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龙马·河南安阳 - 东方梦想家 - 胡舌 2022年6月,我在莫斯科国立医科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在我还没有办理毕业手续和毕业典礼的情况下,有位俄罗斯的老朋友邀请我在他家庆祝,不幸突然意外爆发,恰巧那位老朋友的家就在边境不远处,在我乘车赶到那里时,已经被炮弹炸的不堪入目,我痛感交加,在我悲伤之时,看着此片大地的战争炮火和混乱恐慌,之后我迅速寻找逃生通道,可怎样逃生也是经不住炮火肆意在大地上的摧残,我被炸弹飞溅的碎片击中右臂,划破动脉。若不是那勇敢无畏的俄罗斯士兵在战场中救了我,把我抱进了医疗救援的车上,将我送到安全地带接受治疗,真是万幸。 在颠簸的车里经过长途跋涉,更是将我折磨的虚弱不堪,加上焦躁不安的心情,已经使我元气大损。值得庆幸的是我总算被转移到了莫斯科中央医院。二月左右后经过领导的批准和医生的会诊后将我遣送回国,有半年的假期可以治疗身体。 回国后,我在家乡里得到良好的休养,已经可以在自家院子里来回走动,甚至已经可以去当兵了,然而不久后新冠疫情突显人间,夏日洪水,我又在家乡里患上疫情——肺炎,这次我又倒在了河南省中医院里面,当时我认为我的身体状况真的随时都能死亡,我的身体情况真的是糟糕,谁能想到锋利的碎片竟能引发这样一系列的因果,在祖国里治疗的这几天,竟然耗费了好几万元,出院后,就连吃喝都极大地超出了我所承担的范围,回到家后,看着已经被洪水弄得凌乱不堪的房子,我也无力打扫,我当晚立下决定,要环球旅行,由于我家的坐落在离村庄两三公里处占地约三百平米的别墅,位于高处,四季更迭。在发出传单不久,就被当地的富豪买下送给自己的父母了。 我现在站在南水北调上,远方的文字博物馆在夜色下被高光的照射,其影子倒映在桥下的河面上,宛如一座矗立的金字塔稳稳地伫立其中,而在路灯的照射下,我靠着桥梁的影子也倒映在海面,全身上下正被河面的波纹肆意摇晃着,最终的目标像是奔赴深海那样,谁也抵挡不住。 正当手中利群燃尽,准备回去收拾行李时,背后忽然传来越来越近的警笛声,而那辆警车是从不远处的安阳东站方向下来的,虽然我本身无罪,可每当听到这种声音,我心中的杂念总是生出有罪之心,到最后也是怀着莫名的侥幸心理。 警车经过我的身边时,我哽咽着装作认真的观察着周围。就在我庆幸警车离开我身边的时候,忽然有位身高如同孩童的年轻人,轻巧地走到我身旁,随即他用自己短如的手指轻轻的在我大腿上点了几下,我低着头诧异的看着他。在我询问得知后,他竟然是我的亲叔叔,我羞愧难当,以桥梁做掩体,将烟偷偷扔下去,虽然我对他既陌生又熟悉,不过在这讲人情世故的中国里能碰见一个能自由的畅所欲言的亲戚,倒是挺不错的。怀念往日之余,我邀请他去乡镇共进早饭,于是我们便一同坐车前往。 就在我们乘坐车子缓缓的驶过荒无人烟的街道的时候,他很诧异的问我:“陈世华,你现在在干什么怎么混成这般模样?最近在做什么呀?” 我把自己的惊险经历简单的跟他概述了一遍。我的故事还没讲完的时候,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听完我的遭遇之后,他怜悯的说:“不要把你的自信看成自大,不要把谦虚看成自卑,你竟然都去外国留学了,你都这么厉害了,为什么还要焦虑呢?往后有什么打算吗?” “在我曾经那些时候我无数次陷入低谷,已经抑郁了,不过我现在想明白了人生有路可循。我准备去环球旅行,去解决一个又一个困难,触碰一个又一个惊喜。” “按我在你这个年纪应该要结婚想变得有钱。” “我也不想说什么,我只是想说,人生就是场游戏,外面不管是让你感到快乐还是失望的东西,都是外面给你映射出来的海市蜃楼。你只要过好现在就行了。” 张荣城目光惊奇地望向我,说:“你或许还不知道卢为这个人吧?你恐怕会喜欢上他的!” “不会是导游吧?我找过很多人了,你讲述讲述他的故事,或者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些故事。” “他是名音符短视频博主,粉丝接近十万。不过他爆火的主要原因,你肯定会有兴趣!这几月不是爆发疫情吗?他最近和共同专项的伙伴研究疫苗,谁敢相信他们俩人既然在动物的身上研究成功,虽然不知道在人身上用会怎么样,但是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件很牛逼的事了!” “这种人会有时间?反正我想要的就是能在现实生活当中,不是为了迎合别人,不是为了听别人说什么,而是去做心中的自己的话,那这种人可以与其相交。” “必然有,他现在快三十了,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放松心情的同时,正好可以把环球旅行做一个节目,他认识的人很多,会少走很多弯路。” “哦,看来他是能影响到周围的人,能让周围有坚持下去的理由的人。如果团队中有一个人想要放弃,我觉得很有可能都会放弃的。” 这时汽车到达小铃扁份菜,我们开始谈论别的话题。 吃完饭后,去往医院的路上,张荣城又给我讲了一些关于卢为先生的故事和他现在的情况。他说:“我在安阳图书馆工作时,经常能见到他的身影。转眼间,已经七年过去了,所以我才对他的了解非常深入。同样的,我在这家图书馆也已工作七年了。在他的调查案件中遇到那些带有迷信的谜团,他总是会来到图书馆,查找相关资料帮助。这只是他的小部分,同样的他还是名分享关于生活的短视频博主,在我看他发布的作品他作品的节奏和音乐的带动有时在某个神圣的景区还会在幕后讲述一些哲学,比如佛教中的心灵上的解脱,道教中的精神上的超越。同时不断强调着人只活一次有多么重要!很显然,他的思想上我你有有大的关联!” “是的,在我身上还没有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我每天都要重复相同的事情,又不安于现状却无能为力,想要做出改变却又踟蹰不前。无可奈何的看着自己青春的容颜被清淡的岁月渐渐侵蚀。这件事之后的半年里,我才明白,并且谨记着我们并非无路可走,因为踏出改变的那一步的选择权始终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而所或缺的只是选择自己生活的勇气。” “我所描述的这位侦探,虽然身处科学至上的时代,却依然坚守着对封建迷信的信仰,这无疑对我来说是我唯一讨厌他的地方。” 此时车子停下,我们抵达地点,是这座城市的中心——人民医院。作为旁观者从寂静的北门小道进入医院,瞻望前东一门和东二门人潮的涌动,这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而每当我不经意回想到那时的景象,心情总是沉重的感受那令人心灵压抑的氛围。排队者头发凌乱,脸色焦虑而苍白,掠过有时隐时现孩童身影的发暗窗户和坐在大院树后的边输液边抽烟的的老人,后背已湿的医生和护士忙碌地穿梭,护送着陷入昏迷的病人,疲惫和忧虑写在每个人的脸上。手背上贴着白色胶带,见证了他们与病魔的抗争。我和朋友低头快步走过,而那些病患及其家属,他们的脸上和眼神中流露出对生活不确定性的深刻感受。我们每步都显得沉重而坚定。随着电梯缓缓上升,我们的心跳似乎也随之加速。当数字显示屏终于定格在“13”时,我们迅速步出电梯,步入了另一层楼的走廊。与医院一楼的喧嚣相比,这里显得异常宁静,走廊空旷而悠长,昏黄的灯光投下柔和的光晕,营造出一种神秘而宁静的氛围。 我们沿着走廊前行,脚步声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终于,我们来到了化验室的门前,这里仿佛又是另一个世界的入口。推开门,昏黄的灯光下,试管、化学试剂和各种精密仪器错落有致地摆放着。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化学试剂特有的气味,让人不禁屏息凝神。 化验室内,只有一个人在工作。他身着白大褂,专注地操作着各种仪器,他的每个动作都显得精确和专业。他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向右看了我们一眼,紧接着他高兴的喊着:“哦太好了你们终于来了!快看快看。”他运输跑到我面前,十分热情的紧握着我的双手,“通过引入新冠病毒的特定成分,如刺突蛋白来激发人体免疫系统产生针对新冠病毒的免疫反应,从而达到预防感染和减轻疾病严重程度的目的。” “虽然这些事情专家做比较好,但你能有这样的想法并在现实中应验,这真是特别有趣的实验。简直不敢相信,医院还专门给你配备单独的研究室!”我说。 “哈哈,抱歉兄弟,我不是故意握你的手的。”他小声说着,“你先去洗洗手吧。说实话,我真的太激动了!” 张荣城开始给我们做介绍:“这位是陈世华,我是他表叔。这位就是卢为先生。你应该知道是什么目的吧?” 我们相视了一眼。就在我消毒洗手的时候,他又研究起了他自己的东西,他再次看了我一眼说道:“原来是你呀?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去过俄罗斯。” “当然,这是很正常的事。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不是在你的衣服上看到一些蛛丝马迹,我还以为你参加过俄乌战争呢!”他开玩笑说,“不过我们现在要谈的是医学上的东西,你应该也知道这些吧?你也看到了,新冠疫情全球都在困扰,而且我所在的这家医院90%的病人都是这种病。必须得有疫苗才行。” “你们做的事情能坚持到现在真是厉害,你们两个人都有坚定不移的初心!对了,那个人呢?” “具体我不能与您声明,我相信精通医学的你也会从中获得不少的乐趣,而且我和我的朋友在这项研究上已经付出了许多,虽然我们研究疫苗只是出于有兴趣并不会应用在人的身上,但还是那句话,当结果揭晓的那瞬间,那短暂的成就感,让我对之前所有的付出感到无比自豪。” “的确,你们做的这些的确很棒!我提前祝贺你吧。” “我们来这有点事情。”张荣城从桌子下拉出板凳坐了下来,“你不是想找个人西行吗?这是我侄子,他的想法和你一样,他在俄罗斯学的医学,希望也能帮到你。” “我很喜欢!他不仅会俄语,从口语来看还会英语!我真的想再去外国转转,由于这是我第很多次了,所以我很有攻略,完全会减轻我们两人的开销。我很喜欢抽些浓烈的烟草味的香烟,但是每天就三四根,酒的话我基本上二天一喝,希望你不会对此感到芥蒂。我们或许应坦诚相待,了解彼此的不足。”卢为说。 “的确,这很正常,我也抽,有时候会去超市买几根散烟抽抽。说实话,你做的事情是真酷,尤其就是对侦探领域和医学的深入都非常的厉害!不过我觉得我这个人应该没有什么毛病,不过有时候话有点多。” “那就这么定了,我们生来就是应该这么做的,都是人生中独一无二的旅者,最后问你一次,你真要去吗?” “那肯定的,我们所要做的事情,应该一想到就做;因为想法是会变化的,多少意外,多少犹豫,多少迟疑。以前的我荒废了时间,同样他荒废了我。” “对啊,时间的钟表上,一直只有现在两个字。我不希望有一天发现自己是为了别人而活,我愿意承担后果,就算偶尔寂寞甚至孤独而终,我都能接受。” “行!”我临走前激动的说道,“明天我们还是在这个地方相见。拜拜,加油,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次日清晨,我依约提前抵达鸣福街,旁边正是人民医院北门。独坐台阶上,呆呆的望着空荡荡的周围,时不时听见医院门口正做核酸人的的骚乱和微弱的咳嗽声。不久一辆白色越野车,车顶载着行李箱,疾驰而至,停在我面前。透过模糊的车窗,依稀可见熟悉的脸庞在副驾驶,而驾驶员和后排坐的两位陌生的旅伴。卢为举着相机下了车。车里另外陌生的两人,后座的那位头秃身胖且胡须浓密的男人,他下车后对着我微微一笑,随后把大鼻子上面的眼镜给固定了一下。而我的目光则停留在驾驶员,那儿坐着位把小拳头支在腮下的年轻姑娘。她穿着保守,淡淡的红色的头发盘在耳后。她静静的坐在里面不笑不动,只是望着我们。眼睛也有时停留在医院的大窗户上。 当卢为举高着相机,高喊着“医院还是和昨天那么多人,到底他妈的什么时候能结束啊。”时,姑娘轻轻的叹息了一下,随后盘着手靠在座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 “久等了,”卢为和身胖男人在我不经意间走到我旁边道,“今天医院还是像往常一样这么多人。还有我身后和车里没出来的的人都是我们以后的伙伴,认识挺久了。” “哦……”之后我们聊起与这场故事毫无关联的话题。 我坐在后排的位置,行李已经井然有序地安放在后备箱中。车内环境整洁宽敞,常用物品都巧妙地收纳在各自的背包里,几乎看不到任何杂乱的物品。他们并没有将所有东西集中存放,而是各自管理自己的物品。在开始我准备上车的时候,卢为还称这辆车叫“白龙马”这让我联想到就像西游记一样,师徒四人准备去取经呢。 “这位是陈世华,是那位刑警的侄子吧。”卢为开始给我们做起介绍来,并且拿着相机,“这位大胖叫张维德,是新疆人,他就是和我一起搞研究的朋友。这位小姑娘叫王帆宇,老乡,不过要说起她以前的故事,摩旅已经沿中国边境线已经有半了吧,但不知为何中途结束。她很有经验,我认为把他带过来对我们的旅途很有帮助。” “我靠,这位姑娘长的也太年轻了!”我惊讶的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但是我想问问我们这些朋友,你们觉得这场旅途的意义是什么呢?” 卢为听见我说的话,“哦哟∽”他得儿的一下大笑起来,手上拿着的相机迅速对向我们。 王帆宇率先打破沉默:“三十岁,这是第二次启程。我认为这是还是像我初次旅途,毕竟只是体验体验。” “这算是小时候的梦想吧,”我说,“现在我只是不想进入父母安排的路,肯定会继承家业,整天为了物质的东西忙忙碌碌。我认为的人间是生命=自然=神=物质。时间是永恒不灭的,它会带走所有,宇宙最终也会走向热寂。我们死亡,什么也没有,并不会留下什么。我只想在这场旅途中追求到那份新的感悟,就足够了。我不渴望金钱和地位,我认为它们只会让我变得一文不值,庸俗不堪。” “你前面说的话跟我想的一样!”王帆宇说,“同样也是不想待在原本的家庭里面,回到那里只会让我重新开始那暂时搁置的生活,在那里我的思想只能局限在自己习惯的范围内。”她又微笑的反问我:“没有金钱,你如何生活?” “因为我有啊。”我回答得轻松自如。“你沿着中国边境线旅行时都去了哪些地方?大哥,我真的太羡慕你了!有没有一件让你特别难忘的故事?”我好奇地追问。 王帆宇在开车的同时讲着自己十分惊险的旅程,她从安阳游历无数省份,也经历了高海拔带来的健康问题,康复后又重返旅途,最终抵达黑瞎子岛圆满结束。像是专门为她准备,她竟然说了至少俩个小时。而现实的现在我们坐着白龙马直路西行,虽错过本乡很多景点,但至少经过文字博物馆、殷墟博物馆、林州太行大峡谷,即刻赶到长治,目的地太原。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惊叹道,“您都说的我头蒙了,卢为现在都因为长时间举着相机开始摇摇晃晃了。那么你认为你摩旅的意义是什么呢?最后得到了什么?” “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有些人喜欢下棋,有些人喜欢玩躲猫猫,也有人喜欢竞技和射击。而我不过喜欢摩托旅行而已,没有太多意义,就是普普通通的玩。” “但这些年来,你都是一个人在玩啊?”我指出。 王帆宇看着前面的路沉默了片刻,然后左手轻轻将散落的头发重新梳理到耳后,微笑的回道:“是的,有些鸟儿毕竟是关不住的,而现在不是有你们了吗?我们可以轮流驾驶,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就当是玩吧!” 张维德在后座开着窗户抽着烟。“这问题有啥好答的?我只是不想与蠢人打交道……”他说完后,注意到相机在拍他,咳嗽一声,重新调整语言再次发言,“热爱还是稳定,都是由你们自己选择的。改变人生,有路可循。决定要已自己人生的结局来看。好了,并这样,不用拍了。符合社会普遍价值观就行了吧。” 随后卢为把自己放入镜头。我以为他开始讲解起自己对于这场旅途的理解。而他却对着镜头自言自语道:“我们的目的,是向西直行,现到长治呐。我原本还是想先去大同,现在去太原吧,能拐弯就拐,走到农村就走到农村,走到无人区就走到无人区,走到沙漠就走到沙漠。” 卢为又将镜头照向我们全部人,示意合影留念。“来!三!二!一!”我们高兴的同声喊道,“一路平安!” 二.看不见的灵魂·山西太原 - 东方梦想家 - 胡舌 之后在车里闲聊起来,聊着与旅途毫无相关的话题。我们沿着青兰高速直达太原,途中有人上厕所、买东西、打呼噜,上下高速兜兜转转,在晚上九点的时候终于到达目的地。我们先来到当地能看到很多夜景的大酒店门口,王帆宇慢速将车靠在路边,让我们先下了车,她则是去不远处的停车位,她现在因长途旅行而略显疲倦的双眼还闪着激动的光,张维德下车后在酒店办理着住房手续,而王帆宇停完车已经赶到酒店门口,我发现看见她的时候,她戴着白色草帽和太阳镜的打扮,如不是看见她那熟悉的淡淡的红色长发,我还以为不是本人呢。 酒店门口,我们通过石头剪刀布的方式决定住宿安排,因为每间房只有两张床。分配为我和卢为同住,张维德则单独。这个时间段,王帆宇早已提前到自己的房间。 卢为举着相机走在我前面,他左照照右照照,我跟着他从电梯上到第三十一层。到房间后,迅速的拉开窗帘,从行李箱里掏出雪茄,欣赏着夜晚的美景。 “这个酒店太漂亮了,不过咱四个人,一晚接近都有万吧钱了。我现在有很多话想要问你!”我说,“就是你对于今天有什么看法呢?还有你对于这次旅途的看法,毕竟这场旅途和人都是你召集的。我最想要问你的,就是你怎么知道我是从俄罗斯来的?我就是希望能多了解了解。” “原来是这样啊。”卢为抽了口雪茄,并没有正面回答,“哈哈,不是,难道你没发现我们这些人说废话就说疯了吗?我不过现在是想清静清静。唉?谁在敲门啊?” “您好,服务员,”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被敲响。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疑惑的打开门。 结果发现,门外竟然是王帆宇和张维德。卢为正想疑问要干什么的时候,张维德抢先一步,拿起开着导航的手机,惊讶的喊道:“我靠,这家店名字叫爱喝汤神,这他么竟然敢称汤神,而且评分也很高,我们必须去看看!” “那走呗,原本我还想在这里多待两天,慢慢的欣赏这里的景色,不过今天竟然看到了,趁着晚上我们必须好好玩,肯定必须点碗麻辣拌尝尝。” 我们下去酒店坐上车不到十分钟,来到爱喝汤神。尽管店内已挤满了人,卫生也还是那么好,还响着美妙的旋律和各种种类的汤散发的香味。我们找到唯一的空位坐了下来,服务员来到这里,我和卢为点的同份麻辣拌和鲫鱼汤,张维德点的打卤面和丸子汤,王帆宇点的羊肉烧麦和大碗羊汤。他们三个人卖了小瓶白酒和三瓶啤酒,而我则是以茶代酒,因为回洒店和明日去延安,到我开车了。 “不错,店里的风水环境很好,音乐也很有好,能给人带来继续消费的感觉,”卢为边说着,边吃着,边朝着店里面左拍拍右拍拍,“哎,那个人是干嘛的?” 突然有一个醉醺醺且光头的人来到张维德面前,说道:“你是外国友人哇?俄罗斯人啊?我就这家里老板,bua∽你听我说啊,我是说甚了,啊就是说你几个人哇,啊,我就待见你这种的哈。你不是俄罗斯的,肯定是印度地。咋看你这么眼熟?你印度离那个踢足球的哇哈哈。” “你是这家店的老板?生意不错,难怪自称汤神。”张维德笑着说道,“兄弟,你看我黑色头发像个俄罗斯人吗?还有我的面貌像印度人吗?再听听我这口音。” “你还真是那个印度踢足球的?”老板说起普通话,“赶紧合影合影合影。我去,太荣幸了!你们这顿饭我请了。我叫李勇业,李勇业,能记住我名字吗?” “你看你这营销做的,行行行。”接着张维德和他二人比着欧耶的手势,拿着手机合影起来。 “勇业不愧叫勇,”卢为吃的满嘴是油也没擦掉,他举着相机说着,“我们是准备环球旅行的,我们的车子就在外面,很荣幸来到你们这家店,山西的麻辣拌很好吃!” 李勇业并没有理会卢为说的话,只是认为他见到了外国友人很高兴,手机录着像高兴的说道:“卧槽!见到外国友人了哈,印度踢足球的非常强,太牛逼了哇,…………”他后面说着粗糙的方言,我们也没有听懂,大概意思就是说,这顿饭我请了,以后来我们这吃饭全免费。 在我们吃完饭,临走的时候我们还在麻辣拌这个碗下面偷偷的压了两个小红包,在准备上车的时候,那个人还面带微笑的在我们后面跟着,我们上车后,他大声挥手致意,用普通话说道:“拜拜!一路顺风,兄弟。”后,我们接着来到晋祠、天龙山、蒙山等景点,体验当地商业和美食文化。还学习了“板鸡”不知骂人还是赞美,但我只知道卢为全程忙于拍照,相机举的从来没有放下过。而在我们逛着逛着路过汉服文化体验馆的时候,卢为带着我们走了进去,他自己挑了件财神服,既然是他买单,但由于我长的太高,符合我尺码的衣服也太少,我只挑了件有马面裙的汉服,张维德自己买了件唐式汉服,并说唐朝以胖为美,给王帆宇买的时候,准备给他买带有裙的汉服,结果她却说太傻逼了,最后我们都没想到她自己挑了件平安神衣服。而最后卢为不知买了件儿童尺码的悟空衣服做甚。 最终,我们穿着汉服,这期间还偶遇了四个也是穿汉服的小妹妹,紧接着,在征得他们的同意后,卢为让路人帮忙合影八人同框。“平平安安去西安!”我们异口同声喊完后,才终于结束了这漫长的五个小时的玩闹。 “我们的车宽敞,空调也是升级过的。”卢为看着我们笑嘻嘻的说,“看来我们要去见偷偷跟随我们从安阳到延安的人,我们的四人行马上要变成五人行了。你们可别多想,我说的不是勇业。这些汉服我们明天白天再穿。” 我们回到酒店后,张维德和王帆宇已经回到了各自的房间。而卢为却神神秘秘地领我到房间门口靠近走廊的地方。未解惑的我在后面忍不住问道:“对于你来说,这场旅途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为什么要开始这场旅途呢?” “这个想法还是因为我家狗的死亡,而决定的。我发现时间持续流逝,每分每秒的前行,所有生命都在走向终结。在人世间,喜怒哀乐。然而在我心中,灵魂是永恒不灭的,这只是灵魂轮回在人间道的最后修行,来这是体验人间的喜怒哀乐而已。命中注定的,我们在人世间以肉体的形式相遇,正在体验着人间情感中的一种——友情。唉~在犯错时,特别是在我们自信满满、认为自己完全理智之时,我们会承认凡人的肉体的确会影响我们的心智。” “你难道要做冥顽不灵且徒劳思考无解问题的傻瓜?但不管是等待死亡还是修行,你也会牵挂世界的对吧?” “很抱歉,我说出这些荒谬的话语,也理解,对死亡的持续关注可能被看作是悲观的,尽管我并非出于悲观。在分享这些深刻的情感和哲学思考时,我努力在情感的表达和理性的分析之间找到平衡。我提到的关于“灵魂修行”的想法,可能需要更多的解释,以免引起误解。现在我已经不再沉溺于这些思考,也不再向外界表达这些想法。” 卢为说完这些话后笑了笑,随后我跟着他在确定偷偷跟着我们的目标房间后,卢为装作服务员敲了敲门,并夹着声音,道:“您好,服务员。” 门开了,我探头左看看,右看看的寻找。 “请你低下自己智慧的头。”是表叔的声音。 “啊?这是什么情况?您怎么来了?”我惊叹道。 表叔叔张荣城穿着薄薄的衣服和不合脚的大拖鞋。 “你还没发现吗?”卢为说,“这个酒店的路边就有一辆车的车牌是我们市的,而且我怎么看都那么熟悉,你们都没发现吗?看来你还是担心他呀。就连他谁也没有说自己回国,你都能自己开着警车直接开到他面前!” “那时候附近发生案件,现在已经破解,靠谁那是不用多说,在下班的时间段,正好碰见了他,” 我无奈的摇头,只能苦笑,这关心来的既意外又温馨,又认为有点过头。“十分感谢叔的担心。不过也有些没有必要吧,您真的要决定和我们一起去吗?”我说。 “当然,你们回去吧,我的汽车明天就拖回家了。” “哎呀,”卢为说,“你看看我们今天拍的东西。别在这儿站着了,这个走廊就我们三个,我们进去你房间,让你大开眼界,我拍的东西真的是完美!” 之后,张荣城拿着相机观看起我们的经历,我则是和卢为在沙发上喝着啤酒聊着下站延安的旅行安排,而有段时间我们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坐在椅子上,凝视沉思了挺长时间。卢为给我讲着张荣城和他在图书馆见面的故事与为什么要加上我们这场旅途,我听完感到十分不相信,但也慢慢接受,他不幸的故事。无聊的时候会看很长时间的短视频来淡忘卢为给我讲的故事,我认为他跟我讲这些虽然是想让我明白,但我认为他这件事是种错误的。我看着手机。卢为则有时看书,有时看次窗外的夜光美景,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张荣城叔叔终于放下相机,他揉了揉眼睛说道:“你们拍的这些东西的确很不错,尤其是画质,不过你们讲的这些道理是真的,我真搞不懂,你们也不赚钱不什么的,除去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呀?” “什,什么意思?”卢为像是没有料到一样询问,沉默片刻后,他又笑着说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吧,哈哈。” “你们说的基本,说白了就是生活不幸,不如意。” “这件事有什么可笑之处吗,值得你如此调侃?你为什么会说出此言,那是你内心被束缚的太多了!你所认为的不美好,皆因你未曾见过。对我们而言,那些未知之物,正因你的未曾触及,而被你视为不足。”卢为的话语中带着酒意,面颊渐染上红晕,随即掩口而笑。他深吸口气,他的语调变得柔和,面带微笑,继续他的叙述:“如果你以为我们只是仅仅因为生命到最后都会终结,选择在有生之年观看世界那也没啥问题。但只有我们深知这是知识、是思想、是伟大的杰作!在欣赏自然之美、关注人文社会、探索人性的过程中,我们让灵魂得以深刻体验。” 如果张维德在这里,他肯定会有点生气,不过我在这里却偷偷的大笑起来,我认为这应该是两种不同认知的碰撞。我在旁边观赏着,观看着谁的论证被打败。 “哦哦,原来如此,很抱歉,我说的的确有点难听,但是你有时候说的话都太玄学了,但是你拍的的确都很好,尤其就是那些景色和人们的举动,相信你未来可以证明你心中所想的东西。现在我还是认为钱才是王道。” 此时的我已经想呼呼大睡了,并且明天轮到我开车了。“这些东西没必要证明。”我说,“你最后那句话也没多大问题,证明你有时慷慨大方。你想过做个真的人吗?” “如果我能得到一大笔真的钱,那我同样可以做一个真的人!我就是我,谁也无法改变。任我生前荣华富贵,哪管死后洪水滔天?灵魂和肉体,那都是瞎扯淡的。就他妈算有轮回转生,那到下一世,即便灵魂是我,但那还是真正的我吗?还是真正有这种思想和熟悉经历的人吗?” 面对这种不符合逻辑,不公正的语言,卢为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坚定的说道:“你的命运之神,已经在你灵魂上悄悄的滴上了爱,这场旅途会证明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每个为别人而活的人,必须要在自己人生中画上分号,前面是为别人而活,而后面定是为自己而活,你的人生的半辈子,或许属于别人,活在别人的认为里,那把后半辈子还给你自己,去追求你内心的声音。”在面对他的这种语言时,必须认清他们的本质。 “不要着相,不要被人道的是非所感扰,人道不如天道,不如加入我们的世界,他们的世界只有善恶,那我们依着他们的话来说,我们的世界就只有真假二字。追求的尽管再这么神圣,我们的肉体还是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在世上最好是以底层逻辑去办事情,按照发展的眼光去看问题。”这句话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两个唠闲话,话题聊到张荣城,卢为说的。 次日九点时,我呼呼大睡的时候,卢为他们突然叫醒我,当我睁开眼的时候,他们竟然又都穿着汉服,胖胖的张维德像是孩子一样玩耍手中的玩具刀,卢为穿着财神的衣服双手放在胸前,最主要的是王帆宇他穿着平安神的衣服,既平凡又亮眼。可使我哈哈大笑是眼前的场景,表叔叔竟然穿上了那件儿童悟空衣服,因为还是不合适的尺码,表叔露着半个屁股和不合脚的大拖鞋,两只手勾住金箍棒挂在脖子上。每次看到总是让我努力憋笑。 张荣城看见我正在发笑,他拿起金箍棒对着我:“师傅,吃俺老孙一棒!”他在我面前朝着我挥动着金箍棒,但是却在我的眼里,他就像是在跳舞一样。 “我靠,哼哈哈哈哈哈,叔叔,没想到他是给你买的这件衣服!但是我看你这个大拖鞋有点不合适吧?我也想多休息,毕竟今天轮到我开车,是要即刻出发吗?” “是的,旅途开始!出发陕西西安!” 三.世界很美好,别放弃·陕西西安 - 东方梦想家 - 胡舌 一只蓝色的蝴蝶挥动着翅膀轻盈地停在了白龙马身上,也带来了惊喜和美好,我想要生命永不凋零,而当我倾诉给他时,卢为说,我追寻的是灵魂永恒,你追求的是生命长存,时间对于生命来说是种毒药,也是我们正在服下那让灵魂脱离痛苦的解药。卢为将后座的蜜轻轻的滴在手上,从车窗伸出,蝴蝶独自来到人类的手上,用吻喙来吸取食物,那瞬间我从中嗅到了生命的味道,甜蜜美好又疯狂,可惜如此短暂,狂风突然到来,蝴蝶顶着危险带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向我们挥舞致意的离开。博古通今的人存在一天,不朽的智慧将会长存,献身割下那封锁思想的枷锁。慢慢的发现我想到卢为是以在人生结局的视角观看每件事情。我把这个发现说给他时,卢为却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们团队中有带动气氛的,有沉默寡言的,有爱唠叨的,有事儿多的,不过长久下来,看到或者接触到的所有事物,我们都明白,我们享用着来源于追求兴奋中暗藏的灵气和修行初始的结局,或许我们团队的共同点按长远来说,最终最终是都想成为第一个见到黎明的人吧。 白龙马行驶两个小时以后,天空下起了大雨。当我们执行寻找地方停车时,谁也没有想到竟然真的像卢为说的一样稀里糊涂的来到了农村,我们两人到达这里后沿着曲折的土路缓缓前行,路旁有五六个贴着褪色春联的土房子,每座房子旁都矗立着用砖块随意搭建、摇摇欲坠的厕所被到来的狂风吹着。周围的一棵棵桂花树,树上挂着的旧对联,边缘点缀着几朵鸡冠花,这一切都透露出浓厚的岁月痕迹。在途中,我目睹了众多身着破旧衣裳的孩童,他们好奇地从窗户探出头来,他们的父亲或许还在外地用自己捞作晒黑的双手组成雄厚的力量。而他们的母亲可能在地里,用浸湿的衣服化作坚硬的羽翼,像家一样无法舍弃。在疫情期间却有些虎视眈眈的人,用期待即将发生的事,用马上要满足自己心身愉悦的眼神注视着。 在经过他们的途中,我们谈论着。“你们觉得他们这些小孩子和父母会想些什么呢?”王帆宇先提出道。 “人世间所有东西都可以是假的,但除了自己的灵魂。”卢为突然说道,“看来这条路是老天爷安排我们走的,王帆宇,赶紧把后座那个红包给我拿过来。” “是啊,鼻涕都流到嘴里了。”王帆宇说完,从车门存储处拿了三张封面为‘为吉’二字的红包。递给卢为的时,她又提到:“我们做小孩子的时候最大的乐趣是什么?” “这个话题我们以后有时间再讨论。他们家好像有三个孩子……”卢为接过红包,从前座储物格里拿出圆珠笔,写下‘一年又一年,停下为自己,前进为孩子,希望你能找到使自己快乐的东西。’后,他两指夹住,将红包飞进窗户里后,我们便怀着不易的心离开了。 “如果他们的父母能为自己活一天就好了。”我说,“虽然这么说,我像是天天不出家门的那个,但是我认为,比如说我从小到现在去月球是我的梦想,是我保留的童真。时间带来死亡、消亡、寂灭、消失、毁灭,甚至宇宙都会因为它走向热寂。但是我认为时间带走不了他们留下的自己的那份童真。希望为吉二字能为他带来好运。我也会希望我们这些瞻仰星空的人会成为梦想家。” 接着我驾驶着白龙马从太原到河津,进入陕西沿黄公路,欣赏黄河风光,然后在韩城感受司马迁故里,再从韩城西安,历经十三小时。他们下车后,我将车停在路边停车位,揉了揉迷糊的双眼,在车里躺了会后,卢为他们拿了两个卷凉皮来到我面前递给我,随后我又跟着他们,又在大雕塔附近的饭店点了五碗撩咋咧Biangbiang面,正当我们品尝着当地美味特色的时候,一只流浪的小狗跑到我们面前,一只脚搭在了王帆宇的腿上。那时候我们吃的都很饱,桌子上动都没动的两个大鸡腿,王帆宇征得我们的同意后,他将鸡腿送给了狗狗。我们发现,虽然那只狗脏兮兮的,但是自从他来到店里,正在打扫的老板看见并没有赶走他,而是无奈的笑了笑。之后在夕阳西下时来到骊山,我们欣赏这美景,在附近能看到景色的一家店内的玻璃窗边喝着咖啡。半个小时后,夕阳已经完全落幕,我们此时已经坐上回酒店的小白马,张维德则是说自己有事,明天的旅程还是会赶到的,虽然没有和我们一起,但不影响正常行驶。而现在我已经开了整整十五个小时的车,十分疲倦的眼神,想着开快点回去睡觉。 “喂喂喂喂喂!停车,停车!”卢为大声说道。 “怎么了?怎么了?”我焦急的问。眼神都有精神了。 “哎呦,你开过去了,你没看见,那有个发暗小道,里面有个正在乞讨的母女吗?你一点爱心都没有!” “哎呀,我没看见,我重新拐个弯开回去吧。” “又是这麻烦,你随便,我重新看看刚刚拍的。” 紧接着我的眼神发出了点精神气,我重新开了回去,并停在旁边的停车位后,我们便迅速下了车,赶到他们那里的时候,那对母女双手合十,静静地坐在路边,她们面前摆放着从纸箱上撕下来的角,上面用略显颤抖的字迹写着令人心酸的故事:爸爸因为赌博欠五十万的债。我们逃离了那里,来到这个城市,希望能存够钱让女儿继续他的学业。我们看完后,同情的摇了摇头。 当王帆宇摸着自己的口袋,准备拿红包的时候,她却震惊的说道:“完蛋!我们的红包好像落到那家店了!” “什吗?”卢为气愤的抿了抿自己的嘴唇,“什么东西落在那儿不好,非得把红包落在那儿!真服了,靠!”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际,当时被我们舍施的那条狗,气喘吁吁的叼着,正是我们需要的红包跑了过来。 卢为看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果然万物皆有灵性!”他高兴地拍着自己的大腿,正当他伸手去拿的时候,那只狗竟然把红包给了王帆宇,可这些并不重要,当我们仔细看的时候,那一叠红包竟然只剩下了四个! 王帆宇露出感悟的表情,他用怜悯的眼神盯着手上仅剩下的是个红包微微一笑,我认为她会只给他们三个,剩下的再交给其他有需要的。而她却很慷慨的把手上的这个红包放在了母女面前的纸杯里。 “谢谢……”那个小女孩腼腆的说着,并高高举起装有红包的纸杯挡住自己泥泞的脸。而此刻的我们得到幸福,得到真诚,获得了金钱买不到的东西。 卢为突然开口说道:“没有人比你更懂做自己!希望有一天你们能为自……”他还没说完,就被王帆宇打断了。 “要好好学习哦!坚持努力!”王帆宇瞪了卢为一眼。随后又笑着对卢为说,“这种比普通人还可怜的人,就别再讲道理了,我们就祈求让他们家庭获得美好就行了。如果他们有个手机弄个微信或者支付宝的话就好了,唉……以后我发誓再也不丢三落四了。” “嗯!我当真是受指教了。”卢为做出抱拳,随后说道,“心安之处便是吾乡,希望你能从心理上战胜磨难,从磨难中得到生活的启示。生活本来就是充满快乐的。” 旁边超市的老版,他戴着的快滑落鼻尖的金丝眼镜看着报纸时,见我们的举动后,竟用漠然的眼神注视着,随后撅着嘴轻轻摇了摇头,又毫不关己的看起了报纸。 抵达旅馆后,我迅速完成了入住手续,随即满怀喜悦地扑倒在柔软的床上,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真是筋疲力尽,我整整开了一天车!”凌晨两点,我从睡梦中醒来,明明精神很乱,但肉体无法再次入眠。“我靠!你怎么还不睡啊?”我转头望向卢为,他正聚精会神地敲打着笔记本电脑,他将我们旅途途中的重点构思出来,看起来丝毫没有困意。“我日,明天轮到你开车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我带着惊讶继续追问。 “我正在将我们旅游途中的重点导出来,发给上海的那些剪辑团,生怕他们错过美好的瞬间。” “我嘞个,你真的神呐?对身体不好啊?” “我也是刚刚从梦中惊醒,因为我想起来我们刚刚的经历中有非常厉害的重点!并且我们一会儿到甘肃的时候要踏上G309国道,途中还能经过华山和兵马俑景点,我生怕自己忘掉,所以及时将这些保存。” 我听完他的话,哼哼一笑。在抽了根卢为的烟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八点。 今天是九月二十日,我们出去酒店准备开车的时候,我想起了昨日那两个乞求的母女,我在银行里兑了二千现金,再次经过那个小道,我发现昨日乞求的母女,只剩下那个母亲,正当我怀疑是不是出什么问题,准备蹲下去询问那个母亲的时候,“妈妈~”远处熟悉的声音响了出来。 我和他的妈妈同时望向声音出现的那方,我激动的心脏噗噗跳动。女孩穿着美丽的校服,微微倾斜的头,甜甜的笑容看着我们,此刻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心中难以言喻的情感,坚持和付出都得到了最美好的回应。 “大家都醒了吗?”一晚没见的张维德从小女孩背后走来,“当地我有个朋友认识这里的幼儿园校长,经过整夜沟通,终于让孩子穿上校服。而纸箱上的故事字字句句都是真实的,尽我所能,他们的父亲还没有消息。” 我呆愣在那里,对刚才的美好没有走出。那只流浪的小狗也跟在小女孩的旁边,她蹲下来轻轻的抚摸它的头部,那只小狗摇晃着尾巴。 “我们该走了!”王帆宇把她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并拍着我的肩膀,又对那位母亲说道,“金水出租屋我们给您租了半年,以后如果有事,你就找张鹏瑞,明年上小学的时候你可以找他,记得提张维德,他会想起你。” 那个母亲低着头没有看我们,但是我能看见她流下了眼泪,可能她还没有完全吸收我们的施舍吧。 “终于找到你们了!我还以为你们走了呢!”那咖啡店的老板气喘吁吁的来到张维德旁边道,“我刚刚把店给张罗开,可发现那有一沓红包,调完监控发现是你们的。” 沉默的我露着微笑上扬的嘴角,在此刻苏醒过来,他们让人感到安心和鼓舞的魔力,好像在告诉我们,无论生活怎样,都要保持一颗善良和乐观的心。也许这个世界上他没有得到什么,也没有更富有,没有出电视,没有人认识,没有名气,因为他获得的东西就是感情,看到幸福,能够理解,获得本心,获得金钱买不到的东西,获得更为漂亮的世界,什么是您一生最大的追求。 那个超市老板看见后,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双手轻轻的把快滑落鼻尖的金丝眼镜放在桌上,小眼睛张的老大。而那熟悉的蝴蝶又轻盈落在超市里盆栽黄花上抖动翅膀。 滴滴,白龙马在阴暗小道的尽头大路处叫了两声。 “要走了吗?是要去哪里呢?”那位母亲终于说话了。 “去环球旅行,以自己的方式求索自己心中最想要的,我们的伙伴在叫我们了。”张维德说,“希望您的女儿也可以在学校里交到很多朋友。” “谢谢你们,我……”那位母亲准备双膝跪地。 我们迅速拉住她。“您这样做的太不妥了,我们先把您母女二人送到房子吧。反正离这里也挺近的。”我说。 “先在我们这里吃晚饭吧,大家应该都没吃早饭吧?”那边卖面的老板娘,询问道。 那两位母女肚子呜呜叫着,他们肯定比我们还饿。 “老板,我忘了你家店在哪里了?带我们去呗!”卢为不知何时开着车来到了我的背后。 “走呗!”超市老板娘拿起旁边自己的扫帚,继续说道,“不到二十米,如果你们以后有机会来,一直免费!” 我们携手带着她的母亲,而她的女儿紧随其后。由于距离不远,我们选择了步行前往。途中我们询问了女孩的名字——“李婷欣”。当Biangbiang面和热腾腾的肉汤端上桌,小女孩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我们带着同情的微笑相视,情感共鸣溢于言表。 “治疗的核心就是艳遇,知道的越多,才知道知道的越少,让物质随意流去,我们便能多睁几双眼睛。” 早餐过后,卢为悄无声息地将红包藏在碗下,我们看着那母女,决定继续伸出援手,将他们二人安全送回距离不到两公里的住所。白龙马行驶了不到十分钟后便到达了地点,在临别之际,我们将之前在太原购买的水果装进袋子,并附上三张红包挂在门口把手上,便匆匆离开了。 四.与我同行·甘肃甘南藏族自治州 - 东方梦想家 - 胡舌 满地都是金钱,我们却仰望天空看着星辰。每个人只活一次,都过着不同的人生。卢为是经历过很多苦难的人,所以才造就了这样,也许世间真有他所说的修养灵魂的气,只能全靠感悟。可我怕成为像他同样的人,我怕失去做人的乐趣,我想更多的体会人间的温暖浪漫,虽然我也体验过人们傲慢的耸肩和丑恶的嘴脸,我便如此,那我也已经习惯了扮演正常人的角色,毕竟死后一片虚无。 “我曾是无知的学生,被自然这位伟大的导师所环绕,却未曾真正地聆听其教诲。我匆匆忙忙,追逐着尘世的喧嚣,忽略了那些最朴素、最真实的智慧。自然这位永恒的老师,始终以它那无言的方式,向我展示生命的奥秘和宇宙的和谐,而我却视而不见。”卢为说。 张维德在后座开着窗户抽着烟。“自然,知识的海洋,生物与生态的诗篇,是智慧的摇篮。童年的亲近,揭示了生命的律动,启迪心智,孕育生活的智慧。羽毛相同的鸟,自会聚在一起。”他说完,擦了擦眼镜。 “满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王帆宇边说着,边嘟着嘴听着白龙马发出的歌,脑袋跟着旋律摇晃着。“哦,我现在想到个好玩的游戏!你们玩不玩?我们随机听歌识曲,猜对了给猜错了的弹脑瓜崩,行不?”她说。 在短暂的娱乐过后,白龙马沿G309国道向西行驶,经过华山、兵马俑等景点,在转入G310国道向南行驶的时候,由于昨晚卢为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张维德甚至没睡。所以让王帆宇在开车,而我睡了差不多十个小时,基本丝毫不困,她经过华清池、麦积山石窟等景点,最终到达甘南藏族自治州首府合作市。这条路线约五千公里,沿途风景秀丽。途中下着大雨,至今为止还没有结束。 “终于到了!”王帆宇大口呼着气,“美丽的甘肃!” 正当白龙马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突然间,他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猛然拽住,引擎发出不祥的闷响后便戛然而止。白龙马失去动力,开始不受控制的减速。在那瞬间,我们全部因为惯性向前倾倒,呼呼大睡的。他们三人全部惊醒,幸好安全带紧紧地将我们固定在座位上。原本在车上打盹的他们三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醒。 白龙马因为雨天打滑后,我们要不是因为安全带我们就差点就交代在这了。当场我们都是懵逼的状态。 “哦哟,怎么回事儿啊?”卢为说,不忘举着相机。 “雨天打滑了,吓我一跳,我去!”王帆宇说。 在我们围绕着白龙马检查一圈后,没有问题。 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甘肃,来到甘肃,我们迅速想到这里是伏羲的故乡,伏羲生于陇南,长于天水,距离我们最近的景区就是中国四大石窟之一的麦积山,行似麦垛而得名。我们来到这里后,由于当时下着雨,而且张维德还急着在这里见某个朋友,还担心白龙马受凉,所以就逛了三个特窟,这里的泥塑也非常精美。我们又向前走了五百公里来到扎布勒寺,这里日光和信仰结合,虔诚与肃穆并存,走着世界最长的转经长廊,迎接心灵的洗礼,在那里拍了个一路平安的合影后,接着我们又来到扎尕那,来到那里的时候雨已经停了,这里的山都非常高,可只有四个村子,雨后的这里非常美,我们在这里准备居住到明天。而卢为却独自来到大山的高处打坐起来。 我和张维德和张荣城拿着五个苹果三谈着不可描述的闲话来到了卢为身边。他这个时候还在闭着眼。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卢为问。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来了的呢?”我问。 “我在感悟周边的气息,聆听着周围的自然老师的声音,这种细小的声音自然也听见了。我记得当初来找你的时候,我也是这样的场景在图书馆找到属于我的地方打坐起来,都是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让我精神得到满足,不知为何我肉体却无意识的露出微笑。” “是啊,当时我也在那里!五个月前吧?”张荣城说。 “没错,当时我还以贫穷为修行。” “可真到一贫如洗的地步,那你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张荣城如果你没有钱,我不会像那样世人嘲笑你,但如果你没有悟智慧的心,我也不会嘲笑你,因为你就是在嘲笑自己的世人。我认为你有这样的心,因为你对其他事物没有丝毫欲望,难道还是因为你的孩子吗?如果可以,我们开车会途经安哥拉。” “呵呵~” “这次的新想法可要坚持到几年几年的!我想一路直行环球它是一个宽广又长远的一条路。虽这条路看似平静但是如果我们一路之行遇见沙漠与无人区等危险之地。我还是要继续开下去的!寻找智慧,在生命中寻找意义。” “在刚开始的时候,你这句话都说了几遍了?我记得在我们研究的时候,自从你刚开始提出这个想法,你都说了好几遍了,我还记得我还回复你几年几年是几年几年,如果你想就我们二人一路向西前行,那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吧!我是不会去的。想一想,刚开始要到现在。我们就像西游记,他们是求取真经,而我们是寻求的也是真经!追求身体坦荡自在灵魂自由的状态。” “同样的想法,笑傲于世间。我有个朋友在这里开着咖啡店,你单独在这打坐感悟你吧,我俗人不懂。谁能想到,因为做这件事情是为了自己,是孤独?” “哪有人会喜欢孤独,只不过是不喜欢失望罢了。” 我们很快的来到咖啡店,门前还停着三四辆公路车。王帆宇在玻璃墙角落手中端着咖啡,看见我们讲来后笑了下。我们坐在她对面准备点。张维德的朋友快速的跑到我们这里和张维德拥抱起来。“兄弟,好久不见。”那人说。 “是啊,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咱们刚开始见面的时候,还是在美国相处三年的时光,你还记得吗?但不同的是我们只能在这待一会儿,我们最近在环游玩玩。” “没人理解你的想法。又是因为周围的蠢人太多,才离开的吧?哎!我最近学会了几个词,你听听,没有灵魂的躯壳,跳梁小丑的身份 乌合之众的肤浅,井底之蛙的偏见 ,夜郎自大的眼界,你评价评价怎么样?” “你这个想法太错。想的太重,我甚至有点想笑其实我都是以对世界认识,保持开放态度,和成人争论只是害怕被他们拉到他们那样的水平。我说出此话,不过是认识到自己的知识含量就像瓶水看着茫茫大海,我不是神医,也研究不了知识催化剂。虽然说这种话,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些哲学问题,像我从哪来,该到哪去之类的。” “从来没有!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考虑的大多数都是房贷,比如说这个咖啡店是出租费每个月下来够不够,和孩子的上学的学费够不够,那些空闲时间读读书,玩玩手机或者和附近的朋友骑行类的,哪有功夫扯这些谈。” “很理解!这才是普通人该思考的问题!” “聊啥呢?”叼着烟的中年女人来到我们旁边,全是纹身的左手支在桌子上。她脑袋小,腮帮子大,身体瘦小干瘪,嘴散发出下水道般的口臭。中年女人傲慢又无力的继续说道:“老板结账啊?怎么这么慢啊?前台人都没有!” “哇靠,兄得咳……”老板朋友看着他的模样,无奈地摇着头,他看见吧员上厕所回来后说道,“你去给他结账吧,你最近发生什么是有什么难处吗?” “生活还行,过得去。难处什么的没有啊?” “杀人犯!”张维德突然指着他大声喊道。 “你简直是疯了!”那个人同样大喊道,“我怎么可能会是杀人犯?”她说完,明显的能看到脸开始发红。 王帆宇非常震惊,她摇摆不定的说:“什么情况?你肯定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吧?” “相信我!”张维德说,“陈世华快点报警!” 我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开始报起警。 “你们这些人傻了吧?”中年女人气愤的将烟掐灭。“我从刚才就能看到你们说的话题,简直他妈就是神经病了!完全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喂喂喂喂喂!”她大声地喊着,店里的人和外面的人齐刷刷的朝我们看来。 不久后警察赶到,经过核实,那女人真是杀人犯。 在我们因为感到这件事败兴的上车的时候,他突然跑到我们车前,大声的喊道:“撞死我了!撞死我了!这个从河南开车来的!要撞人啦!要撞人啦!” “哇靠!”张维德鼻子喘着粗气说,“开始给我刷起泼妇那套了?这要是在我年轻的时候,绝对不会他讲什么啊,直接上前怼死他妈的X!唉……碰见这种事。这种人他妈的眼睛又肿又黑,嘴唇发紫,长得像狗一样!” 我们这些人听着他的话,我们三个人相互对视,张荣城先发笑,随后我也绷不住,王帆宇也同样。互相笑完后,我们又叹着气无奈的摇起头。 “我是个医生,但是也学过不少关于封建迷信的,看他的样子,我发现他浑身没有一点能量,就像空气。”张维德说完,他的头贴到操纵杆上,开始自言自语起来,“这种事突然发生的时候,我竟然接不住,如果重新发生,理性解决是最好的,现在想想当时的确是有点傻,这证明我改变的还是太小,我快点忘掉最好。说实话,的确有点倒霉,希望以后再也碰不到这种事!” 警察看到后,快速的将中年女人重新逮捕起来,将他牢牢地铐住,压到了警车里面。 “我们去接卢为吧,”我说,“这事要不要告诉他呢?” “肯定要啊,这种事情!”张维德准备出发的时候,他的朋友突然跑到车窗旁边。 “说实话,”那个朋友说,“刚才发生的事情说真的,在我们店里是第一次,不要放在心上,好吧?兄弟?” “哎呀,这种事情就没有必要说了。” 紧接着,他们两个又聊了很长时间废话。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聊完准备告别。 “再见喽!”那个朋友在我们车后边挥手告别。 我们来到扎尕那,卢为上了车,随后我把刚才经历过的事情讲给了他,他也非常仔细的听着。 卢为手中拿着相机,哈哈大笑。“没事儿,痛苦和苦难对于宽广的头脑和深沉的心灵都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肯定是要做出改变的。如果生下来这样,那死的时候还是这样,那这一生到底干嘛了?咱们也是真正了解过生活,做个努力,做个对抗,做个妥协,这就是我们对世界做出的妥协,不管怎样,我们还得热爱自己的生活,微笑的面对自己的生活。”他说。 “如果咱们在路上碰见那种故意给咱们找茬的,就是咱们路过,他故意给我们身上吐了口痰,咱们会不会想到这人是神经病吧,或者还是喝酒喝蒙了。”张荣城说。 “是啊,”张维德说,“我想起研究的时候也是为了不想和外面的人打交道,我也只是想与你们这样的人互相认可、互相努力、互相改变,而且最后我们零投入已经有这种成品,我们想一想都感到无比自豪,说到底终的究目就是感动自己。的确想起我们原本说起的话,说着简单,只是想想,还是真的有点虚伪,其实遇见真正那些草陋的事情,真的接不住!逃避又显得自己太怂了,而且也逃避不了,正面面对真的又强行降智。” “是啊,我们这就是修养身心之旅,而且正是关注人文社会和世界的好事,还能给我的粉丝拍节目,随心所欲嘛,我们的初心也是为自己的当初的感情和冲劲。” 最后,我们找到当地的一家旅馆,睡起了大觉。 五.人生何处不修行·四川成都 - 东方梦想家 - 胡舌 白龙马缓缓行驶在成都微风拂面的街道上,车窗敞开着,让外界的喧嚣与生机得以融入我们的旅途。路边出现个手握糖葫芦、笑容灿烂的小女孩映入眼帘,那瞬间我们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微笑。而当我问他们笑出于何处,卢为说,我为所有生命的幸福感到喜悦。王帆宇说,我看到小孩子那纯真无邪的快乐,内心感到共鸣。张维德说,那孩子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和小伙伴们的那段温馨时光。张荣城他是慈善的笑,他虽沉默不语,我也没有继续追问。而现在,我们正在赶往青城山这个景区。 紧接着,我们又从树下看见有个姿势歪歪扭扭的躺在椅子上乘凉的老大爷,拿着很破的蒲扇给自己扇着风,旁边还有放着茶水的凳子。我们从他身边路过,老大爷瞅着我们。大爷说:“年轻人,看你们头上有灵光乍现,你我有缘,我想问问你们,你们觉得这世上什么值得追求?” “什么?”张维德说,“我们现在就在追求自己心中想要的啊。我们啊,准备去围绕地球一圈呢!” “哼~真的无聊透顶了!有用不如无用,有情不如无情,有作为不如无作为,有是非不如无是非。” “对于这场旅途,”卢为在老大爷唠叨之间,开始各说各的,“不仅是关注人文社会和阅读人间,更加的是改变自己的人心,和看待世界的方式。对于我们来说,这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旅行,而是修行了!” “人生何处不修行,偏要走的这么困难?” “这该怎么说呢,”卢为竟然思考起来,我们也是被问的云里雾里。在卢为深吸口气后,反问道:“我们的确是要走这么困难的,如果你在高空,比如飞机里俯视着苍茫的大地,山川河流,芸芸众生,那又是什么感觉呢?” “整片大地虽轮廓分明,一目了然,但任何细节都看不清了!更不知地上有谁在偷偷笑话你。甚至根本不知道存在不存在。修行哎,还在意纷纷扰扰,是是非非吗?” 卢为突然像是醍醐灌顶一样,在发愣很长时间后,双手抱拳道:“原来如此,十分感谢。”后,鞠躬感谢。 “哈哈,你们的身高就真像是西游记一样。” 在我们告别后我们与附近摆摊的人询问这个老大爷的来历,而他们却满脸挂着鄙夷的说道:“我记得好像今年这个老头的老伴死了,他却开心的敲着盆子唱着歌。附近小区的人都在那里看着他,而他却标着二郎腿喝着茶。” “这老头脑子简直是瓦特了,”张荣城说,“如果大刀向他的头上砍去,难道他还是在那里无所作为的等死吗?” “我看你脑子才是瓦特了!”卢为说,“与其做有用之才,不如做无用之人。你的这些大白话,就像老大爷头上的大树,它到处都是大头瘤子,也不能用绳墨去丈量他,枝干也是歪歪扭扭,有些人看见了就想快点走过去。他的这种生活才是我最追求的。陈世华你觉得怎么样?” “我?”我说,“我不想参加这种思想之间的斗争,我怕失去做人的乐趣,我想更多的体会人间的温暖浪漫,虽然我也体验过人们傲慢的耸肩和丑恶的嘴脸,我便如此,我也已经习惯了扮演正常人的角色。” 卢为的表情发自内心的向我微笑起来,嘴角上扬着。 “哎呀大家,都别说这种话了!”王帆宇说。 “是啊,”我说,“我们现在不是要去青城山吗?这是我从小做梦都梦见想要去的西游记的取景地啊!” 在我们前去青城山的路上,路过条街,这里的美食真的非常非常多,张维德满眼冒着金光,他一路上吃这个吃那个,吃完这个吃那个,到青城山后他手里还拿着串。 “哇塞,这里就是西游记取景的地方啊!”我说。 我们首先来到五洞天,由于疫情原因,这里基本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人。而我们来到古常道观却能闻见香火的气息,准备进去的时候,门突然被里面的中年人关上了。 “是没营业吗?”我问中年人,“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现在是疫情期间,”中年人说,“你们是从哪儿来的?来这里要干嘛?回去吧,这里不是营业中。” “我们是从河南安阳过来的,准备来这参观学习。” “那里是甲骨文起源地。从那里到这里你离的那么远,有一千五百公里了吧?你们是怎么来的?” “我们是自驾过来的,准备围绕地球一圈,到处学习对我们能有所帮助的知识来满足自己的内心。你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不远处看看我们的车牌,是不是豫E!” “进来吧,”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偷不抢,来这里参观参观,学习学习嘛。” 我们顺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向里面看去发现竟然是那个老大爷,他坐在堂前一旁的碑前,旁边还是那个熟悉的茶水,手中还是拿着那个蒲扇子扇着风。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碰见您,您是怎么进来的?” “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当然是大门开着呀,我当时还觉得挺幸运的。” “大门敞开是因为香炉坏了,还有工作人员没有来,本来还是关着门呢。如果修不好,那还得找人重塑。而且这里这儿没有人,当然可以成为我的栖息之地。” “我们也是碰巧经过此地,毕竟是西游记取景地,我们来这里参观参观,看看能不能学习学习这里的东西。” “这也并非只是西游记的取景之地,还是李白隐居之地,张大千在此做画,白素贞在此修炼千年,张道林在此羽化登仙。那如果你们真把自己当成西游记的人物,那你们觉得自己想求的真经是什么?” “我们现在连出国都没,真经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太早,我们现在还没有感悟到真正的真经是什么。” “竟然不知道真经是什么,那你们去那里有何用。” 我们坐在楼梯俩旁。我先提议道:“我们希望出现个像您这样的智者来直接指明方向,我们照着走就行了。” “你们要先认识自己,如果不先认识自己,那么你们心中的那份痛苦就不会真正的消失。即便像你们心中所想的环绕地球完。可你们不久还会像当初初行那样。” “您认为我们应该要怎么做呢?” “你们无疑追求的就是能改变自己,改变关注人文社会和看待世界的目光。有三种任你选择,环绕地球后结果是什么、看见真诚的人、找到自己。”老大爷说完,他从身后拿出五本叠着的书,在手中向开折扇一样打开,“你们与我有缘,三百九十八,这五本书就能找到真相!” “我去了!”张荣城大笑着说道,“我认真仔细听着你说那么多话,以为你是圣人,结果你是个卖书的!” “买了!”卢为和王帆宇异口同声道。王帆宇从背包里拿出四百现金走到老大爷面前,和书进行交换。 老大爷的这五本书都是关于佛教和道教的书。 “既然来了,那就在这里吃碗饭吧。”老大爷说。 我们同意后坐在这里的楼梯上面,边聊着很多关于西游记的故事,边吃着这里的米饭,卢为则是一直在看书。我们吃完饭后,向老大爷说了几声后,便离开了。 我们沿着小路向出口走去,卢为还在看着那些书。 “不是吧大哥,”张荣城说,“你既然这么认真嘛?他要是真圣人怎么可能会收你钱呢?你真是个大人才!” “有没有可能,这三百九十八是这里的团旅门票钱?难道我们五个人能在景区里随便不花钱免费玩玩吗?” “原来如此,”张荣城突然说道,“凡事自有定数!” “哦哟,你看你这都能想到!你肯定变了很多!”张维德说,“凡事只有定数,这古话在你嘴上还真是新奇呢。” “的确变很多,但他的嘴还是那么笨呐。”王帆雨说。 “说实话,我是真羡慕老大爷的生活啊。”我说,“天天逍遥自在,知识竟那么广泛,怎么做到的啊?” “人生何处不修行。”卢为说,“道德经中,有句话的段落是这样的,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 “如果真的是圣人……”张荣城说,“虽然问这些话,我有点不尊重,但我能不能想问问卢为,凭你的认知,一直想领悟大智慧,可那那些医院夭折的婴儿或者即将死亡的苦难老人,出生就是结局或者体验是全是悲剧。” “叔叔啊,怎么这么闲啊?看看你问的什么!”我问。 “如果你这么说话,那我不依着你的话这么反问你,如果记忆会消失,那么真正的你还会存在吗?”卢为说,“我作为灵魂存在主义者,我的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这一趟没白来啊,是不是?”我说,“但是刚才那个老大爷给我我们说的我都忘了。但就是没合影!” “嗯?”卢为突然从书乡中惊醒,“你咋不早说?” 在异口同声的一路平安合完影后,我们坐上白龙马前往其他景区,吃着当地的美食,然后办了办HUZHAO,加上这段时间共游历了差不多五个小时。来到当地豪华的酒店后,我们呼呼睡起了大觉,原来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环球之旅是团队彼此的牺牲与成就,当初不过一念之间,便有了我们这些人。谁能预料到能走到今日。如今,我们并不是看世界,也不是简单的阅人间,而是我们观看世界的方式变了,阅读的方式变了。在某些人眼中的世界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景象,而是用心看,真经就在手中。 次日凌晨七点,我们都醒过来,正在洗漱。而卢为早已醒来,早就洗漱完,正在打坐冥想中。 “卢为,你打坐这东西都在想什么啊?”我问,“你觉得那个老头给了我们这些书对我们这次旅行有什么影响呢?你有什么偶像吗?虽然问这些有点无聊,咱们在酒店里,我们也不知要多长时间,总想些小游戏来打发时间。” “时间真快。小的时候我的偶像是我的老师,可是随着我逐渐长大,当年不知道什么原因跑出孤儿院后,因为我知道当时我不适合那里了,而我出去在打工的时候,每次有空的时候我就会看很多书,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当时那里的人都说我活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可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半个月后在我读书的时,我遇见此生的恩人,当时的偶像就是他,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我很多东西帮我请私教老师,他们教给我的并不是只有知识而已。基本上我从小接受的并不是中国式教育,而是自己的随心所欲,相信我的命就是这样,我从小就会独立思考并不会跟着别人走,所以自然是我的老师,比我出色的人是我的偶像。” “原来是这样,我从小也是私教老师,还挺巧啊?我爸从小就是指定的要这种老师,我从来没有赖到我课堂,看着他们的班打完闹,我看着怀疑都是在做什么。” 张维德来到我们房间,照着镜子整理着他的光头。“你们是真牛逼,说废话都就说疯了。”他说。 “现在都八点了!”卢为说,“该走了,兄弟们。” 随后我们准备去叫醒张荣城,敲他的房间的时候发现竟然一直不开门,今天是不是睡迷糊了。 “他走了,”王帆宇走了过来说,“他昨天晚上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只跟我说了,如果是跟你们说,他认为你们不会让他走。” 我们这些人显得异常的平静,基本上都是哦的回复。张维德开口说:“他应该是去工作了吧。” “走走离离很正常,”我说,“只是舍不得。他在会多份乐趣,他来之前,我们都是说些很那啥的话题。” “没事就让他回去吧。”王帆宇说,“平淡生活才是人生的真相啊,我们只不过是自己毁灭自己,克制不住。” “没事,反正人生就是这样,”卢为说,“没有人能陪你到最后,有人上车,有人下车,我们只能靠自己,但是我们只要在路上,终有相聚的那天!” 白龙马带着张维德和我们又成都到泸沽上高速又行驶到黄水下高速到德昌,最终到达攀枝花。途中张维德是司机。卢为有时摆弄相机有时看会儿书。王帆宇有时提些小游戏来打发时间。而我有时会看短视频有时睡觉。 “我靠,终于到达攀枝花了,”张维德深吸一口气,拍着大腿说,“这次我比你们开的都远呀!我是真他娘的不想开,因为还得去大理行程还没结束。腰都开始疼了。” “我们先在攀枝花住一晚吧,正好在这里买一些物资,我看白龙马走的有点慢了,他是不是坏了?”我说。 “可以,你们去买吧。”卢为看着书说道。 “对了我想问问你为什么……”我问卢为,“你以前不是侦探吗?你想到什么就不继续干下去了呢?” “就像我小时候看西游记一样,为什么孙悟空越到后面越弱,后来我才明白他是越来越成熟了,我当侦探的起初就是观察人的生死离别,我看着他们家属的哀嚎我也有时候会感到痛心,当你真正了的经历了不可抗拒的力量,你才会发现自己的力量是有限的,那个时候你才会发现自己的渺小、自己的无助、人生的艰难。我经历黑暗,才会感谢这路上见过的所有人,知道的越多后才知道自己知道的越少,承认自己的无知才是开启智慧的大门。” “说真的,我上高中的时候读过苏格拉底的书,那时候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震撼但是在经历某件事的时候被人提及或者再次被我看见说真的真的是不一样的看法,还有点扎我的心,我去,说实话,真的真的真的我去。” “知道自己知道什么,也知道自己不知道什么,这才是真正的知道。你可以在懵懂的年龄嘲笑那些所谓的道理,但是如果你在努力的时候还是嘲笑那些道理,那你根本就不会脱胎换骨,你没有那个因也不会结出那个果,他又那…哎呦我操”张维德边说着,边打开车门,边准备点烟,结果突然被绊倒了,把腰给扭了。 “哎呦我操,这怎么回事啊?”我说完,快速的和车上的其他二人出去把他扶进车值副驾。 “哎呦哎呦哎呦。”张维德扶着自己的腰,叫着。 “放个屁,把自己的腰扭了也是个人才。”卢为说着,他坐在驾驶位上准备开车的时候,车子虽然启动,但是它行驶的速度非常非常慢。“这他妈的什么情况啊,白龙马坏了?今天这怎么回事啊?我靠!”他继续说道。 “哎,你们下车去买物资,”张维德说,“我来开吧!” “你的腰不疼了吗?”我从兜子里拿出盒烟,递了他一根,“兄弟你需要点这个。” “没事,反正这个破车……”张维德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呸呸呸对不起啊白龙马,反正我们的这个白龙马走的这么慢,我们四个人在里面坐着跟傻子似的。” 我们同意后,我们来到附近的大超市里,开始买起来物资,并且还都是卢为买单。我和卢为拿了俩瓶威士忌和五板酸奶和五提矿泉水等等的东西。王帆宇这个是买了几个芒果和苹果等等的水果。 在我们路过售卖玩偶的店里时,王帆宇停下来指着首层中间有个很长耳朵的兔子玩偶说:“这个不错啊?” 卢为看见那只兔子也相中了,但是没有明说。“上车你抱不抱?你抱我就买。”他笑着的说。 “买吧,”王帆宇说,“大哥,我觉得它有点像荣城。” 接着我们询问那个卖玩偶的老板娘,而那个老板说这个是不卖的,纯手工编织的,他身上毛的来源都是不法讲述。我们再三请求下,老板最终以七千快赶上两瓶威士忌的价格卖给我们,之后我们把这个兔子取名叫‘荣子’ 来到张维德手机发的修车店位置后,到时白龙马已经恢复如初了。张维德由于腰歪了,所以驾驶员是卢为。 “已经离大理很近了,所们慢慢走也可以。”张维德说,“我记得陈世华你说过的一句话是:我怕成为圣人,是因为更想体会人间的乐趣浪漫和快乐,浪漫就是浪费时间慢慢吃饭,浪费时间慢慢喝茶,浪费时间慢慢变老,生活也如此,慢点又如何呢?我就是喜欢慢悠悠的日子和诚实的人。不过我说着说着开始头晕了,是怎么回事。” “那是开玩笑的,真是,我都求而不得呢。”我说完这段话后叹口长气,因为我想到以前的时光,如果成为拥有大智慧的人前提要学会放下,不是仇恨的是以前经历过的美好,那我可能永远不会拥有这种大智慧。因为以前没有这种苦难的思想,那个纯真快乐的时光,就像是当初看见那个拿糖葫芦的小女孩一样。我真的太“怀念”了。 “唉,你们说的这些话真的是,咳。”卢为说,“不过你们说起慢来,我倒是想到大理的斋饭!要想了解大理的生活那得从斋开始,因为那大理的生活就是一个字,慢!” 六.苦难的历程·云南大理 - 东方梦想家 - 胡舌 关于财富与价值的思考,它是衡量成功的标准,在现实社会中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可随着我们对生活的理解逐渐深化,我们开始意识到,真正的满足和幸福并非仅仅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我们这些朋友,曾经或许也曾追求过,试图寻找答案。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逐渐知道他们代表不了生活的全部意义,我们开始转向内心,探索那些更为持久和深远的价值。这些道理我们都懂,我认为没有人说,也没人敢说,就怕被当做追随物质的人,追求这些并没有对错,只怕产生意见上的分歧而已。近些天,我们终于谈论到物质和生死,今天的故事。 我们此时已经来到大理准备找到当地的感通寺,吃一次当地的斋饭。可是突然间,行驶的路上前面有个骑友倒在了地上,他像毫无气息的躺在地上,周围也没有人。 “我靠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快点!”卢为迅速的停下车甚至有点激动,“王帆宇,把你背包里的AED拿过来!” 我和张维德迅速的下车,张维德蹲在患者旁边,他双手按压患者的胸部三十次,我拨打了急救电话,卢为快速拿着AED跑过来,王帆宇在后面跟着,他快速将AED里面的电极片粘贴到右侧锁骨下方,和左侧胸口外下方。经过机器那些系列指示,在电击完成后,卢为开始心肺复苏,在几个循环后,患者颈动脉开始搏动,有了自主呼吸,等等的都会有了明显后,等待着救护车赶到这里。 骑友慢慢的醒了过来,他在地上开始攀爬。我们迅速阻止他,他又努力的靠在旁边的墙上。“谢谢你们,不用扶着我,我只是想靠在墙边,能摆好看的姿势。”他说。 他说完这些话后,救护车赶到这里,在和医生说明情况后,我们上了车后心情都格外的好,虽然在看到患者前时,卢为挺激动点,像想快点看见这种事情样。我们的心情都非常有成就感,挺自豪的。接着我们赶到感通寺,我们向上又走了六百米来到顶,卢为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海拔是二千二百六十米。卢为一路上左拍拍右拍拍,期间有两个大娘端着一锅子刚蒸熟的米饭越过它放在了石头上。里面的厨子还在做着菜。 “累死我了!”张维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太累了,不过这大米是真的香啊,赶紧开饭吧。” 在这里等了不久,饭已经好了,各自舀完大米饭菜。 张维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兄弟,你慢点吃吧?”卢为说,“在这里吃饭就是要静和慢!而且你也不用慌,钱都是我付啊,就是体验。” “听的卢为的话,我还有点愧疚嘞。”我说,“要不下一个星期,住宿吃饭的东西,全部我请吧?没事!” “哦哟,你说的这话。来!“路要慢慢走才不会摔跤,饭要慢慢吃才不会噎着…生活也如此,其实慢一点儿也没关系。”卢为说着,伸出拳头,示意碰拳。 我微笑的和他碰拳后说道:“就像咱们刚开始在车里您说的,开到哪就开到哪,能拐弯就拐弯,我知道你的那句话是开玩笑的,如果是真的一直真行,那肯定会减少很多乐趣,比如我们碰到的那些形形色色的人。” “哎呦我去,终于找到你们了!”那个被我们救的熟悉的骑友跑了过来,“你们简直是我的大恩人啊!卧槽!” “你怎么跑过来的?”我问,“兄弟你不该在医院吗?” “对呀,你怎么跑过来了?”卢为也惊奇的问。 “肯定是偷跑出来了呀,我去刚才那一波,我差点就他妈挂了,幸好有你们,而且我睁开眼看见你们的时候你们竟然是自驾过来的!太牛逼了你们!” “你体型有点虚弱,又那么瘦,要不你先去治疗吧?” “虽然我连九十斤都没到到,但是我还是要坚持,锻炼身体,虽然有时候我一天连两顿饭都吃不下……” “没事兄弟!”张维德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不能赌博,但是我们可以赌血,可以赌命,我们可以对想要做的事情,想改变的事情,我觉得这是我的理想,我的梦想,如果你喜欢热爱不后悔,那你坚持做下去吧!在这路上不要听任何人的背道而驰的语言!你就要朝着它前进!” “这得看你是否真的认识自己,”我说,“得看你是否能走出自己的那个习以为常的偏见和傲慢,那种骄傲,那种傲慢,那种独断,是否经常像望远镜一样,永远用小镜头,看待别人的错放得很大很大,又习惯用大镜头把自己的错放的很小很小。但是我们对待生命,不妨大胆一点,因为我们终将会失去他。普通人要在被控制的人生中,要用自己的智慧去独立思考。” 那个骑友听见我们的话后连连摇头,道:“反正我觉得我周围的人,他就是因为互联网赚了大钱,他们的财富像是从天而降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这么好的机遇,而且他们还经常做坏事,挣了钱之后也是这样!凭啥?” “不是三位大哥。”卢为小声的说,“你们小点声啊!这里可不是咱们沟通的地方啊?到什么地方要遵守规矩!” 我和张维德抿着嘴互相点了点头,不说话。那个七友笑嘻嘻的双手合十,示意也不说话。 我们默认冷静的吃完饭后,在门前和结账的人给了他七张红包后,我们便回到了原本的停车位。 “喂?你们要去哪里呀?”骑友在后面追着我们问,“我刚刚在网上查了查豫E的车牌,你们是来自河南安阳的?” “怎么了?”我说,“你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吧。” “我家有私人医院,回家直接检查。我们家是在外来游客提供住宿的。每人晚上三千。但是你们是我的恩人,我把我的事跟我爸说了一声,他说你们来的话免费的!” 我们这些伙伴互相看了看,微笑了起来。 “走呗!”张维德说,“坐上我们的车直接出发!” 随后我们坐上车来到他口中所说的酒泉客栈。 “哇,我看你们牌子挂个洒,你们是不是也提供酒啊?正好我们走了两个星期,最贵的才喝的是威士忌。” “我敢保证我家这里的酒保证你很多都没见过!” 我们进去里面后里面简直是来到了古时候一样,天花板和地板很像古代风格,但是装饰的很现代,进去门后,两旁都摆满了酒,非常整齐。在他介绍完酒后,我们又迅速来到了住宿的地方里面真的非常简约看起来又很舒适。 “难怪一晚上二三千,我靠的确很不错!” “哎呀,你们去楼顶看看,上面有休息的地方。” 我们来到顶端后,这里的楼顶像是院子一样,中间有个很长十三米长的大玻璃桌子,楼顶周围全是花,旁边还有三个秋千,还有四个大沙发。 张维德不知不觉间手中已经有了跟点燃的烟。“你们这里的确有两把刷子。”他点着头说。 “那当然啦!我去给你们拿几个水果!”那个骑友说完,他匆匆忙忙的向楼梯走去。 “我靠,咱们这些的确有点幸运啊。”张维德说,“这简直是老天爷对我们的眷顾啊!” “哎呀。”楼梯间突然响出巨大的声音。正谈话的我们突然惊醒,快速的跑到那里。骑友从楼梯上掉下来了,一直哎呦哎呦哎呦哎呦的叫。我们快速跑了下去,发现他的骨头已经歪了。我们将他抬到某个房间的床上。张维德将双手在自己大腿上扛扛汗又呸呸的俩口,拿起骑友的腿,手他随便摆弄骨头就正过来了。 “兄弟,你别哎呦哎呦的叫了,骨头已经正过来了。” “谢谢你们,其实我有软骨症……”骑友说着说着着痛苦的哀嚎起来,“我都已经快三十了,还是没有找对象,我身边的人在北京都有八套房了,我什么房也没有,就个破客栈,身体还这么垃圾,我过得这么惨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呢?我爸我妈生我为什么没和我商量呢?现在很多人生孩子,在我看来并不是延续幸福,如果夫妻两个人生活的很好很幸福但是正好缺个孩子,那就可以把这份幸福延续下去,但是如果夫妻两人本身过的就不怎么好,而且还想增加个劳动力,把压力和希望寄托在下一代身上,我觉得这多少有点不负责任,如果父母在现实生活中连快乐和幸福都体验不到的话,那为什么还要让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呢?反正他肯定是觉得该生了,所以就生了。” “如果你真的觉得出生就是伤害,那你就会觉得这个世界就是虚无的。”我说,“我深远认为死后意识肯定会慢慢消散消失,最后变成虚无,无法思考。可我有在做什么?我做的都是为自己的体验而来的,出生不是伤害。” 卢为在这期间沉默着,他双眼犀利努力思考着,在我们讲完,他说道:“记不记得我给你讲的张荣城的故事?” “怎么了?”我问,“你想把他的故事都给分享出来?” “什么故事?怎么突然讲起故事来了?”骑友问。 “我觉得这个故事肯定会改变你……”卢为说着,将故事全部托盘而出: 在五年前的时候,我和我的老朋友张荣城在宁静的图书馆内。他格外匆忙的跑到我身边说道:“今天是真他妈倒霉!去站台的时候,火车却开了!在卫生间洗手,水龙头又突然松动,点了两袋水果,袋子全他妈破了!” “你问我这些要干什么?三天前的案件还没解决吗?” “没错,咱们县的那个还挺成功的人,他这三天前竟然留下遗书跳楼自杀了他还有八千万资产啊?留下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会自杀?不是他杀就是被威胁!他死前的那个遗书我认为也是伪造的!写的一点也不真实!” “什么遗书?我看看!你是想让我去你那个地方测测风水吗?现在我探案的能力越来越不行了,但是风水我最近还是学的挺勤恳的。”卢为说完,手机铃声就响了。 张荣城迅速的把遗书内容的消息发给了卢为。 照片里的遗书是张很褶皱的纸,如果手机打开灯光恐怕里面的内容会因为纸的皱纹产生的阴影看都看不见。遗书的内容是:我经历过很多所谓的辉煌和低谷,而现在我患上了抑郁症,也没有亲人,我认为我未来的人生太过平淡,不像年轻的时候,如果能重来那就好了。我相信世界是有平行宇宙的,谢谢我的那些陪伴我的朋友,我在这一世与你们告别了,但是有趣的灵魂,我们来日再见。 当我看完这个遗言的时候,我的触动是真的很深。“这遗书怎么可能会是伪造的?我看完这些的时候我也想过我曾经也多次萌生轻生之念,却仍选择坚持。”我说。 张荣城摆着手说:“我真服了你,又开始演讲了。” “你觉得他是因为肉体的痛苦,还是完全出于理性?我之所以现在还在坚持,是因为我有对知识的爱欲。” “难道我们不是凡夫俗子?我们就不食人间烟火了?” “我与父母素未谋面,如今也无相见之念。如果想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么求生意志会占据自己的主导本能,那他需要的是多么大的勇气,如果我能拥有如此的勇气,那我相当于在这场人间的游戏是无敌的。尽管身体衰老无法抗拒,但精神提升仍有空间。我有痛风,痛风这个症状出来的时候,困境反成超越自我的契机。人生意义在于自我提升,逆境挑战则为灵魂洗礼,助我们摆脱外在束缚。虽放下易言难行,但即便苦难束缚,我们仍保持积极生活态度。我更有了时间反思,审视过往,寻找正确之路。 “你到底在看什么?说的什么啊?对了我今天想起我亲戚的事情,我的表哥在咱们安阳不是靠互联网挣了三十多个亿吗,这几天好像又在上海开了分公司。哈哈,虽然说这些屁话沾不了他的光,但他好像和这个老板认识,我问过他,而他对于此事,竟然也是跟你同样的理解。” “有些人认为他们的世界只有两个字,好和坏,那我们不妨依着他们的话这样说,我们的世界只有,真和假。顺其自然,减少干预,内在驱动。原来是这样的。” “每次看你读书挺有文化,可说话总在不同电视台。” “我现在觉得侦探的确不适合我,但是能肯定的是这件案件肯定是自杀。没有经历过,是不会写出这样的。这种人才是证明每个人在自己世界中主角的重要性!” “反正我看不出什么,三年前我的孩子在图书馆附近被人贩子拐走,手机定位显示在安哥拉这个国家,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准备去寻找寻找。如果他现在还活着已经和我表哥的孩子一样大了吧。既然你给不出什么答案,那现在是八点下班时间,轮班的人来了,我该走了。” “好的,希望你能早点父子重逢,这种事情莫过于一直让普通人停留在原处。我家的狗最近得了淋巴癌,昨天我找了个医生他说只能缓解。今天我准备带他换个兽医,我就不信治不好!他天天吃的都是好东西怎能得这病。” 张荣城微笑的摇着头,毫无动静的就离开了。 故事结束了。 “就连医生都没想到我家的狗能坚持到今年,环游世界就是因为我家的狗的死亡而坚定,时间真的真的真的在不断的流逝,每个人都要审视自己的人生。”卢为说。 “我只是个俗人,没有那么懂你。你这故事的有些话我的确有点没听懂,但是世界上真的会有灵魂吗?” “灵魂就是在三岁或者四岁的时候来到这肉体,你便有了七情六欲,真正的是在于你怎么控制自己的肉身,有时真正你发脾气的时候,难道你没发现他的确会影响我们的自主意识和对肉体的控制吗?为什么哎呦哎呦叫和你的疼痛没有关系,为什么你还是哎哟叫呢?” “即使充满知识,那跟我有何关系,我人生就这样了,什么才算有灵魂呢?难道那些半裸或者酒店宾馆里的那些女人和那些杀人纵火的人也有灵魂吗?” “他们是没有灵魂的,也没有因,更不会有果。有些人是没有灵魂的,有些人有灵魂,确被自己限制住了。他们在年长时不会自我思考,只会怀疑别人,不会怀疑自己。好啦,如果我上面的那段话,如果你相信了,那你就是将自己灵魂限制的人,因为你也是这样的人。” “呵~我正想怼你刚才那句话呢。原来是这样。” “我说这句话前先排除有金钱又有大智慧的精英。回归我们的话题,我认为自由是人类存在的本质,可是你的灵魂也要依然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追求心灵的自由,你拥有这样的事情,说明比那些追求那点物质的人更有时间来真正的认识自己和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更有了时间在短暂的生命中寻找所谓的永恒。” “虽然你说这些话让我懂了很多,但是我还是羡慕我周围的那些突然就有钱的人,他们能这样挥霍一生,那开不开智慧又有何用呢?他们一生都在潇洒。” “我们认为这样做会让自己的灵魂慢慢消散啊,他们被迷惑迷失了自己,真正有大智慧的人,有钱并不是天天的挥霍,而是有了新的目标:‘认识自己或改变世界’。兄弟,没有灵魂的无意识普通人过完一生也是一生,懈怠灵魂躺平一生也是一生,锻炼肉体劳作一生也是一生,锻炼精神学习一生也是一生,而那些所谓人造的Al机器人更比人间道中的无意识普通人更先觉醒自我意识。而我们所能选择的就只有‘只要平凡、认识自己、追求物质’。你选择了什么,就要认清责任。人生如果是马拉松,那谁也不想先到终点。先认清自己,来到这里人间道要干什么。” “那只能是懈怠自己的精神了,肉体给我带来的痛苦,你根本没有体验过,真的兄弟,但是你们是救过我生命的大恩人,大圣人,我真的非常respect。” “大圣人是真算不上,只不过是帮助别人感动自己的苦瓜,平常也都是用自己的潜意识来控制自己的肉体。” “那你们对一生的了解是什么?大圣人?” “没有任何了解,就连现在做的事情都是朝着未知前进,结局什么的都是不需要,还有所谓的大圣人,自然把我们孕育出来,我们是自然的产物,同样也是与它为一体,所谓的大圣人,根本不是读书读出来的,而且是不是圣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忠于自己,以诚待人,体验温暖,只要心怀正义,圣人无处不在。” “说真的,兄弟,尽管可能我们做不成朋友,但是我身边有你们这样的人,我至少不会迷失方向!” “这些话题我说真的真的不想再聊了,聊的我头疼!聊着聊着,就像像是早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一样。” 今天晚上,我们在酒泉客栈休息,而张维德主要是没有在这里休息而是去附近的药店去给那个患软骨症的人卖药去了。那个骑奇的名字叫:‘张恒焱’。次日凌晨我们准备去西藏的时候,张恒焱竟然骑着他的公路车追上了我们,白龙马迅速减速行驶,我们大声的让他骑慢点,可骑友确和卢为副驾驶碰了个拳后,大声喊道:“下次见。”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