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少年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从家中破床上醒来,抬头就是祖传的破屋顶,依稀还有几处漏洞,正好可以从洞中穿过的光线,判断出现在的时间。 外面的天应该还没有完全亮,但现在农忙季节,也该起床去干活了。 躺着的马飞早已习惯了自己的生活轨迹,机械式的起床穿衣,稍加修整便提着农具出门了。 “如果能早点做完今天的农活,还可以去学校外面听一会儿课。”马飞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多了几分动力。 虽然现在是规定了小孩都要去学校,但他只是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谁又会在意自己有没有遵守规定呢? 唯一的遗产就是自己住着的一栋破老房子,位于村里最偏,最不方便的地方。 不过也得益于此,在父母死后,连个想争家产的亲戚都没有。毕竟要是拿了这个破地,怎么也要照顾遗孤一下,实在是合不来。 之后的小马飞就靠着村里的救济,吃着百家饭刚刚长大,直到现在,可以靠着干活勉强饥一餐饱一顿的度日了。 到了田地里的马飞先是去把自己的地收整一番,除草,浇水,施肥,捉虫。一番熟练的操作让马飞的效率极高。 马飞的田地是村里分的,每个男丁如果留在村里,都会有自己的土地分配. 只不过马飞不过是一个半大小子。村里提前分给他的土地不但小,而且贫瘠,离水源还远。就算费心费力地照顾,还是不足以养活自己。 于是马飞还兼顾着一些别家顾不上的地盘,虽然只能拿些辛苦费,但好歹生活有了着落,而且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和别家的大人打好关系。 平日里的聊天打屁多少能增加哪怕一点阅历,更重要的是这些大人们会更加用心卖力的教他种田的窍门法子,能填补不少父母双亡所带来的缺失。 更何况,在这村子里孤立无援可是要命的。和各处打好关系多少能在平日里帮衬一二,这些道理一直都深深地刻在无亲无故的小马飞的大脑中。 “飞哥,飞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马飞突然听到远处有一声清脆传来。 马飞抬头一看,原来村里的学生已经开始上学了。大叫自己名字的是村长的女儿,马翠帘。 这小妮子年纪比马飞小上两三岁,个头却快差不多了,其容貌继承了她的村花母亲,哪怕掺了点其父的瑕疵,也是瑕不掩瑜。 更别提家里条件有好,使得她肤嫩肉细,身材也初现端倪,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坯子了。 只不过在农村,半大的年纪,马翠帘也和野孩子差不多,平日里经常和男生一起玩,大家无拘无束,而马飞因为年纪略大,正是带头的孩子王。 “飞哥,今天去学校吗?”见马飞注意到了自己,马翠帘更是手舞足蹈的大喊。 马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同样摆手喊到“你先去上课吧,不要迟到了,我一会去。” 本来马翠帘还想再说点什么,马飞身边的大人们却起哄道:“小丫头别缠着你飞哥哥了。”“小丫头片子思春了。”“叫你男人心净会吧。” 马翠帘顿时羞红了小脸,匆忙向马飞回一句“我去学校等你了。”就小跑着离去了。 “嘿嘿。这小妮子长的越来越折麽人了,以后要是长大了,不得跟她妈的,让人馋的慌。”马飞身旁的一个男人猥琐的笑着,“你小子以后可就有福喽。可这女人越漂亮啊,就越不省心。到时候你可得多跟你三叔取取经,管教她服服帖帖的。” “三叔说笑了,”马飞连连否认“我只当翠帘是我妹妹,怎么能娶她呢。” 被叫三叔的男人听了这话,挤眉弄眼地说:“呦呦呦,你小子实在是不知道什么是好。明明那小妮子喜欢你,你还不知道抓住机会,等以后啊,做梦都没有机会了啊。” 马飞摇了摇头,问题并不是那么简单,他也不打算和满嘴跑火车继续聊天了。今天事情不少,赶紧做完才能从这无止境的农活里脱身,去做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虽然马飞不说话了,但三叔明显是个老油条,看着马飞干活,却趁机休息,嘴上不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觉得家里条件和村长他们家不一样吗?哎呀,不用担心,我上次就主动上门给你说过了,村长很看好你欧。” 马飞心里无动于衷,他明白三叔绝对不会主动为别人做什么,特别是占不到便宜的事情,更别提去村长家帮自己提亲了,一般三叔遇到村长家都得绕路走,是出了名的怂包。 但马飞还是得装作感谢的样子:“谢谢三叔了,不过我真的没想过。” 站在一旁三叔继续偷懒,完全没有干活的打算,“其实村长还是挺看好你的,他就一个闺女。听说一直打算找个倒插门的,好让他闺女和女婿一直在他身边伺候。只不过他娘们厉害,肯定看不上你。不过要叔说啊,有机会就把人家闺女肚子搞大,那他们家子人就得捏着鼻子忍,正好翠帘那么漂亮,还对你有意思,得把握好机会啊!” 马飞怀疑这个三叔绝对是打算在田地里不动一根手指头了,但在人家地里干活。就只好自己加快速度,更加努力的埋头苦干。对三叔的腌脏话充耳不闻。 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有了一丝清闲,和基本没干过活的三叔说了一声后,马飞就往学校方向狂奔。 所谓的学校不过是一个有着破平房的校园,里面只有一个上过学的老夫子兼任了所有的学科。 马飞到学校后正好赶上了最后一节课刚开始,但他并没有进入课堂。虽然对于他的旁听,老夫子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马飞依旧不愿因为自己打乱课堂秩序。所以只是在外旁听。 虽然条件很简陋,但老夫子的课堂上维持着相当的秩序。班级里大孩小孩都有,但老夫子却能让他们每一个人都认真听课。 说来也奇,马飞不过刚到,却能听懂接上老夫子讲的知识,却又不至于学的太幼。每次都能受益匪浅,哪怕每天只来一小段时间,却能都学到不少东西。 等到下课,马飞依旧沉浸在课堂之中。知道身后的声音传来。 “飞哥,你今天下午还有事吗?” 马飞回过神来,马翠帘瞪大眼睛,充满期待的望着他。后面的一群小跟班也是如此,毕竟要是马飞带着,就会玩的更野,更加高兴。 只不过在马飞的眼里,后面的一群歪瓜裂枣直接忽视,只有靓丽的女孩让他犹豫万分。但稍微想了一下今天的满满事情,还是拒绝的马翠帘的邀请。 “今天我得上一次山,得赶着天黑回来,八成没什么空了。” 虽然看着美丽少女沮丧的脸让人于心不忍,但马飞想到自己上山的约定,让自己未来不至于完全荒废在看不尽的绝望。 更是为了抓住一丝机会,所以还是下定决心拒绝了眼前的青梅竹马。 “那,好吧,我们明天见吧。”马翠帘一脸的失望犹如被抛弃的小动物,让人心疼。虽然她也想和飞哥哥一起上山,但是马飞已经多次严肃拒绝,还有大人们的警告,让她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想法,恋恋不舍的向马飞告别。 而马飞回家后简单吃一点东西后,就再次回到天地中,干完了上午剩下的活。趁着天色还早,急忙准备好上山的东西。 水壶,镰刀,箩筐一应俱全。马飞还不忘给自己绑上绑腿。由于今天去的地方不算远,就不考虑在山上过夜了。于是准备的东西一定要轻便才行。 上山前的马飞最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镰刀,火热的内心让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舔略干的嘴唇。 三叔说的没错,翠帘确实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又有那个男人甘愿放弃眼前的可口鲜肉呢,特别是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现在还不是时候,要是真的让翠帘大了肚子,自己肯定被村长打死。虽然马飞也觉得村长有点想让自己入赘的意思,但肯定不能是现在。 自己目前也没有一点生存保障,要是村长看到自己但宝贝女儿被自己糟蹋了,一怒之下就把自己打死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自己只是个在村里独立的孤儿罢了,是真的完全没人在意。 现在马飞和村里的唯一大夫商量好,去上山帮忙采药,这样就能跟着学东西了。这样在村里才能逐渐有地位,娶翠帘也不只是看村长家愿不愿意施舍了。 况且就算村长不愿意,马飞也不能让眼前的鸭子飞走,在和翠帘一起玩的时候,他已经做足了小动作,在明白这种程度完全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特别是翠帘绝对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家长的时候。 马飞已经打算好了,就在近期,找个能和翠帘单独玩的时候,就开始下一步了。 想到这里,马飞感觉一团邪火在燃烧,马翠帘那小妮子漂亮的脸蛋和那衣服中洁白的弧线更是挥之不去。 不过马飞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毕竟,不久后就能为所欲为了呢。 往山路走着的马飞,脸上异样的笑容令人有点毛骨悚然。 二 山上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山路难走,曲延泥泞的小路没有任何安全保障可言。稍微一脚化对于独自上山的马飞可能就是万劫不复。 更别提树林中潜伏的那些毒虫野兽,这些对马飞都是致命的危险。 哪怕是村里老道的猎人,对于这些风险也是不可避免的。马飞这无人照料的半大小子绝对是在拿命来拼。 马飞曾经也想过,如果自己跌落悬崖,或者被毒蛇咬伤。那自己就只会在这幽深的森林里黯然死去,带着不甘与绝望,孤独的结束自己并不圆满的一生。 常人经常说风险与利益并存,或许这话没错,但同样也证明了马飞的性命有多么的廉价。 因为让马飞冒着生命危险上山的原因,让他自己都觉得无奈。 虽然他和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做过了决定,只要自己不间断地上山为他采药,以后马飞就可以在他那里当学徒,学东西。 哪怕这个大夫的水平不怎么样,但依旧是偏僻农村里的农户唯一的选择,所以村里的地位非常的高。 所以马飞非常把握这次机会,可以让自己增加实力的唯一出路。 然而,这个大夫虽然没什么水平,但却把自己的那点东西看的极为重。马飞已经上山多次,居然连草药都没有完全学全。 那个赤脚医生只把一些药草的大致特征告诉马飞,让马飞把所有差不多的,有可能的草都采回去,大夫自己全拿回家挑出自己要的,凡事不要的直接烧掉。 也根本不让马飞学到一点有用的东西,每次拿到马飞辛辛苦苦装满草药的箩筐,都只有淡淡的一句“没什么好东西啊。这样可可不行。” 甚至让在村里努力隐藏性子的马飞都险些控制不住。 由于赤脚医生说要收马飞当学徒,就压根不会给马飞的草药一分钱,哪怕连一顿饭都不给吃。 最近又让马飞去他院子里干活,就是些扫洒的杂活,全让马飞这个免费劳力包了。 但一要是有人来看病,就把马飞赶到外面去,一点东西不外漏。 好在这医生家里没有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遭了报应,就是死活生不出一个种,比那些家里只有女孩的还要绝后。也就是大夫为什么愿意破例收马飞为徒的原因。 而马飞甘愿做牛做马也是有这个因素在,要不是那个女人说大夫想要收他为干儿子,其实马飞已经不想伺候了。 马飞想了想经常在大夫不在家,就把他叫进房间里的女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敢肯定,现在那个女人肯定就在吹医生的床边风,好让自己一有机会住进医生的院子里,有机会天天和她见面。 但是一想到这个事情就让马飞牙疼。虽然让医生收自己为徒也多亏了这个女人的帮忙。 作为马飞的第一个女人也让他体验了不少事情。但问题是这个女人就是他名义上将来的师娘。 虽然小孤儿马飞没什么可以挑剔的,但那个女人实在是有着用不完的力气。马飞怀疑她的老公,那个村里的医生根本从来没有满足过她,而且他们生不出孩子完全就是她老公的身体原因! 这就让马飞十分谨慎,如果自己不小心让这个女人有了孩子,说不定以为自己有后了的医生就会直接拒绝自己当徒弟,他绝对干的出来。 虽然听上去马飞是赚了,但自己完全得不到任何利益啊! 把自己坑了的事情马飞要绝对避免。只不过现在这样下去,本来营养就有点跟不上,自己搞不好真的会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唉,”马飞叹了一口气,顺手将地上一颗颇像药草的植物连根拔起,甩到身后的箩筐里。“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管怎么样,在山里还是要打起精神,要是折在这种荒郊野外,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马飞把自己的未来努力往’光明’的方向想了想,鼓起劲来,认真搜索着周围一切看起来像药的草。 今天的运气不怎么样,眼看太阳已经往西边跑了,马飞背后的箩筐却只有装满不到一半。 他决定冒一点风险,再往深处走一点,越是人迹罕至的地方,越能找到好东西。 果然,在离村子远一点的地方,他找到了几处长势旺盛的药草。连忙采下后充实了自己的箩筐。 等到天色有了明显的暗淡,马飞知道现在必须回去了。天黑之后,自己极有可能在着陌生的地方迷路,或者遇到危险。 正当马飞打算往回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有稀疏声从旁边传来。正要担心是不是野兽,却又听到了说话声。 只是在这野外,遇到人也未必是好事。马飞连忙藏到草木丛中。 突然,有一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哪怕是从小眼力极好的马飞也只能看个大概。接着又是一个人影,丝毫不慢于前面的那人。 只听’嗖嗖’几声,接着就是铁器打倒肉上的闷响。 前面的人应声倒地,却死死地护住怀里的东西。 “师哥,总算是停下了!”在后面跟着的的是一名高大的男人,全身的肌肉几乎绷出衣服,冷峻的面容不苟言笑,眼中尽是戾气。“那就到这里吧。” “师弟,你若想要太平天书,尽管拿去。今日不求你放过我,只求留我女儿一条生路,她可是皖玥的女儿啊!”在前面被打倒在地的,是一个消瘦的男人,此时正在他怀中的,竟是一个小女孩,看来就是他的女儿了。 强壮男子听后,原本冷静的他愤然大怒道:“你还敢在我面前提皖玥的名字!那太平天书也本来就该是我的! 你抢走了我的一切,太平天书,江湖地位,你活着,我就永远是通天神算的小跟班!这些我都可以忍,但你竟然带走了我心爱的女人!我的一切都被你毁了!这本来都该属于我!” “呵呵”倒在地上的消瘦男子虚弱一笑: “我都知道,你只是不善其词罢了,才让皖玥失望的离开了你。师弟,其他东西也罢了,只要你向我要,我怎么会不给你?只是感情实在是令人心魂牵扯,哪怕是我知道皖玥其实当初钟情于你,我也绝不后悔当初的沉默!” 三 横财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无所谓了。”强壮男子脸上又恢复了冷静,仿佛一滩古水,波澜不惊“反正都已经太晚了。你之前做过的决定,现在偿债的时候到了。” 消瘦男子见对方无动于衷,还是满脸杀气的向他走来,终究还是慌了神“是我对不起你,但是倩儿是无辜的,你看在皖玥的情分上。。。” 还没等他说完,杀气腾腾的强壮男子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如铁块一般的脸上露出了讥讽微笑。 接着,他毫无顾忌的举起拳头,如同炮弹一般的力量将自己师兄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砸碎了。 马飞在一旁看到那消瘦男子脑浆四溅,毙命当场,不由得浑身一颤,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但身体却不住的颤抖,只得将身体埋到更低处,来隐藏自己。 而强壮男子则是司空见惯般的平静,只是淡定地扒开自己师兄环环抱紧的双臂。 在消瘦男子怀中,被死死护住的是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女孩,精致的脸蛋上毫无表情,其眼神如同寒冰一般。 但即使如此,这个年纪可能才十岁的小萝莉也是马飞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哪怕是一直被马飞垂延的马翠帘在她面前都显得有些粗俗了。 现在这个小姑娘就要在花一般的年纪命丧黄泉,实在令人叹息。马飞尤其觉得这实在是一种可耻的浪费,只是看看男子旁边的那坨烂泥般的头颅,只好在心里重重的骂上几句娘。 天已经越来越晚了,马飞现在就指望这家伙能快点完事,好让自己赶紧抽身回家。反正现在也差不多习惯了,看这群家伙穿着也挺讲究的,那强壮男子应该不至于连尸体上零钱衣服都扒走吧。 虽然现在身上的蚊虫越来越多,叮痒难受,但自己如果能从他们身上稍微搜出点东西,那今天也不亏了,甚至算得上大赚。如此一想,马飞反而觉得精神百倍,也不觉得趴在草丛里是如何受苦,只是恨不能现在就跳过去搜尸。 那强壮男子也不让马飞失望,他动手真配得上干脆利索,一点没墨迹地向那小女孩痛下了杀手。 然而,当那男子将他的大手摁到女孩的小脸上,即将把她的脑袋像鸡蛋一般摁碎的时候,异况突变。 “嗯?”那男子惊讶的看到本应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女孩胸口的一颗绿宝石项链,突然亮起异样的光芒。 这让他脸色大变,想要抽回自己伸出的手,但还是有些晚了。 这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沾满鲜血的手上,有一株藤蔓似的植物从手心长起,并快速像他的全身缠绕蔓延。 还不等他有什么动作,这住植物就已经覆盖了他的全身,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干了他全身的水分,让他如同木乃伊一般迅速干枯。 就在他无力倒下之际,马飞只听到他的喉咙中,发出了不甘的咔咔声,“柳。。。” 接着,这个在马飞眼里强如怪兽的男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他刚杀的对手前。 “这?”在一旁观望的马飞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同归于尽了?”马飞有点不敢相信这诡异的状况,谨慎地选择继续观望一阵。 不过事情好像真的尘埃落定了,直到马飞已经被草地里的毒虫咬的浑身是包,觉得瘙痒难耐了,对面依旧一点动静没有。 马飞果断站起了身,朝着几人尸体处走去。 当然,由于这几个人的路数马飞前所未见,就算他们好像全都死光了,马飞依旧不敢大意,毕竟刚才那个强壮男人的结局还历历在目。 马飞小心翼翼地在这几人周围绕了几圈,仔细观察局面,在确认没人在动弹了之后,才拿着镰刀慢慢靠近这几具躺在地上的尸体。 他先是用刀刃外侧扒拉了几下地上的众人,以防意外发生。 好运的是,像是什么诡异的光芒,死而复生这类事情并没有戏剧般的发生。 面前的这些好像就只是在这荒郊野外的普通尸体罢了,但破碎的头颅和被植物裹满的尸体还是让马飞无法彻底放心。 马飞靠近才发现,在无头尸体怀中抱着的小女孩,虽然面色惨白如纸,但好像胸口还有起伏,看上去还活着的样子。 马飞想了想,还是能规避风险就规避一下吧,纵然这些人身上有金山银海让自己索取,但要是死了可就一点都用不到了。 于是马飞决定先试着叫醒这个小姑娘:“喂,还有意识吗?能起得来吗?我是来帮助你的!” 如果这个小姑娘能的起来,就想办法取得她的信任,如果对方有办法自保,或者做的滴水不漏,就帮助对方出去山里,去报警或者去医院,然后缠着小女孩向对方赶来的长辈卖惨,拿点辛苦费当报酬。 但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或者毫无反抗之力的话。马飞觉得自己还可以拿的更多一点,比如地上的全部有价值东西,还有这个小姑娘他也很喜欢嘛。 虽然马飞思虑周全,但这个小姑娘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依旧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这让马飞的计划回到了原点。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马飞总觉得隐隐听到了远处的鬼哭狼嚎声。他咬咬牙,决定富贵险中求! 他走上前去,先是用镰刀把女孩脖子上的奇怪项链割断,丢到远处,然后再脱下自己的衣服,包到自己手上,先把女孩给拖到一边,再用篮子里的麻绳把女孩的手脚捆到一起。 嘴巴倒是没堵,反正是荒郊野外的,也不怕女孩喊。 之后,马飞直接把没有了头颅的男子扒了个精光,衣服什么的拿回去洗一下,再改改,用处不少。 除了衣服,马飞找到了在上衫内兜里的一打红钞和一个腰包。 这些钱让马飞兴奋不已,这红色的百元大钞他是见过的,就是没摸过。 第一次摸就能摸到这么多,让他几乎兴奋得往自己脸上连呼两个巴掌,确定了自己没有在做梦后,马飞更高兴了。 “这,这么多。。。。”他用颤抖的手点了一点,有十八张,全是红的,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巨款!这笔钱足以让他过上两年的好日子了。 拿着这笔钱的马飞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抖动。下意识的就想把钱藏好,可找遍全身都觉得不安全。到最后勉强藏到了自己的鞋底,感觉着脚底的巨款,马飞觉得踏实极了。 等兴奋的心情稍微回复,马飞就把目光放到了那个神秘的腰包上。巨额的钞票已经是意外之喜了,那这里又会有什么好东西呢? 四 满载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比起巨额的金钱,腰包里的东西实在令马飞有些失望。 不是说没有东西,或者东西不好,而是这些东西对于小学一二年级水品的盲流马飞而言,实在有点太过高深莫测了。 不说别的,在这小包里有两本书,在封面上,一共就四个字,马飞也只认识两个。分别是第一本书的第一个字“书”,和第二本书的第二个字“水”。 “嗯?”马飞有点奇怪,不是说太平天书吗?怎么还有水?虽然有点疑惑,不过他本身对书的价值完全不了解,也就不是很在意,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包内的其他东西。 剩下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向古董一样的东西,比如一个古朴的风水罗盘啊,一串念珠啊,一个小葫芦样的容器,还有几道黄纸鬼画符。 在这包里稍微有点现代气息的,就只有一个手机和几张卡了。 不过遗憾的是,即使是手机,马飞也仅仅是听说过罢了。而这几张卡片更是闻所未闻过,连上面的字也是认不全,只能面前认识上面的“中”“行”。 这些东西对马飞而言实在是有点用处不明,至少近期肯定对自己形成不了帮助,完全没有几张大钞实在。 既然如此,马飞也对这些东西不怎么放在心上。随手扔到自己背后的箩筐里的就算了。 接下来,他看了看地上还剩的东西。人死如灯灭,尸体就让它回归大自然吧,反正马飞是不打算费力气埋了,过几天肯定让野兽们啃的骨头都不剩,埋了会也给刨出来。 这无头男子身上已经被马飞扒了个精光,要说除了人肉以外的东西,就只剩下嵌进肉里的暗器了,这玩意虽说也有几两铁,但更大的几率有毒,要不然马飞不介意给他挖出来。 而旁边的木乃伊,死法过于诡异,虽然他也有一个同样的挎包,但马飞看着那浑身缠绕的藤蔓类植物,还是压下了心中的贪婪,没有靠近。 “这家伙那么阴险,说不定会在包里做什么花样呢。”马飞自我安慰道,他可全程听到了这俩人的对话,想着“反正这家伙就是个跟班,肯定没有好东西。” 然后就努力将目光从那个鼓鼓的腰包上移开。 这话要是能让死不瞑目的强壮男子听到,肯定能气活了。想他再怎么说也是业界的顶级好手,这辈子也就被数命兼顾的天才师兄压过了一头,如今默默无闻地死在这荒郊野外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乡下小子都敢看不起自己! 马飞却对这些一无所知,扒光了面前这个平常可以一根手指头捏死自己的高手后,他就转头看向了这个悲催无头强者的女儿。 看着这个睡美人一般的姑娘,马飞嘟囔了一声,“差点忘了。” 接着他就跑到了被自己绑起来的女孩身边,女孩依旧昏迷不醒,脸蛋上微微锁眉,犹有一股西施捧心的美感在。 面对着这位我见犹怜的小美人,马飞毫不犹豫的上下其手,一顿不客气的摸索后,他也翻出了自己所期望的东西。 小姑娘身上同样有钱的事实让马飞颇为得意,虽然全部都是零钱,但大致一数依旧有超过了两百元的现金。 看来她父亲为了让她一人逃脱也做足了准备。让小姑娘准备好钱是为了在遇到人烟后好去寻求帮助,毕竟吃饭,打车,住宿都需要钱。 而只给一些零钱是为了不致于让人见财起意,小姑娘身上同样也有一部手机和一张卡,想必是为了逃脱之后联系其他长辈的吧。 不管怎样,这些都归马飞了。 得到了这么多好东西,马飞对今天的收获感到十分满意。 接下来就是把这些东西都带回家了。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反正钱都垫鞋里了,衣服和腰包都放背后的筐里,手机没啥意义,使劲踩了两脚居然也踩不坏。干脆往树林里一扔,一了百了。 毕竟手机这玩意他既不会用,也没有需要用手机联系的人,而且万一被这小姑娘拿到手,说不定弄出什么花样,扔了还省心。 说到小姑娘,马飞可从来没打算把这么漂亮的女孩随便扔到林子里,之前就说过,这对马飞而言是一种可怕的浪费。 所以马飞先把背筐放到地上,然后尝试把这小姑娘也放进去。 只不过现在的背筐里不仅有许多辛苦挖来的草药,还有不少零碎东西也在里面。如果再加一个小姑娘,实在是有些放不下,也有点重了。 哪怕马飞一搭手就被小姑娘轻盈的体重所震惊,但毕竟是添加了一个人的重量,让他自己带着所有的东西爬一段山路还是太过勉强。 于是马飞的目光在美丽动人的小姑娘和这些是药是草难分的植物面前来回周旋。 犹豫好一会,马飞终于一咬牙,下定决心,反正这草药基本是要白给医生的,而小姑娘是留给自己的,再想想医生那王八蛋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他直接把大部分的草药都扔了出去,然后将小姑娘塞筐里。 背上筐子的马飞感受着身上沉甸甸的重量,带着要过上好日子了的喜悦心情,回家的路如履平地。 兴奋的马飞在这黑夜里却能目光如炬,幽暗的山林完全阻挡不了他回家的路。 等到了村里,天已经很晚,黑漆漆的一片反而给马飞打了完美的掩护,令他也不用藏着掖着,直接走大路回家,反正平时也没人会注意他就是了。 只是,到了村子里的时候,他隐约感觉背后筐子里开始有了动静,好像是女孩开始渐渐苏醒。 马飞才想起来好像没有给她堵嘴,这要是叫嚷起来,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要是打扰的亲邻的好觉,暴露了自己身上的那么多好东西,自己也肯定没个好! 东西和钱肯定也要被拿去绝大多数! 现在再堵嘴肯定晚了,说不定反而会加速女孩的苏醒,陌生的自己更会使其大叫! 想到这里,马飞干脆加快速度飞驰回家。还好没有意外发生,平安回到了家。 等到了家里,马飞就不再担心会有幺蛾子发生了。谨慎起见,他还是插好房门杠,把背后的筐子卸下来。 本来打算把筐里的小姑娘随地一扔,但考虑到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将来还要循环使用,就是把她爸爸的衣服垫到她身下,弄了个鸡窝似的毯子,再把她放了上去。 然后马飞找出一个长绳子,分别在自家大梁和女孩脚腕上紧紧打了一个死结。 其实当马飞把女孩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醒来了,可能是发现自己身上被绳子绑紧,根本动不了,所以也没做什么徒劳的挣扎,虽然马飞依旧没给她堵上嘴,但她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只是冷着脸看马飞慢慢用绳子把她拴到大梁上。 而马飞见女孩那么配合,就干脆自己绑自己的,等都弄完才转过头和女孩说道:“我救了你,你今天就是我的童养媳了。” 五 调教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听到马飞突然的惊人之语,面如冷霜的小姑娘也不禁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马飞。 而马飞淡定地做完了单方面的宣告,并不在意女孩的想法,只是简单地告知了对方一下目前的处境,然后就扭头回去睡觉了。 养这个女孩当自己等未来媳妇,马飞其实考虑了不少东西。 首先就是马翠帘这个女孩的存在,让马飞很纠结,到底该怎么选,毕竟现代社会,一夫一妻。就算他能忽悠马翠帘接受二女共待一夫,村长也不可能让他活到第二天。 更何况他娶马翠帘明显是马飞高攀,到时候入赘她家免不了当牛做马,现在的他何必受这委屈? 更何况今天捡到的这个小女孩要比马翠帘更加漂亮。 然而考虑到自己身怀巨款,而且女孩身上也有着不少秘密,看今天死掉的那两个人的表现,肯定不是啥正常人类。 毕竟一拳能把人的脑袋轰碎,就算是村里力气最大的男人,和这玩意比起来,差距就跟猫和老虎一样。 就是不知道从这么小的孩子嘴里,能扣出多少东西就是了。 但即使如此,马飞也看到了更为广阔的世界,他现在有钱了,只要把小姑娘死死握在手里,就有了大城市的指引人,到时天高任鸟飞,况且马飞对于这个所谓的家乡一点留念都没有。 马飞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大脑不断运转,一直在考虑如何对今天带回来的小女孩进行调教,必须要让她全身心的服从自己才行。 马飞隐约听到旁边有微微的稀疏声,看来是小女孩在自己尝试脱逃了。 虽然粗麻绳和死结的配合,对于一般十岁不到小姑娘而言是不可能解开的束缚。特别是当她身上的东西都被马飞搜了个遍,一点有用的都没给她留下的时候。 但这个小女孩毕竟不是普通人家里的小孩,说不定就有什么常人难以理解的能力,可以帮助她意外脱险。 所以马飞特地装睡着,就是为了等女孩的行动,看她到底有没有隐藏起来的本事。 只要身后的女孩稍微有点不对,马飞就立即拿出藏在枕头下的利刃,将隐患格杀在摇篮中。 好在这女孩只是挣扎了一会,却始终无法解开绳索。 过了一会,女孩也发现了无法挣脱身上绳索的事实,随后便停下了动作。 马飞又等待了相当一段时间,确认了女孩肯定没法自行逃脱,才放心了下来,安稳地进入梦乡。 等到了第二天,同样是在天还没有完全亮的时候,马飞就早早的起了床。 他先是看向女孩所在的位置,女孩依旧蜷缩在马飞给她铺的“毯子”上。 当马飞下床收拾的时候,精神紧绷的小姑娘立刻就被这微微的响声弄醒了。 她警惕的看着马飞的一举一动,而马飞却对她这副小动物似的表现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接着就也不再理睬那边,只顾自己收拾昨天弄来的东西。 直到马飞都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女孩才率先开口道:“我的项链呢?” 这中气十足,不悲不昂的语气以及问话的内容还是让马飞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默默地提高了女孩的调教难度。 “我救你的时候那玩意掉了。”马飞大言不惭的说道。 女孩脸色微微一变:“掉到什么地方了?!” 马飞心里一喜,看到了女孩的空隙。但其脸上道表情却阴了下来,慢慢靠近女孩形成压力,用尽量低沉的语气营造出可怕的气氛:“我救了你的命,你就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马飞尝试站到道德高处。 果然女孩看到这番场面,脸上神情一窒,却没有转移视线,依旧瞪着眼睛与马飞对视:“那个东西是我重要的人送给我的,如果你能帮我找回来,我可以给你。。。”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还没等小姑娘说完话,马飞就立即打断道“你什么都给不了我,你现在就是我的了,从今往后,你就要在永远生活在这里,当我的老婆。不管你从前有什么重要的人,现在你只有我了,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一切,懂吗?现在你要为你的无礼而道歉。” 女孩在这陌生的环境里,这昏暗的房间内,浑身上下又被绑住。现在又听到面前这陌生男人的话,脸上的坚毅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就连语气中也有点慌乱软怯。 “我。。。对不q。。。我,我家里有钱的,如果你想要钱。。。”女孩语无伦次道,转而提出条件。 马飞享受着面前美丽女孩的混乱,决定趁机追击,严肃的说道:“我不要钱,你也永远不会再和你家有丝毫联系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从现在开始,你不管是吃饭还是喝水,都得用劳动换得,鉴于你的状态,我让你休整一段时间,你只要叫我一声老公,我就让你不至于渴死饿死,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 “我,我,,”女孩被马飞彻底吓到,却一咬嘴唇,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虚张声势道“我爸爸很厉害的,他会来救我的。。。他。。。” 马飞听到这话,发自内心的笑了“你爸爸死了,还记得吗?就在山上。” 其实马飞真的挺感激那个在山上死去的男人的,要不是他死了,自己哪会拿到这么多好东西,还敢随意玩弄他的漂亮女儿。 女孩明显也没有忘记这个事实,情感上的压力让她再也维持不住强势的态度。 他瞬间只觉得面前男人的笑容如同魔鬼般邪恶,顿时垂下头去不敢再看对方。 “如果你不想和你爸爸一样死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知道了吗?”马飞凑近前去,到女孩的耳边低喃道。 果然,女孩又被吓得浑身一颤,攥紧拳头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马飞笑了笑,知道差不多了,现在应该让女孩自己在家里,在孤独的黑暗中,让这绝望的气氛陈酿一会吧。 于是马飞背着昨天仅剩的一些草药出了门,临走前,留下一句:“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他停顿一下,盯着女孩又补充道:“下次你要对我说,请您慢走。” 他也不管垂着头的女孩是何反应,就直接出了门,久违的用家里唯一的破锁锁上门。虽然之前家里没什么东西,就始终没有用过锁,但现在不一样了,好歹将就一下吧。 看了看几乎一吹就倒的大门,以及旁边的用砖块简单垒上的破窗户。又看了看门上掩耳盗铃一般的破锁。 马飞听到屋内有哭泣声传来,满意地哼着歌离开,前往医生的家里交货去了。 六 起步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走在路上的马飞神清气爽,不断规划着自己的将来。 现在和以前的一穷二白不同了,马飞初步有了自己的积蓄,那么就不必被压制在这个村子里,可以主动做很多事情了,毕竟钱这玩意在村子里反而用处不大。 一是物资匮乏,用的地方少。 二是眼线众多,自己稍微有点不对,流言蜚语会通过闲人们的碎嘴,快速传遍整个村子的每一角落。 到时候嘛,总之要是让村里的人知道自己一个孤儿白捡到了钱,后果不堪设想,好日子肯定就会和自己说拜拜了。 所以还是要去城里才行,马飞在心里暗暗打算。 到了医生家门口,马飞将自己的计划在大脑中回想了一下,这么简单的计划应该没什么漏洞。 于是他敲响医生家大门,不一会,就有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这么早,谁啊?” 马飞一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嘴角就忍不住的抽搐,但还是吞了口口水,回道:“是我,马飞,我给师傅送药来了。” “哎呀。”里面的女人听到是马飞,赶紧把门打开,一见面就开口埋怨道:“怎么这么早来啊?不是给你说了要晚上来吗?现在你师傅还在家呢。” 呼,幸好师傅在家,马飞松了一口气,嘴上还是解释道:“我给师傅送草药来了,有点少,想给师傅解释一下,我改天再多摘一点送过来。” 谁知门内的女人白了马飞一眼,一边把马飞拉进门,一边说道:“少来这套,说,是不是想见姐了?这点时间都忍不住?想趁你师傅在家,跟姐玩点刺激的?” 你这是要玩命啊!马飞心中大吼。 他看见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师娘,王爱花把大门锁死的同时,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亮,脸上有了潮红,这丫分明是又动了情。 “师娘,师娘,你先听我说,我确实是有事找你”马飞看王爱花一副要把自己扑倒在地的架势,连声阻止道。 眼前这女人身型高大,比马飞还要高出半个头不说,其身材也极其丰满,硕大的胸部,以及宽阔的骨盆,给了这个女人足矣傲视群雌的身材。 她的相貌也还可以,据她所说年轻时也是村里有名的俏闺女,不过基本上村里基本是个人都这么说自己。 讲实话,她在村里确实仅次于马翠帘的村花妈妈。但主要原因还是她自己开了一个杂货铺,用不着做农活,养的皮肤细嫩白皙,让她平添了许多姿色。 当然,要不是这样,医生这个老色鬼也不会看上她了。 只不过医生同时也很有自知之明,一开始对自己的老婆管的非常严。既然在生理上满足不了老婆,就在物理上限制老婆获得满足的条件。 总之各种紧盯,就是不让自己的老婆红杏出墙。 只不过老婆虽然身材火辣,但是每次对夫妻事都表现的兴趣了了,他盯了好一段时间,也没有发现丝毫异常,和邻村的骚货寡妇有着天壤之别,至少自己老婆看精壮男人的时候从来不会流口水。。。 所以渐渐的,夫妻感情逐渐冷却,他也放松了对老婆应有的警惕。 之前也就是因为觉得马飞年纪小,压根就没把他也当成男人,结果,让王爱花有了钻空子的机会。 本来也没孩子,医生就被王爱花唆使着,想收马飞当徒弟。 可他想不到的是,天底下,有这么一种人,表面上老老实实,平时也颇为本分,但是叫做正太控。。。 并不潮也没有先瞻性的医生,就这样引狼入室。 嗯,要是站在马飞的角度来说,说他羊入虎口也没问题。。。 总之,医生精明一世,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做事风格,获得马飞这个免费劳动力的同时,也给自己平添了一顶免费绿帽。 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也得小心啊。马飞心里想着。 结果一分神,旁边的王爱花一边说着“正经什么啊。”一边已经贴到他身上了。。。 王爱花可要比营养不良的他丰满多了,再加上体格本来就不如对方,此时的马飞只感觉自己承受了自己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压力。。。 他赶忙开口说正事,以阻止王爱花的得寸进尺,“王姐,我听说你最近要去一趟县城进货,能不能把我也带去?” 王爱花本来还上下其手地在马飞身上摸索,一听这话,也不知道理解成什么样了,居然停下了手,一脸暧昧地对马飞说:“小色鬼,还是你主意多,行,姐就把你带过去。” 马飞听到这话,先是松了口气,自己的计划好歹不会有什么波折了,但又把心提了上去,头皮发麻地看着王爱花像狼一样放光的眼神。 就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回来了。马飞咬着牙不让自己退缩,接着问道:“那我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走?” “大后,不,后天,嗯。。”几番改口后的王爱花犹豫了一番,厌恶地往自己男人睡觉的地方瞅了一眼。接着向马飞正色道:“明天,明天一早就走,在城里呆三,,,五天,五天再回来。” 完了。马飞心如死灰。 为了自己的健康和生命,他还是决定反抗一下:“明天是不是太早了?还有,一般需要在城里待那么久吗?” “哎呀,姐到时候带你逛逛城里,给你买点好东西。”王爱华一决定明天就和马飞去城里度蜜月,现在反而不急了,还赶马飞出门,以免他后悔“就明天一早了,到时你赶紧过来,要是敢晚了看姐怎么收拾你啊!” 说完就把马飞推出门,直接把门锁上收拾东西去了。 马飞一人孤零零地在门外。妈的,这下算自寻死路啊。 当他浑浑噩噩地往家里走时,又见一道靓影挡在自己面前。 正是身着红色连衣短裙的马翠帘,正瞪着大眼睛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飞哥,有空吗?人家想和你一起去河边。” 马翠帘虽然相貌上比自己家里的小萝莉差上一点,但充满野性的褐色皮肤,让她也充满了别样的美感。 今天居然也画上了淡妆,不知是谁教给她的。身上的短裙只到大腿根,把她充满肉感的大腿完全展现了出来,还能隐约看到裙底的隐秘风光。 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要把自己融化。 虽然想为即将到来的炼狱试炼保留一点体力。 嗯。。。 管他的,老子就是死也要把便宜占完!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七 惊悚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下定决心了,既然总是要把全身的精力都给交出去,那也不差眼前的这点,何必都给王爱花留着! 更何况马飞也急需换换口味,同样的饭菜就算还不错,但吃多了也腻,更何况自己几乎是被硬塞的,现在眼前的马翠帘刚刚合适用来常常鲜。 “那我下午的时候去找你,你一个人来,我带你去玩点好玩的,记住,别和你爸妈说,要不以后我再也不带你玩了。”马飞对着面前的女孩诱惑加威胁,这招对付面前的小女生一试一个准,马飞已经想着到时候要用怎么样的姿势来让初尝禁果的女孩感到快乐了。 毕竟女孩这个年纪就是爱探索新东西,对于性也处于懵懂好奇的时期,在农村里对于这方面的知识又避之不及,她爸妈肯定不会主动给她讲什么的。 通过在王爱花身上的练习,马飞已经对这种事有了相当的经验,相信以他对于异性身体结构的熟悉,让马翠帘在快感中沉沦,彻底依附于自己不成问题。 就当马飞想法不断,对面的女孩突然打断了他的想法。 “飞哥哥,我现在就想去河边。和我一起去嘛。”女孩向他撒娇,一边抛媚眼,一边煽情地扭动着她那诱人的身体曲线。 青涩女孩的强装成熟的表现,惹得马飞口干舌燥,但他还是理性的拒绝着:“我明天要去城里,家里的事情要处理一下,别担心,等我回来一定给你带礼物,谁都没有的,最漂亮的礼物。”马飞继续以怀柔政策蛊惑女孩。 平日里的话,马翠帘肯定早就被糊弄过去了,只不过。。。 “不要嘛,我就是要现在去河边,飞哥哥,跟我一起去嘛,你不是说要带我玩从来没玩过的东西嘛?其实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呢。”女孩逐渐将自己单薄的衣物撩起,把更多的肌肤暴露在马飞眼前。 不,不对劲。马翠帘这不加掩饰地勾引让马飞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异常。 等等。他本来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来推辞搪塞一下,却突然想到这个时间马翠帘根本不可能出家门,而且哪怕去学校也不会走这条路,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来医生家了?原本自己可都是晚上来! 眼前的女孩逐渐变得陌生,马飞甚至无法将她和马翠帘这个女孩的身影重合起来。 基于生物本能,马飞心中警铃大起,脑中却好像有两个声音,一个告诉他一切无事,就是这个女孩爱慕自己,所以才会在清晨从家里跳墙出来找自己罢了,接受女孩的邀请,愉快的享受这嘴边的肥肉就行了。 而另一个声音,则是让自己扭头就跑,眼前的是自己无法理解的恐怖,要用自己所有全力逃离这个地方! 两种声音在马飞脑中不断撕扯,马飞一时做不下决定。 而面前的’马翠帘’却有点不耐烦了,急躁的气氛在空气中传播,马飞意识到不管是怎样的情况,都不能再脱下去了。 他没有选择接受邀请,或者直接逃跑,而是第三个选择。 “翠莲,你不是没有带我去年送给你的玫瑰发卡吗?你明明说过那是你最重要的东西,不是会时刻都会带在身上的吗?如果今天有重要的事情,怎么没有带出来?”家里小姑娘的项链事件给了他启发,让他提出这个问题试探眼前的马翠帘。 并非是他的心中还是抱有一丝侥幸,而是马飞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要探索更多的可能。 毕竟这种情况就算逃跑,也未必能跑得掉,不如拖一下,试试看。 “飞哥哥,你在说什么啊?”马翠帘则是指着自己的头顶调笑道:“你看,我不是带着的吗?” 果然,在女孩的头发上有一个红色玫瑰发卡,马飞可以保证之前上面什么都没有,毕竟他就是看到什么都没有才提出的这个问题。他之前哪有钱给马翠帘买礼物啊,顶多就是用柳枝树条做点什么手工品。只不过现如今有点骑虎难下,只能继续信口开河,希望对方也能跟着扯皮。 “嗯。。。我之前送你的不是蓝色的吗?” 而对面的女孩笑容一僵,女孩原本妩媚的表情渐渐僵硬,好像不在乎是不是能继续演下去了一般,眼神中的爱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冰冷的蔑视与厌恶。 “飞哥哥,我们一起去河边吧。”这几个字仿佛是从嘴里挤出来的一般毫无感情。 “我。。。”马飞不自觉地开始后退。 此时的他哪里意识不到此时的处境何等危险。但他还来不及动作,面前的’女孩’已经逼近,马飞四周空气急剧变冷,冻住了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向自己伸来,自己却连丝毫反应都没法做。 就当’女孩’的手在触碰到马飞身体的一刹那。马飞感觉自己腰间一热,好像被火烫了一样。 而女孩更是惨叫一声“啊!”整个身体都开始化成烟,不出一会儿就彻底消散而去。 好像被火燎过腰间的马飞,头脑一瞬间清醒。他掀起上衣,发现感到疼痛的腰间,竟然多出了一份长方形的黑影,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此处燃烧,只留下那样东西的轮廓在。 马飞用手指抹了一下黑影的地方,放到鼻前一嗅,是纸燃烧的味道。 符?他想起了在山上摸尸时找到的几张黄纸符,但他并没有把符带来啊?今天早晨的时候自己试了一下腰包是否合身,顺便整理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但他的确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到身上。 此时,他又意识到了更多的异常,环顾四周,却不见附近应有的房屋宅院。 就连刚刚出来的医生家也无踪无影,有的只是弥漫四周的浓雾,唯有浑浊的白色充满了马飞的眼底。 什么时候起的雾?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马飞能活动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理清头脑。 虽然那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马翠帘’消失了,但就眼前的这场诡异浓雾来说,自己肯定还没有脱离危险。 那自己应该回家去拿剩下的纸符好,还是原路回医生寻求帮助安全? 马飞考虑了不多会儿,就决定回医生家了,虽然医生他们只是普通人,但回家的风险实在太高! 先不说自己家离这里很远,回去的路上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他实在是不想再遇到一次’马翠帘’了。 况且自己没有了纸符,而且他实在想不出是什么时候把纸符带到身上的,万一是刚才’马翠帘’的阴谋一环呢?假使自己认为纸符有效,诱导自己回家,要是这就是她的阴谋怎么办? 家里又一个比自己懂这方面的小萝莉在,但自己本来就对这些一无所知,说不定这些就是那个女孩弄出来的,为了让自己脱困而设下的圈套! 总之,他先是尝试大吼大叫,附近的人家绝对听得到,只要有人回应,就不至于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打转了。 可惜的是,本应近在咫尺的四邻街坊好像真的凭空消失,马飞一阵大吼只换来了死一样的寂静。 马飞咬咬牙,前往医生家求救,毕竟他还没走多远,就算闭着眼也不至于迷路。 想到这里,马飞干脆闭上眼睛,凭感觉摸索过去,免得被眼睛看到的东西蒙骗。 只不过即使这样,马飞也是越走越心惊。别说医生家的大门了,自己走了挺长一段路,居然连狭窄的胡同墙都没有摸到! 而且在他的耳边竟隐隐有人的低喃声传来,越发清晰。 他无奈睁开眼睛,好消息是没有一个鬼脸突然蹦到他面前。 坏消息是, 眼前依旧是令人绝望的白色。 马飞试着伸展手臂四处摸索,却一直毫无感觉。 他一跺脚,身上生出几分混劲,打算不管不顾地向前狂奔。看看能不能逃出这片浓雾,至少会撞到什么东西吧。 哪怕他一头闷墙上也要比在这无穷无尽的白雾中漫无目的的摸索好。 当他就要一头往前冲的时候,突然一声鸡鸣响起,是村子里的公鸡开始打鸣了。 四周白雾顿时烟消云散,马飞眼前重新恢复了清明。 而在这时他才看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出了胡同,而是在树林里。 他前面的一棵树上,有一节锋利的断肢就在低矮处,直指自己的咽喉,仅仅有半寸的距离,要是自己刚才真的向前狂奔的话。。。 马飞现在有点笑不出来了,他站在原地四处张望一阵,实在是被这诡异的幻境弄的有点头皮发麻。自己真的在现实中吗? 无论如何,呆在这里自己是得不到答案的。马飞急需为今天的事情找到原因。 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向后退了几步,并没有异常。 接着,他干脆用尽全力奔回家去。马飞知道自己的生活已经开始了翻天地覆的变化。而一切的答案,都在家中。 八 知识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在飞奔回家的路上,感受着耳旁呼啸的风声。心中莫名情感悄然发芽。 今天的事情好像一块石子,被投进了自己如同死水一般的生活里,带来的却不仅仅是一丝波澜,而是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即使经历了如此诡异的事情,还差点丢了性命。不过马飞非但没有想要退缩的意思,反而内心充满了激动。 不管是不是家里女孩布置的这些事情,她肯定对此有所了解,自己昨天刚遇到她们这些超乎常理的人,今天就出了事。 马飞绝不相信这是巧合,绝对是某种必然,契机若不在昨天死的那两个家伙上,就必然和女孩有所联系。 可惜目前还信不过女孩,所以要把着重点放在昨天收缴的东西上!它们的真正意义绝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高很多! 马飞不一会儿就回到家门口,但他没有直接进家,而是在驻足在门前。 他需要调整气息,并收拾一下仪表,使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的狼狈,免得被里面的女孩看出点什么。 要是今天的诡异真的不是女孩所操纵,那自己还要继续维持冷静变态恐怖的气势才行,如果自己慌慌张张,狼狈不堪,那极有可能让女孩回归强势。 即使是女孩做的,那自己更加要输人不输阵,最好显得一切尽在自己的把握中,对她的把戏不屑一顾。 马飞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后,推开房门,在进去之前还特地望了一下自家大梁,看到女孩依旧被绑在那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步走进屋里,并锁好大门。 女孩听到动静也看了他一眼,就迅速又低下头了。马飞看到女孩的脸上有两行泪痕,但她的眼神却重新变得有力。 他也并不打算理会女孩,反正熬鹰的道理他是明白的,跟她耗就是了,此时多费口舌反而是画蛇添足,让她慢慢耗尽力气自然会屈服。 如果说话太多,泄露了根底,让她明白自己的底气并没有那么足才是麻烦,搞不好会在气势上被压倒,地位反转。 毕竟自己需要女孩的地方实在太多了,嗯,主要还是在女孩的知识方面,马飞是无法从别的地方找代替品的。 其次他也馋女孩的身子就是了。 不过马飞的优势就在于主动权,反正女孩本身就在他的手上,在吃喝用度上做手脚轻而易举,在调教过程上,自己想怎么操作就怎么操作。 只要不自取其咎或者把女孩不小心弄死了,那胜利迟早是属于自己的。 马飞找出自己藏起来的腰包,他把其余的东西基本上也都放在这个包里了。 他先从包里把几张符纸找了出来,这几张黄符纸上都用红色墨水写着极其复杂的图案,看着像字,但笔画极多,马飞也看着它们像是在模仿什么而画成的图案。 仔细看上去,每张纸符上的图案好像都有不同,但具体是怎样马飞实在是看不懂,而今天救了自己命的到底是哪种也完全不清楚。 只不过腰间依旧残留的灰烬印记表明了这些东西确实有神效。 本来马飞还想着和女孩交涉,问一下到底每种符的功能用处,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不说女孩会不会和自己说实话,就算她愚蠢地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手头上的符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只要其中有一个有用的,自己只要把所有的符都贴身带,那在紧要关头就能发挥作用。 要是自己手里的符都是没用的,那自己也没办法,难道要自己现画?别说画不了,就算女孩帮自己,自己现在连材料都弄不出来,还是得明天去城里想办法。 远水解不了近渴,谁知道’马翠帘’会不会再出来,要是真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这些符上,简直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给死人。 昨天死了的那个男人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了,自己又绑了他的女儿当媳妇,自己还是对他会不会保佑自己抱有希望比较好吧。。。 马飞把这些看不懂的晦涩黄符都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马飞一下子就觉得身心轻松了许多,周围也没有缠绕的凉气了。 接着,马飞拿出了那两本书,走到窗户边,扒开用来挡风的砖头,让阳光照进房间,用此光芒照着书看。 只不过书里的东西实在是难的超乎他的想象。书里的大部分字他都不认识。 就算有些字能够看懂,但是组合起来他又完全无法了解了。仅仅看了一小会儿,马飞就开始头晕眼花,青筋跳动,深深体验了没文化都苦果。感受到了金山银山就在眼前却无法触摸的痛苦。 不过好在名字里有水的那本书中,还有不少图画,让马飞稍微得到了点安慰。 转而也不再强求读懂这本书了,而是去找一找在书中的符文画像,与自己手里的这些做一下对比,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只不过令他遗憾的是,书上虽有几张符的解析画法,但是完全与自己手里的这些不沾边,一张一样的都没有。 而且书上的这些明显更佳复杂,密密麻麻的笔画更是让马飞有点头皮发麻。 马飞翻完了整本书后,无奈地这两本书如今根本帮不了自己。 唯一一个好像能用的就只有一组人像画,就是在书里其中一页里,画着几张小人动作图,就和武功秘籍一样。 只是这玩意在书中占比极小,附言也不多,明显十分不重要,可能就连作书人也懒得多费口舌去解释。 马飞却从这个就跟添头差不多的秘籍里看到了希望,字数不多正好,反正自己也看不懂,正适合现在的自己练。 这套武功只有十八个动作,叫什么名字马飞看不全,但其中有个神字,给马飞无穷希望,这一定要是个绝世武功啊,毕竟整本书都深奥到不行,逼格满满,哪怕这组动作图画占用空间极小,但一定也不简单。 要是真的形同鸡肋,作者也不会把它写到书里了。 马飞将整组动作努力记在心里,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死,他的记忆力本就异于常人,不一会儿就全部印在了大脑里,并且可以让脑海中同样出现一个小人,将所有动作连顺起来。 最后看了一眼书,对比所有的动作与自己脑海中的模拟,确认完全无误后,他才放下书,事不宜迟,现在他就想去外面练练,看这组动作到底有何神奇。 在他出门前,女孩却意外地叫住了他:“等一下。” “嗯?”他面带疑惑的看向女孩。 “你遇邪了吧。”女孩一开口就让马飞大吃一惊,难道说真是女孩搞得鬼?现在要和自己谈条件?他心中冷笑,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倒是把事变简单了。 “你说什么。”马飞让嗓音低沉,并把脸板起来。 女孩并没有被马飞刻意的扮凶吓退,毫不相让地说道:“我和你们这些凡人不同,我能看见鬼物!你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贪心导致的!半夜辱尸,鬼魅相缠,哪怕你今天躲过了,将来必然会有越来越多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让你生不如死!” “所以呢?”马飞淡淡地说,好像女孩说的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女孩看到马飞一副不为所动的木头样,眉头紧皱,声音也有些发急:“你还不明白吗?鬼会一直缠着你的!我现在被绑着,没法帮你,但你对我有恩,把我松开,我来为你解决问题,放心,这些钱都给你当作谢礼了,如果你愿意把书和那个罗盘还有念珠还给我,我就用与其价值相同的金额来买。我现在没钱,但我可以给你打字据,你想要多少钱都行,我还能写明是你救了我,全凭我自身的意志来报答你。” 看来女孩一个人的时候也没闲着,光想着怎么和马飞交涉了。 而且完全就是把马飞当做没见识的贪婪乡下土老帽了,这种人和她比起来更像是两个物种,所以小姑娘理所当然的以高等物种对低等动物的态度对马飞进行降纬忽悠。 虽然这在客观上也是事实,但马飞相对于正常人也有相当的差距。 在他的想法中,女孩就是他的,那女孩的本事就是他的本事,女孩的钱就是他的钱。那么,他又为什么要怕女孩就能对付的鬼?还要用他的钱换他自己的东西? 女孩住在他家里,和他本来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看着他被鬼杀死,被绑住手脚的女孩那不就是案板上的肉?把女孩绑在家里,她才会在一开始就使出全力应对。 况且要是这些都是女孩的自导自演,呵呵,马飞马上就要去城里了,和这里足足有几十公里远,自己倒是要见识见识女孩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实在不行老子去城里买部字典,读懂了这两本书,这点小把戏还不是手到擒来?现在自己和女孩只有几步的距离,只要有不对就冲上去把她宰了,以绝后患。 所以马飞对于女孩的话表示嗤之以鼻,一声不吭地直接离开。 女孩不知道马飞心中所想,见这个白痴好像连话都听不懂,气愤之余只好再次开口叫住马飞:“等一下!你有听到吗?” 马飞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冷冰冰的问道:“什么事?” “我要上厕所!”女孩银牙咬碎,羞恼道。 九 起事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女孩的话终于能够引起马飞的兴趣了,他停下出门的脚步,拿起一把椅子坐下,盯着女孩。 女孩看到这场面,脸色立变。她低头想了想,带着一线希望地对马飞说:“这里可是你的房间。你不嫌脏吗?” “没事,我不在意。”马飞一口断然回道,“在农村上茅房不像城里那么讲究。我在地里也经常施肥,什么场面没见过。” 女孩听了马飞这无耻的话,露出了震惊与绝望的眼神,这厮完全冲击了她的幼嫩的三观,切实感到了其他物种交流的无力感。 马飞其实也不会那么不讲究,只不过他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得寸进尺的机会。 女孩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紧,抱着最后一点希望的开口:“我肯定不会跑的,让我去一趟卫生间,我肯定回来。” 这不废话嘛,自己怎么可能让她跑掉,这也算交涉条件?马飞一边觉得无语,一边又觉得可悲。 这丫头在这种环境里居然还想着要干干净净的?难道这女孩依旧觉得落在他手里还能保持自身的冰清玉洁? 看来她压根对于此时的状况一点了解都没有啊。 马飞想到,这家伙是不是什么地方的大小姐啊,一辈子没出过城堡,行为准则时刻严守,绝对不容打破。 可惜,如果是在她的城堡中的话,标准的行为可能会让她备受瞩目,令人夸赞。但是到了这个地方,她所坚持的这些东西基本上只会让她的灭亡加快速度。 要是马飞和她对换,那马飞绝对不会在意自己的形象,别说主动要求上厕所了,让他去都不去,最好能把自己弄的越脏越好,让歹徒看一眼自己就想吐的那种。 而且女孩表现的太聪明了,这无形中让她获救的难度增加了,因为他人必因她的伶俐而加重戒备。 不装疯卖傻,还炫耀自己的家世非凡。 真的有傻子会放她走吗?马飞十分的怀疑,女孩这些套路是从童话书里学来的,就是聪明的公主用自己的智慧脱离危险这样的故事。 “别介意,我还没看过女人怎的上茅房,想看一下。”马飞注意到女孩居然还用充满希冀的眼神看自己。于是顺手打破她的希望。 看着女孩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马飞是越来越高兴了,让高傲的女孩在异性的面前作出屈辱的事情,将会彻底打破她的心理防线,女孩超出这个年纪的成熟将会成为她的枷锁,更多的价值观代表了更高的底线。 特别是这种根本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所以才说时间站在他的一边,时间一长,女孩的弱点就会越多的暴露出来。 “求求你。”女孩身体有些颤抖了。 马飞微笑地看着她,不做任何评价。 “求求你了。”女孩稍微提高声音,屈辱的表情开始显现。 马飞依旧无动于衷。 “老公。”蝇蚊细声从女孩的口中传来。 “嗯?你说什么?”马飞是真的没听见,女孩的声音太小。不过就算他听到,说的话也不会改变就是了。 而女孩自然觉得马飞刻意羞辱她,此时她额头上开始冒汗,越来越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让女孩放弃般的大喊:“老公!求求你了!让我去卫生间吧!” 嗯。。。马飞想起来之前说让女孩喊自己老公来换取食物,没想到这就叫了。所以现在应该。。。 “老公听到了。”马飞温柔的笑着。 女孩觉得自己终于能逃过一劫,结果听到马飞下一句就说。 “你想现在吃东西吗?我可没说过你叫我老公就能去茅房哦。” 女孩放松的神情僵在脸上,眼神变的空洞起来。“你,究竟想怎样?” 应该是已经到达极限了吧,只有绝望也不行啊,也得适当的给予希望才行。马飞想了想,开口道:“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孩不知道马飞想要玩什么花样,沉默的看着他。 “那么你今天就叫做小玲好了,”马飞的笑容可以说邪恶的不像个人了:“这可是我们家养的第一只狗的名字,怎样,不错吧。” 女孩无神的眼睛一凌。咬牙怒道:“我的名字叫柳。。。” “我现在带你去茅房吧。”马飞直接打断道,“只不过啊。。。” 马飞走向前去,手掌抚摸着女孩的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被取一个狗一样的名字,或者像狗一样随地大小便。这是个令女孩无法决断的问题。 她抬眼一看,就看到了用手摸着自己头顶的男子的邪恶笑容,令她打了一个冷颤。 “我,我叫”女孩头顶汗点越来越多,身体也开始不住的扭动,这是失禁前的征兆。“我叫小玲”女孩的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流出,几乎是颤抖着说出了这话。 “哈哈哈。”马飞就和说好的一样帮助她解开了脚上的绳索,只是在手上的依然绑紧。然后就这么牵着翠玲去了厕所。 接下来就是让翠玲一个人去了茅房,并规定只有三分钟的时间。至于卫生纸是没有的,只给了一个玉米芯代替。 在时间差不多后,就直接把晓玲拽了出来。重新绑好手脚,拴回自家大梁上。 ‘还有两步。’看着缩成一团,失了魂似的小玲,马飞心里盘算着,嘴角忍不住一笑,而旁边的小玲看到这一幕,把身体缩得更紧了。 接下来还是练练那组动作吧。马飞又想起来书里的’武功秘籍’。又看了看一边的小玲,叹了一口气,还是不能放开了问啊,都到这一步了,可不能前功尽弃,不过等我回来就差不多能收获了。 马飞可惜地看了一眼小玲,就出了门。 在门前随便找了一块空地,开始按照脑子里的投影作出动作。 做出整组动作对于已经在脑内模拟过的马飞而言不算困难,但他却意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完整的练出全部。 准确的说,一开始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在做到最后的几个动作的时候,自己突然头脑昏晕,四肢乏力。 感觉着自己虚弱的身体,马飞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必须得找点补品了啊。 十 准备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由于练完’武功’后马飞身体非常虚弱,感到头晕眼花,就完全放弃了给自己的田地做点安排的想法。 反正自己好东西不少,不差这一点收成了。就算被人看出端倪也无所谓,现在马飞已知的这套功法已经显出了其神异,自己做一天农活都不至于像这样累。 虽然不知道最后到底能成什么样,但这动作也不过是一本书里最简单的玩意,就算其他的部分马飞全都用不上,他以后也不用在意这个小村里的眼光了。 况且在村里对田地本来就没那么宝贵,也就是像马飞这样一无所有的人才会极其重视,因为实在没别的了,而其他人在这个时候也不会整天整天的呆在田地里了。 像三叔那样的人更是能不干活就不干活,按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亩田打不出二亩粮,干再多也还是靠天吃饭。 其实一想,和别人说一声完全没有必要,说不定等自己回来了,可能都没有人发现自己没在村里过。。。 马飞对这可悲的幸运高兴了一会儿,看来自己没人在意也不是什么坏事。 在门外休息了一会,马飞觉得状态又重新恢复了些许,也没有继续再练这些动作了。 一是很明确的,他的体力根本跟不上,练也没用,还不如等自己补好身体在说,欲速则不达。 二嘛,马飞至今读不懂书上的那些文字,虽然这些动作以图画为主,但还是有点备注样的文字的。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至关重要的信息,练错了可就麻烦了。 所以马飞等状态基本看不出问题了,才回到家里,一言不发,也不去注意小玲,就怕她看出一点什么,即使看上去她是任人鱼肉的状态,但马飞仍然记得自己对于她一无所知的事实,还是小心为妙。 小玲下意识地看了走进门的马飞一眼,眼神有那么一刹那的转变,接着就快速低下头。 ‘果然有问题’,马飞心想,“看来小心点是对的,武功现在还是别练了,小丫头刚才分明是用表面上害怕的动作来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还真是有问题。” 懒得管小玲的那点心思,反正只要按部就班,那她她迟早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马飞回到床上开始休息,小玲也一言不发地蜷缩在一角。空荡荡地房间里充满了难言的寂静,明明有两人在,却完全感觉不到一点人的气息。 一直到了中午,马飞回过神来觉得饿了,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东西了,难怪一练武功就手脚无力,看来自己平时的不注意也会导致气血亏空严重啊。 于是马飞起来,从墙上挂着的竹筐里随便抓起一个硬如石头的窝窝头就开始啃。 他啃到一半,才想起来小玲好像刚才叫了自己老公,那自己应该言而有信,于是也丢给了她一个窝窝头。 而小玲听到了仿佛石头撞地’砰’的一声,抬头看到地上慢慢滚到自己面前的窝窝头,一开始还不能理解面前的是个什么玩意。 等她注意到马飞正在啃这东西后,才不可置信的反应过来,这是能吃的东西,随机愤恨地看了一眼马飞,又低下头去。 “她到底是对这个食物不满意,还是对我喂她的方式不满意呢?”马飞一边啃窝头一边寻思,其实小玲不吃饭正在他的预料之中,以她的脾性,能没心没肺地见什么都吃才奇怪。 不过没关系,等马飞回来后,她就能知道食物的可贵了。 等把自己手里的窝头啃完,马飞就直接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毕竟要去五天,怎么也要做足准备,城里自己难得去一趟,回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去了。 其实他的生活用品极少,衣服除了身上的这件,也只有两件父母留下来的,还都是缝补过。 虽然在村里大家都一样,但既然是去城里,还是尽量体面一点比较好吧,所以马飞只选了一件没什么补丁的到时候穿到身上,实在不行就到城里买一件见人用的吧。 之后马飞把两本书放到了腰包里,符贴身放。 为了不让人识别出这腰包,他还用刀把所有标示颜色都给刮掉,这才把掉了数个档次的破腰包系到腰上。 至于其他的东西,全部放到一个小木盒里,埋到屋外的墙角。 然后再改了改一个麻袋,做成简易肩包,用来装自己会在城里买的东西。毕竟他钱不少,可买的货物肯定多,但又不能被人明显看出不对,至少新衣服,新包,新鞋这种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总不能自己穿戴上吧,所以要用麻袋来掩饰一下。 这样就行了吧,收拾好东西后,马飞看了看周围没什么落下的,那就只剩最后一步。 马飞拿出一个桶,从外面装满水后,提到女孩跟前。 接着他又找到一个长布条,放进水里浸湿后将布条的其中一头拿出来,不顾女孩的挣扎,绑在小玲的嘴里,布条的另一头仍然在水中。 “你要是想自杀,那就把水桶踢翻。”马飞好心向对方解释“只不过渴死是相当的痛苦。” 这玩意就是马飞给小玲弄的维生工具,可以给小玲勉强提供这五天的水分。 虽然不知道女孩到底几天没吃东西了,看她生龙活虎的样子,再饿五天也没事吧。真想快点看到她被饥饿折磨到疯狂并屈服的样子啊。马飞看着眼神还颇有力的女孩想到。 之后马飞就好好的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清晨,马飞早早地带着东西去了医生家。 果然王爱花也已经准备好了,看上去也是兴致勃勃地样子,只不过医生也在,他居然能起得来这件事让马飞颇为惊讶。 “到底有什么事啊?要去五天?什么时候去过那么长时间?”医生在门口一直絮絮叨叨的对王爱花嚷嚷。 “哎呀,不是给你说了,又有一个新厂家,听说东西批发起来特别便宜,我去看看,不得跟人说说话吗?再说,你三姨那里多久没见了,听说他儿子现在城里当官了,也得去看看。”王爱花则是不耐烦地解释,看到马飞来了,立刻懒得和她男人再说,急着要走。 医生还在一旁不断嘀咕,凑到马飞面前小声吩咐:“你小子眼睛擦亮点,看好你师母,回来有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听到没?” “说什么呢?!走了。”王爱花向医生和马飞吆喝。 “没事,照顾好你师母啊!”医生大声的说道,有意让王爱花听见。 “好的师傅,”马飞坐上了王爱花的电动三轮车,纯良的笑着:“我一定好好’照顾’师娘!” 十一 进城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坐在摩托三轮后箱里的马飞感受着泥土地的颠簸,感觉连内脏都快被颠出来了。幸好他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要不然真的有可能当场全给吐出来。 这就是晕车吗?马飞生无可恋的想着,这才刚出门至少还得花一两个小时才能到城里,自己真的不会被颠死吗? 好在前面开车的王爱花一直兴致勃勃地和他讲话,勉强能分摊一点马飞的注意力。 “城里人可多了,全是高楼,还有车,你要是不让着,就会撞着你,所以在城里走路的时候,一定要看路,别乱走。” “嗯,知道了。”马飞有气无力的回道。 “哎呀,你这也太虚了,等到了城里,姐给你买点好吃的,给你补补,这才走了多远,你以后难道都不出村了?” 马飞嘴角抽搐,现在知道我虚了?那在床上的时候怎么从来没见你稍微留情过? “谢谢姐,我这次就是为了多见见世面,想看看外头什么样。”不过看在王爱花会请客的份上,他还是恭维了几句。 “谢什么,晚上的时候多上点力就行了。把姐伺候好了,这次就好好带你逛逛城里。” 嗯,这可不是马飞想要的啊。他有不少东西要买,但是自己的钱来路不正,自己一个穷小子突然大手大脚,肯定令旁人起疑。 就算是王爱花也不能让她知道这件事,毕竟自己对她不过是肉体关系,还真不是很信任王爱花,再说哪怕她不贪图马飞的钱,泄露出去让旁人知道也不好。 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小姑娘,做事还是越隐蔽越好。 要不干脆装病?马飞认真的寻思一切可以获得自由行动的方法。 “愣着干嘛?姐给你说话呢,听着没?” 马飞还真没听到王爱花说了什么。只能含糊道:“第一次去城里,还是太紧张了。姐你说什么?” “嗨,有什么可紧张的,我说啊,你还没有户口吧。这次来要不要去办一下?” “户口?”马飞有点疑惑。父母死的时候他还很小,确实不知道这些东西,反正在村里也一样活了下来。 “是啊,你也没有身份证吧,那一块办了。到时候,就说你十八岁了,这样就可以提前到外面打工了,这样拿的工钱还多,有的工厂就抓身份证,那要是那不满十八的,给的钱就特别少。” 马飞灵机一动,外出打工么?这也是到时候自己出村的一个好理由,多亏了王爱花的提醒。只不过她和自己说这些真的好吗?自己可是说要在她家里当学徒的。 于是马飞试探般的说道:“我还想在师傅那里学点东西,在村里多留一会儿呢。” 王爱华听了,倒是很阔达的回应:“嗨,他那点东西有什么好学的啊,到外面全都是,等你这次出了村,就肯定不想回来了。到时候发达了,可别忘了你姐就行。” 看来王爱花对自己真的有几分真情实意,这些话都是为了自己好的实话。嗯。那么怎么才能利用王爱花的感情做到利益最大呢。 首先要哄她开心:“姐,你对我真好,我怎么可能忘的了你,你以后一直都是我的好姐姐。” “就你嘴甜,别说这么多没用的,记得在床上下功夫就行了。”王爱花说是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是一点都没少。 聊天的功夫,马飞就从王爱花嘴里知道里更多有关外面的事情了,特别是知道还有网吧这玩意,也是这两年刚有的,里面全是电脑,在电脑里可以打游戏,也可以和陌生人聊天,想知道什么都可以从电脑里查出来,说的马飞心动不已,决定要找个时间去试试看。 探索信息的时候总是快乐的,至少马飞在努力思考的时候,晕车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很长的路程也觉得不一会儿就到了。 等到了城里,王爱花先是带着马飞找了旅馆,是一个很老旧的三层楼,看上去还算是干净的地方。 王爱华可能也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店,招待人员是相当冷漠。王爱华应该是就看中了这里价钱便宜,没有熟人,工作人员管理松懈才把马飞带到这里的吧。 王爱花快速办了一个大床间,也没人对她和马飞的关系有所质疑。 前台小妹忙着做自己的事情,王爱华打价的时候都十分不耐烦的样子,语气里僵硬粗暴。等王爱花交完钱后,直接把钥匙甩了过去,全程连头都没抬。 好在王爱花意不在此,懒得和这小姑娘一般计较,拿到钥匙后,直接拉着马飞匆匆上楼去了。 王爱花一进门,把行李一扔,就抱住马飞单薄的小身板,开始上嘴啃了。在马飞的脸上又亲又吻,大白天这么搞,实在是让马飞有点扛不住啊。 “姐,你不是还有事吗?咱们先去办事吧?” 好歹先去请我吃点东西,好让我补充一下体力吧。马飞在心中怒吼。 “怕什么,现在时间还早,哪有人开门的。别说话,先让姐过过瘾,让姐看看你的能耐。”王爱花说着,就开始急不可耐的脱衣服,露出她那傲人的身体曲线,马飞拦都拦不住。 等她自己脱完之后,就开始流着口水扒马飞的衣服了。 “姐,,等等,别。。。让我。。。啊!!!” 中午,眼睛无神,四肢无力的马飞拖着虚弱的身体在附近的小摊上喝了一碗羊肉汤,以及吃了四张油饼。 王爱花倒是精神饱满,皮肤滋润,一脸的满足。 吃完饭后,王爱花就带着马飞一起去了附近的批发市场,今天主要是打听一下价格,东西最后一天买也不迟。 马飞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这么多五花八门的东西。 看着王爱花不厌其烦的打价过程也让马飞叹为观止,努力学习着城里人的’规矩’。 过了一会儿,他趁王爱花集中精力与商贩打价格战的时候,偷偷在周围闲逛,想要实践出真理,顺便买点重要的东西。 好在附近就有一家书店,马飞走了进去,“老板,这里有没有字典啊?” “有啊,呐,那不就是。” 马飞顺着老板指的方向过去一看,是有一本特别老的旧书,看上去破破烂烂的,还没有标价。 “老板,这多少钱啊?”马飞拿起书问道。 “十块。”在柜台后看书的老板就抬了一眼,给出了价格。 “五毛。”马飞毫不犹豫的砍价道。 “!?”这次老板真正抬起来了头,并睁大了眼睛,马飞从那眼神中看到了棋逢对手的犀利,这时的老板不再是一个邋遢大叔,而是一个战士! “我说小兄弟啊,这价格不是这么打的。。” “五毛。” “不是,你好歹有点诚意。。” “五毛。” “我亏死。。。” “五毛。” “我擦屁股都不卖给你!” ”。。。。。。“ 还是城里人他妈的黑啊。马飞一块五拿到这本破字典后,由衷的想着。 十二 没啥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不管如何,买到了字典的马飞解决了目前的燃眉之急,终于可以不像以前那样抓瞎了。 手里拿着金山银海却一点都用不了的感觉是真的痛苦啊! 虽然马飞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阅读自己腰包里的两本奇书,看看到底有什么神妙。但是碍于这里人多眼杂,马飞还是克制住自己焦急地心情。 把字典也放进包里,等马飞回到原地的时候,王爱华也已经和老板说好了价格。 看来王爱花的成果相当不错,美滋滋地和老板说好了来拿货的时间。 “大妹子,你还真会压价,我这本来利润就不大,还硬生生的被砍去一刀,你可真厉害。”这老板看起来是个朴实的汉子,嗓门也高,但眼神却不怎么磊落,一个劲的往王爱花的胸口飘。 马飞觉得知道了为什么他愿意和王爱花死缠烂打,被压价到那个地步都不翻脸的原因了。 “老板,我这又不是一次买卖,以后还要经常做生意呢。”王爱花对于这老板的意图并非一无所知,她还有意将自己高耸的胸脯挺了挺,让老板喉结一阵耸动。 “嗯?”老板看到了回来的马飞,见客套地问:“这是你谁啊?” “他啊。。。”王爱花瞥了一眼马飞,嘴角似笑非笑。 马飞心头一紧,他还真怕王爱花突然说出什么虎狼之语。 还好,王爱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语言并没有多刺激,而是直接搂过马飞,把他的头直接按到自己宽广的胸怀里,“这是我侄儿。” 说罢,就在老板羡慕的目光中,带着因凶器而无法呼吸的马飞离开了。 等到离开市场街,王爱花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快要窒息了的马飞。 “怎么样?过不过瘾?”王爱花看到满脸通红的马飞调笑道。 “过,,过瘾”他还能怎么说,差点憋死! “哈哈哈。”王爱花一点都不含蓄地大笑。 之后马飞就在这个女流氓的一路调笑中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当他看到派出所大门的时候,真的是如同看到救星一般,终于可以让身边的这个女人停下荤段子了! 走进了严肃的政府机关,果然连一向大大咧咧的王爱花也安静了下来。 马飞也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同样有些拘谨。 两人一起排队去到一个柜台里。 “你好,我想办理户口和身份证” “户口?你没户口?” “孤儿。” “。。。先把这个表填了。” “不认字。” “。。。姓名,年龄,出生所在地。说一下。” “马飞,十八,马楼村。” “。。。”写东西的工作人员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向马飞,马飞分明从那眼神里看出了蛋疼。 “你十八?不对,等等,你村里来的为什么要在市里派出所办身份?” “。。。?”马飞疑惑的看向王爱花,而她也是一脸的迷茫:“身份证不就是在派出所办吗?你是不是在难为我们这些乡下人!” “。。。。。。” 经过了长达了十分钟的鸡同鸭讲后,工作人员终于向马飞解释明白了,村里人办理身份手续需要在镇里派出所进行这件事。 虽然‘所在地辖区’这个词让马飞还是有点懵懂,但比起王爱花到最后都没有明白过来要好得多了。 在她的理解中,派出所就是派出所,不都一样吗?这里是市里,派出所也应该比镇上的要高级,高级的地方办不成低级能办成的事情?这分明就是在推脱刁难! 最后在工作人员麻木的目光中,马飞好说歹说才把王爱花劝走。等到了派出所外面,王爱花依旧在絮絮叨叨,马飞也颇为无奈,不过虽然王爱花不明白其中道理,但还是答应在回家的时候,再去一趟乡镇派出所好了。 马飞今天总体收获就是一本字典,其他的实事基本没干,顶多算是把要办的事情打听明白了。 不过他也不在意,饭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他现在也不急着出村,身份证什么的就随缘吧。 反正他也不打算真的去工厂打工,或者做什么正经买卖。 王爱花回去的路上还特地绕了一下,带着马飞简单逛了逛城里,这确实让马飞涨了见识,只不过他现在急着回去读书,实在是没法把注意力放在风景上,几次主动催促王爱花。 王爱花也没有觉得是马飞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而是在她的眼里,马飞的这份猴急是想快点回旅店继续和她缠绵,于是也笑嘻嘻地往回赶。 等到了旅馆天也已经有些黑了。王爱花干脆就带着马飞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小餐馆吃晚饭。 “老板,一盘腰花,一盘韭菜鸡蛋,四个馒头。” 我去,不要啊!王爱花点的菜彰显出了她的目的,这要让马飞一晚上不睡觉的节奏啊! 马飞觉得自己的私人时间受到了严重挤压,自己明明已经准备周全,但书本的距离却和他越来越远。。。 但他也不能公然把书给拿出来,因为他给不出解释字典和书的来源,今天一整天都跟着王爱花,说借的或者捡的都无法成立。如果说是买的,那更不可能了,他一个穷小子,原本真的连一块五都拿不出来啊! 所以肯定会被认为是偷出来的书吧。 虽然马飞也觉得王爱花看到书以后,即使认定书是他偷的,也不会声张,甚至会觉得他机灵。 但马飞还是不想去赌王爱花的道德底线,况且如果真的被认为是小偷,那王爱花绝对会和自己拉开距离,像如今这般亲密是不可能了,甚至会有意防着自己。 这对于以后的行动会造成很多不便。 所以马飞还是选择暂时隐忍。今天在王爱花面前就算了吧,但也得找个时候单独行动,好让自己把书’捡’回来。 等到上了菜,马飞抱着最后一顿晚饭的壮烈心情,在王爱花期待的眼神中,疯狂开吃。 本身这样的菜对他而言也是极好的美味珍馐,平日里根本想都不要想,只有红白喜事,或者过年过节才好意思去别人家里蹭一顿。 现在能吃,当然要出全力了,王爱花看着马飞胃口不小,反而高兴,给他不断夹菜。因为这样才能让马飞在晚上更有力气做活动。 马飞虽然胃口好,但是在王爱花那肉食动物盯着猎物的眼光下依旧是压力山大。 最后也只是就着菜吃了五个馒头就饱了,接着就是残酷的夜间加班了。 十三 读书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呼。呼。呼。。”马飞大汗淋漓地坐在厕所里喘着粗气。 终于有机会逃出来了,经历了一场艰难的恶战之后,终于让王爱花心满意足的睡去。 现在,马飞心有余悸地坐在马桶上,手里紧紧握住手里的两本书。 分别是今天刚买的字典以及上面带有水字的奇书。 可以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书了,马飞想想此间道路的曲折,简直要激动地流下眼泪! 首先,马飞颤颤巍巍的翻开字典,他要先把封面上的字认全,看明白这本书到底叫什么! 凭借着毅力,马飞终于在这本破字典里找到了封面上这个看不出偏旁的字。 “咒,某些宗教或巫术中的密语。”马飞想了想,还是没能理解这本书名意义。“咒水?这又是什么水?诅咒水干嘛?难道是跟水有关系?那怎么还有武术和符啊?字典上为什么咒水没有这个词啊?” 在封面就碰了灰是马飞没有想到的,那里面的内容岂不是会更加晦涩难懂?马飞头皮有点发麻。 如果真的这样,那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依靠小玲给他做翻译了。 他现在有点后悔没给家里的小姑娘留点东西吃,这万一要是饿死了,自己的这两本书不管有多厉害,恐怕也要成废纸了。。。 马飞翻开书,抱着试一试的心情看向了自己所练的动作那页。 这一页全是图,字是整本书里最少的,要是连这点字也读不懂,那马飞就不用继续费功夫了,快点想办法回家才是正途。 好在马飞拿着字典,边查边读,等他弄明白这一页所有的字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来也是可以读懂这本书里的东西的啊。 “呼吸法?”这正是这页下面文字所记载的东西,说明了在做这些动作时,要如何配合呼吸一起。 至于这武功的名字和功效嘛,就只有更简单的一行字,’锁神练体术:滋养’ 好家伙,看来作者是真的没把这玩意当成一回事,能简就简。 不过自己能够读懂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马飞如饥似渴地汲取这里面所表达的一切知识,不漏过一点信息。 只要是有半点存疑的地方,马飞就会继续翻看字典寻找线索。同时尝试思考,一定要做到没有遗漏才行。 幸运的是,本书作者相当通人情,至少在这个章节,用的都是简单易懂的句子,可能本身这个练体术就没啥难点,让马飞不出一会儿就完全琢磨透了。 ‘总之就是能强身健体嘛。’虽然这玩意不是什么华丽的道法武功,但有就比没有好,一鸟在手胜二鸟在林,马飞可是很实际的。 不过既然能读懂这一张,那么自己是不是还能更进一步呢?马飞的野心逐渐滋长。 反正长夜漫漫,自己哪怕不睡觉也要趁着有时间,去学习更多的东西! 于是马飞翻到下一页,看到了密密麻麻,令他眼花缭乱的文字,文字,文字。。。 “。。。”马飞面无表情的随意翻着书,刚才他尝试了一下阅读这些书里的纯文字,失败了。。。 他现在只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类似练体术这种,图片较多,文字简洁的法门。 “嗯?”突然,翻到某一页的时候,马飞发觉了不同。 这上面并没有太多的文字,可能就比练体术多一点点,但自己之前并没有发现它的不同,是因为这上面也没有图片,而是充满了各种鸡爪! 是的,就是那种有五条黑线,一短,四长。分别从一个中点像鸡爪一样张开,这页足足有三十六个图案,每个图案都有两个鸡爪叠加在一起,并且叠加的方式各有不同。难道是某种密码暗号? 虽然密码更难懂,但是看在他字少,马飞决定先读一读,万一读懂了呢。 只不过这一页马飞越读,脸上的表情越奇怪。到最后眼皮子不住的跳。 “我靠,阴阳合欢法!这尼玛是春宫图啊!”马飞心中狂叫。因为他突然能看明白了这一页上的暗号了。 每一个鸡爪都是一个小人,两个鸡爪叠在一起是着两个小人在做那事!马飞仔细一看,短的确实是头,另外四条线也是两长两短,应该就是胳膊和腿了。。。 这作者真他娘是个人才,春宫图就春宫图嘛,非得画的跟密码似的。 作者可能也觉得这个东西会降低他本人的风评,于是就在书里仔细的解释了会记载这东西的原因。 阴阳合欢法并非是邪功,不会硬生生的从他人身体里采补,强行夺取他人精气,跟这种损人利己,做一锤子的买卖不同,阴阳合欢法是一种共赢。 这套功法简单点讲,就是两人合体,两个人变成一个人再修炼,那就好比两个战斗力五十的人变成了一个战斗力一百的人,这时再配合功法一起修炼,就会事半功倍。 而且这时候不仅仅是数量的叠加,因为男女分别,其实更能达到阴阳的平衡。男人身上阳气多,女人身上阴气多,自己单独修炼的时候,其实很难达到平衡,而两人合作,却能在快感和高潮中融合交汇,轻易达到双方平衡的桥梁。 当然,要量力而为,痿男和欲女,或者欲男和萎女这种情况会被对方的阴阳气压过,嗯,然后就不太好了,就像一方很难高潮一样,平衡的操作也很难。。。 马飞双倍认真地看完这一篇后,不由得啧啧称奇,他觉得整篇功法说白了就证明了一句话,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特别是这个作者说的一句话让马飞很兴趣,大概意思就是阴阳气强盛的那一方强行入侵对方的身体后,会让对方产生一种类似吸毒品的效果,对强势者就会产生无法自拔的依恋。 嗯,很有画面感。。。 说实话,这作者有点矫枉过正了,在很多地方都多费了很多力气来解释不是自己喜欢这套功法,而是为了科学,呃不,为了道法而记载在册,从理论上来说这套功法超级正经,我绝对没用过。。。 但马飞有点怀疑,小玲的爸爸是不是就是用这套功法抢到他师弟的女朋友当老婆,要是和自己想的一样,那家伙还真是死的不冤啊。 那为了报答他的赠书之恩,到时候就用他的女儿试一下功法吧,想必当他知道了他女儿也能修炼他书里的正功,一定会很欣慰吧。 马飞想着小玲姣好的面庞,内心有点按耐不住,要是她的阴气如果比自己的阳气弱就更加方便了。 把这一张里的东西也全部完完整整地记在脑子里之后,马飞拿着自己的零钱,偷偷下楼,准备自己先练一下完整的练体术。 十四 练体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走到楼下,主要目的有两个。 首先,自己要试试练体术配合呼吸法的功效。 其次,就是趁着不算太晚,商店餐厅还没有关门的时候,找一找适合的补品。 马飞也清楚,自己的身体虚是因为吃饭不好,以自己的年龄来说用不着吃药,只要吃的好一点,自然就能填补回来。 而要说吃的好,那就不能缺少肉食。最好是那种既能保存很久,也非常具有营养的肉。 只不过时间不多,马飞只能先把重心放在保存时间长上,毕竟出来一次不容易,回了村就不能在认识的人面前经常拿钱买东西了。 一般来说保质期长的肉类食物,马飞的印象里就是腊肉腊肠,但这些东西都要通风保存。 虽然自己的家很偏僻,但也是有几个麻烦的家伙对马飞家的大门视若无物,还尼玛鼻子特别灵。 所以能找到平时储存容易,放着也没味的肉类就更好了。 幸运的是,马飞在走进的第一家商店里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嘛,牛肉干,乡巴佬,还有鸡腿鸭脖都在这里,你看要哪个?”老板一下就给出来好几样马飞想要的东西,让他再次不禁感叹还是城里好,东西多,远超自己预料。 “嗯。。。我先都来一袋吧。再多来一瓶水,一共多少钱。”马飞想看看哪种自己最喜欢,就每种各拿了一个。 然后马飞就在老板的眼皮子底下,脱下自己的鞋,拿出藏在里面的零钱。 “你,我,,一共12,,不是,你把钱放桌子上吧。” “哦。”马飞没说什么,但又给城里人打上了爱干净,瞎讲究的标签。 马飞拿着手里的东西找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这个地方连灯都没有,却正好适合马飞练功。 反正村里晚上也没有灯火,他也照样生活,而且练体动作都牢牢记在他的脑海里,看不看得见无所谓,这样的环境还能保证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马飞在练体之前,先打开了牛肉干包装,吃了一块牛肉干来保证体力,确保自己不会和以前一样练着练着后继无力。 “嗯?真好吃!”本来只是想当作补品的牛肉干却出乎意料的美味。 这个肉里面不仅有盐,还有糖,吃着也有饱腹感。马飞又多嚼了几块牛肉干。 “有钱就是好啊。要不是有钱,这种城里随处可见的东西也不是我能吃到的。”马飞有感而发道。 在村子里缺少调料品,自己作为村子里也是最穷的存在,别说牛肉干这种高级货了,就连糖都很少吃到,平时算是调料的顶多就是生活里必不可少的盐了。 就这,马飞也吃不到好的盐,甚至有时候还要去刮墙霜来代替。。。 只不过虽然牛肉干很好吃,但马飞一次性吃了几块后就发现了问题。 “有点齁了。。。”因为怎么没吃过调料,所以马飞的舌头相当敏感稚嫩,像牛肉干这种现代工业化合物乍一吃很惊艳,但稍微吃多了就发现这玩意对马飞而言口味太重了。 马飞放下有点吃腻了的牛肉干,反正自己的目的不是找美食,一切都是为了修炼而做的准备工作罢了,孰轻孰重马飞还是分的清。 就算把所有的钱都花在了享受伤,那自己也就能在一两个月里体验体验城里普通人的生活罢了,但如果投入到修炼中,成功练出本事,那他将成为普通人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存在,每天都会体验现在的自己根本想象不到的人生。 自己几十年都挺过来了,没必要贪图享乐,因小失大。 理清思路后,马飞放空心神,郑重地摆开架子。 他先深吸一口气,所有动作脑内循环一边,再将体内的浊气吐出,在这一片黑暗当中开始一一打出所有的动作,因为是第一次动作配合呼吸,所以马飞的每个动作都很慢。 虽然这样很花时间,但能确保他将所有的细节通通做到了完美。 说来奇怪,左右不过十几个动作的练体术,当马飞打完后,头上竟然出了不少汗。 哪怕马飞动作很慢,但打完一套也不可能超过两分钟,要知道马飞可是在山里走一个钟头也不会累成这样啊。 不过虽然累,却没有之前练完后的乏力以及眩晕感。马飞反而能够明确感觉到自己身上澎出的力量。 是因为配合上了呼吸法吗?还是说自己吃饱了的原因。 不管究竟如何,马飞在这个练体术上能够明确感觉到自己在进步,力量在成长。 没有了后顾之忧,不用担心自己晕倒或练出岔子。马飞决定一鼓作气,尽可能的尝试多练几次。 随着马飞对于动作越来越熟悉,他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练了大约二十几次的时候,他甚至能都听到自己手臂挥出的破空呼啸声。 这让马飞也越来越兴奋,完全沉浸在这不可思议的力量之中。 当马飞再次尝试加力时,突然一个踉跄绊倒在地。 “呵,呵,哈哈哈。”马飞满头大汗地躺在地上,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在练体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力量源源不断的涌现,即使力竭倒地,他也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鼓满了力量。 他能看到自己已经初步踏入了一个神秘的领域。 怪不得山上遇到的那个强壮男子能够一拳轻松打碎人的头颅,看他的年龄也超不过四十岁,那自己又能在什么年龄达到那种程度呢? 马飞的心中毫无畏缩,只是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 他缓缓从地上起来,这套功法即使像自己这样乱来好像也不会对身体形成损伤,反而能加强恢复力,就算刚练完的马飞依旧可以正常做事。 虽然如此,但继续修炼好像也不行了,自己刚一摆出架式,疲劳感就会涌出,混身不得紧,根本练不下去。 放嘴里狂塞了一个鸡腿,又灌了几口水后,马飞琢磨起另一件事,“那个合欢法,能不能用在王爱花身上呢?” 能节省阳气精力的消耗,还顺便修炼,一举两得啊,何乐而不为? 只不过,自己该怎么让王爱花在床上配合自己的呼吸法门呢?又不能透露这个合欢法,那还真是个问题。。。 十五 合欢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思考了一下,今天晚上肯定不行了,自己的身体还是要保重才行。 那就第二天吧,反正王爱花天天欲求不满,自己不愁没有机会。 马飞吃完东西后,还是觉得乡巴佬最有饱腹感,也比较符合自己的口味。 只不过鸡蛋嘛,自己在村里也不是完全吃不上。要是去山里的话也能摸到鸟蛋,实在是没必要在城里买。 况且,这玩意主要是大,便宜一点。其实性价比比较低,而且真要是背一包这玩意,不仅鼓鼓囊囊的,吃的也快。 马飞考虑了一下,牛肉干肯定是最好的,乡巴佬便宜又有营养,那就混着买这两种吧。 再找找附近哪里有书店或者二手书摊,买点书做掩护,那就齐活了。 马飞四处转了转,因为时间太晚,没能找到类似书店的地方,而且餐馆饭店都关门了,不过今天的收获已经让马飞非常满意了。 自己肚子里也有点货,至少可以撑到明天早上吧。如此想着的马飞回到了旅馆,心满意足地躺在王爱花旁边睡着了。 等第二天一起床,马飞先发制人,直接就凑到王爱花身上,开始主动与她接吻,并趁着这个时机调整呼吸,做出同咒水上所记载的合欢呼吸法。 以此来带着王爱花的呼吸节奏,让她无意识地同自己一起进行合欢术。 虽然王爱花一睁眼就受到马飞的突然袭击,但她本来就不拒绝,更何况马飞难得主动一次,她更是配合着一起,让马飞的计划更加顺利。 马飞的想法是对的,通过前戏来带节奏十分可行。 在马飞有技巧的吻技和爱抚下,王爱花和他的节奏达到了同步。 接下来,马飞就按照书上的鸡爪图以及文字介绍,继续着接下来的动作,全都施展在了王爱花身上。 只不过虽然马飞基本上能把动作做全,但是王爱花身体有些僵硬了,根本无法完成某些体位。 而且他俩身形有差距,虽然可以避过,但由于马飞也是第一次做,所以一旦发生了事物立刻就会变得气息紊乱。 艰难地做完第一次后,马飞隐约察觉到了一些技巧,正要开始第二次,却被王爱花强行打断。 “你小色鬼,怎么突然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早晨的非要把我累死不可吗?钱在我的包里,去,给我买点东西,先垫垫肚子。” 王爱花挥了挥手,让马飞从她身上下去,嘴里还抱怨着:“这小子抽了哪根筋,怎么突然跟发疯了一样。” 接着她就自己去了厕所洗澡,马飞挠了挠头,没想到还有王爱花受不了的时候,不过也没事,自己刚才虽然没做好,但确实也没有之前一样累了。 反而感觉精神头上来了,脑袋清醒的不得了。 嗯,要是能够完美的做一次,效果能有多好呢? 马飞拿了钱下楼去,一边想着该如何改进动作,让他和王爱花的配合更加流畅,一边去包子铺随便买了几个包子和两碗粥。 其实阴阳合欢术门槛并不高,对于男女两人的身体素质要求极为宽松。 之前只是马飞第一次尝试太过生疏,而且是他一个人带着王爱花做,自然很多地方都钻了死胡同。 现在一副盘,有很多地方根本不应该强行扭过去,如果以更加柔和的体位代替的话。。。 马飞发现事情有很多个角度的嘛,没必要完全按着书,特别是这书里净是鸡爪的情况下。。。。。。 马飞高高兴兴地提着食物回到了旅馆里,马飞刚把吃的放在桌子上,王爱花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完全没有要遮掩的意思,全身只有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 雪白的皮肤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顺亮的头发自然垂落,一些搭在骨感的锁骨上,另一些则顺着磁性曲线的腰肢,半掩着她那浑圆的翘臀。 马飞咽了咽口水,虽然平时也不觉得这个女人难看,但是她也从未如此美丽过,马飞好像是第一次真正见到这个女人,下肢不自觉地竖起。 看到马飞这幅痴样,王爱花笑了笑:“又起劲了,你咋这么力气呢,快点,你也脱,别让姐一个人光着啊。” “。。。。。”在王爱花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马飞只好也脱光了衣服。 “呦,看不出来啊,咋那么结实。”王爱花感觉口水都要流了出来,用手不住地抚摸着马飞的胸膛和坚硬的小腹。 果然还是这个女流氓啊。马飞感叹道。给王爱花刚刷新的感官又重新变了回来。 “咱们还是先吃完饭吧。”马飞看王爱花贴在自己身上的手不肯撒开,无奈开口劝道。 “行行行。吃饭,吃完饭就有力气了。”王爱花这才依依不舍的把目光移开,坐下来开始吃饭。 当然,她吃饭的姿势以及豪放,两腿直接插开,所有的一切都能让马飞一览无余。 马飞赶紧解决了这顿早餐,看向王爱花的时候,她也同样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 那就无需多言了,都不需要马飞主动开口,王爱花几乎是把马飞扑到床上的。 之后马飞就按照自己所构想的那般,将自己所理解的阴阳合欢法都用在了王爱花的身上。 因为有早上的那次作为打底,使得马飞和王爱花之间配合的几乎无暇。 甚至马飞这次都不用怎么引导,王爱花就能差不多的模仿出呼吸术的节奏了。 这让马飞可以花更多的心思放在柔化动作上。 神奇的是,明明他俩之间的动作十分激烈,却每一次都能做上更长的时间,消耗的体力减少,反而越来越有精神。 而马飞更是能够感觉到两人有种融合感,像是一体同心似的,有股力量把两人粘在了一起,这样两人做同一件事,连呼吸节奏都一样。自然能够节省体力。 而自己体内的力量更加凝聚。自己之前不能继续练体练体地感觉消失,他有种自信,就算自己和王爱花做完后筋疲力尽,依旧能摆出架子去完成练体。 看来这阴阳合欢法的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神奇。 十五 重修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思考了一下,今天晚上肯定不行了,自己的身体还是要保重,练了这么久的拳,还是休息充足比较好。 那就第二天吧,反正王爱花天天欲求不满,自己不愁没有机会。 马飞吃完东西后,还是觉得乡巴佬最有饱腹感,也比较符合自己的口味。 只不过鸡蛋嘛,自己在村里也不是完全吃不上。要是去山里的话也能摸到鸟蛋,实在是没必要在城里大量的买。 况且,这玩意主要是比较大,便宜一点。其实性价比还是较低,而且真要是背一包这玩意,不仅鼓鼓囊囊的,吃的也快。 马飞想了一下,牛肉干肯定是最好的,乡巴佬便宜又有营养,那就混着买这两种吧。 再找找附近哪里有书店或者二手书摊,买点书做掩护,那就齐活了。 马飞四处转了转,因为时间太晚,没能找到类似书店的地方,而且餐馆饭店都关门了,不过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多,马飞还是心满意足地回到了旅馆里。 等第二天一起床,马飞先发制人,直接就凑到王爱花身上,开始主动与她接吻,并趁着这个时机调整呼吸,做出同咒水上所记载的合欢呼吸法。 以此来带动王爱花的呼吸节奏,让她无意识地同自己一起进行合欢术。 虽然王爱花一睁眼就受到马飞的突然袭击,但她本来就不拒绝,更何况马飞难得主动一次,就配合着一起没有反抗,让马飞的计划更加顺利。 马飞的想法是对的,通过前戏来带节奏这件事十分可行。 在马飞的操作下,王爱花和他的节奏很快达到了同步。 接下来,马飞就按照书上的鸡爪图以及文字介绍,继续着接下来的动作,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施展在了王爱花身上。 只不过虽然马飞能把动作在脑内完美演练,但是现实中王爱花身体则有些僵硬,根本无法完成某些体位。 而且他俩身形有差距,虽然可以有些问题完全可以避免,但由于马飞也是第一次做,所以一旦发生了失误,俩人的气息立刻就会变得紊乱。 艰难地做完第一次后,马飞隐约察觉到了一些技巧,正要开始第二次,却被王爱花强行打断。 “你小色鬼,怎么突然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早晨的非要把我累死不可吗?钱在我的包里,去,给我买点东西,先垫垫肚子。” 王爱花挥了挥手,让马飞从她身上下去,嘴里还抱怨着:“这小子抽了哪根筋,怎么突然跟发疯了一样。” 接着她就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澡,马飞挠了挠头,没想到还有王爱花受不了的时候,不过也没事,自己刚才虽然没做好,但效果还是有一点的,确实也不像之前一样累了。 反而感觉精神头上来了,脑袋也清醒的不得了。 更重要的是,昨天练体术所带来的充实感有所松动。 昨天马飞把自己的身体就像从一块铁坯练成了一块实心的钢铁,现在则变得不那么僵硬,有了又可以重新锻造的感觉。 嗯,要是能够完美的做一次,效果能有多好呢? 马飞拿了钱下楼去,一边想着该如何改进动作,让他和王爱花的配合更加流畅,一边去包子铺随便买了几个包子和两碗粥。 顺便趁着天还早,还没有什么人的时候,他溜到后巷打了两套拳,果然,练体术变得更加的得心应手,可以继续锻炼身体了。 其实阴阳合欢术的门槛并不高,对于男女两人的身体素质也要求极为宽松。 之前只是马飞第一次尝试实在太过生疏,而且是他一个人带着王爱花做,自然很多地方都钻到了死胡同里。 现在一复盘,有很多地方根本不应该强行扭过去,如果以更加柔和的体位代替的话。。。 马飞发现事情有很多个角度的嘛,没必要完全照着书,特别是这书里净是鸡爪的情况下。。。。。。 马飞对自己的发现很有成就感,高高兴兴地提着食物回到了旅馆里,马飞刚把吃的放在桌子上,王爱花就从浴室里出来了。 俩人就随便填饱了肚子,继续早上未做完的活动。 因为有早上的那次作为打底,使得马飞和王爱花之间配合的几乎无暇。 甚至马飞这次都不用怎么引导,王爱花就能差不多的模仿出呼吸术的节奏了,难道这个女人在这方面真的有天赋? 这倒方便了马飞,让他可以花更多的心思放在柔化动作上。 神奇的是,明明他俩之间的动作十分激烈,却每一次都能做上更长的时间,消耗的体力减少,反而越做越有精神。 而马飞还产生了一种感觉,自己和王爱花之间水乳相融,好像被某种力量粘在了一起。而自己的身体也得以被锻炼。 和练体术不同,此时自己的身体就像变成了一个厚厚的茧,而所有的变化都发生在内里。 马飞发现自己的身体强度并没有因此而有直接的提升,反而有些回落。 但崇尚力量主义的马飞无论如何都没有沮丧感产生,唯有喜悦以及轻松舒爽围绕心头。 就好像连自己的身体都在提醒着自己,这种变化绝对是正面且难得的。 这让马飞更加了一把劲,既然知道这会对自己产生有利的影响,那肯定不能浪费机会。 直到中午,马飞和王爱花才停下了这次外人看来荒唐无比的运动。 “行了,今天下午是一点力气没有了,先休息一阵子,明天姐带你去逛逛城里。”王爱花躺在床上,今生第一次对于这种事做到有点害怕了。 马飞则细细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自己肯定有所不同了,但多次尝试后,依旧没能找出这变化究竟来源何处。 唯一勉强算是奇怪的地方,就是他没有像以前做完后那般虚脱了,特别是这么长时间的活动,自己又失去里许多精华的情况下。 自己确实失去了精华,但也并非亏本,他好像还从王爱花的体内得到了反馈,但这种反馈到底能体现在什么地方呢? 马飞决定下楼通过练体术来慢慢挖掘出来。 唉,写书不全害人不浅啊。马飞心中默默地吐槽那位写东西遮遮掩掩的作者。 十六 波折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和王爱花打了一声招呼后就自己下了楼。 快到中午时,路上的人也开始多了起来。马飞再次溜到了空无一人的小巷后面,开始用练体术锻炼。 这次一出手马飞就感觉到自己的动作要比之前更加顺畅,虽然速度有些下降,但马飞觉得手上每次发力时,比之前多出来了一些东西,好像缠在缠在他的手臂上,这种力量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他下意识的就能明白如何使用这种力量。 虽然马飞的目前的感觉很不错,但刚刚两次循环后,马飞就停了下来。 “饿了。。。”马飞也觉得有些棘手,没想到练武会这么消耗粮食。 自己在家的时候,干一天农活有时候才吃两顿饭,那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饥饿感犹如警铃在他脑中大噪。 如果他想暂时性的忽视一下这种饥饿警告,强忍着继续修炼的话,那他的身体就会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甚至会有昏厥感袭来。 其实一般人饿一两顿也不会这么严重,但马飞原本就严重营养不良,这才吃两三顿饱饭而已。再加上现在他本身就在打基础,容不得偷工减料。 还有马飞练体术和双修法一起练习,这更让他需要平时成倍的能量才行。 马飞虽然念念碎,但这种情况也不敢硬撑,慢慢散步到附近的餐厅点了两份肉菜吃了起来。 “幸好最近天上掉下来一笔钱可以应急,要不然就算神功在手,也没法练出本事。”马飞逐渐察觉到练体术对食物的大量需求,也觉得有些麻烦。 这样一来,还真不能在村子里呆久了啊。马飞心里默默盘算。 村子里的东西实在过于匮乏,就算一身的本事也未必能吃饱喝足。 更何况在村里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的,马飞记得村里曾经也出过一些能人,比如在村子里想搞养殖的,原本红红火火的生意被人一夜间下毒下药,连种鸡种鸭都被人偷走吃了。 像是修桥铺路的那些人基本没有干成的。 更有那些经过村子时,偶然露富了的落单路人,他们的结局都让马飞绝不敢小瞧村里的那些家伙,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狠人啊。 但出来一次后,马飞深刻的意识到了之前自己所在何等狭小的地方,他知道了能够伸展手脚到底有多舒服,见到了各种各样的事物,这还不过是城里的冰山一角罢了。 他哪里还想再回那形同樊笼般的村子去。 马飞眼神一闪,已经有了决心,回去后立即把小玲调教到能往外带的程度,身份证什么的如果太花时间就不办了。 反正他也不是很看得起这玩意,难道他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马飞就不是马飞了? 实在不行,就选一天晚上,趁夜带着小玲走人。村里没有他留恋的东西,更没有他放不下的人,他也不想再和村里人有联系了,直接走人,一了百了。 “嗯。果然没有啊。”马飞再次仔细地将村里的事物都在脑中过了一边,依旧没有任何能让他觉得不舍。 决定了未来的方向后,马飞感觉自己的身上又轻松了不少,胃口更是大开,连吃了八碗米饭他才放下筷子。 本来吃饭之后马飞想要继续去练体,但实在是吃的有点多,肚子撑的不得了,只好先去散散步消食。 马飞走在街上,努力想记住周围的环境,自己可能以后就来这里安家了,先熟悉熟悉总没坏处。 突然,马飞瞅见一个摆在路旁的书摊。 这个书摊其实就是一块布铺在地上,老旧的书籍随意堆在一起。 摊主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坐在地上也不吆喝生意,书摊上也没有客人,不如说人们都有意躲着这个书摊不去靠近。 这肯定有猫腻,马飞这么想着走了过去。 “有没有医药方面的书啊?”马飞自然地向那个老板问道。 “你他妈眼瞎啊,自己看。”老板也和善的回应。 自认征得老板同意的马飞认真的在书摊里挑了起来,虽然他不认字。。。 终于,马飞看到了一本画有药草图案的书,上面马飞能认识字有“本,草,目”。 嗯,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玩意,但八成就是和中医相关的东西吧。 “老板,这本书多少钱?”马飞拿起那本书,举着向老板问道。 “三十。”那老板虽然眼睛都没抬,但马飞还是能从中感到老板的热情。 马飞看了看书的背面,“这上面写的是4块吧。” 老板一听这话,立刻站了起来,友善地辩论道“你他妈傻逼啊,老子说三十就他妈三十!” “那我不要了吧。”马飞立刻提出另一种解决方案,来显示自己不愿惹麻烦的风度。 书摊老板害怕马飞听不清,贴心的加大音量。“小兔崽子你耳聋啊,快拿钱!书你都碰过了,我还怎么卖!” 唉,马飞看这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居然做这种小家子气的买卖,才几十块钱罢了,和自己这样的小孩大吵大闹的,还真好意思出来混。 那么怎么办呢? 马飞瞅着这个面目可憎,犹如猪头人一般令人作呕的脸,好像还一直嘟囔着“钱,钱,钱。。。”这种莫名的音节。 干脆跑路吧,马飞看这面前这玩意痴肥的体形,肯定跑不过自己。 然而,自己身后不知不觉地站了两个人堵在自己身后,把自己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我靠,至于嘛?一共就三十块钱,还用好几个人看着?这尼玛是穷疯了?马飞感到不可思议,城里还真是无所不包啊书摊还有书霸。 马飞有点犹豫,现在大白天的,这些当地人打自己不会有人管的,晚上自己怎么就碰不上这几个家伙呢?要不按顿打装怂?现在周围围了不少人看戏,把这几人宰了很难逃走吧。毕竟是三个强壮的男人,马飞不敢保证能让他们都活得下来。 “你他妈的!”书摊老板看马飞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以为他吓傻了,就揪起马飞的领口,一只手举起,作要扇巴掌的样子。 当然,也不仅仅是做样子,他是真的往下扇了,只不过在他的巴掌要落在马飞脸上的时候,一声女人的喊音传来,终究还是让这个老板没有把自己送进一条死路。 “哎呀,出什么事啦,是不是有些误会啊。”原来是下楼找饭吃的王爱花,过来看热闹的时候发现了马飞,于是出来打圆场。 十七 当街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王爱花今天的经历也是不同寻常的很。 从早上一睁眼,就有小伙子缠在自己身上,主动寻爱不说,还不知从哪里学会了不少新东西。 一顿操作直让王爱花感叹,这一进了城,人准变。 不过马飞的变化确实不错,给王爱花带来了极大的满足,各式各样的新把戏更是让她体验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最神奇的是,王爱花经过了一上午的享乐之后,原以为肯定会在床上躺一整天了。 看到马飞跟没事人一样依旧活蹦乱跳,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 等到马飞出门之后,王爱花才想起来现在快到了中午,自己这情况怎么去吃饭? 原本以为马飞逛够了自然在饭点回来,到时候再让他去买就好。 结果,一等就是好久,始终没能等到马飞回来。她不知道的是,马飞感觉到饥饿之后,已经在外面吃完饭了。。。 同样越来越饿的王爱花只好自己起床去到下面找东西吃。 谁知,王爱花一活动身体,惊讶的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虚脱劳累。反而身体前所未有的轻快。 虽然搞不清状况,但王爱花草草地把这归功于自己久旱逢甘霖。 之后,就下楼去了,原本还想找到马飞请他吃顿好的。不过一下楼就看见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一起,本着看热闹的心情过去瞅瞅,结果就在人群中央看到了马飞的身影。 王爱花很无奈,这小子真的是一点都不安生,每天都会搞出各种各样的事情,只不过这小子伺候自己这么好,还是自己老公名义上的徒弟,自己的同乡,也是自己带进城的,总不好不管。 于是王爱花就插手了。 这下换马飞郁闷了,原本这里自己人生地不熟,完全没人认识自己,自己的手上已经碰到利器上了,赶紧把几个人宰了然后赶紧跑路,难道周围的这些看热闹的还敢拦自己? 就这些猪羊一样的东西,马飞从未把他们放在眼里过,等自己跑远了,就算再绕一圈回旅馆,马飞也确定自己不会有事。 一来自己真的在城里无根无源,刚来这里一天,家在几十里远的地方。二来以马飞对人性的理解,旁观者肯定散的一个比一个快,能去警察局报警的都算是条汉子了,更多的人会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差人真的找到路人指认,自己早就溜了。反正到时候就忽悠王爱花附近死人了,早点离开就是,等自己回了村,谁还能找到自己不成。 再说哪怕被抓了,自己连身份都没有,村里人跟他说过,年纪小杀人也不算犯法,那他就会和警察说一个特别小的年纪,谁能查证,还免不得去问村里。马飞对村长很有信心,肯定能管住全村人的口舌,把自己的年龄说得再小也没事。 毕竟要是村里人拉夸,这点小事都不照顾,那自己就把村里的百人坑的事说出来,大家要死一起死喽。 本来简简单单的事情,王爱花一来就完全不一样了,她对自己知根知底,难道要连她一起杀掉?那自己还怎么回村?警察如果摸到村子里,自己跑没问题,小玲怎么办? 在马飞纠结的时候,王爱花和书摊老板也争论了起来。 “大哥,这小孩刚来城里,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计较。”王爱花上前护在马飞身前,向书摊老板套近乎。 “别来这套,这小子拿了我的书,就得给钱!”虽然书摊老板依旧执着于讹钱,但看王爱花一来,语气却没有那么强硬蛮横了,主要原因是他的注意力大部分都转移到了王爱花胸前。 他的另外的两个小弟也是一样,使劲盯着王爱花的臀部,还有一个甚至为了看清楚一点,从马飞的身后绕到了侧面。 这番举动让马飞对他们更加轻视。这到底是有多没见过市面? 其实他们几个平日里绝对不会这样,别说他们在附近好歹有点名气,现在就算是那些无名小混混都缺不了女人,他们什么样的没玩过? 只不过王爱花和马飞练了一早上的阴阳合欢法,这玩意实际上有一个被动,但因为对修炼没什么用,而且这个被动类似的功法都会产生,所以咒水的作者就没有在书上记这种人人皆知的效果。 这个被动就是,魅惑。 按道理说,名门正派的功法不应该有这种看起来不太正经的效果,但这玩意实在不可控,而且合欢法对修炼确实不错,所以正道的大师们就把这种副作用强行归正了。 且说王爱花这一边,刚刚从床上下来没多久,被动还没结束就下了楼。 其脸色依旧潮红,睡眼惺忪间,眯着的眼角还带着几丝慵懒,虽然是无意识间的举动,但她的一举一动都带上了一种优雅的魅力,呼吸中皆带有让男人痴迷的气息。 合欢法的效果,对于周围的这些市井中的凡夫俗子而言,效果简直不要太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王爱花在人群中待得越久,产生的魅惑就越强。原本只是冲着钱的书店老板也完全转移了目标。 “老板,我们又没把你的书弄破,怎么就不能卖了。”王爱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还在讨价还价。 但是老板则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你弟弟拿了我的书,就得买下来,没带钱不要紧,这样,你和哥去吃一顿饭,这钱就算了结了。” 因为王爱花此时皮肤被滋润的极其水嫩,本来她年纪就不是很大,加上平时保养,现在年龄看上去也不比马飞大几岁了。 这书店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就将手向王爱花抓来。 王爱花想要避开,却不想站在她身后的老板小弟同样逼近过来。 她转头一看周围,围观的人群净是些看热闹不怕事大,幸灾乐祸的,还有人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就没有一个人看起来有不忍的神情或者在犹豫要不要帮忙的。 王爱花咽下求救的话,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等于彻底撕破脸皮,到时候周围的人看自己求救,说不定就直接散了,书店老板等人会更加没了顾及。 “我给你钱,这书我买了不成嘛。”王爱花有点害怕了,现在只想着先脱离险境再说。 但书店老板怎肯轻易放她走,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手再次向王爱花抓去,胡搅蛮缠的说:“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偷我的书,刚才不付钱,现在想付钱,你肯定偷了我的书,想走?” 被堵住后路的王爱花无处可躲,看着向她伸来的大手,不管不顾地想要向周围求助。 “各位乡亲。。。。”还没等她喊完,就愣住了。 一直在她身后不言语的马飞突然掐住面前男人伸出的手腕,大拇指扣住腕管,向上猛的一扭。 “哎呀!”书摊老板痛呼一声,被马飞用巧劲反压跪倒。 还不等旁人动作,马飞的另一只手握拳,中指指关节突起,侧身带动腰力,以迅雷之速将拳头叩向男人的面门。 只听“咚,咚”两声,分别是马飞打在男人鼻梁和下巴的声音。 接着,马飞松开男人的手腕,而看上去虎背熊腰的书摊老板哼都没哼一声,直接面朝下倒在地上,书籍散乱,尘土飞扬。 旁人一片鸦雀无声。 十八 小结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此时马飞的出手也是无奈之举。 这些人那么没有防备,简直就是在对他说:“来打我啊。” 所以马飞就下意识地打下去了。 然后马飞终于可以确认,这些家伙弱爆了,一个个看上去挺壮的,但是不堪一击。 从马飞第一眼看到这个书摊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周围的一些小弟,毕竟一群不三不四的家伙游手好闲地围在附近,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 而之所以上去搭话。 其实马飞什么目的都没有,他真的没有挑衅的想法。 硬要说的话,只是想看看书而已。 至于其他的事情,马飞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可能会惹上麻烦,只不过,他不在意,仅此而已。 唯一的误判就是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弱,或者说自己这么强? 马飞露出笑容,他看向了书摊老板的两个小弟,想要证明自己突飞的实力。 “王哥!”小弟中的一人率先反应了过来,举起拳头就向马飞打来。 太慢,太粗糙。马飞看着对方打过来的拳头心中愕然。这慢如龟速,漏洞百出的究竟是。。。 为了验证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马飞选择冲着对方走了过去,以差之分毫的距离错过了对方的拳头,然后以胯为中心点,旋转腰力,一个肘击顶向对方咽喉。 “唔啊!”只见被击中的这个家伙捂着咽喉倒了下去。 马飞在最后一刻收了力,否则这一下能直接把他打死。 虽然也没差,但马飞还想试试能不能在不出人命的情况下把这群人制服。 “你。你。你,。”剩下的最后一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马飞。 马飞看那人不过来,就向他走过去。 “哎哎哎。。”那人下意识地往后退,看马飞不停的靠近,竟然直接转身逃进了人群之中。 “。。。”真无聊啊。马飞无语的看着那人分开人群,越逃越远,没有一点回头的意思。 现在城里混社会的都这副模样吗?那等自己来到城里后还真的大有可为啊。 突然,马飞透过人群的间隙,看到刚才跑出去的那人,在一个位置比较远的西瓜摊上,抢了一个西瓜刀。 “哦?”马飞活动了一下筋骨,还是第一次徒手对付持械歹徒,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在马飞灼热的目光下,那个拿着西瓜刀的小弟再次瞅了一眼马飞的方向。 然后拿着西瓜刀跑了。 跑了。。。 马飞完全无法理解那人的脑回路。 无语的转头看了一眼在地上捂着咽喉的那人。 这人依旧疼的青筋暴起,满脸通红,看到马飞的目光,一只手撑在地上才没让自己倒下,连滚带爬的往后窜。 “连老大都不管了吗?”马飞实在看不得这群家伙毫无职业道德,当小弟的怎么能连老大都不管呢? 虽然马飞也不清楚他们的关系,并不知道谁是老大,但还是好心提醒到。 接着就看那人犹豫了一下,就勉强站起来,见马飞没有其他的意思。颤颤巍巍地架着书摊老板走了。 嗯,事情完美的解决了呢。 马飞顶着阳光灿烂的脸向周围一扫,各路看热闹的人马轰然而散,熙熙攘攘的一时间别提多热闹了。 这些人好像是刚刚看完一场电影一般,人群散毕,这里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小飞,你这是。。。”在一旁的王爱花也对于事情的发展有点脑子转不过来,她好像不认识面前和自己极为亲密的男孩了。 “姐,你不知道,这城里人太虚了,可能是用不着干活,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马飞又恢复了之前的表情,向平常一样和王爱花说话。 “这,这样啊。。。”王爱花有点半信半疑,毕竟那书摊老板的体形在那里摆着,怎么可能比眼前瘦弱的男孩力气小。 “嗨,”马飞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人八成就是看我们是乡下人,所以才会吓我们,其实都是样子货,一点力气也没。” “嗯,这样啊。”王爱花可能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转移道“你饿了吧,咱们去吃饭吧。” 虽然马飞才刚刚吃完,但想到自己是瞒着王爱花吃的,只好应道:“好,我早就饿扁了。” 到了餐馆,马飞其实已经没什么胃口了,但还是小口小口的吃着面前的饭菜。 王爱花同样心不在焉的吃着饭,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马飞见她不开口,也没理会,只是想办法应付面前的饭菜。 “小飞。”王爱花还是忍不住开口说话。 “嗯?” “你这些功夫是从哪里学会的啊?” “什么功夫?” “就是你刚刚打人的那些啊。” “啊。。。”还真不是马飞故意装傻,他是真的没有用什么功夫,在打人的时候,练体术的招式完全用不上,事实上,书上的那些只是锻炼的架子罢了,马飞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将这几人打倒。 好像他天生就知道该应该怎么避开拳头的同时击打人的弱点,以及如何能够让一个比自己强大的壮汉被压制倒地。 难道我是天才?这也是马飞正在考虑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马飞实话实说“可能是那几个人太弱了吧,让我的动作看起来像是武功,其实我啥都没做,姐你也知道,我这也是第一次出村,去跟哪个学武功?” “嗯。。。”虽然还是不能释怀,但王爱花开始接受这种说法了,觉得真的是那几个混混太弱小,连农村的小孩都打不过。 “行,咱不说那些了,反正啊,我们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不要以为打赢了这几个就天下无敌了,谁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其他的麻烦。毕竟不是在村里,别人的地盘上还是不要大意。”王爱花的情绪逐渐回升,开始絮絮叨叨地教训起了马飞。 “嗯嗯,好,我记住了。”马飞也趁热打铁,努力合拢两人之间的感情。 等吃完饭,两人表面上也就变回原来的样子,王爱花还开始拿今天的事调笑马飞,打起荤腔。 马飞也热情的回应着王爱花,毕竟晚上的合欢法马飞还想接着练呢。 其实就算没有王爱花的教训,马飞也绝对不会小瞧任何人的,就算是今天这些不堪一击的混混。 这不,从离开书摊开始,就一直有人跟着呢。 十九 灵隐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回到旅馆之后,装作无意地向窗外一看。 那小子居然还蹲着点。 马飞被他们契而不舍的精神所打动,觉得不能干等着。 目前想到的办法有二,一个就是告诉王爱花有人跟踪,然后两人撤回村里。 但是不说马飞还什么东西都没有买,王爱花也是连货物都没有进,再说外面有人堵着,现在回去说不定正中对方的下怀,大晚上可能会被堵个正着。 于是马飞选择了第二个方案。 他躲进了厕所里,拿出了咒水这本书和字典,开始临阵磨枪。 没错,他就是要先发制人,将被动化为主动。 但以他目前的本事来说,还是不太保险,马飞并没有因为中午的战绩而自大,反而觉得自己底牌暴露了,所以想要现学个一招两式,给自己增加一点胜算。 翻书翻了老半天,马飞终于找到了一个看上去还算可行的。 “灵隐咒吗?”马飞嘟囔着“这种有数个层次的咒法,先学最浅的那层也用得上,还算可以吧。” 这个咒可以让别人注意不到自己,需要配合着手决一起,如果是最初级的话只需要两个手势,离和坎位即可。 虽然不是什么高级的咒术,但对付普通人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书上说不能用咒术作奸犯科,鸡鸣狗盗之事也一律禁止。 “不过所谓的道德究竟是什么呢?”马飞扪心自问,“所谓仁义智礼信都是人们自己的规则罢了,难道咒术也是从人们的道德中诞生的?” “明显说不通吧。”马飞无法想出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所以得出来了另一个观点:“应该是书上特意提及,让使用咒术的做坏事时就会想起来这句话,导致心烦意乱,维持不住法术吧。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金科玉律了。” “那就试试吧。”马飞在厕所里默念咒文,手决一掐,算是完活了。 “感觉没什么啊?”马飞照了照镜子,自己依旧在,还摆着尴尬的姿势。 虽然还是和平时没差别,但当他推开门,走进卧室里的时候,王爱花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她一幅皱着眉脸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来真的有用,但是好像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不能浪费时间了。’马飞这样想着,直接走出旅馆。 他躲到一旁,静静地注视着楼下盯梢的那个人。 果然,那人完全没有注意到马飞,还在盯着旅店大门看,哪怕马飞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走出来,也没能发觉。 “还挺有用的,只不过,天已经这么晚了啊。”马飞疑惑的仰头一望,居然已经到了晚上,自己看书一下子就看了一下午! 王爱花完全没有提醒自己,看来她已经察觉到什么了,马飞原本还想去药店给她偷一点安眠药用,现在也没必要了,反正她现在也不会吃我给的东西了吧。 正这么想着,盯梢的那个人身边又来了一个男人。 看样子是和他换班的人到了。 “老大怎么样?” “还好,这里的人出来了吗?” “没有,一直在旅馆里,要不是这里的老板是莫老三,就直接进去抓人了。” “他妈的,敢踢我们的场子,至少得废了那小子的一只手。” “。。。” 在马飞听的都快打哈欠了的时候,那两个人终于说完了话。 “我先走了,反正要是那两个人出来了,前台的小刘会给你打招呼的。”之前盯梢的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马飞也跟了上去,要是去的是他们的老巢,那就能省不少功夫了,但如果这家伙只是回自己家的话,那马飞就只能掰折几根手指让他交待了。 这人警惕意识真的不行,可能在城里横行惯了,马飞连灵隐咒都没使,在后面一直吊着他都没能发现自己。 直接把马飞带到了一处老城区的门面下。 看里面人影憧憧,就是这帮人的巢穴没跑了。 马飞这才念咒画决,跟着这人的屁股后面进了门,没有一人察觉。 接着发生的事情就和三流恐怖片里的剧情差不多。 反正人们总会有分开的时候,不管是上厕所,还是断电后去查看,之后就没有一个人回来。 接着哪怕大家聚在一起,末尾的那个人总是无缘无故的消失。 大门门锁突然打不开,钥匙找不着,然后就是在黑暗中的突然内讧,所有人开始自相残杀。 最后只有马飞一人干干净净的走了出来。 马飞若无其事地回到了旅馆,门口那个人还在盯着,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偷家了。 这个幸运儿心里还在埋怨着自己抓签倒霉,得了这个苦差事,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躲过了一劫。 马飞再次使出了灵隐咒,回到了旅馆的厕所里,然后在灵隐咒结束后,才从厕所里出来。 王爱花见了在厕所带来一下午的马飞,并没有多废话,直接说要睡觉了。 马飞也不勉强,这个女人虽然聪明,但这也让她错过了合欢法的好处。 两人各自在床边睡了一晚后,第二天的一早王爱花就要说要去看亲戚。 马飞自然不会跟随,不如说他就是想获得一点自由空间。 “看来不会在这里久待了。”马飞看到王爱花急匆匆离开的身影,明白她肯定不想和自己再次同床了。 不过也罢,虽然才三天,但自己家的小玲八成也饿的够呛。 马飞自己下楼开始正大光明的拿钱买东西,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没必要继续隐瞒了,反正王爱花也不会问的,只要别把她当傻子就行。 牛肉干和乡巴佬把马飞的书包装的满满的, 除此之外,马飞又买了一套便宜的文房四宝,还买了一些黄纸和朱砂。 然后就是自己手里的那本本草纲目还有字典了。 这些就是马飞此次进城的全部收获。 兜里还剩下不少钱,等以后可以用。 到了下午两点,王爱花回来了之后,就告诉马飞要急着回村。 马飞知趣的没有刨根问底,需要的东西他早就准备万全,城里的事情不少,继续呆下去恐怕警察也会来盘问。 于是两人就在大太阳顶头的时候回了家,王爱花的后车厢里装满了货物,再次让马飞这一路受尽颠簸之苦。 唯一的遗憾就是所谓的身份证也没有办,不过以马飞目前的情况而言,还是别把官方的文件办那么清楚比较好。 二十 回家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终于回到家了啊。 与王爱花分别之后,满载而归的马飞独自走回自己的家里。 回到了自己家的大门前,马飞只希望里面的小姑娘千万别出事。 这些天里,他明白了奇能异术所能带给他的好处,如果能再加上小玲的帮助,不知道能少走多少弯路。 他心怀坎坷地打开房间门。 还好,马飞进门的一瞬间,就看到蜷在墙边的一坨还有动静。 马飞急忙走过去查看情况,小玲依旧有气息,只是已经虚弱到连手指都无法移动的程度。 哪怕马飞的到来,也只能让其下颚颤抖了一下,勉强张开双眼看着马飞。 “几天没吃饭感觉怎么样?”马飞蹲下,直视着女孩的眼神。 “。。。”女孩嘴里堵着东西,同时也应该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了吧。 马飞拿碗从桶里舀出一点水,然后从墙上挂着的箩筐里拿出一个窝窝头,掰碎之后混在水里,做成一碗算是糊糊的东西。 然后他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袋牛肉干,同样弄碎之后放进这碗糊糊里。 “呐,想不想吃啊?”马飞将碗放在女孩的面前,牛肉干所散发出微弱的香味,勾引了几天未进食女孩的胃。 “唔。。。啊。。啊啊。。。”女孩看到了吃的,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想往那碗处爬去。 “别着急啊。”马飞先把碗拿远一点,然后再解开了小玲嘴里的绳子。“你还记得我一开始和你说过什么吗?” 女孩停下了动作,眼里满是挣扎和犹豫。 看到女孩如此痛苦,马飞也不由得埋怨起了自己。 ’也许应该把东西煮煮,至少弄点热水,让食物的香气能完全散发,现在这样的食物对她还事刺激性不够啊。’ 不过还好,女孩磕磕绊绊地用她那沙哑声音说了话。 “老公。。。” “还没忘啊。”马飞看着眼神不再那般犀利的女孩,将那碗糊糊递给女孩。“来吃吧。” 虽然给小玲嘴巴上的绳子解开了,但她手上的绳子依旧绑在身上。 于是女孩只能低着头,把舌头伸进碗里,向小猫那样吃饭。 “不过小猫可不会吃的这么急呢。”马飞看着行动不便,却依旧狼吞虎咽的女孩调侃道。 他看着附近的环境,女孩在暗无浑天的屋子里,不吃不喝的独自一人呆了数天,在这段时间里,她会想什么呢?脑海中有什么想法?如何度过这些时间? 马飞笑了笑,真的很痛苦呢,毕竟他如此度过了十多年的时间,女孩所经历的一切不会有人比他更了解了。 “对了,本来是特地给你留的念想,但既然我已经回来了,这些都不需要了呢。” 等女孩差不多吃完,马飞就开始进行下一步了,要趁着女孩虚弱,彻底撕开她的心才行呢。 于是马飞扯走了垫在女孩身下的衣物,那些本来就是她父亲的遗物,又在这几天一直陪伴着她,所积累的感情不可小觑。 所以这么一搞,直接受到了女孩的激烈反抗。 但是小玲毕竟被绑着,还饿了那么多天,又怎么可能抵挡的住状态极佳的马飞呢。 “不,。。不要。。。”女孩眼睁睁地看着马飞把她父亲珍贵的遗物拿走,竭尽全力地发出乞求。 不过这毫无意义,马飞冷漠地看着女孩在挣扎时,咬在自己手上的伤口。 然后他伸出手去,拨开小玲乱糟糟的头发,露出她那脏污消瘦的脸蛋,即使这般依旧掩盖不了她那秀丽的外貌。 感受到吓人的视线,小玲恐惧地低下头,只见她深呼吸一口,颤颤巍巍地说道,“老公。。老公。。。对不起。。。把我爸爸的衣服。。。还给我吧。。。。” “。。。”此时无声胜有声,马飞一言不发地将手放在女孩的头顶温柔地抚摸着。 。。。。。。 最终他还是把所有的衣服都拿走了,只留女孩一个人在房间里缀泣。 ‘只差一点了,只差一点了。。。’马飞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经过这几天后,小玲的内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坚硬的外壳被打破了。 如今又将她所有的依靠都拿走,就剩下把那空荡荡内心重新填满。 至于怎么做嘛。 马飞拿着这些衣服去了村西的一户人家。 “二姨,帮我修一修这几件衣服呗。”马飞一进门就大声吆喝,成功地吸引了附近几个闲人的注意力。 同时,屋内的一个妇女也跑了出来“咋,哎呀,马飞啊,你哪里来的这些衣服啊?” “我从城里淘换出来的,能不能帮我改改,我这件想改小,这一件裤子。。。” “大点不行吗?”那个被称作二姨女人插话道“大点能穿的久,以后就合身了。” 马飞明白对方为什么说这些’为自己着想’的话,从自己鞋子里拿出一叠钱,在众人的注视下数出来几张小钞,递给二姨:“帮我改一下吧,这几件衣服不错,不合身就糟蹋了。” “哎呀,给什么钱,不用,一家人说什么钱,收起来,是不是瞧不起二姨。” 马飞自然知道怎么听这话,面对突然热情起来的亲戚,马飞和她推攘一阵后,把钱最终塞到了对方的兜里。 “行,下次别这样了啊。我这次就收下,放心,肯定给你做的好好的。”二姨喜笑颜开地拿着衣服走进屋里。 屋外的闲汉们倒是眼馋马飞拿出那么多钱,纷纷起哄,“怎么着,进一趟城里发财了?怎么回事?给哥说说呗。” 马飞张望一圈后,发现自己的目标已经失去了踪影,那自己也得赶快回去才行。 他对着周围的人礼貌一笑,不再理会这些人,自顾自地回去了。 等到了家门口,果然和自己预料之中的一样,房门大开,屋子里穿出女孩的哭泣嘶嚎声。 这刚刚一会儿,家中自己放着的东西就被人翻得凌乱无比,而始作俑者正在扒小玲的衣服。 马飞认识这人,村里的二流子,刚才马飞全是为了找他,也只有他会毫无顾忌地闯进自己家里,欺负孤儿老人这种事情还是这人最擅长。 马飞不动声色地从外面掰了一截树枝,掐好灵隐咒,走到那人身后。 自然地将树枝尖的那头插进这人的锁骨内大动脉处,在他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迅速将树枝拔出,把这人甩到一边。 鲜红的血液伴随着“潺潺”声喷满了半个地板,腥臭的气息飘散。 马飞关上自家的门,然后来到小玲身边。 劫后余生的女孩依旧惊恐未定,凌乱的衣物和颤抖的神情代表了她混乱的内心。 马飞坐下后,将女孩抱紧怀里,静静的安抚受惊的女孩。 “害怕了吧,没关系,我来了,我会保护你的。安心吧。”马飞温柔的低喃声在女孩的耳边环绕。 而在他们眼前的,是昏暗的屋子里,一个血如泉涌的男人不断的挣扎,却在爬到门口时,无助拍打房门的画面。 “真好啊。”马飞感觉到,女孩的颤抖停止了。 二十一 了解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等到眼前的这人彻底没气了,马飞依旧没有起身。 虽然会有腥臭的味道弥散,但是在这个小屋里也呆不久了,现在就忍了吧。 一直等到了暮色降临,他才缓缓站起身来。 而在马飞怀里小玲则轻轻地抓着他的的衣袖,似有不舍之意。 他轻轻拍打小玲的手背,做安抚状:“我去处理一下,马上回来。” 然后就看小玲听话的松开了手。 马飞将房门打开透气,再看了看眼前的这具尸体。村子里的经历如白驹过隙一般在眼前流过,最后沉淀在了这个死人身上。 他面无表情地扛起这具尸身,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尸体已经开始僵硬,从伤口流出的血液也已经凝固,除了尸体本身的臭味,也没有别的什么问题。 这个人其实也是孤儿出身。马飞在路上又些唏嘘。 只不过他和自己不同,完全没有打算低头过日子,而是能混一天就混一天,能偷摸拐骗就不会干一点活。 而且这人专找村里的老弱欺负,自己小的时候,便少不了经常被无端打骂,曾经还把自己家的东西搬走卖了。 虽然在他之前,家里的东西已经被村里的大户和亲戚都搬光了。 只是在自己逐渐长大之时,也就这个家伙还在变本加厉,不知收敛,果不其然,他完美的做出了自己所期待的事情。 “唉,就这样吧,咱俩这下就算两清了。”马飞把尸体扔到一处沟谷,这里人迹罕至,不会有人来的。 至于这人本身,在村里比自己更没人待见,可能大家还巴不得他消失呢。 只要没人看到他的尸体,大家绝对会含糊过去,只要在自己离开之前不出事就行。 马飞把这人放在这里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赶回了家,把地上的血液稍微用水一冲,让这些痕迹不那么明显,就算打扫过了。 接着他快速翻出《书符》《咒水》两本书,看向小玲。 他实在是有太多东西想了解了。 而小玲同样也明白了马飞的目的,一幅严阵以待的模样。 看来这两天的成果相当明显,马飞很满意,于是他先提出来第一个疑问。 “你们为什么会在山上,追杀你们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追杀你们?” 小玲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有些忧伤,却立即回答马飞道:“追我们的人叫作孟德,我爸爸的师弟,曾经和我爸爸关系非常好,我一直叫他孟叔叔,却不知道他会在心里那么恨我爸爸,他们。。。” “给我说重点!他追杀你们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之前不杀,偏要等到现在?我还听到他说过太平天书是什么?”马飞看小玲一幅要拉家常的样子就有些头痛,打断她道。 “太平天书。。。”小玲停顿一下,像是在回忆“太平天书最早出现在汉末,传说是南华先人传书给张角。。。。” “给我再简短点!”马飞看女孩要从历史讲起,就更加不耐烦了,这要讲到什么时候去?他也不想知道这书是从哪里来的,只想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会带给自己什么。 “。。。”女孩沉默一下,才继续开口道:“太平天书就是老公手里的那两本。” 这是够简短了,同时充满了冲击力,让马飞也震惊了一下,“你在耍我?”两本书封面上的字他还是认得的。 “不,不是,我的父亲在半年之前,无意中得到了太平天书,之后他就将太平天书整合成了两本,就是老公你手上的两本。” “那太平天书去哪了?”马飞有点疑惑,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脱裤子放屁? “烧掉了。” “啥?!” 小玲看着马飞惊讶的眼神,连忙解释道:“这本奇书虽然是传说级的,但毕竟是古旧的知识。有很多术法都不太符合现代的价值观,经历了几千年,里面的知识都已经过时了,或者对于现在的人而言成了无法接受的东西了。所以根据我爸爸的判别,将一些东西删去,并将不同的知识分别整合成了两本书。” “所以呢?这两本书到底有什么区别?”马飞虽然觉得小玲爸爸的做法有点暴殄天物,但他还是对这些被小玲爸爸认为依旧用得着的知识感兴趣。 “其实我对于这两本书的了解也比较少,毕竟我爸爸刚写完这本书就。。。”小玲想起山上的事情,有些失落:“不过大致上《书符》记载了从符衍生出来的道,而《咒水》是从道转化成的术。” “嗯。。。所以能不能稍微再具体点啊。”就算这么跟马飞说明,他依旧觉得莫名其妙。。。 “《书符》上记载了兵法,医术,匠造,占卜,纵横,等诸家理论。《咒水》上则是修炼之道。” “这样啊,早点这样说不就好了。” 糟,这丫头看自己的眼神是不是越来越轻视了! 马飞急忙转移话题:“那你们在得到太平天书之前都是怎么修炼的啊?是道法么?” 女孩摇了摇头,“道法几乎失传了,仅剩的道术也非大道之途,我爸爸师从妙荟观,魂萃之道是修炼之法,不过我听说最近这种修炼方法已经被协会里统一,之前各门有各门的方法,各家有各家的异术,但如今一交流发现其实都大同小异,所以统称灵能。修炼此道之人便是灵能者。” “哦?”马飞从中听到了一个他特别感兴趣的词:“协会?你们还有组织?什么协会?” “嗯。全国村镇志研究协会。” “啊?”马飞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因为现在名义上,所有明面上的修行者都要向政府报备,但是修行者要么就是大家族,要么就是门派,这些人势力不小,还有奇术,政府不想让他们脱离控制,却也不想让他们去当官增加影响力。还有那零零散散的个人修行者更加难以统计。所以十几年前大家族们就组建了这么一个半官方组织,在政府旗下,方便管理修行者。其实大家私底下都叫它百家联盟。” “。。。”马飞觉得自己实在和这些人扯不上关系,没必要深入了解这些,还是问点修炼相关的吧,增加实力才是正道。 “所以说,灵能怎么修炼?” 二十二 灵能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小玲听了我的问题面露不解:“老公你不是已经开始修炼灵能了吗?” “啊?”马飞比小玲更加疑惑。 小玲看到马飞的质疑,解释道:“由于我的体质特殊,我还没有开始修炼灵能,而是先培育了异眼’桓芒‘,至于灵能我依旧在学习基础知识。” “桓芒?异眼?具体说一下。”马飞对于这些前所未闻的单词有着很深的兴趣。 “桓芒,是我师门下的一种奇异眼睛,据说最高境界可以通古今,知阴阳,探索未来,是对占卜之道有着极大辅助的瞳力。不过我的眼睛远远看不到那些,最多只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罢了。” “哦?怎么练?还有其他的奇异眼睛吗?” “我知道的就这一种,而且是天生体质特殊的人才行,还要配合特定的天才地宝,在每年的某个吉日祭炼才行。” “是挺麻烦的。”既然没什么戏,还是问点靠谱的,“那你说我已经开始修炼灵能了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小玲思考了一下如何表达:“在我的眼中,是可以看到灵力波动的。从老公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身上有灵力波动,只不过那个时候还比较涣散。等你这次回来了,周身灵力就已经稳固了。” “嗯。。。”这个信息量不少,马飞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步消化着这些事情。 按照小玲的说法,他是遇鬼的那天就有了灵力,然后去了城里之后,灵力就增强了。 只不过实在是没有什么感觉啊,马飞甩了甩拳头,确实有一股特别的劲力,这就是灵力? 所以这么看来,就是合欢法能够增加灵力了呗。马飞虎视眈眈地看向女孩:“你还有其他的灵力锻炼方法吗?” 如果没有,就只能和她一起练合欢法了。 女孩感觉到了毛骨悚然的气氛,觉得一股寒气从尾骨直达天灵盖,连忙回答:“其实现在是有公认的主流修炼方法,其他都算是补养的小道,真正的灵力使用方法是找出自己的灵能力。” 灵能力这个词马飞也是第一次听说,示意小玲继续。 “灵能力才是灵能者最强的武器,也是通往大道的方法,不断发掘自己的能力,去强化它,以至于到达移山填海的地步,这就是我们的大道。” 马飞听了这话十分振奋,好像看到了一条康庄大路就摆在自己面前。“按你的说法,我已经开始修炼了,但我为什么没有灵能力?” 那个劲力不会就是他自己的灵能力吧,别啊,看上去不咋地啊! 好在小玲及时开口,让马飞虚惊一场:“灵力和灵能力的觉醒要求不同,灵力的话只要有灵感,或者遇几次灵异事件都可能出现,但灵能力则需要用特定的方法才能觉醒。” 女孩顿了顿:“如今主要是靠天地人三种方法,天之道需要自身悟道,以道化为灵能力,地之道需要天才地宝,或者神木灵兽为根基,而人之道则需要物品来祭炼。最好是某件神器或者是与你渊源极深的东西。” “听上去人之道最简单啊,什么东西都可以吗?”马飞摸了摸下巴,想到了从小玲爸爸身上搜来的那些东西。 “嗯。如果是神器的话,将来自然会有种种神奇,威力无穷。而与你有渊源,或者对极有感情的物件,则会非常容易祭炼,灵能力也会和自身非常契合。” 小玲也想到了自己父亲的遗物,补充道“其实如果看今后的发展,还是物品与自身的契合度比较重要,神器虽然强,但几乎没有发展空间,如果和自身不匹配,找不到适当的修炼方法的话,灵能力可能甚至比不过寻常的能力。” ·马飞深深的看了一眼女孩,让她发虚地转移了视线。 “没关系,我不会使用你父亲的遗物。” 小玲松了一口气,却看到马飞用别样深意的眼神望着她:“我已经决定了祭炼自己的东西,话说你爸爸的那些东西不是非得祭炼才能用吧。” 女孩摇头:“那些东西都有特殊的使用方法。其实除了往生罗盘之外,其余的东西都很寻常,而往生罗盘每用一次都要付出相当的代价,真的不如老公你用与自己感情深的物件。。。” “好了。”马飞打断女孩,对她的小聪明马飞不打算追究了,还是灵能力的事情要紧。“所以要怎么做才能祭炼物品?” 女孩点点头:“好的,老公你现在能够引导灵力了吗?” “是不是这样。”马飞使用体内的劲力缠绕在自己的拳头上。 “是的。”在小玲的眼中,马飞将分散在全身的灵力集中在了一处。“接下来就是用灵力包裹住你选择的东西,将它融合进自己的灵魂中,就可以解放自己的灵能力了。我们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解放灵能力之后,你的灵魂将会塑形,之后就绝不可能改变了。而且你的灵能力将会和所祭炼物件的’职能’相关,决定了以后的发展。” 马飞笑了笑,走到墙边,凝视着在这个扭曲混乱的世界里,他唯一的’重心’,也是父母除了房子之外,唯一一件剩给他的留念。 在无数令人疯狂寂寞的日子里,唯一能够让他沉静的东西。 这是他命运的转折点,是他苦难的写照,是残留人间的无用品。 也是能让雁过拔毛的亲戚们都无视的遗弃物。 这是。。。 一个过时了的黄历,一个只停留在父母去世的那页,毫无意义的挂历。 马飞取下它,按照小玲所说的那般,将自己身上的灵力全部聚集在手上,包裹住这个日历,按照自己的意愿,试图融合这个黄历。 仅在一瞬间,就想是被吸进去了一样,天旋地转后,马飞就发现这个东西好像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就在这一瞬间,马飞明白了自己的灵能力是什么,该如何使用。 “这么简单?!”这种决定一生的超能力是不是太容易获得了。。。 “唉?!啊,是的。”小玲看上去也挺惊愕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别人祭炼灵能力,听说和自己感情深厚的普通物件就是会非常的快,应该就是这样吧。。。” 见小玲也不是很确定的样子,马飞觉得自己反而成了试验品。应该先让小玲试试的,不过她有了灵能力可能会反抗自己。。。 “。。。也罢。”反正也没出差错,就这么着吧。 既然自己如此轻易地获得了强大的能力,办事情就能从容不少,自然不用偷摸摸地离开了村子了。 但自己也没有打算呆在这里作威作福,这点格局他还是有的。 一切准备就绪,尽快离开就是。 二十三 解除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第二天早上,马飞先是练了几次练体术,将身体活动开。然后匆匆吃了一点鸡蛋和牛肉干,真是白买了这么多。 昨天他就收拾好了行李,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只是那一包的食物还得拿走。。。 之后他也懒得去和别人打招呼,直接拉着小玲往村外走。 只不过半路上居然遇上了村长。 “马飞,你这是?”看到村里的穷小子拿着行李,身后还带着一个从未见过的,脏兮兮的小姑娘,是个人都会惊讶。 “。。。”马飞也是无语,居然能赶巧遇到了这种情况,现在还有没有机会甩开他狂奔? 马飞还没说一个字,村长就在大脑立刻里想出了一个自认为正确的答案。 他变了脸色,严肃地说道:“马飞,规矩你是懂的啊,怎么能随便坏人家里的事。” 马飞嘴角抽搐,明白村长已经误会了,他肯定觉得小玲是村里人从人贩那里买回来当媳妇的。然后自己是因为女孩的许愿发财或者动了恻隐之心,要救她出村。 “走走走。咱们先去祠堂,一会叫人来领,这种事情不能乱做,否则你就是村里的罪人了!”村长一脸义正严辞的说着,一幅为了大义的样子。 马飞却知道不能耗,一会儿人就都来了,到时候肯定有人占便宜,毕竟自己势单力薄这件事深入人心,肯定有人会冒领小玲的归属权。 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扯皮。。。 马飞可没有这个闲工夫,也不想在村子里多呆半秒。他已经决定把村长打晕了,只要能出村,自己今天的灵能力能够让自己快速离开,和这里说拜拜了。 但事与愿违,村长的几声吆喝立刻让几家人出来看情况。 “。。。”马飞看到越来越多的人群,心中那个后悔啊,就应该昨天悄悄的走,现在这种情况,难道让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屠村不成? 话说怎么这么愿意看热闹呢?自己今后做事情前还真得把看热闹的人群算进去,像这样也太憋屈了。 附近的家伙越来越多,还开始对马飞和小玲指指点点的。 小玲缩在马飞的身后,微微有些颤栗,她现在觉得气氛越发的恐怖起来。 只不过对小玲来说,恐怖的并非是那些人多势众村民,而是自己身前这个一言不发的’老公’。 他就像是一个即将爆发的活火山,这种样子小玲熟悉无比,就像是孟叔叔最后一次见到爸爸的样子,虽然沉默,但时刻都有可能大开杀戒。 两个身影重合,令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附近的村民越来越多,这更让马飞觉得空间逼仄,整个天地都向他挤来,令他无法呼吸。 附近的村民们难得有热闹,人传人之下,更是把半个村子里的人都叫来了。 如此这般,村长也不去祠堂了,直接原地把事情的大概一说,“谁家买来的女孩,怎么都不管好?都溜出来了,快带回去。” 大家都在热烘烘地讨论,都在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家倒霉,买的姑娘跑了,却没人搭茬村长。 终于,一个短手短脚的壮汉站了出来,“他妈的,是我家的刚买的,被这小杂种偷走了。” 说着,那人就嘟囔着“看老子不打死你。”边走上前来。 马飞也不废话,此人是他一个堂哥,做着截路的买卖,也是村子里最横,撸起袖子就走到了马飞面前。 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这人就倒飞三米,重重的落在了地上,没有了动静。 “你这小畜生还敢动手?”“小杂种打人啦。”“杀人啦!”人群沉默了一下,瞬间炸了锅一样乱了起来。有人怒骂马飞,还有人匆忙把地上的人抬走。 甚至还有几个和堂哥关系好的,抓起身边的家伙劈头就往马飞身上打。 这几个人整日干活,身强体壮,不是城里人能比的,又持有铁器,那锄头和抓镐可都有尖头。 马飞依旧冷静地看着他们,一共有四人,虽然这些人空有力气,却不懂武技,也没有阵型,乱糟糟地涌过来,对马飞而言简直可笑。 于是他直接冲到最前面一人跟前,让他们的长武器挥不起来,发不出威力。 接着,马飞一记重拳轰到此人腰肋,这人顿时像虾米一样弓起腰,倒在地上。 另外两人冲到跟前,因为有兄弟倒在地上,手上家伙不敢乱挥,只能向马飞攮来。 马飞一个侧身错过,先用肘尖猛的顶到一人的颈动脉处。 再抓住另一人手里的木棍,一颤手将武器振开,这武器就此易手。马飞向上一撩,那一头的棍子就砸在了第三人的下巴上。 这时两人纷纷倒地,只有最后的那个被吓得进退两难,马飞直接将手里的东西掷过去,只听’哎呀’一声,打到了那人膝盖,一瘸一拐地跑走了。 “小心!”身后传来女孩的叫声,马飞寒毛倒起,一伏身趴在了地上。 同时,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马飞感觉有东西从自己的头上过去了。 他转头一看,被踢飞的堂哥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支猎枪,还冒着烟。 而小玲也被抓走,在大伯的身边,正被堵嘴。 这时候的马飞只觉得死神差点把自己领走。自己刚刚要发达了,竟然差点死在这群鼠辈手里? 想想他们平日里的嘴脸,父母死后抢夺自己的东西,自己原本不打算计较这些,他们却赶着找死,马飞感到愤怒像一股沸腾的热气,直顶到了天灵盖,两眼看的东西都是红色。 “灵能力。黄道吉日:宜,解除。” 接着,马飞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众人的眼中,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听到了一声巨响,大伯被同样踢飞,但这次不仅倒飞到墙上,还把厚厚的泥土墙砸了稀碎,一直摔倒了别人家的院子里。 接着,头顶冒着红色蒸汽的马飞拿起地上的猎枪,直接拧成一个结。 “呼。呼。”在周围寂静的人群中,马飞拽走小玲,背上行李,继续往村外走。 这次没人敢拦他了,只有村长在后面叫“你这次走了就不要回来!” “乐意至极!” 身后传来大伯家人慌乱的哭声,以及众人的噪杂的议论声,但马飞没有再回头,只觉得天空如此宽阔,自己终于解除枷锁了。 二十四 城里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现在马飞徒步走在去往城里的路上,行李挂在他的胸前,身后还背着小玲。。。 “为什么会这样。。。”马飞看了看挂在天边那火辣辣的太阳,“这尼玛就是余事勿取,诸事不宜吗?作为灵能者的第二天,还真是给我开了一个好头啊!” 马飞出村不久,麻烦事就接踵而来。 其实在今天有个很适合赶路的技能。 马飞的灵能力:黄道吉日,其实并不只是单一能力。 而是当天所有的“宜”,都将出现在他的技能栏中。 比如今天的黄历上写着,宜:祭祀,平治道涂,解除,修饰垣墙。 本来马飞是想用出村之后,用“平治道涂”来做出一条捷径,方便赶路。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还是忍不住在村里使用了另一个能力“解除”。 虽然挺爽的,但这个能力对于灵能的消耗很大,加上马飞的灵能力还有限制。 每当他使用一个“宜”,当天的一个“忌”就会随机发动在他的身上。 今天的“忌”很简单,只有一个,“诸事不宜”。。。 总之他今天别想再用任何能力了。 然后走到一半,小玲就开始体力不支,这也没办法,也不能对一个饿了四五天小姑娘强求太多。 如果不像把小姑娘丢到荒郊野外,那就只能由马飞来背她了。 “这些符里就没有能用得上的吗?”马飞举起贴身放着的一打纸符,都是从小玲父亲那里搜来的,小玲肯定知道哪些有用,可是。。。 “以前有。” “啊?哦。”虽然小玲的回答的莫名奇妙,但马飞还是快速反应了过来。之前他们父女逃命的时候用完了呗。 他不死心的继续问“你难道就没有学过类似的符吗?” “没有。”小玲的回答倒也干脆“但我学过增加重量的符。” “那有个鸟用啊!” “嗯。。。”在马飞背上的女孩思考了一下:“可以在锻炼身体的时候用。” 马飞连眼角都开始抽搐了“我不是问你这个。你们出门难道不先考虑节省时间吗?” 小玲倒还挺委屈,“我们出门一般都坐车。。。” “。。。” 沉默地前进了一会儿后,小玲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个小葫芦。” “啊?”马飞回忆了一下,昨天小玲把这些法器都和马飞介绍过了,还算记忆深刻。 这玩意就在他兜里,就拿出来看了一下,“你不是说里面装着的是给女性专门准备赤龙丸吗?还能有什么用?” “里面的丹药没法用,但是这个小葫芦本身就是一个法器,每天可以产生一次下等恢复药‘甘露’。” “哈?”马飞撇了一眼小玲,这话昨天可没说,看来这丫头还有不少秘密藏着呢。 小玲感觉到马飞的视线,解释道:“我忘了,因为这个效果实在太弱了。和它的主效果“孕丹”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看来这丫头当大小姐当惯了,得让她知道蚊子再小也是肉的宝贵道理。别动不动就瞧不起低阶法术,小玲是理论派,马飞刚入门,他们本身会的东西就少的可怜,怎么还能浪费每日奖励呢。 马飞当即按照小玲所述,没有打开瓶盖,而只是顺着瓶子的纹路,进行倾倒的动作,不一会儿就有一滴透明的液体出现在了瓶口的盖子上。 “喂,这是低等恢复药吗?怎么这么有效?”马飞喝下那滴液体后,发现自己浑身轻松充满了活力,连天气都变得凉爽不已。 “嗯。甘露虽然比较有名,但确实属于低等灵药,没什么价值。”小玲不以为意地说道。 马飞沉默了,看来还真得多和她沟通沟通,讨论一下有关“价值”的含义。 现在又重新充满了力气,还是快点赶路。免得村里人还有那痴心妄想的,开着车过来抓自己。 虽然不怕村民,但就怕他们超车报警,如果在必经之路上堵住自己那可就麻烦了。 好在现在他的状态恢复的很不错,背上的女孩现在对他而言几乎没有重量,再加上已经走了那么久,离城里已经不远了。 马飞干脆火力全开,加速奔跑,练体术中也有相对应的腿法,只不过太耗费体力所以才没有使用,现在也不用顾忌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太阳微斜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城里。 “呼呼。”马飞全身都是汗,喘息了一会儿之后,先带着小玲打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往城市另一头开就行,随便找一家旅馆。” 这车的司机是一个秃头男人,听到马飞奇怪的要求,再看他和小玲简陋的穿着,建议道:“这附近就有不少旅馆,根本用不着去城北,走着就能到。” 这里是村子来成里的必经之路,马飞想尽可能的不要碰见他们,所以坚持着“师傅,就去城北,开车就行了。” 这个司机皱着眉头,还是问道:“你说去城北那可大了,要是远点的得花不少钱。” 马飞直接掏出全身的钞票,在司机面前晃两下,“出租车难道要提前付账?” 司机看到马飞有钱,也不废话,直接发动汽车,按照马飞的意思去了。 等到了城北,司机边开边找旅馆,马飞却一直不满意,终于在即将出城的时候,马飞才让司机停下。 付完钱后,马飞带着小玲住进了一家宾馆,比他上一次来时的那一家还简陋,但不用任何身份证明。只要付钱,这里的老板连问都没问一句。 “先在这里住两天吧,我找到房子就搬出去。”马飞放下行李,吩咐了一句。 说罢,马飞拿着装有钱和所有法器,带着小玲出去了,把没什么价值的零食放在了旅馆。 他门先去了一家银行门口,马飞从包里拿出一张卡,对照着上面的字“是这家吗?” 小玲点点头“对,去机器上就能查出这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了”。 这也是马飞从小玲爸爸那里得到的,一开始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还是小玲告诉马飞这薄薄的一张卡里面竟然能藏很多的钱,只能在上面写着的银行才能弄出来。 于是马飞才特地挑选了离这个银行近的旅店。 小玲也不知道里面具体的金额,但按她的说法,这里面有一笔马飞做梦都梦不到的巨大金额。 这让他满怀期待的进了银行。 二十五 置办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马飞呆愣愣地看着屏幕上的一长串数字,有点头晕目眩“这是什么意思?” 小玲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是淡淡地说:“有九个数字,但是小数点后面的那两个没用,其实只有七位数,里面有四百多万。” 马飞看小玲这般轻描淡写,脑海中不禁再次刷新了这丫头家里的富贵程度,那更不可能让她离开自己半分,以后睡觉都要睁半只眼了。 “怎么取出来?”马飞还是觉得钱就要放在自己手里踏实,干嘛要存到别人的地方。 “点击那些按钮就能取钱了。”小玲刚说道一半,就看到马飞的手指在屏幕上疯狂地按。 “等等。”小玲阻止道“这样没法。。。” 果然,屏幕上率先显示出了“无法完成此次操作”的字样。 马飞一脸疑惑地看向小玲。 小玲只好慢慢解释道:“如果金额太大。就只能从柜台取了,卡里有限制,在机器上每次只能取出一点钱。” “为啥有这种限制?”马飞感觉极其不爽,“老子的钱,这银行凭什么给我限制!” “。。。”小玲看着面前马飞的无耻嘴脸,实在不知道从何讲起。 总之,即使再不情愿,银行已经下班,就算不下班,马飞也不会冒风险进去的。所以只能细水长流了,最终只在银行的机器上取出了两万元钱。 就算这样,马飞拿到两万之后,感受着那厚重的钱砖,点了一遍又一遍才肯停下。 “走走走,买东西去。”拿到钱后的马飞心情愉悦不少,手头上一宽裕,就大方了许多。 当然,这个大方是相对的,小玲看着马飞往地摊上走的时候,还是有点无语。 “你看这个裙子。喂,你怎么好像有意见啊!”马飞拿起路边摊上的一件廉价儿童连身裙,却看到小玲幽怨的眼神。 “。。。没有,老公。”小玲还是屈服在马飞的淫威之下。 但是小玲的一句“老公”刚出口,旁边的人群就用奇怪的眼神看的马飞不舒服。 “喂,先别叫我老公了吧。” 小玲惊喜地抬起头,却听见马飞结下来一句“叫我’少爷’就行。” “。。。” “怎么,看来你很不服气啊。” “少爷。。。” “呵呵。”马飞得意的笑着,“好,咱们继续买东西去吧。” 哪怕天上掉下来了巨款,马飞依旧我行我素,和地摊老板为了一条二十块钱的裙子打了半天的价,最后以便宜两块钱的价格买了下来。 “怎么样,我就说城里人奸猾,要是不小心点,肯定要花不少冤枉钱。”马飞拿着手里的裙子炫耀“喂,你在看哪里?” 原来小玲实在无法面对这种场面,竟然扭过头去,要装作不认识马飞的样子。 “你们有钱人还真有趣。”马飞弯下腰和小玲保持同高,掰回她的脑袋,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讨价还价这件事居然比我让你喊’少爷’还无法接受吗?难不成,要让我一件事一件事地调教你吗?” “。。。” “好了,开心点。”马飞突然变脸,微笑着把衣服举了举“看,有新衣服了,笑一笑吧。” 这一笑直接让小玲打了一个冷颤,她勉强扯出了一个笑脸。 “真丑。”马飞将裙子甩给小玲。“听好了,狗不嫌家贫,你下次要是还这样,就不要穿衣服出门了。” 说完,就自顾自地扭头走,而小玲下意识地跟随,这让走在前面的马飞弯起嘴角。 接下来马飞给自己买了几套像样的新衣服,然后就带着小玲一起在路边吃了晚饭。 等他们回到了旅馆,马飞又让小玲给自己讲一下灵能界的常识,以及修炼的基础。 小玲虽然在实操上缺乏经验,但是其本身掌握的知识量,能令马飞不断咂舌,旧有的观念不断被新的概念所代替,还有一些简单的小法术也能让马飞兴奋不已。 一直到了凌晨,马飞才抱着小玲睡去,他绝对不会对这个金疙瘩撒手了。 第二天中午,他俩才慢慢起床,马飞还是带着小玲一起去外面吃了点东西,去银行继续去了两万块钱。 接着就用这钱买了一部手机,这玩意可是必要品,因为马飞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能靠墙上贴的小广告找房子,用手机给他们打电话能方便不少。 还真有房东愿意接受他们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孩,只是需要提前付房租。 马飞看了看这肮脏的地板,破烂的家具,龟裂的墙壁,以及充满了怪味的厕所,还有那形迹可疑的邻居。 “好的就这里了,简直是个完美的地方。” 马飞爽快的交了半年的房租,笑着把房东请了出去。 “总算是在城里安家了。”马飞巡视了一圈,看向满脸不解和嫌弃的小玲。 对方一看到马飞的视线,连忙低下头,免得让马飞看到自己的不满。 “不要只看事情表面嘛。”马飞倒是觉得没什么,毕竟自己也是人,要真的一直住在这种环境里,他也会觉得受不了。“不过,你别忘了。。。” 马飞蹲下,将手放在地板上“黄道吉日:宜’扫舍’,《伸净无尘》” 一股清净的能量从马飞的手心开始扩散,一直覆盖了整间屋子,能量所到之处,脏污尽去,连那龟裂的墙壁都平整起来。 “呼,还好,惩罚不是“入宅”。今天就能住了。”马飞站起身来,感受着体能灵能的变化。 “行。”马飞看着眼前干净整洁的房间,“走吧,去置办点新家具。” 他带着小玲先把房间里的破烂玩意都扔了出去,然后先从外面买回一张床,和一台电脑。 电脑的价格着实让马飞犹豫了一阵,但是带着小玲上网吧还是不方便,更别说做点什么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那实在让人不爽,所以才咬牙买下。 到了晚上,才是马飞的活跃时间。 “得开始打听一下附近的无本买卖了,像今天这样光花钱不挣钱也不行啊。”马飞对今天的花费感到了心痛,必须得找点合适的工作才行。 “话说三教九流们都聚集在哪里呢?你说我们应该从黄赌毒那一方面下手?”马飞悠闲地看着已经开启恒芒眼,正使用普通法器进行卜算的小玲。 “找到了。”小玲眼中清光一闪,“我们旁边有一个地下的空间,西边的一个仓库里,南边的一条街。在北边一个院子。这几个地方气息最盛。” “好,先去和邻居们打声招呼吧。” 二十六 脏暗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带着小玲从走到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处地方,面前是一座半地下的k厅,管控倒是不严,谁都能进得去。 马飞看着门前满地的碎玻璃,垃圾以及呕吐物,听到了里面阵阵狂躁的音乐声传出。 “所以呢?这里是?”马飞还真没见过这场面,转头望向小玲。 “歌厅,贩毒。”小玲虽然知道这种地方,但实在是发自内心的讨厌这里。 “大麻啊。”马飞琢磨了一下,“那岂不是找完下家还得找上家。在城里种有点悬啊,难道要让我再回村里?” 光就这么一想,马飞就感到头大,“算了,这也不算是无本的买卖,顶多是暴利,这种正经的生意不做也罢。” “只不过开k厅倒是不错,先给他记上,到时候想办法搞死他。再把这里盘下来好了。”马飞看到这里人来人往始终不断,生意确实兴隆,老板只要抽水,就能在家里躺着赚钱了。 “先去看看其他的地方,今天就踩点吧。”有两个看大门的壮汉注意过来了,虽然觉得马飞只是普通的失足少年没多在意,但马飞也不想多露面,以后还得隐蔽的做事。 接下来,马飞带着小玲去了南边的街道,街边站满了穿着暴露的女人,当然,还有四处游走的男人们。 “就是这里了。”其实不用小玲说,马飞也看得见。 “这种地方啊。”马飞考虑再三,同样觉得困难。“服务业,招服务员应该挺难,先找找把她们这里的老大吧,打一顿看能不能接收这里的服务员呢?” “不过感觉对我的帮助不多啊,这能赚几个钱?虽然可以用来练合欢法,但也用不了这么多女人啊。和女人打交道也感觉很麻烦。。。” “走,去下一个地方。”马飞手一挥,和小玲一起去了西边的仓库,这里几乎到了城外,相对于k厅和桃色街,这附近略显荒凉,仓库不少,却没有人住的样子。 而就在一间不起眼的小仓库里,就有着这个城市里最大的赌窝。 “还有暗哨!?真是防备森严。”马飞按照小玲教的一些小法术,开启了灵觉,可以通过灵能来“看到”附近’的灵魂’。 就算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只要是有灵魂的东西,都逃不出马飞的侦测。 “哦,这是?”在马飞的感知中,仓库里除了许多普通人的灵魂,还有一个奇异的波动,虽然微弱,却又着神圣的气息,如果说普通人的灵魂像廉价自来水,那这个东西就是黄金。 马飞掐指一算,差点笑出了声,“这也算是有天助了吧,那明天就来这个地方。” 小玲奇怪的看了一眼马飞,马飞还没有开始学卜算,刚才他的掐指就是在装模最样,毫无意义,“那还去最后一个地方吗?” “当然,就当散心吧,说不定还会有惊喜呢。” 最后的一处地方就已经在城外了,等马飞到了地方,已经是凌晨,这里有个独立小院,比起刚才的赌窝更加偏僻无人,放眼望去方圆几里地都没有能住人的建筑物。 马飞先吃了几块牛肉干垫肚子,然后直接爬上墙,反正也附近没人,也不怕被里面的家伙发现,大不了直接跑就是了。 看到里面的场景,马飞不由得感叹,“好家伙,这是丐帮和人贩的结合啊,业务做的够大的。” 光是一间狭小的偏房里,就挤着十几个少年少女,个个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更有那畸形毁容的,还有几个人明显是被刚刚弄成这样,身上几处血肉模糊,做的治疗措施非常简陋,可能有两个还发烧了,从灵魂迹象上看,八成活不过明后天了。 和马飞一起上了墙的小玲看了这场面,脸色极其不好,毕竟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也有可能是触景生情,感同身受。 马飞趁机抱住小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顶:“你看,我对你还是相当不错的嘛,以后千万不要惹我生气欧。” 突然,斥骂声从院子里的主房传来,打破了两人温馨的场面。 “他妈的,不要了?他说不要就不要啊!”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壮汉拍着桌子怒吼。 在他的身后,有几个被绑住的三四岁小孩正在瑟瑟发抖。 “没办法啊,这个年纪实在太大了,又不是大姑娘,谁愿意要这种能记事的啊。绑这个纯属瞎掰。”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指着一个被绑着的少年说道,说话时还一直瞟旁边的男子。 “潘江,你特么有话直说!瞎特么瞟谁啊。”那个被挑衅的男子也是火爆性子,一点就着:“老大,那家人原本就说要年纪大的,好给家里做事,现在又说别的,这纯属扯淡,耍我们玩呢,我特么去堵他家,看他敢放个屁。” 那个叫潘江的则一脸阴阳怪气:“呦,李武,你本事了?人家就是不要,你能怎么办?逼急了人家就报警了,你是死还是不死啊?他们是说要年纪大一点的,谁让你弄个快成年的呢?这不是傻逼嘛。” “你特么还说,老子我。。。” “嘭!”眼看就要内讧,老大拍了桌子,让众人安静。“干嘛,要火拼?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家的。” 原本喊打喊杀的两人都不言语了,这个老大又看向了地上绑的少年,年纪确实太大了,眼看都十三四岁,退货也不能怨人家。 这让老大狠狠地看了一眼把人弄过来的李武,干这行连货的好坏都不知道么?老大冷哼一声:“现在怎么办?明天就要送货了,难道还要白养这赔钱货?” 感受到老大目光的李武低下头去。 潘江看到对头焉了,得意洋洋地说道:“老大,要我说李老板不是要人吗?虽然给钱少,但也算一份啊。” 李武一听这话,立马又抬起头扛:“李老板那是给钱少么,那特么是非常少,再说我们又不跑那条路,难道要李老板自己取货?” “你弄来的东西,那你说怎么办?” 李武倒是也想好了,“要我说啊,这小子就是个孤儿,城里也没亲戚,干脆就折了,让他去城里挣钱。” 潘江立刻讥讽:“这还用你说,问题是我们都有多少残废了,再弄你养的起么?” “养不起也能卖,有的是地方要。” “你说的好听。。。” 眼看自己的手下又吵起来了,老大干脆猛的起身,在众人的注视下,直接走到问题的源头,那个满脸惊恐的少年面前。 不管那少年是如何恐惧,这老大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在膝盖上猛的一砸,只听“咯嘣”一声,这少年的胳膊就扭到了奇怪的方向。 另两人见老大已经作出决断,就不再争吵,而是笑嘻嘻地看着老大的动作,就像在看什么好戏。 老大又将少年的一条腿如法炮制,最后直接用膝盖激烈砸向少年的脸,让其血肉模糊,牙齿掉落,彻底毁容。 感受到小玲的身体正在自己的怀里发抖,马飞将她抱得更紧了。 二十七 赌场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他知道为什么小玲会颤抖,却无法产生一丝共鸣,反而从心底感觉有点滑稽。 “虽然也不错,但还是算了,东奔西跑的太讨厌了。” 马飞带着小玲从墙上跳了下去,“不过他们的货确实不错,有需要的话直接从他们这里买吧。” 他再次四周看看,还是空无一人的地方好,想干什么都行。 带着小玲回家的途中,马飞经常一时兴起,边吃牛肉干,边打练体术,现在的他依旧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在练体中不断提升。 等他们磨磨蹭蹭地回到了家里,天都没那么黑了。 今天睡下之后,直到下午才慢慢起来。 “我去,睡那么晚实在是有点难受啊!”马飞捂着晕沉沉的脑袋,着实不好受。他揉了揉眉心,想着:“今天的“忌”有?” “‘动土’‘破土’‘嫁娶’只有这些啊。这就好办了。”说着,马飞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黄道吉日:宜:“祈福”:’万福加身’。” 说着,马飞的身上遍亮起一阵金光,然后他又能精神满满地行动了。“可以随便用灵能力真爽。” 接着,他看向了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小玲,邪笑着:“清醒点,今天可是我们的主场啊。” 夜晚来临之时,便是城里的各种邪门歪道汇聚一堂的时候。 马飞为了今天晚上,还特地去高级衣服店里买了一套西装,然后也给小玲换上了一件不那么寒碜的裙子。 “喂,小孩,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即使如此,还是第一时间被门卫给拦住了,难道自己那么不像一个富贵纨绔?马飞有点郁闷,那这跟自己穿十块钱的体恤也没有区别嘛。 “滚。”装还是要装一下的,马飞尽量像一个被惯坏的富家子弟,眼中带着七分不屑,三分戾气。 “哎妈,你是不是找打。”说是这么说,但这个门卫反而不敢动手了,连带着态度也没有刚才那么硬。 “呵。”马飞冷哼一声,把自己手里的包拉开,露出里面的东西,乍一看全都是红色的钞票,整个包里差不多有几十万。 门卫一看,立刻变了脸:“嘿嘿,您第一次来啊?不知道是谁给您介绍的?怎么没有一起来啊?” “我第一来?真特么瞎了你的眼。” “这?”看门卫犹豫不定的样子,马飞一副不耐烦地就往里面挤。 本来这门卫还下意识地想拦一下,却见另一个人从门后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少爷上次来我也在,你当时出去了。” “哦”门卫尴尬地收了手,还不停道歉:“不好意思啊,您玩的愉快。” 马飞顺利进门后,还能听到身后的议论声。 “老李,这小孩什么时候来的?我真没见过。” “别小孩小孩的,有钱的就是爷,我哪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我就知道那身上衣服不便宜,警察也不可能找小孩来封场子,别的就不用我们管了。” 其实马飞手里拿着的只有这几天里从银行里取出来的钱,一共才四万多,其他的都是白纸染红,也就能在这种光线昏暗的地方蒙混一下。 不过他本来就不会赔一分钱,所以带多少都一样。 这个地方从外面看不出来,但里面的空间是真的大,装修的更是富丽堂皇,处处都是名贵家具,荷官们也是些靓男美女,更有穿着暴露的女人们四处走动,令人嘴唇干涩。 金黄色的灯光洒在地上,更让人激发出内心的欲望。 只不过这些东西马飞只是一扫而过,在他眼中真正重要的东西位于整个大厅的中央。 这竟然是一座关公神像,马飞走过去,摸了一下,“果然,就是这个。” “喂,小孩,别乱碰,影响了老子的运气!”一个赌红了眼的大光头大声的找茬。 马飞笑了笑,走道大光头的桌子旁:“这里玩的什么?” “你还没断奶的吧?你他妈连玩什么都不知道,还来这种地方?”大光头语气依然不善,只怕是输的不少。 倒是荷官还算敬业,给马飞解释道:“21点,比点数大。” “那就玩这个了。”马飞恰好在网上查了这种玩法,就在这一局直接把所有钱都扔了出去。 于是荷官就开始发牌,马飞得到了一张“A”和“J”。第一局就得到了黑杰克,筹码直接翻倍。 “我靠,你这小子狗屎运啊!”旁边的大光头哀嚎出声,他的明牌是“K”和“4”,爆牌的前奏。 运气?马飞心中冷笑一声,这局不是他搞得,那就是荷官做的喽,想给他下套? 表面上,马飞则露出惊喜的表情,继续把全部筹码往上面压。 之后马飞的’运气’一直很好,不出半个小时就赢了20万,看得旁边的大光头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已经跑到关公像那里摸了好多次,差点没上嘴舔。 当马飞的筹码接近三十万的时候,身后的小玲突然说道:“他换牌了。” 这话让整个桌子一静,连处惊不变的荷官脸上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停牌。”马飞微笑着下了指令。 荷官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马飞拿了所有的筹码,离开了这个桌子。 “还是不够啊。”马飞拿着大量的筹码看向一个骰子台。 “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这个柜台上的荷官是一个豪放的女性,正在压着一个筛盅,向众人吆喝。 “怎么样?”马飞向小玲问道。 “3,6,6。”小玲定眼一瞧,便小声说出了里面的点数。 “那咱们其实应该先来这里的。”马飞调笑着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到了15上。 这女荷官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踩动脚下的开关。 “变了。”不用小玲说,马飞也听到了声音,不过他也有应对的法子。 马飞同样隐蔽地发动灵能力,“黄道吉日:’宜’:塑绘,“求真假象””。 等这荷官一开盅,就惊讶的发现自己桌下的机关没有奏效,还事25点。但是当她疑惑地拿起这个骰子的时候,却发现上面的点数突然发生了变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不是眼花,骰子的点数在自己碰到的时候改变了! 荷官被这一下弄的惊疑不定。 但其他人都回过神来等下一局开始,她也只能继续开局。 只是在开局前,她无助地望了一眼摄像头,希望有人能快点赶来。她有种预感,接下来绝对会发生难以想象的意外。 二十八 蠢货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刘勇是这个赌窝的经理,第一时间就得到了信息,来到了监控室看监控。 “刘总,这小子带着个小丫头两个小时快赚了三千万了,兄弟们都没看出他用的什么法子。”说话的这人是张立发,赌场请来的老师傅,虽然刘勇也是其中好手,但也比这老师符高不了多少,他这么说那肯定是看不出什么了。 “查清是谁带来的吗?”这赌场是推荐人的制度,基本上都要有老客户的推荐才能把人带来。 “没有。。。” “没有?那门卫是干嘛吃的?眼瞎了吗?难道这人是从石头里碰到我们地盘的?我这是见鬼了?” 张立发一听这话,慌张地四处望望,才凑到刘勇耳边:“按照骰子台的李舞的说法,还真就见鬼了,那骰子突然就变了数,其他几个台的兄弟说法都差不多,只要一动手脚,要么立马就会被那个小丫头说破,要么就突然变了牌,赌完又变回来了,你说邪门不?” 刘勇眉头紧皱,这些鬼神之说他是不信的,还不如说他们今天集体吃了药可信。 张立发还没说完:“还有呢,只要有兄弟给那小子放水,那就立马上钩,但凡收网,直接脱钩。你要说一个两个就算了,这小子跑了整整十六个台,每个台都这样。这不可能啊,这小子来路不明,难道说是这里的。。。” 刘勇这就听不下去了,打断道:“老张,你这光给别人长志气可还行,以前不觉得你这么胆小啊,自己就把自己吓跑了,那买卖以后都不用干了。只要是千儿,肯定有漏洞,你带着伙计仔细一点,看到底是个什么手法。” 张立发畏畏缩缩地解释:“我这不是觉得邪乎嘛,弟兄也都觉得。。。” “行行行。”刘勇也知道,这张立发年纪大了,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果然不假,也不去搭理张立法,而是给身后的小弟吩咐,“去找几个消息灵通的,把这小子的身份给挖出来,背后什么来路,今天为什么来,都给我整明白。” 几个小弟点头答应,还没等出门,就有几人从门口堵了进来。 刘勇看清来人,眉头皱的更深了。 “他妈的刘勇,你怎么看的台,被人家套了这么多钱,你怎么和我姐夫交代?” 刘勇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才开口道:“汪贵,你怎么没去赌了?这里我会处理,当然也会给王总交代,就不劳您费心了。” “他妈的,死鸭子嘴硬。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联合外人做的局?”汪贵嚣张地一撇嘴,示意身旁的一个贼眉鼠眼上前看屏幕,“我姐夫既然让我在这里看着,那就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做小动作。” 这话让刘勇身边的一票人都愤愤不平,但奈何汪贵关系深厚,搞不好哪一天就的得了势,不敢轻易得罪。 他带来的人是城里有名的二道贩子,名声臭,但消息确实灵通,看了几眼,立刻回去汇报。 “汪少爷,不认识,至少城里没有这号人。” “你确定?这可不能乱说。” “当然,这人身上穿的衣服虽然不便宜,但也绝对超不过一万块。乍一看合身,但绝对不是定制的。看他的皮肤,粗糙发黑,分明是干惯了重活,反而是身后的那个丫头,有富贵样,但身上的衣服绝对才几百块,连撑门面都说不上。这样的人,哪里会有大背景?” 汪贵本来就是个无脑的,一听这话,立刻无所畏惧,来了劲头:“他妈的王八蛋,来我们这里找茬?兄弟们抄家伙,走!” “等等。”刘勇一看这架势还了得“下面的玩的正高兴,你下去会扰乱大家的兴趣的,我们还是先打电话给王总,说明一下情况。” 汪贵根本不拿他这个经理放在眼里:“你个孬种,这要是还忍气吞声,岂不是成软柿子了?以后还怎么镇场子?我姐夫要是在这里,肯定也这样!走!” 李勇见拦不住,这一伙人气势汹汹地就往楼下冲,就感觉到十分头痛,下面的人非富即贵,要是误伤一个,那背锅的恐怕不还是自己?于是只能赶紧给大老板打电话,说明这里发生的事情。 在楼下的马飞正赢得上头,现在自己每走到一个台前,身边都会笼络一群人,现在自己这个桌的荷官都快哭出声了,却还得继续开牌。 也不知道荷官怎么互相沟通的,一个个的抱着牌不撒手,但马飞的灵能力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破的?他之前只是为了逗逗那个玩骰子的荷官罢了,其实只要自己愿意维持,就能一直伪造幻象。 更何况他的底牌还有更狠的,现在也不用伪装了。 “他的牌是什么?”马飞直接向小玲问道。 “黑桃3,方块9。”小玲直报牌,让这荷官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那我。。。” 马飞的话刚说出口,就听到有人群下楼的嘈杂声。 “你们干什么?” “滚远点!” 有观众见到这场面丝毫不惧,反而大声叱责,毕竟正在紧要关头,被人叨扰了自然不爽,再加上身份权贵,浑身充满了底气。 但来的却是个莽夫,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推攘,没有半点留情。其他人看到如此也只能皱着眉头让开了路,但脸色多有不善。 来者却看不到这些,以为众人怕了他的威势,更加得意威风了。 “嗯?”马飞看着来的这个傻逼,好像有点不按套路出牌啊,这才赢了几个钱就直接翻场子?这格局也太小了?不过也正合他的意,越莽越好,越乱也越好。 因为众人让出了路,汪贵转眼就到了马飞面前,还拿着刀子吆喝:“你他妈的小杂种敢来我的场子闹事?不要命啦?今天老子非要把你丢河里喂鱼,谁他妈都保不住你啦。” 他的场子?这人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旁边有不少人都黑了脸,在他们看来赢了钱就要被喂鱼,还谁都保不住,这尼玛是开赌场的?开的是集中营吧。 也不止如此,汪贵旁边的贼眉鼠眼好像观察到了什么,连忙凑到耳边低语几声,接着就见汪贵不耐烦地把他甩开:“警察局长在怎么啦?我又没杀他全家,他管个什么事?” 此话一说出口,旁边立刻把眼镜放在了一个中年人的身上,这人脸黑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了,冷哼一声后,就怒气冲冲地往外走,还有几个差不多年纪的中年男子也不愿意看热闹,只想快点抽身。 谁料到,“谁都不许走!我办完事情之前谁都不许出去通风报信,小李,都照进去!” 然后就看到一阵闪光,一个小年轻拿起相机一顿乱拍。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副日了鬼的惊讶模样,匆忙间只能遮起自己的脸。 而始作俑者的汪贵则一脸得意洋洋,好像一切都在他掌控中的样子。 “。。。”马飞看着眼前的这人,还是那个问题,丫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二十九 正题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我说,你不是这里的老板吧,叫真正管事的人来说话吧。”马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看这种货色上蹿下跳是真的让人心烦。 “唉?你他妈的?”汪贵好像十分不可思议:“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嚣张?我就是管事的,你懂不懂?” “。。。”马飞感觉自己和这种弱智较真是不是太过分了,觉得有点愧疚,好心提醒道:“别再给你自己招祸了,做事要知道尺度,超过自身能力的额事情就不要揽。” 当然,汪贵不禁没有接受建议,还大声耻笑:“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你妈连死字都没教给你吗?你是不是没妈的野种啊!” 说完,身后的一众小弟们好像听到了什么别人理解不能的笑点,跟着捧腹大笑。 这次马飞是真的忍不下去了,看着这种不识抬举,肆意妄为的愚昧之徒,真的让人呼吸困难,好像有天地压迫感袭来。 正要先放倒几个立威时,又听到了一人下楼大叫的声音。 “住手,住手!”原来是在监控室的刘勇匆忙下来解围。 他本来是想远远的看着汪贵闯祸,觉得顶多就是打一顿那没背景的孩子,然后扰了诸多客人的兴致,自己到时候再从容下去解围,那也好和老板有交代,以后也不用再受汪贵的窝囊气了。 结果就看到这傻逼在给权贵们拍照片。。。 “刘勇,别他妈过来捣乱,这里没有你的事。”汪贵看到刘勇的搅局,一脸的不爽。 “呵呵。”还没等刘勇说话,一旁就有围观者阴阳怪气了,“原来是换管事的人了,这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早知道请老子,老子也不来,看来王二小是不愿意继续在城里混了,还是说能耐大了,瞧不起我们了。” 刘勇现在真的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刚才说话的这人是市委书记家的公子,其他人也没一个好惹的,今天真的是和大半个城一举为敌了。 老板能不能混下去另说,自己恐怕得找别的门路了。 汪贵依旧无法意识到自己闯下的祸,继续点火:“你算个什么玩意,王二小也是你配叫的?” 王小二是汪贵姐夫,也是这里的老板年轻时的诨号,以出卖自家老大信息而闻名。 那人被呛的瞪大眼睛,都笑出了声:“牛逼,牛逼。” 马飞现在看着这闹剧不断,也不着急了,干脆乱上添乱:“别说其他的了,我玩腻了,今天赢了三千多万,零头不用算了,现在把钱给我换出来,我急着走。” “你他妈的耳聋啊,你走不了。”汪贵一甩手里的刀子,“先把这小子的手给我打断。” “等等。”一旁焦头烂额的刘勇当在汪贵面前,手上举着一部手机,“王总有过吩咐,他马上就来,你不要轻举妄动。” “嘿,你他妈少拿我姐夫压我,就算我姐夫让我别动,那也得我姐夫到了之后亲自和我说。” 我靠,马飞直接被这玩意的逻辑给逗笑了:“行了,猴戏真好看,你们怎么演你们回家演,我现在我就要换钱,走人,能不能拿个准?” 其他人也都纷纷起哄:“现在怎么还不让走了?你们堵着我是个什么意思?” “我我我。。。”刘勇的汗从脑门上不断滴下,汪贵则一直叫嚣要打要杀,快拦不住了。其他人那都不嫌事多,还有起哄的,眼瞧着形势要失控,自己真得亡命天涯了。 “都住手。”一阵洪亮的声音响彻大厅,压下了所有人的躁动。 刘勇好像找到了救世主,连忙跑过去迎接,“老板。。。” 来人正是赌场老板王岳,刚到此地就看到如此乱局,一声吼就震住了场面。 汪贵看姐夫来了,那刘勇第一时间过去报信,那肯定没有好话啊,所以也急忙凑过去,可不能让姐夫只听刘勇的一人之言。 “姐夫。。。”还没等他开始,就挨了王岳狠狠地一巴掌。 “孽畜!”王岳边骂边打,把汪贵揍的满地打滚。 “姐夫,姐夫,姐夫,你别听那刘勇的啊,那都是他诬陷我的。。。”汪贵抱着王岳的大腿求饶,但这让王岳更气,直接把他甩开,一脚猛踢到汪贵的脸上,直接把他踹晕。 接着,王岳给后面的人使了眼色,身后的一群黑衣人保镖犹如虎入羊群,不一会儿就把汪贵手下的那群瘪三都给赶了出去。 刘勇眼疾手快,从其中一个小弟手里夺回相机,献给王岳。 王岳也是利索,二话不说直接摔个稀烂,刘勇还很有眼色地让人从柜台上取出一瓶高级ox,浇到相机碎片上然后点着。 看到在场的众人脸色稍好一点,王岳立刻趁热打铁:“实在是对不住了,今天让大家看了场笑话,如果需要,王某必然登门道歉,赔偿诸位的损失,今天大家玩的都由聚财阁承担,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行啦,有完没完,小爷就想走了,你王岳还想继续拦着我们?”围观者基本上也都不想呆了,有人出口问道。 “当然不会。”王岳不会对这些贵客有丝毫不敬,特别是今天不占理的情况下:“想走王某绝对不会阻拦,如果想的话,也可以给工作人员记一下各位的损失,随时可以来取走。” “呵呵,说的好听,这点小钱就当喂狗了,那我可就先走了。”说罢,有不少人跟着一起鱼贯而出,也根本不在意这点小钱。 但他们肯定在意今天的闹剧。 还有些人则留在了这里,往死了说自己的损失,明摆着想额一笔,但王岳也表示全单接受。 看了一眼赌场的处处狼藉,王岳叹了一口气,真的没有想到在家里坐着也能从天上砸下这么大的事。 越想越气,又在装死的汪贵身上重重踢上两脚。然后才呼出两口恶气,稍微平复一下心情,看向了这场风波的另一个主要当事人。 从容坐在椅子上,面带微笑的马飞等待已久了。 “终于来了一个能主事的了,今天我的钱到底要怎么办,总能给个说法了吧。” “当然。”王岳的低沉着声音:“从聚财阁赢到的钱绝不会拖欠半分,但阁下拿到了钱,也拿到了说法,也得给我一个说法才行。” “说法?”马飞重复了一边,看着围上来的黑衣人,这些明显不是普通小混混们能比得上的,都是身经百战,不断磨练身体的战士。 “还真是可怕呢。”马飞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 三十 乱局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放心吧,我也正有事要和你谈。”马飞手上玩转着一个筹码,撇了一眼王岳,“只不过总不能在这里说话吧?” “如果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在哪里都一样。”王岳环望四周,各个权势们都已经离去,行事不必拘谨了。 如今必须有一个外人分担一下主要责任,今天的事情太大,绝不能只是从自己社团的内部引起的,那就算是他也扛不住,对于江湖地位的打击几乎是崩溃性的。 好在眼前这人明面上没有任何势力,如果身后只是某位独行客,或者势力太小太远,那他今天就别想着全乎的离开了。 自己的态度究竟如何,就看这人怎么给出’交代’了。 但是。。。 “算了,你不讲究我还讲究呢,还是我改天找你吧。”马飞拍拍屁股,站了起来,一幅悠然的模样。 王岳拉下脸来,这人太不给面子了,不知道是真的有所依仗,还是在虚张声势,难道只是一个疯子? 他给自己的保镖队长使了一个眼色,让其去试试马飞,如果没什么能耐,就留下他,今天必须从他嘴里弄出点东西来。 这个保安队长可不简单,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右脸上还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全身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光是这家伙的逼近,就让马飞感觉到了压力,他苦笑一声,要是平时的状态还真不敢说有赢面,今天嘛:黄道吉日:宜;“出火” 神仓传身。 只见大厅中央的关公像金光一闪,马飞的眼睛同时一亮。 “这是?”马飞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内心震撼无比。 此时保安队长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那熊掌一般宽厚的大手向马飞抓来。 “嗯?”保安队长惊讶地看见面前的男孩轻易地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自己竟然无法继续移动了! 他表情一肃,全身加劲,还不信这瘦小的身材难道有比自己还大的力气? 结果。。。 “啊!!!”在众人眼里如同山一般地保安队长痛嚎尖叫地跪在了地上。 而他伸出的手在竟然被马飞硬生生地捏爆了。 接着,马飞举起另一只手,捏在了保安队长痛哭流涕的脸上,笑着:“真有趣,就像是豆腐一样。” “住手!” 周围的众人正欲上前阻止,但马飞更快一步,保安队长的脸就像是一个还没干透的泥人,被熊孩子一掌下去,那模样。。。 “混蛋!”马飞身后的几人被挡住视线,没有看到队长的惨样,勇气未失,还在往前冲。 在他们想来,就算马飞的力气再大,只要几人配合着一起锁住你,那你还能翻天? 其中一人碰到马飞肩膀时,脸色当场巨变,因为在他手下,那根本不是人肉的触感,除非这家伙今天穿了一身铁甲,那眼前的就是个隐藏的终结者了。 马飞狞笑着抓住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把身后这人当作铅球,用力地甩了出去,撞倒了前面的一片人马。 然后趁着还站的人惊慌失措之时,冲过去,肆意地大杀四方。 有一个还算机灵的保镖,趁乱跑向一旁小玲,想要挟持人质,但马飞却在他抓到小玲之前,就追上了他,一脚踹到他的侧肋,将其踢飞出去老远。 “低头。”还没等马飞开口炫耀,小玲突然开口。 与此同时,马飞眉心传来针扎一样痛感,心头警铃大响,闪电般低头。 只听“砰”的一声,熟悉的声音,同样的配方。 “原来枪这么不值钱。”马飞看到王岳身旁,站着如临大敌的保镖,以及保镖手上的黑家伙,苦笑一声。 “等我一下,马上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马飞吩咐了小玲一句,然后右手举起,摆作手刀样,用尽全身力气冲向那个枪手。 那人骇然一惊,还不等扣动扳机,马飞就到了面前,手刀劈下,犹如神兵利器,触及者皆一刀两断,包括那把手枪,以及枪手。 鲜血溅了王岳一身,但他眼睛都没眨。 因为饿鬼修罗般,满身血浆骨渣的马飞正狞笑着看他,两人距离也不过三步远,他现在连眨眼的勇气也没有了,开口都不能。 “我的钱先放你这里了。”马飞把脸凑过去,几乎贴着对方说道:“我改天再找你谈。” 然后马飞看了看周围自己的杰作,活动了一下筋骨,还能反抗的活人已经没有了,那就该回家啦。 马飞在走之前不仅顺光了大厅里所有能看到的现金,还把那座关公像也拆了下来给扛走了。 “今天先拿点利息和精神补偿。”马飞走之前还好心提醒对方,现在他拿的可与自己的赌金无关。 看对方呆若木鸡的样子,就当他已经知道了吧。 等马飞带着小玲走出了赌场,他立刻召出灵能力:“黄道吉日:“宜”:“迁徙”,随身空间。” 马飞立刻把搜刮来的东西扔到随身空间里,他可不愿意徒手搬这么多东西回家,太扎眼了。 “没事吗?”在路上一直很沉默的小玲突然问道。 “嗯?啥?”马飞还沉浸在今天的畅快淋漓中,一时没反应过来。 “今天,这么多人。” “哦。嗨~!有什么关系吗?”马飞反问道:“我又不是非得在这个城市发展,大不了转移阵地呗。实在不行就去国外,又有什么难的?再说了,我们又没有暴露住址信息,也没有当街杀人,没关系的,那人不知我底细,不敢翻脸。” “哦。。。”小玲又低下里头。 “只不过。”马飞看着小玲,把话又说回来:“这个城市真的没有其他灵能力者吗?” “没有常驻的院长和世家。散人来去自由,我说不准。”小玲肯定道:“但这里连黑市都没有,灵能稀薄,高手是不会聚集在这里的。” “嗯。。。那就没问题了。”马飞轻松地说道。“还有时间吃夜宵,先等我把今日份的练体术做完。” 说着,他就开始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打起拳来,直到自己的体力全部耗完。 三十一 了解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等回到家后,马飞先是拿出那本’本草纲目’。 “我们先从基础的开始吧。”说着,马飞便抱起小玲,像是爷爷抱孙女那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可以一起看到书。 虽然最近有所提升,但马飞的基础仍然缺失太多,与其去接触那些怎么都学不会的高深知识,不如让小玲先把她会的基础都教给自己再说。 小玲听话地从头开始念起了’本草纲目’。 而马飞静静地听着书上每一个字的读音,并尝试记住它们的形状笔画。 不得不说小玲家的教育是真不错,区区十岁的年纪,书上全部的字都认得,还是这本较为生涩的医药类书籍。 从’本草纲目’上读过几页之后,马飞又开始让小玲为自己讲解一下有关符道的知识。 不过马飞看着这复杂的符文就有点头晕。 “话说现在有个叫打印机的玩意。”马飞想起了在附近的店里看到的机器:“我用那个复制符箓的话会省很多力气吧。” 马飞觉得这个是天才般的主意,但小玲毫不犹豫地泼了一盆冷水:“那个啊。。。完全没用。” “不会吧。。。”马飞斜视着女孩,觉得她不老实。 “是真的,”小玲被马飞盯的发毛:“机器又没有灵能,怎么可能作出灵符。” “这样啊。”马飞摸了摸下巴,试探地问道:“那如果有人祭炼灵能力的时候,用的是打印机,那是不是就能打印灵符了?” 小玲看着马飞不怀好意地目光,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急忙解释:“并不是这样,其实以前就有人试过了,但是他生产灵符的效率并没有提升,因为灵能是有限的啊。不管打印速度有多快,灵符所需要的灵能是不会减少的,反而因为要操控打印机,灵能的消耗还增加了!符的质量却下降了一些,根本得不偿失!” “这样啊。”马飞将目光转到一边,为自己报废的新点子哀悼。 看到马飞不会拿自己做无用的实验了,小玲松了一口气,但马飞的下一句就是:“既然如此的话画符的材料越高级,画出的符品质越高对吧,我记得不仅是奇精异兽的血管用,有些特殊人类的血也有奇效吧。” 马飞凑到小玲僵硬的脖子旁:“你的血又怎么样呢?” 看到小玲紧张的样子,马飞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血放干画符的。” “毕竟。”马飞死死抱住小玲。 “你的价值远高于此。对吧?” “哈哈哈。”马飞感觉到小玲单薄的身体有些发抖,就轻轻扼住她纤细的脖子“你可要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哦。永远永远呢。” 马飞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变得湿润,原来是小玲不知不觉的掉了眼泪,但是表情却一点没变,还是那幅冷淡的模样,真可爱,马飞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今天有点晚了呢。”马飞不用看表也能感知到时间,因为他灵能力的变化告诉他现在过了十二点,到第二天了。 “你困吗?”马飞问向怀里的小玲。 “。。。不。。。”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她的回话。 “太棒了,我也不困,那咱们就继续一起学习吧。”马飞又拿起那本’本草纲目’,“时间苦短,不能浪费。是这么说的吧。” “。。。是。” 马飞的眼睛弯成月牙,他很满意小玲的顺从,所以他决定问出萦绕心头的问题。 他突然合上书,让小玲的身体一颤,“你记得吗?” 马飞将头抬起,回忆起之前的经历:“我见到你的第二天就遇到了灵异事件,那是巧合吗?” “。。。”并没有回答。 马飞加大力气抱住小玲,低眼瞪着她:“回答呢?” “。。。不。” “那是什么?” “。。。那是。。。”小玲磕磕绊绊地说着,眼泪如崩堤一般,“那是。。。我。的爸爸。。” “嗯?”马飞继续逼问着。 “那是。。。他的。。。执念。。。” 三十二 闭关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执念?”这说法够悬的啊。。。 “孟。。孟的拳头,毁书后。。”小玲呜咽着说的实在不清楚。 马飞干脆直接一掌捂在女孩的小脸上,直到她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过了一段时间后,马飞松开女孩的口鼻,让她呼吸。 “呼呼呼。。”女孩重新喘气了一会儿后,情绪也有所稳定。 “说明白一点。” 女孩强行压制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两眼失神地开口:“爸爸在之前就算出来过,因为毁掉神书,他将经历一次天劫,所以不可能有存活之理。” 马飞不能理解,“而且既然死绝了,还怎么找上门了?” 小玲沉默了一下:“人皆有执念,有大能者得以将执念化行,但执念并没有任何的意识,只会作为最弱小的游魂执行死者的执念。” “所以。。。”马飞试探着。 小玲的拳头握紧,“我爸爸最后的执念便是守护我。” “那个执念感觉不怎么样啊。。。”毕竟出现一次就消失了,自己连受伤都没有。 “执念本来就脆弱,等少爷觉醒了灵能之后,就算是我爸爸的执念也无法影响到了。” “嘛。。。感觉很一般啊。”马飞也不再把这件事放在了心上,原本以为是什么防不胜防的诡异奇术,但只是这样的话根本不值一提啊。 马飞盘算着是不是应该主动接触一下灵能界,如果只在这种地方欺负一下凡人,实在是有些无趣。 但果然还是先把东西学完吧,留足底气才好办事。 于是马飞翻开了眼前的书,继续开始了漫长的学习之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马飞进入了近几乎修炼的学习状态,他一直和小玲憋在屋子里不断精进着自己的学识。 饿了就吃一点牛肉干和乡巴佬,渴了就喝自来水,困了睡一会儿觉。 其余的时间统统用来学各种东西,从基础的本草纲目,到简单的画符卜算,有空再去看一些“书符”“咒水”的章节来转换心情。 经过了足足两个星期的闭关,马飞觉得自己得到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就今天吧,该活动一下筋骨了。”他算了一下日子,也该去把自己的帐要回来了,再不动一下自己就该生锈了。 马飞站起来伸个懒腰,全身的关节都在咔咔作响。 “以后再也不吃牛肉了。”他看着满地的包装袋,实在是有点犯恶心,决定要账之前先去搓一顿好的。 三十二 别墅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在楼下小吃店里喝饱吃足之后,马飞心满意足地带着小玲前往了赌场老板的家。 因为之前小玲就用灵识将王岳锁定,所以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他。 “这几天他还算老实吧。”因为马飞当时对灵识的掌握不够好,没有锁定过王岳,所以目前只能通过小玲来取得信息。 “嗯,虽然没有出城,但是也找了不少人。”小玲有气无力地回答,最近马飞疯了一样学习,把她这半个老师折腾的不轻。 “找了人?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吧?”马飞心想要是突然冒出一个灵能力者就麻烦了。 小玲摇摇头:“都是些普通人。” “那就行,”马飞重新放下心来:“叫多少普通人都是垂死挣扎罢了,还能为我提供一点谈判的优势。” “谈判?”小玲疑惑地看了一眼马飞。 马飞嘿嘿一笑:“当然了,总不能为了这点事把人逼死吧,我又不是什么恶魔嘛。” “。。。” 虽然表面上马飞显得轻松随意,但心里还是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上次大闹赌场,赌场老板亲眼可是看着他大杀四方,无人能阻,那他究竟是有什么底气留在城里等自己的呢? 越是靠近目的地,马飞就越小心,时刻准备好开启灵能力御敌。 只不过到了地方,看到了赌场老板做出的所谓措施后,让他哑然失笑。 此地是一处豪华别墅,泳池,球场,草坪一应具有,风光美好,价值不菲。 而在门前宽阔的院子里,居然摆了一个祭台,有个老道士在烧香。。。 看来赌场老板直接就没把他当人对待,这就是妖魔鬼怪的待遇啊。 再往周围一转,好家伙,花园里有个老和尚在念经,后门居然有个老外在搭教堂。 马飞也搞不清这人对自己到底是认真还是敷衍了。。。 干脆掐起第三层灵隐诀,带着小玲一起进入了别墅里。 这些人果然都是真正的假货,完全没能发现马飞的行踪,任由他畅通无阻的在院子里通行。 赌场老板正坐在大厅里与人悠闲地谈话,真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虽然这人的不上心让马飞觉得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 但转念一想,他自己也有责任,毕竟这么长时间的不出现,肯定让赌场老板觉得院子里的措施相当成功吧。 马飞觉得没必要太着急了,况且能来赌场老板别墅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多得到点信息也是不错的。 于是就坐在赌场老板旁边,听着两人的谈话。 三十三 法镜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要说王岳也觉得自己最近流年不利,一开始是一个市场的菜霸小团伙突然被人灭了,十几条人命要是曝光了真可谓的惊天大案。 虽然被人压了下来,但自己身为城里最大的黑社会老大,莫名就遭到了上面人的敲打。 不过谁叫自己是最大的那条鱼呢,上头的眼中只有自己,天塌下来,自己这最高个的那就只能扛着了。 但这么大的锅,也不是非要王岳一人抗,上面的人也是想要结案最好,所以还是想要用王岳的地下人脉去查案。 只是不管王岳怎么找,这线索就是连不起来,毕竟这菜霸本来仇家就多,早上还在菜市场惹了事,但还真没谁能无声无息地端了这一屋子的恶霸混混。 这让王岳一筹莫展,上边催的还急,他也只能尽量请人找关系,伺候好上边能搭话的人,看能不能找机会把头上的黑锅给甩出去。 结果还没几天,自己正忙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接到了自家赌场经理小刘的电话。。。 之后的事情就像噩梦一样,跟自己好多年的老伙计不是重伤就是昏迷不醒,更有两人抢救无效死亡。 一个小城里没多少人,当官的多是亲戚同学这种关系,得罪一个等于得罪了一串。 这一晚上,自己突然就惹了半个城的权贵,还把自己手底下最强的力量折损了。 这下不用等上边的清算了,只要城里的其他对头趁虚而入,自己就挺不住。 王岳也是一方豪强,从底层混出来的,什么险境没经历过,但这次是真的难过,自己已经把手下大半的生意都散出去了,让其他大佬头目争抢来取得宝贵的时间。 又花了近一半的家财,还把祸首的汪贵手脚打断,来讨好上边的人。终于换得上层的不闻不问。 眼瞧着数十年的积累就像水花一样消散,自己是心痛无比。 只不过另一个罪魁像空气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他联想到被灭了的那个菜霸,好像也是早上惹了一个少年吧。。。 总之,王岳越想越怕,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人。 为了以后的平安,他还是托人找到了业界知名的玄学大佬,给自己搭架摆台,唱佛念经,好歹没把那恶鬼再招来。 只不过找的这些人平日里看起来都是风轻云淡的得道高人,但要的价是真的俗。 而且半个月的平安无事让王岳渐渐放下心来,觉得是不是可以减低一点预算了。 今天和他面谈的就是一个风水大师推荐的文物贩子,据说手里有很多好东西,可以震阴阳,转命运。 “王老板,今天的这件可是难得的好东西,是正德年间一位道家大师的法镜,镇杀过无数妖魔鬼怪,” 王岳接过一面蒙着黄布的镜子,一上手就感觉此物很重,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的。 他揭开黄布,露出镜面,感觉到有种神秘的气场压在心头,但之前的那种烦躁郁气却消散殆尽,顿时心中大喜,就觉得此物不凡。 “真的是感谢了,黄先生,您真不愧是行内顶尖的大师,这件东西我要了,就按您说的价格。”王岳爽快的取出支票写上巨额数字,交给对方。 黄先生也是笑眯眯地接过了支票,提醒道:“此物多有神秘,即使我请教了几位专业大师,依旧未能完全解开这面镜子的全貌,但我相信王老板在这场交易中是绝对没有吃亏的。” 说罢起身告辞。 王岳只是说了一声送客,让管家将人送了出去,而他依旧坐在沙发上把玩这面镜子。 他越是摆弄越是喜欢,觉得此物和自己大有缘分。 直到他将镜面倾斜时,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了马飞的身影! “你!!!”王岳惊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骇然看向马飞的位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到这里了,一时间恐惧的心情让他连话都说不明白。 “还有这种事?!”这同样超出了马飞的预料,他也是一脸的惊讶。 王岳努力压下心中的恐惧,抓着刚到手的法镜,颤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不对,你是怎么能进来的?” 马飞从对方的语气中能明白这肯定不是一个针对自己的局,也放下心来,像往常一样悠然说道:“我自然是刚来的,至于怎么进来的嘛?当然是从大门口进来的呗。” 看王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倒也有趣。 马飞接着补充道:“其实你的思路没问题,但是请的人有点问题,我送你一句话,你要是把握不住东西的真假,就不要贸然改变行事作风,就外面的那几个,你还不如多请几个保镖呢。” 本来还在颤颤惊惊的王岳一听这话,脸色直接黑了下来,额头青筋暴起,捏着法镜的手也开始爆血管。 但他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你的钱就在墙边的箱子里,拿走吧。” “别啊。”马飞见着人这么知趣,和这样的聪明人一定大有可谈,也不绕弯了,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这点钱就算了吧,有没有兴趣谈点生意?” “哦?”王岳也不知道对方这是玩的哪样,但是马飞并不像他想象中的疯狂,貌似也有点理智啊。 “不用客气,别站着了,随便坐。”马飞厚颜无耻地变客为主。 王岳见马飞不是像会突然暴起杀人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也就坐下了,但手上依旧没有松开法镜。 马飞见对方如此,面带轻松地劝道:“不用紧张,那面镜子虽然不是假货,但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不用抱那么紧。” “没关系,我就这样舒服,你就说什么事吧。”王岳丝毫不为所动。 马飞耸耸肩:“随你便。” 但他内心却咂舌一声。 虽然王岳没有入套让他心中不爽,但还是切入话题,打算速战速决:“这些钱虽然是我应得的,但是我看你这里好像有点小麻烦啊。即使大部分都是你们罪有应得,但我也参与了其中,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愧疚。我就不好意思拿钱了,不如让我们换一种双赢共利的交易方式吧。” 三十四 谈判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一点小麻烦?”王岳的脸上布满了阴霾,显然对马飞大事化小的说法很不满意。 但马飞直接无视了对方的不满,接着自己的话说:“是这样的,钱什么的我不缺,就是想和你换点你用不上的东西。” 王岳皱了皱眉,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马飞微微一笑:“你赌场开不了了吧。” “你!”一听到这话,王岳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怎奈何对面的家伙是人是鬼都不知道,现在只能压下脾气,低声沉语道:“这都是你的谋划?” “天地良心啊!”马飞才不受这黑锅,立刻指天画地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去赌个钱,然后就被你们赌场的人围了。说到底还不都是你的人看我没背景打算欺负人嘛,我是正当防卫!我都没有向你索赔,难道你还想给我泼脏水?信不信我翻脸。” 王岳沉默了一下,要说信不信,他肯定不信,但也是真的怕马飞翻脸。 既然木已成舟,追究责任自己八成还是得吃亏,那不如先听听这小子到底什么打算吧,王岳心里想好之后,也不纠结于之前的矛盾了,开口道:“你是想把我的赌场盘走?这三千万可不够,再说,经营赌场和打架斗殴不同,想要盘活它可没那么简单。想当初,我为了这个赌场,光是前期打基础,走关系就花费数亿元,近十年时间,这才。。。”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马飞明白,对方的这番话看似是在劝道自己,但其实就是对方提价的手段罢了。“我又不打算搞成你那样的城内第一豪华赌场,就是打算多一条路子罢了,顺便做点小买卖,也没打算全盘接收你所有的底子,给我一个小赌窝的人手就够。” 王岳皱了皱眉,心里算计了一下,觉得马飞也太过小题大做了,就为了这点小事把局面搅得如此不可收拾?心中对汪贵更是恼恨,这点破事弄成这样,千刀万剐也平不了自己的损失! “当然,还有一件事。”马飞继续道:“我没有地盘,所以跟你要一条街,不要太繁华的,现在的我受不起。但人一定要多,穷人也行,可别糊弄我。” 这话先是让王岳露出了然的表情,觉得知道了对方的打算,无非就是想趁乱势在城里扎根崛起。但下一句又让感到不解,想要发展却不去繁华地带,一群苦哈哈有什么油水,和底层的混子去打去杀去抢就行了,干嘛招惹自己? 虽然还是摸不清对方的底子,但王岳也找到了此次谈判的突破口。 只见他右手一摊:“你打算用什么来换?” 马飞一笑,对方果然上钩,他伸出三根手指:“三个人,无论是谁,给我名字,只要在城里,我就能让他死。” 王岳一挑眉,冷哼一声,“你这么有能耐,那为何不去杀出一条街去。” “嘿嘿,”马飞知道对方内心还是恨自己的胡作非为,但也知道他也拿自己没办法,就贱笑两声,假惺惺地劝道:“何必怄气呢,咱们好好合作一下,以后未必比现在差了。” “是差不了”王岳一提这个眼角就不住跳动,“我还能再怎么差?” “总之,咱们先这么说成了?”马飞想赶紧把事情敲定。 但王岳低头沉吟不语,显然对这件事很重视,不打算轻轻松松地一带而过。 待到马飞有点儿不耐烦了,他才缓缓开口:“我倒是有一条街符合,在解放大道,但是最近某人惹出来的小麻烦,让那个地方被几伙人盯上了,我没功夫管,你要是愿意,得你自己去争。” 王岳说道’某人’的时候,眼睛紧紧盯着马飞不放,这让马飞尴尬地笑了笑:“没关系,这都是小事,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行了,我自己搞定。” “嗯。”王岳点了点头,不知道想些什么,但很快再次开口:“为什么不能出城?” “啊?” “为什么不能出城杀人?”王岳把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嗨。”马飞靠到沙发背上,仰面说道:“懒呗。” “。。。” “还有没有别的事?讨价还价就算了,你没这个资格,要是有名额了就赶紧说,我正好回家时顺路解决掉。”马飞歪着脑袋看向王岳。 “。。。”王岳看马飞的样子,从骨子里透出不可靠的气质,有点儿怀疑他会不会走到半道就能把事情忘记。“不会让人怀疑到我这边吧。。。” “怎么会。我可是专业的!”马飞信誓旦旦保证。 王岳踌躇了一下,还是从本子上抽出一张纸,写上了一个名字,以及那人的信息情况,就把那张纸推向了马飞。 马飞看对方已作出决定,正要打算接过纸,却见王岳先他一步把纸抽回去了。 “???”马飞心想不过杀个人,这也太墨迹了吧。 却不料对方比他还惊讶:“你拿它干什么?” “??啊?” 王岳再次皱眉,怀疑的眼神越来越重“你看就行了,把名字地址记住就行。” “。。。你够专业的啊。” “你这也太不专业了!” “。。。”被莫名鄙视了一下的马飞无语地看着对方又闪了一下纸条,就拿起打火机当场烧了。 幸好马飞眼力过人,否则连上面的人名都未必能看见。 “你怎么还不走。”马飞还在回忆纸条上的信息,王岳就下逐客令了。 “行吧,连茶都不给上就撵人,管不得倒大霉呢。”马飞嘴里念念叨叨着起身,走过王岳的时候却突然停住。 他对着满脸警惕的王岳伸出右手:“对了,还没问过,您贵姓啊。” “。。。”对方瞪大眼睛,跟吃了苍蝇一样,最后还是涨着脸憋出两字:“王岳。” 马飞见对方没有伸手的意思,也只是微笑回道:“我叫马飞,祝咱们合作愉快啊。” “。。。” “哈哈哈!”马飞说完后就大笑着徜徉而去。 在门口时恰逢管家进门,对方惊讶的看了一眼马飞,但自己老板都没说话,就由着他缓步走出了院子。 老管家见客人离去,来到王岳身边:“老板这是谁啊?我怎么没见他进来?” “溜进来的一神经病。” “啊?” 三十五 诅咒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马飞哼着小曲儿唱着歌,走在前往目标家的路上。 “哼哼,这不就谈成了,和聪明的凡人交流就是轻松愉快,当然,也得向我一样有坚实的力量作后盾,聪明的脑袋来算计,是吧。”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小玲,大言不惭地自夸道。 “是的,少爷。”小玲在这几周里被进一步调教,更加适应马飞的行为模式了。 然而下一秒,马飞就在大街上掐住了小玲的脖子。 “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会出现意外吗?”马飞的脸上依然笑着,却散发出森然冷冽的气息。 但小玲却不为所动,表情淡然地回道:“因为就算最高级的卜法也会有误算,况且今天的那面镜子,无法改变您今天的势,事情不是依旧很顺利吗?倒是少爷再不松手,周围的人可就要报警了,这才是真正会造成影响的因素。” 马飞看到小玲的样子,无趣地收回手臂:“看来你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嘛,我还以为’惧蚺’能产生一点效果呢。你以前的反应可有趣了。” “都是少爷教育的功劳,而且您的新法术确实很厉害。”小玲依旧面色不改地跟在马飞身后。 马飞盯着这丫头,心里叹息着,这些天调教过头了,反应真的越来越平淡,一点意思都没有。 “也不能说顺利啦。”马飞回头继续赶路,同时回忆着刚才的面谈:“本来还想用今天特有的灵能力“订盟”和“交易”把那家伙彻底拉上船,但那个镜子太奇怪了,居然把我的灵能力给封印了!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简单好吧。” 真的正如马飞所说,如果王岳不花钱请那些假大师,而是雇佣各种保镖好手,在加上那面镜子,确实可以把他留下来。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些骗钱的大师们救了他的命,只不过马飞肯定没有丁点儿感激就是了,毕竟对他而言,这就是天命。 嗯,如果王岳今日真的能把他留下来,那就得’我命不由天’了。 想着想着,马飞就已经来到王岳所给出的地址,是一处别墅群中的一栋。 周围安保倒是挺严,敬业保安对马飞而言形同虚设,用灵隐决能轻松混过去,但门口有摄像头,法术虽然能蒙蔽人的肉眼,但还是会被机器照进去,到时候有人一调查就能发现真相。 马飞绕了一圈后,惊讶的发现到处都是无死角的摄像头,这个地方还真有意思啊。 所以,他干脆找一个没人的角落,开启了今天的灵能力:“黄道吉日,宜:破土;“任行打穴”” 马飞和小玲脚下的泥土开始变得松软无比,好像站在了水上一样,他俩渐渐沉了下去,马飞吩咐了小玲一声:“闭眼屏息。”后,就开始在土里游起泳来。 他牵着小玲的手,游到目标的楼下,用灵识查看房内的情况。 虽然无法辨明每个人的身份,但是查清人数还是没问题的,一共有两个孩子,一夫一妻,应该还有一个保姆,一共五人,确认无误后,为了避免其他房间里还有摄像头,马飞潜入到这家里的卫生间中,从浴缸里钻了出来。 “真倒霉。”马飞抖抖身上的土,抱怨道:“居然引发了“忌:安葬”,话说这玩意是不是太过分了,今天就俩’忌’,二分之一的几率都能抽中最差的。” 身后的小玲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后,眼神微动,试探地说道:“那我们今天是不是先回去比较好,如果杀人的话。。。” 马飞笑了笑,揉了一下小玲的脑袋:“别傻了,就算今天不杀,我也不会放过这家人的,这可是职业道德。再说,好不容易来了,怎么能空手而归?我还没体验过这个诅咒呢,今天倒是要试试看了。” 小玲听闻此言,知道马飞的想法不会改变了,低下头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过程就和守株待兔差不多,俩人坐在浴缸里等外面的人进来。 只要有动静,马飞就会使出灵隐决,先看看来者何人。如果不是目标就算了,毕竟今天的诅咒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马飞说的轻松,他心里还是在严阵以待的,不敢太过节外生枝。 马飞还贴心的准备了静音符,贴在墙壁上,以免意外发生。 只不过越在等谁,谁就越不来,马飞足足蹲了四个小时,身为目标的男主人才进入卫生间。 早已不耐烦了的马飞一见他进来,二话不说含怒出手,以他掌握的对灵最大杀招“截魄”袭向对方后背。 他的手上同时带着自己琢磨出来的劲力渗透法,直接打裂对方的心脏,这人哼都没哼一声就瘫软倒地。 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任何伤痕,但这人心脏破裂,灵魂也被完全打碎消散,剩下的只是一个空壳罢了。 理应如此。。。 但下一秒马飞脸色剧变,小玲也瞪大眼睛,神色苍白,惊骇无比。 “封印住这里。”在马飞说话的时候,就掏出了所有的纸符,撒向空中。 几乎是一瞬间,这些符纸就开始燃烧,恰好外面乌云笼罩,阴暗的小空间里弥漫着满满的诡异。 小玲快速掐指念决,配合着马飞将四散的符纸固在了特定的位置,形成了一个简易的阵法。 然后马飞带着小玲再次从地下钻到了外面。 他一从土里钻出来,就感觉到临时阵法已经失效了,死亡的危险紧跟其后。 “开什么玩笑。”马飞脸色很难看,“居然链接神魂,杀不死就算了,还有这等灵力,一个普通人死后怎么会有如此灵力?” 他背着小玲不断地往家跑,而小玲在他的背上推演着什么。 但在一个小路口的时候,马飞停了下来,他的情绪已经达到了极点,语气反而听上去冷静不少。“这个地方没有两条路吧。。。” 小玲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水,艰难的开口:“没有。。。正确的路线。。。” 马飞不用回头就能感知到那未知的危险即将到来,由不得他停步了,干脆咬咬牙,踏上了其中一条路。 三十六 祭祀 - 书符咒水 - 炎黄土著 这条路上空无一人,寂静可怖,就算是现在天色渐晚,也不至于这个样子。连路灯都开始闪烁,明摆着不对劲。 但马飞还真没什么办法,现在已经踏上无归路,只能没命的往前冲了。 自从进到这条路开始,马飞就感觉到了一阵阵的阴风直袭灵魂,现在灵识已经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能探查的范围已经不足平时的十分之一了。 灵能也是极其滞缓,如果在这条路上呆久了,恐怕会直接将他俩的灵魂冻碎。 唯一的活路就是尽量和身后的恐怖拉开距离,争取时间让小玲掐算出口的位置。 他们身上所有的法器都已经开启了,但最重要的罗盘和小玲爸爸留下的几张重要符纸都没有带。 毕竟今天马飞只是想着出来逛逛,和普通人交流一下罢了,谁想到自己灵能力的反噬会如此浩大难顶,现在已经都悔青肠子了。 他之前照猫画虎地用罗盘和符纸组成了一个“咒水”上的阵法,把自己家的防御力和隐蔽能力做到了极致,重要的东西还想着放在家里最保险,现在反而是自寻死路了。 但只要回到家里,就等于进入了最高等的庇护所,毕竟那罗盘也算是传说级的珍品,某个大门派的传世之宝,有它坐镇,算是高枕无忧了。 如果还不行那就死定了,马飞就不打算考虑这种极端的情况了。 身上的法器都是小玲口中的寻常之物,就算开启了,也无法支撑太久,马飞感觉到这些法器所带来的温暖庇护在渐渐削弱。 而身后好像有个空调紧紧贴着他吹冷气。 “虽然我也不想催你。”马飞拿出一个小葫芦,咽下一滴“甘露”回体力,再次加速,并艰难开口:“但是顶多五分钟,我们要是再找不到出口就永远都不用找了。” 背上的小玲并没有回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没有功夫,她正全力以赴的推演生机,没空和马飞闲聊。 马飞也不再打扰她,只是越跑情况越不对,现在不仅冷气加重,还能从耳边听到各种痛苦哀嚎声。 “我好惨~” “你偿命啊~” “为什么~” 这些声音夹杂在一起,让马飞心生烦躁,反而怯意稍减,混不吝的劲上来了。 “我可去你的吧。”马飞一边跑还一边骂:“大老爷们哭哭啼啼地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可是给了你一个痛快,瞎嚎啥?有种来战!” 然后路边就出现了一群人。。。 “。。。”马飞无语地看着路边的出现的家伙,心里已经吐槽这客服效率未免太高了吧。 这些’人’全都背对着马飞,有人站着,有人蹲着,没有转头的意思。 但马飞也用不着他们转头了,这些家伙他一眼就能认出来,不就是当初和王爱花进城时杀的一群混混嘛,来这儿组团报仇了?还真会挑时机。 马飞没有打算理会这些人,想直接跑过去。 但这些家伙不打算放过他,马飞又跑了一阵子,街边还是站着同样的一群人。 虽然这群后脑勺完全没有动,但马飞不管怎么跑,和他们的距离始终不变。 如果不是它们有特别的跑步方法的话,那就是马飞根本就没有移动过了,他现在就有种在仓鼠圈上奔跑的感觉。 “呼。”马飞喘息了一下,干脆停下来脚步,向背上的小玲问道:“还要多久?” 小玲显然也很焦急,推演术和恒芒眼都耗费了她大量的能量,她用尽力气才只能说出她推演出来的结果:“就在这个地方。。。一直没有动过!” “。。。”这是个挺让人绝望的结果,马飞也愣在了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更让人绝望的是,他们身上的法器的效力已经达到了极点,阴风吹到马飞身上快让他冻僵了,小玲的情况只会更糟。 而路边的那群后脑勺在马飞停下后,就开始主动向他靠近,就以那种背对的方式,扭动着身体靠近马飞和小玲。 “靠。月球步啊。哥几个挺潮的嘛。”马飞站在路中央苦笑道。 没有人回话,甚至连任何声音都没有了,没有了鬼哭,也没了其他的噪音,仿佛全世界都消失了,眼前的都是幻觉。 马飞见事情已达绝境,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眼神一狠,从手臂上拿下一串法器念珠,再一次使出了灵能力。 “黄道吉日:“宜”,祭祀,’请君赐福’” 马飞说完时候,手上的念珠立刻化为灵子消失,而马飞身上多出了一道温和的光。 “只有一炷香嘛。。。”马飞心想一下,不敢耽搁,立刻驾驭这新得来的能量向面前的鬼物袭去。 顿时光芒乍现,犹如滔滔江水向那群后脑勺鬼物席卷过去。 而这些诡异在光芒面前不堪一击,但凡被照到的,立刻就开始哀嚎扭曲,就像碰到了盐的鼻涕虫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马飞见这玩意如此有效,顿时大喜过望,全力释放出这种光芒,“哈哈哈!你们这群傻逼,敢跟爷爷闹着玩,去死吧你!这回不禁杀你,还要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他自从遇到小玲之后,一直顺风顺水,今天却被凡人的鬼魂欺压威胁,差点命悬一线,现在又得势,得瑟劲直接上来了。 但马飞依仗着神光,肆无忌惮的转头之时,却看到了一个脸色惨白的男人,紧紧贴着他,这一下正好对着那脸不到一臂的距离。 马飞立刻恢复了平静,试着把神光怼到这家伙脸上,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呵呵,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马飞失落地苦笑。 “西南。”正当马飞打算拼命的时候,小玲突然虚弱的开口道。 马飞一听这话,立刻和这人跳开一段距离,但是没用。。。 虽然完全甩不开这家伙,但马飞也注意到这惨白人脸只是看上去瘆人,自己有神光护体,虽然奈何不了对方,对方也一时间拿自己也没办法。 于是乎,马飞干脆无视这家伙,自顾自地跑向小玲说的方向,催动神光照耀过去。 果然,前方的景色好似墙纸一下就被撕开,露出了一栋别墅,正是今天目标生前的家。 “看来不进去不行了啊。” 虽然这别墅看上去阴森恐怖,也不知道有什么陷阱在前面等待,但马飞也只能趁着神光未消,搏一把了。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