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穷乡僻壤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这是个偏僻的小山村。改革的春风猛吹了十几年,都被无情的高耸入云、看不到顶就要钻破天、连绵起伏不断的大山给无数次拒之山门外。  几十户低矮破旧的小土房散落在山间。  下雨的时候,屋外下大的,屋内下小的。不下雨的时候,屋里还在下。  狂风乍起的时候,飞沙走石、烟尘滚滚。天地连成一片,这里立马变成个混沌世界。鬼哭狼嚎一般刺耳地怪叫声在村间山谷中回荡。仿佛要蚕食这里的一切。  由于资金紧张,修出山的路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搁浅。祖祖辈辈也没培养出个生命不息、挖山不止的愚公来。当然就不能感动山神,将祖祖辈辈挡在他们前面的大山给搬走,给他们行个方便。  只有一条曲曲折折的崎岖小路通往山外,路也只能在“脚”下,去往最近的镇里也得大半天。物资进出全靠人背驴驮,其落后的根源不言而喻。  他们人均仅有的几分薄田,也是牺牲生态环境,毁林开荒变成的。  这里是不缺雨的,美中不足的就是雨一下就很大,散落在陡峭的山坡上的农田也许就在一场暴雨之后,庄稼和泥土全被从山坡冲积到山下。幸存下来的能填饱肚子就能让人们烧高香连念阿弥陀佛了。  村里的变压器在最近一次的雷击中被烧毁,村民又一时拿不出集资款更换,一到夜里便是漆黑一片。偶尔有几处远近散落分布的微弱的烛光,远远望去,就如游荡的鬼火,直叫人联想到阎王殿前的鬼门关,不禁汗毛直竖,脊背发凉。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从大山深处传来瘆人的叫声,犹如鬼哭狼嚎一般。叫声过后,又是短暂地死一般的宁静,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如此反复,从黑夜到黎明,从祖祖辈辈开始到了现在,从未改变过半点。  张贵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光棍,也是全村三十多个光棍中的一个。  他一米七八的大个,肩宽体阔,浓眉大眼、硬胡须,长得还算是个说得过去的男人。  好歹借着不知道哪的好心人的帮助,勉勉强强地读书从小学读到初中毕业。从山里读到了山外。学习成绩还算中等,可惜的是好心人不知道为啥不想好心了,他也就只好扔下笔杆子从山外又回到了山里。  本来上学就晚,毕业的时候已经十七八了,该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当地的人要么结婚早,要么就一辈子结不了婚。  因为贫穷落后的面貌从古到今没什么变化,所以人们真的穷怕了。  邻家有女初长成就变着法的从山里往山外跑,山外的姑娘听说了这里的情况,任凭媒婆磨破嘴皮人家压根就不想进来。这里光棍的数量在成几何倍数在上涨。  他父母知道,他自己也清楚,对于这个家徒四壁和自己这棵歪脖树,吸引女凤凰来和自己过日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有一分希望,就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  谁也不希望自己生下儿子长大了就是要来做光棍的,张贵自己更不希望。  父母求爷爷告奶奶,四处张罗媒婆给儿子说媳妇。父母还是比较开明的父母,也征求了他的意见。终于找到个收了几百块钱好处才肯硬着头皮的媒婆,去说他已经相中了的现在在山外的初中的女同学,吴霞。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章 初恋情人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张贵是个早熟型,上中学的时候就看上了前桌的女同学吴霞。  吴霞可是个大美人,瓜子脸、杏核眼,身材匀称高佻。在班里算班花,在校里算校花。  追求她的人自然除了这个班的男生,还有那班的男生,个个都彰显实力、大献殷勤像一群看见鲜花的蜜蜂一样,争先恐后献殷勤,你来我往。  一封封情书如果装订起来能汇编一本厚厚的小说。可惜的是这小说又一页页全都交到了老师的办公桌上。所有的追求者全都被批个体无完肤、灰头土脸。  唯有张贵的纸条没有被交公,但也如石牛入海――有去无回。  这让张贵心始终提着紧张了好多度日如年的日子。他亲眼经历过,自己的同学当着大家的面在讲台上读自己写的情书的尴尬场景。他怕这厄运会随时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他写给她的是自己刚学过的一首古老的情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说实在的他和她的关系应该是不错的,经常一起讨论学习上的事。这很容易让他心长草、而心生误解。  当信偷投递在她的书包里的一刻,他就懊悔不迭,担心被出丑,也更担心被拒绝。  收到她的回信是他万分期待的,真正拿起来看也是惶恐不安既兴奋又紧张的。  书包里的揉成一团的纸条展开以后是一行清秀的小字:放学后到东大桥下。  一种成就感让他激动的几乎就想跳起来,心里既兴奋又紧张。  尽管美女抬头就能看见,但此时此刻他心情莫名其妙地很复杂,仿佛做错了事,一整天都不敢与她的目光直视。  心里也很矛盾,既盼望时间过得慢点,又盼望放学的钟声早点敲响。  课堂上只看见老师比比划划,木偶人一般地在黑板上吱吱嘎嘎地写字,红嘴白牙地在那念经,至于念什么他都忘到九霄云外什么都记不得。  放学的钟声比什么都让这群孩子们兴奋,大家拿起早已提前装好的书包,挤出班级的门,跑出学校的门。  学校的东面是一条大河,河上面有一座古老的石桥。  张贵心怀忐忑,急匆匆地就往那赶,吴霞已经等在那里。  平时有说有笑的俩人,一时间半响相对无言。吴霞更是红着脸,低着头摆弄着手指。  也许是站久了,那里也正好是个斜坡,吴霞“啊”地惊叫一声,张开双臂试图保持平衡,脚底打滑就往下出溜。  张贵疾步上前,伸出胳膊,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她拽到岸上相对平缓的地方。  她紧张地心砰砰跳,胸脯起起伏伏。脸红的就像桃花一般,羞涩地赶紧抽出了手。  由于张贵的手也忘记撒开,一时间也没啥准备,差点将他带倒。  “我明天就不念了!”她转过身,拾起一个小石头,向宽阔的水平使劲丢去,水面立即荡起一串美丽的涟漪。  “为什么?”张贵在后面追问。  “家里困难念不起了,有点钱还得供弟弟念书!”她转过身来,但没有抬头看他,心情很沮丧。  “可惜我一点也帮不上你,如果没有人帮我,我也读不起。。”张贵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你给我的印象还不错,尽管有点调皮捣蛋,玩世不恭。”她终于抬起头看着他,眼里却闪着泪花。  张贵在班里调皮捣蛋是窗户外面吹喇叭――名声在外的。  有一次上课前,他把黑板擦放到门上面,然后将门虚掩,想吓唬一下最后进来的同学。  不想最后的同学倒是进来了,黑板擦居然奇迹般的没掉下来,同学正在哈哈大笑的时候,老师进来了,那黑板擦居然又奇迹般地掉下来,正好砸到老师的头上,老师“哎呦”一声捂着头,弯着腰,教案撒了一地。  等老师缓过神来,捡起地上的教案放到讲台上,脸色已经气得铁青,用冒了火的眼神环视了一下下面的每个提着心到嗓子眼低着头,不敢吱声的同学。大家也都在为张贵担心。  “是谁干的?站出来。”老师几乎歇斯底里,“啥时候有人承认,啥时候下课!”,他把教科书拿起来,又重重地摔在讲台上,冒起一股粉尘,呛得他捂着嘴直咳嗽。惹得大家捂着嘴想乐又不敢乐。  张贵显然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连累大家,低着头站起来走向讲台前。  老师使劲瞪了他半天,用手索性拿起黑板擦放到张贵的头上,只说了一句话:“对墙站着!”张贵头顶着板擦,双手张开,放在笔直的裤线上,鼻子、脚尖和胸脯都贴着墙站着,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又被叫进教务处,继续接受批判。  俩人话都不多,一回忆起这些,她都忍不住破涕为笑。  太阳也要回到地球另一边的家了,她似乎有点恋恋不舍:“我该回家了!”说完径直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他当然也是意犹未尽,尽量想在他心仪的女生面前展现自己与众不同优秀的一面。  “那我送你吧!”他跑到他的前面,坚定乘客地说。  “不用了,况且我们俩家的方向正好相反,我自己敢走!”她边说边已经从他身边过去了。他也不说什么,就跟在她的后面。  走了一段,她见他那么坚持和诚恳,就等着他跟上来并排一起走。  天很快黑了下来,小路两旁的树林里不时发出动物的怪叫声,直叫人心里发毛。  那只小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他的手,他也紧紧地把她握住,此时此刻,他觉得他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美好时光易过,痛苦日子难捱。转眼时间看见了远处微弱的灯光。她停下来,有些依依不舍,不知道是舍不得学习生活还是舍不得他。“我到家了,你快回去吧!这个送给你留个纪念吧!”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心形的玻璃制品,上面挂着一个小红绳,随手放到他的手心里。  他把礼物随手挂在了脖子上,上前一步说:“我也有礼物送给你!”  “什么?”他有些惊讶。  “你把眼睛闭上,把手张开。”他开始卖起了关子。  她笑着照做。刚闭上眼睛,脸就被轻轻地亲了一下。等她睁开眼睛,亲他的人已经飞也似的跑开,消失在夜色里。  等他回到家,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父母也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那个好心人不再帮助他了,他也不能再上学去了!”这几乎和吴霞是同命相怜。  以后一段日子里,他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吴霞,梦里都在重温着那个珍贵的香吻。  初恋的时候他们不懂爱情,这段清纯的犹如矿泉水的所谓感情,仿佛还没开始就已经匆匆结束了。  时间在他美好的回忆里,过去了几百个白天和黑夜,吴霞又在哪里呢?这个美丽的天鹅千万不要忘了自己,轻易就许给了别的癞蛤蟆。他真的有些担心。  那个小脚媒婆收受了父母的礼物,几次推辞后,终于肯带着他翻山越岭去找他那个朝思暮想的白雪公主。  她退学了就出去打工了,再也没回来,也没有信写回来。东打听西问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在山外的山里的吴霞的家,居然得到这样令人失望之极的天大的坏消息。  看来他的担心也许并不无道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章 温饱问题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不到几年光景,父母都因病无钱医治,直到先后驾鹤西去和他们自己的祖宗团圆去了,也没等到儿子娶妻生子的好日子。  现在就剩下他孤单寂寞的老哥一个,每天和同命相怜的伙伴们从日出直混到日落,让本来平静的小山村鸡犬不宁,从此再平静不下来。  人最基本的是生存权,就是起码要吃饱饭。  他不去种田,也没门路去打工,想活着最起码得吃饱饭呀。  自己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吃别人的了。  只要肚子开始咕咕叫觉得该到吃饭的时间了,他就借着破梯子迅速爬到屋顶手打莲蓬举目远眺,看谁家已经炊烟袅袅了。  然后立马从房顶顺着梯子飞跃下来,像刘翔一百一十米跨栏冲刺一般的速度飞奔过去,目标是房顶冒炊烟的地方。  进到屋里自己找碗筷一点不客气地就盘坐到炕上饭桌旁,盛了满满的一碗饭,夹了几大口本来就不多的菜,就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他哪管主人家是不是乐意,他也明知道肯定是一百个不乐意,对于他吃饭的时候旁边有人吹胡子瞪眼睛拉着脸子早已习以为常。  因为这小子鬼点子多,净动歪脑筋,不满足他的是食欲招惹他,一定会得到他无情的报复。  有一天傍晚到晚饭的时间,张贵依然故伎重演,看着一个王姓人家的炊烟,闻着香味就跑过去了,结果一看吃了闭门羹,铁将军把门,人不在家。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头也不回的就跑开了,藏在远处的大树后面看着。  这家人今天故意做了点好饭菜想改善一下生活,因为担心张贵会来光顾,故意上演空城计让他知趣离开。看着他走远了,心想不再回来了,就打开门进屋放桌子端上饭菜吃饭。  一家人刚想动筷子,张贵乐呵呵地就进来了,他也从来不用谦让,一手夺过男主人的筷子,便开始连吃带喝起来。众人也气得没心情吃饭,拉着脸子地瞪着他风卷残云一般地把饭菜划拉个精光。气得哭笑不得。  他却酒足饭饱地打着饱嗝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第二天,他们填满了灶坑点火想做饭,烟火却不往里走,直往外冒,拿扇子、盖帘使劲扇风也无济于事,浓烟瞬间弥漫了整个屋里,从门窗往外冒,仿佛失火了一般,一家老小呛得大声咳嗽流眼泪,捂着口鼻先后跑了出来。  男主人就往房顶看,烟囱居然一点烟也没冒。“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堵成这样?”他心里直犯嘀咕,找来梯子爬上屋顶查看。不看则已,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原来烟囱的出口不知道被谁用块土坯给压上,四周还用胶泥给抹个严严实实。  他用力将土坯移开,使劲扔到地下摔个粉碎,一股浓烟忽地窜出来,直呛到他嘴里肺管里,头一晕,踉踉跄跄、差点从房上掉下来。  都知道是张贵干的,也都无可奈何,拿他没有办法。  张贵此时正躲在不远处在和无名的儿子吴会一帮人分享他的杰作,看到王家人的狼狈相,个个笑的人仰马翻。  他始终秉承着“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这个祖宗留下来的遗训。对于想生存吃饱饭的他,在这民风还算淳朴的小地方真是屡试不爽。  退一步说,有了王家的惨痛教训,对这个混世魔王也轻易不敢说“不”啊。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不满足是向上的车轮”,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永远都无法最终满足。张贵当然也不会例外。  当能够吃饱的时候,他就开始琢磨要吃好的了。  能算上吃好的人家也是屈指可数的,除了村支书、村长家以外,无疑就是吴半仙家了。  村支书、村长家毕竟已经吃过几次,再去吃自己也觉得怪不好意思。  唯独这个吴半仙家,真是抠门的很,几乎每次等他上房瞭望完跑到他家的时候,饭菜早已被风卷残云。偶尔有剩下的一点也在狗碗里,被这畜生舔食的颗粒全无。  显然为了防备他这个白吃没够的,不是地痞也算得上无赖的人,棋高一着,有备无患是非常必要的。  有一次他打听到,吴半仙家今天要炖鸡吃。便吃一堑长一智,不再等到炊烟袅袅,老早老早去,就到他家炕上坐着去等着。  因为这个吴半仙帮一户户鬼附身的人驱鬼,人家感恩戴德地送来一只只鸡给他吃。鬼仍然反反复复驱之又来,小鸡却面临前仆后继、断子绝孙的尴尬境地。  比鬼更怕他的还有小山村的小鸡们。吴半仙来主人家驱鬼了,小鸡肯定都会胆战心惊,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马上就会成为主人送给驱鬼有功酬谢给半仙儿的礼物,上了断头台成为人家的可口礼物而命丧黄泉,直落个尸骨无存。领头的公鸡不敢再扯着脖子骄傲的鸣叫,母鸡们也更不敢吭声。  吴半仙的儿子吴会正美滋滋的举起屠刀准备杀鸡放血的时候,就见张贵一溜烟地跑过来了。  他举到半空中的刀又慢慢放了下来,因为他已经听到他老子有意的咳嗽声。  张贵装作疑惑不解,开起了平时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好哥们吴会的玩笑:“你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呀!”  吴会一愣神的功夫,刀早已被张贵夺了过去。跑过来的吴半仙“你要干嘛!”的话音还未落,蹬着眼睛的鸡头早离开了陪伴他一生的鸡体。喷薄而出的鸡血几乎一滴未落地喷在了“半仙”之体上。  鸡既然已成了刀下鬼,吴家父子不得不硬着头皮,嘴里骂骂咧咧地极不情愿的招呼来老婆子,褪毛后开膛破肚扔到锅里炖熟到屋里院外都飘香,然后全家总动员在饭桌上争着抢着想尽量让张贵这外来的无赖少分“一杯羹。”  张贵饱餐一顿,还抢了吴半仙一大杯烧酒喝个痛快。拍着肚皮比比划划踉踉跄跄地就回家一头扎在冰凉的硬炕上。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章 寡妇门前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他朦朦胧胧刚睡着,就听有轻轻地敲门声。  他忽地坐起来,揉揉眼睛,问了一句:“谁呀?”  “是我!”门外传来一个柔弱的女人的声音。  这不是隔壁邻居赵玉虎的老婆么?他听出了来人的声音。“大半夜的她来干嘛?”他心里嘀咕着。  赵玉虎的老婆叫白娥,二十七八岁,大个,细腰,丰臀满胸,瓜子脸,算是个标准的美人。是赵玉虎打工的时候从山外的城里面带回来的。结婚以后,赵玉虎就打工去了,把她留在家里。  赵玉虎把白娥领回来那天,整个小山村都沸腾了。男女老少都夸白娥俊俏赛天仙,赵玉虎这小子不知道哪辈子积的德有这么比天还要大的福气。  最嫉妒的当然是这帮整天搂着枕头睡的光棍们,尤其这个为数不多的喝过墨水的张贵更是一千万个不服气,他赵玉虎人又小,长得又磕碜,有何德何能就这样抱得美人归?  他们有事没事就去赵玉虎家转悠,借口是想和久别的同乡叙叙旧,目的就是想多看一眼那个如花似玉的白娥,年轻的女人在这里太稀罕了,貌美如花的年轻女人更是千载难逢。  平时能说会道、吹拉呼哨的张贵一见到美女,都变傻了,眼睛直勾勾地盯在人家忽起忽落的胸脯上,口水吞咽了好几回,就差点流了下来。  这让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比她还漂亮十分的吴霞,可惜的是不知道每天都睡在谁的臂弯里。看看这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赵玉虎不知道从哪白捡来这么个尤物,即将娶妻生子光宗耀祖,想想自己漫长的后半生或许就要搂着枕头睡,这更让他失落到极点。  赵玉虎结婚的那天,这些光棍都喝的酩酊大醉。张贵更是在醉了后又自罚了一大杯。大家本来想凑在窗下偷听夜来风雨声的,结果在人家窗下睡了一夜未醒。  蜜月未过,赵玉虎就急着要回去了。和老婆商量,老婆却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去。让他自己去。也许在人家眼皮底下看人家眼色干活的滋味的确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把。  赵玉虎依依不舍的走了,老婆千叮咛万嘱咐他,赚够了钱早点回来。虽然老婆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但把一个美女放在色狼成堆的地方,他是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临走前找了个本家婶子晚上来给她做伴。  有个月八的倒也相安无事,她白天找同村的同龄人唠唠嗑,晚上有婶婆婆来做伴。  不巧的是叔公公在一次邪魔附体后,突然就口眼歪斜,吃喝拉撒不能自理,躺在炕上再起不来。婶婆婆只好全天24小时的伺候,没有时间再陪她做伴了。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活寡妇”门前又何尝不是?  有些胆大的光棍知道白娥自己在家,闲时一到夜幕降临就去敲门敲窗户。或者三五成群地围坐在离她家不远处的树下,唱起了滥调陈词:“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头从此后。。”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妹实在难留。。”  “妹呀妹呀,来到了你窗前呀!只要你不把我往外撵。。”  吓得她把门窗都插得死死的,整夜整夜睡不好觉,即使能勉强睡着也会做个被他们欺负的噩梦而经常在梦中被惊醒。  虽然说对于年轻貌美独守空房的女人来说,不能说所有的诱惑都无所谓。但自己毕竟不是门外那帮试探她的道德底线后,妄想占自己便宜的人想象中的那么随随便便就以身相许的人。  苍蝇难盯无缝的蛋,见无机可乘,他们便也散去了。很多乐于扯老婆舌的人,自己没得到便宜就四处放屁崩坑――造她的谣。  说这个女人自打老公走了就没闲着,每天都给野男人留门。  这成了相当一段时间里无聊的人茶余饭后的必备话题。  风言风语开始从一个嘴里说出来,传进另一个耳朵里,再从这个嘴里出来,传到下一个耳朵里,如此反反复复,就走了样也就难免越传越有鼻子有眼了,后来也就在舆论里弄假成真了。  也不知道哪个挨千刀万寡的,因为是近邻,把这个近水楼台可能先得月的有福气的男人人给张贵给安上了。  说是小媳妇离开了汉子太久,寂寞难耐,终于熬不住,忍不住要对外敞开胸怀。  全村的老少爷们她是一个也没相中,就看中身体倍棒,吃嘛嘛香的邻居张贵了。  在农村,在男女关系问题上,永远都是个敏感的足以触动每个人神经的问题。谁触犯了,那就等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是犯法,却违反了他们有生以来都遵守的道德规范,人们吐出的唾沫星子都足以将人给淹死。  谣言就像瘟疫一样,不知不觉地迅速传遍全村每个角落。人们为了这个话题,都不约而同地放弃了原来张家长、李家短的老旧的就要掉牙的话题,开始对这个话题里的人和事进行大势渲染、评头论足而津津乐道、乐此不疲。  张贵是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无牵无挂的家伙,谁怎么人前背后说他啥他也不会在意。  唯独白娥是个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女人,哪受得了这奇耻大辱。她要寻找适当时机,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章 越抹越黑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一天傍晚,大家吃过晚饭,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陆续很多人,都来到商店前的一棵没有千年也有几百年的古树下的空地上开始睡前的最后一个功课。  也许是今天没啥业务,吴半仙也叼着烟袋过来凑热闹。  张贵第一个半开玩笑就问:“吴大叔,今天没有人家闹鬼吧?”  “肏你妈的,今天除非你家闹鬼!”吴半仙毫不客气张嘴就骂。在这里当叔叔的这样对侄子辈骂娘是不算过份的。  “我娘在山上的坟地里的棺材里躺着呢,如果你真想肏啊,就自己去扒出来吧!”张贵这小子是毫不示弱。话音刚落,便引来哄堂大笑。  吴半仙一时无语,脸色青一块紫一块,使劲吸了几口烟,不想呛了一下,咳嗽个不停,眼泪都流出来。  “张贵,你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老实交代,那赵玉虎的娘们身子到底有多白?”吴会见张贵在众人面前戏弄自己的父亲,他第一个站起来开始转移话题想报复他。  张贵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有没有说出来都不是光彩的事。  本来大家都是风言风语拿来取笑的玩笑话,今天被他说成有鼻子有眼成了真事一样。  现在他居然敢冒着被揍的危险,以莫须有的罪名把这屎盆子扣在自己的头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贵一下子憋得脸红脖子粗,嘴里骂着:“你妈的屁股才白!”不由分说,窜过来一手掐住吴会的脖领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想狠狠揍他一顿。  还没等张贵的拳头落下来,突然有人就冲过来,上去一脚就把吴会踹了个王八打滚——四脚朝天。刚好一个妇女给怀里的小孩把尿,一滴也没浪费,全都浇到他的脸色。  偷下黑手的人转眼就到了眼前,只见她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就不管脑袋屁股就往吴会身上砸。嘴里狠狠地说:“撕烂你这个骚跑卵子的把不住门的腮帮子,看你还敢瞎扯老婆舌不?”  大伙这才看清,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经常闲谈论是非的白娥。  平时在人前如弱柳扶风娇滴滴的少妇,发起威来,简直是河东狮吼。  吴会用手挡着,挣扎着起来,撒腿就跑,也没看清方向,一头撞到了古树上。  双手捂着头和头上隆起的大包,疼的“哎呦哎呦”叫个不停。  这边的女人们都笑出了眼泪,笑的肚子疼;男人们的笑声惊天动地,笑的蛋蛋疼。  这边的吴半仙哪里还看的下去,气哼哼地双手拿着烟袋背在后面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边的白娥不依不饶一只手掐住吴会的耳朵,把耳朵抻的老长,嘴里狠狠地说:“还敢乱说不?还敢乱说不?”  吴会除了真疼,最主要的实在是难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嘴里赶紧哀求着:“快撒开,快把耳朵拽掉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  “挺大个老爷们,下次再他妈的人前背后扯老婆舌,看我不把你的嘴给撕烂!”白娥撒开手恶狠狠地说。  “姑奶奶,我再不说了不行么?你赶紧撒开!”  吴会被一个娘儿们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羞辱,心里上是万分不服气的,为了尽快结束这长久坚持下去对自己不利的尴尬的场面,也只有选择求饶。  张贵也跟着得意的哈哈大笑,没想到那白娥又径直向他走来。  她用手指着张贵,开门见山地说:“张贵,你今天当着老少爷们的面,和大家伙说说,咱俩到底有没有那回事?省得那些闲着没事乱嚼舌根子的人,满嘴男盗女娼地埋汰咱们!”  顿时小广场上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张贵。  “大伙说有就有呗!有啥了不起的,我也巴不得有呢?”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章 光棍艳遇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张贵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玩世不恭的家伙,试图让他给点正能量,白娥真是打破了算盘。心里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能抓住他点天灯或者千刀万剐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张贵是习惯裸睡的,他急忙在黑暗中抓起衣服披上,答应着“来了,来了”,跳下地来到门前把门打开。  “大哥,我找你有点事!”白娥的声音很轻,几乎自己都听不见。  他吓得差点拉尿到裤子里头,心想这可是冤家路窄,恐怕要倒大霉了,人家这回打上门来了。  心里想着就想把门立即关上,但她已经从他身边过去进来了。  他只好忐忑不安的硬着头皮跟着进来。  他低着头,像要接受审判一般。眼睛却不忘在她身上想变成可透视的X光,一遍又一遍贪婪地进行扫描。  借着月光,只见她穿着从城里赵玉虎给她邮回来的睡衣,不红不粉、薄如蝉翼。半透明,上露脖子胳膊,下露膝盖。  微风轻拂,裙摆随风起舞,藏在里面的一对隆起若隐若现,由于喘气抑或紧张,上下起伏。  胳膊、腿、脸蛋都雪白的刺眼,眼神幽怨惹人怜,这不能怪男女独处一室情境下的光棍会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你,你有事么?”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高度紧张,他几乎语无伦次。同时也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赶忙咽了几口唾沫。  他以为她这是找机会来报复自己的不仁不义。  她转过身把门关严实。背靠在门上。  他更是头晕的不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说我俩有事么?反正没事也被你说成有事了,还不如。。”  她眼睛柔情似水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还不如”后面的话,谁都能猜到心知肚明。无非就是反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除了他俩别人都认为是真的,百口难辨,还不如好罐子破摔假戏真做。  聪明绝顶的张贵当然也猜的得到美人的此时此刻心思。  张贵的魂都被勾走了一般,脸腾地红得像猴屁股,一时傻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道咋办才好。  毕竟古语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么!赵玉虎可是他小时候撒尿和泥,一起光屁股长大无话不说、情同手足的兄弟啊。  “咋啦,把脑袋塞在裤裆里装熊啦!你信口雌黄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的能耐哪去了了?”她对他开始冷嘲热讽,教训起他来:“你他妈的埋汰自己没人管你那屁事,你是掉井不挂下巴的人!你还不知廉耻地舔脸来埋汰我,你的良心被狗给吃了吗?”刚才还暖风熏得游人醉,现在突然山雨欲来风满楼了。“张贵,今儿老娘就犯贱了,我他妈的也豁出去了,给你送上门来了,再被人背后戳脊梁骨嚼舌头也不冤了!你看着办吧!”话音未落,双手就想抓住睡衣往上拉就想脱下来。  平时巧舌如簧的张贵现在是呆若木鸡,哑口无言。  平时做梦都想的事,真的马上就要梦想成真,还真的让他一时间无所适从。  他的一双大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一双芊芊玉手,细细的、滑滑地。  一股清新的空气从美丽的躯体挥发、扑面而来,沁人心脾、让他美了,美了,也醉了醉了。。  一愣神的功夫,自己的双手反被抓住,放在了玉女峰上。他本能地想缩手回去,却像被吸盘吸住一般再抽不出来。  真正的原因是,期盼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到手了,就这样轻易就放开还真是有点舍不得,毕竟那个短命的初恋结束了,也就拉过手,亲了一下脸蛋而已。  他显然将刚才坚持的“朋友妻不可欺”处世格言忘之脑后又抛到了九霄云外。  欲望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用力地握紧让手里的东西变形,直到听到她的叫声。双手十指环绕着山峰打转。耳畔边慢慢传来动人的呻吟声。  当两双手交叉两具滚烫的躯体熊抱的时候,一对高的山峰和一对矮的土包就这样无限制的接近,最终紧紧地嵌在了一起,彼此和着疯狂的心跳声和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  就在接触的一瞬间,他已经感到了下面小兄弟已经不由自主、无可阻挡的骄傲地雄起。  支起自己的裤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就锁定在她纱裙下面遮羞布的上面。  当睡衣成了多余的东西被抛到地上,一只魔掌也摆脱了丝织品的阻隔,手指叉开,轻轻地将山峰的突起夹住,左右进行有规律的圆周运动;一个血盆大口伸过来停在山峰上,将山顶上的小红樱桃轻轻的含在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这让他仿佛时光倒流一下子回到了童年,想起了妈妈。  她身体像面条一样地变软,身子向后仰,眼睛微闭,嘴里呻吟着,胸脯起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他赶紧腾出一只手在她后面的腰上揽住怕她摔倒,大嘴里早已伸出长长的舌头开始修山,从山头到山腰到山脚,再掠过山中间的空地从一个山到另一个山。其声响就如猪在食盆里吃面条子一样。  当四峰再次相聚,他的嘴移到了她那白皙修长的脖子上。  他搬过她向后倾斜的头,用舌头撬开他那樱桃小嘴,就长驱直入反复出来又进去,和她的舌头反复缠绕在一起。一只手又开始慢慢下滑企图顺藤摸瓜找到玉门关。  她的一只玉手在他宽阔长着浓密胸毛的胸膛上来回摩挲,另一只玉手从张贵的大裤衩子边缘摸下去,将他硕大无比、正欢呼雀跃的银枪紧紧地握在手里。  她倒在了炕上,他美滋滋地挺着身子压了上去,随手褪去了她最后一道道德防线。  玉门关外已经春水泛滥。  因为他是个货真价实地处男,没有她轻车熟路地引导,想真枪实弹也找不准地方。  张贵三下五除二把大裤衩子脱掉扔在一边,在她的明示下,举起蛋蛋糖美滋滋地就想一鼓作气杀进玉门关。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七章 偷鸡不成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张贵,你他妈的趁我不在家,居然敢睡我的老婆,我他妈的给你阉了你信不信?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突然地一阵急促的砸门声,惊出了他一身的冷汗,这分明是赵玉虎的声音。  “这下可坏了?他怎么突然回来了!这不要我命吗?”张贵心里嘀咕着,棒棒糖象泄了气的皮球,立马软了下来,缩了回去。  他唯一的最好的选择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想到这他撒腿就想跳后窗逃走,不想一把被白娥从后面拽住,动弹不得。  赵玉虎气急败坏地踹开门一个箭步窜到了他旁边,狠狠地就一个大耳刮子。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还不赶紧给我起来!”他疼的捂着腮帮子坐起来,就听耳边有人骂。  他心中也有些纳闷,怎么又不像赵玉虎的公鸭嗓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吴会站在他旁边,右手没轻没重地拍打着他的脸蛋。  “你他妈的吃饱了喝足了,又做什么黄粱美梦呢?”吴会见他仍然有些恍惚木讷,又拍了他了脸蛋几下。  这下张贵真的大梦初醒了,上去就狠狠打了吴会一拳。“你他妈的酱油喝多了闲的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子好事要成的节骨眼死进来,坏了老子的好事!这不是缺八辈子的德么?”他骂骂咧咧地,显然对打扰了他春梦的吴会是相当的不满。  “贵哥,你不想来点夜宵么?你成天吃东家喝西家的酒足饭饱,弟兄们咋也得打打牙祭不?”吴会嬉皮笑脸地说。  “你要说别人吃不上喝不上我信,你爹就是那‘黄二爷’,几乎天天有人送,难道你家还愁肉吃吗?”张贵特讨厌这虚伪不诚实的人。  “我爹那是出了名的抠门小气鬼,难道你还不清楚吗?送的小鸡十个有八个都让他给卖钱了,说是攒够了钱给我娶老婆。我哪吃过几回肉啊!”吴会倒显得很冤枉很委屈。  “那你说咱们上哪去弄?村里也没有多少小鸡啦?”张贵问。  “那还不是现成的,‘黄二爷’的庙里有,我亲眼看见村长放进去的!”吴会信心满满,显然是有备而来。  “那还等什么!”张贵一听,拉着吴会就往外走。  在村子的至高点有个“黄二爷”庙,说是庙,其实是个废弃多年的没人居住的老房子。  “黄二爷”无非就是修炼成精的黄鼠狼。擅长附体到体弱多病人的身上折磨人。他一下山,村里就不得安宁。人们从来都是敬而远之的。  “黄二爷”最大的喜好就是偷鸡吃,人们也投其所好,选了个破房子给他当了个庙,经常给他上活鸡当贡品,祈求他不要再危害人间。  这么多活鸡从哪里出?只好由村长组织挨家挨户摊派任务确保提前保质保量地完成上供任务。  鸡一只只的送去了,“黄二爷”似乎不太买账,吃着也不觉得嘴短,仍然组织兄弟们下山偷吃,得道的仍然该附体还附体祸害人。  这让以张贵为代表的很是愤愤不平。既然吃了也不办事,还送他干嘛,还不如自己吃了呢?  可是慑于“黄二爷”的淫威,村里谁会听信他一派胡言。上供的鸡只能有增无减,否则“黄二爷”一旦饥肠辘辘,不知道又有多少鸡和人要遭受灭顶之灾?  两个年轻人拿着手电筒蹑手蹑脚来到“黄二爷”庙前。  双手轻轻推下门,门吱嘎一声向里面就开了。就听里面扑棱棱小鸡的叫声。  俩人都心中暗喜自己的美餐小鸡还安在,真是大半夜的不虚此行。  刚想跨过高高的门槛往里走,有两只不知道什么叫不出名字的大鸟,嘎嘎叫着从里面因为受惊吓飞了出来,差点撞到俩个人的脸上。  这着实把俩人吓了一大跳,心砰砰地跳个不停,就差点跳出来掉到地上摔碎。  他们站在门口喘了几口长气,慢慢让心平静下来。半响才走了进去。  顺着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依稀看见腿被绳子拴在供桌腿上的小鸡还在做无谓的垂死挣扎。  他们惊悸之余心中暗喜,小心翼翼地向小鸡走去。  吴会先来到小鸡跟前,蹲下去给小鸡松绑。小鸡又受了不小的惊吓,直嘎嘎地叫,用力地扑腾着翅膀。  吴会把小鸡解下来,用手抓住小鸡的腿,倒提了着,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打了小鸡几下,嘴里嘟囔着:“别他妈的叫!”显然他是怕别人听到发现。  “快别磨蹭了!快点出去!”张贵有点不耐烦,赶紧招呼吴会。  吴会一转身却没看见张贵人在哪。刚才还在耳边说话呢?跑的这么快。  他心里寻思着,就往外走。不想脚底下给绊了一下,一下子摔个“猪八戒拱地”。连疼带害怕,“唉呀妈呀”大叫起来。手电筒摔个稀烂,再也看不见亮光,小鸡也趁机逃之夭夭躲在暗处悄无声息。  他嘴里哎呦哎呦着从地上爬起来,正想招呼张贵回来一起抓鸡。背后突然传来瓮声瓮气地怪叫声:“偷吃也不分个地方,不想要命了吗?”  吴会一下子吓得魂飞天外,“妈呀”一声脚底下抹油撒腿就往外跑,早尿到裤子里头,只恨爹妈少生一条腿。  刚跑到门口,身后屋内却传来张贵的哈哈大笑声。  原来是张贵这王八种在装神弄鬼吓唬人,张贵气的直翻白眼,转回身就想回去找他算账。  正在这时,就觉得身旁有一个毛茸茸的眼睛发着亮光的东西,擦着他的裤脚,飞身一跃,进到了黑漆漆的屋子里。  张贵正在为他的恶作剧而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突然就觉得一个滑溜溜毛毛茸茸的细长的东西从他的裤裆飞穿过去,对面墙上便映射了两盏泛着绿光的小灯。  他大叫一声:“哎呀妈呀,鬼!”,转身就想跑。  刚转过身来,一个雪白的人的骷髅正好和他来个面对面,几乎就来个亲密接触。  他一下子跌倒在地,随着骷髅的步步紧逼,他也一步步双手拄着,双脚蹬着慢慢向后挪。  眼看到墙角无路可退了,他马上跪在了地上就砰砰砰地磕头,嘴里叫着:“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冷汗从头上直流到裤裆里,恨不得把头磕碎保平安无事。  “哈哈哈哈!”吴会扔下用木棍挑着的骷髅头,仰天长笑起来:你这混蛋王八蛋,现在知道吓唬人是啥滋味了吧!这叫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张贵也气不打一处来,从地上爬起来,“他妈的,原来是你!”,他嘴里嘟囔着:“快别他妈的扯蛋自己吓唬自己了,赶紧找小鸡去!”  此时正是下玄月,月亮刚刚爬上来。借着微弱的光线,俩人开始蹲在地上摸索。  正在这时那熟悉的绿光突然又照在俩人的脸上,仔细一看,一下子同时吓倒在地。  原来刚才的那个骷髅又立在他们面前,从各个孔洞里全都发出瘆人的幽幽的冷冷的绿光。而且那骷髅还左右前后摇摆着。  “鬼呀!”张贵大叫一声,拉起已经瘫成一团的吴会,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门外,一口气跑到家里掩上门,都一句话说不出来,九死一生一般,只剩下躺在炕上捂着胸口呼呼地喘着长气。  张贵倒是心大,第二天也就没事人一样了。  倒是这吴会心小的象针鼻,第二天就病倒了,一到晚上就愈发严重,大呼小叫,胡言乱语。发作起来的时候力大无比,任凭几个彪形大汉也难以将他制服。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八章 悲惨身世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这里的人都知道他中了“黄二爷”了,十里八村唯一能破解“黄二爷”的妖术的不是别人,正是吴会的老子。  吴会他爹就是前面提到的吴半仙,有时候大家也叫他吴先生。  他叫吴名,是村里有名的半仙之体。其影响势力范围却不止在十里八村外。  谁家有个疑难杂症的都愿意找他,都说他有驱邪的本领。  说起他如何得道成仙,还真有一段离奇的故事要可讲。  吴名就像他的老子的老子给他起的名字一样,从他出生到他成人,在这个山村里一点知名度也没有。  要说能有人能记住他的地方,就是他读书特别笨,考试从未及格过。  但为人却却相当地执着,六年的小学他读了十年,毕业证书还没拿到手。  他老子是这个学校唯一的一个为人师表的校长兼代课教师,他才有机会这么锲而不舍地免费把小学的教室底坐穿。  这让当时多少穷人家的孩子因为无钱读书而羡慕甚至是嫉妒啊。  直到有一天,一副冰冷的银镯子带在了他老子的手腕上,被两个穿制服的人带走。全村的人才认清这个人前冠冕堂皇的人,背后原来是个猪狗不如的衣冠禽兽。  吴名的老子叫吴仁,按当时的老百姓的说法,“仁”是不仁不义的“仁”。  他读了几年书,成了最有文化的人,村里就推荐他成为这里的校长兼老师。  好容易娶上老婆,没想到在生吴名的时候难产。请了个学艺不精的接生婆,折腾了大半夜,孩子呱呱坠地了。大人却因血崩命丧黄泉。  在这个穷山沟里,娶一个老婆就不容易,带着个孩子娶第二个婆姨,更是难上加难。  吴名是喝着羊奶长大的,一大一小两个光棍从此就相依为命。  吴仁成家的时候三十出头,到孩子小学毕业,熬成了四十挂零的人。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尤其是曾碰过女人历经七情六欲的人,对于发泄情欲的欲望会更强烈一些。  可就在这个偏僻闭塞,封建思想弥漫的小地方想要找到原始的发泄欲望的对象简直是难上加难。  村内的大姑娘小媳妇,对于他这个丧妻光棍远远望见,都象避瘟神一样老远躲开,唯恐避之不及。  他也深知自己是个老师,不管赚的多少,至少应该在大众的眼里该是个高尚的人和清高的人。  明目张胆地去象其他和自己处境一样的人去随便搞性骚扰的事他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但万万不该的是他把罪恶的魔爪伸向了天真无邪的女孩子身上。  他以自己的老师的威严,通过连哄带吓,威逼利诱、猥亵糟践了七八个几乎来这里读书的女孩子。  被他侮辱的最小的六、七岁,最大的才十三四岁。  这个事情直到一个女孩的父母发现孩子肚子异常鼓起,经医院检查发现其已怀孕二月有余,才东窗事发。  所有的人都无法理解一个表面斯文的老师,何以昧着良心忍心对这些还不懂事的孩子下黑手,做出猪狗不如的禽兽勾当,而毁了她们的一生。  要知道这个阴影将足以伴随着她们的一生而始终挥之不去。  村民们联名向法院上交了按有他们手印的请愿信,要求马上判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恶魔死刑立即执行而后快。  当警察押着他再次回村指认犯罪现场,在回村的路上,他知道无脸再面对乡亲,趁警察不注意,纵身一跃就跳下了几十米深的山崖。  当人们在山崖里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七窍流血而亡,几乎粉身碎骨。  没人愿意为他送最后一程。几个本家兄弟拿来几把铁锨就地就草草地把他给掩埋了。  没想到半夜就有人把坟给扒开了,仔细一看,那惹祸的家伙被人给用刀割去了。  估计是有些人还是不解心头之恨,死后也想报复他,把那东西割下来喂狗吃,诅咒他下辈子断子绝孙。  吴名终于在悲伤无助过后,感到人走茶凉。  他老子犯下的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现在也顺其自然地转嫁到他的头上,所到之处全是横眉冷对,倍感世态炎凉。  好在他也长大成人了,自己已经能通过诚实劳动来养活自己。  国人的思维习惯于父债子还,甚至连刚说话的小孩都被教育看不起他。来自精神上的打击让这个刚走出校园迈向社会的人生脚步会是何其蹒跚和艰难?  这也就很长一段时间养成了他不愿与人接触其实也是没人愿意与他接触的孤僻的性格。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九章 误入仙境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他除了整天呆在屋里发呆就是游荡在山间,偶尔碰见人,也很少有人搭理他,仿佛他老子那些坏事就是他做的或者有他的份,也许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样的坏事他也会做的出来。  这天他正在山间小路上游荡,手里拿着弹弓,口袋里装着自制的泥弹,见到树梢上有鸟就打。由于功夫不到家,子弹用的差不多,鸟的毛也未曾打落过一根。  突然就见碗口般的一条大蛇从旁边的丛林中窜出,顺着小路向山顶疾驰,很快就消失在视野中。蛇在山里是很常见的,这么大的蛇却真的不多见。让天不怕地不怕的吴名也下了一大跳。  与此同时,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大鹰,平行着展开大大翅膀,向下张开两只锋利的爪子,从空中直俯冲下来,估计要对地面的发现的猎物进行致命的空中打击。  那条大蛇突然又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突然就盘在一个裸露的大岩石上不动了,也许是不敢动了,也许是逃跑不掉,或者是等待时机进行最后的顽抗和反扑。  吴名屏息凝视,只见那大鹰的一双利爪毫不客气地抓进大蛇的身体,而后使劲扇了几下翅膀,抓起大蛇飞到了空中,就要向远处飞走。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从口袋里掏出所剩无几的子弹,放在了弹弓兜上。  他使出了吃羊奶的浑身力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瞄准那只大鹰。后手一撒,子弹如离弦之箭飞过去,正中大鹰。没想到这次却出人意料地准。  大鹰抖了几下,差点就从空中栽下来,爪子一松,大蛇就从爪子上掉下来摔在草丛里。一撮毛从鹰的身上掉下来四散到空中,然后徐徐降落。  当他准备再次进行射击的时候,大鹰早已猖狂逃窜到山的那边去了。  他眼睛死死盯住大蛇坠落的地点,飞一般地跑过去想一探究竟。  地上只有殷红的血迹,大蛇却早不见了踪影。  好奇心驱使他顺着血迹找了过去。  走着走着,血迹消失了,路也不见了。  正在发呆纳闷的功夫,突然身旁就起了大雾,山石树木开始还看的清楚,慢慢就若隐若现。仿佛从人间一下子置身于了仙境。  他这下真的害怕了,因为他听这里的老人说过,进山的人最怕遇见大雾,很容易迷失方向,曾经有好几个村民就因为进山打柴,遇见大雾天气而迷失方向,再也没走回来。  他心里想着不能坐以待毙,凭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摸索着往回走。  走着走着就感觉有点不对,因为脚下的路从来没有这么平啊。雾气越来越稀薄,慢慢就不见了。眼前出现了一个整整齐齐的小村落。以为到家了,仔细一看也不是自己的村子啊。  “这是哪里呢?”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的脚步情不自禁地向村里走去。  四周大山环抱,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蜿蜒绕村而过。  一座小石桥架在通村的石板路上。桥头赫然镶嵌着三个金光大字:奈何桥。  “奈何桥?”他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怎么起了这么个晦气的名字?”他心里嘀咕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桥中央。  刚好迎面走来两个人。仔细一看,惊讶地瞪大瞪圆了眼睛,张大了的嘴巴好久都不能闭上。这两个人咋似曾相识那么眼熟?“哦”,他想起来了,这不是进山砍柴失踪了好几年至今没有音信的王老五和张老七么?怎么在这不回家?心里正纳闷功夫,俩人谈笑风生的就擦肩而过了。  他转回身,“哎”地一声想打个招呼,两个人头也不回也不应答,一会儿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  转眼下了小桥,眼前的情景让他仿佛置身仙境。  错落有致的房子周围全是盛开的桃花,那花香随风飘过来,直沁到人的心脾里面。  这刚好是个烈日炎炎的夏季,早过了桃花的花期。  在这里有这么大片桃花开放,恐怕只有在王母娘娘那里才行,真有点匪夷所思。  他虽然有好奇心驱使,看到了种种超乎寻常的各种奇怪的现象,他也有点害怕。这是什么地方?自己来到了世外桃源般的天堂,还是表面繁花似锦里面即将黑暗阴险的地狱?是不是也像刚才的那两个人,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尽管他有些心惊胆战,但似乎脚已经不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听自己摆布了。  他已经走进了村落。路两旁的房子干净而且整洁,从外面看完全一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绿树红墙琉璃瓦,雕栏玉砌一般,犹如金銮宝典般宏伟大气和奢华。  他仿佛走在了迷宫里,绕来绕去,也不见个人影,想回头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正在这时,一个道童模样的小孩跑过来,双手一作揖,毕恭毕敬地说:“恩人快请进吧,我家师傅已经恭候多时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章 重回人间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他更加疑惑不解,自己何时成了别人的恩人,又如何被以这样一种特别的方式请到这里来?  走过一道道门,大约十来道门,来到一个卧室里。  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头躺着床上,上面盖子被子,见了他想起来迎客,却疼的“哎呦”一声,又躺了下去。  他坐在了道童搬来的凳子上,呆呆地环顾着周围的一切,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床上的人的脸上。  “你我本不同类,不想天赐良机,命中只有一面之缘”,老头脸色苍白,有气无力地说。  “你是?”吴名欠起身,用一只手掐着下巴,重新陷入了回忆和沉思之中。  “还记得那条大蛇么?”老头的一句话彻底提醒了他,让他恍然大悟。  “你的善举,救了我一命,把你请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报答你。”老头边说边咳嗽起来,看来还真的受伤不轻。  “我只是想打死那只大鸟烧着吃,没想到要救你!”无名满脸通红,也没想隐瞒什么,实话实说了。  “你无意间的善举,已经挽救了一条修行五百年的生命,佛语:‘尘世间有因必有果,种下善因必得善果。’虽然你的前世作孽不浅,但今生行善必得善果。”说起这话来,突然声音洪亮起来。  吴名就在这仙境一样的地方呆了下来。每天都有人按时送来茶饭,全都是未曾见过的美味佳肴。吃过饭后也没啥事,就有小道童领着他四处闲逛,领略着世外桃源般的奇异风光。  偶尔街上有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和他说话,全都是一笑而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蛇老头又招呼他过去。  他好像好的差不多了,精神矍铄,满面红光,再也不用躺在床上。  “你在这里已经三天了,也该回去了!”他开门见山地对吴名说。  在这有吃有喝的还不用看人家脸色,说真的他真的很是恋恋不舍,再说他说过要报恩于他,也没有啥表示呀。他心里不免泛起了嘀咕,有些失望。  老头早已看出了他的心思,慢慢捋着胡须微微一笑:“小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应该得到的东西,自然就会得到,也不必多问,此地不可久留,你快去吧!记住,天机不可泄露。”  吴名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显然主人已经再无挽留他下来得意思,只得在道童的指引下慢慢向村外走去。  走到奈何桥边,道童拱手作揖,说:“你请自便,我不能远送。”  吴名刚想答谢,道童却头也不回飞快的去了,随着他脚步的离去,路也神秘的消失了。  他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走过了奈何桥,刚过桥去,桥就不见了,桥对岸的一切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正在这时,突然云开雾散,睁开眼一看,自己在山间的小路上躺着,仿佛大梦初醒,但梦里的事却历历在目。  刚坐起来,就见有人跑过来,惊喜万分的说:“这不是吴名么?这么多年你跑哪去了?你叔叔他们都快急疯了,都以为你死了呢?”  “这么多年?自己只不过才在那个地方呆了三天啊?”他更加疑惑不解,又转念一想,“难道自己真的去了天上,常听老人们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尽管过去了三年,这个小山村也依然没啥变化,依然贫穷,封闭,守旧。  亲戚们又惊喜又高兴,连不喜欢他的人也跑过了看看,连连追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等回到了村里,他的记忆却离奇地全部消失了,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回家的日子,村里来看望他的人就络绎不绝从未间断过,也并不是嘘寒问暖想关心一下他,因为危害大家不浅的人的孩子,大家骨子里期望他因果报应受灾受难而后快。大家主要想听听他消失这些日子的离奇故事,然后好去加工传播从村里到村外。  他也想炫耀一下自己离奇的经历,但尽管他努力地想从记忆里深挖出点东西来,脑袋里全是浆糊,片段全无。这让好奇的人很是失望,无不是高兴而来,扫兴而归。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一章 功成圆满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又过了无数个无聊至极的日子,村里来了个要饭的老头,左手拄着个棍子,右手拿个有缺口的破碗,衣衫褴褛,腰弯的就像煮熟过的大虾。  他好像已经走过很多地方,要过很多的门口,尽管这里的日子过得和他差不多,但毕竟没有放下架子去要,对于这种不劳而获的人他们始终是看不起的。他们压根不想给,也许想给也没有,肚子里好久没进去一粒米,等要到吴名门口的时候,身子摇摇晃晃、虚弱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吴明扶她一把,他几乎都再没有力气站起来。  吴名把他搀到屋里,就想给他找点东西吃,找了半天吃的没找着,就剩下半瓶酒。  那老头见到了酒就像没奶吃的孩子见到了娘,眼睛放出了异样兴奋的光芒,一把夺过去,拧开瓶盖,用手拿着,把瓶嘴塞到嘴里,一口气眨眼功夫一饮而尽。  吴名站在一旁都看傻了。  “小子,喝人家的也嘴短,我也不白喝你的酒,我早已看出你身上沾满了灵气儿,我要教你点小法术,虽然不能大富大贵,起码也能混吃混喝。”那老头抓着他的肩膀盯着他说。  吴名对大富大贵没有任何目标和理想,倒是后面的“混吃混喝”让他很是动心。  他刚想追问,突然就见他二叔家的小女孩跑了进来,脸色发白,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哥,快去看看吧,我妈中邪了!”  吴名刚想说让老头等一会儿他马上就回来,不想老头一把抓住他的手,说了一声“走”,就随着小孩到了她家里。吴名就觉得脚底像踩了棉花,腾云驾雾一般轻快。  炕上二婶子正头痛不已,双手抱头在炕上滚来滚去,大喊大叫,就说有人要害死他。主人家使尽全身力也很难将他按住。  “快拿碗筷凉水来!”老头赶紧吩咐道。  那女孩拿来一把筷子,端来一碗凉水放在了炕沿上。  那老头来到炕前的凳子上坐定。  只见他嘴里念念有词,拿起筷子用碗里的水反复沾湿,将三根筷子并在一起。  他示意所有的人保持安静,言外之意不要打扰他。  大家都很紧张,都瞪大了眼睛屏息凝视。  老头摇头摆尾了一阵子,便将筷子小头朝下,试着让筷子在水碗里站立。  “是他爷爷你站住!是他爷爷你站住!是他爷爷你站住。”反复叨咕了好几遍。见筷子要倒,便立即用手扶住。嘴里又又开始叨咕另一个人了。  “是他奶奶你站住!是他奶奶你站住!是他奶奶站住。”  那老头把他家逝去的八辈祖宗全都叨咕了几遍。  叨咕了若干遍后,在叨咕十几遍“是孩子她姥姥后”,那筷子居然奇迹般地一下子竖立起来。  老头转身怕跑到后屋厨房,拎着菜刀回来了,藏在了身后。  “孩儿她姥姥缺钱花了吧,缺钱知会一声就行了,明儿让孩子们给你送去,快走吧,就别再折磨她了。”老头儿话音刚落,菜刀就随手砍了过去,筷子被砍翻在地上。  他吩咐那小女孩将东西收走,把水倒了,把碗倒扣在屋外窗台上,筷子放旁边,过了七天,碗筷方可使用。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痛苦减轻了,刚才还痛苦万分的人居然安静下来了。  所有的人都诧异地张大了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事在这里时常会发生,只知道好像是鬼上身,但没人知道咋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被上身的人受尽折磨,折腾够了,鬼走了,人也差点就变成了鬼。  “你家里的今天肯定在祖坟跟前砍柴了,今年清明节没上坟送钱去吧,孩子她姥姥代表家族来要钱了,记住明天天亮之后,马上准备足够的纸钱送到坟上去烧掉。否则,她还会来,下次再想赶走,就很难了!”老头对吴名二叔郑重其事地说。  “学会了么,这以后就是你的活儿了!”老头对吴名说着话,迈步就往外走。  家人追上来,点头哈腰面带微笑地说:“该咋感谢您呢?”  “感谢?”老头说着,径直又跑回了屋里,抓起放在柜上的一瓶酒,拿起就走。  吴名心里暗想这是遇到神仙了,在后面一路小跑地追赶。  不料那老头手里掐着酒瓶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健步如飞。吴名多次在后面喊着“等等我”他就像没听见似的,不理不睬,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吴名打听在街上的人是否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众人都说:“只看见他来要饭,没看见他走。”  一遇到诸如恶鬼上身这样的事,先是本家的人请他,吴名按照老头的做法果然灵验;接着就有外姓人甚至村外的人也来请他,仍然灵验。  老头不见了,事实胜于雄辩么,吴名却再不是无名了。  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吴名遇到神仙得道成仙的好事还是在第一时间传了出去,迅速传遍整个山村和山村以外的许多地方。  很多人以前也因为他爹造孽遗恨于他,因为他的妙手回春,手到病除,说不定哪天就会有求于他。逐渐转变了对他的看法,从厌恶憎恨看不顺眼,到现在的毕恭毕敬,吴名一等,就是这么多年。  吴半仙成了他名副其实的绰号,也算是道号。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二章 牛刀小试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半仙驱鬼的方法简单枯燥千篇一律老一套,却一再屡试不爽。  一个夜晚,邻村的一个头疼的李姓人家的老妇人旧病复发了,只好又求救于吴半仙。  吴半仙如今可不是当年人见人恨的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吴先生的蘖子。  他现在可是满身仙气,手到病除的吴半仙,不是谁求就肯轻易出手帮忙的人。  钱物相送酒肉招待自不必说,恭恭敬敬三番五次地登门接送邀请是不能少的礼数。  比之刘备当年和张关三顾茅庐请诸葛亮有过之而无不及。  吴半仙终于坐着当年最好的运输工具――马车,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了。  只见老妇人就像一个热锅上的大虾米,痛苦万分地在炕上来回翻滚,嘴里吐着白沫,眼睛直勾勾地,叨咕着有人要害他的话。  他的儿子使尽全身力气,方勉强将其按住。  主人家为吴半仙搬来凳子,光洁的凳面已经擦拭过几遍,但为了表示尊敬,还是用毛巾掸了掸灰尘,铺上厚厚的垫子。  吴半仙坐在凳子上,抓起病人的手号起脉来。这是众人都未曾见过的,他心里也清楚自己也没学过自然也不会,但自己总不能千篇一律老一套,总要装着弄出点新鲜东西做给大家看。  号脉过后自然是那老仙翁教给他的那老一套。  作过法事以后,老妇人安然睡去。  吴半仙又千叮咛万嘱咐要家人务必到先人的坟前送钱还愿。  鸡鸭鱼肉上等好酒端了上来,主人家点头哈腰的赶紧让他往里坐。  吴名刚坐定,酒已经斟满,碗里放了一块鸡腿。  只见主人端起酒盅,“今天多亏了吴先生了,一定要多喝几盅。”吴先生的称号是吴名自封的,因为他嫌吴半仙的名字不好叫且不好听。  吴先生自是谦虚一番:“应该的,应该的!”,和主人碰了一下杯子后,仰起脖子一饮而尽。随手抓起鸡腿,塞到嘴里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主人家又招呼在厨房一直忙活的女儿,“丫头,先别忙活了,给吴先生倒盅酒。”  “哎”听着一听清脆地答应声,一个身材匀称高挑的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走了进来,她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端起了温着的酒壶。  吴先生此刻已经是醉眼朦胧。他眯缝着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落落大方情窦初开的女孩。  只见她一张粉嫩的圆脸蛋,眉清目秀。头发扎成马尾长长地垂在身后。带有梅花格子的花衣服,裹着刚刚发育成熟的身体。他把她全身都扫描了一遍,最后视线停在了那骄傲地平地崛起的胸脯上。  “吴先生,你干了,我给你倒一盅。谢谢你救了俺娘。”姑娘也臊的脸通红,连忙招呼他,也是提醒他走神了,以缓解尴尬气氛。  吴先生也觉得失态了,连连说:“酒喝多了,酒喝多了!”他自我解嘲地说,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那姑娘接过就盅,把酒倒满,又放下酒壶,双手捧着递了过去。  吴先生伸手过去,接过酒盅之余借着酒劲揩了一下油,摸了那小手一下,感觉嫩嫩的,滑滑的,有如凝脂一般。  “丫头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吴名放下酒杯,趁她接着倒酒的功夫,随口问她。  “我叫晓红,今年十八了!”她轻声回答着,倒完酒放下酒壶,站在一旁等着他喝完酒再倒。  “找婆家了么?”吴名打开了话匣子,酒喝高了,话自然也就多了。他是个半仙,但毕竟还不是神仙,还是个有着七情六欲,没有老婆的人。他这样问的心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已经找人家了,婆家这两天正催着结婚呢?”男主人赶忙接过话茬。  “婆家是哪里的?”吴名听着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为了缓解气氛,追着问。  “是赵庄的,赵峰的老小子,叫赵成,家里过的还不错。”男主人看起来对未来的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  “啊,是他家啊。”吴名一听,仿佛有点印象。  “吴先生也认识?”男主人有些吃惊。  “何止是认识?我还在他家治过病,吃过饭。”吴名得意地说。  “治过病?”男主人和丫头都开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听说他家谁得过病啊?”姑娘陷入了沉思之中。  “就是你找的对象。”吴名也不隐瞒,开门见山地说。  “赵成?”姑娘犯起了核计,“不会呀,也没听他们提起过呀!”  “从古到今,家丑不可外扬,没准他家有事瞒着咱们!”男主人气呼呼地说。  “怪不得老让媒婆一天到晚催着要结婚呢?是怕露馅?”姑娘嘟囔着说。  “那你知道赵成得的是啥病?”男主人是又气又急。丫头也静下来听吴名讲。  “也是一种邪病。”吴名肯定地说。  “吴先生给他治好了?”姑娘迫不及待地追问。  “好是好了,但随时可能发作,发作起来见啥砸啥,不分敌我,见人就打要杀!”吴名仿佛身临其境过,有鼻子有眼地描述。  “我们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也没发现他有这毛病呀。”姑娘仍然疑惑不解。  “刚这几天才发病,以前没事。”吴名继续耐心地解释着,“我才从那回来不几天。”  男主人酒醒了一半儿,爷俩个都傻愣在那了。  吴名酒足饭饱,拿着男主人送的几十张大团结,醉醺醺摇摇晃晃,坐着主人请来的专车,心满意足地走了。  爷俩个怀揣着极为复杂的心情把吴半仙送出了二里半地才闷闷不乐地回来。  这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的。  偏偏就从这吴半仙的嘴里说出来,这让他们深信不疑。  如果真的如吴半仙所说,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吴半仙的司马昭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他们有是否知情呢?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三章 一语中的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半仙走后,李晓红边让自己的父亲去找媒婆理论,自己单独去赵庄了。  媒婆来了指着电灯起誓发冤地说:“今天咱们冲着灯说话,我这媒婆干了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吧,十里八村你打听打听,我啥时候骗过人?人们不要只相信那吴半仙满嘴喷粪,胡说八道。那老赵家的儿子如果真有他说的那事,我就人走灯灭。”  说来也巧了,那电灯刚才还好好地,突然就一闪灭掉了。  屋里的人吃惊的都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那媒婆顿时气得脸色铁青,“真他妈的倒霉晦气!反正话我说了,你爱信不信,自己看着办吧!”她十分不满地烦烦叨叨的数落一通,就出去了。  等李晓红赶到赵庄,天已经快黑了。  他走进屋里一看,自己的对象不在家。问他的父母,说是上山砍柴到现在没有回来,家里也正等着他吃饭呢。  老婆婆也觉得未来准儿媳妇今天一个人独自前来觉得有点不对劲,便给她倒上水坐在她旁边就问:“晓红啊,你今天风风火火地过来是有事吧?”  她坐下来喝着水,见赵成的父亲出去了。见自己的婆婆问自己便直接了当地问道:“妈,我今儿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老婆婆大脑高速运转,心里寻思着不知道又有哪个缺德鬼在儿媳妇面前说自己家的什么坏话了。心里非常担心在这大喜事之前再出什么意外和差错。  “赵成是不是中过邪,犯过病?”李晓红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你这是听谁说的?”果不其然她所担心的事发生了,她急忙站起来解释。  “哎呀,你别管是听谁说的,我就想知道有还是没有?”李晓红也激动地站起来,眼睛直盯着婆婆看,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她是否撒谎。  “晓红啊,你们都处了这么长时间,赵成啥样人你不知道啊?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们一家人都是老实本分人,啥时候撒谎撩屁骗过人啊。你这孩子宁肯相信别人胡说,也不相信我的话么?”婆婆听到居然有人在准儿媳面前这样埋汰自己的儿子,气得咬牙切齿,急的也直跺脚。  显然儿媳妇是有备而来兴师问罪了。如果谣言不能不攻自破的话,就很有可能鸡飞蛋打。  她也在头脑中过筛子到底是把谁给得罪了,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报复他们。  李晓红心里一寻思,通过和他们一家这么长时间的和睦相处,终于要等到了谈婚论嫁的好日子。他们家啥样,她心里是清楚有数的,婆婆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娘两个正说着话,就听他老公公在外面说:“儿子你总算回来了,晓红来了,在屋里等你半天了。”  赵成也不说话,放下了柴火,就径直向屋里走,几乎和迎出来的李晓红撞了个满怀。  如果放在以往,对象来了,他肯定乐得合不拢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话也没和她说,擦着身子过去,进屋里去扎到炕上不起来。  对赵成这一反常态的奇异举动,三个人都诧异地半响哑口无言。  赵峰是个火爆脾气,拿起烧火棍子来到屋里就想揍他。“你今天吃枪药了,发的哪门子疯?还他妈的不认人了?”他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当一棍子狠狠地砸在赵成屁股上的时候,刚才还默不作声地他突然翻过身,忽地坐起来,不由分说,一把夺过棍子。只见他眼睛瞪得溜圆,眼底布满血丝,嘴角流着口水,还嘿嘿地傻笑着。  赵峰他们几个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又呆在那里,傻傻地看着他。  赵成突然用手指着他们大叫:是你们要害死我吗?我今天要杀了你们!”话音刚落,一棍子就砸在赵峰的身上,断成了两截。  俩个女人尖叫着哭喊着跑到了院外。  赵峰忍住疼痛,窜上去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嘴巴子。赵成的脸顿时肿起老高,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他居然用舌头去添,把血送到了嘴里。  刚安静一下的赵成突然又操起了剪刀向他老爸刺了过来。赵峰见势不妙,立即也跑到了门外院子里。刚到院子里,赵成已经掐着剪刀冲出来了,看热闹的人吓得全四散奔逃。  只有本家的几个兄弟,手持着木棍子胆战心惊地在和他对峙着。  “成啊,你这是怎么了?咱有话好说,快把刀放下”他母亲又惊又吓,早已哭成了泪人。  赵成显然已经疯掉不认人了,不顾一切的,拿着刀就奔着人去。嘴里就叨咕着有人要害他。  “赶紧去请吴先生!”赵峰赶紧大声吩咐着本家的侄子,一边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儿子。  众人赶紧冲过来帮忙,夺下他手里的剪刀,见他还努力挣扎,用绳子把他捆个结结实实,扔到了屋里炕上面。  在炕上他依然大喊大叫,左右翻滚,力气大如牛,好几个人上去按着他方勉强将他制服。  一个小伙子看他还乱叫,索性脱下汗脚上的臭袜子,团了几下,就给他塞到嘴里面。熏得几个人一手按着赵成,一手捂着口鼻。赵成这下只是瞪着个牛眼睛,呜呜地再喊不出声来。  两个女人只是哭个不停,赵峰也只有唉声叹气地份。  熬到半夜,赵成依然精力十足地在挣扎,按住他的人却轮流换了好几次岗。  终于等到外面车响,看到吴先生不慌不忙地来了。  李晓红也一直在反复回忆吴半仙的话,自己今天就是为了求证而来,没想到真的让他一语中的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四章 人畜对话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先生对那些有求于他的人的期待的目光是习以为常的,对那些千恩万谢的套话是不屑一顾的。  他故意多看了李晓红几眼,虽然没机会说话,但对于她的目光,他心里是相当期待的。  他让人搬来炕桌,自己盘坐在一面,让人扶着赵成盘坐在另一面。  只见他把手放在桌子上,心平气和地说:“告诉我你姓什么?”  有人把堵在他嘴里的袜子拔出来,也许是折腾地累了,也闹不起来了。只听他心平气和地回答:“我姓黄。”  那声音听起来根本不是赵成的声音,但那声音的确从他的口里发出。  他不明明就姓赵么,怎么今天又说自己姓黄了?八成真的是疯了,在胡言乱语、胡说八道呢?众人寻思着。  “疯了,真是疯了,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赵峰又气又急连拍大腿带跺脚。  吴先生赶紧示意他不要说话,他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管看着不再言语。  他是被黄鼠狼给附身了。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你到这里干什么来了?”吴先生又接着问。  “有人想害死我,我来报仇来了”赵成说到这便目露凶光。  “谁想害死你?你告诉我!”吴半仙喝了一口茶,眼睛盯着赵成的眼睛。  “就是他!”他突然用一根手指指向了他的老子赵峰。  赵峰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个王八犊子真他妈地病的不轻,虎毒还不食子呢?我他妈的能害你么?  要不是吴半仙拦着,他真想上去再扇他几个耳光,给他浇几瓢凉水让他清醒清醒。  “他怎么害你了?你和我说说!”吴半仙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问。  “他先杀死我老婆,孩子没奶吃,又饿死了我的儿子。让我妻离子散。。”赵成说到伤心处有些哽咽,泪水顺着眼圈留下来。如果是在平日,而不是在今天这个超时空对话的特殊场合,听到这个故事,相信没有人不会为之动容。  “赵峰,你过来!”吴半仙招呼着赵峰,赵峰分开人群走过来,吴半仙也让他盘坐在桌子的一边,随后问道:“有这回事么?”  “这全都是疯话傻话,哪来的这档子事?再说他还没成家,哪来的老婆孩子?就算有,那也是我的儿媳妇、孙子,我咋能去害他们?”他说着就又想站起来要打人。  “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吗?”耳边传来吴半仙洪亮地质问声,“难道最近你没打过黄鼠狼剥了皮卖钱花?”  经他这么一提醒,他方恍然大悟,大叫一声:“我明白了,这畜生是附到我儿子的身上来找我算账了!”  原来他是靠山吃山的,经常在兔子经过的地方放些夹子,等他们经过触动机关,就把他们夹住剥皮吃肉。  没想到前几天兔子没夹着,确夹到个黄鼠狼。当时只是伤到了腿正在挣扎。  他也早听说这小东西挺邪性,本想把它给放了。但一想他的皮和尾巴都能卖钱,利益熏心地驱使,就一狠心用棍子把它给打死,剥了皮。  真是苍天有眼,有恩报恩,有冤报冤啊。怪不得前两天准备给孩子结婚用的二十几只鸡全被咬死呢?他长叹了一声:“别说了,是有这么回事。”  “那你现在在哪里?”吴半仙见他安静下来,赶忙追问。  “你们还想合起火来加害我吗?”他话语里又提高了警惕。  “他想向你赎罪,你快告诉我你在哪?”吴半仙试图马上知道它藏在哪里。  “想赎罪还这么绑着我?”赵成晃了晃身体,想挣开。  “赶快把绳子解开!”吴半仙命令炕上的几个人。几个人听得正入神,听见吴半仙招呼,立即上前给赵成松绑。  “告诉我他想怎么赎罪?”赵成甩了甩胳膊反问道。  “冤冤相报何时了?逢年过节,他家祖祖辈辈都为你上供!”吴半仙开始开导他。  “是,是,只要你不要再来伤害我们,我们一定照做,一定照做!”赵峰这下可心服口服,点头哈腰地答应着,生怕他反悔。  见他仍有些犹豫,吴半仙趁热打铁地说:“你放心,我替他保证,如果做不到,你再来也不迟。现在告诉我你在哪?”  “我就在你家的屋后的房梁上!”众人听着,目光齐刷刷地就盯向房梁。果真看见一个黄鼠狼正蹲在那,其行为举止和赵成一模一样。  赵峰两口子赶紧朝上作揖,爬到地上就磕头。  只见那黄鼠狼留下了一滴晶莹的泪花,倏地就不见了。  只听见赵成“啊!”地大叫一声,一下子栽倒在炕上昏死了过去。  众人看到这惊心动魄毛骨悚然的一幕幕,心惊肉跳,颤栗不已。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五章 多行不义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半仙总算连哄带骗送走了附在赵成身上的寻求来报血海深仇的“黄二爷”。赵家人自是千恩万谢的给他连吃带拿的。  这些目击者虽然看傻了眼、几乎吓破了胆,但也过足了瘾,对吴半仙的身手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小鸡都被“黄二爷”斩尽杀绝了,只好抓了几只鸽子杀了炖上给吴半仙端到桌子上来,到时候答应“黄二爷”的贡品还没着落得现张罗去呢。  热乎乎的小烧酒给吴先生倒上了。  主人早把吴半仙让到上座,在他对面坐下来。那赵峰的老婆就守着儿子半步不敢离开。李晓红负责做饭上菜。虽有主人一再想让留下来吃饭,其它的人避免幸灾乐祸之嫌,也都回家睡觉去了。  “吴先生,大恩不言谢,今天要是没有你,我那个兔崽子还不知道咋着好呢?你今儿一定要多喝几盅!”赵峰陪着笑脸,郑重其事地说。  吴先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盅子刚撂下,赵峰赶紧给他倒满。  “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虽然他暂时离开了,但小恩小惠显然难以弥补杀妻灭子的深仇大恨,说不定什么时候他还会卷土重来,到那时侯就不太好办了。”吴半仙振振有词,表明他的话并非危言耸听。  “那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么?”赵峰一听,刚放下的心重新又提了起来。  “唉!眼看着就要给他办喜事了,偏偏弄出这个肏蛋事,这可如何是好?”他后悔当初、唉声叹气地开始自责。  正好李晓红端菜进来,赵峰赶紧说:“来来,快给吴先生满盅酒。”“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叫晓红。”他显然不知道他们之前早都认识。她也是因为他的那句话而来的。  李晓红放下菜盘子,掐起了酒壶。  吴半仙“哦,哦”应和着,一改平日傲慢的样子,不再把酒盅放在桌子上等着人家来倒,而是端起了酒盅,迎了上去。  李晓红倒满酒,把酒壶放在桌子上,就问:“你看他这病还会复发吗?”  “这还真不好说。我估计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端着酒说,说完一饮而尽。言外之意是百分之百还会来。  “他老婆孩子是我害死的,祸是我闯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实在不行,我去给他偿命,让他别再祸害孩子!”赵峰一边给吴先生倒酒,一边信誓旦旦地说。  “你们老两口子都是属老虎的,他就是有心想去加害于你们也是没有那个胆量。唯独你家的儿子是属鸡的,正是他可望又可及的报复对象。”吴半仙倒是把他家的基本情况弄的如此了如指掌,说起来是头头是道、如数家珍。解释起来又是合情合理、天衣无缝。  “真是天作孽不可挡,人作孽不可活,这是老天诚心设计陷害,要灭我赵家呀!”赵峰对吴半仙的解释是深信不疑的。他卷了一颗烟,划根火柴点着抽了起来,后悔不跌,仰天长叹!  听吴半仙这样一说,刚想再埋怨自己当家的的女人,“哇”地一声拍着炕席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数落:“这是造的哪门子蘖啊呀!”  站在旁边的李晓红也傻了,愣在了哪里,真是百感交集、欲哭无泪。  一时间她思绪翻滚想了很多,把自己的后半生,交给这个随时都可能疯掉的男人,她真的能下定决心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甘心。  如果就这样因为他突然祸从天降而置往日的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而不顾,难免会有舆论上的压力和良心上的谴责。  虽说俩人相识是经过媒妁之言,但毕竟通过长时间的相处,结下了深厚的感情。爱情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么?这让她很难说出口。  吴半仙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看着这个楚楚动人满脸哀怨的女人心里很是揪心。  “看来他们今生注定没有夫妻的缘分啊!”吴半仙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口菜,不无惋惜地说。  听到这话,李晓红更是话到伤心处,鼻子一酸忍不住坐在炕沿边上嘤嘤地哭起来。  “晓红是个好孩子,可惜是我这儿子没那个好福气啊!”赵峰连喝了两盅酒,丧气至极。  “回头和你爹娘说说,找找那个介绍人,我们家成子这样了,也没法娶妻生子了,再不能耽误你再找个好人家。。”赵峰借着酒劲,哭丧着脸无可奈何地说。  “爸,你快别说了!赵成都这样子了,我咋能忍心扔下他不管?再说没准他慢慢地会好起来呢?”李晓红见公公这么说,也不能干闷着只得抓紧表态。  话音未落,只见昏睡着的赵成忽地爬起来,嘴里大叫着:“我要走了,我不要娶老婆。”说完光着脚丫子跳下地就往外走。  “你要到哪去?赶紧给我回来!”赵峰两口子赶紧下地出去追,到了外面,哪里还有儿子的影子?  正在这时,就听见邻居家的鸡叫了,天已经亮了。  人们帮着漫山遍野找了好久,始终没有找到赵成。  赵峰也没有回来。  他绝望地在一棵歪脖树上,用一根裤腰带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赵峰的老婆经受不起这样的沉重打击,也就精神失常疯掉了,在村里披头散发地跑来跑去。有人和他开玩笑问他孩子丈夫哪去了,她总会回答:去给那“黄二爷”偿命去了!  赵成几天后才蓬头垢面地回来,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过活,有时候还要四处去找多日不回家的老妈,日子可想而知。  李晓红偶尔也过来探望过几次,由于父母以死相要挟,并找了媒人断绝了这门亲事,并且不许他们再见面交往,慢慢的也就心灰意冷、死了心。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六章 魔高一尺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会和张贵去黄仙庙去偷鸡回来没想到就给“黄仙”给附体了。  在村外给人消灾治病的吴名,被他老婆赶紧叫人给找回来。  因为是自己的儿子有事,不用去接,他自己翻山越岭地就跑回来了。  当他问明白张贵是咋回事时,气得大骂了张贵一顿:“你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连给‘黄二爷’的贡品也敢去偷吃,真是反了天了。”他嘴里这样说,心里恨恨地心想被附体的咋不是他张贵。  如果是张贵,他发恨让“黄二爷”给他折腾个生不如死,省的整天勾引儿子游手好闲、招猫逗狗地讨人嫌。  吴名坐到地上的凳子上面指着自己的儿子就问:“你是谁?”  吴会也学着他爹平时的样子,盘坐在炕上,比比划划地说:“你连我都不认识,我是你‘黄二爷’。”  这下差点没把吴名鼻子气歪了,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居然大言不惭地敢称“二爷”,若在平时,借他俩胆他也不敢,再说也不可能,他毕竟还没傻到那个地步。旁边的人也忍不住偷着乐。  “你到这干什么来了?”吴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被黄仙附体,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是身不由己的,现在重点是想办法把它从他身上赶紧赶走,不是生气发脾气的时候,再说就算气死也是无济于事,只是自己气自己而已。于是他强忍怒火,耐心地接着问。  “你儿子偷吃了我的小鸡,我正饿着呢?今天来找他算账!”吴会一副得理不让人的气势。  “谁偷吃你的小鸡了?我们去是去了,可没吃着,还给你吓了个半死!”张贵一听有人冤枉他,赶紧在一旁插话极力为自己辩解。  “没你说话的份!赶紧给我闭嘴!”吴名气急败坏地赶紧制止他,“瞅你们干的好事!还恬不知耻地想强词夺理!”吴名狠狠地瞪了张贵一眼。  “他们吃了你的,我赔给你,你告诉我你在哪,明儿我给你送去!”吴名又转怒为喜,满脸堆笑地在和吴会商量。  “我现在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马上给我准备吃的!”吴会不是在和他爹说话,像是在给一个佣人发号施令。  “还不赶紧去准备!”吴名尽管是一万个不情愿,舍不得自家的小鸡,毕竟祸不是自己儿子一个人惹的,但还是命令张贵马上去办他没办法不得不答应的事。  张贵第一个跑出去,拎起他家的菜刀,满院子追起小鸡来。  刚开始抓了几个,张贵都嫌太小,都给撒开了。  最后终于抓个大公鸡。刚想动手去杀,就听吴半仙招呼他赶紧把活鸡拎进去。  原来那吴会已经等不及了,要喝小鸡的血。  众所周知,“黄二爷”是擅于也是最喜欢喝血的。  张贵把鸡递过去,早被吴会一把抢过去,照着鸡脖子就咬了下去。  随着小鸡的惨叫声,鸡血顺着吴会的嘴角流下来,小鸡痛的连蹬腿带扑棱着翅膀,试图进行垂死挣扎。  喝了一阵子,吴会突然就把鸡给撒开了,那鸡显然没有命中要害,也是狗急跳墙,扇着翅膀一下子居然飞到了房梁上。  吴名也着急了,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伸手就想去抓。  突然那鸡一撅屁股,一泡鸡屎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张大的嘴巴里。  吴名是个出了名的舍命不舍财的人,哪顾得上嘴里的恶臭,硬是抓住鸡的腿,把它从房梁上拽下来。  他只抓住了鸡的一只腿,没防备鸡的另一只脚狠狠地就在他脸上哗啦了一下,疼地他哎呦一声,用另一只手去捂脸,不想忘记了嘴里的鸡屎,一下子咽到了肚子里。  他赶紧从桌子上跳下来,把鸡重新交到张贵手里,跑到外面蹲到地上,用手指扣着嗓子,开始作呕地大口吐了起来,吐出来的除了鸡屎还有和鸡屎一起的酸败的食物。  张贵把鸡拎到外面,毫不客气地重新就地正法。  吴名的老婆赶紧去烧水腿毛炖鸡。  他把一碗鸡血端到屋里面,递到了吴会面前。吴会仿佛并不感兴趣,摇头晃脑地只在那装傻。  张贵这坏小子一使眼色,早有两边的人抓住了他,一个人死死地按住了他的头。  那吴会刚想喊叫,嘴里马上被一个破抹布给堵上,只是哼哼唧唧地摇头表示反对,瞪大眼睛表示愤怒。  张贵也不理他,随手拽掉他嘴里的东西,一手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嘴张开,拿着碗把鸡血就给他灌了进去。  刚好吴名吐完鸡屎漱完口回到屋里,看到此情此景赶紧怒斥:”你们在胡闹什么,赶紧住手!”  吴会显然是被呛了个够呛,一口鸡血一下子喷了出来,刚好喷了吴名一脸。  他“哎呦”一声,被喷个措手不及,晕头转向。  吴名气不打一出来,“得罪了‘黄二爷’让你们几个吃不了兜着走。”气呼呼地就去外屋洗脸。  鸡肉终于端上来了,还没等吴名让他,吴会就跑过来撕下一只鸡腿,放到嘴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别人犹可,张贵在旁边看着馋的直流口水。  “你也要陪我一起吃!”吴会突然示意张贵坐下来。  吴名虽然是一万个不乐意,但也无可奈何。  “‘黄二爷’,你还要不要喝点酒?”吴名满脸堆笑地上前问。  “嗯”吴会嘴里嚼着鸡肉,答应着。  酒上来了,张贵就陪着这“黄二爷”开怀畅饮起来。  看着这吴会已经有些醉了,吴名赶紧追问:“黄二爷,你现在在哪里?”  吴会不假思索地说:“在屋后的草堆上。”  “那你吃饱喝足之后赶紧走吧!”吴名开始和他商量。  那边早有人心领神会,出去外面草堆上找寻。随后吴名也跟着走了出去。  几个人悄悄地潜伏到草堆旁边仔细查看,并没有发现黄二爷的影子,只在草垛顶上发现了那个血淋淋的鸡头。  “这么快就跑掉了?”吴名有些纳闷,“看来这黄仙的道行可不止五百年啊!”  屋内酒足饭饱的两个人挤眉弄眼,露出得意的诡异的笑容。  显然对这场绝妙的天衣无缝地配合演出,他们对自己的高超演技是十分满意的。  等吴名他们回到屋里,吴会栽倒在炕上呼呼地睡了,张贵也不知道啥时候也走了。  只有那一堆骨头散落在桌子上,看着那鸡汤他就想起那泡鸡屎,忍不住又恶心作呕起来。  好在自己的儿子终于没事了,这让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七章 夜半偷窥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会既然酒足饭饱,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自然也就没事了。  这一天天气特别的炎热,张贵和吴会俩人更是在屋里闲不住,和一帮狐朋狗友在商店前面一直闲扯到深夜。  其他人终于熬不住都回家睡觉了。俩人又兴致勃勃地东拉西扯一阵子,才结伴一起往家走。  路过赵玉虎家门前,只见屋里面还亮着灯。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  俩人本已经走过去,“走,过去看看!”张贵又拉着吴会蹑手蹑脚地来到他家窗下。  就见里面恍惚有个人影,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白娥在洗澡!”张贵贴着吴会的耳朵小声说,吴会自是心里也乐开了花。  “快蹲下!”张贵轻声地命令着。  “今天该轮到我先了!”吴会有些不愿意,心里想着:怎么每次有好事都是他先。  “我先看看啥情况,你再看!”张贵和他商量着。  “那你快点儿!”吴会极不情愿地蹲了下去。  张贵把着窗户旁的墙垛子,双脚踩在吴会的肩膀上,探着脑袋从窗帘未遮盖住的地方,透过玻璃往里面看。  不看则已,一看眼睛都直了,心里甭提有多受用。  白娥正趁着夜深人静,弄来一大盆水,正把手伸进张贵做梦时她穿的那件宽松漂亮的睡衣,用毛巾蘸湿擦拭着身体。  “看着什么了?”吴会在下面悄声地问。  “嘘!”张贵示意他别乱说话,以免惊动屋内的人。  “快点儿脱啊!”张贵心里急的直痒痒,急切地想看到衣服里面的他只有在梦里才见到的。  白娥擦了一阵子觉得不得劲,真的就把睡衣脱了下来,一个苗条动人的雪白的身材就全暴露在张贵的眼底,让张贵一览无余。  张贵忍不住使劲咽了一口唾沫。  只见她背对着他解开了胸罩,褪下了内裤。修长修长的美腿上,是那丰满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圆溜溜的小屁股。  光滑的脊背前面应该是大人小孩都喜欢的一对诱人的尤物。张贵展开他丰富的想象,开始浮想联翩。  她半蹲在水里面,拿来香皂沾水把浑身上下都涂抹了一遍,然后用湿毛巾开始在身上仔细擦洗。  擦了半天,她突然转过身来,仿佛后面展示完了,现在要展示前面一样。  雪白的胸脯上突然就隆起一对玉女峰,高傲地上翘着,随着她的擦拭动作,上下颤动跳跃,玉女峰顶,一对红宝石就镶嵌其上,娇脆欲滴,好似锦上添花。  张贵贪婪的视线通过她那平坦的小腹,就来到一片茂密幽深的密林上,洗澡水顺着那森林表面流下来。  他极力地想象着那两个玉柱之间隐藏在森林里面那个令男人一辈子都向往的地方。  随着她上下的不断擦洗,无意间激起了她原始的欲望,只见她开始闭上眼睛,轻轻地呻吟享受起来。  张贵正在这大饱眼福,自我陶醉的时候,下面的吴会快坚持不住了,“赶快下来,我快坚持不住了,该我了!”  张贵虽然意犹未尽没看够,但也只得慢慢地从吴会身上下来,自己的小兄弟早挺得老高老高。  “赵玉虎的娘们洗澡呢,赶紧快看吧,雪白雪白的。。”张贵迫不及待地给吴会简单地介绍,知趣地蹲在了地上。  吴会踩着张贵的肩膀小心谨慎地站起来往屋里看。  这一看不禁让他大失所望,刚才张贵讲的精彩的高潮部分都过去了。  原来白娥已经洗完了,又穿上了睡衣,正端起地上的水盆要出去倒水。  吴会心里这个叫苦呀,“每次便宜都让他妈的张贵给占去了!到我这黄瓜菜都凉了,吃屎也赶不上热乎的!”  他怕白娥出来开门倒水发现他们,赶紧着急忙慌的就想下来。  不想一下子踩滑了,一下子从张贵的肩膀上掉下来。  碰巧一下子脚踩在了一块石头崴了脚脖子,疼地他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也碰巧白娥出来倒水,一盆水一点也没浪费,全都泼在吴会的脸上身上。  吴会顷刻间就变成了落汤鸡,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狼狈之极。  白娥也着实吓了一跳,大叫一声:“哎呀妈呀,这是谁呀?”  吴会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就想跑。  “吴会,你这个狗杂种?深更半夜地你跑到这来想干什么?跑啥跑,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吴会停下来转过身,赶忙辩解:“我和张贵出去玩回家刚好路过这里。。”  “撒谎都不会撒,张贵在哪呢?”白娥冷笑着说。  吴会一看,哪还有张贵的身影。  他心里不由地咒骂起来:“好事都让他给占足了,碰上倒霉的事比谁都跑的快。”  张贵一看不好知道事情有可能败露,早闪到屋子后面暗处藏起来了。  那白娥的脾气是他早领教过的,可不是省油的灯。被她发现他们在偷看她洗澡,还不抽了他们得筋,扒了他们得皮?  张贵又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灰头土脸地忍着脚疼就往回走,嘴里骂骂咧咧地说张贵真不是东西。  躲在暗处的张贵,看到吴会那狼狈不堪地尴尬样,幸灾乐祸、得意忘形地偷笑着,捂住嘴又怕笑出声来。  正往家走着,就见前面有一个小火苗,在眼前不远处晃来晃去。  他心里开始发毛,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鬼火?  他快走,那火苗也快走;他慢走,那火苗也慢走;他停下来,那火苗也停下来。  他心想这下可完了,自己被鬼火给跟上了,已经很难把它给甩掉了。  他突然想起张贵的家就住在附近,撒开退,掂着一只脚飞速向张贵家跑,恨不能爹妈多生一条腿。  刚来到他家门前气喘吁吁地就想敲门进去,门突然就开了,一个黑脸白牙的狰狞的怪脸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吓得“妈呀!鬼!”大叫一声,向后直退了好几步,腿都软了,脸色刷白,一下子坐在地上,战战兢兢抖个不停。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八章 浪子戏凤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当吴会吓得魂飞天外、惊魂未定的时候,前面传来他再熟悉不过的哈哈大笑声。  吴会气得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爬起来冲过去,上去就对着蹲在地上拍着大腿笑的张贵就是一脚。把张贵一下子踹翻在地,不曾想一着急却使用上了刚才被崴的脚,自己也痛得抱着脚跳起来。  张贵见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更厉害了。  笑够了,他站起来拉着还在埋怨他独自生闷气的吴会就进自己屋子一个炕上睡觉去了。  一个独守空房的活寡妇被人偷看洗澡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传出去损人也不利几,尤其是更不利己。  白娥也就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在街上见到吴会他们,没人的话只是多瞪几眼,骂一句:无耻下流;遇见人多的时候就不再骂无耻下流,只是拿眼睛连剜带瞪而已。  要换成别的事,她是不会轻易放过就算了的。  那张贵和吴会先也是担惊受怕的,本以为以白娥得理不饶人的火爆脾气肯定会找他俩算账,她不会轻易就吃哑巴亏。但观察了几天,白娥除了对他俩在行动上有所不满,并没有令他们难堪的过激行为。  俩人终于把悬着许久的心放在了肚子里。  三五天不招摇过市、惹事生非根本不是他俩的性格,尤其不是张贵的性格。  白娥的忍让被看成了软弱可欺,其结果就是胆子越来越大,做起坏事来更是变本加厉。  俩人忌惮于白娥的淫威,先是对上次的事好长时间闭口不谈,差点没憋出心脏病来。  等过了风头经过观察一切相安无事后,虽然不敢对外大势宣传,但俩人有事没事的就开始进行技术性切磋。  主要的议题就是张贵给吴会讲那天他看到的一切。把吴会馋的直吧嗒嘴。一直埋怨张贵没让他先上去无法亲自看到,毕竟光说不练不过瘾。  张贵起誓发冤地答应他下次再有机会一定先让给他。  等待机会不如创造机会,这就是张贵的性格。  俩人说来说去,张贵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趴在吴会耳朵旁边如此这般地耳语一番。  吴会先听着满意地直点头,听着听着又开始像拨浪鼓一样摇起头来。  “那要是被发现了,我岂不是死定了?”吴会有些担心。  “每次我先,你都有意见,这次让你先,你又担惊受怕。你要不敢去,我去好了,你可别后悔!”张贵冷嘲热讽地说。  “好,我去,我去!不过你的计划千万要周密点儿!”听他这么一说,吴会终于打消了疑虑,他必须得下定决心,否则好事又被张贵那小子捷足先登,自己不能总是个拉帮套的。  “你放心吧,我的智商啥样你还不清楚么?保证万无一失。”他笑着拍了他几下肩膀安抚他说。  俩人商量完,就各自散去准备了。  临近黄昏,村里很多男女老少又全都聚集在了小广场上,张贵来了,白娥也来了。  唯独不见了吴会。  人群中有人就问:“今天咋没看见吴会?”  大家都朝着张贵看,因为俩人形影不离地天天在一起鬼混,别人不知道吴会的下落,张贵一定会知道。  张贵双手一摊,使劲地摇摇头,秘而不宣,笑而不答。  大家也不在意,东拉西扯地开始了睡前的最后一项重要的活动。  在白娥的旁边几个小孩子在玩“扒坟堆”游戏。  只见他们用手拢起一个小土堆,再在上面插上一根小木棍。然后大家石头剪子布,谁赢了谁先开始扒土堆旁边的土。余下的按顺序扒,一个个都小心翼翼地扒,经常因为有的小朋友故意比划一下不扒或扒的很少而招来别的小朋友的反对声,只好重新来一次。  这个游戏规则就是,在谁手上木棍被扒倒了,谁就算输,输的结果就是双手拄地,头朝下,屁股朝天,惩罚时间就是等下一次游戏结束。  一局结束了,一个小朋友愿赌服输就小手拄地,头朝下屁股高高撅起接受惩罚。  其余的小朋友又开始下一局的激烈角逐,常常争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惹得大家经常哄堂大笑。  张贵趁大伙都在说笑的空,悄悄地走到正接受惩罚的小孩那,弯下腰趴在他耳朵旁边说了几句,那小孩先还是不肯有点犹豫,但最终经受不住他花言巧语承诺的诱惑,跟着张贵就去商店了。  不大一会儿口袋里装满了糖果就出来了,张贵在后面不知道催促他做什么让他不用怕,快点。  那小孩用手捧了一大捧干土,悄悄地走到白娥的身后,把那土顺着她的脖埂子灌了进去,随后撒腿就跑。  “哎呦!这是谁啊?”白娥惊叫一声站起身,转身往后看时:“那小男孩吓得已经跑出去好远。”大伙又都哈哈大笑的人仰马翻。  白娥怒不可遏,“你这个小兔崽子,看我抓住你不打烂你屁股!”说完就朝肇事者追了过去。  小男孩自知道跑不过她,一下子躲到张贵的后面藏起来。  白娥想抓住他,他却绕着张贵转圈跑。  几番躲闪较量的结局就是小男孩被白娥揪着耳朵抓到面前。  “快如实招来,是谁让你这么干的?”她使劲向上提了并拧着他的耳朵,瞪着眼睛开始严刑逼供。  小孩疼的直咧嘴,刚开始还做出宁死不屈的架势,后来实在疼的不行,就用小手指了指张贵。  张贵先还是和大伙一起在笑,一看事情就要败露要没好果子吃,早撒腿就跑的没影了。  “你这个天打雷劈的张贵,我一猜就是你,你他妈的咋那么缺八辈子德呢?咋不撒尿的时候唚死呢?”当那小男孩躲到张贵寻求保护的时候,白娥就猜到有可能是张贵干的,果不其然是他干的,真是气得直翻白眼,暴跳如雷。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九章 大饱眼福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天已经全黑了下来,大家先后都散去了。  白娥虽然气得够呛,但也苦于追不上张贵也无可奈何,气呼呼地就回家去了。  她开了锁推门进屋,找到灯绳就把灯拉亮。  她想立即把衣服脱下来换上,一想到窗帘还没挡,马上又脱鞋上炕顺手把窗帘拉上,看看又有点不放心,又顺手拿了一个枕头压在了窗帘的下面。  她三下五除二把上衣脱掉,多余的土虽然都掉了,但由于夏天天热出汗,有许多土面都粘在了身上。  她一边骂着张贵不是东西不是人,一边从后面用手解开胸罩,一对胸乳脱离了束缚跳跃出来,雪白的隆起上面也粘了一些不和谐的细土。  躲在立柜里面的吴会踏破铁鞋、历尽漫长等待的煎熬,终于等来了他期待太久的一幕。  他咽了几口唾沫,用手尽量让柜门的缝隙大些,瞪大了眼睛开始大饱眼福,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哪个关键的镜头。心里想着恨不能立刻冲出去把她抱到怀里亲个够,然后就地法办。  她从炕上跳到地上拿起脸盆走到外屋水缸里舀水。  很快,他又光着上身端着脸盆回来了,把脸盆放在脸盆架子上,开始用毛巾蘸湿了开始在身上擦拭。光滑的脊背对着吴会的贪婪的目光,他揉了揉眼睛,有些酸痛。  好像裤裆里也进了许多土,她又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扒掉内裤,开始擦洗下身。由于是背对着他的视线,他只能看见那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屁股在他眼前肆无忌惮地晃来晃去。他急的抓耳挠腮,口干舌燥,心里想着她赶紧转过身来。  好在她偶尔弯腰下去,她那密林深处的玉穴也不时毫不保留地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这种毫不掩饰近似于挑逗的诱惑让他备受欲火的煎熬,让他本已撅起的兄弟更加坚挺无比,企图突破衣物的束缚要杀入发泄的对象。一只大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去抓住那根因为冲动而极度膨胀的金棍,让它前后模拟收缩运动。  如果不是理智最终战胜了如泄了洪的欲望,相信他会不顾一切地如猛虎下山一样冲出去,把她抱住扔到炕上,按倒在早已铺好的被窝里,尽情发泄自己憋在身体里心里太多太久的欲望,履行一个男人对女人与生俱来的职责,让这个长久被丈夫闲置在家,如一捆沾火就会着的干柴的女人,欲仙欲死,高潮迭起,连绵不绝。  想着想着,他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手里的动作也失控了,开始加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声闷哼,小兄弟一股股浓重的腥味的晶莹剔透的粘稠液体喷射出去,湿了裤子,流到了裤裆里。就像来了一次惊险刺激的短暂且身心都感觉无限美妙的航空起落之旅。  等他慢慢从亢奋中缓过神来,白娥已经冲洗完了,就上炕来找衣服穿。  随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吴会的视线头一次与这么白花花的直刺眼的雪白的酮体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是多少辈子才能修来的艳福啊!吴会的口水不断线地从嘴角流下来。  随着她走近立柜门,他的心就要跳出来,心想这下可坏了,她来柜子里找衣服,自己不就被发现了么,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想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渗出顺着脸流下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果真来拉立柜的门,吴会脸吓得纸一般煞白,恨自己咋不是能七十二变的孙大圣,变个苍蝇飞出去。  柜门刚被拉开,一件衣服就从里面滑落下来,还好白娥没注意往里面看,伸手就捡起了掉落在炕上的衣服。那柜门因为折页有弹性的缘故,也就慢慢地自己关上了。  事也凑巧,也该吴会逃过此堪比生死的一劫,从柜子里掉落出来的正是白娥想要穿的那件睡衣。她拿起来就套在了身体上。吴会悬着的因为高度紧张,狂跳不已的一颗心好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白娥又走过去一下子拉灭了灯,慢慢又摸索着走过来,找到被窝钻进去。  没想到腿刚往被窝里伸,就碰到一个毛茸茸的滑溜溜的东西,吓得她“啊呀妈呀!”地大叫一声,一下子从炕上跳起来,全身颤栗不已。  她心惊肉跳哆哆嗦嗦地慢慢移到炕边去拉灯绳,也赶的巧,灯丝烧掉了,反复拉了几下也没有亮。她赶紧又跳下地跑到外屋去找蜡烛。  吴会乐得心里都开满了鲜花,如果不是怕白娥听见,他肯定会哈哈大笑,笑个前仰后合。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连串的蛐蛐声。  吴会心里清楚,这是张贵给他早已经约好的得手赶紧撤离的暗号。  他赶紧从立柜里悄无声息小心翼翼地出来,随手轻轻地关好柜门,推开窗子,一猫腰双腿先后跨过窗户就跳了下去。  刚站直了身体,就见一人脸色铁青,怒目而视双手掐腰,站在他面前。  屋去找蜡烛。  吴会乐得心里都开满了鲜花,如果不是怕白娥听见,他肯定会哈哈大笑,笑个前仰后合。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连串的蛐蛐声。  吴会心里清楚,这是张贵给他早已经约好的得手赶紧撤离的暗号。  他赶紧从立柜里悄无声息小心翼翼地出来,随手轻轻地关好柜门,推开窗子,一猫腰双腿先后跨过窗户就跳了下去。  刚站直了身体,就见一人脸色铁青,怒目而视双手掐腰,站在他面前。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章 百口难辩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会一看马上傻眼了,腿都哆嗦了,美滋滋的表情憕时变得异常尴尬。  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娥的老公——赵玉虎。  原来赵玉虎在外面干活赚钱,把年轻貌美如花似玉娇滴滴的老婆放在家里是一百个不放心。尤其在他那个色狼成群的村里,她的处境肯定是异常的危险,随时有可能成为别人的手中的猎物被蹂躏偷吃也未可知。  但苦于交通不便,远在千里,又不能经常回家探望。每天干活也是胡思乱想、心思恍惚,睡觉也睡不踏实,经常彻夜难眠。  一天本家亲戚的一封来信,彻底验证了他的猜想。  信中主要说了他走以后白娥如何招摇过市,导致和张贵关系暧昧,邻里乡亲之间人前背后窃窃私语、谣言四起。催促他赶紧回来看看,最好把白娥一起带走,否则时间长了可能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赵玉虎一看憕时气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见到张贵,打他个胳膊断、腿脚折,头破血流满地找牙。  他找了老板,买了两条好烟,软磨硬泡好说歹说,终于请了半个月的假。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一夜两天的卧铺客车,经过一整天的翻山越岭长途跋涉地徒步行走,临近深夜才终于走进了家乡的小山村。  在路上他就核计好了,不着急进家门。目的不是为了给老婆一个意外的惊喜,而是暗暗观察自己的老婆是不是真的如别人所说的那样背着自己耐不住寂寞而红杏出墙。  由于深夜,整个山村里偶尔有几声犬吠和不知名的动物的嚎叫声,显得格外寂静。  他悄悄地向自己家门口接近,见屋里还亮着灯,便不走大门,悄悄地从墙上翻过去,来到窗下试图偷听里面的动静。  不想他刚到窗下,灯就被拉灭了,随即传来女人的喊叫声。  他刚想问个究竟,就见自己家的窗户有动静。仔细看时,只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从自己屋里翻越出来。  赵玉虎一个箭步上前,双手老虎钳子一般死死地扯住吴会的肩膀,边使劲前后摇晃他的肩膀,边恶狠狠地说:“说!你深更半夜到我家屋里干什么?”  吴会涨的满脸通红,恨不能把脑袋塞进裤裆里去藏起来。“我,我。。”,这种尴尬的处境里,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真是百口难辩是非。  “你给我说,你和我老婆在屋里干什么了?”,他气得青筋突起,在空中挥起了碗口大的拳头,恨不得马上把他揍个稀烂。  屋里亮起了烛光,听见外面有争吵声,细听像是老公赵玉虎的声音,忙出门迎了出来。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你甭想给我离开!”赵玉虎扯着吴会的脖领子就把他往屋里拽。刚好碰上出门迎过来的白娥。  “玉虎?是你,你啥时候回来的?”白娥满脸的诧异和惊讶,见他提了个吴会像是兴师问罪的样子,就又问:“你们这是在干嘛?”  “干嘛?你还有脸问我,你都干啥了自己还不知道么?”赵玉虎冷笑着,懒得看她一眼,一直把吴会拖到屋里面。  “玉虎,你回来也不先吱一声,你这是演的是哪一出?”白娥跟着就进了屋,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给我闭嘴!”他脸上扭曲极为难看,大声呵斥她:“我回来要提前告诉你,我能看到这出好戏?”  “赵玉虎,你这是发哪门子的邪风,你给我说说,我到底怎么了?”白娥显然是脚正不怕鞋歪,也不甘受他这不明不白地没缘由的窝囊气,看自己老公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想埋汰自己,显然是无法忍气吞声,指着赵玉虎大声地喊。  “不要脸的骚货,我在外没日没夜的辛苦赚钱养家,你却在家拿我的钱养野汉子!”赵玉虎听他这么一喊,无疑是火上浇油,破口大骂。  “赵玉虎,你不要血口喷人,做人要讲良心,我白娥做的正,行的端,你给我说说,我啥时候对不起你了!”白娥更是不甘示弱,气势也是咄咄逼人。  “真是做贼养汉,给脸不要脸,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他飞起一脚,一下子把吴会踹翻在地,疼的吴会干哼哼不敢说话。“刚才还在被窝里干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穿上了衣服,提上了裤子,就不承认了是不?”赵玉虎一把把白娥拉过来,指着地上的吴会说。  “我一看见你拉他进屋我就觉得不对劲,他从哪冒出来的?”白娥完全被蒙在鼓里,也完全清楚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阴谋。  “从哪冒出来的?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是,他就是从你屋子里从窗户跑出来的,你还有啥话可说?”赵玉虎已经捉奸捉双,自己的老婆居然还万般抵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碎钢牙。  “在我屋子里?”白娥依然纳闷,心里犯起了核计,“难道他就藏在我的屋子里?被窝里的东西是他放的?”  “吴会,你他妈的今天别装傻,不吭声就算了吗?你说今天这事咋办?”赵玉虎冲过去又把他提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问。  “赵玉虎,你,你别误会,我是进屋想偷点东西,没想到就被你给发现了!”吴会是哑巴吃黄莲暗暗叫苦,心想自己咋这么倒霉,连忙替自己做无罪辩解。  “偷着啥东西没有啊?”赵玉虎冷嘲热讽地说。  “这不刚想动手,你就回来了么,啥没偷着。”吴会怕露出破绽,赶紧接话茬,希望减少他的怀疑,从而减轻对他的处罚。  “东西是没偷着,这不偷着人了么?”他一把又把自己的老婆拉倒吴会面前。  “赵玉虎,你放你娘的狗屁!谁他妈的偷人了,你有什么证据?”白娥歇斯底里地朝他吼叫着。  “你还想要什么证据?这证据还不够充分么?”赵玉虎满肚子是气,哪容得她解释,所有的解释都是狡辩。  “就算他进了屋了,你有啥证据证明我俩干那事了?”白娥见他一点不听她解释,也上来了倔劲儿,又轻蔑地哼了一声:“就算是要找,也不找他那样的!”  她这么一说,把赵玉虎也气得哭笑不得,冷笑一声:“不用你说,我早知道,除了他,还有张贵是不是?”  吴会此时肠子都悔青了,悔不该听从张贵那小子的以至于弄巧成拙落到今天这尴尬的地步。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赶快消失。  “赵玉虎你真的别误会,实话实说,其实,其实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吴会看着赵玉虎的脸上小心谨慎地说,他怕他发怒,不管脑袋屁股挨一顿死捶。  “我倒是想听听看你咋瞎编!”赵玉虎放开他,一只手托住下颌。  “我是来帮你老婆修电灯的,没想到就碰见你回来了!”他慢声慢语唯唯诺诺地说。  “修完了就上床了是不是?”赵玉虎上去就给吴会胸口一拳,打得他后退好几步险些摔倒。  最感到不可思议地当然是白娥,她似乎弄明白了其中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回想起张贵使坏,给小孩买糖吃,指使其往自己脖埂子灌土,现在又冒出个吴会承认自己钻进屋子里来偷窥?这不是个有预谋的连环计么?吴会肯定没有那样的头脑,估计始作俑者肯定是那个该死的张贵。  “赵玉虎,你也不用瞎猜,是我让吴会来修灯的。”白娥见吴会咋解释他也不会相信,只好自己配合着来赶紧来澄清这件事情,她虽然不想帮吴会解套,但目前这种情况下,帮他无疑就是等于在帮自己。  “就算他帮你来修灯,咋不走正门啊,偏偏翻窗户?肯定是没干好事,这还用说吗?”赵玉虎算是抓着理了,不依不饶。说完了又拿着蜡烛,找了一个新的灯泡安上,拉亮了灯。  “你看看,看我回来了着忙,连内衣内裤都没来得及穿,还在那狡辩?”灯亮了,赵玉虎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睡衣下玉峰顶凸出衣服来,下面看不出有内裤的半点痕迹。  因为内衣裤脏了,她就洗了晾在那了。回来抓起睡衣就套在身上了。没想到这也阴差阳错地成了他的把柄。  “我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有啥不敢承认的?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不信,你还能相信谁?”她气呼呼地赶紧抓了一件他平时穿的衣服披上。  他又走向吴会,冷笑着说:“裤子都湿成那样了,是尿的还是。。”他用手在吴会的裤子上摸了一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一下,腥腥的,“东西都流到裤裆里了,还死不认账?今天你要不如实招来,就别想离开!”赵玉虎终于下了最后通牒。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一章 大事化小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第十八章  大事化小  赵玉虎一下子扯下他的裤子,裤子全湿了,一股浓浓的腥味扑鼻而来,大腿根处还有隐隐地粘糊糊地液体。  吓得白娥一下子转过脸去。赵玉虎又一把把白娥拉倒外屋去验身,却没发现自己的那片沃土刚有任何被耕耘过得痕迹。  赵玉虎又拉着白娥走到炕边,一把把被子掀开,想再在被窝里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不看则已,一看着实吓了一大跳。  仔细看时,被窝里毛茸茸的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个体型硕大的老鼠,四个腿被鞋带子捆个牢牢实实地,一见光亮,就开始吱吱地叫。  “吴会,你说,是不是你干的!”白娥这才看清,原来吓自己魂飞魄散的就是这个大耗子。  “别问了,是我干的!”吴会跑过来,赶紧用手把耗子提了起来就想扔到外面去。  “你们还想玩点更刺激的是不?”赵玉虎一把把老鼠从吴会手里夺过去,掐着腿倒提了着,用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大耗子。  “赵玉虎,你也别难为你老婆,我俩也没有什么,我全告诉你还不行么?”吴会几乎被赵玉虎折磨地都快崩溃了。  “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就洗耳恭听你如何自圆其说?”赵玉虎仍然在挑逗着那只老鼠,白娥仍心有余悸吓得直发抖。  吴会把张贵他们俩如何商量,让他先潜到赵玉虎屋子里藏起来,由张贵负责设计把白娥的衣服弄脏,等白娥回家换洗衣服时候,偷看她洗澡。自己又弄了一只活老鼠,把四个腿绑好偷放在她的被窝里想吓唬她看她害怕的样子。  等他话音一落,白娥早冲过来劈头盖脸地就朝吴会打过去,嘴里念叨着:“你这个混蛋王八蛋狗杂种,我就知道是你和张贵那个挨千刀的干的脱不了干系,捞不着女人回家看你妈的去,何必偷偷摸摸看你姑奶奶的?”  “你不是说他帮你来修电灯的么?”赵玉虎漠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还认为他们在演戏给自己看。  “我?”白娥也为自己前后矛盾而一时语塞。  “吴会说的都是实话,这事我可以作证!”张贵一看自己再不现身说法,吴会也脱不了身了。因为这事毕竟有自己的份,再不跳出来也不够哥们义气,以后还咋在这块儿混。见他们都僵在那了,鼓起勇气窜到屋子里面。  “好你个张贵,我正要找你算账呢,没想到你就送上门了?”赵玉虎见张贵进来了,又朝他上来了。  张贵的到来,终于让吴会喘了口气。此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不停地在心里咒骂着张贵不是东西,以为他早见势不妙逃之夭夭了。  “我欠你钱咋地,你找我算账?”张贵反唇相讥。  “你还以为我不在家啥都不知道吧?自己没钱娶媳份儿却勾引人家的老婆是不是?”赵玉虎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我倒是有心勾引你老婆,问问你老婆愿不愿意呀?”张贵从来都是遇事不慌不忙从容面对。  “我呸!我一辈子闲死也不会找你这种人渣,狗杂种!”白娥看张贵来了,把气儿都撒到他头上来,“瞧你干的缺德事,你看咋办吧?”  对于张贵和白娥的事他毕竟是道听途说,只是捕风捉影没有证据,他也没法深说,听自己老婆这么说,也赶紧就坡下驴,“对了,事儿是你俩干的,你看咋办吧?”  吴会是个被逼到墙角就是个没主意的人,他看了看张贵。  “吴会偷看你老婆的事已经出了,肯定是你吃亏了。要是我俩有老婆,也豁出来让你看一回,这事也就算扯平了。可惜我俩都是树杈子没皮――光棍一根。”张贵不慌不忙地说。  “别扯那没用的,没影的事你老说他干嘛?你有我也不稀罕,你整点实际的!”赵玉虎显得特别不耐烦。  “唯一的办法只好经济补偿了!”张贵想了一下就说。  “没那么便宜你们!”白娥气得直翻白眼,抢着话说。  “那我不说了,你说咋办?这事传出去对你也没啥好处!”张贵又将了他一车(ju)。  他这么一说,正刺中了他们两口子的要害,都不吱声了,在农村一个女人在男女问题上的名声,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那你说赔多少?”赵玉虎终于肯让步了。  “我说多少你能满意么?还是你出价吧!”张贵既是当事人,又成了和事老儿。  赵玉虎寻思一下,伸出了一只手。  “五十?”张贵瞪着眼睛问。  “你他妈的以为在外面找女人呢?”赵玉虎都快被气糊涂了。白娥狠狠地瞪了他几眼。  “五百?”张贵差点没憋住乐,继续加码。  “一口价,五千!”赵玉虎懒得和他扯皮,斩钉截铁地说。  “五千行么?”张贵试探着问吴会。  吴会使劲地摇着头。  “你看他嫌多,你再降点!”张贵回过头来又和赵玉虎商量,仿佛自己完全是置身事外的。  “我这是和你们作买卖呢,还讲价?”赵玉虎气得吹胡子瞪眼。  “三千,就三千你看咋样?”张贵一下子就给压了两千。  “你可真够厚脸皮的,四千,一分都都不能少!”赵玉虎据理力争。  “你也别四千五千的了,三千五,就三千五,你要不干拉倒!”张贵也抓住了赵玉虎此事不宜声张的心里,显然也增加了对自己谈判有利的价码。  “三千五就三千五,赶紧回家取钱,别磨叽!”赵玉虎也不想再和他磨嘴皮子了,他也想速战速决。  “赶紧回家拿钱去吧?”张贵又对吴会说。  “我哪有钱?要出钱,也有你的份!”吴会嘟囔着,显然十分不满。  “你看他没现钱,不行出个欠条吧!”张贵又开始死皮赖脸地和吴会商量起来。  “自己老婆光着身子给人看了个够,到头来吃哑巴亏光弄个一纸白条。碰上你俩我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赵玉虎气得暴跳如雷,一下子把手中的耗子使劲摔在地上,那耗子惨叫着在地上蹬了几下腿,就一命呜呼了。  “把纸和笔拿过来!”赵玉虎又命令着自己的老婆。  纸笔拿来了,赵玉虎大笔一挥写了三千五百块钱的欠条,写完了让吴会签字。  吴会长吧长吧眼睛,瞅了瞅张贵,哆哆嗦嗦地在欠款人的地方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也签上!”赵玉虎又把张贵拉过来说。  张贵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说:“我们可以走了么?”  赵玉虎冷笑一声,:“你们不走,还想在这住下啊?”  吴会一听仿佛听到了大赦令,说了声“快走”拉着张贵就往外走。  “回来!”赵玉虎把他俩给叫住:“你俩给我听着,如果你俩胆敢把今天的事泄露出去半点,明天我就去你家要钱!”  其实赵玉虎的本意不是想从他俩那要到钱,因为张贵这个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家伙口袋里永远不会存钱;那吴会家虽然有钱,但那吴会的爹吴名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哪肯为了这事给儿子出一分钱?  他就想凭着这张条子,永远堵住他俩那张把不住门的破嘴。  虽然自己在这个事中吃尽了哑巴亏,敢怒不敢言,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只能大事化小、忍气吞声自认倒霉而已。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二章 巫山云雨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赵玉虎惹了一肚子气,把吴会和张贵两个人给轰了出去。  他看着俩人走远后,把门重新关好。回到屋里,看见老婆正坐在炕沿上哭天抹泪呢。  “做出这样的事你还有脸哭?”赵玉虎没鼻子没脸地责备她。  “都是那两个狗杂种搞的鬼,你还埋怨我,你还是不是人啊!”白娥哭的更伤心了。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还是你平时不检点,才招蜂引蝶的?”人与生俱来都是愿意拣软柿捏,赵玉虎也不例外。  “要不是你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家里,我能这样被人家欺负么?还舔脸来埋怨我?”白娥也不示弱,据理力争。  赵玉虎还想说几句,一看早已委屈地哭成泪人的白娥。心也有些软了、碎了,“哎,算了,算了,你也别哭了,都怪我行不行!”赵玉虎有意把话往回收,伸手去拉她的胳膊。  她一使劲又把他的手甩开,又去抹眼泪。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再哭要把我的心都哭碎了!我给你认错还不行么?”赵玉虎不厌其烦地和她商量着,刚想接近她,她又扭过脸去。  “别人说我,我都不在乎,你还膘着劲地埋汰我,我能不伤心么?”白娥满腹委屈地向他哭诉。  他坐下来,用力搬过他的身子,使劲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  “谁让你这么狠心,这么长时间不回来看我?”白娥还在嗔怪他,不过语气缓和了许多。  赵玉虎一只手轻轻地拖着她的下颚,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俩人的头就像异级的两块磁石,开始由于引力缓慢地接近,突然赵玉虎一下子用嘴叼住了她的小嘴,伸出那根肉舌头在她的唇内扫荡,然后撬开她雪白的牙齿,和她的舌头搅缠在一起。  白娥已经有点透不过起来,胸脯上下起伏,娇喘嘘嘘。  赵玉虎的舌头从白娥的嘴里转出来,就去亲她的小耳垂,并轻轻地亲咬。她伸直了脖子向后仰。  他左手扶着她的肩膀,右手已经从睡衣下面伸进去,抓住了一个ru峰,轻轻捏了两下ru头,又用力揉搓起来,耳边传来她轻轻地呻吟声。  当他火热的嘴唇滑到胸前,那薄薄一层的睡衣已经被她脱下来甩在炕上,他一口就把另一个ru头含在嘴里,使劲地吮吸着,仿佛饥肠辘辘已久的婴儿。她身体尽量迎合他往后仰,手臂抱着他的腰身防止摔倒。  不知不觉她已经引导他来道了炕边,他一把把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到被子上。然后解开扣子甩掉上衣,光着上身就压了上去,用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胸上来回摩擦着。  她双目微闭,脸颊绯红,双手叉开举过头顶,嘴唇重新又被他盖住狂吻。  她一会儿又下意识的用手去解他的裤带,他心领神会的站起来,三下五除二就脱掉裤子,甩飞了内裤。下面的兄弟早已经因为激动而变得硕大无比。  她也显得急不可耐,一把抓住就想引导他赶快进入,这一刻毕竟让她等待了太久。  他看起来却并不着急,轻轻挡开她的手,把她的双腿轻轻分开,把头凑过去亲吻那已经略显湿润的密林深处。  她和他还从未这样做过,惊讶之余,口舌亲吻舔吸之际,仿佛一股电流瞬间通过全身,让她颤栗不已,呻吟声逐渐加重,用手按住了他的头。  他的舌头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后,突然来个单刀直入,一下子插入玉门关里,进进出出、左冲右突。她不由自主地身子扭来扭去。  一会儿他又从她身上下来,躺倒在一边,用手指了指她的口,又指了指自己下面膨胀直立的东西。  白娥本来通红的脸变得更加绯红,扭扭捏捏羞羞达达地起来,用手紧紧抓住放到嘴里面来回嘬,他舒服地叫了起来,如果不是控制得当,他几乎随时就会射在它的嘴里。  他再也没有耐心玩前戏了,一下子起来把她放倒,抬高她的双腿,用手把准方向,来个玉笋穿泥进入里面,她啊地叫了一声。  他开始循序渐进般地活塞式运动,逐渐越来越快。  他边运动,边有意查看效果,只见她的身体扭曲地有些变形,胸脯上下起伏,腰臀部有意向上运动迎合他,嘴里啊啊地叫着。  赵玉虎使出了浑身解数,一会儿让白娥侧过身去,一会儿让他趴着,一会儿又让背对着她跪着,最后让她骑坐在自己的是身上,不由自主上下颠簸运动,完成了最后一击,奉献了一股股生命的精华。  只见她香汗淋漓、全身发挺后又扭个不停。彼此都大叫着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她的手指甲几乎就嵌在了他的皮肉里。  白娥没想到赵玉虎士别三日之后居然在这方面玩出这些花样,开始还扭捏,想着他刚回来也不能扫他的兴,一试感觉还真的不错,就任由他摆布,随他呼风唤雨了。  当俩人精疲力尽、疲惫不堪地相拥而眠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三章 好赌之徒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自从张贵、吴会俩人被逼无奈给赵玉虎写下三千五百元钱的欠条,张贵是依然每天到处吃喝找乐没事人一样,唯独吴会整天担惊受怕的,怕有一天赵玉虎会到家里来讨债,他爹要是知道因为那事欠了人家钱还不把他打个半死。  看到吴会整天闷闷不乐地,张贵也觉得很扫兴,就说:“瞅你个小心眼,他还真敢和你来要钱咋地?”  “敢情你是光棍一个,要钱也没有。他要是从我爹那去要,我爹知道了还不揍死我!”  “这倒也是!”张贵挠起了脑袋,陷入了沉思之中。  “有了!”张贵突然眼前一亮,高兴地直拍大腿。  “你想出什么好法子了?”吴会也来了精神,赶紧上前追问。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张贵上下打量着他说。  “你就快别卖关子了,有屁快放!”吴会气得直跺脚。  “你偷偷地去他家把欠条给偷出来,不就完了!”张贵笑着说。  “不行,不行!”吴会脑袋揺的象拨浪鼓,“刚被抓住挨整才几天啊,你真是老母猪--记吃不记打!要去你去,反正也有你一份!”吴会是坚决不同意。  张贵一想也是,有了前车之鉴,那赵玉虎两口子肯定严加防备,再想铤而走险,无疑是深入虎穴,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俩人又冥思苦想了老半天,张贵终于有了好主意,赶紧对吴会说。  “赵玉虎这小子在外打工手里肯定有俩钱,他又好赌,咱俩找他玩,合伙把钱给他骗过来!”张贵的鬼点子就是层出不穷。  “主意倒是个好主意。”吴会又开始犹豫不决,“人家赵玉虎手里是有钱,可是咱俩手里没有啊,空手套白狼人家肯定不干啊!”  “这还不容易吗?你爹天天在外驱神弄鬼的,家里肯定有钱,你去偷拿一点不就成了!”  张贵最会出馊主意,但在吴会看来往往是迫不得已的好主意。  “我爹要是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吴会总在关键节骨眼上,立场不够坚定。  “趁你爹不在家的时候拿呗,等咱们赢回了欠条,再偷偷地把钱给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的不就完事大吉了么!”张贵仍在做最后的努力,试图说服他。  见他还在犹豫不吭声,张贵假装急了,“你不干拉倒,反正我是不怕他来要账!”  说完转身就想走。  “张贵你先别走!”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怕什么来什么,赵玉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赵玉虎经过几天的滋润,当然是红光满面,精神焕发。见张贵要走的样子,赶紧叫住他。  张贵装作没事人一样,不屑一顾地说:找我有啥事么?”一旁的吴会吓得心里直打鼓,不敢吭声。  赵玉虎冷笑一声,“你俩可真能装啊!刚过了几天啊,就没事人一样了?”  “哦,我明白了,你是来要钱的吧?”张贵故意好像恍然大悟一样拍着脑袋说。  “不再装蒜了?你明白就好,说吧,啥时候还钱?”赵玉虎指着张贵,又轻蔑地看了一眼早已慌的没了主意的吴会。  “我是没有,今天没有,以后也没有,你问问他吧!”张贵放起赖来,用手又指了指吴会。  “你一放屁我就知道你要拉几个粪蛋儿!你不还钱还有理了呗!”赵玉虎气得暴跳如雷,想上去打他,还怕打不过他。  便又把矛头指向吴会:“他说没有还情有可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咋办,也总不能说没钱吧!”  “我也是光棍一根,我也没钱!”吴会吓得不敢抬头正眼看他。  赵玉虎大叫一声:“放屁!”抡起拳头就想揍他。  张贵赶紧拉住,陪着笑脸说:“兄弟,兄弟,别生气,好钱不能赖要不是,再说你的事我俩到现在不也守口如瓶么?”  赵玉虎一听,这小子真阴险狡诈啊,言外之意他随时都可能会将那天的事公布于众。这也是他的软肋,没法再执意硬起来。  “要不我说这样,你看行不行?”张贵见他咄咄逼人地气势开始有所收敛,趁热打铁地说。  “你们到底想咋样?我洗耳恭听!”赵玉虎想先听听他的主意再说。  “咱们赌一把咋样?你输了把欠条还给我们!”张贵试探着问。  赵玉虎冷笑几声反问道:“你说的倒轻巧,没等玩上就知道我要输。我要赢了咋办呢?你们拿啥给我?”  “你赢了给你钱呗!”张贵大言不惭地说。  “你有钱直接还给我得了,还非得要来这一套?”赵玉虎是气不打一处来。  “关键不是不够么?就还你你五百块钱,你把欠条还给我们,你干么?”张贵也反唇相讥。  赵玉虎也明知道如果不按他们说的办,这钱也没辈子要回来;硬要吧,还怕他们狗急跳墙把那事给全盘抖落出去自己也得不偿失。  跟他们赌一把,输了,卯大劲把欠条还给他们;赢了还能赚点儿,让他俩闭嘴的把柄还在自己手里,何乐而不为?  因此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和他们赌一把。关键一点,他也是个嗜赌如命的赌徒,有人撺掇玩,他是宁愿坐到桌上,就乐不思蜀的。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四章 愿赌服输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张贵凭着巧舌如簧的看家本领终于说服了赵玉虎同意和他们赌一把。  几个人商量着晚上十点以后,为了安静决定到黄仙庙去赌,谁要不敢去就算自动认输。  赵玉虎答应着就离开了,张贵叫吴会赶紧回家找机会拿钱。吴会心里不情愿,架不住张贵连哄带吓唬,硬着头皮就回家去了。  他刚到家,吴名刚要出去给人看病。见他回来,就冷笑着说:“今儿出息了,这么早回来?没和张贵那小子出去鬼混去?”  没等他回答,吴名早坐上人家来接的车走了。  刚好他母亲不在家,他就开始掀开柜子翻起来。  翻了半天,除了破衣服烂袜子,一无所获。  他心想这老爷子都把钱藏在哪了呢?正琢磨着,突然抬眼就看到了供奉在墙上的财神爷。  他眼前一亮,莫非在那的后面?  他走过去,故意在前面双手合十鞠了两个躬,念了两句得罪了。顺手掀开那财神爷像。  果不其然,在神像的后面的墙上有一个四四方方地墙洞,洞里面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箱子。  他兴奋地用手取出小箱子,还好上面没有上锁,打开一看,满满地全是他从未见过的那么多钱。  他正想仔细查一下一共有多少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进屋的脚步声,他赶紧随便抽了几张,把箱子盖上,又把财神像扶正。  “吴会,你啥时候回来的?你在那鬼鬼祟祟地干嘛呢?”他母亲突然回来了,见他回来了就问。  他赶忙双手合十鞠躬,一副虔诚地祭拜财神的样子。“我在拜神呢?”他做贼心虚,却故作镇静。  “呦嗬!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没出去鬼混,跑这信起神来了!”母亲是最了解儿子脾气秉性的,不住的咂着嘴说。  一看临近黄昏,他也怕露馅被发现,一猫腰就跑出去了,边跑边说:“我不回来吃饭了!”背后传来母亲骂他不成器的哀叹声。  他跑到张贵家见他不在,估计他早已等不及先去了。  等他爬到半山腰走进黄仙儿庙的时候,天已经漆黑一片了。  一想起上次偷鸡吃的恐怖遭遇他就头皮发麻。不停地埋怨张贵选在哪玩不好,偏偏要选择这个黄仙庙的鬼地方。  等他战战兢兢地迈进庙门,张贵、赵玉虎已经在供桌上点起蜡烛等在那里了。  等走近一看,还有一个人在那坐着,仔细一看正是走失多年自己的叔伯二大爷。他这下吃惊不小,赶紧上前问候:“二大爷,你啥时候来的,这么多年你去哪了?”  他二大爷和水浒传当中的军师同名同姓,叫吴用,三年前的一天在山里砍柴就再也没回来。今天见到真是又惊又喜。  没等吴用说话,张贵忙说:“好了,好了,先别问了,人回来了,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回家慢慢唠,咱们抓紧办正事!钱带来了么?”吴会点点头。张贵马上从口袋里拿出老牌摊放在桌子上。所谓的正事就是开赌。  原来张贵因为猴急,他长了个心眼怕赵玉虎不赴约,自己计划泡汤,就提前找了赵玉虎,提前一步来到黄仙庙。  时近黄昏,不想半路遇上从山上走下来的走失多年的吴用。  这些年大家都以为他死了,没想到又重新在这里遇见,也吓了他俩一大跳,以为遇见了鬼。  问起来才知道,原来他去山外的地方,那个地方比家乡好人又热情好客他就留在那不想回来了。现在突然回来是想家了,想回家看看,路上没想到就遇见他俩了。  俩人这才恍然大悟,就约他先一起到庙里去玩,玩完了再一起回家,吴用也欣然同意。  先张贵还担心三个人玩老牌,没有歇剑的,刚好又来了一个吴用也会玩,正好凑一桌。  本来张贵吴会俩人早商量串通好的,打伙牌想方设法、痛痛快快地赢赵玉虎一下子,把那张捏在他手里的欠条赎回来,好不提心吊胆地再受他的要挟。  不想那赵玉虎也不是省油的灯,咋会明知道是圈套还往里头钻。他想你不是想赢我俩钱好把欠条要回去么?我这回一分钱不带,我赢了,就拿着,输了我就走人。  第一把吴用歇剑,赵玉虎输了,张贵赶紧吵吵让他掏钱。  赵玉虎两手一摊,却说自己没带钱,张贵就想上前去翻兜。  赵玉虎赶紧说,你不用翻,我自己翻给你看。说完自己把兜都翻个底朝天,果然一分钱都没有。  “没带钱还舔脸来玩,真不知道磕碜!没钱这还咋玩吧?”张贵把牌一摔,气呼呼地站了起来。  “没钱我这里有,我先借给你,等你赢了再还给我。”吴用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崭新的钱,递过去,“这是一千,你先拿着!”  赵玉虎一看这个气呀,心想你这个死老头,我这没钱了,他俩也不能把我咋样,你在这又充大款解给我钱让我玩,我输了也不还给你。他打定注意,接过递过来的钱。  几个人又开始重新围坐在一起玩了起来。  不到一个钟头,赵玉虎就把借的一千块给输个精光。那吴用更是爽快大方,又从口袋里摸出一千块递了过来。  赵玉虎先还是小心谨慎地防着张贵和吴会合伙逗他,一看有吴用这个财大气粗的家伙这么义气肯借钱自己继续玩,便斗起胆来和他们吆五喝六地挥起膀子玩起来。  又玩了几个钟头,赵玉宝手气始终急转直下,把已经借了的四五千块钱都输光了,吴用也输了好几百。吴用想再借给他点,一掏口袋也空空如也了。  张贵一看是时候了,见好就收吧!连忙说:“好了!好了!是时候该回家睡觉了!”他一把抢过吴会正在数着的赢来的钱,加上自己手里赢的钱,凑够3500元整,数好了拿在手里。  “赵玉虎,咱们愿赌服输,这钱是你借吴用的,老头也不容易,虽然我俩赢了,我退还给他,但要记住这笔账,是我替你还的。”张贵把钱交给吴用收好,又说:“这回你把欠条交出来吧!”  赵玉虎这下傻眼了,没想到张贵会来这一遭。如果不拿出来,明摆着张贵他们不会轻易放自己走。张贵来的时候也多了个心眼,让他必须把欠条拿着,他也为了小心起见,藏在了裤头的小口袋里。  他极不情愿地解开裤带,从裤裆里掏出那张欠条,张贵见状,就想上前来抢,赵玉虎又立即把手缩回去,“不行,你得付给我利息!”他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  张贵数了数剩下的赢的几张钞票,一下子全塞到赵玉虎手里,说:“剩下的全给你了!别再废话了,赶快把欠条拿过来!”赵玉虎正在犹豫不决的空,张贵早把欠条抢了过去,当面放到烛火上,瞬间烧成了灰烬。  “走吧!回家睡觉吧!”张贵第一个出了庙门,吴会紧跟其后,赵玉虎也气呼呼地跟了出来,吴用走在最后。  几个人走了一会儿,回头看吴用始终没有跟上来,就呆在原地等一会儿,等了半天也不见他的身影。张贵让吴会回头看一下,吴会害怕哪里敢去。大家核计也许他又回那边的家了,也就不再等他,就都下山回家了。  赵玉宝虽然输了欠条儿,但总归要回来点利息钱,回家也好和老婆交代。  他回到家里,见老婆点着灯没睡还在等着他,怕老婆责怪他回来太晚,立即从口袋里把张贵塞给他的利息钱掏出来想讨好老婆。  白娥一看他掏口袋,就知道他赢钱了,眉开眼笑地就伸手去接,拿到手里却一下子吓得魂飞天外,把钱一下子扔到地上。  赵玉虎低头一看,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散落在地上的全是上坟祭祀先人的纸钱。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五章 难言之隐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赵玉虎蹲到地上慢慢地把纸钱捡起来,仔细地看了又看,慢慢陷入了沉思之中。老婆的埋怨和唠叨声他一点也没听进心里去。  白娥气呼呼地也懒得理他,自己脱鞋上炕,钻被窝里睡觉去了。  他们几个玩的时候,输赢明明掏的都是真钱,揣到自己口袋里的时候也是真钱,怎么到了家里全都变成了纸钱?他很纳闷,实在是想不出所以然来。  难道又是张贵那小子搞的鬼?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搞了个恶作剧,来个偷梁换柱,把真钱偷走,把纸钱塞在了自己的口袋里?  又一想也不对,张贵在自己的印象里也就是善于狡辩,没理也要辩三分,破罐子镶金边——嘴好而已,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神出鬼没地就把钱掉了包,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他有这样的本事。况且自打那钱进了自己口袋,自己的手就放在那里,半刻也不曾离开。  他又绞尽脑汁地仔细想,突然眼前一亮,他想起了无缘无故地突然失踪又无缘无故地出现的吴用。  想想他在自己输光后大方地借自己钱,玩完了又不提还钱的事,大家走回家他又故意落在后面,然后又神秘的失踪。  难道吴用本来就是一个传说中的鬼?他借给自己玩的钱,全都是逢年过节亲人祭奠给他的?他这么一想,心里又开始发毛。  他们几个玩,就吴会和吴用带着钱来的。  吴会打开始玩到最后散场,一把没输,也就是他压根没从兜里掏钱。  牌桌上走的钱显然全都是吴用的。  张贵又把他俩赢的欠条钱数好人还给了吴用。  自己不想吃亏为了占点小便宜,低三下四从张贵要出来剩余的他俩赢的钱,这钱想当然也吴用的钱。  经他这么前后一捋顺,自己图小便宜拿来纸钱却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了。  吴用是个鬼已经毋庸置疑,是个板上钉钉铁的事实。  三个人被一直蒙在鼓里、稀里糊涂地陪了个鬼玩了半宿,真是胆大包天。  想想平时开的玩笑说小心遇见鬼,没曾想会真的遇见鬼,而且还如此近距离亲密地接触。不知情和鬼一起打牌也就罢了,赢了鬼的钱都不知道退后果该多严重!  想想都后怕的要命,憕时头皮发紧,全身冷汗直出,在原地抖了好久。  他能完好无损地平安回家就阿弥陀佛了,真的感谢老天有眼、祖宗积德。  他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拿着纸钱,找到火柴,跑到屋外去,蹲在地上把纸钱点着。  纸钱刚烧成了灰烬,突然就来了一阵风,瞬间把那灰烬刮得无影无踪。  赵玉虎仿佛完成了一件重大的心事,心里轻松了许多,回到屋里,拉灭灯,脱吧脱吧就钻到白娥的被窝里蒙上脑袋就睡觉了。  鬼好像是远去了,却实实在在地留在了他的心里,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立在眼前,许久都挥之不去,好几次都在睡梦中惊醒。  张贵和吴会两个因为略施小计轻易就把赵玉虎手里的欠条给赢过来了,高兴地也都睡不着觉,经常在梦乡里笑出声来。  原本赵玉虎打算要找张贵和吴会算账的,因为想到这事蹊跷也不怨他俩,是鬼搞的鬼,即使去和他俩说这件事,他俩肯定也给他来个死不认账,耻笑他那鬼来吓唬人,也就打消了念头。  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正是苦日子难熬,幸福时光易过。  赵玉虎如鱼得水、如胶似漆的美好假期即将结束了,他即将踏上打工的路,临行前,白娥送了一程又一程,夫妻两个都恋恋不舍。  他答应她等他在那边准备好一切,一定把她给接过去,不再过这种两地相思的苦日子。  白娥自打赵玉虎走后也怕邻里人打趣她就在家过了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日子。  老公回来的这些天,家里就像在过年,每天白天卿卿我我,夜里颠鸾倒凤,真是一段难得的幸福时光。  老公走了,家里又变的冷冷清清,黑漆漆的夜里,孤枕边再没人搂着自己酣睡。  挨过了几天,也觉得没意思,便在傍晚没事的时候也走出家门,走到人群中。  爱开玩笑的人自然没深没浅地说了一些没脸的话,对于男女之间的隐私,尤其是房第之间的隐私是个永恒的不会褪色的话题。对于当事人来说,咋也是羞于启齿的。  她红了几次脸后,大家见她不好意思搭言,便只好换了别的话题。  这时她突然觉得下身的隐秘地方有点痒,她有意地夹着腿蹭了蹭想缓解一下,不曾想却越来越痒,几乎不能自制。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伸手去挠,只好咬着牙强忍着。  好容易熬到夜半大家都陆续回家睡觉,她几乎一路小跑跑回了家。  到了家里,她插好门,打开灯,拉上窗帘,就匆匆忙忙地解开裤子,把手伸进内裤里挠了挠。这么一挠,手就感觉下面好像有些以前从未有过的疙疙瘩瘩地东西。  她有些不安,急忙找来平时化妆梳头用的小镜子,把内裤脱掉,在炕上叉开双腿,用小镜子一照,一看上面不知道啥时候长了许多小白疙瘩,那也正是奇痒无比的根源。  “自己是不是得不好的病了?”她没见过,但听说过男女会得那种花柳病,而且非常不好治,不小心就会传染给和自己行房的人,严重的那东西会流脓烂掉,甚至还会死人。  想到这她真的非常害怕,也在安慰自己也许就是平时常见的受风疙瘩什么的,过一阵子没准就会好了平安无事。  但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那疙瘩非但没有减轻消失的迹象,反而还越来越多,其瘙痒的程度也越来越重,挠重了还会流出血来。  她这回可真是害怕了,这估计肯定是传说中的花柳病无疑了!  她两眼一抹黑,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仿佛天塌下来一样,再无路可走没脸见人。  她从此每日闷闷不乐,想想命苦伤心时便以泪洗面。  与此同时,她心里也开始狐疑:自己一直呆在家里,也没勾引男人,无缘无故地这病是从哪里来的呢?  “难道是赵玉虎?”她在自己心里连连打了几个大问号,又仔细想了想,“一定是他!我得去找他算账!”  她打定主意,就开始收拾出门的东西,决定明天一早就出发找赵玉虎讨个说法。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六章 色狼医生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赵玉虎老婆白娥打定主意,第二天天一亮就背起行囊起程了。  经过昼夜兼程,终于来到了赵玉虎打工的城市。  经过了几年,城市的变化还真的挺大,马路在反复刨开又建设的过程中变得越来越宽;楼房在建了拆拆了又建过程中越来越高。  她只记得赵玉虎告诉她在一个叫宏伟的建筑工地打工,他几经周折反复打听,才从早上跑到晚上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工地。进去一打听,这里的工程已经完工了,施工队已经撤到别的地方进行施工了,具体去哪施工了,那的人也并不清楚。  他只好就近找个看起来挺便宜的小旅店住了下来。等明天天亮再继续寻找。  她跑了几天几夜也没怎么合眼,洗了洗脚,脱吧脱吧就一头扎到床上睡着了。  正睡得香甜,突然就被隔壁的喊叫声给惊醒。  原来小旅店为了节省空间,就用胶合板隔成一个个小房间,让后在上面刮上大白,隔壁有任何动静都能听得见。  仔细听,原来是一男一女正在隔壁干那事。  那床在俩人的重压和运动中嘎吱嘎吱响,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垮下来。  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那女人由于兴奋过度,毫不避讳隔墙有耳,肆无忌惮地大喊大叫。  她正在听得入神,终于另外一个隔壁的人不让了,使劲地敲打着墙壁,大声喊:“你们小点儿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喊叫声真的就停下来了,床的吱嘎声也戛然而止。  又过了一小会儿,床的吱嘎声又复而想起,只不过动作变得很轻柔;喊叫声变成了低低地呻吟声,不绝于耳。  这让她突然有一种莫名兴奋,浑身上下有些燥热。唯一不舒服的是下面又开始痒了起来。  她努力想分散注意力故意不去想,但隔壁的男欢女爱的影像一直在头脑中缠绕,诱惑力实在是大得让她不能不想。  这一夜对于她来真是有如炼狱一般地煎熬。  第二天一大早,他去上厕所,蹲着的时候突然就看见厕所的墙上贴着许多花花绿绿地小广告。仔细一看,大部分是治疗各种男女性病的。  她方便完,站起来提好了裤子,立即饶有兴趣地走过去仔细看。  她反复看了好几遍,心里默默地记住那上面写的地址,她已经打定主意决定先去看病,然后再去找老公理论。  她循着小广告上标明的地址,转过了好几条街,在一个僻静的地方走进一条幽深地鲜有人进出的小胡同,然后又东拐西拐,终于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门脸房子,门上挂了一个牌子写着:妙手回春专治各种男女性病。  她在门口走过来走过去犹豫了好几回,终于决定推门进去。  听见有人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头发有些凌乱衣衫有些不整,慌慌张张地趿拉着拖鞋迎了出来,身后跟着个耳朵上挂着个听诊器,穿着个白大褂的半老男人。  “是来看病的吧!”女人开门见山的问。  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把头压的很低,因为有男人在,看这病让她很难为情。  “你哪块儿不舒服?”男人走过来问。  她见一个大老爷们,毫不掩饰地就问一个得妇女病的人哪里不舒服,这让她更加不自在和不舒服。  “你不说我咋给你看病呢?”那男人继续追问。  “是上面还是下面?”那女人好像比她都着急,抢着说,怕她听不懂又接着解释:“是这里?还是这里?”她边说用手指了指胸脯,又指了指下面隐秘的地方。  她没敢指自己的下边,顺手指了指那女人的下边。  “有病还遮遮掩掩地,得病的时候咋不遮遮掩掩地呢!”她冷嘲热讽地说:“快躺到床上去检查一下!”  她此时此刻也没了主意,慢吞吞地走到那个高岗下坡的那张单人床上,面朝上躺着,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起来把裤子脱掉!”女人又大声命令着。  她慢慢地把裤子脱掉放到床边,刚想又躺下去,那女人又发话了:“内裤也脱了!”  她犹豫了一下,见那男人去里屋了,就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躺下,把腿分开!”那女人又命令道。  她重新躺下,把腿慢慢分开。“再开大点儿!”那女人说着,又上前来用手帮他把腿再张开大些。  自从长大成人,除了自己的老公,自己的隐秘地方还从未这样在外人面前这样像公共展品一样展示过,即使是被张贵、吴会偷窥过,也只是偷偷摸摸地。想到这她满脸通红,羞愧难当。  那女人随后就回里屋去了。很快那男人就走了进来。  她一看,忽地坐起来,抓起旁边的裤子就盖在大腿根处。瞪大眼睛惊恐万分就问:“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既然来看病了,还藏有什么羞耻心?你要愿意看病,我就好好给你看看,你要不愿意看,我不拦着你,你可以马上穿好衣服就走!”男人站在不远处冷冷地说。  正在这时候,那女人又进来了。显然她不想轻易就放开这单即将到手的生意,见她害羞不愿意让看病,过来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把把盖在身上的裤子抢过来,扔到了地上不耐烦地说:“都是过来人,像谁没见过是的,有病你就好好的看病,再说有我在你怕啥!”  白娥这回是无计可施了,脸臊得通红,紧张地心突突跳个不停,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到了这步田地,只能凭天由命,由他们摆布了。  那老男人走过来,把听诊器从白娥衣服下面伸进去,不偏不倚正好放在她一个乳罩上面的乳feng上,还左右来回移动。  “看这病,还不用听心跳吧!”那女人看起来有点不痛快。  老男人听到这赶忙把听诊器拿出来,低下头,借着手电筒的光仔细查看。看了一会儿,他怕看不清楚,又拿放大镜道近前仔细查看。  又看过了一会儿,他又熟练地戴上胶皮手套,用手指在外面摸了又摸。白娥下意识地动了一下。  他突然又用中指和食指伸进里面去直没掉了指根,然后用手指在里面捣来捣去,大拇指在外面有节奏地摩挲。  经他这么一折腾,白娥有点兴奋,一兴奋下面就开始奇痒无比,她意识地就想用手去抓挠。  老男人终于结束动作,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给那女人,让她去仓库拿药。  女人接过钥匙,极不情愿地开门出去了,还老回头看。  老男人突然解开裤子,掏出早已挺起的家伙,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放到嘴里把外面的包装撕开,敞开口用嘴吹了吹,麻利地把套子套到家伙式上。  他双手抓住白娥的小腿,就往自己这边拽。  白娥先还闭着眼睛强忍着,后来听见那女人出去了,心里就提高了警惕。突然觉得有人往下拽自己,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见他正想要强奸自己,忽地一下坐起来,挣开双腿,大声怒斥道:“你想干什么?”  他嘿嘿地淫笑着看着这个在自己手心里的猎物,反问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说完又想扑上来。  白娥身子一翻,一下子翻到了地上,抓起裤子就往外跑。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七章 逃出虎穴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刚到门口,和正抓药回来的女人撞了个满怀。  “快拦住她!别让她跑了!”老男人来不及提拉上裤子,见那女人回来了,忙喊他帮忙。  等女人刚缓过神来,白娥已经跑到胡同里。  俩人跟着就追出来,他们担心她跑出去告诉警察而东窗事发,所以就拼命地在后面追赶。白娥边跑边喊:“来人啊,救命啊,有人想强奸我!”  刚好有几个人走过来,见有个女人光着下身跑出来,停下脚步好奇地看。  “大哥,求求你快救救我,他们想强奸我!”白娥也顾不得羞耻,拦住他们就向他们求救,随即躲到他们身后,拿着裤子盖着前面,哆嗦个不停。  哥几个也是个见义勇为的家伙,见状忙拦住了追过来的两个人,大声怒斥道:“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居然敢当街强奸女人?”  “大哥,你们误会了!她是我远房的表妹,是个精神病,今天犯病了,光着身子就跑出来,我们拦也拦不住。”  “我没疯!是他们想强奸我!”白娥赶紧解释。  “她总是在犯病的时候说自己没疯,也真可怜!”那女人走到白娥旁边,拉着她的胳膊说:“走吧,别闹了,快跟我们回家吧!”  他们几个见她这样说,也傻愣在那了,以为帮了倒忙,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说了声:“走吧,走吧,原来是个疯子。”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她又扯着嗓子使劲喊:“你们别信他们,我没疯!我没疯!”  心里想老公你在哪,你知道我受难了么,咋不快来救我。  他们哪肯听她的,他们只相信疯子总会在自己发病的时候说自己没疯。  见他们渐渐远去到最后消失不见,她彻底绝望了,瘫软在地上。  她被重新抓了回来,怕她再逃跑,只给她穿了内衣内裤,把他关在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面。  这回女人也长了个心眼,只要男人在,她就寸步不离,她怕这个老色狼再发情的时候忍不住去偷腥。  她倒不在意他如何玩女人,在意也是白在意,她知道管不住他;  她只在乎他口袋里的她一辈子可能都挥霍不尽的真金白银。  她之所以在乎的原因是这个女人有那种病,万一哪天传到自己的身上,岂不是彻底毁了  自己的宝贵的青春?  在那个阴暗的小屋里,她每天都有吃有喝的,那老男人再也没来骚扰他,这也让她心情稍微平静些。  有一天大概老男人出去了,不一会儿就趴着门缝看见来了个高个子男人,贼眉鼠眼鬼鬼祟祟的。好像觉得没有别人在家,饿虎扑食一般抱住那女人就啃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叨咕“想死我了小狐狸精!”  他们很快就滚到一张大床上,不一会喘气声、床的吱嘎声、喊叫呻吟声交织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场经典的做爱交响曲。  俩人激战正酣,躺着下面的女人发现了突然回来站在床边的老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似乎没想打扰他们的意思,仿佛再仔细欣赏一场正在上演的好戏。  女人惊得啊地叫出声来,一把把男人推倒到一边,坐起来抓起衣服盖在前胸,磕磕巴巴地说:“你,你不是去外地收购药材去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头嘿嘿冷笑着:“怎么样?感到很意外吧!其实我早知道你不是安分的女人,今天我略施小计,你就现出了原型了吧!”他虽然看起来很生气,但似乎又很得意。  “你是嫌我这个糟老头子又老又不中用了是不是?你可以和这个穷光蛋走,但你别想从我这拿走一分钱!老子有的是钱,比你好的女人多得是,信不信明天我就给你领一大帮让你看看?你们麻溜赶紧给我从这里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最好别让我看见恶心。既然你愿意,就和他去喝西北风去吧!”老男人是得理不饶人,毫不手软地下了驱逐令。  就在老男人说完转身刚想走的时候,正在惊慌失措穿裤子的男人,听他如此贬低自己,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突然站起来,抽出裤腰带,从后面一下子勒住了老男人的脖子。  两个屋里的两个女人憕时都吓傻了眼,惊叫着说不出话来。  老男人用手抓住皮带往外拉,嘴里喊着:“你想干什么!”  后面的男人恶狠狠地说:“干什么,我送你上西天!你不是说你有很多钱么?你死了钱不全都是我的了!”他边说边开始用力,那老男人虽然奋力挣扎,但哪里是年轻力壮的年轻小伙子的对手,慢慢吐出了舌头,翻了白眼,鼻子和嘴角慢慢流出血来,渐渐没了气息。  他放下他,对已经吓傻了的女人喊道:“钱都藏在哪?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  女人其实早有夺财的计划,每天都细心观察老头都把钱放在哪,好伺机来个卷款而逃。不曾想自己的相好不但夺了财,还害了命,自然是吓得不轻。  他俩干净利落地卷走了老头终极一生,通过坑蒙拐骗弄来的所有积蓄,仓皇而逃。  白娥也觉得此地不可久留,用力踹开房门,随便找了衣服裤子套在身上,头也不敢回,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魔窟。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八章 自食其力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白娥是又惊又吓差点被折磨个半死,没命地从那个虎穴里跑回了小旅店。  她在小旅店又住了几日,连续找了好几天,依然没有赵玉虎的消息。  她心里有些紧张,来时走的匆忙,也没带多少钱,尽管她尽量省吃俭用,但钱很快就花光了,老板已经催过他两次赶紧续交宿费了。她承诺只要找到老公,就把钱交上。  这天早上刚起来,老板就又来敲门要宿费了。  “怎么样?老公找到了么?”他进来堵着门口就问。  她知道他又来要钱,自己也感觉很不好意思,低着头摇了又摇。  “这么大个城市,你人生地不熟地找个人哪那么容易?”老板也叹了一口气说。  “那你打算咋办呢?不如你先找个工作,先赚点钱安顿下来,有时间再慢慢找!”老板看来是有备而来,慢慢地劝她。  他这样说也不是完全为了帮她,他也多长了个心眼,一是他想长期留住客人多赚点钱;二是他也想要回她欠的钱。  “你说的也是,可我谁都不认识,你让我上哪找活干呢?”白娥一听也动了心,除了这也没其他的好办法。  “你要不怕脏不怕累肯干,我倒可以帮你找一个!”老板试探性地问她。  “没事,我是从农村来的,什么脏活累活我都能干!”她见老板肯帮她,赶忙答应下来。  “我的一个朋友开了一个宾馆,正托我找一个保洁员,也就是打扫卫生的,我看你挺合适的,你看咋样?”老板见他答应的挺痛快,就赶紧给他介绍。  “那他们管吃管住么?”白娥想多了解一下情况。  “管吃不管住,每个月500块钱,到月就开,从不拖欠。晚上下班你就到我这来住,我这也挺便宜的!”老板见她有兴趣干,就详细地把工资待遇都告诉他,也不忘记给自己拉生意。  “好,我干!”白娥果断地说,“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我和我的朋友说了,你今天准备一下,明天就可以去!”  第二天一早,老板就领着她来到一个繁华地段旁边的一座宾馆里。  宾馆的楼高耸入云足有几十层,正面全是玻璃幕墙。  一进大厅里面,门口便有两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年轻姑娘哈腰一鞠躬,用手往里面一指,说:欢迎光临。这吓了她一跳。  大厅里非常宽敞,这比村里的小广场可大上好几倍。里面装修的金碧辉煌。  对着门口有一座假山,假山上树木茂密葱绿,流水潺潺。一个巨大的鱼缸靠墙摆着,一些不知名的鱼在里面游来游去。  两侧还放着一排真皮沙发和大理石茶几。  她几乎看花了眼,因为她虽然在城里待过,却从未走进这么阔气的地方。  他领着他走向前台,高高的柜台后面的墙上挂着许多一样的钟表,上面的指针却指向不同的时间。柜台后面有几个上身穿着雪白衬衫打扮干净利落的女人。  见他俩过来,一个女人从柜台后面出来迎上来,彬彬有礼地上前问:“先生请问您是住宿还是找人?”  “我姓金,我是你们经理的朋友,我找他有点事!”他赶紧自我介绍。  那女人用手一指:“哦,是我们经理的朋友,您里面请。”  他们来到一个写着经理室的门前,女人敲了敲门然后进去通报一声,就让她们进去了。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嘴里叼着雪茄烟正在悠闲地吐着烟花,坐在大转椅上,一条腿压着另一条腿放在巨大的办公桌上。  见到他进来了,忙把腿从桌子上拿下来,堆着笑脸就迎了上来:“哎呦,老金来了,有失远迎。”  俩人寒暄了一阵,老金就开门见山地说:“林老板,前些日子你不托我给你找个清洁工么?今儿我给你带来了!”  林老板从上到下打量了白娥一下,点了点头,似乎也比较满意,“哦,谢谢老金,我也正为这事发愁呢!你真是雪中送炭啊!”  老金又客气地说:“你林老板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忙帮不了,这点儿小忙我必须得尽心尽力,没准哪天还会求到林老板头上!”  “老金你放心,咱们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有事需要帮忙你尽管说话,只要我力所能及的,一定会在所不辞。”林老板拍了他几下肩膀说。  “她叫白娥,从农村来的,啥活都能干了!你既然看中了,那我把人就交给你了!”老金说完又对白娥说:“你在这好好干,听林老板的吩咐,他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没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就推门离开了。  “在我这干也没啥特殊要求,就是打扫打扫卫生,不该看见的,看见了也装作看不见;不该听到的,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别人谁问啥,就说什么也不知道!听懂了么?”经理把老金送走后,把白娥叫过来郑重其事的交代着来这里的规矩。  白娥只是毕恭毕敬地听着,尽管也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一个劲地点头。  白娥换好了工作服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她的工作很简单,就负责顶楼也就是十七层楼的卫生。  楼上经常有男男女女的勾肩搭背的进进出出,房间里经常传出干那种事的浪叫声。  摆在门口的垃圾箱里,除了吃喝剩下的,不是卫生纸就是避孕套。  她这才稍微弄懂经理的训话,知道什么是不该看的,什么是不该听的。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二十九章 又入狼窝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她白天在这里干活,晚上就回到老金的旅馆里去住。赶上不太忙的时候就去外面找找赵玉虎。  一晃过了一个月,林经理就通知她去办公室里领工钱。  她听说要给自己发工钱,自然是又高兴又激动,敲开林经理的门进去后,林经理马上笑脸迎了上来:“你来了,快坐下!”说着又叫人给她倒水。林经理一反常态的举动让她突然觉得受宠若惊,也感到有一丝不安。  “白娥啊,我听说你工作干得不错,我特意告诉财务处给你双份的工资,你看你满意不?”林经理又回到他那转椅上,笑容可掬地说。  白娥一听要给她开双份的工资,自是心里乐开了花,抬起头看着经理说:“多谢经理,我做的还不够!”没想到经理正直勾勾地看着她,她又立即红着脸把头低下了。  “白娥啊,我看你这身段,有点儿不太适合搞卫生这种工作。。”他话没说完却停了下来。  白娥一听心里有些发毛,心想这是想辞退我么?忙说:“林经理,我知道我还有没做到的地方,不过我会努力的!”  “你不用紧张,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给你换个又轻快又赚钱的工作!”林经理见她有些误会,赶紧解释。  “像我这样农村来的就会干点儿粗活,别的也不会啥!”她见他不是想辞退自己,心里稍微平静一下,但仍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也不是啥难活,就是有客人来了,在房间里给客人倒倒水,陪客人唠唠嗑,工资是每个月一千五,有时候客人高兴了,还会给点儿小费什么的!”林经理见她也没啥戒心,就赶紧给她介绍新的工作。  她坐在那低着头摆弄着手指,小声说:“我这个人笨嘴拙舌的,这我恐怕做不来!”  “我说你行你就行,你也别推辞了,就这么定了!”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就算下了必须执行的命令,然后又招呼过来一个女的说:“快带她去换衣服马上上班。”  她换上了一件露着半拉胸脯的粉红色上衣,下面穿了一件一猫腰就能露出半拉屁股的超短裙。  那个女的告诉她,在房间里等待客人来。  房间里有一张席梦思大床,大床上是雪白的床单,铺的平平的,没有一点褶皱。  房间里有专门的卫生间,一台大彩色电视机,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走过去还有让人脸红的避孕套等那方面的用品。  她一看见避孕套,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要被用来当小姐,想到这心里就害怕紧张起来。想开门出去,门却打不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在屋里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  正在这时就见门被推开了,一个约摸五十来岁的瘦的像皮包骨一样的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笑眯眯地就进来了。  他随手把门关上,就朝她走过来。  她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就靠着墙站住了。  他来到她近前,先是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怕看不清楚,摘下眼镜,又看了一遍。看完了不住的点头。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真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啊。  她正想着,只见那老男人就去床边开始脱衣服,上衣脱掉后,露出了他那干瘪的身材,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辨;当下身脱光时,传宗接代的东西也是有气无力地垂在那里。  “你想干什么?”她转过身,大声地警惕地问。  “你说到这来的都想干什么?”他淫笑着就向她走过来。  也许是欲望的驱使,下面的东西慢慢也开始膨胀,试图努力抬起头来。  “你不要过来,过来我就从这跳下去!”她指着窗户,摆出了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  “呦呵!今儿赶得巧,老子这就喜欢带刺的,玩着刺激。”他一边浪笑着,一边逼过来,下面的东西已经完全雄起了。  他这么一说,她倒没了主意,正在犹豫不定的时候,他已经把她拦腰抱住,就如一个骷髅骨架使劲地缠绕住了自己。。  她用双手使劲想试图推开他,嘴里喊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他哪肯听她的,她越挣扎他越兴奋。本来就单薄的衣服,一下子就被他给撕开了,俩个ru峰跳跃着跑了出来。  老男人低下头去就想去吸允,腾出一只手就去摸。  突然脸上挨了重重一个大耳光,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刚抬起头来,不想又挨了好几下。  奇怪的是,尽管脸被打得火辣辣地疼,嘴角都流出血来,但他好像一点都不生气,嘴里还说:“打得好,打得好,我就喜欢这样的。”  她也被他这近乎疯狂痴呆的举动给惊呆了,一愣神的功夫,自己就被扔到了床上。  当他想去拽她的裙子时,她赶紧拦住说:“你住手,我来月经了!”  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就半信半疑地问她:“真的,假的?”  她吓得心都要跳出来,她希望他能相信而罢手放了自己。  “那太好了,老子多少日子都没碰到过这样的了,今天都赶上了,真他妈的刺激!”说完三下午就扒掉了她的裙子和内裤。  仔细一看,发现原来这女人在骗自己,心里很生气,骂咧咧地说:“出来卖就卖呗,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竟敢拿来月经来糊弄我,看我今天咋收拾你!”  说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不由分说把她捆个结结实实。  见她连喊带哭带叫的,他只是嗤嗤地冷笑着。  冷不防突然把皮带抽了出来,朝她身上就使劲打了两下。  她疼的惨叫了好几声,身上出现了两条深深的血印。  他看她痛苦不堪的样子,得意地笑起来。嘴里不住地说:“今儿真他妈的刺激过瘾!”  打了两下,他又拿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在她身上从上到下,轻轻地抹来抹去,她奇痒无比,就如千万只蚂蚁子在身上来回爬。  由于有了刺激,她感觉下面也开始痒了起来。这让她突然急中生智,想出一个最有可能让他望而却步停止侵害他的主意来。  “告诉你,我有艾滋病!快点儿走,别传染给你!”她一本正经地对他喊。  “他不屑一顾地说,你还想骗我是不是?老子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依然我行我素,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信你看!”她故意把腿分得很开,下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  他手停下来,半信半疑地低下头仔细看了又看,上面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一股腥臭味道也扑鼻而来。  “真他妈晦气!”他终于相信了,上下全都从威风凛凛变成了垂头丧气。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嘴里又骂骂咧咧地开门狠狠地摔了一下就出去了,走出大门口时,连礼仪小姐的欢迎下次光临的话都不屑再听。  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费了半天劲才把绳子给解开,刚穿好衣服,就听门响,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章 狭路相逢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进来的人一看见她,也呆住了。  正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不是别人,正式自己苦苦寻找的老公赵玉虎。  没想到夫妻两个居然在这个地方狭路相逢,白娥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只有不停流下来的泪水。  “白娥,你怎么在这里?”赵玉虎缓过来神,忙走过来扶住她的肩膀。  她倔强的甩开他,反问道:“我问你,你为什么来这里?”  “我?。。”他被她这么一问,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  “不敢说了吧,是不是来找小jie?”她盯着她质问。  他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赶忙辩解说:“我是来这里住宿的,你不要瞎猜!”  “你倒是挺能瞎编,如果你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咋会把那病传染给我?”白娥一把推开他,跑到窗边哭出声来。  “你得啥病了?我没在家咋会传染给你?”他追过来,把她身体扳过来问。  “脏病!没良心的东西,惹下祸就一去再没消息了,原来是狗改不了吃屎,还在和下三烂的女人鬼混!”她开始埋怨和数落起他来。  “你还有脸说我?你不也是来这里做鸡给人玩!”他也不甘示弱,不屑地哼了一声。  “赵玉虎,你他妈的混蛋王八蛋!天地良心,我不是为了找你,能落到这步田地!我在家为了你守身如玉,你却在这里胡作非为,你对的起谁?”她一番有理有据的言辞,令赵玉虎哑口无言。  “好了,就算是我有错,可你也不能用这种糟践自己的方式来报复我呀?”赵玉虎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啥滋味,毕竟男人总是只许自己防火,不容老婆点灯的。  “我这是别逼无奈入了狼窝!就因为我有那病,才没被人家占了便宜,我要想报复你,何必还要历尽千辛万苦,千里迢迢地来找你?”白娥知道他肯定怀疑自己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做了多久,已经被多少陌生的男人给睡过了,也赶紧解释以证实自己的清白。  赵玉虎自知理亏,赶紧赔不是,:“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相信你了,是我错了,咱们赶紧离开这再说!”  说完拉起她的手开开房门就往外走,刚从电梯下到一楼大厅,就有人追了过来大声喊:“你们想去哪里?”  “我想带她出台!”他拽着她加快了脚步。  “这里不允许小姐出台?”几个人不容分说追过来就把他们围起来。  正在这紧急关头,就见门外几个带着大沿帽的警察走了进来。  白娥赶紧分开人群冲出来拽住警察,“警察同志,他们想抓我们!”  领头的警察仔细看了看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白娥!”她赶紧回答,紧紧抓住警察的胳膊不放,有如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们正在找你,没想到你藏在这里,请跟我们走一趟!”那警察反倒抓住了她的胳膊。  “警察同志,我是被逼无奈才在这里做的,你要相信我啊!”白娥以为警察怀疑她在这里卖淫才抓她,赶紧解释。  “好了,有什么事到派出所再说吧!”警察拉着她就往外走,赵玉虎有警察壮胆也紧紧地跟在了他们后面,几个保安模样的人眼见他们离开,也无可奈何。  来到派出所她才明白,原来警察是因为当时那桩命案才到处找她。  那两个人谋财害命仓皇出逃不久后被警察抓获,经进一步审讯才知道当时她也在场。  派出所也没过多难为她,知道她也是受害者,并没有参与犯罪,只是详细做了个现场目击笔录,就放她离开了。  俩人走到大街上,赵玉虎就拉着她说:“走我们去医院吧!”  她惊讶地问:“去医院干嘛?”  “给你看病啊!”赵玉虎一本正经地说。  “我不去,大夫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白娥有了先前不愉快的经历,一听说去医院就心有余悸。  “你放心,那里给女人看病的全是女大夫!”他连忙解释,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就进了医院。  果然给她检查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检查结果她只是患上了比较普通的性病,开点内服外用的药,用不上几个星期就好了。  这让白娥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刚出医院门口,白娥站住了,看着他说:“赵玉虎,我们离婚吧!”  赵玉虎一听,如五雷轰顶,憕时懵了,他抓住她说:“难道你不能原谅我了?”  “我可以原谅你赚不了钱,也可原谅你不能出人头地,但我始终无法原谅你的不忠!”她说完哭着跑开了。  赵玉虎傻傻地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消失地无影无踪。  俩人不久就正式办理了离婚手续,一段感情就这样无果而终。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一章 权色交易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赵玉虎和白娥离婚分道扬镳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村里,大家无不为之惋惜。  更加惋惜的是好打抱不平的张贵和张贵的影子吴会。  从此俩人再也没回过村里。  村里有一户孙姓人家,就祖孙女儿俩个,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孙女儿相依为命,生活过的极其困难,全靠街坊邻居救济,有时候吃完上顿就愁下顿的。  原来这家一共四口人,年轻的是个石匠,由于会手艺,生活条件在村里面也说的过去。不想人有旦夕祸福,在一次采石的过程中,突然山体崩塌,滚落下来的石头把躲闪不及的他砸个粉身碎骨。  对于一家人来说,顶梁柱塌了,天也就塌下来了。  孩子年幼,老婆年轻,咋能会一辈子守寡。最终老婆撇下八九岁的女儿到远处找个人家改嫁了。  娘俩个孤苦伶仃的相依为命过了好几年。  大家也经常给娘俩出主意,让她们找找张村长,看上面能不能给救济点儿。  娘俩一连去了多少次,村长都满口答应着,一定会找上面想办法咋也得给照顾一下。但等了好几个年头,始终是杳无音信。  相反的却有生活条件比他们好的多的人家都先后得到了政府的救济。  懂得人情势力的人又给她们出主意,并借给她们一些钱让她们买些礼物给村长送过去。  女孩儿拿着钱,买了一些烟酒就去村长家了。  村长家就是比别人家不同,高高的院墙,豪华气派的大铁门,院子里红砖铺地。在门两边各拴了两只大狼狗,见有人来便拽着狗链子直往上窜,张开了血盆大口汪汪地叫个不停。  听到狗叫声,村长的胖女人走了出来,见是老孙家的丫头又来了,要放在以前理都不会理,现在看着她拎了许多礼物过来,忙堆着笑脸迎上来,呵斥狗不要乱叫。  来到村长的豪宅里,里面富丽堂皇的,屋内家具应有尽有,有些都是她未曾见过的,地面平滑如镜子一般,都能照出人影来。戏剧性地墙上还挂着据说是村长亲自手书的一幅字,上面写着:为官清正。  张村长挺着个大肚子,正躺在炕上闭目养神呢,见有人进来,忙坐起来。  她把礼物递过来,村长老婆就接了过去,嘴里说着:“来就来呗,你看还拿这些东西干啥?”假惺惺地客气完,拿着礼物就出去了。  “孙香儿啊,你今天来还是为了那救济的事吧?”张村长没等她开口,就主动地问道。  女大十八变,孙香已经出落成楚楚动人水灵灵地大姑娘了。  她在炕边慢慢坐下,点了点头。  “你家的事我已经上镇上反映过多少次了,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上面的批复一直没有下来。大伙儿都知道你家在全村那是最困难的,按道理早应该得到政府的救济。你放心,下次我去镇里再给你找找!”张村长还是重复着他已经重复过多少次的话。  正在说话的空,村长老婆又进来说:“孙香儿,你先坐着,我得去打麻将了!”说完就扭着肥肥的颤颤巍巍的大屁股出去了。  孙香站起身来,说:“那就麻烦你再给问问,我就先走了!”  张村长见她要走,忙从炕上下来,就拦在前面说:“这孩子,看你忙个啥,再坐会儿!”眼睛直勾勾地就盯在她的胸前。  “不了!我奶奶还在等着我回去做饭呢!”孙香见村长色眯眯地盯着她看,知道他不怀好意,找个借口就想马上离开。  “那你的事儿就不想办了么?”张村长眼睛就要眯成一条缝,堵在门口明摆着要挟着她说。  “我不想办了,我该回去了!”说完她试图从他身边挤过去。  他就像一堵墙一样整个把门口堵个严严实实地,对于到口的肥肉哪容她轻易溜走?  他张开双臂一下子把她的小细腰紧紧抱在怀里,把她那发育还不太成熟的胸口直贴向自己的胸口,大嘴气喘吁吁地就亲向她那雪白修长的脖子,下面早已隔着裤子顶向她下面的三叉口。  小姑娘哪见过这阵势,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试图挣脱出去,嘴里喊着:“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你只要依了我,我保证你以后吃好的喝好的!”他试图说服她就范,一只魔爪向她的胸前抓去。  “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她有一分希望就要做百分百的努力,说完就大声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她的喊叫声却淹没在疯狂的狗叫声中。  他已经把他的上衣给撕开,里面的小衣上凸起的小肉包上突出两个小豆点。  这更加激起了他想进一步的欲望,抓住领口一把就把那小衣给撕开了,两个白皙的小肉包扣在稚嫩的胸脯上在眼前起起伏伏。  他正如个色狼一般,红了眼睛,把她拦腰抱起,走到炕边,放在炕被上。  她几次挣扎着起来都被他按倒在炕上。  他用一只大手抓住他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上的炕上,另一只手又去扯她的裤子。  很快女孩就像待蹂躏的羔羊,赤条条的被一个大肉坨压在身下,下身的体毛还略显稀疏。  他是手嘴并用,对她的一对ru峰展开了不间断的全程攻击,腾出来的手又向她的下面摸了过去。女孩既无招架之功,又无还手之力。连喊叫声也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他摸索够了,就三下五除二甩掉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多余的衣物,对着下面的猎物就扑了过去。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二章 色欲陷阱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正在这危急时刻,突然就听有人大声喊:“叔叔,婶子回来了!”  这一喊不要紧,他赶紧从女孩身上下来,下身一下子也泄了气缩回去了,忙三火四地抓起裤子套上,刚把裤子提上,张贵却闯进来了。  女孩赶紧把衣服扯过来挡在胸前,满脸泪花。  在这处女之身即将被这无耻的恶魔夺去的惊心动魄的一刻,张贵无疑是她关键危急时刻的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大救星。  张村长见是自己的远枝侄子,一个在村里臭名昭著、喜好调皮捣蛋的家伙,就这样破坏了自己的好事,气得脸色铁青,就劈头盖脸地问:“你来干什么?你婶子在哪呢?”  “哦,我婶子在商店那打麻将呢,她说钱不够了,让我回家来拿,钱在哪呢?”张贵面对任何事情都是从容不迫,不急不恼。  张村长知道他在撒谎,有点故意在讹诈自己的意思,但也拿他没啥好办法。  他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使劲塞在他手里,说了声:“还不他妈的快滚!”  张贵接过钱,笑呵呵地抬腿就想走。突然看见已经穿好衣服的女孩儿,又停下来了。  “你还有事儿么?”张村长极不耐烦地说。  “你不走么?”他走到女孩面前说。  那女孩儿早已惊恐万分,吓得只有不停哆嗦的份,胆战心惊地看着张村长,藏在了张贵的身后。  “你走你的,她走不走关你屁事!”张村长真是恨透他了,恨不能上去给他几个大耳光。  “你要走的话,那咱俩一起走吧!”他让女孩儿走在前面,自己跟在后面就往外走。  张村长气得直翻白眼,用手指着他,说不出话来。  张贵还时不时地转过身来故意和他扮鬼脸气他。他知道他不敢拿他怎么样,今天的事要传到自己的婶子他的老婆耳朵里,还不扒了他的皮。  送走了张贵他们,他也开始担惊受怕起来,他怕张贵这小子嘴没把门的,把今天的事给捅出去,自己磕碜不说,要自己的老婆知道了,其下场他自己都不敢想。  直到晚饭时间,自己的老婆才回来,见了他连伸了几个懒腰,说:“哎,累死了!”  他一看,张贵这小子还算义气,自己总算达到了破财免灾的目的。他看她脸色挺好,便试探着问:“今天输了赢了?”  他走上前献殷勤,在身后给她揉揉肩膀。  “今天手气好,赢了他们好几百块!”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又问:“做饭了么?饿死了!”  “还没呢?我马上去做!”他脚步轻松地跑向厨房,心想该死的张贵,果然是在撒谎来骗钱花。  晚上钻进被窝,老婆就来了兴致,非要那个。  他也许受了今天的惊吓,办事的家伙事再也硬气不起来,惹的老婆大骂几句:“不中用的东西。”把他晒在一边,气呼呼地睡觉去了。他却几乎整夜未眠。  这样相安无事过了些日子。  这天傍晚,张村长老婆打麻将还没有回来,那张贵和往常一样,又带了点狗食贿赂门口的两个凶神恶煞后进屋来了。  张村长理也没理他,独自掏出一支香烟点上在嘴里吸着。  张贵已经习以为常这种冷遇,走上前说:“叔叔,我今天来和你商量点儿事。”  “你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能有什么好事?该不是又缺钱花了吧!”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心想这小子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又来拿着那天的事来讹钱来了。  张贵知道叔叔误会自己了,忙陪着笑脸说:“叔叔,我是那样的人么?我要是那样的人,早把那事告诉婶婶了不是?我今天来真的是有好事和你商量。”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闲时间听你扯淡磨牙!”张村长真是恨透了他,要是有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毙了他。  “叔叔,你觉得那女孩儿咋样?”张贵又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哪个女孩儿,什么怎么样?”他对他怒目而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和她商量好了,如果你答应把那事给她办妥了,她愿意和你那个。。”他知道他在故意装糊涂,继续说。  “你是说她同意了?”张村长一听他这么说,憕时心动来了精神,转念一想又说:“你小子不是在和我开涮吧!”  “咱爷俩谁跟谁,我啥时候逗过你呀!现在人家想开了同意了,你现在装清高又不同意了!”张贵见他有心思,故意来个欲擒故纵。  “我啥时候说过不同意了?”张村长扔掉了烟屁股,站起来用脚在地上踩了又踩。  “那我的好处?”张贵又卖起了关子。  张村长知趣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数出五百,放到他的手里,说:“这个你先拿着,事成之后,我再给另一半!”  张贵慢慢地数着钱,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他在吊他的胃口。  “嫌少了是不?这个你也拿上!”他又把手里剩下的钱给了他,说:“事成之后,我再给你这些,总行了吧!”  张贵心满意足地用一打钱打了打手掌,说:“今天晚上十二点你来我家,她在那等你。你放心婶子这边我挡着,她要问起,我就说你在我家打麻将了!”说完,他抬腿就走,又回过头说:“十二点,不见不散!”  终于熬到夜深人静,张村长心早已长了草,见老婆已经睡着,偷偷起来,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就朝张贵家飞奔过来。  到了门口,见里面没有亮灯。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里面漆黑一片,他心惊胆战地就问:“里面有人么?”  屋子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儿声响,他想肯定那女孩儿在里面,可能由于害羞不敢吱声。  他用手摸着就慢慢往屋里走,感觉好像是摸到了炕沿,在用手一划拉,就摸到了光滑的大腿。  他心里乐开了花,手在那大腿上来回摩挲了几次后,就上移到胸口的位置,一下子握住了那玉女峰,开始揉搓起来。不想一揉那玉女峰却没啥肉感,而且揉着揉着一下子掉了下来。这让他下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说:“哎呀妈呀,这是什么东西?”  正在这时灯突然亮了直刺他的眼,屋里想起了两个男人狂笑声。  适应了一下屋里的光线后,一看是张贵和吴会两个人。  那张贵站在前面,吴会穿着大裤衩子坐在炕沿上,左边扮乳房的大馒头,已经从乳罩里被他揉出来掉到了地上。两个人笑的是前仰后合,差点就岔了气。  张村长知道自己被两个臭小子给捉弄了,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指着他俩的鼻子说:“你俩等着,我跟你们没完,早晚和你们算账!”说完气呼呼地就想往外走,却被张贵拦住了:“叔叔先别生气着急走,还有事呢。”  “你他妈的闹也闹够了,还想怎么样?”张村长恨得咬碎钢牙,恨不得马上揍扁了他。  “你答应的事呢?”张贵没皮没脸地说。  “你他妈的设计圈套来整我就罢了,还想求我办事,门都没有!”他一甩胳膊就又想往外走。  “我明天就把那天想祸害人家老孙家女孩儿的事,让全村和婶婶知道,你信不信?”张贵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他一听这话,忽然就站住了,转过身来,哭丧个脸说:“张贵,算你小子狠!你以后别把我叫叔叔,我也没有你这样大义灭亲的侄子!我管你叫祖宗行不行?今天栽在你手里,算  我认倒霉,咱们今后走着瞧!”他说完就走了,身后传来张贵和吴会得意忘形地嘲笑声。  张村长自认倒霉,掉到了张贵他们的色欲陷阱里。  为防止张贵他们将自己的丑事大白于天下,使自己不但可能挨自己母夜叉一般老婆的严厉惩罚丢了名声,还有可能使自己经营多年的官帽不保。  这样的事他相信张贵他们是做的出来的。  第二天他就急匆匆去乡里把孙家的事给痛痛快快地给办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三章 旧梦重温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却说当年那吴会的爹吴名自从因为给那赵家驱走了附体的“黄二爷”后,弄得赵家家破人亡,赵成和李晓红的婚事也宣告破裂。  吴名是个在当地颇具影响力响当当的人物,日子也不经混,转眼也三十几岁了,给他提亲的人也是踩破门槛。  人一有两把刷子就容易轻浮起来,经常是高不成低不就,出了名的吴名也是如此,一般人家的姑娘他还真是看不上,有些人也就知难而退了。  让他一见钟情的还真有,就是那赵家未过门的儿媳妇、赵成的未婚妻李晓红。  原来人家订了婚,那是可望不及,现在退了婚,她是自由人了,有了重新选择的权利了。  经过他犹豫再三,终于决定派媒人到李家去提亲。  媒人收了他的礼物,再加上他是名人,没准也会有求与他,有些人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有这样千载难逢溜须拍马的机会,哪会轻易错过,立马就提上吴名另外准备的礼物去李家提亲了。  媒人到了李家便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李家父母一听说是吴名找人来提亲,二话没说就满口应承下来。  李晓红本人却表示不愿意,因为吴名毕竟比自己大十几岁,双方有代沟,没有共同语言的婚姻不会幸福。  媒人和父母自然苦口婆心地作她的思想工作。  劝她说,自古老夫少妻常有,没见哪个不幸福?吴名是个名人,夫贵妻荣;他还是个有钱人,起码不愁吃穿,甚至可以锦衣玉食。再说父母辛辛苦苦培养她长大成人,也希望她长大了嫁个好人家,父母也跟着沾光,总不能忍心看着他们挨苦受累一辈子。  李晓红犹豫再三,终于被他们说服答应了下来。  她能答应嫁给吴名的主要理由不是他有多有钱,主要是他有手艺能够赚钱,通过几次接触,感觉人还不错,使人有安全感。  婚礼就定在下月,李晓红考虑再三觉得有点对不起赵成,决定见他最后一面。  她来到他家,他正在炕上躺着,眼睛直直瞅着房梁。  见了她也一声不吱。她在炕沿边挨着他坐了下来,慢慢地拉着他的手是说:“你都知道了吧?”  他忽地坐起来,背对着他,:“你都要做新娘子了,还来这干嘛?”  “赵成,是我对不住你!我想最后见你一面。”她凄婉地说。  “你不是相中他家有钱又会装神弄鬼的骗钱么?我现在是家破人亡,你是想同情我呢,还是想可怜我?”赵成冷嘲热讽地说。  “我?”李晓红一时被问的哑口无言,低着头半晌沉默无语。  “你走吧,这里留不住你!”赵成冷冷地是说,下了逐客令。  “我再陪你呆一会儿吧!”李晓红像是在哀求她,她的心情也是非常复杂的。  “那你想呆就呆吧,我可不能陪你一辈子!”他说完就想往外走。  不想李晓红却从背后一下子抱住了他,脸贴着他背后,央求他说:“赵成,你别走,就算我求你,你再陪我呆一会儿好么?”  对于她突然的举动,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自打她进屋开始举手投足,一言一行,他全都觉得是带着伪善的面具,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尽管是这样,但两个人毕竟是曾经山盟海誓地一对,要不是突然有这么大的变故,俩人早已成双配对,妇唱夫随。  他分开她的双手,转过身来看着她,他的眼神是不惑和迷茫的,她早已是泪流满面。  彼此的心情是乱糟糟的,他不知道是该继续嘲讽她挖她的心,还是应该像重温旧梦一样去安抚她,想着想着,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眼泪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一时间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那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从前。  他愣了半刻,突然一下子拦腰紧紧抱住她,不由分说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就像饥肠辘辘的人扑在面包上一样,势不可挡。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理由拒绝,张开嘴,闭上眼睛迎接他舌头的侵入,他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喜欢这被窒息的绝妙感觉。  俩人就像烈火干柴一般,如果再填一点火星,就会熊熊燃烧。  他想更深入一步,她却想使劲推开他,嘴里说:“赵成,不要!”  此时的赵成已经发疯一样,嘴里说着:“你不是说过给我留着呢么,今天我就想要!”  说着抱起她走过去就把她像口袋一样扔在炕上,没等她起来,他已经扑过来把她死死地压在身底下。  “赵成,你先住手,你听我说!你疯了吗?”她使出浑身解数努力想推开他。  “对,我还真就是疯了,你想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那吴名是不是?我偏要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说完把手伸向她的胸前,咔哧一声一把把上衣撕开,又一下把小衣服撕开,一对玉乳顶着红豆展现在他眼前。  他低下头去用嘴含住左边的一个,用力吸允起来,右手抓住右边的一个,用力揉搓起来。她不再挣扎,此时任何的反抗显得都是微不足道的无用功。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那,任凭她在身上乱亲乱摸,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房梁,就如一只狼爪下待宰的羔羊般无助害怕和茫然。  顷刻间,她的衣物都被他扒去丢在一边,她仍然保持原来的姿势,赤条条地躺在那,任由他呼风唤雨。  他开始脱掉自己多余的衣服,猛然间他看见了她歪过头去流满泪水的脸,他停下来,呆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他突然“啊”地一声仰天长叹,飞一般地跑出门去,直跑到半山腰累的不行,倒下来仰面对着天空,气喘吁吁地汗水伴着泪水流了下来。  天空刚开始还是万里无云,不一会儿就阴沉沉起来。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四章 洞房花烛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到了吴名大婚的日子。  按照当地的习俗,吴名必须要上门迎亲。  吴名骑了一高头大马,几辆马车跟在后面,顺着路就赶了过来。  走着走着,就见路旁的树上用绳拴着一个东西,走近前一看,是一个小布娃娃被人拴住脖子,挂在树枝头。  大家也没介意,以为谁家孩子淘气,玩够了不要了就把它挂在那。  继续往前走,隔不远就有这么一个,这让包括吴名在内的人感到了一丝丝不安,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  吴名赶紧叫人全都从树上解下来扔掉,一路上足有十几个。  新婚车在亲友们的祝福声中开始出发了。  刚出村口,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拦在那,大声嚷着说:“这是我的儿媳妇,你们给我留下,不许走!”  仔细一看,原来是赵峰的媳妇,赵成他妈。  随从中立即有几个人过来想拉开她。正在这时就听人群中走过来一个人大声说:“慢!”  只见赵成走到路中间,拉着母亲说:“妈,她不是咱们家的人,留不住的,咱们走吧!”  老人又看看了车上的新娘子,一步三回首地走了,赵成一眼也没看,领着母亲就走了。  李晓红却是百感交集,虽然是大喜的日子,却心情惆怅,一点也快乐不起来。  在回来的路上,那小布娃娃不知道又被谁给系上去了,这让吴名很是恼火,又叫人取下来,这回没让人随便丢弃,而是攒到一块用火烧掉。  吴家的婚礼是盛况空前的,十里八村甚至乡政府有头有脸的都来捧场。婚车到后,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了足有半个钟头。  夹道欢迎的男女老少都喜笑颜开,都夸吴名有福气,新娘子既年轻又漂亮。  拜过堂后,宴席就开始了,难得这样一次有机会品尝琼浆玉液、美味佳肴,大家是团团围坐开怀畅饮,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架势。  “新郎新娘来敬酒了!”婚礼主持人喊着领着一对新人过来了。  当然首先被敬酒的是那些村里乡里的官员们,这些平日里善于鱼肉村民的大员们在仰脖喝酒之前还不忘了色眯眯地盯着新娘子的脸蛋和胸脯看。  酒杯碰撞声,人们的祝福声,兴高采烈地欢笑声在小山村里久久回荡着,就像过节一样。  按照惯例,新郎一般在新婚的大喜日子是不饮酒的,但架不住那帮大员们的苦苦相逼,只得挨个桌子端着酒杯碰了一大圈,别的桌子有劝他少喝的笑他晚上别耽误事儿,唯独那帮大员们唯恐他喝的少,要他碰酒的时候最少喝大半杯。等真正酒喝到量的时候,就不需要别人劝了,自己就争着吵着要酒喝了。  喜酒从中午一直喝到夜幕降临,当宾客们都酒足饭饱逐渐散去,他也醉的趴在桌子上起不来。连计划想闹洞房的人也喝多了,忘记这件重要的风俗都回家睡觉去了。  新娘子李晓红在倒完酒吃了一口饭,就在新房里坐着等,既兴奋又紧张。  正在这时,就听有人敲后窗户。  她警觉地问了一声:“谁?”  “是我?”原来是自己的前未婚夫赵成。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来这干嘛?你赶紧走吧!”她着实地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他来,忙走到窗前隔着窗户对他说。  没想到他却推开窗子翻身进来,李晓红想拦也拦不住,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进来。  他进了屋就一把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嘴里不停地说:“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允许别人糟蹋你!”  她几乎被搂的喘不过气来,赶紧推开他凑过来的嘴巴,说:“赵成,你想毁了我吗?赶快走吧,一会儿吴名该来了,看见你就全完了!”  “我不管,你本来就是我的,我要得到你!”他拨开她的手就狠狠地向他的脖子亲了过去。她只得左右摇头,试图摆脱他,只能默默反抗,又不能喊出声。  他此时近乎疯狂,她的反抗显得无力和徒劳。她最终被抱到吴名的被窝上。  她只能惊恐地看着他的手肆意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衣服的扣子被一个挨一个解开,最后一丝不挂地被这个曾经的恋人野蛮地压在身下。  当最后一道防线失守,男人接续香火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疼的直咧嘴,眼泪流了下来。他的机械般地一浪高过一浪地猛烈撞击,几乎让她痛不欲生,本来男欢女爱的事情让她无一点快感。  她头歪向一边,一脸茫然,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贞洁不保,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未来的丈夫吴名,自己的命运又该怎样历经劫难?  很难想象,如果吴名在此时此刻闯入,会是咋样一个万分尴尬的场景?他肯定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在洞房花烛夜被外人钻了空子稀里糊涂地当了王八,闹不好会出了人命。  随着他的节奏越来越快,也许是麻木了,她的疼痛感消失了,突然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突然他身子猛地一挺,一声闷哼,无意识地向前了几下,射干了攒了二十几年的精华,伏在他身上不动了。她也无意识地紧紧抱住了他,手指都嵌进他的后背的肉里。  “该得到的你也得到了,我求求你赶紧走吧!”她突然推开他,自己坐起身来慢慢找衣服穿上。  一阵疯狂之后,他也有些清醒了,说:“你赶快跟我走吧,我走了你咋办?”他穿好衣服拉着她。  俩人正在拉扯之际,就听门外有脚步声,接着就有人推门进来。赵成想翻窗出去也来不及了,俩人憕时吓得魂飞天外,不知所措。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五章 暗度陈仓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却说吴名正在那酣睡,就觉得有人推他,睁开醉眼朦胧的眼睛,就见本家的一个婶子在招呼他:“时间不早了,新娘子还在独守空房呢,赶紧回屋去睡吧!”说完也回家去了。  他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就向房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见门口用绳子吊着好几个布娃娃,由于走的急,差点就碰到他的脸上,回想到今天一路上的情景,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提着心赶紧推门进屋。  进屋后,他无意识地回头把门关好。李晓红见势不妙,赶忙一下子把灯拉灭,让赵成蹲到角落里。  “把灯关了干嘛?乌七八黑的什么也看不着!”吴名嘴里叨咕着,踉踉跄跄地就向炕边走来,由于酒喝得实在有点多,走到炕边就一头扎到炕上又睡着了。  赵成赶紧过来拉着她,说:“快点儿跟我走吧,相信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不想她却把手缩回来说:“赵成,你听我说,我不能跟你走!我既然已经嫁给他了,也不能只考虑自己,让他人财两空!”  他急的直跺脚,说:“我走了,你咋办?”  “我你就不用管了,你快走吧,一会儿再有人来,你就走不了了!”她见他还是不肯走,是心急如焚。  他转过身来又紧紧地抱紧她,她也伸出手来把他紧紧抱住,两唇紧紧咬合在一起,疯狂地吻了起来。  良久,她推开他说:“快走吧,我的人虽然在这,但心已经永远属于你了!你今后也多保重,别忘了我!”  他还是试图带走她,迟迟不肯离开,见她坚定让自己离开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那我走了,你多保重!”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  见他走了,她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着酣睡地吴名,坐在炕边开始发呆,大脑飞速旋转,心里盘算着明天早上他醒来该如何去面对?  她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她使劲全身力气,把吴名搬过来,动手把他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把他弄到炕上,盖上被子,自己也脱去衣服挨着他躺了下来。  她要给他来个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吴名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李晓红却时刻担心计谋败露的后果,一夜未眠。  吴名张开眼睛,一看自己赤条条的,新娘子就躺在身边,心里甭提多美。他又把手伸过去想把她搂过来,想接着亲热一下。不想她却装作害羞一下子推开她,说:“你是个饿死鬼啊,昨天晚上折腾一宿还嫌不够呀!”说完坐起来就开始穿衣服。  他一掀开被子,突然发现有斑斑血迹,心想肯定是昨晚自己的杰作,心里是乐开了花,努力地再回忆昨晚颠鸾倒凤地美妙情景。  又到了晚上,吴名攒足了气力本想在晚上再和自己年轻的老婆拼个精疲力尽,不想突然有人急匆匆地就来找他,说有人被鬼附体,急需他去。  他本来是极不情愿在蜜月期间出诊的,但人家一连三顾茅庐地催了三趟,答应给他许多好处后,他也就恋恋不舍地去了,他知道反正留得青山不怕没柴烧。  足折腾到大半夜,他才酒足饭饱地回来。因为路程不太远,他这次破天荒地坚持不用人家送,自己就走着回来了。  走着走着就觉得前面有人影,晃晃悠悠地摆来摆去。  大半夜里是谁呢,他心里也有些发毛,壮着胆子就喊了一声:“谁呀?”  那人并没有回答,依然在眼前晃来晃去。  等走到近前,一看差点没吓死,只见一个人用绳子拴着脖子吊在路边的树上。他本能地向后退了好几步,转身撒丫子就往回跑。  不想啥时候前边的路边树上又出现了一个,他也管不了许多,冲过去继续跑,心想这是遇见吊死鬼了。  因为跑得急就没注意脚下的路,一下子就被一块儿石头绊倒在地,头磕在了石头上,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  等第二天睁开眼睛,天已经蒙蒙亮了,头不但疼,感觉下体也疼的厉害,赶紧解开裤子一看,那家伙式不知道啥时候被谁用绳子给死死系住了。他赶紧把绳子解开,前半部分由于不过血,已经冰凉冰凉的。站起来撒泡尿。尿里都带血。  他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抬头看树上,那两个人仍然在树上吊着,细看只不过不是真人,而是稻草木杆扎成的稻草人,外面套了件人穿的衣服。  他又努力地想自己这几年究竟得罪了谁,使出这种下三烂的手段来报复自己?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忍着上下的伤痛,咬着牙摇着头闷闷不乐地就回家去了。  到了家赶紧找些止疼片来吃,吃过之后赶紧好了些,就寻思着谁来要害他想置于他死地而后快,冥思苦想也不得其解。  到了晚上,他告诉老婆好好洗洗,言外之意他要行夫妻之事。  等梳洗完毕,就赶紧上床和老婆亲热起来。相互亲热了半天,却发现下面始终不能如愿硬起来,就如受审的犯人,任凭怎么努力也只是垂头丧气。  他长叹了一口气,从她身上滚下来。她也不过来安慰他,转过身去就去睡了,一觉到天明,他却心事重重又重重,想睡也睡不着。男人最重要的权利之一性权利突然就要丧失,这让他何其沮丧?  本以为是别人使坏,使自己不举,过两天就会慢慢好起来,不想从此以后,尽管他散尽钱财、遍访名医也始终没有任何效果。  他就在洞房履行了做丈夫那方面的一次义务,殊不知就那一次,洞房虽然入了,和自己新娘子圆房的却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消息不胫而走,吴名在乡邻的眼里成了只入过一次洞房后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太监。  事也凑巧,单就那么一次,李晓红就怀孕了。这让吴名悲痛之余又有了一丝惊喜,毕竟他也看到了有后的希望。只有李晓红自己清楚,孩子的爹是谁的,但这是个天大的秘密。  经过十月怀胎,孩子终于在人们的期盼中呱呱坠地,让吴名感到安慰的是居然还是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  大家经过仔细端详,都觉得这孩子像吴名,吴名自然是喜上眉梢,自此以后像宝贝儿一样对待,真是捧在手里怕吓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于能给吴家接续香火的李晓红自然也成了功臣,吃的穿的用的全是吴名精心挑选的。只有李晓红清楚孩子他的亲爹是谁,这也是永远都守口如瓶烂在肚子里不能说的秘密。  等到孩子过了满月喝过满月酒,吴名就专门给他起个名字叫吴会。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六章 男人之殇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名因为在房事方面彻底丧失了功能,也就意味着丧失了那方面的权利,为了避免看老婆的脸色显得尴尬,晚上睡觉前他一般都找借口选择不在家,啥时候等到该睡觉了才喝的醉醺醺地回来。  李晓红也了解他的脾气也理解他的心情,也不专门等他回来,困了自己倒头就睡,他回来的时候即使她没睡,也趴在被窝里眯着装睡。  吴名天天在外面,少不了有许多人开他的玩笑。  有的说:“吴名,听说你那玩意就使一次就不好使了,是真的么?”  吴名虽然气不打一处来,但仍不敢随意当面承认事实,仍找机会反击对方说:“好不好使,你敢拿你老婆让我当面试试吗?”他必须在人前伪装自己。  对方满脸通红,尴尬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的说:“吴名,你那东西许不真的不好使啊,不然咋成天夜里不愿意早点回去?”  吴名马上针锋相对:“你不也天天晚回家么,难道你那玩意也不好使了吗?”  最让他纠结地还有这样问的:“吴名,你天天把年轻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也不担心她寂寞难耐、红杏出墙?”  吴名不假思索地回击说:“就算她天天出墙,也没你的份,你信不?”惹的在场的哄堂大笑,对方干嘎巴嘴,无言以对。  酸甜苦辣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虽然表面坚强,其实内心很紧张,别的他倒不在意,其实不在意也是无奈之举,唯独老婆可能红杏出墙一事,足以给他提了个醒,这足以让他开始寝食难安。  这一次吴名又喝醉了,回来时候已将近半夜,李晓红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然觉得一个人悄悄地就钻进了被窝,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一双大手从她的内衣伸进去,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峰,开始使劲揉搓着。  她转过身面朝上,他就翻身压了上来,开始动手脱光了她的全身衣服。  他的嘴唇和双手杂乱无章的在她的全身就漫无目的的游走,赤身露体的他也在她身上不停地摩擦着,尽管男人下面的东西没有任何反应,仍做着那事应该有的有规律的前后运动。  她虽然有一点快感,但仍麻木不仁地一动不动,双眼直看着房梁,就像一条死鱼。  他折腾了一气儿不见她有任何迎合她的意思一点没有反应的时候,一股无名之火就直冲头顶,让他失去了理智。嘴里喊着:“你是死人啊?一声不吭!”  她仍旧置之不理,我行我素,仿佛一个机器人就当他不存在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他突然抓住她的ru房用力抓了下去,她疼地大叫一声,喊道:“你变态呀?”  “你不是不吭声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今天我就变态了,能怎么着?”说完他“啪啪”就使劲打了她两个耳光,打得她眼前直冒金星。  同时又加大力度劲抓了几下ru峰。疼地她惨叫连连,眉头紧锁满脸冒汗,泪水夺眶而出。  想起来反抗,却被死死压住半点动弹不得。只得破口大骂他是畜生不是人。  他冷冷地淫笑着,“你说对了,我根本就不是人,我今天就想做不是人的事,你有脾气么?”说完,他居然伸出了两只罪恶的手,从她的两腿之间伸了进去,在里面模拟男人的东西进进出出的。  她瞪圆了眼睛,都冒出了火,不停地蹬着腿试图反抗,嘴里不停地骂着他混蛋。  他几近疯狂,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激烈反抗和谩骂而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  她几近绝望,下面疼的火燎燎的,正在求天天不应,求地地无门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了睡在跟前的孩子,她一狠心掐到小孩的屁股,小孩疼的大哭起来。  就在吴名一愣神的功夫,她一下子把他推下去,一把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把一个ru头送到孩子嘴里,嘴里叨念着:“不怕,不怕,妈妈在呢?”  小孩子含着ru头,允吸着母乳,慢慢停止啼哭安静下来。李晓红的眼泪却一直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下来。  她已经遍体鳞伤,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尤其是下体都流出血来。  她对他有的只是怒目而视,喷射出充满杀机的仇恨的火焰。  在一旁的吴名看着她这样精心地照顾自己的儿子,也冷静了许多,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突然一下子栽倒在床上仰天长叹了一声,抱头痛哭起来,不知道是为自己的畜生行为还是对自己悲惨的遭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哭声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唯独却难以感动李晓红因为彻底失望、绝望已经变了铁石的心肠。  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良心发现,从此以后他虽然偶尔喝醉酒动手打过她,但却不再用那种疯狂变态的举动来侵害她的身体。  婚姻没有了性爱和感情的基础,变得名存实亡。俩人面对面的时候也没有更多的话要说,更谈不上促膝沟通和交流,开始了一辈子的冷战生涯。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七章 藕断丝连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名得儿子的事情,很快就被赵成知道了。  想想洞房之夜的浑水摸鱼,他很想知道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吴名是性无能的,孩子不可能凭空突然冒出来。  感情是个奇妙的东西,有时候近乎邪恶,人虽分开,但只要心里有,还是会藕断丝连。  他在天黑之前就到了吴名所在的村子,当听说吴名在外面混,半夜才会回来的时候,便趁夜深人静,潜到了吴名家的窗下,轻轻地敲了几下后窗。  她正在拍孩子睡觉,听到有人敲窗户,就问了一声:“谁?”  “是我?”赵成压低了声音说。  “你又来干什么?你还嫌他没发现来自投罗网么?赶紧走吧!”她听出来是他的声音,赶紧喊他走。  “我就想问一件事情,问完了我马上就走,不给你找麻烦!”赵成在窗外说。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她不耐烦焦急地说,怕时间久了给人发现。  “那孩子是不是我的?”赵成单刀直入毫不避讳地直接就问。  她被他突然这么一问,愣了一下,又赶紧坚决地说:“不是!”  “不是又会是谁的?你难道又有了别人?”赵成开始质疑她的忠贞。  “赵成你这混蛋,你也来埋汰我,我在你眼里是随随便便的女人么?”李晓红一听心里这个气呀,这话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还犹可,虽然人言可畏,毕竟不能去堵人家的嘴不让说,从自己心爱的人嘴里说出来,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不能接受。  “他已经没那能力,你们咋生的孩子?”他继续追问。  “你咋知道他没那能力,那事儿是你干的吧?”她反过来质问他。  “我干的又怎么样?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是罪有应得,活该他断子绝孙!”他愤愤地慷慨激昂地说。  “行了,他的女人你也睡了,人你也给弄残了,也算是报仇雪恨了。你赶紧离开这里走的远远地吧,不然的话冤冤相报何时了,让他知道是你干的,还不杀了你!”她赶紧劝他。  “我就想知道那孩子是谁的?”他至始至终都没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  “是谁的反正和你没关系!告诉你了,你赶紧走!”她知道他每耽搁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催促他赶紧走开。  “我看看到底是谁的!”说完,他居然不听劝阻翻窗进来了。  来到炕边,他仔细端详着那孩子的小脸,看来看去越看越像自己。就盯着李晓红问:“这孩子明明就是我的,你为什么说不是?”  “是你的又能咋样?你还能把他带走么?”李晓红见再瞒不住他,只好默认了。  “放在这里我不放心!”他恨恨地说,“那个没人性的东西没准会悔了他!”  “你就只知道他是你的孩子,他也是我的孩子啊!我能让他悔了他么?如果你执意把他带走,你替我想过没有,我今后还有没有活路?”她委屈地流下了眼泪。  他一把把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仿佛一撒手她随时都有可能离去。  拥抱了许久,她赶紧推开他,说:“孩子在这里,我会细心照顾他的,倒是你赶紧走,他要回来看见,就什么都完了,以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不用挂念我和孩子。”  他依然恋恋不舍,突然又过来把住她的头热吻起来。  吻着吻着他的手开始解她的衣扣,她想努力推开他,他仿佛是饥饿许久的人哪肯轻易放弃食物,也顾不了那么多,继续去做他想做的。  她知道拗不过他,只得依着他,心里盼望着他赶紧结束然后安全离开。  俩人怕惊醒孩子,没敢到炕上去,她弯着腰扶着炕沿背对着他,他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慢慢试探几下找准地方,屁股向前一用力,就进入了他朝思暮想的地方,然后本能地深深浅浅进进出出来回游走。  只见他的手时而向前去抓那因为奶水充盈而膨胀的乳房,时而紧紧抱住他的腰抚摸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使出了毕生的气力向前猛力撞击,下面已经湿漉漉一片,撞击声“啪啪”作响。  撞击了百余次后,只听他“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一挺,用尽了最后的气力,差点将后面的蛋蛋都插进那里去,随着几下无意识地来回颤动,牛奶一样的东西全射向密林深处。  然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久久不能动。她其实是久旱逢甘霖也希望得到,就是有点担心被发现,是欲拒还迎。当全身像过电一样欲仙欲死地那一刻,她知道这对于她是多么渴望。  彼此穿好衣服,他还依依不舍,她赶紧劝他:“赶紧走吧,有机会你再来还不行么?”  他又亲了她一下,翻着窗户就出去了。  就在这时候,就听见有紧急地敲门声,她吓得魂都丢了,不知道咋办才好?心里想难道他回来从外面看见什么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八章 引狼入室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李晓红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物,走到门前问了一声:“谁呀?”  “是我!”外面的人答应着,原来是吴名本家的一个婶子。  她忙打开门,就问:“婶子,你这么晚有事么?”  那女人忙说:“我刚才出外上厕所,恍惚看见你家屋后好像有个人影,等我拿着手电筒看的时候,就不见了。我想问问你家丢啥东西没有?”  “哦,我一直呆在屋子里看孩子,也没注意有没有人,院子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李晓红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想一定是赵成出去的时候被她无意间给看到了,真是有惊无险啊。  “没丢什么东西就好,那吴名还没回来呀?”那女人又开始和她唠起了家常。  “把一个女人和孩子晚上扔在家里不管他也放心,真是的,哪天我得说说他,都有家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整天整夜在外面跑!”她显然是说给她听来安慰一下这个侄媳妇的。  “婶子,快进来呆一会儿吧,别老站在外面。”李晓红闪开身子,就把她往里让。  她一摆手说:“不了,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家睡觉去了,你也把门窗插好早点儿休息吧!”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过了些日子,吴名依然我行我素,并没有觉察有什么不对劲。  偷情就像吸毒一样,一旦沾上就很难戒掉。  一天晚上孩子吃完奶水刚睡着,知道吴名不在家赵成又掀开窗户进来了。  进来以后二话不说,俩人就搂抱在一起,又亲又摸。  亲了一会儿,赵成又急不可耐地去看看自己的儿子,小家伙又白又胖,面带微笑安详地睡着了。他还故意把手伸到孩子的胯下去摸一下小辣椒,乐得已经合不拢嘴。  为了抓紧时间,他们把灯拉灭,俩人重新又抱在了一起,然后倒在了炕上。  正在热火朝天地想深入地时候,门却被人一脚踹开了。  俩人吓得赶紧坐起来整理衣服,抬眼一看只见一个人叉着腰气呼呼地站在门口。  赵成知道此时想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没等他俩反应过来,灯突然被拉亮了,等适应了屋内的光线,才看见吴名已经站在炕的前面,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三人就这样尴尬着立了很久,吴名突然说话了:“你们以为我天天只知道喝醉酒,啥都不知道吧?”  他俩谁也没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继续听他说。  “自打娶你过门,在我身上就发生着一件又一件的怪事,我想我再倒霉,事情也没这么凑巧吧!我就知道有人在暗中搞鬼,故意设计来陷害我,我就是没想到想置于我死地的就是你!”他用手指着他们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开始数落他们。  “对,你说的全对,事情都是我做的,你装神弄鬼害我家破人亡,你今天有这样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赵成窜到他面前,指着他说。  “是你爹杀害了‘黄二爷’的妻儿,导致它来疯狂地报复你们家,我帮你把他赶走,你却恩将仇报将这笔账算到我头上来,这公平吗?”吴名歇斯底里地朝他喊。  “这么说,我爹吊死,我妈变成了疯子,我还得感恩戴德地感谢你才对呗?”他冷笑着说。  “我不希望你感恩戴德,但你也不能害我当不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你还不如就地杀了我!”说到动情处,禁不住唉声叹气,就觉得比人家矮了半截。  人怕见面,树怕扒皮。赵成当时报复他也是一时冲动。等见了面,也觉得自己下手有点儿太狠,吴名其实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挺可怜。  原来那晚吴名的婶子发现他家屋后有人影,就知道有些不对劲,找个机会就和他说了,让他注意点儿,防止自己的老婆耐不住守活寡而给自己偷偷穿上破鞋,戴上绿帽子。  他自己也长了个心眼,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每天都会偷偷跑回来一趟进行仔细观察,看没什么可疑情况再回去鬼混。  这次半路杀个回马枪,终于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赵成也算掉进了他精心设计的“引郎入室”的陷阱。  不想吴名突然掏出了藏在身后长长的发着寒气逼人冷光的一尺多长的杀猪刀,恶狠狠地说:“我今天也让你尝尝做不成男人的滋味!”  赵成本能地向后退,他却一步一步地逼上来,眼看就要无路可退。  李晓红见势不妙,马上拦在了前面,说:“你赶紧住手,你造的孽还嫌不够吗?”说完一下子用手就抓在了刀刃上,撒开手后,血顺着刀刃流下来。  赵成趁这个机会,冲上去飞起一脚,一下子把他手里的刀给踢飞,马上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儿,赶紧给李晓红的手给包扎好。  此时此刻吴名就像斗败了公鸡,蹲在地上抱头痛哭。  赵成走到他跟前,说:“你听着,我今天要带他们娘俩走!”  “不行,人你必须给我留下!”吴名一听赵成要把老婆孩子全都带走,一下子跳起来咆哮着说。  “女人本来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我凭啥不能带走?”赵成义正言辞地说。  “你说什么,孩子是你的?”他听说女人是他的他倒是没太在意,现在又听说孩子也是他的,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他太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吧!看看你自己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孩子不是自己的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再好好看看,那孩子哪块儿长得像你?”他的话是字字刺中他的要害,针针见血。  打自己做不成男人,他就很少在家,更没太留意这个给自己唯一希望的小生命。他听他这么说,忙跑到炕边仔细去端详那孩子,看着看着他有些失落,那孩子果真没有像自己的地方,反而简直是自己对面和自己针锋相对的男人的翻版。  他突然又被激怒了,一下子把孩子抱起来就举过头顶,傻笑着说:“既然孩子也不是我的,我现在就送他上路!”  在一旁的听傻了的李晓红出于母爱的本能,一下子冲过去把吴名抱住,哭着喊着说:“你给我住手,孩子是无辜的!”  就在他一迟疑的功夫,赵成也冲上来试图想夺回孩子。  “你们不想孩子死,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你们以后别想活着见到他!”吴名的托着孩子的手依然在高高举起。  “你快说吧,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最着急的应该还是孩子的母亲。  “以前的事我可以过往不究,但从此以后,赵成,你必须在我眼前给我消失,我不想再看见你!”他恶狠狠地说。  见赵成还想反驳,李晓红赶忙说:“赵成为了我们的孩子,你赶紧答应他吧!”  赵成思前想后了许久,如果不答应他孩子随时会有性命之忧,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最后一跺脚,“好我答应你,但我的老婆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还会回来找你算账和你没完!”说完,他就闪身出去了,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走的是门,而不是窗户。  吴名的妥协也是万般无奈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家丑不可外扬,有啥也不能声张让外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只有让他永远烂在肚子里。  尽管孩子不是自己的,但想自己以后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就把他当自己的孩子来养吧,如果没人告诉他身世,长大以后也会给自己传宗接代、养老送终,也算是个最好的结局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三十九章 想入非非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名威逼利诱终于赶走了给他带了绿帽子替他生了孩子的赵成。  李晓红也一改对吴名冷战的态度,开始主动和他和好起来,她生怕他啥时候心情不好会对自己的孩子不利。  这天,吴名刚想出门去,就见村长领着一个人进来了。  村长在村里是父母官呀,吴名赶紧让座递上香烟给点着,沏茶倒水。  当时李晓红正在给孩子喂奶,跟村长来的那个人就色眯眯地顶着她的怀里看,她一看赶紧转过身去。  村长抽着烟,喝了两口水就说:“吴名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政府的新调来的包村干部,姓包。”  吴名也是面上人,马上伸出手去,满脸堆笑说:“哦,是领导啊!”  “我叫包青云,不是啥领导!”他稍微欠了一下屁股,伸出手去和他握了一下,又坐下了。  “是这么回事,前两天政府开会,要对村里的封建迷信活动进行调查摸底,这不包领导就到咱们村来了!”村长在向他阐明他们此行的目的。  “哦,包领导,我可没搞什么封建迷信啊!”吴名听村长这么一说,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赶忙辩解。  “老吴,你别着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听别人反映,我们过来核实一下!”包青云猛吸了一口烟,又喝了一口茶水,用手熟练地弹了几下烟灰慢慢地说。  “都是街坊邻居们看的起我,有个头疼脑热的来找我给看看,我可没干啥坑蒙拐骗的缺德事!”吴名听说有人在上面反映自己,急得直冒汗,赶紧澄清自己。  “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我们也不偏听偏信,所以过来调查一下,当然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么!”他又翘起了二郎腿,卖起了官腔,使劲地喝了一口水,吴名赶紧给倒满。  吴名还想再说点啥,却被村长找个理由给叫到了外面。  到了外面,村长郑重其事地说:“不瞒你说,有人把你给告了,说你装神弄鬼,净搞封建迷信,这不镇里派人来调查了,要属实的话,没准要拘留罚款的!”  吴名一听更吓蒙了,拉着村长说:“村长,我可是冤枉的,这些年我为乡亲们东奔西跑地我容易么,现在居然有人忘恩负义地想整我,你得替我说话呀!”  村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放心,咱俩啥关系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会儿你听我的就行!”  吴名赶紧连连点头儿,“你安排吧,我都听你的!”  村长又拉着他进屋来了,笑着说:“包领导呀,刚才吴名说了,今天中午他安排饭,今天中午就在这吃了!”  “对,包领导今天就在这吃吧,一会儿我叫人把那只大公鸡杀了,正好还有两瓶好酒,你第一次登门,咱们咋也得喝点儿!”吴名赶紧顺着村长说。  “这可不行,刚到村上来,没给人办啥事就吃老百姓的饭,领导知道了,还不整我!”包青云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张村长也知道他在假装客气,忙一把把他按在炕上,说:“下乡干部咋也不能背着锅带着米下乡来,到时候总得吃饭不是?”  听村长这么一说,他只好坐下说:“客随主便,你就安排吧!”  “这就对了,入乡随俗么!你先坐着,我们俩去抓小鸡。说完拉着吴名就出去了。  包青云喝着水,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又停留在刚给孩子喂完奶转过身来的李晓红身上。  他站起来走过去就问:“这孩子几岁了?”  李晓红这才仔细看了看他,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中等个头,留着浓密的小胡子,腆着个大肚子,带着一副眼镜,眼镜后面的眼睛色眯眯的。  “不到一周岁!”她轻声低回答。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他又接着问。  “男孩儿!”自古重男轻女,说男孩儿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很自豪。  “这孩子真可爱!”他说着就伸出手去摸孩子的脸蛋,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手就触到了她的ru峰上。她脸腾地红了,赶紧躲开低下了头。  他却若无其事没事人一样,嘿嘿笑着,眼睛却始终没离开过她的胸前。  正在这时村长进来了说:“包领导,喝水呢么?”  包青云一听,马上走过来说:“喝着呢,怎么样鸡抓到了么?”  “在我这你吃凤凰没有,吃个小鸡是容易的,都杀完了,马上就开膛下锅!”村长又叼起一支烟,开始夸夸奇谈吹起了牛屄。  “这吴名的日子过得不错呀,看这房子盖的,屋里的摆设,一点儿不比城里人的差!”包青云对着村长开始啧啧称赞起吴名来。  “比我那日子好多了!嫂子年轻贤惠又漂亮。。”村长说着就说到李晓红那去了。  李晓红这时候正下地,听他这么说,忙说:“说点儿正经的!”一阵风似的抱孩子出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小鸡炖的满屋飘香就端上了桌子。  吴名又拿出了别人送的自己都舍不得喝的陈酿二锅头,三人全都斟满了酒杯,一番客套话之后,开始狼吞虎咽,开怀畅饮起来。  闲谈中,包青云就直夸吴名的老婆年轻漂亮。说的他还直不好意思,一个劲的劝酒并往他碗里夹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包青云就借着醉意对着桌上桌下伺候的李晓红说:“嫂子,别忙活了,过来喝一杯呗!”  因为有了先前意外的亲密接触,李晓红就对他有些厌恶和反感,但碍于情面只好说:“你们喝吧,我不会喝酒!”说完就想走开,不敢直面对他那渴望的眼神。  “嫂子,我记得以前你喝酒啊!”村长开始在她揭老底。  “以前是以前,现在奶孩子不能喝酒!”她假装陪着笑说。  “不会喝酒,还不能倒一个么?”吴名怕扫了这帮官员的兴后对自己不利,忙说话打圆场。  “那好吧,我就倒一杯!”说完掐起了酒瓶子,另一只手伸过去手心向上摆动,“领导,干了,我敬一杯酒!”  包青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走了神,旁边的村长赶紧用手捅了一下他,说:“嫂子敬酒呢,快干了!”他缓过神来,一酒杯,一仰脖子满满一杯酒干了下去,由于喝的急,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李晓红把酒杯接过去,重新给她倒满,双手捧着递过去以示尊敬。包青云停止了咳嗽,借着酒劲去接酒杯的时候,故意用手指尖摸了她的手两下。她吓的一缩手,酒杯掉在桌子上,酒全洒了。  “你看你这活干的!笨手笨脚的,让领导笑话!”为了避免尴尬,吴名赶紧解围。  “没关系,没关系,是我喝多点儿了,不怪嫂子!”包青云接过吴名重新倒满的酒杯连忙解释。  李晓红一肚子火也没处发,说了句:“你们慢慢喝吧,我去看孩子了!”说完扭头就走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章 以权谋色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三人有说有笑地一直喝到黄昏方招呼李晓红上饭,简单的吃了几口饭,撤去了饭桌,又开始沏茶倒水。  “老吴啊,你的问题很严重啊!”包青云喝了口茶水,一本正经地说。  “严不严重还不是领导一句话的事儿么!”村长忙端起暖壶倒水,嘻嘻地说。他说完就故意出去外面方便去了。  “麻烦领导回去多给说两句好话。。”吴名得到村长的暗示,说着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千块钱顺手揣到他的口袋里。  包青云假装推迟,:“老吴,你看你这是干啥?”客气了几句后,在吴名的一再坚持下也不再推迟,怕把钱掉出来,用手刻意往里面塞了塞。继续喝水。  村长方便完回来了说:“吴名,今天看你咋表现了,表现好了领导一高兴就兴许什么事儿也没有了。表现不好的话,那可不好说了!”  吴名忙陪着笑脸说:“请领导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这样吧你们回去也没啥事,咱们在这玩儿两把?”  “包领导,你看?”村长再试探地问他。  包青云惦记着吴名的老婆,巴不得找理由多赖在这一会儿呢,听说要玩,当然举双手赞成。“玩就玩一会儿吧!不过赢了我可不退哦!”  吴名又把自己的叔叔找来四个人一起看老牌。  玩到了深夜,包青云把个一千块钱都输光了,村长赶紧说:“好了散了吧,该回家睡觉去了!咱们把赢领导的钱都退回去吧!”说完带头把赢的钱退给了包青云。  吴名和自己的叔叔也把赢到手的钱拿了出来递给了包青云。  包青云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玩嘛,愿赌服输,还退啥,都拿回去!”说完把钱往回扔。  “你就拿着吧!咱们就娱乐一会儿!”村长抓起钱就给他塞在口袋里,他也就笑纳了。  “包领导,夜深了,就别到村长那去了,我这宽敞,你就在这住吧!”吴名见他们起身要走,忙以礼相让。  “这不太方便吧!”包青云见吴名要留自己住,心里是乐开了花,但表面不能露出来。  “有啥不方便?村长也别走了,也在这住吧,有的是地方!”吴名赶紧说,目的显而易见是为了溜须拍马。  “那包领导就在这住吧,我回家去住,家没人我老婆自己不敢在家!”村长说着就往外走。他猜到了领导的心思,所以也没让他去自己家住。  吴名送走了村长后,就把他让到了西屋,自己亲自把崭新的行李给他铺上,说:“包领导,不早了,赶紧歇息吧!”说完就去那屋了。  包青云脱了衣服躺在被窝里,就再也睡不着了。他想着那漂亮的脸蛋,那滚圆富有弹性的乳房,那如葱一般滑腻腻的小手,下面不知不觉支了起来。  不一会儿他就听到吴名震耳欲聋的鼾声。  又一会儿就听有脚步声,外屋的门一响,一个人走了出去。  他想这肯定是自己魂牵梦绕地李晓红,于是胆大包天地就趿拉着鞋下地,也开门走了出去。  刚好李晓红出外解手刚回来,与包青云碰了个面对面。她也没理他,尴尬地就想从她身边过去。  不想他一把把她给拽住了,她挣扎着说:“放开我,你想干嘛?”  他哪肯听她的,一下子把她死死抱住,手在身后上下摩挲。  “你给我住手,不然我喊人了!”她用力推开他,压低声音警告他说。  他也抓住了她致命地弱点,知道她不敢大声喊,依旧上面亲,下面乱摸。  在挣扎中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一抬膝盖,不偏不倚正好碰到他的“二弟”上,疼的他撒开他,双手捂住下面,疼得他直蹦高,却不敢大声喊出来。  她趁这机会跑回了屋,把门插死,心跳个不停,大口大口喘了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再也睡不着,生怕他随时有可能扑上来。  他狼狈不堪地跑回屋子,心里也担心明天早上她会把这事告诉吴名,吴名会找他算账,也足足担心了一夜。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与李晓红见面时只是莫名地感觉彼此尴尬,但吴名还是不知情仍是热情地招待他,他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又过了几天,村长把吴名单独找去了,说:“吴名啊,你的事情真的不太好办那!现在正赶上严打,弄不好你也会有牢狱之灾啊!”  吴名惊出了一身冷汗,说:“上次我都给包领导安排了,难道啥事没管?”  “别提包领导了,人家这回是产房传喜讯――升了!”村长慷慨激昂地说。  “升了?当啥官了?”吴名追着问。  “派出所所长!专负责审案子抓人的!”村长郑重其事地说。  “村长,那你可得替我安排啊!你不可能看着我进去呀!”吴名这次真的着急了,手足无措。  “你放心,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你有事儿了我能看你笑话么!”村长拍着他肩膀,安慰他说。  “不行,我再送点儿?”吴名试探着问。  “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现在人家是所长,钱有的是,你送多了,还送不起,送少了,人家还看不进眼里!”村长显得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那你说咋办,我不能就坐在家里等着挨抓吧!”吴名急的又跺脚又叹气。  “那倒不至于,你的事说起来也不是啥了不起的大事,也没杀人,也没放火,更没抱着谁家的孩子扔井去!就是驱神弄鬼弄俩钱儿花,都是你情我愿的,算不上坑蒙拐骗!但话又说回来,人家嘴大,咱们嘴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人家说你违法就违法,说你合法就合法不是?”倒是当官的人,说起来是头头是道,有条有理地。  “大道理我都懂,你总得给我想个好办法呀!”吴名从口袋里掏出香烟,拿出一支递了上去,又给他点着,心急如焚地说。  “现在送礼不在多少,关键是要看领导的喜好!”看来他是熟读过溜须传的。  “那你知道领导喜好啥?”他追着问,侧耳倾听他的回答。  “我说出来,你可不许生气!”村长又在那卖起了关子。  “你快说吧,都是为我办事,我感谢还来不及呢,有啥生气的!”他有些急不可耐。  “领导好色!”他趴到他耳根上说。  “好色?”他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还没看出来么,他看上了一个人!”村长见他仍云里雾里,赶紧解释。  “他看上谁了?”吴名仍然没听明白他话里有话。  “他看上你身边的人了!”村长犹豫再三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什么?他看上我老婆了!”他一听如五雷轰顶,差点儿没气炸肺。  他盯着他疑惑的面孔,点了点头。  “不行,绝对不行!他要多少钱,我可以给,这个决定不行!”吴名对着村长大声喊了起来。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你自己回去想办法吧!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过来抓人!”村长见他暴跳如雷誓死不屈的态度,摇了摇头说。  听村长这么一说,他冷静下来了,仿佛真的要大难临头一般,想了半响说:“你容我再仔细考虑考虑!”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一章 淫谋诡计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村长的话让吴名每天都坐立不安,经常在梦中被人带到局子里去吃那俩眼窝头。  这天见孩子吃完奶睡着了,吴名满腹心事地凑过来说:“晓红,和你商量个事儿呗!”  他俩自打结婚就没有共同语言,她见他今天怪怪地,猜想肯定没啥好事,家里的事情不管大小都是他做主,今天突然说要和自己商量事儿,觉得很蹊跷,带答不理地说:“有啥事儿你自己决定呗,和我商量个啥?”  “今天这个事儿还必须得和你商量!”他陪着笑脸说。  “有啥事儿你就说吧,没必要藏藏掖掖,吞吞吐吐的!”她有点不耐烦。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吴名嘟囔着小声说。  “你是个挺痛快的人啊,今儿咋磨磨唧唧地了!我有必要生气么?”她冷笑着说。  “这事儿事关我的命运,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有危险!”他一本正经地说,不像在开玩笑。  “你遇见难处了?”她试探着问。  他点了点头。  “你有钱,又会巴结那些官儿老爷,啥事还能难倒你呀!”她仍在冷嘲热讽地挖苦他。  “这回遇见个钱也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挠了几下脑袋,看样子的确很为难。  “这年头儿还有钱办不成的事儿?”她质疑道。  “你知道前些日子到咱家来那个姓包的么?”他不再和她兜圈子,开始直入正题。  “知道啊,怎么了?你的事儿和他有关系?”他一提这个人她心里就不痛快。  “他不负责调查我装神弄鬼的事儿么?现在人家当所长了!”他真的有些胆突的了。  “他饭也吃了,礼也收了,他还想咋样?”她最瞧不起这种说人话不办人事,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两面三刀的人。  “这不正好赶上严打么?弄不好我就得进里面蹲着去!”他哭丧着脸儿。  “他嫌钱送的少,你就再出点血,就算花钱免灾了呗!”她在给他出主意。  “他要是要钱就好办了,关键是他看上的不是钱!”他急的直跺脚。  “这年头还有这么讲原则公事公办地官员,还挺难得呀!”她自言自语地说。  “公事公办个屁!都是吃肉都不吐骨头的狼!”他气急败坏地说。  “送礼人家不要,那就是没办法了呗!”她看着他愁眉苦脸地样子无奈地说。  “办法倒是有一个,怕你不同意!”他又开始犹豫起来。  “只要你没事儿就行,我有啥不同意的?”她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他说他看上你了!”他鼓足了勇气,用自己都很难听清的声音对她说。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在她耳边炸响,她脑袋顿时嗡地一下,差点没气晕过去,醒过神来破口大骂:“我呸!吴名,你这话也说的出口!你还是个爷们儿吗?这话传出去你在人前还能抬起头来吗?他包青云在你们眼里是八辈祖宗,在我眼里狗屎都不是,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幅啥德行?”  吴名顿时被骂个狗血喷头,一时手足无措,满脸通红。  就在这时,就听外面有车响。抬眼看时,一辆绿色的警车吱嘎一声停在了门口。车停稳后,从车上下来几个穿着绿色警服,带着大沿帽子的公安人员就向院子里走来。  吴名两口子也惊呆了,缓过神来,人家已经进屋了。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进屋就问:“你是吴名吗?”  吴名连连点头说是。  “有人揭发你装神弄鬼,搞封建迷信,蛊惑人心,你跟我们到派出所去一趟接受调查!”他一脸严肃地说。  “这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啊,你们可得调查清楚,不要冤枉好人啊!”吴名急的满脑袋全是汗。  “好人坏人,咱们到所里再说,走吧!”带头的一使眼色,另外两个就架起了他的胳膊往外就走。领头的又对李晓红说:“你是他老婆吧,下午给他把行李拿过去,带几件换洗的衣服!”说完也跟着出去了。  李晓红追到了院子里,他们早已把吴名推上车,开车就走远了。当街已经围了很多人在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什么。  本家的叔叔婶子们都过来询问时咋回事,李晓红也不十分清楚,就听说吴名搞封建迷信的事儿被人给告发了,派出所把人拿去调查。  经过一番商量,决定由婶子替她看孩子,由自己的叔公公陪他到派出所去一趟。  到了派出所,已经是黄昏时分,大部分人都已经下班了。就一个值班的在那抽着香烟,喝着茶水看着电视。  “同志,我们打听一下,上午你们带来的吴名现在在哪,我们是他的家属!”吴名的叔叔走过来就打听。  “送县里拘留所了!”那人头不抬眼不睁地依旧在看他的电视。  “送拘留所了?那你们所长在吗?”俩人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事情比想象的可严重多了。  “所长下班回家了!你们明天再来吧!”那人有点不耐烦,电视看到动情处自个哈哈大笑起来。  “麻烦你给找一下呗!我们找他有事儿!”叔叔从口袋里摸出几百块钱,偷偷塞子那人的口袋里和他商量着。  “好说好说,我这就给你们找去!”他站起来笑着说,“老爷子,你在这替我值一会儿班儿,我带着她去所长他们家找去!”  “还是她在这给你看一会儿吧,我和你去!”老头显然有点不放心。  “不行,我们这值班的必须是男的,女的不行,你要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你们明天再来好了!”他语气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老头只好留下来值班,那个民警就发动了摩托车,带着李晓红去找所长。  拐过了几个街路,终于进了所长的豪宅。  进了屋,那民警说:“所长,这个女的说有事儿找你!”  要放在平时,这个包所长早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大发雷霆地训他一顿了,今天却一反常态,笑着说:“你这就对了,人们警察为人民么?好了你先回去值班儿吧!”  “那所长我先回去了,有事儿你叫我!”他说完看了一眼仍站着不动的李晓红就出去了。  “咋了?才这几天就不认识了么?站着干嘛,赶紧坐呀!”包青云又是倒水沏茶,又是拿水果。  “我来找你就是吴名的事儿,你看咋办吧!”她勉强坐下,开门见山地说。  “你先别急,慢慢说!”他笑着替她扒了一个香蕉,挨着她就坐下来,她有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躲开他。  “他的事情,上面查的紧,有点儿不太好办呀!”他装作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你要是觉得有困难,那我也去求你了,我走了!”她把香蕉放在桌子上,说着站起身就想往外走。  “有话好好说,先坐下,咱们一起想想办法!”他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来。  “要多少钱你说话,我回去张罗!”李晓红斩钉截铁地说,虽然俩人过日子同床异梦,貌合神离,但没有了他这个擎天柱,这个家今后的日子也不太好过,所以他有难,她于情于理于自己必须出手相救。  “钱不是问题,目前看来只有你能救他!”他说着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色眯眯地看着她。  “你休想!”她站起来就往外走。  “你要是真不想捞他,那你就走,我也不勉强!”他站起来笑着说。  她也不听他的,气呼呼就想往外走。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拦在了前面,厉声说:“你以为这地方是你家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想干什么?”她心想不好,这是进了狼窝了,提高了警惕。  “我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你要乖乖地我就轻点,如果你非要我动手,那可有你受的!”说完他淫笑着,一把把她拦腰抱住,按倒在沙发上。  她连喊带叫,拼命挣扎,但哪里是个男人的对手。她越挣扎他越亢奋,也并不十分着急,他想慢慢享受这顿大餐。  他的一双手按住她的两只手,双腿压住她的双腿,腾出另一只手,慢慢地解开她的衣扣,打开她的胸罩,用手轻轻地揉搓起来,揉搓半天后,又把手伸向了下面隐秘之处抚摸起来。  她先还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慢慢地一股股电流慢慢传遍全身,她也没有力气挣扎了,也许身体太久没有经过男人的缘故,太需要男人的爱抚来滋润,慢慢呻吟起来。  他见时机到了,松开她的双手,用嘴去吸允那鲜红的ru头,一口口甜蜜的乳汁直入口中,香气迷人,令人回味无穷。  当她全身软如面条,下面已经成为湿地的时候,他掏出自己的大棒,找到入口,开始全进全出猛烈地撞击,就如插在烂泥里,叭叭作响。  她已经完全被他俘虏掉了,从开始的反抗,到现在的主动迎合,她也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总之现在身体不是自己的已经不听自己的了,毫不掩饰地放声淫叫。  他把她翻过来调过去地,像一头发了情的公牛,使出浑身的力气于一处,让这个自己垂涎已久终于臣服于跨下的女人欲仙欲死。  当生命的精华一滴不剩地送入她体内,一阵战栗和痉挛之后俩人都喊叫起来,同时达到了高潮,一起瘫软在沙发上。  她知道,她是女人,她是有需要的,需要来的时候她居然也能不管不顾,那么强烈,那么渴望。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是被强暴还是有预谋的搞破鞋通奸,她努力反抗了,最终也默默接受了。  第二天,吴名一点不意外地就刑满释放了,官方的结论是风俗习惯,而非封建迷信。  过几天还专门有人敲锣打鼓地送来锦旗,上书八个大字:“医德高尚,妙手回春。”  这无疑是一个瞒天过海地淫谋诡计,只不过是三赢,没人是牺牲品。  包青云得到的权利下是欲望的满足,吴名得到的是危机下大大的保护伞,她得到的是女人心里和身体都渴望的东西。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二章 九死一生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会和张贵在村里是个活地图,因为俩人没事就满山跑,到处都留有俩人的足迹。  这天俩人在山上玩,突然就发现半山腰有个洞,这真是一次惊人的发现。  好奇心驱使他俩走过去查看,那洞口不大,只允许一个人爬着能进去。  这是什么洞呢?俩人犯起了核计,张贵探着头往里看,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出有多深,就回过头对吴会说:“你爬里面去看看里面有啥?”  吴会连连摇头表示坚决反对,:“你咋不进去,万一里面有蛇或者狼什么的,岂不有生命危险?”  张贵笑着说:“你每次都说我抢先,占尽便宜,我让你先去,你又不肯。你不去我可去了?”  “你快去吧,有好处别忘了我一份得了!”吴会因为胆小,对于张贵又有可能占到好处也表示出了无奈,只好催促他快点儿动身。  张贵猫着腰就往里爬,先还能恍惚看着点儿东西,越往里爬就越黑伸手不见五指。  再往前爬,洞开始变宽,可以猫腰前进了,再往前就更加宽敞了,人可以站起来摸着墙壁往前走了。  走着走着就感觉没有路了,向前摸一下用手轻轻一推,好像是触到了一扇虚掩的石门,门嘎吱一下就开了,细看里面却有微弱的烛光。  他朝着那烛光慢慢走过去,原来挂在墙壁上有一盏油灯,油灯里面的油不多了即将耗尽,所以烛光越来越弱。  难道这里还有人住?他心里琢磨着,环顾一下四周,这是个宽敞的大厅,屋顶距离地面有二三丈高。墙壁光滑,还有五彩斑斓、活灵活现的人物、动物、车马等壁画,脚底下全是光滑平整地板石铺地。  他拎起那油灯,看了一圈壁画,突然发现左侧和右侧各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小洞口。  他壮着胆子喊了一句:“有人在吗?”声音未落就听回声阵阵,回声过后又死一般地沉寂。  他心里有点害怕,他担心时间久了万一出不去,将必死无疑。  他赶紧回头找来时的出口,由于在里面转了几圈,光线也极其昏暗,就发现有三个洞口,也无法确定哪个是来时的洞口了。  虽然洞里阴森森的让人感觉冰冷,但此时他却又急又怕的全身是汗。  求生的欲望,让他必须地试一下。  他选择了一个洞口走了进去,不曾想脚底下踩了个东西,差点将他绊倒。  蹲下身去一看,差点把他吓个半死,只见一个人躺在地上,七窍流血,面目狰狞,死的非常难看。  他吓得“啊”地叫一声掉头就往外跑,直跑到大厅中间才停下来,心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弯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心里这个后悔,不该因为好奇逞能来到这个鬼地方,这下如果出不去死在这里该咋办?  坐下来也只是个等死的份,为了生存他必须找到出去的洞口。  他小心翼翼亦步亦趋地靠近另一个洞口,刚接近洞口,迎着微弱的烛光就看见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赫然镶嵌在洞顶上,直刺人眼:擅入者死!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难不成这是一座古墓?那字是警告侵入者的魔咒?  自己钻进来的洞,有可能就是盗墓贼留下来的,刚才那个死者十有八九是个盗墓者,自己手里的这盏灯有可能是盗墓者留下来的,看来死的也不太久,否则这盏灯不会还着着。  看着墙壁上的诅咒,想着那个离奇死的极为难看的人,让他开始更担心自己的命运来。  往前走也许自己就和刚才躺在地上的人一样会遭遇杀身之祸,但毕竟还会有活的希望。  如果就站在这等待救援,无疑是坐以待毙,连一丝生的希望也不会有。  于是他犹豫再三,终于迈步走了进去。  屋里空间不大,在正中间放着一个长方体的大条石头。  张贵猜想,这应该就是墓主人的石棺。  有了刚才的经验,这次他注意了脚底下,果真又一具尸体躺在石棺下面,手里还握着一根铁棍子,依然是面目狰狞,七窍流血。  刚才“擅入者死”的魔咒一直萦绕在脑海里,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自己也是擅自闯入者,难道真的不能活着出去了?想到这里心里一阵悲凉。  他知道这里依然不是出口,现在他已经完全蒙了,好像陷在了迷宫里再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他最终定了一下神儿,心想反正也是个死,一定看一下棺材里面的人的庐山真面目,能看一眼里面的从未见过的宝贝也够本儿了。  他心里虽然决定了,腿却哆嗦起来,半响才挪到石棺前面。  只见他双手把住石棺的盖子,双腿成弓字形使劲蹬住地,憋了一口气用力一推。  只听吱吱嘎嘎的声响,石棺盖子被用力推向了一边,突然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他一下子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觉,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苏醒过来,却依然脑袋疼,腿脚发软,精神恍惚,几次想站起来都倒了下去,试了几次才勉强站了起来。  突然感觉鼻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用手一摸,放到鼻子跟前一闻,全是血腥味道。  难道自己也要七窍流血而死,他又试着摸了摸眼睛、耳朵和嘴,还好没有流血,他心里这才平静下来。  他心里猜想,盗墓者肯定试图撬开石棺,结果被里面的剧毒气给毒死,由于毒气稀释了,自己是后来者结果只是中毒昏迷而已,捡了一条命。  他直在心里念了不知多少遍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这次他的胆子越发大了起来,重新拾起地上的灯,重新走向石棺旁。  刚站定,弯下腰低下头就想往里面看,突然就从里面传出个浓重的嗓音:“我孤苦伶仃地在这里等了几百年,你终于来了!”  他吓得“妈呀”一声撒腿没命似的就往外跑,还没出这个洞口,恍惚有个人影从洞口一跃而过,他吓得一下子瘫软在地,再也起不来了,感觉心都快蹦出来了。  正在这时那个影子慢慢地再向自己接近,他吓得双手拄地一步步往回缩,嘴里哀求着说:“八辈祖宗,你就饶了我吧,再给我雄心豹子胆我也不敢来了!”说完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脚步声停住了,一只冰凉的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头上,他感觉一股凉气马上从头顶凉到脚底。  就在这时就听一阵狂笑声,一束强烈的光照了过来。  这笑声对于他来说,又何其熟悉?  他慢慢抬起头,看清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这次虽然侥幸没有七窍流血,但此时却七窍生烟。  原来吓得他尿到裤子里、丢了魂的根本不是什么鬼魂,而是装神弄鬼想吓死人的吴会。  原来吴会在洞口直等半天也不见他出来,心想他一定发现了什么宝贝或者好玩的东西。等不及了就也想立即进洞去。  因为他怕黑,所以故意回家拿了手电筒,顺着那洞口也钻了进来,他进来后就直接奔这个洞口过来了,见里面有光亮,心想肯定是张贵,想平时他老是捉弄他,这次他故弄玄虚就想狠狠地报复一下他。  张贵忽地站起来就想打他,他赶紧跑开,笑着说:“你忘了平时捉弄我了,现在捉弄你一下就不让了,什么人呢!”  张贵一想也是,一把把手电筒抢过来,说了声:“走,看看里面有什么宝贝没有?”  吴会拉着他的衣角,胆战心惊地跟在后面。  等他俩来到那室内,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躺在地上的尸体离奇的失踪了,再看石棺,盖子又被重新盖上,好像纹丝未动过一样。  吴会还在傻乎乎地看着,张贵拉着他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太恐怖了,再晚我们恐怕也出不去了。”  还好吴会长了个心眼,在来时的路上随走随隔不远摆了一块石头当记号,俩人拿着手电筒照着路就爬了回来,等爬出来天已经黑了下来,枝头有几只乌鸦传来瘆人的叫声。  张贵终于把一直悬着的心放到了肚子里面,能活着回来,真是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三章 引蛇入洞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名是个名人,也是个有钱人,所以上门给吴会提亲的人是络绎不绝,几乎踏破门槛。  虽然现在时兴自由恋爱,但谁也不能视金钱如粪土,要爱情不要面包固然显得爱情高尚,有爱情又有面包岂不两全其美。  天下的父母都希望找个乘龙快婿,一是女儿可以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坐享荣华富贵;二是自己也可以跟着沾光享福。  至于女婿长得什么模样,是风度翩翩,一表人才抑或是才疏学浅其貌不扬都考虑在其次,当然话说回来,要是高富帅当然是最好。  吴会已经二十三四岁,在当地也算是男大当婚了,富这个条件是当仁不让,至于高和帅就只能算不及格了。  经过大面积撒网,重点培养,最后择优录取,邻村一个胡姓人家的女孩最终脱颖而出。  女孩儿读过中学,长得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端庄清秀,言谈举止不亚于大家闺秀。  吴会虽然二十几岁,但毕竟没谈过恋爱,俩人单独见面时,非得扯上个张贵。  俩人相约在屋后的小树林,姑娘等了老半天,吴会才拉着张贵来到了。  来到姑娘跟前吴会只知道傻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女孩儿只低着头弄着手指,轻声地说:“你来了!”  见吴会只是傻盯着人家看,张贵赶紧用手捅了捅他,说:“人家和你说话呢!”  吴会方缓过神儿来说:“恩,来了,你等半天了吧!”  女孩儿忍不住笑起来,笑的吴会心里直发毛。  吴会赶紧摸摸脸,划拉划拉身上看哪块儿不对劲,忙又问:“你笑啥?”  “我笑你约会还带个保镖来,怕我吃了你不成?”女孩儿抬起头看着他说。  张贵见人家那样说,心想自己本不想来的,吴会非死缠烂打地拉自己过来,现在真的当成电灯泡了,人家挑理了。他赶紧说:“那你们俩唠吧,我有事先走了!”  吴会还想拦住他,他已经飞也似的跑开了。  “快别追了,咱们在这坐一会儿吧!”说完她就先坐到了地上。  吴会在她对面坐了下来。  “你今年多大?”女孩儿先打开了话匣子。  “二十三,过完年二十四。你呢?”吴会觉得气氛轻松了许多。  “我今年刚二十,刚才那个人是你的朋友?”女孩儿又提起了张贵。  “我俩没事天天在一起玩,你叫什么名字?”俩人开始有问有答。  “我叫胡玲,你父母都咋和你说了?”胡玲想知道自己在他家人眼里的分量。  “我父母都夸你长得漂亮,人又好,是个好媳妇!”吴会毫不掩饰地说。  “什么媳妇媳妇地,我还没决定要嫁给你呢!”她羞红了脸,扭过头去。  “那你快决定吧,不然我父母又该逼着我去相对像了!”吴会见她那样说,一着急实话实说了。  “相就相呗,没准比我好的姑娘有的是呢!”她开始挖苦他起来。  “我就觉得你挺好的,可你又没想好要嫁给我!”吴会自然自语地说。  “那我嫁给你后,你能保证对我好不?”姑娘又重新盯着他说。  “能,我保证,如果我不能,遭天打雷劈!”他开始起誓言发冤地说。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两声闷雷。吓得他一吐舌头,赶紧捂住了嘴。  “看吧,老天都知道你在撒谎。俗语说的好‘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这张破嘴!’”她继续调侃着他说。  “你放心好了,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有我用的,就有你用的,这总成了吧!”吴会这次只是表下决心,再不敢随便发誓了。  “你现在都说的挺好的,谁知道以后会咋样?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她开始多愁善感起来。  “看来我咋说你也不信,日久见人心,我一定会好好表现对你好的!”吴会真是看中这个貌美又温柔的姑娘了,极力地在苦口婆心地讨好她。  “以后你要真敢不对我好,我就远走高飞,离你远远地!”她郑重其事地说。  “我要真那样,随你处置,我就断子绝孙!”他话音刚落,随即不安地抬头看了看天,看来这次老天相信他的话了,居然没有打雷。  “好了,别花言巧语地了,我就暂时相信你!”她见他句句诚恳也就不想再为难他。  俩人正说着话,就觉得身边开始起雾,而且雾气越来越大,很快几乎对面不见人了。  “快拉我起来,起雾了,咱们赶紧走吧!”她向他伸出了手。  他自是求之不得的,赶紧伸手握住她那小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就拽到自己的怀里面。刚想紧急抱住,她却机灵地躲开了,跑向了远处。  他顺着路去追,却再也找不见她。他赶紧把双手放在嘴边大声喊:“胡玲,你在哪?”  他只听见自己的回音,并不见胡玲回应。  原来胡玲跑了不远就想回来,却不想走进一个岔道里越走越远,走着走着,就觉得一个细长滑溜溜地东西从裤脚钻了进来,而且顺着小腿爬到大腿根处。  她吓得一下子跌到在地,就想用手从裤带处伸进去把那东西抓出来。  不想那东西既长又滑在她的私密处用头轻轻地试探着徘徊着,手根本就抓不着,突然就觉得下体钻心地刺痛,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云开雾散,她才醒过来,就听到吴会嘶哑的呼唤声,她赶紧爬起来答应着,忽然又想起之前的事情,用手一抓什么也没有,不痛不痒地,仿佛就作了一场春秋大梦一般。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四章 洞房囧事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双方父母满意,男女双方也满意,双方父母就开始选择良辰吉日要给俩人完婚。  婚礼的盛大场面自是不用多说,虽然不一定是后无来者,但一定是前无古人的。  吴名花大价钱从城里特意请来一个黑色的小轿车专门接新娘子,其余送亲的队伍全都能享受到机动车的待遇,这在十里八村是绝无仅有只此一家的。  受到邀请前来捧场的人是络绎不绝,有经商的,有当官的,整个小山村几乎倾巢而出都来参加这场盛况空前的世纪大婚礼。  当载有新娘子的婚车队缓缓驶入村口的时候,只听一声令下,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夹杂着人们喜庆的欢笑声在山谷里回荡。  新娘子车刚一停稳,吴会就迎上去,早有人替着开了车门,吴会哈下腰去,一下子把穿着大红旗袍花枝招展的新娘子抱在胸前,转过身向新房走来,夹道欢迎的人们用欢呼声和热烈的掌声给这对新人给予美好的祝福。  来到门前,吴名老两口就坐在桌子后面等候新人参拜。  吴会把新娘子放下,就听主持人喊道:“一拜天地!”俩人转过身去朝后面来个九十度大鞠躬。  主持人又喊:“二拜高堂!”俩人又面向前面坐着的吴名夫妇,来个大鞠躬。把个吴名两口子乐的合不拢嘴。  “夫妻对拜!”主持人喊声未落,新娘子往后撤了半步,吴会有些紧张,忘了这事了,等到俩人对着一鞠躬,一下子头扎扎实实地碰到了一起,俩人同时疼地哎呦一声,惹得围观的人捧腹大笑,前仰后合。  等听到送入洞房的声音,吴会重新抱起新娘子,向装修地富丽堂皇的新房走去,许多好奇的人都跟着涌进了洞房。  进了洞房,俩人要坐在铺好的行李上挨着坐着,称作坐福。有一男一女孩儿各端来一盘饺子来喂新郎新娘。  当各位来宾都坐好以后,宴席就开始了,大家甩开腮帮子,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端菜上酒的,相互敬酒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就像过节赶集一样热闹非凡。  有了自己的惨痛教训,吴名只允许自己的儿子来挨桌敬酒,绝对不允许他沾酒。  吴会拉着自己的新娘子开始挨桌倒酒点烟,旁边有人给逐个介绍来宾和主人的亲戚朋友关系。  吴会负责倒酒,新娘子负责把盛满酒的杯子双手奉送到客人的手里。吴会把烟递过去,新娘子负责给来宾点上。  俩人倒完酒点完烟,累的腿脚都酸软,算来足足有三十几桌。  众人一直喝到黄昏将近,吆五喝六推杯换盏的声音才逐渐平息下来。接着就有许多年轻人卯足了劲要变着法儿的来闹洞房。结果是高高兴兴而来,全都扫兴灰头土脸而归,全被吴名给轰走了。  等帮忙的人收拾完吃完饭将近夜里八九点钟了,大家也各自累的腰酸背痛,都散去回家睡觉去了。  吴名派自己的老婆到新房看了看,叮嘱他们早先休息,俩人也都回自己屋里休息了。  幽暗的灯光下,吴会美滋滋地欣赏着漂亮的新娘,看的她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直说:“看啥,不认识了咋的?”  “我老婆比谁都好看,我真是看不够!”吴会半开玩笑地说,以缓解一下有点紧张的气氛。  “等我老了,看你还这样说不?”胡玲娇嗔地说。  “你老了,我不也老了么!”吴会一把把她搂过来,把嘴唇贴上去就吻。  她顺势躺在他的怀里,微闭双眼,吸住他送过来的舌头,任凭其在樱桃小口内放马奔腾,纵横驰骋。  他的一只大手已经从她的衣领处伸进去,找到那个丰满浑圆地ru峰一把握住反复揉搓起来,她嘴里发出轻轻地低吟声。  此时对于一对新人来说,身上的每一寸衣物都显得那么累赘和多余,在互相爱抚中,所有的遮体的衣物都被甩的炕上地下哪都是,直到两个人如浪里白条一般赤条条地抱在一起翻过来滚过去。  当那片森林下面的沃土已然变成了湿地的时候,吴会在她的引导下,把持着早已因为亢奋而跃跃欲试地家伙,屁股往前一拱,腰一使劲一下子送进了密林深处。  胡玲疼地直皱眉头,不想吴会突然大叫一声,倒在一边,双手捂着下面,面部扭曲,在炕上滚来滚去,样子痛苦不堪,嘴里喊着:“疼死我了!”  胡玲正在纳闷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觉得下面身体里有东西在异动,没等她坐起来,就觉得有个细长地东西从里面爬出来,然后到了地下,出了门口就不见了。  她吓得大惊失色,让她依稀想起了那天奇遇的记忆片段。她赶紧去看吴会咋样了,吴会这会儿感觉不那么痛了,仔细一看,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鲜血顺着伤口流出来,疼的吴会直叫娘,豆大的汗珠子从脸上流下来。  她赶紧给他找来些止痛药帮他上上。他咧着嘴问:“你那里藏着什么东西,怎么还咬人那?”  对于刚才的那一幕,她也无法解释,只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哄骗他说:“也许是第一次会有点儿疼,过两天就好了!”  吴会只听说初次行房的时候,女人会痛,没想到男人也这么痛苦,毕竟是没受过正规性教育,又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也不太懂,以为每个人第一次都会这样,况且也不能公开说公开去问,也就没刨根问底不了了之了。  此后的蜜月里,果真没再遇见洞房之夜的被咬的情况,俩人是如鱼得水夜夜尽欢。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五章 身怀龙子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约莫一个月过去了,胡玲的例假就再没来过,根据经验八成是有了身孕了。  偏偏是胡玲专爱吃酸的东西,吴家上下自是高兴地不得了,俗话说的好,酸儿辣女么,胡玲身上怀的孩子一定是个能传宗接代带把的。  闲暇时光易过,胡玲在吴家被当作宠物宝贝一样地养着,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啥活都不让干,大门不许出,二门不许进,专门一心一意地保胎,专等这吴家的后代平安降生。  吴会自打母亲知道儿媳妇怀孕,就不再让他近胡玲的身,憋的他浑身上下不自在直冒出火来。  这天傍晚,吴会给她打来洗脚水,帮她洗脚献殷勤,洗完脚服侍她躺下就凑过来想亲热。  胡玲也知道她可怜巴巴地,知道这时候同房有危险,但也不好总拒绝他,勉强同意,但强调他一定要轻点儿。  没想到俩人连体的东西刚一接触,她就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当他继续想抽动的时候,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赶紧推开他,用手捂住了肚子。  他也吓得够呛,连忙说:“怎么了,要生吗?用喊人吗?”  她忍着疼痛说:“不用大惊小怪的,好像是动了胎气,一会儿就会没事儿的!”她忍着疼痛说。  话虽这样说,疼痛感却有增无减,好像肚子里的东西在往下坠,等不及了要提前出来一样。  过了一会儿疼痛好像有所缓解,她刚想坐下来,突然冷不丁一股更加钻心地疼痛,让她忍不住叫了起来,浑身一使劲的功夫,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涌了出来。  吴会抬眼一看,吓傻了,生出来的哪是什么孩子,全是一扎多长的小蛇,一共有二十几条,带着血丝在行李上爬来爬去。  “你这肚子里怀的是什么鬼胎?”他满脸狐疑地看着她,不顾她此刻的痛苦和虚弱。  她挣扎着坐起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也傻愣住了,大概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些眉目。赶紧说:“你赶紧将这些东西送走,不能伤害它们。”  吴会气的火冒三丈,嚷着说:“好啊,你口口声声说一辈子跟定我,现在却背着我做出这样不耻的勾当,你对得起谁!”  “你也不用埋怨我,我也不愿意,这也许是天意,这样的事别说经历过,听都没听说过,相信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那天还记得我们约会在山上起雾的事情吗?就那天我感觉就不太对劲,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胡玲赶紧尽量给他解释以示自己的清白。  吴会本身也是遇见事情没啥主意的人,听她这么一讲,也是半信半疑,只得照她所说的,找来洗脸盆把那一条条活蹦乱跳地小生命放到里面,端着走到屋子后面的树林里进行放生,小蛇刚开始还不愿意离开,不久就鱼贯而出钻进密林和草丛里就不见了。  蛇本身就是被世人称为小龙,没想到那东西从女人的身体里居然洒下了种子,诡异地是种子居然落地生根,然后开花结果,却把一堆小小龙生了出来,真是闻所未闻,令人匪夷所思。  毕竟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俩人必须得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想如何撒谎骗过一直做梦都想要孙子的吴名。  第二天起来,吴会就偷偷和母亲说孩子不小心溜掉了。母亲追问是什么原因,吴会把和胡玲商量好的话重复了一遍,说是下地的时候突然脚底下一滑,跌倒在地上,结果孩子就没了。  到底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她非但没有埋怨他俩,还安慰他们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年轻孩子总会有的。  倒是吴名气得够呛,眼看到手的孙子突然说没就没了,还得等个一年半载,但事已经出了,再埋怨自己的儿子也是于事无补,只好重新积累耐心,就跟种庄稼一样,年年不收年年种,总有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那一天。  等胡玲养好了身子,吴会便攒足了精力开始造人运动。  可偏偏是命运不济,老天偏爱捉弄人,力气搭了不老少,精子浪费了许多,胡玲那片地就是没有收获的迹象,急得吴家上上下下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又是看医生,又是找偏方,可就是没有效果。  吴名一狠心拿出了许多体己钱,让吴会领着儿媳妇去省城的大医院检查检查,经过详详细细地检查,结论是胡玲没啥问题,吴会精子成活率低下,很难成功怀孕。  吴名比谁都着急,心想也他妈地奇怪,结婚了那么容易就怀上了,但偏偏就不小心孩子就没了。再想要,又得了个这么个病,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难道这辈子真要断子绝孙了么?自己通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所攒下的家业,必须要有人来继承,吴会虽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也和亲生的没两样,没想到下辈子又出现这样令人情何以堪的事情,他真是不甘心就这样断了香火,他死了也没脸去见八辈祖宗。  如果不是自己的东西出了毛病,在他心里,由他直接生孙子的事情相信他也能做的出来!  他必须用心良苦,挖空心思想出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来满足他对后辈接续问题的强烈美好愿景,为了早日如期实现,可以是损人不利己不择手段。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六章 阴谋借种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会尽管是卯足了劲夜夜开垦撒种种地,但就不见生根发芽的动静,这可急坏了一心想要抱孙子接续香火的吴名。  吴名一次单独把吴会叫出来说:“最近咋样了,你媳妇有了没有!”  吴会沮丧地摇了摇头。  吴名十分恼火地说:“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孩子生不出来,咱们娶这个媳妇白养着光看着呀!”说完唉声叹气。  “大夫说我不能生,也不能怪胡玲啊!”他极力地再帮胡玲说话。  “你这个不争气没用的东西,白养你一回了!反正不管咋样孙子我得要!”吴名开始训斥起儿子来。  “那还能有啥法儿呀?”吴会也是愁眉苦脸,他也希望有自己的孩子呀。  “实在不洗行,咱们借一个吧!”吴名其事心里早有主意了,但怕儿子坚决反对,犹豫再三才大胆说出来。  “借孩子?谁家的孩子能舍得借给咱们家呀?”吴会压根没听懂和领会他老爹的意思,倒是像故意装糊涂似的。  “我不是说借孩子。你不是不能生么,咱们找一个人帮着生!”吴名又进一步解释说。  “你是说找一个人和胡玲生孩子?”他瞪大眼睛看着他爹,惊诧地半天无法把嘴闭上。  “是啊,我们借个种!”吴名也毫不避讳地直说,绕着弯子说,怕儿子再听不懂。  “那可绝对不行,那我不是心甘情愿地自己找绿帽子戴吗?”吴会一听是使劲摇着脑袋坚决反对他爹这荒唐的想法。  “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到时候谁能知道这事儿啊,你要是不同意,那你说咋办?”吴名反过来质问他。  “那就算我能同意,胡玲她能同意吗?”吴会自己也没了主意,又拿自己的老婆来当挡箭牌。  “胡玲那边由你妈和你和她去说,同不同意也由不得她,她嫁过来不就是为咱们吴家传宗接代的么!”吴名严肃地说。  “我还是觉得这事儿太荒唐,不靠谱,万一要走漏了风声,街坊邻居还不笑掉大牙?”吴会总觉得自己找绿帽子戴是一件很伤自尊很不光彩的事情。  “傻小子,咱们不会找本家的人么?正好也没差了血脉,生了孩子毕竟也是吴家的后人,这人我早就想好了,就是你叔叔家的刚当兵回来的小山子!”吴名见儿子还在犹豫不决很是焦急,这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宜速战速决,不宜拖延,否则难免夜长梦多,好事也变成了坏事。  “我听说城里有试管婴儿,咱们试试那种吧,好歹不用陪着睡觉!”吴会冥思苦想之际突然又想出一个这样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你的办法我也不是没想过。像这样的大事只能秘密就进行,真要那样,你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不能生,你的孩子是试管婴儿呀!”吴名由于心里实在是着急,开始大发雷霆。  “那就听你的,到时候胡玲不同意,你可不要怪我!”吴会嘟囔着说。  “你去说就是了,她要是不同意,可以立马走人!咱们也不是找不着媳妇的人家!”吴名坚决果断地说。  吴会只能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去和胡玲说。  胡玲一听吴家居然想出这么个违背道德人伦的事情,气的是火冒三丈,把吴会批个体无完肤,骂个狗血喷头,把老吴家数落的是狗屁不是。尤其是骂吴会根本不配作男人,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心甘情愿地让自己的老婆陪着外人睡觉,就为了生一个所谓给他们老吴家接续香火的孩子,真是缺德带冒烟。吴会没捞着好脸色,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就出去了。  胡玲的话传到了吴名的耳朵里,把吴名也气够呛,在面子上也下不来台。但他的决心始终没有丝毫动摇,他去找自己的侄子小山商量。  小山听大伯这么说,任凭吴名巧舌如簧,磨破嘴皮也是坚决不同意。没想到吴名来个苦肉计,说着说着老泪纵横,跪在了侄子面前说:“小山啊,你就可怜可怜你大伯吧,看在你爹的份儿上你咋也得帮帮我!”  小山赶紧去搀扶他起来说:“大伯,你这是干什么?哪有长辈给晚辈下跪的,赶紧起来!”  吴名眼巴巴地望着他说:“今天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他跪在地上耍起了无赖。  他长叹一声说:“好我答应你了行不行,你赶快起来吧,要让我爹妈知道还不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  吴名一听侄子终于同意了,赶紧站起身来。  “那嫂子她会同意吗?”小山赶紧又追着问。  “我让你大娘和你哥都和她沟通好了,开始她是不同意的。但我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最后终于答应下来了!”吴名开始瞎编乱造。  “只要嫂子没意见就行,不过可不能让外人知道,我还没娶媳妇呢,传出去名声不好!”小山仍有许多顾虑。  “你放心好了,大侄子,这事我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保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件事情必须做的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吴名诡异地笑着说。  小山见他下了保证,终于放心地点了点头,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当然是越快越好,等我们准备好了,我就让你哥来招呼你过去!”吴名见他终于打消顾虑答应下来,心里甭提多么高兴。  “那好吧,我等你们的信儿!”小山心里也有个算盘,男人本色,虽然是表面推辞,但内心是渴望得到嫂子的,自己只是负责帮大伯他们生个孩子,又不搭什么,还能借机占用天仙般嫂子的玉体,又何乐而不为呢?  吴名见事情也办成了,就兴高采烈地回家准备去了,连侄子给他沏的水也未来得及喝一口。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七章 借种生孙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名之所以找自己的侄子来完成借种计划,心里自有自己的小算盘要打。因为即使吴会能生,吴会本身就不是自己的儿子,生出来的儿子即使姓吴,也不是完全意义上自己的孙子,和自己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自己的侄子那是跟自己的血缘关系是很近的,由他的种生出来的孩子,血管里起码流着老吴家的血。  这天傍晚,吴会突然变得殷勤起来,又是拾掇碗捡筷子,又是给老婆打洗脚水,弄得胡玲也挺纳闷,心想八成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一边喝着他冲的奶粉,一边儿笑着说:“你许不是在外面做错啥事儿了?”  把个吴会也问的愣头愣脑、蒙头转向,尴尬地说:“我没做啥错事儿啊,只是觉得你太辛苦,想慰劳你一下!”  “往日我也挺辛苦,咋没见你这么慰劳我呢?你肯定是有事儿求我是不是?”胡玲总之对他今天反常的举动感到很蹊跷,不会没缘由地这么体恤自己。  “今天晚上我想和张贵出去玩儿一会儿,自打咱俩结婚也见不着他影子了,挺想他的!”他用哀求的语气和她说。  “原来就这事儿啊,我当是啥了不起的大事儿呢!你想去就去呗,我裤腰带上又没拴着你?”胡玲挖苦他说。  “你同意了?”吴会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胡玲点点头。  “那我看着你把这杯奶喝完我再走!”吴会端起了沏好的牛奶,用嘴吹了吹,又试了试,送到她手里。  胡玲此时才真正感到自己是个多么幸福的小女人,幸福的生活就像开花酿蜜一样甜美。  她在他的脸上温柔动情地亲了一下,端起牛奶几乎是一饮而尽。  “那我出去了,可能会回来晚些,你也早点儿睡!”吴会也在她的脸上回敬了一个香吻,就转身出去了。背后传来胡玲别玩太晚早点儿回家的叮嘱声。  却说胡玲喝了杯牛奶后,就觉得犯困打不起精神来,忙把洗脚水倒掉,上炕铺好了被褥,脱吧脱吧钻进被窝里就躺下了,躺下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时值夜半,一个身影幽灵一般来到吴会家门前。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就轻轻一推门,门在里面没插,他就进了屋。借着幽暗的月光,他又蹑手蹑脚地来到里屋门前,门也没插虚掩着。原来是胡玲没插门的原因怕是吴会半夜回来进不了屋,还得敲窗户召唤她开门,她也懒得起来,就给他留了门。  他慢慢踱步到炕前,看到有一个人正在熟睡,对于他这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没有任何反应。  他开始胆大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抬腿上炕,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到了被窝里他就挨着她静静地躺着,生怕惊醒她,一动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出。  等了有一会儿,见身旁的人还没有反应,他就转过身来,把手伸向了她的衣扣,轻轻地一个一个解开,又轻轻地褪下了她的内裤,并分开双腿。此时他的下面早已挺的老高。  他把被子放在一边,双腿跪在她的两腿之间,提着枪就在她的玉门关外磨蹭,在外面骚扰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湿滑了,就缓缓地向里面挺进。就在这时她本能地动了一下,但仍然没有醒过来。他接着就放开胆子开始循序渐进越来越快速地chou插。  在睡梦里她突然举得下面不对劲,就微睁开朦胧的眼睛,就恍惚看见有人跪在自己前面,抬高自己的双腿在和自己做爱。她先还是以为吴会半夜回来了,一时来了性趣,再和她做那事儿。仔细看又不是她,就喊了一声:“你是谁?”  来人一听吓了一跳,忙把银枪撤了回来,转身想跑,只见胡玲想起来却浑身没有力气,根本起不来。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做也做了,一不做二不休,重新又来了精神,一下子把她翻了过去,双手从后面一抱让她跪起来,看准地方从后门就杀了进去,尽管胡玲试图反抗挣扎,但全身酥软,嘴里虽然叫着,但无力阻止自己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突然侵犯。  毕竟是头一次接触女人,他有点紧张,不太掌握性技巧,没把握好动作的节奏,只弄了不到百下,随着自己憨声憨气地怒吼,一股股喷涌的精华液射向了她穹庐深处。随后伏在她身后好一会儿战栗无法动弹。  此时的她由于愤恨、羞辱、无助而咬破樱唇,满脸泪痕。  “你是不是小山兄弟?”胡玲突然认出了他。  “对不起嫂子,我是无心地!”小山吓得赶紧起来穿衣服。  “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对得起你哥哥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胡玲开始咒骂他。  他也是手足无措,不知该咋办好,等他穿好衣服,见胡玲又倒在了炕上昏睡了过去。  他本来是听了大伯地话,喝了足有一斤酒,酒壮熊人胆么,借着酒劲就来了。等做成了事儿,本想就地离开的,突然这酒劲又来了,以为是在自己家,倒到炕上枕在胡玲的胸前就呼呼睡着了。  等第二天早上,太阳光直刺他的眼他才醒过来。醒过来一看,他也吓了一大跳,怎么自己就睡在了外面,而且还躺在一个并过骨的夫妻坟的中间。他赶紧起来,撒腿就往回家跑,半路被石头绊倒了好几次,磕得全身是伤。  他努力再回忆昨晚的事,却什么都再想不起来,回到家就开始发烧,胡言乱语卧床不起。这可把他爹妈可吓坏了,忙去找吴名来给看看。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八章 事与愿违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其实吴会是按照父亲吴名的安排,在给胡玲喝的牛奶里放了大量的安眠药,然后又找借口离开。  吴名这边又匆忙找到自己的侄子小山让他赶紧去,可是小山始终不敢公然去侵犯自己的嫂子。吴名又想出个损招,先叫老婆炒几个好菜,拿上好酒把小山叫来一起喝。小山别的嗜好没有,就是爱喝点酒,但就是不喝正好,一喝就多酒量小的那种。  吴名那是在酒桌上频频给侄子倒酒劝他多喝点儿。小山先还能把持得住,几杯小酒下肚以后就不用别人劝了,自己就要酒喝。  等喝到神经错乱醉眼朦胧了,吴名也就话锋一转归到正题上来了。“小山啊,大伯求你的事儿你考虑的咋样了?”他试探着问。  “啥事儿啊?”小山把酒杯放下,眯缝着眼睛说。  “这孩子记性不好,忘性倒挺大,就是替你哥生孩子的事儿!”他见他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忙提醒他。  “大伯,别的事儿我都能帮你,唯独这件事儿,我恐怕无能为力,爱莫能助!”小山又开始推辞,看起来仍顾虑重重。  “你这孩子,你就想眼睁睁地看着你大哥一辈子没孩子,你大伯一辈子没孙子?”吴名话语里带着几分悲凉。  “大伯,我没那个意思,问题是这怎么也不是回事儿啊!”小山也是个实在人,看大伯虽有钱,但恐无后也挺可怜的。  “我知道这事儿不道德,是乱伦,可我不是没法子才出此下策吗!”吴名低下头去,老泪纵横。  “大伯,你别太难过,我答应你就是了!”他心真的软了下来,他看不得一个长辈男人在自己面前哭。  “好孩子,这就对了,大伯的后半生就全靠你了!来再多喝一杯!”吴名立即破涕为笑,赶忙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大伯,嫂子要怪罪下来你可要替我担着呀!”小山虽然答应了,有些事情仍然有所担心。  “你放心好了,出啥差错有你大伯在这担着,与你无关!”吴名大包承揽地说。  等小山已经喝多醉醺醺地了,吴名就催促他赶紧起身。为了防止他半路望而却步,吴名特意把他送到吴会的门口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却说吴会和张贵玩了一夜,大清早回家来,发现胡玲仍然在熟睡,只不过是没盖被子光着个身子,仔细看下体还残留着许多分泌物,心里很不是滋味,知道昨晚自己把老婆拱手让给了自己的叔伯兄弟心甘情愿地戴了绿帽子。  他赶紧把被子给她盖上,唉声叹气起坐在炕边愁眉苦脸,一言不发。  又过了半个钟头,胡玲才慢慢醒过来,用手捶着头说:“这是怎么了,头好痛!”慢慢坐起来看吴会坐在身边发呆就问:“你啥时候回来的?”  吴会慢慢地说:“我刚回来,你睡的还好吧?”  胡玲恍惚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来,立即变得怒不可遏:“我问你,你昨天在我的杯子里放什么了?”  “我怕你睡不好,就偷偷放了几片安眠药在里面。”吴会慢吞吞地说。  “是你干的好事!”她说着大声哭起来,“小山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昨晚趁机摸进来把我那个了!”她并没怀疑他们是串通一气来算计她的,她以为小山只是色胆包天见色起意来侮辱了她。  他见她仍蒙在鼓里,良心上更觉得过意不去,但又不能全盘把真相向她托出,只得把这出戏继续将计就计地演下去。  他故作惊讶地说:“什么,小山他把你。。”  “我还能诬赖他咋地呀?你说咋办吧?不行我们告官吧!”胡玲哭得跟泪人似的。  “可他是我的兄弟啊,如果告了官,他肯定的进监狱!”吴会首先考虑的是自己兄弟安危,却没有去考虑自己心爱的老婆的感受,这让胡玲感到更加万分地委屈。  “你只考虑你兄弟的名声,可你替我考虑过吗?难道这事儿就这样忍气吞声地算了么?”胡玲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你说咋办,就算把他送进去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他也急的直跺脚,他也怕有朝一日事情真的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他和他爹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和主谋肯定脱离不了干系,所以立劝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白当一回男人,真是个窝囊废,你就忍气吞声地当一辈子活王八吧!”她气地又躺在炕上头朝下哭了起来。  由于吴名父子全都主张此事不宜声张,胡玲尽管感觉心里是万分委屈,也放弃了告官的想法,没有家人的支持她是孤立无援的,她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冒此事张扬出去的对自己万分不利的风险,只能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葬在心底里,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小山虽然占了嫂子的便宜,自己感觉明明睡在了嫂子的胸口上,咋也想不到却睡在了坟头上,尽管形状酷似,但毕竟一个在女人的胸口,一个是在阴间,这让他吓破了胆,丢了魂。一到半夜便大呼小叫地睡不着,总梦见身边有鬼。  吴名知道是被吓着了,故技重施,用了筷子叨咕着在水碗里站住,用刀一砍就算是把鬼给驱走了。说来也怪,小山还真安静下来了,夜里也能睡着觉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到的人无不为吴名高超的技术竖起大拇指,连声叫绝。  说来也是巧事,小山种地的本事还真是不错,也许是歪打正着,胡玲真的就怀上孩子了。吴名大喜过望,每天都不忘给观世音菩萨上柱香感谢上天赐孩子给他吴家,更祈求孩子平平安安降生。吴会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的,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胡玲的心情也是相当的复杂,按理说一个女人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应该高兴才是,但这孩子毕竟不是和丈夫生的,这多少让她有些纠结,不知道将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  孩子在人们的盼望中呱呱坠地了,让大家高兴之余又失望之极地是,这个孩子不是个男孩儿,而是一位千金。在这个始终重男轻女的时代,吴名想通过瞒天过海借种生孙子接续吴家香火的事情也就此泡了汤,总不能为了生孙子,再借一次吧?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四十九章 豪赌输人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胡玲生了女儿,吴家人就开始对她不冷不热起来,仿佛生了女儿就如犯了大错一样,而且这错都是她自己一个人的。  坐月子的时候,公公婆婆不理不睬地更不用说常来嘘寒问暖亲身来伺候了,只有自己的娘家妈勉强伺候到孩子满月,因为是实在看不惯吴家人的脸色,也就回家去了。  那吴会自从有了那档子事,虽然外人不清楚其中缘由,但自己心里是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稀里糊涂地当了王八戴上了绿帽子,现在的孩子也不是自己亲生的,况且还是个早晚就要嫁出去的女儿,没有了血缘关系自然就连想抱一抱的愿望都没了。  想到自己的老婆给别人搂着睡过,那地方也给人日过,心里甭提多别扭不是个滋味。再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也就像完成既定任务一样,味同嚼蜡,索然无味。一爬到女人的身上,情不自禁地就会想当时的情景,三下午除二地就完成了任务后草草收场,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沟通和交流。  有感情的才叫做爱,脱离了感情地也就成了名副其实地交pei了。  胡玲出了满月就抱着孩子回娘家住了。  胡玲在家呆了个八月,也不见吴家来接。胡玲父母就劝丫头自己回去。胡玲先是死活不肯回到那个没有一点温暖和人情味的家。父母劝她说,现在俩人毕竟年轻火气胜,夫妻天天在一起哪有不吵架闹别扭的,没准慢慢等孩子大了,他的脾气秉性也就改了,也就寻思着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胡玲最终拧不过父母,在娘家长久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回到了家。  到了家里,吴名两口子也不过来看看,吴会见她不在家更是成天在外面鬼混,连家也懒得回。胡玲除了带孩子、洗衣服做家务还得自己做饭吃,由于孩子经常哭闹,又没人来帮她,弄得她整天一刻不得闲,有时候连饭也做不熟吃不上。  吴会因为整天无所事事,就迷恋上了赌博。刚开始还是小打小闹地为了消磨时光,慢慢地变本加厉越玩越大,变成了主要职业了。  刚开始还知道到时候回家睡觉,后来干脆玩完了就吃住在赌场,连家也不愿意回了。胡玲找过吴名几次让他管管自己的儿子,吴名嘴里答应着,说了吴会几次,见吴会长大了儿大不如爷,也就随他去了,不再管他。  吴会固然爱赌,但赌技很烂却是名声在外的。经常一场下来,输个精光,血本无归。  他慢慢变得直到输光了钱才回家来要,钱不输光他一般是不回家来的。  胡玲也不想他把家业败尽,也总劝他少玩点,好好过日子。他却说这日子还有啥过头。依旧伸手要钱,给钱乐着就走,不给钱就翻脸骂人。  弄得胡玲悔不当初,没想到吴会彻底变了一个人,变得有些不可理喻,丧心病狂。  她整天以泪洗面,心里在流血。如果不是为了孩子,她真没有了再苟且偷生活下去的勇气了。  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受害者,别人冷眼相对还可理解,自己最亲爱的人都不能对自己大度宽容和关爱,实在是不应该,让她倍感伤心失落。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被动犯了过错,哪会容他如此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但人被逼急了,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狗急了还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这天他输光了后,依旧伸手要钱。胡玲这次是下了决心坚决不给。他就自己翻箱倒柜地去找,实在找不到就拿孩子威胁,这是她惯用的计俩。  胡玲也狠下了心怒气冲天地说:“你既然不喜欢这个孩子你就把她掐死吧,你不是不想过了吗?今儿咱们一块儿死!”  吴会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把钱拿出来,一看她动了真格的了,也是没了办法,随手拿起东西往地上一摔,气呼呼地摔门就出去了,身后传来大人和小孩的哭声。  吴会又来到设在村长家的赌场,正好有几个陌生的面孔刚坐下,见他来了村长忙招呼说:“来,正好三缺一,就等你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说:“你们玩儿吧!”  村长一下子猜透到了他的心思,凑过来说:“怎么了?手头有点儿紧了吧!”  吴会脸烧的通红,坐在炕边一声不吭。  “没钱我这有,等过后你再还给我!”村长说完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打钱,放在了他的手里。因为吴家是村里的首富,这点儿小钱他是还的起的,他只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也好让这牌局进行下去,自己也好抽点红利。  手里有了钱,心里就有了底气,他立马眼睛发亮、精神焕发一下子坐在桌子前面玩了起来。  对方显然是串通一气、有备而来,但也是放长线钓大鱼,先故意输给他一些,让他尝到一些胜利的甜头,等他逐渐放松了警惕,便开始收网,不到几个钟头,吴会的钱一张一张地就从口袋里往出掏,很快掏光了最后一张。  村长也很知趣,很快又为他续上了一些,并提醒他说就这些了,让他小心点儿玩。  尽管他是加着小心呢,但往往十赌九骗,几个人合气伙来又偷又摸又换牌的,他纵有火眼金睛三头六臂也是防不胜防,况且是越输越想往回捞,随着时间的推移杀红了眼,哪还把村长的提醒放在心上,很快钱又被输了个精光。  几个人一挤眉弄眼,其中一个站起来说:“今天就到这吧,我看你也没钱了,等哪天你再有钱了咱们再一起玩!”说完几个人站起身来就想走。  吴会输红了眼,这下可不干了,站起来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这是什么人那,赢了钱就想走人!不行,咱们还得接着玩。”  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冷笑着挖苦他说:“我们倒是想继续玩儿,可是你没钱了,拿啥跟我们玩?”  吴会气急败坏风风火火地跑到外屋去拿把菜刀走了回来,在几个人面前晃来晃去,大声说:“咱们接着玩,如果我输了,我把手指头送给你们拿走!”  几个人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听他这么说,领头的一撇嘴说:“我们赢的是钱,拿你的手指头顶个屁用,喂狗都喂不饱!”  “那你们说赌啥?反正你们要是不想玩儿,今天别想走出这个屋!”吴会真是又气又急,瞪大瞪圆布满血丝露出凶光的一双眼睛,宛如一条随时都可以咬人的疯狗。  村长见势不妙,赶紧过来解围:“吴会,这是在我家,你想干什么,赶紧把刀放下!输钱归输钱,咋还玩儿起命来了!”  吴会慢慢把刀放下,寻思了一会儿说:“我今天把女人压上,这总可以了吧!你们赢了我让我老婆陪你们睡一宿,我赢了你们把钱退给我!”吴会恐怕自己都不敢相信能说出这么个混账话来。  领头的一看,这小子不是疯了嘛,输红了眼连老婆都给压上了。本想不同意和他玩,但知道今天这阵势,不和他赌一把很难轻易离开,反正赌起来对方也占不到任何便宜,姑且答应他在说,他再输了也就无计可施无话可说了。  几个人交头接耳一商量,领头的就说:“好既然你执意要玩儿,我们也愿意奉陪到底。但咱们可丑话说在前头,谁也不许反悔,而且时间长了我们也赔不起,咱们一把定输赢,你看咋样?”  吴会见对方答应地也挺爽快,也不假思索地说:“好一言未定,就这么办!”说完放下刀子就又重新坐在了凳子上。几个人也围坐过来又开始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地世纪之赌。  这次吴会赌注压的实在有些大,所以他也加了万分小心,每打出一张牌都考虑再三,屋子里的空气都凝固了,只有牌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全都登大了眼睛看着,不管是身临其境地还是冷眼旁观的都高度紧张地关注着最后一刻的结果。  当吴会扒拉了好一会儿桌面上的牌,经过考虑再三缜密计算没有风险后打出了一张捏在手心里好久的牌,就听对方尖叫一声胡了,就如一声闷雷在他耳边炸响,心里咯噔一下,登时傻了眼,心想这下可玩了,傻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呆若木鸡。  村长一看赶紧过来打圆场,“我看这样吧,咱们输钱不输人,吴会你就给他们几个打张五千块钱的欠条,由我来担保,过几天把钱给你们几个,你们看咋样?”  几个人一商量,点头纷纷表示同意,心想赢人有个屌用,还不如钱来的实惠,再加上村长的面子还是要给足的。  不想吴会却站起来不干了,又拍起了桌子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愿赌服输,咱们咋说咋办,我给你们立字据!”  村长也拗不过他,只好找来纸和笔放到他面前。只见他拿起笔在纸上写道:本人愿赌服输,心甘情愿将自己的老婆送上一宿给赢家抵账。然后洋洋洒洒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随后一本正经地说:“麻烦对我老婆好点儿!”大步流星地出门去了。  赢钱的人几步走过去,从桌子上抓起了字据,给村长扔下几张抽红的钱,兴高采烈地跟着他就去收抵债物去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章 离乡私奔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却说那人跟着吴会到了家门口,吴会用手一指说:“到了,请进屋吧!”说完径自离开了。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在门口徘徊了一阵,就推门进了屋里。  屋里面黑漆漆一片,静悄悄地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轻手轻脚地悄悄地摸到炕前,就闻到女人的化妆品的浓烈的香味,用手一摸,就触到一张滑腻粉嫩的脸。  睡在炕上的人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他胆子便大了起来,脱下鞋子就上了炕。  他迫不及待地脱下全部衣服,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就钻到了她的被窝里面,用手一摸不禁心中暗喜,原来那女人好像在等着他来睡似的,一丝不挂地睡在被窝里。  他喜滋滋地用手上下开始前后摸索起来,她突然身体有了反应,先是不停地扭曲着,后来干脆转过来抱住了他,与他纠缠在一起。  他有一种莫名的亢奋,下面早已挺的老高,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掐着家伙事儿找准位置就猛烈地插了进去。  她啊地呻吟了一声,身子一挺,双手把他抱的死死地。  他倒挺懂风情的,时而加快,时而放缓,时而深入,时而浅出,弄得她浪声不断,yin水直流,下身直用力把他的神棍夹得紧紧地,他感觉紧紧被环抱着,前后运动都有些困难,隐约还有点痛。  他试图把她的大腿分开大些,好让自己出入顺畅些,但她双腿有如神助,力大无比夹得死死的,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也很难将其分开半点。  就在他感到惊诧吃力的时候,她突然翻身过来,骑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前后左右扭动起来,宛如一个卖骚的婊子那样yin荡。  她在上面耍弄了一会儿,突然又下来,用手使劲抓住他的兄弟,用手开始使劲撸了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突然全身像过电一样,快感迅速从下面传遍全身,一股股精华射向了外面,几乎喷了女人一脸。  他大口地喘着粗气,躺在那不动了。  没想到女人意犹未尽,突然跪下来用手抓住他渐渐蔫瘪下来的yang物,送到了嘴里,开始大口大口地吸允起来。经过一番努力,他的yang物又骄傲地站了起来。  女人见状放身又躺了下来,他又吃了兴奋剂一般来了龙虎精神,又放马杀了过来。  如此三五次,他真的精疲力尽了,瘫软在她的身上再也起不来动不了,最后昏沉沉地睡着了。  等这个人早上醒来就觉得自己抱着个滑溜溜冰冷的东西,睁眼一看,慌忙甩掉怀里的东西,大叫一声,吓得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原来他怀里抱的可不是什么美女佳人,而是一副没有半点儿皮肉在上面的人的骷髅骨架,自己居然光着身子搂着这么个阴森恐怖的东西睡了一夜而浑然不知。再看自己的下面,不但精液射干了,还慢慢有血渗了出来。  自己明明是到了吴会的屋里和他老婆干了一夜那事儿,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莫名其妙地来到这荒郊野外陪着这个骨架子睡了一晚上,真他妈的是遇见鬼了,想起来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头上的头发全都竖立起来。  由于自己chi身luo体,他赶紧趁天刚亮人们还没起来,慌忙哭爹喊娘没命地往屯子里跑,见谁家外面晾着衣服,便偷偷进院子,摘下来套在身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就往自己的家乡仓皇狼狈而逃。  却说吴会在赌场上把老婆押上,最终愿赌服输输给了人家的话,正好被来看热闹刚想进屋的张贵给听见。他一听大吃一惊,赶紧往吴会家跑报信去了。  跑着跑着心里就想,自己该不该管别人家的闲事儿呢,去了人家咋和人说呢?即使说了,人家会信自己么?正想着,突然就撞见了由于心里堵得慌睡不着觉在外面溜达的小山。  他赶忙一把把他拉住,说:“你快去告诉胡玲嫂子一声,吴会把她输给人家了,一会儿人家就来要人了,让她赶紧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小山一听,顿时五雷轰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揪着张贵就问:“真有这事儿?”  张贵这个急啊,连忙说:“要没这事儿我还敢乱说吗?反正信不信由你,你要不去就真的不赶趟了!”说完就跑了。  小山本来也无颜再见自己的嫂子了,但一听自己的哥哥居然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猪狗不如的事来,也顾不了许多了,就飞也似地向吴会家跑去。  到了吴会家,胡玲和孩子早已经睡了。他就赶紧使劲砸门,大声地叫着:“嫂子快开门!”  胡玲在睡梦中被惊醒,一听是小山,心咯噔一下,心想这小子贼心不死,又想来干什么,便没好气儿地说:“你来干什么?我们都睡了,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嫂子,我哥在赌场上把你输给人家了,人家马上来要人了,你赶紧跑吧!”他在门外急的直跺脚。  “什么?”胡玲一听是火冒三丈,穿了衣服下地打开了门。小山进来,恳切地说:“快抱孩子到我家躲躲吧,有事儿过后再解释吧!”  胡玲一想吴会现在是红了眼,疯狗一样,这样的事没准也做的出来,心里也害怕起来,忙三火四地赶紧把孩子抱起来,随着小山就去他家了。  来到小山家门口,胡玲却不肯进门了。小山问她是怎么了。  她犹豫半天才下了决心说:“小山,我知道你人好心也好,这日子我也没法过下去了。反正这孩子是你的,你也是知道的,你干脆就带我走吧!”胡玲带着乞求的目光望着他。  小山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咱俩走了,对家人可咋交代呀?”  “小山你这个懦夫,你就知道对他们没法交代,你就眼看着我往火坑里跳而不闻不问吗?”胡玲也急红了眼。  “好,我答应你。不过咱们先别声张,等准备好了之后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个狼窝!”小山也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胡玲就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也没责怪吴会,吴会自己也觉得很奇怪,心想这娘们昨晚不定多享受呢,想想自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过了几天,胡玲和孩子就神秘地消失了,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小山。吴家到处派人去找,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别人也许弄不明白,吴家父子心里却清楚地很,那女人一定是和小山背井离乡去私奔了。  吴家的鸡飞了,蛋也打了。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一章 喜庆佳节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家折腾了好些日子去寻找失踪的媳妇,最终踏破铁鞋依旧一无所获。去了胡玲娘家追问,得知胡玲压根也没去娘家,以为在婆家呆的好好的,也没想到女儿会莫名其妙地就离家出走了,心里也是很着急,托亲戚朋友到处打听寻找,也没有任何女儿的消息。  过了一阵子,突然有女儿写信回来,大致的意思就是他和小山私奔了,在一个遥远的城里靠打工生活,现在一切都挺好的,让父母不要挂念。最后叮嘱父母看完信就把信给烧了,永远不要让吴家知道他们的下落。父母得知女儿平安无事,也就放心了,找人的事儿从此也就只字不提。  吴会没了老婆,自然也就没了家的感觉,依然和张贵这几个小子在外面鬼混。  十一月十一日,一年一度的光棍节如期而至了。小山村的光棍数量因为有结婚的,有不幸离世退出的,还有像吴会这样跑了老婆重新加入的,是有增无减。  电视已经逐渐普及到了每个普通家庭,光棍们才知道这每年三百多个日子里也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节日。光棍们在张贵的撺掇下决定在自己的房里把全村的光棍们集中在一起开展一次隆重地纪念活动。当然活动经费全都是自筹,有多拿多,有少拿少,实在没有就当是来捧场,其余不足部分,由大财主吴会负责垫付。  光棍们头一回听说还有自己的节日,而且还有人带头举行庆祝活动,都感觉很刺激和新鲜,听到信儿了,无不兴高采烈、欢欣鼓舞,真是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全都乐此不疲。  还没到规定开始的时间,全村在家的所有光棍全都提前应邀而来,没有迟到的。更有许多不是光棍的爱凑热闹的人不少也都好奇来一探究竟。  庆祝小山村第一个光棍节在浓厚的氛围里和热烈的掌声中开幕了。大家公认的主持人张贵特意洗了澡,理了发,借了一身新衣服走上台前,首先隆重介绍此次晚会的赞助商吴会先生。吴会被请上台来,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挥手致意。下面有人起哄说:“欢迎吴会重新加入我们光棍队伍!”大家全都笑着起起哄来。吴会赶紧红着脸溜下台。  第一个节目自然是张贵带领大家齐唱《光棍歌》。  张贵故意清了清嗓子,就开始带领下面的光棍们唱了起来。  “面对着大青山我光棍发了言啦,打了一辈子光棍我多活了几十年啦!”他唱一句底下就跟着和一句。  “光棍要喝酒呀!光棍要抽烟!光棍的好处啊说呀说不完!”  “看到了你们搞对象我眼红不眼馋啦!看到了你们生儿养女多么的讨人嫌啦!”  “光棍有洒喝呀!光棍有烟抽!光棍的零花钱儿啦花呀花不完全!”  “从春夏到秋冬我一年又一年啦!走遍了那东南西北我浑身没挂牵呀!”  “光棍我多自由呀!光棍我没负担!光棍的神话呀多呀多喜欢!”  “没有那操心事儿,我重来不心烦啦!自己的事情自己管!不用和别人谈啦!”  “光棍我有办法呀!光棍我有久见,光棍的一辈子啊我乐呀不完!”  台下不管是会唱的,不会唱的,懂节奏音律的、五音不全地全都跟着大声哼唱起来,俨然一部鬼哭狼嚎般的交响曲,唱到动情处可以说是歌声嘹亮,惊天地泣鬼神。  歌声结束,第二个节目就是要求每一个光棍必须讲个荤段子,让从未碰过女人的光棍们或者曾经碰过今后也许没机会碰女人的光棍们今天要过过嘴瘾,也开个荤。张贵要求大家不要拘束,可以毫不避讳信口开河,因为今天是他们的节日,今天只属于他们自己。  一个光棍没等张贵话音落下来,就抢着说,别的我不懂,这个我可在行,我先说,于是大家暂时安静下来开始侧耳倾听他说什么。  他卖了一下官腔开始娓娓道来:“说有一和尚与一陌生尼姑,进一小店住宿,恰巧只剩下一间房,小二说:‘出家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二位同房一宿,没什么!’两人想也是,就同意了。一人睡一端同床共寝。夜半,尼姑的脚碰到和尚的老二,就问:‘那是什么?’和尚想想说:‘那是死人!’一会儿,和尚的脚碰到尼姑的小妹,就问:‘那是什么?’尼姑说:‘那是棺材,专门装你的死人!’……。”话音刚落,大家哄堂大笑,前仰后合,有的中老年妇女都笑出眼泪来。  他刚坐下来,有一个人登场了,“大家听我说的咋样!”不由分说也开始讲了起来。  “说有二男一女去餐厅吃饭,其中一个男的就要了一盘牛鞭。女的见了不知道是何物,便问那是什么?其中一个男的也不好意思和她直说,就想了想绕个弯子说:‘这个东西我身上有,他身上有。’女的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随口就问:‘那我身上有吗?’另一个男的着急了,立即抢着说:‘这个东西,你身上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他的话音刚落,大家全都拍着手,颠着屁股大声笑起来。  大家都说完,该轮到主持人说了,大家很期待他这个光棍头领能给大家带来咋样的意外的惊喜。张贵也是为了这个晚会的胜利召开多费了不少心思,特意挖空心思精心准备了节目,好把晚会的节日气氛推向最高潮。  张贵开始讲了,大家都静下来仔细听。  “人们在一个隐僻的山谷,发现了一个古老的村落。由于世世代代和外界隔绝,宛如桃源中人,外界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一个漂亮的女记者打算描写一下他们与世隔绝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便前往这落后的山乡,去采访当地人。她采访的物件是一个50多岁的老者,知道他们世世代代都不与外界沟通很是惊讶,继而是好奇,于是她说:‘请问,多年来,您最高兴的一件事情是什么?’‘有一年冬天,隔壁老三家的羊走失了。’老头说‘羊走失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女记者更好奇了。‘羊丢了以后,我们几十个人打着火把上山去找,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后山的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了’,老者吸了口烟,眯缝着眼睛回味无穷的说。‘找到后怎么了?’女记者好奇的问。‘找到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我门在雪堆里面扎了帐篷休息。外面的风很大。我们感到很无聊。于是大家就轮流上那只羊。好爽!’女记者显然感到有点尴尬,她想避开这个话题。于是她打断老者的话,问有没有其他高兴的事情?‘有一年冬天,前边老马家的新媳妇在山里面走失了。’老者说。‘找到了吗?’女记者追问。‘我们几十个人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后山的角落里找到了。于是我们按下帐篷休息。冬天的晚上的风很大,我们大家都很无聊。于是我们就轮流上老马他家的新媳妇,别提多爽了。’老者说着敲了敲手中的旱烟袋。女记者感到更尴尬了。她决定避开这个话题。于是她问到,‘在这几十年与世隔绝的生活中究竟有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事情?’老者的脸色突变,手也开始颤抖,几乎抓不住手中的旱烟。深陷的眼眶中滚出了两滴浑浊的泪。嘴唇哆嗦了好几下,他的身体也似乎在颤抖。沈默良久,他说:一年冬天!我走失了。  庆祝晚会在张贵的笑话里,伴着重新响起的光棍歌声徐徐落幕,大家都拧开酒瓶盖,扯着烧鸡腿,开怀畅饮,不醉不罢休,真是醉生梦死一般放荡不羁的生活。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二章 被鬼日了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张贵和吴会一天傍晚吃过饭正在街上没事儿消化食,突然看见一个在外地打工的刚从外地回来的,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一个叫林翔的人从后面追上来,连喊着叫他俩等一等。  他俩停下来回头看,他呼哧带喘地说:“你俩咋走的这么快,也不知道等等我!”  他东瞅瞅,西望望,确认四下里没有别人才神神秘秘地说:“我从城里弄回几张片儿,正好我爹妈他们不在家,咱们到我家去看片儿去呗!”  张贵一听心花怒放,忙拉起他就说:“有这好事儿,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几个人就尥蹶子往林翔家跑。  三个人来到林翔家,林翔随后把门从里面插死,又忙三迭四跳上炕把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随后跳下地,从柜子里翻出来个VCD就放在了电视机上,张贵也过来帮忙把后面的线随意接插到电视机的屁股后面。  打开电源,电视机上什么反应没有,他们几个就知道插错了,又翻过来调过去地反复试了好多次,终于有反应了,几个人高兴地差点跳起来。  只见林翔又从上锁的一个小匣子里,掏出几张花花绿绿的光碟来,光碟包装上的图案全是男男女女chi身luo体地各种姿势再做那种事。几个人早急的心里冒火,恨不能马上一睹为快。  林翔取出其中的一张放到了机器里,几个人全都退到炕沿上坐定,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电视机。  电视机上终于先后出现了一对男女,见了面二话不说就抱到一起互相啃了起来,然后彼此为对方脱去了衣服然后就翻滚到床上。  几个人眼睛都看直了,谁也不说话,虽然吴会是过来人,但也好久没碰女人了,也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唾沫。  张贵看着那打扮的花枝招展妖艳的女人气球一般的ru峰,禁不住啧啧称赞起来:“哇,好大啊!吴会,跟你老婆的比咋样?”  “比她的可大多了,她那纯粹是一马平川的飞机场!”吴会口没遮拦地贬低起自己昔日的老婆而羡慕起电视中的人来。  “看人那家伙式,和驴的差不多!”林翔也跟着扯了起来。  三个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上的男女不停地玩着他们平时想都想不到的各式花样,那时限那叫床声真是一个夸张。三人裤裆里的玩意早已个个直立撑起裤子要挺破裤裆。  看着看着,首先是吴会坚持不住了,说是要撒尿,就赶紧跑到外面去打手枪了。这有了老婆不知道珍惜,一旦受了强烈地刺激,没有老婆无处发泄的滋味还真是难以忍受。  等三人轮流出去各打了一回手枪后,屋里电视上的画面突然变成了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这可绝对是个新鲜玩儿意,三个人又打起精神,瞪大眼睛,坐在那屏息凝视驻足观看。  他们想知道两个大老爷们如何做那事,他们只是听说过同性恋,还真不知道俩大男人如何做只有男女才能做成的事儿。  只见其中一个跪着,双手撑在床上,屁股对着另一个。另一个举起早已坚硬如铁的金枪,对着前面的那个屁股yaner,在外面反复试探了几下,确定有些湿滑了,便试探着慢慢插了进去,进去后又有节奏的出来进去,直到最后后面的男人腰使劲一挺,“啊!”地叫了一声,把个精液全射进了屁yaner里。过了一会儿,先跪着的那个男人又换着去日另一个的屁yan儿,直到把力气用完,精液射干,才倒在一起相拥而眠。  几个人全都看傻了,只知道女人的那里是用来日而生儿育女的,没想到男人的屁yan儿关键时候也可以用来日的,这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稀奇事儿。  张贵让林翔把那机器关了,几个人都沉浸在刚才的美好影像中。突然张贵拉了一把吴会就说:“吴会,求你点儿事儿呗?”  “你小子又有啥嗖主意?”吴会经常上张贵的当,也知道吃一堑长一智,就多长了个心眼,堤防着他在自己的身上使坏。  “你觉得刚才那两个男人的功夫咋样?”张贵问吴会。  “是挺经典的,没有女人的东西日,他们倒想的出来!”说完忍不住捂嘴乐。  “你是曾经有过老婆的人,当然饱汉子不知道饿汉子饥!”张贵拉下脸子假装生气地说。  “我老婆不也跟人跑了么,现在咱仨都一样,谁也不用笑话谁!”吴会赶紧解释赔不是。  “吴会,你今天就当是为了我们哥俩就牺牲一回,让我们哥俩痛快一下,你看咋样?”张贵说着伸手就抓住了吴会。  “你想干什么?让我牺牲什么?”他惊恐万分地盯着他,早就猜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准没好事。  张贵见林翔在那傻愣着,赶紧喊:“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呀!”  林翔也感觉张贵怪怪地,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既然他喊帮忙,他就过来帮着一起抓住吴会。  吴会有些急,仿佛有所感悟,忙大声喊:“张贵你这个王八蛋,你们俩不会是看了刚才的东西着了魔,想学着日我吧?”  张贵一边使劲抓住他,一边笑着说:“你今天咋变聪明了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今天要尝尝日别人的滋味!”说完就和林翔合伙把他按到在炕上,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吴会急的大喊大叫,就差哭出来,但一个人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他一会儿就被扒了个精光。  张贵看着光溜溜地像个泥鳅丑态百出的吴会就说:“你就乖乖地呆在那让我们日一下,等我们日完了,你再来日我们,彼此都不吃亏,你看咋样?”  张贵一听似乎也有点道理,转念一想,又不干了,说:“好你个张贵,就能赚我便宜,等轮到我了,你俩还不早就跑的没影了?”  “这你放心好了,我你不相信,林翔你还信不着吗?”张贵一本正经地说。  “你们俩要是同意地话,就让我先日你俩,然后你俩再来日我,不然我坚决不上你们的当!”吴会躲到炕脚,一副抵抗到底,誓死不从的样子。  张贵一看,双手一摊无奈地说:“你不干拉倒,那我回家睡觉去了!”说完推门就走了。  把个吴会鼻子都气歪了,大骂张贵是个不讲义气不是人的狗杂种,穿起了衣服,告别了林翔就往回家走。  走到半路,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从后面抱住,挣扎中摸到了毛茸茸冰冰冷的一双大爪子。只见那东西扯下他的裤子,在后面就用一个铁棍一样的东西从他屁yaner里捅了进去,他顿时感觉屁yaner里火辣辣地疼,痛的直哭爹喊娘。但那物丝毫不理会他的痛楚,在屁yaner里来回用力抽cha起来,直到把那股牛奶状晶莹剔透的东西射出,才“啊”地叫了一声把他撇在路边扬长而去。  他踉踉跄跄痛苦万分地挣扎着跑回家,屁yaner里是钻心地疼,第二天早上起来拉屎都觉得困难。  心想还不如让张贵他们日了呢,这回稀里糊涂地不知道给哪个鬼东西给日了,下手居然这么狠。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三章 包谷地里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会不知道被什么鬼东西稀里糊涂地日了屁股,心里很不是滋味儿,找到张贵和他详细告诉时,把张贵惊讶地半响说不出话来,缓过神儿来又拍着屁股笑个不停。  俩人又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个古墓来,好奇心驱使还想去那看看。于是俩人吃过早饭后就相约上山了。  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走着,眼前就出现了一片绿油油的苞谷地,时值夏末秋初,苞谷长得枝叶茂盛,郁郁葱葱,一片即将丰收的景象。  如果顺着路走,就会绕很大个圈子,如果从这片玉米地穿过去,会近很多。俩人都是懒得走路的人,于是决定从这片苞谷地穿过去,抄近路走。  俩人用手挡着脸,猫着腰在苞谷地里穿行,张贵胆子大走在前面,吴会胆子小跟在后面。  张贵正在前面走着,就恍惚听见苞谷地里有人说话声,像是一男一女。他忙悄无声息地蹲下来,拉住吴会蹲在地上小心仔细地观察。  只见前面不远处的苞谷地里一男一女正在唠嗑,男的背对着他们,女的正对着他们。从背影看,那男的好像是村长,女的是村里管计划生育的。俩人大热天的不在家呆着,死热荒天地这么远跑到苞谷地里干啥,估计肯定没啥好事。不是有阴谋诡计,就是男盗女娼。  只见村长腆着大肚子突然站起来,把身旁一根根苞谷全都一根根用脚给踹倒,很快就踹倒了一大片。张贵看的目瞪口呆,吴会却心急火燎,嘴里叨咕着:“眼瞅着就要到手的了粮食,咋这么败家呀?”张贵怕对方听见,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别吭声,惊动了偷情的一对野鸳鸯。  管计划生育的女人姓于,是个外乡人,也就二十五六岁,长得有模有样,一张漂亮的脸蛋,一双勾魂的眼睛就足以招蜂引蝶。  嫁给了本村的一位老实巴交的地地道道的农民,按常人的话讲,就是一杠子下去也压不出来个屁的那种。  女人总觉得他窝窝囊囊地不痛快,连夫妻之房事也畏畏缩缩拖泥带水的,让她无法得到心理上和生理上的满足,这让她想起来就恼火,整天和他发脾气,他也只是嘿嘿地陪着笑,一声不吭,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一个为了提高身份地位,一个为了满足色欲,俩人是不谋而合,为了自己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她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妇女主任,他心满意足地占有了垂涎已久的妇女主任。  这天俩人因为饥渴难耐,村长趁老婆出去打麻将的空,又和相好的相约在苞谷地里。  俩人说笑了几句,就相互抱在一起,开始连啃带摸起来,只听村长喘着粗气说:“小心肝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妇女主任咯咯地笑着,用手一指他的鼻尖说:“你这个贪吃没够的小馋猫!”  村长真是急不可耐,一下子把她压到在苞谷的空地上,骑在她身上,动手去解她的扣子。  她忽地坐起来配合着她把衣服脱光,拿着衣服垫在地上。俩人看着眼前不远处正在上演的活春宫,真是一片碧绿丛中一点白,白的刺眼,白地诱人眼球。  他俩屏息凝视,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醒梦中人,心在狂跳,嘴里发干,下面发挺。  由于是在空旷无边的田野,他俩也是无所顾忌,没想到在不远处还有两双贼溜溜地眼睛在窥视着他们。不停地换着各种姿势,使出浑身的力气,进行最猛烈地撞击,扯着嗓子毫不保留地浪叫。两具赤tiaotiao的躯体,时而翻滚,时而扭转,时而跳跃,最惹眼的是她的那对发育成熟丰满的胸ru,随着人的动作,上下左右起伏摇摆。张贵吴会二人是看在眼里,甜在心里,馋在身体里。  虽然俩人始终看不够,直到前面的俩人最好浪叫一声在一起许久不动,又重新穿好衣服手拉手走了,俩人还意犹未尽,傻愣在那里回味无穷。  见吴会还在那里发呆,张贵拍了他一下肩膀说:“赶紧走吧,还等着日屁股咋地!”  吴会笑着说:“去你的!”跟着他就继续往前走。  等俩人凭着记忆,走到原先那个洞口的地方去看时,根本没什么洞口,全是树木重重荒草一片。远处近处散散落落地分布着大小不等高低不平错落有致的坟茔。  等他俩扫兴而归回到村里的时候,村里已经炸开了锅,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刚才还在苞谷地里如胶似漆颠鸾倒凤的村长和妇女主任,在半山腰上居然神秘地被杀了。现场是惨不忍睹,俩人的尸体倒在荒草丛中,村长的大肚皮都被刀子给戳烂了,下面也是鲜血淋漓地,刚才还驰骋疆场的那宝贝东西早已不翼而飞;女人的ru峰早已不知去向,那行凶的刀子,直插入下体,仅仅露出刀把。  村支书得知消息,第一时间封锁现场,迅速报了警。警察随即增派人手,一边现场勘查寻找线索,一边迅速增派警力四处设卡,封闭出山各个路口,通知车站设卡对凶手进行围追堵截。  在搜山的过程中,人们又发现了一具男尸。这个人就是妇女主任的丈夫。他倒在了自己的祖坟前,嘴角边上漾着白沫,眼睛朝天瞪着,似乎死不瞑目,旁边的地上还有一瓶未喝干的敌敌畏。  调查的结论是:凶手已经找到,畏罪自杀!  为了洗刷耻辱,这个老实人已经无路可走,铤而走险,选择了一条叫人扼腕叹息的不归路。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四章 媒妁之言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却说吴会自从跑了老婆,整天无所事事地和以张贵为首的那帮狐朋狗友鬼混,也不思进取,根本不寻思好好在正经过日子,有的吃有的玩儿就行。  吴会从不担心自己的未来,吴名可是十分着急。因为吴家毕竟是望族,是个有地位有身份有钱财的人家,这样人家的孩子讨不到像样的老婆,那是很没面子和丢人的。  吴名自打跑了儿媳妇,就开始四处托人找媒婆来重新给吴会说媳妇。这回他有了前一次的教训,说起人来更加挑剔,近乎苛刻。在候选条件上要知根知底,外貌说的过去就行,关键是要能过日子,会生孩子。  经过层层精挑细选后,一个外村的媒婆领着自己的亲外甥闺女来了。这闺女中等个头,不胖不瘦,就是不愿意说话,问一句答一句。但言谈举止有如大家闺秀都恰到好处,一点都不做作和张扬。  吴家经过面试,也算是矮子里面拔大个,终于同意了。对方的条件也不算高,就要了几千块钱彩礼。吴名这才总算放了心,看来人家姑娘是纯心来过日子的,不是单奔着他家的钱来的。  经过紧张的筹备,吴会的第二次婚礼终于如期在黄道吉日隆重举行了。  虽然吴会是地地道道的二婚,但人家女孩可是初婚,婚礼的盛大场面比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酒宴是一流的,参加的人是有数量上档次的,收到的礼金也是丰厚的。  酒席直喝到半夜人们才逐渐散去。吴会心急火燎地好不容易盼到夜深人静,迫不及待地就钻进了洞房。  那女人自称姓何,叫何春梅,今年刚二十出头,长得白净水灵,来到自己的姨家,想托自己亲姨这个远近闻名的大媒婆好找个好人家。  吴会简单的和她对话了几句之后,就抓住了她的一双小手,弯腰在前面仔细端详着她,看得她都不好意思转过头去。  他就势把她推倒在炕上,她半推半就地就依了他,躺在炕上岔开胳膊腿,任由这个如狼似虎办饥饿的男人在上面纵横驰骋。  等他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剥光,他就开始像一个干了大半辈子成熟的农夫,开始耐心细致地播种之前信心地对这片尚未开垦地土地进行酝酿耕耘。  当土质松软,干湿度适中,适合下犁的时候,她突然制止了他。他正在兴头上,突然觉得有些扫兴,就问:“怎么了?”  此时的她已经满面桃花,娇喘吁吁,小声地说:“人家是第一次,你要轻点儿!”  吴会一听更加欣喜地合不拢嘴,嘴里说着:“我会的!”美滋滋地提起rou棍,在外面试探了几下,缓缓地就开始下犁。  她皱紧眉头,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rou棍已经插到了根底。犁下完了,就开始反复犁地了。  他对于这活早已不再生疏,随即使出浑身解数和看家的本领,在这片沃土上尽情施展自己的才华。  何春梅开始还扭扭捏捏地咬着牙忍着,等阵痛过去,身体上就如过电一般,随着他不间断地冲击,快感一阵阵从大脑传遍全身每个细胞,身体变得又酥又软,在下面像条美女蛇,不断扭来扭去。  不时又将身子向上挺试图去迎合他,时而双腿一并,下面用力将他犁地的家伙夹紧让他有些许束缚,更增加了他的征服欲望,动作起来更加大胆和娴熟。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宴席,吴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的亿万子孙送到了她的身体里。大口地穿着粗气,从她身体上翻下来,四仰八叉地倒在一边享受者还未完全消退的阵阵快感。  她最后身子一挺,扭了好几下,兴奋地大声叫起来,放佛每块肌肉都在战栗和痉挛。  新婚燕尔的日子,真如喝了蜜糖一般。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  这天那媒婆也就是她姨娘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告诉她说她母亲得了大病,急需一大笔钱入院治疗。  她马上急的哭了起来,不知道该咋办好?  吴会一听自己丈母娘病了,也是十分着急,见天天和自己秀恩爱的老婆哭的泪人一般肝肠寸断,忙过来安慰说:“有啥事儿慢慢说咱们一起想办法,别着急!”  “我妈病了,急需一大笔钱马上做手术,可一时间我上哪里去弄那么多钱呀?”她又哭了起来,而且还声音越来越大。  “多少钱,你快说,我从我爹那拿去!”把个吴会心都哭碎了,忙自告奋勇地说。  “得需两万多块呢?大夫说不马上手术,人也活不了几天了!我这姐姐咋这么命苦啊!”说着也跟着留下了眼泪,哭了起来。  吴会二话没说,跑出去就找他爹拿钱。  吴名一听要拿这么多钱给亲家母看病,就开始犹豫了起来。心想本来这媳妇来的容易,自己就觉得有些蹊跷很值得怀疑,现在这素未谋面的亲家母突然就得了病需要这么多钱,他的疑心就开始突然加重起来,他仿佛有种预感,没准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吴会说了。吴会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但又说:“我们只是怀疑,但还是没有证据。人家有这么大的事儿,咱们也不能眼看着见死不救不是?”  吴名一想也是,万一要是真的,还不寒了儿媳妇的心,为了以防万一,他让吴会把钱拿着,亲自和他们走一趟,如果属实的话,就给她娘拿钱看病,如果不属实,就把钱拿回来。省得到时候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吴会提出拿这钱和老婆一块儿去,他们也不反对,几个人收拾收拾第二天就上路了。  来到省城,进了一家大医院,果然一个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见了他们过来首先自己哭起来,姨娘和老婆三人抱在一起痛哭。哭了一会儿,何春梅擦了擦眼泪,说:“妈,您还没见过,这是您的姑爷儿,叫吴会,是他出钱来给您看病。”  吴会走进床前,行了个礼,叫了一声:“妈!”老太太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嘴里叨咕着:“还是我的姑爷儿好啊!”  “大夫等着做手术呢,咱们赶紧去交钱吧!”姨娘站在旁边说。  吴会领着何春梅就去交钱。等交完了钱回来,何春梅就说:“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下厕所!”吴会就在外面等她。  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出来,又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她出来,心里有些着急。只好回到病房区等着。没想到到了病房,老姐两个也不见了。他马上就蒙了,头顶上直冒冷汗,心想:“完了,这下八成真的上当了!”  他所期望的老婆带着他的钱财再也没回来,他就算是花了几万块钱雇人陪睡了一个月,真是冤大头倒霉至极。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五章 塞翁失马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会父子尽管机关算尽太聪明,还是中了骗婚的人精心设计的圈套,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惨重,肠子都悔青了。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一年之后,那何春梅又回来了,而且不但是自己回来了,怀里还抱着自称是吴会的儿子。  吴家人是又惊又喜,这和寓言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故事何其巧合和相似?经过了惨痛的被骗教训,吴家父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轻易相信,精心设计陷阱卷款而逃的儿媳妇居然会自投罗网地回来,而且还抱着吴家传宗接代的孙子。  吴名首先就说话了:“我们家对你那么好,你却昧着良心骗我们的钱,现在还恬不知耻地有脸回来,抱着不知道哪来的野种,又想来逗我们?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清楚,我们马上就报派出所来抓人!”  何春梅一听,吓得大惊失色,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早已泪流满面。吴会母子就想去夫妻她,被吴会一下子给制止了。厉声说:“你们先不用管她,我倒要听听她怎么自圆其说!”  何春梅开始声泪俱下地一五一十地和他们讲后来发生的事儿。  医院里的母亲的确是她们花钱雇来的,吴会交钱的时候,收钱的大夫也是她们临时雇用的,等交钱回来,她就趁上厕所的机会,吴会去病房等的功夫,逃之夭夭。  这一切都是那个媒婆假扮是自己的亲姨主使她精心设计的圈套,专等吴家父子往里面钻。等钱到手后,她只分得了五千块钱,其余的钱都被那黑心的媒婆给拿走了。可怜何春梅献出了处女之身,她出的力最多,付出的也最多,得到的却是少的可怜。真是自古干活的不赚钱,赚钱的不干活呀!  其实何春梅的母亲病着也确有其事,只不过没有他们编的那么严重而已。何春梅把骗来的血汗钱全都如数交给了父母,让母亲好好养病。自己就想出去打工,没想到她居然发现自己怀孕了,这让她觉得非同小可,吃惊不小。  她几度不想要这个今后可能有娘生,没爹养的孩子,这对自己的将来也不利,一个在别人眼里的未婚女子,有可能身份一变就成了单亲妈妈,不但周围的人接受不了,自己本身也很难接受。目前的经济状况,恐怕自身难保,再带个孩子,生活就会雪上加霜,难上加难。  她几次犹豫不决就想走近医院把孩子给做掉,当医生问她是否最后决定了,她反复思量后又最终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因为医生警告说,人工流产有可能伤及子宫,会导致今后不孕不孕,这种警告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来说,不得不引起足够重视,谁都知道一个正常的女人一辈子要没有孩子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接受的。  转念一想,这孩子不管是哪个人的孩子,最基本的事实他是自己的孩子,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既然他有缘来到这个世上,她就不能忍心做出伤天害理、杀人害命的事情。  一个大姑娘未婚先孕还要坚持把孩子生下来的事万万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她只好跑到她的亲姨家,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就撒谎说女婿外出打工了,自己到这来生孩子。  转眼到了预产期,为了安全起见,她就到医院去生。等到孩子呱呱坠地,一看居然是个大胖小子,这让她更加喜出望外,觉得今后在精神上有了依靠和寄托,不安地心稍微有了平静。  孩子生下来容易,可咋养啊?她和父母都犯了愁,还有过把孩子送人养的念头,姑娘死活不同意,发誓就是要沿街乞讨再苦再累也要把孩子养大成人。  可问题又来了,她抱着孩子能到哪去呢?娘家不能回,老赖在亲戚家也不是个办法。自己带着孩子分不开手又无法自食其力。想来想去,她就想到了吴家。  吴名听她一番似乎也合情合理地表述,心情也异常复杂。赶忙示意吴会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但他终归是个老谋深算的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始终是将信将疑的。  他让自己的老婆把孩子接过来,自己就对着吴会端详着看,看着看着就不住地点头,嘴里叨咕着:“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像!”  他这么一说,气氛变得不再那么紧张,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脸上都有了笑模样。  “你既然回来了,给我们吴家又生了儿子,以前的事儿我们也就既往不咎了。你就和吴会儿好好的过日子吧,一起把孩子抚养成人!”吴名也为了有了孙子而异常兴奋,原以为这辈子真的要断子绝孙再没孙子命了,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还没吃饭呢吧,老婆子赶紧做饭去!”吴名招呼老婆子,回过头来又问:“对了,这孩子还没起名字呢吧?”何春梅接过吴名老婆递过来的孩子,点了点头。  吴名低头摸着下颌仔细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就说:“我看今天是个好日子,喜从天降,这孩子就叫‘吴喜’吧!”  吴会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用手摸着孩子的小脸蛋儿,笑着说:“吴喜儿,我的小宝贝儿,咱们到家喽!”  何春梅母子就在吴家住了下来,吴名夫妻俩几乎每天都过来几趟来探望孙子,给儿媳妇买营养品和大人孩子吃的穿的用的各种物品一应俱全。  吴会也不再天天出去鬼混,整天围着老婆孩子转,生活重新回到了正轨。  他不但心里上不再没着没落的,生理上也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是夜便与何春梅赤身上阵,整夜厮杀。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六章 连环中计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一日吴名又把儿子叫到跟前说:“你媳妇这些日子表现咋样啊?”  吴会被问得直愣眼,不明白他老子是啥意思,疑惑不解地说:“没咋样啊,挺好的呀!”  “她这么一说,你就这么轻易就相信她了?”吴名是老奸巨猾,始终对这个不辞而别又不请自来的儿媳妇存有戒心。  “孩子都生了,她还能再跑不成?”吴会也不懂他爹为啥这么久了仍然心存芥蒂对自己的老婆仍持不相信的怀疑态度。  “只凭他一面之词,你能确定那孩子就是你的吗?”吴名把自己的想法毫不掩饰地对自己的儿子全盘托出。  “你不说那孩子长得像我吗!”吴会一向是很固执。  “我能看的那么清楚吗,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原来检查过不能生,现在她突然抱着你的孩子就回来了,能不值得怀疑吗?”吴名对这个遇事也不多加考虑,一向呆头呆脑被人骗和捉弄的儿子,很是恼火,真是恨铁不成钢。  “那你说咋办?咱们现在就把她从这撵走?”吴会心急火燎地说。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说过这话吗?万一要是真的,咱们把自己的孩子往外撵,还不让人家笑话死!”吴名见儿子始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气不打一处来。  “那咋证明那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吴会瞪大眼睛看着他爹,支棱着耳朵在等着答案。  “你这年轻人啊,遇事就没了个主意,还不如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听说有一种亲子鉴定在大医院里能做,不行咱们也花点钱,偷偷摸摸鉴定他一下,如果孩子真是你的,咱们就好好把他养大;如果孩子是别人的,咱们就让她们从哪来回哪去,有多远滚多远,省得再上当受骗,你看咋样?”吴名是太渴望有自己的孙子了,但他不能散尽钱财、熬干心血去养别人的孩子。  “那也只能这样了,咱们明天就去吧!”吴会见老子的办法可行,就欣然同意,毕竟他也想知道那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吴会趁何春梅外出解手的空,偷偷地用针一狠心在孩子的屁股上扎了一下,取了几滴血。撒谎说自己要和父亲出趟远门去参加一个亲戚儿子的婚礼,让她好好在家看孩子。  吴名更对自己的老婆交代了一夜,让她二十四小时盯着儿媳妇,防止她再逃跑。白天以帮着带孩子的名义陪她唠嗑解闷,晚上就过来陪她睡。  吴名父子第二天天一亮就出发了。一路上很顺利,经过了一整天的颠簸,终于到了省城,进了一家大医院。  他们仔细咨询好了,交了许多让他们都心疼的钱,拿出准备好的样品就递了上去。医院收下了样品,让他们得等待七天,才会有结果出来,他们只好就近找个小旅店住下耐心地等待。  很少出门的爷俩,到了大城市,全是宽敞的马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车流和人群,什么都感到新鲜,白天没事儿的时候就在街上好奇地东张西望,真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一派繁花似锦欣欣向荣的太平盛世景象。  何春梅和老婆婆在家是形影不离,一个哄孩子的,一个做饭的倒也相敬如宾,相处融洽。  一天娘俩吃完饭正在唠嗑,村里的通信员突然跑到他家,说有长途电话等着他们去接。  娘俩个也愣住了,心想是谁能这么远给她们打电话,转念一想,莫非爷俩在城里有什么事了。在通信员的催促下,俩人也来不及多想,就像村部跑去。  到了村部老婆子抄起电话就“喂”了一声,对面是个男人的声音,就问:“你是吴名的家属吗?”  老婆子一听赶紧点头说:“我是,有什么事儿么?”  对方确认完了身份马上说:“我是省城交警大队的,我姓程,是这样的你的丈夫和儿子在城里溜达的时候突然发生了车祸,现在正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急救,我希望你们马上带钱来。晚了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啊!”老婆子吃惊地大叫一声,差点没昏过去,定了定神就问:“那他们爷俩伤的咋样啊?”  “全都伤到了头部,目前正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对方赶忙给她解释。  “那得需要多少钱啊?”老婆子带着哭腔,心急如焚地问。  “先把三万块钱住院押金交上,等事故责任认定了,由肇事者再出钱!你们抓紧来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妈,你看这可咋办啊?”何春梅在一旁更急的直跺脚,就要哭出来。  “你爹他们不在家,钱我也不知道都藏在哪了?不过也不要紧,这些年我偷偷藏了些私房钱,正好有个三万块钱,咱们就给他送去好救命!”老太太处心积虑苦熬了大半辈子攒了一些私房钱用来养老,没想到省着省着窟窿等着,一下子就给凿进去了,不过也值,关键的时候还能派上用场,用来救人一命。  到了家里,娘俩个商量到底谁送去。本想和自己的亲戚商量一下由吴会的那个叔叔也就是小山他爸陪着何春梅一起去稳妥些。不想何春梅自告奋勇坚持要自己去,做叔公公的也就不好意思坚持再陪着去。为了让婆婆打消顾虑,何春梅打算不带孩子,把孩子给婆婆扔下。  老婆婆起先是顾虑重重地,生怕那边还等着钱救命呢,这头儿儿媳妇再像上次一样拿钱跑了。现在看儿媳妇把孩子也扔下了,看其心急如焚的样子,也不像是个骗子,就千叮咛万嘱咐地让她加小心到那啥情况往回打电话后,就由她去了。  约莫一周左右时间,老婆子像热锅上的蚂蚁,翘首以盼儿媳妇传回那边的消息,也不知道爷俩个伤的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突然就听外面有脚步声,出门迎出去一看,吴名爷俩个从外面兴高采烈地回来了。  她这下吃惊不小,拦住他俩浑身上下看了个遍,看的俩人晕头转向的不知所以。  “你看什么呢?不认识了咋的?”吴名没好声气地说。  “不是说你俩出车祸了么?这么快就好了?”老婆子惊愕地问。  “谁说我俩出车祸了?你不是急糊涂了吧,我俩这不好好的么?”说完爷俩个就擦身过去进了屋。  “省城里有一个姓程的警察打电话来,说你们出车祸了,让我们赶紧送钱去呀!”老婆子跟在后面追着说。  “什么?”吴名一听送钱,脑袋嗡地一声心想又完了,估计又中圈套了,忙转过身来大声问:“钱送去没有呢?”  “我让儿媳妇拿着三万块钱给送去了,估摸也该到了!”老婆子赶紧告诉他实情。  “完了,你这个死老婆子,也不长个心眼儿,我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你看好她,你可倒好,居然让她拿着钱又跑了!加了万分的小心,还是让人家给骗了!”他蹲在地上一拍大腿唉声叹气。  “爹你先别着急胡思乱想,没准她也不知道详细情况,知道咱俩没事,还兴许拿着钱回来呢,再说咱们不鉴定了么,那孩子是我的!”吴会自有自己独到的与众不同地见解。  吴名一听儿子这么说,心里也平静了许多,还好孙子经过鉴定是实实在在的货真价实地,儿媳妇良心发现拿着钱回来固然好,不回来好歹还给自己留了个大孙子,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他从地上站起来,长叹了一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何春梅并没如吴会希望的那样如期归来,这验证了他爹吴名的预言。  他们不幸之中万幸的孩子,也在几个月后被前来解救被拐儿童的警察给带走了。  当父子俩追问为啥亲子鉴定这孩子是他们的时候,警察对仍执迷不悟的父子俩说:“骗子是手眼通天的,手段高明足以迷惑我们这些无知普通善良的群众,你送去的样本是真的,医院里鉴定的也没错,关键是吴会的样本却被掉包了。”  他们在电视上见到了何春梅最后一面,只见她带着一副冰冷的银手镯,痛哭流涕忏悔不已。  人虽然被抓到了,但钱财已经被挥霍一空,吴家本想指望借助公安机关破案之后降低点损失的愿望也永远无法实现了,只得打掉牙齿自己往肚子里咽,自认倒霉。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七章 外来妹子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本村有个姓刘的人家,一共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刘柱,三十五六,小的叫刘凌,也有二十七八,由于家里困难,都没能娶上媳妇,老老两口子自然是非常着急,四处托人找媒婆想给儿子说媳妇。  说来也巧,有一天有一个媒婆主动找上门来了,说有现成的姑娘可以介绍,二十几岁,是个大姑娘,条件是必须交给媒婆八千块钱。  老刘一听有这等好事,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下来,凭着平时省吃俭用以及和亲戚借东拼西凑攒够了八千元钱交到了媒婆手中。  只是老刘婆有点担心,和老刘头商量说:“老头子,咱们这么做,和过去买卖人口差不多,该不会犯法吧!”  “你懂的个屁!我也知道这是犯法,但不这样,你眼瞅着这俩小子打光棍呀!”老刘头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老刘婆被噎了回去,也不敢再言语了。  媒婆也算讲信誉,第二天就把人悄悄地给领来了。老刘家一看,姑娘长得白白净净,不高不矮,身材匀称,自然是十分满意。那媒婆留下姑娘就走了。  那媒婆走了,姑娘突然扑通跪倒在地说:“大爷,大娘,我是被拐骗来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一家人全都面面相觑,愣在那了。老刘婆把姑娘搀扶起来,老刘头一个劲地摇着脑袋说:“尽管你是被拐来的,是受害者,可我们也是花了钱的!”  那女孩子又过来拉住老刘头的胳膊说:“大爷,你放心,等到时候我有了钱,我一定会还给你们!”她满脸泪痕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们把家底都拿了出来,为的还不是为了给儿子说个媳妇,谁相信你的鬼话!”老刘头无情地甩开她。  “可我和你儿子一点感情都没有,你让我们怎么一起过日子?”姑娘失望的大声哭喊着。  “孩子,你就认命吧,什么感情不感情的,我和你大爷当初也是父母做主,也没啥感情,不也成了家,生了娃,一辈子快过来了!”老婆开始规劝她。  “你不能用你们那辈子的思想毁了我们这辈子人!”她怒吼道。  “反正事已至此,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咱们明天就准备准备结婚!”老刘头说完就转身回自己屋里去了。  “我死也不会同意!”她喊着转身就往外跑。  见俩儿子都傻愣在那里,老头气急了:“你俩还傻愣在那干嘛,那是花钱来的,还不赶快给我追回来?”  刘柱和刘凌这才缓过神儿来,撒腿就去追,很快就把女孩拉回来女孩披头散发,还在拼命喊叫。老刘头让俩儿子把她拖进西屋并用绳子绑起来,为了防止她喊叫,又把她的嘴用东西给堵住。  邻居们见了,都跑来看热闹,见女孩跑出去又被抓回来,不禁好奇地来问:“那女的是谁,怎么往外跑?”  老刘头不敢说是买来的媳妇,怕节外生枝有人报警就麻烦了,忙说:“这是我家刘柱新说的媳妇,精神上有点不正常,一犯病就想往外跑!”其实大多数人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只是跟着装糊涂,因为事不关己,谁去损人不利己,得罪人揭穿坏了人家的好事。  几口人吃饭的时候,老刘头让老二刘凌端着饭菜就给姑娘送去。  刘凌极不情愿地答应着,端着饭菜,就到了西屋。  那姑娘被帮着胳膊腿,嘴里被东西塞着,见有人过来,便瞪着一双警惕的眼睛,扭来扭去挣扎着在炕边往炕里边退。  “吃饭了!”他把饭菜放在炕沿上转身就想出去。  她“呜呜”地叫着,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心想:对了,她手脚被捆着,嘴被塞着,也没法吃饭呀。于是走过来,上了炕,把塞在她嘴里的东西拽了出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在后面一边帮她把绑住胳膊的绳子替她解开,一边说:“我帮你解开你吃饭,千万不要大喊大叫,想着要逃跑,不然我还把你绑起来,堵上你的嘴!”  她此时没别的选择,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她也知道此时深陷虎穴,硬碰硬肯定会吃亏,她得找机会想办法逃出去。  他见她不再挣扎,而是乖乖地坐下来吃饭,哼了一声就出去了。  等吃过晚饭,老刘婆又过来和她说话。  “姑娘,你叫啥名字?是哪的人?今年多大了?”老刘婆坐在炕沿和她拉起了家常。  她一看见他家里的人就心生厌恶,莫名的一股火,但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她目前只好暂时委屈求全好寻找最佳机会逃出去。  “我叫吴霞,也是山里人,今年二十三了,中学没念完便出去打工,没想到被人贩子给盯上了,把我卖到这里。”她强忍着怒火,强壮笑脸地回答说。  “我们家刘柱,年纪是大了点,但人长得结实又能干,脾气也挺好,跟他一起过日子,也错不了!”老刘婆的目的显而易见还是为了说服她死心塌地和自己的儿子好好过日子。  “大娘,我也想清楚了,我同意和你儿子结婚!”她突然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  “你同意了?”老刘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直放亮光,惊喜万分。  “嗯!”她肯定地点了点头。  老刘婆赶紧跑出去,激动地差点没被门槛子给绊倒,边跑边喊着说:“老头了,刘柱,刘凌,她同意了,她同意了!”  老刘头喊了一声说:“你瞎咋呼什么,她同意什么了?”  “老头子,她同意和咱们刘柱结婚了!”老刘婆兴奋异常地说,这成果真是来之不易。  “妈,她真的同意了?”刘柱是最关心的,因为这关系到自己的终身大事。  “同意了,真的同意了!”老刘婆难以掩饰内心的激动,拍着手连连说。  “那太好了,哥终于有老婆了!”刘凌也为哥哥即将成家而感到高兴。  “刘柱,既然人家同意和你结婚了,你快去把绳子给人家解开!”老刘头赶忙对刘柱说。  “哎,我这就去!”他答应着就往西屋走。  “慢!”老刘头又叫住他。  “爹,又有啥事儿?”刘柱疑惑不解地问。  “放开归放开,你们都给都睁大眼睛盯紧点儿,别让她趁机给跑喽!”老刘头压低声音老谋深算地说。  “我知道了!”他转身又去了。老刘婆和刘凌都跟着点点头。  他来到西屋,她直往后退说:“你别过来!”惊恐万分地盯着他。  “你不用害怕,爹让我把你的绳子解开!”他一步步走上前说。  她心想自己的承诺终于有了效果,见他也并无恶意,忙坐着不动,等着他把腿上的绳子解开。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八章 再劫难逃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吃完晚饭,虽然没有再被五花大绑,但刘家人毕竟是多了个心眼,于是就把她锁在西屋里不让她随便出来,防止她趁机逃跑。  刘家一家人半夜里睡的正香,就听西屋吴霞使劲在砸门。老刘头赶紧催促老刘婆起来看看去。  老刘婆披上衣服嘟囔着乱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的话,极不情愿地起身来到西屋门前。  “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觉,瞎嚷嚷什么?”老婆子在门外向里面喊话。  “我要上厕所,快开门,我要憋不住了!”吴霞在里面边砸门边喊,话语显得很急迫。  老刘婆一听,赶紧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来,把门打开后,吴霞捂着肚子就往外跑。  老刘婆怕她耍心眼子顺路跑了,赶紧一路小跑跟了出去,看她进了茅房。  这是个用干的树枝围成的简易茅房,四面包围,只正面留了一个出口。里面挖了一个很大的土坑,土坑上面挡了两块木板做成了蹲位。吴霞虽然也是尿急,但比这更重要的是她在伺机逃跑。她知道那老婆一定是守在外面,从正门出去肯定会被发现,虽然老婆子不一定能追上她,但她一嚷嚷男人追出来,她肯定会跑不掉。现在必须当机立断,如果在里面长时间不出来,必然会引起老婆子的怀疑,在门口看着她就没机会了。正想着果然那老婆子在喊:“完事了没有?”  她赶忙扯着脖子喊:“坏肚子了,还得等一会儿!”  她蹲在木板上面,看前面好像有猪什么东西钻过留下的一个洞,洞虽然不算大,但弄吧弄吧,兴许能钻出去。她提上裤子,猫腰使劲把木栅栏使劲往两边分,估摸差不多了,就猫腰钻了出去,嘴里还故意喊着:“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人却消失在夜色中。  老婆又等了一会儿,见还不出来,便又喊:“这孩子还有完没完,掉茅坑里了吧?”  里面没人应答,又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回答,她有些发毛,赶紧跑进来一看,哪里还有人的影子?她这下可蒙了,边往屋里跑,边喊:“快起来吧,人跑了!”  爷几个正睡的香,尤其是刘柱正做着娶媳妇的美梦呢,直到老刘婆把他们个个扒拉醒,他们才一个个傻了眼,忙坐起来穿衣服,拿起手电筒就往外追。  因为山区的路有限,也就那么两三条,爷几个决定分头去追。  这里面最急的莫过于即将娶亲的刘柱,他是没命的顺着一条路向前追赶,期间被石头绊倒了两次,磕破了膝盖胳膊肘都不觉得疼,生怕晚一秒就会让到手的新娘子给飞了。  跑着跑着,就觉得前面有个人影,深夜里穿着发白的衣服特别的显眼。他心里暗喜,大声叫着:“你不用跑了,我看见你了,你赶紧给我站住!”  那人影非但不听他的话,反而飘飘悠悠越跑越快。他甩开膀子就使劲在后面追,那人影也怪了,他快追他就快跑,他慢追他就慢跑,他停下来喘气,他也在前面不远处停下来,仿佛在气他,和他在较劲。  跑了有个把钟头,他实在是跑不动了,叉着手弯着腰,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冷不丁一回头,顿时吓得妈呀一声,差点没晕过去,转身想跑也挪不动脚步了,脚一软跌倒在地。原来一个人形长着锯齿獠牙的鬼脸正站在他的身后呲着牙看着他。  他几乎尿到裤裆里,等他缓过神来,站起来四下查看,什么都没有,四周只有蟋蟀的叫声,除此之外是死一般地寂静。  他刚想走却迷失了方向,突然眼前出现几团冷冷地蓝幽幽地鬼火飘来飘去,他身不由己地就跟上去,走着走着,鬼火突然一下子就不见了。等他清醒过来,都吓傻了,原来他已经身在一片坟地之中,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找不到回家的路。  却说吴霞从刘家逃了出来,因为就来过这么一次,也不熟悉道路,山路弯曲多变复杂,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有时候跑来跑去,发现自己又回到原点来了。她便又接着跑,不久就看见身后不远处有人的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  却说张贵和吴会俩人正捉到深夜,各自回家来,他正哼着小曲给自己壮胆往家走,突然一下子和一个慌慌张张跑的人撞了个满怀。  半夜三更突然冒出个人来和自己撞在一起,把个张贵也吓的够呛,嘴里喊着:“你谁呀?”后退了好几步,往前仔细看。  那人看起来是个女人,留着个长发,见他问也不答话,从身边就跑过去了。  吴霞也没想到还能遇见人,吓得一声也不敢吭,赶紧撒腿就从他身旁跑了过去。  “你给我站住!深更半夜地跑啥,该不是贼吧!”说完就在后面开始追。  吴霞哪里跑的过他,很快就被追上,拦在前面。他得意地喊:“看你往哪里跑?”  “大哥,后面有人追我,你快让我走吧,我求求你了!”她开始苦苦哀求他。  “做了贼还想逃跑,门都没有!”他叉着腰严肃地说。  “我不是贼,是他们非逼我嫁给他们,我不愿意才跑出来!”她心急如焚,后面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哦,我明白了,你是老刘家的媳妇吧,人家娶个老婆容易吗,你有啥不愿意的?”张贵本身就是游手好闲爱管闲事儿的人,刨根问底不依不饶。  “没时间跟你多说了,你也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得赶紧跑!”她说着就想从身边过去。  他一下子就拉住了她一只胳膊,怒气冲天地说:“你居然敢骂我是狗,你给我说清楚,我哪块像狗?”张贵真是地痞流氓一般,胡搅蛮缠。  她一边挣着一边说:“你就行行好,算我骂错了行么?赶紧放我走,不然真的就来不及了!”她几乎就要急哭了。  他一愣神的功夫,她就挣开他的手,跑过去了。  他刚想继续往家走,就见老刘头领着小儿子刘凌就追了过来,看见他拉住他就问:“你看见一个女的没有?”  张贵马上说:“看见了,我刚才还拦住她,以为是个贼,一问她不是,就又把她给放走了!”  俩人异口同声地说了声追,就飞快地向前追了过去。张贵本身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居然不再往家走,跟着就追了上去。  吴霞由于张贵拦着耽搁了一会儿,跑不远就听见后面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了,知道跑不过他们,便在路旁的一棵大树后面藏起来。刘家父子顺着路就向前追去。  看见他们追过去了,她赶紧从树后面出来,刚走到路上,正好被后面赶过来的张贵发现,只听他大喊一声:“人在这呢!”一下子冲上来,把她拽住。  尽管吴霞拼命挣扎,但哪里是张贵的对手,嘴里骂着:“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不得好死,我跑不跑关你屁事!”  听张贵这么一喊,刘家父子就又跑回来了,见张贵把人抓住了,过来从两边把人给架住。  只见老刘头拿手电筒往吴霞脸上一照,晃的吴霞睁不开眼睛,张贵无意间看见了一张娇美俊俏似曾相识的脸。  “张贵哥,这次多亏你了,不然我们还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呢,没准还会让她给跑掉了呢?”刘凌对张贵关键时候出手相帮自是千恩万谢的。  张贵自己倒觉得不好意思,连连说不用客气乡里乡亲相互帮忙是应该的。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大男人架着一个柔弱的女子离开。那女子又连连回头,对着他目露凶光,严重充满无助、怨恨和杀机。  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就在身后喊:“刘凌,那女的叫啥?”  刘凌一听张贵在问,随口答道:“她说自己叫吴霞。”  “吴霞?”他对这个名字何其熟悉?这不就是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初恋情人么?多年没有她的消息,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作了刘家的媳妇?他大脑飞速旋转,一下子把记忆回到了中学时代。  突然转念一想,也许不是她,天下重名的也不少。其实他是心里上不情愿是她,如果是她他不但不应该把她拦下来,还应该帮助她逃跑。如果真是她,她要是知道让她逃脱不了重回火坑的人居然是她,她会作何感想,他又如何面对她,情何以堪?  他要找机会求正一下此吴霞是不是彼吴霞。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五十九章 胯下之辱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用心良苦找机会的逃跑计划,由于张贵这个丧门星地突然出现,彻底宣告失败。  她又被关在了西屋里,轻易不让出来,这次连上厕所至少都有俩个人跟着她。  刘柱在坟地里迷了路,走来走去腿脚都发软,直到清晨听见鸡叫,他才清醒过来,终于在荒草丛中找到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后整个就像变了个人,显得更加呆板和木讷,让干活就干活,也不知道累,不招呼就不停地干;让吃饭就吃饭,不拦着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吃饱了。也不愿意多说话,没事就在门口晒太阳。  刘家人也不知道咋回事,找来吴半仙给看看,吴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总之事情蹊跷,谁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他突然变得有些呆傻了。  对着突入起来的变故,把刘家弄个措手不及。但黄道吉日已经选定,不好再更改,只好把婚礼如期举行。  刘家的影响力和吴家没得比,场面自是冷清了许多。但对于他们场面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能把媳妇娶到了家。  到了晚上,刘柱就像没事人一样,仿佛结婚的事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想回父母的房里住。把个老刘头起得直摇头:“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老刘婆拉着他,把他送进洞房,就关好门出去了。  刘柱慢慢走到炕前,托鞋就想上炕睡,吴霞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地下说:“别上来,你就在地下睡!”说完把行李和枕头给他扔到了地下。  他不急也不恼,拿起被子在地上铺好,枕着枕头躺下来就睡,一会儿就想起了震耳欲聋的鼾声。  她始终不敢合眼脱衣睡觉,怕他趁她不注意上炕来图谋不轨。  老刘婆也没睡,她也在老刘头的授意下在门外听声,证实一下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和儿媳妇圆了房。  老刘婆把耳朵贴在西屋门上听了大半夜,只听见儿子的鼾声,不见其他动静,失望地摇了摇头就走开了。  过了几天,房里依旧只要儿子的鼾声,不见其他动静,这可把刘家人急坏了,这不是娶个儿媳妇当花养着,干看着么?  老刘婆把儿子叫过来说:“刘柱,妈问你,你和你媳妇睡觉了么?”  刘柱自己还不好意思起来,傻笑着说:“睡了!”  “咋睡的?”老刘婆睁大眼睛问。  “睡觉就是睡觉呗,还问咋睡的?”刘柱为母亲的问话感到可笑。  “我的意思你们脱衣服睡了吗?”老刘婆见自己儿子不知何故突然变得半精不傻的很是着急,伤透了脑筋。  “脱了,不脱衣服咋睡呀?”刘柱嘟嘟囔囔地说,不知道母亲为何总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你们在一起挨着睡了么?”老刘婆也不知道该咋问才好。  “她不让我挨着,他让我在地下睡!”刘柱对在地上睡也感觉很委屈。  “你这个窝囊废,没用的东西,给你娶媳妇也是白搭!”老刘婆唉声叹气地走开了。  老刘家经过家庭会议进行紧急磋商,一个大胆恶毒的计划突然就应运而生了。  原来他们要刘柱来个霸王硬上弓,帮着刘柱把这房先给圆了。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一家人商量好,几口人同时进到新房来。  吴霞一看阵势不妙,警惕地说:“你们想要干什么?”  “我们老刘家花钱娶了你,就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你干嘛不和我儿子睡觉?”老婆抢先说话了。  “你们这是犯罪知道吗?你们就不怕进监狱?”吴霞怒气冲天地吼道。  “别跟她废话,既然嫁进来了就是我们家的人,上!”老刘头气急败坏地说。  刘凌先一个箭步蹿上了炕,伸手就一把把吴霞给拽过来,吴霞连哭带喊带挣扎,老婆又过来帮忙,一下子就把她仰面朝天按倒在炕被上。老刘头也过来帮忙,刘凌按住一只胳膊,老刘头按住一只胳膊。老刘婆就去扒吴霞的裤子。  不想被吴霞乱蹬的双腿一下子给踹倒在地,吴霞嘴里破口大骂:“你们不是人,全都是畜生,我死了也饶不了你们!”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老刘头见大儿子刘柱还在那傻站着,赶紧叫他帮忙按住双腿。  吴霞是嘴里干骂,眼里留着无助的泪水,再也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老刘婆把自己的下身扒的一丝不挂。老公公和小叔子知趣地转过头去。  “没用的东西,把裤子脱下来!”老刘婆替刘柱按住吴霞的双腿,对着儿子大声喊。  “哦!”刘柱嘴里答应着,把裤子全脱下来,傻站在那里。  差点没把老刘婆给急疯,心想自己的儿子啥时候变得傻成这样了呢?见了光溜溜的女人一点儿都不兴奋,办事的家伙依旧死气沉沉的一点朝气没有。“到这边来!”她扯着嗓子喊道。  他慢慢走过来,根本不知道大伙这么做都是为了他能履行做丈夫的义务。老刘婆又三下五除二把吴霞的上衣撕烂,一对直挺浑圆的ru房露了出来。这些果然管事,刘柱的眼睛发出来亮光,眼睛盯着那对ru乳房就过来。  “你们俩出去吧!”老刘婆下了逐客令,刘凌爷两个知趣地退出去了,偶尔用余光瞄一下chi赤条条躺在那得女人,但没敢睁眼去看,怕老刘婆发威给他们难堪。  没有了束缚,吴霞挣扎着还想起来,刘柱的一双大手就向她xiong前抓来,她就势一滚,抓起衣服挡住身体就战战兢兢地缩在炕的一角,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老刘婆偷看了一眼儿子下面,依旧和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吧唧的,心想罢了,想啥招也是没用的。唉声叹气地摇着头关上门出去了。  张贵这几天可没闲着,几次找理由来到刘家想看一眼确定一下那女人是不是当年的吴霞,但即使到结婚那天也没见着吴霞本人,真是心急如焚,  他清楚,如果她真是自己当年的初恋吴霞,每多在这呆一秒,随时都会有危险。但他不敢确定是不是这个马上就成为人家媳妇的人就是当年自己爱慕许久的吴霞。  他觉得他不能在坐以待毙了,起码他要确认一下她的身份,如果真是她,不把她救出来,他一辈子都会后悔,良心不安。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章 捡来干爹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有了上次的遭遇,便产生了要离开的念头。姐妹们只知道她整日愁眉苦脸有时候夜里还偷着哭肯定是有心事,但怎么问她她死活也不肯说,便纷纷劝她说女的在城里找个合适的工作本来就不容易最好能留下来。  她一想也是,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如果领导再为难自己,自己就坚决毫不犹豫地离开,如果不再为难她,她就先干下去,等有了更好的去处再想办法。  周丽雪虽然平时仍然对她横眉冷对,有时候故意对她刁钻刻薄苛刻点,但并没有出格的举动,倒是从此对赵一键看的很严,几乎是形影不离左右,更别说瞄上厂子里哪个女人试图去偷腥了。  但男人本色,生来就是个喜新厌旧的坯子。拥有大量财富和手握别人命运大权的男人,除了自己老婆的年轻漂亮女人对她是极具吸引力的。而且在这个事情上本身还有个劲,是越得不到的他就想法设法的得到,这可以彰显他的至高无上的能力和权利。一旦得到了,占有了,很快就没有了新鲜感,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想着锅里的。  对于女人就和财富观念一样,显然是多多益善。  周丽雪显然是没真正认识到这一点,她想把赵一键这个男人当作私有财产一样一辈子据为己有,这显然是大错而特错的愚蠢想法。赵一键就把她看作一件衣服或者一个玩物,穿旧了玩腻了就不管不顾一手撇开。  对于赵一键猎色,周丽雪显然是个太碍事的绊脚石,一年半载之后,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找懂事长就把她给调到外地去了。她虽然十分不愿意,但调令难为,况且她也不是一棵树就吊死的安分的人,也就没过多计较,很快就傍上了新的上司同样锦衣玉食,也就随遇而安了。  赵一键一脚踢开了周丽雪这颗绊脚石,那个放松感得意劲酒甭提多嚣张了。车间里只要她看上的女工,他立马就想得到手,如果哪个敢不从,就立马走人。很多女工为了能在厂子里留下来被迫忍气吞声和他上床,一次次满足他永远都不会满足地贪婪的兽欲而不敢声张。  正因为女工的一再忍让,出于害怕失去工作和身败名裂而选择了沉默,赵一键更是有恃无恐、肆无忌惮,在工厂里俨然成了一位皇帝,对自己看中的女人简直就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成了不公开的秘密。  奇怪的是,他并没对吴霞提出要求,她也想好了,只要他一提出那没脸的无礼要求她就立马走人。  一天中午下班,她刚想回宿舍,新来的女秘书叫住她说总经理有事找她。  她极不情愿地来到他的办公室门前,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一下门。  听到屋里有人喊进来,秘书替她开了门,看她走进去,随手把门关上。  赵一键抽着香烟,见她进来忙从老板椅上下来,一反常态的满脸堆笑,连忙往沙发上让座,还亲手给她倒了一杯水,给她的感觉就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一样。  “小吴啊,最近工作怎么样,累么?”赵一键坐在了她对面,开口就问。  她没敢正眼看他,冷冷地说:“当工人哪能和老板比!”  “那你想不想当官儿呀?”赵一键顺着话茬就问。  “谁不想当官,不干活还赚的多,官也不是谁想当就能当上的!”她冷嘲热讽地说。  “我想提拔你为业务经理,就是周丽雪那位置,你看咋样?”他把身子探过去色眯眯地看着他。  吴霞看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已经猜透了他的心思,他这是看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心想我可不吃他那套,随即站起来说:“我可不稀罕当官,如果没有其他事我该走了!”  赵一键又一次吃了闭门羹,显然不甘心,一把把她拉住说:“吴霞,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难道不想在这里干了么?”  吴霞反唇相讥,“你还真说对了,有你这样禽兽不如的领导,我还真不想在这魔窟里干了!”她一把甩开他,大步流星昂首挺胸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见一个人推门进来。  赵一键赶忙跑着迎上来,陪着笑脸说:“董事长,你怎么来了,这秘书怎么回事,也不通报一声!”  那老头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不用怪秘书,是我不让她通报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大吵大闹的?”  “哦,董事长,这个员工平时表现不错,我想提拔她为业务经理,没想到她死活不干,我俩就争执起来。”赵一键赶忙点头哈腰地上前解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老头转过身来对吴霞说:“姑娘,业务经理这个位置,有的女工干一辈子也未必熬得上,领导赏识你给你这么个位置,你为啥不想干呀?”  吴霞也没想到自己还能见到董事长,而且慈眉善目和蔼可亲,让人有亲切感和安全感。本想就出去了,见他在问自己,连忙回答:“我只想老老实实地做一名女工,不想进入官场!”  “哦。有志气!”董事长又转过来对赵一键说:“这样的人才怎么能当业务经理呢?我看就让她作我的干女儿吧!”  没等吴霞说话,那赵一键赶忙过来对吴霞说:“董事长想认你作干女儿呢,还不赶紧认亲,难道你这也不愿意?”  吴霞有些吃惊,始料不及的是,没想到初次见面,董事长就提出要认她为干女儿,她一时不知道该同意还是不同意,犹豫不决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认你作干女儿,我想你不吃亏吧!好了,你不说话就表示同意了,就这么定了!”  董事长坐在沙发上,不容分辨就做了决定。  吴霞满脸通红,又惊又喜,小声地说:“董事长、总经理,那我先出去了!”  “慢着,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董事长又叫住了她。  “我叫吴霞!”她说完就心事重重地出去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没做梦更想不到,阴差阳错地就捡了个富翁作了干爹。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一章 豪宅淫父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其实并没把认董事长为干爹的事放在心上,一直在车间里一如从前那样照样干自己的工作。倒是总经理赵一键只要到车间来,就必到她那嘘寒问暖来关怀她的生活起居,再没有任何轻浮地举动,在他的势利眼里吴霞已经就是董事长的干女儿,自然是得毕恭毕敬得罪不得。  过了几天,吴霞又被叫到总经理赵一键的办公室。刚进屋,赵一键就告诉她赶紧到财务处结账,她不能呆在车间里了。  吴霞很纳闷,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被解雇了?赵一键见吴霞云里雾里地毎领会他的意图,忙笑着解释说:“我的大小姐,你不用担心,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干这粗活了!”  吴霞显然很诧异,她没把这事儿当回事,那董事长却认真起来了。  正说话的功夫,秘书走了进来对赵一键说:“总经理,董事长已经派车来接吴小姐了,车就在外面等着呢!”  “那就快走吧,工资以后我派人给你送去!”赵一键赶紧催促吴霞。  吴霞也不知道咋办才好,也只好听从总经理的安排,到时候再见机行事,相处融洽呢就留在那,如果呆着不舒服就立马走人,想到这她就出了厂子大门,上了董事长派来的专车。  车上有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子,自我介绍叫小红,是董事长家的保姆。他们的车并没有开往董事长得别墅,而是直接开往市里最大的商场。董事长交代过一定要买几身好衣服回来。  商场足有十几层楼高,全是电梯,她自打进到这个繁华的都市,基本就是每天从厂房到宿舍,再从宿舍到厂房,从来没到过这样豪华气派的地方。柜台里陈列的商品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偷眼一瞄价格,在她的眼里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贵的让人膛目结舌。  电梯直达了最高层,地上的衣服架子上挂着的全是五彩斑斓各式各样五颜六色艳丽夺目的服装,每一件都是她从未见过的款式,当然标签上的价格也是她从未见过的。她在里面走来走去往来穿梭,眼神全都不够用了直看花了眼。小红直在后面提醒她,相中了就可以买,不用担心价钱。  她看来看去,摸来摸去,始终拿不定主意。最后和小红商量,让她帮着拿定主意。  小红选了一件好几百块钱的衣服,问她喜不喜欢,正在她犹豫不决地时候,小红又催促她赶紧去试试,看合不合适。她走到试衣间里,脱掉蓝色的有点脏兮兮地工作服,穿上这件只有十指不沾泥天天呆在屋子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干享清福的城里女人才能穿的衣服,对着墙壁上的镜子前后左右转来转去开始孤芳自赏起来,越看越好看,女人的虚荣心战胜了一切,有钱真好。  当她从试衣间里出来,简直是艳惊四座,把小红看的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哇!太漂亮了,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耶!”小红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赞不绝口。  吴霞也心里美滋滋地开始飘飘欲仙。  接下来小红又替她选了好几件衣服,又下楼帮她挑了几双时尚的鞋,又选了好些套时髦的内衣内裤。买的差不多了,吴霞走在前面,最后由小红和司机替她大包小裹地在后面提着放到了车的后备箱里。司机发动汽车载着她们直奔郊外董事长住的别墅疾驰而去。  董事长的别墅在远离城市的郊外的一个小山脚下,房子就隐藏在青山绿水之间。  下了车子,走进宽敞明亮金碧辉煌的屋子里,里面陈设古色古香,仿佛就是皇上才能居住的宫殿一般。知道她要来,董事长早已经在哪里等候。见她进了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张开双臂迎了上来。  吴霞很不情愿地冷冷接受这来自异国的礼仪,老头因为喜欢就不介意,忙拉她在沙发上自己的身边坐下来,拉住她的手,用另一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抚摸,她虽然反感的要命,但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强装笑脸,语无伦次胡乱应答。  聊了一会儿,小红就过来带她到楼上她住的地方,好宽敞好漂亮的一间大卧室,软绵绵宽敞的双人大床,整洁的床单一尘不染,精美绝伦地蚕食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窗户全是玻璃幕墙,从顶直到脚下,粉红色的窗帘拉齐在窗户的两边。  屋内有豪华的卫生间和沐浴室,小红要伺候她洗澡,她宛然拒绝了。他脱下衣裤关好门,躺在了已经放好温热水的大浴缸里,闭目养神享受着这神仙也许才能享受到的美好生活。  泡了一会儿,从浴缸里出来,又来到淋浴头下用沐浴露抹了几次,又用水擦洗干净,又用洗发水把头发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干。穿上早已给她准备好的睡衣套上。  刚推开浴室的门,却发现董事长自己的干爹站在那里直勾勾地色眯眯地看着她。  她着实下了一跳,惊讶地问:“董事长,你怎么进来了?”  “漂亮,真是漂亮!”老头走近前来低下头上下左右就看,嘴里不住嘴地啧啧称赞。  “董事长,请你放尊重点!”她早已看出了他的色心企图,一本正经地严肃地说。  “你是我的干女儿,我要好好看看你。。”老头不急不恼,一只枯枝一般的大手向她的胸前袭来。  她赶紧往旁边一闪躲开。  老头笑嘻嘻地说:“丫头,不要害羞么,让干爹摸摸看成熟了没有?”说完又扑了过来。  她用双手用力一推,老头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一下子仰面朝天摔倒在地板上。  他这下可生气了,用手指着她说:“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这里的一切是你应得的么?你得需要付出知道么?”  “我不稀罕你这些肮脏交易换来的东西!”她转身就想出去,一拉门,门已经在外面被牢牢地反锁上。  “你以为这是你家呀,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那么容易!”那老头重新站起来又向她逼过来,她心里清楚,恐怕这次要插翅难飞!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二章 誓死不从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老头步步紧逼,吴霞已经背靠着门再无路可退。  老头边走边说:“只要你答应我,乖乖地,我保证你一辈子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的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这里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你的!”  她毕竟年轻,身体灵活,一闪就向窗户边跑去。  她双手倚着窗户,面对着目露色光,又逼上来的老头,声色俱厉地说:“你不要再过来,再过来我就从这跳下去!”说完转过身去,双手把着窗口,一只脚踩在窗口上,头扭过来看着他,作出即将跳下去的姿势。  老头没想到遇见了这么个贞洁烈女,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慢慢地向她接近,他显然不相信她有那么大的勇气和决心敢真的跳下去,只不过是想吓唬他一下而已。  吴霞见这招丝毫没有吓阻他的进一步行动,俩眼一闭下定决心,一下子就从楼上跳了下去。  老头也吓坏了,没想到这个女孩子这般刚烈,没有被金钱物质轻易挤到,反而誓死不屈,感到匪夷所思,异常惊讶。  好在是二楼不算高,吴霞正好掉在下面的草坪上,感觉好像腿上疼的厉害,想重新站起来专心地疼再也不能。  老头赶紧喊人把她送到医院去。到了医院经过X光仔细检查,右侧的腿骨骨裂伤,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方可恢复行走。  在住院期间,小红是寸步不离左右地伺候着,慢慢俩人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心好朋友。  通过小红得知,董事长姓郎,叫郎志新,开了好几家工厂,是当地有名的百万富翁。曾经有个老婆陪他白手起家,结果是夫妻能够同患难,无法同享福,等到他功成名就,她已经徐娘半老人老珠黄了,其结果就是他分给她一大笔财产,俩人在无休止地争吵和冷战之后分道扬镳了。  饱暖思淫欲,离婚后,老头凭着自己有权有势,加上有很多女孩贪图享乐爱慕虚荣,也有的是因为家庭困难父母生病无钱医治被迫依了他,全都成了她的玩物。说着说着,小红眼圈也红了。不言而喻,小红也是个受害者。俩姐妹说到动情处,抱头痛哭,真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小红问吴霞以后的打算,吴霞说既然已经撕破脸,等自己腿好了,就坚决离开这里。  小红很为她担心,告诉吴霞郎志新是条狼,他肯定不善罢甘休就这样放她走,让她时刻提高警惕。  过了十几天,她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了,本想找机会逃走,可是董事长天天派人在外面守着,她这头刚出院,就派人用车把她接了回去。  重新回到了别墅,老头仍然很温和,好像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一进屋就对她说:“丫头,你别生干爹的气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干爹既往不咎,希望你也不要把这事总放在心上耿耿于怀。你就安心地住在这里,我也不再难为和勉强你了!”  她本想就此向他挑明,告诉她自己从此再不想呆在这里,要马上离开。  听他这么一说,她把刚想说出的话又咽回去了,心想自己只能找机会离开,跟他说他根本不可能会同意,假装答应下来,等他放松了警惕再伺机逃出这个淫窝。  她答应下来,却身在曹营心在汉,时刻再想办法找机会伺机逃走。老头也不经常在家,在家也呆不了多久,倒是变得很规矩没再打她的主意。倒是每天二十四小时门口都有保安把守着,她几次想要出门都被人拦住,所需东西全由小红代购。  这样相安无事却又忧心忡忡的她在这个监狱一般的大房子里住了大半年。  这一天上午,她刚吃完早饭在屋子里休息。小红也有事回家去了。突然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子闯了进来,进门就口没遮拦、开门建山地说:“听说我爹最近又讨了个小老婆,我看看长啥模样!”  等见到吴霞,一下子就被吴霞的美貌所惊呆了,愣在那里,半响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到这里干什么,赶紧给我出去!”吴霞对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下了逐客令。  “让我出去?”他惊愕地用手指了指自己,“这里是我的家,你可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喧宾夺主呀!”他看起来飞扬跋扈得意至极。  “你到底是谁?”她也被问的莫名惊诧,心里想着,难道他是郎家的人?  “你跟着的那个老头是我爹,我是他的儿子,明白了吧?”他看她仍疑惑不解,进一步解释着。  “哦。我咋从来没见过你?”她这才知道他原来是老头的儿子,真是放荡公子,不学无术,正应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句俗语。  “我根本不是学习那块料,我爹非得花钱把我送到国外,他可倒好自己在家里随便搞女人!”他义愤填膺地说,说完就在沙发上坐下了,翘起了二郎腿,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你不在国外好好呆着,跑回来干嘛?”吴霞为了避免尴尬主动和他说话。  “国外好个屁,叽里呱啦全是听不懂的鸟语,闷死了,这回说啥我也不去了!”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月是故乡明,显然哪里也赶不上家里呆着舒服。  “我爹是咋把你骗到手的?嫁给个啥都不中用的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他又盯着她问。  “你别不分青红皂白地埋汰人,是你爹非得认我做干女儿,我可没同意嫁给他!”她是据理力争,不容别人玷污自己的尊严。  “干爹?”他冷笑着说:“你知道哭着喊着争先恐后愿意认我爹当干爹的人得有多少,能排出二里地去,什么干女儿,最后还不都成了他名副其实地小老婆!他给我找的小妈,有的到现在都没见过!”  “我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人,是你爹把我困在这不让我出去!”她极力辩解,一脸地不满和无奈。  “我爹的小老婆多了,也不在乎你这一个,如果你真想出去,我可以帮你说说!”他郑重其事地说。  “你真能帮我?”她两眼露出惊喜的光芒。  “嗯!”他点点头,想了一下,又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快说!”她迫不及待地问。足以表明她急于逃离苦海的心情。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三章 浪子色心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本以为遇到了好人,殊不知色狼的崽子在害人方面自然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吴霞很认真地问他什么条件时,他恬不知耻地说:“只要你肯跟我好,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吴霞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大声说:“你想的倒美!”转身走到床边气呼呼地坐在那生闷气。  “你这个人真是不识时务,看我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跟了我也不委屈你,咋也比陪我爹那棺材瓤子糟老头子要强!”他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她的断然拒绝非常生气,很不理解。  “你以为女人都是你们有钱的男人手里的玩物啊?喜欢的时候哄着捧着,不喜欢的时候就像破鞋烂袜子一样扔在一边置之不理,不闻不问!”她气呼呼地说。  “咱俩是一见钟情,我和你说的男人可不一样,我是认真的,我要娶你!”他拍着胸脯开始海誓山盟了。  “那是你一厢情愿,谁和你一见钟情了?”她见他自以为,反唇相讥。  “巴结我的女人多的是,你不要在那装清高!”他见这个女人不好对付,如猫见了荤腥一时吃不到口,也有些着急。  “那你去找那些巴结你的人好了,何必勉为其难打我的主意?”她不屑一顾冷嘲热讽地说。  “咱们不是做笔交易么,你不是有求于我么?”他仍然没放弃最后的努力。  “说着说着就露馅了吧,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是真心的要娶我,全是狗屁了吧!”她冷眼相对,从不放过挖苦他的机会。  “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要把老子当猴耍,你要是不同意,老子来个霸王硬上弓!”话音未落,像疯狗一样,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大床上死死地压在身下。  她大呼小叫,拼命挣扎,他一点都不着急,笑着说:“你使劲喊吧,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听话的话,乖乖地躺在那里好好享受享受,我咋也比我爹来劲!”  她已经明显身下有个棍子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顶住自己下面。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连你爹的女人你也敢碰,看你爹知道不杀了你!”她想用这招来吓阻他进一步行动。  “我爹的女人有多少自己都数不清,现在不定趴在哪个女人身上享受呢,哪顾得上你这个顽固不化在这假装贞洁烈女的一个?”他说着用嘴巴去亲吻她的嘴唇脖颈。那手已经放在她因为紧张上下起伏的胸脯上左右揉搓。  现在她面对的可不是之前的那个糟老头子,压在身上的是个血气方刚的壮小伙子,她越拼命挣扎,他越压得更紧,她几乎动弹不得,喘气都困难。  他身在国外,又是个花花公子纨绔子弟,经常出入风花雪月的场所,过着纸醉金迷  醉生梦死的生活,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她已经摸透了女人的脾气。所以他对已经到了手不可能逃走的猎物,一点也不着急吃掉。就像猫逮到了老鼠,他要等玩够了再慢慢吃掉。  他全身凡是能动的器官全都调动起来,她起初还能拼命反抗,到后来没了力气,加上他变着法儿在她身上折腾,她慢慢身体上也有了生理反应,马上就要失掉最后一道防线,眼神开始有些迷离,身体似乎有了异样的反应。衣服一件件的已经不知不觉地离她而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张时刻,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就来到他们身边,他赶紧从她身上下来,转过身来回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他眼中的糟老头子他的亲爹。只见他吹胡子瞪眼眼睛,怒不可遏,不由分说,上来就狠狠地打了他几个大嘴巴子。嘴里骂着:“你这个混账东西,连你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还不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他用手捂着发烧发烫的嘴巴,极不情愿地灰溜溜地就离开了。  吴霞赶紧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万分尴尬地坐在床头低着头不说话。  “你这个小骚货,表面上跟我装的一本正经,背地里却放骚勾引男人,还要不要脸?”他脸涨得通红,头上青筋暴起,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干爹,我第一次叫你干爹,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双手抱住他的膝盖,泪如雨下。  她未必太天真无邪了,一个已经在饿狼脚下踩着的猎物,异想天开地期望狼能放掉他让她逃生,她的想法何其幼稚和不靠谱?  糟老头子无情地一脚踢开她,气呼呼地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越走越远直到不见,心里空落落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此时此刻就像一个被关在金屋里的金丝雀,那么无助,那么孤立无援。  想伤心,心已经碎了;想哭,眼泪已经流干了。  她不知道她被囚在这里还要多久,每多呆一分一秒在这个狼窝里就多一分危险,不知道未来那对畜生父子何时还会来作践自己,自己将面临何种未知的种种想象不到的磨难?  这真是一种有苦难述,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真正会有出头之日?  每每想到这些前途命运未卜的未来,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经常彻夜难眠,寝食难安。  其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命运多桀,历经坎坷和磨难,真是自己始终都不敢相信,始料不及的。  很难想象,不远的将来,自己将会面临何种磨难才真正会有出头之日?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四章 肮脏交易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整天就在忧心忡忡惴惴不安中度过了许多难捱无聊之极的日子。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要不然就是看电视打发时光。要不是不能随便出去在外人眼里生活还满滋润。  这样的日子转眼之间就过去了两三年,她就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不过是被主人给忘记了。  突然有一天,郎老头让她换上漂亮的晚礼服,说晚上有个应酬,让她陪着出去吃顿饭。她本想断然拒绝的,但一想难得有机会出去走走好透口气,没准还有趁机逃跑的机会,所以她犹豫了一下爽快地答应下来。  到了晚上,郎老头也穿的溜光水滑的,头发打了头油,根根整齐背到后面,油光发亮。一身不大合身的名牌西服贴在身上,一条肥大的领带从上面只垂到高高隆起的肚皮上,活像一个活灵活现的不倒翁。  俩人坐着老头的专车就到了一个看上去很高级的酒店里,在服务员的指引下上了楼,左拐右拐的进到了一个宽敞的豪华标间里,外面虽然很闷热,但房间里面是一片清凉,身临其境感觉很舒服很惬意。  房间里靠里边的座位上也坐着一个和郎老头年级差不多的老头,不同的就是这个老头很瘦,就像一根细细的麻杆,风一吹随时有可能就会倒掉。  见他们进来了,彬彬有礼地站起来,挪开凳子走了过来,不知道是故意地还是发自内心的哈哈大笑,率先伸出了手,嘴里说着:“郎总你总算来了,我可是恭候大驾多时了!”  “哎呦苟老板,我来晚了,失敬失敬,请多多包含!”郎老头赶紧伸出手来紧紧握住,然后一胖一瘦,一“狼”(郎)一“狗”(苟)俩禽兽相互拥抱在一起,在吴霞看来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幽默滑稽可笑。  一阵寒暄之后,郎老头突然想起了身边的吴霞,忙一把把她拉过来,:“苟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我干女儿吴霞!”  苟老板这回可是真笑,脸上堆满了皱纹,眼睛都看直了,不住地点头赞不绝口,“哦,哦,漂亮!”  “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快见过苟老板!”郎老头见吴霞无动于衷怕让苟老头认为没有礼数忙提醒她。  “苟总好!”吴霞虽然不愿意强颜欢笑,但真正要演起戏来却足可以以假乱真,一想到郎啊、苟的,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还是郎总有福气,认了这么个漂亮的干女儿,不像我老豆角子干闲着,孤苦伶仃没人嘘寒问暖啊!”几个人落座后,苟老板就唉声叹气起来。  郎老头故意把吴霞挨着苟老头坐着。见他这么一说,不好意思忙谦虚起来:“哪里,哪里?是苟老板修身养性,洁身自爱,凭苟老板在社会上举足轻重至高无上的地位,想找个出类拔萃的女儿想来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郎老头说完,俩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来,苟总,平日请都请不来的人,今天能赏脸大驾光临,我倍感荣幸,我先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郎老头端起面前的酒杯,说着话一仰头一干而尽。  苟老头光顾看着身边的美女了,郎总的话基本没听进去,吴霞赶紧替他端起酒杯送到他面前,“苟总,你看人家郎总都干了,你也干了吧!”苟总知道自己失礼了,尴尬地笑了笑,忙接过酒杯,忙里偷闲还不忘摸了一下吴霞的小手,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由于准备不足喝的有点急,不小心呛到气管里,不停地咳嗽起来。郎总一使眼色,吴霞心领神会,忙站起来用小拳头轻轻地给苟总捶着背,嘴里说着:“苟总,郎总的酒有的是,你慢点喝!”  这苟总哪受得了这出其不意的甜言蜜语,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整个人骨头都酥软了,陶醉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酒干了,站在一旁的服务员就要过来倒酒,吴霞忙站起来,“不用了,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这酒就由我给苟老板亲自倒上!”服务员一鞠躬,礼貌地说了声:“老总们请慢用,有需要的敬请吩咐!”说完就退出去,轻轻关好了门。  吴霞拿起就瓶,又给苟老板把酒倒上,苟老板只是色眯眯地看着,不停地嬉笑着。她重新端起了酒杯递过去,“苟老板,这是我敬您的酒,你必须的干了!”  苟老板接过酒杯,笑着说:“好好,美女敬的酒,我必须的干了!”说完又一饮而尽。吴霞又重新给他把酒倒满后坐了下来。  一旁的郎老板坐不住了,打趣地说:“这丫头这么快就学会吃里扒外了,见了苟老板就忘了干爹了!”  吴霞一看,忙满脸赔笑重新站了起来,拿起了酒瓶,“你看我还没喝酒,就被这酒味给熏醉了,都忘了给干爹倒酒了!”说完赶紧给郎总满上。  “瞧这小嘴,多甜多会说,能把人给哄死喽!”郎总站起来轻轻地掐了她一下小粉脸蛋。俩糟老头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苟总,前些日子咱俩谈的那笔生意,你考虑的怎么样了?”郎总酒过三巡之后终于言归正传。  “按你给的价码,我总觉得有点亏,郎总看还能不能再让一步?”苟总迷封着眼睛狡猾地说。  “苟总,我这价码压得够低了,已经亏了本了,再让我压价,我就血本无归,要跳楼了!”他哭丧着脸说。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过几天再给你答复吧!”苟总又卖起了关子,商人就是要伤人,他要吊足他的胃口。  “苟总,我有个提议,你看咋样?”郎总话锋一转,脑袋瓜子一转,计上心来。  “郎总不要客气,有话尽管讲!”苟总也在猜摸他葫芦里还有什么药可卖。  “苟总,你觉得我这个女儿怎么样?”郎总一提起吴霞就信心满满。  “好,好,人又漂亮又乖巧伶俐,举世无双!”同样提起吴霞,苟总就不知不觉灵魂被蒙蔽,放松了警惕。  “我决定忍痛割爱,让她作你的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郎总使出了杀手锏,决定背水一战。  “好啊!郎总要是决定了,我恭敬不如从命呀!”苟总早已对吴霞是爱不释手,听说郎总有意拱手相让,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举双手赞成。  “那我们的那单生意?”郎总赶紧趁热打铁。  “这个吗?”苟总又挠起了头,显得有些为难。平时大家都装疯卖傻,到生意场上,全都摇身一变,变成了老狐狸。  “丫头,快叫干爹!”郎总赶紧催促吴霞。  吴霞虽然心里发恨,但也不能当面折了他的面子,对自己也没任何好处,她心领神会,嘴里叫着:“干爹!你看行不行呀?”  “别人我不管,我女儿的面子我得给,郎总,既然你说了,就按先前说的办吧,咱们一会儿就签合同!”苟总真是千金一掷为红颜。  “苟总,我看咱们择日不如撞日,今天你认了个漂亮的干女儿,真是个大喜的日子,咱们不如现在就把合同给签了吧!”郎总也是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他怕苟总一旦日后后悔,自己还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郎总多虑了,做生意就是要讲诚信,我既然答应你了,就绝不会后悔。既然郎总不放心,一会儿吃完饭,你把合同给我干女儿让她拿着,等签完了我让人再给你送过去,你看咋样?”苟总老谋深算地说。  吴霞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已经被当作了一场肮脏的交易中的最重要的筹码。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五章 用钱砸死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这个郎总和苟总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吃饭上。  尤其苟总更是不惜千金散尽为红颜心甘情愿让利给郎总,有了收个漂亮的干女儿这个意外收获,更是心里甭提多美了。  吃过饭,苟总就提出把吴霞带走,他怕这个平时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的郎总突然反悔,自己得不偿失,殊不知这对于渴望得到这笔生意的郎总是正中下怀,求之不得,因为这和付出个桀骜不驯的女人相比,太值了。  苟总用车拉着吴霞并没有着急回家,而是口口声声说自己身边没带任何礼物,他要给这个自己心仪的漂亮干女儿买一份大礼。  苟总不愧是个有钱人,挥金如土出手大方,到了大商场就给吴霞买了金手链、金项链和一对大玉镯子给她戴上。吴霞只是表示了感谢,并没有太过推辞,她知道他们这些人来钱也容易,都是劳动人民的血汗钱,不花白不花。  买完东西就来到了苟总的别墅。别墅和郎总的大同小异,都是普通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更不用说有机会住在这里了。  回到家已经深夜了,苟总把她拉到房间里,让保姆赶紧给放好洗澡水,就催促她赶紧洗澡。  洗完澡出来,苟总也洗完澡进来了。  他上下仔细打量这个出水芙蓉,不住地点头称赞她可人漂亮。  吴霞心里也清楚这个苟总也绝不是什么好人,不是简单的就想认自己这个干女儿,肯定对自己有非分只想,因此在心里也最好了准备,以防不时之需。  “干爹,太晚了,你赶紧回房间休息吧!”她强颜欢笑地说。  “你一个人睡不害怕么,要不干爹陪着你睡!”他双眼放出色狼的光芒,笑嘻嘻地说。  “干爹,人家也不是小孩子了,咋还能和干爹一起睡?”她是你有来言我有去语。  “你再大,在干爹眼里也不是孩子么?今晚就陪干爹睡吧!”说完,他就拉她走到床边坐下了。  这话确实有点直白露骨,其色狼企图连傻子都能听出来,何况是绝顶聪明的吴霞呢?  她把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去,那老头又放了上来,她急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苟总也站了起来,突然好像想起忘记了什么事儿似的,走到房间角落的一个带密码锁的保险柜前。嘴里说着:“对了,丫头,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挑出一个钥匙插进保险柜的锁,在置密码的开关上反复忽而左拧几下,右拧几下,只听清晰地咔地一声,他用手一拉保险柜门的把手,门开了。  他又走过来把她拉过去,说:“快来看!”  她被拉到保险柜前,往里面一看,保险柜的下面空间里整整齐齐堆的都是数都数不过来钱,她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这也足以让她心动,令人震撼。  “再看这里!”他又依次拉开上面的三个小抽屉,里面的东西直放光,直刺人眼。他挨着指着给她介绍说:“这里是金条,这里是古董,这里玉石玛瑙,看看喜欢么?”  “喜欢也是白喜欢,又不是我的?”她不屑一顾地说。  “只要你陪干爹一辈子,这里的东西全都是你的!”他笑着说。  “我又没卖给你,我给你当女儿行,做别的我不干!”她要是喜欢钱,早委曲求全了,也轮不到这个麻杆一般的苟老头。  “丫头,你不要犯傻,这是你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钱,更不用说有了。总比你嫁了个穷小子  整天喝西北风要强千百倍!”他这是想用钱诱惑这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心甘情愿为自己献身,好实现自己手到擒来般容易老牛吃嫩草的心愿。  吴霞一看这糟老头子真想用那钱迷晕自己砸死自己,和所有的女人一样,说心里话她也爱钱,尤其这些她终其一生也不可能赚来的这么多钱,她也动心。但偏偏她天生倔劲,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和幸福,这些诱惑对她也能不屑一顾,毅然决然地大声说“不”!  “你甘心就这样放弃这里的一切?”他不相信她能够带给她一生的荣华富贵会毫不在乎轻易就说无所谓。  “你那么有钱,想要啥样的女人就有啥样的,何必单单盯住我这一个呢?”她反过来开始规劝他了。  “那些贪图富贵,爱慕虚荣招手就来的女人我还真不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样有个性的!”有钱有势的男人大概都一副德行,越不容易得到的,他越想得到,仿佛有一种征服欲。真正不费吹灰之力轻易就得到了,会觉得没有半点意义。  “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不稀罕这些。它和我的一辈子幸福比起来,是微不足道的!”她铁了心是不为所动。  “幸福?”他冷笑着说:“吃不饱穿不暖你能幸福?有儿没钱养,有病看不了,你还能说幸福?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我必须得承认我爱钱,但我自己可以靠双手去挣,我不需要用出卖身体和青春换来的脏钱!”她虽身处逆境仍针锋相对,毫不示弱。  他被激怒了,被气得咬牙切齿。走过去砰地一声关上了保险柜。气急败坏地说:“你不是要幸福么?好,我给你,你等着!”说完,气呼呼地摔门出去了。  她漠然地看着他愤然离去,感叹自己真是刚出狼穴又进狗窝,这个被“狼”和“狗”交易来的她,又将历经怎样的坎坷和劫难?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六章 明媒硬娶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铁了心不为重金所动,着实让这个平日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所不能的苟总大为恼火,痛定思痛最终下定决心想出更毒辣的阴招来整治一下这个软硬不吃的女人。  苟家专门雇用一个五十上下的老头,姓田叫田园,名字还挺诗情画意的。负责院子里花草树木的栽植修剪。这个人好比是水浒传里的武大郎,人长得矮小,满脸胡子,一说话嘴歪向一边,眼睛一个大一个小,腰弯成了大虾米状,一辈子只看地面不见天。  苟总思来想去,看中了这个人。心想你吴霞这个女人不是不同意委身于我么,这次我给你找个一辈子都没取亲也没碰过女人的老光棍,让你享受一下被这个堪称“极品”的男人,看看你还装贞洁烈女不?也好让我心里痛快痛快,出出心里这口憋了太久的恶气而后快。  这个老头人虽然长得磕碜,但挺勤快,半刻也不闲着,把个花草树木修理的整整齐齐,园子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这日上午,老田头正在修剪树墙。苟总从房子里出来踱步来到他身旁,也没招呼他就静静地看着他干活。老田头儿正干着活,就觉得身边有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扭头一看,见苟总正站在身边,忙放下工具,仿佛一只狗一样见主人来了赶紧点头哈腰摇尾乞怜,“哎呀,董事长,是您呀,您有事儿就派人吩咐一声,何必要亲自来呢?”  苟总对这只始终忠贞不渝为主人效忠的看家狗很是满意,笑着说:“老田,干的不错,我很满意!我今天来找你,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董事长有事就请吩咐就是了,和下人谈不上商量的!”他天生一副奴才相,善于巴结讨好、卑躬屈膝。  “老田啊,我听说你这辈子从未娶过老婆?”他也是明知故问。  “董事长,你看我这身板,这幅德行,谁肯嫁给我呀?”他满脸通红,不好意思起来。  “那你想不想娶老婆,尝尝女人的滋味呀?”他想试探一下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想是想,做梦都想。可就凭我这先天不足后天亏损的条件,想也是白想。”老头一副无可奈何失落的表情。  “我想给你介绍一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苟总露出一丝狡诈诡异地笑容。  “董事长就不要开我的玩笑了,哪个人能相中我!”他哭丧着脸说。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只问你是不是愿意,你愿意就行,别的不用你管!”苟总郑重其事地说。  “是这样啊,既然董事长说了,我当然愿意,不知道董事长说的那女人是哪的?”听苟总这么一说,他自是乐得手舞足蹈,他实在是想不通哪个女人瞎了眼突然神经错乱肯嫁给他这个半拉人。  “这个你不必多问,你先准备准备,我找人把你住的房子好好给你装修一下,过几天你就等着做新郎吧,新娘子包你满意!你先忙着吧,我走了!”苟总说完,把双手背在后面,心满意足地走了。老田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却是相当期待,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现在就像天上掉下来馅饼,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他的头上掉到了他的嘴里,现在居然有福之人不用忙,居然就要梦想成真了,这让他足以谢天谢地,感激八辈祖宗,心里早乐开了花。  吴霞每天都担惊受怕,每天吃不好睡不香,她想那个苟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早晚会想方设法算计她,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身处险境,有备无患是必要的。  这天他闲来无事正在看电视,苟总推门就进来了。进来以后一脸假笑,“丫头啊,你呆在屋里多闷呀,也不出去走走,透透气?”  她头也不回哼了一声,“我倒是想天天出去透气儿,可有人不让啊!”  “我这些日子也想清楚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再勉为其难,强扭的瓜也不甜,今后你就好好做我的干女儿,我到时候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别忘了干爹的好处就行了!”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亲切地说。  “你真的想通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盯着他看。  “嗯!”他微笑着点点头。  “谢谢干爹!”她仿佛在度过了漫漫长夜就要等来黎明的曙光,被拘禁了太久的人,即将等来释放的日子,自是欣喜若狂,禁不住欢呼雀跃,头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主动叫起了干爹。  “哎!”他亲切地答应着,一下子把她揽在怀里,用手轻轻摩挲她的长发。“乖女儿啊,咱爷俩也僵了这么长时间了,想想真是不应该。我已经让人预备下了,今天中午咱父女两个在一起好好坐下来吃一顿,以前的恩恩怨怨从此一笔购销你看好不好?”  要放在平时他想这么亲近,那是势比登天,现在是父女的身份,她也不好断然拒绝,而且想他也是出自好心,真心忏悔,也就没介意太多,小鸟依人一般把头枕在他胸口上。未说话已经表示了同意。  苟总的脸上又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到了午饭时间,佣人们摆上丰富的宴席就纷纷知趣地退出去关好了餐厅的门。  俩人对着坐下,苟总殷勤地给两只高脚杯倒么大半杯干红葡萄酒。  “来!为了咱爷俩消除误会,从此摒弃前嫌和睦相处,喝一杯!”苟总端起酒杯就主动去和她碰杯。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端起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用嘴唇浅浅地蘸了一下,就想放下。不想苟总马上说:“丫头,这杯酒是咱俩从归于好的见证,无论如何你得干了!”  吴霞也不好再推辞,分了好几口才把这杯酒给干了,脸上立即犯起了桃花。  刚放下酒杯,就听苟总招呼,“王姐,赶紧倒酒!”  刚才端菜的一个中年妇女,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个高高的葡萄酒瓶子走了进来。  到了饭桌前,她拿起酒瓶子就给吴霞满上。再想给苟总满,苟总忙一摆手说:“不用了,我不喜欢喝那个,我喝这个。”那王姐又过来用桌子上的酒瓶给他倒上,然后又出去了。  “丫头,如果你能原谅干爹的话,就敬干爹一杯!”苟总不愧是生意场上的老手,攻守自如,老奸巨猾。  吴霞说不过他,只好举起酒杯,:“好,干爹,我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说完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苟总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双手拍着笑着说:“好好!够爽快!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她这杯酒干下去后,就觉得头晕目眩,前面的苟总恍恍惚惚出现好几个人影,心里暗想不好,但也浑身酸软无力,再也动弹不得。  苟总得意地冷笑着,露出狰狞恐怖的面容。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七章 阴差阳错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对于这个阴险狡诈的苟总尽管严加防范,然而却在花言巧语编织的骗局下放松了警惕结果上当受骗。喝了下过迷药的葡萄酒后就晕了过去,昏迷不醒。  苟总对自己的阴谋诡计得逞很是得意,他大叫了一声:“来人!”  那个叫王姐的和苟总的司机匆匆走了进来。苟总一指趴在桌子上的吴霞说:“新娘子喝醉了,快把她送进洞房。”可怜的吴霞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就变成了老田头的新娘子。  俩人连拖带拽的就把吴霞送进了老田头的房间。放到了老田头的大床上。  老田头早已经沐浴更衣,特意换上了一件漂亮的新衣服,很早就期待人生这最美好最重要的春宵一刻。  王姐他们把吴霞放下,司机掉头就先走了,王姐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言外之意是一朵娇嫩的鲜花就要插在这朵一点都不新鲜的牛粪上了,刚想往外走,老田头突然叫住了她:“你先别走,这东西怎么弄?”  王姐一听差点没憋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个比蠢驴还蠢千万倍的男人,真是白在世上活一回,连男女之事都不懂!  她故意问:“什么怎么弄?”  他憋的脸通红,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你教给我女人怎么睡?”  她一听禁不住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老田头更是觉得羞愧难当、无地自容。  “你这个老田头啊,这事儿还用别人教?俩人脱光了衣服就睡呗!”她抿着嘴笑。  “那你帮我把她的衣服脱下来!”他央求她说。  “你自己的新娘子还用别人给脱衣服!真是没听说过!我才不管你呢,我走了!”说完气呼呼地转身就想走。  老田头突然一把拉住她,直勾勾地看着她,这让她又惊又吓,战栗不已。  她不知道在她一转身之间到底在老田头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他身上起了这么巨大的变化,简直是鬼使神差有如神助。她畏惧于他突然从刚才的弱小成长为现在的无比强大,乖乖地来到床前,伸手就想去解吴霞的衣服扣子。  没想到她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手,根本就不听自己的使唤,直接伸向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很快自己被自己的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个精光,赤条条地站在这个老光棍面前。  老田头刹那间红了眼,根本也不用她教了,仿佛一瞬间懂得了男欢女爱之事。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上去抱住她,一下子压倒在床上,差一点就压到正在酣睡的吴霞身上。也不讲什么前戏,举起自己的“杀威棒”,对着王姐下面的“丹凤眼”就捅了进去,痛得她连喊带叫。他根本毫不顾忌她的痛楚,使出浑身气力全进全出,平生第一次血脉喷张、立马磨枪。  她也是个老寡妇,多年没有男人的滋润,如今阴差阳错地失去了守了多年的贞节牌坊,其实从内心里的渴望来讲,这是求之不得的。痛苦很快就变成了欲死欲仙地享受。  吴霞迷迷糊糊就就仿佛地震一般,身体下面的地方开始摇晃,而且晃的越来越厉害,还嘎吱嘎吱地响。她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对白花花的尤物正在床上激战正酣,做着那苟且之事。她还觉得头疼的厉害,才想起自己喝了王姐倒的酒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的事。她马上从床上滚下来站到地上,就听咣当一声那本不结实的大床已经被俩人给压瘫了。  俩人也奇了怪了,并没有因为吴霞的醒来和大床的塌陷而停下来,反而在地上继续旁若无人般地我行我素。  她呸地吐了一口吐沫,叫了一声“恶心”匆匆忙忙地就往院子里跑去。她来到大门口,见守大门的正趴在桌子上打瞌睡,便蹑手蹑脚地从小门逃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出现在大街上,见了人故意躲避,生怕有苟家的人前来找她。躲了大半天是又累又饿。突然见路旁蹲着一群女孩子,不时有人来找说了几句就跟着走了。  她走上前去打听,原来她们都是从农村来在等人来雇工的。大部分都是来找她们看孩子做家政的,谈拢了价钱就由主人领着去家里了。  正说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看见了她一眼就相中了。拉着她左看右看,不住地点头夸漂亮,看起来是相中她了。开门见山地说:“你跟我走吧!”  吴霞甩开她的胳膊说:“我凭什么跟你走?”  “你不是来找活干的么?我家正好有个小孩需要有人看,管吃管住,工钱不少给你,看你干不干?”那女人看起来是个爽快人,说起话来掷地有声。  “我怎么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她有了前车之鉴,对任何人都提高了警惕。  “你跟我去看看,不中意你可以不干么?”她虽然心直口快,但看起来颇有耐心。  她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了不远处苟总的司机正在人群里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什么?没准是苟总派人来抓她回去,她来不及多想,赶紧说:“走我和你去你家看看。”说完就上了那个人雇的车。  真是怕什么了来什么?看来她时刻提高警惕,防止误入陷阱和圈套并不是多虑,带她走的人正是个远近闻名的人贩子,由于看中了她人长得年轻又漂亮,便打起了她的主意。  也是活该她与张贵这混小子有机缘,人贩子把她卖的地方正是张贵所在的村。她身处在那个村里,就想起了多年前他的那个同学。她有预感她能见到他,果不其然在她再一次身陷囫囵的危难之际,张贵突然挺身而出,毅然实施了英雄救美的计划,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免于使自己二十几年守身如玉,一朝贞洁不保。  张贵也不知道是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本以为就这样打一辈子光棍了,没想到多年以后自己爱慕许久的初恋情人,突然以这样一种很悲剧和纠结的特别方式在这里久别重逢,真是悲喜不自胜、悲喜交加和感慨万千。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六十八章 死里逃生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吴霞和张贵说话间,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了。正在这时就听有人敲门。  张贵机警地问一声:“谁!”  对方也不应答,径直推门就进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贵的狐朋狗友吴会。  见张贵和老刘家新娶的新媳妇呆在一起,着实吃了一惊,吓了一跳,张嘴刚想喊,早被冲上去的张贵把嘴捂住拽进屋子里。  原来吴会早听说了昨晚老刘家新娶的新娘子被人救走的天大新闻,本以为张贵还在睡懒觉蒙在鼓里,一大早上想在第一时间第一个把这个新闻告诉自己的同党张贵好一起分享。  没想到这个新闻里的重要人物居然躲在这里,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  “你瞎喊什么!”张贵看吴会被捂的眼看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松开了手。  “我来就想告诉你老刘家的新娘子被人劫跑的消息,没想到人却在你这里!”他紧着喘了几口气说,“哦,我明白了,劫人的不会是你吧!”他眼睛盯住张贵指着他说。  “是我又怎么样?你小子不会去告密吧!”张贵抓住他的衣领,几乎就把他提起来。  “自己娶不上老婆,也不能抢别人的老婆呀,缺不缺德呀!”张贵一副好抱打不平的样子。  “你懂个屁瞎咧咧啥!我抢不抢关你屁事儿,这事儿你必须替我保密,要是走漏了风声,小心我踢烂你的裤裆!”张贵攥紧了拳头,故意在他面前挥舞着威慑他。  “纸里永远包不住火,我不说,别人也早晚知道!看你到时候怎么收场!”吴会嘟嘟囔囔地说。  “你要不说比啥都强,不用管别人!”张贵拉着他坐下来。  俩人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外面就有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人声鼎沸。张贵心想不好,拉着吴会趴着门缝往外一看,傻眼了!  只见刘家哥俩走在前面,后面跟了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地朝他家走来了。  刘凌边走边大声喊着:“张贵,你这王八羔子肏的不是人种的东西,赶紧把老婆还给我!”  吴会吓得直哆嗦,嘴里结结巴巴地说:“我怎么和你在一起就倒霉呢,这下给他们发现我也在这,肯定怀疑这事也有我的份,我就是长一千张嘴,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说完手拍大腿唉声叹气。  “一人做事一人当,和你无关,敲你个孬种样!”张贵见外面喊着要砸门,主动把门敞开,一手拉起吓得脸煞白的吴霞镇静自若地跨过门槛走了出来,来到众人面前。吴会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众人见他如此英雄气概,被震慑地后退了好几步。  “你们想干什么,人是我劫来的,有话朝我说!”张贵拍着胸脯说。  “张贵,你凭什么抢我的老婆?”刘柱指着他问。  “你的老婆?我怎么不知道!”他又转身假意问吴霞,“你是她的老婆么?”  吴霞心领神会,知道张贵又在放赖,要她配合着演好这部双簧戏。使劲摇了摇头大声说:“不是!”  “大伙挺清楚了吧,她说不是!你怎么随便见个女人就认作老婆呢?”说完仰天长笑,来的人大部分都是觉得气不公来跟着看热闹起哄的,听张贵这么一说,不少人都跟着起哄笑了起来。  刘柱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喊道:“都别他妈的笑了!”等大伙止住了笑声,他又厉声说道:“张贵,我不跟你耍那嘴皮子,我今天来就是想把人领回去,你识趣的话,赶紧放人!”他下了最后通牒。  “刘柱,我倒想听听我不识趣你能咋样?”张贵是义气凛然,大兵压境之时,稳若泰山,岿然不动。  “揍他,揍他!”还没等刘柱应答,底下人唯恐天下不乱,又开始怂恿起哄。  刘家哥俩连同老刘头及本家亲戚禁不住鼓动,一窝蜂似的向张贵这边冲过来。  张贵自知双拳难敌四手,对方人多势众,硬碰硬难免会吃亏,就使出了三十六计最后也是关键时刻最管用的一计,说了一声:“跑!”拉起吴霞的手顺着房子旁边就往山上跑。  “追!”老刘头一声怒吼,众人就跟着追了上去。  吴会见大伙都追张贵他们去了,赶紧从屋里出来想溜之大吉,不想迎面正撞上还留在门口的老刘婆妯娌几个。老刘婆咬牙切齿地说:“好你个吴会,我撕烂你这个不做人事的狗腿子帮凶!”几个女人齐上阵,把吴会划拉倒在地,几个人是连踢带挠,可怜吴会成了垫背的,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全是血印子,嘴里骂骂咧咧地叫苦不迭,大骂张贵是个见色忘义不是人的东西。  却说张贵拉着吴霞在前面没命地跑,众人就在后面使劲地追。  眼看越追越近,吴霞上气不接下气也快跑不动了,想要就地坐下来,“不行了,累死了,我实在是跑不动了!”  张贵使劲把她拉起来,大声喊道:“跑不动也得跑,你不要命了!”  俩人又接着往前跑,突然吴霞不小心又崴了脚,疼的厉害,一瘸一拐更是跑步起来。张贵着急了一下子把她背在身上往前跑。  跑着跑着就见前面突然出现一条几丈宽的大沟挡住了前进的道路,大沟内云雾弥漫,也不知道有多深。她转过身来,那群人已经就离几步远,见张贵背着女人站在那不动,也猜到前方已经无路可走了,便放慢追赶的脚步,一步一步向前逼上来。  张贵大声喊:“你们别上来,再往前走,我们就跳下去!”  刘柱冷笑着说:“你要是不怕死就跳下去吧,我宁可给我老婆收尸,也不让她活着陪你!”  张贵一看这无法阻拦他们的步步紧逼,把吴霞从背上慢慢放下来,说:“我看你还是跟他们回去吧,我们跑不掉了,前面是死路一条!”  “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他们抓回去作践一辈子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自己多保重吧!我先走一步了!”说完就踱步到悬崖边,俩眼一闭,纵身跳了下去。  “不要!”张贵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不想脚底下一滑,俩人同时跳了下去。  众人赶紧跑到悬崖边上往下看,正在这时突然乌云密布,狂风乍起,顷刻间飞沙走石,吹得人都很难站稳,全都迷了眼睛,什么也看不清。  众人不敢多做停留,赶紧往后撤。过了约半个钟头的功夫,云开雾散,风也停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再看前面根本就没有什么难以逾越的天堑般的什么大沟,放眼望去是一马平川。  大家惊恐之余,全都感到不可思议,眼前的景象就像传说中的海市蜃楼般诡异。傻子都明白,那张贵和吴霞此次危难之际突然就神秘消失,肯定有神灵相助。再追下去也是徒劳,没准会得罪了天上哪位神仙,从此没好果子吃。所以潜移默化不约而同地全都悻悻地回去了,当然也包括铁了心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把自己的老婆找回来的刘家兄弟。  对于张贵吴霞两个,无疑是死里逃生。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十九章 故人相见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随着时光慢慢流转,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山村虽然经济发展缓慢,但还是潜移默化地在小步向前走。也许是信鬼神的少了,信财神的多了,被神鬼附身的事情很少出现了。吴名也老的掉了牙了,生意逐年开始直线下降,慢慢地也就在人们的印象里变淡了,最后干脆没有生意了。吴会在吴家风光之时也曾娶过几房老婆,结果不是被骗就是被外人钻了空子,最后全都无果而终。他得儿子,他的老子想得孙子的愿望的实现也遥遥无期。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从山外开来一辆豪华轿车,进了村子径直奔吴名家,到了门口停下来。  司机把车停稳,匆匆忙忙地下车,跑到另一边轻轻地拉开车门。  一个人西装革履扎着领带迈步走了下来。他停了一下,缓了一下神,就向院子里走去。  坐在院子里凳子上闲来无事在外面正晒太阳的吴名见有客人来,忙拄着拐棍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迎上来,仔细打量着来人,似曾相识,却不敢认来者何人。  从车上下来的那个人来到他面前站住,慢慢摘下眼镜,开口就问:“你还认识我吗?”  吴名揉了揉眼睛,把来人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嘴里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来,“你是赵。。?”  “看来这么多年你还没忘记我,不错,我就是当年被你扫地出门的赵成!”他赶紧搀住差点跌倒的吴名,声音洪亮如钟。  说话间吴名的老婆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也迎了出来。  和昔日的情人赵成四目相对,都半响说不出话来,场面异常尴尬,半天鸦雀无声。  “是你?你怎么来了?”李晓红首先打破了僵局。  “不错,是我!你过得还好吗?”赵成心情复杂,反过来问她。  “我过得挺好的,看起来这些年你过得也不错!”李晓红冷冷地说。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当初无情无义把我逼上梁山走入绝境,我恐怕没有今天!”他冷嘲热讽地说。  “是我们过得好好的,你非要进来插一腿,反过来还有脸说我们无情无义!”吴名用棍子狠狠在地上戳了几下,恨恨地说。  “若不是你装神弄鬼,害的我家破人亡,那晓红能成为你的老婆?”他心情也越来越激动。  “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吴名很想知道他此行来的真正目的,他也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就是要带走晓红和我的儿子!”赵成也不想再和他绕圈子,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赵成,我没听错吧!晓红是我的老婆,吴会是我的儿子,你这是痴人说梦,简直恬不知耻!”吴名气得浑身直哆嗦。  “当初你不择手段抢走了晓红当老婆,我不知道是谁恬不知耻?说起儿子,他虽然姓吴,但血缘上和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他情绪越来越激动,简直就要暴跳如雷。  “你!。。”吴名指着他哆嗦个不停,头上青筋根根爆起,再说不出话来,一头栽倒在地。  李晓红赶紧跑过去,伸手把他扶起来,吴名气得喘个不停,李晓红见他喘不过气来憋的难受,忙给他来回抚摸胸口。  赵成也上前来,蹲在地上恳切地说:“晓红,我是专门来接你和孩子的,你跟我走吧!”  “赵成,这么多年了,该过去的都让他过去吧。你走吧!”李晓红说完低下头不再理他。  正在这时,吴会从外面玩够了跑回家来。见家门口停辆好车觉得挺纳闷,进了院子看见一个陌生人穿着打扮时髦,自己的父亲坐在地上半躺在母亲的怀里,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晓红见儿子回来,忙招呼他说:“孩子,还傻站着干嘛,快帮我把你爹扶到屋子里去!”  “哦!”吴会答应着,用眼睛瞄了一下赵成,帮着母亲把父亲扶起来,扛到自己的背上进了屋子,铺好被褥把他放到炕上躺下。  “妈,我爹怎么了?他又是谁?”吴会站起来就问。  李晓红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吴名只是比比划划,突然就变成了哑巴,一句话说不出来,言外之意示意她不要把实情告诉他。  赵成本想一狠心一跺脚立即离开,但想到吴名毕竟因为自己才病倒,这样不闻不问一走了之,也太过于无情,于是跟着走进来一探究竟。  正好听到吴会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李晓红因为吴名极力反对又欲言又止,他一把把李晓红拉到了外屋,郑重其事地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了,你还想把这件事情的真相带到棺材里面去么?”  “我说出来,对你,对我,对孩子,对这个家有什么好处?”她甩开他,不知道是喜是悲,泪水像敞开了的闸门,一泻而下就再也收不住。  “晓红,这些年你受苦了!现在我发达了,我对你依旧是一往情深,念念不忘,你跟我走吧,带上我们的儿子!”他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恳切地说。  “你看现在这种情况,我能跟你走么?”她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反问他说。  俩人的对话一句不落地全都被吴会听见耳朵里,把他惊得直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名副其实地膛目结舌,傻在那了。  李晓红重新走进屋子,见儿子傻愣在那里,忙用手晃了他几下,“孩子,你怎么了?不会被吓着了吧!”  “我是他的儿子?”他拉着她开始追问。  “本来不想告诉你,现在你长大了,也有权利知道,既然你全听到了,也不瞒你了!你的确实他的儿子!”李晓红说完就转过身去看躺在炕上的吴名。  吴名虽然说不了,但耳朵却听得见。见自己的老婆违背自己的意愿,居然把真相和盘托出,气得连比划带蹬腿。  吴会也是一半糊涂一半明白,心想自己在这个家长大,从小就知道谁是自己的爹妈,怎么突然就成了那个人的儿子,简直是天翻地覆般的不可思议。  赵成也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本以为和晓红俩人情深意重,只要他一提出来,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带着儿子跟他就走,没想到和吴名这个老情敌是故人相见,分外眼红。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第七十章 苍天有眼 - 原始兽欲 - 原来如此啊   李晓红把真相告诉了自己的儿子,把个吴名气得直翻白眼,苦于嘴里吐不出半个囫囵字来,否则一定破口大骂;碍于没有更多的气力起来,否则肯定会大打出手。几次挣扎着想起来,又倒了回去,喘息急促,如果不大口呼吸,显然不足以支持生命了。  吴会本是个遇到棘手的事情就变得手足无措没主意的人,李晓红一个女人家更是只有独自坐在炕沿抹眼泪的份儿。  赵成见状赶紧走了过来,说:“他病的这么严重,赶紧上医院吧!”  李晓红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说:“前几年攒了些钱,都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让人连蒙带骗,给折腾地差不多了。这几年他又没什么生意可作,家里已经是入不敷出了,哪有钱去看病呀!”  “你快给他看病要紧,我这有车,咱们马上就走,钱不是问题,由我来出!”赵成自告奋勇愿意慷慨解囊出手相救。  正在这时,那吴名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手直指向那屋内的财神爷。  别人不明白咋回事,吴会可看得明白。他领会他老子的意思,那财神爷挂像后面藏着钱,这在多年以前他就知道,并且从里面偷拿过和赵玉虎赌过。  吴会说了声:“我明白了,我知道爹的钱放在哪!”然后跑到财神爷像那边,刚想动手,不想那吴名有如神助一般突然就坐了起来,就听清楚他反复说一个字“拜,拜!。。”  吴会不明白咋回事,李晓红可听明白他的意思了,连忙叫吴会,“孩子,你爹让你拜呢?”  看大伙终于领会他的精神了,他身子一软又倒在了炕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屋顶,脸上露出一丝丝心满意足的笑容。  吴会双手合十,虔诚地在佛像面前拜了又拜。然后轻轻掀开了佛像,从里面把那个藏钱的铁匣打开,没急于打开,抱着就奔炕前给他爹看。  吴名见自己一辈子挖空心思、用心良苦攒下来的积蓄就装在面前的小箱子里面,显得相当激动,用手指着努力想起来,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赵成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说:“赶紧扶他起来!”  李晓红脱鞋上炕,从后面吃力地把吴名扶着让他坐起来。吴名指着那铁匣,吃力地说着:“开!”  “赶紧打开,让你爹看看!”李晓红赶紧招呼儿子,仿佛在完成男人的遗愿一般、丝毫不敢怠慢。  吴会也迫不及待地三下五除二打开那个匣子,盖子刚打开,突然有一群毛茸茸的的小东西从里面跑了出来,仔细一看,两个大老鼠带着一群小老鼠四散逃窜。  众人赶紧低头往匣子里看,里面钱倒是有,只不过全变成了碎纸片,两只老鼠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里面恋爱结婚然后入了洞房娶妻生子,所有的钱都被这群家伙没事闲磨牙全都给咬成了小纸片,并且垒成了小窝。  大家惊得谁也不敢说话,把目光齐刷刷地不约而同地投向吴名。  吴名脸上煞白,慢慢地把他一生的希望拿过来,放在眼底下直勾勾地盯着看,突然又痴痴地苦笑起来,趁众人不注意,冷不丁地把钱匣子,确切讲应该是老鼠窝,使尽毕生气力举过头顶,使劲地向地上一摔,长叹一声,一口殷虹的献血吐了出来,一下子栽倒在炕,瞪着双眼,气绝身亡。  正应了《红楼梦》中空空道人的好了歌中唱的那样: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积到多时眼闭了。  这个穷极一生精力与鬼神打交道的人,没有牺牲在自己的光荣岗位上,而是被突如其来金钱散尽的灾难所击倒,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里继续与那些鬼神进行新一轮的殊死较量,孰赢孰输自有公论。  李晓红见状用手掌在他脸上轻轻一抹,让他死不瞑目的目赶紧闭上。然后扑在尸体上放声大哭,简直是撕心裂肺,惊天地,泣鬼神。这哭声对于这个女人来说的心情是何其复杂,可以说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真是有爱有恨更多的是恨,有欢喜有委屈,更多的是委屈。憋了大半辈子的情感一下子爆发倾泻而出。  吴会也跪在地上,大叫了一声:“爹”,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吴名的坟前,吴会同样也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响头。  “节哀顺便吧!咱们走吧!”赵成拉起了自己儿子吴会,一把搂过李晓红的肩膀,三人从山上的墓地下来,来到了路边的汽车旁边,钻进了车子里。汽车发动了,缓缓地顺着弯弯曲曲颠簸不平的山路从山里向山外开去。  正也应了《红楼梦》中空空道人的好了歌中唱的那样: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虽然吴名对于李晓红还谈不上有恩有情,但毕竟是风雨相伴了大半生,吴名再机关算尽,丛生到死轰轰烈烈登场,到死后黯然谢幕,盖棺论定,一辈子也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车子终于驶出了大山,开上了山外宽敞的公路,李晓红仿佛是从地狱魔窟逃出来一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吴会从来没坐过这么好的车,在里面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摸摸那,一会儿看看近处,一会儿看看远处,恨爹妈少生了一只眼睛,看都看不过来。  突然前面车速开始慢了起来,慢慢地车全都停下来了。停在后面的都从车上下来,互相问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好一会儿消息才传过来,说出了车祸了,一个人开着很高档的车,也许是车速太快一下失去控制四脚朝天翻在路边,司机匪夷所思地从天窗飞了出去,一下子摔死在路边。  “师傅,没听说出事的是什么人啊?”一家人也从车上下来,见有人丛前面陆续回来,赵成拉住一个就问。  “听说这个人姓包叫包青云,以前好像是个警察!”那人说完就钻进了车里。  正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别人听过去也就过去了,根本不放在心里,唯独这个名字对李晓红来说是何其熟悉?她心里像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放佛就在一瞬间,就有两个和自己有过千丝万缕联系的男人,就这样以不同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离奇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对他们似乎过于残忍,对于自己又何尝不是?  车子缓缓地从事故现场通过的时候,她忍不住向窗外看了一眼,那个给她带来爱同样也带过恨的男人双眼紧闭静静地躺在那里,看不出有半点伤痕,仿佛不曾离去,就是永远地睡着了。  车子继续前行,突然见有一辆轿车停在路边。两个人站在路边,一个女的还穿着洁白的婚纱,见有车过来,赶紧招手拦车。  赵成的司机没有理会想踩油门加速过去,坐下前面的吴会突然大声喊:“停车,快停车!”司机也不知道咋回事,一脚刹车,车子嘎吱一声滑出去挺远才停下来。  车子刚一停稳,吴会就赶紧打开车门下车,万分惊讶地说:“张贵,原来是你小子,你咋在这呢!”  张贵一见正是自己的伙伴吴会,心情也十分激动,俩人是相互抓着双手问寒问暖。  张贵说出自己那天离奇地逃生经历,别说吴会不信,连自己都不信。也该是自己和吴霞有缘,历经种种数不尽的磨难,终于久别重逢喜结连理。他们本想租车去拍外景,不想车子在这里出了问题,抛了锚,想拦个车回到城里去。拦了几辆人家都不愿意拉,刚好碰见了吴会他们。  “好了,别光顾唠了,赶紧上车吧!”吴会说着把车门打开,把新娘子让到了前面,张贵和吴会连同赵成、李晓红四个人挤在后面。  车子很快进入到盘山路段,两边全是茂密的树林,不时有野兽的怪叫声,几个人全都屏息凝神前方,全都提心吊胆。  在一个从直道马上进入急拐弯的一刹那,突然从路边窜出来两条狗一样的动物,司机大惊本能地来个紧急刹车,然而还是晚了一步,两个东西被撞出去好远,不知道翻了多少个个倒在了路边。  几个人惊魂未定,赶紧走下车查看,只见两只狗一样的动物全都七窍流血而亡。司机生气地说:“真他妈的晦气,不知道从哪个窟窿里突然冒出两只狗!”  “师傅,你看差了。那不全都是狗,而是一只狼和一只狗!”张贵故意仔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东西,肯定地说。  这年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一只狗和一只狼居然在一起来找死!  司机磨磨唧唧地抱怨着,几个人重新上了车,为了避免旅途寂寞无聊,他启动车子之前,打开了收音机。恰巧收音机正在播报广告。  车子缓缓地重新上路了,广告突然停了下来。一个女主持人开始播音,“现在插播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就在几分钟前,本市著名民营企业家郎总和苟总的车不知道什么原因在马路中间迎头相撞,造成苟总和郎总不幸遇难,司机只是受了轻伤入院治疗,没什么生命危险。对于此次车祸的原因,警方将会展开进一步地调查,本台也将持续关注!”  坐在前面的吴霞心中暗喜一脸轻松,心里想着事情咋就这么巧,这八成是老天有眼因果报应吧,两场风马牛不相及的车祸,死的居然都是是狼和狗。  其余的人全都脸色凝重。   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永远放不下的色心,永远叙不完的因果,永远抹不平的情殇......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