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俘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这是一个潮湿阴暗的世界,到处都充满着霉腐的气味。墙壁上长着厚厚的青苔,地上只有一堆发霉的烂草。凌佩儿独自坐在地上,墙角传来那“吱吱”声,让她有些不寒而栗。她顺着那声音看去,看到一双双绿色的小眼睛。老鼠!她吓得缩成一团,抱腿在墙角。 脸上的面具即将掉落,她马上伸手把它系好。回忆渐渐复苏,她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天前的画面――带着面具的她,带领连城帮帮众攻上黑木崖,想要围剿日月神教,杀死教主东方不败。 但看着黑木崖上滚滚而下的魔教之众,他们才意识到,他们如此井底之蛙。以日月神教的实力,他们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连城帮的人被杀了个片甲不留,只有她被俘虏了,送上黑木崖,被关在这个地牢里。整个战役中,她甚至连东方不败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 这时,铁锁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应该是有人要进来了……本能使佩儿躺到地上装昏迷。她半睁着眼眸,看着一个身影跨过铁门,走到她身边。 眼眸半睁着,她看不清来人,只看到眼前一片轻轻晃动的大红色,红的滴血,像极了黑木崖上帮众的鲜血。 “别装,我知道你醒了。”一个磁性的,极富有威慑力的男声在佩儿的头顶上空响起。她吓了一跳,慢慢坐起来,大胆的睁开眼眸。 眼前站着的,是一名女子。她穿着大红色的丝质衣服,上面绣了很多精致无比的花纹,全都是盛开的牡丹花,雍容而又轻巧飘逸。她乌黑的发髻高高梳起,上面插了两支像兵器般的银钗。她肤色奇白,而且特别细腻,如凝脂一般。 虽然是女子,但她身躯却很高大,八尺有余,比一般男人都高,给人一种英气十足的感觉。尤其是她那双深邃的黑眸,充满了帝王将相才会有的,狠戾的霸气,和一种可以征服武林的王者气魄。 她的华美,跟地牢里的枯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强大的气场实在太过于炽烈,以至于让佩儿觉得,这牢房好像突然间变小了。 真是一个别有味道的绝色美女,佩儿放松了戒心。只是,刚刚那一声男声,是谁发出来的呢? “你是谁?”佩儿身躯往后缩了缩,带着些许戒备的目光,看着她。 女子没有再说话,一旁的随从立即上前,对佩儿怒目圆睁:“大胆,竟敢对教主无礼!” 教主?这两个字,顿时让佩儿化成了木偶,瞪着空洞的眼神,就这么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不,应该说是……不男不女? 现在站在面前的,竟然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一代魔头东方不败? 【开新坑了,好激动,好忐忑啊……此坑颇为怪异,绝对前无古人,给亲们非凡的视觉盛宴!!另外先说明一点,本文中的东方不败,那可是纯爷们,没有自宫的,带把的,限制级的,猛男!!!!】 午夜里的食人花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外界盛传东方不败为了练《葵花宝典》而自宫,已经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但是此刻佩儿见到了真身,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原来东方不败竟然是如此的冷艳之美,这种美,诡异却震人心魄,就像是午夜里盛开的食人花。 就是这朵食人花的一个黑木令,就让她的父亲死于非命!佩儿义愤填膺,感觉浑身的气血都在往脑子里涌。她马上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想要扑过去:“你这个魔头,我杀了你!” 东方不败剑一样的眉头慵懒的蹙起,显示着他有微微的不耐烦。他很快转过身去,后面的手下立刻一拥而上,一人扭住佩儿一只手臂,轻松的把她制服。 东方不败甚至都不屑低头看一眼躺在烂草堆里,浑身肮脏的她。他的眼神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好像瞄一眼地牢里的事物,就会弄脏他的黑眸一样。过了会,他薄唇微启,清冷的声音蔓延开来:“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不可能。”佩儿冷冷地拒绝,并且斩钉截铁。 出征的时候,后母告诉过她,即使她战死,也不能把面具摘下来。因为如果本帮帮众们发现领导他们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会动摇军心的。 虽然现在帮众都被杀死在了黑木崖上,但她还记得后母的告诫,不想让魔教的人小瞧了自己。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那冷笑,出现在这个女子般绝美的脸上,似是沁着毒,让佩儿不寒而栗。然后,他摇了摇头:“这里已经不是连城帮了,你是我的俘虏。你最好不要跟我说‘不’字。”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死,佩儿不想再被羞辱,冷着声音道:“你可以杀了我,再把面具摘下来。” 话音刚落,东方不败那妖媚的脸上,又是一声冷笑,似乎对佩儿的真容也没什么兴趣:“不摘也无所谓。本来你也该死在黑木崖上的,但我让手下留了你一条命,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佩儿的心里大概有了底。的确,在黑木崖上的战争那么激烈,却独独她活了下来,大概她在东方不败的眼中,还有些用处。 “你回去,想办法把你们教主的女儿,叫…什么佩儿的,骗上来,我就饶你一命。”东方不败阴冷的声音,在地牢里碰撞着回声。 原来这就是她可以暂时不死的原因……但是,他为什么要让她上黑木崖?不管是什么,肯定是没什么好事,而且现在更不能摘下面具了。于是她把头一扭,语气决绝:“要杀就杀吧,这等无义之事,我是不会做的。” 东方不败眼眸低垂,有着些许的失望。然后,他转身,语气异常冷峻对后面的手下命令:“把她拉出去杀了。” 擒住佩儿的两个手下,马上准备把她拖出去。她甚至一点反抗都没有,只是那双眸子,一直盯着东方不败绝美的黑眸,在她即将消失之际,一丝实在无法掩饰的喜悦,掠过她的眼。 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然后,佩儿就这样被拖出去了。东方不败还在地牢中,他的脑海里一直反复想着她刚刚的那个眼神。虽然面具遮挡了一部分,但是他仍然明白,那种带着胜利喜悦的眼神,根本不像是即将要去死的人表现出来的……只过了片刻,他眉头微蹙,冲了出去。 黑夜中,他看到手下正举起钢刀对准佩儿。 “住手。”他开口,冷冷的制止了那个手下。手下随即放下刀,按住佩儿。 佩儿抬起头,一脸的不屈,对着面前的他:“魔头,你还要做什么?” “我知道,你这是在故意激怒我,好让我杀了你,这样你就可以掩藏着你的真面目,一起消失。”东方不败清冷的嗓音蔓延在空气中,似是有着一种魔力,侵入人的心肺。 “不,不是这样的。”佩儿见自己的计谋被拆穿,她有了一点慌乱,眼神躲闪起来,不敢抬头看他。 “那么我非要看你一眼。”他把手伸过去,放在她的面具上。那只手虽然没有触及到她的皮肤,她却毫不夸张的,感受到他手心冒出的,凌冽的冷。 “不要……”她左右摇着头,希望能甩掉那只手。但她此刻被他的手下制服着,根本阻止不了他。 东方不败一用力,狠狠地揭开了那面具。面具滚落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就在这一瞬间――佩儿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来,在风中乱舞,月光在上面任意的舞蹈。这是一张动人的脸: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他看呆了。 “你就是凌佩儿。”他的声音中隐隐透着震惊。 被摘下了面具的佩儿,感觉就如同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的羞耻。最终还是要让这帮魔鬼发现自己是女儿身……眼泪充斥着她的眼眶,最后流了下来:“东方不败,我就算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也在疑惑着,为何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认出她是凌佩儿?她以前好像并没有见过他。 可是,此刻他暗黑的眸子里,却少了些许的狠戾,而多了一种怎么也看不明白的情绪。他伸手,细细的摩挲她的脸:“你引起了我的兴趣。” 那双手,白皙无瑕,细腻无比,几乎是吹弹可破,指甲像是琉璃制成一样的精美。但是温度极低,甚至好像冒着丝丝寒气。整个武林,有多少人死在这只手中?佩儿只觉得恶心,奋力躲开了他的手,然后猛烈的朝地上撞去! 反正无法逃离,终究是个死,还不如让死亡来的早一些。 “你干什么?”东方不败收回了手,眼眸里充斥着惊讶。 他看到这个女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她的额头破了,鲜血蔓延在地上,犹如一朵梅花,还在不停的扩大,绽放…… “传平一指上崖,告诉他,一定要保住这个女人。”东方不败的声音依旧清冷,转身就走,步履匆匆,似乎并不想在这多做停留。 准备出逃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在一片混沌中醒来,入眼是雅致的丝绸床罩,红木雕花的床柱,一串串珠帘似水滴,似瀑布般洒落下来,在眼前晃悠着,檀香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她猛地坐起来,头钝钝的痛着,痛的撕心裂肺。她发现,额头上的伤已经被包扎好了,她的脏衣服也被换掉,换成了一件淡雅的女装。 回忆的碎片渐渐在她脑子里拼凑齐全。她意识到,自己的女儿身早已被识破。她掀开被子,战栗着从床上下来,一步一步吃力的走到门口,打开门,刚想出去,两把钢刀赫然交叉着挡在她的面前,接着就是两个侍卫的异口同声:“姑娘,请待在房里。” “这是哪里?”佩儿扶着墙,虚弱的问了一句。 “这里是崖顶。教主吩咐过,姑娘只能待在房内。”侍卫就像背书一样,很快背完了这些话,转过身去。 佩儿明白,自己被软禁了。她站在门口,远远的眺望了一下,楼下还有好多的侍卫在巡逻。看来,是不能硬杀出去的。她只能又退回了房间。 一整天,她都被困在这个房间内。只是她不知道,东方不败软禁她目的是什么?她只是俘虏,不应该被关在地牢里吗? * 到了傍晚,佩儿听到门口好像传来细细碎碎的交谈声,她马上跑过去听。 “人现在在里面?”这是一个柔美的女声。 “对。”这是侍卫的声音。 “我要进去看看。”那柔美的女声继续说。 “教主吩咐过,谁也不能进去。姑娘请回吧。”侍卫的声音非常的决绝,不容丝毫商量的余地。 原本柔美的声音,带上了警告的意味:“你确定,连我都不能进去吗?” 显然,这招起了作用,那些侍卫说:“好吧,姑娘可以进去一会。” * 有人要进来了,佩儿马上退后几步。 来人是个长相姣好的女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看她的打扮,应该是个丫鬟。她一进门,那灵动的眼眸就死死地盯着佩儿,佩儿甚至都能看见她眼角有了些许泪痕。佩儿心生疑惑:“你是谁?” 女子哽了一下,反问道:“你就是连城帮帮主之女,凌佩儿?” “对。”佩儿很惊讶。为什么在这里连一个丫鬟都知道她。 女子突然间变得非常激动,慢慢靠近她,不由分说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我是凌月啊,你知道我吗?” 凌月……凌月……这个熟悉的名字在佩儿脑子里晃荡着,最后她回想起来了。父亲生前跟她说过,他还有一个女儿,一岁的时候就被日月神教前教主任我行掳走,下落不明。凌月被掳走的时候,她甚至都还没出生。 这样想着,眼前的女子,突然间变的可亲了起来。佩儿试探性的问:“你……你真的是一岁就被掳走的凌月姐姐吗?” 本来是要当人祭的?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是啊。”凌月说着,从领口掏出一条做工考究的项链,“你一定认得这个吧?” 佩儿仔细的看了看……对,她戴的这条项链,跟自己的一模一样……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她从未见过面的姐姐,凌月! 沦落到魔窟,成为俘虏的自己,居然能遇到亲人……佩儿此时真的是百感交集,立即扑上去抱住了她。 凌月的眼泪一滴滴落在佩儿肩上:“我被掳到这里来,本是要当人祭的,能活下来,真的很不容易……” 人祭?佩儿听说过,任我行做教主的时候,一年的确要举行一次人祭。凌月那么小就被掳去,现在怎么……她放开了凌月:“但是姐,你怎么能活下来的?” “我当时才一岁,什么也不知道。”凌月轻轻抹去眼泪,“但是我听别人说,当时是教主给我求情,才让我活了下来。” “真的吗?”佩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凌月一岁的时候,东方不败才十一岁,只是一个副香主,他敢为人祭求情,他有这么好心? “那这么多年了,姐姐你怎么不想办法回去,跟我们团聚呢?”佩儿不解的问。 “我……我根本不会武功。”凌月停顿了一下,眼眸稍稍一转,好像在掩饰什么,摆脱了那个话题:“你被掳到这里来,爹娘一定很担心你吧?这样,我想办法送你出去――你能摆平外面那两个侍卫吗?” 佩儿扭头看了看,门口两个侍卫的影子正好印在门上,应该不难打晕他们。她说:“是没有问题,但我即使摆平他们,也逃不出去,下面还有好多侍卫呢!” 凌月继续说:“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对这里的制度早就了如指掌,下面的侍卫基本不会抬头关心上面的事情。你打晕门口的侍卫,换上他们的衣服混出去逃走,怎么样?” 是个好办法。佩儿点了点头后,就惦着脚尖秉着呼吸,渐渐靠近门口。她站在原地停顿了一秒,猛的打开了门,伸手对那两个侍卫左右一劈,趁他们还没倒下之际,迅速把他们拖进房间。 能逃出去,真是太好了。佩儿忍痛摘掉了头上的纱布,把两个侍卫的衣服都剥了下来,自己穿上一套,把另一套丢给了凌月。 “我逃不出去的。“凌月把衣服放下,并没有要换的意思,“你要是能顺利逃出去,就帮我向爹和娘问个好。” 凌月,她还不知道父亲已经惨遭日月神教毒手了吧?看着她平淡的表情,佩儿决定先隐瞒她。 “黑木崖上都是侍卫,硬拼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听说今日辰时童长老要下崖,你先在这里躲一躲,到时候混在童长老的手下里,应该出的去。” “嗯,谢谢姐。”佩儿说。 然后,凌月出了门。佩儿隐隐约约的觉得,凌月并不是逃不出黑木崖,而是好像根本不想走的样子。但为什么会这样? 潜进他的房间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现在是卯时,还有两个时辰。佩儿也不想就这么待在房间里等,既然有机会上一趟黑木崖,那就可以顺便找点东西……不知道连城帮镇帮之宝,爹生前最喜欢的宝物“金玉良缘”被放在哪里,如果能拿回去,就好了。 “金玉良缘”是一对可以锲合的假人,一个是用黄金做的,一个是用和田玉做的。假人锲合在一起时,就呈现出一个鸡心的图案,精妙绝伦。但是在多年前,就被日月神教夺去。现在爹不在了,佩儿也就更想让这个宝物完璧归赵。 这么珍贵的东西,想必日月神教也不会随便处置,肯定是放在教主的房间里吧……佩儿这样想着,就出了房间。 以前,她曾无数次的抬头仰望过黑木崖。这座崖实在太高,上面似乎是笼罩着一层阴影般,什么都看不见。现在置身崖顶,她发现,这里竟然如同世外桃源般美丽。一座座宫殿鳞次栉比,金黄色的琉璃瓦,大红色的墙漆,这些都只有皇家才可以使用。宫殿之间有花园,还有湖泊,清泉,一处处都好像苏州园林般精致。 她没有见过皇宫,但是想想,皇宫应该也不过如此。 而这一切,都只是属于一个人的――文成武德,一统江湖的东方不败。 * 这一身衣服显然给了佩儿很多便利。她穿梭在宫殿之间,随意的捉住了一个侍卫。逼问之下,侍卫告诉她,东方不败住在崖顶的中央――无极宫。 即使她有轻功,在这么多的宫殿里穿梭,也是费了好多功夫才找到了无极宫。这是座四角攒尖,镀金宝顶,龙凤纹饰的方形殿。但是,竟没有一个侍卫看守。 佩儿通过窗户翻进无极宫。宫殿内空无一人,她不敢多想,不敢多耽搁,就在里面上上下下的翻找了起来。 宫殿很大,找到东方不败的寝殿,又费去她一番功夫。 一进去,只见一排排只刷了一层清漆的红木柜子在墙边放着,配上摆在上面的罗沙灯罩,相得益彰。房间被一排微微折叠的牡丹屏风分开,后面应该就是床。她动作迅速地翻找着柜子,每一个都不放过。但是直到所有的柜子全部找过,也没有发现。 她绕过屏风,走进了内室。纯羊毛的地毯让她很舒服,也去隐藏了她的脚步声,安静的有些诡异。她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她正在江湖上人人畏惧的,大魔头东方不败的房间里! 一张被精心雕刻的大床,映入她的眼帘。她扫视周围,眼神最后定格在床旁的一个小柜子上。当她打开它时,不由得兴奋起来――终于找到了! 此刻,“金玉良缘”呈现在她的眼前。果然如父亲所说,两个小人完美的锲合在一起,面带笑意,仿佛在感谢她找到它们。 可是,她才刚刚把它们拿起,门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她心一惊,立即抱起‘金玉良缘’,一阵翻滚,藏进雕花大床底下。 被发现了!!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她先是闻到了一股动人的茉莉花香。这花香之所以动人,是因为它好像若有若无般,没有丝毫的刻意。然后,她看到一双穿着男靴的脚,从外面挪动到了内厅。脚步沉稳干练,既不匆忙,也不缓慢。 佩儿有点紧张,屏住了呼吸。 外面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她摸不清来人底细,就只能一直等着,可外面那双脚像是钉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 过了好久,那双脚才移动了,朝床这边走来,离她越来越近……她的心也随之跳动,剧烈的都能让她听到那紧张的“扑通”“扑通”声。 就在这时,突然从外面射进来一个极其细小的东西。速度快到了极致,佩儿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是什么……然后,她的发髻一抖,她就像被震住了一样,愣在床底。 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来,怯怯的从发髻上取下那个东西,拿到眼前一看,竟然只是一枚绣花针。 外面是谁,这不过是一枚小小的绣花针而已,竟然都包含着如此强劲的内力,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震的隐隐发疼。 这时,外面一个清冷到极致,却又非常磁性的男声响起,只是两个冷冰冰的字:“出来。”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而拥有如此大的内力,还能如此精准,不是东方不败,还能是谁呢?佩儿慢慢从床底下爬出来,站在他面前。 此刻的东方不败,不再是女人的装扮,换上了大片丝绸做的,飘逸的男装。通身的白色,只在胸口处绣了一点梅花,清新雅致。 换上男装的他,一扫之前的那绝色美女的阴柔感。强大的男性霸气,仿佛在周围勾画了一圈只属于他的气场,冷的让人无法靠近。他冷冽的眸子似是两汪深潭,里面细碎的光勾起一丝若隐若现的波澜,却又在不动声色中复于平静。他薄唇微启:“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外面都说东方不败练成了绝世武功后,变幻莫测,时男时女。此刻她完全相信了这样的传言――不仅时男时女,而且无论是男还是女,都是那么的惊艳,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画中人。 不过,现在的危险她也意识到了。身为俘虏的自己,逃出来了不说,还潜进他的房间,企图偷东西……恐惧到了极致,她的心反而豁达起来,索性挺起胸膛,以轻蔑的口吻说:“东方教主,你以为用两个手下,就能困住我吗?” 她看到,他剑一样的眉毛微微蹙起,眸光一撇,定格在她手里的“金玉良缘”上。他眸底似乎有薄怒在微微的跳跃:“竟然还偷东西,你真的不要命吗?” 反正无论如何都是个死,佩儿干脆破罐子破摔,提高了声音:“这是你们魔教的东西吗?这明明是我们连城帮的震帮之宝!” 被他看光了身子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的眸色更加昏暗,但也掩饰不了一抹惊讶,偷偷的划过眸底。他就这么一直看着她,也让她的底气渐渐消失,不寒而栗。 佩儿后退一步,看到他左手微动,似是在凝聚真气。他应该是想把“金玉良缘”夺回去。 反正,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一定是命不久矣。她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宝物,想着与其让这东西再次落入魔教的手里,不如把它毁了…… 然后,她突然奋力把“金玉良缘”向窗外抛去……金人和玉人在空中分离。她再使出全身的真气,狠狠的推了一把。 东方不败下意识的想去阻挡,可是这太突然,下坠的力道也太快,他也只拿回了那个玉人。金人砸破了窗户,直直的落了下去,没有一点声音。 玉人冰冷的温度,有些刺激到他。他低头一看,那玉人的笑容,此刻似乎带着嘲讽一般。 佩儿见他愣着,想在这慌乱的瞬间逃跑。可是才刚刚挪动一下脚步,衣角就很快落入他手中。他用力一扯,侍卫服竟然被扯了下来,轻轻的飘落在地上。 她一阵慌乱。这一刻,她身上只有一件大红色的肚兜,紧紧的包裹着她瘦弱,却又如凝脂一般洁白无瑕的身体。她想要躲藏,却不知藏到哪里去。 下一秒,她猛然间想到,就算是不遮,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一个自宫了的男人,跟太监没什么区别,又能对她怎么样。 可是为什么,心里就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呢? 她抬头,正好对上了他的眸子。 她惊恐的发现,眼前的他,黑眸里竟然有着**的色彩!没错,虽然淡到几乎让人察觉不了,但那的确是**…… 那是男人对女人的,浓烈的渴望! 他的眸光,贪婪的在她身上游移着,从上面看到下面,又从下面看到上面……他性感的喉结,在轻轻的滚动着。 难道即使是自宫了的男人,还是会有**的?不行……她眸光在这房间里随意乱扫,最后落在床榻上。顾不得那么许多,她立即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她双脸通红,眼眸里有着些许泪水:“我求你……求你别再看了!” 东方不败怔了好久,才恢复了。他也诧异着,为什么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会这么轻易的勾起他的……**?为了掩饰刚刚他的窘迫,他开口:“大胆,黑木崖哪是能容你这么放肆的。” 裹着他的被子,她仿佛能闻到那刚刚飘进来的,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还有一种王者特有的,霸道的男性气味,甚至在这一瞬间,让她有些飘飘然。 【亲们要是觉得不错,点击页面上“加入书架”方便阅读哦!此文目前一天2更,等的着急的亲,可以去看七七的即将完结现代宠文《老公,离婚请签字!》】 他的七个小妾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可是现在这个局面……貌似真的太尴尬了一点。她低下了头,为难的开口:“能不能先让我穿上衣服?” 就算是去死,也不能就这么赤身露体的去死吧?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而且笑出了声。她听到他的笑声,诧异的抬头,果然看到他脸上的那一抹笑……那笑容,还有一丝暖人的温度。 “你难道不知道,女子被谁看光了身子,就必须嫁给谁吗?”他继续说着,清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他的这句话,更让她诧异了。的确,女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但难道他这个丧尽天良的大魔头,也会在乎这个? 而且他只是一个自宫的男人,又怎么能娶他?她倒是希望他能娶她,这样,她就有机会报她的杀父之仇了。 不管怎样,还是先找衣服吧……在他的注视下,她更紧地裹住了被子,想往外面走,至少要把地上侍卫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可是,她只挪动了一步,就突然感觉身后有股戾气,正朝她扑过来。 “想逃?”伴随着这句话,突然,三根大红色的绣线从他的袖子里发出,眨眼般的功夫,就缠上了佩儿的脖子。她还没反应过来,身躯就伴随着被拉回去的绣线,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感觉他凌冽的气息顿时包围住了她。虽然有一层被子的阻隔,但她还是能够感受到他炽热的胸口……这是只属于王者的气息,只有一统天下的真正王者,才有这样逼人的霸气。 “走开!放开我!”他的气息让她喘不过气来,夺走了她的呼吸,她只能大口喘气。他现在的举动,算不算是在……调戏她?想到背后的就是杀父仇人,一股突发而来的恨意如同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他没抓稳,她稍稍的一动,就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剧痛传来……好像被无数锋利的刀片在同一个伤口上来回划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叫一声,就痛晕了过去。 东方不败放开了她,也收回了手中的绣线,任由她的身躯瘫软下来,倒在地上。绣线外翻着,上面透明的细碎刀片,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真是个蠢女人。”他提起长长的袖子,看着地上昏迷的人,不屑的说了句。本无心杀她的…… * 佩儿再次醒来时,已是三天之后了。她吃力地睁开眼眸,环视着周围。自己,又是被困在一个房间内,躺在充满檀香味的床上。头稍稍一动,脖子上就传来锥心的剧痛,她不禁轻叫了一声。 “姑娘醒了?”床边正在倒水的丫鬟马上跑了过来,毕恭毕敬,“姑娘还觉得痛吗?大夫刚走,奴婢去把他叫回来?” “不用。”佩儿喊住了丫鬟。难道黑木崖上的人都是画中人吗,就连眼前这个丫鬟都是那么动人,双眸剪秋水,十指拨春葱。她问:“这是哪里?” 不要再让自己受伤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这里是淑宫,曾是教主爱妾们住的地方。”丫鬟面无表情,“教主吩咐过,只要你醒了,马上跟奴婢去见他。” 这里曾经是东方不败爱妾住的地方?江湖上都知道,东方不败风流成性,曾经纳过七房小妾。但他练《葵花宝典》之后,不再好女色,把那七房小妾都杀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不寒而栗,感觉这房间里满是鲜血,满是那些女子无助的哭泣声…… 只是,佩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幸存下来――她先带领帮众攻打黑木崖,又潜进东方不败房中,企图偷东西……这些对于一个魔头来说,应该件件都不能容忍吧,他为什么没有杀了她? 当丫鬟拿出一件衣服来准备给她换上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三天前在无极宫时的那件肚兜,她有些不好意思。 女人爱美的天性,让她不禁细细的看着这件衣服――衣服看起来极其轻薄,就像一道柔美的纱。这道纱上用金丝绣着飞舞的凤凰,那绣工登峰造极,她甚至都感觉衣服上的凤凰就要冲破这纱的束缚,飞起来了。 她任由丫鬟帮她穿好衣服,还给她梳了个少女的俏皮发髻,化了点淡妆。脖子上的三道伤痕犹在,丫鬟给她缠上了一道轻纱,既可以遮住伤痕,又起到了装饰的作用。 * 在去无极宫的路上,佩儿总有种诡异的感觉……她们穿过一个神坛,她猛然间看到神坛上有一个站着的人,手上正拿着一把刀,朝另一个跪着的人砍去! “啊!”她惊呼一声,本能的想过去阻止,但无奈额头上的伤痕还没好,脖子上的又被挣开了,她疼的只能止住脚步,就这么看着跪着的人被砍倒,无声无息的死去,鲜血绽开,一片诡异妖娆的大红色。 “姑娘别去阻止了。”丫鬟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神坛上的那个人是因你而死。给你治伤的大夫叫平一指,此人医术天下第一,但他的规则就是――医一人,杀一人。这已经是第二个为你而死之人,如果姑娘不想再看到这样的画面,就请保护好自己。” 佩儿惊讶的看着丫鬟。平一指,她早有耳闻,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能够得到他的救治!为什么东方不败不惜让这么著名的大夫来给她治伤,不惜用别人的命来换她?她的命,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 很快,就到了无极宫。昨晚夜色太黑,佩儿没能看全无极宫的外观。今日一见,非同凡响,壮丽无比。长长的汉白玉台阶一直延伸到她的脚边,一旁的柱子上刻着飞龙走凤,都是皇家的图案。整个武林,恐怕也只有他东方不败敢这么嚣张的运用。 三天前她用轻功,一下子就能飞上去。而今天却因为脖子上致命的三道伤,她只能扶着栏杆,一步一步的爬上去。爬到上面时,她早已气喘吁吁。 【童百熊,平一指,都是金庸原著里的人物。】 大殿里的戏弄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姑娘先进去休息一会,教主在跟童长老饮酒,待会过来。”丫鬟说完,把佩儿领进大厅,接着就把门关上,离开。 * 现在,在无极宫后方的小花园里,东方不败正和童百熊喝着酒。 极简的石桌上摆着几种青翠可口的时令下酒菜,跟这郁郁葱葱的花园,显得非常协调。东方不败细长的手指,随意的勾过一旁的酒壶,优雅的给童百熊斟满酒。 “教主,这怎么敢当……”童百熊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东方不败的嘴角划过一丝清冽的笑容,淡淡的酒香就在周围蔓延看来。他的语气有些暧昧:“人现在已经到了无极宫,你要不要去看看?” “教主……”童百熊的眉头蹙的更紧,眸子里尽是为难,“当初跟您一句戏言而已,我真的没有想要娶凌佩儿姑娘,在之前也只是匆匆见过她一面。” 东方不败轻轻的刮擦着陶瓷的酒杯,好像是在玩味什么一样:“嫂子已经去世那么久了,你也说过,这个凌佩儿长的非常像她,不如你就把她收回去做个夫人,不是挺好?” “教主,您真的不要再为难我了……”童百熊脸上那一抹红晕,毫不保留的把他害羞的心理给暴露了出来。这么大岁数的人,竟然还会如此害羞,东方不败不禁笑了。 “教主,我想起来我家里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啊……”童百熊随便找了个借口,竟然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 佩儿在这偌大的宫殿里瞎转悠。大殿里好空旷好安静,她甚至都能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殿里的八根大柱子都是黑色的,光芒凌冽,跟这里的风格很像。最前面,是一把用上好汉白玉精雕细琢的椅子,中央镶嵌了一颗红的像血的绝美红宝石,精美脱俗。 整个大厅的装饰,华美却又冷清,让人不寒而栗。逛累了,佩儿又觉得头晕,靠着柱子,手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休息。 突然,后面传来很轻的“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把她吓了一跳。她马上站直,转身,朝门口看去。 进来的人,是东方不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上面金丝绣的龙,蜿蜒柔曲,活灵活现,腰带上镶着三块白玉。这样华贵的衣服,把他独有的王者气质烘托的淋漓尽致。 佩儿有些恐惧,低下了头,后退几步。 东方不败看到她时,眼眸中有了些许的诧异。今天是打算把她赐给童百熊的,他才让人给她打扮了一下。没想到打扮过的她,竟是如此的惊艳――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而且,她身上似乎有一种温柔女子所没有的独特气质,这种气质并不是所有男人都有胆量欣赏的。 他不由得靠近一步,但是她非常警觉,马上接着就后退了一步,带着十足戒备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 快给我站起来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你为什么这么怕我?”他又靠近了一步,迅速走到她身边,瞬间把手撑在她的周围,强大的气场顿时将她包裹,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你……你……”佩儿感觉到了自己不安的心跳,还有他眼眸里的,淡淡的杀气。死就死吧!她这么想着,实话实说:“你这个大魔头,人人都怕你,我也不例外。但是,谁都想杀了你。” 话一说完,她突然感觉他那冷冰冰的手,猛的抚上她的脖子,按在她的伤口上,疼的她皱紧了眉头。 “那你呢,你也想杀我吗?”他磁性的声音,此刻却暗藏着嗜血的味道,听起来那么的恐怖。 “对。”佩儿死死盯着他,“我时时刻刻都恨不得,能够亲手杀了你。” “这样啊。”不知为什么,他眸子里好像有一丝的惋惜,眼皮低垂着,卷翘的睫毛正在展示着他主人的绝美。他冷冷的开口,“那我就现在就先要了你的命,以免留了祸根。” 他的手,突然凶猛的用力……佩儿感受着脖子上的剧痛,脸憋得通红,却始终一言不发。那只手,白皙却不乏力气,大拇指上的那个半透明的翡翠扳指搁着她,生疼。他宽大的袖子贴在她身上,袖边镶着的金丝,组成一幅幅飞龙的图案,此时却摩挲着她的下巴。 东方不败轻轻的摇撼着她,让她的身体微微地颤动。她的眼神里流露出的,又是刚刚的那种惊恐,专属于女人的惊恐。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通红的小脸,享受着作为主宰的快乐:“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向我求饶?也许我会一时心软就放了你呢?” 佩儿仍旧是一言不发。随着他的力道越来越大,钻心的疼痛仿佛就像一只只蚯蚓,钻进她的心里,啃噬着她,她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的模糊起来。 但是好奇怪,她仿佛看到他的眸子里有一种失落……这种失落的情绪在酝酿着,越来越多。最终,他果断松了手。 他手上的力道被撤去,佩儿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咳嗽着。有些许的鲜血,从脖子上流了出来。 “你一心求死,我可不会上当。”东方不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佩儿,又决绝的把目光移向别处。 佩儿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天旋地转,浑身无力。 “给我站起来。”东方不败面无表情的发出这个冰冷刺骨的命令。他似乎不希望,这个女人就这么被他弄死了…… 是该站起来的,佩儿可不希望他再传平一指给她治伤,不希望又有人要为她死去。可她只是稍稍挪动了一下身体,削骨的剧痛就从脖子上传遍全身。 “快给我站起来,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东方不败继续命令道,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她发现,他的声音里,有些不甘。 让你今晚侍寝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她又努力了一下,双手撑着地面,却还是站不起来。三天前他对她的袭击,可不只是让她的脖子上留下三道拉伤。他的绣线,每一根都蕴含着十足的真气,她的五脏六腑都震伤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呢? “我站不起来了。”佩儿最终放弃了努力,捂住胸口,“不过希望,东方教主,这次不要去麻烦平一指大夫了,直接杀了我吧。” 说完,她竟然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东方不败站在那里,一直看着她。真是一个倔强的女人,竟然如此的视死如归。她的内心一定很强大吧?很好…… “你要是再起不来,今晚我就让你侍寝。”他的口吻里有着明显戏谑的味道,却又充满了威严,让人无法抗拒。 一听到这句话,佩儿的眼眸立刻张开,瞪的老大,诧异的看着眼前高大的人。他刚刚说什么,是说让她侍寝吗? 他不是自宫过的吗?怎么让她侍寝,又为什么是她……看着眼前这么威武,这么充满男性雄霸气息的他,她已经开始怀疑了……难道外面的传言是假的,他到底有没有…… 她的思绪一下子回想到三天前的那个晚上,他看到只穿着肚兜的她时,那眼神中晃动的**。不!不管他有没有自宫,这个险,她都是冒不起的。 “你……”她羞红了脸,仰头看着他,骂道,“你很无耻!” “大魔头,哪有不无耻的?”东方不败索性蹲了下来,玩味似地托起她的下巴,抬高,强迫她看着自己的黑眸,眉毛一挑,“连死都不怕的你,这个应该也不会害怕吧。” 佩儿带着十足的怒意,推开他的手。不行,绝对不能侍寝……她继续努力,双手死死的撑着地面,强忍住脖子上伤口撕裂的疼痛,和丹田传来的丝丝阵痛,腿使劲的瞪着,皱紧双眉。 终于,她战战栗栗的站起来了!虽然身上的痛苦已经到了极致,但是心里却十分庆幸。 她伸出手,想要扶着一旁的柱子。但手还没有碰到,力气却像突然间被用完一般,她又跌了下去。 就在这时,她一下子跌进一个宽阔的男性怀抱里。她感觉到他的胸肌,一块块的,硬邦邦的,此刻有着滚烫的温度,在感染着她……内心一阵战栗,她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她没有力气反抗,只能做着微弱的挣扎。但是这如同隔靴搔痒般的动作,反而勾起了他的征服欲。暧昧,在他们周围滋长。 “这么着急就要投怀送抱了吗?”他的手,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肩膀,语气依然是一番戏谑,“那今晚就你侍寝吧。” “魔头!”佩儿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以她现在的体力,怎么可能逃脱。试了很久仍然纹丝不动,她只能开始哀求,“不要这样对我,我还没有出嫁……” 【凌佩儿:东方不败,你到底有木有J.J啊!!急死人了!!】 别给我耍花样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你忘了?”东方不败俯下身来,性感的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小巧的耳朵,暧昧至极,“那天晚上,你可是被我看光了的。除了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那个……”如果可以的话,佩儿一辈子都不愿意回想起那不堪的一刻。但是为什么这个大魔头却要提醒她……她开口,“江湖儿女本来就不拘小节,此事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这个女人真有意思。东方不败嘴角的笑容更加荡漾开来,不顾她的反抗,强行把她禁锢在怀里,薄唇再次贴上她的耳朵:“可是,我当真了。该怎么办呢?” 佩儿双拳顿时紧握,牙齿咬上嘴唇。现在,她和他离的这么近,她受了重伤,他应该没什么防备,她是不是可以试着暗算他一下,也许能成功呢? 这样想着,一只小巧的匕首赫然从袖子里滑落到她的手上。她身躯一动不动,手却在暗暗的积蓄力量――只要猛地往身后一刺,杀了他,她就报了杀父之仇,也不用在这里受他羞辱。 力量积蓄的差不多了,她深吸一口气,运足了力道,手向后重重的一推…… 不对,为什么手这么轻松,没有丝毫的阻碍,也没有刀刃刺破血肉的声音。她眼神里闪过一丝诧异,想低头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东方不败放开了她,把她压在身后冰冷的柱子上,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支极小的刀片,对着她:“你是在找这个吗?” 佩儿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刀片……这是她的匕首!那她手上抓的是什么?她抬起手来一看,手上只剩下一个柄,刀片被生生的折断,断口还很整齐。 这匕首是用千年玄铁打造的,坚硬的很,可是东方不败竟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刀片折下,而且还没有带来一点的震动,她甚至都没有察觉。 都说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她现在才算真正领教到了。他,真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蓦地,刀片已经横在了她的脖子上。他清冷的语气中带着一些嗜血的味道,一字一顿的说,“别给我耍花样。” 然后,他手指一松,刀片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冰冷的脆响。佩儿的眼眸里流露出极其的惊恐的眼神,双手死死的按着身后的铜柱,一动都不敢动,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转身,一步一步走出大殿。 * 傍晚,在淑宫,有很多丫鬟在二楼张罗着,什么花瓣浴,半透明的丝质衣服,胭脂水粉,各种头饰……这隆重的程度,都快要赶上皇上宠幸妃子了。而且这些丫鬟的动作都很自然,好像……这荒唐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在这冰冷的黑木崖,似乎什么事情只要东方不败一声令下,无论多么不合理也要发生。 逃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就在佩儿万分焦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敲门声。到现在,还有谁会来找她呢?她一打开门,就看到是凌月站在门口。刚刚经历了生死大劫的她,一时百感交集,叫了一声:“姐……” “别说了,我知道你被教主发现了。”凌月眸光一扫周围,迅速走了进来,“教主他打算怎么处置,不会要杀了你吧?” “虽然他三番五次差点要了我的命。”说到这里,回忆到之前的种种,佩儿的眼眸里有了深深的恐惧,“但他还是没杀我。而且他……他要我今晚侍寝。” 顿时,凌月的脸色变的有些阴沉,语气甚至夹杂了一丝不悦:“教主为什么会让你侍寝?清秋殿里有那么多女人,他一个也没有碰,怎么会临幸你?!” 凌月的态度,让佩儿感到很奇怪。为什么得知她即将侍寝,凌月好像有些不高兴?难道说她对东方不败…… “我不知道。”佩儿眼眸转动了一下,开口,“不过,姐,应该不会有事的。东方教主他不是自宫了吗,他能对我干什么。” “教主他……”凌月话一说出口,又好像失言了一般,后半句话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过了会,她才继续说,“我现在带你逃走,好不好?” “现在可以逃走吗?”佩儿扭头,这才注意到门外居然没有守卫的士兵。能逃离这个魔窟当然好了,她毅然点了点头。 * 凌月便一把抓住佩儿的手,带着她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拿出一套丫鬟的服饰,让她换上。 “今晚童长老要下崖,我们装成丫鬟跟在后面,应该没人会注意。”凌月说。 逃跑,真的就这么简单吗?想到武功盖世的东方不败,佩儿的头皮有些发毛。不过,不管如何,还是要先试试。 “如果今天能逃出去,那真的太好了,姐你也可以回去了。”佩儿说。 “不,我是正好有事要下崖。送你下去之后,我还要再回来的。”凌月说。 听了凌月的话,佩儿感到更加奇怪了。凌月她只是黑木崖上的一个丫鬟,下崖去,要做什么事情呢?看她老练的样子,好像是经常偷偷下崖的。而且凌月为什么不愿意跟她回去,连城帮才是她们的家,不是吗? 佩儿心里充满了疑惑,却不知该怎么问出来。她总觉得他们虽然是姐妹,却好像隔着厚厚的一层。 * 夜色越来越暗了。 在无极宫,东方不败坐在大殿一旁的座椅上,手里拿着刚刚从佩儿手上折下来的刀片,在昏黄的烛光下细细的看着,把玩着。这是第一次,有女人想用那么笨的方法暗算他,这不禁引起了他的一丝好奇。想到她那又气又羞的表情,他绝美到令人窒息的脸庞上,划过一丝戏谑的笑容。 就在这时,手下急匆匆的推门进来,不由分说就猛的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身体瑟瑟发抖:“教主,凌佩儿不见了……” 被发现了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你说什么?”东方不败收起刀片,蓦地站了起来,凌厉的气场便在清冷的大殿上蔓延开来,“人怎么会不见的?” “回教主,属下以为凌佩儿身体虚弱,没有办法再逃跑,所以没有派兵看守。谁知淑宫的丫鬟凌月竟然救走了她……都是奴才的罪过,奴才罪该万死!” “凌月?”东方不败的黑眸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然后对手下说,“你先下去吧。” “是。”手下立即退出去了。 * 在崖口的空地上,有两个侍卫围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大轿子旁,一副准备下崖的样子。凌月已经带着佩儿离开了房间,来到那里。她过去,笑嘻嘻的对侍卫说:“大哥,我又想出去了,你能带我吗?还有我的好姐妹,也想出去玩玩。” 侍卫微微一笑,好像司空见惯的样子:“知道了,一会你跟着我们下去就行。不过你的好姐妹……让她小心一点吧。” “好。”凌月马上过去拉住佩儿的手,朝她使了个眼色。 * 不一会,童百熊来了。 佩儿只偷偷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就马上低下了头。这个男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岁左右,两鬓有几缕银白的头发。虽然有了些沧桑感,但是却给他加了一点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他身材瘦削,仙风道骨。 童百熊坐进了轿子,轿子就被抬起,准备下崖。他在想着今天的事情。他没想到,自己在几年前跟东方不败开的一个小玩笑,他竟然就当真了。 十年前,童百熊在集市上见到过佩儿,不过是匆匆的一撇,他发现才七岁的凌佩儿竟然长的特别像他的亡妻,就不禁多看了几眼。 之后东方不败见他多年孤身一人,想给他找个伴侣。在多番推辞无果后,他就开玩笑的说起了在集市上遇到的凌佩儿,说他对她比较心仪。 现在已经是十年后,他已四十有余,凌佩儿也十七了,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是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即使是塞外小帮帮主之女,也不会看的上魔教的教徒。 *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了轿子外几声杂乱的脚步声,感觉有些不对劲。这脚步声的力道非常的陌生,可能都不是崖上的人。 他掀开轿帘,对外面的侍卫说:“停轿。” 于是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轿子被平稳的放在了地上。佩儿和凌月都吃了一惊,她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有些担心。 童百熊走出了轿子,直起腰,黑眸扫视着随行的侍卫,最后落在了佩儿的身上。 佩儿正好抬了头,对上他的眸子。她立即低下头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转眼之间,他便走到了她的面前,仔细的看着她。 看到她的脸后,他有些震惊。 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他从这个女子身上感受到的不是一般女人那种温柔,贤淑,弱不禁风,而是有一种逼人的坚强感。令他震惊的还不只是这个,而是……她给他的感觉竟然是如此的熟悉,这张脸,太像他的亡妻了! “我见过你吗?”童百熊对她说。 “长老婢女众多,不熟悉奴婢也是自然。”佩儿的语气有些慌乱,没有底气。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童百熊提高了警惕,迅速伸手抽出剑,猛地架在她的脖子上:“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混到我身边?” 脖子上感受到的,是他手上利剑散发出来的彻骨凉意。佩儿有些害怕,心更加加速的跳着。她偷偷的看了一旁的凌月,还好,凌月似乎没有被童百熊发现,大概是她经常混出去,已有了经验的缘故。 佩儿一言不发。 “我怎么觉得,你好熟悉。”童百熊眯起眼眸,“但是我的确没有见过你。你到底是谁?” 现在该怎么办?此时佩儿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不得了。但是她总是潜意识的觉得,这个童百熊也许不是一个坏人。她抱着试试看的心,立即跪了下来,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长老,我是前几日被俘的凌佩儿,本想混在您的队伍中下崖,希望您能恕罪。” 童百熊皱紧的眉头微微松开。原来眼前的女人竟然就是凌佩儿,难怪他如此的熟悉。他伸出手,勾起她的脸,抬高,仔细的看着,然后开口:“为什么要逃下崖去?你不怕教主杀了你吗?” 佩儿抬头,大方的对上童百熊的眼眸,一副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模样:“长老,东方教主竟然让我今晚侍寝,我是一个未嫁的女子,也早已有了心上人,又怎么能遂了他?这次逃跑,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士可杀,不可辱。” 童百熊在半信半疑着。东方不败中午才准备把这个女人赐给他,现在怎么又要她侍寝了呢?他不相信,又问了一句:“真的是这样吗?” 佩儿还想再说什么,一旁的凌月竟然也猛地跪了下来:“长老,此事是奴婢亲耳所闻。奴婢与佩儿是亲姐妹,不想让自己的妹妹背上不洁的罪名,才不得不带她下崖。” 佩儿扭头看了看凌月,心里有些感动。果然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即使她们才刚刚相认,凌月也会奋不顾身的保护她。 童百熊点了点头:“看来是真的。那你们就随我的队伍下崖吧,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再回来了。” “谢长老。”佩儿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来她的赌注下的对了,童百熊果然不是坏人。 于是她们继续跟在了后面,低下头准备走。 * “世界上恐怕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吧?”就在童百熊要重新上轿子时,后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具有极强穿透力的霸气男声。 无论如何都要逃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心一惊,像个木偶般回头一看,后面站着的是东方不败! 一群随从簇拥着他,他缓缓走了过来,目光如炬,表情自然,看不出情绪,却更让人害怕。 想起他的狠戾,佩儿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后退了几步,死死的盯着他,连呼吸声都不由得慢了,轻了。 “参见东方教主!”这一瞬间,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头也不敢抬。只有佩儿和凌月傻傻的站着,呆若木鸡。 转眼间,东方不败已经走到了她们的面前。他浑身散发的霸道气场,瞬时包围了她们,让她们的眼眸里,更加的多出了几分恐惧。 他后面的侍卫冲她们大叫道:“放肆!见到东方教主还不下跪!” 凌月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她拉着佩儿的衣角,正要下跪,却听到头顶上方的冷笑,“不用跪了。大家也平身。” “谢教主。”这时候,所有的人才敢站起来。 东方不败走近一步,更加靠近了佩儿,嘴角尽是玩味的笑容,眼眸里似是有薄怒在跳跃着:“怎么,你竟然敢逃?” “教主,请您放过她吧,如果您需要妾侍,属下会亲自为您挑选色艺双全的女子。”童百熊走上前去,说。 佩儿没想到童百熊竟然会替她说话,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但这似乎没有什么用处。东方不败轻哼了一声,蓦地走到佩儿面前,语气淡淡的,却好像蕴含了无穷的戏弄一般:“可是我就想要她,怎么办呢?” 佩儿冷笑了一声,头转了过去。她在猜测着,东方不败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身为一个自宫了的人,本来就是不能娶妾的,即使能娶,那为什么一定是她呢?她和他,是势不两立的死对头。 童百熊想了一会,就直接跪了下来:“教主,这个女子已经有了心上人,您何必委屈自己呢?还是放她走吧。” “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了?”东方不败话语中的戾气突然加重,让跪在地上的童百熊抬头,惊愕的看着他。他们相处数十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东方不败为了一个女人,以权压人。 东方不败冰冷的手指,蓦地勾起佩儿的下巴,强迫她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童长老是没试过夺人所爱的滋味吧,那可是有趣的很。” 再次被冰冷的手指所袭击,佩儿还是觉得一阵恶心,难以适应。她厌恶的把头挪开。 她几乎到了极致的厌恶,被他看在了眼里。他恼怒着,手滑至她的手上,一把抓住后,就把她拉了起来,准备离开。 在一旁的凌月看到这个情形,眼眸里露出的光芒,似乎是在嫉妒。 他准备拉她去哪?一想到也许要侍寝,佩儿就感觉像吃了一只癞蛤蟆一样恶心,马上大力的甩开了他的手,竟不顾一切的朝下崖的栈道跑去。 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她跑的那么快,那么不顾一切。她提着绊脚的裙子,长发被吹的随风飞舞。她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后的男人如果想要她的命那是易如反掌,也许就只是动动手指的问题。但是她真的不能忍受,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就这样跑下黑木崖,她还是不停下脚步。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的从脸上滚落下来。她无法控制,只能狼狈的擦着,希望一会自己被杀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带着冷漠的眼神,看着佩儿越跑越快,越来越快。他眉心的怒火一下子燃烧开来,甩了一下袖子,扭头对一旁的人说:“拿弓来。” “教主不要啊!”凌月应声跪下,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着,爬到东方不败的脚下,苦苦哀求,“教主,她是奴婢的亲妹妹,您念在奴婢服侍您多年的份上,请不要……” 如此苦苦的哀求,在场的其他人都为之动容,童百熊更是扭过了头,不忍心看。可是,东方不败的眼眸甚至都没有从远处佩儿的身上移开过,黑眸里划过一丝不耐烦,只是冷冷的丢给凌月两个字,“走开。” “教主开恩,教主……”凌月继续声泪俱下,小手讨好的扯着东方不败的衣角。可这似乎只能勾起他显得更加的不耐烦,他朝她一甩袖子,轻微的掌力也将她甩出去好远。 后面的侍从已经把弓递到了东方不败的手上。金黄色的大弓龙纹缠绕,在夕阳下闪闪发光,弓线绷的很紧,想必内力不深厚的人,是根本没办法撑开这张大弓的。 他取过一只羽毛箭,架在弓上,不费吹灰之力的拉了个满怀,对准了正在朝前跑的佩儿。 “教主,不要,不要……”一旁的凌月已经没办法挪动身体了,却依然用凄厉的声音叫喊着。 但是箭已经射了出去,速度极快,也带着十足的威力。铁质的箭头尖锐无比,散发着凌冽的光芒,就这么朝佩儿射过去…… “啊!”佩儿一声惨叫,被箭巨大的冲击力带出去好远,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离悬崖竟然只有不到一尺。身上被摔的好痛,但是低头仰望那深不见底的崖下,她吓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差一点,就要摔的粉身碎骨。 * 眨眼间,东方不败已经走到了佩儿的身边。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此刻她却感觉比血腥味还要让人恐惧。 他伸手,从她的发团上取下了那支箭。这瞬间,她感觉头皮都快要被扯下,长发瞬间散开,无力的垂落了下来,像盛开的莲花。 “还敢逃跑吗?”他拿一双水色无边的眸子凝视着她,情绪被深深的藏在了最里面,看的她手足无措,只有深深的恐惧。 她身上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在颤抖,在皱缩,这种极致的恐惧几乎要把她逼疯了,她想结束这样的煎熬,开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送她下崖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费尽了心思,也得不到她的屈服,依然是这副视死如归的态度。东方不败眯起眼,嘴角开始浮现出嗜血的笑容:“你以为我不敢吗?” 说完,他拿起羽毛箭,就要往她的身躯刺去。 她不反抗,甚至一动不动。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如果真想要她的命,她根本就没有逃跑的余地,还是省省力气吧。她干脆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但是过了好久,身上也没有传来那种尖锐的痛楚。她试着睁开眼睛,看到那箭头在离自己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再没有深入分毫。她对上东方不败的眸子,惊讶的发现,那一片波光潋滟的深处,竟然浮动着一丝莫名的情绪,好像是――不舍? 但下一秒,她就转过头去,手扒着地面,一点一点的朝下崖的栈道口爬去。这倒不是为了逃跑,而是为了激怒身后的魔鬼,让他早点结束她的生命,也结束了她的痛苦。 “你就这么想离开吗?”他冷冽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 这一秒,佩儿停住了。然后她转身,大大方方的对上他的眸子,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恐惧掩藏好,无所畏惧:“我宁可死,也不受你的侮辱。” “好。”东方不败似乎懂了,点点头,语气依然冷冰冰的,对后面说,“来人。” “是。”后面迎上来几个穿黑斗篷的手下。 “送她下崖。” 这一举动,把在场所有的人都震住了。他们本以为,东方不败会毫不客气的杀了这个敢违背他旨意的女子。 就连倒在他面前的佩儿,都用吃惊的眼神看着他。她在回想着他刚刚说的话――他刚刚说了什么,真的是放她走吗?真的没有听错吗? “我会送你回去。”东方不败扫了她一眼,“但是你记住,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回来。” 让她心甘情愿的回来?她的心里在嘲笑着他――怎么可能,如果真的能逃离这黑木崖,只要他不把她抓回来,她一定会逃的远远的。 * 很快,远处一个轿子就抬到了佩儿身边。走过来几个丫鬟,把她扶进轿子里。 轿子里还挺温暖,佩儿无力的伏在里面,轻揉着刚刚被东方不败内力震痛的心肺,也在想着,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难道就这么送她回去了? 带着怀疑,她轻轻掀开了轿帘,往后面一看,却正好撞上他的眸子。 他黝黑的眸子里闪着阴郁和嘲讽,还带着几分邪邪的意味,嘴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这种城府极深,永远让人猜不透的男子,才是最可怕的。佩儿感受到了恐惧,手一抖,轿帘随即落下。 就这样,佩儿大大方方的下崖了。 回到家中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目送着轿子走在下崖的栈道上,一点一点的下沉,直到消失。然后,他准备回去,凌月却突然跑了过来,捂着被震痛的胸口,跪下:“多谢教主放佩儿一条生路。” 东方不败的眸子还是没落到她身上,眸光一扫,轻轻开口:“你谢的太早了。”凌月当然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就只能这么一直跪着。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明天去杂役房待一天吧。”他又向她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 十天之后,佩儿被送到了塞外,连城帮府邸门口。 她下了轿子,跨进家门,看到家里张灯结彩的,到处都贴着大红的窗花,摆放这火红的粗蜡烛。仆人们拿着各种家具和礼物进进出出,好像要准备庆祝什么喜事一般。 那么多攻上黑木崖的帮众都死在了崖上,现在还尸骨未寒,家里能有什么喜事要办呢? 丫鬟小悠注意到了佩儿,马上放下凳子,惊喜的叫了出来:“小姐,你回来啦,你没有死?” 佩儿失落的笑了一声。她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本来就没什么地位,所以进进出出的下人,只有自己的贴身丫鬟叫她,并且真心惊喜她回来。 她的出生本来就卑贱,是帮主第三房小妾生的。生母生下她就因病去世,她被抱给了帮主的大夫人牡丹抚养。牡丹怎么可能善待自己丈夫妾室的孩子,而且她自己还有个儿子。所以,平时对她就非打即骂。 帮主死后,即使牡丹有成年的儿子,为帮主报仇,讨伐日月神教的事情还是落在了佩儿的肩上,因为牡丹就想让她去死。 可谁能想到,她竟然能够活下来,竟然能毫发无损的回来。她问小悠:“家里是要办什么喜事吗?” “是啊。”小悠说,“三天之后就是牡丹夫人的诞辰,整个府里都在张罗着。” 原来是这样,佩儿不再惊讶。牡丹本来就是一个爱慕虚荣到极致的女子,所以即使那么多帮众血染黑木崖,她的生辰却还是要照办的。 * 到了这里,突然从后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哟,大小姐竟然回来啦!” 然后,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牡丹,从内堂里出来,一步步走到佩儿的面前。她上下扫了佩儿一眼,接着便是犀利的讽刺:“我是听说,去攻打黑木崖的手下都死了,但你怎么能回来的,而且还四肢健全……难道说,你给了魔教什么好处吗?” 佩儿不屑与她争辩,转身就回房。看来爹死后,这个家里更没有她的位置了。 * 深夜,独自躺在床上,佩儿的目光穿过打开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星星。星星在黑幕般的夜空中是如此的明亮,一闪一闪的。她在猜想着,那黑幕的后面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为何只是露出这么点光亮,都如此吸引人。 你们家小姐是?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在那个世界里,有辰轩的存在吗? * 因为没有母亲的陪伴,佩儿的童年有些孤寂,常常被人欺负。只有年长她两岁的辰轩一直人小鬼大的保护她,陪着她。他的眼眸总是完成好看的,温暖的弧度,轻轻的唤她:“佩丫头。” 辰轩是连城帮叛臣之子,当年父亲杀了他全家后,唯独没舍得把才三岁的他给杀死。于是他被父亲带回这里,做了一名小杂役。 也许是因为同样卑微的身世,她和他不被任何人重视,才能这么毫无顾忌的在一起到处玩,到处疯。 可是佩儿永远不会忘记,在她十岁那年,跟辰轩一起出去逛集市,之后他就走失了,再也没有回来…… 经常一闭上眼,佩儿的脑海里就浮现出那繁华的街道,那挤挤攘攘的人群,那嘈杂的环境。辰轩的面孔,渐渐消失在那一大堆陌生的面孔中。 但是,辰轩究竟是真的走失,还是他刻意的离开呢?她虽然不知道,但总觉得应该是后者。在她的印象中,他是一个聪明绝顶的男子,不可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 如此深夜,一切都好宁静,好安详,一如平静的湖面。可是,佩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总觉得,宁静的背后暗流汹涌。 * 三天后,牡丹的生辰如期而至。 佩儿换上了红色绣花的服饰,踮着小碎步,朝外面走去。偌大的院子里已被摆满了圆桌和椅子,丰盛的菜肴发出缕缕香味,让人为之一动。酒坛里好像都是陈年的女儿红,即使都盖着盖子,可酒香还是不住的四溢。 很多宾客都已经来了,全是附近帮派的长老。他们围坐在桌子旁,朝牡丹说着恭喜,道贺之类的话。 管家在外面迎客,收礼,忙的不亦乐乎,嘴角一直挂着笑容,整张脸几乎要僵掉了。 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碌着,只有佩儿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越来越目不忍视。 这大红的桌布,跟黑木崖上帮众的鲜血,怎么就这么像呢?难道现在帮内所有人都跟日月神教的血债了吗?乐不思蜀! 又过了一会,她猛然间心“扑通”的一跳,眼眸睁大,额头上甚至出了薄薄的一层汗――她闻到了,闻到了那一阵阵的,熟悉的茉莉花香! 这花香,一下子让她想起了在黑木崖上的日子。这花香分明是……难道说,东方不败来了? 半信半疑的走到门口,她看到一个淡粉色的,装饰华丽的轿子停在外面。那阵阵茉莉香,就是从轿子里飘出来的。 其中一个轿夫毕恭毕敬的对门口管家说:“我们家小姐也想来为贵夫人庆贺生辰。” 在塞外,这么华丽的轿子是不多见的。更奇怪的是,有一种庞大的,冰冷的气场瞬间扩散开来,让人不得不有所防备。管家大概被这阵势吓住了,结结巴巴的开口:“请问你们家小姐是?” 他是东方不败!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轿夫坦然一笑:“江湖儿女,本就不该问出处,四海之内皆兄弟。” * “说的好。”在院子里张罗的牡丹,一看到那么华丽的轿子,立即心花怒放般的迎了上来,朝轿子说道,“既然小姐想为奴家庆祝生辰,又为何不出来一见呢?” 她话音刚落,轿夫就上前轻轻的掀开了帘子。这个时候,在后面的佩儿手抓着门框,死死的盯着轿子,连呼吸都屏住了。 到底是不是…… 首先出来的是一只藏在宽大绣花袖子里的手。虽然只露出了两根手指,但手指细长白皙,指尖粉嫩,骨节一点都不突出,纤弱无骨。接着,整个人都出来了。 顿时,热闹的院子鸦雀无声,连正在走动的人都停止了脚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那个女子看过去。 她穿着粉红色的丝绸衣服,上面布满了金丝绣成的龙凤图案,显得华贵又唯美。丝绸在微风中轻轻飘舞,让她看起来如同降落凡间的仙人一般。 她身材高大伟岸,皮肤白皙,吹弹可破,但那双幽黑的深眸里,却酝酿着一股不应该属于女子的戾气,让人畏惧,也与她高高梳起的发髻交相呼应。 真是个美人。这种美,却是如此摄人心魄,让人不敢直视。 佩儿怔怔的看着门外那个突然出现的“美人”,他,他是东方不败!他竟然追到这里来了!深深的恐惧落在了她的心里,让她的身躯几乎僵住了。但是下一秒,她果断转身,奔进内室。 牡丹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嫉妒的情绪。她知道,这个女子的到来,一定会把她的风头都抢尽。她听到身后宾客们的窃窃私语,都是在议论眼前女子的美艳。她的语气冷了下来:“小姐,府内简陋,实在不适合招待小姐这样的贵宾。而且,小姐来的也匆忙,定是没准备什么贺礼……” 东方不败眸光微微一动,摆摆手让一旁的轿夫过来,伏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轿夫直起身:“我家小姐说,可以现场刺绣一幅,作为送给主人家的贺礼。” 在场的宾客们都露出匪夷所思的目光。为什么眼前这个女子不自己开口说话,非要轻轻转告轿夫,再让轿夫代言呢? 只有躲在内室的佩儿知道,东方不败无论是表面上有多么像女子,他的嗓音却绝对是充满磁性与霸气的男人声音。所以,他不能开口说话。 旁边的牡丹笑了,笑的有些算计――现场刺绣,这可是很考验绣工的!如果这个女子没什么功夫,那一定会让在场宾客们嘲笑。若是有什么功夫,那绣一副刺绣给她做贺礼,也是极好的。她马上对身后的丫鬟说:“你们去拿针线来。” “是。”丫鬟退下了。 画龙点睛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不一会,架满了各种颜色绣线的绣架就被推了上来。绣线的颜色如此繁多,让人眼花缭乱。东方不败嘴角浮起一丝淡漠的笑容,盈盈走过去,坐在绣架中间,一手拿起被撑好的丝绸,一手拿起一根极细的针。灵巧的手指微微一动,黑色的绣线就凭空穿过了极小的针孔。周围的宾客们都在咋舌,在讨论着,要拥有多大的内力,才可以穿的这么迅速,这么准确。 针被抛向空中,东方不败只是用自己的内力操控着它在空中飞舞。他的手大起大落,长袖在空中翻飞,如同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展示着自己的绝代芳华。绣架上的一个个转轴都在做着高速的旋转,绣线一点点减少。而丝绸上,渐渐的出现了游龙的图案,一点一点的呈现。即使宾客们都瞪大了眼睛观察着,但也根本不能看清,绣花针穿过丝绸的时刻。速度之快,让人目不暇接。 一炷香的时间不到,一条游龙赫然出现在了丝绸上。众人围上去看,啧啧称奇――这条龙绣的精美无比,恐怕连顶级的绣娘也会自叹不如。而且它仿佛已经不是一个图案了,而是一个在努力的游走着的活物,极力想挣脱着丝绸的束缚,飞上天去! 但是众人也发现,这条龙没有绣上眼睛,眼睛处是白白的一片。难道说画龙点睛的传说是真的,这条龙只要点上了眼睛,就会飞上天吗? “贵府有没有金丝?我家小姐每次绣龙,必用金丝绣眼。”一旁的轿夫上前解释道。 “原来如此……”牡丹看出了这条绣龙的价值,马上站了起来,笑盈盈的往后去,“我这就去取金丝。” * 牡丹生怕自己走的慢了,让那个女子等不耐烦而离开。那幅惟妙惟肖的刺绣,好歹也能卖个几百两银子吧?她快速的朝后堂跑去,然后猛的撞在了呆若木鸡的佩儿身上。 “啊!”她吃痛的叫唤一声,揉了揉被撞痛的手臂,朝佩儿厉声喝道,“好狗不挡道!” 佩儿眼眸里是十足的恐惧。下一秒,她伸手捂住牡丹的嘴,把她拉进内堂,顶在墙壁上,小声的开口:“娘,你听我说,外面的那个不是女人,他是东方不败!” “你说什么?”牡丹顿时像被雷电击中一样,哆嗦了一下,一把拉下佩儿的手,吃惊的问。 大概天下人都以为,自宫了的东方不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没人会相信,他竟然美艳到如此的极致。 “我在黑木崖跟他有些接触,我认得他,他真是魔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佩儿的语气越来越急切,生怕牡丹不相信。 牡丹眼眸里的恐惧越来越深,她相信了。她浑身瑟索起来,嘴唇都吓的变紫了:“怎么办,怎么办……东方不败怎么会来这里……完了……对!应该先让大家回去,再对付他……” 我要贵府一样东西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当一个丫鬟端着茶从内堂走出来,被牡丹拦下。牡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丫鬟顿时变了脸色,朝牡丹点点头,快步走进院子。 * 佩儿躲在内室,看着那丫鬟在东方不败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朝院子里的人们比划着,传递这个恐怖的消息。不一会,满院子的宾客都变了脸色,争先恐后的离开了。 东方不败听到身后杂乱的脚步声,也不去阻止,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甚至都不曾回头。 然后,七八个家丁,个个拿着粗长的棍子,猫着腰,踮着脚尖,一步一步朝东方不败逼近。 院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到了焦灼的地步,好像所有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间点燃了,爆炸了。佩儿死死的抓着房梁,几乎窒息。 家丁们靠近,一个个举起了棍子。东方不败薄唇慵懒的抿着,举起一枚穿着白线的绣花针,轻轻往后一弹。那绣花针带着十足的内力,擦过身后每个家丁的脸庞,在他们脸上划出了松针一般细的伤口。虽然伤口小,但蕴含的内力着实惊人,家丁们个个都向后飞了出去,痛苦的叫唤着。 绣花针飞了一圈后,竟然自动的扎入那丝绸上绣龙的眼睛里,穿了进去。绣花针上的鲜血,凝结在了丝绸上,把白线染红。 红眼睛的龙,甚是有种诡异的感觉。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若无其事的拆下了丝绸,一步一步的走到呆若木鸡的牡丹面前,把丝绸递给了她。随即,浑厚的,具有穿透力的男声便响起:“既然没有金丝,就只能用红线代替了,望夫人笑纳。” 听到这雄厚的男声,牡丹完全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真的是东方不败!她哪里还敢接刺绣,身躯顿时瘫软,一下子跪了下来,哀求着:“东方教主,奴家知道错了,不该攻打黑木崖,求求您不要杀我……” 佩儿在后面,皱着眉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牡丹。虽然她也怕东方不败,却没有如此窝囊过。士可杀不可辱,而且自己还背负着杀父之仇。可是牡丹现在的样子,难道是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人,是杀她丈夫的凶手吗? 东方不败微凉的指尖,慢慢覆上了牡丹的肩膀。牡丹以为他要杀她,吓的挣扎起来。可他只是稍稍用力,轻易的把她扶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今天是夫人诞辰,我无意杀人的。” 是的,如果他想杀人的话,那刚刚的绣花针就不只是划过那些家丁的脸了,而是直接穿脑而过。 牡丹听了这话,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是……”东方不败话锋一转,幽黑的深眸直接对上她身后佩儿的眸子,里面充满了算计的味道,“我想要贵府一件东西。” “什么?”牡丹紧张的问。现在,东方不败如果要她把整个连城帮给他,恐怕她也会拱手奉上吧。 我要她嫁我为妾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我要她。”东方不败的凤眼一眯,指向了牡丹身后的佩儿,“我要她嫁我为妾。” “什么?”牡丹和佩儿同时惊讶的开口。牡丹更是大胆的上下扫了东方不败一眼――这一身女人打扮,自宫了的男人,要娶妾? 佩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在黑木崖上他对她说的话,就这么兑现了。 “怎么,你不愿意给?”东方不败低头看着牡丹,眉心微微蹙起,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开始暗暗的聚集真气。 “我愿意我愿意!”牡丹马上换了一种顺从的口吻,“今后奴家之女凌佩儿就是东方教主的人了。” 这么羞辱的事情,牡丹竟然会点头答应。佩儿觉得万分恶心,马上伸手去轻轻的拉了拉牡丹的衣角,想阻止她,却被牡丹生生的拉回。 “那好,明天我就派人来接人。”东方不败说完,袖子一甩,就这么扬长而去。 坐进轿子里,他还不忘掀起轿帘,朝佩儿抛过来一个狡黠,得意的眼神。 * 东方不败走远之后,牡丹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住颤抖的身躯,干脆完全瘫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佩儿怒了,朝她大叫道:“娘,你怎么能这么做!若是我嫁过去,必定会让江湖之人嘲笑,以后我们连城帮还怎么在武林里立足?” “是能在武林里立足重要,还是保命重要啊!”牡丹把两只手叉在腰间,“就是你把东方不败引来的,现在当然你来解决!反正他是个自宫的男人,嫁过去你又不会吃亏!” “江湖之人最重要的是气节。”佩儿也不甘示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我是不会嫁的。我不会让自己,和连城帮沦为别人的笑柄。” “你不嫁?那你说,明天魔教来接人,你让谁去?”牡丹的声音提高了好几度,瞪着她,“你难道忍心看到那个魔头狂性大发,让我们连城帮遭遇灭顶之灾吗?” 牡丹的话,提醒了佩儿。对啊,现在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她再反抗,还有意义吗?难道她真的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连城帮覆灭吗? “好,我嫁。”佩儿闭上了双眸,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 第二天,日月神教的人果然抬着轿子来接新娘了。迎亲的队伍竟然比想象中的要壮观好几倍,魔教的教众个个穿着橙红色的服饰,手里拿着乐器,扛着各种大大小小的聘礼。 那轿子是气派的八抬大轿,帷子都选用橙红色的彩绸,上面还绣着富贵花卉、丹凤朝阳和百子图等吉祥图案,缀以金、银色。这种轿子华丽却显俗气,跟佩儿在崖顶看到的,童百熊乘坐的轿子有着天壤之别,显然魔教是在刻意迎合民间的习俗。 所有的东西,在阳光下照耀着,都是一片亮眼的橙红。娶妾是用橙红的,只有娶正室,才能用大红。 佩儿出嫁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凌府。 牡丹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些许的笑意。她也没想到,堂堂日月神教强抢一个民女,竟然还能这么煞有介事,各种礼数都很周全。这一路走过来,大概很多江湖人士也看到了,连城帮跟日月神教联姻。虽说日月神教在江湖上口碑不好,但至少目前是它一统江湖,谁也不敢明着得罪。这样,以后就没谁敢来找连城帮的麻烦了。 * 就在这时,佩儿出来了。 她一身与这喜庆气氛一点都不搭调的白色丝绸衣服,脸上的表情甚至好像凝结了这个冬天所有的寒冷,眉头皱着,一点妆都没有化,完全素着一张脸。 她的头发,随意的披在肩上,上面也未点缀任何的朱钗。 牡丹看到她之后,立刻冲上前去一阵指手画脚:“你怎么回事啊,我给你准备的嫁衣,还有首饰呢?你怎么都不戴啊……” 佩儿素雅的面容,浮现出一丝高高在上的冷笑。她斜睨了牡丹一眼,然后上前两步,对外面的教众说:“既然东方教主要强娶民女,那也不会在乎这些吧。” 从今天起,她就要让自己变成一具没有任何思想的行尸走肉。 轿子旁站着的媒婆,摇着手绢,一摇一摆的走上前来,上下扫了她一眼:“姑娘就这样也不错,反正你们无论穿什么嫁衣,化了什么妆容,都还是要换上我们神教的。请姑娘到后堂去,嬷嬷给你打扮。” 佩儿又是一声冷笑,淡淡的,轻轻的,似乎不愿再打扰到任何人。然后,她就随着嬷嬷一起走向后堂。 连城帮很多人都围在院子里,带着惋惜加痛苦的表情,看着像被人抽掉了灵魂一般的佩儿。离他们攻打黑木崖才过了几天啊,东方不败就公然强抢民女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是亘古不变的。 走进房间后,佩儿坐在铜镜面前,任由嬷嬷给她更衣,上妆。这嫁衣真有特色,并不是全红的,橙红的底子上,绣着很多黑色的祥云纹,精致细腻。黑色和红色相配,一扫嫁衣的俗气,竟显得十分高雅和冷艳。 头上的坠饰也不是黄金的,而是一种不知名的金属,冷艳的如同兵器一般。 化完了妆,佩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默默的在心里惊叹着。没想到自己竟然能有漂亮完美到如此地步的一天,倾国倾城,只是那眸光未免也太暗淡了些。 她恋恋不舍的在闺房里扫视着。虽然简陋,但这陪伴她度过十七个年华的闺房,以后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一道暖人的光芒射入她的眼眸。她轻笑了一下,伸手把铜镜下方的一块玉佩取出来,仔细的抚摸着。 【话说,奴家用了大量的笔墨,要塑造一个强大的,一代枭雄东方不败。大伙感受到木有啊?】 大婚当夜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十岁的时候,辰轩消失的那个集市上,他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买下了这块玉佩给她。他把玉佩递给她时的那种眼神,就像是在道别一般。只是当时的她还太小,根本无法理解。等想起来之后,辰轩就消失了。 “姑娘,时间不早了,要盖红盖头了。”嬷嬷在一旁催促着,给她盖上了盖头。视线一被挡住,佩儿的心仿佛瞬间枯死,手紧紧的攥着那块玉佩,最后塞进了袖子里。 轿子在路上一颠一颠地走着,外面在吹吹打打,隐约还有人群的吵闹声。闲言碎语,她却根本没有心思听,只是一直在抚摸着袖子里的玉佩,也算是有个依靠,虽然有些自欺欺人。 * 这些日子,东方不败一直在黑木崖上找那个被佩儿从房间里摔出的金人。没有了金人,“金玉良缘”就不完整了。他集结了黑木崖上所有的侍卫丫鬟,要他们仔仔细细地找,一草一木都不能放过。可是,那个金人被佩儿摔出去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了踪影。 他连湖都彻底的捞过,却一无所获。 颠簸了三四天,终于在一个夜晚,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走过栈道,上了黑木崖。佩儿在轿子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这黑木崖上东方不败娶妾需要有什么礼节。如果要她跟他拜天地的话,她想她会疯掉的。 还好,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她只是被两个丫鬟搀扶着出了轿子,送到了无极宫。 坐在床榻上,她闻到那股熟悉的檀香味。踩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她意识到,这里是东方不败的寝殿。看来这黑木崖上办事还挺利索的,娶个妾不用拜天地拜高堂什么的,直接就送入洞房了。 一会,将会发生什么……那个自宫了的男人,会对她做什么……佩儿发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这时,外面响起了推门的声音,差点让她吓的心脏停跳。无奈,这喜帕是要夫君来揭开的,她不能动,只能秉着呼吸仔细的听着,听着那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然后,佩儿就感觉到东方不败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蓦地,她的喜帕被粗暴的扯下,眼前突然就一片光明,她看到了站在面前的他。 他没有穿喜服,而是穿着一件明黄色的袍子,把他帝王一般的气势衬托的淋漓尽致。明黄色可是皇家专用颜色,民间是不能随便使用的。不过这一统江湖的东方不败,自是什么都不怕,怎么可能怕皇权呢。 他大拇指上那翡翠的扳指如此显眼,在显示着他的无上权力。 * 来东方不败也在看着佩儿的脸。这本来就姣好的面容,此刻化上了精致的妆,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他嘴角浮出一丝冷冽的笑容,好像是在嘲笑她,之前那么费尽心机的想离开黑木崖,现在不还是只能乖乖的送上门来。 没想到你这么爽快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我说过,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回来。”东方不败对她说。 对,的确是心甘情愿回来的,但也是出于他的威胁!她面若冰霜,转向一旁。 然后,他走到桌子旁,伸手把酒壶提了起来,倒了两杯酒,声音清冽:“要不要跟我喝个交杯酒?” 佩儿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在跟她说话――喝了交杯酒又有什么用,难道他们就真的成夫妻了吗? 而且,他这个自宫了的男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招来,难道想虐待她? 见她没说话,他也不着急,戏谑的笑了下,顺手把两杯酒都拿起来,走到她身边,递给她其中一杯:“不喝点酒的话,一会儿会很难捱。小东西,我可是会心疼的。” “你够了没有!”佩儿终于忍不住了。她克服了恐惧,一扬手,把头上那些繁缛的朱钗装饰物都扯了下来,任由乌黑的秀发顺畅的倾泻,如同瀑布一般。她看着他,冷着声音,“东方教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东方不败饶有兴味的看着她愤怒的小脸,一双眼眸怒目圆睁,狠狠的盯着自己,小小的鼻翼微微颤动,粉嫩的嘴唇张开一个小口。 “要杀要剐?”他似是很诧异,把酒放回桌子上,粗粝的手指蓦地擒住她小巧的下巴,抬高,居高临下的直视着她,“你说我费这么大周章把你娶过来,就是为了杀你剐你吗?” “那你想干嘛?”佩儿躲开了那只手,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眸,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两腿间,可是隔着衣服,也看不出什么来。 她不禁为自己刚刚的这个举动而满脸羞红……凌佩儿,你的眼睛往哪里看!他这个自宫的男人,反正是没有那玩意的! 他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也注意到她羞红的小脸,马上把她心里的小九九都猜了个通透。他用戏谑的声音反问道:“出嫁之前你应该看过《春宫图》了吧?现在我们要做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佩儿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就是那事吗……反正眼前这个男人也不可能给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于是她干脆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来吧。” “没想到你这么爽快。”浑厚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她冷笑了一声,继续闭着眼,不去理睬。 然后,她就感受到有一双冰冷的手,在剥着她的嫁衣。那双手寒气十足,却又不乏力道,让她有些害怕。 不知道皇宫里的妃子们宽衣解带时,会不会回避太监的。但即使被看到了,应该也没什么吧……佩儿这样想着,心中释然,却突然感觉身上一沉,她猛的睁开眼眸,看到他压在了自己身上! 他的身躯很高大,很伟岸,与之相比,她就显得娇小多了,缩在他的身下,像个小动物一般。他的手还在不停的剥着她的衣服,甚至有点急躁。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很快,她就被剥的只剩下了肚兜,跟上次在这里的情况一模一样。就在他想把她的肚兜都扯掉时,她突然感觉到一个巨大炽热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 难道是,难道是……她的眼眸里瞬间被恐惧给完全的淹没,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下一秒,奋力的挣扎,她大喊着:“走开,不要碰我,你走开!” “怎么了?”他低声问了一句,瞬间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但手还是按在她身上,一双黑眸盯着她,就像是在戏弄一只已经到手的小猎物。 一阵阵羞耻感,夹杂着要作呕的冲动,充斥着佩儿的心。嫁到这里来之前,她就已经想好了,大不了就是过活死人一般的生活,大不了就是被东方不败虐待,大不了早点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天下人都认为自宫了的人,竟然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不行,怎么能被这个魔头,被自己的杀父仇人夺了身子?佩儿使出全身的力气推他,可她又如何能对抗的过这个坚如磐石的男人呢? 很快,她的手就被他轻易抓住,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另一只手开始扯着她肚兜的带子……他邪戾开口:“上次没看清楚,这次让我仔细看看……” “走开,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佩儿剧烈的挣扎着,手使劲的乱舞,想要摆脱这痛苦的羞辱。可是,他还是轻易的扯掉了她的肚兜。 就在要裸埕相对的最后一刹那,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猛的挣脱了他的手,一把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东方教主……”知道跟东方不败硬碰硬是肯定要吃亏的,佩儿只能软下来,两行泪水划过她的眼角,她低低的开口,“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 好像难得见到她的示弱,东方不败浓浓的黑眸里充满了兴趣,也不再撕扯她的衣服,只是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带着欣赏的眼神,细细的把玩着。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教主,朝廷派来招安的使者来了。” “现在?”东方不败显然很不耐烦,转过头去,对着门口说。 佩儿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知道现在他有没有防备,如果此刻暗算他,成功的概率有多少……她的手,在床上摸着,探索着,突然抓到了一根刚刚她摔在床上的发簪。她把发簪紧握在手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喉咙口刺去! 可是,他很快发现了她的伎俩,朝她长袖一挥,发簪就好像长了脚般,很快从她手上离开,狠狠的朝后面飞射过去。 等她反应过来朝后看时,看到发簪整根插进了墙壁里,只有头部的珠饰还露在外面。她感觉到胸口被他的真气震的微微发颤,好疼。 他站了起来,离开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吓的一动不动,就连眼角的泪痕也只能凝结着,不敢落下来。 朝廷招安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我说过,不要跟我耍花样。”他冷冷的警告了她之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抽出一套女装丢给她,“我在外面等你,你穿好衣服就出来。” 然后,他很快就出去了。 * 佩儿暂时松了口气。她把他丢给她的衣服拿起来,展开,仔细的看着。衣服是纯白的,上面淡淡的梅花绣的惟妙惟肖。不过这衣服尺寸大的惊人,估计是他扮女装时穿的。 她胡乱的穿了起来。看着拖在地上很长很长的裙摆,她很发愁,每走一步,就要被绊一下。她吃力的走出房间,打开门。 他果然在外面等她。他高大的身躯倚在栏杆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眼神,看着下面大殿里的一切。夜深了,他的身影在地上拖着长长的影子,有一种孤寂的感觉。这种高高在上傲视群雄的王者风范,有些震了她的心魄。 听到她的动静,他转身,看了她一眼后,薄唇微抿,似是含着笑意。 佩儿低下了头,摇了摇嘴唇。她知道,此刻的自己一定很搞笑吧――这么大的衣服罩在身上,感觉是不是很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然后,她猛的感到右手一阵凉意。她低头一看,什么时候他的大掌已经擒住了她的手,攥在手心,紧紧的抓着。 她本能的又想反抗,可他突然猛的一用力,她感觉自己的手骨都要被震碎了,只能乖乖的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陪我下去看看。”他说完,拉着她下去。 * 清冷的大殿周围,只有微弱的烛光在摇曳着。地上跪着一群穿着朝廷铠甲的人,一个个连头都不敢抬起来,身躯微微的颤抖着。 东方不败拉着佩儿下来,走到汉白玉的椅子旁。这个精美的,中央镶着红宝石的汉白玉椅子,估计就相当于皇帝的龙椅吧?佩儿止住了脚步,想着以自己现在在黑木崖的身份,应该是不能接近这把椅子的。 可是东方不败的大掌马上抚上她的腰,强行把她拉到椅子旁,让她跟他一起坐了下来。 这把椅子好冷,冰冷的温度让佩儿有些不适应,不自觉的朝他那挪了挪。 “这么晚来打扰我,使者不觉得不妥吗?”东方不败冰冷狠戾的声音瞬间在周围蔓延开来,“而且,今晚还是我的大喜之日,你们难道不知道,**一刻值千金吗?” 下面马上传来战栗的声音:“东方教主,我们是无意的。上午我们就到了黑木崖下,可黑木崖栈道十分凶险,我们费了很大周折才爬上来。” “这是第几次来了?”东方不败继续开口,“我已经跟你们说的很清楚,本教不接受招安,请回吧。” 原来是朝廷的使者啊,佩儿也不禁皱紧了眉头。朝廷也派过很多使者来连城帮招安,不过态度要比这些使者恶劣的多,每次来都是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把帮内弄的鸡飞狗跳。 大殿里的杀戮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教主。”为首的使者大胆的抬起了头,“本王是招安大臣朱瞻埏。现在天下都是我大明朝的,教主又何必执迷不悟呢?只要贵教肯接受招安,教主一生荣华富贵必是享用不尽,可得到高官厚禄。” 然后,后面一个使者端着一个长长的红木盒子上来,打开,举过头顶:“素闻教主喜欢收藏弓箭,这把是战国时期吕布所用之‘龙舌’名弓,作为朝廷的见面礼送于教主。” 佩儿有些明白,那个招安大臣说话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他是皇帝的第十子,卫恭王朱瞻埏! 然后,“龙舌”名弓就被呈了上来。佩儿很好奇,微微倾过身子,朝红木盒子里看了看。盒子里躺着的弓非常长,上面刻满了游龙,精致到了极致。两只龙头雕刻在把手的地方,惟妙惟肖。 “怎么,你喜欢?”东方不败的声音,在佩儿的耳边响起,竟然还带着点宠溺。 佩儿轻皱起眉头。对于这种东西,她也没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只是她对朝廷本就没什么好感,于是大声开口讽刺道:“虽说这‘龙舌弓’是用龙筋制作弓弦,速度和准确性也极高,可是它的主人是吕布,吕布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他的弓再好,也不该作为礼物来送人。” 东方不败似乎是饶有兴致的听着她讲话,黑眸扫过她的脸,发现她的眉头稍稍皱起,于是朝她戏谑的开口:“那你说,这帮人讨不讨厌?” “讨厌。”佩儿撅起了嘴,实话实说。 “哈哈……”他竟然大笑起来,继续伸手擒住她的下巴,爱怜似的抚了抚她的脸,语气却是异常阴冷,对下面说,“连我的爱妾都说你们讨厌,你们还不赶快滚吗?” 可是朝廷的人貌似毅力大的很,依旧跪着,没一个人有要走的意思。 等了好一会,东方不败似乎不耐烦了,他继续对着佩儿开口:“那我让这帮讨厌的人消失,好不好?” 话音刚落,他突然朝下面一挥长袖,三根细小的绣花针就快速飞了下去,不见踪影。但是,下面立即有三个人倒下了,他们额头上各有一个极小极小的红点。 佩儿没想到东方不败这就开杀戒了,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愧疚。是不是就因为她说的那句“讨厌”,才让这帮人毙命的? 下面的人顿时乱成一团,一个个站了起来,手握在刀柄上,带着戒备的眼神,看着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 那个刚刚还在趾高气昂的朱瞻埏,现在却吓的脸色惨白,不住的后退,好像要逃跑。 可是东方不败又冷不防的一挥衣袖……下面又有三个人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这下,朱瞻埏似乎要疯了,捂着脸后退的更厉害。他的侍卫都把刀拔起,朝东方不败冲了过来。 我来教你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不要杀人了,我不讨厌他们了。”佩儿心中的愧疚感更甚,想要阻止东方不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只是又挥了几下衣袖,准备冲上来的侍卫,便纷纷倒了下去。 外面的看守把大殿的门关了起来。朱瞻埏狠狠的扑在门上,重重的拍打着门,惨叫着,一副得了失心疯的样子。 他凄厉的惨叫在这清冷的大殿上回荡着,回声一遍又一遍,恐怖至极。 “这就是朱元璋的子孙?”东方不败不屑的嗤笑一声,然后伸手把‘龙舌弓’取了出来,抽出一支箭,一起递给了佩儿,“来,帮我杀了他。” “不……”这个晚上已经有这么多人毙命了,下面躺的全是死人……佩儿在颤抖着,推开弓,找了个借口,“我……我不会射箭。” 身为帮主的女儿,自然是从小习武,怎么可能连弓都不会用呢?东方不败了然于心的笑了下,也不揭穿她,大手一把就把她拉进了怀里,紧紧抱住,薄唇贴着她的耳垂:“没关系,我来教你。” 佩儿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独有的嗜血之气,吓的浑身发抖。他不管不顾的抓起她的手臂,强迫她架起弓,把羽毛箭架在上面。他的大掌抓着她的手,对准了下面的朱瞻埏后,就要松手。 “不,不要!”就在这一瞬间,佩儿使出全身力气,手动了一下,让弓也跟着抖动了一下,箭失了准头,射在朱瞻埏身旁一寸不到的门板上。 “啊!!”朱瞻埏鬼哭狼嚎起来,马上转身,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东方教主文成武德,一统天下!不要杀我,求求您不要杀我……” 东方不败伏在佩儿的耳边,语气极其轻柔,却又含着非常大的杀伤力:“你很不乖。” 佩儿离开座椅,也瞬间跪在他面前:“东方教主,求你饶他一命吧,好歹他也是卫恭王,杀了他,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接着,东方不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我如果不杀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佩儿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饶过别人一命,不过是举手之劳,他竟然还要好处? “要我不杀他也可以,一会你要表现的好一点,不准再反抗我。”微凉的语调传来。 “……好。”沉默了一会,佩儿认命的答应了。反正他想做什么事情,她都无力反抗,无力拒绝他。眼下最重要的,是救人性命。 东方不败满意的放下弓,对下面已经吓的魂不附体的朱瞻埏喊道:“回去告诉朱高炽,让他死了招安的心。” 然后,大门随即打开,朱瞻埏披头散发的跑了出去,不见踪影。 本朝皇帝的名字,他竟然张口就出,毫不避讳。佩儿暗叹着,他也实在太狂傲了。看着他倨傲的身影,她突然想到,他是不是本来就不想杀了朱瞻埏,而是想放他去给朝廷传话的?否则以他的功力,想杀了朱瞻埏易如反掌,怎么可能因为她的反抗,箭就失了准头呢? 我们来玩个游戏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一把抓过还在发呆的佩儿,薄唇微启:“走吧。” * 然后,佩儿又被他带回了房间。 随着“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她的心顿时又纠紧了。现在该怎么办……不行,她反悔了,死都不能跟他做那种事情。 她嘴角划过一丝凄美的笑容,伸手举过头顶,拔下了唯一的一根簪子,攥在手心里。 这个举动被东方不败看在眼里,他也不阻止,冷若冰霜的脸上浮出嘲笑:“怎么,又想暗算我吗?为什么总是要自讨苦吃。” 这次不是暗算他,而是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没有说话,就猛的把簪子朝自己胸口刺去! “想自尽了?”东方不败轻轻一叹,也不给她任何的机会,大掌猛的伸向她,很快就把簪子抢到自己手里,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你做梦!” 簪子被抢去,佩儿也不慌乱,平静的坐在凳子上,眼眸虽然空洞,却也不乏狡黠的因子在跳动着。 自尽,那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吗?即使他是神通广大的一代枭雄,防的了她一时,能防的了她一世吗?她知道自己宁愿去死,也不愿被他侮辱。 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语气狠戾:“如果你敢自尽,我明天就派兵马下崖,把连城帮夷为平地。” “你无耻!”佩儿终于忍不住了,朝他大骂道。魔头终究是魔头,懂得抓住人最在乎的东西,不遗余力的威胁她。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他清冷的语调里多了些戏谑的成分,似乎想要在猎物入腹之前先戏耍一下。他过去,双手打开了门,朝外一指,“我让你跑。半个时辰之后你如果能跑出黑木崖,那我就放你走。不然,你就得乖乖的留在这里。” “好。”佩儿很干脆的答应下来后,扫了他的黑眸一眼,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就起身整理好衣服,夺路而逃。 虽然黑木崖顶是挺大,但是她有轻功,用半个小时跑下去,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然后,东方不败走出去,双手倚在栏杆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下面夺路而逃的佩儿。他的眸色似乎与这暗夜融为了一体,看不出一点情绪。 “来人。”东方不败朝后面叫了一声,接着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侍卫,低下头,“教主有何吩咐?” “传禁军。”他慢条斯理的说出这三个字,手指在栏杆上轻轻的敲打着,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是。”侍卫说。 * 当佩儿逃出无极宫,站在门口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大片的禁军包围了,而且这些禁军的装备很强大,各个铠甲长矛,似乎跟皇家禁军也没有太大差别。此刻她手无寸铁,又怎么能应付的了!他们,都在对她虎视眈眈。 ========================================= 推荐基友热文《鬼王情挑――诱妃入翁》:来!动手!把我的心掏出来,就像当年你求我一样,把这该死的东西从我体内拿走!!来,我的玉儿,抓住它,只要把它拽出来,你也就可以重新转世投生。” 杀戮的夜晚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你们……”佩儿刚想说东方不败不守信,可是她猛然间想到,他也没跟她说过,他不会传军队来阻拦。 “夫人,请回吧。”站在前面的禁军首领说。 但即使是这样的阵势,也吓不了早已视死如归的佩儿。她走上前去,义正言辞,毫无恐惧:“如果要血战,也至少给我一把刀吧。你们一群大男人围攻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么也说不过去,不是吗?” 禁军首领眯起眼,打量着面前的佩儿。他想起了东方不败刚刚对他下的命令――如果这个女人不肯回去,那就,就地结果了她的小命。 但她真的是一个挺有气节的女人,跟一般娇滴滴的大小姐不同。禁军首领有些不忍,就把自己身上的腰刀取了下来,扔给她:“夫人请用。” 佩儿接过刀,拔掉刀套,冷冽的寒光就蔓延开来。这刀锋非常尖利,一看就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宝刀。她朝禁军首领点了点头:“谢谢。” “杀!”下一刻,禁军首领挥舞着手上的钢刀,一指佩儿,朝后面的禁军们大喊道。 没办法,只有硬拼了。佩儿举起腰刀迎战。还好她从小习武,武功还算不错,穿梭在禁军中没命地厮杀着。冲上来的禁军,一个个倒在她的腰刀下。 但双拳难敌四手,她终于渐渐感到了疲惫。本来最讨厌的就是杀人,却还是躲不过,看着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惨死在自己的手上,她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 此刻,东方不败正站在无极宫顶,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下面厮杀的人群。本来驯服不了的野马是该直接杀了省事,但是现在他看着下面奋力反抗的那匹“野马”,却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有些理解三国时期,曹操让关羽过五关斩六将时的心情。 经过一番血战,佩儿终于勉强杀出了一条血路,冲了出去。她的胳膊处被砍伤了,不停的流着血。 * 对面有个好大的宫殿。借着夜色,佩儿看到这是一座平面呈中方形,深、广各三间,周围加廊的建筑,屋顶为单檐攒尖式、铜胎鎏金宝顶,蔚为壮观。身后的禁军在不停的追着,她只能直接冲进去,想躲起来。 她打开门时,看到一个男人正坐在桌子旁小酌。那人被开门的声音惊住,抬头。 他的面容好熟悉……她皱了皱眉,猛然想起,是童百熊。 童百熊正巧也抬头,对上她的眸子。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了。佩儿那满头的散发,不遗余力的诠释着凄美的含义,她那被花了的浓妆弄脏的脸上充斥着恐惧而不屈,甚至有点杀气,是那么的绝美。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她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属于东方不败的大号女装,却已经被刮得不像样子了。她香肩外露,一双细长的腿若隐若现,满身血渍。 过五关,斩六将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你是凌佩儿?”童百熊站起来,他的声音里包含着震惊和疑问,“今天不是你跟教主的大婚之日吗,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之前,佩儿就觉得童百熊是一个可以去信任的人,现在仍然是这样认为的。她壮着胆子,收起匕首,走过去,“童长老,我不能嫁给东方教主,所以才逃出来的,外面还有很多兵马在追我。如果童长老不愿救我,那就请现在杀了我吧。” 果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童百熊一惊,立即拉过佩儿:“你快躲起来。” 佩儿有些拿捏不准,一脸狐疑地望着他:“您愿意帮我?” 童百熊是黑木崖上的人,如果违抗教主的命令,那不就是一个死吗?他真的愿意为了她…… “别说话,快躲到帘子后面去。”童百熊对她说。 她最终点点头,就跑进里面。 然后,童百熊才去开门。一打开门,他就看到几十个禁军站在门外,一股浓烈的杀气随之而来。 “奴才参见童长老。”禁军们齐刷刷地跪下了。 “什么事。”童百熊故作镇静地说。 “长老有没有看到教主新娶的小妾,凌佩儿经过此地?”禁军首领问。 “不曾看见。”童百熊回答。 “那打扰了。”童百熊也算是日月神教里级别比较高的长老,禁军首领并没有怀疑。他转身,朝后面人摆了摆手,准备离开。 “等一下。”接着,童百熊叫住了他,“你们准备对那个凌佩儿如何?” 禁军回头,语气是异常的冰冷:“教主吩咐过,如果夫人不愿意回去,那就格杀勿论。” 躲在帘子后面的佩儿听到这句话,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今晚她算是见识到了那个魔头的狠――他先是毫无顾忌的杀了朝廷来招安的人,又险些逼疯皇帝的儿子卫恭王,现在又想对她下杀手……难道有些人,就适合这种天天杀戮的日子吗?那她死在他手上的父亲,也不过就只是他杀的众多人中间微不足道的一个…… “长老,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禁军首领朝童百熊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童百熊点了点头,重新关上门。感觉到禁军已经走远,佩儿才敢从帘子后面走出来。她沉默不语,但童百熊看出她眸底点点的惊恐,在不停的跳跃着。 “没事,人都已经走了。”童百熊坐下来,往自己的酒杯里加了一点酒,接着又很自然的倒了一杯,放在对面,“可以坐下来陪我喝杯酒吗?” 佩儿点了点头,坐在童百熊的对面。她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但可能禁军已经把下黑木崖所有栈道都围了个水泄不通。下不了崖,估计迟早都是个死吧。她脸上阴云密布着。 ================= 收藏有些惨淡,看来喜欢东方教主的亲还是很少的……求收藏求收藏!!给我点码字的动力好不好嘛,码不下去了啊……求收藏,强烈求收藏啊…… 东方不败的使命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姑娘是在害怕吗?”童百熊喝了一口酒,朝她微微一笑。 佩儿如实点了点头。她发现,眼前的童百熊给她一种很亲切的,如同父亲般的感觉。在他面前,她甚至忘记了伪装。 “不用怕。”童百熊继续说,“教主他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好玩的玩具而已。” “什么?”这话让她摸不着头脑,眯着眼眸问了句。 “整个江湖,很少有不怕教主,敢这么跟他对抗的人,尤其你还是一个女子。所以教主对你才特别有兴趣。”童百熊说,“也希望姑娘不要记恨教主,他身上背负的担子实在是太重了,他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现在整个江湖基本上都笼罩在日月神教的阴霾之下,虽然暗地里谁都不服,却一时也无法与之抗衡,敢怒不敢言。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东方不败身上还有什么担子呢?佩儿有些怀疑。 “日月神教的前身是明教。”童百熊看出了佩儿的疑问,于是解释道,“元末时期,本教教主张无忌壮大明教,抗击元兵,在江湖上有口皆碑,那是何等的威武。当时朱元璋是我教抗击元兵的主帅,他借助明教灭了元朝,当上皇帝。可是在他称帝之后,为了维护政权,竟然下令围剿明教。因此,我们只能迁至黑木崖,变成现在的日月神教。本教历代教主都有一个最重要的使命,找朱元璋的子孙报仇,推翻明朝。可是这谈何容易,每一代教主都没办法完成这个重任,一直到现在,担子落在教主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佩儿点点头。那么,刚刚东方不败那么果断的对朝廷的人狠下杀手,也是情有可原了。 “其实教主当初要把姑娘的性命留下,是想把你作为礼物赐给我。”童百熊继续轻笑一声,“可是他却不知道,老朽已至不惑之年,看待你,就像看待自己的女儿一般,绝无他想。但是,我可以借助这一点,帮姑娘下崖。” “怎么做?”佩儿更加来了兴趣,马上凑过去,直直的看着童百熊。 童百熊说:“教主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所以天一亮我就去无极宫,请他把你赐给我。反正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你即使已经嫁于教主做妾,我想他还是会答应的。然后你就在我府上住下,等过一段时间,教主把这事淡忘了,我再悄悄把你送回连城帮。如果哪天教主追问你的下落,我就干脆说你染恶疾身亡了,怎么样?” “这……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佩儿面露惊喜,但很快又黯淡下来,“可万一被发现,你就是欺骗东方教主,不会很惨吗?” “哈哈哈……”童百熊大笑起来,“我既然敢做,就敢承担后果。” 难得,这魔窟里还会有这么正直血性,不愚忠的男子。佩儿站起来,猛的跪到他面前:“我凌佩儿今日沦落至此,幸得长老相救,才有了一条生路。长老的胆识和胸襟佩儿佩服,请受佩儿一拜!” 想出了对策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江湖上无论男女都是一样,膝下有黄金。可佩儿是从心底的敬重眼前的男子,毫不犹豫的朝他磕了个头。 “起来吧。”童百熊也不阻拦,淡淡的说。 只是,他心里的胜算也不是很大。如果东方不败真的像他所说的,只是把佩儿当成是一个好玩的玩具,那很快就有玩厌的时候,她脱身也比较容易。最怕的就是,东方不败对这个女人产生了什么别的想法…… * 第二天正午,无极宫,东方不败的书房。 “什么,没抓到?”东方不败的表情是吃惊到了极致的那种,对着跪在面前的禁军首领问。 “教主恕罪,夫人的武功实在高强,禁军被她杀了很多。昨晚奴才们追到了童长老的葬花宫门口后,她就离奇失踪了。”禁军首领颤抖着声音说。 “离奇失踪?”东方不败更加诧异了。眼前的禁军首领可是一位恪尽职守的将军,很少说出这种毫无头绪的话来,看来这是真的。但是人怎么能离奇失踪呢,难道这凌佩儿还有妖法? “不过教主请放心,各个栈道属下已经派兵严加看守,除非夫人跳崖,否则她一定还在崖上。”禁军首领继续说。 一丝若有若无的愠怒,划过东方不败的眉心。也许那女人真的跳崖了……像她那种个性的人,大概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似有一片波澜,在他幽黑的眸子里荡漾了一下,却又在不动声色中恢复平静。 然后,外面走进来一个侍卫,跪下:“教主,童长老带着夫人在门外求见。” 微微的惊愕闪过他冷若冰霜的面孔。他马上开口:“让他们进来。” * 童百熊带着佩儿进来了。昨夜的事佩儿还是心有余悸,她的目光一直在闪烁,不敢正视东方不败。 “属下参见教主。”童百熊拉着佩儿跪了下来,行礼。 东方不败没有回应,眼眸却一直盯着童百熊的手。佩儿的小手,被他紧紧的攥在手心里,这似乎很刺眼。 他们跪了许久,东方不败还是没回应,好像走神了一般。童百熊只能壮着胆子,抬起头,轻轻的提醒道:“教主……”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大手一挥,撤走了书房里所有的禁军和丫鬟,对他们说:“平身。” “谢教主。”童百熊这才敢拉着佩儿站起来。 东方不败一步一步的靠近他们。佩儿感觉到童百熊的手,握着她,越来越紧。原来,即使是不惑之年的长老,东方不败的挚友,对他还是有些忌惮的。这让她更紧张了。 然后,东方不败猛的转向佩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佩儿斗胆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眸子里是如冰的寒意,似乎在叫嚣着什么,却又让她看不懂。 应当凌迟处死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昨天明明是他想对她下杀手,她不过是为了自救,才跑到童百熊那里,她能是什么意思? 她记着刚刚在外头童百熊教她说的话,脱口而出:“东方教主,我昨晚逃跑,是想要保住教主在教内的名誉,不想让您变成信口开河之徒。” 东方不败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此话怎讲?” 然后,童百熊接过了这话题:“教主,您曾经想要把凌姑娘赐给属下,可是昨天您却又纳她为妾,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吗?凌姑娘是为了保全您的诚信威望,才逃跑的。现在,属下请求您把她赐给我。” “你?”东方不败的眉间,似是燃起了一阵无名之火,却又很快被他掩饰过去,“自从嫂子死后,童兄一直都孤身一人,之前我是说过要把她赐给你,但你也是拒绝的,现在怎么突然主动请求了?” 童百熊看着东方不败有些着急的表情,心中似是明白了什么,眼眸里的光芒也变得狡黠起来:“之前拒绝,是因为属下对凌姑娘已没什么印象,可是昨晚一见,属下与她相谈甚欢,属下甚至觉得,她是属下的亡妻转世。” 昨晚一见,相谈甚欢……东方不败的眸子里有点点薄怒在跳跃着,袖子里的大掌已经微微捏成了一个拳头,那翡翠扳指搁的他有些疼。 随即,他转向佩儿,语气似是故作的不在意:“你的意思呢?” 这么不屈不挠,视死如归,一心只有“士可杀不可辱”的女人,应该不会同意他把她赐给童百熊吧? 一丝冷笑,划过佩儿的心底。从她上黑木崖到现在,无论什么事情,东方不败何时问过她的意思?他现在倒底想干什么? 她低下眼眸,跪在了他面前,甚至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教主,我只是一个女俘而已,任由您处置。” “那好,随你们吧。”东方不败说。不知为什么,佩儿总觉得他的话里,好像夹杂着一丝无奈般的叹气。 “谢教主。”童百熊对跪着的佩儿使了个眼色,就拉起她准备离开。 “等一下。”在他们即将踏出书房时,东方不败的声音又猛的朝他们砸过去。童百熊只得回头:“教主还有何事?” “童兄,黑木崖上有规定,杀教内的禁军,会受到什么处罚?”东方不败阴冷的声音蔓延开来,似是沁着毒。 佩儿心中愤愤不平。不是她想杀他的禁军,她只是在自卫而已,不然她怎么能活到现在。他就连这个都要计较? “这……”童百熊大概没把这个考虑进去,有些失算的表情,只能实话实说,“按教规,应当凌迟处死。” 佩儿的脸瞬间变成了酱紫色。凌迟处死,这是最重的酷刑之一,是要在人身上割上八刀【明朝凌迟处死,还没到一千多刀,一般是八刀。】才让人毙命。她惊恐的争辩道:“这是本朝刑律,你不可以滥用私刑的!” 害怕了?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哟。”东方不败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几乎扭曲的小脸,“害怕了?” 这种生不如死的事情谁能不怕……佩儿甚至吓的瘫软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教主。”童百熊跪了下来,“这都是旧教规了,从您接任教主一职到现在,还从未用过这个刑法。如果第一次用,就把它用在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上,属下恐教内之人会觉得您太过残酷。” “罢了罢了!”东方不败似乎本也没打算那么做,摆了摆手,“不过死罪免了,活罪依然难逃。就罚……在无极宫做两个月丫鬟,把她赐给你的事,两个月后再议吧。” 佩儿总算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抚了抚自己的脸,似乎已经吓的僵硬了。 * 下了无极宫,佩儿和童百熊双双靠在围墙旁,擦着汗。看来,跟东方不败较劲,还是需要一点胆识的。 “还好,教主只是让你做两个月丫鬟而已。两个月后我来接你,到时候你还是可以安全下崖。”童百熊说。 “谢谢长老。”佩儿的语气还是有些魂不守舍。 * 在无极宫一楼的宫女房里。 “佩儿,本以为你真的会嫁给教主,原来也是跟我一样,做丫鬟。不过你的命比我好多了,你只要在这里待两个月。”凌月特地从淑宫赶过来,帮佩儿收拾房间。 “姐姐放心,两个月后东方教主如果真的把我赐给童长老,那么我一定会要求你陪嫁,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逃出去了。”佩儿挽着凌月的手臂,说。 “不。”凌月听到这里,竟然直接抽回了手,语气果断决绝,“我不想回连城帮。” “为什么?”自从佩儿知道了眼前的女子就是她姐姐之后,三番五次的提议带她离开这里,但她却一直拒绝,又不说出原因,这让佩儿觉得很奇怪。她想,干脆就借这次机会,一定要弄个清楚。 “因为在我有记忆开始,我的世界里就只有日月神教,只有黑木崖。连城帮在我脑海里,连一个模糊的映像都没有。我……我不想离开教主。”凌月说完,脸已经红了。 看到凌月殷红的脸蛋,听着她说的话,佩儿敏锐的察觉到,凌月爱上了东方不败!如果前些日子她知道这个事情,可能还会觉得惊讶,但是昨天在东方不败房里,她发觉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后,她就觉得,这也许是情有可原……那凌月她,一定是知道东方不败的这个秘密吧? “姐姐,你一定知道,东方教主他没有自宫吧?我发觉,也许这崖上的人都知道,但是,黑木崖下的武林,却无人知晓。”佩儿说。 凌月听了她的话后,刚刚还平静的脸庞瞬间大变,一双水灵的眸子里蕴含着无比的惊讶,盯着她:“你怎么会知道教主的这个事情?” ==== 有人在评论区里问我,本文中的东方不败命运如何,会不会跟《笑傲江湖》里的一样,死了?我表示,金庸原著里的东方不败,死的可惨了,跟杨莲亭两人均被敲破脑袋,脑浆迸发……【不说了,再说下去就要毁三官,碎节操了。】 其实我这个文已经构成了对金庸的轻度侵权,所以不敢擅自更改东方不败的结局啊……可是我又是亲妈,不想写悲剧啊……所以,各位亲们是想要咱教主啥样的结局,踊跃在下面给我留言哦……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低下了头,脸上有些发烫。她知道这个秘密,是因为昨晚东方不败压在她身上时,她感受到了那个巨大炽热的东西顶着她的小腹……可是这种羞人的事情,又怎么能说的出口呢?她干脆撒了个慌:“昨晚,东方教主告诉我的。” “他告诉你这个?”凌月更加惊讶了,双手立即拥住佩儿的双肩,语气急切:“可是,知晓教主这个秘密的人,一般只有两个下场……” 佩儿也紧张起来,瞪着眼眸问:“什么下场?” “第一,带着这个秘密去死。第二,永远臣服于教主,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凌月说。 佩儿吃了一惊。她猛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崖上的人都知道东方不败的秘密,因为他们都是他的属下,都臣服于他!那她呢,她可不想成为日月神教的爪牙,可不想一辈子困在这里!为什么东方不败要故意把他的秘密让她知晓? “姐,你也别惊讶了……也许,东方教主是想,把我赐给了童长老,也就等于让我臣服了日月神教,没什么两样的……所以才会把这个让我知道。”佩儿说,“不过,姐,为什么东方教主他要隐瞒天下人,把自己置于这样一个让天下人暗暗耻笑的境地?” 她真的想不通,堂堂一个教主,七尺男儿,却要让天下人误会他是个太监,让天下人暗地耻笑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 “《葵花宝典》是本教上一任教主任我行赐给教主的,可是任教主并没有安好心,在第一句话的前面加了一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他的这个举动被教主识破,教主为了不让任教主起疑心,所以才让人传出他已经自宫的消息。之前他是想迷惑任教主,可现在任教主已经失踪多年,按理说现在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所以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教主还要让天下人误会。”凌月说。 佩儿听了她的话,心里到有些通透了。童百熊跟她说过,历任教主的使命就是推翻明朝,找朱元璋的子孙报仇。也许,东方不败是觉得这个谣言有助于隐藏他,好帮助他完成复仇大业呢? 为了复仇,甘愿让自己身名狼藉,甘愿遭受天下人的耻笑,这样的男人是可怕的,但无疑也是懂得如何卧薪尝胆的。此刻,佩儿倒对这个在心中一直狠戾冷血的大魔头,有些崇敬起来。 “可是!”她马上打消自己内心的想法,开口,“姐姐,你怎么能喜欢东方教主呢!你知道吗,我们的父亲死在了他的手下,他对我们有杀父之仇啊!” “我不相信。”凌月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竟然连半点的犹豫都没有,“你知道本教为什么这么声名狼藉?很大的原因是,江湖上太多的名门正派,打着我教的幌子去杀人,去纷争,教主又从来不屑于管那一类事情,那一笔笔血债才会记在我教的头上。” 训练规矩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低下头沉思了一会。的确,她也没亲眼看到父亲的死,只是听帮内的长老说,是日月神教干的。帮内的长老是不会说谎的,但他们看到的,也许也不是真的日月神教,而是别人假扮的呢? 江湖真是太险恶了,人心叵测。 “我十六岁的时候,教主刚好二十六岁,是教内的一个副香主。那时,我得了严重的瘟疫,人人唯恐避之而不及,任教主让属下们把我送下崖去自生自灭。我躺在崖下就要死了,只有教主私下传令,叫人抬着我,去大漠找一个神医治病。我去了三年,回来的时候,教主已经夺得了教主之位。听说这三年内,教内纷争不断,教主夺位是何其困难。我才知道,教主把我送出去,不仅是要医治我,还要我躲避那凶险万分的纷争,得以存活。”凌月说,“所以,这样的人是不会滥杀无辜的,我相信,我们的爹肯定不是他杀的。” 凌月的故事深深的吸引了佩儿。东方不败任副香主的时候就敢违抗任我行的命令,私自叫人送凌月去大漠治病,这是胆识。不忍凌月就这么死去,在危难的时候救她一命,这是仁心。 凌月与东方不败青梅竹马,现在想来东方不败又也许是一个有勇有谋有仁之人,凌月当然会对他心生爱慕。这让佩儿猛然间想到了那个时常在自己脑海中出现的影子――辰轩。 在她的记忆中,辰轩也是有勇有谋的,可惜,他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就在这沉思的时刻,突然,猛被一个丫鬟推开,丢进来一句话:“新来的丫鬟凌佩儿,现在立刻到大厅去。” “是。”佩儿说。 * 佩儿随那个丫鬟到了无极宫大厅,大厅里站着一个身穿红黑服饰的女人。她顶多二十几岁,很漂亮,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但是似乎有点冷。她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见到总管还不行礼?”后面的丫鬟对佩儿说。 “嗯……”佩儿不知道该怎么行礼。连城帮也有一些丫鬟,她们平日里怎么对主子行礼的,她现在全忘了,只能傻傻的愣着。 总管微微一笑,但却连着笑容里都透露着冷气,“不必了,你原是小帮帮主千金,不会行礼也是自然。但现在既然上了黑木崖,就要遵守规矩,尽快把规矩学会。” “哦。”佩儿应了一声。 “回答本总管的时候要说‘是,奴婢知道了’,而不是‘哦’,明白了吗?”总管这就开始教授规矩了。 “哦。”佩儿又应了一声。她可不是故意要跟总管对着干的,只是不习惯,一时忘了改口而已。 果然,总管生气了,冲她叫道:“怎么还是‘哦’?” “是……奴婢知道了……”这话说起来还真拗口,佩儿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才说出口。 德安公主像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此刻,东方不败伟岸的身躯正伏在二楼的栏杆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佩儿一副抓耳挠腮的着急模样,嘴角竟浮出一丝戏谑的笑容。 “那,你现在先去把教主的书房打扫一下。”主管命令道。 “是,奴婢知道了。”看来佩儿的学习能力也不是这么差,很快就叫顺了口。 * 拿着扫把和鸡毛掸子,佩儿上了二楼,打开书房,跨了进去。 这书房已经是一尘不染了,还有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茉莉花香。真是个清幽的地方,那墨香点点,让人心醉。 如果不是魔教教主,如果没有那谣言,那么东方不败一定是人世间最美最吸引人的男子。他的容貌,比潘安宋玉肯定不会逊色,不动武的时候,看起来还挺温文尔雅。 挂在墙上的一幅画,吸引了她的目光。画里是一个女子,依据她的服饰判断,她应该是属于皇家。女子有着绝美的容颜,勾魂的微笑。这是谁呢?佩儿看到了画的底部有一行小字,凑近一看,是“德安公主像”。 德安公主……佩儿略有所闻。她是当今圣上的女儿,听说长的美若天仙,倾城倾国。但是,德安公主应该是终日在皇宫里,东方不败怎么会有她的画像呢?还有,他为什么要把这幅画像挂在这里,难道说,这个女子是他所爱? 画像的边角处有些灰尘,佩儿举起鸡毛掸子,想把它拭去。但是鸡毛掸子还没碰到那幅画,却突然间在她手上凭空的被折断,鸡毛瞬间散开,梨花带雨般的掉在地上。 接着,后面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带着点质问的语气:“你在干什么?” 吃了一惊,佩儿猛然回头,看到东方不败站在眼前。他穿着黑色的长袍,一缕冷意延于眸中,又不是很明显。这种忽明忽暗的感觉,让她的心底又开始升腾起恐惧。 “我只是看这幅画上有些灰尘,想扫一下而已。”佩儿实话实说。这一刻,她也明白了画中女子在他心里的地位,想必一定是谁都触碰不得的。 果然,东方不败开口了:“你刚来这里,也许你的总管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幅画,谁都不能碰。” “是,我以后会注意。”佩儿低下头,说。但是,看到这满地的鸡毛,她心里有些难受――不过就是触碰了一下而已,他就把她的鸡毛掸子给粉身碎骨了。虽说鸡毛掸子不值几个钱,但是一想到总管那严肃的表情,她就不寒而栗。 这黑木崖上有卖鸡毛掸子的吗?肯定是没有的……看来,只能把地上的鸡毛拾起来,回去重新扎好了。 东方不败似乎看出了她此刻的想法。他戏谑一笑,大掌带着微弱的真气,轻轻一挥,地上那些鸡毛竟然都被掀起来,有方向的从窗户口飘了出去。 圣姑任盈盈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啊!”佩儿看到这情景,也顾不得许多了,马上冲到窗户旁,想要捞回一些鸡毛。但是,她只看到那些纯白的鸡毛就像一片片硕大的雪花,这么朝远处飘去,竟然还颇有诗意。 东方不败站在她背后,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的窘迫,笑容依旧:“这里你就不用打扫了,去想办法做一只鸡毛掸子,好跟你的总管交差去吧。” 这句话,更让佩儿意识到一个几乎让她抓狂的事实――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故意捉弄她! “是。”在这种情况下,她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她想起来童百熊跟她说的话――他只是把她当做一个玩具而已,却没有说过,他何时才能玩厌她这个玩具。 * 佩儿走后,东方不败站在那幅《德安公主像》前,凝视了好久。只是他的眼神,怎么看,都不是单纯的,复杂的让人捉摸不透。 * 佩儿打听了很久,才确定黑木崖宫围后院有人养了一群鸡。此时夕阳西下,已经有些晚了,她施展轻功,很快飞过去。 脚踩着有些泥泞的田埂,她惊讶的发现,这后院跟前面还真是不一样,风格相差太大了。前面宫殿,花园,亭子,一座座都是精致到无话可说,堪比皇宫。但是这后院,就几块菜地,一间用栅栏围住的小茅屋,完全的隐士生活,田园之乐。 果然,有一群鸡,在房屋旁的栅栏里悠闲的吃着饲料。这是纯白的乌鸡,养在这里,莫名的增加了几分灵气。 “来者何人?”简简短短的四个字从小茅屋里飘出来。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洪亮雄伟,霸气十足。显然,里面的女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我……我……”佩儿结巴起来,穿过菜园,走到茅屋面前,也不敢进去,就在外面叫着,“我是丫鬟凌佩儿,想到这里来取一些鸡毛,好回去做一根鸡毛掸子,不知主人方不方便的?” “竟然到这里来取鸡毛?”茅屋里女人的语气可以显示,她显然是有些诧异。随后,女人便从茅屋里走了出来。 佩儿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好美,简直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一身的白纱,显得她如同下凡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但她的眸光是冷的,冷的没有边际。而这浑身的气场,跟东方不败的,太像了。 “我是圣姑。”女人倒是直接报上了身份,接着转身,“鸡就在那里,你如果真的要鸡毛,就自己去拔吧。我有事,必须得走了。” 话一说完,她转身就飞走。那轻功的速度,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圣姑……佩儿在崖下的时候就有所闻,这日月神教的圣姑是任盈盈,任我行的女儿。她没想到的是,任我行都失踪了这么些年,任盈盈却还留在教内。 鸡有毒!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既然主人是允许的,而且主人现在都出去了,那这些鸡……佩儿浅笑了一声,就翻进鸡窝。 但她没想到的是,这魔教的鸡竟然一个个都如此有个性,灵活的很,她忙活了半天,一只也没有抓到。 “你不要跑呢,我不会害你的,只是想取你身上几根毛而已……”佩儿轻轻挪动步子,一步步的靠近一只雄赳赳的公鸡。 但是她还没触碰到它,它就不甘心的一跃而起,扑腾着翅膀飞上了天。在落下的时候,它猛的停在她的手臂上,在她的手背狠狠的啄了一口。 “啊!”手背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低头一看,手背已经被啄破,鲜血一滴滴流了下来。 难道说,这里的鸡都是铁做的吗,一毛不拔!佩儿想运功,干脆杀死它们算了,却又摸不透它们在任盈盈心中是什么地位,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其他的鸡大概也意识到了危险,一个个扑腾着翅膀飞起来,上蹿下跳的。佩儿夹在里面左躲右闪,一时间鸡毛乱飞,场面非常的混乱和壮观。 * “你就是这样**毛掸子的?”后面响起的声音犹如清泓,干净透彻,却也带有一丝嘲笑的意味。 佩儿心中已知晓身后是何人,回头一看,果然看到了东方不败。他的明眸,如皓月般盯着她。 她走过去,擦了擦脸上的汗,捂着手:“东方教主,我没办法,我找不到鸡毛。” 内务府里多的是库存的鸡毛掸子,这个丫头却不知道变通,非要在这里现取鸡毛。东方不败冰冷的脸庞上都浮现出一丝笑意,纯粹是被她逗乐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敢用圣姑养的鸡**毛掸子。” 佩儿摸清了他话中之意。大概圣姑的鸡是不能用来**毛掸子的?她马上失望的说:“那,那我再去想想别的办法。” “等等。”东方不败注意到了她捂着的手背,有些诧异,“你的手怎么了?” “刚刚不小心被鸡啄了一下。”佩儿如实的说。 “什么?”只不过是个小伤口而已,东方不败竟然好像很紧张。他眉头轻蹙,不由分说就捉过她的手,薄唇附上那道细小的伤口。 在他的唇附上的一霎那,不知为何,她的心猛烈的跳了一下,毫无预兆。她本能的想要抽回手,却被他霸道的握紧。 她感觉到他在吸她的血。把伤口处的血吸上来之后,他把血吐在地上,抹了下唇,“差点,你就没命了。” 啊!难道说,这鸡有毒?任盈盈这么厉害,连养的鸡都带着毒,难怪自己刚刚过来说要拔鸡毛做掸子,她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惊讶。 可是,为什么东方不败知晓她中毒之后,会这么着急?还亲自给她吸污血……她低头,轻轻的说了句:“多谢东方教主。不过,你刚刚吸了血,你不会中毒吧?” 你不肯陪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看着她的模样,然后似乎嫌看不够似的,竟然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看了个清楚:“怎么,你心疼我?” “我没有。”佩儿说的有些心虚。刚刚心里是有那么点紧张,但那是因为……因为如果他为了她而中毒,她会过意不去的,仅此而已! “对了。”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放开她的下巴,正色道,“圣姑怎么会允许你去拔她的鸡毛?她人呢?” “她?”佩儿说,“她是允许我拔鸡毛了。她说完之后就走了,走的很快,好像有什么事情赶着去办一样。” “她果然还是去了。”东方不败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过身躯,定定的看着前方。他的目光带着一丝忧虑,更多的却是身为一个王者,傲视群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那种魄力。接着,他对后面的她命令道:“你去收拾收拾,马上随我下崖。” “下崖?”佩儿有些诧异,“你要我跟你去哪?” 东方不败微微皱眉,大概他不习惯属下这么多嘴的。他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圣姑下崖,肯定是想去追杀本教长老曲洋,我必须去阻止她。” 佩儿觉的更加奇怪——如果东方不败不想让那什么曲洋去死,那就直接传下令,叫教内的人去阻止圣姑好了,又何必要亲自下去呢?难道说,他堂堂大教主还怕圣姑不成? “这是你们教内的事情,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我跟你一起下去?”佩儿没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而是直接仰起头,一副跟他据理力争的样子。 她不想去蹚日月神教的任何浑水,因为她总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复杂,总是包含了太多她看不透的局。 可话音刚落,她就感到脖子上一阵紧紧的冰凉。东方不败的大掌,早已附上了她的脖子。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步步紧逼,“你的意思是,你不肯陪我出生入死吗?” 脖子上一阵阵的剧痛。她的泪水,开始不争气的在眼眸里转悠着,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要求她陪他出生入死,对于一个俘虏,对于一个跟他有杀父之仇的人来说,这不是太强人所难吗?难道他以为,只要上了黑木崖,她就变成他东方不败的人了吗? * “教主,请放开她吧。”身后传来熟悉的,温柔的女声。佩儿回头一看,凌月慢慢靠近,猛的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起,“奴婢参见教主。教主,奴婢的妹妹才上的黑木崖,对这里还很生疏,对教主的起居也不能照顾周全。望教主能让奴婢陪伴您出去,奴婢一定恪尽职守。” 听了凌月的话,佩儿心中有些欣喜。虽然知道凌月想去的目的并不单纯,但这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反正,凌月是喜欢这个东方大教主…… 别让我说第二遍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剑一样的眉头微微簇起,手故意一松,佩儿就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轻轻喘着气。 就在她以为东方不败要带凌月去时,等到的却是他略带责备和薄怒的话语:“凌月,你越来越放肆了。现在竟然连我的话都敢偷听。” 即使是这一句简单的话语,带着他凌厉的气场,也足以把凌月吓的懵住。她马上跪下,慌张的说:“教主赎罪!我不是故意听到的……教主恕罪!” 东方不败眼眸里波光流转的变化着,最后落到佩儿的脸上,语气警告:“你别忘了你是怎么上黑木崖的,你是被我大大方方的娶上来的――出嫁之后就要从夫,这是妇道,我希望你能遵守。” 佩儿咬了咬唇角,在咀嚼着他这句话中的含义。虽说她是被他娶上来的,但他们上午才达成的共识,她在崖上做两个月的丫鬟,然后就跟童百熊走。难道,他想反悔不成? “东方教主,你……”佩儿张口就想提醒他,却被他打断。 “即使你只在崖上两个月,但在这两个月里,你还是我的女人。”他蛮横的宣布了对她的占有权,接着转身,“快去准备,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是。”见事情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佩儿就只能不甘的站起,离开。 东方不败扫了跪在地上的凌月一眼:“你下去吧。” “是。”带着不甘和后怕,凌月也乖乖的离开。走出去不远,她微微回头,看到他伟岸的身影站在崖口,俯视着崖下的云雾缭绕。 她知道,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个人的孤寂,终于想要找个人陪伴自己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他会选择一个才上黑木崖不久的女人,而不是默默陪伴他这么多年的她。 * 佩儿气冲冲的回到房间,一屁股坐在床榻上。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带她下去……瞟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恶作剧般的报复想法。 她打开柜子,扫过那些丫鬟服饰。在这黑木崖上的丫鬟服饰都是那么靓丽,大红配深黑,绣花绣工极美,却又点缀的恰到好处,简单大方。她的目光扫过柜底,定格在那几件她从家里带来的衣服上。她仔细的挑选,最终选定了一件最朴素的藏青色罗裙,还在上面戳了好几个洞,又把自己的头发随便的挽成一个髻,胡乱的收拾收拾,就出了门。 一出门,她就看到已经等在门口的他。他又换成了女装,虽然只穿着一件再素不过的白色纱裙,但也能衬托出他冷艳无比的美感。 上天真是太便宜这个男人了――男装时霸气逼人,英武绝伦,女装时又这么冷艳傲骨,英气十足,让人为之一动。 【求收藏,跪求收藏啊!!!收藏给力点吧,别让我扑街啊!!】 热闹的民间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当他听到声音,转过来看她时,她心里颇有几分得瑟的感觉――不是想让我陪你下崖吗?好啊,我现在把自己打扮成这个乞丐样子,一定扫了你东方教主的颜面! 果然,一抹暗暗的惊讶划过他的眸底,但很快就消失在他广阔的瞳海中。他微微一笑,开口,“太好了,我本来就打算让你打扮成我的下人。” “你!”佩儿心里有了些窝火,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站在他面前,真的很像一个下人! * 东方不败拉着佩儿的手,通过栈道下了崖。 还是民间精彩。今天正赶上集市,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叫卖声,邀客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也许是被黑木崖上死气沉沉的感觉压抑太久,猛然间感受到这么自由舒服的空气后,佩儿浑身都舒爽了起来。她也顾不得后面还有个冷冷的大魔头,走在前面东挑挑西逛逛的。 东方不败冷静的在她身后,看着她如同一只出笼的小鸟,充满了喜悦和兴奋,在大街上蹦蹦跳跳。才十七岁的女孩自是这样的,可是一抹不甘,却悄悄滑过他暗黑的心――难道,在黑木崖上跟他作伴,真的是一件不可忍受的事情吗? * 也就在这时,一个危险的想法,在佩儿的脑海里萌生。 反正现在都已经下了黑木崖,身边只有东方不败一人,自己为何不找个机会逃跑呢? 想要逃跑,就要摸清大魔头下一步的去向。想到这里,佩儿马上安静下来,有些狗腿的退到他身后,小声问他:“大小姐,我们现在是要去哪啊?” 东方不败扯动了一下衣袖,冷眸扫过她似乎带着殷勤笑容的小脸:“去衡山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什么?”佩儿怀疑自己听错了,直直的看着他。刚刚在集市上逛时,她也听到来来往往的人群都在讨论这件事情,衡山派的大弟子刘正风前辈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五岳剑派都会派人去参加。但是,这干他什么事? 她冷哼一声后,不禁奚落道:“人家金盆洗手大会,可都是名门正派去参加。大小姐你,一个魔教中人,怎么可能参加的了这样的大会?” 如果衡山派有人会邀请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参加,那肯定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也不想去那些乌合之众的聚集地。”东方不败叹了口气,似乎一点也不理会佩儿的奚落,“但是,要找到曲洋,又不得不去参加。” 这是为什么……不过佩儿对其中原因一点也不感兴趣。她想的是,如果他们真的要参加金盆洗手大会,那就一定会在那里碰上很多武林中的名门正派,这样她或许就可以找到机会逃跑了。 【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啊!!!泣血呼唤啊……55555】 全透明的纱衣……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一整天都在大街上赶路,这不禁让佩儿有些疲惫。夜幕降临,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渐渐散去,他们也走出了村镇,走进荒郊野岭。赶夜路本身就是最可怕的,更何况与她相伴的是天下第一大魔头,佩儿不禁浑身瑟索。 走到丛林深处,从天而降五六个黑衣人,猛的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种诡异的本能,竟让佩儿无意识的躲到东方不败的身后,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 不过那些黑衣人貌似不是杀手什么的。他们齐刷刷的跪下:“属下参见东方教主,教主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然后,为首的黑衣人抬起头,说:“教主,童州分舵已接到您移驾的消息,现在都已准备好一切。” 原来他们都是魔教之人啊。佩儿这才放心的走出来,尴尬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咬了咬嘴唇,对刚刚贪生怕死的举动表示羞愧。 “很好。”东方不败抽回自己的衣袖,带着嘲笑的眼神,扫了佩儿一眼,然后对黑衣人说,“你们都起来吧。” * 日月神教在全国每个城镇都有分舵,这里的分舵是建在深山之中的一座番邦城堡。城堡里水汽氤氲,温暖湿润,因为中央有一座天然温泉。一走进去,佩儿就感觉浑身的寒意顿消,好舒服啊。 东方不败上了二楼,停在中央最大的房间门口,双手打开门,进去了。他没有理会后面的佩儿,佩儿以为她只要努力扮好一个丫鬟就行,于是左左右右的打量着二楼,想找个小房间将就一晚。 就在这时,两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迎了上来,朝她微微欠身,毕恭毕敬:“夫人,请随我们来。” “哦。”看来东方不败还算好心,竟然还让人给准备了房间。佩儿马上跟在那两个丫鬟的身后。 但是,她们只是把她领进了一个有温泉池的小房间,让她泡澡。 这待遇还算不错,佩儿从小到大还从没泡过温泉呢。她马上脱了衣服跳进去,在水里嬉戏着。水面上漂浮着很多花瓣,都是茉莉花,花瓣的芬芳通过温泉的蒸腾而散发开来,蔓延在空气中,真香啊,跟东方不败身上的一模一样。 洗好澡后,两个丫鬟递给她的衣服却是……全透明的纱衣! 佩儿拿着这件衣服,光是看了一眼,就让她面红耳赤,更别说是穿了。衣服很漂亮,上面的绣花非常细腻精致,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也太透明了,穿了肯定就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嗯,还有没有别的衣服?这衣服根本不能穿啊……”她看着那两个丫鬟,为难的说。 “夫人,这只是给您就寝时穿的,即使透明也应该也不要紧吧……而且,我们分舵为您准备的睡衣,也就只有这种样式。”丫鬟说。 【剧透:咱们的大教主要开始吃肉了……】 进入东方不败的房间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好吧。”佩儿只能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在她们的帮助下,她把衣服穿在身上了。虽然透明了些,但如果就只当睡衣穿,应该也没什么吧……但是,难道这分舵里的睡衣都这样的? 丫鬟见她穿好了衣服,继续说:“那现在请夫人跟我们走吧。” “走?”佩儿感觉自己的神经又有要被荼毒的迹象了。她后退了两步,闷着声音说:“去哪儿?” 两个丫鬟的表情显示着她们似乎感到非常莫名其妙,理所当然的口吻:“去教主房里啊……” 啊!内心深处的底线,在此刻轰然倒塌。两抹殷红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脸蛋,伴随着无边的急躁,在心里堵的慌。不行,穿成这副样子去东方不败那里,这也太…… 看着丫鬟们的眼神,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两个丫鬟让她洗澡穿衣什么的,是想让她去跟东方不败那个啥! 想了想,她找了个借口:“嗯……东方教主今天赶路很累,所以让我独自睡一个房间。麻烦你们再找个房间让我住,好不?”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后,其中一个直接迎上佩儿躲闪的眼神,语气冰冷机械:“可就是教主让夫人沐浴更衣后去寝殿的。夫人,教主吩咐过我们,如果您不愿意,那就让我们点了您的穴道,把您绑上去。” “你!”佩儿气的面红耳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难怪刚刚东方不败直接回房,没有管她,原来他一早就安排好了!而这个丫鬟竟然能这么对她说话,武功一定很高强,自己如果这样半果着跟她打起来,万一引起围观,那可不好了…… 权衡了半天,她也只能叹了口气,咬着嘴唇,跟着这两个丫鬟离开。 * 东方不败的寝殿非常大,古韵古香的布置,内室还有个超大的温泉。佩儿一进去,两个丫鬟立即在外面把门关上。 然后,身着女装的东方不败赫然从内室出来,带着欣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她顿时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他也没说什么,一转身走进了内室,语气慵懒而戏谑:“进来给我洗澡。” “你……”佩儿听到他吩咐完之后,早已是如临大敌一般的恐惧,愣愣的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你还在外面干什么?”过了会,里面他的声音听起来似是有几分烦躁:“还不进来吗?” 没办法了!佩儿只能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慢慢挪动着步子,进去了。 “把眼睛睁开。”东方不败冷冷的声音,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响起。这极其阴寒的声音里,却也有几分戏谑的味道。 她为难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他,她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幸好他是穿着衣服的。 【东方大教主的吃肉**非常滴强烈!】 过来给我脱衣服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可是他下面的一句话,就让她几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很淡定的朝她命令道:“过来给我脱衣服。” “东方教主,你!”佩儿晶亮的眸子瞪的大大的,直直往后退了好几步,手无力的抓着门把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什么?”他剑一样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已经完全变成了大教主唯我独尊的威严,催促她,“过来。” 一步一步,佩儿慢慢靠近他,心里早已忐忑到了极致。她的小手,慢慢的靠近他的腰,笨拙的把腰带解下,把他的上衣扯了下来。 男性精壮的身躯,肌肉的形状和大小恰到好处,既不夸张,也不含蓄。刚硬的线条,自成一种独到的阳刚之美。佩儿只看了一眼,便羞红了脸,低下头去,惊慌失措。 “还有裤子。”他的声音,他的命令,还在不遗余力的凌迟着她所有的神经。 裤子……在大婚的当夜,她虽然已经感受到他的那啥东西,但还没有看过……他现在,竟然让她给他脱裤子! 手,在空中停滞了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迅速闭上眼睛,猛的抓住他的裤腰,快速拉了下来,同时马上转身,让自己背对着她。 “你的反应还挺有趣。”东方不败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个背过身去,正在微微颤抖的小女人。 “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心有余悸的佩儿不敢回头,就这么冲着他说道。这句话也是实话,刚刚她是什么都没看到…… 幸好,他没有再发出什么更加恐怖的命令。她听到他下水的声音,知道他大概已经进了浴池。 现在她站在这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真的是太尴尬了。为了缓解这种情绪,她试图跟他聊天:“东方教主,你不是要去救曲洋长老吗?圣姑可走在你的前面,要是让她先把人杀了,那不就……” “急什么。”他嘴角浮出一丝浅笑,惬意的躺在浴池里,靠着池壁,黑眸轻轻合上,“曲洋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吗?能让他现身的,恐怕也只有那个刘正风吧。”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到现在都没显的有半点着急的样子。不过,金盆洗手大会可是名门正派的大会,他又怎么能进去?纵使他武功再高,也抵不过那么多名门正派的合力夹击吧? 但是她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思其实比女人还要缜密,或许在黑木崖上时,他已经把救曲洋的所有方法都计划到滴水不漏了。 “过来给我捏捏肩。”他的声音开始变的有些慵懒,在这水汽氤氲中,有种性感,暧昧,正在滋生。 “哦。”自知现在反抗不了,佩儿走过去,跪在浴池旁,双手按在了他的肩上。 【在吃掉猎物之前,先戏耍一番(东方不败腹黑的笑)】 我想试一试你的味道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当手触碰上的一刹那,佩儿甚至颤抖了一下,感觉到他的身体是那么炽热,一股暖流通过她的指尖传遍全身,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根本不会捏,她只能胡乱的按着,心里倒是希望他嫌她按的不好,这样她就可以及时撤下了。 可没想到的是,又继续按了一会后,东方不败的大掌竟然猛的从水里伸出,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 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手腕上湿热而又有力的触感让她很不舒服,顿时呆若木鸡,颤颤的问:“你,你想干什么?” 房间里略微昏暗的灯光,倒映在东方不败的黑瞳里,像是跳动的火焰。下一秒,他突然发力,将她拉进了浴池里。 “啊!”丝毫没预料到的佩儿惨叫一声,整个人已轻松的被他拉下,跌进浴池。浴池很大,也有些深,她毫不争气的呛了几口水,过了好久,才能让自己的身躯平衡起来。 然后,她就感受到腰间突然多了一只有力的手臂缠绕住……他的力道大的很,根本不容她反抗。很快,她就被他顶在浴池的边缘。 “我想试一试你的味道……”他的声音似乎更加沙哑,更加磁性,**夹杂其中,在轻轻的跳跃着。下一秒,他轮廓刚毅的薄唇,就覆上了她的唇! 他按住她的双肩,啃咬着她的唇,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芬芳,连喘息都急切起来。 “不要这样,放开我!”第一次被人如此侵犯,她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唇上那湿热的,温软的,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能感受到,他的大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着,从上到下,划过她的一寸一寸。 她的反抗,挣扎,都没有半点的作用,只是把他弄的不耐烦了,轻轻的给了她两指,点在她的穴道上,让她干脆动不了了。 他托起她的身体,把她抱出浴池,扔在了一旁的床上。 床很大,很柔软,浑身湿透的佩儿毫无反抗能力,衣服全粘在身上,更加透明了,勾勒着她姣好的身材曲线…… 他把她压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他似乎很急,喘着粗气,手上的力道也丝毫不控制。她的耳边充斥着布料碎裂的声音,吓的她瞪大了眼眸,可是怎么也动不了,这种感觉好无助。 难道,今天真的要**了吗?被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大魔头占有吗?不!不可以!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心里好痛,好不甘,心似乎已经化作了一片羽毛,在无底的深渊里轻轻下沉,失重的痛从心底爆发,渐渐的将她吞噬。 他闭上眼眸,不再看她的泪水,只顾着自己的动作。 【啊……东方不败会不会把佩儿给吃了呢?稍后第二更!】 真的要强占了她吗?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很快,浑身赤果的她就感觉到一个巨大炽热的东西在自己的双腿间探索着,撞击着,似乎是想找到她的入口,进入她,彻底要了她…… 不要,不要!她心乱如麻,可浑身无法动弹,急的泪水直流。 当他俯下身来时,她的泪水如此冰冷,粘在了他的脸上。他感受到那股异样的冰冷,暂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只是压在她身上,打量着她。 她眉头微微的蹙着,眼眸里全是晶亮的泪水,滑落下来,让这张姣好的面容,变的泪水纵横。 她的唇,已经被他过度的索取和蹂躏,变的有些红肿。她带着满满的恐惧,浑身微微颤抖着。 “你,就这么抗拒吗?”他的声音很轻柔,脸上却显出促狭的表情,气息落在她脸上,依旧是那一股淡淡的,并不招人讨厌的茉莉花香。 被点了穴道,她无法说话,只能尽量用恐惧到极致的眼眸告诉她,她抗拒,她不要! 不知为什么,她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这么轻易的撞进了他的心,让他不由自主的犹豫起来。 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想要发泄,他口干舌燥,觉得自己快疯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小妾,就是供他发泄**的,所以占有她,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真的忍心用她来舒缓自己的渴望吗?她还是个小女孩子,比他小了整整十二岁,真的要强占了她吗? 思索片刻,他最终败给了她的泪水。他解开了她的穴道,站在她旁边。终于能活动了,她像是睡在弹簧上一样,猛的坐起来,扯过一旁的被子,就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他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他的眼眸看向窗外,眼里都是恍惚和迷蒙,平日里的精明锐利,此刻像是笼了一层雾霭,雾霭伸出,似有两盏橘黄的灯,微光闪烁,明明暗暗见,暗香浮动…… “做我的女人,真的就这么让你为难吗?”他再次开口问她,语气里似乎是带着某种命中注定般的失望,但是她不知道他在失望什么。 他为什么想让她做他的女人,难道说,他对她产生了什么别样的感情吗?不,不可能的! 也许,这只是作为大教主的东方不败,容忍不了挫败感而已。 “我……我先出去了。”她从床上下来,三步并做两步,朝外间走去。虽然只有一个房间,但外面还是有几张凳子的,今晚还是在外面睡吧。 “不准走。”他阻止了她,眉心微蹙,也恢复了命令的口气,刚刚的些许失望被瞬间隐藏的很好,“你浑身都湿透了,马上去把衣服换掉,不然会感染风寒。外面太冷,今晚你跟我一起睡,我不碰你。” 【东方不败:不让我吃到肉肉,画个圈圈诅咒作者!】 靠在他身上取暖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教主,我该相信你吗?”佩儿瑟索着身体,壮了壮胆子,问。 “你以为呢?”东方不败轻轻的一眨眼,将所有的繁复关进无底的黑暗深渊,眸底只有些许淡淡的讽刺,“你以为你这种姿色,我真会对你有兴趣?” 佩儿低下了头。她的姿色,大概是中等偏上类型的吧,并没有到不堪入目的程度,但也比不上他书房里挂的画里面的德安公主,一丝一毫都比不上。 * 夜色如水,一夜微凉。即使在这充满地热的城堡里,佩儿仍然感觉到彻骨的冰冷,从心底一直散发出来,让她浑身瑟索着。 “怎么,很冷吗?”睡在旁边的东方不败,感觉到了她发抖的身体,渐渐凑过来,大掌猛的握住她的双手。 他感觉到了她的手,冰冷到了极致,还出着虚汗。而他掌心的温度如此炽热,让她非常舒服,她本能的靠近他,渐渐钻进他的怀里取暖。 “这分舵里都是身体极寒之人,他们适应了这种环境,早就习惯了。但你恐怕受不了。”东方不败拥住她,让她娇小的身躯如同猫儿一样蜷缩在他宽大舒适的怀抱里,“我们明天就走。” 他身上的气息,虽然霸道,却如此好闻,虽然狠戾,却异常清香。她抓着他的衣襟,闭上眼眸,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寒冷,甚至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云端漂浮着,身体那么轻薄……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努力的逼迫自己去想青梅竹马的辰轩,想用他的音容笑貌来填满此刻自己杂乱的心,但却猛然间发现,辰轩的身影是如此的模糊,她抓不到,什么都抓不到。 * 这个分舵里,终日都是黑蒙蒙的,让佩儿睡了个好觉。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可她竟然也没感觉到昨夜的那种冰冷。她一扭头,看到床旁不远的地方,放着一个小火炉,炭火在里面燃烧着。 “来人!”她有些不安,朝门外叫道。 进来一个穿红黑相间衣服的手下,走到她面前,跪下:“夫人,有何事吗?” “现在是什么时辰?教主去哪了?” “回夫人,现在是辰时。至于教主的去处,属下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卯时就已经离开。”那个属下说。 佩儿摆摆手让他下去,然后站起身,走到靠着墙角摆放的衣柜旁,打开。衣柜里面有好几套男装,件件都很素雅,青白相间,一点也不张扬。 她取出一件换上后,就出门,离开了分舵。 【从今天开始一日一更,对不起各位读者了,可是这文的成绩真心坑爹,我也没啥码字欲。而且我今年大四了,现在正在如火如荼的找工作中,所以暂时顾不上更新……啥时恢复更新,会另行通知。】 上嵩山,见左冷禅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猜想着,东方不败大概是要去衡山参加金盆洗手大会,伺机寻找长老曲洋的下落。既然无法从他手上逃离,那还不如自己也去那金盆洗手大会上,说不定能够联合五岳剑派,一起对付这个大魔头,自己也能从中脱困。 * 此刻,在高不可及的五岳之首――嵩山,五岳盟主左冷禅正独自坐在房间内,两眸紧闭,双拳紧握,正襟危坐,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然后,轻轻的推门声响起,有人进来了。那脚步声极轻,却也故意到了刚好被人察觉的地步。 左冷禅并没有睁开眼眸,只是冷哼了一声,开口:“不是说过了么,本盟主要思考事情,闲杂人等不要来打扰。” 可是,来人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在一步步靠近。左冷禅有些气愤,眉心微微皱起,拔出了腰刀,带着十足的力道,朝那个声音的方向射过去。 左冷禅虽是五岳盟主,自称武林正道,但他的一贯作风却与禽兽无异。平时只要谁违抗了他的命令,哪怕只是稍稍打扰了他一下,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这一次,左冷禅并没有听到熟悉的,腰刀刺破血肉的声音,而是听到了一声干脆的断裂声。 他惊的瞬间瞪大了眼眸,双手猛的打开,一转头,看到地上躺着那把伴随了他三十余年的腰刀,此刻却断成两截,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却绝对倾国倾城的美女。她高高梳起的发髻,有着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她身上的纱装是火一样的殷红,血一样的妖娆。 “你是谁?”左冷禅心中一寒,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他眉心蔓延着。 美女并没有说话,手指稍稍一伸,三根绣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口发出,猛的缠住左冷禅的脖子。下一刻,左冷禅被拉到她跟前。 “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又为什么要再问我呢?”美女终于开口,却是雄厚霸气的男声。 左冷禅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他不敢再乱动,因为他知道,这三根绣线上凝聚的真气足以瞬间结果了他的性命。 “你是……你是东方不败?”左冷禅颤抖着声音开口。 “左盟主,你很聪明。”东方不败冷笑一声,手指稍稍一动,三根绣线就在左冷禅的脖子上划上了三道细小的伤口。伤口小的一点都不足以致命,却把左冷禅吓破了胆。 “东方教主不要杀我!您千秋万代,一统江湖,求求您绕我一命吧!”左冷禅不住的求饶着。 “那你告诉我,马上在金盆洗手大会上,你准备如何对待刘正风?”东方不败淡淡的问道。 【金盆洗手的故事是金庸原著里的桥段,感兴趣的亲可以去看看电视啊啥的……不喜欢陈乔恩啊陈乔恩……】 佩儿混进华山派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衡山派……刘正风与贵教曲长老是琴瑟相合的知音,为了合编曲谱《笑傲江湖》,刘正风甘愿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我当然是会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去找贵教曲长老……”左冷禅把原来的暗杀计划埋在了心里,用极度讨好的口气说道。 “不必。”东方不败贴近他,声音变小了,但暗含的威慑力却没有半点减少,“我可以绕过你的性命,但你必须要按我说的去做……” 然后,他在左冷禅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就猛的把绣线抽回。左冷禅极度震惊的表情还僵硬在脸上,他已经翻出了窗户,一点小小的痕迹都没有剩下。 左冷禅吓的满头大汗,过了很久都不能平息。他没想到,他竟然能见到大名鼎鼎的魔教教主,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更没想到的是,东方不败居然要他对刘正风下狠手…… * 在衡山,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各派英雄好汉特别多,五岳剑派都派了人过来,一身男装的佩儿混在其中,竟然很容易就混了进去。 跻身于这些名门正派之间,她的心很平静,终于不用绷紧了弦去面对魔教,面对深不可测的东方不败。 大殿中央的桌子上,放置着一个精雕细琢的金盆,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一身绣花长袍,身材有些臃肿的刘正风站在门口,笑脸盈盈的跟来往的宾客们寒暄着。五岳剑派的掌门人一个个的都到齐了,都向他道贺,恭喜。 佩儿看到华山派的衣着跟自己的比较类似,于是就混进了华山派当中。她远远的看着刘正风的脸庞,上面的喜悦如此的真实,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 她不禁在思索着,刘正风难道是真的想从此退出江湖吗?退出江湖,他就不再有衡山派大弟子的头衔,就是个匹夫,不会再受到任何人的关注。做这些,只为了自己的朋友,为了一首曲子,真的,值得吗? 而且,他那个朋友曲洋,还是魔教中人,是为武林正派所不齿,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 * 宾客都到齐了,一阵热闹的敲敲打打声响起,两个丫鬟手拿玉瓶上前,在金盆里缓缓注入水,然后退下。 刘正风当着所有人的面,笑吟吟的走上去,挽起袖子,准备进行金盆洗手仪式。 可是,他的手还没有伸入金盆,周围就突然响起了剧烈的脚步声。脚步声虽然非常大,却一点都不杂乱,节奏平稳,训练有序。 五岳剑派的来人都听到了脚步声。个个环顾四周,猛然间发现,他们的周围早已包围了一圈披着铠甲,拿着武器的士兵。他们表情严肃,手中的钢刀散发着凌冽的光芒。 【今儿个起恢复2更,大家鼓爪!让收藏来的更猛烈些吧!】 金盆洗手大会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看这些士兵们的装束,大家很快就知道,他们是嵩山派,五岳盟主左冷禅的手下。 顿时,人群一阵沸腾。 “左盟主这是何意啊?”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难道他想破坏金盆洗手大会?” …… 大家都在激烈而又恐慌的讨论着。然后,士兵们让开了一条道,左冷禅的大弟子左强出现在了人群中。 他表情如同千年玄冰般寒冷,扫视了周围的人一眼,对刘正风开口:“刘正风,左盟主命令你立即停止金盆洗手大会,去取魔教长老曲洋的性命来,还可以饶过你一命。不然,你就去死。” 刘正风淡然一笑,似乎这早就是他预料到的结果,他有足够的承受能力。而周围刚刚还在讨论的人们,顿时鸭雀无声,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 在这瞬间,佩儿第一次感觉到,这些武林的名门正派们,也不是特别正人君子的。曲洋虽是魔教中人,可是跟刘正风的相处,不过只是建立在音乐的基础上而已,为什么他们连这个都不肯放过呢,为什么就没人愿意出来主持一下公道呢? 刘正风说的大义凛然:“你回去告诉左盟主,我刘正风早已决心退出江湖,和曲洋大哥一起把《笑傲江湖》谱完。今天,我是一定要金盆洗手的。” 说完,他又准备把手伸进金盆里。 左强再也没说一句话,快速的走到一旁站着的,刘正风的儿子面前,毫不犹豫的手起刀落,他儿子胸口一片殷红,人很快倒在了血泊中,没了呼吸。 “刘正风,你再敢把手往金盆里伸,我就把你的家眷都杀了!”左强手举着钢刀,对准了刘正风的儿媳,恶狠狠的说。 可刘正风只是无奈的撇了一眼,又坚决的把手往金盆里伸去。 左强怒不可揭。下一秒,刘正风的儿媳惨叫一声,又倒了下去。 混在华山派里的佩儿,瞪大了眼眸看着这一切,简直不敢相信,这周围的人,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嵩山派在滥杀无辜,可周围这些“名门正派”,却没有一个上前阻止。看他们的表情,还似乎很理所当然,好像在说――这就是跟魔教勾结的下场! 她漫不经心的一抬头,竟然在正对着院子的高大房顶上,看到了一个艳红的身影。 如此艳丽的红色,一般的女子肯定不敢轻易的去尝试,怕这夺人眼球的艳红,把自己的姿色给掩盖。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子,却被这艳红衬托的霸气凌人,颇有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她垂下的秀发随风飘舞,一副豪迈的景象。 【大家猜猜这个“女子”是谁,来干啥的?嘿嘿……求收藏啊,求收藏!!乃们不收藏,我就赖在地上不起来!!】 一切均是他操控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她不是女子,他是东方不败! 他坐在房顶上,任凭长长的裙摆垂下来,如鲜血般流过一片片瓦片。他手上拿着一个瓷质的细口酒壶,一边惬意的饮酒,一边饶有兴味的,幸灾乐祸的看着下面的好戏。 他的眼神里,尽是不屑,尽是讽刺。 * 在这一瞬间,佩儿猛的明白,也许现在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东方不败设下的一个局。 一定是他去逼左冷禅这么做的……也许这么对待刘正风,只是为了逼曲洋现身。可是,他就这么忍心看着刘正风的亲属被一个个杀死,看着刘正风受人鄙视? 可能这就是他这个大魔头嗜血的本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过,这至少是坦然的,不像这周围以名门正派自居的人们,却能这么自然的看着杀戮在进行。 在下面,左强沾着鲜血的钢刀,已经对准了刘正风才六岁的小孙子。小孙子吓的浑身不住的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这样的情景让佩儿目不忍视,她想做点什么,来阻止这场杀戮。她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听说岳不群是君子剑,最有侠义了。 她轻轻拨开华山派的弟子,走到岳不群面前,假装是他的弟子,低声对他说:“掌门人请看房顶上,那女子似乎是魔教中人。” 希望能用东方不败来吸引这些人的注意力,好让刘正风那个可怜的小孙子摆脱被杀戮的命运。 岳不群下意识的看了正前方的房顶一眼,果然看到了那个嚣张的艳红身影。他眉头一皱,轻声对佩儿说:“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魔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不过,此人武功极高,如果现在惊动他,会给五岳剑派带来灭顶之灾的。” 佩儿没想到,岳不群竟然如此惧怕东方不败,甚至连惊动他都不敢!她不想再做什么伪装,继续轻声说:“岳先生,我不是您的弟子,我是连城帮的凌佩儿。您肯定也有所耳闻,我被魔教所掳。我知道东方不败在这里的住所,您可不可以……” 话还没说完,岳不群猛的扭头,惊愕的看着佩儿。他眼眸里是淡淡的研究意味,然后声音更加的低了:“把他的住所告诉我,我今晚就邀集五岳所有人马,争取在这里杀了东方不败,端了魔教,也可救你出来。” “是。”佩儿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看来,这里的每一个人,对日月神教的仇恨,都是不共戴天的。她抓起岳不群的手,小心翼翼的在他手心划了童山分舵的线路图。 岳不群了然于心的点点头,那眼神却扑朔迷离。 【收藏连续的,持续性坑爹啊有木有……求收藏啊收藏,亲们要觉得好看,就给收藏个吧,点击下方的“加入书架”!】 绝代芳华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然后,突然一股浓浓的迷雾从天而降,让整个院子都弥漫其中。众人被迷雾阻挡,都慌慌张张起来。 “不好,曲洋来救刘正风了!”在迷雾中,左强大叫一声。他看向院子中央,努力的辨别着,果然看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轮廓,正试图救走刘正风。他马上飞过去,一掌打在了刘正风的胸口,然后,就传来刘正风痛苦的惨叫声。 迷雾渐渐散去,众人看到倒在中央的两个人。刘正风受了左强的那一掌,应该筋脉尽断了。白发苍苍,瘦弱不堪的曲洋倒是没出什么事情,但是他似乎也不愿独活,双手死死的抓着刘正风的手,似乎想跟他同生共死。 “哈哈,大魔头曲洋现身了!”左强像是见到了满室黄金一般的惊喜,打了鸡血一般的激动,举起钢刀,一点一点的靠近他们,“就让我,来杀了这个魔教中人!” 可是话音刚落,他就怔怔的愣在了原地,一动也不动。手还是举着钢刀,脸上嚣张的表情甚至都没有退去。 过了好久,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的手下担心的上前想推推他,哪知才刚刚碰到他的胳膊,他就猛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手下把他翻过来,只看到他的眉心,有一个非常细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针孔。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手下颤抖的食指挪动过去,横在了他的鼻子下。 没有了气息,一点呼吸都没有。 “他死了!”手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恐的说。 “什么!”人群立刻骚乱起来,每个人都拔出了剑,戒备的看着周围。 到底是谁有这么厉害的武功,众目睽睽之下,杀人于无形,而且如此迅速! * 一条艳红的薄纱从房顶上射下来,瞬间缠住曲洋的腰,他就被这脆弱的细纱带上了空中。曲洋看着这薄纱,心里非常清楚,上面的一定是东方教主,东方教主来救他了! 但是,他仍然没有放下刘正风,反而将他抓的更紧。最后,薄纱拉着他们两人一同上来,坐在屋顶上。 众人抬头,这才终于看到了悠闲坐在屋顶上的东方不败。 乱飞的秀发如同蹁跹的蝴蝶,绝美的面容,霸里气凌,在诠释着绝代芳华的意义。但是此刻,这所有的唯美,都是最致命的杀人利器。 “东方不败!他是东方不败!” “救命啊,啊……” “快跑啊,魔教教主现身了,快跑啊!!” 五岳剑派的人有这么多,东方不败只有一个。可即使是这样,那些人都不团结起来一起对付他,而是个个只顾自己的四下奔逃,挤挤攘攘,胆小如鼠。 东方不败笑的更加不屑,得意的看着下面的人群,就像是看着一群着急上火的小动物般,颇有乐趣。 把佩儿带走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然后,东方不败就猛的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穿着男装的,却极其熟悉的身影。 她是凌佩儿。这个本该乖乖呆在分舵里的女人,怎么会女扮男装出现在这里?而且,她眼眸里的光芒是不同寻常的机警,在混乱的人群中穿梭着,似乎是想乘着混乱逃跑。 东方不败眉心微蹙,虽然起了淡淡的怒意,但也只是快速的从袖子里射出一段薄纱,缠住她的腰,轻而易举的把她拉上来。 “啊!”这突如其来的缠缚,让佩儿吓了一跳。但她很快就被拉上去,猛的跌进一个熟悉的,充斥着淡淡茉莉花香的宽大怀抱里。 “怎么,你想逃跑吗?”清冷的声音泛着点阴狠,在她耳边响起。 她想挣脱,可是他的大掌马上附上她的腰,根根手指都扣的很紧,不容她有丝毫的反抗。她回头,看到的是他绝美的面容。 “大……大小姐……”佩儿不知道此刻自己对他这样的称呼算不算对,她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说,“我只是好奇,才会来这里,没想到要逃跑。” “最好是这样。”他似乎也不想在这里多做计较,撇了她一眼,腿轻轻一瞪,身躯灵巧的飞到了空中,而身下的屋顶顿时粉身碎骨,瓦片乱飞。 他牢牢的扣着她的腰,让她紧缩在自己怀里,以绝顶的轻功,朝分舵的方向飞去。 疾疾的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他的轻功还真是了得,竟然如此之快,而且,她也没感到任何的不稳定。她感觉最近的自己,真的好奇怪――闻到他熟悉的茉莉花香,她的内心,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平静,而是有一种莫名的,躁动的情绪在传递着。这是怎么了? 而且,身下的世界似乎都虚化了,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在一点一点的侵入她的心肺。 双脚终于着地,东方不败跟佩儿停在离分舵不远的山头上。 佩儿看到一旁还坐着两个人,是曲洋和刘正风。刚刚刘正风受了左强的一掌,已经经脉尽断,似乎无法动弹了,被曲洋扶着。 “谢教主救命之恩。”曲洋朝东方不败微微弯了下腰,算是行礼。 东方不败看了他一眼,背过身去,暗黑的双眸轻轻合上,阴冷的命令随即脱口而出:“把刘正风放下,跟我回黑木崖。” 可是,刘正风已经奄奄一息了,要是把他丢在这儿,肯定是一个死。这东方大教主,还真是狠的下心啊,在一旁的佩儿想。 【声明:我不是讨厌陈乔恩的啦……她演的很多电视剧,我都喜欢,如《王的女人》《命中注定我爱你》什么的。只是,她这小身板演东方不败,把我的大教主活生生演成了小妹妹,我就菊紧了撒……】 笑傲江湖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教主,恕属下不能遵循您的命令了。”曲洋显然是一个重情义的人,他紧紧的拥着刘正风,一副不会放手的样子,“刘弟跟属下是八拜之交,属下不能丢下他不管。” 这两个人,一个正道,一个邪道,本是势不两立的,却因为对音律的爱好而在一起,发现彼此是知音,为了一个义字,不离不弃。 佩儿低着头,正在想着要不要开口求求东方不败,让他也救刘正风一命,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一阵猛戾的寒气,狠狠的朝他们扑过来……佩儿感受到了,扭头一看,一个女子蓦地就出现在了曲洋的面前,瞬间利剑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圣姑任盈盈。她脸上阴霾的表情,与她姣好的面容完全不配。她眼眸一眯,大声对曲洋叫道:“叛徒,你让我找的好苦,现在乖乖受死吧!”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剑却凭空的断成两截,乒乒乓乓的掉在地上。她立刻放下了剑柄,惊慌失措的后退了两步。 “东方叔叔,您为什么要阻止我?”过了会,平息了的任盈盈扭头,对着东方不败,“曲洋是神教的叛徒,勾结衡山派刘正风,为什么不让我除了他?” “我不希望有手足相残的事情发生。”东方不败的声音很慵懒,但即使是这看似漫不经心的口气,也暗含着浓浓的杀意。他看着刘正风,“只要把杀刘正风一个,就可以。” “东方叔叔,您的妇人之仁终究会害了您的!”任盈盈眉头紧皱,火冒三丈的样子,上前几步,“您别忘了,当初我是怎么帮助您夺得的教主之位的,当时您答应了我什么,您说过会……” “给我住口。”东方不败的语气有些颤抖,显然是经过了极度的忍耐。他背对着任盈盈,身体有些僵硬。 “东方教主,属下很感谢您的袒护。”曲洋放刘正风平躺在地上,然后对着东方不败的背影跪下,“但是,刘弟死了,属下也绝对不会苟活。只求教主再给我们最后一点时间,让我们把《笑傲江湖》谱好,这是我们的心血。” 即使是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这两个人还是那么关心他们的曲子,虽然这种情感佩儿暂时不能理解,但也十分敬重。 “说的好听。”任盈盈却不屑的一瞥,“将死之人还有心情谱曲,这谁会相信。” “盈盈,佩儿,我们走。”东方不败显然是应允了曲洋最后的请求,对任盈盈和佩儿命令着。 过了会,任盈盈和佩儿随着东方不败一起进入了分舵。东方不败的脸上都是阴霾,眉心微蹙,但谁都无法猜测的出他真正的情绪。他站在悬崖顶上,俯视着下面那垂死挣扎,却还是相互搀扶着的两个人,一步一步的离开,举步维艰。 【无意诋毁任盈盈,o(>﹏<)o!!另外,明天上大教主对佩儿霸王硬上弓的戏。】 为了她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分舵的大厅异常的阴冷,佩儿跟在任盈盈的后面,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任盈盈跟她差不多岁数,看起来却比她成熟的多,也冷清的多。她的心里,一定藏匿了很多,隐忍了很多吧。而且,任盈盈在东方不败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地位的,所以她才能跟他顶嘴,叫板。 想着想着,前面的任盈盈却突然回过头来,带着阴狠的眼神,看着佩儿。 那眼神里似是长了尖刺一般,佩儿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自动的跟她保持距离。 “是你把东方叔叔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任盈盈却走近几步,蓦地把腰间的匕首拔出,横在她脖子上,“他以前根本不会这么仁慈,是你改变他的,对不对?” “我没有。”匕首横在脖子上,佩儿的心境竟然异常的冷淡。自己不过只是东方不败的玩物而已,凭什么能改变他。 “不管如何,我杀了你,就永绝后患了。”任盈盈眼眸中的怀疑,并没有随佩儿的解释而消散,反而变的更加严重。她手腕微动,准备杀了佩儿。 佩儿闭上眼睛,淡定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在魔教待了这么久,也是有好处的――看待生死,竟然这么淡然。 但过了好久,剑刃划破血肉的痛苦也没有到来。佩儿壮了壮胆子,睁开眼睛,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任盈盈怔怔的站在原地,她的左脸上赫然出现了三道细小的,却在流着血的伤口,就好像被猫爪子挠了一般。她眼眶里盈满了屈辱的泪水,浑身颤抖着,过了一会,朝佩儿的身后大叫起来:“东方叔叔,你竟然这么对我?你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对我?!” 佩儿下意识的转身,果然看到东方不败站在背后。他的眼神,是极寒极寒的,让人不敢直视。他太阳穴旁的青筋凸着,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空气中,仿佛都传来爆裂般的“卡擦”“卡擦”声。她在他身边也有一段日子了,却从来没有见过,愤怒到如此的他。 “你又想像杀她们一样,杀了她?”他清冷的声音在大厅里蔓延开来,把这本来就阴冷的环境,弄的更加冷冽。接着,他大掌猛的覆上佩儿的肩膀,紧紧的握住,把她拉到自己身后,“你敢杀她,你也别想活。” “你说什么?”任盈盈不可置信的眼神,显示着她有多震惊。她后退几步,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不屑于再重复一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玉瓶,丢给她,“把这个涂在脸上,不会留疤的。” 说完,他就霸道的擒住佩儿的手,离开。 【最近的情节是不是有些枯燥啊……木有收藏啊收藏……亲们有啥意见都留言撒,我忙着找工作,顾不上回复,但看到每一个留言,都灰常高兴啊高兴……】 能杀的了他吗?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太阳快下山了。 佩儿待在房里,第一次感觉到,心里正有个声音正在谴责着自己。东方不败为了她的命,竟然不惜对任盈盈下手。而她,今天却把这个分舵的地址告诉了岳不群! 不知道岳不群会不会带着兵马来围剿这里,但是她早就发现,这里似乎只有他们几个,和一些微不足道的手下。如果岳不群能发动大批人马来,说不定还真的能杀了东方不败,端了这里。 此刻,她有些后悔,有些担心,皱着眉头,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面踱着步子。 “什么事这么急?”坐在前面的东方不败悠闲的看着她,“盈盈她不会再想杀你了,你放心。” “我……”这一刻,佩儿差点就想把岳不群的事情告诉他了,但最终还是闭了嘴。她不敢确定,如果自己说了之后,还有没有命走出这个房间,“我没事,谢谢你。” 谢谢……东方不败暗黑如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愕。这世上,真的还会有人谢他吗?经历了各种大风大浪的他,面对这种再简单不过的情感,却突然好像难以适应一般。 “我出去走走。”他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 东方不败依旧走在那悬崖上,可下面已经没有了刘正风和曲洋的身影,只剩下了一把焦尾琴,一只长箫。 他以轻功跳下悬崖,稳稳当当的落在那焦尾琴的旁边。他看到,焦尾琴下面压着一个红木盒子。他伸手取出来,打开一看,是一个小册子,上面苍劲的笔迹力透纸背――是《笑傲江湖》曲谱。 到底是什么曲子,让人呕心沥血只为完成它,甚至不惜以生命来交换它?他带着一份好奇,坐下,拿起焦尾琴放在腿上,对着曲谱,开始弹奏那《笑傲江湖》。 一个个音符,一串串旋律,似是长了翅膀,又如奔腾的江水,从他指尖流淌出去。绝妙的琴音在山谷间回荡着,余音袅袅,不绝于耳,连远去的大雁,都忍不住停下来,细细的聆听着。 东方不败闭上眼睛,嘴角滑过恬淡的笑容,细细的品味着这首绝妙的曲子。他当然也听的到,有一些嘈杂的脚步声,从山脚传上来,步步逼近。但他毫不在意,只是专心的弹琴。 * 佩儿在房间里,终于说服了自己的心。是他把她掳到这里来的,她想逃跑,难道有错吗?他这个大魔头,本来就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他还是她的杀父仇人,她把岳不群引上来杀他,有错吗? 【我估计失误了,明天才能上教主霸王硬上弓的戏。剧透:岳不群能杀了东方不败吗?当东方不败发现佩儿竟然想杀他,背叛他,他很气愤,直接把她扛进房间残暴凌辱……期待明天,请亲们多多收藏。】 不舍得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这时,突然有个黑衣人,轻巧的,麻利的从窗外翻了进来。 “啊,你……”佩儿受了一惊,拔出剑,小心翼翼的盯着来人。但来人并没有要伤害她的意思,只是小声问她,“你是凌佩儿姑娘吗?” “是。”佩儿点了点头。 “我是岳掌门的手下。岳掌门已经带领了五岳剑派五万弟子在山脚下了,但东方不败的武功实在高强,我们都不敢贸然行动。所以,你能去想办法拖住他一会吗?只要把他一直拖在那个山崖上,我们的兵马上山,合起而攻之,胜算还是很大的。” “好。”佩儿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了。但是好奇怪,似有一丝淡淡的不忍,在她的内心深处滑过,让她的心底,没根由的痛了一下。 * 佩儿飞过那个山崖,站立在东方不败身后。女装的他那么妖艳,手指在焦尾琴上不停的弹奏着,这音乐声如同清泉,清的亮眼,不染一丝尘埃,似乎再肮脏的东西,到这里,都会被这股清泉洗的雪白。 只是,他这样一个大魔头,怎么能弹的出这么纯粹,这么好听的曲子? “真好听。”她强迫自己的思绪回归。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拖住他……她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冲他笑了一下。 东方不败看着佩儿小脸上浮出的笑容,竟看的有些痴。虽然这笑容里有明显刻意的成分,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笑,真美,像一朵盛开的雪莲花。 可是,这唯一的一次笑容,却是为了夺他性命而产生的。他了然于心,也回给她一个笑容,不动声色,淡淡的安抚,稳住她的心。现在是谁在拖住谁,一时间倒分不清了。 “凌佩儿,这些天我对你怎么样?”他十指猛的按在琴弦上,美妙的音乐戛然而止,连一个尾音都不剩下。他黑眸里酝酿的,又是她永远也没本事猜透的情绪。 五岳剑派的人马,应该马上就到了吧。众多人马把这山崖一围,纵使他武功盖世,也是插翅难飞。所以,他的这个问题,也许是他的雄霸人生中,最后一个问题。她想实话实说。 她想了想,把语言在心里组织了一下,然后开口:“东方教主,你对我很好。虽然伤过我,但也给我治好了;虽然捉弄我,却也还是放了我一条生路;虽然让我跟你下来漂泊,可也没让我吃过一点苦。” 在黑木崖上的时光,一点一点的在她脑海里浮现,都化成了点点泪水,悄悄的酝酿在眼眶里,却怎么也不肯落下来。 凌佩儿,这只是习惯而已!你只是习惯了这个魔头,一时间难以接受他即将被杀,才会这么伤感。 看来有些东西本来就不该去拥有。从无到有,没有感觉,但是从有到无,就会有不舍的痛了…… 疼死了……疼……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然后,大批人马很快上了山崖,一个个探出头来,把山崖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首的是岳不群。他穿着长袍,手持一把细剑,依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站在不远处看着东方不败,神情有些得意:“五岳的兄弟们,现在是为江湖铲除妖孽的时候了!” 然后,士兵们都响应岳不群的号召,拿着兵器,一步一步的逼近东方不败。正对着他的十几个人,甚至都想直接扑上来了,那些钢刀和宝剑,正要朝着他身上刺去。 东方不败浅笑了一下,继续弹琴。只是,这琴声不再优美,而是诡异异常,嘈杂的让人有些头疼。他的手指,飞快的在琴弦上拨动着,速度之快,让佩儿看的眼花缭乱。 然后,他食指往外一拨,一股真气酝酿在这琴声中,向前冲去,很快把前面那十几个人弹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乱石堆上,无一生还。 周围的人,看着乱石堆上的尸体――有的甚至被摔碎了,脑浆崩裂,那场面惨烈异常。他们不敢再贸然行动,站在原地不动。 佩儿也吓的摔倒在地上,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东方不败。他一出手,就是这么重的杀气,他应该被她激怒了吧?那如果今天他得以逃脱,会如何对待她呢……是乱刀分尸,还是剁成肉泥? “你们还在等什么?”岳不群似乎对现在的情况非常不满,站在高处,君子剑一指东方不败,“大家一起上,把魔教头子杀了,还武林太平!” 这一声吼,似乎又给那些人打了鸡血一般。他们拾起武器,跃跃欲试。 东方不败的眉心皱了一下,又在不动声色中恢复平静。他闭上眼睛,表情严肃,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下一秒,手指又覆上琴弦,一阵拨弹,八音齐发,强大的内力凝结在每一个音符之中,凶猛的朝周围的人扑过去。 “啊……啊……”一声声惨叫,在山谷间回荡着。这音乐声就是无形的杀手,它散播在空气中,无孔不入,啃噬着那些士兵的心肺,腐蚀着他们的头脑,让他们痛不欲生,只能满地打滚。 在一旁的佩儿也被这琴声所伤。她只感觉,空气中似乎一下子漂浮了很多条细小的剧毒蛇,每一条都在穿入她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 好疼,真的好疼!胃里翻江倒海,她嘴张的很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疼……啊,疼死了……疼……”她紧闭双眼,捂着肚子,在地上挣扎着,叫的一声比一声凄厉。 听到她的惨叫声,东方不败的眼眸立马睁开,手指也停止了兴风作浪,平稳的放在琴弦上,音乐戛然而止。 【尼玛,又估计失误了有木有……收藏坑爹了,坑死爹了,敲锣打鼓跪求收藏啊!!】 他早就埋伏好了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站起身,走到佩儿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挣扎,生不如死的她,却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就凭你,也能杀的了我吗?”他冷冷的对她说着,声音蔓延开来,包含满满的失望情绪。 疼痛稍稍缓解,佩儿睁开眼睛,毫无畏惧的看着他:“东方教主,你杀了我吧。正如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该如何杀了你一样。不过,今天你应该逃不出去了。” 能跟自己的杀父仇人同归于尽,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即使他武功盖世,现在也双拳难敌四手。而且五岳剑派这次都像疯了一样,下面不断往上涌来兵马,一批又一批。 “或者你以为,你跟岳不群的伎俩,我真的不知道吗?”东方不败冷笑一声,就毫无留恋的离开了她,背对着身后的千军万马,嘴角弯起的弧度充满狡黠。 佩儿捂着疼痛的胸口,看着他大红色的高大背影,猜测着他刚刚的话中之意。现在的他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为何还要出此狂妄之语?也许他太自负了,缺乏面对失败,面对死亡的勇气吗? 可下一刻,四周顿时响起了兵器刺破血肉的声音,和士兵们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在山谷中回荡着。 佩儿回头一看,顿时傻了眼。 现在从山下涌上来的,根本不是五岳的军队,而是穿着红黑相间斗篷的魔教兵马们! 原来,东方不败早就知道她的计划,并且早已不动声色的埋伏好了! 此刻,入眼的都是一片猩红,处处鲜血四溢,犹如盛开的曼陀罗花,诡异而恐怖。鲜血浇在岩石上,四处流淌,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 而这些五岳的士兵,都是因为她的自作聪明而死的! “我求求你!”佩儿看的实在受不了了,拖着羸弱的身体,一步步爬到东方不败面前,跪下,眼泪滴滴落下,“东方教主,我求求你不要再杀了,都是我害的,你杀了我,放过他们吧……” 面前那高大殷红的绝美身躯转过来,看着梨花带雨般的她,似乎终于是满意了。然后,他手轻轻一挥,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魔教教众才住手,但五岳的兵马已经死伤惨重了。 “凌佩儿,如果以后你还敢这样,我必让天下人,为你一人陪葬。”他冷冷的对她说。 然后,几条薄纱从他袖口飞出,裹住了她的腰。他也不想在这血淋淋的地方多做流连,马上把她带走了。 * 在分舵,东方不败宽阔舒适的房间内。 佩儿被他拉回来,狠狠的摔进房间里。薄纱刚刚从她腰上撤去,她就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缠的好紧,她感觉自己都快被绞成了两段。 可是他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弯下腰,横抱起她,就把她粗暴的摔在床榻上。 完全赤果!!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翻了个身,就看到站在床沿的他,脸色铁青,暗黑的深眸如同准备狩猎前的黑豹,犀利而诡异。 “是我对你太好,把你宠坏了,对不对?”他如野兽般,瞬间压上来,大掌擒住她的脖子,扣紧,摇晃了一下,“你竟敢背叛我,好大的胆子,凌佩儿!” 她浑身酸痛无力,脖子上更加的剧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对自己施暴,满眼全是极致的惊恐。 “我绝不会再纵容你了。”他的声音,在她头顶逞着凶,霸道又充满不容反抗的戾气,一字一顿的开口,“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做,我想做的,任何事。” 她的衣衫,很快在他手上变成一块块碎片,散落下来。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又快又凶猛,如同恶狼扑食一般。 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羞辱,她不顾全身的疼痛和会更加惹怒他的风险,扭动着身躯,强烈的反抗着,但很快,她身上就只剩下了肚兜。 他没有点她的穴道,而是随手拿了周围的一条碎布,轻松的把她两手腕捉住,交叠在一起,绑了起来。 会挣扎的猎物,往往会更加引起猎人的狩猎欲。 淡雅的蓝色丝绸,衬托着她因为恐惧而微微发红的皮肤,真是一道诱人的美景。东方不败浓郁的黑眸里燃起了**,在叫嚣着,咆哮着。 他的手停在她的肚兜上,只做了片刻停留,就非常干脆的把它扯下。即使她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也不能阻止他,手腕处反而传来更加勒紧的剧痛,在提醒着她,她被他绑起来了。 她精致的锁骨,完美的浑圆,都被他看在了眼里。然后,她就感觉身下一凉――亵裤也被他扯下来了! 终于,她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完全赤果。 浓浓的**,在他的眼眸里燃起了熊熊火焰。她眼睛瞪的超大,惊恐的感受着他的渴望,是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浓烈的渴望! 他舔了舔唇,即将进行下一步的疯狂索取。 “不要!”她吓的双腿乱瞪,却被他轻易的压住。他急急的吻和啃咬,如雨点般落在她脸上,脖子上。 他的手按在她的肩上,她只要稍稍有反抗的迹象,他就毫不留情的用力按她,她感觉她的肩骨都要被震碎了,到最后,只能停止了反抗。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的叫嚣声,充斥在她的周围。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顿时都结成了冰一般,那些锐利的尖头刺破血肉,疼的无法呼吸。 【话说,女主强势的我没写过,不过既然有读者要求,那我尽量试试。弱弱的问一句,大家喜欢是处男的东方不败不?某七有处男癖,喜欢把男主都写成处男,而且身体只让女主一人碰,看过《老公,离婚请签字!》的亲们就知道了。但这个文全听大家的,所以,有能接受教主是处男的亲吗?】 把衣服穿起来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反抗已经再无意义,佩儿浑身瘫软下来,干脆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承受着他疯狂的索取,承受着这所有的痛苦。 亲吻爱抚了好一阵,身下的人都没动静,完全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东方不败不禁恼了,大掌粗暴的覆上她的脖子,掐紧,“为什么不愿意?我好歹是你相公,要你的身子是应该的,不是吗?!” 对,是的,他娶了她,他有充分的权力对她做这种羞人的事情。但这一刻,她却猛然间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护身符…… “东方教主,你这么做,对的起童长老吗?”她大声朝他叫道。 他说过的,两个月后要把她赐给童百熊的……可现在,他在对她做什么,朋友妻,总是不可欺的吧! 但她也在怀疑着自己这句话的分量,所以非常惊恐而又担心的看着他浓郁的黑眸,想从里面得到一些信息。但是,他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像是被藏在一层雾霭下一样,让她怎么也看不透。 过了好一会,这层层的雾霭才渐渐清明。他挪动身躯,慢慢的,不甘的从她身上退下来,并且把绑她手的布条解开了。 看来,东方不败真的是很看重跟童百熊之间的友谊吧。 “给我把衣服穿起来,我们现在就回黑木崖。”东方不败蓦地站起,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衣服,劈头盖脸的丢给她,头一撇,让她的果体消失在他的眸子里,但还是有淡淡的**在酝酿着,难以消去。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佩儿拿起衣服快速穿起来,还不忘问上这么一句。 这个魔头的心胸怎么可能会如此开阔……今天她背叛了他,她找人来杀他!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就算是她那仁慈的父亲,对待叛徒也不会那么简单的。辰家背叛连城帮的时候,父亲也狠下心来杀了他家上下三十余口,就只有一个辰轩活了下来。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东方不败嘴角酝酿的笑容阴狠冷冽,蓦地擒住她的下巴,抬高,“我会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人,是什么下场。” 他强大的气场太过于冰冷凌厉,似是冬日里伴随着雪花而下的疾风,吹着她,侵入她的毛孔,让她感觉到通体的冰凉。 她知道,只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会更加的难过了吧。 * 一天时间,东方不败就带着佩儿到了黑木崖顶。傍晚,崖上的人大概是之前就收到了消息,所以所有的长老,堂主,丫鬟,侍卫等,都一排排站在栈道口,安静的等待着。 当东方不败拉着佩儿出现之后,所有人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就直接跪了下来,大喊:“恭迎教主回崖!” 【大家的意见我收到了,但大教主到底是不是处,现在还不能透露。】 背叛他的下场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小心翼翼的看着跪在面前的这些人。他们的队伍黑压压的看不到尽头,而且个个把头低到不能再低,额头紧贴着地面,表示着对东方不败的完全臣服。 “平身。”东方不败淡淡的说完,这些人才敢陆陆续续的站起来。 “我累了,要回无极宫休息,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东方不败继续命令着。他闭上眼睛,皱了皱眉,再也掩饰不了一脸的疲惫。 “是。”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佩儿的总管。她回应着东方不败,然后撇了撇他身后的佩儿。 现在整个黑木崖的人都知道了,这次教主出去,竟然带了女人的,就是这个凌佩儿!可见,凌佩儿在教主心中的地位应该是挺重要的,所以她低头问了一句:“教主要不要带夫人同去?” “夫人?”东方不败的眉头蹙的更紧,故意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总管,伸手,稍稍指着身后的佩儿,“你叫谁夫人呢,她吗?她不过是一个贱婢而已,这次出去还给我添了很多麻烦。你现在就把她带下去,好好管教。” 那“好好管教”四个字,他加重了语气,黑眸里也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让总管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是。”总管说。 * 之后,佩儿的日子果然就不好过了。晚上,总管派丫鬟来通知她,要她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起床,独自打十桶水回来。 这冬日里的风那么的寒冷,好像连空气都被冻住了,把世间万物都凝固在了里面,这也反衬了被窝里有多么暖和。早晨来了,可佩儿早就把打水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裹着被子继续美美的睡觉。 “给我起来!”一个犀利的女声,如一声炸雷,在头顶响起。佩儿被生生的吵醒,才刚刚睁开惺忪的睡眼,紧接着就感觉身上一阵蚀骨的凉意。她低头一看,被子竟然都被掀掉了! 面前站着的,是杀气腾腾的总管,朝她吼道:“快去打水,马上要做早饭了,要是因为没有水而耽误了做饭,那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强撑起酸痛的身体,佩儿痛苦的起床了。穿好丫鬟服饰,她拎着桶,走过大半个黑木崖,才发现了在葬花宫后面的一口井。 葬花宫气势恢弘,最吸引她的是那四周的如诗如梦般的飞花。现在是冬天,腊梅开的正盛,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甚至让佩儿怀疑,是不是所有品种的梅花都聚集在这里了。 但现在显然不是欣赏美景的好时机。一阵夹杂着雪水的寒风吹过来,佩儿感觉脸上都要被吹掉了一层皮。现在这个时候,东方不败应该还在温暖的无极宫里睡觉吧…… 一种淡淡的恨意和不甘,涌上了她的心。虽然连城帮是一个小帮,虽然她是在继母的抚养下长大,可也没吃过这种苦啊……现在沦落到这黑木崖,自己竟然给自己的杀父仇人为奴为婢。 救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突然,佩儿看到就在井的不远处,有一个小湖。湖水虽然清澈,但有个角落里飘满已经枯萎的花瓣和枝叶,有些浑浊。 她冷笑一声,走到湖边,愤愤的自言自语:“好啊,就让你们用这脏水做早饭好了。” 说完,她就踩着那些环绕着湖的石头,弯腰准备打水。 * “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蓦地响起了熟悉的男人声音,她愣在那里,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战战栗栗的回头,果然看到身后站着的东方不败。 他平日里喜欢穿长袍,袖子宽大到好像能装入整个世界一样。但是现在,他却穿着紧身的,绑手绑足的服饰,显然是在习武。 这样的场景,不禁让佩儿想起父亲还在的时候,每天早上也会穿着这样的服饰,在院子里习武。此刻,眼前高大的东方不败,在她眼里竟然变得亲切起来。 “我……我没在干什么。”做贼心虚的她,马上收回了桶,装作一副什么事情都没做的样子。 可是,好像是说谎遭到了报应一般,她猛的踩着一块长着苔藓的石头,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连人带桶的掉进了湖里。 冰冷刺骨的湖水,就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利刃,割开她的皮肤,狠狠的往她的心肺里灌。她拼命的挣扎着,大叫:“啊……” 她不会游泳,猛的呛了几口水,意识就渐渐的模糊起来。她朦胧的双眼,只看到岸上的男子依旧高大的站着,嘴角似乎还滑过了一丝嘲笑。 “不会游泳吗?”他蹲下来看着垂死挣扎的她,那眼神和表情,似乎只是在看一场好戏而已。 几乎命悬一线的她,只能把他当成了救命稻草,很快把手伸向他,断断续续的哀求:“救,救我……” “我为什么要救你。”他丝毫没有想拉住那只手的意思,依旧站在岸上,看着她。 为什么要救她,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佩儿混乱的脑子努力的思索着答案,却怎么也思索不到。对于她这个曾经背叛过他的人,他肯定是最不屑一顾的。 她的那只手还举着,但是显然已经没那么有劲,渐渐的垂了下来。 就在此时,他的大掌却突然绕过她的手臂,落在她胸口,猛的拽住她的领子,让她暂时沉不下去。然后,命令随即下达:“如果两个月后你不会跟童百熊离开,那我现在就可以救你。” 头部刚刚浮出水面,佩儿大口大口畅快的呼吸着。但她听到东方不败这样的话语后,却不由得愣在那里。 身为教主不能出尔反尔,所以他就要让她自己跟童百熊反悔去?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千方百计的把她留在黑木崖上? 【求收藏啊收藏,收藏啊收藏。】 是我不忍心了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身为教主不能出尔反尔,所以他就要让她自己跟童百熊反悔去?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千方百计的把她留在黑木崖上? 想要猜透这个男人的内心,那实在是徒劳的。但好不容易才得到两个月后离开他的机会,佩儿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即使死,她也不想一直跟这个杀父仇人生活在一起! 所以下一秒,她就果断抽回了手,瞪了东方不败一眼,眼神决绝到了极点,一字一顿的说:“不可能。” 得不到的东西,就直接毁掉,不让别人有得到的机会,这是东方不败的风格。他的笑容里含着嗜血的成分,冷冷的说道:“那你就去死吧。” 然后,他果断的放了手,让她的身躯再次滑下去。 佩儿一点一点地往下沉。没想到让她葬身的地方竟然是如此的寒冷,充斥在周围的都是冰冷刺骨的湖水,没有一丝温度。 但自由,终于要来了。等她变成了一缕幽魂,就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她。 父亲母亲的身影,似乎已经在眼前晃悠了。她眼角划过的泪水,与湖水融为一体。 只是辰轩,这辈子恐怕都没办法再见到了…… 突然,一束绣线,带着熟悉的力道,裹住了她的腰,很快她就被拉了出来,跌进他宽大的胸怀里。不同于以往他给予她的任何触碰,这一次,他给她的是带着点惊喜的温暖,意识模糊的她,仅靠着求生的本能,马上拥住了他,小手不由分说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紧紧的扯住,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他皱着眉头,看着怀里湿漉漉的人,看着自己被她弄脏的衣服,眼神里,似乎非常的嫌弃。 * 在岸边,佩儿慢慢睁开眼眸。她感觉到自己在他的怀里,枕着他结实硬挺的胸肌,听到了他那有规律的,蓬勃的心跳声。她微微抬头,看到他那被水打湿的头发垂下来,装饰着俊美到极致的脸庞。 意识渐渐回归,她猛的坐起来,推开了他,往后退几步,自觉的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也许该道一声谢?但是此刻,她感到最多的不是谢意,而是疑惑,和微微被捉弄般的愤怒。 “你不是让我去死吗?为什么还要救我。”佩儿丝毫不感谢他的解救,张口就问。 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还沾着**的水草,和很多脏东西。他皱着眉头清理着,眼神稍稍一撇,看到一旁的她,发现竟然似乎没有半点感激之情,反而有种责怪他的感觉。 “我不会说,是我不忍心了。”他慢慢靠近她,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抬高,带着淡淡的研究意味,看着她皱紧的眉头,“因为你不会相信的。” 【很多亲说要多更一些,我只能表示无力。做任何事情都要有动力,现在收藏如此坑爹,每天都没有码字欲,真心的无法加更,对不起各位了……】 宁愿死也要跟他走?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还真是有自知之明。佩儿推开了他的手,后退一步,冷笑了一声。她亲眼见到过这个大魔头的狠――在无极宫大殿里,他对朝廷的人痛下杀手;在童州分舵,他让五岳剑派的人血流成河……这种视生命如草芥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对她不忍心? “你宁可死,也要跟童百熊走吗?”他想起了刚刚在水里她的选择,冷冷的问她。 “当然。”佩儿毫不犹豫的说。可以离开他,离开黑木崖,是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听了她毫无犹豫的回答,他的面色依旧风云不惊,只是盯着她的眼睛早已冰火交融,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剧烈的燃烧着。 佩儿看着他的表情,却不会相信,这是因为他在吃醋。没有爱,是什么都不会在乎的,更何况,他还如此珍视他书房里的那幅“德安公主像”。 他也许只是想占有她,征服她,就像他对武林,对江湖所做的一样。 过了会,他眼眸里的冰火渐渐消逝,转化为嘴角的一个不屑的笑容。然后,他皱了皱眉,“去换衣服,脏死了。” 接着,他转身离开,朝无极宫走去。 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浮上了她的脸。她知道这个男人完美到了极致,知道他不但常常扮女装,而且还有些女人的特性,比如无法忍受脏乱。他的一切都是一尘不染,但是刚刚却因为救她,把自己弄的满身脏水。 * 佩儿换好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后,迎面就撞上了总管。 “凌佩儿?我不是让你去打水了吗,你竟然回房休息,你有没有把本总管放在眼里?”总管面色铁青,狠狠的盯着她。 “我……”佩儿吓了一跳,马上低下头,“总管,我刚刚是去打水的,但是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所以回来换件衣服……” 总管铁青的面色依旧没有消除,反而加了一丝嘲笑的意味:“你连说谎都不会说吗?为什么去井边打水,却会掉进湖里?” 佩儿不说话了,面露难色。因为根本就不是去井边打水的,而是想去湖边打脏水做早饭给东方不败吃……但当然,这些是不能说的。 “总之,我没有偷懒,我真的去打水的,只是出了意外而已。”佩儿为难的解释着。 这种解释自然是不能说服总管的,她嘴角的冷笑更加大了。但很快,她脸上就阴转晴,甚至马上跪了下来,头低到了极点:“属下参见教主!” 佩儿回头一看,东方不败朝这里走来,很快就走到了跟前。他已经换了一套素雅的男装。 总管如此谦卑的行礼,自己不行礼恐怕不好。这样想着,佩儿也跪了下来,敷衍的口吻:“参见教主。” 【没收藏,没动力!满地打滚求收藏啊……】 重打二十大板!!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平身。”东方不败对佩儿的动作似乎很是满意,撇了她一眼,走到总管面前,目光赞许,“你调教的不错。” “属下有罪,望教主恕罪!”得到东方不败的赞许,也许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所以总管一时间也分不清他是不是话里有话,只把它当成了反话,“凌佩儿今早并未准时去打水,还在房间里偷懒,这是属下的失职。” 听了总管的话,佩儿反而不是很着急了。反正刚刚去打水时也跟东方不败接触过,他应该不会怎么样。 可东方不败并没有替她澄清什么,只是用极不耐烦的眼神瞟了总管一眼,声音阴冷:“直接惩罚就是了,不用跟她多费唇舌。” “是!”总管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立马答应道。 “教主,刚才明明……”佩儿不知道总管会如何惩罚她,但这种被人误会的滋味非常不好,不禁让她有些着急,盯着东方不败,想问个清楚。 “你还想说什么?”东方不败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也盯着她的眸子,里面却全是剑拔弩张。 这一句反问,就让佩儿说不出话来了。都成这样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这黑木崖,整个江湖,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说一不二,即使颠倒黑白也没人能说什么。 她甚至在嘲笑着刚刚的自己,竟然把他的出现当成是救星一般,真是太幼稚了。她就这么愣在原地,看着那倨傲的身影转身离开,只丢给她一个冷硬的背影。 * “来人,把凌佩儿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耳旁充斥着总管的叫嚣声。不一会,从外面进来两个侍卫,不由分说就把她拉了出去。 也许偷懒也不足以要打二十大板,但是总管一想起刚刚凌佩儿似乎要顶撞东方不败的样子,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 在无极宫的顶楼,东方不败正站在上面,双手抓着栏杆,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情景。 无极宫门口的广场上,佩儿正俯卧在一根长条凳上,双手紧紧的抓着凳腿,双眼紧闭。两个侍卫拿着棍棒,一棍一棍狠狠的落在她的屁股上,毫不留情。疼的受不了了,她也是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东方不败握着栏杆的手,竟在微微的颤抖着。似乎那颗暗黑的心,也在一点点的颤抖,他无法忽视。为什么,竟然会有这种感觉,打的是她,痛的分明是他…… 难道他,真的对这个女人起了什么别的想法吗?他这样想着,下意识的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书房。 书房的窗户没有关,早晨的阳光暖融融的照进去,照在墙壁上挂的那幅“德安公主像”上面。画里的公主,正对着他笑。 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他果断的离开,不再去看下面挨打的佩儿。 奇怪的金雕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下午,在凌月的房间里。 “啊,疼死了,姐你轻点。”佩儿趴在床上,抱着枕头,凌月正在给她上药。 “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凌月一边小心翼翼的把药往她伤口上涂,一边说,“这里有时比皇宫还要可怕呢,勾心斗角的事天天在发生。你处处都要小心着,留意着,不然很容易受伤。” “知道了,姐。”事情的真正原因,佩儿不愿多说,反正在凌月的眼里,东方不败是不会有任何错的。而且即使她知道了,也不能如何。 药上完了,佩儿却突然听到了几声奇怪的鸟叫声。她朝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看到窗户旁系着一个大号的铁丝笼子,笼子里竟然是一只金雕! “姐,你怎么还养金雕啊,而且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看到了难得一见的鸟儿,佩儿也顾不得痛了,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个究竟。 凌月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她掩饰过去:“这只鸟是我小时候去大漠治病时带回来的,养了很多年了。” 那金雕双目炯炯有神,翅膀不停的扑腾着,在笼子里上下翻飞,好像很不习惯被关起来。它全身金黄,没有一根杂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很漂亮。 * 就在这时,门又被人粗暴的推开,总管那张漂亮而又严肃的脸,赫然出现在了门口。 “凌佩儿,马上穿好衣服出来。”见到佩儿虚弱的样子,总管没有半点的同情,冷冰冰的盯着她。 “是。”佩儿马上穿好衣服下床,朝凌月尴尬一笑,就离开了房间。 凌月看着佩儿离开,心里却越来越升腾出一种疑惑。为什么东方教主会对这么一个小女子毫不留情,他一向不是锱铢必较的人。 对这黑木崖上任何一个宫女,他都没有这么计较过,这么花心思管教过。只有对看的上眼的人,才会觉得她处处都不满意,才会这么费尽心思的管教…… * 在无极宫大门口,总管带着十足挑剔的眼神,打量着佩儿。 “你今天真的太过分了,没打水事小,但得罪了教主,事情就严重了。在黑木崖,教主就是皇帝,就是天理,对于他的任何要求,我们都没有说‘不’的资格。我现在带你到处逛一下,并且把规矩都给你讲完,要是以后你再发生今天的事情,我一定饶不了你。”总管说。 “是。”佩儿点了点头,跟上总管的脚步。 * 这黑木崖可真大啊,一排排宫殿气势恢宏,直插苍穹,逛完整整一圈后,太阳都下山了。 到了最后一个宫殿的门口,佩儿发现这个宫殿有些不同。它似乎年久失修了,上面的红油漆都脱落了不少,瓦片也不全了。但它却很干净,应该是天天都有人来打扫。 发烧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这是什么地方?”佩儿指着那宫殿,问了一句。 “别看这里。”总管只是稍稍撇了那宫殿一眼,马上拉着佩儿离开,“这个是清秋殿。这里住的都是各个分舵献给教主的美女,但是教主一个都看不上,所以她们只能集体住在这里。这里怨气很重。” “那如果教主一直不要她们,她们的结局是什么?”佩儿壮了壮胆子,问。 “在这里住一辈子。”总管大概已经司空见惯了,眼眸里只是划过一丝惋惜,随即换上了冰冷。 佩儿的心里升腾出浓浓的同情来。一个女子,最宝贵的青春也不过就那么几年,全耗费在这永无止境的等待之中,真的太痛苦了。 * 夜深了,整个黑木崖笼罩在黑暗之中,安静的很,只有佩儿一个人,在洗衣房麻木的洗着那堆积如山的衣服。 她知道,总管是成心在为难她,大概是想挫挫她的锐气,让她像崖上其他丫鬟一样逆来顺受。 可是,在这么冷的天洗衣服,实在是一件太痛苦的事情。她的手已经冻的通红,麻木了,头也昏昏的,眼前的一切都在她面前轻微的晃动。 * 拼死拼活的洗完了衣服,她有了种散架般的感觉,上上下下哪都疼。她站起来,急急忙忙的往房间里赶,想要赶快休息一下。 走过花园,她看到有个人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习武。那人身影很修长,穿着飘逸的丝绸衣服,手持一柄长剑。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又很有力道。那些飘落的树叶随着他的剑气,在空中旋转,落下,似乎心甘情愿的为他舞蹈一般,唯美至极。 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她感觉到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渐渐的要虚化成一个幻影般,越来越淡,越来越淡…… 那身影,却越来越像辰轩……难道说,辰轩终于回来找她了吗?她嘴角滑过一丝暖吟吟的笑意,想过去看看他,可刚刚跨出了一步,就感觉体力不支,天旋地转,很快就晕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那树下的身影是东方不败。他练完剑,正要回无极宫时,突然看到远处好像躺着个人。他靠近了,借着月光一看,是凌佩儿。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显的她更加的苍白。她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煞白的脸上留下淡淡的阴影,额头上是薄薄的一层汗,那可怜的小模样,我见犹怜。 这个女人终于被他折磨的坚持不住了吗?他蹲下来,轻轻的摇了摇她,没有一点反应。他宽厚的大掌覆上她的额头,猛然间眸色一紧――滚烫。她竟然在发烧! 他暗黑的心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感觉,不过分痛,也不过分痒,但却让他很难受,根本就无法当它不存在。 然后,他放下剑,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横抱起,带她离开。 她在玩火+入V通知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胸口的温度好炽热,宽阔的臂膀那么结实,这对于在寒冷中瑟索的佩儿来说,有着很大的吸引力。毫无意识的她,变的一点都不客气了,更加贴近了他,把自己的小脑袋枕在他胸口,冰冷的手伸入他的衣襟里取暖。 胸口突然被冰冷所侵袭,极度不适的感觉让他皱了皱眉。但是看到怀中女人满足的笑意,他皱紧的眉头又松弛了下来。这个女人,有时候真的好可爱啊…… * 他把她带进无极宫,平放在他的床上,然后吩咐丫鬟去煮治风寒的药来。 热气腾腾的药端上来,药香味顿时溢满整个房间。平日里,东方不败最讨厌药味把他喜爱的茉莉花香弄浑,但是此刻,他却忘记了排斥,一手拿着药,一手把她拥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她喝。 每一口药,他必定要吹的够凉了,才送到她嘴边。看着她一点点的把药咽下去,他的心里,丝丝的暖意入侵,往日里的冷漠如冰,此刻竟然有了要融化的迹象。 * 夜深了,他跟她睡在同一个塌上。 她还没有清醒,他知道她很累,也不愿打扰到她,就把她放平,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后,自己睡在她旁边。 正在发烧的她还是觉得很冷,而身旁像是有一堆火一样,照的她亮堂堂的,好温暖……她不由得靠了过去。 东方不败只感觉身上像是触了电一般――她柔软的身体靠在了他身上,一只手还搭在他胸前,摸索着,贪婪的想要取得温暖。 心底升腾起**的火苗,但还不是很大,还可以控制。这么想着,他轻轻推开她,拿被子把她裹的严严实实,阻止她这如同玩火般的行为。 刚刚感受到的温暖,就这么被生生的夺走,睡梦中的她似乎有些不舒服。过了会,她的手竟然又从被子里伸出,继续朝他身上探索着。 **的火苗在他的心里越烧越旺,终于到了最后,他一点都不想再克制什么了,因为这是她自找的!他蛮横的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很利落的剥掉她的衣服。 她浑身的皮肤如凝脂般柔嫩,让他爱不释手。他炽热的大掌在她光果的身躯上游移着,抚摸着……最终,缠绵的吻如雨点而下,带着力道的吮.吸,落在她的浑圆上…… ========= 话说,东方不败还真够禽兽啊,佩儿都病成这样了,还下的去手!! 呵呵,我上来无节操的说一句,本文明天上架了,以后的章节都要付费了啥的……每天这么呕心沥血的码字,总该要有点回报的撒……好歹电费网费面膜费得回收点…… 上架后如果不出意外,每天更新6000字,让大家看的爽……现在貌似是4分钱一千字,所以读者每天的花费是两毛四分钱!现在这世道,这点钱根本什么都干不了,但却是我这么辛苦码字的工资,少的可怜啊! 希望订阅能高些。如果订阅很差,那编辑肯定会叫我快速完结。快速完结的结果就是,必须是个悲剧,咱的东方教主肯定死定了!但订阅很好就可以多写点,东方教主就不用死了……我现在好忐忑啊,我舍不得我的东方教主的说! 我知道,很多读者不愿意付费,不是嫌钱多,而是怕充值麻烦。其实真心的不麻烦啊,发几个短信就可以,而且支付宝啊,网银啊神马的都可以啊!现在谁还不网购啊神马的! 即使这样,还有很多读者会弃我而去。是我的文不够吸引力,没能吸引你们付费阅读,但我还是很感谢你们,陪我一直走到现在,特别感谢! 被吃干抹净的样子【5000+】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想要占有这个女人的心,但是却知道,一旦有了,就无时无刻不在他的心里叫嚣着,呐喊着。 而睡梦中的她,却对眼前的一切,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浑然不觉,只是沉浸于自己毫无边际的美梦中。在梦里,有她魂牵梦萦的辰轩,抱着她,对她说,他回来了。 接着,东方不败蛮横的掰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炽热的硬挺,抵上她的两腿间,准备进入,狠狠的征服这个女人丫。 他闭上双眼,有些不敢看她的脸,大概是怕自己会愧疚。对于现在的一切,她毫无所知,他在想着,自己真的就要这么残忍的强夺了她吗?她还在生病…… 犹豫间,她竟开口,无意识的喊出一个名字:“轩……轩……” 接着,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渐渐滴进枕头里面。在梦中的她不懂,为什么辰轩明明出现了,明明跟她相认了,最终还是要走呢?那个身影一点点的离开,一点点的消失,直到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任何痕迹。 怔了一会后,东方不败就硬生生的把自己的***给压了下去,起身,离开了她的身体,并帮她把衣服系好。 她的“轩”是谁,他不知道。 但他是叱咤武林的东方不败,即使真的强要一个女人,也一定要让她知道,夺她身子的人是他,强行占有她的人是他媲! 他不愿,也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 * 这一夜,佩儿睡的异常舒服,一直沉浸在一个似乎是无限温暖的地方,难以清醒。 清晨,太阳把它那金色的光辉撒进房间,有点刺眼。是东方不败先醒了,他睁开眼眸,宽厚的肩膀感到异常酸痛,简直动都动不了了。他低头一看,一个小小的身体正窝在自己怀里甜甜的安睡着,小脑袋毫不客气的枕在他的肩上。他有些意外,因为昨晚他明明弄了两个被窝,并把她使劲往里面推了推,但现在她却又安然的躺在他怀里。 他坐了起来,借着清晨和煦的阳光,仔细的打量着佩儿的脸。这不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让人看了就心生温暖;看起来如此柔弱,却有颗强大的内心在支撑着。 突然,恶作剧的因子在他体内游荡,他发觉自己特别喜欢看到惊慌失措的,猴急的她。他嘴角滑过一丝窃笑,轻轻的推开她,然后慢慢退去自己的睡衣,古铜色的胸肌暴露在了空气中。他又伸手把她胸口的衣服拉开了一点,然后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他一直带着玩味的笑,蹑手蹑脚的做完这一切,生怕在这个过程中她突然醒过来。 现在两人的姿势就变成――佩儿安然的靠在东方不败拥有致命曲线的裸露胸口上,她的领口微张,春光乍泄,一副被吃干抹净的样子。 对现在的姿势很满意,东方不败就继续躺下去,闭上眼睛装睡。 然后,佩儿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瞬间,回忆渐渐复苏,她知道自己昨晚因为发烧晕倒在地上,然后呢…… 环顾四周,她发现眼前的一切似乎很有异样。这里,怎么跟东方不败的寝殿一模一样?她再把头抬了抬,看到了上面的那个脑袋。奇怪,这个下巴怎么这么像东方不败的?还有枕头,枕头怎么这么肉感,含着一丝疑似真人的温度。 东方不败感受到了那在他胸口挪动的脑袋,佩儿的头发摩挲着他的胸口,痒痒的。一种想笑的冲动差点爆发,但他努力让自己憋着,眼眸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很快佩儿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她躺在他的寝殿里,躺在他的身边,头还枕在他的怀里! “啊――”几乎是一声足以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喊,佩儿直愣愣的坐了起来,扭头一看,东方不败裸露着上身躺在床上,而她的胸口的衣服也微微的张开着…… 现在的情况可是东方不败始料未及的。他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鬼哭狼嚎起来,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这里是有兵马把守的寝殿吗?如果外面的士兵们听到这样的叫声,会产生什么样的想法…… 他无心继续装睡,马上坐了起来,不由分说捂住她的嘴,强势的把她压在床上,命令道:“嘘,别叫。” “教主,发生什么事了?”在外面巡逻的士兵首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门而入,大概是以为混进了刺客,可是眼前的这一幕却让他目瞪口呆――他的大教主正带着威慑的眼神瞪着他,那个教主新娶的小妾正被压在床上,嘴被教主的大掌捂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重点是,两人都衣冠不整…… 士兵首领反应非常灵敏,他立马跪下:“属下罪该万死!” 就在这时,佩儿看到东方不败那阴霾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和一点无奈。他确定她不会再叫后,松开了她,整理好睡衣,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士兵首领面前,命令道:“抬头。” 士兵首领顿时像被吓的魂都掉了一样,浑身颤抖着,抬头都很艰难。他的眼神游移着,显然是不敢直视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高大的身影却蹲了下来,犀利的眸子直接对上士兵首领的眼,士兵首领浑身抖的更加厉害,马上把头低下去。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东方不败的声音看似平常,却暗含着隐隐的,无法掩饰的狠戾。 士兵首领显然是很善于应变,他立即说:“属下,属下什么也没有看到,属下早上根本就没来过这里。” “很好,退下吧。”东方不败站起身,朝他一挥衣袖,示意他下去。 士兵首领马上像一阵风似的消失,还不忘把门关上。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士兵首领离开。末了,他微微回头,看着愣在床上的佩儿,语气里噙着呼之欲出的失望:“我是不是真的很可怕?” 这一刻,佩儿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来了。怎么看,他穿着睡袍的高大身躯都含着一种孤寂的味道,那孤独的眼神似乎在诉说着作为一代枭雄的寂寞与无奈。原来,东方不败也有这样的脆弱,原来他也不喜欢被人如此忌惮,只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竟觉得他一下子真实了很多。 但是,他为什么要让属下保密呢?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了,黑木崖上的人也不会,不敢有半点闲言碎语吧。 也许,他是怕自己无法面对童百熊吗? 佩儿只是愣了这么一瞬间,就马上注意到了现在的状况。自己死死守住的清白,还是终于被他给夺去了。虽然是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虽然到现在她都没有一点感觉,但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她整理好衣服,站起来,准备离开。就在她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的大掌突然抓住她的手臂:“你要去哪里?” “我……我去洗澡。”佩儿说的垂头丧气。身子被夺了,至少也要让她把身上属于他的一切气息都冲刷干净吧。 “不是去自尽吗?”他眸底闪过一丝得逞后的快感,也夹杂着一些戏谑的成分。 难道,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吗?听到他这带着暗暗讽刺的话语,急急的愤怒涌上了佩儿的心。她狠狠的甩开他的手,对上他暗黑的眸子:“东方教主,我承认我现在很想去死,但如果每个人被狗咬了之后都要去死,恐怕这世界早就血流成河了。” 东方不败剑眉蹙起,浅怒在眸底跳跃着。这嚣张的女人,竟然把他的临幸比喻成被狗咬!但渐渐的,这薄怒还是消失在了他的瞳海,他狡黠一笑,勾起她的下巴,抬高:“但咬人的滋味很不错,我还想再试一次,你现在给我躺床上去。” “不行!”佩儿马上惊恐的后退几步,眼眸里全是深深的恐惧。 看来,她还是不愿意。不过,现在的情形已经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她得知自己被霸占之后,并没有寻死觅活什么的。 “我昨晚没有碰你。”最终,他告诉了她实话。 “真的吗?”她眼眸里顿时有惊喜在闪烁着,还靠近了两步,紧紧的瞪着他的眸子,一副在大街上捡到一百两银票般的欣喜感。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一对男女睡在一起,还相互依偎着,真的能什么都没做吗? 她还没有那个啥过,如果昨晚真的被霸占了,应该会有落红的……想到这里,她马上跑到床边,掀开被子,仔仔细细的检查床单和被套,一丝细节都不放过。 东方不败饶有兴味的看着她那副认真劲,嘴角滑过一丝浅浅的嘲笑。这个女人还是像以前那样可爱。 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检查了个遍,没看到一丝血迹之后,佩儿才放下心来,抬头戒备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说了句:“我走了”,然后转身就退出去了。 东方不败也不拦她,暗黑的深眸却在后面紧紧的盯着她的背影。 * 昨夜总算是平安无事的,佩儿边走边松了口气。虽然一会还要去跟总管报到,可能又要面临一大堆怎么也做不完的活,但她发现自己的心竟然这么的轻松安宁,至少此刻是这样。 昨晚烧的迷迷糊糊,但她也能隐隐的感受到,东方不败紧张的抱着她,那怀里的温暖是那么的真实。还有,他似乎还喂她喝药了…… 她不知道堂堂大教主为什么会如此细心的照顾她这样一个女俘,还似乎很稀罕她……她只知道,他的照顾让她的心里产生了特别的感觉,似乎是温暖到了极致,从而产生了窃喜…… 想到这里,她突然停下来,差点就要狠狠的朝自己脸上扇了个巴掌――凌佩儿,你昏头了吧?你怎么能对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魔教教主产生那种感觉呢?正邪势不两立,而且你的父亲还是死在魔教手中的…… 而且,辰轩才是在你心里的人,虽然他现在下落不明。 不过,的确是他把发烧的她救走,照顾了一夜。刚刚走的太急,她发现自己至少还欠他一句谢谢。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说。 * 佩儿一边走一边思索着,突然一头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她马上后退两步,抬头一看,是凌月。 “佩儿,你想什么这么入神?”凌月似乎感觉有些奇怪,眼神绕过她,看向后面,就看到了东方不败的寝殿,顿时大吃一惊,“你……你从教主房里出来的?” “嘘……”佩儿像被雷击了一般,马上对凌月做了个“停止”的动作,然后靠近她,小声说,“姐,我是在东方教主房里待了一夜,可是跟他真的没发生什么……” 佩儿发现昨天的事情想要不引起别人的误会还真的不容易。谁会相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果然,凌月面露狐疑之色,上下打量着佩儿,似乎想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再多的解释也毫无意义,佩儿只能说:“姐,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啊。” 然后,她马上转身,夺路而逃。 * 总管显然还没有放过佩儿。一上午,她被使唤着干这干那的,都没有片刻的停歇。都快到中午了,她还跪在无极宫的大厅里,吃力的擦着地板。 周围其他的丫鬟也对她爱理不理的,大概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虽然是东方不败的小妾,但似乎跟一般的丫鬟也没什么两样。 突然,从外面传来侍卫们的声音:“东方教主回宫!” 然后,总管马上换了副面孔,过去朝大厅里正在干活的丫鬟们挥了挥手:“都快闪开,教主要回来了,别挡了教主的道!” “是……”丫鬟们马上收拾好东西,作鸟兽散。佩儿也想跟她们一起离开,可刚刚擦过的地上太过湿滑,她脚下一松,狠狠的摔了个跟头,疼的嘶哑咧嘴。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总管对着她怒目圆睁,刚想拉她下去,东方不败伟岸的身躯已经跨进无极宫,身后还跟着一群长老和堂主什么的。 见已经撤退不了了,总管马上拉着佩儿跪下:“奴婢参见教主。” 没想到会在东方不败面前那么狼狈……佩儿心里闪过一丝尴尬,马上把头低到最低,眼眸只看得到他那双黑色的靴子。 “平身。”东方不败清冷的嗓音里似乎含着一丝怎么也捉摸不透的情绪,在她的头顶响起。 总管和佩儿才敢站起来。一想起昨晚同床共枕的事情,佩儿的脸顿时全都羞红了,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她依旧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 她听到东方不败对身后的长老和堂主门说:“你们都退下吧。” 然后,他又对她身旁的总管说:“你也退下。” 听着他的命令,佩儿感到有些诧异。等她抬头的时候,发现整个大殿里就只剩下她和东方不败两个人。 他又想干什么……佩儿想都不敢想,也深知他的心是她永远都没本事猜透的。她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依旧低着头。 “给我把头抬起来。”他似乎很不满意现在的交流方式,冷冷的对她命令道。 “是。”她微微抬起头,猛的对上他的眸子。他眸底清明,光芒却比以前炽热,似乎经过昨晚那一夜,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些。 “你今天早上为什么要走的那么快?”这是一个简单的提问,可里面却包含着十足的威仪,又似在责怪她一般。 “我……”佩儿马上到处找借口,“我只是一个丫鬟而已,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他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借口完全理解一般。过了会,他又说出一句:“那你不觉得你欠了我什么吗?” 的确欠了什么,整个上午她都在思索着。她说:“我欠你一句谢谢。谢谢你救我,照顾我。” 东方不败吃醋了【5000+】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只是一句谢谢而已,对生疏的人才用的上这句谢谢,对于亲密的人,是根本没必要的,这是疏远他的好方式。 “好。”他没再说什么,但佩儿从他的语气里能听的出他的不悦,淡淡的,也没有表现的太多。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一会,佩儿感觉到有些尴尬的情绪在其中蔓延。正当她想要找个借口离开时,他突然开口,语气霸道,“凌佩儿,你迟早是属于我的。丫” 佩儿惊的手上的抹布都掉在了地上。这一刻,她毫无畏惧,直直的看着他的眸子,好想通过这眸子,看穿他的心思,看出他到底在想什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拥有她吗?难道他早就做好了打算…… 这句话似乎更像是在提前通知她――做好被占有的准备。 然后,他转身匆匆离开,留下一头雾水的她站在原地,绞尽脑汁的思索着。 * 本以为这件事能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了。之后的三天,什么事都没发生,佩儿过着忙碌而又平淡的生活,期待着两个月后,自由的到来。 每天看到东方不败时,她就混在一大群丫鬟中朝他行礼,头低到完全可以淹没在人群中。东方不败也只是匆匆的走过,再也没有停下来,让周围的人都离开,单独跟她说上一句话媲。 也许,东方不败终究是东方不败,那么不可一世的大教主,怎么可能会对她这个女俘产生什么想法。那天晚上他照顾生病的她,也许就只是一时间的同情心泛滥而已。 想到这里,她惊恐的发现,原本应该庆幸这种结果的自己,心里却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失落感。 好像是一种,落网的羊羔,却又被猎人弃养的感觉…… * 到第四天的清晨,佩儿正在大殿里汗流满面的擦着栏杆,突然一个小丫鬟跑到她面前:“凌佩儿,童长老上崖来了,要你去葬花宫见他。” “好。”一提到童百熊,佩儿马上想起了他们之间的计划。现在也快过去半个月了,童百熊突然来找她,是为了什么?难道说,是要取消计划吗? 怀着战战栗栗的心情,佩儿踱着步子,来到了葬花宫。童百熊正站在宫门口,一副等了一会的样子。 “童长老,你找我是……”佩儿急急的迎上去,小心翼翼的开口问。 童百熊看到她一副着急的样子,马上弯起嘴角安慰她:“凌姑娘,我只是想来找你出去逛逛而已,如何?” “真的……就只是这样吗?”佩儿听到这个回答,内心本该有的大石头落地的感觉,此刻却基本上没有。怎么回事,难道说,自己的内心竟希望计划取消,希望一辈子留在黑木崖吗?不可能的! “那你愿不愿意陪我出去呢?”童百熊继续微微一笑,“今天帮内出了点事情,教主不会发现我带你下崖的。在这崖上终日只是干活,把你闷着了吧?” 虽然干活很累,但佩儿却没有闷的感觉。不过,这千载难逢的休息机会可是不能放弃的,她马上抬头:“好,谢谢童长老了。” * 这几日的粗活的确是有些累人,下了黑木崖后,童百熊和佩儿一人骑一匹高头大马,在热闹的大街上穿梭着。 连空气仿佛都是自由的,它们灌入佩儿的鼻腔,虽然有些冰冷,但她也顾不得许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一会,她就买了一串大红的糖葫芦,塞进了嘴里。这酸酸甜甜的滋味很吸引她,她也不顾及一旁的童百熊,一个一个的吃了起来。 “你真可爱。”童百熊眯起眼眸,仔细的盯着佩儿看。佩儿扭头,对上他的眸子,看出了里面深情的味道。可是她看的出来,他的深情,只是通过她的眸子,投射在另一个女子身上而已。 “童长老是在想你的亡妻吧。”在黑木崖上多日,佩儿也听说了,自己长得特别想童百熊的亡妻。 童百熊浅浅的一笑,笑容中蕴含着点点的孤寂。然后,他开口:“也许是你长的太像她了,跟你在一起,我总是觉得她还在我身边。” 深爱一个女子到如此的地步,佩儿看着童百熊,觉得心里暖暖的。她调皮的说:“那我们就多玩一会,让长老的思念之情得到最大的缓解。” 然后,突然有一大队提着剑的人从前面走过来,让佩儿和童百熊只能不住的躲闪。 在这混乱之中,她一抬头,猛然间看到人群中的一个人影――那张脸,跟小时候的辰轩一模一样。那身影,跟她梦中想象的也相差无几。 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是辰轩,是她魂牵梦萦了七年的辰轩!她再也顾不得许多,马上离开了童百熊,朝那人群冲过去,呼唤道:“辰轩,辰轩……” 但是那群人走的特别快,而且她看着的那个男子,听到她的叫唤后,只是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 许久后,佩儿愣在了原地,不再跑,不再叫。因为她相信,她的辰轩是不可能不理她的。这个男子,也许只是跟他模样相像而已。 渐渐的,人群走的无影无踪。童百熊迎上来:“凌姑娘怎么了?刚刚那群人是华山派的,姑娘认识华山派的人?” “不。”佩儿淡淡的回应着,眼神却紧紧的盯着前方,似乎丢了魂一般,说:“是我认错人了。” * 然后,童百熊带着佩儿去湖上泛舟。这晴朗的天气,两人乘着一叶小舟,飘荡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湖面上,让佩儿感觉到,仿佛如春天般温暖。 这一刻真轻松,真自由,微风吹来,也似乎要把她心中的杂乱尽数扫去。最近几天自己的内心也真够烦乱的,是应该放空一下了。 不管怎么说,外面的世界还是如此自由,如此可贵。佩儿闭上眼眸,打算要坚决的执行她跟童百熊之间的计划,一个半月后,安安静静的离开。 * 一直玩到了夜色微微笼罩,佩儿才恋恋不舍的从船上下来,跟着童百熊上黑木崖。 踏上崖顶的第一片土地,她刚刚有所放松的心情立刻紧绷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种隐隐的不安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抬头仰望,无极宫的一楼大厅里是异常的灯火通明,橙黄色的灯光通过窗户倾泻出来。本应温馨的感觉,此刻却带了一丝诡异感。 “这是怎么回事?”童百熊也觉得有些不正常,连忙拉起了佩儿的手,攥紧,“一般这个时候,大殿里不会亮灯的。可能有危险,你小心一点。” 他们刚想再往前走一步,可无极宫的大门竟突然被慢慢的推开了,一脸严肃的总管走了出来,站在上面看着他们:“童长老,凌佩儿,教主正在大厅里等你们,请进来。” 没想到,自己出去,竟然还是被东方不败发现了!之前三天过去了,他都没有再去管她,可是为什么她只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这么快的被他所知晓呢?难道说,他一直在暗暗的关注着她? “别怕,应该不会怎么样吧。”童百熊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但佩儿听的出来,那是安慰的口吻。 * 接着,两人一步一步爬上高高的楼梯,进入无极宫。 此刻东方不败正坐在正方的座位上。他穿着霸气的狐裘,珍贵的皮毛包裹住他的肩,他手上戴着的翡翠扳指,在烛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愤怒,不甘,嫉妒,各种情绪,淡淡的在他暗黑的眸子里跳跃着,脸上的表情尽是不耐烦,一副等了很久的样子。 他走下来,一步一步走到他们身边。 停顿了一会后,他扭头直直的看着童百熊,眼眸里的冰冷,童百熊以前也见到过,但从未想到,有一天这会用在自己身上。 “童百熊,你竟然私自带人下崖,你知道后果吗?”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愤怒,在大殿里蔓延开来。 “我……”刚刚在门外明明已经想好了对策,可被东方不败强大的威慑力狠狠一怔,童百熊还是止不住的结结巴巴,“教主,反正您答应过,两个月后把凌姑娘赐给我,我现在带她出去玩玩,应该不会……不会怎么样吧?” “你也会说,是两个月后。”东方不败眉心微微一簇,横扫了他一眼,“所以现在,她还是我的。既然你敢碰她,那就要付出代价。” 然后,他叫了侍卫进来,一指童百熊,命令道:“把他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这……”后面的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犹豫着。他们从来没见过现在的东方不败,竟然对童百熊下手,童百熊可是教内资格最老的长老啊。 “还不动手,想违抗命令吗?”东方不败冷着声音催促着。 “是。”两个侍卫终于拿下了童百熊,并把他拖下去了。童百熊一言不发,任由自己被拖走,但是他的心里已经明白,救佩儿出来不再那么容易了,因为或许教主真的看上了这个女人。 童百熊被拖下去之后,清冷空旷的大殿里就只剩下佩儿和东方不败两个人。他离开座位,走下来,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看着她。佩儿后退了几步,带着戒备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看着这高高在上的男子。 听说东方不败当初能当上教主,少不了童百熊的辅助,可是现在他连童百熊都办,难道统领者都喜欢狡兔死,走狗烹? “你……你准备把童长老怎么样?”想了半天,她支支吾吾的问了这个问题。 这似乎有了火上浇油的效果。东方不败的眉头猛的一簇,目光如刀,蓦地伸手,狠狠的擒住她的脖子,“怎么,你很心疼他吗?” 脖子被箍紧了,她呼吸开始有些困难,吃力的看着他,心里却在思索着他如此生气的原因。他难道是在……不,不可能,不可能的! “童长老对你很忠心,你又何必为了这么点小事,就这样对他呢?教主,你这么做会失人心的,希望你能放了他……”佩儿壮着胆子对他说。 “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点,你以为你是谁?”抓着她脖子的手,猛的往回缩,他把她拖到跟前,盯着她眸子里忽闪忽闪的惧怕,提醒着她,“你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我想把你怎么样,就把你怎么样。” 话音刚落,他果断松手,让她的身躯失去依靠,重重的摔在地上。 “来人。”他叫来了侍卫,暗黑的眸子盯着地上的她,对侍卫说,“把她带下去关进地牢。” “是!”这次侍卫们回答的比较干脆,一人擒住佩儿一只胳膊,就把她拉了出去。不过他们也在猜测着,这个女人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竟要被关进黑木崖上最可怕,最阴寒的地牢? * 牢里都是一样,腐烂的稻草,绿莹莹的小眼睛,脏兮兮的令人作呕。不过这地方湿气明显重了,而且非常的昏暗,只有不远处狱卒那里的蜡烛,在散发着微弱的亮光。 佩儿蜷缩在一角,感觉到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怎么也过不去。她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这里光线太暗了,她无法辨别白天和黑夜。 又一次,她从昏睡中醒来,听到外面有酒杯相碰的声音,和狱卒们的吆三喝四。她挪动到牢门口,伸长了脖子向外看去,看到三四个狱卒在喝酒,边喝边聊天。 狱卒甲:“老子来黑木崖已经三年了,这地方什么都不错,就是没女人玩,憋的慌,改天弟兄们一起下去找点女人来玩玩……” 狱卒乙:“何必这么麻烦呢,咱这儿不有个现成的吗?” 狱卒丙:“不好吧,她可是教主娶上来的小妾啊,要是被教主知道了可不好!” 狱卒甲大手一挥:“什么小妾啊,一娶上来第二天就变成丫鬟,而且现在都被关在这里三天了,教主都没要放她的意思。你们见过崖上有什么女人被关进这种地方吗?明摆着的,教主不要她了!那就让我们哥俩好好玩玩……” * 佩儿听的心惊胆战,瘫坐在地上。也许,东方不败在下令把她关进这地方时,就知道她会遭人凌辱,可还是这么做了……也许,他真的不再要她了,想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吧!为什么,心里的疼痛会如此的不能忽视? 过了一会,她就看到那三个狱卒带着坏笑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靠近。她惊恐的后退着,可狱卒甲已经打开了牢门,随后三个人都挤了进来。 “姑娘,只要你把我们三个伺候好了,我们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来日方长嘛……”狱卒甲眼珠瞪的超大,嘴巴微张着,似乎连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说完,三个人就要扑上来。佩儿连忙后退一步,握紧拳头准备反击,但还没出手,狱卒甲就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他眼眸睁着,刚刚那色迷迷的表情还定格在脸上,都没有一点的变化。但是嘴角流出的一丝血迹,却又在显示着,他已经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正因为这样,才显的特别的诡异,佩儿和周围两个狱卒顿时吓的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雄厚的男声从外面响起,接着,穿着华丽长袍,高大伟岸的身影进来了,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他是东方不败。 剩下的两个狱卒回头一看,瞬间被吓破了胆,战战栗栗的跪倒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不住的求饶:“教主,属下知罪,饶了属下吧!属下再也不敢了!” 可无论他们怎么声泪俱下的求饶,东方不败都只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他们,不再说话。但是浓浓的杀气很快在地牢里蔓延开来,连佩儿都感觉的到。 求饶无果,狱卒对视了彼此一眼,也清楚了自己的结局。看来,今日东方不败是不打算放过他们了。于是,他们又郑重其事的磕了个头,异口同声:“属下蒙教主收留上黑木崖,感激不尽。今日教主要属下死,属下自尽便是。” 脱衣服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说完后,两个人都拔出钢刀,锋利的刀刃对准自己,准备刺进去。 “不必了。”到此刻,东方不败终于勉强开口,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两个狱卒愣在那里,眉心的喜悦难以掩饰。难道说,今天这么侥幸,能够在东方不败的手下活下来? 佩儿也暗暗的长吁了一口气。刚刚狱卒甲活生生的死在她面前的样子,她怎么也忘不了,太可怕,太诡异了丫。 可是下一秒,那两个狱卒眉头一紧,又都像刚刚的狱卒甲一样,直直的倒了下去,依旧只有少量的鲜血,从他们的嘴边流下。 “我最讨厌血淋淋的样子。”东方不败眉头一蹙,头稍稍往后侧了一下,对后面的侍卫命令,“把尸体拖出去。” “是。”侍卫们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马上上前,把那三具尸体都拖了出去。 佩儿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身躯止不住的颤抖,不停的往后退,直到脊背撞上了冰冷而粗糙的墙壁,让她一阵剧痛媲。 原来,东方不败不让那两个狱卒自尽,只是不想让他们把这里弄的血淋淋而已!真是个可怕到了极致的男人……而且,他是什么时候杀的人,她也真的没看见……可见他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 接着,东方不败微微挽起衣服,踏进了大牢里。他的高贵华丽,与大牢里的摧枯拉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是这华丽,却是致命的毒汁,即使再晶莹剔透,也是触碰不得的。 他连杀了三个人,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好像刚刚的杀戮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佩儿更加害怕了,身躯剧烈的颤抖,惊恐的眼眸瞪得超大,双手握成拳头,使劲的抓着自己的衣角。 “你竟怕我怕成这个样子?”看着眼前不住颤抖的小小身躯,东方不败眉头紧皱了一下,暗黑的眸底竟然有着几缕若有若无的心疼。 “你……你来这里干什么?”佩儿好不容易稳定了下情绪,淡淡的朝他说道。 东方不败嘴角浮起一丝暖人的笑容,却难以辨别真假。他的手微微的朝她伸过去,打开,自然的摊在她跟前:“我来接你回去。” 佩儿的眼眸瞪得更大,嘴唇微张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是对他的话难以相信。难道说,他没有要把她丢在这里,任她自生自灭的意思?难道说,那天的事情他不生气了,他还主动来接她? 可是,直觉分明在告诉她,事情肯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于是,她愣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不知道他又要做出什么事来。 他见她没有把手交出来,竟然也不恼,浅笑了一下,主动去把她的手握起。力道适中,让她竟还感觉到有些舒适。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他抚摸了两下后,就拉着她离开。她乖乖的跟在他后面,看着这伟岸的背影,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 佩儿被东方不败带到她自己的房间后,他也跟在她后面进去了,并且顺手关上了门。 关门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让她一个激灵,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你想干什么?” 靠在门上,他再次笑了,但再也不具有牢房里那暖人心意的味道,而是充满着狡黠,甚至还有一丝阴狠,似乎把小猎物骗进窝里之后,就不用再伪装什么了。他朝她说出三个字:“脱衣服。” “东方教主,你……”佩儿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上黑木崖这么多天,他总是想霸占她,一次又一次对她施暴。 “你不愿意,是在为童百熊守着吗?”他的语气蓦地加重,走到她身边,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炽热。 原来那天的事,他还在生着气!她把眼神撇向别处,不再看他。 这样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了,伸手揪住她的衣领,语气愈加狠戾:“想守着两个月,然后跟他走吗?凌佩儿,难道你真的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一直暗藏在佩儿内心的希望,就如同夕阳一般,一点一点的在下沉,最后什么都不见。也许,当初东方不败就根本没打算把她赐给童百熊! 然后,他放开了她,走到窗户旁,蓦地打开,让外面的一切映入眼帘。他对她说:“过来看看我特别为你准备的好戏。” 佩儿不太明白,就走到他身边,朝下看去。 她看到,童百熊正站在下面,双手双脚和脖子上都系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则分别系在五匹马身上! 难道,东方不败他要把童百熊五马分尸吗? “东方教主,请手下留情!您不可以这样对待他!”佩儿只看了一眼,就果断的收回眼神,蓦地跪下,着急的求情。 东方不败俯视着她的脑袋,极为慵懒的开口:“那么,你肯脱衣服了吗?” 这是一个交易,一个用她身体去换童百熊一命的交易,也是一个她没有办法拒绝的交易。 沉思了片刻后,她开始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委屈的泪水,也随着这脱衣的动作而不住的落下,滑过脸庞,滴在身上。 “你的眼泪对我已经没用了。”他扯起袖子,蛮横的擦掉她的眼泪,看着她的身体,眼神有些贪婪,“你说说,今后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还如何跟童百熊走?” 所以,他要的不仅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自由,她的一切。 她当着他的面,当着他炽热的眼神,把外套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直到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可到这里,她的手却突然不听使唤,怎么也脱不下去了。她不想被这个魔头所占有,不想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供她玩弄,真的不想! 东方不败在她身边,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纠结的表情,和她放在肚兜带子上的那只手。他在耐心的等待着她的选择,他的耐心好到让人觉得可怕。 她闭上眼睛,默默的在对这个世界做最后的道别。这一刻她决定,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尊严。 掌心聚集了足够的真气,她趁他不注意,猛的一掌打在自己的胸口! 一掌下去,她还没来得及叫唤一声,便昏死过去。 东方不败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娇小身躯。他有些懊悔,怎么就忘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却有着异常强大的内心呢? 他蹲下来,捉起她的手,试了试脉搏。还好,还有些微弱的跳动。 差点,就把这小东西给弄死了…… * 昏睡了整整一天,在第二天的傍晚,佩儿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她就看到凌月坐在一旁,闭着眼睛打着瞌睡,好像等待了很久的样子。 “姐,姐……”佩儿一动,肩上就传来尖锐的刺痛,让她皱紧了眉头。浅睡的凌月听到了动静,立即睁开眼,跑到她身边,表情是无比的惊喜,“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禀告教主……” “等等。”佩儿按住肩,希望能够稍稍缓解下疼痛,“教主现在在哪?” “教主为你输了过多的真气,稍显疲惫,在隔壁房间休息。”凌月说完就离开了,似乎非常想去见东方不败。 佩儿有些愣神——她不过是个女俘而已,值得他输真气救她吗?习武之人最珍贵的就是千辛万苦才练得的内力,为什么他似乎很在乎她的命? * 过了会,东方不败走了进来。他脸色比以前稍稍苍白了些,眼眸底下也泛着淡淡的青色,显然是输给她过多真气造成的。 “凌月,你出去。”他一进来,就朝凌月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教主,我……”凌月似乎很不舍的样子,站着不肯离开,让佩儿敏锐的察觉到一个残忍的事实——凌月会照顾她,也许只是想跟东方不败有更多接触的机会而已。 “出去。”清冷的声音加重了些许威慑力,凌月只能乖乖的出去了。 * 当东方不败走到佩儿床边时,佩儿也顾不得太多,马上张口就问:“你把童长老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 她记得昏迷过去之前,看到童百熊被栓在五匹马上,准备进行五马分尸。 东方不败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并没有说话,但眼眸里的冷冽,显然是在说明,他有些不悦。 他的不语,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张了张嘴,语气更加轻飘飘的没有底气:“你……你杀了他?” “我没有。”东方不败终于开口了,似乎想要安抚她,但话语间却丝毫不饶人,“他已经下崖了,我不会为你这种女人去杀我的兄弟。只是他私自带丫鬟下崖,有些狂傲了,我必须要震慑他一下。” “哦。”得知童百熊没事,佩儿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但是她现在这突然轻松的表情,却让东方不败更加的不悦。他站起来,黑眸扫过她的脸:“你现在可以下床吗?” “东方教主,你还想怎么样?”佩儿问他。如果私自下崖是她错了,那么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对她的惩罚也够了,他到底还会对她怎么样呢。 “我不想怎么样。”他的表情更显的诡异,幽黑的深处暗潮汹涌,“只是,你母亲和你哥哥来崖上做客了,现在在淑宫。你不想去看看他们吗?” “你说什么!”佩儿惊的叫起来。她深知,牡丹和她的儿子是不可能主动上黑木崖的,一定是被魔教掳上来的!难道,东方不败想对他们不利吗? 即使佩儿和他们之间的感情非常淡薄,但他们也算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不能不管不问。 她马上下床,穿好衣服,忍着肩上传来的剧痛,当着他的面,离开了。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也不拦她,就这么任由她离开,只是深深的看着她匆忙的背影。 * 佩儿忍着伤痛,运用内力驱动轻功,很快就到了淑宫的门口。她透过门缝看着里面,果然,牡丹和她的儿子在里面,他们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吃饭饮酒,很是惬意。 牡丹的声音还有些嚣张:“没想到这黑木崖上还有这么多珍贵的菜肴,看来东方不败对佩儿不错,才会这样款待我们。” 她的儿子微微一笑:“妈,以后我们有日月神教撑腰,江湖上谁也不敢来招惹我们了。看来,把佩儿嫁给东方不败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然后,佩儿看到一个丫鬟从内室走出来,手上端着一个木盒,走到他们面前:“这是我们教主的一点小意思,望夫人和公子笑纳。” 那木盒里闪闪发光的,似乎是一些金器银器。 * 这时,东方不败已经飞了过来。佩儿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决绝的对上他的眸子:“东方教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的笑容清冽,却暗含着淡淡的阴狠,薄唇微微抿了一下,开口:“你忘了吗,我说过的——只要你敢寻死,我就让整个连城帮给你陪葬。现在不过才两个人而已,你就受不了了?” “你想杀了他们?!”佩儿后退一步,眼眸里又开始充满惊恐。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明明对他们已经起了杀心,却还要把他们带上崖,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送他们礼物——他到底想做什么!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风云不惊的表情,似乎只是在做一件再单纯不过的交易而已,“如果你能顺了我,我就让他们毫发无损的回去。不然他们和连城帮,会在明天之前彻底消失。” 顺了他,是什么意思,佩儿早就心知肚明。她没有再做任何的思索,直接点了点头,很干脆:“好,我顺了你。但是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东方不败露出满意的笑容,剑眉一挑,欣赏着她脸上呼之欲出的委屈和不甘。 * 夜幕稍稍笼罩下来,牡丹和她儿子吃饱喝足,带着两箱礼物,坐在日月神教为他们准备的辇轿上,即将下崖。 东方不败爱怜的拥着佩儿,在后面看着。他们俩现在的状态,就好像是相公带着娘子,在家门口送别前来探望的丈母娘一样。只是,这感觉本该是温馨的,佩儿却只感觉到浑身凉透,心,早已通体冰凉。 不得不承认,东方不败很睿智,知道用别人来威胁她,是最管用的方式。但她却看不透,为什么他会那么在乎她的死活,为什么他三番五次的想要强行占有她。 * 轿子一离开视线,佩儿就被东方不败拉回无极宫。 刚跨进大殿,她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放在外套的领口处,准备脱衣服,声音里夹杂着丝丝的绝望:“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想霸占我的身体,对不对?来吧,东方教主,我彻底的输了,你想要什么,尽管来拿吧。” 反抗不了,是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因为她而受到伤害,这是她的软肋,被他牢牢的抓在手心。 所以,与其让心再一次一次的被蹂躏,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一次性让身心都被毁灭到死绝。 但,一只冰凉的大掌,带着些许力道,把她的小手按住,阻止了她脱衣服。她有些惊愕,抬起头,对上东方不败的眸子,谜雾蒙蒙,在此刻却似乎有些清澈起来。 “不必。”他淡淡的看着她,“你只需要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去寻死。你能做到吗?” “…是。”佩儿木讷的点点头,放下了手。她不懂他又在打着什么主意,难道说……比起她的身体,他更在乎的,是她的命吗? * 这件事情就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佩儿再也不敢再独自下崖,她也不知道在两个月后,东方不败会不会把她赐给童百熊,如果不会,那他准备怎么跟童百熊交代呢? 一个人的时候,她常常站在窗外,看着外面的景色,回想着跟童百熊出去时,在大街上看到的那个疑似辰轩的男子。 虽然当时有些混乱,但是她觉得自己真的没看错,他应该就是辰轩,长的跟小时候一模一样,连给她的感觉都如此逼真。 但那如果真的是辰轩,他为什么会进入华山派呢?为什么见到了她,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说,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 有一天清晨,鹅毛大雪竟突然的从天而降,纷纷扬扬的,如同一片片花海从天空中坠落一般。本来就如同世外桃源般的黑木崖,有了这层银装素裹,更加显得精致漂亮。 干活闲暇时间,佩儿倚在窗户旁远眺,看着这纯净无暇的世界,就只是痴痴的看着,入了迷。 突然,她感到身子稍稍一沉,暖和了许多。一件斗篷不知什么时候裹住了她,她惊讶的回头,对上了东方不败的眸子。 他穿着纯白的服饰,似乎与这皑皑的白雪融为一体。这纯净的颜色,也许能稍稍掩盖他的戾气,但是她立刻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眸底是深深的惊恐,也不敢把身上的斗篷拿掉,就马上后退了几步。 “别这么怕我。”他似乎有些失望,语气明显是柔软了许多。他走上前去,看了窗外一眼,“怎么,你还是想出去吗?” 他早就注意到,这些日子她总是对着窗外的世界发呆,却不会知道,她在思念的人,是她青梅竹马,她魂牵梦萦的男子。 她以为他是在讽刺她,马上又后退了几步,语气极其谦卑和颤抖:“我真的不敢再独自出去了,请东方教主不要再为难我的家人,和童长老。” “谁说我会为难他们了。”东方不败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眯,好像对她如惊弓之鸟般的举动十分不悦,“如果你想出去,可以跟我下去。” 佩儿有了一种懵在那里的感觉,她又习惯性的在揣测他的意思。他想带她出去,难道是因为她之前跟童长老出去了,他的心里还有芥蒂么。他现在的举动,分明说明了他对她……可是,他的这种自信,有点刺伤她。 “我不想出去。”她背过身去,眼眸收回,凝视着窗外。也许眼神可以很冷漠,但却掩盖不了她内心的暗流汹涌。 他好像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所以并没有跟她争什么,淡淡的一开口,便是十分吸引她的内容:“跟我去皇宫玩玩,怎么样?” == 订阅果然坑爹了。 昨天我为了工作奔波了一天,早上去了苏州,结果那公司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骗子,虽然我没被骗到,但也损失了将近100元路费,下午的面试又海了。 傍晚,在公交车上,我感觉到了特别厉害的漂泊感。一个22岁的女生,没钱,没工作,没男朋友,在陌生的城市里漂泊着……好心酸啊。 我以前是有男朋友的,谈了四年,关系很好,可他在大街上狂飙摩托车,撞死了。 现在就我一个人,做什么事都一个人,打落牙齿混着血吞,连一个说说话的人都没有。 刚刚在公交车上实在止不住眼泪,大哭了一场,周围的乘客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这就是,一个女**丝的现状。 我的确很想欺负你【暧昧】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皇宫,就是那一般人只能站在高处稍稍仰望一下,神秘而又高贵的紫禁城。这地方因为守卫森严,非常高不可攀,对平民百姓来说,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佩儿一直很想去看看那里面极尽奢华的景致,和美若天仙的嫔妃公主们,虽然明知道这个愿望就是白日做梦。 难道,东方不败有办法自由出入皇宫?真的可以进去吗?佩儿皱了皱眉,思索着。 东方不败看出了她的心思,开口:“既然我提出来了,那就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 佩儿又想了一会。最终,对神秘的紫禁城的渴望,压抑住了她对东方不败的惧怕与暗恨。她转身,朝他点了点头。 不过,她也暗暗的感觉到,他这次出去,肯定不只是想带她出去玩玩这么简单。 * 紫禁城在京城,离黑木崖有些远,走水路大概一天可到达。 下了黑木崖后,他们买了一条小船。上去之后,佩儿在船上发现了一条鱼叉,就兴致勃勃的叉起鱼来。 这次出去,东方不败并没有扮女装,而是穿着线条硬朗的曳撒长衫,手拿一只折扇,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但他却比一般男子多了那种帝王一般的霸气,往船头一坐,闭上眼眸,悠闲自得的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这绝美的面容,自然是吸引了岸上很多女子。她们个个停下脚步,嬉笑着驻足观看,有的甚至随着船,在岸上走着。 佩儿发现了岸上的那些女子后,心里竟然有些麻痒的感觉,不是很明显,却很难受。她轻轻一瞥在船头的东方不败,他还闭着眼眸,好像并没有发现岸上的一切。 接着,岸上的女子更加疯狂了,纷纷拿起各种各样的花,朝他们的船上丢了过来媲。 女子朝男子投掷鲜花,就表示看上了那个男子,在对他示爱。佩儿没想到东方不败能吸引到这么多女子,更没想到的是,船周围的湖面已经被丢满了花,可他还是傲慢的不肯张开眼眸,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个女子大概是太兴奋,扔的太用力了,那只梅花竟飞快的朝东方不败的身上投射过来。快要落在他身上时,他很敏锐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并最终张开了眼眸,扭头,看到手中的并不是什么暗器,而只是一朵花,眉心有疑惑,在酝酿着。 佩儿心底有些不悦,带着些许酸溜溜的口吻,提醒他:“这可是人家女孩子在对你示爱……” 东方不败抬起头,终于看到了河岸上,那些被他吸引来的,各个带着花痴笑容的女子们。 他莞尔一笑,心里却在想着,如果这些女子知道他就是日月神教大魔头东方不败,那说不定会在瞬间跑的一个都不剩了。 女子朝男子投掷鲜花是表示爱慕,如果那男子接住了,就表示他接受了那个女子的爱慕。所以,刚刚投掷花的那个女子,不顾形象的在河岸上不停的朝东方不败招手,似乎怕他看不清,还像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了起来。 佩儿看到了那个兴奋的女子,垂头丧气的回头问他:“要不要我把船靠岸,让你把那个女孩子接上来啊?” 东方不败捕捉到了她眸子里的情绪,先是有些惊讶,接着了然于心的笑了一下:“你愿不愿意去接她?” “我……”佩儿放下鱼叉,拿起船桨,却纠结了起来。她没想到东方不败竟然那么轻易的接受一个女子的求爱,她更没想到的是,这本跟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现在竟然在她心里起了一点波澜。 东方不败暗黑的深眸紧紧的盯着她,似是在期待,又似是在做一场略有胜算的赌博。 过了会,佩儿又把船桨放下,拿起鱼叉,尽量使自己的口吻变的公事公办:“那个……现在也不早了,如果再在路上耽搁时间,今天到不了京城,就不好了。” 说完,她就猛的站起,低下头盯着湖面,假装在专心叉鱼的样子。可在东方不败看来,这种假动作只能欲盖弥彰而已。 原来这个小家伙的心里,早就有他的位置了……他浅笑了一下,淡淡开口:“好,听你的。” 河水似乎也想帮佩儿的忙,突然间变得湍急了起来,很快推动着小船往前面去,都快赶上千里江陵一日还的架势了。 * 一上午过去了,佩儿也没能捞上来多少鱼。鱼篓里,就只有两三条小的可怜的鱼。也许生长在河里,鱼都很敏捷的吧,她这么安慰着自己。 可是东方不败看到她捞的鱼后,哈哈大笑起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开怀大笑,但却真的只是被她逗笑的。 “你笑什么,这河流这么湍急,我能捞上鱼来已经很不错了。”佩儿白了他一眼,蛮横的把鱼叉塞给他,“你要是笑我,你自己试试啊,说不定一条都叉不上来。” 常年在黑木崖上过着安逸的生活,他东方大教主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见得会叉鱼,佩儿想着。 东方不败接过鱼叉,嘴角浮起的笑容带着淡淡的嘲讽意味,伸手就把鱼叉投掷到了河里:“我不需要这个。” 然后,在佩儿惊讶的眼神中,他只是稍稍的运了点真气,轻轻拍打了一下船板,顿时,周围的河水猛的炸上来,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十几条鱼就如同冰雹般被摔出水面。更奇怪的是,这些鱼似乎有了方向似的,专门朝佩儿身上砸来。这冲击力有点大,佩儿被打的摇摇晃晃,最终一屁股倒在了船上。 “怎么样,比你快多了吧?”东方不败仍然是风云不惊的站在船头,他身上干干净净,甚至连一滴水都没有沾上。他正带着洋洋自得的表情,看着狼狈的她。 那些鱼有大有小,各个在佩儿身上活蹦乱跳的,佩儿有些气恼,知道是东方不败故意的。她也不急着站起来,朝他叫道:“你这个大魔头除了会欺负我,还会怎么样?” “我的确很想欺负你。”他的声音变得更有磁性,一双黑眸也染上了异样的色彩,直直的盯着她。 她看出了他的异样,淡淡的惊恐如同一层雾霭,蒙上了她的心。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迅速的靠近了她,强大的纯男性气场瞬间把她包围,让她动弹不得。他英俊的脸庞快速靠近,性感的薄唇就要往她的殷桃小口上靠…… “别靠近我!”身旁的鱼在“啪嗒啪嗒”的跳动着,可佩儿觉得自己心跳的频率,肯定要比这些鱼快的多。心,就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想用手去推他,可他很快察觉了她的意图,男性大掌麻利的擒住她纤细的手腕,举过她的头顶,按在船上,不耐烦的说了句:“来嘛……” 然后,她就感觉到唇上有一阵温暖湿热的触感。这种触感很奇妙,她心跳的更快,连反抗都忘了,就这么任由他撬开她的唇,他的舌扫过贝齿,缠绵不休,探向更深处的甘甜……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开了她,俯卧在她身上,带着淡淡的研究意味,看着她的眸子。她的意识渐渐回笼,笼罩在心头的恐惧感也陡然上升,死死的盯着他,唇瓣微张,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他看着她那被蹂躏过的唇,微微发红,肿胀着,像一枚诱人的红果。他浅浅的笑着,颇为得意,像是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一般。 她的手,却紧紧的按着身下的船板,浑身颤抖,深怕他接着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看到她惊恐的眼神,他发出一丝微微的叹息,然后站起,朝她命令道:“煮鱼去。” “哦。”她立刻答应,头还点的像小鸡啄米一般。煮鱼算什么,只要他不占她便宜就好。 * 要煮鱼,就要先杀鱼吧……不过还好,佩儿在连城帮的时候身份低微,也常常干粗活的。她卷起袖子,麻利的抓起一条鱼,拿匕首给它去了鳔,开膛,挖内脏,又用河水把它洗的干干净净。 一连杀了好几条,她弄的满手血污。她不经意的扭头一看,东方不败站在不远处,正在看她杀鱼。 他那冷冽的眸子里尽是嫌弃和不屑,还时不时的咂咂嘴,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堪的一幕。 她猛然间记起来,他说过,他最讨厌血淋淋的样子。这养尊处优的大教主,自然看不得这些粗活。她也不辩解什么,只是冷着声音说:“我杀的只是鱼而已,不想有些人,手上的人命都数不过来了。” 话一说完,她就愣在了那里。很多时候,东方不败都显的是非分明,有时候甚至温文尔雅。这么多天的相处,她内心深处如同尖角般的仇恨,竟渐渐的被埋在如溪流般的假象下面,见不到踪迹。 今天的这句话,似乎猛的把溪流抽干了,让尖角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戳着她的心口,好疼。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忘记,他是一个杀人无数的大魔头。她更不能忘记,他是她的杀父仇人。 手指上传来尖锐的刺痛,她低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尖锐的刀片已经割破了她的手指,鲜血溢出,很快就和那些鱼血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痴痴的看着被割破的手指,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就任由鲜血一点点流出。 “你怎么这么迟钝。”他走过来,很自然的把她的手指擒住,放进嘴里,轻轻的舔舐着她的伤口。 手上还沾着鱼血,此刻他竟然丝毫不在意!她感觉到他的舌,正在舔舐着她,有点刺痛,有点麻痒…… 似有一种淡漠却稀有的温柔包围着她。可她却在下一秒,果断的抽出手指,带着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接近这个男人了。即使自己不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也至少是一块有棱有角的石头,她不希望到自己被磨成光滑的鹅卵石后,再去追悔,那样早就来不及了。 * 之后,佩儿把杀好的三条鱼煮成了鱼汤。鱼汤是微微发黄的白色,她特地多加了些火候,把鱼肉煮的酥烂。 东方不败舀了一碗,品尝了一下后,黑眸轻轻合上,似乎在深深品味一样,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不错。” 她没有说话,把眼神移向别处,好像是在逃避着什么一样。 他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爱怜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有时候,我发现有你陪在我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 虽然她没有高深的武功,却也没有妨碍他做事,没有成为他的累赘。 虽然她有些笨,但着实有趣的很,常常能让他开怀一笑。 虽然她有时候会用计对付他,算计他,但他也能应付。 也许早该找个女人陪在身边了……性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 * 夜幕刚刚笼罩下来,两个黑影在空中飞动,很快飞进了紫禁城,落在一座宫殿的屋顶上。 佩儿居高临下的看着整个紫禁城。鳞次栉比的宫殿,橙红色的琉璃瓦,在这暗夜里,照样闪闪发光。各种美景,各处宫殿,恍若人间仙境。但要是以前来这里,她会更加的惊讶,可现在她只觉得,这里跟黑木崖上的景致,也差不了多少。而且,黑木崖比这里多了份随意,少了份刻意。 “想去哪?”东方不败的声音悠远清越,在她的耳边响起。 能混进皇宫已经是很难的了,要不是他扶着她,她的轻功就算是再练十年,也不能飞那么高。难道,还能想去哪就去哪的? 但她却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御膳房。” 大概是因为在船上那鱼汤她是真心没喝上几口,基本上都被他抢光了,所以她现在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好。”他看出了她的心思,一丝了然于心的笑意涌了上来。然后,他伸手挽住她的腰,带她往御膳房的方向飞去。 * 好大的一座宫殿,周围是一圈漆着鲜红涂料的大柱子,金碧辉煌。还没进去,佩儿就闻到一股股动人的食物香味,她的肚子也毫不客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但是,下面也是守卫森严的,一个个举着锋利枪棍的士兵在周围来回的走着,貌似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的样子。 佩儿不想闹出什么事端来,她正想着要不要就这么算了,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看到刚刚还在行走的士兵们,现在却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个个停在原地不能动弹。 她先是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马上就明白了,这一定是身后那个大魔头干的好事!她只是对御膳好奇,想偷吃一下而已,根本没有要杀这么多人的想法!她一扭头,对上他沉浸在暗夜中的黑眸,质问道:“你把他们都杀了?!” “没有,我只是拿针封住了他们的穴道而已。”东方不败说完,就拉着佩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御膳房的门口。 这大魔头总算是没有习惯性的把人都杀了,佩儿长长的吐了口气。御膳房的门开着,她在外面就看到了里面长桌上摆着的各种各样的食物。饿极了的她,也不顾及周围是否还有危险,不顾及一旁的东方不败,马上跨进了御膳房。 花花绿绿的食物,各个对她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想到在自己有生之年还能进一次皇宫,吃点御膳,她就感到特别的满足。 凤天鹅,锦缠鸡,麦饼鮓,八宝鸭……光看着桌上的这些菜名,她就已经眼花缭乱了,只是……这是给皇帝吃的御膳啊,一介平民的她,真的可以吃吗?她有些犹豫。 后面的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清越的声音响起:“多吃点。” 不知为什么,似乎有了这句话之后,就好像有了保障一样,她才敢完全放下心来大吃特吃。她马上朝美食们扑了过去。 “你就在这里,不要乱跑。”东方不败继续在后面说。嘴里塞了个鸭大腿的佩儿皱起眉头,在咀嚼着她这句话的含义。他的意思是,他不打算留下来跟她一起吃?她猛的回头,他却早就不见了踪影。 心中的那个猜测终于得到了印证——他这次来皇宫,绝对不是因为想带她出来玩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办。 要办的事情是什么,似乎已经呼之欲出了。她记得童百熊跟她说过,日月神教历代教主的使命,就是找朱元璋的子孙报仇……所以,他不会是想去弑君吧? 可是,杀皇帝不是那么容易的,纵使东方不败武功天下第一,可皇帝的住处肯定是重兵把守,他即使侥幸能取皇帝的性命,也不见得能逃脱。 难道,他是想去跟皇帝同归于尽吗? “关我什么事。”到了这里,佩儿不禁埋怨起自己来,为什么要去想这么多。他死了,她大不了化成小太监溜出宫去,也不是特别的难。何况,她一直都是希望他能早点死,早点从她身边消失的。 想到这里,佩儿又掰下一个鸡腿,急急的塞进自己嘴里,似乎想转移注意力。但是,香酥的鸡腿在口中,她却一口也咽不下去了。 以后,真的就不能再见到那个人了吗? 纵使恨他,却也有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而且这种失落快速的在心里集结,最终化成倾盆大雨,洋洋洒洒的落下来。 承认吧,凌佩儿,你在担心他,而且不是没根由的。 她叹了口气,果断的放下鸡腿,就冲了出去。 * 在长宁宫(即后来的景仁宫)门口,一个十几岁,衣着华丽的少女在月色下翩翩起舞。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轻移莲步,汉宫飞燕旧风流。修长的身影在地上的倒影都是那么唯美。她的身旁,站着五六个穿着差服的男子,他们都拿着长箫,卖力的演奏着。 曼妙的舞步配上精致的音乐,本是极美的。但只过了一会,少女突然停下了脚步,面露怒意,走过去,狠狠的把那些男子手上的长箫打落在地:“难听死了!这么难听,怎么配的上本公主的舞蹈?都给我滚!” “是是是……”男子们马上捡起地上的长箫,一个个撤退了。 “德安公主,您也未免太任性了,这已经是第五播被您赶走的乐师了。再这样下去,还有谁会愿意进宫……”一旁站着的一个老嬷嬷凑过来,说。 德安公主非常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嬷嬷,你是不是也想跟他们一起走呢?本公主倒是可以成全你……”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老嬷嬷唯唯诺诺的,最后也退下了。 ====== 女二号终于出来了,累死我了。 注:德安公主生年不祥,死于1441年。她老爹朱高炽死于1425年,那这么说,她至少是活了17岁的。 佩儿中了春.药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突然,一阵清灵的箫声,在周围回荡起来。这声音好像有着某种魔力一般,猛的把德安公主给吸引住了。更奇怪的是,这首曲子优美到了极致,她从来都没听到过。她浅笑了一下,马上张开双臂,跳起舞来。 可是越跳,她就越觉得别扭,手脚越来越不听使唤。到最后,她终于停下了舞蹈,回头,看到了从小树林里慢慢走出来的男子。 他俊美的轮廓棱角分明,刚毅又霸气,强大的男性气场顿时蔓延开来,让她有些惊呆,眼眸瞪的大大的,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他是东方不败。他见到她后,把长箫放下,朝她微微一笑,友好,又带着刻意的疏离。这一刻,德安公主就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瞬间把她的心给夺走了。 “你,你是新来的乐师?”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故作镇静的道歉,“乐师大人,对不起啊,您的箫声太完美了,我怎么跳,都觉得自己配不上……” 《笑傲江湖》的音律,自然不是谁都能配得上的。东方不败再次笑了一下,把淡淡的嘲讽埋进心里:“我不是乐师。” “那你是谁?”德安公主顿时警觉了起来,灵动的眸子扫过两边,惊恐的发现,所有的人都在刚刚,被她给撵走了…… “东方不败。”他很自然的报上了姓名,然后默默的盯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 “你是东方不败?”德安公主的眼眸里是半信半疑的情绪。然后,她冷笑一声,“东方教主武功自然了得,但怎敢擅闯皇宫?你信不信,我现在大叫一声,肯定引来千军万马,马上将你碎尸万段。” “你不会这么做的。”东方不败满满的自信,胸有成竹的盯着她,“因为,我了解你的一切。” 来这之前,他早就对她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了――他知道她虽然贵为公主,虽然是皇帝的女儿,却在母妃被皇帝活活烧死之后,恨死了皇帝,恨死了这朱家的江山。 所以,她在宫外集结了一大批反明人士,组织了一个叫“红花会”的反明组织。这个组织,是民间所有反明组织里势力最强大的媲。 听了这句话,德安公主的眼眸瞪的更大,吃惊的感觉难以言表。她没想到,即使她隐藏的这么深,这么小心翼翼,最终还是被他给挖掘了出来。她背过身去思索了一会,再转过来面对他:“那你来这里想干什么,是想跟我合作吗?” “恰恰相反。”东方不败眸光淡淡的扫过她,开口,“我是来劝公主收手的。” “你说什么?”德安公主的脸上都是莫名的情绪,显然她不相信。她也早就有所了解,日月神教可是对姓朱的恨之入骨的。她试探性的问,“难道东方教主不知道,你日月神教当初就是被太祖赶上黑木崖的吗?” 刚刚他要是说,他是来跟她谈合作,寻找盟友的,那她还能相信,并且接受。现在他来劝她收手,那么她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排除异己,独霸江山? “这我当然知道。”东方不败的笑容依旧清淡,眸底却暗暗的闪过一丝阴狠,接着说,“可是,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朱元璋纵然不对,但自古以来,哪个成大事的人身后是没有污点的。至少他是一个明君,这就足够了。当今圣上与之相比,虽然平庸一些,但也算不上昏庸。公主又何必要推翻他,跟你自己的亲爹作对呢?” 德安公主听了他的一席话,有些愣在了那里。也许是从小养在宫中,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缘故,从出生到现在,这些涉及天下的大道理,从来没人跟她讲过。她对皇帝的恨,是因为他烧死了自己的母亲,却从未为天下百姓所想,反而一味的被仇恨迷住眼睛。 她的心里有了些动摇,但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德安只是一介女流,不懂教主说的大道理。”她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怀疑的,但已经不是那么犀利,“我如何知道,你是不是有诚心的?” * 佩儿在偌大的皇宫里到处逛着,想要找到东方不败的身影。但是在这守卫森严的地方,连行走都是个困难,更别说是找人了。 她逛了好久,才在一座二进院的宫殿门口,看到了站着的东方不败。但是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绝色美女。 那个女子,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女子跟东方不败书房里挂着的画像一模一样,她是德安公主! 原来,他来皇宫根本不是为了弑君,而是为了见德安公主。她还听到不远处的德安公主跟他讲:“我如何知道,你是不是有诚心的?” 佩儿的心,顿时化作了一片羽毛,轻飘飘的,空荡荡的,怎么也抓不住。微风轻轻一吹,它便直直的往悬崖下坠落着,如此痛楚…… 为什么,竟会有这种感觉?她质问着自己――他去见谁,关她什么事?她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丫鬟而已,而且她的心,也是另有所属的! 为什么会这么不甘,这么伤心,以至于泪水模糊的眼眶,再怎么睁大了眼眸,也收不回去? * “谁!”正在跟德安公主讲话的东方不败,突然听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几声异响。他如一道闪电般的飞过去,大掌凝聚十足的真气,往草丛里伸去,直接打向佩儿的喉咙,大有直接把她杀了的态势。 但他冰冷的大掌触碰到她后,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感觉。他马上停手,狭长的黑眸一撇,看到了躲在草丛里的佩儿。 佩儿吓了一跳。差一点,她就死在他的掌下。 在一旁的德安公主,刚刚还是一副弱质女流的样子,但一听说有人躲在草丛里,她马上跑过来,看了佩儿一眼后,凶狠的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偷听我们说话?” “我……”佩儿扭头,愧疚的看着东方不败,不知道该说什么。貌似现在,是她打扰了他们俩说话的好兴致。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德安公主见她没说什么,熟练的从腰间抽出匕首,就要朝佩儿刺过去。 东方不败伸出两根手指,迅速的夹住了匕首,阻止了她,声音清冷:“公主,她是我的随身丫鬟,不是别人。” “原来是这样。”德安公主收回了匕首,却带着暧昧的眼神看着东方不败和佩儿。显然,她不太相信他们之间的关系会这么单纯。 “东方教主,今日你来这里也太唐突了。你说的事情,我得回去想想才能答复你。现在太晚了,我要回寝宫休息。”她把匕首插好之后,又对他说。 “好。”东方不败说完,就拉着佩儿离开。 * 他们俩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夜幕中,德安公主马上把一个丫鬟叫上来,“你去跟着他们,直到他们离开皇宫为止。他们在皇宫里的一举一动,都要禀告于我。” “是。”丫鬟点点头,就也跟着他们,消失在了夜幕中。 * 这里是一片空地,空旷的没有一个人影,连树影都没有。佩儿不知道这紫禁城里还有多少这样被人遗忘的地方,只知道自己心里不知为什么,如这空地般空空荡荡的。她看到自己倒在地上的影子那么长,看起来却那么孤独。 突然,身后的高大身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霸道的把她揽进了怀里,头毫不客气的枕上她的肩,薄唇擦过她的耳垂,邪魅的声音就在她耳旁响起:“怎么,你吃醋了?” “我没有!”佩儿就像猛的被猜中心事一样着急,连忙挣扎着离开他,回过头来,瞪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吃醋。” “这样啊。”东方不败似有所懂的点了点头后,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她的脸微微泛红,嘴唇被牙齿轻咬着,好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他不禁伸手,爱怜的抚了抚她的脸蛋,“来,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然后,他就揽着她,朝一座宫殿飞过去。 * 此刻,呈现在佩儿面前的,是一座非常怪异的宫殿。它特别有西洋感,却又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延禧宫)。 “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一停下来,佩儿就马上挣开他的怀抱,皱着眉头,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好不容易来一趟皇宫,不去看看最漂亮的妃子吗?”东方不败说完,不由分说,拉着她就飞了上去。 * 但是,貌似现在不是看妃子的好时机。因为站立在阳台上,佩儿就猛地听到了从宫殿里传来的诡异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叫声,似乎非常痛苦,又很娇媚的样子。 “里面发生什么事了,那女人怎么了?”不明事理的佩儿马上转头,瞪着无知的大眼睛,看着站在身后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带着研究性的眼神看了她好久,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情况后,一丝嘲笑划过嘴角,也没再说什么。 可越是这样,佩儿的好奇心就越被激发了。她很想知道,里面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女人惨叫声呢,难道说,这皇宫里还有什么隐情? 她伸出食指,想要戳破一点窗户纸,看个究竟。 “放下!”一声明显压抑过的怒喝,在她身旁响起。她手抖了一下,却还是把窗户纸捅破了一个洞。 她还没来得及凑过去看个究竟,整张脸突然被两只大掌捂住,捂的严严实实。熟悉的茉莉花香在指尖传递,却让她非常不舒服――他这次来皇宫,分明是来见他的心上人德安公主的,却还跟她说什么,是带她来玩的。他把她丢在御膳房也就算了,现在连她想看一眼里面的情况,他都不允许吗? 这样想着,她心里更加不平衡了。她张嘴就咬了他一口,他出于本能稍稍松手后,她就立即凑到那洞口,往里面看了一下。 只看了这一下,便让她的脸烧了起来,彻底的红到了脖子根。 里面偌大的床榻上,虎背熊腰的皇帝正压在一个娇小女子身上,做着那种羞人的事情! 那个女人是一脸陶醉的表情,可叫声却是那么凄厉,好奇怪…… 随后,她闻到了一股怪异的香味。这种香味似是有毒一般,直直的往她鼻子里钻,钻进她的心肺。稍后,她就感觉到天旋地转,更奇怪的是,身体深处似乎马上升腾起了某种渴望! “我……我好难受……”她轻轻的叫唤着,胸口却如同火烧一般难以控制,身躯不安的扭动着,一不小心碰到了后面的东方不败,却好像是在大热天里沾上了一点冰水一样,好舒服。 她不由自主的再往他身上靠了一点,这种灼烧般的感觉果然得到了缓解。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挪到他胸口,毫不客气的去扒他的衣服…… 她如此的主动和着急,却丝毫没让他动情。他眉头一皱,眼眸里酝酿的情绪,反而是极其的不耐烦。他麻利的把在他胸口作祟的两只小手擒住,粗暴的把她整个人推向一旁:“叫你不要看,你偏要看。现在中毒了,不管我的事。” 刚刚一靠近延禧宫,他就闻到了那种怪异的香味,分明就是在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烈性春.药“慎恤胶”。当年汉成帝死于此,之后一度失传,没想到这延禧宫的妃子竟然有,而且还大胆的把它用在了皇帝的身上。 “我好难受,我好热……”未经人事的佩儿哪里能受的了这个,她已经是汗如雨下,整个脸像被煮过一样的通红,眸子半睁着,眼前的一切都看不清楚了。她只知道,现在唯一能缓解她痛苦的,就是旁边的东方不败了。所以,她爬了起来,又不知好歹的朝他靠过去。 “给我安分点!”他再次把她推到,并且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练就《葵花宝典》的他,自然是百毒不侵,但主动的她如此诱人,他渐渐也感觉到浑身燥热,好像中毒的反倒是他了。 “哼……嗯……”佩儿浑身动弹不得,却不由自主的发出***的声音,粗重的呼吸着,眼泪大颗大颗的从脸上滑落。 “别叫了,我去取解药。”东方不败说完,袖子里滑落出一根极细的针,蓦地从窗外射进里面。 * 房间内,正在某妃子身上大力运动的皇帝,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人直直的晕倒在妃子的身旁。妃子吃了一惊,刚想大叫,却突然感受到一个冰凉冷冽的东西抵上自己的脖子。 她看到面前的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高大英俊却霸气非凡,是东方不败。她还赤果着身体,所以东方不败只是看了她一眼后,马上把头扭向别处。 “公子……”妃子面露羞涩,也不急着遮盖自己的身体,“公子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做好了,只要你不伤害我……” 她在想,面前的大概是一个采花贼。而能翻进皇宫采御花的,肯定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她的心竟然莫名的痒了起来,一种崇拜感油然而生,面露羞涩。 可是回应她的,却只是他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语:“把解药交出来。” 这句话让妃子一下子想起来,这房间里还点着“慎恤胶”呢。这男子进来这里,现在应该也中了毒,所以才会问她要解药的吧……她马上娇羞一笑:“公子,不必那么麻烦,妾身愿意做你的解药。” 她也是经过了层层选拔,才能进宫伴驾的。她对自己的美貌非常有自信,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安静的等待着他失控。 “快把药交出来,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东方不败就要失去耐心了,手上不由自足的加重了力道。那利刃在妃子的脖子上划上了一条细细的伤痕,这可吓坏了她,她马上拿被子裹住身体,下床:“不要杀我,我这就给你拿药去。” * * 此刻,在景仁宫里,德安公主正在洗澡,木桶里飘满了大红的花瓣,她兴致十足的把花瓣一瓣一瓣的往身上贴。 “东方不败……没想到这么英俊,要是他站在人群里,那肯定是鹤立鸡群的感觉啊……”至少现在,她的整个脑子都被刚刚的那一幕给占据,东方不败那倨傲霸气的身影,清冷磁性的嗓音,就连举手投足,对她来说都具有十足的吸引力。她不停的傻笑着。 “可惜啊,天下人都知道他是个阉人,长得再英俊也没用!”一旁的贴身丫鬟甜儿一边给她添水,一边嘲笑道。 “甜儿,不许胡说!”德安公主皱了皱眉头,朝她吩咐道,“你出去给我问问,他现在出宫了没。” “是。”甜儿说着就退下了。 过了片刻,甜儿进来了:“公主,去跟踪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说现在东方教主还没走,带着他的丫鬟在延禧宫逗留。” “延禧宫么?”一听说东方不败还没出宫,德安公主眼眸里的淡淡的异样情绪,显示着她现在有些兴奋。她马上站起来,“过来给我更衣,我要去见他。” “是。” * * 延禧宫的门口,东方不败刚拿到了解药,站在佩儿的身旁。他刚刚点她穴道的那一指并不重,所以她已经把穴道冲开,并且在剧烈的挣扎着。看到他出来之后,她再也顾不得许多,只想着要先熄灭心口的那股灼人的欲火,于是二话不说就扑上去抱紧了他,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轻轻喘息。 “哟,受不住了?”东方不败轻轻推开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几乎是憋坏了的模样。现在的她好可爱,好吸引他……他把解药牢牢攥在手心,并不打算很快给她了。 “我想要……我想……”佩儿现在连说话都含糊不清了。她踮起脚尖,主动的贴上他的唇。 性感的薄唇,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荡漾起来。也许这就是宿命吧……她闭上了眼眸。 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却猛的把东方不败胸口的火给点燃了,并且愈烧愈忘。今天真是一个占有她的好时机,只是这地方不对。他沉下身子,狠狠的啃咬着她的唇,略夺着她的芬芳。 * 德安公主已经更衣完毕,还化了个淡妆,步态盈盈的走到了延禧宫门口。 但此刻,撞入她眼帘的却是,东方不败紧紧的搂着佩儿,把她死死的按在墙上,疯狂的索吻。 德安公主的眼皮低垂了下来,些许失望的情绪在里面酝酿着。但很快,她就睁开眼,对后面的甜儿命令道:“下去。” “是。”甜儿下去了。 ==== 其实我好希望是东方不败中了春药,然后不顾一切的按倒佩儿,吃了她!!有木有亲也是这么希望的!! 利用完了就抛弃?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过了一会后,东方不败果断的拉开佩儿,就把解药塞进了她的嘴里。 “下次再不听我的话,我就不管你了。”这话虽然戏谑,但从他的嘴里讲出,更多的却是威严。 吃下解药,浑身的燥热慢慢冷却下来,佩儿的理智渐渐回归,眼前的一切终于恢复了清明。她发现他的大掌竟然停留在她的腰上,她马上推了他一把,带着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利用完了就想抛弃?”东方不败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上前几步,很自然的把她的腰重新归于自己的掌控之中,“回去再跟你算账。” “我……”刚刚的记忆她并没有失去,她面露难色,皱着眉头,“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实在不能控制自己,所以才会对你……丫” * “两位很有兴致嘛。”德安公主一步步走到他们身边,眼神扫过两人的脸庞,微微一笑媲。 东方不败回头,看到来人是德安公主后,眼眸里的戏谑马上一点点的灭完了,也很快放开了佩儿的手,直直的看着她。 “公主,我们马上回去了,我希望你能考虑我说过的话。”东方不败义正言辞的对德安公主说。 “好,我会答应你的。”德安公主自信的笑着,眼眸扫过佩儿,“但是,我并不怎么相信你的诚意。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东方不败眸色一暗。 “把你的丫鬟留在我身边,只要几天就可以。”德安公主上前一步,撇了佩儿一眼,然后看着他,“我会保证她的安全。几天之后你可以回来,把她接走。” “这……”佩儿没想到德安公主的要求竟然是这个,她感觉有些匪夷所思。不过,刚刚自己主动对东方不败上下其手,他说回去要找自己算账的……现在貌似是留在这里比较安全吧。 “好,公主要是不嫌我愚笨,我就留在宫里几天好了。”还没等东方不败答应,佩儿就先自己答应了。 “凌佩儿,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东方不败的声音在后面响起,这清冽的口吻中夹杂了甚至是气急败坏的成分,“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看来东方教主并不舍得啊。”德安公主冷笑一声,眸光里,看似了然而决然,“那今天您跟我说的事,我就只能再慢慢考虑了。” 这句话说的非常隐晦,佩儿不知道他们之间说的事是什么,但心里就是说不出的不快。 “谁说我不舍得了。”一想到刚刚佩儿想都没想就果断答应的样子,东方不败目光犹如一道诡异的火焰,从佩儿脸颊旁流窜而过,与德安公主对接,“她只是我的丫鬟,如果把她留下,公主就能感觉到我的诚意,那就把她留下好了。” 佩儿咬着嘴唇,在细细的咀嚼着他的话。她感觉现在的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也许只是一个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或是用来夺取心上人欢心的工具?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一跃而起,翻过宫墙,在这暗黑的夜色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为什么,离开他的感觉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她现在心里竟然空荡荡的,完全没了着落。 “别看了,人都已经走了。”德安公主见东方不败真把佩儿留了下来,脸上浮上来盈盈的笑意,“跟本公主回去吧。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而且你也只需待几天而已。” “是。”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自己只是一个被主人遗弃的丫鬟,佩儿深知自己这卑微的身份,点点头,就跟着德安公主走了。 进了长宁宫之后,德安公主真的没把佩儿当做宫女来看待,还给她安排了一间很舒适的房间,送给她很多华丽的衣服和首饰。 * 夜深了,公主的寝殿里,就只剩下她和她的贴身丫鬟甜儿两个人。 “公主,奴婢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您要把那凌佩儿留在宫里,还待她那么好?”甜儿一边给德安公主梳头,一边问。 “难道你当真看不出来?”德安公主嘴角的笑容饱含着嫉妒的味道,“从东方不败看她的眼神当中就不难发觉,她在他的心里,有很高的地位呢。不把她除掉,难以让我安心。” 甜儿听了这话,惊的手上的象牙梳都没拿稳,“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公主,您的意思是,您看上东方不败了?” “不可以吗?”德安公主反问一句,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末了,一丝娇羞的笑容,还悄悄爬上她的脸。 “可他是个阉人啊……”实在接受不了,甜儿只能叫了起来,“而且,公主要除掉凌佩儿,这恐怕也很难吧。您答应过东方不败,要好好对待她,保证她的安全的,难道您不怕他……” “不用你来提醒。”德安公主皱了皱眉,冷冷的打断了甜儿,“我没打算取她的性命。你明天找人去把父皇请过来就可以。” “是。”甜儿点了点头。 * 这个夜晚,佩儿有些睡不着,一直在比划着刚刚送过来的衣服和首饰。这些衣服件件绣工精美无比,布料上乘,图案大气,非常具有皇家风范。毕竟是皇宫里的东西,跟民间的固然是不一样的。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一天,住在皇宫里,享受着皇家的东西。虽然只有几天,但着实像做着一场梦一般。 第二天早上,她在这些衣饰里挑了自己最喜欢的样式,穿戴了起来。穿好之后,她站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虽然还是比不上德安公主,但毕竟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她真的跟以前判若两人了。 蓦地,她发现,从昨天开始,从东方不败跟德安公主有接触开始,她就总是潜意识的拿自己跟德安公主相比,也不知是怎么了。 * 在前面的大厅里,德安公主也穿戴整齐,站在大厅一角左顾右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过了一会,门外响起了太监的叫喊声:“皇上驾到!” 接着,穿着龙袍,身材臃肿的皇帝就从外面跨了进来。他时不时的抚着头,有些疼。他也不知昨晚自己是怎么了,跟延禧宫妃子那啥的时候,竟然昏了过去,直到早上才醒过来的。 (延禧宫妃子也不敢把真相告诉皇帝,怕自己私用“慎恤胶”的事情败露。) 德安公主的脸上浮现出绝对的假笑,走过去跪下:“儿臣参见父皇。” “起来吧。”皇帝对德安公主并没有多少亲情,只是淡淡的回应着。 “是。”德安公主起来之后,朝皇帝暧昧一笑,“父皇,昨日儿臣宫里来了个新宫女,长的颇有姿色,您要不要看看呢?” 在皇宫里,皇子公主们为了让自己获得皇帝的重视,选女人送给皇上,这也是司空见怪的事情。皇帝拖着脑袋,“真的吗?那叫她上来给朕看看吧。” * 佩儿穿着华美的衣服,在花园里散步。这皇宫里真是奢侈啊,在这大冬天,花园里还是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有佩儿叫的出名字的,也有叫不出名的。她正仔细的欣赏着这些千娇百媚,突然看到德安公主的宫女甜儿,正托着茶盘,朝大厅的方向走过去。 佩儿想过去朝她打个招呼,可还没开口,甜儿一不小心绊到了一块石头,身躯猛的一抖,直直的摔了下去。 幸好茶没有翻,她把茶放在地上,想站起来,但试了很多次,都无法站起。 “你怎么了?”佩儿已经走到了甜儿身边,问道。 “我……我扭到脚了。”甜儿一副为难加恐惧的样子,“可皇上来了,公主让我去奉茶的。我如果不及时送到,公主会怪罪我的!” 说完,她又继续努力,两手撑着地面,咬紧牙关,试图站起来。 佩儿不忍看下去,就制止了她:“那你在这里歇一会,我给你去奉茶吧。” 说完,她就端起了地上的茶。奉茶,就是把茶送到大厅里,送到皇帝的身边而已,这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那就有劳姑娘了。”甜儿的语气很感激,只是那双灵动的眸子里,却闪烁着奸计得逞后的快感。 * 皇帝在大厅里等了一会,然后就看到佩儿走进来,端了茶放在他的身边。他的眼神在她浑身上下到处扫视着,打量着,眯起眼眸,仔细的看。 德安公主看到皇帝非常感兴趣的模样,心里也明白了八.九分,不禁得意起来。她咳嗽了一声,然后朝皇帝抛过去一个眼神,好像在问:“父皇觉得如何?” “不错。”皇帝收回了目光,轻哼了一声,带着满意的表情,出去了。 出去之后,他对随行的侍卫说:“一会你们去把里面那个女人带到养心殿来。” “是。” * 皇帝走了没一会,两个侍卫就冲了进来,把佩儿包围:“姑娘,皇上看中了您,请您跟我们走吧。” “这……”佩儿大惊失色。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只不过是给皇帝奉了茶而已,怎么会就这么被看中! 她只知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被皇帝看中了,那她就一辈子都不能离开皇宫了。不能去找辰轩,不能,不能回黑木崖…… 德安公主凑了过来。她姣好的面容,此刻却变成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佩儿,你可不能怪本公主啊,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毕竟父皇的心思,一般人都是猜不透的。而且东方教主那儿,我还不知道该怎么交代呢……” 佩儿无奈的朝她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德安公主的诡计,只是想着,的确是不能怪她的,是自己要帮甜儿奉茶,才会变成这样的。 至于东方不败那里,她也许根本就用不着交代吧。在相处的这些日子离,他从来没跟她表示过什么,即使他真的对她有意思了,他又怎么能抢的过皇帝。而且他的心上人德安公主就在这里,也许过不了一个月,他就会把她这个女俘忘的一干二净。 于是,佩儿被侍卫顺利的带走,软禁在养心殿偏侧的某个房间里。 * 这才过去了一天,佩儿就这么简单的被皇帝给接走了。也许皇帝今天就会占有了她,那么即使今后东方不败来要人,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事情比想象的要顺利多了。傍晚,德安公主站在窗户旁,得意洋洋的看着夜幕慢慢笼罩下来。 但是很快,她就看到一个黑影灵活的穿过层层宫殿,落在她面前。这倨傲的身影,正是东方不败!他穿着夜行衣,紧窄的衣服更显出他健硕的身体,让人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 “东方教主,你怎么……怎么今天就来了?”德安公主惊慌失措的说。不是说好几天之后再来的…… “我不放心。”东方不败说的很淡然。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出来,这一天一夜,他在黑木崖上是多么坐立不安。 不过他还是来晚了一步,佩儿已经被带走了。德安公主觉得,即使把事情告诉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她露出很惋惜,很自责的表情:“对不起,东方教主,我食言了,我没能保住凌佩儿。但是,是皇帝看上了她,把她带走的。您也知道,这天下,是没人能反抗的了皇帝的。”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也别去找佩儿了,反正是不可能找回来了。 “是吗?那我去把她接回来。”东方不败似乎没有多想什么,说完后就准备离开。 怎么可能从皇帝的手中抢女人?德安公主正在疑惑着,却看到他转身的一刹那,眼眸里的光芒是那么的充满杀气。她瞬间明白了――为了夺回那个凌佩儿,他连皇帝都可以杀! 一时间,所有的伪装全线崩溃,德安公主的心在钝钝的痛着,非常委屈和不服气。她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张开双臂,抱住了那个冰冷坚硬的身躯:“东方教主,您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对您的心意吗?凌佩儿只是一个丫鬟而已,她既然被皇帝看中了,以后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那是她的福气。我贵为公主,却也只想得到你而已,请你接受我,不要去管她了……” 如此美艳脱俗的高贵公主,却在如此低声下气的对他表白,也许一般人早就妥协了。但是东方不败的眸子里依旧是雷打不动的云淡风轻,完全绕开了这个话题:“我只是来把我的丫鬟接回去而已。” 很快,他就消失在夜幕中。德安公主伸出手想拉住他,但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 在养心殿。 佩儿被一群宫女强行按在浴池里泡澡,泡完之后又拿被子裹了起来,平放在床上,等着皇帝来临幸。 房间里除了她,没有一个人,安静的很。心跳太厉害,她渐渐感觉到了麻木。这次没有任何人能帮她了――有谁能从皇帝的手中救出她呢? 在盯着房顶的片刻里,她首先想到的竟然不是辰轩,而是那些在黑木崖上的日子,而是如妖孽般的东方不败。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想到她?应该没有吧,他能那么轻易的把她留在德安公主那里,她在他心里原本就没什么地位。 现在她的状况,他也一定是不知道的。他肯定不会预料到,他一直嫌弃的她,有朝一日竟被皇帝看中,躺在这里等待被临幸。真可笑,不过却笑不出来。 * 门渐渐的被推开,发出“吱嘎”一声脆响,把佩儿吓了一跳。她想坐起来,可想到现在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于是只能一动不动。 明黄色的肥硕身体走了进来,是皇帝。他的眼神全都集中在她惊恐的脸上,带着笑容,一副即将要开始“大吃一顿”的表情。 “美人,把朕伺候好了,朕说不定会封你做选侍哦。”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佩儿对选侍一点兴趣都没有,可她也知道,皇帝的话是谁都不能违背的,守卫森严的皇宫是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的……难道说,就只能认命了吗? * 就在这时,门被快速的,无声无息的打开一个小缝,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粗粝的手指在皇帝的后背上点了两下,皇帝马上就一动不动了,连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没有用绣花针点穴,是因为不能在皇帝的身上留下针孔的痕迹,不然会让别人发现是他做的。 佩儿惊愕了,往后面一看,那个身影是,是东方不败!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知道她的遭遇,为什么会冒险来救她!她对这些都一无所知,只知道,他似乎每次都能在她最无助,最危险的时候出现,把她救回来。现在的她大脑完全一片空白,没有力气再去想任何事,只把他当成了从天而降的救星,当成了在这个陌生恐怖环境里唯一的依靠。她很快坐起来,不顾一切的跑过去,张开双臂,紧紧的拥住了他:“你竟然会来救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讲……东方教主,我…谢谢…” 眼泪一滴滴的从眼角划过,把他的衣服都沾湿了。但对于她声泪俱下的感谢,他却还是维持着原来的表情,一点都没有为之动容,反而还露出一丝不耐烦:“你不打算把衣服穿上了吗?” 佩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完全赤果着身体。她的脸顿时红到了脖子根,马上放开了他,跑回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身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这次赤果着在他面前,她发现自己坦然多了。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浑身上下早就被他看过了,她才会如此的放松? 不过还是有些窘迫的。穿好衣服后的她,坐在床上,低着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她对他不仅是感谢,还有愧疚。 都是她惹的祸,在皇宫里不注重自己的言行,才会有机会被皇帝看中,才会让他冒着生命危险,来这种守卫森严的地方救她,如同虎口拔牙! “过来。”东方不败看着她,用极低的,而又温柔的声音朝她命令道。 “哦。”佩儿也淡淡的回应道。一丝该死的浅笑,划过她的脸庞。现在的感觉好奇妙,好像是……好像是相公在呼唤娘子一样。感觉虽然怪异,却并不让人讨厌。 走到他身边后,她感受到了那久违的,强大的男性气场,被一阵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中和,好闻到沁人心脾。 他朝她笑了一下,依旧是淡淡的。他伸手,粗粝的大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力道极轻极轻,生怕弄疼了她。 对于他这次的抚摸,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觉得很舒服。 ===== 距离佩儿被吃光光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某七在得瑟中……PS:求订阅求订阅啊!!!! 一掌打晕,直接拖走!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但随即,东方不败的那只大掌五指并拢,狠狠的朝佩儿的脖子处劈去。 佩儿感觉到一阵蚀骨的剧痛,还没来得及叫唤一声,就失去了意识,身躯直直的倒在他宽厚的怀抱里。 他把她横抱起,推开门,把她放在门外,让她靠着门框。接着,他关上门,走到被点了穴的皇帝面前。 皇帝只是被点了穴,意识还是在的。他看着东方不败,眼神里惊恐中带着疑惑。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叫喊,可什么也叫不出来。 “朱高炽。”东方不败对上他的眸子,很自然的直呼其名。现在这房间里的两个人,一个是天下最有权力的,一个是江湖最有威望的,虽然他们在这之前从未见过面,却一直在各种各样的战场上明争暗斗着丫。 现在,他们终于见面了。但两虎相斗,必有一伤。 “我是东方不败。”东方不败继续说,“我一直都很克制自己,不让我教的人去找朝廷麻烦,但为什么您就是要得寸进尺呢?媲” 皇帝听说他是东方不败后,眼眸里的惊恐又增加了几分。他也知道,自己的先祖朱元璋当初对明教过河拆桥,把他们逼上黑木崖。这东方教主,自然也是非常痛恨朱家人的吧! 不过,得寸进尺从何说起?即使他经常派兵对日月神教招安,也都是礼数周到,并无怠慢之处。 东方不败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的开口:“您就不该招惹我的女人。但既然做出来了,还看光了她的身子,那您就只能去死了。” 皇帝没想到,让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竟然只是一个女子而已!可他现在浑身上下动弹不得,也不能叫,就只能看着东方不败掌心慢慢的聚集了真气…… 然后,东方不败慢慢的把手放在皇帝的头顶,轻轻的按下去,聚集的真气瞬间贯穿了皇帝的身体,皇帝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气息全无,却一丝血迹都没有。 然后,东方不败转身就走。到门外,他蹲下来,抱起不省人事的佩儿,飞走了。 * 在黑木崖,佩儿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的一切,都是她房间的布置。终于回来了。 身子一动,脖子处就传来钻心的剧痛,让她的记忆猛的复苏。她记得她被皇帝看中,逼着侍寝,东方不败去救她了,然后却打晕了她…… “别动,再休息一会。”熟悉的嗓音带着熟悉的冷冽,传进她的耳朵。她抬头,正好对上他清冷的眸子。原来,他也在房间里。 他就像一个她永远都猜不透的谜,她好想知道这个谜的答案,不管是温柔的,还是危险的。 “你,你为什么要打晕我。”她按着酸痛的脖子,问。 “我不打晕你,怎么把你带回来?”他眉毛一挑,里面竟然是非常的理所当然,好像这本来就是应该做的事情一样,“你这么笨,谁知道你半路上不会再给我闹出点什么事来?” 他不会告诉她,打晕她,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取皇帝性命的那一幕。这种事情,还是让他深深的埋葬在自己心里吧。她知道了,只会给她增加危险。 佩儿却被他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承认自己可能没那么聪明,但也不至于会闹出点什么事来吧?而且,这世上哪有这么救人的,把人打晕了,再扛回来? * 就这样,五六天又平淡的过去了。 然后,从外面传上来消息,皇帝朱高炽暴死【1425年猝死,在位仅十月,终年47岁】,新帝朱瞻基即位,年号宣德。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佩儿正在书房里擦着窗户。她并没有把皇帝的死跟前几天的事情联系起来,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了一点而已。 然后,她就听到了外面有一男一女在对话。女人的声音她听的出来,是任盈盈的,至于那男人的声音,她从未听过,觉得很陌生。 任盈盈的声音有些丧气:“又一个皇帝驾崩了,我教还是没有实现杀尽朱家,覆灭明朝的大任。真不知东方叔叔到何时才能开始行动。” 男人的声音:“大小姐也不必着急,这件事情还须从长计议。我看目前教内最大的事情就是教主的子嗣问题,该找一些女人上崖了。教主到现在还没有子嗣,让教内某些长老一直觊觎着教主位,这很可怕。教主是新娶了个小妾,但他只是把她当丫鬟用,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 任盈盈事不关己的态度:“这种事情,自然是交给你杨总管办了。” * 一天之后,佩儿在干活时,突然有个小丫鬟来找她:“凌姑娘,杨总管有请,让你速去承德殿。” “什么?”佩儿又摸不着头脑了。在黑木崖上这么多时日,她也听说了这里的总管叫杨莲亭,不过她跟他好像没什么交集啊…… * 承德殿,跟这里的整体风格是一样的,暗黑的环境,青灰色的地砖冷的发亮,一切依旧是那么的单调。 佩儿进去之后,带她来的丫鬟就离开了。她低下头,看着地砖反射出杨莲亭的身影,修长挺拔。那个身影正朝她走过来,越来越近。 最后,杨莲亭走到她身边,命令道:“把头抬起来,给我瞧瞧。” 她稍稍迟疑了一下,就抬起了头。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杨莲亭,他虽然是个男人,但面容极为精致漂亮,都可以跟东方不败媲美了。只是,那种雄霸天下的男性气场,他是没有的。 “嗯,长的还可以。”杨莲亭笑着说,“教主挺有眼光的。但是我觉得,你还应该再主动一些,让教主完全接纳你。” 佩儿当然知道杨莲亭说的“完全接纳”是什么意思,但这事根本就不可能……他不知道,她和东方不败立有两个月的约定,两个月后,她就可以跟童百熊下崖,现在一个月已经过去了。 “要是实在不行,也没关系。”杨莲亭看出了她的窘迫,继续一笑,“你也知道,教主今年已经二十有九了,身边只有你一个女人,连子嗣都没有,这很不好。我今天叫你来,是想让你去劝他纳妾。之前他一直是不答应的,不过我想有了你的劝告,他应该会考虑吧。”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里,佩儿的心里突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对啊,在这么多天里,她怎么能忘了呢,他可不是一般人,他是雄霸天下的日月神教教主,不管是出于好意,还是恶意,都有那么多人在关心这他有多少个女人,有没有孩子,…… 见她在发着呆,杨莲亭却眼眸明亮,似乎把她内心深处的一切都看了个通透:“怎么,不舍得吗?那也没办法啊,你知道他是教主,是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的。而且,我听说你跟教主的关系也不是很好,他只是把你当丫鬟……” “我没有舍不得。”佩儿马上打断了他的话,非常干脆自然,“杨总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劝教主的。” “这就好。”杨莲亭说。 * 在回去的路上,佩儿步履很重,一步一步都像走在刀山火海上一样。她心里在气,气自己为什么会难过,为什么会不甘,为什么会失落,难道是,自己对东方不败有了感情吗? “怎么可能啊。”慢慢停下了脚步,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上方的蓝天,自言自语,“凌佩儿,你千万不能这样。难道你忘了,是谁杀了你的父亲,是谁对你百般羞辱?难道你忘了,一直被你埋藏在心里的辰轩吗?” 这纠结的,痛苦的情绪,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就像丢了魂一样,在花园里瞎逛,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从脸颊上滚落。到最后,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她的脸有些浮肿,妆容变成了几道浓浓的黑线,像是要把脸划开一样难看。 她踱到了湖边,蹲下来,看到水面上倒映着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花脸。 她刚想捧起水来洗一洗,就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场在一点一点的朝她靠近。她看到,湖面上已经出现了东方不败的倒影,并且越来越近。 “你在这里做什么?”磁性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她却如同做贼心虚一般,马上站起来,不顾一切的拔腿就跑。 今日她的烦恼,纠结,都是因为他。那么,如果能够自觉的离他远一些,也许她就不会这么不由自主的去痛了。想到这里,她更加加快了脚步。 身后的东方不败,自然不知道她在跑什么,在逃避什么,只看到,她见到他竟是这种举动,这让他很不悦。他大手朝周围的人一挥,命令道:“来人,把那个女人拿下!” “是!”黑木崖上的侍卫都轻功了得,在空中翻了一小会,瞬间就落在了佩儿面前。他们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把她押到东方不败的面前。 佩儿自知反抗不了,就尽可能的把头低下,不让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到。 “你见到我就是这个反应吗?”他声音悠远清越,听不出情绪,把适度的宠溺和适度的不悦,融合的恰到好处。 “教主,我……我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佩儿随便找个了借口应付,依旧没有抬头,这么淡淡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回答道。 东方不败似是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搪塞,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上抬。 他看到她脸上那些难看的黑线,看到还没有干涸的泪痕,看到那苍白的脸色,他有些惊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佩儿挣开那两个抓着她的人,又推开他的手,匆忙的看了他一眼后,转身就准备离开。 至少现在这样举棋不定的自己,是不适合出现在他面前的。 可就在她经过他时,他猛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紧紧的箍住,语气确定到斩钉截铁:“你有事。” 手腕上,是他熟悉的力道,熟悉的温度,可她到现在却还没习惯。她知道,现在或许算是他在逼她,留给她权衡,选择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么点了。 她闭上眼睛,仔细的思索着,权衡着,割舍着。最后,她转身,朝他抛过去一个故作开心的笑容:“教主,杨总管让我劝您纳妾,希望您能好好考虑。” 他惊愕的放开了她的手,眼神却比以前更加犀利,一副要对她刨根问底的态势:“这是他的想法,那你呢,你也想劝我纳妾吗?” 她完全转过身来,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掩饰住自己内心的一切,开口:“那当然了。您纳了妾,也就可以放了我,让我下崖。这对于谁都是一件好事,希望教主郑重考虑一下。” “既然是这么好的事,那你哭什么?”他的话尖锐无比,毫不留情的,生生的刺破了她的谎言,紧紧的盯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只是……只是喜极而泣。”佩儿说。她用尽自己的一切力气在演,希望能演的逼真,让他觉得,她真的不在乎,她真的很想让他纳妾。 他眸色越来越暗,好像真的相信了。 很快,一个重重的巴掌,就落在她的脸上。力道很大,她的脸被打的歪向一边。她扭回头时,看到了他眸子里的愤怒和错愕――他怔怔的看着自己对她施暴的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乎刚刚打她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一样。 这是第一次,他打了他。但在巴掌落下去的那一刻,他的大脑却完全一片空白。 他好想知道,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他总是牢牢的控制住她,把她禁锢在他的身边,难道她看不出来,这是为什么吗? 为了她,他连皇帝都可以去杀,什么险都能冒,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她的那颗心,究竟被谁占据着?是童百熊,还是那天她嘴里喊出的“轩”? 但无论是谁,都不是他。 脸上火辣辣的疼,佩儿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挨这一巴掌。她抚了抚红肿的脸,脾气却依然很倔强,死死的盯着他的眸子,语气决绝:“希望教主考虑纳妾。” “跟我过来。”她这个样子,让他不想再看下去。他一把扯住了她的手,带他离开。 * 他拉着她一直走,穿过了大半个黑木崖。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她拼命的反抗着,但身体只要稍稍一动,他就用不耐烦的眼神看着她,猛的加重手上的力道,让她感受一次手骨都要被震裂的感觉。 黑木崖上很多的侍卫和丫鬟都看到了,东方教主正拉着凌佩儿疾疾的走着。他们朝她投射过来的目光,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痛恨的……这些目光,让佩儿浑身起鸡皮疙瘩。 走了好久,他们在清秋殿面前停了下来。 佩儿听总管说过这个宫殿,这是是专门让那些被带上来,供东方不败玩乐的美女们住的。她瞟了他一眼:“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既然要纳妾,那可得好好选选。来,你给我到里面去,选两个出来。”东方不败的声音有些戏谑,但夹杂更多的,却是好像在赌气一般的情绪。 或许是他们在外面说话的声音有些大,让里面的人听到了。里面顿时一片沸腾――椅子碰翻在地的声音,交谈声,杂乱的脚步声,瓷器被摔碎的声音,应有尽有。 “男人的声音!教主,教主在外面啊,快去梳妆!” “啊,教主来看我了,要是这次能被看中,我就不用住在这里了!” “哪有你的份,教主明明是我的!” …… 光在外面听着这些声音,佩儿就能想象到,里面该是一番多么鸡飞狗跳的景象。她没想到东方不败的出现,会引起里面这么大的***动。他要她进去选小妾,这也太为难她了吧……她抿了抿唇,一脸的难堪。 “怎么了,快进去选啊。”东方不败耐心的欣赏着她的难堪,却毫不留情的落井下石。 “我……”佩儿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能够想象,如果自己就这么进去了,说不定会被里面的美女拆个八块九块的。 “那么,我陪你进去。”东方不败却像是铁了心要看她出丑一般,蛮横的拉起她的手,推开了大门,就带着她踏进了清秋殿。 * “奴婢参见教主!”院子里有好多美女,几乎要把这里全挤满了。她们的姿色都是十分美艳出众的,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但这些妆容都有些粗糙,好像是在很匆忙的情况上画上去的。她们身上的衣服,只是比丫鬟的要稍微好一些,头上戴着的饰品,也有很多是坏的。她们虽然都低着头,但佩儿也看到了很多人在窃笑,更多的人,却是在不住的颤抖。 看来,被选上这黑木崖的日子也不是这么好过的。佩儿想起了总管曾说过的话――如果这些女人不能被东方不败看中,那么她们就要在这里住上一辈子,那是何等的寂寥与凄清。 感叹着这些女人的命运,佩儿悄悄的扭过头,偷偷观察着东方不败的脸。他依旧是风云不惊的面容,只是那双眉间分明蹙了几道淡淡的沟壑。看来,他好像也不愿意这些女人有这样的命运。 “年年都送女人上来,都堆在这里,他们却还嫌不够。你还要我纳妾,岂不是要害更多的女人吗?”他转过头来,盯着她的眸子,问道。 这就是他不纳妾的原因,是不想让更多的女人上这黑木崖,过这种如活死人般的日子?但是,他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从她们中间选妾呢,她们个个都倾国倾城……”佩儿小声嘟囔了一句。 可下一秒,突然从大殿的角落里窜出来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散着苍白的头发,疯疯癫癫的跑着,眼睛里的光芒是如此的充满仇恨。她蓦地抽出匕首,朝东方不败奔过来,气势汹汹:“自私的男人,你把我们带上崖来,又不宠幸我们,你让我们在这里怎么活!” “啊!”大殿里顿时乱做一团,那些跪着的美女们通通站起,尖叫着,东躲西藏,一片混乱。 佩儿也吓了一跳,怔怔的看着那老女人朝这边奔过来。东方不败动了动手臂,似乎是想做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做,马上从外面飞进来几个侍卫,举起钢刀,对准了老女人。 ==== 明朝公主是不称皇帝“皇阿玛”的,这是我犯的历史错误,VIP章节无法修改,非常对不起大家,让大家看笑话了。另外,还有个历史错误,我还是先招供了吧――朱高炽是在5月份死的,而本文的背景是冬天……改不过来了,依旧非常的抱歉。 再次完全赤果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不要杀她!”东方不败立即喝止,无奈侍卫们出刀太快,钢刀已经狠狠的刺进了老女人的胸膛。她惨叫了一声,直直的倒在地上。 “啊……”佩儿惊恐的看着地上那死去的女人――她面容扭曲,还带着诡异的笑容,鲜血不住的从她的口中流出。她的眼睛还没闭上,那无比仇恨的光芒,恰恰落在了她的身上! 原来着看似平静的黑木崖,还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发生。那些躲在角落里的女人们,都吓的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带着戒备和惋惜的眼神看着那老女人,似乎在看着将来的自己一般。 “奴才该死!”斩杀老女人的两个侍卫马上跪了下来丫。 东方不败那古铜色的脸庞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眸子里早已是冰火交融。他的大掌,在袖子里颤抖着,显然是动了杀机…… “不要!”在他即将出手的一刹那,佩儿看出了端倪,马上按住了他的手臂,劝他,“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好,听你的。”过了许久,那呼之欲出的杀气才得到了平复。他拉起她的手,就离开了。 他们走出去好久,躲在一旁的美女们才敢走出来。刚刚的那一幕她们都看到了,东方不败本来要杀了这两个侍卫的,但只是他旁边的那个丫鬟劝了一句,他就立刻改变了主意媲! 愤怒,嫉妒,在她们之间传递着。 * 此刻,在清秋殿后面的空地上。 东方不败孤独的站在那里,闭上了眼眸,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他的表情极其悲痛,浓浓的忧伤,甚至在周围蔓延了开来。 “刚刚那个白发的女人……是谁啊?”佩儿知道此刻或许不是打扰他的好时机,但她真的很想知道,就不知死活的问了。 “她叫玲珑。”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点点的泪水被他埋藏的很深,“很久之前,她是因为爱慕任教主才上的黑木崖。她比我年长许多,我一直都把她当长姐看待。任教主还在的时候,她就一直住在那里。她一直都很努力,任教主却还是不喜欢她。直到任教主失踪之后,她就疯了,谁也不认得了。” 看的出来,东方不败是对这个玲珑有很深的感情。玲珑就是长期被关在这里,才会被逼疯的,那其他的女子呢,他怎么还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教主你为什么不从那些女人中选几个纳为妾侍呢,这至少可以让几个人摆脱这种结局。”佩儿说。 东方不败惨淡的笑了一下,似乎在笑她头脑太简单了:“曾经,这清秋殿里只住着七个被选上来的女人。我很同情她们,把她们七个都娶了。但这七个都不是我所爱,所以我只是娶了她们,并没有碰她们。” “然后呢?”佩儿被这故事所吸引了。她以前就听说过,东方教主曾经娶过七个小妾,在他练成《葵花宝典》之后,就把那七个小妾都杀了……难道,这事情是另有隐情? “结果她们就互相猜忌,互相算计,还一个个努力的来讨好我……”东方不败剑一样的眉头紧蹙了一下,似乎不想回忆那段不愉快的历史,“最后,她们自相残杀,相继死去。” 原来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这就是他一直不纳妾的原因?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得到了一点地位之后,就妄想得到更多。 那他为什么要娶了她呢……想到这里,佩儿自嘲似的冷笑一声――卑微的自己,是连这些女人都不可以相比的。至少这些女人得到了他的怜惜与照顾,而她呢,只是一个女俘,他娶她,只是想玩玩而已,哪里能顾及那么多。 那七个女子都不是他所爱,清秋殿里的女人他一个也看不上,那他真正爱的,真正想娶的女人是谁?是他书房墙上挂着的画里,那倾国倾城的德安公主吧? 一定是的。为了见德安公主,他不惜冒着生命危险硬闯皇宫;因为德安公主的一句话,他就把她留在皇宫里,扬长而去…… “佩儿,不要再提纳妃的事情,也不要再去多想了。”他换了一种似乎是告诫的口吻,“安心的留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佩儿听了他的话,却是一阵语塞。留在他身边,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的确对她很好。但就是这种好,常常让她感觉到如履薄冰,所有的一切,常常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纳妾的事情就这么作罢,佩儿知道自己再也劝不动东方不败了,她也不愿再劝。 她只是觉得,清秋殿里的那些花容月貌的女子,注定要在这里孤独终老,好可惜。她们在上黑木崖之前,肯定对东方不败有过很多的幻想,但也肯定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 * 这天,东方不败在书房里整理教务,任盈盈就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冲了进来,站在他面前。 东方不败放下毛笔,悠闲的看着她气的跳脚的样子:“盈盈,你又怎么了?” “东方叔叔,为什么我还看不到您的行动?又一个皇帝死了,本教的复仇大计划却还没有丝毫的进展,难道您不想讨伐朱家了吗?”任盈盈朝他叫道。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东方不败逃避着她的眼神和语气,低下头来,自顾自的继续处理事情。 任盈盈的眉头蹙的更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知道,跟东方不败硬拼,是占不到一点好处的。又僵持了一会后,她只能气冲冲的退了出去。 * 气急败坏的在过道里走着,任盈盈迎面就撞在了端着茶过来的佩儿身上。佩儿马上后退几步,稳住了手上端着的茶,跟她说了句:“对不起。” “你来这干什么?”任盈盈上下扫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 “总管叫我来给东方教主送茶。”佩儿说完之后,就绕过她,离开。 任盈盈站在原地,看着佩儿越来越远的背影,心里却在想着,一定是这个女人迷惑了东方不败,让他忘却了自己的大业。看来,玩物丧志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他这种男人身上的。 “那我就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任盈盈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 * 傍晚,佩儿做完了所有的事情,在去淑宫的路上,碰上了一脸倦容,似乎早已在那等候许久的任盈盈。 “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任盈盈的表情很柔和,在这淡淡月光的照耀下煞是好看,跟白天的剑拔弩张截然相反。 “圣姑等我做什么。”佩儿小心翼翼的说。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有些不敢靠近任盈盈,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立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凌佩儿,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而已。”任盈盈走到她身边后,把藏在身后的精美漆盒拿了出来,打开。里面金光闪闪的精美首饰,顿时都展现在了佩儿的面前,“在清秋殿里的女人,很多跟我关系都还不错。但她们都不被东方叔叔所喜欢,一个个生活的挺寒碜。我也帮不上她们什么忙,只想把这些带给她们,让她们的穿戴都能好一些,也有钱去打赏给侍卫。但我又拉不下这个脸,亲自去送,所以只能麻烦你了。” 真的只是这样,任盈盈有这么好心?佩儿怀疑着。不过,她也真的很同情清秋殿里的那些女人,虽然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小事,但能让她们开心一点,也是不错的。想了一会后,她点了点头,并把那些首饰接了过来。 * 任盈盈走后,趁着夜幕,佩儿就走到了清秋殿。 这里白天已经够冷清的了,现在更加是鸭雀无声。大门年久失修了,被寒风吹的直摇晃,一副凄凉的景象。 此刻,她竟突然有些莫名的恐惧。她撞了撞胆子,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门。 没想到,一石竟激起了千层浪,里面顿时沸腾起来。 “有人敲门!肯定是东方教主来了!” “教主来了?我还没有打扮呢,教主见了会不高兴的……” 佩儿听了这些对话,心里更加的难受――看来真的很少有人踏足此地吧。她不管不顾的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对不起,不是东方教主,是我。” “是你啊。”见来人并不是女人们想见到的人,她们的态度也冷淡了很多。有人认出来,来人是昨天跟着东方不败一起来的那个丫鬟,她先是讶异的一下,然后,眼眸里的光芒就不是那么纯粹了。 “嗯,圣姑让我给各位送首饰来。”佩儿察觉出来,这些人对她并不是很友好。她把首饰盒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就准备离开。 那精美的漆盒,吸引了所有女人的目光,她们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凑上来抚弄,挑选着里面的首饰。 “真是劳烦你了。”一个女人朝她盈盈一笑。佩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错觉了,感觉到她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这是圣姑送的?我们跟圣姑非亲非故,她怎么会送我们东西?”另一个女人一边摆弄着首饰,一边很疑惑的说。 这也让佩儿感觉疑惑――任盈盈明明跟她说,自己跟这些女人很熟的啊。 她却不知道,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女人,怒视着她的背影,手里拿着一个大号的花瓶,正在轻轻的靠近她,然后,猛的把花瓶朝她砸去―― “啊!”后脑冷不防的传来一阵锥心的剧痛,佩儿被砸的摇摇晃晃的,差点倒在地上。那花瓶在后面破裂,锋利的碎片划破她的皮肤,好疼。 “哈哈……”看到佩儿的模样,院子里所有的女人们都大笑了起来,笑的是那样的病态,又让佩儿感到吃惊,毛骨悚然。 “你们为什么……”一阵天旋地转,让佩儿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剧烈的晃动着,她看到那些女人们都露出了狰狞的面孔,把刚刚在拿到手上的饰品,直接扔在了地上。 然后,她的后背被一个女人猛的一推:“你就是昨天跟东方教主一起来的丫鬟!东方教主对你百依百顺,好的很啊?肯定是你迷惑了他的心,才会让他对我们不理不睬!你还不滚的远远的,竟然到这里来,怎么,是想来看我们的笑话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佩儿手捂着流血不止的后脑,无力的辩解着。她没想到,这些女人竟然这么蛮不讲理!此地不宜久留,她正要离开,却被另一个女人揪住了。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迷惑教主?姐妹们都上啊,打死她!” 这句话可真算是一呼百应,女人们都涌上来,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扑上来。而她带来的那些饰品,被踩的七零八落。佩儿终于忍无可忍,给了一个准备扑上来的女人一掌。那女人立即惨叫一声,倒地,口吐鲜血。 “她会武功!”剩下的女人们顿时都警觉起来,但眼眸里的恨,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 看到那被打倒在地的女人,佩儿倒有些自责和不忍起来。这些女人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自然有很多怨气,这么对她也在情理之中。她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而她却是个习武之人,这么跟她们打,真的是太欺负人了。 于是,她强撑着身体,准备离开。 可女人们还是不打算放过她。一个女人振臂一呼:“姐妹们,不打死这个狐狸精,我们永无翻身之日。快关门,不要让她跑了!” 然后,女人们一拥而上,关了门。她们纷纷随手捡起木棒之类的武器,又准备扑上来。 佩儿看着她们,有些悲哀。也许,自己的命运也会跟她们一样,如果东方不败不放手,她也就在这里做一辈子的丫鬟,这么老死在这里。 更可怜的是,她连结束自己生命的权力都没有。因为他说过,只要她寻死,他必会让整个连城帮,给她一个人陪葬。 但如果是死于意外,那他也就无可奈何了吧?这个诡异的想法进入她的脑子后,她鬼使神差的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棍子,拳头,就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带着女人们的急急的愤怒。有的女人甚至直接用脚去死命的踩她,那些木头的鞋子落在她身上,很疼。但她依旧没有做任何的反抗,也许这,就是她对东方不败唯一有用的反抗吧。 很快,她就晕了过去。 *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一直在房间里的女人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冲了出来,却看到这样残忍的一幕。她冲过去,拉住那些人:“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打人呢,她会被你们打死的!” “走开!”其他女人把她推倒在地,义正言辞,“这狐狸精敢来这里,也不能怪我们狠!碧玉,你一向是最仁慈的,但不打死她,我们永远都不能翻身啊!‘ 碧玉见自己根本不能拉住她们,就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飞快的跑了出去。 * 月色融融,东方不败正在树下舞剑。那些飘落的叶子,黄的,绿的,随着他的剑气而飘舞,翻卷,组成一幅幅美丽的画面,又在瞬间消失于无形。 突然,他眉心一皱,细长的剑直接穿过了三片叶子,蓦地停住。剑的那头,对着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碧玉。 她本是来找东方不败,让他去救人的,可却被他霸道的剑势所吸引,愣在那里看了一会。她吓了一跳,马上后退几步:“不要杀我!” “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东方不败收回了剑,语气平淡中带着恼怒,显然,他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 “奴婢参见教主。”碧玉跪了下来,“教主,昨天跟您一起来的丫鬟,现在正在清秋殿,被姐妹们殴打……奴婢是来求您去救人的!” “你说什么?”东方不败一双尖锐而清淡的眸子凝视着她,似是在分辨她话的真假。下一秒,他飞快的起身,连跑带飞的朝清秋殿过去。 “教主,教主……”碧玉立即想追上去,但根本追不上他的脚步。很快,连他的背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渐渐停了下来,惨淡的笑着。她知道他的心,在哪里了。 * 在清秋殿,女人们还在疯狂的殴打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佩儿,但随着一声巨响,锁着的门被雄厚的内力挣开,摔在了地上,所有人都被这声音吓住了。她们停止了动作,呆在哪里,看着东方不败赫然站在门口。他的身躯那么高大,此刻却透着森森的寒气,深瞳卷起巨大的漩涡,像是要当场覆灭了所有的人。 女人们似乎知道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她们个个都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声泪俱下:“教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求饶声伴着哭声,特别凄厉,特别刺耳。东方不败有些不耐烦了,长袖朝他们挥了两下,她们马上被震飞了好几米远,撞在围墙上,叫的惨绝人寰。 这时,他终于看到了躺在中央的,小小的身影。 佩儿的表情有些扭曲,脸上都是抓痕,嘴角还挂着早已凝固的鲜血,身上也脏兮兮的,衣服都破了,触目惊心。 东方不败依旧站在原地,眸色却渐渐暗了下来――她好歹也是帮主之女,是不可能被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打成这个样子的。除非,是她自己想寻死。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最后,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慢慢的将佩儿抱在怀里,让她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昏迷中的她,好像意识到有人来救她了,包围着她的温暖,是如此的熟悉。她的手慢慢往上抬,就像落水之人拼死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的抓住了他的领口。 看着她的动作,他发觉到自己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 * 夜深了,在无极宫。 佩儿逐渐清醒过来。撞进眼帘的环境很熟悉――做工考究的大床,红木柜子,羊毛地毯……这是东方不败的寝殿!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猛的坐了起来,看到东方不败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手撑着头,一手轻轻的按摩着鬓角,似乎很累。 “东方教主……”才叫了一句,她就感觉到头疼的特别厉害,好像要裂开来一般。她用手摸了摸额头,发现头被纱布包着。皮肤和丝绸被子的摩擦感让她很舒服,她反而机警的往被子里一看――自己完全赤果! 身上青紫交加,很多地方都被裹上了纱布,包括双腿内侧……是谁给她脱的衣服,给她上的药……她只感觉到头脑一热,仿佛一股热流从心底涌了上来,双脸顿时通红。 ======= 求订阅啊!订阅太坑爹了,求订阅!555555我要哭了! 被看光了,摸光了【佩儿崛起】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还看到,床旁的桌子上倒着一个空瓶子,瓶子上贴的标签是“驻颜膏”。 驻颜膏?她听说过这个,这可是用天山雪莲和冰蛤制作的,只有番邦小国才有,一年也就做个一两瓶。把这个涂在伤口上,不仅能很快治愈伤口,还能做到一点疤痕都不留下。 难道说,他给她涂了这么珍贵的驻颜膏吗?她正在思索着,突然一声严厉的质问从头顶传下来:“你为什么要去清秋殿?” 她抬头,看到东方不败早已走到她身边,并且面色铁青,好像生气了。 为什么会去,是任盈盈叫她去的!但是任盈盈这么做也是好意,想关心一下清秋殿里的女人而已。如果把任盈盈供出来,说不定东方不败又要迁怒于她……还是算了吧。这样想着,佩儿就回答:“我只是想去看看她们而已。丫” “然后,就被打成这样回来吗?”这回,声音不仅是严厉,还带着一丝刻意的嘲笑。 佩儿委屈的撅起嘴。她也不知道那些女人怨气这么重,竟然对她下那么重的手。她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还赤果着,马上把被子往上面拉了拉:“是谁……谁给我上的药?媲” “当然是我。”东方不败理所当然的回答,立刻让佩儿有了想死的冲动。 “那我岂不是……”被你看光了,还摸光了……后面的话,佩儿说不出来了,脸上一阵发热,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壳的鸡蛋,毫无保留的在他面前。 “你是我的小妾,让我看看,摸摸,有什么大不了的,有必要这样吗?”见到她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小手死死的抓着被子,他心中的愤懑也渐渐的淡去,好像觉得这次终究还是自己占了大便宜一般。 “谢谢教主的照顾,我要回去了。”佩儿看到床头整整齐齐的放置着一套大号女装,她马上把手臂从被窝里伸出来,抓起女装就缩回被窝,想赶紧穿好衣服走人。 “不必了。”隔着被子,他的大掌擒住她的肩,强行把她按了下去,“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不会吧……佩儿的心里又开始了翻天覆地的折腾。这么赤果着跟他睡一起,不出意外才怪呢!难道今晚真的逃不过了?难道他真的这么狠心,她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要毫不客气的吃了她? 不知为什么,当脑子里有这些大胆的想法时,她除了感到惊恐和紧张之外,还有一种隐隐的,隐隐的……期待…… 她娇羞的看了他一眼后,就很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不让自己的怪异表情被他看到。 可接着,她就听到夹杂着淡淡嘲讽的雄厚男声,在她耳边响起:“你好好休息吧,我要闭关几天,修炼《葵花宝典》的最后一层。这几天你都待在这里,不要乱跑。” 原来他不睡这里啊……她再抬起头时,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去了。 此刻,东方不败就站在房间外面。他摆摆手,让在宫殿下面等候的风长老上来,刻意压低了声音,对他说:“传我黑木令,清秋殿除了碧玉姑娘之外,所有的女子都赐毒酒一杯。” “是。”风长老答应着,心里却有些诧异,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一向仁慈的大教主大开杀戒,杀的还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这是密令,尽量少让别人知道,特别是凌佩儿。”东方不败继续命令道。 “是。”风长老点了点头。 * 葬花宫后面的花园里,有一座非常大的假山。而假山的中央,其实是一座密室,专门让东方不败闭关练功用的。现在,他已经到了这里,刚准备进去,却突然在门口停住了。 他抬头,遥遥的仰望着无极宫,他寝宫的位置。灯还亮着,不知道那个小傻妞休息了没。 真怕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她该怎么生活下去……她这么笨,这么傻,似乎做什么都不可以,似乎被人卖了,还会替别人数银子。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稀罕她,担心她。她也许根本没那么脆弱,可在他心里,却如同一只精美的瓷瓶,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碎掉。 看了好一会,他才打开石门,跨了进去。 * 快三月了,这本该变暖和的天气,却又下起了雪,一夜格外的安静。不知是哪里,传出须眉降低的歌声,陈腐而又嘶哑,渐渐飘进了佩儿的梦里。她皱着眉,这歌声,分明是小时候辰轩爱唱的,繁杂的歌谣,可为什么她却越来越听不清楚……她能感受到的,是身上盖着的被子,散发着淡淡的,却又那么熟悉的茉莉花香。 梦中的安详和美好,却突然在这一刻停止了。她仿佛回到了那个大雨倾盆的一天,她亲眼看到父亲被一个穿着红黑服饰的魔教中人挟持着。魔教中人的剑指着他:“告诉我辟邪剑谱在哪里,我饶你不死。” 父亲哪知道什么辟邪剑谱,就连她也没听说过。父亲很干脆的说:“我不知道。” 魔教中人眼眸一眯,那锋利的剑,就瞬间刺穿了父亲的胸膛,鲜血顺着利剑流下来,在地上勾勒出诡异的图案…… * “啊――”这梦魇太过于可怕,她在惨叫声中惊醒,猛的坐了起来。天已经大亮了,橙黄色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照的她眼睛都睁不开来。 一天已经过去了。现在,东方不败已经在闭关了吧?《葵花宝典》是绝世的武功,要是能练成最后一关,武功肯定会到了出神入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想到这里,佩儿就觉得有些可怕。 因为受伤行动不便,她这一天都没有出这个房间,总管也没有凶神恶煞的叫她起来干活,反而还让人送了丰盛的菜肴进来,给她吃。 真是见风使舵的东西,一看到她被东方不败照顾了,这态度马上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佩儿毫不客气的夹了一块肉片塞进嘴里――嗯,味道还算不错。 吃完饭后,她感觉甚是无聊,就倚在窗前向下探望。 下面的一切,都映入了她的眼帘。她看到,那个叫碧玉的姑娘,此时正在下面,好像是拼尽了力气,想要进这无极宫。她嘴张着,似是在叫喊着什么,可是离的太远,佩儿也听不清。 下面两个侍卫,正粗暴的拦着碧玉,把她狠狠的推到地上。但碧玉很快就站了起来,依旧是想要往里闯。最后,侍卫的耐心耗尽,拔出了钢刀,准备对碧玉砍过去。 “住手!”佩儿早已出了门,用轻功飞快的跳下去,阻止了侍卫们的杀戮。 侍卫们一看到她,马上放下刀,跪了下来,毕恭毕敬:“参见夫人。” 至少在他们眼里,她已经不再是丫鬟――他们叫她夫人,把她当主人来看待。而能让他们有这种改变的,只有东方不败一人。 难道说,东方不败真的打算把她留在身边做小妾了吗?想起昨晚做的梦,一种莫名的抗拒,涌上她的心。 倒在地上的碧玉,马上站了起来,焦急的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手:“夫人,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妹们吧。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她们把你伤成了这个样子,但是她们真的不坏的,她们只是被困在这里太久,积怨太深而已……” 佩儿听的一头雾水,瞪着眼睛问:“她们怎么了?” “昨天黑木令到达了清秋殿,教主赐死除我之外的所有姐妹……今晚卯时就要行刑了……教主现在在闭关,我不能去打扰他,只能来求夫人……”碧玉早已泣不成声。 佩儿惊的愣住了。昨天她还在奇怪,一向杀人如麻,草菅人命的东方不败,怎么会对那些女人没有任何惩罚的。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狠到要把她们都杀了!至少有三十几个女人啊,全杀了! 这就是东方不败,他一点都没有改变。只是,他学会了瞒着她,好不让她找麻烦。 只是,她能怎么办呢?东方不败在闭关,她去求他收回成命,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只能由她自己,来阻止这场杀戮了。 既然东方不败在闭关之前,给了她夫人的名分,那何不充分利用呢?虽然充分利用需要一些胆量,但这貌似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你进来给我梳头。”只考虑了几秒,佩儿就决定要试一试,她对碧玉说。 “是。”碧玉大概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马上就跟着她进去了。 * 在房间里,佩儿换上了华丽的服饰,化了点淡妆。碧玉帮她把头发全都梳了上去,还给她佩戴了不少金银头饰。 把红纸放在唇边,她抿了抿唇,让唇的颜色更娇艳,像是盛开的杜鹃花。打开门的一刹那,佩儿猛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毅然决然的踏出了房间。 * “夫人,卯时马上到了,我们要快些。”在路上,碧玉非常的着急,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虚汗,脚步越来越快。 佩儿抓了抓碧玉的手,试了一下,发现她没有一点内力,肯定是不会武功的。但时间就是生命,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她一把抓稳了她的手腕,施展轻功,两人很快飞到了清秋殿门口。 双脚落地的瞬间,碧玉差点跌倒。把她扶好后,佩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 此刻,清秋殿的门正开着,带刀侍卫们把它围的严严实实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佩儿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但是也听得到里面女人们的哭泣声,一声比一声凄厉,绝望,濒死的感觉,特别的强烈。 她刚想进去,守卫的侍卫马上伸手拦住了她:“夫人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没想到用夫人的身份压下来还是不行,一旁的碧玉急的脸色煞白,大颗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搭在佩儿胳膊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 “你别急。”佩儿转过头,安慰了她一句,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手心按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她努力回想着平时东方不败的身影,那态势,那傲视群雄的霸气。如果现在自己能模仿出哪怕是千分之一,说不定里面的那些女人就有救了。 她又酝酿了一会后,猛的抬头,朝那侍卫厉声喝道:“放肆!我是教主夫人,难道连这种地方都不能进吗?” 侍卫呆愣愣的看着她,似乎被她的气势给吓住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支支吾吾的说:“可是教主吩咐过,行刑没有结束前,谁也不准进去……” “教主的命令,当然不包括我。”佩儿依旧直挺挺的站着,开始了强词夺理,“你再不让开,我就以藐视夫人之罪,把你处死!”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侍卫最终还是被这架势给吓住了,马上乖乖的让开了。 其实,佩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招是否能奏效。虽然表面强硬,但她的心里一直在打着小鼓,直到侍卫让开了,她心里的鼓声才停了下来。 但就在她要跨进去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却又十分凌厉的女声:“等一下!” 啊,又有谁要出来阻挠了?离卯时越来越近了,再不进去阻止,那些女人就真的要被毒死了!佩儿不耐烦的转身,却正好对上凌月的眸子。 来的人是她的姐姐,凌月。 只是,她能怎么办呢?东方不败在闭关,她去求他收回成命,显然是不可能的。那么,只能由她自己,来阻止这场杀戮了。 既然东方不败在闭关之前,给了她夫人的名分,那何不充分利用呢?虽然充分利用需要一些胆量,但这貌似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你进来给我梳头。”只考虑了几秒,佩儿就决定要试一试,她对碧玉说。 “是。”碧玉大概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马上就跟着她进去了。 * 在房间里,佩儿换上了华丽的服饰,化了点淡妆。碧玉帮她把头发全都梳了上去,还给她佩戴了不少金银头饰。 把红纸放在唇边,她抿了抿唇,让唇的颜色更娇艳,像是盛开的杜鹃花。打开门的一刹那,佩儿猛的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毅然决然的踏出了房间。 * “夫人,卯时马上到了,我们要快些。”在路上,碧玉非常的着急,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虚汗,脚步越来越快。 佩儿抓了抓碧玉的手,试了一下,发现她没有一点内力,肯定是不会武功的。但时间就是生命,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她一把抓稳了她的手腕,施展轻功,两人很快飞到了清秋殿门口。 双脚落地的瞬间,碧玉差点跌倒。把她扶好后,佩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 此刻,清秋殿的门正开着,带刀侍卫们把它围的严严实实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佩儿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但是也听得到里面女人们的哭泣声,一声比一声凄厉,绝望,濒死的感觉,特别的强烈。 她刚想进去,守卫的侍卫马上伸手拦住了她:“夫人对不起,你不能进去。” 没想到用夫人的身份压下来还是不行,一旁的碧玉急的脸色煞白,大颗的泪珠从脸颊上滑落,搭在佩儿胳膊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 “你别急。”佩儿转过头,安慰了她一句,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手心按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她努力回想着平时东方不败的身影,那态势,那傲视群雄的霸气。如果现在自己能模仿出哪怕是千分之一,说不定里面的那些女人就有救了。 她又酝酿了一会后,猛的抬头,朝那侍卫厉声喝道:“放肆!我是教主夫人,难道连这种地方都不能进吗?” 侍卫呆愣愣的看着她,似乎被她的气势给吓住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支支吾吾的说:“可是教主吩咐过,行刑没有结束前,谁也不准进去……” “教主的命令,当然不包括我。”佩儿依旧直挺挺的站着,开始了强词夺理,“你再不让开,我就以藐视夫人之罪,把你处死!”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侍卫最终还是被这架势给吓住了,马上乖乖的让开了。 其实,佩儿也不知道自己这招是否能奏效。虽然表面强硬,但她的心里一直在打着小鼓,直到侍卫让开了,她心里的鼓声才停了下来。 但就在她要跨进去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却又十分凌厉的女声:“等一下!” 啊,又有谁要出来阻挠了?离卯时越来越近了,再不进去阻止,那些女人就真的要被毒死了!佩儿不耐烦的转身,却正好对上凌月的眸子。 来的人是她的姐姐,凌月。 “姐,你想干什么?”事情紧急,佩儿也顾不得寒暄了,皱着眉头问。 凌月却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板着的脸庞毫无生气,犹如刀刻的一般。她走到佩儿面前,欠了欠身,“奴婢参见夫人。” “姐,你到底……”对于凌月的举动,佩儿简直就摸不着头脑。今天她这一身的行头,她这么大方的使用夫人的身份,都只是想用来救人而已,没有别的用意…… “夫人,不管如何,您今天都不能进去。”凌月好像不认识她一样,语气是那么生疏而又笃定。站稳之后,她走到清秋殿面前,毅然的张开双臂,挡在前面,“这黑木崖上所有的人,都只听教主一人号令。教主说不能进,便是不能进。夫人如果要硬闯,那就请从凌月的尸体上跨过去吧。” 这一刻,看着凌月眼眸里蛮横的坚决与肯定,佩儿突然间明白了,凌月对东方不败的爱,或许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爱屋及乌,她爱他,所以毫无原则的维护他的一切,哪怕只是他的一个命令,不管是对的还是错的,她也愿意用生命来维护。 可现在分明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佩儿似乎已经听到了里面侍卫在倒毒酒的声音,再不进去,就真的来不及了!她狠了狠心,对旁边的侍卫命令道:“你们俩,给我把凌月拿下!” “是!”侍卫听到命令,立刻上前,一人擒住凌月一只胳膊,强行把她拉到了一边。 “夫人,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虽然已经被擒住,但凌月仍然不甘的挣扎着,大叫着。 佩儿充耳不闻,带着碧玉,一脚跨进了清秋殿。 ========================== 明天,佩儿就要被东方不败吃的干干净净了。她的举动惹火了他,导致他不管不顾的强夺了她的身子……咳咳,两千多字的大船,包大家看的满意。 洗干净了送我房里来!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所有的女人们都在清秋殿的院子里。她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大声的哭泣着,绝望的叫喊着。站在一旁的侍卫们,面无表情的端着一杯杯毒酒,放在她们面前。当佩儿看到这令人发指的一幕时,心蓦地,彻底的凉到了底丫。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东方不败吗,对这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痛下杀手? 他草菅人命,让她害怕。 他残忍极致,让她胆寒。 * 佩儿的进去,瞬间吸引了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那些女人们,各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各不相同:有惊讶的,有愧疚的,有燃起希望的……也有,还包含着嫉妒的。 佩儿无视这些眼神,朝侍卫们命令道:“立刻停止行刑,并把所有女人都放下黑木崖。” 如果只是停止行刑,那么在东方不败出关之后,这些女人或许还是免不了一死。倒不如直接把她们放下崖去,一哄而散,到东方不败出来后,即使要追究,也不一定能找回几个来。 “什么?”侍卫大概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本能的又问了一句。处死这些女人,可是东方教主在闭关前的命令,可现在这夫人却不仅不处死她们,还要把她们都放走? 佩儿闭上眼眸想了一会,然后猛的睁开眼,学着东方不败的霸气的口吻,语气极为慵懒恬淡,却又饱含杀机:“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 这架势,连一旁的碧玉看的都有些呆。现在的佩儿,分明是一副被东方教主附体了的样子媲! 民间是有这种说法,一对夫妻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之后,就会自然而然的有了夫妻相。但,也不会像到这种地步吧! 侍卫马上被吓住,乖乖的撤掉了所有的毒酒,并准备把女人们都放下崖去。 * 那些女人看佩儿的眼神,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这些眼神,佩儿觉得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错愕,感激,内疚……更多的,却是一种理解和认可。 把东方不败的气质演绎到如此完美的地步,又懂得以德报怨,心地这么善良的女人,来做教主夫人,来陪伴她们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她们心服口服,自愧不如,不再嫉妒什么了。 * 女人们在侍卫的押解下,一个个踏出了清秋殿。佩儿在她们后面,最后一个踏了出来,迎面就撞上了凌月。 刚刚迫于形势,那么颐指气使的对待她,对待自己的亲姐姐,佩儿有些过意不去,低下了头,压低声音:“姐,对不起。” 她也不指望获得凌月的原谅,但是今天这些女人,她是放定了,不管如何。 但凌月的举动,却出乎了她的意料。凌月竟莞尔一笑,貌似非常理解的样子,声音也是绵软动人:“没关系,还是救人最重要的。佩儿,你很善良。” 佩儿没想到凌月能这么快理解她,激动的抬起头:“谢谢姐!” 只是,她看着凌月那貌似真诚的脸――它似乎像是一望无际,非常平静的大海,可谁晓得,这平静的下面没有暗潮汹涌,没有危险的礁石呢? “别谢我了,你快去看看那些女子,看她们是不是能平安下崖。”凌月推了她一把,说。 “好。”佩儿马上飞走了。 佩儿的身影刚刚消失在眼眸里,凌月的笑容马上就消失了,换上了一副阴狠,痛恨到极致的表情。然后,她转身就走。 * 在崖口,女人们排着队,一个个踏上了下崖的栈道。佩儿在队伍的最后面,看着她们,心里竟然有些羡慕。 在这里过了这么多年行尸走肉的生活后,这些女人终究还是可以下崖了。即使在下崖之后的生活不会幸福,但至少也是自由的。可是她呢,被东方不败牢牢的控制在崖上,攥在手心里,不让她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最后一个下崖的,是碧玉。在即将下去之前,她转身看着佩儿:“夫人,你真的让我很佩服。当年我只是看了教主一眼后,就彻底被他迷住了,明知道他可能不会喜欢我,我还是上了黑木崖,一年一年的等着他。但是到现在,我这心里的结终于解了,不想再做这无畏的等待了――因为只有像夫人这样的人,才配得到教主的爱。” 佩儿被她说的很不好意思。她淡然的笑了下:“那就快走吧,耽搁了赶路,可不好。” 碧玉莞尔一笑,继续说:“我在这崖上多年,也没什么可以拿出来感谢您的,除了这个……” 她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人,递给她:“这是我一个多月前在无极宫后面捡到的,赠与夫人作为答谢,希望夫人笑纳。” 佩儿看到那个做工考究的金人后,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就是一个月前,在东方不败的寝宫,被她摔出去的那个金人啊!有了这个金人,“金玉良缘”才算完整……她没有推辞,喜出望外的接过那金人,藏进了袖子里,“那我就收下了。” 碧玉满意的点点头,踏上了栈道。 * 袖子里的金人,那冰冷的温度,让佩儿有些不适应。 阴差阳错的,金人最终落入她的手中。而那玉人呢,应该还在东方不败的手里吧。想到这里,佩儿猛的愣在那里――她拿着金人,东方不败拿着玉人,为什么这么巧合! 金玉良缘,难道就暗指着她和东方不败之间吗?父亲还在的时候,她听他说过,这个珍宝很有灵性的――难道这是上天给的暗示吗? 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这些日子,她真的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心早就不那么纯粹;她早就意识到,自己独处的时候,常常脑子里面反复的想着他的一切;她早就发现了,他的所有,对她的吸引力越来越大,有时候甚至让她无法抗拒! “不,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佩儿慌了神,嘴里碎碎的念着。她似乎能感觉到,手上的金人越来越烫,那炽热的光芒和热度,早就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反正现在东方不败在闭关,也管不了她,不如,就跟着这群女人一起下崖,从此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就能不再纠结了吗? 于是,她终于下定了决心――逃跑!她环视了四周,四周只有一些不敢反抗她的侍卫而已。她走进了栈道,拔腿就跑。 也许过了会,那些侍卫就会反应过来,就要来抓她了……想到这里,她更加没命的跑着,运用轻功,连飞带奔,争分夺秒的下崖。 * 飞到半山腰时,突然,从后面射过来一柄钢刀,锋利的刀刃擦了她的手臂后,直直的掉下了崖,不见踪影。佩儿感觉到手臂上一阵剧痛,跌在了栈道上。她一看,手臂上已经被钢刀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流血不止。 接着,十几个穿着红黑衣服的魔教中人就如同从天而降般,很快飞到她身边,把她团团围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想站起来,魔教中人的刀就很快落在了她的肩上。 “夫人,请上崖。”冷冷的声音在后面,命令着她。 没办法,被挟持着,佩儿只能又一步一步走上崖去。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刚刚她明明镇住了那些侍卫,为什么现在他们又对她这样,竟然敢刺伤她?肯定是受了崖上人的指使。而崖上有这么大权力的人,似乎只有东方不败一个。 难道说,东方不败出关了?如果他出关了,发现她竟然想逃跑,那他会怎么对待她……一想到这里,她的思绪就完全被恐惧所占据,死死咬住了嘴唇,不敢再去多想什么。 * 刚刚走上了栈道,佩儿就远远的看到,有一个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这个人不是东方不败,而是总管杨莲亭。他一身深绿色的衣服,表情威严,紧蹙的眉头中带着隐隐的愤怒。 既然不是东方不败,那就好办多了。佩儿捂着受伤的手臂,上前一步,大方的对上杨莲亭的眸子:“杨总管,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对我?” “私自放女人下崖,凌佩儿,你还不知罪吗?”杨莲亭似乎一点也不被佩儿的架势所影响,甚至都不叫她夫人,而是直呼其名。 不知道这个杨莲亭是吃软还是吃硬,但此刻佩儿决定硬碰硬试试。于是,她更加加重了语气:“我是教主的夫人,只是放几个女人下崖而已,这算什么罪过,你竟然敢叫人刺伤我?杨总管你不愧是大总管啊,管的这么多,但显然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杨莲亭被她说的面红耳赤,怒目圆睁。这崖上,他向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教主,至今还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眸子里闪过一丝阴狠的情绪,“对,你是夫人,放几个女人下崖,是没什么罪过。但是你竟敢私自逃跑,这可是大罪!没经过教主的同意,私自逃下崖去,这就等同于叛教!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杨莲亭在黑木崖上颇有威信,他一句话下去,后面的侍卫们马上就上前,不由分说就擒住了佩儿。 “叛教者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把她拉下去关起来,三日之后祭天!”杨莲亭继续朝侍卫们命令道。 * 佩儿又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大牢。伤口还在滴着血,她从裙摆处撕下一根布条,马虎的把手臂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在黑木崖上多日,她也知道祭天是什么意思――把人押上祭坛,当众点火,活活烧死。 这次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东方不败在闭关,肯定不能来救她,她自己又无法从这重兵守卫的大牢里逃出去…… 不过,她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杨莲亭会这么快就知道她私放女人的事情呢?当时,侍卫们都被她镇住了,应该不会有人去告密,而那些女人更不可能。 所以,就只剩下一个人了――凌月。 当这个名字撞进她的大脑时,她狠狠的甩了甩头,想把这种想法甩掉。凌月是她的亲姐姐,怎么可能去告密,去置她于死地呢!她为自己有这个想法而深深的自责着。 * 三天之后的傍晚,佩儿被押上日月神教祭坛,绑在中央的十字架上。下面已经堆满了柴火,密密麻麻的。祭坛的周围,围了一圈魔教教众,他们个个伸长了脖子,生怕自己看不到。 三天在牢里暗无天日的日子,让佩儿脸色苍白,浑身无力。虽说现在已是傍晚,但周围的光线,对于刚出大牢的她来说,还是过于刺眼。她眯起眼睛,看不清周围的一切,只能看到那一片片黑压压的人群,在***动着。 三天前被那些女人们殴打后留下的伤,到现在还没痊愈。粗糙的绳子紧紧的勒着它们,她疼的嘶哑咧嘴。 今天,她就要葬身火海了吧?本来当被掳上这黑木崖的时候,她就该去死了,可现在,她的心里却充满了想要活下去的渴望。 因为东方不败还不知道她的遭遇,还不知道她马上就要死了。而她好想知道,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来救她。她还想跟辰轩重逢,看一眼长大后的他。 杨莲亭一声令下,拿着火把的侍卫就上前,很干脆的把下面的柴火给点燃了。浓浓的黑烟很快升腾上来,把佩儿浑身上下都熏黑了。眼前的一切完全模糊,她被熏的直流眼泪,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干脆闭上了眼,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可渐渐的,她感受到脚下越来越热。这一刻,伪装的坚强全线崩溃,她真的不想这样死!等死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等着橙红色的火苗窜上来,一点一点的把她吞噬……她开始剧烈的挣扎着,惨叫着,这不但没什么作用,还引起了围观丫鬟们的哄笑。 就在她以为火苗要窜上来,以为自己要死定了时,突然,一道熟悉的薄纱缠住了她的腰,狠狠的把她拉了过去。力道太大,绑着她的绳子都自然的断裂了,疼的她直咂嘴。当她睁开眼眸后,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所钳制住。她抬头一看,俊美的脸庞映入眼帘――东方不败! “你……”没想到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巧,东方不败竟然在这个时候出关,刚好赶得上救她。他要是再晚来那么一会,她恐怕已经被烤成肉干了。 “给我闭嘴!”一声怒喝打断了她的话。她身上的烟渍,也蹭在了他的身上,把他干净的衣服弄的脏兮兮的。他带着十足的厌恶和十足的不耐烦,果断的松了手,任由她羸弱的身躯摔在地上。 “啊!”身上的伤口猛地触碰到冰冷的地面,佩儿疼的惨叫起来。 杨莲亭已经走到了东方不败面前,双手抱拳,毫无惧意:“属下参见教主。教主,这个女人在您闭关的时候,不仅私自放走清秋殿所有的女人,还企图逃下崖去。这形同叛教,属下正要处置她。” “什么?”东方不败听了杨莲亭对佩儿的控诉,那好看的剑眉狠狠的蹙了起来,伸手揪住了佩儿的衣领,如同扯住一块破布娃娃一样,厉声质问道,“你想逃跑?” 事到如今,不招认也不行了。佩儿果断的点了点头:“对。” “很好。”他暗黑的深眸里开始有了些嗜血的成分,嘴角的笑意也变得有些阴狠决绝,果断的放了手,让她重新摔在地上。然后,他对杨莲亭说,“杨总管不是想处置她吗?继续吧。” “是,教主。”杨莲亭马上摆摆手让后面的下属上来,指着佩儿,“重新把她绑到十字架上,立即点火!” “不要,不要……”佩儿吓出了一身冷汗,浑身不住的颤抖着。要她死,还不如直接给她一刀,或者给她一杯毒酒来的爽快,火刑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当火舌舔上身的时候,身上的肉会烧焦,一片片的脱落下来,最后人才会死去,死了也是难看的丑八怪…… 她再也顾不得许多,挣开了那些想要绑住她的侍卫,一步一步爬到东方不败面前,讨好的拉了拉他的衣角:“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烧死,真的不想,我求求你,救救我!” 看着她脏兮兮的手,把他的衣角也弄脏了,他厌弃的抽回衣服,蹲下来,抽出一块手帕垫在手指上,才捏着她的下巴,托起她的脸,语气戏谑中带着森森的残忍:“怎么,害怕了?” “我害怕!”她马上干脆的承认,也不敢动,不敢打掉他的手,“我不想被烧死,救救我!” 对于她如此可怜,如此急切的求救,他却似乎并没有为之动容,大掌狠狠一甩,就把她的脸甩向一旁,并且把那被她弄脏的手帕丢在她身上,质问道:“我为什么要救你?” 对啊,为什么要救她?佩儿愣在了那里。她只会给他添麻烦,在他闭关期间搞出这么多事情来,还指望他来帮她收拾烂摊子…对于这样的她,他是没理由要救的吧。 所以,还是认命吧,今天就只有被烧死的份了。她最后看了他一眼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杨莲亭冷笑了一声,马上吩咐下属:“还在等什么?快把她绑上去!” 于是,佩儿就又被侍卫擒住,准备往十字架上送。 就在她要被带走的最后一刻,东方不败那金口才终于慢吞吞的开了:“算了,放开她吧。” 佩儿终于能稍稍的松了口气,浑身瘫软了下来――这个大魔头到最后,总算还是放过了她。 “教主,这…”见没有达到目的,杨莲亭显然有些不甘心,继续提醒道。 “这天色也不早了。”东方不败似乎对杨莲亭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抬头,看了看早已沉没的太阳,然后对杨莲亭说:“把她洗干净了,送我房里来。” “是!”得知教主终于肯对女人做那种事了,杨莲亭非常开心,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也许,终于不用为教主子嗣的事情担忧了,他马上答应下来。 可是,东方不败的话,却如同一阵冰苞,恶狠狠的砸在了佩儿的心里。她猛的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眸子。他如同饿极了的野狼般,贪婪而又凶狠的盯着她,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喃喃的开口,“你想……” “对!”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她想问什么,于是干脆打断了她,承认了,“我想占有你。佩儿,今晚你是别想逃跑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失魂落魄的她。 ================ 我想把任盈盈和令狐冲都写成反面角色,有实在不能接受的亲吗?在下面留言哦……估计又失误了,明天才能上超级大船……对不起各位了。 把腿张开【超级大船】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爱上东方不败,已经是佩儿所不能容忍的事情,何况是要把身子交给他呢?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佩儿转身,看着杨莲亭,哀求着:“杨总管,我不能跟教主…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过去…丫” “你还要废话什么?!”杨莲亭的声音充满质问,非常严厉,“难道你不知道,你已经把教主惹火了吗?” 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东方不败的性格。但是,今天他的情绪却全显在了脸上,让杨莲亭,甚至是周围的侍卫都看了个明明白白,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只因听说她要逃跑,他就气急败坏成这个样子! * 佩儿在众多丫鬟的帮助和强迫下,洗了个澡,还把身上的伤口都敷了药。丫鬟们挽起她的头发,正要给她化妆时,杨莲亭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制止了那些丫鬟:“别化了,教主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就这么把她送过去吧。” “是。”丫鬟们放下了胭脂。佩儿发现,这个杨莲亭还真的对东方不败有够了解的。 * 夜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几个侍卫抬着大红的轿子,正在往无极宫的路上。在里面的佩儿穿着一身白衣,未施半点粉黛。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座椅。紧张,害怕,让她的身躯不住的颤抖着。她想都不敢想,一会东方不败会怎么对待她……而且还在他如此生气的情况下!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轿子在无极宫门口停下。在丫鬟们的簇拥下,佩儿一步一步爬了上去。 推开门,她看到他正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傲视着窗外的一切媲。 她跨进来后,不想再让自己受到折磨,直接跪在了他面前,苦苦的恳求他:“东方教主,我求求你不要碰我…我以后一定会安分守己,不再做惹你不高兴的事,我会加倍努力的干活,我…要不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都去办。但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他转身,眼皮垂下,一双黑眸看着跪在面前的她,看着她眼眸里酝酿的泪水,戏谑的笑了一下,语气却丝毫不肯放松:“哟,真的好可怜啊。可是我现在只想要你,你该怎么办,你能怎么办呢?” 说完,他不顾她的反抗,猛的把她横抱起,直接摔在床上。她吓了一跳,努力忍着身上的疼痛,想要坐起来,却在下一秒,被他伟岸的身躯压倒,动弹不得。 他开始解她的衣服,动作很轻,很柔,很有耐心。他是想让这第一次,给她留一个不算太糟糕的印象。 但是,她却只知道反抗,扭动着身躯极力的躲闪着,拼死的反抗。这样的反抗,让他试了好几次,都没办法把她的衣服解开。他急了,直接骑在她身上,粗暴的剥着她的衣服。 “不要,不要…”佩儿已经泣不成声,反抗也渐渐微弱了起来。很快,她的衣服在他手上化成了一片片碎片。他急切的吻,也如狂风暴雨般落下,在她脸上,脖子上留下了一片片盛开的梅花…… 他的喘息很粗重,似乎早就迫不及待的样子。他的双手按在她肩上,力道很大,死死的钳制着她,疼的她皱紧了眉头。 “把腿张开。”他厉声,朝她命令道。 “不……你放过我吧,我不能跟你……”她扭过头,不敢去看他,并且把腿并的更拢。她在搜肠刮肚着,想找到能让他停止的话,“我……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我不能跟你……” “心上人?”本来还想让她轻松点的他,一听到这三个字,浓郁的黑眸里马上燃烧起熊熊的怒火和妒火,接着便是一声冷冷的嘲笑,“是童百熊呢,还是你心心念念的什么轩?!” 佩儿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辰轩的!但他似乎知道的不是很清楚,那么她也不愿再提及一下,就怕会让辰轩处于危险之中。 “是谁都不重要了。”他又冷笑了一声,蛮狠的掰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于其中,炽热的硬挺抵上她的入口,“过了今晚,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佩儿浑身扭动起来,拼死的反抗着。她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竟稍稍推开了他,她马上不顾一切的往床头爬,想要下床逃跑。但因为运动太激烈,她膝盖的伤口猛的裂开,巨大的疼痛,让她软绵绵的倒在床上。 看来,逃跑只能是痴心妄想了。因为极度的恐惧,她慢慢把身体蜷缩起来,缩的跟个小虾米一样。长发早已散开,如海藻般,把她的脸遮住了,她也不敢去整理,就透过这发丝缝,惊恐的,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她想来赌一把,他会不会良心发现,就放过她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却看不到他眸子里任何怜悯的情绪,看到的只有强烈的渴望,急切的占有欲,绿幽幽的,就像是饿了十几天的野兽一般。 “我说过,今晚你别想逃了。”他顺手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腰带,麻利的捉过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把它们交叠在一起,绑在了床柱上。 “呜呜……”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了,她的手拼命的摇晃着,也摆脱不了绳子的束缚。她泪如雨下,狠狠的抽泣着。 他闭上眼睛,把她的痛苦,她的无助,全都屏蔽在了意识之外。狠了狠心,他又掰开了她的双腿,沉下身,让自己凶猛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黑夜,就如同身体被生生的劈开一般,佩儿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死死的咬着嘴唇,被绑缚着的手剧烈的摇晃,却只能感觉到手腕被勒的生疼。 “很疼吗?”东方不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佩儿疼的几乎要昏过去了,他关切的问她。她的紧致和娇嫩,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也让他内心升腾出更加巨大的***。 “你出去……疼……”佩儿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气若游丝,苦苦的哀求他。 强忍着要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索取的冲动,他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她的泪水让他不忍,她的嘴唇被咬破,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触目惊心。 可是一退出,他的身体,就感觉一下子从天上回到了人间,紧致的快感如灭灯般的尽数消失,心底的落寞一阵阵涌上来,如风卷残云般的掠夺着他的理智。 只过了一会,他的两只大掌便爬上她纤细的腰,霸道的钳住,阴狠而又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对不起,我想要。” 然后,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再次狠狠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疼……疼……”再次被侵犯,她却喊不出来了,只能低低的呜咽着。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抽的干干净净,她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上方,期盼着这痛苦的一刻早点结束。 欲仙欲死的快感让东方不败欲罢不能,他俯下身来,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的脸,不顾一切的猛烈撞击着。明知道她一定很疼,但这一刻,他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头野兽,只知道疯狂的索取…… 疼的受不了了,她张嘴,一口咬在了他壮硕的肩膀上,死命的咬着,然后感觉到嘴里一片甜腥,他的血从伤口处流出来,流进她的嘴里。 可她却不明白,会反抗的猎物,反而会引起猎人更加强烈的狩猎欲和征服欲。东方不败被这钻心的疼痛刺激着,任由她咬着自己,却突然加重了力道,使出全身的力气,发狠般的撞击。 笨重的大床,也随着他的撞击,剧烈的抖动起来,好像随时要散架一般。佩儿不堪他如此不管不顾的索取,意识渐渐模糊,全身也麻木了。眼前出现一片片幻觉,有关于辰轩的,也有关于他的……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疼……她想不明白,只知道此刻,身和心,都生不如死。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她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见她都被折磨的昏过去了,东方不败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但是,这一刻实在没办法控制,他依旧不管不顾的剧烈撞击着她的身体。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滋味……这么美好,这么***…… 一整夜,他把昏迷的她翻过来,又翻过去,一次又一次的要她,似乎怎么也要不够。 * 当佩儿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太阳升的老高,光线非常的刺眼。她感觉浑身酸痛,仿佛要散架了一般。腿稍稍一动,下身就传来钻心的痛楚。她习惯性的想咬紧嘴唇,但牙齿刚刚碰到唇上的伤口,更大的痛楚便让她直冒冷汗。 两只手腕都被腰带磨破了,现在都被缠着纱布,包扎的好好的。 “你终于醒了。”淡漠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扭头一看,穿着轻纱的东方不败正坐在书案旁,手里的毛笔还没有放下,想必刚刚是在处理教务。 她没有搭理他,却丝毫不减他与她搭话的兴致,继续温柔的问她:“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少假惺惺!”佩儿忍住要破口大骂的冲动,朝他丢过去这四个字。她觉得,也许自己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忘记,昨晚他是怎么对待她的……即使她昏过去了,都能感觉到他一直在摆弄着,撞击着她的身体,疯狂的索取…… “好,我不假惺惺。”他放下了毛笔,慢慢走到她身边,坐在床上。她却像神经过敏般,猛的往后退了退,眼眸里都是惊恐,“你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 “对不起。”他的这三个字,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淡淡茉莉香,钻进她的耳朵,让她愣在了那里。 他的大掌也带着适宜的温度,抚上她的脸蛋,轻轻的捏了一下后,慢慢的滑下来,语气却没有道歉的诚恳,反而显得很戏谑:“这是我第一次碰女人,没有控制好自己,让你受苦了。以后多来几次,就好了。” “你说什么?!”佩儿眸底掠过淡淡的惊讶,身躯不由自主的更加往后退了退。难不成,昨天不仅是自己的第一次,还是东方不败的第一次?也许就是因为第一次,才会被***的滋味深深迷住,才会丧失了理智,对她做出如此不知节制的索取?但是,这怎么可能啊…… “在《葵花宝典》练成之前,必须保持童子身,你明白了吗?”他不屑于解释这些事情,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完,也不顾她是不是相信,就继续安慰她,“以后我不会再强迫你了。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逃跑,不准离开我。” 佩儿看了他一眼后,没有说话。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昨天的他真的太可怕了,她从来都不敢去想,男人会可怕到这种程度。可不管如何,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夺走了,她再也没有资格去找她的辰轩……想到这里,她的心,如同针扎般的疼痛。她不想再答应他任何事,因为她无法答应,他也没有资格让她答应。 她没有就范,他却没有丝毫恼怒的样子,只是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她马上叫住了他:“你,你要去哪里?” 大概心里早就猜到,她会叫住自己的。他会心一笑,微微扭头,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去让人下崖抓那些从清秋殿里跑出去的女人啊。我下了要处死她们的黑木令,就不能让她们继续活下去。” 佩儿先是头皮一阵发麻,但很快就平复了,讥讽着他:“教主还是不要费这一份心了。都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一夜,那些女人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你找不到她们的。” 东方不败回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嘴角勾起一抹算计和嘲弄似的笑容,眸底暗黑:“佩儿,你以为,我日月神教连这点事情都不能办到吗?且不说本教各处都有分舵,就说这黑木崖上的重兵,我若都派遣下去找,还怕找不到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你!”佩儿的心一片荒芜和萧瑟――自己最终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低估了他的能力,低估了他的阴狠。为了那些女人的安全,她又只能强忍着心里的痛,强迫自己低声下气的求他,“你……你可以不追究那些女人吗?我求求你……” 他了然于心的一笑――小家伙果然又中计了。看来,拿别人来威胁她,是一个屡试不爽的好办法。 “可以啊。”接下来就是公事公办的谈判,他见缝插针的提条件,“下午童百熊会上崖,到时候你去跟他说,你不想跟他走了,我就会放过那些女人。” 这一招落井下石,他做的太完美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教主,自是君无戏言,说出去的话无法更改,那么,他就让她自己去跟童百熊说,这样,也不算他反悔了…… 只是这阴毒的一招,是要砍掉她唯一的后路,毁掉她的自由,让她只能牢牢的被他控制于掌心。 但到了现在,她还有的选吗?咬了咬牙,她把伤痛埋在心底,点点头:“好。” “那现在马上穿好衣服,陪我吃饭去,我在外面等你。”他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 在门外,一个拿着精美漆盒的侍卫迎了上来,对东方不败说:“教主,东西找到了。” 然后,他就打开了那个漆盒。漆盒里躺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金人,正带着笑意,看着东方不败。侍卫继续说,“是在祭坛上找到的。” “祭坛?”东方不败眸色一暗,有些不太相信。当时在他的寝殿里,佩儿奋力把这金人摔了出去,之后金人便不见踪影,怎么会出现在祭坛上呢?除非之后佩儿已经找到了金人,并且随身携带,才会在被绑上十字架上的时候掉出来。 他把漆盒接了过来,摆摆手让侍卫下去。不知道这个“金玉良缘”是不是灵验呢…… * 房间里,佩儿挣扎着坐起来,艰难的穿好衣服。她看着自己浑身的伤口,青紫的淤痕,都在控诉着东方不败昨晚那禽兽不如的暴行。 下床之后,她就感觉到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叫唤着。这也难怪,她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过饭,又被他狠狠的折磨了一夜,当然是受不了了。 一打开门,她就看到他早已等在外面。他高大昂藏的身躯靠在墙上,淡漠的看着外面,表情很平静,似乎现在的一切都非常如他的意,没有任何不满意的。 正午的阳光,在被漆的发亮的柱子上折射出虚白的光,堪堪的映在他乌黑的发丝和清俊的侧脸上,那无数层若有若无的光圈,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与周围的环境相隔绝,仿佛这样大的空间里,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人,与世无忧。 听到声音,他把头转过来看她,眼神是难得的坦然,清明,似乎不再掩藏着任何的情绪,还是,这一切只是他演的太好……她看不出来。 他朝她伸出手,轮廓好看的大掌在她面前摊开,是一种无言的邀请。虽然她还是满脸的戒备,但她却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深深的瞳海中了。他这个如妖孽般的男人,狠起来比谁都决绝,可温柔起来,却好像比女人还要柔软无骨。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小手,放在他的手心。他满意一笑,五指卷曲,把她的手包住后,拉着她离开。 她任由他拉着走,穿过无极宫和葬花宫,来到一座高高的阁楼下面。她抬起头,凝视着这座阁楼。她知道,这叫“清凉台”,是黑木崖上最高的楼,之前总管曾跟她介绍过。 “你不要动,我抱你上去。”知道佩儿现在浑身都痛,所以东方不败并没有拉着她走楼梯,而是大掌直接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搂进怀中后,运用轻功飞了上去。 果然是“清凉台”,真的好清凉啊……佩儿冷的打了个寒战,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她不喜欢一直被他抱着,总觉的自己被他抱的越紧,心里就越在害怕,越在颤抖。 他手掌轻轻一挥,就把旁边四五个炉子都点上了火,看的佩儿有些惊呆。看来,闭关几天,终于练完《葵花宝典》全层的他,武功又上了一个层次,竟可以直接用内力点火,还能这么轻松。 前面放置着一个绣功精美的大屏风。他带着她进去里面之后,她就看到里面满桌的菜肴。那些花花绿绿的菜肴怎么看怎么熟悉,她猛然间想起来,是那时在皇宫御膳房里看到过的,这些都是御膳! “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那日在皇宫里看到你对这些狼吞虎咽,所以我只能准备这些了。”东方不败拉着她坐了下来,并很自然的递给她一双筷子。 ====== 大家赶脚如何?有木有觉得东方不败太过分了呢?大家喜欢强上型的船,还是温柔型的船呢?留言哦……这章有些黄爆,大家看看就可,不准去举报啊,别去举报…… 这个女人不听话……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实在太饿了,佩儿不管不顾的把各色各样的菜肴往嘴里塞,却觉得味同嚼蜡。食物的味道,是心情决定的,心情不好,吃什么都是一个味。 她深刻的知道,东方不败这个男人实在太强大,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对她的残忍入骨三分,让她无法忘记,而他对她极致的温柔和宠溺,也让她无法做到心如止水丫。 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他就是一个谜,她如果想去破解,最终只会让自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她吃的差不多后,他突然从后面拿出一个漆盒,打开,放在她面前:“把这个收好,不准再弄丢了。” 她一看,是那个金人。她回想起来了,碧玉给她金人的时候,她就随手放进袖子里,后来就不见了。金人肯定是掉在祭坛上,被他捡到了。这本就是她连城帮的东西,她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并带着刻意疏离的口吻:“还有那玉人呢?希望教主能一起还给我。” “不行。”他一口回绝了她,温柔的口吻中也不乏坚决。然后,他夹了些菜放进她的碗里,“再多吃点。” 给了她金人,又不给她玉人……难道他不避讳“金玉良缘”的说法吗?她皱着眉头,猜测着他的心思。 * 傍晚,童百熊果然上崖来了。佩儿在东方不败的暗暗注视下,支支吾吾的跟童百熊说,自己不能跟他下崖了。 而她昨晚被东方不败占有的事情,整个黑木崖都知道了,童百熊自然也明白。看童百熊的眼神,并不很遗憾,反而好像在欣喜什么。大概是他以为,是她爱上了东方不败,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黑木崖上了媲? * 深夜,佩儿躺在自己房里,一动不动,怎么也不能平复心中疯狂掀起的波澜。身上的伤痛还在隐隐作祟,不算太疼,却也不能让她忽视,就好像在刻意的提醒着她――她已经被东方不败给占有了。 她觉得自己好脏,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怎么也洗不干净。今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她完全迷茫了。 不管怎么样,昨晚的事情都不能再发生第二次。她睁开眼睛,痴痴的盯着床梁――如果有机会逃跑,那就一定要逃。就算没有机会,也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身子已经沦陷了,就千万不能让心再沦陷了。 * 因为实在太累了,这一夜佩儿睡的十分安稳,直到刺眼的阳光照进屋里,她才慢慢醒过来。坐起来后,她还觉得有些奇怪――今天总管怎么没来叫她干活的。 披了一件斗篷,她走过去打开门,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可是门一被打开,她就被外面的一切给惊住了。 总管带着五六个丫鬟,安安静静的站在外面。那些丫鬟的手里都捧着东西――有做工细致的丝绸服饰,有金光闪闪的首饰,还有各种玉器,胭脂香粉。 总管见她出来了,马上拉着那些丫鬟跪下,毕恭毕敬的说:“奴婢参见夫人。”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平时一向威严恐怖的总管,今天竟然对她跪下了,佩儿只觉得头皮发麻,马上催促道:“快起来。” “是。”总管和一干丫鬟站起来后,对她说,“夫人,我们是来服侍您更衣梳妆的,稍后请您移驾无极宫,以后您就住在那儿了。” “为什么!”佩儿后退了几步,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们。她在这里就是个宫女,住在这淑宫宫女房里是再好不过的了,为什么要去无极宫!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东方不败保持距离了,要是去了无极宫,那岂不是要跟他天天见面? “教主已经封您为他的妾室了,您当然要跟教主住在一起。”总管带着丫鬟们踏进了房间,并把东西都放在梳妆台上,“请夫人过来,我们要为您更衣梳妆了。” “不要,我不要去!”佩儿的双足,如被灌了铅一般,牢牢的定在地上,怎么也不肯挪动一下。 “这……”总管为难了。依照教主的命令,今天就要把佩儿带去无极宫的,但是她不肯走,她们也没办法,毕竟不能对夫人无礼的。 * “怎么了?”身后熟悉的,温婉的男声传来,没有情绪,无怒无嗔,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说,他只是在陈述而已。 佩儿一转身,就看到那伟岸的身影站在后面。东方不败姿态从容,没有半点窘迫,似乎什么事情到他那里都游刃有余一般。只是他那双黑眸,闪烁着那似审视,似不满的光芒,看着她。 一看到他,她的心猛烈的,没根由的跳了一下,本来想说的话,此刻全都积压在嗓子口,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下意识的拿斗篷裹紧了身体,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不想去无极宫。” “没关系。”对于她的话,他淡然一笑,无限清风,不知是故意要误解她,还是真的没听懂她什么意思,“你要是想住在淑宫也行,我晚上就搬过来。” 面对着他灼灼其华的目光,她又习惯性的低下头,深怕自己再溺死在他的瞳海中:“我……我是想说,我不想跟你住一起,我不想做你的……妾。” 终于说出来了,真困难啊!不过,这回总算是说明白了,他肯定也懂了。 “先进去,我们慢慢说。”他脸上笃定的表情稍稍退去了些,但无论怎么掩饰,眉心还是有些许的急躁在酝酿着。 * 他拉着她进屋之后,摆摆手让总管和丫鬟们下去,然后顺手关上了门。 关门的声音并不大,轻轻“砰”的一声,却让佩儿神经过敏一般的轻跳了下,马上后退几步,转过身来,带着十足戒备的眼神,看着他。 他也在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最后站在她面前:“做我小妾有什么不好的?我至少能保护你,让你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不好吗?” 做他小妾是没什么不好,如果她是普通的女子,也一定会非常乐意的接受。他对她还算好,只要她不反抗他,他也算是宠着她的。 但是,她好想知道,该如何忘记自己的杀父之仇,如何忘记一直藏在心底的辰轩,如何与一辈子都没办法看透的男人,保持着最亲密的关系? “教主,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她感觉鼻子一阵发酸,于是努力的吸着气,想把即将要溢出来的眼泪给憋回去。 “凌佩儿,你早就没的选择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他声音里的决绝如此明显,可是那丝颤抖,那丝薄怒,也不期然的流露了出来,“你以为你能逃离我身边吗?即使我放你走,你又能去哪?你别忘了,你的身子已经被我占了,还有哪个男人会要你?” “那就让我在这里做一辈子丫鬟好了!”佩儿尖叫着,快速打断了他。她不想听他的提醒,提醒她,昨晚他对她做的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心里的怒火慢慢的升腾起来,他粗粝的大掌蓦地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近,质问着:“你是说,你宁可在这做一辈子丫鬟,也不愿做我的妾吗?” 脖子好疼,她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他黑眸中的愤怒,她却在不知死活的揣测着――是不是她只要一承认,他就会马上把她掐死?不过,她还是破罐破摔般的说了句:“是。” 然后,她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可预料的痛楚并没有传来,脖子处却还感觉到一阵轻松,他已经撤去了手。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丢给她一句不轻不重的话:“随你。” 就这么简单?真的这么简单,他就放过她了?她愣在那里,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房间。 * 总管还等在房间外面。东方不败出来后,轻声对她吩咐:“这个女人不听话,你给我好好管教她一下。” 他还特地的把“好好管教”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是。”总管自然是心领神会,马上点头答应了。 * 接下来的几天,佩儿又变回了丫鬟,被总管呼来喝去的,每天累的腰酸背痛。更倒霉的是,周围的丫鬟都知道她被东方不败临幸过,却又没有成为他的妻妾,所以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暗藏着深深的嘲讽。 而东方不败好像彻底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也许,他生气了,她倒尽他胃口了吧。 * 这天,佩儿正在满头大汗的打扫着院子。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聚集了三五个丫鬟,正在对她指指点点。 “诶,你们看啊,凌佩儿在扫地诶!” “这有什么稀奇的,她本来就是丫鬟,这是她的份内之事嘛!她呀,肯定以为爬上了教主的床,就能做这里的主子,过好日子了吧?她肯定不会想到,教主只是玩玩她而已!” “哟,为了过好日子,竟然去勾.引教主啊!现在好了,赔上了自己的贞操,却还是做丫鬟的命!” …… 丫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正欢呢,后面却突然响起了一声怒喝:“没事嚼什么舌根!” 她们都被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后面站着的,是怒气冲冲的凌月。凌月虽然也是丫鬟,但跟东方不败有些浅浅的交情,也没人敢得罪她。她们马上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凌月姐,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佩儿听到了怒喝声,回头看到这一幕后,马上就明白了――这些丫鬟一定是躲在暗处说她的不是,被凌月给制止了。 看来,凌月也是见不得她被人羞辱的,毕竟自己是她的亲妹妹。想到这里,佩儿的内心突然涌上来一种愧疚感――之前她逃跑被杨莲亭抓住之后,她还怀疑过是凌月告的密,现在想来真是不应该! 那些丫鬟们道歉了,凌月却似乎还觉得不够,伸手轻轻推了为首的丫鬟一把:“以后再乱说话,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这教训好像太严厉了些,为首的丫鬟虽然依旧低着头,脸上却出现了明显的不悦。但她却不知道,刚刚凌月在推她的时候,顺手把她佩戴在脖子上的金项链给扯了下来,牢牢的攥在了手心。 在后面的佩儿看到这一幕,不想让凌月因为她而得罪人,马上放下扫把,上前:“姐,我没事,你不要再怪罪她们了。” “佩儿,有时候人心很险恶的,你可要小心一点。”凌月放松了表情,转过头来,一边跟她说话,一边把手放在她肩膀处,似是在安慰她。可是,在手滑落的那一瞬间,她手心的金项链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滑落到佩儿的腰带里了。 “我知道了。”佩儿朝凌月点了点头。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凌月说完之后,转身就离开了。 * 凌月走远之后,刚刚被她怒斥的,那个为首的丫鬟顿时生起气来,狠狠的瞪了佩儿一眼,嘟囔着:“既然自己都做的出来,还不让人说,真是的……” 就在她也要离开时,眼神无意识的一扫,突然看到有一截熟悉的,金光闪闪的项链从佩儿的腰带里露出来。她停下来,仔细一看,好像是她的项链!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项链不见了。 “这是什么?”她走近几步,伸手就把项链从佩儿腰带里抽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辨认了一会……真的是她的项链!她气急败坏,指着佩儿大骂,“哟,凌佩儿,你不仅会勾.引男人,还会偷东西啊!我说为什么早上吃饭时,你会坐在我旁边,原来是看中了我的项链啊!” “真的吗,她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其他丫鬟全都围过来看了,嘀嘀咕咕的,一个个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佩儿。 “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佩儿失声尖叫了起来。虽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这项链会在自己身上,但她真的没有偷! “还说没有?”为首的丫鬟手里紧紧的攥着那项链,“人赃俱获,你还敢说没有?姐妹们,我们把她拉去见总管,看她怎么说!” “好!”其他丫鬟马上随声附合,一个个抓着佩儿的手臂,连拉带扯的把她弄走了。 * 到了总管那里,总管只看到了那项链,只听那群丫鬟的一面之词,对佩儿的解释充耳不闻。不过这也在佩儿的预料之中,因为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这件事情,无法解释为什么项链会在她的身上。 “竟然敢偷东西,凌佩儿,你犯了黑木崖的大忌,得打一百大板。”总管看着她,严厉的说。 “我没有偷,项链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佩儿觉得自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但是她心里很急,很委屈,更不想受那屈辱的一百大板,因为只要她乖乖的受了,周围的人肯定更加认定她就是一个小偷! “来人,把她拉出去,打!”总管一声命令下达,外面马上进来两个侍卫,拉起佩儿,就准备把她拖出去。 “真的不是我偷的!”既然解释不清楚,那就干脆不解释了。佩儿运用内力,双手猛的一抖,把那两个抓他的侍卫给抖了出去。然后,她毅然转身,夺路而逃。 “反了!”看着佩儿跑出去的身影,总管气的追了出去,摆摆手让周围所有的侍卫都靠过来,声音歇斯底里“你们去把凌佩儿抓回来,一定要抓回来!” “是!”侍卫们说。 * 佩儿没命的跑着,身后是一大群侍卫在追。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无畏的挣扎,她能逃到哪里去呢?但她就是不甘心受那屈辱的一百大板,不甘心让自己就这么被栽赃陷害。 虽然天气渐渐的暖了,但冬天还没有完全过去,花园里的树木们都还只有着光秃秃的枝干。佩儿在花园里没命的跑着,任凭那些尖锐的枝干划破她的衣服,弄乱她的头发,把她搞的特别狼狈。 可是,她还是听到了后面侍卫们的脚步声,正在越来越逼近。她又跑了两步,突然看到假山后面有一个小山洞,就马上跑过去,把自己藏进了洞里。 这个假山洞很小,她努力把身躯藏到最里面。她听到侍卫们的脚步声经过这座假山,越来越远。 就当她要松口气时,一个身影却蓦地出现在假山洞外面。 这个身影如此高大,把光线遮了大半。佩儿仔细看了一眼,才发现,他是东方不败。他背着光,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幽暗,仿佛是只有在深深的黑夜里才出来作祟的妖孽一般。 他也在看着她,眸底还有些许的惊讶在跳跃着。这才几天的功夫,这女人就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脸上也脏兮兮的,头发乱糟糟的散落在面前,而且,还被追的躲在这种脏地方? “你怎么回事?”他的声音里有着明显的嘲笑和讽刺,还有着些许得瑟的意味――他才不管她几天啊,她就成了这副样子。看来,她真的离不开他。 “我……”佩儿本打算把事情的始末都跟他讲了,但一开口,才说出一个字,她就改变了主意。告诉他又能怎么样,难道他就会相信她吗?即使他相信她,她也不能让他出面。于是她冷冷的说:“不关你的事。” * “她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好像蒸发了一样?” “对啊,不过刚刚就在这里消失的,估计还在这里,我们到处找找吧!” 外面突然响起了侍卫们的对话,佩儿惊的瞪大了眼睛――他们找回来了!她下意识的又往假山洞里缩了缩。 可就在这时,东方不败这高大的身躯,竟也蓦地钻了进来! 假山洞本来就很小,佩儿一人藏身于此,都觉得十分拥挤,更别说又多了个人。他就压在她的身上,大掌毫不客气的搂住她的腰,把她紧紧的钳制在怀里。无处可躲,她只能被他抱着,脑袋还枕在他胸口,鼻尖碰到了他硬邦邦的胸肌,她顿时脸红了。 “你……你为什么要进来!”她压低了声音,质问他。他是堂堂教主,见到自己的侍卫根本就不用躲啊,为什么要跟她挤在一起! “答应我,不要抗拒了,好吗?”他的手,在她的腰上游移着,最后猛的抓住了她的手,粗粝的手指直接***她的指缝,与她根根相扣,“留在我身边,你就不用受这种苦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欺负你……” “你走开!”佩儿拼命的甩动着手,想逃离他,可身躯却又被他按在岩壁上。粗糙的岩壁,搁的她后背生疼。 ======== 今天我去无锡招聘会了,大家祝我找个好工作啊工作…… 招教主助理一名,工作地点黑木崖,包吃包住,待遇优厚。应届毕业生优先,有工作经验者勿扰!哼! 他还想再来一次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现在,两人靠的这么近,姿势又这么奇怪,佩儿甚至可以听到东方不败的呼吸声。他更加靠近了她,贪婪的闻着她身上动人的芬芳。 暧昧的情愫,在他们周围传递着。她听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炽热。他性感的薄唇,有意无意的扫过她的耳垂,软语呢喃:“那天晚上的事情,能再让我来一次吗?” 她的思绪,马上被他拉回了那个屈辱的晚上,他霸道的索取她的身子……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是一个天大的耻辱,就像一块烙铁在皮肤上烙下了重重的痕迹,可能会保留一辈子。但对他来说,他却好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小孩,被那绝美的滋味所吸引后,就忍不住要去偷吃第二次,第三次…丫… 不行,那种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不过,现在也许她再跟他挤下去,他可能就完全控制不住,要把她扛走,对她做那种事了…… 但如果她出去,那就会被外面的侍卫给抓住,痛打一百大板!现在到底要不要出去,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选择题。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是有读心术一般,很快把她心里的小九九都看了个清楚。他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纠结的小脸,也在等待着她的选择。 她木愣愣的呆在原地想了一会后,就做出了选择。她推开了他,一下子冲了出去,对那些侍卫喊:“我在这里,快来抓我!” 在山洞里的东方不败,面色渐渐沉郁下来,藏在暗处,眼眸却死死的盯着外面那个在一跳一跳的身影。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被打一百大板。难道,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真的是一件这么不能容忍的事情?宁可受那么大的痛苦,她都不愿意媲? * 淑宫门口,佩儿伏在一条长凳上,双手死死的扒着凳腿,等待着板子的落下。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挨打了。之前的那一次,不过才打了三十大板,就把她打的差点瘫痪。现在却是一百下…… 粗大的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力道很大,毫不留情。佩儿依旧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看到,自己的周围围了一圈丫鬟,她们各个带着嘲讽的笑容,以看好戏的架势,看着她。 但在她看不到的高层,东方不败正站在那里,俯视着下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着她那羸弱的身影,无力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板子。 * 打了五十多下后,行刑的侍卫们都有些吃不消了,不约而同的放下板子,喘着气,做暂时的休息。他们已经汗如雨下,不停的拿袖子擦着。 佩儿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屁股处早已血肉模糊,鲜血把裤子沾湿,滴到地上,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东方不败暗眸子里的尖锐,渐渐的变的柔和起来,绵软无力,好似他的心,也一点点被抽空了力气。他紧紧的握了握栏杆后,准备翻下去。 就在他运功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含着淡淡嘲讽,淡淡幸灾乐祸的口吻:“怎么,教主心疼了?” 他收回了手,回头一看,是杨莲亭。杨莲亭双手放在后面,那双眸子深不见底,可里面射出来的光芒,却好像有着特殊的魔力一般,能够非常轻松的照进东方不败的心里,洞察他的一切。 被猜中了心思,东方不败有些恼羞成怒。转身,冷冷的回应:“怎么可能。这是这个女人自找的。” 说完,他轻轻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 下面还在行刑。到了最后,佩儿终于实在忍不住了,大声惨叫了几声后,完全昏了过去。等刑彻底行完,她的身躯无力的从凳子上摔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也毫无知觉。 “佩儿,佩儿!”后面响起了几声凄厉的女声,凌月拨开人群,没命的跑到她面前,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她,猛烈的摇晃着。可是,佩儿还是没有任何的意识,一双眼眸紧紧的闭着。 “凌月姐,我看你就别管她了。这一百大板打下去,她肯定已经死了……”一旁的一个丫鬟,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 “给我住嘴!”凌月回头,恶狠狠的朝那个丫鬟吼了声后,就小心翼翼的抱起佩儿,把她带走了。 * 在佩儿的房间里,她的伤口已经被凌月给包扎好,但她仍然没有醒过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凌月一边拿湿毛巾帮佩儿擦身子,一边自言自语,“可是佩儿,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下崖去?你在崖上才一个多月,就把教主的心给牢牢的攥在了手里,我努力了这么多年都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你能这么轻易的得到!这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一直到了晚上,佩儿还没醒过来。而凌月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念着不公平,对佩儿的歉意也就慢慢的淡了。夜很深了,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就离开。 * 混混沌沌的佩儿独自躺在房间里,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温度一点点的从她身上消失,意识也在慢慢的离她而去。她伸出手,想去抓住它们,但它们跑的好快,很快就如同一缕飘过的青烟一般,不见踪迹。 就在她准备放弃,让自己也渐渐消失时,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升温了,越来越温暖……自己似乎是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中,还有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背部,在给她输着真气,帮助她痊愈。 这一刻,她好想让自己醒来,睁开眼睛看看帮助她的人到底是谁,但眼眸就是怎么都睁不开,醒不过来。 * 早上,在佩儿的房间门口,两个丫鬟正在讨论着。 “听凌月姐说,昨晚她离开的时候,凌佩儿还是没醒过来……你说,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有可能啊。一百大板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起的。哎,我们真倒霉,凭什么让我们来收尸啊……” 两个丫鬟嘟囔着推开了门,却发现,佩儿正站在床边,有些迟钝的给自己穿衣服。屁股上的伤还是很疼,所以就不能坐着了。 “你……你没死啊?”丫鬟们看到她不但没死,反而好像精神还挺好的,不禁双双瞪大了眼睛。 “我为什么会死?”佩儿穿好衣服后,走到她们身边,莫名其妙的反问了一句。其实她也觉得很奇怪,昨天行刑的时候,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她感觉自己肯定是没命活到第二天了。但奇怪的是,她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救她,抱着她,给她输真气……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时,她就觉得好多了。 “既然你没死,那就下来干活吧。”丫鬟们淡淡的说完后,都下去了。 * 佩儿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受到优待,总管依旧冷着脸给她安排过量的工作,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的一天,东方不败在书房里整理教务,突然听到一阵略显尖锐的敲门声。 接着,任盈盈就进来了,走到他面前:“东方叔叔,红花会的德尊主要上黑木崖来拜访我们,共同商量灭明大计,我已经替你答应他们上崖了。” “你说什么?”东方不败眼底一片阴霾闪过,把手上的纸张往桌子上一摔,“谁让你答应的?” 见东方不败是这个反应,任盈盈本来平静的面容,却皱起了眉,急躁的开口:“为什么不能让红花会上来?多一个帮手,也会多一份成功的机会啊!东方叔叔,听说德尊主还是个美人,我倒宁愿您娶的是她……”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东方不败许是听的有些烦了,摆摆手,就让任盈盈退了下去。 过了会,他站起来,走到墙上挂着的那幅“德安公主像”面前,凝视了好久,若有所思。 * 此刻,在淑宫后面的大空地上,所有的丫鬟都整整齐齐的站在一起,等待着站在最前面的,杨莲亭的指示。 “好奇怪,为什么杨总管要把我们召集在一起,还要亲自跟我们讲话?” “肯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吧。” …… 站在队伍中的佩儿,听到其他丫鬟们偷偷的对话,也开始觉得奇怪,似乎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 等宫女们都到齐了,杨莲亭的眸光扫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开口:“后天,红花会的德尊主就要上崖来,跟教主商量大事。德尊主是黑木崖的贵客,所以我们一定不能怠慢她,让她觉得教主没有诚意。德尊主会在倚梅殿下榻,所以我希望你们能用这一天的时间,把倚梅殿再整顿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是。”丫鬟们齐声回答道。听了这一番话,佩儿的心里却涌上来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总是潜意识的觉得,这个“德尊主”,一定是她见过的人…… * 倚梅殿,也是这黑木崖上的一大美景之一。正如其名,宫殿的四周都栽种着各种各样的梅花,千姿百态,让人目不暇接。这里也很干净,到处都收拾的很好,所以这天佩儿和其他丫鬟的活也不多,相对悠闲了一点。 到了傍晚,太阳刚刚收拾好它最后一点余光,随着外面一声叫喊:“东方教主到!”所有的丫鬟都跪在了地上。 听到这个喊声,佩儿的身子有些颤抖。她努力让自己跪的很低,并且把所有的情绪都埋在了心底。自从她挨打之后,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东方不败了,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这一声叫喊,彻底的搅乱了她所有的情绪。 然后,她就看到他的脚步,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们。丫鬟们穿的衣服都是一样的,又各个脸朝下,如果他不刻意的去找,他应该认不出她来吧。 可是,那双脚竟然在她面前稳稳的落下,清淡的命令从上而下:“给我站起来。” 满院子的丫鬟都跪着,他却独独叫她站起来……他想干嘛?她带着疑惑,慢慢的站起来,眼眸里的情绪是刻意的陌生,连语气都很生疏:“教主有什么吩咐?” 她的冷淡,有些惊住了他。他看着她低垂的眼眸,也只是从里面看到了无尽的陌生。这让他有些懊悔――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松掉一刻的,他只是想让她好好养伤,才不去打扰她,可才半个月而已,她就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 “你们都先出去。”他看到她瞳孔微动,好像朝周围扫视了几眼,他才意识到周围还跪着别人,马上让她们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倚梅殿,现在就剩下佩儿和东方不败两人了。半月未接触,佩儿好想抬头看看他,但却把这种想法给生生的抑制在了心里。 这半个月,虽然心里总是不能平静,但也让她相信,只要时间足够,她一定能忘了他,忘了那个屈辱的夜晚,忘了自己或者曾对他动过心。 “抬头。”他对她的刻意疏离非常的不满,扫了她的头顶一眼,带着些许的愤懑,命令到。 “是。”佩儿依旧是尊敬而又冷漠的回答后,想个木偶一样,把头抬了起来。仿佛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只是在执行他给的命令,别无他念。 他终于恼了,彻底的恼了。他把恼怒深深的藏在心底后,嘴角却浮上来一丝不在意的笑容,扫视了周围一眼:“你觉得这倚梅殿怎么样?” “奴婢觉得很好。”佩儿看着他的眼,说。 “用来招待德安公主,算不算怠慢呢?”他就像在斗蛐蛐一样,又朝她抛出这样一句话,然后死死的盯着她的眸子,观察她有什么反应。 这一石,激起了佩儿心中的千层浪。看来她的潜意识是对的,德尊主果然是她见过的人。但她真的没想到,竟然就是德安公主! 德安公主要上崖了,他的心上人要上来了!难怪这半个月他都没来找她,难怪现在见到她,他的眼神也不似当时那么炽热,还问她,这倚梅殿如何! “不……不算怠慢,皇宫与之相比,也不过如此。”佩儿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语速缓慢的,沉静的把这句话说完。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变成了什么样子,慢慢再次把头低下,掩饰着。 听到她这似乎波澜不惊的话,他却无法平静下来了。难道之前的他们一起经历的那些时光,她真的忘记了吗?难道才半个月的冲洗,她对他的感觉,就被冲的一干二净了? 他不甘心,宽大的男性大掌蓦地伸出,狠狠的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上台,拉她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他看到,她的眼圈红红的,眼角还挂着落不下来的泪水。她不敢反抗他,只能躲避着他的眼神,可眼珠才稍稍一转,眼泪就控制不住,滑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看到她这个表情,他心中的焦躁才稍稍缓解了几分。他放了手,让她的身子恢复自由,问:“你喜欢我吗?” 她蓦地愣住,身躯好像被冻在了冰块里,怎么也动弹不得,凉意在她周围肆虐。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难道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好想知道。她喜欢他吗?其实,她一直在逃避!如果喜欢,那为什么辰轩还是会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如果真的对他动了心,那她该怎么办!这种罪孽深重的事情,是根本就不应该发生的! 可如果不喜欢,她该撒什么样的慌,来蒙骗自己的内心呢?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见她不回答,他又重复了一句,并且加重了语气。当他看到她那纠结的表情时,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但他好想听她亲口承认。 佩儿无法撒谎,只能像敷衍一样的说:“教主,这黑木崖上的女人,没有不喜欢您的。” 好像,就只是一个圆滑的宫女,在讨主人的欢心而已,仅仅是这样。 他一下就听出了,她在敷衍。他知道,即使自己再问下去,也一定问不出什么来的。他决定强迫她,于是霸道的捉起她的小手,就准备把她拖走:“不说也没关系。明天德安公主就要上来了,我要你跟我一起去迎接她,用我妾室的身份。所以,现在跟我一起准备去。” “我不要!”佩儿听了他的话,就好像神经过敏一般,很快甩开了他的手,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 妾室……她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却在想着――他是不是准备把夫人的位置,留给德安公主呢?只有出生高贵,倾城绝色的德安公主才是他的夫人,而她,不过是一个供他摆布,供他玩乐的小妾而已! 之前她还一直是唯唯诺诺的,但现在却突然像被惹怒了的小猫一样,伸出锋利的爪子,开始还击……东方不败放开她,回头,仔细的看着她。 她如此的抗拒,再次激怒了他,让他深眉紧蹙,表情冰冷。 “那好,凌佩儿,你就好好的做你的丫鬟吧。不过,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他抛下这句话之后,愤怒的转身就走,一步一步走的飞快,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做停留。 * 又干了一天的活,佩儿有些累。晚上回到房间后,她想马上睡觉,但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一个无极宫的侍卫站在门口,手上还捧着个漆盒。 “奉教主命令,把这个交给姑娘。”侍卫把漆盒放到她手里后,转身就走了。 漆盒有些重,佩儿心里稍稍纳闷。回到房间后,她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个玉人!这玉人一直是放在东方不败手里的,现在他把它拿出来给她,是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说,“金玉良缘”终于是完整了,父亲的东西,终于能找回来了。她把柜子里的金人拿出来,和玉人契合在一起。这“金”与“玉”的重逢,相得益彰,组成了完美的心形图案。只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它们的笑容,在这一刻变得这么刺目,这么难看。 他把这个送给她,目的再明确不过了――就是想告诉她,他们之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没有“金玉良缘”。现在什么都没有,以后依旧不会有。 * 第二天,夜幕刚刚降临,黑木崖上收到了烟花信号,红花会即将登上崖顶。 “快快快,侍卫就位,宫女站好,都准备好了!”总管站在崖口,吃力的指挥着四五十个侍卫丫鬟,让他们分成两排,分别站在崖口的一边。佩儿也在这些丫鬟当中。她是主动要求来迎接红花会的,不知为什么,她非常想看德安公主一眼。 ======= 让教主和杨莲亭发展出一段基情来,大家的赶脚会如何? 你的一切,都让我着迷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渐渐的,穿着便装的红花会成员,一个个上来了。他们来的并不多,大概五六十人而已。他们的中间,是一个被抬着的艳红的大轿子,非常华丽。 当人群慢慢进去之后,佩儿看到了坐在轿子里的德安公主。看的并不十分清楚,因为半透明的帘子遮着轿窗。但即使是这样一个模糊的侧脸,都十分精致丫。 * 然后,佩儿和丫鬟们走在队伍的后面,随着红花会的人一起去无极宫。她遥遥的就看到无极宫的门口站着很多整装待发的侍卫,却不见东方不败的踪影。 她本以为他会衣冠楚楚的出来迎接,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等队伍走到无极宫门口时,东方不败才从里面出来。 看到他之后,佩儿更加的惊讶了――他这次竟穿着女装。 霸气的大红,宽大的袍子,上面绣着的牡丹雍容华贵,精美无比。他的头发依旧高高的梳起,发饰很少,也丝毫不显得单调。几缕发丝垂下来,随风飘舞。 这如妖孽般的男子,无论扮男扮女,都是让人无法不注意的美人,佩儿又习惯性的愣在那里。 轿子停下来后,德安公主慢慢走出来,顿时惊艳全场。倾城倾国都难以形容她的美,她有双震人心魄的大眼睛,略微凹陷,鼻子很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在场的堂主,香主,侍卫,甚至是丫鬟,都被吸引过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却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注视,大步走上前去,抬头,大方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媲。 在后面的佩儿,伸长了脖子看了一眼,从轿子上下来的女人果然是德安公主。但是很奇怪,她总感觉现在这个德安公主,跟她上次在皇宫里看到的好像不太一样,有一种很熟悉,很亲切的感觉围绕着她。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东方教主,竟是个如此漂亮的女人。”德安公主开口,声音依旧似上次在皇宫里的一样,优雅动听。周围的侍卫丫鬟们听了这句话,也通通没有反应――在黑木崖之外的人把教主错认成女人,这早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只有佩儿和东方不败感到有些诧异――上次在皇宫,东方不败分明是化成男装去见德安公主的,而现在德安公主怎么会认不出,难道说是她忘了吗? 佩儿的诧异写在脸上――她满脸都是怀疑的情绪。而东方不败的诧异却暗藏在心里,他干脆不说话,非常淡然的笑了一下,似乎还默认了。 * 接着,便是在无极宫大厅里晚宴。晚宴是一天前早就备下的,五花八门的菜肴丰盛到了极致,都可以赶上宫宴了。 佩儿到了后面,本想歇一歇的,但总管竟从后厨走出来,不由分说的把手上的菜肴往她手里一放,冷冰冰的命令道:“端菜上去。” “为什么要我去?”这本是一个轻松的活,但是佩儿真的不想去,不想去大厅,看到东方不败是如何款待他的心上人,如何跟德安公主卿卿我我的。 “这是教主的意思。”总管打断了她,然后自顾自的离开了。 教主的意思……听到这句话,佩儿感觉自己的心,在被揪的很疼。东方不败算是真的准备跟她形同陌路了,算是真的狠到家了,不仅要跟德安公主卿卿我我,还要强迫她去看? * 魂不守舍的,佩儿端着那盘菜上去了。在大殿里赴宴的人并不多,有的是红花会的,有的是黑木崖的。东方不败坐在最里面的首席上,而旁边最近的副席上,就坐着德安公主。 当佩儿出来的时候,稍稍有些尴尬。不过,她的心里,却没有以前见到德安公主的那种压迫感,而是一种非常坦然的感觉,好奇怪。 她把菜放在德安公主前面的座位上之后,就准备转身离开。这时,她对上了德安公主的眸子,愣在了那里。 这双眸子怎么这么熟悉?德安公主看着她的时候,她觉得很舒服,她还敏锐的察觉到德安公主的眼眸里有一丝不易被发现的惊讶划过。 当佩儿回过神来,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德安公主却迅速的,隐蔽的掀翻了刚刚端上来的菜肴。滚烫的汤汁,蓦地浇到她自己的手上。 “啊――”德安公主惊叫一声,马上抽回了手。周围人被声音吸引,目光全部转向她,看到她那洁白的手背上,被烫红了一大块。然后,她很快站起,眉头紧蹙,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扬起手就打了佩儿一个巴掌,“一个丫鬟也敢烫本尊主,真的不要命了!” 她叫的很大声,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一样。佩儿也站起来,马上焦急的解释道:“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红花会的另一个成员站了起来,显然是很气愤了,据理力争,“你是想说,是我们尊主自己烫了自己吗?这就是黑木崖的待客之道吗?” 说完,他也走了过来,打算再打佩儿一巴掌。可就在巴掌要落下的那一瞬间,他的手马上被一只力道十足的大掌给抓住。他惊的扭过了头,发现抓着自己的,竟然是刚刚一直在上面稳坐如钟的东方不败――那双眸子淡漠的盯着他,却不乏杀气在里面酝酿。 红花会成员脸上的表情显示着他有些尴尬。虽说东方不败贵为一代教主,但“她”毕竟是女人,怎敢这么跟他这个男人拉拉扯扯的。但随着巨大的力道落下,他的手一阵钝痛,他马上求饶:“东方教主请手下留情!” “东方教主,是我没有管教好下人,希望您能放过他。”德安公主也走到东方不败面前,语气极为谦卑的说。 但此刻,东方不败却似乎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只是一直看着站在那里,低着头的佩儿。看了好久,他才放手,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而那个被教训的红花会成员,马上灰溜溜的离开了。 佩儿见情况不妙,也马上退了下去。晚宴上出现了这么个麻烦,气氛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在座的人们都没有兴致了,很快便散了场。 人散了之后,佩儿和其他的丫鬟一起上去收拾碗筷。总管一直板着脸站在一旁,对刚刚的事十分不悦。她走过去,当着所有丫鬟的面,毫不留情的训斥佩儿:“你刚刚怎么能这么反驳德尊主,你忘了你在这的身份了吗?” 通过总管的口气,佩儿听的出来,总管肯定是不相信,刚刚那件事情不是她干的。她也并不在乎,只是一言不发,任由总管训斥。 总管见佩儿不反驳,更加认定了这件事情就是她干的,大气不打一出来,对周围的丫鬟们摆了摆手:“我们走!凌佩儿,你就一个人在这里收拾,不收拾完不准回去,也不准找人帮忙!” “是。”佩儿不屑置辩,淡淡的回应道。 * 于是,她就一个人在这里收拾着所有的残羹冷炙。夜很深了,等她把所有的碗都洗完后,四下早已空无一人。她吹灭了灯,正准备离开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站住。” 佩儿转身,看到东方不败正从黑暗中走出来。他已经换掉了女装,一身朴素无华的披肩披在身上,更显得他优雅出尘的气质。 “奴婢参见教主。”佩儿稍稍欠了欠身后,准备离开。 东方不败却抢先一步走到门口,用伟岸的身躯挡住门,不让她出去。他的声音不再那么云淡风轻,里面夹杂着急切想求证的愿望:“你今天怎么会那么不小心?” 佩儿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内心――她可以接受任何人对她的误解,却断断不能接受他的。于是,她试着为自己辩解了一句:“不是我做的。” “好。”他听了她的话,并不反驳她,也不继续问下去,只是点了点头,仿佛完全理解的样子。这反倒让她意外了――就这样,他就相信她了?这里所有的人都以为是她故意烫伤德安公主的,而他,就因为她一句苍白的辩解,就这么相信了? “你今天为什么要救我?”她想起来,当时红花会的那个成员要打她时,他马上就过去阻止了。难道在那个时候,他就相信她,知道不是她干的? “我已经习惯了要保护你。”他说的很理所当然,仿佛这真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样。她痴痴的看着他,内心深处的湖海再次一阵翻滚――这是第一次,一个男人说要保护她,而且这种保护,还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 他观察着她的面容,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觉得她好像有点动摇了,于是见缝插针的说:“佩儿,到我身边来陪我,好不好?你的一切,都让我着迷。” 这……现在这……东方不败他,算不算在跟她告白?这来的太突然了,太超出她的承受能力了,她觉得自己完全不能适应!她马上支支吾吾的回答着:“我,我觉得我还是做丫鬟……丫鬟……” 下面该说什么?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嘴张的大大的,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心跳剧烈到似乎随时会超出负荷,停止跳动一样。这样狼狈的自己,一定很难看吧?这样想着,她转身,拔腿就跑。 他也不去追,淡定的看着她逃开。他通过她的表情,早就看出来,她的心到底在哪了。 * 一口气跑到葬花宫的门口,佩儿感觉额头上都浮着细密的薄汗,心也似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我这是怎么了……不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跟他划清界限吗?为什么我总还是要幻想着那些根本不可能实现,根本不属于我的事情?”她自言自语着,逼迫自己去想想今天上崖的德安公主――也许只有德安公主那样完美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他,她在这里不过是一个女俘,怎么能有这种不自量力的想法呢! 一想起德安公主,今天的诸多疑点,都在她脑子里慢慢的浮现了。她也在皇宫里待过一天一夜,也跟德安公主接触过几次,为什么今天的德安公主给她的感觉,跟那天的一点都不像,简直就判若两人呢? 而且,为什么德安公主要不惜烫伤自己来陷害她呢,她只是一个女俘而已,根本不值得德安公主如此陷害吧?难道说,德安公主这么做的最终目的不在于她,那是在于谁…… * 夜色更加的深了,佩儿被这些问题所困扰着,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她听到房顶有一些异响,又似乎不太像小猫的脚步声。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想听的更清楚些。 然后,她就听到了脚踩着瓦片的声响――房顶有人! 她很快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后,快速而又无声无息的飞出窗外,上了屋顶。她趴在屋顶的瓦片上,果然看到前面有一个黑影。那黑影站着,俯瞰着整个黑木崖,好像在观察地形一般。 在这么深的夜里,穿成这样在房顶上走动,应该来者不善。佩儿拔出匕首,慢慢靠近那个身影,不料脚下一滑,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响。 这声响被黑影听到了,他很快回头,发现了后面的佩儿。佩儿见自己已经暴露,干脆站起来,对他说:“你是谁?” 那个黑影没有回答,又转身,似乎想马上离开。佩儿追了上去,可就在她快接近他时,他转身,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 “啊。”佩儿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但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就狠狠的把匕首朝他投射过去。匕首刺进了他的小腿,但也没有阻止他的逃跑,他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佩儿回到房间后,掀开自己的衣服,赫然看到胸口有一个殷红的,深深的掌印。一般来说,拿黑影打出这么大的掌力,她应该当场毙命才是,但她现在都甚至没觉得有多疼。看来这黑衣人的武功肯定是在她之上的,但却并没有要取她性命的意思。 黑影是谁?佩儿总觉得,这件事跟今天红花会的上崖有关。 * 第二天一大早,佩儿在穿过倚梅殿时,看到了德安公主在亭子里休息。倚梅殿的梅花朵朵娇艳欲滴,却也只能在这绝色公主面前屈于陪衬。但想到昨天夜宴里发生的事情,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离这位公主远一些。 她刚准备溜之大吉,德安公主却叫住了她,“你叫凌佩儿吧?” 佩儿猛的站住脚步。她觉得好别扭,她明明曾经住在德安公主的景仁宫里一天一夜的,但为什么现在德安公主好像完全不认识她一样? “回公主,我是。”佩儿过去,礼节性的欠了欠身。 “昨天的事是我不对,菜是我不小心打翻的,真不好意思,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德安公主对她说。 她在道歉?佩儿愣了一下后,敷衍道:“没事。” “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德安公主靠近了佩儿之后,机警的问,“你们的东方教主,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 “你说呢?”后面响起雄厚的男声,佩儿和德安公主同时回头,看到东方不败高大的身躯站在后面,穿着男装,充满着十足的男性霸气。 “原来东方教主果然是男儿身啊……德安失礼了,还望见谅。”德安公主不好意思的笑了,可眼眸里的神色并不纯粹,还带着些许嘲笑的神色。佩儿看出来了,现在公主大概是在想,那东方不败也不算是男的吧,自宫过的男人,也算男人吗? 不过很快,那种眼神就被德安公主掩饰过去,换了一种崇拜的眼神。她站起来,想朝他走过去,可是才刚刚站起,脚下就一滑,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公主小心。”东方不败走过去,朝德安公主伸出了一只手。德安公主浅笑了一下,马上把自己的手搭在他手上,站了起来。 这一幕被佩儿看到了眼里,她的心里却在莫名的发酸,马上把头低下来,不愿继续看下去。 佩儿的这个举动,正巧撞进了东方不败的眼帘。他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的狼狈,欣赏着她沮丧的样子,却还嫌看不够,还想看到她更加沮丧的状态……于是,他对德安公主说:“终日闷在这黑木崖上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公主明日跟我出去游玩,如何?” “好啊!”德安公主马上就答应了,眼眸里还暗藏着深深的惊喜,“东方教主有心了。” 但是她也看到,虽然东方不败在跟她说话,但他的眼神却一直盯在身后的佩儿身上,都不做一点的转移。她莞尔一笑,更加上前一步,“东方教主,那现在你先带我去逛逛黑木崖吧。” “好。”东方不败带着她,自顾自的离开了。 * 佩儿一直低着头,等到他们走后,她在刚刚德安公主站着的位置,赫然看到了一滩血迹。 刚才,德安公主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怎么会流这么多血?而且既然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疼吧,但她怎么像没事一样? 佩儿猛的回想起自己昨晚在屋顶上碰到的那个黑影。昨晚她还把匕首射出去,刺伤了黑影的小腿的……难道说,德安公主就是昨晚的黑影吗?这太不可思议了! 这只是猜测而已,到底是不是呢?到了晚上,佩儿在房间里盘头发,穿上夜行衣,遮好脸后就出门了。她准备去倚梅殿看个究竟。 一路轻功,她都十分小心,生怕自己像昨天一样,弄出声响。她飞到倚梅殿后,猫着腰,悄悄的靠近窗户,手指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洞,朝洞内望去。 她看到德安公主在房内走来走去,似乎有些焦躁不安。她的面前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男人不耐烦的看着她。 “烈雨,你怎么能来这?”德安公主突然停下脚步,对那陌生男人说。 那个叫烈雨的男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我很小心的,没人会发现。” 德安公主接着对他说:“我决定明天下手。明天东方不败要我跟他下崖逛逛,在外面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最好,我会选择他疏忽的时候下手。” 听到这里,佩儿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德安公主,她竟然要杀了东方不败! 烈雨听了,慢慢的摇了摇头:“我看还是晚点再行动吧。昨天的夜宴上,你也试探过他,只是为了一个小丫鬟,他都可以出手制止我们的人,看来他还没有完全被你迷住。还有,昨晚你在屋顶上还碰到那个小丫鬟,她是会武功的,也可能成为我们的障碍。东方不败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只能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下手,现在显然还不到时机。” ======== (*__*)嘻嘻…… 我再也不要当笨蛋了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在烈雨面前的德安公主,显然是被他的这一番话弄的很不耐烦了,她的语气有些急切:“这黑木崖上有一个会武功的小丫鬟,有什么好奇怪的?况且她也不知道昨晚那黑衣人就是我。明天一定要动手,尊主应该很急了,早点解决东方不败,才能让尊主的大计实现的快一些!丫” 到这里,佩儿已经听的云里雾里。德安公主不就是红花会的尊主吗,为什么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难道说,她的上面还有更高深莫测的人? 就在这时,里面的烈雨似乎是妥协了:“那明天,你准备如何杀他?” 德安公主那美丽的大眼中陡然出现了杀气,“很简单,下毒。千足散无色无味很难识别,误食一点点就会立刻死去,最适合用来杀他了。” “那你小心点。”烈雨见劝不了她了,只能这么告诫她。 * 在门外的佩儿一动不动,屏住呼吸,听着他们的谈话。可突然,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倚梅殿里的灯瞬间全都被熄灭了。 不好,被发现了!佩儿心里一惊,正打算马上离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支锋利的飞镖从房内飞了出来,很快穿破窗户纸,刺进了佩儿的胸口。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疼的直皱眉,捂着伤口,飞快的逃离。可德安公主和烈雨在紧跟着就冲出了房间。 佩儿强忍着痛苦,跑到一个拐角处,迅速扯掉自己的夜行衣,把它们揉成了一团,扔进外面的水塘里,露出了里面丫鬟的服饰。正巧,迎面走来了一群丫鬟,她马上混在了她们的队伍之中。 这时候,德安公主和烈雨已经追出来了。那群宫女看到他们,马上欠了欠身,头也不敢抬:“奴婢参见德尊主。”佩儿也跟着她们一起跪着,头尽量的压低,脸朝下。 还好,她混在人群中,德安公主和烈雨并不能看到她胸口的伤,也不能看见她的脸媲。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人过去。”德安公主盯着为首的丫鬟,问。 “回尊主,奴婢没有看到。”丫鬟说。 可这个回答并没有让德安公主走。她皱紧的眉头显示着,她的内心还是疑虑重重,因为她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佩儿头也不敢抬,她的心快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她已经得知了德安公主的阴谋,现在如果被公主发现,肯定是要杀她灭口的。她静静的站在那儿,心里却在紧张的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看着德安公主的脚步,正在一步步朝她靠近。 但最后,德安公主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小声对烈雨说:“算了,不要找了,反正那镖上被涂了‘十日穿心散’,无论那黑衣人是谁,不出十日肯定毙命。” “好吧。”烈雨点了点头,跟德安公主离开了。 * 拼尽全身的力气,佩儿才回到了房间。她咬着牙,猛的拔下了飞镖,顿时鲜血如注。她手忙脚乱的止血,却突然回想起刚刚德安公主的话,这飞镖上有“十日穿心散”!她听说过这种毒药,接下来的几天,她天天都会感到这种剧烈的穿心之痛,如果十日内得不到解药,她就会经脉尽断而死。 她从抽屉里拿出五根细针,刺在了伤口附近的穴位上――她只能先封住自己的经脉,好让疼痛略微减轻一些。 但她觉得好奇怪――现在,她都马上要死了,心里想的却不是如何给自己解毒,而是在想着东方不败。刚刚听到德安公主和烈雨的对话,德安公主好像对杀死东方不败很有信心。“千足散”是什么毒药,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一刻,她的心难得的清明,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担心谁,知道自己不希望谁死。 她扭头,留恋的瞟了窗外一眼。外面的棱台楼阁,在这黑夜中依旧是那么夺目,飞檐雕龙露了出来,似是要直插苍穹一般,桀骜不驯。只是,这么美的人间,她却还只能再待十天了…… 太多的不舍,被她生生的压在心底。她现在只想去告诉东方不败,德安公主的计划,让他早作准备。 她强忍着蚀骨的剧痛站了起来,推开门。她已经没办法再施展轻功了,只能一步步艰难的朝无极宫走去。 * 到了无极宫门口,她刚想爬上去,黑暗中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毅然拦在了她面前――是凌月。 “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想上去找教主吗?”凌月带着一脸的狐疑和不耐烦,紧紧的盯着她。 “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教主,请你让开好不好?”佩儿本想用轻功飞上去的,可才刚刚一用力,胸口就一阵锥心的刺痛,痛的她差点背过气去。 “有事?”凌月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冷笑了一声,“佩儿,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这深更半夜的,你找教主能有什么事情?难道你就是用这一招,才让教主宠幸你的吗?” “姐……”佩儿更加用力的按住了伤口,深深的,慢慢的呼吸着,想要缓解痛苦,“姐,我求求你让开好不好?我找教主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求你相信我!” “给我回去!”凌月却不管不顾的把她推开,大声朝她叫道,“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这个时辰也不能打扰教主,有什么事明天说!” 然后,她还往后退了几步,毅然站在台阶的入口,一副要誓死捍卫东方不败的样子。 身上实在太痛了,佩儿明白,此刻跟凌月硬拼,自己肯定是拼不过的。她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后,最终只能转身就走。看来,她只好在明天早上,东方不败要跟德安公主下崖的时候,去崖口拦截他们了。 不管如何,她的内心真的不想让东方不败就这么死了,一点都不想。 * 佩儿跌跌撞撞的回房后,突然发起烧来,虚汗大出,直接就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阳光映在她的瞳孔里,那么刺眼,在提醒着她,已经日上三竿了。虽然伤口处还是很疼,但她早就不能顾及这些了。她挣扎着起来,换掉了鲜血淋漓的衣服,很快离开了房间。 到了无极宫门口,她刚想上去,门口的侍卫又拦住了她:“姑娘,你有什么事?” “让开,我要见教主!”佩儿朝那侍卫叫道。 侍卫笑了,是那种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好像在嘲笑着,这被东方不败临幸一夜就抛弃的女人,现在要如牛皮糖一样主动黏上门来了。他阴阳怪气的说:“教主一大早就跟德尊主出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好了!”佩儿暗呼一声,心里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着胸口即将裂开的伤口,朝崖口奔过去。 现在崖上并没有多少守卫,她很快就下了崖。崖下的民间那么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人,可全都不是他。 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跌跌撞撞的走在大街上,仔细的辨认着每一个从她身边走过的人,希望能找到他。 每一次马嘶,每一个脚步声,每一次风动,都是让心翻来覆去的折腾,这么大的街道,这么多的人,可竟没有他的一丝痕迹,他跟德安公主去哪里了,现在德安公主有没有对他下手,他有没有危险……这些情绪在她心里翻腾着,让她更加的着急了。 * 到了正午,佩儿的伤口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停下脚步,找了个小茶水店坐下休息。这时,她听到后面有两人在交谈着。 “诶,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两个朝城东过去的人啊?他们是一男一女,真的像是从天上下来的一样,男的那么英俊,女的那么漂亮,好般配啊。” “我当然看到了,他们那么吸引人,任谁看到了,都会忍不住停下来仔细看看的吧。” …… 听到这段对话,佩儿的心里突然泛起来一阵强烈的希望。以东方不败和德安公主的容貌,走在大街上肯定是鹤立鸡群,想不引起别人注意都难。她马上回头,问那两个人:“他们现在在哪?” “这怎么知道啊。”其中一个人说,“不过现在是正午,他们又是去城东,可能是去了城东最豪华的‘咸丰酒楼’吃饭了吧。” 听完后,佩儿下一秒就蓦地站起,朝城东赶去。即使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甚至到了极限,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太慢了。如果真如那个人所说,东方不败和德安公主是去酒楼吃饭的,那德安公主就有机会在饭菜里下毒了! 大汗淋漓,她也不停下来擦擦,只是一味的跑着,毫无保留的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 也许就是因为太过于焦虑,佩儿突然脚下一空,飞了起来!她能用轻功了……中了十日穿心散的人,竟然还能运用内力,这也算一个奇迹。但内力的运用也导致了血液加快流动,毒素快速的在全身流窜,尖锐的刺痛让她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 挣扎了好久,她才飞到咸丰酒楼。这是好大好美的一座楼,栏杆都漆上了艳丽的红色,那么雍容华贵,长长的薄纱从二楼坠下,随风飘动,好有一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她进去后,一抬头就看到了在二楼吃饭的东方不败和德安公主。东方不败穿着黑色镶金边的衣服,英俊的脸庞让邻座的端茶小妹都忍不住一直盯着看。而德安公主也是倾国倾城,虽然只穿着普通的便装,照样鹤立鸡群。 他们在一起,那么完美,那么般配,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神仙眷侣。好奇怪,佩儿明明是来救东方不败的,但此刻她却感觉自己像是要来故意破坏他们一般。 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忍着痛苦,再次运功飞上去,很快落在了东方不败面前。 “东方……”佩儿刚想叫他,却突然意识到,这里是民间,泄露了他的身份可不好。于是她改口道,“公子……” 东方不败一转身,就看到佩儿站在后面。看着她似乎很急的表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色苍白,虚汗浮出,他的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笑容:“怎么,竟追到这里来了?” 德安公主一看到佩儿,看到她苍白的脸,虚弱的样子,立马就猜到,昨晚在倚梅殿门口偷听的那个黑影,就是她! 可千万不能让这个丫鬟把她的计划告诉东方不败,不然不仅计划完不成,她也会命丧于此!她马上用手挽了挽东方不败的胳膊,声音娇里娇气:“这里真没意思,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佩儿怕东方不败立刻答应了德安公主,也马上用手扯着他的胳膊,“我昨晚……” “我们去泛舟吧!”德安公主再次打断了佩儿的话,继续对东方不败说。 “好啊。”东方不败竟然理所当然的推开了佩儿,朝德安公主微微一笑,拉起了她的手,就准备下楼。 佩儿看着他们站起,慢慢离开,越走越远,她的心猛的刺痛了一下。虽然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很痛,但她清楚的知道,这次的痛楚,是从内心最深处传上来的,是他给的。虽然跟中毒无关,却要比中毒还要痛上百倍。 “公子,你是不打算听我把话说完了吗?如果是这样,那以后在你面前,我不会再说一句话。”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佩儿朝那个即将下楼的背影喊了一句。 这一句,就让东方不败直直的定在楼梯口,好像终于不打算再下去了。这下轮到德安公主急了,她马上小鸟依人般的抓着他的手,想把他拉下去。 佩儿急急的看着东方不败定住的身影,似乎已经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他身上。在她和德安公主面前,他更相信谁?她在焦急的等待着结果。 东方不败轻轻的甩开了德安公主的手,一步一步走到佩儿身边,薄唇微启,有些不耐烦:“你想说什么。” 德安公主马上赶过来,站在他身边,刚想开口打断佩儿,就被东方不败给按住,阻止。 “我……我昨晚在德姑娘门口,听到她跟一个男人在商量,说要杀了你。”佩儿戒备的看了一旁的德安公主一眼,终于决定说出来。 “胡说!我昨晚很早就睡了,哪里能跟什么男人商量什么?”德安公主被佩儿说的面红耳赤起来,语气也很急切,丝毫不客气的反驳他。但这反应也太过强烈了,任谁都能看的出来,她在恼羞成怒。 可是,就这么明显的事情,东方不败竟然都不能察觉。他黑眸一暗,嘴角无所谓的抿了一下,对佩儿说出四个冷冰冰的字:“一派胡言。” 是否在他眼里,德安公主就是绝对不可以怀疑的?不然,以他的能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个德安公主有问题?看来,能让一个大男人完全被蒙蔽的,就只有爱情了。因为他爱她,所以他绝对相信她。 想到这里,佩儿知道现在,自己再多的解释都是没有用的。她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很快瘫软了下来。 东方不败的态度,让德安公主都觉得有些意外。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她马上又挽起他的胳膊:“我们去玩吧,难得放松一下,一定要玩个够!” 但是现在,他却对德安公主的话充耳不闻,只是一个劲的盯着佩儿,那暗黑到令人胆寒的眸子更加的浓郁,把所有的一切都埋藏在后面,任谁也别想猜透。他的表情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浓浓的阴狠:“谁让你下崖来的,又想让你家人给你陪葬了吗?现在马上给我上崖去!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听了他的话,佩儿委屈的直想哭,她努力忍住即将坠下的泪水,心里的倾盆大雨却早已绵延成海。 都是为了他,她才去打探德安公主的消息,才会中了十日穿心散,只剩下短短十天的生命。但即使是这样,她却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安危,忍着痛苦过来通知他……刚刚在路上,她甚至觉得自己疯了,如此对待自己的杀父仇人,对待这么一个大魔头……她应该要恨他的…… 可是,这些付出,换来的却是他对她如此的不信任,如此的不屑一顾!他只知道维护他的德安公主,却没有发现她早就虚弱到了极点…… “凌佩儿,你这个笨蛋!”她在心里大骂了自己一句,毅然站起,朝黑木崖的方向去了。这一刻她决定,她再也不要当这个笨蛋了,就让她在黑木崖好好的挨过这十天,然后等着阎王来把她的魂魄勾走,这辈子,下辈子,她都不要再当笨蛋了! * 上黑木崖,又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等佩儿上去之后,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胸口疼的要炸开了,她摇摇晃晃的,只能扶着一旁的一棵树,才能让身体平衡住,不至于跌倒。 然后,她一抬头,就在不远处看到了总管杨莲亭,他正看着她。 真是不巧啊,她冷笑了一声。上次她想逃下崖去,杨莲亭就要烧死她的,那这次呢?他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 “凌佩儿,你的胆子真的很大。”转眼间,杨莲亭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按理说,侍寝过的女人是不用被罚的,但刚刚教主飞鸽传上来黑木令,说你在崖下对德尊主不敬,要我把你打入大牢。所以,现在跟我走吧。” 东方不败的这一个命令,彻底把佩儿心底里最后的希望,都消灭的干干净净。她刚刚不过是在崖下对他说了实话而已,他就要把她关进大牢,就只是为了那个心肠歹毒,要取他性命的德安公主? 爱情使人盲目,可她从来都没想到过,东方不败竟然会盲目到这种地步。 * 这是佩儿第三次坐牢了。但这一次,却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痛苦些。佩儿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毒素时不时的进攻她的心脏,让她吐血不止。她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草堆,希望通过这动作来缓解痛苦。 只过了一会,杨莲亭就过来,让人把她的牢房里打扫干净了,铺了好几床被子在里面,还点上了蜡烛,弄的亮堂堂的。 佩儿不解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杨莲亭,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嘴角浮上来一丝自嘲的笑――杨莲亭是最关心东方不败的子嗣问题的,这次坐牢她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难道是因为,她曾被东方不败占有过,杨莲亭觉得她有可能怀孕? 可惜,不会有孩子的,因为她马上就要死了。不过,身下的棉被很软很舒服,她毫不犹豫的躺了下去,把浑身上下都裹了个严严实实。 ===== 话说,我现在工作已经找到了,但曾在麦当劳投递过简历,并且通过了。大家觉得去做麦当劳的储备经理如何的?要是有过经验的,在评论区指导下我啊…… 我会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佩儿瞪着眼睛,困意全无,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啃噬着自己的心,把心头啃出好多个洞,鲜血渗透出来,疼的钻心丫。 突然,她看到有大量侍卫进入了牢里,并且都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埋伏起来,一下子把牢里的气氛弄的很紧张。她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了?”她坐起来,拦住了一个即将躲藏起来的侍卫,问道。 “姑娘只需好好休息。”侍卫似是敷衍的回应了她一句后,就躲进了一堵墙后面。 * 但这样似乎是千钧一发的气氛,佩儿更加不能好好休息了。她总觉得,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可能都只是东方不败布的一个局。显然,现在已经进入了最后一个环节――撒网,但他要捉的是谁?她有些厌烦――为什么每次都要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她才能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 * 过了会,一个黑影身手敏捷的溜进大牢,击晕了看门的士兵,走进里间,在一间一间的寻找着什么。 最后,黑影停在了佩儿的牢门口。佩儿吓了一跳,看到黑影手里的钢刀,正散发着凌冽的光芒。黑影看她的眼神充满杀气,让她不寒而栗。 她猛然间有种感觉――这个黑影可能是德安公主。虽然自己已经被关进大牢,但自己毕竟知道德安公主的秘密,所以德安公主才会来杀她灭口。 黑影手起刀落,监狱的绳索很快就断裂了,“哐当哐当”的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媲。 然后,黑影似乎想要跨进来取她性命了。但就在这时,从各个黑暗的角落里纷纷站出了几百个侍卫,他们个个手拿利刃,都对着那个黑影。黑影惊的眼眸睁大,想要从原路返回,但很快,又有一拨队伍从门外涌进来,把他团团围住。 人群很自然的让开了一条道,高大昂藏的身影从远处走来,越来越近,最终走到了黑影面前――他是东方不败。 他看着黑影,眼神是那么的不屑,充满了嘲笑,似乎在笑他不自量力,“德尊主,你可以把面具摘下来了吗?” “你……你……你怎么……”黑影支支吾吾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又僵持了一会,她慢慢的伸手,把蒙在脸上的布给扯了下来。佩儿一看,果然是德安公主。 摘下了面具,德安公主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她的表情是那么的绝望,低低的问东方不败:“我能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吗?” “从你还没有上崖开始。”东方不败又是一声冷笑,伸手从一旁的一个侍卫手里抽出钢刀,蓦地架在她脖子上,“你们这次的来访,似乎有些突然,早就引起了我的怀疑。德尊主看过我的男人扮相,知道我是个男人,所以第一天我故意扮成女人,就是想试试你。果然,你中计了,你没有认出我。从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并非德尊主。” “但是,我并没有惊动你,就是想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果然跟我想的一样,你是想杀我――想杀我的人太多了,我要是死在你这种鼠辈手里,我还配叫东方不败吗?”东方不败说完后,钢刀在德尊主脸上轻轻的一挑,很快,一块人皮面具脱落下来,一张男人的脸,赫然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那张脸,俊眉修眼,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好厉害的易容术,竟然能把一个男人完全变成一个女人,这让牢里的所有人,包括东方不败,都有些惊讶。 但谁也没发现,泪水已经一点一点的涌上了佩儿的眼眶。往事慢慢的回拢,在她的心里翻搅着,叫嚣着。 “辰轩哥,我们这样偷偷跑到集市里来,我爹会不会生气的?” “没事,我保护你。” …… “佩儿,这个玉佩送给你。我现在还小,只能买的起这个,你收好,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忘记我。” “哇,好漂亮!辰轩哥,你对我太好了……” …… “辰轩哥,你在哪里?不要把佩儿一个人丢在这里啊,你出来啊,出来啊!” …… 现在,眼前的这个刺客,竟然就是辰轩!虽然已经隔了这么多年,但是他并没有多少改变,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她一眼就认出了他。他的模样,她牢牢的记在心里,从来都不敢忘却,就像他给她的玉佩,她一直都放在枕头下面一样。 可是很显然的,他已经不记得她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刺杀东方不败,可他为了刺杀的目的,也不惜让她中毒,把她伤成这个样子,这些都在说明,他早就不记得她了! * 辰轩被东方不败拆穿,眼看就要命丧这里,但他却丝毫不在意,语气中反而有种得意的情绪在跳跃着:“大魔头,你也别得意的太早。白天我跟你出去的时候,已经在你的水里下了毒药。估计再过一会,你就会毒发身亡了。” “看来你真的是太天真了。”东方不败听了他的话,一点都不担心,眼眸里的嘲笑意味更加严重,“难道你不知道,我是百毒不侵的吗?” 辰轩先是一惊,然后瞳孔里的惊讶逐渐被绝望所替代,眼神落寞下来。但在这对峙的片刻,他突然眸光一动,扫了扫一旁的牢房,就像在下赌注一般,再次开口:“不过,她可不是百毒不侵的。” “你什么意思?”本来到这里,东方不败是绝对要完胜的,但辰轩一提到佩儿,他那风云不惊的脸色顿时变了。虽然他极力想掩盖自己的情绪,但这十足十的紧张,还是被辰轩看在了眼里。 看来,牢里这个女人在东方不败的心里,还是有着很重要的位置的。一个阉人,也会对女人有感情吗?辰轩这样想着,试探性的说:“她已经中了十日穿心散,如果没有我的解药,她十天之后必死无疑,现在还剩下九天了。” 佩儿看到东方不败高大笃定的身躯,却在这一刻微微颤抖了起来。她看见他眼里浮起氤氲,渐聚渐浓,凝结成一层薄薄的晶莹,在烛光下泛着薄光。 他的眼眸里充满了懊悔和痛苦。他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像被利刃割开了一个伤口,鲜血从里面冒了出来。他白天那样过分的对待她,还把她关进大牢,是想以她为饵,钓出这个假德安公主。但是,他竟然没发现,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已经不久于人世了! 即使受了那么重的伤,她也在担心他,也要拼死来给他报信吗?可当时他是怎么对待她的!她给他的关心和爱,本来就少的可怜,这一次,却是真的被他生生的糟蹋完了。他勃然大怒,手上的钢刀已经刺入辰轩的左肩,厉声喝道:“把解药交出来!” 辰轩忍住左肩传来的剧烈痛楚,语气却毫无惧怕:“想让我救这个女人也可以,但她必须跟我走。我带着她离开黑木崖后,自然会给她解药。” “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东方不败更加的怒了,手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力道,最终,钢刀刺穿了辰轩的肩膀。 辰轩依旧眉头都不眨一下:“就凭你爱她,你舍不得她。” 东方不败被辰轩的话给惊住了,瞪大了暗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他,手颤抖的更加厉害,却好像突然没了力气,不能再刺深一点了。 佩儿蜷缩着身体,也紧紧的盯着东方不败。不知道辰轩说的是不是真的,东方不败真的爱她,舍不得她吗? 现在牢里的一切,都仿佛处在一个十分焦灼的状态下。辰轩,佩儿,乃至牢里所有的侍卫,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不败,都想知道,他会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放跑要杀他的刺客。 僵持了一会后,东方不败最终抽回了钢刀,狠狠的丢在地上。他双眼一闭,眉心狠狠的蹙了一下,然后抬头:“带她走。” 这三个字,轻的如鸿毛一样,他仿佛不愿,甚至不忍说出来。不过,有这三个字就足够了。辰轩马上走进牢里,拉起佩儿,消失在了夜幕中。 * 天已经蒙蒙亮了,佩儿和辰轩坐在一个马车里,烈雨正在外面赶车。车子一路颠簸,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佩儿连问的力气都没有了,头很晕,毒素还在压迫着她,她嗅到死亡的气味,正在一步步逼近她。 “把它吃了。”辰轩从瓶子里倒出了一个小药丸,放在她面前。 她迟钝的拿了过来。小时候,辰轩常常偷东西给她吃,她在他面前总是狼吞虎咽的,但现在,对于他递过来的东西,她却有些不敢吃了。 她发现,他再也不是以前的他,再也不能给她以前那样的安全感。 见她愣在那里,辰轩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我还须在你身上浪费毒药吗?” 想想也是,佩儿就把药丸塞进了嘴里。不一会,她就感到一阵恶心,从喉咙里泛上来一股血腥味。她马上翻上窗帘,探出头去,一口鲜血吐在了外面。之后,她就感觉舒服多了。 辰轩递给她一块雪白的手帕。她诧异着,戒备的看着他,怯怯的拿过手帕,擦掉了嘴角的血迹。 这个举动,好像让她和他之间的距离稍稍拉近了些。佩儿一直在心里反复的提醒着自己――不管怎么样,他是辰轩,是你想了这么多年,念了这么多年的辰轩!你不是一直想跟他走吗,现在可以跟他走了,怎么反而不开心了? “我们……我们要去哪里?”她试探性的问了他一句。 “我要把你交到德尊主手里。”辰轩瞟了她一眼后,继续说,“姑娘,对不起了。我是红花会的人,德尊主早就想杀了东方不败,我这次刺杀没有成功,只能把你带走。东方不败那么在乎你,有你在手上,就不怕他不就范了。” 原来他带走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筹码而已。得知了这个,佩儿的心里并没有多少失落,反而还有一丝怪异的窃喜――难道说,自己在东方不败的心里真的这么重要吗? * 此时,在无极宫,东方不败的书房。 “教主,属下无能,把人跟丢了,没能把凌姑娘救出来。”一个将军跪在东方不败面前,说。 “什么?”东方不败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刚刚辰轩带着佩儿一离开,他就叫人去跟踪了,怎么会跟丢了的…… “刺客似乎懂一些迷阵,绕来绕去的,属下实在无能为力。”将军战战栗栗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知道了,下去吧。”东方不败摆摆手让将军下去,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桌角,面色铁青。 已经赶了一天的路了,天再次黑了下来,佩儿还在马车里。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又经历了这一天的颠簸,浑身早就酸痛的不成样子。 最终,马车驶进了一个小镇,佩儿听到车外有了一点人间的烟火气。 “我们到哪了?”她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也并没有奢望他能回答。 “这里是四川境内,我们要在这里过夜。”辰轩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不过经过这一天的相处,佩儿已经习惯了现在不苟言笑的他,也知道了外面赶车的男子是他的手下,叫烈雨。 * 车子停在了一家很大的客栈面前。辰轩先跳下车后,把手搭在佩儿的肩膀处,钳制着她,让她慢慢跳下马车。 “也许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他突然转过头来,对她说,“刚刚我注意到有好多人在马车我们附近晃荡。这天下,想杀东方不败的人太多了,他们可都是对你很感兴趣的。今晚可能会出事,你自己要小心。” “哦。”听了辰轩的话,佩儿的内心荡漾起一点波澜。他让她小心一点,他是在关心她吗?那个已经在脑海里渐渐模糊掉的辰轩,现在竟然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 佩儿被他们安排在二楼的客房里。一进客房,她就猛的往床上一扑,让自己劳累的身体放松一下。 本以为很快就能入睡了,但整整过去半个时辰之后,她还是睁着眼睛。东方不败那倨傲的身影,猛的撞入她的心里。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他会担心她,会想她吗?没有她的日子,他会不习惯吗?虽然现在跟辰轩在一起,但她的心里却泛上来一阵一阵空虚的感觉,思绪总是不由自主的飞离身体,飞去黑木崖…… 而且辰轩早就不是小时候的辰轩,他抓她,只是想拿她来当筹码,牵制东方不败!想到这里,她的耳旁好像依稀听到东方不败那带着嘲讽的声音:“真是个笨女人……” 她不想做笨女人,不想成为东方不败的累赘,不想让自己害了他,更不想……让他这样一方霸主,因为她而被人牵制。 所以,一定要逃跑!当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冒出之后,连佩儿自己都被自己给吓了一跳。这里是四川境内,她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该如何顺利逃跑呢? “姑娘。”在门外,辰轩一边喊她,一边轻轻的敲了一下门。佩儿缓缓爬起,打开了门,看到他站在外面,手上端着个木质托盘,里面放着一件叠好的女装,“姑娘换件衣服吧。” 这时,佩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好脏好破。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接过托盘后,想开口跟他道一声谢,可他马上关上了门离开,似乎一刻都不愿多留。 * 佩儿换上了衣服后,又等了一会,等到夜幕完全笼罩下来,等到外面一片漆黑,只有星星点点的烛光在摇曳后,她起身,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这家客栈很大。她知道自己必须趁着这夜色赶紧逃跑,一旦到了早上,辰轩就会发现她不见了,会追上来的。她施展轻功,绕过那些木质的柱子后,飞进院子里,准备朝大门口走去。 就在她双脚立稳的这一瞬间,她就感到脖子上一寒,一柄钢刀已经悄无声息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一惊,瞪着眼睛,看着眼前拿刀的黑衣人。他蒙着面,眼眸里是浓浓的杀气。她突然想起了辰轩白天跟她说的话――他们的行踪已经暴露,很多人都对能牵制住东方不败的她有兴趣。 难道说,这是另一批想要杀东方不败的人,想把她抓住,用来做威胁的筹码吗? 看来,强者都是不该有感情的。感情就是弱点,东方不败一旦有了弱点,就有成批成批的人想要死死的抓住它。今晚她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果然,立刻有成批的黑衣人从房梁上跳下来,他们个个手持钢刀,瞬间把她围住。 “姑娘,请跟我们走一趟。”面前的黑衣人动了动手上的钢刀,命令道。 就在她准备妥协时,一个简直要穿破天空的洪亮声音从二楼传下来:“放开她!” 佩儿有些诧异,抬头,看到辰轩在正倚在二楼的栏杆旁。他散着头发,眼眸里的杀气凌厉,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他飞快的跳了下来,挥刀杀死了围攻他的十几个黑衣人,他们的鲜血溅在了他那雪白的长袍上,红白强烈的对比,在这暗夜里,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挟持佩儿的那个黑衣人对周围剩下的黑衣人使了个眼色,周围的黑衣人便一股脑儿的冲向辰轩。就在辰轩慌忙迎战时,佩儿已经被那黑衣人挟持出了客栈。 虽然那个黑衣人蒙着面,但佩儿仍然能看到他眉心跳动的喜悦。难道,抓住她真的是一件这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东方不败真的这么在乎她,以至于她可以变成这么炙手可热的筹码? 可黑衣人的愿望并没有成真,因为辰轩飞了过来,稳稳当当的停在他面前,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并用剑指着他,语气冰冷蚀骨:“你已经无路可走了,把人交出来,我会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那黑衣人显然是被他的出现下了一跳,拉着佩儿稍稍后退了几步。他大概也猜到了,他在客栈的手下都被辰轩杀了,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佩儿看到面前的辰轩也受伤了,他的左臂有一处刀伤,流血不止。 然后,他举起钢刀,朝佩儿刺过去。眼见锋利的钢刀就要刺向自己,佩儿吓的剧烈挣扎起来,狠狠的推了那黑衣人一把。没想到的是,就仅仅这么一推,那黑衣人马上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回事?”佩儿迟疑的回头,看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他的胸口处有一个伤口,正潺潺的往外冒着血。 ==================== 男二终于出现了!尼玛写死我了!!剧透一下,辰轩就是传说中的令狐冲哦。 魔教血债不计其数,东方教主人人诛之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他已经死了,被我的剑气所杀。”在后面的辰轩,十分平静的说。佩儿一惊,没想到现在辰轩的武功竟变得如此高强。当今江湖上只有一种武功能做到用剑气杀人,就是独孤九剑!可是独孤九剑只有华山派令狐冲会用,辰轩跟令狐冲是什么关系? 不管是什么关系,今天也算是他救了她。她看着他手臂上的伤,走过去,“你在流血,我帮你包扎吧。丫” 可是,他却在她靠近他时,迅速的把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很直接的说出了她的意图:“你想逃跑。” 在月色的照耀下,她看到他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愈发的苍白,心里默默的疼了起来。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无论他现在是谁,他都曾是她最记挂,最爱的辰轩。 “我不想让东方不败死。”她直截了当的说。说完之后她就诧异于自己,怎么能这么直接的就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那只有得罪了。”辰轩猛的用那受伤的左手抓住佩儿的肩膀,强行把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后,放开了她。 她跑开,俯下身来剧烈的咳嗽着,想把那颗药丸咳出来,可根本是于事无补。然后,她的身体就像是一片干枯的树叶,直挺挺的飘落在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质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软骨散。”他说完后,过去抱起倒在地上的她,动作是那么轻柔。他故意把左臂撇过一点再接触她,生怕自己的血粘在她身上。 “你无耻!”佩儿忍不住骂道。服了软骨散之后,浑身的力气就会全部消失,连手都无法抬一下。除非得到解药,才能恢复。 “如果姑娘听话一些,我也不会这样。”辰轩理所当然的解释着,那语气就像是一个大人在惩罚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媲。 * 佩儿就这么被辰轩抱回了客栈。他把她平放在床上,让她躺着。 她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戒备的看着他坐在了房间的椅子上,从袖子里抽出布条,为自己包扎伤口。那被鲜血染红的布条,他那皱紧的双眉,让佩儿有些目不忍视。她不禁开口问:“我只不过是一个人质而已,值得你这么舍命保护吗?” 难道说,他认出她来了,他要像以前一样保护她吗?她的心里突然激动起来,焦急的等待着他的回应。 他连头都没有抬,依旧麻利的包扎着那血淋淋的伤口,只是像梦呓一般,低声说了句:“我是为了整个江湖的太平,不是为了你。” 他的回答就如同一盆冷水,狠狠的浇在她的头上,让她内心的激动渐渐的平复。想了一会,她大概明白了他什么意思――难道说,东方不败真的在江湖上如此作恶多端?除掉他,就能还江湖一个太平了吗? 那么,她应该要好好配合他,除掉东方不败,不仅能为父报仇,让自己脱身,还能为江湖太平出一份力? 辰轩的伤口包扎好后,佩儿突然意识到,刚刚参加混战的就只有他一个人。她问:“你的同伴,那个‘烈雨’呢?” “他让那些人给杀了。”辰轩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伤,又很快被凝重的表情所掩盖。顿时,一种凄然的气氛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两人就这么坐着。不知过了多久,佩儿感受到了明显的睡意,上下眼皮开始打战,但辰轩还是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到底想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辰轩起身朝她走来。她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戒备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过,他只是绕过床,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垫在地上:“为了姑娘的安全,我今晚只能跟你同睡一屋了。” “好,随你。”佩儿说完,就翻过身去,伸手把床上的被子扯来盖在身上,闭上眼睛。很奇怪,她跟辰轩睡一个房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不安。而跟东方不败就完全不一样了,也许她会紧张,忐忑一个晚上。 * 又过去了一天,佩儿和辰轩一直在赶路中。在这一天里,佩儿得知了自己是要被送往红花会的总坛。总坛是在四川境内,但具体在哪,辰轩就不肯透露了。 这天的黄昏特别美丽。佩儿在马车里,掀开窗帘朝外看去,如血的残阳照着一座座低矮的房屋,特别有种沧桑而又敦厚的感觉。 他们穿过房屋,逐渐进入深山。这山路并不好走,佩儿明显的感觉到,马车颠簸的很厉害。在外面赶车的辰轩因为手臂失血过多,又特别累,整个人都好像虚脱了一般,有些控制不住马车了。 突然,轮子卡到了一块石头,剧烈的颠簸起来。佩儿有些害怕,无奈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只能蜷缩在一起。很快,马车直直的滚落悬崖。 “啊――”车厢的翻转,带着佩儿也跟着翻转,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了,可却无法从车厢里逃出去。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一只带着十足力道的手,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腕。马车已经坠下悬崖,摔个七零八落,发出一阵阵钝钝的响声。 佩儿还被吊在悬崖上,她吓的差点要魂飞魄散。辰轩的两只手都死死的抓着她的手,用足了力气,却不但没把她拉上来,他还好像要被她拉下去一般,身躯一点一点的往悬崖边上挪动。 佩儿看到他的脸已经憋的通红,太阳穴旁的青筋暴突,一根根的清清楚楚。他的双手在剧烈的抖动着,但仍然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在这一刻,她有了一丝错觉――仿佛她从来没有长大,从来没有经历这么多痛苦的事情,她仍然在小时候,仍然在他身边,有他的陪伴,有他的保护,只要他安全,她就是安全的…… 但现在,仿佛他们俩之间,注定只有一个人能得到安全。那么,她宁愿是他。她不顾一切的朝他喊道:“辰轩,辰轩,你放开我!放开我,不然你也会掉下来的!放开我!” 她的叫喊,让他愣了一下。她叫他什么――这个女人,刚刚叫他什么,叫他辰轩!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叫他了,而知道他这个名字的人,现在估计只剩下了一个――他的佩儿。 “你……你是佩儿对不对?”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眶,最后落下,掉在她脸上。他懊悔着,自己怎么会忘了佩儿呢,她就在眼前,而他却没有认出来。于是,他不但没放手,反而把手抓的更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拉着她。 “啊――”一声大吼,他力气用到了极限,猛的把她拽了上来。双脚终于踏在了地上,佩儿惊魂未定,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 夕阳依旧那么动人,橙黄色的光芒,把周围的一切都镀的金光闪闪的。只是这悬崖旁,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背靠着背,休息着。马车和马都摔下去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叫我‘辰轩’了。现在所有人都叫我‘令狐冲’。佩儿,我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见到你。”辰轩一边喘气,一边说。 “什么?你就是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佩儿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嘴微微张着,闭不起来。 “佩儿,对不起,当年我必须要走。”辰轩的思绪穿过这斑斑斓斓的时光,回到了小时候那个集市上。当年的确是他故意抛下了她,独自离开的,“我在连城帮,只是一个叛臣之子,我不想一辈子当奴隶。” 跟佩儿猜的一模一样。不过,她一点都不怪辰轩。从小时候她就看出来,辰轩是个志在四方的大男儿,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做个小杂工呢。她问:“后来呢?” “离开连城帮后,我到处流浪,最后是师父收留了我,让我进华山派,给我改名令狐冲,我就成为了华山派的大弟子。”辰轩说。 “哦。”佩儿淡淡的应着,心里却在想着,事情一定不会是这么的简单顺利,这些年他一定吃了很多的苦吧。不过他跟小时候一样,无论多苦,都不会跟她说的。 “佩儿,对不起,现在我还是要抓着你,而且我也不能放你。”下面,辰轩面带愧意,却丝毫都不妥协,“你是唯一可以制约东方不败的人,我必须把你带去红花会,见德尊主。” “你怎么会跟红花会扯上关系?”佩儿不解的问。在她的记忆中,华山派可是名门正派,而红花会只是一个极其隐蔽,亦正亦邪的组织。 “因为德尊主要覆灭明朝,自己称帝。魔教一向与朝廷不和,德尊主想杀了东方不败,让黑木崖上群龙无首乱作一团,然后乘机收了魔教为己用。这些都不关我的事,但只要能置东方不败于死地的事,我都会去做。”辰轩猛的抓紧了手上的剑,眉心紧紧蹙起,怒意在跳跃着,眼眸里,是势在必得的决心。 看着辰轩憎恨的表情,佩儿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把自己的声音压的很低,试探性的问:“你真的……真的这么恨东方不败吗?” “应该说是,全天下的人都恨他,都恨不得杀了他,只是他们敢怒不敢言而已。”辰轩回头,诧异的看着她,好似看着一个小怪物一样,“佩儿,难道你不恨他吗?” “我……”佩儿痴痴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该恨他吗?该的,他杀了她的父亲,把她囚禁在黑木崖上,还强夺了她的身子……但为什么,她不能坦然的把仇恨说出来,为什么,她的心里一点也不想承认? 辰轩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似乎是明白了――佩儿好像,好像……对东方不败有特别的情感!他眉头再次紧蹙,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肩,剧烈的摇晃了几下:“佩儿,你醒醒啊,你不可以对那个魔头……我华山派有多少弟子死在魔教的手里,数都数不过来了!就在前几日,魔教的人找到了林师弟的老家,把他全家杀了个片甲不留,还把他家祖传的《辟邪剑谱》给夺走……恒山派的掌门师太也是死在东方不败的暗算之中……魔教欠下的血债已经不计其数,是全武林讨伐的对象啊!” “真的吗?”佩儿听了辰轩的话,却实在无法把这一笔笔血债跟东方不败扯上关系。她所认识的东方不败,狠戾却不乏正直,残酷却依然体贴……这样的人,真的可以犯下那一桩桩罪吗? “你在怀疑什么,我是不会骗你的。”辰轩记得,小时候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说的每一句话,而今天却为了东方不败,她怀疑了。他说:“我会把你交到德尊主手里,但德尊主不会伤害你的,她只会把你当一个筹码。只要我们杀了东方不败,我就会带你离开,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哪……” 他的话,仿佛在佩儿面前勾勒出一幅美好的图画,一幅她想了好几年的图画。如果他能带她去一个世外桃源,只需要有一个茅草房,一两块地,他们在一起,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她要的,从来都是这么简单。 “好。”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东方不败的种种,点头答应了他。 * 又过了一天后,他们进了一座深山,跋涉了几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红花会的总坛。当佩儿看到这建造在深山里的亭台楼阁后,不禁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被生生的吸引着,眼珠都无法转动一下。 德安公主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竟然能瞒着深宫里的人,在这里建造出海市蜃楼般的宫殿,还能组织起这么庞大的红花会,协调好里面所有的成员……也许只有仇恨,才是在幕后帮助她的力量吧。 德安公主想杀东方不败只是为了一己私欲,而辰轩则是为了整个江湖着想。那佩儿呢?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跟着自己的内心走了……在黑木崖上的日子,跟东方不败的朝朝暮暮,总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甚至以为他只是一方霸主,却忘了他还是危害江湖,人人痛恨的大魔头! 即使内心最柔软的角落里,一直保存着跟他点点滴滴,酸甜苦辣的回忆,舍不得抹掉,但她也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再不能这样了。 这一路上,东方不败也派了很多魔教中人来追他们,但佩儿却一直主动的配合着辰轩隐藏,逃离,才最终没有被魔教的人发现。 就在现在,开始把那些回忆通通忘掉,开始把东方不败列入仇人之列吧。佩儿暗暗的告诫自己。 红花会宫殿的内部建造也比较霸气,里面有山有树,有湖有花,完全隔绝了深山里的荒凉。 一进去,辰轩就给了佩儿软骨散的解药,让她恢复了功力,但她也立即被软禁了起来。红花会的人竟然都好吃好喝的对她,还给她安排了贴身宫女照顾她,但就是不允许她随意走动。 * 在主殿的大厅里,德安公主穿着纯黑的衣服,蒙着面,坐在最上方雕刻精细的宝座上,看着站在下面的辰轩,慵懒的问:“令狐公子这些天是去哪了,好久没有你的消息了。” 辰轩双手抱拳,行了个简单的礼:“德尊主,我是混进了黑木崖上,想伺机刺杀东方不败,但是失败了。” “你说什么?”虽然蒙着面,但辰轩还是感受到了德安公主的愤怒。她蓦地站起,语气有些凶狠,“谁让你去刺杀东方不败的!” 辰轩对她的反应有些诧异:“德尊主不是计划要杀了东方不败,引起魔教大乱,好伺机收了魔教吗?” “这……”被这么问了,德安公主的生气变成了心虚,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以前是这么想的,但是自从上次在皇宫见了东方不败一眼后,她就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完全的被他给占据了。现在要她杀他,她可舍不得了…… “我,我是想说,你不该自己这样行动。东方不败武功登峰造极,这么贸然去,不仅伤不了他,还会置自己于危险之地。”德安公主努力使自己恢复平静,把情绪藏在了最深处,“这件事情还须从长计议。” 辰轩并没有起疑心,说:“好。这次行刺虽然失败了,但收获也不算小,我把可以牵制住东方不败的女人给抓住了,现在就在后院。不过既然尊主暂时不想杀东方不败,那人我就先带走了。” “等等。”德安公主一听说这个,马上叫住了他,“把人留下,我还有用。” “我可以把她留下。”辰轩一副开始谈条件的口吻,“但是尊主必须答应我,不能让她有半点的伤害。” “当然。”德安公主答应了。 “那我先回华山了,德尊主若还有什么吩咐,飞鸽传书给我就是。”辰轩说完,转身就出了大门。 德安公主目送着辰轩离开之后,马上对周围的丫鬟吩咐着:“带我去见那个女人。” 从刚刚辰轩一把话说出口后,她早已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能够牵制住一代枭雄东方不败的人,到底是谁。 * 此时佩儿正待在房间里面。因为不许随意走动,她只能坐在椅子上发呆。渐渐感到困倦之后,她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而德安公主就站在窗外,伸手把窗户打开了一点,朝里面看去。她看到那个小小的,伏在桌子上睡的正香的女人,就是那天在皇宫里,一直陪伴在东方不败身边的丫鬟。 跟她想象的一样,真的是凌佩儿!作为红花会的尊主,德安公主也算是有勇有谋的王者,但当看到佩儿的时候,她的心竟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如果此刻在房间里的女人是有着倾城之貌的,或者是身世高不可攀的,她还能够接受些。但是,凌佩儿不过只是一个小帮帮主之女而已,姿色也只是中等偏上,是这样一个女人占据着东方不败的心,她的内心就是无法平静! 她转过头,对后面的丫鬟甜儿说:“你出去,把凌佩儿在我这的消息散步到外面去。我倒要看看,这个东方不败能够为她做什么事。” “尊主请三思啊!”甜儿并没有出去,反而一下子跪了下来,“江湖上谁都知道,东方教主是不能够得罪的。这次幸亏是令狐少侠去刺杀,一路上万分小心,才没有被魔教的人发现。尊主要是让东方教主知道凌姑娘在我们这里,那会招来大祸的!” “别给我絮絮叨叨的,至少现在我是尊主。”德安公主却对这些话充耳不闻,直接朝她命令道,“你快点去传消息,所有后果我一人承担!” =============== 船戏预告:不是明天,就是后天,上大船戏喽!有船戏的章节,后面会加一个【船】,以免我估计失误哦…… 我就要定那个女人了!【霸气】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是。”见德安公主这么斩钉截铁的,丫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就这么退出去了。 丫鬟已经走出去好久,德安公主仍然不能把目光从佩儿的身上挪开。她真的没有想过,贵为公主,尊主的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去羡慕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不过,她敢把佩儿的行踪传出去,是因为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信心的。至少,她是东方不败曾经想要劝说的人,如果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他怎么可能潜入皇宫,就是为了劝她放弃复仇大业?她就不信,他会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而与她为敌,与红花会为敌。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佩儿成天被困在这里,每天除了吃就是睡。红花会的所有人,对她都是礼貌而又冷淡,她也渐渐习惯下来。但是,黑木崖那里再也没有传来过消息。 丫* 在黑木崖上,东方不败正在书房里,一个侍卫跪在他的面前。 “教主,属下已经从外面打探到了消息,夫人的毒已经被解了,并且现在在红花会总坛,德尊主的手上。”侍卫说媲。 “果然是红花会。”这半个月来,东方不败不停的让人打听佩儿的消息,心里却也在猜测着,这些刺客既然敢假扮德安公主来行刺,那可能本身就是出于红花会。果然事情就是这样。 这半个月里,没有佩儿的相伴,他总觉得做什么事都不自在,不似以前,心里一直都是那么安稳,那么平静。虽然每天都有一大堆的教务缠身,但一回到寝殿里,他就发觉这里竟这么的大,这么的阴冷。这样的感觉都快把他逼疯了,但他也不敢撒下大网去找佩儿,就怕惹怒了对方,对方不给她解药了,那她就真的不可能回来了…… 他从来没有发现过,作为一代霸主的他,竟还会有如此憋屈的时候。 * 下午,在无极宫大殿上,所有的长老,堂主,香主们都集聚在一起。但是他们的面色都是铁青铁青的,一言不发。这样冷冽的气氛,让整个大殿里充满了森森的寒意。 终于,有一个长老打破了这样的僵局。他走上前去,跪下:“希望教主三思,我们不能就为了一个女人,而得罪红花会。红花会这个组织很大,也在为覆灭明教而努力,可以说是我们的盟友。教主若贸然率兵攻打,不仅会失去这个盟友,还会让天下人耻笑教主太在意儿女情长,从而削弱我教威信。” 这番话句句在理,长老说完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住的点头。但此刻,东方不败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他蓦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长袖一挥,声音严厉可怕,寒意顿生:“在意儿女情长,又如何?神教的威信,难道就是靠冷漠无情才能建立的吗?我告诉你们,我就是要定那个女人了,红花会要是不给,我就把它夷为平地!你们若是不允,自可以下黑木崖,我不会有半点为难。”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激动,如此不听劝告的教主,在场的所有人都异常吃惊,瞪着眼眸看着高高在上的东方不败。但过了很久,也不见一个人有要离开,要下黑木崖的意思。 “很好。”往日的赏罚分明恩威并施,让东方不败得到了很多的忠心,现在这些人还是站在他这边的。他说:“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了,那么现在就去盘点兵马,明天下崖,攻打红花会!” “是!”下面的人齐声喝道。 * 明天就要下崖了,今天晚上却突然下起了大雨。至少到现在为止,从来都不会有这样一个王者,甘愿为一个女人去做对他的霸业不利的事情,东方不败是第一个。他站在房间里,看着窗外落下的瓢泼大雨――也许是苍天都为他而感到惋惜,他终究是一个难过美人关的人。 * 无极宫的门口,任盈盈已经被大雨淋的浑身湿透,妆容都化开来了,头发像蚯蚓一样粘在脸上,但她仍然不停的想往无极宫里闯。 “圣姑,教主命令过,谁也不准上去,请你回吧!”侍卫吃力的拦着她,可哪里能拦住,结结实实的受了任盈盈一掌后,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我要去找教主问个明白!”任盈盈义愤填膺的朝那侍卫吼道,“他为什么要攻打红花会,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吗!在他心里,到底想没想过要覆灭明朝,有没有想过我们日月神教!得罪红花会只有坏处没好处,难道他不知道吗!” “教主知道。”无极宫的门被打开,衣冠楚楚的杨莲亭撑着伞走了出来,一步一步的走下长长的楼梯,最终在她面前站定,“圣姑,教主还是不愿见你,但他要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杨莲亭都出来了,任盈盈明白,自己今天是别想见到东方不败了。不过,东方不败要杨莲亭带她去哪里呢?这倒勾起了她的一点希望,她马上点点头,跟着杨莲亭走了。 * 可没想到的是,杨莲亭竟然带着她到了下崖的栈道口。站定之后,他冷冷的对她说:“教主说了,这黑木崖是他的,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命令。如果圣姑能服从他的命令,就留在崖上,否则,就请从这栈道下崖。” “他真的这么说?!”听到这个,任盈盈气的几乎要咬牙切齿,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杨莲亭,希望他能否定。但杨莲亭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东方不败,你这个骗子!”任盈盈心中的防线终于全线崩溃,在这磅礴大雨中,不管不顾的对着无极宫的方向大吼起来,“你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当上这个教主的,你答应了我什么!你等着瞧,我任盈盈能助你当上教主,也能把你拉下来!你等着瞧!” 吼完之后,她转身,毅然决然的踏上栈道,飞下崖去。崖口处,只留下了杨莲亭一人。他一手举着伞,一手提着衣服,生怕衣摆被雨水给弄脏了。他的脸上闪过阴狠而又狡黠的笑容,很快转过身,回去了。 * 虽然依然是被软禁着,但佩儿听到这里丫鬟们的议论,也知道了东方不败要攻打红花会的事情。虽然他的举动总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但这次她仍然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他的书房里一直挂着德安公主的像,明明在皇宫的时候,他对德安公主表现的很有兴趣,明明德安公主是他的心上人……可他为什么要攻打德安公主的红花会呢? 那就似乎只剩下一个解释了――东方不败得知了她在红花会,要来救她?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自古以来,只有王者为了要成功,让女人当牺牲品的,没有为了解救女人,甘愿树敌的! 毫无意外的,她的心里又浮上来一阵波澜。这半个月里,她的这颗心只要想到有关他的任何事,都会掀起来一阵狂澜,让她招架不住。 但是,她又猛的想起辰轩跟她说过的话――他是个作恶多端,人神共愤的大魔头,千万不能再对他产生任何幻想了! * 东方不败要攻打红花会的消息一传来,德安公主就慌了。毫无疑问,她的这个赌,输的太大了。即使她是东方不败那么想争取的对象,但只要是涉及到凌佩儿,他仍然没有对她做丝毫的妥协。他甚至不惜鱼死网破的打上门来,就是想要回他的凌佩儿! “尊主,尊主!”外面慌慌张张的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个丫鬟跌跌撞撞的进来,跪在地上,魂不守舍,“魔教……魔教的人已经打来了,现在离总坛还不到十里!他们人多势众,一旦打起来,我们要吃大亏的……尊主,该怎么办,我们是不是要撤走……” “这么快?!”德安公主惊的眼珠都好像要掉下来一般,站在原地颤抖了一会,眉头紧蹙,想了好一会,最后才不甘的开口,“他只是想要那个女人而已。传令下去,把凌佩儿绑了,送还给他。” “是。”丫鬟听完后,转身准备出去。 “等一下!”到最后,德安公主却猛的叫住了她,手紧紧的握着桌角,若有所思,“我自己去。” * 现在,佩儿正在房里待着,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三五个武功高强的丫鬟,不由分说就把她的手脚都绑了,把她塞进一个轿子里,抬走。 在轿子里动弹不得,又颠簸的厉害,佩儿极不舒服,头晕晕的,往事也一点一点的溜进她的脑海。这次,又是东方不败在为她付出,为她牺牲,她好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让内心停止去想他,才能让辰轩的话,真正的进入她的脑海? 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她都无所事事,整个心都被他占据的满满当当,一丝缝隙都留不下。马上就能看到他了,她本来平静的心,在此刻竟然有些颤抖。 * 轿子在颠簸中,轿帘不经意的被风掀开,佩儿看到了外面的人。在她旁边,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的,竟然就是德安公主本人。她表情凝重,眼神里充满了忐忑,好像即将要开始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赌局一般。 她的旁边,是一些带刀侍卫。除此之外,好像就没有别人了。佩儿不禁惊讶起来――东方不败可是带了几万兵马来攻打这里的,可德安公主却只带了几个侍卫去迎战,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马车又往前驶了几十米后,德安公主就给侍卫下令,让车停在原地。她狠狠一鞭挥打在马上,让马疾驰了起来,很快就离开了。 在轿子里的佩儿,看到外面的德安公主,骑在马上,朝东方不败大军的方向飞驰而去。她心里更加的诧异,简直摸不清楚德安公主究竟要干什么――单刀赴会,难道她真的不怕死?还是她这么确信,东方不败一定不会杀她的? * 魔教的大军都穿着铠甲拿着武器,士气高昂,表情严肃,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随时都准备要开始最激烈的战役。而在队伍最前面的东方不败,则只穿了一件丝质的飘逸男装,披散着头发,骑在马背上,一手拿着绣花针,一手拿着被撑好的布,安心的绣着花。他的眼神很悠闲,好像现在根本不是在战场,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一样。此刻,他的所有,无论是服饰,神态,还是动作,都与这浩浩荡荡,装备齐全的队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东方不败旁边的,是穿着大号铠甲的童百熊。虽然对东方不败现在的样子有些不满,但他似乎早就习惯了――在黑木崖上这么多年,他知道东方不败不喜欢战争,因为不喜欢自己浑身上下被弄的血淋淋,脏兮兮的。他更不喜欢穿铠甲,是嫌铠甲太重,还限制了他的自由。 童百熊看到拿在他手里的布面上,慢慢的出现了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他很少看到东方不败如此用心,如此细致的在绣花,平时他闲来无事的时候,都是直接用内力推动绣花针和绣线,在布面上绣成的。 * 这时,前方的探子回来了,跪下:“教主,属下看到德尊主正骑马朝这里赶来,只有她一个人,周围也没有伏兵。” “知道了。”对方的首领这么轻易的出来了,东方不败也没有讶异之色,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专心致志的绣着花,仿佛这件事情根本与他无关。 大军继续前进。又过了一会,只见远方一个人骑在飞驰的马上,快速朝这边过来。到跟前后,东方不败抬头,稍稍一撇,就看到了德安公主。 她穿着男装,本来就绝美的面容,此刻却更加了一份英武之气,吸引着后面所有士兵的目光。 德安公主看到东方不败那随意的着装和悠闲的姿态,却没觉得奇怪,爱慕反而更加的从心底里泛上来。只有真正的王者,才会有这份淡定,因为还没有开始打,他就有足够的信心,所以干脆什么都不准备,心如止水。 “没想到尊主竟然亲自来,很有诚意啊。”东方不败终于放下了绣花针和布,看着她,暗黑的眸子完成好看的弧度,算是打了招呼。 “若不是贵教欺上门来,我也不用这么来找东方教主。”德安公主下了马,把马绳系在手上,撅着嘴,看着他。这样的语气和表情,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她只是在跟东方不败撒娇。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东方不败似乎并不吃这一套,依旧跨坐在马上不下来,俯视着马下的德安公主,非常理所当然的跟她说。 听了他的话,她的眸光渐渐暗淡下来,柔柔弱弱的有些让人心疼,可是心底里嫉妒的火焰却越烧越旺,大有燎原的态势。 她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不惜发动这场战争的目的,竟然真的只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凌佩儿! “东方教主,我今日独自来这里,就是希望能够避免战争。想必你已经看到了我的诚意,所以,能不能让我跟你单独谈谈?” 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丝淡漠的笑容,眼眸极其幽黑,似乎能把她所有的小伎俩都融了进去。他的大掌轻轻的举起,朝后面挥了挥,淡然的下命令:“全军后退一百步。” “是!”童百熊本也不想跟红花会开战,见现在还有转机,马上掉头,指挥军队撤退了。 等浩浩荡荡的军队全部撤后一百步,东方不败才放下手,眉毛一挑,眼神凌冽:“说说你的条件吧。” 德安公主咬了咬嘴唇,面露惧怕之色。她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轻易的猜到,她要用凌佩儿来威胁他。也许跟睿智的男人谈话,会省力很多,她不必多费唇舌去解释什么。但是,更睿智的男人做交换,无疑是危险的。 想了一会,她的双手死死的抓着衣摆,想着该如何把自己的条件给说出来。酝酿了好久,她突然抬头,看着他:“我的条件就是,我要你娶我,我要做你的正牌夫人。” 话音刚落,东方不败的眸底浮上来稍稍的怔松,凝视着她,似乎在揣测着她的用意。在江湖里,几乎所有人都认定他是一个阉人,一个祸害一方的大魔头,为什么德安公主要嫁给他?这回,他真的揣测不透了…… “东方教主需要考虑多久?”德安公主难得看到他这么手足无措的样子,贪婪的,得意的盯着他看。纵使他再睿智,也不一定能猜透所有女人的心思,纵使他再心细,也不一定能猜透,她对他的爱慕之情。她说:“我跟我的手下说过了,若我一个时辰还未归,他们就把凌佩儿杀了。” 这是惯用的威胁手法,在东方不败的意料之中。他黑眸里全是不解和不确定的情绪,又过了一会儿,妥协了:“好,我娶你,只要你不后悔。” “空口无凭,教主先写个婚书给我吧。”德安公主说完,从马背套子里拿出了白色的绢布,和一支沾了墨汁的毛笔,递给他。 “好。”东方不败接过了绢布,看了那毛笔一眼,眉头稍稍一簇,却没有去取。也许是在马背里塞的太久了,毛笔笔杆上都沾上了墨汁,有些脏。 他把绢布扔上天空,当绢布展开之际,他长袖一挥,身后穿着绣线的数根绣花针便飞了起来,齐刷刷的朝绢布射过去,速度之快,让德安公主眼花缭乱。 绣线飞快的在绢布上绣着图案。只过了短短几秒,绢布就掉了下来,被德安公主接到,她把它展开,就看到上面绣着的婚书。 他用这个方式,也许不仅仅是觉得毛笔脏,还想要告诉她,他的武功已经天下第一无人能及了,她别耍什么花样。 “东方教主果然爽快。”婚书没有任何异样,德安公主也是完全放心――像东方不败这样的霸主,是不会费心思去搞什么小动作的。 “一切以如你所愿,那我要的呢,什么时候给我?”刚刚抽回了线,东方不败就迫不及待的要提醒她。 德安公主还沉浸在要嫁给他的喜悦之中,就这么被他的一句话而打回原形。她语气落寞,一指身后:“你要的就在后面,离这里五六里左右。” 她话音刚落,东方不败就扬起手,策马朝她指的方向而去。他擦过了她的身旁,急急的风把她手上的婚书吹落,掉在地上,被他的马践踏了一下。 等她回头时,看到他早已远去,只留给她一个越来越小的背影。她看到那块绢布被踩的皱皱的,马蹄印凌乱。 这就是她强要过来的婚姻,在他的心里什么都不是。不过,她还是走过去,把绢布拾起来,当宝贝似的塞进胸口。 ======================= 姐姐我找到工作了,明天上班去喽!!!耶耶耶!!!!估计明天就来大船了…… 你的滋味,我可是想了很久……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在轿子里的佩儿,发现轿子停了下来,心里更加的着急了。她不知道现在外面发生什么情况了……是不是,马上周围的侍卫就要杀她了…… 过了一会儿,从远处传来马蹄声,声音很急切,而且越来越响。大概是德安公主回来了?她回来了,该怎么对待轿子里的她…… 佩儿有些紧张,她努力让身躯靠到轿帘旁,通过缝隙看着外面。 她看到了东方不败。前面,策马奔腾的那个高大身影,真的是东方不败!他丝绸的男装,跟着他散落的头发随风飘舞,潇洒奔放,在空气中勾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就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丫。 本来只是稍稍有些紧张而已,但当他的身影这么闯入她的眼帘,她甚至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剧烈的“扑通”一声,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来救她了。半个月未见,他似是消瘦了一点,但那黑眸里的幽暗如旧,王者般的霸气还是没有半点收敛。她痴痴的看着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近到她看不到的角落里去。 然后,轿帘就被掀开了,他赫然出现在了外面。看到轿子里的果然是他想要的,他眸子里的不确定才渐渐消失,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一个暖人心意的笑容在空气中荡漾开来。 她也朝他笑,不是那种刻意的,而是完全从内心升腾出来的笑容。她想控制住这种难看的傻笑,但整张脸似乎都不受她的控制了,所有的一切,都只在见到他的时候,拼命的绽放媲。 她想下轿跟他走,但手微微一动,就感受到了绳子的绑缚。她马上把双手举到他面前,语气中含着淡淡的哀求:“可以帮我把绳子解开吗?” 他低头,看到粗糙的绳子缠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把她白嫩的皮肤缠出了一道道红印子。他盯着看了一会,思绪却一直飞到了那个疯狂的晚上,他也是这样把她的手绑着,把她按在床上,狠狠的索取了一夜…… 看着他眸子里冉冉升起的***之火,她也猜到了现在他的心里在想多么春宫级的画面。她不禁有些委屈――他还算是来救她的吗?在这种时候,他想的竟然还是那种事情! “你要不要帮我解开绳子啊?”她加重了语气,朝他喝了一声,才把他神游的心思拉了回来。 “对不起。”他大概也觉得现在的自己过分了,马上动手扯掉了她手上的绳子,她弯下腰,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被绑着塞在轿子里的感觉真是太不好了,一得到了自由,她马上站了起来,想到轿子外面去。但双脚早已麻木,所以她才跨出去一步,就感到浑身无力,身躯蓦地朝外面摔过去! “小心点。”宽厚的男性大掌,很快就拖住了她的手腕。温度还是一如既往的炽热,但她并没有感受到熟悉的触感。她低头一看,他的手上垫着一块绣着牡丹的手帕。 她记得,当初她被拉到祭坛上要烧死时,把身上都弄的脏脏的,他就也像现在这样,在手上垫一块手帕,再触碰她。那现在呢,他也在嫌她脏吧?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稍稍的不悦。 “这是送给你的。”他放开她后,把手帕递给了她,“刚刚我在路上绣的。” “真的吗?”她马上接过了手帕,如获至宝般,细细的看着。绣工很精美,一看就是费了很大心思的。她知道自己想错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拉着她出来后,周围红花会的侍卫都带着戒备的眼神看着他们。东方不败却并不理会这些眼神,一把抱起佩儿,把她扶到马上,自己坐在她后面,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抚摸了几把,然后不满的语气就在她耳边回荡:“好像少了几块肉,回去给我补回来。” “你……”佩儿都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了,这个男人的柔情依旧,此刻的自己就好像被他放在了一堆棉花上,不管怎么翻滚,跳跃,感受到周围,都是软绵绵的。 知道这半个月的煎熬可能让她的身子变虚弱了,他小心翼翼的驱使着马,让它快速而平稳的行走着,生怕搁着她。 “这些日子,你怕吗?”他突然开口问她。 害怕吗?佩儿笑了一下,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心,其实是一点惧意都没有的。一种怪异的信仰在她的心里――她坚信,他不会让她死的,他一定会来救她的。于是,她淡淡的回应道:“我不怕。” 突然,她感受到自己的身躯被拥的更紧,他身上凌冽的气息,此刻却是那么温柔,包围着她,不留一丝缝隙。他贴着她的耳,说:“我怕。” 这半个月,他也想过要去习惯,可是当习惯了独自难受,习惯了深深思念,习惯了等待消息,却一直没有习惯看不到她…… “当时谁让你去倚梅殿偷窥德安公主的?”接下来的这句话没有了温柔,恢复了他的狠戾。伴随而来的,还有手腕处被他猛的被抓紧。 这小东西难道不知道,这很危险吗?! “我……”佩儿本想说,当时她是觉得那德安公主很可疑,怕她伤害到他,才回去偷窥,但这一个字刚刚说出口,她就猛的想起了辰轩跟她说过的那些话。 凌佩儿,现在抱着你的,是武林第一大魔头,是无恶不作,人人得而诛之的东方不败! “我只是好奇而已。”语气冷淡了很多,她开始了轻微的挣扎,想摆脱他的怀抱。 “以后不准再做这样的事。”他冷冷的警告后,就放开了她的手。 快要归队了,东方不败看到德安公主正跨在马上,在不远处冷冷的看着他们。她的心里全是嫉妒,几乎要发狂了。而刚刚给她的那个婚书,似乎只是对她的讽刺而已。 * 出了深山时,金色的夕阳刚好落了下来,让民间错综复杂的街道沉浸在一种金黄色的气氛当中。天气已经很暖和了,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草香,都是春天即将到来的预兆。 东方不败命令将军们先各自带领自己的士兵回黑木崖,他则带着佩儿住进了一家客栈里,只有童百熊和一些随身的护卫陪同。 * 到了晚饭的时间,佩儿点了一桌好菜,童百熊和那些随身护卫都坐好,准备开饭了,但此时却看不到东方不败的身影,不知道他去哪了。教主还没动筷子,那些护卫自然不敢擅自行动,只能坐在桌子旁等着。 佩儿的肚子也早已饿的“咕咕”叫了,对东方不败的不满也陡然上升。又等了一会,还是无果后,她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扫视了周围,自告奋勇的开口:“我去找公子。” 周围的护卫们依旧没一个动弹的。在黑木崖多年,他们早就了解了东方不败――如果他不愿露面,那怎么找都不可能找到,如果他愿意出来,那就只有耐心的等待。 * 果然,佩儿逛遍了整个客栈,也没看到他的身影。当把顶楼找了个遍,还没找到后,她心中的愤恨一下子满溢了,对着下面吼道:“公子,你到底在哪里啊!” 这时,从上面飘下来一个声音,回答了她:“在上面。” 她吃了一惊,马上运用轻功飞上了屋顶,果然看到东方不败坐在屋顶上,旁边还摆着个小桌子,几个小菜,一壶酒,他倒是挺惬意。 “我刚想去找你。”他见她似乎很气愤,大有要把桌子掀翻的趋势,就不咸不淡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你吃饭啊?现在快下去,那些人等不到你,都不敢动筷子!”佩儿还是很急,伸手想要拉他下去,他那暗黑的眉头却紧紧一簇:“我不喜欢跟他们一起吃。” 佩儿带着奚落的眼神,瞟着他。对啊,她怎么能忘了,这养尊处优的大教主可是特别爱干净的,怎么能跟那些下属一起吃呢?她说:“那随你吧,我下去跟告诉他们,让他们不用等你了。” 然后,她又积聚了内力,准备飞下去。可身躯就要离开屋顶时,手臂却被他狠狠的扯住,让她无法动弹。 “你就不能单独跟我呆一会吗?”他似乎很不喜欢她这个猴急的样子,手腕稍稍用力,就把她扯了回来,让她坐在他对面。 夕阳美景,春暖花开,坐在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檐下的风光,是够惬意的。佩儿勉为其难的坐了下来,一言不发,一副对他逆来顺受,却爱理不理的样子。 “你听着――凌佩儿,我爱你,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他突然开口对她说道,声音很轻,很柔,似乎在试探着,又似乎很想知道这么说会是什么后果。他的眼神也非常的飘渺。 瞬间,一阵狂喜,如排山倒海般的涌上了佩儿的心。看来这半个月的猜测都是对的,他的心里,真的装着她!为她得罪三军,为她失去盟友,为她袖手天下。 虽然心潮澎湃,虽然他那眼里的温柔让她晕晕乎乎,但她却清楚的知道,她跟他是不可能的,她不能这样! 况且她真的不敢确定,谁在自己心里占据着比较重要的位置,是辰轩,还是他? 无论是谁,她都不能让自己一错再错,不能再跟这个大魔头有什么瓜葛。 “我不爱你。”她自觉的往后挪动了几步,戒备的看着他,语气也生疏了起来,“我有我爱的人。” 他听了,并不感到意外,也看不到任何失望的情绪。他还知道,她的内心深处一定藏着一个人,那个她一直念着的“轩”。可她却并不知道,这些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冷笑了一声,暗黑的深眸里都是狡黠,和那种征服者看着自己猎物般的眼神。他薄唇微启:“无论你爱谁,你都可以永远把他放在心里,我不会计较的。但是,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重要的是――占有。要让她永远留在她身边,永远无法逃离他。 这分明是在耍流氓!分明是在告诉她,无论她爱的是谁,都不会有结果的,她再去想,再去纠结,也只是庸人自扰而已!她愤愤的站起身,瞪了他一眼:“早知道这样,我宁愿留在红花会……”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小东西。”说到这里,他大掌一拉,她身躯不稳,蓦地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抓住她的身体后,就死死的抱住了,无论她怎么反抗,他也不松手。他对她笑了,大掌把她的头拨过来,又拨过去,似乎是在玩着一个好玩的玩具,又似乎是在看他的战利品有没有被损坏。 “你的滋味,我可是想了很久……不如今晚,就让我再来一次……”他的语气很暧昧,说完之后,竟俯下身来,性感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霸道的吮.吸,舌头扫过贝齿,进入,疯狂的夺取她的芬芳。 “你放开我。”她好不容易推开了他,几个深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可他却仍然不放她。大半个月没有碰她了,现在这样的触碰,就让他的身体如同着了火一般,急需她来灭火…… 不由分说的,他把她抱起,飞下了屋顶,飞进一个房间后,就略带粗暴的把她摔在床上,然后关上了门。 头被摔的晕晕乎乎的,让她又猛的想起了辰轩!辰轩跟她说过的话,她一刻都不能忘记――她不能再被这个大魔头占有了! 她挪动着身躯,往后退了几步,惊恐的看着他。但他并没有马上压上来,而是带着如恶狼扑食般的眼神看着她,开口,竟还给了她一个选择:“你是准备现在就被我吃掉,还是下去吃了晚饭后,再被我吃掉?” 两个选择,都是一个结果,看来今天晚上是逃不掉了。但是貌似第二个选择,会让她稍稍舒服一点,因为她现在肚子不住的“咕咕”直叫,饿的几乎是前胸贴后背了。她怯怯的对他说:“我……我想吃晚饭。” “好。”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是这个选择,很快走过去,朝她伸出手。 她看着那只摊在自己面前的,宽厚的男性大掌,却不敢伸手了。她真的打算放弃所有抵抗,再次被这个大魔头给占有吗?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这么僵持了一会,她只能乖乖的把小小的手伸出,放在他的大掌上。他带着满意的笑容,牢牢握紧,另一只手很快搂住她纤细的腰,带她下去了。 * 下面的大厅里,童百熊和随身护卫们都坐在一个个圆桌旁,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诱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更没有一句抱怨声。 然后,东方不败就拉着佩儿,从楼梯上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当那些人看到他们时,才露出稍稍轻松的表情,蠢蠢欲动了。 童百熊离开座位,走到他们身边,对东方不败说:“公子,属下已经为您单独准备了一桌,随时可以用餐了。” 果然是在日月神教多年的人,童百熊对东方不败的习惯了如指掌,也知道他不喜欢跟很多人一起吃饭。童百熊本以为他会非常乐于接受这样的安排,可他竟然轻轻的挥了挥手:“要这么麻烦干什么,我跟大家一起吃就好了。” 说完,他在童百熊惊讶的眼神中,拉着佩儿走到一桌的两个空座面前,坐了下来。对于他这样的举动,佩儿也感到有些震惊――他刚刚明明说他不喜欢跟这些人一起吃饭的啊……看来他现在的心情不错,但是,是什么让他有如此好心情的?难道是一会儿即将发生的……想到这里,她的脸很快就红透了。 在东方不败身旁的那个属下,顿时紧张起来,浑身微微颤抖着,仿佛此刻在旁边坐着的不是人,而是洪水猛兽一般。即使是开席了,他也不敢伸手拿筷子,手停滞在半空中,好尴尬。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东方不败发现了这个属下的异样,笑吟吟的把他面前的筷子拿起来,塞进他停在半空中的手里,语气和蔼,“快吃吧。” “谢公子!”属下的声音非常洪亮,就好像此刻不是在饭桌上,而是在训练场上一样。 坐在对面的童百熊,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看的出来,现在东方不败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但他是属于那种不怒自威的人,所以现在的气氛依旧是很紧张。为了缓和这种气氛,他随口一说:“看来只有夫人亲自去请,才能把公子请下来啊。” “嗯……”童百熊的话,让佩儿好尴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把东方不败请下来,也是要付出代价的,一会该怎么办,她还没想到对策呢。 可是东方不败丝毫不介意童百熊的话,扭头看到佩儿纠结的样子,反而还觉得可爱,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从头顶慢慢摸到脖子,极致的宠溺。 “好了,大家快吃吧,不然菜就凉了。”他收回了手,淡淡的对满桌人吩咐道。那些随从立即开吃,不过都是狼吞虎咽的,似乎希望马上吃完就走人,不愿在这里多待一刻。 东方不败看着大家的这副样子,越看越觉得无趣。此刻他的整个心里,满满的都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到他这个位置,也许可以得到很多,但失去的却更多。连好好陪他吃一顿饭的人,都似乎没有了…… 一旁的佩儿也在狼吞虎咽。她希望赶紧吃饱了,然后找借口离开,也许还能找到逃跑的机会。三口两口的吃完了一大碗饭后,她接着盛了碗汤,就像好汉喝酒一般,直接猛灌,很多汤汁都落在了衣服上。 “你这么急干什么。”东方不败看到她胸口脏兮兮的样子,一丝不悦爬上了他的眉头。他抽出手帕,伸手给她擦去嘴角的汤渍。 “我……我想去后面逛逛……反正你还没吃完,就先让我去逛逛吧……”她躲闪着他,嘴角浮上来讨好般的笑容,努力把正在心里酝酿着的逃跑计划给掩藏起来。 “夫人,你这就不懂事了。”童百熊似乎想故意捣乱般,对佩儿说,“***一刻值千金,你和公子这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公子可是等不及的……” 这句话一说出,佩儿的脸更加的红了,眼神不停的游移着,似乎希望能找到一个地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可周围的侍卫们都抬起了头,看东方不败的眼神也没那么拘束了,稍稍轻松了些,仿佛发现,高不可攀的大教主,也有跟他们一样的七情六欲。 =================== 为啥大家都叫东方不败“公子”呢?是因为现在在民间,如果让周围人知道他们是日月神教的,知道他是东方不败,那是非常麻烦的事情…… 又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夫人,你这就不懂事了。”童百熊似乎想故意捣乱般,对佩儿说,“***一刻值千金,你和公子这也算是小别胜新婚,公子可是等不及的……” 这句话一说出,佩儿的脸更加的红了,眼神不停的游移着,似乎希望能找到一个地缝,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可周围的侍卫们都抬起了头,看东方不败的眼神也没那么拘束了,稍稍轻松了些,仿佛发现,高不可攀的大教主,也有跟他们一样的七情六欲丫。 “童百熊深得我心!”东方不败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反而还大方的承认了。然后,他突然站起,就把佩儿从椅子上抱了起来,拦腰扛在肩上,朝二楼走去。 “喂,你快放我下来!”佩儿急的直冒汗,五官都似乎要扭到一起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当着这么多属下的面,直接把她扛走,这让她以后在黑木崖还怎么面对这些人…… 她的手,紧握成拳头,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坚实的背上。他也不去阻止,但也不放开她,就这么上了楼,走进原来的房间,然后把她放在床上。 “你不可以对我做那种事,你不能再碰我了!东方不败,我讨厌你,我不要!不要!”刚被放在床上,佩儿就如同弹簧般跳了起来,小嘴张张合合,如同一只八鸽,不停的叫唤着。 但是,她的嘴很快被他捂住了。他暗黑的眸子轻轻合上,过了几秒后,再睁开,像是忍耐了一会的样子,开口:“吵死了。” “我就是想要吃掉你,你能怎么办呢?你反抗不了我的,所以不要在做这些无畏的挣扎了,来吧。”他说完,抽回了手,很快压在她身上,急不可耐的剥着她的衣服。 自从上次尝了她的味道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无时无刻都想再来一次。抚摸着她的身体,他的手竟然在颤抖……心里的***如同失了火一样,要把所有的东西全都吞噬。他等不及了,手上也加重了力道,佩儿就听到了布料碎裂的声音。 “放开我,放开我……”她强烈的反抗着,扭动着身躯。辰轩的话,似乎又在她的耳边回荡了。她不能被这个大魔头,这个武林祸害给占有媲! 可是,他的回答非常的残忍:“不放。” 然后,急切而又缠绵的吻,就如同雨点般落在佩儿的脸上,脖子上,一路向下……这吻,甚至带着轻轻的啃咬,他好像真的想把她拆成一块一块的,吞到肚子里。 “我求求你放开我……”很快,她全身被剥个精光,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眼下,散发这诱人的光泽。但她的心里却是万分的痛苦,眼睛稍稍一闭,两行眼泪就滑落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如此的不愿,但这身体,却好像越来越难耐,非常渴望他的爱抚?这是怎么了…… “哭什么。”他不解的看着她眼角凝结的泪水,伸手将它拭去,然后伏在她耳边说,“我要吃了你……” 话音刚落,他就掰开她的双腿,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这一声,是东方不败发出来的,沙哑的,磁性的,可却拖的很长。被她的紧致包裹,让他欲罢不能,爽的无法用语言形容。 可是,他的耳边,却只听到她抽泣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可怜到了极致。那晶亮的眼眸里擒满了泪水,眼珠稍稍一动,就大颗大颗的滑落下来。 “不准哭。”他蛮横的逝去了她的眼泪,俯下身来吻她,下身开始了深深浅浅的律动。 他知道他们的第一次,对她来说是个恐怖到不能再恐怖的事情。他一直在怪着自己,当时怎么就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怎么就不能多多照顾她一下,竟那么残暴的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所以这次,他强忍着这蚀骨的舒服,强忍着要狠狠索取的***,耐着性子挑.逗她。缠绵的吻,带着合适的热度,在她脸上跳跃着。 很快,她就感觉到自己的心里,竟然也升腾起一股焦躁的火焰,在舔舐着她。她竟有点渴望他的狂野…… 不可以,不可以!她内心深处狠狠的呐喊了两声。既然没办法反抗,那么就当被狗咬好了,她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犹如死了一般。 他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她,她却都如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没有任何的反应。到最后,他恼火了,伸手抓起她的长发,强迫她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眸子:“怎么,就这么不愿意吗?你心里,还在想着那个什么轩,对不对?他有那么好吗,如果真有的话,他怎么不来救你,怎么会让你在我身下,任我欺凌!” 她知道,他食言了,东方不败最终还是食言了。白天,他来救她的时候,还跟她说过,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她心里想着谁,他都不会去干涉的。但现在,得到了她的身,他竟然又想得到她的心了。 她大大方方的对上他的眸子,不知死活的问:“既然教主知道我在想着别人,何不把我放了呢?” “你休想!”她的承认,让他愤怒到了极点。他松开手,让她狠狠的摔在床上。然后,粗粝的大掌死死的扣住她的腰,他开始凶猛的撞击着她,一下比一下重,好像要把她弄死一般,“凌佩儿,想让我放了你,你简直做梦。” “疼……疼……”身体被这撞击顶的一上一下的,她感觉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就要死了。但是,点点的快意,竟伴随着这痛苦而来,而且越来越大,蔓延的越来越广。 她不叫了,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来。他压着她,看到她的表情,又把她的心给猜透了。他故意更加凶狠的撞击着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的要她。 “啊……啊……”终于忍不住了,一阵娇媚的叫唤声,从佩儿口中悄悄溜出。听到这个声音,她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声音,真的是从自己嘴里叫出来的吗? 她的叫声刺激了他,他伸手把她的腿掰的更开,方便自己的出入。下身不停的在做同一个动作,仿佛没完没了了。 过了好久,他才爆发在她的体内。而她早已气若游丝,双手抓紧了床单,仿佛抓着的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抗拒什么?”他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森森的寒气,传下来。 其实,佩儿早就清楚的知道,她再也无法抗拒了。她跟他之间,早已是有名有实――人被他吃的死死的,身体也被他吃的死死的,她还能反抗什么呢? “要是你有了孩子,那就更离不开我了。”他嘴角浮起的笑容带着十足的狡黠,毫不费力的把她翻过来,巨大的炽热再次抵上去。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没想到他又想要了,她吓的蜷缩起来,“你不要再做了,我……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见她又变成了着急的八鸽,他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唇,性感的薄唇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唇,轻轻的说:“不行。” 他再次冲进了她的身体,也顾不得她是否承受的了,凶猛的撞击着,狠狠的索取。 * 清晨,佩儿在一片混沌中醒过来。稍稍一动,身上到处都是锥心的痛楚。下身痛的更加厉害,一片狼藉。房间内,已经不见了东方不败的身影。 她艰难的穿好衣服,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门前,打开门。她看到那些随从在下面吃早饭,他们每个人的身旁都放着一个包袱,显然是马上要离开了。 她慢慢下去,走到楼梯口时,听到两个吃早饭的随从的对话。 “公子去哪了?” “公子一大早就去红花会了,听说是要去跟德尊主商量成亲的事情,婚书都写好了,大概也就这几天吧。” “什么,公子还要纳妾?昨天看到他对凌佩儿那么宠,我还以为他只喜欢她一个女人呢。” “怎么可能。男人嘛,有谁不想多多益善呢。不过你说错了,公子不是去纳妾,而是去娶妻的。德尊主这样的女人,长的那么漂亮,又有权有势,怎么可能做妾。” 听到这里,佩儿就感觉自己遭遇了一场晴天霹雳。昨天,他说他爱她,说只想把她留在身边,还那么过分的索取她,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为什么会娶德安公主?辰轩分明就是德安公主派过去要杀他的……他对德安公主的爱,竟然深到这种地步吗?深到即使她想杀他,他还是能包容,还是想把她娶回去。 佩儿心里是又气,又如同吃了最烈的辣椒一般,从胃里一直辣到心口。她不懂,既然他早就想娶德安公主为夫人,那为什么还要让她留在这里!以后,德安公主是妻,她是妾,要她天天受欺负吗? 也许,他对她只是逢场作戏,也许,连逢场作戏都算不上,他只是在捉弄她而已。从她上崖到现在,他已经捉弄她很多次了,她觉得自己应该习惯,但却每次都把自己弄的身心俱疲。 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辰轩要杀了东方不败,她无法帮忙,但逃跑,远离他总是可以的。正好现在东方不败去红花会了,一时间还回不来,是逃跑的最好时机。 想到这里,她就跨出了房间,尽量让自己稳一点,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那些在吃早饭的侍卫们看到了她,抬起头问:“夫人要去哪里?” “我想出去走走。”这一场戏,佩儿演的很好,很淡然的样子,骗过了那些侍卫。 跨出第一步,流下了第一行泪,咸的发苦,是她在留恋他,留恋他们之间那些或是好的,或是不好的回忆。 跨出第二步,流下了第二行泪,渐渐的清明起来,是她在抉择,在轻轻的舔舐着自己内心的伤口,并期望它们快一些痊愈。 跨出第三步,流下了第三行泪,除了有点发凉外,已经没有了感觉。但愿这辈子,下辈子,都不要再跟东方不败有什么瓜葛。她输不起。 * 几步过后,离客栈也有些远了,她没命的跑了起来。三行眼泪流完,却依旧没有能够止住眼泪,更多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加快步子,不停的跑,朱钗落下,头发散开,她也不能顾及什么。这一刻,她只想马上逃跑,躲到他看不到的地方,永远都不会让自己被他抓住。 四川省,佩儿并不熟悉。她在这个小镇里到处瞎逛着,最后竟迷路了,走到一片荒漠之中。这种大漠,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周围没有任何的参照物。她只能凭借着习武之人略有的方向感,试探性的走着。但到了第二天早上,她还在荒漠中晃悠,没找到路。 怎么办,这里是哪里……她环顾四周,看到的尽是枯树,残叶,荒漠,没有人烟,甚至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 不会出不去了吧……她恐惧的想着,如果出不去,是不是会被饿死或是冻死,最后变成了一具干尸……她更加害怕起来,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就这么离开日月神教,离开东方不败。 不过很奇怪的是,她走的并不快,但到现在都还没见到东方不败的人追上来。难道说,东方不败有了德安公主,就彻彻底底的把她忘了,都不屑于派兵来抓她了?还是说,这个荒漠实在是太容易迷路,东方不败的兵马也找不到她?无论是哪一个答案,都让她的心,战栗到了极点。 又走了一天后,佩儿已经完全筋疲力尽。这一天,她顶着这里的寒风,没吃上一口饭,也没喝上一口水,嘴唇早就干裂的不成样子了。最后一丝力气用完,她慢慢地躺倒在荒漠上,任凭那粗糙的大地摩擦着她的皮肤。 意识渐渐模糊,她知道,或许自己就会这么死在这里的。但是此刻,在她头脑里一闪而过的,竟然还是东方不败,还是那倨傲的身影。 正当她要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来临时,后面突然传来一个男性声音:“上马。” 后面的是谁?难道是东方不败吗?他终于找到她了,终于要来救她了?她心里一阵无法控制的狂喜,顿时忘记了所有的苦,一跃而起,回头一看,一个飘逸的男子骑在马上,但不是东方不败,而是辰轩。 她眼眸里的希望,顿时都像关灯一样尽数消失。但只过了一会,她又冲着他傻笑起来――不管来的是谁,她总算是得救了。 看着她的傻笑,辰轩那冷冰冰的眼神却没什么变化,伸手递给了她一个羊皮水袋。这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她毫不客气的接过来,猛灌了一大口水,真是舒服极了。正在她陶醉的时候,他已经蓦地跳下马,走到她身边,非常直接的把她扛起来,摔倒马背上,然后,他也骑上了马背。 现在这个姿势很奇怪,佩儿的整个身体横着压在马背上,辰轩在她后面驱着马。 佩儿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憋了老半天,才开口:“你……你能让我坐在马背上吗?” “哦……我忘了。”辰轩终于停了下来,让她调整好了姿势后,他也没有再上马,而是把缰绳缠在手上,牵着马离开,似乎并不想跟她靠的太近。这个微小的细节,也让佩儿敏锐的发现了,他虽然来救她了,但他的心却并不在她身上。 “我们去哪里?”佩儿问。 “你想去哪里呢,我可以送你。”辰轩的声音好像是漫不经心。 辰轩的这个回答,让佩儿明白,他不想跟她一起走。可是她很想陪在他的身边,就像小时候一样……她心里有些失望,怯怯的开口:“你去哪,我就去哪。” 这句话一说出口,她就看到他那好看的眉头紧蹙了一下,似是有着些许的不耐烦,在里面酝酿着。然后,他拒绝了:“我要去见一个人,你跟着去不合适。” “你要去见谁?”佩儿无视了他的不耐烦,继续追问道。她好想知道,现在在他的心里,她究竟在哪个位置。或许,从小到大都是她一厢情愿,他对她的情感,只是那种对小妹的?都是她想太多了吗? “我也不知道她的姓名。”谈及那个人,辰轩的表情柔和起来,双眸淡淡的看着前方,好想充满了爱慕与憧憬,“我是在一个雨夜里见到她的。她浑身都湿透了,晕倒在地上,是我救了她。” 谈到这里,佩儿已经基本清楚了,辰轩口中的人,一定是个女的,而且是辰轩的心上人。或许爱情就是这样,要看缘分的吧――她想了他这么多年,却都没有能进驻他的心,而对于那个他甚至都不知道姓名的女子,他却能够如此记挂。 “那你能送我回连城帮吗?”佩儿说。到现在,她已经想不出来自己能去哪了。也许,连城帮是唯一的去处。 “好。”见她终于说出了一个具体地点,辰轩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驱使着马儿,速度也快了起来。 * 走了半天,辰轩就带着佩儿走出了荒漠。在这一路上,他们的话很少,佩儿挖空心思想去找一些话来跟他讲,但是他却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让她不禁想起了东方不败。她跟东方不败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都不必这么小心翼翼,从来都不必费尽心思去讨好他。 突然,他们的上空出现了一只金雕在盘旋着。金雕飞了几圈之后,落在了辰轩的手上。佩儿看到辰轩从金雕的爪子上取下一个小竹节,把里面的字条抽出了看了一眼后,就马上把字条揉的粉碎,任由它飘散在空气中。 “德尊主有事要找我商议,我不得不走了。”他转身,对她说。 佩儿只是感觉到非常的诧异。红花会真是厉害,竟然能把金雕训练成他们的信差。但这个金雕好熟悉,真的越看越熟悉,只是佩儿不知道是在谁房间里看过的了。 “前面是陕西省,出了陕西省之后,就可以到连城帮了。只是黑木崖在陕西省边上,你要小心一些。这马送给你,接下来的路,就只能你一个人走了。”辰轩像是一个大人在跟小孩交代事情一样交代完后,把手上的缰绳交到她的手里。 “好。”佩儿点了点头。她知道,如果是东方不败,肯定不会丢下她一个人,她也知道,如果现在是那个在雨夜里被辰轩救了的女子,辰轩也是不会丢下她的。也许爱情就是这样吧,没有爱,才会丢下。 ============================ 辰轩在雨夜里救了谁,大家都有数的哦……到底该给教主安排个什么结局呢,喜剧?悲剧?我在痛苦的纠结中啊纠结啊…… 华丽丽的东方姑娘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辰轩掉头就走,但走出去几步后,又回头,好像想起了什么:“我给你易个容吧。你这样一个女孩子赶这么长的路,我不放心。” “好。”佩儿有些庆幸,他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她发现,他对她的好,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让她足够的惊喜,而东方不败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却总习惯性的熟视无睹。 辰轩的易容术非常好,上次他假扮的德安公主,就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他从马背上取下一个布袋,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易容工具。在他的细致描绘和装扮下,佩儿很快变成了一个长着络腮胡子,大腹便便的胖子。当辰轩拿着铜镜给她看时,她看着铜镜里那完全不一样的自己,不禁笑出了声丫。 “在你到连城帮之前,都不要把这身装扮给卸下来。”辰轩最后告诫了她一句后,转身就走了。佩儿目送着他离开,看着他那寂寥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完全消失。她知道,自己又是一个人了。她何尝不知道,就算是连城帮,她也是回不去的呢?她这么说,只是想让他放心,让他安安心心的去找他喜欢的女人。 * 辰轩走出去很远之后,突然停了下来。刚刚德尊主用金雕给他传任务了,任务的内容是――杀了凌佩儿。他不知道为什么德尊主要这么做,但他实在下不了手,因为从小到大,他一直把佩儿当做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小妹。 * 这一身易容,给了佩儿很大的便利,周围没有一个人怀疑她的。当她靠近黑木崖时,心里竟开始紧张起来。不知道东方不败有没有在崖下设关卡,有没有专门派人找她的。心里一方面挺担心,挺害怕,一方面却还希望自己被抓走……真的好奇怪。但走到崖下,她才发现,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她抬头,痴痴的看着那高耸入云的黑木崖,头已经仰到了极限,也看不到崖顶。也许这就是东方不败的世界,对她来说实在太高不可攀媲。 不过,他为什么还不来找她呢?难道说,真如她想的一样,他有了德安公主,就完全对她失去兴趣了吗?在崖上的时候,她多么盼望这一天的到来,但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她的心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依靠,空空荡荡的,找不到边际。 三天之后,她已经到了西安的边界处。边界处有些荒凉,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客栈住下。客栈里很破,而且当她一进去后,里面的掌柜,伙计就不停的盯着她看。 吃完饭后,她躺在房间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赶了三天的路,身上早就是又脏又臭,心情也极其的烦躁。辰轩给她易容时,她脸上的那些络腮胡子都是用猪毛贴上去的,脸上,脖子上全抹着杏子油,真的难受极了。 反正已经走过了黑木崖,而且东方不败也并没有来找她的迹象,那这身装扮也就不必要了吧?这么想着,她很快起身,叫小二在木桶里放了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洗掉了所有的灰尘和伪装。 洗好之后,她又休息了一夜。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仍然没有完全放下戒心,还是扮成了男装,才敢出去。但是她越发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店里的伙计更加时不时的盯着她看呢?不仅是在看着她,还都聚集在一起,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客观,您的早饭来了!”店小二仍然是很热情,端了粥和包子上来。 佩儿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可是一个吃完之后,她就感觉极其的不对劲――头不知怎么的,越来越晕,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 她终于意识到,这包子里有毒!可是已经晚了,她倒在了地上,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穿的红艳艳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一副市侩样,脸上带着奸诈的笑容,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功力全部丧失了,她动都不能动。她还听到那女人对店小二说:“一看她就是个女的,长的还不错,快把她弄进去,肯定能赚大钱的!” “好嘞,老板娘。”店小二伸手一挥,顿时两个彪形大汉从外面进来,把她扛了进去。 当佩儿逐渐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一把椅子上,坐在舞台上。周围似乎是一个很大的地下城,布置豪华,有好多立柱支撑着,都是用红漆精心刷过的,一条条飘逸的半透明真丝带从房梁上垂下来,使得这个地方有种世外桃源的感觉。周围还有好多人,男男女女均是衣衫不整,半醉半醒,面目含春,***的气息到处都是……她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个妓院! 还有好多男人全都围在舞台旁边,一个个踮着脚尖,拉长了脖子,紧紧的盯着她。 她昏迷之后看到的那个女人正站在旁边,像在推销廉价商品一样,指着她,对下面的男人说:“大家快来看啊,这是我们这里新来的货,原装的哦!谁出的价钱高,她的第一回就给谁了……” 下面的男人们马上沸腾起来,一个个开始喊价。 “五百两!” “六百两!” “六百五十两!” …… “放开我!”她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恢复了意识后,大声朝那女人喊道。她也想运功,把身上的绳索给挣开,可是稍稍一用力,丹田处就传来钻心的刺痛。看来,这些人用药物,让她丧失了功力。 下面叫价的声音,把她的叫声完全掩盖了。那女人看到竟然有这么多人参与,而且价钱一个比一个高,她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突然,从二楼上方传下来一个凌厉的女声:“叫什么叫,都给我滚!”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抬头朝上面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绿色纱衣的女人扶着栏杆,一步一步的从楼梯上下来。她化着浓妆,让所有人看不到她的真面目。走下来之后,她走上舞台,上下扫了佩儿旁边的女人一眼后,突然扬起手,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上去! 女人的脸被打的歪向一旁,身躯抖动了一下,接着马上捂脸跪下:“绿姨,我错了,请不要生气……” “一炷香之内,把你弄的烂摊子收拾好。”绿姨丢下这个命令后,不屑的收回了手,走下舞台,站在一旁,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女人。 “是是是……”女人马上照办,走下舞台,走到那些男人身边,“各位客官下次再来吧,今天打烊了,打烊了……” “切……”刚刚还兴致高昂的男人们,此刻顿时都兴致全无,一个个转身退了出去。 佩儿依旧被绑在椅子上,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坐在一旁的绿姨,在猜测着她为什么要救她。她在这里的身份应该很高的,大概就是老板娘吧。 人都走散了之后,绿姨满意的站起来,走到那女人身旁,盛气凌人:“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吗?” “不……不知。”女人低下头,极其谦卑的说。 绿姨摇了摇头:“你跟了我都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不会看人?这个女人这么漂亮,你怎么能像卖白菜一样,把她随随便便卖出去?七天之后,本城最富有的吕公子将会来这里,到时候你就让她去陪他,那才能赚大钱。” “是。”女人连忙不住的点头。 佩儿终于明白了,绿姨不是要救她,而是要把她提供给另外一个男人!她急的叫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会后悔的!趁我夫君还没发现之前,你们赶紧放了我,不然你们都得死的很惨!” 如果东方不败发现她竟然被这样对待,那肯定会把这里夷为平地的。佩儿想。 “你有夫君?”绿姨似是有些不满,大概知道了她不是“原装货”了。不过,她的眼眸里开始有了一些犹豫,一点惧怕,试探性的问:“你夫君是谁?” “是……”佩儿刚想把“东方不败”这四个字说出来,但一个字才刚刚说出,她就语塞了。现在的她,还有什么资格说出这个名字?她爱的不是他,所以她逃跑了,他爱的也不是她,所以他去找德安公主了。现在,他们之间分明什么关系都没有! 但为什么,一遇到危险,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呢? “哈哈……”绿姨见她许久都不说出一句话来,心里也似乎明白了,伸手,粗暴的抓起她的下巴,“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你要是真有夫君,你也不会走到这里,也不会落入我的圈套里了。给我识相一点,不然有更多的苦等着你吃。” 然后,她放开了佩儿,指使旁边的女人,把她拉近了一个房间内,锁了起来。 * 在这个房间里,佩儿足足的待了六天六夜。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之所以还没被绿姨拉出去接客,是因为要等待那个“吕公子”的到来。吕公子是谁,她并不知道,只知道这六天过的简直是生不如死。他们在给她的饭菜里面下了轻微的药,让她的武功一直被控制着。她耳旁一直回响着的,都是男男女女***的声音,听的她心惊肉跳。 也许,当初就不该离开东方不败。至少在他身边,她时时刻刻都是安全的,可以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也许,不该不听辰轩的话,把那些伪装给洗掉,让自己被人识破,到了这个地方。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笨,真的太笨了。 * 到第七天的中午,绿姨让丫鬟来给她化妆,让她猛然间想起,自己似乎就要在今天晚上,去陪那个吕公子了。该怎么办……难道没办法了,她逃不掉了?难道就要永远呆在这个肮脏,又暗无天日的地方吗? 但是,一直到傍晚,也没有人来带她出去。当送晚饭的丫鬟进了房间时,她猛的抓住那丫鬟,紧张的问:“为什么绿姨还没让我出去?” “姑娘真是好运气了。下午绿姨收了一个自愿为妓的女人,长的很漂亮,绿姨就决定让那女人去陪吕公子。”丫鬟说,“那吕公子的人品,大家都知道的,有好多姑娘被他玩死的,只是可怜了那个新来的女人。” “哦。”佩儿松了口气。虽然后面可能又会被安排去伺候别人,但逃过一劫是一劫吧。 丫鬟一边收拾餐盘,一边漫不经心的轻声说着:“那新来的女人也真是奇怪,长的那么漂亮,为什么还要自愿为妓呢?她长的比一般的男人都要高大,浑身穿的大红大红的,还是个哑巴……” 佩儿听到了这些话,心里突然涌上了一阵希望,和一阵激动,如死水般的心湖,似乎一下子被搅动起来了――高大的,穿着大红衣服的,不会说话的漂亮女人……不会,不会是东方不败吧? 但是,她很快否定了自己。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东方不败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如果他来这里是为了找她,那以他那雄霸天下的性子,似乎早就把这里一把火烧了,怎么可能会化成妓女进来呢? 即使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丫鬟的话,对她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吸引力。这一刻,她想见到东方不败,哪怕是远远的看他一眼也好……就算可能性很小,但她觉得这仍然值得自己用尽生命去博一博。 因为过去的六天,佩儿都表现的很安静,所以妓院也没有对她有太多防备。加上今晚吕公子要来,打手们都去布置了,所以房间门口无人看守,佩儿竟就这么冲了出去。 她没命的跑着。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会让自己付出多大的代价。妓院对待逃跑的女人,一般会用残忍的刑罚,但这一刻她这些都不怕,眼泪随着这跑的节奏,而一滴滴落下来。她就怕,见到的那个人,不是她想见到的…… “站住,别跑!”后面终于有成批的打手在穷追不舍了。佩儿吓了一跳,没命的跑着,现在最怕的就是,还没见到她想要见到的人呢,还没确定他是不是东方不败呢,她就永远失去了见到他的机会。 跑过一个拐角处,她狠狠的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那胸膛,硬邦邦的,凌冽的气息无孔不入,见缝插针的包围住了她,好熟悉,好熟悉! 她抬头一看,正对上了他的眸子――是东方不败! 此刻,他正穿着大红的女装,长发高高梳起,华丽的朱钗插在里面。他低头,看到冒冒失失跌进自己怀里的小东西竟然是她……他的黑眸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就是浓浓的愤怒,面色铁青,大掌一把就抓住了她。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似乎那么生气。她感受到他抓着她的胳膊,力道大的很,让她疼的直咬牙。但这种疼,在这个时候却不让她反感,她一动不动,任由他抓着。 后面的打手已经都追了上来,看到佩儿被抓住了,一个个表情嚣张:“哈哈,看你还往哪里跑!” “都给我退下!”绿姨马上朝他们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看着东方不败,一脸谄媚,“东方姑娘,希望你不要介意。对于实在不听话的女人,我们才会这样的。” 东方不败依旧死死的抓着佩儿,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另一只手在朝绿姨打着哑语:“我要这个女人,给我做丫鬟。” 绿姨看的懂哑语,她看明白东方不败的意思之后,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东方姑娘,这恐怕不行了。这是我几天前才收的姑娘,我打算让她去陪另一个达官显贵呢……”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又朝绿姨打起了哑语:“如果不让这个女人做我丫鬟,那我就不在这里做了。” 这下,可让绿姨彻底的为难了。这复姓东方的姑娘,长的还真是倾国倾城,天下第一。如果不在这里做,流落到别的妓院里,那别的妓院肯定会用她来挤垮自己的。可是,如果让佩儿做她的丫鬟,那佩儿就不能接客了,她不就少赚了一份钱吗? 想了一会,绿姨决定提前对东方不败摊牌。她双手叉腰,把刚刚谄媚的样子全部收了起来,凶神恶煞的对他说:“我说这位姑娘,你当我们这里是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我告诉你,进了这个门,你就别想出去了,给我乖乖的接客!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有的是打手,今后你要是不听话,我就让这些打手把你拖出去暴打一顿!” 佩儿听着绿姨的话,神经顿时紧绷,差点要被拉断了。她带着担心加惊恐的眼神,看着绿姨――从她来到东方不败身边,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呢……接下来这绿姨会是什么惨不忍睹的下场…… 果然,东方不败的眉心再次紧蹙了一下,左手微微的颤抖着,聚敛着真气。很快,他伸手,手指轻轻一弹,前面的一个人就瞬间倒在了地上。不过那人不是绿姨,而是最前面的一个打手。 其他打手都吓了一跳,马上冲上来,拿手去试那个打手的呼吸――没有任何气息。 “他死了!啊……”打手们凄厉的惨叫着,随后竟不顾一切的跑了出去,跑的无影无踪。 “你……你……”见惯了大世面的绿姨,此刻也被这一幕给吓着了。这是什么样出神入化的武功,只是手指稍稍一弹,立马就有一个人毙命!现在打手们都跑光了,没一个人保护她,她浑身颤抖起来。 东方不败看着前方那些逃跑的人,嘴角浮上来一丝冷笑,眼眸直直的盯着前方,里面全都是王者般的嚣张气焰。然后,他闭上眼睛,似乎很不耐烦的伸出手,带着十足的力道,飞快的朝绿姨打着哑语:“我并不想杀人,是你逼我的。我来这里也只是为了赚钱而已,如果我们能合作的很好,少不了你的好处。但如果我们无法合作,希望你也不要阻拦我离开。” 绿姨瞪着惊恐的大眼,把他的意思看明白了。她在感叹着,这个哑女还真不是吃素的。如果把她留下,那可能会遭致祸害……但如果让她走,那么一旦她去别的妓院,那这里就赚不了钱了…… 到底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绿姨皱着眉头,激烈的思考着。过了一会,她便笑逐颜开,主动走到东方不败的正对面:“对不起,刚刚是我的错。东方姑娘,我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什么。” 然后,绿姨一指东方不败手中的佩儿:“这个女人你要是喜欢,就让她做你的丫鬟好了。那今晚……今晚你能不能去见一下吕公子?他听说我这里来了绝色美人,可是伸长了脖子要看你呢。” 听到这些话,东方不败这才睁开眼睛。眼睛里的杀气没了,换上的却是一种极度的不耐烦,朝绿姨打了哑语:“今天你惹火我了,我不打算再见客。让那个吕公子等着,明天再来吧。” “这……”绿姨的表情纠结起来,声音很为难的样子,“吕公子可是本城的首富,姑娘,我看你还是考虑一下……” 你这个贱女人!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听到这些话,东方不败这才睁开眼睛。眼睛里的杀气没了,换上的却是一种极度的不耐烦,朝绿姨打了哑语:“今天你惹火我了,我不打算再见客。让那个吕公子等着,明天再来吧。” “这……”绿姨的表情纠结起来,声音很为难的样子,“吕公子可是本城的首富,姑娘,我看你还是考虑一下……丫” 东方不败眼眸里的不耐烦更加的加重了,伸手,朝绿姨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就自顾自的拉着佩儿离开了。 * 看着东方不败的背影,绿姨满脸都是厌恶,小声的嘀咕着:“这算什么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桀骜不驯的姑娘呢!从来都是客人挑姑娘的,哪有姑娘挑客人的!” 但是也没办法,因为她深知,这里所有的打手加起来,可能也抵不住东方不败手指稍微弹弹的。她只能厚着脸皮下去,对早已等在下面的吕公子说:“公子啊,真的不好意思,东方姑娘说她今天不舒服,所以你明天再来吧……” “哪有这种事情啊?我这么急着来这里,就是想看一看那个女人的,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啊,绿姨?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叫人把你这里给砸了!”吕公子一副浪子的模样,发狠的瞪着她。 “真是对不起啊。不过东方姑娘长的真是太漂亮了,像这样漂亮的女人,一般都有些架子的。吕公子你得耐心等待,才能获得芳心啊……”绿姨很会说话,抓住了吕公子最在乎的东西,不遗余力的说服了他。 “好吧好吧……”吕公子勉强接受了,站起来,朝后面的下人一挥袖子,“都走吧,真是扫兴。” …媲… * 佩儿觉得自己的手臂,已经被东方不败抓的要麻掉了。好疼啊……她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直到自己被狠狠的摔进房间,丢在地上,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等她恢复了意识,一转身,就看到东方不败“砰”的一声,粗暴的把门关上后,对她怒目圆睁,雄厚的男声响起:“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我……”佩儿见到他如此生气的样子,她吓的一直往后面爬,努力让自己的身体离他最远,“我逃跑了,逃到这里……” “然后,发现自己没办法生活下去,就来这里做了妓女,是这个样子吗?”他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声音越来越恐怖,暗黑的眼眸里,开始酝酿着嗜血的味道。 “我没有!我是被人害了的……我……“佩儿现在真是百口莫辩,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然后,她的后脑就猛的撞到了墙上,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退到了房间的尽头,无路可退了。 “被人害?你武功也算高强,会被人害?如果你会被人害,在红花会到这里的路上,你早就被害的连骨灰都不剩了,怎么会刚巧到这里被人害了?”东方不败一字一顿,极其愤怒。 “我……”下面的话,佩儿就说不出来了。从红花会到这里的路上,她之所以没有被人害,是因为辰轩给她易容了啊,可是她怎么能把这个告诉他,怎么能置辰轩于危险之地啊!她只能低下头,一言不发。 看到她这个样子,他以为她默认了,就更加的生气,伸手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揪到面前,扬手就给了她一个重重的巴掌:“凌佩儿,你这个贱女人。” 被打的头歪向一边,有少量的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滴落下来,屈辱的泪水也随之一颗一颗的掉落,但她终究不打算再为自己解释什么了——纵使辰轩不爱她了,她也不能让他有半点危险。 她的眼泪,刺激到了东方不败。他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明明是一个这么不堪的女人,眼泪却依旧那么晶莹,那么惹他心疼?为什么明明干了如此不耻的事情,她却还有泪水?难道说,这当中有什么隐情吗?他的大掌,再次把瘦小的她拎到了跟前,质问道:“为什么要哭?凌佩儿,你还有资格哭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 然后,他不说话了,专心的等着她的解释。他那专注的眼神,似乎很想听到她为自己辩解一句,哪怕只是一句,也会让他这焦灼的心,稍稍好受一些。但是等了好一会,却只等到她的一句话:“我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失望了,放开了她,任由她的身躯掉落在地上。他的笑容那么清冷,似乎在嘲笑着,刚刚自己竟然还对这个女人抱有一丝希望。 她想站起来,可是才稍稍动了一下,他就立即骑在了她身上,双手伸向她的领口,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放开我,放开我!”她失声尖叫起来,可是嘴很快被他给堵住了。他狠戾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怎么,妓女都愿意做,服侍夫君却不肯了?” 她惊恐的看着他猩红的双眸,似乎被魔鬼附身了异样。他手上的力道也大的很,不一会,她身上的衣服就变成了一片片的碎片,掉落下来。那纯白晶莹的**,还是一如既往的散发着幽香,勾.引着他,让他着魔,让他沉醉。 他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男性精壮阳刚的身躯。下一秒,没有任何的前戏,他硬生生的撞进了她的身体。 “呜呜……”嘴被捂着,她想叫都叫不出来,但浑身如此剧烈的颤抖和反抗,都在显示着此刻,她有多痛。身体像是被直接撕开了一样。明知道他不喜欢她哭,但是她仍然无法止住自己的泪水,一颗一颗的掉落下来。 面对她如此凄厉的哭声,他却突然没了任何的同情和心疼。他真的难以想象,为了生存,她竟甘心让自己流落到这种地方……那么,在她心里,他这个夫君,究竟占据着什么位置? 他的大掌,狠狠的钳住她的腰,一下又一下,生生的撞击着,极致的快感冲击着他,让他的理智渐渐散去,他甚至在想,如果就这么把她弄死,那他也不会痛了。 折磨还在继续,她却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着,疼的钻心。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撞成两截后,他才终于爆发在了她体内。 然后,他放开了她。她羸弱的身躯,就如同一支完全没有分量的羽毛,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两腿间一片粘腻,混身青紫交加。 这一刻,看着慢慢站起的,高大的他,她的心里突然涌上来一阵到了极致的委屈。的确,逃跑是她的不对,但她也是听说了他去找德安公主了,才会离开的啊……流落到这里,是怪她太笨,太疏忽,可他何尝不是这么多天了也没出来找她呢? 她窸窸窣窣的爬起来,把一旁被撕的不成样子的衣裙套在身上,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她本想站起来,但只要一动,两腿间就传来钻心的痛楚。她只能坐在地上,不满的对他说:“那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你也没来找我?把所有的错都归到我身上,这对我公平吗?” ***的色彩,慢慢的从他眼眸里淡去。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虽然那双漆黑的瞳孔里依旧是她猜不透的情绪,但是,她分明是看到了一点点的庆幸。他的声音云淡风轻:“我以为你死了。” “什么?”他的话,让佩儿感觉自己像被摔到了迷雾森林,怎么也找不到出口了,她不禁轻轻的问道。 “那日的队伍里有一个奸细,叫吕蒙。我去了红花会后,他偷偷跑去朝廷那,告知队伍的行踪,然后朝廷就派兵把他们都杀了,连那家客栈一起,被烧成了灰烬。我回来之后,只看到一具具被烧焦的尸体。我在后面的树林里找到了身受重伤的童百熊,他把这些都告诉了我。我问他你在哪,他说他不知道,也许跟那些侍卫一样,被杀了。”他闭上眼,难得耐心的跟她解释着。 他不会告诉她的是,那日他回来之后看见客栈变成了一片灰烬,又听童百熊讲了事情的原委,心里是有多着急,多害怕。即使他是一个那么怕脏的男人,也在那灰烬里找了一天一夜,抱着一具具焦尸,仔细的辨认着……无奈,尸体都被烧的面目全非,他只能以为,她已经死了…… 佩儿听了之后,愣在了那里。他说的这一切,对她来说真的太过可怕了。她也有些庆幸,幸好当初自己走了,不然也会成为那一堆焦尸中的一个。 你想干什么!!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之后,我也没回黑木崖。”东方不败继续说,“我一心想着为你们报仇。童百熊说,他在最后把那吕蒙杀了,但这怎么够。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家人,杀个片甲不留。可是,吕蒙的家非常隐蔽,除非他的儿子吕洋带路,不然别想找到。我打听到吕洋喜欢来这家妓院,所以才找到了这里。” “我知道了。”佩儿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这一刻,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平时那么狠戾,黑木崖上的人却依旧那么忠心于他。连一群侍卫被杀,他都要亲自为他们报仇,可见他之前是有多么重视下属。 “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黑木崖?”很快,他又恢复了阴狠的语气,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似是思索了一会后,愤怒的开口,“你想逃跑,是不是?凌佩儿,我说了你不可能逃离的,你难道还要挣扎吗?还是,你宁愿在这里做妓女,也不愿到我的身边?” “不是这样的……”佩儿脱口而出。但她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自己的解释是多么的苍白无力。只是,她也有要保护的人,也有舍命想要保全的人,她一点都不想松口媲。 “那你现在是想跟我走,还是继续留在这里?”他给了她一个选择题。 她很清楚的明白,她分明无法选择――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把她丢在这里的。但他对她有这么深的误会,以后她在黑木崖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好过了。 “我……我要跟你走。”她很识相的选择了不惹他生气。刚刚的侵犯,她可不想再忍受一次了。 “那好。”他眼眸中那跃跃欲试的愤怒火焰,才稍稍平息了下来,“这几天乖乖的听我的话,不准再反抗我。等仇报完了,我们就回去。丫” “……是。”佩儿连忙使劲点点头。 这一晚,佩儿被东方不败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跟他睡在一起。有他在身边,她的心是安定了不少,但怎么睡都不舒服。她想起来,那晚她跟辰轩共处一室,完全的心如止水,甚至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但是现在,她怕了,因为她感受到旁边的那个身体,似乎一直在发烫,越来越热,甚至到了要灼伤人的地步。 她不由得往里面挤了挤,尽量让自己跟他保持距离。 “别动。”他的声音异常沙哑,在她耳边响起,“再乱动,就再吃你一次。” 她听了他的警告,吓的一动都不敢动了。下身还疼着,如果再承受一次掠夺,她觉得还不如直接让她死了算了。 可即使一动不动,她的心里也直发毛,就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本能的把全身的刺,一根根的全都竖了起来。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突然,她感受到那熟悉的,炽热的大掌,猛地抚上她的腰,死死的握紧了。她下了一跳,失声大叫着:“你要干什么!” “别动,吵死了。”他惩罚性的捏了捏她,却依旧没有要撤手的意思。她恐惧的咬着嘴唇,依旧一动都不敢动,焦躁的等待着他把手撤开。 但一直到了天亮,他竟然都没有把手挪开。怀里抱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睡觉,他异常的舒服,一觉睡到大天亮。可是苦了她了,一直怕他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来,她一夜都睁着眼,怎么也不敢睡着。直到天微微的亮了,她才实在扛不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才睡了半个时辰都没到,她又被他推醒。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就看到眼前一片红色的一团,在轻轻的晃动着。 她深吸了一口气,狠了狠心,最终完全睁开了眼,坐了起来。她看到东方不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女装,化上了精致的妆容,看着她。 这一刻,她真的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几乎可以说是风华绝代的美女,竟然是一个卓尔不凡的男人。金色的眼线挑的很高,把他的霸气展.露.无.遗,大红的服饰,精致的首饰,给他增添了一些女性的妩媚,但绝对不妖媚。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见佩儿的眼珠都要瞪圆了,东方不败不屑的开口,黑眸里凌厉的光芒,在她身上上下扫视着。 这雄厚的男声,是他身上唯一掩饰不了的东西,这也猛然的提醒了佩儿,他终究是个危险的男人。 “你好漂亮。”佩儿实话实说了,却又突然感觉到自己现在说这个,貌似有些不妥,于是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反应,他却似乎颇有兴趣一般,走过去,用两只手指托起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仔细的看着:“怎么,你嫉妒了?” “我没有!”佩儿马上反驳道。她才不会嫉妒他,他即使再漂亮,也始终是个男人。 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盯着她的脸看,还似乎嫌看不够一般,左右的拨弄了一会,最终叹了口气:“可惜底子太差,即使化妆,也漂亮不到哪里去了。” “你!”佩儿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马上皱起了眉头,一脸的抗议。她长的真的有那么丑吗……不过跟他相比,她的确是有些丑的…… “坐下来,我给你化化看。”他不顾她的抗议,强行把她按在梳妆台前,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于是,佩儿就闭上了眼睛。她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却能感受的到,他凌冽的气息,通过她的毛孔,向她浑身渗透。让她的心,又不由自主的“彭彭”直跳。 他的指尖,沾着冰冷的胭脂,轻轻的在她脸上涂抹着,一点点的涂开,一点点的抹匀,让她越发觉得奇怪,他一个男人,怎么能有这么细致的耐心? 过了一会,他收回了手,对她说:“好了。” 她睁开了眼,发现铜镜里的自己,画的妆竟然跟他的一模一样!她显然是漂亮了许多,女人都是爱美的,她看到这样的自己,不禁有些心潮澎湃,对着镜子,不停的比划着。 但越是比划,她就越觉得,自己根本不适合这样的妆容。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纯粹的,柔弱的女人,不像他,他身体里那颗强大的心,她连想都无法想象。 不过,他现在怎么这么有兴致,还帮她化妆?难道说,前几天的事情,他终于不生气了吗?这样想着,她转过身来,朝他傻笑了一下:“大小姐,你气是不是消了?” “嗯。”东方不败干脆的点点头。昨晚一直窝在他怀里的,那小小的,软绵绵的触感,却那么真实。她在他的怀里,竟能让他在这种地方都心如止水,终究还是让他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他说,“我不怪你。你如果没有逃跑,那早就被杀了。即使到这里来,你也只是为了保护你自己。你活着就好。” 佩儿垂下眼帘,也跟着点了点头。这世上,所有的人都说“饿死事小,失节是大”,所有的相公对娘子最在乎的,就是贞洁。而东方不败却只要她活着……他,才是真正爱她的男人吧? * “姑娘们,出来吃早饭了!”老鸨在房间外面催促着,然后一个个房间的门都被打开了,女人们接二连三,懒懒散散的离开了房间,走了出来。 “哎,也不知妈妈今天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昼伏夜出的工作,导致女人们都有着浓浓的黑眼圈,即使是扑了一层厚厚的香粉,也不能完全的掩盖住。她们一个个打着哈欠,走到膳房门口。 但是还没进去,她们就被站在不远处的高大女人给吸引了。这个女人,比一般的男人都高,穿着大红的衣服,化着金黄色的霸气妆容,简直是美到了极致。高大女人身旁的小丫鬟也化着跟她一样的妆,小手被她紧紧的牵着,那模样,似乎像那种一直粘着姐姐的小妹妹一样。 这个“女人”,便是东方不败。 “哇,好俊俏的女人!”妓女们各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然后相互讨论着,脸上的表情均是一副欣喜加意外,竟没有半点的嫉妒之情。因为东方不败的美,美在一种雄霸天下的王者之气,一种落落大方的慷慨之感,女人们对他也只有崇拜和艳羡,没有任何嫉妒的痕迹。 然后,妓女们顿时一拥而上,挤挤攘攘的把东方不败给包围了起来,像一群乌鸦一样,叽叽喳喳的跟他搭讪。 “姐姐,你是新来的吗?你长的好漂亮啊……” “姐姐,晚上我能跟你一起出去吗?” “姐姐,你的妆好漂亮啊,我也想要呢……” ================= 我是个大四学生,刚刚找到工作,还要兼顾毕业设计,实在没有时间码字,只能更新的少一点了,对不起大家了!! 我就是说了,你能怎么样?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在东方不败身后的佩儿,被这群女人挤来挤去的,一会被推到这个角落,一会被推到那个角落,完全被忽视了。 东方不败皱着眉头,下意识的躲闪着这一群女人。一群庸脂俗粉,身上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每个都吵死了。可是被这么多人包围着,他想躲都来不及。突然,他看到佩儿被挤到角落里,非常痛苦的样子,他不由分说就走过去,伸手紧紧的钳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拉回来,稍稍伸开双臂,把她包围在他的怀抱之中,不让她被这一群女人挤来挤去。 佩儿被保护在他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纯男性的气息,一股意外的惊喜,很快就涌上了她的心。虽然眼前这些女人看起来都似乎比她漂亮,但她却知道一个她们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知道的秘密――这个正在保护她的人,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丫! “挤什么挤什么!”老鸨见这么久了,都没人进来吃早饭,不由得生起气来,大步跨出了膳房,就看到了这混乱的一幕。她走过去,朝那些女人吼了几声后,不好意思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然后对她们说,“她是新来的姑娘,复姓东方,单名一个焰字,不会说话,以后大家都要多多照应。现在,全部进去给我吃早饭去!” “是。”女人们只能都灰溜溜的进去了。但有不少女人在进去之前,还不甘心的回头,撇他一眼。 “哈哈……”等女人们都进去之后,佩儿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可是这也太好笑了――一统江湖,人人闻之色变的一代教主东方不败,现在竟变成了一个青楼姑娘,名字还叫“东方焰”? “有这么好笑么。”东方不败小声嘟囔了一句后,幽怨的看了她一眼,就蛮横的拉着她,进了膳房。 这个膳房还真是大啊,长长的方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小菜,看起来十分的丰盛。每个女人面前还摆放着一个大鸡腿,是卤过的,正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原来青楼里的伙食都这么好啊……佩儿扫视了一周后,肚子突然“咕咕”直叫。但她现在只是一个丫鬟,不能上桌吃饭,非得等这些女人吃完了,才能吃点残羹冷炙。可是貌似她现在就等不及想吃了媲。 在前面坐着的老鸨,看着这些女人的反应,有些惊讶。平时,她们基本上都是一坐下来就狼吞虎咽的,但现在,却一个个变成了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一般,一口一口细嚼慢咽,连鸡腿都是拿筷子拆着吃的。 难道说,她们是想在这新来的东方姑娘面前留个好印象吗?貌似大家都把这个东方姑娘当做男人来相处,就连老鸨自己,都有些这么认为。 男人嘛,基本上都是要喝酒吃肉的。所以,有个女人刚拿筷子拨了拨鸡腿,就马上放下,把鸡腿端到了东方不败面前,羞红了脸:“姐姐,这个给你吃吧,太油腻,我吃不下了。” 在这种情况下,东方不败也不好拒绝,只能勉强抿了一下唇,点了下头,就当是对她微微一笑了。 “哇,她对芙蓉笑了……”坐在周围的其他女人心里,马上涌上来一种惊喜加嫉妒的感觉。接着,她们接二连三的把鸡腿端到了东方不败面前。 “我的也给你吃吧,姐姐,你笑起来真漂亮。” “姐姐,你也对我笑一个吧……” …… 啊!在后面的佩儿,顿时有种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现在这算什么回事,这些女人分明都认为东方不败是女的,可是还抢着跟他献殷勤!难道说,东方不败是一个男女通吃的人物,无论是谁,见到他之后,就会被他深深的迷住吗! 再看东方不败,他已经笑不出来了,板着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坐在那里。五六个鸡腿堆在他面前,他却一个都没动。在他身后的佩儿深知,他是嫌脏了――被这些女人碰过的东西,自然是不能入他这大教主的口的。 可是,在后面饿的肚子“咕咕”直叫的她,看到他面前的鸡腿,感觉自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好想吃啊……这世界怎么能这么不公平的,有人嫌弃食物,而有人饿了却吃不着…… 虽然东方不败背对着她,却好像知道了她内心所有的想法似的,他把鸡腿都夹进一个盘子里,然后从腰间抽出一只手帕,垫在手上,端起盘子,转身递给她。 “大小姐你这是……这是给我吃的吗?”佩儿惊住了。她没想到自己想什么,就真的能得到什么!她马上傻乎乎的露出幸福的笑容,毫不客气的接过了盘子,拿在手上,“谢谢大小姐!” 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漂亮,这么不可一世的女人,竟然如此平易近人,还会关心丫鬟,周围的女人对他的爱慕更加多了一层。 转身后,东方不败扫视了自己面前的食物,本想拿个薄煎饼吃的,可突然听到后面“吸溜吸溜”的声音。 他不解的转身一看――佩儿正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抓起一只鸡腿,毫不犹豫的狼吞虎咽,吃的酱汁乱飞……他厌弃的看着,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可好像猛然间想起,现在自己是在扮女人,又只能闭了嘴。 然后,他转身回去,连薄煎饼都吃不下了,看着粥还有些清淡,就端到了身边,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在他转身看她的同时,她也看到了他厌弃的眼神,她心里开始有了一点委屈。没错,她的确不是淑女,她母亲去世的早,是后母带大的,小时候就吃了不少苦,常常挨饿,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吃相,哪里能跟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大教主相提并论啊…… 这时,有一个女人开口了:“姐姐,你的妆容好漂亮,好华丽啊……晚上能不能帮我化一个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了,周围的女人也都开始起哄。 “我也要,姐姐也帮我化一个吧……” “得先帮我化啊……” …… 在后面的佩儿,看到东方不败的手稍稍举起,似乎是想要打哑语来拒绝。她哼了一声,抢在他前面,快步走过去:“姑娘们,你们可真是找对人了,我们家大小姐在来这里之前,可一直都是以帮别人化妆为生的,她的技术好极了……如果姑娘们要化妆,就请傍晚的时候来我们房里吧……” 话音刚落,她就看到东方不败高大的身影猛的转过来,狠狠的瞪着她。那眼神,似乎是要把她吃了般!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却拿她没办法……那种纠结的,暗暗痛恨的表情,让佩儿看了只想笑。 “原来姐姐这么慷慨啊……好,傍晚的时候我们一定去!”女人们高兴极了,纷纷向东方不败道谢。 * 吃完早饭后,佩儿跟着东方不败回到了房间。 当东方不败把门关上后,佩儿就有些惧怕了。刚刚在膳房里,她也只是图一时痛快而已,也不知道现在要付出什么代价了。 但东方不败并没有马上开口说话,而是快步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朝外面伸出手。很快,一只纯白的鸽子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她看到他把一张小小的,被特殊药水浸泡过的纯黑牛皮纸卷了起来,塞进了小竹节,绑在了鸽子的腿上。然后,他把鸽子放了出去。 在黑木崖上多日,她认得,这种黑牛皮纸是用来写黑木令的。他刚刚下了一道黑木令……内容是什么,是给谁的?她好想知道,于是开口问:“你,你传了什么?” “这与你无关。”他的语气是非常的冷淡,回头,走过来,清冷的眸子看着她,“刚刚那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她明知道他不喜欢那些女人,竟然还让她们傍晚的时候都挤到这个房间里,让他一个个帮她们化妆! 似乎终于是言归正传了……佩儿下意识的想后退几步,却猛的被他抓住了小辫子:“怎么,做错事情就想逃跑?” “我……”看到他似乎要穷追不舍的样子,她有些害怕起来,躲闪着他的眸子。不过,事情终究是已经做下了,她反悔也来不及,也不能回头了,所以也没什么可怕的吧……于是,她干脆抬头挺胸,“反正我就是说了,你想怎么样?” ======================== 一群毁三观,碎节操的女人,公然搞百合!!! 不如,肉偿吧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我……”看到他似乎要穷追不舍的样子,她有些害怕起来,躲闪着他的眸子。不过,事情终究是已经做下了,她反悔也来不及,也不能回头了,所以也没什么可怕的吧……于是,她干脆抬头挺胸,“反正我就是说了,你想怎么样?” “哟,你还有理了?”东方不败一手抓着她的衣领,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的爬上了她的腰,死死的卡住,“帮那么多女人化妆,多么麻烦啊。反正你也没钱付我月俸,只能肉偿一下了。” “我……我不行,我不要……”看到他浓密的黑眸里升腾出来的***,佩儿吓的瞪圆了眼眸,再也不敢胡说一句话了。 她的样子那么可爱,又让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下一秒,他薄唇贴上了她的唇,疯狂的吮.吸,蹂躏起来媲。 “呜呜……”佩儿说不出话来了,周围的空气也似乎被抽走了,让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她拼死想要推开他,但根本就使不上劲。他的手,从她的衣领处挪到了她的后脑,抓好,把她的头固定住了,继续急切的亲吻着她。 过了好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她。看到她的唇因为他的蹂躏而变得红肿,他嘴角滑过一丝得意的笑。 “你真让我着迷。”他薄唇擦过她的耳,轻轻的对她说。 可是,当对上他的眸子时,这一次她看的清清楚楚,他眸子里有一层淡淡的雾霭。他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丫… * 傍晚,太阳快要下山了,东方不败的房间里也热闹起来。女人们个个素颜散发,排着队,等着让东方不败化妆。 东方不败坐在梳妆台上,拿着画笔,一个一个的给她们化妆,佩儿在旁边研磨化妆品。不一会,粉的,紫的,蓝的,各种各样的妆容都画好了,都是根据每个女人不同的长相特色来画的。 房间里顿时美女云集,女人们各个拿着铜镜,带着满足的笑容,仔细的看着自己产生了很大变化的脸。 “哇,真漂亮,姐姐好厉害啊……” “对啊,我还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颜色的妆容呢。” …… 佩儿听着她们的赞赏,看着她们如花一般的脸庞,竟也忍不住的得瑟一笑。虽然这些不是她画的,但她心里却有着莫名的高兴。她一撇东方不败,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化妆工具全收拾起来,板着个脸,似乎阴郁的很。 她知道,要他这样一个大教主到妓院里来给妓女们化妆,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但是她却在猜测着,看到这么多人在他的指尖下变得那么漂亮,这么兴高采烈,他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突然,有个女人无意中触碰到了东方不败的肩膀,立即像发现了什么大事一样惊呼起来:“姐姐,你身上怎么硬邦邦的,跟男人一样?” “真的吗?”另外的女人都叫起来,也都像热血沸腾般,一个个上前想要摸一摸。到了现在,东方不败那风云不经的脸上也终于有了惊慌失措,不住的躲闪着,但哪能躲的过这么多女人的包围。 佩儿也有些惊慌,眼看这东方不败的男人身就要被人识破了!都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硬要叫这些女人来化妆,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她非常的内疚。 但是,随着那些女人对他的靠近,她心里却升腾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那些女人可都是咸猪手,对他哪里都摸的……可是,直到现在为止,他也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愿,把属于自己的东西跟别人分享…… 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她马上走过去,麻利的拨开人群,张开双臂护住了东方不败,语气严厉:“我们大小姐不喜欢被人摸来摸去的,现在妆化好了,各位姑娘还是请回吧。” 东方不败黑眸一眯,饶有兴味的看着护在自己面前的小身体。从来都是他保护她,这是第一次,他在她的身后,享受着她的保护。而这小东西为什么一看到别的女人摸他,就这么着急……他了然于心的笑了笑,干脆一动不动,想看看她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一个下人管那么多干嘛!”最前面的那个女人露出了她的本性,朝佩儿大吼了一句。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后面还坐着东方不败,马上又和颜悦色的说,“我只是喜欢姐姐,想亲近一下而已,你让开啦……” 然后,她就伸出手,不管不顾的去推搡佩儿。可无论怎么推搡,佩儿就像小鸡护食一样,怎么也不肯离开。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老鸨带着一脸的不耐烦,粗声粗气的说:“原来你们都窝在这里啊?客人都来了,全都给我下去陪客!” “好……”一想到又要去陪那些恶心的男人,妓女们各个都像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出去了。 人都走光之后,老鸨才走到东方不败面前,低声下气的说:“姑娘,今晚吕公子来了,你能不能去见一见的?” 东方不败稍稍合上眼眸,嘴角浮起的笑容有些嗜血,然后突然睁开眼,轻松的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那请姑娘下去吧。”老鸨笑逐颜开的说。 * 然后,东方不败就站起身,出去了。佩儿跟在他的后面,知道他要等的人终于来了,他要开始报仇了!她心里稍稍有些紧张。 下面,早已是笙歌一片,靡靡之音,东倒西歪的男男女女们,皆是面露欲色。大红的舞台上,正在表演着歌舞,曼妙的身姿,组成了一幅幅***之美。 但是,这些都在东方不败出现之后,彻底的停止了。当绝美的他一步一步从楼梯上下来时,下面无论是谁,无论正在干什么,在此刻都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呆若木鸡。连舞台上的女人们都忘记了舞蹈,痴痴的看着。 在这里,大红色的服饰第一次没有给人照旧的***低下感,而是充满了神秘,高贵,霸气,权力的感觉。东方不败全金色的霸气妆容,那美到极致的眼眸,充满了危险,仿佛瞟到谁身上,就足够让谁毛骨悚然的。但是这并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下面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们起了很大的征服欲,一个个不知死活的跃跃欲试。 “哟,那是什么美女啊,竟然这么漂亮?难道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一个客人伸长了脖子,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生怕自己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 “美女,到我这里来,跟我回家吧!”另外一个稍稍喝醉的客人比较激动,站起来,朝东方不败挥挥手。 可东方不败连眼睛都没有撇一下,依旧带着十足十的高傲,慢慢的走下来,扫视了周围一眼,眼神最后定格在,那个坐在最中央的男子身上。 “去去去……”老鸨在一旁赶着那些客人,然后说,“东方姑娘可是要陪吕公子的……” 一听说是“吕公子”,那些客人果然都乖乖的闭了嘴,不再说什么,还自觉的让开了一条道,让东方不败走到吕公子的面前。 吕公子满眼都是惊喜和色迷迷,看着高大的东方不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东方不败握紧的拳头藏在袖子里,尽量让自己的怒气一点点的收敛起来,尽量不去想那些在客栈里被烧死的属下,嘴角划过一丝讳莫如深的笑容,慢慢的走过去。 他毕竟是个男人,装不出女人那种娇羞的表情,只能淡淡的一笑。这样的笑容,让人看着,甚至感觉这里仿佛不是青楼了,而是一个极其干净的地方。一笑倾城,他让吕公子砰然心动,似乎是穿越了现在一切的浮华与肮脏,回到了那最纯真的初恋时代。 “绝色美女,绝色美女!即使姑娘架子很大,即使不会说话,我吕某也是要定你了!”吕公子站起来,大手就要搂上东方不败的腰。 东方不败连忙转身,一个优雅的躲闪,躲过了吕公子的手。如果让他触碰到,那可能就会露馅了。 没有抱到美人腰,这也丝毫不影响吕公子的兴致,他的胃口反而被吊的更大,感慨着:“姑娘的模样好熟悉啊,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哟,难道说,这世上还有比咱们东方姑娘更漂亮的人吗?”老鸨在一旁不服气的说。 ====================== 昨天刚搞了百合,今天又开始搞基了,罪过啊!!! 东方教主驾到!!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哟,难道说,这世上还有比咱们东方姑娘更漂亮的人吗?”老鸨在一旁不服气的说。 “哦,这倒没有。”吕公子连忙摆摆手,说,“不过,我曾经跟着我父亲上过黑木崖,远远的看了那东方教主一眼,真是一个美到极致的男人。他要是生为女人,肯定也是大家追逐的对象。这东方姑娘给我的感觉,还真的有点像教主。” 在后面的佩儿没有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在猜测着,如果这位吕公子知道在他面前的就是东方不败教主,他会不会马上吓的屁滚尿流,直接逃跑? “真的吗?”老鸨似乎也很有兴趣,凑上去问:“东方教主跟我们东方姑娘很像?那他也算是倾国倾城了。可惜,他只是个阉人而已……” 在旁边站着的东方不败,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伸出手,准备对老鸨打哑语,但很快被吕公子制止了:“东方姑娘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吧。在下不才,刚好看得懂哑语。丫”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可以少了一道工序,于是,他用手势对吕公子说:“如果你想要我,就带我离开这里,去你家。” 周围的人都很惊讶,为什么一个姑娘竟要这么急。只有佩儿知道,东方不败是想混进吕家,然后大开杀戒媲! 佩儿倒有些不忍看到那一幕了。她甚至有些希望,那吕公子若不会为美色所迷,那可能还能让他的家人免于杀戮。 但是,吕公子很快就露出了更加欣喜的笑容,色眯眯的看着东方不败:“姑娘如此直接也好,也就不必拐弯抹角了,跟我走吧。来人,赏妈妈黄金万两。” 老鸨在一旁笑开了花――这吕公子就是出手阔绰! 东方不败点点头,顺手拉起身后的佩儿,就跟着吕公子离开了。她稍稍回头,看到站在后面的女人们,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东方不败,似乎很留恋,很不舍得。 * 吕公子的家的确很隐秘。他让人把东方不败和佩儿的眼睛都蒙上,扶着他们上了轿子。在轿子里,佩儿的眼前一片漆黑,她还是有些惊恐的。她知道,像吕公子这样的人,不会让外人知道他们家的路,所以才会蒙住他们的眼睛。但是……但是万一情况不是这样呢?万一吕公子是识破了东方不败,想把他抬到某个地方暗杀掉…… 想到这里,她手上也控制不住,猛地抓紧了东方不败的手臂。东方不败感受到正抓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小手,就轻轻的问:“怎么,害怕了?” “嗯。”佩儿老老实实的点头承认了,并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吕公子识破了我们,那该怎么办?” “如果他早就识破了我们,那他一定会在他家周围埋伏很多武林高手。而我,武功虽然高强,却是双拳难敌四手,那就只能死在这里。”东方不败用非常淡然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似乎这些本来就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佩儿差点尖叫起来,好不容易让自己的声音压低着,说。她以为,东方不败肯扮妓女来到这里,肯让自己的双眸被遮住,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的。但没想到,他分明没有! “吕蒙害我那么多教众,我岂能饶过他的家人!哪怕是孤身犯险,也在所不惜。”东方不败的语气是难得的强硬。但过了一会,他又稍稍的温和起来,“佩儿,你是女人,不该跟我一起冒这么大的险。我现在送你下去,这里离黑木崖不远,你赶紧回去,好吗?” “不好。”听了他的话,佩儿想都没想就张口否定了。说完之后,连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如此的快速,但却没有半点的后悔。她小小的身体,慢慢的靠在他身上,轻轻蹭了两下,“只有在你身边,我才觉得我自己是真正的安全。” 这么多天的漂泊,她早已清楚的知晓,当她一个人在外时,心是有多么的孤单,心里一直在想的是谁。即使跟辰轩在一起,也不能缓解这种孤单,也不能让自己感受到真正的安全。只有在他身边,她才感觉到自己终于有了依靠,就像小鸟归巢一般的安心。 即使跟他在一起,面对的是死亡,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也不愿意离开他。 他薄唇稍稍一抿,浅笑了一下,宽大的手掌压在她手上,轻轻的拍了几下,算是在安慰她,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有他在,她不必担心。 * 轿子很颠簸,摇摇晃晃的,这让佩儿感觉到,他们一定是兜了很多圈子。她的心里更加的发毛――就算东方不败刺杀成功了,也不一定能够带着她平安的离开。 到最后,轿子终于停了下来。他们被扶下了轿子,身旁的人解开了遮住他们眼睛的布条。 睁开眼后,佩儿发现眼前是一个建造在深山之中的豪华住所。住所很大,很漂亮,飞檐走壁的,富丽堂皇。里面的光线一定很强,因为只是通过窗户投射出来的光芒,都足以让她睁不开眼。 “东方姑娘,请吧。”吕公子走上前来,殷勤的上去,想牵住东方不败的手,却被他躲开。他暗黑而又锐利的眸子,扫视了周围一眼之后,又收了回来,拉着佩儿,径直往里面走去。 在后面的吕公子,看着东方不败那高大的背影,心里产生了一些疑惑。难道说,这东方姑娘根本就对男人没兴趣,她喜欢的难道是女人吗?对于他的触碰,她每次都是直接躲开,而她旁边的那个小丫鬟,却一直被她保护的好好的,谁也不让碰。 * 到了里面之后,佩儿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满室的金银镶饰给闪瞎了眼睛。红木的家具精雕细琢,上面摆放着粗大的红烛,火光摇曳生姿,应该很少有人能面对着这一切,而不心动的。但是,在这所有的豪华里面,她也看到了怨气冲天。十几个衣着华丽却表情落寞的女人坐在大厅里,似乎是在等待着吕公子的归来。她们有的年轻,有的年老;有的手上抱着孩子,有的则什么都没有。这些,怕都是吕公子的妾室吧。 “你们怎么又在这里等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等我,都给我回房去!”吕公子看到这些在等他的女人,竟然会是勃然大怒,手臂朝她们一挥,就打算把她们都赶走。 这让佩儿有些愤愤不平――得不到的时候百般思念,等得到了,就弃如敝屣,这就是男人吧? 等女人们都回房了之后,吕公子马上朝东方不败扬扬手,然后指着大厅正前方的座位:“东方姑娘请上座。” 那个在祖宗牌坊下面放着的椅子,恐怕就是这里的上座了吧,吕公子还真是舍得,但也不知道座位后面的列祖列宗们会作何感想。东方不败眼底酝酿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没有半点的客气,一步一步走上前,坐下。佩儿马上站到她旁边。 她看到东方不败的手指从袖子里伸出,似乎是很随意的在桌子上轻敲着。他或许是在想,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动手,会比较好。 只是轻敲了几下,他就把手握成一个拳头,大概是准备要动手了。可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叫喊:“东方教主驾到!” “什么!”刚刚还在前面晃悠的吕公子,一听到这声叫喊,很快就像干瘪了一般,身子很快瘫软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完了,魔教要来杀我了,我就知道,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佩儿皱了皱眉,眼眸一瞟,看到一旁坐着的东方不败,黑眸里也是有着浓浓的诧异。这种事情的确够怪异的,真正的东方教主就在这里坐着呢,那在外面的人究竟是谁呢? 然后,两排人进来了。他们各个打扮的都像宫里的太监一般――明明都是男人,还都涂脂抹粉,手上还拿着拂子! 然后,“东方不败”就出现了。他是个细皮嫩肉的男人装扮的,身材还有些高大,穿着丝绸的,深蓝色的衣服,乌黑的长发被梳的一丝不乱,带着高高的黑色帽子,手拿拂子――这分明就是个太监总管的形象! 难道说,在世人的眼里,东方不败就是这副模样?这有些讽刺,甚至有些搞笑,但佩儿怔怔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东方不败”,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 话说大家喜欢本文多少字结局的?再写个十章就结局,如何? 你确定不跟我走吗?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难道说,在世人的眼里,东方不败就是这副模样?这有些讽刺,甚至有些搞笑,但佩儿怔怔的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东方不败”,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这简直就是对东方不败的侮辱。她都受不了了,那一旁的东方不败一定是更加受不了的。看来,今天一场血战,是难免的了丫。 “属下该死!”吕公子见“东方不败”进来了,马上又瘫坐状变成了跪地状,夸张的磕头,大声求饶着,“东方教主,叛教的是我爹吕蒙,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啊!望教主明察啊!” “现在吕蒙已经死了。”“东方不败”连声音都是那种不男不女的,听的让人毛骨悚然,“你难道没听说过‘父债子还’这个说法吗?” “我知道,我知道……”吕公子的底气更加不足了,跪着的双腿都在微微的颤抖,头低的更低了,“可是我不想死……东方教主,只要你不取我的性命,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东方不败”嘴角划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笑容,似乎终于要切入正题了。然后,他说,“三天之内,准备一百万两银子给我。不然,就把你们全家都杀光。” 到这里,佩儿总算明白了。这一群人之所以要冒充东方不败来这里,无非就是勒索钱财而已! “这……”吕公子有些犹豫了。虽说他们家很大很富有,之前得到了朝廷赏赐的不少银子,可是这一百万两未免也太多了,会让他倾家荡产的。 * “你确定,你是东方不败吗?”东方不败刚刚之所以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就是想知道这群人假扮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情况已经全部摸清了,他也没必要再掩饰什么,高大的身躯蓦地站起,一步一步走到那假东方不败面前,那恢弘的气势,绝对是泰山压顶媲! “你……你是谁?”假东方不败看到站在面前的分明是个绝色美女,但发出的声音却分明是男人雄厚的声音!然后,他那嚣张的眼神就收敛了些,大概他猜到,眼前的人是谁了。 假东方不败眼眸里所有的情绪,都被东方不败看了个通透。他薄唇再次稍稍的抿起,眼神里的不屑更加厉害,张口就说:“我是谁,你知道。” 假东方不败是知道,可是他却还在猜测着,还不敢肯定。东方不败贵为一代教主,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来这里?这真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东方不败黑眸一暗,大掌稍稍抬起,三根大红的绣线就从袖子里射出去,很快缠住了假东方不败的脖子。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假东方不败拉到跟前,不屑的盯着他看了一会,语气阴狠:“这下,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天下人都知道,东方不败惯于使用绣线。终于,假东方不败完全确定了眼前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男子,但已经晚了……东方不败只是稍稍一扯,然后果断的放开了绣线,轻轻的把他推出去。他被推的后退了几步后,倒在了地上。绣线抽回时,他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三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在地上蔓延开来,血腥而诡异。 即使是用绣线杀人,东方不败也不希望别人的献血喷到他身上,他本来就是一个怕脏的男人。 “你……你是东方不败!”在后面跪着的吕公子看到这恐怖到令人发指的一幕,终于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了,只有东方不败,才能把小小的绣线,发挥到这么让人恐怖的地步! “你猜对了。那么,我要对你做什么,你应该能猜得到。”东方不败放下还滴着血的绣线,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盛气凌人。 “东方教主,不要杀我……”吕公子又把刚刚的话重说了一遍,可语气变了,是那种根本没有抱一点希望的语气。他知道,像东方不败这样高高在上的一代大教主,肯化妆成青楼女人混进这里,一定是想杀了他的。不仅是想杀他,还想杀他全家。所以,再怎么求饶都是没用的,还不如试试反抗…… 想到这里,他的手就渐渐的摸到了腰间的匕首,抽出,准备为自己进行最后的一战。 但东方不败甚至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手指微微一动,一股细微的真气从袖子里冲出,以恢弘的气势朝吕公子投射过去,瞬间贯穿了他的心脏。 吕公子就这么死了。他很快倒在地上,手上也失去了力气,匕首掉下来,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在这样凄清的黑夜里,有些恐怖。 佩儿被吓的不轻,马上过去拉了拉东方不败的袖子:“好了,人已经杀了,这仇报了,我们走吧……” “人还没杀完呢,这么急着走干什么。”东方不败很决绝的扯回袖子,就要朝内堂走去。 内堂里除了一些家丁,就是吕公子的那些夫人妾室们了。她们没犯什么过错,不应该死的……佩儿马上继续拉住他:“你难道要杀了那些女人吗?不,不要这样,她们……” 可她话还没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甩开了他,独自朝室内走去。佩儿连忙跟在后面,步履匆匆穷追不舍,却还是追不上他。 她在走廊里跑着,看到他进了那些女人的房间,听到女人们的惨叫声,一声一声,此起彼伏,那么的惨绝人寰……然后,就蓦地没了声音。 等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了门口,打开门,就看到满室都是死去的女人,一个个躺在床上,地上。她们的头发随意的散开,表情是诡异的安详,周围没有一丁点血迹,既干净又唯美。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们?!”佩儿被这死亡的一幕给刺激了,大声朝他叫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杀女人,还是杀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如果我不杀她们,她们一定会合计为她们的丈夫报仇,到时候一样还是死。”东方不败闭上了双眸,似乎自己也有些不忍,但的确是身不由己。 刚刚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到这些女人一个个在大厅里等她们的丈夫,即使是那样的深夜,也不见她们中的一个人,有不耐烦的样子。 * 这些对于佩儿来说,真是太可怕了。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们的爱情,也可以成为致她们于死命的东西。 这时,她突然听到房间的角落里传来婴儿的哭声,非常响亮,但在这一群尸体之中,又是那么的凄清,让人怜惜。 她一转头,看到东方不败的黑眸里又燃起了杀念。她马上不顾一切的跑过去,把那婴儿抱起,紧紧的搂在怀里,转过身来看着他,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你难道连这么小的婴儿都要杀吗?我求求你,饶他一命吧……” 可是她的话才刚刚说完,婴儿的哭声蓦地停止了。她吓了一跳,马上揭开襁褓,观察婴儿――他的眼睛睁着,但再也合不上了。 撕心裂肺的痛苦,怜惜,害怕,齐刷刷的涌上了她的心。她把婴儿放下,朝他怒吼道:“东方不败,你真是一个杀人成性的大魔头,你竟然连这么小的生命都不放过!” “我只是不想让赵氏孤儿的故事在我身上重演。”东方不败说的理所当然。作为一个王者,如果连这点狠心都没有的话,那早就做了别人的垫脚石了。斩草除根是一条每个王者都要掌握的定律,该狠心的时候,他是绝对恨的下心的。 但是他也深知,唯一能让他心软的,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她,已经喜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他走过去,想要牵起她的手,带她走。可是,当他的手伸出之后,她却敏捷的后退几步,怔怔的盯着那只熟悉的大掌。 大掌依旧是那么宽厚,那么干净,带着适宜的温度,似乎能把整个天下都掌握了去。但是,这一刻她却觉得它好脏,看不见的鲜血,紧紧的粘在上面…… “你确定你不跟我走吗?”他收回了手,表情落寞,眼神有些空洞,长长的睫毛,竟然还在这空中,画着姣好的弧线。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给了她选择的。如果她现在不跟他走,也许这个地方她摸不出去,会迷路的。但是如果她跟他走了,以后她还是要逃的,也许以后逃跑,他就不会给她这个选择的机会了。今天,她也算重新认识了东方不败,以前都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认为他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开明的王者,却没想到,他杀起女人和孩子来,是这么毫不手软。 不要,也得要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给了她选择的。如果她现在不跟他走,也许这个地方她摸不出去,会迷路的。但是如果她跟他走了,以后她还是要逃的,也许以后逃跑,他就不会给她这个选择的机会了。今天,她也算重新认识了东方不败,以前都被他的表象给迷惑了,认为他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开明的王者,却没想到,他杀起女人和孩子来,是这么毫不手软。 这么凶狠的人,也会有感情吗?她十分坦然的做出了选择:“我不要跟你走。” 他点了点头,好像这结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然后,他走上前去,很自然的抱住了她的腰,熟练的把她扛上肩,直接带走。 “放开我!”被他抓着,她感觉到透不过气来,甚至感觉到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她的周围。她真想把自己的脑袋给敲破了――她怎么能忘了呢,他什么时候给过她选择了,他只会把她控制在他可触及到的范围之内,把她禁锢起来,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丫* 扛着她到外面的马车旁后,他掀开帘子就把她扔了进去,然后自己在外面驾车。车子很快驶出了山庄。 “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了我……”佩儿在里面踢来踢去,最后掀开轿帘,朝他吼道,“我要下去!媲” “女人就是麻烦。”东方不败竟然还真的扯动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 他看她的眼神很专注,很仔细,让她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吵闹,一动不动。然后,他手指稍稍一抖,很快从袖子来飞出来几根绣线,猛地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缠紧了。 他居然绑她!她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用力的扭动着手腕,但根本没有用,除了感受到手腕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外,就没有别的了。他很轻易的把她推回马车,继续驱使着车子。 “东方不败,你混蛋,你无耻,你下流!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既然身子不能动了,那也就只能让嘴派上点用场了,佩儿在车厢里不住的骂着。 可是现在,东方不败居然一点都不觉得她吵了,嘴角还浮起了淡淡的笑意,一边轻轻的哼着那首《笑傲江湖》,一边惬意的驱使着马车,就好像强抢了民女一般的得瑟。 过了很久后,车厢里面渐渐的没有声音了。又行驶了一会后,东方不败不太放心了,停下了车,跳下来掀开轿帘,就看到那个倒在地上,睡的正香的小身体。 原来是睡着了啊……他刚想放下轿帘,就猛然看到她那被绑着的双手,手腕处已经磨破,点点鲜血渗透出来,把红色的绣线染的更红。 他在自责着,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他的绣线可是很锋利的……看着她的伤口,却分明像是划在他身上一般,让他疼的揪心。他马上过去,扯掉了绣线。 她的双手得到了解放,慢慢的垂下来,但她还没有醒过来。他一向是最讨厌血淋淋的画面的,但当他看到她手腕在流着血时,却一点都不厌恶,心里反而还升上来一种强烈的渴望!这种要命的渴望,正在刺激着他的兽欲。 但是,她刚刚受了伤,还睡着了,现在吃了她,似乎有些太过分了……东方不败犹豫着,可眼神却无法从她的身上挪开。 她的长发随意的散乱开来,遮住了大半脸颊,脸颊酡红,睡的极为酣甜,小巧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翁合,泛着淡粉光泽的唇还微微的嘟着,像一枚诱人的红果,等着他来采摘。 他浑身燥热了起来,终于决定,要做一次不讲人性的禽兽。也许自己可以轻点,小心点吃她,让她醒来也不知道? * 这样想着,他就跨进车厢,猛的骑到她身上,轻轻的剥着她的衣服。 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衣服剥完,她竟然还真的还没醒过来。这个小傻妞,自己都快要被人吃掉了,居然一点都不察觉……他贪婪的看着她浑身白如雪的肌肤,她的浑圆,小樱桃挺立着。他的眼神一路往下。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觉得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他俯下身来吻她,却又怕把她弄醒,薄唇只是稍稍擦过她的脸,脖子,胸,浅尝辄止。 睡梦中的她受到了***扰,像驱赶苍蝇一样,小手在空中轻轻的挥着。可他对她的渴望越来越旺盛,不管不顾的钳住她作祟的手腕,猛的按在车板上。 然后,他掰开她的双腿,轻轻的顶了进去。 还是一样的紧致,一样的舒服,一样的让他欲罢不能。稍稍动了两下,他就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大掌死死的按着她的手腕,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车厢在剧烈的摇晃着,佩儿终于醒了。可是一睁开眼,她就发觉自己浑身赤果,双腿大张,他正在她身上索取着,他脸上的表情还是那么的***! “东方不败,你这个混蛋!”她破口大骂着,手腕像两条活鱼,在他的手心里不甘的扭动着。伤口再次裂开,鲜血印在了他的手心,疼的她倒抽了一口气。 温温的鲜血,刺激的红色,映射在东方不败漆黑的瞳孔里,也狠狠的刺激了他的***。既然她已经醒了,那他也不打算再顾及什么了,回答道:“佩儿,我想狠狠要你。”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使出最大力气往上一顶,她差点撞到车板,丝丝的疼痛从下身传来。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要,不要!”她再次流下了眼泪,因为刚刚他杀女人和孩子的画面,还在她的头脑里挥之不去。她甚至希望这个大魔头干脆杀了她算了,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对她做这种事。 “不要,也得要。”他丝毫不理会她的眼泪,她的呼喊,她的可怜,继续用力的撞击她,只顾着发泄自己这如火山喷发般的熊熊***。 爆发在她体内后,他的手也从她手腕上撤下来,紧紧的拥她在怀里,在她耳边粗粗的喘着气,声音魅惑到了极致:“爽死了,真舒服。” 做那种事情真的有那么舒服吗?欺负她,真的能得到这么大的快感吗?她不再哭泣,眼神空洞的看着上面,看的入迷,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休息了一会后,他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干净身体,穿好衣服。他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把她弄疼了。但她却觉得,他似乎是在整理被玩过的玩具,好下次继续玩。 * 东方不败在前面赶车,佩儿靠在车板上,几乎是气若游丝。也许他现在准备把她带回黑木崖了吧,她想。 很快,有丝丝的光芒通过轿帘的缝隙投射进来,让佩儿意识到,天亮了。一天一夜没睡觉,刚刚又被他狠狠的索取,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双眸合上之后,怎么也睁不开来。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一双大掌把她拖起,抱在怀里,走了一会后,把她平放在了一张床上。身下再也不是硬硬的床板,而是柔软的床垫,丝绸的布料,摩擦着她的皮肤,好舒服。 她还感觉到,身旁还睡着另一个人,他的胸膛是如此熟悉,硬硬的,炽热的,虽然带有一点危险的气息,但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很快就完全睡着了。 * 等她醒过来后,扫视了周围,光线有些暗,窗户外面是一片漆黑,估计已经是晚上了。这一觉睡的还真是舒服,她坐了起来,打了个满意的哈欠后,准备下床。 “醒了?”一旁传来熟悉的声音。她扭头一看,东方不败正坐在桌子旁,挑着蜡烛。 这个男人体力怎么这么好?他跟她一样,一天一夜没睡了,但为什么还这么有精神的样子?她蓦地想起刚刚自己在迷迷糊糊中,感受到身旁的那个炽热的身体……他肯定是跟她一起睡了!一阵恶寒涌上她的心,她对他开口:“你不能再碰我了!” “为什么?”把蜡烛挑亮了后,他走到她身边,看着她酡红的小脸,饶有兴味的问。 对他来说,她的确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她是他的小妾,这具身子当然供他索取,任他玩乐的。但是对她来说,他是一个大魔头,她怕他,也不想再待在他身边,看着他杀人,行凶。 =================== 一个评论都木有,订阅直跌,我的心桑了…… 超华丽的东方姐姐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对他来说,她的确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她是他的小妾,这具身子当然供他索取,任他玩乐的。但是对她来说,他是一个大魔头,她怕他,也不想再待在他身边,看着他杀人,行凶。 她再次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房间她非常的陌生,应该不是黑木崖。于是她问:“这是哪里?” “客栈里。既然你醒了,就跟我一起去一趟上次的青楼吧。”东方不败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就带她出去了。 去青楼……她蓦地扭过头看他,想通过他这风云不经的脸庞,看出他心里正在想什么。他去青楼,是想报仇吧?堂堂的大教主在那里受过一天一夜的屈辱,以他恩怨分明的个性,定是要回去报仇的。那么一会儿,他是不是又要大开杀戒了?她的手在他手心不安的扭动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却被他狠狠的一捏,让她乖乖放弃了。 * 东方不败换了一套飘逸舒适的男装,带着佩儿去了那个青楼。他绝美的面容,配上这飘逸豁达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远离是非纷争的世外公子,根本就不像马上要开杀戒的样子。 现在这个时间段,青楼刚刚开张,人还不是很多,妓女们照旧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楼下招呼客人。她们的妆都很浓,却也掩饰不了她们厌恶的表情。 男装的东方不败一出现,依旧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顿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特别是那些妓女,在看了他一眼后,马上面露娇羞,也不招呼客人了,挤在一起小声讨论了起来。 “哟,这是哪里来的客人啊,要找什么样的姑娘?”老鸨笑吟吟的迎上来,咸猪手推了他一把,问。 东方不败的眸光扫视了周围一眼,浓浓的黑眸里尽是不屑,似乎对这里所有的女人都不满意。然后他开口:“把你们绿姨叫过来。” 绿姨是这里最大的老板娘。在这青楼里的客人,知道绿姨的并不是很多,所以老鸨的眼神顿时警觉起来,问:“你找绿姨什么事?” 东方不败眉头一簇,很明显,他已经非常的不耐烦了。就在这时,上面突然传下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位公子,找我做什么?” 然后,化着浓妆,穿着一身绿色纱衣的绿姨下来了。她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不败,那眼神,似乎是在打量着什么商品一般媲。 东方不败只是撇了她一眼,手却猛的一扬,三根绣线很快发了出去,直奔绿姨而去,死死的缠住了她的脖子。他手指一动,她的身躯就直直的从楼梯上跌落下来,摔在地上。他把她拉到跟前,语气嗜血:“怎么,不记得我了?” 这一幕,吓的妓院里为数不多的嫖客顿时全部跑光,妓女们惊声尖叫着,找隐蔽的角落躲藏起来,而旁边的老鸨,则吓的嘴都合不拢了。 脖子被狠狠的缠着,绿姨吃痛的轻哼着,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东方不败,似乎想看看,自己败在了谁的手中。但她只觉得他的面容有些熟悉,却并不知道他是谁。 对啊,谁会想到几天前那个绝色美女,会是个男儿身呢?佩儿看了看在周围东躲西藏的那些妓女们,心里却有些可怜她们――如果东方不败要杀她们,那么她们无论是逃到哪里,都不可能免的了一死。 绿姨垂死挣扎了好久,也没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谁,但躲藏在后面的一个妓女却终于认出了他,马上毫无畏惧的站起来,叫道:“他,他是东方姐姐!” “真的吗?真的吗?”其余的妓女马上都站了起来,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了,还如同鸟儿般欢呼雀跃着,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跑到了东方不败面前。 “姐姐,原来你是男人啊……其实那天我早就怀疑你是男人了……” “姐姐,我竟然还能见到你,我真的好高兴啊!” “姐姐,这一天一夜我都在想你啊……” …… 佩儿看着这些妓女争先恐后的对东方不败显殷勤,但她们好像都忽略了,现在的东方不败已经不是那个隐忍的东方姑娘了,他眸子里分明是浓浓的杀气,而且绿姨还倒在一旁,被他弄的身受重伤! “你们先走开一点,让我结果了这个女人。”东方不败轻轻的把她们推开后,手上稍稍一用力,绿姨马上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气息全无。 他就这样,当众杀了这里有着最高权力的人,那些妓女们应该怕了吧?佩儿轻轻一瞥,却看到在那些妓女的脸上毫无惧意,有的只是大快人心的表情,她们狠狠的盯着绿姨的尸体,貌似甚至有要上去踹两脚的冲动。 一旁的老鸨看到这一幕,刚想逃跑,很快被东方不败伸手制住:“带我去绿姨的房间,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想从东方不败的手下逃命,那是基本不可能的,那现在只能配合他了。老鸨比较的明事理,很快就带着东方不败和佩儿去绿姨的房间。在后面的那群妓女们也通通跟了上来,争先恐后的。 当老鸨打开绿姨的房间时,佩儿一下子被里面的豪华给惊住了。这房间里摆着的黄金,还有一些雕刻的饰品,古董,跟吕公子家的比起来,可真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身后那些一向是见钱眼开的妓女们,此刻却丝毫没有贪婪的眼神,一个个眼眸里都是浓浓的愤怒,像是要马上把这里都烧光了一般。 “你们把这些东西分一分,然后离开这里,出去找人家嫁了吧。”东方不败回头,扫视了周围的妓女们一眼,“以后不要出来乱跑,小心又被别的妓院给抓去。” “姐姐,我不想离开你!”其中一个妓女马上跳出来反对,“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一定是一个好人,让我一直跟着你,好不好?” “我也要,我也要……”剩下的妓女们马上起了哄,都走到他身边,再次把他包围起来。 东方不败扬起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后,薄唇轻轻张开:“那些苦你们吃不了的。” 然后,他把手伸向腰间,扯下了一块随身玉佩,交到其中一个女人的手里:“不过,万一以后遇到什么难处了,你们随时可以上黑木崖来找我。” “黑木崖……”本来那拿到玉佩的女人是很高兴的,可一听说黑木崖,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黑木崖,不是魔教的领地吗?那她们的姐姐,其实就是那个传说无恶不作,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 看到那女人的表情,东方不败并不惊讶,也不恼,如司空见惯一般,淡淡的笑了一下:“怕了吧。” “我不怕。”错愕的表情很快在女人的脸上消失,随之换上了一种坚定,“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们最敬重的姐姐。” 东方不败满意的点点头后,转身看着身旁的老鸨,黑眸里又丰盈了浓浓的杀气。 “你……你说过不杀我的!”老鸨的身躯颤抖了起来,不住的后退。 “是吗?我只是说,考虑不杀你。”东方不败嘴角的笑容充满了嗜血的味道,“你问问这些女人,谁会饶过你?你和绿姨一样,逼良为chang,用她们赚的钱来供给自己奢华的生活,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活着?” “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我求求你,不要杀我!”老鸨朝他跪了下来,双手合十,像是在祈祷一般,不住的求饶着。 没想到的是,东方不败收回了手,拉起佩儿,转过身,对那些女人说:“我先去解决后面的打手,老鸨就交给你们处置。半个时辰后,我们在妓院门口会合。” “好,谢谢姐姐。”女人们说完后,一个个眼神阴狠,全都把袖子卷了起来,一步一步的靠近老鸨。 * 杀掉五六十个打手,对于东方不败来说,根本就用不着半个时辰的,他只是想多给那些女人发泄的机会而已。他把佩儿放在屋顶上,独自下去,很快解决了所有在做垂死挣扎的打手。 他杀人的一幕幕,都映在了她的眼帘里。她曾经以为血流成河是最可怕的事情,但是到现在才发觉,不流血的屠杀,才是最恐怖的。但是,他为什么对那些妓女们那么好呢?也许,这种事情也是相互的――妓女们一个个“姐姐”“姐姐”的叫他,似乎早已把他当做了最亲的人,所以他也会用同样的情感来对待她们。 东方教主吃醋抓狂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他杀人的一幕幕,都映在了她的眼帘里。她曾经以为血流成河是最可怕的事情,但是到现在才发觉,不流血的屠杀,才是最恐怖的。但是,他为什么对那些妓女们那么好呢?也许,这种事情也是相互的――妓女们一个个“姐姐”“姐姐”的叫他,似乎早已把他当做了最亲的人,所以他也会用同样的情感来对待她们。 解决完了所有人后,他也飞上屋顶,并稳稳当当的坐在她身旁,看着下面倒了一地的人,眼眸里滑过一丝不屑的笑。 突然,从远方飞过来一只鸽子,落在了他的手上。佩儿之前见过这只鸽子,还见到他往鸽子脚上绑黑木令的。现在,是他下达的黑木令被执行完了吗? 果然,他从鸽子脚上取下的是黑色的牛皮。他把它摊开,扫视了两遍后,本来很平淡的表情,突然变的很气愤,汹汹的怒火,在他的眉心燃烧起来。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在他旁边的佩儿想凑过去看一看,却被他猛的推向一旁,语气狠戾:“一会再找你算账。” 然后,那张牛皮就在他的手上粉碎了,变成一片片黑色的烟雾。 佩儿大概猜到了,这个黑木令肯定是跟她有关的。但是,这些天她也没犯什么过错啊,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他如此生气?恐惧爬上了她的心。 * 半个时辰之后,妓女们准时在妓院门口等着。东方不败拉着佩儿到了之后,佩儿看到她们个个满头大汗,身上都是鲜血,看来刚刚是经历过一场恶战吧……那老鸨肯定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了。 她们每个人的肩上也背着一个布袋子,被塞的满满当当的。东方不败扫视了她们一眼后,从旁边捡起两三根树枝,炽热的大掌瞬间凝聚了真气,朝树枝一挥,马上树枝都着火了。他把它们丢向妓院里,不一会,整个妓院都沉浸在一片火海之中。 “时候不早了,你们早点走吧。”东方不败说完后,蛮横的拉起佩儿,把她摔到一个马背上,自己一跨,坐在了她后面,有力的手臂紧紧的包围着她,让她怎么也动弹不得。 * 马在飞驰着,朝黑木崖的方向而去。佩儿感觉到身后的胸膛越来越炽热,他的气息越来越凌冽,手臂死死的卡着她……他一定是生气到了极点。她更加害怕了,两只小手死死的抱着马脖子,仿佛这就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过了好久,马上就要到黑木崖下了。长时间的心跳,折磨的佩儿身不如死,她终于决定开口问他:“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媲” “再等一会,马上就到了,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的声音很轻很淡,也掩饰不了里面呼之欲出的愤怒。 见一个人……见谁?她的神经更加紧绷了,瘦小的身躯不住的颤抖。 她一低头,看到他那粗粝的大掌,仍然是那么白皙有力,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闪闪发光,象征着无限的权力。但就是这样美丽的双手,却是最致命的杀人利器。这满手的鲜血,会沾上她的吗? 好不容易上了黑木崖,天又渐渐的亮了。这几天的黑白颠倒,让佩儿更加困了,看着从东方渐渐升起的鱼肚白,她感到一阵眩晕。 东方不败显然是早已给黑木崖上传了消息,等他们踏上崖顶后,又是杨莲亭带着黑压压的教徒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大喊:“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东方教主,一统江湖!属下恭迎东方教主回崖!” 这声音非常的雄厚有力,在这山崖间晃荡着。佩儿敏锐的发现,人群中少了一个人――圣姑,任盈盈。 杨莲亭不用跪,他踱着步子,走到东方不败面前:“教主,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把人带上崖了。” 杨莲亭口中之人,应该就是东方不败想要她见的人吧。佩儿有些紧张,双拳渐渐握起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很好。”东方不败似是很满意,对那些跪着的教众大手一挥,“大家都会去吧。” 等人陆续走光后,他扭头对杨莲亭说:“你把人带到这里来。” “是,教主。”杨莲亭转身,朝身后的人命令了几句什么。 等待的时间是最折磨人的,佩儿咬着嘴唇,一直在等着,直到那个人在侍卫的押解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竟然是辰轩! 他显然是经过了拷打,身上的白衣已经破了好几处,还被鲜血染的不成样子。他脸上很脏,头发散乱,随意的遮住脸,一副憔悴的样子。 当见到了她,他有气无力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后,笑的有些凄凉:“佩儿……” “辰轩,辰轩!”这一幕,在狠狠的刺激着佩儿。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抓上来,她只知道这一刻,她的心疼的快要窒息了,她从来都不忍,不愿他为她受一点痛苦。她想朝他奔过去,但手臂处蓦地传来一阵刺痛,东方不败的大掌毫无预兆的发力,几乎要把她的手臂给绞断了。 “那日在青楼里我见到你,就觉得奇怪。”东方不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从红花会总舵到陕西,一路凶险万分,以你的武功和才智,怎么可能可以走这么远。所以,我传出黑木令,让人去查了你的行踪。没想到,你那几日都是跟你的辰轩在一起,他帮你易了容,是不是?” 佩儿顿时感觉一阵冷冰冰的痛苦从脚底往上升,让她的浑身都是透彻心扉的冰冷。她再次大大的低估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大教主,他对她的事情从来都是追究到底,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无论是怎么隐瞒和袒护,都保护不了辰轩的……现在辰轩终于被他查出来了,他打算怎么做? “没想到你的辰轩竟然还挺痴情,用尽他所有的材料给你易容,我才能这么轻易的抓住他。”东方不败继续说下去。 刚刚佩儿还在疑惑着,辰轩的易容术如此神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抓,原来是这个原因!她更加的内疚了,眼泪一滴一滴滑过脸庞。到最后,她终于受不了了,回头朝东方不败大喊道:“我求求你,放了我,放了辰轩吧!东方不败,我讨厌你,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放我跟辰轩下去吧……” “你做梦。”东方不败摆摆手,让杨莲亭带辰轩下去后,大掌死死的钳住佩儿,把她带回了无极宫。 * 当佩儿被狠狠的摔到东方不败寝宫的大床上时,她却还在求饶:“我求求你放了辰轩,不然我马上跟他一起去死……” 这样的威胁,对东方不败来说是根本没用的。他眉毛一挑,语气不屑:“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可以派兵去连城帮,把里面的人都杀个一干二净?” 这样的威胁,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每一次都有很好的效果。她无力的瘫软下来,眼神空洞洞的,像是在呓语般:“我都已经嫁给你了,你又何必去伤害他们。” “你还知道你已经嫁给我了?”她的这句话简直变成了激起千层浪的石头,让他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伸手揪过她的衣领,把她拉近,“既然嫁给了我,为什么还要去青楼,为什么还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动不动就想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命,你明白吗?!” 他难得情绪这么激动,朝她叫的这么大声,把她给吓住了,坐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含着泪水的眼睛,水汪汪的的看着他,嘴唇也变成了紫色。 看到她竟被吓成了这个样子,他终究还是不忍了,放开了她:“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可以直说,不要这样折磨我!” 这样的折磨,是最痛苦的。她给他的痛,甚至比他年轻时跟任我行争教主时,还要痛上百倍。而且,似乎有了爱情的人,就会比以前脆弱一些,现在的他,似乎已经经不起任何的痛苦了,只能不停的把她占据,把她锁在他身边,才能给他挣回一点点的安全感。 “如果你以后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我就让人去夷平连城帮,把你母亲,把你哥哥的尸体都挂在崖口,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他张口,就说出如此威胁的话来。 “我……”见他的情绪似乎恢复了一点,佩儿张口想说点什么,但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 佩儿(泪眼汪汪):东方不败,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东方不败(腹黑的笑):我要吃肉…… 他不是人,是魔鬼!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他背过身,不再看她,一指门外:“现在,给我滚。” 她继续流着泪。她很惊讶现在的自己,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连说话的勇气都没有?如果不是得知了他要娶德安公主为妻,她怎么会气愤到要逃跑,又怎么会遇上追风,最终沦落到青楼里?她知道他只是在气她想逃跑,气她想逃离他的身边,但是她又何尝不是有苦衷的? 她支撑着站起来,一步一步的离开了。 丫* 很快,佩儿就得知,十日之后,红花会的德尊主将会被迎上黑木崖,嫁给东方不败。听到这个消息,她本该无所谓的,东方不败那么残暴,那么杀人不眨眼,她本就不打算再跟他在一起了……可是为什么,这丝丝的心痛直直的往心里渗透,是她根本就忽视不了的! 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两天。这两天内,佩儿都在纠结这件事情,而东方不败再也没来找她,好像已经完完全全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一般。 她也很担心辰轩,不知辰轩会被如何处置,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但无论是多想,她也不敢去问东方不败,怕给他愤怒的情绪火上浇油。 媲* 有一天的傍晚,干了一天活的佩儿,在房间里正准备休息。这时,一群侍卫突然破门而入,手上还拿着一块黑牛皮,应该是黑木令。 “教主下达黑木令,夫人不顾名节,私通外人,罚杖责五十,免俸三月,暂于淑宫担任丫鬟,闭门思过。”侍卫摊开黑木令,读了起来。 这样的命令,佩儿却一点都不惊讶。东方不败这个堂堂大教主,心胸本该开阔的很,但却总是独独对她如此苛刻,霸着她的身体,最终还是要把她的整个心都霸占了去,不准任何人占有哪怕是一点点位置。 不过,为了惩罚她,这点小事他竟然也下了黑木令!黑木令是要公示的,现在肯定整个黑木崖上都知道她是一个不贞的夫人了。 这道命令,等于是他给她的休书。也许以后,她都不再是他的夫人,而是淑宫里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丫鬟。 比杖责,免俸更可怕的,就是周围那些丫鬟的目光。之前她们早已把她当成了夫人,当成这黑木崖上的女主人了,可没想到最后竟会是这种结果。在淑宫宫女房,她们的态度无非就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首先表现出来的,就是总管。她走到佩儿身旁,一拍她的肩膀:“哎,夫人,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不过,你竟然敢给教主戴绿帽子,也算是勇气可嘉啊?” “哎呀总管,也别讽刺人家了,好歹人家也跟教主出去了大半个月啊!”丫鬟放肆的笑着。 佩儿没有辩解,屈辱的泪水划过了她的脸。这黑木崖本就是一个颠倒黑白的世界,不贞的分明不是她,而是即将要迎娶德安公主的他! “你哭什么啊?”另一个丫鬟冒了出来,搭上她的背,“眼泪还是留着受杖责的时候用吧!我说这教主还真算是仁慈了,不贞的女人,是应该被送去浸猪笼的,哈哈……”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就进来了,把佩儿团团围住:“杖责的时间到了,来人,把人带走!” * 粗大的棒子无情的打在佩儿的身上,她流着泪,不甘的扭动着身躯,却无从躲避。在黑木崖,东方教主要给谁颜色看,那实在是太简单了。但这一顿杖责代表了什么,他真的生气了吗?他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好了,他要完完全全的把她当成一个丫鬟,让她在这黑木崖上自身自灭了吗? * 晚上,在佩儿的房间里,凌月正在帮她擦拭伤口。凌月擦的很仔细,药水一寸一寸的抚过她的皮肤。 “姐,又是你在帮我擦药,我……”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来黑木崖挨的最多的就是打,佩儿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了。 “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教主的事吗?”凌月突然打断她后,问她。 “我没有!”佩儿脱口而出,“我只是不想再待在他身边,所以想逃跑而已!姐,他好可怕,他连女人,连孩子都杀,他不是人,他太可怕了!” 本以为凌月听了后会觉得骇人听闻的,但她只是淡然一笑:“佩儿,你跟教主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你是那么的正义,而教主本来就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物。所以,为了你自己的安全,你以后不要再跟他有什么瓜葛了,好吗?” 佩儿清楚的知道,凌月会这么讲,是因为她也爱着东方不败。但佩儿本来就不打算再招惹东方不败了――不仅是因为这半个月里她看到的一切,更是因为,他即将迎娶貌美又高贵的德安公主,到时候他又怎么还会再管这个,把他的心伤透了的她? * 替佩儿擦完药后,凌月便离开了房间。她看到月色如水地照耀着整个黑木崖,给黯淡的这里,增添了别样的光彩。这美丽的夜色,却只有她一人独享。她想出去散散步,来打发这烦闷的情绪。 猛然间,她看到了一个纯白的高大身影,犹如雪山上最华丽的雪莲花,在这暗夜里绽放――是东方不败。 在这里看到他,凌月一点也不惊讶,因为她早就料到,他会来这。她还猜到了,他即将问她什么…… 果然,他接下来问她:“你妹妹呢,睡了吗?” 他用了“你妹妹”三个字,没有直呼佩儿的名字,大概是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看起来很疏远?但这种掩饰,在凌月看来是多么的苍白。她在黑木崖已经数年,对他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了解,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真正牵挂的是谁? “回教主,佩儿睡了。”凌月回答。 紧接着,便是他更加紧张的询问:“白天是不是打的特别严重?” 他这个一贯隐藏的极深的男人,本来他的心事是不会让任何人知晓的。但是此刻,她却接二连三的猜中了他想要问的话。只是,她没有半点的高兴,一股浓浓的不甘,混合着一点愤怒,涌上了她的心,稍稍冲淡了惧怕。 “教主是心疼了吗?”凌月抬起头,反问他。 她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东方不败有些惊讶,脸色略显不快:“我只是想来看看。” “教主!”凌月果断跪了下来,如同秋日里一片瑟索的枯叶。她缩在眼眶里的泪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十分耀眼,“我知道,你的心思一直在佩儿的身上,可是她却根本不爱你!我也知道,你会对女人和孩子大开杀戒,也一定是有原因的。身为教主,你的身上系着的不仅是你一个人的命,还包括整个日月神教的安危和声望,所以有时候你必须做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这些我都知道,我都能理解!但是佩儿她不懂,她刚刚还在跟我说,她讨厌你,她害怕你,她觉得你不是人,是魔鬼!” “够了!”东方不败听到这些话,显然是更加不悦了,摆摆手,就要让凌月退下。 可今天凌月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决定把隐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话,一次性给说完。她依旧跪着,继续说:“我好不甘!我跟佩儿是姐妹,一样是连城帮的大小姐,难道我默默的陪伴你十九年,也比不上佩儿陪伴你的这么点时日吗?” 此刻,溶溶的月色照着凌月的脸,显得如此苍白,越发的处处动人,施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东方不败看了她一眼后,叹了一口气:“你不会明白的。” 他走过去,把她扶起来后,轻轻抹去她的眼泪。他看了她良久,终于绕过她,就想往佩儿房里走去。终究是不放心,终究还是记挂着,他想看看佩儿的伤势。 “不,不要,不要去……”凌月很快转身,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东方不败的背影,“教主,佩儿根本不爱你,你何必执着于她,而看不到眼前人呢?我们小时候的时光,你都忘了吗?那时我得了瘟疫,人人唯恐避之不及,是你下令把我送到关外治病,才保住了我的命……但为什么到后来,你对我越来越冷淡?” 东方不败再次转身,黑眸盯了她一会,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后来,我发现你对我产生了特殊的情感,我就只能疏远你。凌月,这一辈子我只能把你当我的妹妹来看待,只能这样。” ============= 状态不佳…… 她主动对他示弱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再次转身,黑眸盯了她一会,轻叹了一口气:“因为后来,我发现你对我产生了特殊的情感,我就只能疏远你。凌月,这一辈子我只能把你当我的妹妹来看待,只能这样。丫” 说完,他最终也没走进去看佩儿,而是独自的离开。凌月在后面,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在地上的倒影那么长,那么孤寂。她知道他的心都被佩儿占据着,已经没有了她的位置,但她仍然不忍心就这么放弃。 * 第二天早上,佩儿醒了,眼角还有未干涸的泪痕。昨晚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长到她都快认为永远都醒不过来的梦。在梦里,有东方不败的身影,穿着丝质的飘逸男装,带着她走遍人间的各个角落,看遍所有的云起云落。 因为屁股上有伤,这一夜她都是趴着睡觉的,起来了精神也不好。她试着挪动身体,但才稍稍一动,身体上就是一阵剧痛。 “凌佩儿!”随着一声凌厉的女声传来,房间门也被人粗暴的推开,撞入她眼里的是总管的脸,“你到现在还不起来干活,你以为你还是夫人吗?” 佩儿不想与她争辩,强忍着痛从床上爬起来,欠了欠身:“总管,对不起,我马上就出去。” “一炷香之后,去把广场都打扫一遍!”总管继续瞪了她一眼后,扬长而去。 * 果然,总管又开始为难她了,把三个人的活交给她一个人,根本不管她身上还带着伤。洗衣服,打水,扫地……佩儿累的几乎要虚脱了,睁眼看着周围的世界,仿佛都在云里雾里一般。 到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只有佩儿还在广场上扫着地。累到了极致,她停下来擦了擦汗,看着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广场,不由自主的蹙蹙眉媲。 “哟哟哟,夫人亲自扫地啊?”两名丫鬟一边吃着瓜子,一边围住她。 她并不理会她们的冷嘲热讽,苍白的脸依旧对着地面,专心的扫着地。可是,只要是她刚刚扫过的地方,那两名丫鬟就很快把瓜子壳吐在上面。她很不满,忍了忍,换了一个位置扫地。但她们也跟着她走,嚣张的继续吐瓜子壳。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佩儿终于忍无可忍,放下扫帚,狠狠的盯着她们。 “哎呀,我们的夫人生气了,怎么办啊?我好怕怕啊……”回答她的,只有宫女们更加夸张的笑容,更加严重的奚落。 可就在这时,佩儿突然看到远方出现一个暗蓝的身影,后面还跟着两个侍卫,朝她们走过来,越来越近。 是东方不败!旁边那两个丫鬟马上跪了下来,额头贴着地面,毕恭毕敬:“奴婢参见东方教主!” 佩儿也只好跪在她们中间,低着头。此刻,她的心里却好希望他能够停下来帮她一把,就像以前,她在清秋殿被那群女人打的片体鳞伤时,他不顾一切的来救她…… 可是,果然是今夕不同往日。东方不败从她们身边穿过,衣角还在她身上擦了一下,这么近的距离,但他甚至都没有低下头来看她一眼。 也许相见真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但至少是现在,佩儿却不能什么都不做了。一方面,她的内心有些不甘,另一方面,她猛然间想起辰轩还在他的手里,为了把辰轩救回,她也一定要得到他的原谅。 深吸了一口气,佩儿回头,不顾一切的冲到他面前,跪下,“教主,奴婢有事,想跟您单独谈谈。” 东方不败后面的侍卫立即上前,冰冷的钢刀抵上她的脖子:“大胆丫鬟,竟敢挡教主的路!” 而且,在面前的东方不败依旧面无表情,任由侍卫拿刀抵着她。 佩儿一扬脖子,毫无畏惧,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违心:“教主,我求您……让我回去,我受不了做丫鬟的日子了……” 虽然她看不到后面的情况,但她仍然能够猜到,后面那两个丫鬟听到她的话,一定是非常鄙夷的,并且正准备看她着苦苦哀求,却仍然被东方不败甩掉的好戏。 不过没关系,她本来也没有报多大的希望。 等了一会也没有结果,她更加壮了壮胆子,抬头一看,正好对上他那漆黑的瞳孔,深处酝酿着的风起云涌,她依旧看不明白,也不敢妄加揣测。 “你是在对我示弱吗?”清淡的语气里略有一丝考量的味道,他大概还在怀疑着。 “是。”佩儿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坚定,点了点头。 这小东西一向是十分倔强的,现在竟然主动对他示弱了!东方不败眼眸里酝酿着浓浓的兴趣,很快伸手把她扶起,大掌扶上她的腰,把她横抱起来,紧紧搂在怀里。 他这样的举动,连佩儿自己都有些惊讶。他身上独有的,强大的男性气息,又无孔不入见缝插针的溢满她的呼吸。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甚至有些怕,这一刻只是幻觉而已。 然后,他抱着她,准备离开。 “这……这……”没想到佩儿只是稍稍朝东方不败示了一下好,他竟然就迫不及待的要把她抱走!现在眼前的一切,都深深的刺激着跪在地上的那两个丫鬟。 就在佩儿要被抱走时,她突然想起了,刚刚那两个丫鬟还欺负她的嚣张模样,她要教训她们一下。想到这里,她便露出委屈的表情,跟东方不败说:“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怎么了?”东方不败显然正在享受着这惬意的一刻,不希望被打扰,有些不耐烦的问她。 “我……我地还没有打扫干净呢。”佩儿支支吾吾的说。 他幽静的黑眸捕捉到她眸底的那抹光,像是看穿了她的那点儿小心思,他轻笑了声,回头扫了那两个丫鬟一眼,上扬的眉角闪过忽明忽暗的潋滟:“以后这里的打扫,就全交给你们两个了。” “教主,这……”其中一个丫鬟大概是感到愤愤不平,皱着眉头欲争辩。但她旁边那个丫鬟比较识时务,马上拉着她,再次低下头:“谨遵教主吩咐。” * 东方不败就这么抱着佩儿,一直朝无极宫走去。他掌心的温度还是如此炽热,如此舒服,让她忍不住往他身上靠了靠。在这一刻,她似是忘记了之前看到的那些血腥恐怖的事情,忘记了辰轩,忘记了自己要报的杀父之仇,只知道,他是最强大,最能保护她的人。 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似是抱着一个稀世珍宝,似乎稍稍一碰就会碎掉。到无极宫门口,他甚至忍不住要先尝尝她的滋味――薄唇落下,在她的唇上留下淡淡的印记。 后面的侍卫看到东方不败跟佩儿如此亲密粘溺,都很识相的往后退了几步,看着他把她抱进去。 * 到了他的寝宫,他回头,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不起。” “什么?”佩儿有些不明白,仰头问他。 “一开始我真的很生气,才会那么对你。”他走到她身边,忍不住伸手,细细摩挲她的脸蛋,“后来气消了,我每天都很想你,但最终还是拉不下脸来,先去找你。没想到,你这小东西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他笑了,嘴角扬起的温度,是到了极致的宠溺。但这笑容,却如同一记铁锤,深深的打在她的心口上。她感觉她心里的大石头,很快被吊了起来――她会跟他示弱,只是想让他放了辰轩而已。如果他知道她的这个目的,应该会更加气的暴跳如雷吧? 不过,这个男人说,他想她,那是真的吗?有了德安公主的他,真的还会想到她吗?到现在了,她也想问个明白,想知道他那如海底针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想的。于是她开口问:“那德安公主呢,她应该快上崖了吧?” “原来你是为这件事情委屈啊。”东方不败的眼眸里依旧是满满的兴趣,欣赏着她纠结的小脸,爱怜的捏起她的下巴,“怎么,你吃醋了?” “我没有。”佩儿扭过头,违心的说道。 “我才不信。”东方不败那似有穿透力的眸子,依旧很轻易的探进了佩儿的心底,把每一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他解释道,“你以为,当初你真的能这么轻易的从红花会回来吗?德安公主是什么人,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你?” ================ 评论区有人催更了……忙啊,实在更新不过来,但亲们千万别放弃追文撒,小心教主半夜降临到乃们的床头,找乃们算账哦…… 佩儿,我想吃你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我才不信。”东方不败那似有穿透力的眸子,依旧很轻易的探进了佩儿的心底,把每一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他解释道,“你以为,当初你真的能这么轻易的从红花会回来吗?德安公主是什么人,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你?” “她向你提条件了?”佩儿问道。其实即使他不说,她也知道,他和德安公主之间,肯定达成了什么共识丫。 “她的条件就是,让我娶她做妻。”东方不败说完,眼眸低垂下来,似乎自己也不愿意。 这下,佩儿完全懂了。虽然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女人怎么能对男人做出这样的威胁,即使她成功了,那以后她在那个男人的心里,也是没有地位的。但是,她的心却是实实在在的被感动着,被震撼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东方不败,他从来不喜欢被人威胁,更不喜欢对人妥协,他从来都只会高高在上,却为了救她,而甘愿承受这一切。 可是,她却还是有些担心:“那以后怎么办,她是妻,我是妾,她那么聪明,以后肯定只有我受欺负的份……” “不用担心。”东方不败站起来,走到佩儿身后,手臂把她牢牢的拥在怀里,“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让你做妾,而把正位留着吗?黑木崖上自古就有规矩,如果教主夫人没有孩子,那教主死后,夫人是要殉葬的。我毕竟是江湖之人,生死由天命,以后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不想让你陪我去死。” 这个一直藏在佩儿心底,时不时要出来困惑她一下的谜,谜底竟然会是这样!她更加惊讶了,死死的咬着嘴唇,终究是发现,他给她的爱,给她的保护实在太多了,她这样一个小小的,简单的女人,似乎根本就承受不起。 “本来我打算等到你有了孩子,就让你做夫人的。”东方不败的声音有些遗憾,“但现在德安公主要了,那就给她吧。她来了就会知道,她除了这个虚名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 之后,东方不败又带着佩儿在花园里逛了逛。春天来了,花园里到处都开满了花,无论是名贵的,还是普通的,甚至是杂草里的野花,都笑的如此开颜,绽放的那么绚烂,一如此刻佩儿的心媲。 * 外面渐渐的暗了下来,房间里的气氛就开始有些暧昧了。用过晚膳,东方不败在摇曳的烛火下,仔细的看着佩儿的脸庞――这张脸虽然不是很美,但是每一段弧度,每一寸皮肤,甚至每一根睫毛,对他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看着看着,他的内心深处却反而惴惴不安起来――幸福来的这么快,会不会也像这摇曳的烛火,那么脆弱,稍稍一吹,就会彻底熄灭? 同样惴惴不安的,还有佩儿。从下午到现在,她都被他包围着,可她都没有机会问他,有关辰轩的事情。其实并不是没有机会,而是她不舍得开口了…… “佩儿,我想吃你。”东方不败终于按捺不住内心升腾而起的熊熊欲火,直截了当的说。但今天的幸福,真的来的太突然了,他不愿,也不敢强迫她,准备给她充分选择的余地。 “……好。”佩儿点了点头后,把手从桌子上撤下来,一副随时任君品尝的样子。 “真的?”东方不败显然是没想到她竟然会答应,他暗黑的眸子里满是惊喜。 公然讨论这种事情,佩儿还是有点受不住的,低下了头,隐藏住自己爆红的脸蛋,但头还是微微的点了一下:“嗯。” 得到了许可,东方不败更加惊喜了。要命的渴望,带来巨大的兴奋,在他体内游窜着。下一秒,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很快把她抱在怀里,走进内室。 * 佩儿被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上。东方不败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一双大掌急切的在她腰间摸索着,摸到了腰带,很快把它扯掉,衣物滑落,佩儿羞的颤抖了一下。 “别怕。”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颤抖,东方不败俯下身,薄唇轻轻扫过她的耳垂,耐心的安慰着她。 宽厚的大掌,带着十足炽热的温度,在她光果的身躯上游移着,一寸一寸,划过她的皮肤。 他性感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喘气,气息在她脸上爬行,带着他独有的霸道气息。她闭上眼睛,任由他索取,双手却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被单,就如同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他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对她如此温柔过。看来,他现在的心情真的很好。 渐渐感受到身下这娇躯的湿意,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一阵奇妙的感觉,如同一道闪电般,狠狠的击中了她的心,让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疼?”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蹙着的眉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连忙摇摇头,并主动用手臂环住他的身体――如果爱上这个大魔头是一个错误,那么至少在这一刻,她愿意让自己的身体,跟着这狂跳的心灵,一起狠狠的放纵一下,就算以后要付出多么惨烈的代价,她都愿意。 深深浅浅的律动了几下后,东方不败显然是嫌不过瘾了,暗黑的眸子里,***的味道越来越明显,眼神贪婪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佩儿,让我重一点,好不好……”他继续贴着她的耳垂,轻轻的讲出如此露骨的话来。 佩儿咬咬嘴唇后,又闭上了眼睛,一副即将上刑场的样子,点了点头。 看到她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这种表情狠狠的刺激了他的征服欲,他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抓着她的双肩,开始了猛烈的撞击。 一下比一下重,被***迷失了心智的东方不败,再也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只顾发泄自己即将着火的***。 巨大的快感也在佩儿的身上游走着,爆发着……她一张嘴,就跑出来一串娇羞的呻吟。 * 结束之后,东方不败带着满足的笑容,坐在床头,悠闲的梳着头发。他的头发好长,乌黑乌黑的垂下来,散发着清淡的茉莉花香,让周围***的气息渐渐淡去。 可是此刻,佩儿的心里,升腾上来的却是满满的烦躁。她光着身子,拿被子遮住身体,却在想着,该怎么跟他说辰轩的事情。 是不是要趁着他现在心情好,求他放过辰轩呢。辰轩是她的青梅竹马,而且是为了她,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她不可能对他不闻不问的。 酝酿了半天,她终于打算说了,用试探性的口气:“教主,辰轩他,他现在在哪里?” 话音刚落,她看到他拿着象牙梳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刚刚还挺满足的表情,此刻却变成了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一阵阴霾。 看到他这个样子,她马上解释道:“我,我只是不想让他出事!教主,我求求你放了他吧,他没有错,他……” “够了!”一阵怒喝,打断了佩儿的话。随后,他粗粝的大掌很快覆上她的脖子,把她像捉小鸡一样拎出被窝,“你今天对我做的这一切,你的顺从,你的示弱,都是为了你的辰轩,对不对?” 对不对……佩儿不敢承认,却更加不敢否认。虽然刚刚的幸福如此真实,但她这么做,目的的确是不纯的。 见她不回答,他以为她默认了,很快松手,狠狠的把她羸弱的身躯摔回床上,声音阴狠:“凌佩儿,你真把自己当妓女了?用你的身体,你虚伪的情感,来换回辰轩的安全吗?” 佩儿知道,现在的自己,再说什么,再辩解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她含着眼泪,慢慢拖过被子,把自己赤果的身躯包裹起来:“我只求,只求你放过他。” 心疼的如针扎一般,他朝她怒吼道:“你只关心他,只在乎他吗?那这几个月,我在你心里,是什么?” “你是我相公。”佩儿怯懦的说着,生怕自己再招惹起他的怒火,“你是主,我是俘。” 原来,这就是她的答案――他是她相公,这是他逼她的,在她心里,更希望相公这个位置是她的辰轩吧!他是主,她是俘,这才是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占有者与被占有者,仅仅就是这样而已。一次一次的占有她的身,却好像从来都没有攻克过她的心。 ============ 更新少了点,但我也没办法啊!!跪求读者不要跑路呢!!(某七死皮赖脸的往地上一趴:“你们再跑路,我就赖在地上不起来!!!!”) 德安公主的诱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原来,这就是她的答案――他是她相公,这是他逼她的,在她心里,更希望相公这个位置是她的辰轩吧!他是主,她是俘,这才是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占有者与被占有者,仅仅就是这样而已。一次一次的占有她的身,却好像从来都没有攻克过她的心。 “现在就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下贱的女人。”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或许不是失去,而是当她给了他幸福的希望,当他满心满意的以为自己已经触碰到,却发现,那只是在阳光底下飞舞的一只肥皂泡,纵使五光十色,纵使异常美丽,也是一碰就碎,镜花水月一场空。 她爬起来,在他炽热目光的注视下,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起来。在准备离开之际,她回头,不甘的说:“求求你,你至少告诉我,辰轩现在在哪里。” “他在天牢里。”东方不败双拳紧握,眸子扫过她娇小的身躯,语气阴寒到了极致,“你再不滚,我马上就叫人杀了他!” * 为什么明明已经到了四月,可外面还是如冰一般的寒冷,冷的佩儿直打哆嗦。她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眼泪却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她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她想救辰轩,这有错吗?她不能跟他这样的大魔头在一起,她不能为虎作伥,这有错吗? 不过,她至少知道了,辰轩暂时还没死。着让她的心里,宽慰了许多。 * 几日后,一排排吹吹打打的乐队们,拥着大红的,气派的丝绸轿子,走上了黑木崖。轿子里的是德安公主,还没入洞房呢,她就迫不及待的把大红盖头掀起来一点,掀开轿帘,瞟了外面一眼。 好美的黑木崖,到处繁花盛开,美不胜收。不过,这样的美景,跟东方不败那张美到妖孽般的脸相比,就根本不值得一提了。 一座座宫殿鳞次栉比,让这样的美里,更加添了几分豪华。 德安公主被安置在倚梅殿。她不知道这黑木崖上的规矩是如何的,但在民间,好像要拜天地拜父母什么的……她直直的坐在床上,等着接下来的安排。 可是,站在她旁边的丫鬟却马上对她说:“德尊主,您可以换衣服了。媲” “什么?”德安公主掀开了盖头,扭头盯着那个丫鬟,“难道你们黑木崖上的规矩是,拜堂不用穿喜服吗?” “不是。”丫鬟的语气里有了淡淡嘲讽的意味,看着她,“教主并没有要与您拜堂,不过,他还是让我们尊称您为‘夫人’。” “我要的不是这个!”德安公主的脾气上来了,冲那丫鬟大吼道,“你去把你们教主叫来,我要……” “夫人。”丫鬟收起嘲讽的语气,却依旧不卑不亢,“是您自愿嫁上这黑木崖来的。上了黑木崖,您生是这里的人,死是这里的鬼,做这些无畏的反抗,有什么用呢?我看您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抓住教主的心。凭夫人您的倾城之貌,这还是很容易的。教主在您之前,也就只娶了一个小妾凌佩儿而已,而且他并不宠爱那个小妾,前几天临幸了她之后,竟然连夜把她赶了出去,我们都在笑话她呢。” “真的?”德安公主的表情松懈了下来。来这黑木崖之前,她就见识到东方教主对凌佩儿的宠爱,甘愿为她一人,不顾众人反对,硬是兵临她城下。不过这个丫鬟如此说来,似乎东方不败跟凌佩儿之间有了嫌隙。 “当然是真的了。”丫鬟说的眉飞色舞,“而且教主一向对她不好,动不动就打板子,关地牢什么的,简直就是在虐待她。” 点点的希望,爬上了德安公主的眉梢。她平静的点了点头:“好。你替我换衣服吧。” * 傍晚,干了一天活的佩儿,跟在总管后面,准备回宫女房休息。这时,她看到了从远处渐渐走过来的德安公主。 丝管初调,倚轻风、佩环微颤。乍入霓裳促遍。逞盈盈、渐催檀板。慢垂霞袖,急趋莲步,进退奇容千变。德安公主的美,如此惊艳,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非常动心的吧。现在自己把东方不败得罪了,他跟这么漂亮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时间长了,恐怕也难免会动心的…… 佩儿非常诧异,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想法。她现在跟他已经是纯粹的主仆关系,主人的心思,她为什么要去猜,主人的醋,她为什么吃的如此厉害! “奴婢参见夫人。”总管带着所有的丫鬟,朝德安公主欠了欠身。 “平身。”德安公主走到她们中间,眼神很随意的滑过她们每个人的脸,最后落在佩儿的身上,“你就是教主的小妾吗?” “回尊主,我不是。”佩儿低着头,实话实说,“我只是淑宫的一名丫鬟。” “这样啊。”德安公主露出满足的笑容,点了点头,对前面的总管说,“那么,让她来做我殿里的丫鬟,如何?” “这……”总管有些为难。虽说佩儿总是惹东方不败生气,总是三天两头的被惩罚,但其实现在崖上谁都知道,东方不败的心是在她身上的,只要她稍稍的顺从一点,就能让他高兴一整天。 “怎么?”德安公主的脸上有了明显的不悦,“我身为教主夫人,连要一个丫鬟的权力都没有吗?”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总管马上唯唯诺诺了,伸手就把佩儿推到了德安公主面前。 “这才像话。”德安公主转身,带着所有丫鬟离开了。 * 晚上,在倚梅殿。 德安公主在镜子前梳妆,她的贴身丫鬟甜儿抱怨着:“公主,您明明知道那凌佩儿跟东方教主之间颇有渊源,您为什么还要把她要来。每天看到她,您不难受吗?” 德安公主看着镜子里美艳的自己,淡然一笑:“我是主,她是奴,我有什么难受的。而且,你也说了,教主跟她颇有渊源,那么也只有把她留下,教主才可能来我们这里啊。” “对对对……”甜儿心服口服,点了点头。 *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叫喊:“东方教主到!” 德安公主满意一笑,似是计谋得逞了一般,连忙把最后一根朱钗插上,出去迎接。她贵为红花会的尊主,贵为本朝的公主,此刻却一点架子都没有,跟这崖上的人一样跪下行礼:“参见东方教主。” 佩儿就在后面,她把双手交叠按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手背上,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平身吧。”东方不败走过去,双手搀扶起德安公主,“委屈你了。以后可以不必行礼。” “这怎么行呢。教主终究是教主,我是夫人,向您行礼是应该的。”德安公主毕恭毕敬的说着,让东方不败觉得有些惊讶――眼前的女人,就像换了个人一般,没有了以前的刁钻狡黠。 “好,那我们进去吧。”东方不败那宽厚的大掌,依旧停留在她的手上,拉着她往里屋走。 他们进去了一会后,佩儿才从地上爬起来,木愣愣的跟着进去。然后,前面突然停下来了,她猛的抬头,看到东方不败已经转身,看着她,那双黑眸里,都是呼之欲出的牵挂。 “你在这里过的还好吗?”他语气清淡的问她。其实他想知道的不仅是这些,还有――刚刚他是牵着德安公主的手进来的,她在意吗?她的心里会难受吗?或者,有哪怕是一点点的触动吗?他的视线无法从她身上挪开,但是他分明后悔,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因为他只看到她的表情,平淡到不能再平淡了。 “我很好。”三个字简单明了,不带一点情绪。但她心里如刀扎般的痛苦,此刻他却看不到。 他怒了,转身,拉着德安公主上楼。 * 在二楼,德安公主的房间内。 德安公主特地选了一件半透明的衣服穿着,一脸娇羞的坐在床上,偷瞄着旁边的东方不败。她的心里早已紧张到了极点。 但等了好久,东方不败也没有动,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她只能厚着脸皮说:“教主,更深露重,早点休息吧。” 东方不败扭头,在烛光下,看着她。此刻的她,格外的动人,红烛的光芒,映照着她的皮肤,那若隐若现的曲线,无疑非常的诱惑。 ============ 嗯哼,不希望东方教主吃了德安公主的,有多少?如果多的话,那就不吃了。不然,就吃掉了哦……留言告诉我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排。 一夜索取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扭头,在烛光下,看着她。此刻的她,格外的动人,红烛的光芒,映照着她的皮肤,那若隐若现的曲线,无疑非常的诱惑。 眼前的这个女人,比佩儿漂亮,比佩儿聪明,比佩儿有权有势,还出生高贵。最重要的是,他看得出来,她爱他。这样的女人在身旁,他何必再去想佩儿呢?而且,佩儿的心,可以完全被辰轩占据,空不出他的位子,他又为什么不能去占有别的女人呢? 这样想着,他靠近了德安公主,猛的把她压在身上,大掌抚上她的身躯,轻扯着她的衣服。 ***的气息,在他们之间传递着。德安公主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她轻喘着,心里却在兴奋――她大概猜对了,东方不败应该没有自宫。他浑身硬邦邦的,男性气息那么强烈,那么炽热,怎么可能会是个自宫过的男人呢?她摊开了自己,闭上眼睛,等着他的索取。 他性感的薄唇,靠上她的脸,但却在最后一刻,停止了。他的心里突然烦乱的很,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清清楚楚的感觉到,现在的一切都是不对的!身下的这个女人,她根本没有佩儿那甜美的气息,那精致的唇,散开的秀发,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对! 强压住即将喷发的***,他蓦地站起,把衣服穿好,准备离开。 德安公主感到身上一空,她睁开眼眸,就看到东方不败已经穿好了衣服,一副不打算继续下去的样子。她心里是满满的不甘,也站起来,拉住了他:“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碰我?我是你夫人,不是吗?” 东方不败转过身去,专注的看了她一会,语气中带着丝丝的嘲讽:“公主你别忘了,我是阉人,我对你做不了什么。如果公主后悔了,随时可以下崖去。” 然后,他果断转身离开。德安公主的心里,却如明镜般的清楚――阉人,这只是借口而已,他只是在为他的不爱而找借口! * 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斜人静。佩儿独自在院子里踱着步子,思绪却早已飞到二楼德安公主的房间里。她好想知道,东方不败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今晚过后,他就不再只属于她了,她就被迫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他? 这是他的权力,这也不是她该想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她分明能感受到自己的心痛,是那么的真实。心,化作一片羽毛,在无底的深渊里轻轻下沉,失重的痛从心底爆发,渐渐地将她吞噬媲。 一转身,她就看到了站在背后的高大身影――东方不败。她有些惊讶,他不是该在德安公主的房间里吗? 除了惊讶,那就是隐藏不了的欣喜。月色融融,她竟鬼使神差的朝他微微一笑。 在他眼里,她的这个笑容,却是对他重重的讽刺。她在笑什么,笑他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她吗?笑他即使面对那么优秀的德安公主,心里想的却还是她吗?她还是在笑,他现在就如同落荒而逃般? 他沉默了半晌,才艰难的开口询问:“你爱过我妈?” 爱过吗?好难回答的问题。虽然她很清楚,自己心动过,自己放肆过,自己抉择过,可是辰轩却还在她的心里,还在让她担心。他们之间的,看的见的,和看不见的距离,也横在她的心里。她果断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没有。” “我也没有。”他一步一步朝她靠近,牙关咬紧。走到她面前,大掌狠狠的擒住她的下巴,再次强调“我也不爱你。” 话一说完,她就被他抱起,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 无极宫,东方不败的寝殿。佩儿浑身赤果着躺在床上,双手死死的抓着头顶的床柱,眼泪顺着眼角,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东方不败在她身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她的浑圆上,轻轻的揉捏。 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佩儿疼的叫喊起来。夜已经很深了,她都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发泄了多少次,只知道他又变成了毫无人性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蹂躏她,丝毫不顾她的感受。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找德安公主,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断断续续的哭声,让佩儿都没什么力气说话,这残碎的话语,三三两两的从她嘴里说出。 他已经娶了夫人,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她!她很痛,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你是我的。”他通红的眼眸里,嗜血的光芒越来越浓烈,下身一直在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却一次比一次狠,似乎就打算在现在,把她彻底的弄死,“我不爱你,但你的身体实在太诱人,让我多来几次……” 夜还长的很。又经过了几个猛烈的撞击后,佩儿感觉眼前越来越模糊,眼泪迷失了双眼,连心都迷失了。 她双眸一黑,晕了过去。 * 直到明天正午,佩儿才从无极宫回到倚梅殿。阳光毒辣辣的照在她身上,她每走一步,双腿间就传来钻心的刺痛,疼的她不敢走的太快。 好不容易走到了倚梅殿,佩儿抬头,就看到了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德安公主。她马上拖着羸弱的身体,欠了欠身:“奴婢参见夫人。” “你怎么了?”德安公主扫了扫她的身体,又看到她紧蹙的眉头,“我听说,昨晚你去无极宫了,教主对你怎么了?” “教主他……”佩儿刚想把事情说出来,可是猛然间想起,德安公主或许还不知道,东方不败他不是阉人呢。她不知道,反而更好一些……于是她说,“教主是个阉人,能对我怎么样,无非是虐待了。” 德安公主的眼眸瞪的有些大。看着佩儿那羸弱的身体,那苍白的脸蛋,她开始怀疑――难道说,东方不败真的是个阉人吗,好像还是有怪癖的。一阵恶寒,直接戳上她的脊梁骨。 “夫人要是害怕,以后尽量远离教主就是。”佩儿又在这火上加了一把油,心里在默默的算计着。 可惜,她眸底的笑容太明显了,让德安公主一下子就看出了端倪。德安公主生气了,伸手,毫不费力的把佩儿抓过来,死死的钳住她的肩膀:“你以为我是这么好骗的吗?我是夫人,你不过是一个贱婢而已,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样!” 然后,她毫不留情的把佩儿推倒在地上,扬长而去。 * 下午,东方不败的口谕,传到了倚梅殿。今晚他在无极宫设宴,要让德安公主去。 此刻,在德安公主的房间。 “公主,没想到教主竟然会主动请您赴宴,看来,他是被你迷上了。”甜儿带着满足的笑意,给德安公主梳头。 “别梳了。”德安公主把梳子抢过来,放在梳妆台上,转身对甜儿说,“你去通知凌佩儿,让她打扮打扮,跟我一起去赴宴。” “公主,这……”甜儿听到这样的命令,大吃一惊,也不知道德安公主是不是在开玩笑,就呆呆的站在那里。 “教主的意思很明了,他哪里是在宴请我,分明就是想看看他的女人而已。”德安公主的脸上毫无欣喜,一脸的阴沉,“你快去叫凌佩儿。” “是。”甜儿点了点头,下去了。 * 无极宫的夜宴依旧是非常的丰盛,但却逃不过冷清。在座的无非就是一些东方不败的近臣,长老什么的。德安公主坐在离东方不败最近的地方,笑的有些僵硬。佩儿在她身后,看着那桌上的菜肴,惊讶的发现,这些菜都是她最爱吃的。 下身的痛楚还在折磨着她。站了这么久,她终于体力不支,双手扶着椅背,身子颤抖了一下,差点晕倒。 这个小动作,让德安公主敏锐的察觉了。她站起来,对东方不败说:“教主,我的丫鬟身子好像有些不适,能赐她一个座位吗?” 东方不败那暗黑的眸子,扫过佩儿的脸,发现她脸色苍白,嘴唇都泛着白色,一看就是元气大虚的样子。他有些自责,知道昨晚的索取对她来说太过分了,就不顾周围所有人的目光,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过来。 “我?”佩儿扫了周围一眼,有些不敢确定,他是在叫她。她低头,看到德安公主的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不悦。 ============== 嗯哼,充分听取你们的意见,没有吃了德安公主。但是教主他实在太想吃肉了,就把佩儿吃了个干净,嘿嘿…… 把凌佩儿拿下!!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我?”佩儿扫了周围一眼,有些不敢确定,他是在叫她。她低头,看到德安公主的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不悦。 这下,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可就在这时,一道大红的薄纱很快从东方不败的袖子里伸出,飞到佩儿身旁,缠住她的纤瘦的腰肢,很快把她拉了过来。 她在他面前站定。她脚下不稳,就要摔倒,身躯却很快被他的大掌给接住。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如影随形,见缝插针的朝她投射过来丫。 “坐我旁边。”他手臂拥着她,宽大的袖子很快把她包围,不留一丝缝隙。他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只软绵绵的,听话的小猫。只可惜这只小猫并不是圆鼓鼓的,太瘦了,他抱着有些搁手。他眸光扫过前面的菜肴,语气里尽是宠溺:“想吃什么?” “我……”佩儿支支吾吾的,脸早就死不争气的热了,似乎有他的呵护与拥抱,吃什么都不重要了。下面均是一副质疑的目光,最难过的无非是德安公主,她的脸已经变成了酱紫色,感觉周围的人都朝她偷来鄙夷的目光――长的那么漂亮,那么有权有势,又有什么用?还比不上一个丫鬟呢…… “你要多吃点,太瘦了。”东方不败竟当着所有人的面,毫不掩饰的与她耳鬓厮磨,薄唇扫过她的耳,用极低极低的声音,在她耳边讲出非常露骨的话来。 “啊……”听到他讲的悄悄话,她的脸瞬间红了,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她低下头,轻轻的喘着气,祈祷此刻狂躁的心情,能早点平复。 * 夜宴进行到一半时,德安公主突然站了起来,朝东方不败欠了欠身:“教主,不如我弹奏一曲,为大家助兴吧。媲” “好。”东方不败看到周围的人们似乎都有兴趣听,就答应了。 几个丫鬟搬出一把琴来,架好了。德安公主慢慢走上前去,坐在了琴前面。指若削葱根,轻轻地拨在琴弦上。她弹的是名曲《凤求凰》。她很专注,深色的大眼睛仔细地盯着琴弦,美妙的音乐便从她的指尖流出,流畅的像随风飘动的丝绸,裹住了每个人的听觉。 她抬头看了一眼东方不败,甜甜一笑,眼里充满了挑.逗和诱惑。这首曲子,她把它演绎的媚态百出,她的美,她的才,都在震撼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看着东方不败的眸子,也被德安公主给吸引了,一股醋意,猛的在佩儿的心底升腾起来。她轻轻推开他,毫不犹豫的站起:“光听琴难免乏味,不如让我伴舞,如何?” 东方不败饶有兴味的看着冲在前面的佩儿,看穿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醋意,了然于心的笑着,却把她拉回身边,轻轻的讽刺她:“你会跳吗?” “我会啊。”佩儿大大方方的对上他的眸子,承认道。 “那好,你下去准备,一会上来跳一曲。”东方不败笑意盈盈的说。 * 不一会儿,佩儿穿着大红色的上衣,和宽边的裤子,出来了。上衣的长度只到胸口以下,露出了她水蛇一般曼妙的腰、袖口和裤管都很大。 德安公主那优美的音乐声再次响起,佩儿随着那旋律跳了起来。她小时候有练过舞,虽然不是很熟练了,但也能勉强应付过去。她的旋律感把握的很好,与德安公主相得益彰。她舞动的长袖,就如同振翅欲飞的蝴蝶,那么轻柔,那么飘逸。 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 东方不败一直在看佩儿,眼神从未移向别处。在他的眼里,她是最美的,即使旁边是如此倾城倾国的德安公主,也无法与她相比。 而佩儿的目光却跳跃着,始终躲避着他的目光,她不敢,她怕自己再次沦陷在他的深瞳里,她会迷失,她会溺死。 一曲终了,佩儿也缓缓的收回手臂。夜宴到了尾声,近臣们一个个站起,准备离开。 佩儿也准备跟着德安公主回去了。 “你不打算跟我走吗?”东方不败在远处,叫住了她。他的掌心,还存有她的温度,到这一刻,不舍的人竟然会是他。 “不打算。”佩儿淡淡的说完,转身就走。今晚算是她再次迷失了,她不能再让自己爱上他,对他抱有任何的幻想。 他并没有强迫她,看着她跟在德安公主的后面,回去。直到这无极宫的大殿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寂寥到了极致。 * 回去之后,德安公主伸手就扯下了头上烦冗的装束,狠狠的把它们摔在地上,任由它们四分五裂。 佩儿看出来,德安公主的心情很不好。她马上退后,准备回房,不打算招惹她。 “等一下!”德安公主马上把她叫住,“我饿了,你给我去准备些点心来。” 夜宴才结束,她就喊饿,显然是故意刁难。不过现在她是主子,佩儿也不敢反抗,就点了点头,去膳房准备吃的。 * 准备了几份小糕点,佩儿端上了房,放在德安公主的面前:“夫人请用。” 德安公主不屑了看了她两眼,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后,眉头一皱:“难吃死了。” 佩儿知道自己的厨艺有些不佳,但应该也没到难吃的地步。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盯着德安公主:“那奴婢去叫厨子起来,让他们为您做?” “不必了。”德安公主似是嫌麻烦,朝她摆摆手,“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是。”佩儿退下了。 * 可是,她才睡下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房间门口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德安公主的贴身丫鬟甜儿,带着五六个侍卫,狠狠的推开了佩儿的房门:“凌佩儿,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夫人的食物里下毒!” 佩儿不慌不忙的披了一件外套,走到她面前,据理力争,“我没有,不关我的事。” “你还敢狡辩?”甜儿振振有词,“夫人吃了你做的糕点,现在已经晕倒了,生命垂危!” 她朝后面的侍卫挥了挥手:“来人,把这个大胆的丫鬟拿下!” 佩儿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冤枉自己。她也没有多想,一掌打倒了侍卫,夺路而逃。 她这一逃,反而更加让这些侍卫怀疑了。他们立即追了上去。 佩儿用轻功,慌不择路的逃跑着。她不知道自己该逃到哪里去,这黑木崖这么大,却没有一个她的安身之所。她回头看了看那些侍卫们,他们一个个眼神凌厉,举着钢刀向她追来。 因为身子不适,她跑的越来越慢,侍卫很快就把她包围了。她双手握拳,似乎还想反抗,可有个侍卫趁机在她身后重重一击,把她打倒在地。她没办法站起来,半睁着眼睛,看到了一个拼命往这里跑来的人,甜儿。 甜儿跑来之后,看了佩儿一眼,对那些侍卫命令道:“这个丫鬟意图陷害夫人,夫人下令,让你们把她就地正法!” “这……”侍卫们有些犹豫了。他们都知道,佩儿在东方不败心里的位置,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还不动手?”甜儿继续下命令,“难道说,你们敢不遵守夫人的命令吗?” 佩儿想运功,救自己一命,但是才刚刚抬起手,就很快放了下来。躲过了这一劫,又如何?德安公主一定还会再想出别的方法来置她于死地,与其这样永无止境的斗下去,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的。反正,她觉得自己再在这里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无法抗拒东方不败的爱,即使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跟他在一起。也无法救出辰轩,即使她那么着急,也终究是无济于事。 就在这僵持的时刻,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甜儿吃了一惊,蓦地回头,看到几个侍卫簇拥着东方不败,正在朝这边走过来。她马上迎上去,恶人先告状:“教主,这丫鬟要下毒谋害夫人,夫人让我们斩杀她……” 东方不败的眸子里,无怒无嗔,如此平静,甜儿捏紧了拳头,她很紧张,不知道他会站在谁的一边。在这黑木崖,无论谁对谁错,只要教主站在谁的一边,谁就是对的。 ============= 东方不败会不会误会,去帮德安公主呢??? 东方不败袒护佩儿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的眸子里,无怒无嗔,如此平静,甜儿捏紧了拳头,她很紧张,不知道他会站在谁的一边。在这黑木崖,无论谁对谁错,只要教主站在谁的一边,谁就是对的。 东方不败绕过甜儿,走到摔倒在地的佩儿面前,粗粝的大掌,温柔的在她面前摊开。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每次佩儿受伤了,难过了,失落了,他都会在第一时间把手递给她,她可以扶着这只手,再站起来,躲进他的怀抱里,受他的保护。 她毫不犹豫的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他猛的握紧它,扶她站起来,轻轻把她拥入怀中。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柔,带着合适的温度,在舔舐着她的伤口。可是,他的声音却非常严厉:“你为什么不反抗?!” 如果他今天没有恰好碰到,那她就打算乖乖的被这群人杀了吗? “夫人要我死,我不得不死。”佩儿不屑置辩,冷冷的说。 “是吗?”他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却加重了。他知道,她的内心一定十分清楚,德安公主表面上虽然是夫人,但也许她朝他撒一个娇,都比德安公主这夫人的虚名,要有用百倍。除非,是她自己又想寻死了。 她感受到了手骨断裂般的疼痛,他狠戾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听着,我不允许你死。现在你要是死了,给你陪葬的不仅是你的家人,还有你心心念念的辰轩。” “我,我知道了。”佩儿点了点头。辰轩,就是她的一道死穴,不管如何,她总是想好好守护他。 然后,东方不败对甜儿说:“带我去见夫人。” “……是。”甜儿的声音开始颤抖。虽然东方不败到现在都没谈论到下毒这件事情是谁对谁错,但看着他现在紧紧地抱着佩儿,甜儿也知道,无论对错,东方不败都会站在佩儿这边。 * 在倚梅殿,德安公主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极其苍白,眼神空洞,一看就是中了毒的样子媲。 她的心里在忐忑着。她不惜在佩儿给她做的糕点里下药毒自己,就是想赌一把,想用这一招除掉佩儿。现在也不知道,甜儿把事情办好没有。 之后,宫殿外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东方教主到!” 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会让东方不败知晓!德安公主紧张起来,想站起来行李,但是稍稍一动,丹田处就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嘶哑咧嘴。为了除掉佩儿,她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很快,东方不败拥着佩儿进来了。甜儿站在他们身后,一脸铁青的表情。 “教主,我身子不适……不能行礼,我不是故意的……”德安公主吃力的朝东方不败说。 “没关系。”东方不败放开佩儿,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大掌覆上她的肩,轻轻把她按在床上,“身子不适就不用行礼了。” 这似乎是德安公主上黑木崖以来,第一次得到他的爱护。她心猿意马起来,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贪心不足的想要得到更多。 “哟,还真是中了毒啊。”东方不败的手又稍稍抓了两下,发现德安公主暂时内力全失,这还真是不能装出来的。 德安公主感觉到自己占据了上风,马上说:“我是吃了凌佩儿给我送的糕点,才会中毒的。凌佩儿她分明就是居心不良,她要害我。教主,你要替我做主啊……” “嘘……”东方不败是个不喜欢吵闹的人,特别不喜欢德安公主这么吵。很快,他食指竖在她嘴上,阻止了她的叫喊,声音温柔,极尽宠溺,“夫人,既然你中毒了,就要好好休养,不要再说话了。” 德安公主更加的不甘,趁东方不败收回手之际,苦苦的哀求道:“教主,凌佩儿她要害我,你怎么能坐视不理?” “我为什么一定要理?”东方不败表现出很疑惑的样子,走回去,大掌拥住佩儿的肩,紧紧的箍住,“既然佩儿要害你,你就让她害好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话音刚落,在后面的甜儿,惊的用双手捂住了嘴。原来,东方不败一点都不在乎德安公主的命,虽然这次的毒不是佩儿下的,但即使是,他也丝毫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现在他怀里紧紧抱着的这个女人! 佩儿也有些惊讶,觉得东方不败给她的宠溺,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要引起公愤了。但只有东方不败自己知道,他给她更多的,是信任。他知道,这么善良的她,是肯定不可能毒害德安公主的。这个小傻妞,只有被人陷害的份。 为了打杀德安公主的傲气,他还故意用食指勾起佩儿的下巴,饶有兴趣的说:“你用的什么药啊,为什么把人毒成这个样子,可却还没毒死呢?跟我回无极宫去,我给你几副厉害的药,下次很快把人毒死,不让她还有说话的余地。” “教主,你……”德安公主简直气的七窍都要生烟了,无奈她中了毒不能动,不然她肯定要一跃而起,不管不顾的杀了佩儿。 佩儿在心底窃笑了两下――向来都是这样,如果东方不败想给她报仇,那一定报的最彻底,最杀人不眨眼的。 她乖乖的跟着他,去了无极宫。 * 在去无极宫的路上,佩儿看到凌月行色匆匆的朝倚梅殿走去,她的表情顿时阴郁下来。一个长久以来的猜测,终于在心中得到了证实。 “在想什么?”东方不败勾回了她的脸蛋,轻轻的问她。 “没,没什么。”佩儿的意识渐渐回归,推了他一把,让自己离开了他,“谢谢你今天的帮忙。不过戏已经演完了,我也应该回去了。” “你还要回倚梅殿去吗?”东方不败显然生气了,大掌不管不顾的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质问,“你觉得你现在回去,还会有命吗?佩儿,我一直在你身边,我就想守护你,不让你受到一点的伤害,可你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呢?” “我……”才说了一个字,佩儿就果断的止住了。她该怎么跟他说,她担心辰轩,她不想让辰轩在牢里受罪呢?可无论怎么说,他都会误会的。 “不用再说了。”东方不败制止了她,“佩儿,我很累,我不想在跟你算计下去了。我不会让你回倚梅殿,因为我不想让你被害死。以后你就住在无极宫,住在我的身边,让我时时能看到你就好。我会等,等你爱上我。” 晚上,佩儿躺在东方不败的身旁,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感受到自己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滑落,滴到被子上。她不敢发出声音,怕吵醒他。她发现自己这脆弱的心,就快要承受不住了――谁能让她不去想她死去的父亲,不去想辰轩跟她说过的话?谁能让她不去想,东方不败他杀女人,杀孩子的画面? 内心深处,她好想爱他,但是,她爱不起…… * 不用当丫鬟,日子果然轻松了很多。佩儿醒来后,到外面一打听,知道德安公主的毒已经解了,能下床活动了。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并不惊讶。 东方不败在后面跟长老们商量教务,佩儿独自朝倚梅殿走去。 走到倚梅殿门口,她就看到凌月从里面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个小玉瓶。见到佩儿后,她的眼神躲闪了一下,笑的有些尴尬,转身就走。 “你不用躲我。”佩儿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臂,“我早就怀疑,你是德尊主的手下。你昨晚去倚梅殿,是要给德尊主解毒的吧。” 凌月眼眸里全是诧异,盯着佩儿看了好久,确定了她的肯定后,很干脆的点点头,问:“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的。” “首先,德安公主的毒,肯定是你提供的。”佩儿一把抓过凌月的手,扫过她稍稍发黑的指腹,“真是鸩毒。人的皮肤只要沾到鸩毒就会发黑。我相信你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沾上了。” 凌月不安的转了转眼珠,然后镇定下来:“仅凭这个,你就判定是我下的毒,判定我是德尊主的手下,佩儿,你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佩儿继续淡淡一笑:“其实,我很早就开始怀疑你了。你还记得以前,你想带我逃出黑木崖的事吗?你已经在这里做了多年的丫鬟,并且对东方不败情有独钟,还会有什么私事要下崖去呢?还有,混下崖去,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当时你狠冷静,很熟练,显然是下崖多次了。你一定是想下崖,跟红花会的人联络吧。” 带着辰轩逃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继续淡淡一笑:“其实,我很早就开始怀疑你了。你还记得以前,你想带我逃出黑木崖的事吗?你已经在这里做了多年的丫鬟,并且对东方不败情有独钟,还会有什么私事要下崖去呢?还有,混下崖去,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但当时你狠冷静,很熟练,显然是下崖多次了。你一定是想下崖,跟红花会的人联络吧。” 凌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平复下来:“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房里的那只金雕。你说那是你养着玩的,但我第一次见到它时,它被关在笼子里,拼命的挣扎。如果是养了多年,早就逆来顺受了,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显然是才被放到笼子里没一会,还没有适应。当时,只知道你在说谎,却并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我跟辰轩在红花会附近,又看到了你房里的那只金雕。那只金雕,就是你跟红花会的信使吧?”佩儿说。 “哈哈……”凌月笑的很坦然,却也有一丝决绝的成分在里面酝酿着:“我没想到,你并不笨,竟然能看穿我。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去告诉教主,我是这黑木崖上的奸细,让他杀了我吗?” 佩儿伫立了一会后,就沉重的摇了摇头。她知道,东方不败一直是一个很多疑,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人,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他,那么凌月难逃一死。她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去当红花会的奸细。媲” “因为德尊主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只是在报恩而已!”凌月看着她的眸子,说,“我跟你说过,我小时候得了瘟疫,东方教主下令,送我出去治病。谁知道了外面才知道,这瘟疫谁都治不好,最后是红花会救了我。我不能违抗德尊主,不能违抗我的救命恩人。” 原来是这样……佩儿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身份告诉东方不败的,因为你是我姐,因为我相信,你没有不安好心。丫” 凌月显然是有些吃惊,但很快就平复下来,看着佩儿语气坚定:“但是我不会感谢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佩儿在后面,一直看着她渐渐远去,心里却浮上来一阵阵凄凉的感觉。现在,她唯一的亲姐姐也不站在她这边了,以后的日子,怕是更加难过了吧。 * 不过至少,现在佩儿已经不再是丫鬟,每天不需要做很多的事了。而且,她每天都安分守己,乖乖的待在无极宫,等着东方不败回来,久而久之,东方不败也对她放松了警惕。 但是,她却无时无刻没有放弃去救辰轩,没有放弃逃跑。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的心里更加着急,更加担心辰轩的安危,最终决定,要独自把辰轩救出来。 黑木崖大牢守卫森严,凭她一人之力,几乎是不可能把辰轩救出来的。但是,现在已经无所谓可不可能了。去试一试,也许还会有渺茫的希望,如果不去试,那辰轩迟早有一天会被杀了。 夜未央,佩儿已经打定了主意。 * 白天趁东方不败不在的时候,佩儿去摸了摸大牢附近的基本情况――门口看守的侍卫似乎并不是很多,但里面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 夜深了。佩儿从东方不败身边爬起,轻轻的推了他几下,呼唤了几声后,他还是没反应,应该是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换好白天早已准备好的夜行衣,出门,朝大牢的方向飞过去。 她不知道的是,她刚刚离开.房间,东方不败就坐了起来。这些天,他早看出她的心神不宁,所以一直都有防备着。他没有换衣服,而是披着雪白的睡袍,出门,飞上无极宫的屋顶,居高临下的看着,看着那个小小的黑影,往大牢的方向飞去。 浓浓的愤怒,涌上了他暗黑的瞳孔。他太阳穴旁的青筋爆起,显然已经火大到了极致。他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没对她的辰轩死心。身在曹营心在汉,这点简直被她演绎到了极致。 很快,他飞下无极宫,落在守门的士兵面前。 “属下参见东方教主!”士兵吃了一惊,唯唯诺诺的跪了下来。 “你马上去发信号,通知大牢的狱卒长……”东方不败俯下身来,在士兵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什么。 “是!”虽然觉得这个命令有些匪夷所思,但士兵还是马上点点头,去办了。 * 此刻,佩儿已经飞到了大牢的牢口。牢口仍然有侍卫在守候,他们个个表情严肃,一丝不苟。 佩儿从身上抽出几把匕首,投向他们。匕首很快刺进了那些侍卫的手臂,腿部。虽然刺的不是很深,但匕首上早就被她涂上了麻药。不一会,那些侍卫都晕倒在地。 佩儿踮着脚尖,慢慢的走进了大牢。 大牢里有很多侍卫在守卫着。不过此时,这些人似乎都喝醉了,酒瓶乱七八糟的散落了一地。他们靠在墙角,沉沉的睡着。 佩儿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虽然感觉很诧异――为什么大牢的守卫竟然如此不严?但她也没时间多想,轻轻的从这些睡着的人中间穿过,唯恐他们会突然醒来。 她一间牢房一间牢房的看过去,在里面寻找着辰轩。 * 此刻的无极宫,大殿里没有点灯,异常的昏暗。穿着轻质纱衣的东方不败,独自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几上的小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他在等待,等待佩儿把辰轩救出大牢。这种等待,让他的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虽说现在的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注定是无法逃离,但是,一想到她不顾自己的生命,不顾一切的去救辰轩,他的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起。粗粝的大掌渐渐的合拢,抓成一个拳头。那个象征权力的翡翠扳指,在黑暗中依旧闪闪发光。 * 找了好久,佩儿终于找到了辰轩被关着的那间牢房。此刻,辰轩安静的坐在里面,低着头,好像在沉思着什么。他的脸上尽是忧郁,让佩儿看了很心疼。 “辰轩,辰轩……”佩儿压低了声音叫他,并且拿手轻轻的拍打着牢房的门,急切的想引起他的注意。 辰轩抬头,猛然看到了在牢房外的佩儿,带着一脸的焦急。他迅速的跑到牢门口,惊讶的说:“佩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佩儿蹑手蹑脚的从旁边睡着的侍卫胸口处抽出了钥匙,麻利的打开了门。 辰轩迟疑的走出了牢房,一脸诧异的表情,似乎根本不敢相信,竟然这么顺利的就能逃跑。他低低的说:“佩儿,我怀疑这是个陷阱。” “不要多想了,我们赶紧走吧。”佩儿拉着他,一起离开了大牢。 * 在无极宫大厅,东方不败镇定自若的喝完了一杯茶。然后,一个侍卫进门,跪下:“东方教主,夫人已经带着令狐公子离开了大牢。” 东方不败眼眸里的阴郁,此刻完全爆发了出来。随着“啪”的一声,那个茶杯被他生生的捏碎在手中。茶杯的碎片刺进了他的掌心,生疼生疼。鲜血顺着他的指尖,一滴滴滴落下来。 “退下吧。”他对侍卫说完,很快站起,跨出了无极宫。 * 佩儿带着辰轩,已经到了栈道口,即将下崖。佩儿惊讶的发现,此时的栈道口,竟然没有一个侍卫守门,真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但她也来不及多想了,拉着辰轩不顾一切的朝栈道冲去。 此时,东方不败正站在极高极寒的清凉台上,双手扶着城墙,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下面这一对狂奔的男女。他的表情,已如千年寒冰般的阴冷。 * 等佩儿和辰轩快要踏上栈道口时,东方不败那带着翡翠扳指的手,朝前面轻轻的一挥,瞬间就有百余手举钢刀的侍卫从后面涌出,如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很快就把他们给包围了。 后面纷乱的脚步声,让佩儿和辰轩同时回头,顿时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大跳。他们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佩儿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匕首,准备进行最后一战。但她的另一只手,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温暖――她低头一看,辰轩已经把她的手,握在了手心。 ============= 再次强调,辰轩=令狐冲!!前面有过提示的…… 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后面纷乱的脚步声,让佩儿和辰轩同时回头,顿时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大跳。他们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佩儿的右手,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匕首,准备进行最后一战。但她的另一只手,却突然感受到了一阵温暖――她低头一看,辰轩已经把她的手,握在了手心。 可为什么,这手里的温度,让她那么不习惯,那么想逃离?她记得,每次东方不败牵起她的手时,都让她感到异常的舒服――自己这是怎么了? 当她抬起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清凉台上,那个飘逸的,高大的身影时,她所有的底气,所有的无畏,顿时消失殆尽。 那是东方不败。原来,他一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但竟然能容忍到现在,不动声色的设下这个圈套,等着她钻进去!东方不败,真的太可怕了……到现在,他恐怕早已对她失去耐心了吧? 她看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他飞舞的袖子,和在身后飘逸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曲线。随即,这个身影就转过去,朝下面走去。 * 不一会,佩儿和辰轩前面的侍卫们突然让开,自动的分成了两对,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来。从黑暗中,渐渐走出来东方不败高大的身影,双手扣在后面,身躯伟岸,一步一步的逼近佩儿,最后,在她面前站定。他的眼眸里,失望的情绪渐渐扭曲在一起,变成了阴狠。 佩儿呆呆的愣在了那里,嘴唇微张,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低下头,不敢看东方不败那阴冷的脸庞。 东方不败笑的有点戏谑,靠近了她,大掌蓦地抓住她的下巴,抬起,强迫她注视着他那深不见底的黑眸。他冷冷的开口:“佩儿,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吗?我说过,只要你敢逃跑,我就灭了连城帮,让你后悔一辈子。” 此刻,佩儿的大脑一片混沌,惊慌失措到了极点。她死死的咬着嘴唇,听着自己的剧烈的心跳声,说不出话来。 东方不败见她不说话,似是懂得了什么,默默的点点头,然后转身,对后面的侍卫说:“你去通知风雷堂的堂主,明日下崖,务必在一日之内,灭连城帮,一个不留。” “是。”侍卫说完欲走。 “不!”一股巨大的痛苦,涌上了佩儿的心。她猛的跪了下来,双膝砸向冰冷的地,伸手,狗腿的拉了拉他的衣角讨好,不停的求饶,“教主,这是我的错,你不要去找连城帮的麻烦,求求你,你杀了我吧……媲” “我怎么舍得,杀了你。”东方不败的声音,愠怒中分明带着十足的无奈。说完后,他转身就要走。 “东方不败,你这个大魔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殃及无辜!”辰轩追过去,拦住了东方不败的去路。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东方不败眼眸稍稍抬起,厌恶的看了辰轩一眼――如此瘦削,满脸灰黄,衣衫破烂,为什么佩儿宁可去爱这样的男人,都不肯爱他!难道说,他真的有这么不堪吗? 嫉妒和气愤,混合成一个怪物,吞噬着东方不败的心。但让他更生气的一幕接踵而至――佩儿居然跑过来,毫不犹豫的挡在了辰轩的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的辰轩,是我想要逃跑。东方不败,你杀了我吧,不要去找连城帮的麻烦,不要杀辰轩,我求求你。” 此刻,各种情绪在撕扯着东方不败,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但渐渐的,他的表情竟然平静下来,再次看了她一眼后,对要去通知风雷堂堂主的侍卫说:“你先回来。” “是。”侍卫又走了回来。 然后,东方不败那暗黑的双眸,扫过佩儿的脸,那表情似是在拿捏,又似是在算计,让佩儿一阵心神不宁。接着,他开口:“我可以不去灭连城帮,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见这件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佩儿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要她答应什么事呢?她有预感,着一定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她问:“什么事?” 东方不败的眸子里,甚至有邪恶的因子,在酝酿着。他嘴角浮出一丝令人胆寒的微笑,转身,从后面的侍卫手中拔出钢刀,扔给佩儿,开出了他的条件:“我要你,亲手杀了你的辰轩。” 佩儿拿着钢刀的手,都在不住的颤抖着。怎么可以,东方不败怎么可以这么逼她,他肯定是知道的,她下不了手……东方不败不愧是东方不败,折磨人的方法百种千样,不过她今天,算是领教到了最毒辣的一种。 看着佩儿颤抖的身躯,东方不败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眉毛一挑:“怎么样,舍得吗?” 佩儿僵硬的看着前面的辰轩,钢刀渐渐对准了他。 “杀了我吧。”辰轩说的很干脆,默默的把眼睛合上,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佩儿一步步,一步步的走向辰轩,直到尖锐的刀尖抵在了他胸口,她才意识到,不能再往前了。或许,用辰轩一个人的命,去换取整个连城帮,也不算吃亏,但是,她怎么忍心下手呢? 泪水充斥着眼眶,让她的眼睛火辣辣的。模糊的双眼,看不清辰轩的脸庞,可小时候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欢声笑语,似乎此刻都呈现在了眼前。 现在,辰轩也是为了她,才会被带上黑木崖,吃了这么多的苦。难道说这些还不够,还要他为她去死吗?! 两行清泪落下,佩儿看到辰轩那合上的双眸,慢慢的睁开了。他张口,语气却像在交代遗言一般,极轻极轻的说:“佩儿,我死之后,如果有可能,把我的骨灰带下崖去,带到华山脚下的茅草屋里,交给里面的女人,告诉她,我令狐冲不能再保护她了,以后的路,让她自己小心。” 那个女人是谁,佩儿不知道。不过,她也明白了,辰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如果他真的死了,那茅草屋里的那个女人,肯定会伤心欲绝的!不行,她不能这么残忍,真的不能! 她的手,不住的颤抖着,力气一点一点的从手上退去。最后,随着刺耳的“哐当”声,钢刀猛的掉落在地。 * 东方不败的眼眸里,是浓浓的失望。他的大掌重新握紧,显然已经隐忍到了极致。他记得,每次她想寻死,每次她不听话,他只要拿她的连城帮来威胁她,她就能很快乖乖就范。但是,这次却威胁不了她了――为了她的辰轩,她是要连连城帮都不要了吗! 他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发狂,气的发狂。他的大掌,猛的覆上她的肩,快速收拢,就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就走。 * “东方不败,你要带佩儿去哪里?”辰轩随即就想追上去,却被后面的侍卫擒住,动弹不得。东方不败根本不理他,对着侍卫摆摆手,示意他们把他押回大牢。他扯着佩儿走的飞快,丝毫不顾及佩儿肩头,那就像骨头被捏碎般的痛楚。 “教主,教主……”疼的受不了了,佩儿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步伐,只能像个玩偶娃娃,被他在地上拖着走。 “闭嘴。”东方不败冷哼一声。 * 在无极宫,东方不败的寝殿。一进去,东方不败就狠狠的把佩儿甩进房间。佩儿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然后就听到了刺耳的“哐当”声,大门被粗暴的关上了。 “东方不败,你别过来,你不要……”佩儿看到东方不败那高大的身影,正在一步一步的朝她靠近,她惊恐的呢喃着,也不敢从地上爬起来,只能慢慢的往后退,一直退。 可是,这并不能阻止此刻,东方不败眸底燃烧的怒火。更加不能阻止,他走到她身边,大手轻易的圈住她,很快把她重重的摔在床上,语气狠戾:“你说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我……不要碰我……”接下来这个大魔头会对她做什么,佩儿早已心知肚明,吓的浑身发抖,不住的反抗和哀求。 东方不败手指稍稍一动,几根绣线从袖子里发出,缠上佩儿的手腕,扎的很紧。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不要试图反抗我,凌佩儿。” ================ 今天有事,更新晚了,灰常灰常抱歉!!话说,把新版笑傲江湖看完之后,我菊花都紧了……陈乔恩演的不错,但东方不败是男的,是男的!!! 不要碰我……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东方不败手指稍稍一动,几根绣线从袖子里发出,缠上佩儿的手腕,扎的很紧。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不要试图反抗我,凌佩儿。” 接下来,他并没有再靠近。她像一只掉入猎人陷阱,失去自由的小兔子,焦急的扭动着手腕,拉扯着,希望能把绣线给扯松。但是,东方不败的绣线,岂是能那么轻易扯开的,无论她是放在床柱上摩擦,还是用牙咬,都挣脱不开,反而让绣线越缠越紧,最后勒入肉里丫。 “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东方不败一把按住了在垂死挣扎的她,然后大掌覆上,毫不留情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俯下身来,薄唇擦过她的耳,“别挣扎了,你只能是我的。” 她衣衫碎裂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无极宫,显得特别刺耳。他也退下了衣衫,古铜色的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他身上的起伏恰到好处,肌肉是那么的匀称,充满了诱惑。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我就只能要你的身子了。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辰轩,还会不会要一个残花败柳的你?”东方不败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的前戏,凶猛的把自己的巨大,推入。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从佩儿口中传出。下身火辣辣的疼,她剧烈的反抗着,扭动着,可不仅没能摆脱这种痛苦,还激起了他更为浓烈的征服欲。他不管不顾的按住她,猛烈的撞击着。 他把她翻过来,堵住她的嘴。他的舌,进入她的口中,品尝着她的美好。 “嗯……呜……”佩儿说不出话来,感受到下身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看到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流下来,他的兴致反而更加高,下身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 好久好久,东方不败才从佩儿的身上下来。佩儿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看的都不是很真切,只有下身的痛楚,那么真实,那么剧烈媲。 然后,她就感受到背部一阵清凉,很舒服。她像个木偶般,稍稍扭头,看到东方不败早已穿好衣服,散着头发,手上拿着一块湿布,在擦拭着她的身体,动作很轻,很柔。 对上他的黑眸后,下一秒,她果断的移开眼神。她怕那双眸子,她怕他,她怕到了极致,她怕的要死。 她如一具尸体,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他擦遍她全身,把那些污秽的痕迹尽数擦去,然后轻轻的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耳旁响起了叮叮咚咚的声音,她扭头一看,他在桌旁喝酒。他的食指,勾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然后一饮而尽。 现在,她突然觉得,他的脾气真的已经好了很多。如果是以前,她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会狠狠的折磨她一夜,辰轩也会被他当场杀了。但现在,他竟然不但没有继续欺负她,还给她擦拭身体。 他这样的改变,也让她内心的恐惧,稍稍的淡去。她迟疑着坐了起来,用被子把身体裹的严严实实,下床,慢慢挪动到他身边,试探性的说:“我陪你喝吧。” “你?”一抹惊讶,掠过他的眸子。接着,他又拿过一个杯子,倒满了酒,放到她面前。 她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江湖儿女,没有不会喝酒的,但这酒似乎有些过于烈了,喝完后,她感觉到胸口火辣辣的。 “还要吗?”在他身边,他并不反对她喝酒,又倒了一杯,并且主动放到她面前。 刚刚那一杯下肚,佩儿已经有些头晕了。迷离的醉眼看着他。她发现,他的怒气似乎消散了,于是接过酒杯,又一口全部喝完。 东方不败似乎还嫌不够,一杯一杯的酒,递到佩儿面前,佩儿也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喝到不能再喝后,她的头,往桌子上一趴,眼神迷离,傻傻的看着面前的他。 “告诉我。”他的大掌,放在她的头发上,就好像在摸着一只宠物猫,语气循循善诱,似乎在下蛊一样,“告诉我,在你心里的人,是谁?是辰轩,还是我?” “我也不知道!”酒,麻醉了佩儿的意识,也让她不再害怕,蓦地站起,身上的被子滑落在了地上,她也无所顾忌,“我只知道,我很痛苦。在黑木崖上的每一天,我都很痛苦!东方不败,我想去爱你,但是,我们根本是不可能的!你是魔教的大魔头,你手上沾满了鲜血,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这就是你的心里话?”东方不败擒住她光果的手臂,把她扯回了座位,“但是我想知道的是,除却这些,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把她灌醉,他是想听她酒后的真言。他更想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只是这个问题而已,如此纯粹,什么多余的,都不牵扯。 “不知道。”佩儿依旧是这个答案,眼皮垂下来,眼神非常落寞,“可能有吧。但就算有,我也要时时的压制我自己。” “我懂了。”听她说完后,东方不败拿被子重新把她裹起,平放在床上。喝醉的佩儿,只是挣扎了一会,很快就睡过去了。 * 第二天,佩儿在一阵吵吵闹闹声中醒来,一睁开眼眸,就看到七八个宫女围着自己,有的在给她挑选服饰,有的在给她盘头发,有的在给她化妆……她挣扎了两下:“你们要干什么?” “夫人,教主举办家宴,杨总管要求您盛装出席。”其中一个丫鬟淡淡的回应她。 她的头还混沌的痛着,想必昨晚真的喝了不少。不过,上黑木崖到现在,她还第一次听到有“家宴”这一说的。难道说,在家宴上,她能看到东方不败的父母家人吗? 不过,显然是她想多了。到傍晚,佩儿到无极宫大殿上,只看到了坐在最里面的东方不败,还有杨莲亭,德安公主。她不清楚东方不败是不是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所以很识相的坐在了离他最远的位置上。 德安公主的脸色已经好多了,显然毒已经解的差不多。她扫了扫对面的两个空座,不解的问道:“杨总管,还有人没来吗?” 这两个空座,是不是为东方不败的父母准备的?佩儿也有些期待杨莲亭的回答。 “这是为任教主,和圣姑准备的。不过,他们大概都不会回来了。”杨莲亭说完,看着东方不败,“教主,人到齐了,可以开席了吧。” “好。”东方不败说。 这时,佩儿才知道,东方不败至少一直把任我行和任盈盈当做家人。他跟杨莲亭的关系,看来也很不错。整个家宴里,唯一不该出现的人,似乎就是德安公主了。难道说,东方不败他也把德安公主当成他的家人吗?想到这里,她的心,竟然莫名的难受了起来。 一顿家宴,看起来也不像家宴吧,因为整个过程都死气沉沉,没有人主动说话,没有一点亲情的感觉,这让佩儿有些尴尬。就在这时,杨莲亭突然看了她一眼,对她说:“二夫人跟教主住一起,还习惯吗?” “我……”杨莲亭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佩儿不想招惹,她随意的回应道,“不太习惯,我觉得我就是丫头的命。” 然后,她就听到“哐当”的一声,东方不败手上的筷子掉在了地上。他黑眸死死的盯着她,似是非常不满意。佩儿对上他的眸子,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她羞的面红耳赤,马上低下头。 * 接着,东方不败端着酒站起来,慢慢走到德安公主的身边,坐了下去。这个举动,让佩儿有些意外。 德安公主受宠若惊般,抬头看了看他。虽然他依旧是一副冰冷的表情,虽然他的眸子还是盯着佩儿不放,但既然他愿意坐到她身边来了,那是不是表示,他接受她了?想到这里,她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东方不败一直盯着佩儿,看着她面无表情,事不关己,他的心中,泛起一丝酸溜溜的感觉。 “二夫人,你怎么不吃啊?”杨莲亭张口,提醒着她。 佩儿这才意识到,从开席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动过手。她拿起筷子,却觉得它似乎有千金重,好费劲。她不自觉的偷偷看着,德安公主和东方不败坐在一起,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玉树临风,和德安公主的倾城姿色,真的很配。 =============== 即将结局!!是喜是悲,伦家在做最后的纠结。 “我—爱—你—”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这才意识到,从开席到现在,自己都没有动过手。她拿起筷子,却觉得它似乎有千金重,好费劲。她不自觉的偷偷看着,德安公主和东方不败坐在一起,她不得不承认,他的玉树临风,和德安公主的倾城姿色,真的很配。 过了一会,东方不败故意夹起一块桃酥,放到德安公主的碗里:“夫人,尝尝我们黑木崖的糕点吧。” 德安公主的脸上浮现出更大的喜悦,动人的笑容,甜甜的说:“多谢教主。媲” “咳咳……”佩儿看到这一幕,心突然痛的不得了,也不止是不是被食物噎住了,不由得咳出声来。她好狼狈,连忙用丝帕擦了擦嘴。 东方不败的余光,看到了她的窘态,心中略微释然了一点。 眼下的一切,都被杨莲亭看在了眼里。他嘴角浮出一丝笑容,眸光瞥了瞥佩儿的窘态,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语气意味深长,对她说:“教主和夫人真是伉俪情深啊。二夫人,你觉得呢?” 这么尖锐,这么不怀好意的问题,佩儿还真是开不了口。她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心里早已不是滋味,但还是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毕恭毕敬:“是。教主与夫人感情这么好,是教之幸事。丫” 这样官面的回答,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妥了吧。但她一抬头,就看到东方不败的深瞳里,满是不悦。而且这种不悦的情绪还越积越多,最终爆发。他蓦地站起,一扫袖子:“我不舒服,先下去了。” 这一顿饭,就在这样尴尬而惨淡的气氛中,结束了。 * 这一整天,东方不败就像消失了一般,不见踪影。佩儿在无极宫等到夜很深了,也没有见他回来。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此刻,佩儿站在窗户旁,对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发呆。 “夫人,您什么时候就寝啊?”一旁的丫鬟挑了挑灯丝,已经哈欠连天了。 “你先去睡吧。”佩儿摆摆手,让丫鬟下去。不知为什么,东方不败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她很担心,心里很急,知道自己就算到床上睡,也睡不着的,干脆就在这里等着吧。 夜色越来越深沉。佩儿不自觉的把身上的衣服裹紧了一点。这深夜孤独的冷,让她非常不适应。 “你在看什么?”后面传来那熟悉的,磁性的男声。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东方不败。 “我……我在等你。”明明就是在等他,可为什么他出现了之后,她会紧张成这个样子呢?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抬头,看到他的脸微微发红。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东方不败靠近她,说。 然后,佩儿就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浓烈的酒气。他去喝酒了!她马上站起来:“我,我要去睡觉了。” 她转身就想走。蓦地,她的手臂落入他的大掌中,被他紧紧的箍住,让她动弹不得。她回头,看到他看着她,就只是静静的,用那种酒后才有的迷离眼神,看着她。过了一会,她不习惯这种沉默,就开口问:“教主还有什么事情。” “我明明知道你有心上人,还要娶你,还要霸占你的身子,在你心里,我很卑鄙吧?”他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压抑了很多情绪。 看着他醉酒的样子,佩儿的心,瞬间很疼很疼。她从未看到过,这个雄霸天下,人人畏惧的大教主,有如此脆弱的时候,就像一个受了伤的小孩子。 他身体歪了歪,她马上扶起他,把他扶到座位上:“教主先坐一下,我去准备醒酒茶。” 她刚刚要走,就再次被他扯住。他把她拉近身边,语气仍是低迷,却加了很多霸道的味道:“佩儿,我承认我很卑鄙。但是为了得到你,我宁愿卑鄙。” 他冷冽的气息,撒在她的脸上,侵入她的鼻腔,在她心里拨动着。她眸子一低,柔声道:“你喝多了,先醒酒好吗?” “我比什么时候都清醒。”他的语气强硬起来,抓起她的双肩,力道大的很,让她皱紧了眉头,“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把心,交给我。” “放开我。”她强烈的反抗着,推搡着他。她早就十分清楚,自己的身,心,都交给了他,唯一不能交给他的,是她的良知,她的信念,她的正义! 这句冷冰冰的话,激怒了他。她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愤怒,不甘的情绪。她不敢动了,就呆呆的愣在原地。两人对视了几秒,他更加大力的抓住了她的双肩,把她狠狠的按在墙上。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她慌了,更加用力的推着他。他的气息包围着她,是那么炽烈,让她感到很明显的危险。她抗拒着,可是她如何能够推得动这坚如磐石的男人呢?他的吻越来越炽热,越来越恐怖。 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最终还是把他推开了。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他的眼神也很复杂。她冷冰冰地说:“不要碰我。” 然后,她就看到他的双眸一片水汽氤氲。他眼眶湿润,似是含着泪。这一刻,她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东方不败,也会有泪吗? 突然,他的眸子里闪出了仇恨的光芒,手从她的肩膀处撤下来,猛的覆上她的脖子,慢慢的收拢。 “啊……”脖子上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她用力的去掰他的手,但怎么也掰不开。然后,他的五指继续收拢,并且加重了力道。他的表情,似是不甘,似是痛苦,朝她吼道,“说你爱我,我就放了你。不然,我杀了你!” 可是,她只能选择一言不发,默默的承受着痛苦。 * 此刻,东方不败的心已麻木。他只是想听到她亲口说爱他,哪怕这是他逼的,哪怕是她的谎言,他也不在乎。 佩儿的脸已经变得通红,她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他继续加重手上的力道,她终于窒息了,已经没有一丝空气能够进入她的肺,死亡好像已经在她眼前了。 她艰难地看着他的脸,两行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落在了他的手上。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意识渐渐模糊,她像交代遗言一般,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她此刻最想说的话:“我—爱—你—” 他愣住了,松开了手。就在这一刹那,她倒在地上,双眼迷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临近死亡的感觉,真的很恐怖。她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五个青紫的指印。她大胆的抬头,看了看他。 此时,看着她因缺氧而略微青紫的脸,他的酒也醒了。他苦笑着,认定刚才她说的话不是真的,只是为了求生才说的。他抚了抚她的脸:“对不起。” 然后,他转身离开大殿,消失在了夜幕中。 *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在倚梅殿的德安公主。她对着镜子梳头,痴痴的看着里面的自己。 甜儿走过来,把烛光稍稍拨亮了一点:“公主,早点睡吧。至少今天的家宴,教主有叫您一起去,还夹菜给您吃呢。教主对您的态度,可能已经改观了……” “你懂什么?”德安公主猛的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叫我去,给我夹菜,不过只是拿我来惹凌佩儿吃醋而已!在皇宫里,我就是一颗棋子,到这里,我不想再做一颗棋子了!” 甜儿红着脸,低下了头。过了会,她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公主,您上次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前天晚上,凌佩儿是独自混进了大牢里,想要救出令狐公子,被教主发现,教主非常生气。” “真的吗?”德安公主原本死寂的脸上,猛然有了一丝希望。她嘴角的笑容十分阴险。 “真的。”甜儿笑吟吟的说,“而且,奴婢还打听出来,杨总管不喜欢凌佩儿,还曾经想把她拉到祭坛烧死。杨总管在这里,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啊。” “好,我知道了。”德安公主点点头,拉开抽屉,拿出一柄雕刻精良的玉剑,递给她,“你去把这个送给杨莲亭。” “这……”甜儿大惊失色,“公主,这可是当今圣上赐给您的啊。要是以后圣上问起……” “去送。”德安公主似乎丝毫不在意,说。 ===================== 估计悲剧的可能性会大一点,我觉得东方不败本身就是一个悲剧人物啊……表拍我。 德安公主与东方不败拜堂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第二天一大早,德安公主在甜儿的陪伴下,到了杨莲亭的寝宫。 一进去,她就看到杨莲亭拿着她送去的玉剑,在烛火下细细的观赏着。这正中她的下怀,她就问:“怎么,杨总管很喜欢玉石吗?” 杨莲亭抬头,看到是德安公主进来,马上站起:“参见夫人。夫人,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稀有的玉剑,通身由一整块和田玉雕刻而成,竟然一点瑕疵都没有。您送我这么珍贵的玉,我还真是受不起。” “我既然把它送给了杨总管,我想杨总管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吧?”德安公主继续淡淡一笑。 “我明白。”杨莲亭点了点头,非常直接,“夫人想要什么?丫” “我有些贪心。”德安公主上前,紧紧的盯着杨莲亭的眸子,“第一,我既为夫人,当然想跟东方教主行成婚之礼。第二,我想让凌佩儿以最快的速度,彻底消失。” “好。”杨莲亭收起了玉剑,胸有成竹,“我会帮助夫人,达成心愿。媲” 在后面的甜儿,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她盯着杨莲亭,猜到他一定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男子,他的内心深的很,不是一般人能猜透的。他帮助德安公主,肯定不是为了玉剑,而有他自己的理由。连她这个丫鬟都能看出来的事情,德安公主一定更能看出来了。但为什么,德安公主还要跟杨莲亭合作呢? * 很快,德安公主和东方不败的成婚之礼就定了下来,在三天后拜堂。佩儿知道东方不败一向不喜欢这种繁文缛节,应该不会接受,但没想到的是,当杨莲亭跟他提起之后,他竟然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之后的一天,东方不败就一直没有回无极宫。 清冷的夜里,睡梦中的佩儿觉得冷,习惯性的往外侧靠过去,习惯性的去寻找温暖的来源,可是蹭来蹭去,蹭到的都只是凉意。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应该是真生气了吧。那他现在会在哪里,难道在德安公主那里吗? * 早上睁开眼睛后,佩儿又是一个人,面对着这偌大的寝宫。她有些孤寂,加上无所事事,心里就一直被东方不败给满满的占据着。 突然,她听到外面传来一些脚步声。难道是,东方不败回来了?她快速的冲了出去,可是看到的却不是她想见的人,而是德安公主,和她的姐姐凌月。 看着德安公主,佩儿却有些不甘,有些嫉妒。明天就是她跟东方不败的大婚之日了,她不去准备,来这里干什么? “凌佩儿,看来这两天,教主也没回来这里啊?”德安公主扫视着周围,没找到东方不败的痕迹,不禁得意洋洋。 但是她的话,也让佩儿宽慰了些。依照她的语气,东方不败这两天应该不在她那里。佩儿实话实说:“教主没有来。” 德安公主继续说:“我就不跟你说这个了。我喜欢东方教主,我要他的身边永远只有我一个女人。凌佩儿,我知道你在乎的人是令狐公子。” “所以呢?”佩儿听出了,德安公主似乎话里有话。 德安公主笑了一下,把手摊在佩儿面前。佩儿看到一把钥匙,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我已经把大牢的人都给收买了。这是大牢的钥匙,你拿着它去救令狐公子,然后跟他远走高飞,如何?” 看着那把钥匙,佩儿却没有去接。德安公主,她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她有这么好心吗?她说:“可教主说过,如果我想逃跑,他就会灭了连城帮,我不能连累的我家人。” “哈哈哈……”德安公主笑了笑,好像认定了佩儿的这个理由,只是一个她不想走的借口而已。她说,“这事太好办了。你走之后,我会准备两具焦尸,把现场伪造成你跟令狐公子在牢里遇火而亡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以为你们死了。” “可是……”才说了两个字,佩儿就说不下去了。她知道,德安公主的安排,几乎已是滴水不漏,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可是的了。但为什么,到了真正可以走的时候,她的心,却如同被绞着一样的痛? 她好想说,可是,我不想走了,怎么办? 可是,我怎么也舍不得东方不败,怎么办? 可是……要把所有的“可是”,都深深的埋在内心深处。 终于,佩儿从德安公主的手里接过了钥匙,在这一刻,她发现,这么小的钥匙,竟然那么沉重,沉重到她都有些握不住。 * 东方不败不知去向,今晚佩儿就准备动身。她在寝宫里换上了夜行衣,又拿了两把匕首插在腰间。 “夫人,你在做什么?”一个丫鬟在外面,通过窗户,看到了穿好夜行衣的佩儿。 不好,让这个丫鬟看到了!万一她说出去,那就不好了……佩儿心急如焚的想着对策,迅速转身,从抽屉里找出了好几根东方不败平时用的绣花针,在上面涂了一点麻药后,使出全身的内力,朝那丫鬟投射过去。 “啊……”丫鬟轻叫一声,昏倒在地上。佩儿立刻翻窗而出。 可是,她想错了。那丫鬟在她离开之后,就立即站了起来,手指缝中,夹着她投射过来的麻药针。这个丫鬟,是东方不败安排在无极宫里,监视佩儿的。 * 夜幕渐渐笼罩下来,佩儿麻利的在屋顶上穿来穿去。她记得大牢的位置,很轻易的到了门口,发现大门口竟然无人看守。 进去之后,她在牢房之间穿梭,也没有发现一个侍卫。她不禁有些佩服德安公主――她才来崖上不久,竟然能够买通所有侍卫,让这里无人看守!看来,从皇宫里出来的人,真是不容小觑。 * 佩儿在一个拐角处的牢房里,找到了辰轩。辰轩比她想象的还要凄惨――他坐在地上,满身是暴露在外的伤口,身上的白衣很脏很破,沾着血渍和污泥。大概东方不败把他当做出气筒了。 辰轩也看见了佩儿。虽然她穿着黑衣,虽然夜色如此朦胧,但他还是一下子认出了她。可是,他并没有半点的欣喜,反而显露出非常着急的样子,朝她大喊:“佩儿,你快走,不要管我!” 佩儿不懂辰轩什么意思,她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进去,抓着他的胳膊:“我来救你了,我们一起走吧。” 可辰轩的表情更加焦急,那么不顾一切的把她往牢房外面推,并冲她大喊:“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这是什么意思?佩儿低头想了一会……不好,这肯定是德安公主布下的一个陷阱! * 但是,现在已经晚了。远方逐渐亮出灯火,从拐角处走出来两个人,德安公主,和杨莲亭。 在这一刻,佩儿呆若木鸡。想起自己曾经差点被杨莲亭烧死,她的身躯不住的颤抖起来。 “很好。”杨莲亭的脸上,浮现出得逞般的笑容,“凌佩儿,你背着教主私通外人,一点妇道都不守,到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没有!”佩儿连忙解释,用手指着旁边的德安公主,“是她……” 但是,当她对上德安公主的眸子,看到了她眼眸里的得意和阴险时,她就明白,德安公主跟杨莲亭,是串通好了的。 “佩儿,这是他们设下的局,就是为了要陷害你!”辰轩在后面喊着。可是此刻,他的解释已经非常苍白无力。他从牢房里走出来,一下子冲到佩儿面前,张开双臂,把她护在后面,“你们为难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就杀了我,放了她!” “放肆!”杨莲亭上前一步,得意的冲着辰轩喊道,“令狐公子,你当我这黑木崖,是给你讨价还价的地方吗?” 然后,他朝后面挥挥手,随即三四个侍卫围了上来。他宣布道:“凌佩儿与外人私通,不守妇道,明日卯时送下崖去,判浸溺之刑(就是“浸猪笼”,是对付偷情女人最普遍的办法。就是把人塞进笼子里,然后扔到河里活活淹死)。令狐冲同时刻斩首。” 佩儿和辰轩都愣在了原地。佩儿真的很佩服德安公主的演技――上午,德安公主说的那么诚恳,让她真的以为,这次可以救了辰轩,带着他一起下崖。原来这一切,不过又是一个圈套而已。 ===================== 越写越喜欢杨莲亭,我觉得他比东方不败还要腹黑啊腹黑……就让他当一个征服东方不败的鬼畜攻吧……哈哈!! 佩儿被浸猪笼【6000+】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佩儿和辰轩都愣在了原地。佩儿真的很佩服德安公主的演技——上午,德安公主说的那么诚恳,让她真的以为,这次可以救了辰轩,带着他一起下崖。原来这一切,不过又是一个圈套而已。 那这次,东方不败他会不会来救她呢?想到这里,她突然发觉,杨莲亭定的,她和辰轩的行刑时间有些不对劲。想了好一会儿,她恍然大悟——明日卯时,不就是东方不败跟德安公主拜堂的时间吗?在那时,东方不败肯定很忙,又怎么会知道,她就要死了呢丫? 佩儿发现,自己最大的错误,就是低估了德安公主,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她了。这个从皇宫里出来的女人,自是习惯了皇宫里的明争暗斗,在这黑木崖上,还真是混的如鱼得水。 就在杨莲亭下令,把佩儿和辰轩一起押下去时,德安公主突然开口:“杨总管,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跟佩儿话别吧。” “是,夫人。”杨莲亭撤走了侍卫,离开。 杨莲亭走了,德安公主更加嚣张,睁着高傲的眸子,藐视着佩儿。 “我不懂,我已经答应了你,要永远离开黑木崖,你为什么还要陷害我?”佩儿冲德安公主喊道。 德安公主走进牢房,阴险的看了看佩儿,嘴角微微一笑:“我面对的可是东方不败,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你们死了呢?万一他发现你下崖了,要去找你,怎么办?” 辰轩冲到佩儿面前:“德尊主,我与你共事一场,你要杀就杀我,不要伤害佩儿。用这种卑鄙的手段陷害,算什么英雄好汉?媲” “哈哈哈……”德安公主一阵狂笑,对辰轩说,“令狐公子,你也敢说你跟我共事一场?你忘了我交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了吗——杀了凌佩儿。可是你不但不杀她,还给她易容,还救了她,你以为,这笔账我不会跟你算吗?” 辰轩被她说的哑口无言。佩儿更加的愧疚了——他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她害了他。 德安公主看到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倾城倾国的笑容立刻在她脸上荡漾开来。她命令道:“来人,把他们拉到地牢,分开看管。明日卯时一到,准时行刑!” * 辰轩和佩儿被押走之后,德安公主的脸上,浮现出难以抑制的笑容。这时,她突然听到身后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回头一看,一个丫鬟正在牢门口,探着脑袋偷看着。 “你是谁?”德安公主马上走过去,蓦地掐住了丫鬟的喉咙,声音严厉:“竟敢在外面偷看,你不要命了吗?” 看着丫鬟的脸,她马上辨认出来,这个丫鬟是无极宫里的。丫鬟只有一点薄弱的功力,跟大名鼎鼎的红花会尊主,根本没办法抗衡。但她一点都不畏惧:“回夫人,我是教主派来,监视二夫人的。现在二夫人有难,我必须要回去禀告教主。” “你想去告诉他,是我和杨莲亭合计要杀了她吗?你想让我死?”德安公主气急了,另一只手已经开始酝酿真气,准备随时结果了这个丫鬟。 丫鬟看出了她的心思:“夫人若是这样杀了我,明日教主见不到我,夫人不怕怪罪吗?” 她的这句话,点醒了德安公主。其实要设计杀凌佩儿,她已经有些恐惧了。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再赔上一条人命。这么想着,她放开了丫鬟。但是为了防止这丫鬟去东方不败那儿告状,她还是一掌打在丫鬟胸口,让她昏迷了过去。 * 地牢里的环境很差,霉草的霉味更让人窒息,那绿莹莹的眼睛也更多。但是最不能让人忍受的是,这里时不时地传出来一阵阵可怕的惨叫声,那声音听的人不寒而栗。这里关的都是死囚,空气里都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 看来这一次,真的难逃一死了。佩儿有些伤感:明日卯时,是她命丧黄泉之日,却是东方不败跟德安公主拜堂之时,他应该都无暇顾及她。 * 很快,到了第二天寅时。东方不败已经换上了红黑相间的喜服,站在窗户头,有些焦急的等待着。 佩儿现在在哪里?那个他派去监视她的丫鬟,又去了那里? * 此刻,德安公主正在房间里准备着。她穿上那繁冗复杂的喜服,丫鬟把她的头发高高地盘起,在下面插上很多名贵的首饰。她的皮肤本来就雪白,擦上一点胭脂后,更显得白里透红。 丫鬟们给她化了一个浓重但又不失庄重的妆。当所有的装饰都完成后,她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连丫鬟们都不禁赞叹:“夫人,您真美!” 德安公主却不习惯地摆弄了一下头上的头饰。她没想到,这黑木崖上的礼节,比起皇宫里的,还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杨莲亭为什么要安排这么多折磨人的玩意给她? 不过,只要忍受一下,她就可以跟东方不败做真正的夫妻了。而凌佩儿在那时,估计已经跟辰轩双双赴黄泉了吧。 * 快到卯时,德安公主被两位丫鬟搀着,离开了倚梅殿。她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头上插了那么多重重的首饰,还有那珠帘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让她头好晕。身上的衣服虽漂亮,却很不合体,一件一件的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还有那鞋子,跟好高,就连她这个在宫里生活了这么久的人,都受不了了。她不得不紧紧抓着扶自己的丫鬟,身后还有两个宫女为她提裙摆。 但是,在她看到东方不败的那一刻,便把这所有的痛楚都忘到九霄云外了。东方不败穿着大红的喜服,风骨清举,标俊清彻。高大魁梧,器宇轩昂。 她刚想对他微笑,却看到了他眼里的冰冷,还有一些根本就不属于她的焦急。 两人肩并肩走着,走向无极宫的大殿。大殿的尽头,放着两张灵位,应该是东方不败的父母。德安公主好得意,面对着那两张灵位,嘴角稍稍上扬。 * 卯时将至,佩儿已经被侍卫从地牢里押了出来。五花大绑后,她被押上了一个轿子,准备送下崖去,到就近的湖边行刑。 * 这边,成婚之礼扔在继续。德安公主和东方不败已经走到了大殿的尽头,即将拜天地。德安公主的眼前开始模糊,有些飘飘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在做梦般。 但是再美的梦,也有梦醒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尖锐的叫声:“放奴婢进去,放奴婢进去!” 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德安公主连忙回头,看到两个侍卫正拉着那个被她打昏的丫鬟,那丫鬟拼命挣扎着,似乎随时都要冲进来。 在一旁的额杨莲亭也看到了,冲外面叫道:“是谁在大声喧哗?耽误了吉时,你吃罪的起吗?” 丫鬟却不管不顾的,依旧努力着要冲进去:“教主,奴婢有事禀告!教主,再晚些就来不及了!” 有事禀告?这似乎一下子就挑了德安公主的神经。她没想到这个丫鬟能醒过来,更没想到她竟然会来这里告状!要是东方不败知道佩儿现在的处境,那就完了!她马上冲一旁的侍卫喊道:“来人,把着捣乱的丫鬟拉出去砍了!” “等一下。”东方不败终于回头,狭长的眸子扫过那丫鬟的脸,认出了,这是他安插在佩儿身边的丫鬟。即使现在是他的成婚之礼,即使旁边有这么多长老,宾客看着,他还是毅然转身,朝丫鬟走过去。 “不要去……”德安公主大概知道事情要败露了,她不甘的伸手抓住了他,苦苦的哀求着。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仿佛自己抓着的,就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一般。 可是,东方不败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果断甩开了她的手,朝门口走去。走到丫鬟面前,他伸出大掌扶起了她,关切的问:“怎么了?” 德安公主在身后,看着面前的一切,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温柔从未给过她,却能这么慷慨的给这个丫鬟,只因这个丫鬟跟佩儿有关! 她从来都不敢承认,但是自己真的输了,而且输的这么惨。 丫鬟压低了声音说:“教主,二夫人昨日被杨莲亭和夫人抓住,判了浸溺,现在马上要行刑了!” “什么!”东方不败眸子一紧。他感觉自己的心口,仿佛都要裂开了,鲜血一点点的流出来,疼的那么触目惊心。除了痛,还有深深的愤怒——他一转身,对周围侍卫吩咐道,“把杨莲亭和夫人拿下!” 周围的侍卫都有些愣神,不敢上前。夫人可是德尊主啊,红花会的第一把交椅。而杨莲亭,在这黑木崖上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时教主可是对他有求必应的,现在怎么…… “还不动手,现在我的话,不起作用了是吗?”东方不败冷着声音,继续催促道。但他眸子里的情绪分明在说明着,他已经非常的不耐烦了。 “是。”被这样威胁,侍卫们才一拥而上,擒住了德安公主,和杨莲亭。 “教主,您要去就赶快去,要是晚了,就救不到人了。”即使被擒住了,杨莲亭竟然也一点都不反抗,好像料到了这种事情肯定会发生一样。 “杨总管,你!”德安公主大概是觉得非常匪夷所思,瞪大了眼睛看着杨莲亭,就好像看着一个叛徒一样。 * 然后,东方不败蓦地把身上繁冗的喜袍用力一拉——喜袍顿时被扯碎,散落在地上。德安公主看着他决绝的动作,也看到自己最后的希望,被尽数拉掉。她瘫软在地上,绝望了。 东方不败离开了。只见得一道黑色的闪电,快速的滑过天空,滑过那一排排亭台楼阁,朝崖下飞去。他几乎用了生平所有的内力去跑,内力驱动着轻功,让看到的人甚至以为是一团乌云飞过。但即使这样,他还是嫌慢——佩儿怎么样了?浸溺,一定很痛苦吧…… * 佩儿已经被押到了黑木崖下的河旁。河水非常湍急,浩浩荡荡而去,带着十足的威力,拍打着礁石“啪啪”作响。水里污浊不堪,恐惧,涌上了佩儿的心。 她好害怕,是那种发自内心的惧怕。虽然她已经有好几次临近死亡的体验,以为自己不会再怕了,但看到这滚滚而来的河水,还是怕了,她瑟索着。 然后,侍卫们就一拥而上,把她塞进了一个竹笼子。竹笼子好小,压迫着她的身躯,让她不得不弓起身子。 行刑的是一个女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似乎很有“经验”,她抬头看了看太阳,在等待着行刑时间的到来。 “再看看这人间的美景吧。姑娘,黑木崖上已经好久没有女人浸过猪笼了。对不起教主的女人,自然是不能再活下去的。”女人说的非常理所当然。 在笼子里的佩儿,只觉得十分委屈——她没有对不起东方不败,根本没有!现在,她即将被丢到河里淹死,而他呢,即将跟德安公主过他的洞房花烛夜…… 她还在想着,突然听到那女人对侍卫喊:“时间到了,行刑!” 然后,两个侍卫立即上前,把一根绳索系在笼子上,把笼子举起来,狠狠的扔进河里。 好冷……佩儿的身体,猛的触碰到了冰冷的河水,冻的她直发抖。竹笼子在一点点的往下沉,河水毫无阻碍的灌进去,浸着她。她本能的张开嘴想呼救,可河水很快流进她的嘴里,她呛了好几口。 眼前一片模糊,让她的意识开始游移…… 她记得小时候,她在连城帮的日子,天天无忧无虑,跟辰轩到处乱跑。 她记得父亲死后,辰轩早就不见了,她成了一个孤儿,在连城帮里只有被欺负的份。 上了黑木崖,她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没命,但意外的是,东方不败竟然如此爱她,如此挚爱,虽然他们之间会有很多摩擦,但是跟她获得的爱和感动相比,那些都微不足道。 真的,内心深处她非常的清楚,东方不败给她的时光,是她生命里最为美好,最值得去纪念的! 抱着这些想法,周围也不是那么冷了。也许黄泉路上,她也不会那么恐惧和孤单。 河水是在太浑浊,里面的泥土和石块刮擦着她的脸,但她已经麻木,感受不到痛楚了。 “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在岸上的女人一点都不同情,似乎认定了佩儿就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那两个侍卫紧紧的抓着绳索,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 突然,从远处刮过来一阵狂风,带着强劲的内力,和如排山倒海般的架势。顿时,尘土都被扬了起来,满天乱飞,遮住了视线。 侍卫们纷纷准备战斗,可刀还没有拔出来,便被震飞了好几米,摔在地上。那女人没有武功,更是摔的奄奄一息。他们在这撕心裂肺的痛楚中,眯起眼仔细的看着——来人一袭黑色长袍,散着头发,面容狠戾,眼眸中含着浓浓嗜血的味道。他分明是,东方不败! “教主,您不要心急,那贱女人马上就死了!”不明真相的女人,连滚带爬的过去,跪在东方不败面前,说。 东方不败甚至都不屑于看她一眼,冲到岸边,大掌很快夺过绳索,用力一拖,把竹笼子拖了上来。 濒临死亡的佩儿,突然看到岸上的阳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想把所有的空气,在这一刻全部呼吸完一样。 她已经爬不起来了,在竹笼子里瑟瑟发抖。 * 旁边的女人看着这一切,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她第一次见到教主这个样子,对一个偷情的女人,竟然会如此着急和心疼!她很识相的走过去,跪了下来:“教主,奴婢该死。” “不关你的事,起来。”东方不败黑眸一闭,大掌一挥,朝她做了个平身的手势。虽然他狠戾,霸道,但在多数情况下,他还是是非分明的。 佩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她看见东方不败正朝她走来。他一定是知道了她在这里行刑,所以赶过来救她了……可是,现在分明是他在成婚之礼啊,他身上还穿着配喜袍的黑色底衫……他是从成婚之礼上跑出来的! 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男人,要迎娶的是如此貌美而能干的德安公主,但他却会在大礼上逃跑,来这种污秽的地方。她朝他笑了,但一滴眼泪,还是划过了她微笑的脸庞。 东方不败轻轻一扯,竹笼子瞬间破裂。他小心翼翼的把她从里面抱出来,把她身上的绳子解了。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所以绳子一扯断,她就像摊软泥,倒在了他怀里。 他紧紧的搂着她,很紧很紧,紧到她甚至都觉得有些疼。他这个爱干净到了极致的男人,此刻却丝毫不介意她的满身泥水,还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她冰冷的身躯渐渐被他捂热,他在而耳边轻轻的说:“不要离开我。” 这句话,就像一缕春风,吹过她的心,让她渐渐苏醒。她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怎么也不肯松手。 不过,她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辰轩,辰轩还在不远处的广场上,准备斩首呢!她马上推开了他:“教主,你可不可以去救辰轩……他也被杨莲亭陷害,就要被斩首了!” 救她的辰轩,怎么可能!为了救她,他甘心从自己的成婚之礼上跑出来,甘心让大礼上的人看笑话,甚至把杨莲亭都抓了起来,但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让他去就辰轩?! 他也放开了她,冷冷的回应:“不可能,你现在就跟我回去!” 人命关天,佩儿也顾不得他在吃醋了,干脆用自己来威胁他:“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东方不败黑眸一转,薄唇抿气,愤怒到了极点,语气坚定:“你想死就去死好了,我不在乎。” 这威胁的一招,也失败了……她重新站起来,撑着那刚刚恢复的,沾满泥浆的身体转身就走。但很快,她的手臂,就被他投射出来的绣线给缠住,霸道的语气随即而下:“你想去哪?” 佩儿转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你不肯去,那只有我自己去救了。” 听完她的话,东方不败甚至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不过,他却很快撤回了绣线,语气平淡:“随你。但是我告诉你,给辰轩行刑的都是高手,你要是过去,不但救不了他,还会被一起杀了。” “死就死。”佩儿赌气的离开。她独自走出去一段路,可终究因体力不支,重重的倒在地上。 佩儿离开黑木崖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她很倔强,爬起来继续朝前走,一副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态势。 东方不败站在原地,看着那个羸弱的,潮湿的背影,分明感受痛苦正在吞噬着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吞噬,竟让他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他深知,她是他心头的一根针,碰一下他会痛,拔出来他会死。 纠缠了半天,他还是飞到她面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袖子:“跟我回去!” 她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感受到他黑眸里的坚定,知道如果硬来的话,肯定是不行的,肯定救不了辰轩。于是,她尽量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让语气听起来柔软很多:“教主……你去救救辰轩好不好……他是无辜的嘛……” 这小猫般的声音,听的东方不败几乎要头皮发麻了。不过,他向来是很喜欢她对他示弱,对他撒娇的。此刻,他脑子里竟然全是那些限制级的画面,眼眸里也染上了一抹欲色。不过,语气仍然不松动:“凭什么?丫” “我跟他没什么的,他只是我一个小时候的朋友而已,只是朋友……”佩儿继续不遗余力,甚至双手抱住了他的手臂,轻轻摇晃着,“我不想让他死,不然我会内疚的!你是我夫君嘛……我爱的是你……” 前面的话,东方不败都没怎么去听,但最后一句,却听的清清楚楚。不过他还是有所怀疑,马上扯住她的肩膀,严厉的问:“你刚刚说什么?媲” 他的态度有些吓到她了。她支支吾吾的说:“我说,我爱的是你!” 他嘴角滑过一丝笑容,但随即黯淡下去。这是她第二次跟他说,她爱他。前面的一次,是他掐着她的脖子,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命,才说的。这第二次呢,是她为了保护辰轩,为了保护她心爱的人…… “我懂了。”他的眸光彻底的收敛了,很快抱起了她,把她扶到后背,施展轻功,朝前面的广场飞去。 他细心的把她的双手拉到他脖子的位置,扣紧。她看着周围的风景在迅速的倒退,微风徐徐吹过,好惬意。她的心里,有种大石头被放下的感觉。今天,她终于把内心真正的想法告诉了他,终于告诉他,她爱他。坦白了之后,人也轻松了一大段。 虽然她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虽然知道自己不该爱上这个大魔头,但此刻,她什么都不愿意多想,只想搂住他,搂住这一刻,属于自己的幸福。 广场上围着一圈日月神教的教众。辰轩被绑着跪在正中央,后面站着个刽子手,随时准备行刑。东方不败看到这个场景,嘴角滑过一丝嘲笑――杨莲亭就是这么喜欢繁文缛节,杀个人都这么麻烦。如果是他,才不会这么做。 “时辰到了,行刑吧。”站在面前的侍卫长喊过之后,刽子手举起刀,朝辰轩砍过去。 东方不败抽出一根绣花针投射过去,巨大的钢刀竟然猛的掉落在地,吓的刽子手往后一退。当他看到击败他的钢刀,掉落在面前的,竟然是一根细小的绣花针后,惊的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 所有人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落在面前的东方不败,他怀里还抱这个小小的身影。 “属下参见东方教主!”所有人全部跪下,额头贴在地上,一动不动。 “起来吧。大家都可以回去了。”东方不败似乎非常不耐烦,淡淡的交代完之后,就准备抱着佩儿离开。 可就在这时,辰轩竟然朝东方不败的背影喊道:“东方不败,你要杀就杀,别这么假惺惺!把佩儿放下!” 东方不败剑一样的眉毛,狠狠的蹙了起来。他的双拳紧握,似乎气到了极点。也难怪,世界上哪有这么不识相的人,明明自己被人救了,还要出言不逊。佩儿看到,一根绣花针已经握在他的手心,他也开始酝酿真气了。 “不要!”她马上出手阻止,小手覆上他的大掌。锐利的绣花针,狠狠的扎在她的食指上,她尖叫一声,本能的挪开了手,就看到殷红的鲜血,从食指上流出来。 她的眼里,果然只有辰轩。为了辰轩,她宁可这针是扎在她的身上吧!这么想着,东方不败愤愤的丢掉了针,对后面摆摆手:“把他重新押回大牢,等候发落。” “是!”手下们点点头,就把辰轩押了下去。 “教主,你,你不是说……”佩儿生气了,红着脸辩驳,“你不是说,要救他的吗?” 他的脸上,均是算计的冷笑:“对啊,我只答应你要救他的命,可没有答应别的。” “你!”佩儿说不出话来,明白自己又被他给暗算了。 * 辰轩还被关在大牢里,而杨莲亭和德安公主都被软禁着。今天的夜晚,特别的安静柔和,好清澈,好别致。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上,光芒似水,均匀的洒在整个黑木崖,让黑木崖到处都闪闪发光。 东方不败在花园的亭子里饮酒,佩儿陪在他身边。她发觉,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一轮明月上。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线条刚毅,而他长长的睫毛,又给这张坚毅的脸上,加了一点柔情的成分。 那轮明月,他看的那么入神。他究竟想通过这明月,去看什么? “你会抚琴吗?”他突然转过头来,对她说。 抚琴?佩儿只是小时候学过,已经多年没有弹了。可是德安公主在上次的夜宴之上,一曲《凤求凰》惊艳全场。她说:“我弹的不好,还是让德安公主来弹吧。” “不,我就要听你弹。”他朝远处的侍卫挥了挥手,让他们去准备琴。 * 当两个侍卫抬着琴,架在佩儿面前时,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了。可她并不懂,这美丽的夜色,应当让德安公主那美妙的音乐陪伴,为什么他一定要她来弹?她勉为其难的弹了一首“霓裳羽衣曲”,弹的很笨拙,时不时有弹错的音,她不得不常常停下来纠正。到最后,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她稍稍撇了东方不败一眼,他表情自然,依旧是盯着天上的那轮明月,看的入神。 “你上黑木崖这么久,我却只能带给你伤害,这次又差点害死你。”东方不败轻轻叹了一口气。 这么多愁善感,一点也不像他。不过,他只说对了一半――虽然上黑木崖之后,她常常挨打,常常要干很多活,被丫鬟们欺负,被德安公主算计,但她的内心深处,几乎从来都没有觉得苦。因为她知道,他给她的爱,就像是一个屏障,一直撑在她的心里,让她有力量去对付任何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东方不败才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如果以后我在你的生命中消失,你会想我吗?” 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这让她的心里,闪过一丝警觉,愣愣的开口:“我当然会!” “这就够了。”他终于把眸光从月亮上移下来,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放在她面前,“把这个收下。” “原来它在你手里啊!”佩儿马上把金人拿起来,仔细的看着。自从她被带到红花会之后,就怎么都找不到金人,原来早就被他收起来了。那个玉人,一定在他手里吧。这是他们俩的金玉良缘…… “以后你要一直带着它,千万别弄丢了。”东方不败继续说。 他这样的口气,终于让她十分警觉了。她一抬头,对上他的眸子,问:“教主,你今天很不对劲,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看着她晶亮的眸子里充满了疑惑,似乎很想知道他的回答。他对她笑了一下,隐蔽的一伸手,一掌劈在她的脖子上。 她连叫都来不及叫,就晕倒在了他怀里。她的身上,还是散发着熟悉好闻的芳香,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 但是,也许过了今天,她就不再属于他了。她在这黑木崖上这么多天,他带给了她什么?浑身的伤痕,随时都可能为她自己的生命而担忧? 她的心也不在他身上,她爱的只有辰轩,他留着她的身,还有什么用呢?也许,强扭的瓜不甜,真的爱她,就应该看着她快乐,应该把她放到她爱的人身边吧。 纠缠了这么多天,他终于累了,终于输给了自己的心,输给了爱。 夜色越来越深,气温也越来越低。东方不败怕佩儿着凉了,就轻轻的抱起她,把她带走。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把她弄醒。 * 辰轩被侍卫从牢里救出来,带到一个房间里,沐浴,更衣,涂伤口。这一系列的优待,让他有些诧异。 随后,房间门被打开,东方不败那倨傲的身影跨了进来,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东方不败!”辰轩后退了几步,带着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放心。”东方不败嘴角闪过一丝嘲笑,“如果我想杀你,我早就动手了。” 这句话算是实话。如果他想杀他,又何必这么麻烦,白天在广场上,直接让他被刽子手砍倒算了。他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开口:“那你找我干什么?” 东方不败那冰冷的眸子,一直盯着他看。看了许久后,他才不甘的说:“我真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凭什么能这么吸引她。” 辰轩想了想,他口中的“她”,一定是佩儿吧。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佩儿还在想着自己,辰轩有些感动。虽然他对佩儿没有非分只想,但是如果能趁这个机会,把佩儿从这个大魔头手里救出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于是辰轩说:“既然你知道,又为何强留她在黑木崖?放了我,让我带她一起走,只有我才能给她幸福。” “好。”东方不败竟非常爽快的点点头。 辰轩分明能看到,他眼里翻滚的痛苦和恼怒,看到他牙帮紧咬的隐忍,看到他终于缓缓归于平静的瞳海。可他竟答应的这么快,一定是考虑了很久的结果。 * 当佩儿醒来的时候,发现她睡在东方不败的床上。她揉了揉眼眸,看着窗外一片艳阳高照。 “你终于醒了。”淡漠疏离的声音,夹杂着隐忍,传入她的耳朵。她扭头,看到了坐在梳妆台旁的东方不败。 “我昨晚……”佩儿记得自己昨晚跟他在花园里赏月,然后她就睡着了。应该是他把她抱回房间的吧。 “去洗洗脸,我给你梳妆。”他的声音异常的温柔,让她什么都没想,就点了点头。这样的清晨真是迷人,要是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就好了。 * 洗过脸,漱过口后,佩儿坐在梳妆台旁,轻轻合上眼眸,等待着他。细小的刷子,带着熟悉的力道在她脸上刷过,半湿润的触感,真的好舒服。 不一会,刷子就离开了她的脸,他说:“好了。” 睁开眼后,她发现,他给她画上了全金色的妆容,把她的脸装饰的完美无缺。这不禁让她想起,跟他在青楼的日子。虽然那段日子凶险万分,但她的内心深处却是平静如水,一点都不着急的。因为她清楚的知道,清楚的感受到,身旁有一棵参天大树,能让她这只小鸟去依靠。 不过,他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都没有去处理教务,也没有被他那群长老缠着,还能给她化妆?她正想抬头问他,他却抢先开口。 “辰轩就在外面,你随他下崖吧。我准备放了他,也放了你。”他说完之后,直视了她一会,似乎要一次性把她看个够一样。 “你说什么,你……”佩儿大吃了一惊,眼眸瞪的比玻璃球还要大,骨碌碌的转着,看着他。 曾经,她又多么渴望能下崖,能逃离他的身边。可每次逃跑,都被他抓住,一次又一次的惩罚她。 现在,他竟然主动让她下去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又为什么,她现在会有千般万般的舍不得,舍不得! 因为他是爱她的,而且爱的很深很深,爱到可以放弃她,可以拱手把她让给她爱的人。难怪昨晚他让她陪他看月亮看了那么久,还问她那些奇怪的问题。原来在那一刻,他就决定要放了她。 “快走,等我后悔了,你就来不及了!”东方不败的声音,和他的手一起在颤抖着。 佩儿知道,他误会她了。她跟他说过两次,她爱他,每一次都是真的,她真的爱他!他大概还以为,她爱的人是辰轩吧? 她真的好想告诉他,她爱他,她的心早已只属于他一个人,她不想下崖,不想离开他。但是,话到了嘴边,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即使爱了,又如何?他们之间困难重重,德安公主痛恨她,杨莲亭也不喜欢她。 这些都是幌子,最重要的是,她是正,他是邪。她注定不能跟他在一起,她不能为了他,为了爱情,而放弃自己的信念。 “多谢教主。”她在他面前跪下,恭恭敬敬的给他磕了个头,然后起身,收拾东西。 她带过来的嫁妆,本来就少的可怜,现在基本上都没有了,她就只收拾了几件旧衣服。但她也不会忘记,把昨晚他给她的那个金人,放进包袱里。 * 离开无极宫,佩儿的眼泪好重,如潮水般涌出,弄花了她的脸,冲掉了他给她化的妆。 在他的注视下,她就像一个木偶,一步一步的走到辰轩面前,上了马车。 “佩儿,总算把你救出来了。”辰轩看到她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在前面驱着马车。 马车行驶着,将要去栈道,将要离开黑木崖,她也将要离开东方不败……也许,一辈子都不能再见面了。她感受到自己的心,那么的剧痛,一点快乐都没有。 她爱的是他,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一个他!所以在这即将分离的时刻,会如此的心痛。这种心痛,似乎是随着呼吸而不断加剧,让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即使他是邪魔外道,即使他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那又如何? 即使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使他滥杀无辜,又如何? 他始终牢牢的扎在她心里,她永远都爱着他! “停车!辰轩,停车,我要下去!”佩儿在车厢里,大叫起来。 辰轩最终停下了车,进了车厢,不解的看着佩儿,问:“怎么,还有什么东西没带齐吗?” 佩儿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就好像抓住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她泪眼汪汪的说:“我……我不想下黑木崖,我喜欢他,我爱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你在胡说些什么!”辰轩狠狠的推开了她,“佩儿,东方不败是一个大魔头,你怎么能喜欢这种人!” “我不管!”佩儿抹了一把眼泪,站起来就要下车,“我喜欢他,不管他是谁,都都不想离开他!” “你够了没有!”辰轩把她推回车内,忍不住,猛的甩了她一个巴掌,“佩儿,你醒醒吧!像东方不败这种大魔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跟他在一起,只会跟他一起去死!为了夺辟邪剑谱,他杀了林师弟全家!定逸师太也是被他暗算而死,魔教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辰轩的这一巴掌,彻底把佩儿打醒了,也打掉了她所有的希望。对啊,自己怎么能跟魔教为伍,一起去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怎么能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呢?不可以,不可以! “辰轩,我知道了,我们下崖吧。”佩儿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重新坐回了马车,说。 * 佩儿知道,辰轩下崖之后,一定会去找他喜欢的女人,那个他提过的,住在华山脚下的女人,所以,她只是让他把她送回了连城帮。 到连城帮门口,佩儿刚刚下车,辰轩就迫不及待的走了。看来他真的很着急去见那个女人。他的爱情算是圆满了,而她的爱情,没有了。 看着连城帮的大门,佩儿有些不敢进去了。自己上崖,与东方不败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现在回来了,会不会不被他们接纳了呢?牡丹的嘴脸,顿时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心里怀着一番忐忑,佩儿过去推开了门。但门一被推开,她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一动都动不了了。 满院子的都是尸体。连城帮的大大小小,都被杀死在这里。现场几乎没有一点血迹,但每一句尸体的眉心,都有一个很小的红点。 “啊――”巨大的恐惧,和巨大的悲伤,让佩儿瘫倒在地,尖叫起来。她看到,牡丹的尸体在里门口,她双手死死的抱着柱子,显然是恐惧到了极致,显然是不想去死!但是,她眉心的红点,却又那么醒目! 大结局(上)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啊――”巨大的恐惧,和巨大的悲伤,让佩儿瘫倒在地,尖叫起来。她看到,牡丹的尸体在里门口,她双手死死的抱着柱子,显然是恐惧到了极致,显然是不想去死!但是,她眉心的红点,却又那么醒目! 显然,这是日月神教做的。显然,这些人都是东方不败杀的!能用绣花针杀死这么多人,整个江湖,也只有东方不败一人能够做到吧!可是为什么,他要杀光这些人,他要毁了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为什么! 这时,她突然回想到,他说过的一句话――“佩儿,只要你敢离开我,我就让整个连城帮,给你陪葬。” 所以,在她今天决定离开的时候,也就决定了这些人的生死了吗?不,不要,她不要这样,她不想的媲! 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这就是东方不败!她早就该觉悟的,早就该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还会有爱情,怎么可能喜欢她!他是暴虐的,是嗜血的,是可怕的…… 很快,暴雨倾盆而下,把佩儿淋成了落汤鸡。她也不顾着躲雨,含着泪水,咬着嘴唇,吃力的把这一具具尸体拖出去,掩埋。 等埋好所有的尸体,雨反而下的更大了。她实在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任由大雨狠狠的冲刷着她。 丫* 渐渐的,雨过天晴。那些尸体竟然都活了过来,一个个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佩儿正在诧异着,突然,远处有个人影越来越靠近她,那轮廓如此熟悉,似乎是…… 果然是东方不败。他没有穿女装,甚至都没有穿华丽的衣服――一身的粗布装,头发非常简单的挽成一个发髻。若不是他相貌实在太出众,他还真的就跟平常人无异了。 “你……你怎么穿成这样了?”佩儿惊讶的指着他。 “我不当教主了。”东方不败狭长的眸子盯着她,“我下崖来找你,想跟你一起退出江湖,过平凡的日子。怎么样,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我愿意!”佩儿马上点点头。她爱的是他,要是真的能跟抛却江湖一切恩恩怨怨,跟他一起过平凡的日子,那就好了。 东方不败满意一笑,朝她伸出了手。她想过去抓,但却突然发现――为什么这只手,就像一个虚拟的影子,怎么也抓不住?她不甘心,抬起头,却看到他早已转身,准备离开。 “东方不败,你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佩儿不顾一切的朝他冲过去,大喊着。 * “东方不败,你不要走,不要走……”在这一声声惊叫声中,佩儿蓦地惊醒了过来。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小茅屋里。原来刚刚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 “你醒了啊?”一个穿着简陋的女人,端着个木盆,走到她身边。 “我在哪里?”佩儿刚想活动一下,就感受到脑袋像炸开般的疼。她盯着面前的女人,只觉得她好像有点熟悉。 “你在我家。”女人搅干了毛巾,递给她,“昨天下雨,冲哥在连城帮宅子后面看到昏迷的你,把你带回家的。” 佩儿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面容如此熟悉的女人,究竟是谁了。她有些惊讶:“你是圣姑任盈盈!” “别叫我圣姑了。”任盈盈把毛巾收回,莞尔一笑,“我现在只是个平凡女子。都是我当初太执着,以为凭借不懈的努力,就可以覆灭明朝,这简直太可笑了。那天我下黑木崖时,也是这么大的雨,我差点就死掉了,幸好冲哥救了我。我现在跟他在一起,很幸福。” 冲哥是谁?当屋子的门被打开,辰轩从外面走进来时,佩儿终于知晓了。原来辰轩喜欢的女人,是任盈盈。那这里,应该就是华山脚下吧。 辰轩的身旁,还有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四五十岁,满头的白发,脸色苍白,但双目却炯炯有神。 任盈盈听到动静,一回头,看到那个男人,顿时笑逐颜开:“爹!太好了,冲哥终于把您救出来了!” 这个男人是任盈盈的爹,那不就是任我行?任我行竟然没有死!佩儿更加的惊讶了。 任我行似乎还是很虚弱,连忙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东方不败把我关在西湖牢底十余年,肯定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出来吧!既然我出来了,就一定要血刃他报仇!” 听到东方不败可能会有危险,佩儿的心,还是本能的一紧。但很快,她就不再担心他――他狠的下心,杀了她家里所有的人,她又怎么能再去想他呢?现在,他跟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而是有不共戴天之仇! “可是爹,现在整个日月神教,都在东方不败手里,就凭我们三个,根本不可能夺回神教……”任盈盈蹙着眉头,担心的提醒着他。 “现在已经不是我们三个了。”辰轩说,“红花会的人已经接到消息,他们的德尊主嫁给东方不败后,在黑木崖被人欺负,最近还被软禁。他们要去解救德尊主,愿意跟我们合作,一起杀去黑木崖。人手方面应该是够的,但东方不败武功实在太高了,我们的胜算还不是很大。” “我有一个办法。”任我行说着,把一个小瓶子从怀里抽出来,“这是日月神水,当年我调制的,这世上也就只剩下这一瓶了。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敌,也百毒不侵。不过在这世上,还有日月神水,不会被他察觉。但即使他喝了下去,也只能减弱他一半的功力,而且不出半天,就可以恢复。所以,我们必须在半天之内,夺回黑木崖。” “可是,如何下毒呢?现在黑木崖上早已没有了我们的人,我们根本没办法下毒……”任盈盈说。 这时,任我行突然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佩儿,就走过来,问:“她是谁?” “她是东方不败的小妾。”任盈盈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似乎不该这么说的…… 果然,任我行的双眸充满了仇恨,右手开始颤抖,语气狠戾:“这么多年,东方不败还挺会享受的?让我来杀了她!” “不要!”辰轩马上上前,张开双臂挡在佩儿面前,“她也是被迫的,她是被东方不败强迫的!” “但即使这样,也要杀了她!”任我行一把推开了辰轩,“即使她是被迫的,她刚刚也听到了我们的计划,要是她泄露出去……” “我不会!”佩儿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毫无惧意的直视着任我行的眸子,“把神水交给我,我去下毒。” “你说什么?”任我行听了这话,才收回了手掌。但他很快不屑一顾,“就凭你?东方不败为人多疑,你还没靠近他,早就被他杀了!” “我可以。”佩儿打断他,坚定的看着他,吼道,“我绝对可以下的了毒,把神水给我!” 这天下,还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对任我行说话呢,尤其佩儿还是一个武功极其低微的无名小卒。任我行的双手颤抖了起来――他可以毫不费力的杀了这个女人,但是她眸光里的那种坚定,那种仇恨,却渐渐的让他信服。看起来,这个女人非常恨东方不败,而且,她似乎有十足的把握。反正现在凭他们三人之力,是杀不了东方不败的,不如让这个女人去试试。 于是,他点点头,竟然把神水交到了佩儿的手里。 * 佩儿休息了整整三天。三天后,她起身,换上了稍稍明艳一点的女装,化了点淡妆,遮盖了脸上的泪痕,只是那一双眸子里的愤怒,仇恨,无法遮掩。 离开华山,花了一天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来到了黑木崖下。抬头看到那高耸如云的崖,想到他就在上面,她的心,再一次的战栗,竟有些希望,能够见到他。 沿着长长的栈道走着,走到一半,就有数名穿着红黑服饰的教徒从上面下来,把她围住:“来者何人,胆敢擅闯黑木崖?” 一柄柄钢刀对准了佩儿,佩儿却毫无畏惧,抬起头:“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夫人?”那些侍卫认出了她,脸上的表情是极其的惊喜,“夫人,您回来了?您知不知道,在您离开的这几天里,教主他……” 到底怎么样,才能不让心,被这些话给触动呢?佩儿强迫自己露出一点笑容:“那就快带我去见教主吧。” * 一步一步走上了长长的汉白玉走廊,佩儿站在无极宫门口。她推开门后,走了进去。她看到在里面,东方不败在喝酒,脸颊稍稍发红,大概喝了不少。他身后站着的女人是凌月,她手里拿着酒壶。 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东方不败大掌一挥,非常不耐烦的说:“都给我退下!” “佩儿?”凌月看到佩儿后,惊叫起来。 东方不败这才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眸子。然后,他蓦地站起,仔细的看了一会,确定眼前这个瘦小的女人是他的佩儿,确定没有看错后,走到她身边,用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你上来干什么?”这声音并不友好,也不夹杂着任何欢迎的成分,质问道。 佩儿动了动嘴唇,刚想说话,她瘦小的身躯却猛的落入他的怀中。他食指按在她的唇上,语气霸道:“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既然你自己上来的,就别想再下去了!” 这三天内,他早就后悔了,心痛到了极点,即使借酒浇愁,也只能让心里的痛楚更加的明显。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打算再放手了。 佩儿移开他的食指,怔怔的看着他的黑眸:“我不会离开的,我已经很清楚,我爱你。” “真的?”他终于收回了质问的语气,变的很小心翼翼,生怕她会反驳。 “真的。”佩儿轻轻推开他,走到前面,然后转身,“东方不败,我爱你。” 身后拿着酒壶的凌月,身躯在微微的颤抖着,眸子里是极其的愤怒和不甘。佩儿转身对她说:“下去。” “凌佩儿,你为什么要上来!”凌月朝她吼道。这些日子,佩儿下崖,德安公主被软禁着,东方不败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凌月本来以为,只要自己一直陪伴着他,终究有一天,他可以发现自己的好,可以爱上自己的。但佩儿的出现,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下去。”佩儿不去看她的眸子,伸手就抢过了她手上的酒壶,淡淡的说,“有我伺候教主就足够了。” “你下去吧。”东方不败马上朝凌月挥挥手。的确,这里有佩儿就够了,他的世界里,有佩儿就足够了。 “是。”见东方不败都发话了,凌月知道自己再没有翻身的可能,只好下去了。 佩儿背对着东方不败,把日月神水从腰间解下来,参进了酒壶里。然后,她转身,朝他抛过去一个宽慰的笑容:“好久没跟你一起喝酒了,今天我们不醉不休。” “好。”东方不败并没有察觉什么,重新坐了下来。佩儿深吸了一口气,倒给他一杯酒,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上崖来找我。”东方不败拿起酒杯,在手上转了一圈,“佩儿,永远留在我身边,好吗?等再过几年,选出新的教主,我们就一起下崖去,退出江湖,去过与世无争的日子。” 他的话,让她想起了在崖下她做过的那个梦。在梦里,他真的不当教主了,跟她一起去过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是现在,可能吗?他欠下的这一笔笔血债,真的可以一笔购销吗? 然后,她就看到他端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佩儿很快站起,抽出腰间的匕首,对准了他,语气决绝,“我想,这辈子是不可能了,等下辈子吧。” “你……”突然看到她如此大的转变,东方不败有些吃惊,刚想站起,就感觉到丹田一阵剧痛。他很快意识到了,刚刚喝下去的酒有问题。他对她说:“你对我下毒?” “对。”佩儿干脆的承认了,然后点点的泪水,聚集在了她的眼眶里,“这是任我行的神水,东方不败,你反抗不了的。” “你跟任我行勾结,一起来害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东方不败捂住丹田处,皱着眉头,冲她叫道。 身为教主,他什么风雨没有经历过,什么阴险的人心没有见过。但是,他却败在了眼前这个弱女子的手里,不仅是因为日月神水他察觉不出来,更是因为,他根本没想过,从来没想过,她会害他。 “为什么?你知道原因的,东方不败,我恨你!”佩儿说完举起匕首,就要朝他刺过去。 “不要!”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声,接着,凌月就从外面冲出来,立即挡在了东方不败面前。很快,匕首刺进了凌月的胸口。顿时血流如注,凌月的身躯瘫软下来,倒在地上。 “姐姐,姐……”佩儿惊的放开匕首,怔怔的看着倒在地上,垂死挣扎的凌月。虽然凌月害过她,但毕竟是她的亲姐姐啊!她亲手杀了她的亲姐姐!一股突如其来的痛苦和恨意,涌上了佩儿的心,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鲜血从凌月的嘴角滑过,从伤口处冒出来,在地上蔓延开来。但即使是这样,凌月还是一直盯着东方不败那英俊的脸庞。 “不要动,我救你。”东方不败强忍住丹田处传来的剧痛,蹲下来,想要给凌月止血,可凌月的手,马上抓住了他的手臂。 “不必了,教主,我知道我活不了了。”两行泪水,从凌月的眼角划过,她似是不甘,似是惋惜,似是痛到了极点,断断续续的说,“教主,我爱你……虽然我知道,这辈子你可能都无法接受我,但我是真的爱你,能为你死,我心甘情愿……” 然后,她双眸一闭,离开了人世。 “姐,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佩儿扑过去,抓住凌月的双肩,剧烈的摇晃着。可惜,凌月再也醒不过来了。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东方不败大掌紧紧的抓着身旁的桌子,咬着唇,对佩儿说。 佩儿猛的站起,推了他一把:“东方不败!我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还能这么坦然,连城帮那些人,难道不是你杀的吗?每一具尸体身上都没有一点伤痕,就眉心有个血点,不是你下的手,还能有谁?你杀了我全家,你又害死我姐姐……即使我现在杀不了你,也没关系了。现在任我行已经带着红花会所有成员,把黑木崖围的团团转,你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东方不败浓郁的黑眸,紧紧的合上。的确,他是用绣花针杀人的,很多被他杀了的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只是眉心一个血点。但是,连城帮的人真不是他杀的,虽然他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任我行终于回来了,围攻了黑木崖……虽然东方不败做教主多年,但教内还是有很多任我行的老部下,他们应该对任我行一呼百应吧……那他的佩儿,那佩儿该怎么办? “你真傻。”东方不败上前,扣住她的肩膀,语气虚弱了好多,“你以为,任我行让你来给我下毒,他会让你活下去吗?他一定是想,让我在中毒之后把你杀了,一石二鸟。即使我没杀你,他也不会让你活着――你是我的妾,即使你恨我,他也不会放一个隐患在世上的!” “那又怎么样?”两行泪水从佩儿的眼角滑落下来,滴在他的手上。她喃喃的说,“只要你死了,就可以了。” 他们男人之间的权术,她猜不透,也不想去猜。但是从她带着神水上崖,准备给他下毒开始,她就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也许,她是觉得连城帮的人都死了,她一个人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许她是觉得,他在中毒后可能不会放过她……她知道,他死了之后,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去伤心欲绝,一定也活不了多久。 因为她爱他,她非常清楚,她爱他! * “教主,不好了!”侍卫从外面冲进来,跪下,慌慌张张,“任我行带领大批兵马攻上黑木崖,现在已经在崖顶了!” “知道了,退下。”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算了,随它去吧。 他这一生追名逐利,为了夺得教主之位,假意答应任盈盈,会去覆灭明朝,与任盈盈一起囚禁任我行。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为了日月神教的威望,他杀了那么多人,他早已把自己的心,练的跟石头一样坚硬。 他本以为,自己会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自己建立起来的皇图霸业当中,会做个圣明的教主,会让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也会让自己文成武德,工心圣教,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大结局(下),全剧终 - 东方不败的御用宠妾 - L落七七 他本以为,自己会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自己建立起来的皇图霸业当中,会做个圣明的教主,会让日月神教,千秋万载,也会让自己文成武德,工心圣教,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但自从遇到她之后,什么都变了。皇图霸业变的不那么重要了,他的手变小了,小到只想紧紧抓住她一个人。他的心也变小了,不再想要那些他曾经苦苦寻求的名利,只要她在他身边,只要他们永远在一起。 “来人。”他让他身后的亲信过来,命令道,“你们送夫人,从后山密道下崖。” “你说什么?”看着他的脸,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话。他都被她毒成这个样子了,还打算放过她媲? 连他的亲信都看不下去了,一起吵吵闹闹的说道:“教主,杀了这个女人吧,她给您下毒的,杀了她吧!” “都给我住嘴!”东方不败厉声喝止他们,“我记得当初你们跟我的时候说过,归顺了我东方不败,就永远不会背叛我。现在我又中毒,又被围攻,你们就可以忘记你们说过的话了吗?!” “我不要你的保护。”佩儿走上前去,定定的看着他的眸子,像是泄愤般的说道,“我不会独活。” 可她话刚刚说完,脑后就被他重重一劈。她很快失去了意识,倒在他的怀里。最后一次抱紧了她,他听到自己的心,在不住的跳动着,听到自己眼泪滴落的声音——他这个人人畏惧的大魔头,现在竟然还能伤心到流出泪来丫。 “如果你们还当我是教主的话,就把她护送下去。”东方不败把佩儿给了那些亲信。 “那教主,您呢?”亲信们接过了佩儿,担忧的说。 他眉毛一挑,眸光决绝:“我自己造的孽,该是收拾的时候了。” 然后,他转身,上了楼。 * 在倚梅殿,德安公主的寝宫。 “怎么可能呢?”德安公主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百思不得其解,“我根本没有传信号下崖,红花会怎么会知道我被软禁的事情,还要上崖来救我?不行,我必须传信号阻止他们。” 她把手伸出窗外,正准备召唤金雕,甜儿突然进来了,手上还端着个大食盒:“公主先吃点东西吧。” “我现在还有什么心情吃东西?”德安公主瞟了她一眼后,继续召唤着金雕。但召唤了好久,金雕也没有出现。 甜儿又把食盒端到了她身边。她好奇的打开食盒一看,顿时被吓的一言不发——食盒里,竟然就是那只金雕的尸体!它的头被割了下来,曾经炯炯有神的双眸,已经变的血红,鲜血渗了出来。 “天哪,这是谁干的!”德安公主尖叫起来。但随即,一把锋利的匕首很快就插进了她的小腹。 一阵刺痛,让她皱紧了眉头。她抬头,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甜儿。甜儿这个丫鬟,八岁就入宫,陪伴在她身边,她一直待甜儿如姐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死在她的手里! “你为什么!”她拔出了匕首,朝甜儿吼道。 “为什么?”甜儿冷冷一笑,“公主,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你为榜样,我是罪臣之女,全家都被朝廷给害死了,我以为跟着你,就能亲手覆灭明朝,就能为我父母报仇。但是自从你嫁给了东方不败,你的心里就只有他,每天都只想着如何能得到他的心!对不起,公主,红花会必须要有一个有雄心壮志的尊主。” 说完后,甜儿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把德安公主一人留在了房间里。 * 在无极宫,东方不败的寝宫里。 东方不败正坐在梳妆台旁。他换上了大红的女装,把长发高高盘起,给自己化了个霸气无比的金色妆容。丹田处还传来丝丝的痛楚,他强忍着,他知道自己是过不了这一关的了。 江湖之人,本来就是无根的浮萍,他从来都以为,自己能够非常坦然的面前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死期。但是到现在,他却发现,他这个浮萍,已经生出了让他牵挂的根。 但愿佩儿能被安全的送下崖去…… 换好了女装,东方不败起身,欲离开.房间。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杨莲亭进来了。 “你?”东方不败有些疑惑,“你不是被我软禁了吗?” “就凭教主的那些人,能困的了我吗?”杨莲亭笑的很有自信,走到他身边。 东方不败坦然一笑:“那既然你出来了,也知道现在的状况。我被下药,损失了一半的功力,任我行已经在往崖上赶了。你走吧,你不该陪我一起死。” 杨莲亭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语气坚定:“教主如何,我就如何。我会陪你一起死。” “为什么!”东方不败有些惊讶。都说树倒猢狲散,可杨莲亭为什么会选择留下来……他不会不知道,任我行对他恨之入骨,肯定会杀了他的!东方不败说:“你救过我的命,一直忠心于我,我才会什么事都随你去做。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要你跟我一起死!” “教主,我喜欢你。”杨莲亭冷不丁的说出这句话来,也不管东方不败诧异的眼神,“我知道,我们都是男人,但我就对你产生了男女之情。我知道这个不符合伦常,所以我才特别关心你的子嗣,如果你有了孩子,我就没有妨碍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娶凌佩儿,我不管,你娶德尊主,我也不管。我这次之所以会陷害凌佩儿,是因为我看出来,教主,你只倾心于她,我嫉妒。” “我不懂你在胡说什么!”东方不败大掌一挥,带着点微弱的真气,把杨莲亭挥到门旁,“我只知道,我不要任何人陪我死。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不走。”杨莲亭捂住胸口,蓦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抵住自己的胸口,“如果你一定要我走,那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你……”东方不败的眼眸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虽然杨莲亭的感情,他真的无法理解,但是杨莲亭却是肯跟他出生入死,连生命都不顾的人。他被感动了。 * 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一起出了无极宫,看着任我行,任盈盈和令狐冲,已经带着红花会的教众上了崖,把他们团团围住。 任我行一看到穿着女装的东方不败,立即放声大笑:“哈哈哈……东方不败,你当真自宫了吗?虽然我被你困在那西湖牢底十余年,但是看到你现在这不男不女的样子,我真的很痛快!”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充满了十足的仇恨。只有任盈盈,她的眼里饱含心虚。毕竟当初囚禁任我行,不仅是东方不败一人,还有她。 兵临城下,东方不败一点也没有惊慌,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决绝,手上拿着一根绣花针,准备开战。 在黑木崖后面的密道里,东方不败的亲信,正扶着佩儿撤退。也许是颠簸的太厉害,佩儿慢慢的惊醒过来,扫了扫周围:“这是哪?” “夫人,这是密道,我们奉教主之命送你下崖。”亲信们的口气都不怎么好,显然是有些不甘。 “我不要下崖,我要上去!”佩儿甩开了他们,眼眸里都是十足的仇恨,“我要去,亲眼看到东方不败死!” 也许这仇恨也并不是百分百的。她也不想活了,也许跟他一起死,是她最好的归宿。 “夫人,你为什么这么痛恨教主?!”亲信们实在气不过了,一个个都推开了她,“你知不知道,教主多爱你!当初为了你,他甘愿举兵攻打红花会,得罪了教内那么多长老。为了你,他甘心放弃他的宏图霸业,甚至放弃他的生命!虽然你给他下了毒,但他最在乎的还是你,还让我们送你下崖!” 亲信们的这些话,就像一堆堆火药,在佩儿早已荒芜的内心,燃烧,爆炸,她的心早已碎了,一片一片。她冲他们吼道:“你们懂什么!前几天,他杀了我连城帮所有的人!你们不知道,当我回连城帮,看到满地的死尸,我是什么心情!如果有人灭了你们全家,你们会不会恨他入骨,你们会不会想报仇!” 听了她的话,亲信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后,说:“没有啊……这几日教主都在黑木崖,并没有离开半步。而且他整日饮酒,也没有精力去杀人……” “什么?”佩儿如同跌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可是连城帮的人均是被绣花针穿脑而过,江湖上除了东方不败,还有谁能如此厉害?” “这……”亲信们纷纷皱起眉头,低下头,仔细思索着。的确,能用绣花针杀这么多人,好像只有东方不败有这么强的内力。 “可能是‘辟邪剑谱’!”一个亲信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反应过来,“我记得,丢失多年的‘辟邪剑谱’最近在江湖上重现,并且有人已经练成了。可能是那人杀的,‘辟邪剑谱’也有很大的威力!” 佩儿听完后,彻底瘫软了下来。其实,当初她也有怀疑过,人不是东方不败杀的。因为凭她对东方不败的了解,他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但是那被绣花针穿脑而过的武功,江湖上又没有第二人习得……现在既然知道有人有这种武功,但就不必猜疑了,肯定是那人做的,肯定跟东方不败无关! “我要上去,我要陪他一起死,都是我的错!”佩儿的心,痛到了极点,转身就要走出密道,可很快被亲信们抓住了。 “夫人,教主要我们保你安全,你快随我们下崖吧!”亲信们说。 这世上,就有这么傻的男人,被她冤枉,被她下药,为她被兵临城下,为她四面楚歌,到最后的愿望,竟然还是想保住她的命! 泪水,在佩儿的眼中集结,喷涌而出。她不顾一切的挣扎了起来:“我求求你们,让我上去,让我见见他!我求求你们了……” * 在崖上,日月神教的大部分长老和教众,都归顺了任我行。少数死忠东方不败的教众,也都被红花会的人杀的差不多了。东方不败经历了一场恶战,也杀了不少人,只可惜功力已经失去了一半,再无回天之力。他坐在无极宫的门口,旁边躺着的,是杨莲亭的尸体。 红花会的人,个个拿着钢刀,正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都给我住手!” 红花会的人吃了一惊,扭头一看,从远处渐渐跑过来的,正是他们的尊主,德尊主。 她的眉头紧紧的蹙着,捂住胸口潺潺冒出血液的伤口,吃力的走了过来,朝红花会的人大喊:“我没有传令给你们,是我身边出了叛徒,你们通通给我退下!” “尊主,你怎么了!尊主!”红花会的人看到德安公主那苍白的脸庞,那浑身的血,一个个瞪大了眼眸,十分关切。 体力不支,德安公主最终倒在了地上。她的身后,是一片片的血渍,就像冬日里盛开的梅花。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裙摆,咬着嘴唇,显然是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仍然用尽力气,朝他们喊道:“我就要死了,难道我的最后一个命令,你们都不听吗?我在崖上,东方教主对我很好,我没有受一点委屈!我的死也跟他无关!你们马上给我下崖去!” “尊主,让我们带你下崖去吧!”见德安公主真的就要死了,红花会的人纷纷放下了钢刀,一拥而上,想要把她扶起来。 “别过来,别碰我!”德安公主的声音显然是越来越小了,“我既然嫁给了东方不败,那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我死也要死在这里!谁也不准把我带下崖去!” 红花会的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纷纷退下,离开了黑木崖。 * 见着他们都走了,德安公主惨淡的笑了一下。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朝东方不败爬过去。她的身后,已经拖出了一大片的血渍,惨不忍睹。 终于,东方不败看不下去了,飞下了无极宫,飞到她身边,抱起了她。 两行泪水,从德安公主的眼角滑下。她伸出血淋淋的双手,试探性的抚了抚东方不败的脸庞。东方不败虽然最讨厌血腥,但这次他并没有躲闪。 “我知道你恨我。”德安公主拼尽她最后的力气,对他说,“但是,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这辈子,我与你无缘,但是我求求你,把你的下辈子给我,给我,好不好?” 然后,德安公主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眼眸里充满了期盼……但到最后,东方不败都没有说一句话。终于,德安公主带着遗憾和不甘,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即使她为他付出这么多,他也无法答应她,因为她并不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即使佩儿负他,给了他那么多的痛苦,但他仍然希望,下辈子还能跟她在一起。 * “人都走了。这样也好,东方不败,我想我们的账应该要好好算算了。”任我行,任盈盈,令狐冲,一步步逼近东方不败。 【打斗的场面忽略,我不会写这些男频的方面。大家可以去看李亚鹏版的《笑傲江湖》,大概就跟里面差不多。】 东方不败的左腿上被令狐冲刺了一剑,坐在无极宫的屋顶上。夕阳西下,金灿灿的照在他大红的衣服上。他知道,现在他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哈哈哈,东方不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任我行使出了他的“吸星**”。只要有伤口,就有了吸星**的用武之地。很快,大片的血液,就像喷泉一样从东方不败的伤口处喷涌而出,从屋檐上滴落下来。 最后,东方不败掉下屋顶,摔在宫殿门口。意识,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从他身上离开,眼前一片模糊,他什么都看不清,却看到了从远处渐渐朝他奔过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佩儿不顾一切的跑到他身边,抱起了他极尽冰冷的身躯,泪如雨下:“东方不败,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对不起……我……都怪我!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东方不败的大掌,猛的揪住她的衣服,语气狠戾:“谁让你上来的!” 本来,她如果被安全的送下崖去,他就了无牵挂了。但是现在,她却上来了,让他到这生命的尽头,还要为她担心,让他生不如死。 “我不会独活,我要跟你一起死!”佩儿说完,手中开始酝酿真气,准备了结自己。但很快,东方不败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他可以允许杨莲亭跟他一起死,可以允许德安公主为他而死,却唯独不能容忍她死去。 只因爱,只因他爱她,就是到死了,都舍不得,就是到死了,他都要保全她…… “任大小姐,这些年我对你怎么样?”东方不败对任盈盈说。 任盈盈本来就心虚,现在更加理亏了,说:“这些年,你对我很好。” “我就要死了,你能不能帮我,保全她?”东方不败继续说着。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功,但是,即使能有一点点办法,一点点希望,他都绝对不允许她死。 “可以。”任盈盈想了想之后,就点点头。 “那就好。”东方不败宽慰的笑了一下。佩儿被点了穴道,浑身无法动弹,但听到他们的对话,眼泪还是“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她深知,东方不败这个武功天下第一的人,以前是没有任何弱点的。他唯一的弱点就是她,而这弱点,却成了致命伤。 东方不败最后抓了抓佩儿的手,喘着粗气,虚弱的说:“你知道,我最怕脏。所以,我死了以后,你尽量保护好我的尸体,不要让他们火化我,我不想变成脏兮兮的灰……找口干净的棺材,把我埋了……” 眼泪无法控制的住,继续一滴滴的从佩儿的脸颊上划过。此刻,她有多么的不想他死,她不想!他死了,她怎么在这世上活下去?她好想摇摇头,但无奈浑身都没办法动弹。 然后,东方不败稍稍使了点掌力,把佩儿推出去,推到了任盈盈的身旁。 他带着牵挂和担心,闭上了眼睛。 武功天下第一,有勇有谋的一代枭雄东方不败,就这么离开了人世。他也的确是不败的,他只是败给了他自己。也许王者,本就不该有感情。可是即使到死,他都不后悔。 任盈盈还是很守信用的,和令狐冲一起,苦苦的哀求任我行,最终保住了佩儿的命,还让她带着东方不败的尸体,下了崖。 单调的湖面,平静的没有一点涟漪。一叶小舟浮于水面,佩儿站在船头,轻轻的拨弄着船桨。 船上,东方不败静静的躺着。佩儿早已心如死灰,不知道该把他运到哪里去。她好希望他能够突然活过来,带她离开江湖,过与世无争的生活…… 但是,这终究只是一场梦了。无论如何,她一定会遵循他的遗言,找一口干净的棺材,把他安葬了。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作者的话】 我狠心吧!现在我有了一个新外号,叫做“毒后妈”!哎,可惜我始终是觉得,东方不败本来就是凄美的化身啊。不管是在哪个版本的电视剧里,还是在原著里,他都是为爱而死的……如果不是这样的结局,他就不是东方不败了!只有悲剧才能深入人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过,我还是留了一点余地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过马景涛版的《笑傲江湖》,里面郑秀珍演的东方不败,是我比较喜欢的类型。嗯,她也是死掉了的。在死之前,也跟令狐冲说,他要自己的尸体被保存,要悬棺而葬。最后,他复活了…… 《葵花宝典》里面有一招,当人遇到强敌,知道自己肯定死翘翘之后,可以自断经脉,假装死了。一个月之后,人就可以复活,并且武功没有一点损失。 如果大家实在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结局,我可以接着往下写。一个月后,东方不败复活了,杀了任我行,重新夺回了日月神教。 不过到时候,他的怨念就会变的很重,肯定会把佩儿往死里虐的……有多少人想看?如果没多少的话,那就这么结束了啊…… 可能会开新文,新文先强烈求个支持!!!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