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重生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夏历一百三十六年 晨光中,古旧辉煌的皇宫散发着一层金光,显示着它的威仪。而朝华殿内一片寂静,在这里,大夏国的臣子们和他们的皇上,正在进行早朝。 “父皇,儿臣想要的是――”端木槿一身白衣,立于朝堂之中,拱手行礼。 这位臭名昭著的断袖王爷说出此话之后,满堂皆静,对他后面的话又期待,又害怕。毕竟谁也不想这份噩运落到自己身上,这位主一开口要,便是美男。年迈的朝臣便替自己家里儿子担忧,年轻的便担心自己的名字会出现在这位王爷口中。 “儿臣要……”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最终还是坚定的说了那个名字:“萧离,萧将军。”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竟是萧将军,真是作孽啊。这位铁血将军十五拜将,戍守边关五年以来,威名远播。如今边关稳定,正是班师回朝述职之际,却不想被这臭名昭著的七王爷看上了。 “这……”高位上的人也有些为难,纵然再是宠溺这个孩子,也不敢去惹那个人。如今萧离名声在外,即便他是皇帝,也得忌惮他三分。 端木天有些无奈的看着端木槿,这孩子不是给他出难题吗。他看了看萧离,那人本就冷冽,如今连根本不拿正眼看槿儿,那目光里分明是鄙夷和轻视。 他叹息,若不是萧家本家在京城,萧离这只猛虎怕是早就在关外建立自己的一方天下了。如今天下大乱,大夏唯一还能带兵抵御外敌便只有这位年轻冷酷的将军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捂住自己的额头,颓然的倒在龙椅上。 “皇上……”众大臣高呼,朝堂之上一片混乱,皇上被七王爷气倒了。 内侍吴至上前来,端木天便抬起手无力的挥了挥,吴至也算明白。 “皇上龙体有恙,退朝……”吴至高呼,那尾音拖得高,让众朝臣都放了心去。 哎,皇上对付七王爷只能耍无赖了,谁叫他要的是萧离呢。 端木槿是如此的无奈,其实他想说的是:儿臣想要的是,萧离将军,与儿臣切磋兵法。 从皇宫出来,七七便在长安街拦截了萧离。谁知道她正要靠近,一个不备,便被萧离的亲卫扔进了护城河。不到一刻钟,七王爷调戏萧将军,被扔进护城河的消息便在都城传了个遍。 ------------分割线----------- 木槿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慈祥而担忧的脸,似是见她醒了,那中年男子展颜一笑。木槿秀眉紧蹙,做梦?因为那个中年男子的装扮明显不是现代装,她很清楚前一刻发生了什么。 环视四周,古色古香的镶金雕花大床,白色的帐子挂在床头。 “七七,朕的儿啊……”中年男子一把抱住呆滞的木槿。那沧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怜爱,心疼和担忧。 “七王爷,您可算醒了,皇上都守您一天一夜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木槿想,看来这个皇上对他的……诶?等等,什么情况,七王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关于性别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敏锐的陆军特战部队参谋也花了好几天才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她本是陆军司令部特战部队的参谋,上岗第一天便随部队和毒枭交手。眼看胜利在即,毒枭不甘的拉了手雷,于是,木槿光荣了。她深切的感受到上一刻自己身上还是烈火噬骨的疼痛,醒来就是不一样的天地了。 趁着这几天,她不但休养身体,也弄清楚了端木槿的死因。同时,她也适应了端木槿的身体,这位王爷会武功,很好,这几天,她已经学会掌握属于她的力量。 只是,王爷?木槿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口,一马平川。然后手伸向下方,竟然…… “到底是男是女?”胯下也空空如也。 随后她看到几名丫鬟鱼贯而入,好似要伺候她梳洗。木槿掀开锦被,推开丫鬟们,丫鬟们触不及防,一时间房间里乱作一团。木槿提起袍子就快步往外面跑去,这一行为吓得一众下人都扑通跪下,埋下头不敢看她。 “厕所在哪?”木槿慌乱的拉着一下家丁问,白色的袍子散乱的披在身上。 下人都呆了,虽然素日里也看惯了王爷秀美的样子,可王爷从来没这样散乱的发丝。端木槿本就长得俊美,如今青丝飞散,衣衫凌乱,俊美之中多了一份娇媚。可那眼里分明多了一丝凌厉,让家丁不敢多看,赶紧将头埋下,瑟瑟发抖。 木槿见那家丁呆呆的看着她,木槿恍然,大概别人不明白她说什么。遂厉声问:“茅房在何处?” 家丁往花园对面某处指了指,木槿抿嘴:“谢谢!”说罢,她便飞快的跑了过去。 “女的?”端木槿从茅房出来,一脸疑惑。 于是,另一个迷惑,端木槿为什么要做男装打扮;到底是谁要她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又是复杂的皇宫之内,她无依无靠。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端木槿身处的环境,她不可能装失忆去问别人,所以,她只能靠自己查。 不过首先要做的是,为端木槿报仇。既然借用了别人的身体,她自然要为别人做点事。那么,萧离,这个传说中的战神,她倒是想先会会他。不过,这件事不能在皇宫解决,以萧离在大夏的影响,她不能以七王爷的身份去招惹他。 --------------分割线----------- 繁华的长乐街,这里坐落着大夏都城最著名的酒楼,乐坊和青楼。一个白衣女子站立在街中央,来往的人群经过都驻足细看,他们好奇这个女子到底有一张怎样倾城的容貌。 女子半面金色面具遮住她的右脸,墨色秀发随风在风中飞舞,即便只看了半张脸,众人也惊叹女子的绝世容颜。 大概是气质使然,人们自然的远离女子,在街道两边拍成两条长龙。而此时,正有一对那女缓缓走过来,男子冷冽清俊,女子千娇百媚。那女子似乎在说着什么,一脸笑意,而那男子只负手前行,面无表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大街上飙血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看吧,估计这只露了半张脸的姑娘也是冲着萧将军来的,不过不知道她的下场如何?”民众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嗨,记得七王爷吗,被萧将军的护卫扔进护城河那个?”民众嗤笑:“那个草包断袖王爷,怎敢肖想萧将军,活该啊……” “就是,嘘,萧将军停下来了,看吧……” 萧离和冰天公主停下,萧离淡淡抬眸看着前面白衣飘飘的女子,随即低笑一声。还戴着一张金色面具,装神秘? “大胆刁民,竟敢拦住本公主和萧将军的去路,滚开。”刁蛮的公主怒吼呵斥,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上去清道。 “诶,你说着冰天公主不和亲黏着萧将军作甚?” “你傻啊,这冰天公主要是能得了那萧将军庇护又何须和亲。” “各位,你们说这面具女子和冰天公主谁会胜出?” “那还用说,你看那公主的打手立马就围上面具女了。” “我赌一两银子,面具女胜!”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赌我的所有老婆本,公主必胜。” “面具女……” “公主……” 端木槿轻笑,眼看铁甲侍卫就要围住自己,她以鬼魅的身法飘至前方。只在每个侍卫处停留片刻,最后飘到冰天公主身后,匕首的刀锋抵住公主的细白的脖子。 萧离微微挑眉,好快的身法,好诡异的出手速度。他轻笑着看端木槿把匕首架在冰天公主脖子上,自觉的移开两步。 “哇……怎么回事?” “啊?” 周围一片惊呼声,八名侍卫的脖子上同时飚出一条血注,然后轰然倒地。 “啊!!!” “天啊……” “杀人啦……” 民众惊叫,一时间都吓得面色苍白,可谁也没有想要先走,似乎还在等着另一场好戏。有胆小的已经捂住了眼镜,又好奇的稀开一条缝子偷瞄。 “萧,离哥哥,你,你……”冰天颤抖着侧目看着萧离,对于他的视而不见,她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愤怒。 “呵……” 楼外楼上一紫衣银面具的男子悠闲的端着茶杯,轻声问身旁的人:“风清,本王的面具骚包吗?” “呃……”抱剑而立灰衣男子很是无语。 大家在背后讨论王爷的面具太骚包,现在和那白衣女子的金色面具比起来,王爷的面具略显普通。 “挺有意思的,我赌一万两黄金,那女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说着,他翘起了二郎腿。 风清狂汗,我只不过是一个侍卫,哪里有万两黄金和您赌啊。 “怎么,公主,可看清你离哥哥对你的心思?”端木槿轻笑,冰天藏在广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想瞪身后的人,却碍于脖子上的匕首,不敢妄动。 可是,一瞬间端木槿就移形到萧离身后,迅速的用匕首抹了他身后一名侍卫的脖子。萧离察觉却为时已晚,他抬手对准端木槿的胸口就是一掌。端木槿眼看萧离的掌风袭来,她避之不及,知道自己必须承受这一掌。 然而受了这一掌,对方也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以命为聘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谁知,突然一个力量将她扯后退,她便落进一个温热的环抱。耳边响起一声低笑,她抬眸便看见一个和她一样带着面具的男子一手搂着她,一手接住了萧离那掌。 面具男子并不恋战,搂着端木槿就飞身上了屋顶。萧离朗声问:“阁下何人?” 那男子轻笑一声,十分清脆,语调却是玩味:“猜!” 说罢便搂着端木槿飞身离开,一直到了东郊河畔的草地才放下她。端木槿推开他,冷哼一声,整理自己的衣衫。 “嘿,你不道谢?”男子靠着树干,阳光下,他的笑容明媚得晃眼。 端木槿抬眸,嗤笑:“道谢?” “我救了你。”男子提醒,带着几分揶揄。 端木槿剜了他一眼:“你坏了我的好事。” “看来我猜对了,你杀了那个侍卫,然后想杀萧离?”男子站直了身子,走向端木槿:“勇气可嘉,行为可耻。” “少废话。”端木槿说着便拿着匕首向他进攻。 男子灵活躲避,一直低笑,他说:“那个小玩具就是你的武器?” 他将自己的佩剑扔给端木槿:“这个给你,你挺有意思,我喜欢。” 端木槿接剑之际,男子已经飞身近身,热气吹在端木槿耳畔:“给我看看。”他抬手去揭端木槿的面具。 端木槿抬手就用匕首划上了男子的手腕,男子翻转手腕抓住她的手。低笑:“我喜欢你的面具,比我的更骚包。” “你叫什么名字?”男子在端木槿的攻击下,后退数步。 端木槿瞪了男子一眼,冷笑:“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 “哟,真冷,我喜欢。”男子并不介意,他笑着说:“不过你可以记住我的名字,如果你在大夏呆不下去……” “呵……”端木槿眼眸轻转:“我对你的名字没兴趣,只要我想,这天下我哪里都可以待。” “啧啧~”男子摇头:“好吧,下一次见面,告诉我,你的名字?” “那得看你还有没有命活到下一次见面。”端木槿抽出男子给的剑就向男子飞扑过去。 “负心的女人,不过我喜欢。”男子再次靠近端木槿,薄唇印在她白皙的颈脖:“呵,印记,我的女人。” “你的?”端木槿转身攻去:“怕是你要不起。” “呃?”男子挑眉,靠上树枝,问:“如何才要得起?” “以命为聘。”端木槿挥剑飞向男子。 男子躲开,抓住她的手腕,轻笑一声:“你想当寡妇?” 看见远处人影,男子神色凝重,沉声说:“有趣,我发誓,必以江山为聘,娶你。” 男子飞身离开,看准了端木槿轻功不如他,他的声音悠扬的飘过来:“记住,我姓郝莲,你只能是我郝莲的女人。” 看着男子从自己眼前离开,木槿蹙眉,大凉皇族郝莲?她将剑放回剑鞘之中,并未即刻回城里,相信此刻萧离正全城搜索自己。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紫芒佩剑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勾起嘴角,即便没有能杀萧离,杀了那个将端木槿扔进河里的侍卫也算是报仇了。 撕开自己身上的女装,里面竟然是一套雪白的男衫。取下面具,松开头发重新束起男子的发型,端木槿才缓缓走回城里。 不远处的山头,银色面具男子冷声问:“何事?” 风清拱手:“王爷,莫要忘了正事,我们是来大夏寻图的。” “风清……”山头的劲风吹得男子的紫袍猎猎作响,他抬手取下面具,绝美的容颜上似乎镀上了一层金光,懒懒的转动眼眸,凝视前方。 清风哆嗦一下,然后低头。王爷戴上面具和取下面具完全是两个人,露出真面目的他多了一份凌厉和绝杀的气势。 “即便没有那图,本王也能坐拥天下。”铿锵有力的语调,他傲视天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邪魅的勾起一抹笑。 “是,王爷,要派人跟上那位姑娘吗?” 男子抬手,轻轻摆动:“不必……”重新戴上面具后,他淡淡的说:“我郝莲风野的女人,走到哪里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王爷,萧离似乎已经察觉了我们的行踪,那……”风清迟疑。 郝莲风野轻笑:“现在还不是和萧离见面的好时机,凤歌也在此处?” “是。” “先回大凉。” 端木槿回到城里,看到冰天公主正一脸扭曲的站在街头,看到端木槿她就大步走过来。 “死断袖,看到一个白衣金面具死女人没?”冰天带着侍卫,怒声问。 端木槿蹙眉,拔出剑便飞向冰天,却不想半路被拦截。看着萧离的剑挡住了自己的攻势,她轻笑着收回利剑。 “紫芒?”萧离凝眸,审视着端木槿,一双黑眸似乎要将她吞噬。 这把剑叫紫芒?端木槿凝眸,难怪拔出来时候,剑身上会有一层薄薄的紫色光芒。 端木槿看着自己手里郝莲留下的剑,笑着说:“萧将军若是喜欢便拿去。” “不必。”萧离厌恶的看了一眼端木槿,绕过她离去。在他眼里,端木槿不过是想用那把剑讨好他。 不过,紫芒怎么会在端木槿手里,那不是郝莲家的珍宝吗?冷哼一声,萧离便打马离开,不管端木槿是什么样的,在他眼里这都是个荒淫无道之人。 端木槿从冰天公主身边走过,侧身低声在她耳边说:“不要再让我听见那三个字,不然,你会后悔。” 冰天公主一愣,随即瞪了一眼端木槿:“好无礼,本宫是你姐姐……”她举起手正欲挥手打端木槿。 端木槿抓住她的手,冷声说:“姐姐?就凭你?。”端木槿说着,紫剑轻挥。 “啊……”冰天尖叫一声,颓败的倒在地上,抬头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端木槿,不可置信的扭曲着表情摇头,满头的珠钗琳琅相互碰撞出响声。而她身边,躺着一个还淌着血的指头。 “下次或许是一只手掌,或者手臂。”端木槿说完,将剑收回鞘中,大步离去。 冰天的侍卫都看呆了,对方是甚受皇宠的七王爷,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废物,还不去给本宫找大夫。”冰天怒吼。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夜探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当晚,一个黑色的身影隐在皇宫某处角落。端木槿看着上书房前面的空地上有两队士兵在巡逻,分布十分严密,只能找到他们交叉的空隙,然后快速掠过去。 眼看两队士兵穿着铠甲,手持长矛,渐渐相错。端木槿伸出拳头,竖起大拇指,食指,中指,机会来了。她如风一般从两队士兵的背后掠过,带起两片落叶,然后她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端木槿长吁一口气,感谢这位王爷还会功夫,不然她绝做不到以这么快的速度通过那个小小的值班空子。 有人?端木槿凝眉,屏息细听,整齐的脚步声,应该是巡逻队。她提气,飞身往上,隐匿在走廊的房梁之上。果然,一对巡逻兵从拐角处过来,然后从她眼皮底下过去。眼见巡逻兵走远,她正要离去,听见房内有声音,而且声音有些沧桑。 她倒挂在房梁上,靠近窗户,轻轻捅开窗户纸,透过小洞往里面看。一身明黄色的龙袍,是皇帝,他负手站在书桌前,身后弯腰站着的是吴至。 “萧离还算安分吗?”这是端木槿听到的第一句,萧离?她知道,白天听仆人小声议论,是守边护防的大将军,大功臣。 吴至尖声说:“在都城,他敢不安分吗,皇上,他对七王爷……” “哎……”端木天叹息。 听到是关于自己的,端木槿凑近了,想听得更清楚。 端木天低声说:“七七胡闹了,她没事就好。”皇帝沉吟一瞬,便抬手:“你先出去吧,朕和莲儿单独呆一下。” 端木槿肯定了一点,至少这位父皇是真心对自己好的。她凑近了看,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了,莲儿是谁?随后,她便看见端木天走到墙壁处,抬手似乎在抚摸什么,她想,应该是一副画像。 “莲儿……”端木天的声音有几分痛楚,他说:“我会保护好七七的,我已经失去了你,不能再失去我们的女儿!”端木槿看到端木天的背影是沧桑的,抖动的。 她诧异,七七是端木槿的小名,那么那个莲儿就是自己的母亲?她想看清楚那位母亲到底什么样子,便打算将窗户纸上的小洞开大一点。 敏锐的端木槿听见房上有异样,她回到梁上,翻身上了房顶。果然看见一个黑衣人正要揭开房顶的瓦片,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但是可以肯定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上书房房顶的一定图谋不轨。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出于什么心情,不自觉的便出手阻止了那人,一枚钱镖打在那人手腕处。那人抬头见到她,站起身子,并没有要逃离的打算。看来此人甚是自信,端木槿再发一枚钱镖,往那人面门上打。 谁知道黑衣人轻松接招,那枚钱镖便到那人手指之间。端木槿深知此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为避免惊动侍卫,她转身就逃。‘咻咻咻’,听到身后利器穿透空气的声音,端木槿侧身躲过了攻击。她停下定睛一看,居然是三枚真的飞镖。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淡泊四哥端木吟?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深知自己的准备不充分,只好速速离开,只是离开前,她以一枚钱镖打了下方一个护卫的面门,引起护卫的注意。 果然,那护卫立马就抬头去看,而端木槿已经隐入树上,眼看着那黑衣人和护卫展开搏斗。 端木槿仔细观察,那黑衣人的功夫的确很高,只片刻就打倒一队巡逻兵后迅速的离开了。眼看那人渐渐隐入夜色中,端木槿找到自己的宫殿的方向,回去了。 翌日一早,皇上便让人来传,说是让端木槿早膳之后去讲武堂听课。萧离将军要在讲武堂给皇子们以实战的经验讲解兵法的运用。 对此,端木槿身边的小跟班小李子十分忐忑。端木槿还在用早膳之时,他便一脸为难,欲言又止的,站在端木槿身边不停的搔头抓脑。 “说吧,什么事?”端木槿用过早膳,拿着婢女递过来的锦帕擦手。 小李子跪下,低声说:“王爷,要不,您就跟皇上告假吧,说您还未痊愈?” “你不想我去?”端木槿凝眸看着小李子。 小李子一滞,王爷的眼神似乎不同了,那种深邃中带着探究的疑惑,以前王爷是不会有这种目光的。而且,以前王爷也懒怠的,这种场合能避免就避免,况且两天前王爷才被那个萧离扔进护城河。 小李子赶紧回话:“王爷,奴才,奴才就是担心您,万一那萧将军再对您动手?……” “他敢。”她起身,一身白色锦袍,秀美的脸庞在晨光中显得神采熠熠。 端木槿到讲武堂的时候,大部分皇子已经到了,她撩起袍子就进去。跟在身后的小李子着实捏了一把汗,以往王爷打死都不愿踏进这个地方半步,今儿是怎么了。 “哟,七七今天是着魔了?”一个长相斯文的人走上来,一身深紫色锦袍,他语带嘲讽:“往日,皇兄们可拽都把你拽不进来,莫非七七真是为了那萧离……”说着,便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其他皇子也开始笑了起来,七七不以为意,只是众多调笑和鄙夷的目光中,她能感觉到有一双探究的目光。猛然回头,不远处一个慵懒的身影坐在红木椅上,他似乎谁都没看,斜靠在红木椅背上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 但端木槿能感觉到那人身上的气息,就是昨晚在房顶遇到的黑衣人。她微凝眸,如小李子的描述,这个应该是四皇子,最淡泊皇子。她再转头看着调笑她的皇子,这个张狂的人便是太子,大哥。 端木槿凝眸观察四皇子端木吟,她并不相信他是个淡泊的人。即便他的姿态很轻松,可他那双凌厉的眼眸说明,他是个很有抱负的人。而且,他一个皇子,为何办半夜出现偷偷摸摸的出现在上书房的房顶? 端木槿轻笑,昨晚的钱镖她用了力,所以那人手腕上肯定有红痕。她并不理会其他的人调笑,径直往端木吟那边走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萧离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吟面前那个小几上摆放着一盏茶和两碟糕点,端木槿走过去的时候,似是不小心撞到小几,那杯茶就往端木吟身上掉落。端木吟缓缓抬手,稳稳的接住了茶杯,然后放回小几。 同时,端木槿一个踉跄便往端木吟身上倒,她手里握着小匕首,滑向拖住她的端木吟的手腕。她想割开他的衣袖看看,可是,端木吟一笑,扶住她的手并没有缩回去,反而更往前推,不,是主动迎着她的小匕首去。 端木槿赶忙收回匕首,然后跌落在端木吟身上,端木吟笑着扶她起来。 “多谢四哥。”端木槿拱手行礼,然后退了一步。 端木吟挑眉一笑:“自家兄弟,无需多礼。” 她审视端木吟,这个男人太阴沉了,她本来想看他手腕上是否有红痕,可他主动迎着她的刀锋上来。若是真的割伤了他的手腕,不但看不到红痕,反而在这种场合她会闹大,被人唾骂。 端木槿在心底捏了把汗,这个男人城府太深,若非必要,她以后还是离他远点。 “哎呀,我说七七,你这是体虚啊……”太子端木云朗声笑,他说:“日日跟那些个美男子……咳,是吧,我们七七也有些吃不消了,那说父皇最疼爱七七了,老是送些美人过去,上次本宫就要个侍书之女,父皇愣是把我训斥了一番。” “太子殿下,您可歇了吧,您那宫里的美女还嫌少?”五皇子端木秋笑道:“弟弟我可是知道,上月那月满楼的花魁您也收了吧,父皇还为这事数落了您?” “诶,诶,不提那事,不提那事。”太子摆摆手,然后看了看门口,鄙夷的说:“你们说,那萧离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能给本宫上课,本宫连太傅都不想搭理,他才比本宫年长一岁,凭什么……” 太子的话卡在喉间,门口站着一个一袭银袍的男子。那人扫视了一圈讲武堂里神色各异的皇子们,然后鄙夷的勾起嘴角。 最后那人的目光停留在端木槿身上,那眼里分明的厌恶。萧离撩起袍子进了讲武堂,并没有给各位皇子施礼,而是直直的走到讲台上去。 “好你个萧离,就是太傅见了本宫也要先行礼再教习,你……”端木云的话并没有说完,他捂住喉咙,表情扭曲的看着台上的人。 萧离眼眸轻转,扫视台下,却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任何人身上。他负手而立,挺拔矫健的身躯看上去似乎笼罩着一层寒意。随后他淡淡的说:“若是不想听课,可以离开。” 端木槿蹙眉,她当然知道萧离那眼里的的厌恶是怎么回事。端木槿生前那些事,她无意间听到宫女们议论了一些,虽然真实性不强,但是她大概知道这位爷都做了些什么。 感觉到身上有一道目光,她敏锐的转过头去。端木吟正弯着嘴角看着她,并不是其他皇子眼里的调笑,而是一种探究。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群白痴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没有皇子再有异议,这个世上敢打太子就只有皇上了,而更恐怖的是,他们几乎没看到萧离是如何出手的,用的是什么武器。 萧离站在讲台上开始讲解,他的讲解很简短,几乎可以说是走了过形式,然后就施施然离开了。一众皇子窝火得很,从小到大,还没哪个臣子敢这样无视他们。 六皇子端木青怒喝:“这个萧离太过张狂,明日早朝,本王一定参他一本。” 二皇子讥诮一笑:“老六,你觉得你在父皇眼里比七七更有分量?”他转眼看着七七,说:“七七的事,父皇也只是罚了那护卫三个月俸禄,你自己想想看。” “难道就让他这么横着走,皇家的威仪何在?” 太子憋屈,他的手一直捂住脖子,毕竟更识大体,摆摆手说:“别吵了,大夏还有都多少安宁日子全指望着萧离,现在还不是时候收拾他。” “一群白痴。“端木槿鄙夷的看了众皇子一眼,淡淡的说。 太子不乐意了:“七七,你说什么呢?” “太子殿下这么想被人骂?”端木槿站起来,傲视满堂的皇子,嗤笑:“看来不但是白痴,还是聋子。” “哼……”端木吟眉尖一挑,先行离开了讲武堂。 端木槿探究的看着端木吟的背影,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他背后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七七,你不要仗着父皇……” “我谁都不仗,怎么?”端木槿看着一群人怒火中烧,淡淡的说:“端木秋,我看你拳头紧握想打我?” “七七,有胆的就和哥哥打一架,输了可不许像个娘们儿一样哭鼻子去父皇跟前告状。”端木秋成功被激怒,挽起衣袖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七七淡淡的说着。 端木秋嘲讽的笑:“怎么,七七若是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道什么?”七七凤眸微眯:“我的字典里没有那两个字。” “找死。”端木秋怒喝一声,飞身上前。 七七转身躲开他的攻势,拨出腰间佩剑,剑身滑过端木秋的裤腰。满堂寂静,随后是一片哄笑声,端木秋感觉褪下一凉,连忙俯身去拉嘴角的裤子。 “七七,你太过分了。”端木秋红着一张脸,拉着裤子跳起来骂:“你这个死断袖,连自己哥哥都觊觎,你……” “闭嘴。”七七舞动手中利剑,几个剑花闪过,只见端木秋连退几步,满嘴是血。 端木秋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住流血的嘴巴,含糊不清的说:“你记着,总有一天我要讨回来,哼……” “哈哈……”其余皇子笑作一堂,可抬眸看着七七戏谑的笑,又都赶紧伸手抓紧自己的裤腰,然后逃出了讲武堂。 端木槿独自留下,看着手里带了血丝的剑,低笑一声:“看来那人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留下一把锋利的武器。”说罢,剑回鞘中。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凤歌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成华殿里,吴至将讲武堂里的事报告给端木天,端木天的手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吴至一抖,看来七王爷这次做得有些过了,即便那样疼爱七王爷的皇上也要发火了。 “七七终于出息了,朕甚感欣慰啊……”端木天一时感激涕零,还抬起衣袖擦了擦眼角的老泪。 七七什么都好,就是那软弱的性子让他担忧,他能保护孩子一时却不能保护她一世。她终究要强大起来,做父亲的才能真正放心。 呃…… 吴至一时不能接受,皇上偏爱七王爷,可二王爷也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啊。这若是让二王爷的生母俐妃娘娘知道了,那还不闹得鸡飞狗跳。 七七回到凰天宫,小李子笑着迎过来,他跪下行礼,然后说:“王爷,皇上又送人过来了,奴才只瞟到一眼,那绝对是谪仙般的人啊,现在就在您寝宫,您快去瞧瞧。” 七七蹙眉,这端木槿才十四岁,竟然这样荒淫,名声极臭。那皇上也是,时不时就给她送几个美男子过来,她现在还没想该怎么处置那些美男子。 七七回到寝宫,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的男子被绑着,布条封住了嘴,放在她床榻上。走进一看,男子果然美得惊人,如果说端木吟是邪魅,萧离是刚毅,那么眼前这位则是出尘的好看。 同样是一身白衣,胸口微微敞开,露出了微红的胸膛。他似乎并不惊慌,十分坦然的看着端木槿,眼里似乎带了笑意。 端木槿伸手扯开他封嘴的布条,男子便笑着说:“七王爷,初次见面,凤某让您见笑了。” 端木槿挑眉,还是个儒雅之人,而且这种坦然和处变不惊的姿态让她觉得很自然,很舒服。她伸手就把帮着男子的绳子解开,然后站直身子打量着他。男子慢条斯理的拿开绳子,然后抬手理了理飘逸的头发。 终于,男子站直身子,他拱手行礼:“不知七王爷找凤某有何贵干,若是凤某能帮得上忙,定当竭力。” “呵……”端木槿挑眉看着他,然后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你说本王找你来所谓何事?” 男子爽朗一笑:“七王爷并非如传言一般好龙阳,这一点,凤某还是很清楚的。” “哦?”端木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先生说说看。” “凤歌二十余年来,可能做错过事,但从未看错过人。”凤歌自信的看着端木槿,淡淡的说:“七王爷将来必有大作为,不信,我们且走着看。” “哈哈~”端木槿摇头:“凤先生还会看相?” “略懂。”凤歌也失笑,他抿唇:“王爷,若无事,凤某想先行告辞,凤某是来都城投奔朋友的,一时不见了踪影,恐怕朋友会担心。” 端木槿并没有拦着凤歌,并且让人送他回到朋友那里,不过凤歌婉拒了。 临走时,他意味深长的说:“王爷,我们的机缘还很深。”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天纵奇才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当晚端木天便来到凰天宫,对于七七放走了凤歌,他痛心疾首。 “七七啊,朕好不容易才掳来了这凤歌,你怎么就这样让他走了呢?”端木天扶额:“女儿啊,你可知这凤歌是天纵奇才,你要学兵法,这位凤家唯一传人便是最好的选择啊,你,你,你……” “父皇……”端木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其中有玄妙。 端木天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叹息:“七七啊,朕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 将军府 “将军,凤先生不见了。”隐卫隐三潜入书房,报告。 萧离放下手中兵书,他一双黑眸凌厉的看着隐三:“什么,你们是怎么保护子若的。” “将军,凤先生说要去看看都城的风貌和风土人情,我们便跟着他出门了,可不一会儿先生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将军……” “子若不会武功,若是有人知道他是凤家传人……”萧离剑眉紧蹙,广袖中的手握成拳。 “将军,隐三领罚。”隐三说完,运气,抬起手掌,一掌劈向自己的脑门。 ‘啪……’萧离的梨花木书桌瞬间断裂,隐三的手掌并没有劈上自己的脑门,而是被萧离用茶杯盖子打偏落在书桌上。 看见满地的梨花木碎片,隐三急忙跪下叩头:“将军……” “将军,凤先生回来了。”管家萧容笑着跑过来,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门后,隐三已经不在,萧容拱手:“将军,凤先生回来了,已经在前厅。” “快随我过去,子若可有受伤?”萧离大步跨出去,面带担忧。 萧容跟上,“凤先生并未受伤。” 将军府外,墙角处一个黑色劲装少年,看见凤歌进去之后,她抬头玩味的说:“将军府?” 凤歌从皇宫出来后,端木槿就一直小心的跟随他,她直觉这个人不简单。不过凤歌一直都未发现被跟踪,所以端木槿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凤歌不会武功。 但是他最终进了将军府,那么,他和萧离是什么关系?他说自己在都城有朋友,莫非这个朋友就是萧离? 萧离到了前厅,见凤歌正要起身,他赶紧跨步上前,拉住凤歌。打量了一番发现凤歌真的没有受伤,他才放心让他坐下。 “子若,是谁?”萧离坐上主位,端起茶杯。 凤歌轻笑,“是七王爷。” 萧离蹙眉,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凤歌看出萧离眼中的轻视,他笑:“将军,是否能够将七王爷争取到我们这边,这位七王爷并不简单。” “哦?”萧离疑惑的看着凤歌。 如果旁人说这话,他肯定一杯子就扔过去,泼一脸茶水。可若是子若说这话,那么必定有他的道理。 萧离嗤笑:“子若也有看错人的时候。” “那,将军,我们不防……”凤歌对萧离挑眉,意有所指。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面首?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萧离爽朗笑开,这位凌冽的将军,只有在凤先生面前才会如此开怀。 “好,就按子若的意思办,子若若是输了,可得将那幅图给我看看。”萧离狡黠一笑。 子若摇头:“将军,那幅图并不在子若手里,不过这个赌约,子若应下了,若是将军输了,可要争取七王爷过来。” “子若若是没图,为何还应?”萧离重新端起茶杯。 凤歌笑:“因为,子若不会输,而图,若是子若没猜错,图应该在皇宫。” ‘叩,叩,叩……’ “谁?”端木槿敏锐的将黑色劲装藏进被中,然后套上白色外袍。 小李子在外面淡淡的说:“王爷,钰公子过来侍寝。” 侍寝?端木槿凝眸,想来是以前端木槿的面首,她系好腰带,低声说:“进来吧。” 钰公子跨过门槛,一身素色衣袍,挺拔英俊。他关上门,然后朝端木槿拱手:“王爷,我们可以开始了?” “不必了,本王……” “诶,王爷是不是又要说疲乏了,王爷,您还是长点儿心吧,皇上这么做也是为您好,哎……王爷,我们去外面吧。”说着,钰公子径直走到端木槿的榻上, 端木槿蹙眉,她正想说‘大胆’,钰公子移动一下玉枕,端木槿的床榻上就裂开一条缝。 钰公子转过头来看着目瞪口呆的端木槿,轻声说:“王爷,别磨蹭了,走吧。” 端木槿小心的跟在钰公子的身后,她手里紧握着小匕首,随时准备着进入战斗状态。从床榻处下去,一直绕了好几个弯,才看见出口。借着月光,她看见他们是在一片竹林里。 钰公子点燃周围的火把,端木槿才看清楚,这里分明是一个学堂。有书桌,椅子,还有书本,古筝,长剑等等。 “王爷坐下吧。”钰公子说着,自己也在一把古筝面前撩袍坐下。 端木槿似乎猜到了什么,这位公子不是要侍寝,而是要教学。那么,照此推测,她十二美面首可能都是她的教学先生。看来,端木天对端木槿真是很用心,而且他似乎在秘密培养端木槿。 他想做什么,难道想让她一个女儿坐皇位? “王爷,我们开始了,今日要学的是……”钰公子低头拨弦,微笑:“《秋水》” 端木槿并不知道,她的寝宫外面,此刻,两名黑衣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先到黑衣人欲闯进端木槿房间,被发现自己触动了房间外的阵法。那人似乎早有准备,几枚石子打碎周围几盆盆栽,阵法就被破了。 而此时,一直躺在院子里那颗大树上的黑衣人,也懒懒的起身。见先到那人进得端木槿的房间,他便坐直盯着房间处。没有打斗声,很快那名黑衣人便拿着包袱出来了。 树上的黑衣人便飞身下去,伸手就抓向先到那人怀中的包袱。两人很快就缠斗在一起,最后,先到那人看来人武功很高,便扔出石子触动另一个阵法,趁机逃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裹胸布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后到的黑衣人眼看自己被困在阵法之中,而先前那人的轻功也是极好,想来也追不上。他亮出右手,放出一只飞鸟,然后安心对付困住自己的阵法。 “怎么样?”萧离看着一袭黑衣的隐允回来,他站起身来。 凤歌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一眼隐允身后,淡淡的说:“隐将军还带了尾巴回来。” 萧离顺手将桌上的茶杯盖子飞了出去,然后听见什么落地的声音,仔细一看,是一只黑色的小鸟。 “将军,一切如凤先生所说。”隐允笑,然后将包袱扔给凤歌,想不到将军也有输的时候。 凤歌接过来,慌忙的打开一看,随即笑达眼底:“竟然如此……” “子若果然料事如神。”萧离拱手,作势要行礼。 凤歌抬住他的手,笑着说:“这些只是凤某白日在凰天宫所见到的,不足挂齿,将军来看。” 他将那包袱里面的东西展开给萧离看,是一些白色的布条。 “这是……”萧离不解。 凤歌轻笑,抬眸看他:“裹胸布……” “呸……”隐允啐了一口,急忙闪开:“先生何时有这癖好,大半夜的叫隐某去偷这劳什子,哎呀呀,要霉死个人。” 凤歌大笑,他将那包袱放在桌上,然后负手:“隐将军可是遇到了谁?” “是有一黑衣人,我出来的时候就抢我手里的包袱。”隐允的手还在自己的黑衣上蹭,一脸嫌恶。 萧离剑眉紧蹙,似乎有所察觉,他沉声说:“隐允,你先退下。” “是,将军。”隐允拱手低头,然后退了出去。 萧离看着凤歌一脸笑意,他不解的问:“子若,你到底意欲何为?” “莫非将军没有察觉到什么?”凤歌反问。 萧离点头,“那人以为隐允偷的是图,所以才会去抢,而且,那人应该是被困在子若所说的阵中阵里,所以才会让黑灵鸟追踪隐允。” “正是,将军可想到了什么?”凤歌继续循循善诱。 萧离沉吟:“如此说来,那图很可能在端木槿那处,而那人既然知道图在皇宫,就应该是皇宫中人,他也在找那图。” 凤歌神情严肃,摇头叹息:“得图得天下,这天下谁人不想要呢。” 萧离失笑:“我看子若就是不想要那人,不然当初怎会以一文钱将自家传家宝卖给他人。” “传家宝?”凤歌苦笑摇头:“谁能说那不是一个祸害呢。” 凤歌看着桌上包袱,轻笑:“还有一事,将军,你看……” 萧离恍然:“莫非端木槿是……” “正是,王爷,是否可以争取七王爷了?” 萧离嗤笑:“离愿赌服输,况且,那图也可能在她身上,子若,我萧家的命运全在这张图上了。” “将军,凤某有种预感,那图此刻还不在端木槿处。”凤歌撩起袍子,坐下。 萧离抬手轻按眉心,如果没有那图,他即便成事,父母也没法安然出城。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四王爷遇刺?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有刺客,抓刺客……” 后半夜,端木槿和钰公子刚回到寝宫,外面就是一片火光,嘈杂的叫嚷着。须臾,小李子就来敲门,慌慌张张的。 “王爷,王爷,有刺客,四王爷被刺客伤了,现在皇宫里到处都在搜查,王爷,您……” 端木槿打开门,小李子愣住,看见端木槿好暇以整的样子,再往里探头,发现钰公子也是衣衫整齐。 “四王爷被刺客伤到了?”端木槿疑惑的看着小李子。 小李子点头,他说:“奴才方才听太医院的人说,四王爷身中七刀,流了好些血,皇上已经过去了,王爷,您也过去瞧瞧?” “嗯,你找人送钰公子。”端木槿大步向前。 她不相信身手那么好的端木吟会被刺客伤到,莫非她猜错了,那日在房上的不是他?不可能,虽然是夜晚,可那眼神和身形都极为相似。 霜天宫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几位太医和皇上,其他的就是皇子们和公主们。端木槿是最后到的,对此,每个人都用鄙夷和厌恶的眼光看着她。 “你怎么不等四哥死再来。”说话的是冰天公主,和四皇子是一母所生,她一双漂亮的杏目已经是饱含泪水,眼睛红肿,看来是哭过了,一直用丝帕擦拭着眼角。 “胡说。”端木天沉声怒喝,“冰儿不许胡说,老四不会有事的。” 端木天向端木槿招手,她便走过去,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端木吟。完全不敢相信,那个虚弱的人是慵懒,邪魅的四哥。 “七七,快来看看你四哥。”端木天将手里端木吟的手递给端木槿。 太子冷哼:“七七,整个皇宫都闹翻天了,你离老四最近也没先到,是不是被哪个美人缠着了,我们七七……” “闭嘴。”端木槿抬眸狠瞪太子。 太子一怔,不知几时,七七的眼神竟然也变得这样凌厉冷然。想到那天老二的境遇,他闭了嘴。一时忘记自己才是太子,可看见父皇并未责骂七七,他只能冷哼一声,到外厅去了。 “你凶什么,你个死断袖,太子哥哥哪里说得不对,你若是发现得早,派人来帮忙,四哥也不至于会这样,你……”冰天公主的眼泪再次滑落。 只是话还卡在喉间,便被端木槿一个眼神吓得愣住。她的手悄悄握住自己的右手仅剩的四个指头,跺脚,咬牙切齿。 “好了,冰儿。”端木天看着端木槿,她明显十分不悦,刚刚看到七七吼太子,他心底竟然有一丝欣慰。如果哪天七七不再软弱,他也就放心了。 而此时,端木吟缓缓睁开眼,微弱的神情,竟然在看到端木槿的时候,凌厉的看了她一眼。而他抓着端木槿的手,此刻,指甲也扣进端木槿皮肉之中。 “老四,你醒了?”端木天惊呼,眼看端木槿的手被抓出血丝,他赶忙拉开端木吟的手,说:“老四,父皇知道你疼,忍忍,太医,太医……” “四哥,四哥……”一时,房间里的呼声此起彼伏。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萧离梦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将军,将军……”萧离还在书房与凤歌商议事情,管家萧容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他一面跑,一面抬手用衣袖擦拭额头的汗滴。 “将军,宫里出事了,四,四王爷遇刺。”萧容说完,喘气,体型微胖的中年男子,显然跑起来很吃力。 萧离挥手,让他下去,随后便凝眸看着凤歌。 凤歌端起一杯浓茶,但笑不语。这样的夜晚,这则消息比这杯浓茶更解困。 凤歌缓缓放下茶杯,淡淡的说:“将军,四王爷可能是强行破阵受了伤,为掩人耳目才会如此说。” “端木吟?”萧离沉吟,冷毅的面容上毫无表情。 端木吟是所有皇子里最无心皇位的,如果真的是他在寻找那图,那么这个人的城府深得可怕。 萧离抬眸:“子若,端木槿寝宫门口的阵法可她布下的?” 凤歌摇头,他笑:“七王爷尚且年幼,这样复杂的阵型是她不能操控的,这个人,是雷明。” “专攻五行八卦阵的雷家传人?”萧离有一丝惊讶:“如此说来,此人是要保护端木槿?” 凤歌点头,他抖了抖衣袖:“将军可知子若为何要你争取七王爷,她身边的能人异士可不止一个雷明,所以将军要争取的也不是一个端木槿。” “哈哈……”萧离爽朗的笑了起来,他双手拍着凤歌的肩头:“子若,你一人可抵他们百人,谁人说得图得天下,在我看来,得子若者得天下。” “将军……”凤歌笑着摆手,埋下头,一副羞愧的样子。 随即,凤歌抬起头来,他说:“将军可要进宫看看?” 萧离扬眉,冷哼:“哼,再过一个时辰。” 凤歌会意,赞同的点头,毕竟现在进宫只能暴露出萧离在皇宫安插了探子。他不能是第一个去,也不能是最后一个去。 “那,对弈一局?”凤歌突然来了兴致。 他本来不喜这勾心斗角,却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了兴趣去探究个中玄机。他当初会贱卖那传家宝,就是因为他不愿卷进乱世的纷争中。可谁曾想,他云游到边境之时遇到狼群,是萧离救他于危难之中。 两人相交之后,他发现萧离有抱负有理想,且他的理想让他敬畏,这才甘愿跟随萧离。在这乱世之中,稍有实力的战将就想割据一方,自称为王。可萧离的理想不一样,他的目光更远见,他说他要建立一个没有公平的和平时代。 萧离说这话时,是站在少女峰的山头,他一身银色铠甲,手持银枪站在夕阳的余晖中,整个人就像一个拯救这乱世的神。于是,凤歌相信了,他相信这个人会实现他的愿望,他也愿意帮助他来实现。 那天,萧离面色凝重,语气恳切的说:“子若,我也不想打仗,可没有杀戮就没有和平,如果通过这种方式能让我们的后代过上和平的生活,我愿成为杀神,子若,你能懂我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雷明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回到寝宫,雷明已经在她床上坐着。端木槿发现,这些所谓的‘面首’似乎对她都不太尊敬,他们不怕她,甚至有时候会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她。 “你怎么不早点回来?”雷明走过去为她宽衣,端木槿躲开了。 雷明挑眉:“怎么,我听阿钰说你不太一样了,还真是,不管你为什么会不一样,我告诉你,以后好好跟着我们学本事,两年之约一满,你再想学我们也不会教你了。” 端木槿看到他眼里的鄙夷,她实在不喜欢别人这样看她。来到这里后,除了端木天和凤歌,几乎每个人都会这样看她。 她蹭的一下就抬腿向雷明腹部踢去,雷明敏捷闪躲,拉住她的腿翻转过去。端木槿在空中翻转一圈,挥动手里的小匕首,扑向雷明。 雷明顺势钳制住她的手,轻笑:“你就这点本事?”他放开她,拍了拍自己的衣衫,在椅子上坐下:“阿亮教你的剑法怎么不用?” “你来做什么?滚出去。”端木槿并没有对雷明用狠劲,她只是想发泄。 雷明嗤笑:“端木吟死了没?” 端木槿抬头,愣愣的盯着雷明,雷明慢条斯理的剥了一个橘子,掰开,放了一瓣在口中,皱眉:“酸……” 他扔掉橘子,淡淡的说:“强破我的阵还能保住一条命,看来端木吟并不简单,你以后离他远点,你草包一个就别去和别人争皇位了。” “你说谁是草包?”端木槿瞪他。 雷明并没有像太子一样被她瞪得愣神,他只轻笑一声:“那就证明给我们看,我们教了你一年,你都学了什么,全是皮毛,浪费青春,诶……别动手,我说的是浪费我们的青春。” 通过雷明的讲解,至少让端木槿了解了,端木吟并不是遭遇刺客了,而是在她门口强行破阵造成重伤。 端木吟想干什么,上次见他鬼鬼祟祟的在上书房上,这次又要进她的寝宫? “别想了,你这个脑袋怎么可能想得通,如今全天下都在找图,不过,端木吟怎么想的,这图怎么可能在你这个废物身上。”雷明打了哈欠。 随后,他的嘴巴就差点被一个茶杯堵住,他抬手接住,微眯着眸子审视端木槿。 “我说了,我不是废物。”端木槿沉声说:“我也不需要证明给你们看,滚……” “呵……”雷明并不在意,相反,他似乎更想看到这样的端木槿。 他起身,轻笑:“端木槿,你听着,我不管你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皇宫,甚至是都城都很复杂,你若走错一步,便满盘皆输。” 雷明缓缓往门口走去,端木槿便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然后房门被关上。雷明走后,端木槿再次换上夜行衣,然后从窗户处跳了出去。 她再次来到霜天宫,不过这一次,她是在房顶。轻轻揭开一片青瓦,她看见屋内烛光依旧,只是房里只剩躺着端木吟和一个银色身影。 那银色身影说话:“那么,图被人盗走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中毒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不会,本王快要断定那,咳……”说着端木吟咳嗽起来,银色身影站起来端了茶给他,须臾后,他接着说:“那包袱里装的不会是那图。” 图?什么图?端木槿狐疑,端木吟去她那里是为了找什么图,而且听起来好像还有人去了她那里找图。 “哼,房上的朋友何不下来一叙?”端木吟发现有异。 那银色身影挥手就是一把细针,端木槿看见,那些细针在烛光下闪着黑色光。有毒,中一根都可能会致命,她翻转身子就躲开,正欲逃走,却看见那银色身影已经在眼前,好快的身法。 那银色男子并没有给她过多的反应时间,飞身上来就是一拳。端木槿避开,谁知道那一拳是虚招,紧接着就是一把毒针照着她的面门来。 端木槿急忙亮出匕首,挥着抵挡那些毒针。之间第一批毒针还未全部击落,第二批毒针又飞了过来。那人的速度之快,端木槿明显感觉有些吃不消。她索性一刀划下夜行衣的一角,拿在手中挥了起来。 那些毒针全被黑布包裹,端木槿一边应付,一边观察,眼见银衣男子靠近自己,她将黑布拉开,扔向那人。 那人急忙避开,端木槿便趁机上前,抓住那人发毒针的右手,将匕首的刀锋抵住那人的颈项。谁料那人轻笑一声,端木槿知道要糟,匕首赶紧滑向那人左手。 谁知那人趁机右手一翻转,指间一根毒针便轻轻扎入端木槿手背。端木槿赶紧后退,却是为时已晚,她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毒针,手掌逐渐发黑。 端木槿抬起匕首对准左手,一个石子打在她匕首上,然后一个清冷的胸膛便靠上她的后背。她不知道来人是谁,但是她恨清楚如果不尽快处理她中毒的手,毒就会顺着血液流进五脏内附。 来人似乎并不恋战,搂着她就飞身离开了屋顶。那银衣人似乎也并没有要追的意思,大概是知道端木槿活不过今夜。 萧离抱着端木槿一脚踹开凤歌的房门,眼看端木槿已经嘴唇发紫,他大喝:“子若,快来,她快死了。” 端木槿仅剩最后一点理智,眼看着凤歌的笑脸在自己眼前越来越模糊,她听见他说:“七王爷,我说过,我们的机缘还很深。” 凤歌从袖中拿出一个琉璃瓶子,倒出一颗药丸喂进端木槿口中。随后,他面色凝重坐在床边为端木槿把脉,然后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将她手上的毒针取下来,走到烛光前细看。 良久后,他沉声说:“幸好将军救得及时,只是这解药,可能要找四王爷要。” 萧离看着面色苍白的端木槿,剑眉微蹙,这个人大概确实不如表面看到的那样轻浮。他肯定的说:“他不会给的。” 凤歌点头,他看着安静的端木槿,如果没有解药,她便一直都不会醒来。他起身:“七王爷的身体耽误不起,若是等我研制出解药怕是来不及,我去要。” “可是,子若……”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要变更强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将军放心,无殇不会伤我,我这就去找他。” 端木槿是被小李子的哭声吵醒的,她听到小李子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已经回到皇宫。 “王爷啊……您怎么就这么抛下我们走了,您不在了奴才们被会那些人欺负的,王爷……呜呜……”小李子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泪,继续:“早知道当初就听我娘的话,也不至于……” “你娘说什么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都说我没听了,我哪知道她老人家说了什么……诶?”小李子抬头一看,窜的一下就跳起来往外面跑:“王爷诈尸了……” 他话音未落,就被定在原地。雷明从外面进来,关上门。 他瞪了一眼小李子,然后低声说:“风,把他弄出去。” 一个黑影飘下来,将小李子扛在肩上,然后又飘走了。 雷明走到端木槿床前,看见她已经醒来,但面色还是苍白,他翻了个白眼将端木槿扶起来坐着。 “说,怎么回事?” 端木槿侧过头去,不看他。她不想被他骂‘草包’或者‘废物’,她太高估自己的能力才会造成这样的下场。 良久后,她回过头来问:“你没有把端木吟的事告诉……”她顿了一下,接着说:“告诉父皇吧?” “哼……”雷明白她一眼:“端木槿,你想一辈子都活在端木天的庇护下吗?” 她没有回答,沉吟一瞬之后问:“一年,我跟着你们能学到什么程度?” 她想,她还是太弱,即便她穿越而来,可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她必须让自己更加强大。她身边的人,都不是善茬,即便前世她受过特殊训练,可相对这些古人而言,她还是太弱小了。 雷明挑眉,他扣上端木槿的手腕:“只要你肯学,我们定当倾囊相授。”他放开她的手腕,蹙眉问:“你怎么会招惹上无殇,谁替你解的毒?” “我不太清楚,应该是凤歌……”端木槿坦然的交代了,对于雷明,她很清楚这个人嘴硬心软。 “凤歌?”雷明忽然站了起来,他在端木槿窗前来回踱步,几个回合后,他站定,问:“你真的想学了?” “是,我不想再被动。”端木槿十分坚定。 雷明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好,你去找皇帝,告诉他你想搬出皇宫,让他给你在外面找座宅子,毕竟在皇宫教学太局限。” “嗯,我这就去。”端木槿掀开锦被,她身上的力气并没有完全恢复。 雷明扶住她,他说:“我和你一起去。” “你易容成小李子?”端木槿诧异的看着他。 雷明勾起嘴角,邪魅的一笑:“可以,我这就找人去剥了他的面皮。” “那你还得去掉命根。”端木槿咬牙,紧紧拽住他的手。 雷明推开她,冷哼:“哼,瞎心软。” 一个时辰后,端木槿恢复了不少,换了衣服,却依旧是一身白袍。她带着雷明扮的小太监和小李子去了端木天处理政事的成华殿,路过华天园的时候,看见冰天公主在湖边拿奴才撒气。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野蛮冰天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凭什么本公主要去和亲,那西秦王是个半老的糟老头子,凭什么本公主要嫁给他,凭什么,凭什么……”冰天说着一边用手里的鞭子抽到跪在湖边的婢女。 端木槿凝眉,她侧过头去看小李子,小李子会意的解释:“王爷你忘记了,下个月冰天公主就及笄了,哎,在这大夏,公主就是个和亲的命。” 雷明斜倚在假山上,尽管穿着公公的服侍,却还是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他笑:“庆幸吗,该懂得珍惜的。” 端木槿拐弯绕道而行,这个时候她不愿和这个冰天发生矛盾。 小李子却站在原地,看着冰天公主让那些太监们弯腰站在湖边,然后她一脚一个的把他们踹进湖里。 冰天口中怒骂:“都怪你们这些没用的男人,你们这些不是男人的东西,你们要是能打仗,本公主哪里需要去嫁给那个死老头子,去死,都去死……” 小李子灵机一动,偷偷跑过去,排在最末处等着被踹下湖。他兴奋的想,上次王爷落水后就变了,变聪明了,他也试试。 谁知道冰天脚并没有踹到他屁股上,他听着‘噗通’的落水声,却一直没有等到。 “呵,这不是那死断袖身边的奴才吗,你也想让本公主踹你?”冰天放下自己的罗裙,鄙夷的看了一眼小李子,说:“踹你也不嫌脏了本公主的绣花鞋,滚……” 小李子赶紧提起衣袍去追端木槿他们,谁知道刚跑两步,冰天就发话了:“站住……” 冰天脸上多了一抹可怕的邪笑,想起自己的断指只恨,她要报复。 小李子转过身来,冰天扭曲的笑着说:“你是不是和那死断袖欢好过,来,去给本公主找树枝来,本公主今天让大家瞧瞧那个死断袖都干了些什么,呵呵……” “王爷,救命,王爷救命,王爷……” “去给本公主把嘴给他堵上,到了本公主手里,你还想逃。”冰天拿着仆人找来的树枝,一步一步的靠近被捂住嘴还在挣扎的小李子,她说:“把裤子给他扒了。” “住手。”端木槿大步上前,飞起两脚将拉着小李子的太监踹了出去。 小李子哭着跪下:“王爷……”他抱着端木槿的小腿。 端木槿俯身将他拉起来,扔给身后的雷明。她上前两步,直直的盯着冰天公主,凌厉的眼神让冰天不自觉退了两步。 “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吓得花容失色的冰天,被她的婢女扶着。 端木槿勾起嘴角:“你不是说本王断袖吗,本王倒是有个法子证明本王不是断袖,怎么样,你要不要试试?” “你这个死变态,我是你姐姐,算,算了,本公主不和你一般见识,我们走。”冰天带着一种奴才仓皇而逃。 端木槿赶紧用手扶住假山,剧烈了咳嗽了几声。 “王爷……”小李子赶忙过去扶住端木槿,谁知雷明淡淡的说:“瞎好心,活该。” 小李子哭得更厉害了,他抽噎着说:“呜呜,王爷,奴才命贱,不值得你这么救……” “少废话,走。”端木槿运气调理了一下,迈着稳当的步子率先走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永逸王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什么?”端木天手里的茶杯‘砰’的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七七:“哎呀,七七,你要搬出皇宫啊,这个,这个……” “端木天,你不想让你女儿那么快就死吧。”雷明靠在朱红色的大柱子上。 端木天这才发现端木槿身后才站着这人,他尴尬的抽动嘴角:“雷明,在朕的女儿面前,你就不能给朕留点面子啊,你,你,你……” “喂……你还知道面子啊?”雷明说着也来气了,他大步走过来:“你当初派两百龙卫围剿身中迷药的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面子。” 端木天讪笑凑近七七,在她耳边说:“嘿嘿,七七啊,两百龙卫朕都会留给你,还有那个无色无味的迷药,朕都会留给你的。” “呃……”端木槿突然觉得满头冷汗。 端木天轻咳一声:“咳,雷明啊,你叫朕一声皇上,朕就考虑一下是不是让七七搬出去。” “那是你的事,随你,反正你女儿在皇宫也被人下过毒也没死,估计再中几次毒也死不了,那就算了吧,算了吧。”雷明挥挥衣袖。 “什么?”端木天看着七七:“哎呀,真是,七七脸色果然不好,太医……” “行了,别叫了,要想你女儿安全无虞,给她封个永逸王,让她出宫建府才是正经的。”雷明不耐的看了一眼端木天。 端木天陷入沉思,片刻后,他抬起头,严肃的说:“不行,你还是得叫朕一声皇上,不然,朕在七七面前很没面子,你不叫的话,朕再迷你一次,你还得带着你的兄弟们陪七七几年。”端木天阴险的笑了起来。 雷明咬牙:“皇――上,够了没?” “舒坦,七七啊,朕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本来是等到明年你及笄再放你出去的,既然现在皇宫这么不安全,早些出去也好事,对了,那图,朕到时候也会交给你的,七七啊,朕的一切都是你的,除了江山,你女儿家不适合这种劳累的事……” “父皇……”遇到这样的父亲,端木槿怎么可能不感动。 端木天抬手拭去七七眼角的泪水:“傻孩子,以后可要坚强点,父皇护不了你一辈子,不过父皇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去吧,去吧,父皇还有好多奏折要批阅呢。” 端木天转过身去,端木槿知道,他其实在流泪,只是不想让她看见罢了。端木槿,你修了几世的福,遇上这样好的父亲。为了不让你走上和亲之路,他将你扮成男儿,他将自己的所有的奉献给你了。 从成华殿出来,雷明看端木槿抹眼泪,轻笑:“感动啊?”他嗤笑:“好好活着就对得起他为你做的一切了。” 第二天,皇帝的圣旨就下来了,一时间,端木槿又称为都城里的热闹话题。她是最小的皇子,却最先出宫建府,封永逸王,皇上的意图很明了,她已经失去竞争皇位的资格。 “无殇,你怎么看?”端木吟还在霜天宫养伤,他沉思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七王爷来了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无殇冷笑:“这个端木槿,竟然谁都要保护他,上次若非子若向我寻求解药,他就死了。” “呵……”端木吟轻笑:“我们都不想他死,不是吗?” 无殇点头:“四爷,恐怕皇上一直就没有要将皇位传给端木槿的意思,这次只是挑明了,永逸王,永远都是安逸的王爷,不过是变相的保护。” “是。”端木吟蹙眉:“我们都被父皇留在皇宫,表面上看是对我们的疼爱,可实际,却是将我们全部拉进皇位争夺的浑水里。” “你这位父皇真偏心啊?”无殇调笑,看着端木吟。 ----------分割线-------- 端木槿接到圣旨后,就和宫搬到长安街上的永逸王府。王府是端木天一早就准备好的,所以端木槿宫里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拎包入住’。府邸在最繁华的长安街,前院有花园,后院有荷塘,这应该是都城最好的房子了。 她捧着书,看着雷明问:“一年后,我会是什么样的?” “勉强能和凤歌抗衡。”雷明自信的说。 端木槿摇头:“就这样?” 雷明抬眸轻笑:“你好像不太看得起凤歌,我告诉你,凤歌身上的才学是我们十二人加起来才能比的,而且,那图,这天下仅此一人能解。” “他不会武功。” 雷明嗤笑:“他不需要会……” 端木槿继续问:“你怎么看端木吟?” “这不需要我看,你背熟了吗,阵法要诀?”雷明不耐的看着端木槿,他又不是凤歌,他哪里有那么神通广大。 一年,端木槿打算用一年来强大自己,了解这个时代的生存方式。她需要一年来学知识,长身体,更多是适应这个和自己原来不同的世界。 冰天在及笄礼的第二天就坐上马车和亲西秦,端木槿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刁蛮的女子竟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手持长剑与她对峙战场。她也不知道,因为自己,历史上会多一位九指女皇。 送走冰天那天,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出席了送亲,皇帝并没有落泪,似乎这是一种惯例。而冰天出嫁以后,宫里剩下的最大的公主冰雪也才十岁,大夏朝后宫的娘娘们终于也可以放心几年了。 一年后,大夏都城 “驾,驾……”几匹快马在长平街上奔驰,吓坏了一众行人。 有人看清了马背张狂的人,大叫:“七王爷来了……” “七王爷来了……七王爷来了……”众人惊呼,奔走相告,片刻后,整条街上空空如也。 不论男女老少,统统都以最快的速度躲回了自己家。这一年,七王爷的荒唐有增无减,现在只要她高兴就会在街上随意掳人。若是有点姿色的便被留下侍寝,若是面相普通的就留下为奴为婢。 端木槿坐在马背上看着正前方一袭白衣的男子,她勒住缰绳,马儿嘶叫一声,抬起前蹄,停下来。 端木槿笑:“先生不怕被本王掳了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锦绣画卷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七王爷,凤某恭候多时。”凤歌一袭白衣,独立在空旷的街道上,拱手行礼。 端木槿打马过去,她伸手:“来,凤先生,我们回府聊。” “恭敬不如从命。”凤歌将手递给端木槿,被端木槿用力带上马背,坐在端木槿身后。 端木槿想起什么,她侧头说:“先生,本王忘了向你道谢,一年前……” “哈哈……”凤歌爽朗的笑着说:“那王爷这个谢道得有点晚,王爷还要谢一人。” “谁?”端木槿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只是她想听凤歌说。 凤歌何等聪明,他但笑不语,手绕过端木槿的腰,抓住缰绳。他笑:“王爷,王府里出事了。” 话音刚落,许清就急忙跑了出来,他跪倒在端木槿的马头前:“王爷,十二位先生留书出走了,您快回去看看。” 端木槿蹙眉,雷明和端木天的约定到期了,她也知道他们离开也就这几天的事,没想到他们竟然不和她道别就离开了。 “起来吧,本王知道了。”端木槿并没有表现得很难过。 许清也不多说,拉住端木槿的马头,就往王府走去。许清就是众多被端木槿掳来的人之一,她只是通过一种方式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 到了王府,凤歌先从马背上下来,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端木槿。端木槿跳下马,然后笑着引凤歌进府。凤歌却是停在那里不动了,他白衣飘飘,长相秀美,如谪仙一般一动不动。 “王爷不随我去道谢?”他薄唇轻启。 端木槿笑:“本王以为这么久过去,那位已经忘记了,既然如此,那本王便随先生走一趟。” 端木槿心里清楚,凤歌大概是要带她去见萧离,如果当年她昏迷的最后一刻见到的人是凤歌,那么救她的那人就是萧离。 可让端木槿惊讶的是,凤歌并没有带她倒将军府,而是到了都城第一酒楼,楼外楼。她和凤歌被小二引上五楼,楼上楼的顶楼,她便看见一抹玄色映入眼帘。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不是萧离,虽然是清冷,却少了萧离那种力压千钧的气势。 端木槿和凤歌刚踏上楼,赢面而来就是一把毒针,端木槿太熟悉这毒针了。她挥舞着衣袖,那些毒针被打飞在各地,就在一瞬之间,她已经来到无殇面前,站在他身后,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还以为她是一年前那个端木槿吗,那么他就错了。 “七王爷,快放开无殇。”凤歌大步上前,生怕端木槿伤了无殇。 端木槿笑:“无殇?你可以试试你的毒针快还是本王的匕首快。” “七王爷,快放开无殇,若非无殇给了解药,王爷早就……” 端木槿放开无殇,无殇勾起唇角,对凤歌说:“的确比原来快了许多,也灵活了些,子若,你该知道我为何留下她的命。” 凤歌点头,他侧过头对端木槿说:“王爷,无殇想要锦绣画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五行阵法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挑眉,没错,一直以来众人心心念念的图就是锦绣画卷。而这副图也的确是在端木槿手里,一年前,端木天送她出宫的时候就交给她了。如雷明所说,没有人看得懂那副画卷,或许真的只有凤歌能懂。 锦绣画卷是一副山水画,看上去很普通的山水画,根据端木槿看了五洲大陆的地理图,她认为锦绣画卷似乎画的是某一座山,却又那一座都不完全相同。 看了一年,她并没看出这副图里藏着什么玄机,为何会有得图得天下。 端木槿勾起嘴角,在桌旁坐下,慢慢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然后放在鼻尖轻嗅。她淡淡的说:“四哥,为何不现身?” “端木槿,把图交出来。”无殇冷冷的说。 凤歌上前拉住无殇:“无殇,你答应过我,不伤害王爷的。” 端木槿抬眸看着凤歌,而此时凤歌也正给了她一个宽心的眼神。她不明白手无缚鸡之力的凤歌哪里来的这样的自信,面对无殇,她都没有十成的把握能胜过他,更别说还带着不会武功的凤歌。 “是,所以我不会动手。”无殇说话间,忽然从房间周围冒出许多玄衣武者,他们手里都拿着长剑。 “哎……”凤歌坐下,他也不慌不慢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淡淡的说:“那便只能如此了。”他侧过头对端木槿说:“王爷,我带你来的,我会带你安全离开。” 说着,他的手搬弄着手里的东西,装着水的茶杯,从衣袖里拿出的钱币,然后拿出火折子,一吹,顿时房间内燃起一片火海。 端木槿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凤歌果然是凤歌,在这陌生的环境下,居然能立马找到最合适的五行阵法。茶水,木桌,钱币,窗台上盆栽里的泥土,加上火折子。 “子若,你……”无殇欲冲过来,那火光便更激烈。 “王爷,走。”凤歌拉起端木槿就往窗台去,他说:“窗外是湖,那里是阵眼……” 端木槿跟着凤歌跳到窗口,他们跳下去前将窗口的盆栽摔碎,然后跳了出去。端木槿实在佩服凤歌,如此一来,刚刚的火阵立马便水阵,阵眼的位置也变了。 无殇等人跟着过去,却刚到窗口就被涌来的潮水淹没,他们挣扎着不敢动。 端木槿被凤歌拉着回到了王府,她轻笑:“凤先生果然多才。” “不过是幻象,不足挂齿。”凤歌抖了抖衣袖,仓皇间,沾上了水珠。 “什么?”端木槿诧异,她看着凤歌,不可置信。 凤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凤某与无殇本是旧友,又怎会伤他呢,不过是一些幻象和幻觉,那房间里其实什么也没有。” “先生可曾听过一句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端木槿蹙眉。 凤歌摆手,笑着说:“无殇不会伤害我,他也不会伤害王爷,因为他们想得到锦绣画卷就必须王爷活着,他们想破译锦绣换卷就必须凤某活着。”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双面间谍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凤歌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严肃拱手:“王爷,今日是凤某的不是,在这给王爷赔礼了。” “先生言重了。”端木槿扶起凤歌,笑着说:“先生可愿教本王如何制造那样的幻象?” “这……是凤家独传……” 端木槿回到王府,看见许清递上来的书信,简单的四个字:珍重,再见。果然是雷明的风格,这一年,她和他们十二个人几乎同吃同睡,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只是,这样的分离注定会来,她并没有太多的伤感。 她在正位坐下,婢女秋霞便端了上好的龙井茶和桂花糕过来。秋霞并没有立即离开,端木槿知道她有话要说,便抬手示意她说。 “爷,奴婢探听到四王爷的身子已经痊愈了。”秋霞淡淡的说,注视着端木槿。 端木槿点头,她说:“我知道,还有什么事?” “边境传来消息,大凉的军队蠢蠢欲动,可能这天下要乱了。”秋霞抱着托盘,语气间多了一份悲凉。 端木槿知道她想起了往事,她走过去拍了拍秋霞的肩膀,轻声说:“秋霞,如你愿意,本王可给你钱财,你寻一处安静的地……” “爷……”秋霞苦笑:“五洲大陆还有哪里是安静的呢,当初爷就下秋霞,秋霞就注定要跟随爷一辈子的。” 端木槿闭目,最近的消息都是不好,内忧外患。她没有太大的心愿,她想保护端木天,就如他保护她一般。 “秋霞,你知道跟着本王,你会面对什么吗?” “当然,死亡,阴谋,陷阱……”秋霞笑得坦然:“但是,爷,秋霞喜欢这样的生活,就如爷曾经说过的,人总要有梦醒和希望活着,才算真的活着。” 端木槿点头,挥手让秋霞下去。许清立马上来,恭敬跪下,然后起身:“爷,四王爷病愈后,宫里就开始不太平了,明月请示,该怎么做?” 端木槿点头,勾起唇角:“先让明月按兵不动,不要太早暴露我们的人马,端木吟的计划本王还不能全盘掌握,许清,虽说你们自愿跟随我,但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冒险。” “是,爷,你今日可有受伤?那位凤先生虽是个人才,可爷也知道那是萧离的人,萧离也不是安分的主儿,爷还是要小心为上。”许清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这一点端木槿很清楚。 端木槿点头,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们想争取我,有多少人打入萧家军?” “很少,爷,萧离的军队训练有素,要求严格,招兵也很严格,稍有不慎就被踢出来了,我们最开始安插的两百人,现在已经……”许清没有再说下去。 端木槿蹙眉,萧离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加上有凤歌相助。不过,萧离始终有软肋,那边是他被皇帝接到皇宫去颐养的父母。 端木槿捻起一块桂花糕,轻声说:“这些情况本王都了解了,既然进不去,那就先撤回来,现在重点是端木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七七长大了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是,爷,我知道该怎么做。”许清说罢,然后欲言又止的看着端木槿。 端木槿抬眸看他,蹙眉,他便低头轻声说:“爷信不过秋霞姑娘吗?” “你有没有听说一种人,叫双面间谍?”端木槿笑着,看着前方的一朵开得正红的花。 梨花木的贵妃榻上,一个红衣男子斜躺在上面,他嘴角上扬,闭着眼拿着一个鼻烟壶放在鼻尖嗅了嗅。一旁一个宫女端着一个装着葡萄的盘子,而另一名宫女则蹲跪在男子身前,小心的为男子的腿部按摩。 男子一袭如墨黑发散落下来,遮住半张脸,使他看起来鬼魅而神秘。听到脚步声,男子微微扬手,两名宫女便退了出去。 玄衣男子与宫女擦肩而过,他拱手:“四爷,看来萧离想将我们推向端木槿的对立面。” 红衣男子嗤笑,缓缓睁开眼睛,一双凤眸似乎还很惺忪。随即,他又闭上眼睛,淡淡的说:“本王和七七哪那么容易就是对立了?” 想到什么,他再次睁眼:“无殇,你没事吧?” “多谢王爷相救,若非王爷及时破阵,我等也不知何时才能从那幻象中走出了。” 端木吟把玩着鼻烟壶,问:“该谢七七,若非一年前……?”他凝眸,阴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意,随即便闭目问:“能否将凤歌争取过来?” “很难,至于萧离是怎么说服凤歌入仕的,无殇便不得而知。”无殇凝眸,陷入思考。 端木吟冷笑,缓缓坐起来:“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么……” “不可,王爷,凤歌是这世上唯一能解读锦绣画卷的人。”无殇抬头,看见端木吟正噙着一丝笑,探究的看着他。 无殇掩嘴轻咳,然后低着头说:“王爷,宫里还需要部署,无殇这就去……” 端木吟挥挥手,示意他下去。无殇走后,他再次躺下,闭目假寐。 凤歌回到将军府便看见萧离正在前厅等他,远远的凤歌便笑着说:“将军,成了。” “子若辛苦。”萧离迎他进来,抬手示意婢女去沏茶上来。他走到主位坐下:“子若,端木槿绝没有那么骗。” “那是自然,将军如何打算?” “按兵不动。”萧离一双幽深的黑眸带着笑意,直视凤歌。 凤歌赞同的笑了笑,他说:“那咱们就先看看四王爷的本事。” 入夜,端木槿刚准备入睡,就听见房上有动静。她吹熄了蜡烛,然后躲在屏风后面,谁知刚躲进去,就和人交上手。 几个回合后,那人从背后擒住端木槿,食指和中指扣住她的咽喉,而端木槿的匕首也抵在那人的腹部。 “呵……”一声轻笑,那人俯首在端木槿耳边说:“七七长大了。” “四哥好兴致,这是散步到七七府上了?”端木槿也一早猜到端木吟的身份。 两人同时松手,端木吟率先走了出去,点燃蜡烛,他直直的走到端木槿床上上斜躺着。端木吟手撑着头,看着自己的黑衣,撅嘴,一副嫌弃的样子。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谁都不信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环视一圈后,端木吟嗤笑:“这就是七七的闺房?”见端木槿不答,他挑眉:“四哥若是没记错,七七今年该及笄了。” “你……”七七审视他,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女儿身,那么还有谁知道? 端木吟招手:“七七,过来。” 端木槿大步走过去,在床边的木凳上坐下,笑着说:“四哥……” 端木槿话音未落,就被端木吟伸手一拉落进他怀里。端木吟一个翻身将七七压在身下,可此时七七的匕首也抵在端木吟的下身。 “四哥,你想这样谈吗?”端木槿笑着说,匕首一点一点靠得越来越近。 端木吟并没有立即放开她,他抬手拢了拢七七的长发,笑着说:“看来我们的七七真的长大了。”冷哼一声,他放开她。 端木槿一脚踹开端木吟,然后回到圆木桌旁边坐下。端木吟也跟着过去坐下,捻起紫砂茶杯看了看,然后笑开。 “七七早就准备了好茶等四哥?”他挑眉,轻嗅那茶水,上好的龙井,满意的轻抿一口。 七七不喜欢晚上喝茶,她轻晃着茶杯,淡淡的说:“四哥,你想要图?” “暂时不想。”端木吟扬眉看她:“七七,你知道四哥想要什么,至于图……四哥相信有一天你会主动交给我的。” “是吗?”端木槿轻笑,她眼眸轻转:“你若想要这大夏国的江山,只要不伤害父皇,我都可以帮你。” 端木吟轻捻一缕七七的长发,正准备放在鼻尖就被七七抽了回去。他笑:“七七果然懂事,这大夏的江山它必须姓端木,而不是萧,是吗,七七?” “这可不好说,四哥,于七七而言,江山姓什么都不重要,因为七七知道这江山最初是没有姓氏的,你说对吗,四哥?”七七举手敬端木吟。 “那么,七七,条件。”端木吟也不再绕圈子。 端木槿笑着点头:“不能伤害父皇,以及我的人。” “哈哈~”端木吟低笑:“我们七七果然重情义,希望有一天七七考虑的人物会加上四哥。” 端木吟起身,七七知道他要走了,她也不打算起身,只是淡淡的说:“那么,七七就当四哥答应了。” “呵呵……”一声轻笑,端木吟已经从七七房间消失。 许清进来,他担忧的看着端木槿:“爷,你相信他?” “我谁都不信。”端木槿敛去笑容,淡淡的说:“端木吟要的,可不止是大夏。” 许清点头,他问:“爷,你真很打算帮他夺得皇位?” “那得看他怎么做,许清,你通知明月,让她盯紧点。”端木槿放下茶杯,负手而立。 许清点头,他疑惑的看着端木槿,端木槿抬眸看他,他才问:“爷为何不去夺一夺那江山?” “我想活着,我想你们都能活着。”端木槿淡淡的说:“许清,我没那么大的抱负,跟了我,你们会觉得委屈吗?” “当然不会,如果哪天爷打算带着我们去山里种地我们也会愿意跟随爷去的。”许清笑得憨厚。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让她永逸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挥手,示意他退下。她负手站在窗边,看着端木吟消失的方向。如果说有一个人能托起大夏的江山,端木吟自然最合适。只是,因为他母亲的外族进贡的女子,所以端木天不会传位给他。 如今,她只能帮助端木吟,至少他得到皇位可能会善待端木天。可如果是萧离,他这个‘乱臣贼子’怎么可能让端木天活着。有时候,端木槿甚至想,要么就带着端木天归隐山林,这天下让他们去争。 “爷,明月有消息来。”许清进来,递了纸条给端木槿。 端木槿离开你纸条一看便笑,端木吟啊端木吟,你一面和我谈合作,一边给我找麻烦。勾起唇角,端木槿将纸条放在蜡烛上,纸条瞬间燃烧,很快又烧尽熄灭。 入夜,端木槿换上夜行衣,飞身往皇宫的方向奔去。到了凤天宫,她小心的揭开瓦片,看见烛光中,皇后穿着隆重的凤袍坐在主位,太子居下。 “母后,会不会谁放的烟雾弹,七七那样,怎么可能和我争皇位啊?”太子满脸不屑。 皇后冷笑:“当然会,云儿,端木槿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他就会和你争皇位,你不了解你父皇,他看似将端木槿踢出局,可最后他会把皇位传给谁,还不是他一道圣旨的事,云儿,你父皇对那个女人的感情超乎我们的想象,所以这消息不实空穴来风,我们不得不防。” “母后说得是,那儿子该如何做?”太子沉思一瞬,随即便问。 皇后勾起嘴角,笑着说:“云儿,既然你父皇要假意将端木槿踢出局,封他为永逸王,那本宫便让她真正的‘永逸’。” 皇后笑了起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太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皇后对太子招手:“来,云儿,明日讲武堂内,你趁机将这包药放进端木槿茶点中,事后找个奴才背了这黑锅就是。” 太子接过纸包,笑得狰狞:“母后,不如儿子给他们一人备一份?” “蠢,都死了,你还能活着?”皇后恨铁不成钢的剜了一眼太子。 太子赶紧闭嘴,然后将药粉收入袖中,笑着给皇后跪安离去。 七七抿唇一笑,隐身回去。四哥啊四哥,你一方面假意与我合作,一方面挑起事端,让太子对付我,你对我可真是不薄啊。 翌日一早,宫里来人宣端木槿进宫。端木槿一身白色锦袍,端正了自己的冠帽就抬腿出门。这一年,她习惯了穿白色袍子,甚至上朝都不着官袍,皇帝自然也不会责怪她。 “云末,你跟本王进宫。”端木槿在门口停顿一瞬。 “是,王爷。”云末就是当年的小李子,如今他已经是端木槿身边的一员大将。 端木天在成华殿见了端木槿,以为慈祥的父亲笑着抱着自己的女儿:“七七,来来来,父皇给你看个人。” 端木槿嘴角抽动了一下,莫非又绑了谁来给她? “哎,你别怕成那样,七七。”端木天拉着端木槿到书桌旁,打开画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美人计?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天笑着说:“诶,有些模糊,但是七七啊,你再过两月就要及笄,这人是父皇给你选的,大凉的三皇子,郝莲风野,他不日就要到了都城来……” “父皇……”端木槿瞄了一眼画卷上的人,虽然模糊,可隐约看得出来,那人的姿色比凤歌更胜一筹。 “诶,七七啊,下个月父皇生辰,各国均有使臣来贺,当然都是各国的皇子王爷,但是这些人之中啊,父皇只看得上这个郝莲风野,风姿好,人聪明……” 端木槿嘴角抽了抽,相当无语,也很无力。 端木天以为女儿是害羞了,他捋着胡须大笑:“哈哈,七七啊,父皇也是有私心的,这郝莲风野,父皇的密探可是打探过了,他从小从学于凤无涯,所以,他比凤歌只好不差,你想,你嫁给了他,就让他来打量江山,我们父女就享清福,哈哈……” “呃……”端木槿就知道,端木天想的是这茬,她正色道:“父皇,为何不将江山交给几位皇兄之中的一位呢,这郝莲风野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父皇怎么能放心……” “哎,不怕不怕。”端木天摆手,笑着挑眉:“凭我们七七的美貌,那郝莲风野要对七七死心塌地就不会有异心了,哈哈,所以七七,到时候郝莲风野到了,你就……”他凑近七七耳边说着什么。 端木槿脸色一僵:“父皇,你要我去勾引……” “诶?”端木天不高兴了:“这怎么能叫勾引呢,父皇只是希望你能以女儿身去和他相处,那郝莲风野定会被我们七七迷住。” “这……万一他不被女儿迷住呢?” “这还不简单,朕先给他下迷药,再让龙卫去抓他来,看他还敢反抗,朕的女儿他敢不要?”端木天拍着胸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 端木槿顿感无力,只好说:“父皇,为何不将江山交给皇兄们,七七带着父皇隐居如何?” “不行啊,七七,你以为朕没想过吗?”端木天突然一脸正经,满脸忧愁:“一群草包,朕不想江山败在这群无用之人手上,可惜你是个女儿家,朕舍不得你这般劳累。” “父皇,女儿看四哥……” “不可能。”端木天直视端木槿,那眼里竟带着一丝怨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从皇宫出来,端木槿一直思虑着端木天的话和他的眼神。她突然停下,对身后的小李子说:“云末,你去找鸽子,本王要所有关于四王爷身世的资料。” “是,王爷,奴才这就去,您一路小心。”小李子窜进一条巷子,隐身不见了。 鸽子也是端木槿手下的大将,主要负责情报工作。她手中掌控着迷网,迷网是端木槿用一年的时间建立的情报网。除了给端木槿提供情报,迷网平日也做一些情报生意,赚取钱财。鸽子经过端木槿的培训,她很清楚什么情报能卖,什么情报只能端木槿知道。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是不是妹妹?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都城外五十里处,一辆华丽的马车慢慢悠悠的晃荡着前行。灰色的幔帐上闪着一层光亮,显得这个普通的颜色十分耀眼。 车内银色面具男子举着手里的酒杯,抬手撩开布帘,轻声问:“风清,还有多远?” “哎,王爷,这一刻钟,你都问了五十七遍了,还有五十里。”风清骑马在车旁。 郝莲风野突然从马车里窜出来,一脚将风清踹下马,嫌恶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一刻钟之前你就说还有五十里,本王自己骑马先行。” “诶……”风清看着那黑色的马儿带着紫袍男子在自己眼前绝尘而去,他撅嘴:“这一刻钟是您停下来了几次要这要那,自然就没走太快。” “女人,本王来了。”郝莲风野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那个女人在哪里呢,他想去城郊看看。 “郝莲风野到哪了?”端木槿开始换袍子,问着许清。 “爷,在城东四十八里处,这半天就走了两里路。”许清也是头疼,这位大凉三王爷出了名的懒怠。 端木槿点头,挥手示意他出去。许清躬身出去后,端木槿便将束好的头发放下来。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端木槿有些不认识。这一年来,她早已经习惯了这张脸,可突然放下头发来,竟自己也不习惯。 感觉到身后有人,她抬手便将匕首扔出去。那人灵巧躲开,站在她身后,看着铜镜里的她,轻笑。 “四哥,有事?”端木槿自己拿起木梳梳理头发。 端木吟挑起七七一缕秀发,放在鼻尖:“七七,不许去。” “你管不着。”七七一听就知道端木吟知道了端木天的计划,她将自己的头发扯了回来。 眼看端木槿很快就绾好一个发髻,他拦住她:“我不准你去,七七,你疯了吗,你说过和我合作。” “四哥,合作不合作看我的心情,再说,四哥是诚心合作吗?”端木槿凤眸微眯,意味深成的看着眼前那个深沉的男子。 端木吟握住她拿面具的手:“七七,我并不想伤害你,你,只能是我端木吟的皇后,我不会让你去的。” “是吗?”端木槿顺手拔下头上的凤头钗,刺向端木吟,嘲讽的说:“端木吟,我可是你的妹妹,为了得到江山你要疯吗?” “哼……”端木吟小心闪躲:“是不是妹妹,可不是七七你说了算。” 端木槿突然停下,而此刻她和端木吟之间只有一指距离,她凝视男子,知道他不是在说谎。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恍惚想到端木天怎么也不肯将江山交给端木吟,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 “呵,就算如此,端木吟,你也不配做我的夫君。”将手中的凤头钗扔过去,她飞身过去,趁端木吟躲钗之际,将他点住。 端木槿取下紫芒剑,戴上金色面具,回头一笑:“四哥,忘记告诉你,这世上,我要做的事,没人可以阻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信物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七七!”端木吟叫住她,他问:“你手里拿着他的剑,你是不是早就和他达成一致了?” “呵呵……”端木槿轻笑:“端木吟,我说过,这个江山姓什么对我来说不重要,父皇高兴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说罢,端木槿飞身上了屋顶,然后飞行往郊外去了。 都城郊外的大榕树上,端木槿一身白衣斜靠在树干上。银色月光下,她面上的金色面具泛起一层白光。那层光华似乎也镀到未着面具那半张脸,她宛若一个月下仙子,出尘的美丽。 她在这里坐了半个时辰,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她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大概真如自己对端木吟说的那样,只要是那位父皇高兴的事,她就做。 反正也来了,郝莲风野来不来,她都打算享受这个月夜。从腰间拿出玉箫,她将玉箫放在唇边,缓缓的吹出一串流畅的音符。这支玉箫是如月公子走的时候留给她的,他教她吹箫,她便吹些在现代听过的曲子给他。 “箫音点点,清歌漫漫,问姑娘芳龄,可许了人家?”一声清唱,一个温热的胸膛靠上端木槿的后背。 来了,端木槿知道,来人的郝莲风野。他的手自然的滑上她的面具,端木槿想要躲开,却为时已晚。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并不希望他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可是,那修长干净的手指并没有揭开她的面具,而是停留在上面轻抚。 “你在等我?”他低笑,带着一丝得意。 “不是。”端木槿转身,后退到另一个树枝上,和郝莲风野拉开了距离。 郝莲风野站在树枝上,抱胸挑眉:“不是?你还敢等别人?” “还你。”端木槿将紫芒剑扔给郝莲风野,转身就要离开。 哪知郝莲风野即刻便缠了上来,他并未对她出手,灵巧的手法将紫芒剑和她腰间的碧玉箫交换之后便后退数步。 端木槿不解的看着他,郝莲风野将碧玉箫放在唇边,轻笑说:“定情信物。” “哼……是么,定情信物?”端木槿扬唇一笑,“那我便替一位俊秀的男子送给你。” “哪个男人给你的?”郝莲风野咬牙,手中的碧玉箫瞬间化作粉末,邪魅一笑:“不管是谁,都不可以。” 眼前的女人,高昂着头,她的长发被风吹起,白衣飘飘。郝莲风野心里很不痛快,不过一年,她手里居然就有了别的男子送的玉箫。不过看到她腰间的紫芒剑,他僵硬的表情才渐渐缓和。 郝莲风野飞身上前,端木槿身子下压躲开,顺势出手就是一把匕首 郝莲风野闪躲之际,端木槿已经飞身离开。夜幕中,月光下,她犹如一个蹁跹起舞的仙子,飞上屋梁,隐入巷中。 郝莲风野并不急着追去,他大步上前,从树干上拨出匕首,笑着放进怀中。 “女人啊,这才是你给我的定亲信物?”说罢,懒懒的靠在树干上,拍了拍怀中的匕首,扬唇一笑的说:“我喜欢。”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跟丢了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半刻钟后,风清颓败的出现在他身边,拱手:“王爷,跟丢了。” “什么?”郝莲风野不敢相信,他手底下最擅长追踪的风清居然没能追上她? 风清的头埋得很低,他怯声说:“姑娘的身法比一年前快太多,忽然就在眼前消失,呃……属下……” “回去领罚。”郝莲风野冷然说着,白了风清一眼,不过脸上的笑容却扬起来了。不错,不愧是他看上的有趣的女人。 风清看见了自己主子唇边的笑容,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听到主子冷冷的说:“继续查找。” 黑暗的街道里,端木槿从角落走了出来,宽大的白袍被束身的男装取代,此时她已经恢复了风流王爷的扮相,潇洒的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吓得一众青年男女争相逃离。 她自然知道方才有人追踪她,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换装就骗过了那人的眼睛。出巷子的时候,甚至和那人擦身而过,风清当时只顾着急忙跟进巷子,压根没发现他跟踪的人正从他身边经过。 -------------分割线----------- 三月三,端木天五十大寿,四方来贺。这日,端木槿提前进宫,带着她送给这位为她付出一切的父亲的生日礼物。 “哈哈,七七,这么大个箱子,你不会想要送父皇一个美人吧?”端木天在他的寝宫,看着七七带来的一个大箱子,上面扎着红色绸缎,他愣是绕着这个箱子绕了几圈。 端木槿狂汗一个,只好解开红绸,她的手指在木箱上轻轻一点,那木箱便碎成粉末。一尊石像呈现在眼前,那石像是一名女子,女子穿着宫装,衣服淑静的样子,浅笑嫣然。 “啊……”端木天愣在原地,颤抖着伸手去抚摸那尊石像,口中喃喃:“莲儿……” 吴至见状也是愣住了,随后便敏锐的带着一众婢女内侍出去了。 “莲儿……”奴仆出去后,端木天便扑到那尊石像上,痛哭起来,老泪纵横。 端木槿不知道,这样一尊石像会让端木天哭成这样,她本来是想让他开心的。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前去劝也不是,就那么看着也难受。 “七七……”端木天半响之后起身,抬起广袖抹自己的眼泪。 端木槿看着老态尽显的端木天,她的心变得柔软了。看着自己亲手雕刻的石像,那个温柔的淑静的女子,大概也是托了她的福,端木天才会对自己如此尽心。 他勉强的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里还裹着泪珠,他拉过七七抚摸上那尊石像。 “七七,你母妃当年为了保护你,生下你之后便……”端木天一时哽咽,说不下去。 当年,莲妃生下七七后便喝下太后准备的毒酒,她死在端木天的怀里,姣好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笑意,去得很安详。 端木天回想起往事,不觉沧桑,他拍着七七的手:“朕以为当时你太小,记不清你母妃的面容,想不到,想不到……”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夜宴1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七七无语,这种时候,她怎么能告诉他,她根本不记得什么莲妃,不过是常常潜入他的寝宫看那副莲妃的画像。 七七大概能猜想到当时是怎么样的故事,端木天太爱莲妃,莲妃生下七七的时候,为了不让她日后走上和亲之路,所以对外宣称七七是个皇子。可是,后宫不能允许皇帝最爱的女人为他生下儿子,所以,保子杀母。 端木槿猜测当时端木天是不知道太后这一行动的,而莲妃为了自己的孩子能平安,也选择了牺牲自己。 “皇上,王爷。”吴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轻声说:“宴会就要开始了,各国使臣都等着呢。” “朕知道了,你去前殿候着,朕和七七立马就过去。”端木天再度抬手抹了眼角的泪,拉着七七就要走。 刚走两步,他又停下,转过身上下打量七七,然后一脸疑惑:“七七,朕不是让你着女装吗?” “父皇……”端木槿叹气,这时候他还能想起这事。她解释说:“七七若是着女装,这天下人不都知道七七是女儿家了吗,到时候百姓该说您欺民了。” “朕乐意。”端木天昂首扬眉,随即凑近七七问:“七七啊,你该不会是,呃……真当自己是男的了吧。” “没。”七七一脸黑线。 她发现,她能对付所有突发状况,能对付任何人,却拿最疼爱自己的端木天毫无办法。 “父皇,我们快出去吧。”端木槿只好拉着端木天去前殿。 宴会在荣华殿举行,那里此刻正歌舞昇平。殿堂中央是妖娆的舞者,挥舞着红袖,踩着轻快的步子翩翩起舞。周围第一排坐着各国使臣,从上位下去左侧是使臣,右侧是大夏皇子们的座位。左侧分别是大凉使臣三王爷郝莲风野,西秦冰皇妃,也就是一年前的冰天公主。而这两个位子和和上方的位子一样,暂时还空着。 依次下去是大周和东齐的使节,分别是大周太子刘琰和东齐巾帼英雄,倾世女将雨落公主。这两人早早的就在宴会上了,只是都对这舞蹈恹恹,兴趣缺缺,只是低头饮酒。 “哼……”刘琰瞄了一眼雨落公主,嗤笑一声,十分不屑。 对于这样的挑衅,雨落只是缓缓端起酒杯,轻抿一口。今日的雨落,一身黄色袍子,绾好的青丝和精致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就像一个淡雅的公主,而不是一代战将。 谁也没看到,她端起酒杯的时候,一颗白色药丸从她指尖弹出,轻飘飘的落入刘琰的酒杯之中。 端木天从龙天宫出来,就从前殿绕到荣华殿,进门的时候刚好遇见冰天。 冰天冷哼一声,握紧自己缺了一个指头的手:“哼,七弟。” “呵……”端木槿能感觉到一年来,变化的并不止她,冰天的变化也很大。 七七自然能感觉到冰天眼里的恨意,不过更多的是,她眼里那丝自信。眼前这个身着皇妃宫装,浓妆艳抹的女人,现在绝对不是一个简单野蛮的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夜宴2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冰皇妃,请。”端木槿微微躬身,抬手,做出了请的手势。 撇清关系,冰天是嫁出去的女儿,她此次回来代表也是西秦,所以如果对峙,端木槿不会再手软。 冰天昂首阔步进了荣华殿,端木槿才后脚进去。她不愿意去招惹冰天,主要是因为她笑着对这个人不了解,她也不还不确定自己和端木吟是要合作还是要站在对立面。 “哟,七王爷,本宫素闻七王爷生得俊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琰见七七进殿,整个人都火热了起来。 刘琰好龙阳,世人皆知,在这方面他和七七一样的让人恐惧。而此番来大夏,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和端木槿相交。 刘琰笑得猥琐,他甚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端着酒杯,拿着酒壶往七七这边走。七七顿了一下,并未转过头,轻转手指。 “啊……”刘琰惊呼一声,手里的酒杯和酒壶落地,哐当的一声,让殿里的欢腾一下子停了下来。 他抬手想要去捂自己的眼睛,可是眼睛太疼了,两条血注从眼角淌下。 “啊……”刘琰抬手食指成爪,丝毫不敢去碰自己的眼睛,他退了两步。 “太子……”他的侍卫立马上来扶住他,问:“怎么回事?” “来人,请大周太子去偏殿,宣太医。”端木天未到,太子端木云掌控大局。 七七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转过头去,刚好和雨落公主的目光对上。雨落挑眉一笑,端木槿凤眸微眯,好毒辣的女人。 “来人,将荣华殿围上,谁都不许离开……”端木云狠狠瞪了一眼七七,随即便是整齐的跑步声。 荣华殿立刻被围了起来,看着门口戒严的御卫军,殿内也是一片慌乱和议论声。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此番大周太子在大夏遇刺,看来又有仗打了。 郝莲风野还没到,其余人都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端木槿便施施然入座,看着太子焦急的去偏殿看刘琰的伤势。 端木槿用余光瞟了一眼身后的小李子,小李子便躬身上前来为她斟酒。端起酒杯,端木槿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侧身一看,小李子已经不见了。 “发生何事了?”端木天从后殿出来,看着荣华殿被戒严了,他问。 “呵,太子殿下这个太子当得可真是尽职尽责啊,父皇都还没发话,他倒先把军队掉来了。”二王爷端木秋嗤笑。 “放肆,使节面前休要胡说,没得失了我大夏的仪态。”皇后怒吼,转过头去对端木天说:“皇上,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禀告父皇,七七进来之时,也不知怎的,大周太子就突然双目淌血,这……”端木秋起身拱手,为难的说:“这位太子也是,说什么七七秀美无双,您也知七七的脾气……” “够了。”端木天打断他,冷然:“朕去看看,你们继续。”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夜宴3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吴至突然神色慌张的跑进来,在端木天耳边说了什么,然后退了下去。端木天扬眉,挥手示意殿外的御卫军退下,自己也不去偏殿了,反而是镇定的坐下。 谁都不知道发生何事了,端木天笑着说:“无事,不过是误会,歌舞继续,各位尽兴。” 而小李子也回到宴会上了,他上前在端木槿耳边轻声说:“爷,大周变天了。” 端木槿轻微点头,示意他在身后伺候。看来端木天也得到这个消息,所以才不会对刘琰的事这么上心了。这就是这个现实的世界,如果你还是一朝太子,伤一根头发都让人紧张,可当你什么都不是,没有人再在意你的死活。 端木云也很快就回到大殿之中,他拱手向端木天躬身,禀告:“父皇,大周太子有事先行离开了。” “嗯,朕知道了。”端木天淡淡的说着。 而此时,郝莲风野也缓缓进来,带着风清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去,闭上眼睛谁也不看。 端木云坐下后,他身后的内侍便上来为他斟酒。端木云一转眸,笑着说:“这杯酒该给七七喝,七七好运,来,给七七送过去。” 端木槿连忙抬手,说:“太子哥哥这杯酒似乎该给四哥,恭喜他康复。”七七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挑眉看向端木吟。 端木吟并不慌乱,反而端木云有些诧异,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太子殿下这杯酒自然该给来晚了的郝莲三王爷。”端木吟斜躺在座位上,懒懒的看了一眼七七。 端木槿一滞,却见对面的郝莲风野轻笑一声,拿起内侍递过去的酒杯,说:“大夏热情好客,这杯酒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诶……”端木云轰然站起来,伸手,却见郝莲风野已经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怎么了,太子?”端木天疑惑的看着端木云,随后转过头看着皇后,沉声问:“皇后,怎么太子那杯酒不想给郝莲王爷喝吗?” “当然不是,臣妾想,云儿是想问郝莲王爷,我们大夏酒如何?”皇后嫣然一笑,随即便看向郝莲风野:“郝莲王爷,酒的味道如何?” “好酒。”郝莲风野轻抬眼眸,看着端木云说:“不知太子可否将那壶酒都给本王?” 端木云愣在原地,抬头看着上座的皇后,皇后瞪他一眼,他才回神。赶忙笑着说:“王爷喜欢就好,来,把这壶酒都给郝莲王爷送去。” 一点小插曲,宴会继续,端木云一直都瞄着郝莲风野那边。就连七七都疑惑了,那杯酒绝对有问题,可郝莲风野喝了跟没事人一样。 一壶酒很快就见底了,郝莲风野玩笑:“看来本王这壶酒确实不同,太子和七王爷都眼巴巴看着。” “咕……咕……”殿外突然响起几声鸽子叫声,端木槿凝眸。 鸽子? 端木槿闭上眼,一手扶额,手肘撑在小几上。 “七七是不是有些醉了?”端木天看见七七的状况,出声询问。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鸽子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七七站起来,踉跄了一下,被小李子扶着,她拱手:“回父皇,儿臣,儿臣未醉。” 七七眼里带着一丝迷离,身子左右摇晃,一直被小李子扶着才站稳。 “你这酒量。”端木天看了一眼郝莲风野,发现他的眼神并未在七七身上,只好挥手说:“既然醉了就早些回府休息。” “这……”端木槿有些为难:“今日父皇生辰,儿臣……” “行了,你的心思朕都知晓,李云末,送永逸王回府。”端木天挥挥衣袖,七七这样的姿态,别说勾引郝莲风野,不被那人嫌弃就好。 七七只好躬身退下,端木天看着郝莲风野笑着说:“七七被朕惯坏了,各位切莫见怪。” 七七从荣华殿出来,许清就上来为她披上披风。虽然已是春末,可湖边的晚风吹来还是很凉。 “爷,鸽子说有要情上报。”许清后退,小李子上前来为她洗好锦带。 七七面上了笑容,她问:“鸽子人呢?” 她知道,若非要事,鸽子是不会亲自与她见面的。虽说鸽子掌握着迷网,可她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娃。鸽子是七七去年在街上‘掳’的富家小姐,因为知道她心怀大志,所以她给了鸽子这个机会。 果然,十一岁的鸽子,拿着七七给的三万两银票,在一年内就建立了迷网。鸽子很聪明,当初七七只是简单的讲述了该怎么做,她就会意离开了都城。 出了皇宫,端木槿便登上了自己的白色马车。感觉到马车内还有一人的气息,她轻笑一声,一枚钱镖便飞向角落。 “主子……”一个瘦小的人影从角落出来,跪在端木槿前面。 端木槿一脸兴奋,赶紧拉她起来:“鸽子,起来。”她拉着鸽子坐在她身边,仔细打量,心疼的说:“瘦了。” “主子,一年不见,您可好?”鸽子也是激动的。 端木槿点头,拍着鸽子的手:“就是担心你。” “鸽子知道,主子每月都会让人向我打探消息便是要确定我还活着。”鸽子笑,一张小脸通红,看来是在风中吹了许久。 端木槿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披在鸽子的肩头。鸽子惊恐,赶紧推她的手,端木槿坚持给她披上,然后亲自系好锦带。 “是,这么多人里,我最担心你。”端木槿笑。 鸽子收了笑容,随即便面色严肃的看着端木槿,说:“主子,鸽子此次来是因为四王爷的母妃,本不该来,可此事与主子也有关联。” “快说说。” 鸽子点头:“是,主子,四王爷的母妃姓姬。” “姬?”端木蹙眉,这个姓很独特,在大夏一年了,她似乎并没有听过这个姓氏。 鸽子抿唇:“是,姬姓是星月族的族姓,星月族早在十六年前就灭亡了……” 回到王府后,端木槿思考着鸽子带来的消息,不得不说很震撼。不过更多的是疑惑,这其中定有什么秘密,她一定要查清楚。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姬……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星月族是大夏边境一个特殊的部落,他们的地理条件并不好,所以日子过得较为艰苦。可是,星月族的女子却都是貌美如花,且都带媚眼。端木吟似乎就继承了他母亲的面相,男生女相,配上懒懒的性格,实在是魅惑。 星月族每年向大夏进贡美女,大夏为他们提供一些生活必需品。而端木吟的母妃也就是当时进贡的美女之一,而最重要的是,端木槿的母妃,莲妃也姓姬。 并没有记录说莲妃是进贡的女子,而且更诡异的是,星月族就是在莲妃进宫之时被灭族的。星月族之所以会被灭族,是因为星月族长之子不堪忍受长久屈服在大夏之下,所以叛乱。 端木槿隐约感觉得到星月的灭族和莲妃有关,如果是这样,那么端木吟对大夏应该是有恨的。难怪端木天说什么都不让端木吟继承皇位,他若继承了皇位,那么,大夏的命运更为不堪。 “到底还有什么?”端木槿站在自己房间的窗口处,看着外面后院荷塘里片片绿叶。 她凝眸,月光洒下来,那些荷叶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白光。这让端木槿想到了前世念书时的一片文章《荷塘月色》,多么惬意的心境。可如今,活在这样的一个时代,她根本不可能有心情去观荷塘,赏月色。 “到底谁不是端木家的孩子?”收回心思,端木槿想到之前端木吟说过,他们并非兄妹。 “王爷,夜风凉了,您早些歇着。”小李子在端木槿身后低声说,他知道王爷只有在想不明白事情的时候才会这样痴痴的看着某样事物。 端木槿转身:“云末,去让秋霞过来伺候吧。” “是,王爷。”小李子退了出去。 秋霞进来的时候,端木槿在圆木桌旁边坐着,手撑着头,似乎是睡着了,又似乎只是有些晕沉。 秋霞端着热水进来,放在洗脸架子上,然后走到端木槿身边,轻声喊:“爷,爷你怎么喝那么酒,头疼吗?” 端木槿轻声‘嗯’了一下,并未抬头。 秋霞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柔声说:“爷先喝杯茶,秋霞再伺候你睡下?” 端木槿这才伸出手,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她这才抬起头轻抿一口。 端木槿放下茶杯,挥挥手:“秋霞,你先……” 话音未落,端木槿便趴到在桌上,一动不动。 “爷……”秋霞轻唤,见端木槿没反应,她伸手用手指戳了戳她。 见端木槿真的不动了,秋霞左顾右盼,见四周没有人,她才蹲下去,伸手去端木槿怀中摸索。停顿一下之后,她从端木槿怀中拿出一个信封,她警惕的看着端木槿,然后拿出信封拆开。 展开信纸看了信的内容之后,她将信放回信封,再将信封放回端木槿怀中。秋霞将端木槿扶到床上,然后用锦帕沾了热水为她清洁面部和手。拉过锦被为端木槿盖上之后,秋霞才端着盆子出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周朝太子刘琰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秋霞出去之后,端木槿便睁开眼睛,笑着回到桌边,拿出信封放在烛台上。信封惹上火舌,瞬间燃烧,化为灰烬。 “四哥,送给你一个消息。”端木槿淡淡的说着。 “爷……”许清的声音响起。 “进来。”端木槿坐下。 许清推门进去,看见端木槿面上带着笑,他也笑着说:“爷,她出去了,按您的吩咐,没人派人跟。” “嗯,郝莲风野如何?”端木槿还是很好奇,当时郝莲风野喝酒太快,根本没有时间放解药,她就不信他真的没事。 许清蹙眉:“爷,许清愿受罚,郝莲风野那边防守太严,我们的人探不到任何消息。” “中毒了?”端木槿疑惑,以郝莲风野的做派,防守这么好应该就是不希望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你先去休息。”端木槿挥手。 许清点头,却并未即可出去,他轻声说:“爷,您,您可是有些头疼?” “不碍事,你去吧。”端木槿对他笑了笑,许清这才放心出去。 将军府 萧离叩响凤歌房间的门,凤歌笑着开门。 “子若,如何?”萧离笑着问。 凤歌让他进去,里面坐着一位明黄衣袍的人,那人的眼睛上蒙上了一层白布条,身边站着抱剑的男子。 “将军,你可能确定当时是七王爷出的手?”凤歌拿起茶杯递给萧离。 萧离轻抿一口,点头,他问那个蒙着眼睛的男子:“刘太子感觉如何?” “好多了,多谢萧将军相救。”刘琰欲起身,被萧离按住。 萧离对凤歌轻笑:“刘太子该谢的是七王爷和子若,子若,你来告诉太子殿下是怎么回事。” “殿下中的毒是东齐皇室秘方目盲。”凤歌淡淡的说:“中毒者半个时辰之内若不自毁双目,毒液便会流向五脏内附,所以中毒者要么死,要么盲。” 刘琰倒吸一口气,随即便重重的拍着桌子:“一定是那个雨落公主,东齐皇室秘方……” “哎……”随即他的表情便颓然:“皇叔夺权,本宫……” “太子殿下若是不嫌弃,便先留下养伤。”萧离淡淡的说着。 “这……”刘琰为难,随即说:“本宫那皇叔定是要派人追杀本宫,只怕会连累萧将军。” 萧离冷笑:“殿下放心,没人会知道你在我这里,况且,萧离要保护的人,绝对不会被人伤害到,殿下就放心留下养伤。” “那,本宫便打扰了。”刘琰起身拱手。 萧离出了落苑,在墙壁处停下,抬手扶住墙。而凤歌正站在他身后,见他似乎是真有些醉了,凤歌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头。 “子若,你不同意我这么做?”萧离很明白,凤歌终究还是太善良。 凤歌摇头:“将军,刘琰并不那么简单。” “哦?”萧离抬眸看着凤歌。 凤歌淡淡的说:“他本人是懂医的,而且不一定在我之下,将军日后要留心提防。”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凤无涯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子若,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他懂医,那该发现雨落公主下毒的,为何……” “这么说吧。”凤歌绕到萧离前面,笑着说:“他不过是用一双眼睛换一条命,他最先知道大周变天,或者说,他此次前来大夏就是为了躲过这一劫,这个人阴沉得可怕。” “呵……”萧离笑:“即便他再聪明,在子若面前不也无处遁形?” 凤歌摆摆手:“子若只是,身处局中,心在局外。” “不……”萧离摇头:“子若,你是这五洲大陆上站在最高处的人,能看透所有玄机。” 凤歌正色:“将军,你若信得过子若,子若想去见一见郝莲风野。” “我陪你去。”萧离站直了身子,酒似乎也醒了不少,直直的看着凤歌。 凤歌轻笑,转身面昂首,让月光照在脸上,他说:“将军,这是凤某的家事……” “我担心你的安全。” 凤歌摇头:“郝莲风野不会伤我。”凤歌转身,一脸清明笑容:“将军,郝莲风野可是喝了端木云给的毒酒,将军想知道他是否中毒?” “子若啊……”萧离笑了起来,冷毅的面容不再,多了一丝兴奋:“事无巨细,你都能掌握手中,听子若如此说,想来郝莲风野并未中毒,可他那处戒备森严,俨然一副如临大敌的阵仗。” 凤歌抬起手摆了摆:“将军有所不知,这正是子若担心之处,郝莲风野是家父之徒。” “凤家……”萧离恍然,一滞,随即问:“不是不外传?” 凤歌苦笑:“是,这是祖上定的规矩,家父一直就反对,说这规矩只会给凤家带来灾难,所以,家父在子若出生后便离家了……” “如此说来,无涯先生已逝的消息……” “不过是娘亲的怨恨之言,她宁可当家父已逝,其实,娘亲说此话,也是为了保护家父。”凤歌长叹一声,眉头紧锁。 萧离点头,知道凤歌的心事。这个谪仙一般的淡泊的男人,常年都是带着笑容,不管多么狼狈的境遇,他总能从容面对。即便当初,他遭遇狼群,也是淡定从容,小心应对,丝毫见不到一丝狼狈之态。 “子若,你且去吧,不过,一切小心。”萧离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头。 凤歌拱手:“多谢将军。”随即他起身说:“他日若是在战场上遭遇郝莲风野……” “哈哈~”萧离狂笑一声:“那便是人生快事,子若可也是如此认为?” 凤歌轻笑摇头:“是也不是,定然会有诸多将士牺牲,可子若也想和他对战沙场,看看父亲把他教得如何。” 而此刻房内,刘琰站在窗边,一双眼睛蒙着白色布条,他的耳朵动了动,似乎在听什么。直到他听见凤歌往回走的脚步声,才回到椅子上坐下。 “殿下,我们能信萧离吗?”侍卫若渊轻声问。 刘琰勾起嘴角:“那便要看谁利用谁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鱼儿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秋霞推开楼外楼最顶层小雅间的门,一个玄色身影站在窗边。她左顾右盼,随即失落叹气。 “主人为何不来?”她走上前坐下。 玄衣人转过身来,走到桌边坐下,冷然说:“你只需要完成你的使命。” 秋霞苦笑,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我从七王爷身上找到一封信,说是刘琰在萧离处。” “我会转达主子,你可以走了。”无殇淡淡的说:“主子要你小心。” “我知道了。”秋霞转身离去,忽然顿住,眼光瞟见屏风后一抹红色,随即对着空气俯身行礼:“主子,秋霞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但秋霞很想知道,主子对端木槿到底是真心,还是为了得到那图?” “秋霞,你僭越了。”无殇随手扔出一根银针,扎进秋霞的后背。 秋霞缓缓倒下,无殇闪身过去扶住她,挥手让人进来带秋霞离开。 屏风后面一个红衣男子斜躺在贵妃椅上,双目紧闭,把玩着手里的鼻烟壶。无殇进去后,端木吟才缓缓睁开眼睛,那眼里分明没有一丝情感。 “无殇,你以为如何?”端木吟将鼻烟壶放在鼻尖轻嗅。 无殇抱胸靠在屏风上,冷笑:“端木槿想送四爷一个大礼,四爷不妨将这个大礼转送他人。” “呵……大周快改姓萧了。”端木吟轻笑,媚态横生:“你果然懂本王,让鱼儿设法将这个消息递给太子。” “是……”无殇凝眸,随即便问:“四爷,郝莲那边始终未有消息传来。” “这个人,我们不了解,不要贸然行动。”端木吟重新闭上眼。 -----------分割线----------- 大周皇权变幻,现任皇帝要大夏交出前太子刘琰,方能与大夏重新建交,如若不然,便兵戎相见。 而此刻太子宫中正一片春色,两具洁白的身体痴缠在一起,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一室旖旎,端木云享受着都城第一美女凌若鱼带给他的欢愉。若鱼,她的身子果然如鱼儿一般滑溜,让他欲罢不能。 终于一场欢愉过去,凌若鱼躺在太子怀中,乖巧温顺。 “若鱼,等本宫登上皇位,便封你为皇后。”太子搂着美人儿的纤腰,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 美人儿轻笑:“殿下逗鱼儿玩儿,这皇后自然该是太子妃的。” “本宫最烦那个成天一本正经的太子妃了,丝毫没有鱼儿的情趣。”端木云说着,再次翻身将美人儿压住。 “哎呀,殿下,人家累了。”美人儿推搡着,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咯咯笑着说:“殿下,奴家不求为后为妃,只要能一直在您身边,奴家就满足了。” “好鱼儿,这世上只有你对本宫最好。”端木云俯身吻住了美人儿。 “嗯,诶……”美人儿突然推开他,抬手一看,手里抓到一封信,她将信封递给太子问:“殿下,这是何物?” 端木云接过信封拆开一看,朗声笑着在美人儿脸上亲了一口。 “好鱼儿,你真是本宫的福星。”说罢,他便起身,唤了奴才进来伺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爱上了男人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都城驿馆 大夏都城的驿馆很宽敞,而且环境很好。因为大夏在五洲大陆的地位,所以对待外国使节都非常优厚。在驿馆里,几乎每个季节的植物都有,而三月,正是桃花满天的季节。 “咳,王爷,您这是要摆桃花阵?”风清站在郝莲风野身边,看着那个人抬头望天,他表示王爷忧郁了。 王爷也不知是怎的,人家隔壁院落的雨落公主登门几次,他都谢绝见客。反而自己靠在桃树上,抬头望着天,一脸的忧郁和神伤。 “风清,本王好像,爱上了男人。”郝莲风野叹息,他已经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件事比较难接受。 风清赶忙退了两步,难怪王爷不见雨落公主。 郝莲风野侧过头去看风清,嫌恶的冷哼,然后继续抬头看天。风清冷汗,自己多虑了,自己这相貌,王爷定然看不上。 “王爷,您不是喜欢那金色面具的姑娘吗?”风清弱弱的问。 郝莲风野瘪嘴:“是啊,难道你没看出来,那姑娘就是端木槿吗?” “噗……”风清有种想喷的冲动,好龙阳的端木槿,他笑:“王爷,这不是更好办,反正那端木槿好龙阳,以王爷的姿色……”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来,他住嘴,然后干咳:“咳,王爷,您怎么会认为姑娘是端木槿呢?” “一个人易容也好,戴面具也罢,他的眼睛和眼神是不会变的。”郝莲风野望天说:“虽然端木槿长得也不错,可他……” “咳,咳,王爷,那您为何不会认为端木槿是女人呢?”风清不解。 郝莲风野蹙眉,一脸委屈:“你没看到吗,端木槿是个平的。”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比划,然后说:“而那金面具女子每次都穿宽大袍子,本王压根没看出她有……” “噗……”风清再次不淡定了。 此时,有侍卫前来报告:“王爷,凤歌来了,已经启动了您的阵。” “嗯,知道了,继续留意。”郝莲风野收起方才的表情,抬手取下银色面具,笑着说:“风清,师父说这世上除了情,没有什么能伤害到凤家人,你想看看吗?” 风清也收拾了方才的玩笑,勾起嘴角:“自然,传闻中的凤歌,王爷此刻一定很激动。” “说对了,有赏。”郝莲风野大步往不远处的小亭子走去,淡淡的说:“去查端木槿,我要关于他的所有消息。” “是。”风清说罢便闪身离开。 郝莲风野在小亭内坐下,在这里可以看到前面阵中的所有情形。那一身白衣的男子迈着轻慢的步子,从容的在阵中与那些虚幻的东西交手。这便是凤歌,纤尘不染的男子,师父的唯一血脉,他很好奇他能怎么样。 风清重新出现在他身边,看着凤歌笑道:“王爷,凤歌并未破阵,而是冲阵,想不到他一个文弱书生竟有这样的胆识。” 郝莲风野捻起一块枣糕,弹了出去,下面的阵法立刻有了变化。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凤家传人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你若觉得他是个文弱书生便错了。”郝莲风野欣赏着凤歌从容的应对,他总是能在最短时间触动这个连环阵的下一个阵。 这个连环阵的破解之法不在于你去破阵,而是冲进下一个阵。此刻被郝莲风野一个枣糕,整个阵都变幻了,凤歌四周出现了白雾浓烟。 待白雾浓烟消散,风清一愣:“人呢?” “呵……”郝莲风野轻笑,果然不愧是凤歌,这么快便破解了他的迷雾阵,而且是在无涯阵之中的阵中阵。 转眸一笑,郝莲风野高高扬起嘴唇。好个凤歌,他之前那些行为不过是逼他触动迷雾阵,凤歌真正的目的就是借助迷雾阵,神不知鬼不觉的破解无涯阵。 “郝莲王爷,凤某这厢有礼了。”瞬间,凤歌已经在小亭外了,这里已经是无涯阵外。 白衣男子衣袂飘飘,长发舞动,拱手行礼。风清看得目瞪口呆,除了无涯先生和王爷,他还未见过对阵法如此精通之人。 郝莲风野并未起身,只淡淡说:“师兄请……” 凤歌抬脚,不想立马触动了另一外一个阵法,只听见利刃破空的声音。凤歌转身,数只利剑向自己飞来,他抬手一挡,衣袖间立刻出现一把铁扇。那些利剑在他的铁扇上触碰后便哐当落地,没有能伤害他分毫。 “啪,啪,啪……”郝莲风野鼓掌,起身上前笑道:“师兄让郝莲大开眼界。” 凤歌收好铁扇,掸了掸沾了灰尘的白色衣袍,大步上前。笑道:“不过是自保的工具,让王爷见笑了。” “王爷,请……”凤歌躬身伸手,此刻两个凤家传人之间已然没有障碍。 郝莲风野坐下,风野在他对面坐下,从容淡然的笑容。风清看得眼痴,这世间两个最好看的男子坐在一起,真是难得。两个男子脸上都带着坦诚容若的笑容,只不同的是凤歌的笑稍显温润,而王爷的笑则多了一份慵懒。 “王爷,子若此番前来是想问,他,如何?”凤歌端起风清斟的茶,轻嗅,笑道:“芽尖,这是他最喜爱的茶,子若倒并不好此茶。”说罢便将茶杯放下。 “师兄,本王是想让你尝尝师父喜爱的口味。”郝莲风野看着一片桃林说:“师父,两年前病逝了。” 凤歌重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他的品位向来好,说起来,子若与王爷倒算不上是师兄弟,毕竟子若从小都是爷爷在教。” 郝莲风野但笑不语,他们谁都没有因为一句‘病逝’而心情沉重。因为任谁都知道,凤家的人只会是老死,被人杀死或者病死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凤歌叹息:“王爷,子若想见他一面,有些事想当面问清楚。” “本王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在何处,两年前,本王的母妃去世,师父便悄然离开。”郝莲风野淡淡的说。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无人能伤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凤歌嗤笑一声:“他怎会让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呢,看来,他已经成功赢得真爱,罢了,既然王爷不想说,凤某也不强人所难,既然选择隐居,便不想被人打扰。” 郝莲风野扬起唇角:“师兄,师父有一句话带给你的母亲,他从来没有对不起她,因为他从来没有爱上过她。” 凤歌一滞,随即便起身拱手:“多谢王爷带话,可这话,凤某不能带给母亲。”他站直身子,笑道:“子若打扰王爷了,还有俗事缠身,就先告辞了。” 凤歌转身离去,郝莲风野并未起身,也未转身,只淡淡说:“师兄,本王有些等不及了。” “王爷,届时,凤某不会手下留情。”凤歌也未转身。 春风里,桃花飘散,亭内亭外,一坐一站,一黑一白。背对背的两个人用最平淡的声音,发出最真诚的挑战。风吹起他们的长发,一个飘散向脑后,一个飘洒到面前。就是这样两个男人,这个世界将因为他们而改变。 风清看得傻眼,多年以后再想起此时此刻的情景,他无限感叹,那都是后话了。 凤歌从驿馆出来,遇上从隔壁门出来的雨落公主。凤歌拱手行礼,然后让她先行,雨落却停在他面前。 “听闻凤先生有一双能识人的神眼,不知凤先生眼中的雨落是怎样的?”雨落公主一身劲装,看上去十分干练。 凤歌抖了抖衣袖:“凤某不才,看不懂雨落公主。” 凤歌不齿东齐,因为东西皇室善用毒药,雨落公主大部分的战斗都是靠毒药取胜。虽说战场之上兵不厌诈,可这样的手段,致使很多无辜百姓都遭受牵连。 萧离手上的人命也多,可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善用战术。这一点,他战神之名当之无愧,他的战斗都是靠他领兵有方取得胜利的。 “哦?”雨落冷笑:“看来凤先生是看不起本宫,来人……” “不必,雨落公主,凤某说句大言不惭的话,这世上,还无人能伤到凤某。”说罢,他人就消失在雨落面前。 雨落一看凤歌不见,她周围的侍卫都惊慌了。她秀眉紧蹙,低声说:“屏障阵?” 屏障阵就是将阵中之人与外界隔开,其实他们周围的事物都还在,只是他们看不见罢了。只有找到阵眼出了阵才能重新看见四周的事物,如若不然,不论阵中的人走多远都是原地踏步。 亭中的风清看得一愣,他问:“王爷,既然没人能伤得了凤歌,那为何他被狼群围攻还需要萧离解救?” “萧离的时机抓得刚好。”郝莲风野笑,萧离不简单。 风清恍然大悟,凤歌本性善良,他对付那些狼群大概也只会用一些最简单的方法,用火阵围一夜大概就可以过去了。可是,凤歌的火阵还未设好,就有狼等不及扑过去,而此时,萧离的箭镞就刺进野狼的身体。 “偶遇得太巧合了?”风清看着郝莲风野,想寻求答案。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七王爷又来了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郝莲风野但笑不语,这件事并非萧离所为,但是不得不说萧离确实跟了凤歌许久,找到最合适的时机现身罢了。 “王爷,是否要帮帮雨落公主?”风清见那一群人在自己家门口不停的来回跑动,看着实在心烦。 “为何要帮?”郝莲风野重新戴上面具,靠在亭子的石柱上,笑道:“虽然肢体僵硬了一点,东齐的舞蹈还是不错。” “王爷,快看,姑娘……”之间越来越多的人群围住雨落公主一群人,好奇他们在做什么。 而一个白袍女子则站在房顶处,带着金色面具,一颗石子打中地上另一颗石子,阵法被破解。 端木槿破阵之后便飞身离开,在角落处撕开外袍取下面具,重新束好头发便走到街上。 “七……七……七王爷啊……”一个惊天的呼喊,瞬间震惊了这个都城。 只见几阵风响,大街上瞬间没有一个人,人们躲藏的速度可谓已经练就得堪与风比。不过还是有个小女娃站在街边,就在七七不远处,手里拿着拨浪鼓,痴痴的看着七七。 七七蹲下,调笑:“你太小了。” 那女娃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娘亲,你不要月儿了,娘亲……” 七七叹气,什么娘亲,居然为了逃跑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她站起身来,抬眸便看见面前那个黑衣男子挑眉。郝莲风野,他正笑着看着自己,而他手里竟是她刚撕下来的白色外袍。 “郝莲王爷,逛街?”七七淡然自若。 郝莲风野轻笑:“是啊,七王爷,一起?” “好啊。”七七走过去,与郝莲风野肩并肩走在空旷的大街上。 风清一脸黑线,您二位逛街?分明街上什么都没有了,逛什么街啊? 刚走两步,许清便出现在端木槿身边,他凑近七七耳边说了什么,然后退下。而这边郝莲风野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他也停住脚步。 “七王爷,这个……”他抬手,将自己手上的白色碎布递给端木槿,然后说:“哎,其实,本王不在乎性别的,不如……”他抓住七七的手:“咱们……” “约会去……”七七笑。 风清站在那里,嘴角狂抽。王爷,我看您也不是那么难接受自己是断袖的事嘛。而且这个端木槿长得也好看,虽然少了凤歌的出尘,可多了一份阴柔,呃,和王爷,还是很配的。 这厢,凤歌刚过了那条街便顿住,心知不好。果然,萧荣急匆匆的跑过来,抬手抹汗。 “萧管家,可是将军府出了事?”凤歌忙问。 萧荣喘气,竖起大拇指:“先生料事如神,太子,太子殿下带兵包围了将军府,要将军交出刘琰,不然,不然就要让人进府搜查,现在大周新君要和大夏重新建交,这位前太子事关重要啊……” “萧管家,凤某知道了。”说罢,凤歌便大步往将军府走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现学现用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和郝莲风野走过一条街,便听见一阵悠扬的笛声,两人同时顿住。 端木槿轻笑:“看来郝莲王爷要回大凉了。” 郝莲风野也不介意被她看穿,只点头说:“是,七王爷,下次再逛……” 郝莲风野回到驿馆便有探子上报:“王爷,皇上病危,要您尽快赶回去。” “本王知道了。”郝莲风野拿下面具,轻轻一捏,那面具便在他手中化作粉末:“风清,即刻回去。” “是,王爷,二王爷动手了?”风清不解,王爷走时宫里都安排妥当,怎么会突然出事? 郝莲风野冷哼一声:“哼,风清,风霜可能折了……” “啊……”风清低呼一声,后退数步,自己的妹妹。郝莲风野连忙扶住他,风清抬眸,双目腥红的看着郝莲风野。 “你先回去,兴许还能救回她。”郝莲风野放开他。 风清赶忙提剑离开,此刻他的心全部都在风霜身上,她那倔强的妹妹啊。 和郝莲风野分开后,七七便往将军府去看热闹。不曾想,端木吟也到了,而太子此刻正带着御卫军围住了僵局府。 萧离双手空空,屹立在将军府门口,一人面对数百御卫军。他面上毫无表情,却丝毫不退让,冷冷的看着暴怒的端木云。 “萧离,你身为臣子,却私藏他国叛乱,影响两国邦交……”端木云怒骂。 有好事民众小声讨论:“太子殿下这话都骂了多少遍了,可萧将军就是不让,话说,太子殿下莫不是魔怔了,萧将军保家卫国,是大夏的英雄,怎么可能私藏罪犯呢。” “哎……你们知道什么,功高盖主啊,看来太子殿下要对萧将军下毒手了……” “你们猜,萧将军若是再不让开,太子殿下会如何?” “接着骂呗,还能如何。” …… 七七刚到将军府门口,便见凤歌急忙赶来,她勾起嘴角对身后的李云末说了什么,李云末躬身退了去,七七便也抬腿离去。而端木吟同时也迈着脚步跟上七七,七七知道他在身后便转身去了一条隐蔽的巷子。 待端木吟进了巷子发现,七七没了身影,他便转身离去。而七七则用石子击打地上一块石子,她还在原地。这是她刚刚跟凤歌学习的凤家独门阵法,要骗过端木吟很简单。 在了解清楚端木吟接近他除了图和江山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之前,她不愿和他过多接触。 “七七舍得出来了?”端木吟的声音突然在七七背后响起,他低笑:“看来郝莲风野走了?” “四哥……”七七无奈转身,面上却是带着笑容。 “七七为何要躲我?”端木吟步步逼近。 七七拔剑便上前,端木吟小心躲闪,手指夹住剑尖。七七转动手腕,紫芒剑发出紫色光芒,端木吟赶紧放开。 “七七,为何如此?”端木吟小心接招,淡然说:“七七不想合作了吗?” 七七停下来:“哼,端木吟,我早说过,合作与否看我心情。”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看清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七七再次飞身上前,口中冷然说道:“非但不合作,端木吟,给你提个醒,我会破坏你的一切计划。” 话音未落,七七的剑已经在端木吟胸前,看来一年前端木吟硬闯雷明的阵,伤了元气。端木吟眼眸微眯,坦然承受这一剑,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七七的眼睛。 忽然一个黑影落下,挡在端木吟身前,七七知道那是他的死士。收回剑,七七扼住那黑衣人的脖子,用力一掰,一声脆响,那人便咽气了。软瘫在地上,脖子松垮垮的一侧,瞪大眼睛,似乎还在看着端木吟。 “七七你……”端木吟始料未及,他以为七七会用剑刺,至少那样,稍有偏差,他的手下便不会死。 端木槿站在巷子里,巷口的风吹进来,吹起她的白袍。她淡淡昂头:“我只是不想血染了自己的衣袍。” “端木吟,看清楚了,这就是我端木槿。”收回紫芒剑,她迈着步子离开巷子,相信端木吟短期内不会再纠缠。 端木吟微眯着眸子,看着七七的身影在自己眼前一点一点消失。是,七七说得对,他从来就没看清过她,现在的她又表现了几分真实呢。敏锐聪慧的他,从小便知道七七是女儿身,只是她太过无能,他倒忽略了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七七变了,变得自信又从容,浑身都散发着光芒。一年前吗,他在上书房房顶遇见那个人,他一眼便认出那是七七。惊讶之余,更多是想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虽然聪慧了不少,还害是弱了点。 七七离宫这一年看似如传言般荒诞,实则她是在变强。这一切似乎在他预料之中,而七七的进步神速又在他预料之外。如果是这样,以七七的聪明才智,那么,秋霞看来是颗费子了。 端木吟抬腿离开巷子,一路沉思,看来能否成功,七七是个关键。 端木槿刚出巷子,转弯,李云末便出现在她身边。 “王爷,皇上已经让人宣太子回宫,御卫军也撤回去了。”云末要跪,被七七拉住,他躬身在她身边站着。 七七蹙眉,说了许多次了,云末还是改不了奴才的姿态。他现在是她手下的一员大将,不再是从前的小李子,云末,是她重新取的名字,就希望有一天他能站在云端。 云末看见端木槿的表情,稍微站直身子,问:“王爷为何要帮萧离?” “不是帮他,是帮大夏。”端木槿走在前面,低声说:“让我们的人看紧端木吟。” “是,王爷。”云末跟上,他问:“王爷,奴才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凤歌和萧离有能力处理,王爷为何要蹚这趟浑水?” 端木槿轻笑:“让他们欠着我们,总是好的。” “是,王爷英明。”云末笑:“王爷,估计这会儿皇上正要找您呢。” “嗯,你让月戎准备一下,接手御卫军。”端木槿淡淡下令。 云末显得十分兴奋,王爷的本事他最清楚,可王爷一直只是在防守,如今终于要发起攻击了吗?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逼宫?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回府便看见了吴至,他焦急的在前厅来回踱步,手里的拂尘一会儿甩到手臂,一会儿拿下来。不时的抬头看着门口,见一抹白色身影,他赶紧走出来。 “哎哟,七王爷,祖宗勒,您这又是去哪里了,皇上宣您进宫,出,出大事了。”出门的时候,在门槛出跌了一下,云末赶紧上前扶住。 端木槿轻笑:“待本王更衣之后便……” “哎哟,祖宗勒,还更衣呢,快随老奴进宫去吧。”吴至拉着端木槿就往门外走。 端木槿和吴至上了马车,吴至便把情况和端木槿先说:“七爷,太子私自带兵围了将军府,说是刘琰在将军府上,太子是魔怔了吗,这萧将军是大夏的……” “吴总管,和本王不用来这些虚的,刘琰在萧离处的消息是本王放给四王爷的,四王爷送给太子的。”端木掸了掸白色的衣襟,笑道。 吴至一滞,随即便讪笑一下,接着说:“是,七爷这是何意?” “一石二鸟。”端木槿看着吴至,意味深长的说着,挑眉一笑,好戏还在后头。素手一抬,撩起窗帘,大夏都城的繁华尽收眼底,她希望这繁华能继续下去。 吴至看不透七七,这一年,在皇上和七王爷之间走动,他越发觉得七王爷高深。叹气,只可惜,七王爷是女儿身,不然这大夏就有福了。 “不必觉得惋惜,世事瞬息万变,也许本王也会有争夺天下的一天。”端木槿转过头来,看着吴至,这个年迈的内侍总管,端木天身边唯一能信任的人了吧。 吴至愣住:“七爷如何得知老奴心中所想?” “你全部都写在脸上了。”七七嗤笑。 到成华殿,七七还未进殿便听见端木天的怒斥:“你如今越发放肆了,没朕的旨意你也敢私自带兵围住将军府,你这个太子是不是当腻了想当皇上了?” “父皇,儿臣只是心急,近日来,父皇为了和大周重新建交之事寝食难安,儿臣是想为父皇分忧,父皇明鉴。”端木云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从未见过端木天发这样大的脾气。 “是吗,寿宴上,使节前你也这般放肆,朕看你就从来没把朕放在眼里。”端木天冷哼一声,怒瞪太子。 端木天赶紧爬过去抱住他的小腿,惊慌的说:“父皇,父皇,您听儿臣解释,儿臣当时,当时是怕那刺客逃跑,大周若是追究下来,我大夏难辞其咎……父皇,儿臣绝没有不把您放在眼里的意思,父皇……” 端木天一脚踹开他,怒哼:“哼,朕看你素日带着御卫军也是耀武扬威得很,谁你都拿围,谁你都敢打,朕看,若这御卫军还在你手里,终有一天,你会带着御卫军逼宫……” ‘逼宫’二字一处,一殿的人都面如死灰,抬眸看着那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人。看来,太子不保了,御卫军落到谁的手里,这才是大家关心的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游戏怎么玩,她说了算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父皇……”端木云瞬间哭了出来。 “皇上。”威仪的女声响起,明黄色凤袍的女子走进了成华殿。 宇文皇后大步跨进门,一把将太子拉起,微昂着头:“逼宫?”她冷笑一声:“皇上,臣妾不说您也很清楚,宇文家在大夏意味着什么。” “皇后,你要造反吗?”端木天暴怒。 宇文皇后说得没错,大夏的兵力分布在三个人手上,一个萧离的萧家军,一个皇帝自己手上的精兵,还有一部分就是宇文家的禁卫军。而太子手上的御卫军表面是皇上给他的军权,可那支军队本来就是当初宇文家作为皇后的嫁妆放到皇帝手上的。 而皇帝在端木云十五岁那年,就把这支军队给了他,对宇文家示好。 “臣妾不敢。”宇文皇后冷笑,嘴里说的是不敢,可连礼都不行一个。 皇后上前两步,淡淡的说:“臣妾来只是为了说明一件事,太子,他作为一国储君,为皇上分忧是理所当然的事,刘琰的事,事态严重,太子紧张国事才会鲁莽行事,相信这一点,萧将军能理解。” 皇后看向萧离,而萧离负手而立,面无表情。 皇后勾起唇角:“萧将军一国战将,为大夏十五出征,自然是能理解太子的,而皇上,您竟把此等小事说成是要逼宫,臣妾和宇文家的……” “哼……”七七嗤笑一声,撩起白袍,信不走进殿内,皇后威胁的语气太过明显了。 端木天忽然就松了一口气,萧家军驻扎在南,自己手上的兵力分布在北方和东方,若是宇文家真的反了,他根本无力抵抗。现在好了,七七来了,一切问题似乎都能解决了。 “怎么,七七你对本宫说的话有何疑虑?”皇后怒瞪七七,而她的手腕也轻微翻转。 七七瞬移到她身后,一手抓住皇后对准皇后自己的咽喉,一手拔剑对着端木云。皇后颤抖一下,脖子后仰,七七的却将她的头抵住。七七面色冷然,她最讨厌别人在她背后耍这种小把戏。 “皇后娘娘,玩个游戏,二选一。”端木槿低笑一声,眼眸轻转。 太子吓得双腿发颤,他抬起双手,想笑却笑不出来:“七,七七,母后是母后,太子哥哥,太子哥哥是太子哥哥,是她……”他指着皇后,面目狰狞。 “是她,七七,是皇后要对你动手,你看……”他举起自己干净的手:“你看太子哥哥可什么都没打算做,七七……”他抬手去触碰剑尖,轻轻推开。 “孽子!”皇后怒吼,青筋暴胀,碍于脖子上自己手指之间的毒针,又不敢妄动。 端木槿勾起唇角:“看来,太子哥哥已经做好了决定。” 皇后闭目,却是威仪不减,她自信在这种场合下,七七不敢。冷哼一声,等待这七七的动作,面上带着鄙夷的笑容。 “或许,这个游戏可以这样玩,你说呢,四哥?”七七的手指在皇后那保养得嫩白的脖子上摩挲,抬眸看向端木吟,似乎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禁卫军造反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萧离沉着黑眸看端木槿,好缜密的心思,果然如子若所说,端木槿并不简单。看来这次,所有人都被她算计了,这个小女子,她手里还有锦绣画卷,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端木槿对萧离回敬一个笑容,然后看着咬牙切齿的宇文浩。 端木云得了自由,一下在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 “放肆,端木槿,我宇文家对大夏忠心耿耿,哪容得你来抹黑?”宇文皇后的底气也上来了,不过七七的自信从容让她心里有一丝没底。 皇后看向宇文浩,宇文浩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才放心。就算端木槿本领再大,她一个人也敌不过三十万装备精良的禁卫军。若是今晚反了,他们也是胜券在握的,这么多年,若不是对端木天有情,她早就毒死他,扶持太子登基了。 “砰,砰……”连着两朵烟花在空中爆破,宇文浩一颤,不可思议的看着端木槿。 本来他是不该进宫的,可听见妹妹和太子被挟持,他不得不进宫。所以,进宫之前,他和副将约定,先带兵攻下南宫门,那里里朝华殿最近。若是成了,便放一枚眼花,若是不成,就放两枚烟花,以便他在宫中周旋。 做了两手准备,若是不成,至少宇文家不会被安上叛乱的罪名。 宇文浩拱手:“七王爷玩笑了,末将只是担心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毕竟一位是国母,一位是储君,七王爷的玩笑也开得大了些,着实吓到末将了。” “国母?储君?”端木槿笑,然后不语。 端木天怒吼:“太子,你看你,七七不过和你玩笑,都吓成什么样子,你哪里配得上做一国储君?” “皇上……”皇后惊慌的看着端木天,他的语气分明就是要废太子。 “启禀皇上,禁卫军副统领周然带兵攻打南宫门,已被御卫军击败,周然被生擒。”一个将士在殿外禀报。 “带上来。”端木天沉声说。 端木吟一滞,索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拳头紧握,眼神如锋利刀锋般看向七七,七七勾唇一笑。 索哈是他安排进御卫军的,几年了,他混了个副统领,就是为了隐藏自己。看着索哈无奈的表情,他知道,定然是七七的人逼迫他出面。 这些年来,他一直以最淡泊的一面出现在众人眼前,为的就是避开那些明枪暗箭。而如今,七七竟然想尽办法将他挑明出来,他就必须应对来自各方的阴谋。 萧离低笑,看向端木吟,似乎在说‘恭喜’。端木吟随即便勾起嘴角,眼眸轻转,似乎回了一句‘同喜’。端木吟看着七七,这一次,所有的人都被她拉下水了,她想做什么? “禁卫军造反!”端木天狠狠拍一巴掌桌子,怒吼:“宇文浩,你该死!”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夺兵权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启禀皇上,臣并不知道周然会带兵造反,请皇上明察。”宇文浩跪下,低埋着头。问题到底出在哪里,走之前一切都安排得妥当,三十万禁卫军竟然会被一万御卫军击败? 端木槿转身拱手:“父皇,儿臣以为,宇文将军着实冤屈,不若就带那周然上殿来?” “禀告皇上……”又一士兵匆忙跑进来,神色慌张:“周然自尽了。” 萧离和端木吟同时看向七七,不解。她想做什么,她似乎并不想扳倒宇文家? “皇上……”皇后也跪下了,此刻,保住宇文家才是要经的,她掩面轻泣:“皇上,这么多年来,您难道不相信臣妾,不相信宇文家吗,臣妾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真的宇文家要反,还用等到今日?” “你……”端木天语塞。 端木槿点头,甚是同意:“父皇,儿臣觉得皇后娘娘说得有理。” “七七觉得皇后说得有理?”端木天都疑惑了,但是他信七七,她这么做必定有她的道理。 七七轻笑:“是,父皇,不过,也难说,至少宇文将军也是禁卫军统领……” “禁卫军坐上犯乱,削除禁卫军称号,更名落日君,全军遣出都城,戍守边关,换北林君回京。”端木天挥袖,便决定了禁卫军的宿命。 这个惩罚看似不重,可对于在都城大鱼大肉惯了的禁卫军,要去严寒的北方戍守边关,那简直是要了他们的命。 宇文浩颓败的坐在地上,北方,那不是要禁卫军死吗? “皇上,这不可以。”皇后求情,不敢相信端木天会这样冷酷:“皇上,哥哥他去不得北方那严寒之地,那里终年积雪,哥哥腿上有疾,这……” “朕可有说让宇文浩继续统领禁卫军?”端木天白了皇后一眼,随即说:“宇文浩,你带兵无方,导致属下叛乱,朕便削了你统领之职。” 宇文浩苦笑,凄然:“谢皇上隆恩。” 端木天看了一眼七七,七七抿唇对他一笑,他便继续:“宇文浩,从明日起,你便担任御卫军统领,朕还是很信任你的,皇宫的安危都交给你了。” “父皇,那儿臣呢?”端木云不敢相信,如果舅舅做了御卫军统领,那么自己呢? “你?”端木天冷哼:“端木云胆小怯懦,危急时刻竟不顾孝义,舍母保己,朕废黜你太子之位。” “父皇,不要,父皇……”端木云爬过去,拉住端木天的衣衫,见端木天不为之动容,他转身跪着过去皇后处:“母后,您求求父皇,您救救儿臣……” “你……哎……”皇后将自己的衣襟从端木云手里抽出,侧过头去不看他。 端木云看着一殿的兄弟们,竟然没人为自己求情。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七七身上,爬过去,抓住七七的衣襟。 还未等他开口,七七便俯身扶起他:“大哥,你以后表现得好些,父皇还是会疼你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中计了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终于,端木云安静了,面如死灰。 端木天继续宣布自己的旨意:“新任太子人选,朕明日会在朝堂上公布,七七……”端木天看着七七问:“你可愿担任落日君统领一职?” “这,儿臣可不敢要宇文将军的兵权,父皇你还是饶了儿臣吧。”七七淡笑摆手。 皇上为难了,看向众皇子,一众皇子都低头轻咳。谁也不想捡这个烫手山芋,而且谁接手,谁就和宇文家对立了。 “皇上,臣倒是有一合适人选。”萧离拱手上前,对七七一挑眉,彷佛在说,在下帮您,您可不能让萧某吃亏太多。 七七感激点头,萧离继续:“御卫军副统领索哈。” 端木天想了想,还是为难的蹙眉,索哈击败了禁卫军,那么,让此人去带领禁卫军,很是不妥。 端木吟看了一眼端木秋,端木秋便上前:“父皇,儿臣以为相比索哈,月戎倒是更合适。” 七七复议:“父皇,二皇兄所言甚是。” 端木吟凝眸,中计了。他担心索哈离开御卫军,御卫军会被宇文家收服,原来七七的本意是要得到禁卫军。不过,他倒要看看,在都城横行多年的禁卫军,怎么可能被一个月戎收复,而且他们被遣到北方,身上都带着怨气。 转头看着萧离,端木吟冷笑,面对七七,萧离也妥协了么?蹙眉,萧离手上有凤歌,七七手上有锦绣画卷,他们若是联手…… 七七啊,你的目的不止是得到宇文家的兵力吧,还有什么呢?他有些迫不及待要接招了,七七,你最好不要让四哥失望,棋逢对手的感觉,他有些兴奋。 “落日军原来隶属宇文将军,也是宇文将军一手带起来的,宇文将军意下如何?”端木天转头看着宇文浩。 宇文浩一脸疲惫:“臣,听从皇上安排。” “如此,那朕便下道旨意,让月戎早些走马上任,带领落日军驻扎北陵城。”端木天抬手扶额:“折腾了一晚上,朕也累了,都回去吧。” “臣,儿臣告退……”众人拱手躬身,都退了出去。 吴至上前来,为端木天端上一杯热茶。 端木天叹息:“吴至,朕是不是太纵容七七了?” “皇上,您就放心交给七爷吧,您为了保护七爷,七爷做那些何尝不是为了保护你呢?”端木天伸手,吴至将茶奉上。 端木天亲抿一口:“可朕,怎么舍得让七七去拿冰天雪地的北陵城,方才朕多怕七七会同意啊。” “皇上,都城局势未定,七爷是不会轻易离开的,您就放心吧。”吴至看着端木天提笔要写圣旨,他赶紧将宣纸铺好。 端木天的字苍劲有力,吴至看着一滞:“这是七爷的意思?” “嗯,吴至,你将这道圣旨收好,明日朝堂上由你宣读。”端木天写完后便坐下,好久没应付过这样的场面,他突然觉得心身疲惫。 “是,皇上,奴才伺候您歇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废物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雷天宫里,一室白色轻纱幔帐,端木云颓然的坐在书房里。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被废黜了,宇文家的兵力被削除了,江山都成泡影了。 整个书房的门窗都被关死了,却还是有风吹进来,吹起那些白色的幔帐。一室慌乱,地上全是文书,这些,在明天就不该他管理了。今后,作为一个普通的皇子继续生活? 可是,这样耻辱怎么能忍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吱……’高大的木门被推开,他嗤笑,这种时候敢进来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他那心高气傲的母后。 “怎么,皇后娘娘是来斥责你的儿子的吗,他不管您的死活?”端木云抬起手,玉壶里的酒顺势流下,入口封喉,极辣极辛。 皇后大步走过去,撩开幔帐,夺走他手里的酒壶,扔到角落。那玉壶并未摔坏,里面的酒却一丝一丝流淌出来。 “废物,你跟本宫撒什么泼,你如今也是弱冠之年了,怎的还是这么不争气,这点打击你都承受不了,将来如何继承大统?”皇后手指着端木云,怒吼。 端木云手撑着地,踉跄着站起来,调笑着拱手躬身:“是,娘娘教育得是,您说的都对,可惜啊,这江山不是您一句话让谁继承谁就能继承的。” ‘啪……’皇后一个耳光打在端木云脸上,他偏倒在地上,也不抬眼看眼前高贵的妇人。皇后头上的珠钗碰撞得叮咚响,她自己也有些站不稳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早知道你会如此,本宫宁愿当初生下你就把你掐死,省得现在来气本宫。”皇后喘气,信步走到红木椅前坐下,命令:“你给本宫起来,谁人登上那九五之尊不经历诸多磨难。” “母后……”端木云一听有戏,爬起来,走到皇后身边跪下,“母后,您是说,我还有机会,您不会是骗儿子吧?” 皇后拂袖,挥开他:“骗你作甚,你给本宫争气些,这一次也不知是谁使了绊子,本宫来问你,你如何得知那刘琰在萧离处?” “呃……母后,儿臣想,会不会是七七,当时她挟持我们母子就是为了逼迫舅舅进宫来,舅舅也是,匆忙之间,他干嘛让禁卫军围宫呢。”端木云神色闪烁。 皇后恨铁不成钢,咬牙抬手指着他:“你这个孽子,你好意思说你舅舅,他紧张我们母子的安危,可你呢,危机时刻只知道顾及自己,罢了,罢了,本宫也怨不得你。”皇后挥袖,怒瞪端木云。 白了端木云一眼,皇后接着说:“端木槿不过是要保护皇宫不被攻陷,你怎么能如此说你舅舅,若不是你急着带兵围攻萧离,他怎会仓促起事,你被皇上召回他便料到不妙,才会匆忙计划,着了别人的道。” “呃,母后,儿臣知道错了。”端木云此刻只能低头做小,他还要仰仗宇文家。 因为那样大的家族,就算兵权被削,可财力和人脉都是还在的。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兵权其一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知道错了,那你便说,那消息是谁给你的?”皇后咄咄逼人,方才这个问题就被这个孽子绕开了,如今必须找到此人,找到此人才是找到这场阴谋背后的主谋。 “我……这是有人放在我寝宫的,我并不知……” “孽障,你还不说是不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随时都是危险的,你是不是想死在此人手上,啊?”皇后一脚踹开端木云,她知道定是他宫里哪个侍妾。 端木云被吓得一惊,按说鱼儿对他如此死心塌地,不应该是她。莫非是宫里谁见不得鱼儿得宠,故意将那封信放在鱼儿那处,借机陷害鱼儿? “母后,莫非是太子妃?”端木云眼眸一转:“一定是那个女人,本宫不待见她,她也想本宫死。” “你这个孽子,你想气死本宫吗?”皇后说着又是一脚,她是将门之后,自然是会功夫的。 皇后腾地站起身来,怒喝:“太子妃那心性本宫最是了解,太子妃也是本宫精心为你挑选的,如此说来,你倒觉得是本宫陷害你了?” “儿臣不是那个意思,母后,你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一定查出是谁在搞鬼。”端木云举手发誓:“儿臣发誓,若是找出那个人,不论是谁,定将他碎尸万段。” 皇后拂袖:“哼,你好自为之,本宫可以为你铺路搭桥,你别自己死在路上。明日早朝,不论你父皇宣布谁当太子,你都必须给我当朝认错,求你父皇严惩自己,最好是去悠霞居思过,都城里本宫和你舅舅会周旋。” “母后,悠霞居……”那里远离都城,没有奴仆,没有温香软玉,有的只会是寂寞。 皇后蹙眉:“你可警醒些,本宫不过想让你远离都城的纷争,等本宫与你舅舅安排好一切事宜,自然会寻个由头将你接回来,届时,你若再是如此模样,本宫亲手了结了你。” “是,母后,那,儿臣可否带,带鱼儿……”端木云欲言又止,被皇后一瞪,他赶紧闭嘴。 “哼,本宫告诉你,你只能带一个人去照顾你的生活起居,那个月满楼的花魁你想都不要想,这个人只能是太子妃苏明晴,你记着本宫的话,苏明晴将会是你翻身的机会。”皇后说罢,甩开衣袖,昂首挺胸的拖着衣襟后摆就离开了。 到了门口她高声说:“来人,将太子的书房收拾了。” 将军府中,萧离从皇宫出来就是一脸笑意,会到府中就急不可耐的去找凤歌。 凤歌一看萧离满脸笑意,不经调侃:“将军可是第一次吃了败仗还如此高兴,将军来说说宫里的情况。”凤歌抬手请萧离坐下。 萧离握住凤歌的手,难得有波澜的表情竟有了一丝兴奋:“子若,你说说,端木槿设下如此大局,将所有人拉下水,她目的何在?” “兵权其一。”凤歌轻描淡写。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天下归一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萧离赞赏点头,凤歌果然料事如神,进宫前他便告诉自己,若是禁卫军糟了,便让自己推举索哈统领禁卫军。萧离当时不明,为何要帮助端木吟,索哈是端木吟的人,这个他是知道的。 凤歌当时就说:“将军,既然七王爷帮将军府解了围,便还她一个人情。”当时他不解为何是还端木槿人情,索哈并不是端木槿的人。 现在看来,凤歌一早便了解了端木槿的心思,他更知道端木吟舍不得放索哈走,另一方面,端木吟也很清楚,索哈驾驭不了暴怒的禁卫军。 “其二呢?”萧离有些着急,官场的勾心斗角他不擅长。 凤歌故作神秘,站起身来走到书桌旁,用心勾勒着一张脸。他轻笑:“端木吟由暗转明,招致的第一个敌人便是宇文家。” “子若的意思是,太子人选会是端木吟?”萧离蹙眉,不解的看着凤歌,等待他的解释。 凤歌手腕轻转,最后一笔,那宣纸上赫然一个白衣女子。而次女子正是端木槿,萧离见了凝眸看着凤歌。凤歌轻笑,随即从身边拿起另一卷画,铺开了给萧离看,这画上竟然是郝莲风野。 “将军,若是七王爷郝莲联手,那会如何?” 萧离彷佛看到那两幅画卷瞬间成了四个字:“天下归一。” “子若,端木槿不久便会借我兵力……” “是,可萧家军,只能借。”凤歌将借字咬得极重,萧家军是萧离一手练出来的,除了萧离手下的几个将军和萧离本人的命令,他们谁的命令都不听。 萧离轻笑:“子若,再给我分析分析皇宫这边的动态。” “好,将军来看。”凤歌将砚台放在纸上,说:“这个便是七王爷,她现在要做的事是这样……”他将砚台打翻,墨汁全部撒在宣纸上,慢慢流淌开来。 “她要让这大夏都城乱起来?”萧离不可置信。 凤歌点头:“越乱,很多东西才能浮出水面,越乱,各方相制,她能抽身离开。” “离开?”萧离更迷糊了,本来是想让凤歌给他解释一些他不明白的事,而凤歌越说,他越发不能理解很多事。 凤歌用食指沾了墨汁,在宣纸上写:“周” “她要亲自上战场?”萧离讶异,再抬头看凤歌,凤歌却是高深莫测的摇摇头。 萧离最终还是带着疑惑回了自己的房间,凤歌最后一句‘拭目以待’让他更好奇。不过凤歌不说,他也不再问,他相信凤歌,更相信自己。 回到房间,他独坐在躺椅上,然后缓缓躺下。端木槿,郝莲风野,终有一天他们是要对阵沙场的,那一天该是多么快意。能有这样的对手,他的心似乎加快的跳动的速度,但是有一点,不能让端木槿和郝莲风野联手。 端木吟被困死在皇宫里,看他怎么逃脱这样的困境吧。缓缓闭上眼睛,那个人傲气冷静的模样呈现在眼前,七七,你大概会先和我联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索哈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霜天宫里,端木吟闭目躺在贵妃椅上,一身红衣散落。无殇站在他身边,四爷这一晚上都阴沉着脸,一句话也没说过。皇宫里发生什么事,他自然是知道的,被端木槿摆了一道,四爷心里自然不舒坦。 “四爷……”无殇轻唤,蹙眉,随即说:“要不去做掉端木槿?” “为何?”端木吟缓缓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无殇,妖媚的脸上带着迷离。 无殇语塞,四爷不恨端木槿么? 端木吟坐起身来,抬手撩发,笑着说:“七七真是长大了,无殇,你可知道本王现在最担心的是何事?” “莫非王爷也认为明日圣旨上会出现王爷的名字?”无殇凝眸,果然如此的话,那么四爷就会立马站到宇文家的对立面,四爷母族已灭,毫无背景可言,这也四爷这些年装作淡泊的原因。 端木吟摇头:“本王却不敢再猜测七七的心思了。”他眼神扫过无殇,问:“索哈呢?” “在殿外候着,四爷不传,他不敢进来吵您。”无殇知道四爷已经调整好了,便示意让索哈进来。 一名人高马大的男子进来,三十多岁的样子,穿着银色盔甲,进来就跪下。 “起来吧。”端木吟淡淡的说:“说说怎么回事?” 索哈低着头,拱手:“是,四爷,末将并不知晓禁卫军会围攻皇宫,是月戎告诉末将的,当时情况紧急,四爷又身在皇宫,末将来不及禀告,但,末将以为,若是皇宫不保,四爷的一切努力和隐忍都成虚幻,这些年的精心布局岂不浪费?”索哈抬眸看着端木吟,他面无表情。 “接着说。”端木吟闭目:“说重点,怎么会是你来成华殿禀告?” “是,四爷,属下一直谨遵你的教诲,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出风头,以免给您带来麻烦,可这次,属下是中了月戎那小子的计,月戎似乎早有准备,禁卫军一进南门就全部走不了,被御卫军关着门打,周然也是月戎亲手捉拿的。” “走不了是什么意思?”端木吟蹙眉,低眉看他。 索哈抿唇:“也不知月戎使了什么诡计,那些禁卫军就突然无力了,似乎是……中毒。” “嗯,禁卫军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出战之前必饮一杯断头酒,寓意每次战斗都是亡命之战,为的是让将士门全力血拼。”无殇解释。 端木吟闭目:“说重点。” 索哈点头:“生擒了周然,月戎便笑着说周然是他抓住的,他要到圣上面前邀功受赏,属下并无异议,可这小子却临时说肚子疼,要属下帮他看着周然,哪知他是一去不复返,上面催着交差,属下才迫于无奈……” “行了,本王知道了。”端木吟挥袖:“索哈,御卫军将交给宇文浩,你再待在御卫军不合适。” “王爷不信任索哈?”索哈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端木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舍弃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放肆。”无殇呵斥:“索哈,四爷这是为你好,你可想过继续留在御卫军的下场会如何?” 索哈恍然大悟,磕头:“索哈听从四爷安排。” 端木吟点头,淡淡的问:“你去落日军,盯着月戎,有任何消息,随时汇报。” “是,四爷。”索哈知道,这是王爷给自己立功的机会,也是翻身的机会。 端木吟闭目,懒懒的抬起手的鼻烟壶,轻声说:“顺便,都学学月戎是如何治军的,将来我们用得着。” 索哈顿时觉得自己责任重大,如今四爷手中无兵,大夏的军队都打上了姓氏标签,王爷需要一员猛将。而此次月戎要收复落日军,这就是最大的挑战,也是他要学习的地方。 “好了,你回去收拾一下,知道该如何做了?”端木吟红衣一摆。 索哈退下后,无殇想到另一个问题,随即便说:“四爷,鱼儿……” “哼,自作主张,留不得她。”端木吟冷然说着,睁开眼睛,一目凌厉。 无殇蹙眉:“可,她也是……” “想要试探本王,本王不妨让她知道结局。”端木吟再次闭目,放平了呼吸。 无殇知道王爷累了,只好自行离开。鱼儿,你错就错在爱上了一个心里不可能装爱情的人。 没错,凌若鱼有很多方法将那个消息告诉端木云,可是她选择的是直接将信封给他。事情一旦出了纰漏,她必是第一个遭殃的,她赌四爷对她还有怜惜之情,会救她的。可她不知道,自从她选择了做他的棋子起,他就没有将她当女人看过。 此刻的凌若鱼坐在房间里的窗边,看着窗外的荷塘,里面种着白莲,现在还是三月,却已经是一塘芬芳。端木云对她如此上心,她不过是随口一说,他便找人弄来了莲花,引温泉浇灌,这些洁白的花朵才能在三月开放。 “四爷……”用手拄下颚,若是他还怜惜她,今晚就该来带她离开了,而如今,已经过了四更,她越坐,心越凉,明日会面对怎样的命运,她不知道。 ‘嘎吱’ 凌若鱼急忙转过头,看见来人后,她又失落的埋下头,苦笑:“你来做什么,嘲笑我么,或者抓我走,我是不会承认的,太子殿下也不会相信……” “他已经不是太子殿下了。”来人轻柔的声音说着,语气却是铿锵。 “哼,那你来做什么?”凌若鱼冷哼,苏明晴都来了,四爷若是要派人来,早该来了,自己终究成了他的弃子吗,她做错了吗? 苏明晴缓步走过去,尽管是一身素色衣袍,却也掩盖不住她身上的高贵气质。简单的配饰,明媚确不俗套,衬得她的脸更有精神。 “凌姑娘,云哥哥是喜欢你的,你若是愿意,这件事,本妃会替你办妥。”苏明晴简单明了的说明来意:“但是,你必须告诉本妃,你身后的人到底是谁?”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苏明晴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嘁……”凌若鱼嗤笑,此刻她无所畏惧:“我还以为你知道,看来你还是不知道的,你走吧,我自己做的事,自己会承受。” 她告诉自己,或许自己受罚的时候,四爷就会出现。她拼命的告诉自己,要相信四爷会出现,他会如神一般带着光芒来救自己逃脱。 “凌姑娘,我知道你还在等,不妨告诉你,他是不会来的。”苏明晴并不介意凌若鱼的无礼,她反而轻笑:“爱情对一个女人来说算什么呢,一个连正眼都不瞧你的男人,你知道什么是让他注意到你的最好方法吗?” 凌若鱼并不心动,冷笑:“苏明晴,就凭你,也想卷入历史浪潮?” “为何不可,就凭我,也凭你。”苏明晴浅笑,极为自信:“你凌若鱼也可以,当有一天,你在高处,那个男人还能看不见你么?”她摇头:“不,他会求你。” “你走吧,我宁愿死,苏明晴,我和你不一样。”凌若鱼淡淡的说,转过头去看着院堂,不再说话。 --------分割线-------- 端木槿还在回府的路上便被截住,来人伸手敏捷,她轻笑一声便和来人缠斗在一起。不过,她无意久战,几个石子下去,将那个人困在阵中,她便抱手立在那里。 “主子,快放我出来。”阵中那人只能看着端木槿站在那里,却伸手去摸不到。皮肤黝黑的男子,二十岁不到的样子,一身黑色劲装。 端木槿挑眉,淡笑:“在里面多玩会儿?” “主子,月戎错了,求你了,快放我出来吧,月戎有下情禀报。”月戎突然正色,拱手。 端木槿转身就抬步要走,冷哼一声不理他。月戎抬眸看见她的背影,一下子急了:“诶,主子,我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个石子打在房檐一脚,天玄阵被破开。月戎笑嘻嘻的过来,乐呵呵的说:“恭喜主子。” “你功不可没。”端木槿继续前行,月戎跟上。 端木槿说:“月戎,接下来,是对你的考验了。” 月戎轻松笑着:“那不是问题,主子对我信任才会让我带兵,主子放心,一年后,落日军就能完完全全是主子的。” 端木槿摇头:“月戎,本王有个很残忍的想法。” “主子的意思是?”月戎不解,主子一向心善,只要不犯主子,主子都不会起杀心。 端木槿蹙眉,实在是没办法才这样做,她低叹:“将落日军换血。” “主子……”月戎了解,换血的意思是,让落日军死在北陵,重新招兵填充落日军。 端木槿闭目驻足,她并不想这样,可落日君在都城那些陋习,她看着实在是不想留他们。可,生命终究还是可贵的,或许她先想想其他办法。 “主子,月戎倒是有个办法。”月戎眼眸轻转,他那猫一般的眸子在夜里显得异常清亮。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月戎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挑眉,她手底下,许清办事能力虽强,却过不了情关;云末终究心里有阴影,做不了太大的事;鸽子聪慧,但是太小了,她不想让孩子太血腥;只有月戎,虽然像个孩子一样调皮,可他的脑袋瓜子转得很快。 月戎靠近端木槿,低声说:“主子说换血,这倒是个好办法,不过要让他们觉得换血是宇文家的主意,他们失望,惊慌,此时呢,伟大的月戎代表主子就出现在他们面前,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教他们怎么样抵御风寒,让他们在绝境中生存,心存感激和敬畏,还不收服了他们,到时候,主子想怎么用这些人就怎么用。” “倒不失为个好方法,军纪很重要。”端木槿还是担忧,那些在都城嚣张跋扈惯了的人,能教好么。 “主子放心,月戎知道该怎么做。”月戎笑了笑,然后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原来在萧家军见识了萧离的做派,月戎知道严谨治军的方法。” “好……”端木槿笑,终于解决了一个闹心的难题。 她抬手拍了拍月戎的肩头:“那便都交给你了。” 月戎是当初从萧家军逃出来的,他参军的时候还太小,受不了萧离魔鬼般折磨。然而萧家军没有逃兵,所以逃跑后,萧离的人就到处搜索,抓住他便要处死。是端木槿救了他,然后将他扔进御卫军,他滑头,很快便晋升成了索哈的副手。 月戎欣慰一笑:“主子,你不嫌弃月戎是个逃兵,还那样尽力教导,月戎是会感恩的,只是主子从来没怀疑过月戎吗,就不怕月戎是萧离的细作?” “用人不疑。”端木槿简单解释,同时挑眉:“细作,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月戎愣在原地,他这性格的确比较容易暴露,但是主子直接说出来也太不给面子了。 “月戎,往后你就是一军之将,身上那些流气都给本王收起来。”端木槿突然正色,然后继续迈开脚步。 月戎站在原地点头,目送端木槿离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相信端木槿,她那样娇小的身子,似乎能承担起整个天下。端木槿从来未瞒过他们她是女人的事情,她说过,他们要相护信任,所以没有秘密。 “还看,主子走远了。”一个鬼魅的身影出现在他身边,他竟然没发现。不过听声音,他便知道是鸽子,当初他和鸽子是一同受主子训练的。 月戎并未回头,只淡淡的问:“鸽子,你为何如此深信主子呢?” “因为她懂我,她信我。”鸽子冷然说到,这难道不是他们跟随主子的原因吗。 月戎点头,他回过头问:“我要的情报呢?” “五千两。”鸽子将手里的竹筒扔给他。 月戎嗤笑,迷网的生意越做越大,价格也高得离谱。从竹筒里抖落一张纸,铺开后看了看,挑眉一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画卷被偷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走,哥请你喝酒。”月戎笑着上前揽上鸽子的肩头。 鸽子白他一眼:“我才十二岁,主子说,十八以后才能喝。” 月戎低笑一声,随即便正色道:“也是,哥也还有事要办。”转身要走,又回过头去,鸽子已经不见,他知道她就在附近,拉开嗓子说:“一切小心。” 在这个街道空旷的深夜,他在那里,突然觉得好满足。在安静的街上和主子过招,和鸽子相互关心,简单的惬意。也许正如许清说的,如果有一天主子上山种地,他们都愿意跟随。 端木槿前脚刚买进王府,许清便上来,他沉声说:“爷,明月传来消息,宫里都安排好了。” “嗯……”端木槿应了一声,随即便往前走,许清跟上,端木槿问:“担心凌若鱼?”身后没有回答,她停下,转过身:“去吧,皇后不会放过她。” “爷……”许清抬眸看着端木槿,记得某个晚上他求爷要放过鱼儿,爷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许清双膝下跪,被端木槿抬脚撑住,她淡淡的说:“答应过你的就会做到,快去快回。” 许清起身,拱手鞠躬,立刻闪身离开,他真怕去晚了,鱼儿就没了。不管她对他怎么绝情,他始终不能做到对她置之不理。 端木槿看见许清离开,侧过头去,云末从身边修剪成圆顶的乔木后出来。他上前来,担忧的看着许清离开的方向。 “何事?”端木槿单刀直入。 云末躬身:“王爷,落霞姑娘离开了,本想着……” 端木槿见他欲言又止,她蹙眉:“云末,有什么顾虑便说出来。” “王爷,您真的觉得把凌若鱼接过来好吗?”小李子眉头紧皱,王爷身边到处都是危机,好不容易走了一个落霞,又来一个凌若鱼。 端木槿摇头轻笑:“不必担忧,总要安许清的心。” “是,王爷。”躬身行礼,他又抬眸看了看端木槿,问:“王爷,云末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不除掉落霞?” “呵,总还有些用处,她带走了什么?”端木槿扬眉轻笑,见云末不解,她说:“锦绣画卷……” “锦绣画卷……”云末惊讶,王爷怎么能让落霞将那么重要的东西带走呢,那个女人一定是要带给四王爷。 端木槿拍了拍云末的肩头,笑道:“云末,你说四王爷会相信那副画卷是真的吗?” 云末思考一瞬,摇头:“真的画卷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人偷走呢?那,王爷,那画卷是真的么?” “应该是,本王要离开一段时间,画卷暂时由四哥保管。”端木槿笑,迈步前行。 云末跟上,自己也跟着笑起来:“王爷,奴才伺候你歇着。” “不必,什么时辰了?”端木槿问,眼看天蒙蒙亮了。 云末才恍然大悟,马上要早朝了,王爷一宿未睡,还要立马沐浴更衣进宫。不过想到早朝会是怎样的情景,他自己都开始笑了,王爷就是有本事打得别人措手不及。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谁都猜不到她会怎么做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朝华殿中,一片沉寂,端木天端坐上位,吴至已经念完废黜太子的旨意。朝堂上并没有喧哗,也没有吵闹,端木云的胡作非为大家有目共睹。如今宇文家在一夜之间倾倒,这颗大夏最古老的大树也被推倒了。 端木天的雷厉风行让一众臣子胆寒,皇上向来软弱,突然就强势起来,还拿了宇文家开刀,意欲何为,臣子们猜不透,自然不敢妄言。 “众位爱卿对废黜端木云太子之位一事,还有何意见?”端木天挥动衣袖,手扶着九龙金椅的龙头扶手。 端木云痛哭下跪,声音在大殿上回响:“父皇,儿臣自知罪孽深重,高居太子之位不以身作则,反而胡作非为,私自带兵围攻将军府,儿臣糊涂,废黜太子之位实乃轻罚,儿臣自请幽禁悠霞居思过,请父皇恩准。” 一番感人肺腑的认错之言,一脸悔恨的泪水,着实为端木云加了不少同情分。众臣子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端木云何时变成这般,本以为他跪哭是求皇上收回旨意,想不到竟然是主动请罚。 “既然你有如此悔改之心,朕便准你去悠霞居幽禁,只,你乃皇子,千金之躯,悠霞居环境极差,朕允你带家眷前往。”端木天满意的点头,还不至于太草包。 端木云感激涕零,谢恩:“谢父皇恩准。” 端木云的请求得到应允,他抬手抹泪,然后退回臣子之列。等着下一个话题,而这一个话题必定是立储,揪着多少人的心啊。 张太师从队列中走出,拱手躬身:“启奏皇上,自古以来,储君关乎国之根本,微臣以为,现下最重要的事是另立新储。” “嗯,太师所言甚是。”端木天此言一出,正欲出列为端木云争取的臣子们都沉寂了。连一向中庸的太师都出面了,莫非宇文家真的没落了? 端木天沉吟,随即问:“太师以为,谁是最合适的储君?”端木天又将问题踢回去。 此番正是要看清臣子们都是哪一派的,站错队的可能永远不能翻身。而通过此事,端木天也可以看出,哪些是有野心的,哪些和自己的儿子们勾结的。 太师轻咳一声,朗声说:“臣以为,七王爷最宜。”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哗然,七王爷?这太师也太聪明了,本以为他要出头,谁知道他竟说了一个最不可能的人。一国储君怎么能是那名声污秽之人,纵然皇上再宠爱他,可他终究是个断袖,怎么能做太子。 “哦?”端木天挑眉,凝视太师,不解:“何以见得七七就合适做太子啊?” 尚书李望出列,否定了太师的意见:“禀皇上,臣以为七王爷尚且年少,不足以担当太子之位,请皇上三思。” 见有人否定,张太师很巧妙的退回队列之中。他的作用是带头让大家讨论,既然已经开始了,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朝堂之战1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张守纪能在太师一位上安然度过几十年,和皇帝心意相通那是很重要的。他中庸,从不参与官员和皇子之间的争斗,可他却最能看透皇帝的心思。每每皇帝有困难,他总能一句话化解,然后将担子送与他人。 端木天满意点头:“李尚书以为七七不合适,那便推举一个合适人选。” 李望一愣,知道中计,只好随口一说:“臣以为立储有长幼之分,既然大皇子德行有失,那便轮到二皇子……” “臣以为立长一说不妥……” 接下来,整个朝堂热闹起来了,各路官员开始站队。有说立长的,有说立贤的,端木天坐在首位,冷眼看着下面的激烈争斗。 七七负手而立,满意的笑了,现在朝堂上主要分了两派。一方是支持二皇子端木秋,不过看起来,端木秋成是端木吟的挡箭牌。而另一方则是拥护六皇子端木林,端木林确实各方面学习都很优异,就是呆板了些。 “罢了!”高位上的人一声怒吼,抬手示意吴至宣旨。 众臣子才回到自己的位置,躬身拱手。既然皇帝早有决定,这不是明显摆了他们一道么。不管哪一方胜出,另一方暗中支持的官员都已经暴露。 吴至打开圣旨,尖声念:“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二皇子端木秋品行端正,亲善爱民,特立为太子。”吴至一顿,下面很多官员都懊恼自己刚刚太过冲动,以后就该被二皇子打压了。 而此刻,好奇和惊讶的还有端木吟和萧离。端木吟不解的看着端木槿,而一身白衣的端木槿正认真听着圣旨的宣读。萧离也是讶异,这次连子若都算错了么,虽然知道端木秋是端木吟的棋子。但,端木槿此举用意何在,是要敲山震虎么? 吴至声音再起:“大皇子端木云德行有失,削去御卫军统领一职,着宇文浩为新任御卫军统领,御卫军另舍最高统帅,由四皇子端木吟掌管御卫军全部兵权。” 圣旨一下,端木云第一时间去看端木吟。老四居然藏得如此之深,御卫军到了他手里,宇文浩这个统领也只是个摆设。而端木吟也凝眸看着七七,看来,七七还是没有放过他。如此一来,谁都知道他和二皇子是一气的。 端木槿第一时间走过去,拱手:“恭喜,四哥。” 萧离轻笑,端木槿这招实在是高,不但牵扯出了端木吟,连他暗地里的关系网都牵出来了。 端木吟勾起嘴角,拱手回礼:“谢七七成全。” 一朝官员也算明白的个中机关,从此,怕是宇文家和四爷对上了。从前宇文家兵权在手,四爷毫无背景,现如今,怕是旗鼓相当。皇上大概就是想看到这样的局面,朝堂上总要有一方受另一方的牵制,这便是君王策。 “咳……”首位上的人轻咳,继续:“对于大周的挑衅,众爱卿可有良策?”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朝堂之战2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皇上,臣以为此事因交由太子来处理。”方才争输了的方尚书站出来:“大皇子因此事处理不当惨遭废黜,新任太子自然该当重新挑起重担。” 端木秋咬牙看着方尚书,明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还扔给自己。端木云应该是得到消息才去萧离处,可父皇护着萧离,他总不能再去一次萧离府上吧。 端木秋灵机一动,正要上前,被端木吟一个眼神制止。而此时,端木槿上前:“父皇,儿臣以为刘琰早就逃出都城,而大周以此为借口向我大夏威胁,是蓄意挑起战争。” “哼,皇上,臣可是听说这刘琰在萧将军府上。”一位不满端木槿常年嚣张跋扈的臣子站出来。七王爷中意萧将军人尽皆知,他如此说不就是为了维护萧离吗。 端木秋接收到端木吟的信号,上前:“父皇,儿臣以为散播此消息者居心叵测,萧将军乃我大夏战神,自不会私藏他国罪臣,说此话者定是要离间父皇与萧将军,儿臣以为此消息定是那大周故意散播的。” 端木吟轻笑点头,这么一说,将自己瞥得干干净净。端木云也如此想,自然就不会联想到鱼儿是他的人。 端木天深沉点头,随即便问:“那太子,你以为该当如何?” “战!”端木秋语气坚定。 而一个战字则让朝堂一片慌乱,如何战,谁人出战? “不可。”张太师躬身:“皇上,老臣以为此时不是发起战争的最佳时机,如此一战,世人皆以为我大夏为保护一个大周前朝太子而不惜与大周开战,周围邻国会如何想?” “那该如何?”端木天沉吟一瞬,有臣子上前:“可找人代替,用一死刑犯代替刘琰,送往大周。” “这……”朝堂上又开始套乱喧哗。 那人接着说:“可用易容术,那大周定然分辨不出。” 皇帝最终采纳了这个不知名的臣子的意见,早朝结束,几家欢喜几家愁。 端木槿回到王府,刚进门,许清就跪在她面前:“爷,求你救救鱼儿,她快死了。” “她在何处?”端木槿扶起许清。 许清赶忙带着端木槿去了他的房间,简单陈设了一些装饰,房间空旷得很,早上的阳光却都照了进来。房间里的大床上,一个红衣女子安静的躺在那里,面色苍白。 端木槿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执起凌若鱼的手腕,探脉,很虚弱。 “爷,我赶过去的时候,鱼儿正在受刑,她,打死也不肯说是四爷指使她的。”许清的声音哽咽了,为了鱼儿,那个冷情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如此做。 端木槿掀开凌若鱼的眼皮看了看,面色凝重,她说:“伤倒是都能治好,现在最重要的是护住她的心脉,怕是要找凤歌帮忙了。” “王爷,凤先生求见。”云末在门口躬身禀告。 端木槿挑眉,凤歌无所不能,连时间都掌握得刚好。她回过头对云末说:“快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凤无暇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七王爷,凤某不请自来了。”话音未落,凤歌已经抬腿迈步进来,风轻云淡的男子,纤尘不染的气质。 走到床边,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枚药丸,放进凌若鱼樱唇中。然后浅笑着看着端木槿,似是有话要说。 端木槿对许清说:“你为她清理伤口,上药,相信有凤先生的金陵丸,她已经安全无虞了。” “谢爷……” 端木槿抬住他抱拳的手,淡淡的说:“谢凤先生吧。” 许清转身,跪下:“谢凤先生,许清代鱼儿谢凤先生救命之恩。” 凤歌轻笑摇头:“许少侠,身能治,心,凤某无能为力。” 凤歌和端木槿来到荷塘,在荷塘中间的小亭子喝茶聊天。 “王爷倒是大方,那锦绣画卷就这么给了四王爷。”凤歌缓缓端起白瓷茶杯,轻嗅茶香:“嗯,雨前龙井,好茶。” 端木槿笑:“先生喜欢就好,先生前来所谓何事?” “处江湖之远,自然不会为了朝堂之事而来。”凤歌转眸,放下茶杯:“王爷可是要出征?” “交出假刘琰一事自然很快就会暴露,届时难免一战。”端木槿也不绕弯子,和凤歌坦诚以对,她相信这个男人。 凤歌点头:“王爷还打算借萧家军?” “嘁……”端木槿无奈轻笑:“老实说,凤先生,你以为落日军能与大周铁骑抗衡?”七七点头:“是,但不知萧将军意下如何?” 凤歌看着不远处露出一个尖尖角的红色,笑:“萧将军自然乐意,凤某知道王爷此行真正目的不是上战场,而是去寻星月族的下落。” “你……先生也以为星月族并未灭亡?”七七诧异。 凤歌点头:“王爷,凤某有个不情之请,王爷可否帮凤某寻一个人,和星月的存亡有莫大关系的一个人。” “谁?” “凤无暇。”凤歌叹息,“凤某的叔叔,也是当年带兵剿灭星月族的将军。” 此时,云末在亭外徘徊,七七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过来。云末欲言又止,看着凤歌,似有为难。 七七蹙眉:“说吧,凤先生不是外人。” “是,王爷,宇文浩去御卫军上任,索哈不服,当场将宇文浩打了。”云末躬身报告。 七七和凤歌听得挑眉,见云末似有保留,七七说:“接着说。” “四王爷掌管御卫军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索哈这明显是在打四王爷的脸,四王爷一生气就将索哈从御卫军中除名,索哈也是有气,当街怒骂四王爷好坏不分……” “说重点,索哈是不是去找了月戎?”七七凝眸。 云末点头:“是,月戎请王爷指示。” 凤歌朗声笑:“王爷不妨收了这索哈,明处的探子比暗处的人好提防,也更好利用。” 七七嗤笑:“先生所言甚是。”她对云末说:“按凤先生的意思做。” 小李子躬身退下:“是,王爷,还有一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端木吟是谁?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说……”端木槿端起茶杯,对于索哈一事上,凤歌和她想的是一样的。 云末点头:“大皇子已经在收拾行李,明日就搬往悠霞居,而此行他只带了王妃一人。” “苏明晴?”凤歌凝眸,抿唇:“王爷,苏明清不是简单的女子,凤某原以为大皇子此次带谁都只能一辈子待在悠霞居,可他带的是苏明清,那么他就有一日会走出来。” 端木槿点头,而凤歌则起身,意味深长的说:“王爷,记得帮凤某寻无暇叔叔。” 说罢,便转身告辞,端木槿一直思索着他那句话是个中深意。感觉到亭中还有一人气息,她抬手掷出一枚钱镖。 黑色劲装的鸽子现身,端木槿沉声问:“来了多久?” “刚到,主子,东林军已经开拔,落日军也马上要动身了,落日军现在满军怨气,月戎被困在里面了,请主子救他。”鸽子抱拳,单膝下跪。 七七俯身拉她起来,点头:“鸽子,这一关月戎必须自己过,他日他会是这支军队的领导。” “可主子,月戎说这是会你的军队,主子不亲自出面?”鸽子着急,毕竟还是个孩子。 七七看着她那稚嫩又饱经沧桑的脸,她抬手抚上她有些黝黑的皮肤:“鸽子,你还小,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不,主子,我懂,你想舍弃我们是不是,让我们可以独当一面之后,你便会带着你的父皇离开是不是?”鸽子是敏感的。 端木槿摇头:“我本无心天下,但是你们每个人心中都有远大的抱负。” “不,我不走,主子,月戎也不会走的,还有明月姐姐,许清哥哥……” “鸽子。”七七打断她,轻笑:“你去帮我打听一个人,凤无暇。” “我做不到。”鸽子扭过头去。 “别任性。”七七拍拍她的肩头。 鸽子正色:“主子,鸽子办不到,凤家人的消息,我试过很多次,就是查不到,只隐约查到,凤无暇和星月族灭族有关,还有一个消息,希望能对主子有用。” “什么?” “端木吟,曾经到过星月。”鸽子淡淡的说:“端木吟七岁那年到过星月旧址,失足跌落水中,再回皇宫性子便淡了。” 端木槿凝眸:“七岁,他为何去星月旧址?” “那年他母妃病逝,最大的愿望就是没能回去星月看看,哪怕哪里已经是一片废墟,她也想看看。” 端木槿点头:“他一人前往?” “自然不是,皇帝派了大臣和侍卫保护,传闻端木吟在星月旧址遭到追杀才会失足落水,那些随他同去的人都被杀了,最后只有他一人活了下来,被好心的路人救了。”鸽子继续:“那路人是看到他腰间玉牌才送他回宫的。” “很蹊跷。”端木槿轻叹,到底是失足落水,还是有预谋的掉包计? 鸽子点头:“是,皇上曾经怀疑过,但是端木吟的样子没变,也记得所有的事才消除了疑虑。”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挑拨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点头,更多的消息还等她亲自去查。她问:“大凉那边有什么消息?” “大凉皇室内部争端多,郝莲风野回国后雷厉风行,将二皇子郝莲战北一剑刺死。其他皇子便不敢妄动,大凉王中毒了,而这毒药是郝莲战北下的。”鸽子报告,然后说:“主子可是要准备和大周开战?” “嗯,端木吟的人只需要轻轻一吹,盖在那假刘琰面上的皮便被吹落了。”端木槿知道端木吟绝对不会让这件事就这么草草过去的。 她送他一个大礼,他必定会还她的。 鸽子点头:“主子小心,冰天悄悄滞留都城了。” “哦?”端木槿凝眸,倒是觉得有趣了:“看来你掌握冰天的消息也不少?” “是,主子,冰天从去年嫁到西秦到现在作为西秦王唯一的皇妃,她也是一路踩着别人的尸体上去的,而现在,西秦有一半的兵力都在她手里。”鸽子顿了一下,接着说:“所以说,若是开战,她丝毫不亚于雨落公主。” “哼,她还出息了。”端木槿抬眸问:“她此次回来怕是不止给父皇贺寿,她和端木吟合作?” 鸽子点头,端木槿继续:“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旦我们和大周开战,西秦立马介入?” 鸽子点头:“冰天手里的兵马都聚集在西含城,主子,我担心……” “你担心我和月戎被大周和西秦围攻?”端木槿侧过头去看鸽子,鸽子点头,她却摇头:“端木吟不会让她这么做的,我就防着她这一手,不然怎么会让秋霞带走锦绣画卷。” “主子的意思?”鸽子沉思。 端木槿淡淡的说:“有了画卷,端木吟就别妄想谁会与他合作。” “主子是说,冰天也想要画卷?”鸽子恍然大悟,原来主子是要让端木吟和冰天乱起来。 端木槿笑:“以前或许她不想要,一个人,不论男女,只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她就会想要更多的,更大的,更好的权力。” 鸽子点头,听见头声响,连忙隐退。 端木槿叫住她:“查苏明晴……” “是……” 端木槿听见脚步声,从小亭子走出去,许清正一脸兴奋的跑过来。端木槿扬起笑容,问:“如何了?” “好多了,爷,鸽子来过了?”凌若鱼救过来了,许清也有心思办事了。 端木槿点头:“嗯,许清,有句话我要说清楚,凌若鱼我可以救,当然也可以杀。” 许清点头,他很明白爷的意识,救鱼儿是因为答应过自己,可如果鱼儿不自爱还偏帮四王爷,爷便不会留她。 “爷,我懂,她若如此不自爱,我亲自将剑刺穿她心脏。”许清许诺,但是他绝没想到,他会一语成谶。 那一刻,他是带着多么愤怒的心情,将自己的剑插进鱼儿的心脏,生生剜出来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这么狼心狗肺。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郝莲风野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回到书房,拿出三个颜色各异的袋子,写了三张纸条分别放进袋子里,交给许清。 “将这三个锦袋交给月戎,告诉他,黄颜色的即可就拆,绿色的到了北陵拆,红色的,危机时刻拆。” 许清点头,立刻就闪身出去。而此时,云末进来,他躬身说:“王爷,凌姑娘醒了,要不要找人盯着。” “不必。”端木槿抬手,轻笑:“许清回来他就让他去看凌若鱼,顺便,你去拿些上好的补品给他带过去,照顾的人不要太多。” “是,奴才这就去办。”云末也退出去了。 端木槿恍然看到床边的紫芒剑,勾起唇角。郝莲风野,传说比凤歌还胜一筹,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识一下他的能力。 大凉内乱,在这乱世之中,哪个国家不是内忧外患呢。皇子争储,与官员勾结,勾心斗角。而对外,谁都不敢妄动,稍有异动就会牵动整个五洲大陆。 而此时正在大凉皇宫御花园樱花树下站着郝莲风野,正仰头望天。大夏内乱,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虽然看得出他很聪明,但是端木吟毕竟太深沉。 而自己,父皇还在昏迷之中,他斩杀了郝莲战北,其他人虽然不敢妄动,却也暗中部署,随时准备控制皇宫。 “王爷……”风清出现,见郝莲风野不动,他继续说:“一切安排妥当,王爷随时可以启程。” “嗯,皇宫就交给你了。”郝莲风野收回思绪,现下最重要的是找到解药中最重要的那味药,夏天莲。 夏天莲本是星月族特产,可星月族灭亡了,不论如何,他都要去试试。 “是,王爷放心。”风清犹豫一瞬,随即便说:“大周和大夏……” “他能处理好,不是还有凤歌吗?”郝莲风野回甩袖回房。 ------------分割线------------ 落日军一片混乱,索哈找到月戎的营房,这厮正悠闲的喝酒吃肉呢。索哈就奇怪了,眼看落日军就要拔营离开都城了,军心还如此涣散,月戎竟然不慌。 索哈坐下,将月戎手里的酒碗夺过来:“你还能喝得下酒,你这个将军当得真窝囊。” “哎……”月戎低叹:“我有什么办法,都不听我的,离开都城前好好吃一吃,喝一喝,以后可没这么好的日子了。” 索哈摇头:“你小子不是鬼主意多吗,怎么没再下一次泻药,不听话不给解药。”索哈调侃。 “听说你被四王爷从御卫军除名了?”月戎好奇的凑近索哈,说:“弟弟我倒是想收留你,可你也看到了,这群人迟早毁了咱,还没到北陵呢,就一个个要死要活的。” “索哈大哥,老弟我知道你在御卫军待了多年,整治这种人有一套,不如你来替老弟整治,老弟给你个副将当,怎么样?”月戎扬起眉眼,又状似哀求,无奈,他实在没办法。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收服?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索哈想了想,拍腿:“好,禁卫军在都城横行多年,是该治治,小老弟,大哥告诉你,治这种并就是要狠,大哥演示给你看。” “来人,集结全军。”月戎笑着对自己的卫兵说。 而那卫兵正是许清扮的,他好奇主子给月戎的锦袋里到底写了什么。问月戎,月戎那小子眉尖一条,说,想知道,做半天他的卫兵。 很快三百禁卫军头领就在教练场集合完毕,只是一个个都懒散疲惫,东歪西倒。擒贼先擒王,那些大头兵都是听这些头领的命令,所以要收服落日军,就从这三百人开刀。 月戎笑着站上台,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大家静一静,首先,本帅为大家介绍,落日军的副帅,索哈……” “索哈,不就是擒住周将军那个人吗?”下面的人开始讨论。 “有没有搞错啊,居然让他做我们的副帅……” …… 各种不满的声音响起,而此刻索哈击鼓,雷鸣般鼓声让下面的人立马安静了。 索哈嗤笑:“哼,没错,就是我,索哈,既然收拾得了你们一次,就能再收拾你们一次,皇上要落日军前往北陵成镇守,你们为何不动?” “疯了吧,我们为何要去北陵那冰天雪地之地,还没能镇守先光荣了去……”有人扯着嗓子大叫。 索哈怒吼:“谁说的,刚刚是谁说的,站出来。” 下面一片寂静,索哈的个字很高大,站在高处让人看了更觉害怕。 索哈阴沉着脸:“怎么,有胆子说没胆子站出来?别像个娘们儿一样躲在你娘怀里,怎么,还没吃够奶……” 下面的人不敢哄笑,终于有人站出来,壮着胆儿:“我说的,怎么滴吧,说又怎么了,难道不是吗,凭什么让老子……” 只见那人话未说完,他的脑袋便从脖子上飞了出去,一众将士都愣在原地。 索哈指着方才那人旁边的人说:“把斧头给本帅捡过来。”随即扫视下方:“还有谁想光荣,老子让他还没出都城就光荣。” 众人不语,这个人太可怕了。索哈对月戎挑眉,接着说:“没事都回去准备拔营,十日之内,赶到北陵城。” 一众好吃懒做惯了的将士都被震撼了,纷纷离去。索哈转过头看着月戎,月戎满眼敬佩,干净迎索哈回到营帐中,继续喝酒。 “索哈大哥,有你帮忙,以后我就轻松了。”月戎为索哈倒满一杯酒,然后看营帐门口,许清已经不见了。 想必他已经猜到第一个锦袋的内容了吧:借刀杀人。 主子果然想得深远,如此一来,将士门被逼无奈只得拔营离开。这事必须得有个人唱白脸,此时将士们的怨气也成功被转移到某一个人身上了。他是个不按规矩来的人,所以他提前把主子的第二个锦袋拆开了看,所以知道了主子的意图。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真假画卷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许清回到王府,云末在门口接应他,见他回来,云末便将手里的包袱递给他:“许爷,这是王爷让你带给凌姑娘的。” 许清结果包袱,点头,说:“云末,你我同为爷办事,没谁是爷,在我心里只有王爷是爷,以后别这样叫我了,对了,爷呢?” 云末点头:“王爷已经走了。” “走了?”许清诧异的瞪大眼睛,这一天他把过多的精力放在鱼儿身上,爷要走他都不知道。 云末自然看得出许清在想什么,他解释:“王爷做了安排,许,许大哥先去照顾凌姑娘吧,她早已醒来。” “是,云末,都城可就是你掌控了。”许清欣慰的笑着拍了拍云末的手,云末胆小了些,始终不敢做太大的事,爷终于放心将担子交给他了。 而此刻都城西郊,两匹快马正飞奔着。黑色的高大马上坐着一抹白影,而稍后的一批枣红色马上是一个黑色小身影。没错,这两个人正是端木槿和鸽子,提前出发了。 也是同一时刻,端木吟的霜天宫里来了一位贵客。那人一身太监服侍,却端坐在圆木桌旁品茗。揭掉帽子,她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竟然是个女子。 端木吟斜躺在贵妃椅上,一身红衣,闭目假寐。冰天一直潜藏在都城,可今日却乔装进了宫,目的很明确。无非是听到了关于锦绣画卷的消息,她也想要画卷。 “四哥,你我是一母所生,你别瞒我,图是不是在你这里?”冰天单刀直入。 端木吟凝眸看着冰天,她还知道他们是亲兄妹?嗤笑,他点头:“是在我这里,怎么,你也想要?冰儿,你变了……” “四哥,我只要西秦那部分的,其余的都是四哥的。”冰天握紧双手,微微昂首:“四哥,你不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必须得到西秦。” 端木吟抬手,十一秋霞将画卷拿出来,然后铺开给冰天看,他说:“你自己看这是什么东西。” 冰天急忙过去看,她抬头怒瞪端木吟:“四哥你玩儿我呢,这不过是一副山水画。” “秋霞……”端木吟懒懒的唤了一声。 秋霞会意,她福身行礼,说:“四爷并未说谎,这便是秋霞从七王爷处带出来的锦绣画卷。” “四哥,我们是不是被这个死断袖耍了,画卷丢了他为什么一直不着急,这是假的吧?”冰天指着桌上那张普通的山水图,不可置信的看着端木吟。 端木吟轻笑:“这世上,有几人知道锦绣画卷的真假呢?” “凤家……”冰天似乎醒悟过来,她问:“四哥打算如何做?” “既然七七想把敌人都引到我这处,那便遂了她的心愿。”端木吟缓缓坐起身来,秋霞赶紧递茶给他。 “你是说?”冰天沉思一瞬,然后问:“凤家的人也会来取?” “凤家的人不会,但是萧离一定会……”端木吟黑眸微眯,精光一闪,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真的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将军府 萧离在凤歌房间,棋已经下了一半,可凤歌一直只守不攻,这便是这人的性格。而萧离今日的进攻也显得有些乏力,凤歌挑眉看他,似有心事。 “将军因何事而烦恼?”凤歌轻声问。 萧离放下棋子,叹息:“子若,端木槿此时……” “七王爷此时已经离开都城,前往星月族旧址。”凤歌淡淡的说。 萧离诧异,他问:“端木吟手上的图是真,还是假……” “这取决于将军。”凤歌轻笑,放下一子:“将军若是今夜出现在霜天宫,那图便是真的,将军若是不出现,那图便是假的。” 萧离思考一瞬,重新执起棋子,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凤歌在萧离下手处一旁落下一子,淡淡的说:“七王爷要这都城乱,乱中有序,相互牵制,将军不妨帮她一把。” “好,我这就让隐允去……” “不,将军最好亲自走一趟。”凤歌笑着看着萧离,越笑越开心。 萧离点头,临走前,他转过身来问凤歌:“子若,那图,是真的吗?” 而此时,正在都城最近的小城迷城山头上休息的鸽子也正问着七七同一个问题。也是同一个时间,在临近星月族旧址的大漠里,郝莲风野独自坐在沙堆上,勾起嘴角。 “当然是真图。”他仰头饮尽酒囊里的烈酒。 这世上能看懂那图的有五个人,不过在世人眼里却只有凤歌一人。凤家老爷子是其一,凤无涯和生死未卜的凤无暇,自然还有凤歌和他郝莲风野。 说是生死未卜,但是他敢肯定凤无暇还没死。在这大漠月圆之夜,陪伴他的只有一马一酒。想来,端木槿也该出发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遇上。端木槿的图被盗走他就知道端木槿肯定要出都城,至于原因,无非就是为了端木吟和星月族那点事。 端木槿此刻坐在枝头,对于鸽子的问题,她没有回答。那图,除了看得懂的人,谁拿到手里都是快烫手山芋。 “如果凤先生说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端木槿笑,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鸽子抬头看着主子:“主子,凤先生很厉害,你喜欢他吗?” “喜欢?”端木槿挑眉看着鸽子:“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知道,鸽子喜欢主子,喜欢月戎哥哥,许清哥哥,明月姐姐,还有云末……” 端木槿摇头,鸽子终究还是个孩子,她说:“等有一天有一个人会排在我前面了,那才是你喜欢的人。” “不……”鸽子坚定的摇头:“不会有人排在主子前面的。” “为什么?”端木槿好奇的看着鸽子。 鸽子的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神色:“如果不是主子,鸽子还被困在一具躯壳之中,从前的鸽子如行尸走肉,现在的鸽子才是真的得到解放了。” “想家吗?”端木槿问,鸽子本该是衣食无忧的富家小姐。 鸽子抬手抚上心口:“主子在哪,家就在哪。”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霜天宫内,漫天红帐,端木吟却依旧没能被淹没在一室红色之中。他斜躺在贵妃椅上,撑着头,这副姿态他已经保持半个时辰了。向来紧闭的双眼也炯炯有神的看着壁上的画卷,不可思议,这样普通的山水画竟然是锦绣画卷。 “四爷……”玄衣无殇进来,端木吟眨了眨眼,无殇懂得这个小动作,是让他继续。他说:“落日军已经出城,索哈作为月戎的副将随军。” “他又干了件蠢事。”端木吟嫌恶的说:“让他切莫再轻举妄动。” “是,四爷。”无殇也抬眸看着那副画卷,不解。 端木吟侧过头看着无殇,问:“你曾游学于凤无暇,可能看懂这副画?” 无殇摇头:“师父教的东西太少,无殇甚至不及凤歌十中之一。” “术业有专攻,你的毒是无人能及,不是凤歌都不能解吗?”端木吟勾起邪魅的嘴角。 无殇摇头:“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师父……” 端木吟抬手,示意无殇噤声。闭上眼睛仔细倾听,他知道,萧离来了。手指一弹,画卷从闭上掉落,无殇闪身过去,将画卷接住,揽住画卷悄然离开。 端木吟闭上眼,只听见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整个房间便暗了下来。烛火被熄灭了,月光却透过雕花窗户照进来,一室红帐飘散,端木吟在其中若隐若现。 一个鬼魅的黑色身影从上而下,锋利的剑刃逼近端木吟,他轻轻抬起手,夹住剑尖。那人手腕一转,端木吟便将剑尖放开,依旧一手撑着头,慵懒假寐。 而此刻无殇回到房间之中,对着黑影飞出一把毒针。那黑衣人灵巧躲闪,无殇上前,和黑衣人缠斗在一起。端木吟闭目听着打斗声辨别胜负,看来,来人的确是萧离,无殇不是他的对手。 近身之时,无殇鬼魅一笑,左手探出两个指头,轻轻刺向黑衣人的手腕。端木吟知道无殇失策,连忙抬手用手中糕点扔出去,弹开黑衣人的手掌。他知道,这一针萧离以退为进,他出手神速,可能在无殇出手未触及他之时,他就反之将毒针刺进无殇手中。 一声嗤笑,黑衣人和无殇分开来,见画卷不在,他也不多作停留,飞身出去。 无殇退回来,重新点燃蜡烛,他拱手:“谢四爷相救。” “日后遭遇萧离,切莫鲁莽行事。”端木吟悠悠说着:“看来画卷是真的了?” “可惜无人能懂。”无殇遗憾叹息。 端木吟轻笑:“那又如何,只要不落到萧离或者郝莲风野手里便好。” “四爷,你确定要让大周攻打大夏?”无殇不解。 端木吟勾起唇角,捻一块桂花糕:“七七好不容易得到的兵权,不打仗做什么用?” “可……”无殇担忧,落日军抵挡不了大周铁骑,那么大周的军队便会一路南下。 端木吟摇头:“本王就是想看看,七七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说罢,桂花糕在他手中碎成粉末。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战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五日后,大周揭穿大夏交出的刘琰人头是假的,扬言要向大夏发兵。而此刻大夏朝堂上已经炸开了锅,端木天也焦急的看着乱成一片的大臣们。 端木吟挑眉看着端木槿,端木槿去只是负手站立。萧离更是一脸笑意,高深莫测的看着端木吟。 这五日,东林军已经进驻都城,可落日军还未到达北陵。落日军的前身是禁卫军,而禁卫军是怎么样一支军队,众所周知。看来这次皇上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保都城,丢大夏。 “启禀皇上,臣以为大周蓄意挑起战事,我大夏自当主动迎战,只是这……”周太尉出列,偏过头看着萧离,却发现萧离似乎并没有要出战的意思。 “父皇,儿臣以为,既然月戎将军能收服落日军,自然能带领落日军抵抗大周。”端木秋躬身,按端木吟的意思,此番就要拿月戎开刀。 “这……”端木天为难了,目光投向端木槿。 端木槿大步上前:“父皇,儿臣以为太子殿下所言甚是。” “啊?” “不能听他的啊……” “这可不是儿戏……” “哎,大夏危矣……” 朝堂上又是一片哄闹声,而端木吟更好奇了,七七竟这样自信。萧离抿唇一笑,随后撩起衣摆上前复议。 “皇上,臣复议。”萧离拱手:“臣愿拨二十万萧家军协助月将军。” “哦?”端木天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抬手问:“那这二十万大军,由谁带领?” “这个,臣恐怕无能为力,还请皇上另觅良将。”萧离捂住胸口低咳两声:“臣今日旧疾复发,恐不能带兵打仗。” “这……”端木天为难的,他倒是想让七七去,可又舍不得,都城的局势紧张,七七必须留下控制大局。 端木吟对端木秋挑眉,端木秋上前:“父皇,儿臣愿带兵御敌。” “啊……太子殿下要带兵亲征?” “这,萧家军只听萧离指调,这……” 朝堂上又是一片混乱,萧离拱手:“皇上,臣有一合适人选。” 端木秋被萧离无视,他愤愤看着萧离,而萧离却根本不看他。他继续:“臣要推举的人姓凤……” “凤家人?”有人疑惑:“十六年前带兵剿灭星月叛逆的将军不就姓凤吗?” “这个好,有凤家人,大夏必胜。” …… 端木秋不甘心,再次上奏:“父皇,儿臣请任监军一职。” 端木天蹙眉,这端木秋做了太子越发不安分,他广袖一挥:“若是凤先生带兵,便无需监军一职,此事便如此定了,无需多言。” 下朝之后,端木天让吴至留下端木槿。 成华殿里,端木天背对着白衣的端木槿,问:“七七啊,朕还是担忧,虽说有凤歌带兵,可由冬月城过去北陵至少需要半月,月戎抵挡得了吗?” “皇上,王爷会去帮助月戎将军的。”白色身影说。 端木天转身一愣,张大了嘴巴:“李云末?”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她的命是我的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小李子赶紧跪下,叩首,解释:“皇上,云末也是听王爷之命行事,请皇上恕罪。” “七七已经走了?”端木天沉吟一瞬,他抬手:“你先起来回话。” 云末起身,躬身低头:“回皇上,王爷出都城,算日子,该是已经到了青华城。” “青华城?”端木天诧异:“七七要去查星月族?” “是……” 端木天仰头叹气:“你先回去吧,七七交代你的事,若是遇到困难便进宫来找朕。” “谢皇上。”云末跪下叩首,然后起身离开。 云末离开后,端木天挫败的坐在椅子上,抬手扶额。七七在怀疑什么,她会查到什么,若是真查到了,她是不是也会离开自己。 “吴至……”端木天站起来,高声喊。 吴至赶紧进来,看端木天很慌张的样子,他连忙上前伺候。端木天问:“你说说看,若是七七查到她的身世,会不会离开朕?” “不会的,皇上……”吴至躬身收拾端木天有些凌乱的书桌,他笑:“七爷做任何事都是为了皇上,她又怎会离开皇上呢,再说,那人……那人早已过世,皇上就是七爷唯一的亲人。” “是么?”端木天用手扶额,满脸焦虑:“朕总觉得他还在人世,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呢,吴至,七七去了青华城,你说他会不会也在那?” 吴至一滞:“皇上,他已经去世了,您不要想太多了,七爷只能是您的孩子。” “朕现在更期盼这仗快些打起来,这样七七便没有精力去管星月族那些事。”端木天闭目,挥挥手,示意吴至出去,他要自己静一静。 ----------分割线------------ 霜天宫内,冰天冷哼一声:“四哥,既然如此,咱们把落日军吞了如何?” “你认为你吞得下?”端木吟轻抬眼眸:“你可知道萧离打的什么主意?” “自然知晓,他那二十万萧家军击败大周军队后会驻扎北陵,诶日后他挥军北下做好接应,所以我们更不能让他得逞,四哥,月戎是端木槿的人,我必须要他死。”冰天满眼愤怒,忆起昔日断指之恨,她要一步一步的击败端木槿。 “你动不了七七。”端木吟风轻云淡的说着。 冰天冷笑:“四哥,听说你看上那个断袖了,莫非是真的?”她鄙夷的看了一眼端木吟。 端木吟嗤笑一声:“端木槿,只能死在我手上。” “借口吧。”冰天不信,迟疑的看着端木吟。 端木吟睁开眸子,轻转,他问:“你要西秦还是要断端木槿手脚?” “都要!” “冰儿,太贪心的结果可能是一无所获。”端木吟警告。 冰天摇头:“四哥,反正那幅图解不开也是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我知道你和那个雨落公主有合作,我要你修书一封,让雨落公主也出兵,我倒要看看三方围攻,身在都城的端木槿怎么应对。” 端木吟摇头:“你和雨落都不会参与这场战争。”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无暇阵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将军府门口,许清等待着凤歌。而府内,萧离正看着凤歌收拾好的包袱,婢女们都退下去了。 “子若,此行一定要小心。”萧离叮嘱。 凤歌点头,将包袱挎在背上:“将军放心,都城就交给将军了,将军一定记得提防刘琰。” “我都记着。”萧离笑:“子若肯定无暇先生还活着?” “不肯定。”凤歌摇头:“但子若离家之时,爷爷让我一定寻回叔叔。” 萧离点头:“子若……” “将军……”萧容敲门,躬身笑道:“门外一位姓许的少侠候着凤先生。” 凤歌喜出望外:“啊,许少侠已经来了,那凤某该启程了。” “嗯,论带兵,还是许清合适,不过子若足智多谋,这一仗只胜不败。”萧离笑,凤歌总是把各方面安排得滴水不漏。 凤歌扬起唇角:“此战,不过是为了让七王爷收服落日军,也为将军日后北上……” 萧离拍了拍凤歌的手,轻笑:“子若一路小心。” ------------分割线--------- 青华城悦来客栈内,端木槿拿起茶壶为自己斟茶,鸽子隐入房间:“主子,许清和凤歌上路了,但,他带上了凌若鱼,主子,这……” “嗯,月戎那边情况如何?”端木槿扬眉,月戎身边有索哈,许清身边有凌若鱼,端木吟把她的人盯得很紧。 鸽子上前一步,接过端木槿手里的茶壶:“索哈学聪明了,落日军快马加鞭,已经到了北陵,但是,将士们一时不能适应北陵的严寒气候,大部分将士都冻病了,失去战斗能力。” 端木槿点头:“月戎知道该如何做,西秦和东齐是什么情况?” “冰天似乎想要趁机吞掉落日军,但西秦皇宫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冰天不敢轻易发兵,她若发兵,西秦的皇位不保。”鸽子淡淡的说:“东齐雨落公主突然抱病……主子……” “哼,她不是抱病,被郝莲风野堵住了。”端木槿轻抿清茶,说:“你先去月戎那边帮忙,此处有我一人便好。” “是,主子,你确定要去星月旧址?”鸽子迟疑。 “怎么?”端木槿蹙眉。 鸽子想了想,说:“主子,鸽子有事隐瞒了您。”鸽子单膝下跪,被端木槿用脚抬住,她站直身子,继续说:“查端木吟的时候,我去过星月旧址,那里无迹可寻,但,我发现一处山谷,那里瘴气弥漫,进不去,连鸟都进不去,鸽子觉得其中必有蹊跷。” 端木槿凝眸:“你不告诉我,是不想我涉险?” 鸽子低下头,默认了,没错,主子对他们太重要了。端木槿站起来,拍了拍鸽子的肩头,让她安心。 “或许,那只是一个阵……” “不,主子,你教过鸽子阵法。”鸽子语气笃定。 端木槿轻笑摇头:“雷明说,有一种阵,这世上无人能解。”她走到窗边,注视着街上的繁华场景,轻声说:“无暇阵……”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找你主子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来到鸽子所说的那个山谷,很远就感觉那里浓重的瘴气。端木槿站在山谷的冷风中,一手持剑,冷眼看着前面白色的烟雾。 闭目,感受自己周围的植物和动物的变动,通过他们变动的规律来寻找破阵之法。勾起唇角,她侧身扔出三枚钱镖,对准迷雾中三处。只听见三声轻响,分别是硬物相撞之声,硬物落水之声,火苗窜起之声。 端木槿睁眼,迷雾慢慢散开,扬眉,成了。谁说无人能破无暇阵,不过是因为一层迷雾将阵眼掩盖而已。迷雾彻底散开,一片清明的景色映入眼帘。 眼前是一片翠竹,翠竹深深中似乎有一排小屋。端木槿扬唇一笑,看来,这里就是入口了,只是凤无暇会在里面吗,还是整个星月族都在里面。 端木槿迫不及待迈步上前,跨进方才的迷雾区。可是,一切似乎出乎她的意料,刚踏进那里,整个场景就开旋转。竹林不见了,扭曲的画面是一片昏黄,狂暴的风吹进来。风沙,端木槿赶紧抬手挡住自己的口鼻,承受着剧烈的风沙。 脑子里快速的转动,这是个陷阱,风沙?不,是幻象,端木槿拿开挡住口鼻的手,可浓重的风沙瞬间淹没了她。提气稳住身形,端木槿不敢妄动,在陌生的阵中,随意一动都可能致死。 很快,端木槿的身子就被狂暴的风吹了起来。强大的力量将她向一个方向推去,看来这个阵是为了防止有人闯入。风沙停止,端木槿重重的从上空摔下,她稳住身形,轻落在地上。 蹲下减小冲击,她的手在地上摸到了什么,拿起来一看,是一块银色面具。好熟悉的面具,端木槿突然想到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郝莲风野。端木槿站起来,环顾四周,她真的被送到一片沙漠里。 这是哪里,风沙吹起来打在自己脸上,感觉是真实的。大漠,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大凉境内了。抬手看着手里的面具,郝莲风野和星月族有关系吗? “诶,又捡了个好看的男人。”一个银铃般清脆的的声音。 端木槿转过头循声望去,一个鹅黄色身影,是一个小姑娘。小姑娘看上去十三四岁,笑容灿烂,满头的小辫子。她跑着跳着就往端木槿这边过来,似乎很欢喜。 “喂,你是来找你主子的吗?”女孩子问,看着端木槿手里的面具:“他人呢?” 端木槿不说话,打量着小姑娘,小姑娘嘟嘴:“问你呢,你那个骗子主子呢,装晕骗我带他回去,摘了花就不见了。” 端木槿凝眸,如果没猜错,她说的那个人是郝莲风野。 “你也不错,跟本姑娘回去吧。”那姑娘双手叉腰,高昂着头,似乎跟她走是一种荣耀。 端木槿凝眸,她总感觉,这个女孩子和凤无暇有关。所以,跟着她走或许能进谷去一探究竟。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上架感言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经过一个月的沉淀,《乱世战凤》终于要上架了,三爷内心很忐忑,因为可能会有些朋友会弃文。小说入V了,怎么拿到免费的阅读币呢,经三爷的亲身试验现在和大家分享一下哦。 1、进入小说阅读的章节,将网页往下拉,在翻页的地方有一个【领取阅读币】的链接 2、打开链接就进入到一个新的页面,在页面上会有免费任务的活动 3、当当当,选择有“实时奖励”的任务开始做相关的任务,其中“游戏体验”的任务是最快速领取阅读币的哦 4、阅读币会在第二日打到账户上面的 一直以来似乎看文的亲都不多,因为三爷也没看到你们反馈的意见。不过还是有热心的亲告诉三爷,文的不足之处。 这个文是三爷第一个文,本来是打算再沉淀一段时间发的,因为文笔各方面都还不够成熟,三爷想写成正剧类,不够好像失败了。 有几位亲都提出了,说三的文转折太突兀,不够自然,三会继续学习改正,谢谢用心的亲们。 上架之后,主要的看点的是: 1。前面关于七七的感情部分比较少,因为文比较慢热,所以后面会慢慢发展的 2。关于文里的一些悬念,比如七七的身世,四爷的身世等等 《乱世战凤》主要分三个阶段,一是七七的历练成长,所谓乱世;二是七七的感情纠葛;三是,看七七如何和心爱之人称霸天下,统一乱世……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又见郝莲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他跟不跟你回去,还得问过了本王。”郝莲风野坐在不远处的沙堆上,快速瞬移过来,看着端木槿说:“本王等你几天了。” “诶,你没走啊?”鹅黄衣服的女子笑着跑过来,她说:“你不是说你爹快死了吗,你摘了花还不快送回去?” “这个不劳你费心。”他笑着从端木槿手里拿过面具:“端木槿,本王想了很久,你是个男人本王也认了。”将面具戴回脸颊。 那鹅黄小姑娘叉腰:“好,两个美男,都跟本姑娘回去吧。” “这得看你的本事了。”端木槿笑,郝莲风野在就能出去了,这里是大凉地界,他应该熟悉。 端木槿抬手,看准机会,扔出几枚钱镖。那小姑娘嗤笑一声,几个石子就破了端木槿还未成形的阵。 端木槿扬眉,好厉害的眼睛。郝莲风野低笑:“没用的,小槿儿,她是凤无暇的女儿,你这点雕虫小技难不倒她。” “凤无暇?”端木槿诧异,她问:“你见过他了?” “没,不过我进了星月寨子,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想要消息,条件是,你从了我。”郝莲风野挑眉看着端木槿。 那鹅黄小姑娘不依了:“喂,你两个,都是男人好吧,你们……” 郝莲风野身子一斜,整个人都挂在端木槿身上,他笑:“没错,我们是断袖……” 端木槿翻了个白眼,推开郝莲风野,这个人这么聪明,他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废话少说,看招。”许是被激怒了,从腰间抽搐一条长鞭,嚯的一声就甩到端木槿和郝莲风野中间。 端木槿抬手抓住那凌厉的鞭子,轻笑一声,顺势一扯,那姑娘便跌落过来。眼见那姑娘就要跌进郝莲的怀里,郝莲风野却避之不及,赶紧躲到端木槿身后。 那姑娘借力回返,翻身一脚踹上端木槿小腹。端木槿放开鞭子,后退两步,那姑娘的鞭子立马又追了上来。端木槿便主动迎上去,抓住那女孩的鞭子,对准她的胸口就是一掌。那姑娘受了一掌之后不但没有后退,攻击反而更快了。 就在端木槿闪避之际,那姑娘轻笑一声,响指一打。端木槿立刻感觉到自己进了她一早布好的阵中,漫天狂沙向她飞去。看来这个姑娘之前示弱都是故意的,不过是为了郝莲脚下那块地方便布阵。 扑向端木槿的漫天狂沙中忽然飞出无数条小蛇,端木槿拔剑相向。忽然一抹紫色出现在自己身边,郝莲风野自己进阵来了。阵中攻击忽然停下了,端木槿知道是郝莲风野从外面破除的。 郝莲风野出了阵,随后端木槿反攻,一边设阵,一边缠身斗。两个人你来我往,设阵,破阵,防守,攻击。很快天便黑了,可大漠里的飞沙走石似乎并不安静,伴随着两个人的打斗肆意狂飞。 端木槿一算时间,想到月戎那边,她知道必须先离开这里。端木槿趁着打斗,绕到郝莲风野身边。 “带我离开这里。”端木槿低声说。她知道对方是个布阵高手,若是要斗,没个几天是不可能分出胜负的,可是她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郝莲风野轻笑,一手揽住端木槿,飞身上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小姑娘怒喝一声,出手就是五枚石子。 “玉儿,不许胡闹。”一声轻喝,小姑娘的石子瞬间在空中碎成粉末。 回到青华城客栈,端木槿和郝莲风野对坐在端木槿的房间。端木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悠闲的靠在窗边的郝莲风野。他已经将面具取下,注视着端木槿,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方才是凤无暇?”端木槿被他看得有些窘迫,她出声问。 郝莲风野走过来,在端木槿身边坐下,他好奇的问:“你真的是男的?” “呃……”端木槿被问到了,她喝茶掩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郝莲风野又凑近了一点,仔细看了看她,他自言自语:“男人就男人吧,以后你就是本王的男人了……” “郝莲风野,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撞到头了?”端木槿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严重怀疑这个人是不是郝莲风野。 郝莲风野突然正色道:“你知道我在星月寨子里看到谁了吗?” “凤……” 郝莲风野摇头,勾唇一笑:“端木吟,你猜他们叫他什么?”端木槿翻了个白眼,郝莲继续说:“少主……” 端木槿一怔,她猜得果然没错,端木吟要为星月族报仇。可是,如果说凤无暇是当年带兵剿灭星月的将军,那么他为什么会在寨子里面。而且,山谷口的阵是凤无暇设的,也就是说,他其实在保护星月族。 “扑……扑……”一只鸽子落在窗前,端木槿走过去抓起鸽子,从她脚上取下纸条,然后放飞鸽子。纸条是鸽子传来的,她人已经到了北陵,月戎带的落日军首战失败,鸽子催她快过去。 “你要走了?”郝莲风野很明白端木槿现在关心的是什么。 端木槿点头:“你似乎也不能多待,大凉皇宫也不干净。” 郝莲风野嗤笑:“没有哪个皇宫是干净的。” “不,会有的。”端木槿的语气很肯定,她看着窗外的远方,眺望着什么。 这样坚定的语气感染的郝莲风野,他知道眼前这个个子不大的男人有能耐,但是他有这样的新年着实让他惊讶。他走到端木槿身边,与她并肩,看着她看的方向,真的会有吗。 端木槿轻声说:“你相信吗,有这样一个政权,民主,和平……” 郝莲风野没有说话,没有这样的政权,他很清楚。但是,他愿意相信以后会有这样一个时代,如果这是端木槿期待的,当然也是他本人期待的。他的手不自觉的搂上端木槿的肩头,似乎是给她一种安慰。 赶到北陵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如果你想,跟我回大凉,我给你这样一个皇宫。”他淡淡的说,似乎是一种承诺。他看着端木槿,此刻有一种心情,只要他想要的,他郝莲就给得起。 端木槿推开他,蹙眉:“郝莲风野,你知不知道礼义廉耻,你知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 郝莲风野一愣,想了想,随即摇头:“师父说……” 端木槿翻身下楼,然后离开了,她为什么要和他废话,真是。 郝莲风野在原地想了想,然后自言自语:“师父没教过呢……”看着身边空空如也,他叹息,如果不是乱世,他一定不会让端木槿就这么走了。 端木槿出了客栈,去集市买了一匹马,立刻就上路了。早就知道越戎撑不了几天,可没想到会这么快,所以她必须尽快赶过去。凤歌和许清带的萧家军,应该会比她晚到,而且她给月戎的锦袋,那是月戎坚持的信念。 而此刻的月戎,正一身银色盔甲,站在北陵城堆积着白雪的山头。红色的披风被寒风吹起,他手里拿着的不是银枪,而是一张纸条,这是落日军所有的希望所在。 他带领落日军与周军交战一次,落日军伤亡惨重,营帐里全是伤兵,可是他必须坚持住。主子给的三个锦袋,第二个是教了他一些御寒的方法。而第二个锦袋里也附了一张纸条,要他第三个锦袋务必要到危机时刻才能拆开。 主子了解他,知道他性子急,会早早的拆锦袋,所以特意在第二个锦袋里叮嘱了他。危机时刻,他终于拆开了锦袋,纸条上只有两个字:等我。 他知道主子正在赶来,鸽子来的时候他们刚刚吃了败仗回来。她一直没出来见他,可他知道她就在附近,和他一起等着主子。月戎突然裂开嘴笑了,因为他看到了天边那一丝朝阳,火红的朝阳。 最多三日,若是还不应战,士气全无。三日后,主子若是还不出现,那便知能按他的计划来进行了。不怀疑主子的判断能力,只是,这一路上,难免不会有什么拖住主子的行程。 “月将军……”一个粗犷的声音,是索哈,他站在月戎身后,他问:“你似乎不急。” 月戎弯起眉眼笑了,转过身来,意味深长的说:“兵法云,骄兵必败,先让他们赢两次,到时候我们绝地反击。” “呃……”索哈嘴角一抽,这个年轻聪明的将军,他在开玩笑吗。就算这是计谋,可落日军现在的状况,能够反击地起来么。 “索大哥,帮我去看看伤兵们,把我的话原话带过他们。”月戎一脸兴奋,似乎胜利就在眼前。 索哈被感染,他竟然真的转身离开,兴冲冲的去传话。其实,月戎不过是想支开索哈,因为他知道鸽子来了。 鸽子现身,她说:“主子已经启程了,月戎哥哥,落日军能撑到主子来吗?” 月戎很坚定的点头:“没有能不能,一定要……” 三日,大周军队在北陵城外叫嚣,月戎没有迎战。他似乎听不见城外的击鼓声,他甚至脱下了盔甲,帮军医为伤兵门煎药。城里的百姓人心惶惶,他们都在抱着自己的亲人哭泣,感叹北陵将陷。 就在这天晚上,月戎的营帐里潜入了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月戎并没有睡觉,他怎么可能睡得着。感觉到有人进来,他连忙起身拿银枪,正要刺过去,便被抓住。 “主子……”他认得来人的身手,兴奋之情全在这两个字里。 端木槿将面巾拿下来,露出脸蛋,她放开月戎的银枪,然后坐下。 “辛苦了,去给我弄套士兵的衣服。”端木槿开口,紧赶慢赶,总算没太迟,而且她来的时候还将周围的地势都看了一遍。 月戎却不动,拿起水壶给端木槿倒水,却发现水早已经冷了。他说:“主子赶路辛苦,先喝口水,我去烧。” “不必,你三日不应战,想来明日大周就会强攻,你坐下,我来告诉你该怎么做。”端木槿摆好水杯,让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然后端着冷水站到沙盘那边去。 月戎赶紧跟了过去,端木槿轻抿一口冷水,顿时觉得精神了不少。三天三夜,她把全部的时间都用来赶路,就是为了能在天亮之前部属好。 “你来看,这里……这里……”端木槿指着两块突起的沙堆,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放进两个沙堆中间的小缝之中,她问:“月戎,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你到了北陵先去观察地势?” “知道,主子说打仗有三要素,天时地利人和。”月戎认真的回答。 端木槿点头,她说:“你可知道我为何要你第一战便迎战,而不是一直等待?” “示敌以弱。” “嗯,很好,我再问你,若我不来,你明日该如何应对。”端木槿笑。 月戎用手指方才端木槿放手指的地方,笑答:“诱敌深入,歼敌于无形。” 端木槿点头,她笑:“好了,去给我找一套士兵的衣服,我休息一下,你去部署。” “主子,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何要我等你来。”月戎看着端木槿,不是怀疑,只是他想知道更多。 端木槿笑:“我来问你,一匹狼,他饱食之时见猎物跑动,会去追吗?”月戎沉思,端木槿继续:“若是饿他几天,他追猎物的时候是不是会更不顾一切。” 月戎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我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是,若是三日前我用此计,敌军不一定会中计,但是明日,他们一定会进入这道狭谷,到时候我军便是瓮中捉鳖。” 端木槿巧然一笑,月戎便兴奋的说:“我这就去给主子找士兵服,主子若是不弃,就去床上休息。” “嗯……”端木槿倒不介意,她是累极了,也困极了。月戎出去后,她和衣倒床就睡,很快就睡沉了。 疏漏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月戎再进来的时候,端木槿已经睡沉了。他将士兵的衣袍放在端木槿床头,转身要走,可脚下像是生了根。他蹲下来,看着自己的主子,看见她竟然有几丝头发散了下来。伸出手去,还未触及她的头发,一个石子便击打在他手背。 “你想死了。”鸽子出现在营帐中,她推开月戎,拉过被子被端木槿盖好。 月戎有些尴尬,神色闪烁,他说:“你守着主子,我去带兵部署。” “嗯……”鸽子应了一声,她见月戎走到营帐口撩起门帘,她沉声说:“月戎,记住,主子永远都是我们的主子。” “她还是一个女人。”月戎的手紧紧的抓住门帘。 鸽子疑惑:“这有什么区别吗?” “你还小……”说完,他就放下帘子,拿起银枪匆忙走了出去。 月戎出了营帐,立马到索哈营帐去,召集所有将军开会部署。他站在地图前面,分派着任务,说得将军们都看到了希望,眉眼都带了笑意。 “都听清楚了?”月戎安排好,正色问。 将军们点头,朗声说:“听清楚了。” 相比索哈,他们更服月戎,虽然说索哈在都城斩将士首级让他们胆寒,可到了北陵之后,月戎教他们防寒解冻的方法,对士兵们的关心照顾让他们心服。 “去部署吧……”月戎挥手,他要留下,带残兵引周军入瓮。 待将军们都出去了,索哈笑呵呵的摸着头问:“月戎老弟,你怎的就知道那处是个狭谷?” 月戎挑眉,嗤笑一声,环顾左右,见无人在旁,他对索哈勾勾手指。索哈猫着腰凑过来,他说:“那日内急,又是在行军途中,所以……”他意味深长的笑着看索哈。 索哈大笑,指着月戎,说:“你小子,这地方都能让你遇到,好了,老哥我也去部署,月戎老弟,你要小心。” “好的,老哥小心。”月戎站起来拍了拍索哈的肩头。 -----------分割线--------- 端木槿轰然从床上坐起来,她虽然睡得沉,可脑子里全是战争的事。对了,少了点什么,所以她强迫自己醒来。 “主子,您醒了,怎么不……”鸽子上来。 端木槿下床,拿起床头的士兵服就往身上套,鸽子赶紧上来帮忙。端木槿说:“鸽子,快些,我忘记一个重要的地方。” “重要的地方?”鸽子不解,手上为端木槿整理盔甲的活越来越快。 端木槿点头:“嗯,鸽子,大周是谁领军。”两军交战,怎么能不知道敌军将领就冒然行动。 “是刘佩……” 刘佩,是大周新帝刘清泉的长子,此子诡诈,善读心攻心。也就是说,他大概能从月戎处看出月戎的计划,若是他佯装中计,那么落日军可能会…… 端木槿蹙眉摇头,见衣服穿得差不多,她轻轻推开鸽子,说:“鸽子,若真是刘佩,那么落日军可能就会全军覆没,我必须要去。” “鸽子,迷网在北陵城大概有200人,全部召集他们过来,另外,你去月戎身边,告诉他,将东面上林里的人撤向西边,跟他说,一切有我。”端木槿说完就立马出去了。 鸽子到了窗边,发出鸽子的叫声,随即北陵城鸽子叫声此起彼伏。鸽子吩咐了附耳对最先到的那个人说了什么,然后自己离开了。 那黑衣人贵端木槿拱手,然后单膝跪下:“主子,属下刘耳,负责北陵城迷网。” “好,起来。”端木槿戴上头盔,自己系好锦带,她说:“一会儿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你这样……”端木槿部署着,刘耳不断点头,不时还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端木槿。 鸽子赶到月戎身边,把端木槿的命令传达给他,他看着鸽子,张大了嘴巴。他的确忽略了这一点,索性主子想起来了,刘佩,这个人倒真的让他有些后怕。 鸽子隐去,月戎叫了索哈过来:“索哈大哥,你帮我去东面山林传令,让他们布好陷阱就撤退。” “为何要撤退?”索哈不解,两面夹攻不是很好吗。 月戎拍了拍索哈的肩头,说:“情势危急,大哥,麻烦你先去传令,稍后老弟再给你解释如何?” “好……”索哈沉吟一瞬,还是上马前去。 鸽子现身,她问月戎:“你信得过他?” 月戎摇头:“鸽子,他来的确有他的目的,但,他不会让大夏败,端木吟不会让大夏败,你明白吗?” 鸽子摇摇头,对于搜集情报,她很了解,可是大人们在想什么,她不懂。月戎笑了笑,然后继续部署,他看了看东边,天边出现了鱼白色的光线,看来今天是有太阳。可是,天一亮,这场战争就要开始,又会有多少人牺牲呢。 很快,天边的云渐渐被阳光拨开,还未等大周的战鼓敲响,大夏便已经鸣鼓。 刘佩一身玄色盔甲站在营帐外面,笑着对身边灰袍人说:“月戎今日主动擂鼓,看来他是有了计谋,云先生,本宫出战了。” “太子殿下小心。”灰袍人浅笑,摇动手中的羽扇。北方数九寒天,这人竟然还摇动扇子,甚是怪异。他说:“云某会看紧粮仓。” 刘佩带兵迎战,远远的看见银色盔甲的月戎,他长枪一挥,大笑:“月将军终于肯出城了,本宫还以为北陵城的软玉温香已经消耗了月将军的斗志,不过,也可以理解,月将军毕竟年轻,血气方刚的……” 话音未落,‘嗖’的一声,利剑破空。一支利剑从落日军中射出,来到刘佩眼前,刘佩长枪一挡。那纸箭成为两截,掉落在刘佩马前,惊动了他的马,他赶紧拉住马头稳住马儿的情绪。 “主……”月戎正要出声,却突然朗声大笑:“哈哈,我看刘太子其实是女人吧,两军对阵,居然那么多废话,怎么,要不要本将找个女人来和你对骂一阵,谁骂输了谁退兵。” 有高人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既然如此,月将军,开战吧。”说着,刘佩双腿一夹,骑着马上前,月戎也迎了上去。 大周和大夏的军队正式交战,不过很快月戎就带着兵后退。大周的军队乘胜追击,一直到了那个狭谷,月戎带兵大块了退兵速度。刘佩的军队很快就全部进入狭谷之中,不过他似乎并不慌乱。 抬枪示意军队止步,月戎也停下了,他调转马头笑道:“刘太子,听闻你擅长心术,今日月某想看一看你要如何绝处逢生。” “哼,那便让你开开眼界。”刘佩大喝:“布阵……” 很快周军重新列队,位于最东面的士兵将自己的盾牌翻转,齐齐蹲下。谁想, 那些盾牌的反面竟是铜镜,全部准备了阳光,将阳光折射到对面山林上。 “天光阵……”月戎看得目瞪口呆,身边的索哈也觉得不可思议。 而此刻,由于阳光的强烈折射,东面山林上迅速燃起了火光。索哈低叹:“若不是将士们一早撤走,他们便都会被烧死吧?”他看着月戎。 月戎点头,索哈大笑:“月戎老弟,老哥真佩服你,你怎么知道刘佩会用这招。” 月戎勾唇一笑:“天机不可泄露……”他高举银枪:“进攻……” “杀……”大夏士兵为他们将军的智慧折服,这时候也是士气高涨。 “不自量力……”刘佩冷哼一声,准备迎敌。 “啊……”一阵惨呼,从西面山坡上滚下来无数巨石。不过大周军很快就搭建了一层防护,厚厚的盾牌墙,让石块无法攻破。 周军反应灵敏,很快就三面都形成了防守攻势,将大军围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雷声滚滚,周军身后是马蹄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浓烟。 “殿下,后方出现大量敌人。” 刘佩静心一听,勾起嘴角:“不必惊慌,不过是几百匹马,迷惑我们的。”他朗声下令:“分两队进宫,一队攻下西面树林,一队随我正面迎敌。” “是,杀……”周军也开始奋力战斗。 突然,两军之间出现一团白色迷雾,谁都看不见前方是什么。 “月戎,从带领士兵们从左面小道撤退,弃马,不要给敌人留下任何痕迹可寻。”端木槿趁机潜到月戎身边,悄悄的说。 月戎小声应:“是,主子……” “天劫?”刘佩是懂阵的,他疑惑:“雷家的人?” 刘佩从马上飞身下去,在迷雾中挥舞银枪,雾气不但没用消退,反而越来越浓。而此时,周军上空不断出现飞舞的鸽子,周军朝天射箭,那些鸽子全部被射杀掉落。奇怪的是,鸽子的表面都是湿的,还带着浓浓的酒香。 刘佩警觉,他下令:“扔掉鸽子……”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带着火光的箭头一支接着一支的飞向他们。触及一个地方便成瞬间燃烧起来,很快周军的队形便乱了,有人被火烧得遍地打滚,有人帮身边的人灭火。 待雾气散尽,眼前已经是一面空白,大夏军队不知所踪。刘佩弯起嘴角,翻身上马,看着溃不成军的周军,他打马上前。 “殿下……”副将上来跪下。 刘佩点头:“赶紧撤回去,让军医为将士们疗伤。” 刘佩回到营帐,云中影掀开帘子进来,他急切的问:“殿下败了?” “是……”刘佩笑,败得有些高兴:“先生,本宫以为这场战争会无趣,现在看到倒不尽然,不过,也借此摸清了大夏军队的实力。” “殿下请讲。”云中影拱手。 刘佩拉他坐下,欣喜的说:“有高人,但军队实力差矣。” “云某是如此认为,殿下以为高人是谁?”云中影端起茶杯,轻摇羽扇。 刘佩摇头,不得其解,他看着云中影。云中影轻笑:“许是凤歌,听闻此次萧离借二十万兵马与凤歌,让他带来抵御周军。” “凤歌到了?”刘佩的眼里出现了无法言喻的兴奋,凤歌,这个传奇一般的天纵奇才。 云中影凝眉,不确定的摇摇头:“风格不似,这仗对夏军而言有些险,凤歌从不冒险,所以……”他顿了一下,说:“但,又有谁能猜得到凤歌呢?” “先生所言甚是。”刘佩取下头盔,呼一口气,继续:“还有,今日居然遇上了天劫中的一阵,雾……” “哦?”云中影挑眉,抬手捋着自己的胡须,摇头:“不可能是他,他对战事毫无兴趣,不过他倒是消失了两三年,不知去向。” “雷明?”刘佩疑惑,然后摇头:“不是雷明,若是雷明,天光阵便无用。” 此话一出,两人都陷入沉思之中,他们思考着这人会是谁。 而此刻的北陵城中,月戎正带着人一同去帮忙照顾伤病。这一役虽然算是他们胜了,但和周军交战之时,还是添了不少伤兵。 “月将军,你真是神了,若不是你下令让我们撤出东面树林,此刻我们都化成灰烬了。”一个士兵手臂上受点伤,月戎正为他包扎。 月戎笑了笑,露出一排大白牙,他说:“临时想起来的,若是晚一步,大家就……” “月将军真厉害,一定能赶上萧离萧将军的,总有一天会成为大夏的支柱。”一个人起哄,其他人跟着起哄:“对,对,月将军,我们誓死追随你……” 月戎有些不好意思,这些都是主子的功劳,可他不能说。 “厉害,老弟。”索哈蹲在月戎身边,竖起大拇指。 但还是有人提出了疑问:“将军,为何不趁机打周军个落花流水,而是偷偷溜走,太怂了,打得不解气。” 月戎站起来,对伤兵营的弟兄们说:“本将这是长远之计,周军装备精良,身体健壮,我们伤兵众多,本将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人牺牲,只有我们强壮了,才能和他们痛痛快快的打一仗,兄弟们以为如何?” 郝莲属跟屁虫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将军,您都是为了我们好……”有人感动得哭了,常年在军中,谁在乎他们的生死。 伤兵营里的气氛一下子低沉了起来,渐渐的有了呜咽之声。月戎嘴角抽了抽,他确实也不知道主子意欲何为,便胡说一通。 月戎假意伤心,溜出了伤兵营,回到自己的营帐,主子正坐在桌边看书。 “主子,您还没说,为何不趁机杀杀周军的锐气?”月戎在端木槿对面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饮尽。 端木槿放下书,微笑:“你以为落日军能打败溃不成军的周军,你也太小瞧刘佩的领军能力了。” “主子的意思是,就算周军狼狈不堪,我们也打不过?”月戎有些不满,怎么可能呢。 端木槿扬眉,看透了月戎的心思,她笑:“一块鸡蛋撞到大石头和小石头上的结果有什么不一样,鸡蛋能撞坏石头吗?” 月戎:“……”他有点无语,落日军也不至于这么弱吧。 端木槿笑:“月戎,重新操练落日军,我要这支军队完全属于你,这只是给你争取时间。” “主子……”月戎想说,他根本什么都没做,一切都是端木槿的功劳,端木槿抬手示意他别说。 端木槿勾唇一笑,她说:“凤先生和许清大概后日能到,你记得,此战你只许观看,我要保存落日军的人数。” “主子的意思是,让萧家军去对抗周军?”月戎想了想,然后笑了起来,他说:“那萧家军到了北陵,我就安排落日军服侍他们。” “不要太明显,凤先生不是傻子。”端木槿用书敲打他的头,笑道:“凤先生来了,我便要离开,你记得要多向凤先生学习。” “主子这就要走?”月戎有些不乐意了。 营外士兵的声音响起:“将军,有一位拿着萧家军令牌,自称凤歌的人找您。” 月戎看向端木槿,端木槿点头,然后起身站到月戎身后。月戎将袍子一挥,朗声说:“请他进来。” 士兵撩起帘子,一身白衣的凤歌便信步走了进来。即便是赶路,也不见他的白色袍子上没有半点污泥,凤歌就是这样从容不迫的男人。 凤歌笑着拱手:“王爷,好久不见。” 月戎赶紧起身,站在端木槿身后去,端木槿取下头盔,笑道:“凤先生好眼力,请坐。” 凤歌和端木槿坐下,月戎为他们斟茶,凤歌看着月戎笑:“月将军好本事,凤某在路上都听说了,月将军用兵如神……” “哎,先生你就别笑话我,您明知道那是主子的功劳。”月戎抬手挠了挠脑袋,被凤歌说得有些脸红。 凤歌摇头:“月将军将来必是一代名将。” 端木槿笑:“那就要靠先生多多提点了,月戎……” 月戎会意,单膝跪地:“还望先生多多指教。” 凤歌扶起月戎,笑道:“月将军谦虚了,指教不敢当,相互学习。” 凤歌笑着看月戎,他转眸看着端木槿:“日后萧家军还要多靠月戎将军关照,只愿落日军不会见死不救。” 月戎语塞,这凤歌也太神了吧,他怯怯的看着端木槿。七七不说话,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看着书桌处。 凤歌也不语,端起茶杯轻呷。 良久,久到月戎以为这两个人都睁着眼睛睡着了的时候,七七才不咸不淡的开口:“凤先生怎么会让萧家军陷入困境呢。” “王爷过奖了。”凤歌客套道:“王爷运筹帷幄,凤某佩服。” 端木槿轻笑,她看着凤歌,正色道:“凤先生,为何先到?” “凤某就是赶在王爷离开前到。”凤歌凝眸,神色严肃。 月戎会意,明白他们有事相商,于是拱手告退。端木槿点头,示意他去四周查看。 “王爷,此次星月之行……” 端木槿点头:“先生,无暇先生确还在世,本王虽未亲眼所见,但无暇阵却是在的,先生,本王有一疑问,传闻无暇先生带兵剿灭了星月族,为何他又设阵保护星月族?” “王爷可曾听过一句话,凤家人,只为情伤?”凤歌似在回忆往事,有些无奈。他回神,看着端木槿说:“王爷可愿代凤某去。” “好……”端木槿也是对星月族好奇得很,有凤歌在自然最好。 凤歌站起身来,说:“那我们这就启程。” “先生刚到,不休息一晚?”端木槿讶异。 凤歌笑:“不必,凤某时间有限,还得赶回来。” 端木槿想想也是,蓦然看见凤歌背后一片红色梅花,她驻足,将那花瓣拿下来给凤歌看。凤歌轻笑,他赶路太急,倒忘记这茬。 端木槿叫月戎进来,她将盔甲换下,换上自己的白袍,对月戎说:“你带两队精兵,两日后到乱世林接应许清。” “主子……”月戎不解。 端木槿解释:“你自去便是。” 端木槿和凤歌火速上路,两人两马两身白衣,在取巧镇上休息。两个人牵着马走在人群中,都是出众的人,看得镇上的人两眼痴痴的。凤歌似乎习惯了这种注视,他甚至会对人群微笑点头。 两个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吃了些饭菜,然后各自回房休息。端木槿倒是无所谓,只是凤歌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这个看似气定神闲的男子,很快就睡着了。 端木槿却坐在窗台上,久久不能入眠。凤无暇会不会是端木吟的亲生父亲,按说不会,因为凤无暇带兵攻打星月的时候,端木吟已经有两岁了。但是,很难说,端木吟诡异的落水,难保不会是被人掉包了,但,若真是被人掉包了,端木天不可能不知道。 端木槿被这些问题困扰着,但愿此次去星月能弄清楚。 “在想我?”端木槿挥手扔出一枚钱镖,被人接住,那人轻笑一声。 端木槿闭目,她问:“郝莲风野,你属虫的?” 凤歌情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郝莲风野不解,径自走到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端木槿。 端木槿眉眼一转,不耐烦的说:“跟屁虫。” “你和凤歌要去星月?”郝莲风野不计较她恶言相对,端着茶杯闪身到她身边坐下。窗户本来就不大,两个人都坐下就会很挤。 端木槿想要跳下去,被郝莲风野拉住,他问:“你不会是看上凤歌了吧,这个天下第一美男子?” “你有病。”端木槿瞪他一眼。 “哼,不许你喜欢他。”他霸道的将她拉进怀里,被端木槿一脚踹上来,他身子躬下,躲开她的攻击,可手上还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端木槿以手为刀,劈向郝莲风野的手,郝莲风野抓住她的手,往前一带。端木槿定身,并未落进他怀里,站定后,抬腿从头顶攻向他。郝莲风野放开她的手,抓住她的脚,端木槿在空中翻转,脱离他的钳制。 “咦,向女人的脚。”郝莲风野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 端木槿窘得要死,这厮到底是不是装的。拔剑向他,郝莲风野抬手便用匕首挡住,他笑。这种感觉挺好的,她用他的剑攻击,他用她的匕首防守。两个人斗了十几个回合,端木槿发现这个人赖皮得很。 他不尽力与她打斗,但总能轻松的接住她的攻击。端木槿自觉没什么意思,便停下来,看着他。 郝莲风野瞬间脸红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去,问:“你,你那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噗……”端木槿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很怀疑这个到底是不是郝莲风野。 郝莲风野回过头来,见她笑了,他便走过来,问:“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不是,你怎么在这里?”端木槿坐下,她决定不和这厮计较,不然会被活活气死。 郝莲风野抿唇,一副无辜样子:“我打算去找你,我怕你斗不过那个刘佩。” “你这么好?”端木槿明显不信,她将他的剑递给他,说:“是不是为这个来的,还你吧,听说是你们家的传家宝。” “不是。”郝莲风野取下面具,神色冷毅:“我担心你。” 端木槿一时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冷峻的郝莲风野,她搞不懂,猜不透,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郝莲风野抓住她的手:“不要和凤歌一起去,我带你去。” 端木槿将自己的手挣脱,她问:“你能破无暇阵吗?” “凤歌能吗?” 端木槿不语,没人能破,她忽然想起什么,问:“端木吟可以?” 郝莲风野摇头:“有人接应他,他是他们的少主。” “这意味着什么?”端木槿自言自语,埋头深思,随即她抬头问:“你父皇的毒解了吗?” 郝莲风野点头,他说:“端木槿,我会向大夏发兵,不过不是现在。” “为何?”端木槿看着郝莲风野,他不像是在说谎,她问:“你父皇的毒不是东齐下的吗,难道是……”端木槿想到端木吟,她摇头:“不会的……” “对,是他。” “我来是要告诉你一声,我不想和你在战场上相遇。”郝莲风野看着端木槿,眼神里满是深情,他说:“跟我走吧。” “不可能……”端木槿拒绝。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凤歌的声音响起:“王爷,没事吧?” “没事,凤先生……”端木槿转过身发现郝莲风野已经不见了,她起身去为凤歌开门。见到凤歌,她笑:“先生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凤歌笑着说:“看来郝莲王爷已经走了。” 端木槿扬眉,请凤歌进来,她为凤歌斟一杯茶,笑着说:“先生怎么知道是他来过了?” “呵,王爷,只有他,你才不会下杀招。”凤歌淡淡一说,抿一口茶,赞赏:“嗯,还是热的,龙井,他带来的。” 端木槿无语,她相信以凤歌的聪明才智,肯定知道她的女儿身。她也不多言,对于郝莲风野,她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下不去杀招。或许是因为这个人也从来没想过对她下狠手,她很珍惜这份真诚。 “王爷,去赏月?”凤歌微笑,这个人的脸上似乎永远都带着温润的笑容。 端木槿点头一笑:“好……” 说是赏月,两人牵着马缓步往城外走去。一路抬头看着月亮,那只露出来一个牙尖的月亮。端木槿永远不知道凤歌的意图,他只是为自己留下最后一丝情动,然后将这份感情尘封。 他有一种预感,他不能爱这个性格刚强的女子,却又毫不自觉的爱了。第一次见面,他便知道她是女儿身,他有一双好眼睛,或者说他能读懂一个人,所以他爱了这个内心孤寂的女子。 为何要让萧离争取端木槿,因为他知道萧离会是一方霸主,所以他用这种方法来避免端木槿和他站在对立面。可是,她对自己和对郝莲风野终究是不同的,或许她自己都不自知。 她面对凤歌始终有一份防备,可对郝莲风野,她更坦然。他觉得那样坦然的端木槿是快乐的,他喜欢看到她快乐,所以,从客栈到出城,这一段路,对他来说,就是情路的最后一段。 “王爷,上路吧。”凤歌翻身上马,笑着对端木槿说:“凤某时间紧急,连累王爷了。” 端木槿笑着上马,挥鞭打马:“先生见外了。” “若是王爷不嫌弃,便叫凤某一声子若吧。”凤歌打马跟上,朗声说着,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可却放纵了自己一次。 端木槿转过头来笑,她应和:“好,子若,你也不必叫我王爷,叫七七便可。” “七七……”凤歌低呼一声,随即一笑,然后骑着马和端木槿一起往星月放下狂奔。 到达星月族的谷口已经的第二天晌午,凤歌站在迷雾外,掸了掸白袍上的灰尘。这是他的礼仪,也是他从容的姿态,倒让端木槿觉得有趣。 凤无暇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七王爷,凤某不请自来了。”话音未落,凤歌已经抬腿迈步进来,风轻云淡的男子,纤尘不染的气质。 走到床边,他从衣袖中拿出一枚药丸,放进凌若鱼樱唇中。然后浅笑着看着端木槿,似是有话要说。 端木槿对许清说:“你为她清理伤口,上药,相信有凤先生的金陵丸,她已经安全无虞了。” “谢爷……” 端木槿抬住他抱拳的手,淡淡的说:“谢凤先生吧。” 许清转身,跪下:“谢凤先生,许清代鱼儿谢凤先生救命之恩。” 凤歌轻笑摇头:“许少侠,身能治,心,凤某无能为力。” 凤歌和端木槿来到荷塘,在荷塘中间的小亭子喝茶聊天。 “王爷倒是大方,那锦绣画卷就这么给了四王爷。”凤歌缓缓端起白瓷茶杯,轻嗅茶香:“嗯,雨前龙井,好茶。” 端木槿笑:“先生喜欢就好,先生前来所谓何事?” “处江湖之远,自然不会为了朝堂之事而来。”凤歌转眸,放下茶杯:“王爷可是要出征?” “交出假刘琰一事自然很快就会暴露,届时难免一战。”端木槿也不绕弯子,和凤歌坦诚以对,她相信这个男人。 凤歌点头:“王爷还打算借萧家军?” “嘁……”端木槿无奈轻笑:“老实说,凤先生,你以为落日军能与大周铁骑抗衡?”七七点头:“是,但不知萧将军意下如何?” 凤歌看着不远处露出一个尖尖角的红色,笑:“萧将军自然乐意,凤某知道王爷此行真正目的不是上战场,而是去寻星月族的下落。” “你……先生也以为星月族并未灭亡?”七七诧异。 凤歌点头:“王爷,凤某有个不情之请,王爷可否帮凤某寻一个人,和星月的存亡有莫大关系的一个人。” “谁?” “凤无暇。”凤歌叹息,“凤某的叔叔,也是当年带兵剿灭星月族的将军。” 此时,云末在亭外徘徊,七七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过来。云末欲言又止,看着凤歌,似有为难。 七七蹙眉:“说吧,凤先生不是外人。” “是,王爷,宇文浩去御卫军上任,索哈不服,当场将宇文浩打了。”云末躬身报告。 七七和凤歌听得挑眉,见云末似有保留,七七说:“接着说。” “四王爷掌管御卫军第一天就出了这样的事,索哈这明显是在打四王爷的脸,四王爷一生气就将索哈从御卫军中除名,索哈也是有气,当街怒骂四王爷好坏不分……” “说重点,索哈是不是去找了月戎?”七七凝眸。 云末点头:“是,月戎请王爷指示。” 凤歌朗声笑:“王爷不妨收了这索哈,明处的探子比暗处的人好提防,也更好利用。” 七七嗤笑:“先生所言甚是。”她对云末说:“按凤先生的意思做。” 小李子躬身退下:“是,王爷,还有一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哥哥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哼,你带我出去。”玉儿看着端木槿,眨着她那双水灵的大眼睛。 那命令的语气让端木槿想笑,她昂头,问:“我为什么要带你出去?” “因为你是女人,我也想像你那样,出去,和男人们争一争,你带我走。”她说着,收回自己的鞭子,歪着头:“顺便,我不姓凤。” “你想和男人们争天下?”端木槿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水灵的女孩儿。 玉儿点头,俏皮的眨眼:“当然,不是 ,哈哈,我想出去,见见外面那些女人们都做些什么,这里的女儿们不是刺绣就是做家务,带孩子,不想那样,姐姐,你带我走吧,爹爹会让你带我走的。”她开始央求,抱着端木槿的手臂。 --------分割线------- 凤歌和凤无暇坐在小屋里,凤无暇亲自煮的茶,凤歌诚惶诚恐。双手接过茶杯,请呷一口,抿唇一下笑。 “子若只听过爷爷说,无暇叔叔的煮的茶从来天下无双。”子若放下茶杯,撩起衣袖。他自然知道天下无双是什么意思,这样的茶只能喝一次,若有第二次,那便是死路一条。 然而子若很快就端起来喝了第二口,笑着说:“无暇叔叔,你不回去看看爷爷吗?” “我已经说过了,子若……” “难道您不想见见您的孩子?”凤歌看着窗外,端木槿已经向这边走来,而她身后紧紧黏住她的是玉儿。 凤无暇看着端木槿,他问:“你是说,她吗?” “或许,当然,这个只有无暇叔叔知道。”凤歌看着端木槿在湖边停下,靠着柳树,而玉儿在说着什么。 凤歌勾唇:“当然,玉儿肯定不是凤家的孩子,不过七七是不是那叫难说了。” 凤无暇凝眸看着七七,确实很像,但是,他不能确定是不是他的孩子。他看着凤歌,凤歌正端着茶杯在品茶,似乎并没有看他,他自信的笑着,吹了吹茶水。 “好,我回去,但是你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这很重要。”凤无暇闭目,下逐客令:“你们走吧。” “无暇叔叔,还有一事,端木吟他……” “子若,不要让我后悔。”凤无暇起身,转身进了另一件屋子,他说:“玉儿想走,你们便带她走吧,她本该属于这里。” “是,那么,无暇叔叔,凤家庄见。”风格对着凤无暇的背影拱手躬身。 凤歌从屋子里走出去,来到七七面前:“七七,我们可以走了。” “可是……”七七不甘心,他还未查清端木吟的事。 凤歌指着不远处的小溪,他说:“七七,你看那边……” 七七看过去,有人在那里浣衣,口中似乎还唱着什么好听的歌谣,脸上全是笑容。 凤歌笑:“那些就是星月族的族人,可是我们只能看见,永远过不去,七七,很多事就好像这个屏障,我们看得见,却无法深入,七七,这是一条很长的路,没有捷径。” 端木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点点头,问:“那她……” “无暇叔叔让我们带她走。”凤歌笑着前行,他说:“我会带她在身边。” “我不要,我要跟着这个姐姐。”玉儿抱着端木槿的手臂,她说:“我要跟着她。” 端木槿看了一眼凤歌,她转过头看着玉儿,说:“你可以跟着我,但是,你告诉我,你姓什么?” “我姓姬……” 端木槿扬唇一笑:“好,你跟着我,但是,不可以叫我姐姐,明白吗?” 玉儿点头,她问:“那我叫你什么?” “哥哥!”端木槿朗声一笑,和凤歌相视而笑,带着玉儿离开。 从星月谷出来,凤歌一路向北,奔向北陵,而端木槿则带着姬玉儿回都城。一路走来,端木槿把行程放慢了很多,因为玉儿对一路上的东西都很好奇。赶了两天的路,端木槿在新月镇休息,她本来也不急。 北陵那边有凤歌了,她很放心,而都城里有云末她也不用担心。玉儿想玩,她便也陪着她,反正她也没怎么欣赏过这一路的风景。 在新月客栈住下,端木槿重新给玉儿置办了一套行头,她之前那套衣服大概是凤无暇的,太长大了一些。玉儿很喜欢端木槿给她买的月白色的印花长衫,换好之后,她就到了端木槿房间,想给她展示一下。 刚踏进端木槿的房间,玉儿就抽出腰上的鞭子,摔向一个角落。很快就一个轻盈的身影和她缠斗在一起,而端木槿笑着坐在桌边喝茶。看着两个年纪相仿的的女孩儿各自施展自己的本事,端木槿觉得很有趣。 鸽子轻功很好,不停的闪躲,而玉儿阵法精妙,不断面不断变换阵法。也许是跟了端木槿太多,鸽子对阵法很敏感,所以她总能在玉儿布阵之初就躲开。 “好了,差不多了。”端木槿觉得两个人打了几十个回合也算尽兴了,她笑着站起来:“鸽子,来,给你介绍,这个是玉儿。” “主子……”鸽子先给端木槿行礼,然后愤然看着玉儿:“她是谁?” “哼……”玉儿轻哼一声,坐到端木槿身边:“哥哥,这个毛丫头又是谁?” 鸽子咬牙,但在主子面前她不敢造次。端木槿见鸽子有话要说,她对玉儿说:“你先回房睡觉,明天我们继续赶路。” “可是哥哥……”玉儿要挽住端木槿的胳膊,被鸽子一枚钱镖打在手上,她怒瞪鸽子:“你偷袭我。” 端木槿抬手挡住了玉儿的攻势,正色:“玉儿,回去休息。” “好吧。”玉儿瘪嘴,然后很不甘心的回了房间。 见玉儿离开,鸽子才走到端木槿身边:“主子,月戎按您说的去做了,果然在乱石林阻击了周军,三千周军全军覆没。”鸽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因为月戎这样做,也让落日军不必遭萧家军白眼。 再见刘琰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点头,挥手让鸽子退下,鸽子从窗口出去。玉儿却又折了回来,推开端木槿的门,嘟着嘴看着她。 “哥哥为什么不让我知道?”玉儿坐下,一脸郁闷:“玉儿耳力很好,都听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哼……” 端木槿失笑,有这么一个可爱娇俏的妹妹倒不是件坏事,她问:“你想知道?” “啊,哥哥以后有事不要瞒着我,我也可以帮你,像那个毛丫头一样。”她昂着头,一脸的骄傲。 端木槿蹙眉:“她不是毛丫头,她是鸽子。” “鸽子?”玉儿好奇的看着端木槿:“好奇怪的名字,哥哥取的?” “对,因为她就像一只鸽子,为我传递信息,她比你小一岁,但是很厉害。”端木槿说。 玉儿抿唇,她靠近端木槿:“哥哥也为我取个名字吧,我不想姓姬,好难听,我跟着哥哥姓,好吗?” “好,那你就姓木,木兰,好吗?”见玉儿陷入思考,她笑着解释:“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个人叫花木兰……” 端木槿讲着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玉儿在她肩头靠着,直到她的故事结束。玉儿从她肩头抬起头来,笑着说:“这个花木兰真勇敢,好,我以后就叫木兰了,我也要这么勇敢。” “那现在去休息吧。”端木槿笑着起身,她也需要休息。 木兰眨眨眼睛,笑着说:“我怕,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不是要变勇敢吗?”端木槿和衣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而此时,北陵成外的大周军营,主帅营帐中,刘佩正听着一个小卒的报告。他气得血管膨胀,脖子上的青筋暴胀,手里的长枪也竖了起来。 “全军覆没!”他咬牙重复了小卒的报告,他问:“是谁下的命令让你们营偷袭的?” 小卒吓得浑身战栗,他跪在营帐中间,低着头说:“是,是徐将军的探子,探到萧家军主力部队正往北陵城来,为了打他们措手不及,所以,所以徐将军……” “所以就可以不听帅令,擅自行动?”刘佩挥动伸手的红色披风,怒气不言而喻。 “殿下……”小卒无言以对。 刘佩上前来,拉住这个小卒问:“你是哪个营的?” “小的,小的是徐将军营的……”小卒浑身发抖。 刘佩站直身子:“不是说全军覆没吗,你怎么还活着。”说罢,长枪一挥,刺穿了那小兵的咽喉,小兵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直到他轰然倒地。 “殿下,你不该……”云中影摇扇上前,叹息,刘佩太易怒了。 其他将领都吓得缩了缩脖子,云中影很识相的闭嘴。在这种场合下,作为军师的他不应该和主帅唱反调。 “这就是擅自行动的下场。”刘佩挥手:“都出去备战,萧家军一到,我们就悠长硬仗要打,三千精锐被一个废物毁于一旦。” 将领们拱手躬身,行礼告退。刘佩气愤的坐在椅子上:“云先生,本宫是不是做得过了?” “殿下不必如此严苛,不过,军纪严谨也是好事,殿下没有做错。”云中影思索着,萧离治军严谨,所以萧家军从不外姓。 刘佩点头,他抬头问:“先生以为,凤歌何时会发起攻击?”刘佩已经算是不错的,从主动到被动,还能保持如此镇定,实在不易。 “或许马上……” “殿下……殿下……”卫兵在门口惊慌的叫着:“夏军来了,夏军来了……” 云中影苦笑摇扇:“殿下,列队迎战吧。” ---------分割线------ 听完端木槿的话,木兰想了想,然后转身出去,为端木槿把门关上,自己回房休息。 翌日,端木槿和木兰重新上路,这一次,她选择了走小路。因为鸽子还带来一个消息,都城的消息,刘琰从萧离处离开了。而且一路上都在被追杀,鸽子说他可能会翻过里约山,操近道去北陵。 新月镇离里约山不过几十里路,所以端木槿决定碰碰运气,或许能够遇到双目失明的刘琰。木兰对此颇有微词,因为她不想走山路,这样会把她月白色的袍子弄脏。 端木槿笑了笑,和木兰在靠着大树喝水休息。 “咦?”木兰的耳朵动了动,她突然凑近端木槿:“哥哥,有人打架。” 端木槿凝神,她问:“在哪里?” “南面大概一里处……诶,哥哥,等等我……” 端木槿提剑快速赶过去,木兰也赶紧跟上。端木槿到的时候刚好看见刘琰被几个人围攻,而他并没有侍卫在身边。端木槿上去帮几下帮他把那些人解决了,然后看着一身血污的刘琰。 “他为什么眼睛蒙着白色布条?”木兰问。 刘琰弯起嘴角:“因为我看不见。”他对着端木槿的放下拱手:“多谢相救。” 端木槿凝眸:“不客气。” 端木槿招呼木兰随她离开,然后躲在大树后面。果然看见一个黑色身影从一旁的树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在刘琰面前。 “是他吗?”刘琰负手而立,丝毫不像是刚刚那个狼狈被追杀的人。 那人是刘琰的侍卫,他点头:“是的,殿下,是七王爷。” “他又救我一命”刘琰说着,负手要前行,突然伸手拉起手边一根树枝,挡住背后来的攻击。 一根树枝挡住了身后那人的一招,很快两人就缠斗在一起。刘琰身手很好,那侍卫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即便他手里拿着的只是一根木条。虽然目盲,可他的耳朵很好使,总能躲过那人的攻击。 一个翻身,刘琰抓住那人握剑的手,木条抵住那人的咽喉:“为何?” “对不起,殿下,属下的母亲在他们手上。”那人跪下,满眼泪水。 刘琰挥动手腕,树枝割破那人的咽喉,鲜血从那人脖子上喷出。刘琰冷冷的说:“本宫原谅你了。” “七王爷,好戏结束了。”刘琰站立在树丛中,背对端木槿藏身之处。 回到都城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从树后出来,轻笑一声:“刘太子好耳力。” “如若不然,刘某早就死过多次。”刘琰转过身来,眼睛上的白色布条随风飘扬。 端木槿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她问:“你打算回大周?” “不,势单力薄,回去送死?”刘琰侧身,他根本看不见,可又似乎是在看她,他说:“我会回雪山,我师父那里。” 端木槿疑惑,她问:“为何不留在萧离处,等着他为你复仇?” “呵,复仇或是棋子?即便我不在,他也能找到一个刘琰,但,我还有自己的准备要做。”刘琰的坦诚让端木槿惊讶,他们并不熟。 刘琰嗤笑:“你救过我,两次。” “顺手。”端木槿转身:“路上小心。” 端木槿带着木兰离开,从里约山下去,重新回到官道上。很快两个人就到了都城,到了永逸王府,端木槿和木兰从后门进去。 “哥哥,我们是贼吗,爹爹说,只有贼才从后门进去。”木兰兴奋的笑着,跟着端木槿进去,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新鲜的。 刚进门,木兰就被一个白色身影吓到,看着自己身旁和对面两个一样的人,她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两个哥哥?”她一时分辨不出谁是真,谁是假,但她知道身边那个才是本尊。 对面那个端木槿笑着跪下:“王爷,您总算回来了,皇上让你回来就进宫去。” “嗯,知道了,起来吧,云末,这段时间你辛苦了。”端木槿笑着拉起云末,她吩咐:“我先沐浴更衣。”随后她把木兰拉过来,说:“云末,这是木兰,以后是我的妹妹。” “是弟弟。”木兰不服的撅嘴。 端木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说:“好,是弟弟,你跟着云末去。” 端木槿觉得,有了木兰在身边,似乎生活多了一点色彩。不再是打打杀杀,不再是阴谋诡计,还有欢笑,还有纯真的笑容。可有一点她不确定,带木兰出来到底对不对,这乱世的尘烟大概会污染这姑娘的纯真。 端木槿沐浴更衣后,第一时间就进宫去见了端木天。成华殿里,摆设依旧,只是多了一尊雕像,是端木槿送给端木天的。端木槿很激动,拉着七七转了几圈,仔细看了看,见她实在没什么不妥才放心。 “七七,你此番前去星月族旧址……”端木天试探的问,看着端木槿。 “父皇,我想知道当初剿灭星月的事,您……” “哎哟哟,朕头疼,头疼得很,那个,吴至,来人,宣太医……”端木天又耍起赖来,他瞄了一眼七七,说:“啊,七七,你刚回来,多休息几天,朕改天再传召你进宫,哎哟,头疼得不行。” 端木槿明知道他是装的,却是没办法。端木天似乎不想提起关于星月族的事,端木槿看了看那个莲妃的画像,这一定和莲妃有关。 端木槿在宫门口遇见端木吟,他一身红衣斜靠在宫门上,半眯着眼睛看着七七。 七七缓步上前,很久没和端木吟过招了,倒是有些怀念。她笑:“四哥,好雅兴。” 端木吟轻笑,突地就从他身边飞来一把毒针。端木槿轻松应对,衣袖一挥,毒针全部收入袖中。抖落衣袖,细针都闪闪发亮,很明显,毒性被解了。 端木吟往后看了一眼,无殇隐退,端木吟站直身子拍手。他笑得百媚生花:“七七好本事,四哥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端木吟心里多少是有些后怕的,如果不是无殇看见端木槿进城,他几乎不知道端木槿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在都城。 七七负手上前,与端木吟并肩而行:“四哥,若是每个人都能被你看透,你活着还有乐趣吗?”端木槿勾起嘴角,跨着大步子离开。 端木吟出现在星月族的事,她还没搞清楚,不想闹大。但是有一点她很清楚,不管端木吟是否被掉包,他的心是异的。如果他真的拿下大夏的江山,大夏有多少子民要为当年星月族的事还债呢。 端木槿坚信了这一点,她要和端木吟斗到底。不管江山谁坐,端木吟的行为绝对是复仇行为。 回到永逸王府,小李子已经换回了他的衣服,恢复了面貌。他躬身为端木槿沏了茶,然后让婢女将糕点上上来。 “王爷,您不在这段时间,宫里的情况并不好,明月说,很多事似乎在暗中进行,他们能感觉到周围的变动,却看不见,这很恐怖。”云末说:“冰天一直在都城,和四王爷周旋,为的是锦绣画卷。” 端木槿捻了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然后呷了一口茶咽下去。她扬眉称赞:“这个时节居然还能做出这么美味的桂花糕,换厨子了?” 云末点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是奴才的老乡,来都城找事做,奴才看她可怜,就……王爷……”云末有些后怕,这事算是他自作主张了。 端木槿笑,拉他起来:“不打紧,不过是个厨子。”端木槿起身说:“你让明月晚上来找我,我亲自问她一些细节。” “是……”云末单膝跪下。 入夜,端木槿在房间等明月,她恍惚听见房顶有动静。但是听脚步声就知道不是明月,明月在房上行事,几乎听不见脚步声。端木槿假装喝茶,待屋顶的瓦片被人揭开,她一杯茶泼向房顶。 房顶那人被水滴打在脸上,一个踉跄不稳,就跌落了下来。端木槿出去,飞身上去将那人接住,放在地上,瞪她。 “唔,好疼。”木兰捂住自己的脸:“哥哥明知道是我,还这么用力。” “你在房顶做什么?”端木槿叹息,木兰太调皮了,迟早出事,她怒声说:“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我若泼出的茶水有毒呢?” 木兰眨着大眼睛,笑着说:“不会的,哥哥知道是我。” 明月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木兰见端木槿火气渐消,拉着端木槿说:“木兰的耳力很好,听见有声音就跟了出来,结果那人在哥哥房顶处消失了,我怕哥哥被人暗算,所以就躲在房顶看咯,需要的时候,我就出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端木槿挑眉,看来明月已经来了,而且明月的功夫也练得更好了,她都没发现。端木槿不理木兰,自己进了房间,果然明月已经在角落站着。 “嗯,功夫见长。”端木槿夸了一句,然后招呼她过来坐下。 明月过去却不坐下,拱手:“主子,云末说你找奴才?” “奴才?”端木槿扬眉,看来明月在宫里当差太久了,本来是个明媚的女子,却被送进宫里扮作太监。 端木槿点头:“说说宫里的情况。” 明月面无表情,语气平平:“宫里,情况不妙,明月似乎被他们发现了,只能感觉到他们有所行动,但是一切又似乎很平常,主子,就是太平常了,所以才不对。”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纸条:“这是鸽子让我转交给主子的。” 端木见把纸条接过来,理开一看:“苏家女,鸿鹄志。”她将纸条放在火苗上,火舌瞬间窜上纸条,将纸条燃烧殆尽。 “端木云那边什么情况?”端木槿问,撩了撩衣摆。 明月点头:“端木云那边,全部都由苏明晴一手操控,连皇后都听她的。” “哦?端木云没意见?”端木槿有些好奇。 明月摇头:“没有,端木云和苏明晴看似到悠霞居幽禁,但是,苏明晴每天会向外面发出数十道命令,端木云被她训得服服帖帖,或许他也明白了,只有苏明晴才能帮助他争夺江山。” “端木吟呢?” “这正是奴才担心的,端木吟太规矩,但奴才总感觉他的手早就伸到皇宫内部,布控好了一切。”明月的脸上隐约有了担忧。 端木槿抬头看着她,扬眉:“感觉?明月你从来不凭感觉办事。” 明月点头,她抬头看着端木槿:“主子,这一次,很特别,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感觉很重要,明月会继续探查。” “嗯,去吧,自己小心。”端木槿挥挥手。 明月点头,她猛然抬头:“主子,那个小丫头是……” 端木槿轻笑:“鸽子不是在查吗,我也好奇。” “主子就对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那么信任?”明月有些惊诧,端木槿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这一次带着这个小丫头,似乎有些轻率。 端木槿端起茶杯,调笑着说:“我感觉她有大用处。”她将‘感觉’二字咬得极重。 明月一滞,随即勾唇一笑,然后闪身出去。端木槿失笑,明月总是太严肃,要想看到她笑真不容易。本来也只十七岁,是该多笑笑的。她第一次见到明月,是在京郊,那个夜晚,她看见一个女子浑身血污,屹立在风中。 女子杀了她的丈夫,原因很简单,男人将家里的全部积蓄拿了去青楼。男人的妻子一直就跟着他,他并没有发觉,直到男人偷欢回家,女子拿刀杀了他。男人到死都不敢相信,他睁大了眼睛看着一身血渍的妻子,突然发现,这个女子不该如此平凡。 端木槿叫她明月,因为那是一个月亮高挂的晚上。记得那个时候,端木槿问她:“你很爱他吗,你的丈夫?” 女子冷冷的回答:“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是他该死。” 端木槿点头,她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跟你走,去做什么?”女子警惕的看着端木槿,端木槿从她眼里看到了杀气。 端木槿失笑:“做什么,做你想做的事,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 于是明月跟着端木槿走了,只因为她给了明月一个名字,同时也是目标。人一旦没了目标,生活是枯燥乏味的,而一旦有了目标,生活就是多姿多彩的。明月喜欢端木槿给她的安排,在宫里,她看到世间百态,和无形的对手交手。 明月走后,端木槿换上夜行衣,翻身上了房。刚出去就被人拦截下来,端木槿扯下面巾:“木兰,不许胡闹,回去睡觉。” “不。”同样是一身黑衣的木兰也扯下面巾:“我要帮你,我轻功不及你好,但是我耳力好,我可以帮你,带上我。” 端木槿无奈,只好点头:“走吧……” 木兰欢喜的重新戴上面巾,跟上端木槿,端木槿却突然停下,转身点住了木兰。木兰不满的撅着嘴巴,倒在端木槿怀里。 “云末……”端木槿低呼一声,云末出现,她将木兰交给云末:“带她回房,看着她。” 端木槿重新上路,飞身前往霜天宫。寄放在端木吟那里的画卷似乎该拿回来了,只是大概没那么容易。 潜入霜天宫,端木槿飞身入了端木吟的寝宫。端木吟手里这一本书,侧躺在床榻上,他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手上的书垂落着,一头墨黑色的头发也垂落在床边。这副姿态,如果端木吟是个女人,大概没有男人抵挡他的魅惑。 端木槿正要出手,哪知已经有人比她先一步。她看得清楚,那是一身素衣的冰天,她提剑对准端木吟就刺过去。 端木吟睁开眼睛,轻松抵挡:“冰儿……”轻呼一声,似乎是一种警告。 冰天勾起唇角:“四哥,原来你装睡啊?” “不是,只是我睡觉比较警觉。”端木吟从床榻上下来,宽大的袍子松垮垮的搭在肩上,露出他雪白的肌肤。 冰天抿唇:“四哥,把锦绣画卷给我吧,我去找人来解。” “找谁?”端木吟轻轻撩动他的黑发,将那长发拢到背后,看着冰天:“凤歌?” “大不了把他抓来。”冰天豪气的说:“四哥,解了画卷,这天下,我们一人一半,如何?” “一人一半?”端木吟挑眉:“你还真是自信。”端木吟按下书桌上的砚台,书桌移开,墙壁开了一扇小门,端木吟伸手将画卷取下。 端木槿瞬间出手,端木吟却是反应极快,翻身就阻止了她。端木吟笑着说:“七七,来看我?” 神秘的凤无暇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冰天咬牙,提剑上前。端木吟见冰天接手,立马就退了出去,看着两个人打斗在一起。 冰天哪里是端木槿的对手,几下就被端木槿打倒在地。端木槿眼明手快,攻向端木吟,端木吟举手笑着说:“七七何必如此,还你便是。” 端木吟将画卷扔给七七,冰天看得目瞪口呆,她在地上怒吼:“四哥,你疯了。” 端木槿接过画卷,低笑:“多谢四哥保管。” 端木槿拿起画卷就飞身出去,可刚出去就被人拦下。端木槿看着来人,惊呼:“凤无暇……” “正是老夫。”凤无暇站在树上,看着端木槿,伸出手:“物归原主吧。” 端木槿将画卷纳入怀中:“原主?呵……”端木槿低笑一声,拔剑向着凤无暇扑去。即便知道对手高深莫测,可是她还是要保护好这副画卷,只因为这是端木天给她的。 凤无暇赤手空拳,轻松应付端木槿的共进,端木槿很快就落入下风。凤无暇轻笑一声,一掌向端木槿胸口劈开。端木槿被就在下落,避无可避,可能将真气聚集在胸口,然后挨了这一掌。 “哥哥……”端木槿听到一声呼喊,抬头一看,木兰正挡在她身前。 凤无暇轻笑一声,瞬间移动到端木槿身后,抬手一抽,画卷就落到他手里了。拿到画卷,他似乎连看都没看一眼手上的木兰,然后就消失在夜空里。 端木槿抱着木兰下落到地上,一口鲜血从木兰口中吐出,她撅着嘴:“叫你带上我……”说完,木兰就晕了过去。 “木兰……”端木槿探到木兰的脉搏,还好,只是受了内伤,不严重。看来凤无暇这一章的力度掌握得很好,他猜到木兰回来? 端木槿来不及细想,抱着木兰先回了永逸王府。木兰虽然伤得不重,但也必须及时治疗,不然落下病根,以后对她的身体不好。 而霜天宫内,凤无暇将画卷交还给端木吟:“好好保管。” “你要回凤家庄?”端木吟之所以让端木槿带走画卷,就是为了逼出凤无暇。 凤无暇轻笑:“这与你无关,这种事,只此一次。”凤无暇不喜欢被人逼迫,他是一个掌控者,不喜欢处于被动。 端木吟勾唇一笑:“是吗?” 凤无暇不言语,只一闭眼的时间,他已经消失在霜天宫外了。端木吟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刚刚放在桌上的书,重新回到床榻上,懒懒的看着。 冰天从地上起来,看着端木吟,她问:“方才那人是凤家人,四哥,你为何不让他为我们解读锦绣画卷?”她脸上全是兴奋的神情,问:“你认识凤家人?” “冰儿,你若还滞留在大夏,你的夫君就要死了。”端木吟没有抬头。 “那个糟老头子的死活……”冰天一滞,看着端木吟说:“不,他还不可以死,我这就回去。”是啊,如果西秦皇帝现在死,那么登基的只会是他的儿子。 看着冰天仓皇离去,端木吟呼气:“这个麻烦终于走了。” “四爷……”无殇跌跌撞撞的进来,端木吟起身下床,扶住无殇,他浑身是伤。 无殇坐下,看着端木吟:“凤无暇……” “你不该跟踪他。”端木吟从衣袖里拿出上好的金疮药,递给无殇。 无殇接过来,然后开始咬牙往自己伤口上敷。他说:“是,四爷,我只想是看看他又没有耍什么鬼把戏,四爷,你知道,这些年他一直压制着您。” “呃……”端木吟看着无殇,心怀感激。他将无殇手里的药拿过来,然后亲自为他上药。 而此刻将军府里,萧离正站在窗口,看着一轮弯月笑着。 “子若,你猜得没错。”萧离负手而立,此刻凤歌不在身边,似乎有些寂寞。 他退回到桌子旁边,坐下,为自己斟满一杯酒。隐允出现在他身边:“将军……” “说说。”萧离没有抬眸,抬起手里的酒杯,轻抿一口。 隐允点头,拱手:“是凤无暇……” “我知道,还有呢?”萧离侧过头看着他。 隐允抿唇:“他似乎帮助端木吟,又似乎在阻止他,很奇怪,啊……” “怎么了?”隐允突然大叫,萧离起身扶住软瘫的他,他看着隐允的手掌:“你中毒了?” “中毒?”隐允不敢相信,看着自己渐渐发黑的手掌,双唇颤抖,他并没有靠得很近,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萧离立即点住他手上的穴道,封住毒素的扩散。隐允抬头看着萧离,萧离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要他在这里休息。萧离撩起袍子就往外面去了,他知道,这是无殇的毒。看来应该是凤无暇借力打力了,他也知道端木槿已经研制出了无殇的毒针解药。 ---------分割线----------- 端木槿将木兰放在床上,开了一张药方让云末去抓药。他没想到,木兰能够这样毫不迟疑的为她挡住那一掌。看着木兰安静的睡颜,端木槿握起她的手,这个活泼纯真的孩子。 “王爷,萧将军在前厅求见,他说有急事。”云末回来,躬身在端木槿身边。 端木槿起身,拉门出去,萧离在前厅,他似乎很着急,并没有端坐在那里,而是直直的站在前厅中间。端木槿可没见过这样的萧离,她缓步走过去,笑着看萧离。 萧离感觉到端木槿出来了,他转过身去,拱手躬身:“七王爷,若非急事,萧某万不敢打扰。” “哦?”萧离也有求人的时候,端木槿倒惊讶他的态度如此诚恳。 萧离蹙眉:“是,萧某想求王爷一颗解药。” 端木槿扬眉:“你的人中了无殇的毒?” 萧离点头,端木槿当然知道无殇的毒有多厉害,从怀里拿出瓷瓶扔给萧离。萧离接住解药,道了一声谢,然后快速转身离开。 “算是还你人情。”端木槿坐下,自言自语。可她却不知道,萧离在心中记下了她这个份情义。 大战在即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翌日早朝后,端木槿去了成华殿找端木天。端木天躲躲闪闪,他用广袖遮住自己的脸:“七七啊,父皇生疹子了,你还是走吧,改日,改日咱们父女再……” “父皇。”端木槿拉下端木天的衣袖,严肃的说:“我不问你关于星月族的事,我只是想告诉你,郝莲风野随时准备攻打大夏,你要有个应急准备。” “啊?”端木天拿开衣袖,看着端木槿:“七七,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郝莲风野告诉我的……” “啊哈,那就不会了,郝莲风野还是被你迷住了。”端木天打量一番七七,然后凑近她问:“郝莲风野是断袖?” “呃……”七七表示很无语:“父皇……” “啊,好吧,他既然要打我们,干嘛还跟你说啊,疯了不成?”端木天甩甩衣袖,好奇的看着七七。 七七摇头:“父皇,端木吟和雨落有合作,所以是他给雨落的毒药,雨落给了郝莲战北,郝莲战北给他的父皇下毒,郝莲风野知道了原委,所以……” “哎呀,七七你等等,你绕得朕头晕,等朕理理。”端木天坐下,想了想,他惊呼:“哦,你的意思是郝莲风野要报仇,找到老四,找到大夏,这笔账算在大夏头上了?” “对,父皇,所以我们要早做打算。”端木槿轻笑,为端木天斟满一杯茶。 端木天笑着说:“不用啊,把老四交出去不就好了。” “这……”端木槿诧异,她试探的问:“父皇,我问您一个问题,您告诉我实话,好吗,关于端木吟在星月旧址失足落水一事,你是否觉得有蹊跷?” “这个,朕一曾经怀疑过,但是没有,老四回来之时,朕把他全身都看过了,没有不妥。”端木天想了想:“再说那时老四才七岁,七七啊,你是不是怀疑什么啊?” “没有,父皇,你小心端木吟便是。”端木槿不想告诉端木天,因为端木吟是他的孩子,她不想让他因为孩子的事纠结,伤心。 端木天点头:“嗯,朕知道,这些年,朕一直提防着他。”端木天看到桌上的折子,他一下就笑了起来:“七七啊,你看北陵的战报,全是捷报,高兴吧,哈哈,朕可真是开心。” “嗯,凤歌的本事不是云中影一流能抵挡的,如果他们识相的话,大概半个月后战事就会停歇。”七七的嘴角也有了笑容,总算有一件事让人开心。 -------分割线-------- 半月后,夏周之间的战事停歇,周军落败而归。落日军经此一役,成长很大,他们适应了北陵的严寒,军心也凝结。月戎向凤歌学习了很多带兵的技巧,落日军和萧家军一起训练,成效很好。 可是,端木槿也很清楚,大凉的进攻马上就要发起,于是她去找了萧离。对于这点,萧离倒是冷冷淡淡的,因为他知道,端木天是不会轻易让他带兵的。 “萧将军,若是提早做好防御攻势,那大夏将亡,你我都很清楚郝莲风野的智谋。”端木槿坐在首位,萧离坐在下方。 萧离点头:“我爹娘还在你父皇手里,我自然知道这个理。” “萧离……” 翌日早朝,端木天得到边关的加急快报,大凉军队在关外驻扎。对于此,大夏官员都建议让萧离带兵抵御。 端木天看着萧离,萧离却躬身上前:“启禀皇上,臣恐不能带兵,臣旧伤未愈。” 端木天自然知道这是萧离的推口话,他并没有受伤。端木天站起来,有些着急:“萧爱卿,你可以步兵带兵打仗,萧家军勇猛无敌,只要萧爱卿的帅旗挂出来,这个,这个……” “如此,恐有不妥,臣食君之禄……” 端木槿听得恶寒,原来萧离也能酸酸的文绉绉的拽文,她自动过滤了萧离前面的话。 只听见萧离长篇大论之后,淡淡的说:“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愿带伤上阵……” 端木槿轻笑,狐狸,说得自己那么忠君爱国,仁至义尽。 可端木天下面一句话让端木槿为之一颤:“既如此,那萧爱卿便早些上路,另外,端木槿,此次,朕着你为帅前监军,张太师,你负责粮草转运。” 端木槿措手不及,她看向端木天,却发现端木天早已经宣布退朝。端木槿要去成华殿见端木天,却被吴至拦下,她推开吴至,径直到了成华殿。 “七七吗?”端木槿被拦在门外,端木天在里面问,随后说:“进来吧。” 七七推门进去,端木天正把一个蜜饯放进口中,端木槿看着他手边的一个碗,闻到一股中药气味。 端木天挥手,婢女上来把药碗和蜜饯拿下去。端木天笑着说:“朕感染了风寒,不见你是怕传染给你,你这孩子,真是的。” “那可不是风寒药,父皇?”端木槿凝眸看着端木天,太快了,她没能闻清楚那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治疗风寒的药。 端木天呵呵笑了笑:“当然是咯,父皇怕苦,让他们加了糖,七七啊,你还回去准备,不日就要和萧离上路了。” “父皇,我就是为这件事来的,为何?”端木槿不解,现在都城的情况并不理想,端木天却将他往外面送。 端木天抬起头来看着七七,笑道:“哪有为何,此番你去北陵不是都安排得挺好,父皇信你,所以要你去帮父皇看着萧离,你也知道,萧离此人,并不安分。” “是这样?”端木槿疑惑的看着端木天。 端木天点头,在书桌上拿起折子处理:“哎,快些回去处理,父皇可不送你了,最近事物太多了。” 端木槿从成华殿出来,在拐角处看见明月在那里等她。她走过去:“明月,本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皇宫里都交给你了。” “主子放心,明月会随机应变的。”明月点头。 大战在即2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和萧离上路的时候,端木天真的没来送。送行都是太子端木秋代的,端木槿故意减慢的行程,可一直到出城,端木天还是没出现。她当然不会发现,端木天正站在最高的城楼上,独自流泪。 他抬起广袖抹去眼角的泪水,看着端木槿他们出了城,他才缓缓从楼上下去。吴至扶着他,端木天开始剧烈的咳嗽,吴至赶紧扶着他回宫去喝药。 端木槿出了城,翻身上马,回过头去看了最后一眼,然后扬鞭。 “哥哥好像有心事。”木兰看着萧离,然后弯起嘴角:“你真好看,虽然没有爹爹好看,嗯,还是哥哥最好看。” “呵……”萧离扬唇一笑,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不过他对于端木槿一定要带上这个小姑娘,还是不太认同。军营本来就不是女子该去的地方,端木槿不一样,因为她当了十五年的男人。 萧离看着端木槿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他挥手扬鞭,跟上。木兰爽朗的笑了一声,然后跟上他们,此番前去戍边,只有三个人。就在他们启程之时,萧离的萧家军也拔营启程了,同时奔赴南襄城。 到达下一个镇的时候端木槿找到萧离商议:“萧将军,本王以为大周军队会借此机会,折返回来。” “对,所以子若手上那二十万兵力暂且留守北陵。”萧离指着地图说。 端木槿扬眉:“不,落日军对付周军足矣,萧将军,本王以为应对郝莲风野,三十万兵马绝对不够。” “是不够,所以,还请王爷将二十万北林军一并交与萧某。”萧离促狭的看着端木槿,他知道端木天不可能让端木槿两手空空的来监军。 端木槿轻笑一声:“萧将军,北林军只负责运送粮草,本王哪里来的二十万兵马,不过区区两万。” “七王爷,你要防着萧某攻打大周,还是要要让萧某全力地狱郝莲风野?”萧离冷然说道。 端木槿也不和他绕弯子,她直言:“萧离,大周撤退之时,北陵粮仓被劫,不是你做的吗?这样不就是为了让人觉得大周还会来袭,好让萧家军继续待在北陵城,让你有可趁之机,以刘琰之名,攻打大周?” 萧离赞赏的看着端木槿,嘴角轻微弯起,她说得都对。可是,即便他将萧家军撤离,让北林军守住北陵,那又如何,只要有一天他想攻打大周,不管从哪里都是可以攻打的。 “好,我让子若将萧家军换回来,换北林军去守住北陵。”萧离手指指着地图,而那一块根本不是北陵,是大周的京城,函城。 端木槿摇头:“不,你错了,我们恐怕这次并不那么简单,除了要抵御大凉,大周,东齐也在偷偷行动,而西秦,如果解决得快的话,我们或许可以吞下这个地方。”端木槿将手放在西秦处。 只要冰天把皇室里面的事处理干净,她势必带兵和其他几方围剿大夏。而如果端木槿他们动作快的话,他们打西秦,那就是措手不及。 “胃口不小。”萧离蹙眉,他抬眸看着端木槿:“并不容易。” 端木槿点头:“萧家军五十万,落日军三十万,也只有十万兵力,北林军二十万,加起来也不足百万,而我们面对的是,郝莲风野八十万大军,雨落公主五十万,刘佩五十万,每一场战斗都必须拟定好以少胜多的法子,要出其不意。” 萧离看了看天色,将地图卷起来,说:“先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明晚再商议。” 端木槿闭目,突然睁开眼睛,眼里满是凌厉。她笑着说:“我想,现在这三方都在猜,你会先去哪里?” 萧离失笑:“自然不会是大周,子若在那,何必我去,我同齐雨落倒是交过手,她肯定我不会先去她那里,那样就太没意义了。” “不,郝莲风野是个硬骨头,我猜,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所以齐雨落可能会认为你会先去月海城,一举将她攻下,然后转战南襄,这是最保险的做法。”端木槿笑:“但是,也是最冒险的做法,因为这样,南边不保,郝莲风野一路进攻,很快就能打到都城。” 萧离点头,他重新铺开地图,看了看,然后神秘的说:“不妨这样……” 而此刻齐雨落坐在营帐中,穿着褐色盔甲,全然一副巾帼英雄的样子。她问探子:“萧离到哪里了?” 探子跪在营帐中间,低下头:“回公主,萧离行踪诡秘,查不到。” “萧家军开拔了?”齐雨落问:“萧家军去哪里?” “回公主,萧家军去了南边,似乎是要去地狱郝莲风野。”探子抬起头,问:“公主,莫非萧离要先啃最硬的骨头?” “萧离,他在想什么。”齐雨落将拳头捶在桌上,挥手让探子下去,然后自言自语:“不,这是声东击西,他故意造成他要先打郝莲的假象,让我中计?” 齐雨落自己都不确定了,这到底是计,还是真的。萧家军拔营之时又那么小心谨慎,好像生怕被人知道他们要走似的。难道萧离真的放弃先攻打这边,她和萧离交过手,这人的兵道很厉害。 “来人!”齐雨落大呼一声,有士兵进来,她问:“可有书信?” 士兵捧上一只鸽子,递给齐雨落,齐雨落兴奋的从鸽子脚上取下书信。展开,然后蹙眉:“端木吟这是何意,要我退兵?” “主子,奴才想,端木吟志在大夏,你若参与这场战斗,那么大夏势必会被打得四分五裂,届时他得到大夏也是凋零的,又有何用?”军师奎杰在雨落耳边说。 雨落凝神,想了想,然后说:“本宫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战争,本宫就是想看看萧离如何玩转着五洲大陆,他一人抵挡四方围攻?” “不,公主忘记一人。”奎杰笑:“凤歌……” 七七说怎么办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凤歌又如何,他在北陵能动吗,他只要一动,北陵被陷,落日军那点兵力,刘佩若是权力进宫,月戎最多能抵挡五日。”齐雨落扬唇,人人都将凤歌神话了,她也见过,虽然有些本事,可他也不是千手观音,再厉害他也不可能将手伸到东边来。 而此刻,郝莲风野也坐在营帐之中,他没穿盔甲。听着探子回报,他勾唇一笑,挥手示意探子下去。 “王爷,你怎么看?”风清上前一步。 郝莲风野白了他一眼,悠悠的说:“用眼睛看,怎么看!” “呃……”风清语塞,都什么时候了,王爷还有心思开玩笑。 郝莲风野抿唇,想了想,说:“如果是萧离,他会兵分三路,制定奇兵之策,以少胜多,但是,太冒险。” “那……如何才不冒险?”风清领教点头,接着问。 郝莲风野嗤笑:“本王只负责攻打,不负责防守,如何不冒险,得问凤歌。” “呃……”风清翻了个白眼,王爷每次都是这样,说一半,吊胃口。 郝莲风野站起来,走到营帐门口,掀开帘子,惆怅的说:“多希望端木槿会来南边防守,继续我们未完的情缘。” “咳,王爷,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煽情,端木槿来了,你们是敌对双方……” “那又如何,本王将他擒了来……”郝莲风野想了想:“这是个好办法。” “呃……” 郝莲风野看着天上那轮圆月,很有一种我寄相思与明月的味道。于是,他便说了出来:“我寄相思与明月……” “哈,这个属下知道,明月那个啥照沟渠?”风清不确定。 ‘嗖……’一枚飞镖飞过来,风清赶紧躲闪,王爷这是想灭口?他知道得太多了,却不知道他这句话让王爷很不爽了。 郝莲风野瞥了他一眼,然后撩开帘子出去巡视了。他心里盘算着,刚刚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迷惑齐雨落的耳目。如果是萧离,的确会兵分三路,不过兵分三路灭掉东齐。萧离的目标是大周,所以他不会南下来跟他郝莲风野交手。 如果是凤歌,他会让萧离先拿下大周,以大周为据点。那样的话,萧离占据大周,他必须收复民心,所以他不能让大周换姓,而要继续打着大夏的旗子来对抗大凉。凤歌打的主意是,既要帮助萧离,又不能让他太过嚣张。 而如果是端木槿呢,郝莲风野弯起嘴角:“如果是我,我就不会让人猜到我的心思。” -----------分割线-------- 北陵城,凤歌正站在城头,等待着那两人的到来。远远的看着三人三骑从南郊飞奔而来,他勾起唇角笑了。 “先生,快来,爷他们马上要进城了。”许清抬手为凤歌搭手,让他好从楼上下来。 凤歌也将手放在许清手上,然后跳下去,差点摔到。他抬起头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掸了掸衣衫上的灰。许清有些傻眼,还是第一次看到凤先生这样狼狈的样子,虽然也不算很不堪,但相比他平时淡然自若的样子来说,确实很有趣。 许清身后跟着凌若鱼,她看着凤歌,嗤笑一声。这一声让凤歌不禁脸红了起来,他窘迫的提着衣衫赶紧下去。 “凤先生挺有趣。”凌若鱼转过身看着凤歌的北影消失在石梯处。 许清笑着上前,看着凌若鱼:“鱼儿,爷到了,你记得感谢她,若不是她,你……” “我知道,不必担心。”凌若鱼明媚的笑着,然后要抬步离开,却被许清拉住。 许清注视着她,说:“鱼儿,我再说一次,如果你真的洗心革面,我求爷给你一个机会,但,如果你还心里还存着什么念想,我劝你早点放弃,爷的眼睛明亮着,如果我发现你有什么行为会伤害到爷,不用她动手,我先了结了你。” 凌若鱼想不到,有一天许清会这么严肃的警告她,为了另一个女人。那是因为她不了解,这个女人在许清的生命里比爱人更重要。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苏明晴说得对,她要有自己的力量。 前厅里,月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他抱着自己的主子,一直舍不得松手。而凤歌,一脸温润的笑容,负手站在那里,看着激动的月戎。 “子若……”萧离笑着坐下,凤歌为他斟茶,萧离点头道谢:“多谢,子若,这段时间,你可还好。” “一切都好。”凤歌笑着,请端木槿也坐,为她斟茶:“七七可好?” 七七看着还在抹眼泪的月戎,笑着说:“都好,只是月将军这样被士兵看到,那可不好。” 大家都笑了,月戎有些不好意思,许清进来,看到端木槿上前就要跪,端木槿抬住他。许清知道爷不喜欢这套,但是太久没见了,看到爷还如从前一般,他很激动。 “七爷……”凌若鱼弱弱的唤了一声,然后半蹲行礼。 端木槿看着她,轻声说:“不必多礼,你是许清的朋友便是本王的朋友。” “若鱼谢七爷救命之恩。”凌若鱼没有抬头,轻声说着。 端木槿笑,然后对许清说:“你们先带木兰去逛逛,她好奇得紧,方才赶着进城,没让她逛她正闹别扭呢。” 木兰一张小嘴嘟得很高,对凤歌见了礼就在端木槿身后站着。许清领命,和凌若鱼带着木兰出去了。 凌若鱼出了门便问:“七爷会不会因着我的关系不信任你?” 许清嗔她一眼:“别胡说,木兰救过爷,爷将她的安全交给我就是信任我。” “错了,哥哥不是不信任你。”木兰眨巴着大眼睛,指着许清,然后看向凌若鱼:“是不信任你。” 许清语塞,这位木兰姑娘还真是口无遮拦。再看凌若鱼,她那有些无奈的表情,他也有些伤身。 “来,子若,说说你的打算。”萧离笑着端起茶杯。 凤歌摇头:“不,这次不听我的,七七说怎么办?”他转过头去看着七七。 民为贵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七七巧然一笑,随后站起来拱手:“那七七就却之不恭了。”她抖了抖衣袖,负手往书房那边去了。 萧离,凤歌,月戎都跟上她,直到到了书房,她才指着地图对说:“这样……”七七开始讲起了她的计划,其余三人听得点头,面带微笑。 “子若,我想我大概能知道锦绣画卷是一副什么画卷,江山。”七七最后说:“上面是五洲大陆的地理分布情况,甚至有一些矿产的分布情况,但是,所有的山水河流都必须从那副图里拆开来看,这是个麻烦。” 凤歌赞赏的点头,拱手作揖:“七七神人。” “七七倒不敢自称神人,在子若面前,七七实在是惭愧,我相信子若会将那副如贱卖是因为,那些内容都已经在子若的这里。”七七笑着抬手指着自己的脑袋。 凤歌摇头:“非也非也,我只记得一些奇特的地貌情况。” 月戎却是不依了,他扯了扯七七的衣袖:“主子为何不与我一起?” “你让我验收你跟凤先生学习的成果。”七七正色:“月戎,单独带兵,你必须经历,身边无人提醒,你要知道如何才能用最短的时间取得胜利。” “七王爷如此安排……” “萧将军唤我七七便可。”端木槿笑着说,她看着萧离,相信这个人也知道她是女子。 萧离点头,轻笑:“如此,萧某便僭越了。”他说:“七七如此安排倒是新鲜,只是,七七放心将北林军交给萧某?” “那是自然,萧将军不也将萧家军交给许清吗?”端木槿勾起唇角。 凤歌摇头:“七七这个安排倒真是出人意料,子若有些迫不及待了。” “哈哈,子若向来稳重。”萧离大笑,他想了想,说:“我们大可不必太早启程,这层面纱越是不揭开,他们三方越是着急,急便容易乱,乱便必败无疑。” “主子,既然不着急走,月戎带你去领略北陵风光?”月戎凑近端木槿,笑着说。 端木槿点头:“好,子若,萧将军,一起?” “不了,萧某还有事。”萧离摆手,他看着凤歌:“子若可还记得在都城那局未完的棋。” 凤歌笑着指着萧离:“就知道将军要说这个,子若已经备好棋局,将军,请。” 凤歌和萧离到了凤歌的房间,推开房门,两人在小几对面坐定。看着残缺的棋局,萧离笑着抬手,捻起一枚棋子,放下。 “端木槿的安排确实让人匪夷所思,这便是子若让端木槿掌局的用意所在?”萧离抬眸看着凤歌。 凤歌笑着执起白子,下落到萧离黑子旁边:“是,七七首次上战场,不论是刘佩,齐雨落还是郝莲,他们对她的战术都不了解,但,子若乃凤家传人,郝莲能完好的防备子若的战术,而将军曾多次与齐雨落交手,她固然了解你的做派。”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子若担心他们早就有所防备?”萧离快速落子,然后端起茶杯,见凤歌点头,他问:“子若真记得锦绣画卷的内容。” “记得一些,昆山,凌河,曲城……”凤歌想了想,失笑:“昆山有尸村,凌河有巨蟒,曲城有通天,子若曾经为了这些传说看过锦绣画卷,不过,传说终究不过是传说罢了。” 萧离点头,他自是信任凤歌的,凤歌若是能对大夏都城熟悉,定然早就帮他救出爹娘。 “北陵情况如何?”萧离问,这里将会是他打下江山的开篇,不得不多费心思。 凤歌轻笑:“自是稳妥,将军放心,子若命三千将士化整为零,潜伏在北陵,随时为将军北下做好准备。” “那便好。”萧离松了一口气,他笑:“子若,我们的自由之国便由此开启……”他将最后一刻棋子放下,将凤歌的白子团团围住。 凤歌失笑,起身拱手:“子若败了。” “子若今日心不在焉,离险胜。”萧离调侃:“可是为了端木槿?” “将军……”凤歌转身,负手前行,走到窗边,他推开窗户,看着外面一片白色的天地,有些恍惚,他轻声说:“这乱世之中,哪敢有情。” 萧离并未起身,他重新端起茶杯,放在鼻尖轻嗅。对于凤歌,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纤尘不染的人会帮他到何时,他又不可能强留。一直以来凤歌的强大在于他没有弱点,而现在,他似乎看到了凤歌的弱点,大概他能留住这个人。 凤歌转身,看着萧离:“将军,有句流传,说凤家人只为情伤,将军可知道这句话的具体含义。”上前一步,凤歌笑得灿烂:“凤家人的情,都是宁愿伤自己也不伤心爱之人。” 似乎是一种表决心,一种警告,却更像是一种宣示,萧离怔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在他心底似乎也渴望有一份这样浓烈的感情,却又不敢有这样一份感情,他有他的抱负。 “将军……”凤歌轻唤,萧离回神,弯了弯嘴角,凤歌说:“不如我们也出去看看,您得了解这里,北陵终究有一天是您的据点。” 萧离点头,和凤歌一起出了门,到街上去看看。北陵,是一座很冷,但民风淳朴,人民热情的城市。他们对于那些誓死保卫他们家园的士兵们很是爱戴,看到凤歌,他们都会是笑着打招呼。 凤歌会对他们笑笑,他记得每一个曾经和他打过招呼的人,他能回叫他们的名字,向他们问好。 “子若很得民心。”萧离笑,但心里却另有打算。 凤歌何等聪明,他一眼便看出萧离的心思,他笑着说:“不过是为将军铺路,子若也曾经说过,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若水,载舟覆舟。” “子若说得好,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端木槿从和月戎从一边走过来,笑着说,看到凤歌他们,然后走了过去。 心急的刘佩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萧离蹙眉:“这论点倒是第一次听说,七七身为皇子,有这样想法,实在难得。” “七七说得对,若无民,君何以为固?”凤歌笑:“将军,您觉得呢?” 萧离点头,凤歌一步一步的引导他走向他理想的世界,这一点他很感激。萧离乃一代武将,对于思想上的东西,并不擅长,所以他需要凤歌这样一个人在身边。 可是,看着眼前这两抹白色身影,他恍惚觉得,他们站在一起是那样和谐。和谐得有些让人羡慕,就仿佛那天山上的白雪和雪莲,天生就该站在一起。 “主子,你看,许清他们。”月戎指着前方。 木兰不停的穿梭在个商贩之间,凌若鱼的脸上也带着微笑,帮着木兰选,而许清,紧随其后,负责付账。 “哥哥……”远远的,木兰便看见了端木槿,笑着大叫,朝这边跑了过来。 端木槿扬起眉眼笑:“小心些。” 看着活泼的木兰,几个人的心情似乎也轻松了些。木兰跑着跳着过来,将手里的风车递给端木槿,笑着吹起风车的扇叶。 “哥哥,你看,好好看。”木兰指着风车,盯着端木槿。 许清过来,拱手:“爷……” 端木槿点头,对他和凌若鱼笑了笑,然后拉着木兰说:“以前没见过?” “没有,哥哥你会做吗?” 几个人说着笑着一起上了路,在大街上逛着,买了些东西。很快天便黑了,找了家酒楼坐下,凤歌,端木槿,萧离一桌,其余人一桌。木兰本来是非要和端木槿一桌,被月戎拉住了。 木兰瞪了一眼月戎,还是乖乖的和他们坐在一起,因为她不会喝酒。看着凤歌和端木槿还有萧离叫了一壶酒小酌,木兰舔舔舌头。 “看那小家伙馋的。”凤歌笑,举着杯子看木兰。 木兰似乎得到了允许,她跳起来,跑到凤歌那边去,把杯子迁过去就喝了那杯酒。因为太急,又是第一次饮酒,木兰被呛到了,吐着舌头咳嗽。把几个人都逗笑了,端木槿赶紧递碗谁给她。 木兰嗔怪的看了一眼凤歌,想不到这个儒雅的凤先生这样坏。凤歌扬眉一笑,在这乱世能保持这份纯真,实属不易。 ------分割线--------- 大周军队在之前扎营之外十里处再次扎营,因为他们还不确定大夏的安排,不敢贸然行动。只能扎营助阵等待探子回报,可探子回报的军情都是虚实难辨,如果不是云中影,刘佩大概已经杀了好几个探子了。 而如今,刘佩正坐在营帐之中,来回踱步:“先生,以你所见,大夏此番腹背受敌,他们会如何部署?” 云中影摇扇:“老夫很难断定,正因为探子探不到情报,更让老夫担忧,北陵城上并未挂任何帅旗,实在是虚实难辨。” 刘佩坐下:“父皇已经催促多次,让本宫班师回朝,可如此良机,本宫怎会错过,上次战败,因为有凤歌,此次郝莲风野出战,凤歌定是要去南边的,先生,本宫以为凤歌若是要去南边,此刻应该已经在路上,北陵城不挂帅旗,就是为了迷惑我军,若是现下进宫,胜算几何?” “若是现下进宫,毫无胜算。”云中影肯定的说:“此刻就算风野已在去南边的路上,他也会把北陵安排妥当,就防着殿下回攻。” “那该如何是好?”刘佩着急,一方面宫里的压力很大,一方面确实也有些急功近利。 云中影轻笑:“殿下莫急,急便乱,乱便败,待大夏与郝莲或是东齐开战,殿下自然能看到凤歌在哪,若是不在北陵,我军自然可以取胜。” 刘佩想了想,铺开地图,指着东齐:“齐雨落定然要与萧离一战,凤歌若是迎战郝莲,那北陵便知剩月戎,若是如此,拿下北陵自然不在话下,先生说得有理,待南边和东边开战,我们再伺机而动。” 云中影赞赏的点头:“殿下,此刻,只怕是着急是不止我们,还有郝莲,东齐,您看,次三方都猜不透大夏的主将在何处,不敢贸然行动,谁动谁死,只会让别人捡了便宜。” 刘佩突然笑了起来:“对,我们不能做这个出头鸟。” “报……”门外有探子回报,刘佩挥开披风坐下:“进来。” 探子躬身进来,跪下:“殿下,拦截到东齐探子的传信,东齐尚且不知大夏动向。” “起……”刘佩笑着看云中影,他说得对,看来这就是大夏的一个**汤。谁按捺不住,谁就可能会被吃死,但也可能是得个便宜,毕竟没有知道凤歌和萧离到底在哪里。 探子出去,刘佩见门口有人影晃动,他对云中影说:“先生,沫子回来了,您请回避一下。” 云中影点头,退到后面去,门外的人影才闪身进来。 “沫子,事情办得如何?”刘佩急切的问。 那人影摇头:“没有,臣去晚了,刘琰已经不在大夏都城。” “他定然会回雪山,你可有追去看看?”刘佩提醒,算算时间,若是没有拦截下来,那么刘琰应该已经到了雪山,不能让他活着。 沫子点头:“有,追上了,路上有人帮忙,刘琰逃过一劫,一直追到雪山,可刚上山,那里到处是毒虫,臣不敢再追。” “那便没法了。”刘佩惋惜,然后看着沫子说:“你便去雪山出口守着,终有一天他是会下来的,记得,莫再要他活着出来。” “是,主子。”沫子单膝下跪,然后抱剑出去了。 云中影从后面出来,摇着扇子蹙着眉:“此番失败,再要杀刘琰,怕是难了。” 刘佩手握成拳:“再难,也要杀。” 云中影点头,是这个道理,刘琰现在是最大的威胁。他既然从萧离处离开,便不能再让他活着回去找萧离。他若再找萧离,那便是回攻大周之时,届时,大周就该换姓了。 七七,你摸摸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晚春的阳光已经有些**,更别说是南方,郝莲风野坐在山头的树枝上看着北方。那里现在还是冰天雪地,他多想去看看,生在南方的他还没看过雪呢。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今天会和谁看雪,萧离还是凤歌? 郝莲风野瘪嘴,银色面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抬手摘下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吹了起来。军中将士都不明白他一直不开战在等什么,天知道他在等自己的男人。 风清落在树枝上,站在郝莲身后:“王爷,端木槿……” “叫王妃。”郝莲风野打断风清。 “呃……”风清嘴角抽了抽,叫一个男人王妃,好别扭,他接着说:“那个,他在北陵,萧离,凤歌都在北陵。” 郝莲将叶子捏碎:“怎么还和那两人混在一起,他们有本王好看吗?”解开面具,阳光下,他的脸带着一抹羞红,被银质面具反射的光笼罩着。 “再看,本王挖了你眼睛。”重新带回面具,他瞥了一眼风清。 风清赶紧低下头,虽然看了王爷好多年,可每次他揭开面具,自己还是很没节操的盯着发呆很久。还好王爷常年带着面具,不然,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断袖了。 郝莲风野站起来,双臂相抱,看着远方:“什么时候才到?” “呃,王爷,还未启程,而且,不一定会来我们这边。”风清好意提醒,可下一刻,他站的那根树枝就断了,他重重的摔到地上。 不是不能防,树枝断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该怎么下落才不会被摔到,只是王爷要他摔,他不敢不摔。如果他防了,只会有更重的惩罚在后面,他才不傻,不过是摔一下,灰尘拍掉就没事了。 风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头再看,郝莲风野已经不在树上了。风清叹息,真为自己妹妹不值得,风霜是救回来了,可她相当于没救。风霜迷恋王爷,却又碍于身份悬殊不敢表达,现在好了,王爷断袖了,风霜完全没机会了。 郝莲风野站山头最高的石壁上,淡然的说:“你一定会来的。” 而此刻,端木槿和凤歌萧离带着木兰正秘密上路。端木槿的计划是,留月戎独自应对刘佩,城楼上挂上萧离的帅旗。而隐允和许清带着落日军的帅旗‘月’去东边,带领二十万萧家军对抗齐雨落,由许清领军。端木槿和凤歌,萧离带领原驻扎在东边的萧家军,混合北林军共赴南边。 至于这支混合的队伍,帅旗不挂,让郝莲风野去猜。他们启程之时,军队都已经在秘密调派。所以几个人也算是轻装上阵,许清和凌若鱼跟他们同行一天,在瓦拉镇住一天,然后分道扬镳。 当天晚上,他们便在瓦拉镇找了间客栈住下。赶了一天的路,都有些困乏,七七也就早早躺下。不过她还未睡熟便听见敲门声,这个敲门声她知道是凤歌,他做事总有他的规律可循。 端木槿打开门,凤歌一脸难色看着她,然后问:“七七,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啊,子若何事如此……”端木槿刚管好门,转身便看见凤歌已将上身衣衫脱去。 端木槿嘴角一抽:“子若,你这是?” 凤歌二话不说,上前抓住七七的手,七七还来不及反应,他便将她的手放在他胸口。端木槿瞬间觉得脸红心跳,她还真不好意思把凤歌想成这样。 “七七,你摸到没?”因为没点蜡烛,七七也看不清凤歌的表情,不过好像很严肃。 七七愣了一下:“摸,摸到什么?” “凤型刺青。”凤歌捻起七七的手指,仔细摸了摸,然后说:“不如你凑近看看。” “呃……”七七无奈,收回手:“子若,你这是何意?”她不解,哪里还敢凑近了去看男人的身体,虽然凤歌的肌肤在她手下渐渐发烫,她也摸出他的皮肤确实很细腻。 凤歌叹息:“七七,我想问你,你身上可有同样的刺青?” “这个……”七七倒是没注意,她说:“我没有。” 她记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把端木槿的身体研究了一遍,应该是没有什么刺青之类的东西的。 “没有?”凤歌好像有些疑惑,又有些高兴:“没有。” 他将地上的衣衫拾起,正要往身上套,恍惚看见有了灰尘,他又停了下来。七七叹息,果然是个纤尘不染的人,看着凤歌不想穿衣服,七七无奈。 “子若,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你房间给你拿。”说完,七七就拉开门,刚拉开门,她便看见萧离举着手站在门口,似乎是要敲门。 外面的光照射进来,萧离清楚的看见凤歌上身不着寸缕站在七七床前。他扯了扯嘴角,轻笑:“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不是……”凤歌突然有些懊恼,他似乎才想起来七七是个女孩子,他叹息,将有灰尘的衣衫套上,走到门口对七七说:“七七,我,哎,实在冒犯了,将军,我们回屋聊。” 凤歌的脸突然一片羞红,拉着萧离就离开了。反倒把七七愣在门口,好像是她对凤歌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而萧离是来英雄救美的。 凤歌和萧离回到凤歌的房间,他关上门:“莫非我猜错了,七七不是无暇叔叔的女儿?” 萧离蹙眉,他问:“你认为七七是无暇先生的女儿,为何?” 凤歌摇头,他重新将衣衫脱去,萧离赶紧转身:“子若,你这是……” “哈哈,将军怕我好龙阳不成?”他笑,点燃蜡烛,待萧离转过身来,他指着自己胸口的凤型刺青说:“这是凤家人的印记。” “你看了七七……”萧离的话被卡在喉中。 凤歌想到什么,脸一直红到脖子后面,直到胸口,他赶紧穿上衣衫:“没有,我问了她,她说她身上没有这个。”凤歌看着萧离,有些疑惑。 七七的帅旗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三日,端木槿和凤歌,萧离就到达南襄城,悄悄进了城后,端木槿和凤歌萧离各自休息。赶了三天路,他们几乎是在路边树上露营,吃的全是干粮。而大夏的兵力也部署好了,落日军镇守北陵,子若手里的二十万萧家军交给隐允和许清抵御东齐。 而这晚,异常兴奋的是郝莲风野,他斜躺在榻上,举起酒壶往口中送酒:“到了……” 南方的五月,天很早就亮了,七七起来之时,凤歌和萧离已经起来了。七七推开书房的门,看见凤歌和萧离正拿着什么看着笑。 “七七,你来了,快来看。”凤歌笑着对七七招手。 七七走过去,看见他们手里拿的居然是一面帅旗,白色的帅旗上画着一飞冲天的凤凰,龙飞凤舞的一个字‘槿’。这是她的帅旗,当初把月戎的帅旗给了许清,把萧离的帅旗给了月戎,想不到他们居然用她的帅旗来对付郝莲。 帅旗可不是能随意给人的,记得萧离将帅旗交给月戎之时,那副凝重的依依不舍。端木槿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一面属于她的帅旗挂在军中。 “挂出去吧。”端木槿笑了笑,自然知道他们的用意。 本来,他们的安排就是为了让对方迷惑,不知道凤歌和萧离在何处。所以,挂她的帅旗,也算是一种**阵了,他们深谙此道。 萧离抿唇:“看来,这仗马上就要开始了。” 凤歌点头,弯起嘴角:“七七,都交给你了。” 此番与郝莲风野对阵,不能表现出一点萧离或是凤歌在南襄的迹象。所以,一切都交给七七来部署,这样,月戎和许清的胜算才大。 七七点头,萧离上来说:“盔甲……” “不必。”七七笑,打断萧离:“七七不过是监军,何需盔甲。” 很快,端木槿的帅旗就被升起,萧家军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自然不敢多言。可北林军就不服了,端木槿在都城胡作非为的事迹,他们可是听说了。让如此污秽之人带领他们打仗,那岂不是要让他们去送死。 虽说是皇上的军队,皇上宠溺七王爷,可他们的命是为了保家卫国,而不是拿给端木槿儿戏的。北林军最初被端木天交给七七,他们只知端木槿是监军,他自然不用上战场,不过是走个过场。 而如今,情况全不相同,北林军中一时怨气颇大。北林乱成一团,他们并没有看见端木槿人,也不知道为何会挂端木槿的帅旗。 北林军统领苏木赞也是很心烦,他直接听皇上调令,临走时,皇上说一切以七王爷马首是瞻。可现在七王爷的帅旗才挂出来,军心就如此涣散,他要如何处理。况且现在还不知道七王爷在哪里,怕是现在的北林还不如落日军。 他是听老乡张元说了,现在落日军可是上下齐心。不过,说来也怪,比他们后到的萧家军似乎并不慌乱。每天的训练照旧,呼声整天,士气很好。 终于,他安奈不住,派人去请了萧骆过来喝酒。萧骆是萧离手下一员大将,现在萧家军萧离不在也是他说了算。实在应该向人家讨教一下,他就不信,七王爷的帅旗挂出来,萧家军真的都很淡定。 “苏将军……”一身铠甲的萧骆进了苏木赞的营帐,笑着拱手道:“苏将军找萧某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苏木赞赶紧起身,请萧骆坐下:“要事谈不上,不过是想着,日后就要一起奋战杀敌了,苏某该请老哥喝个酒。” 萧骆一听这话,赶紧起身:“苏将军,大战在即,你的好意萧某就心领了,酒,实在不敢喝。” 苏木赞一愣,知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妥,他赶紧拉住萧骆,笑着说:“萧将军,苏某是个粗人,也就不绕弯子了,这军中挂上七王爷的帅旗,萧将军是如何看的?” 萧骆这才坐下,笑道:“萧某十岁便跟随我家将军,从小同将军一同上学堂,学习兵法,萧某只知道一句话: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萧骆笑着看苏木赞,将军一早就有吩咐,不必对外人说道过多。将军和端木槿合作不错,可端木槿必定带着另一个目的,那就看死将军,以免他另起炉灶。端木槿为何让萧家军抵御东齐或是大周,那是因为他要制约将军。 北林军和将军手上的大军混在一起,一方面是合作,另一方若是将军有异动,北林军便直接与萧家军开战。而另一方面,月戎带的落日军守着北陵,将军若是要从北陵开始以大周为据点,落日军就可以制约将军。 端木槿打的什么主意,将军早就看透了。此次让端木槿挂帅,一方面是为了迷惑各方,另一方面,将军也要探探端木槿的底。 苏木赞自然知道萧骆的嘴巴很严实,这便是萧离带出来的兵。他抿唇,随即笑着说:“萧将军所言甚是,苏某这糊涂的。” 萧骆起身告辞:“大概明日就会开战,苏将军,萧某就先回去备战了,苏将军也快些备战吧。” 萧骆走后,苏木赞将头盔取下,挠挠头。备战,没有军令,他该如何备战。难道去告诉将士门,我们明天集体自杀,他不被将士们生吞了才是。 不过,萧骆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军人就该服从命令。想到这里,苏木赞重新戴上头盔,拿着剑出去了。 “命令下去,全军集合。”苏木赞对卫兵说,卫兵跑开。 很快,北林军二十万人马就集合完毕,苏木赞站在高台之上。看着懒懒散散的士兵们,他知道兄弟们在担忧什么,一旦大战开始,他们怕是很难保命。他们本来就习惯了北方作战,如今被调派到南方来,一时也不知如何去改变应战方法。 苏木赞的卫兵敲响铜锣,所有人都安静了,等待他们的统领发话。 放弃北林军?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苏木赞看着歪歪斜斜的士兵们,他朗声说:“将士们,本将知道,今日大家的情绪很低,是因为这个……”苏木赞指着城楼上的帅旗,接着说:“将士们不想死,本将也不会让你们死。” “我们是皇上的军队,有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苏木赞蹙眉,看着下面的人一脸沮丧:“但是,死或者生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论我们的将领是谁,若我们的士气一直这样低迷,我们就必须死。” “士气高又能如何,苏将军,让一个只会狎妓玩童的断袖王爷带领我们,那不是让我们去死吗,苏将军,不如我们就逃了吧。”有人高声喊到。 苏木赞怒目相瞪:“来人,此人定是敌军细作,派来扰乱我军心的,拿下。” “将军,你要拿就将我们都拿下……”人群中,这样呼声越来越高。 “你们……”苏木赞没想到的是,他本来是要稳定军心,谁知弄巧成拙。 苏木赞没有办法,他有一队亲兵,大约两万人。他只好叫他们来将情绪激动的将士们围住,至少不能让他们在大战前夕闹出岔子来。 很快,有士兵走到苏木赞身边耳语,苏木赞一怔,然后挥手让士兵下去。他亲手敲锣,然后朗声说:“大家不必惊慌,方才七王爷来了消息,说明日一战,北林军,不必出战。”最后一句话,苏木赞实在说得很小声,真是窝囊。 他感觉七王爷就在军中,定是知道了北林军的情况。北林军听到这个消息,瞬间沉默了,他们似乎有一种被嫌弃了的感觉。而且,这似乎也给北林军冠上了贪生怕死的名头。苏木赞带兵多年,这是最窝囊的一次,曾经北林军在北陵抵御大周,那是威风凌凌。 “我们,是不是被遗弃了?”有人发出疑惑,像是被遗弃的孩子一样迷茫。 “啊?”有人惊恐了 “怎么会这样?” “七王爷这是何意?” 军中议论声四起,苏木赞敲锣:“将士们,是七王爷遗弃了我们吗?”他顿了顿,然后说:“是我们自己遗弃了自己。” 于是有人高声呼喊:“我们请求参战。” “对,我们要出战。” “我们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不要放弃我们……” 苏木赞看着此刻北林军激动的情绪,他恍惚觉得这是七王爷的计谋。他低头想了想,皇上手里只有三十万北林军,他把这支军队看得比命还重要,既然那么轻易的交给了七王爷。是不是,七王爷并非他们表现看到的那样荒淫,或许她只是在隐藏自己的实力。 苏木赞会这样想,一方面是怀疑,一方面自然希望真是如此。北林军也算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当初皇上要这支军队的时候,只给了他一大笔钱财,之后的组建到训练都是他一手完成。苏木赞自然不希望看着自己带出来的兵去送死,所以他在心里是认同这种看法的,七王爷隐藏很深。 而此刻,端木槿正在房内喝茶,端着茶杯,她轻笑着。听着鸽子传来的消息,看来北林军的士气一下子就高涨了,明日可以参战。 本想着,如果北林军真的贪生怕死,她就只带萧家军上阵。想到这里,端木槿想到了另一个人,郝莲风野,明日真的要对阵沙场了吗?不过,她倒是很期待,毕竟郝莲风野一直是个传说,她想见识一下这个人的真正实力。 翌日一早,萧家军和北林军集结完毕,端木槿便准时出现在大军面前。总共五十万大军看到端木槿时,都惊呆了,她一身白衣,没有盔甲,翻身上马。 五十万大军都很诧异,这人既没有练排兵布阵,也没和将领们沟通过,她甚至连盔甲都穿,就那么去迎战郝莲风野。 “响号角……”端木槿轻声发令。 很快号角声便响起,端木槿并没有多余的话,双腿夹着马肚,率先冲了出去。 而此刻站在城楼上的凤歌负手而立,笑着看着大军前面那一抹白色身影,笑:“七七此次必定会受伤。” “哦?”萧离不解的看着凤歌。 凤歌解释:“此战不在乎成败,七七意在提高士气。” 萧离想了想,点头。端木槿挂帅,军心不稳,她不穿盔甲带兵在前,硬是让那些以为她成日只会狎妓玩童的人刮目相看。如果一个名声污秽的断袖王爷尚且能不畏生死,奋力而战,那些成天训练的士兵们的士气自然会被激发。 难怪,他问她如何应对之时,她笑着说:“以身说法。” 对面营帐中的郝莲风野并没有出战,首战他让风清打头阵。他猜错了一点,端木槿的帅旗挂出来,他以为只是为了迷惑他,所以,出战的会是萧离。他正斜躺在躺椅上,翻动着兵书,实际上,他什么都没看进去。 不一会儿,便有士兵在门口禀告:“报……” “进来。”郝莲风野连眼皮都未抬。 士兵进去,跪下:“禀告王爷,迎战风清将军的是大夏七王爷,端木槿。” “你说什么?”郝莲风野从躺椅上起来,将兵书丢开,他来不及穿上盔甲,大步出了营帐,将手指放在口中一吹,他的战马就跑了过来。 “王爷……”士兵跑出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郝莲风野没有说话,扬鞭一挥便向战场去了。士兵愣在原地,王爷真奇怪,一个端木槿而已,风清将军莫非还不能敌过那龙阳之徒。 而此时,风清一身戎装,正和端木槿敌对相视。他看着对面一身白衣的端木槿,拱手:“七王爷,久违了。” “风将军。”七七轻笑一声:“可以开始了?” “杀……”风清举起手中利剑,高呼一声,自己也策马奔去。 端木槿避开风清,专挑他的将领下手。大夏军队看着一身锦衣的端木槿斗在前杀敌,而且手法精准,一手一个,他们很是振奋。 受伤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霎时间,两军交战,杀声震天,马蹄铮铮,尘烟滚滚。眼看端木槿已经深入敌军之中,大夏士兵们的热情瞬间高涨,个个都奋力杀敌。端木槿坐在马上,挥剑斩敌,一身白衣立马染了不少鲜血。 风清不敢贸然入敌太深,临行前,王爷吩咐,此次实乃刺探军情,万不可冒进。他回头看端木槿,那抹白影在一片盔甲之中飞舞。时而在凌飞空中,时而策马奔腾,而是在马上旋转。 眼见大凉军队渐渐被端木槿杀得有些士气落败,风清从马鞍上拿起弯弓,从背后箭囊里抽出三支箭同时搭在弦上。拉弓,对准端木槿,发射。端木槿听到身后利箭破空的声音,勾起唇角。 郝莲风野赶到之时,风清的箭离端木槿只不足一尺距离。他从马背上飞身出去,扔出三枚飞镖,击落两枚利箭。不知从哪里飞出来的钱镖,击落了他一枚飞镖,所以一枚利箭不偏不倚射中端木槿胸口。 端木槿握住胸口的箭,虚弱的垂着头,然后举起手里的剑,调转马头。端木槿的白衣在混乱中异常显眼,她受伤,大夏几乎所有士兵都看到了。端木槿策马回转,从风清身边经过,她对风清扬唇一笑,一剑刺在风清马屁股上。 风清的马受惊,撒开蹄子往回跑。端木槿回到自己阵营,高呼:“撤……” 大夏军队很快就以整齐的队形撤退了去,郝莲风野也对风清给了撤退的手势。风清虽有不解,但是还是听令撤退,重整队形。 凤歌站在城楼上,紧握的双手出了一层密密细汗。端木槿受伤被在意料之中,可却还是那么担心。而萧离,一直在身侧看着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紧张的子若。他虽然表面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可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战场那抹白影,加上他的放在胸前的手一直紧握。 凤歌见端木槿撤离,他赶紧从城楼上下来:“将军,我回去看看七七的伤势。” 萧离知道端木槿伤得并不重,加上郝莲风野击落了两支箭。萧离也跟着下去,他发现,凤歌的脚步竟然有些凌乱。 萧离和凤歌到了端木槿房间之时,木兰已经扶着端木槿进了房间。她坐在床上,满身血污,一身白衣早已见不到白色自处,全部染红。 见凤歌和萧离进来,端木槿站起来微笑,凤歌急忙走过去扶住她:“七七,可伤得严重。” 七七摇摇头,她按住自己的伤口,笑着对凤歌说:“子若,劳烦你帮我把剪拔出来,我自己怕是不行。” “我来”萧离走过去,站在端木槿身边,伸手按住肩胛处,抬头对凤歌说:“子若,来吧。” “这怎么行,木兰,你且去帮我那些止血的药和纱布。”凤歌走近细瞧,虽然伤口并不深,可是不止血那肯定不行。 木兰赶紧出去,七七受伤回来她吓坏了。很快,木兰便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拿着医箱,交给凤歌。 端木槿看着有点奇怪,她蹙眉问:“木兰,哪里来的?” “顾军医那里拿来的。”木兰回答。 端木槿秀眉轻蹙,抬手就将剪拨了出来扔在地上,她说:“胡闹,给顾军医还回去,你可知道有多少士兵需要这个药箱。” 凤歌赶紧拿了止血膏,然后将药箱递给木兰,用眼神示意她把药箱还回去。木兰一脸愧色,赶紧拿着药箱跑了出去。凤歌上前,撕开端木槿的衣衫,将止血膏涂上,此时此刻也没了男女大防。 “嘶……”端木槿低吟一声,然后从床头拿起一件白衫递给凤歌。 凤歌摇头:“七七,这样不可,锦帛不如纱布好,这样会……” “顾不得那许多,子若,你知道我伤口不深,包扎只是为了制造假象,来吧。”七七笑着说。 凤歌似乎从梦中惊醒,拿起那件白衫撕下布条正要为端木槿包扎,忽然想到什么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子若?”萧离问,子若真是方寸大乱。 凤歌一下子羞红了脸:“七七,要换下袍子才……” 端木槿瞬间窘迫,她自己都忘记自己是女儿身了。而看这种情况,凤歌和萧离都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她轻咳几声,然后笑了笑,她是要换下袍子,可他们不是该出去吗? “子若,我们先出去吧,待七七换好袍子再进来。”萧离起身。 凤歌如梦初醒,点头:“是,是,那七七你换袍子的时候可要小心些,莫要牵动了伤口,还是叫木兰来吧,我教她如何包扎伤口。” “子若,七七的伤不严重,不碍事的。”萧离笑着提醒。 凤歌微窘,和萧离一同出去,端木槿觉得莫名。见他们关好了门,她才将衣袍换下,那件血染的白袍到处都是破洞。扔在一边,她从衣橱里拿出干净袍子换上,将伤口简单的包扎后,七七便躺下休息。 她不知道,她自己倒是睡下了,萧离和凤歌却一直守在门口。七七不开门,他们也不敢进去,可一直又担心端木槿是不是晕倒了。凤歌一直在端木槿门口徘徊,而萧离则站在房檐下看着。 这厢郝莲风野坐在营帐中,风清低着头在他面前。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战场上,斩杀敌军主帅,这是很正常的事。怎么到了王爷这里就不行了,而且自己也没真把端木槿怎么样,看得出来她伤得不重。 “你可知道错在何处?”郝莲风野淡淡的问。 风清偏过头去:“不知。”王爷是喜欢端木槿,可也不能因此把大家的命赌上吧。 “就知你不知。”郝莲风野叹息:“你可看出端木槿是故意让你刺中的?” “这……”风清觉得无奈,看着郝莲风野,等他解释。 郝莲风野抬手抚上自己的银质面具:“罢了,那是他的事,本王要去看看他。” “王爷,两军交战……”风清欲劝,郝莲风野已经不见了。 许清出事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醒来之时,鸽子正坐在床头,抬手摸了摸端木槿的额头。好在之前凤歌用了药,端木槿没有发烧。鸽子本来是赶来报告许清那边的情况,听说主子受伤了,她加快的行程。 “鸽子?”端木槿要撑着坐了起来,鸽子急忙扶了她一把。 鸽子担忧的眉宇总算舒展开来:“主子,你醒了,我去叫凤先生。” “不必。”端木槿自己打赏自己的脉搏,点点头:“没事了,说吧,你是带来许清那边的消息的。” 鸽子点头:“昨日,主子这边刚开始交战,许清那边便也开始了,因为挂的月戎的帅旗,加上主子……”鸽子缓缓道来。 昨日,齐雨落的探子来报,南襄挂上了端木槿的帅旗。齐雨落见过端木槿,她知道端木槿隐藏很深,可没想到他会直接挂帅。加上,端木槿是以监军的身份留在萧离身边,为的就是盯着萧离。 所以,当齐雨落得知端木槿在南襄时,便知道萧离也在南襄。于是,她筹谋着发起攻击,加上这边挂出来的是月戎的帅旗,她断定这边的守军是落日军。 “落日军也想抵挡我东齐大军,真是做梦。”齐雨落轻笑。 奎杰摇头:“属下私以为,这其中有诈。” 齐雨落挑眉看着奎杰:“先生以为有诈,为何?” “说不上来,感觉。”奎杰思考着,他缓缓道:“公主,端木槿在南襄,你认为萧离会在何处?” “自然是在南襄,端木槿若不守着萧离,那萧离势必要另立江山,端木天是不会允许这一幕出现的。”齐雨落自信满满,论兵道自然是奎杰比较在行,可皇家的一些事,她深谙其道。 奎杰摇头:“不,属下以为,公主会如此想,那大概就是萧离的计谋,他知道公主会如此想,当公主贸然进攻之时,他打公主一个措手不及。” “先生多虑了。”齐雨落从铺着虎皮的椅子上起来,这只老虎是她及笄那年父皇的贺礼,她杀了它,随后它的皮便一直跟随她南征北战,她说:“若此刻不发起进攻,怕是会错过最佳时机。” “公主不如且进行小规模进攻试探军情。”奎杰建议,他总觉得贸然进攻不妥。 齐雨落蹙眉:“先生,本宫要一举吞掉月戎的落日军,小规模进攻只会打草惊蛇。” 最终,奎杰没能劝住齐雨落,她全面进攻,许清和隐允带起二十万萧家军布阵抵御。用的全部是萧离的作战方式,许清打头阵,隐允隐秘,趁机发起反攻。 齐雨落被打得措手不及,她并没有看见领军是萧离的人,但是整个打法却是萧离的手法。她撤退之时看着那个写着‘月’的帅旗,恍惚觉得中计了。这支军队,除了将帅不是萧离的人,其余完全是萧离的模式。 --------分割线------------ 端木槿听着鸽子的报道,笑了,齐雨落就是过于自信,过于心急。这样一来,她该相信萧离是在那边军中,这消息也会慢慢传开。萧离对付齐雨落,端木槿抵御郝莲风野,以此类推,大概大家能想到,凤歌在北陵,月戎那边也不用担心了。 “主子……”鸽子低唤一声。 端木槿扬眉:“还有何事?” “许清和凌若鱼正在往南襄城赶。”鸽子蹙眉,想到许清的鲁莽,她不禁觉得诧异。 端木槿蹙眉,她捂住自己的伤口:“许清和隐允发生矛盾了?” “是,主子,起因是凌若鱼。”鸽子看着端木槿,主子会不会因此动了凌若鱼。 端木槿笑了,萧离啊萧离,真会利用人。明知道凌若鱼是许清的心头肉,他的士兵随意一个因凌若鱼而挑起事端,许清都会被激怒。 “可是凌若鱼被萧家军的士兵轻薄了?”端木槿闭目,淡淡的问。 鸽子点头:“嗯,凌若鱼在萧家军帮着军医照顾伤兵,被一个伤兵轻薄了,她委屈的找了许清,许清便要那个士兵给凌若鱼道歉。” “士兵矢口否认?”端木槿大概猜到了,她接着说:“隐允是不是说,是凌若鱼勾引士兵,扰乱军心,军队里就不该带女人。” “是,主子你都知道?”鸽子惊讶的看着端木槿。 端木槿笑着摇摇头:“罢了,既然如此,便去找人为他们安排两个房间吧。” “主子,凌若鱼留不得。”鸽子语气笃定。 端木槿摇头:“不是她的问题,萧离此计一举两得,他想一石三鸟。”见鸽子疑惑,她解释:“许清便带着凌若鱼离开了萧家军,一来,萧家军不受许清监控,二来,萧家军的情况不会传到端木吟那里,三来,若是我真以为是凌若鱼的问题而动了凌若鱼,许清会怎么样?” “他大概会觉得主子不信任他,然后……”鸽子想到这一层,不经咂舌,好缜密的心思。 端木槿笑了笑:“凌若鱼是有问题,但我们都不能动她。” “谁能?” “许清。”端木槿勾起嘴角,看着鸽子:“你连夜赶路,上来睡会儿。” “鸽子不敢。”鸽子低头,她怎么敢和主子睡一张床。 端木槿起身,披了一件披风,鸽子为她系好锦带,她说:“你休息,我出去看看。” “主子,夜风凉了。”鸽子说。 端木槿驻足,她说:“嗯,我很快就回来。” 端木槿出去后,鸽子便在桌边坐着,用手撑着头闭上眼睛。而端木槿推开门便看见凤歌靠在门口的朱红柱子上,似乎听到了声响,他睁开眼睛。 “啊,七七,你醒了?”凤歌惊讶。 七七疑惑的问:“子若一直未走?” “怕你发烧。”凤歌轻笑:“我陪七七走走如何?” 端木槿点头,和凤歌沐浴在月光下,他们并没有发现,不远处拱门边一个墨色身影站在夜色中,看着这边。见他们共同走了出去,便隐退了去,转过身不再回头。 凤型印记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而看到这一幕的还有房顶上戴着银色面具的人,他坐在那里,看着萧离退出院子,勾起嘴角。看来,断袖的人大有人在,郝莲风野心里似乎有点开怀,本来他还怕自己不正常。 “又是你?”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郝莲风野转过头:“哎,怎么是你?” 木兰在他身边坐下:“你在看我哥哥?” “是啊,你哥哥总能成为焦点。”郝莲风野见那丫头手里拿着一壶酒,便伸手夺了过来:“我是你哥夫,不许喝酒,你还太小。” “哥夫?”木兰不懂,爹爹好像没教过,她眨着大眼睛看着郝莲风野:“你那么好看,为什么要遮住脸。” 郝莲风野仰头喝酒:“因为……太好看了,会遭嫉妒。” “这倒是。”木兰似乎认同他的话,她看着端木槿和凤歌的背影:“哥哥和凤先生真配。” “嘁……”郝莲风野轻笑一声:“你哥哥是我的,我是你哥夫。” “好吧,可凤先生温柔。”木兰争辩,她看着郝莲风野:“他们说,是你伤了我哥哥?” “我怎么舍得。”郝莲风野惆怅的叹息:“这个世上,只有一人能伤你哥哥,那便是他自己,你心情不好?” “是啊。”木兰也惆怅了,她说:“哥哥好像不喜欢我了,她凶我。” 郝莲风野没再说话,木兰也没再说话,两个人看着端木槿和凤歌站在院子里,梧桐树下。他们一个说,一个笑着点头,看起来和谐极了。 “喂,刚刚那个萧离为什么不过去和他们一起聊?”木兰不解的看着郝莲风野。 郝莲风野笑而不答,萧离,他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和端木槿敌对,所以连自己的感情都控制起来了。 他想了想,说:“因为他没我勇敢。”他郝莲风野何尝不知道他终究要和端木槿敌对呢,可是,他爱了便是爱了,他郝莲风野爱江山,也爱美人。 木兰摇头:“你勇敢为何不上阵杀敌?” 郝莲风野没有再回答木兰的问题,他将酒壶扔给木兰,然后飞身离开。木兰呐呐的看着他离开,然后自言自语:“爹爹说得对,外面的人都是怪人,除了哥哥。” 端木槿回到房间时,鸽子已经睡熟,端木槿将她抱起放在床上。鸽子瞬间醒来,警惕的看着端木槿,见是她,她才放松警惕。大概是在外面睡惯了,她现在倒真像是一只鸽子,一挨到床就会醒来。 端木槿多少有些心疼,多小的姑娘,她笑着说:“多睡会儿。” “主子,你回来了,要不要沐浴,鸽子去给你烧水。”鸽子从床上下来,急忙就出去了。 端木槿笑着摇摇头,感觉到背后有人,她转过身去问:“怎么了,木兰?” “哥哥都不让我睡你的床,那个小丫头怎么可以。”木兰嘟着嘴,不满的看着端木槿,然后笑道:“哥哥要沐浴,木兰带你去个地方。” 木兰生怕鸽子烧了水进来,拉起端木槿就往外跑。很快她就和端木槿到了山上,她引路带端木槿进了一个山洞。端木槿看见这里居然有一个温泉,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哈哈,哥哥,怎么样?”木兰得意的插腰,然后跑到池边,伸手搅了搅:“不错,温度正适合,哥哥,我去外面给你守着。” “诶……”端木槿还要说什么,那小丫头已经跑了出去。 端木槿想到昨日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本来就很疲惫,后来也直接睡了,没有沐浴。城里事情多,日后不一定有机会泡个热水澡,索性就泡一泡。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扔到藤条上,然后自己下了温泉里去。如木兰所说,温度正合适,她靠着池边,闭上眼睛。 一刻钟后,端木槿大约感觉疲劳已去,却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知道不会是木兰,便警惕的睁开眼睛。端木槿击起一串水花,将衣服打落,她飞起身去,将衣服裹在身上。还未来得及将背后的衣衫拉好,她的衣衫便被人拉住。 端木槿转身就一掌击过去,身后那人瞬间被击落几米开外。端木槿拉好衣衫来看,倒在那里的居然是凤歌。 “子若你……”端木槿有些错乱,怎么可能是纤尘不染的凤歌,他居然偷看她洗澡。 凤歌捂着胸口起来,他剧烈的咳嗽:“七七,你,你背上,咳……” “背上?”七七有些莫名其妙,她背上怎么了。 凤歌点头:“你背上,你看……”他再次将自己的衣衫从领口拉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七七看见那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刺青,她疑惑的问:“子若,你的意思是,我背上有这个图案?” 凤歌点头,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瓷瓶,抖落一颗药丸放进口中。他缓了缓气,说:“是,七七,你背上有这个图形。” “那代表什么?”七七有些慌乱,平日里她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背部,自然不知道背上还这个印记。 凤歌总算缓了过来,但脸色也不那么自然了,他转过身去,理好自己的衣衫,淡淡的说:“凤家人。” “什么?”七七诧异的看着凤歌的背影。 凤歌叹息一声,然后缓步离开,只剩七七站在那里久久不能思考和行动。她怎么可能是凤家人,她分明是端木天的女儿,莫非她的母亲的凤家人。不是说莲妃姓姬吗,难道这是假的,她赶紧跟上去,她要找凤歌问清楚。 端木槿整理好衣衫跟出去之时,木兰正靠着山洞门口的山壁上呼呼大睡。而凤歌不知去向,端木槿叹息,这丫头,还说给自己把风,居然自己睡着了。她蹲下去,看着熟睡的木兰,这个单纯的小女孩儿,也不知道该不该待她出来。 “啊……谁?”木兰突然醒来,她看着端木槿,然后抬手挠挠脑袋:“啊,我太困了。” 身世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揉揉木兰的脑袋瓜子:“走了,回家。” 木兰起身,揉揉眼睛,跟在端木槿身后。回到城里,端木槿换了身衣服便去找凤歌,敲了好半天门,都没人应。她刚转身要走,门便开了,她看着凤歌,凤歌让她进去。 端木槿坐在桌边,凤歌为她倒了一杯茶,她问:“子若,你知道我的身世?” “你是无暇叔叔的女儿。”凤歌淡淡道来:“当年,无暇叔叔领兵剿灭星月族,遇上你娘,姬莲儿,两人暗生情愫,便有了你。” “不止这些,星月战败是否与,与我娘有关?”端木槿来的路上,差不多就猜到一些。 凤歌却是摇头:“没有,所有人都以为是你娘出卖了星月族,其实不然,无暇叔叔斩杀了当年的星月族长,姬木风,你娘为了平息这场战事,她便主动接近皇上。” “你说……”端木槿有些诧异的看着凤歌。 凤歌点头:“你娘是个灵动的女子,皇上自然着迷,无暇叔叔以为你娘背叛了他,他便和皇上作对,皇上要他灭了星月族,他偏生将星月族保护了起来。” “后来,无暇叔叔以为你娘怀上了皇上的孩子,他心死,便随星月一起隐藏了起来。”凤歌端起茶杯,一夜未睡,他似乎不知疲倦,他说:“若不是看到你背上的凤型印记,我也不确信你是无暇叔叔的女儿。” 端木槿一下子懵了,她怎么突然成了凤无暇的女儿。恍惚想到每次她要谈到星月的事,端木天都有闪避。莫非他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儿,他不想让她查到自己的身世,他是害怕她查到身世后会离开他? “我是端木天的女儿。”端木槿笃定的说。 凤无暇居然不相信姬莲儿,凤歌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当初无暇叔叔和莲妃之间有嫌隙,是姬梦茹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 “姬梦茹是端木吟的生母?”端木槿问。 凤歌点头:“除此之外,姬梦茹还是姬木风的妹妹。” 端木槿忽然想通,难怪星月的人叫端木吟少主,原来他要继承的是他舅舅的事业。 端木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凤歌房间走出来,她一直思考着一个问题。端木天既然知道她不是他的女儿,还那样掏心掏肺的对她好,倾尽一切。就这份情义,她也认定了端木天是她唯一的父亲。 她不是端木槿,不是凤无暇的女儿,凤无暇的女儿早在一年多前便死了。她来到这里,只有端木天信任她,不顾一切的对她好,什么都放心交给她。是端木天让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感受到亲人给的温暖,让她不害怕,勇敢面对一切困难。 “主子……”端木槿站在院子中间,鸽子上前来,看着端木槿神情不对,她问:“发生何事?” 端木槿回神,想通那个道理之后,她还是原来的端木槿。她正色:“无事,怎么了?” “许清和凌若明天亮就该进城了,主子,许清肯定会找萧离讲理,您看……”鸽子担忧,许清若是没看透个中阴谋,那么萧离可能就会因此事故意和主子闹僵。 端木槿蹙眉,她撩动衣摆,大步往房间走去:“许清到了,叫他先来见我。” “是……”鸽子看着恢复正常的主子,霎时放心了些。眼看主子没怎么休息,天又快亮了,等着主子处理的事还多。 翌日一早,许清和凌若鱼便快马加鞭的进了城,许清刚到鸽子就让他去找端木槿。而鸽子带着凌若鱼去休息,这让许清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说白了,爷还是相信鱼儿。 许清到了端木槿房间,眼看端木槿手臂吊着,他便急切问:“在路上听说爷受伤了,想不到竟如此严重。”这是许清跟了端木槿后第一次见端木槿伤得如此重。 端木槿抬手摆了摆,说:“不碍事,倒是你,一路上快马加鞭的,许是累了。” 许清有些惭愧,他低着头:“许清未能完成爷交的任务,请爷责罚。”许清拱手,要下跪,端木槿抬脚阻止了。许清绕开端木槿的脚,再次要下跪,端木槿便开始和他过招。 几个回合下来,端木槿以手捏着许清的脖子,将他制服在小几上。许清笑着说:“爷的身手还是那样好。” “不用绕弯子,你的事,鸽子都告诉我。”端木槿坐下,许清为她添茶,她接着说:“这件事凌若鱼若在,我还不好说。” 许清一愣,端木槿接着说:“这便是萧离使的一个计谋,你只得忍着。” “爷……”许清想了想,似乎这才将整件事想通透,他立马跪下:“是许清鲁莽了,坏了爷的大计,请爷责罚。” “罢了,他始终要找到纰漏要你离开了,不打紧,起来。”端木槿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她笑:“日后便在南襄给我帮手。” “是,爷……”许清欲言又止。 端木槿知道他的心思,她说:“凌若鱼那边,你多劝慰,我会找萧离谈,会给你一个交代,放心,下去休息吧。” 许清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把事情办砸了,爷还为他说话。 许清离开后,端木槿便去萧离处,萧离正在院落里练剑。萧离的剑法极好,不似一般男子的剑法一样厚重,他很轻快。眼见萧离挑起几个剑花,击落了院中小花,端木槿鼓掌。 “七七来了?”萧离见七七,收了攻势,将剑收回剑鞘,笑着说:“让你见笑了。” “萧将军的功夫让七七大开眼界。”七七走过去,也不绕弯子,直言道:“七七是为许清之事来的。” 萧离点头,他拿起锦帕擦去额头汗滴:“此事,萧某带隐允道歉,是他太过鲁莽,开罪了许兄弟。” 很巧妙,并不提凌若鱼被非礼一事,只说隐允和许清发生冲撞的事,如此一来,嫌隙还是不能消除。 演戏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萧离转过身去,端起小几上的茶杯呷了一口清茶。茶杯还未放下,端木槿便从他背后攻了过来。他不想占她便宜,她赤手空拳,他便也将自己的剑扔到回廊的椅子上去,然后在空中回翻,接住了端木槿的攻势。 端木槿很快又发动了第二轮攻势,出手相当之快,双拳不断攻向萧离。萧离一面后退,一面接招,很快两人就过了几十招。萧离嘴上却是笑意渐浓,应对也越来越认真。想不到,端木槿只一年,进步会这样快。 许清带着凌若鱼过来的时候,萧离和端木槿打得正欢。端木槿一面出招一面说:“萧将军,既然合作,那便要有诚意,你的士兵做了什么,相信萧将军自己心里有数。” “萧某带兵,对士兵要求严格,绝不对出这样的事。”萧离一个翻身,端木槿击个了空。萧离趁机转身,一掌击要击在端木槿受伤的右臂上。 许清赶忙飞身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端木槿,接下了萧离那一掌。萧离那一掌用了七层力,许清被击退至少一仗开外。凌若鱼赶紧跑过去,将许清扶起,许清噗的一声就喷了一口血。 端木槿怒:“萧离,你伤我的人,莫非不想合作?” “七王爷,你不信任萧某,何谈合作。”萧离转身欲走。 眼看端木槿又要发起攻击,凌若鱼拦在端木槿身前:“七爷,够了,您为奴婢做得够多了,如今许清也受伤了,七爷若是再有不测,鱼儿万死难辞其咎。”凌若鱼说着,豆大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端木槿扶住她的手臂,叹息:“本王还是不够强。” “爷……咳……”许清有些愧疚,因为这件事,已经闹得太大了。他勉强撑着站起来,端木槿和凌若鱼过去扶住他,他说:“爷,是许清给你添麻烦了。” “休要胡说。”端木槿斥了一声,看着萧离的挺拔高傲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端木槿看着凌若鱼说:“你带他回去,找凤先生给他看看。” 凌若鱼点头,扶着许清就往房间那边走去。而端木槿,看了看萧离房间处,勾唇一笑。 萧离笑着回到房间,推开门便拔剑冲上去,木兰避开他的剑花,挥动鞭子,鞭子缠住了萧离的剑。萧离收回剑,看着木兰笑得一脸灿烂,他放下剑坐下。 “为我斟一杯茶。”萧离淡淡的吩咐道。 木兰倒不介意他像使唤奴才那样使唤她,给他斟一杯茶便在他身边坐下。她笑着捻起桌上的糕点,放进嘴里:“你跟哥哥可真会演。” “你这个小丫头看出来了?”萧离好奇的看着木兰。 木兰点头:“不难的,一来你那个虚招哥哥平日断不会上当,二来,相对于你来说,凌若鱼才是外人,三来……” “你眼睛可毒着。”萧离扬眉轻笑,小姑娘不简单。 木兰再次捻起一块糕点:“这个叫什么,可好吃了?” “有毒,不怕?”萧离吓唬她,看小姑娘吃得欢快,他将茶杯递给她,糕点吃多了对肠胃不好。 木兰喝了一口茶,摇摇头:“不怕,哥哥会救我。” “呵,你倒觉得她巴心巴肝对你好?”萧离冷哼一声,凤无暇将这个小女孩放在端木槿身边,那么这个小女孩必定会在有朝一日对端木槿有用处。 木兰倒不隐晦:“当然,我有大用处,爹爹说的。” -----------分割线------------ 端木槿最终没有去萧离处,反而看向了凤歌的房间。房门开了,凤歌还是那个纤尘不染的凤歌,他负手而行,缓缓朝许清那边去了。自从知道了身世后,她和凤歌的关系就有些微妙,不知道是谁故意躲着谁。 而这厢,端木槿打头阵受伤的事在北林军中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北林将士对端木槿的看法也有了翻天覆地的看法,都城的传言都是假的吧。七王爷分明是勇猛无敌的,怎么可能是一个荒淫的断袖之人。 端木槿的伤势也成个大话题,有人说:“听说那支箭上有毒,七王爷现在哈昏迷着。” 也有人说:“胡说,分明陈军医说,他已为七王爷截肢,这下不是断袖王爷了,倒成了断臂王爷。” “七王爷为国为民,是真汉子。” …… 各种传言不绝于耳,而苏木赞此刻的营帐里,正坐着传言的主角。听着苏木赞的转诉,七七端起酒杯,轻啄一口,弯起嘴角。 苏木赞有那么一瞬的失神,七王爷笑得好明媚。可是他立刻就收起了这样的心思,七王爷不是断袖,他也不是。 七七笑着说:“苏将军,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她知道,苏木赞一直很带兵很洒脱,可这一次却有些有苦说不出的味道。 苏木赞老泪纵横,他抬起粗糙的大掌在脸上抹了一把:“王爷言重了,臣……” 端木槿知道这个苏木赞一旦文绉绉起来也是很可怕的,于是打断他:“日后,北林还要靠苏将军的英明带领。” 苏木赞一愣,这很一种托付重任的感觉。没错,就是,皇上将北林军交给七王爷了,那么以后这支军队就七王爷的。七王爷是倚重他,才会说这样话。苏木赞此刻有一种想法,多想回到年轻,遇到七王爷,然后和他拜把子。 七七放下酒杯,笑:“我伤势不严重的事,还请苏将军保密,士气很重要,此战郝莲风野不过是为了勾出将帅,相信他现在正在操练兵马,下一次他便针对我的打法制定应付方法。”她笑着将桌上的酒菜挪开,然后指着地图:“将军,日后的练兵在这里进行,我会告诉你要练什么。” 苏木赞看着端木槿指着地方,那是一个山顶,他好奇的看着端木槿,端木槿诡异的笑着。那里是山顶没错,但她去看过了,那里平坦得很,而且山顶边缘是一处绝壁。 对战郝莲1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站在房檐低下看着天,明日大晴,操练了几日,她也该发起主动攻击了。北林军的操练情况很好,进步很快,一方面苏木赞带兵有功,一方面北林军重拾信心。端木槿走到院子里,抬头看着天边的晚霞。 那一大片一大片火烧一般的云朵,轻轻滚动着,它们似乎也有些兴奋。端木槿勾起唇角,明日,大概郝莲风野会上阵吧,有些期待。 看着不远处的凤歌,他站在回廊处,也同样看着天边的云霞。只是,他眼里似乎多了一份凄凉,端木槿好几天都没和凤歌说话了,也不知道他如何想的。撩起袍子,端木槿往凤歌那个方向走去,却见凤歌回到房中,关上房门。 端木槿驻足了,然后转身去了萧离的房间。 “萧将军,还未多谢你前几日相助。”端木槿轻笑,坐下。 萧离摆摆手:“萧某以为王爷会责怪萧某下手太重。” 端木槿摇头:“若非下手重,他们如何能信,萧将军,七七是来说明天的战事的。” “嗯,萧某再次恭候七七多时。”萧离笑了起来,对门外的隐卫说:“去请凤先生过来。” 眼看隐卫出去了,端木槿端起茶杯:“子若大概不会来。” 萧离扬眉,果然不一会儿隐卫就进来禀告:“将军,先生说他身体不舒服。” 萧离看着端木槿,端木槿叹息,然后笑着说:“说正事吧,将军,七七的意思是,明日七七带着北林军从正面与郝莲风野交锋,将军带领萧家军作奇兵之用。” “如此甚好。”萧离起身,走到地图面前,指着南襄城外的一条小道:“从这条小道绕到郝莲风野的身后,打他个措手不及。” “不。”七七走过去:“既然将军想到了,郝莲风野便也该想到了,将军若是从这条小道过去,可能会着了郝莲风野的道,此时,郝莲可能已经派人在这条小道埋伏。” “七七的意思是?”萧离不解,他也是第一次和郝莲风野交手。 端木槿摇摇头,说:“不用做任何安排,北林军支撑不了太久,将军只需从后面补上来就好,将军的出现便是奇兵之用,毕竟将军有战神之称。” 萧离笑着摇摇头:“这样恐怕不妥,你确定到时候北林军撤得回来?”郝莲风野师从凤无涯,咬住了敌人,定然是不会放的。 七七抬起头,想了想,蹙眉:“确要子若才能解决。” 此时,门被推开,白衣谪仙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容,掩嘴轻咳:“让北林军带上这个,便能及时撤退。”他拿着一个圆球似的东西,对七七笑了笑,然后看着萧离说:“这是迷雾球,一旦摔坏了去,眼前就会一片迷雾,到时候,北林军自然能撤退回来。” “子若,你身体如何?”萧离关切的问了一句,见凤歌和端木槿之间不似前几日那样亲密,反倒好像有了什么隔阂,他微凝眸。 凤歌摆摆手,又轻咳了两声:“不打紧。” 萧离让他坐下,然后拿着那迷雾球问:“这有多少,可够北林军用?” 凤歌笑着对萧离说:“只有三千,所以,还请王爷做好周详安排。”他拱手看着七七,很是疏离。 端木槿点头:“我这就去和苏将军讨论。”说罢,她撩起袍子,从萧离处离开。 萧离坐到凤歌身边:“子若,你和七七……”他若有所指。 凤歌摆摆手:“我感染了风寒,怕七七也染上,便……”见萧离凝着眼眸看他,他叹息:“无事,我和七七之间有些矛盾。” 萧离见凤歌也不肯说实话,便不多问,只说:“近日研制迷雾球,你着实辛苦,回去休息吧,以后便找些能干之人帮你,你也不必如此劳累。” 凤歌笑着点点头,然后拱手告辞离开,回去自己的房间。 端木槿把凤歌的迷雾球交给苏木赞,然后说:“苏将军,你试试,我怕的是,这样的迷雾球对我们自己的士兵会有伤害。”不是不相信凤歌,只是这个让端木槿想到前一世的烟雾弹,如果是一样的原理的话,那么士兵是不是该戴个防护的工具。 苏木赞接过那迷雾球,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他往地上一摔,然后就冒出了一大片白雾。端木槿赶紧捂住口鼻,苏木赞也跟着做。只见那白雾慢慢在空中升高,越来越浓,端木槿放开衣袖,并无异味。 她抬手搭上自己的脉,并无异状,她再拉起苏木赞的手搭上他的,也没异状。也就是说凤歌研制的迷雾球,只会让人眼前有白雾,而不会对人体有伤害。端木槿不禁在心底有些佩服凤歌,然后弯起嘴角笑了。 她和苏木赞回到营帐中,她说:“苏将军,这样的迷雾球并不多,只三千,你让每小队留一枚,记住,要小队成员尽量不要太分散,一见到白雾就赶紧转过身撤退。” 苏木赞点头,一脸灿烂的笑容:“有了这个,我们还怕打不赢那些大凉军?” 端木槿失笑,她说:“不可轻敌,毕竟郝莲风野也师承凤无涯,这样的招数,我们只能用一次,下一次,郝莲风野必有破解之法。” “哎,是。”苏木赞点头,他看着端木槿问:“王爷如果得知郝莲风野师承无涯先生?” “这个是父皇告知本王的。”端木槿起身:“苏将军,此时一定要保密,若是泄露出去,我们很有可能会中对方的陷阱。” 苏木赞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点头,严肃的拱手:“臣遵命。” 端木槿扶起苏木赞,笑着说:“将军不必多礼,明日本王挂帅打头阵,萧将军作奇兵,今晚事关重要,将士们千万不能有事,还有,将军对将士们的饮食多照看,切记不能疏忽,让将士们养好精神,可晚上不能睡得太死,巡逻安排得紧密一些。”端木槿吩咐道,这一仗许胜不许败。 郝莲受伤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入夜,端木槿老感觉心里不踏实,躺在床榻上一直闭着眼却睡不着。忽然,她的烛光被一阵风吹熄,她知道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端木槿警惕的睁开眼,翻身,背对着外面。 她没有听见脚步声,却感觉到有人坐在她床边,端木槿一个翻身腾起,就将手里的匕首插进那人肩头。 借着窗外的月光,端木槿看着来人愣住:“郝莲风野,你……你怎么不躲?”端木槿松开手里的匕首。 郝莲风野先是一蹙眉,然后笑着说:“你给的什么我都接受,怎么会躲呢?” 端木槿一滞,随后问:“你来做什么?” 郝莲风野扬眉一笑:“带你去个好地方,走……”他伸手,想要揽她的腰,端木槿下意识的闪躲,好郝莲风野的手便附在她胸口。他愣住,见她也张大了嘴巴愣在那里,他不确定的捏了捏。 “下流!”端木槿反应过来你,挥拳就向郝莲风野,整个人脸红得跟天边的红霞一样。 郝莲风野没有躲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一带,将她搂在怀里:“你是女的?” “与你无关!”端木槿挣扎出来,再次挥拳向他。 郝莲风野闪避之时牵扯到伤口,他轻轻蹙眉,按住伤口。一副委屈的样子:“我受伤了,你还打?” “你是敌军将帅,杀你才是应该。”话虽如是说,可端木槿始终没下得去手。 郝莲风野笑着上前:“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罢也不管端木槿是否同意,他上前搂起她便飞身出了窗户。 巡逻的士兵感觉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刮过,打了个寒颤,感觉怪怪的,看着同伴:“刚刚是不是有人从王爷房间出来?” “没有吧,你眼花了!”另一个士兵否定。 那士兵还是有些担忧:“要不去看看,明日王爷就要上阵,万一有个什么……” “你都知道王爷明日要上阵,肯定要早睡,难道你想王爷睡不好明日上战场没精神啊,这样的话,王爷在战场上会很危险的,我们巡逻这样紧密,怎么可能有人会伤害到王爷。” “也对!”那士兵消除了疑虑,继续巡逻。 郝莲风野在树上低笑一声:“你的士兵这样的状态,我还不放心让他们守护你。” “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端木槿想要推开他,见他肩头一直在流血,如果动一下,可能会流更多的血。她问:“你,没问题吗?” 刚问完,郝莲风野便扬唇一笑,然后就倒在她身上。端木槿赶紧扶住他,不让他从树上掉下去:“喂,郝莲风野,郝莲风野,你醒醒!” 郝莲风野没有回答端木槿,端木槿又不能将他带回去治疗。只好将他放在自己背上,飞身出了城。南襄城东边有一个叫七侠的小镇,那里并没有遭受战火的绵延,端木槿只好背着郝莲风野去了那里。 端木槿并不知道,郝莲风野此刻正在她背上美滋滋的笑。口是心非,就知道她心疼自己,郝莲风野挑眉,搂进端木槿的脖子。 端木槿在去七侠镇的路上就把郝莲风野放下来,因为是夜晚,就算到了七侠镇,也找不到药铺买药。端木槿将郝莲风野放在草丛里,然后借着月光找起了草药来。 郝莲风野美着美着,居然在端木槿背上睡着了。端木槿很快找了止血的草药回来,放在嘴里嚼碎,然后按住郝莲风野的肩头,将匕首拔出来。 “嗯……”郝莲风野闷哼一声,睁开眼睛就看见端木槿撕开他的衣衫,将草药敷在他肩头。 “你怎么样?”端木槿问,然后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生怕他会发烧。 郝莲风野抓住端木槿的手,似乎气息虚弱:“我……” “别装了!”端木槿将另一只手从他手腕处拿过来,她刚探过他的脉搏,分明就没什么事。她翻了个白眼,眼下他们两个在荒郊野外的,真想把这个人埋在这里。 郝莲风野仰躺在草丛上,笑着问:“你是女的?” “不许再说这件事。”端木槿窘迫的转过脸去,这个人,那么聪明,肯定一早就知道,非要来让她窘迫。 郝莲风野起身看着她的侧脸:“太好了,我不是断袖。” “你是断袖?”端木槿好奇的看着他。 郝莲风野拉住她的手:“如果你是男的,我就是断袖,现在你不是男的,我就不是断袖。” 端木槿甩开他的手,不在说话。端木槿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这样和郝莲坐在一起看月亮的机会怕是很少。明日他们就要对战沙场了,以后,他们还会经常在沙场上对决。 “你的伤,会影响明日的战争吗?”端木槿。 月光洒下来,郝莲风野取下脸上的面具,挥手扔到几米开外:“我从来就未想过要与你为敌。” “所以呢?”端木槿好奇的看着郝莲风野。她觉得有些惊艳,以前也见过他没戴面具的样子,只是没想到,在月光下,他那绝美的容颜会这样耀眼。 郝莲风野牵起她的手,嘴角勾起一个弧度,那样的笑容,足以让周围的枯草都开出花朵。他说:“所以,我要挟……持……你……” 语气中带着一点玩味,端木槿有一刻的失神。不过想到他的话,她很快就回神,想要将手从他手里抽回。不过郝莲风野并不打算放开,他稍微用力,就竟端木槿拉进怀里。 他飞身而起,向着一个方向,月亮的方向。他笑:“我说了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不去!”端木槿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郝莲风野居然对她动了手脚,封了她内力。 郝莲风野一直笑着,看着前方,他的轻功绝好,带一个人完全没有压力。他的声音在端木槿耳边响起,低沉的,温柔的,诱惑的:“先避开这一次。” “什么?” “先不打仗!”他解释,脸上的笑容一直洋溢着。 人间仙境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端木槿看着他,以月亮为背景,他们飞行在天空中。她有一种错觉,不知道是郝莲风野的光华照亮了天空,还是月光照亮了郝莲风野。 最终,他们停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端木槿完全是听出来周围的环境山清水秀的,泉水的叮咚声,虫鸣声,夜风吹过植物叶片的声音。 “这里很美。”郝莲风野笑着揽着她走,经过溪边,她便看见萤火虫照亮一片林子。果然很美,端木槿弯起嘴角笑了,她前世只在电视上看过萤火虫。 端木槿伸手想要抓住一只萤火虫来看看,那萤火虫在她指尖停留。郝莲风野不想端木槿竟会这么稀罕这普通的萤火虫,他便停了下来。端木槿凑近了一看,那萤火虫的屁股处一闪一闪的发出点点光芒。 那萤火虫休息片刻,便飞走了,端木槿抬头看着郝莲风野笑。郝莲风野也笑了笑,随后:“走吧,带你去两个人。” “谁?”端木槿警惕停住,可惜现在她身上没有力气,只好被郝莲风野揽着走。 他低笑一声:“到了便知道。” 很快,端木槿便看见眼前有点点火光,越来越近,她看见几间小木屋。小木屋前面是一滩泉水,夜色中,灯光下,那泉水还冒着淡淡的白气。木屋周围尽是青山绿水,好一个人间仙境,端木槿在心中感叹。 “想不到,这乱世之下,还有这样干净的一片土地。”端木感叹。 郝莲风野低头看她:“只要你想,我们也可以在这里住下。” “谁要和你住下。”端木槿的肩头在郝莲风野手下动了动,却是挣不开。 眼看马上就要到了木屋处,郝莲风野突然停下了,他解开端木槿的穴道。搂着端木槿,晃动身形,快速的游离在木屋外面。端木槿的表情也严肃了,很明显,是个很高深的阵法。 看着郝莲风野身法这样快,端木槿不禁在心底惊叹。果然是凤无涯的徒弟,不但很快找到破解之法,连身手都这样敏捷。 一瞬,郝莲风野已经来到木屋前面,他笑着对端木槿说:“不必惊讶,这个阵是我设计的。” 端木槿一滞,他设计的?郝莲风野抬手敲门:“师父,母亲……” 端木槿便更惊讶了,他说要带她见的人竟然是凤歌的父亲,和郝莲风野的母亲。 ‘吱……’木门被拉开了,一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子,一身布衣,笑着说:“小野来了,青桐,快些来看。” 很快便有一个妇人出现在他们眼前,看上去也不过三十上下的样子。那妇人穿着朴素,绾的寻常人家妇人的头鬓,笑起来便有一种百媚生花的感觉。这便是郝莲风野的母亲,这样美,如脱尘仙子一般,难怪郝莲风野会那样好看。 傅青桐笑着说:“看你,让人家姑娘赶夜路,还不快请姑娘进来。” 郝莲风野倒诧异了:“母亲怎么看出她是女子?” 傅青桐嗔怪凤无涯,抬手指着他:“你只教小野那些个本事,倒把我儿子教成痴子了,看他,竟还以为这位姑娘是男子吧?” 郝莲风野点点头,他若不是近了端木槿的身,摸到了她的……想到这里,郝莲风野唰的就红了,瞬间红到耳根。 “傻小子!”凤无涯笑着用手指推了推郝莲的脑袋:“你母亲不是给你安排过女子侍寝吗?” 听到这里,端木槿的心尖有一丝颤抖。她是来自现代的人,接受不了三妻四妾,侍妾什么的,她都不能接受。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给不起这个承诺,她便早早收了心思。 傅青桐嗔了一眼郝莲风野:“全被他打将出来了,嫌那些个女孩太聒噪。” 凤无涯呵呵笑开,随即便问:“小野,你也不为我和你母亲介绍一下这位姑娘?” 端木槿拱手躬身:“晚辈端木槿见过无涯先生,紫前辈。”郝莲风野的母亲名头不小,当年在江湖上,因为一身紫衣,身手敏捷,轻功极佳,被人称作紫衣仙子。 只是后来她为何为嫁给凉王,便不得而知了。江湖只传闻紫衣仙子退隐了,却不知道原来她当上了凉王的如妃。 傅青桐赞赏的看着端木槿,笑着点头,还算恭敬有礼。她扶起端木槿:“好姑娘,既是小野带你来,他定是爱你至极,我家小野在情爱方面有些迟钝,你可不要欺负他。” “晚辈……” “别晚辈的叫了。”凤无涯笑着打断:“你们连夜赶路,早些去休息,明日我们再详谈。” 就这样,端木槿和郝莲风野就被两位前辈推进了屋子。然后,端木槿就窘迫了,莫非要和郝莲风野睡同一张床? “你睡,哪里?”她问,站在房间中间,很简单的房间,装饰和家具都是自制的,却很精美。 郝莲风野奇怪的看着她:“睡床上,你难道不是?” “我……”端木槿信了傅青桐说的郝莲风野在某方面有些白痴的话,她只好咬牙说:“我打坐!” “打坐?”郝莲风野不解,不过,他很善解人意,她有这个习惯,他不能破坏。于是,他躺到床上,拉好锦被:“好吧,我不打扰你了。” 端木槿咬牙,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不一会儿,她便听见郝莲风野轻微的鼾声。于是,端木槿只能坐在椅子上,闭目。奔波了一晚上,她着实有些累了,很快就歪着头在椅子上睡着了。 而这边,凤无涯和傅青桐坐在桌边,傅青桐问:“无涯,你如何看这位姑娘。” “呵,小野喜欢的,能有错吗?”凤无涯淡淡的说了一句:“不过,她招桃花。” 傅青桐有些着急:“这可如何是好,小野在这方面很迟钝,要是真有人和小野抢,那小野不是……” 凤无涯轻笑:“小野是迟钝,但也不至于会被人抢走,你便放心吧。” 迟钝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翌日一早,端木槿醒来之时已经在床榻之上,她睁开眼睛便坐了起来。她环顾四周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何事,郝莲风野不在。 端木槿不知道的是,昨晚是傅青桐不放心,在他们窗户上戳了个小孔看了。然后傅青桐恨铁不成钢的把郝莲风野弄醒,问他怎么回事。 “母亲?”郝莲风野当时很茫然,看着母亲一脸着急的样子,费解。 傅青桐指着椅子上的端木槿:“那是怎么回事?” 郝莲风野一看就挥挥手:“母亲,很显然,她被师父点穴了。” “我不是说这个!”傅青桐一改素日的温柔贤淑模样,怒吼:“我是问,她怎么会在椅子上睡觉,你却在床榻上?” 郝莲风野弯起嘴角一笑:“小槿儿说她要打坐,师父,你解开她的穴道吧。” 傅青桐被儿子的迟钝气得嘴角发抖,她看着凤无涯:“你说他这个样子,不会被人抢走才怪呢。” “好了,好了。”凤无涯笑着对郝莲风野说:“小野,你和端木姑娘,还未洞房?” “何为洞房?”郝莲风野只听说过,但是不知道洞房是个什么东西。 凤无涯轻咳一声,抬手掩嘴:“就是,睡在一张床榻上。” “这样?”郝莲风野恍然大悟,点头:“明白了。” 于是,在郝莲风野把端木槿报到床上之时,傅青桐笑着把凤无涯推了出去。所以后半夜,郝莲风野就拥着端木槿睡了,一早醒来,他就出去陪师父练功。 端木槿来开房门,傅青桐笑着上来问:“端木姑娘,昨晚休息得可还好?”傅青桐又恢复了贤妻良母的样子,婉约的笑着。 端木槿礼貌的点头:“多谢前辈,晚辈休息得甚好。” “那便准备开饭吧。”傅青桐拉着端木槿往花厅走去,她笑得温柔:“小野和他师父去林子里练功了,你去叫他们回来吧。” “是。”端木槿笑着应和一声,然后往林子那边走去。 远远的端木槿就看见郝莲风野喝凤无涯往这边走来,两人有说有笑,凤无涯一副慈父的模样。这倒让她想起了凤歌,凤无涯如此模样,怕是凤歌从未见过吧。 “端木姑娘。”凤无涯笑着唤了她一声,他说:“可是要用早膳了?” 端木槿点头:“是,紫前辈让晚辈……” “呵呵……”凤无涯仰头笑开了:“端木姑娘不必见外,你与我儿子若也是挚友,唤我一声伯父便好。” 端木槿一愣,她以为凤无涯不记得他还有个儿子叫凤歌呢。她轻笑一声:“是,凤伯父。” 凤无涯前面前行,郝莲风野喝端木槿紧跟身后,凤无涯沉声说:“小野,端木姑娘,早膳后,我想听你们说些子若的情况。” 端木槿的嘴角不可察觉的勾起一个弧度,郝莲风野倒是察觉了,他不满的撅嘴。看着端木槿在说起凤歌的时候,那种欣慰,他有些嫉妒了。 郝莲风野伸手折了一片叶子,然后‘哎呀’一声。端木槿侧过头去看,郝莲风野的手上冒出一丝鲜血。郝莲风野抬起手给端木槿看了看,等着她紧张的过来为自己包扎。想到昨晚她在自己肩头插了一刀,然后又紧张的带自己去找草药,他心里暗自笑了。 端木槿看着郝莲风野手里的叶子,然后拿过来细看,缓缓的说:“丝茅草,叶线形或线状披针形;根出叶几与植株等长;茎生叶较短,叶鞘褐色,无毛,或上部及边缘和鞘口具纤毛,具短叶舌。圆锥花序紧缩呈穗状;小穗披针形,对生于花序枝轴上;花两性,每小穗具花,基部被白色丝状柔毛。” 郝莲风野咬牙,这些难道他不知道吗,她难道看不到自己的手在流血。端木槿拿起丝茅草,前行:“丝茅草入药有凉血止血,清热利尿的功能。” “诶……”郝莲风野看着端木槿的背影,一时语塞。 凤无涯轻笑:“迟钝!” 回到木屋,郝莲风野的手指已经止血了。端木槿之所以不理他,是因为她昨日帮他止肩头的血后便知道郝莲身上有上好的止血药。 早膳后,端木槿一点也不慌张,对于南襄城的战事,有她没她都一样。而且,她自己也没把握能出这片林子,再者,郝莲风野在这里,凤歌和萧离对付大凉绰绰有余。 所以,端木槿和郝莲陪着凤无涯坐在木屋外面,听着鸟语,闻着花香,喝着上好的龙井。而傅青桐则一人在一旁坐着缝制衣物,他们似乎就是最寻常的一家人。 “小野,子若如何?”凤无涯呷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 郝莲风野点头:“他现在是萧离的军师。” “萧离?”凤无涯凝眸,然后笑着说:“秦蝶衣的儿子,哈哈,那可真是精彩。” 秦蝶衣,端木槿知道是萧离的母亲,但是她却从未见过。她好奇,秦蝶衣到底是怎样的角色,会让凤无涯笑得这样开怀。 凤无涯扬眉看着端木槿:“端木姑娘,你要小心,我信子若能抽身离开,但你,必须对萧离留心提防。” 端木槿点头,虚心受教,凤无涯说的话倒是值得思考。她说:“多谢凤伯父提点,晚辈会留心的。” 凤无涯点头,他看着端木槿:“你见过无暇了?” “是,无暇先生已经回凤家了。”端木槿笑着说。 凤无涯点头:“那便好,子若做事,我和父亲总能放心。” 郝莲风野发现自己插不上话,他淡淡的说:“师父,如今战事连绵,我们还要及时赶回去。” 凤无涯朗声笑开,指着郝莲风野对傅青桐说:“青桐,看到了吧,我就说,小野虽然迟钝,却是护短得很,即便我是他师父,同端木槿姑娘多说了两句,他就呛声了。” 端木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急忙抿了一口茶,把头侧到一边去。郝莲风野却是笑着,并不否认,他看着端木槿。 不追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当日,南襄城内并未因端木槿失踪而慌乱,萧离及时封闭了这个消息。临时,只好叫让许清易成端木槿的样子,带兵打头阵。 萧离在后面等着浓烟起,他问身边的凤歌:“子若,七七去哪里了?” “不知!”凤歌摇头,随即负手前行,站在城楼上看着两军厮杀:“将军可看出凉军有异?” 萧离观察了一瞬,笑着点头:“郝莲风野不在!”他的笑里带着一丝兴奋,郝莲风野不在,那么,这一次,一定要打败敌军。 凤歌摇头:“将军再看,凉军虽乱,却不散……” 萧离再细看之下发现,果然如是,莫非这是郝莲风野的计谋。凤歌轻叹:“将军,稍后与凉军交战,有一句话子若请将军记住:穷寇莫追!” 萧离点头,这样虽然不能尽兴,但也安全保险。眼看凉军随冉混乱,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阵型,萧离戴上头盔。 “子若,我去了。”萧离将自己的佩剑戴好,下城,走到三十万萧家军面前,举起手中的剑。 萧家军极为振奋,同时举起自己手中的长枪,默默无语。他们作为奇兵,不能太早暴露自己,不然敌军早退,他们便也失去了自己的作用。 萧离看着眼前各处浓烟渐起,北林军医最快的速度退了回来,萧离双腿夹着马肚,飞奔出去。最前面一排的士兵手里都拿着类似孩子玩的风车,只是大了许多。到了阵地,这些看似无用的风车全部吹了起来,那些雾气被吹散。 萧家军上去,看见慌乱的敌军,手起刀落,一刀一个。风清看清高高挂起的帅旗,已经变成了‘萧’字,他赶紧打马回旋。 “撤!”风清大喝一声,之间大凉军很整齐的就撤退了出去,犹如一条滑溜的小蛇。 萧离本欲追上去,可记得临行前凤歌的话,他硬是举起手里的剑阻止了追逐。萧离看着凉军撤离的速度,高声喊:“回城……” 他出战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虽然战绩并不理想,但在士气上给了士兵很大的鼓励。萧家军也很快就撤回城里,萧离急忙回去看,凤歌还站在城楼上。 萧离走过去,凤歌淡淡的说:“蛇尾阵!” “子若?”萧离不解,看着凤歌。他行军打仗多年,也见过不少排兵布阵,自己也会,但是并没有听说过这个阵。 凤歌转过头来:“将军幸好没追上去,蛇尾阵是家父研究出来的,顾名思义,大蛇打七寸,蛇尾阵就是用来撤退时防守,也可说是进攻,将军追上去,能抓住的是蛇尾,蛇头回过头来,便能狠狠咬上一口。”凤歌解释道,从城楼上下来。 “哦?”萧离倒是佩服这样的阵法,还能在逃离之时转守为攻。 凤歌前行:“是这样,不过蛇尾阵多用于兵力不强之军,郝莲风野会用这样的阵型,只能说明一点,他的确不在阵营里。” 萧离和凤歌都未在多言,他们同时在思考一个问题:七七和郝莲同时消失。 萧离突然笑开,拍了拍凤歌的肩头:“总的来说也算打了胜仗,子若,喝酒去。” “好,子若以为将军会和将士们庆贺一番。”凤歌笑着,被萧离推着大步往前走。他就是不急不缓的性子,走路都不会太快。 北林军的将领们聚集在苏木赞营帐里,发牢骚:“分明就分工好了,我们打头阵,萧家军出来猛杀,为何不追?” 苏木赞捋着自己的的胡须,他也不解:“萧离居然都不追,那便有他的道理。” “有何道理,俺才不信那个什么战神,拿俺的话说,他这个战神,说不定就是这样来的,畏首畏尾的,像什么男人。” “不得胡说,私自议论将帅有违军纪。”苏木赞严肃的说。 “什么将帅,我们的北林军的将帅是王爷,王爷尚且带领我们奋战杀敌,轮到他萧离便贪生怕死的,不到一刻钟便回来了。” “就是,王爷甚至连盔甲都没穿,你们看到王爷那白衣上的点点血迹了没,王爷上次还受伤了……” 怨声载道,苏木赞一掌拍到桌子上:“好了,都闭嘴!” 将领们瞬间鸦雀无声,苏木赞扫视一圈,然后沉声说:“此事不许再提,用兵之道……” “苏将军果然有远见。”凤歌撩起帘子走进来,笑着拱手:“各位将军辛苦了。” “凤先生。”将领们都恭敬的回礼,有人问:“凤先生,你倒是说说今日之战为何会如此?” “各位可有见到凉军撤退之时很迅速,比我军更甚?”有人给凤歌让了个位子,然后为他斟茶,凤歌点头微笑道谢,见将领们开始点头,他继续说:“此阵叫做蛇尾阵……” 凤歌再一次把当时的战况讲诉了一遍,然后微笑着抬头看着各位将领。 “原来如此……”有人感慨。 “还好没中了那凉人的计谋。” “是啊,是啊,王爷已经受伤,萧将军不可再受伤。” …… 听到北林军的抱怨声平息了,凤歌起身:“各位,凤某还要去看看七王爷的伤,就少陪了。” “凤先生慢走……” “凤先生记得代我等问候王爷。” “王爷就交给先生了。” 苏木赞起身:“先生,我送您出去。” “劳烦苏将军了。”凤歌拱手,然后退了一步,大步往前,苏木赞紧随其后。 凤歌敲响端木槿的门时,端木槿已经回到南襄。她刚换上衣衫,听见敲门,她说:“请进……” “七七?”凤歌一愣,辨别出是七七的声音,他推门进去:“你回来了?” 端木槿刚束好腰带,抬头看到是凤歌便笑道:“是,刚回来,战事如何?” 她在桌边坐下,然后请凤歌坐下,凤歌坐下说:“算是我们胜,胜不多。” “何解?”端木槿好奇的看着凤歌。为他倒了一杯茶,再为自己倒上一杯,轻呷一口。 萧离痛 - 乱世战凤 - 征文作者 凤歌但笑不语,他看着门外微风吹得笑话颤动,浅笑。良久之后,他才轻声问:“七七,明日可要上阵?” 七七点头:“那是自然,不过不是明日。”端木槿笑着说,她和郝莲风野都不会立即发起攻击,伤兵需要休养,战场需要打扫。 看着凤歌,七七浅笑,为凤歌感到高兴。可她不能告诉他关于他的父亲的事,这是临走时答应凤无涯的事。她虽然不能明白凤无涯和凤歌的父亲关系或者模式是怎么样,但是这个对凤更没付出多少父爱的男人,他又的深爱着自己的儿子的,从他对凤歌的了解便可知道。 凤歌点头:“也好,七七,你,可否告知,这一日去了何处?” “七座信得过七七吗?”端木槿起身,走到门口,然后转身,看着凤歌点头,她笑:“子若信我便知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自若,对不起大夏的事。” “这点自然是知晓的。”凤歌起身,看着七七,终究他还是放弃了。终究,他是七七的堂兄,终究,他还是没资格问。 端木槿看着凤歌突然就落寞了,她上前一步:“子若……” 凤歌抬起头看着她,七七浅笑:“出去走走?” “好。”凤歌笑着答应,随即便和七七出了门。 萧离站在花园旁的拱门下,看着两摸白影,一高一低并肩走出去。果然,他们是般配的,他悄悄的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隐一……”他低喝一声,然后拔剑就冲着院子一个角落攻去。 隐一没想主子会突然发出攻击,急忙现身防御,躲开那一击。很快,萧离的第二招就过来了,隐一知道主子想过招,便和萧离全力打斗在一起。 一刻钟后,隐一杯萧离击落在地,萧离的剑指着隐一,离隐一的喉咙只有一寸只差。隐一一头冷汗,主子今日用了十层的功力。 萧离突然弯起嘴角,将剑收回剑鞘,背过身去:“起来吧。” 隐一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主子的功夫又精进了。”隐一拱手,然后问:“主子,奴才斗胆,主子可是遇到烦心事了?” “呵……”萧离轻笑一声转过身来,又是从容冷酷的萧离了,他说:“怎会,你见过我有烦心事?” 隐一低头:“没,主子是无坚不摧的。” “嗯。”萧离轻声应和,这大概是一种自我催眠,他蹙眉:“隐退吧。” “是……”隐一拱手,下一刻,他就消失在院子里,找不到他的位置。 萧离看着因为刚刚打斗而有些凌乱的院子,那似乎是他心绪不宁的证据。蹙眉,他撩起袍子,大步走进了房间。侍女很快就进来,端了茶水,为他斟上,然后要退出去。 “等等。”萧离抬头看着模样清秀的侍女,他问:“你叫什么?” “回将军,奴婢唤作云裳。”侍女的声音也温柔软糯。 萧离挑眉:“云想衣裳花想容?”他微眯着眸子,他记得这个女子是他十八岁那年,打了胜仗归来,端木天让他和父母见了一面,这个女子便是母亲送的侍妾。 可是他常年征战在外,这个女子一直跟在他身边端茶递水,便成了婢女。他伸手拉住云裳,云裳明显一滞,想要将手收回。萧离本就是练武之人,云裳哪里躲得开。 “跟了我,你可觉得委屈?”他问,声音冷得让人发寒。 云裳忽然调整了自己的心绪,浅笑着:“夫人将奴婢送给将军,奴婢愿意服侍将军左右,能服侍将军便是奴婢的福分,哪里还敢觉得委屈。” “只是因为不敢?”萧离手里用力,将女子拉进怀里,看着她。 云裳摇头:“云裳不觉的委屈。” “即如此,你便知晓母亲的用意吧?”萧离放开她,自己走向屏风后。 南襄城原来的守将曾将得到过萧离的救助,所以他留给萧离的房间比端木槿的更好。在屏风后有冒着热气的水池,他是让人将山上的温泉引至此处。 云裳赶紧跟上,见萧离伸开手臂,她便上去为他宽衣。一件一件,最后仅剩一条亵裤,她的手被拉住了。萧离踩着石阶,走到了水池里去,靠着石壁,将头放在水池边沿。 云裳自然知晓自己的职责,她走过去,蹲在水池边上,伸手按住了萧离的肩头。 “将军,可是累了?”云裳温温糯糯的声音让人感觉如在云端。 萧离没回答,只是闭目仍有她轻轻的按摩着,感觉很放松。许久后,他突然伸手将身后的云裳拉下水池。 云裳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就立马闭嘴。扶着萧离的胸膛站在水池中,萧离却嫌恶的推开她,然后自己起身。从屏风上拿了锦帕擦拭身子,他将裹了一条锦帕,然后就要离开。 “给你半个时辰沐浴。”他冷冷的说,然后走了出去。 萧离坐在床榻上,靠着床头,伸手的锦被遮住了他优美的曲线,只露出结实的胸膛。胸口上有一条很狰狞的长疤,那是十五岁那年,第一次出征留下的。 半个时辰后,云裳从屏风后出来了,她一头秀发披在身后。一身轻薄的纱衣,酥胸半露,打着赤脚一步一步的走向萧离。 她不知道自己是走向天堂还是地狱,这个男人,她以侍妾的身份在他身边待了三年,他都没动过她。今天,终于是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了吗,可是为什么,她从他眼里却丝毫看不到感情和怜惜。 走到床榻边,她跪下来,俯身亲吻萧离的大腿,然后抬起头来看着他。萧离没有看到她眼里的迷茫,他大掌一拉就将她按到在床榻上,自己覆上去。 “将军……”她靠近他,有些娇羞,却又明白自己的职责。 “啊……”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他将自己挤进她的双腿,云裳痛得额头冒汗,可她的眼里却没有泪水,她笑着看着他想用自己。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