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聘男公关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你知道公关是什么意思吗?’左闻怀疑这个孩子根本不知道他要应聘的工作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就是知道才来的。 ‘那你知道我这里是同志酒吧吗?’这个孩子一看就是那种单纯的乖小孩,真的要在这里工作吗。 ‘我知道。’当然知道,这样才可以挣到更多的钱,自己只是高中生,就算拼命打工也挣不到多少钱,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能快速挣到钱。 ‘你……不排斥跟男人上床吗?’这里只有男公关也只有男客户哦。 ‘不……排斥。’就算讨厌……也会,忍耐的,只要可以挣到钱,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忍耐的。 ‘好吧,你可以来这里上班……’本人都同意了,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谢谢。’他会好好……工作的。 ‘你……满十八岁了吗?’这个很重要哦,童工他可不要。 这孩子长的白白嫩嫩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很惹人怜爱,确实是很多男性喜欢的模样,不过年纪似乎…… ‘我已经十八周岁了!’男孩很严肃的拿出自己的身份证给老板看。 ‘呃……你昨天才满十八?’果然是满十八周岁了,刚满…… ‘今天开始我已经是大人了。’挺起瘦弱的胸膛,一副小大人样子的男孩有些……可爱。 ‘嗯……你叫许音?’很合适的名字。 ‘我上班的时候可以……换个名字吗……’做这种事情,爸妈会生气吧。 ‘呵,当然,那你明天就可以上班了。’这里很多人都不用真名的,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我可以今天上班吗?’他想要尽快挣到钱。 左闻的目光再一次仔细的扫过男孩的脸。 ‘你缺钱。’这是肯定的,昨天刚满十八岁今天就来做公关,还要当天上班……理由只有一个――钱。 ‘嗯。’缺钱,所以不惜一切也要挣钱。 ‘好吧,你今天可以上班。’ ‘谢谢。’许音弯着腰说完谢谢就打算去……工作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告诉我。’ 许音没有对这样的话感激涕零,人生没有白吃的午餐,有得到自然要有付出,比起那些不知道要付出什么才能得到的,他更喜欢明码实价的付出,就算出卖自己的身体也好。 左闻看着男孩走出去的单薄背影,心里有一个地方隐隐痛着,这么单纯的孩子啊……有些像年少的自己,傻乎乎的却很倔强。 这样单纯的孩子,总有一天会变得像自己一样,一样世俗。 这就是现实,残酷的现实,人们没有拒绝的权利,就算遍体鳞伤也只能接受。 经过这么多年的世间冷暖,他的那点可怜的热血早已没有了。他不是救世主,不可能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能为他们做的只是给他们一个机会而已。 呵呵,一个机会已经够了,够让自己可以选择把自己卖给谁,卖多少钱。 为了小哲,他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身体根本不算什么。 这算是英雄救美吗?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许音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牛仔裤,很普通的打扮,大街上的年轻人都这么穿,可这里是夜店,就有些格格不入。 有些紧张,一双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 ‘小凡!八号台的酒好了!’调酒师喊他去送酒了。 这里没有许音,只有小凡。 这里的经营模式比较独特,没有服务生。 男公关没有客人的时候就是服务生,帮忙送酒水,擦桌子之类的。 如果有客人看上了,就去陪客人,有的陪着喝酒,有的陪着上床。 楼上也有为客人准备的套房,也可以随着客人的喜欢带男公关出场的…… 八号台在比较偏的位置,加上灯光比较暗,根本看不清那里的情况,小凡只好摸索着走过去…… 客人是一群中年男人,身边也都有人陪着,估计是不需要自己了,放下客人点的酒就打算离开的小凡脸色一僵,不知道哪位客人的手在他臀部摸了一下…… 让人反感,有些恶心…… ‘哟!这个小家伙的屁股很好捏嘛,过来陪陪我……’已有七八分醉意的男人拉着小凡的手不让他离开。 这就是现实,没有拒绝的余地。 忍着恶心的感觉坐了下来,任由那个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有些想吐,脸色不是很好。 ‘你是新来的?嗯……皮肤很滑哦!’男人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了,已经伸到白色的短袖里面了。 不停在自己身上移动的手只会给他带来更多作呕的冲动,紧紧闭着双眼,要忍! ‘不知道你的屁股是不是也这么滑,让我验验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始解小凡的裤子,充斥着**的脸让人反感。 ‘不要……’虽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但……至少不要在这里,不要,被那么多人看着。 ‘王总,您也太着急了吧,都把小弟弟吓坏了!’坐在一旁的薛奇看不下去了。 虽然他们只是男公关但也是有尊严的,怎么能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是啊,王总也太急了吧!’一个男人说着走了进来,坐在小凡身边‘已经着急到分不清什么是你能动的,什么是你不能动的了’。 伸出修长的手臂把原本被男人扣在怀里的小凡拉了过去,占有性十足的搂在怀里。 ‘欧……总裁!’看清来人的王总已经被吓得一脸冷汗,醉意也瞬间清醒了。 ‘我不知道这是您的人,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欧总裁见谅啊……’一边说着一边擦着不断流下的冷汗,得罪了欧炀可是死路一条啊。 ‘呵!我的人可不是别人能碰的。’冷笑一声,带着自己的战利品离开了。 欧炀一进门就看见这个小家伙了,看他的穿着就知道从来没来过夜店,哪有人泡夜店穿着牛仔裤的和短袖的。 看他端着酒走过去才知道,居然是这里的牛郎! 左闻这里什么时候开始雇佣未成年了! 既然是牛郎,陪着客人喝酒是很正常的,被客人毛手毛脚也是正常的,但是自己的眼睛就是管不住的往角落的方向飘去。 那个该死的色鬼已经把手伸到他的衣服里面了,而小家伙居然不反抗! 看到那双早该被剁掉的手居然开始解男孩的牛仔裤,心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 这个小家伙,居然只是看了几眼就让自己有这么大的兴趣,还真是值得研究。 带着他上了顶楼专属的房间,打算好好了解一下这个小家伙。 小凡被带着上了楼,进了房间还没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高大帅气的人刚才为什么要说自己是他的人? 五万块的初夜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先去洗澡。’欧炀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身上沾着别人的味道。 ‘那个……你要给多少钱?’原来……也只是一个客人罢了,既然这个男人也只是客人,那,就应该谈论该关心的问题。 ‘呵,你想要多少?’他喜欢明码实价的交易,简单,方便。 该要多少呢……经理告诉过他,这里没有固定的价钱,有几百的,也有上万的,第一次的话还要贵一点,酒吧只是收取一些提成,没有其他约束。 ‘那……这样。’小凡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五个手指,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太多。 ‘嗯?’这个小家伙胃口还是很大的嘛。 ‘我,是第一次。’小凡紧张的直吞口水,这种把自己摆在这里谈论价钱的事情,让人觉得羞耻。 ‘哦?那倒是很值。’欧炀喜欢干净的东西,一个小处子,五万块,值了。 随手写了支票递给眼前的男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公平。 五万!!,小凡拿着手里的支票有些傻眼,他本来是想要五千块的…… 呵,对面的欧炀发出冷笑,人都是贪婪的,没有什么是钱买不到的,即使是个看起来单纯的孩子,也会看着钱露出两眼发直的样子。 ‘拿了钱就去洗澡。’他可是花了五万块,可不是为了看他那种贪婪的脸。 ‘哦。’没有发现对面的人已经改变的态度,小心翼翼的把那张五万块的支票放在口袋里,往浴室走去。 站在浴室的少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忍不住有些湿润,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自己的未来,那会是怎样的意气风发,会是怎样的快意洒脱,却不知是这样的不堪。 也许应该高兴的,至少他把自己卖了一个好价钱,五万块买走他干净的人生,值了…… 欧炀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刚进门的兴趣已经消失无踪,胸口有些阴郁。 有些粗鲁的推开浴室的门,打算把那个磨磨蹭蹭的小东西揪出来…… ‘咦?’正在洗澡的小凡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不解的回头看着忽然闯进的人,不是让他洗澡吗…… ‘你……’在看清楚淋浴下那具身体后,欧炀的话梗在喉间。 少年的身体是诱人的白色,让人不禁想起香醇的牛奶,因为洗澡的关系,身体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关泽,看起来让人胃口大开,胸前那两颗可爱的粉色也变得更加妖冶,嘴唇更是带着艳丽的红…… 这样美丽的身体,果然值得五万块…… ‘洗完了吗?’欧炀情不自禁的走进他,抱住他,亲咬着他粉嫩飞耳垂,暧昧的询问着。 ‘嗯……’男人忽然的靠近让他有些紧张,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让他不安的浴室。 ‘那我们到床上去,嗯?’恶劣的咬着小巧的耳朵,故意往那里呵气,感受着少年敏感的反应。 ‘唔……’好奇怪,自己的耳朵怎么会变得那么奇怪,只是被男人呼出的气息拂过,就会感觉痒痒的,而那种痒痒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的时候居然变成了一种奇怪的酥麻…… 未经人事的少年紧张的有些乱了呼吸,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 欧炀喜欢他这样的反应,单纯的敏感,喜欢每次自己呵气时男孩身体传来的颤抖。 ‘乖。’奖励的在男孩嘴角印下一吻,顺手把男孩抱在怀里往床上走去。 小凡害羞的把脸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觉得自己也是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这么轻易就抱起来,很丢脸。 ‘呵……’这个害羞的小东西。 把他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少年美丽的身体,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被放在大床中间的人儿显得更加娇小,无辜的神情让人忍不住想要给他更多怜惜。 欧炀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有了反应! 呵,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每次总要床伴费力的挑、逗半天才回有反应的家伙,今天居然这么热情,自己站了起来!看来不时的换个口味也是必要的。 小凡被放在床上,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单,眼前是男人强壮的身体,不是自己那种瘦弱的样子,而是……有侵略性的那种,心里有些害怕。 ‘只要听话,我会让你喜欢的……’身经百战的欧炀自然看出了男孩的退缩,俯下身子,贴着他的耳朵吐气,亲密的安慰。 身体接触到少年滑嫩肌肤的瞬间让欧炀舒服的几乎想要叹息,这皮肤的触感真棒,是他目前摸过最棒的,而且只有他一个人摸过! 这个想法没来由的让欧炀心情大好,一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少年瘦弱的身体,感受着那丝滑柔嫩的触感。 ‘唔……’被这么摸着,少年忍不住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想要更多,还是想要逃开,只觉得身体有些热热的…… ‘乖……’细碎的亲吻从已经红通通的耳朵移到少年红艳的小嘴,从浅浅的啄吻变成浓烈的舌吻。 ‘唔唔……’被吻的不能呼吸的小凡本能的发出小声的呜咽,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被吻,身体就会发热,发软,也有些奇怪为什么不觉得恶心。 欧炀几乎在接触到那红润唇瓣的瞬间就爆发了热情,软软的唇瓣带着丝丝凉意,骚动着人的**,想要吻得更加深入,想要更多的品尝那甜蜜的津液。 软滑的小舌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可爱而羞涩,忍不住含住,吸弄着,每次轻轻一咬就会听到少年从鼻子里发出那种可怜的呜咽,让他的**更加高涨。 就算这个孩子还是一张单纯的白纸,欧炀也不打算放过他,这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他需要得到回报。 ?‘呜呜……不,不要了……呜呜,好……唔,奇怪……’**被男人用双唇含着,轻轻挤压,就会有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好难受……好奇怪。 ?‘呵,这样就不要了吗,后面还有很多哦!’ 喜欢看着这个白嫩嫩的少年被自己的爱抚撩拨的哭泣求饶的样子,喜欢这从未有人造访的身体被自己调教的敏感,喜欢这里只有自己留下的印记。 欧炀喜欢干净的东西。 夜还很长,他才刚刚要开始享受自己花了五万块买来的权利呢…… 他不需要同情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躺在床上的人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全身都在痛,脑子更是晕眩的厉害。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好像有点发烧…… 他不记得自己昨天被压在床上做了多少次,只是觉得整个人一直在摇晃,天旋地转的感觉,即使在那无边的黑暗里也是在不停的摇晃着。 想要开口求饶,可是自己拿了他的钱,没有那样的权利吧,死死的咬住自己想要求饶的嘴唇,要忍耐。 后来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只要被那个男人的手抚摸就会忍不住战栗,有着酥酥麻麻的舒适感,自己真是……被同样是男人的人那么对待还是会得到快感,好羞耻。 看着窗外渐渐黑下来的天空,要上班了,还要继续挣钱才行啊。 挣扎着坐起身,扯到身后的伤口,疼!钻心的疼。 甚至可以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那里流出来,那种羞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红了眼角,自己也是男人啊…… 勉强的穿好衣服,扶着床沿站着,床单上一片凌乱,还有一些血迹,怪不得那里疼的那么厉害呢。 扶着墙,一步一步离开这个房间,这个带给他羞耻的地方。 夜晚的酒吧永远是人声鼎沸的地方,小凡苍白着一张脸靠着吧台站着,希望自己可以撑下去,他还不能倒下。 ‘你身体不舒服?’身边一个斯文的男人有些担心的看着脸色不好的少年。 ‘没有。’他不需要别人的关心,那只会让自己变得软弱。 ‘不要逞强。’薛奇有些生气,明明还只是个孩子却硬要装成大人的样子。 ‘我真的……’小凡有些不耐烦的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是……昨天那个替自己解围的人。 自己那么羞耻的样子已经被他看见了,难道还要跟他讨论自己因为昨天被上太多次而难受吗?太可笑了。 ‘你脸色真的很差,今天就休息吧。’这个孩子让他有些担心。 ‘不用。’说着离开了吧台,他不需要别人多余的关心,他只想一个人疗伤。 ‘我叫薛奇,有事可以找我。’薛奇不死心的喊着。 虽然男孩的态度很冷淡,一副不愿意交谈的样子,自己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他。 撑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通道处想要呼吸一些新鲜空气,脑子一片混沌。 ‘许音?’左闻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那张苍白的脸,他昨天,已经接客了…… ‘老板,请叫我小凡。’不要让许音这个名字出现在这种地方。 ‘你……状态不好。’对着那张单纯而苍白的脸,他没有办法问昨天的事。 ‘没事的,那位客人给了我五万块,呵呵……’他知道左闻的意思,讨厌他眼睛里的怜悯,自己昨天可是赚到五万块呢! ‘……’对着这样的少年,说什么话都是无力的,忽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帮助他,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这张白纸被染上不需要的颜色。 ‘小凡!三号包厢的酒好了!’调酒师在喊他了。 跟左闻打过招呼就去送酒了,觉得每走一步那里都疼的厉害,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 被包养了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端着酒的手微微颤抖着,额头控制不住的流下冷汗,好不容易到了包厢门口,稳了稳呼吸,敲开门。 包厢里坐着四五个人,灯光有些恍惚,小凡并没有看清楚那些人的长相,挪着步子走进去,把那些颜色美丽的酒放在客人面前。 腰像是要断掉一样,只是弯着腰放个酒而已,双腿就发软,打颤,还真是不中用呢,厌恶这样软弱的自己。 ‘哟!这是店里新来的人吗,以前没见过啊!’一群酒色之徒开始调戏这个白嫩的少年。 ‘嗯,我是新来的。’虽然难受的厉害,也讨厌那些人的调笑但,还是要工作,而且包厢里的人都很有钱。 ‘呵呵,长得很可爱嘛,来,陪我们喝几杯!’一个男人拉着小凡的手不停揉搓,还把他拉着坐在自己身边,端着一杯酒放到少年嘴边,呵呵的笑着。 ‘唔!’被拉着跌坐在沙发上碰到了那里的伤口,疼的皱起了眉头,也不能拒绝。 ‘来来来……多喝几杯!’男人不住的往小凡嘴里灌酒,少年只能张着嘴任由辛辣的液体滑进喉咙,觉得整个人晕晕沉沉的。 ‘够了!’一直坐在角落的欧炀终于爆发了,那个不听话的小家伙,该死的让人生气。 从他一进来欧炀就看见他了,脸色苍白,双腿打颤,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居然还要来陪酒!还真是敬业呢。 昨天被自己不节制的压着做了好多次,最后甚至晕了过去,今天居然还能接客,看来是自己昨天的努力不够。 ‘他是我的人。’扔下这么一句话把那个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的人拉出房间。 ‘唔!’好疼,走的这么快,那里被布料摩擦着,火辣辣的疼着。 这个人要带自己去哪里? 好像是……昨天那个人。 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难道是嫌自己昨天……做的不好么。 ‘该死的你!’走到比较僻静的地方把男孩仍在墙上‘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要接客吗!’不知爱惜。 ‘我没事的,不用你担心。’他们之间只是金钱与**的关系,不需要这种不值钱的关心。 ‘你!’欧炀气急,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这个家伙。 ‘哟!这不是欧大总裁嘛!呵呵,您来了怎么也不找我呢……’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左闻一副谄媚的往欧炀身上贴,语气里带着柔媚的责怪,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你来的正好,我要保养他。’修长的手指不偏不倚指着靠在墙上的小凡。 ‘呃!您……真是没良心,居然不选人家!’语气恶俗到了让人无语的地步。 ‘多少钱?’欧炀才不管他,神经兮兮的。 ‘哟!这就要看您想怎么包了……’语气之中满是暧昧的粉红因子。 ‘您要是想要那种随传随到的,便宜一点,三十万,这样他就可以在您不需要的时候接待其他客人……’ 左闻一双桃花眼在两人之间来回瞟。 ‘还有那种只接待您一个人的那种,需要五十万哦!虽然贵了一点,但是您也可以把人带走的,至于……怎么做,人家是不管的啦……’ 说完还一脸淫荡的蹭着欧炀宽阔的胸膛。 ‘这里是一百万,两个月。’随手写了一百万的支票扔给左闻‘我要在一个小时之后看见他在我的公寓。’递了一个写着地址的纸条就离开了。 跟家人告别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那个花了五万块买了自己初夜的男人,那个花了一百万买了自己两个月的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离开这里了,自己的心却还在颤动。 包养,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很多有钱人会包养、情妇,却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成为被包养的对象。 一百万,一百万!有了这些钱小哲的病就可以治了!他应该感谢这个男人,至少不用把自己卖给很多人。 ‘许音,做我们这行的,最重要的是保管好自己的心,否则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这是他给这孩子最真诚的忠告,爱情是很奢侈的东西,并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他不希望这孩子受到伤害。 毕竟对方是欧炀啊,那样出色的人,长时间呆在一起,很容易动心吧。 许音没有接话,他知道这是对自己的关心,怎么可能对男人动心呢…… 拿着那张支票带着自己简单的行李去了医院,要先给小哲看病。 病房里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很好,一直跟坐在床边的男人说话,不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让人心底那片柔软的地方温暖起来。 ‘舅舅,小哲!’许音换上笑脸脚步轻快的走进病房,不希望他们担心自己。 ‘小音来了。’年轻男子接过他带来的水果,目光接触到许音放在墙角的行李,有些担心,这孩子太过倔强,总是害怕让别人担心。 ‘哥哥!’病床上的男孩高兴的拉着许音不放,兄弟两关系很好,只是家里出事以后就很少能看见哥哥了,他总是很忙。 ‘小哲今天精神很好哦!’看着小哲这么开心的样子就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可以,为了这样天真的笑容,即使是出卖自己也是值得的。 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要离开了,那个人可是给了自己一个小时的限制,要快点去才行。 走的时候小哲一副不舍得的样子,许音微笑着安慰说会经常来看他,却悄悄的红了眼眶,自己也不想离开,不想去那个地方。 舅舅说要送他出去,也跟着离开病房了,许音微笑着跟舅舅并肩走着,心里知道舅舅大概是看到了自己的行李有些担心,他总是很敏感。 ‘小音,你要去哪里?’离开病房的方子谦担心的看着身旁的少年,觉得自己很没用才会让小音这么辛苦,他甚至不知道小音最近在干什么。 ‘我要去工作啦,舅舅不用担心,我很好的!’不想让舅舅担心的许音尽量表现的开心一些。 ‘还有这个,给小哲治病用的。’把那个男人给自己的卖身钱递给舅舅‘我以后可能会比较忙,没办法经常来看小哲,就要麻烦舅舅照顾他了。’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怎么会有一百零五万,什么工作这么挣钱,小音不会是……方子谦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孩子到底…… ‘是老板借给我的,所以我签了卖身契哦,以后会很忙啦!’许音半开玩笑的说着,当然知道这么大一笔钱会引起怀疑,但是为了小哲尽快动手术,就算是被舅舅知道也没办法。 ‘你……要卖身也是我去!’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都不忍心啊,他还那么小,怎么能让这孩子面对那么残酷的社会。 ‘呵呵,这种老板可不是到处都有哦,也需要运气的,舅舅就不要担心了。’怎么能连累舅舅呢,已经帮助自己很多了。 ‘你……’看着小音坚强的样子,痛恨自己的懦弱。 方子谦问不下去了,自己已经是二十五岁的男人了,却没有办法帮助这对兄弟,都是自己太无能才会让小音这么辛苦。 ‘我真的没关系,只要小哲好好的,只要……我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他真的没有关系。 ‘我会好好照顾小哲的,我们会等着你回来。’这是方子谦唯一能给的起的承诺,他没有照顾好这两个孩子,对不起姐姐的托付。 ‘嗯!等我忙完,等小哲的病好了,我们要好好的在一起。’一定会过上这样的日子的,一定!许音在心里暗暗的发誓。 初到雇主家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站在高级公寓门口,想到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心里免不了有一些苦涩,只是没有多余的时间缅怀自己的清高,那个男人说的一个小时已经所剩无几。 手里提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换洗衣物,按照男人给的地址寻找目的地,却被拦在门口。 ‘请出示您的通行证!’平稳的几乎没有起伏的声音拦住了许音的去路。 这里是保安系统严密的高级公寓,门卫被要求记住每位户主的样子,甚至是往来的人群,像这种陌生的面孔根本不被允许进入。 ‘我没有通行证,是……’是那个男人让自己来的,而自己甚至不知道男人的名字,真可笑。 没有辩解,只是带着自己那个有些寒酸的旅行包站在离门口稍远的地方,等着。 这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根本不允许这样平凡的自己进入,更何况是那么肮脏的身份。 已经是初夏的天气,夜晚还是会有些寒冷,身上只有一件衬衫,抵挡不住这夜里的寒意。 蹲在路边,把自己缩起来可能会暖和一些,头脑有些晕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唯一能做的,只是在这里等着。 欧炀有些生气的看着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很好!让他九点过来,居然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怒气冲冲的拿着车钥匙离开、房间,或许他应该亲自去把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抓回来! 开着车经过门卫室的时候忽然想到他会不会被拦在外面了。 不可能吧,如果被拦住应该会给自己打电话吧。 自己好像没有给他电话吧。 这么想着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很奇怪。 开着车走了大约十分钟,猛然踩下刹车,蹲在角落的那个人……不会是他吧! 明明心里希望不是他却还是忍不住把车子倒了回去,那个瘦弱的身形,带着细微的颤抖。 该死的!那明明就是自己等了一晚上的人! 大踏步的下了车,走到路边,拉起那人的衣领,想要狠狠的骂他一顿,却在看见那张脸的时候愣了一下。 到底在这里呆了多久! 脸色惨白的近乎透明,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两颊带着异常的红晕,身体的高温透过衣服熨烫着他的指腹,明显是在发烧。 欧炀蹙起眉心没有说话,只是拉着眼前像是随时都能晕倒的人往车里走。 经过门卫室的时候宣布‘以后这个人就是这里的户主。’言外之意自然是这个人拥有了跟欧炀一样的权利。 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就是想,也许是为了杜绝类似的事情发生吧。 许音迷糊的厉害,觉得眼前的人不停的摇晃,看不真切,认不出是谁。 到了哪里?好温暖,床也柔软的不像话,躺下去就不想起来,眼睛控制不住的闭了起来,好想睡觉哦。 清晨的阳光欢乐的洒入宽敞的卧室,却无法驱散欧炀脸上的阴霾,该死的! 这是自己花了一百万买回来的床伴吗?这简直就是自己花钱买回来的祖宗。 昨天把他从路边拉回来,一沾床就陷入了昏迷,害自己又是给他清洗后面的伤口又是上药,还要打电话叫家庭医生给他看,然后就是喂药喂水,折腾了一整晚。 他该死的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对于生意人来说这样的交易明显就是不划算。 虽然脑子里明白自己似乎没有获益心里却不想放弃这次交易,等他醒来一定要好好享受自己的权利。 眼神扫过有些苍白的唇,俯下身吻了上去,唔,味道还是很好,忍不住想要更多,舌尖有意识般的探入对方的口腔,尽情的攻城略地。 该死的!欧炀生气的离开那甜蜜的小嘴,无耐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恨恨的看着那个睡得香甜的人,狼狈的进了浴室,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等他醒了一定要让他一个礼拜下不了床! 同居生活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清晨的阳光欢乐的洒入宽敞的卧室,却无法驱散欧炀脸上的阴霾,该死的! 这是自己花了一百万买回来的床伴吗?这简直就是自己花钱买回来的祖宗。 昨天把他从路边拉回来,一沾床就陷入了昏迷,害自己又是给他清洗后面的伤口又是上药,还要打电话叫家庭医生给他看,然后就是喂药喂水,折腾了一整晚。 他该死的什么时候伺候过人!对于生意人来说这样的交易明显就是不划算。 虽然脑子里明白自己似乎没有获益心里却不想放弃这次交易,等他醒来一定要好好享受自己的权利。 眼神扫过有些苍白的唇,回忆里那甜美的滋味引诱着他俯下身吻了上去,唔,味道还是很好,忍不住想要更多,舌尖有意识般的探入对方的口腔,尽情的攻城略地。 该死的!欧炀生气的离开那甜蜜的小嘴,无耐的发现自己居然有了反应,恨恨的看着那个睡得香甜的人,狼狈的进了浴室,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等他醒了一定要让他一个礼拜下不了床! 许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忐忑不安,自己真的太不称职了,居然第一天就闹生病,还要雇主照顾自己。 抬眼偷偷看了一眼对面脸色阴郁的男人,心里有些歉意。怪不得他会那么生气,拿了人家一百万还要人家照顾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那个……’许音怯怯的开口,想着应该要道歉。 ‘我叫欧炀。’什么这个那个,他有名字好吗! ‘欧先生,我……’ ‘欧炀!’什么欧先生,难听死了。 ‘欧……炀,对不起,我以后不会生病了。’他的脾气好差哦,再加上脸色那么黑,好吓人,许音都不敢看他,只能低着头道歉。 ‘哼!’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骄傲的单音,生病这种事是可以控制的吗,笨蛋。 看他那个样子好像是被欺负了一样,让人生气,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要跟你交代一些事情……’他希望自己的东西听话,懂事。 ‘嗯。’许音端正的做好,一副乖学生的样子。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出门,但是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有别人的味道,懂吗……’ ‘嗯。’许音当然懂得拿了人家的钱就要变成人家喜欢的样子,就要让自己保持干净,不能被别人染指。 ‘至于家务和三餐我会请佣人的,不用你动手。’ ‘不,能不能不要请佣人……家务什么的我都可以做的。’不要请佣人,不要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要别人异样的眼光…… ‘嗯?’欧炀的眉角微微蹙起,他不喜欢别人违抗自己的意思‘你会做饭吗?’ ‘我……我可以学的,求你不要请佣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让别人……看见。 ‘一个礼拜,如果你不能做出我赞同的食物就要请佣人。’这是他最大的让步,至于为什么让步,谁知道呢,也许是心情好。 ‘嗯!我会努力的!’许音因为这样的结果而兴奋的站了起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嘴唇抿着,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过来……’欧炀慵懒的声音里带着沙哑。 ‘呀!’不明所以的小绵羊听话的走到大灰狼跟前,被拉着跌坐在欧炀腿上,忍不住惊呼一声。 ‘现在,我饿了……’后面的话淹没在彼此相连的唇瓣。 学习厨艺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被欧炀折腾了一晚上的许音拖着疲惫的身子在厨房里切切洗洗,而那个罪魁祸首一大早就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 一边看着从网上抄来的美食笔记一边努力练习…… 是要先放酱油还是先放葱花? 嗯……一勺的话,这么多应该够了。 咦!才煮了十五分钟怎么就没汤了,不是要一个小时么…… 呀!好疼…… 在厨房忙碌的人浑然不觉时间的流逝,甚至连欧炀回来了也不知道。 刚回家的男人皱着眉头循着奇怪的味道来到厨房就看见那个状况百出的小东西…… ‘唔!疼疼疼……’锅里的油溅到手上火辣辣的疼。 ‘别动!’欧炀冷着脸阻止他乱动的手,拉到水龙头下冲洗,看着那白嫩的手上烫出一片红色眼神阴沉的可怕‘你到底在干什么!’根本就什么都不会还要逞强。 ‘我……对不起。’根本不认为欧炀这个样子是在担心自己,应该是在怪自己把原本干净整洁的厨房弄的一团糟吧。 对着一个只会道歉的人有再多的怒气也发不出来,只能黑着一张脸把他摁到沙发上给那只烫伤的手涂药。 ‘疼?’半蹲着的欧炀仰着脸看着他皱着一张满是汗水的脸询问着。 ‘不会……’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啦。 为了显示自己是真的没事还举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摇了摇,结果原本就脸色不好的欧炀更是阴沉了。 该死的,他那只还是手吗,五根手指上大大小小好多伤口,而且都是没有处理过的伤口。 虽然已经不流血了可,有些伤口被水泡过,伤口大喇喇的张着嘴,还有一些上面居然还带着黑乎乎的东西,他到底知不知道伤口不处理是会死人的! ‘该死的你!’欧炀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脾气这么暴躁。 恶狠狠的拉着那只乱七八糟的手处理上面的伤口,这黑乎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根本洗不干净! 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跟黑乎乎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小心的舔着,试图处理干净那上面的黑色物体。 ‘唔!’看着自己的手指被含在嘴里的许音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这……怎么可以这样,好痒…… ‘别动!’阻止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看了看自己用舌头处理的伤口,很好,很干净,嘴角忍不住就弯了起来,觉得自己很聪明。 ‘好了,这些都不疼的,不用再弄了。’不要用舌头舔,感觉……怪怪的。 ‘不会就不要逞强,明天我会请佣人过来,以后不准进厨房。’自己的好心被拒绝的欧炀脸色不好。 ‘……’ 不是说好一个礼拜的么,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呢…… 许音觉得很委屈,明明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这样呢……眼里忍不住泛起泪花,明明说好的,为什么要反悔…… ‘明明说好的,说好的……’ 本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反驳却没注意说了出来。 虽然声音很小却还是钻进了欧炀的耳朵里,这算怎么,是在说自己说话不算数吗! ‘我还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丢下这么一句话落荒而逃,不去管那个别扭的小东西。 原来世界真的是不公平的,有些人再怎么努力也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付之东流啊。 有点累了,站起身往卧室走去,明天会有佣人来吧…… 误会?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昨天匆忙离开的人情况也不是很好,一整晚都没睡好,被那个小家伙哀怨的样子折磨了一晚上,明明他才是金主,为什么要被那个家伙牵制? 虽然心里明白自己应该态度强硬一些,但还是刚下班就急急忙忙往家里跑,也不知道是为啥。 看着黑漆漆的房子忽然有些不习惯了,已经习惯了回家看见昏黄的灯光了,也习惯了那个小家伙的身影,现在那个小东西哪去了?该不会是还在闹别扭吧。 ‘小凡!’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没有反应。 打开客厅的灯,空荡荡的。 厨房?也是空的,而且还是一片狼藉…… 耐着脾气继续找人,‘小凡?’卧室也是黑漆漆的,这家伙该不会是在闹脾气吧。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可以隐约看见床边的人影,按下门口的开关,打开卧室的灯果然看见了那个小家伙。 整个人蜷在角落,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窗外,这个样子的他,让欧炀心里不舒服。 ‘为什么坐在这里?’走到床边蹲在他跟前,让他看着自己。 ‘不想出去。’ ‘不想出去可以到客厅看电视啊,不用一直呆在卧室的。’ ‘不想去客厅,不想离开这里。’ ‘在这里坐了多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感觉今天的小凡怪怪的。 ‘不记得了。’ ‘小凡?’ ‘……’ ‘我们出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不……不想出去。’ ‘为什么?’ ‘有人,不想被人看见。’ ‘什么人?’ ‘佣人。’ ‘哪来的佣人?’ ‘昨天说要请佣人过来的。’ 原来是这件事啊,所以就一直坐在这里了? ‘没有佣人,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 ‘嗯?’什么意思有些反应不过来。 坐了很久的许音有些迷糊,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也不懂他说的话,只是微微侧着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试图听懂他的意思。 ‘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忍不住低下头吻住那粉红色的唇,狠狠的占有。 ‘唔……’本来就迷糊的脑袋被这样激烈的热吻刺激的更加混乱,只能软着身体靠在欧炀怀里任由他获取自己嘴里的甜蜜。 吻到彼此快要窒息的时候才放开已经被自己咬的红肿的双唇,欧炀觉得自己最近有些**过盛,每次看见这个小家伙就会化身大灰狼,忍不住想要把这只小绵羊拆吃入腹。 ‘先吃饭。’吃完饭再好好收拾这个小家伙。 被欧炀抱着离开卧室的许音还有些不太明白现在的情况,欧炀刚才好像说了什么话。 ‘一天都没有进厨房?’坐在餐厅可以看见厨房的狼藉,还是昨天的痕迹。 ‘嗯。’他昨天说以后不准进厨房。 ‘我喜欢听话的孩子。’这算是给他的夸奖。 ‘……’ 看了一眼还在闹别扭的人儿,欧炀忽然觉得心情很好。 ‘暂时不请佣人了……’满意的看着对面的少年露出惊喜的样子,顿了顿又接了下半句‘以后不准把自己弄伤,我会检查。’ ‘嗯嗯嗯!’许音高兴的一个劲点头,只要不请佣人怎么都好。 欧炀没有发现自己嘴边的笑痕,许音也没有注意他的迁就。 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啦啦啦……啦啦……’夕阳的余韵散落在房间,从厨房传来的愉悦的歌声为这样的傍晚增添了一份温馨。 许音哼着歌在厨房大展身手,今天是一个礼拜的最后期限,虽然后来欧炀都没有提到要请佣人,但是自己始终记得这样的约定,他要在今天做出欧炀喜欢的食物!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五点,要加快动作了,欧炀总是会在六点左右到家,不能让他等。 把今天的晚餐端上桌,看了看时间,唔,六点十分了,应该快要回来了,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先去洗个澡,换个干净的衣服。 经过一段时间段的相处,许音觉得欧炀还是个不错的人,不会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也比较尊重自己的意见,只是……精力实在太过旺盛,每次总是把他折腾到哭泣求饶的地步才肯罢手,所以自己每天早上总要很晚才能起床,走路姿势也会怪怪的。 看着浴室的镜中,自己因为那样羞人的回忆而酡红的脸颊,有些不好意思,匆匆擦干身体换了衣服,离开浴室,想要把那样的自己隐藏在那不知名的角落。 桌上的菜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墙上的钟表已经指向七了,还没有回来么……欧炀从来没有这么晚过,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 坐了太久的身体有些麻木的感觉,桌上的菜已经冰凉,窗外的天空带着清晨特有的清冷,已经……一整晚了么…… 欧炀一直没有回来,可能是在忙吧,呵……有些幼稚的理由呢。 拖着麻木的身体回到卧室,稍微睡会吧。 躺在那柔软豪华的大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脑子有些乱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甩了甩混乱的脑袋,看着窗外的阳光,好像很温暖的样子呢,不如出去走走吧。 ‘你去哪里了!’许音刚回到家就对上欧炀一双喷火的眸子,凶狠的样子像是要吃人。 ‘出去走走。’其实是去看了小哲,可是,不想让欧炀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告诉他。 ‘为什么不告诉我!’欧炀已经因为怒气有些失去理智了,根本就忘了是自己说他可以出去逛逛的。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发脾气是雇主的权利,他只有顺从。 ‘算了!’忽然不想看见这张顺从的脸,转身进了浴室。 昨天有应酬,被那群狐朋狗友灌了好多酒,有些醉了,就直接睡在朋友家了,早晨回来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小东西不在家,又看见桌子上那些没有动过的已经冷掉的饭菜才想起来昨天是一个礼拜的最后一天,小凡为了做这些菜很努力吧,心里有些歉疚。 想着等他回来的时候解释一下自己昨天没有回来的原因却迟迟不见他回来,难道……是生气了么,该不会是……又像上次那样躲在哪个角落了吧。 把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翻过了也没有找到那个家伙,会去哪里呢,会……去哪里呢。 忽然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家人,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只知道他叫小凡,只有这样而已…… 餐桌上的气氛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心里有些不安,有些烦躁,开着车出去绕了好几圈,想着会不会碰见他,徒劳而反的自己看着空荡荡的家,有着莫名的怒火,打算去问问左闻,也许他会知道,却在这时看见那个扰乱自己的人回来了,怒火瞬间高涨,叫嚣着要发泄。 对着那张只有顺从的脸,看着只会道歉的人,心里的怒火只会越长越高,一向头脑清晰的自己忽然不知道自己想感觉,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么样了。 看起来雇主似乎不想要继续教训自己了,低着头从欧炀身边走过,把餐桌上那些没有人动过的菜收拾起来,就算是自己努力做的又怎样,根本没有人会在乎不是么。 这一个礼拜为了学会做菜手上,胳膊上有很多伤口,割伤的,烫伤的。当时明明不疼的,怎么现在会觉得隐隐抽痛,甚至带动着那颗脆弱的心脏,一起痛着。 ‘我饿了。’一直站在许音身后的人,看着他要把那些菜倒掉就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那……’雇主说饿了,他该怎么办呢,叫外卖,自己做,建议他出去吃…… ‘把那些菜热一下吧。’不太明白只是说一句这样的话怎么会觉得自己的脸在微微发烫,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摆出一副老板的样子,坐在餐桌旁。 ‘呃,这些已经放了一整晚,可能变味了。’尊贵的欧炀怎么可能吃得下这种东西,吃这样的东西只会让欧炀更讨厌吧。 ‘我就是要吃。’原本的不自在在对方屡次拒绝后变成了一种非要不可的偏执,有一种赌气的感觉。 ‘你……’原本想要拒绝的话在看见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睁着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副不肯妥协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像是耍脾气的小孩子,就……随他吧。 看着小凡听话的把那些菜端到厨房加热,觉得自己有一种胜利的感觉,忍不住想笑,甚至有些忽略了当初要吃这些菜的目的了。 只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很快就被再次加热送上餐桌了,两个人各自坐在餐桌对面,默默的吃着不再新鲜的食物,气氛有些灰暗。 许音只是低着头默默的吃饭,完全没有想说话的**,更不会自不量力的问对方好不好吃,那样只会自取其辱,对于欧炀为什么非要吃这些食物,还是不甚理解。 嘴里咀嚼着很少吃到的菜色,感觉有些新奇,欧炀的身份向来都是高级餐厅,陈年红酒,这样简单的家常菜反而稀少,即使是少年时期也几乎没有这样的经历。 父母一直很忙碌,家里只有管家和佣人,厨师是高薪聘请的外国人,大多数吃的都是西餐,以至于自己现在反而是吃西餐比较习惯,却从来不知道这样简单的菜色其实也……很好吃。 仔细的咀嚼每一口吃到嘴里的食物,感受它们在嘴里融化的味道,总觉得有一种温暖的味道。 ‘菜很好吃。’吃晚饭正在收拾桌子的许音忽然听到对面的人这么说,有些失笑,就算是安慰也不用这样吧,自己吃着都觉得很一般,他会觉得好吃吗。 却在对上那双黑亮的眼睛时顿住,那里明显的赞赏让许音有些无措,那双总是睥睨众生的眼睛此刻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让被那样光亮包围的自己觉得,被重视,被赞赏。 那些菜……真的,好吃么。 走入正轨的生活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许音做的饭菜已经合格了,欧炀也不再提要请佣人的事情了,两个人的生活也莫名的简单起来。 欧炀的生活依旧很忙碌,只是应酬少了一些,不再会经常参加那些社交舞会,也很少跟朋友们喝的酩酊大醉,一向私生活糜烂的花花公子开始学会了检点。 许音的生活就更见简单了,每天做些家务,为欧炀准备早餐,准备晚餐,会把欧炀那些名贵的西装整理好,也会把那些昂贵的衬衫熨烫的整齐。 也会经常去看小哲,只是从来不告诉欧炀。 小哲的身体基本已经好了,只差腿部的手术,因为尾椎的挫伤,小哲已经不能下地走路了,但是医生说过,这种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只要手术成功加上积极的复建就可以好起来。 许音觉得生活开始慢慢好起来了,父母车祸的阴沉似乎要过去了,终于快要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 欧炀真的很忙,有时候周末也在忙,虽然不会去公司但是会整天呆在书房。 这时候许音就会很乖,也不出门也不打扰他,只是一个人坐在客厅安静的看电视,有时候看一本书,有时候小睡一会,两人总是相安无事。 工作告一段落的欧炀离开书房,打算喝杯咖啡提神,就看见那个听话的小东西躺在阳台的躺椅上睡着了,心里忽然冒出了邪恶的念头,去把那个小家伙吵醒。 午后的阳光有些懒散,随意的洒落在许音的脸上,让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肌肤像宝石一般散发着美丽的光泽,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周围形成淡淡的阴影,随着呼吸浅浅颤动。 一双粉唇更是妖冶动人,为了方便呼吸而微微张开着,靠近些似乎可以感觉到那呼出的气息带着丝丝甘甜,红艳的小舌在口腔里听话的蛰伏着,通过微张的嘴唇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想要撬开那粉嫩的唇瓣,含住那诱人的小舌。 经不住这样的诱惑,欧炀俯下身子含住了那张柔嫩的唇,灵活的舌叶长驱直入,顺利的虏获了还在沉睡的小舌,吸弄着,舔允着,不肯放过口腔里每一份甜蜜。 ‘唔……’被夺取呼吸的人儿睡得不是很踏实,小舌被不停啃咬带来的酥麻让他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已经习惯了这样碰触的人儿一双小手无意识的攀上欧炀宽阔的肩膀,让彼此的接触更加亲密,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身体往侵犯者那里贴近,不停的磨蹭着,不知道是想要逃开还是想要更多。 ‘呼!’欧炀本怀里还在熟睡的人儿这样热情的反应挑起了**,原来这家伙睡着会这么热情啊。 一双手更是毫不客气的纠缠的彼此的衣衫,急切的抚摸着身下嫩滑的身体,那嫣红的可爱在阳光下更加妖冶,忍不住低头含进嘴里,亲密的爱抚。 ‘唔,欧炀……’睡梦中的人儿本能的喊着欧炀的名字,那个唯一碰过自己身体的人。 ‘乖……’这样的反应无疑是对欧炀最棒的讨好,没有哪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自己的名字会不开心的。 更加卖力的爱抚着熟睡的人儿,享受着他毫无防备的单纯,感觉着他最真实的反应。 ‘疼……’胸前的鲜艳被牙齿啃咬的感觉又疼又酸,刺激的熟睡的人不得不睁开迷糊的双眼。 ‘唔……轻些,’迷迷糊糊的看清了在自己身上干坏事的是欧炀,并没有阻止,只是呻吟着希望那磨人的动作轻一些,身体似乎承受不了那样过分的欢愉。 欧炀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那原本没有清醒的人更加没有办法思考。 ‘唔,呃!’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任由欧炀上下其手。 大野狼的弥补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根本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只知道在自己身上不断做着羞人的动作的人是欧炀,这种事情已经很习惯了,根本想不到要拒绝,也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是白天,而他们是在阳台上…… 欧炀可不是保守的人,而且就算是阳台也没有人会看到,所以趁着小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在阳台上狠狠的要了他一回。 而在彼此的**退去,迷糊的脑子逐渐清晰,看清楚场合时间的许音几乎没有办法面对。 他怎么会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情,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在阳台上做那种事,而且还叫的那么大声,自己激情时的呻吟犹在耳边,他记得自己是怎么哭喊着叫着欧炀的名字,记得自己高、潮时张开、双腿要欧炀快一些,记得,自己每一个不堪的画面。 欧炀看着他原本因为激情而红润的脸庞慢慢退去血色,染上苍白,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虽然每次在场上小凡总是尽量配合,也从来不拒绝,但他也知道小凡很抵触这种关系,觉得这样的关系见不得光。 现在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甚至还在这么透明的场合对他做这种事……其实还是有些后悔了,不该为了贪恋小凡朦胧中的直接反应而不顾他的感受。 ‘乖,没有人会看见的。’把那个接受不了现实的人抱在怀里,往卧室走去,轻轻的吻着他的额头,慢慢平复他的情绪。 ‘讨厌……’讨厌刚才的自己,为什么要在那种地方做那种事,为什么那样对自己,就因为,自己是花钱买的么…… ‘不会了,以后都不会了……’骄傲如他,长这么大还没有跟谁道过谦,只能保证自己以后不会那么做了,这是他最大的妥协。 许音没有说话,只是眼眶里的泪却出卖了他的脆弱,其实不怪欧炀,只是讨厌那样的自己,讨厌自己被**吞噬的丑陋,讨厌自己在他身下呻吟尖叫,讨厌这样不堪的自己…… 欧炀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经常想起那天小凡苍白的脸,虽然事情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小凡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总觉得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总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弥补那天的事呢…… ‘总裁,度假村那边已经营业一段时间了,上次说要去视察,您看,时间定在什么时候?’秘书的声音拉回了欧炀的思绪,度假村视察…… 许音坐在副驾驶,看着旁边开车的人,有些不解,不是要去工作么,为什么要带着自己呢。 昨天欧炀回来的时候就说要去出差,大概两三天的样子,这很正常,正在给他收拾出差要用的换洗衣物时却听见他说自己也要去,为什么?欧炀当然没有回答他,所以他还在疑惑。 欧炀当然知道身边的人不停看自己的原因是希望自己回答他的疑惑,所以才会装作没有发现,完全不管他。 为什么,难道要自己说是因为他最近都不开心所以打算带他出去散散心?还是说自己其实是在弥补那天的事情,想要讨好他!无论哪一个理由都是不可告人的,欧炀当然不会笨到告诉他了。 一心掩饰自己目的的人却忘记要考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目的。 他们的差距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许音坐在总统套房的豪华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海,脑子有些发空,欧炀一到这里就被好多人围了起来,接着就去工作了,而自己则被留在这个房间。 只能发呆的自己和忙碌的欧炀是一种鲜明的对比。 不想一直坐在这里发呆,不想一直想着自己多么没用,出去走走也好,看看海浪,吹吹海风…… 这里真的很美,好像是欧炀公司的度假村吧,忽然发现欧炀是个很能干的人。 走到电梯跟前按了好几次都没有反应,怎么回事,坏掉了吗? ‘先生,电梯是要用房卡感应的哦。’一旁的工作人员好心提醒,这里是高级度假村,客户也都是非富即贵,为了保护他们的**,连电梯都采用了高科技,只有通过房卡的感应才能使用,也就是说不住在这里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房卡?’欧炀好像没有给过他。 ‘您没有房卡吗?’工作人员很客气的询问,心里却开始考虑,这位先生的身份,以前似乎没见过呢,是生面孔。 ‘嗯。’他没有房卡这件事很肯定。 ‘那请问你住在几号房间?’这个问题算是一种变相的盘问,语气却还是客气的。 ‘嗯,是3001’他离开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担心自己走错,却没想到自己没有房卡根本就不去。 ‘您确定?’3001可是总裁的专用房间,从来不外租,他说自己住3001就很可疑了。 ‘嗯。’这个他不会记错的,不明白这位小姐为什么要这么问。 ‘先生,那间客房我们从来不外租您也许记错了。’语气依旧客气态度却明显强硬起来,言外之意就是说许音是想要混进去。 ‘谢谢。’向工作人员道谢之后就离开了,人家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还要纠缠吗。 他也没有办法告诉自己是和欧炀一起来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别人他们的关系。 走出住宿的建筑,迎面而来的海风,明明应该感到舒服的,怎么却想哭呢,原来他们的差距竟然是天与地。 ‘该死的!’忙碌完回到房间却没有看见原本该在的人,欧炀快要气疯了,那个该死的人又到哪里去了! 去控制室看了监控录像,自己刚走他就离开了,却一直没有回来,又看了大厅的录像,发现他下午的时候回来过,跟一个工作人员交谈了几句就走了,怎么回事…… 以十万火急的速度把那个工作人员找来,问过之后才发现,原来是他根本没有拿房卡,而那个该死的工作人员居然不让他上去! 怒火冲冲的往外走,集合所有工作人员,分化成区域找人,那个该死的家伙! ‘欧炀……’一个声音怯怯的想起,成功阻止了欧炀打算离开的步伐。 ‘你!’看着那个好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的样子,原本的怒火像是泄了气,瞬间不见踪影。 原来他一直在门外等着,想着欧炀发现他不见了大概会出来找找吧,只是没想到阵仗这么大,被那么多人看着觉得很不好意思。 欧炀没有说话,拉着他的手往回走,上了电梯,进了房间,一直不说话。 这样的人儿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对不起……’直觉的认为欧炀是在生自己的气,总是给他添麻烦,如果自己不出去乱走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吧。 ‘为什么对不起?’他今天一定要好好问清楚,要弄明白这个小脑袋里装了什么。 ‘我下次不会乱走了。’ 果然没有弄明白眼前的情况。 ‘为什么不告诉服务人员说你是跟我一起来的?’这才是他在乎的问题,如果他说了,结果就不会是这样。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 ‘呵!跟我欧炀在一起就这么丢你的脸?’果然是这个原因吧,宁愿在外面受冻,宁愿被误解也不愿意说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他说的那样。 ‘那是什么,你说,告诉我!’欧炀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抓着他的肩膀狠狠的摇晃着眼前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失去理智的人,也许是想要知道答案,也许是想要摇醒自己,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不能告诉别人我是你花钱买来的,不想别人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你,不想你的员工在背后议论你!’他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伤害到欧炀所以宁愿自己在外面等着,宁愿自己被别人误会,也不愿意说出他们的关系。 ‘你?’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原因,从来不知道小凡是这样的想法,内心深处有什么在悄悄的躁动。 小凡有些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背过身,因为他的误解,因为自己居然承受不了他的误解。 别人对他的看法,他的误解都可以平淡的面对,不在乎也不愿意解释,为什么他的不行,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要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为什么会觉得委屈…… ‘小凡……’从背后抱住那个瘦弱的身体,感觉着那细细的颤抖,似乎每一下都敲击到自己的心脏,只能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他的名字,其他的任何话都好多余。 被从后面抱着,整个人都被包裹住,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因为委屈,因为这种温暖,也因为他的呼唤,那甚至不是自己的名字啊,这就是他们的关系,没有一点真实…… ‘小凡,小凡,小凡……’一声声的叫着,一下下的吻着,吻着他的后颈,吻着他的耳朵,吻着他的脸颊,那咸咸的湿意让欧炀的心变得酸楚,原本安慰的轻吻也开始变了性质。 轻柔的吻开始变得粗暴,开始变成啃咬,一双手也开始疯狂的揪扯着他身上的衣服,要占有他,要把这个人变成自己的! 疯狂中他看见小凡带着水汽的眼睛明亮耀眼,夺人心魄,看见那张自己尝过无数遍的唇吻住自己,感觉到自己浑身窜过的狂喜,让原本的疯狂变得更加疯狂…… 自从那一夜两人都知道彼此之间有些什么变化,却又说不出,只是他们的关系变得融洽,彼此的笑容也慢慢变多,也因此为期三天的度假村视察变成了五天,每一天都可以发现不一样的彼此,每一天都被快乐包围。 孩子气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回到公司,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虽然那种慵懒的气氛不见了,彼此的默契却还在。 许音看着遥远的蓝天心里带着释怀,就这样吧,小哲已经去了美国,听说那里有最好的大夫,有舅舅陪着,也放心,等两个月的时间到了,他们就能团圆了,就能过上和以前一样的日子了。 誊集团的员工最近很轻松,原因自然是老板心情好啊,不论老板走到哪里都会带过一阵春风,带着桃花的感觉,员工们默默猜测会不会是老板恋爱了…… 公司里有这样的传言老板当然不会不知道,恋爱么……那个东西太过于抽象,太过于虚无,只是最近自己的生活比较规律,下班就回准时回家,因为那里现在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 ‘我回来了。’下班回到家的人习惯了回家的问候,也习惯了那个回应。 ‘我在厨房,马上就可以吃饭了!’厨房的人儿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手忙脚乱,对于厨房的工作已经是如鱼得水了。 ‘唔,好香,今天吃什么?’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挽起衬衫的袖口,靠在厨房门口看着里面忙乱的人,眼里是浓浓的笑意。 ‘今天吃火锅哦!’忙碌中转头看见欧炀,鼻子习惯性的皱起来‘去换衣服吧,火锅味道很大,会沾到衣服上的。’想象着欧炀一身火锅味去公司上班就觉得好笑。 ‘不要,不要换衣服。’就是想要跟他作对,就是想看他拿自己没辙的样子,就是喜欢他对自己的那种迁就。 许音才不跟小孩子计较呢,把准备好的东西端到餐桌上,摆好碗筷,示意那个不听话的孩子可以吃饭了。 看着那个冒着泡的锅,欧炀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应该把那些蔬菜什么的放进去呢…… 看出他的窘迫,许音没有揭穿,只是把盘子里的羊肉,鱼丸什么的放进锅子里,然后等着他们煮熟。 聪明的欧炀当然知道学着做,才不要告诉小凡说自己从来没有吃过火锅呢。 看着这样倔强的欧炀,许音的嘴角带着宠溺的笑痕,站起来走到欧炀身边坐下,在欧炀不解的眼神里看见自己笑意盈盈。 坐在他身边才好就近照顾这个没吃过火锅的人啊。 拣着锅里熟了的食物放进对方碗里,担心他根本就分不清哪些是熟了的,可以吃的。 欧炀也不说话,享受着小凡忽然的热情,吃着碗里他夹给自己的食物,入口的那种**直冲口腔,弥漫到整个身体,甚至心脏也有着热热的感觉。 一顿饭吃的热乎乎,两个人的身上也有着一股浓浓的火锅味,看欧炀一脸不自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有些人自食其果了。 欧炀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毕竟是自己不听话的后果,只好在小凡的嘲笑中悻悻然的去浴室洗澡了。 收拾好厨房回到卧室的许音依然可以听见浴室的水声,嘴角忍不住弯起,明明是那么厉害的人物,有时候却像个孩子。 站在卧室的阳台,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好安宁的日子啊…… 给他的疼爱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在想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的人从背后抱着许音,在那小巧的耳边暧昧的呼着热气。 ‘在想,另外一个国度是不是也是明月漫天,也是这样的云淡风轻。’在想小哲那里是不是也和自己这里一样平和。 ‘是不是想出去走走?’高大的男人把下巴搁在身前娇小的人儿肩上,顺着他的视线看着远处宁静的黑色天幕。 ‘没有,只是随便说说的。’小哲的事情还是不想告诉他,总觉得那是属于自己的最后防线,要守住。 ‘小凡……’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想要把自己的温度传达给他,总觉得有时候的小凡离自己好遥远,好远。 ‘我该去洗澡了。’挣脱这样的温柔,转身匆匆进了浴室。 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没有暧昧,没有**,却让他意乱情迷,想要逃离,害怕自己会沦陷。 欧炀的眼睛带着黯然的失落,这样的小凡在逃避什么呢,自己似乎开始不潇洒了,开始患得患失了…… 拨通了秘书的电话‘明天准备去希腊的专机,安排一周的住宿。’简单的交代完毕就结束了通话。 带小凡出去呆几天吧,即使手里的工作大片大片的压着,也想要任性一回,想要给他那样的宠爱,却找不到理由。 ‘收拾行李,明天我们去希腊。’洗完澡出来的许音就得到这样的消息,他相信自己的表情一定很傻,去希腊,明天?怎么可能呢? ‘不要怀疑我哦。’这个小家伙居然不相信自己,哼! 坐在客厅看着手边的行李,还是觉得很恍惚,所以他现在就要去希腊了么? ‘准备好了么,要走喽!’从卧室出来的欧炀穿着简单的休闲装,看起来帅气逼人,眼里流动的笑意更是魅惑人心。 弯下腰在那个发呆的人儿嘴角偷一个香吻,那种甜蜜浸人心脾。 还想要继续的人被忽然的手机来电打断,有些不太高兴的接起,脸色却在接到电话后越来越糟。 ‘怎么了?’许音有些担心,很少看见欧炀这么严肃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英国那边的分公司出了点问题,需要我出面。’该死的,偏偏是这个时候。 ‘事情很严重吗?那你快去吧!’希望事情不会太严重。 ‘这样就不能带你去希腊了……’有些歉疚的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很是哀怨。 ‘没关系啦,工作要紧。’知道他担心自己就很满足了,这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解决完就马上回来!’忍不住吻了吻那甜蜜的嘴唇,心里很是不甘愿。 ‘嗯,要注意休息。’不明白自己心里那份忽如其来的不舍是为了什么,不知道那份哀愁是为了谁。 最后欧炀还是带着一脸哀怨离开了家,去英国了。 英国么,好像很远呢……看着空荡荡的家,忽然觉得有些冷清呢。 坐在机场的专用候机室,等待飞机检查完毕的欧炀眉头越皱越紧,要去英国那么远的地方,放小凡一个人在家,不放心…… 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去我家接一个人!’他要带着小凡一起去英国! 许音坐在豪华的车里,有些紧张的看着身边一声不吭的男人,他说是总裁让他来的,是欧炀吧,他不是去英国了么,发生什么事了么,心里忐忑着。 ‘老板,人到了。’到达机场的时候,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打了个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就带着他下车了。 心里的不安在看到机场里人来人往的时候更加明显,忍不住咬着嘴唇,欧炀,欧炀在哪里…… 这样真好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小凡!’听到秘书报告说他们到了,就忍不住出来接他,在流动的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他,怯怯的神色,不安的眼神,他的小凡在害怕…… 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不要把他一个人留下。 ‘欧炀!’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那是欧炀,他熟悉的那个人,带着让人安心的味道。 两人都有些失控,紧紧的抱着彼此,感觉到怀里人身体透出的寒意,欧炀在心里决定,以后都不会把他一个人留下。 飞机起飞了,许音心里还是感觉不到真实,他现在坐在欧炀的专机上,他们要去英国,他和欧炀一起。 ‘不要再看了,英国很远哦,先睡一会。’把那个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人抱在怀里,为他盖上被子,哄着他入睡。 ‘嗯……’听话的靠在那温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那规律的心跳,呼吸慢慢变缓,确实有些困了。 不知道飞了多久,总之到英国的时候许音的脸上毫无倦意,一路上被欧炀照顾的很好,吃饭睡觉都被严格的控制着,现在想一个活力宝宝一样,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散发着欧洲情调的城市。 先把许音安排在自己的别墅,让人陪着,又给他安排了司机,才马不停蹄的赶往公司处理事情。 许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欧炀是来这里工作的却还要照顾自己,不想给他添麻烦,就乖乖的呆在房间里,除了吃饭哪也不去。 欧炀从早晨飞机落地一直到半夜两点多才回到别墅,脑子高速运转一天是很累人的。 想到小凡在这里,眼里忍不住散出笑纹,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门,却看见那个本该在睡觉的人直挺挺的在床上坐着。 ‘怎么了?为什么不睡觉……’是哪里不习惯吗,怪自己走的太匆忙,没有安排好。 ‘在等你。’没有他在身边睡不着。 ‘傻瓜。’心里却因为他的回答暖暖的,他的小凡啊。 进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钻进被窝,抱着身边香喷喷的人开始睡觉。 许音乖乖的任由他抱着,任由他还带着水汽的头发挨着自己的脸颊,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子里,痒痒的却很踏实。 早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忍不住想要蒙在被子里继续偷懒,侧脸看见睡在身边的欧炀才想起来他们是在英国,在伦敦,那个多雾的地方,不由得想起昨天欧炀半夜才回来,他眼底掩盖不了的倦意。 小心翼翼的拿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翻身下了床,就让他多睡会吧。 起床看见是身边空了的欧炀瞬间清醒,小凡呢!随手拿了浴袍披在身上就匆匆下楼去找人,结果在厨房找到了那个不听话的小人儿。 ‘怎么不多睡会?’从背后抱住他,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油味。 他昨天也是很晚才睡的,应该多睡会的。 ‘习惯了。’习惯早晨起来为他做早餐。 ‘这里有佣人,不需要你做早餐的。’这个傻乎乎的小家伙大清早起床只是为了做早餐吗。 抱着这个可爱的家伙咬着他小巧的耳垂,唔,味道真好。 ‘不要,有人在看啦!’那么多佣人会被人家看见的,白嫩的脸颊悄悄染上绯红。 ‘呵,我的小凡在害羞吗?’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趁着他害羞的时候在那诱人的嘴角偷取一个香吻,然后快速离开,上楼去换衣服,高亢的笑声飘荡在整个别墅,带着得逞的愉悦。 换好衣服下楼的欧炀看着小凡红晕未散的脸笑出了声,换来一个娇嗔的瞪视,觉得心里满是甜蜜,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种爱好,不得而知。 英国观光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吃完早餐要去收拾厨房的许音被欧炀拉着回了卧室,去换衣服,说是要带他出去。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现在的场面,欧炀开着扎眼的敞篷包车,呼啸在伦敦的街道上,旁边自然是坐着许音的,开始还会觉得有些不自然,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只要抬头就可以看见广阔的天空,可以看见道路两旁的树木快速从自己头顶略过,可以毫无阻碍的呼吸着城市里的空气,带着些微微的雾气,很清新的味道。 两人去了很多地方,一些很有名气的建筑物,欧炀自然是见过很多次,但是每次看见身边的人一脸惊叹,还是会忍不住多看几眼,那个笨重的建筑到底哪里好。 许音是第一次出国,看见什么都觉得很新鲜,都忍不住想要看看,摸摸,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孩,对什么都充满好奇,欧炀也不会觉得不耐烦,一路上陪着许音走过每一个让他惊奇的地方,心里带着自豪和满足。 许音玩得很开心,根被没注意到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欧炀只好充当管家,提醒那位少爷他们应该去吃晚餐了。 晚餐的地点很随意,并没有刻意挑选高档的地方,不过气氛还是很好的,这就是外国餐厅的好处,就算只是一般的餐厅也会布置的很浪漫,也不会有人喧哗,更不会让人觉得脏乱。 许音是真的很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吃饭的时候也在不停的说,说那些恢弘的建筑,说那些随行的人群,甚至是一个电话亭也让他高兴半天,就像个孩子,一个真正的孩子,无忧无虑,这是欧炀从未见过的样子,单纯而耀眼。 很庆幸自己把他带在身边的决定,这样肆无忌惮的笑着的他,值得去呵护。 吃完饭又去坐了摩天轮,虽然欧炀很反感那个幼稚的东西但是看见身边那个渴望的眼神还是微笑着纵容了。 这是世界上最大的摩天轮,每一个车厢可以容纳25个人,欧炀包了一整个车厢,他可不喜欢小凡那样美好的样子被别人看见,要把他藏起来,只有自己可以看见。 随着摩天轮开始转动,整个伦敦的景色几乎可以尽收眼底,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白天走过的每一个地方,可以感受到走过那些地方时心里的激动,这样的经历是欧炀给他的,这个想法人许音的脸色带着娇羞的红晕,眼里更是满满的柔情。 偷偷侧过脸看着身边那张傲气的脸庞却意外的发现,欧炀似乎睡着了,那双总是让他悸动的眸子现在正紧紧的闭着,呼吸清浅而均匀,是累了吧,昨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靠近他一点,再靠近一点,让熟睡的人可以靠在他的肩膀,身体挺得笔直,让那个人可以靠得舒服一点,眼前闪过城市的霓虹却无法打破此时的宁静,就这样,真好,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离自己好近,好近。 ‘小凡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想要吃掉哦!’沉浸在这似乎停止的时刻的许音被欧炀忽然的调侃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醒来的,有没有看见自己偷看他的样子。 ‘我……’打算开口解释的话被欧炀印在嘴角的亲吻打断,那么温柔的亲吻,好像最亲密的情人。 ‘该下车喽,或者小凡想要继续坐下去……’后面的话语气暧昧,让人忍不住害羞起来。 ‘走……走吧。’许音羞得厉害,率先走出车厢,脸上带着羞涩的红。 ‘呵……’欧炀才不会放他一个人走呢,快步追了出去,拉着那双小手,满意的看着对方脸色更加红润。 许音害羞的想要抽回被握着的手,却只是被握的更紧,好在现在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举动,也就任由他握着了。 明知道不应该却还是控制不住那颗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紧张的跟在欧炀身边,害怕他发现自己的手心早已汗湿,也害怕他听见自己鼓噪的心跳。 意外小插曲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去了很多地方,比起那些被人们熟知的建筑物,许音更喜欢那些古老的街道,狭窄的小巷,想要走过没一条古街,总是会忍不住伸手抚摸那凹凸的墙壁,多年以前,是谁走过这样的小路,是谁站在街前抚摸着古老的传奇,他的身边站着的又是谁,他们之间又会有这样的故事…… 每当这时他的嘴角总是弯弯的,私心的希望那些故事都是美好的,似乎能感受到那穿越时空的甜蜜。 欧炀总会拉着许音的手,走过一条又一条古老的街道,看着身边那张脸上的表情时而幸福时而哀伤,会更加用力的握着那双手,握住那忽然遥远的感觉。 两人就这么缓慢的走过很多街道,累了就在街旁的咖啡店小坐一会,这里的很多咖啡店都有露天的座位,小街里没有汽车,没有污染,没有噪音,有的只是各色的行人,有的行色匆匆有的步调悠闲,有嬉闹而过的小孩子,也会有十指相扣的老人,互相扶持。 坐在街角喝一杯咖啡,看着人生百态,这样的日子悠闲而美好,像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与世隔绝。 如果不是对面那个女人的出现一切会更加美好。 一个身材火辣的金发女郎自顾自的坐在欧炀身边,一双眼睛几乎黏在欧炀身上,许音对于外国人的开放有着属于他的不赞同,一双眼睛也流露出敌意。 太过分了,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按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身体整个都贴在了欧炀身上,那双碍眼的手还在他胸膛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嘴里不停的说着一堆英文。 欧炀更是可恶,一个中国人也不知道含蓄一点,人家往他身上靠不会躲开吗,居然还微笑着跟那个女人对话,真是……没用节操! 欧炀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的小凡好可爱,生气的样子也那么可爱,或许应该谢谢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让自己看见了这样的小凡,那么生动的表情。 虽然小凡生气的样子很可爱,但是如果继续放任他生气的话后果可能不会太好,在那个不停往自己身上蹭的女人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在她惊讶的时候拉着对面那个还在生气的小东西离开这里。 虽然许音会害怕在公众场合被欧炀拉手但是现在这种时候这样的动作正好,要让那些女人收敛一些,不要随便对着欧炀发情! ‘你刚才跟那个女人说了什么?’语气还沉浸在刚才的不快中。 ‘没什么啊。’神清气爽的男人。 ‘有!’他明明看见了,当他是瞎子吗! ‘真的要知道吗?’可不要后悔哦。 ‘嗯!’一定要知道。 ‘我说……’不怀好意的男人靠在许音耳边,暧昧的呼吸‘对面那个正在吃醋的男人是我的老婆……’说完还不忘咬一口柔软的耳垂。 ‘呀!’许音几乎是跳着离开他身边的,‘谁是……是你老婆!’一只手捂着被男人咬过的耳朵,一只手握成小小的拳头,眼儿更是瞪得圆鼓鼓的,再配上红彤彤的脸颊,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欧炀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了,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小凡,想要把他藏起来。 有了想法就要付出行动,拉着那个不在状况的人快步离开这里。 ‘怎么了?’欧炀是样子怪怪的。 ‘……’ 欧炀好像不开心啊,为什么呢……被拉着走的孩子还在考虑那只大灰狼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的温暖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走了没几步就遇上了阵雨,巨大的雨幕瞬间包围了渺小的人类,就像是河水溃堤般的凶猛,路上的行人顷刻间就被淋湿。 欧炀拉着许音快速躲到路边的建筑物下,却还是免不了被淋湿,周围是温度一下子降低了,再加上淋雨的关系,两人都有些冷,雨水激烈的落下,溅起的水花打击着腿上的皮肤,有些疼,有些冷。 欧炀背过身子,把大雨遮挡在自己身后,让许音夹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避免了雨水的侵扰,而自己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落在雨里,英国的房檐真是该死的小! ‘欧炀!’许音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你快进来,你这样会被淋湿的!’雨水无情的打击在欧炀的肩膀,溅起的水花落在许音的脸上,打湿一片。 ‘听话,我没事的。’把那个挣扎的小人儿牢牢的抱在怀里,好温暖,好踏实。 被这样厚实的胸膛围绕着,几乎忘记了外面肆虐的雨水,这样的温暖让他忍不住哽咽,伸出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任由自己靠在他怀里,任由脸上的湿意沾上他的胸膛。 虽然是阵雨也还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雨停的时候欧炀狼狈的样子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奕奕,许音却觉得这样的他,好好看。 虽然两人回家就马上泡了热水澡,欧炀还是生病了,持续的高烧让他不断发抖。 许音就一直呆在床边,不停的给他擦身体,不停的给他用冷水敷额头,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如可爱的兔子。 欧炀确实烧的很厉害,半梦半醒的有些迷糊,隐约觉得小凡在身边,想要拉着他的手,觉得这样舒服一些。 就这样过了一晚,欧炀的病好些了,虽然还是有些高烧,身体也还无力,但是已经不迷糊了,可以清楚的看见小凡在自己身边,看见他寸步不离的照顾自己,看见他眼底的担心,忽然觉得生病也很好。 ‘我饿了!’生病的大男人开始撒娇。 ‘那,你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做。’紧张兮兮的小家伙。 ‘要吃小凡做的!’继续撒娇中。 ‘好,我这就去做,你先好好休息。’完全把他当作小孩子。 ‘嗯。’乐于被当作小孩子的人。 端着熬好的粥回到卧室却发现那个生病的男人睡着了,脸上带着一些疲倦,一些脆弱。 坐在床边抚摸着那张就算是生病也依然俊美的脸,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尖,性感的嘴唇…… ‘唔!’原本抚摸嘴唇的手指被主人含进嘴里,轻轻咬住,没有睡着吗? ‘小凡怎么可以偷袭病人呢!’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玩弄够了那只羞怯的手指,还不忘倒打一耙,哀怨的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 ‘粥好了。’许音端起热腾腾的粥,转移话题,这种时候不适合继续刚才的话题,病人都有些无理取闹。 ‘喂我。’张着嘴一副大爷的样子等着服侍。 ‘好。’对于病人提出的要求到尽量顺从。 一个喂一个吃,不一会那只大碗就见了底,躺在床上的病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神情满足。 许音倒是有些紧张起来,现在粥吃完了,要做正事了。 在一起就很好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他刚才想到一个好办法,如果欧炀可以把感冒传染给自己的话,他就会好起来吧,不是都说把感冒传染给别人自己就会好吗! 要传染感冒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亲密接触!一双眼睛牢牢盯着那性感的薄唇,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还从来没有主动过,这种事情,好害羞。 ‘怎么啦?’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盯着自己看,一脸欲言又止的为难样子,要干嘛? ‘你闭上眼睛。’这样的话会比较好下手吧。要做坏事的人心里是这么想的。 虽然不太明白这个小东西要做什么但是鉴于他平时的良好表现,大灰狼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没有眼睛的辅助,人的触觉会更加鲜明,有一个软软的东西压在他的嘴上,接着是一个湿热的东西顺着自己的唇线移动,这个……该不会是…… 睁开眼睛果然看见小凡闭着眼睛的脸放大呈现在自己面前,笨拙的小舌居然趁着他惊讶的时候溜进了他的口腔,羞怯的在他的口腔内部移动。 这个小笨蛋,明明已经接吻过无数次了,怎么还是这么生涩,而他无奈的发现自己面对这样毫无技巧的吻有些失控。 手臂环上那瘦弱的腰身,拉进彼此飞距离,让这个吻更加深入,而主动权也早就变化了方向,彼此的身体不断的磨蹭着对方,暧昧的气息流动在周围。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情动,欧炀一边调整呼吸一边盯着那个点火的人,眼神火热‘真想就这么吃了你。’ 本来就害羞的人听到这么露骨的话脸色更红了,就连脖子也泛起一层粉色,诱人食指大动。 欧炀知道他主动是因为内疚,现在他可以要求小凡跟主动,但是他不想,就算很想要也不想那么做,觉得那样很卑鄙。 许音等着那个男人说的动作,已经做好了被吃的准备却迟迟不见他行动,有些不解的看着欧炀闭着眼睛深呼吸的样子。 ‘你……不想做吗?’一双小手颤抖的覆上对方的男性象征。 ‘唔!你在点火哦!’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翻身压住,然后盖好被子‘这样就好。’抱着他睡一会就好。 虽然没有计划中的亲密,但是这样应该也会传染吧,动作小心的在男人怀里翻身,让彼此面对面,呼吸着对方的呼吸,这样比较快传染啦。 也许是药效的作用,欧炀很快就有了睡意,而许音更是一夜没睡,此时也迅速进入梦乡,窗外的光线照在两人身上,显得那么和谐。 虽然欧炀一向身体强健但是这次飞感冒还是折磨了他好几天,原本计划好的观光也没有办法进行了,许音更是寸步不离的照顾着那个生病的人,根本没有心思去想观光的事,心里也会奇怪为什么欧炀的感冒没有传染给自己。 等到欧炀病好的差不多,他们来英国已经十多天了,公司的事情已经是堆积如山,两人只好踏上归途。 飞机飞到中途,欧炀才想到他们居然没有留一张合照,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人,靠了过去,举起手机拍了一张合照,照片里的人儿睡得像是天使,这是他们的第一张合照。 看着窗外掠过的云彩,觉得这样的生活很踏实,让他满足。 他们始终不一样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回国以后欧炀每天都很忙,要把去英国是积累下来的工作忙完,许音也还是跟以前一样,跟舅舅通过电话,说小哲的手术很成功,最近在做复检,状态很好,想到以后小哲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过正常人的生活就很开心。 只是这种开心在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的时候,被慢慢冲淡,日子过得太快,两个月的时间也只不过是一瞬间,眼看就是约定的日子,该怎么办。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响了,是欧炀,说有一份文件忘记带,要他帮忙送去,从来没有去过欧炀工作的地方,不知怎么的还有些紧张。 大概是欧炀事先安排过,他到前台小姐那里说来给欧炀送东西,那位长得很甜美的小姐很客气的带自己到专用电梯前,还陪着自己等电梯,服务很周到。 坐着电梯看着上面的数字不断变化,叮的一声停在了32楼,出了电梯是经过一个宽敞的走廊,左边是用玻璃隔出来的空间,门上写着秘书室,右边是一扇看起来很厚重的门,上面写着总裁室,这里就是欧炀工作的地方吗,还是第一次来,有点紧张。 是不是应该先跟秘书打招呼呢,犹豫着走到办公室门口才发现里面没有人,这样的话就只能直接去欧炀的办公室了吧。 本来是打算先敲门的,走进才看见门开着一条缝,要敲门么,正思考间,一个怪异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本能的往门缝里看去,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的许音后悔自己的好奇。 挪着麻木的步子走进电梯,到了大厅才发现手里还拿着欧炀要的文件,只好走到前台交给职员,他没办法面对欧炀。 前台小姐有些奇怪于他的行为,不是刚才上去找总裁了吗,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而且还没有把东西交给总裁啊。 许音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马上立刻离开这里,一分钟也不想呆下去了,这里的空气几乎让他窒息,他的耳边不断的重复着刚才听见的声响,那样暧昧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包围着他,怎么会陌生呢,那是自己躺在欧炀身下发出过无数次的声音,那样暧昧的呻吟……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是那种呻吟像是无法驱散的冤魂,寸步不离的侵蚀着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每一下心跳…… 靠着卧室的角落,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好像这样就可以远离那个声音,就能减少一些疼痛,就能让心脏正常的跳动,就能忍住眼里多余的酸涩。 这个方法真的很管用,他甚至不知道欧炀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也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只是看见他的嘴唇不停的张张合合,听不见声音真好。 欧炀有些担心的扶着小凡的肩膀,他似乎没有听见自己说话,眼神空洞,像是在看自己又好像根本看不见自己,他…… 看见了吗? 看见了吧。 失去理智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下午打完电话让小凡送文件之后就觉得自己最近有些控制不住了,对小凡那种莫名其妙的在乎越来越强烈,甚至会在上班的时候想到他,会忽然想要看见他,会忍不住给他打电话,只为了听他说几句没有意义的话。 就连今天让他送文件也是因为忽然想要看见他,文件根本不是那么重要的,却因为这个借口让他到公司来,只是因为想要看见他。 当然知道自己这样有些危险了,但是控制不了,理智似乎已经无法左右自己的行动了,有些被这样的感觉吓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正好雪莉来公司找他,那是自己以前的情妇,自从有了小凡就没有再碰过她了,再次见面依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想着也许应该试试,也许自己不是非小凡不可的,就吻了她。 事实证明真的不行,她身上的人工香味,软绵绵的皮肤,索然无味的嘴唇,根本提不起兴趣。 打发走雪莉才发现已经是四点半了,小凡怎么还没来,忽然觉得心慌慌的,接到楼下前台的电话说有位先生留了份文件说要交给他,心里那种不安莫名的开始扩大。 又听前台的员工说那个人原本是去他办公室送的,不知道为什么又拿了下了,心里咯噔一下。 莫非是小凡看见了什么?有些慌乱,甚至等不到下班,一路飞车回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面,他……看见了吧。 ‘小凡……’把他搂在怀里,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不要。’他身上有不属于他的味道,那种刺鼻的味道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器直插许音的心脏,痛的他几乎无法呼吸,不想要他靠近自己。 原本想要抱着小凡的欧炀被推开来,虽然知道是自己做错事但一向骄傲的他何曾被拒绝过,心里有些不痛快却还是耐着性子没有发脾气。 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那嫩滑的触感让人着迷,忍不住吻上了那让自己上瘾的唇,就是这样甜美的味道让自己无法忘怀。 ‘不要,好脏!’欧炀跟别的女人接吻的画面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那吻过别人的嘴唇让他觉得好脏,不要那么脏的东西碰自己,不要! 欧炀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刚才说他好脏?而且他该死的居然还敢用袖子擦他自己的嘴! 刻意压制的怒火瞬间高涨,只要一想到这个该死的人居然嫌弃他,就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该死的,你居然说我脏!?’用力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狠狠摔在床上,疯狂的啃咬的他的身体,揪扯着碍事的衣物,根本顾不得会不会弄疼他。 ‘不要,不要!’许音不停的挥动着手臂尖叫着企图阻止欧炀粗暴的动作,他不要这样的碰触,让人讨厌。 ‘该死的你居然嫌我脏!我都还没嫌你这个男妓脏,你居然敢嫌我脏?’已经失去理智的欧炀狠狠压制住他抗拒的双臂,分开他瘦弱的双腿把自己的**狠狠的顶了进去。 男妓,原来自己只是个男妓…… 原本抵抗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就像没有生命的布偶一样,任由欧炀激烈的撞击,没有丝毫反应,那个叫做心脏的地方好像不再跳动了呢,真奇怪,自己居然还活着。 在他体内肆虐的欧炀感觉到他忽然的放松,接触到他麻木空洞的眼睛时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棒,瞬间泄了气,他做了什么,怎么会把小凡弄成这个样子…… 欧炀有些清醒过来,看着身下的人儿脸色惨白,床单上更是一片刺目的鲜红,该死的!他弄伤他了。 小心的退出他体内,去浴室拿了湿毛巾来给许音擦拭受伤的地方,又找出药给他涂好,期间许音一直没有反应,就像是一个玩具一样,没有生气。 欧炀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小凡,无法面对自己对他说出那样的话,无法面对自己对他做了那样的事,给他盖好被子就匆匆离开了。 是他太傻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听着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感受着周围静悄悄的气氛,离开了吧…… 一直忍着的眼泪就这么流了出来,好痛,好痛,却不知道是哪里痛,那么痛。 还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就算会温柔的抱着他,就算会跟他开玩笑说,他是他的老婆,就算会为了保护他而生病,就算…… 他做了一切又如何,在他心里自己只是一个下贱的男妓,哈哈哈,忽然觉得自己好肮脏。 明明是在笑的,为什么会流眼泪,明明知道不应该的,为什么还要傻傻的付出。 挣扎着起身离开那张床,走出房子,离开欧炀的味道,去哪里呢…… 站在酒吧门口听着里面热闹的声音,还是一样,跟两个月前一样,似乎还能看见两个月前来应聘的男孩,那张倔强的脸,带着飞扬的神采,却不知道,仅仅只是两个月而已,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孩子,那颗心,没有被保护好。 还有两天就是两个月的期限,之后打算离开这里,走之前应该要跟老板打个招呼吧。 因为那里受伤的缘故,脚步有些笨重,走廊只走了一半就疼的不行,只能停下来歇一会,却意外的看见角落里那个人的背影。 怀里搂着一个长相白净的少年,不知道在少年耳边说了什么,只听见少年咯咯的笑声,愉悦却也刺耳,男人搂着少年纤细的腰身离去,却留下一对相携的背影给他这个看客。 那个人,即使只是背影,也足够让他知道那是谁,那个人即使只有背影也足以让他痛的不能呼吸。 下午才跟女人亲热过,刚才还跟他在一起,现在又有了新欢,果然他只是个男妓,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取代。 觉得自己好下贱,出卖身体还不够,偏偏还要把自己的心捧出来,任人践踏。 老板给自己的忠告还清楚的留在耳边,却还是傻傻的付出了自己唯一的也是仅有的……尊严。 再次回到公寓是两天后,是自己犯的错就要承担责任。 这两天让自己很忙,借着忙碌的工作来忘记被自己搞的一团糟的生活,不是不担心小凡,不是不想回家,只是不知道该怎面对,该怎么挽回自己犯的错。 进了公寓才发现,有些错是不能犯的。 小凡不在了…… 他买给他的衣服,鞋子,手表什么的都在,却惟独少了他来的时候带来的那个旅行包。 床上只有冰冷的温度,告诉他那个人已经离开很久了,翻遍了整个房子,只在客厅找到一张纸。 两个月的期限已到,从此各不相欠,银货两讫。 银货两讫…… 银货两讫? 怎么会是银货两讫呢,他付出的根本就不只是那一百万啊,他的心明明已经被带走了…… 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的开始翻找,把家里每一个角落都找遍,真的不在了,他的小凡真的不在了,就这么简单的离开了,那这两个月来都算什么呢,真的就只是一个金主?恩客? 哈哈哈……哈哈哈……好狠心! 他回啦了?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三年后 誊集团原本已是行业的先锋,近几年在总裁欧炀的带领下更是迅速崛起,成为跨越多个领域的商业帝国,旗下拥有餐饮,服务,制造,娱乐等多个品牌,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集团公司。 今晚是派对誊集团总裁的出席更是主要看点,而总裁至今仍是单身的情况更是吸引了无数名媛贵妇,幻想着有朝一日能爬上他的床,成为誊集团的总裁夫人。 欧炀的车刚到门口就引起了极大的骚动,人一下车就被媒体包围,各种问题蜂拥而至。 ‘欧总裁出席派对是不是跟美国的BL公司有合作的意向呢?’ ‘欧总裁近年来鲜少出现绯闻是不是已经有了秘密女友?’ ‘传闻欧总裁今日将与某名媛订婚是不是真的?’ ‘……’ ‘……’ 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欧炀一律不予回答,只是寒着一张脸径直走进灯火通明的别墅。 ‘对不起,对不起请让一下,对不起……’可怜的秘书先生只能以一敌百,把那些试图接近老板的人隔开,保护老板也是他的职责之一。 以前他的工作明明很简单的,只要记着老板的每个行程就好,可是现在…… 要帮老板裆下那些女人的骚扰,要帮老板挡住那些可怕的记者,还要忍受老板的冷眼。 跟了老板五年了,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老板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游戏于众多女人之间,游刃有余,从来不需要他出面,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呜呜 ‘于飞。’呜呜老板在叫他了。 走过去才发现是一群女人围着老板不停献殷勤,这种场面真的要他解决吗! 欧炀看着于飞唯唯诺诺的把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隔开,心里想着也许应该给他加薪了。 这样的场合让人厌烦,但是宁愿在这里也不想回家,忙一点更好吧。 随着一阵掌声,今晚派对的主角出现在舞台上,是BL的总裁,BL是美国最大的出版公司,自己最近也有意往那方面发展,双方应该会有合作,有些交情没有坏处。 ‘欢迎各位来宾的到来,我在这里隆重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公司旗下著名作家流音的经纪人许哲,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请大家多多关照。’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东方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神色腼腆。 是错觉吗,他的某些表情好像小凡,他也有那样害羞的笑容。 看着他走下舞台,往人群里走去,管不住自己的脚步,跟在他身后,想要认识他,认识这个有着小凡味道的男人。 ‘喂,你知道我是在替谁受苦吧。’许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对着对面的男人大吐苦水,要不是他大作家不肯自己出面怎么会需要这个经纪人。 ‘是是是,你辛苦了!’对面的男人好脾气的微笑着,拿起桌上的果汁孝敬许哲。 ‘哼,算你识相!’ ‘……’ 欧炀站在不远处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想要往前走几步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那个人,那个人!虽然只是侧脸,但是他绝对不会认错,那个人……他找了三年! 他长大了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小凡!’终于还是找到他了。 ‘先生,你还好吗?’许哲有些奇怪的看着面前一脸深情的男人,他找谁?是哥哥吗?那为什么要叫小凡? ‘小凡,不要……不理我。’面对小凡的冷漠,堂堂誊集团的总裁声音居然带着哽咽。 ‘对不起,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这是他唯一能给的答案,他是许音,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男孩! ‘小凡……’不会错的,他的样子,他的声音,甚至是他身上的味道,不会错的,是他的小凡! ‘对不起,欧总裁可能认错人了,这位是我的伙伴,叫做许音。’司诺特及时出来解围,身为BL总裁的他当然知道欧炀的身份,这样的人最好不要得罪。 ‘小凡……’根本不管别人怎么说,说什么,眼里只有那个人,那个偷走他的心却选择逃跑的人,那个让他思念了无数个日夜的人! ‘我们出去说。’再这么僵持下去只会惹来更多人围观。 许音起身离开座位,往别墅后面走去,那里比较安静,适合谈话。 欧炀自然是亦步亦趋的跟了出去,一双眼睛几乎要粘在那个人身上,他的小凡长大了,长高了一些,也更加帅气了! ‘让他们单独谈谈好吗?’司诺特及时拉住想要尾随的许哲,许音离开是用眼神告诉他了,要看好这个好奇宝宝。 ‘可是……’他担心哥哥啊。 看司诺特的样子似乎是不会放他出去了,只好用一双可怜的眸子望着许音离开的方向,希望他快些回来。 司诺特有时候会嫉妒许音,总是毫不费力的得到小哲全部的注意力,让他这个情人有些吃醋呢。 许音带着身后的跟屁虫七拐八拐走到花园僻静的角落,直到听不见别墅的喧闹才停下脚步。 ‘欧先生有什么话请说。’态度疏离的像是他们只是陌生人。 ‘小凡……’只是叫他的名字就让他失去所有勇气,他的小凡为什么会用那样冷漠的眼神看着他,这是他不熟悉的小凡。 ‘如果您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恕我失陪。’他当然记得欧炀会用那样温柔的眼神看着他,他同样记得欧炀会用什么样的表情说出伤人的话。 ‘小凡!’不要用这么疏离的语气跟他说话,不要假装忘记他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忘了告诉欧先生……’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小凡只是我卖的时候给客人叫的,那可不是我的名字。’脸上是得体的微笑,语气却是寒冰般的刺骨。 ‘小凡……’看着那挺直的背影消失在夜幕里,整个心都空了,为什么要用那样的话贬低自己,是自己当初伤他太深吗,让他忘记了怎么幸福…… 许音用尽全身力气,咬紧牙齿才能控制住自己想要颤抖的冲动,才能保持那样平静的语气,才能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才能走出他的视线。 原本以为三年已经足够忘记他了,原本以为已经麻木的地方,却还是在踏上这片故土时,隐隐的抽痛。 这次回国是因为小哲和公司的宣传计划,为了尽量少的露面,甚至让小哲充当自己的经纪人,却没想到会在第一次公开场合就碰面,他还是那么有人气啊,还是那么有魅力。 听见他叫着自己名字的时候,心还是很忍不住悄悄的跳动着,好像已经对这个声音有了记忆,产生了共鸣。 就算这样也回不去了,也忘不了他当时厌恶的表情,忘不了他说自己只是男妓时嫌弃的神色。 心里那片黑暗的地方想着要报复他,说了那样恶毒的话,在看到他眼里的后悔时明明应该是痛快的为什么会想要哭呢……傻瓜啊。 借酒浇愁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离开派对,让于飞下班,自己开着车习惯性的走到那个遇见他的酒吧。 要了包厢点了洋酒,像往常一样,开始喝酒,一杯一杯,一口一口,嘴里的苦涩蔓延到脆弱的心脏,刺激着那原本跳动缓慢的地方。 左闻刚到酒吧就听说欧炀来了,这种情况很正常,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只是……不一样。 现在的欧炀不会像三年前一样,来这里寻欢作乐,现在的欧炀只会安静的喝酒,不停的喝酒,好几次他都担心那个家伙会死于酒精中毒。 推开包厢的门,扑面而来的酒气让左闻不舒服的皱着眉,已经有好久没看见他这种不要命的喝法了,好像只有刚开始的半年他会这么喝,后来虽然也会喝,却不是这种拼命的喝法,发生什么了…… ‘喂!借酒浇愁啊?’这是他们之间的方式,没有那种夸张的劝解。 ‘嗯,借酒浇愁。’只是那个想要忘记的身影却越来越清晰。 他知道自己当年确实做错了,他不应该一怒之下说出那种话,跟不该对小凡做那种事,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受煎熬,一直在悔恨,还不够吗。 当年发现他不见了,欧炀几乎疯了一样的找他,也不去公司上班,也不出席任何场合,甚至找了征信社,让他们一起去找小凡,每次听说有类似的人就马上去找,不管多远,可是没有一次是真的,那种失望的感觉真的太可怕了。 那时的欧炀才发现,他甚至不知道小凡的全名,这样他就没有办法去查出境名单,只能把所有名字里面带着凡的人都找一遍,…… 结果是那个人似乎是凭空消失了…… 能让欧炀这样的人,至今为止他只见过一个,那个十八岁的男孩,左闻挑起眼角看着失落的男人,眼底有着明明灭灭的闪动。 那个叫做许音的男孩,当年他离开以后,欧炀几乎是发疯一样的到处找他,可是他甚至不知道小凡并不是他的真名,而左闻也不想告诉他。 他没有见过欧炀认真的样子,但他相信那样的欧炀一定是认真了,他也知道左闻对待感情也是个执着的人,所以他不想帮助他们,左闻担心他们在一起的话,感情太过强烈,他担心那种玉石俱焚,如果老天给他们机会那他们终究还是会见面的,如果不见面,平平凡凡的过过一生也很好啊。 现在看来他们还是见面了,而且是那种让人担心的见面…… 感情的事情,别人的安慰都是多余的。 两人并肩坐着,一起喝酒,没有谁说话,只是单纯的喝酒。 等到酒吧要打烊的时候,欧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左闻也没好到那里去,两人摇摇晃晃的往楼上的房间走去,一副患难兄弟的模样。 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拖到房间里,还要忍受那只‘狼爪’抓着自己的手,嘴里叫着别人的名字,左闻可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推开已经不省人事的人,去浴室端来一盆凉水高高举起,打算就这么浇到男人头上,让他清醒一些,最后还是没有那么做,被爱情折磨的人们不是应该彼此扶持吗…… 他的梦里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即使是喝的烂醉,睡在床上的欧炀依然不是很安慰,一双浓眉蹙的死紧,他的梦里有着一个笑容开朗的少年,像极了他的小凡…… 梦里的自己像是一个幽灵一般,只能站在小凡身边,看着他笑着依偎在那个叫做欧炀的男人怀里,他记得那样甜蜜的笑容,那样的笑容曾经挂在小凡脸上,醉了他的心。 他看见小凡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脸色惨白,而里面是那个叫做欧炀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接吻,想要提醒里面的人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站在小凡面前,想要堵住他的视线却徒劳的发现,小凡的视线直直的穿过自己的身体,落在那对拥吻的人身上,而自己只能清楚的看见小凡眼里闪动的泪光,心里一阵阵的揪痛。 他看见小凡摇摇晃晃的离开,看见他坐在房间角落哭泣的样子,看见他通红的眼眶,也看见欧炀说出那句话时他眼里碎掉的东西,那曾经明亮的眼眸瞬间黯淡,那曾经盈满笑意的瞳孔充满哀伤,那双总是让自己失神的眼睛空洞的一片空白。 他甚至可以透过小凡的身体看见那鲜红的心脏慢慢碎裂,看见裂痕里流出的红色液体,慌乱的伸出上手去堵住他的伤口,想要阻止那曰流的液体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双手沾满了那鲜艳的液体,带着小凡的体温,带着艳丽的嘲笑,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没有一丝声音,拼命的嘶吼直到尝到嘴里的咸腥也无法叫出他的名字,他能感觉到自己眼里流出的温热的液体,刺痛着心脏。 他看见有另外一个男人抱起受伤的小凡,看见小凡把苍白的脸埋进那人的胸膛,看见他们离开,看见那个男人亲吻小凡的嘴角,看见小凡脸上的笑容,透明的好像会马上消失…… 张张嘴,叫着那个已经刻在心上的名字,意外的发现他可以发出声音了,只是那声音嘶哑而破碎,像是被粗砂石磨砺过一般的难听。 而小凡似乎听见了他的叫喊,抬起埋在男人胸口的脸,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带着耀眼的笑容,吻上了那个抱着他的男人,然后便是肆无忌惮的笑声,此起彼伏,不断的在他耳边呼啸,不要,不要!小凡,不要吻那个男人,不要跟那个男人走,不要发出这样的笑声! 他听见自己用那粗粝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叫着小凡的名字,也看见小凡的样子越来越模糊,那夸张的笑声却像是落在水里的石子般,激起一圈圈涟漪,久久不肯散去…… ‘小凡……小凡!’叫着小凡名字醒来的欧炀满头大汗,嘴里是鲜血的檀腥,一双眼睛不断的寻找着小凡身影,他的小凡! 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是左闻的酒吧,呼……是梦,还好是梦,还好只是梦…… 然而梦里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却那么鲜明,受伤的小凡,哭泣的小凡,脸色惨白的小凡,跟别人离开的小凡,大笑的小凡……占据了他整个心神。 吃醋的男人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才是爱吃醋的,善妒的生物,但是看着许音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欧炀确定,男人也是爱吃醋的!是的,他在吃醋,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把那个对着许音笑的色眯眯的男人打飞。 这几天欧炀几乎都不去公司,每天等在许音的住所外,跟在他身后,像是一个变态跟踪狂一样,贪婪的看着他的每一种表情,每一个动作。 他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羞涩的小男孩了,已经是可以吸引女孩子喜欢的男人了,每次看见有女人偷看他心里总是说不出的滋味。 高兴他的变化,他的优秀,又不想让别人看见,想把这么迷人的他藏起来,想要藏起来只有他能看见,欧炀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变态了。 最喜欢看见许音去咖啡厅,这个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靠窗的角落,阳光肆无忌惮的洒落在他四周,在他的眼瞳里活泼的舞动,让那原本黑亮的眼眸更加耀眼,他记得自己无数遍的吻过那美丽的眼眸。 也会在他微微侧着脸的时候落在那长而密的睫毛上,在他脸上洒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遮住他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要抬起那张低垂的脸颊,看进他的眼眸,知道他的思绪,扫去他的忧愁。 欧炀就傻傻的躲在角落,不舍得眨眼,仔细分辨他脸上的每一种表情,想要知道他过的好不好,想知道他是否快乐,也想要知道他有没有在思念自己。 即使这样远远的看着也足够了,空虚了多年的心似乎就这样踏实了,他的小凡就在那里,就在不远处。 最讨厌的就是许音身边出现别的男人,对他‘毛手毛脚’这是那个梦留给他的阴影。 就像现在,那个叫做司诺特的外国男人,对着他的许音一脸傻笑,让人讨厌,想要冲出去,把小音挡在身后,对那个‘不规矩’的人宣布,许音是他的,是他欧炀的! 但是他不敢,是的,不敢,不敢看见小音的疏离,不想看见许音的冷淡,也不想看见小音跟那个男人离开而把他留在那里,孤零零的,那个叫做心脏的地方总会一下一下的刺痛着。 只能站在角落眼巴巴的看着他们谈笑,大着胆子按下那一串念了无数遍的数字,看着咖啡店里的那个人拿出手机,看着他按下通话键,听见那朝思暮想的声音…… ‘喂,你好。’是小音的声音,清爽的,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羞涩。 ‘小音……’就算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发出的声音还是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紧张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听得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也不意外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号码,只是……明明知道应该立刻结束通话,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按下结束键,还在等什么…… ‘小……音……’远远的看着那个思念的人儿,听着他的声音,就已经紧张到呼吸急促,连他的名字也叫不完整,这样的自己好无能。 ‘……’他的声音,为什么带着让人鼻酸的破碎,当初不是他说他只是个肮脏的男妓吗,为什么现在还要来打扰他……还要装作这么的深情不悔? 颤抖着手按下结束键,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结束,心里的波澜去无法平静下来。 明明已经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小孩子了,明明已经成熟到可以面对任何事情,却为什么只是听见欧炀的声音就会忍不住颤抖,只要碰到他就……不再冷静。 只要不再见面,只要不再有交集,就会,完全忘记的吧。许音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只要他们离得远一些就可以了,他就可以像过去的三年一样,平淡而安稳。 只是看着窗外的阳光还是觉得刺眼,刺得眼睛微微发胀,发热,甚至那个地方也涨涨的,修长的手无意识的覆上自己的胸口,左边。 ‘小音……’身为精明的商人怎么会没有察言观色的能力,司诺特有些担心的看着对面那个看着窗外的人,看着他抓着胸口痛苦的样子,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失态的样子,似乎……要哭出来了…… ‘嗯?’把视线从窗外调回来的许音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得体的笑容,看起来平静的像是没有风的湖面,毫无波澜,只是那只依旧抓着胸口的手泄露了他的不安。 ‘回去吧,太晚回去小哲会念的。’既然他不想说,那么他也没有理由问,只能尽量帮助小哲照顾好他。 ‘不要……告诉小哲。’和司诺特并肩走出咖啡店的时候,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他不会天真的认为司诺特看不出自己刚才的反常,只希望他不要告诉小哲。 ‘嗯。’司诺特的回答风淡云轻,好像刚才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既然他不想让小哲知道他就不会说,小哲的天真是他们共同想要保护的东西。 求姻缘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求姻缘 站在阴暗墙角的欧炀一双眼睛依依不舍的目送小音离开,羡慕着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他知道那个男人是来接小音的,他们住在一起…… 小音每天的生活很规律,会在上午十点多出门,去图书馆,有时候也去书店,中午一定会准时回家吃饭。 下午经常会在咖啡厅呆上很久,而司诺特总是在下班后来接他,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会跟那个叫做许哲的男孩,然后,他们会一起回家,三人总是笑语不断。 他们住在一起。 欧炀甚至想要变成一只苍蝇算了,这样就可以停在小音的肩头,听着他们的谈话,跟着他们回家,睡在小音身边。 走进咖啡厅,坐在小音坐过的地方,喝一杯他喝过的咖啡,看着他看过的景色,心里满是苦涩。 曾经他们是并肩的,他们可以一起和咖啡,一起看风景,曾经小音的笑容是专属于他的…… 是他亲手毁了这一切。 不想回家,不想去左闻那,那……去哪里呢。 站在门口的欧炀有些失笑,已经到了求神信佛的地步了么,前几天听管家说这里有个人算命很准的,当时只是随便听的,没想到自己会真的来。 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离开吧,这些东西根本不可靠,可是又有些不甘心,既然来了,不如就……试试吧。 ‘问什么?’办公桌后面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整个办公室也布置的很简单,完全不像是那些鬼神怪力的地方,反而让人觉得舒服。 ‘姻缘。’欧炀坐在男人对面,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对面的男人,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就听听看‘大师’怎么说。 ‘我可不是月老。’男人的语气平静无波,似乎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对于他放肆的眼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一双平静的眸子透彻而纯粹。 ‘那你能告诉我什么?’随便说些什么都好,都好,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对这个长相普通的男人多了一些好感,起码他看起来光明,坦荡,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你后悔。’既然花钱的人这么说那他就不客气了,一双眼睛开始研究今天的客户,尽量去感觉他的气场。 ‘……’这很明显吧。 ‘得到之后,你会珍惜吗……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是人类的通病而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似乎也无法逃脱。 ‘……’欧炀有些惊讶他的直接,好不委婉的话语,是啊,他曾经得到过,也没有珍惜,失去了,却念念不忘,人真的很贱。 ‘不是那么想要就不要付出那么多努力,结果不会更好。’有些人只是为了一些**才会锲而不舍的追寻某些东西,虽然还不能确定他的情况,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悔恨太明显,如果不是真的那么想要不如就放弃吧,何苦为难自己又伤害别人。 ‘我怎么才能知道自己是真的想要还是只为了**。’欧炀收起那种随便的心态,开始认真起来,忽然觉得这个人有些意思,跟他说话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那是你的**,我怎么知道。’他一双眼睛犀利的凝望着欧阳的眼,似乎要看到他的灵魂,如果连这都分不清,那还需要追寻吗。 ‘我懂了!’是啊,那是他的小音,当然要他去追回来!在这里自怨自艾是没有用的,如果真的那么想要,真是那么不能失去就应该努力去追求,就算付出一切又算什么! 再次迎接男人像是能看透一切的眼睛,他真的与众不同。 离开的时候,经过楼下看见一个男人很平凡甚至有点傻,却让他忍不住都看了几眼,因为他脸上那幸福的笑容,太招摇,那是欧炀失去的东西,也是他羡慕的东西。 已经坐到车里的欧炀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刚才那个男人,那个让自己羡慕的男人,意外的看见刚才给自己‘算命’的那位大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现在正站在那个男人身边。 男人似乎做了什么让大师生气的事,他臭着一张脸对那个男人呵斥些什么,男人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唯唯诺诺的样子有些可怜,大师好像更生气了,在那个男人腰间掐了几把,然后才离开,而那个男人站在原地揉着腰间被虐待的地方,一双眼睛却还是追着大师离去的身形,一脸的迷茫,似乎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看起来是在吵架的人,为什么那么甜蜜。 再看一眼他们的幸福,收回羡慕的眼神,驱车离开,现在他要去追求只属于他的幸福。 把车子停在小音住的地方,看着在夜色中闪烁的灯光,心脏咚咚的跳动着,他就在那里,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不速之客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我不得不说这样的合作确实有很大的诱惑,但是……’司诺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东方男子,欲言又止,他不可能为了一点金钱上的**而伤害到许哲和许音。 ‘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只是合作,不会牵扯到私事的。’看出了对方的犹豫,欧炀耐心的解释着,这是光明正大的合作,他不会要求附加条件。 ‘欧总裁痛快,合作愉快!’既然是单纯的合作那他当然很欢迎,只怕有些便利是不需要在合同上特意提出的。 ‘合作愉快。’欧炀爽快的与对方握手,心里偷笑着,狐狸一般的模样,合作的利益当然远远不止合同上的那些。 双方握手后结束这次会议,而誊集团和BL正式成为合作伙伴。 离去的步伐显得格外轻快,虽然没有额外条件但是他可以对这次合作加以利用啊,嘴角的笑容像狐狸一般,现在他是狡猾的猎人,去捕获属于他的猎物。 欧炀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别墅,他在这里徘徊过很多次,但今天他要进去,正大光明! 站在门前整理一下自己的西装,确定一切完美后优雅的抬手按下门铃。 ‘请问您是?’开门的是佣人,恭敬的询问客人的来历。 ‘我是欧炀,来拜访司诺特总裁的。’以合作人的身份,脸上是微微的笑容,恰到好处的礼貌可以给人留下良好的印象。 许音看到欧炀出现在别墅的时候表现很精彩,原本吃在嘴里的食物差点喷出口腔,一张脸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总之是色彩斑斓,还以为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以为他会放弃的…… 司诺特自然是客气的招待客人啦,他们现在可是友好的合作者。 他们原本是在吃饭的,既然有客人拜访那么当然要请客人一起用餐了,而那位客人自然不会客气,所以最后就变成了四个人一起吃饭,许哲的对面是司诺特,那么许音的对面自然就是欧炀了,那双大伏特电流的眼睛不停的骚扰着吃饭的许音。 ‘唔,这些菜很好吃!’嘴里吃着饭的客人还不忘夸奖一下厨艺,一双眼睛黏在许音身上不肯移开,他当然记得这味道,有着属于小音的味道,曾经他们也这样坐在一起吃饭,也是面对面,只是对面的那个人总是带着微笑,偶尔会迁就自己的孩子气。 ‘是吧!这些都是许音做的哦!’天真的许哲一脸自豪的报出自家哥哥的名字等待被夸奖。 ‘这味道……好熟悉。’声音里的暧昧让人骨头发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人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目的一般。 许音只是一个劲的埋头吃饭,也不搭理那个不请自来的人,也不说话,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远离那个声音。 匆匆吃完就离席了,如果不是怕小哲怀疑,他会在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就离得远远的! 许音离开后,餐桌上的气氛更加奇怪了,司诺特明白欧炀眼底的感情是什么,那样的感情他也有过,只是不知道他跟许音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有些爱莫能助。 一双眼盯着许音匆匆离开的背影,强忍着追上去的冲动,直到完全看不见了才不舍的收回目光,好想抱住他瘦削的身体,没有小音在,吃在嘴里的饭菜好像没有刚才好吃了。 吃完饭也不愿意离去的欧炀,拉着许哲聊天,谁让这里就他最单纯,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些小音的事情,知道他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他错过了什么?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许哲笑眯眯的坐在欧炀身边说是要给他讲一个故事, 却意外的让他知道了小音卖身的原因…… ‘那是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带着春天特有的清香,本来说好全家要去踏青的,可是哥哥有考试没办法参加,就只有爸妈和我去了,走之前我答应哥哥要拍很多漂亮的照片。 路上出了车祸,对方疲劳驾驶,爸妈和对方的司机都是当场就没了呼吸,只有我还有微弱的生命迹象,那是因为撞车的时候妈妈把我抱在怀里。 虽然我还活着但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多…… 我记得那时候除了痛感觉不到其他,身边只有哥哥一个人,我还记得他笑着跟我说,一定会好起来的样子,那时候的哥哥坚强的好像一座山,我也记得半夜醒来的时候看见哥哥坐在医院走廊颤抖着肩膀的样子,听着他压抑的哭声。 身体动了好多手术,几乎每个半个月就要做一次,我不知道手术的费用要多少,只记得哥哥说,不用担心,爸妈留下的钱够用,他总是笑着,好像我们的生活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好像我们没有任何困难。 有一段时间,哥哥变得很忙,很少来看我,只有舅舅陪着我,他总是说,哥哥很忙,过些日子就会来看我的。 我总是相信舅舅的话,然后坐在病床上等着哥哥来,那时的我是个残废。 后来舅舅说我们要去美国,那里有最好的医生,他可以让我走路,我微笑着幻想着我们一起去美国的日子,幻想着我可以自由奔跑的样子…… 知道哥哥不会一起去美国的时候,觉得可以走路好像不那么重要了,跟哥哥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我几乎想要放弃去美国的机会,我不要离开哥哥身边。 哥哥笑着告诉我,会尽快到美国看我的,那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在草地上奔跑……我似乎听见了阳光下我们肆意的笑声。 最后还是只有我跟舅舅去了美国,哥哥笑着跟我保证,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来看我,他要看着我走路的样子。 我记得回头看见哥哥红着眼眶微笑的样子,那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笑容,却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们要分开了,隔着一个无边的海洋。 终于哥哥来看我了,在我到美国半个月以后…… 他的脸上是我熟悉的笑容,那是我最坚强的哥哥的模样,他高兴的看着我慢慢走路的样子,笑到眼角流泪也不肯停下,我却感觉不到他的快乐。 我却记得那时的他常常会走神,他的脸上会带着我不了解的哀伤,我害怕看见那样的哥哥,总是认为他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 他会在我睡着后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一整夜,第二天换上我熟悉的微笑出现在我们面前,然后继续那种笑的流泪的笑容。 我只能看着他一天天的憔悴,看着他一天天的枯萎却无能为力,我从来都只能享受哥哥给的安慰却什么也给不了他,我知道哥哥给我的是我一生也还不起的。’ 说这些话的许哲一直微笑着,他的眼里带着对哥哥满满的爱,欧炀可以从那清澈的眼眸里看见那个时候的许音,看见他眼睛里的悲伤,看见他满脸的笑容眼角却带着泪珠的模样,他的心因为那样的许音而疼痛。 司诺特把许哲抱在怀里安慰着,他后悔自己遇见小哲的时候太迟,如果更早一点,也许他会更快乐,如果能更早一点,也许他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愧疚。 欧炀看着司诺特旁若无人的抱着许哲的样子,很羡慕,曾经他离这样的角色那么近,只要伸出手就可以触及到却被自己远远的推开了。 那个时候的小音一定很辛苦,还要装作坚强的样子,而那个时候他明明就在他身边,只要再关心他一点,一定就会发现的吧,发现那个时候的他是那么脆弱。 把那对抱在一起甜蜜的人留在客厅,径自走上二楼,凭着感觉走到小音的房间门口,靠着门坐在地上,把头靠在门框上,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气息。 ‘小音,对不起……’刻意压低的声音很快就随着空气淹没在夜色里,原来道歉也很容易的,只是这样苍白的语言只会让他心里更加空虚。 许音靠着墙,感觉着自己的心脏微微颤动,为了他的那句对不起。 他痛恨自己的不坚定,匆匆忙忙回到卧室却怎么也坐不住,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去分辨外面的情况,他走了吗,他们在聊天吗? 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那个脚步声越来越靠近,听见那一声低不可闻的道歉时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只有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如果他那天没有去公司就不会看见那一幕,如果他早一点说这句话,他们就不会争吵,如果他早一点说这句话,他就不会去酒吧,就不会看见那样的他,如果…… 脸上湿湿热热的感觉萦绕在心尖。 如果有如果多好啊! 在门外坐了一夜的人说了无数遍的对不起,然后在清晨来临的时候悄悄的离开,在墙边站了一夜的人听了好多遍道歉,在清晨来临时回到房间,脸上冰凉一片,那是未干的泪痕。 重新追求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欧炀开始回公司上班了,生活也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不再每天躲在阴暗的角落偷偷的看着那个想念的人,他会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许音面前,去他的住处拜访,去他经常出现的图书馆,微笑着面对小音的惊讶,眼里流动着掩饰不了的情意。 刚开始的时候许音会不习惯,每次看见他的时候会拉着脸,不给他好脸色,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反应,只是把他当作空气,完全忽略。 欧炀会在工作闲暇的时候穿过很多大街小巷,寻找一些有特色的咖啡店,他知道小音喜欢那样的地方,他喜欢小音看见那些咖啡店的时候眼里发亮的样子,那个时候他是开心的。 刚开始因为走太多路,脚会起泡,第二天走路都会痛,钻心的痛,他会咬着牙继续走,走到伤口麻木,后来就慢慢的习惯了,习惯每天要走很多路,脚也不会起泡了。 许音看着眼前的咖啡店犹豫了一会,还是迈开步子踏了进去,这是欧炀给他的地址。 他总是隔几天就会收到一个地址,也总是当着欧炀的面把那些写着地址的纸条扔掉,可是却控制不住的把那些地址记在了脑子里,心里会好奇那些地方是哪里。 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被一些小事就扰乱心思,所以即使每次都记着这些地址却没有一次去过那些地方,今天只是随便出来逛逛却意外的走到了这附近。 是一家咖啡店…… 走进店里浓郁的咖啡香味迎面而来,停下脚步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一口气,真香,似乎能感受到那种浓郁的咖啡,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咖啡的味道,是那个时候吧,是在英国的时候吧……那时欧炀还坐在他身旁。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闻着咖啡的味道,享受着阳光的温暖,这暖意似乎一直照到了心里,暖烘烘的,很舒服。 ‘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音靠着窗坐了很久却没想到睁开眼的时候会看见欧炀坐在对面,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迷惑世人。 ‘顺路过来坐坐。’欧炀的心情格外好,一张嘴笑得快要咧开。 本来只是趁着午休的时间出来找那些精致的咖啡店的,没想到会看见小音,阳光下闭着眼睛的他像是遗落人间的天使,惑人心智。 欧炀每天走很多地方为了找到小音喜欢的小店,心里却没底,他并不确定许音会到这些店里来,今天无意中看见小音出现在这里简直高兴坏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并不是那么排斥自己! 上天真是对他太好了,让他看见小音这么没有防备的样子,虽然会经常厚着脸皮出现在小音周围,但是每一次他看见自己都会变得张牙舞爪,像是一只自我保护的刺猬,而现在的小音就像以前一样,乖巧的绵羊一般,让人喜爱,那么久……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样的他了。 而这一次许音没有避开他的眼睛,大方的与他四目相接,想要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一丝丝异样,想要知道欧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结果是他失败了,看到眼睛都酸了也没有发现想要的东西,现在的欧炀似乎是一个完美的情人,温柔体贴,无懈可击,可以包容他所有的任性,然而这不是他认识的欧炀。 印象里的欧炀虽然也会有温柔的时候,同时也会有发脾气的时候,也会是大众情人,有很多情人,到处留情,不会是现在的样子,一个专一的完美情人……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欧炀有些苦闷的来寻求‘大师’帮忙,虽然每天都会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出现在小音面前,但,他也会累,会想要被人注意一下,他并没有那样的自信,不敢肯定小音会原谅他,只好来找‘大师’吐苦水了。 ‘小音还是不理我……’坐在对面哀怨的男人像是古代那种被抛弃的怨妇,让人想要远离。 ‘……’ ‘呜,你们都不理我!’他可是社交圈最有价值的钻石单身汉啦,怎么会沦落到现在无人问津的地步。 ‘……’对面那个事不关己的男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根本没心情搭理那个要死不活的男人。 ‘我带你去酒吧坐坐吧!’欧炀何其精明,自然看出来‘大师’心情也不是很好,既然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不如就一起去买醉吧! 段宿最近也真的是心情低落,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反正是不太想回家,不如就出去坐坐吧! 两人坐在吧台,段宿脸色漆黑,他们来的居然是同志酒吧? 而身边那个罪魁祸首还不知死活的‘挑、逗’他! ‘这里真的很不错哦!’为了让段宿愿意呆在这里,欧炀算是出卖色相了,一脸放荡的靠在段宿怀里,说着暧昧的话,试图说服段宿。 正在两人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的时候,欧炀惊讶的看见许音站在门口,看见他直直的盯着自己,看见他眼里冷漠的光芒,看见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忙乱中只能抛下自己带来的人去追心上人了,跟段宿相比自然是心上人重要啦。 离开酒吧却没找到小音的影子,欧炀急的直跳脚,他去哪里了!匆忙的身影穿梭在漆黑的夜幕,他要马上找到小音,担心他躲在角落里哭泣。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许音躲在路边的暗巷里,看着欧炀匆匆离开的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那样匆忙的他是不是为了他。 只是想来酒吧坐一会,顺便跟左闻打个招呼的,没想到会看见那么精彩的一幕。 那个男人是欧炀的新欢吗?只看见了背影,那么的高大挺拔,那么成熟的男人,一定很会照顾人,他一定不是自己这样,也不会需要欧炀费心哄劝……呵,怎么会拿自己跟人家比呢,他跟欧炀不是早已经,没有关系了么……讨厌,为什么眼泪不停的往出流,胡乱的擦着脸上的眼泪,把脸埋进膝盖,压抑着那无法控制的哭泣。 ‘小音……’欧炀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担心,终于找到了。 沿着回家的路走了一会忽然觉得不对劲,小音怎么可能走得这么快呢,那……他应该还在酒吧附近吧。 去而复返的欧炀在酒吧附近的小巷子里一个一个的找,终于在这里找到了那个让他担心的人儿。 看着蹲在地上的小音欧炀心里疼的厉害,怪自己做事情不考虑后果,那张脸上的眼泪,是为了他吗……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跟别人有亲密的接触,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 不想再看见他孤单的样子,想要一直陪着他,明明是想要给他幸福的,为什么总是让他伤心呢。 ‘……’听见欧炀的声音,慌乱之中来不及掩饰自己眼底的泪珠,他……不是走了吗。 欧炀俯下身体,把那个强装坚强的人抱在怀里,就算他挣扎也不放开,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要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他。 ‘你放开,放开我!’明明刚才还在抱着别人,现在又来抱他,这算什么!他算什么…… ‘不是那样的,小音,不是那样的,我们只是朋友,那只是个玩笑,真的不是那样的!’欧炀只能抱着那个挣扎不修的人儿一遍一遍的解释着,直到怀里的人放弃抵抗。 ‘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两个人在昏暗的小巷里紧紧的拥抱着,好像没有明天一样。 意外的相遇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许音身处喧闹的派对,额头微微蹙起,这样的场合果然不适合他啊。 但是司诺特这次到国内主要是为了出版社的发展和旗下作家的宣传,其中最重要的又是流音,那是他的笔名。 刚开始为了不跟欧炀碰面,很多场合都让小哲以经纪人的身份出席的,现在既然已经见过欧炀了,也没有必要躲起来了,也应该要承担一些自己的责任了。 许音是确实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来这里完全是为了工作,而他的工作就是等着司诺特把他介绍给来宾,所以在没有开始工作之前,许音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尽量找一些安静的地方呆着。 虽然许音心里很清楚这样的场合欧炀可能会出席,但真正看见他出现在舞会入口的时候,还是有些慌乱,几乎想要逃开,那天失态的样子都被欧炀看过了,还怎么好意思见他。 大脑自动的想起那天的情况,欧炀说的话,他说……不是那个样子的,不是他看见的那个样子。 这是解释吗,他们真的不是那样的吗,真的不是那样的关系吗…… 这样的想法让许音眼里露出笑意,欧炀还会跟他解释!呵呵,这是不是代表…… 停!许音,你在想什么,你在为了什么高兴!你们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怎么只是为了欧炀几句话就在这里沾沾自喜了! 摇摇头,把自己那些不应该的想法抛开,他不应该再想欧炀了! ‘是你?’一个略带惊讶的声音出现在许音耳边,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个穿着讲究的男人,他们认识吗? ‘我们认识吗?’许音有些歉意的看着男人,人最尴尬的境地就是有人一脸惊喜的跟你打招呼,而你却不认识这个人。 ‘你不记得我啦,几年前,在‘忘川’?’男人一脸殷勤的提醒着许音,真的没想到他们还可以再见面,而且是在这种场合。 ‘忘川?哦!是你呀!’许音终于想起来了,当时他刚到左闻的酒吧上班,这个人还帮他说过话呢,他叫…… ‘我叫薛奇!’男人并不介意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只是一个劲的提醒着对方,他们的过去。 ‘你好,我叫许音。’礼貌的伸手跟对面的男人相握,这也算是他当年认识的唯一一个同事了吧。 ‘你好,真没想到还可以再见到你!’薛奇热情的跟许音攀谈,当年他还是个小孩子,那种倔强的样子却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你现在的工作是?’ ‘写一些文章。’ ‘是吗!那很好啊,你已经是大作家啦!’ ‘没有那么夸张。’ ‘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那个时候你……’ ‘……’ 比起不善言辞的许音,薛奇可以说是滔滔不绝,不停的寻找话题,这样一来两人的交谈倒也融洽,许音也慢慢的卸下了防备,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从一进门就关注许音的欧炀可气坏了,一双眼睛能喷火似的,紧紧盯着角落里那两个交谈愉快的人,该死的!那个男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敢巴着他的小音! 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欧炀的小宇宙爆发了,大步流星的朝他们走去,他必须要做些什么。 ‘小音。’欧炀本来打算要好好教训一些那个没有眼色的男人,却在看见许音脸上平静的笑容时放弃了,他不能给小音这样的笑容…… 许音怔怔的看着欧炀,一时之间有些无措,欧炀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让人心里软软的,酸酸的。 ‘你好,我是许音的朋友,我叫薛奇。’已经以许音朋友自居的薛奇本着‘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的原则跟来人表示友好。 ‘……’欧炀黑着一张脸根本不打算搭理那个人,他以为他是谁! ‘欧炀!’许音推了推那个臭着脸的男人,对他的不友好表示不满。 ‘我是欧炀。’简单的自我介绍,甚至没有要跟人家握手的意思,这已经是他的最大让步了! 许音知道欧炀的脾气,也没有太过于苛求他,只是对薛奇抱歉的笑了笑。 混乱的宴会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许音总觉得只要有欧炀在的地方就会变得很复杂,所以大脑正在运转,想着应该怎么把这场莫名的谈话终止,结果就被嘻嘻哈哈的许哲彻底打乱了。 许哲完全是自来熟,更是好奇宝宝,看见薛奇就不停的问东问西,听说他是许音的朋友更是来了兴趣,而薛奇本来就是个热情的人,于是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交流了起来。 许音在一旁紧张的要死,他不想小哲知道以前的那些事。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哥哥都没有提过你啊!’许哲一副恨不得把所有他不知道的有关许音的事情都挖出来,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我们……是在酒吧偶遇的,许音的性格正是我欣赏的类型。’薛奇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许音,他确实很喜欢许音的性格。 许音整个人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担心薛奇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来,根本没有心思注意别人的表情。 而欧炀对于有些事相当敏感,自然是注意到了薛奇的眼神,脸色更加糟糕,小音还没有原谅他,现在又跑出来一个情敌,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还有呢,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相处的?’一个致力于挖掘许音的过去的人。 ‘我们啊……’一个滔滔不绝的人。 ‘小音……’一个吃醋的人。 ‘不要说话!’许音打断了欧炀正要出口的话,他现在真的没有多余的心思管欧炀,一颗心都挂在薛奇身上,担心他的每一个回答。 一直被忽略的欧炀本来是想跟许音说说话,分散一些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那么紧张的,却没想到…… 他知道小音在担心什么,也可以理解,但是看见他一双眼睛盯着薛奇不放心里还是不舒服,也觉得自己太小气了,现在应该体谅他的,应该给他空间的。 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完全忽略他的许音,悄悄的离开他们身边,离开许音的视线范围,不想让许音讨厌他,也不想让许音看见他的狼狈。 许音怎么会没有注意到欧炀的反应,其实他刚才有些后悔自己的反应,不应该打断欧炀的话,只是道歉的话在嘴边转了又转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能悄悄的看着欧炀离开的样子,看着那高大的身影带着深深的孤独。 宴会终于结束的时候许音精疲力尽,几乎一个晚上都在担心薛奇的回答和小哲的问题,现在终于可以歇一会了。 觉得自己可能需要离开室内,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吹着夜风随意的走着却意外的发现走到了上次跟欧炀说话的地方,那是他回国后第一次见到欧炀,那天他说了很多违心话。 随意的坐在草坪上,平躺下来,看着天上只有一弯的月牙。 ‘唔!’好像压到了什么东西,坐了起来,往刚才躺过的地方看去,这是……一个钱包? 手机响起的时候许音还傻傻的站在原地,电话是小哲打来的,问他有没有看见一个钱包,说欧炀的钱包掉了,正在找,许音听见自己说没有看见,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撒谎! 听见脚步声的时候许音把钱包扔在地上藏了起来,他不理解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要藏起来? 躲在树荫里的许音看着欧炀在他刚才躺下的地方仔细的寻找,然后看见他找到钱包时高兴的样子,看见他打开钱包时脸上的温柔,然后又看着他离去。 许音站在阴影里,抬头看着那弯弯的月牙,今晚的月亮太亮,以至于他能清楚的看见钱包里那张照片,以至于他能清楚的看见欧炀找钱包时的焦急。 像欧炀这种人应该不会在乎掉一个钱包吧,应该不会在乎那些为数不多的现金吧,那么他的着急是为了什么?是那张放在钱包里的照片吗? 那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照片上那个睡得香甜的人……是叫做许音吗? 照片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睡得很熟,一个笑的很温柔,一个叫做许音,一个叫做欧炀。 他后悔打开钱包的行为,他后悔看见那张照片,那张照片上的两个人看起来那么甜蜜,那样的甜蜜提醒着他那样的痛。 遇到危险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许音坐在酒吧的角落里,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心里空的让人害怕,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仰而尽,如果醉了就不会想那么多了,如果醉了,那个人就不会出现在脑子里,如果醉了……就不会想起那张照片。 许音的酒量本来就不好,一连灌了好几杯已经有些醉意,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些不认识的人,许音有些反感的皱起眉头,他们的眼神让他不舒服。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甩了甩不太灵光的脑袋,打算离开这里,离开那些让人讨厌的人。 ‘哟!要去哪啊?咱们一起坐嘛!’坐在旁边的人一看许音要走,拉着他不肯放开,几个人一起把许音拉回到座位上,手可是不规矩的在许音身上游走。 ‘恶……’许音被那些人弄得有些恶心,差点吐出来,一双手推拒着身边的男人,挣扎着想要逃开。 ‘不要挣扎了,哥哥会让你爽的。’一个男人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整个人往许音身上贴过去,一副急色鬼的样子。 ‘你们做什么?’薛奇本来也是来酒吧消遣的,却不小心听见一个女人跟一群男人在交易,女人给了那些男人一包药,说什么要好好招待之类的话。 这种事情在酒吧也不算新鲜,薛奇就没有在意,回到座位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了刚才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身边居然坐着许音!心里大概知道许音惹了什么麻烦,匆匆赶过来救人,就看见一群男人不怀好意的拉扯着许音。 ‘干你屁事!滚开!!’那群小混混看薛奇只是个瘦削的男人,看起来没有杀伤力就猖狂起来,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哦,我刚才报了警,说看到有人下药,不知道警察要多久才会来。’薛奇说话的时候一脸无辜的样子,小混混本来还不相信,结果真的听到了警笛声,几个人匆匆离开了,还不忘对薛奇一顿威胁。 薛奇看着那群人消失才松了一口气,他根本没有报警,只是吓唬他们罢了,只是没想到运气那么好,真的有警车经过。 看着眼前站不稳的人,薛奇无奈的苦笑,这个人还真是不会保护自己。 担心那些小混混发现被骗再折回来,只好扶着那个烂醉的人离开酒吧。 本来打算送许音回家的,走了一段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的脸上挂着异常的潮红,整个人迷糊的厉害,莫非……刚才许音已经被下药了? 这个样子当然是不能回家了,只能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先看看许音的情况。 ‘热,好热……’许音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置身火海一样,身体一直发热,甚至是身体里面都感觉有一把火在烧,他控制不住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呻吟。 ‘许音,你……’薛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场面,很显然的许音被人下了春药,而面对这种事情最直接的当然是要做那种事,但,他可以吗? ‘呜呜呜,欧炀,欧炀……好难受!’许音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了,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双手不停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薛奇清楚的听见了许音的话,听见他在叫那个叫做欧炀的男人,果然,他还是不可以的吧! 在浴缸里放好冷水,然后把许音放进去,这样也许会好一点,这种药他以前接触过,应该是这样处理的。 ‘嘭!’酒店的房间被踹开,欧炀浑身阴冷的走进房间,顺着声音冲到浴室,就看见这样一幕。 许音坐在浴缸里,虽然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湿透的衣服完全贴在他身上,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脸上带着不寻常的红艳,一双手还在不安分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而身边那个该死的男人还敢看他! 欧炀忍住想打人的冲动把那个坐在浴缸里的人抱了起来‘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结束!’留下这句话就离开这个让他厌恶的地方。 薛奇怔怔的看着欧炀离开的身影,眼底尽是苦涩,这样做真的不会后悔吗,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了。 难熬的夜晚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欧炀抱着那个不听话的人坐在车里,给自己的私人医生文截然打了电话,说十分钟会到,然后就用力的踩下油门。 该死的!他接到左闻电话的时候简直要急疯了,许音被下了药!许音被带走了! 他的许音,绝对不是别人可以碰的!打他主意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居然敢对他下药! 派了好多人找他,发了疯的找他,却一直没有消息,会在哪里,会被带到哪里!在哪里才可以找到他! 混乱间接到电话说小音在酒店就匆忙赶过去,真的很害怕如果他去的晚一点会发生什么事,真的,那种感觉,不想再有一次。 到达诊所的时候文截然已经等在门口了,他从来没有听过欧炀用那种声音说过话,当他看见欧炀从车里抱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出来的时候,有些了然。 只是简单的问了一些病人的状况就往诊所走去,这个人应该是服用了一种春药,而且看样子似乎是很强效的。 把许音平放在病床上,欧炀的额头上几乎流下汗珠,他在紧张,他在害怕。 ‘他的状况有些严重,就算是打针也要过一段时候才会慢慢见效,他还是会很难受,为什么不……顺其自然呢?’文截然一边给许音诊断一边询问欧炀,他觉得顺其自然会比较好,既然是春药,那只要他们做、爱就可以啦,根本不用这么费事。 ‘打针吧。’他也想直接帮他解除药效,但他不敢,他害怕小音清醒以后会……生气,会更加疏远他。 ‘好吧。’既然当事人不愿意,那他只好用其他方法了。 虽然是打了针但许音的情况真的没有更好,感觉体内有一团火快要把他淹没了,快要死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哭了起来,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 ‘小音,忍一下,忍一下就会好的。’欧炀只能站在床边说着苍白的安慰。 ‘这种药效太强了,给他泡冷水会让他舒服一点。’文截然看着欧炀的无助心里有些感慨,居然能有这么一个人把欧炀折磨到这个地步。 许音被欧炀抱起来放进浴缸的时候,哭着不肯放在手,烧红的小脸不停的往欧炀怀里钻,那里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小音!’欧炀用力拉开他的手,把许音整个人放在浴缸里,不行,他对小音真的没有抵抗力,被他这样满脸**的看着,他害怕会控制不住。 只能离他远远的,看在浴室门外看着他呻吟,看着他不停的拉扯身上的衣服,看着他无助的哭泣,他该死的想要上去抱住他,吻去他脸上无助的泪痕。 这一夜三个人都没有睡觉,许音躺在浴缸里,被体内那磨人的药物折磨,喊到嗓子都哑了,欧炀站在门口看着自己深爱的人儿被折磨的样子,红着眼眶,而文截然身为苦命的医生只能陪在一旁。 而且这个一旁居然是外面,他甚至不能就去照顾他的病人,原因是欧炀大总裁说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是医生,他们又都是男人,看到也没什么好担心吧,结果欧炀一副守护妻子的样子,让他却步,只能可怜巴巴的站在房间外面,还不能去睡觉。 难堪的记忆 - 初尝爱果 - 梁一飞 许音开始有意识已经是清晨,窗外开始泛白,体内虽然还残留着药物带来的热度,但大脑已经可以思考,也可以控制自己的行动了,不会再不听的撕扯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了。 入目所及都是陌生的事物,这里是?不远处的身影看起来那么熟悉,会是,他吗? ‘小音……’看了他一晚上的欧炀自然在第一时间看出了他的变化,终于,药效退了…… 走到浴缸边,弯下身子把许音从冷水里抱出来,泡了一晚上的冷水,一定很难受吧。 ‘嗯哼……’身体里残留的药物还在作祟,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瞬间引发了身体原始的**,呻吟不由得从那沙哑的嗓子里流泻出来。 欧炀抱着许音的动作僵了一下,那一声呻吟几乎拨断他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匆匆离开浴室,把怀里的人放在床上,然后站的很远,害怕被发现那可耻的**。 许音紧紧的咬着嘴唇,不要让那无耻的呻吟从他嘴里出来,那让他觉得自己好不堪,欧炀站的那么远……是在担心什么,那样的举动让许音觉得自己好下贱,昨天自己最不堪的样子一定都被他看到了吧。 昨天自己一定在药物的控制下央求着他占有他的那肮脏的身体,满足他可耻的**吧,就……这么不能接受吗,就,一定需要离得那么远吗? 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甚至嘴里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开,即使他昨天被下药了,还是记得很清楚,记得薛奇带他去饭店,记得薛奇把他放在浴缸里。 记得欧炀来的时候他安心的感觉,也记得欧炀并没有碰他,一整个晚上都离他好远,让他整个人泡在冷水里,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哈哈哈……这就是喜欢吗?欧炀是在嫌弃他脏吗,就算在这种情况下,宁愿送他到医院也不肯碰他,宁愿看他……在别人面前做出那么可耻的样子! 紧紧的咬着嘴唇忍住眼里的热意,不能哭,不能在他面前哭! 忍着身体的虚软,掀开被子下床,他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地方! ‘小音,你要做什么?’拼命忍耐自己**的欧炀根本不知道许音的误会,看见他离开床,担心的扶着他摇晃的身体,体贴的询问着他的需要。 ‘不用你管!’许音推开欧炀扶着他身体的手,他不需要这种虚假的担心! ‘小音?’欧炀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他在生气? ‘让开!’许音现在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一心只想着离开这个地方,用力推开挡在面前的欧炀。 ‘小音!’欧炀抓着摇摇欲坠的许音怎么也不肯放开,他这个样子怎么能走? ‘放手!!!’许音歇斯底里的声音吓到了欧炀,整个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忘了动作。 许音打开门要离开的时候正好碰见文截然,手里还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物,打算要给这一对冤家吃,没想到碰见这种场面。 ‘你身体太虚弱,还不能离开。’文截然虽然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身为医生的他也有医生的威严,身为他的病人自然要听医生的话。 ‘让开。’许音气的浑身发抖,这个人,这个人也看见了他昨天……那种样子吧,那种哭着求别人上的样子!自己最不堪的样子! ‘小音,你先躺下,我让小哲来接你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根本回不去。’反应过来的欧炀对于许音执意要走的行为作出妥协,无论怎样他不可能让他一个人离开。 ‘打电话给薛奇。’许音也知道自己的体力很差,只好退一步,坐在床上等着欧炀打电话,他不能让小哲知道这件事,不能让小哲知道他被那样对待。 ‘……好。’许音的脾气他知道,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把自己心头的肉让给别人。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