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网络连接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东南亚南国河东市，南国协和医院的某间病房，白起头痛的厉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才想起昨天被车祸撞倒。 白起今年刚好二十三岁，是一年前来到南国，之前在国内鞋厂工作，国内某鞋厂到南国办分厂，招聘熟练工，工资比国内高，白起就过来了。 白起刚到南国的时候，在工厂是领班，工资还不错，只是不到一年，这个工厂就不行了，拖了几个月，前几天正式宣布破产，白起是留在工厂的最后一批华人，马上就要回国。 面对回国，白起心里有某种恐惧，白起是一个山里的孩子，三岁的时候，父亲在外面打工，意外身亡，不久母亲独自离去，之后再无音讯。 白起跟着叔叔长大，叔叔从小瘦弱，娶不上媳妇，叔叔直到四十岁，白起十五岁的时候，才娶了一个寡妇，寡妇带来一个儿子，比白起小五岁。 新婶婶嫁过来后，对白起不理不睬，使得叔叔也不敢怎么搭理白起，十六岁白起初中毕业，高中读了二年就出来打工，之后过年回去过一次，婶婶依然那样对待白起，白起也就不再回去了。 面对回国，白起也不知道回去哪里，回去干什么，心里烦，出来走走，不想，马路上二车相撞，把白起给撞到医院来了。 病房里没人，白起看到病房中，所有东西都有四个中文，协和医院，这是南国，怎么会有中文的协和医院呢，难道自己被送回国内，在首都协和医院?这可是国内最牛的医院啊。 白起的脑子里这边想着，那边就出来信息，南国协和医院，由华人张德贵二年前创办，张德贵，华国福建莆田市人，十五年前筹资十万元，在河北高市承包某单位医院，改名为高市协和医院，之后在河北总共承包了三十二家单位医院，全部称为某某协和医院，如今总资产十二亿元。全国带有协和二字的医院，总共有一千三百二十八家。 接着白起脑子里的信息是，南国协和医院，所有医生护士，全部来自华国，目前共有医生五十三人，护士二十一人，有从业资格证的医生十六人，护士七人。 南国协和医院96%病人，为南国华人，上年度，门诊病人平均医疗费用为2341元，住院病人医疗费为18537元，全年营业额5036万元，毛利4125万元，纯利润2164万元。 这是怎么回事呢?真是莫名其妙，自己脑子里会出现这些信息，是不是脑子给车撞坏了，出现了幻想。 这时，病房进来一个漂亮的护士，见到白起醒了，很亲切的和白起打招呼说：“你好，醒了啊，没事了，这里是南国协和医院，这家医院是国内医学界专家，张德贵教授创办的，这里的医护人员全都是华人，在这里就跟在国内一样，跟在家一样。” 漂亮护士自称张媚，东北人，说起话来，一时半会停不下，她说这被车撞了，要仔细做检查，要不万一留下后遗症，下辈子可惨了，再说到她们这个医院的检查设备，如何先进，全部都是美国和欧洲进口的，让白起下午去做一个全面检查，说这是交通事故，医疗费不用白起出。 白起脑子还在纠结，这张德贵不是初中毕业吗，怎么成了国内医学界专家教授呢，看来自己脑子是有问题，听张媚说下午做全面检查，也就点头同意。 下午的时候，白起由张媚带着，去做了三个小时的全面检查，然后，又开始吃药，输液。 白起在南国不认识几个人，平时也很少走出工厂，现在留在工厂的华人，包括白起才六个，还有几天就要回国，他们事情都很忙，以前的副厂长王溪昌，中午过来看白起，留下一袋水果，说了一句：“三天后，我们就回国。”就走了。 白起觉得自己身体没什么问题，要出院会工厂去，无奈医生不同意，说检查结果没出来，留院观察。 白起躺在床上，实在有点无聊，拿出手机开始玩扑克牌，这下让白起蒙圈了，手机扑克，每次发牌，对自己的牌和对家的牌，白起脑子里都清清楚楚，还知道对家的身份信息。 白起吓坏了，这肯定是幻觉，忙打开微信，加了几个好友，和对方聊天，报出对方的身份信息，全部都是对的，对方都以为白起是熟悉的朋友，故意逗人玩。 白起用手机继续尝试一下，发现，只要是自己想要了解的东西，脑子里就会出现这个东西的信息，用手机去查询后，手机上的信息，远远没有白起脑子里的信息全面。 白起也是一个较真的人，用手机反复查证，终于搞清楚，自己脑子是被网络连接了，只要是网络上有的信息，只要自己关心，这些信息就会在脑子里出现，如果不关心的事情，脑子里也没有反应。 白起只有初中学历，毕业后就在工厂打工，接触外面的世界不多，也不善和人交流，以前在国内就没有朋友，到南国后就更是一个宅男，这个脑子能够网络连接的特异功能，白起也不知道好不好，但是，他知道不能说，世界上有特异功能的人，被切片研究的例子不少。 三天后，白起他们就要回国，火车票是下午三点，上午，白起去办理出院手续，被告知医药费总共85320元人民币，白起必须交付清，才能出院。 白起被告知付医药费的同时，脑子里出来信息，车祸当天，主要责任人当场身亡，肇事车辆是黑车，车主家庭条件困苦，跑黑的为生。 八万多的医疗费中，检查费一项就一万多元，每天的输液药费一万多，这个医疗费如果白起不付，协和医院将交给当地警察处理，这个后果的信息，让白起毛骨悚然。 白起一句话没说，拿出银行卡，把来到南国一年多的这点工资，全部交给了这家南国协和医院。 白起还有钱，在国内打工三年，来南国的时候，卡里刚好长到了十万，只是在南国提不出钱来，白起对钱没什么概念，除了生活，都不花钱，打工挣钱，那是脑子里的根，至于挣钱娶媳妇，盖房子这样的事，白起有时候也想过，但是，白起总觉得这没意思。 白起对父母没有任何印象，觉得父母结婚生下自己，父亲意外，母亲丢下自己走了，觉得这样很没意思，从小和叔叔长大，那日子过得虽然穷，但是，很快乐，后来有婶婶后，就不快乐了。 白起走回工厂，开始收拾简单的行礼，一年多的南国打工，现在是什么也没有剩下，空空的来，空空的去，没有任何东西留下，也没有带走什么，没有伤感，也没有留恋，更没有激动，就是没心情。 下午三点，白起坐上了河东到华京的国际列车，终点站买到华京的票。 白起出生的地方在江南，在那里没有自己的家，叔叔家现在有新婶婶和她的儿子，这个家已经容不下自己。 从到岭南打工，三年时间，白过四个工厂，从制衣到烫染布，再到电子厂，最后制鞋，白起觉得制鞋比较适合自己，制鞋要求不高，干活也不累，只要有耐心，再经常加班就可以。 白起干活很有耐心，有时候工厂忙的时候，白起能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中间可以不吃不喝，还可以不上厕所，加班更喜欢，他不喜欢晚上在宿舍，工友们吹牛的氛围，还不如有班加，干点活自在。 现在，白起也不想去岭南，出国一年多后，想去看看首都，看看那个升国旗的地方，看过之后，要去哪里，现在也没去想。 白起买的硬卧，在中铺，下铺是二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看就是有钱人，穿金戴银的不说，还穿着貂，现在确实是冬天，可是，这是南国的冬天，最多一件外套也就够了。 这二个女人都是生意人，听这二人的意思，都是做服装生意，到南国找工厂做贴牌，这个贴牌，是贴别人家的牌，也就是说，到南国找工厂做假货，回国内销售，这个也不能叫假货，叫高仿，产品质量跟同品基本没有区别。 白起听半天不明白，产品质量既然一样，那有必要这老大远的，到南国来贴牌吗，产品质量一样，谁家成本低，价格低，肯定谁家产品好卖呀，东北到南国这么老远，货运成本肯定高，这增加成本，价格也要提高呀，这是几个意思? 白起一直想不明白，脑子里也没有出来信息，估计是在南国水土不服，回到国内就好了吧，只是好像还没有进入国内吧。 等到白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叫醒，边防检查。 白起的脑子里出来一个信息：商品是具有价值，无形价值和附加价值，可以交换的物品，品牌就是区分同类商品，并承载商品价值的标识和标志。 这又是几个意思，敢情买件衣服，那个品牌就是价格呗，检查来了，这品牌的事与咱无关。 002 品牌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从南国河东市到华国首都华京，火车走了二天一夜，在这时间里，白起明白了一个事情，手机有网络信号的时候，白起脑子里也能收到信息，手机没有信号的时候，脑子里没有信息。 发现这个事情，白起顿时高兴起来，打算在这次看过首都，看过升旗后，就回到江南的家乡，找个手机没有网络的地方生活。 早上七点多，白起走出京西站，还没有走出地下室，浑身被冻的发抖，这北方的十月，跟南国区别大呀，白起这些年一直在南方，根本就没有厚衣服，现在还是一条单裤，上身一件短袖外面一件外套。 白起也顾不得许多，搭上出租车，让找个离升旗近点的地方住下，首都的出租车司机很文明，在前门附近，给白起找了一家最便宜的连锁酒店，最便宜的房间380元。 白起在酒店服务台前，有点犹豫，380元，比自己一天的工资还多呢，干一天活，不吃不喝，还住不了一晚呀，如果在南方，晚上随便那个犄角旮旯蹲一晚。 前台小姐看着白起的样子，非常客气的说道：“先生，我们这是品牌酒店，价格是周围最低的。” 白起看着前台小姐刺来的眼神，慢慢的把身份证掏出来，再掏出银行卡。 北方的冬天，外面很冷，可是屋里暖和，有暖气，白起来到酒店就不冷了，进了房间，更是把外套脱下，只穿一个短袖。 白起从南国回来，只背着一个双肩包，包里有二件换洗夏衣，在这北方的冬天，白起根本出不了酒店，明天早上还要去看看升旗呢，就这样去，那白起就不是白起了，是冰棍。 白起住在六楼的房间，看到马路对面有一个熟悉的标志，阿迪斯的英文，在南国的时候，白起做的就是这个公司的鞋，也知道这个公司还有衣服卖。 在下午二点多的时候，白起用跑步的姿势，冲进了阿迪斯专门店，主要是肚子实在饿了，白起虽然知道有饿了外卖，但是，没有这个习惯，白起还是习惯到店里面卖的吃。 一双运动鞋，价格是2588元，还是最便宜的，而且，这款鞋还是白起在南国的那个鞋厂生产的。做一双这种鞋，白起能够拿到10元钱，在国内做其他公司的运动鞋，价格是6元，这个阿迪斯做工要求高，白起一天包括加班，最多做出来50双。 白起脑子里信息：阿迪斯品牌运动鞋，原材料成本，每双57元，加工费每双30元。 卧槽，这么黑，加工费30元，给自己的只剩10元，怎么的，也该对半分15元吧，白起想着。 白起还在想着，血腥工厂，压榨劳动人民血汗呢，傍边导购小姐说：“先生，这是世界最大的运动品牌，国际篮球巨星代言，现在首都人民都穿这个品牌呢，前天首富王都在我们店购买。” 哦，首都人民都穿啊，那来到首都，不能脱离首都人民太远吧，反正都是买，那就买个全套吧，钱还有，花完的了，以后回去住山里，也就用不着钱了。 卡里少了二万多的白起，一身全套阿迪斯，回到酒店的时候，前台小姐都多看了一眼，白起长的一般，个子1.75的样子，瘦，看起来挺高，脸也瘦，典型的营养不良，头发有点长，本来在南国是要去理发的，车祸给耽搁了。 白起回到酒店客房，把换下的衣服放进背包，肚子饿的慌，打开手机地图，想找个快餐店吃饭，北方的首都，可不是岭南，岭南各个地方，满大街的都是快餐小炒，十几元钱就能把肚子喂饱，这附近基本找不着米饭快餐，最方便的是吃面。 最便宜的面，18元一碗，白起不喜欢吃面，然后，脑子里一条信息：迷团外卖，快餐鸡腿饭，18元管饱，半个小时内送到，然后，白起就不自觉的点了一个外卖，然后，等了半个小时，白起吃完了鸡腿饭，肚子不饿了，然后，吃饱喝足，白起去睡个懒觉。 晚上九点多，白起才醒来，擦把脸，再照了下镜子，看着自己这一身阿迪斯，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帅，二万多元啊，想起二万多，心里有点肉痛，虽然早想好了，回去江南老家，就到山里面去生活，以后，没什么用钱的地方，留着这点钱也没有用，打算在首都，把那十万全花完。 白起看着鞋子，越想越想不通，这鞋也许还是自己做的呢，自己就得到10元钱，现在花了2588元，算材料费和工厂管理费和利润，也不到100元呀，这个阿迪斯也太能了吧。 记得刚进鞋厂的时候，工厂也是给一个外国公司做耐磨品牌，市场销售价格一千多，后来，鞋厂也自己做了一批鞋，100元也没人肯拿去卖，最后，还是按50元分给鞋厂自己工人消化了，这个品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白起这边想，脑子那边就出信息：品牌是西方国家，后工业化的产物，在商业化时期发展，特别是西方去工业化后，得到飞速发展。 在西方工业化后期，商品生产重复性建设，商品供大于求，造成商品过剩，发生周期性经济危机。 在工业化前期，商品竞争，同质化的商品竞争，价格是唯一因素，只有降低成本，才能获得竞争优势，因此，通过规模化生产，达到成本降低，获得竞争优势，打垮竞争对手，造成了各行各业的大托拉斯。 然而，资本的贪婪性，大托拉斯们无节制的追求规模化，造成产能严重过剩，形成更大的商品过剩，发生更大的经济危机，最后，只能通过对外扩张，发动战争。 经过二次大战的惨痛教训，工业化过度到后工业化时期，同质化商品竞争，不再以商品价格为唯一因素，商品的服务成为另一个竞争因素，学界认为，商品有价值和价格二个属性，商品的价值通过价格来体现，商品有使用价值，还有无形价值和附加价值。 商品的使用价值部分，是工业化生产，所有商品同质化严重，而商品的无形价值和附加价值，是企业通过服务来产生的，企业的商品服务，不是流水线，同质化的几率很小，为了区别各同类商品的价值，为各自商品贴上商品标识，为商标。 商标等同于品牌，又不同于品牌，各同类商品通过商标来识别，这个品牌就是商标，商标就代表品牌，品牌是指该商品的所有价值部分，商品的使用价值是不变的，无形价值和附加价值是可变的，这也叫品牌价值，品牌价值可以经过企业的经营活动，增加或降低，品牌价值甚至可以是负值。 你呐…欺负我初中毕业没文化，我只想知道这鞋子为什么要卖我那么贵，而我又为什么会买这鞋子。 白起很生气，脑子的信息开始变了。 阿迪斯公司在米国，米国代表什么，米国代表科技，这款鞋子虽然是在南国的华国工厂生产，但是，这是最新科技产品，在米国最牛的科研机构花了十年时间，百亿米金的最新成果，最终体现在鞋底的那个半圆上，穿上它的人，会更好，更强，更长寿，更赚钱… 所以，这鞋的无形价值是巨大的，为了这个无形价值，阿迪斯公司，付出了巨大成本，卖2588元的价格是合理的，公司基本不赚钱，即使有钱赚，也是投入到后续的科研上，为今后阿迪斯的用户成仙之路，贡献力量。 然后，在各大商业媒体，成功人士，长寿仙翁出现，都是身穿阿迪斯，然后，媒体广告，一个巨星告诉你，穿上这款阿迪斯，才成就他的巨星之路，不穿的人，只能一辈子当乡巴佬，再然后，穿阿迪斯的人都把不穿阿迪斯的人，说成了乡巴佬，再然后，只要口袋里有2588元，都买了这鞋。 某些人虽然还不知道阿迪斯是什么，但是，他本身就是乡巴佬，走到一个新地方，为了不让人当成乡巴佬，或是，不想让自己这乡巴佬的形象，影响市容，只好选择，为了人类文明，购买阿迪斯。 白起还是明白了，敢情这是被忽悠了呀，花这么多钱，真是傻。 这边信息又来了，就是这样，被忽悠的人知道自己傻，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傻，只能装，而且，阿迪斯还给你提供了一个绝佳的装样，稀缺性，销售渠道特殊化，只有专门店，每种款式限量化，卖完就没，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了那个店，有钱也买不着。 这个限量，白起知道，微小区别。可是，这鞋还是自己做的呢，这品牌的力量无比巨大啊，，这无形价值太厉害了，不知道这附加价值是不是更厉害呢，不能再想了，赶紧泡面，吃完睡觉，明早去看升旗呢。 003商业文化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住的酒店，离升旗的地方不远，走路也就半个小时，白起也不想排队站前面，只要能够看着就行。 白起六点钟赶到大广场，六点半升旗仪式，整个升旗仪式过程，白起站人群后面，远远的看着，心情始终如一，没有了之前想的激动。 等着人群逐渐散去，白起看着这雄伟的广场，手机拍照的兴趣都没有，心里有种感觉叫孤独。 从十六岁出来打工，白起没有跟随老家人一起，始终是一个人走，从岭南到南国，再到现在，来到祖国的首都，站在了大广场上，正面对代表国家的国旗，白起心中只有孤独。 国家！这是我的国家！一个国产生许多个家，许多个家组成一个国，白起现在没有家，他也不想有家，以后打算常住深山，以后也会没有家。 我没有家，这个国没有让我有家，我没有家，那我怎么去组成这个国?那自己还属于这个国家吗? 白起乱七八糟的想着，脑子里信息：国家是一个社会发展的结晶，也是维护社会架构的一个形态，由固定的区域和人群组成，国家是具有主权，代表区域内人群权益和意志的组织，国家中各个自然人的权益，只有通过国家才能得到维护，个人意志只有通过国家才能得到诉求。 哦…原来如比，自己虽然是没有家，但是，还有一个国，如果没有这个国，即使以后想深山居住，也是不可能的。 白起总算是明白了，只是还有一个大问题，卡里的十万元还没有花完，要想办法把这钱花完后，再回去家乡。 白起就是一个宅男，甚至宅男都算不上，能够解决温饱就行，在南方，白起只要解决肚子问题，衣能遮体就够，工厂一般都有厂服，吃饭有食堂，能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少，花钱?对白起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白起在广场没待多久，盲目的顺着人流向东边走，一直走到四惠，再从四惠走广安回酒店，饿了就买点东西吃，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回到酒店。 第二天继续，白起往西走，走到石景山，第三天，往北走，到了亚运村，第四天往南走，到了丰台，第五天，白起退房了。 白起在这首都五天，除了第一天花二万多买衣服，后来四天，只有房费，其他的每天消费五十元左右，按这个速度花钱，估计要半年，这太痛苦了，还不如直接走路回去，绕个大湾，估计半年也差不多，就按长征路来走，长征路的起点不就是江南吗。 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白起从六里桥走到良乡，天已经黑了，北方的冬天五点就天黑。 白起来到长虹大街一个彩票店，买瓶水喝，顺便问一下附近住的地方。 彩票店没有什么人，老板很热情，硬是把白起拉住聊了半个小时，顺便买了二注彩票。 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价格不贵，一晚上168元，在客房住下后，白起还一直想着，刚才彩票店老板说的一些话。 那彩票店老板，也是真能说，从天上到地下，从古到今，从南极到米国再到良乡，最后侃他的彩票，半个小时，白起就只听懂二个字，赚钱。 白起来到首都的这几天里，看到的和听到的，全是赚钱和花钱，从没有听到说干活，白起只是一个干活人，这赚钱花钱的事全不懂，这个世界怎么啦?不是说好的，世间万事皆下等，唯有读书高吗? 白起不会读书，初中毕业就放学，这士农工商四个职业，士肯定是不是，农这个职业，白起也干不了，没田种，白起分有一亩八分田，在叔叔户名下，婶婶不让白起在家种田，只能选择做工，外出打工是唯一选择。 现在看来，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世间万事皆下等，唯有经商高，只要能赚钱，会花钱，干什么，怎么干，都无所谓。 白起不会赚钱，也不会花钱，他始终不明白，如果不是有农民种田，工人做工，这些人还怎么去赚钱，去花钱，即使是女人卖肉，那也要吃饱才行呀。 白起想着自己，马上就要去深山，干活养活自己，而这些不干活，只会赚钱花钱的人如何养活自己，脑子里信息来了。 华国千古文明，在农业化时期，交通不便，信息交流困难，除了人际交流，只能靠书面文字，要全面了解社会，只有读书，因此有唯有读书高。 士这个职业是管理人，需要知道方方面面的信息，只有会读书，读好书的人才能胜任，所以士为第一职业。 农，在农业时期，农业是根本，工是辅助，面对土地，没有其他窍门，只有干，多干多产，少干少产，不干不产，华国五千年文明，勤劳成为了人民心中的根。 商，这个职业曾经被华国文明所诋毁，农业时期，所有产出靠土地，物产贫乏，可交换的物产很少，普通家庭日常需要交换的物品，只有盐和布，而商人投机获利，巧取豪夺，在当时社会只有极少数人能获得成功，如果提倡商业，大家都不干活了，到处行商，对社会稳定不利，对社会结构产生危害。 进入工业化后，社会结构发生巨大变化，工业与农业物资交换频繁，需要一个发达的商业，商业不同于农业和工业，干的多产的多，商业是流通越快，产出越大。 所以说，会赚钱还要会花钱，只赚不花，商业流通慢，只花不赚，商业也不流通。没有商业交换，农业要回到农业时期，工业要饿死。 进入后工业时期，西方国家去工业化，通过商业控制工业，获取巨大财富，让西方人民不用干活，享受高质量生活。 商业的本质就是垄断，目的是牟利，西方商业垄断的三剑客，资本，技术和信息。 资本垄断，在工业时期，资本也是货币，为了垄断资本，米国首先统一货币，然后对全世界进行商业投资，赚取他国货币，购买商品用于本国消费，他只负责印钞票，我们负责干活，之后他拿走一半的东西。 技术垄断，把自己不用或淘汰的技术，写成标准，全世界的商品都必须按这个标准生产，不按标准的商品不让流通交换，按标准的商品，有知识产权使用费，他只写一个标准，让别人出钱干活，然后分走一半的东西。 信息垄断，设立各种各样的学术机构，商业组织，把商品的话语权控制在这些机构手中，权威认证，他只说二句话，你的商品就是垃圾，三分钱一斤，他再说一句话，他的商品就是黄金，你一年劳动，也换不来一个米粒。 国产商业，货币不是统一货币，没办法进行资本垄断，标准别人也早写好了，没有技术垄断，信息的权威认证也做不了，好在我们有媒体，有偶像。 垄断媒体发布，把电视广告费炒到天际，电视里天天说他们商品，不想被中枪，只能把电视砸了，再垄断偶像代言，人家一个出场就是亿计，会为这三瓜二枣的忽悠你吗。 那么多流量明星，一个闪亮登场就是亿元计，华国真有那么多人，钱多人傻吗，1.5亿能难倒第一富公子，而人富公子分分钟搞定几个流量。 华人财不外露，总说自己钱多的人，不是洗钱就是吹牛，而花钱吹牛，最终还是为了赚钱。 白起又明白了一个道理，花钱也是一个技术活呀，看来自己买的衣服，花了二万多确实值得，以后还需要多多练习。 004 中奖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这天晚上，睡得不好，迷迷糊糊的，睡到第二天九点才起来，这对以往早睡早起的白起来说，心里有点莫名的愧疚。 退房后，白起继续走上长征路，路过昨天彩票店的时候，老板看到白起，热情的和白起打招呼。 白起从没遇到过这样的自然熟，这北方人真是热情啊，不过去买点东西，白起都迈不开腿，买瓶水吧。 老板很关心的问白起，彩票昨天晚上开奖了，看看有没有中奖啊。 白起脑子里出现一组中奖号码，再看自己的彩票，有一注全中，另一注中了六个号，脑子里显示奖金527万元，税后421万元。 这下可麻烦了，十万元都难死了白起，现在又来一个四百多万，这可怎么办呀?这奖能不领吗? 白起干脆不走了，坐下来和老板聊天，问这中奖后，这钱怎么花呀，有没有人中奖不去领奖呀。 彩票老板也是真能侃，说别人中奖，一般都是买车买房，自己要是能中奖，那就去环游世界，先去米国看看，看看人家怎么生活，回来后自己就按那样生活，实在钱多没地方花，那就去炒股，把炒股当玩游戏，还说要炒米股，那游戏才能玩的时间久些，炒国股的话，钱再多，也玩不了多久。 说着说着，彩票老板看了看手机，然后，在彩票机上查找了一会，然后就眼睛如牛眼般盯着白起。 “不，不是我。”白起被盯的发慌，不自然的说道。 “什么不是你，我卖彩票十几年，难道这还会不知道，中了一等奖又不丢人，也没谁敢抢你，你怕什么?”彩票老板说。 见白起没回话，彩票老板突然跳了起来说：“你…你不会是真的打算不去领这个奖吧。” “我不会花钱，要这个钱也没用。”白起说。 “不会花钱，这…这还有不会花钱的?不会花钱，这个也必须要领，要不这个奖就废了，我卖彩票十多年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有一个一等奖，没人去领，以后谁还敢来买彩票呀，我在这良乡，街坊邻居的，以后还不得被人糗死呀，我以后还有脸出门吗。”彩票老板说。 不领奖还会害别人，害人的事白起做不出来，经过彩票老板的敦敦教导，白起决定不再走长征路了，改去米国旅游。 彩票老板说这花钱，确实十个技术活，在华国首都你没学会，这没有关系，可以去米国，在那里就是一个花钱的地方，人家根本都不提赚钱，只说花钱，有多少钱那里都能花完。 有一句名言，如果你爱他，就送他去纽约，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就送他去纽约，那里是地狱。 还有一句名言：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一个首都人民。 彩票老板的热情，让白起终于体会到了，人间的世情温暖。 半个月之后，白起拿到了一张50万米金的卡，可以在米国用，然后是一张机票和米国三个月的投资考察签证。 对于彩票老板的热情，白起真的是无以回报，想给点报酬，人家说不稀罕这点钱，拆迁补偿三套房，现金一千多万。 彩票老板说，那都是政府给的，自己啥也没做，就是祖先选的地方好，搬到这里居住，个个都是千万富翁。 现在，彩票老板自己住了一套房，二套出租，钱都放银行，一分没动，说这不是自己干活挣的钱，花起来亏心。 开这彩票店十多年了，钱挣不多，够自己花就行，媳妇和子女都有上班，够自己用的，平时街坊邻居过来买个彩票，图个乐呵，还真没有几个想能中奖的。 老板儿子在外事局上班，白起的签证是人家儿子帮办的，也是正常办理，说白起这不会花钱，也是病的治，不会花钱，就不会想去挣钱，不挣钱就不干活，年纪轻轻的不干活，那可不行，钱没了可以挣，不想干活了，这人也就废了。 白起本身就是干活人，听了彩票老板的劝，就接受了老板的安排。 彩票这东西，白起知道些，工厂人经常买，但是，白起从来没买过，这是第一次，那天买彩票的时候，脑子里有个信息，出现二个购买重复率最低的号码，白起没多想，自然卖了这二注，结果真是中了。 白起中的是体彩，居说，街头的那些体育设施就是体彩的钱，还听过说彩票有黑幕。 白起脑子里关于彩票的信息：彩票中奖属于无序排列，随机性，即使是超级计算机，在抽奖前，也无法准确算出中奖号码。 华国彩票，是一种公益事业，总金额的30%用于公益，华国彩票是彩票购买结束后，一个小时再抽奖，有网络黑彩票说，这中间有黑幕，用这时间统计，把重复率最低的号码抽出。 关于黑幕，白起是觉得不会，现在网络发达，彩票销售结束的同时，计算机就能统计出相关数据，真要黑幕，马上开始抽奖，也是没有问题的。 白起的这次中奖，确实是重复率最低的号码，可是，这也仅仅是纯属巧合。 不管怎么说，华国彩票这么多年来，确实为华国的公益事业做出了贡献，很多卖彩票的人，都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一种情怀。 买彩票的人，也绝大多数人是为了公益，同时也是一种娱乐，一份念想，真正想买华国彩票中奖的人，也不会去买，他们更会选择奖金拨出比率更高的其他彩票。 买彩票中奖人毕竟是少数幸运者，像白起这样的，不说后无来者，绝对是前无古人。 彩票作为一种商品，它本身是没有价值的，没有使用价值，它的价值完全体现在商品的无形价值和附加价值上。 彩票中奖就是无形价值，无形价值就是看不到，不可预知的价值，中奖了就是有价值，不中奖就没有价值。 华国的彩票还有附加价值，这个附加价值也是商品消费者，不能直接使用的价值，但是，这部分价值是有形价值，可以看的到，可预知。 彩票的公益事业，这是可以看到的，可以预知的，这部分价值，彩票购买者一般使用不到，但，可以看的到。 彩票的附加价值，还有一部分，是满足心理需求的价值，一部分是满足娱乐，花二元钱，买一注，跟街坊邻居乐呵乐呵。还一种是公益，时不时的买几块钱彩票，也算是为了公益事业做贡献，普通百姓，没有大的能力去做大的公益，做这种公益也是一种价值。 005 奇葩同座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首都机场，白起第一次坐上飞机，白起没有行礼，找到自己座位的时候，飞机上没几个人。 大飞机中间三个座，两边是二个座位的，白起的座位是边上的过道，找自己座位很容易，有空姐，航班是国航，大家都说华语。 白起刚坐下不久，身边来了一位帅哥，真的帅哥，一身西服领带，看一眼就是成功人士，一般成功人士都是肥头大耳，这位又高又挺，脸还瘦。 帅哥用英文对白起说：“对不起，打扰，我的座位是在你旁边，能不能换个座位，我坐邻窗的座位，有点晕机。” 白起听不懂英文，但是脑子会翻译，也不吭声，坐到邻窗的位置上。 帅哥坐下后，用法语对白起说：“您好，认识一下，我叫唐文涛。” 法语白起也不懂，脑子还是给力，说出二个字华语：“白起。” “国内的投资环境真的不行，我五十亿米金，竟然找不到投资项目，这…只能去米国寻找机会了。”唐文涛用俄语说。 “哦，我就五十万。”白起。 “五十万米金?你这是去米国投资吗?五十万米金在纽约房子都买不了，估计在乡下能买上十亩地，做个投资农民。”唐文涛用日语说。 “我不买房，也不买地，去米国花钱。”白起说。 “你神经吧你，去米国花钱，全世界那里有比华国，更好花钱的地方呀。”唐文涛正宗首都华语说。 “假洋鬼子呀，还以为你八个爹呢。”白起真的以为，这帅哥的母亲成家八次，让他会说那么多外语。 “你怎么说话呢，本少爷堂堂正正华国精英，自学六国外语，门门精通。”唐文涛自傲的说。 “哦，天才呀，对不起，我没有文化，初中毕业。”白起说。 “拉倒吧你，还初中毕业呢，我小学没有毕业证，绝对是事实。”唐文涛说。 几个意思?白起小学时候，好像也没有发过毕业证呀，初中毕业证还是有的，估计这货学位证应该有一堆。 白起懒得再说话，如果飞机起飞后，没有网络，这货再飙几句外语，估计自己被他骂遍八辈祖宗，都不知道。 白起不说话，不等于唐文涛不说，唐文涛外语好，口才更是一流，一口标准的华语京腔，听起来还挺舒服。 唐文涛说，去米国花钱特不合算，去米国不能去花钱，要去赚钱才好，赚米帝的米金，回到祖国花钱，那花钱的心情就是不一样，当然，米帝的钱比国内的钱更难赚。 在米国炒房炒地都不行，炒房就注定要当房东，炒地注定要当地主。 现在米国开放投资移民，有五十万米金投资米国，即使不移民，但是，可以投资考察签证，很方便。 这五十万米金，最好就是投资米国股市，米国股市现在是慢牛行情，长期投资，赚太多钱不敢说，至少亏不了，想撤的时候，随时可以撤回来，再就是投资米国债，收益也不高，反正亏不着。 当然，去米国最牛的投资是炒人，华国各界高端人才严重缺乏，最缺的是科技人才，市场最少五十亿米金，唐文涛就是做炒人生意的。 唐文涛还洋洋得意的说起，他在俄罗斯炒人的伟大功绩，华国最大的猎头公司，最成功，最帅的猎头唐文涛。 唐文涛，男，二十三岁，华国伟岸人力资源公司，首席顾问，华国京大外语系硕士，米国哈佛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精通六门外语，为华国引进了多个国家的多个高级人才，上年度，华国海归高级人才，有80%是伟岸公司首席顾问唐文涛促成。 白起脑子里信息出来，白起不由的用敬佩的眼光，看着这位帅哥，真牛人一个，更牛的是，面对自己这样一个初中毕业的，还能如此让费宝贵时间和精力，跟白起侃了这么久。 这也是唐文涛的职业习惯，见白起听得懂他说的几国外语，认定白起是一个高级人才，在高级人才面前，有枣没枣，先打二杆再说。 要说外语，白起肯定是不行，要论懂外语，那唐文涛这二下子，跟白起没法比，白起有脑子网络开挂，任何有网络记载的外语，白起都有翻译，即使是没有直接华语翻译的外语，也能立即通过其他语言中转翻译。 唐文涛对着白起，一直说到飞机起飞，空姐过来送饮料，唐文涛说的有些事情，网络确实有记载，有些没有，全是吹牛，飞机起飞后，没有网络，白起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唐文涛一眼看到送饮料来的空姐，突然，晕倒了，这是怎么啦，难道是这货牛吹太大了，老天都听不下去，让他晕倒闭嘴。 还是天妒英才，让他英年早逝，从此，世界将损失一名伟大的语言学家，杰出的炒人货。 空姐见到有人晕倒，没有慌张，也没有害怕，走了过来，用手摸摸唐文涛的额头，再用手放鼻子下，试试呼吸，再摸到颈部的血管，然后，很礼貌的用华语说：“先生，您该醒了，需要什么饮料，这里有几种，请您选择。” “哦…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就那么一下，晕倒了。”唐文涛说。 是啊，你怎么好好的吹牛，就晕倒了呢?是自己把自己吹晕了吧，白起这么想着。 “先生，这也许只是一点小意外，过去了就没事，您现在还是先选择您需要的饮料吧。”空姐还是满脸微笑的说。 “哦，饮料，那就红茶吧，兄弟，你要点什么?要不也来红茶。”唐文涛说，还给白起要了红茶，还别说，白起本来就是要红茶的，南方人偏爱红茶。 在空姐给他们倒红茶的时候，唐文涛对空姐说：“对不起，把你吓到了吧，这是老毛病了，只要一看到绝世美女，就立即晕倒，我这一生之中，这是第一次。” “没关系，你可以再次晕倒，你说的老毛病，估计是经常犯吧，每次都是一生之中的第一次。”空姐保持着一贯的微笑说。 “确实，确实，我拿我这兄弟的名誉担保，见到你，是我一生之中，见到最漂亮的女神。”唐文涛一脸真诚的说。 空姐笑了一笑，看了白起一眼，又再看了唐色狼一眼，没说话，推着小车走向下一位。 等空姐走后，唐文涛对白起说，有戏，空姐女神对他感觉良好。 唐文涛说至少有二个证据，证明他的说词，第一，当说到用白起名誉担保后，空姐看了看白起，表面证据，意思是，看啦，你被兄弟坑了呢，而实际是空姐觉得有趣，如果空姐觉得没趣，那她就不会有任何反应。 第二个证据，空姐离开时，没有说话，表面证据意思是，懒得搭理，而对于空姐这个职业来说，她是错误的，空姐应该用职业性的回话，来结束这次服务，空姐的沉默，等于接受了我对她的赞美。 如果，下次有机会遇到，肯定能约。 006 美女相约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看着唐文涛，佩服之情，犹如长江之水，在三峡大坝第一次正式蓄水的时候，突然断流了。 这就是一个超级色狼，竟然把职业手段，用来把妹，你这把那么多世界级的高级人才，都能忽悠到华国去，又有几个妹妹能抵挡得了这种职业手段呢，这货得祸害多少良家妹子呀。 唐色狼看到白起的眼神，连忙说：“误会，误会，我拿…我拿我炒人的职业精神发誓，本人到目前为止，绝对没有祸害过任何一个妹子。” 哦，这唐色狼还是童子鸡呢，可惜没网络，要不人肉一下，看这唐色狼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他都拿自己的职业发誓了，应该没有问题把，但是，唐文涛在白起眼里，还是唐色狼。 唐文涛见白起还是不信，就老实交代，说自己这是职业病，见到感兴趣的人，就会进行试探，包括刚见白起，也是一种试探。 唐色狼说他已经有未婚妻，家里老娘，知道唐文涛的这个恶习，担心会假戏真做，逼着唐文涛结婚，唐文涛借着去米国公务为由，逃婚去米国三月，想避过风头再说。 飞机在神海崴中途临降，加油，乘客都走下飞机，到餐厅用餐。 这地方的冬天，鬼都能冻活过来，找个地方迁移，南方生活习惯的白起，一下飞机，就被冷的双腿发抖，还是唐文涛把白起拉着，冲进屋里。 唐文涛和白起简单吃了一点东西，要来一杯热茶，慢慢喝着，一个好听的声音传来：“二位帅哥，可以请本女神喝一杯吗。” 白起一看，是飞机上那个送红茶的空姐，再看唐文涛，真是不得不服，说有戏还真有戏，还说下次有机会遇见呢，本次旅行还没结束，女神都自动找上来了。 只是看着这唐色狼的脸上，没有半点成功的喜悦，竟然有些许的沮丧，也不跟人家女神说话。 “怎么啦?不欢迎，不请我坐下。”空姐说。 “欢迎，欢迎，请坐。”短暂的沮丧后，唐文涛反应过来，依然是一副绅士的风格请空姐坐下。 一番相互介绍后，这个自称兰媚的空姐坐下喝茶，三人也都没有说话，白起感觉不出尴尬，觉得是三个老朋友坐一起喝茶，和谐而舒心。 茶总是会喝完的，飞机加油和检测后，也要起飞，兰媚开口说：“接下来的剧情，难道不是要我的电话和微信吗。” “美女，请问您有联系电话或者微信吗。”唐文涛很绅士的说道。 兰媚很优雅的掏出一张名片说：“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和微信，有空的话随时约我哦。” 卧槽，这也太顺便了吧，剧情难道不是应该要唐色狼苦苦哀求，然后，女神不忍心拒绝，最后，告知一个第三方联系方式，再姗然而去。 兰媚走后，唐文涛脸色立变，一副痛心疾首，哀痛欲绝的样子，口中还不停的念着：“痛苦啊，愤怒啊，失败，太失败啊。”一直念到飞机起飞。 白起纳闷了，这地方的鬼真的冻醒了呀，附身到唐色狼身上，对唐文涛说：“你鬼附身了。” “你才鬼附身呢，你全家都是鬼附身。”唐文涛非常不满的说。 好吧，我鬼附身，我全家鬼附身，也就我一个人，白起也不搭理他，打算睡觉。 白起不打算搭理唐文涛，唐文涛却没打算放过白起，硬是要和白起聊天。 唐文涛说，这次丢脸丢大发了，本来神海威以前还是华国的土地，丢脸在自己祖国也就算了，现在的神海威是俄国管，把脸丢到俄国去了。 今天是他职业生涯永远的耻辱，炒人界的滑铁卢，将成为炒人界失败的经典案例。 白起始终不明白唐文涛说的是什么，今天不是很好吗，女神都主动相约了呀。 唐文涛一连说了十个笨字，才把“笨死你”说完，说什么遇到高手了，人家女神压根就没鸟他，说兰媚在钓凯子，这个凯子就是白起。 还说兰媚玩的一手好牌，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二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在他堂堂炒人界第一高手面前，公然搞阳谋，耍美人计。 还说兰媚到米国后，如果她有时间还会来约他们喝茶。 白起听听也就算了，要真去相信唐文涛说的，那就是自己鬼上身了，白起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相信自己现在的情况，以后也就如叔叔那样，娶不上媳妇，兰媚那个级别的美女，看看都是过份，还约自己，自己知道如何约吗。 最后，唐文涛狡诈的笑了几声说：“还好，还好，兰媚不知道，我们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呵呵，呵呵高手过招，也不是你功夫高，就能赢，老天要帮我，谁也拦不住呀。” 兰媚今天确实是心动了，做空姐这个职业，特别是飞米国这样的航班，成功人士，各种人精，人尖，兰媚都见过，可以说是阅人无数。 唐文涛这样的人杰，兰媚是不可能会有想法的，萍水相逢，一见钟情的故事，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唐文涛的身上，这样的男人，早就名花有主，非要横叉进去，受伤的只有自己。 当唐文涛拿白起的名誉起誓时，兰媚看到了白起，看到白起的第一眼就是踏实。 现在说一个男人的优点是踏实，可不全是美誉，也可能是笨和没出息。 兰媚绝对不会把笨和没出息，和白起联系到一起，这可是去米国的投资考察团，唐文涛能拿白起发誓，说明二人关系密切，而能与唐文涛这种人杰，关系密切的人，你说他笨和没出息，那只能说自己傻。 大大方方的主动出现在唐文涛和白起面前，明确的向唐文涛传达自己的意思，兰媚相信唐文涛能够明白，看到唐文涛有点沮丧的那一刻，兰媚知道，唐文涛完全明白了自己，兰媚也展示了自己的智慧和魅力。 兰媚的阳谋有三，第一，主动出现在唐文涛面前，可不是找情人，那是找媒人，华国女子主动找情人，那是不要脸，犯贱。 兰媚知道唐文涛明白这个理，唐文涛也知道兰媚明白这个理，兰媚主动进攻，唐文涛被动防御，输了一招。 第二，兰媚陪着他们一起喝茶，大家都没有说话，营造了一个家人和朋友一起，和谐的气氛，有兰媚如此级别的美女，陪着喝茶，绝对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兰媚不说话还是进攻，唐文涛不说话，依然是防御，白起不说话，是事不关己，看着舒心就好，唐文涛完败。 兰媚不说话传递的意思是，我不需要了解你的过去，也不需要了解你的将来，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做朋友，也可以做家人，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默默的支持你，与你白头，直到永远。 第三，兰媚主动拿出名片，这是唐文涛的主场，我就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看你兰媚如何推销自己，如果兰媚玩点小手段，什么借手机呀，一起拍个照片呀，然后留下电话，这个唐文涛有一万个办法，会让兰媚尴尬。 兰媚不按常理出牌，按烂大街的言情剧本来演，主动留下名片，幽默而不失风雅，还展现了自己的智慧。 兰媚把防御，防成了进攻，让唐文涛输的裤子都没了，这让一向以高智商，高情商为傲的唐文涛，如何下台，干脆再演一场，在白起面前唱了一出苦情剧。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兰媚不知道，白起和唐文涛在之前根本不认识，唐文涛终究是要反败为胜，让这兰媚输的蒙圈。 007 进军华尔街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飞机飞了十多个小时，终于停在了米国纽约机场，白起上飞机的时候，是上午九点多，现在看天色，也是上午九点多钟的样子。 唐文涛故意磨磨蹭蹭的，等到最后才离开座位，白起也只能等他，二人排最后走向机门口。 白起下飞机的时候，看到兰媚正在帮助旅客下机，飞了十几个小时，兰媚依然精神饱满，笑容可掬。 唐文涛走白起前面，停下和兰媚道别说：“兰小姐，拜拜。” “哦，唐先生和白先生啊，拜拜，来到这里，我们可就是老乡了哦，要不要请老乡喝一杯米国的咖啡，体会一把异国风情。”兰媚说。 “能请女神老乡喝米国咖啡，一起体会异国风情，当然是荣幸之至，不过…我这兄弟有人接机，怕是不好意思耽误人家，久别重复的好事，还是下次吧，对，下次回国，我单独请你。”唐文涛说。 “那样啊，那真是遗憾啊，谢谢，那你们慢走，旅途愉快，拜拜。”兰媚说，朝二人挥手告别。 “呵呵，好好，回途顺风，拜拜。”唐文涛很愉快的笑了出来，和兰媚挥手告别。 看着白起远去的背影，兰媚突然有一个感觉叫孤独，心里有一点恨自己的懦弱，为什么不能再勇敢一点，给白起也发一张名片，或者要白起留下电话，这人走了，世界这么大，人海茫茫，还有下次吗。 刚才唐文涛的话，兰媚是听明白了，说白起有女朋友，正在外面接机等着呢，想约白起没门。 只是最后，唐文涛实在没有忍住，太得意忘形，一副狡诈的面孔，暴露无遗，那几声笑，兰媚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这个唐文涛，就是一个职业精神病，时刻都在与人斗，不甘输的太惨，现在搬回一局，让兰媚的心思一场空。 都说女孩的心思很难猜，女孩一旦对男人动情，九百头牛也拉不回来，得不到就越坚持。 兰媚这种优秀的女孩，有智慧，很理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男孩，见到白起，也只是动了要了解一下的心思，而现在被唐文涛摆了一道，心里反而生起了要得到的欲望，这个欲望时间久了，就可以是爱情，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 华国的这次投资考察团，并不是政府组织的，在米国也没有政府接待，纯民间的松散团体，一起坐上飞机，下飞机就散了。 参加考察团的人，只要投资五十万米金，存入米国指定银行，到米国三个月内，把这五十万进行投资就行，这五十万投资，五年内不能从米国撤资。 白起来米国的投资意向，写的是证券，唐文涛写的是国债，二人来纽约都没谁接机，二人谁也没说，却非常默契的结伴，一起在曼哈顿的一个酒店住下。 唐文涛有强烈的主导欲望，也就是想当领导，虽然只有二个人，唐文涛对白起的这三个月投资考察，发出很多建设性的建议。 按唐文涛的建议，这次来米国，首先是赚钱，然后再是花钱，赚钱就要去钱多的地方。 唐文涛打了一个比方说，二个鱼塘，一个有鱼，一个没鱼，要去钓鱼，你选择去那个鱼塘，不用回答，必须是有鱼的鱼塘，去没鱼的鱼塘能钓到鱼吗。 曼哈顿的华尔街，那是米国最有钱的地方，自然就要去曼哈顿呀。 白起知道华尔街，觉得这名字也好，带个华字，亲切。 去米国开通一个股票账户，不要太简单，也不是网络开户，在酒店房间都不用出去，给服务台打个电话之后，就有人过来办理。 炒股票这种活，白起不会干，唐文涛其实也不是很懂，但是，对于精通六国语言的人尖，外语和经济双硕士来说，这成了他的专业。 唐文涛很自豪的外语，在白起面前已经彻底没有信心了，唐文涛试过用自己也不懂的语种，试探白起，发现白起都懂，之后，唐文涛只能老实的跟白起说华语。 现在，白起不会炒股，这不正是展示自己经济学硕士水平的好机会吗。 唐文涛很热情，很有耐心的教会了白起炒股，很热情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才学，会炒股，耐心是白起实在笨，就选股，买入和卖出三个操作，白起一个小时都搞不会。 唐文涛被逼无奈，只能按着白起的手，在键盘上操作，按股票排列序号来，一个个买入，一分钟后卖出，然后，让白起按此操作。 开始的时候，白起觉得炒股还是很好玩的，玩着玩着就不好玩了，然后，就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键盘，然后，就睡着了。 不得不说，白起炒股的效率绝对是高，第一天炒股，总共操作了五百多单，白起也真是不容易，操作一单，需要点击键盘三次，选股，买入和卖出，总共点击键盘一千五百多下。 股票盘终结算，今天白起浮亏三万米金，这也真是神操作，今天道指涨了一个1%，你亏6%。 唐文涛解释说，我们这是加了三倍杠杆，等于是150万亏3万，才二个点，不多。 还告诉了白起一个理论，鸡蛋不能同时放一个篮子里，明天把资金分为二份，继续。 第二天的工作，让白起很辛苦，等于是三十秒就要操作一下，连打盹的功夫都没有。 刚来二天，时差还没有倒过来，白起整天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在键盘上点了多少下。 盘点的时候，唐文涛发现，某只股票，操作了一千次，全天浮亏五万米金。 这下白起不干了，说好了是来赚钱的，那里钱多那里就赚钱多，才二天就亏了八万，这那里是赚钱，明明是花钱吗。 花钱也不能这样辛苦吧，可是比干活累太多。 唐文涛也觉得不能这样，说好明天陪白起一起操作，这二天，唐文涛有事在办，准备明天抽时间，和白起一起炒股。 唐文涛为第三天的炒股，制定了周密的计划，精选十支股票，一涨就买，一跌就卖，最后解释为看红色就买，看到绿色就卖。 第三天，白起倒时差也过了，精神头上来，和唐文涛一起共同奋斗，轮番上阵，密切关注这十支股票的颜色，红色一变就买，绿色来了就卖，干劲十足忙的不亦乐乎。 盘点的时候，账面浮亏七万，三天时间，总共亏损十五万米金，这花钱的速度确实可以。 不对呀，这不是说好了，赚了钱再花吗，这都没赚钱呢，上来就花钱。 白起不干了，坚决不干，花钱花的这么辛苦，还巴巴的跑米国纽约来，还不如不会花钱呢。 008 二踢脚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唐文涛也确实没有什么招，炒股票这种技术活，唐文涛懂的基本操作，但是，他的职业是猎头，不是专业炒股，只是他在职业上的成功，让他不会轻易认输。 白起和唐文涛二人，一人一碗桶面，唐文涛说没赚钱，就只能吃桶面，作为惩罚，白起不爱吃面，更讨厌吃桶面，但是，白起没有发言权，所有消费都是唐文涛负责，白起不会说外语。 唐文涛苦口婆心的劝说白起，不能轻易言退，二人一起分析想办法，现在炒股，主要问题在于技术，还是拿钓鱼来比方，来到一个有很多鱼的鱼塘，别人钓鱼都丰收，只有他们颗粒无收，还赔光鱼饵。 这问题不是鱼塘没鱼，也不是钓不到鱼，而是他们二人都不会钓鱼，这个问题怎么办。 首先设置一个规则，必须要搞到鱼，这鱼塘的鱼只能钓，唐文涛来提问，白起回答，如果搞到了鱼，就去吃大餐，搞不到鱼就吃桶面。 “现在，我们二人钓鱼三天，发现我们不会钓鱼，又必须要搞到鱼，应该怎么办?”唐文涛首先开口说。 “怎么办?我去抢他们的，去偷他们的。”白起也是顺口说。 “他们人多，就我们二人，去抢肯定抢不过呀，偷也不行，他们把鱼看的很紧，偷不到。”唐文涛一本正经的说。 “那…我也不让他们好过，扰乱他们钓鱼，让他们钓不着，呵呵。”白起说。 “你用什么方法去扰乱他们呢?”唐文涛说。 “我…唱歌，我跳舞，我开春晚，我放鞭炮…我让他们无法安心钓鱼。”白起说。 “这些人一个个武功高强，不受外界所骚扰，即使你在他们身边自杀，也影响不了他们安心钓鱼。”唐文涛说。 “我影响不了他们，那…我去影响鱼，让鱼不让他们钓到。”白起说。 “你怎么做才能影响鱼，让鱼不让他们钓到呀。”唐文涛说。 “哈哈，这太简单了，我放鞭炮，往鱼塘里丢二踢脚，把鱼都吓得躲起来，那他们还如何钓鱼呀。”白起说。 “好办法，那他们钓不到鱼了，大家一起吃桶面。”唐文涛说。 “我不吃桶面，我要吃米饭。”白起说。 “那你去搞到鱼来呀。”唐文涛说。 “大家都钓不到鱼了，从那里给你搞鱼去。”白起说。 “那大家吃桶面。”唐文涛说。 “反正我不吃，我就不信大家都愿意吃桶面。”白起。 “不错，下面我来说，肯定会有人不愿意，不愿意的那些人，又找所有人，找你来谈判，你别放二踢脚了，我给你钱，你不要钱，要鱼，不给，继续放二踢脚。他们再商量，没办法了，给你鱼吧。然后，你就有鱼了。”唐文涛说。 “我有鱼了，哈哈，吃饭去。”白起说。 “这个…还不能吃饭，我们现在说鱼，你往鱼塘放二踢脚，可是在股市里面，你怎么放二踢脚呀?”唐文涛说。 “这个你别管，先吃饭。”再不吃饭，就要饿死，白起说完，就拉着唐文涛出门，吃饭去。 茶足饭饱之后，二人回酒店，继续研究，如何往股市丢二踢脚。 事情只要白起上心就好，脑子里就有信息：股票原则上，是公司发行股票，由投资意愿者购买，以公司盈利分红为目的，是具有股权权益的电子登记凭证。 炒股是通过信息不对称，混淆股票交易者的客观判断，实现牟利的投机行为，只要把相关信息透明化，这种投机行为就无法进行。 就这么简单呀，只要把某只股票的公司相关信息，公之于众，这只股票的炒股者，就无法进行，这个二踢脚白起能够明白。 炒股的二踢脚是有了，怎么去放呀，这才是个技术活，白起脑子里信息：把相关信息通过网络，媒体等信息传播渠道发布，传播渠道的权威性，受众率和覆盖率，决定信息发布影响程度。 这个白起也明白，把这个二踢脚挂米国总统不靠谱的推特上，那影响绝对大，只是要把二踢脚挂上去还是问题。 这时脑子里直接演示，白起随便就找了一只股票，复制信息，网络发布，这个二踢脚就挂在，不靠谱最新发布的推特上。 然后告诉唐文涛说，二踢脚已经放出去了，让他自己去看，白起就睡觉。 唐文涛看到不靠谱发布的推特，评论区第一条，就是白起说的二踢脚，觉得这样太没效益了，一会就要被人家给灭掉。 唐文涛一直看着二踢脚，心里数着数呢，看看能保持几秒钟，一直数到一千，这个二踢脚还在第一条，还以为死机呢。 唐文涛再看看后面评论，一条条更新，速度越来越快，可是，这个二踢脚始终都在评论第一条，而且还不是置顶。 厉害，看不出来呀，还是一个大老黑，唐文涛看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的白起，觉得还是自己更厉害，随随便便都能和这活宝飞机同座，还在米国的曼哈顿混在一起。 以后，只要继续跟这活宝混，这宇宙炒人界第一的宝座，看看还有谁能跟他唐文涛强。 唐文涛美美的想着，听到有人敲门，这米国人真没素质，难道不知打扰别人的美梦，是很没礼貌吗。 唐文涛很不愿意的开门，门口站着二个人，不像是酒店服务，正要问呢，这二人先说话了。 二个人，一个是米国总统安全顾问批驳彭，一个是高盛副总裁委恩，表示深夜拜访，有紧急事情，请他们帮忙，要进屋谈。 这都是在你们的地盘上，别说你们二位亲自过来，就是随便叫个人，把自己带去小黑屋谈，唐文涛也不能说不呀。 进入房间后，委恩首先向唐文涛表示了歉意，并说二人代表华尔街和米国总统，向唐文涛表示敬意，并提出一个要求，马上立即把那个二踢脚撤了，任何事情等明天再谈。 这也太快了吧，二踢脚挂上才一个小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把白起叫醒说：“赶紧把你那二踢脚撤了。” “哦…”白起答应一声，又到头大睡。 唐文涛有点生气了，屋里还有二位大神呢，你这样，万一人家不高兴，咔嚓一下，就把我们二给灭了，那自己可就冤枉，一下把白起揪了起来。 “你神经病了你，人家好好睡觉，你发什么鬼神经吗。”白起冲唐文涛发脾气了。 “出大事了，再不把你那二踢脚撤下，你就要完蛋了，我也得跟着你一起完。”唐文涛焦急的说。 “什么二踢脚，你有病了你，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白起说道。 唐文涛说：“你…” 只见那二位对白起，很绅士的行礼说道：“万分抱歉，打扰您了，明天我们再来拜访，谢谢！”然后，出门右拐走了。 唐文涛万分惊讶，转头看电脑，刚才自己还看着都的页面变了，唐文涛冲过去操作一下，推特还是推特，只是里面关于二踢脚的所有内容，全部不见了，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唐文涛似乎明白了，刚才那二位估计是看到了页面的变化，也该是被惊到了，才向白起行礼道别。 009 他说了不算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唐文涛也确实没有什么招，炒股票这种技术活，唐文涛懂的基本操作，但是，他的职业是猎头，不是专业炒股，只是他在职业上的成功，让他不会轻易认输。 白起和唐文涛二人，一人一碗桶面，唐文涛说没赚钱，就只能吃桶面，作为惩罚，白起不爱吃面，更讨厌吃桶面，但是，白起没有发言权，所有消费都是唐文涛负责，白起不会说外语。 唐文涛苦口婆心的劝说白起，不能轻易言退，二人一起分析想办法，现在炒股，主要问题在于技术，还是拿钓鱼来比方，来到一个有很多鱼的鱼塘，别人钓鱼都丰收，只有他们颗粒无收，还赔光鱼饵。 这问题不是鱼塘没鱼，也不是钓不到鱼，而是他们二人都不会钓鱼，这个问题怎么办。 首先设置一个规则，必须要搞到鱼，这鱼塘的鱼只能钓，唐文涛来提问，白起回答，如果搞到了鱼，就去吃大餐，搞不到鱼就吃桶面。 “现在，我们二人钓鱼三天，发现我们不会钓鱼，又必须要搞到鱼，应该怎么办?”唐文涛首先开口说。 “怎么办?我去抢他们的，去偷他们的。”白起也是顺口说。 “他们人多，就我们二人，去抢肯定抢不过呀，偷也不行，他们把鱼看的很紧，偷不到。”唐文涛一本正经的说。 “那…我也不让他们好过，扰乱他们钓鱼，让他们钓不着，呵呵。”白起说。 “你用什么方法去扰乱他们呢?”唐文涛说。 “我…唱歌，我跳舞，我开春晚，我放鞭炮…我让他们无法安心钓鱼。”白起说。 “这些人一个个武功高强，不受外界所骚扰，即使你在他们身边自杀，也影响不了他们安心钓鱼。”唐文涛说。 “我影响不了他们，那…我去影响鱼，让鱼不让他们钓到。”白起说。 “你怎么做才能影响鱼，让鱼不让他们钓到呀。”唐文涛说。 “哈哈，这太简单了，我放鞭炮，往鱼塘里丢二踢脚，把鱼都吓得躲起来，那他们还如何钓鱼呀。”白起说。 “好办法，那他们钓不到鱼了，大家一起吃桶面。”唐文涛说。 “我不吃桶面，我要吃米饭。”白起说。 “那你去搞到鱼来呀。”唐文涛说。 “大家都钓不到鱼了，从那里给你搞鱼去。”白起说。 “那大家吃桶面。”唐文涛说。 “反正我不吃，我就不信大家都愿意吃桶面。”白起。 “不错，下面我来说，肯定会有人不愿意，不愿意的那些人，又找所有人，找你来谈判，你别放二踢脚了，我给你钱，你不要钱，要鱼，不给，继续放二踢脚。他们再商量，没办法了，给你鱼吧。然后，你就有鱼了。”唐文涛说。 “我有鱼了，哈哈，吃饭去。”白起说。 “这个…还不能吃饭，我们现在说鱼，你往鱼塘放二踢脚，可是在股市里面，你怎么放二踢脚呀?”唐文涛说。 “这个你别管，先吃饭。”再不吃饭，就要饿死，白起说完，就拉着唐文涛出门，吃饭去。 茶足饭饱之后，二人回酒店，继续研究，如何往股市丢二踢脚。 事情只要白起上心就好，脑子里就有信息：股票原则上，是公司发行股票，由投资意愿者购买，以公司盈利分红为目的，是具有股权权益的电子登记凭证。 炒股是通过信息不对称，混淆股票交易者的客观判断，实现牟利的投机行为，只要把相关信息透明化，这种投机行为就无法进行。 就这么简单呀，只要把某只股票的公司相关信息，公之于众，这只股票的炒股者，就无法进行，这个二踢脚白起能够明白。 炒股的二踢脚是有了，怎么去放呀，这才是个技术活，白起脑子里信息：把相关信息通过网络，媒体等信息传播渠道发布，传播渠道的权威性，受众率和覆盖率，决定信息发布影响程度。 这个白起也明白，把这个二踢脚挂米国总统不靠谱的推特上，那影响绝对大，只是要把二踢脚挂上去还是问题。 这时脑子里直接演示，白起随便就找了一只股票，复制信息，网络发布，这个二踢脚就挂在，不靠谱最新发布的推特上。 然后告诉唐文涛说，二踢脚已经放出去了，让他自己去看，白起就睡觉。 唐文涛看到不靠谱发布的推特，评论区第一条，就是白起说的二踢脚，觉得这样太没效益了，一会就要被人家给灭掉。 唐文涛一直看着二踢脚，心里数着数呢，看看能保持几秒钟，一直数到一千，这个二踢脚还在第一条，还以为死机呢。 唐文涛再看看后面评论，一条条更新，速度越来越快，可是，这个二踢脚始终都在评论第一条，而且还不是置顶。 厉害，看不出来呀，还是一个大老黑，唐文涛看着躺在床上，睡着了的白起，觉得还是自己更厉害，随随便便都能和这活宝飞机同座，还在米国的曼哈顿混在一起。 以后，只要继续跟这活宝混，这宇宙炒人界第一的宝座，看看还有谁能跟他唐文涛强。 唐文涛美美的想着，听到有人敲门，这米国人真没素质，难道不知打扰别人的美梦，是很没礼貌吗。 唐文涛很不愿意的开门，门口站着二个人，不像是酒店服务，正要问呢，这二人先说话了。 二个人，一个是米国总统安全顾问批驳彭，一个是高盛副总裁委恩，表示深夜拜访，有紧急事情，请他们帮忙，要进屋谈。 这都是在你们的地盘上，别说你们二位亲自过来，就是随便叫个人，把自己带去小黑屋谈，唐文涛也不能说不呀。 进入房间后，委恩首先向唐文涛表示了歉意，并说二人代表华尔街和米国总统，向唐文涛表示敬意，并提出一个要求，马上立即把那个二踢脚撤了，任何事情等明天再谈。 这也太快了吧，二踢脚挂上才一个小时，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把白起叫醒说：“赶紧把你那二踢脚撤了。” “哦…”白起答应一声，又到头大睡。 唐文涛有点生气了，屋里还有二位大神呢，你这样，万一人家不高兴，咔嚓一下，就把我们二给灭了，那自己可就冤枉，一下把白起揪了起来。 “你神经病了你，人家好好睡觉，你发什么鬼神经吗。”白起冲唐文涛发脾气了。 “出大事了，再不把你那二踢脚撤下，你就要完蛋了，我也得跟着你一起完。”唐文涛焦急的说。 “什么二踢脚，你有病了你，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白起说道。 唐文涛说：“你…” 只见那二位对白起，很绅士的行礼说道：“万分抱歉，打扰您了，明天我们再来拜访，谢谢！”然后，出门右拐走了。 唐文涛万分惊讶，转头看电脑，刚才自己还看着都的页面变了，唐文涛冲过去操作一下，推特还是推特，只是里面关于二踢脚的所有内容，全部不见了，好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唐文涛似乎明白了，刚才那二位估计是看到了页面的变化，也该是被惊到了，才向白起行礼道别。 010 赌博花钱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一架商务专机在拉斯维加斯的机场停落，白起和唐文涛走下飞机，乘宾利前往酒店。 白起和唐文涛去赌城，当然是来赌博，乘专机，租宾利，进最豪华酒店，住最贵的套房，还是一人一套，这都不用付钱，刷卡。 唐文涛说，现在靠正常渠道花钱，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要花钱，只能去赌博，赌博要先花钱买筹码，不会让你输了再刷卡买单。 赌博的事情，唐文涛不懂，白起就更不懂，二人买了十万米金筹码，只能去比大小。 赌博前二人商量好，唐文涛负责押钱，白起负责选号，白起说押那里唐文涛就押那里，输了就再来，赢了就加吗，总有押输的时候。 有人说现在赌场都是高科技，那发牌机都能通过电脑网络控制，这个白起不去管他，早输完，早点回去。 只是这赌场就是喜欢跟人作对，白起想他开小，让唐文涛押大，结果就是大，连接开三把，唐文涛手中就没有筹码了，筹码全部压在大字上。 白起对唐文涛说，一直押大，输完到门口找他，他要先去上个厕所。 白起找个厕所就找了半天，他不会说外语，没法问谁，然后，在赌场大门口等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有等到唐文涛出来，该不是输完了，自杀了吧。 白起返回去找唐文涛，来到刚才的赌桌前，只见很多人围着，白起挤到前面，看到唐文涛，满头大汗坐在桌前，赌桌上的大字看不见了，上面堆着高高的筹码，还在坐的只有唐文涛一个人。 白起看向唐文涛的眼神，真的是佩服，赌神啊，这一直押大，都二个小时了，还没有输完，几个意思?一直开大到现在? 荷官都有点发抖了，他实在没有信心还能开出一把大来，赌场几十年，从来没有接到过今天这样的活，总裁亲自找到他，吩咐跟着那二个华人，他们押大就开小，押小就开大，这二货也是，一来就押大不挪窝，分明想要输。 那有这样的赌博吗，你不是想输吗，门都没有，就让你一直赢，只要你敢押，我就敢让你赢。 只见过荷官输了被开除的，今天的这个荷官，只要是赢一把，就要被炒鱿鱼，荷官的手一直在抖。 白起见唐文涛那么没出息，拉起他来说：“没意思，不赌了，让你输，你吃饱撑的，赢那么多干什么。” 周围吃瓜群众听着懵，看到荷官直接晕倒了，赌场规矩，站起来就代表离场，筹码太多自然有人来收，不赌了的话，钱直接转卡。 白起对唐文涛说：“看不出来呀，堂堂炒人货，这就成赌神了，你这是违反契约精神呀，我们说好了，输完回去，你偏偏就要去赢，还赢那么多，你是要跟我作对，拆台是吧。” “误会，误会，我那是赌神呀，这也是第一次，谁知道呢，估计是这赌具坏了吧。”唐文涛解释说。 “哈楼，很高兴认识，介绍一下，福特，委克，叫我委克。”一个二十几岁的白人青年，站在白起二人面前，他后面带着一道背景。 确实是带着背景，他后面十几个美女，他走美女也跟着走，他停下，美女就在他后面涨知识，看起来就是一副美丽的背景。 白起二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摇头，不认识，这背景太强大，还是绕着走吧。 变成二人在前面走，委克在后面追，委克嘴里还说着：“二位今天赢得不快乐吗。” 二人停下不跑了，瞪大眼睛怒对委克，心里骂呀：让老子赢那么多钱，我感谢你八辈祖宗，辛辛苦苦从华国来到这里，我是来花钱的，不是赚钱，你狗咬耗子多管闲事，阻挡我花钱的大业，我…我不抽你。 委克看二人的样子，也觉得不对劲，难道情报有误?不是说这二位缺钱花吗，把五角大楼的墙都挖了，都是为了钱，现在让他们赢钱，怎么还得罪了呢。 委克开始操着他半生不熟的华语说：“有朋只远方来，不予乐乎，我作为地主，福特基金会当家主持人，邀请二位参加宴会。” 白起和唐文涛都明白了，原来这是那个强大的鸡精在搞鬼，堵门堵到赌场，不去也不行呀。 不过白起很愿意，来到米国都没有说话的地方，只能跟唐文涛说，终于来个说华语的米国人民，还请吃饭，这必须去。 这个委克也是一个不靠谱的人，真不明白那么大个基金，会让他做会长，直升机直接从赌场到别墅，把背景丢在了赌场。 白起跟着委克走进别墅的时候，太震撼了，米国的暖风机真给力呀，这大冬天的，直接穿个裤衩就行。 白起看到别墅里有几十个人，都是穿着内衣或泳衣，而且全部都是女人，各种肤色都有，头发更是五颜六色，看的白起眼花缭乱。 唐文涛一向自诩风流，看到这一幕，也都不敢迈腿。 委克也没说什么，率先示范，把自己脱光，换上裤衩，唐文涛动作也快，只有白起慢慢腾腾的，花了十几分钟。 这也不是庆祝宴会，按唐文涛的说法，最多算接待，可是这根本就不像宴会，更像是派对，就是没人管你，自便。 这个别墅很大，玩的有游泳池，网球场，歌舞厅，吃的有酒吧，烧烤，中餐，自助餐，海鲜，住的地方也有几十个客房。 委克说这些美女都不是他请来的，而是她们找到委克，自己来的，委克承认赌场的事，是他的安排美女玩，她们不能拒绝，美女也可以找他们玩，一样不能拒绝，只有回到自己住的房间，才不能打扰，必须住三天，这三天里，这个别墅屏蔽了所有网络信号，手机也不能用。 白起和唐文涛在这里住满了三天，和这几十个美女都接触过，让白起觉得这些美女很离谱，一个个的，全是世界十大名校毕业，她们的出身和现在的任职，随便一个都能把唐文涛压一头。 唐文涛开始想妈妈了，他说不想在米国待了，这里出去就要回国。 白起也没啥想法，和这么多美女一起，而且还全是穿内衣的美女，看着很养眼，也就是养眼而已。 白起经常躲进房间，只是有委克这个交际高手，白起基本上躲无可躲，其实，跟这些名媛玩，白起也很愉快，这些人都是高手，能够非常巧妙的把自己的美丽展现，还让白起觉得非常自然，一点也不觉得被动。 只是白起从没主动过，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这三天的晚上，睡着的时候，总是梦见妈妈，梦见妈妈不要自己，让白起心里有些恐惧，但是，始终没有觉得妈妈可恨。 011 三个疯子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委克对白起二人开玩笑说，有没有看上的美女，看上谁的话，就上谁家提亲去，吓得唐文涛只说想妈妈。 告辞的时候，委克威胁白起说：“下次到米国，第一个必须是先找我，如果不是第一个找的我，那我就找几百个美女，把你们丢到美女堆待一个月，哈哈…” 唐文涛要回国，白起也没想再待在米国，乘包机到纽约，第二天从纽约飞华京。 来到纽约，在酒店住下，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唐文涛要带白起去时代广场，说来到纽约，时代广场的夜景都没看，那是白来一趟。 白起来到时代广场，觉得跟国内的万大广场没多大区别，溜达溜达就看见一个华裔青年，他在广场一侧偏僻的地方，周围没什么人。 白起看到他，是先看到他身边的一堆酒，啤酒，红酒，还有华国白酒，那些酒都是一箱一箱。 白起还以为他是在挑战什么记录呢，好奇的走过去看看，这华裔青年很自然的邀请二人喝酒。 白起不喝酒，也不是不会喝，是不想喝，想喝的时候，五十度的白酒一斤多点能喝。 也不知道为啥，这个华裔请喝酒，白起竟然真想喝点，唐文涛喝酒那绝对是高手，二瓶白的随便。 三人都喝白酒，也没杯，直接拿着瓶吹，刚开始没吹几口，委克不知道从那里过来，都没说话，拿起一瓶红酒，就直接吹上了。 这大冬天的，四个人在一个大广场上喝酒，这米国警察也不来管管，而且他们喝酒的周围，人越来越少，最后，那么大个广场就只有这四个人。 华裔青年，唐文涛，委克这三人喝酒都行，不到十分钟，手中的酒瓶就空了，白起明显不行，半瓶还没下去呢，他们三人也不管他，纷纷拿起啤酒来喝，是玻璃瓶的那种。 华裔青年最先喝完一瓶，对空长叹：“人间不值得，我九岁上大学，十五岁就博士，二十岁已经带领了一千多人的世界顶级科研团队，在我的科研领域，独领风骚，舍我其谁，我的这些所为，却不过是别人手中赚钱的工具，在这世界白活二十八个春秋啊。”说完就把手中啤酒瓶砸向远方。 唐文涛第二个喝完，也跟着华裔青年似的说：“人间不值得，我十岁上大学，十三岁精通六国语言，十六岁的语言和经济学双硕士，从业炒人界五年整，世界多少科技才子，各行顶尖人才，我犹如囊中取物，到头来，我还是为他人做嫁衣，白活春秋二十五载。”说完也是一个酒瓶砸向远方。 委克也不甘落后说：“人间不值得，我哈佛二十岁的经济学博士，二十三岁执掌世界最大的投资基金之一，福特基金会，三年来，我让福特基金增长了30%，成为世界增长最快的投资基金，我的这些，最后只成就了那些资本的贪婪，白活了二十六年。”说完酒瓶砸向远方。 白起白酒还没喝完呢，想把酒瓶砸出去，觉得还是喝完再说，可是，这酒是越喝越难喝，一直喝了二个多小时才喝完。 那边那三个人，都喝疯了，每喝完一瓶，就感慨一番人间不值得，再把酒瓶砸向远方。 白起终于喝完了，狠狠的把酒瓶砸在脚下，大声说：“人间没有啥不值得，我三岁丧父，母亲随后离去，跟着光棍叔叔长大，十六岁初中毕业，高二只读二年，十八岁后，打工四年，只是为了活着。” 也许是白起的酒瓶砸在脚下，就在四个人中间，他们三个都愣了一下，没有再喝酒，也没说话，只傻傻的看着白起。 白起再说：“人间有啥不值得的呀，你要是觉得不值得，我给你们一只笔，你们跳上宇宙，对着这个人间，指点江山，任意挥洒，画出来一个你们值得的人间。” “给我笔。”三人一起说。 “没有，但是，也可能会有，没有之前，你们可以找点值得的事情呀，都找不到是吧，那也好办，跟我去深山修仙去，你们可以不给这个世界做任何事情，只是为了自己生存而活，再不行，那我就给你们三根绳子，你们都吊死在这广场好了。” 这下，这三个疯子彻底疯了，酒也不喝，直接拿酒追着白起砸，不是砸身上，往白起脚下砸。 这华裔青年带来的酒确实是多，应该是大卡车拉来的，三个人追着白起砸酒，一直砸了二个多小时，才算没酒砸了。 经过二个多小时砸酒运动，四个人都累的够呛，大冬天的全躺地上。 委克说：“我还不想死，我还是去找个值得的事去做吧。”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华裔青年也站了起来，对白起说：“我跟你去深山修仙去。”说完也走了。 最后，唐文涛和白起一起站起来，唐文涛说：“我妈妈还要让我娶媳妇呢，要去深山修仙你自己去吧。” 白起看着身后，那满眼狼藉的广场，心里想的是，这三个疯子，以后再也不能跟他们混一起，这次把人家广场糟践成这样，还是人家米国的警察叔叔好，没来找麻烦，要是在国内这样，还不得被抓去关小黑屋呀。 白起和唐文涛回到酒店，已经天亮，飞机是下午二点，二人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二人睡到中午吃饭才起来，草草的吃过中饭，也没有啥收拾的，白起就一个背包，唐文涛也差不多。 白起都收拾完了，见唐文涛还没收拾，唐文涛却说：“我送你去机场吧。” “哦，不回去呀，你不是想妈妈呀，你妈妈来米国了吗。”白起问。 “也不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在米国还有点事情，过二天再回去。”唐文涛有点歉意的说。 “没关系，你有事就去办，我自己一个人能回去。”白起说。 唐文涛送白起到纽约机场，虽然白起一直让他走，唐文涛还是等白起过了安检才离开。 白起看着这纽约机场大楼，三个月的签证，这才半个月就要回国，来的时候带来五十万，打算是花完这钱就回国，现在带回去一张高盛授权卡，这钱，只要高盛不破产，就永远花不完。 还是算了吧，回国后，就立即回到家乡，找个深山没网络的地方，从此，花钱的事，也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012 空姐罢工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委克对白起二人开玩笑说，有没有看上的美女，看上谁的话，就上谁家提亲去，吓得唐文涛只说想妈妈。 告辞的时候，委克威胁白起说：“下次到米国，第一个必须是先找我，如果不是第一个找的我，那我就找几百个美女，把你们丢到美女堆待一个月，哈哈…” 唐文涛要回国，白起也没想再待在米国，乘包机到纽约，第二天从纽约飞华京。 来到纽约，在酒店住下，吃过饭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唐文涛要带白起去时代广场，说来到纽约，时代广场的夜景都没看，那是白来一趟。 白起来到时代广场，觉得跟国内的万大广场没多大区别，溜达溜达就看见一个华裔青年，他在广场一侧偏僻的地方，周围没什么人。 白起看到他，是先看到他身边的一堆酒，啤酒，红酒，还有华国白酒，那些酒都是一箱一箱。 白起还以为他是在挑战什么记录呢，好奇的走过去看看，这华裔青年很自然的邀请二人喝酒。 白起不喝酒，也不是不会喝，是不想喝，想喝的时候，五十度的白酒一斤多点能喝。 也不知道为啥，这个华裔请喝酒，白起竟然真想喝点，唐文涛喝酒那绝对是高手，二瓶白的随便。 三人都喝白酒，也没杯，直接拿着瓶吹，刚开始没吹几口，委克不知道从那里过来，都没说话，拿起一瓶红酒，就直接吹上了。 这大冬天的，四个人在一个大广场上喝酒，这米国警察也不来管管，而且他们喝酒的周围，人越来越少，最后，那么大个广场就只有这四个人。 华裔青年，唐文涛，委克这三人喝酒都行，不到十分钟，手中的酒瓶就空了，白起明显不行，半瓶还没下去呢，他们三人也不管他，纷纷拿起啤酒来喝，是玻璃瓶的那种。 华裔青年最先喝完一瓶，对空长叹：“人间不值得，我九岁上大学，十五岁就博士，二十岁已经带领了一千多人的世界顶级科研团队，在我的科研领域，独领风骚，舍我其谁，我的这些所为，却不过是别人手中赚钱的工具，在这世界白活二十八个春秋啊。”说完就把手中啤酒瓶砸向远方。 唐文涛第二个喝完，也跟着华裔青年似的说：“人间不值得，我十岁上大学，十三岁精通六国语言，十六岁的语言和经济学双硕士，从业炒人界五年整，世界多少科技才子，各行顶尖人才，我犹如囊中取物，到头来，我还是为他人做嫁衣，白活春秋二十五载。”说完也是一个酒瓶砸向远方。 委克也不甘落后说：“人间不值得，我哈佛二十岁的经济学博士，二十三岁执掌世界最大的投资基金之一，福特基金会，三年来，我让福特基金增长了30%，成为世界增长最快的投资基金，我的这些，最后只成就了那些资本的贪婪，白活了二十六年。”说完酒瓶砸向远方。 白起白酒还没喝完呢，想把酒瓶砸出去，觉得还是喝完再说，可是，这酒是越喝越难喝，一直喝了二个多小时才喝完。 那边那三个人，都喝疯了，每喝完一瓶，就感慨一番人间不值得，再把酒瓶砸向远方。 白起终于喝完了，狠狠的把酒瓶砸在脚下，大声说：“人间没有啥不值得，我三岁丧父，母亲随后离去，跟着光棍叔叔长大，十六岁初中毕业，高二只读二年，十八岁后，打工四年，只是为了活着。” 也许是白起的酒瓶砸在脚下，就在四个人中间，他们三个都愣了一下，没有再喝酒，也没说话，只傻傻的看着白起。 白起再说：“人间有啥不值得的呀，你要是觉得不值得，我给你们一只笔，你们跳上宇宙，对着这个人间，指点江山，任意挥洒，画出来一个你们值得的人间。” “给我笔。”三人一起说。 “没有，但是，也可能会有，没有之前，你们可以找点值得的事情呀，都找不到是吧，那也好办，跟我去深山修仙去，你们可以不给这个世界做任何事情，只是为了自己生存而活，再不行，那我就给你们三根绳子，你们都吊死在这广场好了。” 这下，这三个疯子彻底疯了，酒也不喝，直接拿酒追着白起砸，不是砸身上，往白起脚下砸。 这华裔青年带来的酒确实是多，应该是大卡车拉来的，三个人追着白起砸酒，一直砸了二个多小时，才算没酒砸了。 经过二个多小时砸酒运动，四个人都累的够呛，大冬天的全躺地上。 委克说：“我还不想死，我还是去找个值得的事去做吧。”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华裔青年也站了起来，对白起说：“我跟你去深山修仙去。”说完也走了。 最后，唐文涛和白起一起站起来，唐文涛说：“我妈妈还要让我娶媳妇呢，要去深山修仙你自己去吧。” 白起看着身后，那满眼狼藉的广场，心里想的是，这三个疯子，以后再也不能跟他们混一起，这次把人家广场糟践成这样，还是人家米国的警察叔叔好，没来找麻烦，要是在国内这样，还不得被抓去关小黑屋呀。 白起和唐文涛回到酒店，已经天亮，飞机是下午二点，二人回到酒店，倒头就睡。 二人睡到中午吃饭才起来，草草的吃过中饭，也没有啥收拾的，白起就一个背包，唐文涛也差不多。 白起都收拾完了，见唐文涛还没收拾，唐文涛却说：“我送你去机场吧。” “哦，不回去呀，你不是想妈妈呀，你妈妈来米国了吗。”白起问。 “也不是，我突然发现，自己在米国还有点事情，过二天再回去。”唐文涛有点歉意的说。 “没关系，你有事就去办，我自己一个人能回去。”白起说。 唐文涛送白起到纽约机场，虽然白起一直让他走，唐文涛还是等白起过了安检才离开。 白起看着这纽约机场大楼，三个月的签证，这才半个月就要回国，来的时候带来五十万，打算是花完这钱就回国，现在带回去一张高盛授权卡，这钱，只要高盛不破产，就永远花不完。 还是算了吧，回国后，就立即回到家乡，找个深山没网络的地方，从此，花钱的事，也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 013 无证驾驶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一个乡下小子，经典的三无人员，无房，无车，无业，白起有一个兰媚这样的女朋友，只能是做梦，或者是一个游戏，白起这不是做梦，那就只能是游戏。 兰媚陪着白起，一起走下飞机，都没有去机务，让白起陪着去了一趟机场公寓，回去收拾一下，来到一辆高尔夫车前，用钥匙打开车门后，把车钥匙递给白起。 兰媚坐上副驾驶后，看到白起还站着没动，对白起说：“走啊，你开车。” “哦，我开车。”白起答应了一声，脑子里开车的程序演示了出来，那就开车吧。 白起不会开车，当然也没有驾照，跟着兰媚，也只认为是一个游戏，兰媚让自己做什么，自己配合就好，兰媚让自己开车，那就开车吧。 兰媚说她在华京没有什么事，让白起自己想去哪里就去那里，如果没有其他事，现在就可以开始走长征路。 白起说重走长征路，是准备用二条腿去走，而兰媚理解的是开车去走，白起也觉得让一个女孩，跟着自己用脚去走长征路，确实是为难人，反正都是游戏，开车就开车吧。 白起开车，那是绝对精确，平稳而匀速，红灯都没有遇到一个，说好是先去吃饭，兰媚说了一个饭店名字，白起说几时到，停车后，兰媚看下时间，一分不差。 饭店是一家湘菜馆，车上的时候，兰媚就说好了，现在兰媚是白起女朋友，长征路上，衣食住行全部由白起负责，美其名叫男主外，女主内，这饭店吃饭由白起做主。 进入饭店，白起也没有要包间，在大厅坐下，服务员送来菜单，白起看了半天，也不知道点什么菜，想把菜单给兰媚点，兰媚示意她不点菜，白起咬咬牙，点了一下蒜苔腊肉，一个家常豆腐，一个紫菜蛋花汤。 白起觉得这是兰媚的一个游戏，自己只是配合，而兰媚却明显的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全凭白起做主，白起猜这可能也是游戏内容吧。 只是白起还是不会花钱，白起五十万米金如今还在米国账户，在华国的银行账户上还有六十万的样子，手里还有一张高盛授权卡，可是，点菜时候，看到菜谱上的价格，手就有点抖，二菜一汤，156元，真心有点贵呀。 兰媚给白起倒茶，自己也倒一杯，刚才白起点菜的样子，兰媚觉得很纯朴，也很温馨，在这个商业横流的社会，兰媚已经不记得这种情感了。 兰媚对白起说：“我会做饭，以后我们可以自己做饭吃，我可是下的厨房，出的厅堂哦，做你女朋友，有面子吧。” “有面子?难道找女朋友是为了有面子，找女朋友是自己的事情，难道还要有面子吗?”白起说。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很能干的，也不对，我不会是全让你照顾的，我也会照顾好你…”兰媚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觉得太笨。 “这很重要吗，我觉得处朋友，只有自己觉得好就好，没那么多事情，当然，这也许就是我没什么朋友吧。” 兰媚听着白起这句话，心里莫名的有一种心痛的感觉，想说点什么，有一个声音传来：兰媚，真的是你呀，怎么能坐这里吃饭呢? 兰媚抬头一看，见一个帅哥很绅士的站旁边，说道：“古总，真巧呀。” “古什么总呀，叫叶哥，今天叶哥做东，请几个商界朋友，一起过去，也不是外人，都是朋友。”古叶说。 “不了，谢谢叶哥，我陪男朋友吃饭，不方便。”兰媚说。 “男朋友，什么时候你有男朋友了，前二天，我还和兰叔喝茶，没听说你有男朋友呀。”古叶说。 “我有男朋友，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需要向你报告吗。”兰媚明显是生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哥的错，那你有男朋友了，今天都遇到，那这顿饭我必须在这里吃。”古叶说完后，就拿起电话，把饭局临时改了，坐到兰媚旁边，叫服务员来套餐具。 这古叶还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不过，这古叶和兰媚还真不是外人，二家世交，自幼一起长大，说青梅竹马也可以，二家长辈都有这个意思，只是兰媚坚决不同意而已。 古叶看向白起，第一感觉就是呆笨土，虽然不是矮穷丑，但也差不多，兰媚不乐意自己也就算了，怎么可能有这样一个男朋友呢，这不是羞辱人吗，对，这肯定是兰媚为了应付自己，零时拉的演员。 “哦，兰媚男朋友啊，介绍一下，古叶，世纪投资公司总经理，和兰媚在一个大院从小长大，我是兰媚她哥，你也该叫我叶哥。”古叶说。 白起看着剧情，只有本然的回答说：“白起，以前在南国鞋厂工人，现在无业。” “鞋厂工人，哈哈…笑死我了，兰媚你要演戏，也该找个像样点的呀…”古叶话还没完，被打断了。 “闭嘴，我找男朋友，那是我自己的事，我就喜欢白起，你怎么的。”兰媚彻底被击怒了。 “好好…你喜欢就好，哥对不起，吃饭，吃饭。”古叶说。 这时菜也上来了，古叶看到就这三样，让服务员加菜，还说：“请女朋友吃饭，怎么能这么寒颤呢，你请不起，没事，今天这顿饭，哥买单。” 兰媚正想站起来，不吃这顿饭了呢，听到白起说：“行，那这顿饭就你买单。” 古叶听得也是服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样的，古叶觉得，应该好好给这个鞋厂工人上一课。 “白起是吧，兰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孩，我们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公主，公主你知道吧，兰媚就应该享有公主的礼遇，公主的生活质量，你看看现在，大厅吃饭，二菜一汤，还都是廉价菜，怎么能这样呢?”古叶说。 “这大厅吃饭，还有这里的菜都挺贵的呀，我觉得吃饭就是吃饭，吃饱就好。”白起说。 “这就挺贵呀，你见过贵的吗，当然，贵与不贵，跟一个人的经济能力是成正比的，一个鞋厂工人，一天也就是最多二百元，而一个商业精英，一天的收入可能就是二百万，收入二百元去消费二百元，确实是挺贵的，而收入二百万，消费二百元，那是太便宜了呀，哈哈…”古叶说。 “哦，这样啊，我一天收入二百元，也不要二百元的消费呀，一天三十就行，你收入二百万，也可以消费三百万，只是，我这收入二百元，是我的劳动收入，消费三十元，是我的需求消费，我过得实在就好，你的收入二百万，消费三百万，这个收入有多少是你的劳动所得，你三百万消费，又多少是你的真实需求消费呢。”白起说。 古叶被白起这么一问，也给问住了，过一会才说：“你是工业劳动者，我这是商业精英，商业只要投入才有产出，没有投入就只能饿死，你的工业劳动，只要有劳动力就行。” “没有劳动力生产出商品，何来的商业呀?呵呵…吃饭。”白起一直是边说边吃饭。 兰媚是不说话，专心吃饭，只有古叶说光说话，没吃饭。 白起吃饱了，摸摸肚子，对古叶说：“叶哥，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是真心觉得这里饭菜挺贵的，我不敢多要，一是贵，二是浪费，你觉得这便宜，觉得消费太少，没面子，你要买单，那我先走了。” 白起要走，兰媚这个跟屁虫自然也走，留下古叶一脸的惊讶。 接着就是兰媚的一脸惊讶，走出饭店，白起把车钥匙交给兰媚，说前面交警查酒驾，自己没有驾照，这是第一次开车。 014 迎亲队伍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兰媚开车准备先找个酒店住下，从纽约到华京已经下午四点，吃完饭后，已经是六点多了。 很奇怪的是，兰媚开车走出一公里的地方，真有交警查酒驾，这白起第一次开车，就开那么好，可是，一公里外查酒驾，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古叶在湘菜馆，心里也很郁闷，根本没有心情再吃饭，结账是一千二百三十元，这点钱他无所谓，关键是吃了一顿饭，自己还是空肚子，这叫人很难接受。 古叶再也没有心情，直接回家，还让妈妈做碗面吃。 古叶妈妈很少看到儿子那么早回家的，其实古叶也很少回家，也没多问，给古叶下面条。 古叶吃完面条，觉得这面条真好吃，心里想着白起，越想越气，这样个鞋厂工人，竟然让兰媚做女朋友，这种人就该是天天吃面。 可是又觉得吃面条也其实不错呀，自己做，不到十块钱，解决了自己的真实需求消费，而在湘菜馆，多点了一千多元的菜，白起和兰媚也是吃饱了就走，自己还是空肚子，唯一不同的只是，菜馆老板多赚钱，这面条十元钱，湘菜馆一千二百三十元，白起兰媚吃饱就走，自己留下结账，这几个意思?在古叶脑子里想着，管他呢，下次要是再遇到白起这小子，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白起和兰媚的这个晚上，在京郊的一个旅店住下，旅店很干净，一晚八十元一个房间。 白起和兰媚为这次长征路，做了一个大慨的路线图，兰媚说，长征路上的一切都由白起做主，她只负责做好白起的女朋友，陪着白起一起走完。 第二天一早，二人出发，车还是白起来开，如果白起发现有交警查，再换兰媚。 车才开出华京地界一个小时左右，白起说前面有迎亲队伍，要不要绕过去。 兰媚一听说迎亲，兴趣来了说：“反正我们不赶时间，要不就去看看，去看新娘子，再去蹭一顿饭吃。” 白起觉得兰媚说的好，小时候白起就爱去看迎亲，能得到一些小糖果，现在兰媚说去蹭饭吃，觉得是个好主意。 这个地方的迎亲有一个风俗，只要有路人拦车，就要发烟发糖，因此，有的迎亲队伍带有一辆皮卡车，专门发喜烟喜糖，如果讨喜糖的人太多，就会堵车。 今天这个迎亲队就堵车，只是堵车不是因为讨喜糖，而是女方不让新娘出门，周围吃瓜群众太多，造成堵车。 兰媚看到迎亲队，就像一个小孩，等白起停下车，就拉着白起往人群里跑，一直挤到花车前面，花车是一辆奔驰，后面连排着十一俩奥迪，还有一辆摄影车。 看这阵势应该是富贵人家，后来，听周围人的议论，才知道，这只是这个地方农村，最一般的迎亲队伍了。 还有几个老人感慨，现在娶一门亲，能够拖垮一家人，娶媳妇之后，婆媳关系也非常紧张，有些婆婆甚至把媳妇当成仇人。 白起把听到的所有信息归纳一下，从五年前，本地政府搞经济开发区，这个经济主要是房地产业，把十几个村征地了，对这些个村，又是补房，又是补钱，原来一些不好找媳妇的，整个把娶媳妇的规格提高了一个台阶。 现在娶媳妇，首要条件是有房有车，房车还要全款的，再就是礼金十二万，婚车十二辆，三金十二样，这三金是耳环，项链，戒指和手镯，手上的，脖子上的，耳朵上的首饰，简称三金。 这个新郎家，勉强把前面的条件都达成了，只是最后这三金十二样没招，十二样说的是黄金白金各一套，二环二对，手镯二对，项链二条，戒指二个，订婚是黄金，结婚是白金，这新郎家结婚送的白金，不达标，新娘子不让出门，嫁不了。 这吃瓜群众，基本上都是一个意思，没钱结什么婚呀，没钱打光棍算了，这规矩就是规矩，不能随意破坏，就是新娘家人想妥协，也会被现场吃瓜群众口沫淹死。 有好事者兰媚小朋友，对白起同学说，我们这来参加婚礼，该送点贺礼呀，这新郎结婚的三金，要不，就我们送给他们当贺礼吧。 白起觉得，这个可以有，兰媚就拉着白起，走到新郎身边，这新郎叫王进，正耷拉着脑袋，坐在花车引擎盖上。 “王进，不够意思啊，结婚也不跟老同学打个招呼，还好我们赶来了，白起同学，刚才我们给王进买的贺礼呢?”兰媚说。 “哦…忘了忘了，刚刚花六万，买的那套白金首饰，忘金店没拿。”白起说。 “看你这记性，怎么就不把你自己忘记拿呢。”兰媚责怪着说。 新郎王进没什么反应，旁边的伴郎听得急了说：“在哪里买的，赶紧去拿呀。” “哦，不远，就离这里最近的那家金店买的。哥们，要不你陪我们一起过去。”白起说。 伴郎二话不说，跟着白起和兰媚走去，上了高尔夫。 白起说：“哥们，最近的金店在哪呢?” 伴郎：“你们不是刚去买了三金吗?” 兰媚说：“纠正一下，不是刚买，而是刚要去买。” 伴郎很疑惑，六万多的结婚三金是标配，这二个王进同学是几个意思，也不管那么多，有了这三金，今天把新娘接回去，其他的不重要。 伴郎带白起兰媚二人，来到附近金店，店里有统一配套版的结婚三金，六万八千八，兰媚要付钱，白起说兰媚要听自己的，白起用国内卡付钱。 等到白起把三金交到新郎王进手上，王进也没明白，这二明显就是外地人，自己都没在外地上过学，那里来的外地同学，也管不了那么多，过了中午十二点，按风俗就不能接新娘子了，还是赶紧正事。 看着远去的迎亲队伍，兰媚看到白起孩子般的笑容，也是笑得阳光明媚说：“还蹭饭吗?” 白起笑笑说：“这再去就不是蹭饭了，要被吊起来拷问。嗨…亏大发了，说好来蹭饭吃，一不小心就送出去六万多的贺礼，一颗喜糖也没吃上，亏死我了。” 兰媚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说：“呵呵…二个傻瓜，不，是你傻瓜，你买单的。” “你傻瓜好不好，是你提出来要蹭饭吃，又说给人家贺礼的…你是一个大傻瓜。” 015 无法帮忙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已经是中午，迎亲队伍远去，吃瓜群众也散了，也不堵车了，但是，白起兰媚二人肚子也饿了。 白起很准确的把车停在一家面馆前，这家面馆装修成快餐式餐厅，简洁而明亮，消费大众化，二人要了面，还点了一个小凉菜，二十八元。 面还没上来，傍边桌坐下一对大情侣，比白起和兰媚年纪都大的情侣。 这对情侣竟然点了和白起兰媚一样的，花二十八元，兰媚小声说道：“我们跟他们有缘，嘻嘻…” 白起还没说话，听到女情侣说：“你什么时候去我家呀，我爸妈都快急死了。” 男情侣说：“去你家?我敢去吗我，现在，我爸妈都还在工地打工，这大冬天的，要知道我上你家，他们年都要不回家过了，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他们那么辛苦，你能忍心?” “我…我也心疼你爸妈呀，我爸妈还不是一样，前二天刚回家，回家就催人，让把你领回家去，早点把事情定了。”女情侣委屈的说。 “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这个世俗，一个农村家庭结个婚，就要上百万，我们又不是拆迁户，一百万，靠我们自己打工，不吃不喝，也得十年吧，就为结婚这么个形式，一百万，值得吗?”男情侣说。 “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我们不结婚，就不能一起生活，你和我都是独生子女，大家父母都老了，不结婚如何赡养父母，不结婚，怎么生孩子…”女情侣说到生孩子，脸红了，说不下去。 “这个…我跟我妈也说了，房子可以按揭，只要我们自己不说，你同意，谁知道呢，可是，你知道我妈怎么说?她说她丢不起这个人，要吗全款买房，要不就让我一辈子打光棍。”男情侣无奈的说。 “要不再问问你妈妈，就说我们打工还有一些钱，这买房你家出一半，我们自己出一半。”女情侣说。 “我们那里来的钱?”男情侣说。 “我妈跟我说了，买房的事，我爸妈能够出一半的钱，只要你家同意，我就去找我妈拿钱。”女情侣有点期待的说。 “那可以吧，只是…后面的礼金呢，还三金和婚车怎么办?”男情侣说。 “这个好办呀，我们只要花婚车的钱就可以，礼金我们收下后，我再退给你，三金的话，我们去买高仿，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谁知道是假的呢。”女情侣说着有点激动了。 “这不行吧，三金高仿的，那真的是委屈你了。”男情侣说。 这时四个人的面都上来了，女情侣接过面碗说：“嘻嘻…只要你对我好，我天天吃面都行。” “我只是怕，我爸妈不肯答应，他们说一定要靠自己，这娶媳妇是男方的事，要按规矩来。”男情侣说。 兰媚听得来气，实在是忍不住说：“这结婚是二个人的事情，只要你们自己觉得好，就去办，不要去太多计较别人的意见。” 二情侣听得惊呆了，还是男情侣胆子大说：“我们这里，娶媳妇是爸妈的事情，别人管不了。” 兰媚听得更来气说：“那我帮你们把新房买了，把你们结婚的费用都包了，送给你们行不行呢。” “妹子，看你那么漂亮，肯定是城里有钱人，你真的要送我们，对你可能也不是大事，但是，我们不敢收，他家里不让，就是我家里也不让，谢谢你，真的，我们结婚的事，让你都着急，我们一定回去跟爸妈商量，早点把婚事办了，到时候，请你们喝喜酒。”女情侣说。 兰媚听的不知道说啥好，白起接过话来说：“那样就好，我们这里祝福你们二位，幸福美满，白头偕老，我们家离这里很远，怕是到时候不方便。” 匆匆吃过饭后，二情侣又匆匆离去，白起兰媚也继续他们的旅途。 兰媚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也不是富二代，做空姐三年，只买了这辆车，其他基本上没花钱，现在工资都存着，有一百万左右，我也不会花钱，这些钱都不知道咋用。”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个人能力有限，想帮人，也只能是偶尔为之，遇到能帮助的就帮一把，只要高兴，心安理得就好，就说刚才那一对，如果真能帮到他们，花完我们的钱，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们都是不会花钱的人，呵呵…”白起边开车边说，而且是眼睛不看路面，完全是跟着感觉在开车。 兰媚见白起支持自己，也很高兴，刚才没有跟白起先商量，就做决定感到有点内疚，现在全没了说：“现在社会真的是变了，所有人看到的都是钱，要做的都是买买买，根本没人关心这钱是哪里来，跟没人关心买的东西，适不适合自己用。” “刚才那对情侣，很懂事，跟一般人不一样，他们关心父母，担心父母操劳过度，选择不结婚，那女孩还要买高仿三金呢，真会体贴人。”兰媚继续说。 “很多事情，那是身不由己，我叔叔四十岁才娶媳妇，是一个带儿子来的二婚，其实叔叔也不是很愿意娶这个媳妇，叔叔娶媳妇后，婶婶想把家里田给她自己的儿子，很不喜欢我，就经常跟叔叔吵架，我初中毕业后，就出去打工，叔叔也不舍得我，但是，没办法，只要我不出去，婶婶就吵。后来，我打工过年回家，婶婶见到我就跟叔叔吵架，之后我就一直没有回去了。”白起说。 “很多事情，别人是没办法帮忙的，帮不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怎么帮，这个社会，是你改变不了这个环境，就只能去适应这个环境，我不能改变这个环境，但是，我也不能适应这个环境，那我只能被这个社会淘汰，我远离人群，远离社会，去过一个只有自己的生活，只为了自己生存而活。”白起说。 “这些事情，现在也是没有办法，随着社会的发展，科技的进步，这个社会环境也将逐渐改变，白起，如果你有能力，能够改变这个社会环境，你会去做吗?还是我们继续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为了生存而活。”兰媚问。 “我…我能改变这个社会环境?这个我没有那么大能力吧。”白起说。 “我也不是说你现在去改变社会环境，我是说你真有这个能力，愿不愿意去做。”兰媚说。 “那不用说呀，只要这个社会需要我，我能为这个社会做一点什么，那自然乐意，关键是，我什么也不会做，什么也做不了。”白起说。 “没事，我相信你，白起你是一个能做大事的人，即使你什么也不做，不会做，我也乐意陪着你，一辈子做你的跟屁虫。”兰媚说道。 白起对兰媚煽情的话，依然当成是一个游戏内容，继续开车，有时还是闭着眼睛开车。 016 暴发户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这一路上，白起和兰媚走的很慢，不走高速，也不按国道走，只按大慨的方向，经常走到一些村里去。 兰媚看到一些特别的房子，遇到一些感兴趣的事情，就特别高兴，会让白起停车，走下来看一看，有人就问一问，白起没觉得什么，跟着兰媚，只要她高兴就好，心里也快乐，白起看到每个村，每条路都有路名，每栋房子都在房子上，写着很大字的门牌号。 兰媚说，这就是在改变社会环境，这些门牌号就是数据，通过卫星可以精确定位，以后，通过物联网与5g技术，只要在手机上点一点，商品就能送到家门口，然后，兰媚还亲自示范了一把，用手机点了一个外卖。 花了三十元，点了一些糕点，等了一个小时，外卖送到，兰媚把这些糕点再送给一些孩子。 农村也能叫外卖，如果不是有了这些新设置的路名和门牌号，还真是不行，有了那么一些改变，卫星能够精确定位，外卖才能送到。 只是现在能够有的外卖很少，如果真有万物互联，那就网购这一点来说，跟城里还有区别吗。 “如果未来科技进步，发明出一种模拟器，让农村孩子在家，就能模拟接受最好的教育，那农村就真的跟城市生活没区别了。”兰媚感慨的说。 “这个可以有，也绝对会有的，要不这样，兰媚你以后就来做这个工作吧。”白起认真的说。 “我…不…不…，我不是做科技的。”兰媚说。 “这个没关系呀，你可以去抓来一堆这样的人来，让他们去做科技，你只要管他们研究方向，让他们不偷懒就可以。”白起说。 “啊，好，我就变成唐僧，把孙猴子抓来，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呵呵…到时候，我抓不到人来，就让你去。”兰媚说道。 二人说着，又开始闹起来，兰媚说自己是唐僧，白起是孙猴子，要抓孙猴子去干活，兰媚追着白起跑。 后来，白起说自己是孙猴子，兰媚是妖精，要抓妖精，白起追着兰媚跑… 之后就是天要黑了，兰媚说：“悟空，为师肚子饿了，你给我去化点斋来吧。” 白起说：“化斋，这不太好吧，谁家做饭能多出二人的饭菜来呀。” 兰媚笑得半天腰直不起来说：“那个自然是有很多的，随便找一家饭店就有了。” “饭店?去饭店化斋?那不是吃白食吗，会挨揍的。”白起说。 兰媚彻底崩溃了，拉着白起走向轿车，边走边说：“去饭店吃饭，当然是给钱呀，人家是做生意的地方。” 二人坐上车，兰媚说今天很高兴，值得庆祝一下，要找一家好一点的饭店，吃一顿好的。 白起就开车来到了一个县城，在县城最高档的酒店停车，兰媚也不知道这是最贵的酒店，在她映象中，这确实是好一点的饭店。 酒店服务生，看到兰媚这样级别的美女，稀里糊涂的就安排进了最好的包间，白起也大气，不看菜单，看菜单他怕点不出来，对服务生说：“二菜一汤，你们饭店最拿手的菜就可以。” 服务生听到后，有点想哭，这包间最低消费都是五千，你二菜一汤，再怎么也出不来五千呀，没办法，只能等着挨批吧。 服务生回吧台，把菜单给了领班，让领班帮处理，领班素质还是不错的，没有马上进行教育批评工作，而是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给换一个桌，又能不让客人丢了面子。 说人运气好，一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这领班还在想办法呢，这边就有人要最贵的包间。 领班过去给人解释，说最好的几个包间都满了，但是呢，其中有一个包间就二人，我现在就过去协调，看看能不能给换出来。 然后，领班出现在白起兰媚面前，把换桌的要求提出来，白起还没等答应呢，这要坐大包间的主就出现了。 这哥们真的是富贵冲天呀，人家也戴三金，项链，手链和戒指，那是又粗又大，闪闪发光，全身国外名牌，反正白起认不出名来。 这哥们先看了兰媚几秒钟，再看了白起一眼，抬屁股就在白起面前坐下说：“哥们，你们今天这顿算我的，给哥一个面子，这包间哥今晚有用。” 这哥们一口一个哥，让白起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能刚见面就说：哥，您有用，那您就用呗，弟弟我马上走，给您腾地方。 富贵哥见白起没说话，继续说道：“人家酒店是做生意的地方，人家也要赚钱不是，你说你只点个二菜一汤，人家这包间费都不够，不能让人赔钱不是，看看哥。”说着把玛莎拉蒂的车钥匙丢桌上。 富贵哥继续说：“哥，有钱人，家里八个门面，九套房，其他都不用说，哥的钱，堂堂正正，花的心安理得，政府拆迁补助费，没办法，只能说祖宗会选地方，选了好地方住，政府相中了，要大开发。” 白起听得，都不想说话了，站起来要走。 富贵哥说：“等等，坐着，哥还有话没说完呢。服务员，点菜。” 领班拿着菜单站过来，富贵哥直接是不看菜单，手指一页，这些全要了，再翻一页，这些也点了，最后翻一页，就这些吧，然后领班下去。 富贵哥说：“看到没，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嗨，跟你说你也不明白，这么的说吧，你现在有多少钱?” 白起老实人，说老实话：“现在国内银行卡里有五十多万吧。” 富贵哥继续说：“房呢，车呢?，一年收入有多少钱呀。” 白起回答自然是没房，没车，没工作，没收入。 富贵哥说：“兄弟，不是哥说你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就凭你这个条件，在农村娶个媳妇都娶不上，你怎么好意思，找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呢，你这不是害人，耽误人家吗。” 白起说兰媚不是自己女朋友，兰媚也说不是。 这下富贵哥兴奋了，说：“这就对了吗，你说你这样优秀的女孩，怎么能跟着一个穷小子呢，老妹你别着急，选男朋友呢，要好好看，首先就是看人有没有钱，有钱好啊，要什么买不来，老享福了，吃饭有人做，衣服有人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要去哪里旅游，就去哪里，就比如哥，哥现在也没女朋友，不是哥没人要，那是哥太挑，只有老妹这么漂亮，才能配的上哥的钱，是不是。” 白起听得算是明白了，说道：“你有钱好啊，你有钱，改天开车去故宫溜达溜达。”白起说完就走，兰媚也站起来。 富贵哥说：“老妹，你不说，不是他的女朋友吗。” 兰媚说：“对呀，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只是他的小尾巴，跟屁虫。” 这顿饭白起也不想在这里吃了，走到服务台，领班说：“真的谢谢你们，你们要的菜做好了。” 白起说打包，和兰媚找个宾馆住下，再吃饭。 017 免费的晚餐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一个饭店，特别是高档酒店，贵肯定有人家贵的道理，白起点的二菜一汤，只一会功夫，白起兰媚二人就全消灭了。 好吃，就是量有点少，贵不贵不知道，免费的晚餐。 兰媚调侃白起说：“这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只有我们最厉害，随便走进一家酒店，人家都不要钱，送晚餐，以后，这样的事情就全靠你了。” 白起说：“这样的事情，那能天天有啊，如果都有免费的晚餐，谁还会去花钱吃饭呢。” 兰媚说：“这可不一定，人家就是有钱，你要给他免费，人家还得跟你急呢。” 二人正说着免费的晚餐，就听到隔壁房间有人说话：“世界没有免费的晚餐，人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成功，没有投入就没有回报，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宾馆五十元一个房间，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如果有人高声说话，旁边房间也能听到。 “传销…”白起兰媚二人同时说道。 隔壁房间说了半个小时，之后有人离去，就再没有动静。 解救误入传销的失足少女，是兰媚根深蒂固的思想，以前只有在电视里听过的传销，今天就在隔壁房间，兰媚决定不能放过，一定要想办法去把传销人解救出来。 白起对传销没有什么概念，也没有解救别人的想法，兰媚说要去做，那就让她做呗。 兰媚找白起想办法，白起能有什么办法，你说解救就解救呀，说不定人家就乐意做传销呢，这传销是什么都不清楚。 兰媚也觉得，首先还是要先把传销搞清楚，只有亲身体验了，才能知道，兰媚说的是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要去调查，就只能加入传销组织。 白起没有说什么，做传销就传销呗，传销也没有什么可怕的，白起知道，传销，网销，经销等等，不管什么销，只会要钱，不会要命。 可是如何加入传销呢，现在只知道隔壁的人谈传销，但是，隔壁人是已经在做传销呢，还是在接触传销呢，如果是个传销人，找人家说什么?如果是个刚接触传销的人，又应该说什么。 白起说没那么麻烦，直接就好，单刀直入，找上门去，再见机行事。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兰媚敲开隔壁房间门，白起没有跟着。 开门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美女，看了看兰媚说：“你是找我的吗?” “不好意思，我找你有点事。”兰媚说。 美女很自然的让兰媚进屋，招待兰媚坐下，还给兰媚上来一杯茶。 看这样子，不像是一个误入传销的少女啊，更像是一个干练的职业经理人。 兰媚也没有胆怯，按计划来说：“我叫兰媚，之前的职业是空姐，目前失业，昨晚住隔壁房间，不小心听到你们说投资机会，就想找你了解一下，不介意吧。” “不介意，没关系，我叫李玉清，是做网线的，也就是电视里说的网头。”李玉清大方的说。 见兰媚有点惊讶的表情，李玉清继续说：“俗话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神就要说真话，像妹子你这样的女神，我就只能说真话了。” “首先，妹子你是不可能做我们这一行的，你身上没有臭铜气，你也不会是警察或行政人员，你也没有那种盛气，你身上只有纯真，绝不是天真。”李玉清说。 兰媚听的都不知道说啥了，李玉清继续说：“遇到人是缘分，遇到神，那是福分，我得巴结巴结，和女神结一个善缘，你想了解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能够做到的全力配合。” 这跟剧本不一样啊，兰媚没辙，去把白起找了过来。 白起老实人办老实事，直接说对传销有兴趣，想要详细全面的了解一下传销。 李玉清也不避讳，说她这条线是从网络销售转过来的，她也始终没说过传销二字，白起说传销，李玉清也不反对。 “我们这个，也可以理解为买彩票，彩票中奖那是无序排列，我们这个是有序排列，彩票的奖金拨出比例最高是70%，那是非法的，国内一般是30%，我们这个奖金比例是70%，20%是网线费用，10%是团队建设费，一般团队建设费需要30%或更高，有些是50%。”李玉清说。 “听糊涂了吧，这个奖金，前期是沉淀的，后期的话，费用占用了奖金，奖金发不出来，这条线就破了。这里只有网线费是固定的，网头能够赚钱，其他的前面确实有人能赚钱，后面就赚不到了，为什么要这样设置奖金分配呢，我说了，你们也没办法明白，如果你们有时间，可以来参加我们的一些活动，到时候就明白了。”李玉清说。 白起说：“我们需要交钱加入吗?” 李玉清说：“我确实想赚钱，但是，也不缺这么点钱，再说，以后我还想能靠着你们这颗大树呢，我现在只想巴结你们，不敢得罪，呵呵…” 然后，李玉清详细介绍一下，她这个团队在这里的运作。 这个团队的核心成员，是从转网过来的，其他成员都来自全国各地，七个月了，现在有二千人的样子，分为二十个小组，每个小组都有生活区和会场。 一个团队运作时间，一般只有一年，一年一个周期，到了一年就遣散，当然不会自动遣散，需要借助外力，比如解救失足少女这样的故事。 至于为什么要异地发展，以及当地居民不举报，很多人宁愿吃桶面也不走，等等，只有自己去体会了才能明白。 李玉清说她不方便出面，打电话叫人过来，中午请兰媚白起吃饭。 等了一会，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陆续来到宾馆，男的叫张兵，女孩叫罗玲，李玉清说先认识一下，让兰媚白起想了解什么，找他们二个就可以了。 一顿中饭五个人，吃的很和谐，大家都没有提传销的事情，都是说一下自己家乡的风景人情，风俗故事。 李玉清是蜀中人，张兵是贵州，罗玲是广西，白起是江南，兰媚是华京，五个人来自五湖四海，坐在一起，其实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只是李玉清他们几个很会把握，让白起兰媚二人一点也不显尴尬，像是朋友一般，觉得亲切。 一顿中饭，五个人，花了二百出头，都是一些家常菜，白起兰媚二人感觉是，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018 乌托邦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吃过中饭，张兵和罗玲要去会场，他们二都是会场主持人，要提前去安排工作。 张兵和罗玲都是骑电瓶车，李玉清帮白起兰媚打个滴滴，让二人到地下车就行，张兵会在那里等他们。 滴滴没跑多远，来到一个工厂，张兵已经在那里等着，领着二人进了工厂的一个仓库，仓库不太大，可以坐下二百多人，现在仓库里空空的，只有一个大黑板。 张兵说这个仓库是租的，一个月六百块，也不是天天用，隔一天用一次，每次都是下午，让白起兰媚等一下，二点才进场，二点半开会。 罗玲在一边架起一张活动桌子，还有几把活动的凳子，把笔记本电脑和投影仪调试好。 二点到了，一批一批的年轻人，分成几个人一批，每个人都带着一个马扎，陆续进入仓库，很有次序，都没人说话，来了就找个地方，打开马扎坐下来。 二点半正式开会，其实他们都说上课，和一般的讲座似的，今天的主讲是罗玲，讲课的内容，是经过简化了的成功学，白起听得没有什么感觉，兰媚很有兴趣，她听过专家的成功学，对罗玲简化后，再加入很多的内容，听得津津有味。 整个讲课几乎都没有煽动性的内容，也没有安排煽动性的情节，讲课二个小时，四点半准时离场，离场时也是几个人一组，很有次序的纷纷离去。 这就是传销组织的一次聚会，悄悄的来，又静静的去，不管是在会场，还是在他们走过的路上，纸片都没有留下一张。 白起没有听过讲座，兰媚听过的讲座不少，以前航空公司，就经常请一些知名学者教授，到公司进行各种讲座，兰媚觉得，罗玲这个演讲水平，跟那些专家有的比。 张兵简单收拾一下会场，问白起和兰媚，要不要去生活区体验生活，二人自然是同意。 还是打滴滴，白起兰媚来到一处老旧的居民区，还是张兵在等他们，张兵领着二人，进入三楼的一个楼房。 二室一厅，八十多平的楼房，厨卫都还不错，只是里面有点出乎想象，大厅有八个地铺，都是整齐的叠起，放在墙边，一群男孩坐马扎上玩手机。 张兵还带二人参观了二个房间，一个是男宿舍，一个是女宿舍，女宿舍有三张大床，看铺盖这屋住了九个人，男宿舍也是地铺，住了八个人，就这么一套房，里面住了二十五个人。 二十五个人，全都在这里，但是，很安静，几乎是没人说话，就是有人说话，也是很小声。 现在是做饭时间，有几个女孩正在做晚饭，张兵请二人就在这里吃晚饭，白起和兰媚想吃一下大锅饭，就留下吃饭。 晚饭很快就好，主食有米饭和馒头，菜有三个菜，白菜炖粉条，土豆丝和炒豆角，还有一个黄瓜鸡蛋汤。 吃饭也很有次序，让客人先吃，然后，他们每人拿出自己的饭碗，先盛饭，再夹菜放碗里，回到自己的马扎上，坐下安静的吃饭。 这饭味道还可以，白起觉得比自己以前在工厂吃的味道好些，兰媚也觉得不错。 饭后十分钟，有一个一小时的分享会，张兵主持，白起兰媚列席。 这个分享会挺有意思，说什么的都有，每个人都要发言。 有说今天天气真冷，也有说空气好，雾霾少了，还有人说今天晚饭好吃，还有说兰媚真漂亮。 也有说谁上楼脚步声大了，还有说某人睡觉打呼噜，还有一个今天扶老人过马路呢，就是没人说传销。 最后，张兵请白起和兰媚发言，兰媚先说道：“感觉你们都是很特别的人，跟着你们一起的这几个小时，觉得很温馨很开心。” 白起说：“我从小就是一个人，看到这么多人住一起，觉得惊讶，看你们处的都很好，你们真的很棒。” 张兵和白起兰媚一起走路回宾馆，这个小区里，租了十几套房，在这小区里，他们有三百多人。 兰媚问，这么多人不影响小区居民吗，张兵说不会，很多小区居民都不知道，还说，就是二楼的居民，很多都不知道三楼有人住，更不会知道住那么多人的。 回到宾馆，李玉清还有一个分享会，参会的有十几个人，都是各组的领导，白起和兰媚也列席这个会。 今天这个会主要是说各组的生活问题，快过年了，稳定是个大事，要求他们这些组领导人，要照顾好每个人，安抚他们的情绪。 最后，李玉清又说了一遍昨天晚上，白起兰媚听到的那段话，没有投入就没有回报，没有努力就不会有收获… 等到这些小组领导离开后，李玉清请白起和兰媚留下，李玉清请二人到外面喝茶。 一个普通消费的大众茶馆，里面有人打扑克，也有打麻将的，也有只喝茶聊天的，就像李玉清请白起和兰媚这样。 李玉清问二人有啥体会，白起和兰媚都说不上来，还是李玉清自己说。 这就是一个乌托邦，获得奖金，只是一个飘渺的梦想，这个世界谁也不是傻瓜，他们都知道，拿到奖金跟中彩票一样难，只是买彩票几块钱，这个几千块钱。 我们从不欺骗任何人，我们的所有收入和支出，甚至可以完全公开透明，一个人六千八，之后的吃喝拉撒，还有我们的讲课，这都是费用，假如一个人进来一年，那他的费用要远超过他缴纳的钱。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为是一个讲座，一次拓展培训，而我们这些网头，可理解为管理者，我们收取一定的费用之后，其他的钱，全部用于讲座或培训中。 这样的话，今天你们所看到的就好理解了。 是啊，他们为了一个共同的梦想，为了380万的奖金，梦想获得这笔奖金之后，他们能够迎来新的人生，走出以前的生活。 他们为了这个梦想，生活在这个梦想之中，远离家乡，离开现实。 他们为什么愿意选择这样的生活，而且还是留恋，很多人都说他们是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那他们陷入了什么呢，六千八百元，为了这点钱而无法自拔?这点钱仅仅是现在一个最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而已。 更应该说，他们在逃避现实，不敢去面对现实，刚好，我们给他们提供了这样一个梦想的环境，我们给他们上课，不是想让他们沉迷，而是想要他们勇敢的去面对现实，走出这个梦。 现在团队经费就有些紧张，也有人买了几份，这个其实我们是不提倡的，过完年之后，也就只能请警察帮忙，把这个团队驱散了。 有了这样的一个经历，对这些人多少还是有用的，首先，我们的课程是现在国内主流的课程，在外面这样的课程随便都是一万多，还有就是那种氛围，这在其他地方花钱也买不到，看看他们的自律，如果不是自己愿意，能够强加给人吗。 白起听得觉得确实是道理，自己不就是想要逃避现实，去深山过一个乌托邦的世界吗。 最后，李玉清说：“我不知道其他团队，是如何操作的，但是，在我的这个团队，绝对是来去自由，加入之前还有一周的体验，考虑清楚再加入，不愿意就回家，绝不强留。” 019 和尚不住庙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经过与李玉清的这次喝茶，兰媚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去解救那些传销的失足少女了。 现在这个社会，有多少人沉迷幻想，不愿面对现实呀，有人沉迷游戏，有人沉迷赌博，也有人沉迷传销，也有人沉迷彩票，还有人沉迷神灵，这些还是交给警察叔叔好了。 只是眼前这位白起同学，兰媚有点不懂，他什么也不沉迷，对现实也没有什么不满呀，可是，三句话不离要去深山生活，难道是沉迷修仙，要去修仙不成。 兰媚经常调侃白起，也经常把自己说成是白起媳妇，可是，每次都被白起躲避过去，白起从不说娶媳妇的事，好像是害怕娶媳妇的样子，要说白起不喜欢兰媚，这个兰媚可以肯定，白起是喜欢自己的，也很尊重自己，都说女追男，一张纸，这张纸自己已经捅破了，结果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长征路的旅途继续，兰媚说要去看风景，白起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走错，把车开到一个不是风景区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庙。 这庙不错，不用走路，车直接开到庙门前，庙里有一个中年和尚，还有三个义工。 这座庙有点古今结合，分为佛堂和住宅，佛堂是仿古建筑，住宅是纯现代砖混楼，去佛堂要经过住宅楼。 住宅楼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见白起和兰媚二人，下车手里什么也没拿，说道：“二位是朝佛吧，没带香品，没关系，佛堂里面有，只要有心供佛就行。”说着就引二人走向佛堂。 白起和兰媚来到佛堂，兰媚不清楚这些，白起也不懂，没关系，白起脑子里有，白起免费给兰媚当导游。 走到佛堂门前，一个中年和尚站在门前，向二人施礼说：“阿弥陀佛，二位居士，来到小庙，是来上功德，还是念法事，如果是上功德，请自便，如果要念法事，小僧恭请移步详谈。” 白起说：“高僧自请，我们只上功德，不做法事。” 和尚说：“阿弥陀佛，小僧明天在淇县还有一场法事，现在要赶过去，就不陪二位居士了，这是小僧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做法事，上面有电话和微信，二位继续，小僧告辞。” 白起收下名片说：“高僧慢走。” 一旁的兰媚，满脸惊讶，都忘了要进佛堂拜佛，看着那中年和尚的背影，直到和尚开着一辆霸道离开。 那中年女人也没说什么，继续引导二人拜佛，拜佛上香都是免费的，还有免费求签，兰媚求了一签，解签要去住宅楼，那里有人会解签。 之后就路过功德箱，人家也说了，随意，不放钱也可以，兰媚和白起都没现钱，没关系，中年妇女可以微信换钱，兰媚换了二百元，给自己投了一百，又给白起一百，让他自己投。 再去住宅楼解签，里面还有二个义工，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头，一个是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中年妇女请白起和兰媚坐下，茶几上倒好了茶，还有点心。 三个人都很热情，还留二人吃中饭，解签的是那个老头，他说是上上签，很少人抽到，意思是婚姻美满，家庭幸福，还说兰媚未来的丈夫是人中龙凤，有宰相之才，放古代，这签的意思是，兰媚有诰命夫人的命。 乐得兰媚，只恨自己没带现金，要跟人家微信换，或者直接微信，这三人都婉言谢绝，说他们都是信佛之人，相遇就是缘分，谈钱就是污佛，不敢做这事。 中饭就在庙里吃斋，四个斋菜，吃的清谈，心情也高兴，兰媚竟然吃撑了，也不好意思躺庙里，就回到车上躺下。 和庙里三位告别，白起慢慢悠悠的开车离去。 兰媚对白起说：“现在庙里和尚都这么厉害呀，开霸道呢。” 白起也不知道，脑子里有数据，说道：“庙里主持80%都有车，有好车也有一般车。” “庙里的收入就那么高吗?”兰媚说。 “庙里的收入，一般都是功德箱和居士们的捐赠，这个不归和尚管，他们的收入主要是做法事，现在做法事，最少的也有一万多，最多的就没上限了，十几万，几十万的都比较平常。”白起念书般的说。 “啊，他们做一场法事，都比人一家收入还高呀，那他们和尚还住庙里干嘛。”兰媚说。 “这个确实是这样，而且很多和尚一般也不住庙里，他们常年在外面做法事，一般都住酒店，而且很多和尚还有家庭，住庙里也是为了做法事，人家问起来，高僧哪里修行呀，不能说自己是野和尚吧。”白起说。 “你怎么知道这些呢?你也做过和尚吗?”兰媚笑着说。 “我…我家乡认识一个花和尚，有老婆孩子，在城里还有几套房，每年都会去外省做几个月法事，在家时间不多。”白起说。 “你还是乱讲，和尚是信奉佛教的人，他们的信仰是纯洁的，不应该是为了钱。”兰媚还是不信。 白起的原则是，你不信可以，我也就不说了。 兰媚是吃撑了，坐车上也不舒服，让白起找个药店，买点消食片吃，顺便也下去走一走，运动运动帮助消化。 白起在附近一个村里找到一个诊所，让大夫给开点消食片，兰媚对刚才白起说和尚的事，还是不信。 兰媚对那个大夫说：“现在这庙里和尚真赚钱呀，都开霸道呢。” 大夫一听，笑着说：“你是说我们村里，那个庙的主持玄德和尚吧。那你说对了，人家是真能赚钱，随便一场法事就是一万多，赶上有钱人家，一场法事十几万，几十万的都有，人家做一场法事，够我们干一辈子，买个霸道还不是小意思，听人家说，有些和尚在华京城还有房呢。” “啊，还真事呀，那既然是你们村的庙，为什么不管管呢?”兰媚说。 “管?怎么管，人家只是我们村庙里的一个挂名主持，他几个月才来一次，庙里的事情全是我们村的自己人在打理。”大夫说完，把消食片给了白起。 白起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说下去，拉着兰媚就走。 兰媚还是有些不甘心，上了车还不放过白起，说道：“怎么，这些事情你什么都知道呢，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呢?” 白起想也没想就说：“你小时候，光屁股的事情我就不知道。” “你…找打…”兰媚说完，抡起拳头就暴揍白起。 020 旅游经济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经过与李玉清的这次喝茶，兰媚也觉得没有必要，再去解救那些传销的失足少女了。 现在这个社会，有多少人沉迷幻想，不愿面对现实呀，有人沉迷游戏，有人沉迷赌博，也有人沉迷传销，也有人沉迷彩票，还有人沉迷神灵，这些还是交给警察叔叔好了。 只是眼前这位白起同学，兰媚有点不懂，他什么也不沉迷，对现实也没有什么不满呀，可是，三句话不离要去深山生活，难道是沉迷修仙，要去修仙不成。 兰媚经常调侃白起，也经常把自己说成是白起媳妇，可是，每次都被白起躲避过去，白起从不说娶媳妇的事，好像是害怕娶媳妇的样子，要说白起不喜欢兰媚，这个兰媚可以肯定，白起是喜欢自己的，也很尊重自己，都说女追男，一张纸，这张纸自己已经捅破了，结果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长征路的旅途继续，兰媚说要去看风景，白起不知道是故意，还是走错，把车开到一个不是风景区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庙。 这庙不错，不用走路，车直接开到庙门前，庙里有一个中年和尚，还有三个义工。 这座庙有点古今结合，分为佛堂和住宅，佛堂是仿古建筑，住宅是纯现代砖混楼，去佛堂要经过住宅楼。 住宅楼里出来一个中年妇女，见白起和兰媚二人，下车手里什么也没拿，说道：“二位是朝佛吧，没带香品，没关系，佛堂里面有，只要有心供佛就行。”说着就引二人走向佛堂。 白起和兰媚来到佛堂，兰媚不清楚这些，白起也不懂，没关系，白起脑子里有，白起免费给兰媚当导游。 走到佛堂门前，一个中年和尚站在门前，向二人施礼说：“阿弥陀佛，二位居士，来到小庙，是来上功德，还是念法事，如果是上功德，请自便，如果要念法事，小僧恭请移步详谈。” 白起说：“高僧自请，我们只上功德，不做法事。” 和尚说：“阿弥陀佛，小僧明天在淇县还有一场法事，现在要赶过去，就不陪二位居士了，这是小僧的名片，如果有需要做法事，上面有电话和微信，二位继续，小僧告辞。” 白起收下名片说：“高僧慢走。” 一旁的兰媚，满脸惊讶，都忘了要进佛堂拜佛，看着那中年和尚的背影，直到和尚开着一辆霸道离开。 那中年女人也没说什么，继续引导二人拜佛，拜佛上香都是免费的，还有免费求签，兰媚求了一签，解签要去住宅楼，那里有人会解签。 之后就路过功德箱，人家也说了，随意，不放钱也可以，兰媚和白起都没现钱，没关系，中年妇女可以微信换钱，兰媚换了二百元，给自己投了一百，又给白起一百，让他自己投。 再去住宅楼解签，里面还有二个义工，一个是六十多岁的老头，一个是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中年妇女请白起和兰媚坐下，茶几上倒好了茶，还有点心。 三个人都很热情，还留二人吃中饭，解签的是那个老头，他说是上上签，很少人抽到，意思是婚姻美满，家庭幸福，还说兰媚未来的丈夫是人中龙凤，有宰相之才，放古代，这签的意思是，兰媚有诰命夫人的命。 乐得兰媚，只恨自己没带现金，要跟人家微信换，或者直接微信，这三人都婉言谢绝，说他们都是信佛之人，相遇就是缘分，谈钱就是污佛，不敢做这事。 中饭就在庙里吃斋，四个斋菜，吃的清谈，心情也高兴，兰媚竟然吃撑了，也不好意思躺庙里，就回到车上躺下。 和庙里三位告别，白起慢慢悠悠的开车离去。 兰媚对白起说：“现在庙里和尚都这么厉害呀，开霸道呢。” 白起也不知道，脑子里有数据，说道：“庙里主持80%都有车，有好车也有一般车。” “庙里的收入就那么高吗?”兰媚说。 “庙里的收入，一般都是功德箱和居士们的捐赠，这个不归和尚管，他们的收入主要是做法事，现在做法事，最少的也有一万多，最多的就没上限了，十几万，几十万的都比较平常。”白起念书般的说。 “啊，他们做一场法事，都比人一家收入还高呀，那他们和尚还住庙里干嘛。”兰媚说。 “这个确实是这样，而且很多和尚一般也不住庙里，他们常年在外面做法事，一般都住酒店，而且很多和尚还有家庭，住庙里也是为了做法事，人家问起来，高僧哪里修行呀，不能说自己是野和尚吧。”白起说。 “你怎么知道这些呢?你也做过和尚吗?”兰媚笑着说。 “我…我家乡认识一个花和尚，有老婆孩子，在城里还有几套房，每年都会去外省做几个月法事，在家时间不多。”白起说。 “你还是乱讲，和尚是信奉佛教的人，他们的信仰是纯洁的，不应该是为了钱。”兰媚还是不信。 白起的原则是，你不信可以，我也就不说了。 兰媚是吃撑了，坐车上也不舒服，让白起找个药店，买点消食片吃，顺便也下去走一走，运动运动帮助消化。 白起在附近一个村里找到一个诊所，让大夫给开点消食片，兰媚对刚才白起说和尚的事，还是不信。 兰媚对那个大夫说：“现在这庙里和尚真赚钱呀，都开霸道呢。” 大夫一听，笑着说：“你是说我们村里，那个庙的主持玄德和尚吧。那你说对了，人家是真能赚钱，随便一场法事就是一万多，赶上有钱人家，一场法事十几万，几十万的都有，人家做一场法事，够我们干一辈子，买个霸道还不是小意思，听人家说，有些和尚在华京城还有房呢。” “啊，还真事呀，那既然是你们村的庙，为什么不管管呢?”兰媚说。 “管?怎么管，人家只是我们村庙里的一个挂名主持，他几个月才来一次，庙里的事情全是我们村的自己人在打理。”大夫说完，把消食片给了白起。 白起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再说下去，拉着兰媚就走。 兰媚还是有些不甘心，上了车还不放过白起，说道：“怎么，这些事情你什么都知道呢，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呢?” 白起想也没想就说：“你小时候，光屁股的事情我就不知道。” “你…找打…”兰媚说完，抡起拳头就暴揍白起。 021 看路虎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马上就要去陕北了，到了陕北才算是正式踏上长征路，不过是反着来，从终点走向起点。 兰媚听白起说，去陕北要经过东林，那个曾经神奇的地方，全国90%的路虎都销售在那里，一个地区救活一个车企的神话故事，兰媚说一定要去看路虎。 从介休到东林不远，走高速也就二个小时，白起开了三个小时才到，那是兰媚要求的，说是慢慢来，看看这高速上能看到多少路虎，也许是兰媚以前得罪过路虎似的，一路上竟然没有看到一辆路虎，气的兰媚都想让白起停高速上了。 白起说路虎油耗高，没人开路虎跑长途，高速上看不到路虎正常，兰媚说那就去东林当地看。 白起又说，现在东林的路虎90%都买外地了，东林也不是路虎烂大街，兰媚还是不信，说白起是不想带她去东林。 那就下高速，去东林吧，当然去东林第一件事，还是吃中饭，随便找了一家饭店，白起都不看菜单，让兰媚来点菜。 兰媚拿着菜单，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如果不是她长的好看，人家点菜的服务员还以为她乡下人呢。 兰媚问服务员说：“为什么你们家的菜，那么贵呢。” 服务员解释说：“不贵呀，我们这是大众消费，在本地消费算低的，” “这就算低呀，一个青菜二十六元，算了，点这…还这二个菜，再加一个汤。”兰媚说着点菜。 白起说：“十年前，这里有三样东西，那是全国闻名，路虎，万人坑和物价贵。” “什么万人坑?”兰媚问。 白起这下惨了，都怪自己嘴太快，说也说了，就干脆说清楚吧，白起说：“万人坑，顾名思义，是抗日时期，日军犯下的一个罪行，只是后来这里盖了居民楼，因为离汽车站近，开了很多旅店，这些旅店为了拉生意，又找来很多小姐，因此，万人坑成为了这里特色的代名词。” “啊，那现在呢?”兰媚说。 “现在…现在这里的三大样，路虎很少了，万人坑改造中，特色也在整治，只留下这一个物价贵了。”白起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兰媚继续问。 白起知道，不问清楚，兰媚是不会罢休的，干脆一口气说完吧。 白起说呀，我们现在脚下的这块土地，是全世界最大的富煤层，在燃煤经济的时候，这里被国内资本，比喻为米国的西部淘金，在大量的资本和大量的外地劳动力组合下，就催生出这个三大样来。 路虎，曾经的贵族象征，来这淘金的资本，不管有钱没钱，先买一辆路虎再说，要不能，出个门都没有底气。 万人坑，廉价特色场所，服务那些外来务工人员，也是劳动力宣泄的一个场所。 高物价，这个地区农作物生产贫乏，工业落后，除了煤还是煤，吃喝拉撒全部依赖进口，外地区采购，再加上人工成本高，商业牟利性等，催高了这里的物价。 后来，国家调整了能源结构，重视环境保护，煤的使用比例逐年下降，这西部淘金潮，也逐渐消退，之后，就是一地鸡毛。 这里曾经出现了华国的第一个鬼城，大批新建的住宅，办公楼房，配套设施无人问津。 现在，这些楼盘价格又上来了，这可能是资本为了解套，采取了一些套路吧，这个目前情况还不明了。 “以前都说，这里的人开着路虎去放羊，我还以为这里的经济高度发达呢，要你这么说，那些都是虚假的呀。”兰媚说。 “也不能说虚假吧，在十年前，这里确实是很繁荣，只是这种繁荣犹如昙花一现，靠资源衍生的经济繁荣，只要资源结构发生变化，这种繁荣也就变化。”白起说。 白起知道兰媚还要问，就继续说：“西部淘金，是以牺牲当地印第安人为代价，以土地资源为依托的繁荣，土地资源是一种长期资源，所有，米国西部能够保持长期繁荣。中东石油储存量巨大，相对目前科技水平，这个资源使用便利廉价，暂时不可取代，造成了中东的繁荣，但是，这种繁荣也是短暂的，随科技的进步，能源结构变化，这种繁荣也将破灭。” “那能不能，让这种资源依托性的经济发展，不要这样一阵一阵的，保持稳定发展的。”兰媚还是不甘心的说。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但是，实际上做不到，现在是资本主导的商业社会，实现短期快速盈利，就只能让这些资源性经济一阵一阵的，也只有这些大宗商品一阵一阵的波浪性，资本才能从中投机取巧，巧取豪夺，获取利益最大化。”白起说。 兰媚还想问点什么，人家菜上了，只好吃饭，只是有事堵的，这顿饭，兰媚觉得不好吃，结账花了快二百元，更是让兰媚有点生气。 兰媚说这资本真要不得，把饭菜都炒高了，白花这些个钱。 为了满足兰媚看路虎的愿望，白起开车在东林市的各条大街小巷，转悠了三个小时，总共只看到五辆路虎，而且还都是新款。 兰媚觉得太失败了，兰媚还想让白起开着车去找人家放羊的人，说是路虎都让人开着放羊去了。 白起这次不答应了说：“姑奶奶，你放过我吧，十年前的路虎，那都是外地资本过来买的，后来，外地资本撤退，路虎自然也跟着走了，本地人说卖外地了，其实是都过户了，如果真卖，那么多路虎，那路虎还怎么成贵族车呀。” 白起继续说：“说开着路虎去放羊，那绝对不是真的，只是比喻这里路虎车太多而已。” 兰媚也只是这么一说，真去找，怎么找，难道是个放羊的都开路虎呀，都十年了，往事随风，已成历史。 兰媚也开始打岔的说：“现在人家路虎公司，说我们华国人害人，开始加价疯抢路虎，人家公司以为供不应求，路虎在华国前途无量呢，后来增加投资，扩大生产线，把之前赚了的钱投进去不说，还掏口袋投入不少，现在国人突然不买路虎了，让人家公司亏损巨大。” 白起说：“哈哈…这个事正常，资本就是贪婪呀，钱赚的再多也不嫌多。” 兰媚说：“谁会嫌钱多呢?” “我…我不是嫌钱多，我是怕呀，钱多了，花钱真是个麻烦事。”白起说。 兰媚听这话也没认真，只当白起开玩笑。 022 宝塔山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开车离开东林，把车开到一个乡镇，找个吃住一体的酒店住下，白起说周围的几个县市，消费更高，只有乡镇还实惠些。 兰媚觉得白起很抠门，真的是怕花钱，就调侃白起说他是老抠，这么扣，难怪没有女朋友，也就是自己眼神不好，看错了白起，硬要给他做媳妇，人家还不领情呢。 白起纠正说：“所谓老抠，是有钱不舍得花钱，我这是不会花钱，怕花钱，不能算抠门，我从南国回来的时候，卡里有十万块，买了一套衣服花了二万多，再花点，还有七万左右，想花完回家，可是不知道如何花出去。” 白起继续说：“后来，我打算从长征路走回家乡，把钱花完就回去，可是，在良乡买彩票中了五百多万。” “再后来就去米国学花钱，飞机上遇到你那次，谁知道，被那个唐文涛忽悠了呀，钱没花完不说，还捡到一张卡，永远花不完钱的卡。这人光花钱，也不是个事，是吧，有些钱花的不值得，所以，这花钱的事情，我真的学不会。”白起说。 兰媚听到半懂不懂的，只听懂这走长征路的目的，是为了把他自己钱花完，在米国和唐文涛一起，搞到了一笔大钱，至少白起认为一辈子花不完的钱。 兰媚又问：“那你为什么，不肯找女朋友娶媳妇呢。” “这个…我觉得还是不娶媳妇好，这么说吧，我三岁时候，父亲在外面打工，意外去世，后来，母亲不知道为啥，离家出走了，我跟叔叔长大，叔叔没娶媳妇的时候，我们生活虽然穷，但是，很快乐，叔叔后来娶了媳妇，事情就多了，叔叔也不快乐，我也不快乐，再后来，我就出去打工，回去过一次，回去叔叔就不快乐，之后，我也一直没有回去过。”白起说。 兰媚这算是听明白了，白起有娶媳妇恐惧症，怕娶媳妇，也不知道说啥好，各自回自己房间睡觉。 这个晚上，兰媚没有睡好，心里一直想着白起的怕娶媳妇，如果，这个事情不解决，恐怕白起是一直不敢娶媳妇了，那么，自己怎么办呢。 这个结点只有白起妈妈和叔叔二个人，看来只能让白起找到妈妈，再去和叔叔谈一谈才行。 陕北圣地，兰媚前几年来过，那时候，这里还是政治文化气息浓厚，现在，一路走来，商业气氛更浓。 白起把车直接开到宝塔山下，买了门票，没有去登宝塔，兰媚兴趣不高，白起对景点没兴趣。 旅游人不多，大部分是学生，回家和要回家的学生，回家了以前没时间来看宝塔，现在有时间看看，没回家的学生，放假了，也有时间看看。 白起和兰媚找一个地方坐下，兰媚说：“这就是长征路的终点，这也是新华国建设的起点，而我们二人现在也把这里当成起点，可是，我们想去哪里，要干什么呢?” 白起被问的也有点迷茫说：“我没有家，没有亲人，这个世界，我能去哪里?我又能干什么呢?” “不，你有家，你更有亲人，你有叔叔，还有妈妈，还有我，还要唐文涛，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和朋友，有亲人，有朋友的地方就有你的家，你能干很多事情，只要你愿意去做，最少你可以娶媳妇，可以生孩子，可以成一个家，可以幸福的生活在这个世界。”兰媚说。 “可是，娶媳妇，生孩子，成一个家，要花很多钱吗，要一个幸福生活，花的钱更多吧?”白起说。 兰媚被白起说的逗乐了，笑着说：“呵呵…你就想着要花钱，不花钱就不能娶媳妇生孩子吗，幸福生活，也不是用钱来衡量的。” 兰媚接着说：“就说这长征路，当年走过这长征路的祖辈们，他们要是也有那么多顾忌，那么多担心，那么多害怕，早就在长征途中，开小差了，哪里还会有今天的华夏复兴。” “唉，你说的对呀，长征路上要是不愿意，开个小差，还是很容易的呀，你说为啥?如传销般的乌托邦，为了心中的一个梦想。”白起说。 “你瞎说，不切实际的梦想，那叫乌托邦，可以实现的梦想，那是理想，为了理想而奋斗。”兰媚说。 “不管乌托邦，还是理想，首先都是梦想，对吧，那我心中也有一个梦想，如果，我一直按这个梦想走去，永远也不能走到，而且，我也知道不能走到，这算什么?我还要不要去走?”白起说。 “走啊，怎么不走，只要心中有梦，努力过，奋斗过，能不能成功，那不是最重要的，我们只在乎过程，在乎有没有做过，有梦想不去做，那是懦夫，有梦想做成功那是英雄，有梦想去做了，没有成功，那就是我们自己。”兰媚说。 “好，你说的我明白了，当年的祖辈，在未来面前，也只是有一个梦想，而且还有很多人觉得不能成功，但是，他们只想做回自己，并努力去做，最后，却做成功了，成为了英雄。”白起说。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眼神好，看中的人不会错，我随便抽个签，就是上上签，有诰命夫人的命呢，以后，我就赏你一个宰相当当…”兰媚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想当你的诰命夫人，那你只能穿越了，我可不跟你一起去玩那个穿越。”白起说。 “啊…你说什么?你说要跟我一起了呀，你终于承认了，我是你女朋友，我你要娶我做媳妇…”兰媚说。 “我说什么?我什么也没说啊，要你做女朋友，想娶你做媳妇的，排着队呢，我想挤也挤不进去呀。”白起说。 兰媚这会乐了，那会轻易放过白起呢，一定要白起来一个猪八戒背媳妇。 二人正闹着，一个女学生走过来，对二人说：“二位同学，这里是圣地，请你们保持严肃，尊重祖辈，不要在这里嘻笑打闹。” 吓得白起和兰媚，一溜烟的逃跑，逃出了宝塔山。 坐上车后，白起问兰媚：“去哪里?” 兰媚说：“不再走长征路吗?” “我觉得长征路，还是按常规去走的好，从起点到终点，还是用脚走，不能开车。”白起说。 “那不走长征路了，那我们…回家，去找妈妈。”兰媚说。 “回家，找妈妈?是回去你家，找你妈妈?”白起问。 “傻瓜，我的妈妈就在家里，我还需要去找吗?我说的是去找你妈妈，你妈妈的家呢，也是你的家，那我们就回家过年。”兰媚说。 “那好吧。”白起说完，开车上路。 023 顺风车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的母亲叫张巧莲，1967年8月21日出生，对于母亲的名字和生日白起记得很清楚。 根据名字和生日这二个信息，白起很快就知道，母亲张巧莲1998年与一名贵州遵义的男子结婚，目前居住在贵州遵义市的一个农村。 离过年还有十天时间，再按原来的路线走，肯定是无法在过年前赶到遵义，而白起又不愿意太早过去，最好是腊月二十八九到。 兰媚说好办呀，我们慢慢悠悠的一路旅游过去，兰媚还登记了一个顺风车，接了二个顺风客，二人一起的到西安，明天早上八点出发。 白起没啥意见，只提了一个条件，旅游可以，要买门票的景点不去，兰媚开始不愿意，说好景点都是要卖门票的，不去看看，多可惜呀，后来，白起说反正他不去，兰媚没办法，不得不同意。 早上八点，还是白起开车，去陕北职业技术学院，接到了那二个搭顺风车的学生，二个男学生，个子挺高，都比白起高，也比白起帅，至少是比白起穿的更时尚。 这二学生是同班同学，家住西安，昨天学校放假，本来要昨天晚上回家，但是，所有回去的火车，大巴都满员，就打顺风车，却只有今天的。 二学生都很健谈，说还是打顺风车合适，算学校去车站打车，再西安站打车回家，合计的钱，顺风车还便宜。 等白起出城开上了高速，二学生问，为什么不再搭一个人呀。 白起说：“车太小，再坐一个人不舒服。” 学生甲说：“你这样做，就不对了，这叫让费资源，车本来就还可以坐一个人，既然是顺风车，就应该资源利用最大化。” 白起听得有点懵，敢情是让你们坐的舒服一些，错了呀。 兰媚说：“同学批评的对，是我们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一定改正。” “这也不是你们个人的问题，让费资源，是目前我国经济发展中，遇到的最大问题。”同学甲说。 “哦，你对这个还有研究呀，你学的是这个专业吗。”兰媚感兴趣了。 “我学的是市场营销专业，其实这个专业在社会中没有什么用，我也没有什么研究，只是看到现实中，资源让费太大，有一点感慨，姐姐别介意就好。”学生甲说。 听到有人叫姐姐，兰媚更是高兴说：“不介意，而是很感兴趣，你觉得现实中的资源让费，那些方面，比如…” “比如现在春运，国家花了那么多的钱，修了铁路，高铁，公路，高速，还是没有解决春运问题，只是得到局部缓解，而平时，这些设施都不能得到充分使用，让费了这些资源。”学生甲说。 “春运问题是一个特殊，比较难解决，国家也一直在努力。”兰媚说。 “这其实也不难解决，这只是一个资源调配问题，只要能够让人安居乐业，自然就没有春运那么多人。还有房地产呀，工厂等等。”同学甲说。 “哦，那房地产和工厂又怎么回事?”兰媚问。 “房地产那是扎堆发展，人越多就越发展，越人少就越不发展，在一个荒地，建一座新城很难吗，农民工全国各地都愿意去打工，搬迁到新城会不愿意吗?而工厂就更是让费，重复低质量建设，很多工厂刚建成就被淘汰，让费东西就算了，让费太多的人力，让我国农民工天天有活干，年年干不完，其实有很多人一年干半年活，国家发展一样，人民生活水平也不会降低。”学生甲说。 “别说了，你说的仅仅是你自己认为，根本没有根据，没有具体数据主持你的说法，那你就是乱说。”学生乙说。 “说说没关系，现在言论自由，说错了也没有关系呀，仅仅代表个人观点吗。”兰媚说。 之后，二个学生都不再说话了。 学生甲没有数据，白起脑子里有啊，白起说：“你们说的有一些道理，不过有一句话说的好，你所看到的和你所听到的事实，往往都不是事实，国家这几十年来，从一穷二白发展到现在，确实不容易，里面有很多是几代国家领导人的智慧，前期，为了换经验，换技术，换市场，把东部沿海地区，发展起来，我们什么都没有，只能拿人力去换，把全国的劳动力都集中到沿海地区，这也造成了现在，包括春运这样的社会问题。” 白起也不管这二学生，继续说：“房地产也好，工厂重复建设也好，这应该都没有错，从国家宏观来说，先把能做的，会做的事情做起来，有句俗话说，不要等到下雨，才想起来挖沟，到时候就晚了，我们父辈的这一代人，没有什么文化，也不懂技术，有的只有简单劳动力，那就发挥所长，大搞建设，以后，你们有文化，有知识，去发展科学技术，就不再需要去建工厂，造房子了，这应该不是资源让费，而是资源的有效利用。” “啊…哦，您是大学教授吧。还是政府官员年。”二学生说。 “嗨…我初中毕业，大学门都不知道在哪里呢，呵呵…政府官员我想啊，人家不要我。”白起说。 “你们也别听他瞎说，他初中毕业也好，小学毕业也好，反正他知道的事情很多，他说的一般都对，现在他说的是开玩笑，嘻嘻，哈哈…”兰媚说。 三个小时到西安下高速，这二个学生，一个是大明宫建材城，一个在曲江展览馆，再花了一个多小时，把他们分别送到家，已经过十二点了。 兰媚这当顺风车上瘾了，开始胡乱接单，下午一点，接了个一个人的去咸阳机场的单。 白起无语了，来回油费都不够，你这是资源利用呢，还是资源让费呀。 兰媚说，不做空姐好多天了，有点想念，去看看机场，接了一个人的单，多少还是资源利用吧。 时间有点紧，从曲江到西郊接人，二个人中饭都没时间吃，在路边买了二个鸡蛋灌饼，再一人一瓶冰红茶，在车上把肚子问题解决了。 024 古城夜游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兰媚接的这个顺风车单，在611公交站汉城路接到人，送到国际机场，再从机场回来，一共花了四个小时，去机场送人接人的车多，有点堵。 兰媚感觉今天接了二个顺风单，很有成就感，说晚饭要吃一顿好的， 来到秦川大地，如果都不让兰媚吃上一顿羊肉泡馍，那白起这个向导就太不合格了。 白起随便的开着车，就让兰媚看到一家羊肉泡馍店，兰媚很高兴的说：“看到了，看到了，停车，找个地方停车。” 白起把车停下，下车，兰媚还在车上说：“赶紧找个车位呀。”再发现不对，原来自己看见这家店的时候，白起就已经停在车位了。 这家店是快餐式经营，点餐后交钱，白起点了二碗羊汤，半斤羊肉，三个白膜，一共96元。 这边点完，交上钱，那边就好了，自己端着找座位去。 那边兰媚已经占了二座位，看到白起端着羊汤，挥手叫着白起。 这家店的生意真好，服务员不多，一个人点餐收银，二个人配菜发餐，还有一个人收拾桌子，但是，效率高，只有一小会功夫，二十几张桌子就满了。 羊肉泡馍，更应该说是羊汤泡馍，先吃羊肉，喝羊汤，再慢慢把白馍撕成小块，放羊汤里面泡，把白馍泡软就吃，这个主要是羊汤要好，味道醇厚而鲜，羊肉脆而不烂，在吃完浸泡羊汤的白馍，回味无穷，肚子还吃的很饱。 一般吃羊肉泡馍都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吃完一波人，下一波人就少了一些，吃到第三波人，之后一般就没人来了。 这顿饭白起觉得还可以，经济实惠，兰媚吃的很高兴，说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美食。 吃完饭后，白起把车开到城里，在钟楼附近的一个酒店住下，每个房间358元，兰媚都觉得奇怪，怎么舍得住那么贵的房间。 白起说要夜游古城，如果住太远，要开车往返，就没有那种感觉，晚上住在钟楼看夜景，那也是一种享受。 在酒店住下，已经七点多钟，虽然西部天黑晚一点点，也已经是夜晚了，白起和兰媚开始夜游古城。 按白起的计划路线，从钟楼出发徒步走五路口到火车站，再从火车站走经纬路回来。 从钟楼到五路口，建筑虽然都是仿古的低层，但是，街道全部都是商业，跟其他都市差不多，火车站前面就是古城墙。 国内的古城墙，一般都是明代建筑，建筑风格都是一样，城门上是城楼，城墙把几个城门连成一起，围成一个古城，西安是保存最好，也是最大的古城。 从钟楼走到火车站，看到的更多是现代商业，从火车站前的城墙往东走，那边的古建筑保存完好，街道都是按经纬来叫的。 从经一路走到经十一路，再从纬八路到纬三路回来，一路上看到的都是明清建筑，里面也有一些超市，商店，但是不多，商业气氛少很多，特别是晚上去走，有点穿越时空的感觉。 这一圈走完，已经十点，回到钟楼的酒店，看着大街上的车流和人群，在一个巨大的仿古建筑群中穿梭，灯光辉映，有一种现实与虚幻的感觉，再坐在窗前，喝着红茶，去品味这这风情，兰媚要白起写首诗。 白起也很享受这种感觉，诗兴大发，赋诗一首：没有蓝天啊，没有月亮，没有草原啊，没有村庄，只有眼前的这一片车流和人群，以及照着他们的灯光… 兰媚不依，说这不行，要古典的律诗，白起实在是不行，兰媚说只要是七个字一句，能押韵就可以。 白起喝一口红茶，赋诗道：喝一口红茶想醉，看一片风情说美，你说你没事找事，我让你洗洗早睡。 “唉…你这是要撵人呀，不行，我还没玩够呢，我们去回民街吃宵夜。”这是在白起的房间，兰媚说。 “这个没有，真没有，回民街已经是历史了。”白起说。 “那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我们现在去。”兰媚说。 “这个…其实这里除了古建筑和兵马俑，好玩的跟其他都市没啥区别，以前也提出过要打造文化产业，建了一个曲江会展中心，还有就是这里网吧特别大，以前的电玩城很多。”白起说。 “那网吧大也就那样吧，会展中心我们也不去参会，那就去电玩城。”兰媚说。 “这个也关了，以前的电玩城，后来发展为赌博机，公安机关多次大力整顿，已经很难找到了。”白起说。 “那我们去找找看呀，找到就去看看，找不到就算了。”兰媚没见过赌博机，听说电玩赌博机更是来了兴趣。 “这你上哪里找去呀，现在只有那些城郊的城中村才有些，这里找不到。”白起说。 兰媚说还要去玩，那不去怎么能行，那是非去不可，说：“这里的面食很有名的，刀削面，哨子面，油泼面呀，我们去吃宵夜吧。” 那好吧，酒店外面的大街上，就有很多面馆，到陕西吃面，那不要太方便了。 二人出去吃了一个宵夜，在一家面馆吃辣子油泼面，十六块钱一碗，比一般大街上的贵一些，但是，这里是古城钟楼，城中心的中心地段，这个价格真心不贵。 兰媚说西安城的物价还行，白起说，比较低，作为一个旅游城市，这里的衣食住行都比较便宜，拿最低消费来说，一碗面七八块钱，住的房间单人间三十元。 白起说：“西安的定位其实也不是很准确，要做西北五省的中心，西北五省地域太过辽阔，人口也少，无法支撑起一个国际化大都市的发展。” “做文化都市，除了这个历史文化资源，其他资源贫乏，大网吧，电玩城，会展中心，这些都没办法形成产业链，以前还说要发展西部硅谷呢，这几年，西安逐渐被其他都市甩开了。”白起说。 “其实，从饮食文化能够看出来一些，比如，羊肉泡馍，简单又好吃，刀削面，哨子面和油泼面也都是，这里的人们，就喜欢简单的生活，喜欢面食，喜欢慢节奏。”白起说。 “发展旅游产业，打造旅游经济，应该是不错的，挺适合这个地区，只是这些年的发展，有点乱，眉毛胡子一把抓，要旅游经济，就不应该要大都市，要看大都市，可以去东京，去纽约，国内可以去京上广，那里不都是呀。”白起说。 “要发展旅游，那就把旅游突出来，让其他产业来服务旅游业，比如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泰国的人妖，汉城的时尚，香港的购物，而不是现在这样，只是有一个古城的西安而已，现在已经这样了，除非再建一个西安城，要不只能顺其自然，慢慢发展。”白起说。 兰媚觉得这次白起说的有点偏，说道：“把古城独立出来，再在四周建设购物城，现代文化城，美食城是吧，让这些来服务古城的旅游经济，又让古城旅游经济带动那些服务业的发展，这也无法支撑一个经济中心的发展呀。” 白起也觉得自己想多了，吃完宵夜，回到酒店，各自睡觉去。 025 砸老虎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第二天上午，白起带兰媚去看过大雁塔和小雁塔，看着那恢宏的古塔，白起总提不起兴趣，总是觉得，看到过，知道了，也就过去了。 白起打算立即启程，从西安前往山城，兰媚说要利用资源，接了二个明天的顺风客，要明天才能走，离过年还有几天，到遵义也不是很远，白起也没意见。 下午的时候，兰媚说要去电玩城，白起说找不到，兰媚不依，说找都没有去找，就说找不到，明显就是骗人。 白起也没办法，只能带兰媚去找电玩。 西北城市的城中村，现在基本上都改造了，只有在城郊还有一些，在城郊的批发市场，周围又发展出一些城中村。 城中村房租便宜，适合外地务工人员居住，因此，产生出在城中村的衣食住行行业，在城中村居住很方便，吃住也都便宜。 白起来到一个比较大的城中村，在一家超市的楼上，找到一个电子游戏的招牌。 白起和兰媚走上二楼，进门是一个吧台，里面有十几台电玩设备，不过都没有人玩，最里面人不少。 白起过去吧台冲了二百元卡，来到一排游戏机前，在一台游戏机前坐下，叫服务员开机。 这是一个叫动物乐园的游戏，老虎，熊，猴子和兔子赛跑，押那个跑赢，押中就赢分，老虎赢分最多，兔子赢分最少，最高四十六倍，最少四倍。 白起让兰媚押，兰媚也不知道怎么玩，就乱押分，输多赢少，快输完的时候，白起就会教兰媚押一次，而只要白起押分就中。 白起说，经常玩的人，叫这砸老虎，因为只有砸中老虎，才会赢，砸其他的赔率小，虽然出现的几率大，但也不是总能砸中。 白起问兰媚想不想赢，兰媚当然是想赢啊，谁会想输呢。 然后，白起指挥，兰媚押，每个动物还分三个颜色，白起说有押颜色的，多数人是押动物，每次选一个动物，三个颜色全押。 白起也是押动物，基本上都能押中，押三个，中一个，押到小动物赢得确实不多。 后来，白起指挥兰媚押中几把熊，后来又押中二把老虎，兰媚赢了一万多分，十分一块钱，白起说能到吧台退钱，兰媚就不押了，说是赢了就好，不能再输出去。 白起由她，把分退到卡上，拿卡到吧台，退了一千五百多块钱，算买卡时冲了二百元，兰媚赢了一千三百多。 兰媚在回去的路上，很兴奋，说这电玩真好玩，还能赢钱，以后都不用做什么，每天去打打电玩就好，能够娱乐，还能给钱。 白起说：“人家交房租，买设备，让你去玩，还给你送钱，人家是疯人院出来的呀。” “哦，那是我们运气好，是吧。”兰媚说。 白起说：“这种机器都是有程序的，有一个大慨的赔率，如果超过这个赔率，怎么押怎么输。” 见兰媚不懂，白起继续说：“按正常程序走，比如走十次，出一次老虎，二次熊，三次猴子，四次兔子，如果你总押中，那这个机器就会跑，以后按程序是出老虎，它就跑兔子那里去，出兔子。如果频繁出现四点的兔子，那就是跑，这机器要吃分了，经常玩的人就会走，不押了，或换个机器。” “你看到机器前面坐满人，有一些人只坐那里，不玩，他们就是在看点，等到机器走入正常程序，他们才押，这种机器，程序简单，很多人都看的懂，但是，虽然它简单，却无法破解，看的懂程序也没有办法，会跑。”白起说。 “那这机器是注定赢呗，都知道，为什么还那多人玩呢。”兰媚说。 “这就是赌呀，很多人赌自己能控制节奏，会理智的选择性押分，也确实有一部分这样经常赢钱的人，大部分人是看到别人赢钱，以为自己也能赢，纯粹赌运气，跟机器赌，那里来的运气呢。”白起说。 “那这个确实应该禁止。”兰媚说。 “电玩这个事情，国内基本上没有真正的电玩店，现在要玩，打开手机，想玩什么都有，没必要跑出去玩，电玩店一般都带有赌博性质。刚开始的时候，这种电玩店在西安满大街都是，也就一年时间左右，后来都禁止了。”白起说。 “那为什么在这里还能找到呢。”兰媚说。 “这个主要还是治安管辖问题，那些批发市场一般是开发区管辖，城中村是属于原来乡镇派出所管辖，划给开发区后，这个区域就不归乡镇了，派出所管不着。而开发区一般只管企业和商户，不管当地居民。所以，只要是民不报就官不纠。”白起说。 “那现在我们要不要报案呢?”兰媚说。 “现在都过年了，政府官员也挺忙的，如果我们报案，还要留下来做证人，暂时就不要，以后再说吧。”白起说。 这一个下午，走一趟城中村，在电玩城玩了一个多小时，就六点多了，吃过饭，早点休息，准备明天早起去山城。 第二天早上七点，接上二个顺风客，直接上高速，准备过秦岭到安康，走达州到山城。 接的二个顺风客是建筑工人，说是工地放假十多天了，工资昨天才发，一起的同乡有二十多人，其他人先回家，留下他们二个人等钱，因为不知道那天给钱，不能提前买车票，刚好就搭上他们顺风车了。 兰媚问他们现在建筑工人怎么样啊，挣钱多不多，工资能按时吗。 他们说，现在还可以，他们是做计件的，一般每天十一个小时，五百多一天，一个月能上二十个班那样，一个月万把块钱，工资倒是都能拿到手，就是有点拖，开发商没钱，说好放假就结账，拖了快半个月了，要不早回家。 这二人是山城永川人，说本来他们都是自己开车出来干活的，一般几个亲戚开一辆车出来，回去行礼多，就让他们先把车开回去了。 白起问他们会开车吧，二人都会开车有驾照，而且每个人自己家都有车。 白起说：“你们可以啊，有房有车的，小康生活呀。” 工人甲说：“从收入和消费来说，我们确实有小康，但是，我们的生活还是差，常年在外，家人孩子老人的，而且，在外面住工地或租房住，条件都不太好，我们在外面干活，只要解决温饱就可以，这种生活很差的。” 那也确实没办法，家是一个人长期生活的地方，现在很多人却让家成为了临时旅店，为了生活。 026 母子相见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把那二位送到家，已经晚上了，白起就在永川住了一晚。 兰媚看到人家打麻将，也要玩，白起找了一个麻将馆，里面有十几张麻将桌，流水席，满四个人就开桌。 血战到底，这个一般人都会玩，跟游戏里的一样，就是算法有点不同，一边打麻将，一边喝茶，半天下来，赢输不大，兰媚输二百多，白起赢了三百多，交场租费每人十元。 山城的节奏不快，特别喜欢打牌，大家一起打牌，都不用认识，坐到一起凑够一桌人就开打。 白起和兰媚在山城待了三天，也没事，只是觉得这里环境不错，特别是那些县城和乡镇，消费不高。 把山城西边的几个区县，逛了二天，又到山城住了一晚，再来到涪陵，这里以前是一个地级市，后来成为山城的一个区。 山城三十多个区县，加上主城区，人口三千多万，再三个直辖市人口算多的，但是，人均就是垫底了。 山城这些年，给国人的映象是，经济发展慢，政治有点乱，但是，山城的人生活很安逸。 白起很喜欢山城这种生活，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一日三餐，衣食无忧，安逸舒适，很多人白天上班，晚上去打几个小时麻将，输了以后就不去了，赢了就邀请三几个朋友和家人，一起去吃一顿火锅。 山城二大特色，一是麻将，二是火锅，麻将输了就回家睡觉，麻将赢了，去吃火锅。输输赢赢，吃吃喝喝，普通百姓，确实生活的安逸。 兰媚很喜欢这种生活，白天逛街，晚上打麻将，输了吃火锅，第二天换地方，兰媚打麻将就是输，白起老赢，按规矩，白起赢了就宵夜吃火锅。 兰媚打麻将有点上瘾了，总想要赢一次，白起说打麻将是一种心态，不能总想着赢别人，其实不管是什么博弈游戏，都是自己跟自己博弈，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虽然，有点留恋，但是，已经二十六了，如果再到遵义住一天，再去找白起妈妈，就二十八了。 在离遵义市一百多公里，一个叫毛集堡的小山村，马家路二号，白起把车开到了这里。 马家路是新修的水泥马路，道路不宽，马家路二号，是一栋旧房子，二层小楼，建筑面积一百平左右，砖混结构，款式有点旧。 屋里出来一个四十多岁中年女人，兰媚看的觉得有点熟悉，再看看白起，还真是亲儿子呀，长的像，那就是白起母亲张巧莲。 也许是母子天性，张巧莲看着这边，一直看着兰媚的高尔夫车，兰媚对白起说：“你妈妈看着你呢。” 白起心里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很自然的下车，走过去，在母亲面前停下来。 张巧莲看着白起，小声叫了一声：“起儿…” 白起说：“姨呀（妈妈）。” 张巧莲说：“真是起儿，你来看妈妈，妈妈对不起你…”说着哭了。 “妈，谁来了?”出来一个二十七八岁年轻女人，马娇兰，白起的姐姐，没血缘关系的姐姐。 “他是你弟弟，我江南家的孩子。”张巧莲说。 “真的是你呀，我和妈妈前年还去江南找过你呢，快进屋来。”马娇兰说完，过来拉白起的手。 白起有点不自然，兰媚过来拉起马娇兰的手说：“姐姐，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白起女朋友兰媚，不许说我长的丑哦。” “哎哟，你这长的…跟那电影里似的，说你丑，要有你这么丑，那以后这个丑字要疯了，呵呵…进屋。”马娇兰说。 大家进屋，中间是二间房，客厅和饭厅，左边是一个二间房的卧室，右边是厨房，厕所和楼梯间。 走进客厅，前面是电视柜，中间是木质的茶几和沙发，简洁而明亮，白起和兰媚在沙发坐下，张巧莲让马娇兰陪他们聊天，自己去张罗茶水。 张巧莲是在广东打工，与马世勇认识的，后来二人结婚就在家里养猪，马娇兰的母亲在她四岁车祸去世，马世勇只有她一个孩子。 张巧莲和马世勇结婚后，没有再要孩子，马娇兰结婚五年，今年考的公务员，在县税务工作，丈夫张金龙是镇上的公务员，现在借调在县拆迁办。 张巧莲端来茶水和水果，问白起这些年怎么样。 白起说：“小时候跟叔叔一起过，很穷，但是也快乐，后来，叔叔结婚了，自己就在外面打工，就这么过来的。” 张巧莲说起当年的事情，抛弃白起，那也是没有办法，按当地的风俗，男孩是不能让母亲带走的，而且，那个时候，家里人要张巧莲嫁给小叔，让她无法接受，只能出去打工，后来嫁人了，也再不敢要孩子，任何一个母亲，都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如果继续留在那里，又能如何呢，只能每年给小叔寄钱，让白起念书。 白起也不恨母亲，特别是叔叔结婚后，白起有点能理解母亲了，现在，听到母亲说出来，也知道母亲的难处，也才知道，叔叔本来就体弱，还能让自己念书，是母亲每年都寄钱。 母亲张巧莲这些年，在家里养猪，生活还可以，说前年去找过白起，打算给白起一笔钱娶媳妇呢。 兰媚听后，打岔的说道：“这敢情好，以前让他娶媳妇，他都不敢，现在有钱了，过了年就可以娶媳妇了。” 白起没吭声，母亲张巧莲说：“回头让你姐给你把钱取出来，或转给你，明年能结婚，那就最好了。” 白起说：“妈，儿子这个样子，也要有人嫁呀。” 兰媚说：“那是，别人肯定不愿意嫁给你，只有我傻，我嫁给你。嘻嘻…” “哟…大美女都表白了，那我这个姐夫，该存钱给一个大红包呀。呵呵…”一个帅哥和一个大叔进屋来。 张金龙和岳父马世勇出门买年货，听人说家里来客人了，赶紧回家来。 继父马世勇是个老实憨厚的汉子，话不多，家里事都是母亲做主，马世勇说：“我和你母亲这些年，生活很幸福，但是，苦了你啦，这些年，我们确实给你准备了五十万，打算给你结婚用，不够的话，也没事，我们还能凑个大几十万的。” 白起连忙说：“我不需要钱，这些钱，你们留着养老用，我不会花钱，也用不着钱。” 兰媚也说：“我们确实用不着，真要用钱，我们自己能挣，以后，我们还要孝敬你们呢。” 张金龙说：“这些事以后慢慢再说，今天是我们全家人相聚的好事，我们也不在家吃了，出去庆祝一下，欢迎白起回家。” 欢迎回家…大家鼓掌。 027 麻将女神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从大年三十到新年初三，毛集堡村的麻将馆，那是天天饱满，毛集堡村只有一个麻将馆，有二十几桌麻将。 西南四省是一家，云贵川俞语言相通，文化相同，麻将一样。 全国人民三十晚上都是看春晚，这里是打麻将，白起母亲就很支持麻将文化，听说兰媚喜欢麻将，就亲自带兰媚去麻将馆，并陪兰媚一桌打麻将。 一直到新年初三，兰媚除了吃饭睡觉，只要麻将馆一开门，兰媚必然在场。 兰媚也没有其他愿望，只要赢一次就行，虽然每次都输个一二百，那么多人站麻将馆里，没麻将打，自己老是占座也不好意思，兰媚说只要赢十块钱就不来了，可是，这些人就是没让兰媚赢过。 村里人都知道，村里来了一个麻将女神，那些年轻小伙和姑娘们，都已经抽签排好队了，轮流上阵，前提是绝对不能让兰媚赢，你说，要是让她赢了就不来了，总不能天天去人家里，看女神吧。 白起母亲都知道这事，白起也知道了，只有兰媚不知道，白起他们也有去打麻将，还故意不跟兰媚一桌，兰媚有几次也觉得纳闷，她每次去都有位置，等她坐上麻将桌后，立即就做满了。 初四上午，兰媚还是去麻将馆，其他桌都满了，只还有一桌，三缺一，老板娘把兰媚让到这桌，兰媚刚一坐下，就跳了起来，要开溜。 “坐下，行啊，长本事啊，打麻将上瘾了，回去我给你买一桌，让你一天24小时打，你都消失快一月了，你不知道爸妈急吗?”这是兰媚亲哥，兰青说。 旁边还有二人，兰媚认识一个女的，她哥兰青死皮白咧追不上的诸葛兰，还有一个威武的青年男子。 “我过几天就回去，唉，哥你和兰姐好了呀，来这里旅游吧。”兰媚说。 “我们不是旅游，我们有任务。”诸葛兰说。 “什么任务呀，还跑这里来。”兰媚说。 “打麻将，先打麻将再说。”诸葛兰说。 打就打，只是这三位从京城特意到这里，专程来打麻将吗?兰媚带着这个疑问开始了麻将。 太精彩了，兰媚一个上午都在说二个字：“给钱。”一个上午，兰媚赢了一千六百多块钱，把之前输的，一次全部赢了回来，终于赢了一次，真不容易啊。 打完麻将，兰青要求见白起，兰媚说：“白起有什么好看的呀，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诸葛兰还是冷冰冰的说：“我们有任务。” 兰媚对这个诸葛兰不要太熟悉，国家安全局的在职少校军官，而兰青只是一个空军上尉，兰媚对空军上尉不感冒，自己对飞机很熟，对诸葛兰有点怕，安全很重要，管安全的少校，让人生威。 没办法，兰媚只能带着这三位回家。 白起今天没有跟兰媚去麻将馆，兰媚对麻将馆很熟悉了，不需要人陪，白起在和母亲和姐姐聊天。 兰媚带着三人进屋，介绍说：“这是我哥兰青，这是我哥的女朋友诸葛兰和她同事。” 等大家介绍完，诸葛兰伸出手来，和白起和白起家人一一捂手，诸葛兰说：“兰媚出来的时候，忘记跟家里说，现在家里很担心，让我们来接兰媚回家，白起你如果有空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回去，也好给兰媚父母一个解释，毕竟天下父母都关心孩子，是吧。” 这说的在理呀，白起母亲张巧莲说：“这孩子，出来这么久，怎么能不跟家里父母说一声呢，家里人得多担心呀，白起，你要没事就跟兰媚回去，给人家家里解释一下。” 白起只觉得奇怪，这不是游戏吗，现在家里人都出来了，几个意思呀。 白起母亲留他们一起吃中饭，诸葛兰也没拒绝，好像兰青是个摆设，都不管兰青的意见。 从进白起母亲家门，吃了一顿中饭，再到出门，诸葛兰一直是满脸微笑，跟兰媚以前认识的，冷冰冰的诸葛兰完全不一样。 诸葛兰他们没开车来，五个人坐高尔夫，车由诸葛兰的同事开，与白起家人挥手告别。 车开出毛集堡村不远，停着一架军用直升机，兰媚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她哥哥兰青，兰青没有反应，意思是这跟我没关系，至于吗，看来老头疯了，兰媚想着。 上直升机到一个军用机场，再乘军机回到华京，白起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表情。 然后，白起跟着诸葛兰走，兰媚被哥哥兰青领着回家。 兰媚刚回到家里，找妈妈王幼勤，老头疯了，准备找妈妈出来当一当火力。 老头其实不老，才五十岁，兰铁军，陆军少将，正站在房门前，兰媚一进院就看到，没法躲了。 “好好…真好，这就是我兰铁军的亲闺女啊，真好。”兰铁军一见兰媚和兰青进院就说道。 “你发什么神经呀，闺女刚回家，就不能进屋说吗，你们二个都进屋来吧。”屋里的是兰媚母亲高瑾怡，军医。 听到母亲的声音，兰媚底气来了说道：“老爸，你儿子真牛，那个女少校诸葛兰，可是手拿把撰，您就等着抱孙子吧。”说着溜进屋内。 “那个诸葛兰有什么好的嘛，冷冰冰的，还是一个特勤少校，兰青追不上，就找一个追的上的，抱孙子不急，我要抱外孙才着急呢，哈哈…”兰铁军边进屋边说。 一家人坐下，兰媚和母亲高谨怡坐左边沙发，兰青坐右边，兰铁军坐中间。 兰铁军说：“闺女，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看上那小白脸的。” “小白，什么小白脸，听得像什么似的。”兰媚妈妈说。 “好，好，小白，叫什么来着…白旗…还没开战就打白旗，这谁给起的名呀。”兰铁军说。 “人家叫白起，不叫白旗。”兰媚说。 “白旗好，诸葛老头，马上就要向我打白旗了，哈哈…”兰铁军笑了起来。 “家人诸葛叔叔，为什么向你打白旗，人家空军少将，还打不过你一个陆军少将吗?”兰媚说。 “那是以前，现在不同啰，我让我好女婿黑他一下，让他全趴窝，那还不是让我想打那里，就打那里呀。”兰铁军说。 “老爸，没你说的那么离谱吧，他白起再厉害，能一个人瘫了我整个空姐系统?”兰青听的明显不服说。 “呵呵…这个，你小子还别不服，你看看你那个追不着的女朋友，死乞白赖的找你去，是不是对着那白起一脸一个笑呀，不说我也知道，你以为她愿意呀，那是老向下的命令，老向都巴结的人，那绝对的牛人。”兰铁军说。 “你们说什么呢，都不知道你们在说啥。”兰媚听得雨里雾里的说道。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把那个白起抓住就行，不，他想不被抓住都没门，引诱我闺女，私奔一个多月，他就必须负责，不能，嘿嘿…我跟你哥一起去揍他。”兰铁军一脸阴笑的说。 “你揍人家干嘛，还跟你儿子一起，害羞不。”高谨怡说。 “不害羞，不害羞，现在，也就只有我，其他人，嘿嘿…老向厉害吧，他敢吗，借他二个胆子，他也不敢揍白起呀，我谁呀，他老丈人，我要揍他，那是家事，谁也没办法，哈哈…”兰铁军越说越高兴。 兰媚听半天也没明白，自己老爸，什么时候，想揍人不是直接揍吗，还需要拉上哥哥吗。 028 上门提亲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诸葛兰把白起安排到招待所住下后，马上就接到老爸诸葛飞的电话，告诉诸葛兰等他，马上到。 诸葛兰被老爸叫到车上，刚坐下，诸葛飞就问：“你觉得兰青这小子怎么样啊?” “就那样呗，他不是您的兵吗。”诸葛兰说。 “是啊，这小子不咋地，刚刚飞上新的隐身机，就不思长进，还是一个上尉，连一个少校都没上，太没出息了。”诸葛飞说。 “老爸，您跟他父亲兰伯伯掐，也不用这样说人家儿子吧，好歹人家也是航校的高才，二十七飞隐身机，上尉不是年限吗，今年少校不就有了呀。”诸葛兰说。 “那你的意思是，这兰青还行是吧。”诸葛飞说。 “也就那样吧，石头一个。”诸葛兰说。 “呵呵…还好意思说人石头，不说说你自己，冰块一个，我跟你说啊，今年你要是不嫁出去，我跟你妈就给你找一个，如果你再不同意，那我就让向阳给你转岗。”诸葛飞说。 “你…您怎么能这样呢，舅舅也不能听您的对吧。”诸葛兰说。 “呵呵…他当然是不会听我的，但是，你妈妈说的话，还是合情合理的话，他为什么不听呢?”诸葛飞说。 “这个…老爸，您今天找我，不仅仅是说这个吧。”诸葛兰说。 “今天老爸找你，其实就是为了这个，我觉得兰青还是可以的，配我闺女还是配得上吧。”诸葛飞说。 “老爸，您要把您亲闺女卖了，到底这个兰青过年给您送什么了呀?亲闺女都不要了。”诸葛兰生气的说。 “送什么?他有什么能送我呀，今天老爸也就说个明白，你要是不反对，现在我就去找兰铁军，如果你发对，反对无效，下车。”诸葛飞说着自己先下车。 诸葛兰下车一看，自己已经站在兰青家门前了，诸葛兰也是二十七岁，二十七岁没有男朋友，确实有点危机，自己是秘密战线，能够找的男朋友，面有点窄，以前是不想找，其实不找的原因自己也说不出来，也许自己是觉得自己有男朋友，兰青一直追自己，虽然，自己不承认，心里还是觉得兰青是男朋友。 进不进去，如果今天不进去，老爸诸葛飞可能真的要给自己介绍对象了，诸葛兰心里想着，脚步不由自主就跟着诸葛飞进了院。 “兰青，兰青在吗，赶紧滚出来。”诸葛飞在门前大叫。 “诸葛老头，你上我家吼什么吼，这里不是你航空师，这是我家，这里不欢迎你。”兰铁军都没出门，在屋里说。 “首长好！”兰青出来行礼说道。 “诸葛师长，快请进屋来，外面冷，别理我家那倔老头。”高谨怡出来迎客说。 诸葛飞父女二人进屋，诸葛飞对兰铁军说：“哎哟，一次演习输了，就输不起了怎么的，躲在屋里不敢出来见人。” “胜败乃兵家常事，上次输，不见得下次输，呵呵…”兰铁军说。 “呵呵…有信心是好的，只是啊，我现在都五代，隐身了，你拿什么赢?”诸葛飞骄傲的说。 “今日不同啰，你有科技，就你有啊，难道就不允许我也科技一下，嘿嘿…那么来一下，你就瘫了…”兰铁军说。 “今天不谈这个，不谈，今天我是来这高军医的。”诸葛飞说。 “你有病?”兰铁军说。 “你才有病呢，我来找高军医说点私事。”诸葛飞说。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你找我家老高，有啥私事?”兰铁军面色严肃的说。 “看你这小样，我来你家谈喜事，相亲。”诸葛飞说。 “你还相亲，你还相什么亲?”兰铁军说。 “老兰，你别说了，你去看看苹果放那里了，拿点苹果来。”高谨怡说。 “苹果?这不还有吗。”兰铁军还没说完，就被高谨怡推出去了。 “诸葛师长，别介意，别介意，老兰他就那样。”高谨怡说。 “我有啥介意呢，呵呵…光屁股长大的，介意什么呀。”诸葛飞说。 “是，是啊…诸葛师长今天的意思…兰兰和青儿的事?”高谨怡说。 “有这个想法，就是怕老兰不同意呀。”诸葛飞说。 “啊，不同意，不能，怎么能不同意呢，这个绝对同意，必须同意，等等…老兰…”高谨怡说。 兰铁军过来听说这事后，非常客观的分析，现在年轻人的事，老人家做不了主，他们虽然年龄不小，但是，事业为重，可以理解，不着急，不着急。 气的高谨怡脸都变了说：“兰铁军，你想怎么着，是不是在家待烦了呀，以后，你不想再回这个家了还是怎么的?如果你还想在家待着，你就去洗苹果去。” 兰青也在一边说：“老爸，您洗苹果，洗苹果去吧，我求求你，如果我还是你亲儿子的话，您老就去洗洗苹果吧。” 兰媚也说：“老爸，我们去洗苹果，我来帮你，走吧。”说着就要去拉兰铁军。 “洗什么苹果吗，刚洗了还洗?你们刚才说的亲事，我还没说完呢，年轻人的事呢，我们不能代办，要他们自己说了才算。兰青，你来先说，你想要和诸葛兰小姐结婚吗?”兰铁军说。 “爸，那有你这么问的呀，我想，我想和兰兰结婚。”兰青终于是敢说出来了。 “你呢，兰兰，要不要嫁给兰青。”诸葛飞说。 “嫁就嫁呗。”诸葛兰倒是爽快人。 “呵呵，老兰，现在我们就是亲家了，是吧。亲家是不是就应该多亲近，亲近，有些信息要交流交流，这叫…信息互享。哈哈…”诸葛飞说。 “诸葛，还是你行，我又输了，信息互享，信息互享。”兰铁军说。 诸葛飞把诸葛兰送到招待所，对诸葛兰说：“兰兰，你是不是觉得，老爸在拿你做交易呀?” 诸葛兰说：“你自己都说了，不是吗?” 诸葛飞说：“你真是啥傻孩子呀，我跟你兰伯伯，从小在一个大院，光屁股长大，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呀，还拿你交换呢，我们是真为了你着急，今天刚好是一个机会，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诸葛兰说：“机会?什么机会?” 诸葛飞指了指招待所里面说：“你的媒人来了，我们平时都忙，今天刚好有个媒人出现，就抓住机会把你们的事情定下来了。呵呵。” 诸葛兰看着招待所，难道是因为这个白起吗? 兰媚家，兰铁军说：“你们都以为我啥傻是吧?” 然后，兰铁军指着自己的将星说：“共和国出来一个傻将军，路军少将，兰铁军。哈哈…” 这个时候，兰媚才想起来，自己的父亲是最年轻的陆军少将呢。 029 飞猪来了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诸葛兰回到招待所，见到舅舅向阳，国安局副局长，向阳也是刚刚到，见到诸葛兰，就一起去见白起。 白起正在睡觉呢，这些天在母亲张巧莲家里，确实没有睡好，这路赶到华京，确实很疲惫。 诸葛兰要去叫醒白起，向阳示意不要，二人就在房间里等，诸葛兰有点纳闷，自己这个舅舅副局长，那可是个大忙人，等这个白起，有点不值得吧。 还在白起几分钱后就醒来了，向阳见白起醒来，客气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扰白先生睡觉了。” 白起也没客气的说：“没关系，这都从西南打扰到华京了，有话就说。” 诸葛兰：“白起，请注意你的身份，向局长怎么的，也是你长辈，客气点。” 向阳止住诸葛兰说：“哈哈，这事确实是我们的错，不过，兰青和他女朋友去接他妹妹兰媚回家，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吧，你是兰媚的男朋友，一起回到华京，这理也说的过去。” 这时诸葛兰似乎有点明白了，老爸之前说的话，白起是个媒人，自己去接白起的时候，就已经定了，是兰青的女朋友，诸葛兰做的是秘密战线，能够明白舅舅向阳话里的意思，这事组织已经安排了，老爸去提亲，不过是过场。 白起说：“来都来了，就直说吧，您也是一个大忙人，我呢也困了。” 向阳说：“好，白先生是我华国人士，我们只希望您能在力所能及的时候，给祖国提供一些帮助。” 白起：“我能做的事情有限，怕是不能帮到什么呀。” “那太好了，只要白先生有这个心，我们就非常感谢，以后，具体事情，诸葛兰会和您联系，当然，绝对不会打扰到您。”向阳听到白起回答，大喜，说完就告辞。 诸葛兰送向阳，回到白起房间，白起说：“给我什么好东西呀，拿出来看看吧。” 诸葛兰有点惊讶说：“你这么知道有东西给你呀。” 诸葛兰见白起没回答，只能主动说：“听好了，国家特别副级安保级别，车辆特别牌照一副。” 白起问：“就这些?” 诸葛兰说：“就这些。” “这也太抠门了吧，就十块钱把我买了呀。”白起说。 “向副局长说，给你物资上的，你也不需要，只能给你荣誉，给你保障，国家特别副级，你知道是什么吗?特别情况下，你可以让向副局长给你看守大门。这车牌确实是十块钱 ，有一些特别权限，如果你高兴，可以开车到故宫逛街去。你还不满足呀?”诸葛兰说。 “我让你们向副局长给我看大门?我有病还是你有病?这牌照，我都没车，连驾照都没有，要它干什么?”白起生气的说。 “让向副局长给你看门是他自己说的，这车牌还是不错嘛，你没车，大不了我借点钱给你买一辆，驾照你可以自己去考啊。”诸葛兰委屈的说。 “这向阳确实是太小气了，以后，要是他来求我们办事，哼，有他好看的，车牌吗，你没车，暂时归我给你保管吧。”唐文涛从门口走出来，边走边说，边出手抢车牌。 唐文涛一个小书生，如何能从少校诸葛兰手中抢物呢，被诸葛兰一把就按地上起不来。 “放…放开我，白起，你小子赶紧踢她，救我呀…”唐文涛说。 诸葛兰听到唐文涛叫白起，也不等白起说话，把唐文涛放开。 唐文涛很狼狈的趴起来说：“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好男不跟女斗，你等着别走，我媳妇马上就来，让她跟你好好玩玩。” “你媳妇，才几天呀，你就娶媳妇了?”白起说。 唐文涛没好脸色说：“有什么好奇怪的，一个男人，娶个媳妇，不是很正常吗，不娶媳妇的男人，才应该觉得奇怪吧。” 白起说：“你拉倒吧，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 唐文涛说：“我才不想知道你在哪里呢，见到你，倒霉了我，是朱飞告诉我的。说你回来了，住在这里，明天他要过来，让我通知你。” 白起说：“朱飞，还飞猪呢…你确定是他?” 唐文涛：“不是他，我能知道你行踪吗?，我大老远的过来通知你，我容易吗我，起来，回家走了。” 白起：“回家，什么回家?” “当然是回到我们的新家呀，你是我老公的兄弟，那我就是你的嫂子，来，嫂子给你红包。”一个军装美女出现在白起面前，还拥抱了一下白起，再给了一个红包。 唐文涛很骚包的把美女抱住，对白起说：“看看，你嫂子吴烟，漂亮吗?” 白起说：“漂亮，那是真漂亮啊，跟拉斯维加斯那几十个美女，一样的漂亮，难怪你待了三天，还能爬出来。” 唐文涛：“我打死你…” 二人闹了一会，看见吴烟和诸葛兰聊上了，二人认识，吴烟，军事科学院在职研究生，上尉军衔，大学时候，二人是同届校友，认识，但是，不熟，刚才来的时候，吴烟开车，去停车晚了一会。 唐文涛夫妻离开后，诸葛兰也走了，白起说晚上就住这里，明天去看飞猪再说。 白起打开红包，二百元，气的白起撕了红包，留下二百元，嘴里嘟噜的小声说道：“太小气，二百元，就二百元，把自己买了，成了人家的弟弟。” 第二天，唐文涛夫妻过来接白起，兰媚也打车过来了，四人开一个车，去到九州饭店。 朱飞已经到了，住在九州十一楼，这个朱飞，就是白起在纽约遇到的那个华裔疯子，也是人工智能领域大名鼎鼎的飞猪。 朱飞还是那个样子，不修边幅，那是好听的，一副邋遢样，运动衫，绿色棉大衣，说是上飞机，忘记带行礼了，在华京买的。 朱飞直接说跟白起去修仙，白起说，修个屁嘛仙呀，老子自己还没去呢，朱飞下一句是，他那一千多个兄弟三天内就到。 白起听得要骂娘，唐文涛听得那是兴奋啦，白起也没招，说行，你们都跟来了，那我要安排你们这些人呀。 朱飞说场地最好大一些，他那些设备一个月内也要来，还多订购了一些，白起直接是骂娘了，你这不是找事吗，要害死我，你直说，干嘛要想这招，来累死我是吧。 朱飞说是，情况就这样，老大，你看着办吧。 看着办，能咋办?唐文涛你赶紧打电话。 030 一块钱不买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唐文涛出了九州，把车给了白起，打电话给老同学周羽斌。 唐文涛：周羽斌，你老板在哪里呢? 周羽斌：在办公室呀。 唐文涛：那好，一刻钟到门口接我。把电话挂了。 唐文涛打车来到国家人力资源局，周羽斌刚走过来。 唐文涛都不看周羽斌，周羽斌看着眼睛长在头顶的唐文涛，真心不想搭理他，只是不搭理不行，唐文涛被门卫给拦着呢。 周羽斌看唐文涛这德行就知道，不能搭理他，要是去搭理他，准是自己没趣，等他疯过去就好了，跟门卫打个招呼，周羽斌就自己先走了。 唐文涛还在后面喊呢：“周羽斌，今天你还能跟我说说话，三天之后，我将是全球最伟大的猎头人，你再要跟我说话，那就要交费，不过，咱们同学，我可以给你最优惠。” 周羽斌听了，走的更快，要是被追上咬着了，老板能不能批工伤呢。 唐文涛直接走到局长办公室，局长秘书周羽斌躲起来了，局长洪克志正在办公桌上忙着。 唐文涛走到洪局跟前说：“局长大人，正忙着呢?” 洪局头都没抬说：“找小周啊，不在你就打他电话。” 唐文涛挺生气说：“我找他干什么，我找您来的。” 洪局还是没抬头说：“找我有啥事?说吧。” 唐文涛更生气了大声说：“朱飞来了。” 洪局终于抬起头来说：“你小子胡闹什么，朱飞来了，那个朱飞呀。” 唐文涛神神秘秘的说：“当然是飞猪呀。” 洪局真生气了说：“飞猪我知道，我又不出门…等等，那个飞猪?” 唐文涛很满意这个效果说：“当然是您说的那个飞猪。” 洪局站了起来说：“赶紧带我过去。” 唐文涛走过去，把洪局按回椅子上说：“您着急啥呀，他一个飞猪算个啥呀，那能让您局长大人亲自去见呢。” 洪局明显跟唐文涛很熟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给我滚蛋。” 唐文涛也不敢再闹说：“飞猪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他一千多人的团队，一个不少。” 洪局再次站起来说：“他团队所有人，一个不少，你确定?” 唐文涛委屈的说：“我容易吗，我，你这一惊一乍的都吓死我了，难道你在怀疑我的职业精神，在怀疑我华国猎头界第一杰出青年的身份?” 洪局说：“文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承认，在猎头这一块，你确实给国家，给华国科技做出了很大贡献，只是你说的这个消息，实在是太震撼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唐文涛说：“我当然知道呀，只是这次飞猪和他的团队，不是投奔你来的，也不是投奔我，当然，这里面有我，没有我…” 洪局说：“行，我知道有你，你直接说他投奔谁，是那个企业吧。” 唐文涛说：“他也不是企业，飞猪是投奔哑巴来的。” 洪局说：“哑巴?你说的是哑巴吗。” 唐文涛说：“那是，哑巴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们曾经在米国…” 洪局说：“停，停，你们在米国干了什么，我不需要知道，现在，我要知道的是你究竟想要我干什么?” 唐文涛有点尴尬的说：“还是您领导水平高，飞猪要一个能住下他们的地方，还要能放下他们的所有设备。” 洪局说：“好好好…还所有设备，真好，这个你不用管，我来办。” 唐文涛说：“你不能明着来。” 洪局说：“行，我找好地方，卖给你。” 唐文涛说：“您知道的，我没钱。” 洪局笑着说：“我一块钱卖给你，你有钱吗?” 唐文涛赶紧说：“有，有，谁让我是有钱人呢。” 洪局说：“行，就这样吧，我马上去安排，你等我电话。” 唐文涛说：“好嘞，小的这就告退。” “滚”。洪局说完，也不再理他，拿起电话来打。 唐文涛走出来，看到周羽斌，唐文涛知道周羽斌刚才在听他和洪局说话，故意走过去说：“小周啊，好好努力吧，以后，哥，就是你的传说。” “滚。” 唐文涛打电话给白起，说一切搞定，明天上午我们去谈。 晚上的时候，洪局打电话给唐文涛，说事情已经落实下去了，明天上午，周羽斌会以老同学的身份跟他们一起去。 周羽斌实在是不愿意去看唐文涛的脸，只是老板发的活，不去不行，唐文涛还说没车，让周羽斌去接他，周羽斌真的气呀，这不是把自己当司机吗。 唐文涛特意坐后排，周羽斌开车，来到九州饭店，不一会，白起和兰媚也开车来了，把朱飞带上，二台车出了城，二个多小时后，开到了河北容城。 容城以前服装厂很多，现在都不太景气，很多都倒闭了，工业园有一大片厂区。 工业园的领导负责接待，带着他们看了整个工业园，说是如果满意，就把这工业园卖给他们。 白起问朱飞，这里容得下你们不，朱飞也不挑，说地方够大，有电就行。 负责领导再三保证，绝对有电，永不停电。 白起问多少钱，人家说，只要能盘活工业园，钱不重要，实在要给，一块钱就好。 白起说：“一块钱，不买。” 这下领导吓坏了，你不买可不行，一块你还嫌贵吗，那就一毛吧。 白起问建这个工业园花了多少钱，领导都不敢说，白起简单算了一下，这个数据网络有，网络有就等于白起脑子里有，二个亿左右。 白起说：“那就二个亿吧，明天下午给钱。” 唐文涛赶紧拉住白起的手，不让走，说再商量商量。 唐文涛对白起说：“你傻呀，人家要一块钱，你非得给二亿，你哪里来的二个亿呀。” 白起说：“委恩送的卡不是一直没用吗，委克赌场还送了一千多万米金，加起来有二千多万米金，差不多够了。” 唐文涛说：“你这钱能用吗，这个飞猪，可是一个烧钱的玩意，把这钱你用完了，以后就揭不开锅啊。” 白起说：“那咋办?找银行贷款吧?” 唐文涛：“找银行，你认识谁呀，就是你认识人家，人家也不认识你呀，谁贷款给你。” 白起说：“这个你别管，你给我找个行长，下午我去找他办贷款。” 唐文涛也不敢真的和白起较真，就白起这个犟种，自己还是去帮他找个行长吧。 031 晚上你请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唐文涛被逼无奈，只能打电话，找银行行长，帮白起找贷款。 唐文涛拨通电话说：“工行李行长吗，您现在有空吗?” “开个小会，不是很有空。”李行长。 “哦，没空啊，那我找建行王行长，您忙。”唐文涛说。 “等等，唉，唐总，刚才秘书说，下午可以有一点时间。”李行长说。 “哦，有空啊，那我这有个人，要去您那里办点事，方便就接待一下。”唐文涛说。 “那行吧，下午二点，直接到我办公室。”李行长说。 “好的，知道了，为了表示感谢，晚上你请。”唐文涛说 “唐总客气了，只要能办的事，一定办，唐总不用，不用客气。”李行长说。 唐文涛把电话挂了，对白起说：“华京望京路352号，李行长。”说完，唐文涛有点心疼的感觉。 下午二点，望京路工行望京支行，白起和兰媚出现在行长室。 白起说：“唐文涛和你说过吧。” 李行长：“唐总上午说过，下午有人过来办事。” 白起说：“哦，说过就好，手续应该怎么办呢?” “什么手续?”李行长说。 “贷款啊，二个亿。”白起说。 “你的担保呢?”李行长说。 “什么担保?”白起说。 “资产担保，或者第三方担保。”李行长说。 “没有。”白起说。 “没有?那你现在是自己离开，还是我让安保帮你离开。”李行长说。 “离开，你都没有贷款给我，我怎么离开?”白起说。 “保安…”李经理。 “你叫保安做什么，今天你不贷款给我，你叫爹也不行。”白起说。 “真不明白，唐文涛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呢?”李行长气愤了。 “我怎么了，你是怕我贷款，还不起呀?”白起说。 “二个亿，不是二个万，你拿什么还?”李行长说。 “这小事，怎么就那么麻烦呢?”白起拿出卡来，继续说：“我有这个，应该可以抵押二个亿吧。” “是你傻，还是我傻，你这就是钻石做的，也不值二亿呀，那个银行发行过这样的卡呢…这不是真的吧。”李行长说。 “到银行来，假的应该不行吧?”白起说。 “请您稍等。”李行长说完，出去一会，回来时，脸上是堆满脸笑说：“这个唐文涛啊，怎么不说清楚呢，白先生，请您不要怪罪，是我的不对，业务不精，惭愧，惭愧。您要办的贷款，马上办理，估计最早明天上午才能办好，请别见怪，国内金融规矩，规矩。” 白起说：“没事，明天下午二点前办好，送给我就好，留步，别送。” “以后您要有什么业务，打一个电话，我亲自上门给您办，不用麻烦您过来了。”李行长送白起和兰媚出去后，擦了一把冷汗，心里连说：万幸，万幸。 上午听唐文涛说晚上你请，还以为听错了呢，现在只怪自己太自大，自以为是，要是下午这个事办砸了，自己别说上一步，目前这个位置就怕不保了。现在，有了这个业务，再前走一步，那是必须的。 过来一会，李行长给唐文涛打电话：“唐总，方便吗?” 唐文涛说：“我说不方便，你能不来找我吗?” “不能。”李行长说。 “那晚上七点，喝个茶吧。”唐文涛说。 “好的，谢谢，谢谢唐总，到时我过来接您。”李行长说。 在华京一个茶室，唐文涛对李行长说：“你说你这么大一个行长，你忙不忙呀，还有空找我一个小公司小职员喝茶。” 李行长说：“我真心不想找你喝茶，看你的脸色，你说我容易吗，我想找白起喝茶呀，可是我敢吗，这不是想贿赂贿赂你，以后，才有机会跟人家白起喝茶吗。” 唐文涛：“真是大行长，说话都不带拐弯的，我也跟你实话说，我也不想跟你喝茶，不想看到你这副市侩的嘴脸，把白起这个核弹就这样送给你，我能甘心吗。” 李行长说：“那是，那是，这个我真心要感谢你，今天，我也把话说这里了，以后，只要是我李某人能够办的事，你尽管开口，我要不办…你让那个白起来，干死我。” 唐文涛大笑说：“你想的美，还让白起来干你，改天我去把他卡拿过来，直接干你，呵呵…” 别人可能不知道高盛授权卡的意义，可是，一个支行长，人家可是金融专家，知道授权卡的发行程序，这是一个华尔街银行业联盟，委托高盛发行，用于应对突发金融危机的授权证明，虽然白起的授权权限只限于消费，但是，对于内行，如果你不承认这张卡，那就是不承认高盛，不认华尔街银行业联盟，以后，也别跟他们有业务了。 也可以这样理解，华尔街把白起当成了一个突发性金融危机事件，白起带来的金融危机，只有白起自己能解决，所以，给了白起这个级别的授权卡。 唐文涛自己也就一辆车，把车给了白起，唐文涛就只能打车，昨天刚给飞猪找到落脚的地，今天还要带飞猪过去。 唐文涛和白起到九州会合，兰媚开的车，唐文涛把车钥匙拿过来，对白起说：“这车，我没有也不方便，兰媚车也没回来，你是不是自己去提一辆啊。” 白起说：“我又没驾照，要车也没用，这华京开的不方便。” 唐文涛说：“什么不方便，你要驾照干吗，你有牌照就可以了，你只要把你那牌照挂上，中南海也不拦你。” 白起说：“有那么夸张吗?” 唐文涛上车坐驾驶座说：“上来吧，带你提车去。” 唐文涛带着白起，朱飞和兰媚，来到汽车贸易城。 唐文涛来到一个豪车品牌店，白起看的不错，一问价格，白起立即跳了起来说：“唐文涛，你是玩我呀，这么贵的车，你是不嫌我债多还怎么的。” 唐文涛说：“你跳什么跳，服务员，每个款式先来十辆，刷卡。” 白起听唐文涛要刷卡，也不说话了，人家要买，你也不能干涉呀。 一听说每个车型来十辆，这业务员脸上笑得像芙蓉花似的。 真是运气呀，这大过年的，其他人都回家过年，都欺负他人老实，全让他替班，一般过年也没人买车，这一下子，可大发了呀。 032 有种消费叫盘店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业务员恭敬的对着这些大爷说：“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只有八个车型，每个车型十辆，有货，算一下，按最优惠的价格，总计是二亿八千万元，请问是谁来刷卡。” 唐文涛见白起没动，很生气的说：“白起，赶紧的，刷卡呀，今天事多，忙着呢。” 白起说：“你买车，凭什么让我刷卡呀，再说了，我也没钱。” 唐文涛说：“我买车?我买这么多车干嘛，还不是你，还有朱飞你们那些人，你们没个车能行吗，我好心给你们买车，让你刷个卡，你会死呀。” 那业务员听着，也是彻底懵了，给人买车，让别人刷卡，这是买糖葫芦吗? 白起不乐意了，反正我没钱，要买你自己买。 这个时候，经理接到报告，赶过来了，听说买车没钱，还要买八十辆车。 经理说：“各位，大过年的，就别来消遣人吧，没钱买车不丢人，但是，开口就每个车型来十辆，这会吓死人的，精神病院出门左转，不送。” 唐文涛听得生气了说：“唉，我们呢，确实是没钱，只是我现在要给你上上课，叫我们的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盘店。” 见店里人都异样的看着自己，唐文涛彻底激怒了说：“白起，把卡给我，今天你不给我，我们以后就不认识。” 白起拿出卡来说：“不认识就不认识，认识你又不是很光荣。” 唐文涛从白起手中抢过来卡，甩手就丢吧台上说：“十分钟，十分钟之内，如果你们不给我盘店，那我就盘厂，买光你们的工厂。” 经理看这些人，不像是精神病院放出来的呀，拿起卡看看，什么卡?会员卡吗。 唐文涛说：“不认识没关系，告诉你，这是银行购物卡，意思是银行担保的购物卡，无限制。” 经理也是聪明人，自己不认识可以请示上级呀，一分钟之后，经理接到总部通知，立即盘店，把店里面的所有车都送给这些人。 几个意思?店里车不是很多，五六个亿还是有的呀，说送入就送人? 再过三分钟，总部传真到了，内容还是一样，立即盘店。 白起走过去，把卡收了起来，说：“这车真不咋地，死贵死贵的，送给我，以后油钱谁出?” 经理彻底崩溃了，人整个瘫在地上，我这是送了车，以后的油也要我送呗。 朱飞说：“给我来一辆，油钱我自己出。” 白起看了看朱飞，无奈的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怎么就会招你呢，最便宜的，来一辆，刷卡。” 经理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到朱飞看中一辆车，直接给开走了，这是最便宜的吗，这是最贵的好不好。 反正白起也不懂车，不知道朱飞开走的是一千多万的，刷卡呗，必须刷，经理请示后，还是照办。 白起不让唐文涛带路，自己去看车，兰媚跟着，朱飞已经跑了，唐文涛无趣的远远跟着。 白起一路走，一路看，都没有看中的车，只是那些汽车四s店，一个个如临大敌，全部人员都是在店门口严阵以待，都接到通知，有人盘店来了，全部小心，如果被人把店盘空，那就集体下岗失业。 授权卡有一个特殊的权限，防恶意竞争的全部收购，意思是维护市场，把你的东西全部买下来，不让你再卖了，以后再跟华尔街去算账，如果白起一个不高兴，再来一个盘厂，那你这个厂离破产也不远了，所以，白起刷卡买东西，人人高兴，要是全部购买，那个性质就不一样。 委恩给白起这个卡，是有大智慧的，如果，白起只是花个小钱，十亿八亿的，高盛就直接买单了，如果，谁要自己找死，逼他发疯，花的钱太多，这个单就慢慢算呗，这是金融恐怖分子，损失也不能全让华尔街来负责，谁家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去擦屁股。 行有行规，黑客也有底线，不能太过分，过分了，行业群而歼之，如果是别人惹事，那又是另一种说话法了。 白起终于找到一家正常的汽车店，那是国产车，也知道盘店的事，没当回事，觉得这样的消费者，肯定是消费豪车。 白起用自己的钱买了一辆国产越野车，看到唐文涛投来鄙视的目光，白起把诸葛兰给的车牌拿出来挂上，开着车就要撞唐文涛的车，唐文涛吓得，大叫一声，晕过去了。 只要是挂上那种车牌，被撞了，保险公司是不赔的，唐文涛车小几百万，半年工资啊，要赔，只能找白起，可是，白起能赔他一块钱吗? 不能，白起又没撞到他车，唐文涛赶紧说：“你是我大爷，大爷，我再也不敢了，你这车绝对是神车，你保证以后不能拿我的破车当碰碰车，好吗。 白起说：“你都说破车了，碰碰就碰呗，反正是个破产。” 唐文涛心里在呐喊：你才是破车呢，我一车买你几十辆。就是不敢说出来，还担心自己会说出来，万一说出来，白起再来碰他，估计都不用过脑子。 唐文涛坐进自己车里，开车跑了，离这货越远越好。 唐文涛走了，朱飞开车又回来了，还说：“老大，你怎么把这车买了呀，这车那么贵，性价比太低了。” 白起无语，你都把车开走了，我能不买吗。 朱飞又说：“老大，你给我买的车呢，你不是说给我买辆最便宜的吗。” 白起彻底气炸了说：“你给我记住，我年纪比你小，你以后不能叫我老大，再叫老大，我跟你急，第二个是，这辆车归你了。” 朱飞说：“哎哟，老大，你真大方呀，不过，这车真不咋地，除了贵，没有其他优点，不过，是老大你买的，我就勉强凑合着用吧。” “滚。”白起已经疯了，一千多万呀。 唐文涛跑了，朱飞也滚了，白起还要去追他们，下午，容城开发区的那个园区，要白起去交接，不去不行，银行的一些文件也要白起去签字呢。 走到容城，已经中午了，还好，唐文涛有点良心，中午饭，已经在酒店准备好，告诉白起地址，马上过去吃饭。 033 哑巴团队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来到唐文涛说的地址，是一个河鱼馆，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找到了唐文涛。 除了唐文涛还有朱飞，周羽斌，还有一个青年，白起不认识，李行长也来了。 白起和兰媚坐下后，周羽斌站起来说：“首先，欢迎大家来到容城开发园区…” “等一等，什么欢迎来到，现在园区是我们买的，要欢迎也是我们欢迎你，是吧，再说了，我们也不是随便能欢迎人呀。”唐文涛说。 周羽斌说：“不好意思，忘记自我介绍一下…” 唐文涛说：“你还用介绍?拉倒吧，你不就是洪克志那个小跟班吗。” 周羽斌有点生气了，说道：“唐文涛，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 唐文涛也不好再给他拆台了，没再说话。 周羽斌说：“本人周羽斌，刚刚任职容城开发园区主任，兼容城县人力资源局局长，请各位多多关照。” 没有掌声，这几位都像饿死鬼投胎一般，正在低头猛吃，只有李行长还在听他说话，想要鼓掌，发现其他人都吃饭呢，也没有鼓掌。 周羽斌说不下去了，也坐下来吃饭，这吃饭的速度绝对是快，不到十分钟，朱飞就表示吃好了，接着那个青年人也好了，白起吃饭不快，吃了十五分钟的样子。 然后，朱飞介绍这个青年，吴飞，朱飞的助手。 白起听得笑出声来，说：“你们队里还有更能飞的吗?” 吴飞老实回答说：“我们这个团队，叫飞这个名字的人很多，张飞，李飞，王飞，古飞，潘飞，彭飞的，反正很多。” 白起又说：“你们叫飞这个名字的人，是不是都结拜兄弟了呀。” 吴飞说：“没有啊，现在谁还信这个呀。” 白起说：“没有?那你们怎么都跟着朱飞疯呢，招呼都不打，全跟他跑华国来了，这华国有那么好吗?” 吴飞说：“我们头想离开米国好久了，他一直想给自己干，跟大伙也说过几次，但是，大家在米国生活习惯了，很多人都不愿意搬迁，太麻烦。” 白起说：“是嘛，要搬个家，多麻烦呀，拖家带口，锅碗瓢盆的。” 吴飞说：“这不是有你吗，头那天回来跟大家说，要跟哑巴去深山修仙，这样大家就都要跟着来。” 那天，朱飞在时代广场疯过后，回到硅谷，召集团队所有人开会。 朱飞说：“昨天晚上，我和哑巴疯了一个晚上，最后，哑巴说，让我跟他去华国，到深山去修仙，我当时答应了，现在，我宣布正式解散飞猪团队，有愿意跟着我去修仙的，等一下报名，有不愿意去的，发放路费一米金。” 会场立即就爆了，一团团纸球，全部砸向了朱飞，直到所有人的会议记录本都撕完了才停。 朱飞在纸球堆里听到大家都怒吼，没有天理呀，老板太抠门了，遣散费就一米金，这点钱还能走出大门吗，这种万恶的老板，我们要坚决批斗，一辈子不能让他好过，最后集体研究决定，为了不让这个老板好过，唯一的办法，就是永远监视他，批斗他，他要一个人去找哑巴，那是梦想，不可能，必须带着大家一起去，一个也不能少。 对于那些做网络技术的人来说，从那一天开始，哑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能够与哑巴一起组成团队，就是骄傲，这样的一群人，你给他一亿米金，他会不屑一顾，你说让他跟随一个最顶尖的黑客，他会带上全部家当，他们只崇尚强者，崇尚科技，哑巴二个字，就是英雄，是骄傲。 然后，朱飞和吴飞站了起来，严肃的对着白起，默默的注视了半分钟，大声说道：“为了哑巴，我们不顾一切，万里而来，跟随哑巴，我们奋勇向前，战无不胜。” 白起被这二人说的，有点毛骨悚然说道：“什么哑巴，不是我对吧，你们看，我说话多利索呀，吃葡萄不吐普通皮…” “就是你。”众人一起指着白起说。 白起无奈的说道：“好吧，你们也都来了，再回去也不合适对吧，我呢，有一张卡，你们拿着吧，该干嘛干嘛去。” 朱飞有点哭声的说道：“老大，我们毕竟还是世界顶尖团队吧，能不能给一点面子，我们不是要饭的。” 白起只好说：“那行吧，哑巴团队是吧，我是头，哑巴，你…朱飞，以后负责哑巴团队的一切事情，没事不要来找我，有事也不要来找我，有事没事都不要来找我…” 朱飞听了高兴的说道：“好的，老大。” 然后，气氛就热闹起来了，周羽斌说，园区与外部的所有事情，他全部负责协调。 李行长说：“要钱，说话，一个电话就好。” 唐文涛说：“需要用什么样的人，找兄弟我，只要他在这个地球，我就把他给你逮过来。” 就白起没用，白起也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呀，兰媚说：“我们做你们的后勤保障，我和白起，就开个超市吧，以后，你们买东西也方便。” 朱飞说：“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运作模式，我们来到华国，一是运作自己的团队，不再给任何人打工，二是，我们需要哑巴的凝聚力，关键时刻，还需要哑巴的技术指导，三，只有哑巴，才有权力给我们下达项目研究任务，指导研究方向。” 白起听着，看来是吃定自己了呀，既然这样，那你们就等着，看看累不死你们。 下午，周羽斌主持园区交接手续办理，之后，由吴飞负责园区规划，周羽斌负责找施工队施工。 园区本来就是一片大工厂，各种设施齐全，需要改动的地方很少，只需要修缮一下，就可以立即投入使用。 兰媚选择了以前的园区管理办，作为超市地址，三层楼房，占地面积有二千平方左右。白起觉得太大了，就二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要被鬼给抓去。 兰媚说：“我们要做的是大超市，地方不大怎么可以，以后，还要请人帮忙啊。” 白起说：“请人帮忙好，以后，我就可以专心做超市老板了。呵呵…” 超市的名字，自然是哑巴超市，白起开始不同意，朱飞说我们哑巴团队只是一个绰号，不能在公司和产品上打出这个名字，你是哑巴，开一个哑巴超市，那就是我们最好的招牌。 034 麻将超市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朱飞的人来的速度不是很快，第一批先头部队118人，正式签约第三天，包专机过来。 周羽斌做的不错，只用了二天时间，就收拾出一百多个宿舍，里面的生活用具全部俱全，白起开始还以为要自己刷卡呢，朱飞说不用，之前的飞猪几个亿的米金还是有的，暂时一年半载还能坚持。 白起也懒得操心，反正是有卡一张，要就拿去，不要算了。 这几天兰媚也很忙，正忙着开超市的事情，超市要装修，还要进货，等等。 只有白起没事，住在容城一家宾馆，没事的时候就去公园棋摊下象棋，也没人管他，好像已经被人遗忘。 一直到过完元宵后，兰媚说超市已经好了，明天十八开张，一月十八，那就是要要发，没想到兰媚也信这个。 白起开着他的国产越野，来到园区，兰媚车已经回来了，白起的驾照，诸葛兰给他办了一张。 原来园区前的招牌改了，一块新的招牌，华国白起al产业开发公司，以前白起不觉得自己名字好，现在看到这名，觉得好，白起，白手起家，好。 公司大招牌后面，一栋占地二千多平的三层楼，楼顶一个巨大的招牌，哑巴超市。 白起来到哑巴超市一层，里面货架是满的，上面的货也满了，一般超市里面有的，这里都有，其他超市没有的也有，在二楼。 二楼隔成五个分区和十几个包间，里面只有一个东西，麻将桌，总共有一百多桌。 兰媚不知道从那里出来，很得意的看着白起说：“咋样?” “什么咋样?”白起说。 “我说这个麻将厅还可以吧。”兰媚说。 “什么可以呀，那是太可以了，可以申请记录，世界最大。”白起说。 这是真事，这么大的麻将馆，就是成都也不可能有，人家开麻将馆也是要赚钱的，那么大，没那么多人玩，而且玩的人也不喜欢。 兰媚说：“这里归我管，楼下归你管，自负盈亏，互不干涉。” 白起说：“那怎么行，我又不会。” 兰媚说：“有什么不行的，边干边学。” 刚开始，白起还行，公司人不多，进货也多，暂时不缺货，白起也不咋管，也不在吧台，也不收银，都是公司的人，而且都是做科研的人尖，故意不给钱，倒是不会，只是忘记了呀，算错了呀，经常发生。 早上七点，白起把超市门打开，晚上十二点再去关门，本来白起是不关门的，兰媚说超市就要有超市的样子，还是准时营业好。 买东西，明码标价，自己扫码付款，随着货架上的东西越来越少，开始有顾客来投诉，货品不全，算错帐的人找白起来算账。 这个也难不到白起，让超市电脑连网，每天早上凭脑子里的信息进货，这就很麻烦了，进货再上架，特别麻烦，算账也不难，但是，总找白起来算，就麻烦了。 后来，白起就不管了，让供货商自己去统计，供货上架也让人家自己去做，供货商有意见，经常供货不及时。 不到一个月，白起就彻底崩溃了，做科研的人本来就较真，还有一些西方人，就更较真了。 朱飞的一千多人已经全部到位，一个千人研发团队，拖家带口的就是三千多人，大家都喜欢逛超市，很多东西都没有，而且乱七八糟的事情，白起忙不过来。 兰媚的二楼经营的，那是红红火火呀，打麻将免费，不会免费教，她这五个区，新手区，女生区，男生区，吸烟区和情侣区。 兰媚基本上在新手区当指导，也有些义务教学的人帮忙。 卫生是各扫门前雪，每桌赢钱的人打扫整理。 白起罢工了，不管超市，每天门也不去关，一副卖完关门的意思。 有一天，唐文涛过来公司，看到白起这个样子，笑得肠子都出来了。 唐文涛说：“开超市，你忙不过来，难道就不知道请几个人呀。” 白起说：“其实也没啥忙的，就是一些烦事，很麻烦，自己开超市，能开就开，不能开就关了它。” 唐文涛说：“这你可不能关，哑巴超市是一个大招牌，不能关。” 白起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给找几个人来。” 唐文涛说：“不行，这种简单劳动力，不是我的业务，我做的是猎头，猎头你知不知道，高精尖端人才。” 白起不服说：“为什么我超市就不能请这样的人才呢，我不需要简单劳动力，我要找高精尖端人才，这个…你马上，立即就去给我找来。” 唐文涛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做超市要什么人才呢…你做一套全智能的购物系统怎么样。” 白起说：“这个不错，我觉得可以有。” 唐文涛说：“在这个领域，我知道一个人，叫不傻，你自己找找这个人，近的话，我们马上过去，把他抓来。” 叫不傻的网络黑客，白起很快就找到了，不远，离这里才六十公里的一个县城。 白起开车，唐文涛坐副驾驶，那可是一路飞奔，唐文涛很郁闷，这国产越野性能咋那么好呢，自己的车，自己绝对开不出白起这水平。 四十分钟之后，白起和唐文涛敲响了一个出租屋的门，开门的一个男人，满脸胡须，只穿着一套内衣从。 男子看了看白起，又看看唐文涛，也没说话，让二人进屋，房间不小，有三十平左右，还有厨房和卫生间。 三人坐下后，男子说：“能够劳驾哑巴和唐老鸭出动，我很荣幸，一会我女朋友回来，我请你们吃个饭吧。” 白起和唐文涛没说话，男子继续说：“这可能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能够请你们吃饭，以后，你们是老大，工资都是你们发，我也不会请你们。” 白起说：“也不是吧，你要高兴，天天可以请我吃饭呀，我不挑的。” 男子大笑：“哈哈…都说哑巴是个好人，不喜欢占小便宜，看来传闻有假。认识一下，张忠文。” “白起，唐文涛。” 唐文涛说：“张忠文，我就奇怪了，我怎么就成唐老鸭了呢。” 张忠文说：“我们这行，都有外号，虽然，你不是做这个，但是，你跟哑巴是搭档啊，你姓唐，就叫唐老鸭了。” “我跟他搭档。”白起和唐文涛同时说。 张忠文说：“你们这次搭档抓飞猪，轰动业界，都说没有人能够逃脱的了，哑巴和唐老鸭的抓捕，今天，我算栽了，只能做你们小弟。” 原来，黑客被人找上门就算被抓捕，只能乖乖做小弟，白起也是涨知识了。 035 超市理货员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张忠文的女朋友，滕丽是连锁超市的领班，中午十二点下班。 滕丽今天倒班，下午休息，接到张忠文电话，买回来不少菜，滕丽回家后，就开始忙着做饭，张忠文也过去帮忙。 白起和唐文涛看着这一对，张忠文基本上就是三无人员，无职业，无收入，无固定住所，靠女朋友上班的工资生活，这个可是国内数的上的，网络科技人才呀，都不知道该说啥。 中饭丰盛，白起也喝了一点啤酒，白起问滕丽一些超市经营的问题，滕丽说了一些，很多白起都不是很懂。 饭吃完的时候，白起问滕丽，愿不愿意去开一个自己想开的超市，滕丽说：“这是商业社会，一切都是为了赚钱，梦想只能是乌托邦。” 白起说：“那你们二收拾一下，帮我去开一个超市，你们想怎么开都行。” 滕丽看向张忠文，见张忠文慢慢把头点下，滕丽也没说话，去收拾东西了。 白起说：“我们到车上等你们。” 白起和唐文涛在车上等了十几分钟，张忠文和滕丽收拾好行礼，放到车上，白起开车回到容城。 回到哑巴超市，白起也不跟张忠文和滕丽客气，生活区在三楼，房间很多，自己想住那里都行，下午开始上班。 滕丽做超市领班，张忠文做超市理货员，目前超市员工四人，总经理白起，负责全面工作，一层生活超市滕丽，全权负责超市经营，理货员张忠文，听从滕丽安排，二楼麻将超市，兰媚负责管理。 张忠文不满意的说：“老大，我怎么能干超市理货员呢，我要进哑巴团队，我找飞猪去。” 白起说：“没门，我现在就给你下达任务，这个超市要彻底实现无人化管理，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在二楼上班，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这个任务就算完成。” 兰媚对于张忠文和滕丽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吃过晚饭后，兰媚就开了一个包间，四人开了一桌。 兰媚也是大方，上桌就说：我知道你们没现钱，每个人发一千现金，输完了就结束。 张忠文和滕丽倒是都会血战，但是，实战还是第一次，第一天晚上，兰媚大杀四方，张忠文输光了，滕丽还剩三百，白起输了二百五。 兰媚那是太高兴了，说道：“以后就这样，每天晚上发工资，每人一千元，但是，必须打麻将，不打麻将，当天工资取消。”兰媚依然是一副老板娘的口气。 白起和张忠文对钱没什么概念，滕丽是惊呆了，还有发日薪的，一天一千元，这到底是超市，还是硅谷呀。 这是兰媚参照以前自己的工资标准来的，每天发工资，那不是担心他们没钱打麻将吗。 这是超市好不好，不是客机，如果超市理货和空姐工资一样，那空姐就不会抢着去了，只是后来，滕丽就明白了，这工资真没用，一天一万，和一天一元没什么区别。 第二天早上，滕丽正式管理哑巴超市，白起和张忠文在聊天，今天张忠文把胡须刮了，还理个平头，小伙子精神多了，才二十三岁，之前看起来四十多的样子，昨天晚上，白起自己动手把张忠文收拾一下。 白起说：“超市我开了一个多月，也算是有些经验了，首先就是进货麻烦，所以，要提前做好计划，要按计划进货，这样很多货价格要便宜很多。” 张忠文说：“这个…超市才开一个月，以前也没有数据，不好办，只能等数据出来才行吧。” 白起说：“这个就等过二个月再搞，数据现在就可以开始做。” 张忠文说：“这个没有问题。” 白起说：“现在最关键的是，怎么结账，我的意思是，客户来到超市买东西，就像自己家拿东西一样，随便拿，不用特意去算账，结账，走出门就行。” 张忠文说：“这个有点难吧?” 白起说：“没什么难的，现有技术就差不多，再搞一点就行，人脸识别加上编码识别，自动结账就可以了。” “老大，你的意思是，顾客到咱超市买东西，随便拿，在大门口做一套系统，就自动把帐结算了，是吧。”张忠文说。 白起说：“哈哈…你不傻呀，就这样。” “我就是不傻吗，你说的这个系统，目前我做不到。”张忠文说。 “你做不到，你做不到谁来做，你是超市理货员，这个事，就是你啦，一个月，一个月之后，要是再做不了，你从哪来回那里去吧。”白起说。 “老大，没有你这么用人的吧，我就一个人，就是做一个测试也要一个月吧。”张忠文委屈的说。 “怎么就你一个人呢，飞猪不是有一千来人吗，你去找飞猪，告诉他，你们要是一个月都搞不好，全部滚蛋，就这么一个小超市，一千多人还搞不定，我还就不信了你。”白起说。 张忠文想说，这是一个系统好不好，不是你说的超市那么简单，可是话到嘴边，立即别回去了。 这是哑巴超市，哑巴他要做一个这样的系统，放在哑巴超市，这难道就是哑巴团队组建后的第一炮? 刚才哑巴不说了吗，飞猪那一千来号人，配合自己，这是几个意思? 飞猪给自己打下手，张忠文不傻，他就是不傻，这意味着什么? “老大，飞猪他能愿意吗?”张忠文有点不敢相信。 “有啥愿不愿意的，这点小事，你就告诉他，这个月就干这事，要不能，我立即解散这…什么哑巴团队，谁给起的名字，明天你跟我去揍他去。”白起说。 “老大，这是那个叫委恩的华尔街人，我们明天真要去吗?”张忠文说。 “委恩?算了，以后再说，你还在这里干嘛?你不找飞猪，跟我用嘴皮子能把这事做了?”白起说。 张忠文飞一般的逃跑了，要是这哑巴下一句改了主意，让自己别去找飞猪，那自己一个人搞，就去哭吧。 昨天下午，唐文涛跟朱飞和吴飞见了一面，朱飞知道白起把不傻抓到超市干活来了。 快一个月了，从人员安排，设备进场，调试等等工作，现在基本完成，这还是一个成熟的研发团队，如果是新建一个这样级别的团队，估计五年时间也建不起来。 张忠文来找朱飞，在门口见到吴飞，吴飞不知道张忠文呀，不过现在公司不接待外人，能来找朱飞的，肯定是自己人，而且基本不低。 吴飞想了一会，才说：“你是老板找来的那个超市理货员，不傻。” 张忠文也很郁闷，说道：“超市理货员怎么啦，职业没有贵贱…嗨，这理货员也他…实在是太难做了。” “哈哈…哑巴超市的理货员，你以为呢，好做能找你不傻。”吴飞说着，带着张忠文去朱飞办公室。 036 工资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张忠文和吴飞一起来到朱飞办公室，朱飞在外面，是一副邋遢的样子，在办公室倒是中规中矩，还是西装革履的。 吴飞对坐办公桌后面的朱飞说：“头，不傻过来找你。” “哦，不傻是吧，不傻你怎么到这里来啦。”朱飞说。 张忠文听得太别扭，这意思是自己傻也才来找他呗，说道：“飞猪，你能不能别出口就傻，傻的，你叫我老张，小张，张忠文，都行。” 朱飞笑笑说：“我也不叫飞猪吧，好了，张忠文你找我干嘛呀，你不好好的待在超市理货，上我这里…” 张忠文郁闷的说：“超市理货还好呢，才来第二天，老大让我做一套系统，找你帮忙。” 张忠文把白起的要求说了出来，然后难点说出来：“现在能认人和认货的系统都有，结算系统也有，关键问题是，把这几个系统统一起来，有点难度。” 朱飞听完后说：“有意思，哑巴就是哑巴呀，就它了，这活我接了。” 张忠文说：“什么就你接了，这明明就是我的活好不好。” 朱飞说：“你的活?你的活你不赶紧干去，找我干嘛呀?” 张忠文不干了说：“你这不是欺负人吗，老大让我一个月做出来，就算我一个月做的出来，测试也要二个月吧，我不来找你，我跟老大说让他给我打下手，我敢吗我。” “呵呵，那你说，怎么着，你包给我来做。”朱飞说。 “这点小活，我用的着包给你做吗?”张忠文还是不肯把主动权交出来。 接着二个人就吵起来了。 吴飞实在听不下去，说道：“你们二个就不能好好说吗，我听半天都明白了，老板的意思是我们大家一起做。” “一起做。”朱飞和张忠文同时说。 吴飞赶紧说：“着就对了嘛。” 接下来的一个月，张忠文都是跟朱飞他们一起，没有回到过超市。 好在超市有了滕丽，虽然忙，也基本能应付过来，最主要是不用收银，付账的人都是随意。 滕丽说这样不行，超市会亏损，白起说，没关系，都是公司的，就是亏了，也是肉烂在锅里。 只是兰媚不用每天发工资了，张忠文不回来，三缺一，滕丽也不去打麻将，白起偶尔会打麻将，被兰媚拖去的，也不用兰媚发工资，白起不怎么输，也没什么赢。 二十多天后，张忠文回超市了，朱飞和吴飞都来了，还带着十几个科研人员。 这些人忙碌了二天二夜，终于搞定，设备安装时间不多，主要是超市所有商品要重新打码，挺费事。 张忠文要做第一个客户来测试，结果不行，太失败了，一个新时代的成年人，没钱，他以前就不用钱，全是人家滕丽养着他。 还是兰媚来，朱飞说是让白起来，白起说不知道买啥。 超市一个进口，一个出口，都有一面大镜子，很简单，兰媚在进口照一下镜子就可以，然后，走进超市，随便拿一些东西。 兰媚很有演员天赋，东来一个，西拿一件，满满的推了一个购物车出了，再走到出口的镜子前照一下，就推车走了出来。 张忠文和朱飞一直看着手中的手机，在兰媚出来那时，立即跳了起来喊着：“成功！” 周围的所有人立即高呼：“成功，成功了。” 接着就是呼喊：“哑巴团队，勇往直前，战无不胜！” 这是晚上九点多，随着欢呼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整个公司的人全部走了出来，整整欢呼了二个多小时才散去。 现在的技术，认人容易，刷脸结算也简单，但是认东西真不容易，要达到人与物的完美结合更不容易，哑巴团队一个月就攻克了这个问题，虽然，还有一点问题，标志着哑巴团队成立后的首战告捷。 智能超市第二天正式运行，所有公司的人，都过来体验了一把，大家一个个的乐啊，只有张忠文一副苦脸。 张忠文肉痛啊，一个商品识别码五块钱，成本价，一把指甲刀二块钱，识别码就五块钱，一次性的，扫码即废。 朱飞说没办法，暂时性的，以后能够找到替代品，成本几分钱，再以后可能都可以改成油墨，主要是现在的扫码设备识别分辨率太低，这是一种智能感应码。 张忠文很得意自己的劳动成果，当然要求体验一把，只是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没钱，找兰媚领工资去。 兰媚说不行，得按规矩来，张忠文说你不是天天发工资吗?，兰媚回答是你没天天打麻将啊。 张忠文测底崩溃了，敢情是我天天没日没夜的干活，不如天天按时打麻将呗。 张忠文也不去找滕丽要钱，找白起，说：“老大，给点钱花呗。” 白起说：“你要钱干嘛呀?” “我要买东西呀，买…买…”张忠文说。 “你怎么能叫不傻呢?啊！我真服了你，我们家就是开超市的，要什么东西，自己去拿，用的着买吗?滚。”白起说。 “不是，系统设计的时候，没有这个功能啊，要是随便拿东西，系统会乱的。”张忠文委屈的说。 “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要钱没有，工资也不是我管，找兰媚。”白起说完自己先滚了。 跟着这样无耻的老板，让张忠文欲哭无泪，只能自己去想办法。 晚上的时候，兰媚又发工资了，还是一人一千，结果张忠文还是输了个一干二净。 白起第二天有点奇怪了，张忠文怎么就能够去超市随便拿东西呢?没谁给过他钱啊，昨天工资不是输完了吗? 一个小时后，白起大声叫喊：“张忠文，你给我滚出来。” 张忠文没有滚出来，慢慢悠悠走到白起面前说：“老大，您找我有事?” “我找你没事，我的卡找你有事。”白起说。 “哎哟，老大，就这事呀，我这是在帮你呀，我在给你报仇雪恨，你该好好感谢我呢。”张忠文说。 “哦，你把我的卡，挂你的在线支付，我该感谢你?，你说说我要怎么感谢你呀，把你屁股踢成二半?”白起说。 “别，别呀，老大，你哑巴的外号是谁给你起的名呀，委恩那个老头是吧，咱刷卡花钱，是他委恩买单对吧，他既然敢给老大你叫哑巴，咋就让他出血，花他的钱，叫他肉痛，这是不是报仇了。”张忠文说。 “也就是一个绰号，没什么大不了的。”白起说。 “啊，这还不大呀，你都哑巴了，别的不说，就说去相个亲什么的，你跟人姑娘说你是哑巴，哑巴知道不?残障人士，人家姑娘还搭理你呀…”张忠文说。 “谁要相亲呀，那家姑娘长的漂亮吗，给我说说…”兰媚不知道从那里过来。 兰媚还没说完呢，白起和张忠文已经跑没影了。 037 强制召回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超市营业正常了，不要太简单，不关门就行，但是，进货还是一个大问题，上货补货太麻烦， 张忠文也恨自己嘴快，白起说搞一个大仓库，超市里面全是样品，人走过去照一个面，出门取就行了，不用上货架了。 张忠文说：“还不如来一个app，手指一点，回家门口取货就好了。” 白起说：“好啊，这个就交给你了。” 还好白起没有说多久，还可以慢慢来。 在没有解决智能进货这个问题之前，进货的任务，自然落在理货员的身上。 兰媚这段时间，在麻将桌上很忙，不怎么外出，就把高尔夫给了张忠文，张忠文经常要去县城办货。 已经是夏天了，这天，张忠文穿着一个大裤衩，开车去县城进点货，货不多急需。 要回去的时候，遇到老同学，赵宗兵，张忠文提二袋子东西，往后备箱放，一辆豪车在张忠文屁股后面停下。 “唉，真是你呀，张大才子，行啊，都混上有车族了呀，二手的吧。”赵宗兵上来拍着张忠文肩膀说。 张忠文一看是赵宗兵，也没理他，关上后备箱，准备开车回去。 “怎么着，差距是吧，见到我都不敢说话了，听说你做超市理货员了，出息呀，你说，滕丽怎么就会跟着你呢?”赵宗兵说。 “别以为有钱就很牛，你这样子，我们家滕丽怎么会看上你呢，做梦吧。”张忠文说。 “有钱还不牛呀?我就是有钱，我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前天刚看上一辆超跑，准备今天去提车呢，要不跟我去见识见识。”赵宗兵说。 张忠文一听乐了，你自己找死，真是拦不住呀，说：“你吹牛行，别当真啊，你有钱，是吧，想买超跑，就看你这德行，人家不买给你。” 赵宗兵说：“哎哟…有钱还买不了东西，新鲜啊，走，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有钱人。” “行，你等我一会，我把东西送回去，马上来，你就在这里，别动。”张忠文说完，开车回超市，再到三楼换了件衣服，就过去。 这二人就这样杠上了，那就去买车呗，豪车当然要去华京才有。 来到华京最大的汽车城，人家赵宗兵确实打算买车，直奔豪车店。 赵宗兵过来二次了，跟业务都很熟悉，打过招呼后，赵宗兵说：“我也决定了，今天就把车提走，把手续办了吧，刷卡。” 一千多万的超跑呢，业务员笑得真开心，恭敬的接过赵宗兵的银行卡，就要刷卡。 “慢着，这车你不能卖给他。”一边的张忠文说。 “凭什么呀?”业务员有点生气了，我们店东西，谁有钱买，我就卖，你说不能卖就不卖呀。 “不凭什么，现在我要盘店。”张忠文把一张卡丢在柜台上，转过脸望着外面说。 这也太嚣张了吧，还盘店…等等，业务员都有盘店恐惧症了，一听盘店二个字，手就发抖，拿起卡来，让另一个业务去找经理。 张忠文也不理他们，走到大厅沙发坐下，盘店的事，听唐文涛说过，今天听赵宗兵说买车，那就让让他涨涨记性，省的他老惦记自己女朋友滕丽，回去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把白起的卡给装兜里。 经理是滚下楼来的，一个大胖子，下楼就像滚似的，满脸大汗的走到张忠文面前。 人家经理也是那句话，盘店就不要了吧，这店里的所有车可以送。 张忠文说这车都太差，没意思，经理赶紧说，可以定制，定制有意思。 张忠文说：“算了，定制懒得等，我还是去其他店看看吧。” 赵宗兵说：“我还买车呢。” 经理说：“总部突然通知，暂停营业，不好意思。” 赵宗兵：“演戏是吧，我也不管你是什么亲戚，不买你们的车，难道我就要走路了，我今天就非要买一个车不可。” 赵宗兵走到另一个豪车品牌店，又重演了一遍之前的剧情，不过，这个店的经理是个美女。 赵宗兵愤怒了，今天是遇到鬼了呀，有钱买不到车，再走一个店，人家直接说不买车，赵宗兵说：“不买车，你开店干什么?” 经理说是看你不爽，行不行。 赵宗兵要疯了，最后一个店看看，这个店是老客户了，今天赵宗兵开的豪车就是这个品牌。 赵宗兵刚开始和经理聊聊天，经理也很客气，很礼貌的招待了赵宗兵和张忠文二人。 赵宗兵一说要买车，经理脸色变了，说：“今天，我认你是朋友，要买车，真的不行，你还是回家吧。” 赵宗兵气炸了说：“我有钱还真就花不了，真是见鬼了，现在，我就以客户的名义，投诉你们。” 说着就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刚一报出自己的客户号，对方说：“您的某某车，因为使用不当，造成了严重的安全隐患，现在我们公司实行强制召回，如有不便，还请谅解。”挂了。 再打，忙音。 赵宗兵没辙了，买不了车就回去吧，在张忠文面前丢了面子，以后，再找回来呗。 赵宗兵要去开车，人家说不能开了，已经被公司强制召回。 赵宗兵遇到这样的事，彻底疯了，去找东西，要把自己车给砸了，车是我自己的，都不能开，我砸了它，行吧。 不行，赵宗兵电话一直在响，看看吧，是老爸的电话，一接通。 赵宗兵老爸说：“你不要说话，你赶紧，马上，立即回家见我。” 张忠文问要不要送，赵宗兵让张忠文滚蛋，自己打个车回家。 赵宗兵家里是做房地产的，在容城也有项目，今天去容城项目，正好看见张忠文。 赵宗兵回到华京的家里，见到老板爸赵为国。 赵为国面色平静让赵宗兵坐下，说：“回来了就好，你说你跟人家张忠文较什么劲吧，张忠文上学比你强，如果不是你老爸，你说那点能比的上人家，还跟人抢女朋友。” 赵为国继续说：“这样也好，让你彻底死心了，还好，张忠文这孩子不是真要跟我们家过不去，要不，你就等着流浪街头吧。” 赵宗兵说：“有那么严重吗，他不就一个超市理货的。” 赵为国大声呵斥道：“狂妄，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就是仗着你有一个老爸吗，那我就告诉你，现在的张忠文，他只要一句话，下一秒，你老爸就立即破产。” “知道你不明白，张忠文今天手中的卡，那是高盛授权卡，是发给哑巴的，张忠文是哑巴超市的理货员，对吧，这张卡，可以对全球任何一家企业，进行买光，就是把你所有东西先买下来，银行冻结你所有业务，以后再去跟高盛算账，去跟高盛算账，那还不如自己主动破产，现在，你知道张忠文说的盘店是什么意思了吧。”赵为国说。 赵宗兵还是不服说：“难道高盛是他家的，就没人管?” 赵为国还是有能量的，之前获得过高人指点说：“高盛要是他家的，那还有理讲，这是国际金融恐怖分子，有本事你去干翻他，高盛欢迎，还能给你出钱，没本事干不翻他，那你就只能受着，而且，现在人家一直是很老实本分，你不惹他，人家也没怎么的，你要是自己找死，还敢跟高盛去算账，高盛会算的人家破人亡。” 最后，赵为国告诉儿子，做人要低调，要学会去尊重每一个人，也许就是一个你看不起眼的人，就能把你送入地狱。 039 儿女订婚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赵宗兵听了老爸赵为国说，心里也觉得后悔，自己比张忠文大一岁，跟张忠文从小学开始同学到高中，张忠文高二就考上了大学，后来只读一年又辍学回家，只是后来张忠文跟滕丽好上后，赵宗兵才跟他怼上的。 赵宗兵对老爸说：“我要不要去找张忠文道个歉，或者帮帮他什么的。” 赵为国笑着说：“你能这样，爸也就放心了，道歉没必要，他们也不喜欢，至于帮，你觉得就你这个样，能帮到人吗。你知道他们这个科研团队，有多大能量?就拿我们国家来说，为了他们，国家甚至可以承受一场局部战争的损失，也就是说，如果那个组织或国家，威胁到他们的安全，国家不惜一战。” 张忠文回到哑巴超市，已经是晚饭时间，做饭是兰媚的活，二楼的麻将分为三个时间段，上午八点半到十一点半，下午二点到五点，晚上七点到十点，每天三场，每场三个小时。 现在麻将超市已经开始收费，每个人每场五元钱，会员每月五十元，已经有五百多个会员了。 现在园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特别是一些家属，打完麻将再到超市走一走，成为了日常生活。 吃饭时候，白起问张忠文，今天干嘛去了，张忠文说遇到同学，去华京一趟。 白起说：“你回来去我房间干什么?” 张忠文知道白起发现了自己拿卡的事，只能老实说：“我同学脑子有病，要用你的卡给他治病，回来把卡放回去了。” 白起说：“呦…这神啊，卡也能治病，那你都把别人病只好了，那你是不是没事干了呀。” 张忠文知道白起要说什么，还不如自己来说：“忙完了，明天去找飞猪，打算成立一个智能物流的项目。” 白起说：“好，我看…不如让飞猪给你一个小组，你看行吗?” 张忠文说：“你说行那肯定行，我去说肯定不行。” 白起：“那行，明天上午我们去找飞猪。” 兰媚说：“我妈昨天就给我说了，明天让我带你去见我爸妈。” 白起说：“见你爸妈，有必要吗。明天不还有事吗。” 兰媚有点生气的说：“你一天到晚都没事，一到要用你的时候，你就有事，明天下午去，晚上吃饭，能行吗。” 白起：“行吧，跟飞猪也没几句话说，我们吃中饭就走。” 兰媚偷偷笑了一下，心里说：小样。 白起和张忠文来到朱飞办公室，朱飞连忙站起来说：“老大，什么风能把你吹过来呀，我正好有个问题，想你忙个忙，想曹操曹操就到，太好了。” 白起自己找个椅子坐下说：“免谈，这是永远不可能的。” 朱飞悲哀的说：“老大，你就真的忍心让我累死呀。” 白起说：“要累死，那也是你自己找的，今天呢，跟你商量一个事，张忠文给我超市做一个智能物流，你把吴飞组给他用一下。” 朱飞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刚上一个项目，吴飞是项目带头人，你把他给挖了，我找你来顶一几天，行不?” 白起说：“那不行，给换一个组也行。” 朱飞有十几个组，人多的五百多人，人少的十几个，每个组的任务朱飞都说了一遍，实在是没人手啊。 然后，朱飞说：“老大，要不，我们撤出一个组给你吧。” 白起说：“那就谢谢你了。” 朱飞不好意思的说：“不急谢，你把这个，还有这几组数据给我，这个组就能撤了，要不，他们还在研究这些数据呢。” 张忠文义愤填膺的说：“飞猪，你也太阴了吧，老大问你要几个人，你竟然敢勒索老大，老大，我们走，我和你一起干。” 白起说：“拉倒吧你，你还不是想着我这个苦力呀，朱飞你要的这些数据有点麻烦，你先发我看看，我理一理，明天给你吧，要是明天我不回来，后天给你。” “谢谢老大，不傻，前段时间，跟你一起做智能结算的那组人就送你了。”朱飞说着笑起来了。 张忠文也高兴的说：“跟着老大就是爽，一个百人组，人家说送就送啊。” 白起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边走边说：“我的数据好像也不是很全呀。” 后面的朱飞哭着大声说：“不能啊，老大，我的后半生就全仰仗你啦，你可不能阴我呀，老大。” 白起回超市，张忠文留在朱飞那里，算是正式开做这个智能物流的课题。 兰媚上午没打麻将，看到白起回来，就拉着白起往车上走说：“早点回家，还能赶上中饭呢，我打电话给妈妈，我们回家吃中饭。” 白起开着国产越野车上路，高速上车不太多，一个小时就下了高速，再走环城路，这几个环路走下来，又是一个小时，来到石景山兰媚的家里。 兰媚母亲高谨怡在家还在做饭，白起看到诸葛兰也在，有点奇怪，打过招呼，兰媚也去帮忙，只留下白起一个人在客厅。 过了十几分钟，兰青回来了，跟着兰铁军后面回来的，白起也估计出这是兰媚爸爸，叫了一声叔叔好。 兰铁军看着白起，那就像是鉴别古董似的，一边看，一边流口水，是一边吃水果。 吃饭，一般家常菜，兰媚母亲做的菜跟兰媚差不多，近似赣湘菜，白起也没尴尬，低头吃饭不说话，什么好吃吃什么。 这家人吃饭跟抢似的，一个比一个快，白起吃完饭后，就只剩兰媚还在吃。 接下来，兰铁军说的话，白起有点措手不及，兰铁军说，今天晚上在酒店定了二席酒宴，兰青和诸葛兰订婚，为了省事，把白起和兰媚的婚事也一起定了，让兄妹一起订婚。 白起手摸摸头，你这也是真省事啊，也不提前打个招呼，真不好回答，觉得有点早，和兰媚认识时间有点短。 兰铁军说：“本来想通知你的家人，考虑到太远，订婚后，你们再回去一趟吧，在你母亲家也办二桌。” 白起只能是默认了，能反对吗?整个哑巴团队，都已经把兰媚当成老板娘了，也不能反对是吧。 039 麻将比赛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兰铁军家的订婚宴，在晚上六点开始，就是亲家几个在一起吃饭，再男朋友送给女朋友一个订婚戒指。 白起家就他自己一个人，唐文涛也不知道，从那里听来的消息，夫妻二人老早就过来，要当白起娘家人，在华京白起只有唐文涛最熟悉，算是哥们吧，默认了。 最重要的是订婚戒指，兰媚也知道三金，订婚要黄金，结婚才白金， 唐文涛媳妇吴烟说：“这订婚戒指都是家里人准备的，嫂子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说完把一个盒子给了白起。 唐文涛说：“不能打开，要在订婚宴的时候，再打开，给兰媚戴上，之后，你们就是未婚夫妻了，呵呵…” 这次订婚宴，由兰家主办，诸葛家是亲家，还有双方的亲戚，二桌，白起这边一桌，兰青这边一桌。 白起这桌，兰媚母亲高谨怡作为女方代表，唐文涛夫妻是男方代表，唐文涛主持。 兰青一桌，男方代表兰铁军，女方有诸葛兰父亲诸葛飞，母亲向溪，舅舅向阳，向阳主持。 还有兰铁军和诸葛飞的几个老战友，总共二十多个人。 订婚仪式开始，白起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硕大的黄金兰宝石戒指，白起看的都有点晕，拿在手中，迟迟没有给兰媚戴上。 还是兰媚大方，自己去拉白起，把戒指戴上，笑着说：“这戒指真好，别人一看，就知道我对象是个有钱人。” 唐文涛打趣的说：“我们的意思是，希望你们早日结婚，你哪天觉得戴着这戒指累的慌，就换结婚戒指了。”大家一起大笑鼓掌。 订婚比较简单，也就是男女方，二家人坐一起吃个饭，认个亲家。 第二天一早，白起和兰媚就回去了，白起现在有点怕见兰铁军，他这个准岳父，昨天晚上一直跟白起说，要白起帮他干一点活，让他们军的那些火炮，战车，坦克以后不要用人，人坐家里就能完成任务，白起说他不懂这个，兰铁军说没关系，飞猪懂，让他们慢慢研究。 回到哑巴超市，白起又开始了平淡的生活，有一点很不爽，明明自己家开的超市，自己要用点东西，还要跟所有人一样去刷，想找张忠文设置一个管理者特权，张忠文也一直不回超市。 现在滕丽也慢慢轻松了起来，进货和上架总结出规律了，而且，上架的时候，来到超市的人也会主动帮忙，上午忙完，下午和晚上也跟兰媚去打麻将。 白起过了半个月清闲的日子，兰媚跟白起说：“为了丰富生活，娱乐大家，一个月后举办一个麻将比赛，公司按各组参加，先来小组选拔，再进入总决赛，比赛第一名，全组所有人免费进超市逛一次。第二名免费成为麻将超市永久性会员，第三名麻将超市一年会员。” 按兰媚的意思，让他们锻炼麻将技术一个月，再来比赛。 只宣布比赛消息后，第二天开始，麻将超市那是全满员，只有一个包间，兰媚超市员工三人，打三人麻将，其他桌空无一人。 第三天，朱飞过来，白起看到朱飞说：“之前说好的，你不能赖找我…” 朱飞说：“你长的好看，还是怎么的，你还是去下面超市照照镜子吧，就你长这寒颤样，我来找美女。” 白起也不跟他计较，只要不来找自己，爱找谁找谁。 朱飞看到兰媚就说：“老板娘，你这麻将比赛能不能不比呀，我这都彻底瘫了，全部小组都丢下自己手中的活，改去研发麻将机了。” 兰媚说：“我这麻将比赛，他们研究麻将机干什么?” 朱飞说：“你这奖品太诱人了呀，全组逛超市一次。就吴飞他们组五百多人，加家属八百多，让他们逛一次超市，估计能把地砖都给刨了。” 兰媚说：“那这也没事，现在超市还有点盈利呢。” 朱飞说：“不是你有事，是我有事啊，他们为了拿第一，全部研究麻将机去了，智能麻将机一出，谁想要什么牌给什么牌，上来就天胡。” 兰媚说：“已经说了要麻将比赛呀，不能不比吧，你说怎么办呢?” 朱飞说：“只能是提前比赛，让他们没时间，研究不出来，他们也就不研究了。” 就这样，在朱飞的强烈要求下，麻将比赛提前到本周周末，还有三天时间。 星期四上午，张忠文回来超市，还带着十几个人，说是为了麻将比赛的公平，防止有人作弊，去安装一些防作弊设备。 兰媚那是真感动啊，还是人家张忠文好，心里想着超市，出去做任务了，还抓空过来帮忙，只是这个张忠文的设备有点麻烦，一直到周五早上才好。 周六是各小组赛，有几个小组在比，也有小组不比，推荐。比如哑巴超市就三人，滕丽忙不能比赛，只有白起兰媚二个人。 周日麻将比赛总决赛正式开始，总共二十四个小组，分十二桌比赛，淘汰制，一个小时，每桌赢最多的人，进入下一场比赛。 兰媚没想到张忠文也在场，这个每打必输光的人，也敢来，还是代表他们组，他们组人不少，带家属快二百人了。 第一场张忠文组的二个人最先胜出，每人三把牌，就把同桌三人输光了。 第二场，十二个人三桌，这就决出前三名，然后打三人麻将，决出123名。 张忠文还是继续，三把诀胜负，三把牌就把同桌三人干输了。 细心的人发现，张忠文的牌有点诡异，他做庄家，牌上来，就是杠，再杠，再杠四连杠，单钓一个杠上开花。 一打骰子，就是张忠文庄家，然后就是四连杠，杠上开化，三把结束，其他人都不用摸牌。 决赛到兰媚这里就更离谱了，清一色，四连杠，杠上开花，一把牌结束。 白起跟张忠文组的另外一人同桌，没摸牌，也被淘汰了。 三人麻将，兰媚还是一把牌，把张忠文组二人输光了。 最后成绩，哑巴超市第一名，张忠文组第二三名，哑巴超市就三人，本来超市就他们开的，免费不免费反正他们自己算。 只是张忠文回去之后，被整个小组所有人批斗，说他为了拍马屁，让老板娘赢。 张忠文大声喊冤说：“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我不傻也是有尊严的吧，只是我们大家都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如果不改麻将机，大家都有可能赢，但是，改成智能麻将机后，你们觉得能够赢得了哑巴吗?” 哦，真是太失败了，还以为只有我们能赢呢，刚研发的智能物流，用来打麻将，发牌，只是技术还不成熟，就会那一招，结果还是输啊，这永久免费麻将超市会员，太丢人了，张忠文这组人一个个垂头丧气。 040 智能麻将机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这次麻将比赛，所有人都知道有问题，但是，没有一个有意见，有本事你也来一台呀，人家搞出来了，你没搞出来，那你就得服。 只有兰媚不知道，觉得自己运气炸天，这种牌就是一辈子，也少有人遇到，除非是看着麻将用手堆，机打麻将这种概率太小了。 白起也觉得好，有了这个麻将机，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以后再打麻将，装逼也不错。 只是现在这个机子太笨了，就会一种四连杠，再杠上开花，还得做庄才行，都不能让人抓牌，决定让张忠文好好修一修。 这事过去二天，白起打电话叫张忠文回超市一趟。 张忠文接到白起电话，就知道麻烦了，自己这次真的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还不知道白起要怎么处罚呢。 朱飞比张忠文先一步来到哑巴超市，朱飞来找兰媚的，朱飞见到兰媚说：“我来感谢你，你这次的麻将比赛，让我们这个团队，停摆了一个星期，他们都来研究麻将机，我把所有的东西收集过来，发现了一个新的课题。” “以前我们一直是人为主体，以人定物，而这个麻将研究，是以麻将为主体，研究物来适应人，这个项目如果成功，老板娘你就是大功臣啊，以后我们就叫兰媚系统。”朱飞说。 兰媚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只会给你们添乱，你们不怪我就好。” 刚好张忠文也过来说：“这麻将机是我们做出来的，怎么那里都有你呀。” 白起说：“你私自乱改麻将机，这个帐还没找你算，你还有理了呀。” 张忠文：“老大，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起说：“好了，朱飞也刚好在，我要做一台智能麻将机，想抓什么牌都行，你们看看咋办好。” 朱飞想了一下说：“我看行，我们先把其他项目都停一停，集中力量把你要的麻将机搞出来。” 张忠文说：“这麻将机不是我搞的吗?” 白起说：“你还有脸了，就一个四连杠，傻瓜也看出来，你做假呀，我要的麻将机，想要抓什么牌就来什么牌。” 朱飞说：“这个不可能，麻将机又不是魔术，你一想它就变，只能提前设置好，你要什么牌先设置。” 白起说：“那先做吧，张忠文你做一个，朱飞你也做一个，到时候看看谁的麻将机好用。” 朱飞说：“行，那我安排吴飞他们组来做吧。”说完走了。 张忠文说完：“吴飞五百多人呢，我才一百多点，打架我也干不过他呀。” 白起说：“这又不是打架，你要是干不过，现在就滚蛋。” 张忠文都没说话，立即滚蛋回到课题组去了。 张忠文这次能够搞出麻将机，人家没搞出来，那也不是说张忠文组比其他组厉害，他们组在做超市的结算系统中，那一套扫码识别结算系统，让他们占了先机，改动一下就用上了，所以也笨，就一个模式。 再过了一个月之后，吴飞的麻将机做出来了，随后张忠文也把麻将机放在了麻将超市。 在手机上安装一个小程序，就可以和麻将机连接，点击你要的牌，上来牌就有了，有一万多个选择。 麻将上桌后，手机上能够显示其他三家的牌，和桌子上码好的牌，你自己看着打就行。 张忠文用的还是之前的扫码技术，每个麻将都编好码，在麻将机洗牌时，根据设置好的程序，选牌码好。 说起来简单，无非就是电脑把这一个个麻将认出来，再给它对号入座，这其实就是一套复杂的物流系统。 吴飞做的麻将不是扫码，他做的是芯片，每个麻将植入一个芯片，对于麻将来说，成本有点高。 接下来张忠文就开挂了，把超市重新布局一盘，逛超市的人，下载一个小程序，对着货架的东西拍照，或者直接点击就可以，再点击结算，仓库就直接把你买的东西传送过来。 上货也简单，让供应商把货放仓库门口的传送机上就好，仓库里的麻将机自动把东西码上。 张忠文还把商品库存表，每天自动发供货商，都不要给他们通知上货，他们自己看着办，跟他们结账就更简单了，货放仓库后，自己结算。 张忠文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来到二楼，和女朋友滕丽一起打打麻将了，当然还是之前的老麻将机，依然是每打必输，每天兰媚还是给他发一千元工资，反正他也自觉，输光了就不打，明天再来。 好景不长，舒服的日子还没有过一个月，客户们纷纷投诉，打完麻将后，打开小程序把东西买了，经常忘记拿回家，要求超市把东西送回家去。 白起不能自己每天给客户送货吧，把张忠文叫来，让张忠文去送货，这可把张忠文难死了，这些人很不靠谱，有的人经常不在家，一个货送了八次，还是家里没人，张忠文罢工不干了。 白起说：“你呀，叫你不傻，真是冤枉你了，你是真傻呀，你就不知道整个小货车，每天往他们小区走一趟，把东西放小区门口，等他们回家到小区门口时，再整个大喇叭叫他们来提货。” 张忠文说：“老大，那安排谁去小区，整天等着他们呀…哦…我每个小区放一台麻将机过去，呵呵…” 这个事情不难，张忠文在每个小区门口，建一个大麻将机，然后，每天二次，往麻将机里放麻将，只要小区门口有人经过，麻将机就对人进行识别，如果麻将机里有这个人的麻将，立即有大喇叭通知。 这个操作也简单，客户用手机卖货后，定时自动装车，自动驾驶小货车开到各个麻将机那里，麻将机有一只手，能把自己的麻将码入，等有人来取，再用手抓出来。 后来，很多客户反应，大喇叭太不尊重人了，改为手机通知，一天二次，也改为三次，按麻将超市的作息时间来，打完麻将回家，刚好取东西回去。 张忠文看着自动运行的哑巴超市，自己这个理货员，终于能把货，从供货商那里，一直理到客户家，再也没有自己啥事了，就是哑巴超市开一万年，自己这个理货员也不用再动一个手指头。 041今天不营业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张忠文整天没事，白起这些天看到他就烦，你说你没事干，整天缠着人滕丽干什么，欺负人不是，好歹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只是人家兰媚忙而已。 白起把张忠文叫过来，张忠文看到白起，说：“老大，我们超市不是好好的吗，你找我干什么呀?” 白起拉下脸来说：“我看你不爽，让你滚蛋，行不行?” 张忠文脸皮也不是一般厚说：“不行呗，哑巴超市是我家，你要赶走我，我也不离开它?” 白起说：“行，你赢了，行不行，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赖着人家滕丽也好几年了，就没什么想法。” 张忠文说：“结婚?还早点吧，还没上她家去过呢。” 白起：“你还知道没去过呀，那你这整天在家没事干，想什么呢?” 张忠文说：“行，谢谢老大…没钱不是。” 白起说：“你能不傻吗?你要钱干什么嘛，我的卡都让你绑上了，你还用的着钱吗?” 张忠文说：“哦，能不能转帐?我想给我爸妈留点钱。” 白起说：“要不要我设置一下，让你不能转账呀?” 张忠文说：“哦，谢谢老大，我找滕丽去了。” 白起说：“等一等，还有二个事，一，兰媚车也用不着，归你了，省的你回来再开一辆车回来，超市没地方放，二，不许去盘店，这事咱不能做。” 张忠文说：“盘店这事，我们也不能啊，是吧，这车，老大你也太抠门了吧。” 白起说：“要不要解了卡呀，滚…” 张忠文和滕丽一起，开着高尔夫回去老家衡城，张忠文路上开着车和滕丽说：“老大别的都好，就是太抠门，我们好不容易回次家，也不让买个豪车。” 滕丽说：“车也就是代步，你老大不也就是一个国产车吗?” 张忠文说：“他…不说他了，要不，我找赵宗兵，让他给咱送辆豪车过来，开开。” 滕丽说：“哦，你不怕赵宗兵了呀?嘻嘻…” 张忠文：“我怕他?他见到我就跟孙子似的，我给他打一个电话…呵呵。” “赵总吗?我张忠文啊，在哪呢?”张忠文。 “啊，张忠文，我不在哪，我…我在国外呢。”赵宗兵说。 “哦，听说你去北极抓熊去了呀。”张忠文说。 “是啊，是的，我正跟几个朋友在北极抓熊玩呢。”赵宗兵说。 “是熊抓你吧，我现在和滕丽回家呢，要不要过来请我们吃饭呀。”张忠文说。 “不好意思，我正忙着呢，挂了啊。”赵宗兵说完，挂了。 张忠文笑着对滕丽说：“哼，还敢跟我抢女朋友，我一个电话，把他送到北极抓熊去了，哈哈…” 滕丽说：“是啊，这赵宗兵，不是有病吧，去北极抓什么熊呀，这熊能让他抓吗。” 这边赵宗兵在华京家里，他老爸赵为国在另一边坐着。 赵为国说：“谁呀，一个电话，能把你吓的，跑北极抓熊去。” 赵宗兵说：“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张忠文，他现在回家，打电话让我去请他吃饭。” 赵为国惊奇的说：“谁?你再说一遍，谁让你请吃饭?” 赵宗兵说：“张忠文，我的同学张忠文，让我买不了车的张忠文。” 赵为国说：“你等等，让我想一下。” 一会，赵为国说：“按说应该是不跟你计较了，毕竟你们以前是要好的同学，让你请他吃个饭，也是要你表明态度，不再纠缠人滕丽，但是也不排除继续来，挤兑你，你不出现，他就让你急。” 赵宗兵说：“难道…” 赵为国说：“有这种可能。” 赵宗兵说：“那我赶紧去呀。” 赵为国说：“那也不着急，你都北极去了，你怎么过去?为了怕万一，现在衡城的生意暂时停业，主要是楼盘，这也不能关门，可以正常接待，就说系统故障，暂时不能交易，等通知。” “你呢，你让人组织一个同学聚会，你再赶过去，看情况再说，记得千万不能泄露张忠文的真实身份。” 赵宗兵说：“他什么身份，不就是哑巴超市理货员吗?” 赵为国说：“你知道什么，不傻和飞巫二人联合，搞出来的麻将机，和无人超市，震动整个科技界，其价值至少买二个，我们家那点东西。” 赵宗兵惊了说：“不会吧?” 赵为国说：“这么跟你说吧，这个不傻，就是你的这个好同学张忠文，如果他来华京请吃饭，你老爸我，进不了饭店。” 赵宗兵说：“行，老爸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办好，他张忠文毕竟跟我同学多年，以前我们还是不错的，只是滕丽跟了他，我有点不服而已，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赵为国说：“儿子，明白就好，也许，这一次我们家就要靠你啦，哈哈…老爸我老啰。” 张忠文回到衡城，有几年没回家了，以前和滕丽在县城，怕滕丽家人知道，都不敢回家。 说好的，先回去张忠文家，张忠文父母以前不待见滕丽，说是滕丽勾引他儿子，大学都不念了。 张忠文回去的时候，也没给父母打电话，到家正好是中午吃饭，张忠文父母都在家，他们都是一个企业的职工，住的是企业老旧的单位宿舍楼，张忠文是独子。 看到张忠文带着滕丽回家，父亲张顺很热情，请滕丽进屋，母亲李闽花还有点芥蒂，说去加二个菜。 单位宿舍是二间房，没有客厅，但是，有厨房和卫生间的那种，四十多个平方，张忠文不在家，就把以前张忠文的屋子当客厅和饭厅用，一般家庭，父母都上班，温饱没有问题。 父亲张顺说话少，也没问张忠文什么，招待滕丽喝茶，一会母亲炒了二个菜回来，脸色也好很多，一家四口人吃饭。 中饭吃完，母亲李闽花说，让张忠文去滕丽家，约个日子，二家父母见个面。 张忠文说行，只是我们家房子太小了，要不先买个房吧，钱不用父母操心，要不，下午就去看看，合适就买下来，滕丽也觉得这房有点小，应该买一个。 只是，张忠文下午和滕丽走了几个楼盘，都没买上房，衡城是赵家的大本营，很多楼盘都是赵宗兵家的企业，每个楼盘都接到通知，正常接待，但是不可以卖房。 张忠文看过的几个楼盘，售楼小姐都很客气，等张忠文说刷卡买房吧，售楼小姐都是统一口径：“对不起，先生，我们公司系统故障，今天不营业。” 张忠文也没招啊，终于也体验了一把，有钱买不到东西都赶紧，还好，张忠文是没钱，要买，手机支付。 042 同学聚会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售楼部今天不营业，那就改天吧，张忠文问滕丽，要不上你家去吧，丑女婿总得见老丈人。 滕丽听得笑了说：“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你就不怕我爸妈，抓我去给我哥去换媳妇?” 张忠文已经是久经考验的战士了，说：“抓就抓去呗，我再去骗回来就是了，私奔。” “哈哈…” 二人闹着就到了滕丽家，滕丽家离张忠文家也不远，家里也差不多，都是那种单位老宿舍，只是滕丽父亲滕文海上班，母亲莫秀莲没工作，在菜市场买菜，哥哥滕刚开出租车。 以前滕丽家经济不好，滕丽上高中，没钱读大学，没去高考，主要是哥哥滕刚要结婚买房，这些年，房价越来越高，始终都没钱买，滕家知道赵宗兵对滕丽好，要滕丽嫁给赵宗兵，哥哥婚房就能解决了，谁知道，滕丽跟张忠文私奔了，几年不回家。 张忠文和滕丽在外面吃过晚饭，才回去滕丽家，滕丽家人都在，滕刚女朋友温小芬也在。 一家人对张忠文不冷也不热，都私奔几年了，反对无效，只能默认吧。 倒是准嫂子温小芬很热情，拉着滕丽问这问那的。 滕丽也是实话实说，慢慢的一家人都惊呆了，二人在超市上班，一个领班，一个理货员，天天打麻将，只有打麻将才发工资，一天一千元，而张忠文每次都输光。 温小芬说：“你们超市还要人不，给你们老板说说，让我和你哥也去。” 滕丽说：“我们老板不管事，老板娘也是天天打麻将，超市也不用人管，你们去干什么呀? 当滕丽说超市是无人超市后，大家都觉得新鲜，要张忠文带去看看，张忠文知道一些事情，说不行，不让进去，进去了要出来就不容易了。 滕丽问哥哥什么时候结婚，这下一家人全倒苦水，总计只有一个字，没钱。 滕丽看向张忠文，张忠文抓抓小平头说：“我们呢，也没钱，在超市也不用钱。” 哥哥滕刚说：“你没钱?一天一千呢，你不用钱，好啊，借点钱给我们结婚，以后有钱再还给你。” 张忠文说：“我还没说完呢，我的手机支付挂的是老板的卡，这个卡呢，也没钱。” 滕刚急了说：“没钱的卡，你挂着干嘛呀。” 张忠文说：“这卡是没钱，他是…购物卡，这样吧，哥哥嫂子，你们结婚要买什么东西，我用这个卡给你们买，你们看行不?” 滕刚说：“你也太抠门了吧，就一张购物卡，能买多少东西呀，算了，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张忠文无奈的说：“这张卡，目前应该是全球唯一的一张吧，不但可以买东西，还可以盘店，你们要是高兴，你们去那售楼部说，盘楼都行。” 滕刚问滕丽说：“真的假的呀?” 滕丽也不确定说：“应该是真的吧，明天上午，我们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张忠文也是要吓吓这赵宗兵，让你请吃个饭不来，盘楼，看你还躲不。 第二天，滕丽一家，哥哥嫂子和母亲，加上张忠文和滕丽五人，刚好一车人，来的售楼部，这个楼盘滕刚不要太熟，来过几次，就是没钱买。 滕刚来到售楼部就大声叫经理来，等经理一出现，滕刚就是二个字：“盘楼。” 吓得经理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昨天公司交代了不营业，如果听到有人说盘楼，赶紧把他供起来，他说什么就什么，等总部来人处理。 经理也不知道谁，反正这说盘楼的人就是爷爷，一般人只要不是精神病院出来，谁会说盘楼呢。 滕刚，这个售楼部的人很多都认识，是个没钱买楼的主，现在看经理那个态度，简直比对爷爷孝顺一万倍，那个腰低的跟跪着似的。 还是张忠文出来说话：“也别这样了，给赵宗兵打个电话，今天我就买三套房，如果他敢不买给我，一会我就让他到南极去陪企鹅，永远别回来。” 这边赵宗兵父子在家严阵以待，听这一说，赵为国说：“卖，卖给他，折扣随便打，你也准备一下，明天开同学聚会，你去衡城参加。” 经理听到指示后，如逢大赦终于可以站直来，请这几位爷挑房，还把公司所有楼盘拿了出来。 滕刚选了一套，张忠文选了同一小区的二套房，张忠文问：“打折吗?” 经理说：“当然要打折，打折。” 滕刚问：“打几折?” 经理说：“你想打几折就打几折。” “一折行吗?” “一折…当然可以。” 张忠文说：“一折怎么行?” 经理准备说零点几呢。 张忠文说：“叶不能太便宜了这小子，就七折吧，手机支付。” 滕刚和温小芬还在说为什么不一折呢，这的少多少钱呀。 张忠文说：“去给你们选辆车吧。” 滕刚也学乖了，要买豪车，张忠文说：“豪车，我也想呀。”最后还是买了一辆普通的合资车。 滕丽母亲莫秀莲看着张忠文，一下买了三套房，一辆车，说啥也不让再买了，坚持要回家。 滕刚说：“这又不花自己钱，反正花的是张忠文老板的购物卡。” 莫秀莲说：“这还不是你妹妹妹夫赶出来的呀，如果他们什么也不干，人家老板会那么给你花钱吗?” 说的张忠文都不好意思，说：“这也不是我们老板花钱，嗨，说不清，买就买了，你们放心就是。” 张忠文把他们送回家，滕丽要在自己家住，虽然拥挤，晚上跟母亲一屋，父亲和哥哥一起。 张忠文还没回去，就接到短信通知，明天上午同学聚会，滕丽也一样收到短信。 滕丽还接到几个同学电话，说明天中午，花园酒店不见不散。 张忠文只有短信通知，他跟同学很久没联系了，反正，滕丽要去，他不能不去吧。 张忠文回到家，跟母亲李闽花说了买房的事，说跟滕丽父母一个小区，以后老了方便照顾他们。 父亲张顺和母亲李闽花，也没有多问，张忠文一直是他们心中的骄傲，自小读书成绩好，领居都夸是天才，以后有大出息。 这几年虽然张忠文，混的不好，父母也没有很担心，一直觉得自己儿子会出息，之前只觉得滕丽耽误了儿子，现在也释然了，现在能够给家里买房子，也觉得正常。 ， 043 双簧戏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同学聚会，十点报到，张忠文和滕丽十半才赶到花园酒店，没办法，哥哥滕刚和温小芬说没钱买三金，妈妈莫秀莲说不让滕丽买，滕丽实在架不住滕刚和温小芬二人的劝说。 滕丽把张忠文叫过去，张忠文就被围堵住了，张忠文只能说最后一次，反正自己没钱，买完后，就把卡解了，想再花钱，也没有。 张忠文跟这些同学有几年没联系，滕丽倒是还有几个闺蜜，经常有微信，见到大家也很亲切。 一个班五十几个同学，来了七十多个人，有几个结婚了，有些是带女朋友来的。 这次聚会是班长刘志贵召集的，赵宗兵买单，这花园酒店也是赵家产业，今天对他们免单。 同学们大学毕业的，刚毕业，走人社会不久，有些高中毕业后，打工的，做做买卖的，毕竟时间不长，还在打拼中，离成功人士还有点远，只有几个富二代，和官二代。 在酒店的一个宴会厅，张忠文和滕丽在一个角落坐下，张忠文其实就是个宅男，高中时候也没几个好朋友，滕丽好朋友不少，看到张忠文也都不过来。 聚会餐是十二点开始，之前是一个酒会，说酒会也不准确，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喝茶，喝饮料，吃水果，瓜子，聊天打屁。 还有一个环节，每个人都有汇报一下，毕业后的感情生活和工作情况。 轮到张忠文了，张忠文说：“大家都知道，我高二上了大学，大学上了一年，我就回家了，之后，也没工作，跟滕丽处朋友，生活勉强温饱，今年跟滕丽一起，在容城一个超市做理货员，滕丽做领班，平时也没啥事，鼓捣鼓捣麻将机，还有超市物流啥的，没房，车是原来老板娘不开了，送的。” 张忠文说完坐下，顿时大厅里议论纷纷，高中时期，张忠文那可是多少女同学心中偶像啊，那人长的一般吧，学习成绩那是杠杠的，全年第一，都以为上了名牌大学，以后就是前途无量，现在竟然成了超市理货员。 也有人说追到了班花，抱的美人归，也是人生赢家啊。 之后，有不少同学，过来找张忠文说，跟着他们干吧，有钱图，有前途，还有二个富二代说直接给房，给车，张忠文都是笑笑，说现在跟滕丽一起，很满足，不求名利富贵，能够温饱就好。 你这么就不求上进呢，你这叫自甘堕落，你这是害了人家滕丽，你没想过你的父母吗，不想你父母也该想想你以后的孩子吧等等。 一时之间，张忠文就成了所有同学们的反面教材，批判对象，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反正就是恨其不争，给全班同学丢脸，甚至劝滕丽，不要再跟着这个窝囊废。 听得张忠文都开始怀疑人生，是不是要一会回去，买一块豆腐撞死。 还好赵宗兵来了，看到赵宗兵的出现，全场立即把所有目光，都转到了赵宗兵身上，一人一口唾沫，要把他淹死。 当然，唾沫没淹死人，只是张忠文差点晕死，所有人对赵宗兵的赞誉之词，说的口沫横飞，听得张忠文要晕死。 没想到，赵宗兵这回会如此低调，说的是：“对不起了，同学们，来晚一步，大家都入席吧。” 赵宗兵说完之后，就找到张忠文，旁边的位置坐下，班长还找过来，让赵宗兵上座，再说点什么。 张忠文说：“赵宗兵他刚从北极回来，还没有缓过神来呢。” 赵宗兵点点头，没说话。 班长见这样，顺势也坐这一桌了，还有几个富二代和官二代的都挤这桌来。 张忠文说：“听说俄罗斯的战略轰炸机，在北极巡逻时，发现一头被撑死的北极熊，剖开肚子，发现里面是一个华人青年，今天上午专程送到了华京，赵宗兵，你知道这个事吗。” 赵宗兵点点头。 “听说这个华人青年姓赵，叫赵宗兵，难道这个人就是你吗。”张忠文说。 赵宗兵还是点点头。 “你说你长这么胖干什么，把人家北极熊都给撑死了，你亏心不亏呀。”张忠文说。 赵宗兵还是点点头。 “这也就是你作孽太多，平日里游手好闲，没事跑去北极抓熊，这熊是你能抓的吗?这给熊吞了吧，要不是你老爸把你养的这么胖，把熊给撑死了，你说说，我今天上午这顿饭，上那里吃去呀。”张忠文说。 赵宗兵还是点点头。 “你说话呀，是不是你整天想我家滕丽，想多了，老天把你变哑巴了呀。”张忠文说。 “你才哑巴呢…”赵宗兵话一出口，觉得自己说错，这张忠文只是哑巴的小弟，只好说：“我以前是有点想法，你们一起后，我也是想气气你，跟你犟上了，要老天把我变哑巴，你老实给我滚一边去。” 张忠文也知道自己说岔了，白起不喜欢人说他哑巴，要知道他拿哑巴这词开玩笑，回去后，那些飞猪飞巫的准揍自己。 桌上其他人，看着这二个，以为演双簧戏呢，只是这戏一点也不好玩。 张忠文说：“你也别躲了，不就是让你没买上车吗，多大个事，还今天不营业，想让我也买不上房，信不信，我一个喷嚏把你吹到南极去喂企鹅。” “你也别打喷嚏了，你那是真吓人，我爸那是真是怕你来盘楼，要是知道你还有人性，我怕你干什么，我揍你都敢，我。”赵宗兵终于是看清楚张忠文了，他不还是上学时的那个张忠文吗，又不是没打过，张忠文真心打不过自己。 “怎么说话呢，你才没人性呢，你全家没人性，你来打我一个试试，我告诉你，来，你过来一下。”张忠文说着，拉着赵宗兵，到窗户口，指着对面楼上，一个戴口罩的女人。 张忠文小声说：“这个女的，是我老板娘的嫂子，国安局少校，你今天搞这事，人家还以为你怎么的呢，以后少来这些，我就是找你吃个饭，把那天的事，给你道个歉，你这事整的，我回去，老板娘还不扒了我皮。” 说着张忠文把赵宗兵脖子掐住，大声说：“小样，我可是学了空手道的，我整死你。” 赵宗兵也装出痛苦样说：“放手，放手，以后，我见到你，躲着走还不行吗。” 接下来，同学聚会在和谐和融洽中进行，都是走人社会不久的年轻人，纯真多于市侩，有了赵宗兵这个富二代都这样，不作，不装，大家也没人再装了。 044 都是你的错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现在的哑巴团队，在安保级别上，张忠文已经上升到第三的位置，哑巴白起，飞猪朱飞，张忠文不傻，吴飞飞巫，在他们这个领域，有外号能传开，那都是代表某个领域的领军人物。 诸葛兰一直在容城，听得报告说，张忠文有同学聚会，就过来看看，也只是例行公事。 张忠文知道诸葛兰的办事习惯，诸葛兰来了，如果还继续留在家里，回去挨板子，那不值得，同学聚会后，第二天就回到哑巴超市了，麻将继续打，工资天天光。 好日子，在几天之后，就被唐文涛给破坏了。 唐文涛来到哑巴超市，还带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见到白起，就要白起给他申冤。 白起说：“你给我远点，不管你有多大个事，你回家再说，别耽误我打麻将。” 兰媚却把唐文涛给留下来，又是上茶，又是上座的，让白起很无语，你这是给黄鼠狼拜年呀，转眼就要被他给卖了。 唐文涛带来的男人叫耿师，做家电的，是唐文涛二年前，引进的高端人才。 耿师带着一个团队，进入夸年集团做电视面板设计，今年产品上市，按合同该系列产品利润的30%分成。 夸年集团把产品给来年集团销售，该系列产品夸年集团亏损，来年集团盈利，这个利润该怎么分成，人家公司都亏损了，你还分什么? 是啊，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关键是来年公司是夸年公司的董事长儿子程代年的全资公司，而夸年集团是一个家族企业，人家是肉烂在锅里，这利润就没有耿师团队什么事了。 唐文涛说这是对知识产权的严重侮辱，为了保护知识产权，每一个科技工作者都应该团结起来，共同去讨伐这种事情。 白起说：“是的，要批斗，要讨伐，只是，我一个麻将工作者，好像不应该参与吧，你上麻将超市说这个，你还是回家说吧，要不留下来打几圈。” 不知道朱飞从那里得到消息，也过来了，对白起说：“这个事情，我们得管，如果我们哑巴团队不管，你哑巴不管，那以后我们这个行业的规矩，谁来维护?” 白起听朱飞都这么说，那就去看看吧，先过去谈谈，找人家给个面子，把这利润从新算算，能分几个是几个。 张忠文也要跟着，白起说：“又不去打架，你跟着去干什么?” 张忠文说：“不打架我也要去，这叫排场，那有老大去谈判，一个小弟都不带的呀，我给你开车。” 唐文涛打电话给程代年，程代年说行啊，过来我办公室谈吧。 夸年集团工厂在岭南，总部在华京，程代年是夸年集团副总裁，销售公司总裁，来年集团董事长。 来到夸年集团总部大楼，程代年在办公室等着他们，程总态度不错，让秘书上茶。 程代年说：“我们公司非常感谢耿师所带领的科研团队，为我们公司的某系列产品，技术水平走在同行的前列，销售突破一千万太，我们集团也给了相应的报酬，年薪都远高于国内同行，而且我们也是严格按合同办事。” “当初，我们签订的合同说是，该系列产品，为夸年集团所创造的利润，按30%分成给予耿师团队，现在该系列产品，在夸年集团目前还是浮亏，没有产生利润，所以，我们也没有利润给耿师分成，也不知道拿什么来分成。”程总说。 耿师说：“你们把该系列产品压低价格销售给来年集团，造成夸年浮亏，来年盈利，这是变相操作。” 程总说：“也不能怎么说，当初签订的合同是来年集团总经销，所有销售费用都是来年承担，包括广告费等，来年集团是有风险的，当初签订合同的时候，你也是在场的，唐总，你当时还是见证人呢。” 唐文涛说：“当时定的价格，是夸年集团该产品的盈亏平衡点，理论上说，这个价格，夸年集团是不盈不亏，目前很对公司都是这样操作，按这个价格给销售公司。而销售公司的盈利还是算公司的。” 程总说：“我们来年集团公司，跟夸年公司都是独立的公司，没有关联关系也不是从属关系，来年赚的钱也不需要交给夸年公司。” 唐文涛也是晕了说：“谁知道你们不是一个公司呢，这公司都是你们办的呀。” 程总说：“这就是你的错了，为什么之前不去调查清楚呢。” 唐文涛说：“这个产品，是上一代产品的升级版，科技含量很高，耿师团队，在这个领域的研究是世界领先的，这个产品只有生产出来，就能盈利，你们这样操作，是一种无赖行为，希望你们能够重新考虑，给予耿师一个合理的补偿。” 程总说：“这怎么能让我们补偿呢，我们赚的钱，堂堂正正，合理合法，错在你方，都是你的错，我们不能给这个补偿。” “咳咳，这个…我看程总你能不能让一步，毕竟你们赚钱，跟耿师还是有关系的，是吧，赚钱大家分，高高兴兴多好，是吧。”白起说。 “你是谁呀，我赚的钱，凭什么要分给别人，你赚的钱，你能拿出来分给我吗?”程总说。 “这个，我是开超市的，我们超市现在也不知道赚不赚钱，如果真赚钱，你要分也可以分给你呀。”白起说。 “一个开超市的，也敢在这里指手画脚，真是笑话，你超市那点钱，还是你自己留着吧。”程总说完又对唐文涛说。 “唐文涛，出息呀，什么阿猫阿狗都往我这里带。” “你说什么呢，你放尊重点，这是我们老大。”张忠文说。 “哎哟，还耍小混混那一套来了，还老大，出门右拐，不送。”程代年说。 白起还是想争取一下说：“程总，你看人耿师一个团队，那么多人，要吃饭，也要求发展，再考虑一下，把利润再分分。” “保安…”程总下最后的送客令了。 出了办公楼，白起对唐文涛说：“都是你的错，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呢，这是独吞，一个团队有了成果，创造了利润，如果不能去分享这个成果，这个团队基本上就散了。你怎么能把人猎到这样的公司呢，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混炒人界的。” 唐文涛委屈的说：“我当时是认识他老爸程高的，也是程高让我给他招人的呀。” “不管那么多，反正都是你的错，下来该怎么办，别找我，我要回去打麻将。”白起说完坐上车。 留下唐文涛和耿师二人，互相对视，不知道咋办，只听到白起从车上传来声音说：“不就是钱吗，我让他破产，没钱了，也就不用给你分利润，对吧。” 唐文涛还想对白起说话，白起和张忠文已经开车远去。 045 不来阴的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唐文涛听得白起离开时，说的那句话，顿时开朗起来，阴笑起来。 唐文涛对耿师说：“他有钱是吧，咱有卡，我们去买光他，让他破产，哈哈…” 耿师说：“这不好吧，这样做，对一个行业，那是灾难，夸年集团在彩电行业，占比达到30%多，年产彩电三千多万台，产值一千多亿元，这样的企业突然破产，那可不是儿戏。” 唐文涛听了也觉得不是那么简单，白起也不是一个意气用事的人，他说要让夸年破产，应该会用他自己的方式，还是跟着过去看看吧。 唐文涛来到哑巴超市，已经是晚饭后，唐文涛也顾不得太多，和耿师一人一碗桶面。 白起在三楼，兰媚也没去打麻将，哑巴超市四个人都在，还有朱飞和吴飞，其他还有三个人，唐文涛不认识。 唐文涛过来，也没谁招待，自己找凳子坐下。 白起看到唐文涛和耿师坐下说：“都来了啊，今天我来开一个会，我是真心不想开什么会呀，这也没办法不是，被人打脸啊，不打回去，那我哑巴超市，也估计没办法开下去，这个麻将打的也不安逸。” 朱飞笑了起来，张忠文站起来说：“老大，那是必须的，咱哑巴超市的招牌，今天被人说是阿猫阿狗，这日子没法过了呀。” 朱飞说：“这脸肯定是要的，给他打回去，怎么打，还是要想想，从我们目前的技术力量来说，要让一个家电企业破产，那是不要太容易了，可是，那都是玩阴的，我觉得有点那个，显不出我哑巴的实力，我们要做就要正面抗战，让他来一个明明白白，让他自己看着自己破产，而束手无策，毫无办法。” 白起说：“我看啊，我们要正面抗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在彩电领域来做，用彩电来做战场，在战场上击败他，让他破产。” 吴飞说：“彩电目前技术刚刚更新，从技术升级还有困难，供应链有问题，而且也不能达到令对方破产的目的，他技术跟不上，他可以跑。” 白起说：“这只有一种情况发生，他才会正常破产，在他正常生产或者加大生产的时候，突然有产品强势介入，而这种产品的价格，能够让他绝望，产品永远卖不出去，让他的所有产品都变成废品。” 朱飞说：“价格，在商品同质化的情况下，要达到你刚才说的条件，只能把产品直接送到客户，还要具有更优质的服务，通过物流与服务取的垄断性优势，这个目前我们的技术能够具备这个条件。” 白起说：“产品本身的技术，我们是不需要再去强化，我们的12性二种麻将机，也能够解决物流与服务问题，现在缺的是合作生产企业。” 唐文涛说：“这个问题，我来办，我去找生产企业。” 白起说：“那好，现在我分配各自任务，飞猪。” “到。”朱飞答应。 “你负责整体的技术整合。”白起说。 “明白。”朱飞说。 “飞巫，你负责1号麻将机与彩电的衔接。” “明白。”吴飞答应。 “不傻，你负责2号麻将机与彩电的对接。” “不傻明白。”张忠文说。 然后大家都笑了起来。 白起继续说：“唐老鸭，你负责联系合作企业。” 唐文涛说：“好的。” “耿师团队，负责彩电生产线的全部技术输出。”白起说。 “没问题。”耿师说。 白起再看看大家，说道：“怎么还少了一个人呀?谁来提供数据?” 没有人说话，大家的眼睛全部盯着白起。 白起赶紧说：“不是我。” “为什么?”大家一致说道。 “我还要开超市呀，我还要陪未婚妻打麻将不是。”白起说。 “咦…” “唐文涛，你帮找一个人来吧。这个不是太着急，一个月内能过来就行。”白起说。 唐文涛说：“这个人倒是有一个这样人，不过，很难抓。” 白起说：“抓人，这个我行啊，改天我和你一起去抓他过来。” 会议也没谁宣布散会，大家说完，打麻将的继续去打麻将，不打麻将的回家。 唐文涛晚上也没回去，打麻将，耿师跟着朱飞去了他那里。 唐文涛第二天要回去华京，说刚好有一个彩电的国企老总在京，约好去见个面，要白起一起去见面。 白起也知道，一般人过来超市很麻烦，来超市的人，要嘛是公司的人，要嘛就是要成为公司的人，只要唐文涛是个例外。 没办法，白起只有跟着唐文涛，一起来到华京，人家已经准备好了饭局，也到了中午饭点。 唐文涛带着白起来到酒店包间，二个中年男人，一个是国企彩电巨头川红集团总裁倪光，一个是民营彩电微微集团总裁郝明。 大家相互介绍后，白起也不客气，直接说：“我现在需要合作，合作方的利益很低，因为我们基本上是没有利润的，不过我们也不会让合作企业亏损，生产资金我们来办，前期的运作需要广告，这个费用，我想找人来出，以后我估计也就是节省广告费那点盈利，这里面还要包括今后的研发费用。” 倪光说：“有幸能够亲自参加，这一场科技的产业革新，我个人来说，只能说是荣幸，国家有你们这样的科研人才，也会无条件的支持。” 郝明说：“现在处于风口，不跟科技，那是破产，跟着科技，老本还能留点。哈哈…” 白起说：“那我代表哑巴超市感谢二位，感谢支持科技研发的所有人，谢谢！” “不敢，不敢，我们更应该感谢你们，感谢你们在科技上的努力，付出，应该所有人都应该感谢你们，科技让人类进步。”二人说道。 吃完中饭后，很久没联系的委克，打来电话，说手里有点小钱，实在找不到地方放，让白起帮忙花花，白起也没客气，说没五亿米金，懒得搭理他。 委克说：“别呀，五亿少点吧，七个亿吧，已经打给飞猪了。”说完就挂了。 银行贷款，这个事也没有问题，李行长说他们总行已经批准，能够给白起五百亿，半年期贷款。 046 懒鼠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这天赵宗兵回到家里，看到老爸赵为国在家。 赵宗兵说：“听说程代年黑了人家的抽成，唐老鸭找了一个超市老板去帮腔，呵呵，真是笑死了，我。” 赵为国说：“好笑吗?你能笑得出来。”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呀?”赵宗兵说。 “你以为唐文涛是谁?最顶尖的猎头，他的人脉，根本不是你所能想象，他的父母都是华大的教授，桃李满天下，他找来的超市老板，会是什么人，还用想吗?”赵为国说。 “你说的是哑巴超市。”赵宗兵惊讶的说。 “应该错不了，这叫自己不作死，就不会死，自己要作死，谁也拦不住，你这段时间老实待家里，别给我惹事。”赵为国说。 “哑巴也没那么恐怖吧，这人家程代年，现在不还是好好的吗。”赵宗兵说。 “你懂什么，这才是最可怕的，哑巴要开始彰显自己的力量了，就等着看好戏吧。”赵为国说。 白起这边事情都有人去做，只是在数据方面，还缺一个人，唐文涛列出几个人名，白起选了一个懒鼠的名字。 唐文涛说：“这个人叫东安，是个华裔混血，俄罗斯人，年龄不详，是一个计划经济的崇拜者，叫他懒鼠，是他很会躲藏，人又懒，很长时间才会出来，咬到一点东西，又躲起来，这个人很难抓的。” 白起说：“难抓吗，这么难?” 唐文涛说：“他本身就是做数据的，我们刚买机票，可能人家就知道了，我们再来一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呀，那估计很费时间。” 白起说：“猫捉老鼠怎么捉?那就是等在老鼠洞口，等着他，呵呵…” 白起接着说：“现在我就给他，发一个推特，先遛遛他再说。” 唐文涛说：“你要抓他，还先告诉他呀，那他还能老实回他的老鼠洞吗?” 白起说：：“没事，等他跑累了，我们再去等他。” 懒鼠东安在莫斯科的郊外，收到哑巴的留言，浑身不自在，他不敢小看哑巴，因为东安不能在不靠谱总统的推特上显摆，哑巴公开叫阵来抓他，肯定是知道自己行踪，能够追踪到自己。 东安都有点不想动，让哑巴自己找来的冲动，只要自己一跑，那不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吗。 为了一个黑客的尊严，东安还是做出了一个计划，一个凭自己的技术无法追踪到的计划，如果哑巴能够追踪到自己，再说吧。 东安的战略计划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先动，准备让对方在飞机上，没有网络数据，就追踪不到自己了。 根据数据显示，唐文涛和白起二人，已经坐上了华京飞莫斯科的航班，东安也不着急，拿起从没用过的手机，还有钞票，走路二个小时，来到山里，找一个当地农民买了一辆旧摩托车，开到另一个小镇上，找了一个不需要登记的旅店住下来。 这条线东安确信，没有摄像头，自己也没有打开任何通讯设备，打开手机，随便盗取了一个小号，进入数据，这个时候，哑巴没有下飞机，睡一会再说。 东安一觉醒来，自然的打开手机，见鬼似的跳起来，数据显示哑巴已经到镇上了，离自己只有几千米的路程。 东安本然的按计划逃跑，骑摩托跑了一百多公里，再租车到彼得堡，再用别人手机查看一下，哑巴分明就在自己屁股后面，十公里不到。 东安也就不信了，我就不停的跑，我也不用手机，你哑巴也不能出动大批警察，大规模来堵我吧。 东安这一跑就是三天三夜，所有能够用上的交通工具都用上了，但是，只要去看数据，哑巴就跟在后面，远点的时候十公里，近的时候不到五公里，只要自己停下来，不用半个小时，哑巴就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东安有点怀疑，是不是有自己不知道的定位系统，把自己给定位了呀。 应该是哑巴给自己做了一个诱饵吧，只要自己去查看数据，就会被他查探到，把这个诱饵丢到自己屁股后面。 东安测底崩溃了，也不看数据了，我就一路奔跑，回家睡觉去，管你什么哑巴。 东安继续跑了一天，然后就回到莫斯科的郊外，回家睡觉去了。 只是东安睡觉也不得安稳，刚躺床上呢，就有人上来敲门了。 东安大怒喊道：“滚蛋，哑巴你别太过分了，我都跑了整整五天，还能让人睡一觉吗?明天早上，我自己买机票去华京。”说完东安又躺下睡觉。 唐文涛这些天也没其他事情，等着白起，一起去俄罗斯抓老鼠呢，白起终于打电话来了，说：“你过去机场一下，懒鼠某某航班到华京。” 唐文涛奇怪了，你都推特说抓人家，他就乖乖的上门来让你抓吗?那边白起把电话挂了。 白起也没做什么，每天还是在超市打麻将，只是做了一个小东西，只要有人来查自己，就把这个东西丢在他后面，然后在东安家乡，请了一个人，每天去东安家敲门，每天早晚二次。 白起知道东安的这个习惯，特别讨厌别人敲门，别人敲门也不开门，有事就在外面说，不过一般也没人敲门。 东安在机场见到了唐文涛，唐文涛表示非常感谢，对东安这种，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那是佩服再佩服。 东安也纳闷啊，问唐文涛说：“你们不是刚从莫斯科回来吗?” 唐文涛说：“真的不好意思，本来是要去专程莫斯科请你的，只是琐事太多，打算过二天再启程，万万没想到，你自己就过来了。” 东安听到这话，气的呀，就想调头就走，只是，老鼠自己钻进了笼子，还能跑的了吗，你以为这个唐老鸭就不会逮耗子吗。 东安跟着唐文涛来到哑巴超市，白起故意不在超市，找朱飞下棋去了，老板娘兰媚代表哑巴超市，热烈欢迎东安的到来。 东安是吃完中饭到的哑巴超市，下午，在哑巴超市转悠了一下午。 白起晚饭时候，回超市吃饭，东安见到白起，也不再生气了，对白起说：“你这个麻将机，确实不错，看在你这个麻将机的份上，我就留下来吧。” 白起自然再次代表哑巴超市，欢迎东安的加入，让东安做超市理货员，主要工作为商品统计，享受麻将随便打，超市随便逛的待遇。 张忠文表示不服，说我都来超市这么长时间了，超市也不能随便逛呀。 白起顺便就让张忠文，给超市加一个东西，管理员特权。 047 魔术扑克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蜀中川红集团，最近动作频繁，一次性向京方东采购了，一千万张面板，三个月内分批交货。 彩电业目前技术刚更新，一次性采购，也能享受一个批发价，货款已经付了一半，业界也属于正常。 川红集团三个月要做出来，一千万台彩电，还没有那么大的产能，加上微微集团，再让生产线多加班，勉强可以做到。 彩电是一个成熟行业，除了面板，其他零部件，一个企业储存一千万套，也不是很奇怪。 这些天，赵宗兵被老爸限制，晚上必须在家里，不能出去乱来，没事就看看电视剧，也看看娱乐节目。 突然，赵宗兵像见到鬼似的，跳了起来说：“这…这不是张忠文吗，还有，他带着滕丽去干什么?” 赵为国听他这一惊一乍的，说到张忠文，也过来看电视。 电视里面，张忠文和滕丽要表演一个魔术，一个脸盆大的盒子，用三脚架支撑，然后，张忠文像模像样的，要把滕丽的魂摄入这个盒子里，招魂幡摇摆了几下，摄魂成功，滕丽站台上不动了。 张忠文说滕丽的魂在盒子里，把扑克牌放盒子里面，想要什么牌，对着盒子说出来，盒子就会发出牌来。 张忠文自己演示一下，拿出一副扑克牌来，混乱洗了几把牌，再把扑克放入盒子里，嘴里说什么牌，就出什么牌。 然后，张忠文请观众上台了，演示了一把三人地主牌，先第一个说要什么牌，再第二个人，最后张忠文自己，说好之后，张忠文在盒子上拍拍，说了几句话再一拍，牌出来了，跟之前说好的一模一样。 张忠文又让观众自己选一副扑克，在扑克牌上，一张张写记号，再洗乱，放盒子里，任由观众说，要什么牌，就出了什么牌。 最后，张忠文再把魂从盒子里取出来，放回滕丽身上，滕丽又活回来了，节目也结束了。 张忠文看完说：“无聊不无聊呀，这骗小孩的东西。” 赵为国说：“这那里就是骗小孩呢，你能你也来一个呀。” 赵宗兵说：“这有什么呀，在这个盒子里做一个机关就好了，放一个小机器人。” 赵为国说：“这盒子里的，就是一个发牌的智能机器人，很简单吗?这个机器人能够分辨出普通的扑克牌，简单吗?” 赵宗兵也发现问题了说：“这确实是不简单，这个哪里是什么魔术吗，这就是高科技，拿这高科技来忽悠人。” 赵为国说：“该来的，还是来了呀，这就是哑巴的实力，现在他亮出来这个实力，就不知道这个拳头要打向哪里呀?” 看到这个扑克魔术，很多人产生了兴趣，最后，都一致认为，这是一种高科技智能机器人，能够认出扑克牌来，发扑克牌的技术太简单，认出扑克牌来，就不容易了。 这个扑克发牌机，也是最近，张忠文做出来的，之前的麻将机，是在麻将上涂上识别码，白起说这样太笨，最好是麻将机自己能认识麻将，这就不是编码识别，属于智能识别，先要认出来，再找出来。 张忠文找到吴飞帮忙，为了快速找出来，他们找来扑克牌，做了一台智能发牌机。 白起看到这发牌机，说：“好啊，不错，可以用来变魔术，要不让唐文涛联系一下，你去表演一个魔术节目吧。” 这样，张忠文就成了一个魔术师，到电视台表演了一个扑克魔术。 张忠文表演完魔术回来，找到白起说：“老大，以后，这样的活，再也不能让我来干了，表演完后，那观众都要我教他们变，让我这么说呀，我不能说我盒子里面是一个智能发牌吧。” 白起说：“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呀，你实话实说呗，要不，我们就直接告诉大家好了。明天让唐文涛联系一下，找一个科技展览馆，拉几台麻将机过去，你们几个就在那里，现场演示打麻将。” 张忠文说：“还要去呀，能不能让朱飞派几个人去呀。” 东安在旁边听了说：“这不错呀，如果你实在不想去的话，我去吧。” 白起说：“那也行，张忠文，你就留在超市，改天超市拍个电视，你来做讲解吧。” 张忠文说：“为什么，总有我?” 白起说：“我们超市，就我们五个人，是吧，东安去打麻将，还有滕丽，兰媚和我，你说你不去，让谁去?” 张忠文无语了，这三个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主，还是自己去吧。 赵宗兵又看到电视上，一个科技节目，里面一个假鬼子，在演示麻将机，那真是好东西，改天自己去买一台回来，那还不是大杀四方。 那麻将机真好，你只要想要什么牌，麻将机洗牌前招呼一声，上来就是，一张牌不差，手机操作，台面上还有什么牌，手机查看，清清楚楚。 这是怎么啦，这国家电视台，公然推销赌博工具，太不要脸了，不过，要是自己能买来一张这麻将，很不错哦。 赵为国也看到电视了，问赵宗兵说：“这麻将机好不?” “好啊。”赵宗兵说。 “要不要买一台，要买你问问张忠文呀。”赵为国说。 赵宗兵说：“这是张忠文做出来的呀。 赵为国说：“我看是，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再过几天他们家的超市也该出场了。” 过了十来天，赵宗兵在电视里又一次看到了张忠文，他正在讲解，他们的哑巴超市如何运作的，那真的是智能超市，从商品入库后，就是全部智能化，一直到商品放到各小区门口，手机提示客户取货。 赵宗兵对老爸赵为国说：“老爸，那以后我们家的楼盘，是不是也要建这样的智能超市呀?” 赵为国说：“我不打算开发新的楼盘，我确实老了，把库存的楼盘卖完，之后，你要愿意干啥，就去干，我也该退休了。” 赵宗兵说：“你才五十多，就退休呀，如果我们家真不干房地产了，我就去跟张忠文混，我觉得他们做的这些挺好玩。” 赵为国说：“随便你，你要真觉得好，就好。” 电视里，张忠文还在说呢，智能化，必将是未来社会的趋势，我们哑巴超市，在智能化方面，已经走在世界的前列，不就的将来，哑巴超市将迎来遍地开化。 这边白起也在看电视，回头就给了张忠文一个爆头，你不能叫不傻了，你是真傻，你要愿意，你自己去一个遍地开花呀。 048 彩电网销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从白起和程代年谈过后，快三月了，也来到了商品销售的金十月。 这张忠文又出现在电视里了，这次可是铺天盖地，各个电视都有他，广告。 张忠文在推销飞猪牌电视机，（开始想注册哑巴牌，电视哑巴了，怎么行，改为飞猪牌）。 手机下载小程序，全国一千万台飞猪牌电视，市场价六折，限时抢购，飞猪牌电视样品，由国家检测机构封存，如果消费者发现购买的电视与样品不符，赔偿一百万元。 飞猪牌电视十年保质保修，内置自动检测系统，所有检测数据自动传回公司总部，发现故障，提前预警，提前派出公司维修人员修理。 飞猪牌电视，预留外置接口，免费提供设备换代升级，元器件费用自理。 手机下载小程序，飞猪牌电视，查看电视所有材料，元器件清单费用，如果发现有不实之处，赔偿一百万元。 飞猪牌电视，全国一千万台，从十月一号零时开始抢购，十月一号二十四点结束。 飞猪牌电视是网销的电视，飞猪牌电视是智能化的电视，飞猪牌电视，是世界技术领先的电视，飞猪牌电视是成本透明的电视，飞猪牌电视是质量透明的电视，飞猪牌电视是我们自己的电视 飞猪牌电视下载小程序，点击抢购，三天内，送货到家，免费安装调试，货到付款，三个月内，无条件退货，每一户限购一台。 现在就拿起您手中的手机，扫屏幕中的二维码，下载小程序，在十月一号，去抢购吧。 张忠文还在电视里演示，手机下载小程序后，就可以看到一个清单，各种配件生产厂家，采购价格，各项费用，产品总成本与销售价格。 张忠文还详细讲解了，新安装的一个芯片，公司可是实时监测到每一台电视的位置，和运行数据，以及预留外置接口的升级原理。 赵宗兵看完广告，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张忠文真傻，那有这样做生意的呀，你都不赚钱，你白忙活，为什么呀?傻冒。 赵为国说：“你才是真傻，人家张忠文不傻，这些人都不是为了赚钱的，他们只为科技而生，为科技而死。” 程代年程总看到广告，瘫了，他之前知道川红在加大生产，产品跟自己属于同一阵线，只是他没有放在心上。 目前家电产品，还主要在线下渠道，一个企业的新产品，要在渠道全面推出，需要最少二个月时间。 程代年已经跟各大渠道，签订了合同，把渠道利润增加了10%，准备阻击川红一段时间，把自己的产品在这段时间卖出去。 现在，这个飞猪到最终客户的价格，就是夸年给自己来年集团的价格，人家的服务还好，十年保质保修，全程检测，提前预警，提前维修。 现在，产品卖给谁呀，渠道不可能贴钱卖吧，再说贴多少钱，还是一个问题，怎么办呢?自己可是总经销，就是不总经销又怎么的，夸年也顶不住呀，现在是智能化，一个系统不行，再便宜也没人要。 接下来就是渠道的退货，银行的还贷，工厂的停产，然后…破产，程代年脑子一片混乱，晕了过去。 十月一到了，东安以省为单位，把一千万台电视指标，分配到省，所有电视全部提前存放省会仓库，再以县为单位，聘请二个维修送货员，自己带车，并让他们再聘请二组四个人零时送货。 十月一飞猪牌电视，通过手机小程序正式开卖，不到中午吃饭时间，全部售完。 公司保证三天内到货，每晚一天，赔偿100元。 从省会到各县，路程一天时间就到，电视内装的芯片，都有信息，以县为单位装车发送，再由县送货员送货到家，安装调试。 电视送到家，用手机扫描一下就可以。 三天时间，只有不到2%的产品没有送完，都是偏远山区。 一千万台电视，售价每台一千九百元，共计一百九十亿元，飞猪电视亏了五个亿的电视广告费。 以后，购买飞猪电视，增加二百元，用于产品研发费用。 白起终于用了半年时间，把程代年干破产了，还是永不翻身的那种。 结果，麻烦也来了，彩电品牌厂家全部找到白起，要求白起收购，白起那里能够干这个事呀，就让倪光成立一个彩电联盟，由东安管理，统一生产一个品牌，联盟统一下单生产，再由联盟发小程序销售，所有彩电产品，不再由渠道销售，直接从联盟销售给最终消费者，利润由联盟统一安排使用，主要用于产品研发和职工福利，企业主不得提留使用。 程代年的来年破产了，夸年也只能给联盟代工，由以前的一个品牌彩电企业，转变为一个彩电加工企业。 彩电联盟有了东安这样一个头，他是计划经济的崇拜者，转眼之间，他就把整个华国的彩电业，搞成了计划经济。 按需生产，按质下单，统一平台销售，实时检测。 东安有数据，别看他过来是独自一个人，他在世界各地都有小弟，有很多人一起做数据，他也代表着一个团队。 东安按数据安排生产任务，按质量给各企业下单，质量做的好，按产能80%安排，质量差一些的50%，不行的直接淘汰，每一台电视都有实时检测数据，各企业也没话说。 彩电统一用小程序销售，手机操作。 有了十月一的经验和教训，加上川红集团和微微集团的支持，其他企业只有挂上联盟，那个企业没有库存呢，只有靠联盟销售，渠道销售已经停摆，再说，一个彩电企业，不做彩电又能做什么? 彩电业的翻篇，导致了整个家电行业连锁反应，所有家电渠道人人自危，很多人都来找白起，只是白起在超市打麻将，他不出来，一般人也不敢进去。 唐文涛就惨了，躲到那里去都没用，总是被人围堵，反正是，唐文涛不把白起叫出来，唐文涛就只能出不了们。 赵宗兵也有点小震惊，这可是一个行业啊，这哑巴说让人破产还不够，把整个行业都给翻篇了。 还好，自己也不是真得罪那个张忠文，估计他要让自己家破产很容易，不知道要让这个行业翻篇会这么样，赵宗兵有点小期待呀。 049 鸿门宴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唐文涛被逼的二天没有出门，第三天打电话，找到诸葛兰，如果白起再出来，自己就带人过去哑巴超市找白起。 诸葛兰只好来到哑巴超市，把白起赶出门来，唐文涛已经等着，把白起拉上车就走。 这次家电行业来了二十几个人，都是这个行业的领军人物，在九州饭店设宴，宴请哑巴超市老板白起。 白起和唐文涛刚进宴会厅，就听到一片声音：“白总…白总好，白老板好…”听得白起有点鸡皮疙瘩。 白起还没坐下说：“各位，大家都比我年长，请称呼我小白，白起，或者小白脸也行，因为我现在确实没干活，靠未婚妻养活。” “哈哈…” 白起继续说：“别叫我白总，白老板，我哑巴超市就那么几个人，我能总到那里去嘛，白老板有点靠谱，超市老板，是吧，只是这个哑巴超市，我又不管事，也不算账，说话也不算，是兰媚管我，超市的事别找我，找兰媚才行。” 一个女老总很有气度，请白起坐下说话，白起老实坐下，话已经说完，没话说了。 开始大家都很客气，敬酒吃菜，白起也不好意思吃饭，喝茶，喝茶吃菜。 渐渐的有人开始说，这次彩电的事情，彩电的事情，东安来到超市后，就没有白起什么事情了，有一些事情，白起也真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那就少说话。 然后是一个个代表发言，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成功人士，一界大佬，说的是声色并茂，慷慨激昂，听得人感动心肺。 都发言完毕，白起还是没有说话，说不上不是，层次不够，也不关自己什么事，只是白起不得不说呀，大家都请白起发言表态。 白起只好站起来说：“这里真的没有我什么事，那个东安是他自己跑过来找我的，到哑巴超市后就赖着不走，后来，他自己走了，也没跟我说呀。” “你们说的什么市场经济也好，计划经济也好，跟我超市也没关系，是吧，是你们非的要我说，那我就说几句。” “我不明白的是，你们说的市场经济，是那个市场，是资本市场呢，还是消费市场。” “这个计划经济的计划，是生产计划，还是消费计划，大家都是企业家，你们又代表什么，资本，消费，还是商品，生产力，劳动力，你们先把自己摘出来，再说。” 一个大佬说：“你这不是扯吗?市场经济就包括资本与消费，计划经济包括生产与消费，企业更是包括资本，消费，商品，生产力和劳动力，这些是分不开的。” 白起说：“分不开是吧，分不开就不分，我的话也说完了，谢谢大家。” 另一个大佬说：“行，我们听听你来说，你来分一分。” 白起也不再客气说：“市场经济，这个市场现在是资本的市场，资本主导消费，资本是刀，消费是韭菜。” “计划经济，生产主导消费，生产是刀，消费还是韭菜。” “反正都是割韭菜，谁割不是割呢，是吧，只是现在这个东安，让资本割不了韭菜，确实不太好，是吧，该教育教育，该批评批评。” “企业吗，还是资本主导一切，不就是一个电视网销吗，这是消费选择了这个网销，把资本给淘汰了，是吧。” 一大佬说：“没有资本，那里来的工厂，设备，和科研，没有资本现在还是一穷二白。” 白起说：“这不是有工厂，有设备也有了技术吗，现在也不是一穷二白呀。” 一大佬说：“这是忘本。” 白起说：“这个本就不好说了吧，这个本，应该是国家资本和社会资本，应该用于国家和社会吧。” 一大佬说：“计划经济是历史的倒退，是被历史淘汰的产物。” 白起说：“那就让那个东安被历史淘汰吧，让老天灭了他，反正我真管不着他。” 白起很不爽，饭都没吃上，被唐文涛拖了出来，路上买了二个包子，把肚子打发了。 唐文涛看着白起说：“厉害呀，滴水不漏呀，这太极拳打的不错。” 白起说：“你拉倒吧，我是实话实说，我真要把东安拉回来，他干吗?” “他就一计划的死忠，你说了，估计也不能听。”唐文涛说。 “那还说啥呀，送我回去吧。”白起说。 唐文涛这个时候，才想起来，白起是被自己拉上车来的，只好自认倒霉。 那边宴会还没结束呢，大家开始都以为，白起会把事情揽过来，而且大家也都把白起，当是现在彩电联盟的头，当这个头的社会影响力，那个诱惑，白起根本没兴趣，一推二六五，这里没他的事。 能怎么办，靠说，东安肯定不听，只能是让历史来淘汰他吧，白起说的，让老天灭了他。 赵宗兵最近很关心哑巴超市，尽打听这些事，听说白起把彩电联盟给推了，很不了解。 问老爸赵为国说：“这么大一个行业，在上层都有话语权呀，说一句跟我没关系，不要太轻松。” 赵为国说：“你懂个啥，人家白起难道要去用大喇叭通知，我是哑巴，哑巴团队的哑巴，这次的彩电联盟说我搞的，是吧。” “这也不是低调，是没办法，现在他们技术还不成熟，就他那个超市，你以为很牛是吧，那可是把人家飞猪自己的五亿米金，全花光了，要不是委克给的七亿米金，他们都要喝西北风。” “当然，李行长那里，答应给他们贷款五百亿，但是，这钱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要的，就比如高盛的卡，人家白起什么时候动过呀。” “如果承认了彩电联盟跟白起有关系，那白起是进呢还是退?进，就把整个家电给计划了，这个现在明显时机不成熟，退，把彩电重回市场，那整个哑巴的付出就白费，以后要再来，就难。” “之前，张忠文的智能发牌机，智能麻将机和智能超市，上电视，那是为了获得大家对智能的支持，也就是圈粉，再推出一千万台彩电，这些彩电智能化很少，就一个全程监测，能提前预警，采取提前维修，这个还是无法支撑起，整个智能家电，做一个彩电，都很吃力了。” 赵宗兵说：“那他不把他的智能超市推出去呢?” 赵为国说：“一个小超市，就花光了飞猪五亿米金，还能再开吗，这个智能超市，还处于测试中，不成熟。” 赵宗兵说要不要也去开一个智能超市，帮着分担点，赵为国说等等，如果他们真要开再说。 050 回老家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经过这个事情，白起麻将也打的不安逸，整天没劲，有时候睡觉到中午才起床。 又是一个冬天，从南国回来，已经过去一年多，也一直没有回去，也不知道叔叔怎么样了。 白起现在脑子已经恢复正常，只要不去想，主动去开启，就没有什么区别，那也没必要再去深山，没网络的地方居住，而且现在有了未婚妻兰媚，也不适合住山里。 白起和兰媚商量，打算回去老家一趟，把超市让张忠文和滕丽来管，兰媚很高兴，说早就想去了。 既然要回去，就给唐文涛打电话，也告诉了朱飞和东安，他们也都说让白起回家看看，有事联系。 只有张忠文不高兴，他也想带着滕丽出去，可是要自己二人都走了，超市没人，也不合适。 前些天，赵宗兵老打电话给张忠文，说要过来哑巴超市打工，说他老爸赵为国准备歇摊了，让张忠文给他找个事做。 张忠文跟白起说：“要不让我那同学赵宗兵，跟着你们一起吧，他钱多人傻，一路上也方便些。” 兰媚说：“不要麻烦人家吧?” 张忠文说：“不麻烦，他现在没事干，你们回去有些事情，不好处理，让他去办，方便一些。” 白起说：“那也行吧。” 诸葛兰也要去，白起有点不乐意，可是人家强势，也没有办法。 赵宗兵听得张忠文说，给自己找一工作，给白起打前站，有点不愿意，这伺候人的事，不干。 赵为国说，反正在家里没事，出去走走，旅游也不错，赵宗兵想想，也同意了。 赵宗兵对这出行，太熟悉了，订好机票，白起几个乘飞机到达江南昌南机场，就有滴滴专车在机场等候，送到昌南市区酒店。 赵宗兵说：“江南好地方啊，人杰地灵，风云人物辈出，古有欧阳修，文天祥之流，今有曾家父子，娱乐界有杨女神，邓跑男，商界有段志平，论营销，如今江南独领风骚啊。” 白起说：“哎，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江南人怎么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呢?” 赵宗兵有点尴尬的说：“没学好，游手好闲，八卦学了不少。呵呵…” 兰媚也八卦起来说：“来，给我们说说，你刚才说的独领风骚是什么意思?” 赵宗兵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人说，江南人只会动嘴不动手，光动动嘴皮子，就主导了国内二个产业。” “一个是手机，地球人都知道，一代营销之神史玉竹，如今风光不再，只有手机营销大师段志平，孤独求败呀，如果不是华伟的硬核太强大，早已经一统江湖。”赵宗兵说。 诸葛兰少有的说话，插了一句：“你说的好像有的道理，段志平在手机硬核上，确实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能够打败众多高手，异军突起，确实在营销上，有独到之处。” 白起说：“营销也就是商业的一种手段，现在主要是以媒体，垄断信息，通过信息不对称，来诱导消费，这个没啥用，只要敢做，东安就一招，进行商品信息透明化，这种营销就见光死。” 诸葛兰说：“哎哟，看不出来呀，你们还有点本事，要不要去和大师交交手，干翻他。”诸葛兰一直也没觉得白起牛，整天就会打麻将，只是上面安排，她履行职责而已。 白起说：“这个…我们不做这个，我们主要做智能方面，应用在物流和商业领域，而且现在人家在技术上也开始上来了，从营销企业走上了科技企业。” 赵宗兵说：“老大，你们老乡还有一个草根营销大师呢。” 白起说：“好好说话，别一口一个老大，你不知道现在打黑除恶呀，还老大，搞的跟黑社会似的。” 嘻嘻… 赵宗兵说：“好吧，那我叫老板行不，叫名字，张忠文能放过我吗?” 白起也没办法说：“随便你。” 赵宗兵说：“还有一个罗施彰，那可是教父级别的营销大师，现在说桃李满天下，谁也比不过他。” 兰媚惊奇的说：“怎么不知道呢?干什么的呀?教成功学的，没有听说这个人。” 赵宗兵说：“罗施彰不是讲成功学，人家是实战，带领游击队，把康美干趴下了。” “现在满大街的那些药店，很多都是他们的人供货，他们没有自己的医药公司，挂靠的，大家就把他们叫游击队。” 白起说：“康美也不能全是游击队干趴下的，也有他们自己的问题，现在药店销售他们供的货，这也是为了生存。” 诸葛兰说：“是啊，药店真的很赚钱吗，现在大街上不是药店就是饭店，让人觉得，人都是为了吃，不是吃药，就是吃饭。” 赵宗兵说：“商业最赚钱的四个行业，走私贩毒，行医买药，罗施彰教会了游击队给药店供药，也教会了药店买药，现在全国的药店，很多都按罗施的那套营销方法在运作，所以，都把罗施彰称为了otc营销教父。” 白起说：“有点夸张，但是，这也是事实，罗施彰人本身，只是一个职业经理人，他给制药企业，制定营销方案，组建营销队伍，培养营销人才，这都是人家的工作。发展成现在这样，估计他自己也没想到吧。” “otc市场，有他的特殊性，更是一个对外界封闭的渠道，信息不流通，消费目前还是属于，教导式消费，也就是说，药店的售货员，给推荐什么，就购买什么，药让你怎么吃就怎么吃。”白起说。 兰媚说：“那是呀，药不能乱吃，乱吃会死人的。” 白起说：“药是不能乱吃，但是，药是可以替换的，比如一个感冒药，有几十种，消炎药上百种，各厂家不同，不同厂家不同品种就有几百上千种，那个药都可以消炎，可以治感冒，同样一个感冒，有的花几块钱，有的要花上千元，不是这个感冒不同，而是用药不同。” “作为一个企业，资本主导的企业，一个客户消费几块钱，和消费上千元，资本肯定是会做出选择，这无可厚非，罗施彰只不过是，最先开始操作的，后来市场效仿这种操作，罗施彰还是罗施彰，目前也还是一个企业的职业经理人，这个教父有点冤枉了人家。” 051 回家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这是在离滕王阁，不远的一个酒店茶座，白起他们在这里欣赏滕王阁的夜景。 白起说完罗施彰教父，觉得有点不妥，转移话题说：“这个时候的江南美景，好看吧。” 兰媚说：“确实挺美，滕王阁太漂亮了，我们明天去里面看看吧。” 赵宗兵也说：“好啊，反正也不急，明天上午，我们就去滕王阁游玩。” 白起说：“还是算了吧，看看觉得美就好，真要全部看清楚了，反而不美，就像看美女，远看那是真美，走近一看，也就那样，要是天天看，就习惯了。” 兰媚不高兴了说：“意思上，你天天看，我就黄脸婆了呗。” 白起说：“黄脸婆又怎么啦，只要自己觉得好，漂亮不漂亮，天天在一起，我觉得都一样，是吧，人总是会变的，也会老。” 赵宗兵也说：“老板这话说的高，只要感觉好就好，很多有钱人，见一个爱一个，其实就那个理，远看很漂亮，就去追到手，习惯了，也就那样，再远看一个，很漂亮再追，再追就有了很多女人，呵呵…” 白起老家，在革命摇篮井冈山脚下，高铁一个小时，再乘车一个小时。 下高铁后，白起让诸葛兰和赵宗兵在市里住下，自己和兰媚一起回去，诸葛兰也觉得可以。 白起老家的村叫郭家村，出过一个上将，出任过共和国最高军事首长，村里人基本上姓郭，白家是逃难落户的，现在只有叔叔一户。 白起有五六年，没有回家了，其实，白起也不知道这算不算自己家，郭村人排外，以前也从不把白家当村里人，后来，叔叔结婚，婶婶不把白起当家里人，可能，也只有叔叔心里当白起是这个家人。 打车到郭家村，叔叔家在最东面，停下车后，白起有点懵，村里变化太大了，叔叔家原来的房子也不见了，村里路是新修的标准二车道，路边全是新修的二层小楼，还有几个大户，修的跟别墅似的。 白起问路边玩耍的几个小孩，人家都不认识白起，也不知道白起叔叔的名字，白起叔叔名字叫白中堂，父亲叫白中军。 白起走到路边超市，看到几个熟人，也有人认出来白起，说：“这不是白家那小子，白中军的儿子吗，你叔叔家旧房子也拆了，原来的地方，那新的楼就是。” 南方的房子都很少有院子，白起叔叔白中堂家的楼房，也是一般的小楼，一百多平米，四间房二层。 白起来到门口，叫：“叔叔，叔叔。” 屋里出来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见到白起说：“是白起吗，你回来了，还带老婆回家了呀，快进来。” 叔叔白中堂也出来了，看见白起非常高兴，拉着白起进屋。 白起和兰媚走进叔叔家里，里面条件不错，装修还可以，家具也不错，这几年叔叔家条件不错。 后来婶婶说，全靠她儿子，郭家村出了一个郭爱平，外号老太婆，做药，这几年村里人很多都去做药了，婶婶的儿子王中里，也在做药，去年修的房，县城还买了一套，王中里正好在家，等下就回来。 王中里开着一辆宝马x5回家，对白起表现了该有的客气和亲切。 王中里对白起说：“哥，发达了呀，看我嫂子这个级别，别跟我说，你没钱。” 白起听的，看看王中里又看看兰媚，说：“我要说没钱，你不信，我也不说了，兰媚以前是空姐，我第一次坐飞机去米国，遇上了，就好了，未婚妻，还没结婚。” 王中里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让白起都不想说话了。 兰媚说：“叔叔，婶婶，还有中里弟弟，我们也就是回来看看，现在，你们都好，我们也就放心了。” 叔叔白中堂看到白起有媳妇了，很高兴，听王中里说的意思，现在白起是有钱人，叔叔也很高兴，让白起不要担心，在外面好好过，不要记挂他。 最后，王中里说：“我们先回去县城，晚上请一桌，都是村里做药的，特别是老太婆，我要让他好好看看，什么是差距。”王中里说着，还看了兰媚一眼。 王中里拉着白起兰媚二人，开车去县城，大慨四十公里左右。 路上王中里说，他们做的是软膏，效果好，是消字号产品，省批手续，已经彻底打败了国药准字号同类产品，占据了全国软膏市场80%以上的销量，目前整个县有五百多家公司，二百多家工厂做这个，王中里没有工厂，有一个公司，做了四年，现在一年销售一千多件，一件四百支，纯收入五十万样子。 一支软膏，工厂价现在是七毛钱，加包装是一块钱左右，招商价格二块钱到二块五，药店零售价格，现在最低十元，高的五十元也有。 现在也不好做，有的招商价格已经到一块五了，都是一个配方，只是包装不同，叫的名字不一样。 说着说着，就到了县城，一个叫六一居的会所，王中里说，这里面吃喝拉撒玩，全部有。 白起下车，觉得走错了地方，整个一停车场，就是一个豪华车展，后来，兰媚说这些车有些都是一千多万。 王中里指着一辆陆巡说：“这就是老太婆烧包，去年去阿拉善买的，现在也没开，把人家这里当了停车场。” 走进去一个大包间，里面有二桌，有一些人，白起认识，有一些面熟，还有白起几个同学。 都是一个村的，大家也都随便坐，来了人见到空地方就坐下，很随意，也没谁来招呼谁。 很快，郭爱平就被大家调侃起来，叫郭总的人不多，大家都叫老太婆。 “老太婆，今年过年又打算，一个人在厂里过吗，你看看，现在知道差距了吧，哈哈…”有人说。 郭爱平说：“搞个鬼呀，去年过年，大老婆要回家拜年，二老婆要回家看孩子，三老婆要去海南旅游，老子又不能分身，去那个家都不行，只能一个人在厂子里过年，要怪只能怪自己，管不住下面，有了二个屌钱，就去学人家包二奶，我们还是农村娃，有钱就打打麻将，去泡泡脚也行，实在要玩，去双飞，三飞，能花几个钱，老婆吗，还是一个就好。” “哈哈…老太婆，终于看到差距了吧，知道自己尿性，下辈子你也追不上，哈哈…” 052 超市 你开不起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陆续来了二十多个人，这些都是在家里的村里人，有些是开招商会去了，有些访客户了，有人下市场了，王中里的女朋友开招商会去了。 大家嘻嘻哈哈，说啥的都有，有说招商会的，说：“明年招商会我就不去了，今年开会就招了二个客户，卖了十几件货，连开会的路费都不够。” “你还不是怕人家会超过你，说明年不去开会，有本事，你就不要去呀。”甲说。 “这些会展商，也是太不要脸了，就说一个威廉会，一年开多少次啊，现在基本上是每个省开一次，一个月二次，还有宾馆会，会前会，如果全部参加，一年开会就要二十几万，我们全部都给他打工了，今年我也就去了三个会，明年还真的是不去了。不管他，没生意就没生意呗。”乙说。 “那也是你们自己贱，谁要你给他们钱花呢，我就不开会，我都四五年了，不去开会了。”郭爱平说。 “谁能比你老太婆呀，今年黄皮肤出了多少货呀，一万件，只多不少，你价格还是二块五呢，五千万妥妥的，你要那么多钱去死。”丙说。 “说个鬼呀，我也没钱，今年那个商场，买了二个亿，还花我一千多万去开张，亏的一分钱不剩。”郭爱平说。 “老太婆，就你家那三个老婆，你都忙不过来，你吃饱了，买个商场干什么?你是个开商场的人吗?”甲说。 “李县长找了我几次，你说，我要不要买?要不是人李县长，你家那几口锅早封了，还熬药膏呢，我不去买，让你去买呀，你亏心不亏心。”郭爱平说。 “说句公道话，这事人家老太婆做的好，是为了我们整个做药的人，做了这事。”乙说。 “好了，好了，吃饭了，都过来吃饭”丁说。 服务员上菜了，这上菜不是一个一个菜上，一次性全部，服务员排成一条龙，一会就把桌子占满了。 “今天谁请客呀，怎么又是茅台，昨天晚上喝的茅台，回去输了五万，这冒（本地话没有的意思）不吉利，换五粮液。”乙说。 “这五粮液还不是冒，来1573。”丙说。 “你们就这德行，选来选去，还是冒，今天是人家王中里哥，白起回来了，有没有眼力劲呀，不喝茅台的，喝开水。”郭爱平说。 白起平时不喝酒，今天村里人一起喝酒，不好意思不喝，也来一杯，兰媚也倒了一杯。 郭爱平站起来，说：“你们都坐下，今天白起回来，大家也都是一个村的人，也不多说，能喝多少喝多少，我来敬白起和他女朋友一杯，我喝完，大家随意。” “呵呵…” “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吗，人家都市美女，看看就行，谁要有本事，娶一个回来，酒席钱我出。”郭爱平说。 “呵呵…你再看，晚上你老婆让你打地铺。”乙说。 大家都很随便，想喝酒的就一起喝，不喝的，也不勉强，菜也说，爱吃就吃。 王中里对白起说：“平常也都这样，还跟在村里一样，只是在生意上也有不少冲突，抢客户的情况经常发生，也不是每个人都赚钱，我刚好一次招商会，遇到一个大客户，是一个省的总代理，要不也起不来。” “现在，也别看大家都有点钱，其实大家也都清楚，只要国家一个政策，说不让做，就不能做了，有人也想过投入其他的，可是，我们能做什么呢?真正去做生意，做不了，都是过一天算一天，螚赚一点是一点。” 酒席开始半个小时左右，郭爱平说：“白起，给大家说一下，这些年在外面做什么，在那里发财，有什么好买卖，给大家介绍一下。” 白起说：“我这些年就是在外面打工，我说我镇没钱，你们也不信，我现在算是开超市吧，至于发财的买卖，我真不知道。” 郭爱平说：“开超市好啊，我那个商场就想开一个超市，给我说说呗，你们超市怎么开的。” 兰媚说：“郭总，这开超市很简单呀，我们的超市开着不关门就行，也没人管，客户手机下载小程序，要什么点击一下就可以，东西要是自己拿，到门口自己去拿，不拿的话，我们有无人送货车，送到小区，他们经过小区，会自动提示他们，我们二楼有个麻将超市，一般我们都在二楼打麻将。” 所有人都听懵了，还有这样的超市吗?郭爱平问：“那你们上货呢，还有上架怎么办?” 兰媚也：“不用上货呀，电脑数据连接供货商，要什么货，他们自己知道，送过来，放到仓库门口就行，有麻将机会自动扫码，把货码上，出货也是，麻将机会把货码出来。” 郭爱平惊讶的说：“用麻将机理货，你们真是高科技呀，你们要是同意，我也开一个这样的超市吧。” 白起说：“不好意思啊，郭总，这个超市呢，他不赚钱。” “没事，不赚钱也行，赔点也没事，我就觉得这样的超市好，开一个。”郭爱平说。 “这个…实话说吧，这个超市，你开不起。”白起说。 “咦…”大家都发出不满的声音。 白起解释说：“这个超市是我开的，但是，那些东西都是别人搞的，一个米国回来的人，他搞这些东西，花了五亿米金，前段时间，一个米国人又给了七亿米金。” “什么，什么…一个小超市，花了十几亿米金，快一百亿华币，这个有点扯吧。就是把我们整个县买了，也不一定能买一百亿呀。”很多声音说。 白起解释说：“这都是他们闹着玩的，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纯属爱好，爱好。” 白起越解释就越乱，一百亿拿来玩爱好，这得多大个家产吧。 白起有心不去解释，这不成了欺骗家乡父老吗。 白起说：“这次的十月一，你们有谁买了彩电呀。” 这里还真有买的，说真不错，要是以后东西都这样买，那省好多钱呀。 白起说：“这个卖彩电，就是那些人，用我们超市的模式，复制过来的。” “啊…” 接下来七嘴八舌的问，这些人跟你什么关系呀，他们听你的吗? 白起也说实话，这些人是从米国，跟自己过来的，自己说话，他们应该是会听吧。 053 超市小老板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他们是从米国跟白起过来的，他们听白起的话，这是几个意思? 按这些人的理解，他们都是跟着郭爱平做药的，他们听郭爱平的，但是，各干各的，基本上都是不听了。 按国人的理解，听家长的话，听老师的话，听领导的话，敢情你白起就是领导呗。 那这个白起是个什么人呀?整个包厢顿时没有声音，这个吨位的人，对于他们这些人，还是了解一些的。 还是郭爱平打破了平静说：“白起，你真的是为我们郭家村长脸了，以前有郭将军，今天又出来你这样一个人物，我们郭家村真是显灵了。” 白起从小就听郭上将的故事长大，听到这话哪敢呀，说道：“郭总，你真的误解了，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就是去了一趟米国，遇到他们头，他们就跑过来了，还是兰媚说要开超市，说是为他们服务，给他们做后期保障，他们就把超市改成那样了，跟我没关系。” 不管这么样，主宰彩电联盟的团队，有人能说上话也是好事呀，有人把这事报告了李县长，李县长也很客气，说必须过来，跟白起见一面。 这下白起后悔死了，这叫什么事嘛，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来吃这个饭，真的是，以后就不能去饭局。 郭爱平也真是一个饭局高手，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说冬天也没事了，整天在家里打麻将，也不好玩，要不要去海南度假，说那里美女很多，那个国家的人都有。 然后，这些人又开始聊美女去了，有些人还吹，什么外国美女怎么样，什么泰国呀，越南呀，缅甸的。 又过去半个小时，李县长来了，大家鼓掌欢迎。 李县长表情很平静，和大家打过招呼后，来到白起傍边坐下，和白起握着手说：“欢迎回来，在外打拼不容易啊，是我这个县长无能，不能让大家在家安居乐业，要相信国家，相信政府，相信党，日子以后会好起来的，随着科技的进步，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党和政府的领导，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我们的生活会大变样，以后，在家就有工作机会，不再需要外出奔波。” 白起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县长继续说：“白起同志，不容易啊，我华京有一个同学，刚好知道你开了一个超市，为国外回来的科研人员服务，做的很好，为国家科技工作，做出了贡献啊，要是有机会，我要去你们超市逛逛，学习学习。” 白起说：“好，好…” 最后，李县长说：“白起同志回来一趟不容易，你们都是一个村的，要好好招待，带着白起走一走，玩一玩，这个工作，我就交给郭总你了，没问题吧。” 郭爱平说：“没问题，没问题。” 之后，李县长告辞走了。 接着大家也各自散了，白起被安排住在六一居。 王中里陪着白起和兰媚聊着，一会，诸葛兰和赵宗兵找过来的。 白起也没奇怪，兰媚问道：“嫂子，你们不是住市里吗，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诸葛飞没说话，赵宗兵说：“听说这里是欧阳修的故乡，明天想去参观一下，就过来了。” 王中里见白起朋友来了，和大家打个招呼，回家去了，说明天早上过来，带他们出去玩。 郭爱平能混成现在这样，也是一个人精，李县长过来，那是此地无银，李县长握住白起手的时候，郭爱平注意到，李县长的手，有点抖，眼神流露出恐惧。 能让县长大人感到恐惧的，无非就是官帽，这个白起，是一个能够威胁到县长官帽的人物，这是一个超市小老板吗? 李县长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靠自己的努力坐上今天这个位置，对他来说，给领导早请示，晚汇报是一个好习惯，华京来的人，一个让这些药老板给他打电话的人，他也把握不住，就给市长汇报了。 市长是有政治觉悟的人，对哑巴超市还是知道的，上次哑巴超市上过电视，上面已经打过招呼，不讨论，不过问，不打听。 哑巴超市的老板回来了，作为市长，过去见一面，别人也说不上什么，也许就是一个机会呢，就通知司机备车，让李县长等他。 市长刚刚出门，就接到本市国安局局长电话，电话意思很明确，别去见白起，让李县长过去，见一面就走。 李县长接到市长电话，有点棘手啊，听意思，市长大人都忌讳的人物，这一个不好，自己几十年辛苦就废了。 大家都知道，白起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一般小事，别人惹他，他都不计较，这点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王中里过来会所，一起吃过早点，问白起如何安排，白起说：“其他地方也没啥，就去看看你们公司，还有工厂，看看你们如何运作的，行吗?” 王中里说：“行啊，怎么不行，你是我哥，又不是外人，再说了，如果不是我妈嫁给你叔，你也不用出去打工，不出去打工，就会跟着来做药啊。” “哥，现在我也明白了，那时候家里就那点东西，一个田，二是宅基地，给你了就没我的，我妈把你逼走，那也是没办法，每个母亲都是有私心的。”王中里说。 白起说：“中里，你也别说了，我能理解，今天你说出，我也很高兴，以前，一直不觉得我们是兄弟，其实，你妈妈嫁给叔叔，我又跟叔叔长大，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是兄弟。” 王中里说：“哥，你在外面也不容易，开始还以为你很有钱，如果你想回来，过来我们一起做也行，要回家也可以，家里房子给你。” 赵宗兵听的不爽了，说：“就你这点家当，还不值我一辆车钱，估计你们那个最有钱的，连我家一个零头都够不着，让我老板跟你混?那我干什么去呀?” 王中里惊讶都说：“哥，你不铠超市，没钱吗?” 赵宗兵说：“对呀，我老板开超市的，没错，他没钱，可是，我有钱呀，我还就钱多人傻，你要是缺钱，三几个亿的，随时跟我说，要是百八十亿，那…你还是找你哥吧。” 王中里彻底给说懵了，一个有钱人，给没钱的哥哥叫老板，三几个亿随便给，百八十亿又怎么找没钱的哥哥呢? 054 这就是公司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和大家一起吃过早餐，然后，去参观王中里的公司。 来到一处居民小区，王中里说：“公司就在楼上，这片居民区的二楼，全部都是做药的人，开的公司。” 赵宗兵说：“什么公司吗，连个招牌都没有。” 白起也：“就你话多，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王中里的公司，在二楼，走进里面，是一套二室一厅的房子，客厅里有三张办公桌，有二个女孩正在上班，见到王中里来，也没打招呼。 里面房间说王中里的办公室，另一个房间，王中里说是他女朋友的宿舍。 王中里的办公室，也兼接待室，王中里请大家坐下喝茶。 王中里叫办公室一个女孩，拿来一套公司招商资料，和产品样品，有软膏和贴膏，还有洗液，几十种产品，确实不少。 资料上的公司名字是：江南中里生物科技营销有限公司。 王中里介绍说：“现在开公司，在县里办就行，抬头省名的公司，注册资金二百万，找一笔钱，到账户过一下，待一个星期就行，不过目前我们县不办了，公司太多，要办要去市里办。” 赵宗兵说：“你这生物科技呢，看起来感觉公司很强啊。” 王中里说：“这是营销公司，生物科技只是一个名字，跟我那个中里是一个意思，你念成，中里生物科技，营销公司，现在大家都这样叫。” 王中里再介绍产品，把软管和包装拆开，说：“这个软管和包装，县里面都有做的，这些东西加起来二毛多钱，里面的药膏，到工厂里去灌，需要多少灌多少，六毛五灌一只，这里软膏有十几个品种，里面东西是一样的，批号也是一个，以前一个批号是五万块，有人专门去做，现在办不了。” “还有这贴膏，这不是我们做的产品，我做的是山东贴牌的，安徽，河南的也有，说贴吧是好听，就是我们自己印一个包装，批号和里面产品都是他们的。洗液，脚气水和鼻炎水，这些就简单了，自己做。”王中里说。 大家在办公室坐了一会，王中里说去看看厂房吧，路过他的仓库。 仓库里包装材料多一些，成品只有几十件货，王中里说，现在淡季，真需要货，有包装就行，灌药很快，再找几个人来包装就可以，这是仓库，也是包装车间。 王中里带着大家，来到县城南工业园，工业园区很大，都是钢结构的大厂房。 王中里说：“建一个厂是六十万，厂房租金每年二万元，这也有专人做这个，只要出钱就行，gmp达标厂，相当于是买。以前我也想买一个，没钱，后来有钱了，又不想买了，已经有二百多个厂，现在谁家做的东西都一样，找谁做都行，建一个厂，事也多，还要请人，忙不过来。” 正说着，厂子里出来一个人，王中里说：“这是我哥，想看一下厂子。” 那个人也没多说，带着大家就走进里面，王中里说：“就这里面，有十几个这样的厂子，每一个也都一样，里面二百平。” 里面的厂子确实不大，也没有招牌，一个消毒柜，一个高压锅，几台灌装机，里面三个人，一个熬药，二个包装工。 王中里对那个人说：“老刁，不错呀，还有人要货。” 老刁说：“现在谁要货呀，反正是家里人，闲着也是闲着，先做点，明年卖。” 王中里说：“行，那我走了，你忙你的。” 从这个厂子出来，王中里用车拉着大家，在工业区转了一圈，指着一个很有气势的厂房说：“这就是老太婆的报恩药业，里面企业也就那样，就多几口锅，多几个包装工，还报恩，他是八个妈生的，钱都报恩给女人了，呵呵。”王中里看了一眼兰媚，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 工业区还有几个不小的药厂，都是做软膏的，王中里说，不去看了，就那个样，人多，过去给人看到麻烦，懒得跟他们打招呼。 快到中午了，王中里说：“哥，嫂子，还有二位，中午你们有没有想吃的，如果你们不说，那我们去吃河鱼，我们不去六一居吃饭了，麻烦，我就特别讨厌去那里吃饭，认识人特多，这个来，那个去的，饭也吃不了几口，全是喝酒，一般我都不去那里。” 兰媚说：“好啊，我们就吃河鱼，嫂子你说呢。” 诸葛兰说：“吃什么都行，你们看着办吧。” 赵宗兵委屈的说：“老板娘，你怎么就不问问我的意见呢?” 兰媚说：“哦，那你想吃什么呀。” 赵宗兵说：“河鱼。” “找打…” 河鱼馆，吃鱼自己去挑，赵宗兵自告奋勇，过去挑了二条河鱼，六斤多，一条红烧，一条清炖。 王中里问大家还吃什么菜，赵宗兵让他别管了。 赵宗兵要来几个小冷菜，再来一壶好茶，几瓶饮料，没再点其他菜，说是吃河鱼那就吃河鱼，这叫专业。 一顿中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是炖鱼时间长，等的久。 在等的时候，王中里说：“虽然说，这个县里做药的不少，一年总产值也有近十个亿，如果按零售价格，就是五十亿以上，但是，对县里的经济，没有什么太大作用，别人也看不起我们，都是爆发户。” “那些当官的更不把我们当回事，要出钱来找我们，有事谁也不理睬，大家赚钱了，也没有啥追求，不是嫖，就是赌，嫖开始还新鲜，现在，基本上没人去了，现在就是赌，一到淡季，天天麻将，扑克。好在我们不到外面赌，都是自己这些人，输输赢赢的，肉都烂在锅里。” “能做一天是一天，要是以后，做不了啦，就出去打工，或者做点小生意。” 赵宗兵说：“行啊，心态不错，你公司呢，我们也看过了，工厂也看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们这个到底是怎么赚钱的，要不，你带我们去看看市场吧。” 王中里说：“看市场，那可远了，本省市场不好，大家也没兴趣做，产品一般都卖外省，看市场，我们也就是招商会，请客户吃吃喝喝的，没几个真去看市场的。” 白起说：“中里，我这出来，也就是旅游，到处玩玩，如果你方便，我们就当这是旅游，一起去玩玩。” 王中里说：“现在是淡季，家里事不多，出去也不错，看看市场，说不定招上一个大客户呢，哈哈…” 055 保镖?司机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大家说好去看市场，王中里说他女朋友下午回来，以前也一直忙，没有正儿八经的一起旅游过，也一起去。 这样就六个人，王中里说，下午去借一辆车，一辆车坐不下。 赵宗兵问：“借车干什么，难道那么远，还有开车过去吗?” 王中里说：“是啊，我们跑市场都开车，一个是方便，二也是告诉客户，我们不是皮包公司，我们有车呢，所以，大家买的都是好车，一般都是越野，空间大，车上可以放一些产品。” 赵宗兵说：“这个就没必要了，我们坐飞机过去，到了当地，再找二辆车，要豪车是吧。” 王中里说：“那也没那么夸张，现在他们最好的也就是卡宴，奔驰，路虎，宝马的多。” 赵宗兵说：“行，车的事就这样办，要带什么东西，先快递过去，然后我们乘飞机。” 诸葛兰说：“我还有事，就不去了，我给你们当地找一个熟人吧，给你们当司机，本地人，办事方便一些。” 白起说：“有事你先忙吧，司机的话，中里要不要，有一个司机，是不是也有面子?” 王中里说：“这还真没想过，有个本地司机也还，可以带路，虽然有导航，还是人靠谱些。” 赵宗兵说：“那我就给老板和老板娘当司机，兼保镖。” “咦，就你?还保镖，当司机还凑合。”大家一致说。 王中里女朋友毛芷瑜回来了，王中里叫人家芋子，还是毛芋子，（本地话芋头的意思）。 毛芷瑜人长得挺利落，个子不高，说话很爽快，听说去旅游，还说要不要把爸妈带上，感觉刚好是一家人旅游。 兰媚也说不错，一起吧。 白起觉得还是下次吧，这次说是旅游，还要去看市场，怕叔叔婶婶不习惯，而且这次时间有点长，也都不是旅游区。 这次去的第一站是中原，租了一个商务车，送到昌南机场，诸葛兰飞华京，白起五个人飞中原。 下午三点，飞机到达中原机场，走出机场，王中里有点惊到了，赵宗兵找来二部车，一辆是卡宴，一辆是大g，还有一个诸葛兰说的司机。 这那里是司机呀，分明就是保镖嘛，司机介绍名字叫蔡保东，个子一米八样子，身材魁梧，动作干练，王中里怎么看都觉得是个军人。 蔡保东说另一个司机坐车回去了，问白起怎么安排。 赵宗兵不喜欢开大g，直接坐上卡宴的驾驶座，车钥匙在车上，没有拔出来，白起和兰媚也跟着坐卡宴后座。 王中里和毛芷瑜坐大g，蔡保东开车在前，赵宗兵开车在后面跟着。 来到一个中原大酒店停车，门口立即有人开车门，门口一群人西装笔挺的站着。 赵宗兵先下车，也不等别人说话，自己抢着说道：“干嘛呢，闲的没事，是吧，要不要裁减几个呀，赶紧起开，该干嘛干嘛去。” 这些人突然一下全跑了，等白起他们下车，门口只有一个迎宾，赵宗兵领着大家，没有经过吧台，直接去了客房。 这种客房，跟一户人家似的，中间是一个大客厅，两边各有三个套间，全都靠窗户，光线良好。 刚好是六个人，一人一间房，不用出门，就可以聚一起聊天说话。 毛芷瑜问赵宗兵说：“赵总，这一房间得多少钱?” 赵宗兵说：“别，千万别叫赵总，叫赵哥，叫赵宗兵也行，这房也不贵吧，应该五千左右一天。” 毛芷瑜说：“五千还不贵呀，那车呢，是你自己的?” 赵宗兵说：“这应该是公司的车吧，具体我也不知道。” 毛芷瑜说：“赵哥，那你们家很有钱吧，公司是不是很大呀。” 赵宗兵说：“我们家应该是有钱吧，公司不大，小公司。” 毛芷瑜说：“小公司?赵哥你别骗我。” 赵宗兵说：“真小公司，现在我爸都准备不干了，把存货卖了，估计就停了，这不，我到我老板这打工来了。” 兰媚走过来说：“芷瑜，你别听他瞎说，我们超市不用人，他也就是没事干，人傻钱多，跟过来玩。” 王中里也从房间出来了说：“赵哥，你这也太排场了吧，要这样玩一个月，我也就破产了。” 赵宗兵说：“没事，没事，你要是高兴，玩一年，不，玩一百年也破不了产，钱不用你管。” 王中里说：“那也太夸张了吧，看你找的司机，跟保镖一样，我要是去见客户，谁还不害怕呀，再说你找的什么车吗，太高调了，这那是去看市场，分明就是炫富。” 赵宗兵说：“兄弟，这司机真不是我找的，是人诸葛安排的，你要是觉得不好，可以让他坐后面，当向导，那车确实是我找的，考虑不周，要是不满意，我们马上换，随你高兴，要不换个皮卡也行。” 毛芷瑜说：“还要换啊，你那么多车吗?要不换一个跑车。” 赵宗兵说：“可以，可以，只要是这中原省会，上过牌照的车，你要那种，都可以。” 王中里说：“还是算了吧，不麻烦了。以后，出去，还是我来开车吧，让司机开觉得别扭。” 赵宗兵说：“那也行，等蔡哥出来跟他说说。” 一会蔡保东出来，赵宗兵跟他是，蔡保东也同意了，那就不做司机，专职保镖呗。 王中里说：“后天，中原有一场威廉会，本来没打算参加，既然来了，打算临时拼个展，过去看看，明天看看经销商来没有，来了的话，请他们吃饭，这里住太高调了，要不我换一个地方住。” 白起刚好也出来说：“这里离会展中心不远，换也没必要换，如果你的经销商来了，你通知他们在这里住，沟通也方便，我们还要下市场，难免还得麻烦人家，赵宗兵，你一会给吧台说一下，预订几个房间吧。” 王中里说：“哥，这不太好吧，这是我办事。” 白起说：“没有关系，他就是钱多人傻。” 王中里说：“哥，那这个赵哥跟你什么关系呀，他怎么宗叫你老板。” 白起笑笑说：“呵呵，也没啥关系，就是我超市一个理货员，跟他是同学，一次我那理货员跟他开玩笑，吓唬了一下他，打个电话把他吓到北极抓熊去，后来，他知道我要出来，就跟着我出来了。” 王中里听了也不明白，你超市的理货员，能吓着这样个人，那你这个超市得多大个超市呀，反正你是哥，说怎么办，听就是了。 056 房东来了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王中里给他中原的经销商，全部打了一遍电话，告诉他们，自己在中原大酒店预订了房间，过来开会就到酒店来住。 有些客户本来是不打算去的，听得说中原大酒店住宿，那得去呀，开会住中原大酒店的，那都是行业大佬，有机会聚一聚，有可能就是机会啊。 赵宗兵办事也真傻，问王中里的时候，王中里说中原总共有十六个经商商，他也不管人来不来，直接预订了十六个套间。 中原大酒店，酒店大厅挂着大条幅：热烈欢迎江南中里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参会贵宾入住本酒店，贵宾请至某某号到某某号客房。 “这谁呀，那么牛逼，把我扬子洲制药的房间都给挤没了。”扬子洲制药中原区临床医学推广总监，郑子江说。 “这应该是江南那群，买软膏的土鳖。”医学代表周敏说。 “什么时候，这买药膏的也那么大方呀，这个中里，没听过呀。”郑子江说。 “没什么大名气，产品在中原也算一般般吧。”周敏说。 “嗯，不管他，那就订其他的房间吧。”郑子江说。 等王中里的经销商来到酒店，那真是太有面子了，直接有迎宾小姐引导去客房，一人一间。 现在很多人开始反感威廉会，有人说这威廉会是在绑架厂家，你说，一个威廉会开了十几年，国内药品每年也出不了多少个新药，你这一交流就交流十几年，一年二十多次。 你说不去参加吗，又怕被抢客户，去参加吗，找不到新客户，纯粹是去请客吃饭，你不请，人家请，你的客户，就成了别人的客户。 晚上请客户吃饭是惯例，还是赵宗兵安排，当然，也是按赵宗兵自己的标准来安排的，共安排了二桌。 中原大酒店的宴会厅，大的大，小的小，就是没有二桌的，白起他们被安排在一个大厅，周围用屏风围着。 王中里的十六个经销商都到了，还有带家属的，加上白起他们，三十二个人，十六个人一桌。 大家一起坐下来，赵宗兵看着就别扭，王中里说的十六个人，加上自己这边六个，二桌够了，这多出十个人来，有点挤。 赵宗兵叫服务员过来说：“你们这咋搞的，说什么一桌可以坐十六个人，这么挤，怎么坐吗。” 服务生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确实是标准的十六人桌。” “你们这标准也太低了，再加一桌，一样的，五万一桌。”赵宗兵说。 服务员走了，毛芷瑜吓瘫了，小声的对赵宗兵说：“赵哥，你这是坑人啊，五万一桌，还再加一桌，我彩礼钱就没了呀。” 赵宗兵大大咧咧的说：“没事，又不用我们买单，一会找个人买单。” 不一会，服务员过来，重新布置，把屏风挪了一下，那边也摆了二桌，正好是扬子洲制药的郑子江。 虽然不是一个渠道，但还是一个行业，很多人彼此认识，郑子江请的这些做处方药的代理商，觉得很没面子，自己这边也是十六个人一桌，一桌二万，还是郑子江刚刚吹牛说的。 “郑总，被一群药贩子，比下去了，实在没面子呀，要不，这顿饭就别吃了吧。”代理商甲说。 “就是嘛，这里那个不是千万身家呀，谁会差这一顿饭呢，要不是看你郑总的面子，我真的不会来。”经销商乙说。 郑子江说：“好，好，对不住了各位，刚才我忘了说一个事，为了感谢各位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我还给大家每人准备了一个五千元的大红包。” “我们是做临床医学的，不能跟那些药贩子一样啊，是吧，人家没见过世面，只知道吃，我们不能这样，来点实惠的，不跟这些土鳖计较。”郑子江说。 “哈哈…好，郑总说的对，我们是谁呀，什么场面没见过呢，没必要跟这些土鳖一样，就知道胡吃海吃。”代理商丙说。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虽然说你们这些做临床的，一个个都从原来的游击队，变成了正规军，现在都开上了医药公司，一个个的亿万家财，也不能这样损人吧。 赵宗斌是谁呀，就是一个找事的主，自己没去找事呢，人家倒自己找事来了。 赵宗兵把屏风推倒，走到郑子江跟前说：“我吃我的饭，你喝你的酒，你们凭什么损人呀，好像不把我们踩脚底下，显示不出你们高贵还怎么的?” 郑子江也站了起来说：“现在是和谐社会，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我一没有指名道姓，二，也没有任何辱骂性语言，三，没有做过任何不文明的动作。” “看看阁下，愤怒之下，在公共场合，损坏公物，骚扰他人正常用餐，我都懒得跟你说，保安…”郑子江说。 赵宗兵怒了说：“现在是不能打人，我也不能打你，那你就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是吧，滚，你们这些人渣，这里不欢迎你们，都给我滚蛋。” “哈哈…说你土鳖，真是高抬你了，你以为这里是你们村呀，这里是中原大酒店，国内最顶级的酒店之一，就凭你这几个小钱，还敢在这里撒野，哈哈…笑死我了，就等着一会保安收拾吧。”郑子江说。 一会酒店保安过来十几个人，保安队长先让赵宗兵冷静，先回座位去。 赵宗兵那能听他的呀说：“告诉你们家陈世杰，房东来了，马上把这些人赶出去，如果你们不把他们赶出去，那我就把他赶出去。” 几个意思?保安队有点懵，我们家陈世杰，只有酒店董事长叫这名吧，他还是房东? 这边郑子江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你房东，你房东敢把人赶出去，哈哈…你神经病吧。” 保安队长已经打电话了，就说了几句话，挂了。 保安队长对着郑子江说：“我们酒店刚刚接到网友信息，说你们这些人是医院黑幕的黑手，人为推高药价，让普通百姓看病难，看不起病，现在，我们酒店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立即离开本酒店，从此以后，本酒店永远不欢迎你们。” 扬子洲制药的这些代理商离开了，赵宗兵回到自己座位，对大家说：“不好意思，刚才有一些苍蝇，太讨厌了，我刚刚赶走，现在还大家一个安静的环境，继续享受美食。” 毛芷瑜偷偷的问问兰媚说：“房东不是只管收房租吗?房东有那么牛吗?”。 057 威廉会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王中里的那些经销，看到这幕，有点小感动，也有点小害怕。 大家虽然都是在一个行业混，做处方药和做非处方药的，那个差距不是一点点，大部分做OTC的人现在还是游击队，而做处方药的人，如今已经上岸了，还在做的人，基本上都自己开了医药公司，千万只是起步，过亿资产的大有人在，做处方药的人一直是做非处方药人的偶像，被仰视的存在。 现在偶像把自己当土鳖，被房东赶出去，刚好这个房东跟自己一桌，心里有点感动。 偶像被赶出去，只是因为网友的一个信息，那自己好像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如果那天有网友给一个信息，是不是也会这样啊。 不过，这种情绪很快就没了，随着酒菜上桌，王中里和赵宗兵不断的说“喝酒，吃菜。”酒席的气氛很快愉快了起来，毕竟是五万元一桌的酒席。 赵宗兵还是不停的说：“吃好啊，喝好。” 所有经销商，对王中里的招待都很满意，都对王中里说：“够朋友，真兄弟，以后，同类产品，我们只卖王总的货，一起发财，下次喝酒再来中原大酒店。” 王中里听得是苦笑不得，心想：就你们卖那点货，要多少年才能来一次呀。 以前吃完饭后，一般都还有唱歌节目，也许是大家都是真吃好，喝好了，不想去唱歌。 赵宗兵很没面子说：“唱歌又花不了多少钱，酒店里面就有KTV，他们还欠我几个月房租呢，不用买单，扣房租就行。” 大家回到房间，毛芷瑜噼里啪啦的就问：“赵哥，你家房子很多吗?是不是到处收房租呀?你们家一年能收多少房租?” 赵宗兵回答说：“我家房子不多，华京有一套别墅，老家衡城也有一套，也不是到处收房租，就只有这一个房租收，还是十年前，我老爸试水做商业地产，开发了这个酒店，一直卖不出去，就租给一个酒店连锁集团，开了这家中原大酒店，一年的房租也不多，刚还够银行利息。” “哦…”毛芷瑜有点失望，刚觉得赵宗兵很牛，现在好像又不是很牛的样子。 第二天早起，去开威廉会，威廉会二十年前开始发展。 二十年前，信息跟今天比，那是可以说封闭，只能依靠二个传播途径，口碑和媒体。 那个时候出现了一批人，散发小广告和包县级电视广告，在药店租专柜，这也是第一批做药人游击队。 这个游击队由蒙古人开始操作，因此，也叫蒙派营销。 威廉会就在呼市每年开一次药品交流会，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并带来了一些相关行业，特别是引导了会展文化。 会展其实是一个商品信息交流的产物，随着信息交流的发展，特别是5g时代，会展将成为历史，很多三线城市，刚刚建成的会展中心，也意味着建成即面临淘汰。 王中里自己没有展位，跟一个保健品的拼一个，一个展位二千元，王中里出一千元。 一个展位，就是一张桌子，还有一把椅子，把产品样品摆放好，再支几个展架，然后给过来参会的人发传单，有兴趣的人拿些样品，留一个电话。 没来参会的，也可以做杂志，十六开的杂志做一个彩页，等于是出钱让别人统一发传单，一大本，留个电话或名片，去领一本。 王中里也带来一些传单，赵宗兵和兰媚承担发传单的任务，这让王中里这里热闹了一会，开始很多人看到兰媚，都走过来拿传单，发了一个多小时，王中里让他们回去，说传单不多，留点明天再发。 威廉会二天时间，来的人很多，展位就有二千多个，这那里来的那么多厂家呀。 王中里说这还是一般，多的时候四千多展位，就说做软膏的我们县就五百多家，还有江南药都做大保健品的也有五六百家，做性保健的呢，贴膏的，洗液的，还有普药的，中成药的，白起逛了一圈，还真的是。 说是药品交流会，真正的药品厂根本就没有，基本上都是消字号，健字号和食字号产品，那些药品也不是真的厂家，是总代理来参展的。 总代理也不是真的某个品种总代理，而是某个品种，某种包装的总代理。 反正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只要是不能通过正常渠道，发布商品信息，又能在药店销售的产品，就到这里交流。 大家都说开会没有用，在家待着就更没有用，不管有枣没枣，打二杆子，万一打着了呢。 郭家村就有一个传奇故事，一个做药的，遇到一个摆地摊卖保健品的，也没太在意，给的价格也高，谁知道人家一年给他买了二千多件，赚了二百多万，五年下来，一千万妥妥，现在盖了一个大药厂。 第一天，开完展会，王中里说明天上午，还有点人，下午就结束了，明天上午还过去。 晚上吃完晚饭，大家在房间里，有一个客户找过来了。 看来，做这个，必要的排场还是有用的。 来客是中原省会做连锁药店的，人家进门就说，看到你家有实力，想交个朋友，反正卖谁的产品都是卖，只有能够维护好市场就行。 这个人叫胡勇，在整个中原，算是一个大佬，以前，王中里想要请人吃饭，门都找不到，不想，今天他自己找了过来。 面对这样的客户，王中里也直接了当，拿出二种包装说：“这二个产品，目前中原是空白市场，如果胡总要做，那我自然给胡总你做，市场维护，那都是规矩，我也不可能会坏了规矩。” 胡勇也是痛快人，不差钱，当场预付了五十件货款，首批进货五十送五十，如果没有二次进货，等于王中里不赔不赚。 接下来就相谈愉快，胡勇说到他们把郑子江赶出酒店的事情。 胡勇说：“我看这个郑子江很不爽，一直想要找一个机会，修理修理他一下，没想到，兄弟给我们中原OTC出了这口气，以后，他们处方药再也不敢在老子面前屌了，哈哈…” 胡勇回去的时候，王中里让蔡保东用大G送他回去，胡勇晚饭喝了点酒。 蔡保东回来后说，这个胡勇在车上像个孙子似的，一直赞你王总牛，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魄力，大G不说，出门还带如此强悍的保镖，还问蔡保东当保镖一年多少钱呢。 058 药材市场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这次中原威廉会，王中里收获不错，首先是各个经销商，对王中里好感大增，以后，好感度化成忠诚度，业务也会增加。 意外收获是中原胡勇，已经预订了五十件货，如果明年胡勇肯帮忙，把自己产品推一推，一年卖千儿八百件货，也不是不可能。 中原地区有很多药材市场，离省会最近的地方，是许昌禹州市场，许昌经销商徐华创，也来开会，大家一说，徐华创欢迎大家，去许昌做客。 徐华创四十来岁，以前在禹州市场，从坐商到游商。禹州市场没有人做生意了，现在他在许昌开了一家药店，禹州市场的房子，下面是仓库，上面居住。 徐华创也是开车来到的，看到王中里这边的二辆车，对王中里说：“王总，牛，我们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呀。” 王中里说：“这…你也看到了，中原牌照，不是我的，朋友借的。” 徐华创说：“这差距就更大了，你要说这车是你自己的，顶多也就是一个土豪，这要是借的，那你这人脉不是一般的强大呀，这人跟什么样的人混，也会成那样人，王总，我看好你。” 三辆车一起来到禹州，才不到十点钟，昔日的禹州药材市场，如今已经是居民区。 看的出来，当年的药材市场，经历过繁荣，一排排二层楼，一层是商铺，二层是住宅，现在一层基本上是仓库，二楼还是住宅。 二十年前，各地各种批发市场大兴，什么服装批发市场，医药批发市场，水果批发市场，农产品批发市场等等。 后来医药市场，已经被会展取代，中原地区的医药市场，已经彻底没落。 徐华创说：“现在，药店进货谁还去医药市场啊，那么多做药的人，每天都有人上门来，还都是代卖，实销实结，药店只要把店开起来，根本都不用再掏钱上货。” “现在大街上，最多的就是饭店和药店，也不是说饭店和药店，它就赚钱，药店和饭店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成本低，风险低。” “成本和风险都是店租喝人工，说饭店吧，开一个饭店，除房租和人工，就是采购食材，这个钱不多，有人吃就赚钱，没人吃还能存放一段时间，再没人吃自己吃了。” “开药店也一样，只有房租和人工，基本上的产品都是经销送货，卖多少结多少，卖不完退货，没有商品风险，比如，我们的软膏，给药店五块钱一支，他药店卖十块钱，卖一支赚五块钱，不卖也没有其他损失，如果我给他三块钱一支现钱，那他们不干，卖一支赚七块，卖不出去亏三块。他们愿意进货五块，赚五块钱的。没有货物风险。” “大家都开药店，那也是狼群效应，看到有人赚钱，就一起上，开药店，确实有赚大钱的，每个地方都有，就比如我们这里，有几个药店，一年流水一千多万，一年最少也赚五百多万，相对这种诱惑，店租和人工的风险也就不算什么。” “虽然看起来赚钱，一般进货都是五折，那些大连锁进货要求三折，可是人也不能光吃药吧，真赚钱的也就那几家店，很多都是勉强维持，亏本关门的也不少。” 白起他们走在这空旷的大街上，这里不是市中心，街上只有几家小超市，还有一些饭店，也看到几家药店，往日的医药商业已经离去，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区。 白起说：“以前商品缺乏，信息交流困难，这些市场，也是时代的一个产物，医药市场，现在是被药品会展给淘汰了，而会展市场，随着信息业的发展，也将会和今天的医药市场一样。” “现在，很多市场又重新回来，店铺租金，已经成为了压垮现代商业的稻草，很多城市周边，又发展起来很多市场，这不是批发市场，而是零售市场，经济发展几十年，又要回去摆地摊，呵呵…”白起说。 赵宗兵说：“老板，你说的跟我老爸一样呢，我爸说，房地产发展最成功，就是会把商业店铺赶出了市中心，他还说，当商业往市郊开始迁移的时候，他就不再干了，退休。” 兰媚说：“是啊，现在一下花卉市场啊，水果市场，海鲜市场都在郊外，一般也都是零售，很少有批发的，那以后这个医药市场，也可以做零售啊。” 徐华创说：“这个行业不一样，花卉和水果，一次性可以买多一些，一些可以储存的消费品，可以一次性多买，开车去买，节省不少钱，这药品谁去多买呢，没有人会想，多买一些，下次生病用。” “呵呵…说啊，再贪吃，也不吃药…”大家都笑起来。 白起等大家笑完说：“这个医药市场，还是可以建的，现代信息和物流发展迅猛，只要下载一个小程序，某个药品，比如这一支软膏，通过小程序，从生产厂家到药店，全过程都可以看到，具体到这支软膏的各个成本，膏体各种成分的原材料多少钱，包装材料，人工，物流，店铺租金，销售价格，同类产品等，全部可以了解，消费者就能够理性，再通过小程序下单，同城快递送货。” 徐华创说：“那这样，一些药店就没办法生存，我们这些做药的也都要失业呀。 白起说：“也不能这么说，客户消费习惯，消费喜好不同，也不可能开一个医药市场，所有药店就关门，不过，中间的经销商，会受到影响，没办法中间赚差价。” 徐华创说：“那…这个过程还要多久?” 白起说：“从技术来说，现在理论上，是可以操作的，只不过没有人去做，没有资本去投入，资本的目的是为了牟利，目前这个模式，资本还能继续盈利，做这个医药市场投入资本比较大，各生产厂家开始也会抵制，信息建立有困难，如果没有外力介入，这样的市场基本上见不了。” 赵宗兵说：“那我反正没事做，钱多人傻，我去建一个市场怎么样?” 白起说：“这也不是钱多就能办的事情，首先，这个行业的信息，以前一直比较封闭，也不是彩电，好监控，要做市场，必须建立在，这个行业信息完全透明的基础上，目前来说，还有点远。” 赵宗兵说：“那我就去做这个信息，远也不怕，慢慢来嘛。” 白起说：“你真要做，也可以，让东安帮助你一下，让他给你提供一些数据支持。” 059 遇见老乡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徐华创也觉得这个医药市场，不太好搞，一时半会估计不会来，已经中午了，吃饭是一个问题。 看这几位，不上最豪华的酒店，真说不过去，不能开着豪车去吃一碗捞面吧。 白起看到街边有一个疙瘩面馆说：“徐经理，中午饭点到了，请我们大家吃饭吧，这疙瘩面不错哦，中原名吃。” 徐华创说：“不行，不行，不能吃这个。” 白起说：“哦，这么不行，不会是徐经理，请不起我们这么多人吧，呵呵…” 徐华创说：“白老板开玩笑了，这样的面馆，那能让各位进去呢，中午我在许昌大酒店摆一桌，不远，我们这就过去。” 白起笑着说：“徐经理，要去大酒店，自然是要打土豪，这里也就赵宗兵一个人，算是土豪，我们也都小本生意，来到中原不吃疙瘩面，不是白来了吗。”说着就走进了面馆。 面馆老板也都认识徐华创，说：“徐总，你这面够大呀，能够领着人家来吃我家面。” 徐华创老脸一红说：“人家非要来吃这疙瘩面，就好这一口。” 面馆老板说：“开这豪车去大酒店，那太平常了，你徐总能把人带来吃面，那…真是太给面子了，我也不能给你丢了这面子，你不用点，我来安排。” 徐华创突然有点感动了，这二辆可是省会牌照的豪车呀，跟自己来小面馆吃面，在这一片，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小区，今天朋友圈准要炸。 吃面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中原人喜欢吃面，一般家里吃捞面，做一些菜，把菜放碗里，煮好面，捞出来就吃。 吃捞面也不用再夹菜，端着碗吃，冬天的时候，晒着太阳吃面，特别舒服，很多南方人不理解，一群人端着碗，蹲在墙角吃着面。 这也是一种文化，南方人吃米饭，吃菜多，要是让人端着米饭，到外面来，光去夹菜就要走几趟。 燕赵人吃大饼，火烧，山东人吃馒头，也就只有吃捞面的人，才能边游玩边吃饭吧。 吃完饭后去许昌，一大枭雄曹操的发祥地，许昌不大，管辖的地方也小，下面就五个县市，所以，许昌的经销商，销售量也小。 来到许昌一个酒店住下，很意外的是，一个老乡找了过来。 江南药都妇科洗液制药，上市公司洗洗更健康，中方药业公司，许昌地区经理武见康，是老家一个县的。 武见康遇到徐华创，听说王中里过来了，本来他也不想过来，老家做软膏的经常来找，也应付不过来。 但是，听说是开二辆本省会牌照的豪车，也是有心结识，那都是有能量的人，认识比不认识要好。 武见康在OTC，也是一个传奇人物，人称武大郎，个子矮，长的五大三粗。 在酒店房间，武见康看到蔡保东，明显是军人出身，赵宗兵样子就是一纨绔，他们二个明显是看着白起脸色行事，这个超市老板，卖的是原子弹吧。 王中里知道武见康这个人，开始做妇科洗液，也就勉强拿点工资，维持生计，因为家里条件不好，不敢跳槽。 十年前，上市公司成立中方药业，那时候，有个说法，做第三终端，武见康被赶去中方药业做第三终端。 第三终端，第一终端为三甲以上医院，第二终端为大型连锁药店和医院，第三终端为小型药店和诊所。 武见康开始是许昌地区经理，一直是个半死不活的地方，做洗液时，一直待了五年。 做第三终端后，武见康买一摩托车，药店做不进去，价格贵，整天就是跑诊所。 这个时候，农村医疗进行了一段时间，诊所看病也可以报销，正常渠道进药，差价小，武见康就教会那些大夫，进高毛利品种，赚钱。 这些诊所大夫跟武见康一合作，双赢，大家都赚钱，但是，武见康一个人忙不过来，就从家里陆续叫过来二十多个，一人操作一个县，签了附近三个地区。 武见康每年底价销售一千多万，光是买发票八个点，一年就赚一百万左右，加上赚县级差价，一年收入三百多万，这十年来，三千万家财，妥妥的。 中方药业把武见康这个典型，全国宣传，只要是洗液系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武见康人还是老实人，听王中里给他吹，有点不好意思说：“那也是碰巧，正好赶上这个节点，我这个样子，那时候也三十多岁，找不到工作，只有做这个。” “这个又不要什么技术，也不要多少成本，开始公司有支持，还有一点工资，开始叫我姐夫来，赚钱了，亲戚朋友都来了。” “开始只有诊所能做，慢慢的药店也做，现在公司发展五个部门，产品有二百多种，都是我签的。” “现在也比较规范了，我自己开了医药公司，公司发货，必须带发票，我们结账又不需要开发票，那些做处方药的就找我走票，一般行规都是8%。”武见康说。 也许是家乡人吧，武见康也是有啥说啥。 王中里也没提出，让武见康帮卖软膏的事，武见康自己也没说。 武见康说他目前只做洗液系的品种，其他产品做的少，主要是去药店便于推广，有事可以都往公司推，说公司统一政策，自己改变不了。 武见康说：“现在主要还是有公司这块招牌，产品价格还能卖上去，而且公司产品，手续也比较齐全，可以做连锁药店。”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钻了空子，一个是农村合作医疗，二一个是医药公司。” “医药公司以前做大物流，上规模化，逐级分销制，只采购大药厂的产品，统一价格。” “但是下面渠道没有统一，医院，药店，诊所进货，从那里都可以进，这样，做医院的自己开医药公司，比以前更方便，以前还要找医药公司转票，到医院做工作也更好做。” “而药店从大公司进货，毛利低，只能靠一些保健品，消字号产品赚钱，诊所就没钱赚，因为，药品如果是一样的厂家一样的包装，多买一毛钱，人家也会找来说理。” “后来，汇仁出来的罗施彰，到管用药业，提出药店高毛利品种，教会药店卖药，以广告产品，塑造整个产品的价值链，这样，我们做药店也开始好做了。” 060 健康美之殇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武见康说的品牌产品的价值链，这个他们有几个人都没懂。 武见康自己也不是很懂，只是说：“把以前做广告的产品价值，转嫁到其他公司产品，把所有产品价格提上来，增加单品毛利率。” 白起说：“这是目前广告产品的通行做法，以前，药品广告泛滥的时候，占据了电视广告的半壁江山，只要有电视台，就有药品广告。” “那个时候是单品为王，企业靠一个产品打市场，所有营销也是围绕这个产品，由于电视广告费高，营销成本高，产品零售价格也高，渠道也会有一些优惠。” “这样的营销操作，结果是，产品做广告就卖，不做广告就不卖，一支牙膏高露洁，就凭广告，占据市场40%的份额，随着广告效应降低，营销成本居高不下，单品广告营销，无法生存。” “后来，营销大师发现，人家运动品牌不这样，做某个单品广告，其他产品价格，与广告产品是一样一样的，就照着运动品牌来，人家开专卖店，药品一个厂家产品，不能支撑起一个药店。” “那也有办法，租专柜，上导购，统一培训导购，教会他们口碑宣传，教会他们卖药，把品牌产品导向，转变为品牌企业导向。” “这样，广告也不再广告单一品种，一个个轮换来，只要批准了能上的都上，广告制作也简单标准化，不再是一个点子，一句话就创造传奇。” “逐渐的打造出品牌企业，让所有产品的价格与广告产品，处于同一价格水平，给产品留下巨大的利润空间，把以前广告费，转化为渠道营销费，厂家，经销商，药店，和导购都能够从中获得利益。” 武见康听了白起说，越来越不懂了，这个开超市的老乡，他超市不卖药吧，就是卖药，也不能知道这些吧。 赵宗兵说：“这个买药的，现在都那么赚钱，那为啥现在健康美不行呢，那可是一代股市神话呀。” 白起说：“这个健康美也只是个例，以前建立的药品逐级分销，让这些一级经销商，获得了巨大的资源，基本上的一级商，都采取了纵向发展的战略，收购和新开连锁药店，健康美所处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其他的一级经销商基本都是在省会，只有健康美是在三线城市，还是偏远山区。” 赵宗兵说：“那人家不是做房地产了吗，人家的房地产利润可高了呀，比我们家强太多。” 白起说：“这也是健康美之殇的主因，药品一级经销商什么意思呢，就是这个区域的所有药品，都通过他进行分流，当然，要进入这个系统的厂家，也不是很容易，都是国内的大厂家，或某领域的霸主，也是告诉大家，你们不用去做营销了，产品有我就给你搞定。” “逐级分销，厂家结款是分周期结款，一般都是三月期，产品到仓库三个月就结款，如果产品销售不好，就结款退出。” “一级经销商，来的货是三个月结款，卖的货有些是分期，有的是配额，更多的是现款，这样一来，一级商出现了巨大的现金存留，这些钱怎么用，反正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健康美用钱去做了房地产，房地产是资金密集性产业，有多少钱都不够。” “人家做房地产，那个钱是要钱的，而且很多地产商的钱，成本很高，健康美，他的钱是不要钱的，没有资金成本的房地产，利润肯定高呀。” 赵宗兵说：“那就知道了，难怪他一个不是专业的，比那么多专业的都强。” 白起说：“后来，处方药招标，药品配送的结款方式变了，处方药的钱留不住，而且很多大厂家，自己开医药公司，或鼓励配合经销商开医药公司，自己配送，一级商少了一大现金流。” “不过，健康美是做串货起家的，串货就是高来低走，不赚钱，靠业务费用来补偿，逐级分销后，各厂家业务费用少了，业务员也没钱补偿，为了更多的现金流，靠串货来实现，只能赔钱，但是，康美是上市公司，记账不能这样记呀，这就产生了一个黑洞。” “后来，健康美为了解决资金问题，通过资本市场来集资，最后出现资金断链，之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 王中里说：“普宁那地方，做药的人都知道，就是一个串货的地方，只要是市场上能卖的药品，没有他不串货的。” 赵宗兵说：“那现在其他的一级经销商呢，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呀。” 武见康说：“现在的一级商，还是可以，大药厂还是跟他们合作，医院的普药和诊所还是靠他们流通，只是现在药店不怎么进货，现在渠道也开始压缩下沉。” 赵宗兵说：“不管怎么样，正规军还是正规军，药品还是普药多，大厂家和大物流公司配合，才能有稳定的药品供应。” 武见康说：“那是，正规军是主力，游击队打打配合，呵呵…” 白起说：“这都是暂时的，随着国家发展，人民福利会越来越好，以后全民医保，免费医疗实现，OTC只是一个补充，信息化以后，高毛利恐怕就再难生存，我们江南又要少了一位营销大师。” 兰媚和毛芷瑜都没有说话，听他们说这些，有点无聊了，兰媚说：“你们说这些累不累呀，我们出去逛逛街吧，待在屋里很闷的。” 毛芷瑜也说：“武总，许昌有什么好玩的呀，要不，我们去看曹操吧。” 赵宗兵说：“看曹操可不行，人早死了，看看他住的地方吧。” 武见康说：“旅游，我还真的是不行，那里都没去过，不感兴趣，这个要徐华创徐总才行。” 说曹操曹操到，徐华创刚才有事忙，现在过来酒店，听说他们要去逛街看曹操，那就去曹魏古城吧。 许昌市内景点不多，禹州倒是不少，钧窑古迹，鄢陵的花卉也不错。 大家都说，特意过去旅游就不必要了，路过就看看，一致决定，过去看看曹魏古城，毕竟曹操这位大枭雄在人们心中，影响太深，国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曹操名字。 061 谁是枭雄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曹魏古城不大，在许昌市内，看过古城，再吃晚饭，一共用了二个小时。 吃过饭后，武见康和徐华创都回去，酒店只有白起他们六个人，兰媚很喜欢看三国，赵宗兵也是一个三国迷，兰媚提出玩一个游戏，每一个人都来演曹操。 游戏很简单，处于三国这个环境中，如果你是曹操，你会怎么办，每一个人说出自己的观点，评出来一个枭雄，这游戏就叫：谁是枭雄。 首先抽到发言的是蔡保东，蔡保东也是一个三国爱好者。 蔡保东说：“三国演义，曹操最巅峰的时期，是官渡之战，打败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在军事和政治上，都是当时绝对的老大。” “曹操错不该发动赤壁之战，而是应该修养生息，恢复生产，发展民生，这个曹操其实也明白，赤壁之战后，曹操也是这样做了。” “但是，赤壁之战前，曹操不是这样想的，他想改朝换代，一统天下，打败袁绍和吕布后，他认为打败孙权应该更容易。” “曹操犯了一个战略性错误，官渡之战，曹操是代表汉室政权，是正义的一方，讨伐吕布，吕布背信忘义，是一个乱世贼子，名正言顺，赤壁之战这个时候，中原连年征战，民间疾苦，百废待兴，厌战心态。” “而曹操出师东吴，战略错误导致战术混乱，妄想不战而屈人之兵，威逼孙权投降，他根本就没有真想开打。” “如果我是曹操，直接拉开阵势开战，多点攻击，让周瑜根本无法应付，一战而胜。” “周瑜和诸葛亮以此战成名，也不是说他们战术多高明，而是他们看清了大势，识破了曹操威逼恐吓的战略，说服孙权和刘备，打一打试试，如果曹操开打，孙权必定马上投降，从火烧连营，曹操败走华容道，可以看出，曹操根本就没有做出，具体的军事部署。” 赵宗兵第二个说：“我是曹操的话，官渡之战后，我就直接自己当皇帝，把吕布收编了，以后，谁要不服，就让吕布去干他。” 王中里说：“我要是曹操，第一个就是把刘备杀了，如果没有了刘备，那里还有什么三国，自己早就当皇帝。” 兰媚说：“如果我是曹操，赤壁之战算什么呀，胜败乃兵家常事，再打呀，那个时候，刘备又不是很厉害，东吴也不强，只要没打死，就继续打，这才是真枭雄。” 毛芷瑜说：“我要是曹操，我就不打了，反正皇帝在我手上，谁要官当，我就给他封一个，我一个个给他封官，直到他们全都满意，我反正就坐在许昌城里，享受荣华富贵。” 五个人都说完了，白起还没说，五个人眼睛都看着白起。 白起说：“你们看我干嘛，你们都说完了，我还说什么呀。” 大家都不同意，白起也只好说：“我要是曹操，就老实在家待着。” “完了?”赵宗兵说。 白起说：“完了。” 然后，大家评判，赵宗兵最终成为枭雄，最主要一点，既然是枭雄，那肯定是：死道友不死贫道，把吕布这个英雄阴过来，为自己卖命，自己坐家里享福就好。 赵宗兵问白起，为什么要待家里呀。 白起说：“历史的车轮向前发展，这跟某一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乱世之中，只要少一个人作乱，社会就多一份安定，人们活的就会更好一些。” 王中里说：“那黄巾军作乱，不去平他，怎么办?” 白起说：“黄巾军自然应该由军队去平乱，朝廷连军队都无法控制了，这样的朝廷根本没必要存在。” “说远了，不去说这个了，今天朱飞跟我说，公司有点事情，要我回去商量，我看，我们也没有要紧事情，不如明天就回去吧。” 王中里说：“哥，你们有事就回去吧，我再转二个市场，也要回家，马上过年了，哥和嫂子你们过年回家来吧。” 白起说：“估计不行，过年再说吧，有事给我打电话，如果我办不了，让赵宗兵给你办。” 赵宗兵说：“老板，你这话说的不对，应该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办不了再找你，你要是办不了的事，赵我干什么呀。” 王中里说：“行，都行，我有事给你们打电话，呵呵…”。 从许昌开车到中原，赵宗兵买的是下午三点的高铁到华京，中午是有胡勇组的一个饭局，王中里说有必要去一下。 胡勇说的地方在高铁站不远，白起他们十一点到的，胡勇已经早到了，见到白起，很客气的相互问候。 大家来到包厢后，包厢里还有四个人，很意外的是看到了郑子江，扬子洲制药的中原区医学总监。 其他三个人，一个是药品连锁公司的总经理何家乐，一个是扬子洲制药的市场副总李昌盛，还一个是中原检察院经侦处的副处长黄青山。 胡勇有一个医药公司，还是一个大型药品连锁公司的股东，这个公司有一千多家药店，胡勇主要给这家连锁配货，何家乐就是这家连锁公司的总经理。 王中里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是找场子来了呀，省院经侦处副处长都来了，这是要吓唬谁呢。 人都到齐，胡勇告诉服务生开始上菜，这次吃的是川菜，也许是人比较杂，来自各方，川菜比较大众化吧。 白起吃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专心吃饭，赵宗兵也不说话，喝酒吃菜，兰媚和毛芷瑜都女孩，只听不说，蔡保东从来都不说，只有王中里和他们说话。 郑子江和胡勇他们很熟，只是互相不对付，这次郑子江在赵宗兵面前吃了亏，让胡勇笑话，郑子江嘴上也不肯吃亏，就和胡勇犟上了，刚好公司副总来了，更不能丢面，就对胡勇说：“有本事让他们再回来，看谁怼谁。” 胡勇也有心试探一下这几个人的能量，就和王中里约了这个饭局，赵宗兵那会不知道这个理呢，反正今天又不用他，有人请吃饭，那就吃饭吧，话让给别人说就好。 饭局开始后不久，扬子洲的李总说话了说道：“我们公司在国内，一直是以科研带动产品，各种专利数量，在医学界也是排在前列，我们的药品销售价格，是国家部门批准过的，产品价格中，有一部分包含了科研费用，很多人不明事理，不做调查，张嘴就说我们是推高医院药价的黑手，这是不对的，我们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希望对方能够道歉。这里还有省院经侦处的黄处长在，他也能给我们主持公道。” 哟，这火药味够浓的呀，这下怎么接招呀，白起不说话，赵宗兵也不说话，好像没听到似的，王中里这是不敢接话呀。 062 第一单生意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饭桌上，李总的话说完后，看到白起这边没人说话，胡勇有点失望了。 黄处长清清嗓子说：“这个事呢，药品价格，有政府，有专业机构评定，一般人最好是不要插嘴，说的好，那也是小事，说的不好，那就是污蔑，是要负责任的，如果给企业造成影响，造成损失，那是要吃官司的。” 白起这边还是没人说话，胡勇有点看不下去了，觉得自己丢人，毕竟这是他胡勇请的客人，胡勇正要说话。 想不到保镖一样的蔡保东说话了：“黄处长，饭吃多少吧，要不要出去运动运动，消化一下，这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呀，是吧，黄处长。”蔡保东一边说，手里一个东西，在桌子下递给黄处长。 黄处长脸上有点变白说：“是啊，是的…” 蔡保东说：“要不，我陪黄处长出去走走。” 黄处长一边说好，一边跟着蔡保东走了出去。 桌上都没人说话，只有白起和赵宗兵还在继续吃，一会蔡保，回来说：“不好意思，黄处长说吃坏了肚子，自己回家了，让大家继续吃饭。”说完自己真的吃起饭来。 胡勇和郑子江他们四个，你看我，我看你，瞪着眼睛，就是不知道说啥。 这事大了，可再大，也得人处理，李总站了起来说：“对不起，对不起各位，是我们的错，都是我们错，我们负全部责任，有什么要求，你们尽管开口，我们公司一定满足，至于当事人郑子江，现在我代表公司总经理决定，立即开除郑子江，并通报同行业，永不录用，还请各位网开一面，放过我们公司，我代表公司总经理再次向各位道歉。” 没有声音，没人说话，只有白起和赵宗兵，这二吃货还在猛吃，也许是不好意思再吃了。 白起说：“赵宗兵，你吃好了没有。” 赵宗兵说：“老板，你说我是吃好了呢，还是每吃好呀。” 白起说：“贫嘴，各位不好意思啊，感谢胡总盛情款待，感谢，各位有没吃好?没吃好再吃，如果吃好了的话，那…就散了吧。” 白起也不管别人，给兰媚提包，转身就走，一会白起他们就走出来包厢。 还傻站着的李总，突然就瘫坐椅子上，这边郑子江过来扶着。 郑子江说：“李总，没事吧，他们都走了，您刚才说的开除，不是真的吧。” 李总听了，一下又站了起来说：“我敢假的吗?人家是谁?你也不看看，人家一直在吃饭，连正眼也没有看我们一下，还是人家一个保镖，一句话就吓跑了处长，要不你去问问你那个处长朋友，他要说没事，你就没事。” 郑子江连忙给黄处长打电话，接通后，黄处长电话里说：“你不用再跟我联系，以后我也不认识你。”挂了。 郑子江也学刚才李总，一下就瘫坐在椅子上。 胡勇和何家乐摸着头上的冷汗，胡勇对郑子江说：“郑子江，人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现在是你自己作死，可别怪我呀，你也知道，我还没这么大能量，能认识这样的人。” 白起和兰媚，赵宗兵三人乘高铁去华京，王中里和毛芷瑜一起去从别，蔡保东从酒店直接回单位。 回到华京已经五点多，赵宗兵提前通知，司机已经在车站等候，先把兰媚送回家，赵宗兵把白起拉回家去，让白起到自己家里住。 白起来到赵宗兵家里，已经晚上七点，赵宗兵的爸爸妈妈还在等他们吃饭。 赵宗兵家在华京南郊，是一栋小别墅，家里没有保姆，赵宗兵是独子，家里就赵宗兵和父母，还有一个司机，司机平时接送赵为国，也帮买菜等一些家务活，家里做饭都是赵宗兵妈妈做。 晚饭比较简单，二荤二素，一个鸡蛋汤，司机老王也一起吃饭。 吃过晚饭，赵宗兵给白起安排在楼下客房，对白起说：“老板，洗洗睡吧，我就不陪你了，明天早上，我送你去超市。” 白起刚洗完澡，兰媚打电话过来说，明天不去超市了，让白起先回去，她过几天再回，二人聊了一会，说了些闲话。 早上七点多，白起和赵宗兵吃过早饭，赵宗兵开着他的豪车卡宴，和白起前往哑巴超市。 回到超市已经是九点多了，张忠文知道白起今天回来，正在超市门口等着，见到白起说：“老大，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可想死我了，再不回来，我都准备去找你呢。” 白起说：“有啥想的嘛，我又不搞基，超市怎么样啊。” 张忠文说：“还不是一样，不说就你离开几天，就是我们大家离开一年，超市也是一样。” 赵宗兵下车对张忠文说：“张忠文，你也太势利了吧，把老同学当空气。” 张忠文说：“这是我老大，我关心一下怎么的，你一个纨绔有事说话，没事向后转，不送。” 赵宗兵脸皮不是一般厚说：“哼，你一个超市理货员，就想赶我跑，门都没有。”说着就往楼上跑。 白起在三楼看到东安，东安回来三天了，东安回来，是为了川红集团，智能化生产线改造而来。 过了一会，朱飞吴飞都到超市，几个人凑齐，开一个小会。 东安说，现在彩电联盟，线上销售已经稳定下来，客户对彩电的需求，通过这些年的历史数据，已经可以推算出相对准确的需求计划，联盟再根据计划，做出生产计划，生产数量比消费计划多10%的基数，如果需求增长大于这个基数，那就把发货时间延长一到二天，再用备胎计划补上这个基数。 目前川红的生产，已经实现了计划化，为了提高生产效率和保证产品质量的稳定，川红计划做一条智能化生产线，如果智能化能行，以后全部实现智能化生产。 川红集团想把这条智能化生产线，交给中国白起aI公司设计，改建。 063 数据公司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对于川红集团的智能化生产线改造，朱飞表示目前技术上，没有问题，只是有一个成本问题。 朱飞说：“改造这样一条生产线，如果从收益的角度来说，我们怎么收费，设备成本好计算，可是我们的科技成本怎么计算?现在我们的经费已经用了六亿米金，如果我们收一亿米金，川红是接受不了的，而一个亿对我们来说，还是亏损。” 东安说：“这就是目前的一个问题，智能化生产有需求，而我们也有技术供应，但是，如何去转化为生产力，我们的科研成本如何分摊?现在我们还有点钱，再过一年呢?十年呢?没有收入，终究不是办法。” 赵宗兵说：“我回去跟我爸说，給你们投入十个亿。” 张忠文白了赵宗兵一眼说：“你这十个亿很多钱是吧，放这里也就是一个季度的开支。” 朱飞说：“这个事情，我们说什么都不行，还是老大来决定吧。” 白起说：“你们都这样，说话不算，有事就来找我。” 嘻嘻… 白起说：“一个技术的投入使用，它都是有风险的，这个风险有二个方面，一个是科技本身的风险，一个是外界社会客观因素的风险。” “技术的风险，是它的使用价值，它的使用成本与使用价值，能不能平衡。” “技术的使用成本，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技术的使用成本，加之前的人工成本，也就是说，技术使用后，创造的价值，等于或大于技术使用后成本，加使用前的人工成本，简单说，技术使用后，不裁员，依然可以享受之前的工资待遇。” “啊，不是使用智能化生产，节省人工成本，创造价值吗?”赵宗兵说。 朱飞说：“这是资本主导下的技术革新，那样，智能化就伤害了工人的利益，只给资本创造利润。” 白起说：“第二个风险，社会的客观因素，这个客观因素，还是现有的生产工人，以及未来的劳动力，智能化替代人工，社会结构产生变化，这个风险比技术本身的风险更大。” 大家都没有说话，都说枪打出头鸟，出师未捷身先死，不是自己不强大，而是这个社会太复杂。 白起继续说：“这个生产线，不是不能做，先做一个试验，试验阶段，我们技术不收费，以后，正式运行后，在满足现有工人工资福利后，再产生的利润，给我们补充科研经费。朱飞，东安，你们看这样做可不可以。” 朱飞说：“目前，我们的经费，一年内，应该是没有问题，以后…以后反正也不用我来操心，这样做，我觉得很好，我们的科研成果，只有一个前提，服务社会，不能成为资本牟利的帮凶。” 东安说：“老大，你太伟大的，我一定跟着你，同生共死。” 张忠文说：“等等，东安，你说啥呢?你要是明天死了，敢情老大就要自杀呗。” 东安有点尴尬说：“同舟共济，呵呵，同享安康…” 白起说：“那就这样定了，朱飞，你看让谁来做这个项目呢。” 朱飞说：“东安一直跟川红合作，这就让东安总负责，技术上，目前张忠文没有任务…” 张忠文赶紧说：“不行，不行我们超市忙着呢，我要走了，你想累死老大吗。” 白起说：“别管他，朱飞继续。” 朱飞说：“技术上就由张忠文和吴飞负责，由张忠文作为技术带头人，我在公司做技术支援。” “好了，这个事就这样吧，以后再有什么事，你们不允许来找我。”白起说。 “是的，老大，有事再也不找你了，以后有事我们找老板娘。”朱飞说。 赵宗兵可怜兮兮的说：“老板，老板娘今天也不在呀，我还想跟你说个事呢。” 白起无奈的说：“有话快说，说完吃饭。” 赵宗兵说：“我要做一个数据中心，我要去开一个医药大市场。” 白起说：“医药大市场，这牵扯到的东西太多，我估计暂时做不了，不过，可以先做一个保健品大市场，数据方面我不懂，你找东安帮你吧。” “咦…”全身鄙视。 东安说：“我不干，老大都不懂的数据，你找我，你找的着吗?” 白起说：“屁话，又不是让你去做白宫的数据，只是一个保健品而已，你不做是吧，反正，东安你也是自己来的，回去的路不需要我告诉你吧。” 东安说：“老大，你这是威胁，恐吓，我要去投诉你，投诉你虐待员工。” 白起说：“随便，反正我也没给你发过工资，吃饭。” 朱飞吴飞回去吃饭，超市不养闲人，没有他们的饭菜，还有白起和东安他们二个人。 东安有点生气不吃饭，可是这里真的没有外卖，只能厚着脸一起吃。 吃过饭后，白起说：“赵宗兵，要不就在这里，成立一个数据中心吧，以后，你的保健品市场也在这里开。” 赵宗兵惊讶的说：“老板，不是吧，在这里开市场，公司很多人消费保健品吗?” 张忠文说：“就你明白，现在开一个市场，去哪里开不行，要不要我开一个到喜马拉雅，给你看看。” 赵宗兵都不敢说话了，市场?没人会有市场吗? 东安说：“有大数据的支持，开一个虚拟市场，线上交易，厂家发货就可以了。” 赵宗兵还是不明白，说：“有数据就可以了吗?数据可以模拟市场?” 东安说：“跟你说不清楚，建一个数据库，模拟一个市场，又不太难，前提是你要有数据，要做出来这么多数据，要很多人，费时间，才年做出来。” 白起说：“东安，你也别在矫情了，做数据库也不是让你一个人去做，我们成立数据库公司，让赵宗兵做公司法人，你做技术支持，找一些人过来，这里地方还有不少，几百人应该可以住下吧。” 东安不好意思的说：“我也不是矫情，现在我确实有点忙，川红集团的智能化生产改造，是我负责吧，那有时间再去搞吗。” 白起说：“这个你没时间搞，那你去找一个人，没问题吧，一个带二，二个带四个，这人不都有了吗。” 白起也不说东安的团队，只是让他去找人，这样一找，自然把东安的团队找过来。 064 罢工风波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东安也想把团队整合到一起来，黑客很多人其实没有职业，一些人就宅家里，没日没夜的做数据，做程序，过着不分日夜的日子。 通过做彩电，东安明白，整合一个行业的利益，要养活一个科研团队，还是没有问题，主要是前期的投入，赵宗兵说投入十亿，如果只做数据，还是可以。 转眼之间，马上就要过年了，赵宗兵回家去，兰媚回超市来。 朱飞没有过年的习惯，智能生产线，虽然在技术上没有问题，但是，要把技术应用到实际，还是有一个过程。 做技术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一个项目不到结束，停不下来，张忠文也在这个项目里，不能回家过年，滕丽也留在超市过年。 兰媚跟白起说过，想和白起到华京自己家过年，白起没同意。 这样，一个过年，这个公司跟平常一样，一直忙到二月份。 经过朱飞他们，二个多月的日夜奋战，彩电生产线的智能化测试，基本上完成，可以进入现场测试阶段。 这是二月中旬，朱飞他们正准备开进川红厂，川红集团倪光告知，工厂工人罢工了，集体抵制智能化生产线的改造，希望这边公司派人过去沟通。 朱飞和东安又只能去找白起，白起很生气，是：“这事都是你们自己搞出来的，跟我没关系，有事情不要怕，你们自己解决就行，不需要来找我呀。” 朱飞说：“老大，这是还真是你搞出来的，如果不是你要让人家破产，我们也不会接触这个彩电，是吧。” 白起说：“可是这个智能化，是东安搞的呀，东安，你决定就好了。” 东安说：“我又不是公司法人，我跟人家说什么，有什么用。” 白起被逼无奈说：“去就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白起开始点将：“东安，张忠文和吴飞跟着我一起去，朱飞看家，兰媚和滕丽看超市。” 白起四人登上了飞往蜀中的航班，飞了三个多小时，再下午四点，到达了蜀中机场。 川红集团就在机场不远，倪光亲自带队，进入机场内，迎接白起一行。 白起走下飞机，看着迎接的队伍，那是感动的热泪盈眶啊，警车前后各一辆，中间三辆大奔，这个排场，赶上迎接国家领导人了啊。 白起坐上车后，倪光对白起说：“非常事件，只能请警察帮忙，我们担心啊，怕我们的工人不理解，一人一口吐沫把你淹死。” 敢情这不是欢迎，是担心自己安全，白起说：“没事，倪总，我个比你高点，你被淹死了，我再看要不要跑，哈哈…” “哈哈…” 白起一路上，也没有看到罢工游行的工人，到达酒店后，还没来得及修整一下，就被倪光拉着去了会议室。 会议室已经坐了七八个人，等到白起进来，大家介绍一下，马上进入开会。 主管工业的副市长管中平主持，管副市长说：“客气的话，我也不多说，罢工游行这种事情，在我国是一个严重的政治事件，必须立即处理好，请白总你们来，主要是想请你们给工人解释一下，智能生产对社会的贡献，因为我们都不是专业，只能给工人说，等你们公司来人，晚上有一个记着招待会，还请白总出席，现在先请刘主任介绍一下，目前的情况。” 市经委刘主任说：“这次的工人罢工游行事件，表面上看，是工人担心，智能化生产，会抢了工人的饭碗，让工人失业没饭吃，以抵制智能生产线为名，发起的工人罢工游行。” “而各种迹象表明，这是境外势力，联合本土网络大v，发动的一场舆论战，以阻碍我国科技进步，阻碍智能化生产的应用，挑动工人罢工游行。” “首先，我们应该肯定，我们的工人是好的，他们只是担心失业，被人蛊惑，被舆论诱导。” “所以，我们应该让工人，了解智能化，不应该去害怕智能化，而是应该伸出双手，欢迎智能化，为智能化生产线，首先应用到川红，感到骄傲和自豪。” “这个任务，我们市委，市政府恳请贵公司，能够给予帮助，为工人解释这个疑惑，消除对智能化生产的恐惧心理。” 刘主任说完，大家都看着白起，白起半天没反应。 倪光说：“白总，你看，你有什么意见?” 白起说：“意见，没有，没意见。” 管副市长说：“好，好啊，白总没意见，那接下来，白总准备如何安排?” 白起说：“安排?没安排，我没有什么安排，你们领导安排就好。” 倪光说：“有一个情况，我要补充一下，从彩电联盟以来，家电业舆论很多，有些厂家，向我们表示过意向，想让他们的产品，也进入我们的平台销售。” “也有些厂家对我们联盟，提出了反对和批评意见，说我们是要把其他彩电企业搞夸，垄断市场，控制市场以后，再变相把产品成本提高，转嫁给消费者。” “还有几个行业大佬，呼吁行业抵制我们，呼吁消费者抵制我们。” “现在，我们正要上马智能化生产线，又一个女网红，著名的家电企业家，发出长博，题为：狼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大家可以打开看看。” “博文中说，川红集团欲与AI公司合作，建成新的智能生产线，以智能机器取代人工，将导致大批工人下岗失业，这种智能化生产线，是目前世界上还没有，西方发达国家，都还没有用的智能，在技术上来说，有待验证，川红急于要建设，采用这种未验证过的技术，是不是存在利益输送的可能，我们有待考证。” “最后，博文还特别提出，川红智能化生产线的合作企业，就是之前与川红一起整合彩电业的白起AI公司。” 张忠文听了，忍不住的说：“这真够狠啊，干脆直接说，我们就是要高价把产品，卖给你们川红，获得巨大利润，然后，再转化为成本，转嫁给消费者，牺牲工人和消费者的利益。” 倪光说：“就是处于这样的担心，工人才罢工游行，希望你们公司出面解释一下。” 大家还是看着白起，白起说：“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这不是有人出面在解释吗。” 065 记者招待会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张忠文听得白起的话后，就想狠狠的给自己几个嘴巴子，看人家东安和吴飞，坐那里就像木头，吴飞是不爱说话，可东安都能不说话，偏偏就自己忍不住。 张忠文还是想争取一下，说：“老大，这是要上电视的，我这样形象有损您的光辉，还是您亲自来吧，东安也行，这外形帅呆了。” 白起说：“我们大家，就你上过电视，再说，你不傻，这点小事，我们相信，你完全有能量力应付。” 张忠文那是哑巴吃黄连，想哭啊，这绰号叫不傻，我人是真傻呀。 后续的事情，倪光和张忠文交流了一下，记者招待会的一些事项。 记者招待会还是在这个会议室举行，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盒饭，草草吃过晚饭后，七点钟到八点，是记者招待会。 来了一百多个人，有记者，有工人代表，也有同行和政府官员。 主席台只有三个人，管副市长，倪光和张忠文，倪光主持。 倪光说：“感谢各界朋友，关心川红集团，本次记者招待会，主要是把我集团公司，员工罢工游行事件的具体情况，向社会各界，进行通报，并对相关事情，进行解释和澄清，让社会各界和我公司员工，明白真像，争取尽快取得各方谅解，完美解决本次事件。” “召开这次记者招待会，由我本人，川红集团总裁倪光，以及蜀中市管中平副市长，白起AI公司技术开发总监张忠文先生，共同介绍情况，和解答大家的提问。” “首先，由我来介绍本次罢工游行事件，由一件小事引起，我公司春节放假之后，二月六号上班，有二名职工，其中有一名职工是某厂的副厂长，未经请假，延迟三天，才到公司上班，根据我集团公司内部规定，无故旷工三天，算自动离职处理。” “这名副厂长被辞退后，在集团内部到处散发谣言，把我公司与白起公司合作，智能化生产线的改造，说成了利益输送，高价引进智能化，裁减员工，要让员工下岗失业，损害员工利益，后经多人串联，于二月十三日，我集团多个工厂停工，工人走上街头游行至市府，后经市府和我集团公司劝说和解释，工人暂时解散回家，要求市政府，集团公司和白起公司，三方共同召开记者招待会，解释问题和答应工人要求。” “下面由我来介绍，本次我集团公司智能化生产线改造计划，由于公司产品全部由彩电联盟，进行线上销售，产品质量全程监测，而人工机械化生产，产品质量稳定性无法全部达到要求，由于公司与白起公司有过深度合作，对白起公司智能化技术，有比较全面的了解，因此，计划与白起公司合作，在现有生产线的基础上，进行智能化改造。” “这个计划，从我个人内心来说，是太对不住白起公司啊，白起公司对我公司，第一条智能化生产线，无条件免费提供技术，等到第一条线完全成熟后，我公司所有生产线全部改造为智能化，白起公司在满足我公司，员工工资福利之后，再按情况抽取技术费用，也就是说，白起公司用智能化技术，帮我们工人干活，这个情况，我集团公司已经再三，向工人做出过解释，工人要求向白起公司求证，并要求有市政府的保证，现在，各位有什么问题，可以向我本人，管副市长和张总监提，我们一定据实回答，谢谢大家。” “请问，张总监，你们公司的智能化研究，处于世界同行业什么水平，你们公司有能力完成，川红集团的智能化生产线改造吗?谢谢！” 张忠文说：“你问的第一个问题，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回答你，先回答第二个问题吧，我们公司目前已经完成了，川红集团智能化生产线改造的第一个阶段，立即可以进行，智能化生产的第二个阶段，实际生产运行测试，我们白起公司的智能化研究水平，目前处于世界第二的位置，因为没有第一。” 呵呵…全程笑声。 “请问张总监，你们公司去年的科研经费投入是多少?你们公司的经费投入如何实现回报?” 张忠文说：“我们公司去年，经费投入六个亿米金，我们的经费投入，暂时还没有考虑到回报。” “请问张总监，既然你们投资没有考虑回报，那谁来给你们公司继续投资呢?你们公司的董事长难道做做慈善吗?” 张忠文说：“没考虑回报，不等于不需要回报，公司投资也没人投资，朱飞来的时候，自己带来五亿米金，用完后，委克又给了七亿米金，至于我老大，他从来不做慈善。” 啊…这有点搞笑，这几个意思? “请问张总监，作为世界第一的智能化科研公司，您的年薪是多少钱?你们董事长的年薪是多少钱?” 张忠文说：“我没有拿过年薪，工资倒是拿过几次，老板娘打麻将的时候发，一人一千元，老大好像也是这样吧。” 什么好像?难道你们不要吃喝，不买车买房? 这不是正式提问，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张忠文还是老实回答说：“我们老板开一个超市，吃喝都是老板娘管，我倒是拿老大的卡，买了房子和车，但是，我老大没有房，有一辆国产越野车。” 请问张总，你老大很有钱吗?你花你老大的钱是报销吗? 张忠文说：“我老大应该是没钱，我花老大的卡，不用报销，那是高盛背书的授权卡，只要高盛还在，可以随便买东西。” 这是什么话?什么卡呀，我也来一张，会场有点乱了。 倪光站起来说：“各位请安静，有些事情跟本次发生的事件无关，请不要在议论，也不要再问。” 请问张总监，你们公司后期智能化改造，利益回报是在满足工人工资和福利后，再考虑回报，具体形式是怎么样? 张忠文说：“我们智能化是帮工人干活，不是抢工人饭碗，解放劳动力，提高生产力，工人不用那么辛苦，可以减少工作时间，干一些其他的事情，工资和福利保持智能化之前一样的水平，我们的回报，打个比方，原来所有工人一天挣一万元，智能化后，我挣了二万元，一万元给工人，剩下的一万元，我们再考虑分配利润。” 066 生意难做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记者招待会还在进行，张忠文回答问题，都是据实回答，有啥说啥。 “请问张总监，智能化改造后，这个成本，是不是要转嫁给消费者，今后产品定价以什么为依据?” 张忠文说：“智能化改造，不会把这个成本转嫁，智能化生产，只会降低成本，不会提高成本，今后产品信息会更加透明，每一台彩电，从进入智能化生产线后，都能够留下影像数据，实时监测，产品定价还是以成本为依据，以后智能化生产线，智能化技术，可以根据之前的人工生产成本，作为参考，来补偿技术研发费用，如刚才的比方，除去工人工资后，拿出一个比例，补偿研发费用。” “请问张总，智能超市生产替代人工后，工人不就不用干活了吗?那公司还能保证工人工资吗?” 张忠文说：“智能化也不是完全能替代人工，有些工作还是需要人来做，我们只保证在满足川红集团，工人工资和福利前，不从川红拿一分钱。” “请问张总，你们公司没有盈利模式，没有资本投入，如何保证技术领先?没有资本投入，科研团队如何生存?” 张忠文说：“我们公司目前没有盈利模式，以后，也不会有，而且，我们公司还不太欢迎资本，资本要投入可以，我们不承诺任何回报，技术领先，那是我们科研团队干出来的。一直保持领先，那是别人无法追赶，如何生存，这个我们不担心，只要老大还活着，我们就死不了，我们团队不做资本的奴隶，也不做资本牟利的工具，我们团队，只做我们自己想做的事情，只做我们认为值得去做的事情。” 接下来，张忠文就没事了，倪光再也不让记者对张忠文提问，这张忠文嘴上没把门的，再说下去，倪光也难收场。 之后，管副市长和倪光再回答了一些小问题，最后，由市政府，川红集团，白起公司和工人代表四方，签署了一个备忘录，本次记者招待会结束。 会后，倪光要招待吃饭，管副市长说不饿，带着一行人走了，白起也不想再吃，让倪光明天请，回到房间。 白起他们四个人，住一个大套房，有客厅，刚回到客厅，张忠文就开始抱怨说：“老大，这生意太不好做了，敢情我们这上赶的买卖，人家还不买账。” 白起说：“没事，不着急，等他们以后，了解了就好。” 东安说：“人都是这样，我们的彩电，卖给消费者，消费者得实惠了，花更少的钱，买到更好的产品和服务，现在消费者开始支持我们。” 张忠文说：“那是有比较，消费者看的到实惠，现在这个生产线，没有比较，工人不知道，我们啥也没落着，出钱出力，这生意不好做。” 白起说：“人们对未知事情，都有一种恐惧心理，这都很正常，等到大家都明白了，知道了，熟悉了，就不恐惧了，能够接受了。” 张忠文说：“老大，你说我们这样干，不是赔钱吗?如果以后，一直做这样的赔钱生意，那我们会不会赔光呀。” 白起说：“现在赔钱，只是暂时，等到我们的智能化，形成了生产力，创造出效益，那这些行业是回给我们补偿的，等到补偿上来，我们的科研经费，就会越来越多。” 东安说：“对了，老大，从彩电联盟后，三个月，我们销售了一千多万台电视，也有了二十多亿的经费，这些钱怎么分配?” 白起说：“现在，我们还有钱，等以后没钱了再说，这必钱，就先投入智能化生产线改造吧，这个钱，一定要向消费还是公示，做到公开，公正，透明化。” 东安说：“那行，回头我去安排。” 白起说：“东安你一直在这边，就不说了，张忠文和吴飞，你们二人就在川红，帮助川红完成智能化生产线的改造，我呢，在这里也没啥事，明天我就回超市，超市兰媚和滕丽也忙不过来，我回去帮帮她们。” 张忠文说：“老大，超市能有啥事呀，你要回去，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这个生产线改造，吴飞一个人在这里就能搞定，再说，过些天，公司还有一批工程师过来呢。” 吴飞说：“这个在公司，已经测试过一遍，问题倒是不大，张忠文你要真离不开滕丽，那你就回去吧。” 张忠文说：“感谢吴总，现在赵宗兵小子，整天没事，知道我走了，说不准现在就去超市了呢，你们说，有那个小子在，我能放心吗。” 白起说：“拉倒吧，要不明天让滕丽过来这里?” 张忠文：“老大，别呀，千万别，滕丽水土不服，还是我回去吧。” 第二天，白起和张忠文想走，走不了，倪光过来说，下午有一个会议，彩电联盟的人也参加，恳请白起务必到会场，说是给他倪光压压场。 张忠文说：“还要开会，赔大发了，这生意不好做，以后再有这样的生意，千万别拉着我。” 白起说：“就能你废话多，既然都来了，那就去看看吧。” 白起他们四个，下午来到川红集团总部会议室，会议室很大，已经坐满了人，估计有一千多人。 白起他们被安排到主席台坐下，主席台各个位置的桌子上，都写着各人的名字，白起看到自己的名字，坐下后，有点不得劲，这是最中间的位置呀，左边是倪光，右边是东安，东安旁边是浩明。 倪光这样安排是有智慧的，白起肯定是最中间位置，白起不说话，把东安安排白起右边，很喜欢说话，东安可以代表白起说，让人感觉东安是代表白起，不会让白起尴尬，而这个位置，东安代表彩电联盟，坐这个位置是合适的。 张忠文和吴飞安排在主席台后排，这让张忠文终于高兴了一回，至少这次开会，没有自己什么事，可以安心玩玩手机，打个瞌睡。 白起他们是最后安排进场，白起坐下后，川红集团的一个副总裁傅宏伟，担任会议主持人，宣布会议开始。 067 坚决不干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一千多人的会场，基本上都是川红集团公司员工，还有来自彩电联盟，其他厂家的高层。 傅宏伟致词说：“我宣布，川红集团智能化生产线改造誓师大会，及彩电联盟未来战略发展大会，现在正式开始，参加本次大会的来宾，有华国白起AI公司代表，以及彩电联盟各厂家代表，首先，请川红集团总裁倪光先生，发表关于川红集团智能化生产线改造的发言，有请倪光先生。”鼓掌… 倪光就在座位上站起来，向各来宾至礼说：“首先感谢白起先生，百忙之中，能够参加本次大会，我代表川红集团再次表示感谢！” 然后，倪光坐下说：“这次我们川红的智能化生产线改造，是历经磨难啊，这个磨难主要来之于我们川红自己主要责任在于我们领导层，狂妄自大，自以为是。” “我们的领导层认为，智能化是一种科技的进步，能够为企业，为社会带来福音，能够提高生产力，提升产品质量的现代技术，就是因为这样的认为，害了我们。” “我们没有把智能化，对下面进行宣传，没有与工人沟通，让工人产生了对智能化的误解和恐惧，再发展到抵制，从而发展到集体罢工，游行上访。” “造成这种恶性的事件，我本人是有责任的，而且要负主要责任，这个我会向市政府和省政府写检查，由政府来宣布对我本人的处理。” “好在我们处理及时，本次智能化的合作方，华国白起AI公司总裁，亲自来到公司，昨晚连夜召开记者招待会，已经完美的回答了，智能化的所有问题，彻底解决了工人心中的顾虑。” “现在，坏事已经变成了好事，我集团公司已经高度统一认识，万众一心，坚决进行智能化生产线改造，力求成功，争取早日完成，正式运行。” “现在，我宣布，川红集团智能化生产线改造，正式进行，我们万众一心，克服困难，力求完美，产业智能。” “万众一心，克服困难，力求完美，产业智能…” 因为还有彩电联盟未来战略发展大会，川红集团的誓师会，再让几个代表宣誓一番之后，就算结束了。 战略会，还是傅宏伟主持，他也是联盟管理委员会成员，由浩明通报联盟三个月来的发展情况。 浩明通报了联盟的三个情况，一：销售产品数据，各厂家出库数据。二：产品实时监测数据，各厂家产品质量监测数据。三：联盟产品成本数据，各厂家产品成本数据。 浩明说：“通过这些数据，我们可以看到，我们联盟整体销售同比增加，利润增加，销售增加，主要在于零售价格降幅较大，我们产品的服务质量提升。” “利润的增加，主要在于我们成本降低，以前，我们企业的重点在于营销，资源都放在营销上，现在，我们把营销剥离，专事生产，生产效率提高，相应的人工成本降低，另一个是统一标准，统一采购，采购成本降低，以前很多品种不赚钱，甚至亏本，现在已经有所盈利。” “现在，联盟未来发展的主要问题，也是二个，一个是生产，一个是采购。” “我们提出来的计划是智能化，生产智能化，采购物流也智能化，川红目前拿出自有资金，进行智能化生产线改造，我们微微集团，计划对采购物流进行智能化改造，白起公司的智能化采购物流，已经比较成熟，哑巴超市在电视里有过报道，因此，我们微微集团还是计划和白起公司合作，打造智能化采购物流体系。” 张忠文坐在后排打瞌睡，半梦半醒之间，听得有人说哑巴超市，瞌睡一下醒了，再听浩明说下去，张忠文明白浩明说什么，这是在打哑巴超市的主意呀。 哑巴超市就四个人，白起不干活，老板娘和自己女朋友不会干这活，那这浩明还不如干脆说，让张忠文给你见这个系统呗，张忠文心想：不能干，坚决不能干，谁要干，谁去。 浩明还在继续说：“白起公司，人家研发的技术，我们可是一直在免费使用啊，线上销售的数据库，彩电的全程实时监测系统，我们联盟一分钱也没有给。” “前三个月，我们联盟的科研经费和工人福利费，从销售中，提出来二十多亿元，我们联盟计划从这里面，给白起公司补偿五亿元，另外，川红集团和微微集团一起，再给白起公司补偿五亿元，人家广告费一亿米金，我们不能再厚着脸皮赖下去了。” “我们联盟，与白起公司的合作，其实是没有协定的，可是别人的付出，我们不能看不见呀，这个补偿提的有意思，上次我们用了人家，没给钱，下次再想用人家，给人家上次的付出，补偿一点，哈哈…” 张忠文听着想：还给钱啦，还不少呢，五亿加五亿就，十个亿了，不行，还是不行，给钱也不干，坚决不干。 浩明说完，联盟其他厂家纷纷发言，主要还是担心，你们搞智能化，那我们怎么办，现在本身就产能过剩，再智能化去他厂家还不破产吗。 东安代表联盟说话：“我们联盟就是一家，不要分什么，你们，我们，产业智能化以后，所有联盟的厂家，全部一样，跟现在川红提出的工人待遇一样，到时候只会进行分工调整，工人不会下岗失业，这个大家可以放心，只要联盟存在，就不会让工厂破产，不会让工人失业，以后具体怎么操作，要按实际情况来定。” 也有人提出，家电行业也是一个整体，联盟会不会整合整个家电行业。 东安说：“我们联盟不是为盈利，只是为了这个产业更好的发展，为消费者生产出更好的产品，让我们企业的员工，更好的工作环境，更高的生活质量，如果他们自己要学，我们可以提供一些帮助，但是，我们不会去主动整合整个家电行业。” 最后，倪光发表致词，还是感谢白起公司，感谢白起公司所有人，为科研做出的贡献，为社会做出来贡献，并宣布会议结束。 只是会议结束后，张忠文心情很不好，打算马上买机票回去，那个浩明的智能化采购物流系统，谁愿意干，干去，反正自己坚决不能干。 068 不能回家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开会过后，自然是宴会，在宴会中，倪光和浩明二人，就跟双簧似的，对哑巴超市的智能化，说的是天花乱坠，说是只要把这个系统，复制给他们，他们公司的效益立即提升。 白起他们四个人都没有去搭话，白起不说，东安也不好说什么，张忠文这次牢记教训，打定主意，绝不说话，谁答应谁去干，吴飞倒是没有什么心思，只是习惯不说。 最后，浩明实在是憋不住了，说：“白总，你就再帮个忙呗，川红智能化生产线，已经马上开始了，微微集团也不能落后太多，是吧，我们只要建成智能采购物流系统，将名扬天下，给你们公司长脸，白总您就伸把手，支援老哥一把。” 白起实在没办法了，说：“我们哑巴超市，这套系统也不是我做的，我哑巴超市就四个人，现在多了一个赵宗兵，就一个会干活的张忠文，张忠文现在还要跟吴飞，一起做川红的智能化，是吧，实在是没人手啊。” 浩明听出白起有点意思，说：“不急不急，等川红集团智能化改造后，我们微微集团再建智能化采购物流系统，也不迟，反正你们现在技术过硬，做这样一个小活，随便什么时候，抓个空帮我们一下就行。” 张忠文差点就要说话：这小活，你们自己做呀，幸好忍住了。 白起看了看自己这边三人，一个个全部装聋作哑，只好说：“那也行吧，等以后有空再说。” 浩明那可是顺着杆子就爬呀，说道：“谢谢啊，谢谢白总，谢谢各位，感谢！等这边忙完，我再亲自过来请白总和各位，到我微微集团各杯热茶，这就说好，一定啊。” 张忠文这真是无语了，哪有人脸皮这么厚呢，反正保证不说话，到时候你来，我都回家了，你要真找超市来，反正我也不说话，以后打算，看到浩明就找个耳塞，省得听了闹心。 浩明十个老狐狸，商界高手，知道白起他们脸皮薄，只要有空子，凭他这张厚脸皮，早晚拿下。 吃过饭后，倪光问要不要去唱歌，白起他们都说累，早点回去睡觉。 回到酒店房间，张忠文说：“老大，这个浩明死乞白赖的，你怎么就不直接推辞他呢，告诉他，我们很忙，没有时间搭理他。” 白起说：“你没带耳朵呀，我刚才不说了很忙，没时间吗，人家说，不急，慢慢等。” 张忠文说：“对不住了，老大，是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直接跟他说，这个事情我们不做，他要做，爱找谁找谁去。” 白起说：“话不能说的太绝吧，万一那一天，你想不开了，哭着喊着非要给他做呢，是吧，我是在给你留一条后路。” 张忠文说：“切，我有那么贱吗?还非要给他做，明天我们就走，以后，看见这个浩明，我躲他远远的，躲着他，还不行吗?” 白起说：“还真不行，刚才我说了，你跟吴飞一起做川红的智能化，你明天就走，那我们不是言而无信吗?” 张忠文说：“老大，你…反正你明天走，我也走，话是你说的，又不是我，你去哪里，我跟去哪里。” 白起无奈的说：“你…行，那我就不走了，陪着你们，行吧。” 吴飞和东安一起说：“行啊。” 白起没好气的说：“行什么呀行，兰媚还在超市等我回去呢，遇到你们这样的猪队友，我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张忠文说：“老大，你回去也是打打麻将，这里可是麻将之都，要不，我陪着你，在这里打麻将，等吴飞弄好了，大家一起回去。” 白起说：“算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蜀中麻将馆，那真的是比超市多，到处都是，等吴飞和东安去川红厂后，白起和张忠文就去麻将馆。 二人坐上牌桌，白起问张忠文有钱没有，白起没现钱，张忠文也没有，还好，老板给换钱，张忠文换了二千，一人一千。 张忠文打麻将，以前在超市的时候，就是一个每天光的主，也就自己四个人，老板娘兰媚经常赢，输了也不心痛。 这第一次在外面跟别人打麻将，心情有点急，张忠文和白起是对坐，张忠文上家是一个中年男人，下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姐。 也不知道咋的，这个大姐总是碰牌，碰的张忠文没牌抓，一碰白起抓牌不要，那牌正是张忠文的卡挡牌，而轮到张忠文抓牌又没用，经常这样，有用的牌就碰走了，没用的牌就抓。 一个上午，张忠文输了六百元，白起输了二百元，这牌打的，二人输八百了，张忠文不服气，中饭就在麻将馆叫外卖，吃过饭后，继续打。 下午，白起和张忠文还是坐对家，另外二人，都是四十左右的大姐。 张忠文下午更霉，经常不清牌，赔胡，（血战，要打清一色牌，留二色牌，最后至少二家不胡牌，手上还有三色牌的要赔胡）。 张忠文自己钱输完了，又换了一千，张忠文整个下午，那是一个愁眉苦脸，而二位大姐，那是眉开眼笑啊，张忠文还几次出错，没打清牌，出另外一色，那就相公牌，不能胡，赔胡，刚好二位大姐都是大胡牌。 一个下午，张忠文输了八百元，白起输几十块，这张忠文输一千多了呀，说啥也不行，晚上一定要赢回来。 白起也没有办法，反正是来打麻将的，那就打吧。 晚上白起坐张忠文上家，同桌的是二个大叔，这二个大叔，那是手气爆红，不到二个小时，张忠文输光了，还要还钱，白起说，那就多换点吧，白起输的还有六十元，二个大叔说，还是别打了，今天手气不好，过几天再打。 白起也真累了，说：“明天再打吧，今天就这样了，回去睡觉。” 张忠文回到酒店房间，觉得很不甘心说：“老大，今天我们二人，输了三千块是吧。明天我们一定要赢回来。” 白起说：“那你晚上做梦吧，梦里把钱赢回来，就你这麻将水平，就是再打一万年，你也不能赢一次。” 张忠文说：“老大，你说的不是真的，我麻将没有那么差吧。” 白起说：“你麻将不是差，是太差了，要不把家里那个智能麻将机运过来?” 张忠文说：“不行，不行，这那行呀，这一天输那么多钱，要不明天我们不去打麻将吧。” 白起说：“不去打麻将，去干什么呀，你跟吴飞他们去，然后，我回家?” 张忠文说：“不行，这那行呀，明天让倪光给我们安排一个事做吧。” 069 仓库管理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倪光接到白起电话，很奇怪，让自己在公司，给他们找一个活干，实在不明白啥意思，晚上的电话，第二天一早，来到白起住的酒店。 倪光见到白起说：“白总，你让我给你找活，我们智能化生产线改造，正忙着呢，要不请您亲自过去指导工作。” 白起说：“倪总，你也别抬举我，这个东西我不会，张忠文一直搞这个，他愿意行。” 张忠文赶紧说：“倪总，你别听我老大说的，他都不会，那我就更不会了，是吧，我老大干什么，我也去干什么，老大回家，我也要回家。” 倪光有点为难了说：“你们不去做智能化，那你们去干什么呀?要不你们去做仓库管理，回头我安排一下。” 白起无所谓，张忠文说：“我看行，仓库管理也累不着，老大，要不我们就去看仓库吧。” 昨天打麻将，二人输了快三千，张忠文心痛这钱，以前在超市输钱没感觉，自己输了，他们几个赢了高兴，自己也高兴，可是不认识的人，把自己钱赢了就赢了，再也回不来，张忠文有点肉痛。 去做仓库管理，最少不会输钱吧，整天待着也不是事，做点事情也不错。 白起和张忠文，被倪光安排在一个包装材料仓库，白起管理进货，张忠文管理出货。 这个仓库有一个库管，叫谭坤，五十八岁，谭坤身体不太好，本来可以安排病退，他说能干就干点吧，其实病退后，工资也都差不多，三千多块。 包装材料比较好管理，只要把每天的进库和出库，统计好，下班前再把数据输入电脑就可以。 彩电的包装材料也很少，外纸箱，内泡沫垫，打包带，就这三样东西。 谭坤要再上一天班，留下来带白起和张忠文这二徒弟。 仓库进货和出货都有规律，上班的时候，外面停着大卡车，集团有装运公司，装运公司派叉车，从卡车上卸货放入仓库，完后，白起点数签单。 出库时间上午十点，下午四点，也是搬运公司，叉车直接送到包装车间，包装车间有一个材料中转站，下午需要的包材，上午送到中转站。 本来是一个人干的活，现在三个人干，明显就有了空余时间，开始谭坤和白起聊些工作的事情，慢慢的也聊一些家里的事。 谭坤的妻子，也是川红厂工人，和谭坤一样年纪，已经退休在家，退休工资一个月也是三千左右。 家里只有一个独子，快三十岁了，名牌大学工商管理硕士毕业，以前工作过二年，现在失业在家，也不去找工作，也没有女朋友。 谭坤有时候，也说说他儿子，可是，每次都是谭坤说不过，以后，也不说了。 以前，总是教育儿子，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儿子都名牌大学硕士了，也争气了，再怎么教育，儿子比自己懂得多，只要他自己愿意，随他去吧，现在自己二口子，工资有六千多，一家三口，生活还是没有问题。 张忠文听了，很感兴趣，遇到同志啊，以前他自己也不愿意上班，要不是被白起逮着，现在也不一定会干活，张忠文说下班后，去谭坤家看看，拜会一下师母。 谭坤笑笑说：“欢迎到我家做客，什么拜会师母的，这不能算师傅。” 这个张忠文能掰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绝对不能忘，师母也必须尊敬，见一见，还是要的。 中饭，跟着谭坤一起吃食堂，川红食堂中午吃饭免费，一荤二素，汤是自己去盛，挺好，白起和张忠文，一不小心，吃撑了。 下午下班前，白起给倪光打个电话，让倪光送一辆旧车过来，要老爷车，捷达和桑塔纳那样的。 张忠文有点不满，为什么不要奔驰，张忠文看上倪光自己那辆。 白起说：“你傻不傻，你还敢叫不傻，我们二个仓库管理员，开得起奔驰吗?有一车就不错了。” 有车就是方便，下班后，白起找到了倪光送过来的旧捷达，钥匙在车里，张忠文开车，白起坐副驾驶，谭坤坐后面。 谭坤家在市里，以前川红旧厂区宿舍，过去有五公里左右，路上白起买了一些水果，还有二箱水奶。 川红旧厂区宿舍楼，有二十多年历史，全是一排排六层的砖混楼，属于集体建房，谭坤家八十二平米，那个时候，三万多块钱。 谭坤家在三楼，里面是二室一厅，厅不大，卧室大。 谭坤妻子王淑芬，看到白起和张忠文，很客气的请二人坐下，又是倒差，又是上水果，把她儿子谭伟叫出来陪客，自己去厨房做饭。 谭伟1.70米的个头，廋弱弱的，戴着眼镜，理个平头，穿一套双星的运动服。 谭伟抽烟，二十多块钱的玉溪，白起不抽烟，给张忠文来了一支。 谭伟和张忠文，二人一聊天，那可是臭肉相投，相见恨晚啊，二人都是曾经的学霸，虽然谭伟年纪大几岁，谭伟却是把张忠文佩服的一塌糊涂。 谭伟佩服张忠文，大学退学，佩服张忠文跟女朋友私奔，恨自己太懦弱，大学没退学，一不小心就读了一个硕士，老师还让他读博士呢，好在自己意志坚定，坚决抵抗。 谭伟说：“工商管理，我读本科就很怀疑，一直读到硕士，我终于读明白了，工商管理他不是工业和商业管理，而是工业产品商业化运作，说简单的，就是把一个产品变成商品的过程，工商管理，就是让这个过程越来越复杂，最后，大家都搞不懂了。” “比如一个炒锅，工厂生产出来，他就是一个炒菜用的铁锅，这个炒锅，在工厂里，它就是产品，把它放到超市出售，它就是商品，有谁家把锅砸了，到超市把炒锅买回家，炒菜用，这就是一个商品流通的全过程。” “但是，在工商管理学里面，不能这样做，炒锅从工厂里生产出来，请专家开一个产品认证会，由一个权威学术机构，出示一份产品认证书，再装入一个精美包装，包装上注明某专家认证，以及权威机构认证书。” “再召开一个产品发布会，请超市老板和当地各部门参加，之后与超市签订首推产品协议书。” “这样，一个原来卖二十元的炒锅，现在卖二百元，你去买炒锅时，超市售货员还会很认真的告诉你，其他炒锅不安全，含有不明成分，有可能危害健康，他们超市现在只进货了这一种炒锅，因为，这炒锅经过权威认证，安全有保证。” 070 老鼠乌托邦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谭伟还在说炒锅，厨房炒锅已经下班了，谭伟母亲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叫大家洗手吃饭。 也许是家里很久没来客人，也许是谭伟太久没有遇到同龄人，饭桌上，谭伟母亲总是有意无意的说起，谭伟应该出去走走，应该找个女朋友什么的。 晚饭后，张忠文邀请谭伟去酒吧，谭伟本意是不想去，谭伟母亲极力支持下，谭伟终于走出了家门。 坐上捷达车，还是张忠文开车，白起就开始有点佩服，谭伟的逻辑推理能力了。 谭伟上车不久后说：“你们应该是川红厂高层的关心吧，这二十多年的老捷达，车况还保持这么好，又是本地牌，这只能是川红厂高层以前的座驾，现在这种车在川红厂，应该早就不用了，保存下来，只是为了一种情怀，有时候川红领导，偶尔会开出来一下，现在把这种车，给你们开，关系非一般。” 白起被说的老脸一红，说：“认识，认识，看我们没有车用，随便就把这车借我们用一下。” 谭伟说：“其实，你们不用这样的，开辆好车比开这车，更没人注意，还坐的舒服。” 张忠文说：“就是，就是，老大，我说了让老倪给一辆好车嘛，你非的要这么一辆老爷车，开起来笨死了。” 说着就来到一个酒吧，酒吧名字叫黑鸟酒吧，真的不知道这黑鸟是啥意思，黑鸟是不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呀。 张忠文等白起和谭伟坐下，对着招待就是一句：“什么贵，来什么，一人一瓶。” 谭伟说：“等一等，先来一瓶干红吧。” 白起点点头，表示同意，张忠文也不再说话了。 酒吧是音乐和美女加酒精的世界，白起以前没有来过酒吧，对音乐没有研究，美女也没有研究。 大家都是年轻人，随着舞台上美女的热舞，和酒精的作业，白起也有点兴奋了，张忠文和谭伟，已经随着音乐节奏，在摇头晃脑。 喝完一瓶干红，再来一瓶，这时来了三个美女，摇摇摆摆的走过来说：“帅哥，请女神喝一杯吗?” 张忠文不敢说话，谭伟也没说话，其中一个穿黑色吊带裙的美女说：“真小气，不就是喝一杯酒吗?” 白起懒懒的说道：“嗨，赚钱不容易，我们也真的都不是有钱人，我还是第一次来酒吧，不懂规矩，你们要喝什么?你们自己点吧，我来买单。” “哦，真的呀，那我们就点了哦。”这黑衣美女说。 张忠文听白起说话了，胆子立即肥了起来说：“小样，我们还能怕你们喝酒，我把你们一个个全泡酒里，服务生，你们最贵的酒，先来二打。” 服务生走了过来说：“对不起先生，我们酒吧有规矩，一万以上的消费是要先付款的，您要二打最贵的酒，需要支付八十二万元。” 张忠文财大气粗的说：“手机支付。” 不一会，酒没有上来，钱也没有支付，一个精致女人走了过来，之前的三个女人，看到这女人出现后，悄悄的走开了。 精致女人来到座位坐下说：“打扰三位公子，我是这酒吧的老板，你们可以叫我金老板。” “看得出来，三位都是人杰，我这小酒吧，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今天你们的消费，就算是我请，至于刚才的二打酒，就当是玩笑，酒醉伤身，还是点到为止好。” 张忠文有点纳闷说：“你们酒吧害怕卖酒吗?” 白起拦着张忠文说：“算了，买单，我们回去吧。”张忠文还没尽兴呢，很不高兴的去买单，跟着白起走出酒吧。 走出酒吧后，谭伟笑着说：“别往心里去，那三个女人，让我们请喝酒，这是酒吧经营的一个常规，不要小费，靠提成，陪着客人喝的越多，提成越多。” “只是你这狮子大开口，一下就消费八十多万，老板不知道我们深浅，怕出事，出来打圆场。” 张忠文说：“哦，这样啊，以前我也有去酒吧，不过都是没钱，啥不得喝，也没谁让我请。” 白起说：“就你以前那个邋遢样子，谁愿意陪你呀，呵呵…” 谭伟说：“还早，要不我们去喝茶，喝茶清净。” 白起和张忠文都觉得喝茶不错，就一起去喝茶。 茶馆不远，走几步就到了，谭伟要了一壶红茶，要了些瓜子水果，三人边吃边聊，气氛不错。 大家说着就说到这人类发展上，谭伟说：“以前，美国一个动物行为学家，做了一个很大的笼子，放进去四对老鼠，无限量的给老鼠吃喝，让这些老鼠活的舒舒服服，被称为老鼠的乌托邦。” 最后的结果是，所有老鼠开始停止一切社交行为，雄性老鼠慢慢停止了一切暴力和求偶行为，雌性老鼠停止了生育行为，领地冲突越来越少，它们每天的行为只有吃饭、睡觉，以及“打扮”自己。 有自己领地的雄鼠开始停止生育行为，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梳理毛发，再也不曾离开自己领地，因为身上的毛发梳理得特别好，因此被叫做“漂亮鼠” 这些打扮“漂亮”的公鼠十分受欢迎，但是它们却没有与母鼠发生性关系的冲动，也完全不知道如何去战斗保卫领地，它们的眼睛看上去依旧炯炯有神，身体也十分健康，可惜大脑却已经退化到不能应对任何特殊情况。 白起说：“人要满足生存不难，随着智能化，信息化的发展，大部分人，可以不需要工作，也许漂亮人会越来越多。” 谭伟说：“人当然不能跟老鼠比，满足人的生存后，社交的资源和空间是有限的，远远无法满足人都需求。” “就拿我自己来说，目前，父母的收入能够生存，而我出去工作，得不到我想要的，比如社交圈子，还有金子塔尖，既然我得不到，那我也不想成为别人的塔座，我宅家里，没有收入，没有朋友，每天吃饭睡觉，打打游戏，也许以后，我也会变成一只漂亮鼠。” 张忠文说：“是啊，以前我也宅家里，不想出去成为别人的塔座，我整天就是玩数据，呵呵…”傻笑。 071 收个徒弟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老鼠的乌托邦经过600天时间，从四对老鼠，到二千多只，最后，导致了这批老鼠种族灭绝。 人类的乌托邦，从科学家的描述中，以现代的科技力量，好像不是特别难的样子，只是人类真正进入那个状态，是不是也会导致老鼠这样的命运呢? 谭伟说：“人如果真的吃喝不愁，不用干活了，那真的有可能，社交活动大大减少，大家天天玩游戏过日子。” “比如，现在一些老年人，退休后，子女都很优秀，老人家没有什么忧愁，不用竞争，也不用劳动，大妈出门跳广场舞，大爷出门也就下个棋，如果健康，很多人退休后，还能活三十多年，这就跟佛教倡导的文化一样，与世无争，这样的乌托邦，不要也罢。” 张忠文不同意这样的说法，反驳说：“人类终究是要发展到一个阶段，就现在的科技水平来说，可以预见的将来，人工智能，信息化进步，基本上的工业化生产，可以用智能化替代，商业贸易，可以用信息化取代，这样大量节省的人工，其他行业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人。” “智能化和信息化以后，上班干活，那就是爱好了，一个劳动力，平均每天的劳动时间，可能只需要一个小时，其他时间，就打麻将，下棋，跳广场舞呗。” “以后，劳动就是一种美德，人们都热爱劳动，热爱学习，学习也是一种美，以后，也不需要退休不退休，只有愿意，自己高兴就去劳动，这样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真正平等了。” “就像我们超市，老大他不爱干活，他就不干，老板娘喜欢打麻将，他就去打麻将，滕丽喜欢管超市，虽然我们超市不需要人管，那她就去管呗，我其实就是爱做数据，做程序，我高兴就去做，不高兴就去打麻将，我叫老大，那是他比我强，我口服心服，但是，我们关系是平等的，我们是兄弟，不是上下级。” 白起说：“我其实就是一个工厂上班的，我以前也根本没有想过娶媳妇，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过完一辈子，后来，兰媚不知道是为啥，怎么能看上我呢，是吧，更离谱的是，飞猪就跑过来缠着我了，到现在，有一堆人缠着我，我一直不想干呀，可是，不干不行，是吧，我活着也没想过自己，现在能够给大家做点事情，其实也挺好，我们所有人关系都平等，我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老大，我也从未要求别人去做什么，不做什么。” 谭伟奇怪了说：“你们公司也有一千多人吧，难道他们干活都是自愿的，不要报酬?” 白起说：“好像是不开工资吧，不过朱飞也给他们钱，只是不知道怎么给，但是，所有人干活绝对是自愿，你要赶他们都赶不走，就像张忠文一样，脸皮很厚的。” 张忠文说：“老大，给点面子呗。” 白起说：“就比如，这次川红的智能超市改造，我们来做，根本没有计较报酬，我们只提了一个补偿，那也是川红愿意，有能力的基础上的补偿，还有，张忠文不想做这个事，也没人逼他去呀是吧。” 张忠文说：“老大，你这是冤枉我，这个事情吴飞一个人指挥就行，他的小组来几十个人呢，如果吴飞没来，那我必须上啊。” 白起说：“人家浩明让你帮他做智能采购物流，你不是不肯过去。” 张忠文说：“这事，那是我不想离开超市，离开滕丽不是。” 白起说：“好了，这事不说了，你真不想去，又没人强逼你。” 谭伟觉得这面前的二个人，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公司，员工跟老板抬杠，老板还不能指挥员工干活。 再聊了一会，张忠文说：“谭伟，你一个人在家里也无聊，不如，明天你接替你老爸的活，到工厂上班呗，你不会也没有关系，我和老大教你。” 谭伟想了想说：“行，只要工厂没事，我明天跟你们去上班，跟着你们学徒。” 白起说：“呵呵，行，那我这个师傅当定了，晚上我跟老倪说一下，明天早上，我们来接你你。” 张忠文说：“什么晚上，现在就是晚上，我们喝酒了，不能开车，顺便让老倪送一辆车来。” 张忠文说着，就给倪光打电话，让倪光派一辆奔驰过来，并告诉倪光，把谭伟安排一下。 倪光那也是真上心，听张忠文说派一辆奔驰，就让自己司机过去，没想，司机回来后，奔驰被张忠文给扣了。 谭伟第一天上班，那可是太有面子了，还好是厂长接到通知，要不还以为倪光总裁来了呢，张忠文开着倪光的车上班来了。 好在包装材料仓库挺大，人又不多，解释二句就过去了，白起和张忠文开始了，第二天的仓库管理工作，并兼教一个徒弟。 一天工作简单而有序，很顺利，中饭还是工厂吃，晚上张忠文要出去吃，白起也没意见，让谭伟做向导。 张忠文开着大奔就往市里走，在谭伟的指挥下，走到一个小区，谭伟带着二人走进了一家刀削面馆，气的张忠文直喊倒霉。 谭伟也了解了张忠文的性格，不以为意，叫了三碗削面，这种带川味的刀削面，味道不一样，白起和张忠文都说好吃。 谭伟说：“你们二今天做我师傅，我总要请你们吃个饭，是吧，可是我没钱，只能请你们吃面，呵呵…真的没钱，面钱还有。”说着把单买了。 张忠文还是抱怨说：“今天倒了血霉，收了你这么个小气的徒弟，就请师傅吃一碗面，不行，晚上，老大请我们再去酒吧，昨天晚上，太不过瘾了。” 白起说：“怎么就我请呢?我没钱，我请客，你买单。” 张忠文说：“没事，老大你请客，我买单，挂的是你的卡，不是你的钱，哈哈…” 坐在后排的谭伟，听得稀里糊涂的，只听懂一句，晚上还去酒吧。 车开到昨天晚上的那间酒吧，那待遇可是完全不一样啊，黑鸟酒吧老板，金老板亲自出来迎接，金老板心里庆幸，昨晚没有得罪这几位爷，倪光的车可不是一般的奔驰，这里以前是川红老厂区，很多人都认识倪光的车。 072 酒吧老板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黑鸟酒吧老板，叫金妮，她喜欢别人叫她金老板，感觉有点像旧上海滩，那个舞厅金老板。 金妮招待白起他们进了一个包间，白起还是要了二瓶干红，金妮也没有离开，陪着白起他们喝酒。 金妮也就二十七八岁，打扮的很精致，个子不高，谈吐不俗。 金妮总是有意无意的打探，白起他们与倪光的关心。 张忠文挺爽快，说：“倪光也就是一个势利眼，现在他正在用我们，我不要说用他车，我就是要用他家，他估计也会马上搬出来。” 金妮听得更疑惑了说：“倪总要用你们?你们现在给他干什么呢?看来你们都是精英人才呀，我也要好好巴结，以后要求你们办个事，也能有个爬梯，是不是。” 白起说：“我们现在川红厂，做仓库管理，主要登记好，仓库的进库和出库，你也不用巴结我们，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回去了，也许就见不着了。” 金妮说：“哟…那可不一定，有缘千里来相会，相见就是缘分。” 白起说：“有缘这个事，我们都有妻子了，要不谭伟，你们多亲近。” 谭伟说：“白师傅，你别开玩笑了，我就一宅男。” “宅男就不能有女朋友吗，我宅男的时候，就有女朋友啊，女朋友还管我吃喝呢。”张忠文说。 白起说：“这个还真的不好说，呵呵…” 张忠文说：“有啥不好说呢，我老板娘，那长的不是一般的漂亮，你看我老大，有啥呀，初中毕业，高中没读完，就一个做鞋的工人，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老板娘，怎么就看上老大的。” “呵呵…不说了，不说了…”白起说。 这边金妮听得，太惊奇了，倪光那也是国内企业界，叫的上名号的企业家，跟这几个小青年，好像倪光要拍他们马屁的样子，初中毕业，鞋厂工人，倪光脑子进水了吗。 他们说着说着，就没正经了，白起和张忠文拿谭伟调侃，说谭伟没女朋友，老光棍，档次太低，已经成为残次品，跟着他混，太丢人。 谭伟说：“女朋友，我这辈子是没戏了，这也不能怪我，是吧，只能怪我老爸老妈，让我读那么多年的书干什么，人家都结婚生孩子了，我还是学生。” “等我毕业一看，只有我一个光棍，我现在相亲都不用，人家一听我这学历，都说配不上我，呵呵…那我就站在高处不胜寒呗。” 金妮旁边问一句：“你什么学历?” 谭伟听得一愣，没回答。 张忠文帮他说：“某大工商管理硕士，是吧，就你这学历，放到我们公司，你都不敢说话。” 金妮好奇说：“你们什么公司?人都什么学历?” 张忠文说：“公司?我老大公司呀，他们什么学历?老大，你知道朱飞什么学历吗?” 白起说：“你管他学历干什么?我那记得他什么学历?” 张忠文说：“吴飞在这里，我问他一下。” 打电话，张忠文被吴飞骂了一顿，说他们一起过来的人80%以上，都是博士学位。 张忠文被骂的，还得意的说：“听听，他们一千多人，80%都是博士。 谭伟补了一句：“就你大学没毕业。” 张忠文也不以为意说：“我老大高中没读完，我老大骄傲了吗?我也只是大学没读完嘛。” 金妮听明白了，敢情你们公司，文凭越低越骄傲呗。 金妮开玩笑说：“我小学没毕业，去你们公司，是不是可以做董事长呀。” 张忠文说：“你去我们公司?那不可能，我们公司不要人，要人的时候，唐老鸭会去逮过来。” 金妮也有点较真了说：“怎么我就不能去你们公司?我哈佛信息系统工程硕士，国内还会有我不能去的公司?” 白起说：“金老板，不是这样的，我们一个公司，一个超市，公司是做人工智能的，本身就是一个成熟的团队，我们超市不用人管，如果要去打麻将，也是可以的，不过不是太方便。” 张忠文不服了说：“我们超市，那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除非是老大和唐老鸭逮来的，其他人我们不用。” 谭伟多少了解了一点，金妮是越听越迷糊，越迷糊就越想明白，只是人家不说了。 白起说：“我们没啥，就是一些人，自己高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没工资福利，跟你们理解的公司不一样。” 金妮想了一下说：“川红现在跟一家公司合作，进行智能化生产线改造，这家公司是你们公司吧?可是，不对呀，你们怎么去做仓库管理呢?” 张忠文说：“这种小事，自然有别人去做，我和老大，看仓库就好。” 金妮说：“这就难怪了，传闻说，倪总跟你们总裁关系不一般，还是倪总的面子，你们才来的，至于你们二位怎么会去看仓库，不明白，但是，倪总把他自己车给你们开，也就能解释了。” 张忠文说：“老大，老倪什么时候跟你关系不一般呀，你们二不是搞基吧，就那老倪样子，也太寒碜了吧。” 白起说：“那都是谣言，老倪之前也就只见过一次。” 这下金妮和谭伟都不淡定了，张忠文口中一直叫白起老大，以为是开玩笑，而且，二人一般都是说自己是超市的，现在这意思，这个白起? 金妮站了起来，很不自信的说：“华国白起AI公司的白起，不会是你吧?” 白起说：“纯粹是误会，做工商登记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身份证，还有那个周羽斌，非的用我身份证，把法人写我的名，法人用了我名字，干脆公司也用这个名字，省事。” 金妮说：“老大，你也收下我吧，我跟着你去混，我做信息系统管理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谭伟也说：“师傅，要不让我也跟着你们吧，管个吃喝就行。” 白起这下有点为难了，还是张忠文帮白起说：“赵宗兵不是想要开市场吗，问问他呗。” 白起说：“行吧，回头我问问，如果需要人，我再跟你们联系。” 073 广场舞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黑鸟酒吧老板金妮，回国后，也有过短暂的上班经历，辞职后回到家乡，她喜欢酒吧文化，而她家里也有钱，就开了这个黑鸟酒吧。 金妮说：“我在哈佛学的信息系统管理，这个专业就是根据收集的商业信息，进行分析，写出分析报告，提供给决策者参考，简单说，就是发现投机机会，为资本拓展投资渠道，我反对这个工作，我认为信息就应该公众化，透明化，应该把收集的信息，归总，统计，分析，做出客观判断，然后，通过媒介发布，让公众对信息有真正的知情权，而现实，却刚好相反，选择性的让公众知情。” “酒吧文化，简单直接，高兴和不高兴的时候，来到酒吧喝酒，宣泄自己的情绪，音乐和美酒，狂舞和美女，没有未来，没有梦想，虽然短暂，总是有一点虚幻的美好。” 从酒吧出来，各回各家，白起和张忠文不能回家，回酒店。 之后的日子，谭伟每天都去上班，白起和张忠文也上班，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白起说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张忠文说：“一辈子可不行，时间久了，就会觉得无聊。” 谭伟说：“这是一个人的活，现在是我们三个人在做，简单轻松又自由，如果是一个人，就会觉得枯燥而无聊。” 仓库管理的工作，干了一个星期，智能化改造，总共需要一个月左右，这些天，天气不错，有一些早春的样子。 这天张忠文说要出去走走，谭伟也没有回家吃晚饭，和白起张忠文在工厂吃食堂。 晚饭后，张忠文开着大奔，车上坐着白起，谭伟出来厂子，来到市里，在市广场停下来。 这是一个广场公园，占地面积有五六千平方的样子，广场中间是一个人工喷泉，喷泉四周是水泥场地，场地四周是草地和树木，草地中间有几条小道，北边有一个运动设施场地，东边有一个儿童游乐场。 广场人不少，水泥场地上有十几拨，跳广场舞的大妈，草地中间小道上很多人在暴走。体育设施也有人玩，儿童游乐园更是热闹。 白起三人找个地方坐，张忠文拿出三瓶可乐，一人一瓶。 对着跳广场舞的大妈，谭伟说：“在这个时候，大妈们是快乐的，佛门的与世无争，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托马斯的乌托邦，都不如大妈们的广场舞。” “广场舞，大妈们没有利益的纠纷，只是用一个共同的方式，去寻找大家各自的快乐，这里，大妈们都是绝对平等，所有资源平均分配，各取所需。” 白起说：“不管是与世无争还是世外桃源，还有乌托邦，这都是一个局部的社会，更本无法推广到整个社会，人是复杂的群体，最简单的例子，大妈们喜欢广场舞，大叔们就喜欢下棋，年轻人喜欢酒吧，中年人喜欢麻将。” “托马斯的乌托邦，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有点类似，只是世外桃源描述简单，乌托邦描述的比较清楚。” “这种美好，只能代表部分，不能代表整个社会，我觉得好，你不一定会觉得好，今天觉得好，不一定明天会觉得好，老鼠乌托邦刚开始，衣食无忧大家觉得好，时间久了，厌烦了，也退化了。” 谭伟说：“是啊，还是你想的明白，我一直宅着，确实是太偏激，其实，我也喜欢很多东西，喜欢交朋友，我也羡慕别人有女朋友，这几天和你们一起，我也喜欢这种仓库管理的工作，也喜欢去酒吧，可是，就因为我不喜欢帮别人，去赚别人的钱，我把自己放弃了。” “我其实还是喜欢，工商管理这门学科的，我只是认为，管理就应该流程化，把一个复杂的事情，通过管理简单化，而他们把管理当成艺术，让别人看不懂，然后，就把钱赚了。” 白起说：“我也一直在想，我们的智能化，下一步怎么办?” “现在，我想拿川红，拿彩电业做一个试点，产业智能化与信息化之后，所有员工工资待遇，统一一个标准，想干活的人干活，不想干活的就不要去干，工资待遇不变。” “上班的给一个补偿待遇，普通工种补偿工资，不超过标准工资20%，如果要求上班人太多，可以竞岗，特殊岗位工资补偿50%左右。” “如果想去其他行业，可以停薪，如果要回来继续发工资，如果有想去农村的，我们去建设一些农场，工资待遇一样。” 谭伟说：“这样也确实可以，工厂上班的人确实不需要多少，大量劳动力闲置，由于智能化生产线能够承担这些人的劳动，工人想干什么就去干，劳动变成了一种娱乐方式。” “比如，我爸妈退休，工资待遇有保障，如果他们能干，又想干点什么，比如农场种菜什么的，确实比待在现在的家里好，以后，智能物流，现代信息，购物消费基本上消失了地域上的差别，不喜欢热闹的人，去农村种地，喜欢喧嚣的城市生活，继续留在城市。” 张忠文说：“这不就是乌托邦吗?” 白起说：“这也不是乌托邦吧，乌托邦指的是不能实现的美好梦想，这个实现不难吧?” 张忠文说：“难不难，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白起说：“你真想试试?” 张忠文说：“这有啥关系呀，试试就试试，不就是多干一点活吗?” 白起说：“谭伟，你觉得呢?” 谭伟说：“只要技术上没有问题，可以去做呀，怎么不能做?” 白起说：“那好，这是你们自己要去做的，跟我没有关系，张忠文，你呢，就赶紧去找浩明，给我把他智能化采购物流系统做出来，把你那个小组也带上，谭伟呢，你跟我回去，帮助东安，把数据库先做，条件成熟后，再开一个保健品超市。” 张忠文说：“老大，那你呢，你干什么去?” 白起说：“我…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准备好好陪陪兰媚，争取早日娶媳妇生娃。” “切…” 白起说“那个黑鸟酒吧不错，谭伟你明天去找金妮，谈一谈，看看能不能让她自愿到我们那里也开一个酒吧。” 074 边走边看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黑鸟酒吧老板金妮，回国后，也有过短暂的上班经历，辞职后回到家乡，她喜欢酒吧文化，而她家里也有钱，就开了这个黑鸟酒吧。 金妮说：“我在哈佛学的信息系统管理，这个专业就是根据收集的商业信息，进行分析，写出分析报告，提供给决策者参考，简单说，就是发现投机机会，为资本拓展投资渠道，我反对这个工作，我认为信息就应该公众化，透明化，应该把收集的信息，归总，统计，分析，做出客观判断，然后，通过媒介发布，让公众对信息有真正的知情权，而现实，却刚好相反，选择性的让公众知情。” “酒吧文化，简单直接，高兴和不高兴的时候，来到酒吧喝酒，宣泄自己的情绪，音乐和美酒，狂舞和美女，没有未来，没有梦想，虽然短暂，总是有一点虚幻的美好。” 从酒吧出来，各回各家，白起和张忠文不能回家，回酒店。 之后的日子，谭伟每天都去上班，白起和张忠文也上班，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白起说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张忠文说：“一辈子可不行，时间久了，就会觉得无聊。” 谭伟说：“这是一个人的活，现在是我们三个人在做，简单轻松又自由，如果是一个人，就会觉得枯燥而无聊。” 仓库管理的工作，干了一个星期，智能化改造，总共需要一个月左右，这些天，天气不错，有一些早春的样子。 这天张忠文说要出去走走，谭伟也没有回家吃晚饭，和白起张忠文在工厂吃食堂。 晚饭后，张忠文开着大奔，车上坐着白起，谭伟出来厂子，来到市里，在市广场停下来。 这是一个广场公园，占地面积有五六千平方的样子，广场中间是一个人工喷泉，喷泉四周是水泥场地，场地四周是草地和树木，草地中间有几条小道，北边有一个运动设施场地，东边有一个儿童游乐场。 广场人不少，水泥场地上有十几拨，跳广场舞的大妈，草地中间小道上很多人在暴走。体育设施也有人玩，儿童游乐园更是热闹。 白起三人找个地方坐，张忠文拿出三瓶可乐，一人一瓶。 对着跳广场舞的大妈，谭伟说：“在这个时候，大妈们是快乐的，佛门的与世无争，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托马斯的乌托邦，都不如大妈们的广场舞。” “广场舞，大妈们没有利益的纠纷，只是用一个共同的方式，去寻找大家各自的快乐，这里，大妈们都是绝对平等，所有资源平均分配，各取所需。” 白起说：“不管是与世无争还是世外桃源，还有乌托邦，这都是一个局部的社会，更本无法推广到整个社会，人是复杂的群体，最简单的例子，大妈们喜欢广场舞，大叔们就喜欢下棋，年轻人喜欢酒吧，中年人喜欢麻将。” “托马斯的乌托邦，陶渊明的世外桃源有点类似，只是世外桃源描述简单，乌托邦描述的比较清楚。” “这种美好，只能代表部分，不能代表整个社会，我觉得好，你不一定会觉得好，今天觉得好，不一定明天会觉得好，老鼠乌托邦刚开始，衣食无忧大家觉得好，时间久了，厌烦了，也退化了。” 谭伟说：“是啊，还是你想的明白，我一直宅着，确实是太偏激，其实，我也喜欢很多东西，喜欢交朋友，我也羡慕别人有女朋友，这几天和你们一起，我也喜欢这种仓库管理的工作，也喜欢去酒吧，可是，就因为我不喜欢帮别人，去赚别人的钱，我把自己放弃了。” “我其实还是喜欢，工商管理这门学科的，我只是认为，管理就应该流程化，把一个复杂的事情，通过管理简单化，而他们把管理当成艺术，让别人看不懂，然后，就把钱赚了。” 白起说：“我也一直在想，我们的智能化，下一步怎么办?” “现在，我想拿川红，拿彩电业做一个试点，产业智能化与信息化之后，所有员工工资待遇，统一一个标准，想干活的人干活，不想干活的就不要去干，工资待遇不变。” “上班的给一个补偿待遇，普通工种补偿工资，不超过标准工资20%，如果要求上班人太多，可以竞岗，特殊岗位工资补偿50%左右。” “如果想去其他行业，可以停薪，如果要回来继续发工资，如果有想去农村的，我们去建设一些农场，工资待遇一样。” 谭伟说：“这样也确实可以，工厂上班的人确实不需要多少，大量劳动力闲置，由于智能化生产线能够承担这些人的劳动，工人想干什么就去干，劳动变成了一种娱乐方式。” “比如，我爸妈退休，工资待遇有保障，如果他们能干，又想干点什么，比如农场种菜什么的，确实比待在现在的家里好，以后，智能物流，现代信息，购物消费基本上消失了地域上的差别，不喜欢热闹的人，去农村种地，喜欢喧嚣的城市生活，继续留在城市。” 张忠文说：“这不就是乌托邦吗?” 白起说：“这也不是乌托邦吧，乌托邦指的是不能实现的美好梦想，这个实现不难吧?” 张忠文说：“难不难，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白起说：“你真想试试?” 张忠文说：“这有啥关系呀，试试就试试，不就是多干一点活吗?” 白起说：“谭伟，你觉得呢?” 谭伟说：“只要技术上没有问题，可以去做呀，怎么不能做?” 白起说：“那好，这是你们自己要去做的，跟我没有关系，张忠文，你呢，就赶紧去找浩明，给我把他智能化采购物流系统做出来，把你那个小组也带上，谭伟呢，你跟我回去，帮助东安，把数据库先做，条件成熟后，再开一个保健品超市。” 张忠文说：“老大，那你呢，你干什么去?” 白起说：“我…我还没娶媳妇呢，我准备好好陪陪兰媚，争取早日娶媳妇生娃。” “切…” 白起说“那个黑鸟酒吧不错，谭伟你明天去找金妮，谈一谈，看看能不能让她自愿到我们那里也开一个酒吧。” 075 吓不死你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见到老同学，金妮微微一笑，说：“巧啊，我男朋友在前面呢，我回个微信，让他先点菜。“ 沈丽君说：“哦，终于脱单了呀，你们人多吗?如果人不多，我们一起吧，我们就二人，刚好和你男朋友认识认识。” 金妮脸色有点苦，就前面这三个，那里来的男朋友呀，要不要随便找一个临时应付一下。 沈丽君已经挽着金妮的手，一起走进酒楼。 白起和张忠文二人，都已经找到座位坐下了，谭伟出于礼貌，在等金妮，看到金妮他们过来，谭伟礼节性的问道：“这是你朋友?” 金妮见到谭伟，灵机一动过去挽着谭伟的胳膊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谭伟，这是我高中同学，宋应江，沈丽君夫妇。” 谭伟听得愣了一下，还是反应了过来，伸手和宋应江握手，说：“巧，吃饭啊。” 沈丽君说：“走，一起吧。” 金妮指着那边的白起和张忠文说：“还有二个朋友。” 沈丽君说：“怕我们吃穷你呀，要不我们请。” 谭伟说：“哪能呢，都是朋友，没有关系，请吧。” 金妮感激的看了谭伟一眼，只是谭伟没看到，招呼宋应江夫妇，介绍和白起张忠文认识。 沈丽君一坐下，就问谭伟，在哪里工作，父母做什么，房子买在哪里，车子是什么品牌呀? 问的谭伟都不知道先回答那个，只好说：“哦，我现在没有工作，父母是川红厂普通工人，现在要退休了，家里房子还是川红厂宿舍，车子从来未曾拥有。” 沈丽君听完说：“哎哟…金妮那可是我们的班花呢，要不是后来去米国留学，还不知道有多少帅哥，不肯死心，穷追不舍呢，现在这朵鲜花插在你头上，你真的是祖坟冒青烟。” 张忠文听得有点不舒服，插了一嘴，说：“这就叫祖坟冒青烟啊，那我老大和老板娘，这祖坟该着火了。” 沈丽君说：“说的也是，金妮今年二十八了吧，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再不找人嫁了，就真的没人要了，做一个老姑娘。” 谭伟说：“二十八又怎么了，有人四十多岁了，还不是魅力四射。” 沈丽君说：“那可不一样，人的身份不同，金妮你也是，留学回来，什么事不好做呀，偏偏去做一个酒吧女。” 谭伟说：“沈同学，有必要纠正一下，是酒吧老板，不是酒吧女。” 沈丽君说：“哦，对不起，是酒吧老板，酒吧这种地方，那是一个灰色地带，我们可从来没去过，只是听人家说，不要去那种地方，我们家宋应江，就从来不去那种地方。” 谭伟无语了，其他人也没接话，沈丽君接着说：“我们家宋应江，人可好了，也不像别人家，不工作，做啃老族，吃女人软饭。” “前二天，我们家宋应江，刚刚提拔为川红厂技术总监，这不，川红厂做智能化生产线改造吗，我们家宋应江就是负责这个项目，那个项目很厉害了，这个项目建成后，以后，生产线一个人都不要，以后，工人坐在家里都发工资，再也不用担心失业呀，下岗呀什么的。” 张忠文再也听不下去了说：“这个项目不是合作单位，吴飞负责吗?” 宋应江说：“嗯，这个改造项目是白起公司的吴飞总负责，目前都是他们人在做，我们负责技术对接。” 张忠文说：“哦，技术对接呀，那也不错。” 沈丽君说：“那当然不错呀，你知道那个吴飞是谁吗?还有那个东安，听说那个东安，连大老板倪光都指挥的团团转，而东安却不敢指挥那个吴飞，有人说东安和吴飞，都是白起公司的高层，除了白起，就他们二个官大。” 白起听得笑了，没有说话，张忠文听得不舒服了，说：“哎哟，就这东安和吴飞这二货，还除了白起就他们最大，我一个电话，吓得他们尿裤子。” 沈丽君说：“你就吹吧，人家能使唤的了大老板倪光，倪光是什么人呀，我们市长一个级别，我们市长什么级别呀，那可是副部级，你敢说比大老板倪光还牛吧。” 张忠文笑着说：“老倪现在人家也挺忙的，就不麻烦他了，刚才你说的吴飞和东安二人，你让老谭给他们打一个电话，让他们十分钟滚过来，绝对用不了十一分钟。” 张忠文看了看谭伟无辜的眼神说：“还是我来打吧。” “喂，东安，你知道老大明天回家吗?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吧，知道了还不滚过来，十分钟现在开始计时，十一分钟到，你该知道回家的路吧，把吴飞也叫过来，别说我没提醒你，挂了。”张忠文打电话说。 这是跟他们说的东安打电话吗?这口气，教训孙子似的，如果真是那个东安，这位?宋应江想想，腿都开始发抖。 沈丽君认为张忠文是假的，一会人不来，随便编一个理由应付。 沈丽君说：“哎哟，装的跟真的似的，大家都是朋友，算了，别伤了和气。” 张忠文说：“现在知道别伤了和气，其实呢，我们也只是认识老倪没几天，不太熟，不过，老倪的车跟我们熟，你看看。” 张忠文遥控了一下，外面奔驰响了起来。 宋应江是认识这辆车的，一时脸上大变，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丽君还是有点不信，就这几个小年轻，根本没有富二代，官二代的那种气质，（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也许车刚好放修车行，被他们偷开出来的呢，不过，这次没有再说话，场面有点尴尬。 白起站出来说：“大家都是朋友，坐在一起就是缘分，别去较真，喝茶，喝茶啊。” 就这功夫，东安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一见白起就说：“老大，没过点吧，对不起啊，真不知道，你怎么就要回家呢。” 吴飞跟在后面，对白起叫了一声：“老板。”然后在张忠文肩膀上一拍，坐在张忠文边上。 宋应江一看到这二位，立即站了起来，拉着沈丽君也站起来，朝白起深鞠躬说：“对不起，对不起…” 宋应江拉着沈丽君，转眼就跑没影了。 076 一家人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东安和吴飞看的莫名其妙，白起四人，哈哈笑了起来。 张忠文把事跟东安一说，气的东安肺要炸了，还是吴飞说：“至于吗，老板明天要回去，大家总要见个面吧，谁让你那么害怕呢，还坐摩托车过来。” 大家又取消了东安一番，东安确实有点害怕张忠文给他捣乱，如果是白起给他打电话，那样说，东安绝对知道是玩笑，可是张忠文就不一定了，东安怕张忠文给他来阴的，如果白起真有事，张忠文给他说了，没按时到，那如果真出了事，东安无法承担后果。 宋应江夫妇看到东安和吴飞真的出现了，吓得一个屁滚尿流，赶紧逃出酒楼。 一跑就是二百多米，沈丽君实在跑不动了，宋应江突然觉得，没必要跑。 如果人家真的计较，跑有用吗?如果不计较，那跑什么跑呀。 宋应江还是吓唬沈丽君说：“看把你能的，这下好了吧，那可是真的东安和吴飞，你看看东安刚才那个样子，现在你知道了吧。” 沈丽君说：“我知道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宋应江说：“你真的是死到临头了，还是要逞能是吧，东安是什么人，联盟管委会主任，倪总才副主任，东安见那个人，谁呀?能让东安那么狼狈，除了他老板白起，还有谁，没听到东安叫老大吗。” 沈丽君终于知道害怕了，口语有点抖，说：“他就是白起公司白起呀?那金妮和他们在一起，他男朋友好像跟他们很熟呢。” 宋应江还是不忍心让妻子担心说：“知道就行了，以后见到他们能躲就躲，多不了，尊敬一点，客气一些，不过也不用太担心，金妮跟我们毕竟是多年的老同学。” 沈丽君缓过来又开始有想法了，说：“我们跟金妮是老同学，那我们跟她说一下，让她跟他们说一下，我们请他们吃个饭呗。” 宋应江生气的说：“你还要作，不作死就不会死，你真要这样做，那真的就是自己作死。” 这边酒楼，白起他们六人，已经开始吃饭了，金妮和谭伟二人有点尴尬，白起他们装着看不见。 白起和东安，吴飞也不用交待什么，事情都是他们在做，白起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再说，白起一直是一个甩手掌柜。 吃饭快结束了，白起对谭伟说：“老谭，你要不要明天跟我们一起，一起的话，让张忠文订个机票。” 谭伟说：“行，明天几点告诉我一声。” 张忠文说：“不用，明天我到你家接你。” 这时金妮说：“那我的机票呢?” 张忠文说：“你什么机票?你机票跟我有什么关系?” 金妮说：“我也要跟老大混，明天的机票给我也顶订一张。” 张忠文说：“哦，这样啊，那你一会把身份证发给我吧。” 东安却不合时宜的说道：“老大，你就不怕回去跪搓衣板呀。” 白起说：“我怕啥，我还怕你在这里被别人给勾引走了呢，赶紧干活，差不多就回来，家里面还有事呢。” 东安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白起看大家吃完，叫张忠文买单，大家离开了酒楼。 上午的航班，白起张忠文，还有谭伟金妮，四个人，倪光让司机，还是开着那辆奔驰，把他们送到机场。 到华京已经是中午了，赵宗兵到机场接机，中午吃饭的时候，赵宗兵开玩笑的说：“老板，你太偏心了啊，上次我跟着你跑了十几天，你也不给我带个女朋友，这一回来，直接都把美女帅哥一起带回来了。” 金妮说：“小鬼头，叫姐姐好不好。” 赵宗兵说：“拉倒吧，还姐姐，你有我高吗?，有我个大吗?” 气的金妮，又不太熟，也不好去揍他。 回到超市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当金妮看到兰媚的时候，终于明白张忠文说的，老大和老板娘，那是白起家祖坟着火了，跟兰媚一起，感觉就是没有丝毫的竞争力，好在是没有这个竞争。 谭伟和金妮安排在三楼住下，吃晚饭的时候，白起对兰媚说，想开一个酒吧，朱飞他们的人，以前在米国生活习惯了，对酒吧消费有习惯。 兰媚自然是说好，心里也真的觉得好，兰媚做空姐的时候，也有时去酒吧，酒吧文化，年轻人基本上没有免疫力。 然后，白起说张忠文和滕丽的事情。 白起说：“你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要不，这些天，找个时间回家结婚吧，总归是结婚，不以结婚为目的的男女朋友，那都是耍流氓，你们也别再耍流氓了。” 听得兰媚笑了起来说：“这事赶紧办，我和白起给你们做伴郎和伴郎。” 白起听得脸色有点难看，张忠文却说：“老板娘做伴娘那是必须的，至于老大做伴郎，我能够表示反对吗?这也太寒碜了吧。” 白起这个气的呀，说：“反对无效，我这么就寒碜了，啊…不就是比你矮了一点吗。” 张忠文笑嘻嘻的说：“老大，你终于承认差距了呀，太不容易啊。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有老大做伴郎，寒碜是寒碜一点，但是，那有面呀，哈哈…” 白起说：“滚蛋，明天你们二人就回家去，把结婚证办下来，然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回来就布置新房，选个日子把喜事办了。” 滕丽心里也乐，但是不好意思说。 张忠文脸皮厚说：“老大，不能吧，我爸妈还没有通知呢，你这样就给我做主了，这是严重越权，我抗议。” 白起说：“抗议有效，你们就别结婚了。” 张忠文笑嘻嘻的说：“这不是玩笑吗，有老大你做主了，不但是我爸妈，滕丽爸妈也只有高兴，那能说你呀，是吧，老板娘。” 金妮坐着吃饭，看着这二个活宝，觉得眼睛里有东西的样子，说是去一下洗手间。 金妮有点想哭，这不是一家人，却胜似一家人，张忠文叫白起一口一个老大叫着，金妮也从未看见他真的把白起当老大，他们更像是兄弟。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对活宝，只要走出这个地方，那绝对是导弹级人物，连倪光都只有敬重的人物。 金妮庆幸自己的缘分，遇到这样的一家人，以后，自己也是这个家的家人。 077 智信集团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回来第二天上午，朱飞带着一个小伙子，来到超市三楼。 这次，三楼的客厅，显的有点拥挤，九个人，大家随便坐。 朱飞给大家介绍，这个小伙子屠飞，接替吴飞的工作，川红厂要全面智能化，吴飞一时半会回不来，现在由屠飞担任朱飞的助理。 大家商量三件事情，第一，张忠文和滕丽的婚礼，二，酒吧开张，三，成立信息数据开发公司。 兰媚提议，酒吧开张和张滕二人的婚礼，合在一起办，这叫双喜临门，获得大家的一致同意，由兰媚和金妮二人负责操办。 白起提出，现在园区以前只有一个公司，现在二个公司，公司应该把名字改过来，成立一个集团公司。 公司名字再也不能叫白起了，反正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白起。 谭伟说：“既然这样，那为了方便管理，干脆把各职能分开成立公司，总公司就叫华国智能信息产业园区集团公司，简称智信公司，或直接叫园区。” “园区分为智能产业技术开发公司，信息产业技术开发公司，智能物流公司，信息物流公司，园区服务公司。” 朱飞觉得行，白起想了想也好。 这样就初步把园区框架定下来：华国智能信息产业园区开发集团公司，法人，白起。 智能化产业技术开发公司，总裁朱飞。 信息化产业技术开发公司，总裁东安。 智能物流公司，总经理兰媚 信息物流公司，总经理谭伟 园区服务公司，总经理金妮 谭伟提议，建一个办公楼，大家有一个办公东地方，现在只有智能公司是一个成熟的公司，智能物流，也就是现在的哑巴超市，又是超市，又是麻将，三楼又是宿舍还是会议室，办公室，这样不太方便。 白起大手一挥，对谭伟说：“这个可以有，园区还有那么多，闲置的厂房，宿舍喝办公楼，你去整合一下，归类归类，想要怎么用，酒怎么用。” “现在，我宣布园区成立后的第一个任命，任命谭伟同志为园区办公室主任，负责管理，协调园区所有事情。” 白起一道任命，就把自己摘了出来，以后有事，当然都是这个园区办公室主任的事情。 金妮现在也对园区的人，熟悉了一些，这里面，白起和兰媚只是形象代表，不管事，朱飞和东安属于二大主业的核心，张忠文就是打酱油的，也是灭火队员，那里有事那里有他，有时候，张忠文代表的是白起的意志，难怪东安也怕他三分，再下面好像就是，吴飞和谭伟这些干实事的，自己好像也在这个队伍里，能够获得与吴飞同样的地位，金妮很骄傲，回到家里，那可是倪光也要接待的人物啊。 这个会很短，大家有事说事，没事也不打屁，说完就走。 张忠文和滕丽回家，赵宗兵开车送他们回去，赵宗兵也想回老家看看。 谭伟和金妮去选地盘，首先是酒吧选址，然后是总部大楼，再是各公司的办公和宿舍，主要是信息公司，接下来东安的团队，需要安排驻地。 哑巴超市，原来是园区管委会的办公区，只有一栋办公楼，和一栋宿舍楼，宿舍楼不大，以前也整理出来了，但是一直没用，现在可以用做宿舍，把超市三楼空出来。 谭伟计划超市全部规划为物流公司，把麻将腾出来，酒吧最好和超市在一块，现在除非把超市也搬出来，重新找一个地方，这个选择当然是不可能的。 超市的马路对面，还有一个厂区，也是空着，谭伟和金妮走过去看，这原来是一个服装厂，有厂房，仓库，宿舍楼和办公楼是一起。 厂房和仓库都很大，谭伟和金妮商量，把酒吧设在厂房，麻将馆设在仓库，宿舍楼以后再说。 信息公司选址，在园区最东边，那里以前是二个挨着的工厂，总共能够容纳三千多人。 酒吧地址选好，那说干就干，下午周羽斌就来到园区，周羽斌有段时间没来园区，这听说园区有活干，那家伙，比他媳妇叫他倒洗脚水还积极，急忙过来。 周羽斌过来，看了看，建议把宿舍楼改建为一个ktv，说是干脆把这块建一个娱乐区，还对不远的一个厂区说，那里建酒楼。 谭伟听了，建ktv可以有，酒楼暂时不用，等以后再说。 周羽斌办事，那是绝对放心，都不用谈钱，人家第二天就把设计师，施工队给带了过来，随后，各种建筑材料也陆续到来。 张忠文和滕丽回去老家，办结婚证，再跟双方父母，商量婚礼的事情，滕丽父母坚持要在家，办一个喜宴，之后说，把滕丽哥哥滕刚到婚事也一起办了。 张忠文和滕丽回家一个星期，回到园区，酒吧已经装修完毕，正在进行设备调试，张忠文和滕丽跟着金妮，走进酒吧，有点震撼，进去就是一个大厅，有一千多平米，金妮说，这可以办酒会，他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行。 金妮说，这里分为几个区域，有激情酒吧，情趣酒吧，雅致酒吧三个区域，以及这个大型酒会区。 出来后，金妮介绍说，那个仓库现在叶正在装修，改为ktv和演义厅，后面的宿舍楼计划改成麻将馆，厂房和仓库都差不多，二层的框架结构，空间大，宿舍是砖混楼，不太好改造，做麻将馆没有问题。 看来金妮这个服务公司，准备在娱乐上做文章，把园区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 东安还在川红集团，但是，他的团队陆续有人过来，只是东安团队的人，比较散，人也杂。 人员国籍，基本上来自发达国家，男女都有，年龄从十八岁，到六十多岁。 赵宗兵一定要投资信息公司，说要开一个保健品市场，白起说你开保健品市场，可以去信息物流公司呀，赵宗兵不干，说信息物流公司，格局太小。 白起也烦他，让他自己看着办，赵宗兵给自己选了一个，集团公司副总裁的位置，主管信息物流，白起没意见，还让他做总裁，别副的，赵宗兵还是有的自知之明，不敢答应。 078 简单婚礼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张忠文和滕丽的婚礼日期，已经定在三月一号，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万事开个头，张忠文说，上学，工作到结婚，这是第三件大事，三月代表第三，一号表示一个新的开始。 婚礼前夕，白起终于可以不做伴郎，因为要一个主婚人，本来赵宗兵是愿意，做这个主婚人的，只是被大家否定了，好像园区只有白起，最适合做主婚人，伴郎改成了赵宗兵，伴娘也改成了金妮。 按照之前的计划，三月一号当天中午，在张忠文和滕丽老家衡城，先办喜宴，晚上回园区举行酒会。 本来按张忠文的意思，车队就不需要了，刚好园区想去吃喜酒的人多，随便就十几辆车，兰媚安排了一下，组成了一个由十二辆车的车队。 只是这个车队，车有点杂，白起的国产越野，兰媚的高尔夫，赵宗兵的卡宴，朱飞的超跑，周羽斌的奥迪，东安新买的奔驰，金妮刚提的宝马，诸葛兰的警牌陆巡等。 花车是白起的国产越野，由诸葛兰的陆巡开道，从乌荣高速到衡城。 看着这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婚礼车队，一路上成为了一道美丽的风景，也有人想笑话，这车队的不整齐，等追上前面的陆巡，就再也笑不出来，还公然敢用警车开道的婚车，还是陆巡，这个意义会让人崩溃。 车队下高速后，一路绿灯，一直来到滕丽家，按当地风俗，接新娘，这是兰媚要求的，必须按规矩来一遍，这样才有意思。 张忠文只能老老实实，按规矩来，张忠文抱新娘滕丽，做花车回家。 那边滕刚去接新娘回家，按规矩，先嫁后娶，要等闺女嫁出门，再娶媳妇进门。 张忠文还要把媳妇娶回家，给父母磕头，这迎亲环节才过。 这么多人跟着一起，诸葛兰很不放心，一路上都有交警，还好一路顺畅，之后就是喝喜酒。 喜酒还是在赵宗兵家的花园酒店，滕丽家亲戚，张忠文家亲戚，还有温小芬的闺蜜，同事，这场面够大的，这一喜酒喝了二个多小时。 回到园区已经五点多，酒会六点正式开始。 金妮为这个酒会，花了许多心思，中西结合，西式酒会加中式烧烤。 酒会就比较随意了，来了五六百人，聚会的意义大于庆典。 酒会就三个内容，主婚人致词，节目表演，大家随意吃喝聊天。 白起这个主婚人，实在是没招，推脱不了，硬着头皮上。 大厅中间有一个舞台，舞台上，唐文涛主持：“各位来宾，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有请主婚人，智信集团总裁白起先生！”鼓掌。 白起说：“今天是张忠文先生和滕丽女士大喜的日子，我们大家在此见证…” “今天也是黑鸟酒吧开张的日子，这是我们园区，第一个正式娱乐的项目，接下来还有ktv，麻将馆也搬迁过来，一年多来，经过我们团队的共同努力，智能技术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已经开始进行产业实用，我们呢，也可以适当放松一下，我们团队还是本着自愿，爱好的原则，喜欢就多干，不喜欢就少干，也可以不干，做大家喜欢做的事情，现在酒会正式开始。” 白起走下来，唐文涛不满的说：“宣布酒会开始，那是归我来说的呀，你抢我台词。” 白起说：“忘了，忘了，等下次，下次我结婚时候，我绝对不跟你抢词。” 唐文涛说：“就你还想结婚，哼，你结婚我也不来。” 舞台上开始表演节目，请了几个明星，主持也改为专业主持，但是，大部分节目，都是园区自己人表演，大家都不怯场，表演也很随意，加上明星的穿插，舞台也别有一番味道。 烧烤自助餐，是请来专业厨师做的，酒会上还有西式糕点，这样吃吃喝喝，聊聊天，看看表演，白起觉得很好。 不好的是，白起也有表演，白起表演唱歌，兰媚伴舞，白起唱歌一首歌还是能唱完的，兰媚跳舞有些专业功底，这场表演还算是不错。 节目表演完后，白起对兰媚说：“有没发现，我还是有点唱歌天赋的，是吧。” 引来兰媚一个白眼说：“要不要我跟主持人说一下，让你再来一个男高音独唱。” 白起厚着脸皮说：“那这么能行呢，男高音那是我的绝学，只能唱给老婆听。” 兰媚笑着说：“看人家有老婆了吧，嘻嘻…真想吗?要不，我们也结婚。” 白起说：“行，要不你过去问问你嫂子，我们也来兄妹一起结婚。” 兰媚说：“我还说是跟我妈说。” 这个酒会一直进行到十点结束，大家都很尽兴，金妮那可是真高兴，第一炮打响了，以后在园区也有面子。 接下来，白起的生活又很平淡，哑巴超市改为园区智能物流公司，原来超市的整栋楼，都改成了商品展示区，一楼生活用品，二楼服装，三楼文体。 仓库设在宿舍一层，里面全部打通，宿舍楼框架结构，也只有三层，二三层住人。 张忠文结婚后，第三天就去了岭南，到微微集团，给浩明做智能采购物流，还带走了他的整个小组。 东安也不需要去川红了，他的团队一共来了五百多人，做数据的人，都没有作息时间，东安也不去强行要求，随便，一个人住也可以，几个人一起也许，开一个食堂，二十四小时供应，用手机下个单就行，有人给送，买其他东西有智能物流公司，让这些人生活的很安逸。 吴飞在川红的改造项目，运行后，达到了预期效果，已经开始全面进行，吴飞小组的五百多人全部调出了园区，这下朱飞快成光棍了。 朱飞想要招人，白起不管，让他去找唐文涛，这本来也说好了的，这是唐文涛的事情。 赵宗兵，这些天一直跟着白起，他找他老爸，投资了十亿过来，赵宗兵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上班，他觉得自己是副总裁，当然应该跟总裁一起。 只是谭伟的信息物流公司，现在还没有进展，不过，现在谭伟还是园区办公室主任，正在忙办公大楼的装修。 079 又是乌托邦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平静的日子过了一个月，现在白起不能随意去打麻将了，要去办公室办公。 办公楼半个月去就搬进去，在原来超市右边，左边是金妮的酒吧。 园区的建筑不高，都是二层三层的，办公楼也是三层，办公楼前，招牌挂了一堆，招牌比楼里上班的人都多。 一般情况，楼里办公室的人，白起，赵宗兵，谭伟，东安有时也过来，兰媚隔三差五的会过来打扫卫生。 赵宗兵说：“老板，你看看，这卫生总要老板娘来做，这不行吧，要不请一个保姆，或者和其他公司一样，招几个文员。” 白起没好气的说：“找谁还不是要人来干呀，兰媚她为啥就不能干呢?“ 赵宗兵委屈的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要不让朱飞做一个扫地机，装一个程序，这不就不用人了吗。” 白起一听，觉得行，立即电话给朱飞说，朱飞说让屠飞过去找白起，要怎么搞跟屠飞说。 屠飞来到办公楼，听完白起的意思，说：“老板，这个扫地机不难，你是想要遥控的呢，还是智能的。” 赵宗兵接话说：“当然是智能的呀，就我和老板是常住人口，遥控，到时候是老板来，还是我来呀。” 屠飞说：“智能的话，这个程序有点复杂，用我们的智能物流机，改造一下，只是物流机程序简单，这个扫地机要复杂很多，目前我也正在做这个项目，如果不着急的话，等一段时间吧。” 白起没意见说：“行，你们先去做吧，做好了，放进来就好了。” 白起和赵宗兵上班，也就是上午三个小时，那也是白起争取过来的，按大家的意思，公司总部总要人吧，其他人都有事情，只有白起和赵宗兵闲着，又是集团公司总裁和副总裁，理所应当按时上班，白起也不好说啥，最后商量，只要在家，每天上班，从早上八点半到十一点半，下午，周末休息。 这有人上班和没人上班，还真不一样，有事没事，可以过来串个门，商量点事，事情商量后，那就是大家的意见，只是一般事情，园区办公室主任谭伟就可以，重大事情也没有。 下班回家，赵宗兵和白起住一起，一个二居室，兰媚和金妮住对面，也是二居，平常白起和赵宗兵在家吃饭，兰媚做饭，金妮和谭伟有时候也回来吃，一般他们吃食堂。 二人回家后，兰媚已经做好了中饭，也不用打招呼，自己拿碗盛饭。 吃饭的时候，兰媚说：“我妈让我们回家一趟，我哥五一结婚。” 白起也不在意说：“行啊，到时候我们过去庆贺一下。” 兰媚有点急说：“我妈的意思呀，让我和我哥一起结婚。” 赵宗兵听得碗都没拿住，差点掉地上。 兰媚也知道说错，改正说：“我妈的意思是，我哥五一结婚，让我们也一起结婚。” 赵宗兵夸张的摸着胸口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妈妈让你跟你哥结婚呢，呵呵…” 白起说：“行，下午我们就去你家。” 赵宗兵说：“那我也回家一趟，这里也没事，过几天再回来上班。” 四月的天气挺好，舒服，不冷也不热，只是北方这时候风沙大，人出个门，满身都是沙尘。 白起和兰媚来到兰媚家，家里还没人，兰媚老爸是集团军参谋长，驻地不远，一般也只有周末才回家，母亲高谨怡在部队医院，每天回来，哥哥兰青的空军驻地离白起他们园区不远，只是部队规矩多，没有往来。 兰媚给白起倒茶，再坐白起身边，拉起白起的手说：“白起，你有爱过我吗?” 白起听这话，怎么回答呀?白起还真的不知道，爱应该是什么? 兰媚说：“我刚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踏实，这种感觉我很喜欢，小的时候，我爸妈经常不回家，爷爷奶奶也很忙，我和哥哥在家里，心里很慌，总是哭，只有爸妈回家后才不哭，见到你之后，我才明白这个就是踏实。” 白起说：“刚开始，我以为是游戏呢，我哪敢爱你呀，直到现在，我还觉得有点不靠谱，我们老家很少自己谈对象的，都是娶媳妇过日子，没啥爱不爱的，呵呵。” 兰媚说：“你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样，有钱没钱一样，对每个人也是一样，不管对方什么人，我妈说，这是一种品质。” 白起笑笑说：“我有啥呀，只要别人尊重我，我又怎么能不准备别人呢，至于钱，我真的不会花钱，没有钱这个概念。” 兰媚说：“你知道我爸怎么说你吗?他说，如果你是军人，你一定可以成为将军，在战争年代，你能够改变一个战局，他说，你现在也许可以改变一个国家，或者可以改变世界格局。” 白起说：“吁…我是超人，我要拯救地球，哈哈…” “哈哈…”兰媚也笑了起来，二人笑成了一堆。 “笑什么呢，有那么好笑吗?”兰媚妈妈高谨怡回家来，看到二人笑，问道。 “哦，妈妈回家了呀，没，没啥好笑的。”兰媚说。 白起也叫了一声：“阿姨。” 过了一会，兰铁军也回家来了，兰媚去帮妈妈做饭，白起和兰铁军在客厅坐着。 兰铁军说：“白起，能不能帮我们一下，我们陆军现在跟落后，还是处于二战后的机械化水平，智能化程度太低，我想你能帮我们改造一下。” 白起说：“兰叔，这个恐怕不能吧，我们不是政府机构，我们的技术，不可以用于军事。” 兰铁军说：“哦，那你们的技术可以用在哪里呀?” 白起说：“目前，我们只做了彩电业的智能化改造。” 兰铁军说：“你们为什么要做呢?” 白起说：“智能化提高生产力，代替人工，避免资源让费，提高人们生活质量。” 兰铁军说：“提高了生活质量，没有国防力量的提高，你们的成果谁来保护，没有国防力量的强大，你们的任何努力，最后都是乌托邦。” 乌托邦?怎么又是乌托邦，白起无语了，不做空想的传销，是乌托邦，不做光吃的老鼠，是乌托邦，怎么现在我们做智能化，也是乌托邦呢。 080 聘礼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兰铁军见白起不说话，以为白起被他打动了，很高兴。 兰铁军说：“白起，你看让谁过来，先到我们部队看看，把能改的改改，听说，你们给川红厂，把原来机械化的都改成智能化，要是把部队的机械化，也都改成智能化，那我们的战斗力提升，马上就能上一个台阶，要不，就你自己带队过来吧。” 白起说：“什么过来?你们是军队，我们是民事科研团队，我们没有领过你们的工资吧?” 兰铁军说：“什么话，军民一家人，国家有难，每一个公民，都应该贡献自己的力量。” 白起说：“我不知道什么国家有难，你是将军，有难您先上，我是老百姓，我自求多福，不给国家添麻烦，那就是我最大的贡献。” 兰铁军说：“你这是自私行为，科技的进步，不为国家和社会服务，为人民服务，那要你们干什么?” 白起说：“我当是玩游戏，我自娱自乐，我自己高兴，谁也管不了我。” 兰铁军气的脸都变了，说：“你这样自私自利，没有国家责任感，自豪感的人，你给我滚，我家闺女，不嫁你这样的人。” 白起站起就走，说道：“我走就走，你闺女又不是你，你想不嫁就不嫁呀。” 兰媚和高谨怡听到客厅吵架，一起走了出来，看到白起要走，兰媚过去拉着白起问：“怎么回事呀?” 白起说：“问你爸去，他拿你来威胁我，让我把智信公司的技术，给他军事化用。” 兰媚说：“哦，那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回来，我去看看我爸。” 白起说：“嗯，那我先走了。” 兰媚回到客厅，看到妈妈高谨怡对兰铁军说：“你看看你，把你的军阀作风，都带到家里来了，好好的，把人白起赶跑了吧。” 兰铁军说：“是他自己走的，我哪里赶了他呀，我…敢吗，人家现在是大爷，我这个老丈人，求他办点事，你看看，甩手就走。” 兰媚过去安慰老爸说：“老爸，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们要是好好说，白起脾气挺好的，我都没有见他发过脾气。” 兰铁军说：“哼…我怎么没有好好说，我好好跟他说，让他带人过来，到部队帮我们把那些机械化装备，都改造成智能化，这不，人跑了。” 高谨怡说：“你这叫好好说呀，人白起好歹，也是一个集团公司的总裁，是吧，你说的这个是公事，这么大的事情，你让人家给你办，就给你办呀，再说，你这是求人家，求人就应该有求人的觉悟。” 兰铁军说：“我觉悟…他是我女婿，我让他给我办点事，有错吗。” 高谨怡说：“还女婿，准女婿吧，就你这样，这女婿还是一个问号?” 兰媚说：“爸爸妈妈，都别说了，白起他们的公司，人都是自愿跟着他的，他们好像有规矩，他们的技术不能被用于军事，而且，白起在公司，从来不要求别人去做什么，不去做什么，他也反感别人让他做什么。” 兰铁军委屈的说：“我是别人吗，闺女都嫁给他了，我…” 兰媚说：“你刚才不是说，你闺女不能嫁给他这种人吗?” 兰铁军也不说话了，之前他也和向阳探讨过，向阳说过，最好是不要去给白起提要求，如果他能帮忙，不需要说，他也会帮，如果不能帮，说了，反而不好。 兰铁军觉得自己这个准岳父，应该有点面子，只是现在面子没了，里子也没了，被高谨怡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气的他，回部队去。 看到兰铁军灰溜溜的离家出走，高谨怡用胜利的口吻说：“打倒军阀，必须跟军阀作风战斗到底，以后我们家，决不允许有这种军阀作风的存在。” 兰媚过去抱着妈妈说：“妈妈厉害，妈妈胜利啰，女军阀终于战胜了男军阀，哈哈…” 白起走出兰媚家，来的时候，是赵宗兵开车来的，这回去有点麻烦，想让赵宗兵或唐文涛送自己回去，这被老丈人赶出来，毕竟有点丢人，想想，还是打个滴滴回到园区。 路上兰媚打来电话，说家里女军阀战胜了男军阀，没事了，让白起别担心。 白起心里还是有点别扭，公司技术不能用于军事，这是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这规则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必要那样是吧。 回到园区，已经是下午了，肚子饿着呢，刚好看到金妮，找金妮要了一桶面。 金妮也奇怪呢说：“老大，你不是跟老板娘会娘家了吗?” 白起不好意思说被人赶出来，说：“忘了还有点事，那个扫地机应该做出来了吧，回来看看。” 金妮奇怪了说：“扫地机?扫地机不着急吧，老板娘不在，这几天我过去打扫就行啊。” 白起没再说话，肚子要紧，吃桶面去了。 第二天，兰媚回到园区，看到白起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以为，还为昨天的事情，说：“至于吗?他是我爹，你还生气呀?” 白起说：“没有啊，这事我也不能生气，对吧，想其他的事情。” 兰媚说：“别想了，我们都要结婚了，你还没有给我们家彩礼呢，想想给什么彩礼吧。” 白起说：“彩礼?彩礼…送一个扫地机吧。” 兰媚说：“扫地机?行吧，送什么都行。”兰媚看白起不在状态，也就不再说了。 这些天白起一直不在状态，赵宗兵回来，白起也不不搭理他。 唐文涛过来一趟，和朱飞商量招聘人员，过来看到白起这个样，说别搭理他，这是结婚恐惧症。 白起终于是决定了，打电话给屠飞，屠飞说遥控扫地机已经搞定，智能扫地机，目前还在做验证，还需要一段时间。 白起把朱飞找了过来，说：“你在个屠飞，怎么样啊，做一个扫地机都这样磨磨蹭蹭的，行不行?” 朱飞笑着说：“什么行不行?不就是一个聘礼吗，多大个事呀，这个事你别管了，我来安排。” 白起说：“什么聘礼?噫…你怎么知道聘礼?你是不是有间谍，你今天一定给我说个清楚，要不你别想出这个门。” 081 飞猪恋爱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听朱飞说出聘礼，就奇怪了，朱飞办公不跟他们一起，朱飞的智能公司运作，已经成熟，他们平常很少和白起这边往来。 朱飞做技术行，人际交流很菜，都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个，这也可以理解，这种技术疯子，那会去追求女孩呀。 朱飞被白起这么一说，脸就红了，说：“老大，你以后叫我姐夫，怎么样?” 白起听得莫名其妙，说：“兰媚没有姐姐吧，我也没有姐姐能嫁给你，凭什么叫你姐夫?” 朱飞脸更红了说：“不是，兰媚不是认了一个姐姐吗?她们住一套房里。” 白起算明白了，说：“你是想打这个主意呀?带他们过来的时候，可是说好了，谭伟跟她一对，金妮还主动说谭伟说她男朋友呢。” 朱飞立即急了说：“什么打主要?我们是自愿的，谭伟的事情我知道，那只是应急，当不得真。” 白起看国宝似的看着朱飞说：“哎哟，哟…都自愿了呀，怪不得，我聘礼的事情都跟你说了呀，这还反天了，还有没有把我这个总裁放在眼里，啊…你还想做姐夫啊，没门，明天我就让金妮认我做叔叔，不认就滚蛋。” 朱飞看着白起装模作样，笑了起来说：“认你做大叔?我还认你做大爷，这个姐夫，我还就要做定了。” 白起也不再跟他较真了说：“来，飞猪，说说，人家金妮怎么就看上你这猪样呢?” 朱飞左手默默脑袋，说：“我也就是去了一次酒吧，这酒吧吗，一个人喝酒没意义，要人陪着喝酒，才有意思，是吧，金妮就过来陪我喝了几杯。” “第二天，金妮就找我去唱歌，华语歌，我不太会，本来不想去，金妮说她也喜欢唱外语歌，就又去唱歌了。” “快说呀，后来怎么样了，是不是你，后来就厚着脸皮缠上了人家。”白起说。 “什么话，人家请了我二次，我不要回请啊，那我就和她一起，开车出去兜风了一圈，一直开到华京城，只是有点意外。”朱飞说。 “哦，是不是你遇到一个情况，来一个紧急刹车，然后，车翻沟里去了，你人压在她身上，你们都无法动，一直这样，过来一个晚上，才有人发现，报警才把你们解救出来。”白起八卦的说。 朱飞惊奇的看着白起说：“老大，你怎么那么能掰扯呢，那只能怪你买那车，太差，我一不小心，没控制好车速，被警察逮着了，被关了几个小时。” “这我怎么不知道呢?”白起说。 “我让他们别告诉你，后来，周羽斌来了，才回来。”朱飞说。 “那后来呢?”白起说。 “后来，没有后来呀，这些天我每天晚上，都带着金妮去兜风。”朱飞说。 白起有点生气了说：“难怪，金妮就这样把我卖了，可是，你这样，就要做我姐夫呀?” “谈对象，不就是这样吗?”朱飞说。 白起有点郁闷，说：“谈对象，那是要说出来的，你有没有说，让金妮做你的女朋友?” “没有。”朱飞说。 “那金妮有没有说，让你做他男朋友?”白起说。 “也没有?”朱飞说。 “那金妮有没有说，兰媚叫她姐姐?”白起说。 “有啊。”朱飞说。 “这不就对了，这人与人的关系，是要叫出来的，比如，你叫我老大，那我就得管你，是吧。”白起说。 朱飞说：“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这个你也不用怎么办，你都想做姐夫，想疯了，那晚上让兰媚问问，如果金妮也有这个意思，那才行，如果她同意，改天，我就办一个酒会，宣布你们的恋爱关系，并定亲，要不要跟我们一起，五一结婚?”白起说。 朱飞惊讶的说：“有那么快吗?这也太快了吧。” 白起说：“快吗?我才二十五，你都三十岁了，你再不结婚，就打光棍吧。” 白起晚上的时候，把朱飞和金妮的事情和兰媚说，兰媚立即叫金妮回来吃饭。 金妮也一个有主见的女孩，承认自己喜欢朱飞，想找朱飞做男朋友，只是自己女孩子，不能主动说出来。 听得兰媚笑了一阵，笑得白起有点尴尬，兰媚说：“姐姐，你看我找的怎么样?那可是我主动的，要是我不主动，你觉得就他这个样子，会主动吗?虽然现在是女权主义，女孩应该矜持一点，那还是要看对象，有看中了的就抢，嘻嘻…” 有了白起和兰媚这二个媒人，朱飞自然上道，晚上再去兜风的时候，朱飞开着他的超跑，缓缓的行驶到黑鸟酒吧。 朱飞一身正装，手捧鲜花走向，穿着白色晚礼服的金妮，对着金妮说：“小姐，你怎么漂亮，做我女朋友吧。”然后双手把鲜花送给金妮。 金妮含羞的接过鲜花，说：“这位先生，要是你带着我，开着车去兜风，那我就考虑做你的女朋友。” 在周围一片热烈的掌声中，朱飞牵着金妮上了超跑，然后开车兜风去了。 白起看着站在傍边的谭伟说：“有没有一点点触动啊，我跟你说啊，如果你今年都找不来一个女朋友，那你就那里来，那里去，我们园区的人，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丢不丢人呀。” 谭伟说：“现在事情正忙着呢，信息物流公司，保健品超市马上要上线，还是工作重要。” 白起说：“屁话，在我们园区，女朋友比工作重要，你完全可以找到女朋友，再回来。” 谭伟无语了。 朱飞和金妮二人的爱情故事，进展飞快，现在白起住的屋里，吃饭人口迅速增长。 赵宗兵已经被赶到三楼，和谭伟住一起了，朱飞堂而皇之的霸占了赵宗兵的房间。 五一越来越近，兰媚妈妈一直在催他们，准备五一的婚礼，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布置新房就可以。 只是白起没想好，要不要五一结婚，朱飞说要不六一我们一起吧。 白起不同意，六一那是儿童节，不合适，结婚是成年人的事情，怎么能当儿戏呢。 那就七一，白起说七一好，七一代表一个信仰，一个人，一个家，一个团队，有信仰，才能永远。 082 兄弟反目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飞猪这段时间，沉醉于恋爱中，日子过得滋润，干脆把办公室，正式搬到总部办公大楼，和白起在同一层楼办公。 朱飞也和白起一样上下班，每天三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和金妮，腻味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在酒吧。 白起很是有点摇摆不定，这五一结婚，到底是结婚，还是不结婚，老丈人那里过不去，自己心里也有芥蒂，这样情况下，办喜事反而不美。 只是二天之后，白起发怒了，朱飞整天不去公司，等他听到报告，过去公司的时候，剩下的人走了一半。 本来吴飞带着五百多人，张忠文又带走一百多人，朱飞的人，在公司只还有三四百人，屠飞正在做扫地机项目，把人规划了一次，给了屠飞二百多人。 现在，屠飞不见了，他的那组人，也不见了，全部跑了。 有人说，屠飞是让唐文涛给带走的，好像去了华国军事科学院。 听得朱飞说，白起给唐文涛打电话，唐文涛说，是他老婆吴烟单位领导，非要唐文涛帮忙，给他们单位，找一个智能化科研小组，唐文涛经不住老婆的枕边风，找屠飞谈了谈，就把屠飞人给带走了。 唐文涛说：“兄弟，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以我们兄弟的感情，你就先把人借我用一下，回头他们的项目完成，屠飞他们人，一个不少，都给你还回来。” 白起能说什么?人都跑了，还能抓回来呀?再说，园区的所有人，都是自愿的，来去自由，人家想走就走，想留就留。 白起也没跟唐文涛说话，默默的把电话挂了。 朱飞也说不出来什么，现在还有一百多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什么项目，只能随其自然，前段时间，唐文涛还给朱飞，找了近千名大学毕业生，可是这批学生，还有二个多月才毕业呢，看来，这二个月只能做一些项目的规划工作。 不把科研技术，用于军事化项目，这是成了哑巴团队时，团队的宗旨，也是底线，可是人都已经离开团队了，这到底算什么? 白起有点烦，自己本来就被这个飞猪绑架，非的做这个团队，后来，这麻烦事一个接一个的，自己也是能做就尽力做，现在有人开始逃跑了，白起有点困惑，这事还要不要继续。 白起给唐文涛打完电话，就关机了，唐文涛下午，赶到了园区，到办公楼找谭伟，让谭伟找白起和朱飞过去谈谈。 在白起的办公室，唐文涛，白起，朱飞和谭伟四人，谭伟和唐文涛二人先到，白起和朱飞进来，都没有和唐文涛打招呼。 唐文涛尴尬的说：“大家兄弟一场，又不是仇人，不就是走了二百多人吗，你们主力还在，加东安的人，还有一千多呢。” 白起说：“我们认识也不短了吧，你要人跟我们说呀，偷偷摸摸的，你这把我们当什么了?” 唐文涛说：“我跟你提前说要人，你们能同意吗?你老丈人让你办点事，你们都闹翻了，我觉得，我说话不能比你老丈人管用。” 白起说：“你要人，把人都带走，这样，我也就省事了，带走一些，又留下一些，算个什么呀?” 唐文涛说：“这事我不能做，即使想做，也做不了，就飞猪和不傻，他们也不会跟我走，至于飞巫，我还是算了吧。” 白起说：“就现在这样，你说怎么办嘛，飞猪就剩一百多人，能干什么呀，还不如解散，算了。” 唐文涛说：“要解散，那是你的事情，反正现在就这样了，你能想通那就好，想不通，我也没有办法。” “我跟着你，把飞猪引进来之后，各个国家，都把我当成了罪犯，严加防范，东安过来后，很多西方国家，都已经对我拒绝签证，炒人界，我已经混不下去。” “吴烟他们领导说，只要我能引进一个智能化团队，这个团队就归我领导，我现在去哪里找一个成熟团队呀?” 白起说：“哦，那你就把手伸到我这里，为了你的利益，伤害兄弟。” 唐文涛说：“是，我是为了我自己，可我也是为了国家，为了国家的军事科技，只有强大的军事科技，才能保护人民，保护你们的科研成果，保护人民的劳动成果。” 白起说：“行，我也不跟你扯这些没有用的，你该咋的，咋的吧。” 唐文涛说：“这是你自己太自私了，为了你自己的虚荣，把技术攥在手里，这也不给用，那也不能用，连老丈人都不帮，你太没有人情了，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白起不干了说：“我自私，我虚荣，我冷血?你今天好好说，不说清楚，大家谁也别想走。” 唐文涛说：“你不自私，你拥有世界最强大的系统，米国总统的推特都能攻陷，可是，你在园区二年了，你贡献过一点自己的技术吗?没有吧。” “你不虚荣，你把你的哑巴超市，打造成世界，最完善的物流系统，结算系统和信息系统，却只是为了去打败一个程代年。” “你不冷血，国家国防科技，那么需要你的智能化技术和信息化系统，你老丈人提出来，让你帮个忙，你都能拒绝。” “我也不跟你说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做我的军事智能化，你爱咋地咋地去。“ 白起也是怒了说：“你把我的人都拐走了，你还有理了你?你这样不讲兄弟情义的人，我也不想再巴结，我倒是要看看，就你那二下子，能够走几步。” 唐文涛站起来说：“这个就不需要你哑巴操心了，我明白，做这个，你哑巴厉害，但是，你再厉害又怎么的，你的技术还是留给你们自己用吧。” 唐文涛走了，白起也陷入了沉思，很久了，从自己能够控制这个网络系统后，就再也没有用过这个系统，不用这个系统，自己在技术上，确实是什么也不懂，哑巴超市的这些，也是张忠文和朱飞鼓捣出来的，有什么实际意义吗?白起真的不太懂。 083 大舅哥的婚礼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唐文涛离开后，第二天，老丈人兰铁军打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把白起训得跟猴似的。 兰铁军说：“我把闺女都给你了，让你办点事，你不办，你的兄弟唐文涛，想去军事科学院，想要当官，一下你就给了二百多人，以后，你也别认我这个岳父，闺女我管不了，我自己管的了吧，我不认你们是我闺女，女婿，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白起想要解释，可是，怎么解释呢?刚要说点啥，兰铁军把电话挂了。 这下老丈人是彻底得罪了，好在兰媚不会那么想，兰媚还劝白起，让白起别多想，现在老爸正在气头上，等过几天就好了。 只是五一的婚礼，白起和兰媚已经决定五一不结婚，可是哥哥兰青的婚礼，那是一定要参加。 五一当天，白起和兰媚一早出发，只是五一放假，路上很堵，一直到中午，白起才赶到兰媚家里。 新娘诸葛兰已经接回家，喜酒定在下午五点，在外面酒店办。 中午吃饭，就兰媚他们自己一家人，兰铁军虽然对白起不客气，但是，也没有再教训白起，就是不理不搭的那种。 丈母娘高谨怡和嫂子诸葛兰，对白起还是热情，吃过饭后，又是倒茶，又是喜糖，瓜子水果，让白起也不显尴尬。 下午，四点半，一家人来到酒店，新郎新娘要在酒店门口，迎接客人，自己家里人也要招呼客人，安排席位。 白起跟在兰媚后面，陪着兰媚，见到客人，就点头微笑。 因为二家人，都是军方背景，来的客人，也多是军人，有些人知道白起的事情。 有些人见到白起和兰媚一起，说：“哟…这不是兰媚男朋友吗，怎么老丈人面子都不给，直接给军事科学院，二百多人，真的是太阳西边出啊，新鲜…” 白起也不说话，点头微笑，只是这个微笑，有一点点苦味。 兰媚紧紧的拉着白起的手，她能感觉到白起心里的苦，只能这样拉着手，想給白起一些支持。 白起轻声说：“没事，我真的没事。” 还好，这个时间不长，向阳来了，向阳一过来，就把白起拉走了。 今天向阳是新娘诸葛兰的舅舅，按规矩坐上席，向阳拉着白起在自己身边坐下，白起是新郎的妹夫，男方的家人，再上席陪桌，也合情理。 这个上席，除了白起，全是将星闪耀，有二位中将，其他的都是少将。 向阳是少将，今天他是新娘舅舅，最大，加上他的单位特殊，向阳成为了桌席上的主导。 白起来的时候，这些将军们，都对白起点点头，好像都认识白起。 白起也不说话，负责倒酒，上菜，陪酒，大家喝酒也喝酒，大家吃菜也吃菜。 将军们说什么，白起听不懂，也不关心，有点傻呆呆的坐那里。 席间，二位中将中的一位站起来，对着白起说：“白总裁，在这里认识，那也是缘分，今天借这个机会，我敬你一杯，感谢智信集团对科学院的支持，感谢你们为华国智能化科技，培养出大批尖端人才，干！” 白起也不明就里，稀里糊涂的，反正有人喝酒就喝，有人说干就干。 一位少将又站起来说：“还是叶院长有面子呀，华国智信集团，为军事科学院智能化研究，培养和输送了二百多名尖端科技人才，这个…我们国防科技应该感谢，只是白总…你老丈人的面子都不给，是嫌我们集团军庙太小呀，我也不多说，干…” “等等…等等，李将军，要喝酒，找我老向陪着，白总酒量有限，不宜再喝，年轻人，不免执着，可是这执着也好啊，执着于科研，把智信集团的智能化，信息化科研水平，处于国际领先地位，这是我们国家的骄傲，人民的福音，对国家的繁荣发展，是有巨大贡献的，说一句实话，白总对国家的贡献，三个集团军也换不来啊，有些事情大家知道就好，来…我敬大家一杯，白总随意，干…”向阳说。 大家都干了，白起也把酒干了，继续给大家倒酒，只是，这次倒酒，每一个人都站了起来，白起也没去想，倒完酒回到自己位置坐下。 之后，叶院长成为了大家敬酒的对象，只是他们说的，白起没去注意听，大概是需要军事科学院，提供技术援助之类的。 下一个环节，客人到齐之后，是新郎新娘敬酒，客人那么多，新郎新娘也喝不过来，因此，有陪酒团，帮新郎新娘喝，这个陪酒团竟然有白起见过的古叶。 第一个到上席敬酒，自然是先敬这些将军们，最后，才是白起。 新郎新娘给白起敬酒后，他们做一个喝酒的样子就行，然后，陪酒的出来陪着喝。 古叶跟白起喝，古叶一口干，古叶说：“妹夫，大家说这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原来我不信，自从看见了你，我是真信了。” 白起也干完，喝的有点迷糊，还以为古叶又要请吃饭呢，说道：“请吃饭，就不用了，真的不用，谢谢！” 古叶说：“我请你吃饭，你美吧，你这个熊样，真的是白瞎了兰媚呀。” 古叶说完就走，却被向阳一把拽回来说：“你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还怎么着，你以后见到白起，尊重着点，要不我请你喝茶，现在给白起道歉。” 古叶觉的有点怨说：“向叔，让我给您道歉，那行，为什么要给他道歉呀，我又没怎么样他。” 向阳说：“你不必给我道歉，你要不道歉也行，明天我就让人逮你到我那里去。” 古叶委屈的只能向白起道歉，走了，背后还听到向阳的声音：“要是以后还让我知道，你对白起出言不逊，我立即逮你上我那去喝茶。” 酒席差不多了，白起也喝的差不多，赵宗兵来找白起说：“老板，没喝多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开个房间。” 白起说：“还行，你忙你的吧，我自己还行。” 赵宗兵是找诸葛兰要来的请帖，带了女朋友过来，要介绍给白起认识。 084 赵宗兵的女朋友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赵宗兵今天来参加婚礼，是带着女朋友过来的，要介绍给白起认识。 白起看向赵宗兵身边东女孩，感觉有点熟悉，有不知道哪里见过。 赵宗兵说：“老板，这是我女朋友，歌手关玲…这个就是我老板白起。” 白起终于想起来，这个关玲在一个综艺节目，是一个歌手，不过不是很有名气，看来现在说傍大款了。 “咳咳…我还有事，我看看兰媚去。”白起说完走了。 在华京休息一晚，二号，白起和兰媚回到园区，三号，谭伟给白起汇报说，信息数据公司，已经把保健品的数据做出来了，做一个小程序，再找些保健品厂家谈，让他们产品上架，就可以把保健品市场开起来。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白起这些天，一直很郁闷，每件事情都不顺，终于有个高兴的事情。 白起给谭伟说：“今天晚上，把大家集中一下，我们去ktv唱歌去。” 晚上在家吃过晚饭，把人一集中，人丁兴旺啊，白起兰媚，朱飞金妮，赵宗兵关玲，还有二个光棍东安和谭伟。 白起当场，又数落了这二个光棍一番，让他们赶紧，别给园区摸黑。 要来一个大包间，带着小舞台，啤酒，饮料，瓜子水果一起上。 白起先来一首，唐朝乐队版的社会主义好，这歌白起唱的拿手，效果还好，只是后来，白起就不好意思再唱歌了。 大家每个人先轮着来一首，之后，就是那三个女人的包场，特别是有了一个专业歌手关玲。 白起想，以后如果这个关玲在园区，那绝对不来ktv，要去就去酒吧。 五个男人当观众，还好有啤酒瓜子，白起啃了一个晚上的瓜子，终于在十二点后，散场回去睡觉。 到了五月十号，谭伟有点愁眉苦脸了，联系的保健品厂家，只有一家同意上架。 这是太和的一个厂家，前年新建一条钙片生产线，产能有点大，年产能五千吨，现在一年生产只有百八十吨，严重产能过剩，处于停产状态。 这个公司叫全康保健品公司，产品不少，有软胶囊系列十几个品种，食字号二十多个品种，咀嚼片系列二十几个品种，其他都是代工，只有乳酸钙咀嚼片是自己生产，又只有一个乳酸钙咀嚼片有正规批文。 六十片的乳酸钙咀嚼片，出厂代工价二块五，带批文五块二，同类产品六厂的零售价格是二十八元。 白起弟弟王中里，听说这边开始做保健品，也想把自己产品带上，十五克的软膏一块五，他说这样自己也能赚点，如果发散货，利润估计也就二毛钱。 白起考虑了一下，觉得没有问题，货对方自己发，先给全康五十万做保证金，让他们先生产，以后怎么样再说。 东安去做小程序，有了保健品的数据，这个小程序二天就做好，把所有网络上出现过的保健品，通通放入小程序。 点开一个品种，里面的原材料产地价格，所有原材料成本明细，人工成本明细，厂价，代理价，市场供货价，药店零售价格，一目了然。 再就是上架品种，只有二个品种，一个是乳酸钙咀嚼片，线上价格二块五，原材料成本和人工成本明细，再一个就是软膏，线上价格一块五，同样有各项明细，物流费三块五。 小程序推广上线，开始在彩电的小程序上做推广。 客户纷纷反馈，这个物流费占比价格太高，一只软膏一块五，物流费就三块五，一共五块钱，相对来说便宜了五块钱，还是觉得价格贵了。 白起让王中里把产品发一些到全康，全康也发一些产品到中里生物公司，二个品种可以捆绑销售，这样节省了一笔物流费，以长江为界，长江南的客户，中里生物发货，长江北由全康厂发货。 这样运作销售了三个月，之前和全康合作的软胶囊系列保健品提出合作。 软胶囊系列产品比较多，比如蜂胶软胶囊，液体钙软胶囊，鱼油软胶囊，维生素系列软胶囊几十个品种。 蜂胶软胶囊八元钱，九十粒装，市场零售价格最低五十八元，最高198元。 蛋白质粉1000克出厂价18元，零售价格最低68元最高398元。 小程序一推出，下载量到达一亿用户，好在之前白起有预算，让厂家提前生产三个月再上架，基本上能够满足第一波的订单。 做完软胶囊上架后，白起暂时停止了其他保健品厂家上架要求。 白起收到了一大波法院传票，全部都是告状信息数据公司，发布虚假信息，恶意扰乱市场，要求公司立即停止发表虚假信息，公开道歉，并赔偿损失。 面对这些传票，白起也数不过来，告诉谭伟，让他去找一家律师事务所，回复这些告状的厂家，全部到容城法院来，由容城法院开庭审理。 谭伟找来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文文静静的，如果不是谭伟说她是律师，白起还以为这是一个小学老师呢。 这个女孩律师姓候，叫候莹莹，是容城县政府的援助律师，也就是不用花钱的律师。 白起有点无语了，你谭伟也太抠门了吧，难怪找不到女朋友，找个律师都是不花钱的，在女孩身上还能花钱吗，不还钱，你找得到女朋友吗。 候莹莹很认真的把所有传票看了一遍，从早上八点半，一直看到十二点，白起都已经在加班了，侯莹莹好不容易看完了。 白起让谭伟请人家吃个饭吧谭伟说，已经和老板娘兰媚说好了，中午饭大家一起回家吃，白起突然一个喷嚏，差点就要把谭伟喷死。 园区吃饭，一般吃食堂，回家吃，酒楼只开了一个，生意也不太好，候莹莹听说回家吃饭，也同意。 兰媚看到谭伟带着一个女孩回家，那个八卦立即来了，一边吃着饭呢，一边把人家十八代都问了一个全。 候莹莹，容城本地人，华京政法学院硕士学位，今年二十八岁，未婚，家中父母在农村务农，有一个弟弟二十五岁，已婚，生有一男孩三岁。 弟弟的孩子都快会打酱油了，你还好意思单着，这也是奇葩呀，白起想着，不说话。 085 俄罗斯妹妹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新闻发布会过后，谭伟以为要忙不过来，大批起诉单位和个人，肯定要扎堆来到当地法院起诉。 等了一个星期，候莹莹去本地法院查询，竟然没有任何对智信集团的起诉案。 电视台栏目组也有回复，说是短期内节目已经安排，要调整有点困难，但是，也可以想想办法。 白起觉得再做栏目，已经没有必要，告诉周羽斌，把做栏目的事推了。 经过这事后，有许多保健品厂家咨询，希望能够加入智信保健品超市。 谭伟有点忙不过来，赵宗兵根本不管事，白起想了一下，给王中里打电话，让他过来做这个事情，王中里电话里就答应，过二三天能过来。 从朱飞把兰媚赶到白起这边，白起和兰媚已经同居，现在白起什么事都不想，下班后，就回家，看着太阳，盼天黑，每天都是白天迷糊，晚上精神，让兰媚上午都出不来，犯困。 这天，白起在办公室，闭目养神，昨晚有点忙，折腾了一宿，起来三次，虽然快乐，但是，耽误睡觉呀。 谭伟领着一个金发美女进来，穿着高跟凉鞋，比谭伟整整高出一头。 这金发美女华语说的太差，谭伟听不懂，才带到白起这里来，听了半天，才知道，这位是俄罗斯妹妹，叫金娜。 金娜华语听得懂，说不好，白起俄语能听懂，不会说。 这二位，一个说华语，一个说俄语，总算是能够顺利沟通。 这金娜是万里寻夫而来，找东安，说是东安女朋友，今年初就到了东北哈尔滨，只是不知道东安具体在哪里。 一周前，东安出现在新闻发布会，金娜偶尔看到电视，这才找了过来。 这金娜个子是真高，跟白起差不多，穿着高跟，二条腿很长，上面是短裙体恤，一头金发，脸型廋长，五官精致，模特级别的大美女，这东安是哪辈子修来的呀。 白起请金娜坐下，谭伟给倒水，坐下一会，东安到来。 东安都不认识金娜，白起从他们俄语对话中，听出来一些。 金娜看到东安进来，就站了起来，用俄语对东安说：“东安，我是金娜，彼得堡做美工设计的金娜呀。” “金娜?漂亮的姑娘，我们好像没见过吧。”东安拍着自己脑袋，用俄语说。 “是的，我们没有见过，可是我有你的照片，我也给你发过视频呀。”金娜说。 “不好意思，我这记性不太好，你能再提示一下吗?”东安说。 “那年死哭木马病毒，我的设计存稿全部没有了，是你带着你的白熊团队，清除了木马病毒，还是你亲自帮我，恢复了所有数据的。”金娜解释着。 “哦耶，你就是那个姑娘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东安终于是有了这个印象。 “我这几年一直在找你，听说你到了华国，我今年也来了华国，还是在电视上看到你呢，要不我还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你，谢谢，上帝。”金娜说。 “你找我?你找我有事吗?”东安还是不明白。 “从那一天开始，你就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拯救世界的英雄，我发誓过，一定要找到我的白马王子。”金娜说。 “我…我这里还有很多事情，你看…要不要先回去，一个人在他乡，让爱你的父母会担心的。”东安说。 白起用华语说：“二位，不要着急，金娜既然来了，那样不用太着急走，在这里住几天再说，我们这里别的没有，就是房子多，呵呵…” 金娜说：“谢谢，谢谢大哥哥！” “不用客气，一会等你大姐姐过来，你们就去找个住的地方，先安顿下来来。”白起说。 只是让金娜安顿下来的这个建议，白起三天后，就后悔了。 这个金娜是真能糟，来的第一天晚上，酒吧就被她糟了一遍，一听说这安顿期间，所有消费都不花钱，那家伙，在酒吧那是可劲的请客呀，把朱飞，金妮还有赵宗兵和关玲，喝的回家都找不到路，在屋里折腾了半宿，让白起加夜班的心情都没有了，这个晚上，只完成了二个任务。 第二天，也不知道周羽斌是中了美人计，还是被灌了迷魂汤，上午，周羽斌领着金妮在园区转了一圈，周羽斌回俄语。 下午，周羽斌请来十几个人的施工队，买回一车的油漆，在金娜的指挥下，开始对房子进行刷漆。 在办公楼遇到周羽斌的时候，白起说：“这房子好好的，刷漆干什么，这油漆又不保温，也不需要挡雨，费这个事，干什么?” “白总，这你就不懂了吧，金娜说这是企业文化，你看我们的这些房屋，都十几年了，而且，外墙颜色乱七八糟，我们自己看习惯了，倒是不觉得，让别人进来，看到这样，还以为这里有很多公司呢。” “马上毕业生就要进来，为了提高新员工的士气，有必要建设统一识别系统，并逐步建成我们集团公司特有的企业文化。”周羽斌像一个老先生似的，说的苦口婆心。 这是企业吗?白起觉得有点说不清楚，对于资本而言，企业是一个梦想，一个能够实现赚钱梦想的事业，对于园区来说，这个梦想肯定不是赚钱，那这个梦想又是什么呢?这个园区能算得上是一个企业吗? 资本的行为是以盈利为目的，办企业就是为了赚钱，白起办这个企业，目的是给飞猪团队，有一个驻地，那么飞猪万里而来，他们的梦想是什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起想不明白，看着周羽斌已经回他自己办公室了，也懒得去想，打算改天遇到朱飞，和他好好探讨一下。 金娜这墙还没有刷完呢，鬼主意又上来一个，让谭伟同意，在园区办一个歌咏比赛。 让白起想不到的是，他们这宿舍楼所有人，全部同意，白起没有表态，兰媚代替他表示了支持。 转眼已经到了六月中旬，歌咏比赛从下旬开始，七月一号总决赛，这天是白起和兰媚准备结婚的日子。 086 婚礼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金娜的歌咏比赛，初赛已经开始，每天晚上一次选拔赛，选拔赛之后，选出二十名选手，进入七月一号的决赛。 白起和兰媚，朱飞和金妮，他们二对的婚礼也是七月一号，不参加比赛。 选拔赛的评委，金妮金娜和兰媚三个人，本来金娜要参赛，但是，这个歌咏比赛是她组织，再参赛就有点不好意思。 意想不到的是，这个歌咏比赛报名参赛的人，有点多，飞猪他们留下来的一百多人，竟然报名了八十多个，有一半是家属，而东安那边人，也有五十几个人报名。 这样一来，比赛就要改一改，增加了一个排位赛，分为初选赛，排位赛和总决赛。 从初选赛到总决赛，只有十天时间，赛程安排也改为，初选赛五天，每天二场比赛，分为下午和晚上各一场，选出六十名选手进入排位赛，休息一天后，进入排位赛。 排位赛三天，每天晚上进行一场比赛，排位二十名以前的选手进入总决赛。 这些天，可是把白起忙坏了，上午要上班，下午和晚上，要陪兰媚去看比赛，兰媚是评委，每场比赛都必须到场。 还好，白起的婚礼不需要准备什么，只通知了园区的人，连兰媚的父母都没有通知，婚礼安排在黑鸟酒吧，下午举行婚礼酒会，晚上歌咏总决赛，总决赛二对新人都要做评委。 初选赛五天，前二天歌唱比赛，之后二天跳舞比赛，最后一天是小品和相声比赛。 参加比赛，没有语言的规定，但是，参赛的所有人，全部都自觉的用华语，一年多来，园区现在的人，基本上都能用华语了。 白起对唱歌跳舞，不太懂，这是看着热闹，最后一天的小品和相声，很有意思。 有一个小品节目，昨天，今天，明天，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小品，上来的是三个智能机器人，这真的是一个像，二个准。 小崔，白云和黑土，三个机器的外形，就跟原型似的，只是动作有点生硬，主要是节奏精准，一句一句，按着原版录音来演，把大家逗乐的哈哈大笑。 初选赛出来，进入选拔赛，唱歌的二十个节目，跳舞二十个，小品六个，相声四个。 休息一天，白起终于有了一天清闲，谁知道，张忠文和滕丽回来了。 微微集团的智能采购物流系统，通过了测试，已经正式开始运行，留下十个工程师，其他人转到川红去了，川红集团也要建设这套系统。 张忠文回来，白起很高兴，在园区里面，除了兰媚，就张忠文跟白起臭味相投。 张忠文回来，也要去办公楼坐班，他在公司还没有安排职位，听说赵宗兵当了集团副总裁，他也要了集团公司公司副总裁的职位，也不选办公室，直接搬来一张办公桌，放在白起的办公室里，和白起一起办公。 现在集团公司的职位有点乱，朱飞和东安二人是下属公司总经理，他们只听白起一个人的，集团副总裁到底是一个什么职位，说白了，就是打酱油的，特别是赵宗兵这个副总裁，除了管自己，谁也管不着。 总部现在有六个人，总裁白起，副总裁张忠文，赵宗兵，办公室主任谭伟，人事部部长周羽斌，法务部部长候莹莹。 张忠文回到园区后，除了晚上睡觉，就成了白起的跟屁虫，二人那是形影不离呀，要不是他们都有对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二人搞基呢。 排位赛很快结束，选出来二十个节目，机器人模仿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获得排位赛第一名。 排位赛结束后，就是总决赛，总决赛的日子，也就是白起结婚的日子。 结婚当天，白起开始还有点小激动，终于是要娶媳妇了呀，叔叔四十多岁才娶媳妇，自己二十五岁就能娶媳妇，以前从来没有想象过。 张忠文过来，拍拍白起的肩膀说：“老大，别激动，这结婚，就是一个仪式，我二十四岁就结婚了，你还比我大一岁呢，我结婚都二个多月了，呵呵…” “我激动?我有什么好激动的呢?你结婚还是我当主婚人的。”白起终于是没理由激动了。 婚礼酒会下午三点开始，张忠文是婚礼主持人，伴郎赵宗兵，伴娘关玲，朱飞和金妮结婚的伴郎是谭伟，伴娘候莹莹，本来金娜要拉东安一起做这个伴郎伴娘，东安没同意。 二对新人二点半就来到黑鸟酒吧，站在酒吧门前，欢迎客人，说是客人，来的人都没有把自己当是客人，都是园区的人，黑鸟酒吧也是经常玩，来参加老大都婚礼，自然是要带红包的。 这红包也是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张忠文负责收红包，最大的红包是二个机器人，外形和白起兰媚一模一样，有的红包是剪纸，有的是雕刻，还有书法，漫画的…就是没有钞票。 快到三点的时候，园区开来一个车队，兰媚的父母，哥哥嫂子，诸葛飞和向阳，军事科学院的李院长也来了，最想不到的是唐文涛和吴烟，还有叛徒屠飞也都来了。 白起没有告诉人，今天自己结婚，可是兰媚告诉了妈妈高谨怡，诸葛兰负责园区的安保工作，自然要把这事报告给向阳，至于唐文涛和屠飞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就不知道了。 兰铁军这次态度特别好，看到白起也是满脸微笑，白起喊了一声：“爸爸，妈妈。”高谨怡给了一个大红包。 这些人的到来，婚礼仪式也发生了变化，主婚人是向阳，取消了张忠文的主持人。 三点，婚礼酒会准时开始，一身西服的向阳走上中央舞台致词… 婚礼酒会跟张忠文的婚礼一样，西式酒会加烧烤自助餐，由于兰媚父母的到来，白起和兰媚要招待他们。 向阳举杯向白起兰媚，祝贺他们的婚礼，然后把白起拉一边，告诉白起一个不想回答的问题。 向阳说：“我们南边的好邻居，经过62年的交手，已经握手六十多年，这些年来，动作频繁，未来十年内，一场局部战争在所难免，为了祖国的长治久安，边界领土争端也必须有个结果，之后，才能更好的实现祖国统一大业。因此，高科技的智能化国防战略，已经提上了日程，每一个华夏子孙，为了国家的统一大业，都要以大局为重，贡献自己的力量，做出应有的贡献，现在，国家需要你啊，需要智信集团。” 087 回娘家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婚礼酒会后，晚上八点，是歌咏比赛的总决赛，酒会的人都没有离开，八点差一刻的时候，纷纷转移到ktv的歌舞厅。 在热热闹闹，嘻嘻呵呵的气氛中，歌咏比赛总决赛，办的很喜庆，也很成功，比赛结果分出前三名，第一名，机器人小品，昨天今天明天。第二名，唱歌的关玲，第三名，竟然是谭伟和候莹莹的双人舞。 “黑幕，绝对的黑幕，但是，没有黑幕的比赛，怎么能生存呢，那就继续黑幕下去吧。”白起在发表颁奖词。 比赛的奖品没有，前三名选手，颁发集团公司总裁白起，亲自签名的奖状一张。 赵宗兵代表关玲，当场提出抗议，一定要有奖品，没奖品，谁愿意白忙活呀。 白起宣布，抗议无效，如果本人正式提出书面申请，以后可以不参加这种活动。 赵宗兵冲口就要说，不参加就不参加，被关玲一只手，捂住了嘴巴，说不出来。 婚礼结束了，比赛也结束了，大家散场回家，只是，白起和朱飞的晚上，注定是不得消停。 结婚三天，要回门，也就是新媳妇回娘家，如果兰媚父母没来参加婚礼，兰媚也可以不回去，破了规矩，干脆就一破到底，现在，就必须按规矩来。 白起和兰媚去华京，朱飞和金妮也要去华京，乘航班去蜀中。 张忠文要朱飞去了，就别回来，川红的事情就让朱飞代劳，朱飞也痛快答应，连吴飞也留在园区，负责智能公司的事情。 上午，来到兰媚父母家，全家人都在，应该是特意请假。 老丈人兰铁军，对白起那是异样的热情，搞的白起都不好意思，不过，接下来白起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 兰铁军等白起坐下，水果，茶水上来后，就开始对白起发起了战术进攻。 兰铁军说：“我和你妈妈这一辈，已经是老了，未来的世界属于你们年轻人，我们退休后，还需要你们的保护呀。” “爸爸，你还年轻呢，退休还早吧。”兰青说。 “什么早不早的，我还能干十年，还是二十年?我退休后，国家保卫工作，是不是就要落到你们的肩上，你们要有这个意识，保家卫国，是每一个热血男儿的担当，白起，你说是不是呀。”兰铁军把话题转移到白起。 “是吧，军人就该保卫国家。”白起实在是不愿意接这个岔。 “不单单是军人，就比如白起你来说，你不是普通人，国家也给予了你应有的礼仪，走出这个门，我这个老丈人，都要走在你后面，如果是在战场上，只有你我二个人，那我就是你的卫兵，我负责你的安全，为你站岗放哨。”兰铁军是不打算放过白起了。 “爸，没有那么严重吧，这不是在家里吗。”白起无奈的说。 “这是纪律，怎么能儿戏呢，我们必须尊重科学，尊重知识，更要尊重掌握科学知识的人才，像我这样的人死了，千千万万的人立即就能顶上，如果你白起死了，我们国家可能就会继续落后下去，永远没有复兴的机会。” “现在就是机会，智能化和信息化方面，你们的科研技术处于世界顶尖水平，只要能够用于国防建设，我们国家的国防力量，立即能够进入世界前列，国家的边界问题，祖国的统一大业，有了强大的国防力量，这些问题都将不是问题。” “白起，你参军吧，你要是来我们集团军，我这个参谋长的位置，马上让你来当，我…马上退休，回家给你妈妈做饭，洗衣服。”兰铁军开始拉盟友。 果然，丈母娘高谨怡说话了：“兰媚，你赶紧劝劝你家白起吧，你爸在部队几十年，也是该退休了，马上你嫂子，还有你，就要生孩子了，这孩子生下来，谁带呀，你爸退休，刚好可以在家带孙子。” “对，我退休，在家带孙子。”兰铁军这战术运用自如。 “我们还不打算要孩子呢，嫂子要真的生孩子，这不是还有向阿姨吗。”兰媚说。 “你这孩子，真不懂事，白起不参军，不为国家做贡献，你以为你就是中立呀，愚蠢，世界上那有完全中立，的力量呢?那些所谓的中立国家，那是他太弱小，完全构不成威胁。” “你白起是这样吗?你们智信公司的科技力量太强大了，对超级大国都是威胁，要不能，人家为啥送你高盛授权卡呀，为什么不送我，也不送你妈呢?”兰铁军这话说的，东西送高谨怡和送他自己有区别吗。 白起说啥呢?不能再说自己不愿意吧，只好说：“这个智信公司，爸你也知道，我和兰媚就是打打麻将，什么事情都没经手，我过来你们部队，一个人来也没有什么用不是，再说，我真的啥都不会，只是碰巧发了一个帖子，就显示在特不靠谱总统的推特上。” 兰铁军见白起有点松口，也见好就收，说道：“这事也不太着急，你以后再考虑，其实，你们那个飞猪，已经倾向了为国家服务，那个屠飞，听说就是飞猪开口，让他去的军科院。” 什么?几个意思?飞猪，唐老鸭，还有那个飞屠，三个人连起手来，欺骗人呀，这智信公司到底谁是老大呀?白起有点生气的想着。 “好了，好了，吃饭了，老兰你去拿瓶好酒，你们爷三，今天好好喝一个。”高谨怡端着菜进屋。 兰铁军也是下了老本，把珍藏了十年的茅台，拿出来一瓶，豪爽的笑着说：“好，好，今天闺女女婿回头门，我们家又多了一个儿子，值得庆贺。” “什么一个儿子，一个女婿半个儿，好不好，你是没喝酒先醉了。”高谨怡打趣着说。 一家人吃饭，挺温馨，白起也喝了二两酒，所谓爱屋及鸟，白起觉得自己就是这个家的一员。 下午，白起也没有回去园区，想打个电话，责问唐老鸭，想想还是算了，这个事情还是要找朱飞和东安商量，东安那里基本上没有问题，主要还是朱飞，如果朱飞真的放水，那自己也可以顺水推舟，在老丈人面前，也有个交代。 088 干点活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白起在兰媚娘家吃过中饭后，下午才回到园区，都市的生活，让白起无法适应，觉得还是在园区安逸。 张忠文和滕丽回来后，就住在白起楼上，现在吃饭人也有点多，干脆各做各的，自己想吃什么做什么，张忠文说二个小时吃饭，太单调，非要来跟白起搭伙吃，一般是滕丽做饭。 从丈母娘家回来第二天，该上班还是得上班，可是，上班真没什么事情，对着张忠文聊天打屁，时间久了，也觉得没有意思。 周羽斌过来，跟白起说毕业生上岗的问题，刚从学校毕业，只能跟着项目组，打下手，慢慢培养。 招聘了近一千人，怎么安排是一个问题，园区研究性的项目，只还有一百多人，人有点少，而在川红集团有六七百人，人员配置很不合理。 白起也觉得自己实在太闲了，应该找点活干，干脆开一个会。 这是搬进总部办公楼，第一次开会，朱飞和金妮缺席，会议室开通视频会议。 会议的主要内容，讨论人力资源的合理利用，会议由白起主持，集团公司各分公司，部门领导参加。 白起提出，原来公司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都是为了兴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关键技术，已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要做成一个完整的体系，光在家里是做不成的，必须要走出去，在实际运用过程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才能把我们的科研技术，得到完善。 通过与川红集团的合作，积累了一些经验，做的不错，而我们的保健品超市，由于跟企业合作有限，全凭我们自己做，做的就有点不太好。 因此，我们的技术，还是应该走出去，那里需要，就去那里。 这个没有意见，白起自己提出来的，东安和张忠文首先表示支持，吴飞没有意见，朱飞在视频中也表示同意，这几个人一表态，事情就确定了下来。 公司机构也重新做出调整，只做技术输出，不再直接参与经营管理，东安也要从彩电联盟退出。 技术输出主要三个方面，城市智能化，工业智能化，物流智能化，立即向国家相关部门办理审批手续。 人力资源，主要以园区科研优先原则，把之前在川红集团的人，大部撤回来，留下少量技术骨干，作为技术专家组，配合技术指导工作。 园区业务分为二大核心，一个核心是科研，二是技术输出，新进来的毕业生主要安排技术输出部门。 这样一来，公司的智能技术，由朱飞领导科研，吴飞负责技术输出，信息技术科研归东安，张忠文负责技术输出，剥离保健品超市，由王中里创建保健品网购平台。 这样就分为： 智能化技术开发公司，信息化技术开发公司，智能化产业开发公司，信息化产业开发公司。 十天之后，朱飞带着六百多人，回到了公司，980名新员工全部完成入职手续。 半个月后，赵为国亲自来到园区，与园区洽谈建设衡城智慧城，赵为国旗下的国为投资集团，在衡城的所有房地产项目，全部建设或改造为智能化生活区。 一个月后，由张忠文和吴飞各领一百位技术专家，每一个专家带二个新进公司的毕业生，进入衡城，设立了智信衡城智能化产业开发公司。 这一年的国庆阅兵典礼上，一个智能化战车方队，出现在阅兵现场。 新的一年的第一天，智信集团与军事科学院，签订合作协议，共同组建116智能技术研究所，屠飞担任所长，同一天，白起被聘请为军事科学院副院长，现役少将军衔，成为共和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少将。 当上了少将的白起，那个得瑟劲，巴不得睡觉都穿着少将军服，让兰媚笑得肚子痛，让白起睡到另一个房间去，说以后，家里分为军队和地方二个部分，穿军装的人就到部队生活。 白起家里面不敢再穿，可是在外面，那是必穿军服，特别是出了园区，将星闪耀，眼睛一般都是仰视天空。 快年底了，兰媚要去买新衣服，拉着白起一起去华京，顺便也看看父母，带点年货。 只是这一次去华京，让白起很失望，一早起来，把军服穿好，驾车和兰媚一起去京城。 刚下高速就遇到检查，二个带着白头盔的纠察，把白起盘问了半个小时，还打电话到军科院核实，才放行。 来到商场，到商场门口保安不让进去，请白起和兰媚到保安室喝茶，等了半个小时，警察叔叔来了。 这次白起很配合，告诉警察叔叔军科院的电话号码，可是人家不领情，亲自114查号，再打电话核实，才对白起道歉。 一个警察好意提醒白起说：“少将同志，您以后出门，在地方办事，最好是不要穿军服，这太吓人了，现在军迷很多，您这么年轻的少将，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不，不是这个意思，人家一看就认为是假的，冒充的，这几位保安是退伍军人，看您一眼，就马上报警了。这样您自己麻烦，给地方上也产生误会，带来麻烦。” 兰媚也在旁边打趣的说：“让你不要穿这军服，你非的穿着，这下好了，寸步难行，估计一会进去商场，很多人就会过来，把你抓起来，说不定还暴揍一顿，嘻嘻…” 白起想把军衔摘下来，兰媚提醒说：“你是现役少将，穿军服是有严格规定的，必须保持军容风纪，你看看我老爸，穿着军装，在家里也是严严实实的，你又没有正式服役，接受训练。” 白起听得很沮丧，本来觉得一个少将，多威风啊，这刚一出门，走到那都被人当假的，这还有什么意思呀。 二人也不逛街了，上车去丈母娘家，只是路上还是被交警拦下一次，再次核实了一遍，再次上车后，白起把军服脱下，这才顺当，没有被拦车检查。 只是，这一路检查，已经错过了中饭，到家的时候，丈母娘高谨怡已经吃过，菜也凉了，兰媚只好再去热一下，二人将就着吃点，从此以后，没有军务，白起再也没穿过军服。 089 父子谈兵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这是周末，今天高谨怡休息，兰媚也不要白起陪，母女二人逛街去了。 白起一个人在家，把军服反复穿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挺帅吗，怎么就是假的呢，正经少将，有点威武。 白起正一个人臭美着，兰青二口子回家来，看到穿军装的白起，齐刷刷的立正，行礼：“少将同志好！” 白起把帽子摘下，左右看看问：“你们给我行礼吗?” 兰青也随手把军帽挂起来：“这在家里，瞎显摆什么呀，你这一身整齐，我们看到，那就必须按军官条例，给你行军礼。” “那以后，我每次见你，每次都穿着军服好了。”白起终于觉得少将不错，最少大舅哥面前好使。 兰青也不再搭理他，跟诸葛兰回自己房间里面去了。 白起一个人也无趣，出来也没有带换的衣服，又不能出去，只好一个人看电视。 拿着遥控器，一直在换着台，兰铁军回家来了，白起赶忙站起来，要帮拿公文包。 兰铁军没有让白起拎包，说：“白起同志，虽然，你是我的女婿，同时你也是人民军队的一位少将，你我的军衔级别是一样的，以后，不需要你帮我拿东西。” 兰青二口子中听得老爸回来，从屋里出来，诸葛兰顺手接过来公文包。 兰铁军回家后，兰青也陪着在客厅坐下，诸葛兰去忙着上茶水。 白起傻傻的坐着，面对老丈人有点别扭，都是少将，人家那少将，可是多年辛苦打拼的结果，再看大舅哥兰青，今年提的少校军衔，人家也是王牌飞行员呀。 再看看自己，特聘军事科学院，副院长，轻飘飘的一纸委任状，就搭配一个少将军衔…自己连一个标准的军礼，还行不好。 兰铁军在沙发上坐下后，对儿子兰青说：“以后你对你妹夫，在家的时候，可以随便点，但是，在外面必须保持正确态度，该行礼得行礼，该有的礼仪不能少。” 转过头来，又对白起说：“白起…白起同志，你也不必要不好意思，你这个少将，是国家给你应有的荣誉，是充分肯定你对国防建设的贡献，同时，你也应该对得起这份荣誉，再接再厉，再立新功。” 白起没有什么想说的，组建116智能化研究所的时候，何院长一定要让白起挂个职，说是屠飞这个所长都是上校，如果以后朱飞和东安也能挂职，那就要是大校军衔，这样的话，白起只能挂少将，任军科院副院长。 委任状是送到园区的，白起也不知道军科院的大门，朝东还是朝西，只是觉得少将军服帅气，就穿上了，到现在，也不明白这少将的含义，只是觉得，能跟老丈人一个级别，多少是有一点面子。 看出来儿子兰青的不服气，兰铁军说：“兰青，你也不用不服气，我们现在四个人，都是现役军人，你老爸我，现在这个少将，也就到头了，再过几年，就是退役少将，因为，我对国家的贡献，也仅限于此，未来的国防建设，我确实做不了什么。” “兰青你呢，飞行员，最多也就上校飞行员，如果能转指挥岗，也就一个大校，最多给你一个少将，那可是要有杰出贡献才行。” “诸葛兰就不用说，特殊战线，在和平年代的贡献有限，一般也就是上校，特殊战线的最高军衔，不也就是你舅舅向阳，少将。” “白起就不一样了，未来战争，打的是科技，不再是后勤，你一个飞行大队，还不够人家一个按钮，智能化，信息化是决定未来战争的关键因素，一个集团军，最大的集团军十几万人，面对一个智能化坦克和无人机战斗集群，局面就是一边倒，被大屠杀。” “就现在，在国防建设上，一个白起顶一百个我都不止，国庆大阅兵的智能化战车方队，它里面不用人，载弹量大，机动性强，防御能力好，就加装防御钢板，把战车开到战场上，让你打，你一时半会也打不坏，可那是战车，不是货车，智能化的战车，弹无虚发，理论上来说，一辆战车只要带上一万颗子弹，能打残一个整编师。” “一个整编师，也不可能都站着，让它来机枪点名吧，不是还有空中力量吗，对地导弹可不是吃素的。”兰青听了很不服气。 “我们来假设一下，双方都不具备制空权的条件下，就一辆智能化战车，防守三千米宽的防线，不惧集束炮弹，配备十把远程步枪，有效射程二千米，弹无虚发，还有少量反坦克火箭炮，你一个整编师怎么打?”兰铁军说。 “不惧炮弹，也是啊，一般的炮弹弹片，无法炸穿加强的防御钢板，也不能用弹道导弹，精度不够，二千米之内，人员无法前进，只能用坦克去堵…武直也派不上用场。”兰青说。 “哈哈…真是我的傻儿子呀，你老爸就是这样干的，我用坦克集群围堵它，再用武直发导弹去炸他，可是我们后勤怎么办?” “战车就守着这三千米宽的防线，坦克太近了，他有火箭炮，人上不去，他可以不吃不喝，二十四个小时打你，最后，我只能拿坦克围堵，再跨过防线，结果就是一个整编师被打残了。” 白起听他们父子二人说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那种智能化战车，不用导弹是炸不坏的，野战军不装备导弹，真拿他没有办法，一般坦克即使炸不坏，里面人受不了呀，坦克没炸坏，人死了，一样没有用，至于智能化战车，有效射程内，那绝对是百发百中。 原来，兰铁军他们集团军，上个月搞了一次模拟演习，那种智能化战车，面对野战军，那就是无敌的存在，防御能力特别好，使得整个野战军上下一阵恐慌，有这东西，那还要大军团野战军干什么呀，一个防御区，让智能化战车布防，那还有啥争议边界呢。 090 少将荣耀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兰铁军说着说着，就邀请白起去集团军做一个演讲，方便的话，做一个智能化战车现场演示。 看着老丈人迫切的眼神，白起实在是没办法推脱，只能答应下来，至于智能化战车，目前还处于测试阶段，到集团军进行场地测试，也是允许的。 兰铁军非常高兴，马上去安排时间，白起不是很忙，就安排在下周一。 下午四点多，兰媚和母亲回家，逛了一个下午，只买了一些菜回家。 兰媚说：“这逛街，逛的是一个过程，不是结果，结果买不买东西，不重要，只要高兴就好。” 这个周末在丈母娘家过，兰铁军第二天周日就回部队，诸葛兰的主要工作，就是保护白起，白起在家里待着，她在家就行，兰青和高谨怡都修周末。 这是一个人丁兴旺的周末，高谨怡很高兴，一高兴，就做了很多菜，兰媚有一段时间，没有吃妈妈做的菜，晚上吃撑了，让白起摸肚子，摸了半天。 周一早上，兰铁军派参谋到家里，来接白起去集团军，集团军驻地离华京六十公里，开车一个半小时。 车开到军部大门前，集团军李军长率领军部干部，正在门口等待迎接。 走进军部的大门，二边排着长长的士兵，口号喊起：“立正，（行军礼）少将同志好，少将同志辛苦了！” 晕，白起那见过这个呀，吓得都不敢迈步，看看老丈人兰铁军，兰铁军：“同志们辛苦了！” 在李军长的陪同下，白起走进军部，按兰铁军安排，上午做一场一个小时的演讲，再进行二个小时的干部坐谈会。 演讲，白起真的没有过，不过公司也开过会，公司一千多人的大会上，白起讲过话。 只是，军部的大操场上，整整齐齐的二三千名军人，场面还是有点大。 当白起走到演讲台前，还没有开口说话，台下的所有士兵军官，整齐的站起立正，行军礼：“少将同志好，少将同志辛苦了！” 这个有点震撼，白起也只能学着说：“同志们，辛苦了。”下面才齐刷刷的坐下来。 白起坐下，开始说：“我不是行伍出身，半路出家，临时做的这个少将，按我的年纪，最多也就是一个少校，现在国家授予我这个荣誉，不应该是给我个人的，而是给予现代国防科技，我不过是作为智能化国防科技的一个代表。” “智能化国防科技是什么呢，简单理解，就是不需要人去战场上打仗，智能化代替人工，我们的武器，还是现在的武器，只是在设备上做了一些改进“ “目前，我们智能化科技，只应用于一款战车，这个战车，应该已经到了咱们集团军，下午的时候，大家都可以去看看，现场，我们会做一个测试，是个什么情况，到时候就都知道了。” 在座谈会上，是团以上干部参加，白起把川红集团的例子，给大家说了一遍。 “智能化代替人工后，在武器操作上，更加规范，更加精密，比如步枪射击，我一个人，通过遥控，操作十把远程步枪，有效射程内，它的准确率，不说百分百吧，九十五以上没有问题，而这个学习过程，不超过一个小时。”白起说。 “少将同志，您的意思是，二千米内的目标，一发而中，十把步枪连续开火?”一军官说。 “可以，没有问题，下午可以做一个演习。”白起说。 “智能化，其实也是程序化，按程序来，武器系统无人化操作后，它的防御能力也大大的提高了，以前的机枪，打死一个机枪手，要容易一些，打坏一挺机枪，那就不太容易了，下午我们的智能化战车，从防御到攻击，以及补给都会做一个演练。”白起说。 说的再多，不如亲眼所见，集团军的所有人，都对下午的战车演练，充满期待。 屠飞上午就到了，张忠文也跟了过来，带来二部战车，一辆补给车。 下午二点，三部演练车，从拖车上走了下来，白起和张忠文一人操作一辆战车，屠飞操作补给车。 来到靶场，二部战车隔开三千米，对着同一方向，补给车缓缓开过去，开到战场后方，战车打开后面弹仓，不给车放入二十个单位子弹，每个单位一千发，再放入十个单位的火箭弹，每个单位十发，然后补给车开向另一部战车，不给完弹药后，离开靶场。 不给车补给完后，战车收回弹仓，顶部的一层特种防护钢板，缓缓落下，把战车全部包裹起来。 之后，军部用实弹攻击，榴弹炮，朝每辆战车，发射二十发炮弹，然后，二架武直各攻击一部战车，每架武直发射四枚小型导弹。 不到十分钟，攻击完成，战车基本完好无损，防护钢板上只留下弹片划痕，一个坑都没有炸出来。 这个结果，集团军官兵早有预料，那样厚厚的防护钢板，再放炮弹，也是白搭。 空中攻击之后，就是地面突击，战车前面，出现一个坦克集群，分为二队进攻，每队五十辆坦克。 坦克进入二千米内后，战车开始射击，战车前面是四把远程步枪，二侧各三把步枪。 步枪子弹是演习穿甲弹，子弹专打坦克防护镜，一打一个准，再打机枪和炮口，打的坦克哑火，只能当防御墙，往前推进。 当坦克开进一千米内，战车发射火箭弹，坦克集群立即全部瘫痪。 坦克不行，步战车再上，步战车后面跟着突击队，这个更惨，一进入二千米射程，只要露出弹道，智能战车步枪就能击中目标，这仗根本就没法打。 集团军参加观看的所有官兵，全部沉默，十分钟后，参谋长兰铁军宣布：“本次智能战车，通过全面测试，完成所有预定测试任务，测试任务到此结束。” 全场立即发起欢呼声，这是国家利器，国防之剑，人民之福，同时，集团军很多官兵，高兴之余，也有一些伤感。 那多少努力，多少汗水，多少辛勤，又多少付出，今天，在这智能化面前，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力，一个现代化铁军，竟然奈何不了二部无人战车。 091 全面开花 - 再见乌托邦 - 模板工 战车测试结束，集团军旅以上干部，再次坐在军部会议室座谈，白起，张忠文和屠飞列席座谈会。 兰铁军参谋长主持会议：“今天的智能化战车，测试任务已经成功完成，作为一个有三十多年军龄的职业军人，我代表我个人，谈一下感受。” “首先，我觉得自己真的过时了，现代国防科技已经走在了前面，我已经无法跟上现代战争的步伐。” “但是，我感到自豪，感到骄傲，也感到欣慰，我们祖国的国防建设，终于走上了智能信息化，我们的国防科技走在了世界的前列，我们的下一代，从此将不需要走上战场，人民不再流血牺牲。” “为此，我以一个三十多年，职业军人的身份，向为国防科技做出重大贡献的科研人员敬礼！” 兰铁军站了起来，会议室所有军官都站了起来，向白起三人行军礼。 白起有点措手不及，别人向他敬礼，感受不深，这可是老丈人啊，白起三人，赶紧起来回礼。 李军长接过话题，说“这智能化战车确实好，它就是一座可以移动的钢铁堡垒啊，关键是它智能化程度高，攻击能力看起来不是很强，但是，它的精度太高，射程范围内，可以打到对方的枪口，这威力就大了，只要有弹道，目标就无法防御，放到战场上去，用于战略防御，真正起到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效果。” “这种国防利器，我们还是要感谢，我们的科研人员，如果是敌人先研发出来，发动一场局部战争，这个后果，可想而知，未来的国防野战军，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不过这是好事，世界和平，不再当兵打仗，不再流血牺牲，这就是我们军人追求的最高目标。” 随后，一些军官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比如攻击性武器，智能化无人飞机，智能化导弹，无人坦克等等。 白起的观点是，重点发展防御性武器，以防御为主，攻击为辅，现代战争，还是秉承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的观念，而我们的祖国，是爱好和平，并希望能够维护世界和平，我们的军事力量，只需要守住自己的利益，把敌人拒之于国门之外。 就如这智能化战车，油电混动，把战车布防之后，战车处于警戒状态，耗电很少，一旦触动警戒程序，自动进入作战状态，补给车可以给战车充电，也可以补充燃油，理论上来说，一辆战车可以守住四公里边界线，当然，我们还有其他武器系统，可以辅助，每一千公里有一百辆战车就可以。 白起也没有去说其他的武器系统，座谈会后，带着张忠文和屠飞连夜回到华京。 春节马上就到，春节前二天，在智信公司，该回来的都回来了，该回家过春节的，也回去了。 公司高层，基本上都在园区过年，有些人几个月没见，周羽斌建议，开一个春节茶话会。 结果，茶话会开成了迎春酒会，在黑鸟酒吧的酒会厅，来了几百人。 白起和朱飞，东安，张忠文和吴飞坐在一起，还就是张忠文话多。 乘大家都在，张忠文说了几个事情，首先是川红集团和微微集团的智能化，已经全面投入了生产，达到了预计目标。 第二个事情是空调行业老大，科龙集团与彩电联盟达成协议，组成家电业协会，全面推广川红的智能化模式。 第三个事情，是衡城的智慧城，规划已经完成，部分小区已经进入设备测试阶段。 第四：保健品超市，经过王中里的改进，成为了保健品消费采购平台，对各大类保健品，进行公开招标，统一下单生产，消费者通过平台下单购买。 第五：国家统计局与信息化技术开发公司，签订了合作意向，建立一个工业品采购平台，以后将所有的工业原材料，工业消耗资源通过平台统一采购，需要的企业再从平台采购。 白起还是一贯的意见，只负责技术输出，具体的事情，不直接参与。 至于与军科院的合作，由于国防建设的特殊性，白起只能分派专门的科研小组进行，由白起亲自负责，张忠文，屠飞二个小组执行落实。 屠飞的出走，还要从白起的结婚聘礼说起，白起是想把屠飞研究的扫地机技术，送给老丈人兰铁军，朱飞觉得这样技术转化会出现问题，跟唐文涛说了这事，唐文涛老婆吴烟刚好听到了，回到单位跟领导汇报，何院长知道后，马上安排了接收。 这样做，本来是想掩盖一下，突然参与军事技术输出，怕反应太大，演了一出掩耳盗铃的小把戏。 写到这里，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写下去，接下来就是十年之后了，我们的南方邻居又不老实，耍小动作，白起受命组建智能化战略部队，一战示威，彻底稳固边界，从而把所有争议边界问题解决。 面对祖国的强大，台海问题也终于落下帷幕，祖国统一大业得以完成。 经过十年的建设，国内工业智能化初步完成，大量的劳动力从工业倒流，回到农业生产，商业已经被信息化物流系统所取代，商业帝国的衰弱，城市化的结构，也出现了新的局面。 计划经济已经彻底取代了市场经济，这是一种按需生产的经济发展模式，根据需求计划来进行生产，社会资源得到最大利用化。 教育方式，随着智能信息化后，已经实现了远程教育，和大学义务教育，老师讲课也不需要现场讲课，由国家专家组统一网络授课，学生分散在各个学校，在老师的辅导下，完成学业，集中授课，分散辅导的教育模式。 医疗水平提高，一般的常规病，由智能机器检查诊断，自动配药，实现全民免费医疗。 这就是我们曾经一代人的梦想，为了这个梦想付出了太多，太多。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以后，这个梦想被西方称之为乌托邦，现在，随着智能化产业，在今后的迅猛发展，这个梦想，可以预见，五十年内，必将实现。 人们已经基本解脱了生存压力，由于大部分工作，由智能化代替，男女在一般性的工作上，出现了重女轻男的现象，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都能做，女人能做的事情，男人不一定会做，比如服务接待，导游等，生孩子男人绝对不会，这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一个强势女权社会的诞生… 点击和收藏，推荐票都太少，又总不签约，有点写不下去了。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