:“以这里为原点,方圆一公里之内都是战场。” 疯鬼没有讥笑,他严肃起来,说:“居然是认真的,还用气将地区封锁起来,避免那小鬼逃跑吗?” “是为了避免你逃跑。”刘风淡淡地说。 “开什么玩笑。少看不起人了。” 刘风说完,瞬间就消失。刘风跳到气壁区域之外的一棵大树上,用气探知着气壁内发生的一切。 贤信无助地大喊着:“爸爸,爸爸,你去哪了,我想回家,我要妈妈。” 疯鬼望了一看贤信,不以为然,他向左右望着说:“切,这种程度的气壁怎能挡住我。”说着就拿起背后的大镰刀,用力向左一挥。一道气斩击飞出来。斩击削铁如泥般将大树,石头都切开。斩击开了一条小路。但到了大约一公里的一棵大树前被刘风的气壁挡下。 “切。” 疯鬼再向不同方向挥了几下镰刀,几道气斩从镰刀飞出来。一道还从贤信旁边擦过。但气斩每到大约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就被挡下。接着疯鬼连续向同一个地方挥出了几下气斩,但气壁没受到丝毫的影响。他在往上望去,大树又高又密。他向上一跳。 “啊!”疯鬼叫了一声。 他跳到一半撞到了气壁被弹回来。 “可恶。”疯鬼生气地说,“这名‘离’不简单。”他正在思考着怎样离开,突然看见贤信一边害怕地望着他,一边往后挪动。由于脚被吓得发软,贤信怎么用力想往后退也快不了。 疯鬼望着贤信猥琐地笑了一下,用嘶哑的声音说:“小鬼,那人是你爸爸吧,他真狠心,你爸爸说我们不分出胜负是不会出手的,哈!哈!等我杀了你,趁气壁打开时偷袭他,把你们父子俩一起杀了。哈!哈!”说完,他挥动了一下大镰刀,一道气斩迅速打向贤信。 以贤信现在的身手,根本躲不开疯鬼的气斩。贤信正面中了疯鬼的气斩。因为他本能地将气聚在前面,所以避开;饿致命伤。贤信的衣服被砍破。身上出现了一条很长,从左肩一直到肚子的比较浅的伤口。伤口还在不断地流血。 贤信大哭,无限的恐惧包围了他。“妈妈啊!你在哪里?我要回家,” 疯鬼看见贤信的行为吃了一惊说:“哼!居然本能地聚气在胸前,挡住了致命的一击,看来我出手太轻了,你的资质的确很好,但遇到一个黑心的父亲,所以你今天要死在这。” 疯鬼再聚气在大镰刀,这次比刚才聚了更强的气。他打算立刻解决贤信。这时贤信被胸前的疼痛从无限的恐惧中刺醒。贤信摸了一下胸前的伤口,血从伤口中流出。他把沾了血的手放在眼前,大声说:“血啊!是血啊!爸爸我流血了。” 但四周没有丝毫的动静,疯鬼讥笑着,他用嘶哑的声音说:“哈!哈!你爸爸不会来救你的。气斩。”疯鬼说着把大镰刀挥向贤信。大镰刀里飞出比刚才大几倍的气斩来。贤信拼命地往后跑,这时贤信敢肯定现在的速度比夏萤追着他来欺负时快上好几倍。但气斩更快,一眨眼就来到贤信的身后。贤信向旁边用力一跳,出奇地能跳离原地五六米远。这是贤信史前无例的跳得最远的一次。但斩击太大了,贤信虽躲过正面的攻击,但右手被砍伤了,伤口很深。 贤信立刻尖叫应声倒在地上。他抱着右手两边滚,他从大到小都没受过这么严重,这么疼的伤。他边哭边叫。疯鬼再次惊讶,他用手拿开挡在眼前的又乱又脏的长发,他想让自己的眼睛看清楚一点。他心想:怎么可能,这小鬼看起来只有五六岁,居然能躲开我气斩的正面攻击,不会吧!这小鬼运气好吗?好,那么就再确定一下。 疯鬼向前走了几步,讥笑着说:“小鬼,是不是很疼啊?要不要再来一下。” 贤信的眼泪和鼻涕都沾满了脸,额头还沾了些泥土。贤信一边哭一边挣扎着坐在地上。他左手按住了右手上那深深的伤口。 “站起来,小鬼。”疯鬼用嘶哑的声音地说。 贤信强忍着剧痛,颤抖地站了起来。贤信还在哭着。这时他右臂上的衣服全染成了红sè。贤信十分害怕。 疯鬼yīn险地笑了一声,说:“要来咯。气斩。”说着有一道强劲的气斩打向贤信。贤信看着气斩,但是他觉得这次的气斩好像变慢了一点。他强忍右臂的剧痛,往左侧一扑,扑倒在地上。但这次贤信能完全避开疯鬼的气斩了。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疯鬼说,“你刚才躲开我的气斩并不是运气好。居然以这么惊人的速度成长着,真的吓到我。” 其实刚才贤信觉得气斩变慢并不是疯鬼故意弄慢的,只是贤信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在慢慢适应这种速度。贤信爬起来,左手扔按着还在流血的右臂,抽泣着。 “小鬼。”疯鬼问,“你爸爸,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贤信被疼痛和恐惧折磨得还没回过神来,疯鬼用嘶哑的声音愤怒地说:“小鬼,吓呆了吗?我问你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贤信这才回过神来,他十分害怕。他一边抽泣,一边吞吞吐吐地会说:“我?????我爸爸叫?????叫刘风。” 疯鬼被当场吓到了,他连退几步,他瞪大眼睛说:“你说刚才那个男人是第一世界气系分家的现任宗主刘风?那种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疯鬼把眼睛瞪大,样子显得更丑陋了。贤信看着疯鬼现在的样子更害怕了,他被吓得连忙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探出头观察着疯鬼。 疯鬼自言自语地说:“那种人怎么会在这里,那种厉害的角sè怎么会盯上我。我杀过他的亲人吗?我记得杀的那两名第一世界的人都不是气系的。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疯鬼左思右想,突然他望了一眼躲在树后面的贤信,想到了。他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他是疯子吗?把自己儿子放在这种地方锻炼。看来第一世界的疯子也不比第二世界的少。” 贤信看见疯鬼一动不动地自言自语,他拔腿就跑,他拼命地往后面跑。疯鬼看到贤信在逃跑,他却一动不动地还在自言自语说:“这小鬼才能相当惊人,今天不除,它rì必会成为第二世界的强大阻力。杀这小鬼虽容易,但那毕竟是刘风的儿子,在杀那小鬼之前刘风出来偷袭的话就完了。刚才他说过不分胜负是不会出手的,假如刘风真的不出手,在杀了他儿子之后要怎么对付刘风呢?”疯鬼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托着下巴想着。 贤信忘了命地往后跑,他的本能已经教会他聚气在脚提速跑,他现在的速度比平时快上了好几倍。贤信跑着跑着突然撞到了无形的东西被弹了回来。他立刻站起来,用手摸着前方的空气。前方有无形的东西挡住了去路。这正是刘风的气壁。贤信不断地敲打着气壁,抽泣着大声叫着:“爸爸,爸爸,我是贤信,爸爸。”四周一点动静都没有。 贤信摸着气壁,沿着气壁走,他在找出口。他连受了伤,伤口还在不断流血的右手都顾不上了。贤信还小,只有五岁,哪知道气壁是没有出口的。 气壁是以施气者为原点,画出一个球体,上到天空,下到地底都被气封住,形成一个球状空间。被困在气壁而又想出去的人只有两个办法,第一是施气者自己撤散气壁,第二是用比气壁还要强大的力量将其打破。而施气者则与气同在,可以zì yóu出入。 三十章 无能为力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疯鬼正撑着下巴想着,突然他说:“好吧,就这么定。以我的力量打破这气壁有点难。如果是胜负不分气壁不散的话,就先杀那个小鬼,而且要注意四周的动静,免得刘风偷袭。如果刘风真的偷袭的话,就迅速抓住他的儿子做人质,这样就可以全身而退。如果顺利杀了他儿子的话,他一定很愤怒,急着想找我报仇,我要立刻把气隐藏起来,趁他进入气壁后找机会偷袭他。他虽然是气系分家的宗主,但在第一世界的八大家族里,气系分家是最弱的。所以身为宗主的刘风厉害不到哪里去。明打可能不够他来,但暗袭就有胜算。就这么定吧!现在找找那小鬼在在哪里就可以了。” 疯鬼闭上眼睛把气发散,一会儿,他睁开眼睛说:“原来是在找出口,小鬼就是小鬼,连气壁都不知道是什么,气壁根本就没有出口。” 疯鬼拿起他的大镰刀转向左边,瞬间消失了。 贤信跑累了,他开始绝望了。他坐了下来。由于右臂还在流血,贤信已失血过多,身体开始麻痹了。意识也开始模糊了。眼泪已经流干了,他嘴里含糊地喊着:“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你不要我了吗?” 贤信整个人躺了下来。突然一把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贤信的耳边。“小信,小信,你怎么了,怎么受伤了?”彩媚用心疼的眼光望着贤信。贤信眼泪再涌出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妈妈,你终于来了,爸爸不要我了。”他还用力抬起手臂给彩媚看,“妈妈,我的手流血了,好痛啊!” 彩媚正用温柔的目光望着贤信,一只温暖的手提摸着贤信的右手。彩媚说:“等妈妈帮你看一下,一会儿就不疼了。” “好。”贤信说着,慢慢地闭上眼睛。 突然,一把嘶哑的声音传到贤信的耳朵里,“怎么了小鬼,回光返照吗?见到了死神了吗?哈!哈!”贤信猛地睁开眼睛,彩媚消失了,他坐起来慌张地四处望着,越来越急地说:“妈妈,妈妈,你在哪?你不是来救我吗?”贤信最后一声绝望的大叫:“妈妈!” 疯鬼说:“小鬼,你真能撑,失血这么严重还没死。等我给你最后一击。” 贤信硬撑着起来,但脚一软又倒下了。贤信最后用尽全力站了起来,但脚还在不断地发抖。这是因为没力,也是因为害怕。他缓慢地挪动脚往后退,他嘴里含糊地喊着:“妈妈,妈妈,来救我啊!”贤信已经无力再哭,再流泪了。 疯鬼拖着他的大镰刀慢慢走向贤信,边走边说:“可怜的小鬼,到现在还叫喊着妈妈,要怪就怪你狠心的父亲吧!” 刘风站在气壁外的一棵大树上,翘着手,闭上眼睛,正在聚jīng会神地探知着这场战斗。刘风自言自语地说:“要完了吗?对不起,彩媚,我不能出手。如果这种战斗贤信都熬不过的话,那么我们的家族就要走向衰落了。我身为气系分家的宗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族衰落。贤信,对不起!” 突然,一阵强风吹过,刘风睁开眼睛说:“来了吗?” 刘风旁边站着一名男子,年龄看上去跟刘风差不多,二十仈jiǔ岁。他穿着黑sè紧身上衣,黑sè长裤,披着麻sè斗篷,左手手臂缠着“离”字臂章,一个白sè的京剧面具挂着他的腰间。 那男子问道:“宗主找我来这里有事吗?” 刘风没转过脸,他一直望着前方的气壁说:“胜负很快揭晓了,等一下帮我收拾一下残局。” 那人望着前方惊讶地说:“是气壁,里面的是什么人在战斗,居然需要你用气壁。” “只是有点原因而已。” “里面两个人的气的强度相差太远了吧,其中一个特别弱,呼吸减慢了,他应该受了很严重的伤。而另一个拥有压倒xìng气的人正在慢慢接近他,好像想要把他杀掉。慢着。”那人脸sè一变说:“那快要死的人是贤信少主。” “没错。”刘风淡淡地说。 那人顿时瞪大眼睛,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那还不去救少主。” “自有我的安排。”刘风说。 “宗主,虽然我直属‘离’,但我也是气系分家的人,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少主没命?” “在胜负分出之前,你不要出手。”刘风依然淡淡地说。 那人激动地说:“风,你从小到大都是这么乱来,我从小到大都在为你担心,现在你又拿你的儿子这么乱来,眼看你的儿子快要被杀都不出手。你这个宗主是怎么当的。” 刘风首次转过头对着那人,他用冷淡但十分坚定的眼神望着那人,说:“族光,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才叫你来。我相信你,所以你也要相信我,我也相信我的儿子。你也要相信我的贤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 那名叫族光的人,望着刘风,一时也想不出要说什么。刘风转过头望回气壁,他闭上眼继续探知里面的情况。族光也闭上眼睛探知里面的情况。他知道在刘风的命令下,他什么也不能为贤信做。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咬紧牙关为贤信祈祷了。 刘风想着:贤信在你出生时,探知到你内在所拥有的气时,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惊喜。你的气很强大,真的很强大。但现在你已经五岁了,实力依然没什么长进,这都要怪我这个做爸爸的平时不够狠心,没有多加锻炼你。因为彩媚的缘故,因为她在,我无法狠下心来。现在才会让你受到这种痛苦。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对不起,彩媚。我为这个家添了一道裂缝。贤信你一定要熬过去,你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你。 疯鬼拖着大镰刀,慢慢走向贤信。他用嘶哑的声音说:“小鬼,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已经玩腻了。”疯鬼用高速瞬间来到贤信的面前。贤信慢慢抬起头,看着疯鬼丑陋的面孔,他十分恐惧,贤信的脸已经分不出哪些是眼泪,哪些是冷汗了。 贤信想把脚往后挪,但脚怎么也不听使唤,由于失血过多和恐惧,使他呆住了,意识已经运作不了被本能控制住的身体。疯鬼yīn险地讥笑着说:“那么,小鬼永别了。哈!哈!” 疯鬼挥动着大镰刀一刺,镰刀直直地刺进了贤信左胸口的深处。贤信眼睛睁得大大的。微弱地喊了一声:“妈······妈。”接着他倒在地上。血在左胸口拼命地流出。疯鬼望着贤信疯狂地笑着:“哈!哈!这次直刺进你的心脏,看你还死不死。” 接着疯鬼向四周望去自言自语地说:“原来刘风那家伙是说真的,不分胜负就不出现,现在我杀了他的儿子,也为第二世界清除了一些障碍,好吧!要立刻把气隐藏起来。说着,疯鬼立刻隐藏自己的气,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三十一章 爆发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疯鬼等了好一会儿,什么动静也没有,说:“奇怪?气壁为什么还没打开,我明明杀了他的儿子了,刘风那家伙难道怕我偷袭他,想把我困在这里等待支援吗?可恶,刘风居然是个胆小鬼。” 疯鬼突然感到惊讶,他把头从树后面探出,望着前面不远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贤信,地上已有一大滩血,疯鬼说:“奇怪,为什么那小鬼还有气息?我明明把镰刀插进他的心脏了,为什么还剩一口气,还没死?应该再去看一下,还是等那小鬼断气呢?” 疯鬼左看右看的,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说:“万一刘风那家伙来偷袭就麻烦了,可是我又不是个耐xìng子的人。” 疯鬼一边跺着脚一边说:“去就去吧!一切按原定计划进行,小心点就可以了。”于是疯鬼拖着大镰刀从大树后小心翼翼地走出去,来到贤信的面前,俯视着贤信说:“怎么这么奇怪,难道这小鬼是怪物吗?他没有心脏的吗?我明明用镰刀刺得这么深,怎么还剩一口气?”他边说,边拿起大镰刀看着,镰刀尖上有贤信的血迹,而且刺进贤信左胸的深度也显示出来,足足有五六厘米深。而贤信左胸的伤口则有六七厘米长。这伤口足以令一名普通的人死亡。 疯鬼看着镰刀正在思考着,突然又望向贤信,用嘶哑的声音说:“虽然我读书不多,但胜在杀的人够多,从杀人的经验中我知道,有一种人很罕见,这种人的心脏不是在左边,而是在右边。这小鬼应该就是这种人吧。”疯鬼望着贤信说:“小鬼,你还真麻烦,要本大爷再杀你一次,真可恶。” 这时贤信躺在地上,眼睛半睁着,嘴里小声而含糊地说:“妈妈,妈妈,妈妈。” 疯鬼嘶哑的讥笑声又传来:“哈!哈!还叫着妈妈,你爸爸不是说过,如果你在这行里被我杀了,你就永远见不到你妈妈吗?我最喜欢撕破别人的希望了,哈!哈!去死吧!”说着他就聚气在大镰刀上直刺向贤信右胸的心脏部位。 贤信用微弱的声音重复道:“如果·····如果我被杀,就·····就永远见不到妈······妈·······,啊······················”贤信突然猛地睁开双眼,随着一声惊天的大叫,一股淡黑sè的气从贤信体内急剧爆发出来。贤信大叫着:“我要见妈妈。” 疯鬼的大镰刀被贤信单手接住,任凭他怎么用了按,但就是按不动。贤信的手一动也不动,眼睛睁大大大的望着疯鬼,一股强大的气包围住贤信的身体。 “什么?”疯鬼惊讶地说,“这小鬼为什么还有力量接住我的镰刀。疯鬼再运气加力,但怎么也刺不下去。疯鬼说道:“为什么这小鬼的气急剧爆发出来,好惊人气啊!而且气是淡黑sè的。”疯鬼被吓得不知该怎么办。“可恶的小鬼,为什么还隐藏着这么强大的气。难道说,难道说,刘风那个混蛋就是想我把这小鬼的潜力逼出来吗?可恶。” 疯鬼刚说完,贤信体内惊人的气比刚才更加迅速地溢出来。疯鬼一下子被贤信的气场弹开。贤信的气还在不断地增加。疯鬼勉强站起来,口吐鲜血。他一手按着前胸,一手用尽全力挡着正在不断膨胀的贤信的气。但任凭他怎样用力,也抵挡不住。贤信体内溢出来的气把大树都推得连根拔起。疯鬼也被贤信的气推着不断地向后移动。 疯鬼吃力地望着周围淡黑sè的气,突然惊讶地说说:“淡黑sè的气,难道,难道这气就是·······” 气壁内渐渐出现了一片空地。这片空地是贤信的气排斥一切事物而造成的,他的气把气壁内的大树,石头和疯鬼都推至气壁上。疯鬼被贤信的气和刘风的气壁压在中间,连动都动不了,话也说不出。 在气壁外的族光也被贤信惊人的气吓呆了。族光惊讶地说:“风,少主怎······怎么会有这·····这么惊人的气。” 刘风依然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气壁里面的动静,他没有出声。 贤信的气还在不断地溢出,疯鬼被压得狂吐鲜血。血也被贤信的气压到气壁上。一股淡黑sè的气充斥在气壁内。气壁开始膨胀。 刘风突然睁开眼睛,说:“族光,快点跳到我后面去。” 族光奇怪地问:“怎么了?” 刘风见他一动不动,立刻一手揪起他的衣服往后面一扔。瞬间,一声巨响充斥天地。刘风的气壁抵挡不住贤信的气被炸开了。刘风聚气双拳立刻使出聚拳第三式散播红尘。瞬间刘风面前出现一个巨大的气盾。这气盾非常大,比贤信现在,即十五岁时使出的还要大上四五倍。 顷刻间,除刘风站的那棵树和那棵树后面的地方没收到破坏之外。气壁内和附近很大一片森林都被夷为平地。树木花草,石头都被贤信那淡黑sè的气弹开。一股黑气充斥天地,烟尘四起。黑气夹杂烟尘,使前方什么也看不到。 族光被刘风往后扔的一瞬间迅速调整身体平行。他稳稳地站在后面的树上。族光立刻跳回刘风旁边,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 刘风伸出右手,向前一挥,前方的大气在流动,一股强风很快把那股黑气和烟尘吹散。 只见贤信躺在一片泥土上,身上沾满了血。刘风立即对着族光说:“这里就交给你处理,无论生死,都要找回另一名仭,交给组织处理。还有,你要记住,这次的事是高度机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是,宗主。”族光说。 刘风一眨眼就来到贤信面前。他俯视着贤信。他与贤信对望着,这时的贤信已经使出所有的力量,眼睛半闭着。 “对不起,贤信。”刘风说,“就算你不原谅我与无所谓。” 刘风把贤信抱起来。贤信嘴里含糊地说:“爸爸,你终于来了。”说完贤信闭上了眼睛。完全失去了知觉 “贤信,我不会让你死的。”刘风瞬间消失在原地。 站在树上的族光感叹地说:“风你这个笨蛋,居然为了把自己儿子的潜能引出来,做出这种事。你从小到大都喜欢这么乱来。看贤信刚才的样子,失血太多了,能不能保住xìng命都是未知数。如果贤信真的死了,家族怎么办?你的家怎么样?彩媚怎么办?” 族光仰天叹息着,他十分担心贤信。突然他看见了虽然刘风驱走,但还有部分残存在天空的淡黑sè的气。族光自言自语地说:“那是贤信刚才的气,这不是普通的气,普通的气是没有颜sè的。但这气是淡黑sè的,淡黑sè的气,好像在哪里听说过。”族光突然心一沉,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气,这淡黑sè的气难道就是······” 三十二章 重伤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刘风一会儿就出了森林,刘风快步向汽车走去。悟心早就慌慌张张地站在车旁,他一见到刘风立刻慌张地问:“宗主,刚才的气是?????”还没说完,悟心看到刘风手上抱着浑身是血的贤信,他急忙冲过去问:“宗主,这是怎么回事?有你在,少主为什么也会?????”悟心眼神流露出一丝丝恐惧。 刘风抱着贤信到车旁,说:“废话少说,先开车门。”悟心急忙打开车门。刘风慢慢地放贤信到后座。他也上了车。刘风大声地对着悟心说:“还在发什么呆,快开车啊!” 悟心急忙冲回驾驶座,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由于过于紧张,钥匙一拿出来就滑手掉到地上,刘风吼道:“你在干什么,快点啊!” 悟心连忙捡起钥匙,发动汽车,踩尽油门。悟心一边开车一边问:“宗主,你为什么不直接送少主回去,这样更快。” “他失血过多,要先帮他止血。”刘风说,“不然还没送回去,他就没命了。” 悟心更加紧张,虽然油门已经踩到底,但他仍然用更大的里去踩,他想车开得更快。刘风将贤信的衣服撕开,看到贤信身上有三处伤口,一处是一条很长的,从左肩一直到肚子的相对比较浅的伤口;一处是右手手臂,伤口很深;最后一处是左胸前,伤口长度达五六厘米。刘风深知,在左胸上的伤口很深,如果贤信的心脏不是在右边的话,他早就没命了。三处伤口都还在流血。最为严重的就是左胸那一处,虽然不会立即致命,但血以很快的速度流出,再不止血,贤信很快就会因失血过多而死亡。 血将贤信的身体染成了红sè,车座也渐渐染红。刘风将手放到贤信身上,迅速运气。他将自己的气打进贤信体内,再让气堵住伤口,当气的密度足够大时,气就会将伤口整个堵住,血就不会再流出来。但将气打进贤信体内时不能太快,因为贤信受了重伤,不能承受迅速进入体内的异己的气。 慢慢地,贤信身上最长并且是最浅的伤口停止了流血。刘风再加快了一点运气速度,贤信右手的伤口也止住了。但左胸上的伤口仍然在流血,仍然止不住。刘风再加气。 突然,贤信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悟心在后视镜看到了,急忙说:“宗主,不行啊!少主的身体现在这么虚弱,即使你的气跟他的气同化了,少主还是承受不了你这么强的气。再不住手,少主就会因为承受不了你的气,血管爆裂而死的。” 因为悟心只顾着往后视镜,而且还是踩尽油门。 “快看前面。”刘风说。 悟心立刻望向前面。迎面而来的一棵大树,悟心立刻踩着刹车摆动方向盘,整辆车漂移躲过了那棵大树。悟心再继续踩尽油门。此时的悟心喘着大气,冒着冷汗。 刘风冷静地说:“悟心,冷静下来,我会冷静判断的,我不会给贤信死的。他是我的儿子,你也要相信他。你认真开车就可以了。” 悟心稍微冷静一点,说:“是。”他在心里不得不佩服刘风。因为眼前就是他快要死的儿子,他还能这么冷静地对待。 贤信的身体抽搐得更厉害了,刘风稍稍减慢了输气的速度,等贤信停止抽搐后再加快输气的速度,待贤信抽搐得厉害,他又减缓了输气速度。这样不断重复地做了几次。但之后,只要刘风一加快输气的速度,贤信的身体就抽搐得很厉害。 “已经到了极限了吗?”刘风自言自语地说。 眼见贤信的左胸还在不断地流着血。刘风对着悟心说:“打电话回去叫彩媚准备急救,还要准备多一点跟贤信同血型的血液,把妈妈也叫上。” 悟心再次惊讶起来,说:“连太夫人也叫上?少主难道?????” “快。” 悟心立刻一手控制着方向盘,一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提电话。“嘟嘟嘟。”电话接通了。电话的另一头是彩媚接电话,声音听上去忧心忡忡:“你好,气系分家大宅,请问找谁?” “夫人,是我,悟心。”悟心说,“请你立刻准备急救用具,还有?????” 还没等悟心说完,彩媚急着说:“是悟心吗?小信怎么了,为什么要准备急救用具。” “少主受了重伤,失血过多,请你还要准备多一点少主血型的血,宗主还说要叫上太夫人。” 彩媚哭泣着说:“什么?连妈妈也叫上,小信怎么了,风不在吗?小信为什么会受伤?” “夫人,我现在在开车,回来再跟你说。那等一会见。”说完悟心把电话挂了。 突然,悟心心头一震,双眼依然望着前方,说:“宗主,你用源气了。难道少主的伤严重到这种程度了吗?” 只见刘风双手放在贤信的胸前,刘风双手缠绕着淡红sè的气,一股淡红sè的气从刘风的手中注入贤信的体内。刘风没理会悟心,他继续输气。 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分钟,刘风的呼吸慢慢开始变得急促,脸上渐渐转白。悟心从后视镜看到后,急忙说:“宗主,快住手,不然连你也会没命的。” “少废话。”刘风说,“还没到流川吗?”悟心无奈,急忙说:“快到了。” 所谓源气,就是人体内与血液融合的氧气,这种气是维持生命之源,所以叫源气。如果想发动源气就必须运自己的气将与血液结合的氧气——源气逼出来。源气是生命之源,它作用很大。一是医疗,将源气打入受重伤的人可以暂时令伤者的身体器官不受本体支配,而受源气支配,从而使受伤的器官照常运行。这对休克的人很有用,可以暂时保住xìng命。二是战斗,将源气聚在身体上进行战斗,可以瞬间得到惊人的活力和爆发xìng的力量,直到源气用尽。这是气系的杀手锏。 但气系的仭不到最后是不会用源气的,因为用源气的风险太大了,源气用尽人就会死亡,因为源气是结合在血液中的氧气,将源气逼出就等于身体缺氧,并且源气还会把人体内小部分血液一起带出去。所以用源气的人会同时令身体缺氧和缺血。 虽然血被带出来,但毕竟只是小部分血液气化后被一起带出来,所以源气是呈淡红sè的。并且想补充源气的最快捷方法就是迅速吸进较纯净的氧气。 但若缺氧过久,人体剩下的氧就只会供给主要器官,而次要器官则有可能因缺氧过久而造成永久xìng损害。所以在没有准备之前使用源气风险是很大的。 夕阳西下,天边泛着血红、血红的余辉,好像被血覆盖了。看着天际犹然而产生一种悲凉。天边血红的余辉与车内刘风淡红sè的源气交辉相映。 三十三章 家人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伴随着车子急刹,悟心大声说:“到了。” 车子停了下来,悟心立刻冲出来,把后座车门打开。刘风脸已经变得全白,没有一丝血sè。刘风抱着贤信下了车。一瞬间就消失了。悟心刚想跟过去,他前面突然出现两个人。他们是刘健和刘申。刘申问:“悟心,怎么了,刘风那个小鬼怎么脸sè发白抱着贤信就往村子里跑?” “少主出事了。”悟心说。 刘健摸着长长的,依然是黑sè的胡子,说:“怎么搞的?刘风那小鬼不是在一起吗?他儿子为什么会出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悟心慌张地说,“因为宗主不让我跟去,他只是叫我等着,然后就带少主离开了。先不说了,我要回去看看哪里能帮得上忙。你帮我把车停好。”说着悟心把车匙递给刘健之后瞬间消失了。 刘申摸着他的短胡子说:“大哥,这下真的要出大事了,悟心平rì这么冷静,但这次连你是不会开车这一点他都忘记了。” 刘健看着手上的车匙长叹一声,说:“哎!希望贤信没事,不然我们家族就要完了,刘风那小鬼的家也要完了。”说完刘健把车匙放进口袋,走到汽车旁边把车门关上,然后一下子聚气在手上将整部车抬起来搬到村口前左边的空地上。 几分钟后刘风就穿过了森林、大街和与村里其他屋子隔开的那片竹林。他来到了大门口。大门口仍然是十米高六米宽的大石门,需要将气聚在手上然后放到门左侧的洞,门才会自动打开。刘风觉得这太浪费时间了,他来到大门前就聚气在脚立刻上跳。越过了整栋门落到了门后面的前院。他住的屋子在前院尽头的正中那间,是一座五层高的古屋,就跟广州越秀山的“镇海楼”差不多。左右两边各立着一座七层高塔,再过来两边各立着两座三层高的古屋。 刘风抱着贤信劲直冲向了右边的七层高塔。门是开着的,门口站着刘飞和刘兴。这时他们都是十几二十岁的热血青年。刘兴看见刘风抱着满身是血的贤信冲过来,于是急忙问:“大哥,到底怎么了,贤信他·······”刘兴还没说完,刘飞伸手阻止刘兴再说,刘飞对着刘风说:“大哥,妈妈跟大嫂在三楼,已经做好了准备。” 刘风立刻聚气在脚上跳,一条就跳到三楼的走廊。他抱着贤信冲进里面,里面早已摆好了急救用具。一张床,几袋血包,床左边的地上放着三个氧气瓶。里面站着彩媚,她眼睛泛着泪光。她望着刘风气喘吁吁地抱着贤信冲进来。刘风把贤信放到床上。 彩媚抽泣着,愤怒地责问刘风:“小信,怎么了?” 刘风默不作声,脸sè十分苍白。 “回答我。”彩媚吼道。 刘风依然默不作声,彩媚望着受重伤昏迷的贤信,她双手掩着脸,眼泪已不止地流出来。彩媚旁边站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留着短发的老年妇女。乌黑的头发,额头上略带几条皱纹,身材比较瘦。那人正是刘风的妈妈,贤信的nǎinǎi刘天澄。 天澄皱起眉头,冷静地说:“现在不是你们两夫妻吵架的时候,再不快点我的孙子就没命了。” 彩媚立刻擦干泪水,坚定地说:“对不起,妈妈。” 天澄用手放在贤信的胸前,说:“看来贤信失血很严重,彩媚,快点输血。” “是。” 彩媚立即挂起血袋,将针头插进贤信手臂的血管里。天澄一边观察着贤信的状况一边说:“伤口有三处,左肩到肚子长长的伤口一处,右手一处,左胸一处还在流血。看来幸好贤信的心脏在右边才能躲过致命一击,不然他就没命了。” 天澄抬头看着刘风,刘风依然脸sè苍白,面无表情。天澄说:“去那里拿氧气吸一下吧。”天澄指了指床左边地上的氧气瓶。 “不用了。”刘风面无表情地说。 天澄叹了口气,说:“哎!又爱乱来,又爱逞强。” 彩媚哭泣着说:“妈妈,小信左胸的伤口还在流血,怎么办?” 天澄望着贤信的伤口,说:“彩媚你是水系的,你先减慢贤信体内血液的流动速度,我再用气封住他的伤口,左胸的伤口应该是伤得最严重的一处了。风,学艺未jīng,连这种伤口都封不住。” 其实并不是刘风学艺未jīng,而是因为刘风是武术型的仭。除非是那种绝世高手,不然以武术型的仭是处理不了这么严重的伤口的。 彩媚把双手放在贤信身上,运劲,贤信左胸的伤口的血慢慢减慢流出的速度。最后天澄一发气,贤信的伤口立即停止流血了。 天澄松开手对着彩媚说:“彩媚,你慢慢把血液流动的速度恢复正常,不能过快。” “是。”彩媚答道。 突然,彩媚眼睛睁得大大的,手在不停地抖,她慌张地说:“妈妈,妈妈,小信的心脏跳动急速减慢,怎么办?妈妈。”彩媚哀求道,眼泪止不住地再往下流,心中陷入无限的恐惧。 天澄立刻抓起贤信的手把脉。眼睛也瞪得大大的说:“可恶,休克太久了,而且失血过多,心脏开始不跳了。” 彩媚泪流满面地说:“怎么办?妈妈。我的小信,我的小信要死了。” 刘风听到后心头一震,原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丝十分隐蔽其他人很难发现的紧张与不安。 天澄说:“有我在,怎么可能给我的孙子死。彩媚,立刻准备氧气,我要输源气给贤信。” 彩媚立刻在床左边的地上拿起氧气瓶,这时悟心冲进来,急忙问:“太夫人,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天澄对着刘风和悟心说:“你们都出去,不要在这里碍事。” 刘风心头不断地震荡,一步一步地走出大厅,悟心跟在后面,对着天澄说:“抱歉太夫人。”说着他就把门关上。 刘风站在走廊上望着远处发呆,此时天已转黑,远方只留有一点点残霞,仿佛就像剩下的一丝丝希望。刘风的隔壁早已站着刘兴和刘飞。刘飞翘着手背靠着墙,什么也没说,他跟刘风一样静静地望着远方渐黑的天。而刘兴则激动地对着刘风说:“大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刘风向前走了几步,靠在围栏前,没出声,依然发呆地望着远方。 刘飞平静地说:“刘兴,冷静下来。” 刘兴激动地转过身,对着刘飞说:“整天都要冷静,我说你们两个都太冷静了吧!你的侄子。”刘兴转过身对着刘风继续说:“你的儿子快死了,叫我怎么冷静。”刘兴激动地望着刘风。刘风依然没望他。 刘飞平静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迟早都会知道,既然大哥现在不想说,你就别问了,让他一个人静一下吧!看他的脸sè也不好,应该是使用源气过度了。” 刘兴无奈之下冲向站在门旁的悟心,问:“悟心你不是也跟了去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兴少爷,其实我也没知道多少。”接着悟心把他知道的告诉了刘兴。 刘风转身正要离开,突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停下来。 “风,你跟我来一下。” 悟心鞠躬,急忙叫道:“太宗主。” 三十四章 父子的谈话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刘风身后站着一名五十多岁的老人,头发黑白相间,额头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他穿着中山装。此人正是刘风的爸爸,贤信的爷爷,刘承德。刘兴和刘风都转过头望着,刘兴惊讶地说:“爸爸!” 承德接着转身离开。刘风也转身跟了过去。承德一直往楼上走。他来到了塔的第七次,即顶层。他进入了大厅,大厅里面的摆设看上去就好像古代那样,里面都是木凳子,里面还放着花瓶,字画,盆栽。就跟刘风大宅里的摆设差不多。承德点着油灯坐了下来。刘风也跟着进来。 “先把门关。”承德对着刘风说。 刘风关上门也坐了下来。 承德说:“风,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刘风沉默着,没出声。承德深知自己儿子的xìng格,他正耐心地等待着刘风的回答,他一直望着刘风。而刘风则一直望着前方发呆。 就这样过了很久,刘风终于出声了,他说:“我带贤信去修炼。” “修炼?”承德重复道。 “我想把贤信的潜能激发出来,所以想到了一个方法······”接着刘风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承德。 刘风说:“在家里修炼,彩媚整天都阻止我,要我不要太严格,我只能采取这种方法了。” 承德平静地说:“风,你也太乱来了。好了偷听的人出来吧!” 接着,刘兴推开门走进来,他无奈地望着刘风,说:“大哥,那个是你儿子啊!就算是想激发他的潜能也不能用这种方法啊。” 刘风依然没理会刘兴。 承德望着左边的窗说:“还有一个,出来吧!” 接着,刘飞推开窗跳了进来。 刘兴惊讶地说:“二哥,你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不会在这里。”刘飞说。 承德对着刘兴说:“兴,你学艺不jīng,连刘飞在都察觉不到。” 刘兴辩解道:“是二哥把气完全隐藏起来的缘故。二哥,你刚才不是说发生的事情迟早会知道,那你为什么偷听?” 刘飞毫不理会地说:“我又没说过我不想现在立刻知道事情的由来。” “可恶。”刘兴说,“说得那么好听,做得那么难看。” “做得怎么难看啊?”刘飞说,“你也不是跟我一样在偷听而已,你说我做得难看,不是也在说你自己吗?” “这·····”刘兴想反驳,但又无话可说,只能强吞下这口气了。 承德说:“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吵了。” 刘飞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翘着手望着刘风说:“大哥,贤信是我们家族的未来,这从他出生就知道了,因为他拥有了我们分家当今最强大的气,刚才我在三楼门外面听到妈妈说,贤信左胸伤口很深,如果贤信的心脏不是在右边的话他就已经死了,大哥,你要知道,如果贤信死了,就什么也没了,还谈什么激发潜能,这也太冒险了吧!” 刘兴也坐下来边点头边说:“嗯,二哥说得没错。” 承德说:“风,我知道你是为了家族好,虽然潜能已经激发了,但贤信却受了重伤。” “是生死未卜。”刘兴补充道,“我刚才在三楼门口听到了·······” “不用担心。”还没等刘兴说完,承德说,“有你们妈妈在,贤信死不了的,你们的妈妈可是在气系中除了宗家太宗主夫人外,最厉害的医疗仭,我身上的所有上都是她帮我治疗的,你们还记得我那天给你们看我身上的伤疤的事吗?” 刘风三兄弟渐渐回想起当年。他们三个都是小孩子,承德站在他们面前,脱了上衣,承德身上布满了伤痕,大的,小的,长的,短的,刀伤,枪伤,火伤,雷伤。承德身上的伤疤多得数不尽。承德当时对他们三兄弟说:“你们看我身上的伤疤,这就是弱者想要变成强者的证明,你们不想成为弱者,不想像我这样全身是伤疤,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接受我的修炼。以后你们到外面世界去修炼就不用像我这样了。给我变强吧!给家族变强吧!” 他们的思路又回来了。 承德说:“在那时我就下决心给你们严格的训练,让你们变得更强。振兴我们气系分家,我将振兴家族的希望传承给你们,你们做得很好,但你们三兄弟是否想过,我当时为什么能那么严格地训练你们,而你们妈妈却没有出半点声来阻止我吗?而风现在却被彩媚阻止了。因为天澄不爱你们吗?” 刘风三人心头一震,惊讶了一下。这时他们才想起,他们小时候无论受到怎么样严重的伤,但天澄从来没有埋怨过一句,至少在刘风三兄弟面前天澄没有埋怨过承德。 承德说:“经过这么多年的岁月,我相信你们不会认为你们的妈妈不爱你们吧?我经常教你们,做什么事都要冷静。沉着应对。”承德转向刘兴说:“而兴,你太浮躁了。”接着他又对着刘风说:“而风,你却过于冷静,做什么事都冷静地观看,到了底线才爆发出实力,这种冷静如果你稍有判断错误,你会可能后悔一辈子。” 刘兴小声地对着刘飞说:“二哥,怎么没有说你。” 刘兴依然翘着手说:“因为我刚刚够好,没过于浮躁,也没过于冷静,笨蛋。” 承德望着刘飞说:“飞,你有份太过的自信,整天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一定是对的,有自信虽然好,但过头了,就不是一件好事。” 刘兴在偷笑,刘飞脸sè变了。 承德继续说:“你们是三个各有各的缺点,导致不能很好地判断和解决问题。我对你们这么严格的训练,天澄都没有当面出来阻止,是因为我令他明白了家族对我来说,对你们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她真心的明白了,自然就不会阻止我了。而风,你却还没令彩媚明白,家族对你来说,对贤信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承德接着对着刘飞和刘兴说:“你们两个现在虽然还没有妻子,但你们都给我听着,妻子之所以为妻子,就证明了妻子是你们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但妻子即使是你们最深爱的女人,但也不能被她们左右你们对家族的振兴。”承德说着说着,脸上现出了怀念和心酸,说:“当年,你们的爷爷,我的父亲死得很早,我继承宗主位置时只有十九岁。由于当时缺乏指导我的人,我的能力多数是请教村里的长辈并且更多的是凭毅力自学的。当时我们分家,在内受宗家的欺负,在外受到其他宗系的欺负,因为我们气系分家在八大家族里,是最弱小的。当时我以为家族在我这里将会没落了,但当我遇到天澄后,她对我的关心和爱护,使我找到了jīng神支柱。我不断地修炼,为的是振兴家族。而有了你们三个之后,点燃我的希望。我更加努力地修炼,令自己变得更强,目的是为了有更强大的力量来培育你们,振兴家族。贤信出生后,再次加强了我希望,因为他拥有了当今气系分家中最强大的气,而且不是一般的强大。贤信的气足以与宗家拥有宗主血统的人比美,再加上我们分家独有的聚拳。我相信,家族很快就能振兴。”承德轻叹一声说:“你们三个好好记住我刚才的一番话。” 接着承德对着刘风说:“风,好好吸取这次的教训,家族很重要,家庭也很重要。”说完承德站起来离开了。 三十五章 刻骨,铭心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刘飞对着刘兴说:“我们也走吧!让大哥静一下。”于是两人离开了。 刘风依然一个人坐着,一动不动的,脸sè没刚才那么苍白了,稍恢复了一点点红润。他一直在发呆。大厅的门打开,天sè早已暗下来,远处泛着星星点点的灯光,镰刀状的月亮一渐渐在东面升起。微弱的油灯照在刘风身上,他默默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回过神来,自言自语地说:“令彩媚明白,一定要。”说完他站起来,吹熄油灯,走出了大厅。 悟心早已站着走廊上等着。他一见到刘风出来,心中压制不住的喜悦从脸上露出来,说:“宗主,少主已经渡过了危险期,现在虽然还在昏迷当中,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太夫人真厉害,她・・・・・・・” 悟心看见刘风仍然不动声sè,面无表情,于是停止了说话。悟心的脸sè变得凝重起来。 刘风像在自言自语地说:“没事了。” 悟心知道刘风还在为贤信受伤要怎么面对彩媚,怎么面对贤信而苦恼。他想不出该说什么,“宗主,你・・・・・・。哦!该吃饭了,宗主先去吃饭吧!” “我不想吃。”刘风说,“悟心,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吧!” 悟心忧心仲仲地说:“那宗主我先走了。”说完,悟心离开了。刘风由始至终都在望着远方,望着流川里那条rì夜川流不息的小河――赤川。 贤信正躺在医疗塔的第三层大厅的床上,正在接受输血。他依然昏迷不醒。旁边,夏萤正把头埋在贤信的枕头旁放声大哭。稚嫩的脸蛋被哭得红红的。夏萤抬起头哭着问彩媚:“小信,小信怎么了,他是不是死了?妈妈。” 彩媚强忍着,没哭出来,但眼泪还是不时地夺眶而出,她擦去自己的泪水。接着用细嫩的手擦着夏萤不停流出的泪水,说:“没事的,小信只是睡觉了,很快就起来了。“ “妈妈骗人。”夏萤哭着说,“刚才悟心告诉我小信受伤昏迷了。” 彩媚心疼地说:“小信没事的,有nǎinǎi在,nǎinǎi已经治好小信了。” 这时天澄坐在床的旁边,彩媚的对面。她脸上略微泛白,呼吸有点急促。看上去十分疲倦,这是用源气过度而产生的轻微副作用。 悟心则站在一旁对着彩媚说:“抱歉夫人,我说错话了。” 彩媚只向悟心点了一下头,眼泪又流出来了。 天澄皱着眉头走向夏萤说:“小萤,nǎinǎi已经把小信治疗好了,等他醒来就好了。”彩媚和悟心忙过来扶着她。彩媚说:“妈妈,你先休息一下吧,你都累了。” 悟心说:“太夫人,你使用源气过多了,休息一下吧!” 天澄抱怨地说:“都怪我已经拉老了,年轻时,这点源气根算不了什么。你们不用扶我,我还能站住脚。”她松开了两人的手,摸着夏萤的头说:“小萤乖,不要再哭了,吵醒了小信,小信就没好得那么快了。” 夏萤立刻用双手捂住嘴巴没出声了,但依然抽泣着对着昏迷的贤信说:“我不哭,小信要快点好起来,等小信好了之后,我不会再欺负你,我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彩媚稍微感到一丝的恩惠,她擦干眼里的泪水说:“小萤是乖孩子,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小信。” 夏萤也擦干了眼泪,抽泣着,露出出奇坚定的眼神说:“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小信。” 彩媚看到女儿坚定的眼神,也坚强起来。天澄对着彩媚说:“彩媚,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小信已经渡过危险期了,接下来只要好好照顾他就可以了。” “是。”彩媚坚定地说。 悟心说:“太夫人、夫人和小姐都累了,先去吃饭吧,我在这里照顾少主就可以了。” 天澄边走边说:“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彩媚急忙走过来扶天澄说:“妈妈,我扶你吧!” 天澄放开了她的手说:“我没老到要人扶的程度。”天澄对着夏萤说:“小萤,去吃饭了。” “我想照顾小信!”夏萤说。 彩媚说:“我一个人留下来,小萤跟nǎinǎi去吃饭。悟心也去吧。” 悟心说:“夫人,我留下来就可以了。” 天澄说:“好吧,彩媚留下来吧!” 夏萤说:“妈妈留下来,我也留下来。” 天澄边走边说:“小萤,你不吃饭,小信醒来见你瘦了这么多,认不出来你就惨了。” 夏萤犹豫了一下,说:“不行,小信怎么可以认不出我,那我先吃饭,吃完饭再来。”说着夏萤走到天澄旁边,拉着天澄的手,加快步伐地走:“nǎinǎi,走快点,吃完饭立刻来。” 天澄边走边微笑着说:“好,小萤等一下要吃多一点啊。” 夏萤说:“不行,吃太多,变胖了,小信醒来也认不出我啊。” 天澄哈哈大笑着说:“好,那就不吃多,不吃少,吃得刚刚好就可以了。” “嗯。”夏萤答道。 声音越来越小了。 悟心站在床的旁边望了一会儿贤信说:“那夫人,我等一下那饭菜上来吧!” “嗯,麻烦了。”彩媚说。 悟心离开了。现在大厅上剩下彩媚一人。 彩媚坐在贤信旁边,异常心疼地轻轻摸着贤信的脸,彩媚的脸上是一副好像被割了一半心的痛苦怜惜的表情。彩媚把脸紧紧贴在贤信的脸上,抱着贤信的脖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另一边脸,在贤信耳边轻轻地说:“小信,你是我的心头肉,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很心疼,风为什么让你受这么重的伤?”她说着说着,泪水又流出来了。“风怎么能这样对你,你是他的儿子啊!你也是我的儿子啊!小信,既然风不保护你,那就等我来保护你吧!” “妈・・・・・・妈。”贤信用微弱的声音说。彩媚惊奇地望着贤信。只见贤信的眼睛微微睁开,但彩媚怎么也高兴不出来。因为这时的贤信很虚弱,很痛苦,彩媚很心疼。她用既心疼又怜惜的眼神望着贤信,说:“小信,你醒了。” 贤信嘴里含糊地说:“妈・・・・・・・妈,你・・・・・・你怎么了?” 彩媚心疼一震,知道脸上的表情吓到贤信了,连忙擦干泪水,强挤出笑容说:“什・・・・・・什么,我没事啊!小信没事就好。” 但这表情已深深地刻在了贤信的内心深处。那是一副满脸泪痕,既心疼又怜惜无助的表情。 贤信又昏过去了。彩媚急忙叫着:“小信,小信。”见贤信没反应,她拿起贤信的手把脉,又按着贤信脖子的大动脉。发现没什么异常。她安心下来轻轻地说:“小信,安心休息吧!” 彩媚坐起来一直望着贤信。她看贤信看到出了神,好像现在不看多几眼的话,以后就没机会看似的。 血袋里的血已经输完了,彩媚把针头拔出来,没给贤信再输血了。 三十六章 连带的痛苦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不久,悟心拿来了饭菜,他对着彩媚说:“夫人,先吃饭吧,饿坏身体就不好。”悟心把饭菜递给彩媚,彩媚接过后吃了几口。承德进来,悟心看到承德进来,说:“太宗主,来看少主啊!” “嗯。”承德应了一句。 彩媚看到放下饭碗,站起来向承德打招呼:“爸爸。” 承德说:“彩媚,你吃你的,不用管我,我只是来看贤信一眼而已。” 彩媚说:“没事,我已经吃饱了。” 悟心连忙说:“夫人,你只吃了几口,吃这么少会饿坏身子的。” “我没胃口,不想吃了。” 承德关心地说:“彩媚,要保重身体啊!” “嗯,知道了。”彩媚说。 这时,夏萤挽着天澄的手走进来。天澄依然一面疲倦的样子,但跟之前比较,好多了。天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夏萤看见承德高兴地冲了过去,承德一把把夏萤抱起来。夏萤高兴地说:“爷爷,爷爷,你来看小信啊!” “是啊。”承德微笑着说,“小萤吃饱饭没有?” 夏萤说:“吃得刚刚好,不会肥,也不会瘦。” 承德惊讶了一下。旁边的天澄哈哈大笑。 夏萤说:“爷爷,放我下来,我要看小信。” “好。”承德说着把夏萤放下来。 夏萤扑到贤信的床上,把头凑近贤信,用稚嫩的声音小声说:“小信,姐姐来看你了,你一定要好起来。” 承德说:“我就不吵着贤信了,我先走了。” “爸爸慢走。”彩媚说。 “太宗主,慢走。”悟心说。 夏萤也转过身对着承德说:“爷爷再见。” 承德说:“嗯!那迟一点见了。”说完承德走出了大厅。他在走廊上刚好碰见了刘飞和刘兴。 刘飞说:“爸爸,来看贤信啊?” “嗯。” 刘兴说:“爸爸,有没有见过大哥,在刚才听你说话时见过他之后,就一直都没见过他了,不知道他跑哪里去,自己的儿子也不看一下。” 刘飞说:“不是叫你不要理会他吗?大哥这么大的人了,有他自己的分寸的。” “可是・・・・・・” “剩下的就留给风自己去解决吧!”承德就说,“你们两个是来看贤信的吧!快进去吧!” “嗯。” 承德离开了。刘兴和刘风进入大厅。夏萤见到,马上冲向刘兴,她高兴地说:“兴叔叔,飞叔叔,你们也来看小信啊,好热闹啊!” 刘兴抱起夏萤,把夏萤坐到自己的肩膀上。刘兴很强壮,所以夏萤坐到他肩膀上都好像没什么那样,一点也没影响他的行动。刘兴正在高兴地和夏萤玩起来。夏萤在刘兴的肩膀上高兴地叫着。 刘飞站在一旁说:“妈妈,大嫂,悟心,你们都在啊?” 彩媚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是忧心仲仲的表情。接着彩媚严肃地对着正玩得开心的夏萤说:“小萤,你这样会吵到小信的。” 刘兴连忙停下来,小声地对着夏萤会说:“小萤,不玩了,会吵到贤信的。” 夏萤有点意犹未尽,又好像有一份坚定觉悟似的,说:“知道了。” 刘兴把夏萤放下来,他有点尴尬地对着彩媚说:“抱歉大嫂,我们吵到贤信了。” 彩媚说:“没事,是小萤不懂事而已。” 刘飞看了贤信一眼,转过身对着刘兴说:“是你不懂事而已。”刘兴想反驳,但又无话可说。刘飞边走边说:“走,我们继续去修炼吧。” “等一下,二哥,我还没看到贤信了。”刘兴说。 刘飞一手抓住刘兴的肩膀,一边拉一边说:“你在这里只会碍事,这里有妈妈和大嫂在就可以了。” 刘兴拼命地挣扎着,他想挣开刘飞的手,但无奈,怎样也挣脱不了,他被刘飞拉了出去,声音越来越小了。只听见刘兴说:“二哥,我没看到贤信一眼,我没看到贤信一眼啊!” “少废话。”刘飞说。接着,声音已听不到了。 天澄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微笑着说:“飞跟风的xìng格还真像啊,一样很冷静。但兴的xìng格就完全不同,一身热血和鲁莽,哎!” 彩媚一听见刘风的名字,脸sè一沉,变得面无表情地望着贤信。 夏萤坐在彩媚对面,她对着彩媚说:“妈妈,爸爸为什么不来看小信?” 天澄察觉到彩媚的脸上变了,连忙说:“爸爸等一下就来,好了,夏萤要看好小信啊。” “哦!”夏萤说着低下头,眼睛都不眨地望着贤信。 这时的大厅从刚才的热闹变成了一片寂静。贤信静静地躺在床上睡着。彩媚坐在贤信旁边面无表情地发呆,面上一片迷惘。夏萤则坐在贤信另一边,她双手撑着下巴,趴在贤信的床上,百般无聊地看着贤信。天澄则坐在门一侧的椅子上远望着贤信。而悟心,他站在门的另一侧望着贤信,大厅内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望着正在昏迷中的贤信。 昏暗的灯光在微风中颤抖着,大厅里东西的影子都随着油灯的颤抖而摆动。突然,贤信的声音把所有人从发呆中惊醒。“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我好怕啊。妈妈。”贤信闭着眼,含糊地说。 彩媚立刻抓住贤信的手,心疼地说:“我在这,妈妈在这。” 夏萤惊讶地说:“小信,你怎么了?” 天澄和悟心也跑过来看贤信。天澄松了口气,说:“原来是发恶梦,没事的,小萤,小信只是在发恶梦。” 贤信双手在拼命地挣扎,身体也在不停地抽搐着,嘴里含糊地说:“妈妈,妈妈,我很害怕,爸爸不要我了,妈妈。” 彩媚抱起贤信,眼泪不住地往外流出来。“妈妈在这里,妈妈在这里。小信不要害怕,妈妈会保护你的。”彩媚紧紧地抱着贤信说。她紧紧按住贤信的手,不给他乱动。 “妈妈,我很痛,快来救我。”贤信的手虽然被彩媚按着,但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脸上时而露出恐惧的表情,时而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一直没睁开眼睛。 彩媚的心像撕裂似的,她无力地说:“妈妈在这,小信。” 天澄说:“彩媚不要太用力,伤口会裂开的。” 彩媚立刻松开了一点,但贤信立刻抽搐得更厉害了。 夏萤抽泣着说:“妈妈,小信怎么了,他好像很辛苦。” 在一旁的天澄和悟心都皱上了眉头。天澄的眼睛泛着泪光,说:“小信受到了莫大的痛苦,不只是身体上,连心灵上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真苦了这只有五岁的孩子。” 天澄对着悟心说:“悟心,快点带小萤离开,不能再让她看到小信痛苦的表情了。” “是。”悟心答着,他拉着夏萤走。但夏萤拉住床,死也不肯离开,抽泣着说:“我要照顾小信,小信很辛苦。” 悟心见拉不动夏萤,又不能对夏萤动粗,只能看着天澄了。 天澄见状,长叹了口气,用手轻轻一碰夏萤的脖子,夏萤立刻昏过去了。天澄连忙抱着夏萤。悟心说:“太夫人,不用把小姐打昏吧!” 天澄皱着眉头望着还在苦苦挣扎着,含糊地喊着妈妈的贤信,说:“再让小萤看下去,我怕连她的心灵也会受伤。我怕小萤以后会产生童年yīn影。悟心,你把她抱到房间去吧!”说着天澄把夏萤递给悟心,悟心接过。天澄说:“悟心,你不用再来了,这里有我们够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但是・・・・・・。” 天澄伸出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了。悟心只好说:“那我先走了。”他抱着夏萤离开了。 三十七章 肺腑之言 - 三个世界的平衡 - J腾蛇 () 贤信还在拼命挣扎着,含糊地叫着:“妈妈,妈妈,来救我。”彩媚已泪痕满面了,他除了抱着贤信,无力地回答着,什么也做不到。她感到自己的无能,不能保护贤信。 天澄望着彩媚,说:“彩媚,不要太难过了,最艰难的一刻都熬过了,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彩媚好像失去了理智似的大声对着天澄说:“身体受的伤虽然可以治疗好,但心灵上受的伤永远都灭不了。并且怎么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她坐在床抱着贤信,泪流满面地望着天澄。 天澄被彩媚的一番话震惊了,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彩媚突然感到刚才说得过分了,连忙说:“对不起,妈妈。” 天澄慢慢地走到彩媚旁边,轻轻地说:“彩媚,尽情发泄一下吧!我知道你的心灵受的打击太大了。”她边说边帮彩媚擦掉脸上的泪水。 “对不起。”彩媚说。 “没关系。”天澄说。 彩媚看着还在抽搐的贤信,他脸上时而露出恐惧的表情,时而流出痛苦的表情。他彩媚索xìng把贤信躺下来,她自己也躺在贤信旁边,把贤信整个抱着。她的脸紧紧地贴在贤信稚嫩的脸蛋上。 渐渐地,贤信的喊声越来越小了,身体也不再抽搐了,表情也不再是恐惧和痛苦了,而是熟睡的样子。但贤信还时不时地叫一声妈妈,贤信每叫一声,彩媚都要抬头望贤信一眼。之后,彩媚把贤信整个搂在怀里,把贤信身体尽力地都用自己的身体包起来,仿佛就像要尽自己的最大能力保护贤信似的。 此时的彩媚侧着身子,搂着贤信,背对着天澄。而天澄则坐在床旁边的凳子上望着彩媚和贤信母子。突然,彩媚轻声地说:“妈妈。”天澄没反应,彩媚转过身对着天澄说:“妈妈,睡着了吗?” 天澄从发呆中醒过来说:“哦,我以为是小信在叫。” 彩媚坐起来,把被子盖着贤信,然后转过身来轻声说:“妈妈在想什么?” 天澄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而已。想起了风。” “妈妈也试过这样抱着风吗?”彩媚说: 天澄微笑着说:“没你这么夸张,整个人都跑上床去了。我那时只是坐在隔壁抱着他而已。” 彩媚有点惊奇地问:“妈妈,爸爸也对风做过这种事吗?” “没有,承德没风那么乱来。”天澄说,“但风他们三兄弟,小时候在修炼时断手断脚,受些刀伤,剑伤都是家常便饭。” “妈妈,难道你不心疼的吗?” “伤心?当然伤心了。”天澄平静地说,“天下哪有妈妈不为自己的孩子而担心。他们是我的骨肉啊!记得有一次风受了很严重的伤,他后背被砍了一刀,又深又长。那时我就坐在他旁边抱着他睡了两个晚上,他背后的伤现在还在,你也应该知道。” “嗯。”彩媚伤感地说,“但他没说明理由。妈妈难道你没阻止过爸爸吗?” 天澄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彩媚,贤信现在躺在这里,一定程度是你造成的。” “为什么?”彩媚惊讶地说: 天澄说:“虽然我是宗家的人,但我已经嫁到分家了,所以我现在说些心里话吧!在气系家族里,宗家的大部分人一向都看不起分家,因为分家的人一出生的气量就平均来说是不够宗家的人强大的。所以分家的初代宗主刘逆行才创造出聚拳来弥补分家气量上不足这一缺点。这一缺点是家族遗传的,没办法改变的。但聚拳仍然无法提升我们分家的总体实力。毕竟气量才是实力的关键。而在外面,我们分家又被其他宗系欺负。在第一世界里一共有八个宗系,最强的前三个宗系要数雷系,火系和气系。雷系探知和速度方面的能力很突出。破坏力也很强。火系的破坏力很强,而且火系还拥有一些对战斗很有帮助的特殊能力。气系则攻守兼顾,气系的气可以完美地进行攻防。所以气系攻防都很强。在外面,人家说气系很强,说的都是宗家,从不会说分家。各大宗系都会因为各自家族的利益和荣誉挣来斗去。正因为气系攻防都这么出sè,所以在八大宗系中处于十分强大的地位,但雷系因为处于三个强大系之一而且雷克气,所以在第一世界里,雷气两大家族为了挣地位,一直是死对头。雷系一直想找机会彻底打败我们气系来证明雷比气强。但气系有宗家支撑着,宗家又那么强大。所以雷系把矛头对准比较弱的分家。所以我们分家一直以来就成了雷系欺负的对象。彩媚,我说这么多,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彩媚略带迷惑地说:“应该明白一点点。” 天澄继续说:“意味着我们分家急需振兴,振兴则需要新生的强大力量。现在我们分家的男丁为了家族的振兴而不懈地努力。我们分家也曾经辉煌过,但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辉煌之后就是衰落,这就是历史不断循环的真理。现在的分家在风三兄弟的支撑下,已经渐渐地走向强大。但仅仅他们三个是远远不够的。我们需要更强大的新生力量。” 彩媚有点理解地说:“是小信吗?” “没错。”天澄说,“小信出生时探知到他的气量令我们全家,不对,是令整个分家举天欢喜。贤信拥有了超强的气量,虽然我们分家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人,但那个人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了。” 彩媚懊悔地说:“那风一直是想要激发贤信的潜能,而我就一直阻止他。” “嗯,没错,因为你阻止了风对小信的严格锻炼,而风从小就被承德那振兴家族的心所感染。他比谁都想振兴家族。所以,风才出此下策,先斩后奏。他不惜冒着破坏家庭和可能断送自己儿子xìng命的危险来激发贤信的潜能。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天澄说。 彩媚眼又红起来了,她悲伤地说:“妈妈,难道家族比家庭、儿子和妻子重要吗?” 天澄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敢乱下定论,我只能说,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取舍。你知道我为什么嫁到分家吗?我当年是被承德那份为家族不惜牺牲一切的热血所感动,所以我选择了分家而不是宗家。” 天澄轻轻地拍着正在抽泣的彩媚,继续说:“彩媚,一个家庭如果仅仅只有爱是不能过一辈子的。” 彩媚不解地抽泣着问天澄:“那还需要什么?” “一个家庭除了爱,更需要的是互相理解和忍让。承德让我明白了这一点。” 彩媚的一滴眼泪滑下来,她问道:“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妈妈。” 天澄一边擦着彩媚的眼泪,一边说:“一个家庭有爱、理解和忍让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一人退一步吧!彩媚。不然,接下来风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这个儿子太喜欢乱来了,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彩媚心头一震,心想着:我绝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彩媚想到自己只是一个女子,虽然是水系的,但毕竟是医疗型仭,面对气系分家现任宗主刘风,又能怎么样? 天澄站起来拍着彩媚的肩膀坚定地说:“彩媚,坚强一点,不要给孩子们看到你这种表情,不要因为你现在的软弱而成为了孩子们以后的负担。” 彩媚强忍悲伤,没再哭了。他望着天澄同样坚定地说:“知道了,妈妈。” 天澄一边走一边关切地说:“好了,早点睡吧!抱着小信睡吧!也许下次就没机会了。” 彩媚转身望着正走向大门的天澄,心里很疑惑,想追问。但天澄已经走到床对面的油灯旁,她吹熄了油灯。整间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大门外的天空泛着一点点暗蓝sè的光。天澄微笑地说:“我走了,别抱得太用力,小信伤口会裂开的。”接着天澄走出大厅,把门关上。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