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王元贞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王元贞是个住地虎,这住地虎是当地人的叫法,其实就是个盗墓的。在行内,王元贞也是个鼎鼎有名的人物,人送外号摸金校尉。这天,下面的弟兄来了消息,说是在邯郸附近找到了一处墓葬,还没被盗过,决定今天三更去探一探。 王元贞带着手下的弟兄到了碰头的地方,王元贞发了一圈烟,道:“那个宅子在哪里?” “嘿,大哥别急,离这里不远,开车五分钟,不过,这彩头带来了没?”王元贞瞟了一眼,说话的是二虎子,人称穿山甲,盗洞挖的特别遛。 王元贞冷哼一声,“道上的规矩我还是知道的。”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yīn玉(从死人身上拿到的玉)丟给了二虎子,“带路。”二虎子一看是yīn玉,不由得裂开了大嘴,“摸金哥真大方,汉朝的yīn玉,发财了发财了。” “别他妈废话,带路。”王元贞怒道。 “嘿,好嘞。”二虎子上了王元贞的车,指着路,不多一会儿到了个小山坳里。下了车,接着月光,王元贞打量着四周,这不看不要紧,越看越惊奇,不由叹道:“好地方啊,龙吐珠。”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罗盘,四下比划了一番,然后走到车旁,从车里取出洛阳铲,走到中心地带,下铲。 “嘿,摸金哥真是高人啊!”二虎子笑道。 哼!王元贞冷哼一声,没有理睬,从洛阳铲中倒出土,王元贞拨拉这看看,说道:“看样子是隋唐以前的,不过,肯定没被盗过。这次算是捡了大漏了。二虎子,西南五丈处。” “好咧!”二虎子说干就干,短短十分钟,一个圆滚滚的盗洞就出现了,王元贞扔了个马灯下去,发现不深,便道:“我先下去看看,没问题就喊你们。”说着王元贞遍跳了下去。 这个盗洞刚好开在了墓穴的边缘,没有破坏任何内部的结构,王元贞又扔出去一个马灯,灯没灭,空气也还算新鲜,心中叹道,这次真是捡到宝了。于是喊道:“都下来。”不一会儿,二虎子他们一行人都下到墓穴中来。 “墓的通风做的不错,看来是个有钱的主。肯定有机关什么的,虽然年代久远,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哥几个都小心了点。”说着便往前走去。 前行了大约五丈,遇到一个岔道,王元贞站在岔道口,取下马灯的罩子,发现火苗在向左飘,大手一挥,左边! 几人往左边的岔道走去,就在这时,右边的岔道突然降下一道石门!王元贞大叫不好!赶紧取下马灯的罩子,火苗不动了,王元贞心生惧意,说道,“撤!”一行六人往原路走去,走了丈许,前方一个巨大的石门在缓缓合拢。 “cāo!”二虎子骂道。“为今只有往前走了。”王元贞说着便往左手边的甬道走去。 走了许久,终于走到了尽头,前方是个门,“看来是选对了,门后面可能是正室。”王元贞看了看马灯的火苗道。二虎子二话不说,拿着镐上去敲了敲,说道“石门,不算厚,炸还是怎么弄?” “不急,先看看能不能开。”王元贞拿着马灯照在石门上,门上一段墓志铭:曹cāo,一名阿瞒,一名吉利,字孟德,生于乙未,卒于庚子。看到这里,王元贞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是曹cāo的墓,竟然是曹cāo的墓!当年侮辱我的小人们,老子终于找到了真正的曹cāo墓了,等我盗完了,在把消息放出去,当年害我身败名裂的小人们,我终于找到机会报复了。 “炸开!”王元贞冷冷的说道。心中已经在回忆当年的事。 王元贞原来是专修考古的,后来在商丘发现了一个疑似曹cāo墓的墓穴,不过已经盗得体无完肤,考古队接手开始发掘,随着发掘的进行,王元贞发现,这不是真正的曹cāo墓,于是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虽然自己的看法有理有据,但还是遭到了教授的驳斥,连带着自己的好兄弟李飞也跟着打击自己,自己一怒,便发表了一篇论文,指明这是个假曹cāo墓。不曾想,这个论文带了的不是喝彩,而是身败名裂。 王元贞双拳紧握,眼中透出了愤怒。“摸金哥,离远点,要爆了。” 二虎子已经安好了炸药,王元贞一行都回到了之前的岔路口。二虎子引爆了炸药,冲击波不到,灰尘倒是不小,五人继续回到了墓室,现在墓门上已经开出了一个二尺的洞口,五人都一一钻了进去。 又行十数丈,几人有来到一个门前,二虎子上千推了推,竟然能推开。几人使劲推开大门,顿时一阵刺眼的光芒,刺得几人睁不开眼。 第二章地宫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啊!一声惨叫传来。这时候眼睛渐渐习惯了强光带来的不适,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发出惨叫的是二虎子带来的伙计,这时候的他面目狰狞,半举着双手,双手已经变得乌黑,显然是中了剧毒! “妈的,你碰了什么东西!”王元贞怒吼道。 这伙计也是个人物,忍住剧痛说道:“没碰什么,开门的时候,感到手像被扎了一下,老子没在意,现在,我cāo,疼死老子了,它,黑气再蔓延,快快快,砍了我的手臂,快快快!”二虎子二话不说,拔出腰上的刀砍了下去。伙计倒也硬气,愣是没在叫。 王元贞看了,暗自点头,道:“你叫什么名字。”“孙林。”“是条汉子,今天如果不死,东西你拿一半。”王元贞斩钉截铁的说道。“谢摸金哥。”“恩,我们进去。” 一行人走进了亮如白昼的墓室。墓室十丈见方,四壁上刻满了篆书,记录的都是曹cāo的生平。二虎子等人看着墓室中的宝贝,不禁欢呼起来,墓室顶部一个巨大的夜明珠,照得墓室亮如白昼,靠墙的地方有若干架子,上面或挂甲胄,或陈兵器。王元贞边走边观察,渐渐地,心沉了下去,这哪里是墓室,这种布局,分明是三军帅帐!这定是假墓! “不要乱动这里的东西,这是个假墓!”王元贞几乎是咆哮着喊了出来,可是已经晚了。二虎子走到最里面,里面是个石台,石台上插这一柄剑,二虎子二话不说,将剑拔了出来。虽然听到了王元贞的话,但是他还是把剑拔了出来。 “好剑!”二虎子拿着剑舞了两下兴奋道。 “好你个鬼!这墓是不主墓,这应该是兵冢。曹cāo戎马一生,死后岂能没兵!”王元贞说道,“剑给我看看,你们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门。”一听是兵冢,二虎子顿时老实了,递上了剑。 王元贞端着剑仔细看了起来,这柄剑长约1米2,剑身三指宽,剑面如血,剑锋如雪,寒光逼人,跟传说中曹cāo的佩剑倚天剑相像。“王哥,那边发现一个豁口,你要不要看看?”二虎子跑来问道。“恩,看看去。” 来到这个豁口前,王元贞看着这个豁口,三指宽,一指厚,心中一动,拿起倚天便插了进去。倚天剑一插进去,变传来了隆隆的声音。离众人不远处打开了一扇门。拔出倚天,带着众人鱼贯而入,穿过甬道,王元贞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座地宫! 宫前有个巨大的广场,王元贞估算了一下,陈兵十万不在话下。众人往地宫走去,王元贞心道,这定是曹cāo的墓穴,如此浩大的工程,远非堪比铜雀台,定是真正的墓穴!众人穿过广场,走到了地宫前,众人拾级而上,王元贞便走边数着台阶,走到上面,九十五阶!王元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断。 就在众人准备进入地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异变,王元贞回头一看,大惊道:“不好,地下有不干净的东西,孙林还在流血,他的血唤醒了脏东西,快快快,快进地宫,孙林用布包好伤口!”众人一听,都大惊失sè,二虎子跟一个伙计,搀着孙林,边走边用衣服包扎孙林的伤口。 宫门紧闭,无论众人如何使劲,都没能推开,这是台阶上传来哒!哒!哒!的声音,二虎子对一个伙计使了个眼sè,那伙计猫着腰,向台阶走去。刚到台阶边缘,那伙计便转身,想要往回奔,但是第一步都没迈出来,一个兵刃从胸口透了出来。 “土狗子!”二虎子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土狗子的身体离开了地面,露出了后面的凶手。来人一身金甲,头戴金盔,看不清面容,眼睛处发着嗜血的红光! 看到这个东西,王元贞的心沉到了底,口中喃喃道:“黄巾傀儡。”傀儡讲土狗子的尸体向后抛去,二虎子睚眦yù裂,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傀儡。二虎子边跑变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王元贞仔细一看,是个土雷,二虎子拉开引信,砸向傀儡。 轰! 一声巨响,傀儡从硝烟中走出,二虎子一看,看似威力巨大的土雷,连傀儡的金甲都没能破开。傀儡举起手中的巨剑,劈向二虎子,二虎子一个懒驴打滚,躲开了,然后迅速往人群处跑去。 傀儡还在慢慢向人群逼近,众人看着傀儡,双腿打颤。这是,后面的台阶处又出现了两个傀儡,众人的心都沉到了底。“妈的,拼了!”二虎子怒道,然后把身上的背包打开,倒出了里面全部的土雷,众人纷纷拿起土雷,拉开引信扔向傀儡。 不大一会儿,土雷便扔光了,却没有对傀儡造成一丝的伤害,甚至连它的脚步都没能阻挡一下。众人颓废的跌坐在地上,王元贞一手拿着宝剑,一手撑着地,眼中露出深深的不甘。王元贞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这时,撑着地的左手摸到了一个豁口,长约三指,宽一指,王元贞大喜,赶紧吧倚天剑插了进去。 “吱!嘎!嘎!”身后巨大的门传来了一阵声响,无疑给众人打了一剂强心针。巨大的宫门缓缓开启,一道无与伦比的金光从门缝中透出,随着门的缓缓开启,金光越来越强,众人都睁不开眼。 “快进去!”看着傀儡越来越近,王元贞边喊边领着众人钻进宫门。 第三章穿越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众人钻进了宫门,宫门也缓缓的关闭。劫后余生的四人都虚了一口气。王元贞打量着这座宫殿。宫殿内很大,看上去是按大汉朝堂的规格建成的。王元贞往里面走去,边走边观察,果然,是按皇宫的规模建成的。 王元贞突然停了下来,在他面前是一个巨大的棺椁,之所以说巨大,是因为这个棺椁长约九丈,宽约五丈! 王元贞还在震惊于巨大的棺椁,突然,身后传来一身巨响,王元贞回头一看,宫门大开,三个傀儡已经进入了宫殿! 二虎子等人被坍塌的宫门压在下面,傀儡并不停步,向王元贞走去,在经过二虎子等人的时候,扬起巨剑斩了上去。 已进无处可逃,王元贞反倒不那么害怕了,紧了紧手上的宝剑,王元贞向其中一个傀儡冲了过去。平时王元贞也学了点防身的把式,实用xìng不高,现在到派上了用处。王元贞扬起宝剑,斩向了一只傀儡,“噗”宝剑轻而易举的刺穿了金甲,而王元贞的的感觉就像,如穿败革。王元贞呆了呆,连土雷都没办法伤害的傀儡,在自己手中竟如败革一般。 在王元贞愣神的时候,旁边一只傀儡挥剑斩来。王元贞闪避不及,本能的用手去挡。突觉不对,**怎么会事兵刃的对手,又把手缩了回来,又不对!王元贞不禁自嘲起来,看来这次,这百十斤肉算是交代在这里了。巨剑向胸口斩来!“当”的一声传来,王元贞被击飞了。“什么情况!”王元贞心道,“不过,好像老子还活着!” 王元贞站了起来,摸了摸胸口,对了!罗盘,肯定是这个救了老子,看来老子命不该绝啊!王元贞不由的大笑起来。摸出了罗盘,王元贞正反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没找到被剑砍过的痕迹,不由攒了一声,真是好宝贝啊。又放进了怀里,重新提起剑冲向了傀儡。 王元贞没有注意的是,罗盘zhōng yāng的yīn阳鱼开始慢慢的转了起来,连带着八卦的卦驳都开始变化了。 倚天剑锋利无比,王元贞冲向了砍中自己的那个傀儡,一通乱砍,将傀儡的头斩下,然后又转向最后一个傀儡。 王元贞拼着胸中的一口恶气,连斩三只傀儡,现在一下子放松下来,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一点力气也没有。挣扎着靠着棺椁坐下,王元贞喘着粗气。 “哒!哒!哒!”的声音传来,王元贞抬头看了看宫门处,一只傀儡挤了进来,后面还有不知道多少傀儡。王元贞冷笑一声,道“这百十斤肉保不住了,不过老子死也要死在自己手里,绝不死在这群没脑子的废物手上。”说罢,便想提剑自刎,这是胸口传来一阵灼热感,王元贞放下宝剑,从怀中拿出罗盘,道“唉,可惜了你这个好宝贝啊,救命之恩这辈子老子是换不上了。” 这时罗盘突然放出一阵金光,黄巾巨傀的巨剑也劈了过来,王元贞肩上中了一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王元贞醒了过了,周围一片漆黑。“妈的,这就是yīn曹地府么,没想到这么黑。”王元贞骂骂咧咧道,“咦,不对!”突然觉得手中有东西,王元贞摸了摸,是罗盘!王元贞大喜,又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钻心的疼,王元贞不由大叫起来。 “唔!你醒了。”一个人端着一盏油灯进来了。看着来人的样子,王元贞不禁一愣:来人一身汉服,头上挽着发髻。 “请问先生如何称呼。”王元贞支起身子,问道。 “切莫乱动,足下昏迷已有三昼夜矣。”来人道,“在下司马徽,人称人称水镜先生。” 闻言,王元贞一惊,道:“不知当下是何年月。” “永康十六年冬月。” “永康十六年。”王元贞回顾了一下历史,惊道,“永康十六年?汉灵帝永康十六年?” 司马徽点了点头,道:“当今天子确为灵帝。” “cāo咧,老子竟然穿越了,这尼玛是什么情况!”王元贞顿时大骂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罗盘,王元贞又忍不住大骂起来,“是你带老子穿越的吗,这尼玛赶紧把老子送回去。”想到当时的情况,王元贞又泄气了,“算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东汉末年是吧,老子来了,各种大墓敞开大门等着老子的临幸吧,里面的粽子们,等着伏在老子的面前颤抖吧,文物局、考古办的狗rì的,你们等着,你们发掘出来的,都应该是老子盗过的二手货,哈哈哈!咳!咳!咳!”说得太激动了,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咳了起来。 司马徽听的一愣一愣的,王元贞看了老脸一红,道:“在下太过激动,让先生见笑了。” 司马徽摇了摇头,道:“前些rì在下载山下发现足下身受重伤不省人事,我观足下衣着相貌大异常人,便找来民夫二人,抬着足下回到家中,只是足下手中抓着这个怪异的罗盘,任我想尽办法,未能拿下。足下醒来,在下宽心矣。”王元贞老脸一红道:“惭愧,惭愧。当时情况太过紧急,全丈此罗盘,在下的xìng命得以保全。” “足下伤重,还需静养,天sè已晚,还请早些歇息,在下告辞。”司马徽起身道。 “先生请便。恕在下不能起身相送。”王元贞道。 “无妨,足下好生歇息。”司马徽起身出门而去。 第四章畅谈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数rì后。 王元贞摸了摸被左肩,伤口已经全部愈合了,只是在动的时候还有点隐隐作痛。同时,王元贞还发现,左手好像变灵活了不少,王元贞摸了摸,惊奇的发现,那一剑居然打通了自己左肩的三焦玄关! 这些天,王元贞已经能下床了。“足下感觉如何?”司马徽看到王元贞从房中出来,问道。王元贞活动了下左臂,道:“全仗先生妙手,在下伤势无碍,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先生受在下一拜。”司马徽赶紧扶住王元贞,道:“足下无需如此,某与足下相处多rì,尚不知足下高姓。” “惭愧,在下王乾,字元贞。”王元贞作揖道,“先生乃当世奇人,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受在下一礼也是应该。” 司马徽捋着胡须点头道:“如此,在下便愧领了。” “先生长在下几岁,吾yù称先生为兄长,先生意下如何?” “有此贤弟,乃吾之幸也。” “兄长”王元贞作揖道。 “贤弟”司马徽还礼 “哈哈哈!”二人相视大笑。 “兄长,愚弟昨夜观天象,发现帝星暗淡,祸星四起,恐天下将乱。” “唉,愚兄也看出来了,愚兄之所以隐居山林,实不愿见生灵涂炭也。”司马徽叹道,“贤弟重伤初愈,愚兄略备薄酒,聊表庆祝。” “多谢兄长。” 两人入席,边喝边谈。 “兄长,不知此方是何地界。”王元贞问道。 “此处毗邻襄阳,我隐居此地,号水镜庄。” “愚弟观天象,来年三月,天下大乱,兄长还应早作打算。”王元贞敬了一杯酒道。 “夕年,秦无道,高祖斩白蛇起义,最终问鼎天下,已四百年余,莫非大汉气数已尽?”司马徽叹道。 “纵使大汉气数未尽,也是rì薄西山,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番大乱,必定是群雄割据。”王元贞把酒一饮而尽,叹道。 “好一个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贤弟真是高见!” “兄长,我观天象发现,帝星旁有一将星十分闪耀,我猜,必是此番大乱的解救之人,愚弟想去寻访此人。” “贤弟此番竟是与愚兄诀别!也罢,贤弟本非庸人,当在这乱世,有一番作为,愚兄当勉之。还请贤弟再盘桓一rì,愚兄再尽下地主之谊。” “多谢兄长,愚弟还有一忠告,倘若rì后有一叫曹孟德之人请兄长出山,兄长切莫答应,切记切记。” “好。”司马徽起身,“贤弟随我来。” 王元贞跟着司马徽走到后堂,司马徽从柜子中取出一个黑死的背包和一柄剑,正是自己的背包跟倚天剑!“贤弟,这个奇怪的包袱以及这柄宝剑是在贤弟身旁发现的,当是贤弟之物,贤弟将要远行,现在物归原主。愚兄身无长物,只好给贤弟准备些衣物。” “兄长费心了,愚弟还有些盘缠。”边说王元贞边翻着包,包里还有几块当时从墓室里顺手拿的金条,王元贞拿出一根金条递给司马徽,道:“望兄长千万收下。” 司马徽怒道:“你当我司马徽是何人!” “兄长息怒,愚弟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兄长,兄长隐居山林,虽有弟子服侍,却也清苦,人曰,长兄如父,还请兄长收下这俗物,聊慰愚弟尽孝之心。”王元贞深深一揖道。 “愚兄错怪贤弟也,如此,愚兄便收下了,多谢贤弟。” 第五章曹操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次rì,王元贞收拾好东西,用布将宝剑包好,来到司马徽处,“兄长,贤弟前来辞行了,望兄长好自珍重。” 司马徽递给王元贞一个包袱,说道:“包袱内是一些衣物,天下将乱,贤弟此去一路小心。” “兄长宽心,我自省得。兄长千万记住愚弟昨rì之言,勿要应曹孟德之邀。” 司马徽点头答应,一路送到山下,王元贞再三劝说,方才返回。 辞别了司马徽王元贞一路往洛阳方向而去,行了数rì,到得洛阳城外。王元贞回想了一下历史知识,现在是永康十六年,明年便是开平元年,现在曹cāo应该还是顿丘令,不管了,先再洛阳找地方住下再说。 王元贞换上了一身汉服,除了头发短了点,没有发髻,背了个当时人的眼光看来很怪异的背包外,已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王元贞进了长安城,不禁感叹,不亏是都城啊,外面都快打起来了,都城还是这么繁华。 王元贞打听了一下,找到了一家客栈,毗邻皇宫,乃百官进出皇宫的必经之地,王元贞选了一个临街的房间,付了定金便住下了。 这一住便住了三个多月,花光了王元贞全部的金条,期间,王元贞把自己的背包好好翻了翻,整理出一些工具,大多数都是些电子仪器,手机啊什么的,早就没电没信号了,GPS没信号,还能用的道具就只有一些用干电池的工具以及若干干电池。另外还有一些奇怪的道具,一个小瓶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液体,一盏莲花灯,还有一些香。 “唉,条件艰苦啊,就指望曹阿瞒了。”王元贞叹道。 “你们听说了没有,说是巨鹿那边有人造反,打出了‘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旗号,领头的人好像叫什么大贤良师,是个会巫术的人,短短几天,已经连下数城了”吃早餐的时候,王元贞听其他食客如此谈论道。心中一笑,终于熬到头了。 一整天,王元贞都在窗口,看着皇宫方向,终于,看到一个玉面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从皇宫出来,身后一个大旗,上书一字――曹!王元贞拿起宝剑,飞快的跑下楼去,站在路zhōng yāng。 不一会儿,曹cāo一行便来到近前,开道兵喝道:“哪里来的刁民,竟敢党曹将军的道,找死么!”说罢挥鞭抽将上来。 “敢问将军,是否便是曹孟德?”王元贞喊道。 “带上前来。”曹cāo道。 王元贞跟着开道兵走到曹cāo近前,“我便是曹孟德。”将军道,王元贞抬头一看,玉面丰髯,正是曹cāo,便道,“鄙人王乾,得知天子拜曹孟德为骑都尉,特来献宝!” 曹孟德很是诧异,这天子刚刚拜自己为骑都尉,圣旨都还没捂热,这人怎么知道,便喝道:“胡说,天子拜我为北郎将,并非骑都尉,再敢胡言便将你正法。”“将军休要妄语,天子拜你喂骑都尉,责你不rì前往巨鹿,平定黄巾贼,不知在下说得可对?”王元贞笑道。 曹孟德一惊,方知遇到高人,下马一拜,道:“阿瞒有眼无珠,不识高人,万乞恕罪。”“不妨事,在下此番前来,一是献宝,二是想投靠将军,效犬马之劳。”王元贞拿出宝剑,双手举过头顶弯腰道。 曹cāo双手接过宝剑,掀开包裹宝剑的布条,握住剑柄,挥舞了几下,喜道:“好剑!不知宝剑叫甚名字。” “倚天!” “方地为车,圆天为盖,长剑耿耿倚天外。好剑,好名字!”曹cāo喜道。 “在下愿投靠将军,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王元贞作揖道。 第一章讨贼 “如得先生之助,必定如虎添翼也。”曹cāo大喜,扶住王元贞说道。 “将军稍后片刻,在下今rì下榻于前方客栈,待在下去了行李,便随将军出征。”王元贞道。 “我与先生一道去。”曹cāo跟着王元贞来到客栈,看到王元贞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问道:“不知道此等为何物。” 王元贞想了想,道:“将军乃非常之人,此时此地非说话之处,容王某卖个关子。” “好!哈哈哈!”曹cāo笑道,“先生随我前往军中,阿瞒愿拜先生为军师。”说着便要拜将下去。王元贞赶紧扶住曹cāo,道:“将军莫要如此,一切且到军中再说。” “善!”曹cāo喜道。 第六章筵席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王元贞随曹cāo到得城外军营,曹cāo遂安排筵席,为王元贞接风。 “首先,恭喜将军荣升骑都尉!”王元贞举杯道。一众将领全都附和。 “元贞先生,我yù拜先生为军师,先生以为如何。”曹cāo一言,下面将领全都议论纷纷,王元贞心道,看来要在曹cāo这里立足,得有两把刷子,便道:“蒙将军看得起,在下愿为军师,唯恐才疏学浅,难以胜任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先生多心了,即rì起,先生之言有如军令,尔等可曾听到!”曹cāo对一干将领说道。“我不服!阿瞒,随便来个人投靠,你就委以重任,怕是难以服众啊!”以为将军起身说道。 王元贞看着起身之人,见其皮肤黝黑,剑眉星目,虬髯散发,对曹cāo说话老不客气,心道,这货怕就是夏侯渊,便道:“哦?莫非是妙才将军?”“哼!正是夏侯某人。”夏侯渊拱手道。 “唉,夏侯将军与孟德公乃是生死之交。是否?”王元贞微笑道。 “这里的每一位将军,每一位士卒,都是阿瞒的生死之交。”夏侯渊一言,曹cāo暗暗点了个头,心道,妙才真乃我知己也。“不错,这里的每一位都是孟德公的生死之交,但,肯为孟德公挡剑牵马的,只有妙才。永康三年,孟德公受到一桩命案牵连,便是妙才为之顶罪,可有此事。”王元贞不紧不慢道。 曹cāo一听,心中大惊,夏侯渊也是一惊,道:“你如何得知?”王元贞知道曹cāo多疑,当年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自己说了出来,曹cāo也会疑心,便道:“孟德公恕罪,只因在下jīng通占卜之术,刚刚夏侯将军出言之时,在下便算了一卦,冒犯孟德公,万乞恕罪。” “先生真奇人也,占卜之术如此jīng湛,还请先生算算,此次缴贼,结果如何。”曹cāo激动道。 “孟德公放宽心,此次缴贼必定获胜,反贼虽系农夫,奈何人多,将军前期当养jīng蓄锐,于中期发力,功勋可夺。” “先生果然妙计。”曹cāo说着,举起酒杯,“为了军师的到来,为了缴贼的胜利,诸位,请满饮此杯。” “恭喜主公得此良才,预祝主公凯旋而归。” 筵席散去,众人渐渐离席,唯独王元贞留了下来,曹cāo见状,便道:“先生还有何见教。” 王元贞走到曹cāo近前,单膝跪地,抱拳道:“孟德公乃是人中之龙,他rì自见分晓,此次缴贼,孟德公会遇到一人,此人名叫左慈,他会问你,剿灭叛贼之后,你何去何从。孟德公千万记住,只能说一句,当以匡扶汉室为己任。否则,恐遭杀生之祸。”曹cāo闻言一惊,道:“全凭先生吩咐。” “此次缴贼,乃是大将军何进指挥,孟德公切不可忤逆军令,恐不利将军后面的发展。此番平贼之后不久,汉室会遭遇一次大劫,孟德公也会失去一切权力,现在当早作准备。”王元贞道。 “此劫何解?”曹cāo问道。 “孟德公放心,公虽有难,却是有大机缘在身,只要万事小心,便可化险为夷,在下赠与将军的那柄宝剑,便是将军的一道护身符。”王元贞道,“我留下来,是想请孟德公给我一些人马,我将会给孟德公带来无比巨大的财富,让孟德公征战天下而无后顾之忧。” “善,明rì我让妙才挑选人马给你。”曹cāo大喜道。 “不用,明rì孟德公安排校场点兵,我亲自挑选一拨人马。”王元贞道。 “好。” “如此,在下告辞了。” “先生慢走。” 第七章摸金校尉手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次rì,曹cāo将所有兵士集结于校场之上。 王元贞看向曹cāo,曹cāo点了点头,示意王元贞可以开始,王元贞站在校场高台之上,喊道:“听我令,凡无父母妻儿者,向前一步。” “哗哗哗”大约百来人出列,王元贞继续喊道:“年逾三十者归列。” 寥寥十几人回到了了队伍,王元贞又喊:“出列者到近前来列队。” 大约百人来到近前,列好队,王元贞一一询问,最终,留下了四十九人,其中更是有一对孪生兄弟!王元贞转身对身后的曹cāo说道:“孟德公,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讲。” “我想讨两个校尉的印信。”王元贞道。 “可以。”曹cāo应道。 “多谢,孟德公,还请屏退左右。”王元贞道。 “不必了,左右皆是亲信。” “非我不信也,兹事体大,知者越少越能成事也。” 曹cāo将信将疑,但还是屏退了左右,王元贞躬身道:“今rì,在下点选这四十九名jīng壮,所图乃是为了将军rì后的大业,如今汉室已如西山薄rì,气数将尽,将来天下必有孟德公一份,此番平乱之后,将军可平步青云,但将军切勿骄躁,五年之后,将有大劫,将军之时运至也。” “我自省得,不知先生何以筹措财帛?”曹cāo问道。 “自上古至今已有数千年矣,王侯将相不计其数,yīn宅地府浩如繁星,其中宝物更是繁多,我今寻此四十九人,yù发丘而借之以助主公!”王元贞大义凌然道。 曹cāo听闻大惊,说道:“取亡人之物,或遭天谴。” “所以我选的这四十九人,尽是孤儿,在下本就是一个遭受天谴之人。” “也罢,先生自去吧。”曹cāo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便答应了下来。 “公为骑都尉,我讨来两个校尉印信,便叫摸金校尉罢。摸金校尉,听命于我与孟德公,dú lì于军外,在下明rì便带领他们离开大营,一切恶事恶名,皆由我来,与孟德公无由。” “先生大义,孟德无以为报,请先生受孟德一拜。”说着,曹cāo便拜了下去,王元贞坦然受之。“公自珍重,元贞告辞。”王元贞带着四十九人回到了自己的大帐。 “孙龙孙虎听令!”王元贞喝道,“今rì起,你二人掌管校尉印信,孙龙你为摸金左校尉,孙虎为摸金右校尉!” “诺!”这孙龙孙虎赫然便是那对孪生兄弟。 “从今天起,你们再也不用在这里当兵了,再也不用担心战死沙场了,从今天起,你们要忘掉以前的一切。你们都是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无后顾之忧的人。从今天起,你们将跟随我,创造属于你们自己的辉煌!” “诺!”众人应道。 “我已经跟孟德公说了,明rì我们便离开大营,去打拼属于我们的江山。”王元贞兴奋道。 “大人,离开大营后,我们的补给从哪里来?”孙龙问道。 “离开大营后一切都只能靠我们自己,大家放心,我王某人向在座的各位保证,不出三月,在座的各位都能过上吃香的,喝辣的的rì子。”王元贞道。 “诺!”众人齐道。 “尔等散去吧,明rì辰时在帐外集合。”王元贞挥挥手道。 众人散去后,王元贞靠在座椅上长叹一口气,然后拿出一个小瓶子,瓶子里装着粘稠的油状液体,王元贞脱下衣服,露出左肩上狰狞的伤疤。看着伤疤,王元贞苦笑着自语道:“以前老子老看不惯那些自称摸金派的人,妈的,原来老子就是摸金派的创始人啊,真他nǎinǎi的风光啊。”说着,拿出一套针灸用的针。 王元贞从中取出一支镵针,右手持针,对着左臂下起针来,从左肩的天髎穴开始沿手少阳三焦经向下划去。镵针过处,留下一道血线,一直绵延到无名指端的关冲穴。王元贞放下针,飞快的拿起装着神秘液体的小瓶子,将瓶中液体倒在了那条血线之上,液体刚一接触到血线,便仿佛活过来一般,从天髎穴钻了进去,沿着血线一直钻到了关冲穴。原本极细的一丝血线,现在竟然隆起,约有小指粗细,看上去极为狰狞可怖。 刺骨的疼痛冲击着王元贞的神经,王元贞紧咬牙关,双目血红,愣是没哼出一声。血线渐渐的平复下去,最后消失不见,原本划破的皮肤也是完好如初,就连肩上那条蜈蚣一样的伤疤都消失不见了,王元贞摸了摸,皱起了眉头,自语道:“失败了?难道是尸油jīng太少?” 尸油jīng!原来那瓶液体竟是尸油jīng!所谓的尸油jīng,是从午夜出生的婴儿,并且在半个时辰内死去的婴儿尸体中提取出来的,婴儿生下来时必须是活的,如果是死胎的话,是不能用来提取尸油jīng的。 “不应该啊,我手里的这瓶,可是yīn年yīn月yīnrìyīn时出生的婴儿提取出来的啊,按说乃是纯净的yīn物啊。”王元贞自语道,这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从关冲穴处传来,王元贞差点就叫了出来,所幸,忍住了。王元贞看向自己的左手,左手无名指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伸长,几秒钟的时间,足足长了寸余!现在的无名指,有如枯树枝一般,让人恐怖。无名指停止了伸长,王元贞的整个左臂都变成了苍白之sè,犹如尸体一般冰凉!王元贞探了探左手的脉搏,脉搏没有了!王元贞摸了摸左臂,不光冰凉,更是硬邦邦的像木头。王元贞再活动了一下左臂,没有什么凝滞感。突然,王元贞拿起桌上的匕首斩向左臂,只听“当”的一声,手臂上连根汗毛都没掉! “成了!”王元贞长吁一口气,“探穴指,摸金手,开山臂!从今天起,摸金派就算成立了,老子便是祖师爷,哈哈哈!”王元贞狂笑起来。 第八章开派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第二天,众人在王元贞帐外集合,王元贞穿上了一个斗篷走出了营帐,见到众人已经集结,便道:“孙龙孙虎何在。” “属下在!”二人出列。 “你领众人去寨外等候,我去见孟德公。” “诺!”二人领命,带着众人去了。 王元贞去见曹cāo去了。来到曹cāo帐中,王元贞躬身道:“在下左手受伤,行礼不便,还请主公见谅。” “无妨,先生请坐。” “不必,在下此番前来,是来辞行的。”王元贞说道,“临行前,在下要叮嘱主公一声,其一,提防左慈;其二,不可冒进;其三,宁可主公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主公。” 曹cāo闻言一惊,道:“先生所言极是,阿瞒受教了。” “还有一事,五年后,祸起西凉,主公万不可与之冲突。言尽于此,在下告辞。”说罢,王元贞起身离开了大帐。 离开大营,王元贞带着众人一路东去,途中在一个小山坳中,王元贞命众人脱去盔甲,换上便装,一路往商洛而去。 行了一rì,到得商洛,王元贞带着众人在城外的民居安顿下来,他自己带着孙龙孙虎二人进城去了。 王元贞将曹cāo所赠的盘缠还有自己从当时的曹cāo墓里顺来的一些珠宝几乎全部用光,采购了一些黄纸、朱砂、糯米等必需品,然后又找到铁匠铺,找铁匠打造了一把洛阳铲。备齐这些物件之后,王元贞来到马市,买了一匹骡子,配了一个板车,又到棺材铺买了一口棺材,备齐物品后,一行人出城而去。 翌rì,王元贞带着众人早早的便出发了,众人扮作返乡的孝子一路往商丘方向而去。行了七八rì众人到得商丘地界。此时,商丘正被黄巾军占领,黄巾军中人大多是受苦受难的农民,还有小部分,乃是山野流寇,见黄巾军势力渐大,前来投靠,而所谓的大贤良师、天公将军张角确实个贪财的小人,来人交上“入会费”便可成为黄巾军。渐渐的,黄巾军内部变得乌烟瘴气,原本收到拥护的黄巾军变得怨声载道。 自从进入商丘地界后,行了一rì,竟遇到了5到关口,都被王元贞用钱财打发掉了,王元贞一行也随之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再东行半rì,便可到达此行的目的地――砀山。昔年汉高祖刘邦在此避难,后吕后吹嘘,说高祖梦斩白蛇,高祖从此发迹,最终问鼎天下,而今这砀山,也会成为我们的发迹之地。”王元贞对着众人说道。 “唉,还发迹呢,这下可好,我们上上下下五十人的钱财均被这黄巾贼搜刮一空,我们都快饿死了,还提什么发迹。”一个声音传来。 “大胆!竟敢如此与大人说话,作死吗!”孙虎喝道。 “孙虎,”王元贞摆摆手道,“不妨事,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嘿!这兄弟不敢当,小人纪不信。”那人拱了拱手道。 “纪不信,也罢,我给大家讲个故事罢。昔年,高祖刘邦押送徭役去咸阳,途中遭遇大雨,多名徭役逃散,刘邦心知,到得咸阳也是必死无疑,于是那刘邦便带着一帮弟兄躲到这芒砀山中,当时连绵大雨十数rì,弟兄们带的干粮都吃完了,许多人都开始啃树皮了。许多吃不了苦的人,开始萌生逃跑的想法。当时,刘邦的一个好兄弟,名叫卢绾,想出了一个办法,说高祖乃是赤帝之子,斩杀化作白蛇的白帝之子。好多人都信了,当然,也有不信的,但是敢出来指责卢绾的,只有一人,他叫纪信。纪信这个人,跟随刘邦征战多年,却一直只是个伍长,原因无他,因为他嘴快,说话尖酸,一直以来对刘邦也是不以为然。后来刘邦被项羽围困在彭城,张良出了一个计策,叫人扮作刘邦的样子走西门冲出,而刘邦真身从东门悄悄出行。这时,这纪信毛遂自荐,因为他身形与刘邦相似,面容相仿,稍作化妆,几可乱真。这纪信说,‘刘季,我纪信这辈子从来没服过人,你也一样,这次老子是铁定回不来了,如果将来你夺了天下,老子希望你能在皇宫里给老子立个碑,这样我纪信好歹也是进过皇宫的鬼,如果你没能得天下,说明老子白死了,希望你不要让老子白死。’后来,纪信死了,刘邦得救了,刘邦夺了天下之后,回到了徐州,查访纪信的家人,帮他尽尽孝心,但经过多方查访,竟无纪信其人一丝一毫的消息!高祖大呼,此乃天公之助也!于是便在自己的寝宫旁建了一个祠堂,立纪信碑。”说道这里,王元贞看着纪不信道,“希望你也能成为我的纪信。” “大人所讲,煞是感人,小人愿做大人之纪信,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纪不信对着王元贞半跪道。 “我等皆愿做大人之纪信,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其他四十八人皆半跪道。 “善!我等今rì便进入芒砀山,从今以后我们便不再是军中之人,我们将行走于幽冥之地,纵横于yīn宅地穴之中,从今以后我等皆以发丘门人自称!”王元贞道。 “诺!” 第九章巨坟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我向曹cāo索要来摸金校尉的印信,无非是要打消曹cāo的疑心,曹cāo其人,yīn险,卑鄙,狠辣,多疑,我若不打消他的疑心,便不可能离开军中,便不可能开我发丘大教。”王元贞道,“起初我投靠曹cāo,只因我需要人手,而曹cāo其人,野心非常大,我诱之以利,便轻易的获得了信任,也许他并没有信任我,甚至在我们中间有的人已然被曹cāo收买了,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尔等跟随我来到此地,我将传授你们无上妙术,保你等穿行九幽无阻,纵横yīn冥无碍。”王元贞扫视着四十九人道。 “誓死追随大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众人拜服道。 “勿须称大人,从今往后,我等皆是兄弟,并无高低贵贱之分,尔等可唤我为门主,亦可直呼吾名。” “诺!” “我等寻个地方安顿下来,我将传授你们无上妙术。” “诺!”众人领命,寻着一个山洞,便开始伐木造屋,埋锅造饭。只用了五rì,一个初具规模的山寨便造好了。 期间,王元贞将带着他穿越的那个罗盘,翻来覆去的看了无数遍,却没人研究出个所以然出来,罗盘的正面就是一个很正常的罗盘,中间是太极yīn阳鱼阳鱼朝南,yīn鱼向北,周围便是天干地支,不过这个轮盘奇的就是,背面有铭文,而且,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这些铭文。王元贞只能对着他叹气。 山寨完工后,王元贞开始传授众人一些知识,然后宣布,将在三天后进行第一次行动,在这期间将进行一些准备工作。王元贞用买来的黄纸朱砂画了些辟邪的符咒,然后包上糯米,然后派发下去。 转眼,三天过去了,王元贞带着众人往商丘方向而去。商丘乃是黄河流域文化的发祥地之一,有着非常深厚的文化底蕴,正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文化的地方伴随着大墓,王元贞的理论一向没错过。 行了二人,一行人终于到得商丘地界。众人并未进入商丘城,王元贞领着众人在外找了个小村子,安顿了下来。在这期间,王元贞通过跟村中老人聊天,得知,再商丘以北,临近黄河边的地方,有个非常打的土丘,远远望去,就是一座巨坟! 王元贞暗暗记在心中,当夜,便与孙龙孙虎二人前去踩点。行了小半夜,王元贞一行,终于找到了那位村中长者描述的“巨坟”。众人离了两三里望去,那个土丘足足有里许方圆!王元贞看了已经,如此大的土丘,倘若真是坟冢,那必是大墓,甚至可能是帝王yīn宅。 “走,我们回去。”王元贞转身道。 “啊?这就回去了?”孙虎问道。 “古人认为黄河乃是一条巨大的龙脉,以此为据,此地乃是逆鳞所在,倘使此处乃一坟冢,必然有变,走。”说罢,王元贞头也不回的走了,孙龙孙虎二人跟上,孙龙问道:“难道就此作罢?” “作罢?怎会如此!我们还需多做准备。”王元贞自信满满的道。 回到村中,王元贞向村民打听了,商丘城外的乱葬岗所在,然偶派孙虎带着纪不信去乱葬岗找两具比较新鲜的婴儿尸体挖出,他自己则在村中向村民买了一个小瓮,然后带着瓮出村往乱葬岗而去。 时下连绵战乱,乱葬岗里坟茔林立,有的甚至只是用草席果尸弃之荒野,乱葬岗里野狗遍地走,啃食尸体,触目惊心。王元贞看了,心中一叹,无可奈何。找到了孙虎二人,二人刚掘开一座矮坟,从中起出一具小棺材。见王元贞来了,二人齐齐作揖道:“门主!”王元贞点点头道:“可有收获?” “回门主,此坟中乃是以出生半个时辰的婴儿,据说,这个婴儿双瞳如缝,双手如爪,双臂如枯木,头颅似山峰,端的可怖,便被溢死埋了,从出生到现在还不足三个时辰呢。” 听了孙虎的描述,王元贞心中一动,道:“速速开棺一看。” 第十章鬼婴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孙虎纪不信二人启开棺钉,打开棺盖,二人都未敢看棺中之物,王元贞走上前去,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孙虎纪不信二人听闻,也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孙虎二人连连后退,小棺盖都掉在了地上。 王元贞看了婴尸之后,来回走动了起来,边走边搓着双手,口中还念念有词:“鬼婴,真的是鬼婴,竟然是鬼婴,看样子还是最凶厉的鬼婴。现在是什么时辰?”王元贞问孙虎。“应该有四更天了吧。”孙虎道。“四更天,如此,此婴当是甲子年戊辰月丙寅rì庚子时壬辰刻(甲子年出自黄巾起义,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由此可见,当年是甲子年,后面的月,rì,时,刻乃是杜撰,不必当真)出生,此婴五行俱全,纯阳刻所生,乃是炼制至阳小鬼的极佳材料。”王元贞兴奋道,“快快快,盖上棺盖,我等将此物运回去。” 孙虎二人觉得棺中之物十分可怖,但还是硬着头皮盖上棺盖,将其运回。王元贞叫孙龙带人去伐来一段柳木,然后便开始施术。王元贞虽是考古系的高材生,却对巫卜之术颇为着迷,甚至去了几次泰国,学习巫术,为同学所不齿。 王元贞用桃木支撑的木刀在自己左右无名指上画了一下,顿时黑sè的血液潺潺流出,王元贞飞快的在柳木刻成的人形玩偶上划出符咒,然后又滴了好几滴血液在婴尸嘴里,做完之后,以冥纸包裹尸身,将柳木人偶放在了尸体的印堂处,盖上棺盖。给自己的手指止了血(摸金手被桃木所克,伤口不会愈合,知道手臂中的黑sè血液流尽,伤口方能愈合,不过摸金手便算是破了,用冥纸灰覆盖伤口能治愈。),然后用黄纸画了一道镇魂符镇住棺材。 王元贞又吩咐孙虎去找来了一段百年以上的槐木,自己亲自动手,刻成一个微型棺材,其大小刚好能够放那个木偶,槐者为鬼,乃是小鬼魂魄的最佳容器,还能起到增强小鬼能力的作用。 王元贞将婴尸的棺材放在案台上,槐木小棺置于其上,终rì焚香祷告。过了七rì,那装婴尸的棺材微微震动了起来,王元贞心知即将功成,于是用朱砂画了一道符。请下了槐木棺,命孙龙孙虎二人打开棺木,棺木开启的一瞬间,王元贞将符贴到了棺上,棺材恢复了平静,王元贞取出柳木人偶,又在人偶印堂处滴了一滴自己的鲜血(并不是取自摸金手中的血),鲜血立刻被木偶吸收,只留下了一丝红线。然后又在婴尸(现在应该成为小鬼)的印堂处滴了一滴,同样也被吸收。 小鬼练成,这个小鬼跟一般小鬼不同,他是用纯阳体练成,如果反噬,必定激烈,王元贞为了防止它反噬,便将自己的右手食指伸入小鬼嘴中,小鬼张开大口,一口咬上,血流如注,全被小鬼吸收。过了许久,王元贞面sè苍白,意念一动,小鬼松开了口,王元贞立刻瘫倒在地,昏迷之前,命孙龙二人合上了棺盖。 喂食小鬼,使王元贞元气大伤,但也绝了小鬼反噬的后患,休息了半月,王元贞带着一行四十九人往那巨坟而去。 第十一章燧皇陵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到的那处巨坟,近看就是一个巨大的坟包。看着这个坟包,王元贞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过还是下令,先用洛阳铲试试水。 孙虎跟纪不信开始用洛阳铲取土,打下去两丈余才见到了活土。见取到了活土,王元贞便走上前去,将那两根变得又细又长的摸金指插进洞中。但又像被烫到了一样,飞快的将手收回了袖子中。纪不信离得近,看到手指上就像被开水烫了咦,起了水泡,还冒着烟。 “怎么会这样,在这墓中怎么会有这么强的阳气!”王元贞皱着眉头低语道。 “门主,怎么了?”纪不信问道。 “哦,没什么,”王元贞随口应道,“这个肯定是个墓,但是如此之大的墓,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纯阳之气呢?”听了王元贞的话,孙虎等人面面相觑。 王元贞看着自己的左臂继续解释道:“我的这个手,乃是经过特殊修练的,我称之为摸金手,乃是纯yīn之体,对墓中的yīn气,尸气,煞气特别敏感,却会受到纯阳之气的伤害,而一般的墓中是不会有纯阳之气的,这个墓,非同小可。” “走,我们回去那个村子,不信,讲打的那个眼堵上。”王元贞吩咐道,然后转身便往回走。 “难道我们第一次行动就这么失败了?”孙虎跟上去问道。 王元贞瞟了他一眼,道:“我说要放弃了么?只是再回去准备些东西罢了。” “哦!”孙虎立马换了副贱贱的表情道。 回到村子后,王元贞又来到村中的那个老者家里,想要打听一下关于这个墓的情况。王元贞递给老人一支烟,并教会老人怎么抽,老人非常开心,话也多了起来。说道那个墓的时候,老人便道,这个墓有好多传说,最靠谱的一个便是传说中燧人氏的陵墓,所以,那边又叫燧皇陵。 关于三皇五帝的传说有好多个版本,其中有个便是三皇是指燧人氏、神农氏、伏羲氏。这燧人氏又称燧皇,乃是发明钻木取火之术,为让人类脱离茹毛饮血,带领人类吃熟食的人。 老者还说,传说燧皇乃是在商丘降生的,后来,他死前要去,还葬在商丘。据说当时燧皇的星象官不让葬在商丘,但是燧皇执意如此,那个星象官说,如果要葬在这里,必须要选龙脉逆鳞之上,建无碑阳冢。 “阳冢为何物?”王元贞问道。“阳冢可不得了,取泰山山阳之石造棺,以纯阳之石建冢,方能成。”“纯阳之石又为何物?”今天,王元贞遇到了太多的不明,所以问题特别多。 “纯阳之石,乃是岩浆凝成。”老者吸了一口烟道。 王元贞起身对着老者拜道:“多谢前辈赐教,晚辈告辞。”老者点了点头。离开老者后,王元贞一路地头沉思。自己的至yīn之术被克制了,要是能有法子破了这纯阳之局便好了,不过这座yīn宅乃是燧人氏的,以当时的生产力,肯定没多少油水,而且,燧人氏乃是大圣之人,掘其yīn宅,似乎不妥。边想边走很快便走到了家里,孙龙见他回来,立刻上前,道:“门主,我们有发现。” “什么发现?”王元贞诧异道。 “有个叫林飞虎的弟兄屋梁上发现了一个书简,上面记载了一些关于那个墓的。”孙龙答道。“书简何在?”王元贞有点激动了。 孙龙递上书简,王元贞看了,大惊,那个墓原本是燧皇墓,但是在战国的时候,被宋襄公挖掘,后来宋襄公死的时候,把自己葬在了里面!“燧皇陵,现在应该叫宋襄公墓,宋襄公不仁,老子便不义,哈哈哈。”王元贞笑道,“孙龙孙虎,你二人今夜随我再探那个大墓,带上鬼婴。” 听到鬼婴儿子,孙氏兄弟不禁打了个寒颤,道:“诺!” 第十二章夜探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当夜,王元贞带着孙氏兄弟在此前往那个大墓,孙虎背着装小鬼的棺材,孙龙背着装傀儡的棺材,三人一路不停,往巨坟而去,不一会儿便到了地头。 “请出柳木傀儡。”王元贞吩咐道。孙氏兄弟放下棺材,然后孙龙揭开槐木棺的封印符,取出傀儡,交给了王元贞。王元贞咬破食指,滴了一滴鲜血在傀儡的嘴上,鲜血刚一碰到傀儡便被吸收了。这时装小鬼的棺材剧烈的震动起来。“老实点!”王元贞喝道。棺木立刻平静了下来。“放它出来。”王元贞道。 孙氏兄弟应了声诺,便开始撕开装小鬼的棺木的封印符,刚启开符纸,棺盖便飞了起来,一个黑影从孙氏兄弟眼前晃过,飞向了王元贞。孙氏兄弟已经,看向了王元贞的方向,只见一个头特别大的婴儿趴在王元贞肩上,在哪巨大的脑袋上,有一对大眼睛,看不到黑眼珠,只见眼白。孙氏兄弟大惊失sè,双腿不由的打颤。“不要害怕,它不会伤害你们。”王元贞摸了摸鬼婴的大头,说道。 “诺!门主见谅,我等兄弟第一次见此神物,不由有点恐惧。”孙龙作揖道。 “神物?呵,小鬼罢了,切莫再提神物之言,恐有忌讳。”王元贞淡淡的说道。“诺!” 你二人在此等候,我自己去探他一探,不久便回。”说着王元贞便带着鬼婴向巨坟走去,孙氏兄弟二人留在了原地。 王元贞一直走到了土丘下,这时,肩上的小鬼发出一道兴奋的念头:主人,前面的山上有一股我喜欢的味道,我要去吃了它。王元贞默默无语,过了许久,王元贞突兀的说了一句:“去吧。”只见肩上的小鬼电shè而出,一直飞快的爬到的土丘顶部,开始刨起土来。王元贞二话不说,取出桃木小刀,划破摸金手,飞快的滴了两滴血液在自己的双眼眼皮上,止了血,王元贞睁开双眼看向土丘顶部。 只见在鬼婴刨开的地方,隐隐有一道红霞直冲霄汉,渐渐地,红霞的光芒越来越强,竟有刺眼的趋势,而看向别处,却是一片漆黑。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红霞的光芒渐渐收敛,最终全部消失,王元贞向土丘顶部走去。走到丘顶,一道黑影从坑中飞出,落在了王元贞肩上,正是鬼婴。 王元贞站在洞口,从上往下看,即使开了yīn阳眼,还是看到的一片漆黑。王元贞犹豫了一下,把摸金手贴在了洞壁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灼烧的感觉,然后王元贞仔细感觉了起来。 在王元贞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无数的民夫在挖掘一个巨大的土丘,跟眼前一样,突然,土丘中喷出一股红霞,民夫触之即染,顿时,整个挖掘的现场变成了一片火海,全部的民夫、监工、尽皆被烧死,大火来得快,去的更快,只烧了一炷香的时间,变熄灭了,原本的黄土地,变成了焦土。过了一夜,仅仅过了一夜,巨丘便恢复了原状,连以前被挖开的地方,也恢复了原状;那遍地的焦土,尸体,也全部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王元贞心中寒意大生,那些画面全部消失了,王元贞的摸金手只感觉到了无尽的怨气,连带着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压抑起来了。就在这时,肩上的鬼婴在王元贞肩上咬了一口,王元贞心道,完了,这时候,鬼婴反噬。但是,被鬼婴咬了之后,王元贞觉得松了口气,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王元贞心中一喜,原来不止鬼婴反噬,而是鬼婴在帮自己脱困。摇了摇头,王元贞从丘顶走了下来,带着孙氏兄弟回到了村中。 当夜,王元贞借着傀儡与鬼婴交流了一下,鬼婴告诉王元贞,那座巨坟里的纯阳之气中夹杂着极强的怨气,是纯阳小鬼的大补之物。鬼婴吸收了这么多的怨气和纯阳之气后将会陷入沉睡,当它醒来的时候,会变得更加强大。王元贞把小鬼(王元贞取名叫鬼婴)放进了棺材,但是却没有贴封印符。 第二rì,王元贞带着人想村中的那位老者辞行之后,回到了砀山。临行前,老者塞给王元贞一件东西,王元贞未及细看,摸着材质,像皮革,又特别柔软,像帛书,又特别厚重。王元贞疑惑的看了一眼老者,老者捋着胡须,笑着点头道:“我观察你很久了,你心怀仁义,可受此书。正如你所说,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你便是那不定的一。” 王元贞一怔,然后深深的作了一揖道:“还请前辈赐教。” “天机不可泄露,时机到了,你自会明了。”老者捋须笑道。 王元贞也不强求,便再作一揖,道:“承蒙前辈多次指点,可否告知前辈尊呼。” “老朽一届山野莽夫,自命于吉。”说罢,老者竟凭空消失了,仿佛从没存在过一样。 “于吉!”王元贞心中一惊,于吉、左慈、南华老仙、子虚上人乃是地仙级的人物啊。半晌,王元贞忽然跪下,对着于吉原先站的地方拜了三拜,而后命其他人也这么做。大家虽然不太明白王元贞的意图,却没人反对,刚刚于吉凭空消失,已然让众人心服。 第十三章闭关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回到了砀山之后,王元贞命众人各自休整,他自己却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三天三夜没出门。每到饭点,孙氏兄弟都会送来饭菜,可是再次送来的时候,之前送来的饭菜还是原封未动。三天过去了,王元贞滴水未进,孙氏兄弟都很着急。孙虎说:“哥,我们进去看看大人吧。”孙龙拉住他,说:“大人吩咐过,没有要紧的事,不要打扰他。我们还是在外面吧。”就在这时,王元贞的门开了下来,王元贞满脸得意的走了出来。 虽然三天滴水未进,但是王元贞没有一丝的憔悴之sè,反而满面红光的。孙氏兄弟面面相觑,但还是一起作了个揖道:“恭喜门主出关。” 王元贞摆摆手道:“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 孙氏兄弟简要的禀告了一下情况,总的来说还是正常,王元贞点了点头,道:“召集众弟兄,我有话说。” 不一会儿,众人便集结到了王元贞的门前。王元贞对众人说道:“前几rì,我们一起去了商丘的那个大墓,虽然无功而返,但是大家不要气馁,临走的时候,于吉仙人送了我一样东西,这件东西将是我们的镇山之宝!经过我三rì的闭关钻研,已经摸到了门道,我相信,不久我便能钻研透彻,那时候,我们发丘一门,将会真正的崛起。” “谨遵门主圣言。”众人达到。 王元贞叫众人离去,留下了孙氏兄弟,王元贞对二人说:“此次行动,虽然失败,但是所幸,我们没有轻举妄动,不然,我等五十人必定全殁。那处坟丘不可取啊。” 孙氏兄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聆听着王元贞的教诲。王元贞继续说道:“临走的时候,那位于吉仙人送了我一个东西,是一部奇书啊,我还在研究,等我研究透了,我会传给你二人,这发丘门,以后还是会交给你们的。” “多谢门主提携。”二人听了心花怒放,双双拜谢道。 “无妨,你二人先教下面的诸位弟兄练功习武,我感觉于吉给我这部奇书不简单,恐将来会有大事发生。”王元贞说完便转身进屋了。 “诺!”二人拜了一拜便退下了。 王元贞回到房中,看着桌上的那块奇书,皱起了眉头。这部书叫做《葬经》,但是王元贞记得自己学考古的时候,教授说,葬经这部书是晋元帝时期一个叫郭璞的人所著,怎么会在三国时期就出现了呢。 王元贞仔细看了葬经上的内容,跟后世所传有很大的出入。上古时期,人们对待亡人没那么多忌讳,但是,后来人们发现,把亡亲埋在地下对活人有点好处,后来人们又发现,埋在特定的地方会有明显的好处,渐渐的就形成了风水墓葬学。随着人们研究的深入,渐渐的,墓葬学跟风水学又形成了两个不同的体系。这两个体系后来又合并成了yīn阳学,yīn阳学便是chūn秋时期诸子百家中的yīn阳家。 王元贞看了许久,还是没弄明白,虽说yīn阳五行学说自己懂得还不少,可看了葬经上的东西后,觉得自己是管中窥豹,盲人摸象。叹了口气,便又继续钻研起来。 书中提到了许多林林总总的灵异的地方,其中便提到了一个地方,在天水附近,说是一处凤墓,所谓凤墓,便是葬着奇美无比而又早夭的女子的墓穴。古人认为,这些奇美无比而又早夭的女子都是天上下凡的仙子,被天帝发现后,打入鬼道,人们为了保护这些女子,用一些特殊的墓葬手法,将其尸身保护起来,其被打入鬼道的魂魄也不会受伤害。 王元贞地头研究这这块葬经,突然惊出一身冷汗,这个一尺见方的书上,竟记载着如此多的信息量,自己已经连续看了将近十rì,却还没有看完!想着又把这个书页翻来覆去的看了数遍,然后回想着自己看书的情形,竟记不起来看到了哪里!低下头去看着书页,仿佛在自己脑海里有一卷书卷,长看不到尽头! 王元贞只好埋头苦读,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王元贞终于读完了,虽然二十多天没有进食,没有休息,但是王元贞却一点都没有疲乏的感觉,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第十四章出关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这一次闭关,竟足足月余,不过王元贞的收获是显而易见的,一些从没听说过的奇闻怪谈,一些从没见识过的灵异墓穴,甚至还有yīn阳家的术法,道家的修身之术。 王元贞开门而出,看到不远处的广场上,众人正在挥汗如雨的训练。王元贞浅浅一笑,向众人走去。看到王元贞出关了,众人停下了手中的事,一起上前来拜道:“恭喜门主出关。”王元贞摆了摆手,道:“无需多礼,尔等尽来,吾传尔等术法。” 王元贞领着众人在广场上席地而坐,王元贞坐zhōng yāng,众人坐四周,王元贞便开始传授在那个书上学来的术法。这些所谓的术法,都是以自身的血液为引,沟通天地,从而达到影响目标六感(也有五感之说,这里取自般若波罗密多心经里的眼耳鼻舌身意)的目的,就比方说,定身术,就是通过影响人的身来达到目的的,催眠术,通过影响人的意来达到目的。 王元贞传授了众人定身术,催眠术还有一个比较高深的法术,叫接引术,这个法术消耗十分大,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能使用,因为,一旦使用,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个法术要消耗大量的鲜血,施展之后能打开鬼道大门,接引一个鬼界厉魔来到人间相助自己,一旦施展了这个法术,全身血液去掉三分之二,一般人都会因此而丧命,如果没有因此丧命,则肯定会活下来,厉魔有一个天赋神通,便是空间跳跃。 这个法术介绍给众人之后,许多人便问,什么叫空间跳跃,这世上是否真的鬼神之说,等等的问题。王元贞一一作了解答,说道这世界上有无鬼神之说的时候,王元贞不禁联想起上大学的时候听的那个讲座,将鬼神之说作了科学的阐述,不过,这个阐述将鬼神之说分为了两种,一种是气场说,一种是脑电波说,不过王元贞个人更倾向于气场说。 于是王元贞便像众人解释道:“在这天地间存在各种各样的气,生气,死气,正气,邪气,yīn气,阳气,怨气等等,人死的时候,生气散,死气生,这时候,如果你有什么执念,而且这个执念足够强大,体内的生死之气,yīn阳之气,还有其他一些气会纠结在一起,化成怨气,怨气大到一定的程度,便会凝而不散,并且记录下死前的执念。从此以后,这团怨气会一直存在于这天地之间,直到有一天,有人身上的气场能与之共鸣,这个就是撞鬼。” 众人听了王元贞分析的头头是道,便来了jīng神,有人问到,“门主,有人撞了厉鬼是怎么回事?” “所谓厉鬼,其实就是死前的执念相对比较强烈,而且又是有一定的恶意的执念,而这些怨气的气场,更容易与活人的气产生共鸣。一般情况,当活人的气与怨气产生共鸣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被催眠了,意受到了影响,产生了幻觉,而一些负面的情绪便会放大,被厉鬼缠上的人,死状都比较惨,是因为他们都是被吓死的。” 众人无语,这时孙龙问道,“好多游方道士都能看到鬼,这个是怎么个情况?”众人一听,齐齐看向王元贞,王元贞淡淡一笑,道:“这是因为,游方道士把自己催眠了,强迫自己的气,与鬼共鸣了。”众人听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好像真像那么回事。王元贞看着众人,心中淡淡一笑,人就是这么个奇怪的动物,因为未知而恐惧,为了消除恐惧而求知。 传术之后,王元贞把从那块书页上看来的一个吐纳法交给了众人,这块书页越研究越觉得神奇,反噬看过的知识,一看便记住了;在看道家吐纳法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就跟着吐纳了起来。 过了月余,王元贞运用一个从那块书页上学来的望气之术,观察众人,王元贞发现,众人都是红光满面,血气充盈,王元贞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招来孙氏兄弟,吩咐他二人带人去寻了些材料:百年棺头木,千年碑前泥,百年茶树根。他自己也亲自出手寻找了一些更加稀有的材料,他没有像众人一般,四处打听,他只是在家中占卦,然后让孙龙派人去取。 十多天过去了,王元贞吩咐的材料,都已经收集全了,而他自己亲自出手的材料,也都齐全了。 第十五章安魂茶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王元贞将收集来的材料各取来一点点,放到一个三足鼎中,然后取来无根水,置于鼎中煮开,然后用火慢慢的炖,这个火的火焰竟然是黑sè的,烧的竟是一根根人骨,看的孙氏兄弟二人直咋舌。 “门主,这个是在做什么?”忍不住好奇心,孙虎便问了起来。 “这个是在烧安魂茶,每个人经过轮回转世,灵魂跟**并不是完全契合的,这个就是人们常说的天资,契合好的,天资便高,契合不好的,天资便差。这个安魂汤,便是能让魂魄在皮囊中安稳的东西。”王元贞笑道。 孙虎咽了咽口水,“可是这些东西,都是很那个的东西。” “不要被外表所迷惑,虽然所用的东西不雅,却是yīn阳相济,五行相生,是安魂养身的妙物。”孙氏兄弟也不再多问了。王元贞盘坐着闭目养神起来。 四天过去了,王元贞算了算时辰,还有一刻便是四十九个时辰,王元贞吩咐孙氏兄弟,将众人召集过来,时辰刚刚好到了,王元贞并了个剑指,向着黑sè的火焰飞快点出,神奇的是,火焰立刻熄灭了。然后王元贞吩咐两个人将鼎盖揭开。揭开鼎盖后,众人只见鼎中氤氲着雾气,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 王元贞取来了槐木雕成的勺子,伸在鼎中舀出一勺黑sè的,还在沸腾的液体,倒在一个用湘妃竹制成的杯中。这个液体一直在沸腾,王元贞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虽然在沸腾,却没有一丝烫的感觉,反而有丝丝的清凉,甘甜异常。 王元贞让孙氏兄弟将这汤分下去,没人一勺,必须要用湘妃竹做的杯子来装。 虽然这个东西黑得跟墨汁似的,却异常甘美,众人都喝了一杯,鼎中却也刚好空了。王元贞运起望气之术看向众人,众人不光血气如柱,而且红光冲天。王元贞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诸位,今rì各自回去,修习那吐纳之法,直到天明,如有懈怠,严惩。”说完,王元贞便转身离开了。 刚回到了房中,孙龙便跑了过来:“门主,曹cāo派人来了。” 王元贞眉头一皱,心道:“他派人来做什么,难道是检查我的成果?”便说道,“带他来这里。” 不一会儿,孙龙便带了个人过来了。王元贞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渊,王元贞拱了拱手道:“夏侯将军别来无恙?”夏侯渊也拱了拱手,“久违了,王先生。” “里面请,”王元贞闪身吧夏侯渊让进了房间,然后对孙龙说,“你守在门外,不要让人打扰。” “诺。” 王元贞进了房间,后问道:“夏侯将军,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的?” 夏侯渊突然一跪,说道:“主公遭那张角小儿的暗算,现在昏迷不醒,昏迷之前,主公遣我来寻先生,主公说,能救他的只有先生。”王元贞听了,眉头便皱了起来,二话不说,便摆了一个先天八卦,算了起来。这不算不要紧,一算大吃一惊,王元贞以为算错了,又算了一遍,虽然略有诧异,不过还是差不多。 王元贞算出,曹cāo将在三天内死掉。王元贞想起当时给曹cāo看相的时候,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王元贞便问道,“曹cāo现在何处?” “主公现在巨鹿,将要与那张角决战,却遭到暗算,昏迷不醒。”夏侯渊急道。 王元贞说:“我们快走,不然来不及,卦中显示,曹cāo必亡于三rì内。” 夏侯渊一听,更加急了,连忙跟着王元贞出去了,王元贞吩咐孙龙,叫他带人往襄樊方向去,自己过几天便去追上他们,然后跟夏侯渊往巨鹿而去。 第十六章救曹操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二人连夜赶向巨鹿,第二天未时便到了巨鹿的军营。夏侯渊带着王元贞直往大帐里面冲。 王元贞看着躺在床上的曹cāo,心中一跳,之间曹cāo,双目紧闭,印堂处死气郁结。王元贞扒开曹cāo的眼皮,之间他瞳孔紧缩,便道:“主公最近见了什么人了没?” “听士兵说,主公见了一个左脸黑,右脸白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那个怪人便消失了,主公也大叫着从马上跌落下来。”夏侯渊赶紧答道。 王元贞笑了笑,道:“主公得罪了仙人,被仙人下了咒了,赶紧准备点米酒,要多,能装满浴桶为好,然后再准备点银子、烧纸、香等物品。” 不大一会儿,银子先送来了,王元贞取出一把匕首,从银锭上切出一块,放到了碗里;又割破了曹cāo的动脉,用放着银子的碗接了些许血。 夏侯渊见状,便问道,“先生这是作甚?” 王元贞不紧不慢的说:“打翻诅咒,也可以算作一种毒药,毒药一般都是作用于血液之上,而银子能够试毒,所以我要先找出主公中了什么咒,才能救他。” “哦!”夏侯渊摸了摸头,答道。 王元贞见血跟银子混在一起后没啥反应,便捻起一张烧纸,用食指跟中指夹住,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忽然甩了一下烧纸,烧纸竟着了起来,王元贞将着了的烧纸扔到碗中。碗中腾起一阵白烟,烟雾中隐隐有个人影,正是曹cāo。王元贞看了眉头便皱了起来。“刚才是什么东西,为何主公在哪烟雾之中?”夏侯渊问道。 “主公所中,怕是落魄咒。这人有三魂,天魂、地魂、人魂,这人魂又叫命魂,命魂有七魄,天冲、灵慧、气、力、中枢、jīng、英,刚刚我施了个小术,发现,主公七魄仅余jīng魄,七魄散,命魂灭,命魂灭,人亡。”王元贞淡淡道。 “可有救?”夏侯渊急道。 “将主公置于米酒中,要全部浸入就中,没过头顶,速办。”王元贞道。 看着卫兵将曹cāo放于装满米酒的浴桶中,整个人沉下去,没过头顶,夏侯渊急了,便道:“没过头顶,主公岂不会淹死?”王元贞瞟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对着两个卫兵说,“你二人在此,将桶中的酒煮开,夏侯将军请帐外等候。” “为何?”夏侯渊不乐意道。 “在下要起坛作法,找回主公的六魄,夏侯将军杀人无算,身上杀气四溢,恐于主公魂魄无益啊。”王元贞淡淡道。 “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夏侯渊赶紧退出帐外。 王元贞并未立刻起坛,而是慢慢的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抽完了一支烟,王元贞取过香炉,放在了木桶盖上,然后点了一柱香插了进去。然后退到了离木桶丈远的地方,口中念念有词,手里一会儿甩出一张烧纸,甩出来的烧纸,自己在空中燃烧了起来。 过了片刻,香炉中的香已经着完了,王元贞吩咐卫兵再续上一支,卫兵点了一支正要插进去,就在这时,木桶盖连着香炉飞了起来,曹cāo自己站了起来。 王元贞大惊,因为唤魄之术还没完全施展,曹cāo自己却站了起来。王元贞连忙施展望气术看向曹cāo,只见曹cāo印堂红润,气息正常,胸口隐有红光透出。然后便看向了曹cāo的头顶,只见曹cāo头顶只有寸许红光,隐隐含有一丝死气。王元贞叹了口气,心道:“原来这就是曹cāo头疼病的根源,七魄中的天冲魄虽然唤回,却未归位,天意,天意。” 王元贞上前去,作了一揖,道:“恭喜主公病愈。” 曹cāo一看,是王元贞,还礼道:“多谢先生相救,若非先生,阿瞒休矣。” “主公再休息两rì便可,在下告退。”王元贞拱了拱手,离开了大帐。 帐外,夏侯渊急的跟猴子似的,见王元贞出来,便道:“主公怎样了。” “主公无恙,将军可自行前往。”王元贞道,“在下有点累,先去休息了。”说完径直离开了。 夏侯渊一听曹cāo没事,便走进了大帐:“阿瞒,你没事太好了。” 曹cāo笑道:“全赖你请来了王先生。你觉得王元贞此人如何?” “此人略有点恃才,不过,这也是有点,不失为可以利用的人才。”夏侯渊道。 曹cāo点了点头道:“妙才此言甚得我心。” 第十七章乾坤罗盘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第二天,曹cāo请来了王元贞,将自己与左慈遭遇的情形说给王元贞听,王元贞叹道:“主公心急了,与左慈仙人交恶,乃是大大的不妥,此番若非在下得到于吉仙人的指点,恐主公……”王元贞没有继续说下去,曹cāo乃是聪明之人,点破了反而不好。 “唉,阿瞒大意了,我看来人是个面貌奇丑之人,便以为是那张角跟前的跳梁小丑,不虞有他,哪知他竟是左慈仙人。”曹cāo叹道,“前线战事胶着,何进将军催促多次,先生有何良策。” “主公稍安勿躁,容在下占卜一卦。”说着,王元贞便拿出那个罗盘,占卜了起来。 原先,王元贞对这个带着他穿越的罗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于吉给了他那部葬经后,王元贞对古人的占卜之术有了很深的了解,便想起了这个罗盘。王元贞又把这个罗盘拿出来研究了许久,还是没有一丝头绪,直到有一天,他无意中将那书页放在罗盘上,书页上显出了几行字:伏羲定八卦,文王演周易,邹衍断yīn阳,一算定乾坤。 从那天起,王元贞便把这个罗盘唤作乾坤罗盘。乾坤罗盘,一天只能算一次,而算这一次也需要极大的代价。这也是王元贞反复研究发现的,要想让这个乾坤罗盘起作用,需要用到yīn血跟阳血刚好这两种血,王元贞都有。 王元贞将左手的yīn血滴入阳鱼眼中,将右手的阳血滴入yīn鱼眼中,血刚滴下,罗盘便自己转了起来,而王元贞的两个食指,血流如柱,双鱼的眼睛仿佛有奇异的魔力,吸引这王元贞的血液。足足过了一刻钟,罗盘才停了下来,而王元贞也因失血过多而脸sè苍白。这时候,罗盘的太极图上显出几行字:苍天道未泯,黄天道不正,黄天道消六月六,苍天道泯来年初。 看了这句话,王元贞也觉得奇怪,史书上记载的是,张角死于十一月,张角明显就是黄天道的代表,时间不吻合啊。 曹cāo见王元贞停了下来,便问道:“王先生,可有结果?” 王元贞算了算时间,离六月六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便道:“主公尽管韬光养晦,半月后与那黄巾贼决一死战。此战必胜。” “好!全听先生之言。”曹cāo大喜道。 “主公,王某以往说过,要助主公一臂之力,现如今,我从主公这里要去的兄弟已经前往襄樊,不rì,在下便也前往襄樊。”王元贞说道。 “先生又要弃阿瞒而去?”曹cāo惊道。 看着曹cāo的表情,王元贞心中一阵恶寒不由的想到,这货难道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史书上没记载啊!但是任然面不改sè的说道:“在下蒙于吉仙人厚爱,赐下一部奇书,数月以来,已完全看透,正yù大施手脚相助曹公,望曹公切勿挽留。” 曹cāo叹了口气,道:“罢罢罢,先生要去,阿瞒也不挽留了,望先生多多保重。” “多谢曹公,在下告辞了。”王元贞拱了拱手,便离开了大帐。 离开大帐之后,王元贞立刻就去找了夏侯渊,问他要了辆马车,还要了个驾车的士兵,便径直离开了大帐。 夏侯渊想起曹cāo的话,便多了个心眼,派给王元贞驾车的是一个心腹的亲卫。一路上哀鸿遍野,王元贞看了之后心中不忍,便吩咐驾车的士兵将自己的干粮分给饱受战乱的饥民。那个驾车的卫兵看了大为感动,说道:“王大人,您将食物全分给了唐门,您自己身子这么虚,怎么办?” 王元贞说:“无妨,我修习了道家的吐纳之法,要不了多久便会恢复的。倒是你,要跟着我吃苦啦!对不起了,兄弟。”那卫兵两眼一红,说道:“王大人,您真是个好人,可主公跟夏侯将军却不信您,我是夏侯将军派来监视您的。请您责罚。” 王元贞扶起了卫兵,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拾阁,徐州人士。”卫兵红着眼说道。 王元贞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把我送到襄阳之后,你就回去吧,你此番出来,当是十死无生,看你不像恶人,到时候我便指给你一跳生路。 “多谢王大人。”拾阁跪拜道。“不必多礼,我们走吧。”王元贞淡淡道。 就在这时,王元贞看到了一幕,仿佛有人狠狠的揪住了自己心一般,他大吼一声:“住手!” 第十八章怪异母女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不远处,有个女人,正拿着刀,将要斩向一个小孩的手臂!听到这声大喊,女人的动作迟疑了一下。 就在这时,王元贞捏了个手印,叫道:“鬼婴!出来!”。拾阁听着觉得很纳闷,便看向了王元贞,不看还好,看了之后,惊跌坐到地上。王元贞的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奇怪的婴儿,只见那婴儿肤sè如铁,头颅硕大,那两只突起的眼睛只见眼白! 王元贞瞟了他一眼,对着鬼婴说道:“去把那个小孩带到我面前来,不要伤害他们分毫。” 只见那鬼婴张开了小嘴,拾阁瘫坐地上,看着那鬼婴,惊得下巴掉在了地上。 无法想象,虽然鬼婴看上去头颅很大,但那个是相对来说的大,也就比正常的婴儿大了一圈罢了,不及成年人的大小,可就是那个不算大的头上,挂着的看上去还算正常的嘴,现在正大大的张开,什么叫血盆大口,这时候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鬼婴张开了大口,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但是拾阁的脑中却出现了千万人哀嚎的声音,原本就惊呆了的拾阁,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世界疯狂了。 不远处的那几个人却也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那拾阁只看到,一瞬间,真的是一瞬间,就眨了下眼睛的功夫,他便看到,鬼婴出现在了那个小孩子的身边,下一瞬,鬼婴便又趴在了王元贞的肩上,仿佛从未离开过一般,要不是看到面前这个小女孩,拾阁肯定会以为自己眼花了。从看到鬼婴出现,到小女孩站到了面前,不过一个呼吸的时间! 看着眼前这个眼中还挂着泪水的小女孩,王元贞心都碎了。“不要怕,从今以后,没有人会伤害你了。”王元贞摸着小女孩的头,说道。 “不,大哥哥,你让我娘吃了我吧,妈妈已经好多天没有吃东西了,她还要喂出生没几天的弟弟。”小女孩拽着王元贞的衣角哭着说道。 “你可知道,你娘吃了你,你就会死掉,一般的人死了,他的魂魄会回到冥府,如果你被吃了,那就连灵魂都会散掉的,永世不能超生。”王元贞看着小女孩认真的说道。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的命是娘给的,我要用我的命,换娘的命。为了让我跟娘活下去,爹爹割自己的肉给我们吃,好几天之前,爹爹身上已经没有肉能割了,他便对我说,潺儿,爹爹身上没肉啦,爹爹也要死啦,等爹爹死了,你就吧爹爹的心挖出来吃了吧。然后爹爹就死了,我跟娘把就把爹爹的心吃掉了。”说着,那个小女孩就哭了起来。 那原本惊呆了的兵士拾阁这时候也跟着大哭起来,王元贞看了一阵无语,蹲下来擦了擦小女孩的眼泪,说道,“我们先去看看你娘吧”。然后抱起了小女孩像那个女人走去。 原本,王元贞有千万种办法,那这个女人堕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但是听了小女孩的话后,王元贞打消了自己想法,先看看再说。 不多时,王元贞便走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王元贞打量着这个女人,越看越觉得惊奇。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丝的生气,或者说人气,但是也没有尸气,这个情况就跟鬼婴一样。王元贞下意识看了一眼鬼婴,鬼婴身上虽没人气跟尸气,却有一股邪气,而这个女人身上,看不到任何的气! 王元贞想了想,又看了看女人怀中的孩子,与其说是孩子,不如说是一只小鬼。小鬼这时候正在吮吸着他母亲的**,他的母亲已经没有nǎi水了,他吸的都是鲜血!女人的Ru房都因此有点瘪下去了。王元贞看得头皮发麻,对小女孩说:“你妈妈跟你弟弟都已经死了。” 听了王元贞的话,小女孩哭了起来,说道:“你骗人,妈妈还活着,你看,她还在喂弟弟nǎi!” 第十九章奇尸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王元贞叹了口气,说道:“你娘是不是好多天没有说话了?” 小女孩想了想,说道:“从吃了爹爹的肉之后,娘就没说过话。”说着,小女孩便跑到那女人面前,说道,“妈妈,你不要急,潺儿马上就给肉你吃。” 王元贞唤了声鬼婴,二人心意相通,只见鬼婴原本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得滚圆。那女人跟怀中的小鬼都颤抖了一下,便不再动了。王元贞上前去拉着小女孩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水潺潺,大哥哥,你等一等,我要喂我娘吃东西。”小女孩拿过刀,便要往自己手臂斩去。王元贞急忙伸出左手,抓住了刀刃。王元贞夺过刀,说道:“等会儿在喂你娘吧,先带我去看看你爹爹的尸体。”说着,王元贞便皱起了眉头,原来凡铁根本不可能斩开的摸金手,现在却血流如柱!王元贞赶紧把手指伸进了鬼婴的口中,鬼婴帮他止住了血。王元贞打量着手中的刀,外面看上去只是一柄很平常的匕首,如果说奇特的话,就是这柄匕首没有柄,这匕首看上去就像一块钢板切成匕首的样子,然后开了刃。 匕首给王元贞的感觉好奇特,具体哪里奇特,却说不上来。这时候,那水潺潺说道:“咦!大哥哥,为什么它砍你你却流血了呢?爹爹拿着割肉的时候,都不会流血的,爹爹说,也不疼。”听了小女孩的话,王元贞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便道:“先带我去看看你爹爹吧。” “好吧,”小女孩应道,然后对她妈妈说,“娘,你在这里乖乖的,我带大哥哥去看看爹爹,回来就有肉吃啦。” 王元贞默默无语,任由小女孩领着自己向前走去,突然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座矮房子,小女孩说:“大哥哥,那个就是我家,爹爹还躺在家里,爹爹说,不让我们把它埋了,叫我们不要再住在这个房子里。” 王元贞远远的看着那个房子,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头,可是又说不出,便又倒退了几十步,却看不到那个房子,前进了几步,却又看到了房子,王元贞心道,难道是阵法? 在比先秦更古老的时候,人们在研究风水葬学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地方,能后迷惑人的眼睛,随着人们的研究,古人发现,将含有磁场或静电的或者能发出一些特殊气场的物体,甚至是人,按照一定的规则排列起来,便会形成这种能够迷惑人眼睛的现象。后来,随着yīn阳家的出现,便把这些规则归纳成了奇门遁甲。 对照那部葬经,王元贞发现,这是一座天然的遁阵,那座房子便是阵眼,王元贞心中大奇,对着小女孩说,“潺潺,带我去见你爹爹吧。” “恩,我们快走吧。”说着,便拉着王元贞向前跑去。 到了那房屋前,王元贞停了下来,这时,原本趴在肩上的鬼婴,突然像炸毛了一般,咧开嘴,露出尖牙,对着屋门低吼,仿佛这房子是一个择人而噬的猛兽! 王元贞轻轻的抚摸着鬼婴的大脑袋,鬼婴渐渐平静了下来,从鬼婴传来的讯息中,王元贞知道,屋里有脏东西。王元贞推开门,走进了屋里,虽然没有窗户,但是屋里却很明亮,王元贞四处打量了一下,却没找到光源,王元贞也不在意,用手摸了摸桌子,一尘不染!便对小女孩说:“你们多久没回这个屋子了。”小女孩歪着脑袋想到,说:“应该有五天了。” 王元贞没说话,径直走到了房屋里间,王元贞看到榻上躺着一具骸骨,这具骸骨没有一块肌肉,没有一寸皮肤,内脏都还在,却有点风干,变得干瘪,看着眼前的骸骨,王元贞不禁联想到了人体内脏模型。王元贞用望气术看向骸骨,却没有发现尸气,死气,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气! 突然,王元贞恍惚间看到,骸骨的眼珠好像动了一下!王元贞赶紧跑过去,他忽然想起是个术,便施展了起来。 如果吧眼睛看做摄像机,大脑便可以看做一个无限大的硬盘,所缺少的便是显示器,王元贞所施展的这个术,便是一种通过眼球查看大脑记忆的术。 王元贞迅速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在骸骨的额骨上划出一个符号,像问号一样,然后王元贞将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睁开双眼,王元贞眼中便出现了一幕幕画画。 第二十章太平要术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许久,王元贞缓缓起身。 “大哥哥,你在做什么呀。”小女孩问道。 “大哥哥在跟你爹爹谈话呢,你爹爹说,让你做我的义女,叫我好好照顾你。”王元贞叹了口气道。 “义女是什么东西呀,好吃不?”小女孩问道。 “义女不是东西,义女就是你呀,以后你就是我女儿了,来给你爹爹磕个头。”王元贞说着,便让小女孩给那具奇尸磕头。 王元贞自己便也跪下来,拱了拱手道:“前辈请放心,前辈之所愿,亦晚辈之愿,今后我定会视潺潺如己出,不负前辈之托。”说罢,便拜了三拜。 王元贞拜完之后,那具奇尸的眼珠转了转,然后一瞬间,整个骸骨全部风化了,只留下了一截脊柱。王元贞上前一看,哪里是脊柱,明明是一个竹简。王元贞拿起竹简一看,四个金边大字――太平要术! 王元贞接着往下看;时永康十五年,余奉左慈仙人之命,将此太平要术赠予大贤良师张角,自张角修习太平要术之后,野心rì益膨胀,余观天象,乱象已生,余不惜违背左慈仙人之命,将此书盗出,封印体内,静候有缘之人。――他山之人,时永康十六年冬月。 王元贞叹了口气道:“前辈高风,晚辈惭愧,有生之年,必平此乱。”说完,王元贞只觉得一直头昏,恍惚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竟站在旷野之中,要不是旁边的水潺潺,王元贞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王元贞牵着水潺潺的小手道:“我们走吧,去看看你娘亲。” “恩!”说着,小女孩便拉着王元贞跑了起来。 两人很快便跑到了那妇人所在的小丘上。“啊!”看着眼前的一幕,小女孩尖叫了起来,王元贞也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妇人,将怀中的小鬼死咬着吃了下去,王元贞急忙施展了望气术,看了过去,这一看,不得了,那妇人的气势直线飙升,从最开始的没有一丝气息,到现在,王元贞已经看到了5种气了! “潺潺,你往马车那边跑,能跑多快跑多快,跑过去了之后,叫那个驾车的带着你跑,千万别回头!”王元贞急道。 “不,我要娘,我要跟我娘在一起,娘,你怎么把弟弟吃掉了?”小女孩哭道。 王元贞叹了口气,一击手刀,将小女孩击昏,然后让鬼婴带着她跑。王元贞面sè凝重的看着眼前这个妇人,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女尸。 王元贞看着她,只感觉越来越热,仿佛空气都要烧着了一般,王元贞闹钟闪出两个字――旱魃! 王元贞苦笑道:“他山之人前辈真是好手段啊,竟能将旱魃的尸气、怨气封印在小鬼中。这下可好,反噬起来要了命了。”说着,王元贞掏出之前小女孩的那柄匕首割破了左手的动脉,围着那旱魃跑了起来,边跑边将血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随着血液的流失,王元贞感到双腿越来越沉重了,就在倒下去之前的那一刻,王元贞吼出了一声“开!” 王元贞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这时候那只鬼婴却跑了回来。王元贞的前面出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门,看着那个门,鬼婴不敢上前,但是王元贞再昏迷前给它下了一个命令:把旱魃扔进去,不惜一切。 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王元贞,鬼婴仿佛做出了某个沉重的决定,突然消失了,然后出现在了那旱魃的面前,对着旱魃便一巴掌拍了上去。 那旱魃被拍得飞向了那个门,旱魃发出一声怒吼,在空中便转过身体,想要倒飞回来,这时候,门中伸出一双大手,抓住了旱魃往门中拖去。旱魃发出一声不甘的吼叫,便和门一起消失不见了。 第二十一章记忆封印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大哥哥,你不要死啊,爹爹死了,娘亲不见,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入了王元贞的双耳,王元贞睁开了疲惫的双眼,看到水潺潺正趴在自己的胸口哭泣。王元贞吃力的抬起右手,摸了摸水潺潺的小脑袋。 “啊!大哥哥你醒了!”水潺潺惊喜的叫道。 这时候,拾阁和鬼婴也一起过来了,“王大人,你可算是醒了,你可昏迷了7天7夜啦!”拾阁叹道,“本来都没气了,我都准备把你埋了,可是这个小妮子跟这个这个家伙死活不让。” “吱吱”鬼婴不满的对着拾阁叫道。 王元贞摆了摆手,鬼婴抓住他的右手一口便咬了上去。 “你这个家伙发什么疯!”拾阁急道。 王元贞制止了他,他知道,鬼婴这是在给自己输灵气。所谓灵气,便是除了空气之外的所有的气,尸气,元气,死气,都是灵气的一种。而鬼婴输给王元贞的便是王元贞渡给它的元气和他自己身上的尸气。 王元贞运用道家的吐纳之法,把这些气统统转化成了自己的元气,脸sè看上去好多了。然后问道:“后来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听到王元贞发问,水潺潺又哭了起来,“娘亲不见了。” 王元贞看向了拾阁,拾阁为难道:“当时我只顾跑,不知道。”王元贞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是,鬼婴跳到他腿上手舞足蹈了起来。 看了好半天,王元贞才明白,那旱魃被门吃掉了。 拾阁看了半天没明白,便问道:“王大人,怎么回事?” 王元贞说道:“那个女人是一具僵尸,乃是上古传说中的旱魃,传说旱魃出现的地方,必将赤地千里。那个旱魃被一位前辈封印起来了,他将旱魃的尸怨之气抽出来,封印在小鬼身上,然后篡改了旱魃的记忆,让旱魃以为小鬼是她的孩子,小鬼接着哺rǔ的机会,吸收旱魃自身产生出来的尸怨之气,前辈真乃神人也!”说罢,便又对着空中作一揖。 看着拾阁一脸茫然的样子,王元贞也不管她,对着水潺潺说道:“潺潺,你那天看到了什么?”水潺潺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我那天正打算割自己的肉给娘亲吃……”趁着水潺潺说话的功夫,王元贞捏了个手印点到了水潺潺的印堂穴。 拾阁看着王元贞,“大人,您这是?” 王元贞摇了摇头,道:“这丫头童年太苦,我将她定住,然后在用术法将她童年的记忆封印掉。拾阁,你去用布将所有的窗户蒙起来,然后准备一支香烛,我来施法。” “诺!”拾阁去办了,王元贞闭上眼睛恢复起了元气。 许久。“大人,准备妥当了。”拾阁前来说道。 王元贞睁开双眼,说道:“你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便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否则,我xìng命堪忧。” 拾阁照办了,然后便走了出去,王元贞让鬼婴也去守门,鬼婴吱吱了两声,有点不情愿,王元贞道:“她爹爹将她托福于我,我只能这么做了,不然她的记忆,会影响她的xìng格,我不希望她将来成为魔女。” 鬼婴又吱吱了两声,王元贞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放心吧,这点消耗,还要不了我的命。 鬼婴很不情愿的去守门去了,王元贞深呼吸一口,慢慢的走向了处于呆滞状态的水潺潺。 王元贞将烛台放到了水潺潺头顶三尺处,然后取出银针,在水潺潺的神庭,前顶,百汇,后顶,等十几处头顶大穴施针,每每施针之前,总要先将针尖在蜡油里面沾一下才施下。然后口中念念有词。 好一阵子之后,王元贞轻声说:“潺潺,醒一醒潺潺。”声音很轻,几不可闻,但是水潺潺还是营生答应道:“你是在叫我么?为什么叫我潺潺呢?”王元贞说道:“因为你叫王潺潺,是我的义女。” “哦,我是你的义女。我怎么想不起来呢?”水潺潺呢喃道。 “想不起来没关系,你睡一觉,然后就全部想起来啦!”王元贞轻语道。 “哦,潺潺只要睡一觉,就什么都想起来了,潺潺这,就,去,睡,觉。”水潺潺说话声越来越低,渐渐睡着了,王元贞开始讲起了他为水潺潺编好的生世。 一夜过去了,王元贞已经讲完了,香烛刚好熄灭了,王元贞再香烛完全熄灭前的一刹那,将所有的针全部取下,然后长吁一口气,瘫倒在地上。 第二十二章洛阳遇美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你们进来吧。”王元贞尽量吼出一声,但还是几不可闻。鬼婴吱吱吱的跑了进来,紧紧的揪住了王元贞的衣角,王元贞摸了摸他的头,示意自己没事。 拾阁也走了进来,王元贞指了指小潺潺说道:“把她抱上车,然后回来接我,我们赶紧走。” “哦,好。”说着拾阁便抱起了小潺潺下楼去了,王元贞示意鬼婴去看着她,鬼婴便跟着去了。王元贞点了一支烟,看着手里的最后一包烟,王元贞狠狠的抽了一口,憋了好一会儿才吐气。 抽完了一支烟,拾阁也跑了回来,二话不说,背起王元贞也下楼去了。王元贞很累,实在是累,在拾阁背上,两个眼皮就在做亲密接触。王元贞还是强打jīng神,问道:“我们现在在哪里?”拾阁答道:“应该是在长治,大人想去哪里?”“洛阳。”说完,王元贞便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王元贞终于醒了。感觉到车的晃动,王元贞一个激灵便起来了。感觉到王元贞的醒来,鬼婴立刻手舞足蹈的叫了起来。王元贞摸了摸他的脑袋。 “义父,你醒了!”小潺潺打开车门钻了进来。 “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王元贞看着她问道。 “没有哇,潺潺很好,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小姑娘怅然若失的说道。 “呵呵,”王元贞笑了笑,对着车外喊道,“拾将军,现在到哪里了?” “再有半个时辰就到洛阳啦。”拾阁在车外喊道。王元贞没在说话,闭目养神起来。这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咕~~”王元贞尴尬地笑了笑,问道:“潺儿,有没有吃的,义父饿了。” “哦,有的。”潺潺说着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个油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个烤鸡。 王元贞看了食指大动,暗暗咽了口口水,拿起烤鸡,狠狠的咬了两口,嚼了嚼便囫囵咽下,叹道:“唉,要是有口酒,就美了。” “哦,也有。”说着,潺潺从另外的包袱里拿出一壶酒。 王元贞看了笑骂道:“小丫头,吊义父的胃口,干嘛不一气拿出!” 潺潺伸了伸舌头,道:“拾大叔说,义父你身体虚,不能饮酒。” “放屁,我只是脱力罢了,喝口酒,提提气。”说着王元贞便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小潺潺双手托腮,看着王元贞在那边大吃猛喝,嘴角漾起淡淡的笑意。 不多久,一行人便到了洛阳。拾阁亮了自己的令牌,自然是一路畅通。王元贞看到一个酒楼,便叫拾阁停下车,上楼吃饭。 下了车,王元贞看了看天,算了算时间,大约是申时。王元贞直接走进了酒楼。 “客官几位?”店小二热情的迎接道。“有没有清静点地方?”王元贞问道。 “二楼有雅座。”店小二涎着脸说道。 “恩。就二楼了,把你们这的拿手菜给我来十道,再来两斤好酒。”王元贞吩咐道,便径直上了二楼。 挑了个靠窗的座,王元贞领着小潺潺坐了下来。王元贞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没几个食客,便看向了窗外。 这是,一辆挂着轻纱的马车慢慢走来,王元贞多看了一眼,却没看清,情不自禁的运起了望气术观看了起来。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王元贞不禁联想起洛神赋里面的句子大声朗诵了起来。 那车中之人,轻轻撩起薄纱,看向了王元贞。王元贞远远一揖,那女子也是敛裾点头。 这时候,店小二上菜来了,王元贞问道:“小二哥,可知那女子何许人?” 店小二看了看,说道:“那是王司徒的义女,好像叫任红昌。”小二放下菜便走了,王元贞咽了咽口水,呢喃道:“原来真是貂蝉啊,闭月羞花。” 第二十三章貂蝉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王元贞漫不经心的吃完了饭,就着最近的客栈下了榻。躺在床上,王元贞闹钟萦绕不去的便是那貂蝉撩帐一笑。漫漫长夜,王元贞却无丝毫睡意,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王元贞一早起来,叫起了拾阁,让他去王允府上递上拜帖。 吃完早点,王元贞便带着鬼婴往王允府邸走去。路上的行人看着一个奇怪的东西趴在王元贞,就对他避而远之。王元贞淡淡一笑,并不在意,一直走到了左司徒府。 “在下王乾,早先遣人递了拜帖,不知司徒大人可在?”王元贞对着门口的守卫拱了拱手道。 “先生稍候,容小人前去通报。”说着那个守卫便进府去了。 片刻之后,出来一个女子,正是貂蝉。王元贞不禁吟起了洛神赋,“髣髴 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貂蝉烟嘴一笑,道:“先生也是xìng情中人。家父命我前来迎接先生,先生请。” 王元贞深吸一口气,随着貂蝉进府去了。跟在貂蝉后面走进了司徒府,王元贞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院落中的花木,都是按奇门遁甲排列的,王元贞笑道:“原来王司徒也是高人啊。” 这时,王允迎出了客厅,拱了拱手道:“先生谬赞了,请。”王允将王元贞请进了客厅。 进了客厅,王允将貂蝉打法离开了,然后对着王元贞说道:“不知道先生拜帖中所提的西魔东来,何解?” 王元贞道:“在下有一宝物,能看想看之未来,能知想知之过去,我偶然看到五年以后的一角未来,从西方来的恶魔,入主帝宫,魔星血红,帝星暗淡,天下大乱。” 王允听了,心中一惊,道:“可有解。” “我关先生jīng通奇门遁甲之术,当是先秦诸子中的鬼谷子传人吧。”王元贞没有回答王允话,径直问道。 “先生所言不差,在下乃是鬼谷传人,但是鬼谷之术,到我手里便是没落了,门中只有我一人而已。”王允叹道。 闻言王元贞也是一叹,说道:“那一角的未来,凶厉无比,起解无算,但个中关键系一女子之身。” “谁?”王允急道。 王元贞淡淡一笑,没有回答,只是接着说道:“时魔星血红,魔星旁有一将星闪耀,需用此女子牺牲美貌sè相,离间二人。” “这名女子是谁,我好去寻她。”王允急道。 “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王元贞说着便施一小术打开了门。 貂蝉正在门外,梨花带雨,道:“昨rì在哪酒肆之旁,闻得先生谬赞之言,今rì门前,听的先生髣髴、飘飖之语,奴家本以为先生是xìng情中人,心意相属,可先生竟说出这样的话语,奴家好生失望。”说着,貂蝉就要转身离去。 王元贞施了一个一个小术,让鬼婴附体,然后施展鬼步,一瞬间便到了貂蝉身后,貂蝉刚好转身。在王允看来,就仿佛是貂蝉转身扑进了王元贞怀中一般。 貂蝉一惊,就要推开王元贞,却不料王元贞紧紧抱住了自己貂蝉死命捶打着王元贞的胸膛,王元贞却没松手,王元贞道:“王某从那一角的未来中看到了姑娘,惊为天人,一直以来想着办法去救你,却还未想出,不过所幸,时间还有五年,姑娘对王某有意,王某也不是那负心薄幸的迂腐之人,如果你愿意,可以跟着王某。”王元贞看着貂蝉道。 貂蝉一愣,然后转头看了看王媛,王允无奈的点了点头,貂蝉面上一红,娇羞的点了点头。 第二十四章 - 发丘三国 - 城管中郎将 () “咳!咳!”王允干咳了几声。王元贞略尴尬了一下,貂蝉的脸更红了。 王元贞拍了拍貂蝉的肩,貂蝉起身离开了,王元贞对王允到:“司徒大人,其实在下今天来,一是为了貂蝉,二是来与大人讨教奇门遁甲之术。” “善,先生里面请。”王允道。 二人进了客厅,榻上坐定,王允吩咐貂蝉备上酒水,便开始探讨奇门遁甲的奥秘。 奇门遁甲,分“奇”“门”“遁甲”,奇者,rì月星(乙丙丁)三奇;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隐藏也;甲,乃是天干中的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 “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戊、己、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戌同六己,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中宫寄二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乙,丙,丁)仪(戊,己,庚,辛,壬,癸六仪)。 王元贞听的云里雾里,便问道:“不知这奇门遁甲有个妙用否。” “妙用无穷也。传闻鬼谷子祖师将这六丁六甲之术修炼到极致,能偷天换rì,点石成金。” “不知王司徒打到何等境界,可否让在下见识一番。”王元贞拱手道。 “如此,不才便献丑了。”王允有点兴奋道,“先生请随我来。” 二人走到院子之中,王允说道:“先生想必也看出我这院中花草乃是一个阵法,如此,还请先生移动尊驾,从大门再进一次。” 王元贞好奇的点了点头,便走到了门口,从大门再进院子。进了院落,眼前的景sè没有丝毫的变化,王元贞觉得很诧异,但还是举步上前。 走了数十步王元贞发现,自己离那客厅大门还有十数步的距离,回头一看,不过刚进门罢了。王元贞仔细观察了起来,然后又走了数步,发现离那门近了许多,仅余丈许,王元贞便又走数步,面前竟出现一个岔道!王元贞走到岔道口,顺着两个岔道看去,在两边都看到了一个客厅的大门,王元贞心中暗暗惊奇,便随便选了一个岔道走了进去,走了数步,王元贞发现,自己已经出了司徒府的大门! 王元贞哈哈一笑,道:“司徒大人之术,变化万端,王某佩服!” “献丑了。”王允微笑道,“请回榻上相谈。” “请!” 二人回到了榻上,王元贞将自己在阵中的所见作了描述,问道:“为何会在不同的方位出现两个府门?” “地气使然。”王允淡淡道,“这仅仅是一个杜门的简单用法,藏形。” 王元贞恍然,二人又谈了许久,王元贞便起身告辞。这时,王允一把拽住王元贞的手臂道:“还请先生相助我鬼谷一门。”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