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朵红杏要出墙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盛夏的雨儿,在滚滚乌云的苍穹下舒开蓄久的绪结,伴随着低低的雷声,在一忽儿大,一忽儿小的风中,淅淅沥沥,如诉如泣。 窗棂下依坐一名容貌明艳的少女,一手托腮,一手摇扇,怔怔地盯着院子里的一株即将出墙的红杏。 她反复思考着一个严肃的问题——出墙?还是出逃? “四奶奶……四爷又又又……” 白木深不咸不淡地瞥了疯跑进来的秀巧,又不咸不淡地问:“咋了?你家四爷死了?” “那倒没有。”秀巧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可下一瞬她的脸色难看的像是吃了翔,还是带着苍蝇的那种:“哎呦我的四奶奶,就算是您不要命了也别拖着奴婢呀,奴婢可还没活够呢。” 白木深眸色微敛,继续看窗外。唉!穿越这种悲催的事怎么就落到了她的头上呢? 自个儿好端端地吃的麻糍,怎么就会被噎死了呢? 穿越就穿越吧,老天爷您好歹也给个金手指呀,就算是没有金手指,银手指也成啊,没有银的,铜铁铝塑料……哪怕是任何一种材质的手指都成,可偏偏让她穿成了一个脑袋被摔坏了的女子身上,甭说在大宅院争斗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成问题。 陇西白氏满门簪缨,家族兴旺百年而不衰,到了这一代白家更是出了正一品丞相,从二品太子少师,正三品翰林学士,他们分别是白木深的老爹、大哥、二哥,白木深这位名门贵女更是许嫁了温国公嫡四子——李城春。 可谁曾想,她新婚的相公竟和白氏旁支的小庶女,白莲花小姐情根深种而不能自拔,更悲催的是婚宴当日白木深不知为何掉下角楼,撞到了脑袋一命呜呼了,成就了如今穿越而来更加悲催的白木深。 秀巧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白木深愣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依旧是盯着那朵红杏,心坎里使劲地给它加油,盼它赶紧着麻利地出墙。 “四奶奶、四奶奶……” 眼瞧着那朵红杏就要出墙了,“咔嚓”一记闪电,劈断了枝桠,垂落了红杏,惊得白木深猛打了一个哆嗦,她不就是心思活泛了些,考虑了一下出墙的问题,咋就立马给了她个警告呢? 她打了个哈欠,神情恹恹地看向了秀巧:“你家奶奶还没死呢,叫什么魂呀!?” “四奶奶,四爷带着莲花姑娘去寻国公爷了,要……要迎娶她过门呐!” 白木深阖了阖眼,又打了个哈欠:“这个月第几次了?” “第……”秀巧摆弄着手指头仔细地盘算。 “十根手指头怕是不够用,你得把脚指头也算上。”白木深轻轻揉了揉尚未痊愈的脑袋:“不打紧儿,反正公爹会替我摆平的。” “四奶奶,这次……”秀巧抿了抿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次不一样,貌似……貌似……莲花姑娘有身孕了。” “噗!”白木深堪堪啜了一口茶,听及此,她猛地喷了出来,暗暗给她的这位旁系小婊妹竖起了大拇指。 未婚先孕,暗结珠胎,好决心,好魄力,好手段。 果然人如其名,白莲花就是白莲花,牛得一批呀! 白木深卷起了帕子拭了拭唇,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走着,咱们去瞧瞧热闹,看看是我那相公气死他老子,还是我那公爹打死他儿子。“ 第2章 封建思想要不得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混账东西!寡言鲜耻!不知所谓!” 温国公李寰狠摔了一个青釉仰莲纹瓷盏,碎片溅射一地,滚烫的茶汤滴溅在地上跪着女子的手背上,她忙不迭捂住了自个儿的手。 白莲花着了一件碧色对襟褙子,三千青丝随意挽了个髻,独独簪了一朵浅粉色半开未开的海棠花,她秀雅绝俗,与生俱来一股子轻灵之气,颀长的睫眸低垂,眼波中似含了一半青烟一半霜,那模样说不出的委屈和黯然。 她睫羽如蝶翼般轻颤,一滴眼泪像是精巧计算过似的,滴在了关心则乱的李城春的手背上。 看着他们双手紧握,大有一种慷慨赴义的样子,温国公气得直转圈,须臾,他抓起了一边设着的汝窑花囊,照着李城春的脑袋就要砸了下去。 “老爷!” 国公夫人谭氏见此,倏地惊呼出声,赶忙护在了儿子的身前,谭氏容貌极佳,虽已过了不惑之年,但却保养的极好,三蓝秀冰梅纹的绣鞋踩在了碎瓷片上,却像不硌脚似的,紧紧地抓着温国公的胳膊:“事已至此,您就算是砸死了春儿也于事无补,倒不如……” 谭氏抿了一下唇,许是因为情绪激动,声音微颤道:“倒不如就从了他们吧。” “胡闹!”温国公震开了谭氏的手,怒声道:“新婚不过月余,他便这般不知廉耻,与人行苟且之事,若是被亲家公知晓此事,还……” 盛怒之下,他狠狠摔了那汝窑花囊,颤抖的手指着白莲花:“况且,她还是……还是……” 这种事,落到谁人家也都是丑闻一件,更何况还关乎到白家和国公府的颜面,谭氏急声找补:“说起来她也是木深的堂妹,若是此事闹开了,更关乎白氏满门女子的清誉,我相信儿媳是个豁达之人,应会允了这件事。” 白木深躲在门外,八卦正听得乐呵,忽听见了提到了自个儿,眼角倏地跳了两下。 凭啥啊!? 她老公在外头沾花惹草,搞出了“人命”来,还要让她答应纳妾,这种事要是放在她穿越前,一定会纠结一伙人,好好的给这对渣男和婊女的组合点颜色瞧瞧。 秀巧轻轻地拽了拽白木深的衣袖:“四奶奶,您要不要进去劝劝国公爷?不管怎么说,莲花姑娘已经有了身孕,还是先让她进门吧。” 又凭啥啊!? 难道摊上这种事,不应该先安慰她吗?明明是她被绿了呀? 她用看见了妖怪的眼神,错愕且讶异地看着秀巧:“你是不是傻?这个时候不应该先劝劝你家四奶奶吗?” 秀巧嘟起了嘴,眨巴眨巴眼:“为啥要劝您?” 白木深被雷到了,她一把扶住了墙,以至于不让自己被气昏。 秀巧又道:“男子纳妾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就算是恩爱如大爷、大奶奶,房里也有两个姨娘,二爷就更不用说了,通房丫头就有十来个,姨娘更是数不清了,直现在我都还没认全呢。” 白木深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封建腐朽思想要不得,凭啥古代男子就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就得三从四德,不但得纵容丈夫纳妾,而且还得欢天喜地的接着。 “唉!”她叹了一口气,谁让她穿越了呢,她也只能认命了。 不然……她就只能在红杏和百合之间选一个了。 “四奶奶,您也不用唉声叹气地,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个野猴子满山走。您呀,就应该……” 白木深倏然笑了:“这个比喻好,我也觉得你家四爷像鸡、像狗、像个满山走的野猴子……”她又蹙了蹙眉,“啧”了一声:“不过我觉得他还是更像猪,一只到处播种的野猪。” 秀巧被惊呆了,连忙摆手,结结巴巴地道:“我的四奶奶,这这这话可是您说的,可可可跟跟我没关系啊!” “胆小鬼!”白木深剜了秀巧一眼,她眸色微敛,正准备继续看热闹,忽听见了屋里传来一声低沉而沙哑的怒斥声:“谁在外面!?” 第3章 我的公婆是高手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她被发现了! 白木深只能无奈地跨过了门槛进了门,似模似样地欠身福了福:“儿媳给父亲、母亲请安。” “我的儿,你怎么来了?”谭氏连忙上前扶住了白木深的胳膊,以眼神示意自个儿的贴身大丫鬟珊瑚,寻了一把紫檀圆凳让她坐了下来,她挽着儿媳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关切地问:“我的儿,头还疼吗?身子可爽利了?若还有不妥当的地方可得和母亲讲,莫要自个儿受着。” 面对一个不熟悉的婆母突如其来的关心,白木深着实不太习惯,她笑的既勉强又尴尬:“多谢母亲关怀,儿媳已经无碍了。” “无碍就好,无碍就好。”谭氏的话虽是对白木深说的,可眼神却始终落在了她宝贝儿子身上:“想必你也是知道了城春做出的蠢事了,说起来也都怪母亲教子无方,你要怪就怪母亲吧。” 瞧瞧、瞧瞧,人家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严禁,那叫一个滴水不漏,任白木深巧舌如簧也不可能开口数落婆母的不是。 她只能嫌恶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罪魁祸首——李城春。 她在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 白木深不明白,他俩不过新婚月余,而且,只是解开盖头时见了一面,这位挂名的相公为啥要用看杀父仇人的目光盯着自个儿。 嫌恶、厌烦、抵触、鄙夷……云云情绪,他一个眼神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刚要开口,却忽听闻温国公低沉的声音响起:“我的儿,你无需替这个混账东西求情,为父今日就清理门户。” 白木深只觉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被温国公的话憋死。 她啥时候要求情了? 李城春这都闹了一个来月了,您老人家要清理门户早干啥来着? 这老两口还真当自个儿是铁憨憨了? “呵呵、呵呵呵……” 这个时候白木深除了呵呵,也别无措辞了。 帮腔的谭氏听出自家老爷话里的意思,赶忙接茬:“老爷,您当真要打死春儿不成?他若是死了,那咱们的好儿媳岂不就成了寡妇,您就算是不为了春儿着想,也要替咱们的儿媳着想啊!” 高手就是高手,听听人家这话说的,看似在为白木深考量,实则却是在为了儿子求饶,顺便还指出了问题的关键在白木深的身上。 纳个妾倒是简单,不过,这个妾要怎么纳,既得顾及国公府的体面,还得成全白家的名声,说白了,温国公和谭氏也不过是想要白木深开口,应允了李城春纳白莲花为妾。 她要是不同意,那就是悍妒,让国公府丢丑,让白家颜面扫地,让父子反目,让母子离心,这顶大帽子若是扣下来,白木深就别想在国公府立足了,更无法面对娘家了,面对公爹、婆母了。 不就是纳个妾嘛,搞得跟海湾战争似的。 白木深脸上带着笑,起身走到了白莲花的身边,伸手扶起了她:“莲花是我的堂妹,若是能过门一同伺候相公,岂不是亲上加亲,我何乐而不为呢。” 她脸上虽在笑,可心里却把这对渣男婊女的祖宗八辈问候了一个遍。 李城春忽地护在了白莲花的身前,他英俊的脸上瞬间堆起了层层叠叠的霜华,一双狭长的凤眸闪着凛冽的冰寒:“你这恶女,竟会这般好心成全我们?说吧,你又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 第4章 菩萨也有三分火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恶女?是在说我吗? 阴谋诡计?还是在说我吗? 白木深眨了眨澄澈而明亮的眼睛,虽然自个儿没有这位白莲花小姐这么的简单粗暴,直接取了一个这么明目张胆的名字,虽然自个儿不白不莲也不花,但咋就成了恶女?咋就阴谋诡计了呢? 李城春怒视着发妻,却护着小三:“你的所作所为早已名扬满京城了,你难道还要装贤惠,扮贤良吗?” 白木深更是一脸的懵逼,拜托,大哥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您瞧瞧您的那副嘴脸,您比陈世美还洪世贤。 “春儿……”谭氏扯了扯李城春的衣袖,蹙眉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李城春这个不怕死的渣渣,倏地挣开了他老娘的手,他怒从心头气,恶向胆边生,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白木深,若非我李氏宗族有难,我父莫不会强迫我迎娶你这心肠歹毒,心如蛇蝎,口蜜腹剑的恶女过门,我与莲儿妹妹早已两情相悦,她才是我心中唯一妻子。” 白木深看着李城春一副大郎慷慨喝药的模样,着实被震撼到了。 李家娶妻的目的白木深并不在乎,左右都这么个情况了,她跑也不能跑,逃又不能逃,她脑子刚活泛了点打算出个墙啥的,老天爷还降了个雷,劈灭了她的这点子小心思。 只是……心肠歹毒、心如蛇蝎、口蜜腹剑又是咋回事? 自个儿不应该主角吗?她不应该套着圣母的光环普照大地吗? 咋听着这么像是结局悲惨的女配角呢? 再瞧瞧人家白莲花女士,分明就是拿的女主的剧本嘛!与情郎恩爱相好,却碍于身份被迫为妾,忍辱偷生躲避嫡妻迫害,成就一番美名佳话。 白木深终于觉悟了:原来……我是配角啊! 为了扭转颓势,为了结局不悲惨,白木深当即做出了一个最最最重要的决定:我要扭转乾坤,我要转配为主! 她摆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表情,露出了和煦如春风般的微笑:“呵呵、呵呵呵……我是真心实意成全你们俩的。” 这表情,这笑声,白木深自认已经非常诚恳了,可谁知李城春就是不买账,他脸一黑,眉一挑,眸一厉,阴阳怪气地道:“收起你伪善的面具,惺惺作态给谁看!” 嘿!姑奶奶好言好语,你他奶奶的油盐不进是吧! 俗话说的话,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 身为嫡妻,白木深自认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了吧,可偏偏李城春这个乌龟王八蛋就是不买账,好呀!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老娘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就彻底弄死你丫的。 “啪嗒!” 白木深倏地将手里的团扇掷在了李城春的脸上,阴沉铁青着一张脸,猛地逼近了李城春,她用力地推了他一下,揶揄、嘲弄、讥讽,云云情绪贯彻到底:“李城春,我给你点脸了是不是?本小姐给你三分脸面你不要,还非得按在地上摩擦是吧?搞个婚外情你还有理了?消停的纳你相好为妾不就得了,非逼得老实人跟你发火是吧?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话落,屋内鸦雀无声,细针落地可闻。 妈呀!大意了,公公婆婆在场,这套说辞…… 白木深回头看着呆若无极,大眼瞪小眼的温国公和谭氏,嘴角一裂露出了灿烂的微笑:“呵呵呵呵……父亲、母亲,你们觉得我这么说不算过分吧?” 第5章 京中第一恶霸女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不……不……不算过分。” 谭氏今儿算是开眼了,她读得是四书五经,遵得是三从四德,这还是生平第一次瞧见这般训斥自个儿丈夫的悍妇,白家嫡女的恶名她早就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如此悍妇,着实委屈了她的宝贝儿子。 她眼泪巴巴地望着自家老爷,一个劲儿地使着眼色,那眼睛眨得,堪比左眼青光眼,是右眼白内障的。 温国公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为了不争气的儿子,还是为了彪悍的儿媳:“好了!既然儿媳已经慷慨成全,便寻个黄道吉日为父亲自上门提亲也好给足白家颜面。” 不就是纳个妾嘛,还要国公爷亲自上门提亲?! 其中的这点子门道,就算是个傻子都能够看得出来。 谭氏急忙拉住了白木深的手,组织起了平生所学的所有文采,尽可能的夸赞儿媳:“我儿心怀大度,若非你的成全,只怕此事也不能全了咱们两家的颜面,只不过,如此着实委屈了你。” 说着说着,这位演技高超的婆母竟还掉起了金豆子来。 白木深不得不感叹,这位在大宅院里混迹半生的首席大夫人,真是演技之高,变化之快,她生平所见,也就只有青霞和曼玉能与之一决高下了。 原本只打算看看热闹,谁曾想自个儿还当一把最佳女配角。 回了揽月居,白木深心窝里越发堵得慌。 女配就女配吧,但咱结局也得是好的,她不求运势红又紫,只求寿命粗又长,左思右想,她一口气干掉了一个大肘子。 “秀巧……”瞧着收拾碗盘的秀巧,白木深将两只眼睛眨得像是发电机似的:“能和我说说,我是个啥样人吗?” “四奶奶,您是个啥样人,难道您自个儿不清楚吗?” 白木深头疼,这个丫鬟到底是谁给她选的,成天拉自个儿挡枪当炮灰,“啪嗒”她将手中茶盏用力掷在了桌案上,眉梢一挑,沉声道:“让你说你就说!” 秀巧惊着了,忙不迭地就要下跪:“四奶奶,您当然是心比天高,貌比花俏,性格温婉,那个……那个……”她有点忘词了,努力地想了半晌才接着道:“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嗯……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还有……还有……” 这话说的,白木深自个儿都听不下去了。 拜托,就算是你糊弄鬼也得专业点不是。 白木深阖了阖眸:“说实话!” 秀巧倏地一哆嗦,颤颤巍巍地抬眸,一副不敢言语的样子。 白木深叹了一口气,声音柔了几分,像是诓骗小孩儿的拍花子诱导秀巧说下去:“你说来便是,若有冒犯之处,我不怪罪你。” “四奶奶,这可是您说的,那奴婢就却之不恭了。” 秀巧缓缓地站了起来,抖了抖裙摆上的灰儿,露胳膊挽袖子,侃侃而谈:“奴婢虽是国公府的家生子,但打幼时便听过关于四奶奶的传闻,说您嘴棱角分明,鼻梁有力,眉黑而细,眼厉而长,是典型的克夫克子克父母的面相。” 开弓没有回头箭,秀巧的话匣子打开了,却怎地也收不住了:“您出生时白夫人就因难产而亡,两岁时用热水烫伤了您的乳娘,四岁时推白家大爷下河,七岁时将白二爷吊起来抽,十岁时白老爷续弦您就满院子追着打,十一岁时您就正式开始欺男霸女了,不是今儿打断了这家哥儿的腿,就是明儿划花了那家姐儿的脸,京城里都传四奶奶是第一的恶霸女,哦对了,他们还说……” 白木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大吼一声:“够了!”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朝着秀巧摆了摆手,气若游丝地道:“信息量有点太大了,我需要消化消化,要不今儿咱们就先到这儿吧。” 第6章 改变从我做起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夜色茫茫照四周,天边新月如钩,回忆往事恍如梦,重寻梦境何处求…… 往事?回忆!我重寻个屁呀! 白木深穿越来的前一秒,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就撞坏了脑子,是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给她留下来。 这一个来月了,她除了昏迷,基本全靠忽悠撑着。 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手托腮,一手摇扇,公婆难搞,相公惹草,来了个小三还两面讨好。 白木深空有一个传遍京城的恶名,却是个十足十的草包。 她想要摆脱现状,要么以暴制暴索性坐实了京城第一恶女的名声,要么她就只能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关于作恶多端,白木深自认没有这个本事。 但洗心革面嘛……她考虑了一下,这条路或许可行。 她倏地站了起来,高喊了一声:“改变!从我做起!” 她这一嗓子不打紧,关键是差点把秀巧送走:“我的好四奶奶,您这大半夜不睡觉,又闹的是哪一出啊?” 白木深讪讪一笑,露出了一嘴森然的白牙,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里,一步一步朝着秀巧走了过去。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秀巧只能用惊悚两个字来形容,她下意识攥紧了领口,向后挪动身子,上下牙齿直打颤:“四四四奶奶……您您您您想想干啥?” “嘿嘿……”白木深笑得更甚,她凑到了秀巧的跟前,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想要……” 秀巧吞了一口唾沫,脑海里只剩下今儿说白木深坏话时的场景。不是不“暴”只是时候未到,四奶奶嘴上说不怪罪她,看来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四奶奶,奴婢错了,奴婢今儿不该说你坏话,昨儿不该偷吃您的果子,前儿不该偷喝您的燕窝,大前儿更不应该偷喝了您的药。” 白木深嘴角微微抽搐,偷吃果子,偷喝燕窝倒是可以理解,偷喝药……这是什么骚气的操作?! 她给了秀巧个暴栗:“胡说八道啥呢,你家奶奶是想要明儿请我的妯娌们吃个饭。“ “吃、吃、吃饭?!”秀巧等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费解地盯着她家四奶奶。 白木深打了个响指:“没错。”她攀腿坐在了地上:“要想改变恶名的第一步,就是要从我的妯娌们开始,我要改变,要扭转,要让所有人都发现我的内在美,我要清洗恶名,重新做人。” “四奶奶,怕是您这脑袋还没好利索吧?要不奴婢去传个郎中给您再瞧瞧?就您……还改变?” “我怎么就不能改变了。”白木深剜了秀巧一眼:“明儿一早,你就去请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到咱们院子里来,嘻嘻嘻……我要亲自下厨。” 这笑声够猖狂,秀巧一度以为自家奶奶这是打算要给其他三房奶奶们下毒啊。 一夜悄然而逝,白木深用尽了平生所学,在院里的小厨房忙活了一个晌午,终于制出了六道菜——柿子炒鸡蛋、黄瓜炒鸡蛋、辣椒炒鸡蛋、丝瓜炒鸡蛋、木耳炒鸡蛋、鸡蛋炒鸡蛋。 她坐在院的花厅中,眼巴巴地盼着她的三位妯娌。 半晌,白木深忽地听见秀巧唤了一声:“大奶奶到。” 她双手掐腰,气沉丹田,目光坚定,脸色凝重,来了来了,她改变人生的重要时刻就要来了! 第7章 毒害大奶奶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国公府的大奶奶系出名门,清河张氏世代书香,大奶奶张文鸢一身端庄相,着了一件竹青色对襟褙子外罩着缂丝比甲,青丝高挽随云髻只簪了一支缠金丝的华胜,一双似蹙非蹙的新月眉,苍白似雪的脸上浮着浓浓的倦意,她的手上卷着一方丝帕,时不时掩唇轻咳,颇具林妹妹的病态美。 白木深赶忙起身相迎:“大嫂嫂妆安。” 说话时,她往张文鸢的身后瞧,并未见公国府其他的两位奶奶,便问:“怎么未见二嫂嫂和三嫂嫂?” 秀娥扶着自家奶奶坐了下来,张文鸢朝白木深颔首道:“老二家的回了娘家,老三家的……”她唇畔含了一缕浅薄的笑道:“身子不适,今儿不能赴约了。” 白木深:“……” 身子不适? 那还能有您不适? 张文鸢身子羸弱,自打娘胎里带来的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得有三百六十四天身子不痛快的时候,以至于进门七年而无所出,张氏早早给身边的两个丫头开了脸,而今庶长子已有五岁上了。 “咳咳、咳咳咳……” 张文鸢只说了一句话便急喘得不行,咳嗽起来更像不要命似的。 白木深连忙端起了茶盏递到了她的面前,她今儿宴请三位妯娌,主要是为了三奶奶姜氏,根据国公府第一八卦记者秀巧来报,这位三奶奶堪称人间碎嘴子,上至皇家内幕秘闻,下至农家小道消息,无所不传之闲话。 得,正主没来,来了一个比闷葫芦还闷葫芦的大奶奶。 这下可好,改变名声的第一战就此宣告失败。 张文鸢呷了一口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满桌子的炒鸡蛋蹙眉不语。 一时间,两人沉默不语,尴尬到不能再尴尬的地步。 白木深在桌下的手不停地摆弄着衣襟,这该如何是好?总得说点啥吧? 可一时半会儿她也找不到话题,憋了好一阵,还是张文鸢先开了口:“四弟妹在府中可还习惯?” “习惯、习惯……” 白木深只想感谢封建社会奴隶主制度,让她从一个为了两个麻糍都得劳碌奔波的社会低阶层人士,摇身一变成为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社会顶层,这种生活她做梦都能笑醒。 她夹了一块鸡蛋,放在了张文鸢的碗中:“还请嫂嫂尝尝,这是我忙活了一个晌午亲手制作的菜品。” 就这……也好意思说忙活了一个晌午?还能被称之为菜品?只怕国公府中三岁上的小丫鬟都能制作出来。 张文鸢不失尴尬地笑了笑,夹起了鸡蛋放进了嘴里。 味苦而辛,辛而辣,辣而酸,酸而涩,涩而咸,咸而“呕……”,张文鸢发誓,她这是她此生吃过最最最难吃的菜,她当即忍不住干呕了起来,呕着呕着就有咳了起来,咳着咳着就……身体抽搐,五官扭曲,她来不及扶着秀娥,“嘎”的一下子抽了过去。 秀娥大惊,先是看了看自家大奶奶,又看了看旁人家的四奶奶,再看了看一桌子的吃食,她颤颤巍巍地抬起了手,指着白木深,惊声尖叫:“不不不好了,快快快来人,四四四奶奶毒害我家大奶奶啦!” 第8章虚惊一场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新进门的四奶奶毒杀旧病缠身的大奶奶。 京城第一恶女的头衔果然是名不虚传,就连大奶奶这般好脾气的人都难逃她的毒手。 大房所居的望月居,里里外外挤满了百十来号人,内室中大房妾室柳氏、杨氏哭得像是死了爹似的,谭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转圈圈。 柳氏抹了一把眼泪,如诉如泣:“国公爷和大爷这会子还没下朝,大奶奶这般应如何是好?” 杨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啜泣道:“夫人,您快想想辙吧?” 谭氏定了定神,相公与大儿子这会子都不在,还的自己来拿主意。 随后,谭氏立刻唤人,名人去找京城内最有名的郎中,的勒令一婆子,变去寻。 须臾,婆子手忙脚乱地讲讲郎中请回,带到了大奶奶的望月居。 谭氏见郎中已到,连忙将郎中拉近大儿媳的床榻前。 郎中,拿出一块帕子,便放在了大奶奶的手腕之上,便开始诊脉。 经过一番诊脉,郎中捋了一下胡须,常常出了一口气说道:“夫人莫急,大奶奶不过是食物中毒,方才导致如此,并无大碍。” 得知郎中所言,谭氏这才常常松了一口气。 “那就有劳大夫了。” 谭氏便命边上的一个婆子,陪同郎中给大奶奶开方子。 不得不说,国公府的下人,办事效率那叫一个快。 须臾,杨氏则端着一碗熬好的汤药,快步走了过来。 一直守在床榻前的柳氏,手疾眼快地柳氏,见药已端来,小心翼翼地讲大奶奶扶起,随后,接过杨氏手中的药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又一勺,慢慢地喂入大奶奶的口中。 不料,几勺下去,大奶奶这边就有了反应。 只见,大奶奶咳个不停,柳氏立刻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了床榻旁的柜子上,随后,将早已准备好的痰盂拿了过来。 只见,大奶奶咳了几声,便开始呕吐,便将吃过的食物,统统吐了出来。 谭氏见状,眸光立刻转到了郎中的身上,急切地询问,“这,这药方才喝下,便又吐了出来,就连食物也都呕出,这可这么是好!” 听闻,郎中不慌不忙,连忙回道:“夫人放心,小的给大奶奶开的药方,正是催吐之药,大奶奶是因为食物中毒,才会导致这般,如今,大奶奶经肚子里的食物突出,自然也就无大碍了。” 听了郎中所言,谭氏也只好相信郎中的话,眸光在一次落回了儿媳的身上。 须臾,果然如郎中所说,大奶奶呕吐过后,竟悠悠醒转,大家这才放下了掉在嗓子眼那颗悬着的心。 见人已经醒来,谭氏便命人好生将郎中送走,并且赏了不少的银两。 大奶奶无恙,谭氏也松了一口气,随后,细心嘱咐大奶奶身边的杨氏与柳氏,好生照看大奶奶。 随后,与大儿媳寥寥说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如此同时,白木深在房内来来回回地走着,心中也在停地祈祷,希望大嫂子无恙才好。 就在白木深一边打转,一边祈祷时,一丫头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四,四奶奶,大奶奶没事了,郎中说是食物中毒,现在已经清醒。” 得知大奶奶已经醒来无碍,真是谢天谢地,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白木深万万没想到,这身体孱弱的大奶奶,不过是吃了自己做的菜,就搞成这幅墨模样,这身子,还真是精贵的很。 好在,人无大碍,不然,真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乱子。 就在白木深一直悬着的一颗心刚刚放下,准备喝口茶时,破空之声响了起来,白木深手一抖,便将好好的一茶盏摔落在地。 殊不知,这破空之声竟是李城春破门而入。 第9章 轰炸模式开启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李城春方回府,便听到了此消息,得知大嫂子在白木深这里用过吃食后,便发生了中毒之事,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哪里还会有好脸色。 他踹开房门直接奔向白木深,伸出手一把抓起了白木深的胳膊。 李城春双眸赤红,一脸及其厌恶的表情,一字一顿地说:“好一个白木深,你还真是心肠歹毒,表里不如一啊!” 些许是李城春用力过大,抓着自己的手腕疼痛不已,白木深就连脸色也有些微变:“李城春,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疯?!呵呵……真是好笑的很,你做过什么难道心里不清楚吗?大嫂子和你无冤无仇,想不到,你竟然谋害道大嫂子的身上,依我来看,你还真是口腹蜜剑,一边装出一副大度的模样,背地里去是做出这种事来,好在大嫂子无性命之忧,不然,我看你如何收场。” 不等白木深还口,李城春继续道:“你这歹毒的女人,不过就是因为我要迎娶莲花,你心里不挺快,就算是如此,我也没想到,你会把气撒到大嫂子身上,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这京城第一恶毒女,你还真是当之无愧。” 一脸懵逼的白木深这才明白,李城春这是发的哪门子疯,原来这是得知了大嫂子之事,前来兴师问罪了。 “你的心思还真是深不可测,一边应了我与莲花的婚事,另一边却打起谋害大嫂子,阖府上下熟人不知,大嫂子体弱多病,你却拿大嫂子开刀。” 李城春的指责如同连环炮,一发不可收拾,更似机关枪“突突突”个没完没了。 白木深不再沉默,听着李城春那机关枪模式的突击,最终她开始了反击:“李城春,别再这冤枉我,我本是好心,有心想请几位妯娌来院里一起用膳,谁知,几位嫂嫂除了有事的,便是不在府上,唯独大嫂子前来.……” 不等白木深说完,李城春的炮弹是轰炸席卷而来。 “请几位嫂子来用膳,呵呵……还真是好笑,你会有这般好心,往日里怎么不见与几位嫂嫂多走动,如今,我看你就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妇人,说到底就是不想我纳莲花进门,大嫂子原本体弱,于是,你变在吃食里下毒,借机毒害大嫂子,这样一来,家中变要先行处理大嫂子之事,家中办理白事,我还如何迎娶莲花进门,这才是你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盘吧。” 李城春还真脑洞大开,颠倒黑白,在他眼中,无论自己如何,心肠恶毒怕是在他心中烙下了印记,无法改变。 既然如此,白木深也懒得解释,二话不说,眼疾手快,拿起案桌上摆放的花瓶,不等李城春反应过来,咣当一下,砸在了他的头上。 片刻之间,李城春两眼一黑,满脸的不敢置信,身体顺势就躺在地上。 白木深看着背自己砸晕的李城春,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竟不知不觉漏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既然说我恶毒,那么好,本姑奶奶就恶毒到让你无法置信。” 此时此刻,白木深真是一头可怕的母老虎,她将躺在地上的李城春搀扶起,将他按在了椅子上,随后,白木深便将房门关上后,便在房内翻找起来。 第10章 被捆绑了!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不消片刻,白木深翻找出一捆子绳子,只见白木深一手拿着绳子,敲打在另一只手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缓缓走向昏死在椅子上的李城春。 打开绳子,白木深轻车熟路般,很快便将李城春牢牢地捆在了椅子上。 随之而后,白木深便拉了一张椅子,翘起二郎腿,坐在了李城春的对面,此时此刻,竟还拿起茶盏,有滋有味地品尝起来。 堪堪一盏茶的功夫,李城春竟缓缓清醒过来,明亮透彻地眸子缓缓睁开。 似乎因为前不久前,被硬物砸到的缘故,醒来之后,李城春觉得后脑有些疼痛,便想伸手去摸,不料,这才发觉,自己的手竟然动不得。 而此时,白木深见李城春以醒,脸上那股子邪笑,竟然越发深寒。 “我,你……” “我什么我,你什么你,没错,就是本姑奶奶将你捆起来了。” 李城春不敢置信,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捆绑,而且还是自己的娘子。 想到这里,李城春更是火冒三丈,如此之事若是传了出去,他这个做相公的,岂不是被全天下的男人笑死。 “白木深,你个毒妇,为何把我捆起来,难不成,你还要谋杀亲夫不成,你……你快把我放开。” 李城春还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如今,都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嘴巴还是依依不饶。 白木深不慌不忙,不疾不徐地站了起来,更是一副事事与我无关的模样,围着李城春转悠了起来。 须臾,当她再一次转到李城春的正面时,停住了脚步。 纤白如玉的双手,一只挽住了自己的细腰,另一只则托起了下额,明亮如星辰的眸子,竟带着一丝嘲讽,一眨不眨地直视眼前的李城春。 “李城春,在你心底本姑娘不是毒妇吗?不是无恶不作心肠歹毒吗?今天,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歹毒。” 此话一出,李城春的心由上到下翻了个个,心底暗叫:“不好,这女人要做什么!” 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竟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不要乱来,我可是你的夫君。” 李城春总归是怕了,毕竟,现在自己被捆了起来,就算有劲也是使不出来。 闻言,白木深竟笑道:“夫君,你何时当自己是我的夫君了,又何时把我当成你的娘子了,在你心里,我不是心肠歹毒吗?今儿我就圆了你的梦,让你见识一下,我是如何恶毒的。” 话不多说,白木深转身走向桌案,竟然拿起了一把匕首,随之而后,再一次走向李城春面前。 只见,白木深猛地讲匕首拔出,然后,将拔出鞘在李城春的身体上缓缓地游动起来。 这一举动,更是吓坏了李城春,他不知,这女人究竟要对自己做些什么荒唐之事。 “你,你不要乱来……” 白木深那里还会理会这个不讲道理,由头无脑的“渣男”。匕首依旧在游动,直到停在了李城春地小腹之时,这才停止了游动。 “你不是想纳妾吗?你不是认为我歹毒吗?今个儿,我就让你……” 语落,白木深脸上的邪笑更是阴森,可怕,更多的是让人毛骨悚然。 慌了,慌了,李城春这下子彻底慌了。李城春心底暗自说道:“这女人,这女人该不会让自己变成太监吧!” 第11章 这就尴尬了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看着白木深狡黠的笑容,李城春彻底傻眼了,他扯起了嗓子怒吼道:“白木深,咱们又话好好说,难不成,为了不让我纳妾,你想守活寡不成!” 此言一出,白木深却是搞不明白,李城春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他的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守活寡!” 猛然,白木深这才明白这话的含义,难不成,李城春是以为自己要把他“那个了!” 亏得白木深脑子灵光,想到李城春多半是这个想法,不由得,竟然抹去脸上的那抹邪笑。 “哈哈哈...” 白木深也顾不得什么仪态,开怀大笑起来。 这一大笑,却是让被捆的死死动弹不得的李城春更是慌了神。 “你,你笑什么,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难不成,你还真想把我变成太监,看来,你还真是一个毒妇。” 现在,不论李城春说什么,对于白木深来讲,都觉的是笑话一般,因为,当李城春有了这个念头起,白木深便觉得自己还真是高看了他。 就在李城春一边胆怯,一边却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另一边白木深却不以为然之际,房门竟然被推开。 不得不说,赶得巧不如赶得好,就在李城春与白木深闹得不可开交之际,推开了房门的竟然是国公爷与大爷二人。 国公爷与大儿子夏朝回府后,便第一时间得知了府上发生的事情,于是,大爷看完自己的夫人后,便一同随着父亲来到了揽月居。 毕竟,事情闹得这么大,国公爷多少担心李城春与白木深会大打出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于是乎,便与大儿子一同来到了揽月居。 可是,二人却未想到,进入房内,看到的竟是这样一幕。 殊不知,就在国公爷与大爷推开了房门之前,是有敲过房门的,大概是房内李城春与白木深未曾听到,于是,国公爷与大爷懵的事情便上演了。 映入眼帘地便是,李城春被捆在椅子上,儿媳白木深竟手握匕首,笑个不停。 这一幕,着实是把国公爷和大爷看傻。 与此同时,李城春见有救兵前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白木深就算在歹毒,也不能当着公爹与大伯的面对自己无理。然而,白木深却是俏脸倏然变色,心中更是悔恨万分。 “完了,这回是彻底完蛋了,毒妇恶女的烙印,怕是永远都洗不掉了!”白木深心中暗自感叹,这下子,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就在白木深暗自悔恨惆怅之际,李城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扯起破锣嗓子呼救道:“父亲,大哥,救我。” 李城春的这一呼救,瞬间将还在惆怅地白木深唤醒。 只见,白木深立刻将手中的匕首放在了案桌之上,随后,双手捂住了李城春的嘴巴。 “父亲,大哥,你,你们怎么来了!” 当下之际,白木深已经是无法洗清自己了,但是,也不能让李城春这个“渣男”在这胡扯八扯,于是,她才将李城春的嘴巴堵上。 “不来,不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国公爷没有好气地回应了这位儿媳。 听着语气,白木深已经想到,公爹怕是真的生气了,随后,目光便落在了蕴大爷的身上,但愿蕴大爷能够理解她现在的所作所为! 第12章 我要休了你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的眸光与藴大爷的眸子相对那一刻,藴大爷则是一脸地苦笑,这位四弟妹,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嚣张跋扈! 李城藴作为温国公长子,为人谦和温顺有礼,敦厚老实,实打实的好人一枚,脾气也叫一个好的没话说。 果不其然,大爷李城藴就是与他人不同,好人就是好人,还真是名不虚传。藴大爷步伐稳重,缓缓走向了父亲身边,谦谦有礼地对这父亲行了一礼:“父亲,此事怕是误会,内子本就体弱多病,不想今日在弟妹这里做客,吃了不该吃的,这才会如此,这也不是弟妹的错,弟妹也是无心,父亲还是不要在责怪了。” 藴大爷问询,如同疯魔一般,急匆匆回到了院中,届时,大奶奶已然醒转,将事情经过如实相告,他判定这并不是大家所说的四弟妹谋害大嫂子,而是,自己妻子误食之后,才导致如今这个局面。 既然事情并非所传,李城藴觉得便要给四弟妹一个公道,自己的娘子体弱,这一点府上,上上下下的人还是知晓的,这四弟妹也是着实不小心,想到此处,李城藴便继续说道:“弟妹,你长嫂身体孱弱,需要好生将养,你有心请她来做客自然是好事,可是,你要顾及一下她的身子,千万要仔细着,也避免以后再生什么事端。” 藴大爷的话,自然是好言相说,也是为了避免以后发生麻烦,这一点白木深还是听得出来的。 白木深听了藴大爷的话后,彬彬有礼的做了个礼,随后回道:“的确是我想的不够周到,下次一定不会了,也会顾及大嫂子的身子,大哥放心便是。” 藴大爷点了点头,随后,对着自己的父亲说道:“父亲,既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已知晓,此时就算了,也并非是弟妹的不是。” 国公爷听后,似乎也是这么个理,况且自己的儿子也不计较了,若是他这个做长辈的在斤斤计较,传出去怕也是不好听。 温国公便也作罢,不在说些什么,随之给了李城藴使了个眼色,示意将李城春松绑。 李城藴领会了父亲的意思,走向了被捆绑在椅子前的李城春面前,将其身上的绳子解开。 李城春终于被松绑了,被捆的这会子功夫,着实把他吓得不轻,手也被勒的有些疼痛,他先是活动了一下筋骨,双眸赤红般死死地盯起不远处的白木深。 瞧那架势,恨不得一口吞了白木深,方能解被捆绑之仇。 白木深何长不晓得李城春那神情中的含义,不过,她也懒得再去搭理这个“渣男”,毕竟,公爹与大伯在这,也算是给他留些脸面。 李城春仗着自己的父亲与长兄在,像是有人给他撑腰一般,他面红耳赤,怒指白木深,一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声音近乎咆哮道::“白木深,你个泼妇,毒妇,光天化日竟敢打晕夫君,还将我绑了起来试图谋害,我、我今天一定一定要休了你!” 第13章 都是绣鞋惹的祸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他要休了我? 会有这么好的事吗? 天啊,幸福来的也太快点了吧。 可不不待白木深说话,温国公倏地一巴掌甩了过去:“混账!休妻的话,也能随口说吗!?” “父亲!此毒妇已犯七出之条,不尊三从四德,我……” 国公府为何迎娶白木深,温国公一清二楚,倘若真得闹出了休妻一事,只怕后患无穷,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城春仍在喋喋不休,口出恶言:“此女不休,阖府难有安宁之日,父亲,就算您再如何劝说,我仍要休妻!” “你……”温国公气喘吁吁。 蕴大爷连忙将其扶住,顺着他的背:“父亲,您息怒。” “孽子!孽子!” 李城春也怒极,情急之下说起了白相爷:“京中谁不知,白相纵女无度,他老糊涂了,难道父亲也老糊涂了吗?!” 嘿!白木深闻言,眸色倏地一沉。 这么一会子,说她也就算了,还扯到她爹爹的身上,宠女儿怎么了?瞧您那德行,不也是被娇纵出来的。 你还说,还说是吧,姑奶奶就让你瞧瞧纵女无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李城春!”白木深咬牙切齿,脱下了绣鞋,照着李城春的脑袋就扔了出去:“羞辱我爹,姑奶奶今儿就恶毒给你看看!” “嗖!” 可是不曾想这一鞋底子没有打到李城春,却好死不死地打在了自己公爹的脑袋上。 这一幕可想而知,白木深的脸色瞬间变白,尴尬不已,与此同时,一旁的李城藴也是脸色倏然一变,他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等荒唐之事。 李城春也是目瞪口呆地站在了房门之处,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与一脸茫然的白木深。 但李城春的心底却是在暗笑,“白木深,你个泼妇,想打本少爷,不料,却打在了父亲的头上,这回看你怎么收场,只是可怜了父亲,为儿子抗下了这一击。” 温国公一脸的不敢置信,这……这是什么情况? 李城春转变倒是很快,快步上前,来到了父亲身边,嘘寒问暖,好一番关切:“父亲,父亲没事吧!您看看,这毒妇,竟都开始对您下手,这种媳妇要不得啦!” 温国公又不是眼瞎,怎的会看不出,这一鞋底冲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不争气的儿子,可谁又料想到,好死不死的打在了自己的头上。 事情已经发生,总的要有些脸面,况且,两个儿子还在场,就算知道儿媳是无意之举,也总要说上三分,教育一番。 “你给我闭嘴。” 温国公首当其冲先是怒斥了李城春,随后,眸光便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真是胡闹,身为做妻子的,怎么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你啊,你让我怎么说你才是!” 没错,毕竟作为公爹的温国公,他不好多说什么,一则顾念白木深的身份,二则,、一直被溺爱的儿子、死活要让白莲花进门之事,白木深这位儿媳也勉强答应了。 若是训斥太重,传到白家耳朵里,国公府怕是又不会消停下来,考虑到种种,温国公便不再多说。 “父,父亲,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您,您别动气。”白木深还是比较知趣的,见公爹并未深说,于是表现出可怜巴巴的模样,磕磕巴巴地道起了歉。 只不过在这道歉之时,白木深那黝黑的眸子,却是死死地盯着李城春。 李城春看着白木深那黝黑的眸子,不禁打了个寒噤。 “罢了,罢了。”温国公不再多言,一甩衣袖,转身唤了两个儿子一声,三人这便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温国公则是唉声叹气的回到了房中,气呼呼地坐在了桌案前。 “啪嗒”一声,拍在了桌案之上。 谭氏见夫君回来,又是带着怒气,则小心翼翼地奉上一盏茶,随后坐在了对面:“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第14章 买单的代价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看着满脸怒气夫君,谭氏很是好奇,自打下朝回来,便去了李城春那处,难不成是…… 谭氏则小心翼翼地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老爷,怎的这么大的火气,难不成,也是因为四儿媳所做之事!”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温国公还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温国公便将刚刚在揽月居发生之事,一一说与了谭氏。 谭氏听后,吓得心惊肉跳,更是震惊不已,先不说大儿媳之事,只是,这一鞋底子,竟然打在了公爹的脑袋上,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死。 “当初若是知道白家这女儿是这个德行,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就不该让她进我们李家的们,现在倒好,可怜了我的春儿,这以后的日子,春儿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真是可怜了我的孩儿!” 谭氏一边啜泣个不停,一边抱怨,听得温国公头都大了。 “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若不是你生的好儿子,哪里还会发生这等乱事!” 温国公何成想过会这般模样,一切也不是他所想如何,便能如何。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还不都是你生的好儿子,奚儿若是争气,家里怎会闹得鸡犬不宁!” 此话没错,若不是李城悉险些将全家人送上断头台,又怎么会应了白家这门亲事呢! 事已至此,又怎能怨得了旁人,还不都是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提到此事,温国公李寰便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的这位好儿子,李城悉,若是好模好样,也不能至此,成日里,只会吃喝嫖赌抽,堪称五毒俱全。 更加可气的是,什么都不会还学人家做生意,放印子钱,终究酿成大祸。 虽说,李家贵为国公,又会有几个银钱,朝廷的供奉,外加全阖府上下的开销,怎的会够去填补这巨大的窟窿。 若不是当年英明抉择,答应了与白家接下这门亲事,靠着白家的嫁妆,又拿什么为这位败家子买单,填补,又该如何翻身,怕是,全阖府上下,早都已经去见了阎王。 这些事情,谭氏何尝不知,只见,谭氏听着夫君的话另一边依旧啜泣个不停。 “我又何尝不知,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又能如何,明知已经这样,你还说那些做什么!” 温国公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为了子女如今还在费尽心里的操劳,他又何尝想要这样! 另一边,自打父子三人除了揽月居,白木深却是无精打采,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坐在了窗口之下。 望着窗外,白木深是双手托腮,一转不转地往着外面。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之中,如同幻灯片一般,闪闪而过的全是刚刚所发生的事情。 明明是想着如何洗白自己,不让自己在背负恶妇知名,如今可好。 公爹,大伯,看见自己捆绑夫君,随之,一个鞋底子,打像公爹,想来,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木深想着发生的种种,不免苦笑道:“这还真是越洗越黑,不随人心呀!” 第15章 再起流言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事到如今,白木深如同深陷泥潭一般,这一下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就在白木深愁眉不展之时,秀巧端着上等的燕窝缓缓走入房内。 “四奶奶,这是奴婢刚刚为您熬制的燕窝,已经这个时辰了,您还没有用膳,吃些燕窝吧。” 说话之间,秀巧将托盘放在了案桌上,端着一盅燕窝走向了白木深所在的窗子前。 白木深看着秀巧手中的燕窝,无心食用,现在的她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我吃不下,赏你了。” 闻言,秀巧如受宠若惊一般,这可是上等的燕窝,而且还是上等的血燕,这辈子,怕是都吃不上一口。 如今,这四奶奶竟将这燕窝赏赐给自己,秀巧自然是十分惊喜。 如此同时,秀巧伴随着激动的心,双手也颤抖不已,不料,一个不小心,竟然将手中的盅打在了地上。 看着满地的碎片,秀巧的心别提有多可惜了。 然而,白木深却是不以为然,不过是一盅燕窝,她还为看在眼里,也就并未在意。 秀巧蹲下身子,看着满地的铲渣碎片,嘴巴却是喃喃说道:都怪奴婢不小心,将四奶奶的赏赐这样糟蹋了!” “算了,打碎就打碎了,收拾一下便好了。” 秀巧见白木深并未责怪,便开始收拾起来,随后,便离开了房内。 然而,未成想到,这一幕却是被来传话,谭氏身边的珊瑚听了个正着。 转眼,第二天,整个国公府便开始了新的一番流言蜚语。 白木深清早起来,梳洗完毕,便准备前去谭氏房里请安,谁知,这一路上,经听到传言。 只见,三两个丫头在院子的一个角落,小声嘀咕。 “听说了吗,昨天四奶奶将身边的秀巧好一顿责打,那气势吓死个人。” 其中一个相貌平平的丫头眉飞色舞地说个不停。 另一丫头接着说道:“可不是,我还听说,四奶奶责打之后,竟还摔碎碗盏,可见,咱们府上这位四奶奶是个多么凶狠之人,那秀巧姐姐整日服侍四奶奶,竟也受到这般责打,可见,在揽月居当差还真不是个号差事呢!” 白木深听着下人们的闲话,好悬没气到晕死过去。 真不知道,这又是哪里传出来的闲话,碗盏打碎,也不是她摔得,自己也并非责打秀巧,怎的就把她说成了这般! 白木深苦笑,暗自摇头,还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这深宅大院之内,还真是人多嘴杂,白木深悲催苦笑,看来,这洗白的路上,还真不比唐生取经,难上加难啊! 现在的她,懒得无理会这些闲言碎语,自己没做,问心无愧。 不在逗留,也不去理会,白木深提起精神,继续朝着谭氏的院子走去。 须臾,白木深来到了谭氏的院子,只见,院门大敞,站在门口,白木深就看到了正厅里,坐着好几个人。 想来,应该是几位妯娌,也是来给公婆请安的吧。 白木深掸了掸裙摆,提了提气,迈起步伐,朝着正厅走去。 第16章我的妯娌们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正厅之内,谭氏坐在主位之上,一身勾勒宝相花纹服穿在身,显得格外沉稳,卿云拥福簪插在发髻上,更是别舔一番韵味,对于中年妇女来讲,谭氏保养的还真是不错。 两侧,则是各房的奶奶,唯独大奶奶不在,因为大奶奶出了那档子事情,身体还未康复,所以没来。 坐在距离谭氏最近的位置则是二奶奶,王美月武威候之女,相貌平庸,也不爱打扮,自幼喜欢习武,更不善于管理家事,以至于嫁给李城奚之后,二房内帷混乱不堪。 二奶奶对面则是坐着三奶奶,与三奶奶相比之下,原本就不喜爱装扮的王美月在三奶奶姜彩儿面前堪比云泥。 姜彩儿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碧霞云纹霞帔,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头发很是随意的挽了一个精致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可见也是一个美人坯子。 三奶奶姜彩儿与白木深相同,在京城之中也是赫赫有名,只不过,姜彩儿有名的则是她的一张巧嘴。 满京城之中,熟人不知,熟人不晓,姜彩儿的一张巧嘴,黑的能说成白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她的性子更是泼辣,乖张,铁腕凌厉,纯纯地母老虎一只,不然,也不会将夫君李城茂管束成一只小绵羊一般。 正是因为姜彩儿的巧嘴和性子,便现暂关国公府内的大小事宜。白木深看的真切,离着不远,便将房内的几人看的一清二楚。 不等白木深走进,便听见房内有说有笑,尤其是三奶奶姜彩儿,那张巧嘴原本就说话爽利,说的谭氏嬉笑不停,更是得到了谭氏的夸赞。 瞧着姜彩儿那模样,让白木深立刻想到了一人,便是,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红楼梦想必大家都知晓,为穿越之时,白木深在电视上也是看过,王熙凤何等人物,能言善辩,心思深沉,让她很是佩服。 如今,在白木深看来,国公府这位三奶奶姜彩儿,并不比王熙凤差到哪里。 白木深心中暗自想着,倘若,自己有三奶奶姜彩儿这般本是,害怕自己洗不白吗! 可惜呀! 可惜自己没有那个命,更没有那张嘴。 想多无意,还是的认命,白木深也不在多想,跨过门槛,走进了房内。 “母亲,儿媳前来给您请安。” 言语之间,白木深身子微微轻俯,对着主位上的谭氏行了一礼,然后,缓缓站直了身子,又像几位妯娌打起了招呼。 “两位嫂嫂安好。” 白木深这一进来,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也无刚刚那番热闹的场景。 谭氏看着白木深,倏然想起了昨天的那档子事,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没有了。 同样,刚刚还说的天花乱坠的三奶奶姜彩儿,也不在发一言,而是端起了小案桌上的茶盏,细细地品尝起来,细长的眉眼微抬,目光之中带着三分讥嘲和七分揶揄,瞥了一眼白木深。 第17章 哪壶不开提哪壶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谭氏见气氛突然尴尬,则开口道:“好,快坐下说话吧。” 随后,谭氏便吩咐人上了茶水、点心,放在了白木深所在的案桌上。 白木深这才坐下,谭氏便提起了昨日李城春被绑一事,也不知这位做婆婆的怎么想的,这等事情单独与白木深说也就罢了,竟然还当着几位儿媳面前提起,顿时让白木深深感不佳:“昨儿个听说,你与春儿拌嘴,竟还将春儿绑了起来,身为做娘子怎会对夫君做这等事情,这哪里有个做娘子的样,虽说春儿顽劣,但是你作为他的娘子,也应该体谅,凡事也要看开一些。” 谭氏这话说的,还真是里应外合,一边训斥了白木深,另一边有安慰,还真是会做好人。 “母亲说的是,是儿媳鲁莽了。” 毕竟当着众人面前,白木深就算想反驳,也的顾及谭氏的脸面,只好咽下这口气。 只不过,白木深的心中却是在暗自吐槽——这深宅里的女子人人都有好心机。 “嗯,错也不全在你,不过,既然已经是夫妻,心还是要往一块使劲才是,不能动不动就拌嘴。”谭氏见白木深并未反驳,便接着补了一句:“更不能动武。” “是,母亲说的是,儿媳日后会多多注意。” 李城春被自己的娘子捆了这件事情,在国公府已经传开,老二家的与老三家的也是自然知晓。王美月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是他人之事,她也无心理会,自己的事情王美月都懒得去管,哪有闲心去八卦别人的事。 然而,三奶奶姜彩儿却不一样,一张利嘴连忙接上了话:“四奶奶果然名不虚传,脾气也还真是暴躁的很,对自己的夫君都忍心下得去手,若是我呀,我可还真是不敢,但话又说回来,这男人呢也的管教,只是四弟妹,咱们要懂得分寸才好,这样也不会让母亲和父亲担忧。” 果然名不虚传,一边冷嘲热讽,另一边又让谭氏听得心里舒坦。白木深一脸苦笑,强撑笑颜对三奶奶姜彩儿点了点头:“是,三嫂子说的是,以后,弟妹定会虚心向你学习。” 闲聊几句过后,王美月与三奶奶姜彩儿分别对谭氏道别,安也请过了,话也说完了,便想着各自回了去。 白木深见大家都要离去,想着自己也别再自讨没趣,呆在这里,于是,刚等二人离去,也便起了身。 “母亲,那儿媳也不多做打扰了,也先回了。” “先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白木深想着离去,可是,却被谭氏留住。 白木深闻言,想着又有什么事情呀! 既然谭氏想留,她也只要乖乖的再次坐下。 “不知母亲有何事?” 殊不知,谭氏单独留下白木深,竟然是为了白莲花之事:“老四媳妇,城春要迎娶白莲花之事,既然你已经答应,而且,你也是春儿的夫人,相公纳妾,母亲想着,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去做吧,这样,也显得你做妻子的大度。” 听了谭氏的话后,白木深一脸的错愕。 第18章 心里苦啊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瞬间,整间屋子静了下来。 “我勒个去,这算哪门子事呀!明知本姑娘是被逼无奈才答应李城春纳白莲花,现在,竟然还让我来给她们操办!还真当本姑奶奶好脾气不是!” 谭氏见白木深是在犹豫,便试探地问道:“怎么,深儿觉得有何不妥?” 哪里是不妥,这是诚心让她白木深心堵才是! 须臾片刻,白木深却换了一种想法,让出既然已经同意这件事,那也只能硬撑下来,俗话说,脚底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死也的挺着。 再者,既然想要踏上洗白之路,那不如显得贤良淑德,大度一点,或许,这件事也是个转机。 思来想去,白木深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谭氏。 “母亲说的是,既然身为城春的娘子,这些事情,自当为他办理妥当。” 谭氏也只是试探地问一下,未曾想,白木深不过是犹豫了片刻,便应了下来,这还是满让谭氏出乎意料的。 “好,好好,这才对吗,这样春儿对你也会刮目相看,你们二人也能缓解一下。” “哼说的好听,缓解,用得着和李城春这渣男缓解吗?本姑娘为的是清誉,不想被人在认为自己是毒妇罢了,不然,本姑娘懒得去做这些费尽脑汁的事情。” 白木深笑脸应承,心底却是另一方想法。 “好,既然母亲吩咐了,儿媳照做便是,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儿媳也先回了。” 白木深不想在此多留,生怕谭氏再会提出她不想做的事情。 “好,也没有什么事情了,那你便回了吧,也好,好好准备莲花进门的事情。” 闻言,白木深起身,对着谭氏行了一礼,“好的,那儿媳就先回了,母亲也好生歇息。” 语落,白木深行过礼后,便离开了谭氏的房内。 白木深离开后,心里甚是堵得慌,迈着慵懒的步伐,朝着自己的院子走着。 这一路上,白木深的心,却是想着,为了能够洗白自己,就算忍气吞声,也要熬过去。 但与此同时,她也不想就这么便宜了李城春这个混蛋。 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应了下来,还是要按照规矩去做。 这一路,白木深的脑袋都大了一圈,自己还真是倒霉,看着电视,小说,别人穿越都是牛得很,轮到自己的头上,却是这样,还真是倒了血霉。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白木深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落门前。 站在院门前,她颔首,目光落在了院落的门匾上。 “揽月居,我看,是烂事居吧!成天破事不少,还揽月,真是浪费了这么有诗情的名字!” 白木深此时此刻,更加像个怨妇,也可以说,看什么都觉得不顺眼,就连一块匾额,都能让她觉得难受,别扭,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事已至此,在抱怨又有何用!” 白木深苦笑摇了摇头,作罢,不在去想,迈开步子,跨过门槛,进了院子,回了房内。 进入房内,脱下披纱,懒懒地靠在了案榻之上,恰好此时已经是晌午,秀巧与云香备好了吃食,见四奶奶回来,秀巧与云香便将吃食端了进来。 第19章 该吃吃,该睡睡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秀巧与云香备好了吃食后,秀巧则缓缓走向了白木深:“四奶奶,该用午膳了,今个儿小厨房做了您最好爱吃的吃食,快些用膳吧。” 语落,秀巧便真被搀扶白木深下榻用膳。 然而,白木深却是没什么胃口,眸光瞄了一下案桌上的饭菜,“哎!” 白木深叹了一口气,虽说没什么胃口,可是饭总归还是要吃的,在心里不爽,也不能和自己的肚子过意不去:“人是铁,饭是钢,在怎么也不能饿着自己。” 说着,白木深则穿上了鞋子,在秀巧的搀扶下,走向了案桌前坐了下来。 只不过,白木深这一叹气,加上说的一些无头绪的话语,让秀巧与一旁备菜的云香很是不解。 秀巧便小心翼翼,试探地询问:“四奶奶这是怎么了,怎的唉声叹气呢!” 白木深也不想多说什么,何况说了也是白说,她们小丫头哪里会知晓她的心呢! “没事,不错,今个儿的饭菜还挺合胃口。”白木深是有一搭没一搭,一边吃着,一边搪塞过去了秀巧的询问。 用过膳后,白木深觉得有些乏累,虽说这才晌午,她却是困的很,于是,回到了床榻之上,开始找周公老爷子聊天了,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第二日,不得不说,白木深的睡眠质量还真是不得了。 “啊,睡得好香,好舒服。”白木深懒懒地抻了一个懒腰,揉了揉双眼,望向了门外:“怎么天儿还没黑吗?感觉自己像是睡了一个世纪,天居然还大亮着。” 说话之间,秀巧端着备好的洗脸水,来到了房内。 “黑天?我的四奶奶,您从昨个儿,一直睡到了第二日,这天,当然是一时半伙黑不了啦!” “什么,我居然睡了这么久?”白木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然后起身,秀巧便开始服侍白木深梳洗。 梳洗过后,白木深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去做,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想来是昨日睡得太沉,导致脑袋反应都有些迟钝。 只见,白木深自顾自地咕哝:“怎么感觉今天好像有什么事要做,什么事情来着呢?” 秀巧看的发呆,心底却在想,“难不成四奶奶睡傻了,在那儿自言自语些什么呢!” “啊!想起来了。” 须臾,白木深突然叫了一声,这才想起,今日的确有事要办。 她这一惊呼,却是给一旁的秀巧吓了一跳:“我的好四奶奶,您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奴婢给您去请郎中。” 说着,秀巧便要往外跑,却被白木深拦住。 “请什么郎中,我没事,就是突然想起来今天要做什么。” 说罢,白木深便自顾自地在衣柜里翻腾起来,须臾,找出来了一身衣裳。 “帮我更衣,今天又重要的事情要办。” 闻言,秀巧一头雾水地开始为白木深更衣。 “四奶奶,什么事情啊,还要您亲自去做,什么事情吩咐一声便是了。” “那可不行,这事,还就要我来办。” 秀巧不知其中的意思,也只好听着罢了。 第20章 张罗聘礼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看起来心情还是不错,虽然,要去操办李城春纳妾之事,就算百般不愿终究还是要去做的。 白莲花毕竟不是正房,一切要按照纳妾规制去走,然而,这也是白木深由此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是有些头疼,不说旁的,放在现代,白木深也是个未嫁之人。 如今,穿越到古代,她哪里会懂得这些,好在,在她的那个时代,还是看过一些古装电视剧,多少还是略懂一些。 虽然是纳妾,但是白莲花也是白家分支,聘礼也是要有的。 白木深带着秀巧,开始张罗起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到晚上,白木深便准备了三抬箱子的聘礼,着实把她累了个够呛。 三箱子的聘礼,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院子内。 白木深一只手挽着纤纤细腰,另一只手这托腮,明亮的眸子,注视着眼前的三抬箱子。 “应该可以了吧!这些聘礼也算对得起白莲花了,相比公婆那边看到也不会觉得我小气。”白木深看着箱子,自言自语着。 然而,跟着她跑了一上午的秀巧,这会子才知道,这位四奶奶所说今日要办的事情,竟然是为白莲花置办聘礼。 秀巧万万内想到,这位四奶奶虽说脾气暴躁,竟然会这么用心去打理,四爷纳妾之事。 这件事情,还真是让秀巧地白木深有了另一番看法。 只不过,秀巧不知道的事,白木深也费心甘情愿,不过是被赶鸭子上架,逼到了这里罢了。 “四奶奶,您还真是菩萨心肠,不过是一个妾室进门,您还亲自操办,竟还准备了这么多聘礼,就凭着您这份心,四爷一定会高兴的。” “他高不高兴与我何干,懒得理他,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罢了。” 白木深瞟了秀巧一眼,满嘴的嫌弃。这嫌弃并不是冲着秀巧,而是对李城春,她白木深做事也不是为了讨好李城春。 闻言,秀巧慢慢垂下了头,感觉自己说错话,如同犯了错的孩童一般。 白木深见状,怕秀巧误会,便安慰:“不是说你!你不用多想,今天,你帮我张罗怕也是累了,这会子没什么事情了,你去歇息吧。” 秀巧听了白木深的话,心理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只要四奶奶没有怪罪自己就好。 秀巧对白木深谢过:“谢四奶奶,那奴婢先回房歇着,晚膳我会告诉云香为您准备。” 白木深点了点头,随后,吩咐人将箱子抬到了房内的一角。 之后,白木深便回了房内,准备歇息,这一天下来,白木深也着实有些累了。 一整日下来,白木深忙的敲打后脑勺,脸口饭都没吃,这么一说,她还真是有些饿了。 想着饭菜一时半会也不能好,于是,白木深准备先打个盹。 朦朦胧胧,就在白木深刚要进入梦乡之时,恍恍惚惚,视乎听见房间内有脚步声传来。 她懒懒地睁开了眸子,发现,的确有人进了房内,只不过,那人却是背对着床榻,位置刚好站在了白木深准备的嫁妆那处。 此时,白木深第一个念头竟然有贼! 白木深心中暗自想着,可是又不敢发出声音,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家,面对贼人,她也是应付不来,只好坐观其变,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事。 没想到,就在白木深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她认为的“贼人”,竟缓缓朝着床榻这边走来。 “不好,这贼人难不成还想……” 白木深不在继续沉默,只等那人刚刚接近床榻,只见,白木深一个飞脚,便朝着那人踹了过去。 随后,白木深则灵巧地从床榻之上起身,“嗖”地跳在了地上。 那人被没有防备,被白木深这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踹倒,坐在了地上。 “哎呦,泼妇,真是泼妇。” 闻言,白木深竟觉得这声音甚是熟悉,好像,好像是李城春。 “李城春?”白木深试探地问道。 “不是我还能是谁,你这泼妇,也不看看是谁,上来就踹,难道是想谋杀不成!” 对方说出了身份,白木深也不在惧怕,反而,竟“呵呵”笑了起来。 “呦,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贼。” “贼?!” 李城春买脑门子黑线,这是他的家,竟然被自己的娘子当成了贼人,还无缘无故被踹:“白木深,你就是故意的,我国公府就这么不堪,随随便便就会进贼人不成?” “那我哪知道,况且,你还偷偷摸摸,步伐任何声响的在箱子那边看了半天,不把你当贼人,还把你当贵客不成?” 李城春被白木深气的好悬一口老血没吐出来。 “懒得与你这叼妇多说。” 正当此时,云香将准备好的晚膳端了进来,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啊,四爷,您,您怎么坐在地上了。” 语落,云香连忙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案桌上,随后,便去搀扶地上的李城春。 李城春缓缓起身,随后掸了掸衣裳,便走到了案桌前,坐了下来:“哦,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了一跤!”云香也不是小孩子,还是看得出,心里想着,“想必是又惹到了四奶奶,这才落得如此下场!” 毕竟,她是一个二等丫头,也不好追问,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四爷要当心些才是,别摔坏了身子。” 云香便将托盘中的饭菜一一摆放在了案桌之上。白木深见饭菜已经准备好,懒得再去理会李城春,缓缓地走向了案桌前,坐了下来。 身为娘子,白木深本该询问一番,相公是否用了膳,可是,白木深却是懒得理会,自顾自地,拿起了筷子,开始享用起来。 李城春看着白木深自顾自的模样,竟气不打一处来。 没吃两口,白木深这才想到,李城春好端端为何过来。 “你过来有什么事?而且还是这个时辰过来。” 没错,在白木深的记忆力,李城春很少来她这里,虽说是夫妻,过得更像是互不打扰,个人过个人的。 白木深这么一问,李城春这才想起来,刚刚看到的箱子:“听母亲说,莲花的进门的事情,由你操办,所以我便过来看看。” 原来如此,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第21章 聘雁做宵夜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就知道,李城春怎的会无缘无故前来,既然来了,准是有事,果不其然,被她猜中了。 “没错,母亲的确让我操办白莲花进门之事,这不,今个儿办了聘礼。”白木深的一只手,指向了三箱聘礼的位置:“那边,三箱,刚刚你不也是看过了。” 果然,那三箱便是给白莲花准备的聘礼。 只不过,李城春却很是不满意。 “啪”的一声,李城春单手拍在了案桌上:“三箱,才三箱聘礼,你还真是用心呐!” 听李城春的语气,很是不满意。 “怎么,你的意思,聘礼少了不成?” “难道不是吗?” 李城春很是不满意,三箱,足足三箱,不过是纳个妾,这已经很给白莲花面子了。 “别不知足好吗?三箱聘礼,你还嫌少?难不成我还给你准备个十箱八箱的吗?你这是纳妾,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闻言,李城春更是恼火,虽说是纳妾,可是,白莲花在他心中的位置,远远超过白木深,三箱聘礼怎能入得了李城春的眼,可是,回头想想,白莲花不过是按照妾室礼节进门,毕竟不是娶妻:“白木深,你就是季嫉妒,就是想让莲花人丢,你的心思我还不知吗?” 语落,李城春摔了一下衣袖,背对着白木深。 “一会儿,我叫人再送来两只聘雁,到时一起送去。” 随后,李城春头也不回,只留下一个背影,消失在白木深的眼中。 “我勒个去,还聘雁,本姑娘好心,准备了三箱聘礼,你还嫌少,还给白莲花下聘雁?你这是当娶妻呢?真当姑奶奶不存在呀?!” 自古以来,唯有娶妻时按古礼需送一双聘雁,而纳妾时,若是抬来的贵妾、良妾,准备一两抬的聘礼也就算是给足了妾室脸面,李城春为了白莲花,竟还寻了两只活蹦乱跳的大雁,这分明就是在打白木深的脸。 被李城春这么一闹,白木深也在无胃口,看着案桌上的饭菜,无心在去食用。“啪”的一声,白木深将手中的筷子,狠狠地排在了案桌上。 白木深被气的不轻,起身走到了三个箱子前,抬脚狠狠地在箱子上踹了过去。随后,白木深嘟着个嘴,走回案榻前,退去鞋子,盘坐在床榻上。 须臾,李城春竟派人过来,提着两只大雁送了过来,云香将送来的聘雁收下,随后,放在了箱子上。 恰好,此时秀巧已经醒来,正好接下了李城春命人送来聘雁,秀巧小心翼翼地接下聘雁,来到了房内,询问:“四奶奶,这聘雁!” “给我扔出去,别再这碍眼。” 闻言,秀巧一头雾水,在她睡这一小会子功夫,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 秀巧看得出,四奶奶很是生气:“扔?扔哪呀!” 秀巧毕竟是个丫头,一边是四爷李城春,一边是四奶奶白木深,她夹在中间很为难。 “不管,总之我不想看见这两只大雁。”白木深此时此刻正在气头上,秀巧也不敢多说,只好拎着两只大雁,像屋外走去,就在秀巧刚要跨出房门之时,突然被白木深叫住。 白木深迅速地穿上鞋子,快步地走到了秀巧的身后,她单手托腮,一脸的坏笑,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秀巧手中的大雁。 这一幕,看的秀巧不仅大了一冷颤。 不得不说,白木深的脑子转的那叫一个快,想到李城春那副嘴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她的心思便打在了这两只大雁身上。 “那个,秀巧,聘雁先放在院子里吧。” 秀巧不明白,一会子让扔掉,这一会子又让放起来,这四奶奶的心思,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不过留下还是好的,免得四爷又发脾气:“好的,奴婢这就将大雁放在院里。” 总归是秀巧太年少无知了,哪里知道,白木深打的什么主意呢! 将聘雁放好后,秀巧便再次回到房内,服侍白木深洗漱就寝,白木深却并未让秀巧服侍,而是告诉秀巧,去小厨房烧水,秀巧一头雾水,这大晚上的,四奶奶烧水做什么,可是,她也不敢多问,主子安排,只好去做罢了。 “女奴这就去。” 语落,秀巧快步离开,前往了小厨房准备。 须臾,水边烧开,秀巧则前来回禀。 “四奶奶,水已经烧好了,您是想要泡脚,还是……” 得知水已烧好,白木深嘴角上扬,脸上一抹邪笑涌了上来,她不在理会秀巧,大步走向院子里,来到了放置聘雁之处:“李城春,多谢你送来的夜宵,想必这大雁烤来吃,味道应该会很不错。” 白木深想起李城春那副嘴脸就来气,竟还怼她,殊不知,她将一切的愤怒,打在了这对大雁身上。她伸出双手,提着两只大雁,朝着小厨房而去。秀巧看傻了眼,不知白木深要做什么,只好跟了上去。 来到小厨房,白木深三加五除二,便将大雁身上的毛拔了个干净,随后,自顾自的开始准备起火来,开始忙乎了起来。 秀巧这才缓过神来,惊呼一声“啊!” “四,四奶奶,这,这可是四爷送来的聘雁啊,您,您就这么给杀啦!” 没错,白木深就这么给两只大雁灭了,而且,还是毫不留情,她懒得理会秀巧,依旧自顾自的在哪忙乎。须臾,她拎着两只烤好的大雁,放在了小厨房的案桌上。 “撕拉”一声,白木深扯下其中一只大雁的双腿,一只大腿递给了秀巧。 随后,自己拿着两一致大腿,开吃享用起来。 “吃吧,看看我的手艺如何,烤大雁想必你还没吃过吧!” 没错,白木深就这样,把两只聘雁给烤了,而且,还是外焦里嫩,看着就让人流口水的那种。 秀巧彻底傻眼了,看着白木深吃的满嘴流油,又,看着递给自己的那只大腿,竟不觉的咽了一下口水:“四奶奶,这大雁还真是好吃,您的手艺可真厉害啊。” 秀巧成功地被白木深拉下了海,起初还是担心不已,现如今,却同白木深一般,吃的津津有味。 “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烤的。” 就是这样主仆二人,美美的启动了她们的夜宵模式。 第22章 聘雁很美味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或许是太香了,主仆二人吃的起劲,竟将两只大雁吃的连残渣都不剩。 “嗝” 白木深一点没有忌讳地打了一个饱嗝,随后,竟还拍了拍那撑得鼓鼓的肚子。 “不错,这大雁的味道还真是美味。” 用过美味,白木深允了一下手指,视乎意犹未尽一般。 同样,秀巧也吃的很好,这样的美味,她也是第一次享用。 可是,享用过后,秀巧便担心起来。 “四奶奶,这,这怎么和四爷交代呀!” “交代,交代个屁,吃了就吃了,他能拿我怎么样,我还怕了他李城春不成。” 不在理会,白木深吃的过饱,当下也已经很晚了,觉得有些乏累,转身,不在理会秀巧,朝着自己的房屋走去。 小厨房内,只剩下秀巧一人,现在的秀巧,悔恨万分。 “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四奶奶给,自己怎么就吃了呢!” 秀巧抱怨个不停,可是,在抱怨,又有何用,吃也吃过了,在抱怨也是无意,如今,秀巧只有祈祷,但愿,四爷那边不要怪罪她就好。 不在多想,事已至此,一惊无法挽回,秀巧大概收拾了一番,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呼起了猪头。 只不过,这一夜下来,秀巧睡得并不踏实,梦里,总是会出现,自己与四奶奶在小厨房吃大雁的情景。 或许,是昨晚吃的有些饱,白木深又将李城春准备的聘雁给消灭了,心情也觉得顺畅,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甜。 朦朦胧胧之间,白木深还在床上睡着懒觉,竟发觉房外吵得很,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殊不知,李城春因为聘礼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一大早,便来到了揽月居,看看到底准备的如何。 可是,当李城春来到揽月居后,竟发现,一个婆子正从小厨房出来,嘴里还在碎碎念。 “明明昨个儿已经收拾干净了,怎的一堆毛!” 就这样,婆子用筐将雁毛装起,准备扔到外面的时候,好死不死的被李城春撞见。 这一撞见不要紧,李城春顿时火冒三丈,看着那筐中的雁毛,正是他昨日命人送来的聘雁。 李城春看着婆子手中的箩筐,立刻询问。 “这,这雁毛哪里来的?” “奴婢也不知,只是,早上去小厨房准备吃食,发下地上一推的毛,这才将其收拾扔掉。” 婆子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一二,只好老老实实的回了李城春。 “小厨房!地上!” 不用想,李城春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李城春面对这婆子,一手将那婆子手中的箩筐夺下,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箩筐里的雁毛。 恰好,这个时候,秀巧也已经起来,准备打水,服侍白木深梳洗。 然而,当秀巧看到李城春的那一刻后,心顿时咯噔一下。 “难不成四爷知道了些什么,看四爷的脸色,很会不好!” 秀巧心中暗自嘀咕,怕也是因为昨晚吃了聘雁,心中有些胆战。 感觉大事不妙,秀巧便想着抹头就跑,不料,好死不死地被李城春看到。 “秀巧,给我站住。” “完了,完了,这回彻底的完了。” 此时此刻,秀巧的心,恨不得马上跳出来了,心底也不断的悔恨,昨晚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吃了不该吃的。 李城春叫住了秀巧,秀巧也不敢在挪动半步,反而,身上还不停地哆嗦。 这一幕,让李城春很诧异,心中想着,“秀巧哆嗦什么?难不成是知道些什么!” 不在多想,什么事情,一问便知,李城春大步走向秀巧,眸光凌厉,直视起秀巧。 随后,李城春便将手中的箩筐拎起,对着秀巧晃着。 “秀巧,这是怎么回事?” “四,四爷,这,这是什么呀?” “什么?什么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奴,奴婢不知这是何物啊!” 李城春询问,秀巧支支吾吾,一直打着马虎眼。 然而,这会子,李城春可不傻,早已看出了一二。 “好,好一个忠心的仆人,既然你不知,那我便去问问你的主子。” 李城春何尝不知,就算在问,也是问不出什么,可是,从秀巧的脸上,李城春已经看出,此事定与白木深脱不了干系。 不在询问,李城春拎着箩筐,直奔白木深的屋子而去。 而这时,白木深听着院内的吵闹,已经无心在睡,只好起床,随后,坐在了梳妆台前梳妆。 “哐当” 李城春一脚将房门踹开,吓得梳妆台前的白木深一惊。 只见,李城春拎着箩筐,怒气冲冲地来到了白木深面前。 抓起一把雁毛,开始问询。 “白木深,这是怎么回事?” 白木深看了看李城春手中的雁毛,便猜到,院内刚刚所发生了什么事情。 “想来,李城春是在质问,聘雁的事情。” 白木深心底明白的很,不慌不忙,继续梳妆,并未理会李城春。 李城春看着白木深无所谓的模样,更是气急败坏,急的好悬没蹦起来。 “白木深,我在问你话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白木深已经梳妆完毕,缓缓起身,随后,在李城春的手中,拿起一根雁毛。 雁毛在白木深的手中缭绕,白木深破有深意地看着那雁毛。 “怎么回事,也没什么,不过是被我烤了,吃了罢了,说回来,这大雁,味道还真是不错呢。” 而这是,秀巧也早已来到房内,秀巧万万没想到,四奶奶竟直截了当地承认了。 临了,白木深说完,竟还看了秀巧一眼,只不过,白木深脸上那神情,却是让秀巧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看白木深那神情,视乎是在问秀巧,味道是不是很美味! 闻言,李城春已经被气到炸,扔下了手中的箩筐,便指向了白木深。 “白木深,你,你个毒妇,你明明知道,这是我下的聘雁,竟然,竟然还把聘雁给吃掉,我看你就是存心和我过不去,故意为之。” “不过一只聘雁,我白木深吃了又能怎么样?” “好,好你个毒妇,真有你的,我看,这个家,就没有你白木深不敢做的事情。” 此时此刻,李城春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白木深,同样,他也没有想到,白木深竟然会吃聘雁。 第23章 马屁不穿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京城第一恶毒之女果然名不虚传,李城春着实是见识到了。 “不过是吃了你的聘雁那又如何,不然我现在给你吐出来。”白木深脸上噙着笑,压根就不在乎李城春如何去想,她黛眉一挑,笑吟吟地望着他。 李城春已经达到了崩溃的临界点,更是让白木深气的哑口无言。 没错,这也正是白木深所想要的效果,不为别的只因为昨日李城春的训斥,原本好心,准备了三箱的聘礼,李城春竟还不满足,反而还要下聘雁,这怎么让白木深忍的下去,所以,她便一不做二不休。 此刻,房内再无任何声音,也没有了争吵,一旁的秀巧,见两位主子都不在争吵,心也踏实了下来,随后,便悄悄地离开了房内,毕竟,这个多事之地,秀巧可不想自己被连累。 须臾,李城春慢慢平复了心中的怒气,他知道就算在争吵下去也是毫无结果,心绪平稳后,他心知肚明,白木深就是在和自己耍花腔,故意为之。 李城春想着,既然,这件事母亲交给了白木深去做,不管怎样,白木深也要做的说的过去,聘雁没有,就没有了。 不再纠结聘雁之事,李城春将脚下的箩筐提到了一旁,随后,走向案桌前,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白木深,母亲既然已经将此事全权交给你,希望你也不要给我李家丢了脸面,更不要给你自己丢了脸面,聘雁之事我也不再追究,只看接下来你怎么做,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李城春也是想开了,聘雁已经没了,在多做追究也是无用,那么,不如给白木深来个下马威,看她之后的事如何去办。 白木深没想到,李城春竟然就这样不去追究了,还真是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李城春的话却是让白木深不得不深思。 她理直气壮的回道:“母亲安排的事,做儿媳的自然会办理妥当,当然也不会让李家丢脸。” “好,那我便等着,看着。” 语落,李城春倏然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走到房门外时,李城春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这下聘之事,要你白木深亲自前去。” 李城春撂下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揽月居。 看着李城春离去的背影,白木深不以为然,转身坐了下来。 她想着李城春的话,将手放在了案桌上,两根纤细的手指,在案桌上很有节律地敲打起来:“交代……李城春你不过是纳个妾,而且还是我白家的一个小小分支,你竟然让我给你个交代,好,那我便遂了你的愿。” 白木深一边用手指敲打着桌面,一边心底暗自想着:“白莲花,你还真厉害,这件事情上,竟让我白木深吃了这么一个大亏。” 更加让白木深没想到的事,下聘竟然还要她亲自上门,这是给了白莲花多大的脸面。 “既然这样,我便随了你们愿。” 就在白木深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秀巧前来通报。 “四奶奶,三奶奶来了。” 闻言,白木深一愣,心底想着,“三奶奶怎的突然造访,无缘无故来她的院子了。” 随后,不等白木深发话,三奶奶已经进入到了房内。 姜彩儿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一只镶珠宝蝴蝶金簪,脸上薄施粉黛,朱唇圆润,缓缓地走了进来。 她当家做主,在国公府内,一直对外称做回娘帮衬着料理一些事宜,今个儿,不只是什么风,竟然把她刮了过来。 白木深见姜彩儿已经进来,立刻起身相迎:“三嫂嫂,今个儿怎的这么有时间,来我这里坐坐。” 言语之间,白木深迎着姜彩儿,坐了下来:“秀巧,还去沏壶上好的碧螺春来。” 闻言,秀巧迅速离开,准备吃食。 二人坐下后,白木深细细打量起姜彩儿,便开口夸赞:“三嫂子,您这一身还真是好看呢,加上您原本就美艳照人,真是无人能及。” “弟妹哪里的话,还是你好,年轻,貌美呢。”姜彩儿的确是个美人坯子,白木深这般夸赞,也是正常。 “貌美不貌美都是次要的,主要是,三嫂子能干,你瞧,府上这大大小小的事情,不都的是三嫂子你来做主,当家吗,想必,一天嫂子也是累的很,虽然累,还能把自己保养的这般好,还真是了不起呢。” 白木深的嘴巴如同抹了蜜一般,听得姜彩儿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 原本,三奶奶姜彩儿是想来看看热闹的,当听说白莲花进门之事,全权叫给了白木深后,姜彩儿,是想着,看看白木深如何应对。 可是,却不成想,这白木深嘴巴这般甜,竟将姜彩儿捧得找不到了北。 这也难怪,虽然是妯娌,平日里却是很少有交集,今个一聊,白木深竟给三奶奶姜彩儿留下了不同的印象。 “弟妹见笑了,我听闻,弟妹这几日忙着四弟纳妾之事,好在这几日我无事,便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闻言,白木深心中暗想,“姜彩儿会有这般好心,平日毫无交集,想来是看热闹的吧,好在,自己嘴巴甜,看着清醒,现在已经被自己给捧得美坏了,那不如就此,促进一下感情。” “三嫂子有心了,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我还真是不知道从何下手呢,你瞧,这准备了一天,就备了这三箱子的聘礼。” “凡事都有第一次,无碍,反正这几日我也没什么事情,就帮衬你一把。” 这也太好忽悠了吧! 白木深此时此刻,明白了一句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可想,以后这拍马屁的功夫,要好好学习学习才是。 “那感情好,有了三嫂子帮衬,我也算有福了。” 就这样,二人聊得很是投机,与此同时,姜彩儿被白木深捧得,早已经找不到北。 第24章 那叫一个“疼”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或许,是白木深太会说话了,姜彩儿高兴不已,竟然拿出一堆镯子;“弟妹,三箱的聘礼,已经很不错了,这样,这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不过这是对你的,不是对那白莲花的,这对镯子你且收下,一同当做聘礼送去吧。” 姜彩儿也是大方,出手就是一对上好的镯子,白木深也不客气,双手便接了下来:“多谢三嫂子,那我就不客气啦。”她接过镯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一旁。 “不用客气,这么说咱们妯娌不就见外了,以后休要客气才是。” “日后弟妹定不会和嫂子见外。” 对白莲花来说,捧得越高,摔得越疼,二人聊了许久后,三奶奶姜彩儿边准备离去。白木深更是挽着三奶奶姜彩儿的胳膊,将其送到了门外。 当姜彩儿走到门外之时,突然恍悟,自己好像被忽悠了,可是,现在缓过神了也已经为时已晚。然而,她却被白木深的吹捧,捧得找不到北,竟还自己掏腰包,送了一对镯子,想想,还真是大意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姜彩儿与白木深此次一聊,却很是投缘。 “作罢,送都送了,懒得去想了。”姜彩儿不在去想,迈着优雅的步伐离开了揽月居。 送走了三奶奶姜彩儿,白木深从姜彩儿口中这才得知,古代纳妾规矩多,只有娶妻时,才会下聘雁,刚刚在房内,白木深有提起过李城春要下聘雁之事,显明是要讲白莲花当贵妾,然而,白木深却将那聘雁给吃了,显而易见的是不给白莲花脸面。 聘礼已经备好,外加姜彩儿送上的一对镯子,白木深带着几个丫头,还有婆子,以及抬聘礼的人,前往了白家。 白莲花虽是白家人,但也不过是白家的一小小分支,若是与白木深相比,不论什么都差的远去了。 白木深亲自上门提亲,属实是给了白莲花很大的脸面。 然而,另一方面,白家得知白木深为了李城春纳妾之事,要亲自去提亲,白木深母家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是,白木深却不当回子事,不论母家怎么劝说,白木深依旧要亲自前去。 就这样,白木深安顿好了母家,便来到了白莲花的家中。 “噹噹噹” 秀巧叩了几下门后,院内传来稀稀疏疏的脚步声,一名婆子很快地打开了院门。 “国公府四奶奶,前来提亲下聘。” 秀巧朗声说起。 闻言,那婆子瞧着院门外的一队人马,瞬间笑脸相迎:“快请进来,奴婢这就去回禀。” 那婆子将白木深等人请进之后,引领众人前往了会客厅。 安顿好白木深后,婆子便去回禀,很快,只见白家上上下下的人,全部来到了会客厅。 只见,白莲花跟随在父亲,母亲身后,来到了厅堂内。 当白莲花看到白木深坐在案桌前,白莲花快步走上前去,笑脸相迎。 然而,白木深却是不温不火,端起案桌上备好的茶盏,端了起来,细细地品尝了起来。 “表姐,什么风把你吹来啦,怎么也没提前知会一声。” 闻言,白木深刚刚入口的茶,差一点没喷出来,心底想着,“表姐!嘴巴还真是天,我们有那么亲近吗?” 白莲花还是很有眼力见的,当自己说完话后,便看出,白木深视乎有些不对劲,很快便转移话题。 当白莲花一家人刚刚来到厅堂内,便看到了三个大箱子,用脚后跟想,也知道,白木深此次前来,是做什么的了。 “表姐,这几个箱子是?” 白莲花明知故问,有意将话题转移到了箱子上。 见招拆招,白木深也不想与这些人多说无用的。 缓缓起身,白木深走到了箱子前。 “这是国公府下的聘礼,也请叔叔,婶子看一下。” 白木深没有理会白莲花,而是直言说起。 白莲花见碰了灰,便没有在说什么。 随后,白莲花趁着白木深不注意,试了个眼色给自己的父亲。 “咳咳” 白父咳了两声,随后,走向了白木深身边,眸光却看想了看三个箱子。 “这国公府就是大手笔,足足三大箱子,真是拿我莲花上心呢,而且,还是有国公府四奶奶,我的外甥女亲自前来,真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闻言,白木深岂不知,白父话中之意,心底想着,“还真是巧言令色,还真拿自己当什么!外甥女,你也配当我的叔叔么!” 虽说,白木深一百个不想去搭理这父女二人但是,心中的想法,还是不能说,今个儿,毕竟是已李家四奶奶的身份前来,所以,很多话也只好咽了回去。 白木深并未言语,而是赔了个笑脸。 可是,白父却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竟然说起个没完。 “好外甥女,这聘礼,叔叔我就收下了,也有劳深儿了。” 闻言,白莲花在旁跟着应承起来。 “是呀,真是有劳表姐了,表妹我真是过意不去呢。” “我了个去,还真不见外啊!老娘不怼你你几句,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本想忍忍就算了的白木深,听见白父在哪嘚嘚个不停也就罢了,白莲花你算什么东西,还想中间插言,白木深在也忍不下去了。 殊不知,白木深并不是傻子,就在她也三奶奶姜彩儿闲聊之际,从姜彩儿的口中套出了话。 想着姜彩儿的话,白木深便很不客气的说起。 “叔叔,怕是多想了,纳妾的,这些原本并非是聘礼,不过,念在城春对莲花妹妹钟情,外加国公府要脸面,这些也就不以为常,这三大箱子不过是纳妾之资,还望各位不要多想才是。” 语落,白木深心中暗笑,“有些人,还真是给脸不要脸,真拿自己当回事了,也不看看,本姑奶奶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说罢,白木深自顾自地回到了座位上,再次端起了茶盏,喝起了茶。 殊不知,白木深这一番话一出,成功地打了白莲花妇女二人的的脸。 而且,还是很响亮的那种,那叫一个“疼”啊! 这一下,可就尴尬了,白莲花父女二人,被白木深说的是哑口无言,二人的脸色更是通红无比。 第25章 提起当年之事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父女二人此时此刻,顿时安静了下来,这时,一旁一直未开口的婶子,连忙上前解围。 “好啦,好啦,快都别说了,深儿好不容易来一趟,晚饭就在这用吧。” 说着,白莲花的母亲则唤人去准备晚膳,然而,白木深却未领情,更不想与这些人一起用膳。 “多谢,不比了,这东西我已经送到,该办的也办了,就不打扰了,家中还有事情,我就先些回了。” 可见,白木深是一点面子不给,不论是白莲花的父母,还是她白莲花本人。 起身,白木深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连句道别的话语都未说,带着人,便离开了白家。 大户人家的出身的小姐,而且还是从在溺爱中成长的,这架势,就是与旁人不同。 只见,白木深头也不回,带着一干人等,干净利落地走了。 父女二人,看着白木深离去,在想着白木深所说的话,别提心里有多恨了。 只见,白木深前脚刚走,后脚,白莲花一气之下,拿起刚刚白木深所用的茶盏,“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 白莲花眸光深寒,看着地上的碎片,咬着下唇,一字一顿地说道:“白木深,总有一天,我会将你比下去,让你从国公府消失。” 不得不说,白莲花还真是胸怀大志,什么都敢想。 白父见自己女儿气的够呛,便上前安抚。 “好了莲儿,只要你有心,李城春那小子,一定会对你好,旁的不说,现在,为了你,李城春不已经与白木深水火不容了吗,日后,你加到国公府,还怕没有好日子不成,只要你拴住李城春那小子的心,一切都好办。” 这父女二人的胃口还真是不小,不等怎样,便开始合计起日后的事了。 说着,白父在此看了一眼那三个箱子,随后,便唤白莲花去了书房。 白莲花不知道父亲有何事,便跟随着来到了书房。 进入书房后,白莲花将房门关上,白父则坐在了椅子上,两根手指,很有节律地敲打起桌子。 随后,白莲花坐在了父亲的对面,灵动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父亲。 “莲儿,按理来说,白木深怎看,都不想是被摔傻的样子,反而,到觉得很从前很不一样,莲儿,你觉得呢!” 闻言,白莲花细细的想着,的确,现在的白木深,虽说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说话,也不去体谅别人的感受,但是,更觉得比以前精明了。 “听父亲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再者,白木深跌下角落之事,白莲花并不知晓,白莲花也很奇怪,当初,白木深怎的就跌下了角楼。 “父亲,当初,白木深怎的会跌下角楼,虽说她更行霸道,但是,也不至于婚礼当日,出现那种状况!” 闻言,白父不慌不忙,慢条斯理说起。 “莲儿,这件事情,都是爹一手促成的,当日,咱们去参加婚礼,爹爹趁人不注意时,趁其不备,将白木深推了下去,这才让大家认为,白木深是失足,不小心跌下角楼。” 说道这里,白莲花惊呆了,她万万没想到,白木深跌下角楼之事,竟是自己的父亲一手造成。 “当初,白木深跌下,都传脑子摔坏了,可是而今一看,这脑子还是很灵光,并不像有什么后遗症之状,难道……” 说道这里,白父欲言又止,惹得白莲花很是不解。 “父亲,难道什么?” 白父不言,手指继续很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想些什么。 白莲花见父亲不言,也没敢打扰。 须臾,白父停下了手指的动作,眼睛一亮,缓缓说道:“难不成,是白木深故意放出假消息,谎称脑子摔坏了。” 闻言,白莲花细想着,很有可能。 “依父亲所言,这白木深,怕是不好对付呢。” “是呀,所以,莲儿,日后你加到了国公府,可一定要小心,也一定要堤防白木深,免得出什么岔子。” “女儿知道了,父亲放心便是。” 这父女二人,还真是恶毒,相对来比,白木深的恶毒之名,远远比不上这父女二人的心思。 回到国公府,白木深本打算回自己的揽月居,可是,刚要进门廊的时候,就见到了三奶奶姜彩儿身边的一个丫头秀兰,急急忙忙像外跑。 白木深见秀兰跑的慌张,便拦住了她。 “秀兰,怎么了,这么慌张?” 秀兰大概是跑的急,未看到白木深过来,好在白木深叫住了她,不然就撞上了。 “四奶奶,是,是我三爷。” 秀兰欲言又止,毕竟这是自家院子的事情,说出去也不大好听,可是,回头一想,这国公府的三爷,平时做的事情,阖府上下也都是略知一二的。 “我家三爷又去怡红院,这一次,还欠下了不少银两,被三奶奶知道了,整在追杀三爷呢!” “追杀!” 闻言,白木深不由地摇了摇头,这国公府,还真是个是非之地,阖府上下,除了大爷,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主。 “那秀兰你这是慌忙要去哪呀?” “四奶奶,奴婢这是想去请大爷来,不让奴婢怕闹出什么事情来。” 原来如此,白木深通过秀巧的阐述,得知了到底怎么回事。 本想着回自己的院子,如今看来。 “如果我去劝说着两口子,若是劝好了,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洗洗白,还能促进一下妯娌只见的感情,也是一件美事。” 白木深心底想着,也当即了断,做了决定,打算去劝说。 “秀兰,都这个节骨眼了,等你去找大爷来,怕是已经出什么叉子了,快,我和你回去,咱们,劝说劝说吧。” 秀兰怕也是慌了,听了白木深的话,也没多想,随着白木深便回了院子。 很快,白木深带着秀兰,还有自己的贴身丫头秀巧,便来到了三房的院子,傾云居。 还未进门,只见,三奶奶从房内就飞出来一个茶壶,险些没砸到白木深的头上,好在白木深身体灵巧,一个闪躲,躲了过去。 恰当此时,三奶奶姜彩儿,看到了白木深的到来。 第26章 劝说不成,又抹黑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二话不说,避开飞来的茶壶后,快步走进屋内。 “三嫂子,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快坐下来消消气,秀云,还不快些给你家主子沏盏茶来。” 闻言,秀云应了一声“好的,”转身便去准备茶水。 可是,没想到,此时此刻,三奶奶姜彩儿火气未消,哪有心思喝茶,也不顾及什么颜面,开始诉说起来。 “弟妹,你不知道,你三哥,竟会做出这等事,丢人不说,我这脸也没地方放了,这日子,怕是没法过了。” 说着,姜彩儿便将三爷的事情,说了一通。 白木深通过询问秀云,也知道了个大概,便开始了劝说。 “三嫂子,三个也不是有心,这男人,哪有不沾腥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别与三个计较了,日子不还是要过下去,那你在瞧我家那位,这不是还要纳妾呢么,我这也是才送完聘礼回来,四妹我这心,不是更难受,比起三个哥,您这多好的日子呀。” 白木深不劝或许还好,这一劝,姜彩儿的怒气,更是涨了一分。 “男人,就都不是好东西,成天,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弟妹,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就更来气。” 完,一听这话,白木深觉得自己的话大概是说多了,有的没的,说不对了。 “俗话说,欠债不欠人情债,你在看看咱们这位三爷,去怡红院,竟还欠下了不少的银两,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让我这脸往哪放。” 闻言,白木深也是暗自感叹,“这三爷做事,还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人情债都要到家门口了,换做谁,怕是都接受不了吧!” 白木深本想在劝说,结果,三奶奶姜彩儿也不想在去听,竟趁着白木深不备之时,一怒之下提起了案榻上的刀,要杀了三爷。 不得不说,这三奶奶姜彩儿的脾气,也是名不虚传,一言不合,拿刀就开砍。 好在白木深反应够快,眼见姜彩儿拿刀奔着三爷就要过去时,白木深快速拦下,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三嫂子,使不得,使不得呀,会出人命的,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不行,今天我就要杀了这个挨千刀的,不然,我咽不下这口气。” 白木深一边阻拦,一边口中还不停的劝说。 另一边,姜彩儿压根就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门死心要剁了三爷李城茂。 李城茂见状,两个女人动了刀子,还扭打在一起,还是保命要紧,想着赶紧逃跑。 殊不知白木深刚好夺下了姜彩儿手中的刀子,想着扔到一旁时,一个没扔准,好死不死地,一刀,成功扎上了三爷的大腿。 想必,李城茂此时此刻的内心是作何感想,想跑都跑不掉啊,这点子,还真是够背的了。 只听,一声惨叫传出,“啊!” 房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有李城茂那痛苦的呻吟声。 “好疼啊,我的腿,我的腿……” 与此同时,缠在一起的白木深与姜彩儿,瞬间不在有任何动作,如同两个木头人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是,眸光双双落在倒地的李城茂身上。 须臾,白木深这才缓过神来,心中暗叫“不好,又惹祸了!” 只见,此时此刻,白木深的脸,如同白纸一般,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同样,一旁的姜彩儿,更是傻了眼,虽说,她拿刀子是想杀了李城茂,可是,话说回来,也不过是想吓一吓李城茂,万万没想到事,这么一闹,刀子竟好似不死地扎在了李城茂的腿上。 好在,没有扎在要害,不然,姜彩儿怕是的后悔死。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虽说李城茂玩世不恭,但是,儿这夫妻二人之间,感情还是有的。 姜彩儿顾不上一旁俏脸白如纸的白木深,猛地快步跑到了李城茂跌倒的位置,担心地询问起状况。 “夫君,怎么样,伤的厉害吗,我不是真有心要杀你,我就是气不过,想吓一吓你,可是不曾想,这刀子竟好死不死地冲着你就来了。” 姜彩儿此刻,已经哭的梨花带雨,刚刚的怒气也已经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担心,和不忍。 须臾,白木深缓过了神,脸色也逐渐好转,可是,脑海里却是一万头羊在狂奔。 “这算哪门子事呀!好心来劝说,好心拦下那杀人的刀,结果,这刀子却是自己给飞了出去,还伤了人,我的天呐!” 白木深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更多的是,自己太爱管闲事了。 洗白太难了,怕是,越洗越黑吧! 一时之间,四奶奶白木深,刀杀三伯的事情,在俯里宣扬开了。 白木深在洗白的路上,怕是越走越远了。 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后,白木深愁眉苦脸,嘟着个嘴巴,坐在案榻上,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洗白就这么难! 白木深一只手拖着腮,歪着个头,另一只手,则伸出一只手指,在茶盏中沾了一下,然后,在案榻上的小案桌上胡乱的划着。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八字不合吗?请大嫂子吃饭,成了毒杀长嫂,劝三嫂两口子,却成了刀杀三哥,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吧!” 思来想去,白木深觉得整个脑子都大了,只见,她双手抱头,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苍天啊,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一个不小心,穿越来的,至于这么对我吗?” 疯掉了,白木深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这一切,对她来说,太难了,在这深宅大院内,她为人可依靠,只能靠着自己。 可是,世事无常,似乎一切都在和她作对,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顺意。 须臾,狂躁的情绪,慢慢消缓。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一定还有法子,我不能屈服,一定还有办法的。” 白木深自言自语着,一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须臾,白木深那明亮的眸子一闪,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浮现在了脸颊之上。 第27章 对二房下手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大方与三方哪里暂时无从下手,白木深于是便把注意打到了二房。 二房,王美月在国公府里,最是淡然的一个人,性子也是寡淡,白木深的心思,便落在了王美月的身上。 王美月,武威候之女,或许受到家族影响,王美月从小就喜爱习武,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美貌,打扮才是喜好,可这王美月却是偏偏喜爱习武,而且,对家中的大小事宜,也无心打理。 说起美貌,王美月却是相貌平平,但是,骨子里却是散发着另一种气质。 若说这性子,更是寡淡,即便夫君李城悉在不堪王美月也从未说起什么。 说道李城悉,也是个奇葩,身为国公府二爷,整日里,无所事事,吃喝嫖赌抽,更是五毒俱全,无一不落下。 次日,白木深想着,既然想与二嫂子接触,就该做些什么,毕竟,这二嫂子为人胎寡淡,还是主动一些为好。 于是,白木深清早起床后,还是梳洗打扮,为了迎合这位二嫂子,今日,白木深的装扮也是特别。 平日里,王美月在白木深的印象中,穿扮平平,于是,白木深便让秀巧为自己找了一身很是朴素的服装。 一切准备好,白木深便前往了二房的院子,清凉居。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就在白木深刚刚踏进清凉居时,恰好赶上王美月用早膳。 “看来是有口福了,二嫂子刚好在用早膳呀!” 白木深开启了不要脸模式,见王美月在用早膳,便款款道来。 闻言,坐在院落中用膳的王美月,便将眸光投向了发声之处。 这一瞧,竟然是四弟妹前来,便让着白木深落座。 “是弟妹呀,快来坐下,我这刚要用膳,不知弟妹吃否。” “二嫂子,你说巧不巧,我这想着清早出来散散步,不曾想,走到你这处,便问到了饭香味,这不,就被引到这里来了,想来,弟妹我还是挺有口福的。” 白木深还真是当仁不让,王美月不过是谦让一下,她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一副很不见外的模样。 王美月不以为常,毕竟,她也没有那么多事。 见白木深此刻已经坐下,便命人上了一副碗筷。 “那正好,弟妹就在这和我一起用膳吧。” “多谢二嫂子了,那弟妹我就打扰了。” 早膳比较简单,一盅汤,几个清淡的小菜,外加热乎乎的馒头,白木深吃的倒是不亦乐乎。 须臾,二人用过早膳,王美月便打算在院子里活动活动,可是,却迟迟不见白木深准备离开,便只好取消活动,陪着白木深在院子闲聊起来。 既然想要接近这位二嫂子,白木深免不得对其赞扬。 今日,王美月依旧一身,简单朴素的衣裳,发誓也不过只是简简单单扎了一个发髻,并无装点。 虽然相貌平平,但是,这一身的的打扮,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亏得白木深也是用心,今日她自己的这身打扮,倒是与王美月很是相匹配,这也惹来了王美月的注意。 “弟妹,今儿你这身打扮,还从未见过,看着挺舒服的。” “二嫂子说笑了,其实,每日里细心装扮有何用,倒不如想二嫂子这般,简单,朴素,更是优雅呢。” 或许是因为,王美月很少与人来往,谈话更是少之又少,挺白木深这么一说,心里还是不叫开心的。 “弟妹说笑了,我从小到大都已经习惯了,毕竟生在武侯之家,家族的缘故,让我也不喜太打扮,倒是觉得简简单单更好。” “二嫂子说的是呢,简简单单的确甚好。” 说着,二人便笑了起来,吃着点心,喝着香茶,聊得不亦乐乎。 白木深也没想到,这二嫂子平日里看着冷淡,接触下来,人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二嫂子,以后若是不嫌弃,弟妹就常来叨扰,或是得了空,您找我也好。” 或许是白木深想多了,一只喜好安静的王美月,哪里会想三奶奶姜彩儿那般,能说会道,不过是,过门是客,客气客气罢了。 但是如今,见白木深这般说,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勉强应承下来。 “呵呵,好,有时间的。” 时间过得很快,白木深只觉得聊了聊天,转眼竟然到了中午。 王美月没想发觉,时间竟过得这般快,想着已经中午了,这位弟妹应该回了吧。 可是,万万没想到,白木深却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还想再这里继续待下去。 无奈,王美月也不能下逐客令,只好吩咐丫头去准备午饭。 或许是因为习惯的缘故,每日里,王美月的午饭都很简单,并不喜奢华,浪费。 白木深望着案桌上的粗茶淡饭,勉强的吃了几口。 王美月不以为然,吃的却是很香。 白木深心底想着,“这王美月的生活真是无聊爆了,娘家又有钱,为何还要这般勤俭,而且,还嫁给这么一个赫赫有名的败家子李城悉,真是搞不懂呀!” 出于好奇,白木深便试探地询问起来。 “二嫂子,虽说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但是,弟妹我还是很好奇一些事情!” 闻言,王美月眨巴了几下眼睛,示意有何好奇之事。 “二嫂子,说了你也别忘心里去,我只是好奇,想你这样,娘家条件也好,为何你过得如此检点,又是为何嫁给二哥的呢!” 白木深还真是个好奇宝宝,这种事情,作为弟媳,心里想想也就罢了,她可倒好,想什么,就说了出来,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然而,王美月却不以为然,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拿起帕子,擦了擦唇角。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然城悉不定性,但毕竟已经嫁给了他,也只好认命,大不了就是他过他的,我过我的,人这一生,平淡一切不是很好,一切总是要归于平淡,到也没什么的。” 听了王美月的话,白木深对着王美月竖起了大拇指。 “二嫂子的觉悟就是高,弟妹我佩服,你说的的确是个理,人嘛,一生终归要归于平淡。” 看着白木深那副崇拜的模样,王美月竟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没看出来,弟妹还蛮有意思的。” 第28章 火烧佛堂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午饭简简单单用过,王美月按照每日的习惯,准备去佛堂。 然而,看着白木深似乎还是没有要走的架势,便邀了白木深一同前往佛堂烧香拜佛。 “弟妹,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不如和我一同去佛堂吧。” 闻言,白木深心中一喜,今日原本就是想要与二嫂子拉近关系的,于是,便答应了下来。 “自然是好的,二嫂子潜心理佛,那弟妹就与你一同去礼佛,也好修养一下心境。” 说着,二人便朝着佛堂走了去。 “弟妹,平日都有些什么喜好?” 路途之间,王美月与白木深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 “嗨,我能有什么喜好,每日不过就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待着,加上前几日出了一些事情,弟妹我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窝在院子里。” 说起前几日的事情,王美月也是有所耳闻,但是,她却无心理会,毕竟,与自己无关。 “哦哦。” 王美月很是敷衍地哦了两声,便不在做声。 这一下,搞得还有点尴尬了,白木深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本以为,王美月多少会安慰几句,却不成想,只是“哦哦”了两声。 想想这一上午的接触,还真是无聊的很,这位二嫂子未免也太无趣了! 相对来比,与三嫂子姜彩儿对比,还是叽叽喳喳不停的三嫂子比较有趣。 白木深心底暗自想着,时不时地还会偷偷看几眼王美月。 佛堂并不是很远,走了不一会子功夫,二人便到了。 两个服侍地丫头走在前面,来到佛堂前,缓缓将门推开,随后,站在了两旁。 王美月率先走了进去,随后,白木深则紧随其后走了进去。 来到佛龛前,王美月缓缓地对着佛龛深鞠一躬,随后,很是虔诚地跪在了蒲团上,双手合并,闭起了双眸,开始了诵经。 紧随其后的白木深,学着王美月,也跪在了蒲团上,同样,双手合并,示意地诵起经来。 只不过,白木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嘀咕着什么罢了。 或许是因为太过乏味,白木深嘀咕,嘀咕便不知不觉地跪在蒲团上睡着了。 不得不说,白木深还真是神经大条,念个经都能睡着,想必也是无人能敌了! 一旁的王美月期初并未发觉白木深已经睡着,而是,继续自顾自地念着经,毕竟,这是她每日都需要做的事情,也是一份虔诚吧。 不知过了多久,王美月缓缓睁开了眸子,口中也不在诵经,深深地对着佛龛跪拜了三下,然后,目光这才转向了睡得很香的白木深。 看着白木深睡得香甜,王美月竟不由地摇了摇头,随后,脸赏漏出一丝笑容。 侧身,王美月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叫醒了睡的正香的白木深。 就这样,白木深被王美月唤醒,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二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吃完午饭就习惯性地有些犯困,这念着念着经就睡着了。” “无妨,无妨,也真是难为你了。” 说着,王美月便起身,准备给菩萨上香。 走进佛龛,王美月拿起了三根香,慢慢地讲香点燃,然后,对着佛龛又是三拜,拜过之后,便将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之上。 白木深看着,很快地也站了起来,学着王美月的模样,也拿起了三根香,想着也上一炷香。 可是,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 只见,白木深刚要去点燃香的时候,却是一个不小心,却弄倒了佛龛中的蜡烛,看着蜡烛被弄倒,白木深顺手拿起了身边的“水”去灭火。 此刻,那“水”刚好泼了出去,却听见二嫂子王美月高声喊道:“那是油!” 此时此刻,白木深的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 心中也不停地在咒骂自己,“真是蠢死了,佛龛前怎的会有水!” 之见,那“水”泼出去后,哄地一下佛龛前竟齐了大火,烧的那叫一个旺。 白木深手忙脚乱地向后退着,还好,这个时候还不忘几拉上二奶奶王美月。 然而,这佛堂内发出惊呼后,门外的丫头便立刻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后,也是吓得傻了眼。 好在二奶奶王美月还是毕竟沉稳的一个人,连忙惊呼,“还走水了,不赶快灭火。” 这一惊呼,丫头们如同大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向外跑,叫人前来灭火。 得,白木深的算盘怕是又失败了,本想着接近二嫂子,却不成想,竟又闹出这等事情来。 不过多时,几个丫头,还有几个婆子等人,拿着盆,还有桶,都装满了水,跑来灭火。 而这时,二奶奶王美月依旧很是淡定,拽着惊魂未定的白木深,站在佛堂之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在那灭着火。 好在火势不是很大,须臾片刻,火就熄灭了,王美月这才常常松了一口气。 随后,眸光便落在了身旁白木深的身上。 王美月看得出,这位弟妹想必还在受惊之中,便好心安慰。 “好了,没事了,火已经熄灭了,好在火势不大,今日也无大风,不然,还真是不堪设想呢!” 是呀! 好在今日天气甚好,并无什么风势,不然,这刮起了风,这院子怕是都毁在她白木深的手上了。 “二,二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晓得,那不是“水”竟是油!” 王美月看得出,白木深的确不是有意的,换做旁人,怕是也会这样做吧! 错把油,当成了“水”。 “没事,没事,弟妹,我看你想必是受了惊吓,还是先回了吧,这里我会处理。” 王美月见白木深依旧为缓过来,怕在出什么岔子,便劝白木深回了。 不等白木深回应,王美月当机立断,便将白木深身边伺候的丫头秀巧唤了过来。 “秀巧,快扶你家四奶奶回了吧,记得回去给她弄一碗安神汤服下。” 秀巧应了一声,便搀扶白木深,离开了佛堂。 王美月望着白木深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四弟妹还真是危险人物,谁和她走的进了,必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好真是有些邪门。” 王美月不觉的摇头,毕竟,前几日发生的事情,她也是知晓一些的,今日,想到和这位四奶奶在一起,自己也险些除了事情,想想还真是有些后怕呢! 第29章 前来质问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秀巧扶着白木深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了屋内,秀巧连忙扶着白木深躺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检查了一圈,看看她们家四奶奶有没有伤到。 “还好,还好,四奶奶没有受伤,您先躺着,奴婢这就给您去熬安神汤。” 说着,秀巧为白木深盖上了一席毯子,便冲冲离开。 躺在案榻上的白木深,看着屋顶,两眼放空,过了许久,这才回过神来。 扑通一下,便坐了起来。 她双手抱头,不停地敲打自己那颗小脑袋,嘴中更是碎碎念个不停。 “死了,死了,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完蛋了,完蛋了,以后二嫂子怕也会离我远远的了。” 说着,白木深不在锤头,而是抬头仰望。 “苍天啊!我白木深是哪里得罪你了吗?要不要这样玩我啊?” 是的,此时此刻,白木深的内心,已经无法言表。 接近大嫂子,却被说成下药毒害。 想着劝说三嫂子两口,却搞成刀杀三伯。 与二嫂子亲近,一同礼佛,却落得个火烧二房奶奶佛堂。 这一而再,再而三发生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换做是谁,想必都会觉得,白木深是个毒妇吧? 而且,还是那种心狠手辣知毒妇,隔三差五就对家人下毒手。 想来,现在的白木深,百口莫辩,有理说不清了。 果不其然,这事情才发生,便已经在国公府内传开了,四奶奶火烧佛堂,还真是又惊,又有彩呢! 只见,秀巧端着已经熬好的安神汤,脸上气鼓鼓地走了进来。 此刻,白木深自我安慰,已经平静了下来,看着气鼓鼓进来的秀巧,便询问。 “怎么了?一脸的怨气。” “还不是那些嘴碎的,嚼舌根的,说您先是毒害大奶奶,然后,又刀杀三爷,现在,又把注意打在了二房奶奶身上,弄出今天这一出,火烧佛堂。” 不得不说,还是自家人,向着自家人,秀巧一直跟随白木深,虽然,对自己的这位主子平日做的事有些不解,但是,旁人若说自己的主子,心里肯定还是不愿意的。 闻言,白木深苦笑,不用想,她也已经猜到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传开的,只不过,这才多大一会子的功夫,竟然已经传遍了阖府上下。 看来,自己是有口也说不清了,洗白的路,怕是越走越远了。 “好了,旁人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我已经习惯了。” “我的四奶奶,您是习惯了,但也不能这么一直下去吧!” 她想吗? 白木深也不想这样,不然,为何去接近这几位妯娌。 接近,拉近感情到好,反而弄巧成拙,这又岂是她白木深想这样子的。 “好啦,别说了,我想静静,你也下去吧!” 说什么?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只能说“宝宝心里苦啊!” “哦,那您记得把安神汤喝了,奴婢先下去了。” 虽然,白木深平日里对秀巧几人很好,但是,秀巧也不敢蹬鼻子上脸,见主子说要静一静,秀巧便不再多说,将安神汤放下后,便退出了房内。 秀巧离开后,白木深的眸光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安神汤,心里却是想着这段时间锁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看着看着,这位心比天大的主,竟睡了过去。 不得不佩服,心大也是福气啊!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天已经黑了下来。 白木深睡得似乎有些沉,这一觉醒来,竟发现一人直直地站在自己的床前。 这突然的一幕,着实吓了白木深一跳。 仔细一瞧,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城春。 白木深这才送了了一口气,没有好气地,狠狠瞪了李城春一眼,随后,便准备转身。 然而,李城春这家伙,竟猛地将白木深身上所盖的毯子给拽了下来,随之,扔在了地上。 白木深有些惊讶,李城春这个渣男,又发哪门子的疯。 想着,白木深便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二人便开始对视起来。 没错,李城春的确发疯了,而且,还是疯的癫狂。 临近傍晚,李城春刚刚回府,便听到了下人们议论,四奶奶将二房奶奶佛堂给烧了。 李城春得知后,气的是火冒三丈,本想着,得知后立刻来寻白木深,却不想,有人来报,白莲花就找他,这才耽误了下来。 然而,白莲花找李城春,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突然提出了不嫁给他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李城春很是纳闷,便开始询问。 经过一番询问,李城春这才明白,为白莲花要不嫁。 不得不说,这白莲花还真是火上浇油,暗地里给白木深来了这幕一出戏。 这也就难怪,李城春为何这般癫狂。 因此,李城春与白莲花分开后,便找了一间酒楼,开始了酗酒。 喝着喝着,大概是上了酒劲,在想起白莲花所说,家在家中发生的事情,李城春这才怒气冲冲回了府。 当李城春来到揽月居时,竟看到白木深在睡觉,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本想直接叫醒白木深,不料,这时白木深恰好醒了,这才发生了这一幕。 白木深看着被李城春扔在地上的毯子,顿时也火了。 “李城春,你别喝多了酒,上我这里来发疯。” 没错,当白木深做起来的时候,嗅到了李城春身上的酒气,心想着,是醉酒,跑来撒来了。 “我发疯,我还真是疯了,当初,为什么娶你这恶妇进门。” “你发疯,冲我做什么?我是哪里又得罪你了?” “白木深,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难道心里不清楚?还用我说明吗?” 闻言,白木深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今日二嫂子那处起火,难不成就因为这个? “二嫂子哪里也不是我故意为之,不然,你可以去问二嫂子。” “我问,我问得着吗?不说这件事,难道这些日子,你做的恶事还少吗?” “我什么了?在你心中,我就这样无恶不作不成?” 李城春见白木深还狡辩,便将最近之事,一一道出。 “好,那今日我就同你好好说一说。” “说就说,难道怕你不成。” 李城春说着,白木深也是不让,一句接一句地回着。 白木深这么一说,李城春也不在掩饰,嘴巴如同机关枪一般,开始发起了进攻。 第30章 突如其来的一吻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李城春见白木深满脸的不服气,便一一道来。 “第一,你毒害大嫂子不久,便出了刀砍三哥的事情,事到如今,三哥的腿都还未好,今日又出了这等事情,你还想怎么样?起初,我就觉得不对劲,如今看来,你就是故意的,就不想莲妹进门,惹出这些事情。” 说来说去,李城春就是在这怪白木深这些日子所做的事情。 但是,最让李城春气不过的事,白莲花竟然也听说了这些事,然而,却不想嫁给李城春,这才彻底热惹恼了李城春,于是,便拿这几日的事情说事。 白木深也不是傻瓜,自然听得出,这其中的道道。 “哦,好你个李城春,说来说去,不过是你那心心念念的莲妹儿罢了,还真是蛇鼠一窝,真会找茬,找事。” “我找事?是我找事吗?这一件件的事情,哪一件不是出自你手,又有哪一件不与你有关。” 李城春这话不假,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事情,的的确确与白木深有关,但是,这也不是她白木深想这样子的,她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是,老天与她白木深作对,怪只怪,自己与几位妯娌八字不合。 “李城春,你个王八蛋,是我想发生这些事情的吗?我好几位妯娌拉近感情有错吗?难不成,我就是要故意惹出事端?让自己在这个家出丑不成!” “好,你说的都是理,这些切不说,就因为你做出这些事情,搞得莲妹儿不要嫁给我,这件事你怎么说?” “我勒个去!白莲花嫁不嫁你,又与我白木深有和干系。” 闻言,白木深直接蹦了起来,恨不得撬开李城春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都是一些什么东东。 “李城春,你不要自己拉不出粑粑,怪地球没有吸引力。” 此话一出,白木深瞬间觉得有些不妥,这句话,可是她那个世界的话语,自己一个不小心,竟没管住自己的嘴,说了出来,也不知道这李城春,会有什么反应! 李城春一听,顿时愣住了,须臾,缓过神来,伸手指着面前的白木深。 “你个恶妇,我在与你说事情,你却和我说粑粑,作为一个妇人家,你还知不知道什么规矩,什么是矜持。” 听李城春这一回答,白木深“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只见,白木深双手掐腰,摇晃着小脑袋瓜,扭着屁股笑道:“李城春啊李城春,平日里我还真是高看你了,你还真是一头猪。” 李城春深感被白木深奚落,于是,便将话题又转了回来。 “白木深,你少在这里和我胡搅蛮缠,你且说,莲妹儿的事情,说什么得给我交代。” 这李城春还真是被白莲花迷惑的轻,三句话,不离白莲花。 “交代,我交代个屁,你纳白莲花进门,我也答应了,母亲让我张罗下聘之事,我也做了,而且,还是亲自上门,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也给足了白莲花的面子,如今,她白莲花说不嫁了,关我屁事,和我有毛关系,再者,若不是你李城春在外面沾花惹草,怎么会这个样子,难不成,还叫我给你擦屁股不成?李城春,你的脑袋,难道是养鱼的吗?别什么脏水都往本姑娘身上泼。” 白木深的回答,搞得李城春哑口无言。 没错,他李城春是有些毛病,比较招蜂引蝶,但是,话说话来,送上门的,难道还不要嘛? 男人嘛,沾花惹草很正常,这又有什么错吗! “白木深,你少在这个我胡搅蛮缠,总而言之,这些事,都怪你。” 这次,白木深是真的恼火了,不论什么事情,如今都责怪在她的头上,这屎盆子,无论如何,白木深是不会接下的。 单手掐腰,一只手指着李城春的鼻子,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逼近李城春。 李城春看到这一幕,显然有些胆怯,想想当初,他的这位娘子竟敢捆绑夫君,在加上毒害大嫂,火烧二嫂佛堂,刀砍三三哥,想到这些事情,李城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白木深步步紧逼,李城春步步后退。 “李城春,老娘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屎盆子就想这么扣在老娘的头上,门都没有,我奉劝你,在老娘还没有发怒之前,你最好给我滚出去,不然,休怪本姑娘对你不客气。” 怕了,李城春真的怕了,白木深的话语,让他整个人汗毛倒竖。 只见李城春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给我老实一点,我,我可是你夫君。” “夫君,你当我是你的娘子了吗?少在这这里和我说那一套,没有用。” “白,白木深,我告诉你,不要乱来。” 这会子,或许是因为酒劲上来了,李城春竟有些站不稳,就在白木深步步紧逼,不肯退让之时,李城春一个没站稳,好死不死地,直接身子一倒,正正地扑在了白木深身上。 然而,尴尬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李城春扑倒白木深后,嘴巴也是好死不死地,直接与白木深那薄薄的朱唇亲吻上了。 此刻,白木深的小嘴,被李城春那醇厚的嘴唇所覆盖,就算是想说话,都说不出来。 再者,这还是白木深自打穿越而来,第一次与李城春,亲密接触,然而,这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竟还是在二人的争吵中发生。 虽然,这是意外,但也是白木深的初吻,不管是她的世界里,还是现在的世界,这可都是她的第一次啊。 此时此刻,白木深的心,那叫一个委屈,别提有多难受了。 “没错,我是穿越而来,也已经是人妻,可,可我的吻,就这样,被生生夺取,我的天呐,不要在和我开这种玩笑了好吗!” 白木深心底不断的呐喊,上天对她的不公。 另一边,李城春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站不稳,竟好死不死地扑在了白木深的身上,竟还好死不死地来了个亲吻。 可是此时,李城春酒劲已经上来了,心里虽说明白,可是,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好无力气。 “不过,这白木深的薄唇,吻上去,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李城春此刻的心中,竟生气了这种想法,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第31章 春光乍泄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李城春还在胡思乱想之际,白木深便开始动了起来。 虽说,白木深刚刚也在胡思乱想,但是,由于李城春的酒味,熏得她已经受不了,便开始了挣脱。 只见,白木深双手用力,推着李城春那沉着的身子。 沉着的酒气,另白木深恶心不已,一边推脱,一边屏住了呼吸。 在白木深的推脱下,李城春的嘴已经离开了白木深那薄唇。 “李城春,你个王八蛋,还不乖从姑奶奶身上下去,你想压死我不成,看你浑身的酒气,熏得我恶心死啦!” 李城春何尝不想起身,无奈,此刻酒醉的厉害,已经是浑身无力。 常识起身,可是,迟迟却没有离开。 然而,就在白木深还在嘟嘟个不停的时候,李城春再也无法忍受,竟一下吐了出来。 这酒劲上来,还真是无法预测,也无法忍耐。 这一吐不要紧,竟吐在了白木深的身上,好在,嘴巴离开了白木深的薄唇,不然…… “咳咳,不说,大家也该知道,会吐在哪里,未免恶心到大家,在这里,就不多说啦!” 此刻,白木深的心态已经爆炸,死的心都有了。 “李城春,你个王八蛋,竟吐在我的身上,你真是够恶心的。” 一边用力推散着,另一边,白木深这利嘴,还不忘怒骂李城春。 然而,就在两人交织在一起,无法分开之时,秀巧听见了主子房内,似乎有些不近,便立刻推门赶了过来。 可是,就在秀巧进来的那一刻,看到的一幕,竟羞红着脸。 秀巧伸出双手,双手立刻捂住了眸子,赤红着一张脸。 “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见,这就出去。” 说着,秀巧就要向外跑,然而,却被白木深叫住。 “没看见个屁,你没看见我被压着,还不快把这王八蛋给我拽开。” 闻言,秀巧有些蹑手蹑脚地走了回来,这一回来,才看清楚,虽然四爷李城春趴在四奶奶的身上,但是,似乎四奶奶的身上有一堆不明物体。 迟疑了片刻,秀巧这才看清楚,也闻到了一些异味。 于是,手忙脚乱地开始拉扯李城春。 毕竟是个丫头,能有多大的力气,拉扯了好一会子,这才将李城春从白木深的身上拉扯下来。 白木深终于解脱了,见着李城春躺在自己的不远处,浑身的酒气,在看看自己身上被吐的噁物,别提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此刻,若是手中有刀,估摸着,白木深会毫不留情地给李城春来一刀,已结心头之气。 看着李城春那醉死的模样,白木深起身之后,还不忘狠狠地在李城春的腿上踹了几脚。 随后,白木深无暇再去理会醉死过去的李城春,而是连忙吩咐秀巧,去准备洗澡水。 秀巧看的也是傻了眼,不知道,这二位主子今日闹得有事哪一出,整个人,呆若木鸡,站在那里,看着醉死的李城春。 “秀巧,还傻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我弄洗澡水,这味道,简直要恶心死本姑奶奶了。” 闻言,秀巧被白木深唤醒,顾不上地上的男主子,连忙跑出屋外,为白木深准备洗澡水。 秀巧走后,白木深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李城春。 “这该死的渣男,三天两头来找我的事情,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今天,你就在地上好好的睡一宿吧,最好冻死你才好。” 语落,白木深不在去管地上的李城春,而是自顾自地,去衣柜翻衣服,找好了衣裳,白木深便朝着西暖阁而去。 此刻,秀巧已经备好了洗澡水,见四奶奶白木深已经过来,便为她宽衣解带。 脱下肮脏的衣裳,白木深洁白如玉的身体,便钻进了木桶里,享受起那带着芬芳香味的水中。 “秀巧,把那衣裳扔了吧,我不想在穿,更不想在看见。” 闻言,秀巧一只手捏着鼻子,另一只手将那肮脏的衣裳拎起,一副嫌弃的目光,看着那身衣裳。 “四奶奶,这四爷是喝了多少的酒呀,这味道,还真是不敢恭维!” 不说倒好,一说,白木深就会想起刚才李城春吐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幕。 “你个死丫头,话怎么那么多,赶紧把衣裳给我扔了,不要打扰我,我要好好把身上的味道洗掉。” 秀巧不在多言,因为,她看得出,刚刚女主子,与男主子一定又是一场大战。 但是,看得出,最终落败的想必又是自己的男主子。 秀巧拎着衣裳,便冲冲离开。 白木深躺在浴桶里,用水清清地往身上撩着,花边在水中,每当白木深撩拨水面的时候,花瓣也在白木深的身上划过。 现在,对于白木深来讲,泡在浴桶里,应该是最幸福的事情了。 另一边,李城春躺在地上,或许是有些冷,又或许是喝酒太多,竟有些想小解,神志不清的他,迷迷糊糊从地上爬起,看了看四周,边准备找地方小解。 可是,因为神志不清,视线又有些模糊,看不清路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走着,走着,竟无意间,走到了白木深的西暖阁。 李城春蹑手蹑脚地进入了西暖阁,然而,他却恍恍惚惚看到,前方不远处,纱帘的后面,似乎有人,而且,好像还是一个女人,并且,在洗澡。 李城春没有发出声音,慢慢地像纱帘靠了过去,站在纱帘后,李城春这才看清,那浴桶里,不是旁人,正是白木深在洗澡。 看着白木深那洁白如玉的香煎,湿漉漉的长发,搭在浴桶外侧,纤细的胳膊泡在在水中,纤手不停地撩拨着水,春光乍泄的白木深,就这样被李城春全部看到了。 看着看着,李城春竟不由自主地撩开纱帘,朝着白木深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就在李城春过来时,发出的脚步声,让白木深听见了,期初还以为是秀巧,白木深并未理会。 须臾,白木深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秀巧进来,竟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唤自己,白木深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于是,白木深转过了头,这一转头不要紧,白木深看到的不是秀巧,而是,双眼早已发直的李城春,身上依旧还带着浓浓的酒气。 白木深顿时大叫起来。 “李城春,你个渣男,竟然偷看本姑娘洗澡。” 说着,白木深顺手拿起边上的围巾,将身体围起来,然后,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第32章 一场闹剧上演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眼看着,一个小小地拳头,正正地落在了李城春的左眼,这一拳下来,李城春立刻变成了乌眼青。 李城春触不及防,身体便想后而去,惯性的缘故,身子向后倒,手却不由地向前伸,就这样,惨目忍睹的一幕,又发生了。 李城春身体向后倒,伸出的手,却不小心扯住了白木深那披散着的长发。 这一拽不要紧,反而是,李城春这么一伸手,竟一下子不小心,打在了白木深那小巧玲珑的鼻子上。 顿时,白木深的鼻子一酸,眼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李城春也是慌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白木深落泪。 可想而知,鼻子被打的那种酸楚,是何等的难受,不流泪才真是见了鬼。 白木深一边,推搡着李城春,一边捂着鼻子,别提有多难受,多狼狈了。 此刻,白木深还不忘咒骂李城春。 “李城春,你个王八蛋,大半夜到我房中大闹一出不说,还吐在本姑娘的身上,想着洗个澡,你竟然还来偷窥本姑娘,你还真是色胆包天,现在,你居然还打到我的鼻子,李城春,我恨你。” 无奈,李城春也没想到自己的不小心,会打到白木深的鼻子,这的的确确是他无心的。 虽然,他对白木深恨之,可是,身为一个男人,却从来没有打女人的习惯。 现在的李城春,是有理也说不清。 “我说白木深,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过是想小解,谁知道,走到了这里,再说了,谁稀得偷看你啊,就你那身材,骨瘦如柴的,还有,还有,你不是也打了我吗,你看我这眼睛,估计已经没法见人了。” 李城春还不忘给自己辩解,可是,他越是辩解,白木深越是气的很。 “你小解,跑着西暖阁做什么?喝点酒,真不知道怎么地了,不能喝就别喝,眼睛,眼睛怎么就没给你打瞎了,打瞎也就不会偷看别人洗澡了,还见你,你个大男人,还无法见人,真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男人啊,真拿自己当盘菜了。” 白木深的一顿恶怼,怼的李城春是哑口无言,就连还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更加可气的是,白木深似乎还不满意,竟率先动起了手,胡乱地开始在李城春的脸上,脖子上,手上,招呼了起来。 这一点,不得不说,李城春还是很绅士的,不对女人动手,这是他的原则。 不论,白木深怎么招呼他,李城春都没有动白木深一根手指。 但是,必要的防备,还是有的,白木深张牙舞爪地招呼着李城春,李城春则是拼命地抓白木深的双手。 现在,李城春的想法则是,尽可量,能少让白木深伤到自己一份,是一份。 “白木深,你不要在胡闹了,你身为娘子,就算看你洗澡又怎么啦,你不要在无理取闹啦。” “我无理取闹,好,那今天我就彻底的无理取闹了,看我不把你挠成土豆丝。” 这一折腾,已经是第二天一早,这一夜,不得不说,还真是精彩万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秀巧来到西暖阁,准备为白木深更衣,又看到了这一幕。 不得不说,这秀巧还真是倒霉,不该看,不该听,不该知道的事情,总是被自己撞见。 秀巧心底想着,“这两位主子,上辈子怕是欠你们二人的,怎倒霉的事情,总是让我遇见啊。” 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秀巧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位主子,别打了,这让外人知道,不知道的怎么说咱们揽月居呢。” 秀巧放下拿来的饰物,连忙上前阻止,只是,她一个小小的丫头,说话又怎么会有权威呢。 白木深依旧不依不饶,李城春也是处处提放自己受伤。 就这样,两个人闹得不可开交,更是鼻青脸肿的。 看的秀巧是心惊胆战,站在一旁,不知作何为好。 或许,是闹够了,也累了,此刻李城春也醒酒了。 二人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白木深也穿上了衣裳。 李城春则坐在一旁,上气不接下气地,眸子时不时地瞄着白木深,深怕白木深会突然有什么动作。 这个时候,秀巧见两位主子已经不再纠缠,也尝尝出了一口,随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灵机一动,秀巧便说道:“两位主子,消消气,看这天色,也该去给夫人请安了,不如,不如就罢了吧。” 秀巧这么一说,白木深与李城春同时看了看窗外,可不是嘛,已经这个时辰了,给母亲请安可不能耽搁了。 “李城春,今日我便不再和你计较,日后,你休的再来我这里闹,不然,我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语落,白木深唤上秀巧,回房梳妆,准备去请安。 不等李城春回应,白木深带着秀巧,早已没了身影。 坐在椅子上的李城春,无奈地摇了摇头,心底想着,这都哪跟哪的事啊! 起身,李城春就近,在西暖阁洗漱了一下,随之,整理了一下衣衫,便也准备去给母亲请安。 赶得好,不如赶得巧,正当白木深刚刚要踏入公母谭氏的院门时,李城春大摇大摆地也走了过来。 一旁搀扶着白木深的秀巧,看见男主子后,瞄了一眼白木深,身子顿时一颤。 “这两位冤家,还真是有缘,这都能撞见,希望别再出什么岔子才好。” 秀巧心里暗自祈祷,他可不想看见,这二位主子在夫人的院门前闹腾起来。 白木深李城春走过来,并未理会他,而是给了李城春一个大大的白眼。 随之,便自顾自地走进了院内。 白木深这么打一个白眼,李城春怎会看不见,虽然,一只眼睛已经是乌眼青,但是,另一只眼睛,还是明亮的。 想着,这里毕竟是母亲的院子,也懒得再和白木深这恶妇纠缠,李城春便没有言语,随后,也走进了院落。 看着这二人没有吵闹,秀巧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白木深,朝着夫人谭氏的厅堂走了去。 白木深,率先进入堂内,此刻,谭氏身边服侍的丫头翡翠,正站在谭氏的身后,给谭氏捶着背。 谭氏则端起着茶盏,阖了阖盖子,抿了一口茶。 第33章 告状不成反被踢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翡翠眼神倒是伶俐,不等白木深进来,离老远便看见了白木深,在仔细一看,白木深的身后,便是四爷,李城春。 于是,便微微弯下了腰,一张小嘴贴近了夫人谭氏的耳旁说道:“夫人,四奶奶来了请安了,后面似乎还跟着四爷。” 谭氏闻言,眸光朝着门外瞧去,果真,是自己的宝贝四儿子前来,谭氏心中很是欢喜。 白木深依旧走在前面,李城春则在后,很快,二人便走了进来。 微微俯身,白木深很是恭敬地像公婆行了个礼。 “母亲,儿媳前来给您请安。” 随之而后,李城春则是双手握拳,对着谭氏鞠了一躬。 “母亲,儿子给您请安。” 语闭,二人便同时直身,抬起了头。 原本,谭氏见儿子与儿媳一同前来,很是欢喜,可是,就在白木深与李城春双双抬起头的那一刻,谭氏瞬间呆住了。 谭氏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儿子与儿媳,但是,更多的是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李城春。 须臾,谭氏伸出了手,指向了李城春的眼部。 “这,这是怎么搞得,着眼睛,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李城春见母亲询问,也心知肚明,母亲想来疼他,犹豫找到了撑腰的人一般,一副小孩子受了委屈的模样,两步并一步,很快地来到了母亲谭氏的身旁。 那模样,别提有多酸了。 只见,李城春来到谭氏身旁后,迅速斜坐在了脚踏上,脑袋瓜子便依靠在了谭氏的腿上,一只手,还不忘在母亲的腿上轻抚。 “母亲,儿子这眼睛,还多亏了您的这位好儿媳,儿子真是委屈的很。” 不得不说,身为一名男子,李城春这一出,搞得自己如同一个小娘子一般,委屈,撒娇。 白木深见到这一幕,不得不佩服,李城春这不要脸的精神,差一点没直接一口老血喷出来。 同样,心底暗自说着:“李城春,你还真够可以的,真是够恶心人的。” 谭氏闻言,心疼地抚摸着儿子李城春的头,另一边,眸光倏然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 然而,这一仔细端详,谭氏这才发觉,白木深的鼻子红红的,像是被什么硬物撞到一般,于是,谭氏并未直接训斥,而是询问起来。 “深儿,母亲瞧你这鼻子怎的红红的,是碰倒了还是?” 谭氏的话,听让白木深愕然,本以为,公婆会训斥,没想到,公婆还是挺有心,竟看到了自己的鼻子有伤在。 “回母亲,这是城春打的。” 白木深的回答,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更是直言,是李城春所为。 李城春一听,顿时炸毛了,“嗖”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不再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趴在自己母亲的腿上。 “白木深,你个恶女,明明是你先打了我个乌眼青,转过头来,你竟然还恶人先告状。” “李城春,你也好意思说了,当着母亲的前面,有必要说这些?若不是你先提起,我怎的会去说!” 这二人,还真是冤家,一刻不争吵,似乎都对不起他们二人的这张嘴。 谭氏听得晕,更不知道事情的原由,也不好说些什么。 另一边,谭氏想起夫君所说的话,为了保全阖府上下,动用了儿媳白木深的嫁妆,就算在心疼自己的宝贝儿子,也只能忍下来。 但是,忍归忍,作为公婆的,有些话,还是可以说道说道的,只要不说太深,想必儿媳妇也不会说什么。 “好啦,都不要吵了,这是来给我请安,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闻言,李城春与白木深见母亲发话了,二人这才闭上了嘴。 见二人不在争吵后,谭氏便询问起来。 “深儿,你来给母亲说说,这鼻子是怎么回事。” 闻言,白木深便将昨夜里发生的事情,一一向公婆谭氏道了一便。 白木深诉说之时,并没有添油加醋,而是,句句属实,听得一旁的李城春毫无半点辩解。 谭氏听后,这才知晓了前因后果,随后,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李城春。 “你这孩子,自己醉酒,还好意思说,自己闹出这些事情,还和为娘的告状,再者,你都已经成家了,凡事,要多忍让,毕竟你是个男人,要胸襟阔朗。” 嘴上这么说,但是,谭氏的心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不过,表面的上功夫,还是要做的。 然而,白木深听了公婆的话后,心中很是出气。 “李城春,听见没,母亲都说了,你就是没事找事,胡闹,拜托,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像个男人样。” 谭氏本以为,说说白木深就不会再多说什么,可是,没想到,这位儿媳妇还真会蹬鼻子上脸,竟然这样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任意胡闹,不懂规矩。 “白木深,你别太过分,我不想让母亲担心,此事作罢,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李城春哪里会甘心,白木深说一句,恨不得顶一句。 可是,一边又顾及母亲,所以,便没有多说太多。 语落,李城春也不想在此多呆,对着母亲谭氏再次行了个礼后,便准备离去。 “母亲,儿子先走了,就不打扰母亲休息了。” 不等谭氏回应,李城春便径直朝着门外而去。 白木深见李城春要离开,自己也不想多做逗留,对谭氏也是行了一礼,姗姗而去。 谭氏见着二人纷纷离去,坐在椅子上,不由地摇了摇头。 “这两孩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么大的人了,还让我这做娘的操心。” 离开了谭氏的院子后,白木深站在院门外,东张西望了一番,看清了李城春所走的方向,于是,追了上去。 李城春走在前,白木深走在后,距离不是很远,李城春却并没有发现,白木深则是快速地迈动步伐,很快来到了李城春的身后,只见,结结实实地一脚,直接踹在了李城春那挺翘的屁股上。 随之而来的便是,李城春的一声惨叫。 “啊!” 李城春迅速转身,眼神犀利地看着洋洋得意的白木深。 如果说,眼睛可以杀死人的话,此时此刻,李城春那目光,怕是早已经将白木深杀了上百回了。 “白木深,你发生么疯,好端端的踹我做什么。” 白木深懒得搭理他,反而是很得意地一转不转地盯着李城春。 第34章 一出好戏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看归看,只不过,白木深却是一脸挑衅,这让李城春更加不爽。 “白木深,你个恶毒的女人,我懒得搭理你,你别蹬鼻子上脸啊。” 李城春不曾想,这都是白木深故意为之,然而,李城春却很是配合地上当了。 李城春刚刚说了一句后,白木深由于闪电一般快速的手,一巴掌呼在了李城春的脸上。 随之而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李城春的耳畔环绕。 “啪” 这一声,还真是很清脆,同样,李城春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脸忽然一阵热,随后,李城春的脸便的通红。 李城春被白木深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搞得措手不及,再次想要开口训斥,却不成想,白木深却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只见,白木深捂着鼻子,抹着眼泪,嘴巴还不停地说着:“李城春,光天化日,你气不顺,竟动手打我,我白木深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你了。” 白木深这一出,可真是让李城春摸不到头脑了,自己被打,结果,自己却成了打人的那个。 “白木深,你还讲不讲理,能不能不再这里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白木深懒得去理会李城春在那说什么,自顾自的,一边嚷着,一边哭个不停。 话说回来,白木深真的可以去当演员了,这眼泪,还真是说掉就掉,一点都不含糊。 或许是白木深的哭声有些大,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然而,这围观的人,并不是旁人,而是正要敢去给谭氏请安的另外三位儿媳。 不知是赶得巧,还是白木深算好了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只见,大奶奶张文鸢在最终将,王美月靠着大奶奶的左边,三奶奶姜彩儿则是靠着大奶奶的右边,三人走在前面,后面则跟着贴身服侍的丫头们。 闻声前来,三人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坐在地上的白木深身上,随后,听到的便是白木深所说的话。 “李城春,你就打吧,打死我算了,不过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你的眼睛,你居然对我这样下狠手。” 李城春已经被气到爆炸,这可是冤枉,怎能让他去承认。 李城春一边拉扯坐在地上的白木深,一边说着:“白木深,你个恶妇,别再这和我耍无赖,冤枉我。” 就这拉扯与对话的瞬间,却是被赶来的三位奶奶看的一清二楚。 大奶奶张文鸢原本体弱,但是,心却很是软,可是,当看见这一幕后,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王美月,向来与世无争,也不大懂得交际,更是不知该怎么做。 然而,三奶奶姜彩儿却是不同,想来能说会道,一张巧嘴,更是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又代管阖府上下事宜。 如今,见到白木深坐在地上痛哭,嘴上还不停说李城春责打,姜彩儿怎能不去管呢! 这三奶奶姜彩儿就是厉害,率先快步上前,自制了李城春继续拉扯地上的白木深,随后,姜彩儿拿起了做嫂子的态度,指责李城春。 “城春,不是做嫂子的说你,作为男人,怎么与自己的娘子动手。” 说着,三奶奶姜彩儿的眸光便看向了白木深。 或许是昨晚李城春那不小心飞来的一拳有些重,直到现在,白木深的鼻子依旧红红的。 姜彩儿看着白木深那通红的鼻子,外加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别提有多心疼了。 虽然,上一次白木深好心相劝姜彩儿与三爷打架,却是一个不小,刀子砍在了三爷的腿上,但是,姜彩儿,还是明白,白木深的好意,也是错手,误伤,心里自然也是没有怀恨在心。 随后,姜彩儿边用手中的帕子,为白木深擦拭眼角。 “弟妹,快别哭了,瞧瞧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了,没事,又嫂子在,不会让四弟欺负你。” 语落,另外两位嫂子也赶了过来,看着白木深哭的梨花带雨,还依旧啜泣个不停,心中不免也觉得,李城春有些太过分了。 大奶奶张文鸢也是看不下去了,开始训斥了李城春。 “咳咳,城春,不是大嫂子说你,就算四弟妹再有什么不对,你也不应该动手,这哪里会是一个男人所做之事呢!” 大奶奶张文鸢话音刚落,想来不理世事的王美月也随即开口。 “四弟,你是知道的,二嫂子我从来不会理会家中之事,但是,你这动手打女人,着实不对,身为男人,就该做男人做的事,而不是闲来无事殴打妻子。” 这三位嫂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个接一个地训斥起李城春,搞得李城春是哑口无言,有苦难说。 李城春知道,此时此刻,就算自己在怎么辩解,也是徒劳,只恨自己上了白木深的当,这才烙下个白日殴打家妻的恶名。 “几位嫂子,四弟也不想多说任何,随便几位嫂子怎么想吧!” 语落,李城春不想在此多做逗留,因为,他知道,如果在待下去,怕是会被几位嫂子围攻不休。 转身,李城春便离开,然而,离开之际,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白木深一眼。 这不瞪还好,当李城春瞪白木深的时候,却发现,白木深竟趁着几位嫂子不注意,对自己做了个鬼脸,而且,还是那种很是得意的鬼脸。 可想而知,李城春的心情,是作何感想了。 与此同时,白木深的内心,更是无比的自豪,心底暗自说着:“没想到,时间掐算的刚好,果然赶上了三位嫂子从这里路过,李城春,这一次,我看你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而我,却是要好好谢谢你了。” 李城春离开后,三位奶奶讲白木深围了起来,开始劝解,你一言,她一语,须臾,白木深见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啜泣。 “多谢几位嫂子,若不是你们赶来碰上,真不知道,今天我会变成什么模样。” 说着,白木深很是恭敬地对着三位嫂子行了个礼。 “弟妹在此谢过几位嫂子。” 言语只见,白木深还不忘抽泣几声。 三位嫂子看着白木深那可怜楚楚的模样,顿时都心疼起来,虽然,白木深的名声不是很好,可是,现在看来,却很是让人心疼。 “几位嫂嫂,没什么事情,那弟妹我就先回了。” 白木深想着,目的已经打到,是时候离开了,边准备回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她这一出戏,竟惹得三位嫂子的疼惜。 第35章 幼稚的报复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在白木深刚要转身离去之时,却被三奶奶姜彩儿拉住。 想来喜爱热闹的三奶奶姜彩儿,此刻做了决定。 “弟妹,回去你的心情也未必会好,不如这样,今儿我就做主了,下午咱们几个妯娌不如坐在一起,聊聊天,来个小茶会如何。” 语落,三奶奶姜彩儿将目投向了大奶奶张文鸢与二奶奶王美月的身上。 还真是破天荒了,姜彩儿都没想到,大嫂子与二嫂子竟欣然答应了。 与此同时,白木深更是没想到,竟会出现这一幕,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对于白木深来讲,这是难得的机会,能与几位嫂嫂聚在一起,这是多么好的事情呀! 白木深心底想着,“若是聊得好,还可以洗白自己,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 三奶奶姜彩儿见两位嫂子同时答应,心中自然愉快,随后,目光便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 “弟妹,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是好了,白木深怎会错过呢! 只不过,白木深依旧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缓缓说道:“自然是好,多谢几位嫂嫂的抬爱。” 见白木深也答应了下来,姜彩儿自然得意,看得出,她在这个家,说话还是挺有分量的。 “好,那弟妹就先回去收拾一下吧,瞧你哭的,妆都花了呢。” “好的,那几位嫂嫂,我先回了,咱们下去见。” 俯身,白木深做了个礼,便姗姗离去。 须臾,白木深回到了院子,随后,让秀巧为自己梳洗,这折腾,转眼就已经中午了,茶会时间约定在下午,白木深也不急,边准备睡个午觉,也好让自己下午精神饱满一些。 用过午膳,白木深便躺在了案榻上,一张薄毯,盖在了身上。 或许是今日太解气了,白木深就在午睡时,脸上竟还会挂上笑容,而且,还会时不时地发生声音。 想必,此刻的白木深正在梦中,开怀大笑吧。 然而,另一边李城春却是心有不甘,吃了瘪的李城春,怎么想,都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李城春在中午的时候,赶回了府,他知晓,白木深有午睡的习惯,于是,就在白说午睡的时候,悄悄地回来了,并且,来到了屋内。 李城春小心翼翼地迈着步伐,来到了白木深所躺的案榻旁,看着白木深熟睡的模样,李城春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冷笑。 见白木深睡得熟,李城春悄悄地走到了书桌前,小心翼翼地磨起了墨,然后,拿起了一直毛笔,在磨中沾了几下。 随后,李城春拿着笔,再一次靠近了白木深。 “白木深,让你冤枉我,看我不给你画成大花猫,哈哈哈。” 李城春一边轻轻地在白木深的脸上画着,一边心中暗自嘀咕个不停。 不得不说,李城春也是够幼稚的,竟会想出这么一招。 然而,就在李城春刚刚画完,这个时候,秀巧恰好走了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李城春见秀巧进来,立刻做了一个禁止发声的动作,随后,又打了个手势,示意秀巧出去。 秀巧见状,不敢发出声音,按照李城春的意思,走出了房内。 随之而后,李城春也走出了房内。 秀巧站在房门外,一声不敢发地等这李城春出来。 李城春出来,见秀巧站在门外,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并且嘱咐道:“秀巧,等会白木深这个恶女醒来,不许提醒,若是让我知道你多说了什么话,小心把你赶出府,而且,没有你好果子吃。” 闻言,秀巧连连点头,小脑袋如同小鸡啄米一般。 李城春很是满意,随后,面带得意地笑容,都不离开。 秀巧看着李城春离去,不免叹了一口气。 秀巧心知,这位四爷不是在开玩笑,既然李城春能说出这话,就一定办得到,可是,另一边,秀巧也不想得罪四奶奶,毕竟,跟着这位四奶奶还是有肉吃地。 想着这些,秀巧还真是两面为难,不敢作声的秀巧,在心底呐喊。 “我这是得罪谁了,怎么什么事都让我摊上了,为了不给为自己找麻烦,我还是溜之大吉吧!” 秀巧不敢多做逗留,想着白木深醒来,定会让她服侍,若是自己看着四奶奶的脸一副大花猫的模样不提醒,自己也是没有好果子,所以,还是溜之大吉的不较好。 果然,没过多久,白木深便醒来,做起了身子,抻了个懒腰,白木深觉得神清气爽。 悄悄窗外,白木深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得赶紧去三奶奶那处,别让几位嫂子等着,免得说自己架子大。 穿上鞋子,白木深整理了一下衣裳,便迈出了房门。 果,。白木深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唤秀巧,。 毕竟,在白木深嫁入国公府,并未有太多的贴身丫头,未有对着秀巧,还是比较贴心,走的也是最近的。 在白木深还在昏迷的时候,娘家的贴身丫头也没有进府,身边只有秀巧与云香,然而,云香一般都是管这别的事务,所以,白木深就习惯性的让秀巧贴身伺候。 “秀巧,秀巧,这死丫头,又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唤了几声后,见无人答应,白木深也只好孤身一人赴会,而且,还是顶着一张大花脸。 傾云居 三奶奶的院子里,丫头,婆子们正在忙不迭休地忙乎,三奶奶姜彩儿则是坐在一旁的靠椅上,指挥着。 虽说是个小茶会,但是,这也是妯娌几个第一次坐在一起,所以,姜彩儿还是很是上心的。 再者,姜彩儿管着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宜,若是不体面一些,也怕有损了她的名声。 须臾,一切准备已经做好,姜彩儿看着院子里备下的点心,吃食,很是满意地点头,笑容也不由地浮现在脸上。 院门外,姜彩儿安排了一个丫头,为了迎接妯娌们的到来。 须臾,便听见,丫头在前引领者大奶奶张文鸢而入。 姜彩儿见大嫂子已到,面带笑容,很是亲和地上前迎接。 “大嫂子,您还是第一个到的呢,快,快先坐下,喝点茶,吃点点心水果。” 姜彩儿很是客气地,将大奶奶张文鸢让了进来坐下,随后,姜彩儿也坐了下来,陪着大嫂子闲谈几句。 说话的功夫,只见也偷又引领者二奶奶王美月走了进来。 第36章 顶着花脸来赴会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王美月有丫头的引领,很快便走了过来。 姜彩儿见二嫂子也来了,起身相迎。 “二嫂来啦,快做,大嫂也刚到不久。” 说话只见,三奶奶姜彩儿的眸光望向了不远处,想着四弟妹白木深应该也快来了吧。 闻言,王美月便坐在了大奶奶张文鸢的旁边。 向来话就很少的王美月,坐下之后,只是对着身边的大嫂子点了点头,便在没有其他。 大奶奶也已经习惯了王美月,也不以为然。 三奶奶见两位嫂嫂已经到来,心中很是欢喜,同时,也觉得脸上有光,喜笑颜开,别提多高兴了。 “大嫂,二嫂,想来咱们几位妯娌,也好好久没坐到一起了,今个儿,也是难得,估摸着四弟妹应该也快来了,咱们先聊着,吃些水果,点心先。” 三奶奶姜彩儿很是客气,作为这次组织茶会的带头人,她自然要做好。 须臾,就在三位奶奶闲聊之际,白木深便来到了三奶奶院子。 白木深刚刚到达三奶奶院门时,丫头见到这位四奶奶后,顿时愣住了神。 只见,那丫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木深那脸蛋,却不敢发出任何言语。 同样,当白木深见院门外迎接的这丫头,看着自己愣神,却并未觉得有何不妥,而是自顾自地朝着院内走去。 丫头见四奶奶白木深已经朝着院内走去,连忙跟上了前,毕竟,在三奶奶这里当差,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四奶奶,大奶奶和二房奶奶也刚到不久,已经在院内了,请四奶奶随我来。” 闻言,白木深示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紧随其后走着。 很快,在丫头的引领下,白木深来到了茶会处,眼见几位嫂嫂坐在那里有说有笑,不免心里有些小开心。 “真好,几位嫂子都在,今天,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让自己能够给几位嫂嫂留下好的印象,也好洗白自己。” 一边走着,白木深心底一面想着自己的小算盘,可是,随后的事情,却是让她很是恼火,气氛。 眼瞧着已经来到了几位奶奶这边,丫头便说道:“四奶奶到。” 随后,早已等候在院内的三位奶奶地目光,同时看向了白木深这边。 这一看不要紧,三位嫂子同时愣住了神,但只是短短片刻,随后,便都拿起手中的帕子,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就连想来不爱言语的王美月,都忍不住笑起来。 白木深见几位嫂嫂发笑,竟有些不解,心底想着,“怎么了,看到我都笑什么?难道我脸上有花不成!” 没错,白木深脸上的确有花,而且还是一个大大的花猫。 丫头将四奶奶白木深带到后,福了福身,便离开。 白木深径向走了过来,看着三位嫂嫂笑而不止,更是纳闷,便询问起来。 “几位嫂嫂,有什么好笑的事情,这么开心,也让弟妹我笑一笑。” 作为这次组织茶会主人的三奶奶姜彩儿,率先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白木深的身边。 姜彩儿二话没说,挽起了白木深的胳膊,便朝着屋内走去。 白木深更是不解,怎的二话不说,个个笑个不停,这三嫂子还把我带进房内,这是做什么。 就在白木深还在乱想之时,人已经来到了房内,姜彩儿依旧没有言语,而是将白木深带到梳妆台前,将白木深按在了凳子上。 白木深也没有挣脱,坐下之后,面对着镜子,这才知道,果然,自己的脸上有花,还是花脸猫。 这就难怪了,几位嫂嫂见到自己后,会表露出这样的神情呢。 白木深瞬间觉得有些尴尬,更是觉得丢人,不过是睡了一觉,怎的起来后,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时,姜彩儿开了口。 “我的好弟妹,你这是闹得那出呀!怎的在脸上作起画来了!” 白木深尴尬地笑了笑,苦不堪言。 “那个,三嫂子,借你宝地,我先洗洗脸,咱们回头说。” “好,我这就让人被水。” 说着,姜彩儿便命人为白木深准备了洗脸水。 丫头将水端进来后,很快地开始梳洗。 须臾,梳洗过后,白木深依旧略有尴尬地对姜彩儿笑了笑。 随后,二人便出了房内,回到了院内。 大奶奶与二房奶奶见白木深已经将脸上的图画洗下后出来,也不在笑了,更多的便是好奇。 大奶奶张文鸢向来文静,有乃身子虚弱,说话总是有些气不足。 “四弟妹,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白木深与姜彩儿回来后,便落座,大奶奶询问也正是其他两位奶奶想要知晓的,目光便都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 此时此刻,白木深又如何想不到,这是谁所为,定是那渣男李城春,为了报复,趁着自己午睡,才搞出的这一出。 “那个,几位嫂嫂见笑了,本来挺好的聚会,被弟妹我搞出这样的笑话,今个儿,就不陪大家了,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我就先走了,几位嫂嫂坐着,切开心。” 语落,白木深的脸上顿时漏出了凶光,可想而知,此刻白木深要做什么。 挺好的机会,想着促妯娌之间的感情,也好洗白自己,可不曾想,却被李城春这个王八蛋搞砸了。 白木深如今的敢想,可想而知,哪里还会有心继续待下去,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扒了李城春的皮,已结心头之气。 白木深的名声,大家都是有所耳闻,在见此刻她现在脸上的表情,三位奶奶哪里会不晓得,白木深为何要离去。 三奶奶姜彩儿是个明白人,第一个开了口。 “弟妹,什么事以后再说,既然来了就别去想了,既来之则安之,还是留下来待会吧!” 三奶奶姜彩儿的话音刚落,大奶奶张文鸢便补充说道:“是呀,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吧,也别辜负了你三嫂嫂的心意。” 只有王美月,没有发出一声,毕竟,她就是这个性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多谢几嫂子,弟妹心领了,哪日定会补上今个儿,就不了。” 几位做嫂子的,看的出,白木深是铁了走,便也不在强留。 “那好吧,我说弟妹呀,你也别太动气,有什么话,回去好好说。” 姜彩儿既然明白,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不再强留。 第37章 巴豆鸡汤开开胃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其余二位奶奶,将作为主人的姜彩儿都已开口,便也不在说些什么。 白木深对着三位嫂嫂行了个礼,转身,头也不回的便离去。 只不过,白木深一边走着,心里一边咒骂着李城春。 “李城春,你个王八蛋,别让我抓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今天我白木深的脸,算是丢光了,这都拜你所赐,我定要和你不死不休讨个结果。” 这一路上,白木深恨不得将李城春问候个遍,可想,此刻白木深的是有多么气氛。 三位嫂嫂看着白木深离去的背影,心里都各有想法,唯一相同的便是,四弟李城春这下子估摸着是完蛋了。 白木深离开,这聚会还是要进行的,只不过,谈论的话题便围绕起揽月居了。 姜彩儿也不避讳,率先开口。 “两位嫂子,你们说,这四弟妹回去后,会做什么?” 大奶奶张文鸢只是会心一笑,并未回应。 二奶奶王美月,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见二人不言语,姜彩儿却是好奇的很,依旧说个不停。 另一边,李城春昨晚坏事后,只是痛快了一时,想着自己的莲妹儿不肯嫁给自己,心有怨恨,郁闷的李城春一天都没有胃口,一整天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白木深回到了自己的揽月居后,找到了秀巧,秀巧见四奶奶这么早就回来,想着一定没有好事情,另一边,看见四奶奶脸上已经洗干净,心底更是觉得有些不安。 好在,白木深并未询问自己脸上的事情,反而,却是问起李城春。 “秀巧,四爷呢?” “四爷,奴婢没有注意,没有瞧见呀!” 秀巧哪敢多说,只好含糊过去。 白木深不是傻子,怎的看不出,秀气在搪塞自己。 只见,白木深的眸光一闪,圆溜溜的眼珠,在眼眶内转了一圈后,脸上则漏出一抹让人意味深长的笑容。 白木深,一只手搭在了秀巧的肩上,随后,轻轻地拍打起秀巧的肩膀。 “秀巧,平时我带你如何,有好吃的,第一个就给你,现在,四奶奶我也不为难你,只让你帮我做一件事情,你看如何。” 闻言,秀巧的身体,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这一颤抖,白木深搭在秀巧身上的手,立刻感觉到了。 随后,白木深又轻轻地拍打了两下秀巧的肩膀。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此刻,白木深也顾不得秀巧是否同意,放下了搭在秀巧肩上的手,围着秀巧转起了圈圈。 白木深一边走着,大脑也在飞快地想着,如何整治李城春这个家伙。 须臾,在转了三圈后,白木深停下了脚步,面对这秀巧,一手托腮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秀巧。 “你去转转,看看四爷现在在做什么,在哪里。” 闻言,秀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没想到,四奶奶就是让自己做这些,也不是很为难,挺不错。 “好奴婢这就去。” 秀巧不想多做逗留,以免白木深又有什么幺蛾子,她一个做奴婢的,可承受不起。 语落,秀巧一溜烟地便没了踪迹。 白木深见秀巧没了踪影,转身回了房内。 须臾,秀巧很快地便回来了,气喘吁吁地跑进了白木深的房内。 “四,四奶奶,奴婢回来了。” 白木深没想到,秀巧也有办事这么快的时候,以往,让她做什么,总是慢慢腾腾,今个儿却这么痛快。 殊不知,白木深哪里知晓,秀巧也是想着,四爷在白木深的脸上作画,自己又不能告知,心里有些愧疚罢了,所以才这么麻利。 况且,白木深也没让她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这点小事,自然办的妥当。 “哦,四爷现在身在何处?做什么呢?” “四奶奶,四爷在书房,听身边伺候的人说,四爷今天一天心情不是很好,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想必是有心事。” “心事,他个猪脑袋会有什么心事,左右不过白莲花那点事情。” 白木深心底想着,嘴上却没有事说出。 “哦,难不成四爷身体不适!” 想到这里,白木深决定,为李城春做一份上好的吃食,让他开开胃口! “奴婢不知,也没敢多问,也就打听到这些。” 白木深摆了摆手,明亮的眸子,闪出一丝寒光。 一只靠在案榻上的白木深,倏然起身,秀巧见状,连忙为白木深穿上了鞋子。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哦对了,去小厨房,把火点着,我要给四爷做些吃的。” 闻言,秀巧愣住了。 “四奶奶为四爷做吃食,我没有听错吧!” 秀巧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木深,心底也在不停地嘀咕着,生怕自己听错了。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白木深的再次确定,让秀巧深知,自己没有听错,俩忙朝着小厨房而去,为白木深起火。 另一边,白木深迈着步子,缓缓走向了小厨房。 刚进小厨房,白木深便看见,秀巧这时候已经将火点燃。 “好啦,你可以下去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变好。” 秀巧深知,自己这位主子的厨艺,想想上一次,做的一桌饭菜,吃的大奶奶食物中毒,实在是不敢恭维。 秀巧有些不放心,胆怯地说道:“那个,四奶奶,您要做什么,不如吩咐奴婢,让奴婢动手吧。” 白木深瞟了秀巧一眼,自己要做什么,怎能让秀巧知道。 “不用,你下去就好了,其余的我自己来。” 秀巧见白木深鉴定,也不敢在多说任何,不放心地缓缓离去。 白木深见秀巧离开,小厨房的们也关好了,她便开始动起,忙乎开来。 然而,秀巧却未真的离开,而是关上门后,趴在门外听着小厨房内的动静。 须臾,秀巧经听见了小厨房内,想起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这些,她已经见怪不怪,只不过,最让秀巧不敢置信的事,竟然还听见,白木深哼起了小曲。 只不过,这些小曲,是她从未听过的。 须臾,秀巧想着待在门外也是没用,便不在继续趴门角,而离开了。 这一点,并不稀奇,白木深自打穿越,哪里会这个时代的曲子,不过哼起了她那个世界的曲子罢了。 白木深拿起了一只已经退了毛的鸡,放在案板上,剁了起来,随后,东找西翻地,找来了一堆豆子。 “巴豆鸡汤,李城春本姑娘这可是见你胃口不好,亲手下厨,为你做了碗鸡汤,开开胃。” 第38章 演技爆棚,获取原谅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就这样,一边自顾自地嘀咕着,另一边,依旧不停地做着为李城春准备的“巴豆鸡汤”。 这一忙乎,已经到了傍晚,此刻,白木深精心准备的“鸡汤”也已经做好。 得知,李城春一直在书房后,白木深亲手端着苦心熬制的“鸡汤”,前往了李城春的书房。 不曾敲门,白木深直接推开房门,端着“鸡汤”走了进来。 李城春见白木深来,有些诧异,更多的是,想起了中午自己的恶作剧。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了居然没有质问,反而还端着东西来的!” 李城春看着白木深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底便暗自想着。 只见,白木深端着托盘,缓缓走向了书桌前,随后,将托盘放了下来。 “听说你今天没有胃口,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我从三嫂子哪里回来后,便亲自下厨,为你熬制了一碗鸡汤,也好开开胃。” 白木深的话语很温柔,这是李城春第一次感觉,白木深这般温柔,但是,更多的事情让他有些不安。 李城春并未言语,而是防备地一瞬不瞬地看着白木深。 白木深怎会不知,李城春这这是在防备着自己,然而,她却继续装着一副贤妻的模样。 端起碗,将碗拿到李城春的面前。 “我知道这些日子,做了很多让你生气的事情,我知道,是我的不对,你放心,日后,我绝对不会这样了,今个儿,听说你心情不佳,想来也是在和我赌气,再则因为表妹的事情,你放心,明日,我和你一同去表妹家,定劝莲花妹妹嫁给你,而且,我也会当面和莲花妹妹道歉,也让你们这段姻缘完美。” 听着白木深的话,李城春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竟不自觉的抬起手,在自己的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 一声惨叫传出。 白木深见状,连忙上去,为李城春揉了揉腿。 这一举动,吓得李城春连忙闪躲,生怕白木深又出什么幺蛾子。 白木深见李城春躲避,心想,“警惕性还不小,我白木深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 随后,白木深便漏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水灵灵的眸子,对着李城春不停地眨巴。 “怎么额,你不相信我吗?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不然,也不会说这么多,更不会亲自为你熬了一下午的汤,难道,我们之间就不能从新认识一下,从新开始吗!” 或许,李城春是被白木深的诚恳感染到了,竟相信了白木深,已经有所动容。 这些,白木深都看在眼里,见李城春有所动容,便乘风而上。 白木深端起桌上的碗,随后,拿起汤勺,在碗里搅拌了几下,舀出了一勺,轻轻地吹了几下。 “城春,你若是原谅我,就喝了这碗汤,明日,我亲自和你去表妹家,再次提亲。” 李城春看着白木深的诚恳,在加上,白木深说在此上门提亲,也就没有想那么多,便接受了白木深的道歉。 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是很会骗人的。 白木深的演技,成功博取了李城春的承认与认可。 李城春接过了白木深手中的碗,拿起勺子,和了几口,随之而后,便将碗放在了桌子上。 “汤我已经喝了,这次,姑且信你了,那明日,你便同我一起去莲妹家提亲。” “李城春啊李城春,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好骗,还真是个猪脑袋,你切等着明天的好戏吧!” 白木深见李城春喝了鸡汤,也原谅了自己,心中暗自欢喜。 心中暗喜,但是,白木深的脸上,却是一点没有表露出来。 “好的,那你切好好歇着,明个儿一早,我们便去表妹家。” 语落,白木深还未李城春披了一件衣裳,随后,走了出去,将房门关好。 李城春看着白木深离去,在看了看,她未自己批的衣裳,有些云里雾里,还是感觉像在做梦一般。 第二日,白木深很早便梳洗完毕,随后,便找到了李城春。 李城春没想到,白木深果然按照自己所说,今日一早便与自己去白家提亲。 “城春,你都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们就走吧,别误了事。” 闻言,李城春点了点头,随后吩咐人备车。 殊不知,白木深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车已经备好了,咱们走吧。” 李城春没想到,白木深做起事来,还真是痛快。 “好,那咱们走吧。” 说着,二人双双除了国公府,前往了去白家的路上。 车上,白木深一言未发,李城春也没有说话,只不过,白木深会时不时地偷瞄李城春。 “昨晚的鸡汤很好喝吧!那可是老娘费尽心思熬制的,一夜的时间,想必一会就该见效了。” 白木深心底暗自想着,一会怎么看李城春出丑。 因为路程的关系,虽然不是很远,但是李城春与白木深都不说话,于是,李城春坐在马车内,双手抱臂,依靠在车内,闭起了眼睛。 然而,李城春却不知道,白木深并未真的带他前往白莲花的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娘家。 须臾,马车停了下来,白木深拉了一下闭幕养神的李城春。 “城春,到了,咱们该下车了。” 被白木深这么一拉,李城春缓缓睁开了眼,想必,这是到地方了。 于是,李城春掀起车窗的帘子,这一看,却是愣了神。 然而,白木深此刻却是已经下了车,站在马车旁,唤起了李城春。 “下来呀,去表妹家恰好路过我家,咱们不如先进去坐坐,我也好些时候没有见到爹娘和几位哥哥了,咱们坐一会,在去表妹家可好。” 闻言,李城春蹙眉,心底想着,既然白木深这么说了,也不差这一会。 “好吧,那就切进去坐坐。” 说着,李城春也下了马车,便随着白木深来到了白府的门前。 此刻,白府的大门已经打开,守门的人见识小姐和姑爷回来了,连忙上前迎接。 “小姐,姑爷,你们怎么回来啦。” 守门的人有些诧异,一般情况,若是有人来,都会提前知会他,今日,并未有人告知,小姐白木深与姑爷李城春回府,显然有些诧异。 “哦,今日无事,便与夫君回来看看。” 说着,白木深便自顾自地进了门,随后,李城春也跟了进去。 第39章 将计就计,来到丞相府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守门之人见白木深已经踏进府门,便跟随在了身后。 “小姐,您切瞒着点,我这就去通知大爷,说您回来了。” 不料,此话一出,白木深便立刻伸出了一只手,示意不必了。 守门之人自然明白,白木深的意思,于是,便退了回来,不在跟着。 白木深突然回来,也是想着给家人一个惊喜,所以,不想声张。 许是很久不回娘家,白木深踏进府门时,便觉得格外亲切,面色也是一改从前,笑容不自觉地浮现在嘴角之上。 然而,李城春却是一脸的不爽,明明说好的去白莲花家中提亲,却来到了岳父的府上。 白木深走在前面,也不去理会李城春,熟悉的朝着正厅而去。 须臾,白木深来到了正厅,看着熟悉的饰物,白木深深感亲切。 踏进正厅,白木深望着四周,古香古色的座椅,案桌,摆设,都是她曾经熟悉的。 当朝丞相府,虽说是身为一品大员,家中也是很富有,但是,府上却是不喜奢华,很是古朴。 白木深走到了一把椅子前,随后,坐了下来,上手抚摸着靠椅的扶手,这是她曾经在家的时候,经常坐的椅子,她还记得,椅子的扶手中央,还有她小时候雕刻印记。 想到这里,白木深不由地摸向她儿时雕刻的那个印记,是一朵小花,雕刻的虽不是很好看,但却是她用心雕刻下的。 虽然,白木深是穿越而来,到了这个女主人的身体内,但是,记忆还是共享的。 此刻,李城春也进入了正厅,站在厅内,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后,眸光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 “我们在这里待多久,不是说好的要去莲妹儿家的吗?” 闻言,整沉浸在儿时记忆中的白木深,被李城春的话打断了。 抬眸,白木深眨巴着她你双黝黑明亮的眸子,说道:“急什么,说了去,就一定会去。” 李城春听了白木深的话后,也没有在继续问下去,只好作罢,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随后,李城春便坐在了白木深的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然而,就在白木深与李城刚进入正厅不久,白木深的父亲,白晋元也随后回了府。 守门的人,见老爷回府,立刻迎上前去,脸上更是带着喜色。 “老爷您下朝回来了,小姐与姑爷回来了,刚进府不久,此刻应该是在正厅呢。” 闻言,白晋元喜上眉梢,大步便踏进府内,朝着正厅而去。 白晋元,当朝丞相,为人谦和,从不好大喜功,在外,白晋元是一名备受尊重的丞相,从不贪慕荣华富贵,不论什么人贴上来巴结,送礼、讨好,一概不理,总是会委婉拒接,回道府上,对内,白晋元更是是一名慈父,膝下有三儿一女,三个儿子的性子都是很好,秉性也与白晋元颇为相似,女儿,便是白木深,不过,对于这位女儿,却是百般宠爱。 须臾,白晋元很快便来到了正厅,刚入厅内,白晋元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爱女白木深的身上。 然而,就在白晋元进入厅内的那一刻,白木深也看到了自己亲爱的父亲,父女二人的眸光,便对视在了一起。 一旁的李城春见岳父进来后,倏然起身,对着白晋元行了个大礼。 “岳父,最近身体可安好。” 闻言,白晋元立刻收齐对爱女的目光,便回应了姑李城春。 “好好,甚好。” 不等白晋元在说些什么,白木深如同瞬间转移般,很快地来到了父亲白晋元的身边。 只见,白木深上前便挽住了父亲白晋元的胳膊,随后,自己的小脑袋瓜便靠在了父亲的肩上。 “父亲,女儿不孝,好久没有回来看您了,女儿都想死您了。” 说着,白木深还不忘撒娇似的在白晋元的肩上晃动这她拿小脑袋瓜。 闻言,白晋元一脸溺爱,温柔地伸出了一只手,摸了摸爱女白木深的头。 “傻丫头,都已经嫁人了,还一副小孩子的模样,这要是被旁人看见,还不笑掉大牙。” “我才不管,在爹爹这里,我永远都是您的宝贝乖女儿。” 说着,白木深便挽着白晋元走到了正厅的主位之上,搀扶着白晋元坐了下来。 “哈哈,好好好,你是爹最宝贝,最乖的女儿了。” 然而,白木深这一副柔弱较小的模样,让一旁的李城春看的是不禁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同时,心底更是暗自称道:“白木深居然还有这样一面,还真是不敢置信。” 许是,白木深撒娇有些过了头,竟然白晋元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也没了辙,只好将话题转到了李城春的身上,毕竟,姑爷还在一旁。 “城春,今日怎的这么得闲,和深儿一同回来了。” 白木深见父亲转移话题,便不再赖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闻言,李城春刚要回答,却不成想,被白木深抢了话。 “父亲,女儿今天原本是要与您的好姑爷去表妹家的,可是女儿想您了,就先回来看看您。” 白木深此话一出,李城春的脸色倏然一便,心中自然知晓,白木深此话之意。 然而,白晋元却是有些疑惑,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想来与这位表妹不怎么联系,今日为何会无缘无故去看所为的表妹呢! 想到这里,白晋元便开始追问起来。 “深儿,去你表妹家做什么?” 白木深见勾起了父亲的疑问,便开始说了起来。 “父亲或许还不知道,城春要纳表妹,白莲花为妾,所以,这不是今天要去表妹家提亲吗。” 白木深还真是一点没有顾及李城春的颜面,直接了当地说出了今日出门的事情。 这么一说,李城春也瞬间懊恼,心底也更加明白了,白木深这个毒女,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原来是在这等着呢,想来,也是故意因他来到丞相府的。 李城春想要辩解,可是,想着自己的确是要娶白莲花,怎么说也是无用,干脆就闭口不言,只能隐忍。 然而,白晋元听后,倒是没有说些什么,毕竟,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之事,便说道: “哦,是这样啊,也好,莲花是你表妹,嫁过去了,也是亲近,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第40章 中计被打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闻言,李城春却很是觉得诧异,他没想到,岳父竟然这样通情达理,瞬间让他觉得很是佩服,这丞相的涵养就是不同。 一家得意,一家愁,李城春得意,白木深自然就会不高兴。 之间,白木深听了父亲的话后,倏然起身,准备到父亲的身边,好好地说道一番。 可是,却不成想,就在这个时候,李城春的肚子,却不争气起来,竟开始有些不一样的反应。 之间,李城春捂着肚子,对着岳父白晋元鞠了个躬,随后,面色难看地说道:“那个,岳父,小婿肚子有些不适,想先去个茅厕。” 白木深看着李城春的样子,第一时间便想到,这是那晚巴豆鸡汤的药效上来了,这下子,可有好戏看了。 “父亲,您先坐着,女儿带城春去茅厕,一会就回来。” 不等白晋元回话,白木深一溜烟地跑向了李城春的身边。 白木深见此刻李城春的脸色甚是难看,呈现铁青色,心里那叫一个爽快,也不在想着多和父亲多说什么,和父亲打完招呼,便搀着李城春朝外走去。 出了正厅,白木深带着李城春绕了一个弯,便来到了一个院子。 白木深松开了搀扶李城春的手,随后指了一个方向说道:“那边就是茅厕,你快去吧。” 闻言,李城春头也不回地,捂着肚子便朝着白木深所指的地方奔了过去。 然而,就在白木深眼看着李城春刚进茅厕后,眸光闪现一丝寒意,随后,嘴角微微上扬,一抹邪笑,挂在了脸上。 须臾,就在李城春刚刚进入茅厕不久,刚刚上到一半的时候,李城春突然听见了隔壁有女人的声音后,心道了一声,“坏了,中计了。” 没错,李城春的确中计了,白木深带李城春来的茅厕,不是主子所用的茅厕,而是内院,婢女们所用的茅房。 李城春闻声便开始提裤子,随后打开茅房的门出来,却不想,恰好与婢女们碰了个正着,李城春顿时尴尬起来,想着不言不语,低头向外跑,可是,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李城春出茅房的那一刻,婢女门也是傻了眼,在内院,怎么会有男人出现,只见,几个婢女二话不说,上去就拦住了李城春,随后,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其中,一个长的略微有些微胖的婢女,打起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一脚,便踹在了李城春的小腹上。 李城春被这突如飞来的一脚,直接踹倒在地,原本肚子就不爽,被这么一踹,更是雪上加霜,只见,李城春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随后,又有两个婢女,对蜷缩在地上的李城春一顿暴打。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几个丫头也没认出,进入内院的人是姑爷,就是一顿暴打。 这时,那个略显微胖的婢女一边手不停歇,一边便开始吼道:“有采花贼啊,快来人啊。” 然而,白木深却是一直站在旁边,看着李城春被打的鼻青脸肿,竟还在一旁拍手叫好道:“好,打得好,对,对就这样,狠狠的打。” 可见,白木深此刻的内心,如同看好戏一般,更多是心里解气罢了。 就在李城春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的时候,闻声而来的白家大爷白景天便赶了过来。 白景天,白家长子,从二品太子少师,为人谦卑和善,深得皇帝的看中,有意选为驸马,唯一一点,那便是妹奴,宠爱妹妹白木深,不比父亲白晋元差分毫。 白景天刚进入内院内,便看了地上视乎有一男人,然而,这男人看着又似乎眼熟,只不过此刻,地上那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白景天也不好辨认,可是,白景天却看见了在一旁拍手叫好的爱妹白木深。 只见,白景天首先是先制止了这一场殴打,随后,走到了爱妹白木深的身边问询:“妹妹,你何时回来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白木深只顾着看李城春的笑话了,自己的大哥哥来都未曾发现。 闻言,白木深还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回道:“大哥哥,你在家呀,这不是,家里出采花贼了吗,几个丫头在这暴打呢。” “采花贼?” 闻言,白景天觉得不对劲,这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丞相府怎的会进“采花贼”,白景天越想越不对劲,便也不在去问白木深,而是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几个丫头见大爷来了,也就制止了拳打脚踢,随后,都站在了一边。 白景天过来后,缓缓蹲下了身子,就在他刚要准备扶起地上之人时,这才看清,这所为的“采花贼”,并不是旁人,而是自己的妹夫李城春。 白景天瞬间脸上大变,颔首眸光望向了一旁不远处的白木深。 “真是胡闹,深儿,这不是妹夫吗?深儿,你怎么也不上前拦住,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白景天的话语,随说是训斥了白木深,但也只是简单地训斥了一句,毕竟,白木深可是他唯一的妹妹,他可舍不得深说。 随后,白景天的目光便落在了几个丫头的身上,训斥道:“你们几个奴婢,是怎么当差的,姑爷都人不出来吗?” 闻言,几个丫头也是傻了眼,其中那个略显微胖的丫头,有些噎语地回道:“大,大爷,我们也没看清,只看到一个男子从茅房出来,我们几个这才动的手,小姐,小姐也没说是姑爷。” 说完,几名丫头很是委屈,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了白木深,随后,同时垂下了头,不禁的拽着自己的衣角。 听完,白景天不用脑袋想也知道,一定是他这顽皮的妹妹白木深所为,眸光再次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不由地摇了摇头。 不在多说,白景天慢慢地讲地上的李城春搀扶起来,并且,为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李城春站起身后,白景天看见他的样子,都要忍不住笑起来了,因为,此时此刻的李城春,再也不是那个翩翩公子,而是,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猪头”。 第41章 吃瘪忍着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景天还是比较沉稳,忍住了笑意,随后对李城春说道:“妹夫,你也别生气,这几个丫头,我会好好处置,我还是先带你去梳洗吧。” 闻言,李城春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这位大舅子已经开了口,若是他在不肯,便让人觉得他李城春很是小心眼。 虽然,李城春心里很是气恼,但此刻,也只能生生地咽回去。 “那就有劳大舅哥了。” 说着,白景天便带着李城春去梳洗,顺便,又找了身衣裳,让李城春换上。 须臾,李城春梳洗过后,唤了衣裳,看着干净多了,只不过,那张原本俊俏的脸,现在是让人很难下眼去瞧。 白景天见李城春梳洗出来后,连忙上前询问:“妹夫,身上可有伤着,不然,我现在就请郎中过来,给你瞧瞧。” “没事,多谢大哥,身上无碍,只是我这脸,胀的很。” 不胀才怪,都快变成“猪头”了,不胀就出鬼了。 “哦,那个,也怪这几个死丫头,竟打妹夫的脸,不过是有些臃肿,想必过几日就会好了。” 白景天还能怎么说,也只好搪塞一下李城春罢了。 说道这里,白景天一转话锋,“妹夫,可曾见过父亲了?” “见过了,只因刚刚肚子突然不适,这才误入了内院,想必岳父现在还在正厅等着。” “哦,既然这样,你也梳洗过了,咱们就回正厅吧。” 说着,二人便朝着正厅而去,儿另一边,白木深见大哥将李城春带走,好端端的一出戏就这样散了,于是,她便自顾自地回了正厅,与父亲开始闲聊起来。 须臾,白景天与李城春便来到了正厅,然而,就在李城春再次回答正厅后,看的白晋元顿时愣了,随后,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随后,白晋元便询问:“城春,这怎么出去上一趟茅厕,回来竟这幅模样了!” 李城春心底默默道:“发生了什么,这不还要归功您的好女儿,白木深。” 李城春略显尴尬,也深知,这一家人,对白木深的溺爱是如何,就算说了,也是无意,还不如咽下了。 于是,李城春只是一脸苦笑,却没有做声。 然而,白景天见父亲询问,心里便猜想到,妹妹一定没说,这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说了更让妹夫丢脸。 于是,白景天便将话接了过去:“父亲,一场误会,还不是妹妹,带路带错了,我瞧着妹夫有些不适,不如早些让他们二人回了吧。” “那好吧,城春,那今个儿就不留你们了,你切好生回去养着,哪日在回来,爹爹我一定好好为你们庆祝。” 白晋元也不傻,自然听得出这话中的意思,语落,眸光便瞧向了爱女白木深,只不过,这一眼却不是责怪,而是对女儿的不舍。 然而,白木深而是不以为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一幕,看的李城春恨的牙根直痒痒,没办法,已经吃瘪了,也只能忍下去,但是,这个仇,李城春算是记下了。 现在这个样子,李城春也无心在待下去,原本也没想来,只不过是中了白木深的计。 “那岳父,大哥,我们就先回了,改日小婿在来拜访。” “好。” 说着,白晋元便要起身准备送一送姑爷与爱女,却被李城春拦了下来,毕竟是长辈,哪有长辈送小辈的道理。 “岳父,您还是歇着吧,我和木深就不打扰了。” “好吧,那就让你大哥送一送你们。” 闻言,李城春也不在推脱,随后,对白晋元行了个礼,转身便踏出正厅,朝着府外而去。 白木深却迟迟不走,想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没好好陪陪爹爹与哥哥,心中很是不舍。 只见,白木深来到了白晋元的身旁,挽起了父亲的胳膊,依依不舍地道:“爹爹,女儿还不想走,女儿像留下来多陪陪您。” 白晋元看着爱女撒娇,也很是不舍,可是,一想到姑爷的脸,想想还是算了。 “乖女儿,今儿就回了吧,若是哪日想爹爹了,随时随地回来便是。” 一旁的白景天见妹夫李城春已经走远,而爱妹却依依不舍不肯走,便上前劝说:“好啦,我的好妹妹,好不都是你,今天闹这么一出,还是赶快回去吧,记得回去不要争吵,你也是,既然都已经成婚了,还使性子,以后可能这样子了,快回去吧,别让妹夫等急了。” 闻言,白木深也只好作罢,随后,与父亲白晋元道别后,便与大哥白景天出了府外。 此刻,李城春已经坐在马车内,一身的怒气等待这白木深。 府门外,白木深拉着哥哥白景天的手,不停地晃着。 “大哥哥,那我就走了,真的舍不得呢,在家,多帮我照看爹爹。” “好好好,爹爹你就放心吧,好啦,快上车吧。” 说着,白景天很是贴心地扶着爱妹上了马车,目送着妹妹与妹夫离去。 回府的路上,李城春肿着的双眼,眯成了一缝,死死地盯着白木深。 白木深却是不以为然,竟还有些嘲笑的蕴意看着李城春。 在白府吃了瘪,李城春只能忍着,如今,已经离开了白府,李城春虽说从不动手大女人,但是,训斥,还是可以的。 李城春不在压制内心的狂暴,伸出手,这只白木深怒吼道:“你个毒妇,就只你不会这么好心,说的那好听,认错,让我原谅你,陪我一同去莲妹家提亲,我真是瞎了眼,信了你,让你将我害成这样,我告诉你白木深,咱俩没完。” 闻言,白木深不缓不慢地回道:“信我,那是你天真,是你捉弄我在先,若不是你趁着我午睡,在我脸上画画,我也不会这样对你这叫一报还一报,李城春,我今天还就告诉你了,以后,你最好少很我搞小动作,不然,下一次,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白木深的回答,差一点没把李城春气的一口老血喷出去,白木深这张嘴,还真是能说会辩。 就这样,一路上,二人只见是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地吵了个没完,直到回到了国公府,这二人才安静了下来。 第42章 出谋划策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揽月居,白木深也是乏得很,便自顾自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另一边,李城春这肚子也是不争气,一直闹着肚子,一边解决自身问题,另一边想着,好端端的肚子为何这般。 许是是在受不了啦,李城春这才叫了身边伺候的人,找了郎中,经过郎中诊断,说是吃东西导致的,李城春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都是白木深这个毒妇,假情假意道歉,结果,却是在鸡汤里做了手脚,这才导致今天这个样子,白木深啊白木深,看来,我还是大意了。” 李城春悔恨,自己为何就这么轻易相信了白木深这个毒妇,也正是因此,李城春算是记下了,打算与白木深不死不休,励志要彻底击败白木深。 白木深回道了揽月居,满身的疲惫,虽然有些累,但是,也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气,身心也是很愉悦。 用过膳,躺在床上的白木深,黝黑的双眸,望着屋顶,想着李城春被打的场景,不由地脸上就会漏出微笑,时不时地还会自言自语。 “李城春,你个王八蛋,欺负本姑娘,这就是你欺负我的下场,再有下一次,一定会狠狠的修理你,哈哈。” 白木深很是得意,只不过,她还不知道,李城春此时此刻,也正在想着,如何对付她。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李城春用过郎中开的药后,肚子也好了,整个人也神清气爽了。 想着昨日的事情,李城春也是想了一夜,对付白木深的计划,于是,李城春便有了主意,早早地起了床,便出了门。 鹤玉楼,只见一个包间里面,坐着几人,正在有说有笑地谈论风生。 鹤玉楼老板之子,吕玮,头脑聪慧,善于经商,也是一名风流倜傥之人,只不过,性子有些顽劣,在京城内买卖众多,喜欢广交善缘,结识的人大都都是官宦子弟。 因为,李城春经常会来鹤玉楼,这才结识了李城春这位朋友,也算是臭味相投吧。 侍郎之子,高文清,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孔,迷倒了不少京城内达官贵族家的小姐们,只不过,高文清从不相信爱情,整日地花天酒地,一心想要做一名闲云野鹤。 尚书之子,张斌,一心只为考取功名,能为朝廷效力,平日里很少出门,朋友也是甚少,因为上次科考,没有中榜,便来到了这鹤玉楼吃酒,这才认识了李城春,高文清、吕玮三人,从此,便成为了好友从此,便成为了好友,从此对于科考之路便不再上心。 此刻,这三人因李城春之邀,便早早地聚在了此地,有说有笑地聊着。 须臾,包间的房门响起,小二敲了几下房门后,在门外传来了声音,“四爷到。” 随后,小二将房门推开,李城春迈着步子,走了进来,随后,小二将房门关好。 只见,李城春一身青衣,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在前,款款走到桌前,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端起了早已准备好茶盏端了起来抿了一口,随后说道:“高兄,张兄、吕兄,真是不好意思,在下来晚了,请几位就等啦。” 闻言,吕玮率先开口回道:“不晚,不晚,只是,今日不知李兄叫咱们来是因为何事呢?” 吕玮从小能说会道,因受家庭感染,满脑子的商业经,说起话来,也从不含糊。 语闭,其余二人的目光也纷纷落在了李城春的身上,想着今日把大家约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李城春被几人瞧着,自然晓得几人的心思,于是,也不含糊,直接了当说起了这段时间,家中所发生的事情,想让几位好友出出主意。 听了李城春的阐述后,三人都开始了沉思。 须臾,吕玮再次开口,“李兄,既然白木深给你下药,那你不如也给她下药,女人,不是都爱漂亮吗,更加爱惜自己的头发,那不如,咱们就弄一些吃了会掉发的药物来,让李兄你这位娘子的头发掉光光,让她也尝尝饱受折磨的滋味,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好,不好,头发掉光了,这倒没什么,这样会苦了李兄,毕竟是夫妻,还是要见面的,整日里看见一个光头,李兄怎么下的去眼看呢!” 听了吕玮的话后,高文清率先反对,同时,李城春心底也觉得,的确不好,毕竟还是夫妻,抬头不见低头见,成日了看个光头也是很烦的。 “对,高兄的没错,这个法子不好。” 随后,李城春将目光看向了高文清,便询问,“高兄,那可有什么好法子?” “李兄别急,带我好好想想。” 闻言,李城春便将目光看向了张斌,毕竟张斌学问还是很好的,虽说没有中榜,但是,学问还是有的。 “张兄,那切有什么办法?” 张斌哪有什么主意,不过一届秀才,还是落榜秀才,从此也不在读什么圣贤书,问他,还不如不问。 只见,张斌有些噎语地说道:“让,让她怀孕?” 此话一出,好悬没让好好喝了一口茶的高文清喷了出来,随后笑着道:“我说张兄,你这是出点子吗?你呀,还是快别说啦。” “我这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里会有什么主意,这种事,还是别让我想了。” 说着,张斌懒得理会他们三人,端起了茶盏,站起了身,朝着窗边而去。 李城春看着这三人,心里急得很,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这四个大老爷们,半天也想出一个主意。 最后,李城春还是把希望放在了高文清的身上,“高兄,快,你到是想想办法啊!” “李兄莫急,我觉得吧,李兄既然想娶白莲花,那么,倒不如直接点很的,既然李兄不想在与白木深有瓜葛,那不如,直接破坏白木深的名节,你想啊,作为人妻,名节都没了,还怎么有脸继续留在国公府,这样,你也可以顺势地将你这位恶妻休了,岂不快哉。” 高文清这话一出,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李城春更是愣愣地看着高文清。 然而,高文清被李城春这么一看,显然有些不自在,便询问:“怎么,李兄觉得不妥?” 第43章 先发制人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起止不妥,那是大大地不妥,李城春虽说想要整治白木深,但是,却没想过破坏她人名节之事。 “高兄,这个有点过了,虽然,我与那毒妇水火不容,但是,破坏名节显然不可以,我不过是想整治整治那婆娘,没必要玩这么狠的。”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李兄,那你让哥几个出主意干嘛,出了你还不同意,我看李兄你啊,还是下不来这个狠心。” 闻言,李城春显然有些挂不住脸了,脸上顿时苦笑起来说:“这不是狠不下心,关键是,没必要往死里整白木深,不过是想给她一些教训罢了。” 听了李城春的话后,几人也是没了辙,包间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随之而后,李城春也不在提想办法的事情,几人喝了一会茶后,便各自离去。 然而,另一边,好巧不巧地,白木深感觉昨日心情极佳,今日起床后,便也出了门,到街上逛一逛,就在刚刚逛了不久后,觉得有些累了,恰好路过了鹤玉楼,便停了下来,准备到鹤玉楼吃些东西,歇息一下。 恰好,白木深开的包间,好死不死地就在李城春他们所在的包间旁边,白木深刚吃了几口东西后,便听见隔壁包间人说话,然而,那人说话的声音让她觉得很是熟悉,细听过后,这才确认,的确是她熟悉的人,这说话人的声音,便是李城春。 出于好奇,白木深也顾不上吃东西,便将脑袋贴近隔壁的边上仔细聆听,可想而知,李城春那边所说的话,无一不差地全部被白木深听到了这几人的言论。 最后,白木深见隔壁在没有声音后,这才不在偷听,而是坐在一边仔细思考起来。 “好你个李城春,竟然找一些狐朋狗友,想要报复整治本姑娘,看来,本姑娘对你还是客气了,既然这样,本姑娘只好先下手为强,好好整治整治你了。” 白木深嘴角顿时泛起一丝邪笑,随后,白木深为了不让李城春有所察觉,便也离开了鹤玉楼,连忙赶回了府。 恰好这时,李城春也刚刚回府不久,白木深首先回了院子,换了一身衣裳,又精心地收拾了一下,然后,找到了李城春。 此刻,已经是中午,白木深找到李城春后,格外地殷勤与温柔,对着李城春竟先行了一个夫妻之间的礼。 之间,白木深缓缓俯身,随后,慢慢抬眸,黝黑明亮的眸子,对着李城春微微眯起,脸上也带起了一抹浅浅地微笑道:“昨日,的事情是我的不对,我也是气不过,你在我的脸上乱画,可是,我没有任何的恶意,与你道歉也是发自内心的,昨个儿回来后,躺在床上想着你被打成那个样子,我的心,也是很痛的,你瞧,今日我特意请了郎中,为你开了跌打损伤的药,我来帮你擦药吧,你就不要在气了。” 说着,白木深便将来时拿的药物拿了上来,打开了盖子,便准备为李城春擦药。 然而,李城春却是有些受宠若惊,心底想着,“这白木深又在打什么主意,这般殷勤,好软声细语地说话,一定有鬼,肯定又在想着用什么阴谋诡计害我。” 没错,白木深就是有打算,有阴谋,只不过,这阴谋是李城春意想不到的。 就在李城春暗暗作想之时,白木深拿着药膏,已经开始在李城春的脸上涂抹起来,那动作,别提有多温柔了,搞得李城春下意识地闪躲开。 白木深的恶毒,李城春不是没有尝试过,前日才喝了白木深亲手做的鸡汤,今日又来为他擦药,李城春还想多活些日子,哪敢让白木深在有机可乘。 “免了,你的药,我可不敢用,别再把抹上以后,我这脸在烂掉了。” 闻言,白木深心知,李城春这是在防备,只不过,这一次,白木深并没有做任何手脚。 于是,白木深以身试药,“若你不信,我可以先抹在自己的脸上,这样你就放心了。” 说着,白木深便将药膏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 李城春仔细地瞧着,不敢有意思疏忽,须臾,李城春见白木深的脸上没有异样,这才信了她。 连续几日下来,白木深每日都对李城春格外的好,没有了拌嘴争吵,没有了动手动脚,可是,这一些,却让李城春更加吃不准了,夜里睡不着,白天吃不下,生怕白木深在耍什么花招。 可是,李城春在怎么防备,都是无用的,白木深就是故意这样子,让李城春摸不着头脑。 白木深依旧没有任何举动,反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遵从三从四德的好娘子。 然而,就在过了几日后的一天,外加的大姑奶奶,公爹的亲妹妹,回京探亲。 李城春成婚时,大姑奶奶不知,没有前来祝贺,于是,趁着这次回京探亲,便来到了府上,特意前来看看这位新媳妇。 白木深得知后,仔细地打扮了一下自己,便来到了大姑奶奶暂居之处,毕竟是公爹的亲妹妹,作为儿媳的,自当前来请安,问候。 白木深原本就生的极好,经过一番细心的打扮,更是让人觉得美不胜收。 大姑奶奶回府后,住在了专为贵客安排的院子,然而,姑奶奶又不是旁人,便又配上了几名服侍的丫头,还有婆子。 白木深整理好一切后,便来到了姑奶奶的院子,来到房内,白木深很是有礼地对姑奶奶行了个礼道:“姑奶奶安好,我是城春的娘子,前来给姑奶奶请安。” 白木深的一举一动,很是优雅,惹得姑奶奶很是欢喜。 “是春儿的媳妇呀,快,快来姑奶奶这坐下,你们这成婚时,我也不知,也没有来上,姑奶奶我这心里呀还甚是过意不去呢。” 闻言,白木深听得出,这位姑奶奶人还是很不错的,而且,白木深也看的出来,姑奶奶视乎对自己很是喜欢。 于是,白木深的心中,便升起了别的想法。 白木深听了姑奶奶话后,也不避讳,便坐在了姑奶奶身边,姑奶奶坐在案榻之上,脚下踩着榻子,白木深也不管不顾,直接坐在了姑奶奶脚踏上,身子贴着姑奶奶腿,然后,伸出手攥起小拳头为姑奶奶捶上了腿。 第44章 接风礼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这一举动,惹得大姑奶奶高看,毕竟,白木深那几位妯娌,还没有这么做过,所以,姑奶奶对白木深则是另眼相看。 白木深一边为姑奶奶捶腿,一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姑奶奶,您这好久没回来了,作为侄媳妇的,就来为您接个风吧,姑奶奶也别推脱,别嫌弃就好。” 接风,没错,白木深想要为姑奶奶半个接风,姑奶奶先如今已经住在了府上,话说,早已经接过风了。 可是,白木深却不是这样想的,旁人做的,是旁人的,她白木深做,是她做的,意义不同,对于当事人来讲,更是不同。 闻言,姑奶奶先是一愣,随后,笑颜道:“你这孩子有心了,好,那姑奶奶就应了你便是。” 白木深见姑奶奶答应了,喜笑颜开,随后,小脑袋靠在了姑奶奶的腿上,一点也不外地说道:“姑奶奶人就是好,深儿好喜欢姑奶奶,姑奶奶就别走了,在这多住上些日子,也好让侄媳妇好好孝敬孝敬您。” 白木深的一番话,惹得姑奶奶很是欢喜,喜欢的不得了,深感这位侄媳妇很是讨人喜欢。 说做就做,白木深离开了姑奶奶所住之处,便开始张罗起来,白木深特意在京城内有名的酒楼定了一桌子的好菜,并且命人送到府上。 随后,白木深也请了几位妯娌前来,提前告知,今日是为了给姑奶奶接风,所以,交了几位嫂嫂一同前来。 白木深觉得,此事必要声张,也让里里外外的人知道知道,她白木深并不是大家所想的那样,同时,白木深也想着,这么做,也会给人留下好的印象,也可以对自己洗白有所帮助。 然而,事情并鄙视想她所想的那样,几位妯娌,只有三奶奶前来了,大奶奶想来身子弱,恰好赶上这几日身子不适,于是,便没有前来。 二奶奶王美月,想来不理世事,也很少参加这种场合,更是懒得参加,便也推脱不来。 好在,三奶奶姜彩儿前来了,毕竟,国公府现在是交由她搭理,白木深既然声张为姑奶奶接风,作为暂管家事的三奶奶合情合理都是应该到场的。 于是,在这场接风宴上,便只有姑奶奶,白木深与三奶奶姜彩儿了。 虽然人少,但是,白木深觉得,心意到便可以,不需人多,想必姑奶奶也会知道她的一份心意。 饭桌上,白木深率先起身,端起了被子,以茶代酒,对着姑奶奶与三奶奶说道:“今个儿是为了给姑奶奶接风,大嫂子身子不适,便没有前来,二嫂子有些事情,便没有来,三嫂嫂整日处理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务,今日还赶来,弟妹我很是感谢,今日虽说只有咱们三人,但很是开心,在这,深儿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语落,姑奶奶与姜彩儿同时端起了杯,以茶代酒,干了一杯。 姑奶奶对白木深的举动很是感动,也因此,对这位侄媳妇的印象,更加的不同。 三人吃的不亦乐乎,同样,聊得也很是开心,直到最后,姑奶奶在前来的时候,便准备了一分礼物,因为对白木深的喜爱,姑奶奶特意有心准备的。 只见,姑奶奶放下了筷子,随后,很是有礼地擦拭了一下嘴角,命人将礼物呈了上来,款款说道:“深儿,这是姑奶奶送你的礼物,打开来瞧瞧。” 闻言,三奶奶姜彩儿眼睛一亮,心底想着,“这姑奶奶还真是偏心,虽说大嫂与二嫂没来,准备礼物却只准备了一分,真是小气。” 殊不知,姑奶奶也不故那些,凭他旁人怎么想,这礼物,她就是只为白木深所准备的。 闻言,白木深倏然起身,双手接过了姑奶奶的礼物。 打开盒子,只见一对上等的白玉镯子,白木深看得出,这是上的白玉,价值不菲,同样,三奶奶也看的出,只不过,当三奶奶看见这镯子后,心底的埋怨也就没那么多了。 三奶奶看着这白玉镯子,连连说道:“姑奶奶,这可是上等的白玉呢,瞧着成色,怕是价值不菲,姑奶奶真是有心了呢。” 三奶奶嘴上这样说,心底却是不这么想,当她看见这对镯子后,心底想着,“还以为是什么稀罕物件,不过是一对白玉镯子,这位姑奶奶还真会糊弄人呢。” “三儿媳妇哪里的话,不过是一对镯子,略表心意罢了,今个儿也不知道深儿这丫头叫了你来,这礼物只是备了一分,三儿媳妇,回头给你补上。” “姑奶奶客气啦,在此先些姑奶奶了。” 规矩礼仪姜彩儿还是知道的,不管送没送,话还是要说的,礼仪不能差了。 这时,白木深则开了口,“多谢姑奶奶,深儿这就收下了。” 收下了姑奶奶的礼物,随后,白木深接着说道:“姑奶奶,侄媳妇也为您准备了一分礼物。” 说着,白木深便命秀巧竟准备的还礼呈了上来。 白木深将秀巧手中拖着的礼品接了过来,随后,将盖在上面红布打了开来。 只见,一对彩金鸳鸯展现在几人的眼前,那对彩金鸳鸯,金彩无比,可见,是上等物件,姑奶奶也知道,这对彩金鸳鸯与自己那对白玉镯子想必,那是没的想对比。 “深儿丫头,这太贵重了,你一个做晚辈的,姑奶奶我可不能收。” 闻言,白木深知晓,姑奶奶是喜欢这物件的,只不过,太过贵重,所以有些推崇。 “姑奶奶,您就别客气了,这礼物,就是侄媳妇孝敬您的,您只管收下便是。” 然而,一旁的三奶奶姜彩儿也看出来了,姑奶奶有些不好意思收,便也开口道:“姑奶奶,您就收下吧,这也是四弟妹的一份心意。” 闻言,姑奶奶也不在推辞,便收下了这份厚礼。 姑奶奶心底想着,这彩金鸳鸯甚是好,同时,也想到了自己的长子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这对彩金鸳鸯作为聘礼,也是上上之选。 “那老身就受了这份礼,也谢过侄媳妇了。” 就这样,姑奶奶最后终于收下了白木深的这份礼。 第45章 引鱼儿上钩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接风宴结束后,姑奶奶与三奶奶离开后,白木深对今日所办的接风宴很是满意。 另一边,姑奶奶在国公府小主几日后,便回了京城的府邸,自打白木深的接风宴后收到了彩金鸳鸯,逢人就说,更是夸赞白木深。 白木深见讨好姑奶奶有了成效,更是得到了姑奶奶的认可,白木深这些日子对李城春忍气吞声也够了,所以,白木深看好机会,打算是时候该收网了。 这一日,国公爷下了早朝,便请了姑奶奶前来府上做客,这件事情,白木深自然会知晓,于是,白木深特意命人在外透漏风声,让白莲花得知此事。 果然,白莲花中了白木深的计,当白莲花得知李城春的姑姑要到府上做客时,白莲花便在鹤玉楼,约了李城春。 李城春赴约来到了鹤玉楼,原本因为上次之时,白莲花故意拒绝婚事,已经让李城春心烦意乱,不知所措,如今他心心念念的莲妹儿今日主动找上他,自然满心欢喜。 来到鹤玉楼的包间内,白莲花早已在此等候多时,李城春进入包间后,迫不及待地给了白莲花一个拥抱。 “莲儿,几日不见,我都想死你了,不要在气了可好。” 白莲花哪里会气,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随后说道:“不气啦,我要嫁的是你,哪里会和你怄气。” 闻言,李城春心花怒放,“不气就好,今日什么事情,找我找的这么急?” “我听说,大姑奶奶今日到府上做客,我想着,日后我要嫁给你的,趁着姑奶奶这才回京,也想看望一下姑奶奶,给姑奶奶留个好的印象。” 白莲花毫不掩饰地说出了心中的想法,她觉得,这点小事情,李城春应该不会反对的,于是便说了出来。 果然,李城春听了白莲花的话后,想都没想,直接应了下来。 “好啊,这自然是好事,莲妹儿,你有心了。” “只不过,我这也不能空手去,所以,想着找你来,然后,咱们准备一份礼物,也好讨的姑奶奶欢心。” “莲妹儿,你有心就好,至于礼物,随便什么都可以。” 对于礼品,白莲花自小家境不如白木深,也没见过什么太大的市面,所以,不知道该准备什么,然而,听李城春这样说,白莲花也就没有多想。 “那不如就送姑奶奶一尊观音像吧,想姑奶奶这样的人,想必平日也会礼佛的。” “甚好,姑奶奶平日的确礼佛,那就观音像吧。” 说着,二人定下了送观音像后,便立刻在京城内一件佛龛店买了一尊观音像。 精致的盒子,观音像放入盒内,白莲花小心翼翼地抱着盒子,生怕掉在地上。 国公府正厅内,主位坐着国公爷,边上坐着国公夫人谭氏,姑奶奶则坐在了贵宾的位置上,虽说是家人,但是姑奶奶毕竟不是在京城生活,回京一次,也是要好些年,所以,每当回来,国公府都是相当重视。 聊过家常,阖府上面便吃上了饭,然而,唯独不见李城春,姑奶奶便询问起来,“怎么不见城春?” 闻言,国公爷与谭氏互相对望一下,随后,众人的目光便看向了白木深。 白木深略显尴尬,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出帕子,擦拭了一吓嘴角后说道:“那会子听城春说好像是去鹤玉楼,莲花妹妹似乎有事找他,他便去了,想着这会子也应该快回了吧!” 白木深语不惊人死不休,一点也没避讳,也猜到了,白莲花定会找李城春,也是赶得巧,送信的人与李城春对话之时,恰好让白木深听见了,于是,姑奶奶这么一问,白木深坦然地就说了出来。 闻言,姑奶奶蹙眉说道:“莲花是谁?” “回姑奶奶,莲花是城春要纳的妾室。” 白木深此话一出,姑奶奶的脸色倏然一变,殊不知,姑奶奶平生最讨厌的便是妾室,如今,听白木深说李城春居然不顾家庭聚会,跑出去见一个还未过门的妾室,自然有些不悦,但是,最后还是将心底的厌恶压了下来,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儿子,说多了也是徒添烦恼。 但是,说还是要说,只不过姑奶奶自己把握轻重罢了。 于是,姑奶奶便对着国公爷与谭氏说道:“我说大哥大嫂,这还没过门,就这样缠着,想来这个叫什么莲花的姑娘,也不是什么好姑娘,日后,大哥大嫂可的擦亮眼睛了,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闻言,国公爷与谭氏笑了笑,国公爷知道自己这位妹妹,生平最讨厌什么,同样,谭氏也知晓,这位大姑子的性子,所以,夫妻二人并未言语。 须臾,用过午膳后,谭氏怕姑奶奶累着,闲聊了一会子,便命人将姑奶奶送回了客房。 然而,就在姑奶奶才会客房不久,白木深算好了时机,便来到了姑奶奶的房内。 “噹噹噹” 敲门声过后,白木深听见房内的姑奶奶说道:“这个时候,是谁呀?” 闻言,门外的白木深温和地回道:“姑奶奶是我,深儿,姑奶奶躺下了吗,若是躺下了,深儿就不打扰您了。” 姑奶奶一听,门外之人时白木深,原本有些疲乏的身子,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说道:“是深儿呀,快,快进来。” 语落,白木深便轻轻地将门推开,缓缓地走向了姑奶奶所躺的案榻旁。 “姑奶奶,您这是要歇息吗,看来深儿来的不是时候呢!” “傻丫头,哪里不是时候了,你呀,什么时候来看我,我都喜欢呢。” 说着,姑奶奶也已经起了身,伸出手,便拉起了白木深的手,让白木深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姑奶奶将白木深的手握在了自己的双手内,不停地抹着白木深那纤纤玉手,满脸慈爱地瞧着白木深说道:“深儿,这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城春那臭小子还没回来吗?” “姑奶奶,城春应该还没处理完事情,想必一会子处理完了,就回了,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着几日没见姑奶奶了,听想您的,也不知道姑奶奶您这一次,打算住几日呢。” “还是深丫头有心,这次呀,我会多呆些日子,由你陪我没事说说话,我也喜欢不是。” “姑奶奶哪里的话,只要姑奶奶不烦,深儿每天都来陪您。” 第46章 开启收网模式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不得不说,自打白木深送上了那对彩金鸳鸯后,加上白木深对姑奶奶殷勤,很是讨姑奶奶欢喜,更是对白木深偏爱不已。 同样,白木深也没有想到,这位姑奶奶会这样的喜欢自己,这让白木深觉得洗白的日子是指日可待,依靠姑奶奶宠爱,一定会让自己在洗白的路上更近一步。 就在二人聊得开心时,李城春带着白莲花竟来到了姑奶奶这里。 李城春走到门外,见房门没关,于是,站在门外道:“姑奶奶,城春来给您问安了。” 闻言,姑奶奶与白木深相互对视了一番,随后说道:“臭小子,快进来吧。” 听了姑奶奶回话,李城春便整理了一下衣裳,随后,拉着白莲花的手,走进了房内。 进入房内,李城春见白木深竟然在此,不由地皱了皱眉,同样,白莲花也没想到,白木深竟然也在,这让她觉得很不爽。 李城春与白莲花二人不爽,但是,白木深却是很爽,因为,这一切都在白木深的算计中,不然,她白木深也不会在姑奶奶歇息的时候特意前来。 眼见李城春拉着白莲花的手,姑奶奶瞬间动怒,原本与白木深有说有笑的面孔,倏然一变。 “城春,这位姑娘是谁啊?和你又是什么关系,竟还拉着手,真是放肆。” 闻言,白莲花很有眼力见的将手从李城春的手中抽了出来,随后,便上前了一步说道:“姑奶奶,我是白莲花,听闻您今日来府上,便同城春前来给您问安,姑奶奶安……” 不等白莲花说完,姑奶奶伸出手将其打断,“问安就免了,听闻城春要纳妾,还在想着是个什么样的人,原来就是你呀,城春,我看着姑娘也不过如此,且不说别的,还未过门,就没事私底下见面,还挺会勾搭人的,城春啊,这纳妾可以,但是,可千万要看好了是什么人,今日能勾搭你,他人难保不会勾搭别的男人。” 姑奶奶此话一出,白莲花的脸瞬间变的白如纸,话里话外,白莲花不是听不出来,姑奶奶对她很不满意,很不喜欢。 同样,李城春也知道,姑奶奶生怕最讨厌纳妾之事,话里话外都在说白莲花的不好,可是,这妾是他李城春要纳的,就算姑奶奶在不喜欢,也做不了这个主。 为了缓解尴尬,也为了给白莲花争脸面,李城春立刻回道:“姑奶奶心意,城春心领了,姑奶奶也别误会,今日的家宴,不是城春有意不参加,而是因为,莲妹儿知道姑奶奶您来,特意准备了一分礼物,所以,这才来晚了,还望姑奶奶莫恼才是。” 说着,李城春给白莲花试了个眼色,示意她将准备的礼品呈上来。 白莲花得到了暗示后,便将手中捧着的盒子呈了上来,随后慢慢将盒子打开说道:“姑奶奶,您别恼,都怪我,为了给您选礼品,这才耽误了家宴,当时赔罪,这尊观音像,是莲花特意为姑奶奶求来的,还望姑奶奶收下。” 白莲花嘴巴还挺甜,脸色一转,原本白如纸的脸,立刻恢复了原貌。 原本买来的观音像,从她白莲花的嘴里硬生生说成了请的,好似很有诚意一般。 可是不料,姑奶奶却未领情,虽说,平日里姑奶奶拜佛,但是,想到还未过门,就整日勾搭李城春就气,谁知道背后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这种人送的观音像,姑奶奶才不会收。 白莲花说完,迟迟不见姑奶奶有任何回应,这时,白木深却开了口,“姑奶奶,莲花妹妹是深儿的表妹,对城春也是一往情深,您就看在深儿的面子上,不要恼怒了可好。” 语落,白木深离开了姑奶奶案榻,走向了白莲花,随后,将白莲花手中的观音像拿取了过来,放在了不远处的案桌上。 案桌之上,摆放着茶具,白木深想着这个时候,一定要显得自己大度,大气,于是唤了一声白莲花:“表妹,被愣着了,还不给姑奶奶倒杯茶,当姑奶奶润润喉。” 闻言,白莲花先是一愣,她没想到,这个时候,白木深居然还会为她说话,有些受宠若惊。 同样,李城春也是如此,但是,见白木深这些日子的表现,便也没多想,于是,李城春便推了推愣神的白莲花,并且,使了个眼色。 白莲花见李城春也示意自己去倒茶,也就不再多想,朝着白木深所在的案桌处缓缓走了过去。 然而,白莲花这边拿起了茶壶后,白木深便顺势将边上的茶盏拿过来时,白莲花刚刚岛上茶水时,白木深故意将茶盏打翻,烫伤了自己的手。 白木深这一出,白莲花又如何看不出来是故意为之,只是,姑奶奶本就有些不待见自己,这时,又不能对白木深直言,也只好忍下。 另一边,被茶水躺倒的白木深,毫不掩饰地叫了一声,“啊,好烫,我的手。” 闻言,姑奶奶连忙从案榻上下来,走到了白木深的身旁,随后,一把将一旁的白莲花推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拉起了白木深被烫伤的手。 看着白木深那被烫伤的手,姑奶奶满眼的心痛,“深儿,疼不疼,快,快叫郎中来。” 说着,姑奶奶便准备让人请郎中,然而,却被白木深拦了下来,“姑奶奶,不碍事,不过是不小心烫着了,回头我回院子擦点药就好了,姑奶奶莫急。” 这烫伤,着实不是很严重,姑奶奶也是着急心切,听了白木深的话后,这会子才仔细的瞧了瞧,“还好,烫的不是很严重。” 说着,姑奶奶眸光一转,立刻看向了白莲花,只见,姑奶奶原本看白木深那疼惜的目光,瞬间变得冷厉起来,“好毒的心,深儿好意帮你求情,你却暗地里用水烫她,可见,你是个黑心窝子的人,城春,赶紧,把这黑心的人给我带出去,我不想看见她。” 闻言,白莲花的心彻彻底底地凉了,心中暗说,“明明是她白木深故意的,却赖到了我的头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白木深,你切记得,这笔账,我白莲花迟早会找回来的。” 这次,姑奶奶是真的恼怒了,李城春不是看不出来,只怪白莲花不小心,这才惹得姑奶奶大怒。 想着这会子还是不要多说什么了,先把他的莲妹带走再说。 第47章 不好意思打扰了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听了姑奶奶的话后,李城春立刻上前,拉起了白莲花的手,便准备出去。 殊不知,姑奶奶再次开口道:“等一下,把这观音像也给我拿走,在我来看,这观音像更适合莲花姑娘,也好静一静自己的心,别学的这般歹毒才是。” 语落,姑奶奶拿起案桌上的观音像将其放在了盒子内,递给了李城春,更是满眼厌恶地看了一眼白莲花,随后,转身,再次回到了白木深的身边。 姑奶奶这一举动,李城春也很无奈,只好拿着盒子,拉着白莲花离去。 姑奶奶再次回到白木深身边后,满眼疼惜的对着白木深说道:“我的好侄媳妇,真是委屈你了,城春这臭小子,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怎么就看上这种女子,别怪姑奶奶说话不好听,你这表妹,心思太重,日后,你切多个心眼才是。” “姑奶奶,您别这么说,想来表妹也不是有心的。” 言语只见,白木深展露出一脸的委屈,但是,却依然说着大度的话语。 “你呀,就是心思太单纯了,好啦,切不说这些了,快回去上些药吧,这手可别烙下疤痕才是。” “好的,姑奶奶,这打晌午,害得您没歇息,还惹了一肚子的气,深儿在这先给您赔个不是,这就回去擦药了,姑奶奶也歇一会吧。” 语落,白木深对姑奶奶做了个礼,然后离开了姑奶奶的房内,临走还不忘为姑奶奶将房门关好。 这一出戏,白木深可谓全胜,心底别提有多痛快了,虽说手被自己故意烫伤,但是,讨的姑奶奶的疼惜,还让姑奶奶对白莲花厌恶,也是值得的。 然而,就在白木深准备回自己的院子上药时,竟恰巧遇见了李城春与白莲花,白木深在花园中,听见了二人正在谈话,于是,白木深便停下了步子,打算听一听,这二人说些什么。 李城春与白莲花离开姑奶奶那处后,李城春便带着白莲花来到了花园中,二人坐在花园的亭子内。 只见,白莲花满脸的委屈,心里更是委屈,依靠在李城春的怀中,啜泣个不停,一边啜泣,一边说道:“怎么办,姑奶奶这样的不待见我,我是真心来给姑奶奶请安的,可是,姑奶奶为何这般讨厌我。” 李城春怀中抱着美人儿,而这美人儿还是自己心心念念要娶进门的女人,如今,在李城春宽阔的怀中哭泣,惹得李城春这个心疼。 “好啦,快别哭,瞧你哭的,眼睛都肿起来了,姑奶奶就这样子的性子,平生最讨厌别人纳妾,你不要见怪,左右是我要娶你,姑奶奶就算在不待见也无可奈何,再者,姑奶奶这次不过是回京探亲,几年才回来一次,莲儿你也不用挂在心上,日子以后是咱俩过,你就不要在伤心了。” 李城春话虽说的好听,可是,今天被羞辱,如何让白莲花演的下这口气。 白莲花又想起了刚刚白木深的手被烫,于是接着说道:“且不说姑奶奶,那白木深也真够阴损的,她的手,真不是我烫的,我明明看的真切,是她白木深,故意将茶盏打翻,然后烫到了手,并不是像姑奶奶说的那样,是我所为,城春,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莲花再三强调,让李城春相信她,她不想因为今日的误会,导致李城春对她有芥蒂。 果然,李城春最终还是愿意相信白莲花,起初,李城春见在姑奶奶那处,白木深的所作所为很是大度,在想着这些日子,白木深的转变,让李城春不得不细想。 “难怪,原来这个恶妇是在耍阴招,我还真是大意了,原本以为,她真的改恶从善了,原来都是假象。” “对呀,白木深天生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仗着家室,又仗着被宠爱,不知天高地厚,满京城内,熟人不知熟人不晓,她的恶毒,她的习性,城春,我真的好怕,这日后我嫁过来,白木深不知道会怎样欺负我,我真的好害怕,你可要微我做主呀。” 白莲花还真是会吹风,依靠在李城春的怀中,一边啜泣,一边说着白木深的坏话,那可怜兮兮的样子,那个男人不会动容呢。 “莲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白木深欺负你,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她白木深有机可乘。” 不得不说,李城春还真是信心满满,不说别的,光说这几次的事情,那一次他占到便宜了,日防夜防,不还是没有防得住白木深的计谋。 这也难怪,白木深也不想这样,怪就怪,白木深在李城春的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她白木深何成想过这样。 躲在一旁的白木深,听着白莲花说着自己的坏话,一边又听李城春的信誓旦旦,不由地觉得可笑。 直到最后,白木深见二人不在言语,也不在偷听,只不过,临了在白木深准备离去之时,郎朗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下次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是没一定要好好看看四周有没有人。” 语落,白木深带着对着恶人厌恶的表情离开了花园,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然而,白木深这一句话,却给李城春怀中的白莲花吓得不轻,李城春当时就感觉到,白莲花的身子抖个不停。 同样,李城春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白木深竟然也从姑奶奶那处出来了,居然,还偷听了他与白莲花的对话。 背后说人坏话,还真是要小心,李城春拍了拍怀中还在有些瑟瑟发抖的白莲花,轻声说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你也好好歇息歇息。” 语落,李城春便送白莲花出了国公府。 另一边,白木深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房屋内,白木深坐在案桌前,拿着药膏涂抹自己的手,一边与抹药膏,一边想着刚刚花园内,白莲花说自己的坏话。 想着想着,白木深就越觉得生气,只见,白木深将药膏一摔,仍在了案桌上,没有被烫伤的手,在案桌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随后,白木深的双眸散发出一丝寒光,冷冷地说道:“白莲花,既然你说我心机深,那么我这个做表姐的就好好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心机。” 第48章 对外称病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眼瞧着,李城春就要行纳妾之礼了,作为正室嫡妻的白木深必须要帮衬着筹备,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白木深对外称自己病了。 恰好,姑奶奶这些日子留在国公府小住,姑奶奶心疼白木深,便为她出头,将此事揽了下来。 同样,这也是在白木深的计算当中,她心知,姑奶奶对自己的喜爱,所以,故意为之。 因为筹备婚礼之事,李城春为了方便,便将白莲花接到国公府安排在了一个房间小住一些日子。 然而,因为筹办婚礼之事,白木深称病,姑奶奶便全权包揽下来,这倒是让白莲花有些不悦,只因为上次之事,白莲花深知,姑奶奶不喜爱她,所以,心中略有不满。 虽说是纳妾进门,对于国公府还是要办一番的。 姑奶奶为了给白木深出气,这日,姑奶奶便一早来到了白木深的院子。 白木深因称病,每日在房间内不出门,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在塌上歇着,总之,让人看不出,她是在装病,白木深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上了妆,彰显自己的病态。 姑奶奶迈着碎步,还特意带来了一些补品,来到了房内,姑奶奶瞧着白木深的脸色甚是不好,心疼地问道:“深儿,瞧你这脸色,真真的是差极了,姑奶奶我给你带了一些补品,你也好好的进补一下。” 白木深见姑奶奶前来,原本躺在案榻上的她,缓缓地起了身,想着对姑奶奶行礼,姑奶奶却拦了下来,示意不必见外。 闻言,白木深摆出一副病态的模样,一字一顿地说:“多谢姑奶奶,深儿这身子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这样了,这眼下还一堆的事情,真是有心无力呀。” 白木深感叹,姑奶奶听了却是有些恼火道:“有事,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城春纳妾之事,深儿,这事,就交由姑奶奶来办,你切好生养着,白莲花想要风风光光进门,不可能,只要有姑奶奶在,这口气,姑奶奶给你出了。” “多谢姑奶奶疼惜,深儿很是感激,可在怎么说,也是一桩喜事,还是要热热闹闹的好。” 白木深嘴上这么说,殊不知,心底却不是这样想,姑奶奶这般说,白木深自然是喜出望外,但是,面上还是要表现的大方得体才是。 “你这孩子,就是心肠太好了,不是姑奶奶偏心,第一眼见那白莲花我就不待见她,一副狐媚子的模样,城春这孩子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道,哎!不说那些了,总之,这件事情,姑奶奶管到底了,深儿你就且养身子便是。” “好,姑奶奶都这样说了,那深儿就听您的,一切交由姑奶奶做主便是。” 一切正如白木深所料,姑奶奶对她还真是喜爱的不得了,见一切尽在掌握中,白木深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 二人聊了一会子,姑奶奶也不在多留,想着让白木深好生养身子,便离开去张罗婚礼之事。 离开了揽月居,姑奶奶便前往了正厅,并且,将阖府上下的人都换来,并嘱咐道:“给我传令下去,四爷纳妾,阖府上下不得着红装,阖府上下也用不着装饰,一切一如往常,若是有人敢私下不按规矩办,不要怪我不客气。” 姑奶奶话还是比较有力度的,下人们听了后,先是互相对视,随后,齐声回应,“知道了姑奶奶。” 闻言,姑奶奶很是满意,随后,便自顾自地离开了,下人们也都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纷纷离开了正厅。 另一边,姑奶奶离开后,白木深也用不着继续装病,斜靠在塌上,吃起了水果,一边吃着,一边瞧着窗外,心里别提是多畅快了。 这时,秀巧将炖好的补品端了上来,随后,秀巧将一盅炖好的补品拿到了白木深的面前,“四奶奶,补品已经炖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闻言,白木深收回了望着窗外的目光,瞥了一眼秀巧递过来的补品,将鼻子凑了过去闻了闻,“嗯,味道还不错。” 殊不知,这补品味道很是一般,只不过,现在白木深的心情甚好,所以,对一切事物都觉得很不错罢了。 “四奶奶,您还不知道吧,刚那个姑奶奶下令了,阖府上下不的着红装,也不让在府上做任何的装饰呢,姑奶奶还真是雷厉风行呢,还说,若是谁敢为命不从,且没有好果子吃呢。” “唔,姑奶奶真这般说的?” “是呢,奴婢哪敢骗您呀,这不是吗,姑奶奶从咱们院子走后,便将阖府上下的人聚到了正厅吩咐的呢。” 白木深见秀巧说的有鼻子有眼,自当相信,旁的不说,单说姑奶奶刚刚在这说的那些话,白木深也是相信不已。 只不过,白木深没想到,这位姑奶奶做事,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居然这么麻利果断,想来姑奶奶的这个命令下去,白莲花不得气死才怪。 白木深听了后,脸上不由地露出了笑容,心底同时在想着,“白莲花呀白莲花,你想着加到国公府会风光,殊不知,这位姑奶奶就不会给你好脸色,不等你进门,先来个下马威,我看你白莲花还能蹦跶多久,你不是说我心机深吗,这一次,本姑奶奶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呵呵呵。” “好了,我知道了,秀巧你先下去吧。” “那奴婢就先下去了,四奶奶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奴婢便是。” 闻言,白木深对秀巧摆了摆手,随后,秀巧便退出了房内。 秀巧离开了房后,白木深很是悠闲地喝着那盅补品,不知怎的,越喝越觉得味道甚好,许是心情的缘故,白木深现在,不管是做什么,都觉得心情极佳。 然而,一家欢喜,一家忧,白木深自当是欢喜的那人,可是,白莲花却是忧愁。 姑奶奶这命令下达后,阖府上下都按照姑奶奶命令做事,阖府上下,没有一点喜气的欺气氛,大家也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然而,所做的事情却与婚礼之事毫无关系,这让白莲花很是气氛,显而易见,这是没拿她白莲花当一回事。 第49章 委屈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这事请对白莲花来说,就是羞辱,白莲花怎么能忍下去,如今,白莲花在国公府小住,得知了这家事情后,白莲花便哭闹起来。 可是,在哭闹又有何用,白莲花坐在自己的房内,想着姑奶奶下的令,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可是,不舒服又能怎么样,她也不能去找姑奶奶对质。 白莲花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在房内啜泣,并且,命服侍她的丫头将李城春找来。 李城春的了信,很快地便来到了白莲花的住处。 房间内,白莲花坐在床上,手中拿着帕子,不停地擦拭这眼角的泪水,李城春到来,看到这一幕,很是心疼,连忙上前安慰,“莲儿,怎么了这是,谁惹到你了吗?” 闻言,白莲花不语,依旧擦拭着眼角,啜泣个不停。 李城春见白莲花不言不语,更是着急了,便询问下人,为何会这样,可是,下人们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无奈,李城春只好先哄白莲花。 “莲儿,不要哭了,什么事情你说出来,你不说,我也不知道,你这样哭也是解决不了的呀!” “呜呜呜,说了又有何用,阖府上下,谁会拿我当回事。” 白莲花终于开口了,只不过,她这一说,却更是让李城春摸不着头脑了。 “此话什么意思?谁不拿你当回事了,谁不知道你是我李城春要娶的女人,怎么就这般说了呢?” “城春,我要嫁的人是你,虽然,我嫁给你只能做妾室,但是我白莲花也心甘情愿,只要是嫁给你,什么委屈我都可以忍受,可是,可是……” 白莲花可是了许久,也没说出下文,这把李城春急的够呛,连忙询问起,“你的心思我懂,可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白莲花见李城春有些急了,便说了出来,“难不成你还不知道,白木深病了,没有精力去筹备婚事,姑奶奶便将事情揽了下来,你知道,姑奶奶原本就不喜欢我,这下子可好了,姑奶奶接管了此事后,便下令,阖府上下不得着红装,还不装饰阖府上下,你说,在怎么是一桩喜事,姑奶奶怎么就这么心狠,我这心,能舒坦吗?” 闻言,李城春这才明白,白莲花为何这般,原来如此,是姑奶奶那边的问题,可是,姑奶奶下令了,李城春也不敢多说什么,这也很是让他为难。 一边是自己心心念念要娶的女人,另一边是长辈姑奶奶,李城春夹在中间,也是很为难。 “莲儿,你且不要在哭了,这件事情,咱们先缓一缓,你放心,我绝对不能让你委便是。” 李城春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为了先安抚白莲花,随后在想其他办法,毕竟,一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哭,换做男人都是受不了的。 闻言,白莲花也是知道进退的,便不再继续哭,她也不想让李城春觉得自己无理取闹,话也已经说了,李城春也知晓了,也该适可而止了。 “嗯,莲儿信你,知道城春你不会委屈莲儿的。” 说话只见,白莲花小鸟依人状依靠进了李城春的怀中,李城春则伸出手,在白莲花的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示意安慰。 须臾,李城春将白莲花安慰过后,便离开了她的房内,但是,白莲花却是心有不甘,想着不能就这样算了,当着李城春的面,白莲花为了彰显自己懂事,才没有继续念叨不停,如今李城春走了,白莲花便想着自己的做些什么。 白莲花所住的地方,,距离白木深的院子很近,白木深称病,白莲花是知晓的,于是,白莲花便将目标抓到了白木深那处。 或许是赶得巧,谭氏得知儿媳病了,自当要去慰问一下,便来到了白木深的院子揽月居。 作为公婆的谭氏,得知儿媳病了,便带了一些补品前来,进入房内,谭氏关切地询问起白木深的病况。 “深儿,听说你病了,母亲特意来看看你,如今身子怎么样了?” 今天这揽月居还真是热闹,上午姑奶奶才来,下午公婆有来了,白木深还真是忙的很。 白木深见公婆前来,立刻又恢复病态的模样,故作艰难地下了地,对着谭氏行了个礼道:“多谢母亲的关怀,不知怎的这身子就不舒服了,没什么大碍,过些日子应该就好了,让母亲担忧,是儿媳的错。” “别这么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既然病了,就好生养着便是。” “是,儿媳知道了。” 就这样,婆媳二人闲聊之际,一直在旁处偷偷观望的白莲花哭着就跑了进来。 只见,白莲花哭着来到了谭氏的面前,随后,便跪在了地上道:“夫人,莲花心里苦,夫人可要为莲花做主啊。” 白莲花这突如其来的出现,让谭氏与白木深二人双双一愣,随后,白木深听白莲花的言语,心中便猜测到了白莲花的目的。 于是,白木深心中感叹,“白莲花,你还真是有心了,居然趁着公婆来我这里,你就抓好时机,前来诉苦,还真是小瞧了你,我且看看,你下面怎么说。” 谭氏见白莲花上来就跪在地上,一时摸不着头脑,连忙先将白莲花扶起。 “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哭起来了,什么事情,你且说出来,也好让我知道呀。” 被谭氏扶起的白莲花,依旧哭个不停,那眼泪,就跟不要钱一般,流个不停。 一旁的白木深心知肚明,白木深这是在演戏,但是,这是在她的院子,白木深也不得不说点什么,于是,便映衬着谭氏说道:“是呀,表妹,什么事情说出来,你这哭着跑来就跪在地上,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与母亲给你气了不成。” 白木深这话一出,白莲花心中狠狠地咒骂了一番,“白木深,你还真是会说话,不经意之间,竟把谭氏也拐带进去,好像我不懂事一般。” 白莲花只是心中想想,但是,嘴上却不敢这么直接了当地说。 只见,白莲花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脸颊,噎语地回道:“表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是表妹我不懂规矩了,不过,我是有苦难言,所以这才失了分寸。” 第50章 诉苦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说着,白莲花便对谭氏做了一个礼,随后接着说道:“夫人,是莲花不懂规矩,可是,莲花真的是心里苦,这眼瞧着我也是要嫁过来的人了,以后,也的称您一声婆婆,所以,这才来和您诉苦,也想让表姐为我做主。” 闻言,白木深心想不好,“这白莲花这是唱的哪出戏,听着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谭氏闻言,也是有些好奇,便询问道:“莲花,你且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莲花也不含糊,便说起了姑奶奶所下令之事。 “如今,我也是有了李家骨肉的人,虽然我是已妾室之身嫁入府上,但是,姑奶奶却下令,阖府上下不得着红装,也不装饰府上,这婚事,简直就是无人理睬,这传出去,以后我该怎么见人呢?不说旁的,就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这样子,夫人,我肚子里这孩子,可是您的亲孙儿,他日孩子生下来,别也落的我这样的下场,让人不尊重,若真是这样,这孩子我宁可不要了,这婚,我也不结了,这种委屈,莲儿我真的受不了,更是为我怀中的孩儿抱不平。” 白莲花还真是离开,她心知,若是为自己说话,谭氏定然不会帮衬自己,如今都知道,她白莲花的肚子怀有李城春骨肉,若是那肚中的孩子说话,谭氏一定会另眼相看。 闻言,一旁的白木深暗暗咋舌,“白莲花,你还真是厉害,想到你会不甘心,但是,我还真是没想到,你竟然那肚子里的孩子说事情,想来,姑奶奶这下的令算是白费了。” 另一边,谭氏听了白莲花的哭诉后,自然是心疼不已,连忙上前,挽起了白莲花的胳膊,并将白莲花拉倒座位处。 “莲儿,你先坐下,别动了胎气才是,你本是孕中之人,且不能这样哭才是,也不可动气,这样对胎儿不好。” 谭氏心疼自己未出生的孙儿,只好先安抚白莲花,不要在哭,随后,继续说道:“姑奶奶那边,你也别太介意,她本就是这样的,生来不喜欢妾室,莲儿你也不要多心,你与城春的事情,毕竟是咱们的家事,最后做主的不还的是咱们自家人嘛。” 白莲花一听谭氏这么说,想着有门,于是便也不在继续哭泣,但是,依旧表现出可怜兮兮的模样。 只见,白莲花眨巴着那哭的水汪汪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瞧着谭氏,仔细地听谭氏继续说着。 “姑奶奶的话,你且不要放在心上,你既坏了我们李家的骨肉,定然不能委屈你,你放心便是。” 说着,谭氏便看向了一旁不言的白木深,白木深被谭氏这么一看,显而易见明白了谭氏的心思。 于是,白木深便朝着二人缓缓走来道:“母亲,您说的是,表妹既然坏了城春的骨肉,自当不能委屈了才是,您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儿媳来做吧,我这身子想来也没什么大碍,还是由儿媳来操办吧。” 闻言,谭氏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对着白莲花说道:“莲花,你表姐也这么说了,这下子,你也该放心了,你呀,宽心便是,不要在胡思乱想了,也要为了腹中的孩儿着想。” 白莲花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自然也就不在多想,便回道:“是,莲花知道了,那就有劳表姐了。” 说着,白莲花对着白木深做了一个礼,表面上感谢白木深,殊不知,暗地里却是在想白木深示威。 白木深也不是傻子,自当晓得白莲花今天这一出的目的,可是,没有办法,谭氏为了那未出生的孙儿这样说了,白木深也只好做一个好儿媳,将事情再次揽下来。 就这样,白莲花打到了自己的目的,便也不在多做打扰,对谭氏和白木深二人做了一个礼,便离开了揽月居。 须臾,谭氏与白木深闲谈几句后,便也离开了。 此刻,房内只剩下白木深一人,白木深看着二人相继离开,不由地叹了一口气道:“哎,没想到,白莲花会到我这处哭闹,为了嫁进国公府,还真是什么花招都能使出来,姑奶奶这步棋,怕是没有用了,真是让人头疼。” 的确如此,白木深本想着借着姑奶奶的手,好好地羞辱一番白莲花,羞辱是有了,可不曾想,白莲花竟不知廉耻,上演了这么一处,这让白木深不得不佩服,同样,白木深也只好另做打算了。 不在称病的白木深,为了讨婆婆欢心,连续几日开始张罗李城春纳白莲花之事,忙的白木深是不可开交,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这一日,国公爷李寰下了早朝便回了府,恰好,就在刚要踏进府门的那一刻,送信的人将国公爷拦了下来。 只见,送信之人对国公爷行了一个礼后,便对国公爷说道:“国公爷,太夫人传话,明日便要回府。” 闻言,国公爷一喜,连忙对身边的小厮说道:“赏。” 随后,身边的小厮便给了那送信的人银两,国公爷则面带喜色地进了府。 温国公的太夫人,正是温国公的母亲,国公是世袭制,如今的温国公以前是小公爷,后来父亲去世后,成为新的温国公。 老国公夫人这些年,一直居住在九华山的老佛寺里面,潜心礼佛,就连自己的幼孙成亲,太夫人都没有回来。 然而,这次太夫人回来,正是因为多年不见的女儿姑奶奶回京探亲,太夫人这才决定下山出佛寺回府。 可见,姑奶奶在太夫人心中的地位,是何等的喜爱。 国公爷得到信后,立刻将这消息告诉了妹妹,姑奶奶得知后,也是喜上眉梢,多年未见老母亲了,姑奶奶也是想的很。 为了迎接太夫人回府,阖府上下打扫了一番,显得别有生机。 隔日,只见国公府上下,整整齐齐地站着许多的人,最前面便是国公爷李寰,左边陪伴着的便是国公夫人谭氏,右边便是国公爷的妹妹姑奶奶。 国公爷身后站着的便是大爷李城藴,二爷李城奚,三爷李城茂,四爷李城春,还有一位,便是国公爷的嫡女李曦月。 随后,便是家眷们,还有服侍的贴身婢女,丫头、婆子们。 可见,太夫人回府,是何等大的事情。 第51章 讨的喜欢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不等太夫人下马车,温国公带着阖府上下的人,等候在府门口,然而,就在太夫人刚下马车站稳之际,温国公便带着全家上下,对太夫人跪拜。 太夫人见全家人都在,而且,还都等候着她的回来,心中自然是感动。 就在太夫人感动之际,目光第一个便落在了爱女的身上,许是很久未见自己的女儿,太夫人率先来到了女儿的身边。 看着许久未见的女儿,太夫人的眼眶瞬间有些微红,随后,伸出了双手,姑奶奶见状,立刻也伸出了双手,就这样,母女二人的双手叠在了一起。 眼眶微红的太夫人,溺爱地对女儿说道:“我的孩子,母亲是有多久没见到你了。” “是女儿不孝,不能在您身边常伴,还望母亲责骂。” 姑奶奶何曾不想念自己的母亲,无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算在思念家人,也要顾全大局。 母女二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后,太夫人的眸光便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 白木深所在的位置便是李城春的边侧,对于这位太夫人,白木深也是第一次见,她与李城春成婚时,太夫人还在寺庙中,并没有回来参加幼孙的婚事,所以,白木深对这位太夫人很是好奇。 此刻,二人的眸光相对,太夫人想着,这应该便是她那未见过的幼孙媳妇。 于是,太夫人放开了紧握着女儿的手,随后唤道:“你,过来。” 没错,太夫人唤的人正是白木深,白木深先是眨巴了几下她拿黑黝黝,水灵灵的大眼睛,随后起身,缓缓走到了太夫人面前。 身子半蹲,白木深在一次对太夫人行了一个礼道:“老祖好,孙媳妇给您请安了。” 对于白木深来讲,礼仪还是懂的,况且,太夫人在国公府的地位,白木深也是心知的,俗话说的好,嘴巴甜些不吃亏。 果然,当白木深刚刚行完礼,问过安后,太夫人便一伸手,随后,服侍在身边的婆子便呈上来一个精致的盒子。 婆子将盒子呈到太夫人面前后,一只手拖着盒子,另一只手则将盒子打开。 随后,太夫人便从盒子里那处一对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对着白木深慈祥地一笑道:“好好好,孙媳妇,你与春儿成婚时,未能回来,这对镯子,算是老身补的贺礼,你切收下吧。” 说着,太夫人便自顾自地位白木深将这对翡翠镯子戴在了白木深的手腕上。 然而,不等白木深开口,向来能说会道的三奶奶姜彩儿便开了口道:“老祖还真是偏心呢,瞧着镯子,成色极佳,显然是个不错的物件呢,老祖出手果然不同呢。” 言语只见,三奶奶姜彩儿已经来到了太夫人的身边,伸出了手挽住了太夫人的胳膊,一边说着,一边请晃太夫人的胳膊,类似撒娇一般,惹得太夫人直笑道:“这三媳妇,就是嘴巴不饶人,想当年,你嫁进府的时候,老祖我也没亏待你呀。” 此刻,白木深听得出,三嫂子这是故意为之,并不是针对她白木深,而是在讨的太夫人的欢喜,于是,白木深说道:“三嫂子,你就会那我寻开心呢,若是三嫂嫂喜欢,弟妹便借花献佛,将这镯子赠与三嫂嫂便是了,可不要让老祖为难才是呢。” “弟妹这是拿的话,这是老祖送你的,三嫂我可不敢要呢。” 说着,三奶奶姜彩儿便拿出帕子,捂着嘴轻笑起来。 随后,太夫人便伸出了手,在姜彩儿的额头上一指道:“这些年不见,三媳妇的嘴还是这样能说。” 语落,太夫人便拉起了白木深的手,太夫人则是双手轻轻摸着白木深那纤白如玉的手,随后,仔细地端详起了白木深。 然而,白木深被太夫人这么一瞧,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俊俏的小脸,顿时染上一抹绯红,有些害羞地说道:“老祖,怎的深儿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惹得老祖这般瞧深儿。” 闻言,太夫人依旧慈祥地笑道:“没没没,不过是我这幼孙媳妇好看,忍不住让我多瞧上几眼呢,还别说,真是越看越喜欢,真不知道我那春儿哪里来的父福气,娶了这么一位好媳妇。” 太夫人这话一出,白木深心中欢喜的不了,太夫人这话,白木深听得出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太夫人对她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于是,白木深便决定,一定要好好地把握机会,日后一定多多与太夫人接触,说不定,可以通过太夫人,让她在洗白的路上能够走得顺畅一些。 “多谢老祖赞赏,孙媳妇和老祖比起来,差的还远呢,虽说深儿年轻,但是和老祖比起来,还是有些不及呢。” 现学现卖,白木深学着三奶奶姜彩儿那能说会道,哄人开心的功夫,硬是将自己说的比不过以为七老八旬的老夫人。 还别说,这招还真是管用,白木深的话一出,更是让太夫人喜欢的不得了。 许是姑奶奶也喜欢白木深的缘故,见母亲对白木深也是喜欢,便上前说道:“母亲,深儿这丫头的确不错呢,待日后女儿和您好好说一说。” “嗯,好好好,日后深儿丫头没事了常来老祖房里做,也免得老身闷得慌。” 闻言,白木深何尝不知,姑奶奶这是在帮衬着她说话,于是,连忙回道:“好的呢,只要老祖不嫌烦就好。” 还未进府,太夫人便在府门口开始于白木深说个不停,可见,太夫人还真真的是喜欢白木深。 然而,就在太夫人拉着白木深的手,一直说个不停的时候,一旁的李城春终于看不下去了。 白木深什么样子,李城春是最知晓的,如今,看着白木深在老祖的面前卖乖,姑奶奶又一旁帮衬,三嫂子也为白木深说话,李城春是越想越气,于是,他便冲上了前。 来到太夫人身前,李城春硬是将白木深挤到了一旁,随后,似,孙子对奶奶撒娇的模样,挽起太夫人的胳膊开始卖起了乖道:“奶奶,您就不想孙儿嘛,这才回来,都没想着看孙儿一眼,城春倒是天天想着奶奶呢。” 我勒个去,李城春还真是会卖乖挺大个人了,还一口一个孙儿想奶奶,这话听得一旁的白木深好悬没将早上吃的食物吐出来,属实恶心够呛。 第52章 太夫人训斥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然而,就在李城春过来卖乖时,将白木深挤到一旁的举动,却是被太夫人看的一清二楚,想来,自己的幼孙与孙媳妇感情是不怎么和睦,于是,便开口道:“你这孩子,都已经成家了,竟还使孩子气。” 说着,太夫人便将被挤到一旁的白木深拉了回来,随后,将李城春的手与白木深的手叠放在了一起,然后接着说道:“夫妻之间,最为重要的便是和睦,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举案齐眉,这才是夫妻,也要互相尊重对方,不能动不动就吵架,那样会伤了夫妻的和睦,日子久了,也会伤了夫妻之间的感情。” 闻言,白木深虽说没有那么大的远大理想,与李城春夫妻和睦如何如何,但是,为了讨太夫人欢心,白木深则是默默地点头,示意知晓了。 然而,李城春这个有头无脑的家伙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反而开口道:“老祖,您就别和孙儿说这些大道理了呢,孙儿这有件喜事要和您说呢。” 喜事,闻言,太夫人蹙了蹙眉,府上又什么喜事,她还真不知道,也没有人向她禀报,于是,太夫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城春有些好奇的询问道:“哦,什么喜事,且说来听听。” “嘿,告诉您哈,就是孙儿要纳妾了,这算是一桩喜事吧,正赶老祖您也回来了,也可以亲眼见一见孙儿纳的这位人儿了呢。” 李城春的话一出,白木深心底顿时暗骂道:“李城春,你是白痴吗,在这种场合,当着全家人的面,竟然说这件事,难道你是猪吗?” 与此同时,当李城春的话说完后,太夫人眼看着面色沉了下来,李城春却是还未感觉的哪里不对劲的时候,白木深那伶俐的眸子却看到了太夫人的面色不对劲。 于是,白木深当机便想到,“李城春,既然你一点脸面都不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趁着这个机会,我就好好和太夫人说说。” 就这样,不等太夫人开口,白木深便开始在一旁啜泣起来,满是委屈地哭个不停,那眼泪,如同瀑布一般,飞流直下。 白木深这一哭,惹来了太夫人的怜惜,只见,太夫人立刻拿出了自己的帕子,为白木深擦起了泪水。 太夫人一边为白木深擦拭这眼角的泪水,一边询问道:“这孩子,怎么好端端的就哭起来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切说出来,老祖为你做主。” 言语只见,太夫人也猜到了一二,于是,便瞪了一眼身边的幼孙李城春,随后,继续望向了依旧啜泣不停地白木深,等待着白木深的回答。 然而,白木深看太夫人这是上心了,于是,白木深噎语道:“没,没什么事。” 白木深为了演戏,也为了能更让太夫人上心,便故意说没事情。 就在太夫人等的着急时,心直口快的姑母便除了头,替白木深说道:“还能什么事,还不是城春这孩子纳妾的事情,母亲,你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上,深儿这孩子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听了女儿这么说,太夫人也晓得了白木深为何哭泣,想着大家都在,说起来也不好,于是,太夫人便将话题一转说道:“好了,大家都别再这站着了,进府且都先回去吧。” 闻言在加上白木深在一边哭泣,姑奶奶又说了这档子事情,大家也都晓得,这是要避嫌,于是,大家纷纷与太夫人告别,便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待所有人离开后,太夫人却是将儿子温国公还有女儿留了下来,一同回了太夫人的院子内。 房间内,太夫人带着些许疲惫,坐在案榻上,背靠着蒲团,一只手拿着佛珠,面色沉着对着自己的儿子温国公训斥道:“寰儿,母亲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府上的事情也很少过问了,虽说城春成婚时,作为祖母的我没有赶回来,但是,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城春与白家的婚事,到底是原因,为了什么,如今,城春这孩子待媳妇一点都不好,而且还不和睦,若是那天东窗事发了,等深儿那丫头闹合离的那一天,我看作为国公府的温国公,你要怎么收场。” 太夫人的话,温国公何尝不知,当年迎娶白家的白木深的目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倘若有一天,真的被白家知道了事情的真想,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只怕是不会好收场。 温国公李寰深深地叹了口气回道:“母亲,儿子何尝不知,可是,城春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和深儿过不去,这不,成天吵着纳妾的事情,儿子也是头疼的很。” 李寰这么一说,姑奶奶却是不爱听了,原本就讨厌纳妾之事的她,此刻还不忘向着白木深说话,“大哥,不是做妹妹的多说,城春纳妾这件事情,本就是咱们的不对,身为原配的深儿,和城春的感情本就不和睦,如今,城春还闹着纳妾,这让深儿那孩子怎么想,怎么不委屈,若是换做我,怕是早就合离了,亏了深儿那孩子性子好,还亲自去白莲花家提亲,这的是多么大胸襟和气量啊。” 一旁的老夫人听女儿这么说,更是火冒三丈,“什么,居然还有这档子事情,寰儿啊,不是母亲说你,怎么能办出这种事情啦来,你是真想咱们李家,就此毁在城春的手里吗?纳妾也就算了,不去好好安慰儿媳,居然还让做大的亲自上门提亲,我听着,那个姑娘也姓白,难不成是有什么渊源?” 老夫人这么一问,姑奶奶继续接着道:“是呢母亲,城春要纳的这位,还是深儿的表妹,白氏家族的一个小分支,您说,深儿这丫头是给了那白莲花多大的脸面,城春这孩子竟还不知足。” 果然,太夫人的猜测没有错,一听是一样的姓氏,便猜到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渊源。 “这个家,我看是乱的不成体统了,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寰儿,现在母亲我也不想多说你什么了,现在,你是一家之主,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你心中应该有数,且想想后果吧,我也乏了,你们且都先回了吧。” 第53章 自有打算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语落,太夫人不想在多看一眼自己的儿子,想着这些事情,太夫人都觉得头痛,于是,闭起了眼睛,不在去看,也不在去说。 闻言,姑奶奶也不在说些什么,对着已经合眼的母亲道:“母亲,那您先歇着,晚些,孩儿在来看您。” 语落,姑奶奶便自顾自地离开了,留下了哥哥李寰在房内。 李寰见母亲是生气了,便也不在多言,对着合眼的母亲道:“母亲,那您先歇着,这件事情,儿子知道该去怎么做,那儿子也先退下了。” 太夫人依旧双眸紧闭,没有在去理睬儿子李寰,同样,李寰见母亲依旧不语,便默默退下了。 离开了太夫人的院子,李寰垂着头,满心的事情,朝着碧霄居走去。 路途虽然不远,但是,在这一路上,李寰还是想了很多,“母亲说的没错,现在为今之计,只能好好的安抚儿媳。” 须臾,李寰一边想着,另一边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碧霄居,踏过院门,李寰便看见夫人谭氏整站在房门外交集地等着自己。 同样,谭氏见夫君回来了,而且,脸色不是很好,便连忙上前询问,“母亲唤你和小姑过去是什么事情啊?” “回屋说吧。” 说着,夫妻二人便朝屋内走去,进入房内,谭氏将房门关好,随后,拿起案桌上准备好的茶,端给了李寰。 “先喝口茶吧,方才在府外站了那么久,想必也口渴了。” 结果茶盏,李寰喝了两口,随之而后,便将茶盏放在了案桌上。 一旁的谭氏,也算得上是心细之人,见自己的夫君愁眉不展,则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怎的,母亲说些什么了?为何回来后这般模样。” “还能说什么,不都是你生的好儿子,难得母亲今日回府,大家都很开心,偏偏城春这小子,竟提起纳妾之事,姑奶奶也是,不知道将事情压一压,还处处说深儿委屈。” 说道这里,谭氏也觉得姑奶奶的确不该那么说,总感觉胳膊肘向外拐,“谁说不是呢,姑奶奶也不分个时候,母亲动怒了?” “动怒到没有,不过是训斥了几句,但是,母亲说的也没错,城春纳妾这件事,的确是有些过分了,再者,深儿亲自上门提亲这件事情,你怎么就没制止呢。” 闻言,谭氏知道,李寰这是在埋怨怪罪,只不过,当时她也没想那么多,谁知道,现在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我也没想那么多,正室帮衬着筹备纳妾之事,不很是正常吗,在者,莲花也坏了咱们李家的骨肉,又有何不妥。” “你还说,就算是坏了李家的骨肉,也该有个尊卑之分,你就没想想,当初与白家这幢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不怪母亲说,若是东窗事发了,该怎么收场,怕是这国公府都要完了。” 谭氏见李寰这么说,也晓得了事态的轻重,便担心地询问道:“那怎么办呀?事情已经这样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现在为今之计,只能去宽慰深儿,不要在让她委屈,心里不安了。” 闻言,谭氏默默地点了点头,“是是是,是要好好宽慰宽慰深儿,可别让她回家娘家,说些什么才是。” “知道就好,一会,咱两就去揽月居。” “好。” 这处,夫妇二人甚是担心,生怕白木深那里会出什么岔子,然而,白木深却不知道,这场婚姻里的秘密。 揽月居内,白木深悠闲自在地坐在院子内,此刻,阳光正好,白木深坐在院子内,吃着水果,懒懒地晒着太阳,心底更是想着,太夫人对她的喜爱,让她很是得意。 然而,就在白木深还沉浸在太夫人对自己的喜欢里面时,公婆公爹则来到了院子内。 亏了秀巧眼尖,见姥爷与夫人前来,立刻拉了拉还在悠哉悠哉的白木深,随后,对温国公和谭氏行了礼道:“姥爷,夫人安好。” 一旁的白木深被秀巧这么一拉,也看到了有人来,随后也立刻起身道:“父亲,母亲安好。” 李寰与谭氏却是不以为然,迎着笑脸来到了白木深的面前。 白木深有些诧异,这个时候,父亲母亲不是应该在老祖哪里么,怎的来她这里了。 于是,白木深便开口询问,“父亲,母亲是有事情吗,这个时辰过来。” 闻言,李寰咳了咳,随后,谭氏则开口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过来瞧瞧你,想着刚刚在府门口,城春那孩子惹得你心里不快,便特意过来看看你,现在可好些了。” 谭氏说完,李寰也随之开了口道:“深儿呀,城春纳妾之事,为父知道你心中不快,也受了委屈,但是,事已至此,深儿你也多些担待,莲花进门,也不过是个妾室,你依旧是咱李家明媒正娶的正房。” 闻言,白木深这才知道,这二人为何前来,“想来是过来宽慰我了,委屈,我到没觉得什么委屈,压根也没放在心上,就凭她白莲花,还能兴风作浪不成,本姑娘只想洗白自己,有个好名声,如今老祖回来了,又这般喜欢自己,本姑娘可没那闲心与不想干的人计较。” 白木深心底暗自作想,嘴上则回道:“让父亲母亲担忧了,城春纳妾,属实正常,儿媳不觉得委屈,只要老祖,父亲母亲身体安康,咱们阖府上下合心便好,再打的委屈,儿媳都能忍。” 白木深这话说的漂亮,同样也是她的心里话,既然已经嫁给了李城春,这就是命,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地在这大宅院子里安稳地生活。 听了白木深这么说,李寰与谭氏顿时觉得,白木深颇有大家子气度,也是对她另眼相看了。 只见,谭氏迎着笑脸,拉起了白木深那纤白如玉的手道:“我就说嘛,咱们的深儿就是大户人家出生的,这对人,对事,就是不一样。” 谭氏这转变未免也太大了,见白木深这般说,自己的话锋也和从前大有不同。 “母亲说笑了,这是深儿儿媳,该做的。” 闻言,谭氏与李寰颇有赞赏地双双点了点头,随后,三人闲聊一会子,白木深便送走了公爹公婆。 第54章 三奶奶吃味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自打太夫人回府,每日的晨昏定省,大家也不必在去谭氏屋里请安,而是,大家全部去太夫人的院子里,经过几次的接触,太夫人对白木深很是喜欢,白木深更是将太夫人逗得很是开心。 这一日,白木深依然是第一个来到太夫人的院子,为了更加讨的太夫人喜爱,白木深每次都是早早地便来到太夫人的院子。 屋内,白木深如孩童般,坐在太夫人的边上,纤细的双手握成了拳,轻轻地给太夫人捶着腿。 “老祖,深儿每日前来,和您说话,聊天,您会不会烦呀?” 闻言,太夫人双眸微眯,面带慈祥地微笑回道:“你这丫头,若时真的厌烦,还会整日夸赞你,对你有好脸色吗,我这多年未回来,这一回来,有深儿常伴左右,甚是欢喜呢,只怕是你们这年轻人,不要嫌弃我这个老太婆才是。” “您竟会拿深儿取笑呢。” 听了太夫人的话,白木深的心,如同开了花一般,别提有多欢喜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三奶奶姜彩儿带着贴身服侍的丫头来到了房内。 刚进房内,姜彩儿的眸光便落在了坐在太夫人身边的白木深身上,姜彩儿看的出,太夫人很是喜欢白木深,同样,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姜彩儿发觉,太夫人对自己,不在似以前那边疼爱,反而,却将折腾疼惜转加给了白木深,这让姜彩儿的心有些不适滋味。 微微俯身,姜彩儿对太夫人行了礼道:“老祖,彩儿来给您请安了。” 闻言,太夫人依旧带着慈祥的微笑回道:“彩儿来了,快,快坐下,桌上有准备的水果,这水果是皇上赏赐的,都是进贡而来的,咱们也尝尝鲜。” 说着,王美月也带着贴身服侍的丫头,缓缓走了进来,同样,如三奶奶姜彩儿一般,对太夫人行了礼,随后,便坐在了三奶奶姜彩儿的身边。 二人互相问了声好后,便拿起了案桌上早已准备好的水果,品尝了起来。 就在二人刚刚坐下品尝太夫人准备的水果时,大奶奶也来到了房间内,随后,想太夫人问完安,也坐了下来。 水果的的确确是很好吃,很是新鲜,口感甚佳,只不过,三奶奶目光却是时不时地在瞧着逗得太夫人开始的白木深。 三奶奶姜彩儿,许是心里不是滋味,有些吃味地说道:“老祖和弟妹还真是投缘呢,二嫂你瞧,这四弟妹,每日都把老祖都是喜笑颜开,我记得,曾经老祖是最喜欢彩儿的,也爱和彩儿谈笑,真是新人胜旧人呢,老祖,您偏心呦,有了弟妹就不喜欢彩儿了。” 三奶奶姜彩儿这一番话,白木深怎的会听不出其中的含义,想来这三嫂嫂是吃味了,讨好太夫人是要是,但是,也不能得罪了几位嫂嫂。 于是,白木深缓缓起身,对太夫人笑了笑后,莲步轻移,来到了案桌前道:“三嫂嫂竟会说笑呢,老祖对咱们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我才嫁到俯里不久,又是和老祖第一次见面相处,老祖这才对我格外好了些,三嫂嫂和不要吃味呢,再说,三嫂嫂管理这府上的大大小小事物,可见,三嫂嫂在咱们这个家的地位呢。” 如今白木深的嘴,已经不是从前,三奶奶姜彩儿的这张巧嘴上的功夫,白木深可说是学的淋漓尽致。 白木深这一番话,硬是把三奶奶姜彩儿捧上了天,姜彩儿也不好说么,含笑说道:“弟妹这嘴巴就是甜,难怪老祖喜欢,三嫂嫂我也是喜欢的很。” 虽说,白木深的这番话很是重听,但是,三奶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可是,却也不能在多说什么,也只好应承地回着。 就这样,说说笑笑好一会子,大奶奶由于身子弱的缘故,便准备离开。 三奶奶见大奶奶要走,于是,便也起了身对太夫人说道:“老祖,在您这好一会子了,彩儿便陪着大嫂嫂先回了,大嫂嫂身子不好,彩儿也送一送她。” 闻言,二房奶奶也起了身,向来不问世事与世无争的她,将二人要离开,自然也不想多逗留,于是,便也起了身,对太夫人作礼准备与其他二人一同离去。 “好吧,彩儿事务繁多,那你们就先回了吧。” 见太夫人回了话后,三奶奶与二房奶奶便站在了大奶奶两侧,三人再一次对太夫人行了一个礼,随后便离去。 离开了太夫人的院子的时候,介于三奶奶心里不是滋味,三奶奶便开始对吐槽起来,“大嫂嫂,二嫂嫂可瞧见了,太夫人对咱们这位四弟妹还甚是喜爱呢,刚刚在屋内,瞧四弟妹把太夫人逗得,那叫一个开心,不是我小气,想着以往都太夫人笑的,都是我,现在看来,太夫人早已经把我忘记了,我这心呐,还真是有些不是滋味呢。” 闻言,二房奶奶并没有言语,这也难怪,她想来对这些事情不上心,所以,也懒得去多说些什么。 然而,一旁的大奶奶却是不同,毕竟,她是做大嫂嫂的,这二弟妹本就不爱说笑,三弟妹在这吐槽,作为大嫂子的,哪能不宽慰宽慰呢。 于是,大奶奶张文鸢便说道:“三弟妹你也别往心里去,四弟与四弟妹成婚之时,太夫人本就不在府上,如今这回来了,能不多于四弟妹亲近呢,在这四弟是太夫人的幼孙,自当对着幼孙媳妇不同了,且不说旁的,四弟妹那句话也对,三弟妹你现在掌管府上的大小事务,地位肯定不同,你就不要多做计较了。” 闻言,三奶奶仔细琢磨了一番,这话道是说得并无错,比起讨好太夫人,掌家才是一等大事,听了大奶奶话后,姜彩儿的心也好受了不少,也想明白了,于是,笑着回道:“大嫂嫂说的是,是弟妹我想多了呢,想来太夫人对四弟妹好,也是别有用心呢,毕竟,四弟妹嫁到国公府是有原因的,不过就是帮助国公府解燃眉之急的。” 三奶奶后面这话一出,大奶奶立刻伸出了手堵住了三奶奶嘴巴,随后,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四周,小声说道:“三弟妹,说话要小心,可别什么都说,若是让旁人听到了这事,怕是不好呢。” 第55章 发现新秘密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语落,大奶奶便将捂住三奶奶嘴巴的手拿了下去,然而,听了大奶奶话后的三奶奶,也警惕地看看了四下,随后,对大奶奶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殊不知,就在这三人刚离开太夫人的院子后,白木深想着也在这叨扰太夫人许久了,便也告了别,离开了太夫人的院子。 然而,就在三位嫂嫂说话之际,却是被跟在后面的白木深听到了,起初,白木深听到三嫂嫂在与大嫂嫂吐槽心中的不悦,便没有上前,于是,便躲在了旁人看不见的地方。 可是,不曾想,三奶奶吐槽过后,竟说出了那一番话,这不得不让白木深好奇。 只见,三位嫂嫂不在言语,继续走着,躲在一旁的白木深却是开始深思起来,“三嫂嫂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怎么解决燃眉之急的法呢!大嫂嫂又为何这般小心,还不让三嫂嫂乱说,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呢!” 出于好奇,白木深决定,一定要查明白这一点。 须臾,待几位嫂嫂远离后,白木深便怀揣着刚刚偷听的事情,回到了揽月居。 回到揽月居,白木深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内来回地走着,突然,,白木深止步,不在来回走,白木深白手说道:“与其自己在这瞎捉摸,不如夜里问问秀巧那丫头,秀巧一直在府上做事,想来会知道些什么。” 白木深嫁进了国公府的秘密,并不是国公府里人人都知道,但也或多或少有过些许的传言,秀巧因为事先知道要来伺候四奶奶,也特别被叮嘱过,千万不能多言,秀巧前来伺候白木深时,也谨记主子的吩咐,在这件事情上,秀巧也从未说漏过嘴。 半晚时分,秀巧在小厨房为白木深准备好了吃食,只见,秀巧提着食盒,前往了白木深的房内。 房间内,白木深也已经算好时间,这个时辰,秀巧定会来送吃食,于是,白木深便早早地坐在了案桌前,等候着秀巧。 秀巧见白木深已经坐在案桌前,便快速地将吃食摆放好道:“想来四奶奶也饿了吧,这是今天小厨房做的……” 秀巧一一将吃食呈上,一边拿着,一边介绍着菜名。 须臾,秀巧便将所有吃食摆放好,随后,便准备离开,却被白木深叫住,“秀巧,我一个人吃也无趣,今儿你就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 闻言,秀巧连忙回道:“四奶奶这样不好吧,您是主子,我是奴婢,哪有奴婢和主子同桌的,这可使不得。” “无妨,咱们都一起吃过聘雁,现在同桌吃饭又有什么的,既然你都说了,我是主子,那就得听我的,快坐下。” 秀倩见白木深这么说,也不在多说什么,放下手中的空盒子,便坐在了白木深的对面。 白木深见秀气坐下后,便拿起了筷子,随便夹了一道她不记得菜,便放在了秀巧的碟中。 对于白木深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秀巧也是见怪不怪,吃着碟中的吃食。 就这样,白木深与秀巧一同吃了一会后,白木深终于开了口道:“秀巧,你在府上已经很久了吧?” 秀巧见四奶奶说起了话,一边没心没肺地吃着回道:“嗯,是的,奴婢已经在府上有些年了,虽说奴婢年纪不大,但也算得上的府上的老人。” “哦,秀巧,今日我无意间听见有人说,我嫁到国公府,是为了给国公府解燃眉之急,这所为的燃眉之急,又是什么呢?” 说道这里,白木深那黝黑明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秀巧。 然而,当秀巧听白木深这么一说,顿时愣了一下,脸上更是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这一愣,只不过是一瞬间,秀巧便立刻恢复了原貌,依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道:“四奶奶别听旁人乱说,您出生在大宅子里,您还不知道吗,下人们都爱说些有的没的,不过是闲来无事,乱说罢了。” 说道这里,秀巧也已经吃饱了,随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巴,接着说道:“四奶奶,奴婢吃饱了,这主子吃的吃食就是好吃呢。” 秀巧故意转移了话题,装作没有事的模样。 闻言,白木深瞧了瞧秀巧那一如往常的模样,有些失望,于是,便对着秀巧道:“吃饱了就好,我也不吃了,都撤下去吧。” 没错,此刻白木深也没有了胃口,想着能从秀巧的口中得知一些什么,可是,却是一无所获,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感情。 “那奴婢就收拾了,若是四奶奶饿了,在唤奴婢便是。” 语落,秀巧便开始拾到起来,很快,便将所有的吃食收拾好了,随后,也离开了房内。 离开房内的秀巧,回到小厨房后,立刻将房门关好,只见,秀巧将整个身体倚靠在房门前,身子一软,“噗通”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只见,秀巧坐在地上,将手中的食盒仍在了一旁,一只手不断地在自己地胸前拍着,“我的四奶奶啊,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居然问起了这件事情,好在我反应快,没有漏出什么马脚,不然,可就完蛋了。” 想想刚刚白木深在套自己的话,秀巧就觉得有些后怕。 对于白木深嫁入国公府这件事情,府上的人,多少有些人是知道内情的,然而,秀巧就是这其中之一。 好在,秀巧人够机灵,当白木深提起时,很快地便掩饰了过去。 另一边秀巧离开后,白木深开始了梳洗,须臾,梳洗过后,白木深便上了床,躺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白木深,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海里想的都是白日里三嫂嫂说的话。 猛地起身,白木深将被子掀开,双手在被子上拍打了几下,自言自语道:“啊!,睡不着。” 心里有事,自然是睡不着,更何况像白木深这种好奇宝宝,若不得到答案,恐怕白木深会一直这样下去。 深夜,天气有些微凉,白木深下床穿上鞋子,顺便拿了一件披风,披在了身上。 站在窗前,白木深看着窗外不是很明亮的月亮,想着,既然睡不着,不如去院子里走走。 第56章 一个口哨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推开了房门,白木深站在门口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深夜,院子内很是安静,更是没有白日里的明亮。 白木深打算那把椅子,坐在这安静的院中赏会月,可是,当她抬头望向天空时,却发现今晚的天空并不作美。 只瞧着,天空之中,除了即可星星外,月亮早已被一层乌云笼罩起来。 无奈,白木深摇了摇头,迈开了步子,在院中散起了步,已经是深夜,院内很是昏暗,没有一点的光亮。 漆黑的夜晚,没有灯火的的照亮下,白木深踉踉跄跄地走在院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白木深突然看到,后院的位置,有一身影跳进了她的院子当中。 白木深也是胆子大,如同发现了新秘密一般,赶紧跟上去看,结果,就在白木深来到那处仔躲在一旁,偷偷观看之时却发现,跳进院子里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李城春。 这让白木深有些不解,于是,白木深打算暗中观察李城春的行为举止,更想看看这李城春半夜三更跳进院子里要做什么。 另一边,李城春跳进院子后,四下张望了一圈后,便悄悄地朝着白木深的房间走了过去,只见,李城春一边走着,还不忘四下的观察。 很快,李城春便来到了白木深房屋的窗边。 只见,李城春从腰后拿出一个很细的管状东西,然后,慢慢地将这管状物品插进窗内,随后,李城春的嘴,慢慢贴近管状的一头,开始吹了起来。 这一切,被躲在一旁的白木深看的是清清楚楚,就算白木深在白痴,此刻她也知道,李城春这是在做什么。 白木深看着李城春的动作,心底暗自想着:“李城春你这是在给老娘下药,深更半夜,跳进院子,竟然做这种事情,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就在这时,白木深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难不成,难不成,李城春这渣男是觊觎我的美色?好你个李城春,知道你渣,没想到,你居然渣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好,既然你都这么做了,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看来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是真的不行了。” 想到这里,白木深眼见这李城春吹完药后,便绕到了前门。 白木深看准机会,趁着李城春绕道前门时候,白木深顺手在地上抄起了一根木棍,悄悄地跟在了不远处。 这时,李城春掐算这时间,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便慢慢地将房门推开,随后,蹑手蹑脚地朝着屋内走了进去,。 就在李城春刚刚走到房间当中时,白木深也已经悄悄地跟了进来,正毫无声息地站在李城春的身后。 只见,白木深站在李城春的身后,竟吹了一声口哨,闻声,李城春立刻转过了头,不料,迎面便被白木深一棒给放到了。 就在李城春的身体缓缓躺下的时候,满脸的不敢相信,随之而后,便是双眼一黑,“噗通”一下,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站在原地的白木深则是嘴角微微上扬,一抹邪笑,再次挂在脸上。 白木深看着躺在地上的李城春,伸出了那只小巧的脚,然后,在李城春的腿上踹了几下,“这么不经打,一棒竟然晕了,这古代人的体质,也不过如此。” 嘴角上噙着一抹邪笑的白木深,一边踹着一动不动的李城春,另一边还自言自语地嘲笑着他。 须臾,白木深不在去看李城春是否晕了过去,而是自顾自地开始忙叨起来,只见,白木深将一张椅子拖到了李城春的不远处。 随后,白木深用她拿弱小的身躯,拉扯着犹如死猪的李城春,用了好一会子的功夫,白木深这才将李城春拉扯到椅子上。 “呼呼呼” 白木深喘了几声出气,可见,拉扯李城春这么一个大男人,着实是将白木深累得不轻。 就这样,李城春被白木深拉扯到了椅子上,只是,李城春此刻毫无意识,一个脑袋也是毫无知觉地歪着。 另一边,白木深再一次上演了捆夫君的一幕,只见,白木深开始在柜子里翻腾起来,须臾,白木深再一次将绑李城春的那条绳子翻找了出来,可想而知,白木深接下来要做什么。 没错,白木深在一次将李城春捆在了椅子上,那熟练的动作,犹如绑一只猪一般,轻车熟练地将李城春绑的结结实实。 须臾,待白木深做好了一切后,这时,李城春也恰好醒了过来。 李城春醒来后,自觉地想要动弹,可是,早已被白木深绑在椅子上的他,哪里会动弹的了,只不过,这一幕似曾相识,上一次,李城春似乎也是被白木深给绑了起来,想想好真是有些尴尬! 同样,当李城春不得动弹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惊讶,随后,有些迷离的目光,便落在了坐在他对面的白木深身上。 李城春望着白木深,随后,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绳子,愤怒地吼道:“白木深,又来这招哦,把我捆起来,你是居心何在?” 闻言,白木深脸上的邪笑越发的狰狞,“居心何在?李城春,本姑奶奶倒是想问问你,你居心何在?” 此刻,李城春被白木深反问,不由得有些心虚道:“我,我怎么了,倒是你,为什么把我打晕。” 果然,还真是死不承认,白木深倏然起身,两步便走到李城春的面前,伸出了手,纤细的手指,捏住了李城春的下巴道:“怎么,晕倒之后,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我就来告诉告诉你。” 说道这里,白木深将捏着李城春下巴的手,狠狠地一甩,随后,回到了椅子上:“不知是谁,深更半夜翻墙跳进院子内,又不知道是谁,竟然用下迷香这种下作手段,又不知道是谁,深夜潜入她人房内。” 白木深将李城春所做的事情,一一道出,另一边,李城春听后,却是被白木深说的哑口无言。 李城春迟迟没有言语,这也是白木深所预料到的,于是,接着说道:“李城春,这是你们国公府,你们李家,我与你成婚了,你也是这院子的男主人,若是想进院子,大可以大大方方的,我还真是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做,还是说,你李城春想做什么见不人的事情。” 第57章 审问开始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的推测是正确的,李城春的的确确是要做一些不光彩,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既然是见不得人的事情,李城春又怎能说出来呢。 “我,我……” 李城春支支吾吾许久,愣是没说出下文。 殊不知,李城春这一次半夜翻墙的目的,是因为昨日,李城春在与白莲花见面时,李城春像白莲花述说了这几日的遭遇,与白莲花说了一番。 另一边,当白莲花听了李城春的述说后,白莲花便给李城春出谋划策,告诉了李城春应该如何去做。 然而,白莲花的计谋竟是,让李城春趁着白木深熟睡时下药,然后,将白木深迷晕,这样,李城春就可以将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一来,白木深就会全都听李城春的了,毕竟夫字太过天,女子讲究的就是一个三从四德,待白木深有了身孕,李城春便是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谁知当李城春刚刚跳进院子后,就被深夜睡不着的白木深发现了,这下子可好,不等李城春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却被白木深当头棒喝,反而被白木深,一举拿下。 白木深见李城春支支吾吾许久,说不出半个字来后,便开始威胁起来。 “李城春,你,你什么,看来真被我才对了,你还真是要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真没想到,堂堂国公府四爷,竟然会对自己的娘子做下药这种事情,这若是传了出去,李城春我看你的脸往那放。” 闻言,李城春略微有些紧张,白木深说的没错,这种事情,若真的传了出去,他李城春的脸可真就是丢大了。 “白木深,你不要欺人太甚,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夫君,这种事情若是传出去,想来外人也会琢磨,为何夫君会对娘子这么做,这其中一定也是由原有。” 白木深谁这么说,哪里会真这么做,这些道理她何尝不知,只不过是为了吓一吓李城春罢了。 “那你到是说说,说说你这深夜偷偷摸摸来的目的。” “我没什么目的,不过就是觉得好玩。” “好玩,好,那我就让你好好玩玩。” 语落,白木深深知,就算在问,李城春还是会不说,随机,白木深心底暗自说道:“既然你觉得好玩,那本姑娘就好好玩一玩。” 如今,李城春左右是被绑着的,不论白木深做什么,李城春也是屋里反抗,于是,白木深便打算动武力,既然好言好语不回答,那就动武。 只见,白木深顺手将刚刚打到李城春的木棍捡了起来,随后,白木深用那木棍在李城春的腿上,胳膊上开始比量起来。 “既然你喜欢翻墙,那我是先敲断你的一只腿呢,还是打断你的一只胳膊呢,这样,我也算是为了她人造福,免得日后旁人着了你的道。” 语落,白木深开始拿着木棍比量起来,白木深嘴上随这么说,哪里会真的打断李城春的腿与胳膊呢。 可另一边,李城春却是有些害怕了,白木深的性子,李城春还是略知一二的,对于李城春来讲,白木深这个恶妇,没有什么做不出来。 于是,李城春再一次开口道:“白木深,你个恶妇,毒妇,你就算打死我也没有,打死我,你就是守寡,也甭想改嫁,你打吧,你尽管打吧。” 李城春这般说,倒是让白木深有些另眼相看了,心底暗自着想,“没想到,这李城春还会这般有骨气。” “你说的也对,打断了你的腿,日后本姑娘还要伺候你,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找不痛快,既然这样,那就不打了。” “哐当” 白木深便将手中的木棍扔到了一边。 李城春见白木深收手,这才将心放下,刚刚自己说的那一番话,不过是为了缓解危机,没想到,还真可以,这么一看,李城春觉得,白木深也不会太怎么为难他,也就不再那么紧张了。 就这样,李城春面对白木深的威胁,李城春就是死不承认,能辩解就辩解,不能就紧闭嘴巴,只字不提。 白木深看李城春似乎得意的模样,越想越气,白木深也是个倔强的人,想要知道的事情,就一定要知道。 只见,放下木棍后的白木深,开始在屋内转了起来,起初,白木深想着李城春是要对自己图谋不轨,于是,她便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须臾,当白木深再次来到李城春面前的时候,白木深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坏笑地目视着李城春。 白木深这般笑,原本刚刚有些放下心的李城春,突然觉得背后有一阵冷风吹过,顿时,感觉阴深。 “白,白木深,你,你又要做什么?” “做什么,李城春本姑娘今个儿就实话告诉你了,若是你不老实交代,我是不会轻易饶了你。” 语落,白木深也不在和李城春继续啰嗦,背在身后的双手这时已经缓缓转到前面,只见,一把亮闪闪的小刀,展现在李城春的面前。 随之而后,白木深拿着小刀,在李城春的面前比划开来,然而,这一幕,李城春觉得似曾相识,转念,李城春立刻想起了上一次,顿时,李城春的面色,瞬间难看起来。 “白木深,你别乱来。” 李城春乱叫个不停,白木深却不理睬,因为,白木深知道,对付这种渣男,这一招比任何招数都要好使,想着上一次,李城春差点没吓尿裤子,所以,白木深思来想去,再一次用了这招。 白木深手中的小刀,依旧在李城春的身上比划着,最后,小刀停在了李城春两腿之间,随后,白木深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而且还有些阴冷。 另一边,只见李城春的双腿开始不停滴颤抖起来,那抖动的频率,堪比一台发动机。 “打断你的腿,我要伺候你,那不如,我就,哈哈,这样,我就算是守活寡,我白木深也心甘情愿。” 李城春见白木深这般说,着实吓得不轻,李城春相信,别的事情白木深可能做不出来,但是,守活寡,白木深是可以做得出来,只不过,白木深可以忍受守活寡,但是,李城春可受不了不近女色。 虽说,李城春并不是很色,可毕竟谁也不想做太监不是。 第58章 先来个下马威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此时此刻,李城春怕了,立刻喝止白木深道:“白木深,你别乱来,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果然,还是这一招最有效,白木深闻言,收回了小刀,将身边不远处的椅子拉了过来,随后,正正地坐在了李城春的对面道:“早说不就好了,害的本姑娘浪费时间。” 李城春见白木深那得意的模样,恨得牙直痒痒,可是无奈,谁让自己栽倒在白木深的手中了。 “我来你这处,下迷药,是想和你生米煮成熟饭,没有别的。” 李城春的阐述很简单,想要对白木深不轨,这一点,白木深已经料到,只不过,为何好端端的,李城春会突然这么做,这让白木深有些不解,于是,接着问道:“就这么简单?为何你好端端的就要这么做了,一定还有别的,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说明白了。” 果然,李城春见白木深不信,也只好将事实全盘托出,“还不是你个恶妇,这些日子,你所做的事情,让我很不爽,这件事,我和莲妹说了,莲妹便帮我想了这个主意,白木深,你不要得意,你真以为我想和你生米煮成熟饭啊,我都懒得多看你一眼,你可不要多想。” 直到最后,李城春还不忘解释,自己对白木深毫无感觉,这让白木深听起来,却有些不舒服了。 话说回来,白木深也不是想李城春对自己有感觉,只不过,身为一个女人,而白木深有些生的娇俏,男人看了若是没有想法,那岂不是很失败。 再者,当李城春提到白莲花后,原本没有生气的白木深,此刻顿时火冒三丈。 这件事情里,白木深对李城春深夜翻墙而来的目的,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只不过,白木深没有想到,最终想要害她的,竟然是白莲花这个小绿茶。 就在李城春全盘托出后,白木深便不语,李城春显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李城春望着对面低头沉思的白木深,不知怎的,竟有些不由地心慌起来。 低头沉思的白木深,微微张开了嘴巴,上齿咬着下唇,心底暗道:“白莲花,我的好表妹,既然,你这么想要害我,那么,我就如你愿,眼瞧着就是你要过门了,那么,我这个做表姐的,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嫡妻的风采。” 须臾,白木深不在作想,猛地地神,拿着手中的刀子,围着李城春转了一圈,然而,白木深这突然的举动,却是给李城春吓了一跳道:“白木深,我已经都说了,你还要做什么?” “咔” 白木深并未理会李城春,而是拿着手中的小刀,将李城春身上的身子划开,随后,绕道李城春面前道:“看你这么诚恳,那今日我就不再与你多做计较,与你耗到这个时辰,我也累了,你最好给我乖乖滚出揽月居,不要在回来,也不要在想着偷偷摸摸做什么对我图谋不轨的事情,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语落,就在李城春刚刚从椅子上起身,不等说话之际,白木深上去就是一记飞脚,愣是把李城春踢了一个狗吃屎。 李城春还未爬起来,便怒吼道:“白木深,你就是一个母夜叉,恶毒,毒妇。” 语落,李城春不敢在多言,迅速从上爬了起来,就连身上的灰尘都顾不掸一下,一溜烟地便消失在了白木深的实现中,可见,李城春是有多么惧怕她的这位娘子。 两日后,正是纳白莲花进李家之日,作为白家旁系之女,怎么说,白莲花都是位小姐,就算是为人妾,白莲花也想风风光光地。 白家府内,白莲花早已在丫头还有婆子们的服侍下,装扮好了自己,既然不是正妻,白莲花也不能覆盖大红的盖头,婆子粉红的盖头为白莲花盖上,随后,便联合便坐在凳子上,等待着国公府前来接她的轿子。 此刻,房间内只有白莲花一人,坐在凳子上的白莲花,心里自然是欢喜的,自从她认识了李城春后,便一心想要嫁给李城春,如今,愿望终于实现了,白莲花的内心,自然是乐不思蜀。 唯独一点,白莲花很不满意的便是,不能做李城春的正妻,这也白莲花心里的一个梗。 每每想到这一点,白莲花对白木深的恨意就会加重一分,只见,白莲花坐在凳子上,手中拿着的手帕,被她狠狠地揉搓在了一起。 “白木深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虽然我的出身没你高贵,身为旁系白家女,我一定不会让你将我比下去,待我嫁到李家后,看谁能笑到最后。” 此时此刻,本是高兴的时候,白莲花却是想着,日后如何对付白木深这位表姐,可见,白莲花的性子,是多么的歹毒。 须臾,前来迎接白莲花的轿子已经到了门外,婆子,丫头们来到房间内,拉着白莲花的手,走出了房间,白莲花的父母也跟在旁边,送女儿出嫁。 来到门外后,白莲花为了与父母道别,将盖头掀了起来,然而,不等白莲花与父母说话,目光却落在了前来迎接的轿子上。 这一看不要紧,白莲花顿时就怒了,原本只是掀开一角的盖头,硬生生被白莲花全部拽了下来。 国公府纳妾,不说八抬大轿前来,最起码也应该是四人抬轿子,之所以让白莲花气氛的原因,正是因为,白莲花所看的则是两人抬的小轿子。 瞧着那两人抬的小轿子,白莲花的脸色很是难看,转头对着父亲说道:“父亲,女儿虽说是为妾,可也没有用两人抬的轿子来接的道理,女儿不嫁了。” 说着,白莲花一气之下,将盖头狠狠地仍在了地上,转身便要朝着院内走去。 然而,不等白莲花迈开步子,白父便将女儿白莲花拉住,随后,拉倒了一边,小声劝说到:“乖女儿,哪有不嫁的道理,轿子已经来了,你这若是不嫁,以后可怎么是好,乖女儿,你切先委屈委屈,待嫁入国公府后,还愁没有翻身的机会吗?” 听了父亲劝说的白莲花,低头沉思,“父亲说的对,这想来是白木深那个恶女吩咐下来的,故意让我难堪,我不能让白木深得意。” 想到这里,白莲花江头抬起,自信满满地回道:“父亲,您说的对,女儿不能只看眼前,以后的日子,还不一定什么样呢。” “对吗,这才是爹的乖女儿。” 第59章 白莲花进门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父女二人说完,白父便拉着女儿回道了门前,随后给边上的一个丫头递了个眼色,示意将盖头捡起来。 丫头领会了白老爷的意思后,将盖头捡起,随后,缓缓走向了白莲花,丫头双手将盖头捧在手心。 白莲花将盖头拿在手中,抖了抖盖头,对着父亲道:“父亲,这口气女儿记下了。” 语落,白莲花将盖头盖在了头上,丫头的搀扶下,白莲花上了轿子。 没有唢呐的响声,没有迎亲的队伍,一台二人抬的轿子,就这样,白莲花被抬到了国公府。 国公府外,一名婆子早已等候在此,婆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对轿夫道:“走后门。” 闻言,两名轿夫便抬着轿子朝着后门而去。 然而,轿子内的白莲花,将婆子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白莲花随不是正妻,但是,作为妾室,走侧门还是可以的,而如今,竟然连侧门都不让走,竟还要走后门。 坐在轿内的白莲花,手中死死地蹉跎着手中的帕子,上齿狠狠地咬着下嘴唇道:“竟然这样对我,好,我都忍了,只要能进国公府,不怕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须臾,轿夫绕到了后门,高高抬起,轿子便被太近了府内,放下轿子,在婆子的搀扶下,白莲花下了轿,然后,进了早已安排好的房间。 虽说是妾室进门,没有大张旗鼓迎亲,但是,一家人吃饭,还是要的。 须臾,到了敬酒的时候,作为四房的主母,白木深亲自出面,早已在院子内张罗,对外来看,白木深给足了白莲花的面子。 院子内,并没有太多的人,不过是白木深的几位妯娌,还有大伯哥,在院子内吃食。 此刻的白木深,表现的温柔贤惠,只见,白木深端着酒盏,来到了饭桌前道:“几位嫂嫂,今日四房办喜事,多谢几位嫂嫂不嫌,还送上了贺礼,弟妹我先干为敬,多谢几位嫂嫂。” 语落,白木深便干了杯中酒。 向来能言会道的三奶奶姜彩儿,第一个便开了口道:“弟妹哪的话,也没帮上什么忙,还都是弟妹里里外外地张罗,弟妹还真是能干呢。” 三奶奶话音刚落,作为大房的大奶奶也说道:“是呀,弟妹有心了,瞧里外里给你忙的,做大嫂嫂的我,身子也不好,也没帮到你什么,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呢。” “大嫂嫂哪里的话,几位嫂嫂能来,就是给弟妹很大的面子了,咱们都是一家人,用不着客道。” 客道话还是要说的,然而,二房奶奶却是一言未发,本就不善言辞的二房奶奶,也不喜人多,二话未说,端起了酒盏,干了杯中的酒。 对于二房奶奶,大家也都习以为常,所以,不管二房奶奶是否发言,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白木深这边招呼着极为妯娌,另一边,作为新郎官的李城春,则是在招呼着几位哥哥,还有前来祝贺的好友。 白木深为了表现的大度,贤惠,与几位妯娌说完话后,端着酒盏便来到了几位大伯哥的桌前。 这时,李城春也恰好在这桌上,白木深来到了李城春的身边,一旁服侍的丫头,见四奶奶过来后,很是又眼力见地位她将空杯斟满。 被斟满酒的白木深,对着几位哥哥笑道:“几位哥哥,弟妹在这敬你们一杯,多谢几位哥哥方才手头的事情,来参加城春的喜事。” “弟妹哪里的话,城春是我们的幼弟,虽说是纳妾,但还是要来祝贺的。” 语落,几位哥哥们端起了酒盏,与白木深相碰后,便一饮而尽。 白木深今日的表现,那还真是没的说,不管是外人,还是家里人,对白木深都是另一番看法。 同样,今日李城春对白木深也是另一番看法,而且,李城春的几位好友对白木深也是不同的看法。 过去,白木深在外人来看,是一名恶妇,毒妇,儿今天,白木深却是温文尔雅,贤惠大方,全然不像外人所说的模样了。 酒过半巡,白莲花作为妾室,也是要出来敬酒的,在丫头的陪衬下,白莲花来到了院子内。 李城春见白莲花出来后,立刻手中的筷子,上前相迎。 俗话说,一个女人,最漂亮的时刻,便是新婚之时,白莲花虽说没有白木深生的好,但是,这一打扮起来,也算得上是一位美人坯子。 白莲花,李城春朝思暮想想要迎娶的女人,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将他心中的女神迎娶进门了。 李城春来到白莲花身旁后,那溺爱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白莲花。 “莲妹儿,今日,你终于是我李城春的人了,你放心,日后,我定不会负你,会对你好的。” 二人四目相对,白莲花深知,李城春对她的喜爱,面色有些微红,白莲花缓缓垂下了头道:“好啦,这么多人呢,不要说这肉麻的话啦。” 的确,李城春见到白莲花后,竟有些忘乎所以,随后,咳了两声,牵起了白莲花的手,开始敬酒。 然而,这一幕,白木深却是看的真切,心底暗自说道:“真够腻的,看你们能得意多久,只要不招惹本姑娘,我切就不会和你们计较。” 眼见着白莲花来到宾客面前,白木深很识趣的让到了一旁,给这对新人腾地方。 白木深则来到了几位嫂嫂的饭桌前,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三奶奶见白木深过来后,随后偷瞄了一下不远处的白莲花道:“弟妹,别怪三嫂嫂多嘴,你这位表妹,还真是会笼络男人的心,瞧瞧,四弟见了她后,魂都快没了。” 闻言,白木深对三奶奶委婉一笑道:“三嫂嫂,那是城春的福气,有这么一位佳人常伴左右,也是好的。” “话虽这么说,在怎么样,你是这四房的主母,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有的,这男人,纳妾是无法避免的,可也要掌控好分寸才是。” 三奶奶这话,白木深不是不明白,对于管控男人,白木深自然不如三奶奶,旁的不说,三哥若是想纳妾,若是三嫂嫂不同意,就算给三哥一百个胆子,怕是也不敢。 想到这里,白木深笑道:“三嫂嫂说的是,弟妹我领教了。” “弟妹,不是三嫂嫂多嘴,咱们女人嘛,凡事要留个心才是。” 第60章 一片混乱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三奶奶今日能说这些话,也是对白木深这位弟妹另眼相看,不论怎么说,她白莲花不得过是白家的旁系,哪里能和白木深想相比较呢。 况且,今日白木深的行为举止,也深得大家的看好,也算是成功洗白了一把。 须臾,酒足饭饱过后,也到了白莲花给长辈,嫡妻敬茶的时候。 这一礼数,白莲花是知晓的,同时,为了等敬茶,白莲花还特意准备了一副特殊制作的茶盏。 白莲花嫁给李城春,随身只带了一个贴身的丫头,这丫头,也是一直伺候白莲花的,所以,白莲花只带了这一名丫头。 就在白莲花开始准备要敬茶时,白莲花便吩咐贴身丫头,将早已准备好的茶盏拿了出来。 此茶盏,外面摸起来,根本不烫手,然而,里面的茶,也是白莲花白特意让贴身服侍的丫头,放了烧开的热油,白莲花打算在敬茶的时候,就此烫伤白木深,也好解心头之恨。 此刻,白木深坐在主母的位置上,李城春则坐在白木深的另一边,等待着白莲花敬茶。 白莲花准备好了一切,来到了白木深的面前,撩起裙摆,白莲花双腿跪在了地上,拿起了早已准备好的茶盏道:“主母,请喝茶。” 然而,就在白莲花端着茶盏,奉上的时候,白木深便从白莲花的眸子中,察觉到了一丝的猫腻,随后心底暗自道:“不对劲,白莲花的眸子为何有异样。” 此刻,白莲花的茶盏已经奉上,白木深就要结果茶盏的时候,白木深率先打开了,热茶加上热油并没有烫到白木深,反而,就在白木深发现猫腻的那一刻,便已经有了办法。 白木深依旧端着敬给白木深的茶盏,只是,此时此刻,被烫的人却是她白莲花自己。 然而,就在白莲花被烫的难以忍耐时,慌乱之际,白莲花头上的盖头居然掉了下来,这种行为,视为不吉利的象征。 另一边,白莲花手中的茶盏也已经落地,白莲花也顾不上盖头的事情,而是在那瞧着自己那纤细如玉的手,此时此刻,白莲花的手已经通红。 李城春见状后,很是心疼,可是,现在的李城春顾不上白莲花,因为,在白莲花的盖头掉落时,房内准备喝白莲花敬茶的长辈们,已经愤然离开。 新娘子盖头掉,会给家中带来灾祸,轻则破财,重则是要出人命的,国公府内的长辈们,哪里还会继续留下。 李城春虽然是纳妾,可也好要顾及长辈们的,看瞧着长辈们愤然离去,李城春想着上前拦阻。 可是,不论李城春说什么,长辈们依旧头也不回地离去。 另一边,白木深也从椅子上起身,莲步轻移,来到了白莲花的面前,慢慢地,白木深伏下了身,双手将白莲花那烫伤的手窝在手中。 随后,白木深的嘴角微微上扬道:“我的好表妹,今日,我本是给足了你面子,可是,不曾想,你居然还想对我使坏,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如今,你已经嫁给了李城春,也进了这国公府,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我也不过是想再这深宅大院中生存,你若是不犯我,我也不会犯你。” 白木深对白莲花说的这些话,声音很小,只能她们二人能够听见,白木深也不想让旁人听见。 语落,白木深表现出一副很是关切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将白莲花搀扶起来,随后,对着房门外的李城春道:“城春,快把莲妹儿送回房去吧,快上些药,瞧着手,怕是烫的不轻呢。” 此刻,李城春望着长辈们离去的身影,心知,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毫无用处,也只好暂时作罢,日后在为这件事情去铺垫。 转身,李城春三步并成两步,很快地来到了白木深与白莲花身旁,白木深见城春过来后,便将白莲花的手交于李城春的手中道:“你切先扶她回去吧,后面的事情,我会去做,看手要紧,我瞧着烫的死不轻呢。” 闻言,李城春的目光这才落在白莲花的手上,果然,正如白木深所说,烫反的着实不轻,原本洁白如玉的手,现在已经是通红,看的李城春好似心疼。 “莲儿,疼吗,走我先带你回房,这就给你叫郎中来瞧瞧。” 言语之间,李城春搀扶着白莲花朝着别院而去,然而,就在白莲花与李城春踏出房门的那一刻,白莲花还不忘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白木深。 这一眼,白木深不是没又看见,只不过,现在的白木深,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至于被人瞪一眼,也是无所谓。 李城春纳妾婚礼现场,可谓说是一片混乱不堪,但是,白木深却是看得十分热闹,这场婚礼中,白木深第一次洗白一波,可想而知,得到好处的,只有白木深一人。 然而,白木深也不是只顾着自己,宴席之上,白木深还不忘一直贴身服侍自己的丫头秀巧。 宴席上,白木深愣是赏了秀巧一盘红烧蹄髈,秀巧这吃货,见到哪红烧蹄髈,好悬口水没直接流出来,好在面对这各房的主子们,控制住了自己。 随后,端着白木深赏的红烧蹄髈,多进屋子里,吃的脚一个香。 此刻,李城春也已经陪着白莲花离去,白木深这时想起了秀巧,站在门外自言自语道:“秀巧这丫头,自打端走蹄髈,就没在见到人影,此刻,应该是在享受那美味的吃食吧!” 想起此处,白木深由于心情极佳的缘故,便想着去瞧瞧那吃货。 来到了秀巧的房外,白木深趴在门缝前,听着屋内的动静,须臾,白木深便听到,房内传出了声音道:“还是四奶奶最好,这蹄髈还真是香,四奶奶这般关照我秀巧,以后可得好好伺候四奶奶呢。” 秀巧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不单单只是为了白木深赏的蹄髈,因为,在平日里,白木深也是一名对下人很好的主子,如今,白木深这般器重秀巧,秀巧自当对白木深总心耿耿。 门外的白木深听见秀巧这般说,心中也是一暖,想想秀巧这丫头,还真是没什么坏心眼。 白木深嘴角噙着一抹笑,随后,不在继续偷听,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第61章 耳边风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另一边,白莲花在李城春的陪同下,已经回到了房内,李城春心疼白莲花被烫伤的手,很快便命人找来了烫伤药,很是贴心地位白莲花抹上了药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是夜晚,白莲花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一起,内心自然是气不过,然而,此刻已经是白莲花与李城春的同房花烛夜之时。 白莲花气不过,便选在同方之时,上演了一出哭诉委屈的戏码。 只见,房间内,白莲花坐在床上,身子靠着床头,满脸委屈地垂着头,一言不发,毫无举动。 另一边,李城春则在案桌前将酒斟满,随后,便唤了白莲花道:“莲儿,今日是你我的大好日子,咱们也该喝杯交杯酒了。” 然而,就在李城春唤白莲花的时候,李城春这才发觉,白莲花整垂着头,一脸的委屈。 对于白莲花,李城春很是疼怜爱,此刻,见到心爱的女人这般,自然是关怀。 李城春立刻方面了手中的杯子,快步来到了白莲花的面前,坐在了白莲花的身边,随后,伸出了手,轻轻地将白莲花挽入怀中道:“莲儿,这是怎么了,为何闷闷不乐,难不成还在想白日里的事情吗,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想太多了,想着你只要想着,你已经嫁给我李城春了,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李城春的女人。” 李城春这话,自然不假,可是,白莲花依旧气不过,顿时流下了泪水,哭诉道:“城春,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同样,我也是爱你的,今日,从我出家门,直到敬茶时出的状况,我的心,真的好难过,你可知,虽说我是你纳的妾室,不能八抬大轿抬着,我不在乎,然而,到了国公府,竟然侧门都不能走,却要走后门,这些,我也忍下,只要想到你,我什么都可以忍下,想着给表姐敬茶,却烫伤了手,最后,不小心将盖头弄掉,这也不是我有心的,城春,你有想过吗,莲儿为了嫁给你,是受了多么大的委屈!” 说道这里,白莲花哽咽了一下,随后又道:“我知道,表姐不喜欢我,可是,我也没想过要抢她的位置,四房,她已经是主母了,我身为妾室,也很尊重她,可是,城春你有没有想,今日为何会好端端地,将我的手烫成这副模样。” 这女人哭诉起来,还真的让男人招架不住,白莲花这番哭诉,李城春顿时心更软了下来,另一边,想着白莲花所说,李城春便觉得,白莲花的手烫伤,是白木深所为,定是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殊不知,这件事情,却是白莲花自食其果,只不过是,将这罪名按在了白木深的头上。 闻言,李城春也思虑了一番,随后,连忙安抚道:“莲儿,你的一片心,我怎会不知,好了,不要在委屈了,如今你的手伤了,作为主母的,理当应该过来瞧瞧,现在,我就给你出气,让白木深过来伺候你可好。” 李城春还真是个猪头,白莲花这枕头风还为吹,就已经着了道,可见,白莲花的心机是有多么的深。 依旧啜泣不止的白莲花,见李城春这般说,顿时脸色一变,心中暗喜道:“白木深,今日是我大意了,没有烫伤你,反而伤了我自己,如今,李城春让你来伺候我,想来也是应该的,我看你怎么应对。” 心中暗暗自喜过后,白莲花小鸟依人般,也不在继续啜泣道:“这样好吗,若是传了出去,我怕有人会背地里说你宠妾灭妻。” “宠妾灭妻,我就宠你了,日子是我自己过,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在多言,李城春倏然起身,快步来到了门前,唤来了伺候白莲花的婢女道:“去把四奶奶叫来,就说我让的,让四奶奶来伺候姨奶奶。” 婢女闻言,率先愣了一下,众人所知,只听过妾室伺候正妻的,哪有正妻伺候妾室的,可是,四爷已经这么说了,身为奴婢的,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去传话。 须臾,前来传话的人便来到了揽月居,此刻,院子里已经毫无一人,白木深也忙乎了一天,此刻也是有些乏累,便早早地梳洗后,躺在了床上。 “噹噹噹” 三生敲门声过后,门外传来了一个婆子的声音道:“四奶奶,四爷让你到姨奶奶的房里伺候。” 闻言,原本已经躺下的白木深,倏然起了身,白木深歪着脑袋,黝黑明亮的眸子望向房门处便咒骂道:“叫我去伺候一个妾室?是你家四爷脑子进水了,还是你这当差的听错了?难不成是年岁大了,耳朵不灵光了?我可是正妻,哪有让正妻去伺候一个妾室的?” 白木深的话,门外的婆子听得真切,可是,这话的的确确是四爷说的,身为奴婢,她也不过来传个话,如今却被四奶奶骂道,心里自然不是滋味,于是,婆子便顶嘴道:“四奶奶,这是四爷的意思,四奶奶,这俗话说得好,出嫁从夫,四奶奶如今您已经是这国公府的四奶奶,自然是要听从夫君的,在奴婢看来,四奶奶您还是遵从的好,免得上了夫妻之间的和气。” 前来传话的婆子此话一出,白木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原本今日还是挺高兴的,现在,却是一扫而空,全都是怒气。 白木深坐在床上,垂头沉思,心底暗自道:“好你个白莲花,这是在给我找后账呢!想我白木深堂堂国公府四奶奶,李城春的正妻,白家的大小姐,若是被你们给拿住了,那我就不是白木深了,你切等着。” 想到这里,白木深也懒得去和那传话的婆子多做计较,按时地将那婆子打发道:“好,我知道了,你切回去告诉四爷,我随后就到。” 婆子听了白木深的回应,立刻回道:“好的四奶奶,那奴婢这就回去回话。” 语落,白木深仔细听着门外的声音,见传话的婆子走后,便下了床,将衣裳穿上,随后,来到房门,推开房门,确定婆子走后,白木深便唤起了秀巧。 须臾,秀巧听到白木深的召唤,很快便跑了过来询问道:“四奶奶,您找奴婢是有什么事吗?” 第62章 四奶奶不见啦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见秀巧进来后,便对秀巧说道:“秀巧,现在我嘱咐你一件事情,你先到夫人的院子里去,见到夫人后,告诉夫人我不见了,其余的什么都不需要多说,然后,你在去太夫人的院子,告诉太夫人相同的话便可,做完这些你便……” 闻言,秀巧有些狐疑,瞪着双眸,一转不转地瞧着白木深道:“四奶奶,您这不是好好的吗,为何要对夫人和太夫人说这些,若是被夫人和太夫人知道了奴婢在说谎,奴婢怕……” 白木深自然晓得秀巧的狐疑,于是,不等秀巧说完,白木深便伸手将其打断道:“我叫你怎么说,你便怎么说就是,出了事情,我给你兜着,况且,也不会出事情,若是办好了,有你的好处。” 秀巧见白木深已经这么说了,也不敢在多说些什么,应了一声后,便跑出了房间,按照白木深所说去做了。 此刻,天已经黑,秀巧一路小跑,很快便来到了夫人的院子,许是跑的急,秀巧见到夫人谭氏后,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不,不好了夫人,四,四奶奶不见啦。” 闻言,原本还在案榻上斜靠着的谭氏,倏然坐直了身子道:“什么?深儿不见了?去哪了?难道你们这些伺候的人,就没有一个看见人哪去的?” 秀巧见夫人追问,另一边又想到四奶奶的叮嘱,便回道:“禀报夫人,奴婢们真的不找到四奶奶去哪里了,奴婢们只知道,四奶奶已经没了好一会子了,方才,奴婢已经找了好一会子了,见实在是找不到,这才来禀报夫人。” 谭氏蹙眉,心底念着:“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会不见了呢!难不成,难不成是因为城春纳妾,深儿……” 想到这里,谭氏不敢继续多想,当下之际,找人要紧,谭氏立刻吩咐道:“找,继续找,多叫些人找,好端端的大活人,怎么就会不见了。” 谭氏一边说着,另一边叫贴身伺候的人给她穿鞋,更衣。 通知过夫人,秀巧便按照白木深的话,又跑去了太夫人的院子,同样,将刚才对夫人的话,又对太夫人说了一通。 然而,太夫人得知后,原本就不安放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只见着太夫人那原本硬朗的身体,顿时一软,摊在了案榻上。 随后,太夫人伸出了一只手,那手却是在颤抖不停道:“找,给我找,今个若是找不到人,谁也别想安宁。” 可想而知,太夫人为何这般,早在太夫人刚回府哪那日,太夫人便对白木深很是喜爱,在加上平日里,白木深天天前来逗太夫人开心,太夫人对这位幼孙媳妇更加的怜惜,再者,太夫人一直顾虑与白家这场婚事,本就是国公府又目地的,所以,才会更加着急。 秀巧将白木深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随后,便回了揽月居。 须臾,四奶奶白木深不见的消息,很快便在国公府传开了,然而,四奶奶人不见,所有人都认为,四奶奶白木深是因为四爷李城春纳妾,心里受不住了,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寻了短见,所以才会不见了人。 由于白木深不见的消息,阖府上下是闹得人仰马翻,就差没把整个府邸翻个底朝天。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白木深已经算好了时间,提前安排了秀巧躲起来,就在这时,只见躲在深处的秀巧捏着鼻子,大喊一声道:“四奶奶在姨奶奶的院子里。” 秀巧大喊之后,立刻开溜,另一边,大家听到声音后,便齐聚姨奶奶的院子,姨奶奶是谁,大家不用想也知道,那便是,今日李城春纳妾的这一位,白莲花。 另一边,白木深早已经在白莲花的房间内,而且,正在伺候着白莲花,而李城春则是在一旁瞧着。 白木深不慌不忙,更是表现的很是乖巧,先是给白莲花端水果,然后,又为她拿吃食。 然而,众人闻言后,齐聚白莲花的洞房中,夫人谭氏,搀扶着太夫人率先进入到房内,可是,这一进房内,看到的竟是这一幕。 只见,白木深整亲自给白莲花端茶倒水,而白莲花,还在一旁趾高气扬。 另一边,当众人闯进房间后,白莲花,李城春顿时愣住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个时辰,大家为何会闯到白莲花的房内。 只见,白木深见到众人前来后,瞬间脸色一变,不在似刚刚那乖巧的模样,反而是一脸的委屈。 殊不知,众人为何会深夜到此,白木深自然是知晓的,同样,这也是她精心安排的。 此刻,不等白莲花,李城春反应过来,太夫人看到这一幕后,更看到白木深那一脸的委屈后,当场动怒,随后便吩咐身后的管事婆子道:“去,给我掌嘴,打这个不懂尊卑的贱妾。” 管事的婆子闻言后,快步来到了白莲花的面前,一把将其拽了过来,只听,“啪啪”两记耳光便扇在了白莲花的脸上。 不等白莲花反应过来,那管事的婆子已经将白莲花拉扯到太夫人的面前,随后,一旁伺候的丫头给太夫人抬了一张椅子。 谭氏的搀扶下,太夫人坐在了椅子上,随后,谭氏也是很生气,心里想着:“这白莲花还真是胆大,今日才进门,竟然让正妻伺候妾室,凡事懂规矩的,哪里会做得出来。” 此刻,就算谭氏有心想要为白莲花求情,也是无从下口,说不出什么来,如今,太夫人也在,谭氏更是做不了主,没有说话的份。 只见,白莲花此时已经跪在太夫人的面前,太夫人用这厌恶的神情,盯着白莲花道:“白莲花,难道你不懂的尊卑吗?在家,你的父母就没有教育过你,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吗?你不过是一个妾室,竟然让正室给你端茶倒水,你有这个福气吗?难不成,你仗着城春喜欢,就可以肆无惧惮吗?今个儿,我就告诉你,在这国公府,就没有宠妾灭妻这一说,今个儿,我老太婆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跪在地上的白莲花,听着太夫人的话,身体不停的打颤,心底更是在咒骂,“怎么好端端的,大家都跑我这里来了,而且,还惊动了太夫人,这可如何是好。” 第63章 还未洞房,却遭毒打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不等白莲花继续细想,太夫人便给了身旁管事婆子一个眼色,随后,便见那管事婆子在一次,“啪啪啪”给白莲花几个耳光。 记几耳光下去,白莲花原本脸颊上只有连个手掌印,此刻,已经是通红一片。 满是委屈的白莲花,此刻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是捂着自己的脸颊不停地落泪。 此时此刻,李城春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打,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于是,李城春想着要为白莲花辩解,但是,事已至此,李城春就算是有心想要辩解,也是无从辩解。 可是,见着自己心爱的爱妾被打,身为男人的李城春,最终还是来到了祖母的面前道:“祖母,孙儿求您不要在打了,莲花也不是有心的,祖母怕是您误会了。” 闻言,太夫人更加生气,更不想听幼孙李城春辩解,直言说道:“误会,就算是误会,难不成我的眼睛还不好使了吗?” 由于李城春为白莲花辩解了一句后,太夫人盛怒之下,更是让人将自己的爱孙李城春抓了起来,太夫人对着被抓的爱孙道:“城春,你不是为她辩解吗?好,那今日祖母我就让你眼睁睁看着她被打,今日,我就要好好地教教你这妾室,什么是规矩。” 语落,太夫人对着管事婆子再一次试了个眼色,管事婆子心领神会,二话不说,抓住白莲花,又是一顿耳光。 一旁被抓住的李城春,看着爱妾被打,自己确实毫无能力阻拦,心中难免愤怒,可是,不管他又多么的愤怒,面对这祖母,也只能硬生生地将这愤怒吞进肚子里。 另一边,白莲花的脸,此刻已经被打的没了模样,新婚当夜,没有洞房,反而被一顿耳光,此刻,白莲花更加的痕迹了白木深。 只见,白莲花虽然被打,可是,眸光却是盯着白木深,心底暗骂,“白木深,这一切都是你给的,我白莲花记下了,切又一日,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站在太夫人身边的白木深,眸光与白莲花对视着,看着被打的白莲花,白木深心底又何尝不知,此时此刻,白莲花怕是很急了自己。 可是,这一切也都是她白莲花咎由自取,身为妾室,竟然让正妻服侍,如今被打成这副模样,也是她白莲花自食其果。 须臾,在管事婆子的耳光下,白莲花的嘴角已经渗出了鲜血,只见,鲜红的血液从白莲花的嘴角慢慢渗出。 可想而知,白莲花此刻已经被打成了什么模样,然而,就算白莲花已经嘴角渗出了鲜血,太夫人依然没有让管事婆子住手。 然而,被抓住的李城春,再也看不下去了,便吼道:“祖母,不要在打了,莲花已经有了身孕,在这么打下去,怕是会出岔子,祖母,那可是孙儿的骨肉呀。” 李城春想着,白莲花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祖母并不知晓,若是告诉祖母,白莲花已经有了身孕,祖母想必会就此罢休,放过白莲花。 可是,意想不到的却是,当太夫人听到幼孙李城春这么说后,顿时愣了一下,随后,眸光一转不转地看着地上的白莲花道:“居然未进门,就先有了身孕,看来,也不是很么好人家的姑娘,还真是个狐媚的。” 语落,太夫人对着身旁贴身伺候的一位婆子道:“去,给我找汤婆子来,身为四房的正妻都还没有生下嫡子,怎么能让一个刚进门的妾室先怀孕,去,快去,把汤婆子给我找来,这孩子不能要。” 此话一出,李城春与地上的白莲花都是吓得不轻,李城春率先说道:“祖母不可啊,那可是孙儿的亲生骨肉呀,万万不可呀。” “亲生骨肉,还未过门,就先怀孕,这样的女人,谁知道这肚子里坏的是谁的种。” 太夫人的话一出,白莲花心知,李城春是救不了自己了,现在,只能靠她自己。 只见,白莲花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了一旁的管事婆子,膝行到了太夫人的面前求饶道:“太夫人,您就发发慈悲,放过我肚中那还未出世的孩儿吧,这也是您的重孙呀。” 白莲花一边呆着哭腔想太夫人求饶,对太夫人说完后,白莲花见太夫人并没有放弃的意思后,白莲花便开始不停地对太夫人身边的白木深磕头。 此时此刻的白莲花,已经没有了任何脾气,为了能够保全自己,她只能求助于白木深,希望白木深能为自己说说好话,将此事解决。 只见,白莲花对着白木深不停地磕头,最终也不停地说着,“表姐,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还望表姐您不要记在心上,日后,莲花我一定会好好的做妾室该做的事情,还望表姐替我求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这一切,都与我肚中的孩儿无关,表姐,您就看在咱们是亲戚的份上,就让太夫人饶了我这一次吧。” 闻言,一旁的白木深却是毫无所动,只见,白木深的嘴角不经意地向上一挑,对白莲花露出了轻蔑的一笑。 白木深心底想着,“表姐?亲戚?这时候想到这些了?刚才的霸气呢?不是让我来伺候你吗?现在竟和我说亲戚?你肚中的孩儿和我有何干系,这一切,都是你白莲花自找的,我本无意与你为敌,是你接二连三与我过不去,那么,就别怪我了。” 白木深这轻蔑的一笑,让白莲花的心,顿时跌进了谷底,她心知,完蛋了,白木深是不会为他求情的。 如今这般局势,白莲花已经没有了可以依靠之人,李城春虽然爱她,可是,面对着太夫人,李城春也是有心无力,对太夫人祈求,也是没有用,此时此刻的白莲花,哪怕想要抓住一根稻草,都无从下手。 今日,太夫人为何会这般盛怒,殊不知,太夫人早在年轻的时候,受了妾室的苦,虽说太夫人身为荣国公嫡女,可是,在妾室面前,却是受尽苦楚。 太夫人自身已经经历了这一些,如今,太夫人怎能容得下,让一个妾室,凌驾于嫡妻之上,这也就难怪太夫人为何这般动怒了,只不过,这些事情,是白莲花不知道的。 第64章 以死相逼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莲花的苦苦哀求,此时此刻却是得不到任何人的怜惜,太夫人说什么也不会让白莲花生出腹中的孩儿。 汤药婆子端着碗,缓缓地走向了白莲花,只见,那婆子一只手捏住了白莲花的下巴,另一只手将端着的碗慢慢贴近白莲花的嘴边。 白莲花眼见那婆子要硬生生将碗里的汤药灌入她的嘴中,白莲花开始挣扎了起来,“我不喝,我是不会喝的,我的孩儿是没有错的。” 白莲花一边挣扎,一边不停地说着,一旁被抓住的李城春也是急了,想着自己的骨肉要被硬生生拿掉,李城春又于心何忍,可是,就算他李城春在不忍心,依旧没有任何办法,因为,现在的他也无法挣脱。 此刻,只见白莲花猛地一个挣脱,将婆子手中的碗打在了地上,只听“啪”的一声,碗已经碎了,汤药一溅了一地。 随后,白莲花迅速起身道:“你们好狠的心,我腹中的孩儿是城春的骨肉,更是李家的骨肉,你们却要硬生生将我的孩儿拿掉,如果这样,我宁可一头撞死,也不会让我腹中那未出生的孩儿受这等屈辱。” 说着,白莲花便朝着床边跑去,床边两侧是两根床柱,白莲花试图要一头撞上一根床柱。 白莲花虽说嘴上这么将,可是,她的心底却不是这样想的,她想着,“新婚之夜,虽为妾室,若是寻死,想来传出去,这国公府怕是也有理说不清。” 想着,白莲花不顾一切地跑向床柱,就在关键时刻,好在谭氏发话道:“快,快把她拦住。” 下人听了谭氏的话后,立刻也跑了过去,迅速将白莲花拦了下来,好在反应及时,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眼见着白莲花被拦下来,谭氏的心这才落了地,随后,谭氏俯身对太夫人道:“母亲,莲花随有错,您也教训过了,若真是闹出人命来,咱们也不好说不是。” 太夫人闻言,竟然没有丝毫的异动,白莲花见状,又开始哭闹起来,对着被抓住的李城春到道:“城春,这辈子,我嫁给了你,我已经满足了,只是,可怜了我肚中的那还未出生的孩儿,若是有来世,我白莲花依然无怨无悔,还会选在与你相识。” 说着,白莲花在婆子的拉扯下,依旧要像床柱撞去,然而,一旁的李城春听了白莲花的这番话后,是颇为心动。 只见,李城春也不在沉默,眼瞧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要撞住寻死,又说了那一番动听的话语,李城春用力挣脱,最终,挣脱了抓着他的人。 随后,李城春来到太夫人面前,“噗通”一声,双腿跪在了地上道:“祖母,您不是罪疼爱孙儿了吗?今日,是孙儿的大喜之日,难道,您就眼生生看着孙儿心爱的女人去死吗?旁的切不说,今日,的确是莲花有错,可是,她已经知错了,祖母,既然莲花已经知错,难道您就不能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吗?佛家常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祖母,难道您就忍心看着一尸两命吗?莲花肚中,可是您孙儿的亲生骨肉呀,孙儿敢对您发誓,莲花腹中的孩儿,的的确确是孙儿的,还望祖母怜惜呀!” 李城春句句发自肺腑,坐在椅子上的太夫人听得仔细,太夫人心疼李城春不假,可是,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太夫人也着实生气。 可事到如今,谭氏也在求情,爱孙李城春也苦苦哀求,另一边,白莲花依旧寻死觅活,太夫人仔细斟酌过后想着,若真是闹出人命来,怕是会连累国公府,因为一个妾室,也hi不值当。 最终,在太夫人的斟酌过后,太夫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都是孽呀!城春,你先起来吧,这一次,就这么过去了,我不想在看到,身为妾室,凌驾在正妻的头上,还有,你也好好管教管教你这妾室,不要在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语落,太夫人一抬胳膊,贴身服侍的丫头立刻上前将他夫人搀扶起来,太夫人离开椅子后,向前迈了两步,眸光直视着床柱前的白莲花道:“白莲花,今日,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你也要记住我说的话,若是在又下一次,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了,就算你真的要寻死,也没有人可以拦的下来。” 语闭,太夫人转身,拉着一旁一直不语的白木深,缓缓地走出了房内。 众人见太夫人发了话,饶恕了白莲花,也就不再多做逗留,陆陆续续地跟随再太夫人的身后,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谭氏走在最后,本有心想要上前说几句,可是,眼见太夫人离去,谭氏也很是无奈,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母亲,今日莲花怕是糊涂了,您也消消气,不要和一个晚辈多做计较,城春这孩子也是,从小被惯坏了,得了空,儿媳会好好地说他。” 谭氏追上太夫人后,想着为把莲花说两句好话,可不成想,当谭氏刚说完,太夫人就怒道:“晚辈,既然是晚辈,难道就不懂尊卑了吗?刚刚你也不是没看到,作为正妻的深儿,竟然去伺候一位刚过们的妾室,旁的不说,若这件事在你的身上,你会怎么样?好在深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什么都没说,只是忍着,今日,若不是深儿房里的丫头说人不见了,想必深儿这一夜都要服侍那贱妾吧! 闻言,谭氏不在多语默默地跟随再太夫人边侧,直到将太夫人送回了院子道:“母亲,已经这个时辰了,您切好好歇息吧,儿媳就不打扰您了,这就回了。” 太夫人摆了摆手,随后眸光便看向了一直跟随再边侧的白木深道:“深儿,今个儿你受委屈了,至于那妾室祖母也帮你教训了,虽说她是你旁系的表妹,但是,祖母我也不得不说你几句,不管她白莲花是什么人,在这国公府,就要有尊卑,下一次,若是再有这种事情,深丫头,你便直接来找祖母便是,不要在苦苦受了委屈才是。” 白木深听着太夫人的话,心中不免一暖,今晚的事情,白木深不过是想给白莲花一个教训,不成想,却是更让他夫人对她另眼相看,关爱有加。 第65章 心情大畅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一想到这些,白木深的眸光微微闪动,对太夫人俯了俯身道:“多谢祖母疼惜,深儿知道了,今夜多亏了祖母前来,为深儿做主,深儿在此谢过祖母,天色也晚了,祖母快些歇息吧,深儿就不多留了,也不打扰祖母了。” “嗯,好,好孩子,这折腾了一天,想必你也乏了,切块回去吧。” “多谢祖母,深儿送过母亲,便就回去。” 闻言,太夫人点了点头,随后,谭氏与白木深再次对太夫人行礼,目送太夫人回了房,这婆媳二人才缓缓离去。 在送谭氏回院子的路上,谭氏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白莲花还真是过分了,走着走着,谭氏便拉起了白木深的手道:“深儿,今个儿着实是让你委屈了,日后,我定会好好说城春与莲花,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了,毕竟莲花也进门了,总归是一家人。” 听了谭氏的话,白木深心底暗自嘲笑,“一家人?呵呵,还真是笑话,她白莲花配吗!想来婆婆也是为了白莲花腹中的孩儿罢了。” 白木深心底这般想,可是,嘴上却不能说,便应承回道:“母亲说的是,许是莲花妹妹年纪小,不懂规矩,儿媳自然不会与她一般见识,况且,祖母今日也教训她了。” 现在的白木深,不是从前,明眼的人都看的出,自打太夫人回府,那对白木深是出奇的喜爱与疼惜,而白木深如今也不在像外人所说那样,嚣张跋扈,恶毒,反而是贤良淑德。 这一次的事情,白莲花是足足地占了上风,让白木深甚是心满意足,得到了太夫人的庇护,白木深还怕不会洗白自己吗! 须臾,婆媳二人说着话,便到了谭氏的院门口,白木深送过谭氏后,便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了揽月居后,白木深便回房梳洗,须臾,在秀巧的服侍下,很快便梳洗完毕,白木深斜靠在案榻上,端起了茶盏,细细地品尝起来,随后,对着秀巧道:“秀巧,没想到你还蛮机灵的,今日的事情,办的甚好,平真是没白对你好。” 说着,白木深便指了指梳妆台上的盒子道:“去自己挑一件喜欢的物件,算是打赏你的。” 秀巧闻言,愣了愣神,对于今晚的事情,秀巧也没做什么,至于在白莲花房中发生的事情,秀巧一概不知,如今,白木深竟这般夸赞,还赏东西,秀巧有些意外。 平日里,白木深对秀巧也很好,但是,赏赐的不过是一些吃食,今日,竟要赏她物件,秀巧还有些深感受宠若惊。 只见,秀巧有些胆怯地回道:“四奶奶,您是奴婢的主子,您吩咐的事情,自然是要去做的,至于赏赐,奴婢心领了,这物件都是主子们戴的,奴婢佩戴怕是不好,反而给您惹来闲话。” 秀巧算是个聪明的,对于赏赐,知道自己该要什么,不该要什么。 “无碍,我想赏你什么,那也得是我自愿,你切安心,随便挑一件便是。” 秀巧见白木深执意赏赐,也不好继续推脱,于是,秀巧便来到梳妆台前,将盒子拿了过来,随后,秀巧便将盒子放在了案榻上道:“四奶奶,奴婢也不懂的什么,还是您给奴婢挑一件吧。” 秀巧还是懂得分寸的,想着不能随便拿主子的东西,便想着让白木深自己挑选,在赏给她。 对于秀巧的做法,白木深很是满意,打开盒子,白木深看了一会子后,便挑选了一堆耳坠子,这耳坠子虽不是很值钱,但款式却是很好看,而且,还很简约。 白木深将那耳坠子拿在手中细看了一番后,便决定就将这耳坠子送与秀巧,“弄,就这个吧,平日你也可以佩戴,也不会很咋眼。” 闻言,秀巧伸出双手,接过白木深挑选的耳坠,看了看后道:“多谢四奶奶,秀巧一定会好生戴着的。” 白木深点了点头,随后,直起了身子,抻了个懒腰,接着又打了个哈气道:“好啦,时辰不早了,你也回去歇着吧,这一天下来,还真是累坏我了。” 言语只见,白木深那明亮的眸子竟开始有些无力张开,穿上鞋子,白木深懒懒地走向了床边,脱下鞋子,便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秀巧见状,为白木深将被子盖好后,便缓缓朝着门外而去,随后,将房门轻轻关好,这才回了自己的屋子歇息。 经过一天的折腾,白木深此刻睡得很香,可是,另一边,白莲花却是无心睡眠。 此刻,白莲花的房内剩下她与李城春二人,新婚洞房之夜,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白莲花哪里还有心入睡。 只见,白莲花侧趴在床上,“呜呜”地哭个不停,新婚当晚,白莲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又挨了那么多的耳光,最后,险些还被汤婆子灌下了药,可见,此刻白莲花的内心是如何。 白莲花一边啜泣,一边嚷着委屈,陪伴在侧的李城春也是没了办法,虽说心疼,可是,碍于太夫人,李城春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尽量安抚白莲花,就这样,白莲花整整哭了一夜,李城春陪着熬了一夜。 第二日,白莲花作为妾室,是要向嫡妻敬茶的,由于哭了一夜的白莲花,此刻眼睛已经肿的跟个鱼泡泡一般,可是,这礼数却是不能少的,白莲花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也是有些后怕。 于是,白莲花早早地便开始打扮自己,让下人找来了冰块,竟眼睛敷了好一会子,这才看着不那么臃肿。 做好了一切,白莲花便朝着白木深的揽月居而去,房门外,白莲花整了一下衣裳,便伸出了手敲门,“噹噹噹”三声过后,见屋里没人回应,白莲花便轻轻地将房门推开。 推开房门,白莲花端着准备好的茶,低着头,慢慢地走向了房内,“姐姐,妹妹来给您敬茶了。” 白莲花未曾抬头,端着茶盏,站在房门的不远处,须臾,白莲花见无人回应,这才抬起了头,环顾四周,白莲花这才发觉,房内竟毫无一人。 于是,白莲花便将茶盏放在了案桌上,转身来到了院子内,这时,恰好搭理院子的一个丫头走了过来。 白莲花见有人,立刻拦了下来询问道:“四奶奶呢,怎么不在房内?” 第66章 死性不改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那丫头见白莲花询问,立刻站住,回道:“回姨奶奶的话,四奶奶一早便去给太夫人请安了。” 闻言,白莲花蹙了蹙眉,心底念道:“太夫人!” 提起太夫人,白莲花立刻便会想到昨晚,一想到昨晚太夫人的气势,白莲花不由地身子一颤,虽说,白莲花有些畏惧太夫人,但是,这茶还是要敬的,经过昨晚的事情,白莲花可不想在出什么叉子,被人说不懂尊卑。 于是,白莲花便决定前往太夫人的院子,可是,不等白莲花迈步,李城春却赶了过来。 李城春见白莲花站在院子中,想着为何没有进房,便立刻上前询问道:“莲儿,怎么没有进房,站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是白木深为难你了?” “没,是姐姐不在房内,去太夫人那处了,我正想着去太夫人那处,给姐姐敬茶,也好给太夫人请安。” 闻言,李城春便喝止道:“我看敬茶,请安就算了吧,我派人过去,就说你头上有伤,为了不让祖母看着心烦,就不过去了。” 说着,李城春就要派人过去,白莲花立刻拦了下来道:“城春,不要这样,我没事的,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规矩就是规矩,昨日太夫人也说过,要尊卑有序,今日我若是拿头又伤说事情,怕是又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你就不要拦着我了。” 白莲花的顾忌并没有错,现在的她,不想在有任何事端,如今,只能低下头,得到太夫人的认可。 李城春听了白莲花的话后,沉默许久,内心也在斟酌,须臾,李城春说道:“那好吧,你切去吧,我随后就到。” 因为赔了白莲花一夜,李城春还未换衣裳,所以想着换身衣裳,在去太夫人那处请安,于是,这才叫白莲花先去,他自己随后便会过去。 “好的,那我就先行一步,你切收拾完在过去吧。” 语落,白莲花对李城春漏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随后,便朝着太夫人的院子而去。 须臾,白莲花便来到了太夫人的院子,刚进院子内,白莲花便听到房内传出了欢笑声,这声音她很是熟悉,那便是白木深的声音。 房间内,白莲花一如往常,坐在太夫人的旁边,一边给太夫人剥水果,一边和太夫人有说有笑。 欢声笑语过后,太夫人便询问白木深,“深儿,昨日睡得可好。” “多谢祖母关爱,睡得很好呢。” “嗯,那就好。” 就在二人闲聊之际,门外传来了白莲花的声音,“太夫人,姐姐,莲花前来请安,给你们敬茶。” 闻言,太夫人蹙眉,一听见这声音是白莲花的,原本脸上还挂着笑意的太夫人,顿时整张脸黑了下来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太夫人的怒火就会上来,太夫人哪里还会想见白莲花。 于是,太夫人便吩咐伺候在侧的婆子道:“去,让她在院子里个我站着,我不想看见她。” 闻言,婆子便朝门外走去,撩开门帘,婆子站在门口,瞧着院内的白莲花道:“太夫人不想见你,让你在院子里站着,姨奶奶,您就先站会吧。” 语落,传话的婆子便将转身,撩开门帘,回到了房内。 此刻,院中的白莲花却是一脸的惆怅,心底也在暗自咒骂,“我本好心前来请安,却让我在这烈日之下站着,太夫人,你是有多厌恶我?难道,白木深就那么深的你的喜爱,我不信,我比不过白木深。” 就这样,白莲花听了传话婆子的话,站在院内,一动不动,此时虽说不是正午,可是,今日的太阳却是格外的大,天气也是热的很,白莲花站在院子,眸光却是一转不转地盯着那房门,更是听着房内时不时地传出笑声。 房内的白木深,见太夫人让白莲花在院子内站着,便想着充当好人,为白莲花说情,这样,也能让太夫人看出,她白木深是个贤惠的人。 只见,白木深一副卖乖的模样,对太夫人道:“祖母,您就别再气了,莲花妹妹也知道错了,就让她进来吧。” “错,若是真知道错,昨日便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在我看来,还是欠管教,你切不要为他说情,就让她在院子里站着吧。” 可见,太夫人对白莲花是厌恶至极,白木深也深知,日后,白莲花在太夫人这里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祖母,您切不要动怒,气坏了身子,那便不好了。” “你这丫头,就知道顾着别人,也不知道顾着自己,事到如今,你经还惦记这为外面哪位求情,真是苦了你了。” 闻言,白木深没有在多言,而是含蓄一笑。 须臾,李城春已经收拾好一些,来到了太夫人的院子,刚踏进院门,李城春便看到白莲花直直地站在院子中间,三步并成两步,快步地走向了白莲花所在的位置。 然而,就在李城春即将走进白莲花身边时,白莲花的余光便看到了李城春,不等李城春靠近,白莲花顿时心生一计。 只见,白莲花立刻昏倒,李城春见状,快步跑了过来,扶住了即将倒在地上的白莲花。 原本一夜未眠的白莲花,脸色本就不好,加上占了这么一会子,脸色更是难看,倒在李城春怀中的白莲花,装出一副病状说道:“城春,我,我有心来给姐姐敬茶,给太夫人请安,可是,却被拦在了门外,白木深就这么恨极了我吗,为何要这么对我。” 语落,白莲花的头一歪,便装着昏死过去,紧闭双眸的白莲花,此刻心底暗笑,“白木深,的看你还能得意多久。” 此刻,房内的白木深还不知道,院内的绿茶婊,白莲花正在上演构陷白木深的一幕。 只见,李城春抱起了昏了过去的白莲花,怒气冲冲地进入了太夫人的房内,此刻,李城春只想着她心爱的白莲花受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规矩。 进入房内,李城春先是将白莲花放在了一把椅子上,随后,怒气冲冲地走向了白木深的面前,伸出手指,李城春指着白木深道:“好你个白木深,莲花诚心诚意来给你敬茶,你却让她站在门外,你居心何在?莲花已经知错,你却不依不饶,你这个毒妇,你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第67章 李城春却被罚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早已被冲昏了头的李城春,也顾不上太夫人在旁,指着白木深就是一顿怒斥。 不知所以的白木深,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李城春一顿怒斥,坐在太夫人身边,白木深黝黑的眸子,一转不转地盯着李城春。 当着太夫人的面,白木深自然不能像平日里那般,直接与李城春对峙,如今,白木深有太夫人的疼惜,就算白木深不言语,太夫人也会为白木深作主。 果然,就在李城春怒斥之后,太夫人便伸手,狠狠地拍在了案桌上道:“城春,你发什么疯,还有没有规矩,当着我的面,居然这样对深儿,深儿在我这处,哪里惹到你了?” “祖母,莲花在院子站着,难道这不是白木深这个恶妇让的吗?莲花为了昨天的事情,已经知道错了,今日特意来个白木深敬茶,结果,却被挡在门外,这是为何,难道,她白木深就这样心胸狭隘。” 闻言,白木深这才反应过来,李城春为何会这般,同样,太夫人听了李城春的话后,也晓得了李城春为何这样。 此刻,不等白木深辩解,太夫人直言道:“城春,你那妾室在院子站着,是我让的,你不分青红皂白,进房就怒斥深儿,我看你是被美色冲昏了头,今个儿,祖母就告诉你,你那妾室,还欠管教,让她在院子里站一会,就闹出这些事情,在我看来,这将还不得上天。” 此刻,有太夫人的维护,白木深也不用多说什么,若是多言,反而会显得她不识大体,但是,对于李城春的怒斥,白木深的内心还是很不爽,同时,白木深也知晓,这是白莲花故意为之,站在院子内,假装体弱晕倒,这是想要嫁祸给她白木深。 不过,好在有太夫人在,此事并不是白木深所为,如今,看他李城春怎么收场。 白木深一脸的委屈模样,垂头不语,双手不停地在拽着手中的帕子,然而,就在太夫人说完话后,目光便瞧向了一旁的白木深,太夫人看白木深委屈的模样,顿时感到心疼,随后,指着李城春就说道:“真是我的好孙儿,如今为了一个妾室,竟冒然做出这种不懂规矩的事情,还怒骂正妻,我看你是着魔了,不给你点教训,怕是真不行了。” 说着,太夫人便将贴身伺候的管事婆子唤来道:“去,把这混小子给我带到祠堂,让他给我跪祠堂,面对列祖列宗,好好忏悔,还有,不许给他任何吃食,若是让我发现谁偷偷送吃的,一并罚跪。” 闻言,李城春顿时觉得自己唐突了,另一边,看着一脸委屈的白木深,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在看太夫人那满脸的怒气,李城春顿时也没了火,只好乖乖求饶道:“祖,祖母,孙儿错了,孙儿也是担心莲花的身子,还望祖母不要动气。” “担心她的身子,那你怎么就不担心担心祖母我的身子,怎么就不担心担心深儿的身子,废话少说,城春,祖母平日里就是太疼爱你了,把你惯成这个样子,你就给我好好的去祠堂跪着吧。” 语落,太夫人不想在多看一眼这个不争气的幼孙,对管事婆子挥了挥手,示意将李城春迅速带走。 管事婆子见太夫人下了令,也不再拖延,来到李城春面前,对着李城春行了个礼后道:“四爷,您也别为难老奴,还是去祠堂吧。” 语落,管事婆子便去拉李城春,李城春见祖母不在看他,意义已决,只好乖乖地和管事婆子去了祠堂,领走之际,还不忘让人将昏倒的白莲花送回院子。 殊不知,在期间的对话,起初白莲花还有些幸灾乐祸,想着李城春怒斥白木深很是让她解气,结果却不成想,李城春却被罚跪祠堂,这一步棋,白莲花又是落了下风。 须臾,李城春在管事婆子的看管下,已经去祠堂罚跪,白莲花依旧未醒,装的有模有样,太夫人懒得多看白莲花一眼,便命人将白莲花送回了白莲花的院子。 此刻,房内恢复了起初的宁静,这会子,太夫人很是心疼地拉起了一旁白木深的纤纤细手道:“好孩子,你嫁给城春,真是委屈了你,城春这孩子,也不知道是发哪门子风,现在竟变成这个样子,不过,深丫头你放心,如今祖母回来了,定会为你作主,不让你在受委屈。” “多谢祖母怜惜,深儿不委屈,有祖母在,深儿什么都不觉得委屈。” 言语只见,白木深的脸上却是依旧漏出委屈的模样,嘴上却说着不委屈,殊不知,白木深的心底却是说着,“委屈,哪里会委屈,现在委屈的只怕是,白莲花与被罚的李城春吧!我是看的出来了,想在这国公府内安然无恙,还是的多亲近太夫人才是。” 可见,此时此刻,白木深的内心是多么的复杂,又是多么的畅快,有了太夫人的庇护,还真是可谓的树大好乘凉。 须臾,二人闲聊一会子后,也已经到了晌午,白木深望向窗外,瞧了瞧时辰便道:“祖母,时候不早了,已经晌午了,想必您也累了,深儿就不打扰您歇息了,祖母也睡个午觉吧。” 闻言,太夫人也瞧了瞧窗外,果然,这一晃已经晌午了,收回目光,太夫人对白木深道:“好,那祖母就不留你了,你也回去歇息歇息,想来昨晚也是没睡好,一大早又来我这里,还惹了一肚子气,去吧,回去歇着吧。” 语落,白木深便起身,对着太夫人俯了俯身,“那深儿就先回了。” 再次告退后,白木深便离开了太夫人的院子,回了揽月居。 房间内,白木深坐在案桌前,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在不停地敲打着桌面,须臾,白木深便拿起了案桌上洗好的水果咬了一口,“今个的果子还真甜。” 白木深一边吃着,一边享受这那水果的美味,殊不知,不是果子甜,而是白木深的心情愉悦,所以,吃什么都是格外的香甜。 另一半,白莲花被送回自己的院子后,躺在床上,内心却是无比的愤怒,每每想到太夫人庇护白木深,白莲花就会很的牙根直痒。 “白木深,为什么所有人都袒护你,为什么,为什么。” 白莲花躺在床上,双眸直视着屋顶,满脸的怨毒,对白木深的恨意是越加的深厚。 第68章 拎着烧鸡看夫君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半晚,白木深坐在房内,想着此刻李城春跪在祠堂,一天没有进食,应该会很饿,想想李城春被罚,白木深就很是畅快。 此刻,已经是用晚饭的时候,秀巧早已准备好吃食,拎着食盒,便来到了房内。 白木深见秀巧拎着食盒前来,顿时脑子一转,便对秀巧说道:“秀巧,今晚是什么饭菜。” 闻言,秀巧将食盒打开,随后,一一将食盒内的饭菜端了出来,一边拿着一边回道:“今日给您做了,牛乳炖燕窝,小炒虾仁、香酥桂花鱼……” 须臾,秀巧将今晚的吃食都摆放在了案桌上,也将菜名一一报出,白木深听着秀巧喋喋不休,便从案榻上起身,穿好鞋子走向了案桌前。 白木深看着满桌子的吃食,竟然没了胃口,只见,白木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拿起筷子,不是在这个盘子夹了一下,就是在另一个盘子里夹了一下,知道最后,却是一口饭菜也没吃。 一旁伺候的秀巧见白木深似乎没有胃口,便询问道:“四奶奶,怎么今晚的饭菜不和您的胃口吗?” 闻言,白木深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坐直了身子对秀巧道:“没有,都很好。” 殊不知,白木深并不是没有胃口,只不过是,白木深想着这会子李城春应该是饿坏了,若是自己拿着好吃的去祠堂,李城春会是什么模样。 想着,只见白木深倏然起身,对身边的秀巧道:“秀巧,小厨房还有烧鸡吗?” “烧鸡?怎么四奶奶想吃烧鸡了吗?” “少废话,有没有。” “有,奴婢这就给您去拿。” 就在秀巧转身要去小厨房时,白木深便喝止道:“有就好,不用你去了,我自己去拿,晚饭我不吃了,秀巧,这桌子饭菜,你就帮我消灭了吧。” 语落,白木深由于一道光一般,不等秀巧反应过来,已经消失在秀巧的视线中。 秀巧先是愣了神,随后,看着白木深消失的身影自言自语道:“四奶奶这又是要做什么?好好的饭菜不是,却要吃烧鸡!我们家这位四奶奶,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须臾,秀巧也不在多想,目光缓缓看向一桌子的美味道:“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四奶奶人最好,一桌子的好吃的,竟让我吃,若是我不吃,那岂不是浪费了。” 说着,秀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面对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秀巧早已安耐不住,听从主子的话是第一,开始大吃起来。 另一边,白木深迅速跑到了小厨房,翻找了许久,才将烧鸡找了出来,拿起烧鸡,白木深细细地闻了起来,“嗯,还真是香。” 随后,白木深便找来了一个空的食盒,随后,便将烧鸡放进了食盒内,关上小厨房的房门,白木深便朝着祠堂的方向而去。 半晚,祠堂内空荡荡只有李城春一人,只见,李城春跪在祠堂内,时不时地晃动着,许是跪的久了,李城春隐约之间觉得双腿发麻,更有疼痛感而出,更加难以忍受的便是,一日未进食的肚子,时不时地“咕咕”作响。 一想到自己被罚跪祠堂,还不能吃东西,李城春便开始咒骂起来,“白木深,你个毒妇,害的我跪祠堂,如今倒好,居然连口热乎的饭菜都不能吃,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李城春一边跪着,一边埋怨个不停,如今已经到这个地步,李城春却还在责怪白木深。 “吱嘎” 祠堂的房门被打开,李城春跪在列祖列宗的排位前,听见响声后,不由地回过了头,昏暗的灯光下,李城春隐约之间,看到门口处有一个较小的声影正在朝着他缓缓走来。 李城春看着那身影,心底暗自想着,“是谁,这么晚了跑祠堂来,看身影像是一个女人,而且手中似乎还拎着东西,难道,难道是……” 想到这里,不等那人走进,李城春便喊道:“莲儿,是你吗?” 李城春以为,是她的白莲花,深夜偷偷跑来看他,结果,就在李城春询问过后,一个他在熟悉不过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白木深手拎食盒,直直地站在了李城春的面前。 白木深一脸邪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城春,满是嘲讽地回道:“莲儿,怎么,这个时候还不忘你那莲妹吗?想来这个时辰,你的莲妹应该在用晚饭,又或者正在房内哭着等你呢吧!” 李城春望着白木深,刚刚还在咒骂,不成想,这会子白木深竟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真可谓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这人呐,还真是不能在背后乱说话。 “你怎么来了?难不成是来看我的笑话。” 李城春满脸的怨毒,一转不转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木深。 闻言,白木深却是不以为然,放下了手中的食盒,随后,走向一旁,拿起了一个蒲团,坐在了距离李城春不远处。 打开食盒,白木深便将食盒内装好的烧鸡拿了出来,烧鸡在白木深的手中,随后缓缓贴近鼻子,“嗯,还真是香,想来味道一定不错。” 闻过之后,白木深将烧鸡的鸡腿扯了下来,偌大的鸡腿,缓缓送入口中,白木深开始咀嚼起来,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嗯,真香,小厨房做的烧鸡,就是和外面买来的不同,味道还真是鲜美。” 须臾之间,白木深已经吃了两个鸡腿,嘴角不禁都流出了油来。 一旁的李城春,看着白木深吃着烧鸡,肚子却是在这个时候不争气的叫个不停,“咕咕咕”几声过后,李城春深深地咽了一下口水道:“白木深,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我一天没吃东西,你大晚上不好好在你房里,跑这里来吃烧鸡,我看你就是诚心的,你还真恶毒,你走,你给我走。” 闻言,白木深不慌不忙,拿起烧鸡,又扯下来了一鸡翅,咬了一口道:“此话差异,作为你的妻子,深夜来看你难道不是应当应分的吗?我也想给你吃,可是,我不能不拿祖母的话不当回事,祖母说过,不让任何人送吃的给你,我也不能违背祖母的意思不是,告诉你,晚上我都没在房里用饭,特意拿了一只烧鸡,来这里陪着你,你居然还不领情。” 此话一出,李城春好悬一口老血没吐出来,顿时脸色一沉,气的李城春浑身直颤,愣是没说出话来。 第69章 忍不住了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李城春瞧着吃的津津有味的白木深,不知如何是好,不管是李城春撵白木深,还是对她语言上怒斥,白木深依旧自顾自己地吃着,心情好了回应李城春两句,不想说话了,就懒得回应,知道白木深将整只烧鸡吃没后,白木深这才擦了擦手站了起来。 整理一下食盒,白木深将鸡骨头装进了食盒内,然后拿出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随后眸光望向窗外道:“时辰不早了,夫君你就继续跪着吧,为妻也就不多陪你了,这就回去歇息了。” 语落,白木深拎起食盒,对李城春邪魅一笑后,朝着门外走了出去,刚出门口,白木深便听到祠堂内李城春的怒吼,“白木深,我不想在看到你,你个毒妇。” 白木深听得出来,此刻李城春想必很是抓狂,然而,白木深却是“咯咯”一笑,转身站在门口回道:“夫君,不要动怒哦,明日为妻的还会来陪你,你就好好的在这受罚吧。” 语落,白木深转身离去,祠堂内,李城春气的想要追出去,可是,一想到太夫人的脾气,若是被知道了,想来有的罪可受,于是,李城春强忍着怒气,跪在原地没有动弹。 此时此刻,祠堂内在一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不过,房内却缠留着白木深刚刚那只烧鸡的香味。 李城春依旧跪在原地未动,可是,闻着烧鸡残留的香味,肚子再一次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就在这样,连续几日下来,白木深每天都会让小厨房做吃食,然后白木深就会拎着食盒,来到祠堂,白木深吃着,李城春跪在地上看着。 直到第三日,白木深依旧拎着吃食前来,这一次,白木深刚打开食盒,将食盒中的吃食拿出来后,李城春再也忍不住了,终于爆发了,只见,李城春犹如饿狼一般,白木深才将吃食拿出来,李城春便上去抢了个盘子,拿到子的面前,随后,也顾不上拿筷子,伸出手,开始在盘子里抓起来。 “嗯,好香,真好吃,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许是李城春饿了三天缘故,现在吃什么都香,白木深看着李城春抢了自己的盘子,却是没有生气,反而,看着李城春那饿狼般的吃相,觉得津津有味。 须臾,李城春很快便将盘子里的吃食一扫而空,许是饿的久了,这一盘子对于李城春来讲,压根就吃不饱,随后便将空盘子放在了一旁,又抢来了一个盘子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就这样,白木深看着李城春吃,自己也不在吃,须臾,李城春似乎吃饱了,擦了擦嘴角和手后,随后拍了拍自己那鼓鼓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白木深见状,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这一笑,很是甜美,竟让李城春看的有些发呆,自从二人成婚后,李城春还从未见过白木深笑的这般好看,突然之间,李城春竟觉得白木深有些不同,至于哪里不同,李城春也说不出个一二。 然而,就在李城春愣愣地瞧着白木深的时候,白木深顿时发觉不对,立刻收回了笑容,并且,趁着李城春还在傻楞之际,在李城春的额头上狠狠地敲打了一下道:“看什么呢?在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白木深的这一下,顿时把沉浸在白木深那甜美微笑中的李城春唤醒,只见,李城春不由地晃了晃头道:“说你恶毒,你还真是恶毒,动不动就是又打又杀,哪里像个女人。” 李城春这一番话,白木深却是不以为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挨着你什么事情了。” 许是李城春的态度突然一变,白木深道觉得有些不自在,不在多言,起身,白木深便将食盒收拾好,拎着便离去了。 李城春依旧跪在原地,看着白木深消失的背影,不由地笑了起来。 就这样,李城春跪了四五天,然而,白莲花却是没有来探望一次,然而,白木深却是一如既往,每日都会拎着食盒前来。 而在这期间,白莲花也没有出过自己的院子,一直呆在房中。 这一日,白莲花依旧在房内,只见,白莲花坐在案榻上,手握茶盏,但是,却没有喝的意思。 白莲花拿着茶盏,眸光却是望向窗外,“白木深,同样是白家的女儿,为何你什么都告我一等,如今,我也加紧了这国公府,还要在你之下,我不服,总有一天,我要取代你。” 死性不改的白莲花,几日为出门,天天盘算着如何让白木深吃亏,更是每日的妒忌,妒忌白木深受宠,可以得到太夫人的疼惜与庇护。 第五日,太夫人终于发了话,将李城春放了出来,李城春得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也放松了,太夫人的脾气,李城春不是不晓得,只要祖母动怒,就算是天皇老子说请,都是白费,如今祖母发话,想来也是看李城春乖乖地跪了五日,这才放了他出去。 连续跪了五日,当李城春站起身的那一刻,双腿竟然毫无力气,许是跪的太久了,竟然一个不小心,不等站起来,李城春就倒在了地上。 另一边,白莲花得知李城春被放出了祠堂,也是很开心,毕竟,在这偌大的国公府内,只有李城春一个人袒护她。 白莲花有心想去迎接李城春,可是,一想到太夫人,白莲花还是乖乖地在房内等候李城春自己回来了。 须臾,李城春缓了好久,这才勉强站起来,试探性地走了几步后,李城春这才掸了掸衣裳,走出了祠堂。 不得不说,李城春还真是很爱白莲花,刚出祠堂,便朝着白莲花的院子而去。 推开房门,李城春便走进了房内,白莲花等得焦急,此刻见李城春回来,顿时哭的像是死了爹爹一样,一头扎进了李城春的怀中,痛哭不已。 “城春,你可算回来了,这几日,莲儿想你想的好苦,多次想要偷偷去看望你,可是又怕被太夫人知道,只好每日呆在房内,苦苦地等着你回来。” 闻言,李城春心中一暖,更是心疼地摸了摸白莲花的发丝道:“莲儿,苦了你了,我又何尝不像你,我还惦念这,你哪日晕倒过去,也不知道身子有没有好。” 就这样,两人甜言蜜语了好一会子,李城春也打算今日留在白莲花这里住,想着自从新婚道现在,二人还从未好好的在一起过。 第70章 太夫人下令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然而,就在李城春哄过白莲花,两人打算歇息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噹噹噹” 三声敲门声过后,便听见门外一个婆子的声音传出,“四爷,太夫人传话,让您前往揽月居居住,还请四爷这就过去。” 闻言,白莲花蹙眉,顿时将李城春的胳膊挽的死死,刚刚被哄好不在啜泣的白莲花,瞬间眸子开始闪烁。 白莲花这一举动,李城春顿时感觉到胳膊一紧,随后目光便看向了白莲花,李城春眼瞧着白莲花眸光闪烁,似乎又要哭泣,连忙道:“莲儿,你先别哭,我切问问怎么回事。” 闻言,白莲花心想,“问问看,想来太夫人那老家伙故意的,明知道你今日被放出祠堂,连忙派人过来,我就拦着,看城春怎么办。” 李城春安抚好白莲花后,便穿上了鞋子,大步走向了门口,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太夫人身边的管事婆子。 对于这位管事婆子,李城春还是知道的,自打李城春懂事,这个婆子便一直跟随在太夫人身边,她说的话,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虽说是个下人,但是,府上的人对这位管事婆子还是很尊敬的,包括李城春在内。 此刻,门外的管事婆子见李城春开门后,很是恭敬地行了个礼,随后道:“四爷,太夫人传令,让您晚上到揽月居,还让奴婢亲自送您过去。” 此话一出,李城春心知,就算有心想要留宿在此,怕是也必行了,若是反抗,太夫人定会出面,想着刚刚被放出来,李城春可不想在惹怒了太夫人,无奈,思前想后,李城春最后只好应下,“好,我知道了,待我和莲花知会一下,这边过去,婆婆也不用在此等候,还是回去伺候祖母吧。” “四爷孝心,太夫人那里有人伺候,奴婢既然来了,自当要遵从太夫人的话,四爷您还是快这些吧,时辰也不早了。” 闻言,李城春知道,不论怎么说,这管事婆子定是要看着自己去揽月居,无奈,李城春也吧想继续啰嗦,转身关上房门,便走到了床前。 白莲花见李城春回来,立刻扑向李城春的怀中,撒娇地询问道:“婆子走了吗,莲儿都好几日没看到你了,今个你这才回来,莲儿不想让你走。” 李城春何尝不是这个心思,可是,太夫人哪里传了话,管事婆子又等在门外,李城春就算在有心留宿在此,也不敢忤逆太夫人。 “莲儿,切在忍忍,我何尝不想你,可是祖母发话了,不能不从,你也见识过祖母的脾气了,若是在惹怒了祖母,日后对你也不好不是,你也不要多虑,往后我们的日子还长这呢。” 闻言,白莲花顿了顿,一提起这位太夫人,白莲花哪里会不晓得,自打进门哪日,白莲花便领教了,每每想到太夫人,白莲花至今都心有余悸。 只见,白莲花满脸委屈,依依不舍地道:“好吧,为了不惹太夫人生气,那你便去吧,莲儿知道,你也为难,放心吧,我不会生太夫人的气。” 须臾,安抚好白莲花,李城春再次起身走向门口,推开房门,管事婆子依旧直直地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等着李城春。 踏出房门,李城春将房门关好,便与管事婆子出了白莲花的院子。 揽月居,院子大门紧闭,管事婆子上前,双手慢慢地将大门推开,随后站在边上,“四爷,您进去吧,奴婢这就回太夫人,四爷已经到揽月居了。” 闻言,李城春点了点头,迈开步伐踏进了院内,管事婆子随后将院门关好,这才离去。 虽说已经入夜,但是,揽月的院子内还是很明亮的,李城春迈着稳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向白木深的房间。 然而,就在李城春走到房门前后,竟听见房内传出了叽叽喳喳的声音,出于好奇,李城春便趴在门前,侧耳细听起来。 须臾,李城春便又听见房内的白木深说道:“秀巧,你真是笨死了,教了你好一会子了,居然还这么笨。” 白木深语落,随后便听见秀巧说道:“我的四奶奶,奴婢那玩过这些呀,奴婢现在能学个一二已经不错啦。” 听着房内主仆二人的对话,李城春听得是云里雾里,心里琢磨着,“这二人在说什么?学什么?” 出于好奇心作怪,李城春也不在继续趴门缝,随后,整理了一下衣着,便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然而,意想不到的一幕,竟出现在了李城春的面前,只见,白木深蹲在椅子上,秀巧则是坐在白木深的对面,两人竟在案桌上打起了牌九。 此刻,白木深整玩的起兴,两只袖子卷了上去,一只手握着手中的牌九,另一只手则不停地扒拉着案桌上的牌,另一边,看着秀巧说道:“看到没,这副牌应该这么打,这样,就会通杀。” 坐在对面的秀巧,听了白木深的话,仔细的看着,学着,“哇,还是四奶奶厉害,奴婢怕是要学个个把年,才能有四奶奶的牌艺呢。” 此时,李城春已经站在了边上,白木深因玩的起兴,并没注意到李城春,李城春看着白木深的牌,心中不禁赞叹,“没想到,白木深的牌艺竟然这么厉害。” 心中想着,李城春不自觉地在一旁竟排起了手赞叹,“白木深,没想到你还会牌九,手段居然还这么厉害,来来来,算我一个,我来和你切磋切磋。” 牌九,对于女人,会玩的是少之极少,对于男人,那便是家常便饭,然而,对于李城春这样的公子爷,更是喜爱至极,李城春眼见白木深牌艺出众,自然是手痒痒想玩上几把。 原本玩的起兴的白木深与秀巧,突然听见李城春的话后,房内顿时安静了片刻,须臾,白木深眨巴着她拿黝黑明亮的眸子瞧了瞧李城春道:“想玩呀?可以,但是,可不能像我和秀巧这样玩,秀巧是不会玩牌,我在教她,想来你对牌九一定不陌生,如果你玩的话,我们就要论输赢的。” 另一边,秀巧见李城春到来,立刻起身,对着李城春行了个礼道:“四,四爷,您怎么来了,奴婢这就给您沏茶。” 第71章 女扮男装出府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对于秀巧的话,李城春并未在意,此刻,李城春的心则是在牌九上面,于是,李城春只对秀巧摆了摆手,随后便坐在了秀巧刚刚坐的位置上,一旁的秀巧见李城春不语,便悄悄地退出了房内。 坐在椅子上的李城春,顺手拿起了案桌上的几张牌九,在手里把玩,然后回应白木深道:“好,你说吧,怎么玩?” “这么干玩多无趣,秀巧那是不会,想来这牌九你是自然会玩的,那不如我们就赌点什么。” “好吧,你说赌什么?” 白木深双手托腮,眨巴着眼睛,想着赌什么,须臾,便回道:“也没什么可赌的,赌桌上不都是赌银两吗,咱们也一样,那就银两吧。” 闻言,李城春也不含糊,爽快地便答应,“好,输了可别怪我欺负你,赌桌上无父子,输赢自愿。” 白木深听了李城春的话后,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心底想着,“这口气,像是会赢一样,今个儿,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赌神。” 只见,白木深一排桌子,眸光一转不转地盯着李城春道:“好。” 语落,二人便开始了,须臾,玩了几把过后,白木深便觉得不对劲,心里想着,“这大晚上的,这家伙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想到这里,白木深一边玩着牌,便试探地询问:“今个你是刚从祠堂出来,怎的没陪你的莲妹,跑到我这里来了?” 白木深的询问,李城春竟并没在意,明明刚刚对白莲花还依依不舍,现在却是抛在了脑后,随口便回道:“还不是祖母,让我在你这里住,来来来,快开牌。” 闻言,白木深想着,“原来如此,想在我这里过夜,没都没有。” 李城春此刻的心,早已全部放在牌九上面,另一边,白木深也知道了怎么回事后,便也没再继续说什么,专心玩着牌九。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一夜的时间,白木深先是给了李城春点甜头,后期,白木深可说是大杀四方,一夜的时间,白木深整整赢了李城春三百多两银子,可谓是赚的盆满钵满。 此时此刻,李城春身上所有的银两已经被白木深一扫而空,李城春万万没想到,白木深的牌艺居然这么厉害。 已经输的精光的李城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白木深,你一个女人家,居然玩的这么好,还真是小瞧了你。” 闻言,坐在对面的白木深则是懒懒地抻了个懒腰,随后起身,慢条斯理地将赢来的银两收起,满脸得意道:“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不错,一晚上赢了这么多银两,还真不错。” 李城春见白木深那得意的模样,手中还拿着赢的银两,别提有多不甘心了,悔恨自己的牌艺不如人,可是,赌桌上就是这样,技不如人,能怪谁。 赢了钱的白木深很是开心,收好银两后,白木深看了看窗外,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已经天亮了,于是,白木深便对李城春道:“已经天亮了,你也没银两了,不玩了,今天就到这了,我就不留你吃早饭了。” 闻言,李城春心知,这是要送客了,李城春原本也不想多呆,昨晚不过是因为太夫人的话,才不得不揽这揽月居,再者,玩了一夜的牌,李城春也是有些乏了,便回道:“好吧,这天也亮了,我也走了。” “慢走,不送。” 白木深都没有多瞧一眼李城春,转身便走向了床榻前,“噗通”一声,便躺在了床上。 李城春见状,不由地摇了摇头,推开房门,便走出了白木深的房间。 虽说一夜未睡,对于白木深这个穿越而来的人,那可是家常便饭,见李城春走后,白木深迅速起身,走向门外唤起了秀巧。 须臾,秀巧闻声很快地跑了过来,白木深便将秀巧拉进房内道:“秀巧,昨个赢了不少几百银两,今儿带你出去玩。” 闻言,秀巧兴奋不已,拍手叫好,“四奶奶,您真厉害,居然赢了那么多钱。” “小意思。” 语落,白木深便朝着衣柜走去,打开柜门翻找起来。 这揽月居虽说一直都是白木深自己住,但是,柜子里还是有男人穿的衣裳,毕竟她与李城春成婚,房内多少还是要有李城春换洗的衣裳。 须臾,翻找过后,白木深找出两套男装,随后对着秀巧摆手道:“秀巧,你穿这件,我穿这件,今个儿咱两穿男装出去。” 说着,白木深便将衣裳扔给了秀巧,秀巧结果衣裳,有些纳闷,嘟着嘴巴道:“出去就出去,干嘛还要穿男人的衣裳。” 殊不知,白木深穿男装是有目的地,见秀巧拿着衣服迟迟不肯换,白木深便说道:“早先就听闻,京城中的青楼和乐坊颇具盛名,昨晚又赢了这么多钱,今天咱们就去瞧瞧,这颇具盛名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 闻言,白木深要去那种地方,秀巧顿时下了个半死,顿时将手上的衣裳放在了一旁,颤颤惊惊地道:“我的好四奶奶,那种地方,那是咱们去的地方啊,再者,若是被发现了,四奶奶您道没什么事,最多被骂几句,或是被罚去跪祠堂,可奴婢那能和您相比啊,若是知道奴婢和四奶奶去那种地方,轻则被撵出国公府,严重了说,不得打死奴婢,四奶奶,奴婢劝您还是不要去了,您就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想安安分分地在这府上伺候,可不想出什么岔子。” 白木深不过一句话,却是给秀巧吓得不轻,然而,惹来了秀巧的长篇大论,白木深心知,秀巧这丫头胆子小,不吓一吓她是不会答应和她出去的。 于是,白木深一脸邪笑地一步一步靠近秀巧,白木深这一邪笑,秀巧深知大事不妙,只见白木深一步一步逼近,秀巧则是颤抖地后退道:“四,四奶奶,您,您要干嘛,四奶奶,奴婢无论如何,都不会和您去的,奴,奴婢也劝四奶奶,也不要去的好。” 这会,白木深那还会去听秀巧啰嗦,依旧一脸邪笑地逼近秀巧,直到最后,秀巧被白木深逼到墙角后,白木深这才开口,“秀巧,你确定你不同我出去吗?你若是不和我出去,我就和旁人说,秀巧要女扮男装,和别人私奔,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想来会更惨吧。” 第72章 妙音坊救人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不得不说,白木深还真是恶毒,居然恐吓秀巧,被白木深这么一说,秀巧哪里还敢多说什么,作为下人,在府里与人私奔,这若是被抓到,可是要被活活打死的。 语落,白木深一转不转地看着秀巧,果然,这招还是奏效的,秀巧顿时脸色一白,噎语地回道:“四奶奶,您怎么可以这样对秀巧,秀巧算是看出来了,四奶奶您不折磨死秀巧,是不会罢休的。” 可想而知,秀巧死的心都有了,摊上这样一位主子,也真是难为秀巧了。 此时此刻,白木深懒得理会秀巧说什么,直接了当地问道:“说吧,那你是去,还是不去。” 白木深都已经这样说了,秀巧那还敢说个不字,“去,奴婢去便是了。” “这就对了嘛,秀巧你放心,不会出事的,出了事,有我呢。” 秀巧一脸不情愿地回道:“但愿不会出事。” 语落,白木深便开始自顾自地换上男装,另一边,秀巧不情愿地也换上了男装,就这样,主仆二人换好装扮,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京城的大街上,可以说是非常的热闹,街道两旁的店铺,人来人往,在府里,秀巧还一口一个不肯出来,结果,这一出来,顿时就变了个样。 只见,秀巧一手拿着千层糕,吃的那叫一个香,另一只手居然还拿着一个糖人,时不时地还舔上几口。 然而,白木深却是不同,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把扇子,时不时地扇动几下,显得格外优雅。 只见,秀巧一边吃着,嘴巴还说个不停,“四奶……” 不等秀巧叫出四奶奶,白木深合起扇子,照着秀巧的头就敲了一下,随后“咳咳”了两声,小声对秀巧道:“叫四爷。” 秀巧被白木深这么一敲,立刻反应过来,然后,一边揉着头,一边带着怨气地说道:“四爷,咱们现在去哪呀!” 不得不说,这秀巧就是一枚吃货,白木深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扇动这手中的扇子,指了指前方道:“咱们就去哪里。” 妙音坊,京城之中数一数二的乐坊,早在白府之时,白木深便听说,妙音坊是京城中很有名的乐坊,碍于是姑娘家,还未出阁的白木深,哪里敢来这种地方,虽说在白府的时候,备受家人宠爱,可是,毕竟这种地方不是姑娘家能去的,白木深也只好安奈自己的好奇心,如今,白木深已经嫁人,在国公府也没人管,自当是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了。 此时此刻,白木深带着秀巧,已经站在妙音坊门前,颔首,看着牌匾上的三个大字,“妙音坊,今个儿我便来瞧一瞧,这赫赫有名的妙音坊,到底是很么样子。” 踏进妙音坊,便有人上前迎接,只见,一个穿戴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几份白木深后,便热情地说道:“客观二位吗?可是第一次来?可有钟意的艺伎。” 许是那妇人身上的胭脂味太浓,白木深立刻将折扇打开,挡住了鼻息道:“两位,先给我找个雅间。” 闻言,那妇人自然听得出,是为有钱的主,于是,便给白木深安排了有个雅间。 在妇人的引领下,白木深跟随着上楼,然而,就在刚要进入雅间的那一刻,白木深竟发现一名身抱琵琶的艺伎被轻薄。 只见,那琵琶姬被一男子拉扯,然而,那男子口中还说着轻薄这话,琵琶姬显然是有心想要躲开,无奈,身为一女子,力气那里会大的过男人。 琵琶姬用力想要推开那男人,可是,却被男人死死地揽在怀中,并且,男人的手还很不老实,一只手挽住琵琶姬的腰,另一只手,托起琵琶姬的下额道:“怎么了,爷有的是钱,今个儿,你就陪爷好好玩玩。” 琵琶姬用力挣脱,无奈,无论怎么挣脱,都是挣脱不开。 白木深看到这一幕,顿时心中冒起了怒火,三步并成两步,瞬间变来到了二人面前,只见,白木深拿着手中的折扇,狠狠地打在了男人捏着琵琶姬下额的手。 男仔在触不及防之下,被这么狠狠一大,手不由地便松开了,转眸,男人便看向了白木深,上下打量一番过后,怒道:“哪里来的小白脸,竟然敢动本公子。” 语落,男人松开了琵琶姬,便朝着白木深而来,秀巧看到这一幕,必然是要户主,可是,秀巧又有些害怕,唯唯诺诺地说道:“不,不要乱动,这光天化日之下,你,你……” 不等秀巧说完,白木深便趁着男人不注意,猛地推了男人一把,结果,由于不慎,男子就这样被白木深推下了楼梯。 只听“咚咚咚”几声后,男子便滚到了楼下,随后,传来了一阵惨叫声,“啊,我的头。” 男子滚下楼梯,白木深不在理会,而是关切地询问琵琶姬,“怎么样,没事吧?” 一旁被白木深解救的琵琶姬,不但没有道谢,反而却更加紧张起来。 只见,那琵琶姬顺手将手中的琵琶仍在一旁,拉着白木深便说道:“公子,您还是快走吧,想必您是不知道,被您推下楼的人是很身份,那可是平阳公主的独生子,公子您还是快些走吧,不然,怕是会走不掉了。” 闻言,白木深的脸色瞬间一变,心知这下闯祸了,二话不说,拉起身边的秀巧便要准备向外跑。 殊不知,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男子早已爬了起来,并且,喊来了人一拥而上,将白木深与秀巧团团围住。 被摔得皮青脸肿的男人,捂着头来到了最前面,随后高呵一声,“给我狠狠地打,敢打本公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然而,就在男子下发完指令后,众人准备上前之时,一名身着青色衣裳的人出现在了众人眼里,只见,那人一身青衣飘飘,乌黑的头发高高扎起,俊俏的面孔,精致的五官,与此时此刻的场景格格不入。 虽说,白木深此次出府是女扮男装,为一名琵琶姬打抱不平,但是,却还是有人为白木深打抱不平,许是看见众人欺负一人,也是看不下去。 那位青衣男子的出现,立刻扭转了局面,只见,青衣男子一个侧踢,便将一人踹飞,随后,又是华丽的一拳,又打趴下一人。 第73章 出手搭救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那名青衣男子华丽不失优雅的几招过后,平阳公主儿子的仆从便被打的屁滚尿流,此刻,白木深也反应过来,不顾秀巧的拉扯,也冲上了前,对着被打趴下的仆从,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仆从们胆怯,从地上爬起来的人,纷纷想后退着。 直到最后,没有仆从在敢上前,白木深见局势扭转,便把目标锁定在了平阳公主儿子的身上。 只见,白木深迈着缓慢的步伐,脸上漏出了轻蔑的微笑,步步逼近,平阳公主儿子见状,在见身边的仆从都吓得后退,不由地也有些胆怯。 须臾,眼瞧着白木深已经逼近,平阳公主儿子有些结巴地说道:“你,你想干嘛?告诉你,我可是平阳公主的儿子,小心我……” 不等他说完,随后便传来一声惨叫,“啊,疼死本公子了。” 不用他说,白木深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此时,白木深也顾不上那人什么身份,想起他欺负女人,白木深的气便不打一处来,上去一个飞脚,便将平阳公主的爱子踹飞在地。 男人倒地那一刻,白木深想要上去在补上几脚,可不料,男人迅速闪躲,害的白木深扑了个空,随后,男人便趁着白木深扑空之时偷袭,然而,这一幕却被一旁的青衣男子看到,立刻上前解围,只听,又一惨叫传出,男人再次被击飞。 白木深转头,这才发现,男人竟想偷袭,反而被青衣男子击退,白木深为表感谢,对着青衣男子笑了笑,随后,大步跑向男人击飞之处,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许是,青衣男子的力道比较大,这一次的击飞,男人没有立刻爬起,然而,白木深又是眼疾手快,上来又是一顿暴打,打的男人抱头哀求。 须臾,男人换过劲来,从地上爬起便开始逃跑,一边泡着,还不忘恐吓白木深,“你们给我记住,这愁我一定会报。” 闻言,白木深便想去追,然而,却被青衣男子拦下,“穷寇莫追,气也出了,人也打了,乌合之众,没有必要在去追了。” 被拦下的白木深这才放弃追赶,转身,白木深整理了一下衣裳,随后,学着男人的礼仪,双手抱拳,对青衣男子道谢,“多谢兄台出手,不然,那位琵琶姬怕是会被轻薄,再次,谢过。” “无需客气,对待那种人,是个男人都会出手,兄台也无需客气。” 客道话过后,青衣男子便要告退,“已经无事了,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闻言,白木深却拦下了青衣男子,“请慢,还不知兄台贵姓,为了感谢大搭救,不知兄台可否赏脸,一同喝上几杯。” 青衣男子见白木深挽留,也不做作,直言回道:“好,既然兄台这般好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 白木深见男子爽快答应,也不在啰嗦,唤上秀巧,三人便出了妙音坊,来到不远处的一家酒楼。 须臾,进入酒楼后,白木深便命秀巧找了一间雅间,随后,三人便进入雅间,白木深与青衣男子入座后,秀巧便来到了白木深的身后。 对于妙音坊的事情,秀巧心有余悸,现在,又出现这么一个男人,秀巧心底多少有些不安,毕竟,这一次是与白木深女扮男装出府,若是被旁人知道,指不定出什么乱子。 想到这里,秀巧的心,更是不安,于是,秀巧来到白木深的身边后,便趴在白木深的耳边小声说道:“四爷,今个儿出府已经是不得了的事了,现在您又和不认识的男人吃饭喝酒,若是被旁人发现,可不得了,咱们感谢就好了,吃酒,我看还是罢了吧。” 秀巧小声嘀咕,白木深知道,秀巧这是在担心,可是,现在的白木深哪里会顾得上那些,再者,白木深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杞人忧天,于是,白木深怒视起秀巧,随后起身,对青衣男子示意出去一下。 青衣男子看得出,这主仆二人是有话说,自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随后,白木深便拉着秀巧出了雅间。 出了雅间,白木深对着秀巧怒视道:“秀巧,现在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多了,我做什么事情,还需要你做主吗,出了什么我会处理,再者,能有什么事,不够你杞人忧天的了,好啦,你就在外面候着吧。” 语落,白木深不等秀巧在说什么,转身推开雅间的房门,便走了进去,丢下秀巧一人,傻站在门外。 秀巧瞧着白木深进入雅间,一肚子的话想说,却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对于这位女主子,秀巧是有苦难说,有话难言。 回道雅间内,白木深面带微笑,对着青衣男子道:“我去安排了一下酒菜,一会就上来了,也不知道兄台爱吃什么。” 青衣男子闻言,淡淡笑道:“兄台客气了,相识一场,便是缘分,没有什么可挑剔的。” 对于青衣男子的话,白木深觉得此人很是畅快,不想一般男人,很是让白木深欣赏。 须臾,酒菜已经上来,白木深率先端起酒杯,站起了身,对着青衣男子道:“兄台,今日多贵你出手相救,这杯酒,在下敬你,以谢出手搭救之恩。” 语落,白木深好爽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男子也不含糊,优雅地一笑,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第一杯酒喝下后,白木深拿起酒壶,将二人的杯子再次满上,“不知兄台贵姓,可否相告?” “在下晋安候幼子,林方才,叫我方才便可。” 闻言,白木深在心底默默念了一下,“林方才,晋安候,没想到,晋安候的幼子,竟是这样一个人。” “没想到,林公子竟是晋安候之子,恕在下眼拙,今日若不是林公子出手搭救,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来,咱们在干一杯。” 说着,白木深便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林方才见白木深如此好爽,便也再次将杯中酒饮进。 “兄台客气,相识便是缘,还不知兄台贵姓?” 闻言,白木深刚要脱口而出,说出自己的名字,怕被林方才多想,于是哽咽了一下道:“在下姓白,想来林公子应该比我年长,若是不嫌弃,就叫我白文武吧。” 第74章 结拜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林方才闻言,第一便想到了京城赫赫有名的白家,可是,在他的记忆中,白家的几位公子都已成亲,还有一位女儿,如今也嫁到了国公府,不知眼前这位与白家是否有关系。 想到这里,林方才便试探地询问道:“白公子,不知道你与京城的白家是什么关系?看白公子的穿着打扮,想来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白木深想到了林方才是个不凡之人,但是,没想到一提起姓氏,林方才竟第一时间先到了白家。 面对这林方才的询问,白木深只好含糊,端起酒杯道:“林兄,这些都不在重要,所为英雄不问出处,今日咱们不提那些,高兴便好。” 闻言,林方才见白木深不肯说,便也没有继续追问,“白公子说的对,英雄不问出处,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就这样,二人便继续喝了起来,另一边,秀巧站在门外,时不时地听见房内传出笑声,惹得秀巧在门外十分不安。 须臾,酒过半巡,白木深似乎有些醉了,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便靠近了林方才。 只见,白木深一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搭在林方才的肩上道:“林公子,你我甚是投缘,今日,不如我们就结拜为兄弟,你比我大,以后,你便随后是我大哥,我就是你小弟,你看可好。” 此时此刻,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林方才也有些上了头,但是,对于白木深的话,林方才也有此意,于是,便回道:“好,今个儿,你我二人便结拜为兄弟,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便告诉我,为兄定位你出气。” 闻言,白木深拉着林方才占了起来,二人对着窗,双双举起了酒杯,白木深道:“好,来,咱们今天就再次结为兄弟,黄天在上,林方才从今以后,便是我的兄长。” 白木深语落,林方才便说道:“黄天在上,今日,我林方才与白文武结为兄弟。” 就这样,白木深用假名字与林方才结为了兄弟,许是酒后的缘故,声音很是响亮,结拜的事情,被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秀巧听到,秀巧顿时伸出了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的天呐,这四奶奶竟然还与那人结为兄弟,四奶奶也四奶奶,您可坑死奴婢了。” 无奈,秀巧在怎么发牢骚,白木深也不会理会,秀巧也只好认命,谁让自己跟了这么一位主子呢。 此刻,已经快要天黑了,白木深与林方才整整喝了一个下午,门外的秀巧眼见天色已晚,便敲门道:“四爷,时辰已经很晚了,咱们该走了。” 闻言,雅间内的白木深这才瞧了瞧窗外,果然,天色已经黯淡下来,白木深虽说有些醉意,但还是清醒的,于是,白木深这才对林方才说道:“林兄,今日你我已经喝不少了,现在天色已晚,咱们改日再聚,小弟我的回去了,林兄也早些回去歇息。” 林方才还是识大体的,闻言,也瞧了瞧窗外道:“好,以后日子还长,咱们改日再聚,那白弟就回了吧,我这也回府。” 二人互相告别,秀巧便找了辆马车,扶着有些醉意的白木深回了府,因为是悄悄出府的,回来的时候,二人依旧是走的后门。 进入府内,秀巧搀扶着白木深回道了揽月居,早上出门的时候,白木深为了不让旁人起疑心,特意让秀巧将院子门关好,这样,就没人会来打扰。 然而,这回来后,白木深又不好直接走正门,于是,便打算翻墙跳进院子,院墙虽说不高,可是对于白木深与秀巧来讲,还是有些难度。 只见,白木深让秀巧找来了垫脚的石头,由于秀巧比较笨拙,白木深便让秀巧先翻,白木深则在下面拖着秀巧,须臾,秀巧笨拙地这才翻了过去,随后,白木深则很是灵巧的翻了进去。 然而,这一幕,却被路过的白莲花恰好撞见,只是,白木深与秀巧是穿的男装,白莲花并未认出,只是看到有男人的身影翻墙而入,这让白莲花发觉了不对劲。 白莲花在看到有男人翻墙之时,立刻躲在了不远处观看,一边瞧着,白莲花一边想着,“好一个白木深,居然与外男私通,若不是今日撞见,还真不知道,白木深居然是这种女人。” 有了这个重大的发现,白莲花欣喜若狂,别提有多高兴了,眼瞧着人翻墙而入,白莲花没有发出一声的声响,只是静静地看着,随后,待人进入院子后,白莲花这才出来,回了自己的院子。 然而,此时此刻,白木深却是浑然不知,回道揽月居后,由于喝了不少酒的缘故,白木深换下男装后,便躺在了床上。 另一边,白莲花回了院子后,呆在房内便开始筹谋布划,“白木深竟然私通外男,既然被我发现,那么,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借机绊倒白木深,想想白木深无言以对的样子,还真是爽快,哈哈哈。” 白莲花一边说着,心里一边想着白木深被自己绊倒的一幕,那副嘴脸,可想而知是什么样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城春来到了白莲花的院子,房门刚被推开,白莲花就立刻将开心隐藏起来。 对于这件事情,白莲花想着还不能告诉李城春,一定要让长辈们先知道,平日里,白莲花看着长辈们对白木深的宠爱,一想便气,于是,白莲花决定,一定要让长辈们知道知道,你们疼爱的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时,李城春已经走了进来,来到了白莲花的身边,“莲儿,做什么呢?” 闻言,白莲花回道:“哦,没什么事,正打算去给夫人问安。” 此刻,虽然天色刚刚暗下来,问安还是可以的,李城春见白莲花这般知书达理,心里不禁欢喜,“莲儿,还是你最孝顺,每日早上,和晚上,都会给母亲问安,想来日后母亲一定会对你好的。” 李城春这点说的没错,白莲花对谭氏很是殷勤,谭氏对白莲花也还是不错,毕竟砍在白莲花有孕的份上,可是,白莲花有心想要讨好太夫人,可太夫人却是一直将她拒之门外。 闻言,白莲花坐在了李城春的腿上,撒娇,又不减妩媚地道:“城春,那你就先歇着,坐一会,我先去母亲那里,一会便回来。” 李城春点了点头,随后,白莲花便起身,在李城春的脸颊上轻轻一吻,便离开了房内,前往了谭氏的院子。 第75章 捉奸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然而,就在前往谭氏院子的路上,白莲花将自己筹谋的事情嘱咐了陪嫁时跟来的丫头,这丫头也是机灵,听后便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须臾,白莲花便来到了谭氏的院子,房内,白莲花与谭氏聊了一会,白莲花的丫头便来传话, 只见,那丫头很是机灵,神色慌张地来到了白莲花身边,然后对白莲花说道:“姨奶奶,刚才奴婢去大厨房拿燕窝,看到有外男闯入,进了揽月居,而且还进了四奶奶的房。” 那丫头的声音不大,但是,不远处的人却可以听得清清楚楚,然而,这一切也都是白莲花一手安排的,嘱咐丫头这样说的。 果然,谭氏中计了,虽然丫头的声音很小,谭氏却听得真切,谭氏便质问那丫头,“你说什么?又外男进了揽月居?还进了四奶奶的房内?到底怎么回事?” 丫头见谭氏质问,装出胆怯的模样,先是看了看白莲花,随后,白莲花假装表现出不敢置信的模样,便说道:“不要乱说,你可看清了?” 见白莲花也质问,丫头立刻跪在了地上道:“奴婢不敢撒谎,夫人明鉴,奴婢刚刚去大厨房取燕窝,恰巧看到一外男而入,奴婢害怕,便躲在厨房没敢出去,随后,奴婢即便看见那男人轻车熟路地朝着四奶奶的房间而去,奴婢害怕,这才连忙回来禀报。” 语落,白莲花很是满意,心想,“白木深,这下我看你如何说的清。” 白莲花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望向了谭氏,然而,谭氏此刻的脸色甚是难看,须臾,只见谭氏盛怒,摊开手掌,一巴掌排在了案桌之上,“竟有这事,真是家门不幸,走,我这就去看看,这野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说着,谭氏便起了身,白莲花见状,欣喜若狂,连忙起身来到谭氏身边搀扶道:“母亲莫急,小心身子。” 此时此刻,谭氏哪里还顾得上身子,在白莲花的搀扶下,一干人等便朝着揽月居捉奸而去。 另一边,秀巧伺候白木深躺下后,便出了房间,准备去厨房给白莲花做些可口的吃食,不料,就在秀巧刚要走进厨房的时候,便看见了谭氏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 秀巧见连忙上前,刚要开口询问,白莲花顿时给身边的丫头试了个眼色,那丫头明白意思,立刻上前,将秀巧的嘴巴堵住,以免发出声音来。 秀巧被捂住了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随后,秀巧便知道事情不对,心想,“完蛋了,但不成是和四奶奶偷偷出府被发现了。” 白莲花的丫头捂着秀巧的嘴,谭氏则在白莲花的搀扶下,来到了白木深的房外,只见,谭氏给身边的婆子试了个眼色后,婆子便一把将门推开,随后,谭氏带着人便冲进了房内。 回府后,秀巧便为白木深熬了醒酒汤,虽然白木深喝了醒酒汤,但是酒味还是特别浓,整个房间内充斥这浓浓的酒味,谭氏见酒味甚浓,便拿起手中的帕子握住了鼻息。 此刻,房内只有白木深一人,喝过醒酒汤后,白木深便躺着休息,有意房间进来人,又搞出这么响的声音,白木深也恍惚精神起来。 白木深眼瞧着满屋子的人,又见谭氏也在,便询问,“母亲有何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然而,不等谭氏回话,白莲花直言道:“来找男人。” 白莲花语音刚落,白木深突然间明白了,心底想着,“看来,这又是白莲花在搞鬼,上我这揽月居捉奸来了,只是,白莲花怎么会无缘无故闹气这一出,难不成。” 白木深这才反应过来,想必是回府的时候,白莲花看到自己穿这男装,误认了。 想到这里,白木深笑问白莲花,“找男人?想来是过来捉奸吧,好,我搜,但若是搜不到,该怎么办?” 闻言,白莲花信誓旦旦地回道:“若是找不到,我甘愿受罚,禁足不出门。” 果然,白莲花中了白木深的全套,自己发了誓,找不到甘愿受罚,许是白莲花亲眼所见,又男人翻墙而入,这才自信满满。 “好,那便搜吧。” 白木深同意了搜院子,白莲花便不客气,先是对谭氏行了个礼,得到了谭氏的同意后,白莲花便让人开始搜房,搜院子。 另一边,白木深也下了床,毕竟谭氏再,白木深也不能一直在床上不下来。 下了床后,白木深这才看见,秀巧被人抓着,秀巧一脸的委屈,眼巴巴地瞧着白木深,示意在说,“四奶奶,奴婢被人抓了,没能及时通报您。” 白木深看着秀巧那委屈的模样,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于是,白木深先是来到了谭氏身边,随后,对谭氏道:“母亲,您先坐下,待人搜完了,就真相大白了。” 语落,白木深便冲着秀巧那边道:“秀巧,还不快去个夫人沏茶。” 此刻,捂着秀巧嘴巴的丫头早已将手放开,眼见这白木深发话,谭氏也没言语,那丫头只好将秀巧放开。 秀巧被放开后,对着刚刚捂着自己嘴巴的丫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随后对白木深道:“是,奴婢这就去沏茶。” 语落,秀巧便离开了房内,领走之时,秀巧还故意在白莲花丫头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痛的那丫头好悬没惨叫出声。 就这样,时间一点点过去,白木深,谭氏,白莲花三人坐在案桌前,等待这搜院子的结果。 就在这时,几名搜院子的人回道了房内,白莲花带着期望的神情,看着那几名下人道:“如何,可找到人了?” 只见,那几个下人垂着头,谭氏见状也是着急,指着其中的一个婆子道:“怎么样,可搜到人了?” 谭氏发话询问了,婆子也不敢不答,于是直言道:“回禀夫人,里里外外都搜过了,并没有男人。” 闻言,白莲花的脸色先是一变,不敢置信地朝着那婆子而去,“可搜仔细了,真的没有人?” “回姨奶奶,搜仔细了,出了揽月居的人,院子内并无他人。” 白莲花看的出,那婆子不像是在说谎,只见,白莲花想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摇摇晃晃地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来。 白木深见状,心中不由地笑道:“白莲花,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污蔑我私通,真是笑话。” 另一半,谭氏见并没有所为的外男,顿时脸色有些难看,这大晚上的,婆婆带人传入儿媳的院子捉奸,结果还一无所获,若是传了出去,不知道旁人会怎么说,怕是会笑话做婆婆的听信旁言,不相信自己的儿媳。 第76章 反被禁足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随后,白木深便来到了谭氏的身后,修长的手,搭在了谭氏的双肩上轻轻地捏起道:“母亲,今晚您带人前来,想来母亲是中了挑拨离间之计,儿媳是什么样的人,母亲您心里应该知晓,与外男私会,儿媳是断然不会做出那等事来。” 白木深的话刚一出,谭氏的脸色顿时羞红,内心更是觉得惭愧,只见,谭氏抬起了手,握住白木深捏肩的手道:“深儿,是母亲大意了,这件事情,母亲定会给你个交代。” “母亲严重了,交代就不必了,毕竟是一家人,只是,这件事是谁传出来的呢!儿媳想要知道知道,到底是哪个嚼舌根的,竟敢胡言乱语。” 说到此处,白木深的眸光一转,便落在了白莲花的身上,此事,白木深深知,定是与白莲花脱不了干系。 然而,白木深的这一瞧,恰好与白莲花的眸子对视上,白莲花顿时身子一个激灵,须臾,便克制住了自己的不安,想着,为了保全自己,只能事情推到了丫头的身上。 随之,白莲花安抚了一下自己不安的心,便缓缓来到了谭氏身边道:“母亲,当时丫头说的真切,您是听见的,并不是莲花造谣生事。” 闻言,白木深漏出了轻蔑的一笑,随后便将眸光看向那丫头质问道:“你说亲眼看见有外男进入,那么你当时为何不唤人,而是跑去禀告你们家姨奶奶?看来你这丫头是居心叵测,我白木深和你何深仇大恨,竟然这般构陷,还是说有人指使你这样做?” 质问过后,白莲花却是慌了,生怕丫头会多言,可不曾想,这丫头还是对白莲花很中心,只是垂头,双手死死地捏着衣角,愣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这才让白莲花松了一口。 白木深见丫头不肯说,便也不再追问,因为,她知道,如果丫头不肯说,无论怎么质问,怕是都不会说。 于是,白木深便对谭氏道:“母亲,身为下人,造谣生事,诋毁主子,应该是什么罪名?” 闻言,谭氏顿时知道了白木深的话意,二话没说,摆了摆手后,身边的管事婆子便知道了谭氏的意思。 只见,两个管事婆子便将那丫头拉扯了出去,并且,还用帕子将那丫头的嘴巴堵得死死,发不出任何声音,丫头带着求救的神情,眸光却是望着白莲花,然而,白莲花的眸子也在注视着那丫头,眸光闪动,视乎在对丫头说:“放心吧,只要你咬死了不说,我定不会亏待你,还有你的家人。” 丫头似乎领会了白莲花的意思,于是也不挣扎,很是顺从地便和婆子走了,然而,这一切白木深却是看在眼中,心底不由一笑道:“白莲花,没想到你身边竟还有这么效忠的人,可怜了这丫头,跟错了人,不要得意,下一个便是你。” 眼瞧着丫头被待下去,谭氏便拉着白木深的手,然后轻轻地拍了两下道:“深儿,你放心,这丫头造谣生事,母亲会安排人,找个人牙子,将其发卖了,给你一个交代。” 谭氏握着白木深的手,白木深也紧握着谭氏的手,随后,坐在了谭氏的身边笑道:“母亲,这丫头虽是处理了,可是,儿媳想着,若是无人指使,一个丫头,胆敢说出这种话,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岂不是有诈,在者,刚刚莲花妹妹也信誓旦旦地说,若是没有外男,自己甘愿受罚,母亲,这丫头毕竟是妹妹身边的,做出这种事,也是做主子的管教不严,您看。” 说起心机婊,想来此时此刻白木深是第一名,这也不是她想这么做,怪只怪白莲花隔三差五就想找她的事情,白木深也不得不反击。 此话一出,白莲花原本才恢复过来的脸色,顿时又是一变,刚想回应,不想,谭氏却发了话,“深儿说的没错,莲花,作为主子,管教下人不言,跟着造谣生事,不得不罚,念你且是初犯,就禁足十日,也你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禁足十日,对于白莲花已经很轻了,然而,白木深却是很满足,毕竟,在这十日里,可以消消停停的过日子了,不用每日防着白莲花这个心机婊了。 闻言,白莲花恼火,深知,这一切都是白木深搞的鬼,白莲花悔恨,悔恨自己粗心大意,竟上了白木深的当,可事到如今,白莲花也不敢多言,只是有些不情愿地回道:“是,儿媳知道了。” 这一折腾,便已经是夜里了,白莲花带着不服的怒气,乖乖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受着被禁足的惩罚。 另一边,谭氏见事情已经解决,便也要回自己的院子,白木深觉得,虽然婆婆过来大闹一场,可毕竟是婆婆上了白莲花的当。 于是,白木深便送谭氏回院子,路上,白木深也与谭氏交谈起来,“母亲,今晚的事情,您不比挂在心上,您放心,儿媳也不会与母亲有任何隔阂的,毕竟,母亲也是听信了谣言,为了正家风,这才吾信旁人。” 白木深的话很贴心,反而让谭氏更加羞愧不已,原本还在走路的谭氏顿时停下了脚步,随之而后,谭氏便拉起了白木深那纤细的双手道:“深儿,是母亲的大意,这才疏忽了,听信了那小蹄子的话,闹出这等事情,好在深儿你惠中,识的大体,这若是被太夫人还有你父亲知道,怕是还会责怪母亲呢。” 看着谭氏这般真切,白木深不由心中一喜,没想到,今日白莲花的这一出戏,竟又博得了婆婆的好感,还真是弄巧成拙,想来这一会,白莲花一定悔恨的不得了。 “母亲见外了,咱们是一家人,不要这么客气,这也是儿媳该做的。” 语落,白木深眼瞧着天色已经很晚,便也不想与谭氏多说,拉着谭氏的手便朝着住处而去,须臾,白木深便将谭氏送回了院子,简单的告别后,白木深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子,白木深尝尝出了一口气,拿起茶盏喝了一大口,随后,望向窗外,自言自语道:“今天还真是精彩,白日出府结拜了一位兄长,晚上又闹出这一出,还真是惊喜不断呢。” 想着想着,秀巧便伺候着白木深梳洗,须臾,梳洗过后,白木深便躺在了床上,没过一会,便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第77章 谎称肚子痛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自从白莲花被禁足,每天只能在自己的院子内,房间内,白莲花坐在案榻上,几日为出门,白莲花很是恼火,想着这一次被暗算白木深不成,自己却被禁足,越想越气。 只见,白莲花坐在案榻上,看着丫头送过来的新鲜水果,可是,却毫无胃口,白莲花手中拿着一串葡萄,坐看看,右瞧瞧,愣是没吃,随口道:“不行,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一定要想个办法解了这禁足,不能让白木深称心得意。” 想着想着,白莲花便心生一计,随后,白莲花便突然“哎呀”了一声,然后,便将手中的葡萄仍在了地上,须臾,伺候的丫头闻声便进入了房内,然而,在丫头进入房内的那一刻,白莲花看准时机,便又将小案桌上的果盘推在了地上,“啪”清脆的响声过后,盘子细分五裂地碎在了地上。 随后,白莲花便捂着自己的肚子,痛苦地叫道:“好痛,我的肚子好痛,快,快去找郎中。” 闻言,丫头有些束手难测,先是将白莲花扶好躺下,便急切地问道:“姨奶奶,奴婢这就给您去请郎中。” 语落,丫头转身便要离去,不料,却被白莲花拽住,随后白莲花道:“去,去请平日里给我请脉的周郎中。” 闻言,丫头点了点头,白莲花谎称肚子痛,丫头也不敢耽搁,毕竟,白莲花腹中怀的是国公府的骨肉,身为下人,岂敢误了事,只见,那丫头便快步跑出了房,按照白莲花所言,去请周郎中。 白莲花眼瞧着丫头出去了,按照自己所说去做,心里很是满意,然后,便起了身,不在继续装病。 白莲花怀孕一事,只有白莲花本人最为清楚,当初,为了能够得到李城春,白莲花暗地里下了迷药,随后,自己将衣裳脱去,与李城春双双躺在了躺床,白莲花特意搞出自己与李城春圆过房的假象,就这样,当李城春醒来之时,误认为与白莲花圆房了,又由于白莲花变现的温文尔雅,这才让李城春对白莲花这般痴迷,以至于纳白莲花为妾。 须臾,丫头按照白莲花的吩咐,很快便找来了周郎中,白莲花见郎中到来,继续装出一副很是难受的模样,另一边,丫头见主子痛得厉害,生怕肚子里的胎儿会有何不测,便去禀告了谭氏。 另一边,周郎中来后,便为白莲花诊脉,然而,这一诊脉不要紧,周郎中便诊断出,白莲花并未怀有身孕,而且,身子一切都很正常,并无其它症状。 殊不知,这一切白莲花最是明白,自己并无不适,只见,周郎中脸色暗沉,慢慢地将为白莲花诊脉的手缓缓抽了回来,随后,小心翼翼地道:“姨奶奶,您,您的身子病无恙,也没有丫头所说的怀孕之状。” 闻言,白莲花见丫头已经再次离开,便缓缓坐起了身道:“周郎中,我是否有孕在身,还不是您周郎中的一句话。” 说着,白莲花穿好鞋子,缓缓走向了衣柜前,打开柜子,白莲花在衣柜的深处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盒子,里面竟是金灿灿的金子,还有不少价值不菲的物件与银票,白莲花翻了几下后,最终拿了几张银票,随后,便将盒子放回了原处。 关好柜子,白莲花再次来到周郎中的面前,手握这银票,白莲花对周郎中道:“周郎中,对外,我白莲花就是有孕在身,只要你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而且,我也不会让旁的郎中为了诊脉,这点你放心便是,儿这些银票,算是周郎中的诊费。” 语落,白莲花便将白花花的银票塞给了周郎中,所为见钱眼开,大概就是这种,周郎中眼看着白花花的银票,又怎么不会动心,这些银票,想来自己一辈子都赚不来。 拿着白花花的银票,周郎中的脸色早已不在暗沉,随之却是满脸笑颜道:“姨奶奶的意思,在下懂得,您放心,此事,绝对不会有第三人知晓,小的一定会守口如瓶,姨奶奶放心便是。” 闻言,白莲花很是满意的笑了笑,随后,便再次躺在了床上,装着肚子不舒服的模样,然而,周郎中便去为白莲花开药方子。 另一边,丫头前去谭氏那边传话,谭氏的房内,白木深先是给太夫人请过安后,便来到了谭氏这处,婆媳二人聊得整欢快之时,丫头急匆匆地跑了过来,随后,便跪在了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禀夫人,四奶奶,我家姨奶奶突然肚子痛,奴婢已经请了郎中过来,郎中现在正在为姨奶奶请脉,奴婢生怕姨奶奶腹中胎儿有不妥,所以前来禀报。” 闻言,谭氏便是心中一颤,虽然,前几日出了捉奸之事,将白莲花禁足,可是,每每想到白莲花附中的孩儿是自己儿子的骨肉,便担心不已。 此刻,只见谭氏神情很是慌张,倏然起身,一旁的白木深见状,也立刻站了起来,扶着谭氏道:“母亲莫急,咱们切去看看先。” “好,快,这就去。” 语落,白木深扶着谭氏,便朝着白莲花的小院前去,一路上行,白木深有些狐疑,好端端的,白莲花怎的会突然腹痛,难不成,这其中又有什么事情? 须臾,谭氏再白木深的陪同下,很快地便来到了白莲花的院子,不等进房,谭氏便听见房内穿出白莲花隐隐作痛之声。 由于紧张的缘故,谭氏的身体竟开始有些颤抖,白木深扶着谭氏自然谁感觉的道,于是连忙安抚谭氏道:“母亲,莫要慌了阵脚,有郎中在里面,不会有事的,咱们还是先进房去瞧瞧吧。” “好,快,快进去看看吧。” 说着,白木深搀扶着谭氏便进了房内,只见,房间内,白莲花脸色有些难看,捂着肚子对郎中道:“周郎中,我腹中的孩儿没事吧?为何我会肚子疼的这般厉害。” 白莲花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就在谭氏等人进入院子后,白莲花便早已听见了院子里有人的声音,于是,她让周郎中趴在门缝瞧,这才确定,是谭氏过来了,然后,这才做出一副很是难受的模样,又算好了时间,趁着谭氏等人进房后,便对周郎中说了这般话。 第78章 果然奏效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果然,白莲花这么一说后,谭氏更是急了,在白木深的搀扶下,快步来到了周郎中面前询问道:“郎中,我那儿媳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突然腹痛,胎儿可还好?” 周郎中见谭氏询问,便立刻起身,先是恭敬地对谭氏行了个礼,随后便道:“回禀夫人,姨奶奶腹痛,是因为郁郁寡欢,这才影响了腹中的胎儿,所为,有孕在身的人,心情若是不好,这附中的胎儿便也不会好,自然会有反应,所以,有孕在身之人,一定要保持身心愉悦,这样,对胎儿也是有力的。” 闻言,谭氏这才将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放在了肚子里,“哦,还好还好,只要胎儿无恙便可,有劳郎中了。” “夫人客气,在下先给姨奶奶开上几副安胎药,在开一些去火的,按时按姨奶奶服下便可,只是一点,一定不能在让姨奶奶郁郁寡欢了,否则,这腹中的胎儿能不能保得住,那就不是小的可以确保的了。” “好好好,那就有劳周郎中了。” 语落,谭氏再白木深的搀扶下,便来到了白莲花的床榻前,这时,白莲花见谭氏过来,便假装强人身子不适地起来,却被谭氏拦下道:“快,别起了,身子不适,就不要乱动了,保护好胎儿才是要事,你也的要保护好自己的身子。” “是儿媳的不是,听闻郎中说,因为儿媳郁郁寡欢,这才影响了腹中的胎儿,儿媳不孝,让母亲担忧了。” 说着,白莲花便抹起了泪,那模样,别提多让人怜惜了,谭氏见状,立刻将自己的帕子拿了出来,随后,便为白莲花擦拭眼角。 一旁的白木深见状后,似信非信,虽然心有疑惑,可是,又瞧着白莲花这般痛苦的模样,便也不在多想,随后便对谭氏道:“母亲,既然郎中说妹妹是因为郁郁寡欢才这样,那么,儿媳便在母亲这里讨个请,就解了妹妹的禁足吧,整日在这院子里,也是难为妹妹了,解了禁足,也好让妹妹多多走动走动,这样,也能心情愉悦不是。” 闻言,白莲花率先一愣,因为,她没想到,白木深居然会为自己求情,只是,白木深虽然为她求了情,但是,白莲花还是不会买这笔账的,毕竟,当初禁足也是因为白木深。 谭氏听后,便点头同意,“对,深儿说的对,这罚也乏了了,莲花也禁足好些日子了,也应该知道错了,为了这国公府的骨肉,也不能让莲花受了委屈,那今日起,便解了莲花的禁足。” 说着,谭氏便拉起白莲花的一只手,轻轻地拍了几下,示意安慰,继续说道:“莲花,你要小心这身子才是,毕竟,现在不是一个人,也要顾着点腹中的胎儿才是,今日起,你就不用在禁足了,把心放宽些,好好的养身子,日后,也好为我国公府添上一个大胖小子才是。” “是,儿媳知道了,多谢母亲。” 白莲花率先谢过的是谭氏,虽然对白木深很是不满意,可当着谭氏的面,白莲花就算在记恨白木深,也要表现出贤惠,于是,白莲花谢过谭氏后,便满带笑颜对白木深道:“多谢姐姐为妹妹求情,上次的事情,怪妹妹对下人管教不严,还望姐姐不要怨恨。” 闻言,白木深心里却是冷笑,笑白莲花的演技还真是好,可虽然知道白莲花这般说不是发自内心的,白木深当着谭氏的面也不好揭穿多说,所以,白木深便像白莲花一般表现出温柔贤惠的模样回道:“妹妹那里的话,毕竟是一家人,哪有身么记恨不记恨的,如母亲所说,你就好生养着身子便是。” 须臾,客道话过后,周郎中也开好了药方,谭氏吩咐人去抓药,随后,见白莲花也没有什么事了,这才安心离开。 眼瞧着众人离开后,白莲花便恢复正常状态下了床,来到案桌前,白莲花很是满意的对周郎中道:“做的很好,日后,定不会亏待了你,只是,那药方子?” “姨奶奶放心,抓药的时候,小的会把要换掉,换成补身子的,这一点姨奶奶不必多虑。” “那就好,既然没什么事情了,那周郎中就请回了吧。” “好,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语落,周郎中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这才离开了国公府。 看着周郎中离去,白莲花心底暗想,“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日后,用钱的地方怕是不会少了。” 虽然花了不少的银票,但是,白莲花认为一切都值得,只要能在国公府站住脚,能够绊倒白木深,就算花再多的银两都是值得。 清晨,白莲花梳妆打扮一番后,便去了谭氏那处请安,禁足多日,白莲花好不容易出了门,心情也是愉悦不少,感觉空气都很新鲜。 须臾,白莲花便来到了谭氏之处,进入房内,引入眼帘的便是白木深坐在谭氏的不远处,正在有说有笑的聊着家常。 白莲花见状,心中不免有些气,可是,却表现出毫无关系的模样,整理了一下裙摆,白莲花踏进房内,缓缓走到了谭氏的面前,福了福身道:“母亲,莲花前来给您请安。” 语落,白莲花又对白木深福了福身道:“姐姐,妹妹给姐姐请安,姐姐安好。” 闻言,谭氏笑了笑道:“好好好,今日看你气色很好,想来身子应该是无碍了。” “回母亲的话,儿媳已无大碍,亏了周郎开的方子,已经好多了。” “好,那就好,安也请过了,没什么事情,就回了吧,深儿也是,回去吧。” 闻言,白木深想着在这里也呆了好一会子了,也该回了,于是,便回道:“好的母亲,那孩儿便回了,不打扰母亲歇息了。” 同样,白莲花闻言也回道:“是的,那莲花也先回了。” 道过别,白木深便与白莲花双双离开了谭氏的院子,路上,白莲花已经很是乖巧,并没有很么恶言相向,须臾,白莲花道了自己的院门口后,便对白木深道:“姐姐,妹妹就先回了,想来药也熬好了,就不语姐姐多聊了。” 闻言,白木深见白莲花这般客气,竟有些不适应,可是,既然人家都这般客气了,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小肚鸡肠,便回道:“好,妹妹可要好好保护身子,快些回去歇着吧。” “多谢姐姐关心,那妹妹就不送姐姐了。” 语落,白莲花头也不回地,踏进了自己的院门,回了院子。 第79章 大奶奶到访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望着白莲花消失的背影,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迈开步伐,白木深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去。 一转眼,一个月已经过去了,自从白莲花被解了禁足后,一直很是乖巧,也没在惹出什么乱子来。 然而,白莲花的相安无事,却惹得白木深的猜疑,房屋内,秀巧为白木深沏了一壶茶,白木深一只手紧握茶盏,心底却是在想,“白莲花的转变怎的这般大,禁足的事情,不但没有报复我,而且,最近还这般乖巧,也不与我针锋相对,这暗地里是在酝酿这什么呢!” 白木深的多虑并不是不无道理,对于白莲花这种资深的小三绿茶表,按理来说,吃了那么大的一个闷亏,不应该如此了事。 白莲花毫无任何动作,这反而让白木深很是不安,就在白木深想不通时,恰逢大奶奶张文鸢来访。 只见,秀巧轻轻将房门推开道:“四奶奶,大奶奶过来瞧您了。” 说着,秀巧便将大奶奶请进房内,闻言,白木深也放下了手中紧握的茶盏,上前相迎,“大嫂嫂,今日怎的得空,来我这里坐。” 殊不知,近日以来,大奶奶身子好了不少,吃的东西也平日里多了很多,可以说胃口甚好,闲来无事的大奶奶,这才想着过来看看白木深。 “这不是嘛,最近感觉身子好了许多,便出来走走,想着好久没见四弟妹了,这才过来看看你,聊聊天,解解闷。” “还是大嫂子为人宽和,身子弱,心里却是还在惦记这弟妹我。” 言语只见,白木深搀扶着大奶奶便走到了案榻前,随后,便坐了下来。 “秀巧,快,去将太夫人送来的新鲜水果端上来给大奶奶尝个鲜,还有蒸的乳膏也端上来。” 刚刚坐下,白木深便开始吩咐秀巧,把房里的好吃的给上来,可见,白木深并不是个小气的人。 大奶奶闻言,连忙拦着道:“弟妹别忙乎了,不过是过来瞧瞧你,唠唠家常,不用这么客气。” “大嫂嫂哪里的话,哪有客气,再说了,这些东西我自己也吃不完,一个人吃着也是无趣,咱们边吃边聊岂不是更好。” “好好好,你说怎样,那边怎样。” 说着,这妯娌二人便一同笑了起来,可见,那微笑都是发自内心的,并无丝毫弄虚作假。 水果,糕点上来后,妯娌二人便一边吃,一边聊,须臾,大奶奶拉起了白木深的手,关怀地说道:“弟妹,嫂子我是过来人,这几个月来,自打你的病,痊愈后,时不时也应该有些打算了。” 闻言,白木深率先是一愣,听着大奶奶话有些不解,带着疑问的神情,一转不转地瞧着大奶奶。 大奶奶见状,自然知晓白木深为何这般神情,于是,便接着说道:“嫂子我呢,是过来人,旁的不说,弟妹,你身为四房的主母,也是时候和城春要个孩子了,毕竟,你们四房,不像我们大房,城春的哪位妾室,如今已经怀有身孕,若是生了个庶长子,怕是以后弟妹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呀,大嫂我也替你担心,毕竟,你才是这四房的嫡妻,嫡妻为生子,若是让一个妾室抢了先,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往后的日子了。” 大奶奶这番话,白木深何尝不知是为了她着想,只不过,白木深对于生子这件事,并不强求罢了,得知了大奶奶心思,白木深便回道:“大嫂嫂,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弟妹我现在并不在意那些,若是两心相知,有没有孩子,都不碍事的。” “弟妹,你呀,就是心思太单纯了,这作为人妻的,哪里有不生之礼,你现在正是好是好,不像我身子太孱弱了,就是有心想和你大哥要个孩子,却是不能生,旁的不说,等咱们年老之时,毕竟还能有个儿女成欢膝下不是。” 提起这件事情,大奶奶难免伤心,大奶奶是多么想有个自己的孩子,此刻,白木深也看得出,大奶奶神情很是难过,更多的恨,想来是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吧。 白木深在现代生活了那么多年,也见过不少身体不好的女人,就算如此,也不能说不能生育吧! 想到此处,白木深便试探地询问大奶奶,“大嫂嫂,你也别忧虑重重了,说道生育,嫂嫂这么多年,到底是什么病情,可否说来,让弟妹听听。” 然而,不等大奶奶回应,大奶奶身边的陪嫁丫头便说道:“回四奶奶话,我们家大奶奶这个病,是胎里带来的,属于气血不足,后天调理的也不好,而且,我们家大奶奶还患有科,郎中说,我们家大奶奶这身子,怕是不能要孩子了。” 闻言,白木深知道,这些病症,不就是哮喘加上贫血吗,这放在现代,并不是什么大毛病,而且也不至于说不能生育呀! 得知后,白木深缓缓地拉起了大奶奶手,语气温和地说道:“大嫂嫂,若是你相信弟妹,或许,弟妹可以给你改善身体的状况,切尔,嫂嫂你这病,也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 闻言,大奶奶有些狐疑的注视起眼前的白木深,然而,不等大奶奶回话,白木深便询问起大奶奶贴身丫头道:“贫血,自然要补血,府中可有东阿阿胶?” 丫头见白木深询问,立刻回道:“阿胶倒是有的,不过,因为阿胶的味道,大奶奶很难下咽。” “这样,你去找些给我拿过来瞧瞧。” 闻言,丫头的目光便看向了大奶奶,示意询问要不要去哪一些过来,大奶奶看的出丫头的心思,于是,也没有拦阻,点了点头,示意去吧。 得到了大奶奶同意后,丫头便说道:“四奶奶,那还请您帮忙照看一下我们家大奶奶,我这就去给您找一些过来,去去就回。” “大嫂嫂在我这处,你放心便是,快些去吧。” 语落,丫头便快步出了房内,朝着大奶奶院子跑了去。 由于,白木深的这一举动,大奶奶也是好奇,这才开口询问道:“弟妹,你要那阿胶做什么?” “大嫂嫂,若是你信我,待会阿胶拿来了,你便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白木深搞得这般神秘兮兮,却是有些让大奶奶有些不安,每每想起上一次白木深做的那一桌子吃食,大奶奶还是有些心惊的。 第80章 大奶奶调理身子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大奶奶贴身丫头很快便回来了,只见,她怀中拿着一个盒子,丫头将盒子放在了案桌上,随后恭敬地对白木深道:“四奶奶,您要的阿胶奴婢拿来了。” 眼见着丫头将盒子打开,白木深便从案榻上起身,缓缓走向了案桌前。 此时,盒子已经打开,白木深伸手,拿出一份阿胶,打量了一番,白木深得知,这不过是普通的阿胶而已,难怪功效不好,大嫂嫂又难以下咽。 放下手中的阿胶,白木深便唤秀巧道:“秀巧,你去小厨房,给我找一些,黄酒,核桃、红糖、红枣,哦对了,还有枸杞。” 闻言,秀巧便去准备,须臾,秀巧便按照白木深所吩咐的,将所需的材料备齐,拿了过来。 只见,白木深一一将所需的材料放在了器皿之中,然后,开始调制起来,大奶奶好奇,便也起身来到了案桌前,瞧着白木深那一丝不苟的模样,很是认真地做着手上的事。 须臾,白木深已经调制完毕,便对着大奶奶道:“大嫂嫂,切先等一等,待时机一道,便可服用了。” 语落,白木深瞧了瞧窗外,看着日头,已经是中午了,于是,白木深便接着说道:“大嫂嫂,已经是中午了,不如这样,今个儿就在我这里吃吧,估摸着咱们吃完了午饭,这阿胶糕也就好了。” 闻言,大奶奶有些不安,一提起吃饭,大奶奶不由地便会想到上一次的事情,只见,大奶奶面色有些为难,然而,这一幕却被白木深看了出来,直言道:“大嫂嫂,上一次是弟妹的我的疏忽,你放心,这一次绝对不会了。” 听了白木深的话,有这般恳切,大奶奶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弟妹哪里的话,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了,好吧,既然弟妹盛情款款,那便打扰了。” 说着,不等白木深吩咐下去,小厨房的婆子便早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婆子拎着食盒,缓缓走了进来。 秀巧见状,连忙上前结果食盒道:“这里我来伺候。” 闻言,婆子便退了出去,秀巧便开始将饭菜摆放在了案桌之上。 饭菜已经准备好,白木深便扶着大奶奶坐了下来,“嫂嫂,快尝尝,是否和你的胃口。” 说着,白木深便夹了一道清炒笋尖,放在了大奶奶碟中。 大奶奶不在推脱,夹起白木深添的菜,便品尝起来,“嗯,不错,很是清单,弟妹,你也快吃吧,别顾着我了。” 闻言,白木深便也开始吃了起来,须臾,午饭便吃完了,白木深让秀巧将刚刚饭前调制的器皿取了过来。 打开器皿,白木深看着已经做好的阿胶糕道:“时间刚刚好,阿胶糕已经好了。” 闻言,大奶奶凑上前来瞧,只见,红彤彤的膏状之物,在那器皿之内。 大奶奶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光是看着眼色,就觉得有些血腥,若是让她吃,大奶奶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然而,白木深做的这阿胶糕,正是要大奶奶服用,只见,白木深用勺子,在器皿中盛了一勺,却没直接让大奶奶品尝,而是对着大奶奶的贴身丫头道:“你先来尝一下,看看这口味如何。” 那丫头也不含糊,结果了勺子,直接便尝了起来,须臾,只见那丫头漏出不敢置信的神色道:“嗯,味道真好,不但没有往常阿胶的异味,而且,还口感顺滑,真好吃。” 起初,大奶奶还有些担心,白木深做的东西能不能吃,如今,见自己的丫头都说好吃,这才勉勉强强相信。 听了丫头的话,白木深的目光便落在了大奶奶身上道:“大嫂嫂,这下你可以放心了,你也来尝一下吧。” 见白木深这么说,大奶奶也不好推脱,拿了一只新勺子,在器皿中盛了一勺后,便送入口中。 白木深看着大奶奶,一转不转,生怕会错过任何表情,等待这大奶奶回应。 须臾,只见大奶奶眼睛一亮,便对白木深说道:“真的很好吃,味道还很香甜,没有了阿胶的那股子怪怪的味道,弟妹,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一手。” 得到了大奶奶夸赞,白木深自然是喜出望外,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哪里,哪里,知道大嫂嫂吃的习惯便好,大嫂嫂,这阿胶糕你先吃着,这些阿胶糕能吃些日子,看看效果怎么样,若是有效果,吃没了,弟妹在你做便是。” “好,那我便试一试,真是有劳四弟妹了。” “嫂嫂无需客气,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要这么见外。” 就这样,在白木深亲手调制下,大奶奶便每日开始按时服用,连续几日下来,果然,大奶奶气色果真好了不少,而且,整个人看起来也有了精神,不在似从前,面无光色。 几日下来,大奶奶自己也觉得身体好转了,而且,胃口也比从前好了很多,大奶奶心想,这都多亏了白木深,于是,为了感谢白木深,大奶奶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家乡小菜,为了答谢白木深。 小厨房内,大奶奶忙碌着,须臾,寄到家乡小菜便做好,于是,便吩咐丫头将小菜装入食盒内。 回房,大奶奶换了一身衣裳,亲自送去给白木深品尝,以表达谢。 须臾,大奶奶便来到了揽月居,恰好,这个时辰白木深刚要用饭,大奶奶便到来。 白木深见大奶奶拎着食盒,连忙上前迎接道:“大嫂嫂,怎的这个时辰来了。” 说着,白木深也察觉到,大奶奶最近的气色甚好,脸上也有了微微红韵,便继续说道:“大嫂嫂,看你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呢。” “可不是呢,这还多亏了弟妹的阿胶糕,这几日服用下来,不但身体好转了,就连胃口也好了很多呢。” 说着,大奶奶便将食盒放在了案桌上,然后,亲自将自己做的几道家乡小菜一一拿了出来道:“弟妹,嫂嫂也没什么可做的,为了谢你,特意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家乡小菜,你来尝尝,合不合胃口。” 闻言,白木深便瞧向那精致的菜肴道:“嫂嫂客气了,咱们只见,无需这般客气。” 言语只见,白木深已经拿起了筷子,迫不及待地品尝起来。 果然,这大奶奶手艺还真是不错,只见,白木深只顾着吃了,都顾不上大奶奶了,须臾,白木深便将菜肴一扫而空,可谓是吃的沟满壕平。 “嗝” 打了个饱嗝,白木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嘿嘿,大嫂嫂的手艺真是不错,吃的我好饱。” 大奶奶瞧着白木深那单纯的模样,不由地一笑道:“喜欢就好,我害怕你不喜欢吃呢。” 第81章 白府四大金刚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瞧得出,大奶奶是真心的感谢她,然而,白木深也高兴非常,没想到,自己调制的阿胶糕竟然真的有效,若是大奶奶长期服用下去,兴许真的能治好大奶奶的病,这样一来,大奶奶想要孩子的愿望也就可以实现了。 总而言之,白木深这一次是得到了大奶奶的认可,这也让白木深在大奶奶这里迈出了洗白的第一步。 第二日,白家的四个丫头,云香、迎香、惠香、袭香,齐齐来到国公府上岗报到,说起这四个丫头,那可是了不得,自小便在白府,这四人可以说是长袖善舞,各有本事,不但精通琴棋书画,而且,厨艺更是了得,更是精通管家里事,大宅门的阴谋诡计,那更是门清。 起初,白木深刚刚成婚,想着白木深会很幸福美满,于是,便没有让着四个丫头陪着道国公府,如今,李城春又纳了妾室,白府这才将四个丫头送了过来,也是怕白木深吃亏。 毕竟,这四个丫头在白府那可是赫赫有名,堪称四大金刚,如今送到国公府,也为了给白木深镇场子。 白木深得知自小陪伴左右的四个丫头要来,便早早地在府门口等候,须臾,白木深看到了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看着马车,白木深觉得有些熟悉,果然,待马车临近,白木深更加确认,这辆马车正是白家的马车,时候,便看车子停在了国公府门口,随后,车夫便撩开帘子,马车内便开始一次下来了人,云香、迎香、惠香,最后一个下来的便是袭香,白木深看着熟悉的几人,不禁有些一喜。 随后,四个丫头全部下了马车,同时,也看到了早在门外等候的柏木,只见,四个丫头很是恭敬地对白木深行礼道:“四奶奶安好,云香,迎香、惠香、袭香,给四奶奶请安。” 果然,白府出来的人就是不一般,光看这行礼,都是统一一致,不论是说话,还是礼仪,都是齐刷刷地。 出于许久未见,白木深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上前便将和四个丫头拥抱在一起,很是激动地道:“你们几个死丫头,这个时候才来,没良心的,走快跟我进府。” 说着,拥抱过后,白木深便带着四个丫头进了府,随后,便回道了揽月居。 此时此刻,揽月居内可谓是欢声笑语,白木深坐在案榻上,四个丫头则是在她左右,时不时地便会传出欢笑声,又时不时地整个房间内又会安静下来。 说道白府,白木深也有些时日没有回去了,想着疼惜自己的爹爹,还有几位哥哥,白木深还是很想念的,如今,这四个丫头告诉白木深,府上一切安好,白木深这才放下了心。 就这样,一日下来,揽月居比往日都要热闹,欢声笑语不断,这道让一直伺候白木深的秀巧觉得有些诧异。 只见,秀巧站在房门外,听着房内的欢笑声,不禁暗自说道:“还从未见四奶奶这般开心过,自打四奶奶进府,也挺孤单,连个陪嫁的丫头都没跟来,如今,这一来就来了四个,想来日后的日子,四奶奶定是把我抛之脑后了。” 秀巧有些担心,担心自己的在白木深的心里没有任何地位,毕竟,白府来的这四个丫头是自小陪伴白木深的,相对比起来,她秀巧又算得了什么呢! 然而,就在秀巧暗自嘀咕,有些难过之时,房内便传出白木深的声音,“秀巧,别傻站在门外了,快进来。” 闻言,秀巧心中一喜,“四奶奶还算有良心,没忘记我这个一直伺候她的人。” 随后,秀巧不在多想,应了一声后,便推开房门,进入了房内。 白木深见秀巧进来后,便对着四个丫头说:“她叫秀巧,是我的贴身丫头,你们四个不在身边,多亏了有秀巧这丫头在,帮我还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呢。” 闻言,四个丫头的目光同时落在了秀巧的身上,然而,被这四个人这么一看,秀巧竟有些不自在,更多的是有些胆怯,因为,秀巧看得出,这四个人并非平凡之人,在他们的眼神之中,秀巧看得出,个个都不简单。 秀巧被看的不由向后退了几步,然而,这一步却是让白木深不由地大笑起来,一边摆着手,示意秀巧过来,然后说道:“秀巧,你不用怕。这四个丫头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不过,有一点我还是要提醒你呦,既然在我身边做事,就不能背叛,若是背主求荣,做了我不喜欢的事情,那颗就别怪我这四大金刚对你不客气咯。” 白木深这话一出,半真半假,对于秀巧,白木深心中还是有底的,不说旁的,自从白木深病痊愈,秀巧就一直在她身边,白木深不论做什么事情,秀巧的心也是一直忠心耿耿,虽说,秀巧的胆子特别小,但是,只要是白木深吩咐的事情,秀巧还是回去做的。 闻言,只见秀巧依旧有些胆怯,结结巴巴地回道:“四,四奶奶,您,您这是说的拿的话,秀,秀巧我对您可是总心耿耿,苍天可鉴啊。” 瞧着秀巧的模样,白木深也不想在继续都她,下来案榻,便将已经退到门口之处的秀巧拉了回来,直言道:“好啦,不逗你啦,别的话你可以不在意,但是,唯独一点,前往不要做背叛我的事情,不然,我绝不会饶了你。” 语落,白木深便在案榻上的小案桌上拿起了一个苹果,随后,便塞在了秀巧的手中,“快吃吧,今个儿,你呢,也和我白府这四个丫头认识认识,毕竟以后要一起共事。” 闻言,四个丫头率先开了口,一一地开始了自我介绍,须臾,自我介绍过后,四个人便齐刷刷地盯着秀巧,等待这秀巧的自我介绍。 殊不知,秀巧这丫头还真是个吃货,白木深不过给了她一个苹果,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吃了起来,而且,那吃相,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满嘴的口水。 白木深看到这一幕,自然是已经习惯了,只是,白府的四个丫头却是傻了眼,于是,白木深便道:“别在意,这秀巧啊,就这么一个毛病,吃货,见到吃的,比见到了自己的娘亲还要亲。” 闻言,四个丫头便哈哈大笑起来,被这么一笑,秀巧也不好意思了,随后,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便也介绍了一下自己,就这样,很快地秀巧便和这四个丫头打成了一团。 第82章 嘲笑不成反被怼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第二日,白府的四个丫头正式上岗,开始了在国公府的漫长生活。 四个丫头的到来,秀巧倒是清闲了不少,不用时时刻刻跟随在白木深的左右。 由于今个儿的天气甚好,白木深便带着四个丫头来到了花园里,白木深坐在凉亭中,手中捧着一本书籍,看的有滋有味。 凉亭的石桌上,丫头们陆陆续续备好了水果,糕点、还有茶水。 只见,白木深一边看着手中的书籍,一边时不时地拿一个水果吃着,然而四个丫头做好了一切后,便在院子里戏耍起来,一会子,四人不是去摘花,就是去捉蝴蝶,玩的好不快意。 白莲花,假装称病得来的禁足,得以释放后,一个月里,表现的很是乖巧,但是,绿茶终究是绿茶,就算在怎么装的乖巧,终究还是会原形毕露。 天气好的缘故,请过安后,白莲花便朝着花园而来,就在白莲花刚刚踏入花园后,便看到了白府的四个丫头,白莲花瞧着四个丫头疯疯癫癫的模样,便漏出了原型,有心上去嘲讽几句。 只见,白莲花缓缓来到了云香的身边,这时,云香整专心一意地挑选着鲜艳的花朵,准备采摘,却听到耳畔传来了声音,“一个小小的奴婢,竟这般有兴致,在这花园中采花,想来是想勾搭某个主子不成。” 闻言,不等云香回应,袭香便立刻走了过来道:“采花总比某些人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勾搭男人要强,只是呀,这勾搭的男人,还是有妇之夫,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不想,却只是个做妾的命。” 说着,袭香挽起了云香的胳膊,另一只手猛地用力,便将云香看了许久的兰花摘了下来,随后,放在云香的鼻子前接着道:“云香,这兰花虽是漂亮,但是这味道却不是很好,这种花,就算在漂亮,闻这不香,不要也罢。” 语落,袭香便将刚刚摘下的兰花扔在了地上,抬起了脚,便踩在了兰花的上面,随后,又狠狠地碾了几下。 云香闻言,带着些许的嘲笑道:“袭香,你说的还真是不假,这花呀,就好比人,就算有几分姿色,若是心术不正,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须臾,迎香和惠香见来者是白莲花后,便也赶了过来,只见,迎香和惠香互相挽着手,上下打量了白莲花一番后,迎香便说道:“呦,这不是莲花小姐吗?莲花小姐怎的在这国公府呢?” 惠香说道:“迎香,难不成你还不知道吗?这莲花小姐呀,如今是咱们家姑爷的妾室,不在这国公府,又能在那呢!” “哦,瞧我这脑子,竟忘记了。” 语落,迎香便松开了挽着惠香的手,随后,想白莲花靠了靠道:“莲花小姐,奴婢听说,您嫁进来时,竟走的后门?还听闻,迎娶您时,竟没有迎亲队,只是连个轿夫抬着小轿子把您接到国公府的,莲花小姐,不是奴婢说您,一样是做妾室,可您这妾室做的,属实是憋屈呢!若是换了奴婢,宁可嫁给一个平民老百姓做正妻,也不会受这等委屈。” 闻言,白莲花刚要开口训斥,却被惠香抢先说道:“迎香,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莲花小姐,在怎么也姓白,虽说不是嫡系,也是白家的旁系,这既然不是嫡系,自然也做不了正室,能做个妾室,已经不错了。” 说道这里,袭香也插话道:“这也难怪了,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未婚先孕,想要鸠占鹊巢,不想啊,却闹了个妾室,做妾也就罢了,还总是妄想,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语落,四个丫头便同时大笑起来,“哈哈哈”的笑声,传遍了整个花园。 四个丫头笑的畅快,然而,此时此刻白莲花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了一个极点,本想着嘲讽几句,不料,却被这四个丫头好一顿怼,白莲花怎能演的下这口气,只见,白莲花有些嘶吼地道:“你们几个丫头,竟敢这样个主子说话,我看是没人管教你们了,我告诉你们,别管我是妾室,还是什么,在这国公府里,我还是你们的主子,再怎么,也比你们四个低等的下人要好。” “呦呦呦,莲花小姐,哦,不对,的叫您姨奶奶才是,我说姨奶奶,虽说你是妾室,我们几个是丫头,但是,管教不管教的,还用不到你来说,我们欠管教,也好过某些人勾搭男人要强得多。” 想来嘴巴恶毒的迎香,听了白莲花的这番话,哪里会放过她,只见,迎香回怼过后,袭香便接着说道:“白莲花,你是个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我们还不知道吗?少在这里装主子,告诉你,别蹬鼻子上脸,从前,我家小姐不与你一般见识,如今,我还告诉你了,我们四个就住在这国公府了,日后,若是觉得不爽,随时奉陪。” 白府的这个丫头到来,白莲花全然不知,白莲花本以为,白府不过是让着四个丫头来陪陪白木深,却不成想,这四个丫头从今往后便留在国公府。 语落,四个丫头便齐齐想白莲花逼近,那气势,怕是放了谁,都有些惧怕,白莲花更是如此,只见,白莲花在四人的逼近下,缓缓地向后退着,一边向后退一边说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这里比不得你们白府,休要放肆。” 这时,云香开口道:“放肆?放肆怎么了?你不说了么,我们不过是个下人,既然是下人,就放肆了,毕竟,下人的命不值钱,比不了姨奶奶您,若是有了什么闪失,这的来白的荣华富贵,那可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四人依旧逼近白莲花,白莲花有些怕了,她知道,白府的这四个丫头,不是简单人,四大金刚也不是空穴来风,自小,白莲花便会时不时地去白府,想法子亲近白木深,而这四个丫头,从小便在白府长大,一直伺候白木深,虽说是丫头,可是,白木深却是从未拿她们几人当过下人。 瞧着被紧逼,白莲花知道,大事不妙,本想嘲讽几句,却惹来这等是非,如今,她是孤身一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就算想哭,都没地方哭,说了别人也不会信,看来,的想个法子,尽快离开这里才是。 想到这里,白莲花鼓起勇气,不在后退,顿时支起了腰板道:“我告诉你们,休要无理,今日,我不语你们计较,你们也不要太过放肆。” 语落,四个丫头竟有些吃惊,想不到,白莲花竟还有这气魄,还真是小瞧了她。 第83章 好似痛快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然而,就在四个丫头觉得白莲花还不是那么不堪一击的时候,白莲花却给自己丢了脸面,说过之后,只见,白莲花语闭后,转身撒腿便跑,那速度,就像是身后有鬼追一般,一溜烟地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这一幕的出现,四个丫头竟突然之间傻了眼,刚刚还有些些许的佩服,转眼,竟是这个结果。 四个丫头看着白莲花消失的身影,不由地同声大笑道:“哈哈哈,不过是纸老虎,这跑的,比兔子还快。” 四人笑个不停,然而,这一幕,白木深却是看的真真的,也听得真真的,就在白莲花嘲讽云香的那一刻,白木深便已经知晓,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拿了一根香蕉,一边吃着,一边看着。 对于这白府的四大金刚,白木深还是颇有信心的,白木深看着白莲花如小丑一般,被自己的四个丫头劈头盖脸的羞辱,看的好不开心呢。 白木深就如同看戏一般,坐在凉亭,吃着香蕉,看的那是津津有味,对于白莲花这种段位的绿茶,就得这么对付。 然而,直到白莲花一溜烟的跑掉,白木深这才站起了身,拍手叫好道:“你们几个,还真是嘴巴黑,瞧给我们这位新姨奶奶吓得,怕是晚上做梦,都会被你们四个吓醒呢。” 闻言,四个丫头齐刷刷地走向了白木深面前,袭香率先开口道:“小姐,您这热闹看的好不开心呢,瞧着我们四个在哪里被嘲笑,您也上前说几句。” 袭香这话一出,白木深好悬一口老血没吐出来道:“就你们这嘴上的功夫,还用的着我去相救,怕是死人都能被你们说活了吧。” 闻言,四个丫头再次“哈哈”笑了起来。 随后,白木深便坐了下来,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敲打着桌面对着四个丫头道:“家中把你们四人送来,我自然知道是何以,只是,你们也休要放肆,像今天这种事情,一定要小心,今日,好在没有被旁人看到,若是被旁人看到,指不定又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我呢,既然已经嫁到这国公府,往后的日子,也只是想安安稳稳,只要别人不来热咱们,咱们也要收敛一些。” 闻言,四人互相对视一番后,便齐声回道:“是,小姐,奴婢知道了。” 白木深是什么性子,这四个丫头是知晓的,今日,白木深说出这种话,很是让四个丫头有些诧异,白木深在白家的时候,那是说一不二,也是白府的小女儿,更是白府唯一的小姐,有父母的疼爱,更有哥哥们的疼惜,哪里会这般小心翼翼。 如今,白木深这般的转变,四个丫头还真是有些难以相信,旁的不说,单说今日白莲花这件事,若是放了从前,白木深定会不依不饶,难不成是成婚哪日,脑子摔坏了不成! 白木深看着四个丫头的狐疑,自然知晓她们心中所想,便继续说道:“你们四个,不要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只不过,我不想与白莲花多做计较,只要她白莲花别太过分,我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倘若她白莲花蹬鼻子上脸,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 闻言,四人这才不在胡思乱想,原来,小姐的脑子没摔坏,只不过是比从前沉稳了而已。 “小姐,我们知道了,您放心,我们定不会给小姐惹麻烦。” 闻言,白木深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悄悄日头,已经是中午了,白木深便道:“好啦,咱们也回了吧,这会子,日头也热了。” 语落,白木深再次起身,在四个丫头的陪同下,便回了揽月居。 然而,另一边,白莲花慌忙的跑掉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房间内,白莲花怒气冲冲地坐在床上,双手不停地捶着床榻,毕竟,这一次,白莲花可谓是吃了大大的一个瘪,不气才怪。 只见,吃了瘪的白莲花,心有不甘,想着,一定要找回面子,她堂堂四房的姨奶奶,竟让几个丫头给虎住,这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丢死人了。 再者,那四个丫头是白木深的贴身丫头,敢这么理直气壮,也是仗着白木深,想到这里,白莲花双手握拳,狠狠地在床榻上敲打一下便自言自语道:“白木深,这耻辱,都是你赋予的,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想到这里,白莲花便把主意再一次打到了李城春的身上,白莲花知道,李城春对自己好,而且,也是言听必从,每每像李城春哭诉,李城春都会为了她做主,于是,白莲花便打算再一次上演诉苦的戏码。 然而,就在白莲花刚刚想到这时,李城春恰好这个时候回来了,顿时,白莲花立刻开始了她的演技。 只见,白莲花手拿帕子,一边啜泣,一边擦拭着眼角,口中噎语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呜呜呜。” 见状,李城春先是一愣,怎的好好的,白莲花却在房中哭泣,而且有寻死觅活的,出于关心,李城春急切地朝着床边走了过去。 此刻,白莲花的演技还真是了不得,那眼泪,说流下来就流才来,跟不要钱似的,然而,李城春哪里会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演戏罢了。 李城春来到窗前后,瞧着白莲花哭的梨花带雨,很是怜惜,坐在床上,李城春便将白莲花手中的帕子拿到自己的手中,然后体贴温柔地为白莲花轻轻地擦拭眼角的泪水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在房中哭泣?说来与我听听。” 随后,白莲花缓缓将头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凝视这面前的李城春,面带委屈地道:“城春可要为我做主呀,城春,虽说我是你的妾室,可是,也是这家的主子吧,刚刚我去花园散步,恰巧碰见了姐姐的四个丫头,毕竟,那四个丫头是从白府来的,我也是认得的,便上前闲聊几句,那只,却被四个丫头好一番羞辱,而白木深却是在一旁瞧着,竟连一句话都未说,任由四个丫头羞辱我,城春,莲儿在这国公府,怕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让下人羞辱,我还哪里有脸面在这府上继续待下去呀。” 闻言,李城春这才知晓,白莲花为何躲在房中哭泣,原来是受了委屈。 听到白莲花说四个丫头,李城春便有些不解,因为,白府送来四个丫头这件事情,李城春还并未知晓,于是便询问道:“什么四个丫头?” “怎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就是白府送来的四个丫头,这是个丫头是从小在白木深身边伺候的。” 原来如此,提到从小伺候白木深的,李城春这才明白,白府的这四个丫头,从小便是伺候白木深的,这个李城春是知道的,只是,他并不知道,为何好端端的会想着四人送来,成婚之时,白府都没有给白木深带陪嫁丫头,如今,好端端的,却送来了四个人,这有点让李城春不解。 第84章 姐姐你为什么推我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李城春也懒得去想,不过是几个丫头,别说是四个,就算是十个,那也是白府的事情,人家为了自己的女儿着想,送来人也是理所当然,所以,李城春便没再继续追问这个。 白莲花见李城春不言语,便继续哭诉道:“虽说那四个丫头是白木深的贴身丫头,可我毕竟也是四房的姨奶奶,他们竟然羞辱我,这也是对你的不敬,城春,你可要为莲儿做主呀。” 闻言,李城春的确有些恼火,毕竟,白莲花在他心中还是比较重要的,可是,一开始为了白莲花,李城春还会去找白木深讨公道,但几次三番下来,自己是没少没被惩罚,几番思虑,李城春也就不打算管女人之间的小矛盾了,毕竟,这种事情,哪家大宅里没有,若总是为了女人之间的吵吵闹闹去出头,怕也是有些不妥。 想到这里,李城春便叹了口气道:“莲儿,这大宅门里,难免不了不会有些磕磕碰碰,你说,你们女人家的事情,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总是去说,怕是传出去不好吧,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就应该和和气气的,互相忍让一下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李城春这番话,白莲花不是听不出,这件事,李城春是不打算为她出头了,白莲花见李城春意义已决,也不好抓着不放,这样,也是为了不让李城春觉得她白莲花胡搅蛮缠,让自己在李城春心里的分量减少,毕竟,日子还长。 想到这些,白莲花装出一副弱弱的模样,缓缓地将头埋在了李城春胸膛道:“城春,你说的是,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莲儿就不再计较了,只不过,莲儿这心,是真真的委屈。” “我知道,莲儿是最懂事,最贤惠了,就当是为了我,既然你和白木深不对付,那以后呀,你就避着她点,这样,眼不见心不烦,也就不会在又不愉快的事情了不是。” 说话之间,李城春的手挽住了白莲花的纤腰,是以安慰。 此刻,白莲花的头,依旧埋在李城春胸前,虽然,嘴上白莲花这么说,可是,她的心却是不干,吃了这么大一个瘪,白莲花无论如何是一定要找回来的,也要让白木深尝尝吃瘪的味道。 半晚,白莲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无心入睡,只要一想到白日里花园的事情,白莲花这口气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李城春今晚并未在白莲花这处留宿,因晚上朋友有约,便告知了白莲花,晚上回来的晚,就不过来了。 睡不着,白莲花便起了身,身子靠着床头,白莲花便开始筹谋起来,一定要像个法子扳回一局,不能让白木深太过得意,须臾,白莲花眸光一转,脸上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次日,白木深起床梳洗用过早饭后,便按例道谭氏那处请安,须臾,白木深便来到了谭氏的院子,然而,恰巧这个时候,白莲花也来到了谭氏院子。 白木深见到白莲花后,便想起了昨日花园的事情,一想到昨日花园的事情,白木深就觉得可笑。 然而,白莲花见到白木深后,却一如反常,竟然对白木深行了个礼道:“姐姐安好。” 这一问好,却让白木深有些诧异,白木深心里便想着,“不对呀,按理来说,昨天出了那等事情,白莲花应该恨急了自己,怎的今日却像个没事人一般。” 想到这里,白木深却是愣了愣神,疑惑地瞧着白莲花,然而,白莲花却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随后,便接着道:“姐姐,快些进去吧,该给夫人请安了。” 闻言,白木深也不在多想,便朝着谭氏的房间而去,白莲花则跟在后头,不在发出任何声音。 须臾,白木深便来到了谭氏的房门外,刚要准备进门的时候,白莲花不知何时已经在她身旁,只见,白莲花突然倒地不起,并且大声喊着,“姐姐,你为什么要推我。” 这一突如其来的一幕,却是让白木深愣住了,另一边,屋内的所有人闻声后,便出来看。 只见,大、二、三奶奶此刻都在,出来的第一时间,便赶紧上前将白莲花搀扶起来 随后,宗众人的目光便都齐刷刷地落在了白木深的身上,然而,白木深却是一脸茫然,立刻说道:“我没有,我没有推她。” 这时,大奶奶张文鸢率先走向了白木深,宽慰道:“四弟妹,虽然嫡子未出,先有了庶长子不大妥当,但是,米已成炊还是要看开点。” 闻言,白木深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心底念着,“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随后,白木深便拉起了大奶奶手道:“大嫂嫂,我没有,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为何好端端的要推她,她坏了孩子,与我何干,我也压根不在乎这些。” 白木深的话,引来了众人的质疑,此刻,只见三奶奶姜彩儿缓缓说道:“四弟妹,不是当嫂子的我说你,这莲花未婚先孕,的确是不对,可是,这孩子既然有了,也是没有办法的,弟妹你就算在不喜欢莲花,也不能去推她,害她腹中的骨肉呀,这毕竟也是城春的骨肉不是。” 三奶奶的话因刚落,白木深便看到,王美月投来了一样的眼光,看着自己,随后,便见她双手合拢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四弟妹,这件事情,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无罪,就算你与莲花不合,也断断不能做出这等事来。” 此刻,三位嫂嫂纷纷指责起了白木深,现在,白木深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只有苦笑,因为,她知道,现在,就算她在说什么,大家都不会相信,因为,大家只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此刻,白木深的第一念头便是,“完蛋了,刚洗白点的名声,现在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就在这时,谭氏也走了出来,白莲花眼见谭氏出来,便捂着肚子,装出一副很难过的模样道:“我的肚子好痛呀,姐姐,妹妹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竟这般对待妹妹我。” 谭氏见状,先是走向了白莲花,微微弯腰,伸出了手轻轻地摸了一下白莲花的肚子道:“可还好,这是怎么了?” “母亲,是姐姐,姐姐她推了我,我这才倒地不起,若不是几位嫂嫂出来的快,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语落,谭氏便看向了几位儿媳,随后,几位奶奶同时点了点头,示意是这样子的。 谭氏得知,顿时大怒,另一边,白莲花却依旧喊着肚子痛,谭氏担心自己那还未出生的孙儿,便立刻命人去请郎中。 一听请郎中,白莲花便说道:“母亲,请周郎中,孩儿的胎都是周郎中照看的。” 闻言,谭氏立即说:“好好好,那就快去请周郎中。” 语落,谭氏也顾不上责怪白木深,先是安排了人,将白莲花送回了她自己的院子,等待这周郎中的到来。 第85章 得寸进尺,处处挑衅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就在白莲花刚回了自己的院子不久,周郎中便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 进入房内,周郎中见满屋子的人,顿时有些紧张,随后,便将医药箱放在了案桌之上,朝着白莲花的床榻而去。 此刻,白莲花装出一副肚子痛的厉害的模样,眼瞧着周郎中到来后,趁着大家不注意,便对周郎中使了个眼色,周郎中见状,默默点了点头,随后,拿出帕子,便将薄薄的帕子盖在了白莲花的手腕上,然后,周郎中伸出了手,将手搭在了白莲花的脉搏上。 须臾,周郎中搭过脉后,便将帕子收了起来,对着床榻上的白莲花深深地行了个礼,随后,又对着坐在床榻前的谭氏行了个礼道:“启禀夫人,姨奶奶近些日子怕是懂了胎气,要好生样子,万万不可在有任何差错,否则,这腹中的胎儿,小的怕是也无能为力能够保住,毕竟,姨奶奶月份小,又是头一胎,一定要好生将养才是,小的这就给姨奶奶开些安胎药,一定要按时服用才是。” 闻言,谭氏连连点头道:“有劳周郎中了。” 说着,便让伺候在旁的丫头随着周郎中去开方子。 就在周郎中刚刚离去后,白木深出于担心,便也来到了白莲花的院子,进入房内,白木深瞧着白莲花躺在床上,谭氏陪伴在侧,便缓缓地走了过去。 然而,就在白木深还未走到窗前,白莲花便看到了白木深,只见,白莲花瞬间嚎哭起来,并直言道:“姐姐,是妹妹的错,不该和姐姐并排走,这才挤到了姐姐,都是妹妹的错,妹妹这就跪下给姐姐赔不是。” 说着,白莲花便要起身给白木深下跪,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一旁的谭氏却是急了,连忙按住了要起身的白莲花,生怕再闪到身子。 然而,不等白木深走进前,白莲花这突如其来的嚎哭,道歉,却是让白木深一惊。 白木深心底想着,“明明你是白莲花故意摔倒,如今却赖在我的头上,说我推了你,没看出来,白莲花你的演技还真是可以,这栽赃嫁祸的手段还真是高明,难怪前些日子这般乖巧,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可是,不论白木深怎么去想,都是无可奈何,如今,白莲花仗着自己有孕在身,时不时就拿肚子里的孩子说话,白木深又能怎样,只能忍下这口气。 白木深虽然忍了,可是,一旁的谭氏心急抱孙子,这时却发了话道:“深儿,平日里,你也是一个乖巧的孩子,可自打莲花进门,你就与她不合,虽说,莲花身为妾室,又有孕在先,这孩子毕竟城春的骨肉,就算你在不喜欢莲花,也不能拿这种事情开完笑呀。” 闻言,白木深有心辩解,可是,话刚到嘴边,便生生地咽了回去,白木深知道,事已至此,如今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还不如不去说。 这边,谭氏训斥了白木深几句后,便也没有在深说,毕竟,白木深嫁入国公府是有因在先,还是不能训斥的太重。 训斥过后,谭氏为了安抚白莲花,便赏赐给了白莲花一个上好的羊脂玉安胎,以为安抚。 须臾,下人将谭氏赏赐的羊脂玉取来后,谭氏便将羊脂玉送到了白莲花的手中道:“莲花,都说着羊脂玉安胎极好,这块羊脂玉呢,就送给你,你也好放在床头,这样有利于你安胎。” 白莲花接过羊脂玉后,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果然,这块羊脂玉极好,这倒是让白莲花欣喜,只见,白莲花一边拿着羊脂玉轻轻地抹着,另一边眸光扫视了一旁的白木深道:“多谢母亲,还是母亲最疼莲花了。” 说道这里,白莲花手拿羊脂玉,特意在白木深的面前晃了一番,接着说道:“姐姐,今个儿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妹妹那里做的不好,姐姐还要多多担待,母亲送我这羊脂玉,想来姐姐还没细瞧,不如给姐姐瞧瞧,看看这羊脂玉如何。” 闻言,白木深自然知道,白莲花这是故意为之,对于白木深来讲,什么稀罕物件没见过,这羊脂玉,白木深虽然没有贴近了细瞧,但是,一打眼,白木深便看出,这羊脂玉的的确确是上品,只不过,白木深对着物件不在意罢了,想来白莲花在自己的面前显摆,也是一个眼皮子浅,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的人。 白莲花的询问,惹得白木深眉头紧蹙,如今,白木深哪有心情去理会这些,更加不想在白莲花的院子多留片刻,谭氏的几句训斥后,白木深便想着离开,白莲花这么一问,白木深便借机说道:“母亲,若是没什么事情,那儿媳见就先回了。” 白木深并没有回白莲花,而是直接对谭氏道,然而,白莲花这一次却是没有生气,因为,想着这一次的陷害,白莲花就觉得甚是解气,白木深白白地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白莲花自然是喜出望外。 不得不说,白莲花仰仗着肚子里的货,处处挑衅白木深,然而,白木深却是懒得搭理白莲花,更是毫不在意,像个没事人一样,对谭氏告退后,白木深也不等谭氏说些什么,转身便离开了白莲花的院子。 谭氏有心想要在说几句,可眼见这白木深离去的身影,也只好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而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转身,谭氏便拉起了白莲花的手道:“莲花,这周郎中也说了,你要好生养胎,这日后呀,没什么事情,你也少走动,以免动了胎气,你可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们这辈子人的第一个孩子,家里人对你这一胎是有多么重视,你是知道的。” 闻言,白莲花立刻回道:“母亲说的是,莲花知道了,一定会好生将养,给您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大孙子。” “好,好孩子,好啦,那我就也不多做逗留了,你切好生养着吧,好好睡一觉,这一上午,怕是也累了。” 语落,谭氏便起身准备离去,白莲花则要松松谭氏,却被谭氏拦住,“不用送了,好好躺着吧。” 说罢,谭氏便出了房门,随后,便吩咐白莲花院子里的下人们道:“告诉你们,都机灵点,好生伺候你们主子,若是有什么闪失,你们知道会怎么样。” 语闭,谭氏身边的婆子便搀扶谭氏离去。 谭氏的这番话,房内的白莲花听得真切,她心知,谭氏这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这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只有白莲花最为清楚。 第86章 慌了神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随后的几日,白莲花便时不时地道花园散步,因为,她知道,白木深也会天天去花园,不为别的,白莲花仗着自己有孕,俯里上上下下都拿她当宝,白莲花便时不时地对白木深挑衅,只是,白木深却懒得搭理她,毫不在意罢了。 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白莲花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起来,但是,只有白莲花知道,一衣服下面,到底是些什么。 这一日,李城春与几位好友吃过饭,喝过酒后,便来到了白莲花的院子,带着满身酒气的李城春缓缓推开了白莲花的房门。 一步踏进,李城春便扫视了一下房内,随后,便看到白莲 韩鸣并不太在乎这块子母隔元石,虽然其是化界香的主材料之一,但另一个主材料可是天星石,举世罕见,基本找不到,他有收了子母隔元石的想法,只是兴起,不行就算了,也不是什么损失。 星辉国度中的秦璐妍面现凝重之色,一重薄薄的水气浮现,朦朦胧胧宛如一重轻纱,看似纤薄脆弱,却将那恐怖的高温高热牢牢阻挡在外。无论米颌如何催动法宝进攻,始终不得寸进。 在道观的后面,则是一片山环水绕、密密森森、雾气冉冉、鸟声不绝的景象,那也都是道观的产业。与前面不同,后山是禁止人随便进入的,每天后山总会出呐喊声和喊口号的声音,似乎非常忙碌似的。 “你是想在这里吃到宴会那天吧?”童锦儿好笑的白了一眼付云。 “来吧!都冲爷爷射击!”布莱恩疯狂叫嚣,一肚子野火无处发泄。 李路想说为什么这个事情瞒着我,但是他突然想到,显然不能要求手底下的人事事汇报。 林宛白张口本想说些什么,但当眼底呈现出一楼的画面时急忙闭嘴。 虽然不高但是却也是皇上的寝宫,天天有人打扫熏香,火炉子烧的旺旺的。 那荷花池的边上有一个赏荷亭,是修建在水面上的,有回廊通过去,凉亭里有人。 招儿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把这些人送到她给的地方,也正是那两处作坊。私牙也答应了,接着就见他也不知从哪儿弄了两辆破骡车,将这些人都赶进骡车里。 作为名人堂的老杀手,死人对他而言,那简直就是最平常不过了。 “宁哥,你看那艘挂着膏药旗的军舰不是日本的吗”虎子指点道。 “不仅仅是这样,我今天来是让你看一些照片,打消你的对我肚子的孩子的怀疑!”刘灵珊说着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交给了师意。 突然出现的刘灵珊把师意吓了一跳,急着离开,谁知道脚下一滑摔到了,正好撞到了正在靠近自己的费良言。 “乔儿!”见对方已经不再轻敌,雨蝶焦急不已,正当她准备上前帮助谢乔的时候,王福已经抬剑挡在了她的身前。 “猴兄,你方才看到了什么?”崔封平复了一下心绪,出声问道。 公会主聊天频道中的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声音立刻顺从地嘎然而止,耳机中恢复了令人心颤的宁静。 “大总统,不行就踢皮球,拖一天算一天吧,我们是没有钱拿来偿还庚子赔款的”财政总长熊希龄建议道。 崔封自然知道对方所言为实,他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体内翻涌的气血,在神威笼罩之下,他也受到了一定的神识压迫。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绳树宅在家里,就有点憋不住了。 挥手示意两人上车以后,李宁宇的车队立即向城内的某个地方驶去。 也正是因为这些炸弹,摧毁了沙俄陆军耗时数年,修筑的钢铁防线,大大为地面攻击部队,改观了敌强我弱的军事事态。 第87章 瞒了过去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在白莲花的搀扶着,李城春坐在了案榻上,白莲花瞧着李城春的脚,不禁咋舌,“白木深还真是狠心,居然踩的这般严重。” 此刻,李城春也顾不上自己的脚,心中惦记的依旧是白莲花的身子,眼见白木深已经离去,李城春便吩咐下人去请了白莲花口中的周郎中。 须臾,周郎中便随着国公府的下人来到了白莲花的院子,此时,已经是深夜,周郎中走在院子内,内心不禁感叹,“这差事,还真是不好做,赚点钱,还真是不易。” 这也难怪周郎中感叹,为了赚白莲花这点银两,深更半夜也要前来,只要白莲花需要,周郎中 易军惊愕,他摇摇头,摊开双手,屁股还没有坐热呢,就无奈地下去了。 但是,叶天还是尽量将自己内心的怒火压到最低,用着比较平静的声音询问了一句。 另外两个大要相视一眼,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样,很多事情是不能当着孩子谈的。 咖啡馆里面的气氛一下变得诡异起来,客人上门也少了,生意一下冷清不少,不再是热火朝天的感觉。 他昨天下午的时候有事回了月冥宫,等着他回来的时候雪儿已经睡着了。 “有些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但是……”璃幽的面色有些惨淡,她又何尝不知道,怎样才是对绝殇最好的? 董春媚是这家餐厅的老板娘,很多老顾客都认识,事实上,餐厅之所以如此火红,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因为她。 老三魔礼海,用一根枪,背上一面琵琶,上有四条弦,也按地、水、火、风,拨动弦声,风火齐至,如青云剑一般。 黎明的第一道光线从窗户里透进来,一丝不挂的她让被子紧紧包裹,连带鼻子以下的位置都被深深埋起来。 刚刚冷明昭正一身血的躺在悠然的身边,嘴角边扬着胜利的微笑,他无力的将头转向靠近悠然的那一边,汲取着悠然身上的味道和她清清浅浅的呼吸声。 “跟我商量没用,你直接找梓钧吧。”那头王梓荣接了电话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粱皇接着和其他宗派几大祖师说过了几句,接着宣布十盟会武正是开始。 他把手伸向姚婉的衣带时,并没有马上拉,不由得注意到了她的表情。那常常给人春风微笑的眼神已消失不见,她闭上了眼睛,眉宇间露出了忧伤之色,让薛崇训骤然有些同情。 所以,他不觉得自己应该有什么愧疚,自己付出的东西虽然乍一看不如获得的多,其实想一想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有什么都说,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周天策皱了一下眉头,十号比起八号来就是差了一点,要是八号的话他绝对会将所有的情报都告诉他让他来做决定,不会这样犹豫。 说完这句话,金儿自个回到了宠物空间。柳天看得出来金儿的心情并不好,他估摸着金儿多是因为蛟龙一族的事情而这样。 一切仿佛都不重要了,仿佛不是在喧嚣尘世,没有了身份的差别,没有了周围的一切,他们到达了一个世外桃源般虚幻的二人世界。 得知佛国六祖都会亲自去选圣僧衣钵,青瓷也是若有所思有了参与一把帮鲁智深得到圣僧禅法的念头。 嗖——西尔维娅话未说完,一阵破空声就在她的身边响起,下一秒,她的话音就猛然顿住,瞳孔倏地紧缩,额头上一滴冷汗流了下来。 一帮人全都起身拥到大客厅,赵抚远神情很jī动,同时更加手足无措,这样的感觉对于一个统御万军的将军来说,已经很久未有了,这一刻他不是军人,更不是将军,只是一位父亲。 第88章 打听到的消息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被三奶奶拉着,此刻也不好询问,便跟随着出了谭氏的屋子。 出了屋子后,三奶奶拉着白木深走到了院落中心,这才开口道:“弟妹,不是做嫂嫂的我说你,你怎么就处处对那白莲花忍让,旁的不说,今日这事,都已经凌驾在你的头上了,你居然连个话都不说,换做是我,早就上去扇她两个耳光了,还真是没大没小了,一点尊卑都没有。” 闻言,白木深自然知道,三奶奶这是在为她抱不平,于是,白木深苦笑道:“三嫂嫂,你的心意,弟妹知晓,三嫂嫂不是看不出来,现在婆母是多看中白莲花的肚子,那可是咱们国公府的第 不知道为什么,在遇到男人之后,她的泪水就变得那么的轻易了。 军医依旧心悦诚服的跪在地上,既然此事无法用医理解释,那就只能用神异来解释。 总不能让难得出来一次的妈咪坐在办公室里陪着他窝在沙发里吃饭吧。 “先把信号弹拿出来,茅草棚就茅草棚吧,正好能藏东西。”宋酒皱眉盘算了一阵,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行事,反正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六天,没必要第一晚就死磕。 将湿透的帕子扔到一侧,晋王心中生起怒气。他招谁惹谁了,凭什么她就这样哭个不停? “砰!”……门外矮丛后,刘焱死死按住状若疯魔的宋酒,额头青筋暴起,将所有的力量灌注到了双臂。 没多会儿,卢道士就回来了,看了看周围,然后钻回了我的身体里面。 她并不是很喜欢梅花,之所有会关注,完全是赌物思人。因为她生母的未央宫中,便种了大片的梅林。 人肉花是日国战国时期无意间发现的一种天地灵宝,服用人肉花的战士能够在短时间内拥有三次突破境界的机会,并且每一次突破境界的机率都会有所增加。 “啥?”林道长讶异的不得了,自从离开寺庙,生活突然间变得危机四伏起来,诡异路障就不说啥了,这尼玛草丛子里还有陷坑? 景静婷用一双手把自己的脸捂了个严严实实,谁也看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哭声倒是始终很响亮,只是听起来装腔作势的成分居多,悲伤没几分。 走进桌游吧,这里的氛围就让我有些舒缓了,第四空间算是很有名的连锁店,而让我不安的是,走进来之后马上就有很多人盯着我看。 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最终,钟馗再次睁开了双眼,冲着几人做了个‘安心’的动作,而后缓缓坐在了地上,运功调息了起来。 “那好吧,你们去吧。”冯可微又笑了笑,也没有拒绝,只不过原因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了。 太后容颜惊得毫无颜色,怔愣愣的如一座木雕一般,除了那迷茫不定的眼神,皆一动不动。 真的我想到就觉得烦躁,要是我自己卷入这些麻烦甚至还沦为飞机上的打手,最终恢复身份之后还可能背着人命官司还不会被感谢。 虽然古圣言之更加有理,但是那是最完美的状态,或许,那是圣人应该有的觉悟,而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太理想化了,太完美了,反而更加令人感到遥远。 当鱼人反应过来提着刀朝林天冲过来的时候,鱼人已经损失了三千多的血量,林天手中的匕首每次都能都能恰大好处的将中级领主的皮肤切开,而且加上毒牙的效果,伤害更是变态,这中级领主根本受不了。 村两委虽然只是最基层的组织,但也得讲场面话,这一点林智骁懂得的。 李氏跟薛老太妃亲密,她心里的话从来不瞒着薛老太妃,犹豫了一下,就将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第89章 一对纸老虎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白木深与大奶奶闲聊几句后,便各自离去,屋内只剩白莲花,依旧在与谭氏有说有笑,聊得好不开心。 假怀孕,这件事情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但是,白莲花身体的转变,却是让白木深看的真切,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白莲花假怀孕,在国公府之中,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每每见到白木深的时候,也是经常调训白木深,然而,白木深表现的却是毫不在意,依旧是该吃吃,该喝喝,另一边,白莲花见白木深这般,心里却是特别的不痛快,总是想着法的找白木深的麻烦。 次日的一早,白木深按部就班地去给谭 可惜皇上的随身护卫随时都是护着的,这番变故迅速的拦截了下来,舞姬们见状,纷纷掏出腰间的软剑,柔软的舞姿瞬间变成刺杀人的攻势。 尽管宁阳的声音依旧平缓,但唐三却从其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在现如今的情况下,难道还指望我用正义尊重的手段去处罚一个恶人吗?现在需要的是以恶制恶,以毒攻毒。 看来一切刚刚好,我刚刚从九幽大地出来,然后就有了十大分身,比传说中的六大分身哈气多出来了四位。 看田瑶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阿离只能摸摸她的头给她安慰,这种事情只有她自己想开了才行,否则自己再怎么安慰她都没有用。 “成天油嘴滑舌的,可不知今后是能成什么气候的呢!别看着现在机灵!”虽然夸赞是一回事,但也不能太过骄傲自满,听完田瑶的话,村长连连谦虚道。 这是一座平顶之岭,平顶四周此时已经是阴风阵阵,风声鸡唳,虽然还没有看到铁鸡的影子,但是一阵阵鸡吼的声音已经清清楚楚地听到。 果不其然,玉皇大帝走到刘向波的办公室门口,连一丝停留都没有,直接推门就进去了。 看情形,这些龙蛇早就习惯了今天这样的场面,应是周长老经常通过这种方式豢养它们。 而现在林天玄只需要知道跟着令牌,什么事都不用做,也有好处可以拿就行,结合现在发生的一切,林天玄知道这是令牌给他的一个,意料之外的机缘。 加上萤石的价格高昂,萤石的产量不多,加上商家的的炒作,使用的人也是有限。 “陈叔,其实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看看紫忆的样子?”凌霄指了指陈紫忆。 紫袍大臣身为陆夫期的存在,也是威震天下的人物,这时却低下头来,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生怕惹怒了窥测农域的这位恐怖的存在。 “既然你不告诉我,那我也不好强迫你,不过,你确定你能困住我们?”凌霄笑了笑,四面正在缓缓靠近的武者们看到凌霄的表情,心头一跳。 不过,也不是说不能服用,在修炼过程中,适当的结合一些适合自己本境界的丹药,更容易提升,突破,凝练,境界。 是怕这南天门刺破了,他们无法进去这古神域中,到时候就是空手而归了,这样总归是不好。 弑神枪划动,一股凶猛的煞气扩散,如厉鬼哀嚎,神力波动传得格外远。 “这附近肯定有伴生妖兽的存在。”林天玄拾起运气灵气几颗石子向那株通幽草投去。 和叶起交好的人,都在祈祷叶起拒绝,只要拖延一些时间等待陌上黛与长生忘忧分出胜负,就还有一些希望,此时硬拼绝对是不明智的。 宁海和流刹现在所做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就是拼命的将自己的感知放大,查探着对方的下落。 “我可是等你许久了,不知道是否也要行礼问一声大师兄好?,陌上黛见了叶起,张口便言。 第90章 打我房里的人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给谭氏请过安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白木深坐在房内,依旧有些生气,心底想着,“挺好的一个早上,惹了一肚子的气,只要看见白莲花就没有好事情。” 自言自语之间,白木深手中拿着水果刀,原本准备削个水果吃,可是一想起来刚刚的事情,一气之下,白木深拿着水果刀,在苹果上狠狠地扎了几刀,只见,那苹果被白木深扎的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模样。 就在白木深还在生闷气之时,秀巧来到了房内,只见,秀巧站在距离白木深不远的距离,垂着头,一声不发,双手死死地揉搓这手中的帕子,白木深见状,有些疑惑,便询 更何况,抵抗没有任何意义,杀了它,凭借九转尸的实力,它的大军一样会投降、臣服。 姜子尘和姜玄又在下围棋,不过那种下棋的速度简直是不忍直视,每走一步棋,各自都要思考半个时辰,甚至会更久。 如果外界知道这件事的话,恐怕一定会大为震惊,药王城中都是传言,玲珑拍卖会中没有天星境王者,都是靠着中州的大树。 霂王妃和霂王爷也相继离开,他们说完话后就马上转身离开,也不等太后和皇上首肯。 一丝黑气,触到了“符阵”的结界上,各个星石之上忽然亮起一阵金光,又罡又正的金光相接如一个圈子一般。 然而,事情并没有往好处发展,孟天正还没有来得及庆幸,就发现体内的神力开始沾上了腐朽的气息,伴着不祥物质,他有一种感觉,若是自己此时晋级到造灵境的话,体内的那些不祥物质也变得更多。 蚂蟥妖并没有发现尸王等人的存在,还以为阵法是林成提前叫法师布置的。 “好。那劳烦陈国公了。”虽然没有准信,但是有了陈国公这句话,这也算是有了希望了,李公公有些激动。 这个姑娘似乎思路有点清奇,敢对着一个不知道底细的男子发出这种邀请?虽然她只是个高中生,可能心智没那么成熟,但这种程度的事情还是有点过了。 推开残破的教室木门,夜祭发现整个教室里面就好像一个垃圾场。腐烂的木头和生锈的钢铁到处都是,之前教室里的那些桌椅板凳都变成了一堆废品,凌乱地散落在教室各个角落里面。 云潇抬头正好与他的目光相对,霎然被他近在咫尺的面孔惹得瞳仁乱晃,不由得神慌起来,不仅他那些霸道的言语耸人听闻,他吐纳在脸上的灼人气息也足以让她毛骨悚然。 “哼!天谴吗?那就让我尝尝鲜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打的魂飞魄散!”巴达克的声音洪亮至极,直接与天对话。 “我没问题……”戈巴族人说道,只是他的眼底却是有着一丝隐晦的怨恨。 “不知殿下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殿下不要怪罪。”沈枭淡淡的说着,一向知道他孤僻习性的人都不甚在意,毕竟面对加来王他也就是这个样子。 “当然是前面用坦克铺路,后面步兵跟进的往前冲了,反正他们的子弹又打不穿坦克的装甲,我不冲我是傻子。”狗娃很是理所当然的这么说。 难道要她告诉玄冥,她从未想过这一刻来的太过突然,她甚至没有准备。更或者,她从未想过自己此生能嫁于他? 叶枫带着刑名等人回到了天海大学,他连武术楼都没有回去直接打算去找柳婉柔。 此时魏虎的修为已经彻底的稳固在了元婴初期之境,至于萧震东此时也成为了金丹初期的修士。 “昨晚上回来得太匆忙了,手机又丢了,还没说。”叶枫有些愧疚道。 第91章 告状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一步步逼近,那丫头胆怯地一步步后退,知道最后,那丫头无路可退之时,这才停下了脚步有些结巴地道:“四,四奶奶,您,您有什么事吗。” 闻言,白木深嘴角的弧度则是却来越大,只见,白木深嘴角噙着邪笑道:“什么事?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四,四奶奶您这话,奴婢就有些不懂了。” “不懂,我看你是揣着明白,在这和我装糊涂吧!” 言语只见,许是屋内的白莲花听到了门外有声音,便从屋内缓缓走了出来,白莲花出来之后乍一看,便看到白木深整一脸的鬼魅直视着自己的贴身丫头, 这里,就是进入幻梦山秘境的真正入口,灵力不到混元境,甚至都无法抗过这柄天剑的压制,而被直接震得气血爆散,功力大跌。 “没钱了。”丁靖析理所应当地回答了一个当下客观存在的理所应当的事情。 听到龙座上那位君王体恤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原本他都是对我爱理不理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看着底下那不安伫立着的人,我点了点头,看向身边的毒珠,只见她掀开斗篷露出丑陋的脸,那嗜血的眼神、危险的嘴角无比熟悉,只是在强制隐藏自己杀戮的欲望。 这个深蓝色衣服的年轻人自然就是路双阳,而和他斗嘴的,自然是他脖子上灵玄枝里的林茵了……他登上这条商船,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阳智的牙关不由自主颤栗了起来。与寒冷无关,他修炼多年一身纯阳真气,哪怕至寒深渊也无法让他感到冷意。只是因为一种恐惧,修炼者会有的对强者天然恐惧。 “这卷冰心诀心法,可以让你吸收天地间冰属性玄气修练的时候更加迅速,并且减轻你在用冰属性玄气突破时更加稳健!”云解释道。 而且如果被搜魂的话,那便是真正的魂飞魄散,连转世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而且现在也没有让他选择的余地。 “娘的!”凉匡气恼无比,灵力送出,唤出一只仙鹤,展翅迎上钉头锤。 名川美佳微微嘟起了嘴巴,其他人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南野英助收回了目光说道。 到了城中村的路口,明朗便要下车,男子坚持送她到家门口,明朗却说:“车子进不去,我走了,你放心,我明天会去派出所落口供的!”说完,急急下车,身子转身便淹没在人流中。 风圣暼了三人一眼,抬头看向远方,叹息一声,把从溟墨那里听来的葬神渊的秘密告诉了冥元三人,随着他的诉说,冥元三人的脸色不断变化,由惊讶道到惊惧,到最后的颓然。 看到白月拉住溟墨的手,墨月灰色的眸中闪过一抹狡黠,对溟墨说道。 “先回宁沫家里吧。”邶洛话语刚落,宁沫忽然想起什么,心里猛的一惊。 不过在看到刘清火拥有随缘境的修为时,他却动了心思,希望刘清火能够在晚上的行动中给他压阵,确保安全。 又或许千竹只是希望师父来看看她,每次她察觉到有人走近,黯淡失色的眸子总会亮几分,待发现来人是她的时候又淡了下去,直到后来失望的次数多了,她眼中就再没出现过任何光亮。 所以,他想要借着和叶萌说清楚的机会,也间接的和肖弋说出自己心里面的感情,这样子也不是直接面对着肖弋,可是却也是让她知道了自己心里面最真挚的感情。 “狼族有一种草叫月石草,可以解百毒,不过…”话说到一半,冰扬便停下了。 头三个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医生说孩子发育的很正常,建议赵嘉佳不要老是在家里面待着,可以适当的出去运动运动。 第92章 自写休书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不得不说,白莲花这一出戏,演的还真是淋漓尽致,明明自己仗着有孕在身,欺压白木深,如今,却是犯嘴咬了白木深一口。 可见,白木深的恶名是洗不掉了,被白莲花主仆二人这么一说,白木深却是落得一个苛待失窃,谋害庶子的罪名。 谭氏为了安抚白莲花,好易通劝说道:“莲花,你切不要多想,好生养胎便是,这毕竟是国公府,不是她白府,母亲会为你做主的。” 闻言,白莲花自然欣喜若狂,出府,不过是为了吓一吓谭氏罢了,也是为了出口气,好不容易才嫁给了李城春,白莲花怎会轻易说离开就离开。 第93章 苦口婆心相劝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白木深便来到了公爹的书房,“噹噹噹”三下敲门过后,白木深便推开书房的们,缓缓地走了进去。 进入房内,白木深来到了公爹面前,随后,福了福身,温国公见来者是儿媳白木深便觉得有些诧异,于是,便询问道:“是深儿啊,有什么事情吗?” 闻言白木深也不含糊,对公爹先是问了声安后,便直言道:“父亲,儿媳进入前来,的确有事要讲,还望父亲不要恼怒。” 白木深此话一出,温国公的脸色顿然一变,心底想着,“不要恼怒?这话是什么意思,这平日里四儿媳从未找我有过什么事情,今日前来,定是 哪怕在这几年以来,我已经无数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听到这样的消息,可是我的大脑依然像是被人塞进了炸弹点燃了一样,嗡嗡作响之后,理智全无。 他们阻止不了九阴之人被杀戮被献祭,他们也阻止不了五灵珠被夺,他们更阻止不了,阴神出世。 任务要求——每名修士每月必须斩杀三名敌人,并夺了敌人的腰牌上交。 闻言,雒妃面色一冷,波斯大流士,她从前听闻过,竟不曾想此人还是个皇族王子,头却是砍不得了。 纤薄而轻柔的触/感, 自指/肚传来。直惹得苏景年一阵心/痒。 苏景年的身子一晃,缓缓地将捂着脸的双手放了下来,美人近在眼前的笑脸映入她的眸子之中。 “你为什么一直戴着面纱?”林微微放开了她的手,试探性地问道。 “你说这个吗?”苏浩将手中的一团黑雾提了起来,随意的抛洒在空中,随着砰!的落地声响起,冥优落在了地面之上。 曲潇潇有些抓狂,完全风牛马不相及的回答,她忽然心中一拧,再仔细看了看闫丹,总觉得这……脑子好像真出问题了。 对于沈初涵跟舒景性格上的变化,舒凝曾担心过,但后来想想也就释然了,就如大家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 正对面,是架好的摄像机以及收音器,要将此次采访内容完整的记录下来。 易盼儿听到声音便继续往前走着,只是将头低着使人看不清神情。 感觉从一开始就是面前的这个贱人在胡搅蛮缠,什么天花完全就是她编出来骗人的,就是为了让刘家多给她支付一些医药费,到时候好在其他地方宣传她的能力。 他气的浑身都在颤抖,愤怒的将手指向了赵昀,那眼里满含着悲愤之色。 贾府跟宿主从前居住的丞相府差了许多,看得出来,贾定的确是个谨慎微、深谋远虑之人,虽然位居高位,但是并不铺张奢靡。 一间诺大的房间里,一名黑壮狱警手持消防拴,朝着下方全身赤裸的任天龙喷泻而下,顷刻间将他激醒。 他明明是那么的喜欢夭夭,可这一次,却是因为他害得夭夭受伤了。 顾玖只知道像是鹿子衿那样的爱豆才不让谈恋爱的,像是他们演员,应该随随便便的去谈恋爱的。 “怎么没睡?”秦朗进门看到叶离还卷在沙发上看电视,随手把电脑包和大衣放在一边,过来轻轻抱住她亲了一下。 飞艇内众人呆滞的望着回来的江峰,作为白云城的人,他们一直很崇拜城主,信奉城主的无敌强大,但也从没想过江峰能击败如此恐怖的生物,这已经不是无敌的问题了。 “我们华东商会必须向城主献上礼物,所有人准备一下,时间只有七天,很仓促”沈青川严肃的看着下面一众成功商人说道。 江峰失笑,“想太多了,如今不过末日十四年,世界很多地方丧尸都还没清理”。 花山上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个弱者,级别不够的要么死要么逃,饶是如此那大地也是被血水染成了红色,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这里。 第94章 回娘家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李城春身为男人,自然是不能动手大女人,这也是他李城春原则,虽然对白木深不满,但总归是女人,李城春只好拼了命的捂着自己的脸,无奈,不论李城春怎么闪躲,最后还是被白木深挠成了大花脸。 最后,李城春还是败在了白木深的手上,李城春生怕白木深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来,便跑到了父亲的身后,然而,此刻的白木深已经是气的收不住,便追了上来,温国公见装,也是恨铁不成钢,对着白木深便道:“深儿打的对,好好收拾这臭小子,打,狠狠地打。” 温国公这话一出,白木深却是收了手,不在有任何动作,随后,白木 赵清染的唇动了动,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好像被柔软的羽毛扫过了一般。 花佛三人也是面色一变,就算是他们全盛时期恐怕都不是众人的对手,更不要说现在身受重伤。 曲月天的五个儿子个个惊讶,均想不出是怎么回事,堂堂神音门的御兽一脉高手如云,为什么要对一个肖涛畏于虎狼? 这话别人肯定是听不懂的,但花卿瑢却是再清楚不过。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转身跟路杏柔和沐紫岚纷纷了几句,翻身上马追着那马车而去。 “没错!是我的洞房花烛夜,不过本帅打算换个新娘!”萧易钦挑了挑剑眉。 “吓唬谁呢,没看见我保镖在呢吗,当他是死人吗?!”翎泽天鼻孔朝天地道。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随着金光的缓缓升起,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 那股惊天动地的气势忽然消失不见,灰灰三人身上的压力一松,神经虽然仍然紧绷着,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不由缓了一缓。 这模样赫然就是之前欲要吞噬云凡灵魂的风速云豹!只是如今出现的风速云豹眼中已然没有了凶历和嗜血,剩下的只有空洞,仿似被人生生剥夺了灵魂一般。 “回答本帮主的问题。”三虎帮帮主踏出一步,恐怖的气势骤然拔高,整个广场上的温度瞬间飙升,炽热的气浪直接把陈松月掀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了红色宫墙之上,喷出一口鲜血。 由于病人的身体确实不怎么好,如果用救护车送往魔都,万一在车上出了什么事情恐怕是担待不起,所以医院一直都在推辞,最后沈芊芸和郑天祥一起,保证不管出现什么问题,他们家属都一律承担,跟医院无关。 那一股无比强大的气势直接冲击在陈羽的身上,根本不带有任何的退缩。 阿九轻轻地把翻过的东西都整理好,确定无误了,才又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 其实有李若和张维父亲张毅那边的关系,真遇到什么麻烦,他们应该都能解决。 后来想想,以后说不定还会有需要穿礼服的场合,多买一件礼服也没什么。 它与古典吉他最大的不同是,指弹吉他广泛应用许多的调弦法,拍击,手法完全不受限制。 巨龙主宰一切,巨龙藐视一切,更不用说埃吉尔是三大传奇龙种的力能龙,正常来说大龙龙怎么可能向一个凡人屈膝? 简晓星本以为他长得多么不堪,才会被薛敏嫌弃,事实上,他如果好好收拾一下,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帅气。 一边说着,将一瓶二锅头倒进杯里,只剩最后一滴,还要晃晃,好像那是什么琼浆玉液,一点都不能浪费。 颜北洛在焦急的思考着办法,恰巧她不经意的扭头对上战野、战狼的视线。 火冒三丈的王晓歆一听更怒了,走到茶艺桌上捡起一块茶宠又砸了下去。 秦青玄的天劫本就恐怖无比,自己的肉身都不知道被打碎了多少回,更何况是这幽冥殿的殿主。 第95章 接白木深回府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李城春狠狠地甩了甩头,抛掉胡思乱想的思绪,迈开了步伐,便朝着花园的凉亭而去,来到凉亭内,李城春便坐在了白木深的对面。 白木深见来者是李城春,依旧自顾自地吃着葡萄,只不过,在这当中,白木深却是白了一眼对面的李城春。 李城春被白木深摔了一个白眼,却是早已习惯,只见,李城春拿起了石桌上的茶壶,随后,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喝过几口之后,李城春便将茶盏放在了原处,然后,声音略带柔和说道:“这回来也有些日子了,该回家了吧,今日我是特意来接你回去的,想来,你的气也消了吧?” 闻言 啪啪啪,连续抽了几下,疼的崔斌的腿直打哆嗦,可是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他不管动弹了,因为此时,他的身子已经被一个雪白的身子用八爪鱼的姿势牢牢的圈住了。 在出关之前,沁攸已经让老头在宗门内发布了一个任务,找了两名筑基期后期的弟子去接替丁玲姐弟二人的徒弟管理青云城的店铺。 “崔先生,这次没有招待好你,真是对不住了,下次你来楚州,我一定好好款待你,保准你满意!”钱大力拍着胸脯子保证道。 如今,楚风却拿仙官之战为由,想要将此事推得一干二净,怎么可能。 不过接下来的南宫剑与灵符宗的张青松的战斗就成了一面倒的局面,而南宫剑则成了被倒向的那面。 “真好吃!崔大哥做的烧烤,还是那么好吃。”阮倾语边吃边说道。 一支接一支的破甲箭矢飞向黄金沙虫王,连续给它造成长串的微弱伤害,对于这种生命条悠长的强悍boss来说,这种程度的攻击只能算是给它挠痒痒而已。 这位弟子摇了摇头,不再理会,继续躺下埋怨宗主吩咐的苦差事。 床上死者是位中年侍卫,衣衫半解,心脏被挖,表情却凝固着淫亵。 不肖几分钟,云曦冷眼看着一个个躺地上哭爹喊娘的身影,其中有几个还被她踹了命根子。 视线在黑夜的翅膀上面一扫,云凰蹙起眉头,拿起一旁的布,给黑夜涂上药之后开始包扎。 队伍剩下的人全部在王四指挥下进入掌握,拉动抢栓子弹顶上火,做好了随时可以动手的准备。 月神岛中,墨无绝又一次出现在这个地方,看着空无一人的月神岛,微微叹息一声,随后朝着帝墨尘闭关的方向走去。 “不冷。”薄七宸摇头,其实一下雨,这个季节天气还有点闷。但是言言七体质比较差,所以穿着外套刚好。 一个已经上大学的学生,可以说已经是成年的男人了,没有担当也就算了,竟然不要脸到这个程度,她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正在看直播的薄七宸一愣,随即无奈的一笑。他知道言言七是在开玩笑。不过要是真的薄子慕和初七诺想要做警察军人什么的,他确实会反对,打断腿倒是不至于。 从山谷离开,云凰没有去其它地方找逆等人,而是直接去了战斗场。 大家都知道不可能。可既然不可能,那为什么月千欢会跟谷方臣一样消失?巫灵清和墨衍对视一眼,发觉糟糕了。 席未燃最后都还没忘记挖苦一番时暝,又轻飘飘的笑了一声,也不给某人发怒的机会,很果断的挂了电话。 王浩闻言点了点头,有了阿斯蒙蒂斯的钥匙,城门的封印便可以打开,虽然王浩与希尔纳短时间內都不会被魔城中的魔气污染,但太久接触地狱魔气对于半恶魔的王浩和恶魔希尔纳还是十分不利的,尽早离开为好。 唐弥之战打了多久,徐姝惠就被徐凤幽静了多久,而与外界想想的不同,天凤剑圣倒是对唐森的举动有几分赞许。 第96章 心生一计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第二日,白木深想着去给太夫人还有夫人请安,便早早地起了床,在丫头的服侍下,白木深梳洗过后,换上可一身素衣,便朝着老夫人的院子而去。 对于白木深来讲,国公府之中,唯独太夫人对白木深最好,这一次,白木深回娘家,老夫人也很是生气,气的并不是白木深,而是李城春这个不争气的幼孙。 太夫人的院子内,一片安静,太夫向来不喜人多,更不喜吵闹,就拿请安这件事来说,太夫人也是能免则免,整个国公府内,出了夫人谭氏每日前来,其余之人,能免则免,但是,唯独白木深一人,可以随时随地前来,因为,太夫人 不仅有政策优惠,还能降低成本,又能帮助好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秦炎运转功法,开始慢慢的吸收徐慕婉身上的纯阴之气,让得体内躁动的焚龙毒慢慢的沉寂下去。 回现实世界的希望暂时没了,而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要想办法薅叶辰的羊毛。 这样的利好和大气的做派,让旭阳集团下面的上市的子公司股价连续两天增长。 谭新是个老油子,为人处世圆滑。在他跟暴发户打交道时,已将暴发户身边人一一打点好。暴发户刚通知人调查他,负责调查谭新的人,立刻联系他,告知此事。 跟林六叔一聊,周煜才知道修这样的一条路,需要几座悬索桥 还有隧道,保守估计需要十一亿。 而秦炎之所以没有认出她来,是没有动用麒麟眼,所以没有看穿她的真面目。 我抓着被子,心里暗暗想:姜明初,你就撒谎吧,继续撒谎,等孩子畸形的事儿查清楚了,我们就离婚。 而从刚才沈青诗的称呼来看,这个老者,应该是沈易山的父亲,也是沈青诗的爷爷。 缪翠翠则是计算着养娃的费用,就韩桂兵的那个德行,结了婚都没能让她住上单独的房子,还想让她生娃? 那有一道明显的桎梏,像一块巨石压在那里,让叶玄府无法突破。 叶玄府嘴角轻微上翘,不急不慌,对黄俊生说道,并且带着炫耀的意味,告知来他现在身价十亿的事实。 这名天玄宗弟子,双手紧握长柄弯弧刀,眼里充满了暴虐之气,嘴角隐隐有着一抹诡笑浮现,看着更加显得变态和暴虐。 第二日,众妖酒醒各自散去,松阳子则随白雪凝和熊猫阿福一起前往浮云洞天。 而班列兹王都固然遭到了可怕的袭击,甚至还覆灭了整个王城卫戍部队的精锐高层。 朱玉环得势不饶人,一声娇叱,飞羽剑再度剑光大作,剑上寒芒乍然一亮,有若冷电一闪,随即她用力一压。倪震山被压得止不住坠落。水雾再聚得浓厚,也是托不住他的身子。 “走吧!到家了。”付庆脸上挂着微微的笑意,看着迎上来的两名老者,以及他们身旁的两个年轻人,转过头向身旁的其他人讲到。 已是晌午时分,墨云峰上,依然是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修士们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突然!艳阳高照的天空中,一道响雷,惊动了整个墨云峰,也几乎惊动了整个兴道山。 “住手!”唐长老再次断喝一声。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已经来到了六人之间。 恐怕也不尽然吧。你们魔族的九头蛇尊,在人族帝都门外大肆洒毒,危害人族,这岂有正义的道理莫流反问道。 萧怒忙收回目光,连魂识也绝不散逸一丁点,直接看向眼前这尊古朴破旧的战偶,这才注意到,在战偶的一旁,居然还矗立着一块不起眼的淡灰色石碑。 米斗心事重重,而跑马崔也没有多大的谈兴,抓过一个碗,拔了点米汤喝了起来,虽然不敢有什么痴心妄想,可是他觉得刚刚满头脏汗的对着那干净如幽兰般的妹子,心里很是不爽。 第97章 抄佛经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第二日,白木深坐在屋内,想着回娘家的这段期间,白莲花在府上过得很是自在,想想心中不免有些不舒服,想到昨日太夫人的话,白木深便心生一计。 此次白木深之所以会回娘家,归根结底都是因为白莲花,若不是白莲花从中作梗,白木深也不会闹到写休书,自打白莲花进门,白木深也算是给足了她白莲花脸面,无奈,白莲花得寸进尺,并且,又仗着怀有身孕,处处挤兑白木深。 如今,白木深已经被李城春接回了国公府,白木深此次也不在打算继续迁就白莲花,于是,白木深打算给白莲花好好的上上一课。 另一边, 狂暴的炮火不断在四周响起,尾部的推进器不断加速,穿过了一层层炮火组成的防御网,,剧烈的颠簸让整艘登舰艇像是散架了一样咯吱作响。 这一夜,莫一鸣始终沉默不语,雷啸明白莫一鸣的心情,但去意已决,只能说着各种安慰的话语,平复他的心情。 不管外面的人是怎么想的,欧阳和符厉二人现在就是舅甥一家亲。 这无疑将在场的气氛凝结在一个尴尬点上,让众人心中没有了斗志,没有了勇气。 哪怕其余各监不肯和自己合作,魏良臣也无所谓了——强扭的瓜不甜嘛。 “公公真觉好?”李炎昭不确定魏公公这刻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金拳团,岚军的王牌团级部队,拥有各类战斗人员3500人,每逢战斗,该团都是岚军的绝对王牌,绝对的主力。 这一天,但雨停下的一瞬,莫一鸣的嘴角已经裂开,他的眼眸赫然睁开,其眼中,渗出了与众不同的精芒!这精芒犀利无比,一眼望去,就给人强大之感。 只是这个消息并不知道是否可靠。更甚者,竟然说剑安天是魂玄机的亲生儿子。当然,究竟是与否,或许只有魂玄机知道。 比试结束以后,看台上的凯撒人仍然不想离去,似乎还想着有什么人物能够杀一杀白智的锐气。 苏眉脸色不怎么好,锦枫也微皱了一下眉头,虽有些不满,但楚芸怜说的没错。趁他们尴尬的这个时候,楚芸怜便钻进马车,车夫马不停蹄地驾车往王宫去了,早前就递交了拜帖,所以弋筱月早早就让人到宫门等着了。 “萧儿,看你的了。”舞乐笑着摸了摸萧儿的头,到现在她只能竭尽全力护好谙然的精元。 “我靠!”气急败坏地又拍了一掌,用劲儿之大差点把林墨言给拍背过气儿去。 在若离挣扎的时候他就放开了手,然而两只手又分别轻轻握住了若离的肩膀,因此处偏暗,若离没有看见他脸颊飞起的一抹红晕。 其他教会骑士团的骑士看见基罗跳了下马,他们也纷纷把骑士剑收回剑鞘中。 菲德没有回话,他知道这两兄弟虽然大大咧咧,但二人从来不分开,无论是吃饭、睡觉还是作战。失去弟弟的伤痛是旁人无法理解的,最起码作为独生子的菲德来说,他并不懂得说什么安慰的话。 萧枫说完真好之后,再也不留余力,此时,他用力的张开了自己的双臂,而后一股股黑气登时就是从他的身体之中涌出。 老管家因为担心生命力的流逝,封闭了自己的星座,但即便身有老态,老管家坐在这里却显得很精神,给人种特别的感觉。 “我之前还以为我已经变得更加强大,不仅是实力,也是心里,看来我还是错了。”杨冲忽然大笑了起来,就当暗处的人仿佛不存在一样。 “叶光那个杂碎,如果让我看见我非杀了他不可!!”叶雪狠声说到。 第98章 以茶治茶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白木深便从白莲花的院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揽月居,回到房内,白木深坐在案榻上,想着刚刚在白莲花房内的事,别提有多畅快了,白木深也没想到,这招居然这么灵,想来白莲花对太夫人还是有所忌惮的。 另一边,白莲花不服气归不服气,但是,想着这佛经是要给太夫人的,也只好无奈地继续抄写。 转眼,白莲花才抄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已经受不了,手指酸痛不已,要死要活地。 恰好,就在这时,李城春回来了,看着白莲花走在案桌前,不停地揉着自己的手,李城春便立刻上前询问:“莲儿,怎么了?” 第99章 深入交流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几位妯娌的安抚下,白木深这才缓解了不少,同时,白木深也成功得到了妯娌们的怜惜,同样,几位妯娌在这期间也会时不时地前来看望白木深,与她聊天解闷,很快,几人便打成一片。 渐渐地,白木深发现吃法可行,几日下来,在白木深的眼泪攻势下,国公府呈现了一面倒的趋势,而且,是几个妯娌,对白莲花深恶痛觉,就连对四爷李城春也被妯娌们讨厌。 这一日,几位妯娌如往常一般,在白木深的院子里带了许久之后便离去,随后,李城春竟到来。 几日下来,李城春发现了端倪,便来到揽月居,找白木深理 “先生,今天还没到营业时间。”收拾卫生的服务员,拦住了郜熊开口说道。 主持人微笑,努力控制节奏。他肯定不会自己查热搜,只要保证不冷场就行。 哎,他那家伙,还真是个对手。”孙元元叹息一声,那样子颇像自己已经高处不胜寒的样子。 王鸣皱了皱眉,他一下车就看到好几个尸体被抬进了一边的大巴上。 拿到房产证之后,蒋苗和方雅枝仿佛还在梦里,这就成为了城里人了吗?就这样拿到了城里的户口了吗? 若是个好苗子,他以后就多关注几分,督促学习,若只是个混日子的,那他就直接把他调到最后面,不用管,自生自灭。 “我知道。”景厉琛淡声道,他知道她的心思,知道她不会说谎。 九儿骨碌一转眼瞳,讨好地眨巴着眼睛,盯着他鬼斧神工雕刻的容颜。 从中冲出了一只白金色的狮子头颅,堪堪抵住了那把红色的镰刀。 果然越王殿下只对越王妃柔情相待,语气轻柔似水,其他人那只会听到深寒入骨的声音。 貂蝉的作法,让关羽很反感,简直不可原谅,可是,关羽也觉得,是自己让貂蝉太失望了。 这道菜适合夏天吃,或者说天气暖和的时候吃,又爽口又舒心,可姚楚汐今天的这顿午膳稍稍有一些油腻,袁绍佞才想着做一道凉拌咸笋丝给姚楚汐。 叶昔还是不说话,她只是面带冷冰冰的笑容,心中讽刺的想,封自己为后,这可是天大的笑话,成国已然有了皇后,他是想做有史以来,封两位皇后的的皇帝吗?就不怕被百姓的口水淹死自己。 刘备杀出重围后,继续往前走,脸上有了一抹笑容。只要过了黎丘,进入南阳郡,一切就好了。只是他率军前进了不到五里路,通往章陵县的官道上,出现了一队骑兵。 苏妙婧听到这含沙射影的话,压下心中的怒气,满脸冷冷的笑容,知道的人看到她这个表情,明白某人要倒大霉了,不知道的人会被她这冷魅的笑意所俘虏。 中午的时候,薛成章跑到城北的宅子里,回报杨旭。林家留下了三千两银子,田地二千五百亩,从杨旭查封的东西也都归还,然后搬走了。薛成章在六房更变了归属,送到杨宅里。 包括庞统、贾诩、法正等谋士,或者是黄虎、沙摩柯等将领,都没有在。 按说,吕卓的地盘上,不该出现这样的情况,之所以会这样,一来,吕卓很少留在郯城,也从不派人监视陶商和陶应,这两个公子宅心仁厚,心底善良,毫无防人之心,钱财不是拿来周济受苦逃难的百姓,就是被人给坑骗了。 虽然让老妈看穿了这些所谓的大仙是骗子,但是骨子里老妈那迷信的思想,还是一时难以改变的。 这白人向导,手忙脚乱的才将两条鱼抱住,也不理会石月的话,嘿嘿傻笑着将两条鱼塞进腰间的兽皮袋子里。 第100章 醉酒误事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由于李城春与白木深都喝多了,迷迷糊糊之间,李城春竟也忘记了回书房住,醉酒的缘故,李城春竟上了白木深的床。 同样,白木深见李城春不在喝了,于是,白木深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回到了床上歇着,这一夜,李城春本是抱着来与白木深何谈的,不曾想,喝多之后,两人居然抱在了一起呼呼大睡起来。 直到第二天清晨,李城春恍恍惚惚睁开了眼,随后,另一只手放在了额头上,轻轻地敲打了几下,另一只手正打算揉揉眼睛的时候,却发现似乎被什么东西压着,顿时,李城春觉得不对劲,开始环视四周,这一瞧不要紧,李城春 他很清楚的看到,楚剑飞和肇嘉也站了起来。楚剑飞甚至回过了头对他笑了一笑。 “不要!”静妃看到北冥玉要杀死陈翔,马上冲上来拉住了北冥玉,哭号着让北冥玉放过陈翔。 “你说你想见我,我见了,说不说话是我的权利。”薛子宁说完转过头看着窗外,根本就不在去理会秀云,在她的心里,秀云是带给自己耻辱身份的罪人,让她从光环下跌落到水沟里的罪人,怎么能亲近的起来。 “是你自己不争气,让荣骁宇离婚了,现在又来责怪你爷爷的不是么?”薛静珊也不在压着自己的脾气,大声的呵斥着米白。她也没想到,米白这么乖巧的一个孩子,竟然开始反抗薛家长辈的决定。 朔漠国的皇帝名为北冥鸿影,没错,他也是北冥家族的人,只不过他只是一位血红色双眸的北冥家族成员。 “不是你说要我穿衣服么……我这不是正在做么?~”云悦看着这样的姬,眼里满是笑意,真的可谓是媚眼如丝,粉嫩的唇瓣一咬,责怪般的看着姬。 “你知不知道,想你这种特别的异能,一般都是出现的单一异能,而不会是多异能者有的。”苏默认真的说。 呜!林静修绝望的浑身直颤栗,下面更是有一股炙热穿透了身子般的传来。 萧乐连发数条“我爱你、我想你,爱你爱到睡不着,想你想到梦里头”的有诗意又肉麻的短信,只是始终不见朱晓晓的回信。 而想要进入迷雾山谷中,有很多条通道,其中有一些通道比较容易进入,有些则是比较隐蔽。像一般的修士都会选择一些容易行走的,可是这些通道行走的人士众多,若是想要等到一些好的灵物,却是比较难的。 脑子下意识的没转动,就直接跟了下去,胖道士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直接就跟着跳了下来。 “这里应该就是虎族的坟地。把它埋这儿就对了。”察合曼的爷爷点点头。 而被五花大绑的苍鹰,倒在了地上,却是不停地啼叫着,似乎非常愤怒一般,又想要挣脱出来撕咬龟宝,但是却无法如愿以偿了。 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愿意暂时放下怀疑,不与李灵一交手,但也不会就这么过去了。 原本心想那应该是蚁狮型的原肠动物,但是外观变形太夸张,就连翠也不敢肯定。 在刚加入泗州军的时候,这样的重兵器在手中舞上几纪他就会喘个不停。好在他身体底子本好,经过一年的锻炼,如今这柄重达二十来斤的棒子在他手中如同竹竿一样轻飘飘如若无物。 清风这才记起大汉的骨头棒子,心神一动,顿时骨棒出现在手中。 东南西北四方,只有弥勒一身道行最低,火榕自当先要镇杀弥勒了,不然只怕一时出不得万佛大阵。 天玄子无奈,只能再次避开它的攻击,心里思咐着对付它的方法,而那个男子却还是一直在旁边叫喊,要天玄子放了他。 第101章 密谋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须臾,李城春羞红着脸对三奶奶道:“三嫂,这是哪的话,不过是误会,误会罢了。” 语落,李城春不想继续多呆,三奶奶嘴皮子,在国公府都是出了名的,李城春想着,若是在继续待下去,三奶奶只不听又会说出什么来。 想到这里,李城春继续道:“三嫂,您是来找木深的吧,那我四弟我就不打扰了,先回了。” 语落,不等三奶奶回应,拉起白莲花便出了揽月居的院子。 三奶奶见状,拿起了帕子捂着嘴巴笑道:“这一天,还真是什么事都有,真是可笑。” 转身,三奶奶目光便落在了站在房 “咳咳,你姐夫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苏辰咳了咳道。 不过那时候因为再旁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三人都没有出全力,就是怕有谁左手渔翁之利。 毫不犹豫的,抬手一张符录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左手之上,其上已经开始散发出淡淡的银色光芒了,二话不说,向艳就将符录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前辈放心,晚辈现在依旧可以瞬移之术。不过,现在有劳前辈在前引路。”宋征为了赶紧追上毒物,强忍着胸口传来的痛楚,对着玄辰说了一声。 大师傅只负责安排下去,跨组合作沟通的细节却要他马不停蹄地跑四方沟通,要操的心并不比大师傅少。 听到欧阳浩的话后,周老板的脸色明显变了变,但又色厉内荏地冷哼一声之后,将脸转了过去。 其声就如同那宏伟的铜钟,有选择性的惊醒了在场的大部分道友了,至于没醒过来的,秦羽猜测应该都是有所参悟正在突破极限,不能被打扰否则前功尽弃的道友把。。。。 不过既然彦心不说,叶林确定饭菜里没有什么问题以后,就大口的吃了起来,毕竟都可以富含灵气的好东西,对武者来说大有好处。不管接下来怎样,先吃个够再说。 不过还好,这种艰难仍然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阵法也基本遭受不到致命破坏,依然可以做到有效灭杀。 而现在林尘的话语,让她以为这人是在趁人之危,是看上了自己的妹妹,所以本来她还对林尘感激的心,顿时变了味,宁肯死去,也不想让妹妹因为自己,受到威胁,做出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虽然没受伤,可是胸口还有点闷,心中的鸡血稍退,悟空寻思着是不是等自己实力在恢复点以后在来。 果然没过多久,循着出谷方向逃窜的第一具尸傀,就被二十余人发现,那一行人见状迅速向着那尸傀追去。 轰隆震响不断,电光犹如长蛇自天际垂落,打在一众天兵神将身上,立时炸裂,惨叫之声不绝。 巨塔空间中几乎囊括了所有可以提升战力的物品,作为重要一环的丹药,自然必不可缺。 明轩一声闷哼,没有说话,而且立马调息体内的状态,将不安定因素压制回去,面对这样的对手,他充满了无力感。 但是,霍格还没冲出几米,一只肉球已经冲他脸上飞来,正是霍金那矮壮的身躯。 墨子林气势爆发,方圆百里尽皆笼罩在他的领域内,一边是蔚蓝大海,一边是赤红火海,两者缓缓融合,隐约有阴阳交汇之感。 唐新羽一脸虚弱的收回自己的精神力,“李叔暂时脱离了危险,不过以后就说不好了,老妈,之前你说的神力没有这么大的效果吧。”唐新羽狐疑的问道。 周星星有些吃惊,他知道两人存在着差距,可没想到会这么明显。 许炎认了出来,这是生命力检测仪,自己初中升高中的时候,学校的免费体检有做过一次。 第102章 小产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莲花做好了一切准备,只为找准时期,来一场小产的戏码。 这一日,前去给谭氏请过安后,大家便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然而,白莲花这次确实出奇的不一样,每每白莲花都是最后一个离开,今日,白莲花却是第一个先离开的。 只见,白莲花离开后,便很快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回到屋内,白莲花便将事先抓好的药,让丫头熬好,丫头见白莲花回来,便将熬好的药端了过来,“姨奶奶,安胎药已经熬好了,您趁热喝。” “好,把药放下,你先出去吧。” 闻言,丫头将药碗放在了案桌上,随后出了屋子,将 “呃……”这倒是把麦尔斯问到了,想了想,好像他真的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绝对的好男人一个。 说到底,他在家纺市场混饭吃而不是在皇城,屁股坐在哪边他还是清楚地。 李梦瑶眯起眼睛,反思了自己的一个错误。他们的手腕和脑子以及见识都算得上高明,但缺少武力。一旦有一方撕破了脸,他们从根本上毫无还手之力。 “还有一个摔下马来跑了!冲进城去追!”陈有福一边大喊道,一边手脚并用从尸体上扯出长枪。 随着战火在松花江江南犹如春风般如火如荼的蔓延,时间也在硝烟的弥漫中紧张而飞速地流逝着,初夏五月,太阳的炙热在血与火中散落东北大地,而前方的战事也随着夏日温度的初升愈演愈烈。 林宇又坚持炼制了一会,发现杂质全部清除后,他的手一抖,火焰消失了,而他自己也躺在了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被补天道包裹住的古辰的身子再一次发生了变化,皮肤更加的白皙,体内的所有杂质在此刻全部化为了气体蒸腾了出去,而萦绕在他脸上的痛苦之色也消减了几分。 以前在练功的时候,三天两头被传功师傅打的皮开肉绽,有时候更是连躺着睡觉都躺不下,只能趴着,一趴好几天晚上。 “你的衣服都旧了,我吃点什么都行。你留着钱给自己换身衣服吧。”从卧室里,一个额头上爬满了皱纹的婆婆迎了出来。李丽鼻子一酸,她婆婆才六十岁出头,可看着比七十岁的人还要苍老。世道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永兴场果真是个繁华热闹的所在。也许大世面大人物见多了,镇子上的百姓见了官军,非但不跑,反而将货摊子都摆在街面上,大声叫卖起来。 杨风疑惑的看了一眼曾傲,曾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刚要张口却猛然想起自己也不知道老大刚才说到哪了。极其郁闷的把求助的眼神看向莫安奇。 “依依,这么会买我将来可养不起你。”逛街中途的时候,我已经是一身娃娃之类的东西,终于说出一句话试图让依依放弃购物。 看到锦阳帝走到宜妃面前抬起了手,天景屏住了呼吸。心想父皇大概是要再甩给宜妃一记耳光然后也打发她进冷宫,这倒也干脆利落。 西蒙妮一低头,狠狠咬在法厄的手上,法厄怪叫着抽身,反手一拳击在了西蒙妮脸上,将她打得飞了出去,口中喷出一大口鲜血。 郑余庆还欲再言,杜佑哼哼着说话表态赞同了,郑余庆只得保持安静。 顾江洲吸着冷气,某人拽住他的领带以后直接将唇瓣贴上了他的脖颈,这一切好像一朵最璀璨的眼花,狠狠在顾江洲的脑子里面炸开。 “那如何能观察到七大脉门?看你们的样子,似乎都知道我们拥有几门?另外,我们拥有那几门?各门的优势如何?”苏风听后连忙问道。 便带着吴赐友悄悄向前走去。吴赐友马上明白了过来。宅子虽然黑乎乎的,但是住宅的划分可是一定的。只要看清楚这宅子的大体格局,或者局部的格局,当然就能找到主屋所在了。 第103章 失望的目光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这一次密谋,白莲花做的很是精密,顺水推舟便将一切做的很完美,就连白木深都措手不及,一是解决了自己假怀孕的事情,二,则挑拨了白木深与李城春的关系,白莲花可以说是双收。 白莲花小产,白木深刚洗白了一点点,瞬间又被打回了原形,在众人看来,白木深就是一个容不下妾室,庶子的恶毒嫡妻。 这件事情,几位妯娌有心想要为白木深辩解,也是无从开口,毕竟,事已至此,白莲花小产,口口声声是白木深所害,按照常理来讲,换做谁都不可能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的,几位妯娌如今看白木深的眼光,都已经有了异样。 第104章 请罪,意外发现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坐在案榻上的白木深神情有些忧郁,想着今日的事情,白木深还真是委屈,可是,在委屈又能如何,事情已经发生,如今,是要想着该如何弥补。 白木深望着窗外,口中默默地念着,“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认输,不能就这么便宜了白莲花。” 想着,白木深身子一正,便唤来了门外的几个丫头道:“快,我要梳洗,找一身素衣来。” 闻言,几名丫头也不多言,按照白木深的话意便去做,须臾,白木深便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素衣。 白木深准备好一切,便对几名丫头道:“我这就去夫人那处请罪,你们好生在 只可惜,在谨慎而又仔细地感知之下,吴百岁只发现了漫山遍野的荒芜,以及灰茫茫无尽头的虚空。 空间内的灵气强度会直接影响修炼速度,灵气浓度增加会让门派内的弟子修为速度大幅度提升,与外界相比在这里修炼一天强过外界修炼一年。 我们现在面临的这个中国社会有多复杂呢?我举几个细节,比较着,也分析着去看。 看来,自己得抓紧时间,把实力提升一点,就算是提升了也打不过,但是逃起命来总是要强一些。 这话听的凌耀一脸愕然,望了望血燕,又望了望那名老者,心里在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血燕还说魂万里不让碰万血剑,现在又有万血教的首领来说是奉了魂万里之命前来取回万血剑。 围真腊人驿馆是免得瞿国被转移去旁的地方,但如果用全副武装的齐人,霸凌太过,毕竟老城是占婆人的都城,大齐也一直约束各地使馆、海外商贾,未得对方地方官员同意,不得大股人员携带军械进入本地人管区。 这里的人们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人,对他和乌凤婉的事情如此上心,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也有人说是趁机跟金国来一次不宣而战,争取一次就拿回关外的主导权。 然后,凌耀又叫上了王大雕五人组一共九人,浩浩荡荡地开赴星月酒楼。 据宫雨田所说,修炼者到了金丹境后期,都能辟谷,自己在金丹境初期就能辟谷,算是极少的特例了。 钟晴额间的火焰跳跃着,与那渐近的火海交相辉映。诡异的是,她非但不觉得炽热,反而身心舒畅,体内仿佛正在积蓄着强大的能量。 林雨在一旁愕然的看着这一幕,因为林云一开始就说了要利用雷云,所以她一直都在看着雷云,但是她和老人的想法一样,不明白,这些雷云怎么会被林云给吸引了,他们的距离还有那么远,人类的雷属性能引动他们吗!? 武昌起事以来起义军队伍已经与晚清新军在武汉地区展开激烈战斗,但因力量不敌而一露失败迹象。 紫宁和雨欣,倒是有点接受不了无言此时的兽人形态,他们看无言的暴蜥形态看的已经习惯了,这样子猛的看到了无言的兽人形态,竟然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了。 再加上远东集团的立足根本不在国内,所以他只想等到必然的时候,在瞬间出手。 反正这两方都是敌人,攻击哪一方都是对的,那么为什么还要心慈手软呢? 正值清晨得月楼却大门紧闭,空空的大厅只有陆珏与几个护卫,还有跪在地上的阿丁。 他是无所谓,好东西自然抢的人多,这个级别的玩家屈指可数,除了王建森和刘一谦,暂时还没有竞争者到场。 但是当胡岳看到那东西,或者说是那些东西的时候,他的心情十分沉重。 白大褂只是简单的做了消毒,打了几支麻醉针,就开始动手术了,他的刀法十分熟练了,这是经过无数次割肾才锻炼出来的。 第105章 一件秘闻 - 四奶奶的洗白日常 - 李火火 白木深见二人离去,这才缓缓走了出来,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白木深意味深长地说道:“原来如此,白领果然是假怀孕,如今小产,又是故意推到我的身上,好一招一箭双雕,不行,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夫人。” 想到这里,白木深便打算出祠堂前往谭氏那处,可就在白木深刚刚准备推门出去时,却停下了脚步,“不行,我这么冒然过去,苦无证据,想来母亲也不会相信,既然已经知道了真想,那我便在等一等,等到时机一到,便一举揭发白莲花这个心机女。” 白木深想的周到,刚刚不过是她一人听见,就算说出去,怕是也不会有 想起上次也是差不多这样的位置撞到她屁股的经历,相川雨生轻笑了一声,调整位置,拉开了一点距离。 赵麻子看到柳妍妍为了救我愿意献身,被刺激到了,顿时更是发狂疯癫,饿狼一般扑了上来。 几声炮响之后,泥土四溅,碎片乱飞,那几个高地火力点荡然无存。 他看着这幅脸庞很熟悉,只是不管这么想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慕容星还是不愿意接受脑海里的那些,她发挥着自己‘奇遇’的想象力,开始想象着。 鼬给了鸣人鸣人那种邻家大哥哥的感觉,就在他感受着鼬的温柔的时候,一旁的佐助自然是吃味的撇起了嘴巴。 但如今这样子,连一丝希望都不存在。这样一个怪物,连弱点都不明显,要怎么打? 虽然只模拟了两次,但模拟中的世界实在是太真实了,仿佛真的置身另一个世界,而那另外九个队员也陪他一起死了两次。 冉岁见过玺懿,给其他几人做了介绍,我们一行六人下的船来,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见一个身影施展轻功向我们疾驰而来,那潇洒风流的人儿正是我的暴力受武俊熙。 项思羽黯然,凤颜玉今夜是特地从天宁皇宫里跑出来见他的,却被他伤到了心。 丁佩佩本就不是愚笨之人,作为旁观者,她看到的东西可是比木静辰通透得多,特别认识宇天痕以来,这样的一幕是接连发生。 红玉没有在说话,只是轻轻的点点头,神色亦是凝重,秀眉紧蹙,锐利的眼中闪烁着惧怕之色。 而龙威却能利用意识进入到原石内部进行探查!这种意识的感知与他亲眼所见几乎没什么两样,同样的真切。 而欧阳清织手里的那块骨玉,却透出一道诡异的幽蓝色光芒,仿佛一盏指路明灯般,指引着三人前行。 现在对于陈东山和张连营来说,也没有必要装出害怕赵中遥的样子。因为在别的事情上,他们俩和赵中遥吵架,不听赵中遥的安排,赵中遥可以用基地的一些规定也处理他们。 显然,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当务之急,就是赶紧脱身,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让时间倒流,重新回到敲门的那一刻,这样,一切就完美了。 任务内容:辉煌的骑士不甘落幕,他必须用鲜血证明自己,猎杀30只游荡的骷髅,用它们的精魄帮助骑士进行洗礼。 听到了这奇怪的声音,龙威迅速收回了思绪,警惕的向声音发出的方向观察起来。 无论木静辰在丁佩佩的心中是什么样,此时的木静辰偷瞄了眼还在微笑看着万柔的宇天痕后,心里的怨念仍在继续着。 年轻气盛时,因为自尊和某些特殊原因,不曾被他说出口的情话,在人到中年以后,硬生生被顾望辞给加倍补了回来。 白石舞香坐在地毯上,看了一眼茶几上放着的宣传手册,随便拿起翻了翻。 “我没有工作,只是进来坐坐,这个只是随便拿的一个看物。”陈尘报以淡淡的微笑。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