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系统提示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一声声系统提示音打破了宁静: 叮!恭祝福主穿越到情满四合院世界。 叮!破防系统正在初始化……初始化成功。 叮!破防系统启动:触发破防事件,即可获得奖励。 这连串的声音让半梦半醒间的何雨洋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昏沉的眼睛,意识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老房子中。 房内的墙壁贴满了泛黄的报纸,红色木头窗户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旧式立柜上摆放着一面老式的座钟,墙壁上挂着撕不烂的日历,每一张似乎都诉说着岁月的痕迹。 “这……我是在哪儿?难道真的穿越了?” 何雨洋心中一震,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 作为三十五岁经历颇丰的人,虽不敢说什么世面没见识过,但眼前的场景并未让他太过失态。 他想到了刚听到的声音,随即意识到那个声音是来自“系统”。 心神一动,眼前瞬间闪现出了一个银蓝色的科幻面板,面板上方写着“破防系统” ,旁边清楚地显示宿主:何雨洋,以及之前听到的系统信息。 “真真切切地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那还是个让人无语的世界。” 他小声嘀咕道,思绪渐渐被眼前的画面拉回现实—— 此刻,在系统面板上的新消息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叮!恭喜何雨柱重回十六岁,大为破防! 奖励:轧钢厂的工作机会! 何雨洋惊讶地张大嘴,看着屏幕上闪现的文字。 “竟然重生为傻柱……有趣。” 紧接着: 叮!恭喜何雨柱接收记忆,发现自己有一个大哥……小小破防! 奖励:十个大肉包子。 他的肚子适时地叫了起来。 恰好饿了的何雨洋从系统空间里拿出肉包子,香气扑鼻的大包子几乎和手掌一般大,热腾腾冒着诱人的香气。 他尝了一口后不由自主皱起了眉头——太久没有吃到这么鲜美的传统手工包子了。 吃了四个包子后,何雨洋才感到肚子稍稍有了饱意。 “这胃口可真大了,看来得重新适应一下。” 突然,大量新的记忆汹涌而来。 “天哪,居然穿成了让傻柱如此震撼的大哥。” 六岁的弟弟何雨水在床上睡梦中哭泣,不断喊着爸爸…… 何雨洋这才想起昨天发生的种种:父亲何大清在介绍信办下来后跟白寡妇领了结婚证然后就离开了家。 昨晚邻居易中海还来询问他们三兄弟接下来该怎么办,借了他们五十元去保城找父亲。 尽管回忆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依然感觉到易中海对他们的善意,并没有任何恶意或利用。 门外,随着一声熟悉的老旧木门嘎吱声,进来一个人影。 何雨洋目光平淡地点点头,看向眼前穿着蓝色短袖、皮肤黝黑、乱发蓬松的少年,平静道,“傻柱,你醒了。” 十六岁的傻柱,国字脸上长着一双大眼睛,并非特别帅气但也没有让人反感,只是一个普通长相的少年。 这一刻,两人相视而坐,各自心中思绪万千。 「好。」何雨柱轻轻应了一声,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位未曾有过的大哥,暗自思忖:“这眉毛浓密,眼睛有神,长相挺出众的。” 「和妈妈很像。」 对方仅比自己年长两岁,如今刚满十八,可看上去远比实际年龄要小。 “真稚嫩啊,” 何雨柱心里暗暗感叹,“跟我不一样——我才十六,却看起来像个二十岁的年轻人。” 「哥哥,我刚才想了想,咱们现在最好别急着去保城找爸爸!」想起正事,何雨柱立刻开口提醒。 前一世的经历依然历历在目: 那时何大清一走,留下六神无主的他与妹妹雨水,只知道要去寻找何大清,结果轻易就被易中海借钱误导,拖着妹妹直奔保城。 到了之后才发现事情不妙:介绍信被偷,他们还被当作流浪人员抓起来。 当试图通过警察寻找父亲时,被告知并没有所谓的“何大清”。 更糟糕的是,妹妹因为天气原因中暑,差点送命。 等他们回到老家,得知社会公私合营政策实施,他足足失业半年之久,最终靠易中海的帮助才进入轧钢厂后厨工作。 然而后来四合院里的秦淮茹驱赶他的时候,他才知道真相:后厨的职位本来属于何大清的,而这一切都是被易中海暗中利用的关系网给推迟了半年,让他心怀感激,言听计从。 想到这里,何雨柱内心愤懑难平:这一次不能再让同样的错误发生!不能白白浪费那笔钱去找一个不会回来的父亲。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不如直接先前往轧钢厂接替何大清的工作! 但见他面色变换不定,何雨洋不禁默默摇了摇头,心道:虽说重活一世了,可控制情绪上还有很大欠缺。 接着又语重心长地说了起来: “昨天晚上我也想了许多。 咱们的父亲虽不怎么靠谱,但也绝对不至于无声无息地丢下咱们独自离去。” 「你去做早餐吧,过一会儿我打算去拜访一下三大管事大爷。」话虽如此,实则心里另有盘算。 何雨洋深知,何大清每月都向雨水寄钱多年,并且即使没有接到兄妹二人的来信,也没停止过邮寄行为,这意味着一定有个熟悉且信任的人定期回复着他。 很多人都猜测这个神秘人可能是易中海。 现在需要做的是查清楚到底是谁在中间牵线搭桥,并寻得何大清写给他们二人的书信内容,以此解开谜团。 听到哥哥说完打算后,何雨柱疑惑地蹙起眉,“找他们做什么?这些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都不是什么善类!” 面对他的一腔激动,何雨洋只是淡淡回应道:“我们的父亲绝非那种悄然而去却不留下丝毫消息的人。” 「我想找他们三位大爷问问看,或许你走之前是否留有什么重要讯息给我们或四合院内其他人。 至于你说那些管事大爷品行如何,在邻里之间相处上倒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关系不错自然和睦相处,不好也就算了。」何雨洋强调说。 「眼下的重中之重就是先把这个关键问题问清楚!等明确了事实后,后续的事情就好操作多了。」 —— 此刻,站在一旁的何雨柱依旧眉头紧锁,似乎并未理解哥哥的意思。 他张嘴想问个明白,却又忆起前世结束之际秦淮茹及其他邻居对他说过的种种责骂话语,最终硬是把疑问吞回肚里。 简单洗漱后便准备进入后厨煮饭,同时计划着稍后再跟随过去一探究竟。 厨房不久后飘出了诱人的香味儿。 很快,何雨柱端出两盘菜——一盘蛇瓜炒肉,一盘浆水拌菜。 自己完成洗漱完毕之后,何雨洋喊上也刚洗完并梳理整齐头发的小妹何雨水一起围坐用餐。 尽管已经以包子打底,不觉饥饿的他仍旧吃了块馒头、一碗稀饭,连带桌上的两份佳肴也几乎被分食干净。 待到何雨柱整理餐桌完毕。 「哥,让我收拾一下,随后跟你一起出发。」他说着边擦拭手边解下身上的围裙。 何雨洋闻言点头应允,正好利用这个短暂空隙时间对妹妹进行一番安慰教育,告诫她不要再为父亲的突然离家过度伤心。 不一会工夫,何雨柱宣布已完成所有家务,拍掉手上的水珠,转向哥哥问道:“ 提到易中海,他心中便有些不适,但没有多言。 …… 易中海家住后院,穿过月亮门向右拐便是他家。 正对面是聋老太太的住所,与易中海家成斜对角。 当何雨洋刚走到易中海家门口时,易中海正坐在门外,神情慈祥。 “雨洋,柱子,你们是来跟我道别的吧?” 易中海问道。 何雨洋打量着易中海,见他年约四旬,头发短,浓眉大眼,面相和善,难以从其外表看透心思。 进入屋子后,何雨洋开口:“一大爷,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保城了。” 易中海显得十分惊讶:“不去保城了?” 何雨洋点头,继续说道:“我想了一夜,虽然父亲不靠谱,但他毕竟是把我们拉扯大的人,并不会轻易抛弃我们。” “我想请你帮忙找一下二大爷、三大爷,问问前后中的三个院子,看他临走前是否找到过他们,是否有留言托转交给我们。” 易中海深思熟虑后点头表示理解:“是啊,你爹虽说不靠得住,但你毕竟是他的儿子。 他不会真的一走了之。” “好吧。” 他答应道,“我吃过饭后去找刘根、老阎他们,晚上开个全院会议询问情况。” “当然,这也只是你的猜测,未必会有线索。” 何雨洋坚定地点了点头:“先问问吧。 如果找不到,我就报警。” 这一下让易中海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报警?” 何雨洋脸上虽严肃,心里却带着笑意:“嗯,我父亲也算失踪了。 再加上弟弟妹妹未成年的缘故,一走就是遗弃罪。” “要是这样处理,哪怕他跟白寡妇逃到保城,也得被遣返回来。 他要不是尽责的父亲,我也没有办法再做听话的儿子!我要质问他当初是怎么想的!” 看着表情阴冷的何雨洋,易中海暗自思索,这并不是自己原本设想的结局。 他问,“还有遗弃罪的事?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是啊,以前在课上听老师讲过,通常家里的事也不会闹这么凶。” “这次情况不同。” “不如让警察找回来方便,总好过带兄弟姐妹三人奔波去保城。” 易中海点点头送别何雨洋三人:“我也要上班,不再多打扰了。” 待几人离开,易中海心想:事情突然变得无法掌控。 想到这里他记起临走前接到的一封信,这要真报了警查下来岂不是露了馅? …… 回到院子这边,何雨洋并没有急于离开,反而和两位弟弟站在月亮门外等着什么。 何雨柱满心疑问:站在这里干吗呢? 顺着大哥视线看去,那似乎是聋老太太家门口。 哥哥是要见她? 直接走过去不就好? 还没问出口,就看到易中海出了自家门,走向隔壁聋老太太的房子。 于是,何雨洋说:“柱子,咱们走吧。” 随即带着两人径直回了自家院子里。 何雨柱依旧不解,疑惑重重——难道是监视易中海的行踪?忽然明白过来,感到一阵心酸破功。 此时系统弹出一条信息: 【奖励】——一把扫帚! 听到这句话,何雨洋淡淡瞥了一眼,“柱子,把你屋里收拾一下,看看爹有什么没留下的东西。” “好的” ,何雨柱应声回答,转身打扫。 至于家里积蓄的问题,所有钱都给了何大清掌管,兄弟几个身上都没留下什么。 不过何大清虽看似不负责,但也并非无用之辈。 毕竟,他是将两居室四合院挣了下来,还独自抚育三兄弟成长的人。 何雨柱发现衣服口袋里留有一卷钱,取出一看,竟是满满一百块。 心中惊愕的同时,他向哥哥何雨洋分享了这一发现。 面对弟弟找到的钱,何雨洋坦言自己也有所收获,并认为这表明他们的父亲在离去前必定留下过某些嘱托。 回忆起前世的情景,何雨柱意识到当年自己不仅不知父亲离世时还留有遗书,更没料到家中竟还藏匿着现金和粮票。 这些被他误以为已经失落的信息逐渐清晰起来。 他想到易中海在过往日子里扮演的角色:每当与父亲见面产生矛盾时,易中海常常出面调停,而他也开始怀疑,那些本该由自己知晓的遗产,究竟是否是易中海所隐匿以操控自己的未来。 此时,屋外传来易中海的声音,讲述他曾拜访聋老太太并从她那里获得了父亲的信。 听到此处,何雨柱情绪波动,迅速奔向后院。 他的反常举动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与担忧;何雨洋则紧随其后追了出来,心中暗自揣测原因。 在后院门口,何雨柱停住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镇静地询问聋老太太有关信件的事宜。 老人回答确认此事存在,并解释是因为按照父亲的指示,原本应在三天后交给他。 得知事实后,何雨柱心中的疑惑得到了验证,尽管内心依旧复杂难平,但他选择保持沉默。 易中海的平静态度并未透露任何异常,似乎早已安排好了这一切;与此同时,聋老太太虽感到今日何雨柱的态度异样,但依然按照之前的承诺说明情况。 最后,在对话过程中,何雨柱明白了聋老太太的行为背后的动机并非全然是善举,而是依照父亲临别交代的使命行事,从而再度引发了他内心深层的触动。 “我父亲不可靠……” 何雨柱注视着满脸慈爱、和蔼可亲的聋老太太,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愤怒。 “闭嘴!” “你算什么东西,敢批评我父亲?” “你说他不可靠?你以为你是谁?” “今天才知道父亲与白寡妇走了,呸!你以为我真相信你聋吗?易中海的妻子每天来送饭,怎么可能不告诉你四合院的事?” “现在在这里装好人干什么?” “你以为我会觉得你是个好人吗?亏我还一时以为你真心待我!” 何雨柱愤怒地用脚踹向聋老太太家的大门,抄起身旁桌子上的凳子朝屋子一顿砸。 他咆哮道:“你算什么好人?和易中海有什么区别?” “我竟然会以为你们真的为我好!” “我父亲不可靠?” “他怎么不可靠?给我留了信、钱和票,怎能说我父亲不可靠?” “不是你们故意隐瞒父亲留给我的信,我会这样吗?” “还劝我去保城找父亲,一个孩子带一个小孩在外面会遇到危险,这你们不担心吗?” “哼,恐怕你们就是盼着我遇险,年纪小找不到何大清,便能激起我对他的怨恨,过上苦日子。” “若我对你们稍有感谢之心,就把你们当长辈孝敬。” 何雨柱崩溃至极,在聋老太太屋里狂怒大发,摔打桌椅、柜子和床铺。 聋老太太躲在一个角落里,不敢发出声音,嘴唇微微颤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易中海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第一卷 第2章 意味深长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院子其他人赶来围观,听着何雨柱的话语,看着聋老太太与易中海的表情,虽然没有言语,但却意味深长。 “他们都不是好人,都算计我。 不想我见到我爹,我偏要见。” 最后,满腔悲愤的何雨柱在四合院内嚎啕大哭,仇恨了所有人。 虽然他对聋老太太仍存几分敬意,但此时此刻已无法掩盖内心的绝望与痛苦。 不久后,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来到现场。 “老易,怎么回事?” 二大爷问。 易中海愣愣地说:“我也糊涂。 何大清离开后,何雨洋找我说不可能一声不响地走,叫我看四合院有没有何大清留下的信。” “我去问了聋老太太,果然发现一封遗信,于是拿了去何家,没想到柱子忽然情绪失控,对聋老太太的屋子乱打乱砸。” 二大爷眉头紧锁,三大爷瞥了一眼屋内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心想这两人怕不是想利用何大清的儿子来养老。 结果不知道出什么事,让柱子暴躁到这个程度。 何雨洋走到何雨柱面前轻拍他:“哥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原本误会父亲抛弃了我们,现在才发现是有人故意拖延藏匿信件误导。” “这些都会由大哥处理。” 何雨柱抬起头看着何雨洋,眼里充满泪水说:“大哥,别相信那聋老太太的话。” “四合院里有谁不知道这点小事,明明藏着信件,却装成不知道,怎么可能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 说着气话,语气依然充满愤懑。 他转头看向聋老太太,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 原本他以为,在这四合院里,至少有聋老太太对他是真心的。 可结果…… 何雨洋轻轻拍了拍弟弟何雨柱的肩膀,转向三位大爷。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他开口说道,“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事不怪聋老太太拖延我爹留下的信,如果不是这样,柱子也不会这么生气。” “别提了,说我爹的事大家不知,或者忘了,聋老太太又不是老得不清醒了,再说咱们四合院谁不知道她的聋是装的?既然事情都做下来了,就别怪我们说破面子。” 他定眼看了看易中海。 “我们知道,聋老太太是您的一大爷的义母。 不指望您替我们说话,这是我们借您的五十块。 我们就先回家看我爹留了什么样的信吧。” ###后院。 何雨洋三兄妹离开后,寂静无声。 大伙的目光都在聋老太太身上指指点点。 这时,系统提示音响了—— 聋老太太因为被何雨柱搞得十分尴尬。 奖励:一床凉席。 “老太太,柱子心里难受,刚失去了父亲,难免心生烦躁,请别往心里去。” 易中海急忙缓和气氛。 聋老太太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内心满是对这状况的不满、尴尬以及一丝懊悔,缓缓走回屋子。 转过身来看到那破旧不堪的房子, “老太太,要不你先来我家和春茹一起住,我让人来给您修房子!”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易中海心想。 “这孩子柱子也太过激动了,一点小事就反应这么大。” “聋老太太到底怎么了呢,藏起了他爹给他的信有什么好处?” 众人附和着易中海的话,都觉得柱子这次太情绪化了。 那边,何雨柱忽然丢下一句,“哥,我去报警。” 然后跑掉了。 何雨洋微微抿唇,并未阻拦,心中明白有些事情必须要面对。 回到家里,他仔细检查了一下何大清留给他的信。 信封完好无损,但尾巴上有一点糊痕迹。 看来信曾被拆开过——究竟是谁动了手脚?是易中海还是聋老太太? 何雨洋慢慢打开信,信的内容提到何大清找了个寡妇白青青作伴,还提到了若遇困难,可以找白建设求助。 另外说到工作事宜——让何雨柱顶替他的位置,还给了易中海五百块钱,委托对方帮忙为他安排进轧钢厂的事情,并希望他们三个托付给易中海,以后给他养老。 从这内容看,易中海并没有看过信! “一定是聋老太太看过的!如果她与易中海关系和睦,不可能不提这件事。” 何雨洋推测出这一点。 过了几天,易中海安排人将聋老太太的房屋修缮好了。 他来到何雨洋家, 「雨洋」,他问,“今天柱子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大发脾气!吓到我们大家。” 易中海自顾自地走进来。 何雨洋看了他一眼,“别说柱子的事了,大爷你看这个。” 说罢将信推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信的一刹那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拿起信读了起来,“原来如此!” 易中海放下信件,轻描淡写地说:“你爸托我给你在轧钢厂找个岗位,给了五百块费用,说是多退少补。 如果有合适的车间岗位释放出来,我会立即为你安排。 这件事发生在三个月前,当时没想到会有这个情况。 不过现在想想,你爸可能早就有和白寡妇去保城的打算了。” 何雨洋心中暗自佩服,心想:不愧是易中海,心理素质超强。 但转念一想,还是忍不住说道:“一大爷,如果我们不说起这件事,是不是也就没人知道呢?昨晚如果提一下,我们也不会这么生气难过!” 易中海满脸歉意:“是我疏忽了,昨天心里只想着怎么解决你们的事,忘记了这件事,最主要的是还没有给你们落实工作。 是我的错,我这就回去把钱拿回来,让你们兄弟安心。” 说着便不动身,他希望何雨橆能拦住他,毕竟何大清都托付过这事了。 可何雨橆并没有挽留,这一下子让易中海有点坐立不安。 突然间,叮的一声,易中海心生些许动摇,得到一份奖励。 何雨洋看出易中海的意思——故意卡住工作岗位逼自己求情。 可惜他已有轧钢厂的工作指标,对易中海虚张声势的态度淡淡说道:“那就麻烦一大爷了。” 易中海点点头,嘴角微垂,“好,那我现在就回家拿钱。 对了,柱子呢?” “柱子报警去了。” 「报警?」易中海的声音略显尖锐:“雨洋,柱子这样乱来你不阻止?” “何大清毕竟也是你爸!” 何雨洋轻叹了口气:“一大爷,就算报警把我爸遣返,我们也可以不追究。 有什么惊讶的?” 易中海立刻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平息心绪说道:“我是觉得不必事事报警,这影响四合院参评荣誉。” “要是能如您说的那般就好了。” 易中海有些噎住,许久后叹了一口气:“罢了,你们家的事我不多管,说得多了,反而被人说我别有用心!” 何雨洋没有接话,只是站在门口目送易中海。 易中海走出院子,心里一阵沉闷,原本的计划全乱了。 忽然间,叮,因计划失败感到沮丧又获得奖励:三斤扯面。 何雨洋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来到后院的易中海看了一眼被砸破窗户的聋老太太的屋子,仿佛它象征着他们之前算计已破裂。 “老太太,傻柱报了警,没几天何大清就要被遣返回来了。 到时候见了面不仅我们的阴谋要败露,就是在这四合院里的名声也要完了!有没有办法让何大清回不来呢?” 易中海忧愁满腹。 多年来他在四合院苦心经营得来的地位与威望岌岌可危,若被闹大了名声尽毁,贾东旭还能帮他养老么? 忽然间又是一声叮,因失望到极点又获一次身体强化机会! 弟弟何雨橆从外面回来,告诉何雨洋已报警且警察答应联系遣返何大清,何雨洋听闻并未多言。 何雨洋轻点了点头,回应道:「嗯。」 他接着说:“我已经做了扯面,吃完饭后我们去一趟轧钢厂,按照父亲信里写的,你先接手他的工作。” 何雨柱应声点头。 想起前世,他也接过父亲的工作,只是那时没有大哥。 “大哥,那你现在的工作怎么办?” 何雨柱关切地问,心里很是揪心。 “易中海还你的钱之后显然不会再真心帮你找工作。” 何雨洋淡漠地看着弟弟,心中暗暗评价:何雨柱毕竟还有良心,遂笑着回答:“没关系,我会去找我的高中同学,他在找工作这件事上有些门路。” 听此言,何雨柱放下心来:「那就好。」 随后,何雨洋将三碗泼油扯面端出,一小碗给了何雨水,另一碗给了何雨柱。 三兄弟一起吃了起来。 何雨柱终于有闲暇时间考虑其他的事,最终将视线投向了何雨水。 在前世的记忆中,他们的父亲何大清离开时留下了钱和票证,以及一份工作,但何雨柱以为对方连同那份工作一起卖了,与人私奔过上了新生活。 因此,当寻找未果,且雨水几乎因为中暑而死去时,他知道自己的愚蠢。 然而,他对何雨水是真心的:支持她念大学,并为她买了自行车。 可结果却因娄晓娥资助开店之事而变得糟糕,外甥也被赶走,连自己也未能再见到雨水。 这一世,他决定保持距离。 他会履行兄长的责任,但也绝不指望何雨水回报。 而这位大哥,前世不曾有的依靠,在今生显得尤为重要。 尽管面相柔和,但他似乎不容易被人欺负,令人感到安心。 用完餐后,何雨洋并未直接带他们去轧钢厂,而是朝另一个方向出发。 当路不像是去轧钢厂的,何雨柱不由得蹙眉:「哥,这不是去轧钢厂的路呀。」 何雨洋坦然承认:“我们知道,不去轧钢厂而是去红星胡同找白青青的堂哥。” 何雨柱困惑地问:“找他做什么?我们接手父亲的工作难道与他有关系吗?要是没她引诱咱爹离开……”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委屈。 何雨柱提到往事,满腹怨恨。 何大清为白家付出了太多的钱财,却没有从其儿子那里得到相应的孝敬。 见此情景,何雨洋并没有教训弟弟。 「那你就直接先去轧钢厂接班!记得在门口等我。」 明白需要尽快处理工作的问题以防易中海搞鬼,何雨柱点头答应:“好,我这就过去。” 何雨洋目睹何雨柱离去后摇了摇头,独自朝着红星胡同行进。 红星胡同离轧钢厂并不远,只隔着南锣鼓巷一段距离。 这个地方,也是当年何大清明知道白建设家时做喜宴的地方。 何雨洋与白建设曾见过,那次是为了他家娶媳妇办宴,由此相识了白青青。 此刻站在33号四合院内,何雨洋对着房内的白建设喊道:「白叔。」 白建设正扇动着手中的扇子,悠闲地吃西瓜降温,闻言转头一望,神色略有尴尬,随即堆笑迎客。 「哟,是雨洋啊!」他连忙邀请客人享用西瓜。 心下却不解堂妹做事太不地道。 “带走一个大男人至少该提前通知家人吧。” 接过瓜块,何雨洋直率说道,“白叔。” 他又解释了一番为何迟到——“其实父亲临走前给过家里一封书信,只是被隔壁的聋老太太截获,没能第一时间送给我们。 而且易中海拿走了我爸留下的五百块钱,说要帮我安排工作也没告知。 如果早点知道,我们早就拜访您了。” 白建设干涩地笑了笑:“那件事,你父亲和我堂妹的那段关系,我是在他们离开后才得知的。” 何雨洋说道:“我不怪您,如果我父亲没有那个心思,您堂妹也带不走人。” “今天我来找白叔,是想让您带着我和柱子去轧钢厂,把父亲的工作接手过来。” “父亲说了,他和白青青一起,我们家跟白家也算是自家人了。 今后他在四九城的时间不多了,希望白叔多多照顾我和柱子。” 白建设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没问题。” 但他心里却在琢磨着何雨洋的话。 易中海和刘海中住在何大清的那个四合院里,他们是轧钢厂有名的老工人。 因此关于四合院的事情大家也多少知道一些。 聋老太太不是易中海的义母。 而且作为四合院的大管家,易中海怎么可能不清楚何大清离开了这件事? 这里边肯定有别的事!再想到何雨洋宁愿绕远路找到他这个与自己堂妹有关的人帮忙也不去找易中海,白建设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背后的真相。 第一卷 第3章 你们过去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等一下,我先跟厂办大楼说一声再带你们过去。” “对了,柱子呢?” 这时他才发现何雨柱没在旁边。 何雨洋咬了一口西瓜,从容地咽下去后说:“已经提前去轧钢厂门口等着了。” 白建设点点头,“好,吃完西瓜,咱们就动身。” 虽然何雨洋手里那块西瓜尝起来并不怎么甜,但见白建设吃得津津有味。 勉强吞下一块西瓜后,他就不再吃了,只是看着何雨水吃。 叮!系统提示:何雨柱在外面进不去厂门。 奖励:沙瓤西瓜一个。 看到这一幕,何雨洋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果然。 就连何雨柱连轧钢厂门都还没进去呢! 不知道以他的脾气会不会惹上轧钢厂看门的。 接下来,又是系统消息提示,何雨柱与厂门保安发生冲突,被保卫科扣留,心里很不是滋味! 得到新的奖励:夏日薄被一条。 何雨洋看了这新的提示,嘴唇紧绷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暗想,真是重生的何雨柱吗? 难道说,前世除了个子长高些脑子没有长大分毫? 在红星轧钢厂的门口。 白建设带着何雨洋、何雨水进去,守门的人微笑着问候:“白工,早上好。” 走进轧钢厂,朝着厂部办公室方向去,找到了人事处。 敲门进去了。 白建设微笑着说:“刘主任,这是我的远房外甥何雨柱的父亲叫何大清。” 他来这里是想给二儿子何雨柱办理父亲工作交接的事。 刘主任明显怔住了片刻,然后笑道:“原来是这件事!请坐,我现在就办!” 说着立即取出相关表单交给何雨洋代替其兄弟完成填写并取到了盖有公章的人事交接证明。 刘主任说明天可直接拿这证明找他再带何雨柱到职工食堂。 何雨洋和声应承了感谢语。 两人正欲退出房间时白建设将事先准备好的便宜的过滤嘴卷烟递给了刘主任。 第二天还多亏您费心照应了。 刘主任接烟时,心里也在思索着,白建设和何家两个孩子确实关系亲近,看来易中海送我的那东西要还给人家啊。 出了人事室,三人离开了。 白建设目光投向何雨洋,问道:“雨洋,你说柱子在轧钢厂等我们,怎么不见他人影?” 何雨洋满脸困惑,“我也说不清。 我已经告诉他,叫他在轧钢厂门口等着。” “难不成柱子着急顶替我父亲的职位,跟保卫科的人起了争执?” 白建设皱眉道:“这不像他会做的。 你爹何大清在厂里很有名望,你们兄弟也来过几次,怎会闹出这样的冲突?” 何雨洋推测着说:“也许是柱子临时有事回家了。 舅舅,要不去厂里问问再说。” 白建设也没有过多怀疑,点头说道。 “嗯,关于你的工作,我会帮你在轧钢厂留意一下。” 何雨洋心怀感激,“多谢舅舅。” 随后,白建设径直去厂里上班。 何雨洋牵着弟弟何雨水往回走,途经保卫科时,只微微瞟了一眼,终究没理会何雨柱。 何雨柱确实该记下这个教训。 之前打砸那聋老太太家时,他只是想着宣泄重生后的苦闷。 但在轧钢厂与人动手,这是什么理由? 回到家中后,他交给何雨水一角钱,嘱咐他不要走远,勿跟陌生人讲话。 随后,他将系统给予的清洁用品和生活物品一一取出整理好,扫地除尘,把大厅也打扫一番。 用烧开的水,在空荡的偏房沐浴。 开了家里陈旧的电风扇,吹着清凉之风,思索未来的规划。 上辈子是平凡人,这一世有了系统的帮助,不能依旧平凡度日。 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就应该踏实工作、赚钱、结婚生子,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即使不考虑系统的奖励,先积累资产,抓住机会,改革开放之后再顺势投资房产或其他行业。 此外,偶尔逛一逛夜市,购买古董收藏。 既能作为资金积累,还能成为额外收入。 在改革前夕,尽量别锋芒毕露,还是以普通人的心态过日子为妙。 想及此处,不知不觉间何雨洋已经沉入了梦乡。 醒来时天还没黑,习惯性摸手机查时间后猛然反应过来这是穿越的世界,没有现代通讯工具。 抬头看见墙上的座钟,指针刚指向五点三十分,还有一个小时,轧钢厂就下班了。 他迅速用水洗脸,做了两杯加糖的鸡蛋汤,又端出了六个肉包。 何雨洋自己吃了四个,留给何雨水一个,最后给何雨柱预留了一个才动身去工厂。 到工厂时他对熟悉的人说道,“您好,我是何大清的大儿子,叫何雨洋,下午咱们见过面,我家柱子今天接班,说好在厂门外等候,可我一直等到黄昏也没见着他,您可见着他?” 那人知道他是白建设和尚的朋友,“没见到啊,建议再去别处找找!” 何雨洋点点头,“好的!” 离开后朝红星胡同33号走去,内心微笑,庆幸没人见过何雨柱的踪影。 走到红星胡同33号院落中,白建设一家人正聚在一块。 十多位亲属挤满了原本宽敞的小屋,显得局促不已。 “舅舅不好了,哥哥柱子不知去向。” 何雨洋看着白建设,脸上带着焦虑。 白建设神色陡变,“别着急,慢慢讲给我们听。” 何雨洋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镇定,向舅舅解释:“是这样的,舅舅。 白天我去轧钢厂找柱子,听说他已经过去,但我们在那里并没有找到他。 我以为他回了家,就一直在等他。” “可是现在还是不见他回来。 我又去轧钢厂问了一圈,也说没有见过他。” “我有点担心,万一柱子出什么事了呢?” 白建设连忙安慰道:“你别太着急,柱子这么大个人,不至于出事。 你先不要自己吓自己。” “你再去柱子常去的地方打听一下,我去火车站附近的派出所看看情况。” 白家的人都知道何大清和白青青的往事,得知何大清丢下孩子跑了后,大家都感到不安,因此都很上心。 何雨洋点了点头:“好,我去打听一圈,咱们在原地汇合。” “舅母,请您帮忙照顾一下雨水。 我去师父家问问,跑快点能更快找到线索!” 何雨洋出门时已经嘱咐好了何雨水,所以此刻她安静地跟着白建设的太太。 他飞奔朝着三叠石胡同,直奔傻柱的师父黄一善的家,心里想方设法如何扩大影响,最好是能让那个拦着柱子的人被开除。 这或许是一个机会,可以借助师傅黄一善来促成。 黄一善和柱子一样擅长厨艺,师从于丰泽园的前辈。 如果领导们都知道了此事,事情就能发酵开来。 何雨洋一边走一边思考:「这个机会就在傻柱师父身上。」 到了三叠石胡同找到了黄一善,他喊了一声:「黄伯伯。」 「雨洋?」黄一善疑惑地望着他,“这么晚你来这里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洋急忙道:“黄伯伯,我爹和一些人去了保城,聋老太太的态度特别不好,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又详细说明了四合院里的问题、易中海的态度,还有何雨柱去了轧钢厂却失踪的事。 「我去了轧钢厂也没看见有人认识柱子。 我已经无计可施,只能来找您帮忙。」 黄一善听罢,皱起了眉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爹真是的……怎么带着你俩就这么走了?」 他又询问道:「柱子去过他常去的地方没有?」 「都找了。」何雨洋答道。 接着黄一善又追问:「那柱子是不是去保城找他爹去了?」 何雨洋立即摇头:「不可能的。 原本我们打算带柱子一起去找我爸,但他建议我们暂时不要去找,先把工作安顿下来,待稳住了再去也不迟。」 “柱子说过这样的话,他怎么会一人去找爸呢?今天他还打算去轧钢厂接替我爹的工作。 轧钢厂很多人都熟悉我爹。” “我和柱子常常跟着我爹进出轧钢厂,应该没人敢阻拦他。 结果去办理交接工作时却一直没有见到柱子。” 黄一善沉思片刻,妻子拉着他到一边低声提醒道:「最近不是有人说有拐卖儿童的人吗?柱子还未成年,虽然长得像个成年人,但也难说不会遇到坏人。 不如去找找钟所长?」 黄一善点头称是,转而告诉何雨洋: “不用太担心,柱子练习过摔跤,应该不会有大碍。 不过等到明天若还没有消息,我会去跟钟所长沟通。” “谢谢你,黄伯伯。 我会再去看看他可能出现的地方。” 何雨洋感激地道谢。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黄一善感慨道,何大清明知孩子们需要安稳的安排就随便离开,的确不够负责。 何雨洋跑出三叠石胡同后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嘴唇紧闭,神情中带着思索。 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人。 拜访过此人之后,他返回了红星胡同。 “舅舅、舅母,您二老先歇着吧!要是明天柱子还是没回来,按照柱子师父的意思,就找派出所所长帮忙寻人。 还有就是柱子的工作,可能需要舅舅帮着通融下,晚几天再去接手。” 何雨洋语气轻柔地说道。 白建设随即答道:“这些都是小事情,重点是尽快把柱子找到。” “明日我再试着去委托保卫科那边的人查找线索。” 听到这,何雨洋略作停顿,并没有立即回话,抱着已然睡熟的何雨水朝四合院内走去。 刚回时,四合院的大门尚未锁上,他抱着何雨水进了院子,看见三大爷阎埠贵便道:“三大爷,今晚就不要关门啦。” “柱子到现在还没返家,可能回来得比较晚些,他到的时候他会关上的。” 阎埠贵点头应承:“好的。” 何雨洋怀抱着何雨水回家,自己洗了个脸手脚,也躺倒在床休息。 这个年代,四合院里几乎很少有录音机、电视机,到了此时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倒显得分外安静。 后院方向,易中海坐在自己的房子里,目光时不时瞥向门口,皱眉深锁,心下思虑:“柱子被保卫科的扣押到现在都没回去,何雨洋竟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怎么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他还指望着借此事儿从何雨洋他们身上谋点利益呢!” 他的媳妇文春茹已经躺下准备睡觉了,看见易中海还在那里干坐着,问到:“老易,还不来休息呢?” 易中海还想再等等看,于是回应道:“你先歇吧,我再多坐一会儿。” …… 另一边在何家住所,何雨洋洗刷完毕后上了床,眼睛一闭,倦意涌来,渐渐陷入昏沉。 就在这会儿—— 系统提示音打破了宁静,易中海由于宿主没有因为那事闹出动静来讨好于他,满心郁闷导致破防。 奖励已到账:十个大肉包子。 迷糊间何雨洋接收到系统发来的信息提示,瞟了一眼后不以为然地撇嘴。 心想:就知道定是你捣得鬼!还想玩花招是吧? 等明儿个再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第二天天亮后,他拿出昨晚得到的奖励十个包子,自己吃了四个,递给何雨水一个,又熬了两碗鸡蛋汤,带着何雨水出门去找黄一善了。 黄一善得知何雨柱一整晚都没回家,立即找了三叠石派出所的钟闵钟所长。 钟所长大为重视,当即安排了两名警察着手搜寻何雨柱的下落。 首当其冲要查访的自然是轧钢厂,毕竟最后一次目击何雨柱正是在那里。 赶到轧钢厂门口的时候,这里已经来了三批访客了——分别是街道办事处的人、工会成员以及一家报社的记者。 大家彼此看到对方都互相询问,才知道大家前来皆因同一事件。 此事引发上级领导重视,包括杨厂长和李厂长在内的几位负责人全都闻讯赶至现场。 乘此机会,白建设抓紧向这些领导们陈述关于何雨柱的情况,着重提及保卫部门其实认识何大清家里的两位儿子,平时两人进厂探访父亲也没遇过拦截情况。 听完汇报,杨厂长立刻澄清:“咱们轧钢厂绝不可能欺压工人的孩子,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话音未落,忽听有人喊道:“发现了!何雨柱被人用绳子捆住,囚禁在保卫科的小黑屋里,动手的是保卫科的王长顺!” 第一卷 第4章 杨厂长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此刻何雨洋目光投向杨厂长,迅即捕捉到其脸色瞬息变差的神情。 接着一步跨上前去,对着杨厂长与李厂长说道:“杨厂长、李厂长,家父常对我提及你们两位都是公正廉明之人。” “这次还请诸位为我们主持公道啊!就因为他只是想来轧钢厂接班而已,怎么就被莫名其妙关进了那个地方?” 杨厂长李厂长听到这话都忍不住质问道:“保卫科里的王长顺也实在太嚣张了吧?” 昨天,我们几乎整晚都在焦急地寻找何雨柱,生怕他会出什么意外。 谁曾想,竟是因为保卫科的人擅自将他扣留下来。 他们竟如此随便滥用职权,欺负一个仅十六岁的孩子? 黄一善昨晚一直在考虑那些所谓的人贩子以及何雨柱那倔强的性格所带来的问题,半宿未眠。 最终得知何雨柱为了接替父亲何大清的工作被保卫科直接抓走,黄一善十分不解。 “杨厂长,李厂长,难道你们的轧钢厂一贯这样对待工人?” 报社记者质问道,“这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还是只是不为我们所知的情况太多,以至于两位在管理上有失妥当?” 街道办人员也皱起了眉头:“何大清才去保城不久,新婚的妻子才到,你们轧钢厂就这样对付十六岁的孩子,是不是过分了?” 派出所所长钟闵表示:“我建议对造成这么恶劣影响的行为严肃处理!” 杨厂长面色严肃回应说:“我们会立即采取严厉措施。” 在一番调查之后发现,虽然是何雨柱也有冲动举动,但根本问题是王长顺作为保卫科成员不应私自阻止。 王长顺哭诉称是在维护轧钢厂的规定,但黄一善斥责道:“守规矩?你怎么不去找人事部门问个清楚?只要问问清楚,还会这样阻拦一个来接父亲班的年轻人吗?你分明是在滥用手中的权力!这个年龄的少年能承受这些吗?” 黄一善强调一定要严肃追究王长顺的责任,否则日后还会有更糟糕的事等着他们兄弟几个。 他还提醒,这可能会演变成涉及食物安全的问题,若真有报复性行为后果难以预料。 面对这些指责,李厂长认为必须开除以示惩戒,以免损害轧钢厂和领导层声誉。 “这种严重损害轧钢厂形象、仗势欺人的事情决不能再容忍。 我提议开除王长顺!” 他补充说道,“轧钢厂一直重视工人权利和纪律。” 众人点头赞成。 “为维护良好的社会秩序及保障职工权益,我们必须严格执行规定!” 最终由所有负责人投票通过,并决定马上执行。 王长顺听闻这一决议,几乎晕倒在地,但不敢吐露背后主谋易中海的名字。 接着,在场的厂长助理开始安抚前来支援的各方,并表达谢意。 尤其是向报社的同志发出邀请,希望大家参观工厂,共同见证良好的环境与作风。 白建设带何雨柱熟悉新的工作岗位时,大家心里都有了不同的感受。 临别之际,何雨洋对黄一善表达了感激之情:“谢谢您的帮忙,如果没有您,情况可能会完全不同。” 黄一善答道:“都是应该做的。” 他又询问是谁召集了这么多帮助力量时,得到了否定答复:“其实我也很惊讶,之前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样。” …… 当轧钢厂的广播声宣布了对王长顺的批评,并且公开将其开除的消息后,易中海呆愣了一下。 “难道因为傻柱的事情?” 他心中一动。 意识到这一点,心立刻忐忑起来。 交待贾东旭盯着机器后,借口上厕所前往打听详情。 赶到保卫科时,王长顺已经不在,易中海只好先返回岗位。 等到下班,他走向厂子的出口,经过一条胡同时,突然有人冲出来朝着他一拳打来。 对方拉着他继续殴打,直至气稍微消了些,王长顺满脸愤怒道:“易中海,你这下坑死我了,让你帮何雨柱进厂还说人家没背景,现在警察、街道办、报社、工会的人都到了,这还能算没人出面?” “我因为你丢掉了在钢厂稳稳的饭碗,名声尽毁,你说这事该怎解决?” “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咱谁也别想好过!” 这顿打把易中海打蒙了,更困惑这些单位为什么为一个何雨柱出面?他无奈道: “我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对不起兄弟,我错了!” “我赔给你五百元,可以帮你找工作!” 易中海觉得自己理亏,只想着快点平息此事。 王长顺冷笑着说:“五百元?拿这打发要饭的呢?名声坏了怎么算?” “三千元,一分也不能少!” “否则我去厂里告状,说是你让我对付何雨柱的。” 想到四合院的人得知自己所作所为之后的情景,易中海心里一阵恐慌:“我给你两千元,足够了。” “你也别用这个事情威胁我!” “我没有儿子,而我家人不少,你以为他们会在乎吗?” …… 另一边。 何雨洋送走了黄一善,走进一家羊肉汤馆。 一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招手示意他坐下:“工会、街道办、报社都去了,这次为你办事如何?” 何雨洋掏出工作指标,放在桌上遮掩地说:“答应你的!” 少年确认指标无误,问到:“你这样做太豪气了,为收拾一人竟用了这份宝贵的指标,值当这么折腾?” 正当要回答时,“叮!” 一声传入何雨柱耳中。 何雨柱感到无比激动。 此时,奖励出现:十斤粮票。 何雨洋意识到何雨柱就在附近,并能听到他们对话。 “为我的弟弟,这又怎么样?” 「父亲去世了。」 “弟弟能有今天也是不容易,我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家虽父亲已去,但我们兄弟俩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青年竖起大拇指:“厉害!” 他对何雨洋的好感增加了数倍。 系统提示: 叮!因宿主如此护着弟弟,何雨柱内心被感动万分。 奖励:华大录取通知书。 录取通知书将通过邮件送到家中。 何雨洋笑着继续说道:“别说我不近人情,用工作指标换了派出所临时工职位的事儿,你觉得值得吗?” 少年微微一笑,说道:“我就一心想要成为警察。” 而且他家有些关系网,只要他能拿出些成绩,转正基本不成问题。 之后要是有机会立功之类的事情,往上晋升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 对于他们家而言,他大哥已经继承了家里所有的人脉和资源,而他的姐姐在街道办工作,也不需要太拼劲。 他是家里最小的,家里并不希望他和大哥争抢资源,所以他得自行规划自己的路。 “因此,咱们俩结为兄弟才合适!” 何雨洋笑着说。 他又不是真那么年少,自然明白这少年动作背后的含义。 一盘凉拌菜,再加上一盘卤猪耳朵。 旁边还有一碗羊肉汤。 吃完饭后两人分别离去。 何雨洋刚从老四羊肉汤馆走出来,就碰见了何雨柱。 “哥,你跟人谈话的内容我听到了,为了给我撑腰,拿那个工作指标去交换,实在没必要啊。” 何雨柱略显迟疑地说道。 上一世临死前他才察觉自己一生被人利用,几乎没什么知心人。 重生一世,原本已打定主意对谁都不掏心窝子,却不料前世里不曾亲近的大哥居然愿意舍弃轧钢厂的工作指标来维护自己。 “你是我的弟弟呀。” “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会在这一带?” 何雨洋淡淡询问。 何雨柱回答道:“我和舅舅接下这份工作后,我去厨房报了个到。 食堂主管说因为我昨天被关了一整天,感觉有点儿委屈,所以让我休息三天,让后天才回去上班。” “刚才看到你的背影,赶忙追过来了,于是听到了你们交谈的内容。” 何雨洋点点头,瞧着一脸阴郁的何雨柱说道,“好了,别再闷闷不乐啦!” “不过是个岗位罢了,一个没了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获取第二份嘛。”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往后做事之前要先动脑子想清楚,不要莽撞地一头往前冲。”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轻轻点头。 心中虽难受不已。 要是昨天下午自己当时被拦住没有跟对方产生矛盾,在厂门口耐心等哥的话…… 会不会呢? 哥哥为了给我出头,教训王长顺,才丢了轧钢厂的工作机会? “哥,要不然还是让你去轧钢厂的厨房上班吧。” 何雨柱突然提议。 对此,何雨洋笑了一笑,“你能替我想这是好事,但在烹饪技巧方面,你比我厉害许多,爹把这工作交给你自然是经过考虑的。” 「就这样。」 “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干下去,努力攒钱。” 何雨洋语气温和地提醒。 这时,忽然传来的提示音将他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叮!易中海因为王长顺的情绪失控导致内心痛苦、防线崩溃。 奖励:猪肉莲藕饺子一盒(90个) 叮!易中海被王长顺威吓失去2000元钱,反而让自己吃亏更大,破防情绪强烈爆发。 奖励:一次体质改造机会。 这体质改造将提升身体更健壮且更具力量! 看着眼前出现的系统面板,何雨洋心想:“背后搞破坏的果真是易中海!” 思索之间, 何雨柱开口说道:“哥,我留意到轧钢厂保卫科的人认识咱们爸,也一直知晓我们,以前都没有妨碍我们进入,这次却十分尽责地拦我们了。” ” 我觉得这很可能是易中海使的坏,我砸了他的母亲家房顶又当众给他没面子,估计表面上他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在背地里使坏针对咱!” 何雨洋淡声问:“那你有证据支持这种怀疑吗?” 何雨柱一时语塞。 "若没有确切证据,你就尽量少提这类揣测。 说话招祸,易中海听闻你是在冤枉诬陷他,还能逮着理跟你大吵一顿,那样反倒白费口舌。 "何雨洋冷静分析。 何雨柱嘴唇紧紧闭上不发一言。 随后,他们路过一家供销社,何雨洋走了进去。 买了两份鸡蛋糕、两瓶酒、两个罐头、两大盒的大前门香烟。 "柱子啊,之前你失踪那事多亏了你师父大力帮忙。 你拿着这点东西过去谢谢你的师傅。 这一次舅舅家的人也很出力,待会我去拜谢一趟顺便带何雨水回家。” 何雨柱默默回应:"嗯。 " 随后两个人分头行动。 何雨洋拜访了白建设的一家 何雨柱嘴角的笑容难以掩饰:“哥,你还记得易中海那个笑料吗?他前几天挨打了,嘿嘿!” 何雨洋微微勾起唇角,淡声道:“我跟雨水已经在舅舅家吃过饭了。” “我是在师父家吃过的。” 何雨柱补充了一句。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声音。 “何雨洋,有你的信!” 是前院三大爷阎埠贵喊的。 何雨洋顺着声走去前院,只见门口处停着一辆绿色自行车,一位身着绿制服的邮递员正站在那儿。 “你是何雨洋?” 那人问道,随后将一封信递给他,“这是你的信。” 何雨洋接过信匆匆看了一眼: “中国大学……” 三大爷阎埠贵忽然脱口念出来,接着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雨洋,你这是考上大学了?” 院子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停下手中的事围拢过来。 “何雨洋考上了大学?这可是咱们四合院的第一个大学生啊!” 人们脸上满是好奇与兴奋。 何雨洋仔细查看信件,确认确实是系统给他的奖励——华大的录取通知书。 “运气好罢了。” 他说得很谦逊。 但立刻就有人接口笑道:“雨洋,你也太谦虚了!大学哪是那么好考的?” 又有人说:“你爹以前总夸你学习厉害,说是读书的好苗子,当时我还不信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说中了!” 旁边还有人打量着他,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人一般,感叹道:“确实不错,听说大学生以后都是做领导或者搞科研的材料啊!” 面对众人赞美,何雨洋保持着温和的笑容。 而就在这一瞬间,易中海心里五味杂陈,他隐隐觉得再也不能把何家两兄弟当作自己未来的养老目标之一,因而感到极为失落。 第一卷 第5章 拉近关系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何家一下子成为四合院的关注焦点,邻居们似乎都想趁着这个机会拉近关系。 大家送来的礼物虽然显得有些寒酸,诸如五个红薯、一把青菜或是几根蛇瓜丝瓜之类的,却也让何雨洋一一接受了,并将每个人都客气地送走。 但此时,何雨柱却不以为然地看着哥哥,“哥,别被他们的假热情骗了,这四合院压根没什么好人!上辈子秦淮茹他们怎么算计咱,这些人全睁眼当没看见!真恶心!” 想到过去的那些往事,他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耳边也随即响起了系统提示:奖励——一盒十三香。 对此,何雨洋并不恼,只是平静地整理东西后对弟弟说:“他们不过就是些邻居罢了,何必在意他们到底算不算‘好人’?” 可这句话显然令何雨柱无法认同,“哥,话不能这么说啊,咱们同住在一个四合院里,那不是就跟一个大家庭一样吗?要是遇到被人设计的情况,不该互相帮衬提醒一下吗?” 然而,何雨洋却只是轻轻冷笑了一声,反问弟弟道:“你倒是提醒了别人之后,那个人就会相信你的话么?说不定还会转身把咱卖了,让人觉得自己好心反倒结了仇怨。” 这番话让何雨柱一时语塞,呼吸急促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又一次的系统提示: 因宿主传统思维遭受打击,状态凌乱破防! 奖励——一瓶牛肉酱。 何雨洋继续剖析问题:“再说了,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人愿意去提醒另一个人?说明他自己可能早就惹了众怒吧?毕竟这种地方的邻里关系,本就没有表面那么融洽。” 提到这里,他举例道:“比如说二大爷刘海中的两个儿子成天挨揍,你看四合院里有人为孩子出过头吗?” 何雨柱彻底愣住,心中波涛汹涌间又一次收到了系统的消息: 由于宿主旧有认知受到冲击,严重不适破防! 奖励——一台电风扇。 为了不引起旁人怀疑,此次奖励需要持特殊发票前往百货大楼指定柜台领取。 何雨洋望着再次防线失守、愣在当地的老二何雨柱,微微勾起嘴角,轻描淡写地说道:“行了,你昨天睡得不好,今天就好好补一觉吧。” 这一夜,何雨柱思绪万千。 他恨易中海,恨秦淮茹,恨四合院里的每个人都对他的困境保持沉默,没人提醒他事实。 但静下心来想想,自己又做了些什么值得别人主动开口?真的没有人提醒过他吗? 不,有人提醒过。 只不过他当时坚信秦淮茹是个善良的女人,易中海是个品德高尚的好人,根本不相信他们的警告。 渐渐地,其他人也就不再多说了。 凌晨时分,何雨柱一夜未眠,沉浸在前世的记忆里哭泣不止,彻底崩溃。 【奖励】:一辆崭新的自行车。 请携带系统提供的发票前往百货大楼自行领取! 何雨洋在系统提示声中睁开了眼,天色已经渐亮。 醒来之后,困意全无。 他在心中暗笑,这何雨柱现在显然还满腹委屈! 若是换作任何一个人,明知道自己没对不起谁却落得和前世一样的下场,怕是谁都不会甘心吧。 他叹了口气,洗漱完毕。 就在此时,前院传来了大声喊叫:“雨洋、柱子!南锣鼓巷派出所派人来了,让你们去一趟。 说是你爹被遣返了!” 话音刚落,何雨柱便冲了出来,“哥,爹回来了。” 何雨洋淡定点头,“厨房里我已经提前热好了之前买的十个包子,咱们洗漱完随便吃点垫垫肚子,然后去派出所。” 何雨柱吃了三个,何雨水吃了一个,剩下的由何雨洋吃了四个,并留下两个。 “柱子,带两个在路上。” 想到父亲,何雨柱抿嘴找到饭盒将包子包起来。 锁好门,出门之时,何雨洋不经意间瞥见后院拱门旁的易中海,戴着黑色的工帽,大片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表情难辨,可那青紫肿胀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叮】!听闻何大清归来,易中海此刻心神大乱。 【奖励】:一双黑色千层底布鞋。 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何雨洋心底浮现出一个疑问。 何大清与白寡妇之间的事情,甚至跑去保城的事迹,难道真如某些小说推测的那样,和易中海、聋老太太有着某种牵连? 南锣鼓巷派出所内的拘留室,何雨洋见到穿着深色棉衣,蓄着半长头发、国字脸且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父亲何大清。 “爹,你知道你离开后,我们收不到你的信,都以为你跟白寡妇一起私奔不要我们了。” 语气淡漠,毕竟对他而言,眼前的何大清仅仅是一个有记忆交集的陌生人而已。 何大清问道,“易中海没有把信给你们?” “可能是忘了吧。” 何雨柱冷哼着回击道,“什么叫易中海?据易中海说,爹您可是把信交给的聋老太太啊。” “爹,你知道吗?你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 我当时接替您的工作时被人陷害,结果还是哥拿出轧钢厂的工作指标去换的呢!” 何雨柱愤愤不平地指责道。 何大清震惊地望向何雨洋,得到肯定的答复。 “那个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明明认识柱子,偏偏不让他顶替进去工作,大大大爷也不积极提这事儿,只是一劲儿怂恿咱们到保城去找你。” “我实话告诉你吧,像你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我们怎么可能收到你的信呀。” 何大清默然无言。 他阅历丰富,很快分析出其中缘由——既然知道了易中海膝下无子一心寻人赡养这件事,再去探究其他事件便容易许多了。 “易中海想必是想借机让我们给他养老,遇到些难处就能逼得我们求他帮助,进而对他感激涕零。” 此话一出,何雨柱瞪大了双眼。 众人竟然早就明白易中海的打算,只有他还傻乎乎蒙在鼓里! 【叮】!由于得知何大清揭露易中海真实目的的一刹那,何雨柱略微受到了冲击。 【奖励】:一瓶清凉爽口的汽水。 何雨洋轻轻说:“我们不谈这些了。” “爹,你跟白寡妇是不是打算一直在保城住下去?” 何大清点点头:“是啊。 你娘走了后,我一直一个人辛苦抚养你们成人,如今也想找个人作伴。” “有个女人在家里,回到家就有干净衣服穿,热饭菜吃,晚上也有人陪着。” “你们还小,可能不懂这些。” “等将来你们结婚生子了,就会明白的。” “至于雨水,我也想过。 她跟着你们两个哥哥,有你们照顾和保护;如果她跟着我去保城,我每天上班,就只能让她跟青青在一起,怕她会受委屈……” 何雨洋认真听完了父亲的话,觉得何大清确实有些考虑,点点头问:“我能理解,但是你以后的晚年生活怎么打算?” 何大清愣了好一会儿,支支吾吾道:“养、养老?” 何雨洋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当然啊。” “爸,你现在才三十九岁。 假设你活到六十岁,那还要养别人的儿子至少二十一年。” “你是我们的亲爹,如果我们不养你而让你去养别人的儿子,心中难免有所怨恨,但我们也想开了。” “你总不能让别人养育二十年后再让我们来负责你的晚年吧?” 何大清抿唇,想不到儿子居然说出这番话。 “我不是不想管你们!” 他急忙解释。 何雨洋冷哼一声,“我知道,不过事实上,你一走后,我们连你的信都没收到,也不知道你给易中海五百块钱找工作的事情。” “如果不是我发现得快……” “现在柱子都无法继承你在轧钢厂的工作了。” “你想过吗,仅凭你留给我们的那点钱和物资,我们三人要怎么活下去?” 何大清答道:“我会在保城继续给你们写信的。” 何雨洋反驳:“你怎么能保证信件一定会到我们手中呢?” “在这段时间里,我、柱子、雨水都得独自生活,没有母亲,也得不到你的帮助,还要承受大家议论说宁远宁肯去跟别的女人一起抚养她的孩子,却不要我们。” “爹……” “我知道你一直尽力把我们养大,但是你也让我们感到失望——找到一个有三个儿子的女人,并且悄无声息地丢下我们。” “归根结底,你在亲生子女和女人之间选择了她。” “换作谁也不会愿意有这样的父亲吧?” 何大清说不出话来,嘴唇微颤。 稍作迟疑。 “本来我不想告诉你们,但现在看来不得不说了。” “其实我本不愿意走,只是收到来信警告我伪造身份背景,一旦被发现,全家人都会有麻烦!” 何大清望着何雨洋说道: “我曾经做过官家厨师,在那几年也为某些人做饭,虽然我没做汉奸之事,但也因此担心会给你们带来影响。 所以我借着白寡妇这个机会搬去了保城!” “我不知道背后是谁写的这封信。 为的是让你们能安全一些,所以决定离开,并不是真的要撇开你们。” “至于和白寡妇的事情也是意外,我起初以为对方没有孩子,知道实情后再也无法更改了。” 听完此言,何雨柱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叮!奖励:精神强化一次。 精神改造会令你的精神更加集中,活力充沛,记忆力也得到提升! “知不知道是谁写的这封信?” 何雨柱追问道。 他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上一世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如果有爹在家,肯定不会被算计到这份上。 何大清摇头说:“不知道。 或许是这些年得罪了一些人。 为了你们着想,我才打算避开。” “与白寡妇的事情的确是个意外。 最初以为对方没有小孩,得知后已经太晚。” 何大清苦涩地说道。 何雨洋则沉默不语。 “爸,你心里也明白,有白寡妇在,你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但如果白寡妇比你先离世,她的三个儿子未必会照顾你。” “我们怎么联系白寡妇?” “我得跟白寡妇谈一谈。 关于你的工资,除了每月寄回十块钱,作为养雨水的费用并存为将来的养老钱外,我不需要更多,象征性地给一点就行。” “剩下的钱,你用来好好照顾自己和白寡妇一家,哪怕用光也无所谓。” “等你年纪大了,你需要找我和柱子或白寡妇的孩子联系,我们会去保城接你。” “如果你没意见,我便去找白寡妇谈,若她同意了,我和柱子会撤销对你的弃养指控,如果不,你可能还是需要去劳改,但我会帮你在那边找个厨房工作。” 何大清凝视着他的儿子,感受到对方严肃且坚定的气场,自己不由得底气弱了些。 在他离开后再次见面时,儿子仿佛换了一个人,显得威严且不容忽视。 “不要叫白寡妇这么生分,即便你们不认她为母,起码叫一声白姨。” “好吧,你愿意听我的意思吗?” 何大清说道,表示认同何雨洋提议,也在为自己找退路。 “行啊,看你还没被感情冲昏头,今天我们就先回家!” 何雨洋答道,并撤回了早前对父亲的遗弃投诉,因为何大清确已留有书信。 随后二人来到一处国营饭馆,何雨洋给了钱和粮票让柱子去买菜。 “爸爸,你吃了不少苦吧,多吃点好。” 他将红烧肉推到何大清面前。 “儿子有什么话直接说,你这样弄得我有点怕。” 何雨洋轻轻一笑:“你是我亲爹,我能怎么样呢?” 他坦诚地说,“不过儿子确实想求您帮忙。” “什么事?” 何大清疑惑道。 “柱子跟你说了他接手工作的时候被人欺负了吧?你还记得我为了替他平事换走了一个轧钢厂的工作指标的事情?” “对啊,怎么回事?” “就是当时同学家里势力很大,在柱子被欺负而你又不在家的时候,为了避免再受欺负,听说那人要轧钢工作机会,所以我就拿了工作指标给他,让人来帮忙解决那人的麻烦。” “说巧不巧,那人叫王长顺,开除后易中海就被揍惨了。 你工厂没人和你结仇,四合院才有利害冲突。 况且易中海私收了五百元帮你找工作,却只说是聋老太收到,怂恿我们去保城。” “总之,我们也不再住在四合院了,下次回去打易中海一顿闹闹吧。” 何雨洋语气轻描淡写,但听的人却睁大了眼睛。 第一卷 第6章 "是你不能生吗?"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真……真的能这样?” 何雨柱看着父亲双眼炯炯有神,心里也跃跃欲试! 回忆上一世的经历: 他去保城找不到父亲,被白寡妇赶走,偷走文件,差点饿死,现在一想起就充满恨意。 “爸,难道你要继续跟着白寡妇下去?” 何雨柱皱眉。 “傻孩子,你怎么不明白,”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说。 说着... 他望向何雨洋:“真要这样做吗?” “易中海在轧钢厂是一名五级钳工,听说他在这方面极具天赋,迟早能晋升为八级钳工。” “刘海中住在四合院里,虽然只是小学毕业,但他非常热衷于做官,能力有限,并不值得担忧。” “阎埠贵为人较为抠门,但还有一点良知。 只要占了便宜,他或许会为你说话,不过指望也不必太多。” “若你遇到麻烦,能够寻求帮助的,只有易中海。 毕竟在四合院内他的威望还是不错的,即便这一次闹翻了,也未必会动摇他在四合院的地位。 而我因为选择跟白寡妇离开,名声已受损,说话语气也可能因此失去说服力。” “依我看,实在不必与易中海搞得不可开交。 易中海没有儿子,一直希望有个人能在晚年照顾他。” “你们可以在态度上显得友好一些,可到了需要出钱出力的时候,则用借口推脱掉,表面工夫做得过去即可。” “为了保全自己的面子,易中海也许还是会拉拢四合院的居民给你们一些助力。” “在四合院里,哪怕有一个人稍微帮你一下,也是件好事。 而在轧钢厂,易中海这个未来的八级钳工还是很受厂长看重的。 至于柱子,脑子不聪明,在轧钢厂可能会容易被算计到不好收场的地方。 而你,虽然这次成长了不少,但也依然年轻,经验上肯定比不上易中海。 万一他真的有意针对你们,在我不在身边的状况下,他也难以给予太多支持。 因此我想把这件事轻轻揭过去,表明我很信任易中海,并嘱咐你们将来为他养老,以求得到他的庇护。 至于未来的事,谁都说不准。 爸会在保城多赚些钱,也会留套房子给你们作后盾,如果真混不下去了就搬到保城去。 何大清深思熟虑后,认真地告诫孩子们,其实易中海最大的软肋是没儿子担心老年的赡养问题,这也是为什么选择他来托付孩子的用心所在。 一旦易中海上了钓,他便会更加关心孩子的事情。 易中海想让雨洋和柱子感念这份情谊,然而雨洋是个内心细腻的人。 想到剧中的情节,每次何雨柱遇到困难,都是易中海多次帮忙,甚至之后,父亲何大清回来后仍然与他们相处得不错,说明最初也有几分故意通过安排这一切保护何雨柱的想法吧! 现在…… “我没意见,关键是看柱子怎么想。” 何雨洋淡淡说道。 不管怎么样,反正他绝对不会吃亏。 而何雨柱陷入了沉默,心中感受到了何大清的爱意,更懂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想法。 就算易中海曾经试图算计,可他的父亲又何尝不是在为自己的傻儿子筹划呢? 前世里易中海设法让他为贾家办事儿时,若非聋老太太撮合了娄晓娥,自己可能已经成了绝户。 而现在的大年三十,他满怀信任将房子过户给棒梗却被驱逐出四合院,遭受到了各种诋毁。 他开始意识到易中海等人确实都在盘算着利用自己!听到脑海里的系统提示,何雨柱心中的仇恨爆发了,得到了十斤辣椒面作为奖励。 见状,何雨洋知道弟弟心中的怨恨。 “必须争这口气!” 他对父亲何大清愤愤地说: “我们怎么能屈服?” “如果你不愿替我去面对,那你也不是我爸。” 这段话斩钉截铁地表明了他的决心。 “你也别指望能和白寡妇平静地生活。” “我知道燕子门有不少无所事事的人,等我赚了钱,把钱全给他们,让他们来烦扰你们。 我不信打上几回白寡妇的儿子,他还愿意跟你一起过日子?” 何雨柱眼睛红彤彤的,眼中噙着委屈的泪花。 他坚决不原谅易中海他们。 这些表面上的事情他也不想再假装了。 何大清望着儿子满目委屈、倔强的模样,心里十分清楚。 这是何雨柱在发泄心中的委屈。 他叹息:“好,就听你的。” 何雨洋见状,说道:“柱子,想不想亲手教训一下易中海?” 何雨柱立即看向哥哥,睁大双眼满怀渴望地点点头:想! “回到四合院后。” “你看见易中海就动手,打完之后,爹替你收场。” 至于爹这边。 “也得帮把手!” 见两个儿子已经决定行动,何大清单手赞同地点点头:“好。” 三人边走边谈。 “另外,事情处理完后,在你们走之前,先去拜访柱子的师父以及白师傅。” “要想让人照顾我们,并不一定非要靠易中海!” “这一次柱子的事多亏了白师傅和他的师兄弟。” 何大清点头表示同意,说道:“我想着毕竟不在同一个院子,远亲不如近邻。” 好吧。 “既然你们都长大了,有主意了,那就按你们的意思办。” 其实何大清也有一丝恼怒,他已经把孩子们托付给易中海了,将来不在的日子,凭雨洋和柱子也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今天这事搞得两人如此疏离! 几人朝四合院走去,何雨柱面色阴沉,径直朝后院走去。 看见易中海后,猛地挥出一拳,抓着易中海不放,一句话也不说,继续挥拳。 易中海没还手,文春茹呆立片刻后尖叫起来:“啊,柱子,你在做什么?快放手,你要打自己大爷?” 听到妻子的尖叫声,易中海挣扎道:“别喊!我没事!柱子只是对有些误会,理解一下就好!” “何大清被遣返归来,确实是因为我的失误。” 是我错了。 顶着伤痛,易中海看着何大清说道:“大清,你回来了。” “咱们进屋里再说吧。” “你也不会希望当年你在岛军那里当厨师的事情,传遍四合院吧?” 易中海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扫视四周盯着这里的人,心里一片沉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叮!由于易中海对何大清回归感到压抑到极限,获得了十斤猪肉奖励。 何大清眯着眼问易中海:“是你写信给我,早就算计我的对吗?” 他脸色变幻:“难道你还认识白寡妇?” 易中海咬牙说:“你就非要在门口说让所有人都听见不可?” 鉴于时局的敏感,如果暴露给岛军做过厨子的事情,哪怕不是特务也会面临劳改。 出于这个顾虑,何大清走进了易中海家中。 “大清、雨洋、柱子,我知道你们心中怨气未平,若我说这一切自始至终并非我意,信不信?” 何大清激动地说:“我才不信呢,怎么可能?” 易中海叹道:“既然如此,你握在我的把柄要是真的曝光……” “或许我还可能,但对你怕是不利!” 何雨洋轻笑了一下,易中海望向他。 “易中海,如果我爹被人告密了,你以为你好过吗?” “我爹为岛军做过的饭菜,见过许多人的面孔,难道没见过你?” “同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多年的邻居,没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正常人不会为了陷害别人而举报。” “那你为什么要告发一个关系不错的多年老邻居?”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变得严峻。 他望向何雨洋,目光冷峻。 “即使我父亲被送去劳改,至少我们兄弟俩还有希望,要是你去劳改了,有谁会关心你?” 你妻子? “假设你妻子得知她多年来无法生育的背后原因是你年轻时在外面放纵过度、身体出问题而导致呢?” 文春茹听到这里时转头看着易中海,震惊不已。 "是你不能生吗?" 她的表情充满着失望。 想到这些年因为无法怀孕而做的各种检查,医生多次建议男性也需要检查,但她每次提及此话易中海都不为所动。 他还总强调这与男人无关,并拿她的身体状况说事。 加之文春茹确实有些妇科疾病,如果真是易中海的问题,这让她觉得受到了冤屈。 易中海心头一惊又喜。 "春茹,别听何雨洋在挑拨离间!他现在对我心怀怨恨,故意编造这些话来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何雨洋笑了笑:「是离间吗?」 “你年轻时真的没去过八大胡同?” “像你这样连枕边人都不相信的人真是可怕。 易中海,今天我们的脸面已经揭开了吧?” “念及旧日邻居情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 不过还是那句话,要是我爸爸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吃苦头吧。” 说完后他瞥了眼何大清与何雨柱。 “走吧。” 三人往院子里走去,易中海则仍然在试图对文春茹解释他的无辜,并保证绝对不可能是他不能生而让女方背锅。 …… 当这一切发生后,何大清忍不住开口说:"我根本没想到易中海竟然举报我,非要赶我走。 " 第一卷 第7章 “你没有良心,何大清!”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他猜测可能是易中海没有儿子,仅靠女婿不足以保障他的晚年生活,所以意图让他们养活自己。 气氛沉默压抑。 突然传来门口处杨瑞华喊的声音。 “何大清,白青青找你来了。” 三人往外看了一眼。 那个穿着整洁、身形饱满、容貌出众约35、6岁漂亮的女子正站在朴素干练的杨瑞华身旁。 "大清!" 看到眼前的场景,白青青立刻朝何大清鲜泪满面地奔过来。 然而对于这个曾经狠心驱赶他们姐弟两人的女人,此时正被眼前情景激怒的何雨柱只感到厌恶。 尤其是考虑到白青青和何大清的情况可能都是易中海计划的结果时更为愤怒。 “演得挺逼真嘛!” 何雨柱讽刺道,“要不怎么说你和何大清是算计出来的感情好,旁人还以为你们多么深情感动呢!” 何雨柱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女人。 上辈子也不待见这个人,到了这辈子更是厌憎。 何大清一把握住白青青的胳膊,动作有些僵硬。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儿子何雨洋和何雨柱。 大儿子面色冷淡,让人捉摸不透,而小儿子则满脸不屑。 何大清隐隐预感,如果这次白青青的事情处理不当,他将会失去两个儿子的支持。 “青青,你来得正好。” “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说清楚。” “以后每个月我会给雨水十块钱,直到他工作或者成家;另外给雨洋十五块作为我养老的钱。 至于雨洋、柱子和雨水结婚时所需的聘礼和嫁妆,我也都会准备好。” “至于你的生活费,每个月二十五块,应该足够吃穿用度了。” 听到这,白青青一脸错愕。 二十五块?那其余的钱呢?再说,为什么自己要找个比自己年长十岁的男人,只是为了这每月的工资? 她的眼泪悬在眼眶边,即将滑落,茫然地看着何大清:“大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一个月给我二十五块,确实可以解决衣食问题,可是三个孩子的教育、房子、婚事呢?这些难道不需要钱吗?” “我对雨水的照顾没意见,对你的养老也没意见,但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对待我!” “别忘了,如果不是当时你求我的话,你恐怕已经……” “听你说了会帮我抚养我的三个孩子,把他们当作亲生的那样,我才决定跟你在一起的。” “否则,我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大我十岁的人?” 白青青哽咽道。 “现在你得到了我,就觉得可以对我变卦、欺负我了吗?你不是答应要好好过日子的吗?怎么成了这样?” 何大清顿时不知所措。 他对这个美丽而温柔的女子是有感情的。 他的目光从何雨洋转向何雨柱,后者避开眼神。 何雨洋皱了下唇说道:“别装得那么可怜。” “易中海承认了一切是你和父亲间的阴谋,并赔了钱,就是想息事宁人。” 说完他拿出一团钱晃了晃,令白青青瞬间停止哭声。 “我父亲是厨师,即便灾荒年份也不怕饿死。 他在轧钢厂月薪三十七块五毛,办酒席还额外能赚五块。 这样的收入不低吧?” “你这样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即使再嫁,能嫁到多好的人呢?我看父亲对你是真心的。” “但你不打算再生一个孩子了对吗?你觉得何大清还会像从前那样关心照顾你的孩子们?” 何雨洋冷冷一笑:“二婚夫妻,各自有子女,又都不想再生一个。 如果你人品好,大家都能过得幸福;如果你不行,我的父亲就会被你使唤成一头牛。” “将来,当你需要依靠的时候,三个养子会好好对待父亲吗?这年头,亲生儿女尚且不一定会养老,何况三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更不用说,父亲没有脾气,遇到什么不顺心的就忍下来了,你能保证三个孩子会善待父亲吗?我们作为亲生儿子,见父亲被人刁难甚至欺辱,心里又好受吗?” 白青青沉默,感到无计可施。 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大儿子并非易与之辈。 她在考虑,是否该继续这段婚姻。 虽然她还算年轻,可以重找一个伴侣。 但如对方所说,像她这种情况的女人,还能找到多好的男人呢?未必会有一个肯接受她的家庭负担的男人。 但…… 她犹豫着…… 最终决定还是要慎重对待这段关系,尽管内心仍有无数疑问。 何雨洋冷冷地看着白寡妇,心中不屑,嘴上却缓缓说道:“既然今天你来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不管别人家怎么样,在我们这里,亲生父亲不可能放弃自己的儿子不顾而去管别人的事情。” 何雨洋一字一句地说。 “雨水每个月十块钱的抚养费必须给。 柱子还小,再过两年才满十八岁,这剩下的两年中你也得支付他的抚养费用。” 他加重语气强调。 随后他又提及未来的婚事,“我和柱子娶媳妇最少需要两百块彩礼钱,三转一响这样的物件不说全备齐,起码你得出一份。” 接着又谈到雨水,“雨水那边的聘礼,你也要准备一样才行。” 停顿片刻,他又提醒白寡妇:“我爹跟着你去了保城,你得好好对他。 要是有半点不好,让我知道了,别怪我和柱子杀到保城。” “另外,你那三个儿子既然是由我爹养育长大的,以后如何且不说,现在在保城的日子里他们就得听话孝顺,可不许欺负到我爹头上!” 他说得义正言辞。 “而且啊,我爹每个月必须给我十块作为养老费用寄回来。 别跟我说靠你的儿子养老之类的话。” 他嗤笑道,“出去打听打听看,易中海介绍你们认识的,他自己连领养儿子都不敢,这话可信?” “所以,只要你答应我的这些条件,今天我爹就能立刻随你回去。” 何雨洋给出选择,“如果你不愿意……那就去告我爹,如果哪天真把这事弄僵到了极处,那你和你那些儿子们,最好也有所准备,我不介意让局势变得更加危险。” 何雨洋冷冷地说完这些,最后道,“这是我说了的,现在的世道复杂得很。 救一个人难,毁掉一个人却是太容易了。” 说完便留下白寡妇思考,转向对他的父亲道,“爸,你去隔壁小房子收拾下地方,晚上好休息。” “我的要求都摆在这儿了,就算是我的亲爹也不可越过此线,要不然,莫说我没良心!” 听到这些话,房间沉默良久。 不久后,系统声音响起,因为宿主的强硬态度和言辞让三人各有情绪触发破防,分别获得女士自行车、缝纫机以及收音机的奖励,凭据可在任意时候至百货大楼兑换。 何大清抱着被褥跟在白寡妇身后往隔壁走去,一路上没有说话。 进入房间后,白寡妇哭闹着抱怨何大清,控诉其儿子对自己的欺压和恐吓。 但何大清站在那里局促不安,“我此次去保城没有提前告知雨洋和柱子。” 他叹道,“如今回来发现两个孩子心中对我颇有芥蒂,我要是这次不听雨洋的,我真的会失去两个儿子。” “我是聪明的,我知道和你婚后没有子嗣的情况,将来若你先我而逝,怕是你的那些儿子难以真正尽孝养我终老,最终还得指望雨洋和柱子。 或许,真的应该按照雨洋说的去做,本就是为父应尽的责任。” 听着这话,屋内气氛显得异常紧张,似乎各人的心思正在互相博弈着。 在何大清面前,她只知道无理取闹地哭喊。 这样做只会让何大清更生气。 然而,她没想到何雨洋竟能如此能言善辩,当时那番话层层递进,还直接拿她的儿子当筹码进行威胁。 面对这种情况,白青青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生怕惹恼了何雨洋。 为了儿子的安全,白青青甚至不敢把何大清曾经的过错作为筹码来威胁何雨洋,只怕他一冲动会危及自己的三个孩子。 这个年纪的人往往容易激动,难以预料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青青。」 何大清轻声唤着,一脸无助。 白青青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何大清,看见他那一副无奈的样子更是心中气愤: “你没有良心,何大清!” “你不过是个厨师,在轧钢厂每个月挣三十七块五毛钱,就算偶尔有婚宴或家宴接单也只挣五块一桌,可一个月哪天天都有宴会?” “你给女儿雨水十块钱,存十块作为养老基金,总共才二十块,再怎么你也该为你三个儿子攒下一些彩礼和嫁妆吧。” “这是什么意思?你让我一个人养你们吗?” 白青青捶打着何大清的胸口,“剩下的十七块五毛钱能做什么?一家子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我们该怎么生活?你就欺负我!” 泪水中白青青痛苦难忍:跟何大清在一起为什么要带着孩子来京城呢?她本想着一旦把何大清调到城里以后,他的工资能全部花在家里。 如今…… 条件大大打了折扣。 “ 第一卷 第8章 这摆明了就是不让何大清跟我在一起嘛!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我看我们可能过不下去了!照顾那个小女孩我是同意,至于养老的钱还有孩子们的聘礼和嫁妆的事儿,我不会答应。” “我回我堂哥家了。” 白青青气呼呼地走出屋门。 院子里的人彼此对视,试图掩饰他们偷听的事实。 她稍微停住脚步,继而坚定地往外走。 她找男人图的是什么? 无非是图对方能靠工资供养一家人而已。 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只见何大清看着她走出去,满脸为难。 回头看向站在门口观望的两个儿子。 “雨洋,柱子。” 何大清声音里带有一些恳求:“雨柱啊,你若不想跟我一起,就按你哥说的办。 实在不行咱就离婚吧,你爹我也不介意再找个新媳妇儿。” 何雨洋默默不语,只是沉思。 像何大清与寡妇这种再婚确实牵扯复杂,肯定会涉及利益分配的问题。 “父亲,刚从外面回来肯定累了,您先好好休息,这件事不着急。” 何雨洋淡淡地说。 他知道何大清的心思清楚得很,谁占了便宜,谁又吃苦头大家都明白。 他心里很清楚,真正可以给他养老的人只能是他亲生儿子。 傍晚,何雨洋接回小女儿之后,在厨房做了些家常饭菜,全家人一起吃了晚饭。 每吃一口饭,何大清就要叹一次气,而这样的感叹也使何雨柱听得心烦意乱。 见此情形,何雨洋淡淡说道: “老爹,你还叹什么?你要是豁出去不管了,指望不上我们也就好说了吧。” “您去那边其实帮人家养大她的儿子们。 如果当初挑一个没有儿子或者只有一个儿子的寡妇,并且再生一个儿子,我们也就没有那么多不平衡。” 面对这席话,何大清默不作声。 最后他嘟囔着:“可是我喜欢青青呀。” “你看您给我们留下房子,留给柱子工作,十六岁就上班了。 等他二十岁时娶老婆的时候,家里再准备五六百块彩礼钱岂不更轻松?” 何雨洋轻轻一笑,“轻松吗?” “接着,你就默默地为别人家的孩子操持工作机会,仿佛老黄牛一般,为了攒够娶媳妇的钱?” 何大清抿着嘴,心中亦有些恼怒之意。 “这些年我辛辛苦苦地养育了你们十几年。” “可现在呢,我只是想找一个陪伴的人,你们就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 何雨洋冷笑着开口道。 “对,您确实养育了我们十几年,但未来的某一天如果您老了,还请您把握好时间继续活着吧,因为我只负责养您十八年。” “等到那之后,我就像现在的您一样,带着妻子孩子离开此地,留下孤独的您如何?” 听到这番话,何大清顿时愣住。 “何雨洋,你怎么如此不孝顺!” “难道你不怕我闹将出去,毁了你的名声吗?” 面对父亲的威胁,何雨洋神色依旧冷酷,“您的行为不端正,在这样的父亲之下,怎么能指望有一个孝顺的儿子?” “要是我的名声受到损坏,我的日子也就不好过了。” “但您是我的父亲,虽然无法直接惩罚您,我还对付不了白寡妇她那三个儿子?” 他目光之中闪过一抹桀骜,那是原身积压已久的情绪。 「父亲大人。」他继续说道,“如果您没有一走了之的想法,与我柱子兄长好好沟通,合理安排我们的事情,这一切原本不会走到如此极端。” “又或者当您无法说服我们时,如果那位白寡妇稍微通情达理一些,事情也可能不是这个结局。” “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什么可以商谈的。 您若决意与白寡妇前去保城,请便。” “然而,日后您老去之后还能否得到我和柱子雨水兄弟几人的照料,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何雨洋并非一名普通少年,所以他才能在这关键时刻稳住阵脚;而实际上原主仅仅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年轻人。 谁能理解那时的父亲毅然决然抛下自己所产生的那种慌乱恐惧? 一番话语过后,让何大清哑口无言。 见状,何雨洋不再多费唇舌,径直为何雨水夹了些菜后自己也吃起来。 餐桌上的气氛异常沉闷。 【系统提示音:叮!由于宿主有效制住了何大清的局面使得何雨柱陷入迷茫无助状态进而对他产生了深深的仰慕之情!奖励:蛇瓜十斤】 【系统提示音:叮!因儿子展现强大气场使得何大清无法强硬对待最终产生憋闷失守情绪!奖励:丝瓜十斤。 用过早餐后,何雨柱主动整理餐具,而何雨洋则拿上一份炖肉拜托邻家婶娘带何雨水洗澡,之后自己清洗完毕回屋休息并将何大清单独安置在隔壁房间内。 整整一夜, 何大清辗转反侧未能合眼。 毕竟他说得没错,自己每月仅靠三十七块五的固定薪水,已经掏了二十块钱出去给儿子读书生活所用,留下的这点钱远远不能维持五口之家基本生活需求。 再者刚到保城出去打拼, 那边是否真如同眼前四九城这样顺利开展生意都还是未知数呢! 但更棘手的是两个孩子雨洋柱子明显不喜欢白青青一家态度强硬实属让自己为难…… 反复权衡之下愈发苦恼失眠,“到底该怎么办呢……” 次日清晨, 何雨柱早早起床,惊讶发现厨房竟然摆放有二十多个馒头还有四五根新鲜采摘下来的丝瓜以及一块称重足有一斤的好肉,立即明白了肯定是哥哥昨日购买回来物资所预备。 很快做好一顿丰富营养的早点喊人一起用膳。 "爹起来啦用餐哦。” 听见呼唤, 何雨柱赶至小院角落敲门示意其父前来共进。 未料推开虚掩木门映入眼帘是躺着床上背对着自己的父亲身影。 何雨柱叫了一声:"爹啊..." 回应却是冷冷一句转身背过的言语:“哼…白生了个啥叫儿子哟…” 紧接着埋怨叹息:“怎么着都没颗感恩心肝哪!我就图自己晚景安稳找个伴儿相伴,竟也不赞同支持我咯...” 声音中充满哀怨委屈,活似那个旧戏曲中的苦命角色小白菜唱腔。 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却全不在意对方夸张表达形式,并且迅速想起过往种种关于上辈子相关回忆片段浮现心头。 要知道之前那个年代自家父亲 何雨柱默默退出房间,轻轻关上屋门,回头对哥哥说道:“哥,爹不肯吃饭。” 何雨洋听后只微微点了点头。 何大清显然已经开始认真考虑白青青的事情,但白青青看重的无疑是何大清的挣钱能力。 目前他一个月挣三十七块五,减去那二十块后,剩下的也勉强维持,加上办宴席得来的外快并不稳定。 至于白寡妇那边自然不会轻易答应,再加上聘礼、彩礼的问题…… 当下餐桌上,只有三人。 何雨洋独自吃了四个包子,而何雨柱吃了三个。 桌上的菜也被吃得干干净净。 之后何雨柱主动洗了碗筷。 何雨水虽然最近饮食无忧,有人照料,但他依然安分守己地玩耍,即便氛围略显古怪。 何大清一直闷在屋里生气,暗自决定让两个儿子知晓他的立场。 他想着,只要儿子们同意妥协,给小儿子雨水每个月十块钱的生活费,事情便迎刃而解。 毕竟当初他曾承诺过白青青,并一同计划去保城生活。 而与此同时,在何大清忙于处理家务的时候,白青青一觉醒来便开始忙碌做饭和收拾家务,可即便如此,还是止不住掉眼泪。 “青青。” 堂哥白建设的声音传入耳中,“早告诉你了,何大清有三个孩子,你也有三个孩子,这样的组合怎么可能合适?你看现在,闹出这么大麻烦!” 白青青抽泣着解释道:“堂哥,当时何大清跟我说好了呀,就说只要照顾最小的孩子,每个月给十块钱,我们俩就一起到保城生活。 还说他会给那两个儿子安排好工作,无需自己负担。” “谁能想到,现在他的两个儿子突然提出各种要求,像抚养费、赡养费之类的,甚至连聘礼彩礼都要管上,还不算那些三转一响的大物件,每个孩子的婚嫁都需要何大清操心。 这摆明了就是不让何大清跟我在一起嘛!” 听到这里,白建设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白青青已经和何大清领取结婚证了。 如果按照之前的计划——何大清每月拿出十块钱支持最小的孩子生活,以他的厨艺收入情况来看,应该能让他们的生活过得不错,这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现在问题又出现了。 何雨洋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亲生父亲怎么能只顾着给外人的孩子准备聘礼之类的东西,却对自己儿女的终身大事漠不关心呢?无论谁处在何大清儿子的位置上恐怕都无法接受。 “自从你带着何大清离开那天起,何雨洋曾经来找过我,我能看出来,这个年轻人并不是寻常人物。” 白建设缓缓说道,“他很能干。 而且这些要求他也仔细思考过了,并不过分。” 第一卷 第9章 “目前也只能按照这种方式处理。”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稍作停顿,他补充:“我现在打算再去一趟何家,具体再谈一谈。 但你也需要有心理准备。 如果你想继续与何大清走下去的话,怕是只能选择妥协。 否则如果真的不行……你们之前在北京四九城领的证,在这里办个离婚也没什么人会知道。 等回到保城重新找个男人倒是也不难。” 听到“离婚” 两个字,白青青心里猛然一震。 她从未想过离婚这件事。 毕竟找个月薪三十七块五还时不时有些额外收入的男人已经不容易了。 何况何大清傻乎乎的样子,每次自己一哭、一哄,就能完全操控住对方情绪,这换成其他男人可能就没有这种把握了。 但她确实没有想到,原来何大清的第一个儿子这么难对付。 一顿饭后,白青青走出家门来到南锣鼓巷附近,花了一分钱找了个小孩给院里姓易的人传话。 不一会儿,那个叫易中海的男人出现了。 “易中海,你过来了!” 白青青喊道。 易中海扫了一眼四周才压低声音问道:“找我干嘛?” “还不是你当初跟我说的嘛?只要我能搞掂何大清,你就保证有办法让他跟我去保城,结果现在呢?何大清被送回去了,他的儿子还提了这么多要求!” 白青青把所有条件复述了一遍,末了愤怒地质问道,“最过分的是何雨洋竟然直接威胁我,说要是不听话就要对他那三个孩子出手!” “我没兴趣管这些。” 易中海沉吟了一会儿回应,神色显得相当阴郁。 “当时你保证过可以搞定何大清两个儿子,让他们不再缠着他,这才让我跟你合作的。 如今事态发展成这样,你必须负责帮我解决这一切!” 说完之后,整个气氛陷入了一阵僵持。 何大清的两个儿子,何雨洋一向安静,是一个文静读书人的模样。 他原本以为这种性格的人好掌控。 而何雨柱则显得更简单一些,傻里傻气的,更易控制。 没想到,事实并非如此。 何雨洋虽是文静型的,但却不好驾驭。 在一阵慌乱之后,迅速冷静下来,准确分析出何大清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离开,并拿到了何大清的信,知道如何以弃养罪让他遣返。 “这问题还是从何大清那边出来的。” “说白了,他之所以在意儿子们,是因为担心未来没人养老送终。” “你应该告诉他,你儿子会给他养老送终,况且何雨洋和何雨柱都有房有工作,不会饿死,而且是亲生的。” “将来真到了需要被赡养的时候,亲生的儿子难道能坐视不管?” “弃养罪用过一次后,肯定不能用第二次了。” 只要何大清坚定立场, 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只会越来越深,到时候别说是十块钱的生活费和聘礼之类的了,连基本的生活费也不用给了! 白寡妇心里有点动心, 但她想到了何雨洋的威胁:“可是他说过,如果我带走何大清,他会去保城收拾我的三个孩子!” “这万一要是真发生了怎么办!” “你不是在四合院很有威望吗?能否说说何雨洋,让他不再闹了?”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 自己能行么?怎么能? 现在院子里众人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在背后不知议论什么! 以前觉得 何雨洋安静,容易劝说,何雨柱更是老实。 但现在…… “这件事我能帮你,但你也得想自己的办法。” 易中海沉吟许久道。 其实他已经有些不想插手。 现在的局势对何大清离开已没帮助,何雨洋和何雨柱对他充满警惕,说什么都不信服,再怎么对他们好也会怀疑他另有所图。 白青青听到这些,明白了易中海也帮不上忙。 回到白家后,心情沉重地思考着要不要放弃与何大清的关系? 虽然相处过的时光不算理想, 但她知道何大清对她及孩子们挺好。 换作别人的话,可能表面上客气,私底下却阳奉阴违, 自己一个女人将真正受苦。 所以她还是不忍轻易放弃。 然而答应这条件的话, 每个月得付出二十块,剩下只有十七块五,之后还有席面外快要应付,还有嫁妆和聘礼等费用。 这样要多少钱啊? 心中酸涩无比,忧心忡忡地回到家里,希望堂哥白建设今天的探访能带来好的消息。 回到四合院, 白建设询问门口的大爷阎埠贵后就去了院子。 他来之前,特意买了两瓶罐头、一包鸡蛋糕、点心和一块猪肉。 见到何雨洋和何雨柱时,手里提着东西,微笑说道: “雨洋,柱子,听说你爸回来了?来看看你爸,他人呢?” 何雨柱一听,表情顿时冷了下来。 他也猜到, 白建设肯定是为白青青跟自己父亲的事来的。 他心想倒不如让父亲跟白青青离婚,重新找个人。 毕竟家中有个长辈压阵很重要! 「舅舅来了?」 “我爸在里面休息。” 何雨洋接过礼物,指着旁边的房子示意了一下。 白建设点点头,“我去那边看你爸。” 何雨洋点头示意,彼此心中明白些话语无需直言。 “柱子,柜子里有爹买的茉莉花茶,泡两杯过去。” 何雨洋回头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显得不太情愿。 “哥,他来肯定是为了白青青。” “你就不怕他给爹出什么主意?” 何雨洋神色平静:“怕什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何雨柱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知道吗……” 何雨洋接着说道,“白青青离家,必定是去了白工家里,这表明人家已经了解了我们家和白青青之间的矛盾。” “但人家拜访的时候带着礼物,并没有空手而来。 这就是差距。” “要是白青青也有白工这样的气度,很多事情可能就不同了。” “俗话说好言相答无人恨,白工对咱们客气以待,你怎么还能摆张苦脸呢?” “这样谁愿意跟你交好呀?” “如果你遇到难事找人帮忙,如果人家只表面答应却不帮你做,你会怎样?” 何雨柱听着大哥的言论,起初有些不屑。 直到最后几句触动了他对上一世的记忆:三大爷阎埠贵收了他的东西却未兑现承诺,情景与哥哥所说的不谋而合,难道真是因为他平时态度不好所以被人疏远? 叮!因宿主的话语激发上一世回忆并反省自己行为。 奖励:30个白面馒头装在一个袋子里。 听见提示音。 何雨洋朝何雨柱看去,见他表情变化。 何雨柱误以为何雨洋在催促,尽管不乐意,但他情绪明显缓和了许多:“好吧,我知道了。” 说完,他端茶进去。 “爹,舅舅,这是我哥让我送来给你们的茶。” 白建设点了点头,注意到了门内情况。 他察觉到进来之初,儿子还对自己有些情绪,但现在这份不满已经淡化许多。 送完茶后,何雨柱直接离开,全程没跟父亲何大清说话,仍然很生气。 见状,何大清算着儿子背影对着白建设说:“你看这些孩子翅膀都硬起来了,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白建设回了一句:“你这做爸的是不是不太靠谱?” 白建设冷哼,觉得这个评价并不为过。 “虽然你有留字条留钱,但你那样突然消失太不对了。” “孩子们还小,雨洋十八岁、柱子十六岁、小妹才五岁,都是小孩子。 你这样走了对他们是不小的冲击。 你应该先跟他们把事情谈清楚。” 白建设接着建议道。 何大清解释:“我是担心他们会不同意啊。” “就算他们一开始不同意,你也该好好劝他们啊。 弟妹走了也五年,你也该有个新的生活。” “你要是安排好了一切再行动,孩子们怎会这么反应?” 白建设语重心长地道。 何大清洁了一口:“行吧。” 沉默了一会,白建设问及他的打算。 “我当然想过要同白青青一同到保城,但雨洋有条件。 她也有道理。” “我现在很难两边都说好。 尤其是看到这次回来,雨洋柱子他们明显对我有些抵触。 要是再惹怒了雨洋,说不定他就一时冲动真去保城找青青三个孩子。 到时候大家都没好处。” 听到此话,白建设沉思了一下:“其实我倒有一个主意。” 何大清赶紧追问:“什么主意?” 白建设说道:“这些年,你手头应该积累了一些积蓄。 把这笔钱拿出来,给雨洋吧。 柱子,还有雨水的聘礼和彩礼就用这部分资金。” “你的工资一向不低,再加上一些额外收入,柱子做厨师,你也擅长烹饪,在吃喝上节约了很多,相信你应该存下一笔可观的数目。” “我希望你能把这笔钱交出来,我去跟雨洋商量一下,关于雨水的抚养费支付事宜,而养老费则可以每月减少五块。 之后我会再去跟青青沟通一下,应该不会出现问题。” 何大清心中早有这样的打算,却苦于难以开口表达。 当白建设主动提出时,他沉默了许久,显得十分为难,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叹了出来。 “目前也只能按照这种方式处理。” 第一卷 第10章 “哥,我真要改口?”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白建设点头认可。 他知道何大清心里在想什么,并且对自己所设想的内容也已成竹在胸。 拍了拍何大清的肩膀以示鼓励,“好的,我去向他们说明。” 随后,白建设站起身来。 他并未询问这些年间何大清究竟存了多少资产,只是让何大清自行去与其子雨洋进行沟通。 白建设转过身,发现何雨洋正在桌边认真看书。 「雨洋。」 「舅舅,请坐。」 何雨洋温和的打招呼。 白建设走过来坐在他的身旁,微笑着说:“你还愿意称呼我为舅舅,可见你对你父亲再次组建家庭并不持反对态度。” 何雨洋轻笑着回应:“周围的事情看多了,就算是不是白姨,也会有其他人替代这个角色。” 听到此话,白建设点头赞许地看着何雨洋。 反观自家孩子,真是太过呆笨。 “我跟你父亲以及青青都已经进行了沟通。 给予雨水生活费是理所当然的。” “我的堂妹也表示同意。” “此外也要考虑到给你父亲留足够的养老金。 但是你父亲每月最多只有一笔三十七块半的工资收入,其中若支出二十块作为固定费用,剩余的钱十七块五毛显然不够一家人开销。” “更别说筹备婚礼所需的大额花费如聘礼与彩礼的问题了。” “我已经跟你父亲详细商议过,他认为每个月给雨水十块钱用于生活,另有五块作为养老金较为合理。” “再有这些年你父亲赚取的所有存款除留存少量自用外,余下部分都会全数交予你们,这可当作对你们将来生活需求的提前资助。” 「你看这样的安排你觉得如何?」 何雨洋陷入思考。 “我要先跟我父亲进一步协商后,才可以明确回复舅舅的具体决定。” “舅舅也许有所不知,我父亲是厨艺高超之人,仅依靠接办宴席这一项目就能产生不少的收益。” “表面看来,将十七块五分配予白阿姨及家内成员似乎并无不当,然而,每承接一餐酒席便有五块收入,如果价格稍低则收取三块,即便按每月两次频率承办宴席估算,一个月便能获得至少六块钱,有时甚至达到三十多元以上的纯盈利。” “所以我也并不是无端提出以上建议。” “想必舅舅也能理解,为何父亲悄然前往保城,若是白阿姨为人宽厚,考虑到我、柱子与雨水的感受予以适当建议,或许我本也不会采取如此绝决的方式要求所有条件都严格到位。” “每月二十四五的数额我是绝对不会少给分文,不过鉴于情理,我可以接受前三十年间月付五块作养父费用。” “至于其他事项,则需进一步跟父亲具体探讨后再行决定。” 白建设注视着何雨洋,经过一阵长时间静默后最终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好的,你这番考虑我已经明白。” “你父亲现在房间等着你呢。” 何雨洋向着白建设轻轻点头致意,然后转身朝隔壁走去。 刚迈出门口时, 正好看到何大清明摆着一副心虚的样子出现在墙角落里偷听他们刚才对话的内容。 这让何雨洋眉毛轻扬,不禁心中暗骂一声:“这也未免太没有作为一位父亲应有的模样了吧!” 父子二人进入隔壁的小屋,何雨洋随便找了地方坐下,而何大清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自己儿子身上,神情中透露出些许莫名紧张。 “爹,刚刚我和舅舅谈话的内容想必你也听了去一部分了。”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好好谈吧!」 “这些年,你到底积攒下来多少钱?” “存款簿上的数字,那些汇票以及值钱的物件,包括你替岛上驻守人员做过饭菜的部分,难道您还能一点没隐藏起来的东西?” 说着何雨洋本来准备翘 “我相信你和白寡妇在一起时,她对你定然不薄,否则你怎么会舍不得离开。” “但她一走,你能指望她的三个儿子吗?” “我考上了华大,录取通知书已经拿到了,未来我会成为领导或是科研人员。” “我并不在乎那些零星的钱财。” “柱子在你的指导下以及丰泽园师父的教导下学得了一手好厨艺,也不用担心经济问题。” “雨水嫁人后,自然会有男人来养她。” “你真以为我和柱子稀罕那点钱?不过是怕你现在把一切都给了白寡妇一家,日后还会回来指望我们。” “为什么我们要受这份委屈?” “爹,如果你是我们在这种情况下,你心里能真的舒服吗?” “而且大家都知道您善良淳朴。” “可你隐瞒过曾在岛军做过厨师,并改写了自己的背景,这说明你也有心机。” “有我们俩在,你在保城的日子应该会过得不错,毕竟有我们在旁提醒她,她及其儿子也得敬重你。” “一旦他们对你不好,你可以跟我们诉苦,我们会亲自去保城守着你家门,你觉得呢?” “如果我没有良心,为什么要为你考虑这么多呢?” “要是你现在要断绝关系文书,那就走吧,这些钱也不必给我了。” 何大清听一句,内心就堵一次。 良久,他终于开口:“不能商量了?” 「没得商量。」 何雨洋坚定地说。 何大清算了一会儿,妥协道:“好吧,存折给你。 值钱的东西只有两块小黄金,每块一百克。” “一个缝在我的棉袄里,留在保城了。” “另一个放在老式座钟里,万一有一天你们急着需要钱,可以来找我救个急。” 何雨洋接过存折。 「只有三千块?」 何大清净了一下:“才多少?你知道攒这些钱多不容易吗?供你读书,教柱子手艺,给雨水买奶粉、付医药费……哪一项不需要钱?” “柱子学成师傅后,日子才见好了点,我真的没有私吞一分钱。” 何雨洋看着他。 何大清理直气壮地保证:“雨洋,爹真的没骗你。” 何雨洋轻哼一声。 「行吧!」 “但有一件事。” “只要你让白寡妇承诺前三年每月汇款十五块,后来每月二十块。” “我和柱子会送你们上火车!” “每年我们也会带你去看看几次,并替你守护家门。” “舅舅去白家的时候,请白姨住到咱们家里来。” 何大清赶紧点点头,但动作过快表情过于开心,忙收敛一些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何雨洋不再多说什么。 「就是这样。」 何大清除立刻去找白建设笑着告知:“已经谈妥了,只等青青答应,雨洋说他亲自送我们上火车!” 白建设暗想:年仅十八就能拿捏父亲,雨洋必定有出息。 他心里打定了主意回家后告诉堂妹要好好对待这几个孩子,哪怕不要求尊称,也要善待他们并别冷脸相向! 当天早上, 何大清带着白青青回来, “雨洋,柱子,白姨向你们道歉。 带着三个孩子实在艰难,遇到大清确实有私心,对不住你们。” “提这些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此外我和大清商议后,觉得走之前要在四合院摆上几桌菜席,请邻居帮忙照应你们,也为的是告诉大家你有个叔叔。” 你们看可以么? 白青青一脸真挚,显然比第一次见面更加诚恳。 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洋。 何雨洋微微一笑:“白姨和我爸都是为我们着想,我们怎么能拒绝呢。” “不过,看来白姨您确实是想清楚了。” “我爸去了保城后,希望您能好好教导我的兄弟们,不要因为他是继父就有所不敬。” “我知道我和柱子性格有点暴躁。” “他抛下我们的时候,我心里一直有气,万一知道他在你那儿过得不开心,” “那我恐怕当场就会带他回家的。” 何大清瞪了何雨洋一眼:“大家都在高兴,你非要说这些败兴的话做什么!你白姨不是那种人,她一定会教导好孩子们,不会让我受苦的。” 白青青笑着点头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的,绝不会出现你想的那种情况。” 何雨洋笑着点头,神情放松了不少:“不知道白姨的三个孩子以后会不会改口?如果他们会叫爸爸,那么我、柱子还有雨水都会以礼相待,尊重他们。” “若是不愿意。” “那我还是喊你白姨好了,也不勉强他们。” 白青青轻轻抿唇思考了一番,想着未来的日子,决定还是要与何大清共度多年。 为了让三个儿子不至于得罪何大清或何雨洋,不如趁早让他们改口。 “等到了保城,我让孩子们改口吧。” 何雨洋点点头:“好,我们也会让柱子和雨水改口。” 看到白青青和儿子相处融洽,何大清单是满脸笑意:“好好好,这才有家的样子。 我去找人准备些东西和席面,请个师傅来家里办席,当天我们自己动手可不行。” 白青青瞥了何雨洋一眼,心中略感忧虑,“大清,我和你一起去办吧。” 何大清笑着回答:“好。” 两人对视,眼中满是甜蜜的目光。 何雨洋忍不住撇撇嘴——这种夕阳恋比年轻人谈情还更甜呢! “哥,我真要改口?” 何雨柱一脸难色。 第一卷 第11章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上一世那些往事仍像一块卡在喉咙里的刺。 这辈子居然还得喊这个人“妈” ? “这样做,对得起妈妈吗?” 何雨洋沉思了一下说:“爸爸娶她确实是对不起我们的妈妈,但他从没对不起咱们。 房子,工作——他临走时都安排好了。 如果不是易中海捣乱,咱们的日子原本可以过得好好的。” “身为男人,平时我们太忙了,没能照顾到爸;我们有了老婆之后也是,隔了一层总有些别扭。” “只有爸身边的人最能体恤他的喜恶,而他才四十出头,并没有老到不再寻找新的伴侣的程度,咱们也不可能一直拦着他找新欢。” 何雨柱默默听着,嘴角抿紧。 谁也无法了解他曾经历过的压抑。 他心中的大石从未完全移开。 “记住我说的事,千万别告诉别人。 现在我爸给了咱们存折,里头有三千元,每人一千块,留给你将来结婚或者修缮房子用。 弟弟今后上学可以用这些钱付学费。 平时生活费由爹按时汇来。” “至于房子……两间屋,作为长子主房归我,耳房归你。” “算是补偿。” 何雨洋走到柜子旁的老式座钟前找了一番,拿出一个小金黄色物件递给了何雨柱。 “这小黄鱼是爸藏起来的东西,他说要是急用钱了,让你来找这个。 按目前市价,大概值五百元左右。” “既然我是哥,就吃亏点吧,小黄鱼就给你,算作补偿房产差距。” 接过小黄鱼,何雨柱望着手中的它,目光又落在了那座钟上,眼眶渐渐变红,努力抑制住眼泪的流出。 叮!由于收到小黄鱼所引发的情感波澜和酸涩感触,触发奖励:一个手表。 凭系统票据可以在百货大楼兑换,随时随地都可兑换! 何雨洋将小黄鱼郑重地放在何雨柱手里,语重心长地说:“人都有自私的一面。” “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的好意都是虚假的!过去的事情能忘就忘,人得往前看!” 何雨柱紧紧闭着嘴,默默无言,盯着手中的小黄鱼,脑海中浮现出前世的种种画面,黯然神伤地走回了房子。 他想起了聋老太太,那曾经在前世反复告诫过他的关于秦淮茹的事——她心思难测、不易驾驭。 然而当时的他并未重视这些忠告。 后来,在聋老太太关心他时,又竭力撮合他与娄晓娥的关系;直至临终前还把她的房子给了他。 几次在他身处困境的时候,她总是拄着拐杖亲自去向管事大爷或者刘海中求援。 换一个角度思考,这位孤寡老妪实际上和自己的父亲一样不怎么靠得住,却一直在易中海夫妇的照料之下。 聋老太太也有自己的考量,甚至不敢得罪那个不太可靠的人。 突然,系统的一声提示打断了他的思索,带来十瓶老干妈作为奖赏。 这时,住在旁边房子里的何雨洋正休息,听到系统声音后看向何雨柱的房子,心里想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很快,何大清回来了,问正在此处的何雨洋:“要邀请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们吗?” 何雨洋看着哥哥,等待回应,而何雨柱只是抿唇说道:“可以请聋老太太,至于易中海就算了。” “我去告诉聋老太太这件事吧。” 何雨洋并无异议。 等到何雨柱走远后,何大清悄声对何雨洋说,“你觉得你弟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啊,特别像是对易中海有种说不出的恨意。” 何雨洋微微皱眉,考虑了一番回答道:"假设我当时因为一些事故去世,只剩下何雨柱和何雨水的话……" 这番话使何大清面色严肃,深呼吸后质问:"你怎么这样说?"何雨洋淡漠回应:“这是假设情况,我接着分析:假如我不在了,当时何雨柱十六岁尚未成熟。 而心计甚重的易中海藏着信件阻止其接班,并且利用他在工厂中广泛人脉关系,就像王长顺阻挠接替位置的例子……” 何大清淡淡听着,没有做声。 接着何雨洋继续讲道,易中海边建议我跟随他到保城寻找你,按照逻辑推理,弟弟肯定会遵循建议前往。 “还有白青青被易中海安排来配对给你,出于他的计算之中。 显然,他会设法阻碍你见到我和弟弟。” “那么,如果此时弟弟丢了介绍信并被视为流浪者被抓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想到这点,让何大清神情变得异常沉重。 “ 何雨洋冷峻补充:“再说,如果到了保城后钱找不回来或者失去工作机会又该怎样呢?易中海能确保柱子收到家里的寄款?” “再看未来,易中海有徒弟贾东旭为他养老。” 何大清黑脸回应道:“可是即使这样,估计柱子也不会让他日子太难过吧。” “但是万一这个徒弟发生变故,留下一大家子需要抚养,那他又如何自顾不暇?所以柱子娶媳妇也必须面对这种情况;更不要提他不懂社交世故可能终身难成家。” “至于白青青为什么不给您生子......爹,您觉得这样的假设下柱子以后晚年的生活会是如何样的呢?” 何大清感觉脊背寒意上涌,勉强控制住语气,强调:“我们是在谈一些假设情景。” 何雨洋望向外窗, “我最近做了个梦……” 梦里,我离开了,留下柱子和漫天的雨丝。 柱子在三十八岁时娶了带三个孩子的寡妇。 她没能给他生育子嗣。 在他老迈无依之时,寒冬除夕之夜被赶出门外。 我见到柱子蜷缩在大雪覆盖的桥洞下,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离去。 我怀疑他也在梦见过这一幕。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柱子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 何大清脸色突变,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他再也无法静坐,站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说:“你的意思是说,易中海设计柱子娶个寡妇,让我们何家断了香火,然后自己安心养老走了,反倒是柱子……” 何雨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只是梦里的景象。” “不过,父亲大人,事情也有您自己的责任。 既然您要去远方,怎么不考虑一下我们的境况呢?我们最大的也才十八岁,最小才五岁,还都是小孩子啊。” “父亲。” “如果你回到十八岁的时候,能想象十六岁时的样子么?” 何大清一愣。 他回忆着那时自己懵懂无知,人云亦云的日子,哪里懂得是非善恶?经历几次失败后,才慢慢变得聪慧。 然而面对易中海时,却还是没有看清对方的本质。 更别说那几个孩子。 多亏有祖宗保佑我们家,若不是你们兄弟做了这些梦,何家说不定真的要遭遇算计,人人都落得个不好结局! 想到这里,何大清立刻感到了一丝感慨。 何雨洋瞥了一眼门外,淡淡说道:“老爸,迷信这东西可别再提了。” 何大清一惊。 听完何雨洋的话,原本他还想着送三个孩子们回城里见见他,此刻他决定每年回来过一次春节,以示不忘家族。 他也想让四合院知道何家人的情意,让四合院里记得雨洋、柱子还有他们的父亲。 “从今以后,我会一年回来一趟。” “另外,到你二十岁时,我会带着青青一同回来为你的婚事做准备,防止任何人图谋不利。” 何雨洋显得有些懈怠:“好啦,我和柱子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不懂事的少年了,无需您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 何大清没有回答,心中却下了决心:过年时,他会带青青和三个孩子到北京团聚。 两人各自休息,夜色降临后,何雨洋躺着查看系统面板时心中暗道:真全齐了,为何雨柱去老太太屋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破防纪录? 第一是他实在不想那样做,其次就是当时四合院的情况也不适宜。 如果这系统可以像直播界面一般播放画面就好,能看到何雨柱与老太太谈话的内容。 何雨洋略显感慨,就在同时,系统感知了他的想法并完成了一次升级,并开启了直播模式。 随后看到系统面板像是打开的电视,上面映现出何雨柱与聋老太太的身影。 聋老太太先开口问:“柱子还在生阿姨的气吧?” 沉默良久之后,聋老太太复杂的眼神转而温柔慈祥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满含情绪地质问道,“你帮着易中海对我这样,还想让我没脾气?” 聋老太太无奈地叹了口气。 “柱子,阿姨也没办法啊。” 她是独居的老妇人。 平时都是易中海夫妇照顾她的日常生活,易中海上门求助她,实在是难以拒绝。 「你还只有十六岁。」 “你也知道为人处世的道理尚浅,就算疼爱也无法忽视自身困境,你是懂事的孩子,但毕竟还是稚嫩。” “如果我是你的亲奶奶就好了,我能直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只是现实不允许。” “再说你这脾气,话不合心意就会顶撞我这老太太。”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聋老太太袒露真实感受,经历过这段日子她明白了必须正视何雨柱内心的结,唯有真诚才能消弭隔阂,恢复从前的状态。 第一卷 第12章 “你怎么能散布谣言,还打人呢?”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何雨柱一瞬间回想上一世的记忆,心底思忖起:原来上辈子,这就是聋老太太明明知道易中海在背后操控安排我结婚,但她始终不肯说出口的原因吗? 抿紧双唇后,脑海浮起了诸多往昔的记忆。 “假如我说会承诺一直好好养你,你能不再理会易中海那些人吗?” 他突然问道。 聋老太太愣住了。 “柱子,你怎么这样问?” “你说他大爷……” 何雨柱立刻打断道:“你不许在我面前提起易中海。 我跟他是不可能有好的。” 聋老太太一窒。 “柱子,老太太信你。 但我不可能离开一大妈的照顾!毕竟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难免常常碰面。” “喜欢或讨厌的事,你放在心里就好。” “你现在年纪小,万一你爸不在家,有什么事发生时,一大爷总归可以帮衬一把。” 何雨柱猛地站起来,满脸愤怒:「行了。」 “你一直都很聪明。” “现在请你在这两个中间做出选择!” “我也不勉强你。” “以后你也别再提到把我当孙子,从此以后,不管是和我,还是和易中海,在四合院同住,仅此而已,毫无干系。” “我知道脾气不好,你若还来烦我,可就别怪我不客气砸你家了!” 丢下这番话,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人。 聋老太太在后面叫道:“柱子,柱子……” 何雨柱没有理会她,径直离开,态度决然。 上辈子,因为她在与易中海周旋时撮合他和娄晓娥生下一子,并未让他断后。 虽未告诉她真相,却也因此得罪了易中海而暗中助他。 这一世,他不会憎恨她,但也绝不会因她而为难自己让易中海有机可乘。 对于易中海、秦淮茹以及棒梗、小当、槐花这些人,他发誓绝不轻饶。 何雨柱目光中充满决然,背影孤寂。 聋老太太走到门口,望着何雨柱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复杂与困惑。 “老奶奶,怎么了?” 易中海在一旁偷听,见何雨柱离开赶紧躲开,等到人都散了才出现,关切地询问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望着易中海,叹了口气,有些忧虑地说道:“我怕柱子已经知道你帮何大清与白寡妇的事情了。” 易中海拧起了眉头,“应该不至于吧,他如果真知道的话,何家人肯定会找上来的。” 聋老太太满腹疑惑,小声嘀咕:“那他为什么如此恨你?” “我只是帮你一句话,他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应该啊!」 回想一番何雨柱最近的行为,易中海也感到不解,“的确不太可能。” “听说何雨洋跟何雨柱接纳了那个白寡妇,会不会因为她传了什么风声呢?所以何家人才会怀疑我在算计他们?” 聋老太太摇摇头,表示不明所以。 “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是……这一次真是偷鸡不成反蚀米,本想好好计划一下,谁知道反而让自己陷入了困境。 现在就算是受尊敬的老祖宗也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受到何家人的照料了。” 全四合院谁都知道,哪一家饭最好吃,必然是何家无疑!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忽然眼神一凛:“一大嫂,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易中海随她一起望去。 他的妻子文春茹正红肿着双眼,似乎已经哭泣良久。 “出了什么事吗?有人欺负你?” 文春茹看着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与愤怒的情绪交织。 “啊!” 易中海发出一声惊呼,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 看到文春茹起伏不停的胸口以及颤抖的身体让她不敢追问原因。 「易中海」, 「我们要离婚!」 情绪到达顶点后的宣泄令她大声喊出来。 「离……离婚?」 易中海结巴了。 “春茹,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怎么了?” 后院听到文春茹的大声怒斥,纷纷从各自房屋中走出观望。 彼此间交换了一个个疑惑的眼神,谁也没有立即插嘴说什么。 而在中院的何家里,何雨柱也听到了动静,笑得幸灾乐祸,马上跑向后院查看情况。 很多人也都紧随其后来 聋老太太的神情中流露出焦急与忧虑。 在四合院,照料她的起居生活,洗衣做饭,处理家务并确保她始终整洁的人,正是文春茹。 其他住在四合院的人, 都没能达到文春茹那样的细致周到。 何雨柱笑着发表看法,显然是以看热闹的心态评论道:“如果问我意见,大妈您就该果断离开。 您还年轻,再找个对象生个亲生孩子不是更好么?” “为何非要固守在易中海这断子绝孙的伪君子身上呢?” 其他人原本也准备跟随劝解, 但听到何雨柱的话,突然停住了。 “大爷啊,‘断子绝孙’这么说来,是大爷无法生育?” 大伙随即带着同情目光转向易中海。 此刻的易中海,满脸窘迫和尴尬, 气恼之下斥责道:“傻柱,你在乱讲话!” 但何雨柱根本不惧怕易中海,此时更不给他留面子,“我没有胡言乱语!” “若你真能让夫人怀孕,夫人又怎会打算同你离婚?” 众人纷纷投向文春茹的目光。 她眼含泪水,并没有出声辩驳。 「要离婚么?」有人嘀咕。 “易中海,傻柱说得没错,你的确是一个伪君子!” 多年的夫妻关系, “真没想到,你竟这般狠心!” 文春茹满心伤痛地控诉。 结婚这些年来,因为她不能生育,大家都嘲笑易中海娶了个不生蛋的母鸡,说他可怜了。 表面来看,易中海显得毫不嫌弃,甚至有坚守旧时道德的模样。 然而事实却是? 文春茹忍住鼻腔中的酸意,努力压下情绪质问道:“当他人说我不能生的时候,你总是满怀愧疚地看着我,大小事务皆三缄其口不敢发声。 你难道不是在暗暗夸赞自己手法高明吗?” 易中海手心中直冒汗,嘴唇微微动弹:“并非如此,春茹,你理解错了。”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误会我的。 我能行,你怎么会这样想!” “如果我真的不能生,我又为何...” 易中海迅速瞟了一眼人群里站着的贾张氏,“我不是有意让你委屈,我不是这种人!” 而何雨柱依旧热衷于挑事。 “你刚说到一半的时候看了眼贾大妈,莫非你跟贾张氏有什么不清白的关系?” 人们带着疑惑再次望向贾张氏。 瞬间被点名,贾张氏勃然大怒,朝何雨柱挥舞手臂扑了过去:“傻柱,你想讲什么胡话?” 没等对方靠近,何雨柱抬脚便是狠狠一踢。 「啊!」惨叫声响起,贾张氏摔在一旁。 贾东旭见此情景,暴怒不已:“你居然敢打我妈?” 面对贾东旭的挑战,何雨柱冷冷回应道:“我不仅敢打你妈,我还敢对你动手,你尽管过来试试!” 一时之间,贾东旭无言以对。 “二大爷、三大爷,求你们一定要为我们的孤儿寡母主持公道!这傻子编造我妈与一大爷关系不清,还对我妈出手!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过去了!” 何雨柱不屑地冷笑一声道:“我哪里有乱讲?你们仔细回忆这些年来,易中海和贾家到底是什么关联。 难道他就真的能信任贾东旭替他养老?大家品品其中的腻味。” 周围的人开始回头,眼睛带着猜忌扫向易中海和贾张氏之间可能存在的暧昧关系。 “放你的狗臭屁吧!你就瞎扯去吧!易中海是四合院的老管事,还是我们已故老贾的朋友,善心帮助罢了。” 面对指责,贾张氏极力反驳。 对此,何雨柱嗤之以鼻:“整个四合院谁家日子不过得很艰难?凭什么独独你们特殊?” “老贾可是易中海的好友,难道别的人就不该受照顾了?” 众人闻言,啧啧两声表达怀疑的态度。 看到对方一副顽皮到底的姿态,知道自己无法对抗,贾张氏直接坐在地上大声拍打双腿哭泣喊叫起来: “哎呀老贾,您快回来看看啊!” “有那恶毒的人,竟然生不出儿子还枉为人形鬼魅,现在要害得你媳妇和儿子活不下去。” 对此,何雨柱反讽一笑说道,“二大爷,三大爷,听好了。 她在用封建迷信这一套来说事。 一旦有人把今天这事闹出去,那可就是管理失责了,到时候咱们的管事 “你在这样,我会带着四合院的人,大义灭亲,送你去街道办接受教育改造!” 贾张氏被噎住,无法继续哭诉。 “傻柱诽谤我,还动手打我,你怎么管?” 二大爷刘海中转头看向何雨柱:“傻柱,这样做可不对。” “你怎么能散布谣言,还打人呢?” 何雨柱白了一眼:“我没造谣,大家看看刚才易中海说话的时候,是不是朝贾张氏看了过去?” “没那个事吧?” “他还真看向她了?” 旁边有邻居点头确认:“确实是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朝贾张氏看了。” 有人补充道:“那样子就好像要证实他并不知道自己不育,所以找贾张氏才说得通。” 何雨柱懒洋洋哼了一声,“听见了吗?二大爷,我没有诬陷她。 第一卷 第13章 “这样的作为根本不配称为四合院的老大!”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再说这动手的事儿?” “贾张氏先过来打我的,难道我不还手?” “为啥我去打她,而不去打其他人?” 贾东旭憋了半天,怒吼:“傻柱,你怎么这样,居然侮辱我师父和我娘。” 何雨柱冷笑:“是不是诽谤你们母子以及易中海和一大妈,心中自是有数!” “现在的四合院都听你们的了,连说实话的机会也没有吗?” 二大爷刘海中紧皱眉头。 三大爷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行了,别吵了。 何雨柱你说够了吧,贾张氏、贾东旭也别闹了。” 作为中间人,几位大爷只好和稀泥。 贾张氏与贾东旭虽然心里不爽,只能压下情绪,怨毒地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轻哼,无所畏惧: 谁怕谁? 小鸡肚肠罢了! 易中海瞪着何雨柱,对大家说:“算了,散了吧!” 随手拉了一下文春茹:“咱们回家谈!” 然而,文春茹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并大声说:“二大爷,三大爷,请你们主持公道。” “我今天去医院检查了。” 她继续说道:“虽然是有轻微的妇科病,但不会影响生育。 医生说了我能生,那么导致我至今未怀孕的事实一目了然。” 她声泪俱下地控诉: “我受了多少委屈,再也不能继续和易中海过下去了,请求你们帮忙,我要离婚!” “我也咨询过街道办,根据我家情况办理离婚后,我可以分得一间房子以及他的一半工资。” 文春茹此言落下, 四合院里一片寂静,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同时震惊,回神之后,二人满脸错愕。 「这是要离婚的意思啊!」 “你真的决定要离开易中海了么?” 刘海中问道。 阎埠贵心里清楚,看来她是铁了心了,但这毕竟是婚姻,宁可劝人不要分开。 面对这个情况,人们本能地选择了开解之道: “大妈,离婚可不是一件小事。 作为女性,离婚后生活会有困难怎么办?老来伴总得考虑到未来嘛。” 三大爷接过了话头。 “你们俩毕竟也是夫妻几十年了,没有必要因为一时冲动而草率分手吧?” 思忖片刻后,何雨柱喊起来:“两位大爷,想想看啊:易中海都这么无能为力了……” 他的话没有直说却意味深长, “您也不能让她也失去生育子女的机会呀。 离婚后还能重新找到另一半生养自己的亲骨肉,但如果和易中海断了关系就是永远的失去了。” 接着又补了一句,“当然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维护亲情和睦的关系,但也不至于把别人往悬崖推吧!” 易中海气恼不已,怒喝:“傻柱,你还说个啥!” 何雨柱却不退让,顶撞道:“我说怎么了?换做你家人遇到这种事儿时,您就不容人家几句实话了吗?现在轮到你自己家事儿就不能说话了么?” 不远处倚门而立的何大雨看着何雨柱如此大胆地放肆,旁边的老哥何大清脸色一变。 他三两步冲上去,“易中海,你想干什么?” 对着易中海就是一耳光 何大清转向文春茹,语重心长地说:“妹子,我觉得你真该考虑离。 你为人贤惠,模样也不错,重新找个归宿并非难事。” “何必为那种算计朋友、算计配偶的自私虚伪之人浪费一辈子,这样的家伙简直活该断子绝孙!” “不然的话,长久下来才是煎熬呢。” “你仔细回忆一下,这些年来你是否活得自在愉快?我可清楚得很,易中海借着你不育这事儿做文章,自己却过得逍遥快活。” 一旁的何雨洋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场景。 系统提示:由于易中海感到无地自容且愤懑,心理防线崩塌。 奖励:蓝布一匹。 系统提示:由于文春茹执意要离婚的决定使聋老太太心忧无人细心赡养,内心凌乱不已,防线瓦解。 奖励:解放童鞋三双。 系统提示:鉴于文春茹受何大清言辞启发忆起与易中海及贾张氏间种种情由,泪流满面情绪崩溃。 奖励:连环画《岳传》全套(14本)。 瞬间整个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三大爷阎埠贵虽然了解易中海的虚假和机谋却不喜轻易结仇人,短暂沉吟后出言道: 「他的一大妈。」 “离婚实属重大抉择啊。” “如此,你们先平静几天思量再行动。 这几天里你们先行自行解决,如果依旧无果仍然要离婚,到时我就偕同二大爷帮你们主持公道如何?” 听闻此建议,聋老太太马上将文春茹拖拽过来说道:「这样做合适。」 「春茹呀。」 “离婚乃人生大事不可意气用事。 跟我回家,咱们好好琢磨一下。” “还有易中海你也一样需要认真思考一下自身的问题啊。” 聋老太太遂领着文春茹走向自家,易中海面色冷峻径直离开家中,没有跟谁打招呼。 刘海中二大爷和阎埠贵三大爷对望一眼,对那渐行渐远的背影讥笑一声便把头转回面向围观的人群。 “都散了吧。” “柱子,贾张氏,你们也歇歇吧,不要再闹下去了。” 何雨柱冷哼两声不答话,跟着众人脚步随着何大清、何雨洋一道返回家中。 一路上各种议论纷纷响起。 “真是想不明白,原来易中海没孩子的原因不在老婆在他自身么?” “正是。 可怜文春茹一把年纪现在还要走这条路,不知将来还能碰到谁呢?” “明明可以选择收养或是过继一个小孩的,为何一定要离婚?在我看来女人就爱没事找事,小问题非要上升到离婚程度,四十岁左右的女人离婚以后日子还怎么往下过啊?” 前有几人争论不断,而跟随的民众队伍中有名妇女猛然拧了下男人腰间软肉告诫说:“还没瞧见易中海离婚之后会有一半房子和存款的划拨给文春茹吗?你要不好好待我也可以提出分财产的。” 男人丝毫不畏惧妻子回应玩笑说:“你倒是分去试试啊,你若真离开我又该怎么独自谋生,再想找别人恐怕都没那么容易,别觉得自己年轻漂亮得很,在等几年说不定抱孙子都赶上了,还那么冲动。” 女人同样嘴上不甘落后,即刻反驳说:“嘿!你还说你自己能随便找新人呢?忘了是谁曾经为了追求我跑到我家晒麦田又送礼殷勤讨好的吗?” 男人在院子里众人眼光里只能苦笑着安抚她:"好好不说我行吗?让他人看笑话呢。 不过你说的确实有点意思,你觉得易中海那个媳妇是不是真的铁定了心要跟他分开啊?” 第二天清晨来临。 正值何家今日摆设席面庆祝之期,人们往来不断,场面极为活跃且烟火氛围浓厚非凡。 一身崭新黑棉短袖装扮整齐干净的何大清,因应急事精神格外清爽振奋。 他驾驶装饰着大红花点缀的新自行车前往白建设家中迎接他的未婚妻白青青归来共庆佳节。 众亲朋好友均 “何大清,我媳妇和我离婚,你们一家人现在满意了?” 在这个原本喜庆的日子中,易中海满脸阴霾,突然地质问道。 在场的众人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何雨洋冷冷地看着易中海,哼了一声:“我爸为什么会感到满意?难道是因为他对你深信不疑,却反被你算计,牵连了一家人吗?” “为什么你会和你的媳妇离婚?” “因为你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易中海,你自己做的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还好意思怪别人吗?” “如果真心待她好,会走到离婚的地步吗?” 何雨洋的最后一句话说进了大家的心坎里,众人频频点头,心想:要是你真对媳妇好,人家会舍得离婚吗?他们毕竟结婚多年,年纪也都不小了。 易中海内心防线崩溃,身体微微颤抖,牙齿紧咬,怒极而笑:「好好好。」 “果然有大学生的口才,一张嘴就把我描绘成了伪君子、一个不好丈夫?” 何雨洋嗤笑回应: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你是不是伪君子,好不好丈夫,明眼人都自有判断。” “如果你无辜,就算我说破天也没人信;反之,如果真是事实,你再伪装下去迟早露出马脚!” 空气顿时变得紧张得像要引爆开来,仿佛随时会有打斗爆发。 不过何雨洋清楚易中海其实是个空壳虎,不敢动手,只是喜欢站在道德高地上用其他手段背后搞鬼。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目睹此景。 刘海中站起来劝阻:“老易,今天可是何大清的喜庆之日,你跑来寻衅滋事不太合适吧?” “从前你多通情达理一个人,怎的今天变得这般荒唐,难道你真的装出来的?” “这样的作为根本不配称为四合院的老大!” 每当有机会,刘海中便想要踩一踩易中海,以降低他的威信与地位。 易中海心中愤怒。 过去以为刘海中傻乎乎,易操控,于是推荐其当上了二爷,谁想到现在这把刀子反刺向了自己。 “老易,事情已成定局,我们就暂且各自接受五十鞭罚,以后你就别再来招惹贺家了。” 第一卷 第14章 “这个称号怕是不太适合了吧?”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至于你的婚姻问题,你也得学会释怀才行。”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 ,更何况是在这个院子里,总有人暗自揣测易中海是否跟贾张氏有染。 再加上他不能生育的问题让其妻受委屈承受恶名,如今医院诊断那么便捷的情况下,真想求个后代,还能不做检查? 易中海自身疏忽大意引发的种种后果,能埋怨谁呢? 阎埠贵作为三大爷看着这位即将成为八级钳工的新科状元易中海,眼神里满是轻蔑,曾经他一直在各方面都碾压自己的易中海此刻如此颓败,怎能让人不失望? 其余四合院成员并未插嘴, 毕竟易中海当初对贾家的帮助是有目共睹的,其他人多只是嘴上帮忙。 在这时候自然不会有人出面相帮。 两位老大联手压制着他。 易中海希望看到徒儿贾东旭能够为他站台撑腰,然而却发现当对方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时往后退缩,隐藏在人群后面的一瞬间彻底使易中海的心灵再次受到打击。 易中海带着怨恨的目光扫视了一遍何家人的身影后转身离去。 系统提示响起! 【叮】:感受到了大院中居民对他态度的变化,易中海觉得胸闷无比又心如刀割。 奖励:秋季厚棉被一条 看着易中海的背影逐渐远去,何雨洋微皱眉梢心下盘旋着:“这一次,易中海吃了个暗亏,媳妇又跟他离了婚,并曝出不孕之事,恐怕会对何家积下更大的怨恨。” 他转头看向哥哥何雨柱,何雨柱面色冷峻,深深望着远去的易中海。 他知道作为大哥的何雨柱在思考些什么。 何家和易家之间的关系肯定因此更加恶化了。 随着易中海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耳边,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开始喝杯中酒,借酒精发泄不满,感慨半辈子和易中海交往竟然都没发现他的虚伪。 “也难怪易中海没有孩子,做太多的缺德事必然有报应。” "我还真是昏了头。” "居然这么信任他到这种程度,甚至 刘海中轻轻点头:“确实,易中海娶了这么好的媳妇,怎么会想到离婚呢?” 三大爷阎埠贵正举杯饮酒,并未回应。 …… 后院处。 易中海刚刚回到家,便看见聋老太太坐在官帽椅上,手拄拐杖等待着他。 “中海,早上春茹没给我送饭,我出来找找,你和春茹人都不在,莫不是真去把婚离了?” “我还瞧见春茹收拾东西去了西跨院。” 聋老太太站起身,满是慌张地追问起来。 昨日她苦口婆心劝说文春茹大半天,直至临睡之时,感觉文春茹似乎已被劝服,怎么一大清早两人不见踪影,回来后文春茹居然开始收拾行李? 易中海神色凝重,从鼻腔发出一声叹息。 「果然离婚了。」 “别提春茹了,我想她跟我离了婚,现在过的又是怎样的日子?” 聋老太太身形一晃,茫然坐回椅子。 「唉!」 “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轻声感叹,随后又拄着拐杖回了屋内,表情立时变了模样。 当初是她教唆易中海算计何大清的。 为了以防万一,她让贾东旭、何家兄弟一起参与照顾她的晚年,其实内心打的还是改善伙食的小算盘,想着可以尝尝鲜。 当然还有另外的目的。 就是想进一步与易中海绑定更深的关系,从而能掌控住他的一些把柄,这样一来,无论之后遇到什么情况,都能确保他来照顾自己。 然而在她的计划开始,万万未曾考虑过,易中海和媳妇会出现问题。 她明白得很。 不管是易中海还是何家兄弟,充其量也就是出于情义照应她几分,真正实打实在身边照料的始终只有易中海的妻子文春茹。 「真是懊悔啊!」 聋老太太失言道。 若是早知道算计何家会导致如此局面,她是断不会鼓励易中海这样做了。 还有… 只要易中海与媳妇能更早点儿分手, 不如直接答应何雨柱也好呀? 毕竟何雨柱为人老实, 要是承诺照顾自己, 也就用不着她再使些小手段了。 可当时只觉得柱子才十六岁, 就算结婚最起码也得四年之期吧。 到时候新进门的儿媳能否像如今的易中海媳妇这般用心,还真不好说。 哪成想? 转眼间... 仅仅是一眨眼之间! “这可如何是好?” 老妇人头痛万分。 往后的日子,该如何安逸养老啊? 次日清晨, 何雨柱准备上班之际,何雨洋便带着何雨水一块送别何大清夫妇到火车站。 "妈,说句不太好听的话,您若有朝一日大限将至,请提早寄封信过来,我定亲自前去接人。” 何雨洋递给白青青一个包裹。 "这里面是我们为三位弟弟准备的礼物。” 白青青强挤笑容,这样的言语令她很为难,并不敢保证三个儿子日后会妥善照料何大清的老年生活。 而何雨洋并未期待白青青作任何回应或表态。 转身望向何大清。 "爸,我和柱子永远都是您的依靠。” 『一路平安。 ’ 何雨洋怀抱着何雨水,看着何雨水红红的眼圈,充满委屈,十分不舍。 "雨水啊,要乖乖听话,过年的时候,爸爸一定回来看你!” 何大清眼眶湿润。 何雨洋目送何大清夫妻踏上列车,等到火车远去后才离开。 车上,白青青打开何雨洋为三位孩子精心准备的礼物,方才心里那些对这位十几岁年轻人故意捉弄她的愤懑逐渐散去。 礼物果然是花了心思的。 怪不得堂哥叮嘱过她,无论如何也要忍受得住何雨洋看似挑衅的行为。 人家胸怀和眼界果然跟自己不一样。 对于这一切,何雨洋浑然不知,带着何雨水在外边吃了一顿简单的饭菜便带了些剩余菜品返回四合院。 “二大爷?” 何雨洋一手抱紧何雨水,另一手持网兜,看到正在等候自己的刘海中不由惊讶喊道。 刘海中笑着向何雨洋挥手招呼:“雨洋回来啦?” "二大爷找你有事相商。” 何雨洋闻言点了点头,放下何雨水,取出钥匙开锁:“那二大爷进屋详谈。” 步入屋内。 拿出茶叶沫冲泡茶 刘海中:“雨洋,有句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 咱们住在一个四合院里,就是一家人。” “柱子不懂事,容易冲动,做大哥的你该好好管教一下。” 何雨洋:“柱子做了什么事?” 刘海中:“之前那位聋老太太家的事,还散播易中海与贾张氏的流言。 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的行为不合适。” 何雨洋思索了片刻,“确实,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散布这样的流言是不好的。 我会跟柱子说的。” “至于聋老太太那件事,二大爷你也知道,事情总有前因后果。” “聋老太太帮易中海对付我们家。” “要是任人欺负,这日子没法过下去。” 刘海中点了点头,“这个我明白,不过,那样做还是不对的。 修缮聋老太太家的房子花费了二十块,这钱你们家得赔。” 听到这话,何雨洋感到有些惊讶。 在这物价背景下,二十块可不是个小数目——相当于一个人一个月的工资。 “易中海暗地找您了?” 刘海中一愣,没想到他猜到了,“并不是,我是担心这事影响街道办对我们四合院的看法,想把事情解决好罢了。” 何雨洋心里清楚,刘海中心思并不难猜测,说不定是易中海给了什么好处。 “我们家是不会赔这笔钱的。” “要不,二大爷让易中海到我家闹一闹看看?” 刘海中的脸色阴沉下来,“何雨洋,二大爷是通知你怎么解决这件事,不是跟你商量!” 何雨洋笑了,“哟,二大爷还真挺威风,你说我把这些话带到街道办那里去,会怎样呢?” 刘海中狠狠地盯着他。 何雨洋轻笑,“我们和柱子是年轻,但谁敢欺负我们,就看他牙口如何吧。 就说易中海,本有好名声,一朝谋算反而落了伪君子之名,妻子离他而去。” “且不论我说的话,只论柱子。 满四合院里有几个能打得过他的人?” “若想趁机占便宜,不妨先问问自己的牙齿是否结实。” 海中胸膛微微起伏,看着何雨洋的眼神既冷又怒。 “你还记得你是我的侄子吗?我可是管事的大爷。” 他说。 何雨洋用一只手撑着头靠在桌子上,“二大爷,这年月早已不同往日,人民当家作主。” 「管事大爷?」 “这个称号怕是不太适合了吧?” 听到这儿,刘海中圆胖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 “不敬长辈!” 刘海中怒道,指着他想要发作。 “你要开全院会议批评我也行,到时候请来街道办领导听听,问问大家为何我们住在同个四合院却成了长辈关系?” 何雨洋反诘。 刘海中自食其果,冷冷说道:“小子,别太猖狂!” “这话说给谁听,二大爷?” 刘海中气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愤然拂袖离去。 回到家后仍在气头上,来回踱步咒骂不断,嘴里喃喃着“简直气死我了”。 晚上三个儿子回家,他指挥道:“你们三个,过去给我揍何雨洋一顿!” 第一卷 第15章 “心术不正的人,也敢要求别人尊敬吗?”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老大何光齐没有作声。 老二何光天撇撇嘴:“打啥呀,再说柱子那大块头一出手我们就惨了。” 老三何光福也不愿意:“你去啊,我们不干这种事。” 刘海中看着不肖的儿子们,怒喝:“畜生!” 接着抽皮带打了两下,骂道: “不许顶嘴!” “不许违背我!” “废物!没胆子打个人,真没出息!我看你们两个都不像我的孩子!” 听见隔壁的动静,何雨洋暗暗摇头,心想这对父子,简直就是父不慈子不孝的经典写照。 四合院的隔音效果不佳。 后院里,易中海听到了刘海中打骂儿子的声音,瞬间明白刘海中在何雨洋面前吃了亏。 他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 “何雨洋,你们这些年轻人终究还是太嫩了。 得罪了两位管事大爷,看看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接着,他的心思突然转向了何雨洋那份录取通知书。 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阴险的念头后,易中海口袋里揣着钱离开了四合院。 再次回到家中时,他神清气爽,经过中院的时候故意向何家住处投去一眼,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容,然后悠然回到了后院。 一整天过得平淡无奇,直到傍晚。 何雨柱回到家里时显得有些沮丧。 “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洋询问。 何雨柱深呼吸了一口,“今天我去到后厨才得知,在我那天被领导安排回来‘休息’的日子里,轧钢厂正在评级。” “错过这次评级,我就得从学徒做起,月薪只有十七块五。” 心底还想着:这和前世的经历一模一样。 明明因为大清洗,易中海的真实面目都已暴露,可是事情的发展似乎还是老样子,这让我不得不质疑:就算某些变故出现,命运依然不可改变吗?难道自己这一生注定要继续孤独无助,在除夕之夜暴毙于风雪中的桥下? 叮!因为今生未曾前赴保城,却仍旧未能获得评级,这让何雨柱的心情几近崩溃。 系统奖励:豆腐十斤。 “看来三天前街道办事处、记者以及工会的到来,的确让上层领导感到不悦。” 何雨洋淡淡地说。 但具体是谁,一时难以知晓。 何雨洋陷入思考中。 而何雨柱也猛地清醒过来,直盯着何雨洋问:“哥哥,你是说我的评级失败是因为某位上级对我不满而刁难了吗?” “是不是真的无法改变这个转折点?” 何雨洋点点头,语气平和地回应:“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你有厨艺傍身。 轧钢厂没有严重过错也不会将人开除,而且现在我们家又不差这点钱,你就安心从新起点干起,再观察一段时间,慢慢靠近副主任打探后厨主任的情况吧。” 听了哥哥的话,何雨柱重新找回了一些生机。 “哥哥,你的意思是确实有一位上级对我意见不合所以故意这样针对我?” 他进一步追问。 “你怀疑哪个具体的人呢?” 何雨洋微微耸肩:“我又不是你们厂里员工,怎么可能认识那些人。” 此时的何雨柱目光闪烁片刻,说道:“依我的猜测,应该是李厂长。” “那家伙最为小心眼,喜欢找人麻烦。” 何雨洋挑眉反问:“小心眼?李厂长到底做过了什么特别的事导致有人落马惨淡收场?” 面对提问,何雨柱眉头紧锁。 根据前世的记忆,他从未见李厂长报复他人。 即使刘海中后来靠上了这位厂长,也并未见到对方有什么过分的反应,似乎就是个爱面子之人罢了。 前世即便有过如此多冲突也没遭到打击穿小鞋,如今与李厂长毫无交集,凭什么会因之受牵连? 他心中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或许答案在杨厂长那边。 上辈子,大家都说杨厂长为人刚正无私,相比之下,批评李厂长卑鄙。 但为何这位‘高尚正义’的人物从未给他应有的酬劳;而实际上,又是谁真正抓住了他的把柄令其失势?再想到过去杨厂长跟易中海的关系,后者似乎可以影响前者决策。 系统提示响起:何雨柱通过对比分析开始领悟某些真相本质,思想防线随之瓦解。 奖励:茄子十斤。 何雨洋看到弟弟若有所悟,满意地轻轻扬起了嘴角。 “哥哥,我想通了。 其实未必是李厂长故意为之。 怕是杨厂长吧。” “正值公私合作转型期,任何失误都不容许,因此他显然会不满此次事件的处理结果。” 何雨洋推测这极有可能是由杨厂长及其势力所致。 见何雨柱已经心中有所提防,何雨洋笑着说:“你能有数就好。” “好好努力,最多一年后,你的工资就会自动提高。 此外,在这一年里你要好好钻研厨艺,并考取大师傅的证书。” “到时候有了证书,工资自然会上去。” “别担心,事情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何雨柱点点头:“好,哥,我去厨房做饭,顺便练习厨艺。” 他做了一盆烩菜和一道清炒蛇瓜。 三人一起用餐。 等收拾妥当,就听到阎解成在院子里喊:“吃完饭带上板凳到中院,开全院大会了。” 何雨洋愣了一下,心想这真是要召开全院大会了吗? 何雨柱一听是全院大会,心里不禁忐忑起来。 上一世,每逢全院大会要么是三个大爷联手整治他,要么就是号召给贾家孤儿寡母捐款。 两人不约而同地朝外面看去。 刘光齐去了贾东旭家,从家里搬出一张四方桌放在贾家门口,然后又放了三张长条凳在一旁。 何雨洋端着板凳坐在自己家门口,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切。 以前每次开会的桌子都是在他们家门口摆放,使用的都是自家那张实木八仙桌和靠背官帽椅,一放上去就显气势。 现在......不知道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的想法如何,但其他院子出来看着贾东旭家门口桌子椅子的人们都愣住了。 等人陆陆续续到齐,三名管理大爷从刘海中的家里走了出来。 他们一眼看到何家门口两兄弟坐在官帽椅上,而桌子却摆到了贾东旭家门前。 易中海心道:“这次真是疏忽了,应该叫阎埠贵去何家借点家具过来。” 刘海中觉得换上了普通桌椅后,管事大爷似乎也少了几分威严。 阎埠贵看了看桌子凳子,又看向何家门口,心想:“看来易中海和刘海中都已经跟何家闹僵了,连用一下平时用惯的桌椅都不好意思开口。” 三人各有心思,在新位置落座。 刚坐下,易中海没发话,刘海中便对贺家两兄弟说:“何雨洋,何雨柱,你们过来中间坐!” 何雨洋没动:“二大爷有话就说,我坐这里听着就行!” 刘海中觉得面子受损,怒气上头:“何雨洋,你敢不听管事大爷的话?” 何雨洋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我不听,二大爷你想拿我怎么样?来啊。” “你说呀,我听着。” 刘海中心头憋闷,一时无言以对。 易中海也恼了:“何雨洋,作为95号四合院的住户,你应该接受管事大爷的管理。” “你这种态度是怎么回事?” 何雨洋冷笑:“易中海,别给自己贴金。 社区设置管事大爷没有实质性管辖权。” “你不要拿着鸡毛当令箭,随便吓唬人。” “你们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说,确实我错我也改,我没错谁也休想让我低头认错。” 易中海唇紧闭,脸色阴沉。 院子里的人看着这场面:一个是要脸面的一个不肯低三下四;另一个又是易中海,一个是管事大爷。 易中海撕裂贺家,今日找何雨洋放言让他收敛。 显然这次大会是冲着他来的,然而没想到对方毫不退缩。 “我说易中海、刘海中,你们召集大家开全院大会,有什么事赶紧说清楚。” 一位约莫四十岁、身穿四个口袋的中山装皮肤黑黝的男子,忽然开口说道。 易中海旁边坐着一位约十六七岁的少年,瘦长的脸颊,略显苍白的皮肤。 听到这些话,他笑着回应:“就是嘛,有话直说呗,又不是正规场合,都是四合院里自己人,何必摆出那副架势?” 易中海面带不悦地说:“许大茂,你讲话的注意方式,别这么随随便便的!” 在许大茂身旁的父亲许富贵也显得不满。 “易中海,我儿子哪里不对了?要谈事情就直接说,没必要装腔作势,好像在审问谁似的。” 许富贵接着说道:“难道连句实话都不能说了?” 见此情形,易中海满脸愤怒地说:“许富贵,今天召开的是全院大会,请大家尊敬一下管事大爷。” 而许富贵冷笑,心中嘀咕:当初要是没有你举报我放电影收礼的事情,哪有你坐这把交椅?愈想心愈气愤。 他反驳道:“你说要我们尊重你,可你自己得让人看得起啊!人何大清对你那么尊敬,结果呢?是你把他介绍给白寡妇,他还特意留下信,而你却把信藏起来。” “心术不正的人,也敢要求别人尊敬吗?” 第一卷 第16章 难道您觉得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竟然是为了雇用小偷打击报复?”。 她口中自言自语着,并语气不佳地说,“现在何雨洋和傻柱可不再像从前那么容易欺骗啦。” 拄着拐杖走出屋,院子里原本在谈论的人见到聋老太太,纷纷装作自己忙着做各种事情:有的进屋,有的假装洗漱上班,一副不想多事的表情。 看着此番情景,老太太明白,邻居们都在避开惹是非。 「柱子?老太太对着不远处的何雨柱,眼神带着求助的意味。 何雨柱看了看她但没有回答,直接转身离开。 见状,老太太紧闭双唇显得很受伤,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并没有继续纠缠而是转身往西跨院走去。 “秦家嫂子,你知道春茹今天在家么?” 她问道。 原来,离婚后文春茹住在此四合院西跨院中秦家租出的一个房间内。 秦夫人,即秦家人对其的尊称,现正在清洗锅具。 听闻来人便望向门外,以一种略显淡然态度回应道:“哦,是老太太啊!她一早就外出找活儿去了。” “若春茹回来请告诉她过来一下。” 老太太说道。 秦氏点头,淡淡应了一声。 随后,秦家的小女儿提议说要去告诉在街上办事的母亲,被母亲秦家的训斥道:“别过去,我没想让她知道这事,你以后少接近这位老太太。” 提到此事,秦家的女儿想起了什么又补充:“姨这些年为聋老太太付出那么多精力照顾,却没得到应有的回报,还不能居住他们家了……” 秦家的大妈不屑地说,这都是他们的问题。 说完她撇撇嘴朝着离去的聋老太太翻了个白眼。 这段插曲过后,秦大妈与家里人轻笑着附和了一阵。 至于老太太多半是没察觉这些细节,径直朝中院寻找另外两个人寻求帮助——刘海中和阎埠贵,可惜两人早出门工作去了,于是老太太只能耐心地等到下午或晚上。 午后的时间逐渐拖到傍晚,在此过程中聋老太太依然不见人归,而早上的食物没人送她只能托付后院人家帮忙准备点晚饭吃…… 夜幕降临时,一切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众人陆陆续续返回四合院。 聋老太太立刻找到文春茹,依然想撮合她和易中海复婚。 文春茹听秦大姐说聋老太太在找她后便明白了来意,直截了当地拒绝:“老太太,我和易中海已经离婚,这件事就别再提了。” 两人缘分已尽,心结太深,文春茹清楚,他们回不去了。 想到聋老太太当初说她可以照顾好易中海,把他当亲人,而现在却不这么认为时,文春茹觉得人心只顾自己。 她拒绝之后,拿着洗脸盆进屋,因为白天忙碌了一整天,确实很累。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深知文春茹已经心灰意冷。 无奈之下,她转向刘海中和阎埠贵求助。 “两位大爷,请帮忙管一管道易中海的事吧。” 老太太请求。 刘海中心存顾虑:“老太太,不是我们不管,可是警方抓走他必有原因,无事早就释放了。 真有问题,我们也爱莫能助。” 阎埠贵点头表示赞同:“老太太,易中海与贾家关系密切,要解决问题应该先从贾东旭入手,去派出所打听具体情况比较好。” 两个大人互相推脱责任,令聋老太太愤怒难平。 若非不得已,何必半夜来找他们!于是,她在原地坐下:“你们不去,我就不起来!我要去找街道办主任投诉,说你们欺负我老人家!” 面对老太太的执着,刘海中和阎埠贵相视苦笑。 最终,只好妥协让自己的孩子刘光齐和阎解成前去打探。 不久,孩子们回来了。 众人聚集在院子里吃瓜子闲聊,等待他们的消息。 “情况如何?” 大家充满期待地询问刘光齐和阎解成。 两人喘了口气,对围观的人说道:“我们去了解了一下。 原来小偷承认是受易中海雇佣行窃,警察也怀疑傻柱的父亲曾给家里人大量现金。 但是,就在即将释放的时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群众着急催问。 经过一阵交流后,终于透露:另一个小偷供出,受雇从保城偷走了何雨洋兄弟两人的介绍信。 此话落地,现场气氛变得十分沉闷,一片寂静。 良久,才有人说:“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天色渐暗,我也该回家了。” 人群逐渐散开。 此时院子里只剩下聋老太太、刘海中和阎埠贵三家以及门外看热闹的何雨洋。 刘海中不屑地说:“老太太,你也听到了吧?这样的事我们无法干预。” 说完,转身离去;阎埠贵也沉默地回家,表明态度不愿卷入其中。 唯有聋老太太愣愣站立,脸现尴尬。 她一心只想解救易中海,未曾料到,这反而让易中海的图谋昭然若揭,就算他被放出来,局面也早已不可逆转。 四合院里的人并非愚蠢之人。 纵然有人愿意相信那些借口,但易中海的名声已然一落千丈,近乎尽毁。 她的背不由自主地微微弯曲。 自从她精心谋划成功使何大清前往保城后,何雨洋与傻柱原本答应一同前往保城却反悔,计划瞬间乱了阵脚,局势更是发生了反弹。 叮!因易中海入所,聋老太太声名狼藉、懊悔苦涩、内心痛彻无比,甚至崩溃。 奖励:一条大前门香烟。 眼下,再无他人关照她,而易中海声誉全毁。 她仰头望向何家的大门。 「柱子。 「你之前说要认我做干奶奶,我当时就答应了。聋老太太开口道。 何雨洋对此毫不动容,淡淡一笑后便转身回到屋里,只把何雨柱一个人留下应对。 何雨柱望着眼前的聋老太太,只见她浑身透着一股可怜劲儿,孤零零伫立在那里,身体摇摇欲坠,似乎难以支撑。 「老太太,我虽然叫傻柱,可并不傻。 您之前偏向易中海,是因为您认为易中海能给您养老,文春茹能伺候您的饮食起居。 「但现在文春茹已与易中海离婚,忙于生计,已无力顾及您;易中海名誉受损严重,这时您才想起还有我? 「难道您觉得我就是那么好欺负的?! 聋老太太眼中满是受伤之意,她想要向前迈步,却又胆怯:「柱子,不是这样的。 何雨柱冷眼注视着聋老太太。 这一世轮回归来,他时常回忆前世之事。 对于聋老太太,他的情感尤为复杂:感激她撮合成他与娄晓娥的姻缘,从而避免自己真正断嗣,并有了一个儿子;但同时又对她满心愤恨,因为她明明知道易中海暗中算计他与秦淮茹,害他可能断绝后代,却没有事先提醒。 「你还是回家吧!他说道, 「从今往后,四合院的人会比过去更加关照您一些,除此之外再多就不该有! 前世的他太过仁慈,看到秦淮茹可怜、易中海可怜以及聋老太太可怜的时候总是心软。 结果却是这几个所谓的可怜之人,把他的一切剥削得一干二净。 他因为接济寡妇而名声受损。 他真够愚笨的。 聋老太太年岁已高,在人生旅途中走了这么多年,怎能不明白这些道理?然而,她明知道易中海另有所图却不去提点,也知道四合院的人会被蒙蔽而不提醒自己,更为重要的是她从未对自己进行过预警。 越想越生气,何雨柱猛地转身,嘭的一声将房门摔上。 在中院内, 不少人悄悄躲在窗后偷看,之后低声叹息并议论:「聋老太太原本在易中海与傻柱之间押宝以备养老,如今看来选错了人。 「人家何雨柱从来没想过要押哪一个单方面,而是要两者兼得罢了,只是这个以前稳操胜券的傻子,此刻不再愚蠢。 聋老太太孤身一人呆在院子里, 竟无人出面表示关心。 聋老太太内心深处轻叹一口气,她与易中海曾经费尽心思构建起来的四合院内的安养晚年的场景,因他们两人的名声问题,彻底瓦解。 此刻她心怀懊恼。 暗暗自责:「当初真不该因担心易中海不悦就拒绝让文春茹住我家屋子,把她安置在西跨院去住了。 众人都目睹了文春茹对她悉心照顾的事实。 可是她却未能收留文春茹,任其租住在西跨院秦家的房屋里。 即便文春茹不曾对外宣扬这些事,并试图帮忙遮掩以避嫌于易中海, 但其他人又怎会真的这么糊涂? 若是她真心要留住文春茹,文春茹又怎么会执意抗拒呢? 聋老太太长吁短叹一番, 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多理会,趁着现今四合院里的住户依旧还愿每人一天轮流照料她 “等第二年转正后,月薪能涨到二十七块五,存一年就有二百四十块了。” 「接下来…… 何雨洋对着何雨柱勾了勾手指。 何雨柱靠得更近了些。 “你去联系白建设,按这个方法行事。 到时候名声传出去,将来办席面就能接外快了。” “只要你别嫖赌不手松借钱,等到年纪合适时娶个媳妇,日子肯定过得不错。” 何雨柱默默点头。 第一卷 第17章 “何雨柱的手艺呢?”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上一世他虽然没有嫖赌,但是太好说话,被秦淮茹借走半个月的工资。 但这种借款无异于送人。 要是他那时能管住自己的钱,花多些请媒婆介绍对象,媒婆也不会因为他穷困给个不尽如人意的人家。 “我想找个漂亮的媳妇。” 何雨柱突然说道。 他不想输贾东旭,也不希望将来的妻子不如秦淮茹。 何雨洋笑着说:“这很正常,男人都想有美丽的伴侣啊。” 何雨柱本以为大哥会说娶媳妇是为了过日子,只要合适就行。 “我决定考师傅级了。” 他说完,何雨洋笑着鼓励道:“好,加油。” 何雨柱慢慢地躺着,看着屋顶,心里想:“自己还得再找娄晓娥成亲。” 上辈子他对不起她。 目前何雨柱不知道他与娄晓娥在这个时间点并没有牵连。 他在心中默默谋划着,满心期待。 三年后一切稳定了就高价委托媒婆留意娄家动向,当娄家用媒婆为娄晓娥寻对象时,自己主动争取机会。 他自信不比许大茂差,只是后者沾了个母亲在娄家做佣人便近水楼台先得月。 何雨洋瞥了一眼何雨柱,调出了系统面板,关闭了一些预警提醒功能。 此时他看到何雨柱并无明显情绪波动,倒是易中海今天两次触发破防机制。 第一次破防得到了十斤苹果,第二次是得到了一块手表。 另外聋老太太分别在文春茹和傻柱处各发生一次破防事件,获书菜谱与绿布各一匹。 此时各家都准备休息了。 而在贾家那边: 贾东旭犹豫许久,终于问道:“妈,师父出事了,我们真的不管他吗?” “万一把师娘惹恼了,不再好好教我钳工技术可怎么办?” 「你放宽心吧!」贾张氏立刻安抚儿子:“你师父没儿,以后养老得指望你,肯定会对你好的!” 她低垂着眼帘,眼中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如果他问你为什么不去帮他的时候怎么说?” 贾东旭担心的询问道。 自己很清楚,师父易中海待他是不错的;作为徒弟,该帮忙才是。 但这次—— “你说我不让你去啊。” “你是我们家独子,真要有意外怎么办?再说了从小父亲离世,日子过的不好,身体虚弱嘛。” “就说你想去,身体却不允许。” 贾东旭微微点了点头。 次日众人上班去了。 进入轧钢厂,组长立刻找到贾东旭:“贾东旭,听说你们住同院。 你师父怎么回事?两天不到厂里?为什么不让你请假给他说明情况呢?” 贾东旭紧闭唇,思考是否如实告诉组长沙师父的事,“昨天他让帮我请假说几天不能到。” “这样啊。” 组长应允记下了假条,但继续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及请假时长问题。 在场没有人议论起之前有关易中海雇凶陷害何家的事情,似乎是怕坏了自家儿女们的名声前途。 与此同时,轧钢厂内人们照常工作。 贾东旭回答:“我不知道详细情况,回家问问才知道请假几天。 厨房里。 吴伟,这个四十大几、圆脸胖墩的后厨主任走进第一食堂,对坐在一旁的何雨柱说道:“何雨柱,今天领导要宴请客人,你中午就做个接待宴席吧。” 何雨柱坐着不动声色。 他摇头回绝:“主任,我不过是个学徒,让我来做接待宴不合适。 咱食堂那么多大师傅,怎么会轮到我?您可别害我。” 周围的人都注视着这场对话。 他们尝过何雨柱的手艺,不比何大清逊色,可惜因故错过了评级,现在仍只是个学徒。 平时温和待人的吴伟,在何雨柱眼里早露出真容。 前次听信了他的休假安排,从而耽误了评级。 此刻何雨柱陷入思索,回忆上辈子种种细节。 前世去保城途中遭遇波折,身份证明被偷,被当作流浪汉抓进派出所,既没睡好又中暑差点丢命,回来才发现那时的后厨主任根本不姓吴而姓李。 这一世回想过来,才明白这吴伟恐怕当不了多久主任。 见对方不肯接招,吴伟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质问道:“何雨柱,你这是要违背厂里领导的安排?” 面对他的怒火,何雨柱不以为然瞥了一眼:“我一介后厨学徒,平常厨房活计不是照常干了吗?也从没耽误过职工吃饭,这和违反厂规有啥关系?我哪有什么本事去做接待宴席?” “主任,你是故意为难我吧?这么重要的接待工作交给学徒,这领导太没眼光了吧,连这点小事都要出乱子。” “这样的领导也实在算不上合格!” 现场一时静寂无声,众人见证何雨柱公然顶撞主任吴伟。 有人在心底惊叹,这小子初来乍到就这么大胆。 吴伟胸口起伏明显,“何雨柱,你知不知道今天的宴会影响轧钢厂的大客户?你能担得起这个后果吗?” 何雨柱嗤笑一声:“少拿这些压人。 若招待客人如此重要,那为何派一个后厨学徒上去?怕是谁都担当不起啊!” 此言一出,吴伟浑身微微发抖。 他气急败坏地质问:“何雨柱,你是什么态度?” 原本脾气就不好的何雨柱更没了好气:“就是这个态度,能怎样?谁家正规厂会安排学徒做接待宴席?你出去打听打听,合理否?” 吴伟看大家投来的惋惜目光更觉恼怒,脸颊通红:“你何雨柱还不就是因为错过评定闹情绪?” 对此何雨柱冷笑回应。 “本来不该错过评定,可是您当时明知有评估却让我回去休息,这才导致问题的发生——” “怎么着?我何雨柱好像任由别人玩弄,还巴巴地上赶着去迎合吗?” 众人为何雨柱的境遇唏嘘,了解到其中缘由,不由更加同情他。 若是按照正常的评级轨迹发展,以何雨柱的手艺,早已越过学徒阶段每月赚二十七块不说,甚至直接能拿到三十七块五的工资。 被白白损失将近二十元收入的何雨柱拒绝接待席也在情理之中。 注意到同事们的目光,吴伟愈发恼羞成怒,语气威胁道:“何雨柱,那是杨厂长亲自吩咐你的!” 何雨柱冷冷回击:“不管厂长也好,领导也罢,我就算一个学徒也不是去做接待宴的材料。” “主任,要是花这功夫去磨嘴皮子,不如您早叫来合适的大师傅!” 上一次人生经历中,他曾靠一手技艺与李厂长对着干,结果也没有被开除。 这一次只要不出差错,结果不会有任何不同。 更何况,这做接待宴属于特殊事宜,并未明确要求,即便不做工厂也不会随便开除人。 他还怕什么? 前世压抑委屈不敢说如今想明白了何必再重蹈覆辙,受那冤屈气? 随后,何雨柱懒得再理会吴伟,跟着其他人一起开始准备其他日常餐饮事项,毕竟对于哪些是自己该做或者不当做的,作为曾经历过上一世的后厨员工来说,早已一清二楚。 一看到有活儿,就立即动手! 吴伟见姜他忽视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何雨柱,你等着瞧!” “今天的宴会菜谱,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何雨柱却冷笑以对。 他认为自己没必要勉强行事。 十六岁错过了评级,作为一个学徒工,让他掌管重要宴会菜单实在有些不现实,这不是故意找茬吗? 现在的何雨柱并不畏惧任何人。 毕竟这一次与从前不同,手握千余元现金,心里一点都不慌张。 吴伟一走,众人围着何雨柱七嘴八舌起来。 有人建议他听话一些,而另一些人则认为这小伙子勇气可嘉。 这场骚动之后,那些本来打算欺负年轻后生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很快,杨厂长的助理出现了。 无论助理怎么劝,何雨柱坚持一个观点——一个普通学徒哪有能力担起如此重任?应该请资深大师傅来才更合适。 何雨柱就是不同意接这个任务。 看着这位顽固不化的少年厨师,助手无可奈何,只好去找杨厂长。 但在这之前,助手先找到了后厨的宋师傅。 “宋师傅,能做这顿宴席吗?” 宋师傅擦擦手表示自己其实不够格。 “一直以来,招待席都是交给擅长此道的何大清做的,我担心自己手艺不及格。” 听了这话,助理想了一下问:“何雨柱的手艺呢?” 听到这个问题,宋师傅立即点头称赞。 “您别看这小子才十六岁,但其刀功娴熟,比得上几位老师傅,而烹饪技巧更是胜过何大清。” 助理由衷地皱起了眉,想了想后回办公室请示杨厂长。 很快再回到厨房说:“厂长说了,要是做一桌宴席可以给五块并允许带饭盒回去,愿意吗?” 听到这里,何雨柱眼色微微闪动。 现在他已经不再是对什么事都一头懵的小子。 金钱的诱惑对他没有效果。 “问题并不是报酬的问题,而是我没有足够的能力和资质去做这样重要的招待任务!” 何雨柱坚决拒绝。 助理不依不饶:“身为工厂的一份子,轧钢厂现在需要你支持怎么能多次推辞呢?” 何雨柱直接质问对方:“既然同为一员,请明确一下职责。 第一卷 第18章 “怎么了?谁惹你哭了?”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我作为厨房工作人员负责按时为工人提供美味饭菜是否一直没误过工时?为什么偏要在这么重的责任上下命令给我这样一个小小的学徒而非让那么多资历深、能力强的厨师接手?” 坚守立场,据理力陈的何雨柱已经不再心软或听凭他人摆布,任何不合理的要求,他都决意抵抗。 面对这一切,助理感到十分无奈。 中午的时候,其他同事按部就班做饭。 至于那顿重要的宴席,吴伟最终还是找到了宋师傅来做。 但宋师傅的水平只一般般,结果来访客户在第一口就没了胃口:“从你们这儿吃不出一点感觉啊,看来杨厂长并未真正重视我们这一行人。” 说着便起身离去,留下一屋人愣住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客人怎么忽然翻脸?” 李厂长拿起碗筷试了一口,当即反胃将饭菜吐出来,“今天的宴会菜肴是谁掌勺的?” 杨厂长终于也尝到了一口,顿时沉下脸责问吴伟:“吴伟,这是怎么回事?” “杨厂长,并非我的过错。 我想尽办法找何雨柱承担这件事,但他说不做也没办法。” 吴伟满心委屈解释道,同时指出那次由王长顺引起的麻烦导致事件的起因。 Assistant: 54 一旦有任务,立刻行动! 面对姜他视而不见何雨柱的情形,吴伟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何雨柱,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今天的招待宴会,不管你想不想做,必须得做!” 对此,何雨柱嗤笑不已,根本不想屈服于威胁。 在他看来,十六岁又错过了评定资格,当下的学徒身份,要求他来负责重大场合的餐饮简直不合理,难道要逼着不愿意的人做他们不愿做的事? 这一世,何雨柱不再怯 “他因为那件事错过了后厨评级,心里不服气,不肯做招待席,即使你定了每桌五块的价,他也坚决拒绝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杨厂长愣了一下:「是他?」 “把何雨柱叫过来。” 不久后,何雨柱跟着吴伟走了进来。 看到满桌饭菜和端坐的杨厂长,他礼貌地说道: “杨厂长,您找我?” 杨厂长皱眉质问:“何雨柱,让你负责招待席你不做,知不知道这样影响了生意?你能承担责任吗?” 他的言辞激烈,显然已经动怒。 何雨柱却毫不掩饰不满,回道:“杨厂长,我还只是学徒呢,怎么能让我去替那些不愿意的大师傅们做这种事呢?” 见对方并不畏惧自己,杨厂长拍案而起,怒声说道:“何雨柱,是你错过了评级,怎么能怪罪轧钢厂呢?” 何雨柱反驳道:“若不是杨厂长让后厨主任给我放假,我又怎会错过评级?您让我失去评级的机会还要强人所难去做招待宴,这也太过分了!” “我的责任是保证食堂员工有饭吃,招待席关我什么事?” 这番顶撞的话语显示了他同样脾气火爆的一面。 何雨柱补充道:“如果您好好跟我说话也许还好点,但这么强势,我是不会听您的命令的。” 他又接着说道:“而且您也未必真敢开除我!” 说完就转身欲走,“如果没事我就回去准备晚饭,不然以后可能会有人说我没有尽好职责,在这儿可担当不起这些大帽子!” 看着何雨柱头也不回地离开,杨厂长无言以对,愤怒之下只能大声咆哮:“这真是反天了,我说的话都不起作用!” 助手连忙安慰说:“听说他有一个傻子的外号,可能有点问题吧。” 并建议先关注客户的情绪。 而在另一条线。 李厂长询问副手有关今天的接待安排,了解到是因为厨师矛盾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由于先前一些事情,导致后厨评定被耽搁。 想到这一点时,李厂长大声问道:“何雨柱比何大清厨艺还好?真的?” 副手回答确实如此。 但这次的风波让杨厂长的不开心。 因此,尽管他现在有着相当于大师傅级别的烹饪水平,仍然只是拿一个学徒工人的薪水,自然心情不会很好。 “他硬是要坚持认为学徒不该干这类事儿”。 最后,杨厂长决定亲自再设一餐宴请来挽回客户,并让吴伟去邀请与何大清相同甚至更出色的主厨。 另一边, 结束了一下午工作的何雨柱被主任喊去商议一些事,主任表示希望能再试一遍他亲手制作菜品的机会,愿意支付与以往标准同等价格,并询问是否同意接受此挑战。 何雨柱点头笑着答曰可行,并询问时间和是否有特定菜单要求等细节。 下午工作结束后, 何雨柱同后厨副主任去了某小别墅进行私人定制宴会。 这里似乎不是…… 李厂长家? “来吧,在二楼,我会带你去厨房,进去后不要随便走动。” 后厨主任怕何雨柱不熟悉,提前叮嘱。 何雨柱点头:“主任您放心,师父教导过我们只专注于做菜,话少说,别的事情一概不插手。” 后厨副主任满意地点点头,心里想:‘这个年轻人看似随性但做事沉稳,值得拉拢。 ’ “有潜质可以好好培养。” 何雨柱进了屋,眼前是个头发利落的女子,眉眼锐利、身形矫健,仿佛是经过锻炼的模样。 “嫂子,这位是何雨柱,特意来家里做菜的。” 后厨副主任笑着说。 何雨柱也点头:“嫂子好。” 女人指向厨房方向:“厨房在那边。” 后厨副主任领着何雨柱进入厨房。 空间很大,台面宽敞,桌上摆满各式新鲜食材。 “小柱,看看菜单,还有缺什么材料么?” 副主任递过菜单。 一眼望去,全都是川菜:红油猪耳、回锅肉、东坡肘子、麻婆豆腐、开水白菜、宫保鸡丁、鱼香肉丝、糖醋排骨、夫妻肺片和肉末茄子。 “客人还挺懂吃道,准备得也很周到!不过没有汤和米饭吧?” “确实没看到,那要我帮你加个汤和份米饭?按两人份就行。” 副主任思考后说道。 何雨柱应承下来,迅速着手料理菜肴,显现出大厨的专业水准。 后厨副主任在一旁看着,并发现他早已了然于胸哪一道需要快速完成,哪一道需要慢火细调,安排得井井有条。 “即使单看这阵势就知道他非同寻常。” 等肉类菜品逐渐成型,何雨柱示意主任可以上菜。 一道一道陆续端上桌面。 最后一盘上完后,何雨柱留在厨房等待评价,见剩饭菜便顺手整理好放在碗里,顺便将所有厨具洗刷干净。 后厨副主任再次进来:“真不错!小柱。” 副主任从钱包拿出五块钱交给何雨柱:“这点心意你收下吧。” “剩下的我已经收拾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辞了,以后希望您帮我多做宣传,若有宴席请一定想到我。” 何雨柱微笑着离开时说道:“时间不早,您还忙着,就不打扰了,再见主任。” 回到四合院时何雨柱心情愉悦地进门。 屋内,妹妹安静翻着连环画册,弟弟陪着读故事给妹听。 小丫头安静又听话。 此时,后厨副主任返回见到李厂长汇报:“厂长,何雨柱刚走了。” 李厂长淡淡回应:“我看他走的时候并未带饭盒。” “他还小脸皮嫩,并不是像其他人那样世故。” 副主任轻笑。 “未必,看他脸上并无丝毫留恋之意。 你去取几个饭盒把菜打包起来跟我去一次他那里吧。” 主任连忙行动准备餐具打包。 细瞧之下,眼眶却有些泛红,不难看出刚才哭过。 “哥,你猜今天我给谁做菜去了?” 何雨柱眉飞色舞地说道,显得颇为兴奋。 何雨洋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心中暗想,应该不是杨厂长,毕竟按照原来的剧情,杨厂长带何雨柱出去做菜时总是嘱咐别到处声张。 “是李厂长!” “还有啊,你知道吗?今天后厨主任吴伟让我去掌管接待席,可把我的评级错过了!我当时就回绝了他。” 何雨柱说话间透着一股子得意。 何雨洋静静地听着,说道:“这么一来,你和杨厂长算是处得不好了。 不过既然是李厂长请你做饭,肯定是想拉拢你。 以后还是在李厂长面前谦逊一些为好。” “爸跟我说过,李厂长分管后勤这一块,后厨也归他在管。” “这样的话,以后或许会给你带来些好处呢!” 何雨柱点了点头,随后才留意到何雨水那通红的眼圈。 “怎么了?谁惹你哭了?” 何雨水吸了吸鼻子说:“我想爸爸了。” 说着差点又要掉眼泪。 这下可惹的何雨洋有点烦躁起来。 “我才刚哄完她,又被你弄得又哭了,你自己哄去吧。” 何雨柱挠了挠鼻子。 “小妹别哭了,晚上哥哥回来给你买甜甜水吃。” 何雨水一听甜甜水,赶忙擦了擦眼泪:“二哥说话可要算数,一定给我带回来!” “只要小妹不哭了,晚上我就给你带上甜甜水。” 何雨柱赶紧安抚道。 看着妹妹破涕为笑,何雨柱望着她陷入了沉思。 回忆起上一世的情景,虽然他对她的关爱不如对秦淮茹,但何大清走后,毕竟是他一手把她养大。 第一卷 第19章 “那我尝一口。”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然而…… “哥,小妹虚岁六了,咱们家的情况不如让她上学读书如何?” 何雨柱提议道。 何雨洋本来也有这个打算,“等学校开学,就把雨水送进小学。 这段时间里,我先给她教导一下基础。” 眼看快到了上班时间,何雨柱便准备动身出门。 来到后厨,一个大概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这个人是第一次在这里出现。 “何雨柱,你来啦?我跟你说哦,那个人叫张帽,是吴伟请来的大厨呢!” 一名年纪轻轻二十出头的小女人压低嗓门跟何雨柱八卦起来。 这女孩并不算特别漂亮,倒是有一副温婉贤淑的小家碧玉模样,肤色白净,皮肤状态不错。 何雨柱心想着原来这就是李厂长看上的刘岚啊。 尽管比起秦淮茹来说确实稍逊一筹,但也不至于丑,只是她仍旧像从前一样爱打听、爱多嘴,什么事情到她那里都能传得人尽皆知。 “我一个学徒做什么招待席啊,该干活了。” 他说罢走向洗菜区域。 想起上辈子的事,他对刘岚印象不佳,总觉她是不懂自尊的女子。 现在人到中年的他也理解了她当年的选择。 此时大家都忙着各自的任务,唯有张帽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 等众人收拾停当之后,就等着工人下来打饭,此时后厨主任吴伟缓步进入后厨。 先看了眼何雨柱,眼神带有几分挑衅,“张师傅啊,今天的招待席就要麻烦您咯!” 然后又是带着讥诮的语气阴阳怪气地说道:“有些人哪,觉得自己懂一点手艺了就不得了了。 给他表现的机会都不知道抓住,还觉得全城找不到比他厨艺高的吗?” 重生一世再回到这里,脑袋里的想法依旧如旧,可经历过前世的人生态度多少也发生了些许改变。 起码这一次。 吴伟故意刁难、讽刺的话语,没有激起何雨柱往日的火气,使自己保持了冷静克制,并未直接顶回去。 吴伟表演了一番独角戏后心里颇不甘愿,对着张帽提高了音量:“张师傅啊,这菜可得给我做好喽。” “ …… 四合院。 何雨柱在门口遇到了阎埠贵,随口问:“三大爷,今天咱们这儿有什么新鲜事儿吗?” 阎埠贵一听“三大爷” ,便没好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傻柱,你就这么说话啊?” 接着他又纠正道,“易中海已经被撤职了,我现在是二大爷。” 这话让何雨柱心里一酸。 一个称呼,竟如此重要?甚至与能否体面开口说话挂钩。 上辈子怎么都没发现阎埠贵对称呼这般在意。 “行了行了,二大爷,叫错了,我再叫一遍二大爷!” 他赶紧解释,连声喊以表歉意。 这下阎埠贵满意地点点头:“记得改口就好。” 阎埠贵续道,“今天四合院风平浪静没什么事儿,易中海那边确实有点惨淡,前两天也就第一天聋老太太帮忙找了找人,之后就没人过问了。” 何雨柱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后轻声冷笑。 他内心独白:看来这位老人家对别人的评判标准也不怎么一致。 他想起了贾东旭——那位曾师从易中海的年轻人。 “贾东旭去哪儿了?难道作为徒弟,都不管师傅的事儿吗?” 何雨柱询问的同时回忆起了上一辈子的种种细节。 忽然想起过往种种又心如刀绞,感叹起:“看来我一直被人叫着‘傻柱’倒真不是夸张。 贾东旭上一生的风光事迹,原来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努力和安排才得来的好名声。” 此时何雨洋推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凤凰自行车进来,何雨水坐在车杠前方,怀里紧紧抱着保温壶和绿色军用棉布包,“哥,甜甜水!” ,欢快的声音随之传来。 听到呼唤的何雨柱转过头看过来,先是一愣,“大哥。” ,随即回神想到自己忘记为她准备甜点,不禁心中有愧。 “先回家取搪瓷杯,等会儿我去给你们打回来。” 看到新买的凤凰自行车,阎埠贵忍不住投以羡慕的目光。 “小洋,这车子你是刚买来的?” 他问道,眼馋地望着那辆新自行车。 “嗯。” 何雨洋答到, “临走时爸爸给咱兄弟留下的钱和票子提醒着我们防备不测之事,所以干脆置办了它;今后还会陆续添置些其它物件呢。” 听罢阎埠贵点头认可,并附带了一句关于易中海负面的评述后又笑着表示:“小洋,往后自行车能不能借你二大爷我一用?” “可以啊,一次两毛就行。” 他痛快答应,不过后面那句话却把阎埠贵的笑容都冲淡了些。 “还得给钱?” 阎埠贵略显不满,心想这个小伙子竟然不懂得情分,还学会了算计。 而这时何雨洋接下的话更是扎了他的心。 “这不是您老常教导我们,吃穿都不穷唯有利索账目才能富裕。” 阎埠贵哑口无言,在心里责怪眼前这个半大小孩不通世事。 旋即转变话题:“雨水这小家伙也应该上学了,考虑送她去么?” 然后继续说道:“正好我在红星小学任教可以照顾下小妹妹;要是这样的话你大可以不必付那租借费了吧”。 何雨柱一直关注着事情的发展;考虑到自己不愿再重复以往被利用的局面于是出面制止:“行行,你也只能自顾不暇,别误了孩子们前途”。 紧接着他又嘲讽了一句。 阎埠贵涨红了脸质问:“你这是什么说法,你会不会跟长辈讲话!” 何雨柱冷哼一声回应。 但见气氛有些尴尬僵持,还是由何雨洋站出来打圆场说: "好了各位,都在一个院子里住,也别吵。 " "二大爷啊,请您也别跟他一般见识啦." 最后众人一起回家了 何雨洋推着崭新的自行车从中院穿过,周围不少人目光紧盯这辆自行车,眼里流露出羡慕与嫉妒,但没人开口借用,也无人追问它的由来。 贾东旭正蹲在水盆边搓洗衣物,当他的视线捕捉到何雨洋的自行车时,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 他心里暗自想着,如果自己也有这样一辆自行车就好了。 接着,他又回想起自己家里的现状——同样是单亲家庭,母亲对他几乎没有任何帮助,而相比之下,何大清即便已经离开了人世,仍能为儿子何雨洋买上一辆自行车。 “雨洋,买了新车啊?” 贾东旭一边盘算着什么,一边挂着笑容打了招呼。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却冷冷地哼了一声:“自行车的事,关你什么事?别以为我家和易中海闹成那样后,你作为易中海的学生还能跟我们有什么好关系。” 何雨洋沉默着没有接话。 外界曾对贾东旭有不少称赞,说他是一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否则也不会成为易中海选择用来养老的对象。 然而,事实证明,贾东旭从他母亲那边继承了许多缺点。 况且易中海为求养老安全,对他掌控得很紧。 一个有真正才能的人怎么可能甘于被人如此控制呢?因此,何雨洋只轻轻点头回应了一下便不再言语,然后将何雨水从车上抱下来,将车子锁好停放到屋檐下。 从何雨水手中接过棉布:“你和雨水去买甜水吧,我去一趟后院。” 听到这话,何雨柱立即问:“去后院干嘛?” “我要去找许叔、许婶帮忙,用这布给雨水做套新衣服再配个书包。” 当然还存了其他想法,在计划完成之前是不会轻易透露的。 看着何雨柱点了点头接受解释,随后何雨洋径直前往许大茂家中敲门进去。 “许婶、许叔。” 何雨洋说,“我想麻烦您用这块布给雨水缝两身衣服还有一个书包,费用方面您看多少合适。” 许妈妈笑着说道:“要什么钱啊?小孩子的衣服对我来说就是随手小事!” 尽管如此,何雨洋还是微笑着说不能空占这样的好处,“以后免不了还要麻烦您呢”。 最终谈好手工费每个两毛钱,总共四毛钱给了出去。 离开前临走至门口又转过身补充了一句:“许叔,您看咱们院子里管事儿的大爷位置空缺,您有没有意向争一下啊?” 这一提议让许富贵一下子怔住了,片刻之后轻笑出声,“怕不行啊!以前竞选就落选了不是?” 何雨洋轻轻一笑,“过去我们家是没支持许叔,这次我带着柱子都支持您竞选这个岗位。” 语毕即刻转身告辞离去。 回到家见到哥哥抱着弟弟进门,小弟弟怀中的搪瓷缸装满了甜甜水,哥俩看到回来纷纷喊道。 他也只是简单点一点头,心中暗忖:因前世记忆里知道哥哥何雨柱虽因旧怨而对妹妹有些情绪,终究因为血缘并未真的迁怒。 他把视线转回向雨水:“甜甜水好不好喝啊?也让大哥尝尝嘛?” 小家伙乐呵呵举起缸递过来,“那我尝一口。” 结果缸里的水少了一半还多,雨水瞪大眼睛不高兴起来却还没哭。 何雨洋看着妹妹可爱的表情笑了,安抚道“姐姐最喜欢大方懂事的雨水啦,下次再买。” 第一卷 第20章 你可算是背叛自己的同胞了!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何雨柱见到大哥欺负妹妹何雨水,忍不住想要发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这一回,他坚定地站在大哥一边。 “好了,雨水,你自己去玩吧。” 他将何雨水放下来,让她自己玩去。 何雨水捧着搪瓷缸去找小伙伴们炫耀。 这时,何雨柱问大哥:“我去做饭了!你们晚上想吃什么?” 大哥回答说厨房还有包子,只需再做两个菜就行。 何雨柱想了想说,那就一热一凉吧,做个肉炒丝瓜和一道凉拌蛇瓜。 大哥点点头,走进厨房帮忙洗菜、切菜。 菜肴准备好了,包子也热好了。 “雨水,回来吃饭啦!” 大哥在门口喊道。 何雨水飞快跑回来,手中的搪瓷缸里的水已经见底。 一家人开始一起吃饭。 虽然何雨柱不太饿,但还是陪着大家坐下,尝了几口。 大哥看到何雨水拿着包子玩,并且说道:“何雨水,好好吃饭,不许糟蹋食物。” 这个年代粮食并不富裕,怎能容忍浪费?何雨水鼓着小嘴,嘟囔了一句:“大哥,我不想吃了。” “不想吃就放下,别乱耍性子。” 于是她马上放下包子,“大哥,我去和阎解娣看连环画啊。” 何雨洋点点头继续吃饭。 吃完后,他对何雨柱说:“你忙了一天,先去洗洗休息,剩下的我来收拾。” 处理完饭菜剩余之后,何雨洋将东西给了右邻的婶子以表示感谢——平日帮他们照顾雨水的就是她。 接着,何雨洋洗干净碗筷,擦干净手。 “何雨洋,有人找傻柱有事,说是想让他帮着做一个宴会餐席。” 此时,阎埠贵领一个陌生男人从院子门进来。 吴伟被介绍时向大哥笑了笑,脸上却有些勉强。 他问:“大哥,能不能让我请你弟弟做一次宴席服务,每桌三块钱你看行吗?” 大哥淡淡答到这得问本人定夺,“柱子呢,有事情跟你商量。” 那人听到称呼转向阎埠贵询问目光中带有一丝丝不满和紧张情绪变化。 而阎埠贵笑着对何雨洋讲到,“你是长兄如父,家中大事你做主吧。” 说完又压低声音悄声对他说:“钱由你保管更好些不是?” 面对这话,二叔心下一惊,“你怎么……猜到的?” 他淡淡地说:“二大爷,你会这么做一定是有好处。” “你是读书明理的人,怎么能不知道这笔账是不妥的?柱子赚的钱不该这么分。” 二叔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了。 这时恰巧何雨柱出门来看见这场景,“又是你?” 语气里透着不屑厌恶之情。 “你想让我给你办宴会?我说过多少次我不是主厨学徒根本无法胜任这事。” “何雨柱……” 那个人显然很不高兴但表面上还保持着礼节,最后咬牙加码:“我给你二十块一桌可以么……” 听见这个价格,旁边的阎埠贵倒吸一口冷气。 “二十块一桌简直比我一个月工钱都要高!” 但是何雨柱依旧拒绝并带着强烈反感态度回应道:“谁爱接你去找别人去。 我不可能答应!” 话一说完。 何雨柱立刻转身离去。 吴伟马上把目光转向何雨洋:“何雨柱大哥,能不能麻烦您……” 不等吴伟把话说完。 何雨洋已经笑着说:「不行。」 “吴伟是吧?你请回吧!” 说完也转身离开。 何雨洋大致猜到了吴伟的身份,他应该是轧钢厂后厨主任。 阎埠贵则一脸迷茫。 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做个招待席二十块,何家兄弟为何不肯答应? “其实我媳妇也会做饭,我没要二十块,只要给你一半如何?” 阎埠贵心下打着小算盘。 吴伟面色沉了下来,冷眼瞥了一眼阎埠贵,“要是谁都能胜任,我何必出二十块请何雨柱做?” 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 吴伟默然不语,心里知道,这次他已经惹怒了何雨柱。 如果想要何雨柱来准备这桌宴席, 除非给他提工资到每月三十七块五,再加些招待席的福利待遇。 但是他自己不愿便宜何雨柱,对方实在太过跋扈,根本不给自个面子! 现在被压制了,以后还了得? 往后后厨工作恐怕他这个主任会变成笑柄了。 “如果你能让何雨柱答应为我做这场宴席,我可以给你十块钱做酬劳。” 吴伟看向阎埠贵,看得出来这个人十分看重钱财。 阎埠贵先是一动心,随后清醒过来。 “何雨柱虽是我的长辈,但他说话不一定能起效。 何雨洋倒是比较好商量,但这个人很执着,十块钱怕是拿不到。” 他思索了一会儿。 “你说就是给我五十块钱吧,除非他本人同意否则也无法勉强。” 阎埠贵叹着气说。 望着阴沉着脸的吴伟,忽然又道:“要是给我两块的话,我可以替你问问何雨柱怎么才肯做这场招待席呢?不过这两块不能退!” 阎埠贵满脸笑容地接过那两块钱,“我提前说好,我只负责帮你问他们怎么才能答应,到时候不管成与否这钱都不退!” “嗯。” 吴伟虽然职位为厨房主任收入并不低,也不差这几块钱。 阎埠贵喜笑颜开,“你先去我家等吧,我去问问他们看看。” 此时何家屋内。 何雨柱满肚子气对哥哥何雨洋说道,“D大哥,那人就是故意让我错过评级的那个吴伟!” “这次有外面的领导下来视察需要我准备招待席但我都给推掉了。 结果他还要让其他人替代我的位置来做这件事儿显然是看不起人。” “二大爷千万不要帮他,我才不去做那个饭,也不要他的钱,这样免得落他什么坏名目。” 何雨洋点点头表示明白,“好的,我会注意。” 说着转头开门。 门外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阎埠贵笑着进门,“雨洋,柱子,你们都在啊!” 何雨洋应声,“柱子在休息呢,你找谁?” “二大爷这是受吴伟托付来说服你的。” 阎埠贵语重心长,“这事闹出去影响不大吗?” 何雨洋微笑着,“二大爷您年纪大应该懂道理,有些事能做有些不能。” 听到这话。 阎埠贵笑容减了几分,心中暗暗思考,何雨洋是什么意思呢? “别提这事了?我想问问,柱子和吴伟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为何不做招待席面?” “我记得你父亲在世时,并不会因为钱财而与人计较?” “跟二大爷说一下情况,或许我可以替你们解决吴伟的问题!” 何雨洋看着阎埠贵的反应,想起此人总是喜欢从中赚取小便宜的习惯。 “二大爷,人家给了多少钱让你帮忙?” 阎埠贵脸色微变,故作生气:“雨洋,你怎么这样说?二大爷是那种人吗?”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二大爷既抠门又喜欢占便宜。” “没什么好处的话,你会如此上心?” “好处对半分,我给你个合适的理由去打发吴伟!” 阎埠贵僵在那里,感到愤怒和不安,但也意识到无法呵斥。 他想起了之前对方面对易中海时也是同样的态度。 “人家给我一块,分你五毛。” 阎埠贵只好让步。 何雨洋眨眨眼:“二大爷,虽然我还小,但我并不傻。” “大家在一个四合院住着,我没有嫌弃你们赚我们的钱,你反而要为难人?” “我以为管事大爷们都很有威望,没想到二大爷说话都满是谎话。” “要是我去四合院告诉大家二大爷你这样的行为合适吗?” 何雨洋作势要离开。 阎埠贵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连忙说道:“算了算了,给两块,我只是答应帮忙问问吴伟怎样才能让柱子答应做招待席面。” 何雨洋微笑不语。 “真的只有两块,你拿一半。” 阎埠贵一边说,一面一脸无奈地从口袋掏钱,心想着“这小子怎么这么精明”。 何雨洋接过钱,丢回五毛给阎埠贵,“现在是你骗人在先,应该我拿大头。” 阎埠贵想要抢回钱, “你要敢抢钱,我保证四合院所有人会知道你作为老师和管家爷为了私利向我们住户敲诈勒索的事。 此外,谁知道吴伟是谁呢?如果他是敌人,你可算是背叛自己的同胞了!” 阎埠贵听到敌特二字,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不要乱说啊!” 敌特可不是开玩笑的话题,表面镇定,心中却充满担心。 何雨洋默默凝视阎埠贵手中那五毛钱。 阎埠贵知道何雨洋的态度已非常明确,咬牙把钱递过去。 “其实对方是轧钢厂后厨主任,曾欺骗柱子导致他错过评级,柱子才不愿意办席。” “这一损失就是一个月的收入少了二十块,你若是也遇到这种情况,你能不动怒么?再说了,对方可是来自轧钢厂,柱子若真的接活儿办了席面,能有好结果?” 阎埠贵一听此事事关柱子未来评级和工资差异大到一个月相差二十元,不禁暗暗吃惊。 想到对方月入竟比身为老师的自己多近十块。 “所以对方愿意出高价雇用柱子,无非是想得到一个优秀的厨师,但丰泽园里有的是名厨,花同样的钱找他们更好吧。” 第一卷 第21章 “和您外甥一个姓氏,都是姓何!” - 四合院:破防就变强,薅哭众禽 - 帝爵 阎埠贵眉头紧锁地看着何雨洋收下钱。 “你是我的晚辈呢!” “两块钱全都被你拿走了,合适吗?” 何雨洋无惧阎埠贵,答道:“二大爷利用四合院居民谋利还有脸继续当管事老大爷不合适吧?说不定你私下还接受家长或者其他人的财物,学校校长和家长们会同意么?” 阎埠贵沉默下来,阴冷地盯住何雨洋。 然而内心依然十分警惕和忧虑。 “你这样搞下去,真不怕事情被抖搂出来么?” 阎埠贵感受到心脏猛地一缩,随后加速狂跳。 他盯着何雨洋,突然...... 初柒努了努嘴巴,眼睛看向桌上的一只白玉瓶,那里正好插着一支红色的梅花,那造型别致,花儿开的也格外茂盛。 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皇上也会到这里来,这一旦皇上介入,事情就没那么好掌控。 雅间内窗子半开半掩,朦胧的月色中,月光轻轻地潜入屋内,那人的目光落在窗台前面那个梨木的柜台。 “好的没问题,周四见。”白薇目送她扭着纤细的腰肢叫上助理等电梯去了。 扥人全部走后,顾平这才虚弱的擦去头上的汗水,说实话那么多人跟几百字苍蝇在自己耳边不停的说,要不是自己心志坚定,这会说不定都被忽悠做什么错事了。 只是,看林九这般轻信他人,或者说,他从未信过自己……谢秋轻叹一声,没有说话~一场同门,本该相互扶持、相互信赖,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对此,谢秋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李世民随意披上一件大衣,退去了周身的宫人,只身来到长孙无垢的宫中,向她谈及了此事,她是自年少时就一直跟着自己的人,想来一定懂得自己的苦恼和感伤。 韩非寒伸手触了触她的眉心,那滚烫的皮肤瞬间像是烫在了他的心口一般,让他无比难受。 “一大早你们来就为了这事?”江宏信冷哼,这是担心他反悔吗? 韵婕妤一向嗓门大,此时一声惊呼,更是让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高妃身上。 但是,现在的冷牢宫,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冷牢宫了,这三天中他经历的太多太多了,特别是昨天,令他不只是明白了许多空间割裂的奥义,对于技能上的掌控,也比以前明白的多。 “九爷就是最好的证明。”那百户强笑道:“我有眼不识泰山,莫怪莫怪”心里已经盘算着,待他们一进去,自己就鞋底抹油开溜。 第二天的时候,在神秘商店中,白狐狸拉着一张脸看着窗外的场景,“喂喂,我出去的话真的没问题吗?”。 并非是因为两人的修为和都是青鸾学院天选的身份,而是因为林夕和高亚楠都是那种如同一潭清水,让朋友可以一眼看到心灵深处,可以让人绝对信任和相信的人。 “师弟,你这枚玉符怎么处理。”在收拾完古洞后,一枚玉符引起了他的注意,郑重的托掌心。 “清扬,你要为你二哥求情?”震怒的大夏皇帝看到跪在地上,为夏清峦求情的夏清扬,露出了意外之色。 等谢琅进门往薰炉上暖了暖手,接了热茶,谢琬便把今儿洪连珠的事跟他说了。 他却是还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元枫,已经完成了从心剑之境朝着意剑之境的蜕变,剑宗当中,其实已经没有值得元枫心动的东西,若是知道这些的话,也不知道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在丈夫的感染下,银铃也跟着镇定下来,拿起筷子,吃起了饺子。 卸下仁义的包袱,或者说,被颜良撕下仁义的伪装后,刘备内心中那本xìng仙狱的一面,开始显露了出来,竟也觉着颜良的样子,yù在高延优的面前,占有人家的妻子。 在经历了如此奇异的经历后,劳伦斯对这种明显不太正常的现象也有了些抗性,此时他内心竟平静了下来,甚至还松了一口气,苦笑的摇摇头。 酒吧里没什么生意,只有两张桌子上坐着人,隔得还很开,应该不是一起的。 江艳按照惯例,给老吴家装了三块东坡肉让林东端过去,给林有生家也装了三块让林南端过去,想到垂垂老矣的林老头,江艳也装了两块,让林西端过去。 这些毒,不,应该说,此时将他们堵在峰顶的毒人,应该就是那位褚长老的毒人。 查肯是他刚给自己起的名字,在幼虫期就比其他幼虫更谨慎的性格让他在数个世纪的狩猎中救了他无数次。 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事,可现在这般诡异的事就是这样发生了。 这位剑道真君在战场上纵横四方,与天魔宗掌教以及大长老大战三天三夜,才勉强斩去其中一位。 他们对渡鸦势在必得,如果让鲜血教会得逞,三宫魔降临地球,那这个世界就完蛋了。 村里吃席都不会空着手来,但谁家都不算富裕,加上也算是村里私塾的上梁酒,村长就让大家不用上礼金,按心意带点粮食什么的给林家。 其他的不是很清楚,不过他们平时不会聚集这么多,一般都是散布在无尽之海海底。 后来他调查她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丫头经常在外面和人赌酒,喝的酩酊大醉。 兰黎别苑里,兰黎川终于挂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扔在了一边。 单景炎自言自语地说着,云七夕的脑海里回到了七夕节的那个晚上。他在送给她那个玉簪之前,也说了同样的话。只是那一天他说出这话时,很开心,不像此刻这般忧郁难过。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