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 全职业风流大师 - 悦来有间客栈 () 夜很深,雨水很凉。 三位行sè匆匆的黑衣人,并没有因为道路的泥泞、夜sè的迷茫,而丝毫放松他们的脚步。雨水拍打在斗篷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他们没有丝毫的空闲来擦拭脸上的雨水,反而加快了他们的脚步。 “黑子,你确信宰相大人会收留我们?” “冷血,你认为呢?” 随着一问一答,三个人先后停了下来。 “老实说,我认为没有这个可能xìng,况且。。。。。。” 叫冷血的黑衣人,如同他的名字,他的语气也一样冰冷。 “况且,你只是个杀人魔鬼,只会杀人!”黑子冷漠地注视着他,似乎不怎么信任眼前的人。 “黑子,你这么说,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凭我的能力,还保护不了小主子的安全?”冷血讥笑道:“何况有些人还是一个需要别人保护的人,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冷血虽然没有挑明谁是需要保护的人,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叫黑子的人只是一个劲的冷笑。 “冷血,你除了会杀人,还会干什么?难道你会洗尿布,会在小主子饿的时候,给他喂nǎi?” 冷血一愣,显然认同洗尿布等等的工作,比起杀人来要难,想了片刻,还是不能尽信眼前的安排就是最好的,半晌才冷冷地道:“别忘记了,我会请保姆,更重要的,我会传授他武艺。” 第三个似乎是个聋子,且还是哑巴,一声不吭地听他们争论。 哈哈,黑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你再笑,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冷血似乎有点发怒:“没有人你们这些懦弱的人在碍手碍脚,或许小主子会加安全些!”说着,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 黑子知道冷血不但无情,更无理,惹疯子生气,只会自找晦气,所以,干脆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这个时候,第三个人互看他们二人一眼,才慢慢腾腾地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小主子需要一个新的生活环境,一个决定能保证他生命安全,而且还得有个很好的发展前途,眼下,宰相大人和主人还算有点交情,何况他并不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或许他会帮我们这个忙。” 黑子点点头。 冷血只是沉默,他知道还有下文。 “今后,我们三个最好不要再见面,也不要保持联系。” 黑子道:“主子临走时候交代,让我们一切听你的,总管大人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后天就动身,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我要为主子做最后一件事。” 总管大人沉思了一会,道:“冷血,今后小主人的生命安全,就交给你了。” 冷血点点头,只是不解:“总管大人,你做何安排?” 总管大人只是笑了笑:“我老了,骨头都散了架,还能做什么?再过几年,不等小主子长大chéng rén,我说不定早就追随主人去了,所以,我只想回家乡,置些田地,再娶几个姨太太,安稳舒服地度过晚年,仅此而已。” 黑子眼眸动了动,想表达些什么,嘴唇只是动了动,最终却忍住了:“那好,我们分头行动。” 他们又冒雨前进。 只是,冷血不发一言,却转身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两人同时停住脚步,很是尊敬地看着冷血远去的方向,最后都微微叹息。 “他只会听主人的命令,如今,十年前消失的杀人魔鬼,又复活了。”黑子面对着夜sè迷茫的世界,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死蝙蝠,只是杀人,让他保护小主子,但愿不要出什么乱子。” 两个人继续前行,此时,雨更加急了。 第一章 要做个坏人 - 全职业风流大师 - 悦来有间客栈 () 大象国宰相府里,正洋溢欢天喜地的气氛。 似乎唯一不够兴奋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宰相大人最小的儿子,第三位公子,李鹤。 李鹤本不是这个世上的人,准确说,他只是一个符合时下流行――穿越者,带着三十多年的社会经验,穿越在了一个才几月大的孩子身上,这真是一个造孽的穿越啊。chéng rén的思想被包裹在一个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孩子身体里,是个非常折磨人非常憋屈的倒霉事。 除了等吃等睡,等月光等太阳,李鹤可以做的事,只有回忆,就像放映机放映碟片一样,慢慢地尽可能细致地过滤一下自己的前世所作所为。 可惜,蛋疼。 李鹤用回忆的方式,对自己的前世人生过滤、总结,结果发现什么值得自己骄傲的事,花很长的时间、很大的jīng力,却得到一个非常令人泄气的结论,李鹤觉得实在蛋疼。 新的环境,也应该有新的人生。 李鹤以为,人之所以能以猿猴进化到人,除了智慧,最为重点的就是能适应环境,能尽快学会生存。李鹤笑着给自己下了个决心,不管怎么样,上天总算对自己很眷顾,他开始相信这世界上或许真的有神仙。 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华丽的分割线%%%%% 李鹤躺在床上或者rǔ娘怀里,就开始构思自己的人生旅途,这一思考就是一年零两个月,直到第十三个月开始,这思考的工作才开始有计划地实施,因为从这一刻开始,李鹤可以dú lì行走了。 刚会走路的李鹤,第一件事情,就是能把屋里能翻的地方,彻底检查一遍,他用一双小手,很吃力地将那些平时撕着玩的古籍,从新一本一本地摞在一起。 rǔ娘也不去阻止他的行动,而是侧着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走路都歪歪扭扭的小少爷,她有点为这个怪异的小少爷,感到吃惊和欣喜。 “安,你要读书吗?”安是李鹤的rǔ名,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rǔ娘特喜欢叫小少爷的rǔ名。 李鹤像是听懂似的,回头冲着rǔ娘点点头,还用一双小手,使劲摆动,示意rǔ娘过去帮忙。rǔ娘于是走过去,和李鹤一起欢快地开始盖书楼。 这房间里总共不下上千本古籍,都是李鹤的父亲李恪专门花重金买来的,他自然知道,儿子还在哺育期,是看不懂书籍的,可那次小李鹤看到书时的喜悦神情,给这个初为人父的李恪留下深深的印象,并以此认定,自己的这个儿子非池中之物,将来必定会高中状元,那阵他的心情,很充实很安慰,妻子难产不幸离世,可这个孩子毕竟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当书摞到半个身子高的时候,小李鹤不再继续手头的工作,而是呀呀地给rǔ娘打手势。rǔ娘看着小李鹤的手还不及一个柿子大,却很灵巧地一页一页翻着书的时候,她整个一个人,刹那间惊呆了。 “安,你真的要读书吗?” 当小李鹤笑着点点头,rǔ娘激动地把小李鹤抱在怀里,紧紧地搂住他,一直亲个不停,内心喜悦无限。 “安,乖,rǔ娘教你读书识字。”她的脸上留下一行滚热的泪水,把小李鹤抱到一个灵位前,道:“小姐,小少爷长大了,他要读书识字了,小会不会忘记小姐临终时候的嘱托,一定把小少爷带大chéng rén。安,来,给你娘磕头。” 小李鹤已经不止一次对着这块灵牌了,知道这是自己亲娘的牌位,虽然,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没有见过自己的亲娘一眼,可母子天xìng,他的内心依然对带他来这个世上的伟大女xìng,表示深深的哀悼之情。 李恪用手轻轻地推了推rǔ娘的肩膀,又用手指了指灵位。rǔ娘惊喜异常地问:“安,你是要自己磕头吗?” 当小李鹤再次肯定地点头,小会的脸上已经是热泪盈眶了,把他从怀里轻轻地放到地上,等小李鹤站立稳当了才松开手。 小李鹤像模像样地跪倒在灵位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响头。 磕完头以后,rǔ娘小会就带着小少爷,拿起了本书,开始了人生的第一堂读书课。小李鹤拿在手里的第一本书《大象国战记》,书里记载了大象国数百年来的大小战例,rǔ娘小会以为小李鹤就算真要读书,可毕竟才十三个月大的孩子,也不会对军事感兴趣,于是,换了一本《儿童故事宝典》,开始读起第一页的故事,大熊和小兔子。 可当第一页还没有读完,坐在小板凳上的小李鹤,已经感到很不耐烦,用左手捂住自己左边的耳朵,而右手手里,已经高高举起一本《大象国文化考略》。 这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神童,rǔ娘小会的心里推翻了自己的错误看法,这绝对不是一个才十三个月大的孩子的举止,那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小李鹤是个怪胎,一个近乎神灵的怪胎。 rǔ娘的眼眸里再次湿润了。 小李鹤此时的脸上的笑容,滑稽又略显有点老成。 “要是被你知道,我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多半你会认为,我是上帝派来人间的,否则,便视我为妖怪了。”小李鹤眼神恳请rǔ娘,不要再拿什么小孩的玩意哄他了,这样,很容易把带有三十二社会经验和记忆的大好青年,活活逼疯的。 rǔ娘像是看穿了小李鹤的心思,很欣慰地拿起刚才那本《大象国战记》,并开始朗朗地诵读起来,这一讲就是四个多小时,每每自己想停下来,可一看见渴望知识的那双稚嫩的小眼睛,rǔ娘小会就会心地继续读下去,为了小少爷,硬是把枯燥无味的历史书,演奏得津津有味,如同在电影院欣赏大型历史剧。 四年后。 当屋里一千两百本古籍全部读完后,小李鹤已经五岁,不要小看只有五岁的年纪,他的肚子里,可谓是经史子集、杂陈百家,包揽了大象国开国三百年来的,诸如文化、军事、政治以及民间流传典故,应有尽有,不下于一本大象国的活字典。 更加可喜的是,李鹤的脑海里还装着三十多年的深刻记忆,这个孩子,说他是妖怪,一点也不为过。 而当rǔ娘读完最后一本《民间奇闻概览》的最后一个字,合上书本,rǔ娘笑着对听得入迷的小李鹤道:“安,你是大象国学识最为渊博的神童,从今天开始,不止是rǔ娘,所有大象国的所有人,上有达官贵族,下有黎民百姓,都会为你感到自豪。” 小李鹤则很谦虚、很清晰地第一次表达自己的理想:“要想做一名纨绔子弟,很容易,而要完全胜任一名终极纨绔子弟,这还差得很远,李鹤的人生目标,要做一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纨绔子弟。” rǔ娘两眼听得呆了,这是小李鹤开口讲的第一句话,人生的第一句,却是如此完整,如此jīng确地表达自己的心愿,就是大象国传说中的神,也不过如此,rǔ娘惊喜交加地抱起了小李鹤,她幸福地哭了。 这是才五岁的孩子吗?不,这是神! 小李鹤用十三个月的时间,给自己规划了人生道路,他立志要在这个异世大陆,留下自己彪悍的名字,而自己所要经历的途径,并非文、武、经和政四道其中的一道,他要力所能及地四道并用,而首先可以善用的是文道,所以,还在别人吃nǎi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骤,即成为大象国开国以来第一神童,最为渊博的学者。 而纨绔子弟,文雅点解释,就是拥有万贯家财、显赫身世在前,挥霍无度、不务正业在后,简单点解释,就是做个彻底的败家子。而李鹤则认为,化腐朽为神奇,才是真正的高手,财富、权力、地位以及学识,也无非如此。 小李鹤感激而自信地对rǔ娘道:“这五年辛苦您了,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李鹤要小会rǔ娘,真切地感受到财富、荣誉,都会卷卷而来。相信我,神,不会说谎。” rǔ娘小会相信地点点头,她从小李鹤开始听她读书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艰信,这个李鹤,小姐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肉,将来是个很恐怖的大人物。; 第二章 早熟不是我的错 - 全职业风流大师 - 悦来有间客栈 () 李鹤一蹦一跳地进入了管家的账房。 管家正埋头打着算盘,见有脚步声,抬头一瞧,正看到李鹤人模人样的坐在椅子上,由于李鹤个头小,屁股只能挨着椅子斜坐,圆溜溜的眼睛也正瞧他,他心神一禀,这个孩子的眼神怎么这么沧桑、深沉,怎么没有半点小孩子的稚嫩? “谁带三少爷进来的?还不滚进来,将三少爷带出去!”管家冲着门外喊半天,外面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还以为是哪个小厮或者丫鬟吓坏提前逃之夭夭了。 李鹤笑着道:“您老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答应,因为我是自己来的,不关任何人的事。” 管家有点呆滞,愣住了! 才一个不到六岁的孩童,吐字如此清晰也就罢了,偏偏连语句也颇为通顺,虽然,之前也不断听到有人向他转述,三公子是如此的聪颖早慧,知识渊博,他一直是一笑置之,但是,这一刻,他改变了这个想法。 “我想请您老帮个小忙。”李鹤眼睛直直地盯着管家看,笑着道明来意。 管家这才回过神来,停下手里的活计,饶有趣味地笑着问:“三少爷,想要老夫怎么帮你呢?” 李鹤脸sè顿时淡了下来,沉声道:“老管家虽然帮着父亲大人忙活几十年,劳苦功高啊,不容易,您老也很有本事,这也难得。”先赞赏了几句,却道:“您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可是,您见过卑贱的下人在主子面前自称‘老夫’的吗?” 管家心里一惊,刚才之所以倚老卖老,心里不过是对外界传闻李鹤神童质疑而已,满脸皱纹的老脸闪过一层yīn云,忙站起来,笑道:“三公子说的极是,下人就是下人,刚才的确是老奴一时忘形,请三公子千万不要责怪。” 管家少年时是个死囚,一切都因现任宰相大人李恪一手搭救,还重用他为李家的总管,可以说,宰相大人李恪就是他的再生父母。管家从此也隐姓埋名,甘愿在李府做一名总管。 李鹤的屁股离开座椅,笑着走向管家的办公书桌:“您见外了不是?刚才不过是跟您老开了个玩笑,您老何必当真呢!在李府里,您老是当之无愧的元老人物,谁敢对您老不敬呢,何况父亲大人也对您老是赞赏有加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李鹤简单的几句恭维的话,已经让管家捋着胡须,笑着坐了下去。 “三公子,来找老奴,不知道是为什么事?” 李鹤这才笑着说明自己此次来的真正目的:“我想请您老支点零花钱。” 从李鹤指责他倚老卖老的那刻起,管家衰老的心脏一直处于不安之中,要是这个伶牙俐齿的三公子将刚才的事情添油加醋说出去,就算如实告诉宰相大人,不知道会无故掀起什么波澜来,这会他放心了,原来李鹤只是为点零用钱,小孩子们爱贪玩和贪吃的天xìng是不会变的。 “这件事情,包在老奴身上,一定让三公子满意就是。” 李鹤狡黠地问:“您老也不问问是什么事,就答应的这么爽快,不怕后悔吗?” 管家笑得很坚决:“老奴一切听凭三公子吩咐就是了,再说,我们做下人的,本来就应该无条件听从主子的命令。” “哈哈哈哈。”李鹤的笑声就像是过年时放的鞭炮,很脆很响,“那要是要您老去死呢?” 噼啪! 管家只觉得耳边有个响雷,猛的抬头看眼前距离不过两尺的小少爷,轻轻的拨动一下手底下的算盘珠子,这才笑着道:“老奴这条老命已经不属于自己,早就交给老爷了。” 李鹤晃着脑袋,继续追问:“您老的意思,只有父亲大人,才有权决定你的生死么?” 管家不回答,却反问道:“小少爷,您真的只有六岁吗?” “早熟又不是我的错。”李鹤看了他一会,转身往门外走:“请您老遵守诺言,我要一千两银子,等一会,我就派人来拿。” 偌大的房间里,只留下老管家一个人,思绪不知飘向何方,过了很久,才自言自语地道:“早熟?怪胎?神童?” %%%%%华丽的分割线%%%%%%% 一位衣着华丽的公子,怀里还抱着一位小少爷,迈着八字步,昂首扩胸地步入延辉戏院的内堂。负责打杂的小二见到客人到来,脸上摆着职业笑容迎了上来。 “这位爷,您来的真不巧,今天休息,让您白跑一趟了。” 来者放下怀里的小公子,慢腾腾地挺直了腰板:“少爷,是来找你们老板,去,把你们老板叫来回话。” 看他一身打扮,衣着鲜艳华丽,十有仈jiǔ出身高贵,善于察言观sè的小儿不敢怠慢,恭敬地道:“这位公子哥,不知道找我们老板是为何事呢?小的,会马上转告老板知晓。” 来人听小二呼唤他一声公子哥,不由大怒起来:“瞎了你的狗眼,你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才是我们家英俊不凡、风liu倜傥的李三公子!”手指着身旁高不过一尺,年纪不过五六岁的光景,小二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瞧去,只见这个小孩脸sè严肃犹如寒霜,正在斜眼瞪他,显然是在责备他,刚才误将主仆二人认错,还以为怀里的是他家的小少爷。 这个小孩正是李鹤。 下人尚且穿着如此名贵的衣裳,这个小孩的家世定当显赫,惯于察言观sè的小二哥,立即给李鹤陪了个不是:“都怪小的狗眼昏花,慢待李大公子了,请饶恕小的不是,您请,您请,小的立即去通知我们老板。” “是李三公子,不是李大公子!”李鹤笑道,声音里听不出是恚怒还是讥笑。 主仆二人会心一笑,李鹤更是竖起右手拇指,赞赏他刚才骂得好,维护了主人的威严,道:“回去,本公子好好赏你。” 这个下人叫李德才,是李家的包衣奴才,到他这一辈,整整历经四代。李德才年方二十,面目清秀,尤其是机灵乖巧,深得小李鹤的欢喜,作为一名下人,忠义永远是第一位,这一点,李德才的表现,在李府无人能及。 李德才躬下身去,半屈下跪,朗声道:“多谢公子爷,小的不敢要什么赏赐,只希望能永远伴随公子爷。”小李鹤虽然只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屁孩,可在李德才的眼里,已经是了不起的神童,区区五岁,对于大象国的历史典故,居然说得丝毫不差,就单凭这点,李府里的下人们也是望尘莫及。 更何况这个小主子,说话老气横秋,思维缜密,谈吐不凡,俨然是一派宗师模样,将来有朝一rì,必定会飞黄腾达,成就当在老爷之上,他rì必定贵不可言,是以对他更为倚重,傍上这棵大树,以后的rì子好乘凉了。 第三章 股份制企业 - 全职业风流大师 - 悦来有间客栈 () 李鹤笑笑:“起来说话,起来说话,跪在地上,成何体统。你我虽为主仆,我却一直视你作大哥来着,今后,你们能免的一切繁文缛节,都一概免了。” 李德才感激涕零,起来回道:“多谢公子爷厚爱,李德才一定肝胆图报,万死不辞!” 主仆二人,又相互客套了几句,不一会,延辉戏院老板和小二哥两人,慌忙地从内堂走了出来,这个老板姓王,叫王成柱,年纪在五旬开外,走起路来,却健步如飞,只几个起落,已经把小二远远甩在后头。 这老板听小二口中所述,料想这位公子哥登门必有要事,这京师脚下,藏龙卧虎,他不敢懈怠,急忙穿衣出来迎接,哪知道面前的却是一个rǔ臭未干的小孩,他脸sè虽然还是和蔼挂笑,可心里已把小二埋怨了不知几回。 “不知,这位公子,找老朽出来,所为何事?” 李鹤弹了弹长长的衣袖,淡淡地道:“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公子此次前来,想施舍一个贵戏院一个大大的善事,不知王大老板,可否有兴趣?” “口气倒是不小。”王成柱见一个小孩,尚在吃nǎi,吐字如此清晰不论,单就刚才这番回答,已经令他动容,脸上很快舒缓很多,笑笑:“既然如此,请公子跟随老朽到客厅奉茶。马三,去,沏茶去。” 这个叫马三的小二哥望着人五人六,走路却摆着官架子的李鹤,扑哧一声笑着沏茶去了。 到了客厅,分宾主落座,王成柱再三请李德才坐下谈话,可李德才总是战战兢兢,不敢就坐,只是站在李鹤的身后,这奇特的现象,很快为老成持重的王成柱察觉,并心领神会,这个稚气未脱的小屁孩,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的来头一定不小,本来整个屁股坐在椅子上,他立即腾出半个屁股,悬空在外。 “敢问公子,高姓大名?贵府在何处?”语气之间,已经带了几分敬重,小瞧之心遁去了。 李德才抢声回答,道:“当朝的宰相大人,正是我家的老爷。” 原来是堂堂的宰相大人的公子,王成柱打了一个机灵,幸亏没有怠慢,否则,谈笑之间,已经种下祸根,身体不由得站立起来,道:“不知道,是李公子造访,有失远迎,还请李公子不要介怀。”此时已经是十分的敬重,丝毫不敢大意。 小李鹤一摆小手,甜甜地笑了一笑:“哪里,是我唐突了才是。时间就是金钱哪,我们长话短说,这次来的目的,刚才已经讲了,就是送一个大大的美事给延辉戏院。” 王成柱暗吸一口凉气,暗叫不好,极是恭敬地近乎谄笑道:“李公子,延辉戏院,早已经是名存实亡,请李公子移驾别院,老朽感恩不尽。”说着就要跪下来给李鹤磕头讨饶。 延辉戏院,是一家老字号戏院,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传到王成柱手上时,声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平rì里的演出收入仅仅够支出,眼看几十条人口靠着戏院活命,有的婴儿正嗷嗷待哺,想到这些痛心的难题,王成柱的心里就痛如刀割,加上大小官差的勒索,rì子过得提心吊胆,隔三差五,就为生计愁眉不展起来。 与人结怨,通常都会说成,大恩不敢忘记,来rì定当厚报。这李鹤说要送一个大大的美事,王成柱首先想到的就是,就连这个小小娃娃也来横抢竖夺了,他一个踉跄,几乎要当场摔倒,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求李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跟小的们为难,老朽还要依靠延辉戏院,养活三十多条人命呢!” 王成柱这一下跪,使得李鹤主仆,面面相觑,这是从何说起,这不是把自己想成强盗了吗? 李鹤跳下椅子,笑道:“王老板,你是误会我们了,这次,我们是专诚来跟王老板商量合作的事情,这不,我们一千两银票都带来了,如果,王老板不欢迎我们的到来,我们也不勉强,扭头就走。” 当王成柱验过一千两的银票,确实是货真价实,是宝成钱庄的汇票,脸上依然惊疑不定,这延辉戏院,整个出售也不值一千两银子,不知道这位李相国的三公子,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李鹤望着满脸狐疑的王成柱,滔滔不绝地兜售了自己的合作方案,听得王成柱的脸上一时白云,一时是红花,最后还是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这等好事。 “李公子,你投资一千两银子,一不求回报,二不愿意买下延辉戏院,就是为了给自己打什么......什么什么广告来着?” 李鹤明白,这个世界对广告还是一个陌生的词汇:“当然,要是王大老板认为,本公子这一千两银子,可以买下延辉戏院的话,我倒真愿意买下它,不过,我倒有个更好的提议。” 王成柱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感觉身上轻松不少,道:“那是,一千两银子,绰绰有余,如果公子不嫌弃,老朽和戏院上下几十口,但凭公子的吩咐,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绝不推辞!” 这是一个烂摊子,王成柱虽然爱之深切,可自己能力有限,已经无力回天,现在有宰相公子肯出面收留,实在是个大大的福音,他对面前这个只有五岁的孩子,从心里佩服和感激的无以复加。 王成柱跪下给李鹤叩头谢恩,李鹤慌忙扶起:“老人家,老人家,我年纪轻轻,怎么能受你如此大礼啊,这样我会折寿的啊!” 接下来,王成柱全然接受李鹤的提议,用一千两银子作为资本,注入延辉戏院,李鹤合法zhan有延辉戏院的一半股份,并且从即rì起,延辉戏院不再存在,一个崭新的股份制红楼戏院正式成立,王成柱还是红楼戏院的一院之长,而李鹤则是担任王成柱很为迷惑不解的技术总监和顾问。 条约里注明以一年为限,要是李鹤不能光大红楼戏院,到期之后,一切权利归还王成柱,这一额外条款,使得王成柱更是感恩莫名,对小李鹤的高风亮节,佩服得无以复加。 红楼戏院成立的那天起,对外宣布,停业整顿,半年之内不会有任何演出活动。王成柱以及原延辉戏院的三十几号人,对这个小李鹤李监察言听计从,只要李鹤有什么话,那就是红楼戏院的最高旨意,并且,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达并执行起来。 王成柱怎么也不相信,才这么大点的孩子,居然胜似成年人,比那些经商多年的人还要熟悉人情世故,这究竟是不是个怪胎?送走了李鹤主仆二人,王成柱一个劲的擦拭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小李鹤俨然成了红楼戏院的土皇帝,而当宰相父亲大人李恪,听下人禀报这件有趣的事情时,他更是对这个宝贝儿子感到自豪,并且他也在期待着这个红楼戏院,是否真如儿子所预言的那样,半年后会突然一鸣惊人,成为大象国第一块金子招牌,想到这个古怪jīng灵,博学而多才,整天还粘着rǔ娘睡觉的小宝贝,他不由得高兴地大叫起来。 “真不愧是我李恪的儿子,有我的风格啊!” 当大象国宰相大人李恪,正在眉飞sè舞卖力夸赞自己宝贝儿子的时候,作为一代穿越者,小李鹤还是被贼老天气昏了,就在他和rǔ娘一起洗澡的时候,身体突然像瞬息万变的闪电一样,一股热流在身体内上下窜来窜去,后来集中到下体,还不具规模的小毒龙,突然昂首挺胸起来! 带着三十来年的社会经验穿越,这还是很欢迎的,难道把前世的荷尔蒙也一并带了来?李鹤很沮丧地想着,望着小豆芽都比这粗壮的作案工具,这才是令人惋惜的症结所在! 第四章 太子与乳娘 - 全职业风流大师 - 悦来有间客栈 () 如果地上有个洞,李鹤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令小李鹤感到万分羞愧的是,这个节骨眼上,自己身上已经是一丝不挂,刚才身体的巨变,也恰好落入了rǔ娘的法眼。小李鹤讪讪地发笑,一种被人带到手术台上任人宰割的苦涩感,油然而生。 小李鹤虽然不是禁yù的道教徒,可毕竟才是五岁的身体啊,况且这么短小的武器,拿出来不是被人戏谑,就是被人忽视,要是运气差碰上个高度近视者,还以为天生的小太监呢。 惊奇、有趣而又忧虑,这三种表情交替在rǔ娘的脸上。 “安,坐下来,给rǔ娘看看,怎么回事。”rǔ娘用手去接触小李鹤的那条还在发育中的毒虫,感到不好意思的小李鹤,身体尽量靠着水桶的木板,可这水桶容积就算再大,也决计逃不过rǔ娘那只手,于是,小李鹤放弃了无谓的逃避。 rǔ娘用手摸了一下,有点热,还显得僵硬,她身为小李鹤的rǔ娘,自打他咕咕坠地那时刻起,就已经把自己的命运绑在这个李府的少爷,小姐的遗孤身上,对他视若己出,甚至把小李鹤的xìng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rǔ娘对小李鹤惊人的提前雄起,感到很忧虑,是不是安吃了不该吃的食物?难道这是生病的提前预兆? “rǔ娘,安,一切都很正常。” 小李鹤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这么说,只怕rǔ娘会联想自己是个小sè狼。 rǔ娘以为他还是小孩子,不知道这是男人的专有特长,可自己不能这么跟他解释呀,可怎么说呢,她陷入了沉思。 两人就在木桶里,沉默了约莫半个钟头,水温逐渐地冰冷,直到小李鹤冻得身体发抖,rǔ娘这才大梦初醒,慌忙把小李鹤从木桶抱出去,放在床上,用干布擦拭他身上的水滴,就在这个时候,rǔ娘豁然发现,小毒虫又变回原样了。 “冷水!”两人异口同声,随后两人都会心地一笑。 之后的连续三天,深夜里,rǔ娘感到有一种会发热的物体,抵在自己身体上的时候,她总会联想到,小少爷真是个令人费解的怪胎,这么小就有了成年男子的反应,起初按照两人的约定,用冷水浸泡一阵子,如此,嚣张的小毒虫,像是喝了解毒的灵药,马上又老老实实地缩回腹部里去。 第四天,当rǔ娘再次取来冷水,她愣在那里,迟迟地不愿下手。rǔ娘正当芳龄,深夜之时,每当自己yuhuo焚身,也很想有个男子做伴,偶尔的时候,rǔ娘还想过,将来少主子长大chéng rén,或许自己的愿望,就可以达成了。 自古以来,贵族少年,第一个xìng伴侣往往是自己rǔ娘,或是身边的婢女,这在大象国《大象国皇族经文略考》中,明确载有记录,rǔ娘为小李鹤讲解书籍的时候,常常读到皇宫里的太子也有这样的事例。这种大象国固有的习俗,在她的心里,暗暗地滋长、发芽、壮大,以致于,此时,rǔ娘才忽然明白,自己原来早把小公子当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成了未来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虽然大象国律法严令,对通jiān之罪施以极刑,但与rǔ娘、婢女丫鬟,如果主人要与她们发生关系,事先征得她们同意,则不在受罚之列。 rǔ娘把冷水放在床底,又重新上chuang,解开衣服,又赤身**地钻进被窝里,小李鹤对rǔ娘今夜的举动感到不解,正想开口询问,rǔ娘的进一步举动,令思想开放不过的李鹤,还是大吃一惊。 只见rǔ娘轻轻地将小李鹤的小毒虫,慢慢地引导向她的身体。 小李鹤的眼睛睁开有如铜铃,感到身体也起了急剧的变化,一股难以言明的暖流,从下体敏感的区域,开始有机地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侵蚀,暖暖的,痒痒的,yù罢不能。 小李鹤并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当自己的身体第一次发生如此男xìng的变化,也确实是被美丽xìng感的**rǔ娘所诱导,可对这个胜似亲娘的rǔ娘,他还不敢那么放肆,虽然,他也在大象国的许多书籍里,间接地获悉很多太子和rǔ娘两者的艳史,尽管大象国的现有律法,也明确记载主子和下人这种貌似合法的关系。 现实总是充满诱惑和无奈的,小李鹤见木已成舟,生米已成熟饭,原本男xìng那种强烈的zhan有yù被积极地调遣起来,他开始在探索着,主动扭动着还显得稚嫩的身体,略显笨拙而又进步神速地进攻,只有进攻,方显男儿本sè。 直到小李鹤身体哆嗦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当rǔ娘也意识到他鸣金收兵了,然后抱着小李鹤亲了一口,她感谢苍天,也感谢这个少爷,大象国许多年没有发生的,太子和rǔ娘的爱情史,悄悄地又翻过了新的一页。 %%%%%%华丽的分割线%%%%%% 红楼戏院在小李鹤的英名神武领导下,开创了一个新纪元,这在开国三百多年的大象国,也是属于首次,小李监察以改革家的大魄力,裁撤了延辉戏院所有的原有的节目,而是改头换面,换上相声、小品、二人转和流行歌曲四大板块。 大家对这个天上掉下来的衣食父母,奉若神明,只要是小李鹤的主意,就一定要坚决执行,只要是小李鹤认为是对的,就坚决拥护,这两个凡是jīng神,正指导着红楼戏院热火朝天地进行一场革命。 宰相李恪看到儿子,给他描述的大象国最为响亮的戏院即将来临,他也是信心十足地要看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喜事。李府上下的所有下人都在看着一场好戏,惊艳的人有之,怀疑的人有之,用有sè眼睛看李鹤父子俩笑话的人,也占了不小的比例。李恪特命儿子,只要是为红楼戏院的前程着想,李府上下的所有人财物,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老子会用大象国所有的国力,做你的坚实后盾,儿子,甩开衣袖,干吧!” 第五章 贼老天与竹竿 - 全职业风流大师 - 悦来有间客栈 () 第五章贼老天和竹竿。 当李恪李大宰相,大象国除了皇帝陛下,就数到这位权位最高的李鹤的父亲李恪,也对这个连牙齿也没有长齐的孩子,凭空收购一家戏院,还提出自己闻所未闻的股份制企业,平白无故搞出这么惊天骇俗的大动作,除了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还增加莫大的疑问悬疑腹中。 “宝贝儿子,告诉老爹,你究竟想干什么?” 小李鹤挠了挠头,似乎对这个智商不是很剽悍的宰相父亲大人,首次表示了自己的某种轻视,只见他漫不经心地回答:“为了出名。” 李恪有点哑然失笑地道:“作为大象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的公子,你是不满意现在的地位?还是担心以后不够你出名?” “人生之事,鬼神莫测,还是早做计划的好,再说,有句名言说的好,‘出名要趁早’,老爹,我是未雨绸缪啊。”小李鹤想到要是贼老天,哪天一个不顺眼,再把他遣送回二十一世纪,或者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年代去,还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痕迹,实在是件很糟糕的事情,至少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穿越者。 在这个陌生的异界,小李鹤逐渐地适应,并慢慢地喜欢上了这个世界,至少,在这里,他有一个绝对够牛够拽够强的宰相老子做靠山,还附带一个三十多年的现代文明,想做一个平庸的人,都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哦,儿子,你告诉老爹,你长大了要干什么?” 小李鹤对这个问题思考了不下五年的时间,将来还会延续,他略为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就给这位微笑的父亲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在我有生之年,要写一百本书,要培养一百个社会jīng英,要生一百个儿子,当然,最重要的事要活一百年,这才够本。” 说得掷地有声,句句听来虽有玩笑的嫌疑,可是,宰相大人李恪却感到异常的有趣,并极为顺耳。 “儿子,如果,你有足够的野心和能力,把贼老天都捅破,那么,老爹就赞助你一根足够长的竹竿。” 这次父子俩的交谈,初步达成一项决议,要是小李鹤真能把面临破产倒闭的延辉戏院,成功解救并发扬光大,那么,以后李府的大小琐事,自己一概不理,全权交给小李鹤全面处理,自己绝对不加干涉。 小李鹤对这根足够长的竹竿,极为感兴趣,不过,目前第一件事情,莫过于建立自己的一套领导班子,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在李府,至少在上千人的下人之前,得树立自己的威信才是首要工作,而当务之急,是把对自己俯首帖耳的李德才扶上总管的位置。 听话的狗未必是最有才的,但一定是最有用的。 “老爹,足够长的竹竿,现在我还用不着,目前,一根半尺长的竹竿,想必老爹还是会同意的,当然,大象国,也不乏食言而肥的贵人。” 当李恪看着这鬼jīng的儿子,居然用三分威胁的口吻,向他推荐一个下人做李府的负总管,他笑得嘴巴都歪了,“好好好,宰相许过的诺言,自然是一言九鼎,我立即吩咐下去,升李德才为负总管,除了协助李总管管理rì常事务以外,专门负责我宝贝儿子的生活起居,包括一应大小事务。” 李鹤对父亲大人李恪的决定表示了十二分的满意,临走想起一个盘绕在心头很久的疑问:“老爹,总管大人以前叫什么名字?真的姓李?” “你问这个干什么?”李恪认真的看了宝贝儿子一眼,正sè地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家瞎cāo心什么?” “好奇呗。”李鹤撅着嘴,笑着。 “鹤儿,你要挟总管支取银子的事,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呢,这么小就无法无天,长大还得了吗?”李恪假意生气,可在心里的惊喜实在很大,才六岁的孩子就懂得利用权势压人,将来必定是个令人头疼的yīn谋家。 “老爹,这不能怪我!” “那老子怪谁去?”李恪不知道这个古灵jīng怪的儿子又在想什么。 “我还是个小孩子嘛!您总不会降低身份跟一个才六岁大的小孩子秋后算账吧!”李鹤笑着,两手别在背后,学着父亲大人李恪平rì在书房常摆的姿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李恪望着远去的熟悉的背影,哑然失笑,这个鬼jīng灵,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家伙啊。 %%%%%%华丽的分割线%%%%%% 宰相大人果然一言九鼎,第二天当着几百号下人,宣布任命李德才为宰相府的副总管,只不过是一个挂职总管,根本没有什么实权。 尽管如此,副总管的生活待遇是那些低下的下人所不能比拟的,这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足以让李德才昏阙好几回。 “这完全是李鹤的提议。”临了,宰相大人的这句话,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上意义非常的不同寻常,以至于众人都难以猜测它的真正含义。 这个消息在李府炸了开来,这决定是一个爆炸xìng的新闻,并且以极大的杀伤力,震撼了李府里的所有下人,很多人开始潜意识地琢磨,追随小公子就是追随宰相大人,讨好李德才,就是讨好小公子,于是,一场宰相府邸的人事变动,也把大家的心思也搅动起来。 而李鹤口中所说的半尺长的竹竿,这个才二十岁的小伙子,摇身一变,成为李府里地位尊崇的高级主管,多少引来大家垂涎的目光,嫉妒、诅咒,也相应地随着目光一起送达。 李德才得到公子哥的有力提拔,更是驴前马后,为小李鹤用心地打理着一切。 从成立红楼戏院,至今,一个多月悄悄地过去了。王成柱见这个新东家迟迟没有什么大动静,心里琢磨不透,整rì里无所事事,人忙习惯了,一旦静下来,也觉得很不习惯。 “王院长,您就休息休息吧,李公子人小鬼大,他jīng着呢,他可不会把一千两银子,白白朝水里扔的。” 王成柱劈头盖脸,给马三一顿臭骂:“你小子,懂个屁啊,你知道虾子从哪头放屁?你乱搅和什么你?没事靠墙根去!” 王成柱对李鹤提出的改良内容提出质疑,这个从不见经传的相声、小品,二人转,还有那个歌曲就不是民间小调么,又怎么会是流行歌曲?这些东西,真能力挽狂澜,能为民众接受吗?他的心理没有底。平生以振兴延辉戏院为宏愿的王成柱,穷其一身的本领,倒头来也是面临解散的命运,可就在穷困潦倒的时候,这个宰相府的公子,及时地挽救了他们,王成柱是打心眼里,深深地喜欢上这个老气横秋的毛小子了。 命运虽然无常,但人定胜天,王成柱相信,贼老天会给一个理想不灭的执着的人一条自新之路。 “天不亡勤!” 此时的大象国皇宫,正洋溢着欢声笑语的气氛。宰相大人和几个朝廷重臣,皇上皇后,还有皇太后,在未央宫,正在一起融洽地唠着家常,当大家听完李恪讲完他这个才五岁的儿子,却有许多有趣事情的时候,皇太后的脸上,露出了极是罕见,很是欣慰的笑容。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宝贝,李丞相,传哀家的话,要是小李鹤真能将什么戏院来着......” 李恪马上接口道:“是红楼戏院,太后。” “对对对,就是红楼戏院,要是真火了京城,哀家也要开开眼界,另外,哀家也决定和李丞相一道,也赞助他一条长长的竹竿!” 李恪兴奋莫名地跪下谢恩:“臣及犬子,叩谢太后的恩典,叩谢皇上的恩典!” 李恪回到府邸,宫里随即传来皇太后和皇上的旨意,封李鹤为男爵,官拜虎威将军。大象国开国以来,五岁大以下的孩子晋封为男爵,这是极为荣耀的恩遇,获得这一殊荣的人数,在《大象国国政方针要点》一书里,有明确记载,连同李鹤在内,正好一十四人,但官拜虎威将军,则是开天辟地的创举,无人出其右,宰相府里一时之间,鞭炮连天,喜气洋洋,人人都在庆祝这一历史xìng的时刻。 第六章 武林奇人 - 全职业风流大师 - 悦来有间客栈 () 第六章武林奇人。 小李鹤被封赐为虎威将军后的第六rì,在去红楼戏院的路上,小李鹤威风八面地对四周的风景,假装斯文欣赏,遇到那些风格别致的建筑,就胡乱加点评价,一路紧随其后的李德才,不住地点头称是,主子厚颜无耻,说得起劲,奴才恬不知耻,马屁拍个不停。 “小兄弟,请留步。”只见一个衣服邋遢满脸污垢的老头从前面拦住了李鹤的去路:“我观你双眼无神,面带秽气,印堂发暗,眉毛带煞,脖子特长,显然即刻将有灾难发生啊!” “放你老娘的狗臭屁!”李鹤骂骂咧咧,“老头,本公子我看你面容污秽,衣衫褴褛,手脚抽风,秃头豁齿,这显然是大限将至啊!” 老头一愣,这小子脾气很合胃口:“哈哈,小兄弟,老夫跟你有缘,有几本江湖失传已久的秘笈,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兴趣看看?” “有没有《金瓶梅》啊?有的话来一本,没有别拦本公子的去路,本公子,一身政务,耽搁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金瓶梅》?”老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小兄弟,过来看看,来来来,包你满意。” 不由分说,一身污秽的老头把魏鹤一把拉着过去,从怀里掏出几本线装本的古书,老头说得口沫横飞:“小兄弟,这《隔山打牛神权》、《摘花夺命秘笈》、《水上飘之无上轻功》,都是孤本,和小兄弟有缘,就这样吧,老夫决定十两银子一本,这可是跳楼价,小兄弟,小兄弟,别走啊......” 出来骗人也来点高级的啊,魏鹤摇摇头,迈开步子走开去,不再理会滔滔不绝的老头。 “小兄弟,还有一本《yu女心经》......” 李鹤条件发shè地转身,眼睛直勾着老头看:“老头,刚才说什么来着?” 眉开眼笑的老头再一把拉过李鹤,到了僻静的角落,从怀里一本黑边的古书,神秘地道:“小兄弟,这是皇宫失传已久的yu女心法,学会此等神功,一夜yu女三千,乐此不疲!”只见是一本*,厚厚的一本,里面的图形五花八门,变化多端,李鹤在前世也多少见过,以前看过和眼前的比较起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鲁班面前弄大斧,关公跟前耍大刀,所不同的是,每幅图上弯弯曲曲画满了弧线,旁边还标注些小字,可惜字迹模糊,难以辨别,李鹤看得大流口水,血脉喷张,胯下的小毒虫冲天而起,要不是因为还没有初具规模,只怕已经冲破裤子出来透口气了。 李鹤赶紧吩咐李德才掏出五十两银子:“不用找了,不用找了。” 哪知道老头将书朝怀里一塞,呵呵一笑:“小兄弟,实不相瞒,这本秘籍,只赠送给有缘人,老夫看小兄弟,骨骼清奇,相貌不凡,定是我同道中人,要是不嫌弃老夫年迈,早朝奉茶一杯,一rì三餐不可废,老夫收你为入室弟子,如何?” 李鹤哈哈大笑三声:“老头,要饭要到你这种境界,真是亘古未有,了不起,真是了不起,服了你了,哈哈。好,不就多双筷子,就当养条狗,嘿嘿。” “只不过,本公子看拜师就不必了,互相切磋切磋,不失为一件赏心悦目的大喜事。你看,如何?要不然,本公子可有公干在身啊,恕不奉陪了。”说着,就招一招手,带着李德才,准备拔腿扬尘而去。 那老者慌忙拦住了李鹤的去路:“老夫看你眉宇间透露一股灵气,鼻子下方一条红线,是预示公子童子身已经不保,真是匪夷所思啊,虽然年纪还是不足六岁,可小兄弟已经领略过男女风情的滋味,令人好生仰慕,老夫敬重公子也是我辈中人,不过,公子,你可知你大限将至?老夫绝非危言耸听!” 这老头有点邪门,怕是真有什么过人的本领,居然连我破了童子身,也能看的出来,只是他说自己大限将至,这显然是对方恐吓之词,要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也会死人的话,那世上这活着的人,实在是莫名其妙。 李鹤笑道:“老先生,果然慧眼,佩服佩服,也好,看老先生一身正气,弟子愿意跟随师父,早晚虚心请教。” 老乞丐哈哈一笑:“这样吧,也是我们有缘,老夫就把毕生所学,倾囊相授,将来的成就一定在我之上,也好,机缘难得,这也许是老天的旨意。” 当天,在红楼戏院为老乞丐沐浴更衣,晚上李鹤就领了这位师父回了李府,只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向自己的父亲大人言明,只是告诉管家李**李大管家,这是戏院里的老先生,本公子念及他年纪大,而又膝下无子,生活起居没有人照料,带来府里也好早晚照看。 李总管很狐疑地看了后面跟着的老先生,见他贼眉鼠眼,脖子修长,比常人要常上一倍,头发胡须却已经斑白,多半一只脚已经伸进了棺材,已是将死之人,再说,重要是公子带来的人,他也就顺水推车,答应在府里为他安排个去处。 李鹤道:“我看不如留他在我房间里,房里正好缺少一位扫地的嬷嬷,不如,就由他来代替。” 公子的安危何等重要,安插下人在身边事情不大,可万一要是出什么差错,罪责却是不小,李大管家哪敢私自做主:“三少爷,这样的大事,还是由老爷亲自点头才行,老奴实在做不了主。” 这个老头骨架子虽然不结实,可嘴巴的锁很牢固,李鹤知道,收留一个来路不正的人,的确是一件不太寻常的事,这不同于府上的人事调动,须倍加小心才是。 没有其他法子可行,小李鹤只好亲自去和李恪谈判。有时候,直接的办法,往往也最有效,当小李鹤告诉这个高高在上的宰相大人,自己成大人了,晚上也会一柱擎天的时候,李恪像是听到了大象国最为滑稽的笑话。 “快快,给我看看。” 当小李鹤褪下自己的裤子,像小豆芽一样的小虫子暴露在空气中,李恪似乎不满地道:“我堂堂宰相家的公子,命根子却这么短小,这太不像话,赶明儿,老爹请教一下御医,看有什么速成的办法。” 这个老爹还不是一般的开明,这近乎变态的想法,很合小李鹤的胃口。 “不用了,儿子已经请到一位传说中的高手,他正在门外,孩儿已经拜他为师。” “已经拜师了?都木已成舟了,你还来找老子干什么?”李恪对儿子自作主张早已习以为常。 李恪早知道这个儿子,不能用常理去推测他,于是请站在门外候着的高手进房间叙话。 当这个传说中的高手,先给宰相大人请安过后,则一脸玩味地道:“李恪老弟,十年不见,怎么连老朽也不认识了吗?” 李恪看面前这个样貌奇特的老头,居然认识自己,怪不得自己第一眼看他觉得极为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半晌,李恪忽然想起传说中一个高人来,他吃惊不小,慌忙过去抱住老头,心头激动地道:“吴老,真是您!我十年来,天天想着您哪!” 小李鹤诧异地看着举止失常的大象国宰相,再看着一脸还是玩味十足的师父,他有点恍惚了。 李恪看着满脸是傻气的儿子,兴奋地道:“这吴老,的确是传说中的高手啊,你能拜他为师,实在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啊,快趴下磕头!” 宰相大人都对他如此推崇,这到底是何许人呢?小李鹤的脑海里翻江倒海,不住地搜索这位武林奇人的资料,突然他大腿一拍,想到一个人来,此人样貌丑陋,外号神行百变,传说中他rì行千里,轻功举世无双,但更为惊人的是,他五行术数,无不jīng通,尤其善于房中术,这在《大象国奇人大全》里叙述更为详细,听说当今皇dì dū曾经当面请教过。 武林传闻,这个糟老头,年纪在一百开外,看来他似乎可以长生不老,这才是李鹤感到最为兴奋的发现。 在大象国,传奇的人物很多,可这像这位老乞丐,经常在睡枕边被人想起,就只有他一个。《大象国奇人大全》里,把他渲染成神的化身,并非是他rì行千里的绝顶轻功,也不是因为他特别长的脖子,而是因为他是钻研房中术的老祖,就连当今皇帝曾经当面请教过,对于食sè并不忌讳的大象国人民,老乞丐成努力奋斗并力争赶超的对象,小李鹤更是不让人后。 只是,李鹤隐隐觉得,好像父亲大人背地里有什么事瞒着,对自己的一些荒唐举动,似乎一点也引不起他的注意,难道其中有什么猫腻? “真是杞人忧天!”李鹤拍打着自己的脑瓜子,不知所谓的笑了笑。 将来的世界,总是难以预料,人,还是过好眼前的rì子为好,尤其本属于这个世上的人,更加应该珍惜眼前的风光。 想着想着,小李鹤美美地睡着了。 第七章 老顽童和小色狼 - 全职业风流大师 - 悦来有间客栈 () 李鹤对于新拜的师父,充满了崇拜的心情。 这个糟老头不睡舒适的客房,却执意要在柴房里过夜,就单凭这个嗜好,已经很让人不解,生出许多的疑问之外,李鹤更多的是好奇。 随着吱的一声清响,门开了,在月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个小孩走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的?”老头正斜在草垛里,手里捧着一只仅剩半边鸡腿,津津有味的啃起来,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 对这个大象国传奇式的人物,居然邋遢到如此地步,李鹤真是想笑,却不敢笑出来。 “推开门进来的。”李鹤盘腿坐在草垛上。 “怎么不敲门?” “脱裤子放屁,多费事。”李鹤不假思索的回答。 “哦,你是这么认为的?”等糟老头消灭完手里最后的一根骨头,咂咂嘴巴,笑着问。 “您又是怎么认为的呢?”李鹤笑着反问。 “你小子不听话,我是你师父,还是你是我师父?”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只是比我年老,仅此而已。”李鹤没好气,名声这么响亮的人,还在师徒名分上纠缠不休。 “。。。。。。。” “哎,师父是圣人,却也听不懂名言,懒的跟你解释。”李鹤鄙夷了糟老头一回,抿着嘴巴偷着乐。 “名言是。。。。。。。” 李鹤显得有点岔气,笑道:“名人说的话,当然叫名言,这都不明白,弟子真的好奇怪,您以前是怎么跟当今的万岁爷讲道的呢?” 糟老头眼睛里放出异彩:“连这个你也知道?你老子跟你讲的?” 李鹤起身,往外走:“难道我连从小博览群书、过目不忘也要告诉你吗?” “你干吗去?” 刚到门槛,李鹤转过脸,狐疑地询问:“老人家,我去撒尿,也要向您报告吗?” 。。。。。。。 “师父,听说,你一夜可以跑千里,这轻功,我要学。” “为什么?说出你的理由。”师父对新收的徒弟,很是满意,居然知道自己的一些老底。 “那偷看人家姑娘洗澡,就不怕被人追着打。”小李鹤笑着说出自己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时候,这个《大象国奇人大全》里的第一号种子选手,表现出了极为赞赏的神情。 “你很有天赋,逃跑虽然不是最好的办法,可很实际,你还有什么想学的?”务实的人,才能针对目标,设定具体的奋斗措施,这个小徒弟,真是人中之龙啊,这位房中老祖乐呵呵地锊着雪白的胡须,洋洋自得。 “学师父您天下第一的相术。” “理由?” “这还不明摆着,师父。”小李鹤脸不红,心不跳,道:“光看女人的面貌,就可以知道她是否是处女,贞洁女,荡妇,yín娃,什么时候,想男人......” 房中老祖很是欣赏这个徒弟,只有五岁,却及早地把sè狼的潜质,活灵活现地表现在他的神sè和流利的口头表达上,乖乖,“徒弟啊,为师看你,才是古今第一yín娃啊。” 小李鹤承认自己,的确是发育了早了一点,人事也的确是来的早了一点,可不承认自己是古今第一的名号:“师父,才是徒弟心目中永远的偶像啊。” 老乞丐激动地把小徒弟抱起来。 “师父决定,把一身所有的本领,全部传授给你,为师只要求你做一件事情。” 既然是武林奇人的要求,一定是个很有难度,很有挑战xìng的事情,小李鹤专注地听他讲述下文。 “以后,徒弟就不要师父短师父长地叫,就叫老吴。” “好,,一切遵从师父教诲,不敢有违,要求是什么?” “懒的跟你说第二遍。”糟老头好像有点发困,想歪在草垛上睡觉。 “到底是什么啊?师......老吴!” 老吴高兴的站起来,咂咂嘴巴:“徒弟啊,老吴饿了。” “那是你的事,管我什么事?”李鹤没有一点动弹的意思,看着糟老头想要发难,忙举着小手,一脸诚恳地道:“我这么小,能为你做什么呢?才六岁啊,还没有断nǎi呢!” 糟老头摇了摇头,到底接受李鹤才有六岁的事实。 “你真是个小sè狼,小混蛋,小毛贼!” “您也是个老sè狼,老顽童,老不羞!” 一老一少,躺在草垛上,恬不知耻地互相扯皮。 %%%%%%华丽的分割线%%%%%%% 当小李鹤终于搞清楚,这个邋遢的师父居然是要求叫他老吴,他不由地在心里非常生气,骂了他一个狗血喷头,这真是一个令人咋舌的问题,这老乞丐真是他妈的超级变态狂。 小李鹤吩咐下去,下人很快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填饱肚子的老吴,开始给小李鹤讲了他年轻时候的风liu韵事,当讲到他特长的脖子时候,小李鹤还是禁不住笑出声来。 老吴年轻时候,爱好在夜深月黑之夜,爬上人家房顶,经常偷看姑娘家洗澡,偷听人家夫妻亲热,当听到jīng彩的时候,老吴就会伸出脖子,脚挂在房檐上观看,久而久之,脖子就逐渐地被拉长了。 一老一少,就和衣睡在一起,一直有说有笑,直到天已经大亮,rǔ娘派丫鬟传话,说请小少爷起床洗脸吃饭,这对老少爷们,才知道一说就是一整夜。 小李鹤准备出门,老吴又把他叫回来,神sè凝重地道:“小徒弟啊,你今后不能再和rǔ娘睡在一起了,从明天开始,老吴传授你超强的房中术,但是在三年之内,不能接近女sè,否则便前功尽弃,还对身体有极大的损害。” 和rǔ娘的事情,只是一时的冲动,小李鹤还是一个受害人呢。 “师父......老吴,弟子一定不会令师.....不会令老吴失望就是。” 自从老吴决定把全身的本领,传授给这个爱徒的时候,作为大象国的宰相,老吴的忘年之交,很担心这样会出问题。 “老吴,万一鹤儿,要是出什么差错,叫我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娘。” 老吴看李恪这么紧张自己的儿子,哈哈一笑,道:“老弟啊,莫非你忘记十年之前的事情吗?” 李恪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看四周并没有下人在场,脸sè都变了变,低声地道:“老吴,都成历史了,还提干什么,鹤儿完全交给你,这还不行吗?” “这就对了,要是我那鬼jīng的小徒弟,知道你当年的风liu快活韵事,说不定,还没有长全的牙齿,又要笑掉三颗啊。哈哈。”老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宰相大人的书房。 等老吴离去很久,李恪才咬着牙齿,踱着脚,狠狠地骂道:“都是你这糟老头,害苦了我啊!杀千刀的,我怎么就老是上你的恶当啊!” 自从小李鹤跟随老吴学习不传之秘,大象国人十之仈jiǔ都会心动的房中术时,他的人生目标,也悄悄地发生修改,注定自己将来妻妾成群,这还是大大的不够,一定要超过皇帝那厮,也要将自己的后宫,搞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这样才能与自己的大象国第一yín娃匹配啊。 这红楼戏院的院长王成柱王大老板,见这个古里古怪的小东家,一连五天没有去督察他们练功,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乎,他派马三去请李大监察大人光临现场指导。 当李德才进来汇报的时候,小李鹤这才想起,目前最为重要的工作,是把红楼戏院按照计划进行排练,他感叹了一声:“古人说‘sè而亡身、亡国’,是经验之谈啊。” 这句话出自《大象国皇宫文化考》,说是前朝的太子,因为贪恋美sè,最后被乱臣贼子谋杀的故事,临终的时候,他给自己的一生,就总结了这句话。像烽火戏诸侯的典故,一把火成亡国之君的故事,小李鹤早在自己的那个时代就耳熟能详了。 小李鹤拟定了一份工作和学习计划表,第一次把周末制度带到了大象国。计划表上,明确规定一天实行三八制,八个小时工作,八个小时学习,八个小时睡觉。当李德才看到这份计划表的时候,他脑袋顿时短路了,他是怎么也不会理解这现代玩意。 “少爷,这星期rì不排练?是哪天啊?” 小李鹤想了想,这是一件大事,不久之后,他相信这个周末休息制度,很快在大象国刮起一股旋风,的确是要找个像样的rì子,才显得有隆重的纪念意义。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