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牡丹花下耍风流!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忽明忽现的闪烁着奇怪的光,凌乱的火苗子如狗崽子偷桃被追似的到处乱窜,照得房中阴影一明一暗犹如鬼魅。 朱少明烦躁的看了一眼,探起身来掌了掌灯,继续埋下头去躬身苦干。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斜倾流至胸膛,顺着乳沟浇至两具**交.合的紧密,处。健硕的肌肉突突的隆起,鼓胀欲裂。。。。。。。 “嘿咻嘿咻。。。。嘿咻。。。。”朱少明满足的叫唤起来,这是他的习惯,也是他唯一偏执的嗜好。爽事之后的脸上挂足了笑容,习惯性的伸手去拿皮夹子,却被拦住了。 “不要拿,我和她们不一样!”身下的女人出了身淋漓的大汗,潮红圆润细嫩的脸蛋里红润似锦,姣好的面容透着倔强,认真的看着朱少明。 “不给不是我习惯,给了又低贱了你的身份,娘子,你让相公情何以堪!”朱少明冷静了一会儿,坐在床沿上手抚玉人的娇容,怜惜的俯下身躯亲吻了一口笑容甜蜜的美人。既然是嫖.娼,不管在哪里,嫖.娼费是不能逃的,想先上车后补票,好吧,你可以穿越到现代,谈几场恋爱,就能满足心中压抑的**。 “相公,你好魁梧,身子骨真的折磨死奴家了,奴家每天好想你的,自你那晚偷偷潜进奴家房中,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奴家给。。。”床上躺着的女人娇羞的唏嘘着往事,玉体横陈,美艳不可方物。 “娘子,你当时害怕吗?”朱少明玩味的调侃着女人,勾着她的秀鼻,手掌贴着细长的头发平缓的移动着,人说头发是心灵的载体,更是美的体现,而她的这一头乌黑茂密的秀发恰如飞流直下的黑色瀑布,直顺滑溜。 “你还说咧,都是你个冤家,害得奴家心神慌乱,手持剪刀,准备殊死一搏了!”女人娇嗔的撒娇道,纤纤手指触点在朱少明厚实的胸膛上,无规则的划着圈圈。 “那娘子,是不是被相公的伟岸给征服了?”朱少明自恋的拍拍美人的后臀,猥琐的表情真切表达出了刚刚熄灭的欲.火又被重新勾了上来。 “啪,啪!”手掌与丰.臀拍打的声音悦耳动听,朱少明吹灭了煤油灯,翻身又压了下去。。。。 --------------------------------------------------------------------------------------------------------------------------- “老板娘,你店里的春香在哪里?”一个彪形大汉酒气冲天的闯进了怡然居,大声的叫喊声吸引了怡然居大厅内怡然自乐的嫖客,纷纷转过眼睛看向来人。 “谁啊,这么无礼!”一些年轻的公子哥话语里尽是这般没有营养的幼稚发问。 “什么来路,看装饰不像好人。”穿着华贵像是富商的一个大胖子嫖客小心的询问着旁边熟识的好友。 “怕是个官吧!”衣着同样华美亮丽的商人模样的人回答道。 武将横了一眼说话的众人,最后目光锁定在华服胖子身上,狠狠瞪了一眼,胖子害怕的向人群后躲去。 武将高兴的拍拍胸膛,继续叫唤着: “老鸨。。。。” “老鸨。。。。” 在大厅中央,五六个公子哥少爷模样的年轻人围着一个同样身材宽大的同伴。他们在一起畅快的详谈着自己的猎艳经验,说到精彩的地方时不时的开怀大笑,而这个大喊大叫吵醒了大家兴致的人就是罪魁祸首。 “这是谁呀?好生猖狂!”大厅中央内被围在中间的一个年轻的公子哥鄙视的嘲弄几句,好在自己的狐朋狗友圈里显现出他的与众不同之处。 “哎呀!林少爷,你不要命了啊,他可是孙府的正五品骁骑尉呢?你有几个胆子啊!”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到了大胖子林云耳朵里。他恼怒的瞪过去,原来是李家那狗日的。敢搅老子好事,你等着。 “林哥,别和他一般见识!”身披锦服的一个年轻人劝慰道,他家要发展,就要巴结着这个林云大胖子他爹。林云看了一眼说话的这个小子,张家杂货记的张三娃子,一声哥叫的好!不错,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微笑着拍拍张三娃子的肩膀道:“你很不错!” 余下四五号人见机都纷纷奉承不已,听的林云心下窝火,一群没用的家伙,就知道来讨好我,有本事找李家那狗日的去!厌恶的看了一眼后来说话的几个人,保持了一下与他们的距离。 “我说李家小子,你爹那没种的玩意就生了你这么一副柴火一样短小的儿子啊!”林云消气之后猛烈的嘲讽着李家那狗日的,谁让他长得那么矮小,五尺多高,还不及自己肩膀呢?五尺在明清的时候恰如现代的155cm。 “你,你,你。。。。”李如鹏气得浑身发抖,这个大胖子,每天吃得那么好,养那么肥,吃饱了撑的就来取笑我身材矮小,气煞人了。 “李公子,您看他身上的肥肉都能切下来拿去开油铺子了,咱这身材是精华后的完美产物,我爹说了‘浓缩就是精华’”一个年纪与李如鹏相仿的少年自豪道,仿佛说了一句绝世经典的名言警句,高昂的头颅抬的老高。 “哗。哗,哗.......” “....嘻嘻,那个公子好俊俏呢” “你个妮子,讨打。。。” “哇哈哈,救命啊。。。。”楼下热闹,楼上也喧闹万分,楼上的姑娘们你追我打,好不热闹,处处透着莺歌燕舞,欢笑声,争风吃醋的打骂声,不绝于耳。 朱少明皱着眉头打开房门,只见老鸨识趣的立在一旁小心的恭候着。看见朱少明打开门,堆上一副笑脸道:“朱公子,春香在里面吗?” “麽麽,你瞧不起我朱家是不是?”朱少明眼睛一扫,老鸨吓的身子一躲,欲言欲止赔着小心不肯走。开什么玩笑,这个时代,谁要是敢对朱家不敬,绝对会吃不了牢房里吃去,因为当今圣上就是朱姓,吃了熊心琵琶子也不敢那么回声附和呐,这个一不小心,是要掉脑袋的。 “不敢,不敢!妾身不敢!”老鸨冷汗直流,听闻这个朱公子可是狠角色,自己还是不要招惹的好,他孙家的参将,想要春香,自己凭本事来吧!不管了,也管不了!老鸨知趣的作了一揖,退了下去。看着老鸨离开的身影,那扭动的肥.臀一闪一晃的,朱少明若有所思的撑着下巴观看着。直到看不见人影,这才转回房里,唤起熟睡的春香,让她起身走两步给自己看,果然,老鸨有问题。在房里腻了一会之后。 朱少明来到二楼的走廊上观望着下面大厅的热闹景象。一身酒气的武将唤了老鸨半天,也不见人来伺候自己,望见二楼走廊栏杆上有一公子哥,样貌好生熟悉,不知在哪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 酒能怂人胆,武将横冲直撞左倒右歪的拨开众人,直奔二楼而去。 “这下有好戏看了,嘿嘿!”幸灾乐祸的人总是不缺的,看戏的人也都是不缺的,好事者拼命的擦了擦眼睛,不愿错过这一场好戏。 “你们谁知道楼上那个是谁吗?”一人问道。 “不清楚,但是能上二楼的,身份也低不到哪去!”另一人回答道,言毕看向其他人都是恍然的神态,心里自豪无比。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龟公尖声翁气的叫喊道。众人目光又被龟公牵了过去,个个竖起耳朵,垫着脚尖张望着,因为龟公站的地方处于大厅的房子的墙边。前面的人挡住了后面的人的风景。 PS(亲,嘿嘿,有票票的扔张票票中不?大狼感谢你们,祝福你们天天开心!) 第二章 携款潜逃贼老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龟公,快点说啊!”人群里一个高胖少年人大声喊道。此少年正是林云。 “是啊,龟公,快点说。”众人异口同声附和道,这个死龟公,妈的,吊人胃口,再不说,晚间找人收拾他。林云在心里诽腹着。 “快说!” “快点说啊,别吊我们胃口!”张三娃子挤到了最前面,拉着龟公的手迫切道。 “我,我说还不行吗。你放开,放开!”龟公尖叫着挣扎,想挣脱少年铁索般刚硬的手掌,奈何整日浸淫在怡然居,不敢大力挣开,更是使不上力来。 “快点说!”龟公求饶着,张三娃子这才松开他青紫的手腕。众人看及,口里都吸了一口冷气,这么一会功夫,将一个大活人的手腕箍成了青紫色,这得需要多大的劲道啊!普通人捏你手腕,自己手指都会疼,何况捏成青紫色呢?望着张三娃子的眼神就带点敬畏的错觉了。刚稳步踏上第一级楼梯的武将嗤笑一声: “雕虫小技!汝等一群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朽木,不可雕也!” “说什么呢,谁被酒色掏空了,你算哪门子葱啊!”嘈嘈杂杂的吵闹声又响彻了整个大厅之内。大多数人只得小声议论着,却不敢大声说出来。 老鸨呆在房里不安的踱来踱去,双手不自然的拍打着,眼见这俩人就快打起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不论是得罪了哪一方,自己都吃不了兜着走啊!越想越害怕,愈想愈不安,要不,干脆逃命算了,为了妓院里姑娘打出人命的事情不在少数咧。 “对!就这么办!”老鸨下定了决心,逃命是王道,活着才能谈及其他,管你们争个你死我活呢?老娘先顾着自己的命再说。手忙脚乱的收拾起软银细褥,这时却听见夺命的敲门声。 “谁呀!”老鸨心里有鬼的问道。 “是我,老板娘,龟四!”龟四,顾名思义,龟公第四号,在大厅里被围的是龟三,他比较老实,不喜欢凑热闹,下面的人在吵吵哄哄的,没有个能说话的人主持,场面太乱了。 “哦,是龟四啊,找我什么事?”老鸨没有开门的意思,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想携款潜逃。 “老板娘,您出去说两句吧,下面人吵的像滚烫的开水,快炸开了锅啊!”龟四满脸愁容的说着。本不应该来管这事的,奈何老板娘欠着自己两个月的俸钱,要是出了什么事,老板娘惹上了什么官司,自己的俸钱找谁讨去。 “嗯,你先去,我换件衣服,随后就到。”老鸨敷衍的隔门答道,你个死牙鬼,催什么催,你就是催破了天,老娘也不去趟那趟浑水。 “哦,好!”龟四顺从的满口答好,而人却站在原地假装着脚步走动的声音,让老板娘以为自己已经离去。老板娘绝对是个抠门的主,吝啬,贪财,势力。龟四掰着手指头总结了老板娘的几大特色。 听脚步声越来越远,声音越来越弱,老鸨轻手轻脚的拉开木雕的房门,一看,吓得手一抖,缠绕在手臂上的包裹散落在地上。这杀千刀的死牙鬼哪里走了,这不是直挺挺的好好的站在门口等自己吗?吓了她一大跳,屈身蹲下身子去捡起散落一地的宝珠,项链,银锭子,银票子重新用布包好。稍稍缓了口气,老鸨气急败坏的从门边拿起鸡毛掸子就打。 “老板娘,您打我做什么,您拿这些钱走,我不和别人说的?”背上,腿上被打了几闷棍的龟四开口求饶道。 “真的?”老鸨停了手,这死牙鬼平时挺老实的,一般不会说谎。 “可是老板娘,您得分我一半!”龟四说出这一句话后迎来一记鸡毛掸子,连忙改口: “四抽一!” “讨打!”老鸨又是一棍。 “老板娘,十抽一!再少,我现在就喊人了!”龟四心一横,横竖要被你打,今天就要十抽一。 老鸨惊异奇怪的看着龟四,这死牙鬼平时呆傻冲愣的,这会脑子这么灵光了?沉声道: “成,就依你说的办!” “多谢老板娘!”龟四笑口常开的拉开老板娘的包裹,刚溅落出来的宝贝还只是一角,没见全貌,这时见识到了,眼珠子瞪大了看着老板娘。 “嘘!”老鸨用手及时封住了龟四的嘴,不然这死牙鬼还真要叫出声来。 龟四头点的像拨浪鼓似的,身体都在颤抖,发财了,发财了,这么多珠宝,十抽一也有好多呀! 老鸨瞧见龟四那没出息的样,敲了下他的头,取出一颗银锭子塞进龟四的手里,急急忙忙的往后门走去。 龟四还呆傻的站在原地,目光呆滞,口里还在碎碎念“发财了,发财了!”直到朱少明来拍他的肩膀时才反应过来。 “啊,公子,您好!”龟四看到有人来了,才慌乱的想将手中的银锭子藏起来,朱少明看着这个傻子一样的呆瓜,没说什么。走近房里查看,一股子胭脂粉的味道扑鼻而来,好浓的香味,看来里面住的是个女人。看及床上、衣柜、梳妆台尽是一片狼藉,明显有人在找什么东西,望见龟公服饰的人手中的银锭子,明白了什么。在妓院里,只有三种人,一种是麽麽,一种是龟公,另一种就是漂亮的姑娘们了。 “刚刚有什么人在这房里找东西?”朱少明出了房间,指着里面道。 “没、、没、、、没有!”龟四点点头,又摇摇头,转身就想走。 “站住,我有话问你!”朱少明喊住龟公,他需要知道点什么,才有线索、有头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里的想法也只是猜想,需要验证。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龟四停住了脚步,一愣神,甩腿就跑。 “你跑什么?”朱少明看到这个龟公想跑,冷笑了几声,一个箭步,冲到了龟公面前。 “公子饶命,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冤枉哪!”龟公服饰的下人跪下求饶道,他上有老下有小,中间姘头倒是没有。 “说说吧!跟我走!”朱少明提着龟公就走。这里人多眼杂,不好办事。 “公子,去哪里,不要,不要送我去见官,我把,我把,我把它送给你!”龟四吓得尿都出来了,从怀里掏出银锭子递给朱少明。像他这样老实本分的百姓,只要进了官府,活着出来的机会几乎为零,而面前这身着锦服配饰玉的公子,绝无可能普通老百姓,哪怕是将刚得到的一笔银锭子送给他也行,只求他大人大量放过自己。所以龟四才下跪乞怜道。 “嗯,算你懂礼数。说吧!”朱少明结果银锭子,嚯,好小子,不轻呢。足有五两那么重呢。 “说什么?”龟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这位公子让自己说什么。 “说你看到的!”朱少明见其真的无辜样子,不想多为难他,提示道。 “公子,刚刚,我只看见了一人,就是,就是老板娘!”龟四回想着说道。 “就是这妓院里的老鸨?”朱少明放下龟公,望着身后的一条小巷道。 “她是从这里走的?”朱少明指指小巷,望着龟公的脸部表情说道,人说谎,脸部表情总会透露出点什么。 PS(亲,嘿嘿,大狼第一次写古装戏哟,多多支持,呵呵。大狼会努力的,加油!) 第三章 蛇蝎美妇二夫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在明代,榆林堡、土木堡和鸡鸣堡合称京北三大堡。而朱少明身处的地界正是土木堡也叫土木镇就是当时三大堡之一。 土木堡是位于现代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境内的一个城堡,坐落于居庸关至大同长城一线的内侧,是长城防御系统中的一个组成部分。 土木堡地处怀来县城的东10公里,为一船形城堡,堡城南北长约五百米,东西长有1000米左右,城墙高6、7米左右。 堡墙是用厚实坚硬的花岗岩与土泥的混合物堆砌而成,坚硬无比,对抵御外敌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但在后来的土木堡之变却一度成了皇权的笑话,当然,这是后话。 土木镇地偏塞外,属冀西北山盆地区,北靠宜林宜牧畜的燕山余脉,南傍水波荡漾的官厅湖,中呈30平方公里米粮平川,西与县城毗邻,东与狼山乡接壤。 “很好,你待在土木镇不要离开!”朱少明掂着手中价值不菲的银锭子,斜眼瞥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龟公,又望望悠长的巷道,扔下银锭子,向小巷延伸处奔去。 留下龟四一脸错愕不解的神情,傻傻的看着这位公子哥远去的背影,太快了,比之常人要快一倍半,龟四揉揉了眼睛,看见银锭子安静的躺在自己膝下,拾起银锭子就往怀里藏,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折回迂行至自己的卧房,开心的手捧银锭子又亲有吻,失而复得的快乐没有经历过哪能知晓?本以为惹上了天大的麻烦,哪曾想,天上又掉了如此大的一个馅饼,真是老天庇佑,皇恩浩荡啊! 老鸨一边跑一边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随自己,不时的擦拭着额角的虚汗,现在她只想离开这该死的土木镇,出来卖容易吗?老娘辛苦这么多年,也就怀里这些个宝贝值得信任,男人,都是狼心狗肺吃干抹净的主,靠不住。还是去怀来县城里躲一段时间再观望其他吧!老鸨一厢情愿的理所当然想到。时值下午傍晚了,老鸨才步行至怀来县城,县城的城门马上就要关闭了,老鸨高声呼喊: “等等我,还有人!” 城门的守卫兵瞅了瞅,来人还是个女人,估摸着算了算年纪,怕是不太小了,冷淡的关上了城门。 “关城时辰已到,明日再进城吧!” 耳边传来守卫兵这些冤家绝情的声音,老鸨懊恼的跺跺脚,赶了一下午路,身子与玉足也乏了,索性坐立一旁歇息一会。 ----------------------------------------------------------------------------------------------------------------------------------------------------- “老爷啊,老爷,这可如何是好啊!”一身素装简约端庄的花冠裙袄大袖圆领的贵妇焦急担心的询问着坐于大堂中间的中年男人。她今天着了件从瓦剌运回来的貂皮大衣,女衫一般长二尺八寸,袖子宽一尺二寸,外护袖镶锦绣,冬季镶貂狐皮,很明显,这是冬天,所以中年美妇才如此担心。襟上佩带了一只美玉,玉里雕刻着凤凰涅槃重生的蜕变,并且十分醒目。胸前也稍稍带了一件配饰,下身宽松得体的棉裤裹紧了姣好的身材。 “美凤,你别在我眼皮底子下晃了,眼睛都花了,我已派下人去寻找了,会有消息的!”中年男人眉头也是紧皱,仍是安慰着正房太太王美凤道。 “老爷,妾身实在是担心明儿的安危呐,你说这大冬天的,他能去哪呢,今早出去的时候,妾身还让他裹了一件衣服去呢?”美妇一边说道一边用手帕掩脸拭泪,身体也由情绪不稳定而上下起伏着。 “夫人,别哭了,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好不好?”中年男人宠溺的拍拍美妇的后背,让她不要担心。 “老爷,我....”美妇欲言欲止,因为老爷脸上明显出现了不悦的神情,做女人最重要的是要注意察言观色,撒娇得有个度,过犹不及。知趣地告了声歉,退了下去。 “朱管家!”中年男人低下头品了口上好的毛尖,唇齿留香,入口生津,只是那不孝的犬儿今天又跑哪去厮混去了,至这般晚还不当归? “老爷,什么事?”从左处厢房里现出一枚人影,此人正是中年男人口里唤作朱管家的朱离。 “少爷有消息了吗?”中年男人叹了口气道,虽口里叹气,可是朱离能感觉到老爷心中的怒火。少爷回来了怕是免不了一阵皮肉之苦了。 “回老爷,奴才正大力派人搜寻了,一有消息,马上回有人回报的!”朱离低头观察着老爷的语气神态,身体躬着立于下首回道。 “好了,你下去吧!”中年男人朱凌志挥挥手道,若有胆子就不要回来,回来之后,看老子不扒了你这小崽子的皮。 “是,老爷!老奴下去了!”朱离躬身作了揖,朝大堂门口走去。大堂两边站立守着的丫鬟俱安守本分的眼睛平视前方,这时,二夫人领着丫鬟翠芬进到了大堂。朱凌志疑惑的看着,没有说话,他明白,二夫人自己会主动挑明了说的。 “老爷,您要为翠芬做主啊,妾身这才出去一会儿,回来唤翠芬为我洗漱,不曾寻到人,遣人寻了才知道翠芬躲在房里哭,老爷,妾身问及翠芬因由何事如此伤心难过,她不答,平时老爷公务繁忙,多亏了翠芬陪着妾身说写贴己的话,老爷,您要为翠芬做主呀!您要为我做主呀!”二夫人也就是朱凌志的偏房二太太林文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堂下,可怜的模样令朱凌志心生不忍。问道: “那你问明白了翠芬是什么事伤心了吗?” “老爷,我不敢说!”二夫人林文芳看了老爷朱凌志一眼,害怕的住了口,她不是不敢说,而是在等老爷自己先开口问,果然。 “说,老爷为你做主!”朱凌志瞧了一眼跪在二夫人下首后边旁边的翠芬,眼睛红肿的厉害,看来事情还真不一般。心下也奇怪,老朱府对待下人也不薄,为何这些个下人满腹狐疑的面容呢? “都是您那,您那,不是,是少明少爷干的好事!”林文芳手掩着面容,漂亮的手帕很巧妙的遮掩住了手帕背后隐藏的狠辣。 “少明做了什么?”朱凌志看及跪着的翠芬,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阴沉的如落幕的银屏,黑的可怕,林文芳在心里冷笑了起来,你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凌辱府上的丫鬟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时间久了,类似的脏帽子给你戴上,你有嘴说不清不是也是了,只要在老爷心中搞臭你的印象,搞坏你的名声,你想进入仕途或是掌控家族,都会引起巨大的反弹。林文芳要的就是如此的效果,招式烂,但是更直接,更有效! PS(亲,嘿嘿,你们觉得大狼写的怎么样呢,大狼第一次写古装戏,不敢托大,希望汲取更多的意见来完善自己!当然了,嘿嘿,票票啊,能撕一张扔给大狼么?翘首倚盼!) 第四章 老鸨一跃美人坯!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老鸨,你真让我好找啊,跑这么远是准备做什么去呢?”笑眯眯的朱少明蓦然出现在老鸨身体后边,抱着双臂,悠闲的说道。 土木堡距离怀来县城有数十公里的路程,正处在怀来县城的东部。老鸨步行了一个下午,才差一点就赶上关城门,这些杀千刀的当兵的,等一会死啊!瞧不起老娘是吧?无力坐在一旁脱下鞋子,用力揉戳着脚跺来缓解肌肉的疲劳,又望了望这荒无人烟望不到头的黑茫茫一片,心下有点不安,将手缠的包裹往怀里紧了紧。哎,性急了,应该去附近找找人家歇息一晚上,明日再进城。看着紧闭的大门,无奈的甩甩手,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鬼地方,阴深深的。才走出一步,就听见有人说话,心下大惊,眼睛自然的往来人看去,吓的花容失色。 他,不就是在春香房里快活的朱公子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是一路跟踪自己来到这里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事情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强装着镇定道: “你认错人了。”说完就错开朱少明想离这个阴魂不散的公子哥远点。 “老鸨,呵呵,你继续!”朱少明也不生气,身子一闪,又挡住了老鸨的去路,仍是好笑的看着老鸨的演戏。 “什么继续,让开,我要走了!”老鸨义正词严的冷喝道,这个少年人莫非看重了自己的身子,想与自己.......想及此,老鸨的心情一片大好,一扫刚刚被指认出的尴尬,欠声接着道: “哎呀,朱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春香那死妮子不能满足你,你想与麽麽我.....” “老鸨,咳,咳!”朱少明感觉自己真的好受伤,我就是看上了府上的翠芬也不会看得上你这般烂货。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见惯了风月场所里的龌龊事,思想也就只能往这方面想了。 “朱公子,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老鸨继续诱惑着朱少明,身体自动的贴近了朱少明,保养很好的玉手攀上了朱少明的胸膛,一步步往脖子、脸部上摸去。 “喂,你快看,那俩人......!”城上守夜的守卫朝朱少明这个方向上指指点点,令一人顺着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男一女在下面亲热的楼在一起,擦了擦眼睛,他以为这是天黑产生幻觉的缘故,但是擦眼睛之后,那俩人还在。这就说明是真的了。伸长了脖子眺望着,时时舔着嘴唇的他现在巴不的那俩人立刻就上演一场盘肠大战呢。该死,明早要好好刁难他们,谁让勾起了老子的欲.火。让老子这漫漫长夜怎么熬过去啊!守卫孙尹骂骂咧咧的不爽道。 令一名守卫听到这话,嘲笑的骂了一句:“你个滚犊子,前天晚上,谁家的晚上灯都没关,我起夜去出恭,呀呀咿咿的好像听到从你房里传来女人喘息的声响,就知道是你们在......” “住嘴!”被揭穿丑事的守卫赶紧捂住了说话守卫陈岁的嘴巴。这种事情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大讨特讨吗?虽然现在已是晚上了,但是不妨碍他意思的表达。 “嘿嘿,嘿嘿!”陈岁摇头干笑着,表现出一副错了的态度。孙尹这才松开他的嘴巴。瞪了一眼这小子,料想前晚,他一定在门边偷听了。擂了他胸口一拳,警告他以后不许在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快看,人不见了!”陈岁大呼一声。孙尹定睛一看,果然失去了那两人的踪影,眼睛再扫向四方,仍是一无所获。走了就走了吧,守好岗位就好。 “别出声,再出声杀了你!”朱少明手指紧扣着老鸨的粉脖,这老鸨看起来和和善善的,当她摸向自己脖子的时候,马上引起了朱少明的警觉,果不其然,老鸨杀机顿起,手指缝里隐藏的刀锋一现,白光一闪,朱少明的头立即往后一仰,手里也没闲着,一手抓胸,一手扣住了对方的脖子。得意的笑着看着老鸨,若没抓错,嘿嘿,这俩胸应该塞了不少的棉花吧! 老鸨羞怒不堪的怒视着朱少明,这个色痞子,瞧他干的好事,你没事抓人家那里做什么?刚刚人家想和你那个,你偏装作正人君子,现在却......什么意思?真当老娘是便宜货啊! “啊,噢,不好意思,抓错了!”朱少明也不好意思的连忙松开手,只是怎么抓着的手感不是很强烈呢,和普通女人的胸脯有着不一样的触感。情不自禁的再次舞出了狼爪伸向老鸨的..... “你,你.....不要.....”老鸨这次发出的尖叫声大大超出了朱少明的所想之范围,由之前的成熟知性声音变成了少女的稚嫩娇嗔。朱少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是往前凑呢,还是往回收呢?难办?听声音,一看就知道遇上了传说中精通易容的能人。 “陈岁,你小子想什么呢?”孙尹瞧了一爆栗陈岁的头部,小声道: “我刚刚听到有女人,不对,好像是少女的救命声。”孙尹探了探了耳朵,手放在耳朵上,围成一个圆拱形的形状,增加声音的收听强度。 “哈哈,我说老孙啊,你是不是想婆娘想疯了,现在进入了戌时,都快到了亥时了,哪有什么声音啊!”陈岁满不在乎的道,这个孙尹什么都好,就是好色,整天尽想干那事,他那婆娘是越看越漂亮了,也不知是不是和做那事有关系。 “刚刚确实听到了声音啊,现在又没了。”孙尹奇怪的收起手,再一次看了看城下空旷无人的旷野。依旧看不见任何的鬼影子。倒是城墙高高的竖立在平坦的原野上,这里的城墙据城内的老人说是辽太祖皇帝公元916年,辽太祖建置州县统治,改怀戎为怀来之后修整了一番一直延续至今,怀来作为地域名称之始。 “怀戎”和“怀来”均有安抚北方少数民族,使之臣服、照顺之意。可见怀来、涿鹿一带古代是少数民族聚居地,也是拱卫故都、捍卫边陲的战略要地。 自明太祖朱元璋平定天下、打退瓦剌人以后,这里才属于汉人的居住地。 “老孙啊,别想那档子事了,招子放亮点,据说最近不大太平。”陈岁提醒着孙尹,让他不要乱七八想,守好夜。 “你,你,还不松开!”老鸨,不,应该是少女,嗔怒的撇开朱少明的脏手,登徒浪子,好色狂徒,一见人家就动手动脚。可怜的朱大少爷还没见到人家姑娘的面就被判了死刑,戴上了色狼的高帽。 “哦,好!”朱少明愣愣的松开,不好意思的想说句道歉的话,又怕伤了人家,只好噎在心里。 “你,跟我来!”难为情的朱少爷一动不动的呆傻站在原地,反倒是人家姑娘大方的叫醒他。 “这个,刚刚,我不知道.....”朱少明还是想解释什么,听这个老鸨,不,不是,是少女的声音犹如清晨唱歌的夜鸢,动听优美,又好似爬上房梁的音乐,三日不下来。朱少明决定还是有必要在她面前挽救一下形象的,尽管形象被撕碎的一文不值。 少女声音模样的老鸨顿住身子,回眸扫了一眼朱少明,深深的眸子里暗藏着凛冽的寒光,若这登徒子还喋喋不休的在耳边吵吵嚷嚷的,她真想一间杀了他。 PS(嘿嘿,大狼又来了,知道你们不想看到我,但我还是冒着被你们踩死的风险爆一句话哈!有票票的朋友,喜欢本书的朋友,顺一张我行不?好吧,我们明天见!) 第五章 层层剥丝显真相!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那个,对不起!我为刚刚的事情向你道歉!”朱少明摸摸脑袋尴尬无比道,这个时代的女子可是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平常想碰下手都会被扫地出门,何况自己还.....嘿嘿,只是那里面的存货也太少了点吧!朱少明猥琐的回味着刚刚的手感与知觉。 俩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寒风呼呼的鼓吹着,两人相立而站,老鸨不善的盯着朱少明,也有更大的疑惑。 “你是怎么知道我不是老鸨的?”老鸨(少女)玉手放耳鬓下,掀起一个角,朱少明知道,真面目要见人了,这月黑风高的夜里,不会想杀人越货吧?老鸨撕下贴在脸上的面皮,露出的真面目让朱少明脚步不自然的朝后了退了几步。要说惊骇真的不至于如此这般惊讶到后退数步。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闭上你的狗眼!”少女出言不逊的直言不讳的鄙视着朱少明。没见过女人么?天天泡在春香的闺房里,还没尝够女人味啊! “不够,看一辈子都不够,不,十辈子也还是不够的!”还沉浸在震惊的思绪里的朱少明口里条件反射似的立即回答道,她的美,足以撼动任何一位古时的四大美女之一,对于四大美女,朱少明只闻其鸣,未见其人。但是距自己五步远的这一位,你难以想象她往那一站所带来的风情是何等惊心动魄,她不俱杨贵妃的婴儿肥,也不曾如貂蝉的勾魂夺魄,更不似西施的端庄妩媚,她,很静的一种美,仿佛世间的尘嚣都不敢沾她分毫。 瘦削的瓜子脸蛋隐藏在乌黑浓密的秀发里,精致而小巧,淡雅而不争。恰似一株飘飘独立的水仙花,又如带刺的残殇玫瑰,这一点从她辱骂自己的愤恨中不难看出。她幽深的明眸里藏了太多不甘,诸般无奈。 注视了朱少明一会儿之后,少女不顾有男人在场开始脱衣服,让朱少明直呼过瘾,口里还是如正人君子般说“不要!” 少女苦笑了一番,诧异的看了一眼这个少年人,六尺多的身高,俊眉星目,鹰勾高鼻,华贵的长袍里雕饰着一只展翅的飞鹰,人倒是高大威猛,可惜也是个色狼。 朱少明在少女观察他的同时也在注意着少女的面部表情,似喜似忧、摄人心魄的美感完全笼罩在他头顶的上空,挥之不去。 完整卸去伪装后,身上一袭轻便红装的少女褪去了老鸨的风骚,随之而来是素雅芳醇的静美。太美了...... “从怡然居我就看出你的不对劲了,你与我的对话是看不出什么来,但是你转身离去的时候,扭动的屁股给了我暗示,我回房时让春芳走了一遍让我看看,完全不同的耸动,至此我才开始怀疑,你不是老鸨,更不是女人。”朱少明侃侃而谈,一翻刚刚猥琐的表情。 “仅仅从走路的姿势上看不出来什么吧!”少女不甘心的问道,她极力的在隐忍,不露出破绽,可还是露馅了。 “当然,仅凭走路还不能够判定你就是少女,你走后,孙府的骁骑尉孙刚找到了我,亮明身份之后,他告诉我: --------------------------------------------------------------------------------------------------------------------------------- 话说孙刚走上了怡然居的二楼,发现栏杆处站立的少年公子哥不见了,而春香的闺门却是开的,孙刚开心的冲了进去。 原以为漂亮的春香会摆上一桌酒席来款待自己,没曾想,酒席是有,但是桌上还多了一人,此人正是栏杆处俯视大厅的少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是和自己抢女人的陌生人。孙刚冲进去就一个拳击,他这一拳,在军队中,可是积威甚重!曾打死一头水牛,被广传为佳话。春香看着孙将军的虎步冲拳向朱公子袭来,反观朱公子坐于泰山崩而面不改色,无动于衷的看着拳头慢慢向自己逼近,春香吓的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的向一旁避去,只是可惜了朱公子,他块头虽然大,可毕竟年少,哪能和征战沙场多年的孙刚匹敌。这无疑是一面倒的局势,也只得待会向孙将军求情绕了朱公子了。 近了,砂锅大的拳头愈来愈近了,孙刚身体刚遇上桌子,身体借力踩在椅子上一跃而起,俯冲下来的趋势使他身体失去了重心,同时也增加了拳头的威力,若是这一拳打实,朱少明绝无生还的可能,这一点,孙刚知道,朱少明自己也能感觉到。 春香害怕的捂住眼睛,惧怕被眼睛看到的血腥场面给刺激到。然而事情总会出现意外,拳头离朱少明还有一寸远的时候,朱少明动了,静如处子,动若狡兔,在这里很好的体现了出来。 朱少明身体自然的的一侧,双手猛然出击。死死箍住了拳头的继续前进,胸膛也避开了拳头的攻击。一只手如铁腕一般扣紧手臂不让其有下一步的动作,松开另一只手折起手臂,用臂弯处的硬骨快速的朝孙刚的胸口打去。 孙刚不愧是征战沙场多年的好手,一击不中,自信而倚重的拳头毫无建树之后,想撤出手臂,换腿上踢。不料击出去的手臂像卡在了少年人的手腕处一般,动弹不得,一阵大惊,而少年人的另一只手臂弯又向自己胸口袭来,孙刚一片骇然,此少年好快的反应,好精准的算计。不过他也不差,左手横插在胸膛与少年臂弯处之间,巨大的冲击力有如洪水猛兽一般撞来。孙刚感觉五脏内腑都在翻滚,好霸道的气劲,隔着手,还能传到身体,这要何等高超的内家气息?他自己的武功他很清楚,绝非一般人能比肩。难道说这少年人比自己武功还要深不可测,他是谁? 想归想,腿上的功夫不敢落下,忍着混乱的状态,孙刚一个撞膝,好似料到了他会这样,朱少明朝后一退,堪堪躲过,若是这一撞膝撞实了,下辈子的幸福可是要毁之一炬了。手持用力,拉着孙刚一起往后退,退出四五步之后,朱少明撒手向前冲,孙刚一腿又没建功,懊恼的吐了口唾沫,然而身体被少年拉着退,惯性还没减弱下来,仍旧保持着向前的趋势,心下的不安越来越甚,果然,屁股后面遭到猛的一脚,孙刚打了个趔趄,身体不稳的向地面扑去。。。。。 朱少明不忍心这个武将真被自己整地上去了,那样就彻底得罪死了,在快要落地的那一刻朱少明从后面拉住了孙刚的手,这才避免了孙刚的名誉扫地。 “你是什么人?”虽然输了,也被对方挽回了面子,但是心底还有些不服气的不客气道。 “我是朱少明!将军是何人?承认了!”朱少明抱拳谦虚道。 “原来是朱少爷,孙刚有眼不识金镶玉,误打了朱少爷,还请不要见怪!”孙刚羞愧的别过头去。 “来,朱少爷!”孙刚神神秘秘的招手让朱少明附耳来听。 “我奉家主之命前来擒获偷盗孙府金银的盗贼。据我所得情报,盗贼就藏在这家怡然居里!”孙刚手朝地上指了指。 “哦,知道了!”朱少明冷淡了回应了声,表示对此事没有兴趣。 “凭公子身手,不难擒获盗贼,家主可是悬赏了一万两银子捉拿盗贼。”孙刚左顾右盼的小声说道。 “噢,这倒是豪赏啊!”朱少明不免有所动容,一万两,绝对不是小数目,可见被盗取的宝物也非同小可!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 回想了当时的情景之后,朱少明继续道: “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你和那所谓的宝物被盗案有关!” “无稽之谈!”少女不屑的嘲讽一句。 “然而当我寻到了你的住处,有幸得见房间里面的焚香却是兰花味的,而梳妆台上的脂粉盒却也是兰花香。所以,我敢断定,你,就是所谓的老鸨,肯定不只一种身份。很大的可能就是一个爱美的少女!”朱少明没有回答少女的嘲讽,继续道。 “就算这些,你还是不能证明我就是老鸨,就是少女!”少女不死心的挣扎道。 “不,你错了,本以为我也会想错,但是刚刚的交手,我误抓了你的....咳,咳....我真正的确定,你就是老鸨,也就是现在的你!”朱少明眉头一跳,自信的摊牌道。 “你,你,无耻!”少女娇怒万分,太可恨了,摸自己那里原来只是想证明他自己所谓的猜想!太可恨了....... Ps(亲,一段小**过去了哟,更多精彩,马上回来!支持武大狼,看YY极品!) 第六章 图穷匕见舍玉逃!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对,没错,我就是一无耻小人,不知姑娘能否让在下先无耻一番!”耸了耸肩膀,朱少明无所谓道,眼睛盯着少女手臂上紧缠的包裹,若所料不错,孙府丢失的宝物也应该藏在里面,若是夺回宝物,趁着如此森冷的夜色,顺便再劫个色,嘎嘎,效果一定非同小可吧! “你,哼......”少女冷哼一声,对于这个打自己主意的浪荡公子模样的衣冠禽兽,她断然是不会给哪怕一丝的好感。看来今天不动武是不行了,他能一路跟随自己而不被发现,脚底子的功夫绝对不弱,只是希望他身手也不要太弱,脑袋的话倒是聪明的紧。 “动手吧!”无所畏惧的朱少明一脸淡定,仿佛在和小孩子玩过家家。听闻这话,少女气极,岂有此理,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子也敢跳出来叫嚣,刚刚偷袭没成功,算你小子走运!这次一定不给你活着看见明天看见太阳的机会。动了,少女动了...... “呼.....呼.......”一阵强劲的冷空气带动着树叶在空中乱序的飘舞着做无规则的自由落体运动。也吹响了朱少明猎猎作响的衣襟,迎风招展的的密密头发也在狂风乱舞中秀出了蛊惑人心的错觉。 夹杂闪烁着寒光的剑气与寒气直逼朱少明的面门,少女紧握着手中的紫菱宝剑一个前冲直刺,速度相当的精准,一路上剑尖遇上的树叶当即被折成两段,煞是锋利,若说吹毛立断也不过如此吧!朱少明眼睛缩了缩,这个少女出手就是致命的攻击,看来是恨自己恨到了长江尾了。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暂缓身形往后退,朱少明大脑急速的思考着如何应对这少女凌厉的攻势,这简单毫无花式的直刺,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不懂行的外人自然瞧不出什么来,但是朱少明隐隐有种被毒蛇盯住了的感觉,他的下一步闪躲也许就是毒蛇伸出毒信子攻击的时候,这个时候大意不得,一个不小心,不是成了干尸,而是成了野狼的晚餐。 少女的剑尖离朱少明的胸口只剩了半步的距离,少女只要稍加用力使劲,虽不能当场诛杀朱少明,重伤他完全是有把握的。朱少明心里急死了,这么一直退下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当即做出判断,她的剑势已然封住了自己向左右避开的可能性,朝下,没有地洞,也是不行,唯今之计,只有空中一途了。 当即脚底一踩,借助弹跳力使身体猛然弹起,错开少女剑尖的攻击范围,少女也不含糊,左右横扫之后没有建功立即变幻招式,朝天一举剑,改直刺为朝空中刺剑,寒冽的剑光在这个冬夜里划破了黑暗,显出少女坚毅冷静的脸庞,也照出了朱少明脸上的惊骇之情。这是什么招式,朝天举刺?你知道不知道,这么做是很危险的呢。一不小心就是会殃及池鱼的啊,好不容易才穿回明朝,若做了个太监,对不住党对不住人民啊! 朱少明这紧要关头也顾不及眼里的惊骇了,在空中完全失去了重力作用,想伸缩自如的控制好身体的平衡也不是件易事!忙闪身一侧,一个笨驴打滚,狼狈的落到脏硬的土地上,若事情至此完结,相信朱少明会感谢祖国感谢党的。 少女眼里划落出一丝丝的惊讶,没曾想他还能躲过去,虽没刺中**,好歹也割破了他的外袍。当下也不犹豫,持剑斜劈至朱少明的落身位置。 “我靠,贼婆娘,还来啊!”朱少明心慌的早已顾不得形象了,这贼婆娘下手也太狠了点吧,摸摸大腿处的剑痕,还好,没刺到肉。连续打了几个翻滚,朱少明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道。 少女仿佛很喜欢看朱少明在地上打滚,乐此不疲面无表情的的提剑,再刺剑。 再翻滚了数十个之后,朱少明羞愧无耻的抓起地上的一把灰尘朝少女扔去,少女躲避不及,眼睛,头发,衣服上都沾满了脏兮兮的粉尘。剑势再失去了眼睛的快速定位之后,变得凌乱起来,朱少明趁机无耻下流的再扔了一把,少女眼睛刚清理出粉尘又惨遭袭击,极度愤怒的挥剑乱舞。 打乱了少女的攻势,朱少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拍打身上的尘土,小心翼翼的折回至少女后边,想从后面偷袭。 少女眼睛暂时被粉尘蒙蔽,手中挥动的宝剑只得做着环形的自卫状,360度的环扫,毫无杀伤力,这就给朱少明留取了机会。 天助我也!朱少明在心底狂喊一声,按捺住激动之情,蹲下身去捡了几个石头,朝少女近身左右处各扔一个,少女听闻响动,持剑便刺,但却没有刺中任何的物体,连番几次之后明白这是对方在戏弄自己,也是在混淆自己的视听。 少女站立在原地不动,她相信过不了多久,这该死的灰尘就能从眼睛里出来。竖起好看的耳朵捕捉着距她周围的响动,只要一有动静,她便提剑横扫,虽做的无用功,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少女突然呆傻站在原地不动了,朱少明不明白她这是做什么?也不敢贸然靠近,只看见少女的左手在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我靠,这么狠啊,对自己也下得去手啊!夸张的张大嘴巴,旋即便明白了少女的目的,不好,这贼婆娘是想用眼泪来冲洗眼睛,使里面的污垢与眼泪一起出来,不行,得准备好土尘。快速的蹲在身去左右手各抓了一把粉尘,戒备的望着少女。 “来人,快,将这里包围住!”不远处的树林里惊现人声,少女与朱少明俱吓了一大跳,少女愤恨的横了朱少明一眼,只有他这种无耻的狗官后代才做的出欺行霸市、人多欺少的勾当,甩下身上缠绕的包裹扔给朱少明,深深的再一次看了一眼朱少明的脸,绝尘闪身而去,不多时已然看不见踪影,朱少明伸手接过包裹,回头望望不远处的火把闪烁的亮光,闪身也遁入了黑暗之中...... PS(其实吧,看到好多作者盆友每天两更,大狼吃醋了,所以,今天果断两更,希望盆友们会喜欢并支持大狼哟!) 第七章 去而复返玩心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快,快,跟上.....”明亮的火把亮光愈来愈近,一人为首高声喊道,朱少明看着他们高举的火把,嚯!人头为数还不少呢,怕有20好几把呢!又瞧了瞧手中的包裹,心下奇怪不已,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能让这群人在寒冷的冬夜如此势在必得的玩夜袭。可惜现在不是展览赃物的时候,还是逃出包围圈,回到家里小心查看比较靠谱。找到一颗高大威猛的树,如猕猴般快速爬了上去。 “在那里,追......”一人惊叫出声,吸引了众多黑衣夜行的壮汉,他们骤然停下,孙刚走到前方去,扫了扫众人,蹲下身去,摸摸地上残存的脚印,凑到鼻子前一嗅,有种少女的芬芳在里头,不是很浓,也不是很淡,稍加留心就能闻到。 “报!”一着通体黑衣的属下前来汇报情况,朝孙刚拱手作了一揖。 “说.....”孙刚不悦的眸子尽是森冷的寒光,化不开的冷笑让属下连打了几个寒噤,他们可是熟知孙将军的秉性的,只要稍不加小心,脑袋都会搬家的。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起来,不知所措!冻红的耳朵均竖起细听,噤若寒蝉的等待着那好死不死的家伙说出汇报的内容。 “李纯,你好之为之吧,你也知道将军的习惯,将军一向不喜欢别人在他思考的时候打断他的思路,你也许不是有心,但是在将军这里,能不能行得通还得看你的造化了!”众黑衣人中,一忠厚淳朴的男子在心里祈祷道,李纯是他自小玩大的兄弟,可当兄弟情谊面对上了孙将军的淫威,他也无可奈何的选择偏向将军。 “将军,我拾到这个......”李纯心惊肉跳的将手中的衣物递交给孙刚。孙刚赞许的看了一眼他,笑着拍拍李纯的肩膀,道: “不错,回去之后向赵领事领取一两银子!说是我让你找的!”孙刚接过衣物,有些眼熟,而且衣物上留存的香味也有些熟悉。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啪.....”猛然一击手掌,孙刚想起来了,这是怡然居老鸨的衣物,可是她为什么要脱下衣物逃遁呢,那么玉佛的下落呢?又去了哪里?一系列的疑问困扰了孙刚,他实在想不明白这里面发生了怎样的事。 “你在哪里发现这些衣服的?快带我去.....”孙刚颤抖的声音让一干部下都暴汗不已,今天邪了门了,这不像他啊!众部下之中张子建脸上浮起了的欣慰的笑容,很满足,听闻将军这话,李纯八成是不会受罚了,反而会因此受到嘉奖。 “是!将军请!”李纯习惯性的做出将军先行的手势,自己则侧在一旁指路,孙刚侧目一看这个其貌不扬的属下,很不错! “快,跟上....”张子健在后面喊着,他骄傲啊,他兄弟与将军肩并肩同行呢,这是何等的荣耀。 “!#@#%¥¥%……%……” “果然....”李纯领着众人到了衣物掉落的地方后,孙刚眼睛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盯着地上,这地上残存留有打斗的痕迹,从地上凹凸不平的地面就能看出来,似乎还很激烈,只是地上却没有血,说明两人都没有受伤,那么是什么让激烈打斗的双方各自逃逸呢? “是了....”孙刚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料想不错的话,应该是自己的一干人等高举的火把惊醒了两人,现在前前后后一系列的线索都能串起来了。 贼人于宣德九年(公元1434年)潜进孙府,无耻地盗取了瓦剌方进献给家主的玉佛,事后又以怡然居作为藏身之所,乔装易容改门换面。自己接到消息时,也不大相信,家主将一盒胭脂盒扔给自己时才如醍醐灌顶,恍彻大悟。 这种兰花香的胭脂香胭脂在普通集市里流通的很少,大部分是从妓院里流落出来的。这才将目光锁定在了全堡的妓院,经过一番仔细查证了解,最终将矛头对准了怡然居,自己假装喝醉了酒闯进怡然居就是想麻痹怡然居里的贼人。然而却看见朱家的少爷朱少明,紧接着就顺理成章的将玉佛被盗的事与悬赏透露给了朱少明。而自己则一路小心的尾随着朱少明,汲取一定的线索,果然是踏破铁屑物觅处,得来全然不费功夫。可是当自己召集了人手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时候,却不见了贼人与朱公子的踪影。当即命令部众: “你们八个四处寻找一番,看还有什么线索,其余人跟随我去怀来县城!” 被点到的八个属下面露苦色,大晚上的还在睡觉就被人喊起来说有要紧的任务要出,紧张巴巴的赶到这里,鬼影子都没瞧见一个,不满归不满,可不敢直白的表现出来。 “是!”八人低头一点,默认了将军的命令,不做休息,分成四组分别向四个方向搜索着....... “我靠,尼玛的孙刚,你存心跟老子过不去是吧!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吵老子与漂亮妹纸幽会,居心不良图谋不轨啊你!”朱少明骂骂咧咧的趴在树上观察着这些在地上你言我往的黑衣人们。 余下十多号人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孙刚,等待着他发号施令。孙刚则有意无意的朝朱少明所在的树上望了一眼,手一挥,率着部下向怀来县城跑去。 “呼......呼.....”朱少明趴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妈的,这家伙也太精明了点,怎么知道自己的藏身位置,难道也和自己一样,也是个穿越大军中的一员? 待树下与周围都没有了声音之后,朱少明还是决定在树上多待一会儿,怕孙刚这个狗日的来个回马枪,到时候,人赃俱在,脱掉黄泥档的裤子也抹不干净这如牛奶般白净的清白呀! 果不其然,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孙刚领着部下又回到了朱少明所在的地下,一行黑衣人各自在旁人边耳语着什么,大约说了十来分钟,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朱少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这他妈的,玩心跳啊!身体黏糊糊的都是汗水泥尘混合物,要是当时有时间拍去身上的泥尘,朱少明觉得状况会比现在乐观一点。 PS(吼吼,亲们,大狼今天可是早起来码字的哟,为了让你们看的开心,大狼也只能舍弃睡眠了,大狼威武,盆友们也要支持哦!躬谢!) 第八章 前尘往事犹在眼!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狼狈不堪的朱少明焦虑不安的从树上安然爬下,“啊,安全着陆的感觉爽歪歪!”自己这颗上下颠簸七上八下的心脏终于踩实了地面! 几经查看,发现这里再无人活动的踪迹之后,脚底生风的往相反的方向远遁,噢,买嘎!糟糕!光顾着逃命,一时大意,竟忘记了白天差人回家给爹娘报个信了,实不该啊! 估计会去又是一顿家法了!懊恼的捶打着胸膛,朱少明归心似箭,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睁开瞧见的不是‘所谓’的爹娘,而是怡然居的春香,足足趴在春香身上愣神了十来分钟才回过神来,和她几番翻雨覆云颠.鸾倒凤之后,旁敲侧击出了自己的身份,占据的这个身体的身份地位不算太低,从前世的小白领摇身一变母鸡变凤凰成了土木堡的堡主的宝贝儿子。 不得不说,世事难料,前世他只是一个沐浴在党的光辉下苟活着的上班小白领,愤世嫉俗不敢,与人交恶不敢,更别说与人打架了。 印象中前世最深的记忆是和隔壁的张三一起去女厕所偷窥,当时张三兴致高昂的来找自己,说有好乐子找。朱少明也就信了,来到厕所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这是做什么,不是去找乐子么?怎么跑厕所来了?厕所里有乐子? 张三一把拉着自己就想光明正大一头扎进女厕所,自己当时可是极力的反抗、痛苦的求饶他放过自己,一直坚持着党的信仰,心里也在默念着《金刚经》: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可是佛祖也敌不过张三的蛮横,佛祖也解救不了朱少明被强迫拉进女厕所的噩梦!就这样,我们可爱的朱少明同学就在痛心疾首中被迫进了20多年来第一次涉足的女人禁地―――女厕所。剩下的,聪明的童鞋都能想到。 “啊,色狼啊,快来人啊!”歇斯底里的女人疯狂的咆哮着这俩无耻下流的色狼,若是一个人偷偷摸摸进女厕所也就算了,你看看他们俩,赶起了时髦,学人家组团进女厕,啧啧...啧啧....女人淡定的拉起裤子,若无其事的对着张三朱少明这对狼友品头论足。 朱少明羞愧无比低下头去,都快将脑袋勾到了胯下,张三则没好气的捶了下朱少明,瞧瞧这没出息的娃子,丢他的人,早知道自己就一个人来了。如此闻名不如一睹的场面,一辈子都难有几回。 “那个,不好意思,走错了!”朱少明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拉着张三准备往外逃逸。自己可是优秀的少先队员兼社会好青年呢,要是被人误作色狼传出去了还怎么有脸面对我们可爱而伟大的党呢! “不,你没走错,是老娘走错了!”女人眉毛一簇,径直穿过俩人的中间,一出厕所门逃也似的疯跑。张三得意忘形的拍拍朱少明的肩膀道: “少明,看看,怎么样,只要你比她不要脸,不,不是,只要你比她脸皮稍稍厚那么一点,女厕所的未来将是我们哥俩的私人领地,来去自由哪!”张三架着手指比划着一点点的厚度的姿势,让朱少明汗颜不已,这样也行? 看来女厕所也不过如此嘛!朱少明的自信心一点点的膨胀,直到这个皮球大到了一定程度处于奔溃边缘的时候,外面也“滴呜......滴呜.....”的响声刺激了还在遐想无限的两人,张三凑准了窗户,刚逃出去,就被揪着领子给放倒了,朱少明心里也慌了,左右不知如何是好,急中生智,跑进了蹲坑的隔间里,心里继续念着《金刚经》: “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他再告诉须菩提,回想过去五百生以前,专修忍辱。他说那一生的修行,专做忍辱功夫,的确达到了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不著相。所以他强调一句话,怎么样学佛?) “阿弥陀佛!”朱少明的心里也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过去而开始六神无主起来,外面吵吵嚷嚷的说话声这时候听在朱少明心里有如梦幻般的梦呓,不真切,不实体,虚无缥缈的。 仿佛面前稳如泰山般立了一尊笑弥勒佛,佛笑曰: “施主机缘已到,乘风西去吧!”言毕佛不见了,见到的是隔间的门被一脚狠狠的踢开了。 “嘭,嘭....”巨大的撞击使隔间的门与木屑一起飞舞,坚硬的尖刺木头精准的刺在了朱少明的脖颈处,当场死亡。 警察厌恶的对外面招呼道: “进来将这具尸体拖出去,真他妈背时!要死也要排队摇号去,想死而没摇号是犯法的!” 不多会儿,朱少明的意识越来越淡漠,肢体越来越坚硬,热量在流逝,记忆也随着身体的冷却远走他乡。 张三看及朱少明被抬出来的时候,挣扎着凑到跟前,好友惨烈的死状,令他后悔不已,嚎啕大哭........ 第二天。 “早间新闻报道,于昨日遭一女性报案,两男性公然闯进女厕所进行非法的骚扰,我局公安同志闻警讯如猎豹出击,擒获了犯罪嫌疑人一名,该犯罪嫌疑人仍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另一名嫌疑人猝死在女厕的隔间里,死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咔嚓!”张三愤怒的砸烂了电视,什么叫猝死,操祖宗.......... 就这样,我们猥琐的朱少明童鞋有幸参军到穿越大军中成了明朝的一份子。所幸这一世没人知道他是死在厕所里的,如果让人知道了而且还是因为居心不良死在女厕里,那他真不用当少爷了,直接找棵大树撞死算了,那样死起来还有点气概。 甩甩头,赶走前世的阴影,大约奔跑了数个时辰,朱少明才停下来查看地形,前方百步距离处已有亮光,说明接近了土木堡的范围了。 苍天保佑,佛祖保佑,不要在出什么岔子了好吗?朱少明默念着‘玉女心经’来到这时代的他,不信那坑祖宗的金刚经了,改信起了玉女心经。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闻得周围只有虫鸣和哗哗的流水声,即不再犹豫,解开绑在背上的包裹,期待而又害怕的一层层打开着。 孙刚说是一尊价值连城的玉佛被盗取,可是孙府也是大户人家,不至于对一件玉器件如此大动干戈吧?难道说这玉佛代表了不同的含义或是隐藏了什么秘密?朱少明脑袋瓜子里一瞬间挤出了好几个问题。 PS(盆友们,想知道包裹里的玉佛是什么吗?投票支持大狼,精彩马上奉上!令诚信的告诉盆友们,《回到明朝当少爷》已稳步更新中哟,盆友们可收藏圈养,嘎嘎!) 第九章 花前月下埋祸根!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要开了,要开了,真相马上就会真相大白!”朱少明心潮澎湃不已,还没解开,只见白亮和煦的明闪闪的光隐隐约约从包裹里透出来,让人有种安定祥和的感觉。但是心脏始终处于不规律的跳动,前世有幸参观过故宫的古物展览,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还是头一回。 突然,朱少明快速的将厚帆布重新盖在了还未重见天日的玉佛身上。他虽然很想见识一番这尊价值连城的玉佛,可谁能保证这里没人偷窥?人在房里说话,还担心隔墙有耳,更何况他还在旷野上,要是让人看见了,对他的影响始终是个定时炸弹。 收拾好包裹,朱少明又是一头扎进了黑暗之中,半个时辰左右,便来至到家的附近,这里有个石头村,刚刚拆玉佛的地方就是属于石头村的地界。 快步跑至朱府的大门前,朱少明望断天涯路,也绝想不到,这一世会住上这么高大威猛的房屋,偌大的牌匾足有一尺半见方,长约三尺,苍劲有力的“朱府”两个大字准确的定义了这是朱府的私人领地,外人慎入。高耸入天的房梁下面撑立着两根一人围抱粗的大梁,大梁周身也是涂满了朱红色的涂料,而涂料是用桐子树压榨的油混合搅拌而成。地面铺就的琉璃砖干净整洁,可是在这样的晚上,隐射着月光,朱少明觉着有些渗人。抬起手臂往大门里砸去......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来了,来了,谁啊,这么晚了,怕是少爷回来了吧?”朱离缩着身子从内屋出来,眼睛往老爷卧寝的居室看了一眼,还有亮光......心里打了个突突,不虞疑它,仍旧想大门走去,这该死的大冷天,冻死了个人,就是在房里点着炭火也还是冷冰冰的,少爷也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怕是....... “朱管家,是我,我回来了!”朱少明忐忑不安的喊着,没回来的时候归心似箭,回来了,脚底生根似的又不想进去。 “吱......嘎.....”朱府大门从中间的扣环里慢慢张开它的血盆大口,一古脑的将朱少明吞呐了进去。 “少爷,您,快,随老奴来!”朱离关上了大门之后,拉起朱少明的手就往左边的下人的卧房疾步行去。他出来的时候往老爷的卧房看了一眼的,就知道情况不太妙,所以才想拉少爷避避老爷的风头。可是少爷的肩上背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有些奇怪的看一眼,没说什么。 “站住,不孝竖子,还不快去议事堂跪拜祖宗!”朱凌志蓦然出现大喊一声,朱少明与管家李离身体均是一顿,迟疑了数秒钟,朱少明心有余悸的回过头去,低着头讪讪的朝议事堂走去,那模样像极了犯错的孩子。 “朱管家,你随我来!”朱凌志看到儿子身上完好无损,提着的心也落地了,只是肩上有一个用帆布包着的包裹,现在他有正事找朱管家,无精力去理会那不孝子。说罢背着手先去了会客厅。丫鬟早已点燃会客厅中的煤油灯,并烘了一炉炭火。 “爹爹怎么发这般大火,我最近已经很老实的没去光顾妓院了,只是偶尔去耍耍,这有错?”愤愤不平的朱少明在心里检点着自己最近干的好事,除了助人为乐、乐善好施、施恩不图回报等等这些没干,其他能干的不能干的坏事都干了。 从大门到府上,正对的是大厅的会客厅,会客厅里面左右两边是厢房,下人一般不能进去,而大门的左右边则是进入朱府的心脏府邸。里面建筑了楼宇亭台,小桥流水,有议事堂,会客厅,祖宗祠堂,近亲家眷卧寝的内院,大大小小一共七八十个房间。 漫无目的的朱少明想回卧房,但爹爹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就想着到后花园溜达一会,拖延一些时间再去蹲禁闭。 “嘭.....”低着头在思考着问题的朱少明没有注意到前方站了一个人,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块温香软玉。肩上背负的包裹被这一撞,滚落到草丛里去了,想去寻找,耳朵却先被捕获了。 “呀!嘶.....”少女疼痛的惊呼一声,作势就往后倒去,朱少明一个眼疾手快,堪堪盈握住少女的蛮柳细腰,凝眸对眼,如此月色,如此姑娘,浑然忘却了老爷让他去蹲禁闭的命令。 ---------------------------------------------------------------------------------------------------------------------------- “朱管家,你在我朱府已有好些年头了吧!”朱凌志若有所思的故意顾左右而言他道。 “托老爷与夫人的福,老奴到朱府已有十多个年头了。”朱离诚惶诚恐不疑有物道。 “嗯!”朱凌志点点头,继续道: “你也是朱府的老人了,同样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兢兢业业为着我朱家,围着我们朱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人而忙碌,老来也没个安身立命的三尺之地。这样吧!” “........”朱离知道老爷还有下文没说,立在下首等待。 “从这个月起,你的俸钱加二成吧,以前是每个月五两银子,现在就八两吧!”朱凌志看着老管家身上衣物已经破旧到洗白的程度了,不忍心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临时换成说要给他加俸子钱。 “老爷,以前的俸钱完全够老奴一家老少家用的,不用加的!”朱离忙跪下拒绝道,他知道老爷这是怜惜他为朱家费心了这么多年,可是他真的不能要,老爷待他恩重如山,只要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只要老爷赏口饭吃就行,人焉有不贪财的,可财是也治祸之首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身外之物留取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况且府上活转的流动的银钱好像也出现了大的缺口,这时候加薪万万是不能答应的。 “哎,要是府上的人都向你这般想就好多了。”朱凌志叹了口气,最近朱管家向他报告了此事的时候,他还不信,仔细的查阅了府上银钱流向的时候,好像有一只黑手在当中掐灭了,大量的银钱与日常开销对不上账,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三个月,再不及时揪出幕后人物,怕是偌大的一个朱府要因为亏空而流离解散了。 “老爷,加俸钱的事老奴思量再三,觉得现在还不宜追加,待查清了真相,老爷就是不说,老奴也会向老爷要求的!”朱离拱手一拜道。 “加俸一事日后再议,现在我们要赶紧想出一个对策堵住那个天大的漏洞,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朱凌志捶捶肌肉发酸的背,这些天被件事愁结了肠子,茶不思,饭不香的。 “老爷,老奴有一法,不知当讲不当讲?”朱离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一个人,只是他自己的感觉也不是很强烈,而是这段时间通过观察得出的一点点心得。也在庆幸自己没有倚老卖老,贸然答应老爷加薪的话,势必会影响自己在老爷心中的地位,那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喔,快说!”朱凌志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救命稻草,哪管稻草是不是空心还是敌人抛下的诱饵。 “他就是在议事堂!”朱离神秘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意见,据他不是很细致的观察,最近一个多月,少爷的性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似跟以前没区别,但是身上散发的一种无形的气息让人不得不将他比作大人相看。 “你说他?”朱凌志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儿子的变化他也注意到了,但是作为严父,他不好过分点明儿子的小聪明,睁一只眼闭一眼的随他去。 “正是!”朱管家银丝下覆盖的脑袋下藏了颗睿智的心。 “算了,晚了,你先回去歇歇吧!”想到儿子以前和二夫人提诉的混账事,朱凌志决定先晾晾他,杀杀他的锐气。 “是!”聪明的人知道适可而止,言多必失,点到方可,这一点,朱管家深谙此道。 “老爷,你快去瞧瞧,少爷他,他又.....”朱管家适时的退下,二夫人林文芳掐准了时间从左厢房里跑出来惊慌道。 “夫人,你怎么还没有睡下?”朱凌志眼睛锐利的盯着而夫人林文芳。 “老爷,听闻少爷这么晚还未归家,妾身这心里担惊受怕不已,睡不安身。”林文芳扑到了朱凌志怀里,皱着眉头哀怨道。 “夫人有心了,那竖子由他去吧!”摸着二夫人的脸蛋,朱凌志紧张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奇怪问道: “夫人,你让我看什么,莫非是想让相公看.......”粗糙的手掌不由分说已然探进了二夫人的衣襟了..... “坏死了,奴家是想让相公去看,去看少爷,他在后花园里与翠芬.......”林文芳说到一半,止住了话匣子,剩下的由老爷自己去想,因为你把事情说清楚明白了,反而激不起对方的兴趣,说一半,让对方自己去思考,去主观的加上一些色彩,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畜生,刚回来就.....”朱凌志怒气冲冲的甩下而夫人,往后花园里奔去........... PS(大狼也想花前月下,有木有人陪我呢?) 第十章 疑虑重重相难求!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二夫人林文芳看到老爷怒不可遏的去找那个惹人厌恶的朱家独生子算账去了,待在原地冷笑连连,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敢跟老娘斗,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二夫人,您该去歇息了!”朱管家像幽灵般骤然出现在林文芳后边,吓的她的魂魄都快出窍了,忙不跌的拍着胸口,缓冲好了之后,瞪了一眼这个老东西,没事做可以去劈劈柴看看厨房有哪里能帮得到的地方啊,扮鬼吓人,你这个老东西行吗?不屑的扭着水蛇腰一走一闪的进了厢房中自己的闺房。 “狼子野心......”朱离眼睛眯着形成了一条小缝,冷眼注视着二夫人离去的身影,最后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行至自己房中。 ------------------------------------------------------------------------------------------------------------------------------ “孽畜,还不将她放下........”朱凌志上前一个虎步,硬生生从中间拦断了两人的相拥姿势。翠芬脸蛋‘咻’的一下红云满彤,耳根子都红透了半边天,特别是那双明亮动人的明眸,煞是是诱人。朱少明像才看见自己的BOSS老爹,彬彬有礼道: “爹,还没睡呢?” “啪!”清脆悦耳的一个大耳刮子响彻了后花园的各处角落,惊醒了相拥入眠的虫鸟。也打懵了莫名其妙还不知何事的朱大少爷,求证似的的望着爹爹。翠芬被老爷面露的凶光吓得身体发抖,她不是没做过当少奶奶的梦,只是当事情来临的时候,她还在如做梦般觉得不真实。这一切都是二夫人逼她的,她已经骑虎难下,只有继续往前继续下去,哪怕前方是万丈的深渊,她已经没了回头路。 “啪!”又是一个耳光子甩过来,朱少明无动于衷的任由巴掌在脸上肆虐,朱凌志是个武夫,手掌宽大而深厚,两巴掌子丢下去,深浅凹凸不一致的五指印清晰明了的呈映在儿子脸上,朱凌志心底浮起一丝不忍,到底是自己的骨肉,铁骨铮铮的汉纸也有感情,可是打就打了,即便是打错了,他也不会说一句抱歉之类的话语,严父的形象必须要时时刻刻上纲上线的记在脑海里。 起初听文芳说儿子猥亵翠芬,他还不当回事,儿子风流快活,从令一侧面说明了做爹爹的勇猛,是值得提倡的,可他朱家三代单传了,若是在自己这代葬送了后代,他是无颜愧对列祖列宗的牌位的。 “翠芬,你先回去睡!”朱凌志招呼了一声躲在儿子背后的侍女丫鬟翠芬。 “老爷,我.....”翠芬如蒙大赦,脚步迟疑的试探走出一两步,她发现脚也不听使唤了,机械的一瘸一拐手扶着腰往回走着。这些看在朱凌志的眼里,只会让他更加生气,他是男人,知道由少女变成女人的一些后遗症,很明显,翠芬刚刚走路时的颠簸不定,指定是这个孽子干出的好事,举起手臂,就想再甩耳光子给他,直到打醒这个纨绔不务正业的败家子。亏得朱管家还倚重他,眼睛是给鹰啄瞎了。 朱少明扬起沾满了五指印的脸庞,伸着脖子让他打,他今天要么将自己打死,要么给一个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倔强的与朱凌志对峙着。 挥出去的手掌停留在了儿子脸边,终是没能落下去,朱凌志叹了口气,儿子与他对峙是生平头一回,噬人心魂的眼眸里深邃无比,连他自己不小心也差点陷进去了。他敢相信,自己这一巴掌甩下去,就会失去这个儿子,他不敢下这个豪华的赌注。父子俩就这般僵持着........ “跟我来书房!”朱凌志忍受不了无话的对峙,率先打破沉默道。 “哒,哒,哒.......”一前一后的木鞋拖地声刺入黑暗中,悄无声息般湮灭了。不远处微开的房门背后,一双眼睛静静的观察着这一切。 “你自己说吧,干吗去了?”朱凌志开口就直指朱少明晚归的原因。 “爹,现在我还喊你爹,是因为你没打下去那最后一巴掌。”朱少明眼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的父亲,不问缘由,不问是非曲直,儿子可以让你无故甩两巴掌,但是如果你还不觉过瘾,硬要来第三巴掌,那么父子情缘也将因你这一巴掌而打的烟消云散。 “说原因!”朱凌志催促道,现在的他越来越心烦意乱了,儿子长大了啊,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天了,苦笑了一声。 “为什么打我?”朱少明执着的逼问着,前世他懦弱,不代表无能,相反智商高到吓人,在生活中表现的太突出,会无形给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以愚示人,掩盖智商高的事实。 “你,你和翠芬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凌志受不了儿子那咄咄逼人的狠光,措着词还是问了出来。 “翠芬,她很好,没什么事!”朱少明搞不懂这个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翠芬和我被打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她很好,但是,听下人说,你和她已然行房了?”朱凌志有些尴尬,儿子虽然十四岁了,但是体格长得魁梧高大,给人的感觉像个小大人。父子俩谈及此事还有些不适应。 “行房?和她?”朱少明相当的无语与无奈,这个男人思维也太天马行空了吧。仅仅只看到自己与翠芬搂在一起就是行房?那么真正行房又是怎样的? 儿子的表情不似作假,那么文芳也不会骗自己,到底是谁在从中掺假了?朱凌志揪着眉头想着这个事情问题出在哪里。 PS(盆友们,大狼今天如约两更,白天由于课务繁重,没时间更新,晚上也有两节自习,偷空写了一章已经发表,现在是趁着寝室人都睡了一个人在黑暗中码的,希望盆友们会喜欢,你的点击与支持将是大狼唯一继续下去的信仰!) 第十一章 舍身扛罚为丫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难道是丫鬟翠芬?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朱凌志凝神思考着事情的来龙去脉,隐隐能抓到什么,又很快被推翻。 “听谁说的?”朱少明坚持着,身体紧绷的状态让他有种想找人干架的冲动,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之类的事情传久了,人们不自觉便将一些莫须有的与他联系在一起,诸多误解也就应运而生。 “无需听谁说,你自己干的好事不知道?”朱凌志握着烛台的双手颤抖着,家门不幸,实属自己平属忽略了对他的管教。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豆蔻芳华正是男儿角逐沙场扬名立万之时,这不孝的劣儿尽想着尽宾主之欢、鱼水之乐。将来以何面目继承偌大的家业,又将以何种功绩去处身立世?朱凌志气得胸口发闷,脑子里像卡壳的老式相机,处于馄饨不堪的乱序。 “好吧,你打得不冤,这两巴掌,我受了!”朱少明思量再三,还是不愿将事实说出来,翠芬人很好,善良,不似别的丫鬟将他比作高高在上的一府少爷,而解开老爹心中的误解务必会败坏翠芬清白的名声,对己对人,为了私利出卖,成不了大事者。如此也就坦然了,胸腔中的怨气霎时远遁而去,一身轻松的面对老爹,朱凌志眼光偷瞄到儿子时,有种不可名状的观感,褪去了戾气,颇有番儒雅之风,欣喜之前溢于言表,看来儿子是有内涵的,饶是心中高兴万分,依旧拉长着脸训道: “回房歇息吧,明日随我去军中视巡!”朱凌志存了考校儿子一番的心思,心花怒放的沉声道,胜不骄,败不馁,冷静,睿智,机智。看来儿子已初现雏形。身处突然的环境,或是意外的刺激临时造访,需要的不是蛮干怨恨,只有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才会冷静下来静思对策,以不变应万变。 很好,也算是老怀欣慰。 朱少明拱手作了一揖,退出书房,轻轻带上房门。 PS(盆友们,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点错了,大狼弄的在线写作,不小心点到了发布去了,抱歉哈,今天在码一章奉上!) 第十二章 蓦然凸显大阴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漫无目的的走在回房的路上,心里还在想着老爹最后那一句话。 “明早随我去军中视巡!” 是否意味着将在明天,也就是几个小时之后的早上,他将第一次踏足进大明王朝的军队里去威风八面的巡视。 想着想着左手不自然的去摸右肩上背负的包裹,一摸,没有,再一摸,还是没有。汗毛根根竖了起来,心中惊恐万分,这可不是随便能开玩笑的,朱府在土木堡中的地位举足轻重,每一次重要的大会场所里绝对少不了朱府活跃的身影。反观之孙府,紧随朱府稳居第二,这些年暗暗发展,隐隐有些反超朱府的趋势。若是走漏了风声,那个粗中有细的孙刚绝对会是第一个找到府上来兴师问罪,由此而引发一系列孙府打击朱府的猛烈手段招数也将如狂风暴雨般倾袭而至。 越想越心惊,越想越害怕,穿越到这个时代,与名义的老爹老娘相处的不算太差,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导致他们背井离乡,家离子散,朱少明万万不能答应的。现在他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从一开始,他就钻进了孙府为朱府量身架设的笼子,等着他这个傻帽傻乎乎的去钻。 黄豆倒筒般哗哗不停的汗珠一颗接一颗滚落着,事关重大,当务之急还是需急切找回那尊失落的玉佛,记得刚刚在后花园被翠芬一撞,玉佛顺势滚落到了草丛里,他眼睛扫了一圈也没看见,就碰上欲将摔倒还未摔倒的翠芬,而自己的注意力也成功的被丫鬟转移到了她身上,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说是顺理成章名正言顺了。 他与翠芬相互对望着,而自己的魔掌也随意自然的攀上了翠芬衣襟里面,大约调戏了翠芬十多分钟的样子,自己的BOSS老爹突然降临,阻止了他进一步与翠芬的身体交流。 最后被唤至书房训话,一切的一切,恰似巧合的衔接在一起,可谓是天衣无缝巧夺天工的一起惊天阴谋,而自己只是对方利用的一根导火索,欲用他点燃身后庞大的朱府,对方别有用心的阴谋极其险恶歹毒,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每一环分别都是一个不同的小插曲,从刚开始孙刚大闹怡然居,到老鸨携款私逃,再到孙刚有意无意的向自己透露玉佛被盗的信息,紧跟着到自己追踪老鸨并夺取玉佛,然后,孙刚领人突袭吓跑‘盗贼’,自己获救。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朱府 回来时朱管家拉着自己躲避老爹被抓个现行,然后很自然的被罚去议事堂面壁而丢失玉佛。 纵观整个事件,如果架构起来看,会发现,每一环里都有致命的漏洞,孙刚为何要将玉佛被盗的信息告诉自己,他害怕自己不感兴趣因而加上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砝码来诱引自己上钩,而老鸨私逃就更简单了,好奇害死猫,又夹杂了些利益的驱使,自己轻而易举的咬紧了对方垂下钓钩的美味大餐。至于翠芬为什么那么晚还在后花园里,于情于理,一个女孩子半夜不归的现象正常吗?就是放到现代,当然,也是,不正常的。同时心底里浮起一个声音在抗议道: “翠芬是被老爹叫着先走了啊,她没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 “那你被老爹叫至书房训话时,她却有足够的时间去将玉佛藏起来而不被发现!”另一个声音咆哮道,最终咆哮体战胜了抗议体。 不行。一定要将玉佛找到,朱少明愤怒的狂奔至后花园,夜,触摸不到的黑,在今天,显得格外寂静,虫鸣也停止了鸣唱,朱少明惊惧万分的刨着玉佛掉落的草丛,这处草丛里哪还有玉佛的下落,连狗屎都没有一坨。万念俱灰的仰躺在浸满了露水的草丛里,汗水泪水奔流不息的汹涌着,一股随一股的流落至冰冷的地下,浸入土中。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最迟,明天,孙府就会派人来寻事,贼老天,你让我拿什么腰杆去撑起厚实的脊梁?悔恨的泪水无声的澎湃的在脸上拍打着。 老天,你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前世,你给了我超高的智商,我却没来得及用就一命呜呼了,这一世,好不容易穿到了一个大家世族中做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少爷,潇洒过完这一世也就过去了,偏偏你不让我如意,还没摸清楚势力分布,就被算计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易・系辞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原指事物到了尽头就要发生变化。现指在穷困艰难的时候,就要想办法改变现状。朱少明歇斯底里的喊叫着,直到到声嘶力竭。拭去眼角的热泪,飞快的思考着如何找到这起阴谋的折中点,决不能坐以待毙。 “算计我?你们将会为你们的此行此举付出惨重的代价!”朱少明整理着思绪,冲动的细胞告诉他要立即去翠芬房里搜查,可是要搜查的的话,人又不好操作,见过玉佛的人有朱管家,翠芬,还有老爹,其中还包括隐藏在暗处的人。老爹自动排除了,“翠芬,朱管家....翠芬...”懊恼的扯着头发,仍旧是理不清一个头绪来,感觉脑子快要爆炸了。 --------------------------------------------------------------------------------------------------------------------------------------------- 距朱府相隔了一公里地段的孙府中。 “老爷,您还没睡着呢?”管家李单生躬首立在堂下小声的问候着。 “单生啊,你啊你,一大把年纪老骨头了,还如此性急。该打呀!该打!”老者说完看也不看堂下的众人,继续养精蓄锐的闭目养神。堂上灯火通明,聚集了十多位家族核心人士,正首端坐于老爷给他们分配的位子上,不时有人耳语一番,其中,坐于最上首的孙竟干咳了声,想制止吵闹声越来越大的嘈杂场面。 “今天召集你们来是有重要的大事要宣布,请各位耐心稍侯,毋庸置疑开会的目的!”孙竟发现自己干咳的一声不仅没能让他们闭嘴,反而愈演愈烈,望了一眼还在闭眼沉思的二叔,不得以出来主持一下大堂的纪律。 “都等了两个时辰了,明天作坊里还有一大堆事情呢?”站起来第一个说话的是孙府中掌控了三分之一产业的孙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老爷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么晚的召集自己过来,什么事都不说,就这么干耗着,他今晚可是答应了在外面养的一个小妾说要去宠幸一番的。现在都亥时过半了,他心里跟烙了铁似的,如坐针毡啊!不得以编出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孙顺,你作坊里的那点事,我早吩咐人明早去打理了,你淡吃萝卜闲操心的想干什么?”孙竟脸色不悦的道,早就知道他会推脱,所以早早做了安排,封了他那点小心思。 “我.......”孙顺还想说什么,眼睛望及堂上最上首的老爷子,没想到老爷子眼睛电闪雷鸣的一睁,足足将他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大哥,我.....我内人今天难产.....”孙峰吞吞吐吐的不安道,堂哥孙顺被自己的大哥批斗的捂头蒙脸垂头丧气的,煞是丢足了面子,可是自己夫人今天是要为孙家竟添子孙了,他能不在场吗?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不能离开这里陪夫人一起承担痛苦与喜悦,多么残忍啊。屁股离了位子又粘上了,黏上了又离开,就这样上上下下来来往往的往复着。大堂中十多号人听闻孙峰说自己媳妇盆产,俱都哈哈大笑起来,一时也冲破了大堂沉闷的气氛。 “峰弟,你不用担心!”孙竟目光扫到了同胞亲弟弟孙峰的身上,他那左坐不是,右坐不是,站也不是的的身形让孙竟有些愧疚,今天弟媳妇盆产他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他孙竟为了显示自己公正无私,将胞弟孙峰一并叫了来,只是想堵住别人的幽众之口。紧接着道: “峰弟,大哥已命人请了最好的稳婆,别担心!弟媳和侄子都会平安无事的。”走到胞弟身旁,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 “还有谁有理由要走的,说出来,只要理由够充分,我准了!”孙竟高声道,声音传遍了大堂中的每一处空间。 “............” “既然没有,就安静的等着!”孙竟说完回到自己的位子端坐好,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座椅上的扶手,瞟了一眼上首端坐的二叔,二叔回了一个赞许的眼神给他。 “...........”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着,众人的心也跟着一秒一秒下沉着。彼此相熟的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疑惑的眼神里传达着不耐与烦躁。寂静的大堂里有一种叫做煎熬和不安的意味如瘟疫般迅速转播着。 PS(盆友们,要按照严格定义上说,大狼今天这是第三更哟,总数6千多字,你们勤劳的大狼今天白天下午四点才放学,伤不起,有木有?给点鲜花鼓励这位劳模,你们说要得不?) 第十三章 孙刚进城之趣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陈岁,快看,快来看,那前方有一群人,这么晚了,他们想干什么?要不要通知大人,看他们走路的步伐,轻快而稳健,不似好人!”孙尹小声的指着城下逗留的二十多号人。 “孙尹,你个老小子,别废话,赶紧站好你的岗,不然,回去和嫂子告你的状去,他们,只要不进城,管他作甚!”陈岁无所谓的道,这年头,多管闲事会死的很干脆,老实本分的活着,也许会多受欺负,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嗯,不管他...不管他..”孙尹不大放心的往城下再次张望了一眼,那一群人中为首的壮汉朝自己投了一个和善的眼神,吓得孙尹以为是幻觉,睁闪了几次才恢复过来,再一次看了看,那一群人已经到了城门边,正大力的砸门。 “嘭....嘭......开门.......” “嘭....嘭......开门.......” “陈岁,现在怎么办?开不开,开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了...是不是要和上面汇报一下?.”孙尹害怕的眼睛直打哆嗦,手持的长矛也一停一颤的抖动着。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半夜三更的,这些人怎么一拨换一拨的来呢,先前来的一男一女,这会也不知去了哪。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和掌卫兵汇报一下。”陈岁顺势观察了一下城下的黑衣人。个个精壮干练,怕是不好缠的主,得赶紧去找能说话的人来主持大局。一溜烟的从墙城上的瞭望台下爬了下去,跑的贼快。冲着一处还亮着灯光的屋舍奔去.... “噢....啊.....” “嗯,喔....”陈岁只顾得立马冲到掌卫兵房里向他汇报出现的意外状况,那曾能想到要敲门,一往无前的冲了进去才发现,事实真的让人很蛋疼加悔恨,联系到今晚过去以后掌卫兵这一次一会给他小鞋穿的,自己怎么就这么鲁莽呢,悔不该啊! “出去,给老子滚出去....妈的,操蛋的玩意,搅老子的好事!”掌卫兵孙病破口大骂道。这个该死的陈岁,早看他不顺眼了,现在又来破坏老子刚激起来的兴趣,干!! “.......”陈岁心惊胆颤的拔腿就跑,心里酸涩的苦水塞满了胃部,难受之极,如果有选择,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冲进去,但是绝对不会这么早就出来,那床上躺的女子正是宜春楼里的春花,不看白不看,反正得罪了他,早晚都是个死!现在想再进去看也没得看了。日,干那档子事门都不关,找刺激不是吗? “陈岁,你给老子滚进来.....”不多会儿,掌卫兵孙病怒气冲天的吼道,看老子今天不扒你的皮。 “......” “跪下,给老子舔脚丫子,不然明天你就给老子回家种田去。”孙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瘦弱矮小的陈岁,他自己身高约摸着有五尺半,不算矮了,但是与陈岁一比较,立即高大健硕起来,虚荣而卑微的心也跟着飘逸起来。 “孙哥,孙哥,刚小弟一时情急,冲动了大哥,改日小弟一定盛情大哥与一班兄弟去醉春楼喝两杯,到时候,我会告诉兄弟们,是你请的,但是绝对我做东,您看怎么样?”陈岁苦着脸认错,提出宴请这狗日的去海吃一顿。 “嗯.....嗯?....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既然是请兄弟们,总得意思意思不是吗?”孙病粗犷的眉毛一扬,心中的怨气去了大半,但既然逮着了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他呢?到时候一干人马都承他的情,多么实在。陈岁在心里哀叹: “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啊!你这厮虽没让我舔脚丫子那般下作,也去了我半桶血啊!” “明白明白....”陈岁嘴上肉疼的答应着,脸部肌肉却在抽搐,孙病瞥了一眼,板着脸佯装生气的不悦道: “怎么的,你不愿意?”孙病手掌一抬,落在了春花的胸脯上,肆意的揉捏着。 “爷,您坏死了,这还有外人在呢”春花媚眼如丝的娇嗔着,偷瞄了一眼陈岁道。 “他,不用管他,娘子,我们.....”孙病加大了手掌的力度,弄的佳人娇.喘连连,得意的等着陈岁的回复。 “愿意,愿意的,十分愿意!”陈岁是打落掉牙齿和血一起往肚里咽啊!你们在这里风流快活,老子偏要勒紧裤腰带出钱陪你们还海喝,时也命也,何其悲哉! “嗯,还行吧!你这么晚还跑来搅老子的好事为什么?如果不说出个让大爷我信服的说法,你自己看着办吧?”孙病话锋一转,看这个架势,是又准备敲竹杠了!晾这小子也没有胆子来搅自己好事,讹诈他一顿酒只是权当警戒,让他长长脑子,知道下次进来要敲门。 “孙大哥,是这样的,城门外了一群身份不明的黑衣人,他们威胁着要进城,属下不敢贸然放行,所以情急之下,向孙大哥你请教一二,同时也想请您移驾去主持一下大局。您知道的,我没有那个职权也没有那个能力啊!”陈岁恭敬的恭维道。 “嗯,不错,那你还待在这做什么,赶紧带路啊!”孙病白了一眼这个不开眼的小子,这个理由勉强及格,老子就不刁难你了。但是还是不爽的吼着。 “是!”陈岁如蒙大赦的出了屋舍,擦去脸上的冷汗,操,再也不干这破事了,一波三折,心惊肉跳的差事啊! “陈岁,你终于来了,我快扛不住了,啊.....” “孙掌卫,您来了!”孙尹腆着脸赶紧对着陈岁后边的孙掌卫恭敬道。 “城下的是何人在此喧哗!”孙病爬上墙头,虎声喊道。 “你是孙当家的吧?我是孙府的孙刚,快开门,有要事进城!”城下一身形剽悍的壮汉回应道。 “啊,原来是孙将军,快,快,小的们,快去将城门打开,欢迎我们的孙将军,孙将军,您在城门口稍待片刻,我这就出来迎接你,刚刚多有怠慢,勿怪!” “好,孙当家客气了!”孙刚抱拳谢道。招呼了一声属下,准备进城。 PS(盆友们,大狼也抱拳谢谢你们,有你们的支持感觉真的很好,我会继续努力下去的,晚上有时间再奉上一更吧,马上要去上课了,所以,盆友们,要原谅大狼哟,大狼是很勤劳的!) 第十四章 扑朔迷离神秘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话笔两端,各表一支。 咯吱一声,大堂的大门被人推开了,众人的目光跟随着大门的张开而愈加紧张与期待起来,紧张的是马上有大事宣布了,期待的是宣布的大事中是否有无自身的一席之地。 “各位,晚上好!首先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来自朱府......”推门而入的中年男人看着大堂里的众人,一一扫过去,都是有头有脸有地位的孙府士绅,看来自己投奔孙府是个不错的抉择,良禽择木而栖,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是男人,光宗耀祖的梦谁人不做?天下间又有几人不想踏着高头大马回乡炫耀一番? 所以,当孙府的管事李单生找到他并诚意邀请他加入到孙府这一个大家庭中的时候,他犹豫再三,终是准了,看及他应允了,李单生才娓娓道出计划里需要利用他做的一环,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并答应事成之后可以分得朱府的一块丰硕的土地田产。贪婪的**终于被勾露出来,他狠了狠心,很干脆的一步做二不休,在朱少明与朱家老爷都走了的时候,悄悄窃取了掉落在地上的玉佛。人常说富贵险中求,不拼一把怎么对得自己呢? “很好,你终于你来了,那么,玉佛呢?”最上首仰躺的花白老人终于如老僧开眼般说了句话,眼里迸射的精光令堂下的众人心里打了一个突突。玉佛,始终是孙家的,尽管整个计划过程中玉佛离开了孙府,但是,它,最终,还是回来了。所以,整个计划算是可以完美的划上一个句号,接下来要做是事简直就是易如反掌,撒出的网总是希望能捕获猎物的,因为猎人撒下的网已将朱府这头肥丰的羊紧紧圈住了,它,逃不掉。 老人摊开苍老的手掌,想象着朱府在他手掌里,极力反抗、苟延残喘的模样,惨白的脸上笑靥如花。突然,他用尽力气的五指合拢,摊开的手掌变成了拳头。而他,仿佛看到朱家在他的手上被击溃的灰飞烟灭、土崩瓦解。而土木堡中排行第一的朱府也将成为一段被人遗忘的历史。 “是的,我应约而来,下面该你兑现承诺了!”男人激动的神情出卖了他的心境,被人看破了心境,也就不足畏惧了。堂上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男人,又看看老爷子。不明白老爷子和这个熟知而又陌生的男子在搞什么把戏,有什么事尽可打开天窗说亮话,弄的这么朦朦胧胧的当猜谜呢? “诸位,老身臆想你们心中定存了不少疑问,好,那么,现在,你们听好了!”花白老人语音颤抖的道,他现在并不着急将玉佛取回,只要玉佛不在朱府上,他的计划仍旧是完美无懈可击可执行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个男人将玉佛藏了起来,自己依然可以报告官府让人去朱府搜查,到时让人仿造一个玉佛便是。 众人脑子里逐渐开始明朗了,现在,老爷子要讲到重点了,纷纷竖起耳朵,凝神细听。 “他,你们都认识吧,好,知道的不要说出来,不知道的,自己下去调查。”花白老人指着大堂中央站着的男人。 孙顺在一旁与邻座的孙雷低头细语着,“他,怎么到了我们孙府的地方还这么猖狂,进来也不行礼,缺管教!” “顺哥,我怕这个人与老爷子和我们说的事有莫大的关联。”孙雷用手捧着嘴巴小声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看他不惯!”孙顺指指点点道,操蛋的东西,你在上面站着,抢了老子的风头,老子能对你有好脸色吗? “习惯就好,相信老爷子的决断!”孙雷干笑一声,这个堂哥的性格他知道,就是见不惯别人比他耀武扬威。 余下一干人等俱是与孙顺这般小声的讨论着堂上站的男人,他有何德何能,敢站到孙府核心人物首脑的议事堂里。 “好了,讨论到此结束!”老人止住了众人的议论声,咳了咳两嗓子。 “朱府,你们大家我想应该都知道吧?他朱府这些年,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你们能忍受吗?”老人停顿了一下,看着一干孙家精英有的面露愤怒之色,有的不屑一顾,有的眼观鼻鼻观心漠不关心,有的无可奈何的叹气。 “但是,今天,老身将让你们有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看到了他了吧!想出气的尽管上去打,老身不怪你们,说实话,老身这些年,也受够了朱家的鸟气了,呵呵....”老人说完不顾众人率先开始笑了起来,孙府一众直系血亲俱都手抚下巴,忍俊不禁的被老爷子那句话逗乐了,身心的疲劳也小消去了大半。 立于大堂中央的男人注视着这个大厅,不算太大,与朱府的议事堂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相对来说,孙府的布置显得典雅别致。而朱府,因朱凌志身着武职,附庸风雅的装饰就单调乏味许多。 闻及孙府的家主说可以让孙家血亲随意对自己进行**上的人身攻击,他怨恨的瞪了一眼孙家的家主。二话不说抱起身上的玉佛,护住胸口,戒备的看着众人,在这里,说句好听的,他是客,人家是主,但是,现在的状况不是他所能预见的,待客之道似乎和他无缘了,他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对方可以嘲笑、侮辱、谩骂和朱府一切相关的的人和事,而,他作为朱府的一份子,却不能为之辩护,反而还要随声附和的一起奚落攻击朱府,难道他们不觉得残忍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像炮火般一齐对准了他,堂上的任何人都可以凌辱他,他却不能还击,为什么呢?因为他脚下踩的是别人的土地,腰杆和脊梁早已做了亡国奴。羞愧难当、悔不当初的勾着头颅,不敢抬头面对已成定局的事实。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的话,放了他的血他也不会这么做。一个人连自己的祖宗都敢出卖的人,试问别人又怎么敢用? “老爷子,您这是什么意思?”男人怒不可遏的问道,如果他不能给个很好很强大的说法,他一定会将怀里的玉佛砸到地上摔个粉碎。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么?”花白老人阴险的疑惑道,这个傻子一样的种也只有朱家能生出来,还有他们朱家的大少爷,更是愚蠢至极。 傻乎乎的就钻进了自己给他设的套。这两个朱家的贡献者,老身想,若是他们祖辈泉下有知,一定会破口大骂:“老子怎么当初没把你射在墙上!” PS(盆友们,第二章奉上,希望不是太晚,抱歉哈,以后一定早点发!弱弱的还是求几章票票!) 第十五章 一举图谋县令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孙刚望着这已入深冬的寒夜,冷涩寒冽,冷峻的空气无所畏惧的冲破一切阻挡它前行的物事,悸动的心脏也跟着有些难以捉摸起来。 “哗.....咚.....”咯吱一声巨响,怀来县城的坚硬厚实的城门被人从里面拔开插栓而对外打开,陈岁和孙尹两人手脚麻利的将城门往两边推去,腾出一块足够大的空间可以让这一行人穿行而入。 按照大明律例,城门已闭,擅自打开城门者,按情节事态严重程度算起,若引起很严重的后果者,按大明律例,当斩!情节较轻者,处以监禁三年。 “孙当家的,近来可好!”孙刚在城门彻底开启打开的时候,率部众鱼贯而入,行至孙病跟前,抱拳行了一礼,含笑寒暄道。 “托老爷与将军的福,孙病一直都好,只是偶有些不顺心的琐碎事繁扰着。”孙病恭恭敬敬的回以一拳,以示礼尚往来。然后看到将军后面的20多号黑衣人,灯泡大的在灯笼眼有些无法克制住的疑问油然而生。顺口问道: “不知....将军....此行是要为何...日后大人追问起来,我也有个说项不是?” “哈哈....哈哈....孙当家的果然是人中龙凤,不愧是我辈之楷模啊,深值得孙某学个一二。”粗犷干练精廋的孙刚拍着孙病的肩膀,道出几句恭维话来,他和孙病不算太熟,也不至于到两人见面冷面相对,该注意的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夸他两句又不要钱。 “将军谬赞了,和您比起来,我还是一上窜下跳彼于奔命的粗心汉子,对您的大名也是久仰至极啊!今有幸得闻一面,三生有幸呐!”孙病也回应着孙刚的恭维之词,有些时候,拉进两个人的距离,不在于你为对方做了什么,只需你慎重的夸奖对方几句,便能马到成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哈哈....哈哈....”两个同样粗犷同样心怀各异的男人异口同声的相识而大笑。 “好,孙当家的,孙某还有要事要先行一步了,改日一定宴请你上孙府坐一庄酒席。”孙刚笑罢,提出辞行,必要的寒暄礼数已到,正事大事为重。 “好,祈盼将军的好消息!”孙病听闻孙将军说要宴请他去孙府做客,惊异不已的嚯了一声,荣耀与俱啊!孙府,是什么地位,是仅次于土木堡中的朱府,稳居第二的大家世族,攀上了这棵大树,不说官运亨通,少算日子也是可以活的潇洒自如的。如此想来,心花怒放的侧身让出一条道,供这一行人马通过。 “谢了!”走出几步的孙刚突然回过脸来对孙病回眸一笑,再不虞其他,快速奔走,一眨眼功夫,二十多号人马俱消失在怀来县城里,如泥牛入海,无所痕迹。 “真好!”孙病还在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大眼横扫,看到两个属下,陈岁与孙尹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的憋闷表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走到跟前,宽厚而布满老茧的手掌突然一下子落在了陈岁窄小的肩膀上,语气生硬道: “你,还有你!今晚你们看到什么了吗?”孙病指着陈岁,又指指孙尹道。 “今晚看到的事情多了,前一拨有两个人,这一拨有二十几号人,都想进城呢?”孙尹老实不堪的小声嘟囔着,陈岁一听就知道会坏事,忙扯了扯孙尹的衣服,让他住嘴,不要再说了,再说可是要出人命的。 “嗯?你看到什么了?”孙病将头摆到了孙尹这边,面露杀机道。 “没,没,什么都没看到!”孙尹被陈岁一拉扯,也知道自己嘴贱又乱说话了。但是看到掌卫兵孙病看自己不善的眼神,他害怕极了。只一眼,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孙尹吓的什么都不敢说了,只得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嗯,很好,记住你们说的话!”孙病这才收敛起狂暴的杀机,若是不识相,不介意杀了他们。两个身份卑微的无名小卒死了也没多少人关心。只要守住今晚他擅自开城门的事就够了,其他的事与他一概五关。瞟里两眼站立不安的两人,打算转身准备回去继续与春花抵死缠绵了。 ---------------------------------------------------------------------------------------------------------------------------------------------------------------------- “那个,先前在树林里捡到衣服的属下出列!”孙刚率领部众进了怀里县城,由于身着黑衣夜行,不太适合暴露在月光下,一齐隐没在了黑暗的阴影中。点数了属下人头,不多不少,算上自己刚好二十一人,方才有时间分派任务的喊道。 “是,将军,我在!”李纯眼神欣喜坚定的站了出来,这种殊荣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要想升官发财,必须抓稳机会,一跃而上。 “好,现在,派你潜进县令府邸中。”孙刚语重心长勾手附耳道,给你重任,你若有幸回来,本将军一定重用你,若是不幸被捕,你自己自刎谢罪吧! “将军?”李纯不可置信的张大嘴巴看着孙刚,他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化的如此急转直下,前一刻,还是高高在上的侍卫,这一刻,为了受到重用不得不担当起盗贼的角色,而且还有生命危险的威胁在一旁虎视眈眈。怎么办?接还是不接?不接,必然会受到冷落,自己也无法进阶更高的官位,接了,自己的政治生涯里终会留存一笔败笔。紧皱的眉头深深的拧在了一处,挣扎着犹豫不决。 “给你一柱香时间思考,待会给我答复!”孙刚看到了属下李纯眉宇中深深的忧虑,换做他自己,肯定会比他更疯狂。看来,他是个不错的人选。 “其余人随我来!”望了一眼还在紧攥拳头的属下李纯,孙刚喊了一声,领着其余部众到了一边吩咐其他任务。相信他会来找自己要求接任务的。 “兄弟,不论你做什么什么样的选择,我都支持你!”同为侍卫的张子健肯定的擂了一拳这个即将飞黄腾达的兄弟,紧随将军其后走到了一边。 “你,守卫在县令府邸大门,注意来往的更夫!”孙刚指着一个面善的属下道,把风看门这样的事,不适合粗狂的汉子做。 “你,把守住县令府的后面。”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位。后门,也是一处至关重要的关口,但在今晚,无足轻重。 “还有你们八个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翻.墙而入,协助他潜进县太爷的卧房中。”孙刚指着李纯道。 “最后你们九个人,分成两组,第一小组四个人,分别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扫除来往县令府的行人及赶夜路的车夫!第二小组五个人随我一起押后!听明白了吗?”现在若所料不错,已经到了子时,而家主老爷子那边,相信也差不多全部就位了。朱家,你逃不掉了。 PS(盆友们,你们也逃不掉哟,嘿嘿,看到现在,是不是越来越精彩了呢?其实吧,大狼还是想羞答答的向你们伸手讨要一张红票票的,给票票,大狼下午或晚上在爆发一章奉上。嘎嘎!) 第十六章 盗取官印进行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是!”收到命令的六个属下快步离开了,目标直逼县太爷的府邸。余下十四人中的八个属下俱是在等着李纯的加入,从商议到现在,一柱香时间也快接近尾声了,孙刚胸有成竹的望着李纯,他相信,他会来的,这是一种敏锐的直觉,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的直觉。 “将军,我....”果然,李纯慢步走过来,每越过一步,卑微的心便往下塌陷一分,个人的处世准则也跟着沉沦一分。终是狠下心来决定接受将军的命令,只要自己小心点,早早圆满完成任务,什么飞黄腾达鲤鱼跳龙门光宗耀祖之类的光耀门楣的事情都是浮云。 “好....哈哈...好,很好!”孙刚高兴的大手狠狠落在其膀子上,亲近之意显露无疑。李纯倒有些受宠若惊的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将军的为人心狠手辣,但赏罚分明,有功必赏,有过则罚。 “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孙刚有些焦急的等待着,心里有些抱怨了,这打更夫怎么还不打子时的更呢?只要等打更的更夫打了子时的第一更之后,所有人将会集体行动。潜进怀来县城县衙盗取官印,若成功盗取官印了之后,必须马不停蹄的赶回孙府去,因为那里有更重要的事情。 怀来县城,占地总有270万亩的土地,有着“千里桑洋,唯富怀来”的美誉。怀来县辖11个镇、5个乡、1个民族乡:沙城镇、北辛堡镇、新保安镇、东花园镇、官厅镇、桑园镇、存瑞镇、土木镇、大黄庄镇、西八里镇、小南辛堡镇、狼山乡、鸡鸣驿乡、东八里乡、瑞云观乡、孙庄子乡、王家楼回族乡。 朱府、孙府俱是土木镇中的权贵富绅,割据着土木镇的经济命脉。平日里大家和谐相处,暗地里斗的你死我活的例子不在少数,典型的这一次,孙府暗暗使下的连环灭朱记已进行了大半,过程已逐渐在接近尾声。 李纯率余下八名侍卫一起奔袭县太爷的府邸,一路无人,相安无事的来到了侧墙边上,高耸的墙壁涂贴了光滑.顺溜的桐油,墙顶也都插满了荆棘,防止窃贼翻.墙而入,偷走官府的机密文件。 李纯指了指身边的两个侍卫,用打哑语的的手势告诉他们:我要上去,你们两个蹲下来,以叠罗汉的形式给我当垫脚石。 俩侍卫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泪不易察觉的愤怒一闪而过,小子得瑟什么,你以为被将军赏识了,就以为能一步登天了?要不是将军有命在先,老子能让你颐指气使的呼来唤去?不甘的蹲下身子。 李纯又用手指了指后边的两个人,示意他们一样按照相同的姿势蹲下去,这堵墙怕是有两人半高,至少需要三个人在下面撑着。 待四人蹲下合抱形成了一个人形椅梯之后,抬出脚轻踩上去,身体由直立变成弓形,整个人做出一副弓箭拉满弦紧绷的状态。双手往墙上抓取着,刚可够到墙顶,一切准备就绪,脚底顺势往下一蹬,脚下传来一阵闷哼,李纯抱歉的看了一眼,整个人便飘至空中,侧身旋转一周以便能完成连环转身的动作,而眼睛瞅准了府内的一块草丛,飞跃而下,趁着落地的趋势来了一个狗熊打滚,落到一处假山后面,戒备的查看着四周有无奴役查夜走动。确认了安全之后,隐秘的吹出一声雄蟋蟀求偶发出的声音,假山后面仅仅一墙之隔的墙根处也回应了一声雌蟋蟀顺从的鸣叫。李纯知道,他们也已经准备好了,再不做耽搁,向县令府衙的腹地进发。 李纯离开了假山之后,又有八声落地的沉闷声,他们是孙刚派遣来协助李纯完成偷盗官印任务的。县衙内的奴役按照寻常规矩,两两一小组四处巡逻着。 “张发,你小子干吗呢,想偷懒是吧!”一句笑骂声惊醒了熟睡的张发,猛然间一哆嗦的站起来,嘴里忙答应道: “张发在!” 朦朦胧胧的睡意被这一惊吓,身体直打摆子,一个激灵过后,人清醒多了,这才有功夫去看看来人是不是林管家。 “呼。。。。”瞧见来的人是王柄,喘了口气的张发拍抚着胸口,真是的,睡个觉容易吗?防水防潮还要防林管家,整天担惊受怕的。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偷一次懒啊,才刚和衣小寐一会,就被他吓醒了。莫非前世欠了他钱,这辈子来捉弄自己?心情十分郁闷的张发极度的想去茅房小解一下,只有撒几泡尿才能缓释一下紧张的情绪,不悦的冲林白道: “我要去茅房,你顶一下我的岗,机灵点,别走神啊!”张发说完还是不放心的嘱咐道。 “得嘞!你就快去吧!再不去就拉裆里算了!哈哈。。。。”王炳笑的很欢,这个张发老是偷懒睡觉,自己都吓了他无数次了,还是屡试不爽。还说我跑神,嘿嘿,你跑的神都能赶车到北京城去了。 李纯潜伏在暗处看着这对奴役下人的对话,要不是后来这个奴役的打岔,他都已经潜进了房里。现在想进去还得想想法子,绝对不能硬闯。 咬了咬了下巴嘴唇,李纯想到了一个法子,从身上摸出一两银子,扔到了站在门外四处张望着的奴役头上。 “呀!谁?”王炳头部吃痛怨恨的转头骂道,他本以为是张发也在愚弄自己,但是张发去茅房才没一会功夫,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低下头去却看到地上有一坨小小的银子滚落到自己脚下,心里的念头百转千回,这银子?担心的朝自己身旁四处的方向拉长了脖子看,没有看见人,也没有动静,没人,就说明,这银子,这银子是老天眷顾我王炳的,不拿白不拿,反正也没人看到。王炳如此一想,这银子还真非他莫属了。飞快的蹲下身去捡银子,李纯要的就是这个时机,右手中指与拇指的交接处里,一颗石子精准快速的飞向王炳的太阳血上。 王炳应声而倒,李纯立即行动了,跑到王炳身边,一个斜掌,再次的落到了王炳的头部上,王炳闷哼一声,没有醒过来。他怕再来人或是那个上茅房的奴役回来,赶紧拾起地上的银子,将王炳的身体拖到了灰暗处看不见的角落里。拍怕手中的灰尘,又回到了刚刚的大门处,闪身轻推开奴役守护的房门,一跃而进,将门回关好。 PS(盆友们,又到了周末,大狼来个爆发吧,嘿嘿,加油,同时也希望你们能将宝贵的票票投给大狼哟!第一更奉上!) 第十七章 郎中笑谑君绝后!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孙刚之流欲窃取县太爷朱强的县官大印,其结果如何,我们下回分解,先看看主人公朱少明的情况怎么样了? 朱少明仰躺在草丛里大喊大叫,面部表情已趋于魔化,处于癫狂的神色了,朱凌志携夫人王美凤闻讯赶来,大夫人王美凤看到宝贝儿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一下子也昏厥了过去。 朱凌志忙扶起身子瘫软的夫人,晃着夫人的身体喊道: “夫人,你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 又瞧了瞧儿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体阵阵的抽搐,左右不停的打着摆子,惊惧万分,忙吼道: “朱管家,快,快,快去叫郎中,快,快,将少爷抬到床上去......” “是,是是....是了老爷。”朱离也被眼前的状况给弄蒙了,老爷与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至于少爷这样在地上打滚?甩甩头,甩掉其他的纷杂念头,快步的朝府外去寻郎中,少爷啊,你要挺住啊,老爷的命.根.子可都在你手上的,虽然老爷平日里不说,可都是装在心里啊! “夫人,夫人......”朱凌志抱着自己的爱妻,心疼的望着老天。这是要做什么?于我朱家过不去么? ---------------------------------------------------------------------------------------------------------------------------------------- “啪嘭啪....开门,快开门....”朱离拐过几条街,终于找到了堡里最神气的郎中杜先生的家,人命大于天,这时候也顾不了礼貌其他的了 ,手仍旧不停的在敲打着房门。 “来了,来了,别敲了!”杜宇生披着件外袍睡眼惺忪的喊道,这大半夜的,都睡觉了,是谁这么不懂礼节来吵人清休啊,真是没一刻清闲。医者父母心,杜宇生抱怨了几句,扒开插销,开门就见朱府的管家朱离一把就往里凑,拉住他说道: “朱管家,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 “啊,杜郎中,快,快,随我去。”朱离惊慌不已道,少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定要等到郎中去啊! “朱管家,你看我这身行头,也得等我换了衣衫再走啊!”杜宇生按住了朱管家,他面灰如土色,怕是急火攻心,服上两剂安神片,再散散心中的郁气,三五天便可痊愈。转身走到自己的医药箱里的一个小罐子里取出一片小圆丸状的黑色黏糊物,喂到朱管家的口里,一端其下巴,轻轻一提,药丸咕噜一下进到了肚子里。 “杜先生,你这是为何?”朱离口里被无辜纳入了异物,先是不舒服,接着一股子透凉的清流流经五脏六腑,通体舒畅的感觉遍布全身,这才感激的问道。 “朱管家,你别急,慢慢说!”杜宇生笑笑,救死扶伤是医者比作的功课,救需救之人,不论身份与地位,医者面前,一律平等。况且这么晚了还来寻自己看病, “啊,杜先生,快,快随我去。不是我看病!”朱离被杜先生一提醒,想起了此行来的目的,又开始着急起来,刚刚吃了杜先生的药丸,顾着自己舒畅却忘了少爷还处在危险之中,忙拉起杜先生的手腕就往外跑。 “朱管家,你先容我几许,我去换件衣服,马上就随你去!”杜宇生掰开朱管家的手腕,疾步进了里屋。换上了一件寻诊用的衣服,提起医用箱,快步走到门口,示意朱管家可以带路了。 “哦,快,快!”朱管家如弹簧般站立,抬脚就往外走。 “朱管家,你等等我......现在有时间,你和我说说是谁要看病?”杜宇生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喊道,又唏嘘道这个朱管家身子骨真的挺强的,五十多的年纪,走起步来稳健如风啊! “杜先生,你快一点,是我家少爷!”朱离回头丢下一句话,依然向前赶着路,平日里这段路瞧着短短的,今日如何变这般长了?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赶到了朱府,朱离领着杜郎中进了少爷的卧房。 “杜先生,您来了?”朱凌志望见来人是堡上最重良心的名医杜宇生来了,一颗悬在半空的心落下了一半,有他在,我儿有救了。 “嗯!”杜宇生与朱老爷对视了一眼算是打了照明,来到床前,探手握紧了朱少爷的手腕。大拇指放在手腕处的脉经上,凝神听着..... 不大会儿,杜郎中睁开眼睛,含笑的望着朱老爷道: “朱老爷,令公子从脉象来看,属急火,需好生静养,待老身开一副药剂,用文火熬制,喂与令公子喝下去,半个月即可去除。”说罢提起笔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剂药方,递与朱管家,让他去抓药煎熬。 “朱老爷,我们这边来。”杜宇生看了看在场的数人,有些情况不大方便公之于众。 “好!你请!”朱凌志作了个让的手势,让杜先生先行。 “朱老爷,有些事还是希望你知道!”杜宇生眼光灼灼的盯着朱老爷朱凌志。他已经将要准备说的事尽量往轻了说但还是怕他受不了。 “嗯,您说!”朱凌志客气道,这么晚打扰到人家了有些过意不去,招呼了下朱管家,朱离呈上一碟装满银锭子的竹制木具。揭开红盖子,让朱离送与杜先生。 “朱老爷,您太客气了!”杜宇生望见满碟的银锭子,为数不少,怕是有数十辆呢?但是现在他还不想动,待说明了情况之后再拿钱才觉合适。 “您应得的!”朱凌志笑笑,杜先生手没动,眼睛只望了一眼就收了回去,光是这份从容就值得人尊敬。肃然起敬的请他说明情况,不论结果如何,他都能接受,而且,朱管家手中的银子也是属于他的。 “好,那我就说了!”望了望朱老爷与朱管家,继续道: “少爷他,怕是,不行了!” “什么......?”朱凌志原以为自己能抗得住杜先生的打击,没想到真要来的时候,情绪不受控制的冲到了杜宇生面前,揪起其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不可置信的大怒道。他朱家就一根独苗,爱妻美凤惜他,准许他再纳妾,这才有了二夫人林文芳。可是二夫人肚子不争气,进门两三年了也不见肚子鼓胀起来。 “老爷,您快住手!”朱离拖住老爷的手,想让老爷松开杜先生,生死有命,这又不关他郎中的事,你揪他也没用啊! “咳,咳,咳....”杜宇生艰难的咳嗽着,这朱老爷脾气火爆,也没想到他突然就动手也不说声,早知这样就不如此说了。 “呼....呼.....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朱凌志怒火交织,儿子就躺在床上,郎中说没救了,换哪个父母谁受得了。 “啊咳,啊咳.....”杜宇生脖颈遭解放了,扯着嗓子呼吸着久违了的空气。 “朱,老爷!”杜宇生还是想将结果告知与他,他不怪朱老爷刚无礼的行为,情绪失控所致,不足为怪,咳嗽着用沙哑的声音道。 “嗯?他有救的对不对?”朱凌志心神溃败了,今晚刚和儿子商量着让他进入军中,儿子看起来也很高兴,天有不测风云,儿子莫名其妙的发病,打乱了他的计划,也将坚挺的身姿击碎了,瞳孔涣散的看着杜郎中,可是眼里多么希望看到杜郎中说儿子是可以救的。 “朱老爷,您误会了我的意思了,我刚是想说,令公子,怕是不能生育了!”杜宇生小心翼翼的看着朱凌志,这次他做好了逃避的准备,朱老爷想动手就动手,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轰....轰.......”五雷轰顶的滋味谁知道?五脏六腑的心碎谁又理解?朱凌志此刻不仅想打杜郎中,还想将他杀了,前面说的几句话让自己心底又燃起了希望,后面来一句,老子的儿子不能生儿子了,你干吗不干脆给我来一句 ‘你绝后了!’ PS(盆友们,这是第二更,奉上,希望你们喜欢,今天看了看收藏,大狼的收藏还只到14,昨天有16的,今天掉了两个,大狼估摸着是不是自己的书写的烂到了烂泥扶不上墙的地步,所以盆友们才会在书架中删掉大狼的书!最后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喜欢大狼写的书,躬谢!) 第十八章 纯阴之体何处寻?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杜先生,此话当真!!!”朱凌志仿佛一瞬间靡靡老去了数十岁,儿子不争气,他知道,儿子不务正业,他也知道,儿子调戏丫鬟,他也知道,即便再多的不是,也是他老朱家的种,即使犯了天大的错,他也会选择原谅他,可是无后这件事,无论如何也拦不住他满腔的怒火,早就告诫了他不要去那些烟柳之地,伤身败俗。偏不听,现在?哎!现在说什么也都没办法挽救了,哎,难道天要亡我老朱家吗? “朱老爷,节哀!其实令公子的病也不是没救的!”杜宇生干咳了一声,要是再不及时止住朱老爷的胡思乱想,恐怕这位脾气火爆的武将军会掀了他的天颅盖。朱凌志听闻杜先生的话里还有下文,双手下意识的抱住了杜先生的膀子,怒目圆睁急切的摇着杜宇生的身体问道: “杜先生,您请说,请说!朱管家,去,再呈上一碟银子过来!” “是!老爷!”朱离眼里一阵抽搐,老爷这次可谓是下了血本啊,府上流动的银钱本就不多了,可是为了少爷,罢了罢了! “朱老爷,您太客气了,银钱乃身外之物,弱水三千,老朽只取一瓢饮。哈哈...”杜宇生捋着花白须含笑道,钱多了,意味着肩上背负的责任也更大了,他都老了,爬不动了,还是安身的窝在这个地方替人治病救人度过余生吧。 “如此,老朽便说了!”杜宇生继续道,“令公子的病情看似无大碍,但却暗藏祸患,而且,令公子最近是不是性情大变?” “对,对,对!神医啊!”朱凌志满口称赞道,仅凭一双手探了探脉搏,就能知道前因后果,这份胆识与医术实在令人道不出一个好字了得,只有‘神医’才符合杜先生的悬壶济世的口味。 “是啊,杜先生,您真是神人啊!”朱离也在一旁附和道。 “是了,这次发病很可能与少爷性情大变有关系!你们自己小心观察则是,另,令公子想要育后,就要找到一个天生纯阴脉象的女子结合,方才有可能!”杜宇生提手在呈银锭子的碟盘里取了一颗,转身抱手告辞道。 “先生,慢走!朱管家,去送送杜先生!哦,对了!杜先生,贱内身子也有些不适,请移驾去观详一二!”朱凌志紧拧的粗犷浓眉挤作一团,要寻找天生纯阴脉像的女子,上哪去找呢,找不到,老朱家就要绝后了......... “好,朱管家,你请带路吧!”杜宇生心里已经能猜到王夫人是什么情况了,和朱少爷莫名其妙的晕倒抽搐有关系。 “爹.......”朱少明一声轻唤,打断了朱凌志的沉思,疾步行至床前,看着幽幽醒转的儿子,脸色依然灰白,俊朗的星眉秀目像极了年轻的自己,时间真是快啊,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儿子也十四岁般大了,再过两年也该及羿了,这两年还是寻一房媳妇让他老实待在家中吧。 “爹.....我这是怎么了?”朱少明看到老爹坐在床前默不吭声,忙问道。这时候记忆也随着复苏,他瘦削的的肩膀又处于不受控制的抖着,虽然极力忍住,还是将床板弄的作响。 “杜先生,杜先生,留步....”朱凌志见儿子刚醒来又处于颠痢的状况,起身就往门外追去,手腕却被儿子拉住了,他不解。 “爹,我没事,休息一阵子就好了!”朱少明恳请道,刚他刚只是假寐,那个杜先生有种仙风道骨的意味,让他有些害怕面对他,一语道破了他最近身体发生的状况,虽未明确指出,其含义也相当明显了。 “好......好吧!”儿子真切要求自己的眼神让朱少明不忍心,勉强道。给他盖好被子,去了夫人房里。 “杜先生,贱内怎么样了?”朱凌志进门就关心的问道,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夫人说起少明的事。 “朱老爷,别担心,夫人受突然惊吓而晕厥,吃两剂安神定心丸即可恢复!”杜宇生皱着眉头说道,显然有些难以企及的话不方便说出口。 朱凌志看了看夫人安睡的面庞,而姣好的秀眉却蹙着,拉着杜先生到一边道: “先生有何难言之隐!” “朱老爷,你千万不要和夫人说起少爷的事,老朽怕她身子骨弱,一气回不来了!”杜宇生捂住嘴巴小声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难为先生了!”朱凌志油然而生出一种知己的感觉,一个医者,能设身处地为病人思考,其不是德行兼备,而是德定胜天,是大雅之人,大智之人啊! “那么,老朽便告辞了!”杜宇生写下一副药方交给了朱管家,与朱老爷辞行道。 “朱管家,去送送杜先生吧!”朱凌志心神激荡,有气无力道。儿子,夫人,双双落马,难道真是天塌了,要亡我朱家? ............... 朱少明待爹爹走后,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吓的丫鬟花容失色,大吃一惊,赶紧跑至床前来扶起少爷。刚可是听郎中说少爷以后不能干那事了,丫鬟翠碟的同情心一时大涨。 “少爷,您快躺下,奴婢来伺候你!”翠碟眼神慌乱的道,少爷从前没少轻薄过她,但是闻及少爷再不能行房了,心花一阵黯伤,可是听一些见过大世面的人说对女人不敢兴起的男人会很蛮狠无礼的。 “翠碟,少爷没事,你去歇着吧!我自己来就行了!”朱少明觉着吧,这事还真不方便有女人在场,因为他想尿尿了。有个女人在一旁捂住眼睛,又忍不住从指间缝里偷看你如厕,你心里不觉得怪怪的么? “啊,好!”翠碟大致有些明白清楚少爷想要做什么了,以前他不都是直接要求自己随同的么?想着想着羞红了个脸躲在一旁,又时不时偷看着少爷,怕他摔倒。 “孙刚,孙府,你们好狠的心,好,很好!”朱少明经过冷静了一番之后,脑子里逐渐呈现了一系列的连环防守记,他孙府如紧紧只凭一尊简直连城的玉佛就想扳倒世家大族朱府,那是不可能的,肯定还有后招,而后招绝对是最致命的,最能影响朱家生死存亡的。 朱家在土木堡中的声望如日中天,如果因此而得意忘形,绝对会被碾压到骨头堆都不剩。 “后招是什么呢?到底什么样的打击才能让朱家一蹶不振?”朱少明蹲在茅坑里理着错综复杂的势力分布,一个大家族的陨落,会被连根拔起,其塌败的速度也是快速且惊人的,所以一个大家族里的兴衰存亡牵动无数人的心弦。 “怀来县城里,谁最能有话语权?谁最能给朱家最凌厉的打击?”朱少明仍是自问自答的检索着可疑的人群。 “嘭....嘭.....”脑子里突然一阵闪光,对,没错,就是他,只有怀来县城的县太爷朱强才最有实力,也最有手段来对付朱家,何况他也觊觎着朱家肥丰的土地家宅也不是一时三刻了。 “拿人要有罪证,要什么样的由头才会让一个朝廷命官疯狂的反扑?答案无疑是‘官府大印’。”联想到孙刚率部众去怀来县城的事实,朱少明早就该想到他是去盗取县官大印的。想明白了其中的诀窍,弄清楚了敌人手中的王牌,朱少明一颗被吊在十字架上的心脏也稳妥了一番。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如果现在派人在半路上截取孙刚之流,一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只是这样的话,朱府的内奸也无从查起,内奸就像一颗毒瘤,永远隐藏在朱府的暗处,像毒蛇般盯着朱府的一切,这是朱少明所绝不容许的,所以,他决定,将计就计。 只使一计------欲擒故纵计! PS(盆友们,嘿嘿,你们猜猜朱帅哥的欲擒故纵计是怎么样的呢?欢迎在书评区里回复哟,大狼一定会耐心解说哟!最后还是想说一句,亲,帮帮我吧,撕几张票票甩给大狼吧!第一更奉上!) 第十九章 血斗负伤为官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李纯掩身进入到县令府衙的书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用‘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一句词形容的再贴切不过了,若眼前眼睛所及之范围完全由富丽堂皇来比喻的话,李纯会觉得糟蹋了富丽堂皇这个词,从进门旁边的玉器雕饰花瓶到精雕细琢的美玉珠帘,无不透着一股奢华极尽的气息。 正前方的一张办公书桌,猩红的红涂颜料发出耀眼的光芒,闪花了李纯的眼,他也曾耳濡目染过类似红木家具,知道它的价值不菲,一张红木雕龙戏凤的红木床需要一百八十两纹银,算算,普通老百姓一日三餐,也不过数十文钱,一张床就可够一个四口之家吃上多少年?(1两=10钱;1钱=100文;1两=1000文)。 房间里玲珑剔透的挂满了装饰品,大都是些稀奇宝珠,怀来县虽地大物博,也经不起贪官这般消耗啊! 睁大了眼睛在闭上,李纯多希望看到的是幻像,等眼睛睁开之时依然是满地堆积的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同时,李纯的警觉以起。为何如此多的财宝放在书房,而只有一个奴役下人看守,难道是想迷惑盗贼,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或是故意装出一副清高廉洁的姿态?李纯暗想县太爷也不至于这般迂腐吧。 “朋友,既然李某来了,就请现身吧!”李纯提着声韵,迫使自己的声音只在一房之内转播。 “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往往死的早!”话未至,一柄嘹亮的闪着冷光的宽刃剑从房梁直取李纯的脖颈,李纯暗叫一声不好,虽知此行凶险万分,也没想到凶险来的如此迅猛,如此精准。仿佛在等着他的到来,其实李纯想错了,此人从县太爷朱强贪赃枉法之时就隐藏在此屋了,不见天日,没有姓名,没有家人,只有代号。 相信聪明的朋友们已经知道了,此人就是大明王朝人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锦衣卫相当现代的特警,拥有无上权力,可实行先斩后奏的特权,权力可谓是权倾朝野红遍半壁大明江山。 来不及多想,李纯身体与头部一起转身,想躲避这人的凌天一剑,此人仿佛像早知道了李纯的躲闪诡计,一剑不中,立即手持剑身一摆,呈水波扩散状横扫至李纯胸膛,李纯大呼好险,又见横扫的剑又直扑胸膛,渗人的寒光看着都脊背生寒,再不虞其他,拔剑出鞘,自下往上竖架在这这人与自身胸膛之间,堪堪避过一击,至此,两人势均力敌的僵持着,两把剑形成了一个耀眼的十字架,但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李纯的额角密密的渗着汗,使出这一剑,也是逼不得已的无奈之举,这人的劲道还在不断的往上加,李纯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再给他一柱香时间,这人杀不了他,他却要被自己的剑锋割伤流血而死。死亡的阴影正一步一步的向李纯靠近,将军的话同时也言犹在耳‘你若不幸失败,就自刎谢罪!’。他不甘心,更不想放弃。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使出最后一剑,锦衣卫严毕惊讶的缩了缩了瞳孔,没想到他竟有这般气概的一剑。他再加大一成力道,这人就会留身此处。 两人僵持到李纯快要力不济时,李纯咬了咬牙心一狠,从下抽出剑身,持剑的右臂向右上方的方向划过一道弧迹,使剑身得到释放,李纯猛然间持剑一个狠刺,目标------严毕的腰 严毕本以为对方会成为他剑下的第二百四十一个亡魂,没想到对方临末却施出一击两败俱伤的打法,右手提剑狠狠的划破了李纯的衣裳,剑身的刃刺也勾出一勒鲜肉,伤口处鲜血涓涓直流着,异常醒目!而严毕同时也快速的后退着,但还是被对方的剑刺进了肉里两指深度。 两人头一次相隔了数十步,警惕的相望着对方。 “呼.......呼........”胸膛撕裂的疼痛感麻痹了大脑的知觉,李纯看了看胸口处的伤痕,肌肉还在挣扎着呼吸空气,吐了口唾沫,扯下衣服结成一股绳,将伤口包住,以达到止血的效果。“咝........”李纯倒吸了一口凉气,剧烈的疼痛拉扯肌肉的收缩,奇痛无比。 “咳,咳!”严毕腰身处的血洞也在不停的流着血,也学着李纯的手法,从身上的衣服上撕裂一块布条,裹住洞口。眼睛锐利狠心的盯视着李纯,没想到以偷袭的优势并没有索结对方的性命,反而使自己也负了同样重的伤,他是谁?师承何脉?首次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惺惺相惜之感让他不忍心将他杀掉,放他走也不可能,犹豫不决的伫立在原地。 “你是谁?”严毕想知道对方的身份,这一战,两人平手,但是,严毕不服,他想异日,两人公平的再一诀雌雄。 “借你一尊大印的人!”李纯道出了此行了目的,现在两人俱都身负重伤,已无在战之力,如果自己的同伴这时候赶了进来,形势大不相同。 “你想偷县官大印?”严毕张大了嘴问道,县官大印这东西是个烫手的山芋,搁谁谁遭殃。他却不顾性命危险窃取大印,脑子被驴踢了? “是借,借完之后完璧归赵还与大人!”李纯阐释了自己的观点,力图给自己披上一层圣洁的外衣。 “你,拿去吧!”严毕一手抚着腰,一走一顿的从身上取出一把钥匙,在红木办公桌里的左下角打开抽屉,取出了县官大印,朝着李纯方向一扔。 “谢了!我叫李纯!大恩不言谢!告辞!”李纯一抱拳,接过大印,辞谢道。此地不宜久留,尽管满腹狐疑和不解,还是逃出去了与将军回合了才是安全的。 “快走吧!”严毕大手一挥,让他赶紧走。 “严副使,为什么放他走,那可是.........”从帘卷的幕布背后现出一头人的身影。他就是朱强,三十五的年纪,国字脸,身形肥大,体肢健全,就是怀来县城的县令大人。 “咳,咳!”严毕干咳了两声,瞪了一眼朱县令,不该问的不能问。 “扶我去修养,叫郎中来!”严毕吩咐了一声,身体已趋于大厦将倾的地步。 “严副使!”朱强惊呼一声,上去扶起严毕,将他背走至卧房歇息。 --------------------------------------------------------------------------------------------------------------------------------- “李纯,快,这边来,你受伤了?”张子健看到好兄弟李纯从县令府书房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快步携起李纯,招呼了其余同伴一起往假山处的墙撤,张子健将李纯背到背上,在同伴的齐心协力下,一齐越过了围墙,赶赴到先前相约的地点与将军汇合。 九人就条汉子扭做一股绳,轮流背着李纯。很快就到了之前相约的地点。放下李纯,让他休息一下,孙刚见还有人受伤了,脸色大变,忙问怎么回事。张子键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情。 俯下身去查看了李纯的伤势,“咝......”绕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被这瘦骨嶙峋坑坑洼洼的血痕惊吓住,从怀中取出一瓶金疮药,这可是宝贝,特别深受军人喜爱的宝贝。撕开包裹着的衣服,涂抹上金疮药,伤口以肉眼观察不到的趋势在复合着。同时在其胸膛处点了几个穴道,血这才止住。 “你,去将其余人召回来,这一次我们的任务完美完成,值得庆贺,明天,本将军请你们海吃一顿。”孙刚鼓励着部众们,检查了李纯无大碍后,吩咐着张子健道。 “是,谢将军!”张子健放下昏迷的李纯,转身就走了。他兄弟俩,看来要飞黄腾达了。 不多会儿,与张子健一起的还有被派出去的几人一起回来了,但是孙刚点人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人。心中有种不安的紧迫感,由于时间紧,来不及去寻找剩下落单的那一个了,他还要赶回孙府去交付官印,一招手率部众离开了县衙。 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赴到城门处,孙病已不在,依然只有那两个小守卫在坚守岗位,孙刚勒马停住,下身前去。 “你们掌卫兵孙当家的呢?”孙刚哈哈大笑的问道。 “将军,孙大哥去歇息了,他吩咐,您要出城随时可以放行!”陈岁恭敬的回道,眼睛偷瞄了下这一行人,来时也没见他们骑马,现在却人人一骑,来去如风啊,从近城到现在出城也才过去两柱香时间。 “好!”孙刚从身上摸出一快银锭子,丢给陈岁,陈岁忙弯曲了腰身躬谢道: “谢将军赏赐!去,孙尹,快去开门!” 孙尹撇撇嘴,拉开了城门,孙刚坐回马上,一行人绝尘而去....... PS(嘿嘿,盆友们,大狼告诉你们哟,精彩不要走开,下节更精彩!嘿嘿,老生常谈,票票,鲜花,要不要也赏一点给大狼呢!第二更奉上!) 第二十章 致命之罪魁祸首!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孙府议事厅里。 “老二,老三也快回来了吧?”年纪最高,权势最重的花白老人眯眼问道。下面有些人怕是要坐不住了,这也不能挂他们,任谁将你喊来一声不吭的晾你几个时辰,你心里能好过么? “回二叔,老三已经去了三个时辰了,若没出什么岔子,想必就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吧!”孙竟立起身拱手作揖回道,说完之后等待二叔的下文。 “嗯,那就在多等一会吧!”花白老人审视着堂下在座的每一位孙府的直系血亲,一个个都吃着香喝着辣,哪里来的?谁给的?孙府给的!一群豺狼虎豹眼里尽想着为自身谋取利益。老朽让你们等几个时辰怎么了?就是让你跪上三天你们是不是要准备造反了?一个个不耐的神色,像老朽欠了你们几吊钱一样。 一群白眼狼......... “孙老,您要的,我已经带来,是不是您也应该将我所得的立即兑现呢?”神秘人不安催促道,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心里越不平静,先前不是说好了,只要玉佛来了,就划下契约,兑现诺言,现在?是想毁约?还是当他好欺负? “年轻人,别着急,其实还有一件事让你做的,你且安心的找个位置坐下!”花白老人笑哈哈道,你已上了贼船,就不怕你会反悔。 “位子?哪里有位子?”神秘人惊讶的耻笑道,这堂上满满当当坐了数十号人,唯独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他出卖的是自己的宗亲,心里一阵复杂的思绪乱绕。 “来人,赐坐!”花白老人老手一挥,一个丫鬟从里间搬出一把椅子,放在最下首,请神秘人上座。 “谢了,老爷子!”尽管坐的是最卑微的位子,但仍然受到了重视不是吗?神秘人心满意足的一笑,朝老爷子作揖谢道。 “四弟,别紧张,弟媳会没事的!”孙竟小声安慰着坐于他旁边的胞弟孙峰。 “二哥,我......”孙峰欲言欲止,不知说什么好。 “老爷子这是做什么,让一个外人坐在我们孙府的议事厅里?”孙顺横肉的脸上写满了气愤。一个和他孙府对着干了那么多年的朱府人,竟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坐在了属于他孙府直系血亲的位子上,外面,就在这大厅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孙府的人想踏进这个大厅里而没有机会。他一个外人轻而易举的就坐了进来,让他心里如何能平衡。 “孙顺,你对老朽的安排有意见?”花白老人一眼扫到孙顺身上,这些年,养尊处优的阔气肥了他的心,也迷惑了他不健全的大脑,聪明人就能想到,老朽这是权宜之计,这里带着安抚器重之意,给个位置重要么?位置可撤可换,你论它坐什么人?简直就是个蠢货,愚蠢至极! “没,没,老爷子的安排,侄子哪敢拂您的意呢?只是开开玩笑。”孙顺谄笑着解释道,他虽占据了孙府三成的利益抽成,但是老爷子手里的王牌绝对比他厚实多了。 “没有就闭嘴!”老人瞪了一眼这个不开眼的侄子,精.虫上脑,这些年丧志得不知道思考为何物了。 “是!”孙顺悻悻的低下头,他不怨恨老爷子,甚至是惧怕老爷子,但是不代表他惧怕这个让他丢脸的外姓人。不善的弩了一眼坐在最下首的外姓人,心里谋划着等这次散会了,你就等着老子的怒火吧!哼..... “孙顺,别想打什么歪主意,要不然,你的作坊......”花白老人沉声低怒道。他虽然上了年纪,可脑子还不算糊涂。 “是是是,小侄不敢!不敢.....”孙刚抬头哂了一眼老爷子,只见老爷子脸上的皱纹坑坑洼洼的,眼眶也深深的向里凹陷着,唯独一双眼珠子透亮透亮的,黑的像两口小井,闪着淡淡睿智的光。 “哼.....”老人看也不看孙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门。 众人含笑的望着孙顺吃瘪,耻笑他的不自量力,同时也警醒着老爷子的威压是何等强盛。数十人的大厅诡异出奇的没有一丝声音,静谧的可怕。 “......嘭......啪......”大门被重物狠砸出一个门洞出来,两边的门板也不舍的从门框里分离出来,直挺挺的倒在大厅门口,又是两声 “嘣.....啪.....”门板落地的声音。堂上坐着的人都慌了神,四处逃窜。 突闻惊响,一下子从大厅四处涌现出大批的黑衣侍卫,个个面露戒备的神色拔剑对准了门口,稍有不慎,万箭齐发,就是一只蚊子也给它射的千疮百孔。 大厅里的众人在大门被砸破的瞬间,屁股俱都离了座椅,面朝大门,身体不自觉的像老爷子方向靠去。椅子的撞击声,**的摩擦声,时不时的谩骂声,真是精彩。 “啪啪啪!”老人自顾自的鼓起掌来,真是精彩,太精彩了,大难来时,这些孙家的子孙都只顾着自己,竟然没有一人是想着要保护自己的,真是好的狠!唯恐晚了一步就会成为地府冤魂。 “你们,你们...好得很!”老人语音颤抖的指着这些人,看看,大厅的椅子七倒八歪的,就是逃命,有秩序的逃命也能增大生存下去的可能性。 而这群人呢,一窝蜂的你推我搡,像擀面团似的。 神秘人是第一个抱头逃窜的,他心里的第一念头就是朱凌志来找自己算账了,所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但是他好像做的亏心事不在少数了呢。慌不择路的逃到了老爷子身边 其他人也是惊恐大变,在孙府里,还从没有人敢如此嚣张跋扈的踢开议事厅的大门。从来没有...... “老爷子,老三不幸辱命,取了官印回来!”孙刚一脚踩踏在倾倒的大门上,阔步走上前去,警惕的侍卫纷纷将孙刚围了起来,横刀指向,他要敢再往前一步,就围攻群虐。 “散开!都散开!”老人高兴的大喊一声,孙家还是有后继有人的,哈哈....... 黑衣侍卫让出一条路,孙刚昂首信步走上前去,将沾满血迹的大印交给老爷子。 “哈哈,好啊,真好!”老人拍怀大笑,眼睛在大厅里找寻着。 “老三,你先下去休息,庆功之时,老朽亲自为你盛上一大腕酒,咱爷俩喝他个烂醉如泥。”老人爽朗的笑声里透露着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他孙老三从现在开始,入了老爷子的法眼,将会着重培养。 “你,跟我来!其余人可以各自回去了!”老人指了指脑门还在渗着汗的神秘中年男人。 “老爷子这是玩哪一出?弄了半天就等两个人,然后就将我们甩下,什么意思?还有孙刚他是谁借给他的胆子竟敢踢碎议事厅的大门?”众人一致的疑惑都是弄不明白老人此举所要表达的玄机。更不清楚孙刚和老爷子之间耍什么把戏。 带着满腹狐疑,各自分散回去了。 书房里。 “坐吧!”花白老人含笑的指道。 “谢孙老!”神秘中年男人诚惶诚恐的感谢道。 “嗯,刚在大厅里就说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交予你去做,事成之后,我们立即签署田地交割契约。”老人深邃的眼眸里闪着冷笑。 “什么事?”中年男人激动的问道,财宝富贵马上就是属于他一个人了,焉能淡定? “它,你带回去,藏进朱老爷的书房里!”花白老人手一摊,带着血迹的大印滑落到中年男人面前,现在只等他的回复了,做,死路一条,不做,俱是死无葬身之地。 “是....它......你......”中年男人惊恐万分,心神俱裂的后退几步,口里吞吞吐吐的呢喃着‘你.....你!’ “没错,就是它,只要你做好了这次的事情,老朽将另送你东城一座豪宅!”花白老头居心不良图谋不轨的诱.惑着,不怕他不上钩。 寂寞的冬夜,无人相伴的人只得捂着被子取暖,有伴的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如此的夜,如此的寒冷,空气中扩散着一种叫危险的气息。 PS(盆友们,大狼隆重滴庄严的小心翼翼滴粉墨登场,掌声响起来,鲜花飘起来,嘎嘎!臭鸡蛋就不要扔了!第一更奉上!) 第二十一章 事态危急各自忙!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是放还是不放?放........有无数的土地田产和东城一座豪宅。不放,也无法回头了。 朱凌志,你别怪我心狠,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逼的......”朱凌云神智不太清醒的哭诉咆哮道,从小爹娘就宠你,疼你,爱你,只因你是嫡生,我是妾生,你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我,却是人人得而欺之的庶子,打骂自如,吃不饱,穿不暖,可是爹娘去世了之后,你名正言顺的继承了爹爹的职务与偌大的家产,我呢? 你虽怜惜我是你同父异母生的兄弟,赏了一处宅子予我,但那都是可怜我,同情我!更不是真的将我当做兄弟,你好狠的心啊,现在,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朱家的家主了,你,自此刻起要被我除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近入了魔障的朱凌云眼泪鼻涕眼泪同步流溢出躯体,天道不公的命运,命途多舛的时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朱凌云‘你只是个庶子,永远无法登上大雅之堂!这是你的命!’ 他不甘心,不承认,不接受这贼老天给他安排的命运,他要反抗,要放手一搏!眼泪哭干了,鼻涕流完了,心也坚硬了起来,什么道德伦理,什么三纲五常,都他妈去见鬼吧!自古成者为王败者寇,等老子坐拥朱家的时候,你们都将活在不世的折磨中,将你诸般加诸我身上的痛苦十倍悉数还奉于你! 提着县官大印的包裹,朱凌云驰步在孙府与朱府之间的路上,渗着血的包裹在夜色里沉醉其中,嗜血的舔着鲜血染红的锦布。 一人,一石,一包裹,一条路,一轮惨白的月,勾勒出望不尽的黑,走不出的寒,此刻,朱凌云的心性简单,目标明确。整个人都是木然而冷静的。 --------------------------------------------------------------------------------------------------------------------------------------------- 朱少明想通了所有关节之后,心情大好,未知的事物才遭人恐惧,人不能总活在恐惧之中。那么现在要做的是封好每一个朱府的进出口,仔细的盘查进出的每一个人,一个也不能放过。 想罢提起裤子,出了茅房,去了老爹房中。 “爹,我有事找你!你过来一下!”朱少明招呼了一下坐在娘亲床沿的朱凌志。 “少明,你不在房里休息,跑出来作甚?”朱凌志不悦的责怪道,夫人病倒了,儿子也不能生育了,只是看儿子的表情好像还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了,他心里的愧疚感也稍稍甚安。 “爹,我担心娘亲病,来看看她!”朱少明顾左右而言他,从他进来之时起,眼睛就没离开过自己身上,还好意思说是来看他娘亲。讨打! “咚!”一个爆栗敲在儿子头上,笑骂道: “你个混小子,半夜折腾的大家都不能安生,现在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爹,我回来的时候,您是否看到我肩上背了一个包裹?”朱少明非常认真的看着这个名义上与**上的爹。 “嗯,看到了,包里装的什么?”朱凌志不明白突然说包裹做什么,难道包里还是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朱少明看到老爹那玩味的笑意就知道瞒不过他,老实道: “那包裹里装的一尊玉佛。孙府的玉佛!” “什么?你说什么?”还在猜想包里装的是什么的朱凌志被这一答案惊喜的揪起儿子的衣领,好小子,学什么不好,学人家偷东西,看来老子非要动手打死你不可。作势就抬起手就欲往下打。 “咳,咳....”两声轻微的咳嗽声让朱凌志的手顿在半空中,这声音太熟悉了,太亲切了。 “夫人,你醒了!”朱凌志尴尬的垂下下高举的大手,放到肚子前双手不停的揉.搓着,掩饰刚刚的粗鲁行为,丢下儿子来到夫人床边。 “你,刚刚想做什么?”王美凤淡眉秀鼻微蹙着问道。她一醒来就瞧见夫君扬手作势打宝贝儿子,他那么粗暴的老爷们,打坏了怎么办?想大声制止,奈何喉咙嘶哑,只得干咳两声。 “夫人,我和儿子开玩笑的!”朱凌志不好意思的摸摸床沿,捏捏衣服。模样像足了小孩子,也是,也只有在夫人面前才会如此这般没出息。 “娘,您好些了吗?”朱少明本想拉着老爹去书房议事,现在娘亲醒来,不得不上前呼唤一声。 “嗯,明儿,娘亲好多了,娘亲有你们爷俩真的好开心!”王美凤满足的流下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垂落在粉色的枕檐角上,浸入厚实软绵的棉絮中....... “娘亲,我们都会好好的!”朱少明动情的上前抚上娘亲柔弱的柔夷的手腕,有些哽咽道。朱府如果再不采取措施的话,明天,不,就是几个小时的早上就会遭到孙府的猛烈抨击和县令朱强的领兵抄家。时间不多了,他必须要采取措施,当即松开娘亲的手,拉着老爹就往书房里狂跑。 “这孩子,总是这般淘气!”王美凤淡淡的笑着,微笑着看着爷俩一前一后被儿子攥着走。 朱府书房中。 “少明,你想和我说什么?”朱凌志早在儿子眼里看懂了担忧,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爹,我长话短说,现在,你去军队中召集全部的士兵,将我们朱府团团围住,儿子有大用!” 朱少明一开口又将朱凌志楞住了,这孩子是不是脑子烧坏了,仔细看着儿子严肃冷啸的从容,点了点头,转身就往外跑。后背传来儿子担心的声音: “爹,小心点!” “玉佛的失落与翠芬有无关联?如果有,那么是不是二娘林文芳主使的?还有朱管家,他们之间有什么玄机在暗藏?当务之急是捕捉到任何出入朱府的人,绝对不能跑出去或飞进来一只蚊子。”朱少明喃喃自语道。 “孙家,是否你们认为我朱家就只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好吧,我承认,先前被你们算计了!你们的计谋做得绝对是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只是你们没想到的是我是一个穿越大众,一个智商高达120以上的现代人。玩阴谋,哼哼........”朱少明冷笑连连,既然你们想玩,老子就陪你玩。 短短的两里的步行路程,朱凌云却感觉这是条走不到家的不归路,它通的不是家,而是通往地狱之门的黄泉路。越靠近朱府,心里的压力越大,朱府积淀了数百年的威压像一座大山似的朝自己砸来,他伸手去挡,却如螳臂挡车般脆弱,转尔被碾压得粉身碎骨。同时,朱府的大门就像是巨型怪兽的一张大口,一进去,就会将他绞的大卸八块。 “二爷,您回来了!”朱离送完杜郎中回府准备关门时,看到二爷从外面乘着夜色归来,忙躬身迎他进府。二爷好像有什么心事,手里也提了个什么东西,四四方方的。 “嗯,回来了,和几个友人出去喝了几杯,歇息了一番才酒醒!”朱凌云解释道,额头上的冷汗愈加细密了,身体的肌肉紧张到了一定程度,他生怕朱管家瞧出什么来,脚步慌乱的疾行至自己的房中。 “二爷这是做什么,老奴有这么让人害怕?”笑笑,朱离关闭了这扇隔绝朱府与外界联系的大门。 “府上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灯火通明的!”朱凌云发现今天的朱府与往常有些不一样,像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每个人好像都那么忙碌。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朱凌云藏好大印,掩门而出,提住一个小家丁问道。 “二爷,是少爷和夫人双双病了!”家丁害怕的双腿打颤,惊恐的望着二爷。 “你走吧!”松开家丁,朱凌云暗松了一口气,他本以为大哥朱凌志发现了他的异常,弄这打阵仗是为他准备的,如今看来,不尽如此。 PS(嘿嘿,盆友们,首先感谢你们对大狼的无私支持与关心,《回到明朝当少爷》将会被你们可爱的武大狼先生打造成一部历史大剧哟!希望你们能够喜欢!第二更奉上!) 第二十二章 满府风雨闹惶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孙府。 “老爷,您说那个朱凌云会将官印放到他大哥书房中吗?”李丹生垂手躬于一旁笑着问道。 “单生啊,不该问的别想知道那么多,嗯,既然你问道了这个问题上,我就和你说说吧!”孙绅黑井般的眼眸里寒光一掠而过,做奴才,不得问不该问的,知道太多,离死也就不远了。 “单生,你知道的,其实玉佛只是一个幌子,一面迷惑对手的旗帜,让他的全部注意力交付到应对玉佛失窃的事情中去,而县官大印,则是真正的杀机!” “咝......咝......”李单生后颈倒抽了几口凉气,若不是老爷亲自亲口说出来,他还以为老爷会与县太爷联合起来对付朱家,如今想来,老爷还是老爷,老谋深算深谋远虑,心怀若谷啊! “只是,老爷,属奴才愚笨,还是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李单生一颗心玄玄的,落不到实处,对于老爷说的迷惑对手的旗帜,还是不太懂其中蕴含的含义! “单生啊,你可知罪?”孙绅陡然一喝,怒挺尖刺的眉毛斜成了八字形。李单生吓的腿一软,赶紧跪下求饶道: “老爷,奴才知错,奴才知错了!” “你知道什么错了?”孙绅满意的看着管家匍匐在自己脚下求饶,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试试他。 “老爷,奴才不该问这么多的!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李单生边说边抽着自己打嘴巴,祸从口出、嘴贱容易误事、言多必失的道理怎么就忘了呢。 “单生,起来吧,老朽不怪你,方才说告诉你就不会绝口不提!”孙绅有些疑惑,自己只是吓吓他,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就是一只狗也学会了怎么叫啊,他倒好,揣着明白装糊涂。如何让他不生气。 “谢老爷!”李单生感激道,老爷身上的养气功夫做到了绝境,古今不波的眼眶里藏了两颗睿智的的眼珠子。 “坐山观虎斗!你可明白!”沉吟了一会,孙绅给出五个字,相信他会明白的,从另一个层面上说,管家的行为是可取的,主上永远只希望属下或是奴才埋首勾头在他脚下摇尾乞怜。 如果在主上面前卖弄小聪明,下场绝对会死的很纯粹。 “老爷高明,老爷英明,神来之手啊!嫁祸东水于朱家,我们孙府毫发无伤!”李单生竖起大拇指赞叹道,老爷这一手空手套白狼玩的漂亮,果断。 “老爷,要是朱强不追究呢?”李单生旋即提出了另一个疑问。 “他,敢不追究?那就加把火!将这场战争烧的旺一点,我们则可坐收渔翁之利!”孙绅骄傲的挑挑羊白胡须,朱家,看你这次还有什么能耐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别以为在军中影响大就可以欺瞒我孙府,你们的时代已经过去,而我孙家辉煌的时刻即将展望。 “如此甚好,甚好!”李管家高兴的拍手感同身受道,试问任何人钻进了这样的套子里,还能怎么翻起大浪? 孙绅瞟了一眼管家,没说什么。 “老爷,如果我们加火了,朱强不上钩,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顺着老爷的思路想下去,结果确实让人惊喜,但是反过来想,不上钩,又当如何呢? “朱强能压着官印被盗的怒火而不追查?”孙绅反问了一句。 “显然不能,他是个酒色之徒,好赌!”李单生笑了,孙绅也笑了。其实孙绅没有告诉管家,退一万步来说,假如朱强不追究,那么玉佛的作用就该显现了。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他朱凌云的指证,不怕不能将他那个不务正业的儿子拉下马。树大不怕,只要斩断其根,假以时日,自会轰然倒塌! “是,是是是!老爷说的对,奴才明白了!老爷高,实在是高!”又是一遍虚伪的客套话,孙绅听之笑意不止。 -------------------------------------------------------------------------------------------------------------------------------------------------------------- 朱府中。 一阵阵的鸡飞狗跳,全府上下被这突如其来的官兵吓的魂不守舍,个个脸上面露恐慌,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可怕的恐惧感一瞬间弥漫了朱府所有下人的心房。 他们都在等,等着老爷夫人给一个回复,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官兵,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将朱府围得水泄不通一丝不漏。难道朱府有大盗贼潜进来偷东西?还是老爷犯了什么事被官府知道了,要来拿人?各种疑问各种惊惧传遍朱府每一处有人的角落。 “爹,部队的大哥们都全部召回来了吗?”朱少明还在书房里思考着如何应对这次的阴谋事件。书房门被爹爹气势沉闷的推开,赶紧上前询问道。 “嗯!”朱凌志严肃的道,部队不可能全部拉到府上来,只挑选了平日里忠心的一百人。朱凌志也穿上了军装,肩上配饰着水晶及白色明玻璃的装饰,胸前绣着八蟒五爪熊的霸气图案。腰上缠着一根牛尾巴粗细的腰带。再往下,脚下着的是一双虎鞋。朱少明还是第一次见到大明王朝的官服,老爹这一身官服,怕是个五品武官吧!其实朱少明想的也不错,朱凌志只是一个普通的千户,掌管着一千人的军队。 “爹,您请坐,待孩儿与你细细讲清楚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朱少明拉着老爹坐到一旁,四眼相对。 “说吧!”朱凌志虎着脸不悦道,如果今天儿子不能给他一个满意或者能够打动他的理由,那么,他的狗腿也将保不住,私自调军可是大罪,正五品的武将在土木堡中可算最大的官,同时在孙府中也有一名正五品武将-----孙刚,他则是副千户,又由于是朱府是朱姓后裔,所以孙府一直忌惮着朱府。但又暗中较劲! “玉佛在府中被盗!”朱少明竖起一根手指朝地面指了指。表明朱府......... “你是说......内奸?”朱凌志张大了嘴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朱府里竟掩藏着一个吃里扒外的毒瘤。 “爹,正是!现在,你随孩儿出去,我们将今天晚上出去过的人统一隔离开来审问,相信会有结果的。而且,此人一定要抓住,不然,我朱家危矣!”朱少明语气慎重的道。他没有危言耸听,他想,现在内奸就潜藏在朱府的任何一处角落里,必须先找到官印,同时也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那样,至少能保证全府上下不人心惶惶。 “少明,你说的可是真的?”朱凌志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儿子似乎好像又没有将重点说出来。 “千真万确!”朱少明坚定的点点头。 PS(盆友们,大狼今天实话说有些忙,盆友们见谅,抱歉!晚更了,今晚补一章奉上,你们愿意看吗?) 第二十三章 堂前互动玩游戏!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夜在此时,闭眼凝眸含羞待放,格外静谧。从朱府外部可以看到,数不胜数的官兵将朱府团团围住,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严防死守,像是在瓮中捉鳖里面潜逃的罪犯。 “好,随我来!”朱凌志眼珠子转了几个来回,决定相信儿子的话,不为别的,只为朱家的未来,朱家上下几百口人的生计。 朱少明面色严肃的跟在后边,不远不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父亲是山,儿子是水,山水相融,山清水秀,山总要保持一份仰望的威严。水,需要时则可踊跃而出,无穷无尽。 “小兰,外面出了什么事?这么吵吵嚷嚷的!”王美凤在小兰的扶持下,坐在了床上,头靠着床檐,担心的问着。外面何故这般吵闹,老爷与儿子怎么也不管管。 “夫人,外面好像,好像来了官兵,像是来捉人的!”小兰向后看了看,没发现有人,小声的捂住嘴巴说道。 “官兵......官兵?来做什么?”王美凤喃喃自语,莫非是那件事被知道了......... “夫人,您不要紧吧?”耳边传来小兰急促的担忧声,王美凤回过神来,强装镇定的道: “小兰,去,去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夫人!”小兰说完扭着小蛮腰一摇一晃的走出了房间。 ------------------------------------------------------------------------------------------------------------------------------------------------- “大家都听着,到前堂去集合,别拖沓,立刻,马上!”朱离壮大了嗓子喊道,声音还是那么弱小,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服老不行咯。 “到底什么事啊,让我们去前堂........” “外面官兵怎么还不走,是要干嘛?” “老爷和夫人怎么也不出来说句话!” “少爷呢,他又干嘛去了。” .......................... 如果说人一张嘴可以让你耳朵起茧,那么将你置之到朱府,你会发现你会爱上哪一张嘴让你起茧的人的,因为你觉得他与朱府现在的状况比起来,实在要可爱不少。 嘈嘈杂杂的。 乱哄哄的。 甚至有些好事者开始趁机做些下流的勾当。趁着人流不注意,摸摸心仪已久的丫鬟的屁股,摸到了而没被发现,觉得比老爷给赏赐还要来的刺激与高兴。 “你们说,最近好像听内院的人说,少爷和翠芬......”说话之人左顾右盼,生怕让人听到,又不吐不快。 “我知道,我知道,少爷还和翠芬在后花园里.......”一个年轻的家丁抢着答道,他刚刚晚上确实看到了少爷与翠芬在后花园里相依相偎的你情我侬的呢。 “闭嘴,这是你该说的么?”一个年长一点的家丁下人呵斥道,不懂规矩,下人是可以随便嚼老爷与少爷的舌根的吗? “好了,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朱少明在前堂看到家丁下人全部都到齐了,准备上去说几句话,被朱少明拦住了。 “爹,我去!” “嗯,去吧,好好说!”朱凌志欣慰的鼓励道,即使不能生育,但也是朱家的一员,也必须奔赴战场为国效力。让儿子随军的想法又开始泛滥,只是心中仍有一道过不去的坎搁尚存在心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本打算让儿子从了武将,与他一起,上阵父子兵,抵御外侵,奈何发生了此等事。充满希冀的望着儿子高大的身影慢慢向下人们走去。 “少爷来了,静一静!”朱离适时的喊话道。这一群下人,别看少爷高大威猛,没两把刷子,还制不住。 前世做个遵纪守法的小白领,没机会也不敢上台演说,这一世,他是高高在上的少爷,上去了还是有些紧张。咳了咳,继续道: “我知道你们心中充满了疑问,其实吧,我心中也塞满了疑问。有谁能告诉我,答对有奖。” 一时间找不到和他们交流的话题,朱少明只得用互动的方式轻松一下紧张的气氛。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果然,露天的大会场里想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欢笑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待掌声响彻的差不多的时候,朱少明抬起手,做了个往下压的手势,掌声俱都沉了下去,人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听少爷还有什么惊人之语。 “谢谢!”习惯性的一句话,又逗乐了一群人。 “少爷真逗.......” “少爷脾气真好!” “少爷说话方式好特别啊!” 不同的人给出的答案不尽相同,但都有一个一致的表现,就是下人一个个笑的合不拢嘴。 捧腹大笑。 朱凌志也没有想到儿子会说这几句话,初来咋到,别开生面的解说能很好的拉进彼此之间的距离。不错,看来儿子真的在长大了。 “大好稍安勿躁,下面我们来做一个游戏!”朱少明说到一半,止住了话语,好奇的眼睛在人群中扫视着。手却因为心情激动而颤抖着。 “什么游戏?”下人们自发的合声喊了出来,有点像现代的演唱会性质。 “老鹰捉小鸡!”朱少明爽朗的外表博取了不少的芳心,大大小小的丫鬟经此一会后,芳心暗许,也暗自神伤,因为少爷是那么的高不可攀,但依然不能阻止她们对少爷的喜欢, 阻止不了她们飞蛾扑火的决绝。 “下面我说说游戏的规则,你们仔细听好了!”得到了人群肯定的支持,朱少明的紧张感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儒雅之风沉浸在会场中,每一个人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少爷那真挚的目光,清澈而深邃,仿佛能将人溶进去。 “朱管家,二爷呢,怎么没瞧见他!”朱凌志奇怪的问道,这个弟弟好像对他不待见,但是如此重要的场合,少了他也不行。 “回老爷,二爷说身体不适,就不来了!”朱离回复着,他焉能不知道去请二爷?走到二爷门口喊他,他就说了身体不适闭门谢客。 “哦,昨天不还好好的么?”朱凌志自问自答的问了一句。 “游戏规则是:谁当老鹰,谁就有赏赐,赏赐银钱,就这么简单!而小鸡,就是被老鹰抓到的,同样也有赏赐,老鹰的任务是仔细回想自己今天晚上看到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将这些人说出来,而赏赐的银钱则与你们说出的人的多少有关。小鸡被老鹰抓到了同样可以为什么辩护,辩护成功,则有赏赐,不成功,请站到这边来,参与下一个游戏。”朱少明简明扼要的说清了游戏的规则及赏罚制度,他想,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将范围缩小到一个很小的范围里。 下人们的积极性被全部调动了,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论是涂乐子还是冲着钱,都将会帮着朱少明找到今晚出府的人出来。 “少明,过来!”朱凌志赞赏的喊着儿子道。 “爹,怎么了?”朱少明疑惑的走回到老爹的跟前看着他道。 “不错,你干的很好!”朱凌志再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夸奖道。 “爹,孩儿应该做的!”朱少明拱手一谢,继续走到前堂的台阶处。 PS(盆友们,大狼连夜赶的一章奉上,希望你们能够喜欢,唔,实在说,好困啊,明天还有一天的课,要去睡了!晚安!另还是想你们送几张票票给大狼,晚上蚊子多,止止血!) 第二十四章 内奸直指第三组?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游戏现在开始,请你们抓紧时间,时间限制为一个时辰,现在子时已过,到丑时,游戏结束!”朱少明俊朗的外表下是一张星眉俊目的脸蛋,唇红齿白,儒雅而不失阳刚之气。 究其根本,幽默的说话方式又让下人们忍俊不禁。 “我来!”一个面部表情长得厚实的下人首先站出来道。 “你说吧!”朱少明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了。 “今天,我看见隔壁的张木匠与西街他婶在晚上......”憨厚表情的下人穿着三品的家丁服饰,难怪只能混到最下等的,就这张嘴都包不住话,能混的好吗?朱少明咳咳的干咳一声,让你说正题,怎么扯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去了。 “我说陈二狗剩,你哪只眼睛看到了老娘与张木匠厮混了!说,说出来,不然老娘赖你家里不回去了!”喜乐嫂是个急性子,陈二狗剩一说出她的不是,立即跳出来破口大骂道,旁人都拉不住。 “是啊,就是,陈二娃子,你说话是要对得住良心的,不知道跟着瞎掺和什么呢?”张木匠在喜乐嫂给了暗示后壮着胆子出来辩解道。 “咳咳,你们都安静!安静!”朱少明发现这么下去也不是个法子,跟他妈菜市场卖菜呢?一个个都长足了三寸不烂之舌。 “辩解的小鸡等老鹰们说完了,一个个来,现在,你,张叔,喜乐婶,麻烦你站到这一边来!” 朱少明客气的道。时间不够,决不能任由他们胡来。 “瞧瞧,还是少爷知礼数!来,张木匠,咱们站那边去吧!”喜乐嫂拉着张木匠大大方方的站在了朱少明指的地方。 “还有谁要说的,规矩还是与现在一样,但要是谁再出来无故说话,扰乱秩序,就会被拉到一边去!”朱少明沉声道,事情似乎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将戏演完。这是首次在老爹面前干一件正经事,绝不能,决不能出任何纰漏。 “我说........”这次出来说话的人倒是让朱少明惊了一身汗,她没事站出来干嘛,难道她要说和我.......这.......咳.......乐子有些大了,忙挤弄眼睛与她,让她注意分寸,不要乱说。翠芬收到了朱少明的暗示,回以一个调皮的眼神。朱少明只感觉一阵眩晕,天昏地暗起来,姑奶奶,可千万别说出来。 “今晚,我看到了......看到了,看到了少爷昏倒了。”小丫鬟翠芬大喘气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四下的下人们都不屑的“嗤笑”一声,让你说正事呢,扯少爷做甚呢?没个正形,也有知道内因始末的丫鬟叹气道为翠芬不值,明明都要说出口的话,为何还要咽回肚子里去?只要你说出来了,夫人老爷至少爷会保一生无忧啊!哎...... “......呼.......哈........”朱少明暗自捏了把汗,还好,还好!虽然他的脑袋里没有那些世俗的身份等级观念,但总得顾及一下老爹的想法吧。如果翠芬真说了,今晚他们今晚在后花园.....不仅翠芬达不到目的,反而会因此败坏自己的名声,另一方面会激怒老爹,到时候老爹的怒火泼洒到这小姑娘身上,严惩处罚是小事情。怕就怕在老爹为了顾及名声而将她逐出朱府的。这是他不愿看到的,所幸她稍稍脑子还有那么点理智。 “瞎说,翠芬,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一声冷斥,吓的翠芬酥肩一顿,战战兢兢的退了下去。来人正是老爹的二夫人,实质上是一房小妾,老爹只娶了两房媳妇,大夫人也就是朱少明的娘亲王美凤。 “文芳,不在房里歇着,跑出来做什么?这夜冷峻的,身子骨着凉了,不好,快回去吧!”朱凌志瞧见二夫人出言训斥了胡说八道的丫鬟翠芬,暗暗点头,他自己确实不适合开口去管家里女人后院这一块。二夫人此言正解了他的尴尬。 “夫君,妾身刚寐下,就听见外面嘈杂的走步声,去姐姐处寻你,亦不在。不放心,来看看你!”林文芳弱弱的柳腰一展风采,脆生生的道,模样可怜极了,十足像个犯错了的孩子一样。 “嗯,夫人,我没事,去歇息吧!”朱凌志在如此众多的家仆下人面前不好大秀恩爱,扫视一眼赶她回去睡觉。 “是,老爷!”林文芳理解到了夫君言辞里的不悦之意,换掉称呼招呼一声翠芬打道回房。 “你们继续!”朱少明无奈道,二娘一惯看他不顺眼,也不喜他。但被二娘中断了的游戏还要接着演下去,忙吩咐一干下人可以继续了。 “........................” “...............................” 朱少明与老爹坐在一块小声的研讨着对策。 “少明,你这一计是不是叫欲擒故纵!等结束时找出个替罪羊来迷惑对手?”朱凌志熟读孙子兵法,对儿子的这一出略有所思的问着。 “爹,孩儿不才,正是此意!”朱少明谦虚的点点头。如果内奸真如此容易就能揪出来,何必要如此大费周章的调兵遣将将朱府团团围住呢? “好啊,好!少明,你果真长大了!”朱凌志笑意盎然,浑然忘却了所有的不快,哈哈大笑起来。 “少爷,结果出来了!”朱离移到朱少明旁边弯下腰小声说着。 “啊呜..........终于完了!少爷我都快睡着了!”朱少明伸伸老腰口里满嘴哈欠断断续续道。 所有家仆下人被分了三组,一组老鹰,一组小鸡,还有一组声称自己都在房中什么都不是! “好,很好!”朱少明审视了所有三组人一番,若有所思接着道: “老鹰和小鸡都可以下去了!”众人听闻这话迷惑不已,不知道少爷这是唱哪出,但还是带着疑惑不解退了下去。 “少明,你这是做什么?”朱凌志看到儿子的荒唐行为也是不解,内奸不是在小鸡和老鹰里产生们,怎么会隐藏在呆在房里的人呢? “爹,您稍安勿躁!听我细细道来!”不仅老爹不解,第三组的人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不是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吗?怎么又将他们单独留下来呢? “你们自己声称自己在房中,哪也没去?是这样吗?”朱少明提高音量喊道。 “是....”第三组的人齐声回喊着。 “好,现在我告诉你们真相。前面两组老鹰和小鸡说的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们都可以为自己辩护,说的也是实情,但是,你们当中,有人在说谎!他不仅没有待在房里,还出了朱府!” “哗!!!” “哗!!!” “哗!!!” 朱少明的话如一颗水珠滚落到煮沸的油锅里,炸起了轩然大波!人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耳语着,吩纷在猜测是谁在说谎。少爷从开始的和和善善变成了阴云密布,怕是打雷下雨要变天咯! “少爷,您凭什么说我们当中有人在说谎!”一个身材矮胖的下人提问道。 “凭这里!”朱少明没有正面回答提问者,指指脑袋。 PS(盆友们,嘿嘿,你们也想一想,到底朱少明为什么不找小鸡和老鹰的麻烦么?在书评区里提问,大狼为你们解说哟!手里有票票的撕个两张给大狼,成不?) 第二十五章 祠堂灵前解真相!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孙府。 “老爷,朱家现在动静闹的很大啊!”李单生惴惴不安的说着,看老爷还如此淡定,莫非还有后招? “单生啊,动静越大,对我们愈有益!”孙绅眯着眼淡淡道,你朱家蹦跶不了几天了,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是,是是!老爷,您睡会吧。一有情况,我会通知您的!”李管家担忧的拿起棉袍欲给老爷披上。 “单生,这些事让下人们来做就可以了,你也回去睡吧!”孙绅掸掸棉絮上的毛,给自己盖上,压了压周边的细缝。 “是,老爷,老奴这就出去!”李单生轻手轻脚的走到煤油灯前,微风轻送。 “呲”的一声,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李单生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将门悄悄的带上。 黑暗中,睁开眼睛,望见的依然是黑,这个时候,人才有时间,有思绪去回想这一辈子或是这一阵子所做的事,相比之从前,比较是否有长进与成效。孙绅无疑有这样的一种习惯,喜欢在黑夜里思考,喜欢睁眼闭眼都是黑的境界,学会独处,忍受孤独寂寞才会让心更坚毅。 朱府前堂大会场里。 “你们,当真不说自己今晚做了什么么?”朱少明冷着脸不悦道,老子都将你们像网鱼一般筛选了出来,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想挣扎?一刀子下去,任你蛮横,也会成为肉屑。 “少爷,您让我们说什么啊?”第三组的人个个都是好汉子,咬紧牙关就是不开口。 “好,不说,本少爷有的是法子来让你们说的!”朱少明冷哼一声,从开始到现在时间已去了一大半,离丑时只剩两柱香时间了。 “你们现在陪少爷我做个小游戏!”朱少明又胁迫这这些家仆们陪他瞎胡闹。朱凌志饶有兴致的看着儿子在上面表演。从现在的状况来看,事情似乎走到了瓶颈,这第三组虽然从全府家仆四百号人中分离了出来,但是人数也不在少数,有二十人之多,要想从这里面拿下一个或几个内奸无疑是有些难度。不过让朱凌志稍稍安慰的是儿子没有向他求助,如果来恳求了,朱凌志会帮他,但是绝不会给他好脸色。做事做全套,要么不做。 “每个人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在胸前,不能放下,谁放下,家法斥候!”其实朱少明童鞋真的很想说一句‘我不想这样的,是你们逼我的!我是冤枉的,党和人民,你们要相信我!’ 让朱管家找了几个人来监督着,朱少明回到了座位,与老爹唠嗑着。 “爹,您猜,他们有几人能坚持下来!” “不足三人!”朱凌志扫了一眼这些下人,腰间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缺乏锻炼,懒逸所致。 “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就好了!” 十多分钟过去了,朱少明笑笑,竟一个人没有放下,很好很强大。 ......................... 又是一柱香飘逸而飞,朱少明看看天色,差不多了,第三组的成员们也个个累的龇牙咧嘴。满头大汗。这么冷的天,还能出汗,确实不容易的哦! “你,跟我来!其余人解散,回去睡觉!”朱少明指指坚持到最后的那一个人,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就将最后一个仆人架了就走! “少明,为什么是他!!”朱凌志有些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何偏偏会是他,为什么? “爹,待会自有分晓,哦,对了,将二叔也叫上,这么精彩的戏,怎能少了他呢?”朱少明自信万分道。 朱家祠堂里。灯火通明,左右各处都站满了整装待发的士兵,森严而冷寂。 “嘭...”朱少明一脚将仆人踢倒在祠堂的地上。 “跪下,将你主子让你做的事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朱少明蹬蹬腿,好整以暇道。 “什么,少爷,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少爷!”杀猪叫似的的声音响彻在朱家祠堂的列祖列宗牌位前。 “两位差大哥,你们....”朱少明附耳在他们耳边说了些什么,两位差大哥点头答应一声各自下去了。 “少明,你叫二叔来做什么,是要在朱家列祖列宗面前看你如何虐待下人的?”朱凌志被朱管家硬请带到了祠堂,刚进来就看见地上躺着被侄子踢倒在地的奴仆,心里咯噔一下,强装镇定下来怒嗤道。 “那么,二叔,侄子也请你跪下,你会跪下吗?”朱少明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二叔,从二叔的眼睛里看到了闪躲,看到了躲避。 “少明,休得无礼!”朱凌志大斥一声,在祖宗灵位前,欺师灭祖,没大没小。 “大哥,您看到了吗?这就是您的好儿子,在朱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让我这个长辈给他跪下,哈哈!”朱凌云疯狂的咆哮着,他莫名其妙的有些惧怕这个侄子,那嗜人的眼珠子犹如一片汪洋大海,仿佛能将人看穿。 “凌云,别和他一般见识,坐下消消气。”朱凌志也气昏了头,怎么会任由儿子胡闹呢,脸色铁青的一块一块的! “孽畜,快跪下!”突然一个侧踢,朱少明膝盖后的关节一弯,身体作势就往前倒下。不甘,不怨,不怒的望着老爹,他,理解他,所以,不怨恨,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朱凌云嘴角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还不快向祖宗认错!”朱凌志一个巴掌甩下去,红图图的五个手指印像馒头冒气死的凸起。 朱少明怎么也想不通,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自欺欺人。 “我没有错,错的是他!”朱少明一指二叔朱凌云。 “还胡说八道!”朱凌志气的又是一个巴掌甩下去,却被朱少明挡住了,倔强的怒气直奔老爹的面门。 “爹,你去坐好,听我说完,完了,要罚要杀悉听尊便!”朱少明强迫自己冷静,不能冲动,冷静.....冷静。 “好!好的很,你敢还手,看我不打死你!”朱凌志另一只手化掌又欲落下....... “住手,你敢再打我儿子一下,我就死给你看!”王美凤手持剪刀架在脖子上威胁道。 “夫人,你,快出去,这里你不能进来!”朱凌志悬在半空的手无奈的只得落回原处,安慰着夫人道。 “我没进来,只站在门口,你敢打,我就死在你们朱家列祖列宗灵前!”王美凤决绝的坚持道,儿子是她的心头肉,现在儿子聪明懂事了许多,你当爹的还在外人面前教训他。 “好,我不打他!”朱凌志左右为难起来,一边是夫人,一边是弟弟,进退两难呐! “娘,娘!”朱少明爬起来扑到了娘亲的怀里,王美凤细嫩的玉手摸着儿子脸蛋上红通通的五指印,怨恨的看了一自己的夫君,对自己儿子下手也这么狠,是要逼死我吗? “明儿,走,随娘走!”王美凤拉着朱少明就准备走。 “娘,我不能走,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从明天起,您会以儿子为骄傲的!”朱少明认真的看着娘亲道,他不能走,一走,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了。 “那娘亲就在这里等你!”王美凤今天看来是王八吃称砣,铁了心要护犊子了。 “胡闹!”朱凌志弯着眉头脸色阴青不悦。 “大哥,大嫂,这是你们的家事,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朱凌云心花怒放,如此甚好的时机,还不走更待何时。 “嗯!”朱凌志轻哼了一声。 “二叔,你留下吧,您还不能走!”朱少明离开娘亲的怀抱,挡住了二叔的去路。 “大哥,您这是做什么?”朱凌云回头望望朱凌志。 “孽子,还不让开!”怒火冲天,朱凌志发现今天手非常痒,这个不孝子,今天不教训教训他,没王法了! “你敢!”王美凤咳嗽一声,朱凌志看着夫人脖子上的剪刀,气呼呼的坐在了位子上。 “爹,娘,二叔,你们稍等片刻,真相马上就会知晓。”朱少明胸有成足道。 “少爷,您要的东西找到了!”两名官兵在朱少明说完之后,手里提着一个染着血迹的小包裹走进了朱家祠堂。 “少明,这是什么?”朱凌志闷闷的翁横一眼儿子,疑问着。 “两位差大哥,麻烦你们讲它打开!”朱少明继续道。 “是!” “............” 包裹被一层层打开,里面的内容逐渐呈现了众人是视线里,朱凌云一个跨步,欲抢走包裹。 被朱少明一拳击在肚子上,闷哼一声,怨怒的看着朱少明。 “官印!!!!!”朱凌志肝胆欲裂的疾呼一声,三两步跑到跟前,提起官印,倒立着,只见后面写着‘宣统朱强’。 “啪,啪,啪”朱凌志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面部一片土灰色。 “二叔,您可知罪!”朱少明从老爹手里拿过官印,在二叔面前晃了几晃。 PS(盆友们,嘿嘿,今天第二更奉上,票票是不是也要给大狼呈上来呢?嘎嘎!不要走开!精彩马上回来!) 第二十六章 水落石出内奸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明,不可胡说!”王美凤紧张的道,夫君平日里对这个弟弟可谓是疼爱有加,容不得别人说半句闲话。果不其然。 “畜生,跪下,在朱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忏悔!”朱凌志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让他不要八道,偏偏还要胡说! “大哥,看来这里不欢迎我,我还是走吧!免得伤害了和谐!”朱凌云在心里冷笑,看你爹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爹,娘,你们先别急,听我娓娓道来!”朱少明直视着二叔,装到了现在,还不敢承认,好吧。不来点杀手锏,看来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二叔,这个你熟悉吧!”县官大印此时就像是个烫手的山芋,得意的嘲笑着朱凌云,功亏一篑的挫败感让他恨不能立刻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朱凌云眼珠子不敢看大印,斜向看着一边跪着的奴仆,怒恨交加,不是吩咐了他来顶缸么?侄子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嗯,好,你不知道,我知道!我来告诉你们吧!爹娘,你们听我说!”朱少明顿了一顿,端起茶水润了润嗓子,继续道: “这个县官大印,没错,就是它,它就是怀来县城朱强的玉印,若料想不错的话,此印应是孙府的孙刚率部众盗取的。”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朱凌云心里惊惧异常,要不是亲耳所听,他真的怀疑侄子是不是跟踪了他,不然又如何知晓这里面的门道,就是他,想通里面的技巧也花了大力气,侄子莫非是神人?但口里还是狡辩道。 “爹娘,您们看,这包裹里还有血迹,说明偷取官印的时候发生了搏斗,而且还很激烈!”朱少明懒的理他,时候到了,他自然无话可说。 “嗯,有道理!”朱凌志不自觉的也投入到了儿子的推理当中,浑然忘掉了刚刚还弩拔剑张的两父子。 “就算你说的不错,也还是与我没有丝毫关系!”朱凌志嗤笑一声,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与我没有关系一切都是白搭。 “二叔,您别急,会到您上场的!”朱少明的话被打断,瞟了一眼二叔,稚嫩坚毅的脸蛋里掩藏着精明。 “哼!”朱凌云气呼呼的坐回到位子上,双手不停的拍了即合,合了又分。口干舌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一双脚,都不知道往哪驻足。 “少明,赶紧说你那什么推理,不得无礼!”朱凌志强调着。 “是”朱少明点头答应一声,接着刚的思路继续道: “爹,还记得先前我与你说的,玉佛在府里莫名其妙的失落了吗?” “是,你与我说过!可是这与官印又有何关系呢?”朱凌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两者好像没有必然的联系吧! “当然,若割裂开来看,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关系的,玉佛失踪,系府上内奸所为,也是带回官印之人!”朱少明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语道破天机,矛头直指朱凌云。 “你凭什么这么说?”朱凌云急了,再不反击,真相马上就要被解开了,杀了他也不能让他如愿。 “凭,他!”朱少明点着堂下跪着的奴仆。 “好你个贱奴,干下这等不世罪孽,该死,今天我替朱家列祖列宗扫清宗门。”朱凌云瞄准了大哥身上的佩剑,冲上前去拔了出来,朝奴仆脖子上砍去。 “休得动手!”朱凌志看着自己的佩剑被弟弟拔去欲杀了家仆,一个虎冲,抓住了胞弟手中的剑,剑光耀眼的光芒亮花了众人的眼,仅仅差几毫米,要不是老爹及时挡下,这名无辜的家仆怕是要血溅当场吧! “叮.....叮....”朱少明敲了敲剑锋,锋利无比,嗡嗡作响的脆鸣声如死亡的圣钟敲响,赶促着朱凌云奔赴黄泉。 “在前堂,我与他们玩游戏时,让他们手不能放下,谁放下谁家法伺候,那些人不乏是今晚在房中没出去的人,他们心中无愧,心胸坦荡自然是坚持不了就会放下,而他....”朱少明大手一指跪着瑟瑟发抖的家仆,紧接着道: “他却坚持到了最后,我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心中绝对藏了事。” “强词夺理!一派胡言!”朱凌云张牙舞爪的否定着,你说破天我说不知道,你能奈我何? “你还有家人,孩子,老人,如果不从事交代的话,我保证,明天就会将她们打入大牢,你知道,盗取官印的事可不是小事!”朱少明微笑的威胁道。 “不.....要......不........要..........不.......”家仆自言自语的轻摇着头道。 “现在只要,你从实交代,不仅你的家人无忧,而且还保你一生无忧。”朱少明继续加着筹码。 “如果,你还是继续如此冥顽不灵的话,这里的官兵大哥,马上将你拖出去斩首,至于你的家人,女的卖到妓院去,男的发配充军。”朱少明失去了耐心,老子还有一大滩子后续手段还要耍,浪费老子的时间。 “啊......我....我说!”家仆吓的六神无主起来。看看主子朱凌云,又看看朱少明。紧咬牙关,豁出去了。 “是他,就是他!就是他让我顶缸认罪的,我冤枉的老爷、少爷啊!”家仆终于说完了,爬到朱少明的脚下求饶道。只是谁都没注意到,家仆眼睛下隐藏的杀机。 “哐!”重物砸地的声音让众人惊疑不已。朱少明笑笑,既然家仆招了,那点小手段,还想行刺自己,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爹,娘,现在真相大白了,朱府一直以来,吃里扒外的内奸就是他!”朱少明转身含笑的指着二叔朱凌云道。 “朱管家,若我所料不错,您关门之时,应该是看见了我二叔回来的,对嘛?”不顾朱凌云脸上难看的表情,转尔问着朱离。 “对,是这样的!”朱离回想道。 “那他当时手里拿的是不是这个?”朱少明将官印重新包好,提在手上示范着。 “哎呀,您真神了,老奴确实看到二爷是拿着这个包裹回来的,我还与他打了招呼,他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朱离眼睛上瞟,仔细的回想着。 “那,你还有什么话说!”朱少明将官印交给老爹。问着颓败的二叔。 “凌云,真是你!”朱凌志接过官印,痛心道,为何偏偏要是他,为什么?他为什么还要对我,对我朱家? “哈哈......不错,大哥,就是我,哈哈......让你失望了!”最害怕的事终还是来临了,但是他仍然有些想不明白,侄子是如何将整个事情连串起来的,他是知道整个计划的,天衣无缝,无任何的瑕疵,为何还会拜,为什么,我不甘心......... “好吧,如你所愿,成全你!你们最大的漏洞是不该让玉佛从朱府失落的,玉佛的失落让我起了疑心,这才会想起整个经历的事情,发现整个事情里透着古怪,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这是一起惊天大阴谋,而官印则是联想猜测到的,而两位差大哥替我找到了它,这才证实了我猜测的准确性。”朱少明侃侃而谈。 “那你如何判断就是我?”朱凌云笑问。事到如今,害怕已没有用。 “在朱府,能有权力将玉佛偷走而神不知鬼不觉的有几人?”朱少明冷静的分析道。 “算你说的有理!好,好哇!大哥,您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哈哈,但是你依然挽救不了朱家被吞并的命运!哈哈.......”朱凌云拔去了头发上的束鬒,头发失去了束缚之力,垂落下来,披头散发的可怖模样显得狰狞无比。 “来人,将他拿下!”朱凌志心如刀绞不忍道。 “是!”士兵收到命令,立即执行了起来。 “少明,下面如何做!爹全部交给你安排!”朱凌志不愿在看这个危害朱府朱家的胞弟的脸,他不配,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觉得亏欠他的,极尽的去弥补,仍是没能将他从罪恶嫉妒的深渊里拖回来。 PS(盆友们,天气又降温了,记得多加衣服哟!大狼送上第一更,早上八点起来写的,写完上课去了,现在才发,嘿嘿,票票哟,有票票大狼晚上在爆发一章!) 第二十七章 请假!请假!!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盆友们,今天女朋友来看望你们亲爱的武大狼先生,狼激动万分。一天时间都在陪她,她毕业了,马上要去北京了,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来了,所以大狼想好好陪陪她,最后的温柔,最后的温暖。希望盆友们,你们能原谅大郎吗?躬谢。周末补上这两天缺漏的章节,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支持。 手机码字的,明天送她上车了之后,一定马不停蹄的赶稿子。谢谢你们的原谅,大狼收到了! 第二十八章 循循善诱引入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是,爹!孩儿一定完满完成任务!”朱少明语气里透着一份从容与淡定,一种成竹在胸的气魄。朱凌志看了,暗暗点头,儿子的变化太突然了,简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大彻大悟。 “嗯,这样我和你娘也放心了!”朱凌志点点头,变化太快,一时难以接受这是个问题,但终究他是我朱家的种,想想也便释然一笑。老两口欣慰的出了祠堂。 “几位差大哥,这是小弟的一片心意,这么晚还劳驾你们为我们朱家忙里忙外,实在抱歉,来,来,来,拿着,兄弟们拿去喝酒,权当我的一点点小意思,还请不要拒绝。”朱少明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塞到刚为朱少明去拿官印的士兵中的其中一个手里。满含歉意的抱拳拱手相谢道。 “朱少爷,您太客气了,这我们不能要!”士兵鲁林笑着婉拒着,他是朱将军手下的兵,怎么可以收将军公子的钱呢?这不合适。 “两位大哥,你们瞧不起我是不?看得起我朱少明就收下!”朱少明急了,他给钱是有深意的,一是可以增进彼此的感情,令一方面也可以堵住他们的嘴,今晚的事最好不能让人知道,一旦走漏了风声,否则就算查出了内奸对朱家来说也是无济于事的。 “这不好吧!”鲁林还是坚持着不肯要。 “一定得收,再不收我就生气了!”朱少明牛脾气上来了,谁不要跟谁急。 “鲁林,既然朱少爷是一片好意,我们不要岂不是不给面子嘛!”鲁林旁边的张聪打着圆场道。 “是,是是,这位差大哥说的多好,日后我去了军中还要多多仰仗几位大哥呢!”朱少明笑着提出了自己的目的,让人好接受,莫名其妙的钱,拿着总让人是有心理负担的,有目的贿赂,心里自然就痛快了。 “哎,既如此,好吧,朱少爷拳拳盛意,我等若不收下,实在是辜负了少爷的一片好心了!” 鲁林这小子终于开窍了,接过了推推搡搡的银票。 “嗯,这就对了,这样,我还有别的事处理,有时间再找你们聊。”朱少明抱拳告辞道。既然已经劝别人收下了自己的银票,多留在那里会给人一种先入为主的错觉,让他们不自在。 ----------------------------------------------------------------------------------------------------------------------------------------------- 朱府秘密囚刑室里。 朱凌云被反绑在两根粗壮的木制十字架上,身上的衣衫也脱落了,就是没脱落的,也破烂的不成样子了,皮鞭之后的后遗症完美的体现出来。全身各处角落都被打的头破血流,伤痕累累!让人有些惨不忍睹! “二叔,你觉得你现在快乐吗?为他人卖命,到头来,害己害人!多不值当啊!”朱少明啧啧的叹气道,要成功解决此事的捷径只有从二叔身上下手,若让他当污点证人,不需费一兵一卒就能将孙府的阴谋击溃的土崩瓦解一丝不剩。怕的是现在他委曲求全虚与委蛇,他日对薄公堂,出尔反尔反咬朱家一口,那样的话会使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不敢赌,这一场涉及到朱府几百条人命、几百张嘴的盛世豪赌,他迟疑了,不敢应战。 “小子,别在我身上耗费时间了,没用的!”朱凌云哈哈大笑。来啊,接着来啊,什么样的侮辱,拳打脚踢没经历过,老子怕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其实,只要你好好和我合作,再向我爹认个错,相信结果会比现在好很多,您觉得呢?”朱少明继续着自己的心理攻势。打一棒喂个甜枣,这是御人之道中最常用的也是最明显的招式。 “你以为我是浆糊的脑子,好过?从我接受孙府的阴谋那一刻起,就没想过会好过!”朱凌云吐了一口唾沫,耻笑道。 “二叔,您错了,我们朱家从来就没看轻过你,爹爹同样如此,看轻自己的是你自己!没有任何人!”朱少明冷笑道,这个世界,人总喜欢分出三六九等,有必要么,分了就能比别人高尚许多么? 分了就能享受到人上人的快感么?不尽然,出生豪门,他相交的朋友无一不牵涉到利益的挂钩、权利的集结。相知朋友少得可怜!相反,生于寒门,就一定比别人差么?科举,就是一个很好的成才之路,一个很公平的选材之举。一字之差,造就人的命运千差万别。 简短的生命里唯有自己将自己内心看的厚重了,别人才会拭去眼里的蒙尘,去重新认识你,尊重你。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我不听,我不听....................”朱凌云烦躁的拼命甩头,不想听朱少明的啰嗦。 “二叔,您自己好好想想,我们朱家亏待过你么?看轻过你么?人都是自私的,你敢说你不自私吗/”朱少明趁热打铁着,二叔的思绪已经紊乱,正是见缝插针的时候,刻不容缓! “你如此出卖朱家的利益,我爹他有骂过你吗?他没有!他只是心伤,痛心!古往今来,氏族内斗导致家族一蹶不振的例子还少了吗?说实话,我很瞧不起你! 有本事冲着孙家使去,自己人对自己人下手,算什么男子汉。就算你侥幸赢了,你能得到什么?朱家的财产?笑话,朱家被孙家吞并了之后,恐怕你只会是人家过河拆桥下的一个亡魂,覆巢之卵,焉有完焉?这些你想过吗?平时,我都懒的说你!”朱少明气的心中一口浊气乱窜,再不发泄,会憋坏的。 “你.......”朱凌云语气不再是那么强硬了,开始照着朱少明的思路在思考了,这是个很好的前兆,他还需要时间,所以朱少明知趣的走了。 “子时已逝,丑时过半,天亮之后,等待着孙府与朱强的强势一击!生,做盛世的一个纨绔少爷,死,当是一场登临角逐的梦吧!”朱少明躺在床上喃喃自语道,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朱家的危机,只有见招拆招见机行事一途了,至少内奸以揪出,不怕人背后捅刀子了。 PS(盆友们,她走了,狼舍不得,明天她就远走北京,若无意外,怕是今生无缘再见了!狼是个感情内敛的孩纸,不善于表述,五音不全,祝她一切都顺利吧!第一更奉上!) 第二十九章 心怀鬼胎B计划!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凌志,你说咱儿子是不是变化太大了啊!好是好,比以前更聪明,更果断,特别是那双眼睛,里面藏了看不穿的底蕴。相比较从前,还是喜欢以前那个莽莽撞撞的混小子!”王美凤手抚着老爷的胸口幽怨道,她也怀疑过,儿子是不是被掉包了,只是转眼就被否决了,儿子脖颈上的一道月痕还是小时候玩火烫伤了的!观现在的儿子,头脑清醒,思路分明,有超他爹的气质了。 “美凤啊,你说的我也察觉过,少明这一个多月来的变化确实让人始料未及,不过,这次也多亏了他,不然,我们朱家.......哎!”说道这里,朱凌志拥着妻子,亲了一口她的秀发。家门不幸,弟弟他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嗯,你说的对,少明还是现在聪明的好!”王美凤眼珠子一转,主意又换了,一会喜欢以前,一会喜欢现在,朱凌志已习惯了,拦下了窗帘。 “.......................” 朱府内府呈一个四合院状的大房子紧密连接在一起。朱凌志休寝的卧房在正北方向上,朱少明则住在东边,有东升旭日之涵义。 朱少明卧房里。 “算了,暂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还是睡觉吧!说不准明天就有了个妙招呢?”朱少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一大滩子烂事,老爹当起了甩手掌控。如何让他不恼,明天能不能去军中还要打个问号,这次老爹被二叔的出卖伤的够呛,铁打的汉子也要去层皮啊!加油吧!老爹! 默默的祈祷着!若要是让朱少明知道自己老爹在房中与娘亲嘿咻嘿咻,估计会三尸暴跳吧! “........................”(插一句,大狼是不是太邪恶了点!) 靠近内府的是身份高一点的家丁们起居的房屋。 “少爷这一手玩的真漂亮,太过瘾了,看来军队也应该是少爷让老爷去召集的,那么多人,不出两个时辰,就将内奸揪了出来,手段与智慧怕是诸葛孔明在世也要大赞三声吧!”朱离和衣躺下,想着来来回回的事情,愈发觉得少爷聪明果断。将来一定会比老爷有出息的! “是檀不是杉,是块未雕璞的好玉啊!” “朱家有望了,朱家终可以有招一日回到祖籍中去了!”想到这里,朱离是老泪纵横,情不自禁。 孙府里。 “老爷,老爷!”李单生急急忙忙的穿起衣裳,来到了老爷房子叫唤道。 “慌什么慌,我还没死呢!”孙绅没好气的怒骂一声,都快鸡鸣了,吵吵什么呢? “是是,老爷,老奴罪该万死!”李单生一把跪倒在地磕头认错着,刚睡下,就没听到朱府的动静了,起身去外查看,朱府那一片灯火通明的亮光已不知何时暗了下去,这才返回房中穿好衣裳敢去老爷房中。 “说事吧!”孙绅气恼的踢了一脚在地上跪着的管家。 “朱府好像没闹腾了,安静了下来!”李单生看着老爷,小心翼翼的慢慢道。 “没动静了?莫非他们识破了.........?不,这不可能!朱府里没有这般聪慧的人!”孙绅自言自语的演示着。 “老爷,我们现在还不能妄下断论,弄清了事实的真相我们才可以采取应对的措施!这还是您教老奴的呢?”李单生无疑是抛了个大大的绣球给孙绅,前半句似是教训的话语,但最后一句闻之不的不承认,这是一句很受用的马屁。 “嗯,我是说过这样的话,这样,今晚就算了,明天一早,你就去怀来县城里打探打探消息,摸清虚实再做打算!”孙绅骄傲的默默胡子,吩咐了管家要去做的任务。 “是,是是!”李单生默默的退了下去。 “AJ计划行不通,看来要用到B计划了!朱凌志,别怪我心狠,实在是你们家是只大肥羊,我嘴馋忍不住!”黑暗里的孙绅眼里泛着冷幽幽的光。 孙刚受到了老爷子嘉奖之后,心情可谓是畅快至极,对属下也是亲热异常,逢人便打招呼。 “子键,你说,将军这次会赏我们什么呢?”李纯摸着受伤的胸口猜测道。 “你小子还不知足,这次你表现突出被将军记在了心里,日后,就等着升官发财吧!”张子键酸溜溜的说道,口里道的尽是别人的喜,他自己的喜又从何来呢? “你说的也对,也不对,老子升官发财了能忘掉了你?”李纯轻捶了一下张子健一下,啐骂道。 “嘿嘿,嘿嘿!”张子健唯有干笑着来掩饰自己的笑心眼。 “咯吱”一下,门被推开了,孙刚笑哈哈的朝两人打了打招呼。轻步走到跟前。 “将军,你........”张子健条件发射的站了起来,忽又想起李纯受伤了不能自己起来,又蹲下去扶他。 “好了,不用行了,和平常一样,没那么多规矩,自然一点,别紧张!”孙刚看了看李纯的伤势后扶他躺下,眼珠子在张子健与李纯之间打着转。 “将军,这么晚了还不歇着,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交代么?”李纯若有所思的道,将军平时里那么忙,哪里腾得出时间来关注自己这些小人物。 “这是一百里银票,你拿着!算是你为我孙家做出的卓越贡献的嘉奖!”孙刚瞄了一眼 受伤的李纯,他想知道盗取官印发生的一切,这很重要。 “将军,我不能要!”李纯强烈伸出手挡住将军递钱过来的手。 “拿着!让你拿着就拿着!”孙刚也火了,老子给钱,你就得接,不接,老子就生气。 “是是是!”李纯提着小心的接过银票。等将军的问话。 “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孙刚认真的注视着李纯。特别是眼睛,孙刚盯的很仔细。 “将军,今天晚上..........咳........咳!”李纯欲说,一时情急,引起胸口伤口撕裂,疼痛的感觉只好用咳嗽声来掩盖。 “不急,慢慢说!”孙刚瞄了一眼张子健,那意思是你该走了,谁知张子健像没看到将军的眼神示意,仍是眼巴巴的瞅着李纯。 “当时,我很顺利的进了书房,里面的奢华程度到现在属下仍是记忆犹新!用富可敌国也毫不为过!”顿了顿,李纯继续道: “如此的富有,门口不可能只有一个下人家丁看守,于是属下警觉万分,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试探着前进。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向我袭来,我拔剑堪堪挡住了,但还是被他偷袭到了,不过........”李纯说道这里,喉头咽了咽口水,接着说: “不过他也不好受,被我一剑刺进了腰里,伤势程度与我不相上下。” “那你看清了他的模样了吗?他还说了些什么?”孙刚紧张的问着。 “样子看不大清楚,但是身上穿的是锦衣卫服饰,说要杀我!”李纯想了想道。 “什么?锦衣卫?” “哐,哐,哐!”孙刚足足退了三步才停下身子,张大了嘴巴望着李纯,这.......惹什么......都好,惹上了锦衣卫......... “将军.......您这么了!”张子健看出了将军的不适,而且将军的脸上白的吓人。 “没事,没事!”孙刚慌慌张张的逃出了房间。 留下两人错愕不解的对望着。 一轮下弦月在天上挂了又落,黑色的阴影乌云流经其身边,点缀着这一世的稀松平常,来日的辉煌灿烂。 月色如此妖娆,睡不着的喧嚣尘世也如半寐半醒的美娇.娘翩翩玉体自横陈,冷落了月亮,宠幸了黑夜。 朱府囚刑室里。 “大哥,我真的错了么?你真能原谅我吗?大哥.......”幡然醒悟的朱凌云后悔不跌,细细想来,倒是自己猪油蒙了心,眼里尽是眼馋的利益。浑然不记得小时候私塾先生教的‘皮之不存,毛将附焉?’的含义?大哥,你过来看看我好吗,这么多年了,我怨恨你的得宠,失落自己的不得势,感叹自己的不公平。 惨厉的回音一遍一遍的放映,朱凌云凌乱的头发夹杂着泪水鼻涕水沟沟壑壑的肆虐着脸庞,往日的养尊处优造就了今天的目中无人,昔日的恨天怨地换回了此时的悔彻明悟,可是都太迟了,孙府一定还有后招。对,对,一定是这样的,一定会是这样的.................. 陷入癫狂的朱凌云嘴唇上下颤抖的抖动着,强烈的刺激使他整个身体处于一种走火入魔的 分裂中。 PS(盆友们,大狼刚去睡了会,昨天玩的太累,今天没什么精神,哭醒了,嘴里装作不在意,假装很坚强,究其根本,还是不能割舍她的离开!盆友们,大狼还是想和你们说一声,有女朋友的请好好珍惜,失去的时候,想留住是不可能的!没女朋友的,那还在等什么,看什么武大狼的小说?去,把妹子去!当然了,把妹子前将票票仍给大狼保管吧!嘎嘎!) 第三十章 破晓床帏戏丫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怀来县城县衙内。 “严副使,您伤好些了吗?”朱强立于一旁恭敬的问候着,严副使受伤,于请于理,他都有些难逃罪责。 “嗯,没什么大事,还死不了,你去派人查查,那个人什么来路?”严毕望着窗口,小声的吩咐着。 “是,是是!严副使,您先养伤,我先下去了!”朱强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一定要将那人找到,这些宝贝都是进献给宫里的,若是走漏了消息,出了什么纰漏,死上一万遍都无法平息宫里那一位的怒火。”严毕想到宫里的那一位,心生寒意、毛骨悚然!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小小的怀来县城竟有如此人物,真是越来越精彩了!”严毕好斗的情绪又在滋生,燃烧了理智。 ---------------------------------------------------------------------------------------------------------------------------------------------------- “啊呜!啊呜..................”朱少明伸伸懒腰,这一觉睡到了破晓的早上,丫鬟翠碟来喊自己起来洗漱了。 “少爷,您起来吧!奴婢为你更衣沐浴!”翠碟低眉顺耳的轻声唤着还在睡懒觉的朱少爷同学。 “啊,是翠碟啊,来吧,为少爷我做点事情!”朱少明不怀好意望着小丫鬟翠碟。 “少爷,什么事啊,您尽管说声,奴婢马上去做!”善良单纯的翠碟还不知道此刻面对的已不是先前的少爷了,而是一个从21世纪里掉包过来的朱少明,他可不是什么善莅好人。 “少爷肚子下面痛,你搭把手,给少爷抓抓痒!”一脸猥琐,一脸暧昧的朱少明挤露出一 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来诱引着翠碟。 “少爷,您哪里痒呢?奴婢给你挠挠!”翠碟还处在懵懂不知情的状态下一步步向朱少明靠近,一点点的跌入到朱少明的魔掌之中。 “少爷,你坏死了!哪有帮人做这个的!”翠碟啐骂了一口,这个少爷也真是的,翠碟还是黄花闺女呢?让人家做那事,羞死人了................... “怎么就没了,现在你不就是一个吗?”一本正经的朱少明拍着胸脯贫嘴道,少爷最近寂寞了,找你开开玩笑娱乐一下那是在党的鲜红旗帜下允许的。不算牛虻行为。 “少爷,你好了没有啊!”翠碟满头细汗的抬起头问这少爷,少爷怎么还没好呢?都这么久了。 “没,快了,继续,别停,继续,啊!”朱少明情不自禁的叫喊她不要停。 “吼.......呼!”满足了的朱少明终于一下子跳到了地上,急急忙忙往茅房奔去。 “少爷,那里好像有个鼓胀的东西,不知是什么?”翠碟胡思乱想的回味着刚刚,她走到床前,一度也以为少爷是让她为他做那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走近了,才知道少爷是被裤子的腰带给打了个死结弄不开,这才表情古怪的让她去帮他解开死结。(嘿嘿,大狼想,估计好多盆友们是不是想歪了呢?哈哈!) 坐在床边,脸色一红一白的左右变幻着,翠碟暗暗骂自己不要脸,少爷现在变好了,自己怎么可以将少爷想成是那样的呢? 过了好大一会儿,朱少明身不正影子不斜的进来了。 看到翠碟还坐在床边,便起了调侃她的意思。爽口道: “翠碟啊,少爷给你打个谜语好不好?” “谜语?是灯谜么?”翠碟睁开好看的大眼睛问道。 “嗯,类似是的!”朱少明一阵抽搐,谜语怕是现在还没有现代那么流行,差一点说漏了嘴。 “好啊,那您说!”翠碟欢呼雀跃的跳起来赞同道。 “左右各一个,圆弧状,软软的,有些人会给它戴上一个罩子!翠碟,你猜这是什么呢?”朱少明嘴角满是笑意的看着这个单纯的小女孩一样的丫鬟。不知道她能给出什么答案呢?有些期待........哈哈.......... “软软的......圆弧状........”翠碟冥思苦想,紧抿着好看的嘴唇,一副认真的思考模样,朱少明真的大饱眼福一场,这个时代的女孩子皮肤特别的亮白干净。胭脂水粉这些东西,寻常百姓家买不起好的。 “啊......”像是想到了,又不敢确认,朱少明看到翠碟从俏脸红到了耳根子上,整一个红灯笼啊!十分诱人! “翠碟,猜出来了吗?”朱少明故意催促道,他想看看这个时代的女孩子是不是真的那般矜持含蓄!咳,咳,大狼严肃的声明,这是朱少明同学的YY思想,与大狼无关。 “嗯!”细弱蚊蝇的轻点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答案,可是这答案有些羞于启口。 “是什么,说给少爷听听,看是不是对的!”朱少明急切道。他相信翠碟是不可能猜出来的,因为这个时代还没有耳罩之类的保护耳朵的东西,所以他想,翠碟一定是想到了很多盆友们心中想的那个东西哟,至于是什么,你懂的! “少爷,一定要说吗!”翠碟头低到了胸口上了,不敢直视着少爷,面露恳求道。 “嗯,要说,不说,今天不准吃饭!”朱少明佯装生气道。这一下子不得了,小丫鬟翠碟吓的眼泪哗哗直掉。梨花带雨,半掩面庞的可怜模样真是我见我一定怜! “翠碟,说吧,勇敢的说出你自己想的答案,少爷不跟别人说的!”朱少明打着包票道。没成想,这小丫头哭的更凶了。 “好好好,翠碟啊,少爷谁都不说,你只跟少爷说一下好不好?” “真的!”翠碟摸摸鼻子,望着少爷,想判断他的话的真假。 “那我说了,少爷,不能笑我!”翠碟眼角隐藏的狡黠一闪而逝,朱少明没能看到。 “少爷你刚说的谜语,翠碟猜的答案是----.” PS(嘿嘿,盆友们,你们猜,翠碟会给出什么答案呢?耳朵是不可能的哟。耳朵是正确答案!嘿嘿,票票啊,鲜花,能不能送一点给大狼呢,这几天心情很低落!高考马上也快来了,如果看本书的盆友有高三的,请你们要好好加油哟!先考完,再来痛快的看,不是更爽吗?第u一更奉上!) 第三十一章 偶若翩想小纸巾!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老爷,老奴已将情况摸的差不多了,朱府现在外面都是团团的士兵围着,也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呢?”李单生如实的说出了实情。这样说既说清了自己在认真办事,同时由于某些抗不住的原因才没查到什么。 “嗯,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孙绅应了一声,没看管家,继续沉思着。 李单生知趣的转身离开。 “等等,你去将孙刚叫来!”李单生补充道。 “是,老爷!”李单生接受了老爷的吩咐,去往孙刚住处。 “锦衣卫?锦衣卫?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孙刚呆在房中梦呓道。锦衣卫,任何事与锦衣卫滩上了关系绝落不到半点好处。下场非常之凄惨.......... “那么,参加昨晚任务的二十号人一定要杀掉!”想及此,孙刚面露杀机,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个人利益是必要的,至于他们的家属,会好生安排。自己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其实昨晚去李纯房里,就暗示了让他赶紧走的意味在里头,不出意外,这个时候老爷子会谴人找自己过去商量如何办了。 “孙将军,孙将军,在不在,我是李管家!”李单生在门口小声的敲着门,隔纸喊道。 “吱”的一声,门开了,孙刚做出邀请他进去做的手势。 “李管家,里面请!” “孙将军,不了,老奴就说一句话,说完就走!”李单生望了望房里面,又转过眼珠子看着孙刚道。 “您说!”孙刚客气的笑道。 “老爷让你过去一趟!”李单生公式化的说着,这个孙刚,是个武将,有着一身莽力。同时也是孙家的顶梁柱,只是他常年在军中,不回家,所以在孙府里没多少威望。 “李管家,您看,老爷子让您来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呢?”孙刚塞了一个银锭子到李单生袖口处,两人相视一望默契的笑了。 “老爷,今儿早,心情看不出来,但是在思考着什么,孙将军小心则是!”收受了好处的李单生这时候语气显然温厚淳朴多了。 “是是是,李管家受累了!您且去忙,我这就去!”孙刚恭敬道,李单生他常年伴在老爷子左右,有些事情,不好掌握,则需要提前打点好。 “嗯,好啊,后生可畏啊!”李单生自言自语的走了。 “你个老东西,吃人不吐骨头的主,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孙刚恨恨的骂道。 ------------------------------------------------------------------------------------------------------------------------------------------------- “少爷,奴婢的答案是--------臀部”翠碟一说完,颔首立刻埋到了胸脯间,这个答案大大出了朱少明的意外啊,臀部?还有人给它戴罩子的?这人的爱好还真有些特立独行。哈哈............ “为什么是臀部呢?”朱少明不解的问道,这个时代,女人胸脯只围肚兜,根本没有胸罩之类的护胸物品。如设计出来一个,呸呸呸,没新意!朱少明根本就不想干这些门创意的事。 那么,卫生巾?好吧!就是它了。 “翠碟,少爷现在问你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朱少明认真的看着翠碟,这是一项事关女人幸福的问题,关乎千千万万的女人。马虎不得,必须严阵以待。 “嗯,您说!”翠碟还是不敢抬头,只得小声回应道。 “你们平时来,那个,大姨妈,不,不是。不是,就是葵水的时候,都是用什么的?”朱少明感觉自己太他妈伟大了,这么有创意的点子都给想出来了,绝对是首创啊。而且也十分嚣张的当着女性同胞的面,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其邪恶的心脏下面到底需要包藏多少勇气才敢这般无耻。 “啊!少爷你......”不是说少爷不能那个了吗,怎么还问这么羞人的问题,这已经不是羞不羞人的问题了,而是非常尴尬的难受,他要不是少爷,偏赏他两耳刮子了。但观少爷的表情,又不似那般下作,莫非少爷有什么好的想法?还是少爷对那个.........想想就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遍布全身。看少爷的眼神自然就不那么自然了。 “翠碟,可能是我表述有问题,你告诉我,我有大用!”朱少明抓紧了翠碟的双肩,不让她被自己的雷人雷语吓跑了。 如此一来,翠碟更不敢说了,生怕少爷拿那个干点伤风败俗的事。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少爷,您松开我!”翠碟胳膊吃疼的叫喊道。少爷这是做什么呀,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呢,我要去告诉老爷夫人。不能让少爷执迷不悟下去! “好,我松开你,你告诉我好不好!”朱少明仍是不死心的问道,松开了翠碟的双肩。 “少爷,你........”翠碟真的感觉少爷疯了,怎么可以问这样的问题呢,自己又怎么与他说呢? “.........................” ----------------------------------------------------------------------------------------------------------------------------------------------------- “二叔,您找我!”孙刚轻敲房门得到允许后进到房中,转身关上门。 “孙刚,你来了,先坐坐,我们俩好好聊聊!”孙绅一把拉过孙刚坐在房中央的大圆桌凳子上。手持起玉茶壶斟茶倒水在两个杯子中。 “是,是二叔!”孙刚顺从的坐下,望着二叔。礼貌的接过二叔递过来的茶。 “孙刚啊。关于对朱的计划出了点纰漏,你看如何是好啊?”孙绅像是在询问着的孙刚的主意。 “二叔,小侄也是这么觉得的,当下之急,是要将昨天与小侄一起参加任务的属下给......”手势一摆,一个抹杀脖子的动作栩栩如生的表现出来。也判定了好些人的命运。 “噢,是昨晚出了什么事么?”孙绅眼皮子一跳,一下子杀那么多人怕是不好处理后续事宜。 “二叔,昨晚,一个属下盗取官印之时在朱强书房里遇见了锦衣卫!”孙刚强忍着心颤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什么?糊涂啊糊涂!”孙绅握壶的手不自觉抖了辆抖。民间一直流传着这么一段民谣‘爱哭郎,爱哭郎,再哭投你喂身锦衣郎!’说的就是锦衣卫的威慑力厉害如斯!足以震慑到哭泣的小孩子听到这段民谣立马止住哭声。 “ PS(盆友们,嘿嘿,这是第二更奉上!谢谢你们!) 第三十二章 过河拆桥士卒死!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是的,二叔,好像说官印还是那个锦衣卫送给他的,不知此举是为何?”孙刚紧锁着粗犷的浓眉,思量着前因后果。 “那么,你别管他们是怎么想的了,你找个机会将那些人给......”说罢递过来一个写着‘鹤顶红’的小瓶子。 “二叔,你.......”孙刚瞪大了眼珠子。 “大丈夫欲立世,当心狠手辣!正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些将来你会明白的!”孙绅欲杀掉那些无辜的手下随手硬扯了一块遮羞布蒙上丑陋的嘴脸。 “是,二叔!”孙刚迟疑犹豫了两秒钟后坚决接过药瓶,为了孙家的利益,你们只能死! “去吧,免得夜长梦多!”孙绅提醒道,上位劳心者,治于人,下位劳力者,受制于人!双手沾满血腥的事情只能是下面的人去做。这一点很重要! ...................... 孙府偏厅中,中央摆了一张很大的圆桌,二十号人围坐一圈,好不热闹的景象。 桌上遍布整张面桌的菜肴美味胜收,色香味俱全,精雕细琢的活灵活现。孙刚坐在最上首。 整个桌子上最醒目的也最是夺人光目的当属那两坛子女儿红。两坛子酒,一个大坛,一个小坛。大坛里放了致命的鹤顶红,小坛里则是醇美的佳酿。孙刚揭开大坛的泥封,一一位属下与自己盛满酒,并回到座位上。 “来,来来来,为了我们的胜利,干了着这一杯!”孙刚率先举起酒杯敬着昨晚一干属下,眼光目测了一下,缺了一个李纯,眼皮子闪了闪,继续敬着酒。 “谢将军,来,干了!”张子健第一个站起来端着碗大声喝彩道。昨晚将军去房里给了李纯这小子一百两银子,实在是喜人的紧啊。看来抓住将军的马屁,绝对能落到好处。存了这样的心思,所以他才踊跃第一个站起来附和道。 “干.干....” “干了!” “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好!” 一行部下完全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们到死也不会相信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军会有朝一日会谋害他们。 孙刚举起酒杯装作仰躺着喝,在接近嘴边的时候,右手一偏,碗里的酒被泼洒到了身后。 眼睛偷瞄着其他部下,一个个豪爽的举碗一饮而尽。满足的望着自己。便不做其他手段,壮声喊道: “你们都是好样的,孙府有你们的效忠是最大的荣幸,来,这一杯,是我敬你们的!”孙刚再提起小坛的女儿红,给自己倒满,端起,牛饮而尽。 “好,好好好!”众部下一齐叫好!纷纷传递过大酒坛给自己斟满。 “来,将军,我们深感您的那什么知什么的恩!”一个属下站起来想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奈何才疏学浅,说不全,闹了个大笑话! “哈哈,老王啊!你个匹夫,不懂还在将军面前拽文,羞不羞啊你!”张子健调侃着王兵道。 “嗯,敢说就是好事!小王你说的应该是知遇之恩吧?”孙刚爽朗的笑道,补充道。 “对对对!就是知遇之恩!你个老张,你自己肚子里有几两墨水我还不知道么?还敢笑我!哈哈.......”王兵不服气的反击道。 你来我往的笑骂声中,孙刚冷静的注着这一切,这样也好! “我这是醉了么?怎么肚子火烧的辣辣痛!”张子健是第一个喝酒的,发作也最快,他摸着肚子不解的问着孙刚。莫非这酒里有毒? “啊.....” “噢......酒....” “这酒有........毒!” “将军......你......” 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孙刚拍拍手,大厅外快速涌现出精壮的汉子将这些属下拖走。 “各位,对不住了,我也是身不由己!”抱歉了施了一礼,孙刚甩甩裤摆,扬长而去。 ----------------------------------------------------------------------------------------------------------------------------------------------- “少明,你在做什么?”一声暴喝,惊醒了沉浸在天马行空中的朱少明,转头望着来人,慌的跳下床去,装作没事人一样道: “爹,您来了!” “哼!昨晚你娘还夸你,现在就变回原样了?”朱凌志恨铁不成钢的耻笑道,这个不孝子,不是和哪个翠芬有染就是和这个翠碟有干系,难道就一点不为朱家的前途着想么? “爹,孩儿刚刚在想很重要的事,一件可以快速让我朱家摆脱现在局面的事!”朱少明现如今只能这么说,要是让老爹知道了他要去生产‘卫生巾’,估计狗腿子要被打断了,所以这事一定要瞒住老爹。 “嗯,什么事!”朱凌志心想这还差不多,也就不生气了,郎中说儿子不能生育了,若是因和丫鬟厮混,让朱家有后了,其结果铁定是喜人的。冷哼了一声,出了房。意在点醒他,注意点尺度。 “哦也!”知会了老爹隐藏的含义之后,朱少明高兴的手舞足蹈。 “少爷,少爷!”翠碟吓的是瑟瑟缩缩的,不敢大喘气一声,待听不见老爷的脚步声以后才敢出声。 “少爷,你还要问那羞人的问题么?”翠碟满心的期待,期盼少爷不要纠缠在那样的问题上。 “翠碟,你要如实告诉少爷!”朱少明虎着一片阴雨密布的俊脸。 “不要,我不听,不听.......!”翠碟捂紧耳朵,不想听少爷的胡言乱语,刚老爷过来了,应该和老爷说出真相的。都怪自己胆小。 “翠碟,你冷静点,冷静!如果少爷这件事做成功了,你功不可没!是朱家的大功臣呢!”朱少明知道不下点猛药,这小妮子是不会就范的,毕竟那事确实有伤风雅,有伤朱少爷的一世英名,不过前世因偷窥死在女厕的朱少明同学觉得这比那事光荣多了,最起码,自己可以捞不少的油水呢?嘿嘿........贼贼的笑的很邪恶。 “好吧!”翠碟红着脸,偷瞄着少爷。 “嗯,说吧!”朱少明严肃认真的看着她。 “少爷,那我说了!”翠碟扭扭捏捏的抓着衣角,红彤密布的俏脸羞滴滴的展示了害羞的心里。 “嗯,你说吧!”朱少明抱着手臂就这么望着她道。 “每次......来那个的话,奴婢都是用......干净的步擦拭干净之后用清水洗洗的”说完这话,双腿不自觉的向里缩了缩,紧绷的大腿也艰辛的别在一边,生怕少爷看出她的窘样。羞死人了,少爷真坏....... “噢,这么说,你们每次来葵水都不方便?是这样么?”朱少明结合了翠碟的话的含义,打出结论道。 “嗯!”翠碟很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忙对少爷道: “少爷,奴婢还有事,先走了!”两条小腿一摆一晃的闪的朱少明心里有些毛毛的。这果然是个害人的小妖精,要不本少爷禀着替天行道的立场,为百姓为人民收了她............ “玩笑适可而止,该去做做正事了,孙府到现在还没有来发难,一定在顾忌什么,不然依他们的个性,绝对是第一个来兴师问罪的!”自己洗了把脸,穿上衣服,从昨晚到早上神经实在蹦的太紧了,出去找找乐子吧!也好找找生产“小纸巾”合作伙伴! “少爷早!”朱离在前堂核算着账目,这账目怎么算怎么也不对呢?总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账单出现在账目里,让人摸不清头绪。 “朱叔,早!”太阳早早的出了门,赶集在天空里跋涉着。温润的温暖洋洋洒洒在朱少明身上,无形之中增添了一丝金光,朱离看了大跌眼镜,少爷身上的气质此刻凸显了出来,丰神俊目,儒雅大气。 Ps(盆友们,下一章,重口味的来了哟!哈哈!第一更奉上,票票啊鲜花什么的,能撕几张大狼不?) 第三十三章 花木街藏怡然居!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爷,您懂账目吗?”朱离试探性的问道。少爷最近的变化身边亲近的人都能感知到,所以朱离心中俨然将少爷当成了朱家的半个当家人了。 “朱叔,账目?关于什么的?”朱少明没有多想,前世做个小白领干的就是会计活,不过用电脑与人脑的区别在朱少明这里显得无足轻重,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们朱府的日常开销!”朱离笑着对少爷道,他对少爷有信心,虽知道少爷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可心底就是有一种信任他的冲动。 “我看看!”朱少明抄起帐薄,从开始的页码翻阅着,愈看愈心惊,心底愈透亮,也愈心冷!这本帐完全就是在欲盖弥彰,其间的漏洞缺口大的吓人,不出两个月,朱府会被如此亏损巨大的紧缺口给击垮! “少爷,看出什么眉目了么?”朱离很开心,很欣慰,少爷的动作清雅别致,舍掉了老爷的不拘小节,捡起了夫人的细致认真。不时旋起的星眉好似会说话的人偶般,准确的描叙了主人的心灵历程。 “嗯,这本帐,晚间送我房里,我有大用!”朱少明说完甩身就走,完全不发表任何评论。 “这........哎!”朱离懊恼的拍拍手,想听听少爷的意见,哪曾想,少爷就是一副知道而不说的表情,吊足了自己胃口。 “哈哈......怎么样?”朱凌志在朱少明出了朱府之后从左右两边巷道里走出来。 “老爷,老奴敢打包票,少爷精通账目的核算与校检!”朱离神情十分激动的冲着老爷小声道,不服气的情绪在四周蔓延着。 “朱管家,我就说了那犬子什么都不懂,你偏不信,现在服输了吧?”朱凌志好笑的看着管家,为什么他就这么大的信心去相信那个早上还在调戏丫鬟的孽子。 “老爷,老奴不服输,我们静待结果,相信您会大吃一惊的!”朱离很生气地负气离去,这完全背离了他身为人下所要遵守的准则。只是他自己暂时也没能发现。 “呵呵,这个朱管家,还是那个较真的个性!十多年过去了还是不曾改变!”朱凌志气笑了,他对朱管家的态度不似那些下人,毕竟是自己身边亲近的人,没必要一直保持着那份虚无缥缈的尊荣。 --------------------------------------------------------------------------------------------------------------------------------- 出了朱府的大门,朱少明才想起来,二叔还被关在囚刑室里呢,还有老爹,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带自己去军中视察的么? “少爷,早,这是要去哪,要不我们兄弟陪少爷一起保护您!”王兵眼尖,朱少明一出大门,就被他看见了,怂恿着鲁林一起凑到朱少爷跟前。 “嘿嘿,是两位大哥啊,你们这是?”朱少明眼珠一瞄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不点破。 “最近不太平,我们跟在少爷身边,少也是个照应!”鲁林想,既然来了,硬着头皮也的上。 “嗯,如此甚好,我也一直想与两位大哥结识,一起吧!”朱少明做了个请的手势,送上门的保安为何不要,而且这也是他进驻军队的第一笔人脉资源。 “少爷请!”王兵鲁林一人一边同时做了个请的手势,如此一来,朱少明也不矫情,穿过两名士兵的身边,昂首直视着前方。 “少爷,您这是要到哪里去呢?”王兵小声的问着,与少爷处好关系总是不差的,从昨晚到现在,少爷与自己交谈时的言行举止都反应出对他俩不恶的信号。这也是他敢直接舔着脸上前主动担起保安的职责的原因。 “随便走走,好好看看!”朱少明其实想去孙府附件看看,不论如何,总是要知彼知己的! “好,鲁林,你不是知道我们堡里有个好去处吗?”王兵故意刁难这鲁林。 “有什么好地方?”鲁林还不知其所以然,没反应过来王兵话里的衍伸义。 “花木街啊!”王兵敲了一下鲁林的脑袋,怎么这么笨啊,一点都不知道配合。 “哦,你说花木街啊!我知道,知道!”朱少明难过的看着鲁林同志的后知后觉。 这脑子反应确实有够迅速的,这么一点时间,都能坐火车从深圳到东莞了。 “你们说的花木街怎么个好法?”知道是一回事,有些事说出来就不美了,还是保存着一份念想才是最撩人的。 “少爷,花木街是我们土木堡里最繁华的街,那里小吃杂耍,应有尽有!尤其是漂亮的少女!”说到后来,王兵眉飞色舞起来,好似男人一谈到女人似乎都有莫大的兴致。 “那还等什么,带路啊!”按照这具身体的记忆,对花木街的记忆稀少的可怜。不应该啊,一个朱家大少,不可能对最繁华的地方不感兴趣啊! 一路上,亭台楼宇,舞榭歌台,土木堡虽地处塞外,但堡内的繁荣绝不是内陆所拥有的,而这里与塞外的瓦剌相逼近,宣德九年(1434)九月的母纳山之战中,脱懽领导下的瓦剌部击溃了阿鲁台并把他杀死。瓦剌无可争辩地成了蒙古的支配力量。这次胜利后,脱懽保持着与明廷的友好关系。所以两方有往往来来的商品贸易。 “少爷,到了!”王兵提醒道。 “这里就是花木街?”朱少明不可置信的问道。这里就是花木街?那还真是太幽默了。他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有知觉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的怡然居里。 “是啊,少爷,怎么了!”王兵不解的问道,将军对属下一向极严,所以他主观上认为,朱少明是没有机会来这里的。 “没什么,你们带我去找好玩的吧!”朱少明尴尬的回道,如果有一天,有人在你面前兴致强烈的推荐了一个你经常去的烟花之地,你会怎么想?很显然,很多盆友会装作不知道的跟着他一起去! 朱少明哭笑不得,这两个差大哥确实是费心了,不论其目的是什么,出发点总归是好的! “好嘞!”鲁林也开窍了,无独有偶,估计是看到了怡然居几个大字的招牌了吧。朱少明也是唏嘘万分,不知道怡然居经过自己昨天的一番追击,老鸨是不是换人了。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Ps(故事开展的越来越大了,大狼写起来有些费神,因为一旦涉及到历史,大狼都会去度娘里查阅相关资料,势必会影响更新的速度,盆友们原谅!另和你们说一下,下个星期大狼有两门期末考试,还是那句话,有时间,一定两更。你们也不想大狼不及格吧!嘿嘿!) 第三十四章 怡然居内寻滋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古语云‘天上独一日,世上已千年’说的就是此吧!明明是昨天经历的事情,今天却有恍若隔世的观感,不得不说人世沧桑变幻的无常。”朱少明倒有些意兴阑珊起来,算了,还是去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新的发现也不一定。 “少爷,您怎么不走啊?是不是?嘿嘿!”王兵嘿嘿的鬼笑着,他料想着少爷肯定是害羞了,顾及着面子上落不过去。 “冰糖葫芦咯,两文钱一串,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咯”走街小贩扛着木制棍把卖力的叫卖着。 “包子咯!麦包子咯,好吃的馒头咯!”道旁的门铺小店吆喝着自家买的包子。 “................” “...............” 朱少明皱着眉头,莫非这卖包子的也是个穿越众,知道他是武大狼卖烧饼的,故意来个卖包子?呵呵,当然,这是玩笑话! “吵吵什么呢?别吵,去去去,一边去....”王兵还想压制着少爷附近的人流朝少爷这边行来,被朱少明拦住了。 “他们挺好的,自力更生,不用管他们,我们走吧!”朱少明感慨着,王兵的行为,落在他眼里,有些持强凌弱的嫌疑。 “是是是,少爷教训的是!对不起啊!”王兵机灵的和周围被他推搡的人群道着歉。 一路上有惊无险的漫步到怡然居楼前。 “哟,什么风将几位官爷给吹来了怡然居呢?真是蓬荜生辉啊!”入目的首先就是在门口招揽客人的老鸨,只是这位老鸨与昨日那位有些不一样,具体有哪些不一样,又说不上,只是一种直观的敏感。 朱少明身体左侧一下以避开老鸨向自己扑来的阵阵恶心熏人的香味,笑道: “老鸨,昨日你是这里么?” “哟,瞧这位公子说的,妾身一直都在经营怡然居呢!”老鸨眼神一凛,转瞬间抹去了。撒娇似的的挥洒着手帕哀怨道。 “哦,随便问问,我们进去吧!”朱少明看了看两旁戒备的差大哥,吩咐道。 “爷,玩的开心点哟!”老鸨在后面喊着,随手招呼了一个下人道: “去,与二爷说,肥羊又上钩了!” 下人领命,一纵身,消失在了人流里。 “那不是昨天那个抢了春香的公子哥么?”林云嘟囔着,他想与二楼的春香来一次深度的交流,奈何囊中羞涩万分,望尘莫及只能吃不到葡糖羡慕别人吃。 “呀,就是他啊,昨天孙家的那个武将不是冲上去了吗?按说两人理应会打斗一番,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他怎么就好好的呢,真是奇怪!”说话的人叫张三娃子,第一章里出现过的,与林云属一党派。 “你知道什么!”林云恼恨这小子抢了自己风头,多认几个字就可以在老子面前卖弄么? “是,是是,都是林哥教导有方,三娃子跟随着林哥这几年,确实长进了不少,林哥的功劳胜过再造之恩啊!”张三娃子嗅到一丝不好的气息,连忙将话舵口转向了林云那边。 “嗯,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不错!”林云打打张三娃子的脸蛋,调戏的意外蕴含其中,张三娃子还是舔着脸一个劲的笑。 “老鸨,叫春香来!”鲁林站在大厅里喊着,这里,也只有春香能配的上少爷了。 “哟,官爷,春香今天身子不适呢,现在给你换别的姑娘?您看可好!”老鸨不知什么时候从门外进了大厅,以商量着的口吻对鲁林协商着,这两个小兵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看在你主子的份上,早给你轰出去了,敢在我孙府的地盘上撒野,也不想想小**要对准那边射? “不行,就要.....”鲁林坚持着。 “算了,就上二楼吧!你们在下边玩着吧!”朱少明不想带两个累赘上去,碍事又碍眼。 “还是这位公子懂礼数,来,宜春,来,带这位公子上二楼休息!”老鸨甩手一挥,一个妙龄少女手持粉帕掩面而来,微阖美目,小嘴半张的向朱少明行了一礼,手朝他一搭,朱少明顺势牵了上去,粉浓的菊香席面洗净了浑身的浊气,令人神清气爽起来。 “哇,你看到了吗?那是宜春啊,之所以取春香同字的春字,就是想两个美人互相比拼,让怡然居的生意越来越好!”林云得意的道出了自己最新的消息,这个宜春是最近从外地弄回来的百里挑一的美人,能不让人嘴馋吗?据说还是处子之身呢。现在这个小子要拨了她的头筹,他心里焉能没有障碍? “你说她就是宜春,操蛋的祖宗,凭什么就他一人独享了怡然居的两朵奇葩,让我们这些慕名而来的远客情何以堪呐!”一人骂骂咧咧道,他是孙府孙顺的长子孙军,本想来这里潇洒一番,也好与春香一亲芳泽。奈何半路杀出个陈咬金,日.......朱少明你个龟孙子,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说什么呢你!在说老子关你进大牢”王兵第一个站出来喝止道,敢侮辱少爷,就是侮辱将军,侮辱了将军就是和他过不去,将军心情不好,军饷就会迟发,你说与他没有关系么? “看什么看,没看见我们是官么?”鲁林也直起了腰板,几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任你是谁,在这土木堡里,有谁比我们公子重要呢? “你他妈算老几?”孙军不屑道,几个兵痞子也敢教训本少爷,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我孙军的地盘么? “爷现在就告诉你我算老几!”王兵气急,抬手就准备给他一巴掌。 “王兵,退下!”不愠不怒的一声命令,王兵讪讪然放下了手。 “哼,打啊打啊!朝这里打!”孙军无耻的叫嚣着,将手指点在自己脸上试图激怒王兵动手! “你他妈以为我不敢.......”王兵的嘴边气的张的老大,呼呼的喘着粗气。要不是鲁林拦住,拉到了他,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王兵,你退下!”朱少明加重了语气。 “少爷,你!”鲁林不解,为什么少爷让拦着。 “人和狗的区别,在于狗只吃屎,人吃饭!如果狗不小心喷了你一身粪,你能反咬他一口?”朱少明淡淡道。 “哗......”这一下子砸开了锅,聪明一点的人瞬间明白了这是指桑骂槐,暗暗发笑。不懂的人左顾右盼,想知道想理解这话里的意思!女人们则是掩住口鼻,想呕吐的恶心模样。 “你他妈给我下来!”孙军不甩众人看戏的脸,想冲到二楼去找他算账,今天非得教训他一顿,如此当众羞辱,怎耐他不怒? “..........”朱少明仍牵着宜春的素手,不回应,不反击!静若处子,动若狡兔,给予敌人最凶狠的打击。 “少爷,果然聪慧过人,难怪老爷最近口里常念叨着呢!”王兵这才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少爷不再是那么愚笨懦弱了。 “朱少明,你有种就下来,我们俩比划比划!”孙军闭上眼睛,吸了几大口空气,叫嚣着要与朱少明比武。 “............”轻轻看了他一眼,体格不算健壮,身高也只在五尺半出头,比自己矮了一个头。 “朱少明,你下来,别他妈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女人怀里!”见朱少明不理他,恶毒的说道。 这话若放到一般人耳朵里,势必会引起一场因女人而起的意气之争。朱少明是什么人,两世加起来有四十好几的年龄的人,对这种争端根本懒的理会,小子,你家主那套子阴谋还行,但是你,嫩太多了。 “少爷怎么不回击?”鲁林疑惑不已,这不是少爷的个性啊。 “别多嘴,少爷是懒的理他!没听少爷说吗?被狗咬了,难道还要反咬一口?”王兵现学现卖教导鲁林起来。 “你们,去找人,今天老子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孙军仍是不死心,阴狠狠的下令道。 “鲁林,我们也去找人,不能让少爷吃亏!你先走!我留在这里!”王兵小声的与鲁林细声吩咐道,鲁林个性忠厚,不适合左右逢源。但是去搬救兵,比较让人信服。 “好!”鲁林转身欲走,却被拦住了。 “想去哪呀!来都来了,还想走?”孙军得意的抄起一根木棒挡住了鲁林的去路。干不掉你主子,老子今天就打断你的腿,看以后谁还敢跟着他。哈哈...... “放他们走!”佛语曰:‘忍却三千烦恼,得人间大自在!’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朱少明叹了口气,其实,他真的今天不想惹事的! “我要是不放呢?”孙军一棍子下去,鲁林惨叫一声,悔恨的看着少爷,悔不该带少爷来这地方的! Ps(嘿嘿,盆友们,大狼今天中饭还没吃呢。12点放学就回寝室马不停蹄的敢稿子,嘿嘿!票票给几张不?第一更奉上,饿晕了,去吃饭了!) 第三十五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你可以试试看!”朱少明专注的欣赏着宜春,像在观赏一件艺术品!以淡淡的口吻道,一只臭手旋起,想触摸这美人的面颊。 “不要动!”女人竖起一根葱花手指抵在朱少明嘴唇间。朱少明也没想到这小娘皮来这一招。不错,有意思! “啊!”又是一声惨叫!王兵暴起的青筋在两鬓之间突起,鲁林是他怂恿鼓动的。但是现在他被人如此欺凌,自己却只能束手旁观,心底愧疚又如何能安之若素?拼了..... “操尼玛的!”王兵发疯似的冲到人堆里拳脚一阵乱挥,只是可惜了,不够冷静的对敌!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对付按倒在地。 “哎!何必呢!”朱少明拨开女人的玉指,轻步走下楼梯,有些人,有些事,即使你不去招惹他,也会如狗皮膏药似的紧贴上来。如果单纯的只是辱骂。大可去骂,只有弱势的人才会做这等没出息的事。但是一旦涉及到身边的人,那么,无论如何,也要讨回场子! “你嚣张够了么?”朱少明推开围着王兵鲁林的下人打手,直逼孙军走近。 “你......你想干什么?”孙军发现,一开始的尊荣骄傲不复存在,替之而来的是类似心慌的紧张。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上啊,还楞着做什么?”看着越来越近的朱少明,孙军慌了阵脚,双手将下人们往朱少明推去。 “呀!痛....痛!!”一个下人手腕处被朱少明反手一折,扣的死紧,“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厅内,其余看戏的人,胆大的隔着三五步观战,胆小的则缩到门外拉长了脖子观望着。 “你.....”心悸的恐惧感慢慢笼罩在孙军的心间,为什么,为什么他如今厉害如斯,为何自己会惧怕他? “还楞着做什么?一起上啊!”所谓病急乱投医,说的就是此吧!孙军一边吩咐着下人上前阻击朱少明,自己则紧步后撤着。他的命可比这些下人金贵多了。 “少爷........!”王兵扶着鲁林,眼巴巴的望着少爷。鲁林大腿膝盖处被棍子打的血肉绽裂,这个仇一定要报,仇恨的盯着孙军,妈的,有钱了不起啊,老子有命,跟你拼了! “扶他去一旁给他止血!这里交给我!”朱少明扫了一眼鲁林的大腿膝盖,鲜血淋漓,已经伤及骨头了,必须要尽快去消毒处理,打上石膏。怒火在一点点的攀升,打蛇要看七寸,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当我朱少明还是从前的那个么? 在朱少明与王兵说话的当口,一个下人双手紧张的持着棍子,慢慢的从后面一步步的迫近。 “啊!”下人大喊一声,人已冲了过来!朱少明闻声掉头一看,眸子里寒光一掠而过。现在他们三个人站的位置是自己处在他们两个后面,自己一让开的话,势必会让他们两个再次受伤,这一闷棍下去,都能让脑袋都开瓢。 “少爷,快躲开!”王兵也听见了后面传来的喊叫声,大手一挥,就要推开少爷,自己烂命一条,可少爷是万金之躯,受不了这一棍的! “少爷,您快躲啊!”说到这里,王兵眼泪鼻涕一齐重见天日了,少爷,您这是何苦呢?我们是将军手下的兵,命不值钱的! “别怕!”朱少明握了握王兵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 看似漫长的时间,其实只在几息之间,电光火石之间,下人砍下的闷棍已落在了朱少明举起的手臂上。 “砰!”王兵豁出去了老命,将受伤的鲁林仍了下去,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少爷一定不能有事。这是王兵冲出去最后的年头。 “王兵!!”朱少明不顾手臂上的剧烈疼痛失声喊道,这个忠厚带点滑溜的小兵,人虽不高大,干的事着实比好些人强太多了,开始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 “王兵!”鲁林能理解王兵的作风,他不怪他,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做的!将军是天,少爷就是天上的白云,一定要好好的! “操!”不由得朱少明的火气冒尖的往上直冲,麻辣隔壁的!有他妈的什么招都冲自己来,麻痹的!老子今天不下了你的腿,跟你姓孙,做你孙子!朱少明奔腾的火苗子已窜到了五脏六腑里,好好给你面子,你不要,非要老子撕破你卑微到不值一文的面皮才甘心吗? 王兵肝胆俱裂的冲了出去,将那个下人扑到在了地上,两人扭打死缠在一起,王兵的情况稍稍乐观一点,他压在下人上面,毕竟是当兵的人,手上力气劲就是他妈比呆在妓院里的下人强太多。一拳一拳的上扬又落下! “操尼玛!敢打老子”朱少明肚子一股邪火找不到地方发泄,上来一个下人踢倒一个,右手虽疼痛万分,但对付这些人还不够喝一壶的!又找准了地上与王兵纠缠在一起躺着的半死不活的下人,一脚横空踩在了他的手上。 “滋.......喀什!”清脆脆的啤酒开瓶声,朱少明脚下的下人的手已不堪入目,五指已分辨不出哪只是食指,哪只是中指。 “还有你,给老子自己滚过来!”朱少明冷冷的审视着孙军,今天总要留下点什么的,当当纪念品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下一条胳膊下来给家里的大黄开个小灶也是相当给力的。 “你等着,老子已经叫人来了,你跑不掉了。哈哈.....”孙刚挽起的束发有一倃垂至脸部中间,看起来狼狈不已。 老鸨站在二楼冷眼旁观,既不阻拦,也不帮凶,就这么无视着楼下剑拔弩张的两伙人。就算他是孙家的人又怎么样?就算他是朱家的大少爷又怎么样? “你们还有谁要和他一样的,我欢迎!”朱少明笑的很灿烂,只是这笑落在下人的眼里,如恶魔魔鬼,如梦魇!几个弓着身子戒备着的下人看到地上那只惨绝人寰的手,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这.......朱少明前进一步,他们便后退一步。 “孙军,把你老子孙顺叫来,我和他谈谈!”朱少明突然之间对这个没用的家伙没了恨意,这倒是有点难办了,但小孩子做错了事情,总是要大人来承担责任的不是吗? “好,你等着!”孙军彻底没了脾气,都怪这群没用的手下,一个个都是酒囊饭袋,这么多人围攻一个人还被打的落花流水。丢人现眼! “干嘛干嘛呢,乱糟糟的!”受伤的李纯从怡然居外面进来了。他今天早上很早就出了门,侥幸躲过了一劫,他那些昨晚参加行动的兄弟都被孙刚给谋害了。至现在,李纯还不知道孙府发生了卸磨杀驴的丧心病狂之事。 “李大哥,你来了,他打我!”孙军看到李纯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亲热的搂住他的手。李纯他见过,是他三叔手下的兵。不论是谁的兵,只有是孙府的兵,能帮他教训朱少明的就是好兵。 “你打他了?”李纯扫视了一圈大厅内的状况!对方有两人衣衫不整,为首的公子哥模样的人衣袂飘飘丝毫不损。 而己方,地上躺了一片!还有几个颤颤弱弱不敢靠近的下人。 PS(嘿嘿,大狼粉墨登场,盆友们给点掌声吧!啪啪啪!停,好,现在说正事!有票的朋友给两张票票鼓励下大狼哟,嘎嘎!第二更奉上!) 第三十六章 一波未平又波起!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李哥,我没打他,是他,是他打我!你快帮我教训他,快啊!”孙军激动的摇着李纯的膀子。祈求的看着他,忍装可怜的面具下包藏了一颗残忍阴狠的祸心。 “我自有分寸!”李纯白了一眼这个孙家大少,平日里胡作非为,斗胆包天,无恶不作!现在肯定是又看上了那个姑娘,两伙人发生了争执!双方僵持不下,而己方势弱,所以求到他头上来了。但他只是一个家将,何谓家将,家将就是名门望族自己府邸里奴仆生下的孩子,被挑选出来从军保卫家族的。 “我......”孙军还想解释什么,望及李纯不善的目光,怯生生的躲在后边。李纯转过身去,看了看场上怒色相对的朱少明。开怀大笑道: “朋友,既然来了,何不喝上两杯!” “你是他什么人?如不是他老子,什么事都免谈。”朱少明面无表情冷哼一声,心下百转千回,倒不如趁这次机会,打探一点关于孙府的内幕。有了此等想法便将眼睛眯着,端详着李纯,这个人胸口包扎了很多圈的白布,但是依然能从外看到丝丝血迹,浸染的白布鲜艳的绽放在此人的胸口,近来又没特别的战事,他会受如此重的伤?冥冥中有了些许想法。 “我是他什么人,很重要么?”李纯笑笑。这个少年人给人的感觉很怪异,稚嫩的脸上本该是嬉笑怒骂的无畏无惧,却贴了一双不澄澈的眼睛,还有那不及对称的身高。实在让人看着有些别扭,只是模样倒足实是清秀可人,有着令男人都羡慕的五官和智慧。 “那么你的劝解也将宣告崩解!”朱少明不想多拖延时间,拖的愈久,对他越不利。 “喔!劝解何来?”李纯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发笑,他是来劝解的么?这个少年人哪里迸发出的自信,又是哪里产的胆魄能够坦然面对众人而不面不改色。 “好,既然你不是劝解的,那么请你站一边,若是行侠仗义,请擦亮了你的眼睛在行你的侠,仗你的义!”话没至,人已冲出了包围圈。落身至李纯左身侧,伸手就去揭开李纯的胸口包扎着的绑着的白布。 “休得猖狂!”从见面的和平相待演变成如今的拔刀相向,李纯完全没有想过,他昨晚刚受重伤,不适合剧烈运动,即使不适合,不代表他就是任人欺凌的软柿子可以信手拈来捏去。 突临大变,王兵鲁林俱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少爷这么贸贸然的冲出去,会不会有事? 鲁林则没有王兵思考的那般多,眼睛一直随着少爷身影的摇摆而游移。 朱少明甩出的手臂想去抓李纯的绑带,却被他一个手捞反劈给拨弄到了一边,嘴角一笑,身体不自主的往后仰去,同时弹起半空无依无靠的手,又扑向了李纯。如果李纯不摆脱朱少明这看似无赖的一招,那么两人将会同时倒地,相信对此过程已经过千百次精准计算的朱少明来说,倒地是有益的,因为敌方身上有伤,他不似子鱼论战中的君王那般迂腐,非得等对方准备好了再开打。世事万千瞬变,抓住一切手段,将对方打倒才是王道。 “你.....”这回轮到了李纯惊讶了,如果他懂无厘头的意思,相信李纯一定会在无厘头前面加上几个字------极其猥琐、极其无赖!偷袭完全是小人所为,算不得君子,更算不上.........好吧,辞藻匮乏了。 “少爷.......”王兵尖声高叫,少爷这是在玩命啊。别人上妓院来是玩乐子,少爷却是来玩命的! “怎么办?怎么办?自己是将他拉起来还是与他一起倒下!”毫无疑问的,李纯选择了后者,不说摔下去折了面子,就是胸口处的伤也扛不起啊!因为受伤,力气大打折扣, “谢谢!”朱少明轻声谢道。笑的很阳光,很灿烂!可是李纯怎么感觉这笑里面带着一种叫阴谋的韵味呢?想补救些什么,又迟了!因为朱少明说完已借力使力奔向了孙家躲藏之处。 将孙家挟持在了自己手上。 “现在你觉得我是打断你一条腿好呢?还是将你第三条腿打断呢?”朱少明扑在孙军耳根子倾吐热气道。 “不要,不要,你要什么,我都给,求你别伤害我..........”孙军无能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乞绕道。李纯的脸皮上聒热不已,真是晦气,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局面,还不如不出口相救了,人若不自救,神仙都难保!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孙家怎么就生出了这样一个东西。 “壮士,别走啊!麻烦你回去告知孙顺,就说他宝贝儿子在我府上,要人就拿十万两银票去赎人!王兵,你扶着鲁林,你们先走!”朱少明喊住了**外走的李纯。 “好!”李纯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年纪不小,胃口怎么这么大呢?十万两,什么概念,就是相当于一座小金山压在你身上,你能喘过去来? “噢,壮士,你不用回去了,这里的人都能听得见的,你就跟我一起走吧!有要事与你详谈!事关你生家性命!”朱少明本欲转身回府了,想不发补上一句,试探一下也好。 “什么事?”李纯追问。 “你意想不到的事!”朱少明神秘一笑,若是猜的不错,孙府估计现在满府上下都撒了石灰,因为,有人死了! --------------------------------------------------------------------------------------------------------------------------------------- “二叔,人都解决了!”孙刚躬首回报道。 “嗯,对了,那个受伤的人呢?”孙绅睥睨着这个侄子道,不要以为他老了。 “受伤的人,也一并杀了!”孙刚心颤的回道,二叔是怎么知道少了他。 “刚子,妇人之仁会连累我们孙家的!”孙绅语重心长的摸着鼻烟壶,心里透亮透亮的。 “是是是!二叔教导的是!刚子这就去将他捆来让二叔您发落!”孙刚忙表着忠心,忠心这玩意,你信他时,仇人表忠心也会让你身心愉悦,不信他时,至亲至近之人也会让你产生怀疑。 “去吧,你自己处理好!”孙绅不耐烦的招招手,他有些累了,这些子辈晚辈的尽知道吃喝享乐,这一大家子事全交付给他一个老头子了。 “刚子退下了!”孙刚怨恨的带上门,被人训的滋味实在不怎么样!不管这人是至亲还是其他的谁! “李管家,你找我!”孙刚疑惑的看着守在门口的李单生。若不是有事,相信他不会在此等候自己。 “孙将军,你过来!”李单生拉了孙刚于一旁说着话! “老爷让你......”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通,只见孙刚眉开眼笑亲热的抱住李管家又是感谢又是贿赂的。一切吩咐完毕之后,两人皆大欢喜的各奔东西!! “你听说了么?朱家要造反了!” “咕!”说话之人被人捂住了嘴巴,想说话没气出,发出水井掉落东西的声音。捂住说话人是人气急万分,这等胡话怎么可以在大堂广众之下见白呢。 “你放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说话的人挣脱开手掌,得到自由的嘴边加大了音量,以证明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 PS(盆友们,今天大狼考试,一天都忙着,晚更了,实在抱歉!现在又犯困了!去眯一会,醒得早再送一更吧!) 第三十七章 生命难耐诚可贵!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林哥,您说那个公子哥是什么来头呢?”怡然居外,张三娃子保持着两步的距离紧跟在林云后边。 “我说你个张三娃子啊!你打听这个做什么?想遗弃你哥我去投奔朱少明?”林云老实不客气的揪着张三娃子的耳朵。妈的,最恨他妈白眼狼了,借着主子的位,一步步往上爬!不断的将主子抛弃或踩在脚下。 “呀,呀!呀!呀疼!” “林哥,消消气,稍安勿躁!听我慢慢道来!”张三娃子踮起脚尖,顺着林云的手势歪着身体,不让耳朵大面积的受伤。 “你说,今天不把天说破,老子今天就上你家去,与易娘......”林云嘿嘿的笑着,口里足足咽了两口口水。 “你.....你敢!”张三娃子怒从心起,任谁欺己、毁己、辱己、伤己,也不准任何人去说一句易娘的坏话。绝不能..... “张三娃子,别激动,林哥是开玩笑的,别往心里去!”林云松开了他,这混小子就一根筋,提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提及易娘。 “你向易娘道歉!”张三娃子瞪视着林云,这个鬼胖子,真以为我稀罕你们家那点实力啊! “好好好!道歉!道歉!”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更不要命的。这张三娃子一动起怒来,林云自己心里都在发怵。 “快说!”张三娃子催促道。 “易娘对不住了,我林云不该冒犯你的,你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会吧!”林云斜瞥了一眼这小子,震怒的神色仍不见回转,只得继续道: “易娘啊,请原谅我第二百八十一次无礼的冒犯,请你大人大量原谅则个吧!”念完经似的面对着张三娃子。 “嘿嘿!林哥,刚对不住了!”张三娃子的态度及神色翻转了一个大轮回,前一秒还要跟林云拼命的架势,这一秒,这林哥叫的! “你小子,靠,扫兴,回家!”林云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每次都这样。两人分道扬镳的一个从花木街深处走去,一个往往返的路行去。 “这位公子,请等一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叫住了要走的张三娃子,他顿住身形。张望着。 “姑娘是在叫我?” “嗯,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女子神秘兮兮的道。美目盼兮星辰暗,一株红玉挂萧蔷。 “嗯,好吧!”张三娃子思索了一会,现在早上也没多少事干,索性陪她走一趟吧! 初生的太阳红光满面,荫罩在车水马龙的街道,宽广的街道里行人游来送往,旁及的屋舍炊烟袅袅升起,热腾腾的雾水朦胧,更添了一丝姣好的清晨气息。这时代,新的一天开始了。 -------------------------------------------------------------------------------------------------------------------------------------------------------- “那是少爷么”一个士兵道。 “好像是,只是旁边还多了几个人,咦,那不是王兵鲁林吗?怎么还受伤了!”另一个士兵惊呼一声。扔下长矛,赶去接应鲁林。 “少爷,您回来了!”王凯很想问少爷鲁林为什么会受伤,但是一想不礼貌还是别问了。 “嗯,回来了!”朱少明不认识这个士兵,只是棱角与王兵有些相似。出于礼貌,回以了一个微笑。 “到了,王兵,这里交给他,去,找人将他绑起来!”踹了一脚孙军,将他推给王凯处理。这才真正注视起来这个跟了自己一路的朋友。他,如果没猜错,他是孙府过河拆桥残杀下遗存的一个幸存者,他的地位,至关重要。甚至可以以他为导线,反烧孙府一把火,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看够了么?”李纯尴尬的说着,莫非这少年人诓骗自己倒这里来是图谋自己的色?不然怎么一个劲的盯着自己胸口看呢? “好吧,我承认,你没我英俊,但是你为何还要说出来呢?”人活着,如果脑残到朱少明这个境界,那么他真的可以去穿越试试。顿了顿,培养一下严肃的情绪。 “你现在快死了!”朱少明意在点醒某人,可惜事与愿违的事情总让人费劲脑子去争取。 “你说我?”李纯点点自己,哈哈大笑起来,没错,昨晚差点,自己就要死了,但是,上天无限垂爱眷顾,不仅让自己虎口脱险,还因此完成任务而受到嘉奖。或许这就常言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你笑什么?” “笑你天真!你应该猜到了我是谁?想杀我?”李纯干脆撕破了遮羞布,坦诚相对起来。聪明人总不喜欢委婉含蓄的表达。 “告诉我实情,我换你一个对你很重要的消息!”朱少明发现这个人的智力似乎不太低,无奈之下只得以交易为名诱引他。 “什么重要的事能比死更直观!”李纯疯了,他确实是疯了,大闹变的混乱,整个人都是乱糟糟的一团。 “你知道了?”朱少明不可思议的叫道,难怪他会如此失态,他的猜想里完全没有假设过李纯会获悉事实的真相。 “知道又当如何,能陈冤待雪么?”李纯痴狂的吼叫着,吸引了守护在朱府外边的士兵们的注意力。 “与我合作,你会帮助他们的!”朱少明直截了当的提出了目的。其实目的性很明确,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凭什么相信你!”李纯指着朱少明的鼻子不屑道。 “凭你跟着我来了!”朱少明自信一笑,如果他不来,则反应出了他对生命已经完全死了心,对社会处于麻痹的状态!来了,则表明了他心底间还是漂浮着对生的追求,对生命的忠诚。 PS(盆友们,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大狼先去睡了,嘿嘿,不要说我懒哟!大狼很勤奋的,只是有鲜花票票的话,大狼会更勤奋的呢!第二更如约奉上!) 第三十八章 憋屈伤心两个伢!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年人,你是否太过自信了?”李纯楞了楞神,重拾起千疮百孔的心,生命如斯,脆弱如斯,何时才是个尽头。 “那么你可以掉头离开!我不拦你!”朱少明无所谓道,来去自由,不强求,不勉强,愿意为朱家效力,金钱美人,应有尽有,但是,一入朱家门,终是朱家魂。 “你......哼”李纯本只想拉取一点谋身的资本,那曾想他竟一口回绝,这大大出了李纯心底盘算的意料。 “少爷,夫人唤你回去!”一个家丁下人跑到朱少明跟前毕恭毕敬的小声道。 “好,你且回去,就说我马上回来!”朱少明看了一眼家丁,又看看李纯,娘亲这个时候唤自己回去,怕是要过早了吧!从出去到现在,已约有一个时辰左右,过个早刚刚好! “随我来吧!”朱少明试图邀请李纯一起共进早餐。 “少爷!”王兵不服气的嘟囔着,他和这个孙家少爷是以伙的,少爷为什么还要邀他进朱府呢? “嗯,我知道!你将他处理好就好!”转身之前又看了一眼李纯,忠君爱义能比自身的性命更重要?懂的变通才能活的长久。 --------------------------------------------------------------------------------------------------------------------------- “你听说了吗?朱家这次好像真的要造反了!而且,还偷了县太爷的官印呢?”一个鬼头鬼脑的市井小地痞大大咧咧的说道。他接到这等任务,推脱着坚持不肯接受,因为谣言中伤的可是土木堡里一等一的家族!他不敢轻易将自己的性命拿来做赌注,来人见他迟疑着不敢接受,掏了五百两银票递到他面前。 “管他造不造反!”另一个小流氓无所谓的磕着瓜子道。 很快的,一传十,十传百,百成三,三生万物!大街小巷里普遍谈论的都是这些话题。只要路经其中,耳朵不闻也能自闻到此些妖言惑众的不实传言,谣言之所以成为谣言,是因为他流传的深度与广度,被谣言者必须拥有一定的知名度,而谣言的始源一定要说的十分模糊,消息一旦明确,则会失去了人们发挥想象的空间。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朱少明出去的这一个时辰里,‘朱家要造反,朱家盗取县太爷官印’的谣言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土木堡,闻者心惊加肉跳,不怀好意者则在思量着在这场充满阴谋的博弈中获取更大的利益。 “林云,你又想往哪跑!”林云吃过早饭又想出去潇洒,被严肃的老爹一唤,两腿打着颤。不敢回头看。 “爹,我是想出去广交朋友,将来有利于我们林家的发展!”林云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以求欺瞒住爹爹的发问。 “真的是这样么?那你和爹说说,你都交了些什么朋友?”林木沈沉声责难道,这个犬子,每天出去厮混。让他接管自家的生意,他打死不乐意。现在想出去玩耍,哐拿一个破什么交友的理由来搪塞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爹,您别打我啊!我交了一个很好的朋友!”林云实在没辙了,只得将他搬出来威慑老爹。 “又是那个张混球的混蛋儿子张三娃子!”林木沈耻笑着儿子,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倒是有几两重,只是心术不正,早晚会给祸害了。 “不是啦爹,是朱家的少爷!朱少明!”林木沈闻言松开了儿子,朱家的少爷名字也没错,是叫朱少明,可听人的风评也不是很好啊!但是朱家的少爷,算可以交吧!林木沈如是安慰着自己。 “爹,你儿子现在长大了......”林云拍着胸口立誓道。 “.......”林木沈无奈的看了儿子,背手离去。 “这......” ------------------------------------------------------------------------------------------------------------------------------------ “爹娘,早!二娘也早!”朱少明发自肺腑的呼唤了二老一声,二娘林文芳他不大喜欢。但是这具身体的爹娘对朱少明就像是对待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将朱少明照顾的无微不至。这一点,朱少明有些愧疚!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朱非彼朱啊!现在的朱少明只是个掉包了的朱少明!原来那个朱少明早已死在了两人夺魂大战中,也怪他夜夜笙歌,这才侥幸胜了!来到这时代之后,徘徊踌躇了几日,原想只做个太平少爷过一世,但现在看来,很多人都不能让他如愿,高处不胜寒的危机感让他不的不站出来做点上面!既如此,何不在这时代里闯出点名堂出来。 朱家大厅里,一张小四方圆桌,朱凌志,王美凤,林文芳端坐在圆桌下的凳子上。周围站着丫鬟伺候着。 “少明,你一大早就弄这么大的动静到底是什么事啊!”王美凤关心的问着。一双美目丹凤小眼急切的看着儿子。他爹说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才回来。 “娘,没什么旁的事,出去散散心!”朱少明笑笑,娘亲的世界里永远围着丈夫孩子转。男人里世界里的东西不应该让一个女人来承受。 “好了,去洗洗,吃饭吧!”朱凌志望望外面嘈杂的人群残影,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坐于他娘亲下首的儿子。 “就是啊,少爷去洗洗吧!”林文芳找不到说话的机会,现在连忙插上一句。 “是,爹!二娘!”朱少明只觉脊背的汗水冷浸湿了衣衫,儿子在老子面前总是难免有做贼心虚的虚脱感。 “老爷,您尝尝这个,今天妾身特地吩咐下人做的爆炒猪腰子,您最近劳累过度,要好好补补,多吃点!”王美凤羞怯的为朱凌志夹着菜,看到这猪腰子不自然联系到昨晚,两人........... 林文芳心里一阵痉挛,这个王美凤,就知道献媚!哼..... 不甘示弱的也夹起另一道凌翅谪仙!放在老爷的碗里。朱凌志心里笑翻了,看着这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争风吃醋,多爽的境界啊!是一般人能享受到么?齐人之福也没这般滋润舒坦啊! 凌翅谪仙是由鱼翅,葱花,豆腐外加点花椒八角葵烹饪煨汤而成。香浓可口,块状滑.嫩的豆腐入口即化,鱼翅鲜美甜润,让人五味生津! 朱少明洗完脸手回来就看及爹娘和二娘你来我往的相互夹着菜,而老爹的碗里都慢慢的溢出了美味的菜肴,真是浪费啊!给他吃还不如夹给我! “哦,少爷回来了啊,赶紧坐下吃饭啊!”林文芳亲切的招呼道。斗不过你,你也别想好过, 你们宝贝儿子来了,看你们还能如何你情我蜜的? “嗯,谢谢二娘,二娘,我爹碗里怎么那么多好吃的啊!你看他都不喜欢吃,随性我吃点亏,帮他吃了吧!”朱少明伸出舌头,舔舔上下嘴唇。一副欲吃的贪婪相。 “哎哟,老爷,您看,这孩子,难的他这般孝顺,您就让给他吃了吧!”林文芳听及朱少明说要吃老爷碗里的菜时,心里虽有些芥蒂,但是为了斗过那个王美凤,吃就吃吧! “少明,你确定你要吃么?”朱凌志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说道。格老子的,毛还没长齐,就想分割你老子的肉了? “爹,我开玩笑的,娱乐娱乐!哈哈!”朱少明干笑着,老爹这欲杀人的眼神加威胁,要是自己吃了,指不定,就被他罚去面壁思五姑娘了! “娱乐?”朱凌志喃喃道,没听过这个词呢?求索的瞪着一双牛眼望着儿子。 “就是找点乐子的意思!”尴尬无比的朱少明冷汗直流,差一点又说漏了嘴。 好不容易蒙混过关了的朱少明只得将头埋下来,不停的扒着饭。 一顿饭在你夹菜、我享受的矛盾之中度过了,朱少明只感觉这顿饭吃的真他妈憋屈。自己完全是一个超级大灯泡。一只眼睛二百五十瓦,两只眼睛就是整五百瓦的电灯泡啊! “爹娘,二娘,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饭吃的差不多了,朱少明的心灵快哭了,这不是吃饭,这在压迫啊!爹娘,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很寂寞么?还变着法的来刺激我! “要不,我也找房媳妇耍耍!”一瞬间,朱少明有了这种荒谬的冲动! PS(嘿嘿,盆友们,要不你们介绍几个漂亮妹妹给大狼,哈哈!开玩笑啦,大狼心有所属了,嘎嘎!第一更奉上!票票,鲜花,插在大狼这多牛虻拉的粪上吧!) 第三十九章 御人之道在于情!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爷!”朱少明出了厅堂,准备打道回房小睡一会。后面有一人叫住了他。转过身去,是王兵! “王兵,过早了没!”既然是熟人,多些关心是必要的。 “少爷,还没呢?早上那人说要见你!”王兵心里很感激,少爷与将军有些不一样,老爷不苟言笑,而少爷不论是从言辞里还是行动上,给他的触动都很大,完全没有那种高为人上的优越感,非常容易亲近。 “嗯,走吧,顺便去看看鲁林!”朱少明走在前头。稍稍放慢了些脚步,王兵没受什么重伤,但也被打的够呛。 “好嘞!”少爷心地善良,疼爱自己的属下,这一点在怡然居就能看出来,他不仅教训了那些下人,还将人也掳到了府上,王兵知道少爷威胁着对方要钱只是为了替他俩出那口恶气。少爷,你如此,让我们何以为报啊! “少爷,您的大恩大德王兵没齿难忘,来世做牛做马也给你当一辈子奴仆!”王兵突然跪在了朱少明后面哽咽道。 “王兵,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起来说话!”朱少明感觉莫名其妙,突的一想,就明白了,王兵是在感念他在怡然居为他俩出头的事呢! “少爷,我不起来,少爷!您不能对我们这么好的!少爷!”王兵激动的眼泪鼻涕一起出来了,时不时掳掳膀子擦拭掉鼻涕。模样又怪又可爱。 “少爷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呢?你为我爹出生入死,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难道还不值得我对你好么?”朱少明无奈之余只得随手扯上一块伟大的帽子盖在王兵头上。 “少爷,我.......”自己有少爷说的那般伟大么?嗯,好像是这样的,想想就咧嘴一笑,站起来对着少爷鞠了一躬!这才止住感动的泪水。 “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哭的跟孩子似的,丢不丢人啊!”朱少明蹲下身去拍拍他膝盖上的尘土。 “嘿嘿!”王兵笑的很灿烂,天真无邪。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客房走去。 远在十多米外的大厅上,朱凌志目睹了整个过程,儿子与自己这个小兵之间开始有了一种叫做情谊的东西在滋生,假以时日,相信会茁壮生长成兄弟情,生死义,这小子,有两手,才一夜工夫,就收服了两个人的心,人能轻而易举的被控制,但是心,却需要用情去感化! 这小子.....哈哈! “老爷,什么事这么高兴呢?”王美凤对林文芳的争风吃醋置若罔闻,作为明媒正娶的大夫人,要摆的不仅是身份,还有一份尊荣大气的胸襟,这一点,林文芳永远学不会。 “美凤啊,自有愉悦之事让老爷开怀大笑!”朱凌志暂时还不想告知夫人儿子的手段,静观一段时间吧! “...................” “少爷,您怎么不先去看见那个孙府的人!”王兵疑惑道,这里不是去客房的路啊! “自己人终归是自己人!”朱少明只说一句,不再说其他。 “自己人.......还是自己人!嘿嘿!”王兵抓抓脑袋,不是很明白。但是不妨碍他对少爷的崇敬之情。 “鲁林,你先躺着,别动!”见到鲁林欲起身与自己行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鲁林面前将他按倒在床上。 “少爷,我......这...”在他的世界里,君是天,母是地,归天跪地跪父母,是一个军人坚守的职责。而少爷到访,乃是上天眷顾的美事,自己身受重伤不能起身欢迎乃是触犯了大忌啊,心里还是存了一份疙瘩。 “鲁林,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老实了!”朱少明笑骂道,这个老小子,老实巴交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跟王兵搅和在一起了。 “嘿......嘿,”不好意思的鲁林脸竟然有些红,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确有其事。 “来,拿着,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买点补品给自己补补!”朱少明递出一两银子交给鲁林,放在他床边。 “哦,对了,王兵,你小子机灵点,去,叫厨房弄点荤的,犒劳一下外面的弟兄们。”不看到鲁林瘫倒在床上,朱少明一时还未触发这想法,昨晚那些士兵兄弟为朱府守了一夜,更深露宿的,天气又寒冷,虽然换了岗,也扛不住那凌冽的寒风啊,等自己发了那笔横财之后,一定发年终奖金。 “是,好嘞!”欢呼雀跃的像一个孩子似的王兵鼓掌双手赞同道。他早就有这想法了,只是人微言轻,怕少爷骂他,即使他知道少爷或老爷迟早会这么做的。 “少爷,我带那些兄弟谢您的大恩大德!”鲁林只认一个死理,谁对咱好,咱就替他卖命! “千万不要,你好好歇着吧!等伤好了,再回部队去,我会向我爹说明情况的!”朱少明安慰道,做人做事,当尽力做到滴水不漏。 “王兵,你照看好他,我去看看哪个人!对了,还有哪个孙军被关在哪?”朱少明这脑子,一会想起一个事。 “少爷,和二爷一样,关在了囚刑室!”王兵如实点头道。 “嗯,我走了,改日再来看你!”朱少明看了一眼两人,多么普通淳朴的人,小人物,同样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精彩,有他们值得坚守的准则,只是那些养尊处优的豪门士绅好像忘却了根,忘了本! 轻轻将门带上,朱少明左右看了看,一时还找不到去处,古代不是现代,无聊了可以玩电脑打游戏,这里什么都不能玩,只得无聊的望着房梁发呆,调戏丫鬟,嘿嘿,被老爹逮住了,后果,你懂的! “去看看他吧!”朱少明顷刻间做出了选择。 来到了会客厅,看到他坐立不安的在座位上扭来扭去,很不自在! “壮士,你考虑清楚了么?”朱少明破开沉默的气氛道,对于互不相识的陌生人,最好的策略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因人而异,贪财之人,也有他的用处,看你如何把握住他的贪欲度。志刚至性之人,显然金钱美人诱惑不到他,那么就晓以名族危机,家族危机,各种危机来震慑他的骄傲。 “你好,朱少爷,你先要与我说清楚我才会思考得失与否!”李纯不卑不吭的回道。对于这个少年人,他没有一丝畏惧感,虽然人在他的府上,他始终相信他对他没有谋害之意。 “我想,昨晚你们参加行动的兄弟,现在只有你一个了吧!”朱少明语出惊人道。深知这个时代,杀人乃是重罪,乃是要杀头的,即便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也不能随便杀人! “你胡说,不可能,今天将军才宴请了我那一班兄弟喝酒呢!”李纯怒火交织的反击道,童言无忌,但你的个子与你的年龄恐怕不能让人联想到你还没及羿吧! “不信,我们可以打一个赌,你输了,誓死效忠我朱少明!”朱少明望着已慌张了的李纯道。 “若你输了!”李纯眯着眼睛质问道。 “任你处置!”朱少明想也不想,从嘴里蹦出这几个字! “好,成交!说吧!什么赌!”李纯爽快的问。 PS(盆友们,谢谢你们的鲜花,大狼收到了,真的很感谢,大狼无以为报!所以,嘿嘿,第二更奉上!哦,去睡觉了,另外,仍奋斗在书海的高三学子们,现在十一点多了,别跟身体过不去了!早点休息,马上要上战场了,适当的放松是很有必要的!加油!大狼为你们呐喊助威!鼓震雷天是大狼为你们默喊的胜利凯旋胜歌!) 第四十章 漏网之鱼已逃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接下来,我可以请你看一出戏!戏的结果就是赌注的输赢!”朱少明星眉一皱,简单直白的讲清楚了赌局的规则。 “拭目以待!”李纯轻笑道,少年人的自信让他想起了当年幼稚的自己也如这般雄心满怀,后来....... “但你要住在朱府里!放心,这里很安全!”怕他不放心,朱少明加了一句。 ------------------------------------------------------------------------------------------------------------------- 孙府。 “常贵,你知道住在这里面的人去哪了吗?”孙刚粗眉一横,责问着。从老爷房里出来时却被李管家叫住,吩咐了一件事情让自己做----造谣!没错,就是造谣,谣言可以毁掉一个人,同样也能造就一个人!关键看谣言如何去运用!所以忽略了李纯是否还在房中。现在来至房中找寻李纯,发现房内没人,会去哪呢?昨晚查看了他的伤口,受了很严重的伤,手探进棉被子里,还残留了一丝丝的余温,应该跑不远。 “去,快去,召集人马,追!”孙刚大惊,掉头就冲常贵喊道。 “是是是!”突的被这一吼,常贵双腿作势就准备跪下来,又思及话里的意思,赶紧止住了下跪的身体,一个转身欲往外跑,身体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上。 “哎哟!”痛苦的捂住膝盖处,常贵头也不回的接着爬起来往门外一瘸一拐的跛着脚走去。 “废物!”孙刚恼怒的闷哼一声,瞧瞧这些人,身体都成什么样了?才一个转身,就将自己摔了。要是干些其他事情不还得直接暴毙? 对于这个壮实凶狠的五爷,常贵不太愿意搭理,因他常年在外不经常回来,彼此之间只有尊卑的附庸关系,但又不直接受他管制。 掌控孙府经济命脉的总共有七人,而当今孙府的掌权人是孙绅,是那七人的二叔,老爷孙绅有五兄弟,他排行老二!其他三个兄弟俱不在了,只剩一个老爷和一个五爷了!五爷常年卧病在床,不理人事,所以家主之位顺应天命归现在老爷把持了。 孙刚就是四爷之子,他在孙府里官职最大,是唯一一个有官职的人。孙竟孙峰是老爷的大哥之子。而孙顺则是三爷之子。孙雷是五爷之子,为人平日里小心谨慎,虽抗着一个还没来得及咽气的爹,也不敢乱说话! “三爷,人都找齐了,供您差遣!”忍着剧痛的常贵只得回来报告道。府上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几位第二带核心人物都按照其爹的名号叫。 “好,出发!”孙刚跨步出了房里,浩浩荡荡的率一干人等风风火火的出了孙府。说起来也很搞笑,孙刚昨晚刚率二十个部下去盗官印,今天就只剩了一个下落不明。不知道这一群人的命运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单生啊!都吩咐下去了?”孙绅弯着腰拿着一根草逗着笼中的小白老鼠,小白鼠惊惧的跳来跳去,亦如被他玩在股掌间的人一样,想逃,已绝无可能。 “老爷,老奴都去办好了!现在只需一天或几天,消息转到了怀来县城里就成功了!!”李单生阴阴的坏笑着,老爷的心始终猜不透,从刚开始到现在,接二连三的打出险招,让人摸不清套路,无从下手,不知怎么,面对如此恶毒的计谋敌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而去,但是这一次,看你还如何去化解,如何去死里逃生。漫天飞舞的谣言散起之时,就是你朱家灭亡之机。 “好!我累了,你下去吧!”孙绅送起了客。 “是,老爷,您好好休息!”李单生欠身告辞道。 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孙绅苍老的嘴角冷冽的划起一抹意味深刻的笑。咫尺天涯,你朱家一向一土木堡主人自居,如今看你还能蛮横的起来。 甩下已被老鼠咬伤的草棍子,拍拍手,将手背在后腰上,审视着房梁中写的一副字‘大自在’ 。匾上的字笔法悠然,笔锋犀利隽永、龙飞凤舞! “好字!每一次看你都能意会出不同的境界出来!不愧是大家之作!”孙绅端坐在桌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细细品味着........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至醉后岂堪夸。 ” 陶醉其中的孙绅口里念叨着唐代诗人元稹的《一字至七字茶诗》。喝茶,能修身养性,能提升思绪境界,也能掩饰一个人内心的慌张! “咚!咚!”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击溃了这难得的清修雅静,孙绅皱着眉,睁开眼睛,沉思道: “进来!” “二叔,我来找你有些事!”孙峰腼腆的道。 “说吧!”孙绅看清了来人是大哥的二儿子孙峰,没说什么。只是听说最近侄媳妇要为孙家甜人丁了,这倒是好事。 “噢,对了,秀梅产孩子了吗?”孙绅继续补充道,打断了正开口说话的孙峰。 “二叔,托您的鸿福,秀梅与孩子都很好,昨晚生的,只是我不在一旁!”孙峰说到这里愧疚万分。昨晚莫名其妙的被叫到议事堂,什么事都不说,干坐着。错失了看孩子的第一眼。 “哦,哈哈!好啊!我孙家又添人口了,去,让李管家去买些好的补品给秀梅补补身子,生了孩子的女人要好好调养!再请个稳婆照顾她!”乍听侄媳妇已经产下了孩子,一扫刚不悦的心情,破例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是男孩还是女孩!”笑完之后,孙绅才想起还没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忙急迫的追问道。女孩,终究是不能保家立业的!他希望听到的是个男孩的消息。 “二叔,是个男孩!呵呵!”孙峰自己也喜的合不拢嘴,一瞬间要当爹了,可想而知他内心的喜悦之情。 “来,这是一把长命锁,就当是我这个二爷爷送他的第一份礼!”孙绅转身走到抽屉钱,取出一把精致小巧的链状中间镶了一把金锁的项链递给孙峰。 “谢谢二叔,我替孩子也谢谢您!”孙峰手忙脚乱的收起金锁,一时间竟忘记了要来找二叔的目的了! “孙峰,有什么事就说吧,看你吞吞吐吐的!在二叔这里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孙绅观着这个侄子,收了礼物还呆在原地弯眉思想着什么,这才开口点醒他。 “二叔,我想搬出去住一段时间!”终于,终于想起来了,孙峰皱巴巴的快声说道。 “什么?”孙绅以为自己老了,耳朵不听使唤,听错了,这个侄子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搬出去,莫非知晓了他的计谋!看向侄子的眼神不复刚时的慈爱,换之是一种带着严厉,冷峻,冷血的表情。 “二叔,我是看我们府上到处都洒满了石灰,我怕对孩子和他娘不好!”孙府赶紧解释着,他真的只是想出去住一段时间,等这石灰都散去了再回来的,哪曾想二叔会生这么大的气呢?看二叔的脸,阴沉的吓人。难道自己说错了话? “哦,是这样啊!好!我让李管家去为你们寻一处屋舍,再派人照顾秀梅!”孙绅不敢确定侄子是不是知晓了他让孙刚杀掉那些人的事,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将他控制在自己手中比较安全,一旦风声走漏,整个孙军将跌入灭顶之灾,到时候不用别人来排挤孙军,县令第一个会斩了自己! PS(吼吼,盆友们,大狼又来了,嘿嘿!第一更奉上,祝福你们天天开心,看书开心!还是为那些奔赴在第一线的童鞋们加油!2012高考,你们的辉煌!!) 第四十一章 少女显身不为君!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二叔,其实我.....”孙峰很想说,‘二叔,其实我们已经找到住处,就回秀梅娘家住一段时间!’但怕二叔瞧不起自己,说自己没出息,就忍住了。 “好了,孙峰,二叔知道你要说什么!就这样吧!李管家!李管家!”孙绅怕夜长梦多,赶紧喊着李单生。 “老爷,什么事?”李单生不知从哪就蹿出来了,一头灰头土脸道。 “单生啊,你干什么去了,弄成这样?”孙绅微微皱了下眉头,都是当爷爷的人了,还这么不成规矩。 “老爷,老奴刚摔了一跤!”李单生脑筋一转,一个主意就溢出了嘴巴!他刚刚是去拾辍柴火了,那些冤死人总得处理,大规模的埋葬明显不现实,唯一的好办法就是火化,烧成了炭,化成了骨灰神不知鬼不觉。 “嗯!”孙绅嗯的一声,算他知趣。 “孙爷,您也在呢?”像是才看到孙峰,李单生虚张声势的行了一礼。 “不客气,李管家辛苦了,为我孙家劳心劳力,眼都花了,路都看不清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与好歹了!”孙峰不客气的讽刺道,我这么一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都来了好一会了,与我二叔先说话是正理,但总不至于对我视而不见吧? “孙爷客气了,那些都是老奴该做的,分内之事!孙爷谬赞了!”李单生不见得孙府上的人都给他面子,像这个孙峰,没有实权,依附着他大哥孙竟。更何况老爷在这里,脸色也是不容乐观异常严肃,这才有此一出。察言观色是一个寄人篱下的不得势之人必须具备的潜质。孙峰明显还嫩着呢,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你!”孙峰还想说什么,孙绅打断道: “孙峰,你先回去吧,好好照顾秀梅,还有侄孙子!改天我去给孩子取个名字!” “是,二叔!”恨恨的望了一眼李单生,转身欲走。 “孙爷,走好!恭喜喜得贵子!改日一定奉上红包!”李单生拱手抱拳祝贺道,他生的孩子不论是男是女,对他李单生无任何影响。 “谢谢你!”孙峰紧咬门牙,一字一磨牙的恨声道。 “啪!”一个巴掌甩在李单生那老树皮似的的老脸上,本就不白的脸上更显得阴沉冷血了。 “你对我孙家有功劳,不见得就可以在我面前嚣张!”孙绅必须要教训这个目中无人的管家,你老爷我还没死,你话里虽没有真刀真枪的火拼之意,但是只要是个上过几年私塾的人都能分辨出话里的讽刺影射之意。 “知道错了吗?”孙绅冷眸里透着寒意,孙峰再不济,也是孙家的人,容不得你一个下人指手画脚来教训。 “是,老爷,老奴知道错了!”李单生捂住脸,心惊肉闪的跪下认错。逞口舌之勇差点害了自己,老爷崩着个脸难道不是因为他孙峰造成的? “你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别来打扰我!”孙绅憔悴的双手往两边顶了顶头,用力的往中间挤压,脑袋里要思考要处理的问题多了,就容易造成堵车现象,头痛欲炸! ---------------------------------------------------------------------------------------------------------------------------------------- 朱家会客厅里,朱少明李纯两人品着茶,时不时聊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题。 “你是朱家少爷吧?”李纯认真的打量起朱少明来,此刻越深入越心惊,他好比是一本环环连环的谜案,解开这一环,又被另一环扣死,像足了鲁班发明的九连环锁,不懂技巧,不得门道,无从下手! “你觉得可能有人冒充我么?”朱少明想起了前世的一个幽默的回答。 “这个,额,会的!假如,您就是一个!”李纯没想到这少年会这么回答,出乎了他想象的所有答案! “孙家,孙刚现在到处派人在寻你,你唯有住在朱家是最安全的!”朱少明冷静的分析道。李纯受伤的如此新鲜,又是孙府的人,很容易联想到官印上的血迹。既然受伤了,肯定是经过一场械斗,对方肯定惊动了人,到现在孙府还不敢嚣张的来落井下石,一定是顾忌什么?那么他们的下一步就是守住官印的秘密,唯有死人才能将秘密保守住! 只是有一点,那么多人,毕竟全部杀光,想处理掉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必有所蛛丝马迹可循,若找出这等烂线头,孙军在土木堡中完全可以除名了,只是那尊玉佛,会被藏在哪呢?朱少明总感觉玉佛有着不一样的故事。还有那个易容老鸨的少女,又是何方神圣?等等.....还有为什么,朱强朱大肚子,还不来寻朱家的刺?问题依然没有头绪,看似柳暗花明,实则雾里看花,仍不得庐山真面目。 “我能感觉到外面的风声鹤唳!”李纯闭上眼睛,好似真能感应到危机一般。对少年人的一厢情愿不做解释。 “少爷,老爷寻你过去!”一个丫鬟跑来匆忙道,朱少明奇怪的看了一眼丫鬟,怎么睹着好些陌生呢?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李纯,接着对丫鬟道: “他是谁,你又是谁?” “他,我不认识啊,您,是少爷啊!”丫鬟笑嘻嘻的道,少爷这是在疑神疑鬼的做什么呢? “哦,好,我这就过去!你也来吧!”朱少明温润一笑,丫鬟被迷的五迷三道。苍白白净的脸上硬挤出一点红色的光晕,十分惹眼。 朱少明与丫鬟走后,从另一边门里显出一颗丫鬟装扮人影,若是朱少明在场,一定会惊讶的合不拢嘴。她不是别人,正是朱少明日思夜想的老鸨少女! “你终于还是来了!”李纯似乎早已料到她会来一般。眼睛仍然没有睁开,静静的手捧茶杯道。 “你知道我会来!”少女面无表情的述说着,她的美,无论穿上什么服饰,戴上什么首饰,总能给人一种飘飘乎遗世独立的蹁跹美感,这有别于人的原始本能。是精神层次以上的纯欣赏眼光。 “未见其人,先闻奇香,你的兰花香,让人过鼻不忘!”李纯淡淡道,少女与她有过一段故事,这还得说到昨晚,他被将军指派分头寻找,好死不死,给自己撞见了她,两人你追我赶,还是让她给跑了,但她却给了一句话‘我回去找你的!’ 香玉已远逝,美人已错失,只拾得一鼻子的兰花芬芳。沁人心脾!回去的途中在地上得见了美人的芳醇的衣物。捡起,交给了将军。这才有了后来等等。 PS(盆友们,明天大狼又要考试,嘿嘿,祝福我吧!吼吼,票票,鲜花鼓励几个不?第二更奉上!) 第四十二章 流言四起紧逼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你是来杀我的吧?动手吧!”李纯心甘情愿的闭上了眼睛,有句老话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能死在她剑下,也算得上是一个好归宿吧! “你.....混账东西!那个朱少明去哪了?”少女眼里流出一抹意外,心想这乡间草莽之中,焉有非世俗之辈,当属不易!可惜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他,而旨在朱家大少爷,据可靠线报,这一起孙对朱的阴谋中,既要他去参与,也要他去配合,但事实大大跑出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不论从其沉着应敌还是其深府揪奸,都反应出了他已具备了很好的头脑与手段!他是整个事件的引导者、策划者。所有的行动与指令都是由他独立完成的。 “你说他,刚走,怎么,你没见过他?”听及这话里的意思,少女不是来找他的,而是志在朱少明!李纯紧张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如若面对死亡,面对恐惧,有谁敢拍着胸脯说淡定?人死如灯灭,死了,所有一切都是空谈一场。这也是他身处在朱府的主要原因。 “没有!”少女淡雅一笑,身形联袂一掀,往屋外一闪而过!带起的胭脂粉气似香似麝,兰芳入唇,心脾津润,回味无穷。李纯狠命吸了一口进肚里,这么美丽清雅宜人的美玉,将来也不知道被哪个好命的混小子给占了去。 “...........” “挞,挞,挞!”屋外来人了,李纯浑若无觉,依然陶醉在兰花的麝骨之中......... “壮士好满足的神情让我想起了干那事的爽快感!”朱少明朗声开口道,率先打破了屋里沉寂的气氛与环境。 “哦,你来了!”李纯蓦的张开眼睛,看着朱少明,有些恼怒和责怪。 “啊哈!咝!”猛吸了一口会客厅堂中残留的一分香气,朱少明若有所思的睹了眼坐在椅子上面不改色的李纯。 “壮士,咱们坦诚相对吧!不然我们的赌约无法进行下去!”好熟悉的味道,好熟悉的场景。 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知道并不需要都说出来,时机若到,机缘若得,一切水到渠成。 “李纯,孙府一名家将!”李纯摊摊手,表示对于朱少明的提议无异。 “朱少明,朱家少爷!”同样,自报家门,相信不报,对方也早已对他的大名如雷贯耳。 “走吧,去看戏吧!”紧接着朱少明又说了一句,独自出了门,李纯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李哥,朱府与孙府,你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朱少明别过头去问了一句。 “屋舍一般庞大,楼宇一致高耸,要说不同,只有这里的气氛,这里的下人,表情都很满足幸福自得其乐!而孙府的下人则笼罩在一片严肃紧张”李纯左顾右盼的观了观,如实表述着 。 “哈哈哈.......不错,我爹一向以德服人,文能治家,武能威慑!”朱少明讲出这句话,不免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李纯笑笑,不作答。 ----------------------------------------------------------------------------------------------------------------------- 思及刚刚老爹唤自己去传话时的古板神情,就能感觉到黑云压城的压迫感。果然,老爹开口了: “外面现在到处在传我们偷了朱强的官印,还污蔑我们要造反,少明,你怎么看?” “爹,外面什么时候开始传这个话的?”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朱少明开始在思考着对策,拧着眉头问道。没想到孙家一计不成,又来一击破釜沉舟。其心极其毒辣。 “我今早刚得到的消息,刚出去的下人回来吵吵嚷嚷的小声议论着,我这次知晓,你看这个事怎么办呢?流言四起,不要说一个家族,大至一个国家,小到一个家庭,都能被它的瞬猛蔓延性给坑害!”朱凌志如此精壮的汉子,浓眉紧皱的五官,隐隐有些许黑光在脸皮下拉帮结派。 朱少明安慰道:“爹,你去陪陪娘亲吧,这些交给我吧!”尽管事情很棘手,为了挽救家族这又一大危机,唯有挺身而出,勇敢站出来。另一方面,孙家是什么人出的这个主意,朱少明实在想不通,这个时代,流言蜚语的妙用性相信他们理解的还不是很深刻吧!那么这个馊主意又是谁想出来的呢? “嗯,好!少明,你多费心吧!”朱凌志拍拍儿子的肩膀,这是机遇,也是挑战!系关朱家的生死存亡,若是儿子能挑起朱家的大梁,将来的前途成绩一定比他这个老爹强。 “是,爹,我一定会还我们朱家清白的!”朱少明坚定不移的回道,任何想打朱家主意的人都将死在他的残酷报复里。 “嗯,去吧,放手一搏!朱家交给你了!”朱凌志叹了口气,朱家在他手上,已经如耄耋老人一样在苟延残喘了,希望能在儿子手里大放异彩,光宗耀祖!朱家的列祖列宗,我朱凌志无能,辜负了你们的期望。 “爹,我会的!”读懂了老爹眼里的无奈与悲伤,一个铁打的汉子要受多少折磨才能这般失落与彷徨。 “..............哎!”朱凌志低着头进了内室。 --------------------------------------------------------------------------------------------------------------------------- “我们到了!进去吧!”朱少明收回了思绪,刷掉烦恼的种子,集中精神道。 “好!”李纯跟在朱少明后面,用有些异样的眼神看这朱少爷,刚一路行过来,他身上的一股子戾气暴涨着,李纯感觉快要它要爆体而出的时候,那股戾气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解,疑惑..... “二叔,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看可认识!”朱少明哈哈笑道,打开了囚刑室的门,待李纯进来后在里面锁上了。 PS(盆友们,今天大狼找编辑谈签约的事,编辑说可以签,但是大狼当时躺床上睡着了,醒来之后,编辑又下班了,今天考试,五点多才下课!抱歉,晚更了!晚上在更一章送上!第一更奉上!希望你们喜欢!) 第四十三章 环中环之计中计!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爷,您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王兵小声的附耳在朱少明耳边轻声说道。 “按计划行事!”淡淡回一句,朱少明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让李纯进到囚刑室里面! “朱少爷请!”李纯会以一笑。侧身进了囚刑室,乍一进来,就被里面的阴潮气息给刺激的捂紧了鼻子。纵观四方,说是囚刑室,就是里面设置了两个铁牢房,关着两个人,一个胡作非为的孙军!另一个则有些面熟。 “是你..........”朱凌云轻轻仰起头颅,微微睁开眼睛,迷迷糊糊混乱不清的气息微弱道。 “你认识我?”李纯看看朱少明又反观着这个浑身满是伤痕的中年男人,而少年人刚进来时唤他为‘二叔!’既然是亲戚为何要如此相逼残杀? “二叔,你没有看错,就是我!”朱少明朝着李纯诧异的脸笑笑,二叔说的人不是他,而是自己。 “你来干什么?他又是谁?”朱凌云冷冷道,这样对我还不够残酷吗?还要带个外人来羞辱我么?朱少明,你好狠的心啊! 只是朱凌云自己永远也想不明白,他自己的心相比之下,孰胜孰劣,一观便知!他如果与孙家联手搞垮了朱家,朱家四百多号皆会因猪殉难,与朱家一起陪葬,盗取官印,这是何等的罪名,何其的嚣张。 “我来解说一下,二叔,李纯,你们静静听则是!”朱少明说着,“他拼死拼活就是为了你拿回来的那个官印,因此还受了重伤,所以,你们俩现在是我的污点证人,只要你们俩能改过自新,助我一臂之力,来日金钱美人,享之不尽!怎么样?” 朱少明一边说一边指着李纯,一会又指指他受伤的胸口!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官印子里还有血迹!”朱凌云恍然大悟道,那么说朱府让他拿回的大印是从县太爷那里偷回来的?不是仿造而用来威胁朱家就范的,这是完完整整的嫁祸啊!朱凌云啊朱凌云,你老眼昏花罪过大了啊!他一直都以为官印只是仿造的,不是真的,而今看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不,不是这样的!你说慌,你在说谎!”朱凌云慌了,深深的自责让他好想突然发地震,将自己吞下去,这样就能免受灵魂的煎熬! “你是朱二老爷吧?朱少爷说的一点也没错!官印是我偷的!但我不知道要偷官印做什么,将军当时也没说!”李纯这才想起了少年人为何还那么自信了,原来是洞悉了孙家的阴谋诡计! “不,不是这样的,你也在说谎,不是这样的...........”越说越混乱,越说越语无伦次。朱凌云发现大脑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用尽全身力气在摇晃着脑袋。 “好了,我们走吧,让他冷静一下!”朱少明叫着还在凝神思考的李纯。 “好!”朱少明在前,李纯在后答应一声,突然,李纯手一伸,一柄飞刀离手而去,插进了朱凌志的胸膛。 “啊!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朱凌云解脱的一笑,被捆绑的手指胡乱的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头一勾,垂了下去。 “二叔,二叔!”朱少明听闻声响,回转身体一看,二叔口里在吐着血沫子,眼睛睁的老大,死不瞑目!怒火交织的一拳挥出,猝不及防之间,打在了肚子上,李纯被这一拳打出了血。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少明。万万想不到的是李纯会杀了二叔,为什么?玩谍战么?不管吐血的李纯,朱少明掉头跑到二叔面前,拨弄开他零散的碎发,眼泪夺眶而出!二叔犯错,即使很恨他,也不会杀掉他,便宜老爹就他一个亲兄弟,不想他太难过! “呸!”的一声,拭去嘴角里的丝丝血迹。李纯开心的大笑着,他的使命已完成,是时候和那些兄弟们见面了。心一横,准备咬舌自尽! “王兵,还楞着做什么!动手!”朱少明两手一拍,王兵闻风而动,一瞬间,从囚刑室的阴暗里窜出十多个人影。齐齐将李纯围的插翅难逃。 “想死,没那么容易!”王兵找准时机,一脚踢在了李纯脸上,阻止了他的咬舌自尽! “呸,你杀了我吧!”又吐了一口鲜血,李纯惊惧不已,旋即一心求死道。 “杀你,会的,只是不是时候!”朱少明没有理睬李纯的要求,走到身中飞镖的‘二叔’面前。撕下他的面皮,现出一个人来,这人正是早上朱少明出去绑回来的孙军! “你怎么做到的!”李纯不信道。 “十字架上绑的是孙军,那刚刚说话的是谁?”一时间,李纯不住的问自己。 “现在有两个孙军,很明显,说话的是我真正的二叔,而他.........”朱少明大手一指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人,“而他,就是孙军,那一个才是我二叔!”说罢又指了一边关押着的‘孙军’! “那他怎么会学你二叔的样子讲话?”李纯又抛出一个疑问。 “真的孙军已经是哑巴了,哦,不,是一个死人了!”朱少明故作可惜道,这样做是不是有违八荣八耻啊? “原来如此!”发现这又是一个套,李纯自嘲的一笑,人生如棋,每个人都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棋高一着的人能盘活整盘棋上的棋子!反之不行。 “那么你是如何看出我破绽的!”知道已逃不掉,索性理解一下这少年人的缜密心思。 “从来就没相信过你,第一,你在怡然居出现的太突然了,二,你的戏演的太烂了,三,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四,你不该这么急切的杀人灭口的!五,还没想好!”朱少明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其实,看出他的破绽是从丫鬟叫自己出去的时候就起了疑心!回来闻到兰花香时终于确定了怀疑!而与二叔王兵合演的这一出戏,则是在老爹唤去传话之后布置的!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好啊,原来我有这么多破绽!哈哈.....”李纯发狂的哈哈直笑。 “二叔,走吧!去和我爹认个错吧!”朱少明说,“王兵,将他锁上,好生看护,他,拉出去,交给官府!” PS(嘿嘿,盆友们,大狼的第二更奉上!嘎嘎!明天不出意外大狼会回家耍耍,如若没更新,不要担心,大狼会存稿,来学校了一起发哟!嗯啊!票票鲜花那什么的,给几张不?) 第四十四章 女人心如海底针!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你.....我输得不冤!”失去了局势的主导权之后,李纯显得落落寡欢,白净的面皮里熏着灰霾的颜色。 昨晚。孙府李纯房里。 “李纯,将军知道你是个有抱负的年轻人,这样吧,我这里还有个事需要你去做,做好了,将军我一定会封你做我的副手!”孙刚有理由相信,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李纯面对诱惑,势必会自然而然的麻痹理智。 “将军,我!”李纯摸着伤口期盼道。 “好了,别说了,我明白!”孙刚抬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将军,我做!您说吧!”风险与利益同在,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能成英雄亦或也是枭雄! “好!你听我说!”孙刚俯下身子,小声说出了杀人灭口记。至于是要怎么打进朱家内部,将军没有细说,让他自己看着办! 第一次见识到将军说出这样的话,李纯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壮着胆子接受了,这不是两军对垒混乱的打仗,说步步为营也不为过,稍稍漏出点蛛丝马脚,亦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而现在才处境完全超出了任何之前做出的打算。 “好好呆着吧!我不会杀你!”朱少明邪邪一笑,重重地锁上了囚刑室的铁门。 “少爷,您真行!”王兵是打心眼里佩服起了少爷,竖起大拇指伸到少爷面前!心里面在想他会不会是诸葛神算在世啊!这么大的能耐,何愁朱家不兴、朱府不节节攀升? “小王,跟着爷学点!以后给你讨门媳妇去!” “少爷,王兵就跟着您混了,媳妇,嘿嘿嘿。能找就找,不能找就搁着呗,咱的目标不在那!”王兵昂首挺胸,立下豪言壮语。朱少明笑而不语,这贼小子,脑子贼溜贼溜的,一会一个鬼主意,那慷慨陈词的面皮下也不知装了多少坏水。 ----------------------------------------------------------------------------------------------------------------------------- 话说张三娃子被一名形体匀称好看的女子叫出了花木街。 “张公子,有件事你一定要帮帮我!”女子手扶住张三娃子的手臂,若生细气的恳求着。 一个人走在熟悉的街头,熟悉的场景,熟悉的面庞,什么都是熟悉的,唯独有一天,你与寻常一般走在这样的街头里,带着两双看美女的眼睛,镶着一对能呼吸、能闻香气的鼻子,突然,近若咫尺扑鼻入面的一股异香滚滚洗面而来,你是继续前行?还是停下驻足脚步深呼吸一口气?要是换做朱少明,绝对也是要深呼吸的!还得来一句契合此情此景的良言警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难吻!’ 如此美妙的早上,如此烂漫的姑娘哪里去找,又在如此浪漫的街头相遇,难道不应该想作是上天遣派下来追随自己的么? 张三娃子一见来人,也是小板体躯一震,太漂亮了,太好看了!连忙躬身一歉,做出一派绅士风度的情调。 “小姐,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尽管吩咐!” “张公子,奴家家父大病久卧在床,今早突逢急症,驾鹤西去,苦逼女一个,没有银钱去为父购置土物!”女子掩面而泣的哽咽道。 面对柔弱的女子,男人的怜惜**总能被拔尖的老高,只见张三娃子说话了。 “姑娘,要钱我是没有的,如若不嫌弃,男人倒是有一枚,嫁给我,你爹就是我爹,我爹就是你爹,当然,你死了的爹还是我爹!焉有老丈人离世,女婿不葬之理?” “..........”换做一般胆性刚烈的女子,听闻这话,相信说这话的男人一定没有好下场!如不是下面受伤,很可能则是内伤外伤一起连着来。 很意外,女子愠怒之色一闪而过,没有动手打人,更没有出声喊叫非礼。这样的情况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别动,再动,我杀了你!”女子也不是吃素的,干这一行,焉能没有三样走江湖保命功夫? 青天白日的,张三娃子再也不相信会有什么艳遇好事了,如果有,请小心了,当心艳遇变成炼狱。 女子手持匕首顶在张三娃子的肚子上,两人贴的非常近,不近观,外人无法得知这两人思想观念的豪放性!大白天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也只有那般烟花之地出来的女人才干得出这般**不知脸皮为何物的作风! “你想做什么?”张三娃子冷汗直直就淌了下来。 “我不要什么,只有是你的我都要!但是你要是敢反抗,我就杀了你!”女子吹了一口热气喷在张三娃子脸上,火辣辣的辛味感早已将那些精神层面的修饰词语洗劫一空,随之而来的是满脑子浆糊与淤泥物。完全不知为何? “我收回刚刚轻薄的话语,你绕过我吧!我是有家室的男人!”迫不得已,张三娃子使出杀手锏,女人找男人,无非为钱,为人。 “噗嗤!”一声轻笑,女子收起了匕首,捶了一下张三娃子。 “讨厌!张贤,你就是个负心汉!”女子开口娇嗔道。 “易娘,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么?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你相公这般善良的人啊!”哭丧着的脸的张贤深深自夸着。张三娃子就是张贤,别人唤惯了张三娃子,甚至有好些人都不知其本名叫什么了。 “张贤,走吧,回去吧!”易娘看起来毫无城府,天真烂漫。这样的反应落在张三娃子的眼里却不见的是好事!女人心海底针,谁能保证在你的枕头下有没有藏一把剪刀匕首之类的毁灭性伤害器具。 “嗯,易娘,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些人就是好玩,本来相安无事的两人,其中一人好死不死的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找刺激吗?张三娃子就是一个。 “张贤,我来花木街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家里需要的物事!所以来逛逛了!”易娘回答的简单明了,似若对张贤进出怡然居的事置若罔闻。这样的话,张贤心里又不平衡了,你男人每天都去妓院把欢,作为妻子,不对,作为红颜知己,你也不生气,这不是心里没有我么?可是张贤自己都没有想过,要是易娘揪着他的耳朵在大街上像泼妇般又打又闹,那心里是在乎了,可张贤你心里就没有疙瘩么?所以说男人就是个矛盾的结合体。 “嗯,回去吧!”最终张三娃子绝对还是静观其变! ------------------------------------------------------------------------------------------------------------------------------------------ 怀里县城里,朱强急不可耐的踱着步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尽管官印被盗的事严副使知情,但是人心隔肚皮,目前两人属不清不楚尴尬的关系让朱强心里打着十二五的小心。更可怕的要是被涿鹿县的县令王力行知道了官印被盗的事,一定会上封朝廷,弹劾他的名不正言不顺。官印是一官之首,是一种身份,不像现代,有照片,有DNA识别,古代只能通过名字去和长相记住一个人,但若有心,这些是非常容易作弊的。 PS(吼吼,今天早上起晚了,回家没回成!第一更奉上!盆友们周末快乐!小声的求一声票票!) 第四十五章 谣言已然初建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越想越不耐,越想越心惊。 “不行,要去问问严副使!”说罢提着小心,蹑手蹑脚的来到严毕休息的寝房,严副使腰上的伤被绑带缠绕着依然有血迹渗出来,触目惊心的朱红血色染透了白丝织布料。 “朱强,你是来问官印的事吧!”坐在床边,头依仗在床榻上,眼睛直盯着门。看到来人是朱强之后紧绷的身体逐渐稳定下来。 “严副使,真乃神人也,难怪深得公公器重!小的不才,有那一块玉石压在手心,这颗心方才落得实处来。”朱强嘿嘿道,不好意思的揉.搓着手掌,以来掩饰内心的紧张与真实想法。 “朱强,你谬赞了,我只不过是从你焦急的脸上看出了些许东西出来而已。”严毕老实回答道,这等小事无需故弄玄虚。只是只字不停官印的事,眼睛再也不瞟朱强一眼。 “严副使........”朱强小声叫唤着。生怕大声喊叫吵醒了他,可心里又有一股念头在作祟,凭什么他颐指气使的呼唤老子跟下人一样,可别忘了,他现在受伤了,这里可是他朱强的地头,而他朱强,就是这里的地头蛇。 “今天得到线报,土木堡里谣传着这样一种说法,说你的官印落在了朱家府上。具体是怎样的,我要去走一趟才能做出最终的判断!”或许是知道了朱强心中压抑住的想法亦或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危机,严毕温声解释道。在人家的地头上,自己又受了重伤,而附近最近的驿站离这里也不是一时三刻能赶达的。 “朱家!”朱强念念一句。面对严毕时可以小心翼翼,不代表对待比他弱小的人阿谀奉承,谁都知道朱凌志是五品大员,一个千户,光是手下的兵就是一个让人忌惮的王牌!可要是人证物证俱在,你就是千户,也给你拉下马来! “你出去吧!明天我动身去土木堡!”严毕冷冷回了一句,已然有了送客的意思。朱强得到了想要的线索,巴不得离开这个浑身不自在的房间,连拜手退出。 “严副使,明一早,我为你践行!”关门之前,朱强道出这一句意有所指的话来。 “......................” 时间就在这一晃脑,一愣神之间消逝了,一个上午没了,朱少明一直坐在椅子上小憩着,相信一个上午,和李纯交手的那个人应该有所行动吧,怎么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符合常理啊!不管了,耐着性子等吧,计划的实施与朱强那头的反应离不开,一个巴掌拍不想,两个巴掌一起拍才有意思,只是孙家是不是被拍死的蚊子就不得而知了。 时近晌午,冬日里的太阳还是很微弱。很明媚的光却只有淡淡的暖意照在心房里。 “少爷,我.....”翠芬鼻青脸肿的出现在朱少明面前,这是怎么回事?朱少明疑惑了,也愤怒了,这都是谁干的蠢事,女人是拿来哄的,不是拿来打着玩的!是谁下这么狠的心,二娘? “翠芬,告诉少爷,是不是我二娘打的你!”情不自禁的捉起翠芬青肿淤黑的手握在手心,怜惜的问道。 “少爷,没事,您就别问了!”翠芬忍住泪,不让它流出来,女人无依无靠的生存在这个世界,有太多男人无法理解的无奈! “好,我不问!王兵,你去药房找点金疮药过来!”吩咐了王兵一声,少了一个电灯泡,朱少明继续着两人的眉目传情。 “翠芬,昨晚,你......”尽管脑子里模糊的记忆里标榜出与眼前这姑娘有些瓜葛,朱少明仍有些芥蒂接受不了翠芬。从两人的谈话中,感觉不到真的存在,有的尽是浮云似的没油没盐的废话。 但作为一个男人,又免不掉怜香惜玉的毛病。朱少明前进一步,搂住了翠芬,拥她入怀,探手入内。软滑的肌肤如美玉一般手感极强。 “嗯哼.....嗯!”翠芬酥口微张,情.欲难禁的娇.喘一声。身子软成了一滩泥趴伏在朱少明身上。 “.............”王兵拿完回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大脑短路还是脑中缺氧,出现幻觉又幻听。少爷这是玩哪一出,怎么和丫鬟勾搭上了,不过那丫鬟的屁股还真的挺圆挺大的。‘屁股大,生儿子好!’的念头一下子蹿到了王兵胡思乱想的遐想连篇之中。将金疮药塞进怀里,扒在墙后边偷看着。 “乒乓一下,一块石头被王兵踩的一划”整个人以一种狗吃屎的势态‘砰哼一声’,灰尘满天飞溅。朱少明赶紧扔开翠芬,重新端坐在椅子上。眼睛闭着,装深沉。 “少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打要罚就开始吧!”王兵语无伦次的辩解道,他真的不是故意踩滑石头的,都怪自己,不然就能目睹少爷的风流韵事了,也只有少爷才敢在青天白日下风流。 “王兵,你小子不老实啊!”猛敲了他几个爆栗,让这小子不老实,看见了还装蒜! “少爷,饶命,少夫人饶命啊!”王兵抱头鼠窜道,这一会功夫,少夫人都叫上了,翠芬闻言脸上羞红了一大片,对王兵的好感度直线上升。这么有眼力劲的下人一定很讨人喜欢。 “少爷,我先走了。”翠芬脸上发烫,匆忙要告辞道。 “都是你,看,把人家吓跑了!对了,药呢?”没好气的朱少明瞪了一眼王兵,这个混球,手一伸,让他把药给自己。 “翠芬,你自己回去擦吧!药给你!”朱少明跑过去拦住了翠芬,递给她药。 “谢少爷!”拿着药的翠芬像是手握了玉如意一般开心,这药可不比寻常药铺子里卖的药。金贵着呢?而且这是少爷送给她的,意义不一样。 “奴婢告退了!”弯身一欠身,阔别了朱少明。 “少爷,她对您........”浑身笑咪咪的王兵故作惊奇的自问道。 “滚犊子,一边去!毛还没长齐就想找女人!”毫不留情的批斗了王兵的八卦心理。说的王兵嘿嘿直笑。 “少爷,要不小的去给您俩牵根红线?”王兵自作主张道,完全不知道实情就瞎掺和。让朱少明哭笑不得。 “这有你小子什么事啊,去,回家蹲墙角数毛毛去!”朱少明搂住王兵羸弱的小身板。一高一矮,立竿见影! PS(盆友们,刚刚看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回到明朝当少爷》从新书榜上下来了,不是点击不够,问过客服,说是新书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待在上面!以后的日子里,大狼还是希望你们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大狼走下去,这条路能走多远,取决于你们!有你们看,大狼就会认真写下去,哪怕写的不是那么好!依然坚持!) 第四十六章 纸巾问世之前奏!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申时(大概三点到五点)时刻。太阳偏西了,泼洒着晕红的光晕一泻千里!猴子喜在此时啼叫,故称“申猴”。 远映的青山一排排紧密排列着,朱少明闲暇无事,正准备着思考做点什么?对于孙家,哼,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老子给你接着。噢!对了,上次想的那个‘小纸巾’的大致想法还没来得及完善,听翠碟说这个时代的人保护措施不是很得当,要是有了它,万千少女,数不胜举的少妇..........何愁不一鸣惊人。 “王兵,去,把李管家叫来!”吩咐一声,朱少明又闭上了眼睛思考着。 不多会儿,王兵带着朱离出现在朱少明面前。 “朱叔,我想问问,我们平日里用的纸张工艺是如何做的呢?”自己生产明显不现实,必须借鸡生蛋,而且还要去实地考察一番,改进一下生产纸张的制造工艺,小纸巾对纸的要求很严格,不似用来书信的纸那般坚硬。 “少爷,这是要做什么?”朱离不明白所以然,小声问道。心里也在奇怪不已,少爷转性了?堂堂一府少爷,怎么关心起纸张生产了? “朱叔,您别管我要做什么,你只要告诉我们土木堡里哪有这样的作坊就可以了!”朱少明自己以前对这些事一直都不上心,又如何能知晓纸张作坊的地理位置。 “我们土木堡里,嗯,孙家有一家小作坊,生产量不是很大。哦,还有,我们怀来县城里有一家大作坊。它掌管了全县里的纸张用度,大部分市面上流通的纸张都是出自那里,作坊叫-----纸上谈兵!”朱离垂下眼脸,细细回想着说道,说罢等着少爷给他下文。 “嗯,谢谢朱叔了,我知道了!”淡淡的回了一句,又闭上了眼睛。朱离瞪瞪王兵,又望望少爷,心中的疑团更深了。 王兵脑子一转,替少爷解辨道: “朱管家,嘿嘿,你受累了,少爷昨晚大动干戈的,没有睡好!您请多担待些!” “嗯,老奴告退!”朱离装着满腹狐疑走出了少爷的卧房。少爷到底想做什么?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由着他去吧,少爷长大了,懂得进退了。朱家有望了,虽不知少爷问及纸张作坊到底有什么想法,但是无风不起浪,拭目以待吧! 偶有一两只落雁飞过朱府的上空,低下头看了两眼,迅速又飞走了。 “王兵,走吧,陪少爷走一趟!” 如果一个人静静的闭着眼睛,突然睁开,不吓人,突然看向你也不怕人,关键是他又睁又看又冲你说话,你会觉得害怕心悸么?王兵被少爷吓的一跳。连不及的拍着胸口,缓和一下骤然受到的刺激。 “好,少爷,你去哪,我带路!” 害怕归害怕,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他是主子,我是下人。 “少爷好!” “少爷好!” ....................... 一路行来扫地忙碌的家丁下人或是嬉戏玩耍的姑娘们见到朱绍明俱是停下动作,冲他 恭敬的问候一声。 “王兵!” “在!” “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吗?”朱少明笑笑,一一回以一笑。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你这时候对他好,他自会与你走的近些,时间久了,慢慢就淡了,这也是文人骚客经常感慨知己难求的原因之一。 “少爷,小的愚笨,不知晓!”王兵老实可怜兮兮的道,少爷此时像极了私塾里教书的先生,只是模样与说话方式大相径庭,道理相差千差万别。 “因为他们身价性命掌握在手里,所以他们惧怕我!尊敬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这时代的繁重等级制度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自己的命运何愁不一样掌控在别人手里?记得前世看过一句话: 我要这天, 在遮不住我眼。 我要这地, 掩埋不了我心。 我要那诸天神佛, 顶礼膜拜匍匐在脚下苟延残喘! 明朝,任你嚣张跋扈,任你欺侮凌辱,我,朱少明绝不低头。 “少爷,你懂的真多!”王兵发自肺腑的道,这些道理他只知道要去遵守,而不知为何,也从不去深究其根,迷迷糊糊懵懵懂懂的过着,毕恭毕敬的伺候着。这,就是一个小人物的命运! “我们先去孙府,你带路吧!”教给王兵这些他可能一辈子都不曾会想起的道理,同时也在另一层面上警醒着自己。自己何尝不是身陷其中,沉浸兵乐此不疲在这权利权柄的掌控欲中。 “好勒!”少爷说的这些王兵还是不太懂,只是知道这辈子的命运就是做个小兵养家糊口,传宗接代生个白胖小子,一代代无穷无尽下去。 朱府呈一个大院落状的架构,从内府的卧寝出来,流经外府。内府与外府之间用了一条小河来分离界限。小河上方有好几座石桥耸立其中,供内外进出,其最根本区别在于身份的高贵低贱。 小河岸边栽种着柳树,这个寒冬的冷月,万物尽去招展的外衣,柳树也已脱尽了束缚,光秃秃的坦然直立在长空中。而在柳树下有着好几处石头雕刻的石椅石凳,以供主人赏花赏月,或停足小憩。周边养着些许花花草草,争奇斗艳的竞相奔放绽开着娇艳的花骨朵。 而小河对面的外府布置的简陋单调许多,几十幢的院落围着小河紧紧将内府烘托着,像掌上明珠一般。 “少爷,少爷!”王兵一边走着一边拉着转身回望的少爷。少爷这是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哦!干嘛?”朱少明的思绪被拉扯了回来,奇怪的说道。 “少爷,我们是去孙府么?”王兵小声的明知故问道。 “嗯,那个孙军,已经处理掉了吧!”朱少明想了想,接着道: “孙军虽是被李纯杀的,但是毕竟死在我们府上,我们也有些责任,但是一定要保证好他活着,不能出任何闪失!知道吗!” “少爷,得令!”王兵见少爷出现了少有的沉闷严肃。也揭去嬉皮笑脸的面皮,一本正经答道。 “嗯,走吧!” 孙府在朱府相隔一里地的另一条街道上,那条街也藩属孙家管辖的地盘,好比朱府附近,有朱家这个庞然大物在一旁虎视眈眈着,一般小流氓地痞也不敢胡来。偶有几次小事故也很快就会被镇压。 井然的秩序不仅需要铁血手段,更需要利益的纠葛穿插其中才能使一方统治达到长久的霸主地位! 出了朱家街,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个江湖郎中模样的中年男人在大街上施着法,周围围着一大群迷信的人。不时吵吵嚷嚷的议论着什么。 ‘天灵灵,地灵灵,神仙妖魔快显形!急急如律令!破’法师木制的桃剑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刚好指到朱少明的方向上,瞧这个不长眼的家伙,王兵有些不高兴了,一个跨步上前喝道: “你这人作的什么法事。一柄剑完全就是瞎几把指!” “这位小哥,我乃是上顺应天命的法师,木桃剑指向那位公子是因其五官清奇,骨根独具慧根!乃是下应天命之人,将来必有一波三折的磨难,但飞黄腾达已不是难事!”法师摸摸山羊胡子,哈哈笑道。 朱少明观其动作,想笑又觉得不雅,是对人的不尊敬!可这个算命先生的话,还真是应了前世电影里的那些老套桥段。 朱少明眯着眼睛观察着他,一身精壮的躯体中藏着铮铮铁骨,微浓颇粗的汗毛里绣满了一张消瘦的国字脸,抱拳朝着周围人群笑着拜谢连连。抱起的拳头上的肉的颜色也不似读书人那般白净,倒是国字脸上透着一股子刚毅。朱少明看得出来,作法事应该不是他的主要目的,不出意外应该是他招摇撞骗的幌子,想必其中必有隐情,只是现在要去孙府问及纸张作坊的事脱不开身。不好管太多! PS(盆友们,第一更奉上!加油!求票票!刚刚修改了一番,现在去码第二更!谢谢你们!) 第四十七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哼!!算你个老小子识相!”王兵闷哼一声,对这个江湖算命先生好感度非常欠佳。胆敢对少爷不敬,就是对他不敬,对他不敬,嘿嘿,小心关你进大牢。 “是,是是!差爷说的有理,小的也只是混口饭吃,这个,你拿着!”法师佝偻着腰谄媚笑道,以旁人不知的手段塞了一锭银子到王兵的袖口中。王兵对此毫不知情。 “王兵,退下!”蛇有蛇道,鼠有鼠窝,利益不相干的团体或是集体,自然没有那么多嘴皮子仗要打,这个王兵,依然改不掉兵痞子的坏毛病。 “是,少爷!”悻悻的缩了缩脖子,又看到算命先生的偷笑,王兵恼怒无比,被少爷教训是福气,被你教训是霉气,被少爷教训还被你笑就是天大的憋气了!哼,你等着! “王兵,手伸出来!”朱少明冷冷的注视着王兵,这个算命先生手上的功夫不赖,塞那么一大坨银子到王兵的袖口上,王兵竟然毫无察觉,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 “是,少爷!”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少爷教训,王兵立即老实了许多,乖乖的将手伸了出来。 “啊!这.......?”王兵被少爷惊的冷汗直流,这银子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自己的袖口里,思来想去,仍是不得其解。突然想起了这算命先生方才与自己的身体有过接触,对,就是这样的。一定是他,将银子塞进了子袖袍里。 “啊,你,偷我的银子!大家看来看啊,这两个人是小偷,偷了我的银子,你看,我这里还有!”算命先生为了证实自己话语的真实性,连忙从钱囊里取出另一个锭银子,这一锭,与朱少明手中的那一锭,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哗的一声”人群中一阵骚动,纷纷议论不已。 “.......” “这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看哪个穿着差一点的身份低一点的,尖嘴猴腮的,样貌既猥琐又嘴刁。” “可不是呢,而且,你看,哪个高个子,虽然人长得斯斯文文的,但谁知道呢?” “......” 一个人两个人同时议论着一件事情,也许让人不觉得什么,众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如果是一小块人(十多号人)都在说着一边倒的‘事实’,那么,你还能安心的稳坐钓鱼台而无动于衷么? 人群中除去起哄的人,剩下的大部分人已经逐渐在开始相信朱少明和王兵两人是小偷了!这与三人成虎的性质是一样的。突然。人群爆出一种让朱少明都感觉眩晕的声音。 “他是朱家少爷!” “呀!” “呼......”众人都倒抽了一口浑浊的气体。这........事情似乎变得有些诡异离奇而不可思议起来。 “轰.......”朱少明只感觉天灵盖都快被掀开了,脑子里如泥泞似的一片浆糊,这些人想做什么?光天白日谋杀?不想还好,一想,越想越可能,这些愚昧的百姓根本就不会去分清事实,也懒得去思考事实,唯有跟着鼓动的人群保持着一致的战线才觉得是有必要的。 谣言的可怕朱少明这时候才是真的见识到了,心里的危机感越来越深了,看来要加紧采取措施了,老是被动还击不是长久之道。 如果说没经历这事情,朱少明还不会如此下决心,因为他想陪孙家玩玩。但是孙绅你未必做的太绝了吧!既如此,我也来比你更狠的!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朱少明人高,气场十足的吼了一声,保证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 “少爷!我.......”王兵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向朱少明解释着。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小声说完这一句,又抬头高喊道: “我是朱少明,我的属下没有偷这个人的银子!”朱少明指指算命先生说道。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什么?况且银子也是你自己从他袖子里取出来的!”算命先生不干了,你这么说的话,不是明显在告诉别人,我在诬陷你的属下么? “大家都看到了,银子是他自己取的,我一直都与他没有任何的接触!”算命先生补充了句。 “你说完了么?”朱少明好笑的看着这个大叔演着蹩脚的戏,虽然你们有团队作案,但你遇上的是我朱少明,一个集万千智慧与英俊于一体的穿越众,你,是无法企及的! “额”算命先生被这话噎到了,我咄咄逼人的气势难道你是傻子没有感受到么? “那换我说了!”顿了顿,接着道,“从你刚刚做假把戏的时候,我就看出了你不是个好人,而且,你们当中有他的团伙!”大手一挥,在人群中环了一圈,被指到的人俱都紧张的往后退了数步。 “我的属下与你交涉,你顺势将这个----银锭子”停了停,朱少明举起手中的银锭子展现在大家面前。紧接着道: “相信大家都看到了这个他所说的银锭子,其实,它不是银的,而是铝箔融制而成的,外形很像银锭子,其实不然!”朱少明自信的嘲讽着算命先生,冲他神秘笑笑,玩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你还差的远呢? “嚯.......哗啦啦!”闻到事态有些不对的骗子团伙悄悄的在人群中缩着身子准备逃离这是非之地,然而朱少明会让他如愿么? “你,胡说!”算命先生死到临头了还嘴硬的坚持道,这样的秘密,除了非常懂门道的人才知晓,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为了达到普通银子重量的标准,在银锭子里面加了铁块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这不可能! “不信,我可以为大家验证一下,请哪位好心的人贡献出一门铜钱来,答案自会分晓!”朱少明冷冷扫视着算命先生道,即使你在里面加了东西来达到滥竽充数的目的,本少爷也自有办法让你无所遁形! “我来!”一名妙龄女子踏步上前,从腰身里扣出一枚铜钱递给朱少明,语笑嫣然的笑道: “好好干,我相信你!” “咳!”朱少明真的有够被雷到,好好干,干什么?干你倒是很乐意的,嘿嘿,想歪了!言归正传!朱少明盯着少女背对着他走到人群里,小蛮腰一扭一扭的,怎么感觉是那么充满了诱惑力呢? “等等!”朱少明喊住女子。 “哦,那一文钱不用找给我了,当做纪念吧!”女孩以为朱少明喊住她是因为钱的问题,又折身返回到朱少明面前,率先打断了朱少明要开口说的话。 “额!这个!”朱少明突然发现这个女孩子很特别,笑起来有两个很浅浅的酒窝,扎着发髻,特别是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传神又可爱,有点意思! “咳,咳!其实,我想说,那个,我喜欢你!”顿了顿,清了清嗓子的朱少明厚颜无耻的道出了这么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呀!你坏死了!”仿佛如受惊的小兔子般,女孩一下子跳开!白净细嫩的脸刷了红遍了半边天,红颜玉什么的,那个词不太和谐,朱少明不打算说出来。 “坏人.....”女孩气的玉足一跺,急急忙隐入了人群中。哪有这样子的,第一次见面就欺负人家!还说出那等子羞人的话,让爹爹听到了还不得将他仍到河里喂鱼啊! “哎!”朱少明叹了口气!芳人已远去,不知所踪,黯然烧魂啊!就是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PS(嘿嘿,女主角上场了哟,大家鼓掌!啪啪啪!好,下章我们继续,弱弱的求几章票票!第二更奉上,希望不是太晚!) 第四十八章 清水浮出张芙蓉!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爷少爷!少爷,您醒醒!您快醒醒!”王兵急的团团转,拼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劲的摇晃着朱少明,少爷这是怎么了啊?死盯着那姑娘看,就像看一块好大的肥肉似的,那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要事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时候,少爷还不直接扑了上去啊!而现在不行,咱现在被人指控说是小偷,您要赶紧拿出你验证的法子啊!况且一旁还有人虎视眈眈的责问呢! “噢,没事,风情万种!!”深吸了一口流出的老长的口水,又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擦擦嘴角,只是有这么多人看着,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少爷!”王兵真的想抛开少爷独自离去,平常可不这样的啊!这会却跟鬼附身了般犯怂,不正常!自己身上好似爬满了虱子,痒忍难耐!极不舒服,拿眼横观少爷还是一副享受的样子,你看看,这周围可都是黑呀呀的一大片人头呢!亏少爷还能如此淡定!真不知道少爷脑袋里装了什么,换做自己则不行了。 “嗯,别吵!”靠,老子在意淫美女,你个小跟班的在旁边唧唧歪歪的是想做什么呢?真是扫兴!算了,还是接着表演吧!朱少明迅速了调整好了面部表情,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人畜无害属绿色环保无毒产品。咳了两声。 “咳,咳!言归正传,多谢那位小姑娘的铜钱,我会好好珍藏的!”又壮声冲着人群中刻意隐藏自己身形的小姑娘笑笑。哈哈笑道: “这个骗子很聪明,他知道铝的重量与真银的重量是不一样的,但我猜想他肯定在里面加入了其他压秤的东西,这个,就和你们中存在的某些黑心商贩一样,缺斤少两诈人钱财!!”说完眼睛平扫了一围观的众人,等着他们的发问。其实早在借来铜钱之后,朱少明悄悄拿铜钱在银锭子上来回的划了几下,低头看了一眼,接着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自身身上掏出真银子照例划了几下,又看了几下,两者比较一番,心中自有了答案。 “哈哈.....” “这个朱少爷.......” “你说朱少爷会不会偷人家钱啊?”一个人不确定的问道。 “瞎说,朱家在我们土木堡可是大家族,能缺这点钱么?”另一个人反驳道。 “我......”说话的人还想说些什么,被那人瞪了回来,闭口不提了。 “......” 人群里暴起一阵骚乱,都被朱少明露骨的话给逗笑了,哪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穿那些商贩的黑心的呢!很多时候,他们通常都是选择能忍就忍过去了,和他们斗又斗不赢,少那么一两二两也就算了。 “哎,朱少爷,您还没说怎么验证呢?快说吧!我们大家都在等着呢?”一个年轻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一片片目光齐刷刷的俱都被这声音给招了过去,朱少明也顺着人群的目光望去,入眼到的那个年轻人一看还是个熟人,只是不太熟,没说过话而已。有过两面之缘!他就是张三娃子!不高的个子里埋藏着巨大的潜力。 “呵呵,好好好!现在开始就为大家演示,你们看好了!当然,你也看好了!”朱少明笑笑,看了看群众百姓,又若有深意的抛了一个媚眼给算命先生,开始起了表演。 “现在,我将铜钱........”朱少明滔滔不绝的解说着。 处在中间的人群里有一双凤眉灵目的眼睛正聚精会神的观望着朱少明的表演,她想看这个翩翩美少年到底有什么本事来证明那锭银子就是假的! 哼,敢调戏善良的小姐,就是对我张芙蓉威严的挑衅!撇开张芙蓉,一旁站着的羞红着脸的女孩分明是刚上去献铜钱的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两两相接,稍稍粘带着些唾液粘合着,完全是美与肉的指引啊! “小姐,你看那登徒子看你的眼神,太可恨了!”张芙蓉不满的嘟囔着,怎么就只能尽看小姐一个去呢。我也是个美人呢! “芙蓉.......”献铜钱时的精明狡黠这时已被情感的强力胶给轻而易举的俘虏并粘住了,女子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轻唤着张芙蓉,不知怎么的,对他,对他就是生不出气来!虽那个痞子似的流氓说出那等羞人的话来!但也不许丫鬟兼好友芙蓉那么说他。 “哟,玉梅啊!春心荡漾了,喜欢上他了?嘿嘿!”张芙蓉不愧是张芙蓉,什么话都敢说,什么话都敢外飚!看着小姐红彤彤的脸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时便起了调侃的意思。 “妮子,讨打!”作势粉拳径直朝着张芙蓉的傲人双峰砸去,张芙蓉也不避,反而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满足神情。 “气死我了!”放出去的拳头顿住了,停在半空上,这个死妮子又来那一招,招了你,又‘甘心’地等你去采伐她,这要怎么下的去手呢?孙玉梅眼睛一闪,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不能打你那里,掐你腰部的肉总可以吧! “啊!小姐,我错了,小姐,小姐!饶了我吧!”张芙蓉笑哈哈的求饶道,小姐自创的挠痒掐腰大.法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自己哪里能招架得住呢! “看你以后还捉弄我!”老实不客气的捏了一把,孙玉梅得胜的骄傲道,小妮子不给你点颜色就不知道我是杜三娘! “小姐,要不,我去给你俩牵线搭桥?”张芙蓉拿起一双嫩手,放在小姐面前,四指向内收拢着并竖起大拇指,然后两只大拇指慢慢靠近,哇,近了,近了!完全相遇了!!“嘣”的一下,张芙蓉夸张的惊叫道。而在空中的两只大拇指仍紧紧的粘合在一块,舍不得放开。孙玉梅脸刷的一下又红了,这才下去的红颜顷刻间又充血在面部,恼死人了。都是他......... “作死啊!你个臭丫头!敢调戏我!”孙玉梅羞怒无比,这个丫头越来越胆大了,白天里竟做出这类下流的动作!那竖起的两个大拇指分明是指自己与那个色痞子嘛! “哎哟,小姐,我错了,这次我真的错了”张芙蓉看到小姐眼里隐隐生气又带点满足感的小心思,嘴里满不在乎的讨饶道。 “嗯,不和你说了。呀,都是你,他都表演完了!”遗憾加懊恼塞满了孙玉梅紧张的心窝,只是到底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怎么就简简单单的证明了呢?思不通,想不明,紧锁的秀眉锁住了芳心乱颤的玉梅。 其实,在人群里还有一双眼睛也在默默的关注着朱少明的表演,看到结果时,恍然大悟,一瞬间豁然开朗,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人群。 “好了,现在大家明白了吗?”朱少明问道。 “朱少爷,为什么您说的铝就比银的那个什么硬度小呢?”抛出这个问题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看见的张三娃子,他若有所思的提问道。其他人也是有一丝丝的不解,现在有人说出来了,正好可解心中疑惑。俱都聚精会神的竖起耳朵听朱少明怎么说。 “铝,因为它的密度小,这个密度就是.....额”摸摸额头上的冷汗,一时还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密度了,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初中老师是如何解释密度这个词的。沉声道: “这个密度,就是,你们看啊,这么一大快地方,分成均等的两份,里面一边放十个人,一边放五个人,请问,现在,那个的密度大?” “我知道!”张芙蓉胆子出奇的大,一语惊醒众人道。 朱少明正想着,如何让大家一起参与到互动环节中来,话未完却被一个清脆的女声给打断了,微微皱了皱星眉,望向来人,是一个小姑娘,年纪约摸十二三上下,头上盖着一顶好看的帽子,这装扮,这打扮,要不是亲眼所见,朱少明非得相信,是不是看花了眼,这个女孩子怎么与凌仙长得如此相像呢?一时愣在当场! PS(嘿嘿,盆友们,大狼今天又考了一门期末考试!所以时间上有些仓促,望原谅,第一更奉上!) 第四十九章 凌仙一指去难留!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好的,你说!”按捺住满腔激动的情绪,朱少明呼呼的吞吐着粗气,这个世界真他娘的贼带劲,幽默的方式让人有些莫名其妙!紧接着莫名其妙的穿越了,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做了个少爷,这样风卷残云之势的变幻又是仅凭几句谶语能解释的? “很明显,你打的这个比方简单明了易懂,但我要说的是,你这个负心汉,登徒子今天要倒大霉!!”张芙蓉继刚刚的雷人物语之后又飙出一句更语惊四座的话,连王兵这小心肝都噗噗的震抖着,少爷啊少爷,让你四处留情,到处惹下风流情债,怎么样?现在人家找上门来了,看你如何应对? “额,这个.......”朱少明锃亮的脑门上渗出了几经波折而蜿蜒成河流的的密密细汗哗啦啦的流到了嘴角,朱同学同样二不死人不罢休,伸伸舌头。快速添了几下,嗯!味道怪怪的! “噗......哧!”尽管张芙蓉双手叉腰努力装出一副蛮横的模样来吓唬朱少明,此刻也被朱少明天真的动作逗笑了,捂住殷桃小口赫赫的掩笑着,这个登徒子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可爱的! 嘻嘻…… “喂,朱公子,亲她,亲她!”张三娃子唯恐不乱的起哄道。 “亲她,亲她,亲她.......” “亲她,亲她,亲她.......” 人群里很快的附和重复着张三娃子的话,这样的场景让朱少明想到了前世: ----------------------------------------------------------------------------------------------------------------------------------- 以前和凌仙在一起的时候,同事也会凑到一块在一旁这样笑着起哄,让朱少明亲她,可是他怯懦着不敢,不敢靠近,不敢牵她的手,不敢.......她明白他的心,却从不提及,两个人如朋友亦如恋人般的耗着不多的青春。 直到有一天,有一帅气的男人拿起一束花送到她的办公桌上,他却没有胆量抱起花扔进垃圾桶里,当她进到办公室看见花的时候,他羞愧的低着头不敢看她,怕与她欣喜的目光相对!怕.......!而事后却只能躲在墙角里哭泣。 一如既往,两人似乎默许了这样的缘分,这样的恋爱关系。 终于有一天,她实在无法忍受了,约了他出来,两人一路无话的走着,一路无语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望着沿途的风景,脚步一前一后,一停一滞!他总是与她相隔了两步的距离,不敢跨越,不曾跨出! 她说:“你爱我吗?” 他不答。 她接着说:“我知道你在掩饰什么!” “...........” 他看了看她,还是没答。 她继续说道:“多少次我想与你牵手漫步在金色的阳光下,数着天上的月亮,看着天上的星星,可是如此简单的满足感你给不了!” 他默然。 她笑笑,表示习惯了这样的开场!接着说:“其实那些花,是我自己让人按时送的!” “轰......隆隆!”说出这话的时候,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他破天荒的张开了双臂,拥她入怀,温润的感觉如泄了闸门的洪水猛兽一瞬间将他扑灭,在月亮女神光环的照耀下,他说: “回家吧!” “嗯!”低低的应了声,抱起他的手臂朝夕阳的余晖走去.......... --------------------------------------------------------------------------------------------------------------------------------- “亲她,亲她!”一个愣神之间,朱少明以为回到了现代在和凌仙一起呢,睁开眼睛发现近若咫尺的女孩却是上来辱骂他的面容酷似凌仙的她。 耳畔边依稀传着“亲她,亲她”起哄声,朱少明自己也在奇怪什么时候就凑到了她面前呢?这是亲下去还是甩头继续做缩头乌龟?亲她?不亲她?人从一生下来就面临着突如其来的各种选择,除了我们的父母不能选择之外,其他的一切你都可以通过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来衡量选择产生的远大影响要承受的代价,很明显,朱少明此刻心灵正在逐步做着水与火的考验。 人群里,孙玉梅死死的盯着人群中心脸脸相对的两人,心里乱极了,他会亲她么?芙蓉她会让他亲么?重复着这样纠结的问题,如一团毛线被调皮的小猫咪打乱了线序,解不开,缠不上!明知道他是个登徒子,心里还是有一丝的抽痛。这是什么原因呢!极尽装出一派满不在乎的面容,可心底里还是希望他不要去亲她。 “少爷,亲啊!”王兵看着也是血脉喷张,这么刺激的事情怎么轮不上他呢?跟着少爷混,果然是没错的,银钱美人,招之即来,挥之如尘土。 “嘣......”浅浅一吻,少女迷醉在了这一深情饱满的肌肤相亲中,朱少明也沉醉在如此薄甜圆润的甘唇里。 “滴答,滴答!”两行清泪无声的响彻在罪恶的行道上,孙玉梅眼角里烫着烙印的火红的雪花,扑闪扑闪的往下掉落着,溅起几颗无聊的粉尘嘲笑着孙玉梅的落寞。狠命的吸了吸秀鼻,不让鼻涕流出,哽咽着在人群里抽搐着,极力忍住欲往下掉的泪珠。吸鼻子的时候不自觉又想到了他刚刚舔嘴唇时的可爱模样,眼泪再也忍不住,一个劲的往下汹涌着........... “啪!”一个巴掌甩过来,被朱少明及时挡住了,抓住她的手腕轻声在她耳边道: “我会娶你的!与你小姐一起!” “哼.....算你跑的快!”娇嗔的意味开始在张芙蓉的心里生根发芽!又想及那个坏人说要娶自己与小姐,想的美的你!哼.......好便宜都让你一人占了,让其他人找男人成亲啊? “噗嗤!”张芙蓉突然笑的灿烂无比,被自己的话给弄得哭笑不得。 “大家都散了吧!这个人,我会交给官府!”朱少明再也不看张芙蓉一眼,不是不想看,而是不大敢看。 “朱少爷,您真聪慧!”人群里想起了一阵掌声,欢呼声。都在暗叫侥幸,差一点就冤枉了朱少爷,好在,朱少爷不怪他们。 “只是书读的多一点,大家谬赞了!”谦虚的抱拳回道。 “朱少爷您太谦虚了,我们土木堡里有你这样的人才真的是我们土木堡之福啊!”张三娃子笑着恭维道,其他人一看没热闹可凑了,三三两两走的差不多了,唯有这个张三娃子留了下来。 “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我可是一清二楚呢!哈哈!”朱少明毫不留情的点明了张三娃子接近自己的原因。 “朱少爷,咱们就不用打这些哑谜了!直说无妨!”张三娃子全无心思被点破的尴尬感,耸耸肩膀,客气的道。 朱少明没说话,吩咐了王兵一声。 王兵收到命令立即行动了起来,将算命先生押着,不让其有逃脱的机会! PS(盆友们,大家晚上好!嘿嘿!第二更奉上!票票鲜花收藏什么的插在大狼头上吧!嘿嘿!) 第五十章 风云际会望月楼!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好,爽快人,我喜欢!”朱少明说罢上前走了一小步,征显出对他进一步的信任。小纸巾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他,第一,他不能做‘小纸巾’台面上家喻户晓的东家,毕竟小纸巾这个东西用量虽广,却不大好摆上桌面。第二,为了仕途,经商是大大的不行滴,明朝武将甚多,想脱颖而出只能凭借浩浩的战功,还得有见缝插针的本事。 仔细回想了一下明朝的历史,依稀记得,明宣宗朱瞻基(1398年-1435年1月31日)是汉族人,明朝第五位皇帝。明仁宗朱高炽长子,幼年就非常受祖父与父亲的喜爱与赏识。永乐九年(1411年)立为皇太孙,数度随成祖征讨蒙古。洪熙元年(1425年)即位,年号宣德。继位之后,宣宗试图清除军事的**现象,以大力建立文官统治。在历次征战中,贪污的军官只动员穷人而向富人出售免征券,在征用物资时,向黎民百姓过分勒索。 他们非法地使用士兵作为自己的私人奴仆,侵吞他们的军饷和口粮,扣发他们的冬装。这样的非法勒索和苛刻待遇败坏了士兵的士气,助长了开小差,进而破坏了整个军事组织和严重地降低了部队的战斗力。为了清除这些弊病和恢复军事组织的纪律,皇帝从宣德元年(1426)到三年(1428)派出一批批的监察官员去视察和改进各省的军事状况。 这些调查的一个目的是清查兵员花名册,以确定各军事单位实际的士兵人数和所需的军饷和口粮,从而清除贪污的主要根源。这类使命称之为清军,从此成了御史们的正常任务。 另外,皇帝在宣德三年(1428)颁布了关于征兵和扣押逃兵的新规定,条款从8条增至19条;四年(1429)十月,他又增加了旨在清除营私舞弊的条款22条。同年,他为了表示对军事和提高军队士气的关心,在北京郊外举行了一次王朝最令人难忘的公开军事检阅。京师在训的部队定期随御驾巡视北方边境和进行大规模的狩猎活动。 尽管这样关注,军事组织继续受到管理不当、士气下降和缺乏战斗力等问题的损害。根本的原因似乎是军屯未能给部队提供粮食以及世袭的军事制度中存在种种不正常的现象(对中国社会来说)。军队不再像在永乐帝时代那样经常征战,战斗经验很少。 皇帝老是对犯罪军官宽大处理,这是促成以上通病的一个因素。他断言,他们缺乏教育,因而不能用正常的标准去衡量他们。明代军队的无能更趋严重;这在正统十四年(1449)土木惨败于人数远远少于明军的瓦剌蒙古人之手这件事中暴露无遗。尽管以后作了种种改革,明代军事制度的基本弱点到明朝灭亡时仍未得到纠正。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时值宣德九年(公元1434年),也就是说距离老皇帝宣宗驾崩的时间也才几个月了,如记得不错的话,老皇帝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那么下一任的皇帝朱祁镇,现在比朱少明的年纪还小,应该只有**岁的年纪。 而内阁成员中著名的三杨:杨荣、杨士奇、杨溥俱都年事已高。 如何在这百废俱兴的年代里让朱祁镇深深的记住自己呢?朱少明皱着眉头思考着。 “朱少爷,我叫张贤,张家杂货记的少东家!很早就想认识您了!”张贤抱拳作揖道,这话也不似作假,脱去了客套的伪装,让人有种清新的愉悦感。 “朱少明,走吧!一起坐下聊聊!”毫无头绪的朱少明只得暂且压住那段历史,相邀张贤一起交谈。 “正有此意!”张三娃子没想到这朱少爷没有一点架子,平易近人,极易相处,欣然同往。 “少爷,少爷!”王兵小声的在一旁拉扯着少爷的衣衫,朱少明不解。 “那边.......”循着王兵手指的方向,她,静静的伫立着,不争不怒,不愠不怒,朱少明心如重击,那哭红的双眸,正被一双小手拭弄着。她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抱歉的朝张贤告罪一声,来到她面前,张芙蓉正在劝慰着,看到朱少明以至跟前,吓的一惊,忙跳开躲在小姐后边。 “小姐芳名几何,我是朱少明!承蒙小姐恩赐铜钱,才让我与一小兄弟避过一劫,大恩不言谢,若不嫌弃,我做个东,请你上望月楼小酌一番,当然还有他!”为了怕他误会,朱少明只得将张贤拉出来当垫背的,嘿嘿,为了抱的美人归,你就牺牲一下吧! “嗯,这.....”欣喜的神情弥漫了孙玉梅整张俏脸,又思及他刚刚的作为,恼怒的瞪了他一眼,登徒子,好色之徒。 “小姐,去吧”张芙蓉贴在小姐的耳朵边咬着舌道,“这个坏人,刚刚欺负我,我们去吧,狠狠宰他一顿,反正他是朱家大少爷嘛!”孙玉梅被芙蓉俏皮的话逗笑了,哪有这样子的啊!低垂着眼脸,偷偷瞧了一眼朱公子,浓眉俊目,精致高挺的鼻梁,不自觉陷入了情网中。 朱少明拿眼睹了睹小声耳语的一对玉人,想拿话挤兑我?还是.......其实吧,要是朱少明获悉了张芙蓉的提议,相信他会气的三魂出窍,六魂升天。弄了半天,把我当冤大头宰了啊! “嗯!”孙玉梅声若蚊蝇的微点颔首,羞红的脸蛋又出来了刺激朱少明的视觉了。 “耶!有好吃的咯!”张芙蓉欢呼雀跃的高呼一声,朱少明只感觉这心里怎么就这么没底呢? 也不知道邀请她是个英明的抉择还是相当严重的错误。 “那走吧!”朱少明习惯性的想去拉张芙蓉的手,一时僵在半空中,尴尬的笑笑。 张芙蓉惊恐万分,这个下流坯子,哪有第一次见人家就将人家又亲又......慌慌张张的躲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从小姐背后慢慢现出头来,怕被这个下流坯子再次施暴。 “张贤,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给这两个小姐见礼!”无奈的朱少明只能再次将张贤借来当挡箭牌。佛祖保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稍稍带了点那么点小有意。 “两位小姐好,我是张杂货记的少东家,见过两位小姐!”张贤彬彬有礼的施了一礼,站在朱少明一侧,以此显明对朱少明的尊敬。 “公子有礼了!”微微蹙眉弯柳腰,丰神俊目好儿郎!孙玉梅低眉皓首的回了个万福礼。 “哇,你就是张三娃子啊!我听府上的妹子们说,张三娃子可是好俊俏的少儿男呢,而今得见,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非浪得虚名之辈啊!不像某些人......”张芙蓉像发现了宝贝似的,一下子从小姐后背跑到张三娃子跟前,绕着张贤转了一圈,啧啧的称奇指桑骂槐道,又看了看某人,拿来一比较,虽然某人个子高点,模样猥琐点,衣服华贵点,其他的还真不如张贤。 “咳,咳!”朱少明浑身上下有些招架不住,还没去望月楼,开始后悔起了刚做的决定,请她小姐是很明智的,请她,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扑哧!”一声,孙玉梅看到朱少明的窘样,双手捧着脸颊,含羞待放的一哂而笑,百目生辉!阴霾的抑郁之气也随之一扫而光,让你得意,现在有人来收你了吧! “小姐谬赞了,小生不才,实当不得如此夸赞!”张三娃子也被这个什么话都敢说的小丫头给逗乐了,看你把朱少爷弄的。 “那个,我插一句阿!我的五脏庙已经扛不住饥饿的腐蚀,咱们还是快走吧!”朱少明不得不义勇当先的站出来道,再这么你来我往的互夸下去,到明天早上都夸不完。其实要是张芙蓉肯夸自己的话,十天十夜也是不多的! “哈哈哈!”张贤发现朱少爷身上有种不一样的特质,与这里所有人不一样的特质,不论是从言行举止还是肢体动作语言,都与这个地方乃至这个朝代的人格格不入。 “嘻嘻!”张芙蓉也笑了,憨憨的笑了,笑的很腼腆、羞涩!“朱公子!咱们走吧!再不走就要饿死了!”孙玉梅出言道,解了朱少明的尴尬! “对,走吧!”张贤赞同道。 望月楼,顾名思义,建在土木堡最繁华的地段,在花木街的最东头,哪里聚集了土木堡里有钱的富绅甲第,是一处有钱人或商人的财富地聚宝盆。整座楼宇高达三层,第一层供普通食客餐饮打尖;第二层提供给稍稍有些权势的客人,一般人或普通人无法进入到里面;第三层则是神秘所在,至今都没有听说有人能进去!朱少明对这个充满了神秘的去处保持了垂涎三尺的**。 “几位客官,是要打尖还是吃饭!”店小二热情洋溢的招呼着朱少明几人,目光所到之处,瞬间给这几个人的身份大致做了个了解。只是这几人后边怎么还押了个人,来者是客,不该管的不能管。朱少明望了望天色,已近黄昏了,不知不觉已在街上耗散了一个时辰。 “去,寻一处好景致清雅的地方,腾出来让我们去小坐一会!”朱少明还未说话,张贤率先开口道,这个东明着是朱少爷付,实则自己必须要出面,这是潜规则也是一种交际能力。 “哎哟,张公子,好勒!”店小二闻言一喜,既然张公子来了,这旁边的几位,想必身份也不会差到哪去,更何况站在最前面的这个工子,有些像朱府的大少爷,心里活络了起来。 “去把!哎,小二,去找个跑腿的人来!”小二欲转身离去布置房间,朱少明开口了。 “跑腿的,有,有!我这就去找一个来,公子稍等!”小二满心欢喜的掉头慢跑过去,只见他与望月楼旁边蹲点的几个贼眉鼠眼的人交涉着什么。 “哎,公子,来了,看,人给您找来了!”小二领了一个瘦瘦削削的小孩子,说他是小孩子,因为他个子不太高,脸上面黄肌瘦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刮走!不禁有些错愕,找这么个孩子来,算不算违法雇佣童工呢? “嗯,过来!”朱少明手指勾勾。 “公子,什么事!”不甘的别过脸去不想看到朱少明那张得意的脸。 “去朱府告知一下门童,就说我今晚会晚点回去!”朱少明一笑,这小年轻人还挺有脾气,我哪招你了,至于这样对我? “快去,再不去老子打死你!”店小二恶狠狠的扬手作势要打小孩,朱少明咳嗽一声。 “嘿嘿,公子,小孩子不懂事,您多担待些!”小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瞬间换了一副亲切有加的面孔对着朱少明道。 “你去忙吧!”懒得和他计较什么,倒是那个小孩子,有点点的兴趣,看看店小二,又望望望月楼! PS(盆友们,呵呵,大狼来了,鲜花票票甩起来,不然狼可是要吃漂亮的小羊羔的哟!) 第五十一章 望月楼之妙点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走吧,咱们进去!”朱少明交代完了相关事宜之后转过身来朝孙玉梅笑笑,她,亭亭玉立!只是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呢?待会一定要问清楚! “啊对,你看看我,两位小姐莫怪,一时情急,怠慢了,请进!”张贤自觉的侧了侧身,让出一条道,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让两位小姐先行。 “嗯!”张芙蓉拉着还在道万福的小姐,一个劲的往里冲,为什么要用冲呢,因为她看向某人的时候,眼光畏畏缩缩的,深怕某人又........! 张贤看着张芙蓉的动作,哈哈一笑,这小丫头倒是可爱的紧,只是朱少爷就相当惨咯。在那小丫头的心里,朱少爷显然已成了她的阴影啦!哈哈..... “这.......”见识到张贤这小子不怀好意的贼笑。朱少明真的很想说: “其实,这不关我的事,我是清白的!” 无奈的耸耸肩,睹着天上那片乌云蔽日的天,又审视了一遍自己这个潇洒多情多金的公子哥,感慨着命运不公,时运不济,下场不佳!美人不理!哎,垂着头与张贤一起走进了望月楼。 “来,来来,喝,哥俩好啊,一口闷啊!”进门的左处最里面,有一张四方桌子上坐了几个人,其中两个虬髦客相对而坐,脸上的表情相当的丰富,敬酒的也是他们俩,脸上的毛发相当茂盛漫山遍野遍布了整张大脸,此时见到朱少明等人进来,停顿了数秒钟,又开始举起手中的酒杯继续敬着酒。仿佛刚刚那一瞟不曾发生一般。 另两人中的一个始终都不曾抬眼看朱少明一眼,最后那个斯文点的年轻人,若有所思的盯着朱少明的脸从上看到下,思索了一番,又转到张贤,最后看到孙玉梅的时候,脸上的惊喜之意跃然纸上,中原果然盛产美女啊!忽又似若有所觉的望了望端坐自身对面品着酒的人,尴尬的低下了头,不再看朱少明等人。 “朱少爷,那几人不是我们中原人!咱们走吧!”张贤善意的提醒着朱少明道,这几个样貌不似中原人那般白净,浑身充满了爆发力!应该是塞外的,土反观之木堡与塞外相隔很近,现在又相互通商,遇上几个塞外客是很正常的现象,但是那些蛮荒之人不识礼仪,目无尊长,不懂大体,中原人一般不愿与之打交道。 “嗯!”稍稍点了点头,一面之缘就此别过,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当然,这个也是后话。 又看了看一楼内其他食客,都是一些普通吃饭的人,便不作停留,上了二楼。六人分主次宾客而坐,朱少明坐在最上首,张贤与孙玉梅坐同等位置,张芙蓉与王兵则居于最下首,那个什么算命的先生只好委身坐在最不好的位置上。 “公子,你看看,想吃些什么,我们这里要什么有什么!”店小二自豪的拍着胸脯道,自信的神情让朱少明突然好像置身到了前世那些大酒店。店小二拿出一张小纸张,递到张贤面前, 让他点菜。张贤有些愠怒道: “给那位公子点菜!”身份不对等,贸贸然自作主张会引起反感。 “是是是!”小二心惊胆战的别过身来,凑到朱少明跟前小声继续道: “公子,你点菜吧,我们店里上至天上飞的,下到水里游的,中间土里跑的应有尽有!”小二堆了一副笑脸自豪道。自己说的是实话,土木堡里就这一家望月楼是最好的酒楼,别的什么客栈那都是浮云。 “嗯,那个,你们店里有没有一米长的龙虾,钳子要有半米长的,嗯,再来一只半斤重的鲍鱼,嗯,我想想,再来一只九两半的王八!”朱少明不禁想起了前世的一个笑话,说一个人去酒店吃饭,问侍者要这些东西,侍者一脸憋屈特无奈的说没有,最后那人一个巴掌甩过去说,这都没有,怎么叫“万玉楼”呢! 望月楼,万玉楼,两个名字的谐音倒是很相像呢。 “公子,这个......”店小二为难的道,这些东西真没有,这个公子说的食材是有,但是没有这么大的! “别跟我说没有啊!”朱少明不爽了,我想吃些绿色环保无污染的食物还得回到明朝,好,到了明朝,你个店小二竟然跟我说没有!你让我的脸往哪去放,你让我如何面对朱家的列祖列宗,又有很面目去苟活下去这剩下的好几十年的光阴。况且对面还坐了两个美女,你.....太不给面子了。太生气了! “公子,有是有,不过没这么大的,要不,您换点别的什么,您看成不?”店小二心里在一抽一颤的哭泣,我做小二容易么我,至于何苦这般刁难我。 “嗯,那你说说还有什么!”朱少明觉得自己是很好说话的,没必要对一个下人这样是吧,跟他计较不是掉了身份么?所以慷慨的趁着这个台阶顺势而下。 “小姐,你看,我就说他坏死了吧!”张芙蓉弯着腰够到小姐耳边轻声耳语道。这个坏痞子,一肚子坏水! “芙蓉,不许这么背后议论人,知道吗!”孙玉梅自己也笑的不行了,哪有这样子点菜的,你这分明是刁难人家嘛。不过这种方式倒是挺特别的。嘿嘿! “哪有,小姐,我这是当他的面说的呢?”张芙蓉反驳道,对他这个坏痞子,根本就不用背后说他闲话! 张贤与王兵对视一眼,王兵深深的避开了,仿佛在告诉张贤,这个人我不认识,他不是我少爷!太....... “嗯,哦,公子,我们店里有你喜欢的那种大的食材!”小二突然想起来,店里最近进了一棵特大号的萝卜,足有十斤重呢?想必这个爱好不一般的公子好这一口。 “哦,是什么食材,说来听听!”朱少明的兴致被勾了上来,其他人俱都附耳听着,也想知道是什么食材这么特别。 “我们店里最近进了一棵十斤重的特大号萝卜!”小二自豪无比的道。心想,这次你一定不会再挑剔了吧! “什么,特大号萝卜!”朱少明夸张的一弹而起。 “是的,公子!”小二满心以为自己的话给这个公子带来了足够震撼的效果,却没想到朱少明下面说的话却让他无地自容了起来。 朱少明身体弹起离开座位之后,憋屈的像一张苦瓜脸,不爽道: “我说要龙虾,你没有,我说要鲍鱼,你又说没有,好,我要王八,你也说没有!现在你却给我来个什么十斤重的特大号萝卜,你是想我吃不完带回家继续吃呢还是想让我吃不完带回家种在地里等明年开花?”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通体舒畅了许多,望着一脸错愕表情的少男少女们,朱少明堂而皇之的坐了下来,看看孙玉梅又望望张芙蓉......... “扑哧!”一下,孙玉梅实在忍不住了,朱公子的荒诞行为实在让人捧腹大笑,哎哟,你看看人家小二那脸色,比吃了什么都还要难受。 张芙蓉则没那么好脸色了,忍着笑,故意不看某人。心里却乐开了花,朱少爷太好玩了,跟他在一起,真的比以前待在府上快活多了。 “公子.......”小二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张贤开口道: “你去吧,把你们老板叫来!” “好吧!”小二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了,碰上这样极品的公子,他也没辙! “朱公子,你就不要刁难他了!”孙玉梅看到小二脸色憋的跟苦荞麦一样黑了,不忍出声道。 “好!既然佳人求情,我这个恶人就变身做个善人吧!”朱少明深深的看着孙玉梅旁边的张芙蓉。 “你就是坏人!”张芙蓉不甘寂寞的讽刺道。 “几位,叨扰了!”一个身躯肥胖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朱少明他们的房间里,出声道歉道。 “你就是这望月楼的老板!”张贤站了起来,来到中年男人旁边,亲切的问候道,商人敏锐的直觉,商人对商人有种独特的观感! PS(盆友们,嘿嘿,知道你们看的不过瘾,明天接着看哟,嘿嘿!第二更奉上,你们可爱的武大狼先生是很可爱的,很勤劳的!撕几张票票犒劳一下大狼吧!) 第五十二章 翁婿大战势正烈!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我是孙无从!你是?”孙无从一脸的谦卑,同样是商人,察言观色的眼力是不容忽视的,一个人往那一站,通过观察其的言行举止,衣着,发饰能将一个人大致的脉络拿捏个大概。这也是商人无商不奸的由来,把握住了顾客的心理,不愁卖不出商品。 “张贤!”短短数语,清晰明了的介绍了自己,如果这个时候卖弄自己是张杂货记的少东家,纯属班门弄斧,这一点,张贤牢牢记得自己的身份与要遵守的规则。说完侧身于一旁,幕后老板出动,其目的一定不单纯。 “几位怎么称呼?”孙无从亲切有加的将肥脸摆正到正确的地方,以使房间内每一个人都能很直观的面对他。 (其实如果有一张笑的如弥勒佛的脸对着你,你会怎么做?) “朱少明!”出于习惯,朱少明站起来伸出手,想和这个自称老板的人握手。 “幸会幸会!”孙无从顺然的接受了,握过朱少明的手,客套一番。 “.......”微微点头表示示意,朱少明就势坐下,等着孙玉梅和张芙蓉的自我介绍,他太想知道她的名字了。 “爹!我......” “哼.....”孙无冷淡的瞪了一眼女儿。看着丫鬟张芙蓉。 “老爷!”张芙蓉一看到老爷进来,浑身透着一片死灰色,低声道。 “.........” 朱少明望望张贤,又瞥瞥王兵,最后又看了看落魄的算命先生。这,是个什么情况,老丈人见好女婿?还是....... 理解到朱少爷眼中的不解,张贤唯有无奈的翻翻白眼,这个情况他也没有料到,这个实在有点...... “朱公子,张公子,这个是我爹!”孙玉梅害羞的躲到一旁眼睛不敢看爹,怎么会被爹爹撞见呢?一时间芳心大乱,斜眼观观朱公子,又垂下,不甘心,又注视着爹爹的脚跺!羞死了....... “芙蓉,这是小姐的朋友吧!”孙无从眯着眼对张芙蓉道,不算小的房间里有种叫微妙的气氛在蔓延,其传播速度令人咋舌! “回老爷!.........是........”张芙蓉身形颤抖的提着小心回道,羞愧难当的将头埋到了胸间,这一次死定了,老爷一定会回去将自己毒打一顿的!怎么办?对!都是那个坏蛋害的,微闭的双眼偷瞄着 朱少明。 “还不快点带小姐回去!”孙无从冷喝一声,吓的张芙蓉一抖,差一点跪倒了地上。拉着小姐就往门外奔去....... “啊.......”孙玉梅也没想到芙蓉会这么急,差点就将她推倒了! “这个,孙老板!”朱少明不愿意了,今天好不容易出来透透气,找点乐子,你却将你闺女吼回去算怎么回事,你闺女是我请来的,要她走也只能是我,而不是你这个所谓的爹。一瞬间对孙无从的恶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不满道。 “你是朱少爷是吧!今天我还叫你一声少爷,就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我女儿的主意了!”冷哼一声,孙无从气势汹汹的冲朱少明喷着唾沫星子道。 “朱少爷,息怒,息怒!”张贤瞧这情况,似乎要爆发战争了,赶紧拉着朱少明。不让他冲动,年轻气盛,很容易酿成灾祸。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你,孙老板!我不打你女儿主意,难道打你的主意!”要说来到这个时代,欲问什么时候最生气,非今天莫属,妈的,你个老瘪三敢在老子面前得瑟,你以为你们孙家干的那些勾当我不知道?天真的以为朱家就会因为你们那点小把戏而没落?笑话! “你!强词夺理!歪门邪道!哼!”孙无从万万没想到他会是这么回答,按计划中的安排设想,他会大打出手!那么一切就好办了,将他关进去,朱家将是探囊取物的珍珠,想取易如反掌! “朱少爷,坐下来好好谈谈,孙老板,您也是有身份的人,何必和一个晚辈如此见气呢?是不是!”张贤做着和事老在中间打着圆场,这事情闹的!刚进来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么? 孙无从一计不成,马上换了一副嘴脸,自动忽略了朱少明话里的调侃之意!笑着道: “朱少爷,刚多有得罪,鄙人在此给你赔罪了!一时情急,望朱少爷原谅!鄙人也是担心闺女的名声!您知道的!” 看着那张令人厌恶的丑恶的嘴脸!朱少明蓦的一惊,这人变脸之快完全超出了变色龙的变色范围之外!想了想今天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奇怪的笑笑。 “哎哟,孙老板,倒是我这个晚辈失礼了!您大人大量勿怪啊!”朱少明也豪爽的笑着与之客套。既然想玩,就陪你玩玩! 张贤现在的脑袋是一个头两个大,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两人不会是合起伙来玩自己的吧!刚还剑拔弩张的怒目相向,这会脸变之快实在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哈哈哈哈!” “哈哈!”一老一少你来我往心怀各异的开怀大笑着,从表面看似是多年未见而今得见的忘年交。从质量看,还是忘年交,这一点,从两人勾肩搭背就能够反映出来。 “小姐,你看老爷!”张芙蓉虚着声,以极小的声音对小姐道。姣好的身形在厢房外一晃一闪的,她不知道有双贪婪的眼睛正在门边悄悄的窥视着。 “芙蓉,你说爹这是干嘛呢?”孙玉梅幼小稚嫩的心灵里还是藏满了一份期盼的,她真的不愿爹爹将它击碎了!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何时才能解脱掉家族的束缚,成为一个自由人,像.....像朱公子那般洒脱。可惜这个梦,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小姐,不管了!咱们回府吧,要是让那个林云知道你出府了,又是一只讨厌的尾巴!”张芙蓉劝慰着小姐让她回府,在府外已多时了,再不回去,恐怕要遭了。 “嗯,走吧!”留恋的斗胆在往里瞧了一眼,人,仍是那个,脸,还是那张面庞,心满意足又带点缺憾的的转身离去。 ----------------------------------------------------------------------------------------------------------------------------------------------------------------------------------- 孙府内院处的一间房里,传来霹雳啪啦的阵阵响声,下人们躲闪着不敢进去。 “啪。啪!啪!”一袭锦衣华裘的美妇生气的拍打着房门。美妇约二十五六的年纪,正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动一静中显透出万种风情,一颦一簇中更添万般美貌!可惜也只是只高高在上的凤凰,飞不到鸡窝去的。下人们也只能闲暇之时幻想一番。房内人被敲门声弄的火冒三丈,拾起一个茶杯就朝门丢去。 “砰砰砰!”重物一下子砸在了门上,美妇受惊的脚跟往后一退,由于是突然接受到的刺激,那一步跨的老大,踩空了......整个身体不有自主的向后倾去。 “啊!”美妇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心里十万火急的想着对策,眼见着就要摔倒在地上了,让美妇心里如何不急,如何不愁。那个死人,就知道在房里摔东西!还摔我?时间在一秒一秒过去,美妇也的身体也在下降着。 “嫂子!”从另一边走廊里低着头走出来的孙刚一眼瞧见赵宁嫂子就要从门前台阶里仰躺摔下,大喊一声!目测了一下,此时与嫂子有着数十部的距离,只得奋身冲刺起来,也顾不得兄嫂之别,下半身体随着脚的一个前凸,在地上摩擦着。上半身稍稍由着惯性向后仰着,手也没闲着,右手臂在身体倒地的那一刻撑起整个人的重量。火辣辣的摩擦疼痛感让孙刚神经有些麻木起来。数十部的距离想优雅的将赵宁嫂子拉起来已不现实,只得出此下策。而左手则举在空中,为了顶住嫂子下坠的趋势。 “丝丝丝.......”衣物在地上磨碎了的声音让孙刚有些意识到衣服上的皮肉应该血肉模糊不堪入目了。 “万幸!嫂子得救了!”孙刚吐了口气,终于,自己的一番皮开肉绽俯冲法挽救了嫂子倒地的结局,只是左手举着的地方怎么那么软绵绵的呢?一时愣在当场,再捏了捏,还是很软,虽透着衣物的遮拦,却能触及到灵魂深处的颤栗感。满足的睁开眼睛,心里一慌,左手一缩,赵宁不小心的‘嗯呢’一声,下落的趋势在稍加缓和之后又狠狠的朝孙刚砸去。 “喔咳!喔咳!”孙刚那能想到嫂子如此压秤,这一身躯压下来,咳嗽了数声,却也是一阵异香传来,鼻尖的细胞快速活跃了,刺激着某某部位快速膨胀着。 “三弟,是你啊!”赵宁还在想着是谁会这么大胆敢摸自己那里,听闻那一声急叫的嫂子就知道应该是三弟无疑了,只是他.......这......... (两人现在的姿势说实话,大狼觉得很不雅观,嘿嘿!) 事情发展的太快变化的太突然,导致赵宁还躺在这个舍身甘为肉盾的孙刚身上。 “嫂子,你能不能先起来!”孙刚憋着气瓮声瓮气道,一双虎目无奈的看向别处,不敢直视嫂子。这样的事情真的太........何况自己的那里还火热火热的顶着一处沟壑。身上早已憋出了一身汗。 “啊好!”赵宁一声疾呼,想爬起来,双手按在三弟胸口上借力,整个人上半身旋转一个九十度立了起来!而下半身后面的那条股沟则深深的压了下去。 “喔!”孙刚深吸了一口凉气,这.......双目里熊熊燃烧的欲.火高涨而愈燃愈烈!又看及嫂子那挺立的双峰,孙刚只感觉鼻子里有种东西在流出,喉咙干涩的咽了咽口水。 “嫂子,你快起来!”孙刚受不了了!如果这是晚上,他也不能确保不出事。 Ps(盆友们,今天以后,大狼以后做3K党好不好?呵呵,求票票鲜花!你们知道大狼很善良的!嘿嘿!) 第五十三章 危机轮流至孙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三弟,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赵宁小心翼翼的找着孙刚被自己弄疼的地方。摸来摸去也不知道他哪里疼,疑惑的抬眼望望他,呀!吓的人身子猛的一反弹, 身体随即与孙刚分离了开来。他那个眼神,好像孙顺那个没用的东西眼睛迸发出的色迷迷的目光。娇嫩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再也不敢看三弟一眼。双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 不自然的垂下互相撕着衣角。 “呼呼呼!”如释重负的孙刚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嫂子,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大哥还是房里发脾气呢,这要是让他知道了,还不闹翻了天啊! “咯吱”一声,房门开了!孙顺眯着眼睛扫了扫面前两个脸色不和谐的人,观三弟的衣服,手臂处,大腿处,俱都撕烂了!遂阴沉着脸道: “三弟,你找我?” “大哥,我只是路过的!”孙刚想了想,继续道,“三弟路过这里,看到嫂子要摔了,才出手相救的!大哥,你要罚就罚我吧,和嫂子无关!”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我道是什么呢?三弟有心了!改天你领兵出征时,大哥一定为你开一桌大筵席,为你践行!”孙顺脸上的阴雨密布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立马换上了一副热情洋溢的面孔,搂着三弟的肩膀比划着浩瀚的蓝图。 “谢谢大哥,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定赴你的宴!”不知怎么的,说到大块吃肉时,孙刚有意无意的眼睛直往嫂子下半身那处瞟去。 “哈哈哈,说的的好啊!只是,哎,三弟啊,大哥最近有一件很头疼的事!这茶不思饭不想的!”孙顺眼珠子一转,就想借着三弟的势力去将那个不成器的儿子给弄回来。 “大哥莫非是说军贤侄的事吧!”孙刚试探道。 “哎哟,知我者,三弟是也!来,来来!屋里谈!”孙顺侧出身,拉着三弟孙刚与之一起同行,朝赵宁使使眼色。 赵宁还处在刚刚那混乱的关系网里,三弟明明.......羞死了,都是老女人了还尽想那事,脸上红坨坨的红晕一直弥漫到了耳根子上。抬起头就看见孙顺朝自己打眼色。 死鬼,还不如你弟弟呢! 整了整有些褶皱的衣衫,又摸摸头发,整装待发之后,去了后厨房。 “大少奶奶好!”丫鬟们正在厨房里聊着天,突然大少奶奶闯了进来。七八个人俱都赶紧站成了一排,弯着一致的腰向大少奶奶问安! “嗯,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挤作一团的干嘛呢,擀面杖啊!”赵宁不客气的呵斥道,这些丫鬟越来越不成规矩了,就知道偷懒,在背后议论主子! “是!大少奶奶!”丫鬟们如鸟受惊的一哄而散,各自忙活着干活了。 “如兰,去叫厨子赶紧现在做两个小菜,能饮酒助兴的!快点!”赵宁吩咐对着一个扎着一条辫子的如兰道,这个丫鬟比其他的丫鬟老实些,因此经常受到其他丫鬟的排挤。 脸上或是手臂上时常青一块的紫一块的,问她也不说。 “你们还看我做什么。干活去!”赵宁瞪了一眼这些坏东西们,哪天全都给你们打发回家,看你们还很一个个的跟祖宗一样。说罢一扭一扭的离开了厨房。 “你说那个大浪.妇是不是找到了姘头啊!今儿个这么开心!”一个丫鬟把其他的丫鬟重新聚在一起小声的讨论道。 “我看八成是!”其他人均是思索了一番点头赞同道。如兰一她们又在议论主子,不想和她们搅在一起,借故说要去嘱咐厨房炒菜而不做评价! “哎,姐妹们,她不是和我一路的,你们说是不是!”好八卦的丫鬟登高一呼道。 其他丫鬟俱都同声异口的答: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既进一家门,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啊一家人,一家人不打一家人!”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如兰慌不择路的快速向门口逃窜,每次只要一唱起这,她们就会合起伙欺负自己一个。 -------------------------------------------------------------------------------------------------------------------------------------------------------------------------------------------------------------------------------------------- “三弟,今天听回来禀报的下人说,小军被那朱少明掳了去,要让我拿十万两银子去赎人!三弟,你看大哥这怎么办啊!”孙顺哭丧着脸,现在他朱家门口驻扎了一百多号士兵,想硬闯也没有那个资本啊! “大哥,小军贤侄招他了?”孙刚没有贸然答应,事情还不了解的情况下,贸贸然冲动会出大问题的。 “哎,都怪那不成器的犬子,与他争一个歌姬!两人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结果,哎,哦,好像你一个属下也去了!最后两人都被朱少明那小杂种给带走了!”孙顺一惊一咋的说出了实情。最可恨的是那竖子楞的没出息,寻人打架,而且还在自家的地盘上打输了,丢人不丢人!说出来自己这老脸都不知往哪放! “大哥,你说什么?我的属下?”孙刚激动的抓住了孙顺的手腕,急切的想知道答案。 “嗯,是一个叫李纯的!”孙顺望了望房梁,做出一脸沉思状。别人的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要是关系到你自身的利益,就不信你不关心!果然。 “你是说李纯也被朱少明带走了?”孙刚如临大敌的瘫软在椅子上,连嫂子赵宁进来都不知道。孙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现在不是我求你办事了,而是这里面有关你自己的利益,你要是一口咬死不管,我也就豁出了这张老脸求求二叔央求其做主了。 “是的!”孙顺很肯定的回道。 “...........”完了,完了!不行,一定要将朱少明截住!以人换人!思索了前因后果好几番,孙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昨晚自作主张是有让李纯去击杀朱凌云,但是没让他怎么去实施,今早一大早被二叔叫去要灭口所有人,召集人时,唯独漏了他。自己马不停蹄的外出抓人,都不曾寻得,原来藏在朱府!这时候怕是已经晚了,李纯对上那个狡猾多端的朱少明,李纯完全不是对手!不行,一定要将朱少明抓住! “大哥,我还有些事!酒咱们再喝!”孙刚看也不看嫂子一眼,火急火燎的冲到自己房里,取出挂在墙上的关刀,风风火火的出了孙府。 “老爷,三弟这是怎么了?好像很急的样子!”美妇赵宁一手扶着茶水,一边焦急担心的望着三弟跑出去的身影。 “宁儿,他啊,去救小军去了!”孙顺高兴的一把搂住小妾赵宁的细腰,狠力的捏了几把,哈哈大笑起来。头顺势埋在宁儿的胸前拼命蹭着。 赵宁有些厌恶的迎合着孙顺的粗手在自己腰上蹂躏着,抱着孙顺的头。 一出府,孙刚四下看了看,逐渐冷静下来,这时候还不知道朱少明那只小狐狸躲在哪里,想在土木堡将他揪出来无疑比登天还难。至少现在铜墙铁壁固若金汤的朱府任一只苍蝇也休息飞不进去。 “三爷,老爷说你冷静下来之后直接去书房找他!”正准备回府找二叔商量的孙刚旁边突然跑出一个人来,吓了孙刚一跳,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任何杯弓蛇影的事都能将他的神经拉的很紧。 “呼,是李管家啊!好的,麻烦你了!我这就去!”看清了来人是李管家之后松了一口气,差点他手中的关刀就架了起来。 “嗯,三爷,老奴先去忙别的了!”李单生看起来也很忙啊!说完了吩咐不是直接回府而是朝着花木街方向疾行去。孙刚不解,没时间想其他,返身进了孙府里。 一路闷着头朝二叔房里奔去,十万火急!事关孙军生死大事,容不得他马虎。 孙刚提着关刀从府门口冲到老爷书房门口,却愣住了,自己衣衫破烂,这时才想起,一时情急,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这么去见二叔合适吗? “进来吧!”屋内传来一声浑厚的声势,连门板都在震动。可想而知,里面人的情绪也不平静。 “二叔!”孙刚羞愧难当的垂下头,惭愧不安,相信二叔早已料到了事情的发展,差一点,就毁掉了孙家,差一点就是孙家子孙万代的罪人了啊! “坐吧!喝杯茶,润润嗓子,年轻人不能毛毛躁躁的!”孙绅从里间取出一套衣服,与孙刚身上穿的款式一致,只是颜色是青灰色的,而孙刚身上穿的是天蓝色的。递到他面前接着道: “去,里面换上吧!” “谢二叔!”孙刚此刻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感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因为他,整个孙军差一点因此遭受外族欺侮,其结果必将导致孙家会长埋在历史里。来时的时候本想找二叔负荆请罪,没想到二叔会这么对他,看着手上滩着的衣服的成色,怕是早就做了吧!二叔真是有心了!怒不可遏的诅咒道:朱少明,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PS(盆友们,3K党的大狼求票票!能给几张票票不?第二更奉上!另外明天考试的盆友,加油!大狼为你们摇旗呐喊助威!) 第五十四章 望月楼里现伪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嗯,孙刚啊!知道错了?”孙绅端详着茶杯里浮泡着的茶叶,而热气腾腾的水雾则悬在空中,像是天上的祥云吉瑞!本是干瘪褶皱的茶叶此刻被滚烫的开水浸泡得张开四肢,完整无损的漂浮在水面上,青翠墨绿的身影在杯子里荡来荡去,茶叶中透体而出的的色素也将白亮的开水染成了淡黄色。孙绅轻呼一口气,淡淡道。 “二叔,我不该,不该自作主张!我......”孙刚在里间以迅雷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撕下了破烂的外衣,目光所及之处,手臂上关节处的的黑色血迹已经结痂了!血债血偿!朱少明!咬牙切齿的哼哼唧唧一声,听闻二叔在外间不愠不火的教训自己,一点脾气都不敢有。 “坐吧!先喝茶,今天不谈事!”孙绅眼皮子跳了跳,最近左眼老是跳啊跳的,怕是有祸事降临么?强势按下这些迷信的说辞,孙绅审了一眼,老四啊老四,你儿子跟你一个样,火爆脾气,这些年跟着我,也懂得了一些权谋之道,还是太嫩了啊!差一点,差一点你的好儿子就将孙家带入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谢二叔!二叔,现在....我想去将朱少明那小狐狸抓来!”孙刚端起茶,喝了一口,烫的赶紧吐了出来,‘哈,哈’的吐着热气,舌头被烫的鲜红,火辣辣的辛痛感。缓和了一阵子,站起身来,自告奋勇道。不管是出于将功赎罪的目的还是真的与朱少明那厮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这些,孙绅都不看重,权谋术数,赌的起智谋,耍的计谋!莽夫匹夫只知耍刀弄棒,也就不足为惧了。 “坐下!”孙绅加重了一声语气强调道。这些还用你教么?你二叔会不知道?要都和你一样,孙家早被吞并了,蠢货!随着这一声冷喝,书房里的气氛抖的一沉,陷入到一种沉闷压抑的氛围之中,那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仿佛也在沉默着。桌上的茶杯也跟着有些颤动起来。 “是,二叔!”孙刚只感觉一种不善甚至可以说是冷血的目光锁定了自己,识趣的坐了下来。和二叔闹翻,这个家也将再无他一寸立锥之地。军中,笑话,没有银钱的打点,何来的称兄道弟。 “年轻人心境要稳,这一点,你要跟你二哥孙竟好好学!他,现在俨然是孙家第二代中能抗起大梁的人才,至于你大哥孙顺,哼,就是个吃货好逸恶劳的蠢货!!你,常年在部队里也没时间管理家中事务,所以,这些重担在慢慢压在你二哥身上,有时间多和他走动走动!朱家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二叔我自有分寸!”孙绅观着时机差不多了,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 喝茶,讲究的是心境,第一道茶,酸涩苦口难入味;第二道茶,褪去木气与青草气,味道中等勉强可以灌下;而第三道茶,是最佳口感的选择。茶叶卸去了厚厚的外衣粉饰,苦味随着先前两道茶的工序脱离了自身的束缚,再沁入开水,个中精华全部稀释出来,入口生津,回味无穷,清肠润肺! “小侄受教了!一定谨记二叔教诲!”孙刚有些羞于启口,二叔这一身的养气功夫已练至炉火纯青的地步,光是喝茶时的那份子优雅轻熟,他十辈子也学不来,刀枪子耍惯了,拿筷子都像是在拿小号的长矛。遑论喝茶这么磨人的事情。屁股坐立不安的扭来动去。 “梦有心生,心生善恶,善恶常在一念之间。一念生,一念死,生生死死也敌不过命道轮回!”仿佛在呓语,又像在点拨孙刚,孙绅紧闭眶眸,凝神思索道。 “二叔,二叔!”孙刚实在在这里坐不住,屁股沾在凳子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也不知道朱少明那只小狐狸在打什么鬼主意,一定准没好事!哼........ -----------------------------------------------------华丽丽的分割线--------------------------------------------------------------------------------------------- 望月楼处在花木街的最尽头,而最尽头的后面的一堵大山,这里进退可据,所以说是商人们敛财赌博、杀人越货的好地头。 此时此刻,朱少明,张贤,算命先生,孙无从几人相聚在望月楼把酒言欢,虽走了两个美女有稍稍点遗憾之外,朱少明时不时的观察着孙无从的脸色变化,一一记在脑海里。这时,朱少明站起来高兴的抓着酒杯道: “为了我们的相逢,干了这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将瓷器酒杯翻转倒立,证明自己一口喝掉了一整杯。 “好,朱少爷是爽快人,我张贤也不能落后,来!”张贤第二个站起来,手上的酒杯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仰头一饮而干。喝罢也学着朱少明的样子演示了一番,逗得所有人大笑,唯有坐在最角落的算命先生韩旭东抿着嘴笑。 “既然两位公子都如此豪爽,如此给孙某面子,这一杯酒,一定要干!”孙无从似乎很高兴,一来结识了两位年轻公子哥,二来似乎.......扶着酒杯干了一大杯。 实话说,这个时代的酒并不好喝,酸涩的味道如同败坏的红酒。没有后世的酒烈,说是陈年女儿红,也不知有20度没。朱少明喝着这难以下咽的‘酒’心里咒骂着万恶的奸商,这才什么时候,就开始往酒里兑水。 “好,难得今天高兴,一起干一杯吧!”朱少明倡议道,众人齐声附和道: “好!” “干!干!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孙无从脸上的火红火红的,像及了猴屁股。反观朱少明,啥事没有,喝酒跟喝水似的,没一点后遗症,张贤脸上稍稍红了一下,额头上都还有一丝丝的密汗。 “今天,就着这个机会,我想找,你,你,还有你合作!”尽管没有一点醉意,朱少明还是装作醉了的样子,身体时不时晃荡几下,手也跟着一抬一晃的指着桌边张贤,孙无从,算命先生三人。 “合作?朱少爷有什么好的点子?”出于商人敏锐的直觉,张贤隐隐觉得朱少明话里透露出的意思非常明显,肯定是有一个大动作要做,那么他刻意找自己,也就能顺理成章了,只是还是不了解这大动作到底是什么?一脸求解的凝望着他,眼睛迷离的深深期盼着。 朱少明转过头只睹了一眼,浑身遂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莫非他好男男?我嘞个去!开什么玩笑,哥是正经人,哥也是有抱妇的人!不会跟你厮混的! 可能意识到自己的眼睛不太对劲之后,张贤尴尬手都不知往哪搁,胡乱的的抓着,孰不知,这个一不小心,酿成了张伪娘的绰号的由来。 王兵这一辈子可还没见过这多的好吃的东西,别人敬酒也跟着一起喝,喝完就一头扎进了满桌的美味佳肴里,再也不理众人,所以当张贤邪恶的手掌抓到了王兵胸前那一片小禁地时,王兵楞了,张贤也惊了,这下子,完了!王兵嘴里还掉着一根小白菜(俗说的上海青,矮茎绿色!)后知后觉的看着张贤,想问他到底想干嘛,突然回过神来,将嘴里嚼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我的亲娘四舅姥姥,少爷,你这找的啥人啊,大白天的摸我胸口,哎...... 张贤更是恨不能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再在外面插个木板说自己死了算了! “咳咳!”朱少明有幸一睹这全部过程,口里衔着的白酒也吐了出来,张贤啊张贤,没看出来,你还真好这一口啊!观音在上,请收了他吧!他是个妖孽! “少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王兵看着被自己吐的满桌都是菜屑的碗碗盆盆。深深自责道。 “不用了,小兄弟,难得高兴一次,鄙人吩咐下人来做就可以了!”孙无从大致摸清了是怎么回事,不管朱少明说的合作是真是假,听听也无妨!起身唤来了下人。 “谢谢孙老板!”王兵感激的鞠了几躬,恨恨的瞪了几眼张贤,都是他,没事摸自己胸干嘛? 张贤这心里的苦水还真不知道往哪里倒,这下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哎哟,这都是什么事啊!万般愁结的愁肠满心纠葛快将自己勒的喘不过去气来!朱少明不忍他难过,走过轻拍他肩膀! “骚年,没事,我理解你!”忍着笑打趣他道,男男也是纯洁的关系,是能被这个社会包容的!同样也是有恋爱自由的,不是什么禁忌恋。 “朱....少.....明!”张贤咬牙切齿的喊着某人的名字,可见对某人的友好度是多么的欠奉啊!张贤苦恼的看着那只摸了王兵的手,只感觉有万只虫蚁趴在什么撕咬着自己的皮肉,疼痛无比。 “张少爷,我们先谈正事!”哈哈大笑的朱少明说完头一摆,不理张贤噬人的眼神。 “首先,你们先让我闻个问题,大家都知道女人每个月都要来葵水吧?”朱少明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将这等‘污秽’话飙出了口,剩下一脸错愕的人低着头到处在找下巴,这个朱少爷实在说是比较奇特,比较惊世骇俗,比较........ Ps(今天高考,考试的盆友们加油!祝大家取得优异的成绩!第一更奉上!) 第五十五章 拦截围堵朱少明!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爷,您接着刚的说!”孙无从摸摸白净的下巴,想说什么又无从下口,这个朱少爷确实不是一般人,更是难以用常理度之。而张贤刚刚缓和的心脏听闻这话如遭雷击,浑身打了个冷战!葵水?我的天哪!他.......... 在张贤下首处继续埋头苦吃的王兵闻言头轻轻一抬,咧着嘴笑笑,又低下头去继续狼吞虎咽。 “而我了解到,我们广大的妇女同胞对这个所谓的葵水深恶痛绝,又没有好的解决措施,特此,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说到这里,朱少明望望众人,看他们那都什么表情,仿佛一个个都吃了死老鼠般难受,女同胞的伟大,你们现在还不能真切感受到,所以朱少明不打算解释什么。何况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还要继续下去也就失去了和他们合作的意义了,直接奔入正题。 “少爷,有什么好的方法呀!”王兵第一个问道,这厮终于舍得嘴下苟延残喘的菜肴了。其实刚刚本来是吃饱了的,但是孙老板又唤人重新准备了一桌,禁不住胃,风卷残云之势扫荡了起来。如今这时候实在是吃撑了,受不了装不下了,估计明后两天都不用吃饭了。 “是啊!朱少爷,这里都没有外人,您就说吧!”老奸巨猾的孙无从率先提议道,你说出来,傻子才会与你合伙!朱少明,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到时候也就没我什么事了,但是如果从你嘴里能撬出点利益的东西来,这就与我有关系了,而且是大大的关系,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朱兄,你说吧!”张贤意有所指道,叫他朱兄是有目的的,他耻笑自己是那种人,并且重口味好那一口,到现在这心里想着都还有个疙瘩哽在心间!为了扳回一局,喊你几个猪兄还算便宜你了.......咳,咳,想起刚刚那事,实在是丢人至极。 “想入股的话,都拿钱来吧!”朱少明话锋一转,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笑道。眼睛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些人里,心中或多或少的藏好了贪欲,却没有将它表现在脸上,而王兵相形见绌之下,就可爱多了,做个吃货远比做个二货容易控制的多。吃货吃饱满足了就能去执行命令,二货经常犯二怎么办? “入股?”张贤抓住了这两个字,沉下脸来反复诵念着。孙无从同样对这两个字眼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解道。 “对,没错,就是入股,嗯,和分干股是一样的道理。通俗点说就是投的钱越多,按总投的钱的多少干股来给你发红利!”朱少明干咳一声,最近老是喜欢飙一些专业词汇,而这个时代的人显然不懂。造成诸多不便。 “原来是这样!这个‘股’!”顿了顿,张贤继续问道,“什么股?” “入股!”朱少明欣慰的笑笑,选他总算没错的。一个人能对新事物理解的越透彻,才能站在风口浪尖顶住汹涌澎湃的潮流的顽强轰击。反之,只能是一个墨守陈规、不知变通的迂腐木头而毫无用处! “原来如此!”孙无从也明晓了其中的意思,眯着眼睛审视着朱少明这个人,观其面目,从头到脚,从上到下,要说精明,好似与其不沾边,说他傻,也不算太傻,还知道要干股。这到底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孙无从有些好笑,人家傻不傻关自己什么事呢?操这么多心。 “这个,朱少爷,我信得过你,你回头拟一张草表,算算大致要多少钱,差人去我府里要便是!”张贤决定豁出去了,虽然他没说是什么生意,但那自信爽朗的笑意里就知道朱少爷对此是势在必得,跟着他混,少不了喝些汤!突又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必要也给他弄一成干股,壮声道: “朱少爷,还有,我帮一个朋友也押上半成干股,钱一并结算与你,总共我们两人占一成!您看怎么样?” “好,爽快人就喜欢!”朱少明心里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如常的笑着,搂过张贤亲近一番,望着孙无从。外人道朱家有万顷良田,豪宅大院,锦衣玉食,却不知内耗严重,朱家这艘大航母已不堪重负,岌岌可危起来!事到如今,必须借鸡生蛋,从外抽取资金来发展壮大自己的事业,这将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决策,多么英明的决策啊! “这个,呵呵,我就不妨碍朱少爷的蓝图大业了,来人,将他们统统抓起来!张贤,你怪不得我,只怪你命不好!与他勾搭在一起!”孙无从冷笑连连的指着朱少明道,好像朱少明是某个犯罪分子的典型。 孙无从话音刚落,一瞬间,从门外涌现出十几号劲衣大汉瞬间将整个雅间围得水泄不通,大汉们脸上个个严肃冷色,不苟言笑。统一化的表情,一致性的协调动作,从进门到现在,每一个人的动作,每一个人站的位置,好似事先安排好了的!丝毫没出现一丝混乱的迹象。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早有安排!非取我朱少明不可啊!只是,呵呵....... “哈哈!朱少明,现在你只要告诉我你要做的是什么事,兴许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要不然......哼哼!”孙无从终于撕破了脸皮,威胁道。肥大的身躯就如一只倒立着站着的大肉.虫,恶心也反胃。 “少爷,你躲我后面去!”王兵面上严肃的道,千军万马与将军也一起趟过,区区十几个人还不在眼里,虽然他武功有够坑人,可这些内在的潜力不妨碍他的忠心。 “嗯!你小心点!不要冲动!”朱少明顺势藏到了王兵身后,不是他怕死,今天,如不出意外,这个屋子里的人很难有活着出去的。但他却必须弄清楚这里面暗藏的玄机与着力点,掌握好了这些细节才能对症下药,一击破敌。 “朱少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张贤也被这种情况弄的头昏脑胀的,如今他和朱少明是绑在一根绳子的蚱蜢,但他却对合作伙伴朱少明的底知之甚少,整个一无所知,但是如果是两大家族内斗的话,大家也不会明摆着动刀动枪。现在看来事情远比看到的复杂多了,而面前这个十四岁年纪却身形魁梧的朱少明心智也远远要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看来有必要对他进行重新定位了。 “孙蜈蚣,你想知道吗?”朱少明勾勾手指,嘲笑道。 “哼,想诱使我上钩,老子才不会那么傻!”孙无从冷笑几声,这个少年人到现在还是一副成足在胸的气魄,但想想他可能是虚张声势,因为他现在显然已是一只瓮中之鳖,要杀要寡,只凭一句话的事。但是想从他口里得出发财之道,有点难度。恨恨的阴着脸。 “怕死的蛆虫!”朱少明继续道,能拖延一秒钟是一秒钟。懒得回答张贤那种小白问题,这是什么情况,你就不会自己看吗,明显是有人要抓我,想置我于死地。 “哈哈哈........”任谁也不愿意自己的缺点被人在公众场合里公诸于众,朱少明偏偏要揭他的短,戳他的痛,如何让他不恼,扭曲的脸已看不清器官是如何排布的,远远只闻到一种叫做怒火的情绪在房间里燃烧着。 “朱少明,你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说不说!不说老子嫩死你!”孙无从觉得既然撕破了脸皮就没必要将那颗肮脏的心藏着掖着了!也懒得和他废话,想最后给他一丝机会,不识相,统统带走。 “说什么,哦,对了,你女儿,还记得吧!我与她,嘿嘿!”朱少明做出一副似满足还意犹未尽的猥琐表情刺激着孙无从。野蛮的狮子不可怕,激怒它,弄疲他,胜利的天枰自然会向自己倾斜。 “你说什么!”孙无从只感觉胸前的郁郁之气快速的窜至头部,脑子一片混沌,玉梅,这个畜生将玉梅怎么样了? “我说的你听不懂吗?算了,不说了!”突然说到一半,朱少明突然闭口不谈了,气得孙无从想立即去刨了朱家祖坟,古时三大戒,一戒毁人田地,二戒毁人子女,三戒毁人祖坟。现在这个畜生说他毁了自己女儿,满腔的怒火,满腹的冲动又如何去发泄!不行,老子一定要刨掉你们朱家的祖坟,你等着。呼呼的喘着粗气,那具肥胖的身体足可当做是一个小蒙古包了。没将他气晕还算他心宽体胖。 “孙蜈蚣,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朱少明自信满满的继续道。 “哦,说来听听,你还能凭地一下就消失不成?”孙无从静想了一会,终于明白了这是那个朱少明想激怒自己的诬赖行为,忽又心情大好起来。 “我来望月楼的时候,已叫一个伙子去通知了朱府,爹娘知我现在还不归,一定会派人来寻的,而你们......”伸出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突然一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动作惟妙惟肖,生动逼人,孙无从只感觉脖子一紧,心间一凉!情不自禁的摸摸脖子,发现头还是完好无损的长在身体上,恼怒万分的不屑道。 “你觉得他会可能将消息传到朱府吗?”阴测测的话语传到朱少明心间,震起了滔天巨浪,这么说,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了?难道就不能很牛.逼的身披皇马大褂,一路披荆斩棘,过关斩将?(武大狼嘲笑一番道:“骚年,认命吧,你不是关公,也不是张飞,顶多就算个刘禅!”)。 “你将他监禁起来了?”朱少明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一双眼睛瞪的如牛眼那般粗大可怖。 “朱少明,现在,你只要乖乖将生财之道告知与我,你死了以后后,我一定给你烧好多好多的纸钱!”孙无从双手仿佛抓起了数不尽的冥钱纸币,凸往空中一抛,头部微微仰望着,想象着天女撒花时时的纸钱乱舞状,口里呼呼的怪叫着,不时发出阵阵的满足感。 “你......”眼下该如何办?朱少明抱着头蹲在地上,痛苦的神情使他整个人陷入一场空灵的思绪大战中。 Ps(今天第一天高考结束了,喜忧参半,有人喜有人忧,喜的盆友再接再厉,忧的朋友放下心理负担,明天超常发挥,最后,大狼祝愿所有高考的学子们,都取得优异的成绩!第二更奉上) 第五十六章 智者千虑必有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怎么样,我数三声,你给我个回复,记住,我的耐心没那么好说话!”孙无从黑眼眶里涣散的眼珠子扫了扫房间里各处,窗户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不存在他会逃逸远遁的可能性。 只是不知道这次完成了任务家主会如何奖励自己,要知道,他面对的可是朱家这个庞然大物的少爷,虽说朱府势力在慢慢锐减,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孙家想一口吞掉朱家,不是不可能,而是不太现实,逐步蚕食,逐步分化才能达到一举击溃的目的。 那么当家主吩咐给自己命令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也让家主也感到十分棘手的事呢?毕竟光天化日下硬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掳走不是太容易。 人心都是肉长的,有各自的小心思,有其特定的算计。只是更多时候,人都将算计安排在暗地里进行。拿到台面上进行的也就构不成算计了,其结果必将导致失算。 “孙蜈蚣,你仔细想想,我为什么到现在还如此淡定,若不是有所依仗,敢在这里讽刺你么?还有,你接受了孙绅的命令,他让你绑架我,你真可怜!被人当枪使了还乐呵呵的挺自豪。” 为今之计,只有分化其内部,才能达到突围的效果与目的。而孙蜈蚣似乎对很多事情都不太清楚!这是个很值得把握住的漏洞,也是突破点,想完这些,朱少明啧啧的咂巴着嘴可惜道。 “你他妈说什么呢?谁被人当枪使了?”孙无从底气不足的吼道,心里却在想着朱少明说的话,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绑架可是重罪,可是要蹲大狱的!若是东窗事发,他孙绅将自己当替死鬼拿去顶缸,那一大家子口人怎么办?这........ 看到孙无从脸上犹豫不绝的神情,朱少明暗呼一声,有戏!嘴上依旧不饶人的继续嘲讽道: “他就是怕,怕,怕我,因为我掌握了他足够多的证据,对他的低位产生了足够大的撼动作用,你试想下,他因一己之私诱骗你说是为了家族利益,要你将我绑到他面前,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绑架失败,后果是什么,你也知道我爹的护短性格,如若让他知晓绑架我的人是你,那么,你觉得你一家还有活路吗?泱泱土木堡,你觉得,你还能躲去哪?到时候我爹发出一张通缉布告,你拖家带口的能逃到哪里去?这些你都想过吗?那个时候,孙家为了避嫌,还能接纳你们一家么?还有我那可怜的玉梅!”朱少明痛心疾首语重心长的摇头叹惋道。 “你住口,老子还用得着你教怎么做吗?还有,玉梅也是你喊的吗?”孙无从气的七窍生烟,冲过来扬手就准备教训朱少明,但被劲衣大汉给拦住了,孙无从此时眼里只有一个念头,痛打朱少明一顿,狗杂碎,敢恐吓我!而朱少明的话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的,至少让孙无从精明的瞳孔不停的伸缩舒张,且使其充满了愤怒。 心理学上说,人在愤怒时,大脑的理智完全被情况控制,这表明,朱少明的话在他心里引起了一定的共鸣,那么,接下来,什么都不要做,保持沉默即可,让其自己发挥想象的空间,让恐惧感达到巅峰,如果这个时候还喋喋不休的威严恐吓不仅起不到效果,还会激化矛盾,使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益,前功尽弃! “你凶什么凶,就是人家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招之即去!”王兵听着那个胖男人辱骂少爷,顾不得了性子,破口大骂道,少爷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你他妈算个屁,有种,咱俩比划比划!一定要你站着过来,仰躺着回去。 “麻痹的,你敢教训老子,小瘪三!来人啊,给我掌他的嘴!”孙无从发现今天这是怎么了,秩序错乱了么?连一个兵痞子都敢指着自己的鼻子痛口辱骂。 “慢着!”张贤现在终于明白的将前因后果了解的差不多了,关键时刻开口道,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你,有什么说的!赶紧说,不说下辈子没机会说了,这里的人,除了朱少明,其他的人,一个都不能留。”孙无从长长吐了口粗气,通体舒畅,而浑身轻松让的感觉则让他有种大权在握的满足感,手持权柄,主宰一切!可以吆五喝六而不被教训。 “孙胖子!还记得我吗?”张贤还没开口,一直被人忽略的算命先生突然暴喝一声,一块石头模样的白状物体透过袖口直扑孙无从面门砸去,劲衣大汉闻风而动,瞬间就将那白色物体接在手里,其余劲衣大汉训练有素的拔出刀架在了算命先生的脖子上,冷啸的戒备着他,怕他再乱扔什么东西,接住白状物体的劲装大汉摊开手才发现,白色物体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大变,这根本不是石头,而是,传说中的十里散! 杀人于无形的迷香秘药,产于江南地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见机不对赶紧捂紧口鼻,避免气体呼入体内。瞬间房间里充斥一种刺鼻的味道,朱少明笑笑,也双手狠命的捂住了口鼻。瞬间还是感觉头部一阵眩晕,眼皮子都在打架,一颤一颤的无力的睁开又很快被强行闭上,整个人都显得头重脚轻的,不多会儿,人已猝然倒下。 如果有种声音,孙无从无法忘掉的话,当属他莫属。刚刚那声音,完完整整清晰无比,的的确确千真万确是他的声音,化成灰了他也记得!难道是他?是来找自己寻仇的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独特飞沧桑质感,别人是无法模仿的,那么刚进来的时候,却没将他认出来。 脑海里最后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之后孙无从不甘心的倒地不醒人事,房间里站着的人全部倒下了。算命先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走到朱少明旁边,踢踢装死的他道: “醒醒,别装了!” “啊,啊!哦!好!”朱少明咪咪的睁开眼睛,好像很累很疲倦的样子,赖在地上不想起来。算命先生有些无奈,再次在朱少明的后臀处踢了一脚。朱少明哪还能再让他踢一脚呢?一个笨驴打滚,身体一翻身躲过了这一脚,爬起来嘿嘿笑道: “算命的,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你处理了!这几个人我要带走,所以,麻烦你出去叫辆马车来!然后将你的团伙找来帮帮忙,这么多人,我一个人.....你懂的?” 算命先生错愕的听到最后一句,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就扔了过来,你个混小子,真把老夫当你的家奴使唤了?不过这混小子脑子倒是挺好使的!好吧,勉为其难的答应他吧!沉声一个口哨祭出,门口又出现了数十多号人影来,这些人比之刚刚那些劲装大汉,少了份冷血,多了点人味,至少表情没有那么刻板。 “大哥!” “大哥!” 朱少明惊奇的发现,进来的数十人中还有个女人,这就有点!好吧,朱少明承认,他好色,但不下流!所以果断蹭到了该女子面前,拍拍衣衫,整整头发,上下左右审视了一番自己的装束,琠着脸道: “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少女厌恶的向后避了避,退了几步,不让这好色之徒靠近自己,嘴里不饶人道: “滚开!”其他人闻言露出了会心的笑意,只有一人,脸色深沉,黑的像墨汁泼过一样。冷冷的注视着朱少明的进犯行为,她,是我的,你打她主意,就是和我作对。 “这个,好吧!”朱少明讪讪的摸着头,、垂头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武大狼在一旁疯狂的咆哮道:失败,为什么会失败,朱少明啊朱少明,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人家是冷美人,这里人这么多,她害羞啊!时间都把握不准,还想把什么妹子把妹子?你应该直接冲上去,一阵强吻!) 不知是受了武大狼的影响还是朱少明骨子里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不甘心的再次冲到了少女跟前,少女也没想到这个下流坯子还敢再次冲到自己面前,拿剑的玉手紧了紧,只要他做出什么,一剑杀了他。 人都是这样,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抱了一种崇敬的态度,因为你不了解,不知情。深怕自己的鲁莽行为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与人交谈。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刚开始认识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很大度的原谅别人一些无理的要求或是行为,但是时间久了,相处的熟络了,那种感觉不翼而飞了,你总不自觉在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只要稍稍有些不如你的意,心里就会不平衡感,失重感! “不要紧张,放松点!”朱少明看出了少女的紧张,其实他自己也处在水深火热的煎熬中呢?不知道这一亲下去会是什么后果,被阉割?咳,想到这里,下身一阵发凉。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靠,豁出去了,如果不幸被阉割了,盆友们,去找武大狼,不关我的事! “呼,呼!”少女显然紧张的情绪在一步一步高涨着,已经快撑到了极限,朱少明突然站住了身形,不再靠近,就那么凝望着她。 吴米怒气翻滚的一拔鞘中的宝剑,被算命先生手一拦,剑柄又回到了剑鞘中,再也无法拔出。吴米不解的望着大哥,为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你还拦我? 不满的情绪迅速滋生着。朱少明陡然意识到一道不善的目光锁定了自己,撇过头去看了一眼,还是个个年轻人,个子与朱少明差不多,但是脸上的五官确实不怎么样,谁让他跟自己抢女人呢?只是他手中的那把剑还不错,淡黄色的吊带尾坠,剑身玲珑小巧,剑把呈椭圆的橄榄球状,只是没那么粗大罢了,整个一把剑如果再配上自己这么英俊潇洒的俊目小生,一定迷死万千少女了吧? PS(今天最后一天,盆友们再加吧劲,坑祖宗的高考就完了,加油!) 第五十七章 一夜风流四次郎!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老爷,你说少明这个时候怎么还不回来呢!会不会出什么事呀!” 王美凤侧身一旁秀眉紧锁,深深的担忧之情一如既往的在她淡妆素颜的面庞上肆虐着,儿子下午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音信也不给一个!这年关将近,莫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呸呸,怒骂了自己几声乌鸦嘴,怎么能想这等胡话呢? “夫人,你就消停一会好不好!”朱凌志不耐烦的摆摆手,这个‘孽子’,暂且权当他是孽子吧!越来越不像话了!天大的事不能派个人回来通知一声么?也不知道这混小子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朱凌志摸着扶椅把手,端坐在大堂之上,一双虎目直愣愣的瞪着正前方大门处!朱家的大堂在前大门的正前方,距前大门有一小段距离,当下已近戌时了!下人已将全府都点上了灯,整个府邸笼罩在一片光明之中。只要朱府有什么人进出,都能看个大概。冥冥中朱凌志这心里头像装着什么事,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又拿捏不准。 “姐姐,你就不要担心了,少明福大命大,会没事的!!”林文芳玉足金莲轻点,移步到王美凤后肩边,葱嫩细指揉捏着王美凤的纤弱细肩!低垂着眼脸死盯着王美凤的头顶发梢,顺滑而闪亮着光泽,煞是刺眼。如果老爷不在这里,她真想一发簪刺死她。毫不知情的王美凤真心以为这个妹妹是真的回心转意了,不再搞那些小动作了。拾起手握住林文芳的轻柔手臂,靠在自己肩旁,慢阖双目感受着一家和睦相处的幸福感。 “老爷,少爷回......”丫鬟轻手轻脚的行到堂上,跪声行礼小声的说道。朱凌志望着堂下跪着的丫鬟,嘴巴动了懂,听到王美凤的咳嗽声,老实的闭了嘴。 “爹娘,我回来了!”丫鬟话未完结,朱少明大步流星的走到堂上,道了个万福。那充满了男性气息的声音完全将丫鬟微弱的呢喃声给盖了下去。丫鬟转头一看,是少爷,一时方寸大乱起来。害羞的放低了眼睛的视角范围。 苍天保佑!王美凤惊喜的睁开眼睛,儿子好端端的站在堂下与自己行礼呢!激动不已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出于惯性或是地心引力的作用,林文芳的手被一股子大力甩到了一边,气恼的横了一眼那个已跑到堂下抓住儿子又看又摸的美妇王美凤。哼!不就是有个儿子吗?赌气的脸上阴雨密布,当老爷头向自己这边看来的时候,三下五除二的换上了一副笑脸。 “少明,你可回来了!担心死娘亲了,以后不许这么混了,回来晚了,要遣人捎个信回来,听到没?”王美凤爱怜的摸着儿子瘦削的脸颊,和他爹年轻一样,英气逼人,牛高马大的!只是儿子也快及羿了,要与老爷商量着他的婚事了! “娘,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朱少明以为娘亲是在担心自己,所以沉思。万万没想到的是娘亲想的竟然是给自己张罗亲事!这大大出了他的意料,知道此事时还是第二天一大早。安慰完娘亲,这才注意到自己脚下跪着的一个人。 “翠碟,怎么了?”看到翠碟跪在堂上不敢起来,眼瞅巴巴的干望着自己,奇怪不已,难道翠碟犯什么错了?遂将目光又瞄向了老爹。朱凌志看着夫人与儿子好像是多年未见一样亲昵的又搂又抱的,老脸一片火红!真切感受到儿子的询问眼神之后,朱凌志沉声道: “翠碟,你下去吧!” “谢老爷!”翠碟又施了一礼,正准备下去!王美凤轻声唤道: “翠碟,去少爷房间收拾下!” “是,夫人!”翠碟小声应着,欲转身离去,去收拾少爷房间。少爷是个坏蛋,今早少爷走了之后,去他房中收拾,叠被子时发现一团白布,纠成了一团,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堆白色的乳状物,还有种刺鼻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脸噗通的一下就红了。现在又让自己去少爷房间........ “少明,来,坐到娘亲旁边,与爹娘说说今天下午都做了些什么?”王美凤拉着儿子往堂上一坐,盯着儿子道。 “爹娘,二娘,我肚子疼,啊,要出恭了!先去了!”屁股还没落座,朱少明弓着腰一副苦瓜脸茫然的样子叫痛道。 “啊!这孩子,快去,快去!”王美凤轻轻捶了一下儿子后背,生怕将他打疼了。这死孩子,忒不懂礼貌了,怎么能当着长辈的面说哪等话呢? “.......”朱少明逃也似的的遁出了大堂,直奔卧房而去。一路上,认真的回想起这几天的事故波折,都能抵上普通人一辈子才遇到的事了。今天幸亏了算命先生,要不然,能不能回来还是个异数! “走吧,去睡吧!那混蛋小子八成躲回了房中!”朱凌志没好气的解释道,这个混小子,越来越溜了,像那田间的泥鳅,怎么都抓不住。其实这也是好事,他这辈子,老老实实的活着,大病大灾没有,顺风顺水的过完了一大半,对家族毫无建树,反而让家族的影响力在倒退着。希望在少明手上能大放异彩!这样也无愧于朱家列祖列宗了! “是,老爷,妾身先告退了!”林文芳识趣的告了声罪,老爷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都不去她的芳菊居!尽腻在了那个贱人王美凤房里。 ................. 朱府内院卧房里。 “........”一阵翻云覆雨,气喘吁吁之时,朱凌志仰起头翻身躺到一边,呼呼的大口大口吸着冷气,缓和了一会儿之后,腾出一只手来给美凤压紧被子,不让冷空气吹进来,拥着她........... 就在朱凌志快要熟睡之际,王美凤狡黠扬起头枕在夫君胸口处的说了句: “老爷,少明快要及羿了,尽快给他找门媳妇吧!免得他一天到晚往外间跑。”王美凤单纯的以为,儿子老往外跑肯定的去见哪家姑娘了,为了防患于未然,必须当机立断,给他找个媳妇管着他! “老爷,别睡了,快醒醒!”王美凤拍着朱凌志的胸口,跟你说正事呢,就知道睡,起来! “夫人,别敲了,再敲,坏了怎么办啊!”朱凌志眯着眼睁开一条细缝,瞧见美凤的脸颊处的红晕还残留在脸上未褪去,更添了些许妩媚妖艳的气息。又是一阵翻身压了下去........ “........” “老爷,跟你说正事呢?刚刚我说的,你还记得吗?”王美凤没好气的白了夫君一眼,这个死人,还来,一晚上都来了三次了! “啊,什么事啊!”朱凌志哈欠连天的手捧嘴巴哈哈道。他还真忘了夫人与他说了什么事! “就是给少明找媳妇的事!”王美凤气恼的垂下头去在夫君胸口处咬了一口,让你装睡....... “啊!夫君。你!”王美凤惊呼一声,这夫君也真的,都三次了还不够?又跑不了,这么拼命做甚,推了推他,不让他得逞!怒目瞪着他,银牙紧咬。 “知道了,不就是给少明讨房媳妇吗?老爷我明天就去找杜先生看看!”朱凌志这时候那还顾得了其他,满不在乎的跑火车道。儿子的事大还是老子的事大,掂量着办吧! “嗯哼......”王美凤恨恨的瞥了一眼夫君,眼眸深闭,沉醉在烂漫激情的夜里......... 朱府内院正东方向上的一间房间里。 “少爷,您回来了!我下去了!”翠碟小声不安的道,孤男孤女共处一室,这心里始终不安生。 “翠碟,你先睡在我床上!”朱少明才说一句,翠碟的嘴巴瞬间张得老大,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珠子望着少爷!朱少明粗大的手掌赶忙捂紧了翠碟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来!翠碟人长得精致小巧,很有小家碧玉的感觉,身高才及朱少明胸前!声音轻而易举的将她制服了,翠碟不甘心的到处乱扭着身体,想挣脱少爷的束缚,眼泪在黑眸里打转,少爷少爷,怎么这样对自己? 朱少明腾出一手放在嘴唇前,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翠碟害怕的抽搐几下,没动了,朱少明轻轻的放开她的嘴巴。 “翠碟,你听我说,今晚少爷有事,你先睡在少爷床上好不好!”怕她再次尖叫,这次朱少明快速的说明了来龙去脉!翠碟如蒙大赦的睁开水雾朦胧的双眼呆望着少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少爷不让自己走不是想行那个.....想及此眼神一黯情绪低落的默默再次点头哭泣。 朱少明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又没招她惹她,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就‘哭了’? PS(盆友们,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高考结束了!高兴吗?好吧!再换个吧!今天高考结束了!呵呵,没有人,好吧!大狼自己乐乐!哈哈.......) 第五十八章 夜阑卧听风草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大哥,为什么放他走!我们明明可以讲他留下!”看到大哥(算命先生)不仅放了朱少明,还连带着那另外的两个人也一并放了,吴米满腹牢骚的质问道。仅凭他调戏胡无衣足可抵挡一个杀了他的理由。吴米杀人,不问利益纠葛,单刀直入而取敌首级!杀人冷血如麻,不择手段! “吴米,住口!大哥这么做自有他的理由!”胡无衣冷喝一声,吴米冲动的性子早晚会吃大亏,武功盖世如何,神机妙算又当如何,三国之时,诸葛亮,曹操刘备孙权,哪个不是以一人敌千军万马的好手,其中或多或少有人擅长或文或武,或兼而有之,到最后呢?还不是被窃国大盗司马懿巧取无上权柄而改朝换代! “无衣,让他说!大家都在场,理不辨不明,有什么话现在当面说!”算命先生掀开了脸上的易容面皮,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廓,只是腰部好像不大方便,如果李纯在此,一定会大呼一声‘是你!’没错,掀开了面具的他正是锦衣卫副使严毕。在街上假扮算命郎中目的是为了吸引目标人物的出现,很幸运,让他轻而易举的将朱少明等到了。这不是偶然,如果从朱府出来,要去孙府,两府之间,必要经过花木街的一条小道。而自己早早派人隐藏在那里蹲点多时。一有消息,立马来报。 话说严毕不是躺在怀来县衙里养伤么?没错,他先前的确是在怀来县衙里养伤,但是朱强试探性的问话让他有种不安定的危机感,把性命交到以利益为纽带而紧密联系的人手上,绝对是一种愚蠢行为,很不幸,他不是,所以,便寻了个借口,欲来土木堡寻找失落的官印!效果很明显,朱强信了,非常大度的为他送行,还送他一匹良驹。他一离开县衙,立即奔赴与之最近的驿站,那里有他的人马,聚首了一干兄弟姐妹之后马不停蹄的赶路,半个时辰就到了土木堡,这也才有了之前的一切。来土木堡有两个目的,一为官印,二为那晚交手的人。 “大哥,他就是偷了官印的人,我们大可将他抓起来!”另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提议道,如此大好时机,一定不能错过!忽又看及到大哥眼里的赞赏之意,壮着胆子继续道: “据传闻来看,朱府窃取了县衙大印,其心可诛,其取不纯!”说完自豪的瞪大一双熊目看向其他兄弟,发现他们都是一脸无奈和尴尬的神情,这让他本就薄细的面子往哪呈放?我说错了么?那你们还一个个那副神情,好像我欠你们钱不还似的! “王准说的不无道理,究其根本,传言可不可信,咱们暂且不去管它,但是现在,有一个人横空出世在我们面前,此子有勇有谋,城府极深,料事如神,呵呵!”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会,瞧众兄弟中俱是一副副疑惑的面容,尤其是无衣,她疑容最甚,似合非合的双眸里酝酿着谁也不曾琢磨出的心事。 “大哥,你说的这个人莫非是他?”吴米不可思议的试探性问道,如果真是他,那他真的和他的梁子就算结下了。叫他如何能容忍一个不调戏了他内定的女人而且还严重的威慑到了他在这个小圈子里的威信的人在他面前如小人得志般耀武扬威?不,绝不可能! “会是他!”胡无衣若有所思的沉眉思索道,不可否认,他有着足够的智谋和胆识,处乱境中而不乱分寸、进退有据,这份从容足可压死一片自以为是的男人。想罢冷眼瞅了一眼气势汹涌的吴米,易怒,易暴躁,易自负,这是他最致命的弱点与命门,一个人,假若你看出他的弱势所在,其也就不足畏惧了! 众人听闻吴米的话时不自觉将头别向大哥这边,聚精会神充满期待的望着大哥,能让大哥给如此高评价的人,此人一定不俗,至少在心智沉稳这方面属佼佼者。 “吴米说的没错,就是他,朱府的少爷朱少明!”严毕缩了缩瞳孔,眼里的精光扑哧扑哧的闪着幽幽的蓝光,望向吴米的眼神里更是透着冰冷,他绝对不允许有人破坏他的计划,绝不能让人从中作梗,吴米,大哥这是在警醒你,你可明白? “哎哟大哥,嘿嘿!吴米不懂事,冒犯了大哥,花姐代他向您赔罪了!小米,还不过来,和大哥道歉!”一脸媚相胭脂气极重的花紫讨好似的向严毕解释着,连忙向吴米发出警告道,这死孩子,年轻轻轻的吃什么不好,偏偏要吃无衣那妮子的醋,她,你也敢想? “哼!”吴米故意不理花紫的好心,生气的别过脸去不看大哥。他就是气不过,为什么大哥现在胳膊肘往外拐,对自己兄弟不闻不问的。 “哎哟,大哥,你看你这是在做什么,都是一家人,发这么大火干嘛!消消气嘛!”此人常年摆着一张欢喜佛的脸谱,对上任何事都笑着,哪怕是愤怒,也有其独特的体现。 “哈哈!乐笑说的极是!”随着严毕的张嘴大笑,沉默中带点压抑的气氛顷刻间土崩瓦解,众人又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气象,这里面,有人野心勃勃,也有人虚怀若谷,时机没到,不曾现世罢了。 “大哥,这才对嘛!”乐笑随声附和道,大哥的秉性沉稳中缺乏果断,更多时候有着刚愎自用的嫌疑,但却不妨碍他们一伙人玩命的追随。 “放长线,掉大鱼!”严毕说了句,不再言语。冷眼踩了一脚躺在地上跟死猪样的孙无从,他,毫无疑问,没有朱少明那么幸运了。严肃道:“将此人带走!” “是!大哥!”面相最憨实,步子也最沉稳的朱牛闻声一把抓起孙无从的手臂,一股子力道从丹田起运气而出,直奔手掌,浩大的气力使孙无从肥阔的身躯这时候在空中荡了两荡,脚朝前,头垂在朱牛后背,被扛在了肩上。 “撤,明天我们去拜访朱家!”严毕展眼舒眉,一语完结今天的任务。 “..............” 小二进来收拾残局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一个人一也不见了,只是先前的时候看到一辆马车来过,有几个人说临时有事先走了,但是自己还跑上来看了的,二楼雅间里还有十多号人呢,这些人都去哪了,怪事!不管了,将房间打扫干净就完事。 “..............” 同一时间。 孙府灯火通明,全府上下每一处角落里都点着灯,亮堂的烛光也只能挽救这一刻眼目的清明。孙绅踱着步子一步十来回的绕着圆桌打转。 派孙无从那个蠢货去劫下朱少明,并且在望月楼里埋伏了十多人精英,怎么到现在还没个消息来报,出了什么问题?不安的情绪精准的在孙绅心中落地生根。这时候的他,已不复那个沉稳淡定的花白老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年迈体弱的老头,这一刻,他多么希望孙家站出来一个能为孙家排忧解难抵却万难的人,可是都没有,一大帮蠢货,一个个酒囊饭袋........ “来人,来人啊!”孙绅大力的喊着,这间房子像被与世隔绝了般,没有任何下人前来问候,没有,什么都没有,一丝风吹草动的痕迹也没有!孙绅只感觉心里的恐慌感愈来愈甚了。不甘心的再次喊道: “来人.......!”依旧没人回应。此时孙绅的脸上有了质的变化,五官肌肉不停的扭动着,煞是吓人。 “啊!”突然一阵虚火上浮,邪气入体,眩晕的感觉使站着的孙绅身体摇了两摇,苍老的手掌紧按着额头,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倒下,一旦倒下,孙家大厦将倾,树倒猢狲散,其他虎视眈眈的家族会形如一卷龙卷风之势将孙家瓜分殆尽。 “咝!”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孙绅头胀欲裂,难道天真要亡我孙家? “啪嚓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声,旁边桌子上被带下的茶杯落在地上无聊的转动着。过了好大一会儿,一切悄然无息,重归平静,微弱的烛光不时“扑哧扑哧”发出炸裂声,来打破这个书房里的死寂。而墙壁上悬挂的老高的那副字画依然不朽的被钉死在墙上。正如地上躺着的孙绅,口吐白沫,浑身不停的抽搐着,照现在这个时代的医学水平,还不能理解这抽搐的妙义,孙绅其实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古时称为结代脉),不能急,不能燥。 此时正值冬月三十,戌时已过半,外面呼呼的大风欢快的吹着,它不懂人的情感,亦不知人的悲欢离合,永不休止的吹打着在这片土地上穷苦的百姓。月亮也隐藏了娇躯,不敢露面,在这个寒寂的冷夜,只有两处是灯火通明光亮如白的,一处是朱府,一处是孙府。惨白的烛光随着风讲诉着它的不纯净,艰难的与黑暗做抗争!任何虫鸣鸟叫也俱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提着灯笼走街串巷不停的打着更,默默的为熟睡的人们报时。(打二更(晚上九点),打一下又一下,连打多次,声音如“咚!咚!”。“咚!咚!”) Ps(嘿嘿,盆友们,每天的收藏只要增加了50个,大狼就日加一更怎么样!算算哈!现在63的收藏!哟西!想整大狼的盆友尽可放心收藏!) 第五十九章 歃血为盟结金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爷,您去吧!”翠碟终于在朱少明的三寸不烂之舌下缴械投降,无独有偶,少爷实在是太能说了,从古说到至今,如何如何的,让翠碟自己都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不帮少爷,就是罪该万死,是要浸猪笼的。 “嗯!辛苦你了!日后好好补偿你!”朱少明柔情似水的捧着翠碟的粉颊,这个小丫头,长的清秀可人,皮肤白嫩圆润如珠玉羊脂,不收入青纱帐下岂不是愧对老天赐给自己的这一副好皮囊?恰好在望月楼里被勾起的**还没来得及奔腾到海呢! “嗯!”翠碟低声细弱蚊蝇的应了一声。发现自己心如小猫一般温驯乖巧,脸滚烫滚烫的!烧人!任由少爷在自己脸上抚摸着,这样的感觉真的好好!难道这就是有心上人的感觉么?嘻嘻......... “............” 房门砰的一下被人从外面关上了,,门开门关的那一瞬间的大风见缝插针无孔不入的鼓吹渗透进来,将房里点着的煤油灯吹的一摇一摆的,像一盏幽灵鬼火!这个声响惊醒了还在思春的某个小妮子,羞红了个脸慌慌张张整理着本就没有褶皱的衣服,拂拂发烫的脸颊,轻抬起头慢慢的将视野扩大,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又气恼的骂了声‘妮子作死呢!竟敢胡思乱想!’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也不知道少爷冷不冷,他都没加件袍子就出去了。想到这,赶紧从橱架里取出了一件袍子跑到门口,发现再也看不见少爷的身影了,黑夜,抹不开的黑,冷啸的气流凶猛的朝翠碟身上扑来,导致她打了个冷战,失望外加担心的重新关上了门将袍子又重新放会橱架上。 少爷走了,这间房里似乎没了阳刚之气的镇压,阴冷的气息围绕着翠碟,将她裹紧着。 一定要完成好少爷交代的任务,这个,睡他床上,只是早上那白色的..........翠碟脑子里情不自禁的又浮现了早上那团白乳装的液体,羞死人了!不想.......不想........不想.........嘴里不停的轻念着,越说不想,反而想的越多.......... 借着这微弱的烛光,翠碟这才有时间去观察注视着这个每天来打扫却不曾贴近的房间,它就像一堵墙,身份低微的她根本不敢去多想会与主子发生什么事,至于万一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下场也是落不到好的!走到煤油灯前,轻呼一口热气,将灯吹灭了!一瞬间,光明被无底的黑暗彻底消灭,而她仿佛与这间房间一起快速的下陷着,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阴暗,而那张床,白亮刺眼的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两边拉起的帷幔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她面前,就像一张血盆大口,靠近,会将她吞入绞碎的!甩了甩头,排却心中的乱象,小心翼翼的踩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床边摸索着,短短数十步的距离,仿佛有种看不见的鸿沟横亘在她与床之间。 “呼!”拍着胸口安慰自己的翠碟无比开心的坐在床边,感受着被褥的柔软,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温暖,深吸了一口被褥里传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陶醉在其间,小手不时拂过细柔的棉絮被褥,感受着少爷的体温,体会着禁忌的快感。 .....................禁忌的分割线........................ “你醒了!没事吧!哈哈!”朱少明离开了房间之后,直接去了客房,在那里,他将王兵,张贤安顿在那休息。现在看到他们俩醒了之后,高兴的问候道。 “朱少爷,这是在哪里?”张贤发现自己醒来睡在一张非常舒适柔软度恰好的床上,而旁边还有一个大略模糊的轮廓,他以为是爹娘,彻底睁大眼睛之后,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床边的人竟是朱少爷,这......不可置信的摸摸身下躺的床,又掐掐大腿,一切都是真的,那这么说,他还活着? 随着记忆的苏醒,张贤逐渐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对朱少明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一个节拍,对他的评价又高了几分。不论他是如何在那种环境下将自己救出来的,自己都欠他一份救命恩情,这份恩情,男子汉大丈夫当谨记心间没齿不忘! “朱少明,现在当你是朱少明而不是朱少爷,是我张贤将你当做好兄弟看待了,你的大恩大德,张贤定当铭记左右,日后有什么有我效劳的地方,当义不容辞!”张贤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单腿跪在床上向朱少明道着谢。 “男子汉归天跪地跪父母,自知男儿膝下有黄金!张贤弟,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折煞明兄了!”朱少明上前一步,将他虚扶带起,不让他干这些繁文缛节的礼仪。 “少明兄,这么说,承蒙你这么看得起小弟我,好,少明兄在上,受贤弟一拜!”说罢又自顾自的拜了起来,任朱少明这么劝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也就随他意了。 “张贤弟,今晚就且在这里休息,放心,我已经遣人到你府上报了个平安!”张贤听到说让他今晚在这里休息,乐意是乐意,唯一不安的就是爹娘还有易娘的担心了。最后听闻少明兄说已经去报了平安,心上的这颗大石头也落了地,差点就热泪盈眶内牛满面了! “少明兄,你生辰哪年?”张贤冷静下来之后觉得很有必要弄清谁年龄大,这种事可马虎不得。 “嗯,我是永乐十九年出生的!你呢!”朱少明沉吟了会,给出了答案。 “巧了,少明兄,我也是,只是我是永乐二十年出生的!”张贤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本以为朱少明比他小一岁的,但是他那个身高让人瞧着实在感觉很是怪异! “现在,你我,正式义结金兰怎么样?”朱少明眼光灼灼的盯着张贤,若不是信的过的人,他绝对不会将小纸巾的制造工艺教给任何人。小纸巾是一种生生不息的财源,只要有女人,它的需求就是巨大可观的! “大哥在上,小弟张贤对天发誓,今宣德九年在此对神明起誓,与朱少明义结金兰,做一世肝胆与共生死相依,有福同享.........”张贤咬破了手指,指着天(其实就是床幔)宣誓道,话未完,被王兵这个活宝给破坏了。张贤无奈的看着王兵。 “少爷,我.......”王兵这个时候很怪异,脸憋的红红的!想说什么又不敢说,欲言欲止! “有屁就放,别在老子面前装嫩!”朱少明老实不客气地踢了一脚这小子,平时的机灵劲去哪了,跟我装嫩,要装也是你少爷我装啊!你那点小心思,只要你小子屁股一撅,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少爷,我也要加入!”终于,王兵豁出去了,少爷要打要骂悉听尊便吧!总之就是不想离开少爷! “这........”张贤征求似的望着朱少明,尽管刚刚的起誓还未说完,但无形中已经将朱少明当做了大哥,自己不好做决定,一来王兵是朱大哥的属下,自己无权做主,二来,王兵的身份!倒不是张贤嫌弃王兵出身低微,而是这么结拜起来,看着有好些奇特,让人一时还不大习惯而已。 “嗯,你小子,斗大的字都不识几个,你加入我们有什么用?”朱少明看了看张贤,有故意审视了一番王兵,从头到脚,故意刁难他道。 “少爷,我虽然不识字,但是,你可以教我的!我很好学的!而且,平时给你端茶递水也有个人不是?我还可以保护少爷你的!”王兵想了想,少爷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敢想,就可能会实现!管他世俗身份礼仪呢! “哈哈哈!啊哈哈!二弟,你看看他!”朱少明称呼着张贤为二弟,意思很明显,我这关,他已经过了,做大哥的,要听取下面兄弟的意见,不能搞独裁统治。 “大哥啊,你这是为难我呀!”张贤苦着脸道。听到这话,王兵高兴的手舞足蹈,目不转睛的望着张公子张伪娘!眼里的威胁之意甚重,仿佛在说,你不答应,我就将你摸我的事宣扬出去,看你还如何见人? 也许张贤读懂了王兵眼里的深刻含义,也许出于顾及到朱少明的主观意见!心一横道: “好!王兵做三弟!” “好,现在,我们三人义结金兰结拜为生死兄弟,此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享尽世间富贵!”朱少明一举拍板定案! “少爷,不是那个什么死的么?”王兵一脸的思索状,有好些话他还是知道的,但少爷这话有问题! “二弟,你看到没,这小子开始管起大哥来了!”朱少明打趣着他道,看你小子挺老实的,这次多大一会,就滑溜滑溜的了。 “二弟,现在,你下床来吧!我们正式开始!”朱少明接着道,想了想,去桌子上拿了一只碗,盛满了水放在三人面前。 朱少明,张贤,王兵三人面对窗户,跪成一排,望着黑不溜秋的黑夜一口同声道: “我,朱少明.....” “我,张贤.........” “我,王....二狗!”轮到他念名字的时候,迟疑了会,犹豫着还是将实名喊了出来! “哈哈哈!啊哈!哈哈......”朱少明与张贤俱都笑翻了天,原来他还有这个名字的,还真没看出来!笑的不行的时候终于咳嗽一声,接着道: “我三人今宣德九年在此宣誓,今生结为生死兄弟,不离不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歃血为盟!佛祖在上,受我等一拜!” “滴嗒!” “滴哒!” “滴哒” 三声水滴声落入到碗里很快悄无声息的融化了!朱少明率先双手端起滴了血液的碗,喝了三分之一。痛哉!快哉!血性男儿,当扬名千古,为国为己建不世功勋! Ps(盆友们,嘿嘿!求收藏了哟!第二更奉上!) 第六十章 兄弟齐心擒盗贼!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张贤,王兵二人爽快的接过血水交融的混合液,仰头一饮而尽,甚是豪迈!朱少明注视着这两个刚结识不久的好兄弟,稚嫩的脸庞争显出一派兴奋的神色,人生在世,无非孝敬长辈,友助友人!完成这些之后才有精力去为己谋取个一官半职!生命的精华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宽度,不是收获到万贯腰财后生命才觉可贵,也不在于得过多少嘉奖而欣然自得!而为己为社会贡献了多少!感慨世间的命道轮回变幻莫测的同时,朱少明想到了自身,整天斗来斗去,为了什么?为了不世功名?为了别人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还是为了索取别人眼里的敬畏感? “大哥,二哥,以后我就是三弟了!你们以后不许欺负我!”王兵一本正经的嘿嘿笑道,这哪是先前那个可怜兮兮的王兵,整一个小无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先前是怎么说的,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现在拜了把子,结了兄弟,本性露出来了吧! “你小子,脑子转的还挺快!去,面壁思过去!”朱少明好笑的踢了一脚王兵屁股,这傻小子,脑子还挺好使的,有时候憨憨的,有时候精明跟什么一样。 “二哥,你看,大哥他欺负我,你要为三弟做主啊!”王兵的可怜模样又做了出来。只是张贤看他的眼神里怎么都带了点揶揄的意味。 “好了,三弟,大哥逗你玩呢!去,面壁思过去!哈哈哈!”张贤看似给王兵解了围,但最后一句话又将王兵逼上了绝路,王兵不满的嘟囔道:‘这两个大哥白结了,就知道欺负人!’ “啊哈哈.....哈哈!”朱少明与张贤俱被这个活宝给逗的肠子都快笑打结了,三弟太可爱了。 “咳,哈哈!”笑的刹不住车的朱少明只好掐着大腿,这个时候,府上的人差不多都睡了,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在这里狂笑,实在有伤风化。 “好!停!”朱少明脸上严肃认真了起来,制止了两人的继续疯笑。是时候将小纸巾的事情说出去了,小声在他们俩耳边悄声道: “外面有人,我们继续,不要露出破绽,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明白!” “嗯!” “嗯!” 两人初闻隔墙有耳,心里一惊,如此深更半夜还在墙角里偷听的绝对不安好心!其目的用心必不单纯。 “哎呀。两位贤弟,你们可知道这个小纸巾的制造工艺吗?”朱少明故意扩大了声音,目的就是为了让外面的人听的够清楚,够明白。声音洪亮又不觉得突兀,力道掌握的恰恰好! “不知道,听你在望月楼提起过!”张贤也配合的提高了音量道,得意的向朱少明抛了个媚眼。王兵只感觉脑壳一昏,这个张贤二哥,不过真的好龙阳吧?少爷可是有心上人的! “嗯?”朱少明张贤眼光都聚集到了王兵脸上,意思在说‘该你了!’王兵楞了楞,终于警醒了过来,壮声道: “小纸巾的制造工艺少爷,不,大哥已经写在了纸上,一式三份,我们兄弟一人一份!记住,只可意会,不可外传!” “那,三弟,你那份制造工艺图纸让我看看!”张贤很急迫的道,这个时候,要表现出贪财的个性。要使敌人上钩,必须声情并茂的演这一出戏。 “大哥,你看,他想抢我图纸!”王兵没有回答张贤的话,而是掉过头,求助似的望向朱少明。朱少明赞许的看了两人一眼,刚开始还以为他们兄弟三人会因为默契度不足而打乱计划,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紧接着大吃一惊道: “二弟,你怎么能将这么宝贵的图纸放在桌子下面当桌角垫呢?”其表情之夸张,让张贤王兵想笑又忍着,十分难受。 “大哥,你这就不懂了吧啊!最危险的地方则是最安全的地方,贼人要想盗取图纸,肯定会将整个房子都掀个底朝天,上至房梁,下至掘地三尺,焉有一寸之地能藏好图纸,但是我将图纸拿来垫桌角,他一定想不到,就算看见了,也不会想到脏兮兮的外表里面隐藏着一份不世财富!从而也就避免了图纸落入贼人之手的命运!”张贤胸有成足的拍着胸脯道,眼角不自觉像外面瞧了瞧,窗户下面果然有个黑影子。 “好啊!三弟,你看看,你二哥多聪明!有时间多跟跟他学学!”朱少明教训着王兵,看他这个傻样,八成还不知道怎么藏呢?“大哥,既然二哥也说了藏的方法,三弟也不能藏着掖着不是?我将图纸藏在.........”王兵小声的说着,三人六手在下面做了合拳的手势,紧张感遍布了整张脸庞。 “咳,三弟,不得不说,你藏的这个地方还真没办法找到。”张贤相当默契的附和一声。 “那是!有谁能想到我会将图纸藏在门口贴着的门神纸上面!”王兵想来想去,只觉的这个主意还真的不错!顺口说了出来。 “那大哥你呢?”张贤王兵眼瞅巴巴的望着朱少明,我们都说了,就等你了! “我的,嘿嘿!佛曰: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不可说也!”朱少明眼皮子一翻,断然拒绝道,不能将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出来,这样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留取一丝神秘感,既然想玩,那就一起玩,看谁能玩的过谁?冷色的面孔里尽是戏谑之色。 “哎哟,时辰不早了,难得今天我们义结金兰,走,去,喝酒去!”张贤提议道,诱引下了,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对方上钩了。 “二弟这个提议不错!走!哦,对了,二弟,你的图纸带在身上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了!”朱少明好心的提醒道,丢了个眼神给他。 “大哥,这次绝对错不了,我在桌角里放了四个一样的纸张,然后在桌角上空挖了个洞,将图纸藏在了那!嘿嘿,精明吧!”张贤自信朗朗的道。 “嗯,那就走吧,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朱少明提醒道。三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客房,一路唱一路喊。 房间外,黑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悄无声息的隐入黑暗中,屏气凝神,不出任何声响。要不是朱少明鼻子出奇的灵敏,捕捉到一丝兰花香的气息,还真会以为是错觉!若有深意的往黑影子藏身处睹了一眼,疑惑的嘟囔着嘴,咂巴几声。 直至听不见响声之后,黑影子慢慢现出人形,一袭黑衣黑口罩,只露出了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四下观望了一番,没发现人走动的声音之后,以轻快的步调快速走到门边,小心谨慎的用匕首将门拨开,一闪身,遁了进去!返身将门关好!仔细端详了这间屋子!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下面几个凳子静静的摆放在地上,墙壁处挂了些附庸风雅的字画,有一个壁橱,然后是一些杂七杂八的陈设品,这几个傻子,刚刚说的一切被她听在了耳里,想发财?也不想想我是谁?有你们几个毛孩子的事么? 桌子,首先进入了她的眼帘,但却没有贸然行动,仔细看了看这间屋子,确定没有任何机关之后,才一步步的向桌子处靠近。终于,靠近了,她蹲下身子伸手去将桌角搬起来,外面惊现人声说话的的声音,那声音慢慢向屋内逼近,黑影探了探手,放下了桌角,快速躲到了壁橱里面!果然。 “大哥,你看我这粗心的样子,刚差点就忘了,我没带钱的!现在回来取!”张贤不好意思的道。他们躲在暗处,看见黑影进屋之后,蹑手蹑脚的返回房间,在距屋子还有二十多步的距离时才开口小声说话,以确保来个瓮中捉鳖! “好,哦,对了!钱藏在壁橱里!”张贤哈哈一笑,朝大哥王兵笑了一眼。手上没有拿剑啊刀什么的,只拿了一把大锁,刚刚几人出去,王兵被毫不留情的给忽悠去拿大锁了!现在正好,有了用处。 “挞,挞,挞!”黑影弓着身子在壁橱里紧张了起来,由不得她不紧张,现在她还不清楚那几个傻子有没有发现她,但是冥冥中有一种不安的感觉锁定了她,她在睹,睹自己的自信,夜在睹朱少明三人的愚蠢! 近了,近了........... 黑影计算着来人与壁橱的距离,从脚步声反馈出来的信息来看,来人显然离壁橱只有三步之遥了,只要,只要稍稍往前抬一小步,手臂就能够住壁橱的把手,她发现自己口干舌燥起来,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上,冷汗腾腾的流出,已经浸湿了衣衫。 时间与空间在这一秒这一瞬间仿佛放慢了几百个分节拍,张贤同样紧张的看着紧锁的壁橱,第一次面对凶狠的盗贼,心里的紧张与兴奋感可想而知! 黑影缩在壁橱里本以为来人会粗暴的掀开壁橱门,眼睛不禁微闭,等待命运之门的开启,等了一会,还不见动静,房间里静谧的可怕,没有一丝响动,只有人的呼吸声!但是她知道,来人知晓了她的存在,并且在距她三步之外处顿住了脚步,不再前进,她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感,这个时候,额角的汗珠已如挥洒如雨的往下掉着,丝丝青丝秀发已被汗水浸湿,浑然一个水美人的模样。 “啪嗒一声!”黑影玉手一拳击出,狠狠的砸在壁橱门上,吃痛的收回手,发现自己上当了,气恼的一阵拳脚乱踢,壁橱门好像被封死了般不见动静,岿然不动的伫立在房间墙壁上。 “哈哈!哈哈!二弟,干的不错!”咱们呢,再去弄个大铁笼子,将壁橱放进去,饿上她几天,再来开橱验人!”朱少明赞许的看了一眼张贤,他把握住了人所能容忍的底线,三步,不多,也不少,前进一步,难免会迫使里面的人奋起反抗,后退一步,手够不到,无法从外面将壁橱锁起来。 Ps(求收藏啦,求收藏啦!盆友们,大狼这么勤劳,就.......收藏了吧!哈哈!) 第六十一章 月落乌啼霜满天!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嗯啊,嗯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壁橱里转来的阵阵响声弄的壁橱左右摇晃,朱少明好整以暇的双手环抱,凝眉锁鼻的思索着,这个声音,仿佛在哪里听过,很熟悉,很悦耳,联系到刚刚闻到的兰花香,朱少明断定此人是她无疑。 如果只闻其香,还不能断定就是她,因为很可能有一个组织或是一对姐妹都喜欢擦兰花香的胭脂。但绝对不可能是个男的,刚在外面看她黑影的时候,骨头架子小巧玲珑,完全没有男人的那种粗大骨干。 “嗯?大哥,这个,怎么会是个女的?”张贤与王兵一脸惊奇错愕的转头问着朱少明,原本他俩以为,这该死的小偷是个贼眉鼠眼的小子,没想到是还是个女飞贼,嘿嘿....... “大哥,嘿嘿,女的呀!”王兵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又抓抓衣角。深怕怕自己的心思被两个大哥看穿,忙低着头扭捏道。只是这场景怎么像朱少明是土匪头子在分女人呢? “女的怎么了?”张贤不解道,这个三弟什么意思? “哦,我知道了,明白了!”朱少明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弄了半天是对人家姑娘有想法了。哈哈....... “大哥,你笑什么?”张贤看看三弟,又瞧瞧大哥,这算怎么回事?弄的他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没事!就是笑笑!”朱少明觉得还是不要揭穿三弟的心思要好。沉声继续道, “女的一样是贼,其取必伤我心!必谋我利!” 说完骚包无比的甩甩头发,抚胸摇头叹惋痛心无比!张贤王兵可能还不了解不知道这小纸巾的巨大潜力,而且小纸巾的金点子绝对是首创,天字第一号出品,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谁要是拥有了其话语权,子孙万代不愁。 “好的,我们三个轮流守夜,明早开橱验人!”张贤道,征求似的的看着朱少明,不知道他有什么好主意! “好!我先守夜!你们先睡!到点了我叫你们!”朱少明暗暗点头默许道,现在他有必要弄清一件事,这个女子三番五次欲与他朱少明朱府作对,到底图谋什么?一个人接近另一个人,除却那什么坑爹的惺惺相惜之情,其他的别有目的性的接近或多或少带了些功利性。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好!谢了大哥!”张贤本想自己第一个自告奋勇的守夜的,今天是他三兄弟结拜的大好日子,必须做出点事情来证实他二哥的低位! “少爷,哦,大哥,我也睡了!”王兵这没心没肺的傻二愣子大手拍着嘴巴哈欠连天道。 “好的!”朱少明轻点了点头。不再去看他们俩,注视着壁橱,这个女子还真是倔强啊!时不时的将壁橱弄动几下。朱少明于心不忍的看着壁橱,这么虐待她是不是有些不符合中国的基本国情呢?胡.主席不是说了么?要倡导和谐社会,和谐共生,这样做,实在说,有些........ 也许是叫累了,女子安静了下来!房间里也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卡蹦一声,壁橱上的锁被人打开了,女子猛一惊醒,一脚揣开了壁橱门,飞身出来。 “你终于肯露面了!”朱少明笑笑,于请于理,对一个女孩子这样,有违社会主义八荣八耻! “你,还记得我?”女子冷笑几声,若不是他,朱家早已被孙家取代了,如今,孙家陷入内忧外患之中!都是眼前这个男人一手造成的,所以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冰冷,带着看死人的目光的可怜。 “记得,姑娘,那日一别,如隔三秋,你当时还踢了我一脚,至今还记忆犹深!”朱少明不是傻子,看的出来次女子对的仇恨与厌恶感。 “................” 张贤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说话,以为做梦呢,朦朦胧胧之间睁开眼睛,看到朱少明,不,还有一人,白衣若素的翩跹少女眉眼幽怨的瞪着自己,这是什么情况?旁边一脸促狭之意的朱大哥也意味深长的瞄着自己。张贤心想,我干什么了我!你们俩这么看着我?不对,猛然一个激灵,吓的一抖,这白衣女子哪来的?朱大哥喜欢的女子?目光所及到壁橱,木然惊醒,壁橱大门被打开了,难道她就是小偷? 只是这小偷也太好看了点吧!如果她愿意,自己倒是可以帮她赎身,洗去罪名的! 朱少明审视观察了女子好大一会,终于开口道: “你为何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夺我钱财?” ..................................................... 朱府咱们先告一段落,跳回到孙府。 孙府。 此时全府上下人心惶惶,一片凄然死寂的沉闷气氛笼罩在孙府的上空。每个人身上俱是严肃的神色,带着一脸悲戚之色。孙府老爷掌权人孙绅突然猝死给这个夜晚增添了一丝不安定感,也给这个本就不团结的孙府增加了危机感!孙军怕是要完了......大厦将倾........ “呼!”冷寂的寒风‘嗖’的一下卷起地上的粉尘落叶,飘散到空中胡乱做着蝴蝶结形动作又重归地面,归于平静。 周而复始........ 孙府祖宗祠堂里,聚首了孙府所有直系血亲,祠堂正中间有两条板凳子上架了一口花黑木棺材,棺材头大尾小,巨大的扣环紧紧钉在棺材边上,是用来抬棺木用的。四下围坐了一大干子人小声的议论着。 “大哥,现在你说怎么办啊!”孙雷忧心忡忡的冲着孙顺道,家主突然逝世给他们这些后辈打了个措手不及。老爷子身子骨看起来还能挺尸几年的,为何突然就......实在想不明白。 “四弟啊!大哥也是左右为难呢!”被问到的孙顺懊恼的捶了捶大腿,家族里属他实权最大,可是老爷子手上有着不可告人的隐藏实力,这一直是他避讳的,之所以现在还没有登高一呼,就是在观望,观望老爷子的杀手锏,等待谁来做第一个出头鸟。 “眼下,还是先将老爷子的后事料理了再讨论家族之事吧!”孙竟瞄了一眼大哥孙顺,孙顺眼观鼻鼻观心的坐的端正无比,收到二弟孙竟的目光后回以一个善意的微笑,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最宠信这个二弟了,一切还没有明朗之前,还是得保持着拥护二弟的姿态,不能授人以诟病! “大哥,我,我。哎!”孙刚非常后悔的揪着自己的头发,二叔傍晚的时候还在和自己谈话,莫非他早就知晓了自己会有此劫,特地若有深意的让自己与二哥孙竟走近点。可是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二叔,二叔,您怎么不把话说清楚呢?您对孙刚的恩情,孙刚一辈子难忘其间的啊!现在您,哎!您一路走好!’孙刚在心里默念着,二叔走的真不是时候呀,孙府现在是内忧外患,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时期里!外人知晓了,定会前来凭吊,只是那凭吊里有几人是真心来给二叔送行的呢?妈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三弟,你也别伤心了,二叔这阵子常把你挂在嘴巴,说你是我们孙军的骄傲,说你能干!你,现在更应该顶起孙家的大梁,我知道,现在我们孙府处境不太妙,还是希望你能带领我们一起走出困境啊!”孙顺不怀好意的怂恿道,哼,我不出面争,你孙竟也别想轻轻松松就坐上那把交椅。你是大伯的儿子了不起啊,没有二叔的庇护,你就是个屁。 “是啊,三弟,二叔也经常跟我说类似的话呢!现在整个孙家交给你,我放心!”孙竟冷冷的扫了一眼大哥孙顺,狼子野心,自己不出面,诱使三弟出来为你遮风挡雨,算盘打的倒是精,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胳膊拧大腿,看谁坳的过谁? “哎哟,两位大哥,你们这是折煞三弟我了,我何德何能,敢挑起孙家的大梁,躲在你后边打打下手还是给你们添乱呢,我一个莽夫,哪懂什么持家之道,万万使不得!”孙刚连连摆手拒绝道,他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谁站出来都是吃力不讨好的活,事情办好了,人家会说二叔慧眼如炬,会用人为贤!办砸了,直接等着被一干人等轰击下台吧!至于大哥二哥的提议,当他玩笑罢了。 “三弟自谦了,我十分看好你!”孙竟继续试探的鼓励道,据下面人来报,二叔最后见的人就是三弟,谁也不知道二叔和他交代了些什么。现在也不大方便去问,至于推举他做那把交椅也是无奈之举,便宜了三弟总比便宜了那狼心狗肺的孙顺,又一个原因,三弟常年驻扎在军中,家族中的事情一直都是自己在料理,论人气人脉威望,孙顺根本难望其项背。 “是呀,你看你二哥在家族中有威望的人都推举你,你还有什么可推卸责任的。孙家不可一日无主,据我消息得知,近处的朱府对我们孙府可是垂涎已久啊!我们再不做出反击,反倒让外人小瞧了我们孙家的人!”孙顺气气不平的愤怒道。刚刚你推脱不要紧,现在我戳到你痛处了,看你还如何能忍的住,眼下先让你逍遥快活几天,等你去了军中,孙府不还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哼哼!阴阴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Ps(盆友们,第二更奉上,求收藏!求.......你懂的!) 第六十二章 如花美眷迷强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戌时已过,打更的更夫敲完了三遍鼓锣声后隐入黑暗,继续去别处报时着。怀来县城里。 夜色如此妖娆,如一朵盛开在漫山遍野中的奇葩,又亦如美丽的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时的娇羞将露未露。师爷王智深弓着腰侧于一旁赔着小心的站着,老爷近来脾气可不太好,若是不小心心惹怒了他,实在不划算。 “师爷,现在是亥时了吧!”朱强眯着眼睛瞧着师爷,低眉顺耳的恭敬模样让他无比享受这一刻的满足感,自从那个严副使住进了县衙内以后,他每天提着小心,无微不至的伺候着,就因他是锦衣卫副使,有着先斩后奏的便宜行事之职权,稍不加注意,脑袋搬家是随时随地的事。 “回老爷,刚外面打更的更夫敲了三遍锣,料想是亥时无疑。”王智深手指来回的一掐,谦卑的道,老爷这么晚了不就寝,找自己来也不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所以站在原地,不急不燥,静听老爷的下文。 朱强不语,王智深在等,两人僵持着不说话,而县衙内堂里时不时有股子冷风吹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打破着这一宁静的气氛,蜡烛也跟着摇曳生姿,诡异极了。朱强握着玉如意不断的抚摸着,仿佛能从中汲取到一丝平安或是安定。时不时抬头望一眼垂头而立的师爷,而不言语!这个夜里显得很不平常,严副使走了,带着他的把柄走掉了,他多想在他受伤之际杀掉他,又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带来灭顶之灾,犹豫不决........ “朱家的事情,你怎么看!孙家那老头有两把刷子,不可小觑!”也许是觉得这样沉默的方式不适合促进与师爷的关系,朱强换了个话题。 “回老爷,不论是朱家还是孙家,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只是老爷官印之事实在是迫在眉睫,眼下积攒了很多案子需要老爷官印的盖戳!”王智深想了想,说了句不算废话的废话,因为前半句是人都知道的道理,后半句意在点醒朱强官印不可丢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嗯,你说的不无道理,让他们斗去吧,而严副使说官印流失到朱府手里,怎么取这个官印倒是值得商榷!”朱强拿着玉如意往桌子一放,‘叮’的发出一声清微的声响。眼里喷着幽蓝的光芒,怀来县城虽与土木堡相隔数十里地,从藩属上来看,属他管辖范围内,但怪就怪在土木堡那两个大家族里在朝廷中有着不小的影响力,朱凌志,一个正五品千户,比他七品小芝麻官大多了,孙刚,也是品级稍次一些的从五品,这两个人随便拿一个出来就可以将他屁滚尿流。 “回老爷,不妨我们派人前去直接说明来意,让他乖乖交出官印,否则........”王智深眼神一冷,寒光浮现在脑际。 “不妥,咱们先暂且静观其变,洞若观火,待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之时,驱兵直取两家!哈哈哈........”朱强残忍的一笑,朱家,孙家,你们怨不得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老爷英明!老爷此计甚妙!”王智深的腰弯得更厉害了,老爷果然有着不一般的野心,这点,值得忧虑。 “到时候,总有一家势弱,我们暗地里帮助赢家灭掉势弱的一方,最后回过头来,拿官印被盗之事来做为一个接入点,逐步取缔两大家族。那时候,再没有人能压制制肘我了!哈哈...”朱强只觉此计英明果敢,不说出来实在有些心有不甘。 “老爷英明!”王智深偷偷瞥了一眼老爷,肥胖的身体,精细的脑袋,藏着.............. ...................................... 朱府。 六目相对,外加一双迷茫的眼神在这六目之中打着转,王兵也被惊醒了,眼睛一睁,我了个去,一个漂亮的女子站在少爷对面,只这个女子也忒好看了些吧!那脸蛋小的,就跟小橘子似的!少爷从哪弄来的?疑窦丛生,眼光从少爷女子身旁扫过,看到壁橱的门早已被打开,瞬间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她就是女贼,哼,长的好看又任何,蛇蝎心肠的美玉,不要也罢! “大哥,你.......”张贤阴沉着脸道,他们三兄弟合力才擒住这女贼,大哥竟招呼不打一声将这女贼放了出来,若是她跑了怎么办?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对朱少明此举颇有意见。 “二弟,稍后我会与你细说,稍安勿躁!”朱少明明白二弟眼里的不解之意,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她跑不掉。 “三......” “二.......” “一........” “倒!”自动忽略了俩个兄弟的满腹牢骚,朱少明自顾自的念叨着,果然,念到‘倒’字时,少女应声而倒,朱少明三步并做两步顺势接过怀中躺着的玉人,哈哈一笑,耸耸肩膀的看着张贤王兵。他们两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俱都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好好的就倒了呢? “哦,原来大哥早已防备,是二弟错怪了大哥,大哥,原谅则个!”张贤抱拳道,大哥做的每一步中都暗藏着深意,总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跟着他,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就拿下午在望月楼里来说,要不是大哥,恐怕自己已经....... “大哥,我们.....”王兵看看少爷,又看看少女,若有深意的朝着少爷嘿嘿的奸笑,那意思仿佛在说,少爷,人家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您就......哈哈! “哦,对,你看我糊涂了!走,王兵,今晚月色如此美好,咱俩出去走走吧!”张贤见机也打趣道,大哥真的艳福不浅呢,家里若不是有个易娘在,一定要与大哥争抢美人。心有不甘的拉着王兵往外走。 轻盈的少女安静的躺在朱少明怀里,眼脸微闭,娇嫩的秀鼻稍稍做着均匀平稳的呼吸,头上套着的黑夜头套这时候更显凸出少女皮肤的白润光洁,朱少明不怀好意的低头注视着,一双淫手悬在少女面上几毫米处,想碰又怕玷污了这一刻的纯洁,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实在是勾人啊! 轻挽其脆藕莲玉般的手臂,将她手臂搭到自己脖子上,围成一个圈,以免上下用力不均匀,然后蹲身下去,拦腰抱起美人,往屋内那张大床走去............. 少女在朱少明抱起她的时候眉头皱了一一下,发出嗯咛一声,似是不舒服又似......... 朱少明此时脸红脖子粗,粗重的呼息直喷在少女脸上,这时候哪顾得了其他,俯下头如猪刨食般一口啃在了少女脸上,入口之时像一块软绵绵的棉花糖,温润柔软,芳香沁人心脾,滋润着五脏六腑。 朱少明早在释放女子出来之前,就在房间撒了些十里散,而解药就在他们结拜之时喝的血水里。十里散可是个好东西,下午在和那个算命先生辞别之时,好说歹说给弄了些来,这可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产品啊!要不是它,这冷面女子现在已经怒剑相向了!吃一堑长一智,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床近了,近了...... 不虞其他,甩掉其他乱七八糟的想法,朱少明抱着女子走到床边,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平在床上,悄坐在一旁俯视着少女,盯着她胸前起伏连绵的双峰,咽了好几口口水,不耐的用大手抹了几下,又继续艰难的忍耐着,极为不舍的从双峰里移开目光,落在少女脸庞上,姣好的面容里有着深深的担忧之色。这........ 美人在前,任你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能经受的起如此考验?朱少明努力闭着眼睛不去看少女,同时心里默念着金刚经佛经‘一切有为法,如梦如幻.........’ 念着念着,发现自己口里念叨着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金刚经,莫名其妙变成了御女心经!靠,满身的大汗浸湿了朱少明的衣衫,使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啊!”极力的忍耐着蚀骨的**,朱少明在心底哀嚎,美人,万一我做出什么兽性大发人神共愤的事情,千万别怨我,真的,真的不关我的事! “呼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朱少明终于受不了了!一个俯身下去............ 地动山摇的床板嘎吱作响声在如此烂漫的夜里此起彼伏着。同时一朵圣洁之花也争先恐后的绽放在这间平凡的小屋里。 ................................. “二哥,嘿嘿,你说大哥在房里和那个有没有..........”王兵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这种事,嘿嘿......... “三弟,不该打听的事别知道那么多,二哥这是在教你做人,大哥容你忍你,是觉得你还小,但是你拿镜子照照,你哪里小了,我们三兄弟今次结拜,是为了成就一番伟业的!”张贤语重心长的看着王兵道,既然都是兄弟了,有些话还是必须说的,虽然这个王兵有时候脑子比较憨! “是是是!二哥教训的是!三弟一定铭记两位大哥的金玉良言!”王兵心一横,毫不留情的大手用力在张贤屁股上猛的一拍,白白破坏了张贤好不容易积起的严肃感。 “你个鬼佬子,等等,别跑....站住.....”张贤大骂一声,太无赖了,堂堂男子汉竟无耻到去拍自己屁股,他还有没有羞耻之心啊!太气人了!提着脚底上的布匹,追了上去。 王兵下意识的拍了一下二哥的屁股,只见他怒目相对,哪里还敢留在原地,脚底生风的一阵开溜。留在原地让他打?傻子才干咧!嘿嘿! Ps(盆友们,求收藏!求..........票票!第一更奉上!) 第六十三章 张家有女为易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第二天,阳光明媚,经过一夜的风吹草动之后,大地又重归平静,醒来的人们依旧忙碌这以往重复的事,仍以此孜孜不倦,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生活里有盼头,或许是儿子长大成人,或许是娶妻生子,亦或是........ 张家府宅。后花园一处亭台楼宇中,端坐了两人,一男,一女,四周恭候的站着四个面无表情的丫鬟,八目认真的注视着着亭台里坐着喝茶的女主人。做下人丫鬟的,不能言时绝不能开口说话,犯了府邸处的规矩,下场极其悲惨。 “老爷,昨晚少爷彻夜未归,您就一点不担心么?”一个蓝衣美妇娇嗔的摇着老爷的手臂,老爷每次都是装出一副闭眼沉思模样,好像什么事都不闻不问,但又什么事都知道,心里透亮透亮的。 “夫人啊,你别摇了好不好?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摇散架了,你也知道昨晚朱府上遣人来报了个平安,你跟着瞎操心什么呀!又跑不了,真是.........”中年男人欲言语止道,小子张贤与最近与风传要造反的朱家少爷走的近,表面上来看,危机重重,但实则暗藏玄机,大家族间的内斗从古到今从没有一丝缓和的迹象,只有那些眼光短浅,目光短小的人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与朱家保持距离,有时候站队也是一门学问,站好了,无疑是平步青云,站错了,死无葬身之地。 “哦,你说朱家少爷?是那个高高大大,瘦瘦的那个地痞流氓?”美妇一扭头,靠在中年男人身上蹭着,时不时抛几眼媚眼。 “嗯!去忙你的吧!别来打扰我,有时间去管管洋行里的事!”夫人说的都是过去式了,现在朱家少爷俨然成了土木堡里年轻新一代的领军人物了!中年男人不吃这一套,冷喝一声,美妇吓的一缩脖子,立即变得端庄大方起来,中年男人似乎习惯了夫人的前后落差,只是习惯也有某某时候会不习惯的! 美妇田氏见老爷不理他了,赌气的看着台子下面盛开的花草,有牡丹,有月季,有兰花,还有菊花,墙壁处还有一株半死不活的梅花安静的躺在那里,欢喜的叫道: “月红,去,将那株牡丹花的花瓣取来,夫人有用!”美妇情不自禁的指着那一株迎着阳光花枝招展的牡丹,枪打出头鸟,强摘出头花! “是,夫人!”被唤作是月红的女子顺着夫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夫人要的那一株牡丹长势喜人,花骨朵最大,开的也最灿烂!右手与左手叠在一起道了个万福之后,从石桌子上拿走一个竹编的篾筐,轻步走到台下,小手一丝不苟的拂去牡丹花瓣上的露水,收集到一个杯子里,将杯子盖紧放到篾筐里,又信手折下牡丹花瓣,一片片一起盛放在篮子里面。所有工序做完之后,朝牡丹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苍天的眷顾,让她重拾芳醇,留下美味。 美妇每次喜欢欣赏月红摘花的过程,一颦一簇之间,仿佛带了些仙气,优雅恬静!这时,易娘刚好经过后花园,美妇抬眼一看,唤住了她。 “哎,易娘,别走,过来,陪娘亲说说话!” “娘亲,老爷!”易娘听闻娘亲唤她,不得已走近跟前来,脸上带着焦急之色,轻唤了声,道了个万安的礼仪,眼神总在闪躲。凸的,中年男人黑眸一睁,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易娘看透,易娘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易娘,什么事这么慌张啊!”蓝衣美妇田氏抚摸着易娘的脸颊,这几年,可苦了这孩子了,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鬓角的隐隐有些皱纹。 “娘,没事,我能处理的!”易娘闪避的不看眼前之人,她的关心,她都懂,可女孩子家总有些心事装在心底的,不是亲娘总像隔了一层纱,刺不穿,捅不破!看不见却真实的横亘在媳妇与婆婆之间。 “易娘,有什么难处就说吧!老爷为你做主!”中年男人认真的从头到脚审视了这个儿媳妇,穿着得体,打扮简略得当,一身上下穿的一丝不苟!光亮的头发像瀑布般斜垂下来。 “爹娘,我........”易娘觉得那些话羞于启口,坚持不肯说!说出来了又怕老爷与娘亲想误,倒不如藏在心里一个人独自承受。想到自己这辈子的唯一的男人张贤,他,与人为善,也没见他与谁红过脸,想必这次也不会为自己出头的。眼里的灰霾之色一闪而过,美妇田氏没看见,被中年男人精准的捕捉到了。沉思道: “易娘,有什么事,快说!别让爹娘担心!是不是张贤那小混蛋欺负你了?” “爹,没,没有,没有!”亲人间的关心总会让人放下一切心理负担,不顾一切的飞身扑到亲人怀里大哭或痛苦。易娘听到板着个脸的爹爹的冷喝声,眼泪一下子决堤了,哭的稀里哗啦!娇躯不停的抽搐着。 “易娘,别哭了,是不是想家了!”田氏以为易娘是想家了,拍着她后背轻声安慰道。 “娘,不是的,不是......”顿了顿,易娘不好意思的抹抹眼睛,又撸撸流到了嘴巴里的鼻涕,一哭一笑道,“爹娘,您们不用担心,我很好!” “易娘,说吧,这里没有外人!你们都下去吧!”田氏吩咐了一声,四个丫鬟领命纷纷告退一声,离开了。 “娘,我们洋行里最近来了个塞外客,老拿我.......调戏......”易娘看着娘亲,终于鼓足了勇气道,眼泪又不自觉地流淌了下来,中年男人张季怒气突然暴涨,狠狠的推了一把石桌上的茶杯,‘砰砰砰’茶水与瓷茶壶一起碎裂在地上,跌碎的瓷壶碎片趁着惯性沿着地面坚挺的向远处滚动着。 “岂有此理!区区一番蛮夷之辈,竟敢欺侮我中原人士,反了天啦!” 张季怒不可遏的猛然一站起来,吓得两个女人身体一抖,恐惧的望着他。田氏率先反应过来,忙去堵住老爷的嘴,这等胡话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我们地处在于塞外接壤处,万一让那些蛮教不化的土匪听见,寻自家麻烦可如何是好呢?只是田氏自己也不知道想捂住什么。 “放开,去,一边去!我说都说完了,你才来捂!”张季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夫人,这都是干什么事呢? “咳哈咳!”易娘不可置信的看着爹娘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打情骂俏’,一时间竟忘了自己还在哭,哭笑不得的抹着眼泪。 “嗯,不哭就好啊!”田氏擦了擦媳妇额角的泪痕,谁吃了豹子胆了,敢欺负我老张家媳妇,不行。完全没有因为刚刚和老爷的精彩表演而不好意思。 “嗯,不哭就好!”张季沉吟了一会,提高了一声音量喊道: “孙账房,去,将少爷找回来!” “是,老爷!”孙账房领命转身就准备走,一声爽朗的声音打破了后花园里的宁静压抑感,张贤,王兵二人并步走在一排慢慢向张季处的亭台慢行着。 “孙管事,不劳烦你了,我已经回来了!”张贤壮声道,说完紧接着高声向爹娘问候着。 “爹,娘,孩儿给你们请安了!” “这位是?”张季点了点头,问道,小子张贤今早怎么还带了一人回来呢?观其面相,不似养尊处优之人,黝黑的皮肤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农夫与兵痞子。而朱家擅兵,无疑是个小兵了。 “哦,爹,都怪我,这是我三弟!三弟,来,见过我爹娘!”张贤彬彬有礼的一一做着介绍,王兵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虎头道: “爹娘,我也给你请安了!”说罢又转向二哥的媳妇易娘道: “嫂子好!” “哈哈,好啊!来,来来!快坐!”田氏热情的招呼起王兵,又是端茶又是泡水的,时不时喂王兵吃水果!王兵也老实不客气的一一消灭干净,如果朱少明在这里,绝对会一脚将他踢回老北京去,丢人丢到这个份上,也算是独一份了! “孙管事,麻烦你去前厅将礼物点收一下!”张贤看到爹脸上的不悦之感,赶紧嘱咐了一声孙管事,想用礼物来冲淡爹对王兵的不耐。并不是爹爹贪财,而是做人最起码的礼貌,到主人家做客,两手空空,会引起主人的不喜。果然,爹爹的脸上这才缓和一点。淡淡道: “你与犬子是什么时候结的拜?” “是,少爷!”孙管事领命一声,退了下去。 “回,不,张伯伯!是昨晚,我与我家少爷还有二哥一起结为八拜之交的!”王兵从张季的神色,言语里看出他的不受欢迎。田氏拍了一下王兵的肩膀,笑道: “别理那老头子,他就是那副臭脾气,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来,吃东西!” “嗯”顺从的张开嘴巴吃着二哥他娘亲递来的水果。 王兵此时才发现,被尊重和被关心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少爷,谢谢你!若不是你,这一切都会与我失之交臂。 “易娘,你怎么了?”张贤这才有时间去关心易娘,瞧见易娘情绪低落,脸上带着苍白落寞的笑,拾起她的手关心道。 “没事!”淡淡的回了一声,易娘有些抗拒的不让张贤去碰她的手,转身走到娘亲身旁给田氏按着肩膀。 Ps(盆友们,今天武汉出现了灰霾天气,大狼居于一室之内,不敢出去,天气预报上说出行要戴口罩,那个,你们能不能撕几张票票堵住大狼的鼻子不让它吸气?嘿嘿!相信善良的你们会的!) 第六十四章 瓜破枣裂初经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张贤不明白了,昨天还好好的相安无事,今儿个改容换面横联想对不理他了。难道是因为昨晚彻夜未归担心夫君安危而独自黯然神伤?张贤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一脸自得的看着爹爹和娘亲,三弟那吃货满足的神情直接让张贤自己觉得带他来是一个致命性的错误,本想三兄弟一起相邀结伴前来拜访,悔不该大哥在房中征伐连战忙得不亦乐乎,笑笑,也就不打扰了。带着三弟兄弟俩人,与朱府的李管家告了声罪,直奔张家府宅。 “爹娘,易娘这是怎么了?”任凭心思百转千回也绕不过其中的沟沟壑壑,索性不想,改为直接问道,易娘平日里不似这般沉闷郁郁寡欢的,难道说是那几个蛮狠无礼的塞外客。如此想来,事情还超乎了他的想象,塞外客蛮教不化古来有之,常年裸露在苍茫大地上而无一隅安定的房屋可卧,也就造就了他们不通礼仪,不懂礼貌,随意性极强法例条文极差的劣性风俗习惯。 同时有一点,他们很团结,当然内讧也不在少数,面临外族欺侮之时,便会齐心协力扭做一股绳心往一处使力。而那一身霸道的气力使他们更有了嚣张跋扈的本钱,因世世代代偏隅塞外恶劣的环境,人的模样生得也似那歪瓜裂枣般坑坑洼洼,毛发虬鬓,倒也不是不堪入目,顶多也就是个惨不忍睹吧!塞外客的自身的适应能力超乎寻常人可比,危机四伏的他们钻进蒙古包时神经都是崩的紧紧的,不仅要与恶劣的环境天气作抗争,还得防着豺狼虎豹的突然临幸。 “易娘,你自己跟这小混蛋说吧!他来了,如此,我和你娘亲便先走了!”张季不满的看了眼还在大吃特吃的王兵,这兵痞子不知是不是从饿牢里提出来混吃混喝的,不懂礼貌,不识大体。倒不是他不舍得,第一次去主人家里拜访,有这么不顾一切玩命的吃的么?且不说让你矜持,好吧,张季自己无奈的想到,和一个兵痞子讲礼仪确实是猪油蒙了心,好高骛远了。 易娘盯着以风卷残云之势横扫千军如卷席的王兵,难受的心里好受了些,他是夫君的结拜三弟吧,这个三弟,呵呵.......看那副吃相憨厚老实的,可是老实不代表怯懦呢,不像夫君温驯善良,从不与人为敌,她知道,夫君这是在等一鸣惊人的机会,英雄蛰伏暗选时机,不鸣则已,一飞冲天直朝九霄天外。 “嫂子,你盯着我做什么?”王兵这厮口无遮拦径直将事实抖了出来,易娘闻言闹了个大红脸。这个三弟也真是的,我看你就看你啊,你吃你的啊,我又不跟你抢,你难道深怕我跟你抢么?一双空灵杏眼柳眉倒竖地瞪着王兵,吃吃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饱不满足是我的错,怪我招待不周! “嘿嘿---” 缺心眼哪这厮,张贤看着真头疼,为什么偏偏与这活宝结为了生死兄弟呢,那个歃血为盟的毒誓还能挽回不?如果能,他一定将他狠狠的拒之门外,要做兄弟?哼,先去挑几十担大粪涂在墙上。 “夫君,你先陪三弟慢慢聊,妾身下去了”易娘道了声歉,施了一礼翩然离去。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王兵突然抬起头,一脸暧昧之色,二哥行啊,金屋藏娇哪,如此漂亮善良的婆姨得积多少阴德才能去阎王老子那里兑换呀?也不知道二哥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等好事少爷都可没呢! 张贤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子嗡嗡的炸个不停,你说你这吃货,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想干嘛呢?造反啊!二哥的趣也敢打?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吧!真想将你那对狗眼给扣下来,有你这么看二哥的么,好似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有你小子,以后别那样看你嫂子,看你刚刚把她吓的,嫂子对你好,你就得瑟吧! -------------------------------------------- **一刻值千金,良人共度浮生梦。也许在久逢甘露,也许是....... 朱少明此时神清气爽精神抖擞,满足的奸笑刻在脸上让人想揍他,你说你小子得瑟什么,有个美人睡怎么了?(武大狼插一句,我能一起睡不?然后可怜的武大狼被推出去乱棍鞭尸了......) 秘药的持续性时间异常的凶猛,一指甲那么多的药粉,足能将一头水牛放倒睡上他个三天两夜,何况她一个如此娇艳欲滴的柔弱女子呢。朱少明注意了分寸,秘药用量掐好能将少女迷昏,也能使她安然无知觉的睡上一晚,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梦里依稀能大略知情一些。 手拥玉人颔首,抚摸其娇嫩红艳的脸庞,一经初事的她脸上带着潮红的光晕,不时的轻抿嘴唇,竖起好看的眼睫毛。朱少明只觉一股强大的火苗吞噬了他的理智,情不自禁的翻身压了下去........ ...................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此时卯时(早上5点到七点)已过,辰时来临!朱府的下人们在卯时之际该起来的都陆续起来去忙活手中的事情了,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朱家的一天又开始了。 翠碟这晚上失眠了,脑子里尽是少爷邪邪的笑容,她好害怕,又隐隐有些欢喜期待。迷迷糊糊浑浑噩噩的在少爷床榻里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一双眼睛肿的跟灯笼那般大,哈欠连天的下了床,返身看着自己睡过的那个地方,有一个深深的凹下去的凹痕,自嘲的笑笑,小手探进被子里去触碰那还未褪去的温度,有些满足,又带着点遗憾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美玉珠帘原指门帘的华贵美观,价值不菲。朱少明却觉不然,美玉珠帘用来形容眼前的少女最为贴切不过,低眉皓齿,体态嫣然!微闭的眼皮巧妙的将冷眸遮掩住,长长的眼睫毛根根垂斜出来,煞是好看,此情此景衬了美玉珠帘的应景。 梅开二度的少女虽没完全惊醒,却依然紧皱着眉头,不时的痛楚让她接二连三惊呼出声....... 朱少明怜惜的亲吻了一口少女额头,大手拂过,浅浅的皱纹消失了,眼观少女脸部下处,鲜嫩的红唇泛着粉红的鲜美质感。朱少明动之以情的低头去亲吻,四唇相隔只差零点零一公分之时,惨遭一股强大的力道猛然向胸口扑来,闷哼一声,接着一个强硬的顶膝瞬间接踵而来,闻机不对的朱少明为了躲避那击中要害的顶膝,整个人呈弓字形侧身抵在了床边,顾得了头,兼不了尾!同时一双粉拳打在了朱少明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使脸部都变了形,其境况惨烈无比。 少女的另一只脚终于腾出了挪腾的空间,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朱少明肚子上,‘砰--砰----砰’一重物砸落到了地面上,此人无疑是朱少明。少女也因这一强力的肢体动作,下身撕裂的痛疼感让她暂时饶恕了朱少明,望着朱少明的深眸喷着滔天的怒意,到现在了她如何不明白自己已不是处子之身了,眼泪在冰冷的眼眶之内打转,都是被眼前这个爬在地上的无耻之人无耻的夺取了,要杀了他...... 少女傅红颜强忍着下身传来的火烧的痛,紧抿嘴唇,一步步从床里面爬起来,‘咝......咝’巨大的抽痛瞬间又将她打趴下,她不甘,继续勉强用手支撑着爬起来,依然如上次般猝然倒在床上,尝试了多次之后,心灰意冷的放弃了爬起来的想法。如果眼光是有温度的,那么傅红颜此时眼里喷是无穷无尽的岩浆,如果可以,她一定要将碎尸万段,骨灰也要拿去喂鱼。 朱少明无奈的冲她笑笑,君子不乘人之危。他呢....... 傅红颜坚持着,忍受着,可是下体依然疼痛无比,无奈只得拉过被子盖住。用一只手去顶住下面,不让它疼...... 朱少明羞愧的从地上爬起来,想去安慰安慰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这种时候,任何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她的痛不会因几句负责任的话而显得无足轻重,她的恨也不会因自己的几句补偿而冰释前嫌。 “你别过来....别.....”傅红颜害怕的抱着头低声惊呼道。女性的柔弱显露无疑,这个时候的女人,什么绝世武功也随着情绪的波动起伏而变得可有可无。 “少爷...少爷...少爷”房间外面传来喊叫声,朱少明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能被打扰么?生死危机存亡之刻,进一步,有可能会消除女子对他无穷无尽的陌生感,至于恨----让时间去抚平吧! 想去不管那喊叫声,它又叫个不停!无奈的开了门,出来后将门带上,朱少明一脸不爽的看着来人,麻痹的,老子正忙着终生大事呢!看清了来人是朱管家之后,朱少明的怒气消了大半,仍有满腔的怨气憋在心间。 “少爷,您在这啊,老爷夫人到处找你呢!”朱离擦擦额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看着少爷,奇怪,少爷怎么自己的房不睡,还跑到客房来睡了? ps(盆友们,大狼知道了自己的问题了,从现在开始,一点一点的改正!第一更奉上!喜欢的可以收藏下!) 第六十五章 突然造访锦衣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太阳此时已高高悬挂在空中,尽管光线异常刺眼,身上该打的冷战依然打个不停,朱少明抖了两抖,增加一点热量来抵抗清晨寒潮的侵蚀,捧手在面颊上戳了两戳,哈哈的呼了几口新鲜冷空气,沉吟了会:“朱叔,你先去,我随后就到!”说罢眼睛老往后瞟着,仿佛有宝贝藏在屋里。 “那成,少爷,你快点!”朱离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朱少明看着这个佝偻身影的疾步而行,耸耸肩膀,唏嘘一番,生在帝王将相家族中,一生无忧,不愁吃穿玩乐;若生于贫穷寒门士族里,一日三餐供不应求,三代人才出一枚读书人,做父母的总是期盼儿孙能光宗耀祖,但吃穿不饱又能几何?一来二去也就淡了送子去私塾的念头。好比朱管家,外人看来,他有无上的权利,掌管着一府银钱事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也能混个管家当当无非也是件光宗耀祖的事。即便是这样,也无法从根本上改变奴籍的事实。农民只能务农,当兵的闲来无事也要务农!读书人两耳不闻窗外事,浑然修仙境界。 摈弃掉纷杂的思绪,朱少明暗暗庆幸自己穿到了一个混蛋少爷身上,吃穿不愁,虽然阴谋不断。截至到目前形势还算不明朗,总算也是拨的云开见月明。只是令朱少明无比费解的是这个朱家大院的主人兼便宜老爹是怎么经营的朱府,到处是漏洞,随处是可见难填的坑。这么下去不被阴谋坑害也要被自己玩死,当然,朱少明心虚的承认其间里也有自己的原因,但不是他的原因,罪魁祸首是他扮演的这个角色的主人,与他本人无关。好绕的一段绕口令,朱少明笑笑,回身进房重新关上了门。 “你叫什么?”她不答。也不看朱少明,躲在床角里瑟瑟发抖,一袭乌黑密发散乱的垂肩而立,身上早已胡乱的绑上了一些遮羞衣物,双手抱肩不停的抽搐着,一双惊惧的眼睛透过青丝缝隙间偷偷瞄着朱少明的动向,只要这登徒子敢再靠近,一定死给他看。朱少明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弄得自己像坏人似的。自己是坏人么?扪心自问了句,嗯,不像!这点,武大狼可以作证! “你好好呆着,我去有事,回头找你!”朱少明说了句,转身欲走,脚已踏空,忽闻她说了声‘傅红颜!’掉过头来,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露齿一笑,紧接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出门之时,在门边又喷了些十里散。做完一切之后,唤了两个下人守在门口。他知道这个府邸是无法抵挡她逃出去的,尽管朱府仍是铁桶般的牢固,对于她来说,不值一提。不得以出此下策,夺取了她最宝贵的东西总得补偿些什么,不求理所应当,唯求心安。 两个下人惊喜万分的照着少爷的吩咐一动不动的守在门口一言不发,一人脸上白净,一人脸皮黝黑。一黑一白的组合俨然像现实版的黑白无常,谁靠近索谁命!只是两人谁也没注意到屋内很轻的一声,傅红颜倒头便睡,恰如中了邪般,毫无征兆,很突然。 -------------------------- “爹娘,您们找我?”朱少明洗漱完毕之后绕过石桥,直接去了前厅,哪里早已站了许多人,好不热闹,朱少明轻皱了下眉头,今天什么日子,这么多人来是做什么的?孙家的?哼,料他也不敢贸然前来骚扰,略一思索,大脑里顷刻间锁定了一个人,他最有可能,也最有嫌疑。如果说人想记住一个人需要见三次,那么女人,无疑只需见一次就能牢记心间而不忘却。如果再在女人面前加个修饰词漂亮的,那么,漂亮的女人想记住她,往往只需一眼,就能在男人的脑海中标记出身份与样貌等一切相关的数据。胡无衣显然属于后者,所以在前厅聚集的所有人中,朱少明一眼认出了她。 “少明来了,你招待好你的朋友吧!”朱凌志欣慰的捶捶儿子的肩膀,行啊,儿子长大了,知道要广交交朋友了,而下面这些自称是儿子朋友的人,个个身怀绝技,随便拿出来一个也是以一抵十的狠角色,遑论一次性来了五位,他们俱以锦衣蓝袍者为尊,不时的拐弯抹角的向自己打听儿子的事,朱凌志不傻,能察觉到这些人的别有用心。面上继续不动声色的与之斡旋,直到现在儿子来,他也能舒一口气了。其实练家子与读书人和普通人,一眼扫之,便能知个大概!这些人,个个都是武艺好手,特别是那个女人,着白衣的女子,恐怕这些人里面,数她武艺最精吧! “朱少爷,昨日一别,可好!哈哈-----”严毕爽朗一声笑着与朱少明碰了碰拳,昨日一别,发生的事情可谓是多如牛毛,数不胜数!也不知他问哪件,若是问**一刻值千金的话,朱少明会说‘与五姑娘做伴,常年不寂寞!’若是问别的---甚至是官印的话,那么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我萍水相逢,相遇是缘,相逢是份,当得缘分二字呐!今天中午,别走,小弟做东,宴请大哥大姐们,不醉不归!”朱少明脑子一转,管你来做什么的,除非你是李纯口里的说的那个锦衣卫,不然....... “哼!”一声冷哼打破了和谐的气氛,朱少明严毕闻言看向她,严毕没有阻拦的意思,朱少明笑笑,也不语。胡无衣面无表情看着这一老一少老狐狸小狐狸带着面具表演着各自的唱本,顿觉索然无味起来。他尽管有着令少女艳羡的外表,可是依然不能掩盖住那俊朗外表下**裸的野心与城府。 眼瞅着寒暄也寒过了,客套话已说到末尾,严毕哈哈一笑的搂过朱少明肩膀,极其亲密的打探起李纯的消息来。“朱少爷,上次在县城里,与一个武林高手相遇,我与他俱都受了重伤,那时取他性命易如反掌,奈何大哥我心生怜惜之感,放了他走!如今想寻他一决高下!”朱少明抖的一惊,闻他话里之意,无疑他就是那个武功高强的锦衣卫,这样诡异的事情如何让他不心惊,昨天下午还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与之作交易呢。那么他图谋什么呢?官印?李纯?朱府?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面上依然保持镇定,面不红心不跳的装作不小心滑倒了,双手却从严毕的肩膀一直往下,直到手掌贴在他腰上,才堪堪站稳。非常抱歉的道:“严大哥,我昨晚**几度,双脚在打摆子没站稳,勿怪!勿怪!嘿嘿嘿嘿......” “嘿嘿---” 严毕一把抓起朱少明的手臂,提了起来,面上露出玩味的笑,这个小滑头,什么都知道,装的倒是挺像的,也不点破。连道没事没事,可以理解,那事虽好,可不要贪恋!吴米冷眼旁边,注视着朱少明的一举一动,他实在想不通,除了身高比自己稍有些优势之外,他有什么长处值得无衣对他青眼有加的,这不合乎情理!试问女人合乎情理了还是女人么?不忿的目光在无衣朱少明之间来回审量着,这两个人如果硬凑在一起,只会让人觉得别扭,因为男的丰神俊目下有颗肮脏的心,而无衣实属外冷内热之人,心肠绝坏不到哪去,之所以说无衣坏不到哪去,因为无衣除了对他冷声冷语之外,对其他人还算正常! “爹娘,晌午时刻吩咐厨子炒几个小菜吧!”朱少明瞅着严毕,心道这行人一准是来混吃混喝的了,别逼小爷,逼我,嘿嘿,喂你们吃十里散!话说这药是百试不爽试了还想试呢,喝酒时一定要找他在敲一点,闯荡江湖,怎能少了它呢?至于美女红丸,能收多少就是多少吧,套用庄子的思想,无为垂拱而治,顺其自然自然水到渠成,强扭的瓜不甜,强扶的阿斗站不起!(武大狼怒不可遏的喷道,你说这话不怕小鸡.鸡疼么,昨晚你干了什么?无耻的人啊!)。 “朱管家,这事就交给你了!”朱凌志别过头对一旁恭候着的管家朱离吩咐道,他有些看不懂了。好似那个白衣女子与儿子眉来眼去的,关系不一般,但那个青衣长衫的少年人对儿子又是不善的目光,错综复杂的三角关系让朱凌志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折腾去吧,但是儿子的婚事还是不能拖的,必须早早做个了断,以免夫人起疑心。府上银钱亏损的事,再考虑吧! “老爷,你过来!”王美凤勾勾手指,拉着朱凌志到一边小声的议论着,这些人怎么不像是儿子的朋友,有朋友之间互相看不顺眼的么,就是有,那也是有着命的交情的战友,这些人,更像是大爷,不会是最近那些谣言风传到怀来县城里了吧?想罢吃惊的捂住嘴巴,一脸的焦急之色,现在怎么办呢?怎么办呐? “夫人,别担心了,你看少明不都处理的好好的吗,年轻人,由着他去吧!”朱凌志望望儿子,自信心满满的,大手在夫人背后轻拍着,温言安慰道。其实这事他也感觉悬,二弟凌云拿回的那个官印是关键,现在既是王牌也是个烫手的山芋,你信它时,它就是灭掉孙家的王牌,你不信它,它就是催命符...... “也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王美凤骄傲的放下了心,少明长大了,要适度的放权了,朱家的种,绝不能出纨绔子弟......... Ps(盆友们,第二更奉上!弱弱的求求收藏!大狼马上20万字了,风风雨雨,一个多月,我们一起度过!加油!) 第六十六章 古版俏佳人越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死如灯灭,如绳蝇苟狗般苟活着赖活着说到底还是比死亡更可贵些。假若孙绅有幸再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干子辈为了争夺家主之位大费周章的出动那不健全的小脑唇枪舌战,场面之热闹度足可当过年。估计会气的再次两腿一瞪不省人事。死者已矣,生者理当互相勉励,继续完成老人未完成的遗愿,这些子辈,实在让人......... 争吵了一个通宵,也议论了一个达旦,依然没一个人站出来挑起孙家的大梁,各自为战。孙顺眼观鼻鼻观心的微垂两目,一宿没宿,精神气力不大得劲,冷冷的看着这一大家子吵吵嚷嚷个不停。现在主流意见分为了三派,第一派支持二弟孙竟做家主,第二派支持自己做家主,第三派首推孙刚,论实力,他最有话语权,但论起手腕,孙竟孙顺两人不相上下。对于支持自己的这些人,孙顺眯着眼仔细观察了一番,俱都是在孙竟手下过活的家族子弟,咪了咪眼睛,越来越有意思了!反观支持孙竟的人马大部分均是平日里与己关系处理的不大融洽的人。如果此时贸然上马,肯定会着了二弟的当,一时间,孙顺心里有了主意,你们爱争就去争吧,总之自己一直推荐三弟孙刚。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我知道此时你们的心情是沉重的,我也一样!但是我们在这里吵吵嚷嚷反而让人笑话,倒不如先将二叔下葬了,至于家主之位我们再进行定夺,你们可有异议?”孙竟烦躁的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个时候了,一个个还忙着站队,二叔的尸体已盛放了一夜,再不入土恐怕会出问题。一盘散沙似的的孙家子弟,他真不忍心去当这个家主。 “对,对对!”众人出奇的异口同声回道,眼下只能这么做了,他们每一个放在大街上,都是有头有脸人五人六的有面子的人,谁做家主不要紧,能给他们带来利益的家主就是好家主。其他的管你呢? 李单生没有搀和那些鼠目寸光的人一起争夺家主之位,这个时候的他出现在孙峰房前,无所事事的左右张望着。孙峰从外面刚回来,就看到李管家鬼鬼祟祟的踱着步子在廊道里来回走动,出言问道:“李管家,现在他们都聚在祠堂里商议二叔后续事宜,你怎么不去呢?”李单生闻言抬头瞄向来人,原来是孙五爷,恭敬的抱拳答:“孙五爷,我是专程等你的!老爷在世的时候特地吩咐了这些!”说罢附嘴在孙峰耳边小声说着...... 在孙府外围一间宅院里,有一名女子焦急不耐的走来走去,从进门的门边,到门帘的粉饰,紧接到房间里的梳妆台上七七八八的胭脂盒,想必此房间屋里的主人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爱美的女人。没错,孙玉梅忧心的在房里走来走去,昨晚被爹爹训斥回来,后间却没见爹爹归家,想去找二爷爷帮忙,却惊闻噩耗,二爷爷已然仙逝,让她一个女子有什么办法去找爹爹呢。今天又被限足,不让出去,娘亲淡淡的回答真的让她很想哭。娘亲说爹爹会回来的,这都一夜了,爹爹还没回家,莫不要出什么事啊! “小姐,我们倒不如去朱府找找那个色少爷!”张芙蓉在一旁羞红着脸小声道,那个坏痞子坏透了,昨个儿下午亲吻自己的嘴唇的闪电感觉现在还让她有些酥酥麻麻的。尤其是那坏坏的笑,太讨人嫌了。 “他.......”孙玉梅喃喃自语的一声,芙蓉的心意她如何看不出,这个小丫鬟看来是芳心暗许了,自己呢?是不是也被那登徒子捕获了芳心呢?轻抿嘴唇,苦笑之色渐浓。他的笑,一静一动之间与大多数人不一样,尤其是那一副气宇轩昂指点江山的气魄。不自觉,孙玉梅自己也陷入了无限的回忆中,短短数天的接触,孙玉梅发现,他是个非常容易相处的人,没有大少爷的脾气,没有一身的纨绔脂粉气,怪异荒诞的行为里藏着令人深思的独特想法与见解,就说他当众揭穿假银锭子的事,常人一般人,肯定无法分辨出来的,而他,却只凭一枚铜钱轻而易举的区分了出来!可见他才学过人,腹中深藏文墨。 “对呀,小姐,走,我带你出去!”话一说完,张芙蓉偷偷跑到门边,伸手去拉动房门,推拉几把,发现从外面锁上了,打不开。无奈,苦着脸回到小姐旁边低着头思考着,忽然,想到了从窗户可以逃出去的。一脸的惊喜,兴奋的跑到窗户边,一推,开了,张芙蓉如获至宝,飞快的跑到小姐旁边推着她往窗户边去。 “芙蓉,你这是干什么?”她早也试过了,门从外面锁了,打不开的。但是芙蓉去拉开门的时候,心里隐隐的有些期待,可是事实依然存在,门终究还是打不开的。可是门打不开,又见芙蓉去推开了窗户,脸上发烫的有些羞红,难道真要从窗户里翻出去吗?女孩子家的,不太好吧! “小姐,你快看,这里没人,我们赶紧走!”张芙蓉催促道,现在整个府上的人都在忙碌着家主的后事,谁有时间来管她们呢?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自己则拿了个小矮凳放在窗户墙根上,踩在上面张望着。确认没人之后又从房间里搬了个小桌子放在墙角边,小桌子高度只及窗户高度的一半,一半虽矮了点,勉强可作为个中介点。 “哎,来了,别催,你个死妮子,要是被人看到了羞死人了!”孙玉梅啐了一口,这个死芙蓉,坏主意一个接一个,亏她能想到出来,从窗户里爬出去,不是跟那些男儿郎一般无异了,话是这么说,心底里还是赞同芙蓉的,呵呵,去找那个朱公子,问问爹爹的去向。嗯,就这么办。任何事找到了一个能掩盖住真实想法的点子总能应运而生,孙玉梅假借问爹爹缘由去找朱公子会不会唐突了点呐? 芙蓉早已踩着矮凳,将自己的下身子伸出了窗外,双手紧紧的抓住窗户下边缘木制的窗棂,慢慢着落到了地上,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转头四顾东张西望的看着,等下小姐爬出来的时候一定不能叫人看见,她是担心小姐的名声,女孩子爬窗户总归是不雅的。她是丫鬟,无伤大雅,但高高在上善良的小姐将来是要嫁给达官贵人的,一言一行的表现决定了小姐的命运。 “哎哟,小姐,你不能这么出来的,这么不好弄!”主子不急,急死了张芙蓉,她哪知小姐会先将头先伸出来呢,头先伸出来的话,没有着力点,等下不是爬床,而是直接从窗户里飞出来了。“芙蓉,那要怎么办呐?”孙玉梅也急的细汗密密渗了出来,这种事情好刺激啊好担心啊!一个大家闺秀,竟偷偷爬窗出去,让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姑娘们情何以堪。 “嘿嘿,小姐,先将臀部放出来!”张芙蓉不怀好意道,小姐等会若将屁股放出来了,一定趁机捏两把!嘻嘻!小姐啊,你快点出来呀,现在没人,不代表一直没人呢,我们还要去找那坏痞子呢。 “作死呢,臭丫头!信不信我......”孙玉梅原想说抓芙蓉的痒痒的,一时惊呼,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女孩子家爬窗已经是天大的事了,让爹爹娘亲知道了那还了得。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先将头伸出去是不太方便出去的,孙玉梅遵循着芙蓉的话,爬上一张小桌子上先将下身吊出去。双手紧张的抓着窗棂,待双脚踩空的时候,双脚不停的蹬着,越蹬越心慌越害怕,脸上布满了惊慌之色,头一次脚没踩在实地,紧张的双手到处乱挥一时间竟松开了抓着的窗棂,‘啊!’,‘砰---砰---砰’两声,孙玉梅与张芙蓉双双扑倒在地上,激起一阵浑厚的灰尘直接给两人来了个美容面膜,孙玉梅看看芙蓉,张芙蓉看着小姐,两个人没心没肺的笑了。 “小姐,你看你的脸。嘿嘿!”说罢从衣袖里取出手帕擦拭着小姐的脸,擦完之后张芙蓉捂住嘴巴笑抽了,小姐也真是的,一爬出来手就松了,这样不摔下来才怪呢,要不是自己接住了小姐,估计小姐的臀部,嘿嘿........ “小姐,拍拍灰,我们快走吧!”张芙蓉率先站了起来,拍去了尘土之后,伸出一只手去拉小姐,这时候孙玉梅表情痛苦不堪的没理芙蓉。“小姐,您怎么了?”看及小姐手抚着脚跺处,知道小姐肯定是因为摔下来把脚扭伤了,嘿嘿,不知道朱公子会不会医术,张芙蓉坏笑道,如果会,就将小姐交给他处理了,不是,哼,想也别想....... “嗯,芙蓉,你扶我起来,我们快走!”强忍着钻心的疼,孙玉梅只想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因为什么事都难不倒他,看见他就什么也不疼了。也不知道朱公子在忙什么,也不来找自己,呸,这丫头思春呢,尽想美事。 同一时间,张家府宅里,张贤像一个导航兼保姆,运用三寸不烂之舌为王兵解释了府上的一些东西的由来,比如,宋代的青花瓷,还有些名人字画。这些东西别看王兵听的津津有味,其实心里早就骂开了,我又不考功名,二哥,你这是赶鸭子上架呢! Ps(今天更新晚了,抱歉,第一更送上!) 第六十七章 杯盏交饮兄弟齐!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风和日丽的天气绝对适合出去散心把妹,去哪把妹这个事情就比较复杂了,若不出意料,花木街的妹纸美女绝对多如牛毛数不胜数。只是朱少明暂时脱不开身,伺候着严毕这个传说中的锦衣卫和他一干兄弟姐妹。首要任务是要弄清他的来意是什么,他的意图,图谋什么?投桃报李,只有知晓其用意,才能投其所好,抓住这个制胜的决胜点,其实在朱少明心里,他一直在等待着严毕的到来,只是没有想过两人会是那样的开场。不得不说幽默总能带给人惊喜。 朱府前厅里会客室,一张十人大桌,八个人围桌而坐,朱少明坐在娘亲王美凤身旁,同样,严毕坐在便宜老爹旁边,与朱少明的位置同等重要。其他人依次弯形而坐,最后还剩了两个位置、众人也没觉得什么,一副宾主尽欢的和谐气象。让朱少明颇感意外的是白衣素面女子主动坐在他下首,并且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再不看他。“严大哥,来,小弟敬你一杯,稍作休息之后告诉大家一桩天大的事!”朱少明举起酒杯朝着对面坐着笑而不语的严毕笑道。见他笑的很欢,老爹又是个直肠子,这个劝酒的光荣任务就担在他嘴上。 “哦,好!!朱贤弟,大哥倒是想先听听你那个天大的消息了,怎么样?方便说吧!”严毕拿起酒杯,坐在位置上没有兵起身的意思,斜眼瞥瞥朱凌志,他的生平主要事迹功勋早有人汇编成册送到了他的案桌上,资历平平,甚至是带点懦弱,若不是有朝中那位的庇护,早被人拿下了。而朱少明,之前听人说是个无女不欢的浪荡子,好事正事没见他干一件,现如今却精明的和几十年的老狐狸一般无异。难道说他是大智若愚,于人前装出来的,像也像,不像也像啊!英雄不问出处,草根不问出身,顺应局势,掌握住最有利的时机才能精准的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无疑,朱少明已初显这种潜质了。 综合前后来看,孙家对朱家的一系列打击,招招致命,招里藏招,每一步下面俱有其衍伸的威力,这也是阴谋防不胜防的主要原因,不似阳谋,阳谋的独到之处,在于你能知道是什么人想害你,也能获悉对方的目的,但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而阴谋袭来,则让人摸不着边际,你根本无从知晓对方的身世姓名等一切.........严毕对此番争斗略有耳闻,来朱府之前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功课,甚至是两家械斗的根源导火线都查的一清二楚!起初还不敢断定那名伤了他的窃取官印的人是什么人,偷官印为了什么?为什么人效力。现在想来,一切问题迎刃而解。 理解之后严毕发现,这其间里还有第三方势力的渗入。表面上看是两大家族之间互相看不对眼相互开火,但其实只要沉下心来想,就不会这么想了,首先,是谁提供了朱少明的一综一迹一举一动,这么想并不是说朱家有内奸,而是存在一种假设,为什么孙家每次都能精准的找到朱少明,接着对朱少明布计!这中间不可能是孙家的人,因为孙家没有这么广布的势力,能全天不动的盯住一个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存在第三方,未知的第三方在暗中操控这一切,孙家只是拿到台面上掩盖事实真相的幌子。而那个第三方,严毕不敢想,尽管答案呼之欲出,他却宁愿相信这是一场梦,这场梦里,他是意外,是破坏了第三方计划的关键人物。 “严大哥,别急,大家一起相聚不容易,先喝个方休烂醉!什么公事都搁置在一旁,今天小弟很开心!来,干了!”严毕的话使桌上所有人吃了一大惊,别人敬你酒,是看得起意思,当然存在恶意灌酒的,此番不做品论。他倒好,直接坐在位置上不起来,直接提出赤露露的要求,这让朱凌志的脸色很不好看,我儿子宴请你们是看着你们是友非敌。否则哼....... “啊哈哈哈.......好!贤弟拳拳盛意,大哥心领了!干了!”严毕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站起身来与朱少明一闪而过,喝酒的同时,眼光还波及到桌上其他人,怎样拿捏好那个度,这点,严毕深知。所以他站了起来,桌上看起来紧张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大哥,大哥!”两声亲切的问候将朱少明的目光吸了过去,告了声罪,撇开众人,拉着两人坐在席间,隆重介绍道:“他是我二弟张贤,这,是我三弟王兵,希望今天之后,大家互相有个照应,在此朱少明感激不尽!”说罢深深鞠了一躬,张贤感激的望了一眼朱少明,抱拳接着道:“各位吃好喝好!若是不尽兴,晚上我做东在到望月楼在开上一桌!以此感激在座的各位对我们三兄弟的扶持与关心。谢谢!”话未完率先引起了严毕的掌声,如此得体的话说的是滴水不漏!真切表达出了大哥怠慢了各位还有二弟担头三弟担头的意思。 “嗯,好啊!”朱凌志也跟着鼓起掌来,少明这个朋友交得不赖,为己为人,敢于承担的男子汉不多了!从此子的衣着言行中瞧出此子将来作为必不比少明少,好啊!总算老来欣慰,激动的摸着夫人王美凤的手不听摩擦着。 “张贤弟啊!你先坐下,今天,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严毕瞅了眼闷不吭声的王兵,出言答道,你们三兄弟里昨天在望月楼差点就着了孙无从的计了,若不是我,哼哼....... “谢谢!”张贤此时还不知道他就是昨晚在望月楼的算命先生。只当他是大哥朱少明的一个好友,因此倒也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王兵处在这桌子里倒显得是一处异类了,一上桌,一言不发,埋头苦吃。朱凌志前面看到儿子对王兵的施恩心里非常高兴,却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与之拜了把子,仍由心中诸多疑问,也只得暂时按捺住。 --------------------------------- “小姐,你先忍住,去找到了那个朱公子就好了!小姐!”张芙蓉扶着小姐一瘸一拐的走在通往朱府的路上,心里着急万分,为什么此时的路程会这么遥远与漫长呢。小姐,你一定要顶住,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快到了,张芙蓉这不似在安慰小姐,更像是安慰自己的说辞,都是她的错,她罪该万死,她不该怂恿小姐爬窗逃出来的。她该死啊!呜呜........想着想着眼泪就出来了! “芙蓉,你怎么了,累了,快歇歇吧!来,擦擦汗!”孙玉梅拂拂芙蓉的脸颊,稚嫩而焦急的神色让这个十四五岁的丫鬟如临大敌。自己也真是没用啊,爬个窗户竟然还将脚扭伤了,这让她还如何去见朱公子啊,见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嫌弃自己,自嘲的笑笑,头转过来时却见芙蓉的眼角里挂着泪珠,她肯定是担心自己焦急造成了,忙安慰道:“芙蓉,不哭,小姐没事,真的!你不是说马上就到朱府了吗?现在我们快点去吧!我没事的!” 尽管小姐口口声声说自己没事,张芙蓉心中的愧疚感更甚了,小姐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呢,没有,从没有!小姐,您为何要对芙蓉这么好啊,让我怎么去报答你啊!您对芙蓉的大恩大德十辈子也还不起啊!狠了狠心,张芙蓉,心一横,蹲下身去,将小姐背在背上,使足了吃奶的劲,一脚深一脚浅的慢行在这条本相隔极短走起来却异常艰难与困苦的路上。 在孙玉梅与张芙蓉爬窗私跑出去的半个时辰后,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两名侍女风风火火的走到了女儿房门前。“来人啊,给我把门打开!”一声令下,侍女应声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将门打开了,另一个侍女立即从另一边将门全部拉开,使夫人走进去时显得更宽敞。门打开后,两侍女恭敬的立在门两边,彼此之间只通过眼神交流。 “人呢?”夫人进去的一霎那,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了早上的宁静与安逸。两侍女吓的张眼往房内看去,一个人也没有!小姐呢?彼此之间又互相看了一眼,惧怕的神情灿烂的绽放在脸上,心间哀嚎一声已跪了下去。“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我们真不知道!”跪在门口的两女浑身紧张的身体打着颤,小姐在自己走时锁门的时候明明还在屋内的,这会怎么没人了。一双双眼睛只得惊惧无神盯着足下那一片冰凉的土地。 “起来吧!她们是从窗户里爬出去的!”中年妇人一脚踏进屋内之时,就看到了窗户是打开没关的,之所以尖叫一声是不能容忍一个下人去怂恿主子干些与礼仪世俗相违的事,好你个张芙蓉,胆敢唆使我女儿爬窗跑出去玩,反了天了,等你回来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大姑娘家的整天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谢夫人,谢夫人!”两侍女如蒙大赦,忙不迭的从地上爬起来望着夫人,小姐和张芙蓉竟然从窗户爬出去了,这样的事实说出来谁会信。谁能谁敢相信一个大家闺秀会与贴身丫鬟一起爬窗户? “以后派人守在这里!回去吧!”中年妇人说了句,径直走了出去,两个侍女一个忙跑进来关掉窗户,另一个则关好并将门锁了起来。悄悄跟了上去...... “你好,我们找朱公子,请你去通传一声好吗?”张芙蓉孙玉梅两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是赶到了朱府门前,一样的高墙大院,一样的朱红涂料粉饰的大圆柱,一张宽大的牌匾威严肃穆的静挂在门口椽木间,沉稳大气的告诉来访者------穷寇莫入! Ps(第二更奉上!大狼感谢你们一路以来的支持和关心!大狼会继续努力下去的!加油!) 第六十八章 琴音辗转觅知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你们是什么人?找我家公子做什么?”门童一手摸着下巴另一手抱臂审视着这两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年纪约在十四五左右,模样确实长得周正端庄,身形窈窕,皮嫩手滑的。其中一个女子明显行动不便,说话的女子穿着丫鬟的衣饰,门童心里有了个大概的判断,一人是主子,一人是丫鬟,可朱府是大府宅,不是大夫宅,莫不是找错了地方吧!如此如花美眷找上门来估不是少爷在外面欠的......... “我们是.......是她表妹!”张芙蓉见门童没有一丝去通报的意思,只好撒下弥天大谎骗取门童。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总不能让小姐继续忍着痛等待吧!门童又从新度量了一番这两名女子,少爷表妹么?怎么从来没听说起过,哎哟,知道了,八成是人家姑娘家害羞,不愿说出来,只好用亲属关系来掩盖,促狭的目光在两女子身上扫来扫去。嘿嘿......那么........ “嘿嘿,刚刚怠慢了两位姑娘,请稍等片刻,小得这就去通报!”门童臆想了其中的恩怨情仇,态度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女子要是哪天成了少夫人,他不就发达了么,只是门童自己尽往好处想了去,若这两女子是刺客呢?后果又当如何?张芙蓉轻皱眉头,这门童凭的如此势力,先前见人不闻不问的,现在说是那坏痞子的表妹,局势完全逆倒了过来,这前后相差也太大了吧!哼,你个坏痞子,肯定是你作是怪。 “芙蓉,别气了,哪里都是一样的!强者生存,势劣者依附!”孙玉梅摸了摸芙蓉的秀发,看她鼓起的腮帮子,苦笑一声,孙家何尝不是这样呢。这小丫头自小待在自己身边,不曾见到那些,这样也好,单纯的活下去总比忧虑一生来的强。左脚处隐隐传来的阵阵抽痛让她苦不堪言,又不好说出来,继续忍受那难耐的疼。芙蓉这丫头,将来给他许给个好人家嫁了,伺候人终究不能一辈子的! 张芙蓉百无聊赖的望着紧闭的朱红大门,巨大的扣环安静的垂在狮子头嘴里一动不动,心里一顿鼓敲似的煎熬,都这么久了,那门童去了怎么还不见回来。晾我们小姐这么久,待会一定告你的状,将你吊起来,看你还敢有眼不识金镶玉,哎,可怜的门童,一路飞奔往府里跑,找来找去,也不见少爷的身影,急的他也是大汗直冒,找不到少爷,那两名女子不走,该怎么办?“福安,你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干嘛呢?想偷东西?”一声暴喝,吓的叫福安的小伙子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浑身一阵痉挛,望向来人,恭敬的回道:“朱管家,我找少爷呢,到处找不到他!因为外面有两名女子欲找少爷,我......”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朱离才弄明白了福安为何这般贼眉鼠眼了。原来是找少爷通报呢,沉吟一声,道:“去,你将那两女子带到会客厅去!” “是是是!谢朱管家!谢朱管家!您的大恩大德,福安没齿难忘!”福安千恩万谢的鞠了一躬又一躬。那头都快勾到大腿下面去了,朱离稍稍一笑,虚扶起他,转身走了,留下福安一脸错愕加惊喜的神情。‘哎呀!坏了坏了!得赶紧去将她们带进来!’自言自语一声后,福安又马不停蹄的往门口跑去。终于让她跑到了门口,此时心里在想,那两位姑奶奶可千万别走了呀,要是走了,这他可担当不起,连朱管家都默许了,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简单了,也足可见那两位姑娘身份的特殊性。迫不及待的将大门打开,一眼就往外面看去,‘哦万幸!’两位姑奶奶还在,只是那脸色,福安哭丧着脸,一脸无奈道:“两位实在对不住了,刚刚我跑遍了能跑的地方,也没找到少爷,但是现在你们可以进去了,请随我来!” 福安一口气说完了许多,将府门打开一条一人半宽的缝隙,容纳两人通过,接着又深深的关闭了!快速跑到前方带着路。张芙蓉扶着小姐,仍然一瘸一拐的慢走着,不时拿手帕为小姐拭去额上的细汗。孙玉梅从来没来过朱府,一时间被这里的景色迷住了,绿树芳草,群荫环绕,每行一处,目光所及尽是是洗尽铅华的青翠松柏,还有那万年长青的竹林小道,蜿蜿蜒蜒衍伸至远方,不知通往何处?偶有几株光秃的树干,却也挂上了来年再生的气魄。 从前门起行,穿过回廊阁,行至绿满都,让孙玉梅不禁感慨朱府的财大气粗,如此规模宏大的庄园美景,每时每月要耗费多少银钱在这上面的打理照顾。三人一路行来,张芙蓉没心情欣赏美景,也不会欣赏,说不出那等美人心魂的句子辞藻,只得老实的照看着小姐,小姐自幼深读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那最难学的女工刺绣也不在话下,在张芙蓉心里,小姐是天上的仙女,什么也难不倒她,什么也不能伤害到她。 “两位小姐,前面的地方我去不了,就送到这里,现在只要直走,看到那道桥了么?”福安指着不远的那道将主人与下人分离开的石桥,“绕过桥,你们在左拐弯,就到了!少爷就在那会客厅处等你们!”说罢福安自顾自的往回走,下人是无权进入内院的,除非年关之时,要张灯结彩,人手不够才能准许部分下人进去帮忙,他去年有幸进去过一次,对里面的屋舍布置略微有些模糊的印象。其他时候下人一概不得入内,有几个年轻的下人家丁因不知规矩,被打的头破血流。 “嗯,谢谢你了小门童!”张芙蓉露齿一笑,走了这么长的路,小姐都快坚持不了了,若不是快到了,张芙蓉铁定是不会原谅他的怠慢亵渎之恶劣行径。“你们进去时,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朱管家让你们进去的!”走了半路时,福安又折了回来,提示一句道,那道石桥虽没人日夜把守,总会有人看见的,以防出现不必要的麻烦,福安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她们。 “好的!小门童,将来一定重用你!”张芙蓉大夸其口,现在也没那么憎恨小门童了,就因为他的一句快到了令张芙蓉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女人往往是非常奇怪的动物,有时莫名其妙的因为一句话跟你纠结半天,闹上半天,后果严重直接一拍两散。但又有些时候对你的印象改变,只需一句话,这么深奥的道理,福安不懂,武大狼不懂,朱少明略懂! “谢两位小姐,谢两位小姐!”现场又上演了鞠躬大赛,福安忙不迭的弯腰躬谢!逗得张芙蓉开怀大笑。这个小门童太好玩了,嗯,肯定是那坏痞子惯的!“芙蓉,别笑了!我们走吧!”孙玉梅敲了敲芙蓉的脑袋,这丫头就知道玩,你跟人家说重用他,拿什么重用他,岂不是让人家空欢喜一场么?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孙玉梅呆呆的望着那屹立在两院之间的石桥,用一条小河划开内院与外院的联系,此举甚显尊荣低贱之分,但却让人不感突兀,此宅当初设计的先烈必是一名大学问之人。 风中隐隐传来如怨如慕的琴弦琵琶声,其声如枯寂的灯草了无生机,但却峥嵘的有种力扫千军万马的气势夹杂在其间,多么复杂的琴声,多么矛盾冲突的心境啊。孙玉梅此刻也还不想去见朱公子了,如果可能,倒是想先会会这个琴音技巧独特之人,看似混杂的音色中,更却一厢悠然冷寂的情怀...... “小姐,琴声是从那边传来的,我们过去吧!”张芙蓉望及小姐脸上的神往之色,开口道,小姐没什么别的偏嗜,唯独对琴有着不可磨灭的情感。少女生来被圈养,人生哪能几回趣?排遣心底幽中怨,唯有一琴觅知音。 “两位小姐慢走!”福安发现自己做了个聪明的决定,刚刚这名身份高贵些的小姐文采斐然,不似俗流,定是哪家闺秀,日后........ “嗯!”孙玉梅低应一声,手伸给芙蓉,让她拉自己起来,去见那琴音之人。高山流水遇知音,红粉出墙得良人。孙玉梅踩着小步,艰难的朝石桥行去,心里的有些紧迫感,若是那抚琴之人离去,岂不是憾事一桩。 “胡姑娘果然弹的一手好琴,只是这曲,熟悉的紧呐!”朱少明轻扶杯盏,绕过观众台踱步到胡无衣身旁,口气轻松语气淡然道,这一词曲是元代戏曲四大家之一的马致远的经典之作。关汉卿,马致远,白朴,郑光祖合称元曲四大家,上一朝代的著名词曲家。代表作分别有有《窦娥冤》、《天籁集》、《汉宫秋》、《倩女幽魂》。 “朱公子过誉了,闻公子言,似乎对词曲甚熟,小女子愿洗耳恭听!”胡无衣低头行了个万福,目不转睛的盯着朱少明。这曲子她弹了几年,多少也能明悟出一些感慨。他,不是一蹬腿子么?也懂文艺,这倒有些小瞧了他。 “马致远的小令名作《天净沙・秋思》被称为“秋思之祖”。就作品内容本身而言,简简单单,普普通通,叙述羁旅漂泊人,时逢黄昏,感应突袭。感而发,发而思,思而悲,悲而泣,泣而痛。望秋野之悲凉气氛、“枯藤老树昏鸦”,荒凉凋谢的蒿草,孤枯败落的藤枝,蔓缠在饱经沧桑的老树上,时不交运的“昏鸦”,呱呱呱,声声催人心魄,把秋日黄昏的氛围一下子卷入落魄流浪人的心里。冷冷清清,坐落的小桥,似给旅人铺路,又似让旅人沉落。路漫漫其修远兮,官宦仕途又几何。零汀的人,纶巾青衫,满身风尘,踽踽独行““流水”“人家”,似喜似怨;万里原野,“流水”是意境,“人家”是夙愿,却难赋深情,一双哀淡的秋目,拂袖欲断水,愁绪任横流。驿站飘失了,残留的“古道”依然通向天际,功名利禄,仕途失意,难耐凄凉,是是非非,融进萧萧悲凉的“西风”。瘦弱羸马,驮着书卷,催着旅人,行吧行吧。人生失意常**,文人的落魄,漂泊的流离,谁道世事不唯艰?一曲《秋思》,心中隐隐作痛,悲泪欲出.”朱少明堪堪而谈,洋洋洒洒千言文,深刻道出了其隽永悲凉之意。 胡无衣一直紧盯着朱少明,她不信这个登徒子能说出什么好的品评,直到朱少明说完了,还沉浸在朱少明话里营造的氛围之中不可自拔! “好哇!朱贤弟这首品评足可登大雅之堂,来人啊,将此番话语记刻下来。我要广传之为佳话!”严毕闻朱少明之言,也被深深折服了,若无长年积淀的文学底蕴,万般是道不出此番有感而发的。朱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才子,能文也擅武! PS(盆友们,第一卷快完结了,第一卷主要写主角如何推倒阴谋夺取政权!第二卷,嘿嘿!更精彩,尽请期待!另外求求收藏,谢了盆友们!第一更奉上!) 第六十九章 三女齐聚场面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哈哈哈哈!来人啊,按这位壮士吩咐的办!”朱凌志心花怒放的大唤一声,朱管家接到命令后立即找了纸笔呈与少爷面前,朱少明接过狼毫与上等的宣纸,一个头两个大的掉头轻声道:“还请姑娘不嫌弃,为我研墨,请!”说罢将一方青梅砚台轻放在琴边。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吴米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不就是一个浪荡公子少爷吗?什么时候会吟诗赋雅了,这么有难度的事他也会?想不通啊整不明白! “小姐,我们到了,快看,那里有好多人,我们过去吧!咦,那不是那个坏痞子么?好像在写什么东西呢?不对,他旁边还有一人!”白衣如雾,朦朦胧胧的不真实感使张芙蓉这个小丫头嘴巴翘的老高,哼,坏痞子终究是改不掉花心的毛病,和那些臭男人一样....... “嗯,我看到了!”孙玉梅历经万般折难想看到的画面绝对不是这样的,想看到什么样的朱公子,她自己也讲不清,可绝对不是才子佳人一起抚琴赋词的风雅之事!一瞬间,一口浊气堵在胸口上难将发泄,心慌的感觉越来越沉重,压的她喘不过去来,仿佛要窒息了般,浑然忘却了身体上的疼痛。张芙蓉心疼的望着小姐,她一直都知道,虽然只见了一面朱公子,小姐对他却是情根深种的,从小姐上去献铜钱之时起,小姐的心里就埋下了朱公子的影子,可是朱公子他,哼,情深女子负心郎,没一个好东西。 此番相逢亦有缘,灵犀心有几缠绵。可怜尘世多惆怅,薄暮心情微雨天,轻风阵阵夜横斜,淡淡清香如覆纱。燕子双双细声语,小窗明月落梨花。孙玉梅不禁想到了这些词句,深深的落寞之意已经将她击溃的一丝不剩。他,在那头,己,在这头,触不到的距离凭添了落叶婉转成泥般的哀伤。也许吧,这样也好!答应了他又如何呢。此生无缘觅得良君,倒不如嫁了吧! “小姐,我们过去!走啊,走啊!”张芙蓉怒气冲冲的拉着小姐欲往朱少明所处位置上去,一时间竟忘了小姐脚处还有伤,一拉一扯之间,孙玉梅一阵吃痛,万蚁噬心的撕咬感让她一个没忍住,眼眶里滚落出断线的珍珠,眼泪流出了,心底间还是藏了一份不甘,朱公子,也许那人真是你表妹呢,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她是表妹,自己又算什么呢?另一个表妹,还是众多表妹之一呢? “芙蓉,我们回去吧!”孙玉梅失去了兴致,不想再看到朱公子了,是了,自己虽然抚的一手好琴,可朱家孙家乃是世仇,家族里会有人同意吗?只是她现在还不明白朱公子的心,让她如何做决断,女人一旦决定了,这辈子都不能回头了,一步错,万步皆错,就当与他的邂逅是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吧,梦醒了,也该去面对近乎惨绝人寰的事实吧! ---------------------------- “朱公子,有人找你,你先去处理吧,至于这品评我来替你写,回头交予你校正,她们在那里,快去吧!”胡无衣在朱少明将要下笔之际说了这么一句让朱少明摸不着头脑的话,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两道熟悉的身影,那背影,那身段,还有那落寞的情绪,朱少明能真切感觉到,莫名的有些慌乱,道了声谢,就往孙玉梅奔去。“少明这是做什么?”朱凌志有些苦恼的疑问了声,写的好好的,怎么就跑了呢?这孩子,怎么搞的!不客气的耍耍袖口。严毕也是一脸不解,旋即笑了,这小子,原来是情人找上门了呢!哈哈,又若有深意的瞥瞥无衣,她正面无表情的望着朱少明卖力狂奔的样子。 吴米更是拳头捏的“吭--砰”作响,这个朱少明,你,不仅与我抢无衣,又在外面包养小情人,气煞人也。不可压抑的狂暴气息瞬间外放,双眸里喷着炽热的火焰,恨不能生吃了朱少明,扒其皮做鼓,其血用来辟邪。严毕感知到吴米的不正常气息后,瞪了一眼,吴米这才冷静下来,怒火一点点熄灭。盛怒之后突然发现,这不是好事么,无衣个性至刚,绝无可能多女侍一夫的,现在又见其风流成性,定会对他死心的,哈哈哈! 王兵只感觉这个年轻人有病,起初对他不甚注意,席间见他目光老往大哥身上瞟,而且是带着不怀好意的阴邪目光,这才舍弃食物跟他干上了,盯着吴米的一举一动。如果在你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一动不动的老盯着你,你能吃的下去么,你能吃的安心吗?你能痛快的吃下去吗?嘿嘿,王兵虽然带点傻,但也知道报恩,只是他有他自己的方式。 孙玉梅本想让芙蓉扶她回府的,转身离去时的一瞥,只见他,已飞奔着向自己这边来,一颗芳心又乱颤起来,刚刚沉寂下去的希望又被重新点燃,心底在想着他会如何开场,想来想去,只想到了这么一句,“玉梅,为什么要走!”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所梦所想并不会加诸在现实中。朱少明在几息中人已跑到了两人面前,气喘吁吁道:“芙蓉,为什么走?”这一刻,孙玉梅的心彻底明白了,眼泪再也不经使唤,疯狂的肆虐着脸庞,肝肠寸断的转身就走,刚一抬脚,因左脚受伤,一脚站不稳,噗通一下狠狠的往地上砸去,她死心的闭上眼睛,砸吧,咂吧,摔死了一了百了!张芙蓉恼怒的大叫一声,“小姐!” 朱少明实在没搞清楚这里面的情况,难道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使她.......来不及多想,不管她由于什么原因这么伤心,既然来到了朱府,就不会让她受伤,说话间一窜至前方,大手一张,搂住了孙玉梅,张芙蓉惊呼一声,“好险!”当时她只感觉一阵风吹过她身旁,再看看身边,朱少爷已不见踪影,再往前看去,就看到他和小姐相拥在一起。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当然,朱少明是这么想的。 “玉梅,你受惊了!”短短数语,却将他浓浓的关心之意显露无疑,孙玉梅眼角湿润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伤了我还要让我对你重拾信心,你是坏人,坏人!语无伦次的孙玉梅哭的稀里哗啦一塌糊涂,一对玉手不停的拍打着朱少明,为什么还要......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别的,总之朱少明怀中玉人安心的睡着了!这......张嘴想说什么,却见张芙蓉手指竖在嘴唇中间做了个‘嘘’的动作,不解的将要问的话咽了回去。朝张芙蓉眨了眨眼睛,朱少明奇怪呢,她们俩怎么跑来了,而且玉梅的脚好像有伤,已经肿成了大萝卜状。 “小姐.........”张芙蓉想说,小姐这个时候却醒了,挣脱开朱公子的怀抱,靠在芙蓉身上,他,终究只能是黄粱一梦,过眼云烟。当不得真,他对自己没有男女之情,只有怜惜之意。 “玉梅,你怎么受伤了,你蹲下去,我看看!”朱少明皱了皱好看的眉宇,按理说她一大家闺秀,没人敢欺负啊,可怎么还将脚扭伤了呢?难道碰上强盗了?观其风尘仆仆的主仆俩,确实有些象!但土木堡之内还有谁敢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老子朱少明一定陪你玩到底。 “不劳烦你了,朱公子!”孙玉梅别过脸去,不愿看到朱少明那张无辜的脸,因为此时落在她眼里,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在嘲笑她的不敌。“就是,拿开你的脏手,去陪那......”话未完,张芙蓉准备手指着那个白衣女子的,掉头发现,那白衣女子已翩跹而来,指在半空的手有些发虚,僵硬的垂放至腰身一侧,一时间竟语塞了。 “你蹲下来,我帮你看看!”胡无衣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去,主动去拾起孙玉梅的脚跺,在那边就看到这姑娘腿脚不方便,为了不让人家吃亏,胡无衣觉得自己应该过来看看,至于为什么会这么想,她没有想过原因。想做了,便来了,仅此而已。女孩子的细脚是除了那处私密.处第二重要的部位,三寸金莲,从小裹足,强行的外在束缚使女子的脚小巧玲珑,走路如弱柳扶腰,仿佛一阵大风便能将之吹走。 “胡姑娘,你来了!快帮她看看吧!”朱少明笑着打了声招呼,他今天有些不想面对她,昨天非礼未遂,两人见面比较尴尬,尤其是现在三女同时在场,这里面的门道确实比较玄奥,本能的想将她们错开来逐个击破,自问他现在还没有连收三个的本事!这也是他狂奔过来的主要原因,奈何现在胡姑娘自己不知怎么就过来了,如何让他头不大?刚才在前堂会场里听胡姑娘抚琴,被她的才情深深吸引,但说及让他题字时,他是硬着头皮装模作样的沉吟思考,难以下笔,一下笔就露馅了!就他自己那几个鬼爬似的字,实在看着不够人那么壮观!幸好胡姑娘解了他的难堪,却没想到又给他施了一道难题,张芙蓉她们主仆二人来寻他了。 Ps(嘿嘿,最近几章情感戏涉及的比较多,大狼觉得前面阴谋不断,是该换一下轻松的环境了!第二更奉上,希望盆友喜欢,大狼还是想求求票票,收藏啊什么的!你懂的!) 第七十章 坦诚相对身份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姑娘,你蹲下来!”胡无衣轻声冷淡的说了句,性子生来这样,她也没办法。可是这个倔强的姑娘任你如何用力,楞是不就范,也就无法给她施为,她受伤的脚跺,靑於虚肿的老大,整个白净的细脚完全失去了光泽,变得暗淡无光起来。这是她担忧的,若不及时治理,恐怕会留下些许后遗症。不满的横了一眼朱少明,他一个大男人,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将来能做什么?就知道贪好女色的臭男人。 其实胡无衣真的错怪了朱少明,孙玉梅受伤,罪魁祸首按严格的说,系朱少明无疑,但事实与他又没有一丝一毫干系,也许这就是通常人们普遍说的无妄之灾吧!朱少明冤死了,胡无衣那鄙夷的眼神,他哪能不懂,就是懂也只能装不懂,这个时候承认不是不打自招吗?本来他与孙玉梅张芙蓉只存片面之缘,至于两女子为何出现在朱府又为何受伤,他真的是一无所知,当然,既然看见了,就一定会将她的伤治好,不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怜香惜玉。朱少明有些排斥孙玉梅,是因为有个深层次的原因------望月楼,她的出现于孙家对自己的拦截是否有关系,若无关系,为何那般巧合,若是蓄意,其目的又是什么?目前光景由不得朱少明不考虑方方面面因果缘由,当下正处多事之秋,万般小心方才使得万年船。 “胡姑娘,你先照顾下两位姑娘!我有些事要处理!劳烦你了!”朱少明睹了一眼倔强的孙玉梅,还有怒目相向的张芙蓉,苦笑一声,歉声道。他现在必须找严毕了解一些东西,事情的发展似乎有点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了,这是一种心慌的征兆,权柄的分离剥落,也将预示着灭门之日在迫近。 “你去吧!我能处理!”人还是那个人,口气还是那个口气,莫名的朱少明却感觉有些不一样的感情夹杂在其中。朝她善意的笑笑掉头就走,走之前深深看了一眼孙玉梅和张芙蓉,希望她们俩不要让自己失望。任何胆敢拦在朱家前进道路的人都将标记在朱少明的黑名单中,什么时候去除,就得看其人的表现了。 “啊哈,朱贤弟,果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刚刚那两位......嘿嘿!”严毕嘿嘿的坏笑道,温柔乡,英雄冢,饶是不世英雄,亦难过熊熊美人关,遑论心智还不太成熟的朱少明。“少明,那名女子是孙府的吧?”朱凌志阴沉着脸道,朱孙两家水火不容,绝对不允许两家子女私自来往。昨晚夫人让自己给少明寻房亲事,看来还是有道理的,必须斩断其根,为少明娶妻纳妾。此事刻不容缓。 “回爹爹,是的!她们受伤了!”朱少明老实回答,这个时候欺骗只会引起反感,让人厌恶,况且一旁还有个图谋不轨的锦衣卫,这事必须慎重考虑。 “岂有此理!来人,马上送她们走!”朱凌志怒不可遏的吼道,朱家的地头绝无可能让孙家的人来耀武扬威,他朱凌志没用,也不可能因为受伤了就酌情处理。朱凌志瞪起一双牛眼,眼珠里的根根血丝暴现,凸的吓人。脸色也由青天白日化为乌云密布。连严毕都有些异目相对,没想到优柔寡断的到懦弱的朱凌志还有这等气魄,也是,对待世家仇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其实,这也是无能的一种表现,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心胸不开阔,才会如此火急火燎。“老爷,少说两句吧!”王美凤的反应则没那么强烈了,她是女人,不太去考虑些家族的斗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既然她们不辞辛苦来找少明,断然是不会包藏祸心的,这份执着就当的尊敬。 “是啊,朱老爷,莫生气,年轻人就随着他们去吧!”严毕也在一旁劝解道,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这气量.....啧啧,都不及你儿子一半,谁说虎父无犬子,这完全就是颠倒了过来。说罢又看着朱少明,似乎有话想对自己说,接着道,“各位喝好吃好,我与朱贤弟聊聊!” 朱少明拉着严毕就走,严毕也不生气,任由其拖着走,留下一桌子人的面面相觑,两大大男人,竟.......吴米更是怒火中烧,原本以为无衣会恼羞成怒杀了那小子,只是他自己也没想到无衣还会跟过去,帮助那个禽兽的小情人,如果诅咒能有效果,朱少明浑身上下估计会爬满了疹子,都是给吴米给咒的。其他人俱是不解,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吗?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天大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不要吊足了胃口就撒手不管啊! “严大哥,我们来就开诚布公的坦白身份吧!”朱少明拉着严毕来到了一处地方,这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处在后花园里,而且两人站立外置右侧有一座假山,其他一切都无异。严毕还想装,不耐,朱少明走到假山处,手往假山的地上按了几下,假山‘轰隆隆’的从中间打开了一道门。朱少明率先走了进去,回头看了看严毕,意思是说‘我都进来了,你还迟疑什么?’ 严毕在假山开裂之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当朱少明进去的时候却是真的犹豫了,虽然他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但却看不透他,掌控力不强的事他一直很少做。但逢及朱少明促狭的目光之后,果断抬步而下。男子汉大丈夫立世一遭,当不惧任何危难威胁。进来时发现才有些意外,里面有关了两个人,守护的下人见到朱少明进来了,赶紧丢下手头的事见礼道:“少爷好!”然后用不信任的目光望着严毕,朱府的人一直很少接纳外客,不过既然是跟这少爷来的,扫视了两眼之后收回目光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二叔,我来看你了!这位就是.......”朱少明给另一间牢房关着的二叔道,严毕有好些无奈,这个贼小子,看来今天不说,是无法知道一些他自己也感兴趣的东西了,沉吟一番,淡淡道,“锦衣卫副使严毕!” “嚯,咳!”朱少明激动的干咳两声,掩饰内心的惊骇之情,锦衣卫指挥副使,从三品的的大员,换做是朱少明老爹在此,也要抖上几抖,况且锦衣卫向来权利极重,想抓人之时会给你来封锦衣卫独特的‘驾帖’一旦下发,此人必将九死一生。 朱少明只听得李纯说朱强府邸中有锦衣卫潜伏,还以为只是一个指挥佥事正四品的官职,给个四品官职让严毕冠上还是高估了他的说,现在他直接靓瞎了朱少明的眼,正三品,那可是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只要给你搜罗一些罪名,就可以直接和马克思喝咖啡谈心了。 “少明,冷静,我的身份务必保密!”严毕出现了少有的严肃之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锦衣卫虽然威风八面,但同样危机四伏,有些铤而走险的官员为了保住性命,买凶杀人不是没有。“是你!”一道声音从另一间牢房里传出来,朱少明笑笑,这个不就是李纯吗?严毕不是一直想找他么?“是你!”同样,一声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严毕惊喜万分,终于找到了他,其实他根本没有惺惺相惜之感,找到里纯的目的只有一个,招安。一个人再强势,双拳也难敌四手。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快,给他解开!”严毕情不自禁的朝守卫冷喝一声,守卫听到仿佛置若罔闻,没有少爷的吩咐,谁都别想指挥他办事,这就是朱家军!严毕意外的看了眼朱少明,眼睛一瞥,朱少明懂了,笑道:“木子,放开他吧!” “是,少爷!”叫木子的守卫这才动手去解开绳索,李纯身体得到解放,自嘲的笑笑,前一次,是他放了自己,这一次,还是他救了自己,难道这就是命吗?空有一身武艺,却敌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艰难的朝严毕抱了抱拳躬谢。 严毕看到李纯身上的血肉烂痕,有些不悦,对待他即将要重用的人如此,心里如何不恼,忙从身上摸出金疮药倒在李纯身上,又望着朱少明,很奇怪,朱少明竟然不鸟他了,头摆在一边不看他。一阵气苦,这个混小子还真的有仇当下就报啊!我不就是黑了一下脸么,至于你不理我么?好吧!在人家的地头上还是老实点吧! “朱贤弟,你去弄点吃的还有衣服给他换上吧!算严兄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严毕说出这番话,朱少明才堪堪转过脸来,人畜无害的道:“严哥,嘿嘿,刚刚脖子抽经了,转不过来,你刚刚说什么呢!我没怎么听见!” 木子在一旁忍着笑,少爷太逗了,三品大员也敢戏弄,不过这也只有少爷敢做出这等事!朱凌云冷眼盯着这些人,那个华服男子竟是三品的锦衣卫,难怪,孙家,你害我啊!你们可知你惹到的人是谁吗?是我的亲侄子,是和锦衣卫有关系的朱家未来继承人! “你.....咳!”严毕忍着满腔的怒火瞪了一眼朱少明,这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我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唤你贤弟,你就不觉得别扭么?“得,好吧!”严毕发现自己错了,一瞪他,这小子像条件反射的不去看他,好比奋力的一拳打在棉花上,毫无效果。严毕彻底没了脾气,一字一顿的道:“朱贤弟,按我说的去拿吧!” “木子,食物和衣物还有澡盆都呈上来给我们的严大官人看看吧!”朱少明耸耸肩膀,无奈道。时机差不多了,与人相交,要讲究策略,古道热肠当然很好,但是,别人更容易忘记曾经你对他的施恩,只有让他发自内心的恳求,才能达到帮忙的效果! “你.........”严毕只感觉喉头有股热流要窜上来,这个朱少明........ PS(盆友们,嘿嘿!第一更奉上,收藏马上一百了,继续加油!我们一起努力!) 第七十一章 暴雨将至大厦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姑娘,脚暂时还不能动,先在朱府歇息几天吧!”胡无衣看了看了天色,已经是下午了,自己不方便送她回去,权宜之计只好留她歇在朱府。至于哪里,就让他去思考吧!她脚上的淤血已经通过内劲逼散了,但若要下地走路,还不行,必须等淤血彻底消散之后才能下地,不然她可不能保证留有什么后遗症。转过身往前厅会场望去,其他人依然杯盏相错着,只是大哥严毕与朱少明皆不见了,去哪了?轻咬了口嘴唇,胡无衣掉头就走,丝毫不管不顾张孙两女。 “哎.....”张芙蓉喊了声,又住了口,人家与自己非亲非故的,况且还帮小姐治好了腿,自己还能要求她什么呢。人都是自私的,刚自己还骂她是狐狸精呢!这一转眼的身份对调还没将张芙蓉的心也跟着掉转过来。“什么?”胡无衣扭过身子道,她们主仆二人也算是有心了,受了伤还坚持来找朱少明,只是他.....想到那个朱少明,胡无衣有些气不过,好好的两女子,其中一个优雅端庄,另一个丫鬟模样也不赖,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一番洗漱之后,李纯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白紫衣衫,头发梳理的直垂而下!从下看到上,你会发现,李纯打扮起来,着实也是一副俏公子模样,翩翩潇洒,只是那苍白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憔悴之意,毁灭了一身整体的美感。病态的苍白无一丝血色,严毕唏嘘不已,辗转几天,他就成了人家的阶下囚,虽然朱少明将他暂时先放了,但若想带走人恐怕还得费一番口舌与功夫,这个朱少明,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主! “朱贤弟,我们再做个交易吧!”严毕哈哈一笑道,此话一出,朱凌云,李纯,木子皆是不解,你虽然只是一个三品大员,但手中的实权却是比一品大员还要过硬,还要与一个正五品武将千户的无品无级的小子做交易?这说出去谁会相信?谁敢信,这是锦衣卫还是大善人呢?木子脸上的笑意更甚了,少爷果然是人中龙凤,三品大员都要给三分面子,这说出去,倍有面子啊! “严哥,你说!”朱少明笑的很灿烂,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要是不开口我还正琢磨着怎么跟你谈呢?既然开口了,那么主动权就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必须狠狠敲他一笔。因为朱少明观察的出来,这个严毕对他并没有恶意,不仅不刁难他,反而处处维护他,自己适当的给他点甜头,再打一大棒子是必要的。“得,得,朱贤弟啊!你别叫那个严哥长严哥短的!有歧义!”严毕不满道,这一声严哥叫得他下身一紧,现在还好,出去了被人听到了还得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张口闭口的‘阉割严哥’的叫着,谁受得了。 “我助你朱家解决燃眉之急,他归我!”严毕指着李纯道,能在他手上过几招而不死的人绝对是一个值得留住的人,他李纯,算一个。“哦,严哥,你就只有这点要求么?”这太让朱少明惊讶了,他不信他的目的会是如此单纯,听到他说这话确实比较震精,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不会相信他的目的是如此白菜价。 严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和聪明人做交易确实比较省事,同时也充满着讨价还价的博弈,比如说现在,朱少明不信他只有那一点要求,如果不说出几点要求他会安心吗?当然这一切都在严毕的计算范围之内,严毕等的就是朱少明这一句话!你不说我只一点要求你就不安心吗?那好啊,我就多说几条,这其间回旋的余地也就大了,如果严毕第一次开口就将要求全说了出来,朱少明势必会挑准他的刺进行讨价还价,最终得到的利益远比不全说出来的利益少很多。 看到严毕那得意的笑容,朱少明突然感觉上当了,上了这个严毕的当,他是故意让自己开口,而自己一开口,他提的要求在自己这方来说的话,必须一路开绿灯,为什么呢?因为是自己主动让他提的要求。这一点,很重要,也比较纠结。朱少明哭丧着脸冲严毕笑道:“阉割,那个你提的要求能不能不那么狠?”说完还朝着严毕挤眉弄眼。 “哈哈哈......朱老弟啊!要求暂时没有,但是前提是他,其实要求也不算多,只有三个,日后若是相逢,必会向你提及的!哈哈.....”狡猾的严毕没有一口说死,而是将要求放大到了无限期,没有时间空间的限制,只要他想,他愿,自己就得就范。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朱少明苦笑连连,事已至此也无力回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就得兑现。这是一个不论是君子还是小人必须遵循的原则问题。 “成交!”狠了狠心,朱少明一口答应,大不了以后找个火箭穿会现代去,看你还如何找到自己,嘿嘿.......当然这是玩笑话,朱少明不会天真的以为穿到了明朝还能再穿回去。既然双方坦诚布公了,有必要问个明明白白。“严哥,你助我朱家解决燃眉之急到底指哪些方面?”朱少明觉得,这些话没必要藏着掖着,双方既然挑明了做交易,说清楚有利于更好的合作。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田地,朱少明觉得再关着他也没有必要了,“木子,去,将二老爷放开!”木子闻声而动,动作麻利的将朱凌云解开了,带到朱少明面前。 “二叔,谢谢你!当初我说过,只要你陪我演一出戏,那么你还是可以继续作家的二老爷,过去的既往不咎。现在你做的很好!去找我爹说明情况吧!”朱少明笑笑,老爹对这个二叔的感情非常之深,如不是这原因,早将他杀了,汉奸内鬼远比走狗可怕。因一己私利而谋宗族同仁的命,其心之狠,其质只劣!“哦,对了,二叔,现在你出去了,只能待在房中不能踏出朱府半步,等这事彻底解决了,方可自由活动,你,可能做到?”朱少明想了想,还是提了声。 “嗯,朱家的罪人答应你!”朱凌云暗哼一声,无奈势比人弱,低头认错道。严毕望着这一对叔侄的对话,对朱少明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台阶!杀伐果断者,才能成就者,成不世伟业。 “朱老弟,助你当然是灭掉孙家!”严毕残忍的笑了,孙家老家主已仙逝,这个时候的孙家,呈疲软之势,但是还需要一个能够抄家灭门的理由,不禁往朱少明看去,他相信朱少明对此早有准备,而,李纯也是他手中的王牌,是引诱自己上钩的诱饵,这一场登临角逐的交战博弈中,两人各取所需。 PS(盆友们,第一卷的内容到此就要结束一个大**了,严毕的出现,不是结局,而是开始,之后朱少明又将被卷入哪些纷争中,敬请期待第二卷!谢谢!) 第七十二章 大战在即孙刚怒!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如你所愿!哈哈哈!”一老一少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李纯心里的惊惧之情如滚滚长江水奔流不息,他们密谋取下孙府,那将军?将军.........想到这里,脸色大变,不顾身上的伤势直打挺的跪了下去。“李纯,你这是做什么?”严毕不悦的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向朱少明丢了个眼色,意思在说,我要他,但是必须让他与旧主划清界限,忠心是好事,但要搞清楚为谁尽忠,为谁卖命,当然,这也是严毕看重李纯的原因之一,忠心护主,这一点,很可贵,但是做起来相当难。 “李纯,你想想你那十几号兄弟,全都被孙刚灭口,你,还在执迷不悟有何用?孙刚拿你们这些兄弟的性命比作珍珠了么?没有,他没有,需要时,伸手直取,弃之如敝履!为这样的主子坚持值得么?”痛心疾首语重心长的话语缓缓在李纯耳朵里回响,朱少明说的句句没错,但是.....将军....“不,不,不,你说慌!”李纯抱头蹲在一边怒目吼道,谁也不能诋毁将军,谁也不能,可是他.....啊呜呜啊哈!眼泪鼻涕一起欢快的流淌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朱凌云对这个同自己一起被关押的男人,起了怜惜之感,他们俩都是这一场博弈中失败的一方,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失败者还有什么能坚持的呢?在顽固的逞强下去,误己误人。 轻走到李纯身边,朱凌云忽然蹲下身去,抱头痛哭起来,哭势比李纯还凶猛,身体一边哭泣一边抽搐着,争了半辈子,眼看着大胜将至,横空出世朱少明侄子这个妖孽,将他们的计划打乱成了一盘散沙。身陷囫囵遭人辱,你被主子背叛又当如何,有我惨吗?朱凌云旁若无人的自怨自艾道,身为庶子的他什么都得不到,空有虚名。 李纯抬起头来,抓抓头发,不解。为何你哭的比我还强烈,朱凌云干的事情李纯知道,出卖家人利益谋取自身的获利,当不得好死,哭有什么用!懦夫!要是我是你,一头撞死算了。也亏得朱凌云这一哭一闹,李纯反而哭不下去了,因为在他旁边,还有个比他更无耻的人。 “都起来,大老爷们,哭什么,没出息,李纯,现在交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你协助严大哥将孙刚那厮捉来!”朱少明冷冷道,要想斩断其与孙刚之间的联系,必须快刀斩乱麻,两者之间彻底反目才能达到目的,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样做很残忍,朱少明要说,这残忍么?是继续苟活追随明主还是继续负隅顽抗力挺旧主,选择都在他手上,没有人逼迫,但这也是明显的逼迫。不过也罢了,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牵动人心弦的。 朱凌云李纯不满的瞪了一眼小朱同学,眼神里表达出的意思很明显,你能管我们生死,却不能阻止我们流泪。严毕起初有些担心,因为朱少明的命令说起来有些不人道,曾经的手下拿着主子的项上人头来获取新主的赏识,换谁也做不到如此,但是效果,似乎在往哪个方向上跑,这就说明朱少明不似胡说八道。 “李纯,我给你半个时辰思考,别忘了你手上还有孙军这条命案!”重症还得下猛药,李纯心房松懈之际,那便是猛攻之时,不断的压迫,不断的提醒,让李纯知道他是朱少明手中的蚂蚱,逃不过他手掌心的,即使孙家背负了十几条命案,但孙刚是从五品大员,不是想拿下就拿下的,但是这一点,现在有了严毕,一切都不是问题,孙家,只等本少爷长驱直入了,哼,想跟我玩! ------------------------------------------------- 孙家人心惶惶。 刚有人来报,有五个人早上去了朱府至今未出来,据可靠消息称,此五人系从怀来县城那边过来的,是否暗示着,怀来县城那边已收到消息,派人来调查了?孙刚不敢想,他手里还有十几条人命,李纯又被朱少明给劫走了,麻痹的。朱少明,你是要逼迫老子跟你血.拼吗?孙刚怒不可遏的双目圆睁,斗大的牛眼直直的盯着二叔那口棺材,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难道没有回天之术了吗?不行,绝不能束手待毙。想到这里,孙刚沉声道:“当下正值孙家为难之际,我们唯有与朱家血战到底才可避过这一次的浩劫,在座的各位,立即去召集好家丁随从,半个时辰之后,直取朱家!” “这.....”孙顺第一个站出来说话了,你说打就打啊,你以为这是打仗呢?在坐的哪个不是拖家带口的,你一个军痞子,孤家寡人自然没所谓,但我们能孤注一掷吗?不能,我们贸贸然冲过去,由头呢?铲除反贼还是匡扶正义?我们是商人,讲究的是利益,只有匹夫才想着打打杀杀。 “三弟,你在胡说什么?”孙竟不禁也苦恼了三弟,好好的为什么要如此大动干戈的兴师动众。这么直接冲过去算什么?抢.劫?还是劫富济贫?这等行为与强盗无虞。不妥,不妥! “二哥,大哥,你们不知道,现在朱少明那厮已经在思考着要如何取代我朱家了!你们还能无动于衷!”这一句说的在座的人都沸腾了,大厦将倾,孙家与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是很可惜,他们明白的太晚了,现在就算大罗金仙在世也回天乏术!历史的车轮挡不住朱少明的碾压,滚滚红尘也扫不断他的奔腾一击。 “真的吗?他说的是真的吗?”,“那朱少明真有那般厉害?”,“他凭什么取代我们孙家?笑话!”,“就是,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么?” 各种不齿,各种声音传到孙刚的耳里没有欣慰只剩心酸,还有心灰意冷的死心,除此之外断无其他念想,二叔说的没错,他们就是一群吃里扒外的蠢货,吃干抹尽狼心狗肺的蠢材。不足为谋,不足为谋啊!也罢,就让我单刀匹马,去砍了那小狐狸朱少明为孙家挽回劣势吧! “大哥二哥,我走了!来生再会!”孙刚拜了拜首,走到二叔棺材前,磕了几个响头,此生不能为孙家带来辉煌,只有来世了,二叔,孙刚不能完成你的嘱托了!侄子去也!英雄落幕,驰马扛枪,孙刚直奔朱府而去。秋天黄叶纷飞,昭示着这个不平凡的季节里注定会发生不平凡的事,美人迟暮,英雄落幕,闲人散步....... “三弟,三弟!”孙竟伸手去挽留,留住的只是那心碎心颤的遗言,那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孙家的种什么时候懦弱到这步田地了?任人欺凌,二叔,你这一去,孙家的大好光景就彻底葬送在了我等手上啊!我等俱无颜愧对孙家列祖列宗啊!呜呜.......孙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扒在棺材旁哭诉道,从三弟的言语中感觉到孙家现在面临的困境是何等危急,只是他手无缚鸡之力实在难能为之一拼啊!三弟,你不要怪二哥啊! “挞---踏-----挞------啪!”马蹄落地的打击声如死亡圣钟一下一下的敲在孙刚心间,此刻,他心无旁骛,一心只想取了朱少明的顶上人头,他一身死,足可解去孙家之危急。李纯,哼,你也不得好死!若不是你,我孙家也不至于陷入此等危机中,所以,你必须为我死去的二叔陪葬!冷冽的笑意浸在风中莫名增添了一丝萧索的气氛,路上行人被这不速之客吓的纷纷避让,谁撞上谁倒霉。 --------------------------------- “严大哥,如此,事不宜迟,我们起行吧!”朱少明跃跃欲试道,孙家,你们马上就会躺在我朱少明的脚下婉转呻吟,我说过,迟早会有一天将你们逼到悬崖边上,磨光你们的耐心,让你自己从悬崖跳下去。 “好!李纯,你也一起来吧!”严毕说了句,从头到尾,这还是严毕与李纯说的第二句话,此事了结之后,李纯当是他手下第十大战将。 Ps(结束了,结束了,第一卷到此就结束了!一个多月来,酸甜苦辣我们一起品尝!感谢你们!大狼献上第三更!第二卷希望我们仍在一起携手奋斗!) 第七十三章 官厅湖里望乡愁!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春风拂面吹杨柳,丝丝冷波照璧人。官厅湖的湖水面上,波光粼粼,水天相接,一袭青衫,两对玉人,男的丰神俊目,女的娉婷而立,小鸟伊人。 船夫心情畅快的撑着竹竿,来来往往官厅湖的游人诗客数不胜数,今年格外的多,而且大都的是慕名前来一睹土木堡中阴面美少年的! 去年土木堡中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堡的大事,蒸蒸日上的孙家一夜之间化为灰烬,钱财土地尽被搜刮一空,丝毫不剩,满目疮痍的孙府旧宅早已拆迁重建,形成了一个超级大生产的作坊。 官厅湖上游人如织,花船木筏随处可见,饮酒享乐,吟诗赋雅枚不胜举。如果细心观察,你会发现每一处游船上面都刻有‘朱’字的标记。 答案显而易见,官厅湖上的游人都是趁着大好春色云集此地,花上些许银钱,坐船在湖面上游玩欣赏一番,在湖里的船上,只要你付得起钱,美人燕瘦环肥,挑花你的眼;男人同样高大威猛,震慑你的心。 还有闲来无事垂钓的活动供你选择,当然也少不了琴棋书画的比拼擂台,最后胜者将可以随同 主人一起观赏这美丽广阔的官厅湖。不论其来是什么目的,其湖泊旅游的开发者都高举双手赞同,没有谁会嫌钱多。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一名穿着打扮随意的轻狂小生念着这忧伤的思乡诗句,不时的弯身手捧湖水洗面,白净的脸上纤尘不染,斯文的面庞将他此时的英气发挥的淋漓尽致。 他悠然叹了口气,道:“往昔一别,今生恐难再遇,这三千繁华如东流的湖水,小生只取一瓢饮!愿你平安!”深眸紧闭,像是在思考,更像是在沉思或缅怀某件不可揭露的憾事。旁人不忍打断,却也只想掩面而笑。 “少爷,您还装深沉呢?那姑娘都走了!”翠碟在一旁吃吃的笑道,少爷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带着自己往这湖上跑,问少爷为何?他笑而不语,每次都被少爷拉壮丁似的拉到了这湖上吹冷风。 一想到冷,身子骨抖了抖,紧紧袖口,又扯扯衣襟,别过颔首不让湖风吹乱了头发。少爷距自己有三步的距离,翠碟不敢靠近,只得远远地注视着少爷的一举一动,当他像个孩子似的玩累了,自己就主动担当起按摩的义务,这次也不例外。 “翠碟啊,你胡说什么呢?那姑娘明明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哈哈......”说罢一个熊扑过来,吓得翠碟左右躲闪,最终难逃狼爪被朱少明一把拥在怀里放肆蹂躏着,朱少明打开眼睛,望着近若咫尺的翠碟,一口吻了下去........ 翠碟眼神迷离的望着少爷在自己身上任意施为,刚要惊呼出声的嘴唇被一张大嘴快速覆盖了,一阵痉挛的电流更使翠碟的身子疲软如泥,贴附在朱少明身上,双手不自觉地懒腰抱起少爷,终于,少爷想要了自己么? 两人忘情的吮吸着,朱少明只感入口之时一阵清凉,接着薄软细嫩的红唇再次让他有如如触电般的观感。 侵入翠碟红唇之际,双手不停的从后面慢慢攀升到前面忙碌不息。当然嘴巴也没闲着,一直衔着翠碟娇艳欲滴的粉唇间流连忘返,初入红唇,被一排排紧密的银牙皓齿所阻拦,朱少明右手慢慢在翠碟后背划着圈圈,舌头同时在其唇间搅动着,吮吸着,到处寻找突破点,这小妮子倔强的恨,银牙紧咬,硬是不肯让他品尝唇腔里那条活灵活现的圆润游舌。 终于,在一番努力下,让朱少明开心的是翠碟唇间出现了松弛现象,趁势将灵活自如的舌头抵进其口腔,咋一碰到轻软的舌头,朱少明浑身舒服通体舒畅的继续品尝着............. “啊,少爷,不要.....”翠碟无比娇羞的嘤咛一声,伸手挡住少爷的淫手,不让其去触碰那一块地方。只是越反抗,朱少明越想将那一座山峰那一座堡垒攻破。上下其手,不停的.......(为了促进和谐,此处省略一万字。) “啊,少爷,有人来了!”翠碟慌忙的一挣脱,离少爷远远的,心里还是在害怕呢!刚刚听见有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走来,所以慌乱的甩开了少爷,少爷不会生气了吧?据春桃她们说男人想的时候一定要满足他,不然,晚上别想睡觉,想想翠碟的担心愈来愈甚了。少爷不会晚上偷偷....... “哎哟!没看见,没看见!你们继续!”张贤不怀好意的无辜道,只是那脸上的促狭调笑之意哪里有半分无辜的样子。朱少明非常郁闷的捶了这小子一下,都快当爹的人还是如此调皮,那怎么行?“弟妹见过大哥!”易娘挽着张贤稍稍欠身施礼道,那挺着的大肚子让易娘行动非常的不便。 “易娘,以后就别行这些繁文缛节了。咱不兴那一套,现在哪,大哥只想你快点生个宝贝儿子,我做他干爹!哈哈!”朱少明无耻的就给孩子的未来下了定义,日后不论你多强,你还是我的干儿子!哈哈!一把拉过张贤到一边,小声道:“二弟,最近瓦喇那边情况怎么样?” “大哥,那边暂时没什么特殊情况,只是最近,他们闹腾着要见你!”张贤看了一眼朱少明,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忧虑,不管怎么说,能为大哥分担的绝对不含糊,但若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就只好让大哥拿主意了! “还是那个瓦喇方的公子吗?”朱少明沉吟道,上次彻底的教训了他们一番是因为他们中有人竟敢调戏老子朱少明的弟妹,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朱少明听说了此时之后,不问青红找白,将人毒打一顿扔出了张家洋行,自此那帮塞外客滚回了塞外,不敢再在土木堡里闹事。 “嗯,是的!”张贤好看的眉头紧皱了下,回道。塞外那个公子提的要求很苛刻,张贤不想让大哥知道,让他知道了一怒之下,冲过去打人就不大好了,虽然他一直赞同打死那帮塞外佬。可是宁可少得些利益也不想大哥单独去涉险。 “二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朱少明大好的美事被张贤给搅黄了,心里的怨气都没地发泄,你小子还皱眉头,当老子是傻子是不是?“快说!不说,嘿嘿,我就告诉弟妹说你上个月与......”朱少明嘿嘿的威胁道。欠拍的脸上浮起胜利的笑容,一动不动的望着张贤。 “啊,大哥!”张贤一阵激动,双手堵在了朱少明嘴巴,不让他瞎说,这事要是让易娘知道了,估摸着又得打地铺了。他可不想在孩子要来临之际睡那冰冷的地板。大哥太狠了,也太阴险了,时不时拿这事来胁迫自己干些人神共愤的事,比如让自己去摸某个女孩子的屁股,还有让自己去对某个女子献爱。这些屈辱的历史让张贤欲哭无泪啊,摊上了这么一个大哥,是该庆幸还是该哭泣呢?天知道。 “你们俩嘀嘀咕咕的聊些什么呢?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嘛!”易娘挺着大肚子在翠碟的搀扶下慢慢悠悠的行到两人跟前询问道,这两兄弟亲的时候比什么都亲,冰的时候比仇人还狠。真是一对冤家,易娘早已习惯如常了,在他们俩身上发生的,尤其是在大哥朱少明身上发生的任何离奇古怪的事都是正常的,用不着张大嘴巴对天惊讶。 “我们在聊,嗯,今天的天气不错!易娘你要多出来见见太阳,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好处!”突然急中生智,朱少明扯着慌道,吓得张贤暗捏了一把汗,大哥,你是想吓死人么?你要是说了,易娘一性急情绪激动了怎么办?还有这冷风吹拂的湖面,想想张贤都觉得不靠谱,今天是易娘执拗着坚持要来,没办法只好答应带她来游玩一番,但是时间规定的很少,见了大哥就得回去。 “嗯,那大哥我们改天再聊,我要送易娘回去了!”张贤打断了易娘要开口说话的势头,直接与朱少明告辞道,望着朱少明,眼里只打眼色,可惜了,朱少明当没看见完全不看他,大手不耐烦的的乱挥,让他赶紧送易娘回去,湖面上潮气湿,又有冷风,吹多了容易着凉,容易影响着孩子。 望着二弟与弟妹远去的船只,纷乱的思绪又想到了前世,来到这个时代已经有一年多了,往事如烟片片休,欲语泪先流!尽管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但终究心不在这里,有时也会觉得落寞和孤单!翠碟取出手帕在少爷眼角拭去了被风吹散了的泪珠,又放回衣兜,默默的走回船舱里,每次她真不愿看到少爷这副失落的模样,让人心疼,少爷有着让女人都嫉妒的容颜,又才学过人,就是翠碟心中的状元郎! 淡淡青色的背影勾勒出一抹诱人的曲线,朱少明只感觉那股子**又被重新勾了上来,居心不良的张开狼爪,又扑向了翠碟......... .................................. PS(盆友们,第一卷结束了,第二卷正式开始了,希望盆友们回喜欢,第一更奉上!) 第七十四章 佳人赠帕残影逝!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长空碧日,春满意趣横生,蓝蓝的天空格外晴朗,举目苍穹,极尽远眺,才发现远方一处游船慢驰向朱少明的船只靠拢。“公子慢走!”一声轻唤,叫住了欲回府的朱少明,抬眼望去,美目颔首顾生辉,翘首祈盼生幽情,一展一舒之间,略施淡妆的粉面玉颊被一方轻紫色的手帕半遮半露,欲语还休。朱少明不禁咽了咽口水,此等方艳素裹美人怎也来官厅湖上游玩了?如此,心生一计,昂首阔步立于船头甲板上,左手勾挽着环到后背腰间,右手伸在胸前不时点上点下,好一派翩翩公子吟哦诗词的画面。 “闲来泛舟心而往,一抔碧水映娇容。欲问小姐名几何,黯自神伤把泪藏。”温婉的湖风轻送着首打油诗,飘至对面船上,佳人脸色更显羞涩,手一松,青紫手帕沿着湖风的诡计精准的点在朱少明手上,低下头,芳香犹存,送至鼻间细闻,牡丹花香的纯粹让朱少明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眸。不知多久,方才醒转过来,朱少明摊开手帕,上面绣了两只欢腾追逐嬉戏的龙凤呈祥图,朱少明轻哂一笑,看至落款:洛紫。收起手帕,藏在怀中。转过身去,对船夫温和道:“回去吧!”船夫‘嗯呢’一声,掌舵撑杆,将船体掉头,往岸上划去。 碧水蓝天,美玉佳人,浑然天成的构成一副美人邂逅图。朱少明呆呆的望着玉人已然远逝的帆影,又掏出那一方手帕,仔细的观察着,她为何送我手帕,唤住我只为送手帕么?我与她素昧平生,睹其面貌不似水性杨花之人,奈何偏偏送我手帕,这算是定情信物吗?还是别有深意,朱少明虽未看清其真实面貌,冥冥中却有种身心愉悦的观感。她失手或是故意丢下手帕之时,朱少明以为能一睹真采,万没想到手帕掩面的背后还有一层厚厚青紫色面纱,将她整张玉容遮掩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气恼之于也只能垂头懊恼,难不成还能跑上去摘了她的面纱,如此行之岂不是唐突了佳人?想我朱少明乃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集结了智慧与相貌于一体的翩然美少年,做那等俗事岂不是自毁长城,污了一世英明。 “小姐,你看哪个木头一样的公子,好傻呀!”远处的帆船碧影里,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围着小姐身旁打转,口里不停的念叨着某人的傻样憨样。欢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动听,那坏公子也真是的,怎么能直接就问小姐名讳呢?真不懂礼貌。虽然那首酸不拉几的打油诗比一般人作的稍强,也弥补不了他礼节上的过失,小姐是万金之躯,怎能和他...... “茗秀,不许无礼!”面纱女子轻喝一声,背对着茗秀,望着那只已小到只有一个小点那般大的船影。缓缓呢喃道:“今番偶遇,实属良缘,他日若见,定奉你为榻上之客,闺中之蜜!”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空灵绝响的吟咏传唱在官厅湖上空久久徘徊,不肯散去,《诗经》中的《蒹葭》一首,很好的表述了她的身世处境。茗秀一脸沉醉的迷失在小姐的歌声里,每每听起小姐唱起,总能找到不一样的感觉,小姐,你有心事可以和茗秀说的,憋在心里容易生病的。茗秀蹙着眉头定定的望着小姐,一时竟有些看呆了,痴迷了...... ---------------------------------------- “少爷,您回来了!快去吃饭吧!老爷夫人都在等您呢!”远远走在路上就瞧见朱府门口就瞧见一抹人影在四处张望着,走进时才发现是朱叔,笑了声,道:“好,劳烦朱叔了,走吧,一起进去!”挽着朱离的肩膀一老一少勾肩搭背的进了府内。 “爹娘,不是说了么,以后饭菜熟了,你们自己先吃,不用等我!”朱少明一进内院前厅就被两道深切的目光扫视着,浑身不自在。朱府外院有前厅,有会场,有会客厅,还有供客人歇息的卧寝,内院一般只能是近亲之人交流的地方。当然也有前厅,会客厅,还有赏花的后花园。 “少明,来,吃个鸭腿,你要多吃点!长壮点!”王美凤微笑着夹了一只大鸡腿放在为朱少明准备的碗里,老爹也破天荒的夹了些竹笋到朱少明碗里。可怜的朱同学哭着脸坐到位子上,面前满满一大碗的饭菜,这如何吃的完呢?就是吃的完,要不了几年,这通过一年来锻炼好的身材岂不是又要走样了?如临大敌的盯着满满当当的一大碗,菜已被罗列的老高,都快溢出来了。 “是啊,少明,多吃点!”林文芳现在老实多了,不敢再挑朱少明的刺了,更是不敢在老爷面前提他半句坏话!要知道,这一年多来,朱家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都是拜朱少明所赐,从联手锦衣卫灭掉了孙家到开发生产小纸巾,自己现在都爱死那小纸巾了,好用的不得了!再到联合堡中其他士绅一起合力开发了官厅湖的旅游环境等等。这些事任何的一件单独拿出来都是了不的大事,何况集成了这么多事的创建者当时还只有十四岁呢?林文芳不得不咬落牙齿往肚里咽还得堆着笑脸伺候着,今夕不同往日,老爷对朱少明依仗得不得了,要是朱少明让老爷休了自己,相信老爷他也干的出来。 “谢二娘!只是二娘,您怎么还不为我朱家生个孩子,为我添个弟弟妹妹呢?”朱少明哪壶不开提哪壶,从前你干的那些事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不想伤了和气懒得与你计较罢了,现在本来爹娘夹的那么一大碗饭菜都是不屈不挠的难题,你还跟着添乱,不刺激刺激你,怎消我心头之恨! “少明,吃饭就吃饭,哪那多废话要说!”朱凌志吃进嘴里的一口饭被这个好儿子一句话又弄了出来,没大没小,成何体统!但还是有些欣慰的,毕竟他平日里不敢说的话,现在儿子替他说了,出言斥他只是为了他这个做爹的威严,一晃一年过去了,少明又大了一岁,准备今年三月初八给他及羿,从那时起,他就是成人了,也该成亲了,只是那纯阴之脉的女子要往哪去寻呢?这可苦恼死了朱凌志这个当爹的,又要瞒着儿子又要掩着夫人,再不找出那纯阴女子,朱凌志人都快被逼疯了。家缠万贯当如何,受人敬畏又当如何,人生一世,如白驹过隙,了草一生,弹指间灰飞烟灭,若无后继者,挣再大的基业也是枉然,身死也会遭哄抢殆尽,正如那孙家,两家世仇多年,一旦身死,外族士绅如饿狼野狗,撕咬孙家这只一蹶不振的肥羊,痛打落水狗,堂堂一府孙家瞬间被土崩瓦解的一丝不剩,其颓倒之势之快令人咋舌,朱凌志可不想朱家步其后尘。 “咳,咳!”林文芳万万想不到赔着小心的伺候换来一句嘲讽,讽刺她肚子不争气,话里虽处处透着浓浓的关心之意,但却是一根如哽在喉的尖刺,不断的刺激着林文芳脆弱的心,她何曾不想要个孩子,奈何肚子不争气还是老爷没用,都四五年过去了,肚子里不见起伏。这让她如何不急,如何不恼。现在朱少明又来揭开了这道让人刻意去忘怀的伤疤。无奈之下,只得通过咳嗽来掩饰内心的失落之前。现在的她在朱家,虚有表面风光,却没有一点让人值得尊敬的可取之处。家丁下人们老的告诉新来者这家少爷如何如何的多么了不起,每逢听到这些,林文芳的心就跟针扎似的的疼,她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生了个好儿子吗? “喔!”有些话适合点到即止,话不在多,精辟即可。女人,讽刺她的容貌不算什么,鄙夷她的品质也落了下乘,但你若好死不死的提及她不能怀孕,呵呵,那么恭喜你,中奖了,她会高举菜刀,为着广大妇女同胞的切身利益与你血战到底,你,能扛的住吗?当然,朱少明是个例外! “啊哈哈.....吃饭吃饭!”朱凌志打着哈哈道,一家人吃饭就吃饭,扯那么多作甚!朱少明也真是的,这么直接干嘛,不是让你老爹我难堪么?你个滚犊子的,找刺激呢! “爹娘,二娘,我吃完了!你们慢吃!”朱少明抹抹嘴角的油渍,伸伸舌头做个鬼脸就跑了,活脱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王美凤气苦一声,这孩子,每次吃那么少,长得又是人高马大的,吃那么点怎么行呢?儿子做出的成绩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好数多倍,这在以前,她是万般不敢想少明会做出如此光宗耀祖的事,虽然小时候浑了点,但是好歹长大了不是?“姐姐,由着他去吧!少明有分寸的呢!”林文芳腆着脸笑道,王美凤虽然母凭子贵,对她却还和从前一样,无丝毫看不起冷落之意。 PS(盆友们,第二卷主要与文学诗篇多一点,希望你们喜欢!嘿嘿!第二更奉上!) 第七十五章 惊闻三弟要从文!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思来念去,桌下之人始终只记得这一句,然后不停的反复的诵念着,为此还气病了不知多少先生,朱少明走了进来,猛敲了这小子头一下,老子花钱请先生让你学知识,你看看你,整天颠来倒去的就会这么一句,让先生情何以堪!让你大哥我的脸往哪去放,别人都会说阴面美少年朱公子有个猪一样的结拜兄弟,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尽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砰---砰!”两只手一只手一个爆栗狠狠敲在王兵的头上,王兵奋起身来,怒视之,发现来人是少爷之后瞬间那冲天的火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自己抬手去摸着疼痛无比的头,不好意思的道:“少爷,您别在让我念这些好吗?” 朱少明不理王兵的埋怨,径直走到先生面前,施了一礼道:“先生,劳烦您了!劣弟有些顽皮,年龄也不适合,多亏你不肯嫌弃来教他做人!”说罢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银子递给花白胡须闭目沉思的先生,朱少明对先生这类职业的人有着无比深厚的感情,前世就是一位善良的老师发现了她的异常聪明的智商之后让他不要外显,因为让国安局的人知晓了此事,朱少明绝对会被监控起来,然后被集中起来训练。那样虽然是为国家做了贡献,同时失去了自由。所以她不愿自己的学生被人莫名其妙的带走,更不想他离开自己。因为那位老师就是朱少明前世的母亲。 “朱少爷,您客气了,他要是有您十取之一的聪慧也用不找老朽来教了。”教书先生收过银子哈哈笑道,朱少爷就是爽快人,给的钱多,每次给那个该死的王兵布置作业之时,他都完成不了,无奈只得自己帮着他完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持续了一个多月,朱少明也没说什么,给点小钱即使让王兵学不到什么,磨磨燥气也是划算的,现在的朱少明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该用就得用。 “啧啧,少爷,你给太多了!”王兵一把抢过先生手中的银锭子,从怀里掏出一两碎银子丢给先生,口里说道:“你可以走了!”说完头一摆,继续念叨着他的‘关关雎鸠......’去了。 “先生,别和他一般见识,来,这是给你的!”朱少明好像的看着王兵那副德行,现在又外人在,不方便大打出手,哼,等他走了,你就等着尝尝本少爷最新研制的皮鞭大.法吧!保证你尝试了一遍之后会非常想念的,嘿嘿,朱少明一脸不善的望着王兵冷笑。 “啊,不妥不妥啊!”起初银锭子被夺,张塞恼怒之色顿起,但面前之人又让他敬畏有加。无奈只得暂时压下怒火,稍后与王兵秋后算账。你个蠢东西也敢跟先生抢钱,活不耐烦了啊!要不是看在你少爷的份上,早打你几戒尺了!愚蛮不教! “先生该得的!”朱少明执着的强烈要求着张塞接钱。不接钱的话,不利于下面的话开展。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个胆大妄为家伙,竟敢冒充先生来骗吃骗喝骗尊敬,要不是朱少明前世母亲是教师,朱少明早将他一脚踢了出去。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下雨天上掉的啊? “呵呵,还是朱少爷深明大义通情达理!”张塞一张老脸上堆满了笑容,,满心欢喜的接过银子就往怀里塞去,这次他的动作变快了许多,他可不愿再被王兵抢了去。满满当当的沉重紧压感让张塞的脸笑的更欢也更贱了。 “先生,这个,今天你先回去,他,恐怕你是教不了了!”朱少明有些遗憾,其实王兵根本用不着老师教,脑子机灵着呢。这个时代,被一些私塾里的先生教化的学生个个能吟诗赋雅,可到头来五体不勤,到处一身的毛病。为此他们还说读书是存了满腔报国的志愿,笑话,一国治理仅凭几个读书人就能指点江山?老毛子这个大诗人大学问家都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呢!看看那些附庸风雅的秀才举人们,尤其是现在的一些腐儒之辈,不足挂齿。 “那以后呢!”张塞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感觉自己的西洋镜好像要被拆穿了,面上不动声色的询问着朱少爷,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打一枪换个地方也是不错的选择。如此想来,心下也没有一丝不耐,有的只是缺憾之意,不能继续在朱府厮混了,也罢!知晓了朱少爷话里的意思后,张塞转过身去收拾包裹,不多会,满满一小包,沉甸甸的。 “告辞了!承蒙照顾!”张塞抱了抱拳,辞别一声。向府外行去,别看张塞表面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心里的惊惧害怕之意颇深,朱少明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孙家,有好下场么?没有,就是被皮笑肉不笑的朱少明整垮了,试问有几人能有这份魄力有勇气。 “王兵!过来!”朱少明勾勾手指,尽量使自己的脸色正常一点,不让王兵看出破绽,但还是失败了,王兵怪叫一声,从后门跑了出去。“少爷,你追的到我就对我施家法吧!哈哈!”审视了这个房间之后,朱少明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的蒲席上,想象着上课时的情景,不自觉地笑的很开心。贸贸然就听到王兵那厮猖狂的叫嚣声,将朱少明堆砌起的气氛破坏的一丝不胜。可想而知,激怒朱少明的下场会是什么样的。 “兔崽子,别走!站住!麻痹的!!”旁人都能察觉到王兵这只漏网之鱼是在劫难逃了,因为少爷始终与王兵隔了三步距离,偶尔只相隔三步距离还可以认为是巧合,如果一直都相隔三步呢,那么便是戏谑了,**裸的玩弄。人们不禁在心底哀嚎一声,又一个善良的人落马了,他便是王兵,佛主,阿弥陀佛,愿你来世生个好人家。 朱少明一路追一路调侃着王兵,逼得他满头大汗,还是不打算放过他,浑小子,敢骚扰本少爷,骨头子硬了吧!王兵夺路而逃,整整将朱府转了一大圈还是逃脱不掉少爷的追杀,无奈,只得朝着张家府宅方向奔去。 “大哥,三弟,你们别疯了!我有事找你们!”张贤无奈的喊住了两人,王兵一看到二哥张贤,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忙躲到其背后戒备的看着少爷,看这情况是准备将张贤当挡箭牌了。为了避难,二哥,三弟只好牺牲你了。顶住啊!王兵在心里哀嚎,他实在是跑不动了,少爷呢。额头上还只出了丝丝密汗,精神抖擞着呢!少爷不是一般人,以后一定不能惹他,还是小心为妙。 “王兵,你自己出来,我保证不打你头!!”朱少明看着王兵拿藏头露尾的猥琐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还是堆起笑脸道。说不打你头,肯定不是会打你头,到底是打哪呢?这个问题还需要好好思考一番的。 “大哥!”张贤再次喊了声,朱少明仍是没理他。好吧,你们俩慢慢玩。我去思考。 张家这一年多来也发展的想当不错,不仅加倍的扩大了张家生意的规模,同时府宅也换了大一倍的黄金地段花木街,原本属于孙家的财产百分之七八十被朱张两家吞并。张贤原想全部吞下,但被朱少明拦住了,一家独大的危机感会引起虎视眈眈,分化之,给那些人一些甜头,自然是皆大欢喜。树大招风,树欲静而风不止,争取到更多的盟友才能长久的生存下去,一家独大势必会让那些个野狼恶狗贪婪的觊觎之心。 “好了!二弟,你说吧!”朱少明喊住了欲走的张贤,他有心事呢,易娘现在又没生,他一大老爷们担心什么?还是在外养着的小情人闹腾了?哈哈!朱少明不无邪恶的想到,家里红旗不倒不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的不仅家里红旗不倒,外面还彩旗飘飘! “大哥,三弟,别躲了!整天就知道玩,不务正业!”张贤生气的吼了声。王兵服服帖帖的走了过来,尽管身体是紧绷着的,这个不能怪他啊,都是少爷造成的。少爷不经常追他玩,他会害怕成这样么?少爷也不打人,就那么紧追你不放,起初王兵也没想过要跑,但是不跑,后果更严重,少爷说了,不跑,直接拍死,跑,或许能逃过一劫。 “噢!”王兵一步一顿的走了过来,朱少明这时候已不想跟他玩了。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望着二弟张贤,不知道他因何事如此操劳费心,按理说洋行里的那么多事有两老在照看着,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啊,那二弟这是..... “大哥,二弟只感胸无点墨,知识匮乏,不像大哥你那般博闻强识、心中有沟壑!所以,我!”张贤这时候却有些吞吞吐吐起来,若朱少明所料不错,二弟是想去博取功名,想考取功名,身籍这个事不成问题,关键的问题在于二弟从官了,那么‘小纸巾’生意谁来照看,王兵,别开玩笑了,这个傻二愣子,让他吃饭还成,做生意,就是抓瞎子当壮丁,凑人数。 “二弟,你想弃商从文!!!”一句话将王兵吓的往后一退,亲娘咧,二哥也从文了,那三兄弟中就他最没文化了!这可不行,他也不甘寂寞道:“大哥,我也要从文!” “咳,咳!”朱少明在想,是不是今天起早的缘故,导致出现幻听幻觉,这么有营养的话竟能从王兵嘴里吐出来!实在是不可思议不可置信不可斗量不可....... PS(嘿嘿!精彩的第二卷就此揭开序幕,更多精彩尽情期待!第一更奉上!喜欢的盆友们可以收藏阅读哟!) 第七十六章 求学之旅自此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既如此,二弟三弟,你容大哥思量思量!”轰鸣鸣的感觉涨暴了朱少明的大脑,这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兄弟俩同时要求,朱少明并不是觉得他俩从文不好,而是一旦他俩要是从文了,生意上的事谁来掌管?派人?不是朱少明可笑,实在是莫能有谁能抗的起诱惑,小纸巾的销售每天银钱进账就高达几万两之巨。小纸巾的生产工艺说起来并不复杂,但是推广它的时候却费了朱少明一番脑子,毕竟新颖的产品让大家接受起来并不会那么容易,当时朱少明采取了小范围的免费适用远方推广之法,而且广告在这时代还没产生,更没有广告效应,只能广积口碑靠人的嘴巴来传递消息,脱离了土木堡之外乃至衍伸到更远地方的推广,朱少明将小纸巾的代理权全权交予了严毕处理,他的功劳功不可没。也多亏了他暗中传递押送,让更多的人参与适用,事实证明,效果是显著的。 当然,在中国这个古老的国度里,要想一样东西不被仿制,想从根本上杜绝是不可能的,对此,朱少明也是头疼无比。但是相对的采取了些正版标记措施,稍稍减缓了些山寨的速度。加了独特的牌子标志----舒爽。依然无法避免被山寨的命运。严毕的说法是,你赚取了大头,总得让别人尝点甜头不是! 为了舒爽更好的更稳健的发展,朱少明成立了明贤居,取二弟与自己最后一个字作为明贤居的名字。大量聘请了精算师,掌柜,工人,账房,每一个人负责一小部分的细节,集中起来就是整个舒爽的制造工艺。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防止机密外泄事情的发生。 “大哥,明贤居里的事以后就多仰仗你了!”张贤沉重的说着,眼见着易娘的肚子越来越大,他心中的慌乱感越来越强烈,商人在这个时代里的地位都比不上一个农民,虽然有钱,但若要行商,上下打点就要耗费不少银钱,这笔花销的用度就去了商人盈利的大半,如果是以前,他还不敢有此想法,但是现在,钱对他来说只是一堆数字,一堆废纸,没有任何益处,更不会增添他与易娘之间的感情。现在省去了为生活奔波忙碌,他的脑子也随着活络了,不管是为了易娘还是为了那未出生的孩子,他都必须为张家博取一个好功名,光宗耀祖。而现在一切的前提基础都是大哥朱少明赐的,他想征得大哥的同意! “二弟,三弟,既然你俩主意已决,好吧!大哥就做出一个艰难且残忍的决定!我们三人一起吧!”说完这句话,朱少明眼光灼灼的盯着两个兄弟,哭笑不得?惊喜交加?还是意料之中........ “好!大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跟三弟早就商量好了!就只等你的决定了,但是现在看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哈哈!哈哈!”张贤终于娓娓道出了事实的真相,原来转来转去了半天,他们俩合起伙来算计自己呢? 朱少明顿觉一阵天旋地转,头昏脑胀之感。英明一世,聪明反被聪明误,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个向来敬重的自己如亲大哥般的两兄弟竟会想出如此的逼宫之计,合情合理又于请于理你无法拒绝,这就是阳谋。虽然他俩耍了个小心眼,但都是多此一举的。因为朱少明心中有此想法积蓄甚久,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出口罢了。 “少爷,老爷请你和两位公子一起去书房见他!”一个丫鬟慢慢悠悠的从后面行来,到了跟前,语气极轻的说道,少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对少奶奶更是疼爱有加,是难得的一对佳偶呢!这两位公子与少爷十分交好,其中一个公子的样貌要真拿来与少爷作比较的话,小丫鬟倒还是觉得还是那朱公子更胜一筹,少爷沉稳大气,但却少了丝果断的气势。而朱公子嘴角时常溢出的笑意让人有种安心舒畅的安全感。还有朱公子那邪邪的眼神,仿佛藏了魔力,能将人心看透。 “月红啊!有好些日子不见了,有没有想朱公子我呀!”朱少明一整刚严肃刻板的死脸色,换之而来的是一张嬉皮笑脸,让人有种想揍他并将那张脸拿到门边用门板夹的冲动,张贤彻底死心了,看到这副画面,大手一把抹在脸上,悔恨的泪水蔓延在瘦削的面庞里,表示看不见朱少明的兽行,你说有你这么做大哥的么?当着小弟的面调戏小弟的丫鬟,你目的为何,你图谋不轨居心不良啊!七煞人也!苦极羞也怒也!奈何自己刚刚与三弟一起诓骗了他,心虚只好睁只眼闭只眼。 “呀!朱公子,夫人唤奴婢还有事,先走了!”月红一扭身子,丰.臀细腰一闪一闪的暴露在朱少明这个小淫贼的面前。嘿嘿,有意思的小姑娘!只是还没有婆家,怪可惜的!嗯!“王兵,你给我滚过来,看什么看!你还没成年,不准看!”一声暴喝,止住了王兵对月红小妞子的眼神猥亵,腆着脸讨好似的冲朱少明笑道:“大哥,我想讨媳妇了!嘿嘿.....” “噗!”难道现在有钱人都是闲着没事做整天胡思乱想的么?你王兵整天就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还想讨媳妇,没可能,除非,将四书五经背熟了,或是深刻理解了《论语》的要义,你大哥我才肯为你证婚,不然......结果你自己能想到的。 “二哥,你看看大哥!”求不得朱少明,王兵这贼小子又将矛头对准了张贤,还是赔着小心的讨好着,朱少明怎么感觉这周围有种酸不可耐的味呢?俗! “三弟,娶媳妇这事得大哥做主,长兄为父!你得听他的主意!”张贤就是想为王兵做主也是无可奈何的,因为他们非亲非故,就算是结拜了,他也只是二哥,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王兵是朱少明的属下,是朱家军的一份子,不在他管辖的范围之内。越俎代庖之事做多了遭人嫉恨,遭人鄙夷,目前还不想轻易去尝试,所以也是爱莫能助! “那好吧!我也就是那么一说说而已!哈哈!走吧!去见张伯父吧!”求亲无门的王兵心里憋屈不已,他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不就是想讨房媳妇吗?大哥二哥不管,我自己找去!但脸上依旧摆足了笑脸。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更多的是说到当今的朝堂之事,最震惊的莫过于去年发生的大事,虽未入朝堂之内,但是朱少明绝对不放过每一件重大事件。而消息来源的载体之一来自锦衣卫指挥使严毕。(1435年) 正月:帝以疾不视朝,命群臣朝皇太子于文华殿。初三日,帝卒于乾清宫,年三十八。遗诏:国家重务白皇太后。太子朱祁镇即皇帝位,以明年为正统元年。时方九岁。时外廷传言,太后欲立襄王。大学士杨士奇、杨荣百官入宫,请见太子,太后即至乾清宫宣布“此新天子也。”士奇等呼万岁,浮议乃息。十一日作宣德帝陵。二十五日上宣德帝谥号“宪天崇道英明神圣钦文昭武宽仁纯孝章皇帝”,庙号宣宗。 二月:尊皇太后曰太皇太后,尊皇后为皇太后。时左右有请太后垂帘听政者,太后不许,并命罢一切不急之务,清除宫中玩好之物,时时劝皇帝向学。朝廷大政,群臣白太后,太后全命送内阁,待杨士奇等议诀然后施行。初九日,封帝弟朱祁钰为郕王。 三月:放教坊司乐工三千八百余人。罢山夫役一万七千余人。六月:葬宣宗章皇帝于景陵。九月:以王振为司礼监。振少选入内书堂,侍帝于东宫,狡黠得上欢心。 现如今正处正统元年(1436年)如果不出意外,二月份的经筵马上就开始了,这个时候还是正月十四,时间上恰恰赶得及。如果自己去参加经筵的话,朱少明有信心,可是还有张贤与王兵两人,到现在他俩人身份士籍没有解决,倒也是桩难事。 不管了,先去见见老爷子再做决断。张家府宅的书房没有朱家书房的严谨,却有种清雅别致的小清新感,不似便宜老爹书房中墙壁上还挂了棍棒刀剑。张季老爷子书房没有附庸风雅的一框子书架,寥寥数本四书五经安静的躺在那里。其他一些装饰品几乎没有。一张古老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方桌,桌子上有个镂空木制雕刻的笔筒,里面装了数多只毛润柔和的狼毫。 “来了,都坐吧!”张季睁开眼睛,道了句。语气不愠不火,平和稳定,看不出情绪的波动。有些人生来带着一副笑脸,让人或有亲近之意或觉口蜜腹剑之感。也有人生来带着张苦瓜脸,让人觉得难以靠近,不论是何种人,都有其运转周期,总能找出其心里轨迹。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谢张伯父!”朱少明王兵两人拱手一拜道,朱少明眼里的张季似乎时时刻刻都像一只潜伏着的猎豹,不动如一摊烂泥,动若矫健的雄狮,一口紧紧咬住敌人,造成致命的伤害。这种人远比喋喋不休的王兵可怕多了,话多从某些时候会出卖这个人的本性。 “听说你们要弃商从文了?”张季眯着眼睛笑道,眼睛注视着朱少明,此子有勇有谋,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弊病不肯吃亏,敌人咬他一口,他会砍下敌人一只手臂,有的时候,这是种优异的秉性,但更多时候却会将人带入阴沟,不翻则已,一翻,很难东山再起。 “回张伯父,是的!我们三兄弟心意已决!毅然从文,为国家与己身谋取个一官半职!造福黎民百姓!人的能力越强,意味着他身上肩负的责任越大。”若是朱少明回答张季的话里没有加上最后一句,那么张季会对这个年轻人的看法大打折扣,说什么做官造福黎民百姓都是虚的,只有最后一句话才是真的,人的能力多大,责任也就重大啊!但却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张季闭上了眼帘,不再说话。 “大哥,三弟,我们出去吧!”张贤抱拳道,爹他就是这副习惯,爱理不理的,每次话不多,却发人深省!只是有些对不住两个兄弟,老爹这个样子!哎! PS(盆友们,嘿嘿!马上求学之旅即将开始,求学途中看看会发生些什么让人哭笑不得的趣事,我们一起期待!另外期末了,考试的盆友要加油!大狼也考试,一起加油!) 第七十七章 书山有路勤为径!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八股文,也称‘时文’,又称‘制艺’、‘制义’、‘八比文’、‘四书文’等等。文章就四书五经取题。开始先揭示题旨,为“破题”。接着承上文而加以阐发,叫“承题”。然后开始议论,称“起讲”。再后为“入手”,为起讲后的入手之处。以下再分“起股”、“中股”、“后股”和“束股”四个段落,而每个段落中,都有两股排比对偶的文字,合共八股,故称八股文。其所论内容,都要根据宋朱熹《四书集注》等书“代圣人立说”。总结的说八股文有八个部分:破题、承题、起讲、入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大结)。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朱少明前世在伟大领袖毛伟人光辉的照耀下是无法学习和深造严谨公整的八股文的,让他吟诵几首唐诗还是手到擒来,若要写到八股文,此等就头疼无比了。此刻的朱少明趴在桌上睡大觉,连翠碟走进了也不知晓。翠碟走到少爷跟前,给他披了件毛绒裘衣,春寒料峭的初春,天气稍显寒意。少爷也真是的,光顾着看书,竟置身体于不顾,粗心大意。心疼的合上书本,收拾好放于一旁整齐的叠放着,又端详了一会少爷熟睡的模样,带着满足的笑意离开了房间。 房门轻响的那一瞬,某人瞬速爬了起来,一双贼眼直溜溜的扫视着房间,又落在是桌上整齐划一的书本,嘴角牵起一丝笑容。八股文,他不懂,必须重头学起,而写八股文的前提是必须从四书五经中炼取典故,在遵循其严谨的格式作股。也不知道王兵这小子怎么样了,让先生教他,先生教的直叹气,王兵学的也憋气。 今晚就是元宵之夜了,虽是昨天才做的决定,但是劳逸结合还是必须的。死盯书本也只能混个穷困潦倒的地步,结合书本,立足现实,这才是学习的目的,也叫学以致用!朱少明站起身来,松松懒腰!‘啊!’浑身骨头碎碎作响,一看就是许久不运动的缘故。昨晚回来与老爹商量说要从文之时,老爹下巴差点掉地上了,沉默良久又认真看了看朱少明,最终才狠下心来同意了儿子的想法,通过这一年多来的观察,朱凌志知道少明若没经过深思熟虑是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这次要从文,这个做老爹的还能强求吗?这是好事啊!喜到后来热泪盈眶! “三弟,还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呢?’”朱少明一把抢过王兵手上的书,他还真不信三弟想学习这枯燥的四书五经。让他背个诗经中的一篇都是赶鸭子上架似的,他会坚持着不放弃,朱少明做梦也能笑醒。 “去你的!三弟现在要改头换面,做个读书人!”王兵头一甩,摆出一副决绝的脸,这倒出乎了朱少明的意外了,王兵什么时候转性了,大字不识几个,也想学做读书人?不是朱少明瞧不起王兵,只是他想捡起那些知识,真的难比登天,人长大了,注意力反而没有小时候那般专注了,经常容易想岔,想歪,打乱思绪。 “既然你有此决心,大哥一定助你达成心愿,只是现在要考校你一番!”朱少明冷声道,不管是做事还是做人,都要从一而终,有头有尾,始乱终弃半途而废那是陈世美干出的丑事。他决不允许王兵也如此,既然王兵真心想学,首先的基本功要扎实!这玩意可比耍刀弄剑难多了。 “大哥,你问!”王兵不服气了,大哥竟然不相信他,他一个上午都在反复的念一句话,目前他也就认识那一首诗里的几十个字,但是他却是真的付出了,不想被朱少明看扁,更不想被少爷瞧不起。有时候在想,自己是不是前世积福太多,这世与少爷结成了兄弟,从此生活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到现在他还感觉像一唱梦,当他劝鲁林一起加入的时候,只是鲁林那小子坚持要跟着将军,不肯读书,他也不强求,人各有志!选择什么样的路要走都是自己做出的选择,既然选了,哪怕荆棘满地,也要忍痛坚持走下去........ “关关雎鸠,下一句极其意思是什么?”朱少明觉得还是有必要保证他的积极性好些,所以抽取了最简单也是《诗经》中最著名的一首《关雎》来考他,这首诗想真正理解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现在就看王兵的回答了。 “少爷,不仅下一句,整首诗我全部都能背下来!”王兵头一扬,极其自信道,不是他吹,这一上午就学会了这一首,也记背住了这一首,刚开始也还担心少爷会拿别的来考他,现在正是天助我也!少爷给的正是他记住的,胸有成足的接着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字正腔圆的念完这首诗,王兵雄纠纠气昂昂的摆出胜利的姿态,哪见少爷只是稍稍赞许的点了点头,之后笑而不语! “意思呢?”朱少明说句实话,对王兵的关注度不大,这小子每次让他学,让他背都跟吃老鼠药般难受。能将《关雎》完整背下来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说了让他说意思,就绝不含糊。 “意思是说一个小伙子见到一位漂亮的姑娘,从而引起的爱慕的感情和求婚的愿望。小伙子求婚,苦于无法,求之不得,因而朝思暮想,寝食不安的苦恋情形。最后小伙子结婚成梦,梦想成婚的欢乐场景。少爷,我说的对与不对?”王兵巴巴的瞅着朱少明,想从朱少明眼里或是脸上找到称赞之意,但他失望了,少爷脸上还是那样,让人摸不着头脑。说他笑又不像,说他不笑又似在笑。 “啪----啪----啪!”响彻屋内的掌声让王兵欢欣鼓舞起来,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付出得到了肯定,王兵很开心,特别开心,虽然知道少爷特意给他放水了,但却不妨碍他的兴奋之情。这比捡钱了还高兴,是对自己努力成果的一种肯定,一种赞扬。 “谢少爷!”王兵嘿嘿的夺过书本,继续看起来,念起来!朱少明默默退了出去,让他好好学,自己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助他不让他失去信心,给予一定的赞美。对他有着莫大的鼓舞。 今夜元宵,王兵背书,就不带他了,自己一个人出去玩玩吧。好久没出去活动活动了,一个人声名在外,诸多之事便有种束手束脚的捆绑感,难以施展拳脚。有时间还是得去怀里县城一趟,为张贤王兵二人捐个监生。 一时间,出来王兵房内,倒闲来无事了。这过去的一年多里,张芙蓉孙玉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自从那次来朱府寻他之后便销声匿迹。苦寻无果,实在苦恼,她应该恨死了自己吧!严毕捉走了他爹,而自己则毁了她依托而生的孙家。她恨自己是情有可原的,只是她呢?又去了哪呢?当时出去的时候还特意在房里点了十里香,按理她应该还在熟睡的,奈何孙刚提前一步,杀到朱府,匆忙之间应战,反而忽略了她,再去房里寻她,美人早已离去,唯独只有那一袭清幽的兰花香及床单上四四方方的一个大洞。苦笑一声,想必她离去时也是恨自己的吧! 无聊坐着发呆,朱少明呆呆的望着太阳从高空快速坠落,能如此坐着发呆的日子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吧!不知不觉中,朱府内外已张灯结彩,火光通明,下人家丁男女妇孺忙碌的身子在朱府院落里活跃着,喜庆的气氛笼罩了整个蓬勃大气的朱家大宅。只是朱少明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她们俩,一个恨自己夺家之仇,一个恨自己........ “少明,还楞着干嘛,跟娘亲去祭拜先祖!”娇滴滴的一声呼唤打乱了朱少明的思绪,回头望去,是娘亲王美凤在唤他,收拾了下愁容,满心欢喜道:“娘,今天元宵,孩儿送你一份大礼!” “少明,娘亲现在只想你早点成亲,娘好早日抱孙子,其他的比啥都强,娘亲现在什么也不要,只要孙子!”岁月在这个妇人身上留下的痕迹不是那么明显,红袍大袄,青丝弥漫自然垂直落在肩头,脚上着了一双喜庆的绣花鞋。面上略施一抹胭红,青黛秀眉红素颜,一心只盼孙来抱。 “娘,那孩儿你也不要了吗?”听见娘亲老是提醒自己要快些成亲生孩子。朱少明抑郁的心情也变的畅快起来,只是现在不适应做爹,虽腰缠万贯,却无片寸官职。有个千户老爹怎么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是朱少明追求的目标。其实朱少明也想过做武将,可是武将若无赫赫战功,想快速上位不是那么容易,文官则稳固容易多了,科举考试就是一条很好的捷径。 “胡说什么呢!少明,娘亲只是想抱孙子急切!你个混小子也不快点生!”王美凤没想到儿子会如此说,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话来回,只好老实的说要抱孙子,少明这孩子最近老是喜欢望着天发呆,对儿子从文要去文官的想法,王美凤高举双手与双脚赞同,家里他爹就是一个武官,再来个文官,文武双全也就齐配了,最好是少明文能艺压群雄,武能扛枪上阵。 Ps(盆友们,今天一章是大狼凌晨写的,因为明天要考一天的试,没时间更新!现在两点二十了,这一章也写完了,啊呜,困死了,大狼去睡觉了!求收藏!) 第七十八章 元宵喜乐怒火起!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家祠堂里,灯火辉煌,人影攒动。平日里不能进到内院的下人现在有机会一睹里面的全貌,虽然面部表情个个严肃单一,但是心里是极其开心的,因为今天是朱家祭祖的日子,能被抽中进来也是种莫大的荣辱呢!管家早就吩咐了,不许喧哗,不许面带笑意,要一本正经。若有犯者,乱棍打死。祠堂两旁站满了男家丁,里侧一排站着丫鬟。丫鬟手里人手端着一盆干净的井水,面无表情的一动不动站着。 “皇天厚土,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在上,受弟子一拜!求您保佑我朱家长治久安,和和美美!弟子改日定当去庙里还愿!侍奉香火!”一妇人匍匐着跪在地上,虔心的念叨着。手里捧着三只焚香,连磕了三个响头之后将焚香插进香炉里,转过头去对一少年人轻唤道:“少明,你也来敬拜一下吧!” “是,娘!”少年人抬手在净盆里将手洗拭几遍,接过手帕,擦干手中的水渍。轻手轻脚走到祠堂中央,与美妇对视一眼,微微点头,然后跪下来,膝盖落在蒲团上。双手合掌,放在离脸部两寸远的地方,紧闭双眸。默默祈祷着,不多会儿,睁开双目,一个丫鬟上前递过燃香,又退了下去。少年人微笑着接过燃香,分出三支插在两拇指按压的地方。后背缓缓的躬了下去,头部与蒲团接触时便起身,再拜!如此三个来回,最后将燃香插进香炉,跪拜之礼算已经完毕。中年妇人满足的望着少年人,摸摸他的后脑勺,本想摸头顶,却不及少年人的身高。 少年人就是朱少明,身形一闪,人已然溜出了内院。美妇只闻得儿子那调皮的声音。“娘亲,孩儿去街上逛逛!学的乏了!出去透透!”轻笑一声,这孩子也真是的,就知道玩,要玩就去玩啊,娘亲又不会阻拦你! 今晚月色很美,圆圆的大满圆,月亮中间还有些阴云点饰其间,亦梦亦幻,如肥皂泡沫,轻轻一触,消失的无影无踪。王美凤轻抚面颊,痴迷的望着........ 朱凌志这时心情大好的走了进来,看见夫人在看着天上发呆,一倃青丝散落的垂到眼角旁边,更增了美感,心里痒痒的不可自抑!但这是祠堂,容不得他胡作非为,强行怔了怔神。疑声道:“夫人,少明呢?” 中年夫人陡然被吓的一跳,惊起一身虚汗,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夫君。扫了一眼,紧抿朱唇,道:“少明说学乏了,出去透透气了!祖,他已经拜过了!”王美凤观夫君脸色阴暗,怕他寻宝贝儿子晦气,开言替儿子辩解着。 “嘿嘿!”小心思被看破了,朱凌志没一张脸丝毫无羞愧尴尬之意,脸色依然如昨。无奈干笑着,他是准备寻少明商量一件事的,可他竟不在,只有改天再找他了,这个混小子,整天就知道龟缩在房里不出来,自己偷偷去他房中查看过,每次见他都在背书,不好打扰,断想今天他一定在的,哪曾想,人又跑了。 ------------------------------------ 许久不曾一人行走在土木堡中了,倒有些怀念!平日里出来三环四绕的,为什么呢?老爹担心有强盗或是土匪来劫持了宝贝儿子。专门派了近身随从来护卫自己,保镖这东西,起初玩玩还觉得威风八面十分过瘾,日子久了就会不厌其烦。整天身后有好几只苍蝇围绕你在你周围,心里郁结成病啊!这也是朱少明招呼也不打就逃出来的缘故。他实在实在是不想被几人破了兴趣,扫了雅兴,今晚是元宵佳节,花木街中料想美女妹纸...... 元宵节又称上元节!这一天里八点之后要点灯,尤其是这个时代,从正月初八开始点灯,直到正月十七晚上才熄。整整十天,以显示歌舞升平,是中国历史上最长的灯节,还有好玩的花灯,女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在花灯上写上新年的祝愿,如果花灯飘到了哪位公子面前,这位公子就是该女子的有缘人,十分有趣。 “你干什么?抢什么抢,你是朱家的了不起啊!不就是有两臭钱嘛!”花木街的街口上,有一群人围住了看热闹,中间里的那个胖子让朱少明有些眼熟,原来是与张贤交好的林云林大胖子,他怎么了,那副凶猛的样子让人感觉有些畏惧,林云站在人堆中间,抡起了膀子,一副谁靠近找谁拼命的架势,双方就这样僵持着,不敢靠近也不退后,除却林云一方的那伙人彼此之间似乎在打着眼色,商量如何将这个胖子制服,开玩笑,他可是朱府的人,能让人欺负了么? “你个林胖子嚣张什么?你自家那处宅子都快成我们朱家的了,还感打肿脸冲胖子!”为首一个穿着二等家丁服年纪约摸十五六七模样的少年人不屑道,只是这话说出口之后,脸上发烫不已,因为他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林胖子不用装,已经就是大胖子了,这有点让他挂不住面子,接着不爽道:“噢,刚刚说错了,他本来就是个胖子,根本就不用装。哈哈....”肆无忌惮的嘲笑声此起彼伏,围着周围的人群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一有热闹就往里凑,管他发生了什么事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哈哈.....你看他还瞪我!就他这熊样,还敢瞪我!来呀,兄弟们,上,今天不打断他的腿就不是朱家人!”为首刚刚说话的人眼睛一狠,收了收瞳孔,大手一挥道,一干小弟慢慢向林云逼近,如此下去,饶是林云想拼命也会被围攻致残。朱少明冷眼注视着这些人以及围着的旁观冷血的人,打从心底里看不起,别人有难你不救,等你有难之时还指望谁会去救你!虽然朱少明自己也处在围观之人中,但是朱少明自己觉得自己不属于那类精神麻木的人。 “呸!”一口子唾沫喷在了那狗仗人势的程老二脸上,自己算个屁啊,仗着自己是朱家的二等家丁到处招摇撞骗,有人问了,难道没人管么?笑话,朱家是什么家族,谁敢去触霉头!如此一来更是助长了程老二的嚣张气焰。谁说胖子生来只会吃,谁说胖子生性懦弱,他,林云就不是!任你强大如斯,我与你毫无瓜葛,不相往来,不求你过活,自然不惧你什么!但是你若骑到我头上拉屎拉尿,得问我手中的拳头愿不愿意。 “我.操.你.妈的!来人啊,给我打,往死里打!操尼玛的!”程老二没想到这林胖子还敢喷他口水,气得浑身颤抖,一把夺过小弟手中的衣袖抹在脸上,拭去唾液,怒不可遏的疯狂大叫道。他妈的真晦气,你他妈的今天不搞死你,老子就不叫程老二。程老二骂骂咧咧的不爽道,又将自己的衣袖往脸上擦着,厌恶的瞪着林胖子!他程老二出生入死水里来火例趟这么多年,还没有谁敢如此对他。论打架本事,你林胖子,就是一坨屎。 “来啊啊!来啊!你妈.逼的!有种将老子嫩死!”林胖子已趋近疯狂的边缘了,这些龟孙子看来今天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早死晚死都是死!豁出去了!咬牙切齿的狂吼道。眼睛的愤怒之意让周围的人群不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朱少明有些好笑的看着林云,这个大胖子,当初在怡然居的时候看见他还和张贤在一起,转尔光阴唆唆,一年多过去了,他落魄到街头遭人围殴,而自己呢!水涨船高,可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事他却不打算管,各个阶层里都有其运转的规律,朱少明还不想擅自去打破,思想境界不在同一层面上的人,聊不到一块,用一句通俗的话说就是尿不到一个壶去。转身欲走,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林胖子那鲜血淋漓的额头淌着涓涓血迹,朱少明突然心生出一丝不忍,好歹也是故识,见死不救的事他还干不出来。拨开人群走到中央,面对着林云,背对着程老二冷声道:“放开他!” “你他妈的又是什么什么人!”程老二火不知哪来的,刚刚的怨气还没发泄完,又蹦出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说什么让自己放开林胖子,要是你很爽很满足的时候,别人来让你停,你会愿意么?所以,程老二抄起地上的一根棍子作势就朝朱少明肩膀上砸去,若是这一棒子砸实,这个人高马大的公子怕是也要躺在床上半个月呢!从朱少明进到外围人群进到中央,不过数多秒钟,但是围攻林云的下人们俱都停了手,不是他们认识朱少明,而是朱少明人高马大的让他们有些畏惧。 “砰---砰---砰!”一击闷棍打在人的肉身上的沉闷声,让围着的人群不自觉闭上了眼睛,这少年人白生了一副好模样,竟白白这样被打残了,实在可惜!善良的人们不禁开始对朱少明的安危担心起来,少年人太冲动了,太鲁莽了! “嘶嘶!呀,疼!”臆想中的朱少明并没有手摸着肩膀瞪着程老二,情势急转直下,程老二肩膀处已被自己挥出的棒子深深的插进了肉里去,直接透体而过,程老二嘴唇都咬破了,还是没忍住那剧烈的疼痛感。对这少年的畏惧从灵魂深处发出来,表现在脸上,他.....他狠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招招致命。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从程老二额头还有胸口处上滚落下来,脸部的肌肉因疼痛还在继续抽搐着....... “啊......鬼啊!”围攻林云的小弟们俱被眼前的情景吓傻了,一个个向程老二身后退去,这....完全出乎了他们的行事风格,程老二再狠,也不敢一招就将人打残,而这少年人,咝咝.....小弟们心底倒抽了几口凉气,不自觉的伸手去摸摸自己肩膀,发现还在之后非常庆幸的自己肩膀没有被人插进去一根手腕粗的棍子。 “这人,这人.....”哆哆嗦嗦的小弟们表情各异,情态各异,丰富多彩,更多的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然后迈起腿就往后跑.......围观的人群有些被溅了一身血迹,受惊吓的捂住脸抱头痛哭。 “你.....能.....松手吗?”程老二好歹也是混了几年,强忍着一口闷劲默不作声,但是肩膀处的强烈刺痛感让他牙齿都在打颤,再不及时找郎中救治,恐怕....... Ps(盆友们,大狼明天还有一天的考试!加油!考试的盆友都要加油啊!不考试的都嗨皮!嘿嘿!) 第七十九章 翩若静子之灯谜(一)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想我松手?你觉得可能吗?”朱少明手握着已穿透程老二肩膀的棍棒,好整以暇的背着另一只手,嘴角里牵满笑意,这笑,此刻正在夜色的熏陶渲染下,带着一丝妖娆与狰狞,诡异与离奇。看得程老二心慌意乱心神奔溃,也知道了自己这次是踩到了硬点子上了,这少年人凭的厉害狠毒,显然是个不能惹则尽量避之的狠角色。 偏偏他不仅惹了,还与之结下了不死之仇,让他的心灵仿佛架在烈焰之火中烧烤,不时发出“荜--拨--哔!”的皮肉炸裂声。疼痛煎熬无比,肩膀与手臂处传来的钻心的痛楚让他差点窒息过去,这不是普通的伤害,寻常人如此早就昏厥过去了,眼睛斜瞥这肩膀处,鲜血还在不停的流着,渐渐地,程老二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也愈发急促缓慢起来。 朱少明观着时机差不多了,手一松,程老二猛的朝后退了几步,如释重负的瘫软在地上牙齿不停的打着颤,用混糊不清的语言呢喃着。 朱少明看了看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样的林云,没有分毫的怜悯之意,除去刻意的人为蓄意谋害,大多数情况都是自己做下的错事所引发的后果。人的一生除去不能选择的,其他都是可以通过自己选择。也就是说,选好了就必须为之承受代价,这就是成长的痛楚,很多时候,大人明明告诉了我们这条路不能走,那条路才是正确的,我们懵懂,偏不信,一条道走到黑,走着走着,坚持不下了,开始怀恋当初如果换了另一条路会如何如何!他林云同样如此,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朱少明继续前行,仿佛拿棍子插程老二这事显得很微不足道。其实这点小事还不足以影响到他的心情。而此时那些原本有一大群人围着的舞台随着主角朱少明的离场而四分五散相继离开了。 他们望着朱少明的眼光很复杂,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眼神里才能表现这种云淡风轻的风格,是他类似的事做多了,麻木了还是他的神经够粗大,将人捅成了这样,旁若无人的就想走,你知道他是谁吗?少年人,年少轻狂不是坏事,坏就坏在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这个程老二虽不是朱府的正式家丁,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哎!少年,你闯祸了。 “少年,你快走吧!这里不宜久留!”虽然大部分围观的人都走了,但还是有一小部分留在原地忧心忡忡的望着朱少明,好心提醒道。这个少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惹怒了朱家,逃到天涯海角也枉然哪!一个老者摸了摸蓄了很久的花白胡子叹着气,一个好好的娃子又被这世道给埋没了,他仿佛看到了少年人的惨状,直呼可惜呢! 他们这些小百姓最看不惯的就是仗势欺人!看到那伙人仗着人多欺负一个胖子,心底的不忍填满了胸腔,可是不忍心又能怎样呢,站出来像那少年一样吗?偌大如斯的朱家不是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惹的起的,谁敢触怒朱家,就是自寻死路。 “公子,快随我来!”闻言这些善良的人们知心的话语,朱少明的心里也跟这温暖起来,感觉这一击的出手干的不错,至少还赚了些吆喝声,别人赔钱赚吆喝,他出手赚吆喝,也算是可以扯平了。可虽然如此,但是心里面总些怪异的感觉。难道这些人不认识他朱少明么?好吧,带着深深疑问的朱少明被一声女童声成功的吸引了过去,遁声望去,只见一名扎着两个小羊角辫的小女孩瓮声瓮气的说着让朱少明随他一起去。 “额,这个还是萝莉,跟不跟上呢?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一时间,脑中不断想象着前世的泡妞大.法。在另一时间里,党的教育方针告诉朱少明,必须坚持贯彻落实好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一个中心归纳起来为以妹纸为中心,坚持妹纸不怕多的基本原则,坚持妹纸一定推的基本方针!那么好吧,顺应党的号召,豁出去了!”无耻的朱少明在心里犹豫了半分钟之后果断跟随了那个小女孩。 前面的小萝莉在走,后面的大灰狼在跟,而大灰狼似乎还是小萝莉主动勾引的,这....嘿嘿!“小姑娘,今年多大了!”朱少明无奈,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若被人看见他尾随一精致可爱脸庞的小妹妹,还不骂他狼子野心老牛啃嫩草啊!嘿嘿! “大哥哥,颖子十岁了!”叫颖子的小萝莉银牙紧咬,瞪了两眼这个坏哥哥,坏死了,眼睛到处乱瞄,要不是看他刚刚见义勇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话,她才不愿搭理他呢?讨厌死了,那眼光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那颖子小妹妹,你大人在哪里,我送你去找他们吧!”想了想,朱少明还是觉得将他送回她父母身边比较靠谱,毕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个子也不算太高,刚及朱少明腰部,要知道,朱少明可是七尺半的高瘦俏公子呢!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或是这么可爱的小女孩被人贩子给拐卖了,岂不是遗憾终生。 “坏哥哥,你打什么坏主意呢?是不是想套我话,好诱拐我做你的小妾!”小萝莉停了下来,稚嫩的双手捧起笑脸天真无邪的望着朱少明警惕道。只是朱少明自己也没注意到在小萝莉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像足了小狐狸阴谋得逞的味道。 如果有一天,你在街道上碰到个小女孩也和这个小萝莉般搞人,你就能深刻的明白此刻朱少明心中艰难的想法和血泪迷糊的双眼是多么无奈,朱少明好想立刻马上回去感谢观世音菩萨,让他还活着,这样的妖孽,您老怎么不将她收了。放出来流落到人间可是要祸国殃民的!! 如果非要朱少明强调此刻心情的憋闷,朱少明只想说一句“亲,你还在为找不到萝莉而发愁吗?你还在为萝莉养成计划而肝肠寸断吗?那么现在,这些都再不是问题了,只要你,够勇敢够果断够冷静,这个萝莉,你牵走吧!养成计划也可以提上你的日程了!” “坏哥哥,我问你个问题好不好?”小颖小萝莉嘟着好看的稍带点婴儿肥的小嘴央求着,脸上也是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善良的人会想到这一男一女会是兄妹,内心那个啥的人,嘿嘿,八成会想到怪叔叔与萝莉......这个,男人总在面对弱小的时候,同情心泛滥而大涨。对事物的看待态度,情绪占了绝大优势,而理智暂时被解雇。单单看着小萝莉那可爱的表情,就让人身心愉快! “小妹妹!你问吧,大哥哥要是知道一定告诉你好不好!”邪恶无耻的朱少明摸着下巴回应道,可以拒绝任何人,唯独小萝莉的要求,你能忍心拒绝么?哪怕是让他以身相许,这个朱少明还是勉强愿意的。但是如果小萝莉坚持要逆推朱少明的话,这个还得考虑考虑!! “白糖梅子真稀奇!打一个食物!”颖子小萝莉轻笑一声,想考考这个出手凶狠而长的俊俏温和的大哥哥。刚刚在那里,大哥哥可厉害了,一个反手抓住了那个坏人砸过来的棍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棍子穿透了坏人的肩膀,颖子萝莉倒不觉得这很血腥,很好玩,嘻嘻...... “白糖,梅子,真稀奇!又有白糖,又有梅子,还是稀奇的食物,那么应该是它无疑了!”想罢,自信的望着小颖子笑而不语。就这么看着她。小妮子估计从没被异性如此注视过,稚嫩的脸蛋羞红了一片,咳!朱少明暗呼一声罪过!佛祖保佑!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卖卖关子,这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哼,不好玩,不好玩!”小颖子脸红了一会之后,竖起了小脸,生气的冲朱少明发火,这个大哥哥一点都不好,一点不知道配合自己玩,太坏了!不玩了。这小妮子好不容易问出的问题被人轻而易举的破解了,她心里老大不乐意了。不服气鼓起腮帮子道:“接着来!” “小妹妹,等下,你先听我的答案啊,说不定我的答案不对呢!”朱少明提醒着,这个小妹妹还真是可爱,完全不设防!“嗯,也对!好吧!满足你的好奇心,知道你猜不中,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颖子牛气冲天的双手叉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教训着朱少明。 “答案就是元宵!嘿嘿,没猜到吧!”颖子得意的道,这答案她可是考了很多人的,都没猜出来呢。刚刚自己看到大哥哥一副了然的神情,还以为他知道了,现在看来,果然是不知道的,哈哈!这个傻大哥哥!太好玩了。要是让朱少明知晓了颖子的想法,估计会气的三尸暴跳,一会说他好玩,一会又批判他不好玩。这前后变化也太骤然了些吧! “小丫头,大哥哥还真猜错了,要不我也来一个吧!”朱少明好笑的看着小颖在她面前表现着,心下一想,一则名人秩事印上了朱少明的脑海。开口道:“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说完看着小丫头凝神思考的模样,呵呵,聪明的盆友是不是都猜出来了,谜底有些邪恶哟!哈哈........ 颖子听得大哥哥的谜,一时间也想不透,烦躁的揪了揪头发,求解似的看着朱少明,想从朱少明脸上看出一丝答案的痕迹,可惜她失败了,朱少明的脸上什么也没有,更没有写答案。那谜底什么呢?想不通,不明白,为什么画时圆,写时方,到底是什么呢? “谜底就是日!我说的对与不对?”一个如黄莺般悦耳动听的声音传了过来,朱少明遁声望去,一时间倒还怔住了,此女子颔首青眉点翠,面容婀娜夺目焕发出醉人的异彩,精致的脸庞带着深深的英气,小巧的秀鼻完美的架构在鼻梁上,外加一副姣好的身段,朱少明没出息的又耸动了几下喉头。说话都有些紧张,这样美丽的女子以前怎仿佛不见她? 其实朱少明脑子想到的典故是说有一年元宵节,北宋文学家王安石的好朋友王吉普来访,席间,王安石说:“今天是元宵节,我出一谜助助兴———画時圓,写时方,冬时短,夏時长。” 王吉普想了想,沒有说出谜底,却对王安石说:“这样吧,我也出一谜助助兴!”说着,吟出一谜:“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以谜猜谜,好新鮮啊!王安石想了片刻,不禁微微地笑了。原來,倆人所出的灯谜的谜底底均是同一個字:“日”。 第八十章 翩若静子之灯谜(二)【求收藏】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粉底素颜面朝天,娇声弱骨意绵绵!举手投足之间,掩饰不住的芳华绝代在朱少明面前一览无遗,一旁诡计得逞似的的颖子吃吃的笑个不停! 偷偷故意的拿纤玉细指捅了捅他的腰,掩嘴轻笑,难怪他会怔住的,姐姐来了,颖灵不信哪个男人会不动心会不露出色狼本性。 可是这是个坏哥哥除了起初的惊讶惊奇之外,之后不管是眼睛还是面庞上的表情,都与平常无异。这很不符合小萝莉颖子自己的想象,按理他应该趁势走上前去与姐姐搭讪的!可是他没有呢! “姐姐,你来了!嘿嘿!”小萝莉颖子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女子身前,扯着她的衣襟,仰着头接着道,“姐姐,她欺负颖灵!欺负.......”这样的情况十足让朱少明大跌眼镜,戌时过半之际,一极品漂亮的萝莉扯着一熟女的衣服,难得血气方刚的你没有什么想法? 而且朱少明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正是一块开阔地,开阔地的旁边是一条通往官厅湖的小河,河宽约有十多米,中间最深,两边稍浅些,但也足有两米深,砌在岸上是古老青砖板上印着惨白的月光,浮印在人脸上,灰蒙蒙的阴影让人有些不寒而粟! 朱少明心底有些毛毛的,这大元宵的,不会撞鬼吧!虽然他是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可是他穿越这件比鬼还诡异的事业都发生了,还真不能保证有没有鬼的存在。 女子爱怜的抚着小颖灵的脑袋,细弱蚊蝇道:“颖灵,刚刚你跑到哪去了,我们到处寻你呢!万一遇上了坏人怎么办?”小颖灵被说的两只大眼睛啪嗒啪嗒的流着眼泪,委屈极了!她真的只是偷跑出去玩一会,恰巧就撞上了朱少明!能遇什么坏人,要说坏人,姐姐面前不是有一个吗?可是他是坏人么?他刚刚还见义勇为呢!小颖灵在心里找着借口。 “姑娘,你就别责怪她了,是小生让她带我来的,小生只是想送她回去,刚在这里聊了一会,你也听到了!还有,姑娘才识过人!深值小生敬佩!!” 朱少明尴尬无比,那名女子当着小萝莉的面说会遇到坏人,那不正是指的自己吗?自己就是有心也没那胆啊!其实被人骂作色狼或是坏人也是不要紧的,只要不是当面讲,但若是当着面直言吐露自己就是坏人,这让朱大少爷的脸往哪去放。往哪去搁? “公子,我刚刚吓唬小孩子呢。呵呵!没有说与你的意思!还请不要多想!也谢谢你代家父家母照顾了一会颖灵,来,我这里有些钱,你拿去吧!最后谢谢公子夸赞!”说话之势,轻笑一声,女子已从身上摸出了一块银锭子,走进前来,欲递给朱少明。 少女在一步步的逼近,朱少明的心脏也随着这脚步声,一停一顿着。近了...近了....三步......两步半.......一步半........半步.......完全近了,朱少明默数着,他能感觉到此女子心里的紧张之感,同时也知道这女子还是从心里将他当成了坏人,是想用钱来贿赂收买他以绝朱少明的不良企图之心。 银钱对商海巨贾的朱少明来说,无非就是一堆数字,一吨吨金属,这位姑娘竟想拿钱贿赂他,这,呵呵,不得不让朱少明苦笑不得,好生无奈!口里依然道:“好聪慧机警的一个妙龄女子,不错,不错!我喜欢!” 两人现在相隔不过数十公分的距离,少女闻言,冷眉相对。抬手递钱的手一滞,僵在半空中,紧抿着红唇,反观朱少明却没有丝毫伸手的意思,女子极力的按压住内心的恐惧与厌恶之感。转念想了想,为了自己和小妹的安全不得不过咬着牙凑上前来,远远的就能感觉他粗重的呼吸打在自己面上,心跳加速起来。让女子慌乱不已。 “大哥哥,你就接着吧!当作是我姐姐给你的定情信物哟!嘻嘻!”小萝莉善解人意的跳到了两人身边,人小鬼大的说道,朱少明闻言露齿一笑,这个小萝莉太招人喜欢了,好,既然这样,我朱少明就收下了!如此一来,朱少明倒是愿意了,可人家姑娘不愿意了,一双玉手紧巴巴的攥着银锭子不放,不让银锭子离开自己的手。仿佛那是女子最宝贵的贞操。 两人僵持不下,朱少明心生一计,一只大手攀上女子的手背,入手之感清凉无比,如滑.嫩细藕般的光洁润亮,亦如清水恬淡的幽静之美。少女心神一颤,不曾有过的异样感觉传遍全身各处,脸色羞红的想夺过被这坏人抓住的手,手被抓之前是想夺回银锭子保住名节,现在是舍银喂了狼,不料将自己也给搭了进去,自己的手被他......... 颖灵欢呼雀跃的手舞足蹈,仿佛干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姐姐与坏大哥哥郎才女貌。“姐姐,你看你们俩多般配!”颖灵高兴的不得了,仿佛过年穿新衣服般。 “公子,你可以放手吗?弄疼我了!”女子脸色羞红的呢喃道,这个坏人手劲凭的吓人,自己的手被抓住之后不能拿动丝毫,眼睁睁的望着自己被轻薄了,小妹颖灵还高兴的跟什么似地,这公子给颖灵灌了什么**汤,胳膊肘竟往外拐。 “哦,好!”朱少明一顿,松开了她,不好意思的抬抬手想解释,可是她却在后退着,这十分不利于朱少明言语的表达,往前上了一步,两个人一进一退对峙着,朱少明慢慢向她逼近,而她。 一直在往后退着,眼见着脚后跟抵在了河畔边的青砖上,女子带着祈求似地的目光望着朱少明,求他不要在靠近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本能的将朱少明想成了坏人,她真的没有恶意的。 “姑娘,那个,对不起!”朱少明摸摸脑袋,事情演变成如此尴尬的局面他也不想的,想了想,还是想伸手将她拉回来,初春的天气算不上温润,也是容易着凉的,万一她失足掉进了河里...... “啊!救命啊!”说时迟,那时快!随着朱少明邪恶之手的慢慢迫近,女子心跳狂飙加速,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放过自己呢,自己都给钱他了,难得是想......不行,绝对不行。 宁死也不能让他得了便宜,不由自主的往后退着,可后边就是河了,退无可退,为今之计,只有跳下去了。心一狠,身子往下一蹲,又快速站起来,趁着一蹲一起之势转身往河里跳了去,只是希望他不要伤害颖灵才好!带着深深的绝望之心,颖思再次看了一眼这个逼迫她跳河的公子,他没有恶意吗?他是坏人么? “姐姐!姐姐!”颖灵也万万没想到姐姐会跳下去,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呢!你要是着凉了,颖灵心里怎么心安呢?你这个木头,还不快下去救人啊!颖灵生气的推了一把,精神状况本来就有些卡壳的朱少明猝不及防之间被这一推,也掉进了河里。 “呼,呼,呼,救命啊!”河里一个女孩艰难的将头冒出头来呼喊道,刚说出几句话之后头又沉了下去,脸色青紫不已。 颖思初入河水中,骨头都快散架了,这冰冷的河水蚀骨寒心,疼的她牙齿打颤,心里怨恨死了那个万恶不赦的朱少明,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会掉进河里,‘阿嚏!呼,呼!’不多时,颖思喷嚏连连,她知道自己着凉了,可是岸上一个下水来救自己的人都没有,怎么办?她不会游泳。 朱少明忍着冰凉的寒意快速的朝颖灵姐姐处游去,今天脑子怎么了,昏昏沉沉的,仿佛大脑反应慢了好几个节拍,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朱少明自己的猜测是自己的灵魂与这具肉身没有达到完美的契合,留下了些后遗症。 “呼,呼!”颖思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也更拼命的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如果不吸,怕是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吧,想着想着,身体自由的下沉,手脚已经冻的发麻不想动了,一张俏脸被河水冰封呈乌紫色,惨白可怖。那一刻,她只愿来生投个好人家。 然后相夫教子......突然,颖思以为是幻觉,又不似幻觉,身体的触觉是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实。 在她万念俱灰准备享受死亡带来的最后光景之时,一双手从她腰间围住了她,接着一张肉嘴堵住了她的唇,那唇间传来的感觉好温暖,好舒爽,脑子也在慢慢苏醒,她不愿睁开眼睛,不愿睁开来面对那残酷的事实。可是唇间传来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略带苍白的脸,而且额头上还在滴着水,他真一脸暧昧的看着自己。是他吗?还是自己魂魄已经到了天上,她再转头望去,小妹颖灵也在,那么,她还没死?那刚刚那......现在,她自己也不确定了,但有人说话了。 “姑娘,今晚实在是万分抱歉!改天定当登门谢罪。还请不要推辞!”朱少明这一次不敢动手了,更不敢动脚,只是一抖一缩的说着,不停的颤抖着,衣服都被浸湿了。一拧一把水,如果不马上换,明早一定会头痛欲裂。 “颖灵,你过来,帮哥哥做件事情好吗?”朱少明现在自己也冻的不行了,牙齿一直在打架,虚弱的唤了声哭的梨花带雨的小颖灵。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真的只是想道个歉,没想到会是这样,而且现在说什么都是无力苍白的。 第八十一章 不落西河不识君!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夜深至半无人刻,一袭美玉压群芳。从冰凉的衣服中传来瑟骨的寒意,朱少明内心愧疚不已,唐突了佳人,实在是罪过。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朱少明轻脚走到颖灵旁边,蹲下身来,将自己上身的衣服脱一件下来,拧干其中的水分,披在她身上,如此寒寂的春凉,他是大男人倒无所谓。 颖灵看到坏哥哥竟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披在姐姐身上,心里开心极了,对朱少明的怨恨也消减到了最低点。 “朱少爷,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是特地专程来感谢你的!”蓦然地,身旁突出一个黑影子来,而且还是在如此沉醉烂漫的夜里,林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朝朱少明跪了下去,他心里深深的明白,这番若没有朱少爷的拔刀相助,自己现在还不知道躺在哪里晒尸呢?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一声,当属义字当头,讲义气做有信义之人,可他自己…… 说实话,朱少明对林云的感觉谈不上差,两人见面次数两只手也能数得过来,但却印象最深的还是张贤说要分半成干股与一个好兄弟,这一点,当时朱少明很欣赏,结识新朋友,不望老朋友,可话又说回来了,半成干股,也不至于会沦落到这般-----当众被殴打。除了这一点没想明白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能解释。 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成这样了呢?眼睛扫向林云硕大的体盘,呵,还昏迷过去了,也亏了他这一路跟过来,他跟过来其实有两个好处,第一,跟在朱少明后面,对那些仇家有警示作用,使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投鼠忌器。 第二,跟上来了,可以和朱少明说声感谢的话,拉近彼此的距离。如此一来,敌人日后若想对付他林云的话,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了。敢与朱家对着干的家族一个,但现在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了,至少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无人敢与朱家相抗衡。 “颖灵,不怕,他睡着了,过来!”朱少明想唤小萝莉颖灵去帮自己做件事情,这里是花木街的入口地段,距离二弟张贤的府宅也就三巷两弄之间。 自己现在浑身衣服全部湿透,行动起来十分不便,况且旁边还有一个如花似玉这时候却像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她,朱少明放心不下,事情因他而起,理当也因他而圆满解决,此时的她正双手抱臂的打着冷战,惊疑的目光不时的从那双黑眸中传来。 “大哥哥,他真的睡着了吗?”颖灵怯生生的问道,这个胖人就是坏哥哥救的人,现在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全身尽是血迹,吓死人了,颖灵吓得双眼不敢睁开,可是坏哥哥要让她过去呢。在颖灵与朱少明之间,林云横空出世,倒栽在中间。 这就给胆小的颖灵造成了不小的心理冲击,他突然冲出来的时候,着实将她吓了一大跳,又看到他跟个血人似的,差点就哭鼻子了。 朱少明冲她笑笑,没有言语,说太多反而不美。顿了顿,从腰间取下一快雕龙的玉佩递给颖灵,希望她能带着玉佩快速告知二弟,让张贤来解救他这不尴不尬的境地。 这玉佩,三兄弟一人一块,见玉如见人,雕饰的背面刻有‘朱’字印记。其他两快俱都一样,分别刻有‘张’,‘王’的字样,送这块玉的目的是希望他们三兄弟永远一条心,友谊天长地久如美玉般隽永。 “坏哥哥,这个玉佩,我见过的!”颖灵语鸣惊人,让朱少明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如果她真的见过,王兵的玉佩显然不可能,那么只有张贤的玉佩才是她见过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岂不是和张家有莫大的关系。 思及这里,朱少明沉吟了会,道:“你见过的是不是后背刻了个张字?” “呀,对呀!你怎么知道的呢?”颖灵突兀的往后一退,这个坏哥哥太厉害了,竟然未卜先知。同时心里也在想是不是贤哥哥与他有什么关系,任脑袋想了个天翻地覆仍然没有答案。惊疑的望着朱少明,他,啊!不会就是贤哥哥口里经常说的那个无所不能的朱少明吧? 想想自己的答案是多么可笑,颖灵竟吃吃的笑个不停,拿过玉佩跑到姐姐身边去,“姐姐,姐姐,你快看啊!贤哥哥也有一快与这一模一样的玉佩呢!”说完将玉佩放到姐姐面前,颖思瞥了一眼玉佩,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先前那个躺在地上的胖子称呼他为‘朱少爷!’ 隐隐猜测出了朱少明的身份,但还是不敢确定,因为传说中神乎其神的朱家大少爷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甚至很多人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一时间竟忘记了寒冷。 “小颖,你拿过这个玉佩去找张贤,告诉他我现在的位置,他知道会怎么做的。快去吧!”朱少明催促道,再不找人来将他弄走,朱少明自己觉得都要奔溃了。她们是张家人,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到时候多套套那小子的话,嘿嘿…… “嗯,小妹,快去吧!”刚刚只顾着对眼前朱公子的身份才猜疑,现在冷静下来之后,冷风吹的骨头都酥麻了,只是,唇间的余温似乎还在颖思心头荡漾,将她整个人映照的美轮美奂起来。 颖灵收起玉佩,一下子消失在夜幕中,朱少明抱歉的望着她,要不是他,她也不至于会落水,可又说回来了,如果她不落水,现在俩人早已形同陌路、擦肩而过。 “开门,开门!表哥,我是颖灵,快开门!”颖灵挥动着粉拳一下下的砸在张家大宅门上,心里急不可耐。现在姐姐和那个坏哥哥还在那吹冷风呢!着凉了回去娘亲会狠狠的责罚自己的,因为每次姐姐都为她扛起了所有的过错。 “来了,来了,来了,别催!”孙账房慢吞吞的从里间走到门口,拔开了插销,府门打开出一个小口子,孙账房皱着眉头看了看这个大晚上敲门的小女孩,不知道她所为何事?继续道:“小姑娘,你找谁?” “我找我表哥!”颖灵很生气,这么久才开门,都在干嘛呢!哼,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冰霜,要不是看他年纪稍稍大些,颖灵就告诉表哥了。 “小姑娘,你表哥是谁?是在我张家府上吗?”孙账房温言道,每个来府上找人的人都必须盘点清查,以免有些好事之徒骗吃又骗喝。 “我表哥张贤!”颖灵白了一眼孙账房,这个人废话有些多,待会一定要和表哥说说!嘻嘻…… Ps(盆友们,今天大狼跋山涉水,终于到家了,下午躺在床上挺尸了一下午,晚上才醒,现在才更新,抱歉~!!第二更奉上!另外回家了,大狼没网上了,只能在电脑里写好,用手机上传,过程繁复了点,但是大狼认为是值得的,因为有你们,大狼很满足!) 第八十二章 只言片语陷迷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黑色的夜晚里总有着阴谋在进行,总有人喜欢在这个时候行动,尽管…… “哈哈,原来是颖小姐,快,请进,老奴这就带你去见少爷!”孙账房心思百转千回,终于从模糊的记忆里搜寻出与这位小姐相符合的特征。那个时候二小姐才那么高,现在都长这么高了,岁月不饶人啊!“二小姐,大小姐?”领了颖灵进府之后,孙账房才想起来,还有一位大小姐的,这才问起。 “我姐姐,她现在不方便,所以我一个人来了!”颖灵不客气的道,这个中年男人对她一点都礼貌,问东问西的,烦死了。“孙叔,手下留门!”一声疾呼,惊的孙账房关门的手一抖,这声音好熟悉,重新打开门,才发现是少爷回来了,眼光略及到二小姐身上,你不是要找少爷么?现在他回来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表哥,你可回来了!快,快走啊,快就救我姐姐!”颖灵像一颗浮萍找了汪洋大海,像落叶般找了归根,像流失的亲人找到了亲属。眼泪鼻涕一起流个不停,哦,想起来了,坏哥哥的玉佩。忙从身上取下那块玉佩送到表哥手上,拉着表哥就跑。 “这是怎么回事,少爷一回来就被这小丫头攥着跑,也不知道她急什么?刚依稀记得二小姐说要去救大小姐,呀!坏了!”思及此,孙账房也慌了神,这时候,听得少爷的话音传来“孙叔,你去准备一辆马车,还有几套干净的衣衫。快些!” 看来事情非同小可,孙账房也不犹豫,直接去了马房和府里的库房,亲自驾着马车从后门赶到了前府大门。少爷和二小姐已在那等待多时,勒马停住,唤了声‘少爷,二小姐快上车!’又快马扬鞭马不停蹄的驰去。孙账房一边驾着车,问道:“少爷,要去哪里?” 张贤也有些慌了,一回来就看见小表妹和孙账房往府内走去,心里的高兴之情还未得及诉说,就被小表妹一把攥着拉着往外跑,拉扯的过程中隐约还听说大表妹有危险,初闻此言,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谁这么大胆敢再如此美好的夜晚欺负他张贤的亲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一双拳头捏的青筋暴起,双目圆睁,一副要吃人的表情。随即小表妹递给他的一块玉佩又让他疑惑惊疑了半响,对孙账房快速答了声“花木街的如街口!” “好嘞!少爷二小姐坐稳了!”孙账房闻言掉转马头急速的向花木街的街口驰去,原本他以为会是在官厅湖附近,那里晚上正适合欣赏夜景,早晨醒来又可看见美丽的日出,可谓是一举两得。 “小表妹,你说这玉佩的主人也在那里?”张贤突然脸色变得很难看,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块玉佩的主人正是大哥朱少明无疑,那么为什么大哥会与大表妹在一起的呢?这事与大哥有关系吗?如果没有,那这块玉佩又从何处来,他不敢置喙大哥朱少明,但是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不往哪个方向上想。马车里面,张贤坐在颖灵的对面。张贤抱头痛哭,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哥,平日里你待我不薄,但是一旦涉及到亲人的时候,你让我如何取舍啊! “表哥,你没事吧!”颖灵调皮的问道,表哥这是怎么了,担心姐姐么?担心姐姐也不至于这样吧!那表哥为什么要哭的如此伤心呢?听娘亲说,表哥马上就是做爹了的人,理应高兴才是啊!不懂,不解,疑惑各种表情齐在颖灵脸上表现着。 “哼!哼哼!”张贤摸摸脸,哽咽抽搐了几声,拭去脸上的泪痕,勉强的对着小表妹笑道:“表哥,没事!”说罢又掀起马车前面的窗布,望着这烂漫的夜色,可是他的心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折磨他,现在生活里不缺银钱物资,但是缺少实权,像大哥那样,有钱有权势,在土木堡中可以无惧怕于谁!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大哥为何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大哥什么都好,唯独对色,难以割舍。 “表哥,别难过了,这点,你要和颖灵学!姐姐一个人在那里可怜极了,我都没有担心!”小颖灵没心没肺的道,张贤看着小表妹,年少真好!可以毫不顾忌,可以肆无忌惮的疯狂,可以什么事都敢做,而不去想后果。是啊,年轻真好! “嗯,听颖灵的,不难过!”口里这么说,只是不愿看到颖灵眼里的失望,大人很多时候都会掩埋自己的内伤,不让子女看见,不是他们不哭泣,而是他们习惯了将悲伤隐藏在心间独自品尝。 马车颠簸的快速奔驰着,车上的一男一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尽管小颖灵话题不断,张贤依旧提不起丝毫的聊天兴致。看着小表妹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讲诉她的快乐,张贤只感觉昏昏欲睡,如果能长睡不醒,至少也不用去面对那磨人的事实。 尘世间,大至庙堂朝野,小至乡野田垄,无不充斥人事纷争,人们乐此不疲的生活在这个混乱的人群中,精算着自己的得与失,计较着谁谁的过错,为着同样却不统一的目的早起晚睡的忙碌着,你若问他,为什么活着,农民会说:“为了看到自己丰硕的劳动成果,想看到一望无际的麦田!”若纠结问着商贾富绅,他们会答:“为了显示他们身份的尊荣性,吃穿的优越性,必须算计,必须无商不奸!”如果还不满意,想问张贤,他会咆哮的吼道:“为了家族的繁荣昌盛,为了亲人不受欺负!” 可是马车上的男子,依旧无法理清头绪,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子将他击溃,无法让他东山再起,这样的事无论怎么处理,都不美。除非,让大哥取了表妹,这样,至少能减轻大哥在他心中的罪恶感。可是大哥会愿意么? 人越想逃避一件事的时候,事反而会离你愈来愈近,不远不近的瞪着你,直到你精神奔溃,事也跟着没落。此刻,张贤心里又多么不想面对大哥朱少明,可是能夺过吗?时间这颗浩大的轴轮已经快速的将事实摆在了他面前,让他去做决断。 “吁……吁!”孙账房提起马绳,使马车恰好停在了花木街的街道口,车上的两人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了车里的护栏。张贤整了整了衣衫,又使劲抹了一把脸,等着孙叔为他掀起门帘。孙志跳下马来,走到后边,掀起车帘,好让少爷与小姐下车。 “砰--挞!”几声重物砸地有声,张贤下车之后,伸出手扶着小表妹的手,不让她摔着碰着。这才转过身去,率先看到一尊庞大的尸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观其,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黑血覆盖在衣衫表面,血迹已经结痂了,一块一块的血块沾覆在衣服中,样子可怖之极。脏乱黏糊的头发将此人的面目遮住了,张贤却有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很真实,很直观。 “姐姐,我回来了!”颖灵一下马车就奔到了颖思身旁,抱着姐姐,都怪自己不好,让姐姐受这等苦,万幸现在,有干净的衣衫可以换了,眼脸处的泪光一闪一闪的诉说着高兴之前。 “二弟,你来了!”朱少明已经冻的嘴唇发紫了,早在他下水之时,她就像八爪鱼般将他死死巴住,箍得他差点断气,好不容易将她救上来了,她却像躲瘟疫似的‘蹬’的一下离他远远的。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张贤看到了大表妹在大哥对面瑟瑟发抖,面色苍白,嘴唇发青,头发上还在不停的滴着水,而大哥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又看了看旁边的河水,顷刻间张贤明白了,瞪了一眼小颖灵,心花怒放的大叫一声。 “二弟,快拿衣服给我!”朱少明不知道张贤高兴什么,老子在这里冻了半天,你一来就摆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什么意思?朱少明皱皱眉头,已然对张贤的不和适时宜的举动不满起来。孙志看到朱少明,心里疙瘩的一下,这可是个煞神,万万惹不得的。又看及他不悦的眼神,赶紧拿着衣服走到他面前道:“朱少爷,老奴这有衣服,您去车里换吧!”说完讨好的将衣服递到他手里。 草草的看了一眼张贤,没说什么,目光又扫到她身上,向孙志打了个眼色,孙志一直在观察着朱少爷的一举一动,见他挤眉弄眼的让自己去大小姐那边,那里还不明白!转身就往马车里跑去。 “大小姐,去换衣服吧!”孙志小声的说道,他也没办法,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女孩子说让她去换衣服,总有点不雅。“给我吧!”颖灵一笑,谢过孙志。拿过衣服,搀扶着姐姐麻木的身躯,慢慢朝马车走去。 颖思一起身,膝盖,大腿处传来阵阵麻痹感,若不是有小妹扶着,她想信一定会摔到地上的。紧咬牙关,颖思不想被人看轻。尽管过程很艰难,她,不畏惧。 朱少明看到我见犹怜的她起身,眼睛又直了,尽管她身上披了一件件的衣服,但那若隐若现的姣好身形怎是一两件衣衫所能包裹住的,又加上身上所有衣服都被打湿了,或多或少的透明度又是怎么能瞒得住朱大少爷*邪的目光呢?朱少明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刚救她之时,倒没有想那么多,一心只想将她救上来,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朱少明活络的心思开始打起了鬼主意。 “咳,咳!”阴沉着脸的张贤故意咳嗽了几声,大哥这是做什么呢,君子怎能趁人之危呢!况且那还是他表妹,大哥难道想让自己面上难堪么?虽然大表妹模样确实长得是国色生香美若天成,但是也不能如此赤、裸、裸的品观啊! 颖思在小妹的帮扶下,进了马车。开始脱衣服…… 张贤发现他想阻止大哥眼睛到处乱瞄无疑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干脆随了他。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不反对大哥追女人,但只要凭正常的手段去博得表妹的芳心,他会祝福,但若是采取别的见不得光手段,打死他也不会让表妹嫁于他。 Ps(求求收藏!) 第八十三章 周公枉作替死鬼!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元宵之后,朱少明怀揣着深深的爱慕之情毅然带着三兄弟前往怀来县城参加县学,那深不可测的爱慕之情完全是从张贤的表妹颖思中来,那日与她的偶遇实在是天赐的良缘,奈何她换了衣服,就再也不见其身影,严刑逼供之下,张贤这才吐出颖思是他表妹的事实,遍体鳞伤的林云,被张贤一并带回了府中照顾。吩咐好一切事宜之后,张贤随着大哥一同前往怀来县城。 三人轻装上阵,只带了些换洗的衣服,再就是些许的盘缠。按朱少明说的,银钱乃是身外之物,太过依赖会使人生性懒惰,无法自拔。这一晃神间,三人来到怀来县城已有两月之多。而朱少明屡寻佳人未果败兴而归。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张贤,你能说出它是什么意思吗?”私塾里,教书先生背对着十多个学生默念着三字经中最常见也是最经典的论断。没被点到的人俱都是掩嘴轻笑,个个做好了看戏的准备,朱少明冷眼看着这些人,尤其是那个盛气凌人的赵子宁。他坐在位子上,双手抱臂,正得意的回视着朱少明,当明悟了朱少明意思后,耸耸肩膀,表示这和他没有关系。 半天不见动静,不闻回答声,只闻嘲笑声,教书先生回过身来,发现张贤还趴在位子上呼呼大睡,真是岂有此理。上他的课竟敢公然睡大觉,昨晚干嘛去了?做贼去了?还是藐视他这个先生的威严。不耐的再次将声音提高了一个节拍,道:“张贤,你起来回答这个问题!”林成化把张贤二字咬的很重,手中挥动的戒尺一上一下的拍击着掌心,面色不善的看着还在继续睡觉的张贤。众人俱忍着笑,等着看好戏。 朱少明拿手推了推张贤,这个家伙还不明所以,睁着两只后知后觉的眼珠子瞪着自己。好死不死的问了句:“放学了?”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放学了,起身便走。“站住!”一声怒喝,镇住了张贤,也把他从无边的睡意中拉了回来。张贤有些纳闷,不是放学了么?先生怎么还叫住他。四下望了望周围的同窗,个个正襟危坐,面色严肃,就知道情况不妙,赶紧认错道:“对不起,先生,刚与周公探讨了一下睡梦问题。” “哈哈哈……”张贤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逗笑了这些看戏的‘同窗’,指手画脚的,捧腹大笑的,更有甚者,拍着桌子摸着肚子,因为他实在是笑得不行了。张贤太逗了,这么长时间以来,莫有谁敢和先生顶嘴,顶嘴的下场可是非常之凄惨的,他们还不想轻易尝试,但是现在有人为他们做出了榜样,他们要做的仅仅是拭目以待。 “肃静!肃静!学府重地,岂容你们大声喧哗!”林成化手抚着下巴,眯着眼睛望着这个上课睡大觉的学生,真当他是那些昏庸之辈这么好糊弄吗?还是他将自己当成是那些势力的先生好打发?想到这里,心里的怒意更甚,他最看不惯骄奢*逸好逸恶劳的家族子弟,仗着自己出生优越,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简直就是无恶不作。同样也不能容忍他手下有如此的弟子。 “张贤,那你与‘周公’都讨论了些什么问题!”林成化眯着精光闪闪的眼睛看着张贤,希望他的答案能触动他,而不是如自己想的那般是糊弄他的。他教的学生里面,有几个表现非常出色,不骄不馁,沉得下气,是堪大任之人,而张贤则是其中的一个,另两个一个朱少明,一个是赵子宁。 “回先生,学生与周公研讨了一番人的梦境问题,他说梦有心生,意由梦起,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学生则有不同的观点,梦是我们睡眠时的一种幻境,它是我们未来将要发生或还未发生的一种预兆,是一种警示,比如刚刚,我听周公说先生,您要责罚我,是这样吗?”张贤自信的侃侃而谈,让人听之仿佛恰有其事又不得不信。 “一派胡言,先生,您千万别听他的一面之词,那都是诓骗你老人家的片面之词!”咋闻张贤之言,李林芝一口否认张贤的说法,站起来声情并茂的斥责张贤是大逆不道之辈,是大奸大恶之徒,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小人。 李林芝系与赵子宁交情暗深,是力挺赵派的骨干成员,赵派向来以打压朱派为己任,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将朱派拉下水,若不是得了赵子宁的意,朱少明断想他是不会如此做的。 “先生,我觉得现在讨论孰对孰错还为时尚早,倒不如先让张贤同学回答了您的问题之后再来讨论也为时不晚,您意下如何呢?”朱少明深知,如此骑虎难下的境地,必须站出来一个人给先生台阶下,先生也是人,也会生老病死,同样有脾气,手心手背都是肉,同样不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但是朱少明却可以在其中加大其中的砝码,让有利条件偏向自己这边。 “不行!他睡的不醒人事,是藐视这门禁森严的学府重地的恶劣行径,试问国家栋梁之才的发源地又岂是是随便玷污的?公理何在,道义何在?”乍看先生面色已有丝丝松懈之意,如果任由朱少明强词夺理的劝解下去,势必会错过这一场整倒张贤的好戏,无论于己于私,他都不愿放过张贤。朱少明看了看说话之人----薛平。他,立场模糊,有时候会觉得他是倒朱派,又偏偏他做的有些事情倒让朱少明觉得他像倒赵派,简单的说,他就像是一根浮萍。飘摇在朱派与赵派之间。 林成化听得薛平之言,暗暗点头,瞪了一眼朱少明,差点就被投机取巧之学生蒙混过关了,恼羞成怒地道:“张贤,贸然藐视学堂,你可知道先生要罚你什么?”怒从心起的林成化看及张贤眼里的血丝又心生不忍,不自觉放低了说话的语气。只是希望他日后不要再犯才好。 “回先生,学生知错了!先生要责罚也是有道理的!同样的,先生自己心中也有主意,何须些挑拨离间的闲人搬弄是非呢!”张贤也不是好相与的,你薛平想挑拨先生惩罚我,但是你找错了对象,你问问我大哥,我是好说话的人吗?张贤这话不卑不亢,一方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又接着马上放了先生一炮,夸他有主见有思想,最后言词犀利的讽刺了薛平的不怀好意。 “先生,您别听他的满嘴胡言乱语,那都是欺骗您的!先生!”李林芝急不可耐的站起来好言劝慰道,只是这样的话不但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会让先生对他的目的产生怀疑,朱少明分明看见赵子宁眼中一闪而逝的失望之意,有一句话这么说的,不怕猪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住口!我让你说了吗?”林成化一声冷喝,打断了李林芝的豪言壮语,你是先生还是我是先生,我用得着你教我怎么做吗?如果你认为你比我行,那你来教,我下去听,而现在,既然我是站着,你坐着,那么就说明我比你行,比你懂的多。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该怎么做? “是!学生知错了!”李林芝被驳得哑口无言,只得怨恨的瞪着张贤。一切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自己又怎能惹恼了先生,该死的张贤,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王兵有意见了,我二哥不就是睡了一会么?至于让你们这些人唠叨不停吗?一,他没睡你们老婆妻子,二,他不欠你们一分一毫,三,什么狗屁同窗之谊,全是糊弄人的鬼话,我王兵在部队中待过几年,哪里会是这样的你言来我词去的。 “先生,你的问题,学生不才,曾经做过几年兵痞子,也能答上来,我们进到学堂,不仅是听先生的教书,也还是想感受先生的育人之恩!剥离了这些,先生教书育人的意义何在!学府的威严何在!而现在,同窗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辨来驳去,我想问这是学堂还是在开集市,是做学问还是在讨价还价!”王兵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二哥那么谦卑的向先生你赔礼认错,你却听信那些图谋不轨的小人谗言,让我二哥脸往哪放,让我大哥面上何羞? “学堂之上,不许口出狂言!”朱少明出言制止道,为了维护先生的面子,只好牺牲三弟了。同时朱少明心里非常飞开心,三弟这阵子看得出来,他是真有心在学,从他刚刚的话里就能够知道,费了不少心,一个人的谈吐总能看出点这个人的文化素养,这不同于身份背景,身份背景能从穿着打扮上瞧出些端倪。 “王兵,向先生认错!”张贤也出言冷喝道,看来三弟在大哥的严刑逼迫下学到了些东西,这点,是他欣喜的,不论先生最后如何责罚他,都是值得的,至少从今天的这件事里能看出来他们三兄弟的齐心,三兄弟的谋心和智慧。 “啪啪啪!好一场双簧表演,我是该给掌声呢还是该给小费呢?”很突兀的,一阵掌声响起,拍掌之人站起来,对着朱少明和张贤戏谑道。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你们三人合起伙来欺骗先生,玩弄同窗。又从另一方面讽刺了朱少明等的铜臭满身。 “当然,赵公子愿意给钱也是不错的,只是你那点钱还是留着养老吧!至于这掌声,我就收下了,哪天等你……”朱少明站起来回击道,别以为你有两把刷子深得先生器重,老子就不敢拿你怎样,要是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 “行啦!都别争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其他人可以走了,张贤,赵子宁,朱少明,你们三个留下!”林成化不耐的挥挥手,让其余学生都下课。争来争去也不见个结果!有什么益处呢? Ps(呵呵,盆友们,第二更奉上!希望你们喜欢!加油!马上到端午节了,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八十四章 惊闻县令要查学!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每人先大声的念五十遍《道德经》,现在,立刻马上!谁有异议以后可以不来上我的课!想上就得照我说的做!听到没有,还楞着做什么,赶紧念!”林成化十分生气,还从来没见过如此调皮顽固的学生。同窗之间有些小矛盾是很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没有必要引申到派系斗争之中。当下朝野之中正有结党营私之辈,为了自身利益不择手段。林成化不想他们三个的将来也如那般互相斗来都去,斗文他是赞同的,能促进学识交流。斗心机却落了下乘,至少在求学阶段是如此。 “道可道,非常道,明可明,非常明……”朱少明看看张贤,又望望赵子宁,后两者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一笑继续念叨着道德经,人说与天斗,死路一条,与人斗,其乐无穷。大概说的就是此吧,生活中若缺失了对手,倒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没有了超越的目标,人活得会很迷茫。所以朱少明选择与赵子宁玩玩,不为别的,至少能让求学过程中不失乐趣。 “报告先生,五十遍已经背诵完毕,请指示!”朱少明大声的汇报道,据他对先生的观察来看,先生单独留下他们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吩咐,所以倒不怕先生会另加责罚。只是到底是何事会让先生如此大动干戈?朱少明有些不解,二月的经筵早已过去,该录取的还是录取着,并没有因为朱少明这个异类的存在而改变什么。 “嫌少吗?”林成化突然笑了,他对朱少明有种不一样的情感,这个学生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样的潜质,或许这也是他特立独行的主要原因吧,但无论如何,林成化始终相信‘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饶是万般聪明果敢的天才,不学无术到头来也只会荒废了上天赋予的天赋异禀,其结果就如上个朝代的仲永一样终生碌碌无为,埋没了才华。 “先生,五十遍,学生觉得不多不少刚刚好,只是先生单独留下我们三个不知有何要事要吩咐,弟子一定照您的吩咐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啊!”朱少明大嘴一咧,结白无暇的牙齿暴露出来,使有种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林成化审视了朱少明好一会,最后才慢悠悠的道:“人聪明是好事,但是希望你把它用在正途上,而不是自作聪明!” “是是是!先生教训的是!”朱少明连忙弯腰勾头认错道,和先生顶撞那是匹夫莽夫行径,人都有弱点,看你如何去观察发现并加诸利用了。先生有个致命性的弱点------自大,总觉得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是独一无二的,同样的,先生参加过殿试,但是由于先生的孤傲,最终没有被录取,万般伤心无奈之下才回到了老家,受县官朱强之邀到县学里教学,只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教出几个人才出来,完成他未完成的遗愿。 “赵子宁,张贤,朱少明,你们三个听着,三天之后,县令大人要来我们县学参观,你们是我教的,也是我教的学生中最优秀的,但是我希望你们今天的事不要再次重演。有什么想法和意见,现在可以问。”林成化望着三个得意门生,抛出了这个事关学生们前途的大事,若是在县令查学的途中被县令看上赏识,前途无忧!被举荐那都是常有的事,哪怕在其心中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对以后的路也能平坦些。 “谢先生提拔之恩!”朱少明脑子还在想朱强来视察县学做什么?目的是冲他朱少明来的还是真有其事来视察,目前还不能确定,只有等其来了,才好见机行事。倒没有想到先生这话里的其他含义,反被赵子宁捷足先登了。 “嗯,不错,娇而不馁,谦卑有序!是个可造之才。朱少明,你有什么异议?”张贤捅捅还在神游的大哥,先生正问你话你呢!如果你也被先生批斗了,以后的日子怕是不那么容易过了。所以朱少爷啊,赶紧制止你的神游大业吧! “朱少明!”人的瞳孔猛然收缩代表什么?代表了此人当下的心情是极为不舒服和不平坦的,很荣幸,朱少明对面的林成化林先生正用这种眼神望着朱少明,这里可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含情脉脉,有的只是严厉的凶光,不爽的责备。 “啊!先生,我在想如何迎接县令呢!一时间想得入神了,没有顾及到先生的话,请责罚!”朱少明终于艰难的从神游中扯回了自己的思绪,回过神来,发现入目的竟然是先生咄咄逼人的拷问和赵子宁无辜看戏的神情。脑子一转,说了这么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来。 “哦,朱少明,你倒是很有心哪!不妨说出来听听!”林成化可是老江湖了,你们这些油嘴滑舌的小子,尽会扯虎皮当大旗,你先生能被你们糊弄么?传出去了威严何在,还如何立世教书?还有,这个消息是我提供给你的,你为什么不感谢我,反而跳过了这个步骤,居心何在,是在以为我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吗? “先生,你……”朱少明上前一小步,附耳在先生耳边说着什么,说得林成化眉头大皱,过一会又是凝神思考的模样,一时喜一时惊,这让赵子宁很不解,这两小子,屡次都能从先生的责罚中逃过一劫,是先生故意放水还是……隐晦的恨意在眼眶里一闪而过。 “好啊!好!就按你说的办,嗯!现在你们都回去吧!哈哈……”林成化摸着胡子开怀大笑道,这个朱少明,调皮是调皮了点,关键时候倒还是能出谋划策的,不错,但是好像似乎对朱少明没感谢他这事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县令视察县学,每年都会进行三次,以示一府之尊对莘莘学子的看重关注之意,另一方面,县令也能从中抽取几个自己中意的学子,为自己的仕途铺上一条康庄大道。其实这也叫热冷灶,趁这些个穷苦学生没成名没功名之前,笼络他们,交好他们,日后若飞黄腾达了,自己也能一沾其光不是!倒是今年的第一次视察不知道朱强此行目的为何? “二弟,昨晚通宵鏖战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朱少明满脸的揶揄之意,好笑的逗着二弟。谁让他今早上趴在桌上睡觉呢?即使朱少明一向自谦的认为:睡觉是一门艺术,谁也无妨阻挡我追求艺术的脚步!但是该睡还是要睡的,管你是先生还是天王老子。 “大哥,二哥,你们出来了!我还在担心呢!”朱少明张贤说说笑笑出了县学大门,迎面扑过来一个黑影,朱少明笑了,王兵这小子还是那个秉性。不过黝黑的脸上倒是有了些从前不曾有的气势。三人循着目光望去,县学大门前的另一边还有几个人等待在那里,眼里的怨恨之意就像那大海里的水,奔流不息的传过来。 “赵公子,我们走吧!”李林芝羞愧的道,现在面对上赵公子倒有些无地自容了!欲帮忙反倒帮倒忙!事后才想起来当时确实情急了,欲在赵公子面前表现自己,反而着了朱少明他们的计,这口怨气让他如何也咽得下。阴狠的目光再次扫向朱少明,后者回以一个无所谓的笑。赵子宁冷冷地看了一眼李林芝,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吗?他朱少明是你想能扳倒就让你扳倒的吗?我跟他暗斗了这么久,尚还不知他的底细,你才认识他几天,就敢如跳蚤般跳出来指手画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愠怒的拂袖而去。 “赵公子!赵公子!”无论后边那群人如何呼唤,赵子宁依然朝前走着,如果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这个世界宽广得很,随便出来一个人就能置他于死地,你看看朱少明,他嚣张跋扈吗?没错,有时候是个性张扬了些,可年轻人不张扬还叫年轻人吗?你李林芝呢?自以为是的蠢货,先生心里跟明镜似的,还用得着你去画蛇添足? “大哥,看看哪个赵子宁,牛气哄哄的!牛什么啊!竟然不管不顾其他人闷头走!”王兵这时倒却替那些人不值了,跟着这样的主子,很难想象以后上战场能将自己的后背交付给信任的人。不过大哥就不同了,有时猥琐的让人想叫他爹,一正经起来又比那灶王爷还严肃,个性张扬,足智多谋,脑袋里装着不可估量的智谋。 “三弟,你放心,他会回头的,他这么做是有深意的!万事不要看表面现象,有时候眼睛也会蒙蔽我们!”朱少明自信的笑笑,嘴角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上位者,必须赏罚分明,做错了,就得惩罚,不论是精神上的还是**上的,均要一视同仁。这点,赵子宁做的不错。 果然,赵子宁在要转角的拐弯处一转身,沉声道:“不走是吧!不走,你们今天都没饭吃!”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赵公子没有放弃他们,原谅了他们,一个兴奋的争先恐后竞相奔跑起来。在那转角处,朱少明分明看见赵子宁冲他回眸一笑。咳,太可怕了。 掉过头来看了看县学的大门,门柱上的朱漆大都都掉落剥离了,看样子似乎有些年头了。若是这次找朱强敲出点银子,用来建造县学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哈哈一笑,拍了两个还在愣神的家伙,大声吼道:“走啦!” Ps(盆友们,嘿嘿,大狼又无耻的出现了,今天和你们聊聊大狼是如何发文的,20号回到家里之后,没网上,只能在电脑里写,然后通过读卡器将写好的章节传到手机上,弄到手机上了之后才是完成了一部分的工程,然后要发到QQ空间日志里,通过UC浏览器将要上传的章节复制到剪贴板,然后进到作者后台,在粘贴,其过程非常之繁琐,但是大狼真的觉得这样做是值得的!谢谢你们的支持!躬谢!) 第八十五章 兄弟反目已成仇!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翩翩青衫俊目小少年背着手昂首扩胸地注视着窗外的雨滴,这场雨足足下了两天,自那天中午回来之后,便一直下到如今。雨,它承载的东西太多,太重,也太厚。空气中有种压抑的气氛紧紧围绕着年轻的公子哥模样的人,这里不是天街,也没有小雨,有的只是一片片望不穿的雨幕,一块块劈不开的阴云密布。这样的雨天,给人的出行造成了极大的不便,希望明天天气晴朗吧!年轻公子哥在心里默念着。 “大哥,你还会吟诗呢?”张贤擦擦手上的水渍,笑着打趣朱少明,他从外间回来。他们三人来到怀来县城,可谓是初来咋到,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万幸张贤的表妹颖思住在这县城里,几人这才能找到地方安寝。辗转反侧,三人住在这个小四合院里已然有两月有余,很多时候,他们三个人回到这个三人合住的小屋经常能看见屋里放着糕点和水果生蔬,还有一张便条,上面写着----表哥亲启字样,只是与其从未碰面过。朱少明一直引以为这是件憾事。 通常闲来无事的之时,朱同学常会对着那娟秀的字迹便条字样发呆,更多的时候,他感觉那几个字眼像是有生命的一样,是会说话的,也是有表情的,它一会幻化成胡无衣清冷的模样,一会幻化成颖思的蹙眉冷瞪,又幻化成傅红颜的娇羞怒斥,最后又变幻成翠碟的温柔体贴。如此之多的人影变幻,都快将朱少明的大脑弄奔溃了。心底也不住的问自己,此生会娶她们吗?能给他们幸福吗?答案是永远没有答案。因为它充满了不确定性。 “二弟,日后我们在人前换个称呼吧!老是大哥二弟的叫,失了我们读书人的面子!更像是土匪窝里的黑话,你觉得呢?还有三弟!”抬抬眼,少年人从窗户旁移开目光,不再去专注这漫无目的的雨丝。话锋一转,提出了一个迫在眉睫需要解决的问题。 “少明兄,其实贤弟早有此意,只因你是老大哥,贤弟不好说出来,怕影响彼此的情分!现在既然大哥提出来了,贤弟唯有遵从啦!哈哈…”得了便宜卖乖的张贤嘿嘿直笑,很多时候,他这个二哥夹在中间很不好做,三弟是大哥的家将,自己又是惠恩于他,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更多的时候还是将他比作了高高在上的朱少爷,而不是平易近人的好大哥,平白增添了道触摸不到的隔阂。 “如此甚好,只是贤弟,日后万不可将我还比作是那什么劳什子少爷,都是浮云!知道吗?”朱少明读懂了张贤眼里的失落之意,也许是他在暗中中将自己当成了超越的对象,随着长时间的过去,发现差距不仅没有拉小,反而愈来越大,强烈的挫败感让张贤有些自惭形秽妄自菲薄,也就造成了他有话藏在心里,不愿说出来,隔阂不是美酒,不会因时间的飘逝而散发醇香之气,反倒会影响兄弟间的情感。 “少爷,浮云是什么东西?”嘴里还在嚼东西的王兵望了过来,他不知道两个人在讨论什么,只听到最后一个浮云儿子,瓮声瓮气的不解道,为什么从少爷口里总能迸发出些新颖奇特的东西呢? “浮云是就是天上的浮云,没什么奇怪的,对了,二弟,三弟,明天朱强要来我们县学视察了,我们该如何把握住这个机会整翻赵子宁呢?”朱少明坏笑着,俨然心中早已有了主意,故意问着两人。 “对,就是看不惯赵小子的嚣张气焰,特别是平时,对我爱理不理的!”王兵气不过,不就是有个有钱有势的老爹么?我们少爷的身份说出来要吓你一大跳,就你爹那芝麻粒大的权利,还真不放在眼里,只是少爷说了,不许仗着过去欺负人,他这才忍住没和他对着干。 “朱大哥,贤弟以为给予适当的教训即可,不要过分为难人嘛!”张贤想了想,既然是同窗,完全没必要把关系弄得那么僵,说不定日后还有用得到的地方呢? “二哥,你说的什么话?他那帮子人欺负你我的时候,哪次不是少爷出面解围的!现在你反倒替他求起情来,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处?”王兵激动万分,谁要是反驳少爷,第一个跟他拼命,管你是谁。 “王兵,你少说两句!你先出去,出去!”朱少明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就是担心王兵个性鲁莽,口不择言,恶语伤人六月寒,有些话终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冲着王兵大吼一声让他出去。 “二弟,你没事吧!”这事怪他,怪他太纵容王兵了,他有责任,说出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二弟心里能没有疙瘩吗? 张贤没有看朱少明,而是重新打量了一番这间三人合住了两个多月的房间,突然从心底里感到一丝丝的陌生感,是啊,自己终究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弃子,他说的没错,他朱少明,果真没有将他当做是兄弟看,既如此,不如散了吧! “大哥,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浊气,张贤站在门边,手触着门把。很明显有着送客之意,朱少明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出去。 “少爷,张贤,他不是个东西!”王兵在朱少明出来后,跑到他跟前,滔滔不绝的讲诉着自己看到的一切。 “三弟,你说完了?”朱少明不确定的问了句。“嗯,说完了!”王兵肯定的点点头,可接下来的事就让他完全不知所措起来,少爷一个巴掌毫无征兆的甩在了自己脸上,火烧的感觉让王兵脸上凸起了五个手指印。他默默的接受了,不带任何怨恨。低着头不甘道:“少爷,我犯错了吗?” “……”朱少明头一次慌乱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就是这只手刚刚打了他么?就是这只手……突然痛苦的弓着腰,一手抚着腹部,一手反指着房内,欲言欲止的昏了过去。 Ps(第二更奉上,盆友们,这几天大狼的生物钟还没调整过来,有些莫名的烦恼,写出的东西也是差强人意,亲们,相信那个文采飞扬的大狼马上就会回来的!求求收藏!) 第八十六章 毒已入体心黯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爷,少爷,大哥大哥!大哥……”王兵声嘶力竭的吼道,大哥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身体倒在地上抽搐着,口里还在吐着白沫,还有大哥指着房内是什么意思,太多的问题需要王兵去弄清楚,可他又没时间去弄清楚。少爷那一巴掌打得他心里好疼,可面对少爷倒地昏迷不醒的时候,依然义无返顾扛起朱少明就往外跑。直到两人不见了踪影,房间的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少年面部痛苦的抚着胸口,那里好疼。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没想过要他的命,真的没有……说到后来,内疚的蹲下身靠在门边声泪俱下喃喃自语。 “少爷,你要坚持住,坚持!您不是常教育我,做事要有始有终吗?我一直都记得的,但是你不可以失约的,你千万不要有事啊!马上就到了药铺,少爷,你要挺住啊!”密密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从王兵额头上流淌而下,他肝胆俱裂的看着少爷,疯狂的吼道:“少爷,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要是有事,我回去了又要怎么和老爷夫人交代啊,少爷,少爷,快醒醒!快啊!” 周围的行人下意识的给王兵让了条道出来,谁也不愿这个时候招惹到这个面目可憎的壮汉,看他肩上背是那个人,脸色乌紫苍白,怕是中毒后的症状吧!开始对这个有情有义的汉子有了好感,看向他的眼神不再是惧怕,而是深深的同情。 朱少明只感觉脑袋是昏昏沉沉的,想睡觉又怕一睡不醒,顽强的坚持着,也不知道如此坚持下去的动力是什么,很多次他都在心里问自己,现在的朱家,已经是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境地了,他还在要求什么?乖乖的龟缩在土木堡做个一世潇洒少爷不是更自在吗?可是一瞬间这样的想法立即被否决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如果自己没有舒爽这个金字招牌的话,相信做个太平少爷也没什么不可以,可事实就是,舒爽在整个明朝已经打响了名气,想躲避已是不可能。唯有迎头赶上才能保住现在的低位,要不然,孙家就是朱家的未来版。 “二弟啊,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同一时间,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朱少明呼吸变得极其困难,不愿睁开眼睛去看这个肮脏的社会。试问我朱少明待你张家,待你张贤有二话说吗?为你媳妇出头得罪了那些塞外客,扶持你张家俨然成了土木堡中的第二大家族,呵呵,现在觉得翅膀硬了,可以单飞了。哈哈…… “啊少爷,少爷,你醒了!”王兵高兴的别过头去看少爷,少爷的脸色越来越紫了,已快趋于黑紫色了,不行,必须快点赶到,快,快,快!跑了一大段时间,又掉过脸去看少爷怎么样了,只见到少爷嘴巴在动,却不知道在说什么,可是那双闪着智慧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尽管这样,王兵还是很开心,因为少爷还没死,还有救的,啊!王兵气喘如牛的低头换气,准备接着跑,一抬头,一块良品药铺的招牌豁然立在门顶上。 “郎中,郎中,郎中,快来,快来救我少爷!快来人啊!”王兵背着少爷快速的奔进了药铺,里面人来人往的,个个面带愁容,听见王兵的吵吵嚷嚷,厌恶的瞪了一眼。药铺间的一角,其中有一个老者正闭着眼睛给一个年轻女子把脉,王兵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把拨开了女子,将少爷抱到位子上。 “啊!”猝不及防之间,被一股子大力拨到了一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惊呼一声。年轻女子从女地上爬起来,心里的怒火不可遏制的喷向王兵,看个郎中还要遭罪,一双怒目直视着王兵。将少爷放好了之后,王兵这才有时间去观察这年轻女子,不看还好,一看,眼睛都直了,瞬间移不开了,娘咧,这娘们哪里出来的,长的真好看!忒好看了! “颖小姐,这个人脸色黑成这样,看情况是药物中毒了,必须马上救治,您的病没有他的情况严重,老朽是想问问能不能先给他治?”苗圃以商量的口吻对着颖家大小姐说道。 “为…嗯,好吧!”颖思还想说句为什么,看到那个脸色青紫的公子模样的人,一时间愣住了,口里不自觉的将要拒绝的话变成了好字。心里也在奇怪,为什么他会中毒呢,那表哥呢?表哥怎么样了?他们三个是住在一起的。想及此,颖思就想打听打听表哥张贤的情况。可是刚刚那么瞪着人家,这会又去求她,怎么好意思呢?颖思觉得面子上抹不开,可是不问心里又不踏实,犹犹豫豫的不知如何是好。 “啊,姐姐,你好了啊!那我们回去吧!”一个黄鹂般的声音从药铺外间传来,颖灵对着姐姐说道,出来有些久了,要回府了,要是回的晚了,又要受责罚了。她不愿姐姐每次为她扛,可是这次怎么了,叫姐姐走,她反而还杵在哪里,一动不动的,而姐姐旁边有个皮肤黝黑,面露凶相的少年,一脸警惕的审视着自己。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拉着姐姐的手臂道:“姐姐,这个人好凶啊,我们回去吧!”颖思无奈的看了妹妹一眼,她也想走,这个地方还真一秒也不愿意呆,可是不问清楚,她心里不踏实。突然,一个主意蹿上了心头。 “小灵,你去问问那个黑汉子,问问他表哥情况怎么样了?”颖思不好意思的推搡着小妹,让她出头去问问情况,这样一来,就避免了自己的尴尬不是!太聪明了。嘻嘻…… “姐姐啊,我害怕,我害怕,他好凶的,不要,不要去!”颖灵吓的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姐姐还要她去和那个面带凶光的少年说话,姐姐啊,你是不是喜欢上了他,这才……小颖灵是一肚子的苦水没处倒,不敢问,又不好拒绝姐姐,怎么办呐?眼睛到处乱瞄着。 “咦,那不是坏哥哥吗?坏哥哥,坏哥哥!”颖灵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的跑到朱少明身边,搂住他的手摇晃道,好久不见坏哥哥了,有些想念他了,想他那坏坏的表情,那坏坏的,嘻嘻…… “嗯?”王兵粗眉虎目一瞪,小颖灵吓的哇哇大哭起来,躲到姐姐裙子后边,不敢看他,身子一抖一抖的。“你是三弟吧!”颖思尽量忍着怒火不让它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个粗蛮的男人,一来就将我推倒在地,我没跟你计较,现在你倒打一耙,又吓唬我妹妹,我们颖家欠你的还是怎么的,至于你这样来消遣我们? “你是?”王兵也不想吓唬小孩子的,一旦任何利益与少爷利益想冲突时,必须的为少爷利益让步,你漂亮又当如何,少爷有的是钱,可以给我找好多好多漂亮的媳妇。你,不稀罕。 “我是颖表妹,二哥的表妹!”颖思壮着胆子道,她看到这个三弟的臭脸就想掉头离开,可是为了表哥的安危,她豁出去了。 “原来是你们,你们是不是来看少爷和我的笑话的。哼!”王兵闻她之言,这才知道原来她就是那个狗日的张贤的表妹,狼心狗肺的张贤,吃里扒外的张贤,你将我家害成这样,你等着瞧,少爷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一定拉你陪葬。 “是啊,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问我表哥怎么样了?”颖思万没想到他会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让她的自尊心往哪处安身,眼泪就在眼眶里犹豫着,迟疑着…… “喂,黑大个,你说什么呢?不准你欺负我姐姐!”颖灵心疼的看着姐姐,她的眼睛红红的,肯定是被这个傻大个气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站在姐姐与黑大个之间。浑然忘却了自己先前还在畏惧的黑大个。 “别---吵!”虚弱的声音从王兵身边传来,老者抹抹额头上的细汗,终于松了一口气,可那沟壑般爬满皱纹的额头依然紧锁着。“大夫,大夫,我家少爷治好了吗?”王兵转过身去,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少爷千万不可以有事的,千万不能…… “后生,你先起来听我说,快起来!”苗圃真没想到这个黄皮肤黑眼睛的少年人有这等气魄。为了自家少爷,当众跪下,这需要何等的勇气与决心,需要积多少辈子的德才能换来的啊!越想越欣赏,对这黄皮肤的少年人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 “大夫,你告诉我,我家少爷会没事的对不对?我家少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说到后来,王兵自己也没忍住,眼泪鼻涕双管齐下,流到了嘴巴就吃进去,没流到嘴的就吸过去。 “哎,少年人,你先起来,快起来,我告诉你,你家少爷暂时没事的!”苗圃本不想告诉这个执着的年轻人的,看他这么诚心,不告诉他于心不忍啊,只是希望他们能找到自己的恩师,找到了恩师,这个公子的毒方可解得了啊! “没事了,没事了,少爷没事了!好哇!”初一闻少爷好了,王兵激动的抱住了大夫,一扫郁结的心情,太好了,少爷没事了。我就说少爷不会有事的!嘿嘿…大夫,谢谢您,出于你的仗义出手,我觉得应该替我家少爷为你们药铺捐一千里银子。希望您能继续治病救人,悬壶济世。来,这个是票薄,你到大明钱庄就可以兑现银了。 周围人一听到一千两银子,纷纷侧目过来,白纸黑字的,果然是大明钱庄的票薄,凭那个上面写的数目,可以通换出同样数目家价值的银两。一时间都在猜测这个少年人是什么身份,出手怎么这么的阔绰,就是这县城里最富有的赵家也不能这般挥霍吧! “哎,后生啊,这钱,我就替那些穷举百姓谢谢你了,但是我的话还未说完,你家少爷的毒,老朽只是暂时将毒堵在了丹田处,要想彻底排毒,还要去找我的恩师,他有办法的!”苗圃骄傲自豪的道,恩师的医术堪比华佗扁鹊,什么样的病到他手里,也能药到病除。 “先生,您恩师叫什么,家住何方,我好带着公子去寻医问药!”陡然被一盆冷水泼醒了,原来少爷的毒还没解,还要去找他的恩师,不免有些气苦。旋即一想,嗯,既然有了目标,就不会放弃,哪怕那人在天涯海角也要将他寻到。 “告诉你也罢!我恩师叫----杜宇生!曾经是皇宫里的御医,后来得罪了人,被卸职回乡了,这些年,我到处派人寻他,都没找到,能不能找得到,就看你们的造化了!好自为之,保重!!”老者说完黯自神伤的进了里屋。 “少爷,您没事吧!”王兵抱住少爷,扶他坐好!朱少明这才睁开双眼,望着面前的几人,有王兵,有颖思,有颖灵,还有好多不认识的,这是在哪里?为什么颖思会在这里,难道自己死了吗? 只是谁也不曾注意,在良品药铺的门外,有双眼睛正注视着里面的一切…… PS(嘿嘿,盆友们,今天晚更了,抱歉,所以多更新了几百字,希望你们会喜欢!) 第八十七章 雨季密商灭朱计!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雨下的越来越大,渐渐地,黄豆颗粒大小的雨滴迅速的从天际滚落下来,嘀嗒嘀嗒的砸在地面上,又很快的四分五裂向四下飞溅,最后汇聚成一股股细流,欢快地流淌着。 怀来县城主干道呈四横五纵的形状,当然是俯瞰图。总的来说,交通便利,行商方便,又是权利集中的好地方,人流量自然大的吓人,特别是在县衙那一块,有一处集市,每天早上都有菜农或是商人早早的占好位置,摆出自己的物品供路过的行人参观购买。 坐落在第二条主干道上的一座高大府宅。雄壮气派,气派的并不是指琼楼高耸入云,而是这座府邸紧挨县衙,论新旧来说,这做府邸宽大明亮,占地面积极广,比之土木堡中的朱家丝毫不逊色。它不姓朱,也不姓张,他姓赵。赵府,人人静若寒蝉的一处所在。 此时有三个年轻公子哥正在一处亭台交头接耳的交谈着什么。其中,一个人道:“赵公子,从我刚刚发现的东西来看,张贤并没有对他死手,而他被王兵那个傻帽背着去了良品药铺,哪里的大夫暂时将他治好了!”此人正是李林芝。 “为何说暂时!”领首的公子气宇轩昂,身着华丽亮艳的锦服,左手勾在后背上,右手持于胸前两寸许。眼睛注视前方无休止的瓢泼大雨,微微遗憾道,不过这样也好,计划中,也没想过会一次就他置于死地。 “哼,算那小子大命,要不是公子放他一马,早就去见阎王了!我觉得他应该来感谢我们公子对他的不杀之恩!”另一人嘲笑的说道,三人被这话给逗乐了,当然也包括这个赵公子。他轻抿着嘴唇望着薛平笑而不语。 “回公子,那大夫说只是将毒逼在了丹田处,想要解毒必须去找他的师傅!”李林芝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前两天的围剿张贤计划只是演的一出戏,一出迷惑朱少明的戏,毫无疑问,演出很成功,这次虽未伤及本命,想必是元气大伤吧!哈哈…… “苗圃还有师傅!”年轻公子哥淡淡说了句,像在征求别人的意见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不愠不火,不喜不悲。 “嗯,对,他有师傅,我听得不大清楚,好像是叫什么杜什么生的!”李林芝牙尖口快地补充道,说完之后悻悻的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赵公子的眼睛有些看不穿的东西蕴含其间。 “薛平,你怎么看?”锦服少年转过身来,对着一旁沉默不语的薛平询问道。喋喋不休是弱者的表现,因为只有女人才会喋喋不休,在男人的世界里,永远只有权力金钱。 “回公子,现在我们坐山观虎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薛平不阴不阳的说了句,又低下头继续去思考着。好似那句话不是出自他之口,锦服少年赞许的点点头,不开口不动手则已,一动手,牵一发而动全身。 “妙啊!行啊,薛平,跟着少爷学得这么聪明了!”李林芝此刻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被人抢了风头不说,还遭到公子的白眼。他薛平有什么神气的,论家境,根本没他的事。现在倒好,被他反超一头,他这心里如何能平衡。 锦服少年又转过身躯,看着这充满了愁肠的雨丝,希望他能出现在明天的迎宾大会上,朱少明,我想,你不是我想象中的这么好对付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棋逢对手的感觉让锦服公子异常兴奋,他已经受够了巴结奉承的声音,偶尔换换口味,来点刺激的事情做做有益身心健康。 ------------------------------------------------- 倾盆大雨没玩没了的下着,雨中,两人,不,应该是一人,另一人虚弱的躺在雨中慢步的人背上。没有伞,没有人关心挂念,什么都没有……王兵在心里默念着,一定会取了张贤的项上人头为少爷消气,张贤…… “三弟,到哪了?”虽是倾盆的大雨,朱少明薄嫩的嘴唇已经干裂了,淡淡的血丝从**里溢出来,甚是憔悴虚弱。脸,也是苍白病态的,不带一丝血色。而那一对精明的双目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他轻轻的问道。 “少爷,咱们找个客栈歇息一晚!等雨晴了,我们便回土木堡找先生给你治病。”王兵背着少爷停了下来,突然往上抖了抖,因为少爷快划下来了。朱少明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这一抖差点将他的胆汁给抖出来。但口里还是有些从胃里翻腾上来的苦水,狠狠的吐在一旁。这一吐不要紧,一吐恶心的感觉如万马奔腾。 “嗯!你自己做主吧!”朱少明懒的去思考了,现在特别口渴,嗓子干的冒烟了,都交给王兵去办吧。张贤,为何你会如此善变,如果有理由,不能说出来么?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关系,为何你要亲手将它撕裂。 “哟,客官,打尖还是住店!”远远的,店小二瞧见这两个公子哥模样的人由远及近,慢慢向店里走来,出声问道,观其衣着打扮,不似穷人,虽然此时狼狈不堪,身上污泥沾满身,可谁知道是哪家公子呢?尤其是背上的那个公子,一副贵气藏在眉宇间。怕是来头不小啊! “嗯,小二,先给我们找个上等的干净房间,再打一壶热开水来,我家公子要洗澡!”王兵背着少爷,终于从雨地里躲进了无雨房间,双手撑着膝盖,费力的冲店小二吩咐道。少爷的衣服也都湿透了,必须赶紧换干净的衣衫。 “好勒!两位公子爷,您慢走,雅间就在楼上,进去左拐的第一间,您们随我来!”店小二提着水壶热情洋溢的说道,领着王兵往楼上走去。店小二拿着钥匙咯叮一下,房门被打开了。点燃里面的煤油灯,将热水倒在茶壶里,又重新站到门口做出欢迎的姿势。王兵大步流星的背着少爷进到了里间,将少爷放到床上仰躺好。听到门关的声音,连忙出声喝止道: “小二,等等,你先将热水都打上来之后,再去衣料坊给我家少爷订几件衣衫。来,拿去!剩下的别找了!”王兵扔给小二一锭银子。小二看到银锭子眼睛顿时亮了,就说了这两人是阔绰公子,果然没错。忙弓腰弯背的道谢:“谢公子,谢公子!”一边退一边谢着。 待小二走后,王兵将门小心的关上,准备走到床上去看少爷怎么样了,可是待他走到床边的时候,哪还有少爷的身影,一瞬间,王兵只感觉天都要塌了,眼睛立即扫视了房间的各处,还好。在一张桌子旁看到了少爷,他正提着茶壶给自己倒水呢。王兵拍着胸脯小声埋怨道:“少爷,你想吓死我啊!还好还好!” 朱少明取出两个杯子,放到桌子上,荡了荡,将水倒掉,抓了一点茶叶放到杯子里。提起茶壶,让滚烫的热开水浇在茶叶表面上,看着茶叶在开水里一点点舒展开来,满足的闭着眼睛吸了一口。茶叶虽是劣质的,但是有股乡土气息蕴藏在其间,若不沉下心来,是无法领悟到的。 王兵不禁有些看呆了,桌子上氤氲的水气将少爷整个人都笼罩在其间,如梦如幻,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风味。心里也纳闷不已,为什么自己泡茶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更没有这种境界呢?难道少爷是茶仙下凡? “呆子,看什么呢?过来喝茶!”朱少明喊了声。喝过一杯热水,浑身舒畅了很多。 PS(八戒,过来看书!武大狼喝道。八戒忸怩的站到跟前:“狼哥,我来了!”“讨打,就知道把妹!让你看书不看,连《回到明朝当少爷》都不知道,去,念五百遍金刚经!”武大狼很生气的一把揪过猪耳朵,脸大耳朵肥的,要是炒了下酒不知道味道会怎么样?八戒暗知大事不妙,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张红票票塞进武大狼衣兜里!连忙道:“狼哥,我知道错了,这是孝敬您的!”哈哈!纯属娱乐恶搞的,盆友们不要见怪!第二更奉上!端午节快乐!) 第八十八章 因祸得福知本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小二,快过来!”客栈老板招呼了声,小二屁颠屁颠的跑到跟前,脸上放足了讨好的笑容,道:“掌柜的,啥事呢?”说完规规矩矩的站到掌柜的下首,准备聆听掌柜的长篇大论。 “楼上是不是住进了两个公子哥?”掌柜站在立柜里间正聚精会神的敲算盘呢。不经意的问道,小二只听到“啪啪!”算盘敲击声,躬首弯腰的小心回道:“掌柜的,二楼丁字号一号房确实住进了两个公子哥模样的人,看另一个似乎还受伤了!面色苍白!八成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嗯,知道了,没你的事了,去忙吧!”掌柜继续埋头敲打着算盘,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受了某某人的使命,要他将那两个公子给咔嚓掉,也许…… “掌柜的,给我们来间上房,要最好的!”一个彪形大汉粗狂的吼道,此彪形大汉毛须甚是茂密发达,从脸上到下巴,整整一圈都被围住了,活像个野人。掌柜朱得利忙停下手中的活计,出来迎接道:“几位客观远道而来,必是累了吧!小二,带他们去丁字号二号房!各位歇息好!请” “得嘞,客官,楼上请!”小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般,笑容满面的一甩肩上的毛巾,带着几位人上楼。掌柜朱得利眯着眼睛观察着这三个人的背影,一个粗狂,另一个文雅,最后一个看不出什么来历,怕是来者不善。而他们脚上穿的靴子倒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是市面上流通的皮靴。 “咚,咚!”重物踩在楼梯上发出类似敲门的声音,朱少明端起茶杯的手一顿,这几人怕是练家子,又看看王兵,王兵虽有身蛮力,料想也是斗不过的。若是冲他们来的,势必要提上一百二十个小心,若不是,由他们去吧。王兵也感觉到了,面色出现了少有的严峻之色,他什么都不担心,只担心少爷,如果打起来,少爷身体虚弱,跑也跑不动。 “小二,你这一号房住的谁呢?”粗犷的汉子指着朱少明所在的房间问道。为什么要他们住二号房,而不是一号房,按中原人的习俗,一代表着老大的意思,二则有歧视之意,一般称哪胯下之物为老二。想到这里,这枚汉纸不爽的揪着小二的衣领大喝道:“去,和里面的人说说,让他们和我们换!”小二的脖子被衣领箍紧了,呼吸异常的困难,非常为难的看着这个汉子,眼睛左右到处乱瞄着,不知如何是好,想去叫掌柜的又脱不开身。通常一般很少人会提出这等无礼的要求,塞外客就是蛮教不化。 “咚,咚!”脚踩在木制楼梯时发出的声音惊醒了在说话的众人,待那上楼之人彻底显现之后,粗狂的汉子手一松,小二劫后余生心有余悸的咳嗽两声,惊惧的朝掌柜奔过去,委屈道:“掌柜的,他们要和一号房的公子换房,你看?”朱得利面色严肃的看了看小二,他脖子处有着深深的嘞痕,这群人下手还真的狠毒哪!又望着杵在一号门前不走的三人,哈哈大笑的走到身前,道:“几位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这间房间已经有人了,你们住在二号房如何,二号房里的条件设施比这一号房还要完善些,当然,另外我们店会免费给你们提供一份牛肉!您看,意下如何呢?” 粗狂大汉还想说什么,却被那名文雅之人拦住了,他有些抱歉的冲着朱得利道歉道:“掌柜的,是我们的人不该,还请不要生气,至于贵店要送的牛肉,谢谢你们的好意了,我们不能接受!您这就带我们去二号房吧!” “好,好好!还楞着干什么,不长眼的家伙,赶紧带几位客官去啊!”朱得利大骂一声,小二心里正暗暗的佩服掌柜的好手段呢。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三人说服了,有板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大喝,吓的一抖,赶紧领着三人朝二号房走去。 朱得利眼瞅着三人走的不见身影了,敲了五下丁字号一号房的房门。王兵早已帮少爷将那湿漉漉的衣服脱掉了,现在朱少明身上只穿了件纯白内衣,正饶有兴致的品着茶呢。少爷真是好雅兴,就这份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气度王兵觉得一辈子都学不来,任你外面吵翻了天,少爷至始至终是无动于衷,这份从容不迫的潇洒王兵觉得有必要好好学学了。 “王兵,去开门吧!”朱少明听到了这么有规律的敲门声,面上一笑,不多不少,五下敲门声,每一下的力度均匀,自然发出的声音也是一致的,这种暗号除了天下第一帅气的朱少明发明的之外,还有谁这么无聊,让人没事去训练这个。 “少爷,这…”王兵嘴角蠕动着,想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绷紧了神经三步一探,五步一营的慢走到门边。带着些颤音问道:“谁!” “是我,掌柜的!”朱得利说话的同时,眼睛仍朝着四下查看了一番,二楼的过道走廊静悄悄的,朱得利赶紧推开门一闪而进。小心的将门关好,冲着王兵笑笑,疾步走到里间,跪了下来。王兵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出,这是怎么回事? “朱少爷,朱家第四代旁孙朱得利给朱少爷请安了!”朱得利见到朱少明之后才真正的确认了朱少明的身份,他们老朱家家族非常的大,而在土木堡中的朱家,只是个不成器的朱家子孙罢了,是被开除祖籍出去的嫡系朱家子弟,而今,经过家族里的一干长老认定,他们觉得是时候让土木堡中的朱家回归了,不为别的,只为了朱少明手中的那份不世秘方,不世财富。 “你来见我做什么?是有什么事吗?”朱少明淡淡道,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对于朱得利的突然现身不抱有任何惊喜和感到莫大的荣幸。你京城的朱家了不起么?我朱少明需要仰着你们的鼻息过活吗?笑话!我朱少明从来不仰仗任何人生存,老子现在发迹了,手里的财富富可敌国了,你们眼红了,抛出落叶归根,回归祖籍的由头,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凭什么老子的财产让你们来瓜分。 “朱少爷,不瞒你说,老奴也是被迫的,京城的老爷子发话了,令全国各处的商号掌柜都接令:若有谁见到朱家的朱少明一定要将老爷子要见他的信息转达到他耳里。如有违者,定罚不饶。”朱得利无奈的哭诉着,好似这是件多么荣耀的事,身为朱家子孙,如能得到京城那位的赏识,前途无忧不说,整个身份地位都将攀上一个天大的台阶。 “朱掌柜,您的意思是,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谢谢你将这个消息告诉我!”朱少明好整以暇的看盯着这个中年男人,你以为仅凭几句话就能将我这般容易的唤去见他,你以为这么简单的就能让土木堡中的朱家轻而易举的回归那个朱家。幻想,笑话。没吃错药吧!有大家族的庇护,朱少明承认,确实在仕途上会比较容易上位,但是得到的远比失去的要少。 “朱少爷,说笑了,老奴不敢!”朱得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额头上的密汗,后背心上的冷汗,齐齐欢腾浸湿了他的衣衫,活到这把年纪了,能让他噤若寒蝉的人不多,面前这位当属算一个。可是他不明白的是,土木堡的朱家回归京城朱家不是莫大的荣耀么?为何要拒绝。 “最后一个问题,为何你知道我规定的暗号!”这个问题是朱少明想不到的,其实稍稍一细想,便能想通。“朱少爷,我已经去过了土木堡,所以!”朱得利惭愧道,他确实去过了土木堡,但是被告知朱少明已经来了怀来县城。所以,他一直在等,等一个可以和他会面的机会,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不论结果如何,至少他不用心惊胆战的过日子了。 “哦,你可以出去了,最后一个需要警告你的,不要将我的身份泄露出去!”朱少明下了逐客令,话不投机半句多,既然你是老朱家的走狗,我也没必要对你辞令假色,而且你的使命已经终止,那么去与不去,自然不在你的考虑范围之内。 “是,朱少爷!老奴告退了!”朱得利松了一口气,这个朱少明果然如传说中的那般不好相与,言辞犀利,一针见血封侯,让你不自觉钻进他设的套子里出不来。这就是朱少明,谁也不曾了解的朱少明。 “少爷,你太厉害了,你没看见那个掌柜哟,后背全汗湿了,少爷,你真的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对,偶像!你就是我的偶像!”王兵一张大嘴,洁白的牙齿展露无疑,笑的很灿烂。 ------------------------------------------------------- 丁字号一号房隔壁。二号房内。 粗犷的汉子将门窗门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之后才坐回到凳子上,将脚上穿的靴子一脚蹬掉了,举起茶壶就往口里送。他们来到中原之时已经换上了中原人穿的靴子,偏偏查里木不习惯穿,老是和靴子过不去。 查理木脸色阴沉的看着这狗屁中原的靴子,脚穿在里面,闷死了,也臭死了。不像蒙古的靴子,都是用牛皮制成的黑色皮靴,鞋尖往上翘的,鞋帮子有狼标志的都是查理木最喜欢的。可是自从来到中原之后,这些都跟他无缘了。 “查理木,别燥!”文雅之人看了一眼暴躁的查理木,轻声制止他的继续对靴子施暴。不是他一人穿不惯,这些中原人的服饰都让他穿不舒服,可是为了公子,他们必须忍,而且还不能泄露了身份,否则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伊金,苏台柴乌,查理木,恩得索!(主上,喝奶茶,查理木,这里坐!)”文雅之人从背包里取出奶茶,恭敬的呈到伊金的桌子处。 “闻鲁谷,我们入乡随俗,以后还是说中原话吧!”看不出来历的人笑着说了句,套用中原的话“小隐隐于市”既然来到中原的土地上,倒不必与之格格不入。 “是!”闻鲁谷抱胸作了一躬,表示知晓明白了伊金的意思。 PS(嘿嘿,最后还教大家说句蒙古语:你好(塞白努!),嘿嘿,第一更奉上!票票,收藏啊,都给大狼来点吧!) 第八十九章 悦来客栈隔墙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如果说生命是一场游戏,那么在这场极尽豪华的游戏里,人都是被设定好的角色,从出生到成长,无一不面临着挑战与挑衅。可惜的是,在虚拟的游戏里,人可以复活,但在现实中,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也就丧失了继续游戏的权利。朱少明在这场游戏中到底扮演了多少的角色呢?我们拭目以待! “王兵,听到什么没有?”本来就不抱任何希望的朱少明还是决定让王兵贴在墙壁上偷听隔壁那伙人之间的对话。看到王兵皱眉的样子,朱少明知道,他肯定有了一些收获。至于是什么样的收获,王兵会说的,自己目前要做的就是等待王兵的过来向自己复述。 王兵侧着耳朵偷听着隔壁的动静,直到失去了任何声音后才轻手轻脚的走到少爷旁边,在朱少明耳边小声的耳语着:“少爷,那几人说的都是番外话,我听不懂,听到最多的还是‘伊金’两个字,其他的听不大清楚。” 朱少明嗯的一声,赞赏的拍拍王兵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灰心。在客栈里能听到什么重要东西呢?伊金?伊金代表着什么呢?那几人中有一个人声音好熟悉。至于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朱少明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在哪里见过。 同样的,朱少明一方偷听着对方的动静,万万想不到对方也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查理木同样竖着耳朵趴在地上听着隔壁的响动,只是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查理木是将耳朵贴着地面,听到的响动和声音更直观更精准。 “查理木,有什么收获?”闻鲁谷直视这查理木,隔壁房间的人,他敢断定,绝对不会超过三个,因为即便是很小心很轻微的走动,也不可能不发出声音。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直觉,靠着直觉,他躲避了很多灾祸。这次,一如既往,他深信不疑。 “闻鲁谷,对方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气息稍弱些,另一个走路的声音很沉稳,是个练家子。气息稍弱的人的脚步声很轻,更像是一个娘们!”查理木说完舔了舔了毛茸茸的嘴唇,模样像极了去妓院嫖。娼的嫖客,瞅见了嘴温驯的小羊羔。 中原给他最深的印象还是这里的姑娘,水嫩水嫩的,像是从小在羊奶中泡大的,屁股浑圆有肉感。不像草原那里姑娘,凶悍如斯,个个都是马上好手,你想与他交、媾,还得费一番功夫才行。 “嗯,早点睡吧!”闻鲁谷还未说话,坐在最上首的年轻人轻轻吐了句,说完人已站起来,向床边走去。他们来中原的目的很明确,去京城!但是不想节外生枝,让查理木去偷听也是无奈之举,谁让对方先做出这等难登大雅之堂之事呢。 查理木闻言像吃了颗定神丸般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守护着伊金。两只眼珠子直挺挺的盯着闻鲁谷。一只手握着腰间的铁索斧,任何时候,只要有人靠近,一定将他五马分尸。另一只手则抚着胸口,严阵以待的立在床边。 ----------------------------------------- 悦来客栈外的大雨依旧在下着,天色暗的发黑,像谁从天际里泼洒了无边的墨迹。整个苍穹天色一片黑茫茫的颜色,路上的行人这时候都走得差不多了,积水汇聚成河欢腾的朝沟渠里奔去。 只有少数人还披着蓑衣在雨幕里劳作。天灾**,不劳作,米糠都买不起,穷苦百姓的生活唯有面朝黄土背朝天没日没夜的劳作,才能维持一家老小的生活开销。在悦来客栈内二楼的一处房间里,窗户被人打开了。 “地炉久厌拔寒灰,一笑真成病眼开。不恨城笳催日落,且欣巷柳报春回。蹇驴破帽人人看,南陌东阡处处来。闻道禹祠游渐盛,也谋随例一持杯。”一袭青衫傲立浑然天成美如玉,一个公子打扮的人独自站在窗台感慨着世道的艰难与辛酸。 前世他出生在一个生活拮据的小家庭里,母亲是教高中的老师,父亲在一家小企业上班,一家人日子虽然过的潦草,但是却非常满足。最近突然好想她了,想回到那个破旧窄小的房间里和亲人一起生活,可是还能回去吗?回去了还会是他吗? “嘿嘿,少爷,你又在吟诗作对了啊!我就不行了!”王兵害羞的摸摸脑袋瓜子,使劲的捶了几下,要是有少爷一半的聪明就是祖坟冒青烟了。可惜这辈子已经注定了,那就好好伺候少爷吧! “嗯,这是宋朝时爱国诗人陆游的《早春出游》见到的想到的,加以辞藻修饰就成了少爷刚念的那首了!”感情来的汹涌,退的也快。一整纷乱的思绪,提声道:“王兵,你将你看到的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少爷!”王兵奇怪道,少爷今天是怎么了,有些不正常,突然想起来少爷应该是问关于张贤那个杂碎的。气愤的喷着唾沫星子道: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看见张贤与赵子宁一起进了赵府。我躲在一旁小心的观察着他们,他们有说又有笑的,张贤好像没有发现我,但是赵子宁进府之前,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两人就消失在赵府里了。” “咳,咳,你说张贤进了赵府,那也有可能是因为功课上的研讨吧!”朱少明为自己找着自欺欺人的借口。若不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堵在心间,恐怕心里还是害怕接受那惨痛的事实吧!即使心底什么都明白,可又能怎么样呢?事实摆在眼前,能否认吗?自己还差一点因此丧命。 “少爷,您怎么还不明白呢?他借着少爷你的势搭上了赵家那小子,现在抛弃我们了!”王兵愤怒无比,对张贤的恨意只增不减。最他。妈恨吃里扒外的家伙。汉奸走狗!呸! “现在已经申时(三点到五点)了,我们快点,趁着这大雨,赶紧走!哦,你先将这客栈的掌柜叫来,我有事吩咐!”朱少明突然笑了,王兵愤怒的样子很逗人笑,牙齿外露,黝黑的脸部皮肤鼓的老大。想了想,还是先回到土木堡中吧! 体内好霸道的毒,也不知是什么毒!如此威猛!只要一运气,丹田处的火烧般的感觉齐涌心头!疼痛无比!听王兵说大夫只是暂时用药压制住了,要想治本还要找一个叫杜宇生的医师,杜宇生,杜宇生! 哦,想起来了,不就是上次自己在后花园里晕倒了他给自己治的么。真是老天不亡我朱少明啊!张贤,等老子治好了,你就准备好尝尝我朱少明的怒火吧! “是,少爷!”王兵得到命令后直接下了楼,将门关好并查看一遍之后才匆匆下楼。丁字号二号房里,查理木眼睛冷冽的注视着门把,一丝蛛丝马迹的动静都不放过,右手握紧了铁索斧,要是来人胆敢冲进来,第一个索了他的命。 “查理木,嘘!放松些!”闻鲁谷做个嘘声的手势。示意伊金在午休呢,虽然查理木没弄出声响,人在神经紧绷时,或是全神戒备的时候,身体上会发出一种敌意的磁场。显然闻鲁谷不可能知道这些,但他却知道敌意也是能使伊金惊醒的。再者听那脚步声的动向,是下楼不是朝里走,所以查理木的戒备显得有些多余。 “咚咚!”这次上楼梯的声音多了一个,刚刚下去是一个人,现在上来了两个人,查理木再也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踱到门边,双手已将铁索斧施展开来,若是来人不说清楚目的,杀你个片甲不留。 “咯吱一声”门又关了。闻鲁谷呼了一声,虚惊一场,想必是隔壁房里的人去找掌柜的也不一定。招了招手,让查理木过来。站在门口有个屁用啊!保护好伊金比什么都强。 “朱少爷,您改变主意了!”朱得利站在朱少明一旁,试探性的问道,他就说嘛,没有谁能拒绝如此有诱、惑力的好事,不就是见见老爷子吗?虽然传闻中老爷子非常苛刻,但好歹人家也是认了你们朱家,回去好好认个错,不比啥都强吗? “呵呵,朱掌柜啊,我们朱家的事牢你费心了,来,这个先拿着!”说罢朱少明丢出一块银锭子,朱得利高兴的接过,脸上堆满了笑容,笑道:“应该的,都是一家人嘛!何必如此破费呢!多不好意思呢!嘿嘿!”干笑着的脸庞挤满了老树皮般的皱纹,朱少明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 “其实呢,老爷子我会去见的,但不是现在,时机到了,我朱少明自然会踏足京城,那时,想必是已经名满天下了,但不是现在,现在你要做的是去给我备一辆好马车,我们要赶回土木堡。”朱少明满腔壮志豪情的调侃道。王兵在一旁忍着笑,少爷太坏了,先将人的胃口吊足,又话锋一转,让人欲罢不能。 朱得利初闻朱少明答应要去见老爷子,心里激动万分,可听到后来,发现味全变了,想发怒又怕惹怒了这位狠主,只得赔着小心,弯着腰小声道:“朱少爷,您说笑了,现在您已经是名动京师了,尤其是那个小纸巾,嘿嘿!” “朱掌柜,这么说你是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朱少明眉毛一挑,装势要发怒。一股威压的气势陡然剧增,朱得利吓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不敢,不敢!不敢!”连说了三个不敢,朱得利心里乱成了一窝粥,被这一吓,更乱了。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现在就是有万般的不愿意,他也只能忍了,谁叫老爷子看上了他呢?人家现在有教训自己的资本。 “那就快去。别磨蹭了!照我的吩咐,一匹好马,再在车上备点糕点,好了,你先下去吧!”朱少明有气无力的说完这一句,就将眼睛闭上了。你个老瘪三,想打老子的主意,可能么? PS(盆友们,第二更奉上,求收藏,票票,嘿嘿!!) 第九十章 嘘寒问暖润心窝!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驾,驾,驾!吁吁!”悦来客栈的掌柜朱得利被少爷一顿暴喝之后乖乖的将马车备好了,马车都走了老远,朱得利还翘首以盼的望着那辆奔驰的黑影越来越小。王兵一上马,试了试缰绳,还不错,提起缰绳,鞭子响起来‘鞭啪!’马鞭抽在黑马身上,马车的后半部车厢陡然一抖,朱少明只感觉胃在翻腾,刚吃下去的糕点都有些要吐出来的迹象。 “停,停,快停下!停下!”孙尹握着长矛的手紧了紧,这辆马车的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之中,出于职责他必须拦下这辆马车检查车厢,他这样守城门的守卫,一个月的月俸也没几个钱,大部分来自进出城的人意思意思的,你意思我也意思,大家都意思意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 “吁吁!”王兵手持缰绳,勒住了这匹骏马继续奔驰。跳下车来,看了看守城门的两位。大笑一声:“兄弟,过来,我有事与你说!”孙尹瞧了瞧王兵,这个少年人黑是黑了点,但面上不太凶神恶煞,也就随着王兵走到城门边上。并嘱咐着陈岁:“你看好了!” “好勒!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陈岁一把抓起靠在城墙边上的武器,戒备的围着马车打起转来,初观这辆马车,为头的马匹高大精瘦,四肢雄健有力,而马车上的车轴镀了层外皮金属,将里面的木制轮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样马车跑起来能更持久。 王兵拉着孙尹到了一旁,小声的说道:“兄弟,这是兄弟的一点心意,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车里的是我家少爷。身染重疾,赶着回家料理后事,还请通融个一二!”说罢,几两碎银子从王兵手里滑落到孙尹手中,孙尹嘿嘿直笑,这个小兄弟比较会做人,既如此。放行吧! “孙大哥,不检查了?”陈岁怀疑的说道,县里来了布告,说不能让一个叫朱少明的人离开县城,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留住,万一这车上的人就是那朱少明,可怎么办?那他俩要吃不了兜着走。坚持着要去检查,长矛已伸在了门帘边上,只需轻轻一挑,车里的什么情况都能直观的体现出来。这时,一声冷哼,打断了他。 “车上的是个快死的人了,你要检查,你去吧!我等你!”孙尹眼睛一瞪,你个老小子,尽职尽责顶个鸟用啊,还不如真金白银来的直接。靠着月俸那点钱。都不够去妓院挥霍一次的,想了想,还是走到城门前,扒开了插栓,猛然一把拉开,做出个请的手势。 陈岁惊闻孙尹之言,吓得握长矛的手一松,“砰--铿锵一下!”长矛摔落在地上。不管是死人还是快死之人,都不能犯了忌讳,犯忌讳是要倒大霉的,隔壁的李全就是因为一次检查了死人的车子,三个月之后,离奇死亡。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厌恶的快速捡起长矛,如躲避瘟疫般的离马车远远的。 车内的朱少明哭笑不得,亏他想得出来,我朱少明像是要死的人吗?开什么国际撒哈拉玩笑,朱少爷可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已经死过了一次,对待死亡,他有经验。 “兄弟,来日请你喝酒!”王兵重新爬上了马车,握着缰绳,又甩下几两碎银子,扬长而去........“陈岁,你过来,刚刚你看到什么了吗?”孙尹严肃的摆起了脸,每次收完贿赂都要跟陈岁上纲上线一遍。 “孙大哥,嘿嘿,有人经过吗?没有啊!”陈岁也是个中老手了,他坚持要检查马车也只是做给对方看的,让他多出点血。据现在的情况来看,效果还不错,两人欢喜的走到一旁分着银子。 .................................. 马车一出了怀来县城,朱少明掀开门帘,虽然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但是这里的空气感觉清新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但确实心里的压力负担少了不少。“少爷,我们回府还有一个时辰左右,你坐好了哟!驾!” 王兵这小子,看来他心情不错!京城的朱家,还有怀里县城的赵家,还有那个素未谋面,却在暗地里使绊子的朱强,你们这些人中,有些想谋我钱财,有些想置我于死地,可是你们的想法不觉得太天真了吗?张贤,来日再见之时,希望你能还这么春风得意! “吁吁!”不多时,王兵跳下马车,拉起后面的车帘,轻拍着少爷的肩膀:“少爷,少爷,我们到家了!”“嗯?”朱少明陡然一惊,出了一阵冷汗,睁开惺忪的睡眼,才发现是王兵。又看着王兵身旁,没人,呼,大松了口气,刚在做噩梦呢! “到家了,嗯,扶我进去吧!”睁睁眼皮子,勉强的说道。朱少明的情况让王兵看了很难受,少爷原本是活泼乱跳的一个聪慧少年,被那毒药折磨成了如今的样子,滔天的怒意万马奔腾的朝张贤倾泻而下。张贤,我王兵不将你碎尸万段,誓不姓王! “少爷,快,外面雨大,随老奴进去。”朱离举着雨伞对着朱少明焦急道,少爷这是怎么了,身子骨怎么那么弱了。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才两个来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那学堂这么磨人吗?既然此,不去也罢。 “王兵,你小子轻点!没看到少爷身子虚弱吗?”朱离打着雨伞在后面小声的提醒道,少爷,您这可是真的怎么了啊!老爷夫人看到了,不急死人啊! “嘿嘿!朱叔,你就瞧好吧!这么远的路程少爷都趟过来了,还差这几步路吗?”王兵掉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老管家,为着这个朱家尽职尽忠,是个好人啊!心底默默的将朱离当成了是他学习的对象。为少爷尽忠! “呀,少爷回来了!”翠碟惊呼一声,嘴巴张得老大,眼里的晶莹眼看着马上就要滚落出来了。朱管家一声轻喝:“翠碟,还楞着做什么,赶紧给少爷端些热水洗漱一下啊!” “啊,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翠碟忽然发现自己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怎么去端水。一楞不楞的呆傻在原地,朱离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由着她去吧!她和少爷的关系有些不可琢磨,说重了不好。 床,还是那张床,家具依然还是那样的家具,并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灰尘满面。各式家具仍然照着他走时摆的样子静静的矗立在原地,朱少明感激的看了一眼翠碟,身为一个丫鬟,与主子发生任何的事也只能埋在心底,不能和任何人说,即使暗结珠胎,孩子的父亲也不能被公诸于众,因为那样的结合不能摆上台面。这就是等级森严制度下女性的悲哀。 “儿啊,你回来了啊!”朱少明刚被放躺下,屋外就传来娘亲关切的声音,听在耳里是那么温暖,是那么的悦耳,还有这个屋里的所有人,不论其做的事有多么卑微,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是在帮助他朱少明,这一点,必须承认。 “儿啊,你这是怎么了?”王美凤一进来就看到好几人围在床边,她心底渐渐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儿子生病了,还是......她不敢继续往下想去,拨开几人就看到儿子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眼泪哗啦啦的就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谁能告诉她。 一双凤眼怒斥着王兵:“王兵,跪下!你说你是怎么照顾少爷的!啊!少爷都躺到床上去了,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王美凤实在无法想象,儿子在外边受了多大的苦,才能憔悴如斯。 “夫人,消消气,王兵,还不赶紧认错!”朱离轻喝一声,赶紧在夫人面前认个错,夫人不会多责怪你的,要是不认错,那结果可就不能掌握了,所以他踢了踢跪在地上的王兵。 “娘,不怪王兵,是我自己!”朱少明挣扎着想爬起来。王美凤赶紧扶着儿子靠在床边上,给他拿了个枕头隔着。心疼的摸着儿子的脸颊道:“少明,都这个时候了,还替他说话,现在,一切娘亲给你做主。你好好休息!王兵,跟我来!”安慰好儿子之后,招呼了一声王兵,王美凤率先走了出去。 朱少明伸出去的手停在空中,可是依然不能改变这结局,王兵,希望你不要怨恨少爷,我娘亲也是疼我心切,多保重! “少爷,您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王兵!翠碟,将少爷照顾好!”朱离人老成精了,哪能不知道少爷心中所想,吩咐了翠碟一声,轻轻的将门带上,去了内院。 “少爷,您这是怎么了?”待人都走光了,翠碟掩藏的泪珠再也控制不住,咚咚的从脸颊里滑落,她心好疼,看着少爷躺在床上,她只感觉心里一阵阵的抽搐,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替少爷扛了这伤痛。少爷,翠碟好心酸。压抑在心底的话这时候如洪水猛兽般冲破牢笼,再也不顾那些世俗的樊笼,歇斯底里的向朱少明倾诉着缠绵的相思之意。 也许是哭累了,也是太累了!翠碟趴在床边睡着了,眼角边上雕刻着丝丝泪痕。这小妮子,你这是做什么呢?少爷何德何能啊,能让你这般记挂牵念,除了你之外,少爷还有其他女人的,你能忍受吗?怜惜的触摸着翠碟的秀发,端详着安详熟睡的脸庞,邪恶之手不自觉又摸向了翠碟红润的面颊。 PS(今天下雨了,大狼也感冒了,头重脚轻的!昏昏沉沉的!盆友们夏季来了,注意身体,不要感冒了!第一更奉上!) 第九十一章 子债父偿缘哪般?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先生,犬子没什么大碍吧!”朱凌志拧着虎眉粗目,不安的走来走去,又抬头望望那暗无天日的苍穹,乌云密布,黑云压城城欲摧,而儿子就是破开那阴云的所在,现在儿子倒在床上,身体虚弱,他这个做爹的无能为力不说,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活受罪,这心里能舒坦吗? 坐在床沿之人,赫然就是上次为朱少明看病之人----杜宇生。此时,他的眉毛揪成了麻花状,怪事啊!上次来给给他诊脉,他的脉象紊乱而无规律,是有大疾之人,怎么这次脉象如此的虚弱呢?脉象虽是虚弱了些,好歹有了规律,有迹可寻! “先生,这边请!”朱凌志观察着先生的一举一动,睹其须发眉宇都似乎有所症结,这才拉他到一边说话,有些话,没必要让少明知道。“朱老爷,令公子体内所中之毒乃至阴至极,它极易长在坟茔腐烂处。一指甲的毒粉能将一头粗壮的牛毒死。”杜宇生眯着眼睛眼神道,这并不是他危言耸听,更不是骇人听闻。事实就是如此,它的毒性,与之鹤顶红相比也不遑多让。 “什么?”朱凌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告了声歉,接着道:“先生,犬子是中的什么毒,如此霸道!还请先生费心为小儿度过难关!”说罢朝着杜宇生深深的鞠了一躬,这一躬,他理当接受。 杜宇生连忙扶起朱老爷,“万万使不得啊!救死扶伤乃是医者的本职,哪有这等千恩万谢的!朱老爷,快快起来!”杜宇生将弯腰致谢的朱老爷虚扶了一把,他自己曾经也接触到类似的一起中毒事故。和朱少爷的情况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朱少爷体内的毒被人先用药逼迫到了一处,汇聚到了一点。所以治起来会轻松一些,而那个人,毒性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各处经脉,杜宇生见到他时,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很遗憾的是,那一次没有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当时,他也从未见过这等霸道的毒,而且,这等毒草似乎也不是产于中原地带,更像是来自塞外的外藩之毒。万变不离其宗,尽管是毒,但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可摸索的,那人死后,杜宇生在各方面取得的同意之后,派仵作解剖了中毒之人,发现其五脏六腑早已腐烂不堪,更让人惊讶的是,在其胸腔正中,有一株异常美丽的花儿妖艳地开在其间。他和仵作俱都被惊得出了一身大汗,这等诡异的情况还从来没有遇到过。 惊讶之余,杜宇生带上手套,还是将毒花小心翼翼的拔了出来,种到自家后院,潜心研究观察它的生活习性,最终让他想出了治疗这等幽灵之花的毒。二十多年过去了,他本想那等偏方会随时间的飘移而遗忘,没想到现在朱少爷竟身中此等鬼魅之毒,也不枉他当时苦心研究啊! “先生,您没说犬子到底中的什么毒?”朱凌志眼光灼灼的盯着杜先生,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复,他也想知道这等西域之毒的独特之处在于哪。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曼--陀--罗!”杜宇生一字一顿的吐出了答案,脸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杜宇生从没有此病例的经验,想出的偏方也找不到**实验,目前来说,也只是理论阶段,但是杜宇生有把握,一定能将朱少爷治好。无论于己于私,他都要治好他。 “曼陀罗?什么东西?”朱凌志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这个名字的由来出处,更是想不明白它的鬼魅之处在哪,听这名字,就不像是中原产的,那么是塞外的蒙古?哼,敢对我儿下手,你们就等着尝遍老子的怒火吧!朱凌志本能的以为儿子中毒是那些蛮教不化的塞外客使的卑鄙手段。 朱少明睁开眼睛,怎么感觉这后背凉飕飕的呢?是下雨大风刮的?可门窗都关好了啊!终于,看向杜老先生的时候,朱少明明白了自己的忧虑来自何方了。杜宇生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是和蔼可亲,只是朱少明怎么就感觉有些邪恶呢?对,这好比是一头狼看到一美丽女子的那副表情,充满了渴望。 “杜先生,我中的什么毒?”朱少明艰难的爬起来,靠在床边上,客人来了,躺着不礼貌。不论这客人是来做什么,礼数是必须要到位的。 “朱少爷,你别动,我有些话问你!”杜宇生必须要搞清楚朱少爷是如何中的毒,这本不该是一个医者问出的问题,但是为了彻底搞清楚曼陀罗毒性的原理,必须严阵以待。 “嗯,您问吧!杜先生!”朱少明笑笑,他知道杜先生要问的无非是些怎么中毒,然后中毒后的症状是什么。仅此而已,而这些,早在他心里设计好了答案。 “你体内的毒是谁帮着治的,多亏了他将毒性遏制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杜宇生感慨万千道,朱少爷这条命是从鬼门关里捞出来的啊!若不是那位医者的施手援救,他,杜宇生也是无能为力! “呵呵,说来巧了!杜先生,那位医者,就是您的徒弟!呵呵.......”朱少明笑的很欢,到头来,自己与这杜先生倒是结下了不解之缘,先去自己口吐白沫是他给治的,现在中毒了他们师徒二人合力才保住了这条小命。 杜宇生闻及朱少爷之言,低着头思忖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抬眼望着朱少明,还是希望他直说无妨,他有徒弟这事自己怎么不知道?除非是他,不然断然是不会多出一桩师徒情缘的。 “姓名,当时我处在昏迷中,没来得及问,但是那间药铺我记得-----良品药铺!不知杜先生可曾想起?”朱少明也奇怪了,难道说那人诓骗自己,可目的是什么呢?既然没有目的,没有动机,那就不构成犯罪事实。所以那名老者说的话定是真的。 “良品药铺!这样吧!朱少爷,待你好了之后,我陪你一起去拜会这位‘徒弟’,你看可好?一来感谢他的援手,二来也是棋逢对手,想找他讨教一二!朱少爷不会拒绝吧?”杜宇生想了半天,依旧没有个头绪,索性不想了,到时随着朱少爷一起,自然就水落石出了。 “哈哈,杜先生,别管他答不答应,他老子替他答应了!哈哈!”朱凌志瞧着这活像爷孙俩的俩人,心里也是矛盾重重,他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事告诉儿子。 “老朽在此谢过朱老爷和朱少爷了,事不宜迟,我要去抓药了!”杜宇生满足了好奇心之后便不做停留,去药房抓药了。朱少爷体内的毒必须尽早逼出来,老待在体内终究是会坏事的。 “先生请便!”朱凌志送着杜宇生一直出到府外,仍旧不舍的目送着杜先生直到消失不见,才转身回府,眼睛一瞥,发现一辆马车直奔着朱府慢驰而来。这一下朱凌志反倒不打算进府了,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来朱府。 “吁吁!!”马夫勒住了马屁,跳下车去,掀开门帘使车上之人安稳的下到地上。来人一下马车之后,倒是惊讶了一声,随后便走到朱凌志跟前,作了一揖。轻声道:“朱老爷,我们进去说话吧!在下张季给朱老爷请安了!” “哦,是张员外啊!我道是谁呢?也罢,这外面风大,雨大,进去吧!”朱凌志很想拂袖而去,但是转念一想,还是忍了下来,尽管心中十二分的不愿意,他、妈的,要不是夫人拦着,老子一定将你张家围得水泄不通。 “谢朱老爷!孙管事,你先回去吧!晚些来接我!”张季一抱拳,谢过朱凌志又朝驾马车的人嘱咐道。他这次是专程来看望朱少爷的,带了株百年老参和一朵百年灵芝。 朱凌志不置可否的进了府,也不搭理张季。独自走着,两人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事男人之事。张季也不怨恨朱凌志,论家境,他朱家是土木堡中一等一的大家族,论权利,他朱凌志是个正五品武将。而他张家,无功名,无实权,唯一值得欣慰的还是个身份低微的商人。他张家与朱家无论从哪里比较都不能与之相抗衡。这次那不孝的劣子干下这等蠢事,将他这个爹气得差点吐血。 “到了,你自己去看看他吧!”朱凌志将门打开,没有做声,很多时候,他这个做爹的不好干预,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幸亏少明没事,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张家就等着殉葬吧! “咦,张伯父,您来了!”朱少明挣扎着要起来。被张季按住了,他小声道:“贤侄,你伤害没好,不要动!这是我带来的一点心意,还请不要见怪。对于劣子做下的大逆不道之事,待他回来了,老夫一定将他五花大绑扭送给贤侄发落。” “呵呵,张伯父,您客气了,年轻一辈的事就由年轻人自己解决吧!这大下雨天,还让您一个长辈来看我一个后生,这心里愧疚的很啊!”对于张季的话,朱少明置若罔闻,莫有谁能狠下心来将自己的儿子身家性命交予到别人手中。他这张感情牌打的好啊!到时候,来个负荆请罪,无异于将了自己一军。你能将复仇之屠戮砍向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脖子上吗? “贤侄说笑了,年少轻狂!”张季无奈的干笑着,对于这个少年人,他无计可施,自己打出的一张感情牌,被他轻而易举的的抹过去了。再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只会让人厌恶,所以他聪明的闭上了嘴巴。 “啊,张伯父,我累了,要睡一会了,怠慢之处还请不要见怪!”朱少明说完沉沉的睡了下去。小的犯错,就该老的来扛吗?张贤,如果你就这点出息,我朱少明就算是看走眼了! PS(汗流不止,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亲,大狼忍着头晕,坚持码了这第二更,希望你们喜欢!加油!另外盆友们要爱惜自己的身体。病了很难受的!) 第九十二章 是非曲直天公断!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凌志得意的看着张季的窘态,哼,打出一张感情牌就以为能化解你儿子的混账的恶劣行为吗?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我朱凌志的儿子怎能和他爹一样优柔寡断呢?不错,少明这一出演的不错。你张季也不用脑子想想,要是我儿子因此丧命了,那么事实又会怎样呢?那个时候,你还会来探望吗? 张季尴尬的摸摸鼻子,放下带来的人参和灵芝,朝朱凌志作了一揖,抱歉道:“朱老爷,在下先告辞了!来日再来看望贤侄!”说完人已冒着大雨冲了出去,朱凌志看着大雨里奔步蹒跚的中年男人,忽然有种惺惺相惜之感,换位思考,如果是少明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他又当如何异地而处?答案显然和张员外的答案是一致的,子债父偿,希望卖出这张老脸的面子腆着脸去求人的宽恕。 即便如此,朱凌志还是不能原谅他张贤对儿子做的一切,之前两人关系非常友善,如今变故突生,连带着整个张家也被朱凌志划入了黑名单中,还是依少明说的做吧!少年人的事就该少年人自己来解决。一群老家伙掺和也无济于事。想罢将门轻轻带上,离开了朱少明的卧寝。 ------------------------------------------- 怀里县城,颖家内堂。 “大舅,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一个年青的读书人模样的人关切的问道。他答应了下毒之后会帮助颖家起死回生的,如果是骗他的,那么,姓赵的,此生不杀你誓不为人。 “来,来来!贤侄,来,这里坐!去,将小姐们都叫来!”一中年男人欣慰的招呼着年轻读书人,又朝着一旁的丫鬟道。此番得幸贤侄的帮助,要不然,颖家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赵家那咄咄逼人的姿态让颖寇苦不堪言。 “大舅,不麻烦了,我来就是想知道现在颖家的情况怎么样了?”年轻人推辞的说道,他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没时间在这里开庆功宴。更没有脸面在这里交盏觥筹,他是罪人,更是一头彻头彻尾的畜生。 “贤侄,来大舅家了还客气什么?令尊令堂还好吧?”颖寇哈哈大笑,一只手摸着黑胡子,关心的问道,他妹妹嫁与张季那小子,前半生活得闷闷不乐,也幸亏了这个贤侄的出现才力挽狂澜,拯救了颖家。妹妹田氏是与他颖寇同母异父生的,所以妹妹跟着继父姓,而他保留了生父的姓氏。 “表哥来了,在哪里?”颖灵欢呼雀跃的又蹦又跳,一双眼睛到处瞄着,终于让她找着了,一个熊扑过去,年轻公子只感觉气息一窒,差点背过了气,爱怜的抱起小表妹,刮刮她的秀鼻,轻声道:“有没有想表哥啊!” “灵儿,下来,都十岁了,还整天粘着你表哥,成何体统!”颖寇一声怒斥,颖灵不情不愿的从表哥身上下来,委屈的看着表哥,希望她能帮自己说句话,爹爹最凶了,每次都吼人家。 “大舅,别为难灵儿了,她还小!”年轻人笑笑,对于小表妹,着实喜爱的紧,她天真可爱烂漫,无拘无束,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多好!不像长大了,就要思考方方面面的问题,家族兴衰,邻里矛盾.....一系列的问题都需要去学着处理。 “哈哈,还小呢!过个几年都要出阁了!”中年男人心怀甚慰,大闺女已经到了要出阁的年纪了,正在寻找那家良媒嫁了她呢?女儿大了,终归是要嫁出去的。在身边是留不住的,早早嫁人相夫教子,和和美美过完这一生,她这个当爹的也就满足了。 “爹,你坏死了!灵儿不嫁人,要在爹爹身旁伺候爹爹!”颖灵撒娇似的的粘在爹爹身边,捏着爹爹的鼻子,看他还敢不敢将自己嫁出去。“呀!疼!灵儿,爹爹错了!快放手!”颖寇也不生气,抱着女儿坐到大腿上,开着玩笑道。 “表哥来了吗?”年轻公子哥还沉浸在大舅与小表妹那之间的幸福里,被这一声轻唤给惊醒了,望向来人,正是自己的大表妹,也是灵儿的姐姐,她正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张贤摸着自问道,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颖思,表哥在这里!你怎么了?”年轻公子率先开口道,表妹这到底是怎么了,一来就用一副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难道自己得罪她了?没有吧,印象中好像没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啊! “来,思儿啊!将小调皮灵儿抱走!爹爹被她折腾的够呛!”颖寇像是发现了救命稻草般。喊住大闺女让他将这个小可爱弄走,其实他叫两个女儿来的意思就是在于让贤侄好好看看女儿,也就是他的两个表妹,听说贤侄与那土木堡中的朱公子相交甚好,若是贤侄在其中穿针引线,那不就.......... 年轻公子哪能看不明白大舅的意思呢。只是他现在有苦难言啊,现在,他是赵家门下的走狗,是土木堡中的罪人,无依无靠,但是他却不想解释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也就做了,说那么多都是废话。 “爹,我想与表哥单独谈谈!”颖思躬身道了个万福,粉色倩影已然出了内堂。年轻公子还在发愣,颖寇咳嗽一声,才反应过来,朝大舅告罪一声,追跑着奔了过去。 一处亭台里。一抹佳人碧玉伫立倚柱而立,呼啸凛冽的大风夹杂着雨点吹散了少女满怀荡漾的春池水,圈起的丝丝涟漪将少女的心迹刻画得惟妙惟肖。静态怡然,美芳夺冠,凝眸皓齿深望眼,婀娜身段粉如莲,洁白玉立群芳丛,梅雨落至浮生魂。 年轻人疑惑不解严肃的道:“表妹,表哥哪里招你了!至于你这般不待见我!”张贤自己觉得处事做人方面,于己于人,当滴水不漏,更何况是自己的表妹,自己又怎么会唐突了她呢?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霎时间,天空中仿佛出现了万道五彩霞光,冲破阴暗的黑云直达颖思立身处。她开口了:“表哥,你是不是给朱公子下毒了!”面无表情的话语听着就像有着万丈的愤怒,张贤再看看表妹,依然静若处子,好似那句话是从天外瓢过来的,他怔了怔神,不可置信的望着表妹,现在他多想表妹坦白那句话不是她说的。 张贤望了望那看不穿,冲不破的层层密云,抱着头蹲在地上,不断的撕扯自己的头发,此刻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有什么能比日夜煎熬更加折磨人呢?他后悔有用吗?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赵子宁是在将自己的军啊!显然,他得逞了,而自己呢? “懦夫!”看到表哥此时的萎靡形态,颖思鄙夷的啐骂一声。没出息的人,最瞧不起这样的人,犯下了大逆不道的罪过,大男子汉以泪洗面能解决什么问题,哭泣那是女人才干的事,男人的世界里不应当有哭泣这个字眼。说罢一甩身子跑了出去,她真的好失望,为什么表哥会对自己的结拜兄弟下毒,这等事他怎能做的出来,这是要阿鼻地狱的。 “是啊!懦夫,哈哈哈.......”张贤肚子跑到雨地里去,任由大雨洗刷着自己的面庞,他希望这场大雨浇灭自己心中的罪恶之火,他希望这场大雨能洗去他与朱少明之间的隔阂,可是试问苍天,这可能么? “啊!啊!”张贤疯狂的大叫着,嘶吼着,歇斯底里的狂叫着,双手不停的捶打着胸腔,他已经知道错了,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选择也摆在面前,他能拒绝吗?他还有拒绝的余地吗?赵子宁找到自己说,只有两条路让他走,一,给朱少明下毒,保全颖家!二,保全兄弟情谊,舍弃颖家! 他想问问这个无情无义的苍天,换做是你,你该如何做,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了哪一边都是痛不欲生的结局,相比较朱少明一人和颖家上下一百多口人,他还能如何做? “砰--啪--嘭!”怒吼的奔雷在狂啸,划破天际的黑暗,划破天空笼罩的层层阴云,“砰--啪--嘭!”又是一阵尖锐的奔雷声,张贤直挺挺双腿跪在雨地里,解开发髻,任由狂风大雨将自己淋的面目可憎,任由水珠将自己的面颊扑打。 “张少爷,快进来,等下着凉了!”吴常看到雨地里有个披头散发的人跪在雨地里,打着雨伞,小心翼翼的前行着,这个人背影有些熟悉,只是那散落的头发将他整个人都覆盖住了,走进了才恍然大悟,才知道是张少爷,这可怎么得了。张少爷可是颖家上下的恩人啊!怎能让他在这里淋雨呢? “吴叔啊!您走吧!不用管我!”张贤转过头来,冲着吴常笑笑,这笑落在吴常心里,可怖之极,尤其是那眼神,带着无比的恨意,带着滔天的怒意,带着深深的自责....... 吴常此时倒不知如何是好了,拉他拉不动,膝盖处好像生了钉,好言相劝也说不动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去禀告老爷,这么下去,张少爷肯定会着凉的,吴常将伞留在原地,自己则匆匆的往回跑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吴常一进来,拍打着身上的雨水,慌忙道。老爷现在还有心情陪小姐玩闹,那边都快出人命了。 “慌什么,慢慢说!”颖寇抱着灵儿父女俩玩得不亦乐乎,这个吴管家也是的,一进来就吵吵嚷嚷的,什么大事不好了,能有什么大事,颖家不是刚度过一大难关吗?还能再出什么事? “张少爷跪在雨地里淋雨呢!”吴常看到老爷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心里暗自着急,你现在是不着急,待我说了之后还不着急就算是你的本事了。果然,颖寇初闻管家之言,一下子也慌了,张贤侄怎么在雨地里淋雨,刚不是和思儿出去了吗?当下急迫的问道:“在哪?快带我去!” Ps(盆友们,第一更奉上!) 第九十三章 大雨淋漓心畅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贤侄,贤侄,快回来,外面雨大,回来!”颖寇站在屋檐下大声的吼道,这个张贤,犯什么浑呢?这个时候跑出去淋雨做什么!要是生病了,怎么跟那个许久未谋面的妹子交代啊!哎,不行,思来想去,颖寇还是撑着把雨伞跑到张贤面前,拖着他就往回跑! “大舅,没用的,就让我淋淋雨吧!让我再清醒清醒!”张贤面上惨白无比,但却带着放松惬意的笑意。这是怎么回事,颖寇看不明白了,管他呢。先将他攥回来在说。裸.露在雨地里也不是个事,贤侄这心里怕是有心结哪! “爹,表哥,你们在干嘛呢?怎么跑雨地去了?”颖思突然从房里跑出来娇怒道,她没想过让表哥淋雨啊!!她只是想知道那件事到底是不是表哥做的,就算是表哥做的,现在做也做了,任何自责都是无济于事的,倒不如破釜沉舟,尽力去想该如何去缝合那段已经产生裂痕的情谊、去弥补那段由自己亲手葬送的兄弟情。男子汉大丈夫在哪里跌倒,就应当在哪里躺下。不是,错了,颖思发现自己的思绪乱透了,开始语无伦次了,应该是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 “思儿,过来,帮你爹一起拉你表哥回来!他跟犟驴一样,拉都拉不动!”颖寇回头招呼着大闺女,这丫头,也不知道照顾表哥,怎么能让他淋雨呢?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竟然让贤侄一个人在雨底下漫无边际的淋。 “噢!”颖思极不情愿的挪到表哥与爹所在的地方,大雨打湿了她的衣衫与青丝都没能让她有所触觉。整个人好像被定了魂一样,动作僵直,表情僵硬,语气生硬。颖寇不由得恼怒的瞪了一眼,让你来帮忙拉你表哥,这么不情愿? 不之后,吴管事也加入到了其中,三人生拉硬拽,终于给他拉到了没雨砸到的地方。颖寇自己衣衫也都湿透了,分不轻是汗水还是雨水了,“哈......哈....哈.....”颖寇双手巴掌撑在膝盖处,呼呼的喘着粗气,人老了,身体也跟着垮了,这才干了些什么,就累成这样。不服老是不行咯。 “吴管事,将张少爷抬回房里,派人给他换掉衣服。思儿,你换好衣服到书房找爹”好大一会儿,颖寇才缓过神来,吩咐着吴常,他自己也累得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扫了扫思儿,没有做声,闷着头走了。 “小姐,去换衣服吧!这天冷,着凉了不好!”吴常关心的问候着小姐,看小姐一筹莫展的样子,也不知怎么了,眼下还是将张少爷背回房里再说吧。该说的他都说了,做不做,他做下人的倒没有干预的权利。 “谢谢吴叔,思儿走了!”颖思点头答应一声,默不吭声的走了,吴常望着那背影,一时间,失落和孤单一齐涌现了心头上,不解,又看看张少爷,若有所思,又不敢胡乱猜测,只得闷着头嘱咐着下人:“轻点,别弄疼了张少爷!慢点!” ------------------------------------------------- 赵家府邸内,还是那处亭台。 “公子,我们到县衙打听过了,说朱少明还未离开县城!我们是不是.......”李林芝终是气不过,为什么公子不趁势将他整死,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这事,他最擅长了,可没有公子的命令,他也不敢擅自作主。 “那么,你们么知道他在哪家客栈打尖吗?”被唤作是公子的人转过身来,扫视了一眼两人,仇恨的怒火已经将李林芝的理智蒙蔽了,李林芝恨朱少明,这是他愿意看到的,任何敌人的敌人在某些时候是可以转换成自己的盟友的。那么薛平,你呢?你跟着的我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个,不知道!”李林芝吞吞吐吐的,这个还真不知道,当时听到大夫说他只剩半条命之时,他就兴奋的来向公子汇报了,倒没想过他们会住在哪家客栈。经公子这么一问,李林芝倒想明白了,他们三个原来住的地方朱少明兄弟俩肯定是不会去的,因为张贤....嘿嘿!那么又没出城,唯一的可能就是住在客栈里,住在客栈的话,公子岂不是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吗?如此一来,阴阴的笑容摆在李林芝的脸上。 “林芝,想明白了?”赵子宁静声问道,做跟班的,如果智力达不到一定的水准,那么他不介意将他从自己的阵对里剔除,同样,做跟班的太聪明,也不适合。三国时期,曹操手下有一谋士叫杨修,聪明如斯,洞悉曹操一举一动的深刻含义,不仅不加收敛反而得意忘形,最终被曹操下令给斩了。 “薛平,眼下,既然知晓他们在客栈里躲着,我们不采取点措施岂不是对不住公子啊!”李林芝这个蠢货以为真的知道了公子的意思,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煽动自己和他一起找死。薛平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反而朝公子道:“公子,眼下,我们不宜动手,俗话说,穷寇莫追,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这次要了他半条命,我想,静观其变是最好的策略。” “薛平,你是哪一头的,怎么帮起朱少明说话来了!哼!公子,你看他!”李林芝不服气了,你薛平比我聪明了不起啊,同样是走狗,你比我好不了多少,也光鲜不了多少。五十步笑百步,都一样。现在你竟敢说出这等对公子不敬的话,我岂能容你。 “好了,林芝,薛平,都别争了,好歹同窗一场,点到即止嘛!薛平说的对,我们现在静观其变,至于明天的县令来县学视察,我们当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就好了。好了,你们俩先回去吧!记住,明天一切如常,不可露出蛛丝马迹让先生察觉了,知道吗?”赵子宁嘱咐一声,人已消失在雨幕里,李林芝望望薛平,不甘心的吐了口唾沫,气势汹汹的接着离开了。 “林芝,你这是为何呢?同为主子效命,我又不争你的宠,你处处与我作对是何道理?”薛平苦笑几声,这个李林芝实属头脑发热之辈,说话做事完全不经大脑思考,想说就说什么。今天我能容忍你的出言不逊,日后,别人能同样容忍你吗?我笑着等待。 --------------- “爹,您......”赵子宁不解的问道,今天爹怎么出现在他房里呢,由不得他不惊慌,爹向来不过问他的事,今天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呢?难道他知道了什么,是来责问自己的,还是......... “嗯,子宁啊!坐吧!不用紧张!爹就说几句话”赵德望坐在桌子旁,品着上好的大红袍,这机会可不多,平日里他公务繁忙,也没时间对儿子进行管教,今天得空,就说几句吧! “嗯,爹,您说!”赵子宁这时早已不复那个指点江山的俊目少年郎,随之而来是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心模样。他心里也在暗自猜测,爹来找他是因什么事,如果没事,爹肯定是没时间来他这里的。可是有事,又不能发问,此时他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忍受噬心般的苦痛,还得装出一副笑脸。 “你和一个叫朱少明的人有过节?”赵德望轻抿了一小口茶,不经意的问道。果然是好茶啊,入口生津,唇齿间游离的芳醇味让他整个人陶醉了,又经过舌苔的过滤,清凉气息让五脏六腑都为之一震。这一句话更像是从肚子里挤出来的,听不出语气,猜不到用意,轻飘飘的一句话。这....... “爹,您问这个做什么?”现如今他只能这么问,爹的秉性喜怒无常,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只是他心里被疑惑塞满了,爹问这个到底做什么?是赞同还反对,朱少明到底有什么独特之处,竟能入得了爹的法眼。 “好,咱父子俩就不打哑谜了,实话跟你说吧!这个人,你惹不起!”赵德望陡然将茶杯往桌子一掷,“砰---啪---啦!”茶杯滚到地上摔成了几半,桌子边缘还在滴着水......... 赵子宁吓的双腿发软,差点就跪了下去,还好!额头上的密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心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为何爹也如此说,难道他真的来头很大,不对啊,当时派人查的时候,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啊!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走了!只希望到时候不要让我这个老头子去给你卖这张老脸!哼!”赵德望冷哼一声,背着手拂袖而去,留下赵子宁一个人在这个黑不隆冬的房间错愕不已,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当自己决定暂时不打他主意了,爹你却告诉我,他,我惹不起!呵呵,惹不起,现在不也是被我弄到了床上躺着了吗?惹不起,不也是我赵子宁的手下败将吗?哼,我偏不信,朱少明,走着瞧! -------------------------------- “阿嚏!阿嚏!阿嚏!”连打了三个喷嚏,朱少明摸摸鼻子,什么情况哪这是,谁在背后骂我朱少明,诅咒你生孩子没**啊!朱大官人神神叨叨的念叨着某某类似画个圈圈诅咒你的话。逗得一旁绣女工的翠碟娇笑连连,少爷太可爱了,打喷嚏跟别人骂他有什么关系吗?呵呵..... “翠碟啊!别光躲在那里一个人笑啊,还有,别离我那么远啊,要是我看不见你怎么办?快坐进一点!”朱大官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慰着某只小羊羔,大灰狼的恶魔之爪已伸了出来,只等小羊羔过来宽衣解带了。哼哼....翠碟看着少爷脸上的坏笑,就知道他没打什么好主意。本已坐进了一尺之距的她又往后挪了两尺。 “呜呜....好吧!翠碟,我想喝水,我看不见你!翠碟.....”任由少爷在那无力的嘶吼着,翠碟就是不上当,少爷他一定是假装的,想骗自己过去,然后...... 可是过了好大一会,距离自己六七尺远的床上一点声响都没了,翠碟皱了皱眉,少爷不会生气了吧!凝神静听着,房里好像连呼吸都只有她一个人的了,一下子惊的跳了起来,丢下手中的女工,“呀!”光顾着少爷,竟没注意到绣花针一下子扎在了手上,鲜血一下就出来了。翠碟忍着痛,奋不顾身的冲到床前,一看,少爷正坏笑的看着自己,翠碟发现又上了少爷的当,一阵气苦。别过身子坐在床沿上。 朱少明嘿嘿的笑个不停,小妮子敢和伟大的英俊潇洒貌比潘安帅的朱大官人玩心理站,远远不及格呢!眼睛瞟着翠碟的姣好的身段,心里一阵痒痒。突然,一种很刺眼的颜色出现在朱少明眼前,翠碟手上那明亮的鲜红色血迹是怎么回事?目光又扫到那女工绣花上,恍然大悟,一把夺起翠碟的手就往嘴里送。 “呀!疼!”翠碟心里委屈极了,自己都这样了,他还笑。可是接下来的事又让她目瞪口呆,少爷粗暴的抢走了她的手,直往嘴里送去。她芳心大乱,少爷要做什么,少爷要做什么.....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来临,反而是有种很舒服很放松的感觉缭绕心间。她嗯咛的一声,另一只手也拿起少爷的手送到嘴里吮吸起来。 “滋.....滋!”这是种什么样的火爆场面,朱少明久久不能忘怀,这是种什么样的诱惑,相信你懂的!嘿嘿! PS(嘿嘿,盆友们,你们想不想也这样啊!反正大狼是想的!哈哈!求收藏求票票哟!第二更奉上!) 第九十四章 无辜惨死杜宇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医者父母心,朱少爷所中之毒,必须认真地一丝不苟的去帮他解毒,如果再解不了,他也无颜面对他在天之灵的师傅,师傅传授给了他毕生的学识,希望他能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但是其实他自己知道,还有很多是通过自己实践学到的,凝神思考半天,杜宇生还是决定先在古籍药书里找找,看看有没有相关记载,当初他就找过,只是大略的翻了几本。死马当活马医,看看还能不能有意外的收获。 杜宇生翻遍了书柜中所有的药书,被他翻过之后的药书横七竖八的斜躺着的,仰躺着的,歪着脖子躺着的,乱成一团。即便如此,依然没有发现有提及到曼陀罗花的,他懊恼的捶了捶头,怎么就没有呢?难道真要按自己当初研究的成果来给朱少爷治?这有点不负责任吧! 手不自觉触到了书柜的一角,“哐当一下”一本不起眼的小册子赫然出现在眼前。从地上捡起这本书,杜宇生吹去面上的拂尘,一手捂着鼻子头直往后仰,唔....灰太多了!用手惮了惮,上面的积尘还是残留了大半。彻底清除之后,小册子的名字展现在他眼前-----《外科十三方考》,小心翼翼的翻开,赫然第一页中就提到曼陀罗花的介绍与功能主治。 曼陀罗花可治哮喘:曼陀罗花两五,火硝一钱,川贝一两,法夏八钱,泽兰六钱,冬花五钱。研成细末,用老善一斤,捣烂取汁,将药末合匀,以有该茶盅一只盛贮封固,隔水蒸半时辰久,取出,以熟烟丝十两和匀,放通风处,吹至七八成干(不可过于干燥,恐其易碎)时,贮于烟草罐中备用。每日一旱烟袋吸之便好。 “妙啊!这里面说的方法,根本不需要服药,省去了服药的痛苦,相信很多人是乐于接受的,哦,对,关键是解毒!”杜宇生一拍脑门,光顾着兴奋了,竟忘了正事,罪过罪过!依次翻下去,都是曼陀罗的妙用,可用来做麻醉剂,还可治小儿慢惊.......最后册子上提到曼陀罗的毒性与危害。 曼陀罗-----诱惑性极强的花种,花色大起大落,艳丽无比,传说受了魔女的爱抚,有了邪恶的念头,易使人沾染邪气。而上面只说到了其中一种颜色的花,就是黑色的曼陀罗花闻都不要去闻,并在最后标注了话语:无间的爱和复仇!代表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 “哗!”杜宇生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上瘾,越看兴趣越大,上面说的黑色的曼陀罗花闻都不能闻,而他当初种的那一颗花瓣颜色却是绿的。那么按这上面的意思是还有其他的眼色的花咯,好啊!在有生之年还能有如此有诱惑力的事情,去做上它一件又有何妨。哈哈...... 杜宇生万般小心的将小册子视为珍宝的藏在怀里,这可是朱少爷的救命东西啊,可不能错过,现在就去给他抓药‘防风二钱,桂枝2钱煎服’。收拾了一下妆容,杜宇生准备出门了,去告诉朱少爷这个好消息。踏出去的脚又抬了回来。 “老东西,你让我们找的好苦,进去!老实点!”一个蒙面人拿着一把匕首顶在了杜宇生的脖颈处,逼迫得他不得不往后退。“你,去将门关上。”用匕首抵在杜宇生脖子处的蒙面人朝另外一个蒙面人闷哼一声,那人点了下头,将门紧紧的从里锁上了。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中,杜宇生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他一个医者大夫,人缘是相当不错的,没有谁敢轻易得罪大夫!试问也不曾得罪什么人,那么就只有犯了救了有些人认为不能救的人的忌讳。 “老头,你知道我们要什么,赶紧将药方交出来,别逼我们动手!”蒙面人拿着匕首的手紧了紧,脖子处传来的辛辣痛感让杜宇生感觉到脖子就快不是自己的了!但还是装作不知情的无辜道:“什么药方,我这里好多药方,怎么知道你们要哪个?”眼睛快速扫了扫蒙面人,总共就两个人,一个个子相当高,嗯,有朱少爷那么高,就是他拿匕首顶在自己脖子上,另一个,则有王兵差不多一般高吧! “大哥,别跟他罗嗦,一刀杀了他,拿走药方!我们速战速决!”另一个蒙面人不耐道,跟这老头有什么好说的,一刀杀了他,直接翻找药方,简单省事。 “慢慢慢!两位好汉,你们总得说是什么药方吧!不然我去见了阎王,他要问我为何死的,我都回答不上来啊!”杜宇生决定还是拖延一点时间,希望能安全度过这次的劫难。难道这俩人是奔着曼陀罗花药治偏方来的?那么是不是就是说,这俩人就是谋害朱少爷之人,至少也应该是同伙! “大哥,你看到没,这老头还是怕死,不给他厉害颜色看看,他是不知道我们的厉害!”不由分说一拳头猛砸在杜宇生的肚子上,砸完后非常快乐的想再来第二拳,却被高个蒙面人制止了。杜宇生弓着的腰直也不是,弯也不是,那一拳袭来,身体本能的一缩,奈何后背脖颈处衣领被人提住了,想躲避也是无济于事。老老实实的接受了这一拳,口里一股子腥甜味涌上喉头,极其痛苦的双手摸着肚子,额头上因疼痛无比而产生的虚汗遍布其间。面上的五官挤在了一堆,象征着此刻他正遭受着非人的待遇。 “王兵,你去找,去找药方!快!”高个蒙面人催促道,事不宜迟,必须马上找到药方,药方一到手,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至于这个老头的命运,自有人替他背黑锅的。 “是,少爷!”被叫做王兵的蒙面人点了点头,在房间里各处都翻遍了找遍了,都找不到那有关任务相关的药方,被叫做王兵的蒙面人恼怒的一脚踹在杜宇生的小腿处,杜宇生猝不及防之间,整个身体朝前一倾,高个子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匕首直接割破了杜宇生的喉咙。 鲜血直接一溅,弄了高个蒙面人一脸,举起匕首作势准备杀了他,谁叫你TM的不注意,现在好了,人死了,药方也没找到,怎么办,回去怎么交差!胡乱的伦起袖口在眼眉处擦了一把。松开杜宇生,鲜血直接溅落在地面上,红艳艳的一大片,异常耀眼......... “大哥,我错了,别生气,改天请你喝酒!呵呵!看我的!”被叫做王兵的蒙面人握着杜宇生的还有余温的手,在血迹里蘸了蘸,在旁边干燥处写下了个大大的“朱”字。得意的向大哥炫耀着:“怎么样?还不错吧!” “哼,再找找!”高个子不死心,眼睛扫向了杜宇生那具尸体上,又很快的移过眼珠子看向了别处。“好勒!”矮个点的遵命的再在房间胡乱搜了一遍,仍是没有找到,高个子思忖了一会儿,轻声一道:“风紧,扯乎!” 两蒙面人逃后,杜宇生僵硬的身体动了动,眼睛仍是紧闭的,他想睁开,却睁不开,想动,却无能无力,生命之光正在流逝,他仿佛看见一株绿色的曼陀罗花正向他迎风绽放着,不知道是曼陀罗花起了作用还是回光返照,此刻他明白了绿色曼陀罗花的意义,那代表着生生不息的希望,可是他自己深深知道,他已经不行了,极其缓慢的蠕动着血迹斑斑的双手,他想将那本小册子拿出来,因为朱少爷还等着救命。起初他听到那俩蒙面人的故作姿态,可是他依然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想栽赃嫁祸给朱少爷。 终于,左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却看到自己身旁有个大大的朱字,牙齿都在打颤着,眼泪顺势流了下来,朱少爷,不是我要害你,只是.......他不甘心......眼皮子重重的垂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才小会,但在杜宇生的世界里,仿佛过了几百年,他再一次强行睁开了眼睛,颤抖的双手在朱字下面加了一个“不”字。之后便永远的睡了过去,那本泛黄的小册子也被拿到了身旁。 “咚--啪----咚。杜先生,杜先生,我家少爷口吐鲜血了,杜先生,在不在?”王兵在门口急不可耐的敲打着门,那敲门的声音擂鼓震天,敲得街临四坊都出来查看出什么事了,杜郎中是他们这附近有名的神医,医术高超,医德让人敬佩,谁要是敢在这里闹事,非得将他轰出去不可。 “那个,我家少爷他....”王兵一转头,也没想到会出来这么多的街坊,心一狠,身体往后退着,众人也跟这退着,突然王兵往前一冲刺。他也不想干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可是后路都被封死了,只有进屋也许能避得了这次的噩运。 “砰--啪--啦!”门板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撞开了,直直的打在地面上,入眼之处,王兵慌了,街坊也慌了,他们哪见过此等阵状啊!女街坊受不得那个血腥的红色,直接尖叫出声,此起彼伏,冲破了云霄。 ------------------------------------ “呼!呼!”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朱少明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滚,一股血腥的呕吐物直奔喉咙,“呕,额!”吐出来之后好了很多,翠碟帮着少爷擦了擦一身的汗,少爷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而然的就呕吐起来,而且没有任何预兆。 朱少明望着那血腥的呕吐物,像是一个毒瘤,触目惊心!隐隐心底有些不安的感觉在蔓延,这比上次的恐惧感还要深刻,至少上次自己还能跑上跑下的出谋划策,现在,他不行,脑子时不时犯晕,犯迷糊...... PS(盆友们,这一章是一个非常惨痛的开始,杜大夫的无辜惨死,还有他执着守护的小册子和那崇高的医德都是大狼深深敬佩的,大狼为这位先生致敬,他的惨死不会白白牺牲!敌人将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第一更奉上!) 第九十五章 两个女人的心思!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爷,少爷,少爷,您别吓我,少爷,快来人啊!少爷晕过去了。”翠碟趴在床沿上,勾过颔首背着声嘶力竭的喊着,“来人啊!少爷晕过去了,来人啊!”外面依然静谧的可怕,没有一人搭理她,她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俨然哭成了一个泪人。 这个房间仿佛与世隔绝了般,好一会过去了,竟没一人闻讯前来,到底怎么回事?翠碟惊疑的站起来,抬起粉嫩玉手随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步履不稳的摇摇晃晃跌至门前。 狠狠的将门“啪”的一下摔开,仍然没人理她,不是没人,而是眼睛所到之处的人都在奔跑忙碌着,根本没人没时间没功夫去注意到一扇门的突然打开,因为老爷下了紧急密令,必须将现场保护好。其他的一切都在考虑吧! “这是出了什么事,都这么忙!”翠碟害怕的将门重新小心翼翼的关上,出什么大事了,这么多人全体出动,到底是要去干吗,她没有勇气去问,她很害怕得到的回答是‘为少爷准备后事!’,她真的很爱少爷,爱他的器宇轩昂,爱他的胸有成足,还爱他那坏坏的招牌式笑容。甚至是他的一切,所有都随着少爷的喜怒哀乐变换得光怪陆离起来。 可是即便少爷也从未向她袒露过心迹,但是她知道,她都知道,少爷心中是有她的,少爷对她也是有感情的,只是还有非常多的顾虑,这顾虑也许来自彼此身份的悬殊,也许....... 但是她不怕,她可以等的,她可以等少爷等到头发花白牙齿掉光的,她可以为少爷倾尽所有.......可是少爷不能等啊!少爷没时间等啊!他现在的身体状况非常糟糕,必须尽快救治,不然.....翠碟坚信,少爷去了,她苟活在这世上也无可恋旧了,繁华三千丈红尘,尽无一处可以是她与他的容身之所。 “啊,儿子,儿子,你怎么样了?”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将朱少明房间的门框撞得霹雳啪啦一阵乱响,王美凤惊慌失措的扑到床前,捧着儿子的脸直掉眼泪,她刚刚得到消息,杜先生被人谋害了,那我儿的性命.....呜呜呜....儿啊!独自哭诉了老半天,这才发现,丫鬟翠碟还在儿子床前,没错,现在全府的人都被老爷调去保护现场了,只有她,还坚守在少爷床前照顾他,她,好样的! “啊,夫人!你弄疼我了!”翠碟惊叫一声,被夫人紧嘞的脖子辛酸无比。夫人这也是怎么了,突然就抱起她来呢?也难怪,可能是夫人一时情急吧!翠碟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幸福来的如此突然,以致在她还未来得及承受的情况呼啸而至,她能不惊讶手足无措吗?她能不喜极而泣吗?夫人抱了她,这是什么概念,是不是夫人认可她了? “喔,对不起!对不起!”王美凤确实是一时情绪激动,搂住了丫鬟,整个府上,现在只有俩个女人还关心着少明,一个是她之间,另一个是翠碟,这难到不是件值得欢欣鼓舞的事吗?平日里,她也看在眼里,翠碟对少明是一往情深,王美凤深知少明的性格,如果他想,定会和爹娘说的,但现在没说,她也不好去干涉,顺其自然吧!她没那么势利,女人,什么家族背景都没用,只有与自己的夫君相亲相爱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您先趴着睡会吧!少爷,我来照看着!您看您也累了!”翠碟善解人意的从衣架里取出一件少爷平时穿的貂皮大衣盖在夫人身上,并要求她睡会。可是少爷他......看到夫人满脸的担忧之色,她不忍心,不能够...不能够将少爷再次昏迷的消息告诉夫人,少爷是夫人的命。根。子,同样也是她的。 “咳,咳!娘!”朱少明咳嗽了几声,挣扎着想坐起来,看到床边的人竟不是翠碟,变成了娘亲,翠碟呢?她干嘛去了。望着娘亲鬓角处的丝丝银发,朱少明突然好想哭,自来到这个时代之后,没有好好与他们相聚过,整日里忙着自己的事,娘亲总是告诫他说:“男子汉要有自己的事业,要么文,要么武,决不能窝在家里不务正业!” “啊,少明,你醒了!呵呵!”王美凤一觉醒来,发现儿子也醒了,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迹,堆上满脸的笑容道。儿子醒了就好,儿子醒了就好,她就怕儿子一睡长眠不醒。 “儿子,你想吃什么,娘去给你做去!”突然,王美凤想到杜先生被谋害的事,眼里就忍不住想要哭的冲动,但是不能让少明看见,顺势搂住了少明,母子俩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可是搂住少明的那一瞬,王美凤刷的一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滴答滴答的滚落下来,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你们就不能让我儿消停安生一会吗? “娘,我想吃长寿面!娘,能有吗?”朱少明尽力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笑着对王美凤说道,娘亲躲在他耳际偷偷哽咽,他不是没反应。只是他不能哭,他得安慰娘亲,不让她难过,就得装出什么事都不在意,回答也要像漫不经心的那种。 “嗯,有!有的!”娘亲这就去给你做去,你等着,千万要等着娘亲。王美凤跌跌撞撞的晃出了房间,朱少明望着一霎那间又复入黑暗的房间,还有这温度逐渐下降的软床,心里安静极了,死亡对他来说,没有恐惧,只是有太多的不舍,上一世的懦弱,这一世的雄起,他都不在意,他在意的亲人在他离去时的悲痛欲绝,他在意的他走后他们的无人陪伴,他在意的他们老来也没有个说贴己话的人,他更在意的他们老来无人给他们送葬。 从娘亲慌乱担心的面庞里他看出了一丝端倪。这和他之前的莫名呕吐,看似没有关联,但是杯弓蛇影的朱少明并这么看,为什么这个时候娘亲跑过来问自己有什么想吃的东西,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又联系到自身的情况,能让娘亲做这种奇怪的举动唯有杜先生,杜先生那边出事了! “哐当”一下,朱少明被自己的答案给惊住了,杜先生出事,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子将他的世界彻底给焚毁。这是不是就预示着娘亲的话得到了印证,他马上就要死了,他马上就要又再死一次了!只是这一次比上次死的还窝囊!不行,我要起来,我要起来!我要去给杜先生送行,不行,我不能爬在床上,跟死人一样!我不能......尝试了几十遍之后,朱少明可笑的发现,自己的下半身竟然没有了知觉,先前的理智,先前的聪慧撞上了这等惨绝人寰的事实,谁能接受得了,谁能....... “啊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局!”朱少明此刻不停的捶打着大腿,他希望能产生知觉,可是他失败了,下半身一点感觉都没有,他成了个废人,就算不死,也是个没用的废人啦!啊哈哈....废人啊! “叮!铛!”房间的门又被重新打开了,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从高处哐当一下,泼了一地,王美凤心疼无比的呆望着儿子,大声疾呼:“儿子,没事的,娘再去做一碗!”说罢又急急忙忙跑开了。连朱少明无声的呼唤也没能听见。 一出门后,王美凤倚在墙上,双手乱挥的捶打着头,语无伦次的哽咽道:“少明,你一定要坚持住,吃了娘亲的长寿面,就会长命百岁,就会.......”说到后来,身体慢慢滑落到地上,抱着头无助的哭泣,少明从去年懂事以来,对家里的直接影响就是让那个远在天边的朱家重新认可了这个朱家,王美凤一直都知道,夫君一直怀揣着认祖归宗的梦想,可是实在是能力有限,这辈子都断了念想,哪成想,会在儿子身上,会在少明身上实现了。 可是这些都抵不上儿子的性命重要,什么光宗耀祖的,她都不稀罕,她只希望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完这辈子。一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眼眶中的泪珠又悄无声息的滚落下来。 “夫人,给你!”翠碟递上一张手帕,蹲下来给夫人擦拭着眼泪,还有那凌乱的发丝,翠碟做的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一丝不苟。王美凤看在眼里,“蹭”的一下,又抱住了翠碟,翠碟这次没有拒绝,张开双臂,同样也环抱住了夫人,此刻,她们俩是平等的,都为一个男人伤心掉泪,没有世俗的门极森严。没有..... “翠碟,你告诉我,少明他会没事的对不对?翠碟,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呜呜....”王美凤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翠碟大声的嘶吼着,少明他会没事的,他一定会没事的......说罢旁若无人的径直站了起来,向着黑暗处走去...... “夫人...”翠碟心疼的唤了一声,王美凤顿住身子,左手转到后背,示意她不要出声。神经兮兮的样子,翠碟心里的真的很难受,少爷,你要快点好起来啊!这个家,没了你,会奔溃的。少爷.....忍着眼泪,翠碟掩身进了少爷的房里。 第九十六章 县令朱大人驾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各位父老乡亲,我是朱凌志,请你们静一静,我讲几句,如果有疑问的可以当场提出!”朱凌志壮声喊道。初闻杜先生已被谋杀的事实之时,端着茶杯的手不自觉地颤抖着,瓷杯身与杯盖强烈碰撞发出“哧--铿--叮”的声音,像是一道索命符紧紧贴在少明的命门上。 世上不乏大学问之人,可目前能解得了少明之毒的人却只有杜先生。试问他现在要如何去找另外一个郎中来为自己的儿子解毒?时间来得及吗?少明还能等吗?好大一会,朱凌志才从这等噩耗中缓过神来,带着颤音激动的道:“带我去!” “朱老爷,您的家将在里面不出来,我们只想讨个说法,我们要为杜先生的死讨个公道。”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激动的说道,他们是被那急促的敲门声给惊动的,出门一看,就看到王兵鬼鬼祟祟的站在杜先生门前,接着就闯了进去。 “朱老爷,您将他叫出来,我们来当面对峙。还有,杜先生走了,我希望您能尽快破案,还杜先生一个公道,还我们百姓一个清明的天。”人群中另一个年轻人的愤愤不平的说道,杜先生为他娘亲治好了多年来的痔疮,让他娘亲免受了痛苦的煎熬,他万分感激杜先生的恩情,他的大恩大德来生做牛做马也是还不够的。 “对,尽快破案,让杜先生入土为安!”围着的人群大都是这附近的百姓,他们俱都受过杜先生的恩惠。杜先生治病,不问身份,不问缘由,只救需救之人,收的银钱也是非常之少的。可这次..... “好,乡亲们!我朱凌志答应你们,一定要将凶手揪出来,以慰杜先生的在天之灵!”朱凌志摆了摆手,示意大家肃静,他要说话,他心里何偿想杜先生死,儿子还等着救命呢?杜先生死了,少明也……是谁,是谁要和朱家过不去,是谁要夺我儿的性命?我朱凌志穷忙一生,定要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 “乡亲们,都退了吧!相信朱老爷,朱老爷给我们土木堡带来的繁荣是无话可说的,给我们大家带来的实惠是没处说的。我们理当相信他!”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众乡亲们面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季张员外。他来做什么?怎么还帮自己说话。朱凌志心里疑惑不已。今昔非比往日,儿子如果解不了毒,后果..... “啊,是张员外,大家都过来问声好吧!”不知是谁在人群里喊了一句,众人都将张季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起来,什么对这事怎么看,对朱家怎么看,对那个鬼鬼祟祟的王兵又如何看!杜先生得罪了什么人? “大家,相信我们,相信我与朱老爷,不日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现在你们都回去吧!散了吧!”张季大手在空中挥舞着,让这些人散了。 果然,人群三三俩俩的走了。 “张老弟,你....”朱凌志心里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少明是因为你儿子中了毒,现在唯一能解毒的人也被谋杀了,理当你们张家的嫌疑最大,可朱凌志暗暗觉得,张季是不会做出那等栽赃嫁祸的事,男子汉大丈夫,站得直,行得正,张季在土木堡中的威望一向颇好。可问题是现在要破案,要揪出凶手为杜先生报仇。至于少明…… “朱老哥,现在我们应当摒弃前嫌,一起齐心协力,抓住凶手!”张季向朱凌志伸出了友好之手,朱凌志迟疑着不知该不该也伸出手去。如果伸,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就原谅了他,原谅了少明中毒不关他张季的事,如果不伸,是不是代表着自己还在怪着张季。 子不教,父之过。朱凌志无法原谅张贤的歹毒行为,从某一层面上来说,张季也是兼有责任的,做爹的,岂能容儿子胡作非为,草菅人命。 “好吧,一起进去吧!”终于,朱凌志的手还是没能伸出去,张季笑笑,也就释然。随着朱凌志一起进入到了房内,初进到门内,一股血腥的腥味充斥着鼻腔,张员外捂住了口鼻,朝朱凌志不好意思的笑笑。他对死人见的机会不多,不像朱老哥,久经沙场。朱凌志望着那一大滩血迹,在血泊里躺着的杜先生,拳头攥的铮铮作响。又审视了一番房间书柜那凌乱不堪的书洒满一地。果然,与自己想的无异,这些人初步断定是冲着少明来的。 “老爷,我.....”王兵见老爷进来了,旁边还有那个叛徒张贤的爹,一肚子怨气不打一处来,倔强的别过脸去,看也不看张季。 “王兵,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朱凌志深深的盯着王兵,他不希望这事与他有任何关联,因为他是少明的结拜兄弟,因为他是他朱家的人,可说回来,如果真的有干系,他断然是不会放他一马的。 王兵看了看老爷旁边的张季,那意思是说他是外人,我不想说。朱凌志沉声道:“让你说就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打马虎眼!” 王兵怨恨的瞪了一眼张季,想了想,说道:“少爷在房间痛的死去活来,我想来催一下杜先生早点治好少爷,可来敲他的门,却关得死死的,我拼命的敲,狠命的敲。这才惊醒了周围的街坊,之后,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我就破门而入了!” “张员外,这事你怎么看?”朱凌志想听听张季的想法,商人,总有敏锐的洞察力,这点,不可否认。即便他现在不招自己的待见,却不妨碍他们学术上的交流。 “朱老哥,初步来看,凶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从那一地的书能看出来。而且,似乎还没有找到,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将杜先生给杀了!”张季笑着看了看朱凌志,情况十分明朗,但是他到底在掩藏什么东西,他一个大夫能遭人嫉恨的也就是药方,想想药方,又联系到朱少爷的中的毒,答案呼之欲出..... “咦,这本黄色册子是.....”朱凌志意外的发现杜先生腰旁有一本黄色的笑册子,上面还沾了些血迹。而自己脚下踩着的赫然是那个用血迹写下的‘朱’字,一下子跳开了。 “让开,让开,都让开!县令朱大人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声势浩大,张季心头感慨一声‘来得好快!’一推手,夺过小册子,重新塞进了朱凌志的怀里。朝他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出声。 朱凌志现在满脑子的都是为什么,却丝毫没意识到危机感的到来,如果,说假如,假如张季对朱凌志,对朱家有掠夺之意的话,人证物证俱在,又值县令突然而至,当场抓获,朱家的远景也要变成远放。 “千户朱大人,张员外,近来可好?”朱强一下马车,望了望将整个杜家团团围住的朱府家丁下人,冷笑一声。大步流星的进了房间,双手抱拳,腰身稍稍歪了歪,算是对朱凌志的见礼。 “哈哈,托大人的福,都好!大人,这是吹的什么风,将您给吹来了?”张季满脸堆着笑容朝朱强行了一礼,又轻声问道。意思是说,我们这才收到消息,您远在数十里之外的县城府衙,这里发生了命案,您怎么就知道的这么快。 “啊哈哈!张员外真会说笑!做父母官的,哪有不为民办事的道理,哪里有需要,哪里就会出现!”朱强也不含糊,不从正面回答张季的问题,而是拖上了一顶为民请命的大帽子扣在头上,张季笑笑,不再说什么。 “千户大人,您这是?”朱强眯着眼睛盯着朱凌志脚下,咄咄逼人的架势,不怀好意的眼神,将朱强可憎的面目表露的一览无遗。张季暗暗着急,这个时候朱老哥,一定不能翻脸,一翻脸,全完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朱大人,您这是?”朱凌志强忍着要发怒的情绪,若不是张季的一再打眼色,他真想拂袖而去,一个七品芝麻官也敢管老子的事,小子,信不信老子带人挑了你的府衙。既然你他.妈.的给我脸色看,老子也没必要给你面子。 “千户大人恕罪,是下官唐突了,下官只是在提醒朱大人,您是武将,断案这等文绉绉的事,还是不要插手了!虽然发生在您的地头上!”朱强这一句话,悄无声息的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势推到了顶峰,朱凌志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好一个朱强。言辞犀利,又句句在理。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是,你也太小看我朱某人了吧。 张季心里透亮透亮的,这个朱强,明显是来者不善,为今之计,还只能与之虚与委蛇,相互斡旋,强拼不是正道,希望朱老哥这个时候千万不要犯浑,一犯浑,整个朱家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连带着他张家也会被连根拔起。 “朱大人,谢谢你善意的提醒,改日有空去府上小坐一会吧!告辞!”朱凌志大手一挥,背着手负气离去,他.妈.的,太憋屈了,这个朱强,谁给他的胆子,敢这么对我说话。 “朱大人,在下也告辞了!”张季抱歉准备告辞道,他要赶着回去与朱老爷商量下策,敌人这次来的迅猛,准备的也十分充分,必须小心的计划。 “张员外,你留下!我还有事想问问你!”朱强得意的看了一眼朱凌志,你官比我大怎么样呢?要不是你官职比我大,老子当场就将你抓了。落入牢笼的野兽能挣扎多久,当然,野兽不是你,是你儿子。 “老爷,我们走吧!”王兵推着老爷往外走,再不走,老爷说不定真要动手了,现在不能动手,形势比人弱,一动手,到时候,他们可以说朱家是想杀人灭口。真要到了那时候,好比跳进了黄泥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张季,哼,你们就是狼狈为奸的老东西,和张贤那叛徒一样的德行,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张季暗叫一声不好,朱强这招打的非常玄妙啊!将他单独留下,引起朱老哥的猜忌,那么朱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只是朱老哥,你千万回去了要和少明商量着办呐!朱家,张家,全交代在你手里了! PS(晚更了,抱歉!) 第九十七章 无意之中遇故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凌志在王兵的推搡之下回到了朱府,其他一干家丁下人俱都一起跟着回来了,空荡荡的朱府此刻又重新变得充盈起来,稍作停滞的朱府又开始了有条不紊的运作。“王兵,少爷的情况怎么样了?”朱凌志摸着胸口,里面发慌,被那狗日的朱强给气的,也不知道这狗日的哪来的胆子。 “老爷,少爷的情况很不妙,而且.....”王兵心惊肉跳的立在堂下,支支吾吾的欲言欲止。被朱凌志瞪了一眼之后,心里更加忐忑了,少爷说不要告诉老爷的,不想让他担心。可少爷已经都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可担心的。 “赶紧说!”朱凌志观王兵那浑样,就知道他在掩盖什么,难道少明的病情又恶化了。睁大了一双牛眼,直扑扑的盯着王兵,要是他敢遗漏一丝信息,绝对打得他满地找牙,本来一肚子的火憋着都没地方发泄,刚好,就你了。 王兵偷偷的拿眼瞧着老爷,那眼神怎么看怎么玩味,像是一个猎手盯住了手里的猎物,就等他主动自投罗网了。“老爷,少爷的下半身......不能.......动了”说完之后,王兵果断的跑了,他看到老爷那眼神就发怵,好像要吃人。 “哐当”一下,闻声,王兵回头一看,老爷正拿着刀朝他冲了过来,脸色大变,拔腿就跑,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话说王兵的腿上功夫那可是有得一拼的,被朱少明曾经整天整天的追。想不快都难,不多时就将老爷甩得老远。 “呼呼呼.....”朱凌志将刀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混小子,怎么就跑没影了,别让我逮住你!看来是不服老是不行咯。“呼---哈---哈”气喘如牛的朱凌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抬头看着周围的景物。一眨眼,就到了孙家老宅了,当然现在不是,现在已经成了朱张两家源源不断的财源地。 “朱老爷好!”一个年轻的后生看到朱凌志后,主动打起了招呼。朱凌志点了点头,这个后生有些熟悉,也有些陌生,准备返身回去了,突然,脑壳一晕,人就直直的倒了下去。 “朱老爷!”年轻后生惊呼一声,快速扶起了朱老爷。年轻后生一叹,朱少明啊朱少明,我是这上辈子跟你有冤还是这辈子有仇啊!你不仅跟我抢女人,还.....现在倒好!你不来折磨老子,换成你老子!哼!! .......... 迷迷糊糊之间,一个人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朱凌志陡然一惊,右手快速的摸向右边,想取出自己的刀,有刀在手,好比有了主心骨。眼睛则慢慢的睁开,发现人影又没了,又赶紧闭上了。 “朱老爷,您没事吧!”一个声音在他一侧轻声呼唤道。见他没回应,还道是他没有醒。朱老爷都昏迷了两个时辰了,现在都是酉时了,再不醒,怕是朱府要闹出人命了。胡无衣杵了杵还楞着站在门口傻笑的吴米。 “什么?”吴米一转过身来,就看到无衣对着他笑。“去,跟朱少明说声,他爹在这里很安全!”胡无衣冷淡的说了声,这个吴米也整天就知道对自己嘻嘻哈哈的! “去朱家当狗腿子?”吴米怀疑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要不是就是出现的了幻听,他不敢相信这是从无衣嘴里说出的话,朱少明算什么,没有一官半职,若没有大哥的从中帮忙,他能有现在这般富有吗?哼。 “去不去!”胡无衣依然还是那副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但是吴米却能感觉到无衣话里带了一丝冰冷,也罢,就免费当一次狗腿子吧! “好,我去,我去还不成么?”被无衣看的实在没办法了,不去,今天他今晚真的别想安生,当然,硬要顽抗到底不去的话,她也不会生气,最多以后不理他了。 胡无衣深眸远视着吴米驰去的身影,轻轻一笑。嘴唇轻抿的笑意百媚横生,夜影阑珊凭卧处,最是难当,那一抹动人心魄的笑。连朱凌志这个久经花场的老手也不自觉吞咽了几口口水,看来少明的眼光果然有独到之处,一想到少明,刚激起的强烈感觉瞬间被悲伤取代。从床上弹起,坐了起来,眼睛不自觉的偷瞄着胡无衣姣好婀娜多姿的身段。 胡无衣似若有所察觉,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突然,一个轻移转身,不知从何处变幻出千万只绣花针,齐刷刷的朝朱凌志飞去,速度快的惊人。朱凌志瞳孔缩了数遭,这要是被刺中,绝对与马蜂窝无异!甚至还要糟糕!绣花针已祭出,胡无衣紧接着欺身三步并作两步奔至朱凌志身前,一双玉手按在了其的刀柄上。这个时候,如果你还觉得那双玉手充满了温柔的圣洁之手,那么你绝对会死的很彻底。 “绣花门!!!”朱凌志死心的闭上了眼睛,这么多的绣花针,他是不可能逃得过的!心底的惊骇之情亦如滚滚长江奔流不息的向东之水。绣花门数十年前被朝廷派兵全面歼灭,当时,传闻,官兵与之大战了三天三夜,最终消灭了难缠的绣花门,正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朝廷当时可谓是付出的代价也相当惨重,派出去的精兵三千,最后只剩了五六百人回来,如此可想像到当时战况的惨烈。 “不错!正是绣花门!”胡无衣松开了刀柄,向后走了几步,离床一尺远的地方背过身去,看不轻面容,口气冷冷的道。这辈子她都记得,那个时候,她才五岁。绣花门的人与朝廷的走狗混战了三天三夜,爹娘最终也倒在了血泊里,在尸积如山的死人堆里,娘拼命的将她压在身下,她也在娘亲身下整整压了三天三夜,等到最后朝廷走狗放火毁尸灭迹的时候,她被热醒了,恰逢有人前来救急,发现了她,这才拯救了她,留取了绣花门的最后一脉香火。 “姑娘,我知道你对在下并无恶意,刚有失礼之处,请多担待!”朱凌志睁开了眼睛,低头查看了自己全身各处的衣服插满了的绣花针。再也不敢小瞧了面前这个女子,从前就知道她的功夫深不可测,如今倒觉得,此女子不仅武功了得,更甚于精算。每一步都有节奏,有计划的进行。 而且她对绣花针力度的控制以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Ps(盆友们,第二更来了!不会怪大狼吧!嘿嘿!) 第九十八章 相比之下优劣分!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吴米无奈的离去后发现,心里好抽痛,他听不得无衣在他面前提起朱少明,整个人仿佛被施了诅咒,又仿佛是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扎进了他的心窝。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匕首把柄上还残留着无衣的体温,依然是那么温润。低着头望着胸前紧插的匕首和不断汹涌的鲜血,惨白的笑容告诉自己,他终究不是能给她想要的人。 眨眼之瞬,人已行至朱府的门前,此刻关门闭户的朱府大门,显得有些风烛残年老态龙钟,门顶上那两盏随风飘摇的灯笼发出的青暗闪烁的幽光,给朱府更添了一丝鬼魅气息。吴米皱了皱眉,怎么回事?才一年多没来,朱府颓败如斯? “咯---吱”一声,那紧闭的房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一条细缝,吴米闪身一跃,跳到了房顶上。一个人头先探出门外,左右看了看,这才现出几枚人影来,观其阵容,其中有一个中年之人,其余俱是年少力壮的汉纸。他吩咐着其他下人们,往外搬着什么东西。几个沉甸甸的大箱子,两个汉纸抬着都费力不堪,足可见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吴米眯了眯眼睛,这倒是很有趣了,酉时过半,几人鬼鬼祟祟的搬离朱府的财产,这是意欲何为? 说话的当口,中年之人抬头也望到了吴米,面色倒显得有些紧张。低着头,继续吩咐着下人搬着东西。“几位,这是做什么呢?”吴米觉得,既然看见了,就管管吧!大哥来时早已告诫了他,万事听朱少明的嘱咐,他来朱府,有无衣的原因,更多的还是遵循大哥的意愿。 “少年人,不关你的事,走开!”被这一声轻喝,几个下人害怕的放下了手中提着的东西,脸上的写满了惊惧之色,呆呆的望着中年人。中年人也没想到临到最后一关却被人撞见了,这哪了得,功亏一篑的结果他是无法接受的,既如此,那么就只有孤注一掷了,寒着脸对吴米道。 “不关我的事?我想想,我在哪见过你呢?”吴米用手指掏着耳朵,凝神想着。这个年纪大约在不惑之年的中年人,这个节骨眼上却想着与朱家断隔关系,除了曾经出卖过朱家的那个二老爷还能有谁? “还楞着做什么?上啊!”中年人到现在也明白了,此事看情况是不能善了了,吩咐着几个吓得发抖的下人,朝其中一个下人的屁股踢了一脚,那个下人也没想过二老爷会穿踹自己,一个踉跄,扑了个狗扒屎。朱凌云看着这几个没用的下人,啐骂一声晦气。扔下东西,人已奔至吴米面前。几个下人趁着这当口,跌爬翻滚又溜进了府内。 “真没看出来,你还会点功夫!”这个二老爷会武功,这一点,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可又想回来了,朱家是武官世家,要是不会武功,真要让人笑掉大牙。 “废话少说,要打便打!”朱凌云摆出了一个双手紧握拳头的架势,身体已蹦的像发条般僵直,吴米笑了,这个二老爷还真是外强中干啊!就这点功夫,还想与他对打。这不是扇他耳光子嘛?不过嘛,这是朱少明的二叔哟,嘿嘿,教训他也是从某个角度上扇了他耳光哟! 吴米有些好笑,自己又不会吃了他,干嘛做出那一副鬼样子,好像自己欠了他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闻到一点对朱家不利的消息,就想携款外逃。这是什么品质,典型的寄生虫,吸取朱家的精华却想着自身的利益。 “少年人,这样,你放我过去,我分你三成!”眼看着是打又打不过,眼珠子一转,说出了自己认为很英明的决定。灰暗的脸面上那双眼珠子散发着阴阴的笑意。 “你是真傻呢?还是装傻!我将你杀了,这些不全都是我的吗?”对这种蠢货,吴米还真的有些头疼,也不知道朱少明那个脑袋是怎么长的,这叔侄俩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那分你一半,再不能多了!”朱凌云抢着说了句,这个少年人不傻,也有些不太好相与,所以他抬高了价码,他不信他能拒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再高尚清高的人也要吃喝拉撒,而有了这些钱,可以逍遥的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吴米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自以为是的朱二老爷,他绝对是一个阴险小人,口蜜腹剑之辈。现在你们朱家有危机了?朱二老爷,难道你不知道吗?吴米有理由相信,朱二老爷绝对对会说:“我知道啊,就因为知道朱家有危机了,我才带着这些珠宝走的,可以为朱家保留一丝香火啊!”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人总得给自己所做之事找一个自以为是很正当的理由来糊弄自己,也想糊弄别人。可是这样的事无非是自欺欺人罢了。 “大哥!大哥,我.....”朱凌云以为出现了幻觉,远远的有个人影盯着自己,浑身一阵颤抖,脸部的肌肉哆嗦个不停,足足楞了一息之间,拔腿就跑。“想跑,没那么容易!”吴米非常气愤,他也回头看了,哪里有人,分明这个朱凌云欺骗自己,哼哼,敢欺骗我吴米,后果,你懂的! “吴米,算了!”黑暗中飘出一声哀怨的叹息,这声叹息,使吴米的心魂一颤,叹息中的无奈心酸满满当当的装填了整个心房。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无衣心中有着莫大的痛苦,可是她一直不说,他也无从得知,想问大哥,大哥也是沉默不语。 初春的寒夜,天色一般暗的比较早些,相比寒冬腊月,又晚些。此刻打更的更夫敲响了戌时的更声,吴米回头凝望着,那孤然傲立的身影一点一点的从黑暗中慢慢凸显,令吴米深感意外的还是白影身旁还有个人,他第一感觉意外是朱少明,可转瞬便否决了。听大哥说朱少明已经中了毒,躺在床上半生不死的。 “无衣,你来了!”吴米彻底放下了心,她身旁之人不是朱少明,但却是他老子。“感谢两位的相救,朱某感激不尽,既然那劣弟已将三箱珠宝带出了府外,就赠与两位吧!”朱凌志想开了,不世财宝又如何呢?少明现在都这样子了,留着这些还有些什么用呢? ----------------------------------------- 现在我们跳回到杜先生遇害的事发现场。 “张员外,令公子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有前途。”朱强确定了自己的人马将整个杜家团团围住之后,爽朗的笑道,意思相当的明显,你儿子与我是一条战线上的,你这个做老子的还能逃脱得掉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好鞍配好马,冥顽不灵跟着朱凌志是没有出路的。 “哈哈!多谢大人赞誉了,犬子做的那些混蛋事倒是让大人费心了。”张季谦卑的一抱拳,谢了谢朱强。你想拉我入瓮,哼,有那么容易吗?我儿子干的蠢事自有我这个爹替他擦屁股,至少还轮不到你来瞎操心,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张员外,跟我还客气什么?以后还的多多仰仗你啊!有肉吃别忘了留小弟一口汤喝啊!”朱强凑到了张季身前,勾肩搭背的搂住了张季,以示亲近,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盟友,目前还是要将张季的立场摸清楚。 “咳,咳!咳!大人,在下最近偶感风寒,怕传给了大人,还请不要见怪!”张季很巧妙的一闪身,避过了朱强那只粗大的肥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装作身体有恙的道着歉,如此一来,既躲过了朱强的珠玑之言,又隔离了自己与他的关系。 “果真如此吗?”朱强脸色一暗,装作要发怒的紧盯着张季。好你个张季,果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与朱凌志之间的勾当吗?我朱强看的起你,才拉你入伙,要不是公子在我面前着重的提起你,你以为我会低声下气的来求你?别给脸不要脸。 “咳,咳!”张季作势又咳嗽了几声,以用来证实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低着头暗暗运起了丹田之气,将血液逼到脑门上,这样看起来,会是满脸通红并满头大汗的效果。能有效的瞒过朱强的逼问,至于以后,总有办法来应对他。 “哎呀!张员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红,还满头的大汗!”朱强也没想到自己给这个精明的商人造成了如此大的压力,看来不能操之过急!逼狠了不仅得不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反而容易引起反弹。 朱强盯着张季那摇摇欲坠的身影,也慌了神,看情况,他说的话倒是不假,可是公子交代的事要怎么办呢?朱强紧拧着眉头,思考着策略。 “来人啊!送张员外回府!”过了一会,朱强看着张员外站在一旁吃力的坚持苦撑着,不忍心!吩咐着衙役道。不管你是真病还是假病,我派上我的人抬你回府,也可以告诉别人,你张员外与我朱强的关系非比寻常。 “大人,不劳烦了,我自己能行的!孙管事,扶我回去!”张季没想到朱强还是不死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连忙喊了声孙管事。“哎,好嘞!”孙管事从外面挤到门口,却被衙役拦住了,张季望望朱强。朱强摆了摆手,孙管事进来搀扶着老爷,老爷这是怎么了,脸色红的吓人,像是在蒸笼里蒸过,不行,赶紧得扶着他回府。 “大...人,告辞了!”张季艰难的朝朱强作了一揖,在孙管事的搀扶下,一走三歇的走着。朱强看到此情景,笑了,向两个衙役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上,有什么情况,随时汇报。 “老爷,后面有人跟踪我们!怎么办?”孙管事轻轻的别过头偷瞄了后面一眼,发现有两个衙役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他们到底意欲何为?将老爷逼成这样,还派人跟踪,真是不像话。 “别回头,我们回府!什么都别问!”张季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查看着老爷的脸色,嚯,青白如昨。这点令孙管事非常奇怪,老爷脸上的红色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第九十九章 柳暗花明曙光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静默的夜总有不寻常的事发生,例如,有钱的人会体会各式各样的夜生活。典型的有酒楼,戏园子,当然去的最多的还是,呵呵,你懂的!这里就不多做介绍了。 而自从朱少明穿越到了朱少明身上,去妓院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可与他有关系的女人却总不是不断地从他身边穿来行往,最早的是丫鬟翠芬,然后是丫鬟翠碟,再然后是孙玉梅,张芙蓉主仆,紧接着是冷面冰山胡无衣。最后是颖思颖灵姐妹。当然,我们忽略了个最重要的人,也是最开始与朱少明有过接触的‘老鸨’,她就是傅红颜。 生活中有形形**的人与我们相遇相知,有些人成为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而有些人,在与我们一起前行的途中,掉队了。我们扼腕可惜,其实大可不必。既然都掉队了,为何还去执着那些逝去的留念呢?有人说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是啊!若不是此,朱少明也不会窝在床上怀念来来往往的人和事。 “少明,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朱凌志一进门,大声的向少明宣示了他带来的成果。正沉浸在往事回忆中的朱少明被这一声给吓得一抖,下半身好像又有了知觉,但是很短暂的一下抽痛,很快的消失不见,若不是沉下心来,也不会察觉到如此微妙的知觉。高兴的抬头看向来人,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知道来人是谁?朱少明好奇的是老爹给他带了谁来! “朱少爷,很意外吧!我们又见面了!首先,你不要感谢我,第一,这不是我的意思!”吴米一进门,看到朱少明躺着床上一动不动,对于他躺在床上不起来迎客一事不感意外,来时大哥将细节性的问题都吩咐得一清二楚。他没有必要去嘲笑一个躺在床上的情敌,要真那么做了,不仅自己瞧不起自己,也会让无衣看扁自己。 朱少明挣扎着想爬起来,翠碟先将枕头放在少爷背后,扶起他靠着。做完这一切之后,见机的向来人作了一揖,退了下去。 不是他的意思,难道是爹的意思?那也不至于,老爹的面子似乎还没大到这种程度吧!如此想来,便一清二楚的了!好笑的看着吴米在自己的卖弄,也不点破,看着吴米之余,朝无衣点头示意。 吴米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朱少明对他的话好像不在意,难道他对自己的出现一点都不感到意外吗?还是说他早就料到了?他真的有大哥说的那么聪明?不可置信的盯着朱少明,希望从他调侃的笑意里看出些什么,很是可惜,他失败了。朱少明脸上依然是笑如春风,即便躺着床上不能动。 “吴米,你就赶紧说吧!”胡无衣受不了吴米这小子的聒噪了,还以为自己多聪明似的,人家早就算到了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了,你还如数家珍的向他卖弄,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 “好吧!我承认,你嫉妒了!”吴米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仍然自我感觉良好的向朱少明卖弄着自己的‘智慧’。似乎感觉还不过瘾,又接着道,“是大哥让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的!怎么样?激动吗?振奋吗?”说完一脸得意的朝朱少明打了个响指。 这个吴米一年多未见,似乎开朗了许多,这是好事,不似原来那个冷面少年了,好吧,为了让他继续保持下去,朱少明决定不打击他了,但是这耳朵实在是有些不堪重负,于是拿手将耳朵堵住了。他们俩来是严毕的意思,那么肯定他对此事有一定的安排了?想了想,看着胡无衣。 “朱少明,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下半身都毫无之觉?”这个女子每每都能一语点破,一想到下半身都不能动了,眼神一黯,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因为老爹还在一旁呢!笑笑,道:“谢谢胡姑娘关心,不碍事!我可不是什么下半身动物哟!呵呵!” 胡无衣瞪了一眼朱少明,说什么呢?好好的怎么就说到这上面来了。坏痞子,终是改不掉那个坏毛病,第一次见自己,还想摸自己.......那,要不是大哥当时拦着,她绝对会将他扎成马蜂窝,赏赐他一只千疮百孔的手。 突然意识到自己话里有问题,尴尬的想解释,眼神碰及到老爹疑问担忧的虎目之后解释道:“爹,下午的时候,孩儿突然感觉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也罢,反正都要死的,没知觉就没知觉吧!”无所谓的笑笑,胡无衣能听的出来,这话里多多少少带了些揶揄的意味,看似洒脱,却是经历了一场心灵纠缠的结果。与自己何尝不是一样的同病相怜! “少明,别说傻话,爹还没走,你怎么可以走呢!再说,信不信,你老子我明天将你扔到军队中去?”朱凌志呼吸一窒,眼眶中,鼻腔中,似乎有某些粘液汹涌澎湃的想挣逃出身体的束缚。 “爹,没事!想开点!这辈子,有你,还有娘,还有这些关心少明的朋友,值了,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朱少明想通了,只是心里最放不下的还是红颜,自己强行与他发生关系,亏欠她的还未来得及偿还。 “朱老爷,相信你去过了杜大夫家中,那么,你在其中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是杜大夫临死拼命保护着的!”胡无衣转过身来,不去看朱少明,而是问着朱凌志,她不相信,一个医者,被人谋害了,肯定有其坚守的东西,其中保不准就有治朱少明的法子。 “东西.....”朱凌志凝神回想了下午去时的情景,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来了,当时看到杜先生的尸体时,捡起过一本小黄色的册子,却被张季一把塞进了自己怀里。难道胡姑娘说的是它?从怀里掏出那本黄色小册子递给了胡无衣。 “没错,就是它,这里记录了曼陀花的一切习性与功用!朱少爷有救了!”胡无衣强压住激动的神情,不让自己情绪表现出来,可发抖的手指深刻的将她出卖了。来时大哥说过,此番能否决胜的关键是能否找到一本叫《十三外方考》的古籍,里面记载了曼陀罗花的所有习性。万幸,胡无衣暗自庆幸着朱少明的命大,还好没被抢走,若是失落掉了,还真的要费一番功夫才行。 “什么,胡姑娘,你说,我儿子有救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朱凌志此刻表现的与孩子的习性无异,高兴的又蹦又跳,手舞足蹈。胡无衣能理解那种感受,可是他也是幸运的,自己呢!只有师傅和大哥对自己好,多少次在梦里回想到娘亲那担忧决绝的面容,好想亲手去摸摸,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对不起,胡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朱凌志兴奋的神情突然中止,抱歉的说道,他知道这个女孩子经历的事情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自己刚刚的行为似乎有些得意忘形,更有些炫耀的成分在其间。所以有必要想胡姑娘道声歉。 “没事的,朱老爷!都过去了!”胡无衣强颜欢笑一声,摆摆手,装作不在意。吴米这么一大会,好像从一进来,说了那几句,里面都没有他插嘴的地方,这时候,听闻无衣的描述,能感受到无衣心境的贴荡起伏。只是不能与她一起承受。 朱少明也从无衣身上领悟到一种悲伤,这种悲伤与他的看透何其的相似,只是无衣不知道的是他朱少明已经死过一次,这也是朱少明依然保持着乐观心态的主要原因,试问死都不怕的人,你还指望他怕什么? “好了,我们大家坐下来一起研究事情该怎么办吧!”朱凌志沉声道,悲伤的情绪适可而止即好,没有必要大张旗鼓的宣扬。目前,还是要揪出杀害杜先生的凶手,既然解药找到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这次,他朱凌志决定参与到事情中来,一方面感杜先生的情,令一方面,也想从中学到儿子一星半点的本事。他知道儿子很聪明,可是平常没有机会。 “现在朱强参与到其中了,我们现在还不敢断定他在其间扮演着什么角色,但绝对是欲对我们不利的对立面角色,眼下要做的,摸清他的底细。弄清他是为谁卖命,替谁办事!”朱凌志找了条凳子率先坐下来,分析道。朱少明看到老爹分析的头头是道,点了点头。老爹说的没错,朱强若是没有线人或是没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的话,不可能知道的这么快,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事发现场。 那么,他非常迅速的赶到了现场,就是想打朱家一个措手不及。另一方面,他肯定也得知了药方还未得手的消息,前行一步,看能不能在现场里有所收获,他是县令,行动起来也非常的方便,没有人会说什么。 “会不会是偶然性呢!”吴米捏着下巴说道,也有可能是杜宇生的仇人来寻仇,将他杀害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就没必要大惊小怪了! 众人白了他一眼,一个医者,能得罪多少人?就算是得罪了,会有那么巧!别的时候不寻仇,这个节骨眼上来寻仇,时机,地点,都拿捏得一丝不差。这个水准的寻仇还真从来是为所未闻,见所未见。 “吴米说的也不无道理,那么现在对我们不利的就是事发现场杜先生尸体旁的一个大大的朱字!”朱凌志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朱字显然不是杜先生自己写的,而是凶手故意为之。紧接着朱字下面,还有一个不字,虽然小了不少,但也是凭肉眼能够观察到的。 朱凌志见过杜先生的笔记,那个步字确实是他写的,他不想给朱家带来灾祸,多好的人啊!杜先生,我朱家欠你的啊! 第二更奉上! 第一百章 真知假寐遭逆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你是说杜大夫想暗示我们什么,还是想告诉查案的官差他的死与朱府无关?”吴米终于又道出了一句相当有建树的话语,这句话绝对可以让他跻身于感动中国十大人物的竞选。朱少明肚子都笑抽了,如此有‘头脑’的人才,怎么现在才发现呢! “没错,杜大夫生前肯定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凶手逼迫他交出药方,他壮士断腕,为了这本小册子牺牲了宝贵的生命!”胡无衣在一旁冷静的说道,杜大夫是个有操守的人啊!虽然与他从未谋面,但胡无衣心里对他的敬佩犹如一抔黄土,时常相伴着他。 “哦,对了!朱强在我走的时候单独将张季留下了,我猜测这里面和他是不是也有关系!”朱凌志想了想,补充道。张季被朱强留下的事充满了蹊跷,又好像是情理之中,他心里非常的矛盾,不知该以何种心太去面对他,小册子是他强塞进怀里的,这么说他是帮自己的,可他被朱强留了下来,两人又会谈些什么内容呢! “爹,你是说张员外被朱强硬留了下来,而且还是当着你的面?”朱少明眯着眼睛,不闲不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谁也不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又想表达什么?胡无衣若有所思的望着朱少明,这个少年人抛却了病痛,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聪敏,果断。 “是这样的!当时我回头看他的时候,他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朱凌志回想了当时的情况,的确是这样,他本想与张季一起回来,却没想到朱强会来这一手。张季暂时被他定位在一条阵线上的蚂蚱,被朱强留下了,是什么意思?他这么做的深意是什么?想向自己传达一个什么信号。 “他会不会是想迷惑我们的视线,让我们内讧,他好从中得利!又或者是诱惑张季,好让他们狼狈为奸,各取所需。”吴米点了点头,盯着朱少明,说出了这个他自己的见解。朱少明笑笑,你说就说撒,人多力量大,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踊跃发言就是啊,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答案! “我说一句哈!管他张季与朱强之间又什么勾当,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朱少明有些着急,赶紧结束这场辩论会吧!赶紧去将我的解药给熬来吧!等不及了,大好的妹子又向他招手了,若是胡无衣知晓了朱同学的想法,八成是活不到见到明年的太阳。 “好,说得好!以不变应万变!”朱凌志做了总结性发言,又对着胡姑娘道:“姑娘,少明的病就多靠你了!”说完带头走了!今天的讨论真的很有意思,和几个后辈一起大讨特讨自己的观点,这里没人歧视,没人敌对。 胡无衣点了点头,既然有了药方,现在要做的就很简单了,她师傅也略通医术一二,所以对于抓药熬药是再娴熟不过的事了!走到朱少爷的床前,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好好休息!吴米,我们走吧!” “好!”吴米一阵眩晕,无衣这是在喊他么?怎么如此的温馨加温暖呢?好吧,既然如此,是不是就是说无衣接受了他,是不是就代表着以后他和无衣俩个人之间就是那个.....嘿嘿!幸福来得有些迅疾,他有些把握不住。 “吴米,傻笑什么。人都走了!”朱少明提醒了句,这个家伙,看着年纪比自己大上一圈,可说话办事怎么还毛毛躁躁的呢?自己要是不提醒他,估计能在这里乐是一夜。他是没所谓啦,顶多明天有人传言他有龙阳好。 “.........”一抬头,哪里还有无衣的身影,瞪了一眼靠在床上的朱少明,拔腿就往外追去。 ------------------------------ 土木堡中的驿站,朱强等人暂时歇息在这里。 “公子,您怎么来了!这里是土木堡,是他们朱家的地界,我怕......”朱强居心悱恻的在少年公子面前担忧的说道,明里是担心公子的安危,实在暗怀邪恶的心思,话里明确的告诉了公子,这里是朱家他们是老大,我只是个小县令,管不到他,你要是想做点什么,干点什么,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朱家算什么?迟早有一天也会成为我囊中之物,朱强,你只管放手去做,有什么困难及时说!”年轻公子眼眉一挑,朱家算什么,用不了多久也会在他的膝下跪拜求饶。哼哼,朱少明啊朱少明,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是是是!谢公子恩典!卑职这就去办!”朱强低着头的眼了藏了一抹阴谋得逞之色。少年人争强好胜之心甚烈,我就是要利用这一点,让你们两家都得死去过来,哼哼,上次朱孙两家大战,有了严毕的参与,事情变得玄奥,他没从从中捞到一丁点的好处,这一次,朱家,你们在劫难逃。 朱强恭恭敬敬的退下了,走时那脸上遍布的笑意显得是那么的谦卑,是那么的蛊惑人心。你个死胖子,真当爷我是吃素的,你那点小九九爷还能看不出来,不给你点甜头,你怎么会乐颠乐颠的给我办事呢!想从中坐收渔翁之利,可能吗?等爷收拾了朱家,你就等着爷来跟你慢慢算账吧! “公子,这个朱胖子的话能信几分?”一个人影从幕帘后面现出人形,开口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忧!虽然知道公子不会被这等挑拨离间的话挑弄,但是一句话只要说出了,在听者心里或多或少的还是有些影响的! “信时七分,不信三分!”公子哥轻轻唤道,这次来土木堡,只带了薛平,李林芝嘴巴太多,容易误事。这次可谓是准备充分,力创给朱家,给朱少明一个致命的重击,让你知道我赵子宁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那两个人都处置妥当了?力争做到干干净净,不要让别人查出什么!”想了想,赵子宁还是问了句,这件事非常重要。整个计划中,那俩个人占了绝对主要的因素,既然在他主导的这场戏中,戏演完了,那么也就意味着他失去了利用价值,接下来的事就相当的简单了。静等结果吧! “公子,现在可以收网了!”薛平轻声道,计划进行到现在,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唯一缺憾的是那俩人没找到药方,不管找没找到,都难脱他们的命运。 “收网,不,不不,先陪他们玩玩吧!先抓他朱府几个人耍耍!”赵子宁眼里散出森森冷光,朱少明,你得罪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是现在若是你能匍匐在爷的脚下乞讨求饶,说不定爷心情好!还能饶恕你一命。 夜幕里隐藏了所有眼睛白天所能睹见的物事,有些人一临黑夜,就会上床睡觉,因为没有别的娱乐可做,煤油灯又比较贵,不睡觉又做什么。可偏偏有些人习惯在深夜里做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朱强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冷冷的注视着那窜动的火苗子,赵子宁,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吗?给我点甜头就想让我办事,可能么?朱家家大业大,你以为那么好容易对付,其间还穿插了锦衣卫这一环,弄不好,出了什么幺蛾子,那可不是丢官,绝对是丢命,丢人。 朱强在思考着如何将这盆屎扣到朱家的头上,仅凭一个朱字还不能定罪,那么怎么办呢!整个土木堡中朱姓的人那么多,难不成整个全抓起来审问?明显是不现实的,只能另辟捷径,至少也要找一个听起来瞎编,但靠谱的理由。 什么理由呢,什么理由呢?有了,朱少明身中奇毒,想找杜宇生解毒,杜宇生不依,或是俩人发生口角,朱少明怀恨在心,派人去抢夺药方,一计不成,杀了杜宇生!哈哈....就这么办! 朱府里,又重新焕发了生机。 朱少明此刻在翠碟的照顾下安然入睡,他万万想不到的是第二天,朱强领了一班人马来朱府擒人。翠碟倚在床边,安心的看着少爷熟睡的面孔,是那样的温暖温润,唇红齿白,想着想着,眼里就掉落出来,在少爷面前,她不敢哭,怕少爷担心。可是少爷,只要你轻轻点头,翠碟就将身子交给你,你说啊! 熟睡中的朱少明似乎是对翠碟的哭诉无动于衷,不知是不是有知觉但强装着熟视无睹,如此动心的一位女孩,你忍心伤害吗?她说要将身子给你,你能狠心收了吗?朱少明做不到,目前翠碟还不知道他有救了的消息,在她心里,肯定是抱了为朱家延续香火的心思,一个女人,对你不与不求,一心一意只想为你生个孩子,这样的女子,你能狠心抛弃吗? 其实朱少明根本没有睡着,翠碟这几天来,为他守着,面色憔悴了不少,这个痴心的女子,有谁能说她的不是呢!可是值得吗?为了这样一个残废,为了这样一个半身不遂之人,太傻了!这丫头傻的天真,傻的可爱。 翠碟紧咬银牙,似乎在做着艰难的决定,一个女子,特别是古代的女子,能为你做的很少,世俗的观念束缚了她们太多。她在心里呼唤:“少爷,你不要怪翠碟,翠碟只想给自己留一点念想,给朱家留一脉香火!” 红粉淡香试妆汝,女红凋落堪谁怜? 红藕香残玉璧人,轻拢慢摇夜销.魂。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连绵不绝,风起云涌,一会抛上九重云霄,一会跌至谷底深渊......好不畅快! 第一百零一章 清晨温存遇撞车!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第二天,暴风雨的强势已然在太阳的威慑下惨痛伏首,朱少明回想着昨晚他到底干了什么?各位观众,你知道朱少明干了什么吗?观众遥遥头又点点头,朱少明楞了,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啊!哎,也罢,处男了一年多的童贞交出去就交出去了吧!可惜啊!红颜,无衣,颖思,少明对不起你们了! 遥想当年,我朱少明提着一壶童子尿,杀遍四方,一干妹纸萝莉俱都吓的花容失色,纷纷落荒而逃,那场面是何等壮观与气壮山河啊!现如今,被一草之毒,困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万幸,那里还有知觉,不然昨晚丢人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翠碟早早就醒了,眼睛一整开,就看到少爷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满足极了,能委身于少爷,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总之翠碟非常非常满足与少爷的朝夕相处。哪怕少爷一去不复还,她都愿意。 “咚--咚!”敲门声适时响起,朱少明瞪着翠碟,翠碟望着少爷,谁都没有起身的意思。朱少明在心里诅咒着这个大早上坏人好事的家伙,什么时候敲门不行,非得这大清早的敲个不停吗? 敲门没回应,胡无衣本能的以为朱少明跟猪一样睡的很死,尝试性的喊了几声,“朱少爷,朱少爷,我是胡无衣!给你送药来了!”这个朱少明不会睡这么死吧!莫不是.....她心里也非常的紧张,万一他...... 人的思想这个东西,你不能小觑他,也不可过分的膜拜它,一旦想的深了,是会坏事的!可不,胡无衣一想到朱少明会不会是永远的睡过去了,心里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这一紧张,理智就出现紊乱。 “咔嚓”一声,房门猛的被胡无衣狠狠的推开了,见到的场景她想,即使她愿意,她也忘不掉的。如此深刻,如此记忆犹深的画面怎么能忘掉呢?那一瞬间,胡无衣的心莫名的一阵绞痛,胸前很闷,至于为什么会闷,她也说不上来。 “啊!”翠碟尖叫一声,她没想到还有人敢不经少爷的同意直接就进来了,吓的身子一缩,将整个头都缩进了被子里,不敢探出头来。 朱少明相对来说倒显得从容不迫,除却最开始出现的尴尬感之后,表现的很淡定。“胡姑娘,谢谢你!你真的有心了!药,你放在这里吧!等会让翠碟喂我喝!” 不知怎么的,胡无衣有种冲动,有种想将药砸翻在地的冲动,看到他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气堵,什么人哪这是!要不是自己给他熬药,他早就去见阎王了,还有心思在这里风流快活,小日子倒是很滋润啊! 放下药之后,胡无衣心中一片轻松之意,为什么会生气,为什么会紧张,难道自己喜欢上了这个油腔滑调,油嘴滑舌,满嘴嘻嘻哈哈的少年人么?不可能的!自己不可能会喜欢上他这种人的,像他这种人,打着灯笼大街上找,一找一大片,一找一个集中营。都不带重样的,胡无衣发现如此想了之后,心下畅通了许多,很多症结也都迎刃而解。 弯身低头的时候,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床上那个咕隆起的包包,也许出于女性骨子里的攀比之心,胡无衣看到了床里侧的那个身影,或许应该说是那个人,原来是和丫鬟....默默松了口气。 可是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心理,她自己也非常的奇怪,难道丫鬟就不是女人了吗?想什么呢!胡无衣啐了一口,急急忙忙的走出了朱少明的房间,连门都忘了带上。朱少明一看,这什么情况这是?转头对翠碟说道:“翠碟,你去将门关一下!” “嗯!”翠碟低声嗯咛了一声,脸色娇红如血,白嫩的脸上布满了两多红晕,朱少明笑笑,心中又痒痒的,这可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现象,早上一般会出现那什么勃的,你懂的! 翠碟刚刚躲在被子里,不代表她也手足无措,耳朵一直支伸着听呢,胡姑娘说药,什么药,治好少爷的药吗?那这么说,少爷不用死了。真好!少爷,这一刻,翠碟觉得特别满足,不论昨晚那事之后,能不能怀上,只要少爷还在,希望就在。 窸窸窣窣半天,翠碟这才穿上衣服下得床来,看了看那门,她突然不想去关上了,其实她有个小心思,她想让别人知道她与少爷的关系,这不能算是心机,一个女人,将最宝贵的东西献给了心爱的男人,让别人知道她的幸福是人之常情。 “少爷,来,张口!”翠碟坐好了之后,端起碗里的那碗黑黝黝的药汤,用手背探了探药汤的温度,还有些烫,小嘴浮在表面吹了吹,用汤匙舀了一瓢又送至唇间吹了吹,这才喂至少爷嘴巴里。 ................. 胡无衣走后,心里极不舒坦,看什么都觉得碍眼,又容不得她不想,实在是,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做的出那样淡定的事来,明知是自己,就不知道掩饰一下吗?不掩饰也就算了,还相当有理有据的告诉自己床上躺的人是谁?他到底是何居心,是对自己毫无感觉还是.....如果对自己没感觉,那么第一次见面为何要干出那等禽兽的事来。 “啊!无衣,这么早,你就起来了!哈哈!”大老远的就听到一声阳刚之气,可能是头脑不清晰或是被气昏了头的缘故,胡无衣今天看吴米,从上到下,有一股子男人味蕴含在其间,心底小小震撼了一下,但面上却还是依旧冷若冰霜。 “早啊!”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胡无衣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她决定回房好好休息一番。 ------------------------------------- “张仵作,你确定了死者的死亡时间了吗?”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他胆子还没到大到无法无天的程度,一般凶杀案,必须等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之后,再发出通告,确实尸源,最后才是侦察方向,每一步都不可荒废。这是法定的程序,漏了任何一步都会授人以诟病。 “死亡时间在昨天午间巳时(早上九点至十一点)左右,死者系他杀,胸口处生前遭重击,小腿处等都有明显的人为伤害淤血痕迹,死者最致命的伤是脖子处的割伤,流血窒息而亡。”张仵作戴着一双白手套,胸有成足的向县令大人汇报着。死者系都花甲之龄了,还有人谋害,看来这案子很不一般哪!不过这不是他分内的事,顶多就是好奇。 “哦,对了!大人,尸体旁边的那个朱字,是死者生前被人逼迫着写的,朱字下面的不字,是死者耗尽了所有精力写下的!”张仵作想了想,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那两个大小不一的血字的由来,或许对破案有所帮助,这个死者据说还是有名的大夫,都这么把年纪了,还遭人.....哎! 朱强眯着那双黄豆小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张仵作,大人我让你分析尸体,你给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那两个字,我不知道要做文章吗?还用得着你来聒噪。要不是自己从县城那边带来的,朱强都会觉得他知道的太多了。 Ps(盆友,好几天没看到大狼,想不想大狼哟!嘿嘿!精彩剧情马上来临,这些章节都是为**作着铺垫,嘿嘿!精彩不容错过!) 第一百零二章 应运而生龙勇会!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干什么,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朱府的门外聚集了相当多的家丁下人,围着一伙官兵模样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外面集结的百姓也越来越多了,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句,“他们想抓走走老爷,不想让朱老爷查出凶手。”哗啦一下,仅仅一声,像是往滚烫的油锅了洒下了一滴水珠,人群里沸腾了,人人义愤填膺,谁想和杜先生过不去就是和他们过不去。 “大家静一静,我是咱们的县太爷朱强,来朱府是想调查一下杜大夫的命案,你们稍安勿躁!”朱强也很是头疼,怎么这么多人啊,都是从哪冒出来的呀!打又打不得,看那一个个的面红脖子粗的,能动手吗?这一动起手来,还指不定谁吃亏呢! “凭什么就要抓朱老爷!”一个年轻人愤慨的指责道,就是杜先生治好了他娘亲的痔疮,为杜先生做点事,好让自己,与娘亲心里安生心里舒坦些。 “对,凭什么就抓朱老爷,拿出证据来!不然,想抓走朱老爷,就要从外面尸体上趟过!”一个年纪颇大的老人颤歪歪的说道,他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见过那些官员的口是心非,说的远比做的还要动听百倍。他不信! “对,对,凭什么!”,“今天不给个理由,别想抓人!”,“朱老爷是个好人!”,“朱老爷帮助我们赚钱,你不能抓他!” “..........” 不论于己于私,这些百姓或是家丁下人们,都不能让衙役冲进朱府,被官府的人抓进去了,还能出来嘛?他们小百姓都知道,进去了,可都出不来的,万一朱老爷进去了,交代在里面了,谁给杜先生抓出凶手,谁来带他们致富。 “大家静一静!朱老爷与朱少爷俱都出来了,我们听听他们怎么说!”朱强远远就看见了朱凌志与朱少明,心里奇怪不已,不是说朱少明中毒已经病入膏肓的吗?这个时候怎么出现在这里,本能的眼皮子一跳,这朱少明好了,事情恐怕有些棘手呢。 “对,对,我们等着朱少爷的回复!”百姓又欢呼了起来,虽然朱府极力按压,可谣言的功力不是想按就能纸里包的住火的,有好些人俱都知道了朱少爷身中奇毒,八成都活不到几天了,可这会怎么跟没事人一样呢? “少明,去吧!”朱凌志听到这呼声,面上露出欣慰的神情,他老了,是时候将儿子推上台面说话了,一个家族的昌盛兴衰,不是靠几个祖辈玩命的打拼出来的,后继有人了,这个家族才能时代并存在这个时代里坚挺而不倒。 “嗯!”朱少明点了点头,早就听到了这些百姓的喝彩了,看到这些百姓为自己,为朱家说话,心里不由自主的升起一种神圣使命感,从前做的那些事在这一瞬间都发挥了其潜在的作用,值当了! “各位乡亲父老,朱少明承蒙各位邻里乡亲的厚爱,大家都知道杜先生是一个医德崇高的大夫,这么些年来,为我们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现在他被卑鄙小人谋害了,死者已矣,生者当勉励!”顿了顿,人群里都是静静的听着,有的点头表示赞同...... “那么,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举起手中的镰刀,锄头,为杜先生的死讨一个公道,你们敢不敢与我一起?”说完眼睛扫视了人群一圈,听到这话的时候,俱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们是民,民不与官斗,可是这心里怎么就不舒坦呢!好,拼了,命都是杜先生救的,豁出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拼了,誓死抓出凶手,以慰杜先生在天之灵!拼了!” “没错,拼了,只有还剩一口气在,我们都誓死抗争到底!” “........”朱少明非常满意的看着这些发出号角的年轻人,你们的行动证明了,你们注定这辈子不会成为平凡人,有担当的汉子试问又怎么会庸碌一生。 朱强冷冷的注视着朱少明的发言,不自觉的将他与公子拿来做了一番比较,发现这个朱少明不仅擅于抓住人心,又能紧抓稍纵即逝的机会。他开办作坊,实惠这些百姓,但却不开口索恩慧,直到到现在杜宇生的死,他抓住了这个机会,登高一呼,年轻力壮的年轻人还不奉他为首是瞻,好有心计的一个年轻人,心底的最角落都有种为自己担忧的心思了。 “现在我朱少明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现在我要成立一个纠察对,宗旨是为我们堡里的乡亲出谋划策,实质和乡勇差不多的!朱大人,您看,这是否可以?”朱少明笑意盎然的望着朱强,你能拒绝么?就算你言词拒绝了,我朱少明也不会善罢甘休。明里不行,我就不能来暗的吗? “这.....”朱强犹豫了,乡勇这个确实是可以由富绅们合力组建的,为了抵抗外族的侵略,毕竟一府县衙人手也没那么多,一个县里,麻烦事那么多,成立一个乡勇,对他确实是有利的!只是那实权要紧抓在自己手里,这才是对自己是有利的!想到这,他脸上盛开了花,堆着笑道:“我同意朱少爷的想法!但是这乡勇的的副队长由朱少爷当,你们愿意吗?” 起初的热情被这个肥胖不堪的县令浇灭了,纷纷看向朱少爷,想听他拿个主意,他们组成这个乡勇伊始是为杜先生报仇雪恨,怎么现在这个死胖子也想掺和进来,他的人一进来,性质就变了。 “没问题,副队长由我来当,乡亲们,有谁想和我一起干!”朱少明爽快的答应了,如此便宜的事为何不答应,他朱强以为抓了个正队长在手里就可以掌控住局面吗?那也太小瞧我朱少明了吧! “我,愿意,我也愿意!” “我愿意!” “我们都愿意!” .......... 朱少明心里贼高兴,今天还多亏了你朱强来我府上,不然我还真找不到借口将这些人如何集中起来成为自己的手下。这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你要正队长,给你就给你吧!时间一久,你会发现正队长都是TM的浮云。 “我愿意.....”陆续还有人大声报告着,朱少明觉得这声音非常之美妙,有如仙音哪!在这个时代里,从这次的中毒来看,光有钱还远远不够,必须手上有人,有人了办起事来相当容易。 “少明,够了吧!”朱凌志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乡勇人不宜居多,多了,会招来闲话,当然,明面上的不可以这样的,暗地里,就不知道了! “好!从今天起,我们的生龙勇会正式成立!生字取杜先生的最后一个字,龙勇,就是希望你们今后和龙湖猛兽一样勇猛,有没有信心做到?大声回答我!”朱少明振振有词的立下豪言壮语。不怕你人多,但是朱强在这里,必要的面子问题还是要注意的! “好!勇猛!勇猛!勇猛!勇猛!”一时间鼓声雷动,声势浩大的生龙勇会正式成立了。震的朱强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怎么开始有种落入了贼船的错觉! “朱少爷,那我们呢?”朱少明一看,嚯,后面还有好几十人呢!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个个脸上跃跃欲试。既然这样,沉吟了会,道:“暂时勇会不招人了,但是每家每户参加了乡勇的人家里每月会领到一份额外的银两!想报没报成功的也会领到一次银两,好了,想参加的人去哪里报名吧!”朱少明与朱叔耳语了一番,朱离吩咐下人搬来了桌椅与纸币在府外一旁摆了个收人台。 “大人,此番前来,想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里面请吧!”朱少明侧开身来,请着朱强进到府内一叙。外面人多眼杂,不太适合说话。 朱强深深的望了一眼朱少明,有比对了朱凌志,凝眉思索着,忽又做了个请的姿势,你朱少明小子,想害我是吧!你老爹在这里,你让我先请,居心不良。 朱凌志稍稍满意的冷哼一声,率先进了府上,这个朱强,是越来越没上没下了,前天我给你面子,是因为少明生死不明。现在,你朱强,不过我老子眼里的一只走狗,看看,你个县令窝囊成这样,羞不羞啊! 几人分清宾主位置落座而下,丫鬟下人给三人送了三杯茶,朱强端着茶水,品尝了一口,口感十分强烈啊!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的事实正好相反,他是弱蛇,又如何能欺得过朱家这只过江龙呢? “朱大人,你来有什么事就说吧!”朱凌志坐在最上首,眯着眼睛问了句,对于朱强的来意,他能猜个大概,但是府门口发生的那一幕,让朱凌志的心里非常感谢朱强,要不是他,少明也不会灵机一动,说要召集乡勇。 朱强是有苦难言啊!他能说我是来捉拿你儿子的吗?若是朱少明好卧病在床的话,事情还好办点,现在他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你让我如何办?门口还有那么一干百姓,我能怎么办?哎,事情发展成这样,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将朱少明关进县城大牢这关键一步恰恰卡住了,无法实施,他能怎么办? 朱少明则好笑的看着朱强,这个肥胖的男人,心绝对是够狠够黑的,与之为谋,无异于与虎谋皮。 第一百零三章 比赛场里逞英豪!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离在府外登记着那些想加入乡勇的人名单,这些个名单里面其实暗藏玄机,一式两份,一份只能显示出部分人的名单,另一份则是显示证明所有人的名单,他看懂了少爷眼里蕴含的意思,少爷真是太精明了,老爷还要精明上许多。不过,这是好事! “我是王勇,今年十八!”朱离一直在写着名单,大多数人都是你推我搡的挤到前面来争先恐后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没有一点纪律性,是这个叫王勇的小伙子大喝一声,这些人才不情愿的排起了长队。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会被眼前所见之场景惊讶得合不拢嘴嘴来,这些想加入乡勇的人排队已经排到了花木街的街口。可谓是人满为患啊! 朱离闻言抬了抬头,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粗目虎面,不算太黑,和王兵有得一比,块头比王兵壮实多了,也不知道王勇与王兵是不是两兄弟。一字之差的名与姓。放下了笔,他开始对这个小伙子有点兴趣了,问道:“家里都还有什么人?” “家里就我一个了!”王勇老实的回道,眼神里没有一丝伤痛的光彩,让人看不出他的内心在想什么,真的好奇怪,朱离阅人无数,可谓是一个人,往这一站,是骡子是马,往那一溜,就能知道个大概,这个小伙子身上有着少爷的影子,行,又低下头去在王勇这个名字上着重画了个圈圈。继续道:“下一个!” 王勇看到这个老人在自己名字下画了个圈圈,不知道作何解释,笑笑,不去管他,随着下人的带领,进到了朱府内,要说朱府内,里面绝没有华贵之气,有的只有一种朴实严肃的气氛。这一点,从其严谨的物质建筑就可看出来。 走着走着,突然被下人一攥,王勇瞪了其一眼,不解的睁大了眼珠子,下人也没想到自己的好心会换来一阵白眼,有些惧怕的与王勇拉长了些距离。目光向一旁望去,想告诉王勇,做下人的不能到处乱瞄,被人发现了可是会受到重罚的,大家族里规矩多。刚刚王勇看的可不就是二夫人吗?那个女人,阴狠毒辣,与大夫人的温婉善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是二夫人,能绕着走就绕着走!不要用你那好奇的眼神去看他,会出事情的!”下人发现这个新来的壮汉不仅没注意到他眼神的示意,反而变本加厉的朝那处望去。 “哦”了一声,王勇就不看了,下人奇怪的审视了一番这个怪人,为何他不问自己为什么?他怎么可以不问为什么呢?自己可是准备了好多词来形容的呢。现在他不问,一下子噎住了,让他心里非常的憋闷。真是个怪人。摇摇头,继续带着他走,距离目的地还有一些距离。 ------------------------------ “千户大人,朱少爷刚刚在府外的提议深合我心,遂和我意,那个正队长之事,我想,安排一下我的侄子到里面任职,您觉得怎么样?”朱强不动声色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朱凌志闻言眉毛挑了挑,只说是自己的侄子,这里面的文章就有好多了,等下随便捞个人都说是你侄子,就能来当队长,那我家少明怎么办?脸上的不悦之色相当强烈。却悄悄的拿眼挤兑着少明,这事是他捅出来的,理应他自己做主。 求不得朱凌志,朱强只好将主意打到朱少明身上,你爹有官职在身,你可没有,压制不住你爹,总能让你这个小崽子顾忌一二吧!“朱贤侄,你看,这事,你在门口答应过朱叔的!呵呵....”朱强干笑着不停的搓着手,若是朱少明识相就会收下自己故意的示好。 “哎哟,朱叔,你太客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我朱少明说了那句话,就不会反悔!当然了,人选的话,选好的话,朱叔记得通知我一声,我好带着兄弟们一起给队长接风洗尘啊!”朱少明哈哈一笑,这个朱强,打的什么鬼主意,早就看透了,老子想弄个军队玩玩,你就派人来摘桃子,你觉得有那么容易吗? “好,朱贤侄就是爽快!如此一来,下官便告辞了!”朱强一起身,朝朱凌志拜了拜,转身欲离开。朱少明咄咄逼人的气势让他有些不安起来,他那哪是接风洗尘,纯粹的下马威!朱少明也跟着起身,他还有话要单独与之说说。“朱叔,我送你!” 朱凌志看着那一高挑,那一肥胖的身影,笑了,少明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对他组建乡勇这个事非常赞同,一来可以壮大朱家的势力,二来也可维护堡里的治安。一举多得!至于平常的训练花费的银钱,这些都不在意,朱家现在缺的不是钱,是人! “朱叔,你若是看见赵子宁,还请转告一声,说我朱少明迟早会找上门去算账的!”送到门口,朱少明拉住了朱强,小声的在其耳朵耳语着。说完之后就走到了朱离登记名字的桌子旁坐下,看着这些想来参加乡勇的小伙子。参差不齐,好的坏都来凑热闹了,事情似乎越来越精彩了。 朱强心里一惊,难道朱少明知晓了公子的阴谋,知晓了这些事都是公子吩咐的,背上出了一身冷汗,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一来朱府,他这心里就不踏实。 “走,回驿站!”招呼了一干压抑,朱强坐进了轿里。拿出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朱少明,你到底是长了什么样的脑子,你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公子安排的。想到这里,脖子就是一紧,这时候赶紧想了起来,当年可与朱家平起平坐的孙家不就是在他的手上覆灭了么?赵子宁啊赵子宁,你想找死我不拉你,但你不要拉上我。 “少爷,你太狠了,你看把朱大人吓的,走的时候,那脚步都慌乱了,他可是大人呢!”朱离边写边揶揄着朱强,这个孬种县令是颗墙头草,哪里风吹哪边倒。可是少爷也太好玩了,竟将其逼得那种程度,不得不说,少爷是个异类。独一份啊! “咦。朱叔,这个叫王勇的怎么就给他圈了圈呢?”朱少明指着那个被画了圈圈的叫王勇的名字。这里面有什么门道么? “少爷,这个人有些看不透,老奴发现有疑点,所以......”朱离眼珠子转了转,只能这么说了,对那个年轻人,他不知道如何形容,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他在那里,我想见见这个人!”朱少明有些兴趣了,现在他对那些什么破案什么的都没什么兴趣,凶手已经直指某个人了,何必还花费那么多心思去折腾呢!现在最主要的是将这只良莠不齐的乡勇部队打造成一只精锐之师,一只只属于他朱少明的勇猛部队。 “福贵,带少爷去乡勇集中地!”朱离招呼了一声,让下人带少爷自己去找,他现在有些脱不开身。还有那么长长的一条人龙要登记,他还真的希望这些人以后都能跟着少爷出人头地。 “哦,对了,少爷,这些人排队也是那个叫王勇的人功劳!”朱离喊住了少爷,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么一件事。如果没有排队这事,朱少明仅仅只是想见见这个叫王勇的人,现在不同了,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个人才,决不能放过。 “哈哈,朱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福贵,带我去吧!”朱少明轻轻一笑,对着福贵说道,这个叫王勇的人,真要按朱叔说的那般,倒是个可以培养的人才,和王兵不同的是,王兵适合做兄弟,他王勇只适合做下属。 “好嘞,少爷,您跟我走!”福贵高喊一声,少爷可是个好人,是个平易近人的好人,当然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他自己也没见过少爷,他们说少爷在怀里县城里念私塾呢!只听过死的,现在终于见到了活的,他能不激动吗? 朱离将这些个参加报名的人先安排在一个大的空地里,这也是为了少爷训练时方便,报名的这些人还需要删选,剔去那些想混钱混日子的人,留下真正的汉子,这才是少爷着急他们的真实目的。 “大家好!我是朱少明,和你们一样,以后,与你们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一起睡觉!首先,有谁想来挑战我的!”朱少明想快速的在这些年轻气盛的声人理出类拔萃,武力征服是个很好的举措,没有比这更好的行动能证明自己是个强者。 众人开始以为来的是和他们一起的乡勇,也不在意,但是听到他说话,俱都围了起来,他们大都都知道朱少明的大名,对于真人还是第一次见过。刚刚在门口,因为前面人太多,都看不见。 可朱少爷一来就让自己这些人挑战他,这是为何,朱少爷是他们尊敬的人,他们不敢对他不敬,纷纷退了数步。不是他们不敢,实在是他们摸不清朱少爷的秉性,若是激怒了他,那每个月的银两可全都泡汤了,他们都是穷苦出身,没必要意气用事。 朱少明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上前来,那个叫王勇的也没有见他来挑战自己,不由对他的印象有些下滑。想了想也就知道这些人为何会害怕与他交手了,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少爷,他们只是普通人,万一将自己弄伤了,他们心里忐忑不安,之前自己许诺的那些银两就会变的遥遥无期。 过了一会儿,似乎每个人都在思考,每个人都在挣扎,他们都是血性的男儿,敢打敢拼,拼的就是一股子顶天立地的气概。可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为了生活,他们干着自己不愿意干的事。 “我来!”一个与王兵面容有七分神似的年轻人站了出来,他的个头比朱少明稍稍矮一点点,一样黝黑的皮肤,那双眼睛里迸发出熊熊的战意。朱少明大呼一声来得好,大病初愈,好久没活动了,终于有人陪他打架了岂能不高兴。人说久病成良医,久打也能成为一个武林高手。 “你叫什么!”朱少明手没有动,而是开口问道,这个年轻人给一种猎豹的感觉,被他盯着有种无形的压力,可也从心底里激起了朱少明不服输的勇气。输并可怕,可怕的是你不敢面对它。 “王勇,可以动手了吗?”王勇看了看这个叫朱少明的人,高高的个子,皮肤惨白,仿佛是大病初愈,心底有些奇怪,难道说哪些传言都是真的,朱少明真的中了毒,而毒就在这一两天治好了? “好!今天大家都做个见证,今天无论我与他谁胜谁败,我朱少明都不会记仇!这一点,我用人格保证!”朱少明一抱拳,身体一侧,朝人群里解释道。 第二更送上,晚上还有一更! 第一百零四章 收服王勇己吐血!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好!!打打打!!!”所有人都别激出了血性,既然朱少明这么说,自己怎么不上去呢。这可是个机会,一个可以让朱少爷快速记住自己的机会,所有人心里都在懊悔,纷纷后悔错过了这个机会,转而化悲愤为激情,勇猛的燃烧着! 朱少明小心的注意着王勇的一举一动,这个人,总之对朱少明来说有些危险,危险在哪里又说不清,如果是巅峰的朱少明,或许能战个平手,但是现在,充满了未知因素,他不敢确定,迟疑不代表怯懦,犹豫不代表没有勇气。 “呀!”朱少明决定还是先发制人,一个前冲直拳,脚底有节奏的奔跑着。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王勇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丝丝的动作都不能放过。 王勇黑绿的眸子观察着朱少明这一拳向自己冲过来的诡计,任何事物运动都会存在诡计,摸清了它的来历,它的惊惧之感也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近了.....十步.....五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这个王勇不会是绣花枕头吧!这么近了还不反击,这一拳头下去,虽不致命,却能让你在很短的时间里手足无措,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在那个很短的时间里,敌人会抓住这个机会,对你实施最致命的打击。这才是最可怕的! 突然,王勇动了,他也知道这一拳若是打实了,他绝对会吃亏,但是他王勇如果仅仅只是这点功夫就白混了。头往后一仰,整个身体就呈自由落体之势向倒去,在快要落地的那一霎那,单手撑地,双脚齐齐出动,直逼对手小腿,攻击哪里能最快使对手趴在地上,当然是小腿了。 朱少明一拳打空,心里一惊,却见王勇直挺挺的向后倒去,脸上还有丝丝笑意!唯恐有诈,身体向后退的同时右脚出动,想一脚踩在王勇的肚子上,这一息之间,王勇身体一侧,变成单手撑地,整个身体的力量都集中在肩膀处,而双脚则以不变的速度向朱少明的小腿踢去。 朱少明没想到被自己打乱了步骤的王勇还能踢出双腿,他这一踢,还真的没办法躲避,其最终结果是朱少明倒地手抚小腿,而王勇呈醉拳之势单手撑地如睡觉装挺立。连忙改变策略,学着王勇身体也往后倒的趋势,快速的踢出双脚。 “砰嚓四声!”两人的四脚死死的顶在了一起又快速分开,朱少明被那一阵一力反退了四步,王勇也不好过,堪堪退了五步,才停下。朱少明突然一口鲜血扑在地方,再也无力支撑,趴倒在地,好霸道的劲力,好威猛的气势。 “朱少爷,朱少爷!”人群里一阵大惊,朱少爷怎么吐血了,这个人真是的,下手也不知轻重,将朱少爷踢坏了,谁给我们发月钱,谁来领导我们?对王勇的态度转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是,朱少爷说是那么说了随便打,但你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啊! 面对如此多的指责,王勇并不打算说什么。诚如朱少明所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现在算什么,合起伙来责怪他,算什么?看来哪里都一样,做的远比说的可怜许多。这样的地方,不呆也罢!起身准备离开了,他看淡了,一直想寻个明主,没想到找了几年,还是遥遥无期。 “王勇,请留步!”朱少明在众人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他吐血并不是王勇内劲所致,而是他中毒之后,有些淤血憋在身体里出不来,而被王勇那一踢,全部逼了出来,说到底还要感谢他,要不是他,这还真的是个头疼的问题。 “什么?”王勇顿住身子,回头看了一眼朱少明,他的眼神充满了坦诚,充满了诚挚,没有一丝的造作,很认真也很执着。看得王勇心里一颤,罢了,留下就留下吧!他不是一个小肚鸡肠之人,这一点,很可贵。 “留下吧!我欢迎你!”朱少明向他伸出了友好之手,这个人,是个人才,从刚刚的交手情况来看,他似乎还保留了些实力没表现出来,冷静,执着,快准狠!这是朱少明对王勇的评价。 这,王勇原本以为朱少明会说些少年人负气的话来刺激他或是找回面子,可是他没有,堂堂一个正五品将军的少爷被人踢翻在地,什么话都没说,还向自己抛出了橄榄枝,这是何等胸襟,若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定是个治世之能臣!跟着他,似乎还是有那么一丝曙光。笑笑..... “好好好!鼓掌!鼓掌!”看到朱少爷没事,众人悬着的心也跟着落了地,可是,这人不仅将朱少爷踢翻了,还将他打出血了,看朱少爷这情况,似乎对他的态度还非常的友好,早知道自己上就好了!心里酸酸的不是味。 “来,你站到我旁边!”朱少明拉着王勇走到了前方。清了清嗓子,接着道,“大家现在都看到了,只要能挑战赢我的,有赏赐!今天,现在,我就封他做我们生龙勇会的堂主,我们勇会设八个堂口,一个总会。” “王勇,愿意做堂主吗?匡扶正义,为民除害!”从众人的身上移开视线,落在王勇身上,此子一定要笼络住他,而金钱这些东西好像对他没用,可说回来了,如果一个贤士你能用金钱留住他,还能称之为贤士吗?你能有多少钱去填补那个贪婪的无底洞。 “我愿意!”王勇深深的看了一眼,他要确信此子不是想整他,看其真挚的眼神,他暂时放下了心,但对于自己将他弄出了血耿耿于怀。他相信没有谁那么大的气量,被人扫了面子不仅不生气,还封对手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当当,这种事说出去,谁会信,可事实又摆在了眼前,你能忽略不去想吗? “鼓掌,鼓掌!”掌声雷动,申请入会的人还在络绎不绝的加入这个大集体中来,到现在,朱少明目测了一下,估计都能有..... “二百四十八人!”一个声音打断了朱少明的思路,他目测的结果也就猜个两百多的样子。没想到王勇给的数字如此的精准,看来留住他还真是个英明的决定,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谁都不曾注意到的问题,他会去小心的留意,然后装在大脑中,不错!哈哈..... 朱少明非常高兴,今天不仅解了他体内淤血的问题,还得了一名英才,实在畅快,若是今天不浮一大白,岂不对不住五脏庙。必须,晚上必须喝个痛快。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几句,中午我会给大家来个考试,及格的人才能留下来!不及格的也不要灰心,来年也还是可以继续报名的!”朱少明撑着王勇大声吼道,他朱少明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不会因为是老乡就能得寸进尺。 “考较什么啊!”前面的人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早早告诉,早点做下准备啊!临时抱佛脚也得要有佛脚抱!正所谓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毫无准备只会白白浪费这次机会,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人不屑一顾,不屑一顾的人只会让人对他不屑一顾。 王勇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朱少明,这个少年人,脑袋里闪着智慧的光芒,他到底是要做什么?若是真为杜先生查明真相,揪出真凶似乎没必要弄这么大阵仗吧!万事之起必有因,佛家人称之为因果循环!毫无根据的事根本不会空穴来风。 “佛曰不可说也不可说!”朱少明将手指竖在了嘴唇间,道了句偈语。众人齐齐欢笑如潮,被朱少爷的幽默给逗乐了,对那个什么考校更感兴趣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考校呢!一个个绞尽脑汁站那儿冥思苦想。 一阵脚步声传来,朱少明回头一看,原来是朱叔来了,想必是人已全部招完了吧!“少爷,人已招完了,可累死我咯!”朱离甩甩写字写得疲乏的手腕,这个事还真不容易,可少爷要招这么多人要干嘛啊?他可不信少爷这是为杜先生查找真凶,一定另有目的。目的是什么,静观其变吧! “总数有多少人?”朱少明想印证一下王勇说的数字是不是准确的,刚刚进来的几个人他都默默记在心里了,加上王勇给的数字,就是整个所有人,再与朱叔的数字一比对,就能知晓王勇的数字是否是正确的。 “少爷,总数有两百四十八人!”朱离在写完所有名字之后做了个统计,发现人数似乎真的有好些吓人,这整个朱府所有人加起来也才四百多人,少爷这一下子招了两百四十八人,能吃得消吗? “哐当一下!”朱同学被电闪雷鸣了好几下,两百四十八人,与王勇说的一个不差,这人,难道数过吗?还是.......是了,朱叔说这么长的队是他维持着才站的,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朱少明笑了,这样的人才都被我朱少明招揽来了,此乃天意,天助我也! 王勇仍是宠辱不惊的站在朱少明身后一动不动,胜不骄败不馁,太骄躁容易引起别人的厌烦,进退有据才能处世而不遭人嫉恨,这门学问博大精深,一辈子都学不全。 “少爷,怎么了?少爷,少爷!”朱离拍了拍少爷的肩膀,少爷怎么了,发什么呆呢。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额,额,没事没事!”朱少明突然一回神,冷静了下来,虽然他极力按捺住激动的情绪,仍然还是不有自主的乐翻了天,古代里,两军对垒,什么最重要,信息最重要,掌握了绝大多数的信息,就能克敌制胜。 而在信息闭塞的古代,信息更显得尤为重要,不然皇帝要锦衣卫来做什么?一方面传递消息,掌握需要掌握人的动态。另一方面作为保护自己的一个单独的武装力量,进一步巩固皇权。这才是皇帝设立锦衣卫的初衷。 第一百零五章 穷追不舍便失禁!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强回到驿站之后,想来想去,心底一片一片瓦凉瓦凉的,朱少明最后在耳畔边的警告不仅是说给公子听的,同时也是说给他听的。这案子还怎么继续下去,不办又不行,办,如何办?找谁做凶手!看来还得去找公子一趟。 朱强马匹都备好了,准备去见公子,想请教一下下一步的行动,没想到临出门撞见了公子,吓得他魂都去了一半,难道公子已经知晓了,也罢!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 “朱大人,您似乎忘记了您对我许下的承诺吧!”赵子宁看起来还是那么一纤不染的翩翩公子哥,明眸皓齿,儒雅面孔,洁白的白长衫里一方玉坠随身体的动作而摇曳生姿,此刻他正拿着一把羽扇顶在朱强的下巴上,看似尊敬的称呼,语气却体现不出来尊敬的意味。 “公子,公子,我没有忘记,我真的没有忘记!下官一直记得!”朱强被逼退的一退再退,肥胖的脸上密汗已经覆满了整张大脸,赵子宁厌恶的将扇子往朱强身上擦了擦,一脚踩在了他那双宽大的脚跺上,不识相的下人下场只有死。 残忍的笑意浮印在赵子宁脸上,比对着朱强的害怕惊惧之意,两人的表情可谓是异常丰富。赵子宁找把椅子坐了下来,好整以暇的一甩,玉扇顺势铺展开来,显出一副山水图,湖中有一叶扁舟,扁舟中有一处墨绿的人影,两岸青山绿水,好一副隽永深刻的山水画。 “薛平,你说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赵子宁幽幽的对着空中说了句,门口处立即现出一枚人影来,此人正是薛平,也是个富家子弟,跟着赵子宁有两年了,深得赵子宁的欢心。 “不,公子,老奴没有背叛你!老奴真的没有背叛你!薛少爷,你帮着老奴说句话吧!”虽然没人拿刀顶着他,此刻的朱强痛不欲生,公子的杀意已经非常的明显了,他要如何做才能打散公子对自己的怒火呢! 赵子宁鄙夷一声,朝薛平打了个眼色。薛平会意,抄起一把凳子向着朱强逼近.......距离是如此的之近,生命却显得如此的短暂,一步一步,薛少爷每走一步,他的生命似乎正远离他一分,恐惧的因子正发挥着其特有的作用。 朱强的瞳孔快速的张大着,手指泛白的颤抖着,整个身躯都呈现一种紧张的状态,如果走进,你会发现,朱强身上有股子尿骚。味,原来这死胖子吓得鸟裤子了,还真是胆小如鼠啊! 近了,彻底的逼近了,朱强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屠宰,他本是赵家的一个奴才,被扶上县令之位,为赵家谋取利益。到头来还是逃不脱被抹杀的命运,他累了,他好累!生命这场游戏,自以为他站到了顶端,曾以为他摆脱了束缚,可如今看来,在其身上的奴性,劣根性一点没变,狗改不了吃屎。 “朱大人,您闭上眼睛做什么?我跟您玩玩呢!”薛平放下了手中的椅子,捂住鼻子说道,这个朱强到底胆子有多大啊!这么小,这么不惊吓,还大小便失禁。晦气。暗骂一声,薛平没好气的啐了一口。 想象中的死亡宰杀并没有如约而至,庆幸的睁开那双小小的眼睛四处张望着,活着真好!他还没骨子里对死亡有过恐惧,刚刚薛少爷拿把椅子朝自己逼过来,真切的死亡阴影在他脑海里挥之不散。将他脆弱佝偻的身躯紧紧缠绕,挣脱不得。 “额,风大,风大!”睁着眼睛说瞎话,如此高深的境界也只有朱强能炼至臻境。都到了这节骨眼上还死撑,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薛平不信邪的跟朱强杠上了,如果你硬是要负隅顽抗,薛爷有的是手段,看你如何接招。 “薛平,给他长点记性!”赵子宁极不情愿的从玉扇里移开目光,瞟了一眼朱强,你觉得你找上了朱少明,你就得意忘形了,你就以为改变了你奴籍的事实,别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 “公子,不要,我招,我招!”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捡回了一条命,朱强分外的珍惜,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如果可以,他想说一句:真爱生命,远离朱少明!因为和他朱少明一接触,就要出问题。 薛平看到朱强这副死样子,看了看公子,得到了许可之后,薛平也拉了把椅子坐着,他也想听听这个死胖子还有什么话想说,得罪了公子,你觉得你能活的很久,还想隐官辞乡?别痴心妄想了!公子想要谁死,至今还莫有谁能逃过!当然,朱少明是个例外,他不一样! “公子,薛少爷,朱少明今天召集了堡里的青壮年,说是要成立一个纠察队,为杜宇生的死寻找真凶!”朱强说到杜宇生的时候,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公子,他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知道那个大夫的死于公子存在着莫大的关联,这一点,毋庸置疑。 “看什么看,接着说!”薛平喝了一声,这个死胖子,大小便失禁还有理呢!要搁自己身上非得找块豆腐撞死得了。还苟死不如赖活着跟这丢人现眼作甚,知道羞耻之心几个字怎么写吗?不识趣的死胖子。 “是是是!”朱强唯唯诺诺的样子,薛平看着非常解气,平常他在公子面前何尝不是这样低声下气,如今找到一个受气包,还是个县太爷,狐假虎威一番又如何?他早受够了这死胖子,正事不干,每天就知道嗑瓜子,看戏。 “薛平,别打断他!”赵子宁瞥了一眼薛平,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狐假虎威倒谈不上,落井下石有些不太道德,幸灾乐祸倒是可以接受。薛平的心理他了解一点,瞒上欺下。中间加点小聪明,够狠,够毒! 薛平点头答应一声,再不作言语,公子的话从某一层面上来说,就是一种命令,是他和李林芝都不能违反而且必须照做的命令,命令的执行程度的透彻性正是公子对他们欣赏的多少唯一标准。 朱强见两人都不说话了,开始接着说道:“朱少明说要成立一个纠察队,当时那么多人,我没办法,被逼的答应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万分小心的看着公子,答应了没事吧! “你说你的,不用管我!”赵子宁嗯哼一声,示意朱强可以继续下去了,他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强调自己的观点,做奴才的要懂得察言观色,这一点,是一入奴籍之后必须掌握的一项技能。将来是要这个吃饭的,就说你朱强,若不是赵家的捧你,你能有今天吗? 有了今天,谁给的,如果仅仅因为面前出现了诱惑就想抛弃原来的主上和另一家主上黏在一起,这样的行为与张贤有何分别,当然,他知道,张贤是被逼的!那又如何呢? 朱少明会这么认为吗?从朱少明掌握的情况来看,你张贤下毒毒了他,这一点是铁证如山的事实,如果你张贤天真的以为可以通过补偿就能将兄弟间的那道裂痕粘合住,可能吗?现实吗?完全没道理的事情嘛! 你张贤不是商人么?懂得取舍,好,舍弃了兄弟情谊。暂时挽回了颖家,但是以后你觉得你张贤能在我面前站得起腰吗?因为你就是一个叛徒,不管你以何原因背叛了自己义结金兰的兄弟,你都只是个叛徒,这样的残酷现实下,你只能佝偻的活着,承受内心的煎熬! “然后,我提议,纠察队的队长人选必须由我选定,刚我准备出门就是想寻公子,与公子商量的,没想到公子先行一步,所以,这才发声刚刚所有的事。”提着胆子,朱强顺顺当当的好说歹说将事实真相还原了一遍,现在只等看客给的评价了。是生是死,仅凭看客的一句话,他的生死就定了! “不错,这点我还是很欣赏的,早说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我赵家,我赵子宁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嘛!哈哈!”赵子宁手一挥,玉扇顺势收了起来。他站起身来,站到离朱强有十步的距离处,盯着朱强,想从他眼珠里看出一点,哪怕一丝一毫的慌乱或是敬畏之心。 公子这是要做什么?站到自己面前想做什么?朱强只感觉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处,本以为逃过一劫,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公子这个笑容,他看多了,只要一笑,势必就有人遭殃,都这时候了,他也不想自己自欺欺人了,公子远没那个气量,能容忍着自己的存在!这一点,和朱少明相比,差太多了。 “朱大人,您似乎在心里瞧不起我?”赵子宁低着头,用手摸了一把头发,朝前前进了几步,他想让朱强知道,一个奴才嘲笑主子的后果,一个奴才应该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对主子妄加臆测和乱加比较。这样的奴才,远远不知道满足,远远不知道如何去讨好主子的欢心。 “没有没有,公子,您千万不要这么想,奴才对您是忠心耿耿的,此心此情天地可鉴!”朱强凌乱了,面对公子的步步逼问,他快要扛不住了,公子像是一道魔障,专门来治他的魔障。心里慌乱,嘴巴却不能闲着,忙不迭的表着忠心,声泪俱下,闻着伤心,听者落泪啊! “那么你是想我这个杀人凶手去做他们纠缠队的队长?”赵子宁提出了潜移默化中的答案,他朱强不就是这么想的么?只是没这么说出来而已,你不敢说的话,我替你说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还有理由来为自己辩驳,你还能拿什么借口来标榜自己的丰功伟绩!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朱强彻头彻尾的凌乱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为了祈求公子的原谅,跪一跪又何妨呢?从前又不是没跪过,只是这么多年来,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他刻意的去忘记了从前那些寄人篱下糟糕感觉。现在突然一跪,感受十分别扭。 “对了,你说朱少明组建纠察队,他没事了?”赵子宁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一时没注意,差点忽略过去了,如果朱少明没事了,是不是就是说张贤在说谎,或是朱少明中毒确有其事,而毒又被解了,不应该哪!那毒可是塞外的,中原哪有人会治,而唯一会治之人也死掉了,他是怎么没事的? “公子,对啊!今天一早我去,就看到他跟没事人一样啊!”朱强补充着说道,公子那锐利的眼神看着人有些渗得慌!要吃人似的! “哦,没事了,你下去吧!”习惯性的招了招手,突又感觉地方不对,一笑,自顾自的离开了驿站。薛平深深的警告了一眼朱强,相继离开了。朱强哗啦一下,瘫坐在椅子上,背上,额头上,手心里俱是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的!直愣愣的盯着驿站门口。 Ps(朋友们,这个七月大狼大爆发,日更一万,你们觉得怎么样?支持大狼,相信你自己的选择!) 第一百零六章 接二连三莫名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似乎好久没关注过张贤的举动了,我们今天回顾一下张贤。张贤被大舅拉回到房间之后,被大雨淋了,第二天就感冒了,病痛在身的感觉,这心底才会舒坦一点,可望着大舅那关切的眼神,他的心又硬了数遭,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于以后,再说吧! “贤侄,以后别犯傻了,大舅知道你心里苦!有苦说出来,大舅跟你分担!”颖寇摸摸张贤的头,这个贤侄这是何苦呢?为了这个大舅,做出的牺牲实在是太大了,不划算啊!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说实话,他对贤侄的这个举措,不敢苟同,但又不得不从心底里去感激他。 “大舅,您忙您的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张贤闭着眼睛说道,睁开眼睛,他都能看见朱少明痛苦和不可置信的神情。那绝望到底的眼神要多少痛才能承载,那伟岸的身躯倒地又需要多久的岁月来腐蚀。而这些,被他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他是个罪人啊!想着想着眼里就从眼角里滚落至枕头下。 “思儿,你照顾下你表哥,别让他再犯傻了!这孩子,太苦了!”颖寇走到门口掐好看见女儿,嘱咐了一声,要不是颖思,他也不可能知道贤侄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这个做大舅的心里有愧啊!好妹妹,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是,爹!我会的!”颖思往屋里瞄了一眼,表哥的眼里流在她心里,昨晚,她被爹叫到书房里。 ------------------------------------------- “思儿,你和你表哥都说了些什么,将他逼成那样。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我怎么跟你姨娘交代,你这个死丫头!”颖寇骂了几句才觉这睹着的心里顺畅了一番,坐到椅子上看着女儿。 颖思心里也在挣扎,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爹,表哥他不知为何做出那样的事,她实在是无法接受!她宁愿相信表哥是个好人,也不敢相信表哥竟是一个罪人,一个出卖兄弟的叛徒走狗! 咬咬银牙,颖思心一狠,那朱公子也不知怎么样了,她去过他们住的那个小院子,根本就没人,他会去哪儿呢!她很担心他。当时在良品药铺,他都被那毒折磨的脸色苍白,人都迷糊了。 “爹,我要告诉你一个事!”颖思鼓起了勇气,抬着头看着爹,一字一词的慢慢道:“表哥,他亲手给他的结拜兄弟朱少明下毒了,至于那朱少明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颖思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语说得颖寇心里一阵抽搐,从位置上快速的下来抽了女儿一巴掌。这等胡话也可乱说吗? 事关人命的大事,既然中毒了,为何县令里没人报案,更是没人提起过此事,一定是思儿胡说八道,只是她也不小了,再继续这样口无遮拦的话,将来嫁人了,惹怒了婆家人,会讨不到好的。打她也是想她说话的时候动动脑子,不要再大嘴一张,什么话都来了。 “爹,您打我,我去告诉娘去,哼!”颖思哗哗的就出来了,作势就准备跑,她恨死爹了,她说的句句属实,爹为什么还要打自己,自己做错了什么?至于他发这么大的火。 “别走!把话说完再走!”颖寇提前一步拉住的了女儿,皱着眉头说道,女儿的表情不似矫揉造作,她也没必要说谎,而且据自己观察,她对这个表哥的好感一直都有,不可能这个时候说他的坏话! “嗯哼!”颖思一抹脸上的泪珠,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了爹,看到爹爹凝眉思考的样子,她没敢打扰。过了好大一会儿,她试探性的喊了几声“爹,爹!”可爹就如梦呓般不理她,她急了,大吼一声,“爹!” “啊!什么?”颖寇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声,女儿这是吼什么呢?青天白日的,没规矩,但一想到女儿说的情况,又联想到赵家为难颖家的这些信息串起来看,其中又有些联系。 赵家想通过为难颖家,来达到控制贤侄的目的,进一步的实现自己歹毒恶毒的阴谋。逼迫着自己的贤侄给朱少爷下毒来保全颖家,贤侄,你怎么就那么傻啊!大舅的命不值当你这般做啊!颖寇那一瞬间开始理解了张贤在大雨地淋的行动了。换自己不自杀都是好的! ------------------------------------- “表哥,你吃点东西吧!你都好几顿没吃了,一点都不吃身体吃不消的!”颖思答应了爹之后,就去厨房给表哥做了几样小菜,希望表哥能吃一点,他都饿了四顿了,这么饿下去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张贤看了看大表妹,没有说话,她骂得好,骂得畅快,懦夫,自己也许真的就是个懦夫,没用的懦夫,一个不敢面对错误的懦夫!想到这里,张贤看了看表妹,冲她笑笑,道“表妹,你能再骂骂我吗?我想听!” 颖思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听人说让自己骂他的,她不可置信的摸摸表哥的额头,嗯,额头上滚烫滚烫的,一定的烫坏了脑子,说胡话呢!也就释然了,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说些胡话是很正常的,有好些人晚上还说梦话呢!还好,表哥刚刚吓到她了。 “表妹,我想听你骂我!骂吧!”张贤笑着继续说道,他的耳朵已经准备好了,准备好了承受暴风雨般的肆虐了,可是等了半天,表妹仍是一语不发的看着他。“表妹,开始吧!我不怪你!”颖思相当为难了,骂还是不骂呢?表哥这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表哥那郑重其事的正经模样让她证实了表哥不是在说胡话,但是脑子确实是有些不清醒了,她要找个借口,去找大夫过来,给他治治,就是让颖思敞开了骂,她也憋不出几句骂词来,这个东西还真接触的少。 “表哥,你先休息一下,我要去方便一下!”拍了拍表哥的头,随便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当即脸色红成一片,对一个异性说出这等羞人的话是她憋出了吃奶的劲才完成的,现在出来了,对!先去找大夫来! 颖思跑出来之后,直奔良品药铺而去,必须找到苗大夫,让他上门给表哥看一下,怀揣这个念头,颖思一路直冲到底,终于跑过三条街口到了药铺的门口,可是今天非常的奇怪,他们竟然没打开门做生意,竟然关了。 死马当活马医,尝试着敲了几下门,她也没抱什么信心,可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霎那,门‘咯吱’一声,被人打开了一条细缝,一双眼珠子戒备的看着敲门的人,发现是个小姐之后,四下看了看,将颖思拉进了屋内。 “干什么?干什么你!”颖思哪里能知晓这样的情况,二话不说就将人拉了进来,这算怎么回事,像才反应过来似的,颖思张大了嘴巴想高声尖叫,奈何只能发出‘呜呜呜!’哽咽声,颖思突然有些害怕,这些人不会对她......独自懊悔起来,这么冲动做什么?现在落入虎口,可怎么办呐!人虽慌乱了,可一双眼珠子到处乱瞄着。这些人脸上,身上或多或少的好像被人打过,怎么回事? “放开她!”一个声音丢了过来,颖思如蒙大赦,感激的看了看来人,他竟是苗大夫,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哪有大夫将要来看病的病人绑进房里的,事出反常必有妖,颖思相信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至于什么问题,苗大夫会告诉她的。 苗圃看了一眼镇定如常的颖小姐,能临危不乱而自处,这份气度就够大部分女孩子学一辈子了,而那双闪着智慧的光芒的明眸更是让人倾佩。“颖小姐,你还记得前天我这里救治了一个年轻人吧!” “嗯,是啊!怎么了?”这关门不开张与朱公子有什么关系,难道朱公子狼心狗肺以怨报德?不应该啊!朱公子也不是那样的人啊!记得当时那个黑锅盖还给了苗大夫一千两银子呢?难道说和那银子有关? “就出在那个公子身上,哎!”苗圃叹了几口气,这店还怎么开下去啊,三天两头的来砸场子,谁受得了啊!这还怎么做生意啊!这几天都愁死了,可报官,呵呵,那县令整日就知道听戏曲这里晃来那里荡去,指望他办事,还真的想不通。 “朱公子怎么了?”颖思开始有些不悦了,朱公子主仆两人感激你给他治了病,给了你一千两。可你倒好,反倒怪起了他来,试问有这样的道理么?对这个苗大夫有些印象的滑坡了,朱公子算得上是他认识的青年才俊,你怎么可以出言不逊呢? 苗圃注意到了颖小姐的脸色变化,他是学老中医的,望闻问切也都能看出个大概,颖小姐这是在怪他责怪她的朋友啊!苦笑一声,苗圃接着道:“颖小姐,之后,那两人走后,到了晚上,来了一群人,对着药铺打砸抢烧的,你看,这是店里的小二的手!”苗圃捞起了小二膀子上的衣袖,现出一片青紫色,还有在场的这些人,个个都几乎带了伤。 颖思凑近了一看,铁青的淤血还在残留在伤痕处,触目惊心,这些人下手怎么这么狠啊!疑惑不解的望着苗大夫,可这些和朱公子有什么关系呢?他是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人来砸药铺的啊! “颖小姐,那伙人打砸抢完之后,还放言,如果我再开张一天,他们就来砸一天,所以,这才不得以关门闭户,伤财事小,伤身是大!哎!”苗圃忧伤的情绪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颖思胸前像是堵了一团一团的火,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出此等土匪行径,难道就没人管了吗?可是,这些还是和朱公子没关系啊! “颖小姐,我知道的你的疑问,我一并说了吧!免得你起疑!那群人还说,他们这么做也是不容易的,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谁让我救了不该救的人呢!”苗圃忙从怀里掏出那一千两银票,递给颖思,接着道:“颖小姐,既然那人是您朋友,麻烦您将这银两交给他,谢谢他的好意了,我们小药铺无福消受啊!” “这.....”颖思看不懂了,给银子还有送回来的,今天一天遇到的事真的奇了怪了,先是表哥让自己骂他,然后就是苗大夫将银子返还给自己转交给朱公子。这.....似乎也太诡异了点! 第一百零七章 自报家门第一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怀揣着困惑不解、迷茫的眼神回到了家中,颖思突然感觉这里面似乎有什么联系,表哥给朱公子下毒,然后黑锅盖带他主子去治病,紧接着就有人去砸场子,这来的也太快了吧!好像这里面有人一直在盯着,随时部署,随时做出安排。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此人势必是与朱公子有过结怨! “小姐,刚刚张少爷向我问起你!您快去吧!”吴管事突然间就冒了出来,吓得颖思一抖,手中的银票也飘落在地上。她现在整个热都进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了,脑子有些迷糊,这一系列的事情让他感觉非常的阴暗,又不能不去知道。 “小姐,您的银票!”吴常捡起银票,递给小姐道。小姐哪来的数额如此之巨的银票呢?老爷也不可能会这么慷慨大方啊!颖思满脑子都是疑问,现在弄得他满脑子也是疑问。摇摇头,走了。 颖思接过银票蓦然惊醒,对,没错,是要将这银票还给朱公子,带着表哥一起,去向朱公子说明情况。相信朱公子深明大义,不会嫉恨表哥的过错的,人无圣贤,孰能无过呢!颖思天真的想法会不会变成现实,我们暂且不去讨论它,因为历史的车轮始终在前进着,并不会因为谁谁谁就停滞不前。 “表妹,你刚刚去哪了?”张贤靠在枕头上,坐了起来,表妹去了这么大一会也不见人,他有些担心表妹,也幸好赵子宁这个恶少不太近女色,如果近女色,后果不堪设想。这应该算得上是老天馈赠给自己这个罪人的附属礼物吧!张贤自嘲的一笑。 “表哥,我有个想法,你要不要听一听!”颖思狡黠一笑,顾盼生辉的明眸闪亮着睿智的光芒,张贤有些气苦,表妹啊!你有想法你就说啊!在表哥面前这样,让大舅看到了怎么办?他不大耳瓜子抽死我啊! 颖思一摆身段,坐了下来,眼睛向上望着天,柔若无骨的纤细玉手撑着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过了好大一会儿,颖思突然一声“哈,我想到了!”张贤摸摸心脏,还好,还是跳的,不然真得被表妹这一惊一乍的举动给吓得魂尸分离。 “表妹.....你想到了什么了你可以说,不要吓唬表哥成吗?”张贤觉得这心脏都快跳停了,瓮声瓮气的臂哼道。他知道表妹的心思,是想他早点从阴影里走出来,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办呢? “表哥,我最近闷得慌,你陪我去散散心好不好?”颖思灵机一动,先将表哥骗出去再说,到时候,去不去可就由不得他了,不过地方不能跟他说,不然就泡汤了。 “去哪?”张贤有些无奈,这个表妹聪敏,伶牙俐齿的。要小心伺候,一不小心,说不定就着了她的道,这小丫头,一肚子馊主意。 “去哪,你就不用管了,您老人家只管着陪着小女子游山玩水,顺便再勾一个表嫂回来,这趟就值了!”颖思调皮的开着玩笑,这个时候必须转移掉表哥的注意力,可话一到嘴边,就露了馅了,表哥是有结发妻子的。这......尴尬无比的看着表哥。 “说吧!去哪?”张贤还是想问清楚表明要去哪,他心真的好累,也许真的该去散散,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什么的。如此一想,便道:“好,表哥这百来斤肉就交代到表妹手上了,只求表妹心怀上天,不要将表哥这身肥膘卖与屠户了!” “表哥,你坏死了!”颖思非常开心,终于说服了表哥,功德无量啊!只是表哥最后那一句话,怎么听着就像是在调侃她呢。太气人了,表哥太坏了。他怎么可以说那样的话呢,我是她表妹啊!心怎么会那么狠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卖给张屠户,就卖给郑屠户,嘻嘻...... “爱哭郎,爱哭郎,再哭就叫你爱哭郎!”一首轻快的曲调飘到了张贤的房里,张贤,颖思俱都惊疑不已,这是谁呢?大白天的唱这个,颖家又没小孩子。 “爱哭郎,爱哭郎,再哭就叫你爱哭郎!呀,姐姐!嘻嘻!”小灵儿快乐是如同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自由自在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她天真烂漫,简单的活着。是啊!活着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吗?为何要那么复杂呢? “灵儿,干嘛呢你!”颖思拉住灵儿,她刚刚唱什么呢?这么奇怪的一首哄小孩子入睡的调子,似乎里面隐晦的透露出一丝悲伤无奈寂寥的气息。张贤的感觉也是这样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调子呢?这样不仅哄不了孩子,相反让孩子更加睡不着。 “思儿,别跑啊!思儿!”颖思还想拉住妹妹问她从哪听到的,这小灵儿眉头一蹙,就走了。这.....似乎不像灵儿的风格啊!会不会是.....张贤眼神一黯,他能注意到小表妹的怪异动作,从她一进房,眼睛就没往自己这里瞟过,这不合乎情理,细细一想,便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料想她应该知道了自己给朱少明下毒的事吧!跟这生闷气呢! “表哥,你别在意,灵儿还小,不懂事!”颖思非常尴尬,灵儿这么一闹,房间里的气氛陡然变幻成了另外一种,尤其是那种迤逦暧昧的气息笼罩在两人心头,颖思脸色羞红了一下,迅速的冲了出去,她怕在里面丢脸。都是灵儿干的好事,好好的唱什么爱哭郎啊!紧攥的粉拳充分表明了颖思的无语的心情。 ---------------------------------- “公子,我们回来做什么?”薛平骑在高头大马上疑惑道,这不符合公子的性格啊!目的没有达到,公子是不是善罢甘休的。可是这次,似乎公子将回县城的日期提前了。到底是为什么呢?他也想看看朱少明在他面前匍匐的场面,想想就多么的振奋人心! “薛平,不该知道的,你还想问吗?”赵子宁双腿一夹,马屁吃痛踏踏的奔跑起来。留下薛平还在原地发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子这个情况.....算了,不想了,一嘞缰绳,驾马追了上去。 早上的太阳似乎异常的温润可人,暖暖的温度泼撒在所有人身上,给了人一种活下去的希望,有阳光,有水喝,这日子就算还有奔头,普通老百姓除了奢望能吃饱一日三餐之外,还指望着能吃上几顿肉。如此简单的需求,当权者往往不明白这些道理。 和煦的太阳高高当空照,大地上有两道身影在奔驰着,往怀里县城驶去,赵子宁心中有些烦乱,一切的步骤都准备就绪,只等朱强领人去拿人了,半路上却出了个幺蛾子,朱少明奇怪的好了,那一瞬间,朱少明就没了作案动机,没有动机,又怎么会去对一个大夫下手,说不通的道理。若是一般人,拿了就拿了,可那是个正五品千户的儿子,可不是能拿就能拿下的! 如今看来,还只能继续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呵呵,张贤啊张贤!不好意思,我又来找你了!千万不要走开,要不然,那个颖家,还有那对姐妹花,呵呵......赵子宁笑的非常开心,之前的阴影一扫而光,心里正在谋划着下一个毒计。 ------------------------------ 朱府大会场里,聚集了两百五十人,所有的乡勇成员都在这里,他们分别站成了十七行,十五纵列。每一行站有十五人,最后一行只有八人!此外加他与老爹合计两百五,只是在数字听起来实在是好些不舒服。这更坚定了朱少明心中的想法-----裁人,留下精英或是可塑性强的年轻人,投机取巧的,浑水摸鱼,滥竽充数的人一律刷下去,他朱少明手下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王勇!”朱少明沉声喊道,交代给你的任务,是时候分派下去了,作为一个属下,必须为主上排忧解难,排却万难。眼下这件事,他必须快刀斩乱麻。 “在!”王勇大声吼了一声,朱少明掏了掏耳朵,没必要这么大声吧!笑笑,不再说什么。向他打了个眼色,王勇收到之后,站到所有人面前,伸出舌头舔了舔,道:“每个人,大声的报出自己的姓名和参加生龙勇会的目的!”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考校吗?怎么让报名字呢?”人群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王勇皱了皱眉头,军队注意的就是纪律,令行禁止,谁也不能违抗。看看这些人,散兵游勇,没错,他们确实是散兵游勇,所以王勇给了他们一次机会,在这次的考校伊始,没踢人。 “肃静!从左边开始,快报!”王勇不得不重申一遍自己的话,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决定他们命运的时刻,若是还这样吵吵闹闹,都回击种田去。 左边第一行第一列的人万万没想到他是第一个开始报的人,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话!“我叫孙亮,来龙勇会是为了....”讲到这里,四顾看看,又望望朱少爷,后者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为了女人,金钱!”叫孙亮的人壮着胆子说了出来,人群里笑翻了天,哪有你这样的,就是这样,你也不要说出来啊!傻蛋一个! 朱少明笑笑,没说什么。王勇看了看这个年轻人,身高不算太高,普通的个子,什么都很普通。给了一个赞许的眼神,低头在名单里打上了一个勾之后目光又移到下一个身上。“开始你的演讲!” “我叫万虎!来龙勇会是俺娘亲拖着俺来的!嘿嘿!”叫万虎的年轻人嘿嘿直笑,好像有人偷看他洗澡一样扭扭捏捏的,朱少明发现这些人太可爱了,诚然,诚实才能博得人的好印象。 “下一个!”王勇直接打了个勾,进行下一个的选拔。 “我叫奔雷!来龙勇会是为了讨房媳妇!”叫奔雷的人块头确实比较大,那脑子只是有些不太灵光,木讷木讷的!王勇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看的奔雷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这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咱就回去劈柴! “下一个!”王勇自己苦笑一声,算是勉强过关吧! “.......”接下来的事情相当的乏味与无聊了,但时不时的还是有好些人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其中就有一个叫张杰的年轻小伙子说来龙勇会是为了做队长的,就冲这份傲气,朱少明就给了他一个七十分,尽管还不了解其还有哪些方面的才干! 第一百零八章 人多势乱千钧刻!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少爷,第一轮下来,合格的人数只有一百七十六人!”王勇递上了合格人员的名单,这里面有好些人都是差强人意,勉强及格,王勇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急,这些人都没有经过任何的训练,是一块块的璞玉,可难以压抑住的怒火还是喷发了出来。 “你再说一遍!”王勇怒不可遏的扫了一眼面前这个嚣张至极的少年人,你以为少爷在这里,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被痴心妄想了,哪怕是少爷,犯了规矩,照揍。 “你TM的就是个狗腿子!我说了怎么样?咬我啊!我大哥可是程老二!敢打我,你死定了!”少年人极度狂妄的满嘴叫嚣着,朱少明笑了,这是干什么?拼爹还是拼祖宗,起初他想看看王勇到底是如何处理的这样的事,不过这个少年人说到的一个名字倒是勾起了朱少明的回忆,好像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教训过了程老二。 “王勇,住手!”王勇气到最后,突然笑了,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这样的人这般做的目的就是想激怒自己,不值当,可他一而在再而三的挑衅自己,那么,对他的宽恕也就到此为止,怜悯之心只适合送给需要之人,他还不配。 王勇奇怪的看了一眼朱少明,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心里却是有些兴奋,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子有福了,少爷亲自动手,感谢你的慷慨激昂的发言。你踩到的不是白菜,而是一坨狗屎。 “你说你大哥叫程老二,他现在在哪?”朱少明抹抹手指,剥着指甲,无所事事的问道,一直以来都不得空,没时间去处理家门里的事,随着朱家的水涨船高,家丁下人们的身份也都跟着高贵了起来,在外头,打着朱家的牌子到处惹是生非。长此以往继续下去,对朱家的长远发展不利。 “啊,少爷,您知道我大哥?嘿嘿!我大哥也是经常念叨着您的!”少年人堆着笑激动的道,程大哥一直对他鼓吹朱少爷是他好朋友,好兄弟。他的肩膀那一处伤,要不是朱少爷,他已经见阎王了。 王勇闻言,若有所思,似乎朱少明对那个叫程老二的人有些兴趣,这程老二他也略有耳闻,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霸,专门替人收高利贷,手底下有一帮子人,是妓院,赌坊、酒楼的常客,这些地方的老板见了他可也要让出三分薄面给程老二,据说也是狠角色,可几个月前,突然间被人收拾了,安生了许多,收租收保护费的时候尽量客气了许多。 “知道一点,有过一面之缘,怎么样!你将你大哥叫出来,我认认,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朱少明突然有种很荒唐的想法,这程老二在这招收的人群里面,可是哪一个,这么多面孔,也很难将他找出来。 “好勒!”少年人像捡了宝似的,兴致冲冲的跑到了人群后边去拉了一个人出来,对着朱少明道:“朱少爷,就是他,他就是我大哥程老二!”朱少明有些错愕不已,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程老二不是第一次,但也绝不会健忘到如此的程度,那个少年人拉过来的人根本不是程老二。 王勇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那少年人似乎胆子不小,肥的狠啊!竟敢明目张胆的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戏弄我们的朱少爷,这似乎是不是主客错乱了,这个少年人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难道就不怕朱少明对你......王勇,毕竟只有一个,想效仿,已经失去了新意。 “朱少爷,您好!”被那少年人找来的那个人,弓着腰,低着头向着朱少明问安,只是那双眼睛里藏着一份毒辣,一份歹毒的心思,这些,在场所有人都没能注意。朱少明依然还是笑着的那个朱少明,仿佛对周遭身边的一切事物都熟视无睹。 “你也好,你是程老二,抬起头看着我!”朱少明暴喝一声,他能感觉此人的紧张和不安,还有那双紧挨着内裤缝的双手,有规律的抖动着,这倒是引起了朱少明的注意,一个人,见到位高权重的人或是偶像,大都是会出现些反常的表现来的,可这位,既不是自己的粉丝,也不是自己的粉丝,他为什么抖..... “少爷,我研究过了,他不是!”说话的是王勇,他对程老二研究过一阵子,程老二相当于这一片地域的地下统领,上不了真正台面上的,但是缺了又不可。认识的人错综复杂,其所牵连的关系网如老树盘根般密深与频繁。而且其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就是不怯场,不像这位,一上来就抖个不停,他绝不是程老二。 “哦!”朱少明转过头去,看着王勇,他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晰明白,这个一无所知的年轻人当然不可能是程老二,至于他是谁,心底有了些模糊的答案。 “少爷,小心!”王勇一声疾呼,人一蹿至朱少明身前,速度之快,骇人听闻,其掌握的时机也非常的精准。朱少明被后背传来的一只手推了出去,踉跄了几步之后,回头一看,一把寒光扑簌的匕首向自己刺来,看来敌人似乎早有准备啊! “来人,将这里围住!”朱凌志一不注意,被人流挤出了老远,想再回到少明的身边,有些不太可能!告诉了管家将情况非常的混乱,凶手一出手,所有人都向四处逃窜,而少明也淹没在人群里,场面十分的严峻,他看到了少明,可是自己冲过不去,一掌拍掉一个拦路的,另外一个又向自己这个方向涌了过来。 “兄弟们,动手!”先前那名年轻人大呼一声,从四面八方又涌出非常之多的人,加之逃窜的人,你根本分不清谁是谁,唯一能辨认的就是那么几个人,但是有一点非常的明确,朱少明的身旁四侧聚集的人十之**是敌方的人。 王勇奋不顾身的推了朱少明一把,自己的手臂处却被匕首深深的扎了进去,鲜血淋漓的痛楚让他牙齿都在打颤,疼痛的错觉让他脑子异常清醒,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即兴谋杀,谋杀的对象就是朱少明,为什么说是即兴,因为朱少明召集人加入乡勇这事,事先谁不曾得知,而对手将计就计,在加入乡勇的人中安插自己的人手,时机一到,立即动手,好歹毒的一条妙计啊! “王勇,你不要紧吧!”朱少明击开敌人,奔到王勇身边,他的手臂上血肉模糊,皮开肉绽,浓烈的刺鼻腥味扑面而来。朱少明看着那外翻的皮肉,鲜血还在汹涌着。心里一阵抽搐,妈的,敢算计我!操!只是现在他也明白不是找谁算账的问题,眼下还要突出重围,还要将那些隐藏在人群里的刺客找出来,决不能让这些毒瘤毁了龙勇会。 “少爷,我没事!老爷在那里,我们过去吧!”王勇吸了一口气,指着老爷说道,眼前先要将认识的人保住,其他的人再说!朱少明点了点头,扶着王勇向老爹那边突围,将近两百人的大会场里,什么事都会发生,保护好便宜老爹最重要。 “哐,哐,哐,哐,哐!”踏踏的人跑步声似乎给了朱少明用不完的力气,一只手搀扶着王勇,另一只手化手为刀,一掌一个,想劈出一条血路。斩断了前方,后面又不断涌现形迹可疑的人向自己这边逃窜,想快速的分别出是敌是友,非常之难。王勇紧咬着嘴唇,那只完好的手搭在了朱少明的膀子上,沉重的道:“少爷,你先突围出去,他们不会找我,你带着我不方便!” 朱少明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这些人都是冲着他来的,可是王勇已经为他受了伤,他能弃之不顾吗?日后还有何人能踏实的心甘情愿的归到他的门下,不行,他的主意不能采纳!拖着王勇仍然顽强的冲着,要尽快要去和老爹一起回合。 朱凌志心里着急不已,鲁林怎么还不来,这都快出事了,会场中央的人至少还有二十来个,少明怎么能冲得出来。他心里都快急死了。其余的人都跑到墙壁下躲着瑟瑟发抖,看情况,暗算少明的应该是场中央的那些人了。 “快,快,快!”鲁林心里也是焦急不已,早就接到将军的命令,他们一百多人围在会场的四周,等待着将军的命令,因为少爷说有可能会出现情况,但什么情况,少爷又没说,无奈,他们只有全神戒备的将整个会场围起来,除非那些人上天入地,否则一个人都休想逃出去。 “砰--啪--咔嚓!”会场大门被一股大力猛然撞开了,鲁林守在门口指挥着这些人的快速涌进去。时间宝贵,老爷少爷可都是在里头呢!出了一点岔子,让他如何去原谅自己,又有和面目面对乡亲父老。 所有人都被野蛮的举动给惊呆了,尤其会场中央围住朱少明的那一群人,他们眼睛红的吓人,抓紧了手中的刀,齐齐向朱少明砍了去!这要是被砍实,我的个乖乖,那还不直接成了一堆肉泥。鲁林看得肝胆剧烈,沉思吩咐道:“弓箭手,准备!” “弓箭手就位!”这一声听在鲁林犹如美女婉转承欢的美妙呻吟声,再不虞其他,冲着场地中央的少爷大声一喝:“少爷,趴下!弓箭手,放!”一瞬间,千万只速度非常之快的弓箭唰的向自己这方射来了,朱少明就听到鲁林这小子的一声呐喊,一把将王勇按倒在地。双腿一曲,人已抱头蜷缩在了地上。 “呼,呼!”朱凌志拍拍胸口,那千钧一发之际,朱凌志发现自己的脑子完全混乱了,竟不知道如何办才能去解掉儿子的围,二十几把刀,从周遭四侧同时向少明砍去,这样的场面何其残忍与血腥。到底是谁,妈的,老子一定要连锅端了你!敢让我朱家绝后,老子让你绝户! 朱凌志在弓箭放出去的那一霎那,拔出了鲁林腰上的刀,人也跟着冲了出去,他就只少明这么一个儿子,刚从毒牢康复,又身陷围攻,叫他如何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欺人太甚的狗日的东西,敢欺负到朱凌志的头上,今天就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噼啪,哗啦!”弓箭入体的龇啦声刺激了每个人的神经,惨叫声,骨头碎裂声,合奏了一曲印象深刻的永生难忘的乐章,朱凌志拿着那把刀,见一个砍一个,鲜血,血肉飞溅了朱凌志一身,将他整个人都染成了鲜红色。模样十分可怖! “砰咚龇啦.....”血肉模糊的场面,凌乱了鲁林的眼,老爷这是抓狂了,其余躲在墙壁下的人,胆大的偷偷的看着这血腥的屠宰场一样的会场,吓得再也不敢看了,闭着眼睛颤抖着。 “兄弟们,该是我们上场的时候了!”鲁林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断老爷,必须让老爷将那股子火发泄出来,看场上站着的也没几个人了,鲁林这才大手一挥,百十号人齐步的向会场中央围拢起来。遇人便砍,踩到软绵绵的东西便捅上几刀。 中午的太阳如血一般红艳,异常妖娆妩媚,朱家的大会场里,一个浑身染满了鲜血的中年男人拿着一把刀还在继续捅着地上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口里不停的念叨着:“少明,少明,不怕,爹来了!少明......” 胡无衣与吴米赶过来的时候,发现还是晚了一步,这里明显发生了强烈的械斗,苍天保佑,胡无衣在心里竟然开始担心起了朱少明,她四处张望着,仔细的辨认着地上躺着的七倒八歪的尸体,她真的不想这些尸体里面有朱少明的,尽管朱少明看起来是那么的讨厌。 “无衣,你看!”胡无衣紧张的一回头看着吴米,她心底好怕,好怕吴米说地上的尸体就是朱少明的。壮着胆子看了地上一眼,偷呼了一口气,万幸,不是那个坏痞子。这才疑惑的看着吴米,他叫自己做什么?吓死了。 “这是瓦剌人的标志!”吴米挑起了一块羊角一样的白玉晶块,看来还真是的,瓦剌,瓦剌为何要刺杀朱少明,难道朱少明也知道了那事?胡无衣心底幽叹了一声,这些事本不该他知道的,可还是知道了。 第一百零九章 大凶之下处后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睁了睁眼睛,轻轻尝试性的抬起头,所见之物仍是黑压压的一片,一群人将他紧紧围住,但这次的人明显不是敌对方,是鲁林,他已经看到鲁林这小子冲自己笑了。这小子,也有好几个月没见他了,怪想的。沉下头去,拿手敲了敲王勇,这家伙还被自己压在身下呢!这会怎么没动静了?将他翻开,他疼得的好像神志不清了,脸色唰白惨白的,丝毫不见一丝血色。 王勇艰难的转着眼珠子,以此来证明自己还是个活物,朱少明笑了,这个家伙跟王兵一样,机灵机灵的,咦,对了,王兵呢!这小子干嘛去了,都没见他来找自己,算了,先忙完这阵再去找他谈谈。 目前朱少明眼睛所见俱是和谐美好的事物,下面要看到的情况让他真的好想骂街,无衣竟然站在他的面前几步远,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男子汉做什么最让女人瞧不起,贪生怕死排在首位。刚刚那个,趴在地上是因为.....他想解释,又张不开口。卡在了原地,跟木乃伊似的,倒在他面前的依旧是一层层的死尸和骨肉分离的残骸,这些都是朱凌志的杰作。 “少明,少明,你没事吧!”朱凌志仍掉那把砍人砍钝了的配刀,哐当一下,刀身散乱的滚落在地上。朱凌志看了看自己的血手,胡乱的往身上擦了数遭,发现还是一样的效果,咧着嘴笑了。但还是向少明这边扑了过来,抓住他的膀子,左看右看的,查看儿子有没有少一根头发。 “.......”朱少明看了看这个抓住自己手臂的血人,向鲁林投去询问的眼神,他想知道这个是他爹吗?怎么差别如此之大。之前那个虎目粗眉的汉子去哪了,面前这人完全看不清面容,眼睛所能目视的尽是红,睁大了眼睛看了好半天,朱少明好歹将他听清楚了,这就是他的便宜老爹。因为面目实在无法辨认,但声音非常的耳熟。 见惯了死尸残骸的胡无衣不禁也被眼前之物给刺激到,这完全不是考校场,更像是一个修罗战场,一个屠宰场。这里的人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愈向中央走进,恶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终于,她忍不住了,“呕!呕.....” “无衣,你怎么样了?”吴米对朱老爷的印象完全改变了,这不是一个男人,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是一个极度心里扭曲的汉子!就算是别人愈趁机对你儿子不利,你也没必要将人屠宰致死吧!看着那一地的残肢碎骸,吴米的心里也发出一阵阵的哆嗦,看来大哥的眼光是正确的,虎父无犬子,朱少明目前暂时似乎还没表现出如此残暴的一面,但是吴米相信,会有机会的! 胡无衣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一调过头来又看到那些骨头碎渣子‘呕.....呕!’朱老爷就不能温柔些,冷静些吗?这些碎渣渣,倒是成全了那些狗,省去了咬碎的功夫。从某一层面上来说,也是有贡献的。 “鲁林,将这些收拾一下,那些人,交给少明处理!”朱凌志吩咐了一声,按照他的意思,剩下那些贪生怕死的壮丁全部退回去,搞什么搞嘛!老子儿子想发展一番事业,敌人就见缝插针,而且分散在四周的那些人中,他深信还是有漏网之鱼的。这将是一个大大的隐患,若不及时处理,将来危害更甚。这也是他主张解散的主要原因。 “是,将军!”鲁林领命下去,一百多号士兵全部行动了起来,他们将这些死尸堆积到同意个一个地方,最后集中处理。朱凌志一干人等早已出了会场,将军那身行头实在是过于惊世骇俗,他鲁林只在战场上看过将军拼过命,在家里,这还是第一次抓狂,也难怪他不抓狂,任谁也接受不了亲生儿子在面前无辜的看着他惨死吧! ------------------------------------ “胡姑娘,吴壮士!此番你们也看见了,这些人完全都是冲着少明来的,我不杀他,少明,少明就.....”朱凌志洗漱一番,换了件干净衣衫,那身血衣脱下之际,他自己也没想过会这样,不过既然事已经做了,就没必要后悔了,突然之间杀了这么多人,他会向朝廷请罪!是生是死,他不后悔。 吴米淡淡的看了一眼朱老爷,朱老爷这一身胆魄确实不简单哪!下手如此之狠,算得上是一枚虎人虎将,只是这事目前来看相当棘手,贸然之间死了这么多人,捂是捂不住的,纸里包不住火,这件事迟早会被有心人捅进京城,如果到那时就相当被动了。 “朱老爷,您也不要担心,这事我们也算是个证人,况且我们在这些人身上搜到了证明其身份的东西,所以您不用担心!他们瓦剌人”胡无衣鬼使神差的安慰起了朱凌志,这是为何?她不解。 “朱老爷,事不宜迟,尽快写好奏折交予我们,早一些送到我大哥手里,朱家就早一天安全。”吴米担忧的看了一眼朱老爷,人一冲动就喜欢坏事,现在这么一滩子烂事。又得他与无衣马不停蹄的赶赴京城,万幸这里离京城不是太远,两千多里地,没日没夜的跑,也得跑上三天。只是希望这他们走的这几天里,处理好相关事务。 “好!”朱凌志嗯了一声,朱离见机早已将奏折,纸笔呈了上来,朱凌志提笔就写:为促进边防安全,犬子朱少明召集堡里壮丁成立乡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际,从乡勇之中乔装打扮的瓦剌人撕破脸皮突然袭击我方,经一天一夜的鏖战,终于将敌方全歼! 圣上,卑职是一位正五品的武将,当时只知道为国捐躯,贸然将敌方全部歼灭了,事后在他们尸体残骸上发现了羊角玉牌似的的标志,此乃塞外瓦剌人特有的标记,请圣上责罚! 另朱家械斗案伊始是由杜宇生被害案引起,犬子为了感激杜宇生这些年治病救人的崇高美德,才组织堡里的年轻人自愿参加乡勇,这才被敌人趁势而入。请皇上明察! 署名:朱凌志 朱凌志认真的检查了几遍,主要查看有无漏字错字的痕迹,又将奏折送至嘴巴,轻风吹了几口,合上奏折递给胡姑娘。胡无衣接过奏折,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字迹,娟秀工整,字里行间透着一股虎气。看来肚子里还是有几分墨水的。 “朱老爷,你安排好相关事宜,我们这就动身!”吴米交代了一声,两人就准备往外走,恰巧在门口碰见了朱少明,胡无衣突然有些尴尬,朱少明是何许人也,有尴尬也会藏着,他伸手抓住了胡无衣的柔夷,一串串的羊角玉牌环就滑落至起掌心,朱少明知道,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迟早会落人口舌,倒不如先发制人,堵住幽幽众口,想堵必须拿事实,证据说话,所以他在老爹离开的时候又折了回去,忍着刺鼻的腥味找寻出了这些东西,冥冥中他只感觉这有用! 胡无衣奇怪的看了一眼朱少明,这个少年人似乎对突发事故都有一个非常清醒的认识,就拿这次来说,他要做的不是毁尸灭迹,而是搜集证据。本来她与吴米准备前去搜集的,没想到被朱少明抢先了一步,这就是聪明人与常人的区别,聪明人往往都能走一步,看三步甚至多步。 “告辞!”吴米一摆手,两人逐渐得消失在视线中,朱凌志看了老爹一眼,没心没肺的笑了,眼下发生了这样的大事,料想那些人吓坏了都!是时候去安慰一下了。“爹,我去安排那些人了!”说完人也消失在会客厅里,朱少明隐隐觉得,这次的事情与某某东西有关,上次在怀里县城里的悦来客栈听到那几个瓦剌人的描述,他们此番来中原是有原因的。 至于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又折返到土木堡中,这就值得商榷了,当然这起刺杀中也不排除是赵子宁买凶杀人,他不甘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想置朱少明于死地,好狠的心,好毒辣的计谋。差一点就蒙混过关了,若不是王勇,他的心窝想必已被扎漏了一个血洞吧! 其实朱少明这次真的冤枉了赵子宁,赵子宁根本没有买凶杀人什么的,更没有去买通瓦剌人杀人,在这起连环的迷雾中,他最多就是买通了两人杀了杜宇生。现在他已经和薛平正马不停蹄的赶赴县城,去找张贤了。至于朱强,他,应该没有这个胆量,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目前来看,已经有了三个怀疑对象,要做的就是逐个排除,直指凶手,操!你们这么想我朱少明死,你们也别想安生,等着吧!等到老子训练出了一只精锐之师,你们就等着老子的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吧! 现在王勇已经受伤,送了大夫那里去了,暂时还是只能够自己上场考校他们。掩藏在其中的内奸们,我朱少明最喜欢的就是抓内奸,我们来玩一个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如何?保证会让你们快活似神仙,敢跟我作对,知道这样做的下场吗?TMD!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下场绝对会让你后悔是个带把的爷们。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相互打太极!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表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颖思看到表哥张贤一副闷闷不乐的死人相杵在马车壁上,想活跃一下车厢内的气氛,以使车厢里的气氛不至于太过沉闷,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表哥骗出来的,既然出来了,不达到目的颖思会不开心的,现在她们行驶的马车已经向着土木堡的方向走了半个时辰了,再有半个多时辰应该差不多到了。 什么人要到那边去,颖思张贤没有注意到的是,从他们身边快速飞驰过两辆骏马。马匹上的人正是赵子宁薛平俩人,赵子宁疑惑的看了一眼这一闪而过的粉红色马车,喃喃自语了一声,继续埋头驾着马。也许是自己多疑了,为了得到准确的答案,赵子宁喊了声旁边的薛平:“薛平,那俩马车上好像有我们认识的人!” “公子,你多虑了!我们认识的人去土木堡干什么?再说了那是一俩女孩子坐的马车,公子,您认识的女的在上面?”薛平闻言促狭的调侃起公子,他深知公子向来不太近女色,又上哪去认识女孩字呢! 也许是为了竖立自己的威望,也许是......赵子宁放弃了拦住那辆马车的念头,或许薛平说的有道理吧!女孩子,上面无非是坐马车去官厅湖游玩的。官厅湖的风景看起来确实不错,他这次去就带着薛平前去游玩了一番,心情畅快至极啊! 一转眼之间,马车与赵子宁薛平相隔了老远,赵子宁“呔”的一声,再不顾其他,全力向县城里奔去。薛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辆马车,车帘掀起的那一瞬,他有种错觉,那个是张贤,甩了甩头,赶走那些胡思乱想的思绪。 “从前又座山,庙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与小和尚讲故事,从前......”颖思如数家珍的拿出了看家的本领,想逗一逗表哥笑,无奈,只好拿出了这个朱公子教他的故事,听得张贤昏昏入睡,但是那嘴角牵起的笑意让颖思看得欢欣鼓舞,更加卖力的表演着。看来表哥还是牵挂着朱公子的,只是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身上中的毒有没有解,她有好久没见过他了,你,还好吗? 有人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回今生的擦肩而过,茫茫人海,苍穹宇宙,能在尘世里相遇是不是一生该珍守的缘呢!这些,朱少明不敢肯定,但他确信,能走到一起的人始终会在不确定的时间地点里相遇,这一点,他有着深深的经验。 马车奔去的方向,咱们先不去管它,看看赵子宁与薛平这俩人到底意欲何为?不多时,赵子宁与薛平又一次踏足在了怀来县城的土地上,脚踏实地的满足感让他瞥了瞥一旁的薛平。后者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的念头在俩人的心头荡漾。 赵子宁驾马闯荡在怀来县城的街道中,他认为这是一种快感,一种得不到却真实存在的全新体验。面对别人不满的责骂声,他似乎非常享受。远远的赵家招牌的那个大字现入眼帘。勒马停住,在赵家,他可不敢胡闹,必须步步为营。 “子宁,你跟我来!”赵子宁刚刚将马绳交给下人,听到一声他极不情愿却不能不遵从的声音,除了他还能有谁?赵家当家的扛把子赵德望。整个赵府上下,没有一人不惧怕其不怒自威的淫威。此刻他叫住自己是有什么事吗?上次他警告过自己,不让自己去对付朱少明,可是他不服,凭什么你说不能对付就停手。他不服,这才涉及了杜宇生被杀案。 “爹,您找我?”既然不能躲过,索性敞了开来面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你赵德望不是狠辣吗?虎毒还不食子呢!他不信爹会对他怎么样?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赵家,天地良心,收拾了朱少明,他那偌大的家产就可以探囊取物了!他那些无尽的财富可尽归己有!到那时,他赵家定可以站到一个祖辈们未曾站到的顶峰。 赵德望哂了一眼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没说什么,带头走着,他怕一开口就动起手来,这个孽子,好事一件不做,尽做缺德事,就在一个时辰前,朱家发生了激烈的械斗,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后果就是这件事迟早会传到京里,如果那朱家将这一盆屎扣在赵家头上,后果又当如何?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赵家祠堂前,赵德望瞥了一眼儿子,还楞着做什么?进去面对赵家的列祖列宗,你觉得还有何颜面去面对他们?赵德望看到儿子还是一副后知后觉的唯唯诺诺,一脚将他踹了进去,大门一锁,好好在里面反省一下,想明白了,想通透了再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朱家械斗案,如果不出意外,这几天应该会在朝堂内展开激烈的讨论吧! “你薛家小子,不赖啊!玩得这一出,有水准啊!”赵德望站在祠堂门口自言自语了一句,转身离开了,他要去会会薛家,这么些年来,仰在赵家鼻息忍气吞声的过活确实不是件能耐的事,现如今是否觉得时机成熟了,可以对赵家逐步展开反击了? 晌午的太阳分外妖娆,她抖动着身姿,滚落掉的热量将这片土地照射得火热,连带着人也跟着火热起来。赵子宁吩咐了一声,下人便即刻着手准备好了轿子。 其实坐轿子的感觉并不算太好,一抖一晃的,中午吃进的东西都能给你抖出个七七八八,这玩意只图个身份彰显,图个高人一等的自我感觉良好。尤其是当有人刺杀你的时候,轿子就是一只牢笼,将你紧紧捆在里面,动弹不得。 落轿! 轿夫高喊一声,主动跑到轿子门口,掀起轿帘,将手搁置在轿顶,以免轿子里面之人出来碰到头。赵德望低着头弯着腰踩在地面上,实话说,飘在空中的感觉让他很不安,整个人都是悬空的,就会产生一种恐惧感,这种感觉说不上有多可怕,但却真实存在。尤其是当下紧张压抑的日子里,这种感觉甚烈。 “告诉你们老爷一声,赵老爷特来拜访!”赵德望站远地,喊门这活自有人去做,他不用着急,这是种气度,可是那个孽子一点都没学会,尽干些欺软怕硬的浑事。你薛家小子也是一样,这都什么同窗,这都什么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助纣为虐。 “啊哈哈!赵老爷拜访薛家,真是蓬荜生辉啊!来,来来,赵老爷请!”薛世仁侧着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再赵德望走出一步的时候跟上了他的节奏,无论是从态度还是行动上,薛世仁都给了赵德望足够的尊敬。赵德望笑笑,你这个当老子的当然懂得谦卑,可小的就不知道了。 “哪里哪里!薛当家的才是我府上的贵客呢!改日去我那坐做啊!”人家的客套话已经打出来了,赵德望也不能落后,一边走一边恭维道,他们这些老事故,开口的定不会是目的,常常打了几遍太极才吞吞吐吐的说到正点子上,这叫策略,这叫与人交际的策略,直来直往有时候会起效果,但更多不仅带不来想要的效果,反而吃亏。 “哎哟,赵老爷这次来的真巧,正好得了一些上好的碧螺春,今天咱老哥俩一定好好品评一番。来人哪,去烧水!”薛世仁对着赵德望笑笑,又别过脸去对着下人吩咐了一声,心底暗自琢磨着这赵德望的突然拜访所谓何事?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无所事事,他赵德望断然不会上薛家来坐坐的。难道是两个小儿翻脸了?不应该哪,平儿回来的时候心情似乎还很高兴呢! “如此,倒是薛当家的有劳了,来啊!将那一株十年灵芝赠与薛当家的!”礼尚往来是他们这些人惯用的游戏,上门之前一定会凑些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薛世仁连推了数把,推辞着不肯接受,最后在赵德望的“强势”威逼下‘勉强’接受了。 “赵老爷,您看您,我们都是老交情了,每次来都送小弟一些礼物,这那成呢?”薛世仁满口的心里愧疚,心里暗骂,你个老东西,十年的灵芝值个什么钱,小气不是! “薛老弟啊!这只是老哥的一点点小心意,别在意啊!”赵德望拍拍薛世仁的肩膀,这一顿拍得薛世仁六神无主,好端端的拍我肩膀作甚? 几人一路行来,终于到了薛家的大堂之上,古色古香的木凳桌子透露出一股沉稳大气的磅礴之感。薛世仁打了个眼色,围着的人都下去了,并在出去之前将门带上了。桌椅子上,上好的碧螺春早已在煮,醇香的气息缭绕群梁之间,又婉转急下,使得赵德望也沉醉在其间不能自拔,醉人的芳香能使人躁动的心安顿下来。这一点,薛世仁做的很好,宠辱不惊。 “赵老哥,实话实说吧!你我也不用拐弯抹角!”薛世仁揭开了煮茶的壶盖,‘腾腾的气息’直往上窜。整个房间更加的郁郁青葱起来,仿佛置身在一片墨绿的茶园子里,满口闭口都是琳琅满目的茶香。 “好,薛老弟,我就不客气了!”赵德望看了一眼后边。薛世仁补充道:“放心,外面都是自己人!”赵德望这才放下心来,道:“相信你也知道了朱家的械斗案!在一个时辰之前!”说完之后赵德望紧紧的盯着薛世仁,他想从其的眼神里看到一点惊讶或是其他的东西,可终究是一无所获。薛世仁一笑,表示已经知晓,示意他可以继续下去了。 第三更奉上! 第一百一一章 人格魅力奠军魂!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今天早上的事想必大家都有所目睹耳闻,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想退出的可以走出去,我不怪你们!”一身白袍长衫的朱少明鹤立鸡群的站在会场之上,这里面的人真假难辨,他似乎要对这些人做进一步的筛选,留下值得培养的,剔除害群之马。 “.......”人群里暴起一阵骚乱,这在朱少明的意料之中,任谁没经过过杀人的事,第一次总会留下些后遗症,这不怪他们,下面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些表情做作但眼睛到处乱瞟的人,这类人对杀人已经习以为常,为了隐藏身份不得不做出与周遭人一样的表情动作,即使做得再像的人,演技也达不到前世那些奥斯卡演员的技术吧? 哗啦啦!有数十人站了出来,朱少明眯着眼睛看向他们,闪躲的眼神给了朱少明一个很精准的信息。朱少明突然大吼一声:“鲁林,将他们抓起来!”鲁林闻风而动,几息之间,就将这些人制服了,他们个个不明所以,疑惑不解,瞪着朱少爷,想得到一个解释,一个可以说服众人的理由。 朱少明冷冷的注视着他们,没有言语。他将这些人分成了三拨,一拨五十八人,另外两拨都是六十人,分批次的进行筛选。以免存在疏漏之处。现在在会场上的正是第一拨,也就是第一组,只有五十八个人的一组。现在他要的做的,就是将这里面隐藏的杀手找出来,这似乎有些不容易!但难不倒朱少明。 “现在你们看到了,这些人可以回家了,还有没有人要退出的!没事,遇上这事,也不怪你们!”朱少明沉吟了一会,向鲁林打了个眼色,杀手为何要隐藏在乡勇里面,目的是刺杀朱少明作着最后的努力,所以他们不会轻易离去。 “没有了是吧!很好!其实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刚刚那数十人正是我要的刺客。”此话一出,那数十人凌乱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一不小心就成了朱少爷口里的刺客,这可怎么办?挣扎着想解释给朱少爷听人们真是不是刺客,他们是....... “那么现在,剩下的都是精英了!都是经过了生死关的将才之士!现在,交给你们一个光荣且艰巨的任务。你们可以对这些刺客拳打脚踢,切记不要将人打死就好!”这一番话说出来,鲁林也楞了,少爷这是要做什么,被抓住的这些人里,没有一个会武功,光只有一身的蛮力。少爷到底要做什么?不解的疑问笼罩在鲁林的脑海中,但只要是少爷吩咐的,他照做即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思绪在这一刻强烈的体现了出来,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为了利益,为了那份月钱,他们唯有硬着头皮朝着那数十人冲了过去..... 朱少明则在一旁端着下巴仔细的查看着每一个人的动作,极其下手的力度。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好了,停!”朱少明双手举起,大声的喊了声停。现在刺客浮出了水面,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再这样下去还真的要出命。 “少爷,怎么了!”鲁林奇怪的问道,难道这些人不是少爷口中所说的刺客吗?既然是刺客,为何还让自己住手呢?如果是刺客,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他们,以绝后患。他实在是搞不懂了,少爷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即便是如此想,令行禁止的道理他深刻明白。 其余众人也觉得莫名其妙,一会让打,一会又叫停,到底是何居心?当然这里面还有些人却依然没有住手,而是继续残暴的击打着手下可怜的人儿,如果可以,他们今天宁愿呆在家里睡觉,这都是些什么事哟!先是一阵血腥的屠杀,然后又被群殴,朱少爷到底要干什么?不是为了查出杀害杜大夫的凶手吗? 朱少明眉毛一挑,眼皮一阵翻涌,骤然喝道:“将打人的抓起来!”老子让你们住手了,是不是觉得打上瘾了?很好玩是吗?朱少明很不爽的想着,也多亏了你们,不然我朱少明要威名扫地了。 “少爷,这.....”困惑的眼神在朱少明身上扫来扫去,想瞧出个子卯丑寅来!人可以有好多好多的好奇心,但是朱少明却没有满足他们好奇心的义务。如果王勇在这里。相信他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窍,这其实说起来非常飞简单,但是实施起来却一点都不简单。 “现在,我告诉你们!这些人就是刺客!就是和晌午那一起刺杀我的刺客!”朱少明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楞了,还沉浸在自己的弯弯道道中,他们真的被朱少爷给弄糊涂了,什么刺客这刺客那的,不是刚开始那数十人是刺客吗?怎么现在换人了,这身份的瞬间转变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啊! “鲁林,你想明白了吗?”朱少明无比骚包的将头颅一昂,侃侃而谈。 “少爷,小的还是不明白,还请少爷不吝解惑!”鲁林是越想越迷糊,好像抓住了什么又溜的好快,答案明明呼之欲出却又难以把握,少爷太深奥了,看来王兵的选择是正确的,这小子当时劝自己要跟着少爷,自己没有答应。看着少爷的眼睛里就有了一丝遗憾的意味,但他并不后悔,选择了,就不去争论懊悔选择所带来的苦痛。 “你么是自己主动坦白还是来揭穿你们的身份?”朱少明饶有兴致的望着被鲁林制服了的七八个人,他们在自己喊停的时候,手脚并没有停,而是继续施暴。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不是其与被打者有多大的怨恨,而是....你懂的!哈哈!! “不用!兄弟们,来生再会!”一个年轻的面孔冲着朱少明邪邪一笑,那一瞬间,从其眼角,鼻子,嘴角、耳朵里流出了黑脓色的血迹。其余六人俱都嘴角一动,纷纷七孔流血而死。朱少明暗呼一声,好强的魄力,明知生还无望,不杀身,便成仁! 这些人到底是为谁效命,其所图的又是什么?能够有足够多的财力物力培养这些人,实力不容忽视。探手入鼻间,生命之息早已消逝。朱少明皱了皱眉头,本来揪出了隐藏在这些人里的内鬼是件高兴的事,现在似乎谜团越来越大了,不仅高兴不起来,眉宇拧的更深了。 “鲁林,将他们拖下去,全烧了!”朱少明吩咐一声,人已走远。扔下这一群不明所以的年轻小伙子吩咐讨论着朱少明这一出精彩绝伦的捉奸计谋。 鲁林似乎也明白了少爷此举的目的,暗暗佩服起了少爷的足智多谋,仅凭一点小小的智谋就将敌人揪了出来,这不仅仅只是巧合,而是多年积淀而形成的智慧,利用了人的心理,巧妙的将敌人找了出来,虽然最后没有得出一点有效的信息。 “你说,朱少爷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各种各样的疑问在人群里响起,他们还是想不明白朱少爷的目的是什么?怎么好端端的那七个人就流血而死。而先前那被抓起来的数十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按照朱少明的说法是,这些人自找的,立场不坚定者,理应受到惩罚,其实这已经是法外开恩的惩罚。 “大家静一静!我来讲几句!”鲁林咳了几声,制止了所有人的讨论,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少爷招你们来是训练你们的,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你们都给我识相点,别逼我动手!娘的个腿的!刚刚少爷差点没逼死我,费了吃奶的劲才想通了其中的诀窍。 “朱少爷刚开始让你们想走的就站出来,没错,你们是有人站出来了!但随即朱少爷又说这些人就是隐藏在你们其中的刺客!”讲到这里,鲁林顿了顿,眼光扫了所有的人,发现他们一个个的大眼睛睁睁的望着自己。心里有些得意,按照少爷的说法是这叫万人敬仰,高高在上。嘿嘿,感觉还真不错。 “然后朱少爷指着那些人,让你们卯足了劲打,其实那都是骗你们的,这是一场计谋,一场朱少爷与刺客间博弈的计。结果,朱少爷赢了!就这么简单!”鲁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哽了哽嗓子,真不容易啊!现在他倒是有些明白少爷为何不肯解说了,实在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其实朱少明不解释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让别人为自己解说更能在人心中激起那种崇拜感,敬畏感。 “那为什么那些人就是刺客呢?”有个小白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他们也打了啊!怎么他们不是刺客! 鲁林认真的看了一眼这个面色白净的瘦小子,沉吟了一番,其实他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既然有人问到了,瞎诌也要自圆其说。沉声道:“试想一下,为何朱少爷喊停了他们仍在继续施暴,因为他们想弄死先前那数十个贪生怕死者,一旦弄死了,他们自己刺客的身份就能保全了!就这么简单,所以他们下手比你们狠!” “喔!原来如此!”众人异口同声的大呼一声,只有那数十个人惭愧的地下头去不敢抬起。原来朱少爷这么聪明,将敌人耍得团团转。还有朱少爷那坦荡的胸怀,中午的时候,哪个叫王勇的同龄人不是将朱少爷踢出了血么?朱少爷不仅没有在危机时刻拿他当挡箭牌,反而拼死保护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怀,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胸襟!那个叫王勇的人和他们这些人差不多大啊!也是新来参加乡勇的,一时间,所有人心里油然而生出一声神圣的使命感,原来朱少爷是这样一个人----------聪明,大度,英俊,最重要的是睿智。充满自信! 在场的不管是蹲着的(先前被打的!),还是站立着的,神情激动不已,朱少明用自己的行动给他们上了永生难忘的一课,或许这就是通常所说的人格魅力吧!如果没有经历这两件事,他们对朱少爷的敬畏之心只是因为朱少明是朱家大少爷,而现如今,他们敬畏的朱少明则是一个聪明如斯的领导者。 第一百一十二章 袒露心迹或埋藏?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时光总在不经意间弹指挥逝,过去的我们总在怀念,将来的我们又无法掌握,而刻意忽略了现时的珍贵。一辆马车驶过的车程,尘土飞扬间有我为你许下的祷告,这些,对于马车上的某人来说已经熟视无睹到司空见惯的程度,他将头倚在车壁上,一双眼脸无精打采的耷拉着,双手无规律的下垂着,这是一种到达什么样的境界的人才有如此的坦然,车上明明端坐着一位国色生香的女孩,为何能抑制得住心里难耐的煎熬! 梦里悲秋伤春寂寥夜,相思之雨落照斜倾下。斩不断最是那一丛似有似无的柔情蜜意,为你凌乱了一地的忧伤也拉不近你我之间的距离。可曾记起,那个打上了禁忌之恋的爱慕有多惨痛,在你的眼皮底子下丝毫不曾被拾起,散落在相思雨幕中,淋湿的不只是一地的哀伤,也是一抹羞于启齿的情话! 想着想着,倾城之泪辗转直下,滚落到衣襟里浸入衣衫转而化为无形,只留取了一滩枯黄的水渍残存在上面幻化成永恒。她多么希望,他施舍性的瞄上一眼,可是没有,他依然微闭着眼眸,愁结着那段曾经的错事。是自己做的太过隐秘让他察觉不到还是自己太过稀松平常。这些没有答案的答案她都深刻在心底描述了几百遍!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青衫玉立俏公子,美若天成艳娇.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有些气氛存在这迤逦微妙的症结,孰料翩翩潇洒俊公子是块榆木脑袋不开窍,偏把情意比作路旁散石子,不解风情,白白浪费了一厢女子凝结的厚实暖意。 颖思暗垂着眼脸,偷偷擦去脸上略施淡妆上的泪痕,本是高高兴兴出门游玩的一对玉人,此刻倒好,两相沉默,谁也不搭理谁。 不知是车夫的善解人意还是路程要终结了,颠簸不稳的马车变得平缓了许多,张贤心想,应该到了土木堡的主干道上了吧!因为这里的青砖瓷瓦马车行在上面,有种很舒坦规律的节奏,不是黄泥巴土路所能比拟的。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较量,没有可比性。 “张少爷,颖小姐,到了!”一声轻喝,喊停了张贤的思绪。打断了张贤所有的纷争,是啊!到了,到家了!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该受的责罚还是得自己扛起来,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最恨贪生怕死懦弱之辈。 “表哥,我们下去吧!”颖思紧抿嘴唇,呆呆的望着表哥,这个时候,她希望自己的笑容能给表哥一些勇气,让他敢直面惨痛的事实,让他敢......可自己呢!自己何尝不敢去面对那个美貌如花的表嫂,她有他,自己呢?算什么,算了,完结了这事深埋在心底慢慢遗忘吧!打定了主意后,颖思又变得活泼开朗起来。 “嗯,好的!”张贤挣扎着站了起来,可一站起来,这脑子突然发昏,眼前一片黑暗,不知不觉中,猝然倒下,颖思一看,上前了一小步,堪堪扶住了坠落的表哥,这一刻,化成春泥的情种又生根发芽,给了颖思的极大信心! 车夫早就跳下了车,睹了一眼那两个磅礴大气的牌匾上的张府二字!心深向往之情。又站到后面等待着少爷小姐的下车,半天了,没个动静。奇怪了,刚还听到有喘气的,这会人都去哪了?欲提手去掀开车帘,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好看的嫩手率先揭开了帘子,车夫快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被小姐少爷发现了,这个,这个,有些不大好处理。 “黄叔,你牵着马去后边吧!”颖思大方的吩咐了一声,既然到了,就没必要妞妞捏捏的了,和表哥一样,勇敢的面对吧!不管前路面对的豺狼虎豹还是洪水猛兽,既然认定了,再后悔又有何意思呢! “是!小姐,要我送你们进去吗?”黄四皱了皱眉头,张少爷眼睛微闭着,靠在小姐身上,这....张少爷这是怎么了?这也是他说出那句话的真正用意,不知怎么的,他看着张少爷靠在小姐身上,好别捏的一种感觉,一转眼,那种感觉又没了,很直观的第一印象。 “那就麻烦黄叔了!”颖思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呢!她自己也不小了,表哥也及羿了,媳妇也娶了,自己虽然芳心暗许,可也挡不住那噬人心魂的流言蜚语。能避免则尽量的避免,也许,这次事后,她会找到另一个让她倾心的男子也不一定。 “嘿嘿!”黄四一把扶起张少爷,往张府大门走去。“咚--咚---砰”黄四解放出一只手来在大门上的扣环上小心的轻叩了几下。 “干什么的!啊少爷!”门童打开门就瞧见一个下人模样的人,大手挥着敲门,堆着满脸的笑望着自己。目光略过此人,就看到少爷头仰着,靠在这个敲门的人肩上,大呼一声,忙将门打开,两人一边一个搀扶着张贤,门童激动的连门都忘了关,颖思随着一起跟着三人后面。一路张望着,上次来土木堡中,由于是晚上,没有机会记住这里的花花草草,现在青天白日的,总能记住一些东西。 几人走到了大厅位置,门童小声的在黄四耳边说了几句,就跑了。颖思无所事事的仍然四处张望着,这里的地方比起自己的颖家,要高档的多,就来时的那些盆栽画景的,精雕细琢的美观极了。这些财富的来源应该跟名震四海的朱公子有莫大的关系吧! “贤儿,贤儿在哪!快带我去!”远远就传来一阵深沉的沉稳之声,颖思知道,姑父来了!忙做好着见礼的准备,眼睛也只盯在一旁。 “贤儿,你回来了!”张季冲了出来,后边还有两个女性,再后边就是丫鬟等人放心不下追了过来。深信并确定了那就是自己的儿子之后,张季脸色唰的一下阴沉了下来,黑得像六月乌云密布的天,恰好这时张贤幽幽醒转,看到爹就在面前,满足的笑了一下。后者冷哼一声,再不去看他,这个孽子,还知道回来。看看他捅了多大的篓子。 “老爷,你也别怪贤儿了,他知道错了!贤儿是不是?”田氏终于赶跑着追了过来,摸着儿子的脸,又摸着腰,仔细的查看着儿子瘦没瘦。要是瘦了娘亲就给你弄好吃的,回来了就好好补一下身体,她是女人,不懂得大老爷们的纷争,只要这一大家子平平安安的到老就满足了。 张贤内疚的轻抬起手握着娘亲的手,还是那般温润,还是那般被呵护的感觉,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睡了去。颖思一直在观察着表哥的状况,他这个情况很容易嗜睡的,又是两天没进食,加之又感冒,整个人还能清醒的说话已实属不易。看到表哥睡着了,忙解释道:“姑父,姑姑!表哥这是病了,你们赶快给他找个大夫吧!” “你是,寇哥的闺女?”田氏盯着颖思绕了一圈,最后发问道,太像寇哥了,这体格,这模样,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呀!这闺女都长这么大了,好啊!牵起颖思的手就问长问短的。易娘也看着这个表妹,只是看向她的时候有些异样的感觉。女人最直观的感受称为第六感,她感觉面前这个女孩与自己的夫君有些超出表兄妹之间的友谊。这一点从她看向自己夫君时的眼神时能观摩出来。 张季舒展的眉头一瞬间又皱紧了,他感觉到事情的棘手难办了?尽管朱府捂得很紧,但他还是知道,中午的时候,一伙人冒充参加乡勇的年轻人袭击了朱府,可是下场,可谓是惨不忍睹,而且还是朱府朱老哥的杰作,他发起狠来,张季想起来还有点发怵。试问对上这样不要命的对手,谁能心里舒坦? 现在儿子回来了,朱凌志说过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可发生了这事,保不齐哪天他哪根筋搭错了,将儿子逮了去。那可怎么办?混账东西,就知道捅篓子。现在还不清楚朝廷上对朱家械斗案如何定性,一个不小心,朱家,连带着张家也要跟着完蛋。一想到这张季这心里就不是滋味。这才安生了几年,提心吊胆的。 “黄叔,你下去休息吧!”颖思吩咐了声,刚姑姑说要带她去看姑姑种的月季花,她心里非常开心,姑姑对她的印象非常好!可是不能忘了黄叔呢!这不,她说这么一句,就是在点醒姑姑这里的人,黄叔是她的人,要好生安排。 这天晚上,张家热闹非凡,张季勉强喝了几杯,迫于其妻田氏的淫威,不得已干喝了几杯,他这眼皮子在跳个不停呢!哪有心情喝酒,还有那孽子,儿媳妇在房里照看着,可一想到他心里就有一团子火,不行,明天就得带他上门前去负荆请罪,目前这是唯一的出路,谁知道朱家那俩疯子会干出什么样的举动,必须将主动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夜,有人失眠了,也许是身处陌生的床,陌生的地方,更多的确实一种紧迫感,这一夜,她脑子想的最多还是朱公子,这个在她心中扔下一颗石子激起圈圈涟漪的坏公子,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嫉恨着表哥的过错,其实她可以替表哥填平朱公子的怒火的,下毒事小,其实也不小!伤了兄弟情谊是大!如果朱公子真的要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愿意以身试毒。为表哥与朱公子之间的裂痕做出自己的贡献。 星星在这个夜晚里异常活跃,同样身处在不太远的朱府里,朱少明辗转反侧,眼皮子跳个不停,翻身看了看身旁的翠碟,半口微张的轻吐着兰香之气,朱少明捉弄之心遂起,拾起自己的头发,凑到翠碟的鼻间,来来往往的推送着,弄的翠碟皱皱眉头,玉手又下意识的拨弄着秀鼻。 这大大刺激了朱少明的玩弄之心,将头发拨到后边去,头俯了下去.......... Ps(今天表哥结婚,前去祝贺!回来给大家发喜糖吃,呵呵!求票票哟!) 第一百一十三章 辗转难眠深入寐!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如果生命里还有轮回,如果如果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情况有会发生这样的波折呢?恰如当年潘金莲的撑杆没有砸到西门庆,是不是金莲就会坚守住操守不背叛呢?答案的否定的,即便金莲砸的不是西门庆,那么她还会砸到南门庆,北门庆......少了西门,并不会影响金莲的开放性思维。 《金瓶梅》中提到金莲先生勾引武松不成,这才赶出了武松不让其在武大郎家中住。(武大狼一阵暴汗,差一点,差一点就做了武大郎!那可是一顶厚实的绿油油的帽子呀!)历史不会重写,时光不会倒流,那么是不是代表着过去犯下的罪恶就没有机会去偿还?没有人对此作出精准的界定。 朱少明与翠碟一番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之后,全身心的一阵放松。如果这时候来上一只事后烟,相信境界会发生质的的变化。翠碟睡在床的里侧,朱少明左手拥着她,脑子高速的运转,他在思考着与张贤的这种不断不连的关系,到现在他已经能看出背后站的幕后主谋是谁。 而张贤只是其利用的一颗弃子,用之则弃!道貌岸然的话谁都会说,真刀真枪的干想必没这般爽快了吧!发生了这样的事,两人还能继续做兄弟吗?即使朱少明既往不咎了,他还能继续相信他吗?今天出现一个赵子宁,后天来一张子宁,是不是张贤今天给他投点毒药,改天在背后捅他一刀。捅死算他的,捅不死算朱少明的? 世间最难琢磨也最难揣摩的尽是人心,从那次他投毒时看自己的眼神里有着无奈与辛酸,是啊!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你无奈,你就可以抛却兄弟信义往死里捅他一刀么?道理上,逻辑上都说不通的道理可在现实里构成了铁打的事实,朱少明极力的在心底为着张贤找寻一个可以说服他自己又能原谅他的借口,找来找去,借口是有了着落,可是安全感呢?这安全感可是交付了生命的代价的,对于这样的一个人,你还能无所顾忌的保留信任吗? “少爷,快些睡吧!啊呜!”翠碟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她只想少爷快些睡觉,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又在想什么坏事呢!将头倚在少爷的胸膛上,倾听着这个男人的心跳,他,是自己选择的一辈子的男子,是冲动还是爱慕?疑惑带着功利性呢?翠碟无法给出答案,这是一个人人向往却又遭人唾弃的泥潭,草堆里的麻雀想攀上枝头变凤凰总会遭来别人的嫉恨,这一点,她无法否认,也许各种心思都有吧!谁知道呢! 美玉在怀,还思考那些烦忧之事作甚?顺其自然是大道,佛法有缘,如果今生缘分未尽,绝对会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契合点,至于这个契合点,看当事人如何去做了!冷落了美人,岂不是罪过万千,应该拉出去浸猪笼!呵呵!朱少明来回的在翠碟顺滑的秀发里摩擦着,淡雅青丝绕千结,了却君王天下事。谁说红颜多祸水,我看,自古红颜多青睐志才之士,或是满腹经纶,或博览群书,或挥斥方遒,或万丈气概指点江山。 “翠碟,如果一个男人做错了事,他要该如何去补偿呢!”朱少明也不知怎么的,随口就说了出来,他想听听旁人是如何看待的,人最难战胜的即是己身,尤其是陷入执妄钻牛角尖的人,最难接受的亦是旁人的观点。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昔日古者能舍弃陈年旧账,一笑泯恩仇,为何他朱少明就不行呢! “少爷,这个男人,首先我知道不是你!嘻嘻”说到这里,翠碟调皮的咬了一下朱少明胸前的红点点,媚眼如丝的哂道:“如果这个男人做错了事,他是诚心悔改并做出了正确的改正,为何不能原谅呢!”其实在翠碟的内心深处里想着,不管少爷你做了多大对不起我的事,翠碟都会默默的为你守护这一片狭小的天空!是啊!一个小女子都懂的道理,自己为何就是不明白呢! “但是少爷,这也要看情况的!看哪个你口中说的男人他犯错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下。这一点很重要!嘻嘻!”翠碟说完抛了一个媚眼给朱少明,又继续低着头吮吸着朱少明胸前的那两小点点,这.....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翠碟还好这一口呢!不过,这样也不错!哈哈!朱少明被小妮子逗得心底痒痒的!一个虎牛翻身....... “啊哈!少爷,不要.....”一室的春光外泄,乱颤的床榻,时而露出蚊帐外的玉臂,看的人血脉喷张!**一刻值千金,也卧垂首凭栏吊!娇翘玉体自横陈,哐哐媚眼媚如丝,半口微张露喘息,深深压抑自难耐。 ------------------------------ 张府之侧,一偏隅街道的闺房内。 易娘撑着下巴眉头轻挑的盯着跟床上躺尸似的的夫君,一回来就病怏怏的,也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什么?眼看这儿子也快生了,这个当爹的还没个正形,让她如何能够安心的生下这个张家的后代。而且最近她听那些老人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自己的男人千万不能干什么缺德事,她们小声的说这叫积阴德,是攒给那些路过的孤魂野鬼的,免得它们使绊子,让孩子流掉了。 “夫君,你醒醒!你老实说,你下药毒朱公子是不是和今天跟你一起来的女子有关?”张贤昏昏沉沉中就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面门上游来游去的,而且说的话似乎还是一针见血。这让张贤惊出了一身冷汗,但又不好擦,一擦就露陷了! “呀!你怎么流汗了!”易娘一直以为丈夫病了,还处在昏睡中,哪想到这会儿流这么多汗,忙轻手蹑脚的起身去给他找了条热毛巾敷在其额头上。流汗的速度有所减缓,易娘舒了一口气,夫君不在家的这些日子,婆婆每天嘘寒问暖的,时不时又皱着眉头轻叹,问她也不告诉是什么原因,想必是和夫君有关吧! 张贤看着妻子易娘挺着大肚子去给自己拿毛巾,心都快碎了,他心里受的煎熬与日俱增,每靠近土木堡一步,心如刀绞一分,这些都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他成了小人,成了走狗,成了别人看不起的懦夫,可是即便他在外面犯了多大的错,这个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包容他,照顾他,给他需要的心灵慰藉,朱少明呢!是否能够真的原谅自己,如果他不原谅自己,以后的路又当如何走?这是他人生中的一大败笔,先前的林云胖子,这时候落魄到被人当众群殴。 是不是他身边的人最后或多或少的都会因自己的原因一个个离去呢?没有人能给他答案,其实答案明明就在咫尺之间,说得出的痛苦称不了痛苦,说不出口的痛苦才算真的痛苦,因为只能憋屈在心间,随着时光流逝,郁积成疾! 易娘紧皱的眉头,还有那即将出生的孩子,他又以何面目去迎接他们呢?他们来到这个世上,是无辜的,是毫无负担的,他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背负小人的骂名,这些悲剧不该在他们身上重演,他们本应是快乐的,自由平等的!扣上了那顶遭人唾弃的帽子,对他们的成长会造成扭曲的阴影。 “易娘,明天,你陪我去朱家好吗?”张贤下定了决心,大丈夫做事敢作敢当,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如果不幸死掉了,今晚的星星与明月,请你们告知我那从未谋面的孩子,他们的父亲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曾经做过错事,但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孔子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三国之时,汉室后裔刘备说过:“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他不能做个缩头乌龟永远龟缩在厚重的龟壳里,战国时廉颇还有过负荆请罪的美名呢!他能做,自己一样可以做到,朱家,朱少明!等着我! “真的呢!夫君,你真的想好了?”易娘开心的流下了一串珍珠似的的玉泪,她期盼这句话好久了,真的!夫君的想通给了她极大的信心,给了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小孩做错了事,大人会严加管教,可长大了,再也没有人来约束自己的行为了,这个时候犯错,错了一步,这一生毁去了大半!有错改之,善莫大焉! 张贤轻点了下头,迟早得去面对的,拖着对朱张两家绝对没有任何好处,而且,现在他手里藏有重要证据,一个赵子宁想谋害朱少明的证据,当时他没下全部的药,留下了一半,一方面出于他的不忍心,生性谨慎的他留了一半毒药,因为他知道,在未来之时,这药兴许能派上用场! “啊!夫君!”易娘激动的趴在张贤的胸膛上,真的太好了,夫君想通了,说明他心里的结打开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反目成仇的两方有一方肯妥协了,那么下面要做的事就好办多了。金诚所致,金石为开!人非草木,谁能无情?任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软磨硬泡!如果朱少爷愿意原谅的话,她可以在朱家当三年的丫鬟,为夫君赎罪! “易娘!我.......”张贤张口想说什么,但又无从开口,此生得一糟糠之妻,夫复何求啊!张贤啊张贤,你还有什么理由如此沉沦下去呢!家人心里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他知道,在心底还是责怪他的,毕竟背信弃义的事不是谁都能干得出来的。 “呜呜....”易娘突然伸出玉手堵住了张贤的嘴巴,堵了一会,又是一张玉口塞满了张贤的嘴。易娘俯下身去,一吻定情!一吻包含了所有的语言,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是多余的,苍白无力的。 ......... 屋外繁星满天,眨巴着眼珠子一闪一闪的,月亮似乎也不甘寂寞,一骨碌的就捅了出来,或许是出门的太急,忘记了穿上衣服,只露出一张半椭圆的身影。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欲露未露之色逗乐了一旁围观的星星。眨巴眼睛的速度,频率更快了! PS(回来了,盆友们,吃喜糖啦!来来来,都有哈!看到表哥结婚了,大狼自己突然有种结婚的冲动了,可是找谁呢?) 第一百一十四章 深更半夜来看戏!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楔子:深夜入梦之际,有三人徘徊在朱家院墙之外,像是在等什么人,可是他们站立的位置又不太对!如果等人应该在大门或是小门偏门或后门,为何会对这片院墙情有独钟呢?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从院墙处扔出一团纸团,其中一人打开纸团,将里面的石子抖落掉后,向其他二人点了点头,三人趁着夜色而来,满载收获而归。 .................. “你在做什么?”一声轻喝,打断了正装作小便的年轻人,这个人,在朱凌志看来有些面熟,而且他是手还包扎着绑带,看样子是受伤了!在哪见过呢!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断定,肯定是见过的!大晚上的不睡觉,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偷东西?还是......朱凌志最近都被这些个事弄到杯弓蛇影起来,先是自己那不成器的胞弟携款准备潜逃,若不是被自己当场抓了个现行,还真让他给逃了,他为何到了现在还不明白,还不肯原谅自己呢。哎! “啊!老爷!小的是今天招募的乡勇,小的叫.....看,有贼!”年轻人一指朱凌志后方大声喊叫道,朱凌志陡然一惊,转过头去一看,哪有什么飞贼,再掉过头来,哪里还有那个年轻人的身影。哼,被骗了!朱凌志气恼的一甩手,呵呵,敢骗我朱凌志的人还真不多,小子,你觉得这朱家大院,谁能有我这个主人熟悉呢! 这个多事之秋的夜晚,朱凌志睡不安生,想出来走走,没成想能碰上这样的事呢!堂堂一个正五品的武将,竟让一个后辈骗得团团转,以后传出去了还怎么见人,他.妈的!小家伙,你等着,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欺骗我朱煞神的后果!其实别看朱凌志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儒雅之气,下手绝对够狠。也因此得了个煞神的称号。 来不及多想,朱凌志一闪身,追了上去,前方那个身影。一跳一跃的跨过走廊,又登上了房顶,朱凌志大手一抓柱子,借着那股力道双腿一蹬,已然跃到了房顶,那个年轻人正弓着腰逃跑。想跑?没那么容易!朱凌志脚步不停,极速的追了过去,现在他自己与那年轻人有着十来米的距离。朱凌志一笑,小子,就这点能耐,也敢出来混,今天朱爷就教教你什么叫做功夫。 先前那年轻人时不时的回头观察着朱凌志,计算着两人的距离,朱凌志突然停下了,看着那名年轻人逃跑的方向,朱凌志直接换了个方向,与之形成一个垂角的方向追去,年轻人逃跑的方向直接通向内院。而从朱凌志方向直接过去的话,能省去很多路程。 试想一下,深更半夜里,人们都睡觉了,房顶上传来“哐哐的”瓦砾声,你能睡安生么?当然,现在的瓦砾房几乎绝迹了,但是不妨碍我们去想象,对吧?嘿嘿!咳,咳,扯远了,接着看! 朱少明的警觉异常灵敏,屋顶上的瓦砾声惊醒了他!这个时候会是谁呢?轻轻的掀开被子,又给翠碟盖好,披上衣服,极其小声的推开门。一骨碌爬上了屋顶,就看到两个人在你追我赶,兴致似乎很大。后面追的人从朱少明的角度来看,完全就是在戏耍前面那个逃跑的人。而且后面那个追的人怎么都有些眼熟呢! 爹!被心里的答案给彻底镇住了,爹,这个时候不睡觉,上房顶追人玩?这事怎么都藏着蹊跷。走,看看去!朱少明决定先不露面,先跟上再说。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脚底生风的追了上去。如果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三个主角参与的游戏,那么在朱少明追上去之时,后面也跟着一双眼睛,连朱少明都未能发现,这一前一后,总共有四双眼睛,八条腿,咳,错了,十二条腿! “小子,站住!”朱凌志轻喝一声,他不敢大声疾呼,动静闹大了,他下不了台,总不能告诉那些下人在屋顶散步吧!一个虎扑,差一点就够住了那个小子。这完全是朱凌志完全算计好的一个熊扑,结果,人没抓住,自己倒扑个了鼻血直流,气恼的抓住一块瓦砖,向那人砸了去。 朱凌志意外的看着老爹那个熊扑,脸部肌肉一阵抽搐。看看,老爹被逼成了这样,那一下一定好痛吧!换成是他,直接抄起板砖抡过去了,还跟他费什么话,不过老爹要是换成了他也看不到如此精彩的一面了!咳,咳!这下子有得乐了,看看老爹会对那个小子怎么样!静观其变! 突然,朱少明警觉的左耳动了动,在他附近,有人靠近,是什么人呢?这也夜晚似乎很有料啊!老爹被人引了出去,自己后方也有人,看来是早有预谋啊!朱少明站在原地,右手紧了紧,紧攥着拳头,他倒要看看是谁跟在他后面,藏头露尾的意欲何为? “朋友,既然来了,露个面怎么样!” 后面的那双眼睛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老老实实的露出了脸,尴尬道:“少爷,是我!”朱少明听这生意转过身子的同时,蹲下快速抄起一片瓦砖,径直朝说话之人丢去。还有胆子露面!真以为他朱少明这么好说话。 在空中飞舞的两片瓦砖同时发力,同时击中了物体,很可惜,不是同一个人。朱凌志扔出去的瓦砖砸中了那个年轻人,而朱少明的瓦砖砸到了鬼鬼祟祟的王兵!他捂住肚子,少爷下手真狠啊!自己不都主动坦白了身份吗?怎么还往死里打,打坏了怎么办?要知道,肚子下面一点点可是命.根.子啊!要是少爷眼神不注意,一不小心,直中命门,那玩意可了不得,平常磕磕碰碰的都要疼上个半天。 “哦,合计着这半天,是你都跟在我后面啊!”朱少明装作才看清王兵样子道,这小子就是欠抽,深更半夜不睡觉,跟踪自己,亏他想得出来。面上不露声色的刻板着脸,可看到王兵捂住肚子的窘态,心里笑翻了,活该,早说啊!早说不就免过了这一劫么?王兵暗叹今夜确实运气比较背,这几天他看上了一个姑娘,好漂亮的说!所以也没跟着少爷,魂都被牵走了,哪有心思跟着少爷啊! 王兵走进着靠近少爷,回来的时候听说了,少爷孤身一人差点遇险,这一点,他非常的懊悔,还好少爷福大命大平安无事,不然他是绝对不能原谅自己的,想想少爷当时涉险的孤苦伶仃,王兵心里一阵翻涌,他们三兄弟说好了一起走一辈子的,可是呢!这才多久,张贤叛了,自己丢了,少爷的心里又会作何想法。可是现在看到少爷还是那副笑脸如初的模样,他心里真的好酸!暗暗下着某样艰难的决定。 “好兄弟,别想多了!”朱少明装作不在意的拍拍王兵的肩膀,当时他孤身一人,那数十人双双举起砍刀砍向自己的时候,他已经认了命,本来他早该死了的,苟活到这个世界,结拜了两个兄弟,一个在自己需要他的时候不在身边,另一个,不说也罢!谁知命运让他又活了下来,鲁林救了他,早在朱管家报上所以人名单的时候,他就在起疑,一下子涌现出这么多人,有些不符合常理,不符合常理的东西总归是存在问题的,他悄悄的留了个心眼,让老爹召集了鲁林守在会场周围,一有异变,立即冲进来,格杀勿论! 他也希望自己的感觉是错的,但事实印证了他的想法,当时那样的处境,如果鲁林在稍稍犹豫哪怕一秒钟,他绝对活不到现在,那凛冽的数十把刀锋向他张开了狰狞的血盆大口,一转眼就会将他吞噬。 看似一场毫无目的的招募,暗藏了无数的杀机,这样的惊心动魄,激起了朱少明内心深处的斗志,越惊险刺激,越能让他快速成长起来。似乎有好些势力开始打起了他朱家的主意,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人最痛苦的是什么?是人死了,钱还在,人活着,钱不在倒算不上痛苦,苦就苦在你半死不活的一无所有!只要心不死,总有一朝能卷土重来不是! 走吧!去看看我爹怎么样了!朱少明拍了拍王兵的腰,男人之间,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显直白,一切尽在不言中。老爹这会儿的功夫已经将那人制服了,好像他们两人刚开始在争执着什么,后来老爹松开了那人,两人一齐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同一个地方。 “爹,你在看什么呢!”朱少明突然大胆的一拍老爹的肩膀,朱凌志条件反射的左手反手一扣,扣其手握,顺势抓住对手的脖子,让他失去先机,然后紧接下来就是右手立功的时刻,腰身也跟着身体的转势使出力道,右手协助左手抱起对对手的头往前一甩,简单的动作,很实用。 虎父无犬子,朱少明在老爹左手袭来之时,头部一扬,转了一圈,避过了老爹的鹰爪,谁知这还没完,朱凌志一招不得手,另一招已使出,提起的膝盖往朱少明的下三路攻去,嚯!我的乖乖!老爹这使的哪路功夫,如此了得,若是得此神功,那什么练辟邪剑谱者有福了,练功之前来找找朱凌志,保证膝到根除!一次治疗,终生受用! 朱少明观这架势,还非得躲开这一击不可,双腿一瞪,借着朱凌志的力,身体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眼睛注视着老爹,以防他有下一步的动作!朱凌志满意的收了手,少明的功力见长啊!好!老怀甚为的捅捅还在错愕中的儿子,那意思仿佛在说,你还不能允许别人攻击你那里啊! “朱少爷好!”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先前那名年轻人笑着向朱少明打了声招呼,他引老爷到这里来是有目的的,目的是让朱老爷看一出戏,倒没想到朱少爷也跟着出来了。其实也没什么!他闲着的时候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交谈着,他侧着耳朵听了个大概!这才提前引朱老爷前来观看。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呵呵。 “王勇,这个,你不打算解释下!”朱少明抱着双臂,从头望到脚紧盯着王勇的面部表情,他引老爹过来,到底意欲何为?若不说出一个足够让人信服的理由,那么,这个人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一只猛虎,若不能为己所用,必须扼杀在摇篮之中。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王勇依然笑容满面,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屋下,有一人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着,确定了没人之后,这才从怀内掏出一张纸条,蹲下身去抓了几颗石子包在纸里面,扔了出去!之后装作没事人一样拍了拍手中的尘土,向乡勇暂时安居的房内走去。 王兵看到此情此景,气不打一处来,自从那张贤叛变了少爷,他对叛徒尤其憎恨,恨不能杀个痛快!被自己在乎的人背叛那是种什么滋味,这人明显是与外面的人接头,传递消息。可是深更半夜的传递什么消息呢!他想冲下去问个明白! “别去!”朱少明拦住了王兵的冲动,这样做不仅问不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反而打动草丛惊跑了蛇。王兵不明白了,为何少爷不许他去。 朱少明看了看爹,又望着王勇,既然引他们来看戏,总会有收尾,不是吗?如果仅仅是这样,王勇大动干戈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这就值得发人深省了。一个聪明人,一个懂得察言观色洞察力非常之强的年轻人,加入乡勇,不为财,不为名,那么他为什么呢!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现在王勇就是果,那么因呢!这个只有王勇心里清楚。 “呵呵,就知道瞒不过朱少爷,好吧!几位随我来!”王勇身子一跃,跳了下去!站在底下的王勇抬头看着房顶的三人,示意他们可以下来了,王兵作势就准备往下跳,朱凌志与朱少明俱都拦住了他,贸贸然往下跳,万一这是一起阴谋呢!对于王勇这个人,如果仅仅是欣赏,那还可以,要谈到信任,暂时还不满足条件! 第一百一十五章 疑窦丛生暗夜访(一)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月黑风高,倦鸟归巢,万籁俱寂!微凉的冷意刺激着朱少明的皮肤,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纵身一跳,身体从空中翻越而下!紧跟着两处身影也跟着跳了下来,朱少明朝王勇丢过去一个下面如何办的眼神!王勇耸耸肩,冲着紧闭的房门摆了摆头,意思是那处房里有古怪!朱少明盯着那个紧闭的大门,这不是乡勇们暂时睡觉的地方么?那刚刚那个人跑进去了......看来下午的锄奸计划尽管捉出了七十六人,但还是存在漏网之鱼那七十六无一不是服毒自杀。照刚刚看到的情况来看,似乎还有内奸隐藏在其间。 朱少明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边,弯下腰凝神竖耳细细听,房中似有人影绰绰来回游,点破一小指宽度的纸洞,朱少明凑着眼睛往里处望去,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刚还有细声说话呢!这会都哑巴了,难道发现了他们?不好!朱少明一阵心悸,拉着老爹王勇王兵四人齐齐往后退去,他们刚刚站立的窗户边有几柄飞刀直直的飞了出来,若是刚刚来不及撤退,后果真的难说。 王兵指着王勇,这个小子哪里来的,对着少爷老爷指手画脚的,早看他不爽了,神神叨叨的装神秘,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要装神秘也只能是少爷装啊!你小子混哪的?不知道兵哥是需要提前贿赂的么?不懂规矩,现在又差一点让几人身首异处,他怎能不怒! 朱少明眯了眯眼睛,这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引自己一干人来,又不说明原因,聪明,冷静的可怕的个性,怕是一只善猎的狼吧!“朱少爷,您不用怀疑我!时机到了,你我自当坦诚相对!”王勇终于说了句不是废话的废话,直接说无可奉告不就完了么?搞得这么拐弯抹角作甚? 朱少明盯了王勇许久,才将目光移到别处,他打了打手势,示意爹和王兵等人跟上,朱少明一脚踢开了房门,只见两人口吐鲜血,邪邪的笑意让朱少明的不安感骤然增加。其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拍都拍不醒,这些人明显被人下了药,这两人好像是完成了任务后满足的死去。好阴险的死士,好毒辣的计谋。这些人到底图谋什么?一系列的问题在朱少明心中盘旋不去,他都产生了心里阴影,招募乡勇是壮大实力的第一步,也是里程碑似的的重要一步,没有实力,走到哪里都会遭人嫉妒! “朱少爷,他们死了,服药中毒而死!我知道他们!来,跟我走!”王勇低下头去查探了两人的鼻息,发现气绝身亡,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死的是他的人一样!还有那紧攥的拳头透出的怒意让朱少明有些明白了,这件事好像与王勇没有关联,但又存在关联,不然死的那些人,他见了为何会心疼,会惋惜!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他王勇与这些人有种某种联系,什么样的联系,相信答案即将揭晓! “爹,您先回去睡,有我和王兵呢!”朱少明发现事情越来越严峻起来,不想爹跟着一起,万一有什么危险,朱家还需要人主持大局,王勇的来历激起了他的兴趣,他必须去弄清楚,不管前路有多危险,狭路相逢勇者胜,拼的是勇气,拼的玩命的魄力。 “嗯,好吧!”朱凌志深深的望了一眼儿子,儿子郑重其事的表情告诉了他此番前去的凶险程度,而必须留下一人在朱府镇守,他这个当爹的无疑是最好人选。可是少明他.....一定要平安回来。 朱少明看出爹的担忧,安慰道:“爹,您先回去睡,不要跟娘亲说!我没事!”他相信,此趟跟着王勇对揭晓谜底有着莫大的线索帮助,从昨天上午开始,他好像就陷入了敌人的一种包围圈中,挣扎不得,即便他抓出了内奸,对那些人的计划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 “好!王兵,当奴才的必要的时候要知道为主子牺牲!”朱凌志语重心长的握着王兵的手腕,提醒着他。王兵见老爷这么严肃的跟他说这个事,心里也染上了一些悲意,他会的!少爷对他有着再造之恩,老爷对他有知遇之恩,朱家对他王兵的好,绝无二话可说!谁欲敢对少爷不利,就是跟他王兵过不去,跟他过不去,豁出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他拼了!王兵重重的点了点头,老爷的吩咐他一定铭记在心,为少爷,哪怕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我们别在这里柔情蜜意了好不好!又不是不回来!”王勇有些羡慕的看着一这家三口子人,弄得他哭笑不得,他只是带着朱少明去见几个人而已,又不是上战场,弄这么复杂做什么!同时也为朱少明的幸运感慨着,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有话不常说,这个朱老爷似乎不在男儿的范畴之内!朱少明给朱凌志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随着王勇一起出了朱府。 一枝红艳露凝香,半掩藕臂粉若霖。醉人的芳醇只待良人亲启尝,羞眼偷偷把君扫,腰如约素,皓质外显!英奇内敛!孰道此人腹内草莽人轻浮,却原来骨骼清奇非俗流,娴静犹如花落照水,行动好比风扬柳! 朱少明,王兵俩人跟随着王勇的脚步来到了堡中的一家客栈,说起来还是老地方!正是望月楼!自从孙家覆灭了,这望月楼也成了严毕的财产,这一点,是严毕严词索要的!他没有办法,一个酒楼而已,给就给了吧!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不心疼! 酒楼的大门的张开的,一楼不见什么人,几乎只有一些面色严肃的人,废话,谁有三更夜来酒楼吃饭的?二楼的灯有一处是亮的,三楼幽暗的光芒里闪着鬼火般的阴深!王勇带自己到这里来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又想转达一个什么样的信息呢!这里的严毕的地盘,他贸贸然闯入,势必会影响他与严毕之间的友谊。友谊这个东西,在官场上,只要你有对方利用的亮点,或是对方有你所需的权利。那么很幸运,一组友谊产生了,它虽不能长久并存,却也是必须得有的一种手段。 “少明,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一声洪亮的声音从二楼灯亮处传来,朱少明仰头看了看,说话那人正是严毕,他什么时候来的土木堡,怎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其实他早该想到的,无衣与吴米出现在朱府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严毕也在,难道王勇想让他见到的就是严毕,这有点...... “王勇,我们上去吧!”王兵若有所指故意的叫了一声王勇,后者苦笑连连,不作答。三人遂进了望月楼,进去之后,穿着下人服饰的人将门关上了,冷冽的看着这三个不速之客。 “咚嗒咚嗒!”脚踩在木楼梯上的脚步声提醒着酒楼的每一个人------店里来客了!朱少明笑笑,这些人个个表情那么严肃干嘛!我朱少明又不是什么危险系数极高的人物,至于你们这样如临大敌的看着我吗?难道是最近变帅了?还是脸上长了元宝,让他们这么喜欢盯着看! “他是大人的人,别动!”掌柜台处的一人欲拔剑,被另外一人拦住了,他不解,为何要拦住他,不让他与之比个一分高低。每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他心里就好像是窝了一团火在烧,烧得他肝火虚浮,手脚暴.动,想打人的冲动显露无疑。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有如此的仇恨呢!朱少明感觉到了那人的敌意,瞟了一眼,暗暗记住心底。对于有敌意的人必须暗记心底,将来可以排除事故的对象,他朱少明承认,有时候确实比较狂妄,但是狂妄也得有狂妄的资本不是!毫无根基的小子狂妄那叫打肿脸充胖子,有实力的人狂妄那叫傲气! 王兵似乎也没有见过这么大阵仗,手心手背出了密密一层细汗,他看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路数,尽管面上没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但那无形的气场逼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同时心里也对这些人升起了一系列的危险信号,他的身体也紧紧的将少爷挡住,以免放暗箭的时候中伤少爷。王兵有些不甘的意味在里头,为何他一个新来的对少爷吆五喝六横眉冷对的,还有他接近少爷有什么目的。 王勇则显得坦然多了,如入无人之境,心怀坦荡的人总能无愧于天地,这句话也不知是谁说的,王勇的一切行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诡异,从朱府之伊始,这个不卑不亢的年轻人给人的感觉很是怪异,一个普通人能有如此的气度与心智么?显然不会!那么是不是说此人出身不凡,那么一个出生不凡的人接近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个年轻人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不利的举措。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哈哈!朱老弟,一别数年,你还是那么的风采逼人啊!怎么样,最近,我可是听说你运气很背啊!哈哈......”严毕早出现在了二楼当口迎接着朱少明等三人,如果紧紧是朱少明主仆二人,他大可在房间里到时起身相迎便可,只是朱少明三人中有一个他不得不给面子的人,此人便是叫王勇的人。 “哎呀,严大哥,你也是呢!春风得意,满目的贵气啊!!要不,我也跟着沾沾仙气,以去去我这倒霉的运势!”朱少明抱手一拳,恭维了推了一把严毕,这个家伙,藏在望月楼到底想干什么!还有,无衣与吴米去了有大半天了吧!再过几天也该有消息了吧!那为何严毕又会出现在这呢! “来来,来来!都坐!”严毕招呼了一声,这次来土木堡,想寻求朱少明的帮助,和上次一样,互惠互利!两人分工明细,各取所需!但是现在似乎还不到说的时候。因为还有一个外人存在----王兵。知道此时的人愈少愈安全,一旦知道的越多,离死也就不远了。 PS(与各位说一下,书评区征集版主,有意者可在书评区里回复!) 第一百一十六章 疑窦丛生暗夜访(二)【求收藏】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茶水饮至过半,朱少明轻声道:“王兵,你去楼下和其他兄弟们玩玩,记住,只是玩玩!不可闹事!懂吗?”四人都沉默了一会,严毕似乎要提到了正事,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王兵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不是他不相信王兵这个人,有时候人连自己亲眼看到的都能相信,还谈什么相信别人呢!于请于理,他不想王兵也涉入这趟子浑水里,能让堂堂一个锦衣卫指挥使副使的人严肃成这样的事想必小不到哪去。 王兵领命站了起来,看了一眼王勇与严毕,气哼哼的走了出去,他真的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支开自己,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他支持少爷,可是也是期望给他一点点的回应的,突然脑子灵光一闪,王兵吓出了一身冷汗,明白了少爷这么做的苦心,感激的朝那扇已经关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少爷,你这是在保护我啊!有些事,身份不到,或是实力不到,是没有资格了解明白一些不属于自己哪个层面上的东西的。 我们生活的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又一个复杂的圈子构成。这个圈子和那个圈子有一个或两个联络人,负责两个圈子人产生交集。这是个很玄奥的交际本领,一般每个圈子都存在固定的人数,新成员的加入必须所有人同意了才会得到认可。身份相当对等或是知趣相投的人才会组建成一个圈子,一个乞丐显然不可能与一个亿万富翁坐在一起喝咖啡! ----------------------- 严毕喝完了杯中的上等龙井,提起茶壶想再倒一杯给自己,发现壶中的水早已告罄,无奈的一耸肩膀,起身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两包用纸包住的东西扔给两人,朱少明不明所以,严毕这老小子到底玩的什么把戏,打哑谜啊! 王勇亦是不解的盯着严毕,这包里装的什么,茶叶,应该不太像吧!那么又会是什么呢!严毕双手一摊,示意他们可以自己打开看,看了就知道了,事实远比口舌更重要,行动远胜天花乱坠的花言巧语。而实力则是一切行动的根本。脱离了这些,想干一番事业,无疑难比登天。 朱少明捡起桌上的纸包,心里也是非常的疑惑,这里面装的什么呢!应该不会是茶叶吧!严毕也没有那么无聊!不是茶叶又会是什么呢!这个迷局似乎越来越大了,涉及面也越来越广了,根本不是赵子宁薛平这些人能触及到的一层面。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弱弱强食,这里面充满了血腥的掠夺! 既然想不到,就打开吧!何必费脑子去猜呢!朱少明快速的打开了纸包,一层盖一层的,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至于你这样一层又一层的包裹着,终于,要打开了,谜底似乎也要揭开了它羞答答的面纱。最后一层,朱少明心一狠,直接暴力的撕开,露出一枚小小的勋章,暗红发亮的勋章上面紧紧课了几个字------锦衣卫。他惊呆了,这是个什么情况,严毕到底想干什么?为何要吸纳他进锦衣卫,锦衣卫的触角覆盖了整个大明王朝,权利之盛堪比一方封疆大吏。 王勇也解开了纸包,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苦笑一声,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一旁的朱少明似乎神情异常的激动,这有什么好激动的,不就是一枚章子吗?不在意的拿起一看,嚯,也震了他一跳,这章子的后背明确的记录了这枚章子的职权----同知。 这可是仅次于严毕的官职所在,严毕是由于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空缺,暂代锦衣卫指挥使副使,若有重大立功表现,就可将前面的那个副字去掉。同知,同为同知的锦衣卫官员只有两人,另一人不明!从三品的大员,这样的官职足够显赫了吧!比起朱老爷一个正五品的武将,高得不知哪里去。 “少明,你我情谊深厚,一直以兄弟相称,这次,我这个做大哥的为你谋了个一官半职,怎么感谢我啊?”严毕这只老狐狸黑不溜秋的眼珠子里带着调侃的意味,亲兄弟明算账可是从朱少明嘴里蹦出来的,这时候拿出来反将他一军,正好合适。他倒要看看朱少明如何巧妙的避过这个敏感的问题。 “王勇,你看到了,这就是我的好大哥,向我邀功来了,也罢!投桃报李!小弟就送予严大哥......”朱少明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什么送他的了,眼睛扫到严毕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之后,灵光一闪。接着道:“承蒙大哥看得起,这百来十斤肉全送给大哥了!若有差遣,悉听尊便!” “二王子,你看到了!这就是我常说的朱少明,精明的狠!”严毕看了一眼朱少明,突然摆过头去对着‘王勇’道,朱少明闻言错愕不已,二王子,是叫他朱少明么?还是叫身旁的‘王勇’。这个是不是来的有些突然呢!怎么招募乡勇还招进了一个王子呢!这有点不大.... “严副使,你我君子之交淡如水,这个朱少明我早就见识过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恭喜严副使得此英才,小王也是羡慕得紧啊!”‘王勇’面露遗憾之色,这会他明白了,为何严副使会将两包纸团扔给自己了,是想告诉自己,朱少明已经是他的人了,让自己不要打什么歪主意!中原人都这么聪明吗! “严大哥,你们......”朱少明觉得脑子不够用了,这都是些什么人,什么情况,一会给自己来个从三品的大官耍耍,一会又跑出个王子,额的个亲娘!还敢来得再直接点吗?要不哪天随便在大街上拉一个小孩,拷问他是不是朱祁镇?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朱少明至今未见过皇族成员,其实他自己不知道,早在他那次他在官厅湖湖游玩的时候,见的那一位,雍容华贵体态婀娜的那位身上散发着一种清冷的王室之气。 “客气客气,哈哈!”严毕高兴不已,既然如此,是时候解开朱少明心中的困惑了。 “朱少明,你可识得这块玉佩?”王勇得到了严毕的眼神示意后,从腰间取出那快玉佩递到朱少明手中,这块玉佩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而他的父亲正是也先。他还有一个哥哥,经常欺负他,这次他那个哥哥也到了中原。 朱少明接过玉佩心里一跳,这块玉他没见过,但是这玉佩的质地他倒是很熟悉,这玉佩的质地与家里的那尊玉佛的质地一模一样,两者存在什么关系呢!不动声色的返还给‘王勇’,笑道:“不识得!” 王勇眼角闪过一丝狠戾之色,盯着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少年,不过这里是严副使的地头,他也不敢怎么样,但是对朱少明的印象一直降到了临界点。求助式的望了一眼严副使,他们之间有着良好的交易往来,相信这点小忙还是会帮的吧! “啊哈!少明啊!你真的没见过吗?”严毕是只老狐狸,怎能看不懂‘王勇’眼神呢!看懂了又能这么样!东西又不在他手上,要谈价钱也得跟当事人谈去。但是必要的姿态还是要做的! “严大哥,你知道的,我这人一直有个缺点,就是不会说谎!”朱少明无辜的摆摆手,我硬说不认识,你拿我怎么样!出了这个地界,你还是拿我没办法!哥是吓大的呢!看来准备重用王勇的计划要落空了,他是什么二王子,怎么会去当一个乡勇里的堂主呢! “哈哈哈.....”严毕发现朱少明这个小滑头,不拿他刀架在他脖子上是不会说真话的,哪怕你真拿刀架了他,听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话。这一句话说的可以啊!相当有水准。严毕无奈的冲着二王子笑笑,他也无奈,自己虽然是他的顶头上司,这不才刚封官吗!总不好强求他什么! 王勇一阵气苦,这两人摆明了不肯合作,好吧!使出杀手锏!“朱少爷,你知道的,那尊玉佛对我非常重要!如果你提供线索!我也封你做我们瓦剌的官,比这个高多了!”王勇指着朱少明手中把玩的那枚章子,才是个从三品的官,只要有了那尊玉佛,别说三品,一品的也不在话下啊! 朱少明心里狂笑不已,这个什么二王子看来是志在必得了,那么,朱少明首先要搞清楚问题的症结在哪,为何会出现那么多的杀手,而且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在自家殒命,这个恨他如何也忍不下去!血债必须由血来偿!屋内的气氛随着朱少明的愤怒而变得躁动起来,王勇看了看,内心欣喜不已!离胜利似乎又近了一步! “你是瓦剌也先的二子吧!那么,现在,我们坦诚相待,揭开你面上这一层皮!再来谈谈玉佩的事!”朱少明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这个叫王勇的人,既然是什么二王子,肯定不是中原的皇室成员,那么只剩下瓦剌和鞑靼了,两者取其一,朱少明赌了一把,赌他是瓦剌也先的二子。 “朱少明果然是智慧过人,不错,我的阿玛正是也先!”王勇说话之际,撕开了面皮,露出一张毛发相当茂密的脸,浓密的毛发里包裹着那张国字脸,显得一脸正气。朱少明暗暗想,这么多.毛,那层皮盖着不怕捂出疹子么!还有,他接近自己想必不只是玉佛那么简单吧! 里里可多撕开面具后盯着朱少明,如果朱少明今天不给个满意的答复,那么他的二叔也就是朱凌志就准备等着被人一刀一刀凌迟而死。 “不错,我接近你的目的之一诚如你心中所想------玉佛!”里里可多说到这里,哈哈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朱少明。接着道,“同一时间,我那位哥哥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也知道了玉佛在你手中,这才会出现你在自己家被人差一点砍死的事!” 第一百一十七章 真相真相何处找?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按你所说,那些刺客是奉了你兄长的命令才行刺于我?那么我又如何能得知这不是你故意安排的一出戏呢?或是你故意栽赃嫁祸给你那兄长,好让我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你好从中渔翁得利!”朱少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不真实了,撕开了他伪装的面皮,呈现出来的真面目依旧云山雾罩,让人无从下手!!这个化名叫王勇的什么二王子,年纪略约在二十出头一点点!虎目粗眉,尤其是那双眼睛,锐利如鹰隼! 里里可多无奈的翻手外摊,道“诚如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能说的他已经说了,剩下的事不在他的掌握范围之内,他只要玉佛,其他的好商量。如果可以,他会将朱少明带回大漠,带到草原上,只有脱缰的野马才会信马由缰的驰骋在一望无垠无边际的草原上,那里是猎鹰的主场,是马上健儿施展实力的舞台。 爱一个人可以只有一个目的,是什么,在每个人心中的标准都不一样,所期待的人儿也就不一样!但是一个塞外的人来到中原,其坦白说目的只有一个,你信吗?如果他只想拿回玉佛,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玉佛里藏着大秘密。这个秘密已经威胁到也先的地位,所以不远万里派两个儿子前来夺取,如果是这样的话,玉佛更不能给他了,至少也得弄清了玉佛里的秘密才行。 想到这,朱少明无辜的道:“玉佛在我手里,但是你也要出得起价钱!那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别人那抢来的,不是你想要就可以拿走的!诚如现在,严大哥封了我一个小官,我打算将玉佛的一半权利分与他!所以,要玉佛,得经过我们俩的同意才行!你觉得呢?二王子!” 严毕一听到这话,就知道被朱少明摆了一道,不过他喜欢!鬼精鬼精的朱少明,你里里可多想从他身上揭下一层皮,谈何容易,面前的这位可是个抠门的主,一毛不拔的精猴,跟他做交易,得讲究策略!你觉得想凭借你王子的身份能让他对你大肆谄媚?这样的想法无怪乎太过天真与异想天开。迄今为止,他严毕还没见朱少明在谁手里吃过亏,这次吃下的大亏,呵呵!等着吧!对付他的人总会遭到他雷霆一击的! 里里可多思忖了一会,大手一拍,道:“朱少爷,既然是这样的话,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看这么着吧!我呢,赏,拿五十头牛和一百只羊与你交换,你看怎么样?”说出的这些已经是他所能拿出的最大极限了,如果朱少明还不肯答应的话,只有抢了! 严毕听到这里,肚子笑开了花,呵呵,里里可多啊里里可多!你说什么不好!哪怕你就是说拿美女与他换也能稍稍打动他!偏拿这些牲口就想让他乖乖的将玉佛交给你,那么你觉得,朱少明能混到今天么?他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铁公鸡一只!浑身插满了我是好人的标签,但骨子里又是从不肯吃亏的人。 朱少明都不想搭理他,平时挺聪明的一孩子,现在脑子插满了鸡粪还是塞满了大便!你难道没去过朱府么?朱家会缺钱么?至于你说的那些什么牲口,算算,两头牛五百只羊,按2006年物价来算:一两白银按大米算等于2*94.4*2*1.75=660.8元!羊肉白银一钱二分=八斤,合计人民币九块五一斤,牛肉五斤白银七分五厘合计人民币九块九一斤!嚯,这么一算起来的话!一只羊算他五十斤,五百只样两千五百斤合计三百六十五两银子?啧啧,出手真够大方的!算上那羊一起,差不多五百两的样子,其实这只是朱少明的算法,按严格来算的话,一只成牛也得卖二三十两银子一只。 严毕观察着扳着指头算账的朱少明,觉得好笑!你这不是成心给人家王子找难堪吗?这还用算吗!就这么点东西,别看数目那么大,也值不了多少钱。“朱少明,你觉得怎么样?”里里可多担心的问道,只要拿回了玉佛,那些数字在往上加一点也是可以商量的不是!买卖不出仁义在嘛!好说好商量! 朱少明捡起桌上的同知刻章,这玩意金贵着呢!以后出去了,可以拿着这个招摇撞骗一下,比起这个里里可多的说的条件,显然这枚刻章值钱多了。转头望了望天色,三更天了,天色都泛白了些,是时候回去了,面对爹和翠碟担心,想及此,朱少明站起身,抱歉的对着里里可多道:“抱歉,二王子,玉佛,我给不了,你还是去别处寻找吧!”又摆过手,冲着严毕道:“严大哥,谢谢你的款待,明天若有时间,就请去府上走一走吧!不见不散!告辞!” “哎,哎,别走啊!”里里可多跟在后面喊道,这个朱少明,谈不拢可以接着谈啊!本王知道你不缺钱,但是五百两不是钱么?一个普通老百姓,五百两银子够他们吃一辈子了! “哦,对了!你兄长叫什么?”朱少明突然想起来还没问过里里可多兄长的名字。对于想对付自己或是有这种想法的人,名字都将进入到朱少明的黑名单中,严加防范。 “里里可布!”里里可多想也不想,对答如流。他正愁着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来告诉朱少明,现在他一问,自己顺势告诉他又何妨!在朱少明的心中已经不确定的将里里可布与一人的面部特征对号入座了起来,若是猜的不错的话,那人应该就是悦来客栈里住丁字号二号房的三人,那么那三人也到了土木堡? “谢谢!” 里里可多觉得现在人财两空,朱少明识破了他的身份,他已经不适合在朱家待下去了,为今之计,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举妄动,他知道,朱家的实力不容小觑。“严副使,暂时小王就住在这个望月楼里了!” “荣幸之至!”严毕眯着眼睛说道,对于朱少明,他有他自己的想法,给他弄个一官半职的一方面是向他示好,另一方面,想将那件事告知与他!让他出面处理! 天边依然泛起了鱼肚白色的绸布段,朱少明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思考着前因后果及要处理的一些事宜,这个里里可布与里里可多盯上了朱家,如果仅仅只是想要玉佛,为何不派人去偷取?如果仅仅只是玉佛,那么他们为何派那么多人手去鱼目混珠!如何仅仅只是玉佛,那么里里可多怎么会又与严毕搅在一起! “少爷,我发觉那个王勇有古怪!”王兵跟在后头,摸了摸下巴,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太怪了。不像是一个下人该有的气度与本分,对着少爷看似尊敬,却丝毫不知道尊重语气里能瞧出他的身份不一般。至于到底是什么人,他就不晓得了。 “有何古怪!” 王兵想了想,眼珠子转了又转,终于有所收获,道:“深更半夜不睡觉,让我们去看戏,然后我们冲进去那房子,却发现里面的人死了!那么线索也就断了,接下来又带我们到望月楼,我们每一步都被他牵着鼻子走,这不正常!还有,进去之后,发现了严毕!少爷,难道你不觉得这事里透着蹊跷吗?”连他都能看得出来少爷哪有不知情的道理? “回府!!” ............................ 迷迷糊糊之间,朱少明又想到了傅红颜,这个将玉佛扔给他之后就失去踪迹的女孩,然后偶然的机会,又被自己给.....现在,她还好吗?是否在心底怨恨着自己的无耻的行为。他真的好想大喊一声:“傅红颜,你给我出来!”可是他做不到,一个女人,你得到了她的身体,留不住她的心又有何用呢!心不在一起,勉强在一起又能怎样呢!同床异梦,孤枕难眠!得不到那份心疼的结合可以称之为结合吗? “少爷,你是不是想她了!”王兵在后头拍了拍朱少明的肩膀,少爷几乎很少多愁善感,偶尔有一些,也会很快的跳过去。他知道少爷心里苦,可是他王兵没用,帮不了少爷。“呜呜呜呜呜.....”王兵难过了哭了起来,那哭腔,那架势,有猛超朱少明果敢。这算怎么回事,少爷我不过是想到了某人,感慨一下,你小子哭什么?大老爷们,羞不羞! “不哭了,咱回府!少爷给你找丫鬟暖床去!” “呵呵,少爷,你不难过了?”王兵看到少爷来安慰自己,止住了哭势,泪眼婆娑的望着少爷嘿嘿傻笑,也不知道这是做什么。一会哭一会笑的。 眼下还是将乡勇们赶紧操练起来,早一天练成,早一天就有一手王牌!其他事,走一步,看一步吧!至于那什么锦衣卫同知的官,先放着吧!总有用处的!他不相信严毕好端端的给他送官,肯定有什么事。 “没事!偶尔感慨一下!你小子别每次都来劲,说说,这两天干嘛去了?”其实朱少明早就想问了,但是一直觉得王兵也有他自己的自由,不必什么事都跟他汇报,那样会失掉其原有的本性,一个人的魅力就在于他的唯一性于独特性。 “真的要说!!!!” “你觉得呢?” “我找了个女人!” “噗!!”朱少明不得不对王兵侧目相看了,这小子闷不吭声的就找了个女人。这...变化也太快了些吧!一时间,朱少明心里五味杂陈,眼睛也瞪着闪烁的光。好事啊!男人就得有点追求,尽管有些人好权利,好酒,好赌。好女人也是一种追求! 朱凌志在门口已经恭候多时,走来走去的,身边还有着朱管家一起,这春寒冷峻的四更天,人暴露在外面很容易着凉。 “老爷,您看,那两人是不是少爷?”朱离指了指不远处晃晃荡荡的向朱府走来的人影。朱凌志定睛一看,果然,喜悦之色溢于言表!儿子回来了,他就放心了! “朱管家,我们进去吧!门虚掩着就成!”朱凌志独自走了进去,当爹的不想让儿子担心。朱离轻轻的将门留下一条细缝,小跑着跟到了老爷后面。老爷表面上不担心少爷,心里一直都装着,因有这个儿子而自豪。自从孙家覆灭了之后,老爷脸上的那种欣慰之色不经常浮现了。他是担心少爷哪!担心少爷在外头惹怒了人,触了某些人的眉头。尽管知道少爷现在懂事多了,前车之鉴,老爷心里不安生,不踏实。 第一百一十八章 铁蛋开瓢股开裂!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王兵与朱少明来到了朱府大门前,本能的以为这三更半夜的门是关的,两人走到旁边的墙根下,欲哭无泪的目测了一番墙体大概的高度,一个人在下面蹲着的话,另一人踩在其肩膀上也许能够得着墙头,爬上去了一个人,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少爷,你在下面撑着我!我去!”王兵自告奋勇,这样的爬墙头的事交给他来就可以。少爷乃金贵之躯,爬墙头不适合。介于王勇的踊跃爬墙,朱少明没有勉强,蹲下身,示意王兵可以上去了。这时专心注意爬墙的两人,却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一个身影正向他们蹑手蹑脚的靠近。 “少爷,再高一点,少爷,再......”王兵在上面高喊着,手指与墙头只差那么一丁点的距离了,可是偏偏够不着,他着急的喊着少爷让他在踮起脚一点,只要踮一点点,他就可以够到了!这该死的墙头干嘛筑这么高。这一刻,王兵心里怨恨死了当初建墙的瓦匠师傅们。 “好,少爷,再往上一点点....” “好好好!少爷,我够着了!咦少爷,你人呢!”双脚突然踩空,王兵大惊,少爷呢!张着头左摆右摆想寻少爷的身影,奈何双手紧紧的抓住墙头,头部活动十分不方便,少爷难道是捉弄他的?各种疑问盘旋在王兵心头上挥之不去。少爷,你这到底是想干嘛呀!人扒拉着墙,滋味可不大好受呢!少爷..... “你,下来!再不下来我喊人了!”更夫提着灯笼照着这个趴在墙上的少年身上,打更用的棒子指着王兵。这两人鬼鬼祟祟的五更天不睡觉,想爬进朱府做什么?朱府可是善良人家,怎么能被小毛贼光顾呢!还好他看见了,不然,指不定还被这俩小兔崽子偷去什么东西。 “啊!”怎么还有不认识的人声音,这下糟了,他这么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吊着,纯粹是人家的活靶子。朱少明好笑的看着王兵双腿在墙上瞪着,这么吊着似乎也挺难受的噢!哈哈...... “朱少爷,将他放下来吧!”更夫不忍心道,他来到墙根下的时候,准备拿敲锣的棒子给这底下的人一棒的!哪成想这底下的人突然转过来对自己一笑,若不是夜里走多了,他还真的以为撞鬼了呢!底头下这个人的面容他可是记得的,就是这府上的朱少爷,可朱少爷为什么大门不进,非得翻.墙而入呢!什么原因,就不是他该管的范畴了。 “让他吊着吧!您老接着忙您的去!这里没事!明儿上朱府找朱管家领一钱银子去!”是谁说他朱少明是铁公鸡的!这不,明显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平白无故无赖人不是! “好嘞!” 更夫走了,现场又只剩下了朱少明与王兵,朱少明抱着双臂看着王兵的窘态,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好玩。这一刻,他们俩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翻.墙而入,连带着一点点的刺激感,这感觉真好! 朱离这时出得府来,四处张望着,他等着少爷回来进府了他好去关门,可在屋内坐了半天,也不见大门那处有任何的响动,心下奇怪!不应该啊!照理说哪个时候看到的少爷,这都过去了一刻钟,少爷理应早就进府了,不行,得去看看! “少爷,少爷!快进来!”朱离在一旁看到了白衣若素的少爷,忙招呼了一声,少爷笑着对着墙嘴巴蠕动了几句就想向自己这方走了过来。朱离想问问少爷到底在做什么,还有王兵呢!他去哪了! “朱叔,我们快进去,把门关上!嘘!”朱少明将大门重重一关,却没插上插销!他是故意这么做的,等了两秒钟左右,朱少明轻轻的拉开府门,蹑手蹑脚的爬出去,正好看到王兵着急的如那被拔去了爪子的螃蟹,到处乱窜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时只见他壮士断腕,纵身一跃!跳了下来。 “哐当!”人是下来了,却不是脚先着的地,王兵顾不得了臀部火辣辣的疼痛感,得赶紧进府,不然今晚还真得在外面过夜了。少爷太坏了!尽知道看他笑话!还将门关上,太不讲义气了。哼,王兵恨的牙痒痒的,哪有这样子的!幸灾乐祸就不说了,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朱少明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那一个摄像机将王兵落地的这一瞬间定格起来,太精彩了,想象一下,那屁股着地的时候应该是火烧般的刺激吧!哈哈!王兵一瘸一拐的捂住屁股,另一只手则勾在臀部揉捏着,以减缓痛苦的蔓延。这一下摔个正着,正中屁股两片肉。‘咝咝!’火辣辣的苦楚让他的手都不敢触碰。 “少爷!”王兵只顾着疼痛倒没注意到面前还有人,一下撞了个满怀,在撞上的那一刻,朱少明故意暗暗运起内劲,王兵猝不及防间,一下被反弹了出去..... “哐当”一下!又是两片肉肉着地的瞬间,朱少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王兵也真够倒霉的。从墙上摔下还不算,现在有找回了一下!那感觉,一定很刺激吧!如果此时上天能给王兵再来一次机会的话!他一定不会选择翻.墙,他要站在下面,这屁股招谁惹谁了?至于这样惨绝人寰的折磨它么?屁股上不就是两团凹凸的肉吗?现在说不定成了平柿子饼,如此两次的.... “王兵,快点起来,赶紧回去补个回笼觉,明天还有事呢!”朱少明强忍着笑意,故意刻板着脸喝道。这个王兵,哈哈......现在他睡觉也应该只能趴着睡了吧!哈哈!王兵有苦难言,第一次从墙上摔下来是因为更夫,那么这次被少爷反震开,怨谁呢!还是怨他自己,怨他长眼睛不看路!但是少爷肯定是故意的! 朱离也是觉得好笑,这个王兵也不知道从哪就冒了出来,一下子撞到少爷身上,被反弹开不是自找的是什么?哈哈.....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害人之心不可有!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轻手轻脚的爬到床上,这样会最低程度上的减少自己对翠碟睡眠的影响,可刚一脱衣上床和被而躺下,侧身想看看这个小美人坯的睡美人图,哪成想那两只黑的发亮的眼珠子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这....翠碟是被自己吵醒了么?朱少明有些愧疚,让她担心了!男人如果不能成就一番事业,至少也要尽最大可能的保证自己的女人开心。因为她们都是谪贬至人间的天使,为了爱情褪去了飞翔的翅膀。 翠碟睁大着一双媚眼直直的看着朱少明,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么?就是他么!他就是这一辈子的男人么?很多次的她都在内心里遣问自己,答案都是唯一的!是他!就是他! “翠碟,我吵着你了?”朱少明抱拳的捧着翠碟瘦削的脸颊,这个身世惨淡一样的女孩执着如石一般的爱着他,不求回报!不争,不恼!静静的守护在身边,就好像是那一盏不管多晚都会为晚归的丈夫留灯的妻子,她聪明,知道女人征服男人的奥秘。却不说出来!安静的守护在这个家中,哪怕终其一生,她内心深处都藏有他对她的一片柔情。 翠碟抿抿嘴唇,摇了摇头。其实她早就醒了,刚醒之初,小手习惯性的想抱着少爷睡觉,半醒半睡之中,发现旁边的人儿早已不见,心底蓦然一阵抽搐,她知道,少爷这么优秀的男人是不可能只招她一个人喜欢的,外面肯定有好多,好多好好的比她优秀的,比她更漂亮的姑娘喜欢上少爷。远的不说,那个偶尔来朱府的胡姑娘,看着少爷的眼神里带着一份疑惑。她知道,她能感觉得到,她心里对他是有好感的。可是自己.....想到这里,翠碟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流淌而下,胡姑娘那样的女子更值得少爷去爱,她只是一个丫鬟,上不了台面的!老爷夫人不会同意的!可她对少爷爱得痴了,怎么办呢! “傻瓜!你想太多了!”朱少明从最初的懵懂到现在的初哥,女人的一些心理活动他也了解了一些。因为翠碟是藏不住事的人,喜怒哀乐总能表现在脸上。他又如何看不出来,这样的女子单纯可爱,傻傻的,却又很执着,谁能怪她呢! “嗯!”翠碟激动的拥起朱少明,她不想让少爷看到她激动的泪水,只有抱紧他,才能......少爷,你可知道,每天奴婢都成天成天的心里不踏实,就在昨天,差一点,你就会没了,奴婢的心一阵阵的绞痛,男儿志在四方是没错,可是那些荣华富贵奴婢都可以不要的,只要少爷能平平安安的每天对她说一句傻瓜。 天色在两人的相拥搂抱中偷偷的泛起了一抹红晕,那是日出最早的状态,天际交接。天水一线,又带着醉人的酡红缓缓升起....... “咚咚咚!”敲门声跟打雷似的,朱少明揉揉眼睛,这是干什么啊!大清早的吵吵嚷嚷的,想造反啊!朱少明嘟囔着,还让不让人睡了,昨晚弄那么晚睡,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想补个回笼觉碍谁惹谁了?至于这样吗?一定是王兵那小子!心里嫉恨着今早的事。这下报复来了。报应不爽大概说的就是此吧!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缴械投降!里面的人听.......”王兵那极其嚣张狂妄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像复读机般在耳畔边回响,即使蒙着被子睡觉,依然不得安生。这个杀千刀的!到底想干什么! 翠碟吃吃的笑个不停,少爷和这个叫王兵的人真是一对冤家,关系亲密如斯!这大早上的就来吵少爷睡觉,估计又有好戏可看了!“少爷,你去吧!说不定他找你有什么事呢!”翠碟终于也受不了了王兵的坚持不懈!这种精神发挥在其他方面,说不定还能成一个大才!用在敲门上,实乃屈才浪费了!这朵肥硕的奇葩要是一直这么敲下去,万一被人撞见了可不得了。 “来了来了!没玩没了了还!”满心羞愧不已的朱少明终于在王兵的强势猛攻下伏首投降,这个娃子太强大了。百折不挠的精神实在是可喜可贺啊!小子敢扰本少爷睡觉,有你受的!朱少明一把重重的拉开了房门,王兵嘿嘿直笑的丑恶嘴脸让朱少明有种想揍他的**!其实王兵也没想到少爷会直接将门拉开了,他手一下子敲空,人不自觉的跟着向前俯去,脚底下在门槛的羁绊下‘砰---啪!’一声。 “啧啧啧!”眨巴着嘴巴幸灾乐祸的朱少明吹了吹手中的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定定的望着王兵,咬牙切齿又怎样?也只能干瞪眼!朱少明一脸无辜的大惊一声道:“王兵,你这是做什么?大清早的就趴到我房里地上睡着干嘛?难道昨晚没睡好!脑子不够清醒,跟这来补觉了?起来啦起来!”朱少明踢了几脚还趴在地上用那双充满了愤怒且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王兵,这个,真不是他故意的! “嗤嗤....”翠碟捂紧了被子偷笑着,这个王兵,赫赫,和少爷斗,能斗得赢吗?少爷随时随地整你跟玩似的的,你还是赶紧认个错,说不定少爷还能大发菩萨心肠绕过你这一会,要不然,你就惨咯。 如果说今天他王兵与地藏王菩萨有染,他一定深信不疑,因为今天他都已经是第三次摔倒在地!前两次可惜了那粉嫩的屁股,这次,更狠,下面的宝贝蛋蛋枕到了地上。疼得他心里那个疼啊!本来想跳脚大骂的,奈何眼睛一瞥,床上有一女子跟那大眼扑哧望着他,咬落牙齿往肚里吞,他认了,敲门的时候还在想少爷会如何惩罚他,这不山崩地裂的惩罚还没想好,狂风暴雨紧随而来,他内心深处的伤已经到了精满自缢的奔溃边缘,恰巧看到少爷床上那个女子,王兵一下子欲哭无泪起来,这是自作孽啊!少爷这么对他没有错!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活该! “嘶...少..少爷...今早你不是说要操.....操练那些士兵的吗?我也想一起!嘶!”这可不是一般的疼痛,别的痛你还能说出来,这地方疼,你找谁说去!谁又能理解你!少爷啊!你会不会下手太狠了点!将来王家要是绝后了,你可得负责啊! 朱少明一拍脑门,他不说,倒还忘了。“来,起来!”朱少明伸手去拉王兵起来,今天还有正事,可不能耽误了!作势就准备走!翠碟在后头喊了声:“少爷,你还没洗漱的!” 嘿嘿嘿嘿...... 朱少明直接忽略了翠碟的话,拉着王兵火速向那些招募的乡勇住的的地方赶去!当军人,必须早起,解掉一切可能可能影响惰性的因素,早上不能贪睡,必须早起,毅力要足够强大!其次,不能偷懒!每一份命令必须不折不扣的完成,这时候的偷懒少流汗必将导致将来在战场上流血!这就意味着将来成立的家庭会流泪,是这个时候流汗还是让家人流泪,是男人就得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少爷也真是的!就这么跑了!”翠碟在朱少明走后,也起来了,她有些想少爷了,有他在身边的感觉好踏实! ----------------------------- “起来啦!起来!”----“起来!”-----“快点起来!” “给老子起来!”朱少明拍了一张又一张的熟睡的脸蛋,这些人睡得真死啊!也许是被人下药了的缘故,所以朱少明今天不打算责罚他们,但是下不为例。若有违者,可以退出,这个时候退出不影响训练的进度,将来的退出将会给整个集团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啊呜!干嘛啊!这么早!” “啊!朱少爷,早啊!啊呜.....!”听到这么多慵懒的声音在房间里此起彼伏,朱少明极力忍着怒火,今天就放过你们,明天,再不起来,老子就放火烧了这房子!格老子的!敢偷懒。朱少爷有的是手段对付你们这群小新兵蛋.子! “给你一刻钟头的时间!马上到昨天集结的会场里集合,谁迟到或谁不到,直接退出龙勇会!现在,计时开始!”朱少明说完头也不甩的离开了,重症还得下猛药,今天原谅你们,是因为有人给你们下了药,起晚了情有可原!但是时不我待!每一分钟的懈怠都将影响这只王牌军队的成长! “给老子快点起来!当年老子赖床不起来,将军是拿鞭子抽的我!看看!这疤痕....”王兵捞开衣服现出里面的疤痕露给众人看,今天少爷还算是和蔼可亲的好说话,但是对自己就没那么..... “爹,早!”朱少明一出门就碰到了爹和鲁林,他们想必也是特地起的早早的来叫这些人起床吧!朱凌志点点头,偷瞄了一眼房里的动静。看来儿子早到一半,那些年轻人都在起床了,这是好事啊!当兵的就得有个当兵的样子!睡懒觉的成何体统! 鲁林向朱少明点了点头,算作打了招呼,他也是被老爷叫醒的,老爷说今天要训练这些人,让自己来帮衬着少爷,怕少爷一个文质书生制服不了这些年轻气盛的年轻人。 “爹,您有事就去先忙吧!这些人孩儿还能制得住!”朱少明看着老爹眼里闪烁着别样的光,有些不解,以为他是有事还未处理,开口让爹先忙。 朱凌志张了张口,终是说不出什么!他这个当爹的太无能了,现在是卯时过半(早上六点)了!至于到现在还是.....其实一大早就有一人说是京城那边的人来到府上说是让朱少明早点上京去,有大事!本来想替少明训练一下这只乡勇部队了,他知道有兵在手的重要性!所以他想帮助儿子成全儿子让他安心上京,但是看到儿子这么早就来叫醒了众人,他这心里又有些不忍心。矛盾! 第一百二十章 狂妄小子约赌局!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事实正如朱少明所想的那样,不管三申五令有多么的严肃。总有人会顶风作案!朱少明规定的时间到了,却还有十人没到,一问说是上茅房去了,朱少明大手一挥,抹杀了那十人的入会资格。一个军人,个人的问题再重要也要忍住,上位者,说话就得算数!雷厉风行! “今天你们回去告诉那十个人,让他们以后不要来了!我朱家不需要这样的人!下面开始报数!”九十个人分成了九个队伍,每个队伍今天准备先选出一个队长来管理这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小分队,是荣是辱,必须全由自己的队员来争取。 “一” “二” “三.....” “九十!”最后一个人报完数之后还左右张望一番,他是觉得脑子不好使还是觉得自己的脑子老年痴呆了,你是最后一个了大哥你自己不知道吗?还左顾右盼的看,看你妹啊!朱少明看着这些人的表现真的是欲哭无泪,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还是被这些人的散漫给刺激到了,这里是军营,都给我严肃一点。 “我说说你们的表现!说实话,本来对你们的期望很高,因为你们年轻,有血性,有拼劲!但是看到你们现在这一个个的抓耳朵的,挠腮帮子的,还有抠鼻子的,最甚的还有的人将手背后后面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各位,我真的感到很欣慰,就你们这个状态,怎么去对敌,拿什么去和人家拼?”一袭青衫,半张慷慨激昂的嘴,滔滔不绝的教训着这些人,太可恨了!睡懒觉不怪你们,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这个样子,还不够人家两三个人喝一壶的,就这样子还想为杜先生报仇?就这个样子,还拿什么跟人家铜头铁骨拼! 王兵也被少爷的一番话给打动了,少爷说的没错,但就是太煽情了,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会不会气得发疯群殴少爷啊!嘿嘿!王兵不无邪恶的想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是救呢还是不救呢?这个问题还真有点复杂!哎!也罢!救吧!谁让俺心地善良呢!不过呢!让他们先打一会再救!嘎嘎.... 众人无比羞愧的低下了头,该动手的同志也停止了动作,庄严肃穆的望着朱少爷,他们没有朱少爷说的那么不堪,只是第一次还不习惯,难免....但是一定会让朱少爷刮目相看的,这一刻,所有人都在心里重复着一想法。他们既然来了,就要坚持下去,坚定不移的跟着朱少爷,为家庭,为杜先生,为国家出一份力。 朱少明满意的看着这些人,效果达到了,是时候给些甜头了,高声道:“以后,你们会是一个个的精英,人人敬仰的英雄,当然,我就是你们的将军,你们以后可以叫我朱大哥!” 众人一瞬间又被逗乐了,朱大哥真好玩,一会说话让人心里特别难受,一会说得让人又忍俊不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表情绽放在这些个年轻人的脸上。他们在这一刻,终于认定了要跟着朱大哥一起闯天下! “朱大哥....!” “朱大哥.....!” 九十号人一起喊起来的声音有多洪亮,参加过军训的盆友都知道,那绝对是振奋人心群情激昂的场面,朱少明差一点感动的落泪。他容易么他!哈哈..... 即便如此,面上仍然不动声色,这群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水他就泛滥的主,必须将骄躁的因子给他扼杀在襁褓之中,眼看着新兵动员的情况比预想的还要良好,朱少明沉声道:“现在,生龙勇会正式成立,勇士训练营在这一刻已经完全开启。全体看齐,向右转!” “哐,哐,哐”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给了朱少明极大的信心,他一定要将这只部队打造成铁骑,不能以一当百,一一当十,当二十的效果也要在最初能够显现出来。要装备,给最好的,要吃喝,全给你,但是,扔出去的钱,你们得用行动来告诉我朱少明,这钱,它花得值。 “少爷,我也跟着一起不?”王兵也被感染的一踏糊涂,他决心跟着少爷混,但是好像在少爷身边一点用处帮助都体现不出来,这就非常的折煞了他三弟的威名,他不甘寂寞,也要参加这上面勇士训练营,强化自己,他隐隐的有种感觉,这九十人将来必会立下奇功! “所有人跟着我跑!同样跟着我喊出来!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嘹亮的雄壮之声响彻在街头巷尾,听到的老百姓都伸出头来奇怪的看着这一群人从自己身边经过,这些人,咦,当中有人看到自己的孩子也在其中的时候,忙对着左邻右舍得意的道:“看,那个,那个是我儿子!” “呀,真的呀!我看到了,就在哪儿!这孩子真有出息,将来一定能光宗耀祖!呵呵...”邻居看见了之后一阵阵的恭维声,让那个做父母的心里高兴万分,养儿子总是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不是?养儿虽然调皮捣蛋的,但是一有出息了,这脸面上也有光啊!这心里就不会产生空落落的感觉。 朱少明今天决定带他们去官厅湖跑一圈,明天,就不是一圈那么简单了,必须快速的在最短的时间内提高每个队员的身体素质,跑步只是其中的一项,还有俯卧撑,每人每天必须做上一百个。 “一二一......” “一,你说朱少爷对我们这么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呀!我昨晚个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二一....”第七小分队的张杰小声的对着一旁的其他队员说道,这跑步是做什么呀!又不是被人追着跑!何必这么卖力呢!他就觉得这一点想不通。为何不训练扎马步或是干些其他的,他想学武,而不是这么漫无目的的奔跑。 朱少明不会傻到一个人跑在前头,在逐渐的跑步过程中,他慢慢的跟在了队伍的后面,谁认真跑了,谁敷衍了事,一目了然!这才从朱府跑到了花木街,就开始打马虎眼了,街上热闹想去凑是吧!行,成全你,以后别来了! “第七小分队的第三个张杰,出列,其余人接着跑!”朱少明高呼一声,众人在最初的迟疑之后,又漫无目的的奔跑着,他们心里真的好纳闷,跑步是为了什么? “你叫张杰,对吧!你说你想取代我的位置,就你这个熊样,你觉得有可能吗?” 张杰别过头去不语,但那不服气的眼神完全彰显了其桀骜不训的脸庞,他就是不服,跑步跑得腰酸背痛的,为了什么?他们是来学武术学本事的,不是跑到大街上招摇过市抛头露面的! “那么,你觉得什么才是有效的训练手段,看你这意思是我不行,那么,好,你的意思是觉得你比我行,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你来带队,三天,我只要三天,你们能通过的我审核,这个副会长的称号我交予你来当!怎么样?”朱少明不无挑衅的说道,你们这些小子,自以为自己多了不起,谁知屁都不是! 张杰脸上的激动之色溢于言表,朱少爷说的这是真的么?他可以当这个副会长吗?那么,是不是就是说以后这个九十人的队伍都归他一人掌管,好!一不做二不休!答应他便是。 朱少明一直都在盯着张杰,看他的脸上表情换了又换,接着道:“但是,如果你没有达到我所要求的那样。你又当如何呢?”说完面带笑意的看着他,年轻人有自信这不反对,但自负,会坑害一个集团,一个国家。 “如果没完成,我甘愿受朱大哥的任何处罚!”张杰坚定的道,他要赌一把!赌的是将来,睹的是未来!这场赌局将关系到他以后能不能快速的上位,若是输了,必将颜面无存。这一点,他看的很清楚!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夸下海口,那么,这场赌局,他必须赢,即使如何训练这只散落的队伍,他心里一点没谱!可他有着必胜的信心!若是朱少明知道张杰心里毫无底气就敢拿枪上马,他还会与他赌吗?这样一个小子,毫无准备就敢单枪匹马的跟他打赌,不得不说勇气可嘉! “一言为定!” 双拳对击,表示双方都同意这样一个方案,张杰突然之间觉得跑步停下之后,身心虽然疲惫,但是却有种整个人都觉得非常的愉悦之感。若有所思的盯着朱少爷看了好一会,毅然决定返身参与到队伍之中,继续奔跑。 “张杰,刚刚朱少爷跟你说了什么?”张杰一回到队伍之中,立刻迎来了各种各样的疑问,他现在不打算说!义正词严一本正经道:“朱大哥说了,我们不能在训练的时候交头接耳,要严格做好每一次命令所规定的内容。绝对不能偷懒!” “一二一.....” 众人脑子塞满了浆糊,这才多大一会儿,觉悟了?就是跟朱少爷说了几句话就奋起了?这样的好事,改天一定也得去试试!朱少明不远不近的看着这群小王八犊子跑步,完全是凭人的本能在趋势下体做着杂乱无章的运动,这样的训练不仅起不到效果,还白白浪费了气力。不过现在他朱少明的任务相对来说简单极了,先放羊几天,张杰不是立下了军令状吗?只要时间到了,去查收效果即可。 “一二一....” 嘹亮的口号在清晨的红彤光晕里显得充满了朝气与爆发力,这样的一群人,结果到底为何,我们静待! 第四更奉上!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上京之始之缘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大早,朱少明带着生龙勇会的弟兄们去跑步,回来之时已经卯时将至,一番洗漱后,朱少明着了一件淡蓝色长袍,翠碟亲手为他整了整了衣冠还有肩膀的的褶皱。退后两步,巧目盼兮深情的望着这个翩翩少年郎,雍容华贵,卓尔不凡,刚毅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之色。高挑的身形又是招揽女孩的本钱,翠碟小小的吃了一把醋。将朱少明推出了房间,将大门关上,一个人快速的躲到床上嚎啕大哭,她越来越没有了安全感,每天见他一面,好像都能将他看没似的。 “少爷,你来的正好!老爷有事找你!”朱离焦立不安的站在门口等着朱少明。看老爷那犹豫的神色,肯定事情非同小可,他知道老爷在挣扎着,他料想这事与少爷肯定有关,这不匆匆将少爷找去,帮助老爷下决心。 “嗯,朱叔,我知道了,您这就带我去!”朱少明答应一声,跟着朱离一前一后的走向书房,一般老爹找他有事都会在书房里等他,这次因为什么事呢!是问昨天晚上的事还是旁的事,只是他自己都是一头雾水,那什么同知的官来得莫名其妙,他暂时不打算告诉老爹,锦衣卫权利虽重,但是名声不算太好,伤天害德的事做的不算少,他不想让老爹担心。 “朱叔,您出来的时候,我爹他是什么样的神色!”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老爹找他绝对有事,至于是什么事就不清楚了,如果提前做点功课倒是可以以备不时之需的。 “老爷他!嗯,神色复杂,犹豫不决,面露难色!”朱离顿住脚步,回想了一番出门看见老爷脸上的神色就是这样的,来回的踱着步子,一定是有什么事让老爷非常为难。可话又说回来了,能让老爷为难的事除了少爷的事还能有其他的事吗?做奴才的为主子分忧本是分内之事,懂得察言观色再加以揣摩!大概也就能得出一点苗头。 “呵呵,那没事了!朱叔,我们过去吧!”朱少明笑笑,这就怪了,老爹面露难色,难道是有人找他提亲,而对方的闺女长相与凤姐有得一拼,身材与芙蓉姐姐可以组合成一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得乐了。那么朱大少爷的下半身幸福乐趣就更大了。 书房里。朱离早已退下。 朱凌志奇怪的望了一眼进来的少明,自己有叫他来嘛?好像没有吧!那少明!噢!开门的时候,外面隐约能看到朱离的身影。朱凌志想明白了,这应该是朱离干的好事吧!这个朱管家,还真的是善解人意。 “爹,您有事找我?”老爹惊疑奇怪的神色丝毫没有逃过朱少明的眼睛,观老爹的神态似乎没有叫自己来的想法,而自己却不请自来了,所以惊疑。那么是谁在从中周旋答案呼之欲出了。不过既然来了,看看老爹又什么难事帮着处理一下也是可以的,反正这三天闲着也是闲着。暂时三天就将龙勇会交给了张杰,看他能折腾出什么样子。 “少明啊!坐啊!既然来了,咱们父子俩就好好谈谈!”朱凌志拉了一把椅子推倒朱少明这边,示意他坐着,不用拘礼。跟自己的老爹还用得着如此礼贤下士的么?他娘的主意是暂时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儿子,怕儿子承受不了。但是不说,他这心里又闷得慌。 “爹,您有什么难事就说吧!诚如你所说,我们是父子俩,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兄弟呢,我是没有,但是上阵父子兵还不错的!”朱少明开起了玩笑,目的是让来爹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他这么紧绷着也解决不了事情。只有心平气和的说出来了,才能找到解决的方案。 “你个混小子,没大没小!”朱凌志笑骂一声,儿子说得不错,上阵父子兵,有什么两父子不能说的呢!这个小子,大道理一套一套的,不知道跟谁学的!以前也没见他这么能耐啊!长大了翅膀硬了,敢跟他这个老头子叫板了。 朱少明轻轻一笑,算是默认了老爹的说法,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让老爹说几句又不会掉几块肉。 “我们朱家.....在京城还有个本家,你知道吧?”朱凌志酝酿了一下情绪,默默在心底组织了一番语言。京城有本家的事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不敢去奢望能回归祖籍,他这一脉是被京城的朱家剔除出来的,是不允许在祖宗祠堂里立牌位的,相当于是无根无底的浮萍,落叶不能归根。 “知道啊!爹!怎么了?他们给你施压了?”朱少明陡然身上乍起一股怒气直冲朱凌志的面门,朱凌志有些意外,儿子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了,至于是哪里还是说不上来,但是很明确的是,少明对京城的那个朱家不抱有好感,这倒有些难办了!京城朱家说到底还是名门望族,比土木堡中的这个朱家大气磅礴多了不知多少倍。 朱少明有些气恼,他理解老爹的想法,人的年纪越来越大,认籍归宗的念头只会愈积愈深。同时对那个什么劳什子朱家完全不抱一丝好感,为什么你说让我过去我就必须过去,我不去就是不孝,就是叛逆!就是给祖上抹黑。呵呵,话是你们说的,当初将朱家赶出来的是你们,现在又想朱家回归,打的好算盘! “爹,你说话啊!” 朱凌志突然感觉有些愧对儿子,儿子想干一番事业,他这个当爹的理当支持,可是现在儿子的利益与自己的利益相冲突了,他能怎么办?他能大公无私的说:“少明,你去京城见见祖宗吧!”如此说的结果只会事与愿违。他知道儿子不想依靠家族的势力发展自己的事业,扳倒孙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充分展现了儿子的手腕与智谋!可是....... “好吧!爹,趁着这几天我还有时间,去见一次又如何!”朱少明想了想,跑一趟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还能遇见无衣呢!迟早都要面对的,早一点去打探一下路也行吧!只是这话里听起来多少都带着深不见底的无奈。不情不愿的结果总归是那个朱家想得到的结局,他朱少明权当如何,任他有逆天的本事,他能抛却家族父母吗?不能,这就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的逆鳞!谁也不行。 “少明,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朱凌志激动的一把抓住儿子的手,少明去了京城,认祖归宗的事八成就成了,但是他还有一点不确定,就是少明会不会同意家族提出的条件,这些条件他不敢与少明说,而在此前,朱家的人肯定找过了儿子,想必是被少明拒绝了,紧而向自己施压。一个离家多年的孩子你无法想到他对家有多么的眷恋。 就在这时,敲门声紧骤响起“咚咚!”朱凌志皱皱眉,这个时候谁还打扰他们两父子人谈话作甚?“谁啊?”朱凌志喊了声,不懂规矩,门是可以随便乱敲的么? “老爷,是我!胡姑娘回来了!她要立刻见到少爷!”朱离在门外喊道,他从老爷刚刚的语气中知道惹怒了老爷,心里也是苦笑不已,他这个做奴才的,日子好过一点,能得老爷几句赏赐,运气实在太背,会惹怒了老爷,得一个不好的印象。 “知道了!”回答的人是朱少明,老爹那黑如锅底的脸色就知道不会有好的语气,伤人伤己,于己于人,都没有任何的好处,上位者同样要以德服人,以文治人,以赏养人。 “爹,我想大概胡姑娘就是来接我上京的!爹,我不在的时候多保重!”朱少明抱了一拳,低下头去,朝老爹拜了一礼之后打开门去向了会客厅。朱凌志身体瘫坐一倒,整个人都显得落寞无比,也不知道少明此去是吉是凶,他这个当爹的太自私了!少明为这个家为他这个爹牺牲的实在是太多了,到现在也还没有个媳妇,不行,这次等他回来了,得给他找个媳妇去,可是一想到找媳妇,朱凌志这心里就担忧烦心不已,杜先生说要一个纯阴之体的女子与少明结合了才能为朱家繁衍后代,可是现在给他找媳妇.... 朱少明一路小跑到会客厅,终于看见了胡无衣一袭白影若纹的静伫在会客室的一旁,佳人还是一抹瘦削的面颊,只是风尘仆仆的面色沾染了一丝喧嚣的土色。“无衣!你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事情有了眉目,但是需要你陪我去一趟京城,这是命令!”胡无衣白了一眼这个登徒子,一来就叫自己小名,都不想搭理他,还有那副小人得志的高兴神情,看了就讨厌。她也不知道为何老是喜欢挑他的刺,遇到一点自己看不顺眼的事总能说出个天花乱坠出来。 “呵呵!无衣,我倒是有个疑问想问问你!” “你问吧!”胡无衣背过身去,不去看他那副猥琐淫.荡的丑恶嘴脸,以免让自己的胃不舒服。这个死人,自己都来了半天,都不知道上杯茶。就知道一双贼眼直盯着自己看。 “等等!先给我倒杯茶来!”这个死人,自己不说出来他倒是准备干死自己了。我跑上跑下为你朱家奔波劳累的,你一点茶水都舍不得给么? 哎哟一声,朱少明一拍脑门,怎么关键时刻脑子秀逗了,无衣千里奔波的,想必是又累有乏的,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正准备回头叫人来呢!没想到朱叔早已端了一个盘子,上面有一壶茶,还有一些糕点。朱少明干笑两声,最近对于礼节似乎生疏了很多,这会犯了很多忌讳的。是时候恶补一下了,只是希望无衣不要在心里记恨他就行! “你背过去!”糕点来了,胡无衣咽了咽口水,她是人也是要吃东西的,如果被这个登徒子一直盯着看的话,这东西是没办法吃进去的,即便强撑下去,胃也会不舒服,那样会让她觉得威力有千百双眼睛在盯着她的五脏六腑看,想想都毛骨悚然。 朱少明无奈,只得背过身去,这个冷美人,必须得以长远目光来看,日久生情,看起来听起来似乎挺不错的!这个情怎么让他烧起来呢,这次与她一起去京城就是最好的时机! ............ 终于,朱少明等的都快睡着了,如果女人都这么细嚼慢咽的话,男人等都等成了干尸,根本用不着吃东西就能去见马克思!见老毛子!见老蒋,见好多好多的人。 胡无衣吃干抹尽似乎还意犹未尽,好笑的看着平时不老实,有时却很老实的朱少爷,他这个人好怪,你说他聪明吧!有时候笨得跟头驴似的!说他不聪明吧!他干的事那件不是惊天动地的事!算了,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完成了任务就好。 “无衣姑娘,你好没?” “好了!你可以了!” 朱少明听到这话笑抽了,这话听起来就不像那么回事!更好像是那个那个啥,你懂的! “你在锦衣卫里有多大的官!”这个问题决定了此次上京的领导权问题,马虎不得。若被一个女人管着,也不是不可以,一般地,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管住了之后,这个女人最后都成了他的老婆,因为只有老婆才能降得住男人这头野牛。 “你问这个做什么?”胡无衣疑惑的扫了一眼朱少明,突然之间问这个,到底想干什么?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这次去京城竟没见到严大哥,也不知道严大哥上哪去了,他们驾马返回的时候,路经京城延庆县的时候,被一群说是朱家的人拦截了,并将吴米挟持了,让她赶紧回来叫上朱少明一起上京城。 “如果你的官职比同知小的话,那么恭喜你,胡无衣小姐,路上你得听我!” “为什么?”胡无衣闻言楞了数秒钟,这个朱少明在说什么,什么同知,他该不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吧!还同知,八成是严大哥赏了个不大不小的官给他了,还想诈自己!没门。 朱少明就知道这个小妞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今天不拿出点真料,看来是镇不住这小妖孽了,忙从怀里掏出了那枚勋章,右手抓紧了勋章的边缘,以防这小妞发疯抢了,递到胡无衣面前。 “同知......”胡无衣真的惊讶住了,万没想到朱少明真的会拿出同知的标志来,他们锦衣卫的标志不像当官的那样都有一个玉质官印,却有能工巧匠打造的特别印记,这个勋章就是同知的独特身份。 朱少明似乎很享受这种感受,能让胡无衣惊讶的合不拢嘴的事还真不少见,看来,此去京城,路上不寂寞咯! PS(回明诞生快两个月了,大狼对它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这次终于要上京城了,又会发生怎样的事呢!我们一起期待!哈哈!主角回来之时,就是敌人颤抖之时!加油!) 第一百二十二章 往事如烟兄弟和?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同处堡中的张家,今天的早上状况显得有些兴师动众,搬这搬那的!这些全是因为老爷,夫人,少奶奶,少爷,还有孙管家的原因,这些人一大早就忙进忙出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依稀只见到老爷和夫人的眉头皱的很紧很深,像是在做决断又很难下定决心。 张季心里百转千结绕不开,他不知道此去是对还是错,张家一脉单传,虽然朱少爷现在已经没事了,但是两人之间的感情这才是值得慎重考虑的问题。至今张季心里都在纳闷,为何贤儿会对朱少爷下毒,这成了他心中的谜。 “他爹,要不,咱不去了成吗?咱们一家人收拾软银细褥,远走他乡吧?”田氏那张布满了细碎的皱纹俏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儿子这一去恐怕还是凶多吉少呀!那朱公子看起来是个善良的孩子,说话也彬彬有礼,但是发起狠来也让人噤若寒蝉呐。谁都有脾气,她怎么能让儿子轻易涉险呀! “爹娘,别担心!”张贤安慰了一番道。好不容易才做下的决定,岂能轻易更改!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出话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怎可朝令夕改。既然决心认错,何必牵绊那多忧虑,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怀惴着一辈子的不安苟且安生,他做不到,也不想。还有那世未谋面的孩儿,也不愿看到无用的爹如此懦弱吧! “他爹.....我怕!”田氏扑到张季的怀中掩面而泣,他真的不愿儿子去哪什么朱家认错道歉。什么狗屁情谊都是虚的,即便贤儿做错了,也不想贤儿去送死,这一去,恐怕这辈子都....... “妇人之仁!易娘,安慰下你娘!”张季一甩胳膊,田氏心神恍惚之间跌倒在地,张季冷眼看也不看一眼。一群妇人之仁的眼光短浅的妇人,他朱少明若是有心惩罚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商人,你觉得还能活到今天么?你觉得你还能快活逍遥到如今吗?一点都不懂得揣摩人心,之所以等到现在,是因为还顾及着那份兄弟情谊,但是只要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份情也会跟着消逝,到时候,张家只要犯上一点不当,朱家会跟着陈年旧账一起结算,若真的到那时候,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娘,您先起来,这次是我陪相公去的,不怕,都有我呢!”易娘稍稍蹲下身去扶了一把跌倒在地的娘亲,爹也太狠心了,怎么可以随便将娘亲摔倒在地呢!万一伤到了那儿可怎么办?眼下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增加心理负担就尽量减少这方面的隐患。 “易娘,贤儿可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将他带回来!”田氏扒拉在地上不肯起来,声音哽咽的恳求着儿媳妇,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少了他就像是被割了一块心头肉,能不心疼么?能不担忧吗?最难的就是这些做父母的,小的时候担心他受欺负,长大了又担忧他娶媳妇,娶了媳妇本可安心了,谁知又得担心他的安危。这一辈子哪,尽绕着孩子转了。 “姑姑,您快起来呀!地上凉!今天我也陪表哥一起去的!您啊!就放一百二十个心,那朱公子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肯定会很好说话的!”颖思蹲下身去,拉着田氏让她起来,这么坐在地上也不成个样子不是!让下人们看了笑话! 张季冷冽的眼神扫过儿子与他娘的身上,冷哼一声,背手而去。好事都让你这个女人败坏了,儿子是他这个老子的,你个妇人跟着瞎掺和什么?懂又不懂,就知道自己的儿子,难道我这个当爹的就不心疼吗?儿子是自己的,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别人的冷眼,受人的欺负吗? 这是一个做人的道理,这次你让儿子不去了,下次,下次他杀了人怎么办?国法如纲,容不得你胡搅蛮缠。去,必须去!哪怕是死了,照样也是我张家的种,有血气,有胆气!缩头乌龟的事张家子孙做不出来。他也不允许在他眼皮底子下有人干出这样的勾当。 “娘,你就放心好了!贤儿这一去,保证安全无虞的回来!呵呵!”张贤从另一边拉着田氏的手,与表妹一起用力,将她拉了起来。田氏被扶起来后,膝盖那关节处隐隐作痛,想来应该是刚刚那一下摔的,但她不敢说,只想隐藏在心里,儿子马上就要离开张家。她不能让儿子心里有任何的负担。这是一个做娘亲的最后意愿。 田氏颤抖的伸出手捧着儿子的脸蛋,就是这张脸蛋,看了十六年,她心里真的好舍不得。“娘,不哭,贤儿不孝!给您跪下了!”万分愧疚的张贤直直的跪了下去,颖思甚至好像都听见了膝盖骨与地面青砖撞击的声音。此刻在她看来是多么的豪情万丈。她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男人么,敢作敢当,男子汉的铮铮铁骨。 易娘站在张贤的后面看着颖思这个女子,青婉素装,眉约柳梢,玉指青葱似莲藕,婀娜身段比西施,巧目盼盼韵情生,吐气如兰醉心脾........这样一个女子,连他这个女人看了都心生喜爱之情,旁的男人恐怕都移不动眼,走不动道吧! 一切准备工作已经安然就绪,颖思搀扶着易娘上了马车!随后又拉一把表哥上车,三人心怀各异的向着朱府前进。一个人专心另外一件事情的时候是没有心思去理会面前所发生的事的,诚如张贤现在的马车上,有两名女子坐在车上,一人是正妻,一人是暧昧不清的表妹,这样的一种火辣场面,张贤竟无动于衷或尴尬万分。 颖思现在心里有些小小的担忧,她担忧朱公子不见她们,这是最尴尬的,但也不能怪他,是表哥有错在先,还有一种情况,朱公子不在府上,而是去了别的地方,那她们此去的目的也就落空了。‘阿弥陀佛,最好别是这两种情况中的一种!’颖思在口碎碎念着,声音很小,听不清说什么,但又能听到。 “颖姑娘,你在念叨什么呢!”易娘摸摸肚子满足的道,她这么做是有深意的,一方面是提醒对面的那位张大官人,你是孩子的父亲,别想沾花拈草的,令一方面也是在告诫颖姑娘,我肚里有他的孩子,你有吗?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 颖思嘻嘻笑道:“表嫂真有福气,几个月了,到时候可不要忘了请我去喝孩子的满月酒啊!”丝毫不理会易娘摸肚子想表达的意思,她不是瞎子,能看见易娘摸肚子的神情,也能理解她这么做的动机,但是表哥对她,这就叫做落花有情,流水无意。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一个女孩子总不见得开门见山的直抒胸臆! “六个月。” 张贤装作不知情的闭上眼睛,三个女人一台戏,他可不愿意去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讨不到丝毫好处还容易将自己给搭上。现在他心里十分的复杂,七上八下的。更有一种心慌的情绪闷在里头,好难发泄,他不知道见到他第一句说什么,是彼此寒暄一句好久不见还是旁的什么,他都无法预测,也许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对他的出卖,可是假设原谅了又如何呢!他心里会没疙瘩吗?他心里不会产生亲疏远近的想法么? 马车的轮子在马匹的带动下无休止的转动着,心每跳过一次,离朱府越近一分,这是无法避免也会过去的事实。 朱府会客厅中。 “严大哥给你的?”胡无衣惊惧不已的问道,这样的一个章子需要花费多少努力才能换到了,怎么这个色痞子轻而易举的就拥有了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严大哥,她实在想不透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去赏一个从三品的大员扔给这坏痞子。让他做官,不清不楚的银两肯定特别多!而且,从事商人这个职业的人是不能做官的,但这个坏痞子似乎早有准备,将他名下的产业分摊给了严大哥三成,张贤半成,还有一个叫林云的半成,最后的大头还是他自己的,但是这六成的干股却又是分的很细。几乎和他朱少明没有丝毫关系,但关系又非常的密切。明贤居就是最好的例证!聘期掌柜在的全国各地分开商号,掌管各路消息与银钱。 “你猜呢?” “不说拉到你!”胡无衣冷冷的哧了一声,还卖关子,就你那点小心思,本姑娘是不想点破,怕你面上难堪,说你胖你还踹上了,你可知道那山为何会崩地为何会裂,都是因为你给臊的。 “少爷,老爷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朱离在下去了之后又折而复返。双手呈了一块黑布蒙着的物事交给朱少明,朱少明轻轻的掀起一个小角,即刻知晓了老爹的意思。他是让自己将这个玉佛带走,让他弄清楚这玉佛里的奥秘。 “谢朱叔了!我明白了!” “老奴告退!” 朱离一摆手,退了下去,既然少爷明白了老爷的意思,自己就无需多言了。可是过了一会,朱离又来到会客厅。沉声道:“少爷,外面张家少爷还有少奶奶来求见你!见不见?” 朱少明感慨着朱叔的老谋深算啊!说完之后还加上一句见不见!这么个意思是自己不想见,他还能将他们拒之门外?端着玉佛,朱少明思忖了片刻,他时间不多,迟早要见的,现在时机正好! “朱叔,去将他们带到这里来吧!”朱少明说完将玉佛包紧包实,递给胡无衣,让她代为掌管,这玩意,他可保护不了,一来男子汉粗心大意,二来凭直觉,武功没有胡无衣高,这一点,他必须得承认。 不多时,四个人影出现在眼前,除去朱叔,还有三人,这三人都很熟悉,只是最近不太走动而已。他们就是张贤,易娘,颖思。豪华阵容,一时间,朱少明倒卡在那里,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两个男人对望了数眼,异口同声道。说完又相视一笑,往昔的那种惺惺相惜之感好像又回来了,但是朱少明很快的发现,胸口突然闷得慌,而在说完了一句好久不见,紧接下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嘻嘻!表哥,朱公子,这样就对了嘛!”颖思在其中插着话,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只是她妹想到的是,两人竟都不搭理她!而且两人的表情古怪至极! 朱少明没理她,将头转到一边。“易娘,快生了吧!好好养着!到时候给你道贺去。” “谢朱公子,今天来呢!妾身是想为我那不争气的夫君给朱公子道歉了!如果朱公子愿意原谅我家相公,请公子再多等两三月,待我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了!到那时易娘上朱家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易娘说罢脆生生的想要下跪。朱少明大惊失色!这如何使得,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向你行跪,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呀!朱少明赶紧上前一个阔步,扶住了要下跪的易娘。同时眼睛瞥了一眼羞愧不已的张贤,一个男人竟懦弱到这种程度,自己犯的错,让一个妇人出头。张贤啊张贤!我朱少明真的是看走眼了。 “易娘,别这样!折煞我了!没事,过去的都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你啊!好好养着身子,生个白胖小子,将来给我做干儿子!” “嗯哼!嗯呢......朱公子,你别怪夫君,是我自己的主意,跟他无关!!!”激动的泪水在脸上欢快的流淌着,丈夫虽然不才,好歹也交了个心怀若谷的兄弟,她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捅了捅还在发愣的夫君,猪脑子哪!还不赶紧过来赔礼道歉。 “朱兄,对不住了!请原谅!” PS(原不原谅他,亲,你们说!大狼听你们的!) 第一百二十三章 调戏京官报冤案!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延庆县的县衙大牢里。 一个年轻人被五花大绑在最尽头的一个牢房里,这个人可是上面人交代下来的任务,必须严加看管,但又不能伤了他!,为此延庆县的县令李伍严词下令这个衙役看管那人。这年头,不指望能升官发财,只要抱住了一颗大树,不愁不飞黄腾达。可是不该知道的绝对不能问。就像这个人,完好无损的押送他这里,上面不发话,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县衙大牢外面用青砖石瓦堆砌而成,坚硬无比。犯人若想从此牢里逃出,除非打地洞,呵呵,打地洞也不是!地底下浇灌的可是铁水。手指头挖穿也休想挖动分毫。 “你叫什么?”双手双脚全部背绳索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吴米腆着脸冲着墙壁上的那个侍卫丢过去一个你懂的眼神。侍卫白了一眼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耐烦道:“你找死啊!没事自在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嘿嘿,是是是!大哥你说的对!” “谁是你大哥!”侍卫瞪起了眼珠子,起身走到牢房里的十字架上跟前,这个小子被捉来了一天半了,还没有人来保他,怕只是个散户吧!这身上估计也捞不到什么油水,正想踹他几脚,免得这小子聒噪。 “等等等!大哥,我有钱!”一听这话,侍卫眼睛立马亮了,有钱早说啊!何必这般浪费口舌,不错,还算这小子识相,免了一阵皮肉苦,不过嘛!也得看钱的多少,三五两的话,这顿打恐怕还是挨不过去的,比如十两银子的话,好说好说。 侍卫左顾右盼的一番,这个私自勒索可是条不成文的规矩,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每次干这事的时候,都要小心观望一阵。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再说了,这个也是你情我愿的爽快事嘛!你愿意给,我愿意收,合作愉快!大家都好做。碰到极个别的穷书生,被打的鼻青脸肿还算是好的!其实那些个穷秀才每月都有县里发的银子,吃穿勉强够。但若是想出来风流快活,就的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快说,钱在哪?” 侍卫紧盯着这个年轻人,他想知道他是不在耍滑头,这年头,都油着呢!为了以防万一,侍卫还是右手紧握着腰间的佩刀,若是想耍心思,老子一刀宰了你个小崽子。老实点! “钱在.....”吴米说了两个字后停住了。侍卫以为这小子是哐他好玩,提脚一下提在其肚子上,然后拍拍脚跺,蔑视了看了一眼这小子,敢耍爷,今天就让你知道爷的厉害,侍卫拔出寒气冷冽的佩刀在吴米脸上拍打着,现在知道怕了吧!知道这么一刀下去的后果么?后果就是..... “邦----砰!”的一下,佩刀看在的木桩上,吴米极力忍住怒气,这个衙役侍卫,现在你很得瑟不是!有的是你哭的时候。“嘿嘿!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快点说,银子藏着哪?”侍卫贴近了脸凑到吴米的脸旁,佩刀将侍卫的阴险面容照得惨白无比。他想今天不给这小子见点血是不会服软的。左手扔掉刀鞘,蹲下身去,从靴子里取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如此便是右手拿刀,左手匕首,双管齐下的威逼利诱着吴米交代出银子的下落。 “大....大....大哥,看到这玩意,心就慌,一慌容易忘事,所以你还是收起来吧!”怯怯懦懦的吴米颤抖的说道。侍卫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现在这些个小子,不拿出点两把刷子,他们就是不信邪,总以为自己不敢对他们怎么样。笑话,捅你一刀又如何?唯有忍着。谁,谁敢不服,来啊!上来,一个一个收拾。 “哼......”侍卫暂时性的将佩刀扔在一旁,拿着匕首在吴米面前晃着,眼睛直盯着这个年轻人,模样倒是长得挺周正的,就是脾气太倔了点,不过嘛!他喜欢。侍卫神秘一笑。吴米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他想做什么?莫非这小子好龙阳,咳,咳,咳!连咳三声,吴米哀怨道:“不会这么背吧!” “小子,想好了!是交钱呢还是让大爷爽一把!你自己选!迟了可就没得选了!”果然侍卫笑得很开心,那贱贱的笑意弥漫了吴米一脸的惊慌失措,见过大多数的类似情况,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挣扎了几番被反绑在后背的双手,想动却丝毫不能动弹,无衣,你到底到哪了啊!我的清白..... ........................... 清影玉印堂前落,灰质倚墙伫伊人。望断愁肠,漫漫天涯路。形单影只,欲寻觅良人一枚,共品西兰江月....... 两匹骏马奔驰了一天一夜,可谓是夜以继日,按照无衣所描述,那些人明显是扣留了吴米,欲引自己前去上钩,常理所说,朱少明与吴米不沾亲带故的,为何要去救他而使己身陷泥潭呢!这里面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无衣,吃点东西吧!”骑着骏马的男子轻呼一声旁边并驾齐驱的女子,举起手中油亮可口,香浓四溢的叫花鸡。招来一阵白眼后,男子悻悻然自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吃的那个香!女子干脆一勒马,远驰而去........ 男子睹着那一袭白衣素影,满含笑意,继续吃着手中的叫花鸡。这可是他一路上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一个乞丐身上骗来的,为何呢!那个乞丐去偷人家的鸡,被男子撞见了,所谓黑吃黑,就是这么来的,男子果断下马生擒了那个偷鸡的乞丐,并给了他一两银子让他帮自己做一份叫花鸡。 乞丐连声拜谢,心里偷笑不已,一两银子都可以买好几只鸡了。也罢,就当是做做善事吧!谁让咱丐帮的人心地善良呢!朱少明就这么犯二的得了一只美味的叫花鸡! 咦!怎么又回来了!男子不解的望着去而复返的女子。怎么了这是?前面有埋伏?哦,知道了,女子正盯着自己手中的鸡看呢!原来是吃鸡的!好吧!给你。一伸手,女子夺过被男子吃了一只鸡腿的鸡,扬长而去。 “喂!连声谢谢都不说啊!太狠了吧!那可是我花了一两银子抢来的!”男子嘟囔着,他容易吗他!为了吃鸡,只得去抢,不对,是买,在男子的世界里,付了钱的就是买的,可是也不对啊!付钱应该付给鸡的主人啊,而不是乞丐啊!不好!上当了!男子大叹后悔不已。一时糊涂啊!竟傻乎乎的将银子交给了乞丐,这不是傻二愣子才干的事么? 一路在打打骂骂,欢声笑语中将枯燥的赶路日程表现地淋漓尽致!两人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申时赶到了延庆县。 “邦----邦----邦!”两人在延庆县一家叫明贤居的客栈打尖住店安顿好马匹之后,直奔县衙,胡无衣举起了架设在县衙大门外的鼓槌,鸣冤击鼓。朱少明心里砰砰的直跳,这个小女子是不是太狠了点,这个鼓是可以随便敲的么?要知道这里可是天子脚下,随便在大街上拉出来一个人说不定就是个富二代官二代什么的。大姐,咱是来救人的,不是来鸣冤的,要鸣冤,对了,一个主意冒在朱少明的心头。 县衙大门缓缓张开起雄壮的臂膀,从门内迅速跑出一群衙役快速的将朱少明两人围住。周围聚在一起看热闹的人群也由少变多了起来,他们心里在感慨不已,这一对人怕是又要给糟蹋了。你看那女的长相挺标致的,哎,白瞎给了!一时之间,叹惋声,可惜声遍布上空的一小片天空。 “威......武.....” “威......武.....”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所为何事?原告被告都是些谁?”李伍一拍桌子上的惊堂木,全场肃然起敬,鸦雀无声。李伍观着这两个敲鸣冤鼓的人,男的卓尔不凡,仪态万千。女的清冷素面,标志得紧。见他们到了公堂之上竟敢不跪,沉声怒道: “堂下之人可知罪!见了县官为何不跪!” “大人,小的乃是一名生员,俗话说的秀才,有不跪之理!莫非你是觉得你是那金銮殿上的......”朱少明淡然一笑,如此皂隶,竟敢对本少爷吆五喝六的,不想活了,待爷待会亮出身份,你等就颤抖的求饶吧! “大胆!”惊堂木再一次响起,李伍忽又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天子脚下,一言一行都必须时刻提着小心。若是自己这番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要大霉,忙补充道:“大胆秀才,巧舌如簧,你可以不跪,但是她.....” 李伍觉得这个年轻人不好对付,又将矛头指向了胡无衣。你是秀才,她总不见得就是个什么几品的诰命夫人吧?观其耳垂下方,还是个处子之相,所以李伍这番话说来是理直气壮。哼哼,任你巧舌如簧,待会治你个咆哮公堂之罪,看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堂外围着的百姓默默的叹着气,这个秀才生的一副好相貌,能言善辩的,只是这里是公堂,后生,知进退啊!免得误人误己。同时在人群的一个小角落里,有个半大小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堂上那个年轻人,半大小子旁边还跟着个贼眉鼠眼的胖子,面露一阵忧心之色,观其姿态,定会鸡皮疙瘩掉一地。 “回大人,小女子是陪同相公一起来鸣冤的,若是大人觉得小女子碍眼,小女子可以站到堂下听我相公诉诸冤情。”哗,这下子不得了,堂上堂下一片哗然,这名女子不愧是秀才的媳妇,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这个县太爷总不能说看你碍眼让你下去吧!可是不下去,她又不跪,这可难住了李伍李大人。 朱少明微微一笑,轻喝道:“贱内,还不下去!冒犯了大人,可是要杀头的!”胡无衣惊惧的望了一眼朱少明,眼角滑落过一丝笑意,装作很害怕的退退缩缩着,一双小口里牙齿都在打颤。 “罢了!一起吧!原告,速速禀明冤情。”李伍恨声道,这个年轻人口里口口声声在教训自己的媳妇,可话外之音却是在讽刺他这个县老爷,偏偏现在又发作不得,外面有那多人看着呢! “回大人,小的是外地人,初来京城宝地,却被一个乞丐给骗了!大人,银子事小,可是这关系到我们国家给人的整体印象啊!大人!我只是一个来京城游玩的士子,就发生了这样不顺心的事,日后别人若问起京城的面貌时,我又当如何作答。所以,今天特请大人做主啊!”朱少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带着满腹哭腔哽咽道。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好一个忧国忧民的书生,游玩之时竟不忘国家根本,难得啊!半大小子在心里给出了如此评价! “王振,事后,你去查查这个人的资料!晚上呈给....我!”半大小子吩咐了一声,旁边那名胖子恭敬的点头答应了一声是!然后一双招风眼紧盯着堂上的朱少明! PS(嘿嘿,盆友们,欲知后事如何,请听明天分解,第三更奉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 利令智昏县太爷!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原告何人?家住何方,初到京城想做什么,哦,这个不用回答了!”李伍阴沉着脸道,你个小子,最好别犯在我手上,不然有你好受的,抱的什么破案子,银子被乞丐骗了就鸣冤击鼓,你真当县衙是你家菜园子本官是你家小妾,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想白日那个啥就能那个啥?目无法纪,咆哮公堂,少年,天子脚下,容不得你撒泼打诨!本官先让你得意一会,待会有你好看! “朱少明,土木堡!”简洁明了,清楚明白。不拖沓,不一衣带水。说罢背手看着这个县令,这个县官比之怀来县城里的县令朱强,前者远没朱强那庞大的肉墙,而且这个县官似乎营养不太均衡啊!天子脚下,难道没饭吃么?面黄肌瘦皮包骨的瘦不拉几,人又黑,一看就知道是个纵欲过度的中年男人,不知道他一夜能来几次,不自觉的朱少明脸上浮现出只有男人才会懂的笑意。 李伍不经意间略过朱少明的脸庞,这笑容,怎么这么熟悉,原来如此,李伍想到了去万花楼时候其他人脸上露出的神情,想来与这少年的表情无异吧!嗯!看来以后得注意了,这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猥琐下流,亏他还是读书人,真是有辱斯文!不行,为了维护本官一向正直的形象,李伍决定,以后尽量少去万花楼,就是去了,也要装作没去,即使被人当场抓了个现形,也死不承认是自己去。 “将你鸣冤击鼓的原因速速说来!”惊堂木第三次敲响,朱少明撅撅嘴,表示无可奈何,惊堂木是为了压住堂下气焰嚣张的人准备的,可是朱少明好像没说话啊!这个县官频频敲响。意欲何为?周围的百姓似乎对这个县太爷的作风已经习以为常,早已见怪不怪了。今天才敲了三次,以往可都敲个十次八次的,这个案子也就定性了。 人群中的半大小子拍了拍旁边一个老大爷的肩膀喊了声‘老伯’道:“这个县官为何老是敲那惊堂木,是心里没底气吗?”被拍的老伯看了看拍他肩膀的少年,骨骼清奇,天庭饱满,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吧!畏畏缩缩的轻声回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个是有原因的,县令李大人是身子发虚哪!嘘,小声点!” 老伯说完小声的在嘴唇中间坐了个噤声的动作,半大小子被逗乐了,原来如此,我道是他为何这般底气不足呢!原来是纵欲过度,这个老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这些个酒囊饭袋,半大小子极力按压内心的不满。一旁一直关注着半大小子动作的胖子细声安慰道:“主子,别生气了,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的!气坏了龙...气坏了龙哥非得揍死我不可!”王振一听差点走漏了嘴,连忙改口道。 “大人,小的先前说过了,是一名乞丐诓骗了在下的银两,在下气不过,想讨会个公道。而且我敢打赌,那个乞丐就是延庆县的。”朱少明侃侃而谈。态度谦卑有礼,语气得当有致,丝毫不输县官的气度将他整个人都显得翩翩不凡。试问这等气度,寻常普通人家的子辈能做到吗?不能!只有大家族中的士族子弟才有机会随父母长辈见到大场面,见识各种各样的当权者。他们从小就有与生俱来的一种气质。 李伍认真的观察了一番这个书生,从其衣着来看,不像寒门子弟,可观之面相,带着风尘仆仆的乡野气息,一时间也拿不准方案,他必须弄清楚这个书生的来历,才敢下命令!若是一个不小心,踢到了硬点子上,不仅落不到任何好处还闪了腰。 “嗯,那么,你说的那个乞丐诓骗了你多少银子!”李伍突然想起来,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还没问的,若是银两数额巨大,那么案情还得细细斟酌一番,看是否能从中拿点茶水钱。若是数额稀松平常,哼,蹲不死的大牢等着你!李伍阴测测的笑着,朱少明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这个....调戏京官不知道要判处几年紧闭呢!心里默默盘算着。 胡无衣将报案的矛头扔给朱少明时心底有好些犹豫,可是为了不当众跪这个胖子,朱少明,只有牺牲你了,大不了来日请你吃只鸡,将吃你的那一半只鸡还你就是。 胡无衣一直站在朱少明后边看着他的表演,别说,朱少明嘴上的功夫真有得两把刷子。能言善道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最可恨的是这小子硬是将一两银子的小时扯到了公堂上来,还莫名其妙的与国家扯上了关系。这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绝对是一流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怕是当时三国时诸葛先生也要甘拜下风吧! “一两银子!”朱少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竖在半空,一两银子怎么了?那也是本少爷挣来的,血汗钱啊!来之不易的! 台上台下不管是衙役还是老百姓都笑抽了,今天真是个奇闻,一个俊俏书生告到县官哪里,只为了一两银子,哈哈.....衙役是想笑又得忍住不能笑,老百姓相对来说,就自由多了,纷纷发表着自己的想法。 这个书生会不会脑子读书读傻了!一两银子就来告,难道不知道县官办案的诉讼费都不只那么点吗?是啊!你瞧瞧后边那个是女子,白给了这么一个穷酸秀才,这傻二愣一样的书生,八成脑子被驴踢了。 就是!这不是拿县官老爷开刷吗?他们有的甚至在想,县官会如何虐待这个白面书生了。 李伍李大人的表情尤其幽默,一边脸笑,一边脸怒。朱少明看见之后叹为观止,这个县老爷确实不是普通人,能将人的表情刻画的如此生动形象的,恐怕整个明朝也没几人有这份功力吧!猛然一惊醒,惊堂木‘砰砰砰’连响三声,堂下的百姓心情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看了县官要发怒了,要发怒了。快点看!快点看,能让李老爷发怒的事可不多见。 “大胆书生,竟敢无辜报错案,禀错情!你可知罪!” “大人,大人,原谅我相公一次吧!大人.....”胡无衣不知何时冲了出来,她恨不能直接杀了这狗官,免得受他聒噪,可是她不能,一则杀了,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来,也看不到一场好戏了,朱少明一人主演的拿手好戏-----睁眼说瞎话! “来人,将她,将这个泼妇压下去,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无理取闹!” “是!”衙役领命,走到堂中央准备去拉胡无衣,谁知还未靠近三步距离之时,两人手扶腰际牙齿打颤的指着胡无衣说不出话来。数息之间,猝然倒地........ 哗啦啦!这下子不得了。其他衙役满脸怒气的举起手中的杀威棒齐齐向胡无衣砸去,一个弱女子,怎能扛得住如此凌厉的一击呢!这完全就是暴力执法,纵容属下擅自草菅人命,诚如那个书生所说,一两银子怎么了,一两银子也是国家补给他的,如此一个爱国忧国的有志之士竟会在天子脚下受到此等虐待。堂下人群中的半大小子大怒一声,人已站到了公堂之上,指着李伍气得说不出话来。 “龙....”胖子王振如受惊的老鼠一般,快速的跟到了堂上,他得寸步不离的保护好他,决不能出任何一丝丝的问题。一个小县令而已,弹指间就可将他废了。但是气坏了身子,杀了十个县官也是不划算的。 就在众衙役被声音吸引去之时,胡无衣刷刷刷的从玉指间飞出数十根绣花针,统统扎进了他们的控制运动神经中枢的穴位上,使得每个人高举杀威棒的定在堂上一动不动,胡无衣从地底下搬开一个人出来站到了朱少明的身侧,女子终究是不能站到男人面前抢风头的。 半大小子被这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给怔住了,她,美丽,冷艳,善解人意。还会一手奇招,瞬间就能制服这些人。半大小子开始有些后悔了,自己是不是出来早了,观这一男一女貌似夫妻的两人,他们似乎胸有成足,完全不惧怕这老眼昏花县太爷。 “主子,您没事吧!”王振小声的在半大小子耳畔边关切道。主子这么鲁莽的冲出来,那些个杀威棒可是不长眼的,万一伤到了主子,他难辞其咎,万死莫辞啊!还好还好!主子平安无恙,你们这些人,等着,等回宫了,振爷不连锅短了你跟你姓。哼! 朱少明有些好笑的看着这明显一主一仆的两人,那个冲出来的少年与他相差不了几岁,难得,现如今还有如此血性的男儿,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朱少明不理众人,径直走到少年身前去,胖子王振一下子跳到了前面,拦住了朱少明的去路。 朱少明不动声色的塞了一锭银子到胖子的身上,胖子这才稍稍松了丝劲,但仍是挡住了朱少明的去路,无奈,又塞了一锭银子到他怀里,朱少明心里在流血!这么一转眼,两锭雪花银可是打了水漂了。他能不心疼么? “王振,你干嘛,快让开!”半大小子推了推这个庞然大物,奈何劲小推不倒,只得沉思喝道。 直到半大小子发话,这胖子才让开,让开之前丢给朱少明一个满意的眼神。朱少明会以一个应该的眼神之后再不去管他,而是直接伸出了手,君子之交淡如水。既然有缘,相识一番倒也是一段佳话。 半大小子犹豫了片刻,终是伸出了手与朱少明握了握,旋即立即松开,他不习惯与人握手。不过面前之人给他的感觉很好,也就破例一次吧! “朱少明,感谢兄台援手相助!日后若有差遣,只需吩咐一声,定当鼎力相助!”朱少明笑笑,这个半大小子穿的一件普通士族子弟穿的袍子,面料谈不上有多金贵,只是观这个少年面容,五官端正清奇,天庭饱满圆润,必是有福之人,可是眉宇间又有一丝阴黑之气附在其间,也是命途多舛之人哪! “呵呵,谈不上多大的帮助,只是希望朱兄不要怪我坏了你的事就好!”半大小子也是个聪明如斯的少年,稍稍一猜,就能想到面前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之人的目的必不单纯。但是也谈不上多坏,也想加入,看他到底想干什么。于是开口道:“让我助朱兄一臂之力吧!” “如此,有劳了!还不知兄台尊姓大名!不妨告知少明,日后也好记在心间。” “黄镇!少明兄,如此是不是答应了我可以帮助你们了?”半大少年脸上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情。整日待在那些个大房子里,闷都闷死了! “荣幸之至!” “你们,你们,快来人哪!快来人啊!将这等胆大妄为之徒统统抓起来!”李伍在高堂明镜下悲号不已,奈何衙役都被定在了当场,没一人听他发号施令,只得躲到桌子底下继续咆哮着。 “呵呵......哈哈!”台下的百姓俱都笑个不停,今天这县令可是吃了大亏,这少年,还是赶紧走吧!再不走可是要招来杀身之祸的!笑过之后,淳朴善良的百姓善良的本质显露出来了,纷纷劝慰朱少明快快离去,他们可以没见过这个人,这县令发起火来。可不是开玩笑的,这把火烧旺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胡无衣从少年一出现,眼睛就盯着他,若有所思思索着。对这少年有些印象又毫无头绪,不管了,还是去大牢将吴米救出来再说吧!可是心底又有一丝不安的情绪在作祟,如果他们贸贸然前去大牢,岂不是被抓个现行,不行,眼睛又瞄向了躲在桌子底下不吭声的县令。 “起来!带我们去!” “姑奶奶,去哪啊!”李伍耳朵被提的彻底没了脾气,整个人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现在遭逢一双恶魔之手,他能不乖乖从命吗? “废话少说!大牢!” 朱少明心里在想着要不要与无衣保持距离,这个婆娘太狠辣了,揪着县令大人的耳朵就给提了出来,这.....朱少明下意识是摸摸自己的耳朵,呼!!呼!!!还好!不疼!长此以往下去,这心里都会产生阴影的啊亲! PS(亲,你们猜猜这个半大小子是谁,与皇宫有关的人!猜猜哈!马上要写到官场了哟!精彩不容错过!) 第一百二十五章 县令被吓起惊魂!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呀呀呀!疼,疼,轻点!轻点!”李伍哆嗦着嘴巴求饶道,这个女子先前看起来挺爽心悦目的,办起事来竟是如此泼辣果敢。这揪耳朵相当于是揪住了你的软肋,你想动也无可奈何,李伍心里暗暗着急,这到底是惹怒了那路神仙啊! 犯得着这么折磨他么!有什么事不都是好商量的么!何必要刀动枪的伤了和气不说,还玷污了本官的形象,李伍一双细眼专注的盯着每一个人,谅他们也不敢将自己怎么样!先来个缓兵之计,等本官逃脱了,就是你们几人的死期,目无尊长,为所欲为,你们将会为此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朱少明瞄了一眼这个县官,又转过身去对着围观着的老百姓大声喊道:“大家都散了吧!这狗官我们找他有事,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但是你们不一样,若是让他给嫉恨上了,不值当,所以为了你们的家人,为了你们自己,都散了吧!散了吧!” 堂下围观的每个人都在思考这个书生说的一席话。好像是这么个理,他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无钱,二无权,与县官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搭上了一条性命不算还得连累家人,这......一想到紧害处,围着的百姓都各自散了,他们只是平头小百姓,瞧瞧热闹还不错,只是可惜了啊!可惜了这么一个善良温润如玉的书生啊!苍天无眼啊! “朱兄果然是聪慧过人,三言两语就将这些看戏的百姓哄骗走了!在下佩服得紧!”半大小子黄镇双手一抱拳,冲朱少明做了个一揖。此人聪明机警,又懂得善用周遭的一切人和事,是个不错的人才,只是他们要劫持县令想作甚?这倒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本想以为这两人只是来报案,没成想这县官如此昏庸无能,所以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想教训一下这个县令。万万想不到他们竟是想劫持县官,这样胆大的举动似乎不是一个单纯的书生敢做出来的事吧!对朱少明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若是所料不错,这个书生背后必定藏有故事。 “黄兄谬赞了!信手涂鸦之作!还请不要见笑!当然,朱兄还是想问一个问题,现在你看到了,朱兄将县令劫持了,事关重大,你还小,没必要跟我们在一起深陷泥潭!你觉得呢!”朱少明一来不想让这少年知道他的事,二来也是一片好心,如此一个善良的孩子,虽然比自己少不了几岁,但是真的每必要搭上自己。他们非亲非故的,如此贸然加入将是一笔难还的人情债,欠别人银钱债务这些都好说,欠了别人的人情,这辈子不还,会死不瞑目的。 半大小子后边的胖子一直在小声的嘟囔着,意思是让前面的主子不要去了,同时眼睛也在想朱少明打眼色,让他帮着劝劝。可是事实有让其无可奈何,只得舍命陪君子了。谁让他是主子呢!他的安危可是重于一切的。 “朱兄还请不要多虑,这是我自愿的!”黄镇似乎对王振的话置若罔闻,坚决要去参与朱少明的事,这多少有些让朱少明惊讶,难道也是和自己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是将天捅破了一个大窟窿,也得拿浆糊给它堵上不是!好!既然人家执意要求,况且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有个本地人做伴,应该会顺利些吧! 朱少明一路小跑到县衙门口,将大门关了起来,外面有些人不安的望着他,朱少明都懒得去看!他们来找县衙报案是想找出关于吴米的线索,按理说吴米应该是被关在了这个县衙的牢房里,可是又没有直接的证据迹象表明吴米就被关在这,所以,临时起意,两人就来到了县衙,这才发生了刚刚的一切。 “走!”胡无衣押着县令李伍进了内府,一把将礼物捆绑在椅子上,不时跑出来一个少妇模样的妇人,见老爷被绑在椅子上,大惊失色,嚎啕大哭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绑住朝廷命官,眼里可有王法!这里可是天子脚下,若是自觉地将老爷放了,我还可替你们在老爷面前求求情。若是不然......” 威胁之意甚浓,他朱少明可不是善茬之辈,一个小妇人就想拯救你男人于水火之中,是不是有些异想天开了,不过这女人哭着眼泪都能将话说得如此天衣无缝,看来心机很深啊!可他朱少明是何许人也!会惧怕你一妇人的威胁论?笑话,枪林剑雨都趟过来的人,还会畏惧一人之言?少妇眼观那俊俏书生丝毫不为自己的话所动,心里的阴霾愈积愈深,看来此人是来寻仇的,可老爷平常似乎也没与什么人结怨啊! “你是叫李伍李大人是吧!现在我告诉你!你的每一句话都会影响到你将来生活的幸福安康!若有一丝隐瞒,后果不用我说,你懂的!”朱少明一脚踩在李伍胯下双腿之间的椅子横杠上,李伍吓得眼睛一闭,杀猪般的声音响彻了头顶上那一小片天空。他整个人都在哀嚎,他不要进宫,他不要做太监,他不要...... 朱少明厌恶的吐了口唾沫,手指堵进耳朵,这个没用的窝囊废,老子还没打算要你那老树皮一样的小树桩,瞎叫个什么劲,是想让别人都来看热闹是吧!行啊!我朱少明做事一向公道,礼尚往来。你愿意叫我成全你,让你叫个畅快!叫得所有人都来看你的丑态。骂了隔壁的!呸! “是是是!我就是!”李伍睁开眼睛后发现下半身还有知觉,身体上也没有任何疼痛的迹象,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他异常的满足。苍天保佑,苍天保佑,以后还能日女人。口里再也不敢耍滑头了,只得连声道是。那名妇人见机不多想开溜,胡无衣蓦然出现其面前,一掌击在其脖颈上,少妇‘哼’的一下晕了过去。 黄镇与王振两人瞪大了眼珠子望着这两人,他们一不劫财,二不劫色,到底想做什么呢!还有那县令,真是丢朝廷的脸,尤其是朱少明那一脚,黄镇心里都在颤抖,那一脚若是踩实了,那玩意还真得废了不可,再配合那杀猪般的嚎叫,黄镇真的以为朱少明将他下面踩了个稀巴烂!跑过去一看,根本就没踩到,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的,对朱少明竖起了大拇指。 王振龇咧着嘴,下半身一紧,这样的情景让他想到了当初进宫时被割掉那玩意的时候的场景,太温馨了,他在心里感慨,他不寂寞了,他真的不寂寞了,他又有了一个伴,走在进宫的路上,他又有人做伴了。真好!感谢朱公子,感谢..... “这前后几天是不是有一个人被关到了你这里?”朱少明又习惯性的去剥着手指甲,每当这个时候,敌人若是有一点谎言,后果绝对比进宫还要凄惨,当然啦,朱少明现在肯定不能拿这个县官怎么样的,他可京官啊!京官下地方,见官大一级啊!谁都得给面子,面子在朱少明这里,似乎走不动道了。 “人!没有!”李伍仔细回想了想,好像没有,照他自己的意思,那个上面押送过来的人不算! “你确定!”朱少明认真的审视了一眼这个李伍,紧盯着他的眼睛,只有眼睛不会说谎,可是这个人的瞳孔涣散,根本瞧不出什么来,只得无奈的对着无衣耸了耸肩膀,吴米没被关在这里,又会关到哪里去呢!这时他想到了旁边一个好像是本地人的黄镇。沉声道:“黄兄,你知道这附近可还有什么关押人的地方么?形同牢房一样的所在。” 黄镇眯着眼睛,在脑中盘算了一下,关押人的地方不是没有,只是那地方是去了有去无回啊!这么多年来,还未有进去的人从里面逃出来过!那里就是一处紧密要塞一般牢固。从外面也很难攻进去,当然从里面更是休想逃出来了。 不过他不打算告诉他,告诉了他无异于是让他去送死,从其话里的意思是想救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应该是被陷害而关进了监狱的!有情有义的人不少,每天耳朵听的,先生讲的都能信手拈来,但是活生生的例子似乎还只有面前这个叫朱少明的人做得出来。不禁问道:“朱兄,你是不是有朋友被关进了监狱?” 朱少明‘嗯’的一点重重的点了点头,吴米到底在哪呢!这个县官也不能长时间被绑着,时间很紧,但依然没个头绪。朱少明有些怪自己太冲动了,应该仔细的研究观察几天的。可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县官,朱少明一脚又踩在刚刚那椅子的横杠上。李伍又是一阵狼嚎,他的心脏都快跳停了,哪有这样的人啊!一次就算了吧!还来...... “你说不说!”朱少明抬抬手,打断了黄镇要说的话,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若是吴米被扭送到其他地方去了,肯定会有人来引导自己前去营救,但事实上,他来到延庆县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至今无一人前来,说明什么,说明吴米还在延庆县里,至于藏在哪里,这个县官应该知道一点! “我说我说我说.....”李伍现在魂都跑得七七八八了,这个书生下手太狠了,虽然没碰到自己,吓都要给他吓死啊!而且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个书生完全没有将他这个县官看在眼里。一般这样的人不是有强大的后盾就是个草莽之徒!可这人像草莽之徒吗?李伍心底倒是一百个愿意他像,眼睛又告诉他事实不是那样的。 “前日有两人押着一个人送到了我这里,让我严加看管!”李伍哆哆嗦嗦的牙齿打架似的的说完了这句话,背上都出了一背的冷汗,书生,不,好汉,你绕过我吧!今天的所有一切,我都可以装作没看见!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样难耐的煎熬谁受得了,如果有刀,一刀捅死他算了! “在哪,快说!” “在县衙的大牢里!” “哈哈哈哈.....早说啊!”朱少明哈哈一笑,这个糊涂县令,早说就不用这样了撒!真是浪费表情! “恭喜朱兄得到线索,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黄镇一旁跃跃欲试起来,他还从没经历过如此惊险刺激的事!一来没有机会,二来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 Ps(嘿嘿,第二更奉上哟!亲们有什么好的意见都可以提出来哟!) 第一百二十六章 悲催吴米险失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自己也笑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是问出了个结果。这县太爷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吧!延庆县的大牢与县衙隔了一段距离,当初是为了保证犯人不会逃脱特地在别处选地建筑了大牢。朱少明将李伍的手反绑着,押着他让他带路,这样一来,即使对方有诈,也会投鼠忌器。能最大程度上的保证己方人员无后顾之忧。 话说昨天吴米被衙役守卫那淫邪的目光盯得反胃恶心至极,侍卫似乎也没想到吴米还会反抗,撕开衣服的手无形的加大了力度,在牢你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都能让他醉生梦死。这一次,押了这么一个白脸小生来,个中滋味一定很美吧!侍卫粗鲁野蛮的将吴米胸前的衣物撕个粉碎,露出光洁坦荡的胸襟,侍卫不自觉的流一滩子口水,正准备一个熊扑过去干啃,哪想这小子还敢硬抗,大叫一声:“等等......” 吴米想死的心都有了,此番遭此凌辱,如后还有何面目面对无衣?被绑在后面的绳索紧紧的将他的双手缠绕得死死的,想动弹活动一下都未能移动分毫,看来这些人是将当成重案犯了,严防死守,而这个侍卫,更是将自己当成了.......一肚子的苦水都不知道往何处倒。你丫的侍卫,有种放开我单挑,等老子出去了,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敢猥亵吴爷,呵呵!胆子不小啊! 好好的兴致被打断,侍卫很不爽的骂了‘干嘛’道:“你小子自在点!别找不痛快!让爷爽了,你也跟着爽不是!嘿嘿......”侍卫倒是觉得,这么强攻似乎没有那种快感,带一点点自愿,再狠大程度上的反抗,感受是不是会不一样呢!嗯,这个可以尝试一下!瞄向吴米的眼光里充满了玩味的笑意,围着吴米四周转了一圈,得想个办法!这么绑在柱子上也不方便干那事啊!可是解开他万一跑了怎么办?咦,对了,打晕他!侍卫被自己的良策妙计给得意得不行。 吴米也不知道这个侍卫在打什么鬼主意,总之也不会有什么鬼主意。他.妈.的本想是个劫财的侍卫,这可是倒了八辈子血莓,这天煞的侍卫原来还是通杀,劫财又劫色!是个喜欢禁脔的货色,想到这里,吴米浑身都起了凹凸不平的鸡皮疙瘩,这小子喜欢什么不好,偏喜欢男人,现在自己遭殃了,无衣啊!你到底在哪里啊!还不过来,清白之身就快被糟蹋了...... 侍卫突然一脚,踹在了吴米肚子上,吴米疼的差点背过气去!妈.的这是干什么?好好为何要突然袭击自己,难道这小子喜欢玩迷.奸,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想到这里,浑身都不自在。 侍卫见自己的一脚似乎没给这个小子造成多大的痛苦,又是一脚。吴米面露苦瓜色的瞪着这个侍卫,一张脸由于疼痛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红黑相间,侍卫满意的拍拍手,这才是他要的效果啊!不由分说又是一脚踹了上去,吴米心底的怒气是想发发不出来,嘴唇都咬出了血,肚子被踹的地方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大概的痉挛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疼痛的感觉已经麻痹了他所有的意识,眼神看人也不复之前的锐利有光泽,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萎靡的状态。 侍卫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怕这个小子还会醒过来,又是一脚踹过去,吴米浑身抽了筋似的的打摆子,一阵颤抖之后,头无力的勾了下来,口水再不受嘴巴的控制,唾液与鲜血的混合液滴答滴答的滚落至地面,侍卫这才拍拍手,从地上捡起刀走到后面,一刀将绳子砍断。吴米由于呈现出一种昏迷的状态之后,突遭绳子一砍断,身体无依靠的东西,向着一旁倒去....... 看着地上那个已经昏迷不醒的小子,侍卫阴邪的笑了笑,早干嘛去了,早点从了爷爷就不用受这等皮肉之苦啊!何必呢!早晚都要被我脔,又有何必要立个贞洁牌坊装纯情呢!进了这个大牢,想活着出去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没被自己就地正.法的,你小子这样的,十个八个的都见识过了,对付你们,就得用蛮力征服,放心,待会会很温柔的。侍卫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响起,紧接着衣服被散落抛在地上的声音,细微的传至吴米的耳朵里,可是他已经疼痛的睁不开眼来,因而也不能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危险的境地。侍卫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解脱完毕,现在他蹲下身去,伸出舌头在吴米的胸口上舔了数口,满足的笑意让他无比的畅快,这些白脸小生的胸口就是甜嫩,味感十足,侍卫被勾起了**,再也忍不住心中难耐的邪火。 趴在地上压到吴米身上,胡乱的舔舐.着昏迷中的吴米。渐渐地,吴米似乎有了一丝丝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好像自己的身体有好多虫子在咬,可一会又换了地方,被咬过的地方还黏糊糊的,蓦然的一睁开眼睛,就见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舔.着自己的身体,一股子滔天地怒气从无力的心房狂暴的肆虐至头部,他逼迫自己要冷静,因为他试过了,手中被绑的绳索还未解开,他只能卧薪尝胆的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 也许是舔累了,侍卫满头的大汗,捞起膀子胡乱的一抹,继续施为......可是这么舔下去,他觉得不过瘾,还是先将这个小子的全部衣服都给他撕了,绳子给他解了,反正也昏迷不醒了,不怕他反抗。侍卫掏出匕首将吴米翻过身子,从后面将手中的绳结一刀割开,将绳索全部解开仍在一旁,现在舔了舔意犹未尽的舌头,俯下身去将吴米的裤子一并给撕了开来,这下子,吴米就好像是一只洁白的小绵羊呈现在侍卫面前,侍卫贪婪的再一次扑了上去,匕首也扔在一旁,也许是大意,也许是巧合,匕首正落在了吴米腰间,触手可及。 吴米极力的忍耐住,必须一击得手,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他在等,等这个侍卫心神松懈的时候。侍卫似乎对吴米的动作完全不知情,依然粗暴的将吴米翻过来,让吴米的股沟暴露在自己面前,侍卫得意的拍着吴米光润洁白的翘臀,手感似乎极强,初一触碰,一股子触电般的感觉袭上心头,侍卫抖了两抖,将自己早已硬朗的下半身对准了吴米的菊花小.穴,一个俯冲下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米颤抖的慢慢拿起匕首,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急....就在两具**接触的那一瞬,吴米出手了,快速的拿起匕首一刀插进了侍卫的腰间,侍卫心里正在幻想等下的美妙滋味呢,倒是没注意身旁潜在的危机。从腰间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重心不稳,向一旁倒了去,不可置信的指着吴米,不可能,自己明明看见他晕过去了,为何还会反插自己一刀,若不是这一刀,他已经登上云霄快活自在了,吴米将手中的鲜血在地上搽了一番,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看着这个侍卫......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侍卫一边后退一边指着吴米让他不要过来。话说两个人现在都是赤身裸.体,侍卫见到了吴米的下半身后还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人本钱倒不小,只要他不杀自己,想要什么都成。 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未穿衣服的吴米有些不好意思,他还从未在一个男性面前裸露过身子,看着那一地的残布碎片,吴米叹了口气,捡起那些碎布片,擦拭着身子,这该死的淫贼,舔得自己身上全是口水,竟敢打自己的主意,待会有你受的!吴米捡起侍卫的衣服,蒙在自己身上,好歹还是有一身破布遮羞不是。 整装待发之后,吴米转过身子死死的盯着这侍卫,在他眼里,这侍卫与死人无异。但是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不想干那事吗?反正也出不去,爷就陪你好好玩玩。吴米一步一步的靠近着侍卫,脚底踩在地上发出的碎碎声响此刻像及了死亡的宣判。侍卫胆寒的望着这个白脸小生,嘴里依然含糊不清得嘟囔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杀你不足以卸去心头之恨,不杀你,爷的一世英名怎么办?虽然没人看见,但是事实却是发生了,你让爷怎么不杀你,拿出个不杀你的理由,到现在吴米身上都还黏糊糊的呢!虽然之前擦拭了一遍,可心里作用心里阴影还在不是。 嗯,瞧准了时机。吴米狠狠的一脚踢在了侍卫下身处,一阵惊叫声完完整整的响遍了整个大牢,激起了其他牢房里的人都趴在木柱子前观看,他们都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几个狱卒侍卫早已见怪不怪,知道是那小子又在行乐,继续与另外一人拼着酒。待会那小子自己会过来的,他们也是实在想不通,好好的女人你不日,偏偏对男人有想法,想想都毛骨悚然。他们几个都打了个冷噤,这动静闹得也够大的,肯定是爽歪歪了吧!哈哈....... 吴米面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嘿嘿,想日爷,来啊!脚底使劲的一挪,‘砰嚓’一声气泡碎裂的声音响起,侍卫快痛晕了过去,这个人太残忍了,一脚踢坏了自己的那个,又将自己的那两个蛋蛋给碾碎了,他牙齿打颤个不停。锥心的痛让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地上都流了一地的水。 吴米又是一脚,踩在了其另外一个蛋上,又是一阵碾压,整两个蛋蛋宣告破碎,从蛋蛋里面流出黄黄的粘稠色液体,异常刺鼻。吴米暂时打算放过他,今晚先休息一番,在踩了好几脚之后,自己也变得脱力起来,肚子里被踢的感觉还隐隐作痛。 PS(哈哈哈!这章有些重口味哟!亲,勿喷大狼哈!嘿嘿......)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吴米之逆袭夺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正在持续着,牢房大门口的一张四方桌子上,三人正兴高采烈的拼着酒,其中一人端起的陶碗停滞在了下腭唇间,一双眼珠子作着三百六十度的回旋打转。他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小子去了那么久还没完事么?不应该啊!难道昨晚上没交公粮,也不应该啊!昨晚他可是听到林泰房中呻吟声不断,昨晚战了一个通宵,今天早上还能爬下床就算不错了!哪还有精力继续外泄呢! “我说你小子发什么楞呢!哥几个走着。”坐在武木一侧的狱卒侍卫端起陶碗与他碰了一杯。武木眉头紧皱的端着碗,看着碗里的酒,越想越不对,于是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们说林泰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吧!都两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其余两人想来是喝昏了脑袋,晕晕沉沉的,以致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荤意。“他啊!重口味的活计,管他作甚!哥几个,继续走着”说罢又拿起坛子里的酒给三人都盛了一碗,举起碗又凑向了武木,这小子想什么呢!林泰那小子就那点爱好,你现在去打扰他,等下他将你就地正.法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哥几个相处有几年了,对那小子的口味有些不敢苟同,可人家又偏偏喜好那一口,有什么办法呢!人各有志,谁也不能强求谁不是。 武木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去不是不敢,心里面有顾虑,万一林泰那小子兽性大发,将自己给那啥了,怎么回去跟媳妇交代啊!想到这里武木觉得心里都在长毛,心里毛毛的! “沈尧,你陪我去看看吧!”最后武木决定拉一个人一起去,孙点这小子嗜酒如命,去了也没用。叫沈尧的人看了一眼武木,没说什么,既不反对,也不赞同,就这么干瞪着武木,他想从武木眼睛里看出些什么,盯了一会无果,沈尧果断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武木的肩膀道:“走吧!” “哎,哎,哎哎!你们干嘛去啊!哎,等我,等等我啊!”孙点放下碗,拿起凳子上的刀就准备走,忽又看到碗里还有酒又折回将碗中的酒喝个精干后,眼睛又瞄向了桌上那一坛子,嘿嘿一笑,径直去了去追早已走出老远的两人。沈尧武木你们两个杂种,去风流快活也不等我!没义气!额......没....额!话还没说两句,饱嗝都打了数个,孙点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跟着。 沈尧本是走在武木前头的,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又走在了武木后头,他一双浑浊的大眼睛紧盯着武木的屁股,这小子不会跟林泰那个家伙有一腿吧!嗯,八成有可能!武木走着走着感觉屁股上好像被什么盯住了,转头一看,原来是沈尧这厮盯着自己屁股看,沈尧来不及收眼,两人四目相对,沈尧尴尬的咳嗽一声,望向别处!武木心里也在纳闷,沈尧这厮到底怎么了,为何这般盯住自己的屁股看,难道.....想及此嘴巴张得有梨子那么大,这么说,他和林泰..... 两人就在这样你猜我忌中一起前行,这大晚上的,牢里阴深深的,两边的犯人有的睁大着眼睛,你看他时猛的一瞪,新来的话肯定会被吓一大跳,可你又无可奈何。后面一边灌酒一边小跑的孙点终于赶上了两人,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沈尧,道:“喝一口,俗话说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可我这一顿不喝,还真跟吃了毒药一般难受!你们说怪不怪!” “孙点啊!你就是这幅德性,来,酒给我!”武木夺过孙点手里的酒坛子,扔到了一旁。“哐---砰!”酒坛子碎了一地,里面的酒水也流了一地,两边牢房里的人霎时活跃起来,酒水顺着地势低的地方流到了其中一个牢房门口,那被关在里面的犯人如获至宝,从里间一下子蹿了出来,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那已经快干了且沾满了灰黑色尘土的酒渍。 “我这副德行..咳..额....怎么了...额...”孙点说几句话都会打上几个饱嗝,沈尧厌恶的拿手在鼻尖轻扇了几下,酒被喝下去再吐出来的气味尤其难闻。这个孙点每次都这样! “啊!!我的酒!我的酒!”孙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不可置信的望着武木,又看看碎了那一地的酒坛渣滓,他想跟武木拼命,赔我的酒,赔........双手拉着武木的衣领子,王八蛋,敢摔我的酒!另一只手从下至上在空中残留过一阵痕迹之后砸在了武木惨白的脸上。突逢此变,沈尧也没料到,赶紧拉着孙点,这小子,酒后就撒泼是吧! 武木是摔了他的酒没错,可是那是为他好!现在林泰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带着个酒坛子过去,算什么事?可你他.妈的就该打耳刮子耍过来吗?老子跟你拼了!伦起膀子一拳打在了孙点肚子上,孙点由于被沈尧拖住了,想动又动不了,只得胡乱挥拳。沈尧冷冷的看着孙点,一掌击在了孙点脖颈上,瞪了一眼还想动手的武木,都共事几年的人了,一动起手来怎么还跟仇敌一样。你武木也是的,他一个喝酒撒泼的人犯得着跟他一般见识? 两边牢房里的人看这情况,俱都趴在了门柱上观望着,可是才看了一个回合就歇菜了,真没劲。失望的又回到里间继续昏睡。他们每天醒来面对的就是暗无天日的牢房还有对面的老熟人,虽是老熟人,却从没握过手,也可称得上是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在这牢里面,没什么乐趣,更别提那什么女人了。母蟑螂倒是不少,可这玩意也解决不了需要啊! “看什么看!都回去睡觉!再看拉走抽死你!”沈尧左右各望了一眼,感情都在看猴戏呢!不客气的吼道。妈的,都他.妈的到牢里来了,还想着美事。将孙点交给武木,将佩刀持在手中,敲击着牢房的门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纯属扯淡。 “切!” “哄!” 两边被关着的人在沈尧的一番‘威慑’下老实多了,再无人敢趴到门柱上观望了,与武木打了声招呼,两人一边一只手搀扶着孙点继续向最后那间牢房里前进。 吴米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有脚步声向自己这里靠近,立即警觉了起来,掉头看着早已痛昏过去的侍卫,又侧着耳朵凝神听着,若不是被这个侍卫一顿暴打加上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这样的牢房来去如风。吴米又折回到牢房里间,将那侍卫拖到了里面黑暗的地方,将其头勾倒在胸前,做完这一切之后,将那柄佩刀拿在了手上,以免待会发生冲突毫无招架之力。 “咦!沈尧,你快看!那怎么有一具躺着的人,穿着林泰的衣服,他怎么了?”武木惊呼一声,指着牢房里那具吴米假扮的‘林泰’。沈尧定睛一看,衣服倒是林泰的,只是怎么看起来大了一号呢!林泰这小子也没这么瘦的啊!难道...... 沈尧拦住了欲往前冲的武木,这小子怎么这么关心林泰,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们俩果然有奸情。但是这些都不关他的事。只是大家共事一场,相处不容易。 “沈尧,那是林泰啊!他肯定受伤了,我们去救他吧!”武木盯着最后那一间牢房,洞开的牢房门像一张大嘴,要疯狂的吞噬他和沈尧两个。 “不行,里面那个人的脸看不大清楚,你还记得大人昨天来时的吩咐吗?这个牢房里的人是个重案犯,必须严加防守!”沈尧道出了一句让武木目瞪口呆的话语来,是啊!自己怎么就忘了呢!大人是说过的,所以他才担心的啊!可是却从没想过林泰也会受伤! 沈尧蹲下身去,捡了一块石子朝牢房里扔去,吴米勾着头看着这个打在自己身上的石头,看来外面那几人还不傻!可是该怎么将他们引进来呢!必须和之前一样,一击必杀,若是被其看出了破绽,死是死不了的,那皮肉之苦可是在所难免了。突然,吴米想到了一个主意。 吴米浑身一阵颤栗之后,借着晚上的黑,快速的面朝地面趴了下去,同时举起一只手来,口里压着嗓子学那侍卫讲话道:“救.......我.....”声音断断续续,如地狱般的幽咽之声传到了武木沈尧耳朵里,沈尧有些把不准的握紧了手中的佩刀,只要有一丝不对,立即拔刀砍死他。 武木则将孙点放倒在地上,自己也将佩刀拔了出来,惨白的刀身印照出慑人的光芒,尤其是在这大晚上阴深深的牢狱里。武木背靠着沈尧,戒备的看着后面,他感觉今晚这个大牢里很邪气,莫名其妙的林泰几个时辰不见回来,到孙点撒泼出手,到现在牢房里的林泰招手呼救,每一件事都藏着不寻常。 “武木,你看着后边!我盯住前面!”沈尧面色严峻的吩咐了一声,今晚只怕有些不同寻常。那牢里面的犯人肯定是逃了出来,只是逃在了哪里,又不知道,他不得不小心行事。 “好!” 两人就这么一步一蠕动的向牢房里靠近,吴米趴在地上静听着地面传来的动静,从这动静里分析,他们已经距离这个牢房里很近了。只要他们都进来了,自己横刀立马将牢房的门紧紧锁住,剩下的事就相当好办了。比耐心,任谁也没吴米能沉得住气,现在是比谁先熬不住。 两人离牢房愈来愈近了,心里的紧迫感也愈来愈深了,这黑洞洞的牢房掩映出的淡淡幽光,将地上趴着的‘林泰’身影照得异常耀眼,沈尧紧盯着那处身影,思索着对策,试探性的喊了声‘林泰’,可是无人应答,越是这样的安静,他心中的不安感越是强烈,现在每一步都将关系到身心安危。牢房里的人有可能就在里面等着他一脚踏入。为了保险起见,沈尧轻摆了下头对武木道:“武木,待会我先一个人进去,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撒腿就跑,不要管我!” “为什么?” “别问这么多!答应我!”沈尧比武木长三岁,遇到如此危急的时候,他年长的理智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出来,年纪偏大了,对很多事情都有了一个很深刻的认识。 “好!”武木也转过头与沈尧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的情分在眼神的交流中袒露出来。这是一种肝胆相照的对视,一种相濡以沫的同甘共苦。 距离在紧张中一步一步被拉短,沈尧额头上积了一层密涔涔的汗水,另一只没握刀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着,食指头一抖一抖的动弹着,他隐隐有种错觉,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不是林泰,可是又得不到印证,只有进去将那人翻过来了才能知晓答案。可是那时候,说不定已经晚了....... “嘀嗒嘀嗒!”牢房里静谧的可怕,连汗渍滴落到木柱子上的声音都落地可闻,足可见这里面的气氛有多么微妙。沈尧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此时,他人已经站到了牢房门口上,心一狠,咬着牙冲了进去........武木则十分戒备的盯着牢房内的动静,只要有一丝的响动,他都会提醒沈尧。可是这里面太黑了,唯一能看见大略的就是躺在地上的那具趴着的尸体。 沈尧一冲进去之后,快速的跑到‘林泰’身旁,蹲下身去,他特想确认这是林泰,可时间不等人,他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来进行身份的确认。拖着‘林泰’就往外跑,可是他却没注意到‘林泰’手中的佩刀也跟着一起移动着,拖了几步,沈尧感觉有些吃力,忙喊着武木道:“武木,来帮我!” 武木‘嗯’的一声,人已闪身进来,拖住‘林泰’的另一只手,可入手之时,感觉到不对劲,恰巧沈尧似乎也感觉出来了,两个人弓着腰对望了一眼,纷纷向下望去,可是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早已伺机而待的吴米一把匕首一把佩刀分别插进和砍伤了两人,吴米的匕首一把插在武木的大腿上,同一时间,佩刀砍在沈尧的大腿根处,两人一阵吃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向后退着,剧烈的疼痛让他们说不出话来!只得指着吴米.... 沈尧拔出了佩刀,玩命的向吴米冲了过来。吴米冷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手中的佩刀往空中一抛,右手快速的接住,往前一推,径直的朝沈尧飞去。沈尧吃痛的拿着刀,速度大减,但眼睛还算利索,看到径直超自己飞来的刀,手腕暗暗发力,手持佩刀将那飞来的刀打偏了,“铿锵”一声,两柄佩刀咋一相遇,碰撞出摩擦的火花来向四处飞溅,最角落的林泰被火花子浇到身上,刷的一下疼醒了,可醒来之后,林泰又被下体传来的阵痛给折磨的死去活来。吴米一掌推出去的佩刀被沈尧打偏之后,速度依然不减的向后飞去,直直的插在墙上几寸深,刀柄却留在外面左右摇晃的颤抖着...... 沈尧左手按住右手腕处发麻的关节处,自己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一击,没成想力道那般霸道,生猛的劲力!震得手腕处立即麻痹,像是失去了知觉。即便如此,沈尧仍旧保持着攻势想吴米冲去,武木蹲着在地上看着沈尧在拼命,自己突然觉得心好酸,他想站起来。可大腿传来的锥心的痛感让他无法使重心交移到一只腿上。 吴米看着向自己袭来的刀,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他会告诉你,他会一招金鸡独立吗?吴米眯着眼睛观察着刀势的诡计,就在佩刀与自己快发生接触的那一霎那,吴米一记金鸡独立,整个人猛然向后一仰,而脚则向前滑行,面朝沈尧扑去。这样就使得沈尧的佩刀击在了空中,而吴米一脚在地,另一只脚这个时候却发挥出了其作用,单脚一勾,再旋,飞起,“砰嚓”一声,沈尧被这一脚踢翻在地,喉头一股腥味传至口腔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难以置信的望着吴米,好一招诡异的身法,来时迅猛。威力霸道!是内家劲!而那把佩刀早已掉落在一旁,静静的躺着。 武木看着心下一片死灰色,这个人好深的心机。竟能如此沉得住气!不到最后一刻不发动攻击,这人就好像是猎豹,一直等待着对手的精力耗尽,最后才展露出致命的杀机。 “林泰呢?”沈尧艰难的问道。牢房里太黑了,看不大清楚。可是他很奇怪,为何吴米能在如此黑爷里看得无比清晰,从刚刚的一招半式中,必须掌握着很好的时机,而时机则需要视力的佐助,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摸摸旁边就知道了!”沈尧出奇的依话照做了,果然有一句半凉的**躺在自己身旁。还真是难兄难弟啊!呵呵!沈尧又看了看武木,苦笑一声,他们活不过明天的太阳了。只是心中还有些未完成的遗愿啊! PS(呵呵!今天一不小心,弄了个五千字的大章,盆友们耐着性子看完哈!吼吼!大狼去洗澡睡觉了!现在是凌晨一点半,码好了,第二天12点发布的!) 第一百二十八章 欲往县衙遭围堵!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吴米冷眼望着倒地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三人,千不该万不该你们几个多管闲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根本就不是这个几个狱卒侍卫能接触到的层面,上位者之间的权谋博弈,小人物只能仰望的存在,想参与其中,结局只有一条----死路一条!不该管的最好别管,不该看的最好别看,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古人不是常说‘非礼勿听,非礼无视,非礼......’想来也有那层意思包含其间吧!只是隐藏的比较晦涩难懂而已。 “壮士,你为何要如此虐待林泰?”这是沈尧一直想弄清楚的问题,林泰虽然重口味了一些,但也罪不至死,更不必要受这等活活的折磨,有什么比死更让人心灰意冷的,那就是爱,至于在林泰那里,是什么爱,你懂的!哈哈! 吴米冷笑一声,虐待?残暴?冷血?是呵,立场不同,说出的话自然不会如出一辙。但是起码的道德底线准绳总应该有吧!这个想跟自己拼命的人口中说的那个林泰想必就是那个想与自己鱼水之欢的家伙吧!为何会虐待他?是啊!这个问题吴米也问过自己,为何要如此做?一刀杀了他不是很好吗?可是世俗的观念又在引导着他坚决要将此人活活虐待致死。如果是个漂亮的女人,吴米心想也不吃亏,倒也懒得计较,可你一个大老爷们,想与男子进行那不堪入目的交.媾,这个谁能受的了。 “虐待!哈哈!你们俩看好了,这才刚开始!他会为他的行为付出十倍惨痛的代价!”吴米眼神冰冷的给林泰判了死刑。死个把人对锦衣卫来说根本无足轻重,随便找几个理由便能将其封杀。这也是人人噤若寒蝉锦衣卫的重要原因,很多不法之徒借助这样的势力谋害自己的对手。可他吴米不一样,他只杀该死之人,对于这牢房里剩下的两人,是生是死,全凭其自身的毅力与造化。但是林泰,呵呵!他会很享受的! “难道就不能放过他吗?”武木一片胆寒,这人凭的霸道,好机智的大脑,沉稳的性格,杀人完全只凭心情、喜好!可是这个世上还有一样东西叫大明律令的法典。专门制裁违法乱纪不法之徒,可是他又如何能将生命看做儿戏,看做是一脚底下踩着的一只蚂蚱呢! 牢房外的孙点悠悠醒转,沈尧装作不在意的继续吸引着吴米的注意力,他现在只期盼孙点能清醒过来,去外面喊人来营救他们,对于这个恶魔,他没好说的。旁边林泰粗壮重的喘息声喘得他心里好慌,他不知道这个恶魔对林泰做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折磨让林泰发出的呻吟声听起来有些生不如死。苟延残喘的活着还不如一咬牙,来世重新做人。 吴米早就察觉到了牢房外那个躺在地上的人的动静,这人以为自己不知晓,还一个劲的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真是笑话!如果连这点警觉都没有,在锦衣卫还怎么混,早就去见了阎王,他也不怪这几人,难兄难弟的不容易啊!只是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了无衣,她这会又在哪呢!眼前所见之景,是惺惺相惜同甘共苦的几人,生命虽然卑微,精神却是高贵的。无衣你呢?又在哪呢! 突然之间,一阵怜悯之心大起,吴米蹲下身去,在两人流血处点了几处穴道,止住他们流血的势头,照这个血这么流下去,过不了明早都要血流尽而死。沈尧目瞪口呆的望着给他点穴的吴米,难道他不杀自己,还是想折磨自己,如果是折磨自己,倒不如死个痛快。 “壮士,你杀了我们吧!给我们个痛快!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沈尧一扬脖子,等着吴米挥刀了结他这一生,只要能活着,谁会自愿去死呢!可在痛快的死与受尽折磨的死,他宁愿选择痛快的离开这个尘世,至于家中的老小,只有来生来照顾了。吴米分明看见,在此人眼角脸颊处,淌着的泪水流过。 “对,杀了我们!”武木也在一旁附和!既然早晚都逃不脱,干脆的死个痛快,比跪拜乞讨求饶要来的硬气与骨气,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没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牢外的孙点料想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望着自己脏乱的身体,有些错愕,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地上。还有其他人呢!甩甩头,想回忆出昏迷之前的记忆,奈何醉酒的人有一个共性,醉酒醒来之后头痛欲裂。什么时候都不能想,一想,脑袋就好比要从里外往外爆炸一般。看看这里,又望望别处,最后皱着眉头往回走着,一边走着一边道:“沈尧,武木,你们俩小子死哪去了!咱哥几个在走着!” ----------------------- 静默的夜晚总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很多事情总是来不及做补偿,一转身间消逝的无影无踪。现在我们继续回到朱少明当天的情况,此时的县衙大牢也等来了久违的丝丝亮光。 “朱兄,我想问问,你那位朋友到底犯了什么事被官府抓了起来!”黄镇小声的问道,他想帮助这个给他印象不错的朱少明,不为别的,只想帮助他而已。可是是非曲直来由也得问清楚,他手里虽然有一点小小的权利,但是救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只要朱少明能说出说服他的理由! 朱少明回头看了一眼黄镇和其身后的王振,沉声道:“他是因我被抓!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值得肯定的是,这次来,我就是来救他的!不论冒多大的险!也要将他救出来!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说罢叹了口气,此番京城一行,怕是凶多吉少啊!这样的局势非常模糊,他甚至不知道约他来京城的人是谁,隐约只能猜到和朱家有关,目前谁也不能证明这就是朱家所为,也只有走一步看一不了。 “不错!君子之交淡如水!但若得朱兄这么一位知己,料定是三生有幸,真替你哪位朋友高兴!他能有这么仗义的朋友!”黄镇不无遗憾的道,他一直都想拥有个朋友,没有世俗的等级观念,没有长幼尊卑的伦理束缚,只要能平起平坐的相交至深,累了有个放心的朋友能倾听他内心的苦痛,开心时将自己的快乐与之一起分享,可这些都没有一人能给予,就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有人将他像佛一样供着,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难道黄兄没有朋友么?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若是黄兄不嫌弃,朱少明倒是愿意成为黄兄一位知己!”朱少明轻轻一笑,似玩笑话又让人觉得他是认真的。王振听闻此言,心里泛起了狂风暴雨滔天巨浪,这个小子难道不知道主子的身份么?虽然对朱少明的印象极佳,也不容许任何人来亵渎主子。王振站出来指责道:“大胆!” “王振,没你的事!”黄镇星眉一蹙,冷喝一声,向朱少明抱拳告欠道:“朱兄,冒犯了!如此,朱兄你我便以朱兄黄弟之称如何?” 王振敬畏如初的退下了,他倒没有想到这个朱少明如此深得主子的欣赏,看来以后还需与他多多走近才是。如此一来,王振脸上的笑容堆满了整张脸颊,尤其是看向朱少明的时候,一双眼睛眯眯的盯着看,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朱少明尴尬的回以一个微笑,再不去看他,与黄镇相谈甚欢! “到了!”县令李伍赔着小心的道,他可不敢再得罪这位姑奶奶了,那揪耳朵的本事可是见识过了,到现在耳朵根伸出还隐隐作痛!李伍上前敲了几下门,从里面跌跌撞撞的跑出一枚人影来,李伍皱着眉头看着那人,他不是孙点吗?慌慌张张的作甚?见到自己也不行礼,三日不给他们上纲上线是不记的他这个终极老板了! “快,快,快,快!将这里围住!都快.......”不多时,就在几人准备进到牢房里去的时候,从四面八方快速的传来铁甲碰撞的铮铮响声,这些人脚踏在地上的沉稳干练声表明了这是一只身经百战的部队,在延庆县里谁能有如此大的权利能调动这些士兵?朱少明冷冷的从后面揪住了李伍,小声问道:“这都是些什么人?” “好汉,这个,我真不知道啊!”李伍也听到了这擂鼓轰天的响声,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期盼的是,他终于能从魔爪中脱离苦海,害怕的是到现在为止他的小命还拽在人家手里。待在这个小县城里,对很多事情也略有所耳闻,如此精甲铁卫,恐怕系御林军侍卫。脸色变的极其古怪! 数息功夫,整个县衙大牢四周环卫了所有的精兵,“咚咚咚.....”铁索兵器撞击的声音让朱少明热血沸腾,他在土木堡中想打造的精兵正是要达到如此的效果,未见其人就要给敌人带来心灵的威压,带去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结果。 “铿锵”有力的精甲侍卫迅速将整个县衙围得水泄不通。弓箭手几步之间蹲有一个,步兵一排排侧与弓箭手后边,最后还要一群铁骑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场内的数人。一层一层的构造了一道又一道的紧密防线,被包围之人凭有通天本事也难逃的出这布下的天罗地网。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吾本轻狂遭人妒!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铿...铿....铿”一层一层的包围圈将这个县衙大牢门口围得如铁桶般天衣无缝。朱少明的第一感觉,这些精兵甲卫应该就是跟前懦弱无能的县衙通风报信引来的!纵观目前的形势状况非常严峻,朱少明分析了一番原因,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推手将他引到京城,然后这推手的主人似乎对他的行踪了解的一清二楚,他这才刚要进县衙大牢,穷追不舍的铁将闻风而动,紧紧将他们一行人围住。 先前朱少明还觉得此行是不是太过顺利?也有想过他们会在县衙大牢里设埋伏,即便是敲破了脑袋也想不通迎接他的仪仗竟达到如此壮观的境地。堪比得上迎接一方诸侯隆重甚大,因而这个层次上的大阵仗,所为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朱少明先后观察着每一个面色严肃的精兵铁甲,心里正谋划着是不是咬带十个八个回土木堡训练那帮子后生呢!若搁寻常之人遇见这样的阵容,非得吓得双腿只打摆子站不起来为止,朱少明相对来说倒是显得很是淡定!非但不紧张,血液不加速,血脉不喷张!面上依旧带着云淡风轻,不就是人多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若是这些人想要取我朱某人的性命,尽管来拿!一个恐怕有些不够的,得有两三个看能不能留住他朱少明。 胡无衣双手紧抓着李县令,她冷冷的看了这些人,这才明白为什么会让她去引朱少明前来了,原来是想活捉朱少明,自己这方只有两个能打的,一旁还有两个人,王振和黄镇,可这两人在胡无衣眼里自动忽略了,一看就知道武功稀松平常,三脚猫的把式。糊弄人的! 中国自古以来有这么一句传言“压轴的总在最后面世!”引申到现今,领导总是姗姗来迟!还有一个成语说的大概也是此意思‘抛砖引玉’!果然,在精兵们摆好了阵仗之后,从后面疾驰出一匹骏马,众士兵俱都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以保证马匹能安然通过。 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年纪约摸在二十出头,高高昂起的头颅将此人的秉性显露的一览无遗。心高气傲之辈往往肚量狭小,若是哪天肚量膨胀了,这类人也就懂得了谦卑。双眼睥睨的斜视着被堵在县衙大牢门口的众人,千不该万不该,这少年一眼看见了那被围住的一群人里有一个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他不敬的人在其间,脸色一下子变得玩味起来。这样的场景被朱少明看在眼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黄镇。没说什么。 少年立刻从马上急急忙忙的跳了下来,扔下马匹,欲跑去行礼,偶一抬头。却意外得到那人的眼神示意。抬起的脚搁置在半空中不知往哪放。心里也是奇怪不已,他怎么会在这里面,他旁边的那个胖子他知道,就是狗太监王振,专门讨好他的谄媚之徒。如果不出自己所料,那一女和那一男就在这次的目标了,可现在似乎非常的棘手难办。怎么办他心里彻底没底了。 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好办法了,还是按原计划进行!朱少志大吼一声:“谁是朱少明,站出来!” 被点到名的朱少明有些尴尬不已,好比回到了前世老师发成绩单或是发奖励的时候那种激动,患得患失的错觉让他内心颤动不已,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忘不了小时候的光景啊!可是现在被点到名,境界与想法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胡无衣担心的握住了朱少明的手臂,是她将朱少明带来的,她不能忍心这些人将朱少明带走,亦如当时她娘亲坚决将她压在身下那般执着。 朱少明丢给无衣个放心的眼神。别看这些精兵甲阵防不胜防,但是朱少明还有一张秘密武器,这张秘密武器可是大有用处,现在朱少明开始理解了严毕给他那枚章子的含义了,其实他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出,不管是朱少明由于何种途径得知到吴米的消息,都会聚集在这个县衙大牢门口。而那枚章子就是解除这危机的重要法宝,好比一个强大的阵法,找到其中的阵眼,才能破去阵法,相同的道理,那没官印勋章如同一把钥匙,打破这个局面的制胜关键。 “我就是!”朱少明往前走出了一步,千万别小看这一步,很多时候,就因为踏出了这一小步,会给自身带来无尽的灾祸。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会体会到螃蟹肉的苦,会经受那从未有过的风险。 黄镇暗暗点点头,对朱少明的印象又加深了一层认识。敢担当是一个血性汉子的明显特征,抛却了这个特征,让人见之如同看到一团软绵绵的棉花。外面围了那么多弓箭手,他竟然丝毫不怕的敢走出去,胆气,胆魄,都是一等!这人值得深交!黄镇在心中做了决定。王振倒没想到这么多,他想的是那朱家小子朱少志为何与朱少明过不去,朱少明......朱少志.....朱少明....莫非两人是兄弟,若不是兄弟,名字也不会如此相近。 “朱少明,你就是那土木堡的朱少明?还有朱家械斗案的直接参与人员?”朱少志走进了几步,一双高傲的虎眼紧盯着这个名义上算的上自己堂弟的朱少明,他的风头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风云贺起,试想一下,一个普通家族里的士子能在短短数年见名扬大江南北吗?显然不可能!这一切初步看来,都是这个样貌看起来俊俏却有带着一分轻佻的堂弟做下的,真的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朱长志说话的时候特地加大了声音,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而这些话听在黄镇的耳里,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起初他也奇怪,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少年名字叫朱少明,和昨天朱太师传给自己的一份奏折里提到的朱少明名字一样。他以为这是偶然的巧合罢了,也没在意,现在一经朱长志提醒,倒想了起来。若是今天没偷偷跑出宫的话,朝堂之上的议题上肯定是为朱家械斗案做详细的定性。 “难道有人冒充我?”朱少明嬉皮笑脸的回了一声,这个高傲的少年看向自己的眼光里带着一份嫉妒。一份说不出的韵味,那感觉绝不是善意。 “哈哈哈!”一直在关注朱少明动向的黄镇被这一句话逗乐了,这个朱少明还真是会挑逗人,他这一句说出来,想必那朱长志定气得七窍生烟不可!人家虽然态度上傲慢了些,但也不是以俯视的眼光看你,你这么一说,让人家如何下得了台。可在心里黄镇是支持朱少明的,这个朱长志私调御林军,已经犯了死罪!只是现在他不好出面,只好随着朱少明看戏。 朱长志想发怒,眼睛瞟到那个他时,怒气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但眼里迸发的恨意却随是只增不减!朱少明,现在整个朱家都以你为骄傲,说是你经商的奇才,如果你好好经商也就罢了,还想从文做官,风头都被一人抢光了,让他心里如何不妒! 朱少明几经火眼金睛一番细致入微的查探,终于弄清了这个高傲的少年为何对自己横眉冷对千夫指,一句话:吾本轻狂遭人妒! 第一百三十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志极力忍耐着内心的阴霾气息不至于让它外露。死死盯着面前谈笑风生镇定自若的朱少明,是谁给了他如此云淡风轻的本事,是谁给了他在重重包围中还能谈笑自若的气度。这些,他本不该拥有的,可是现在,他都拥有了,他不甘心,他不服!这次诱引他来京城,就是想警告警告他,让他以后收敛点,别想踏足京城一步。可是半路上杀出了个程咬金,他的计划几乎无法执行下去,好在他足智多谋,立即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注意。 “你就是少明吧!嘿嘿!按理说,我应该叫你堂弟!我是你堂哥朱少志!呵呵!”朱少志一摆刚刚高傲的脸谱,绽放出一朵肥硕的奇葩脸蛋来!这样的变脸本事,人几乎都不需要易容化妆,想要易容乔装打扮的人只需找他,现学现会,包教包会!只要你有足够的贪心加嫉妒心,学起来易如反掌。 朱少明在心里冷笑不已,有些明白了这个口口声声声称是自己堂哥的朱少志的目的,为何要攀亲戚,是因为遇到了不可抗阻的压力,这压力想来应该是来自黄镇身上的,加之黄镇身边站立的那个胖子叫王振,那么黄镇的真实身份呼之欲出。他其实早就猜到了,一个人若是想隐姓埋名出来入世,肯定是不想让人揭穿他的过去的,不仅显示不了自身的聪敏智慧,反遭人嫉恨。所以这一路来,朱少明只当他是一个邻家大弟弟般。纵观前世,本就没那么严格的等级分明,如此相处起来似乎也毫无阻力。 “啊哈!是少志哥啊!我说你一出来就散发了一股子王霸(王八)之气呢!小弟这心里佩服得紧,只是少志哥这么大阵仗是在执行什么任务么?”朱少明在心里鄙视了无数遍这个不要脸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朱少志,你真当老子跟你一样傻不啦几啊!你真的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的狼子野心啊!想将老子逼走,何必费这么大周章呢!这什么破京城,你真以为老子愿意来啊!老子在土木堡里做个逍遥少爷多自在,好端端的来京城让你们这些个大老爷们瞧不起受欺负的还是怎么滴? “哈哈,少明弟真风趣,志哥在执行任务呢!等志哥任务完成了,都来京城了,怎能不去家中坐坐呢!这么多年都失去了你们的消息。堂哥这心里怪想念的慌!”朱少志也不知从哪听到的这一番恶心巴拉的话,让人闻进耳畔如同一只浑身散发出恶臭的虫子进了自己的胃里那般令人作呕。 “王振,你猜他们是不是兄弟?”戒备在县衙大牢门口的黄镇问了句,眼睛扫向胡无衣,这个女子清冷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疲惫的心,明明很在意,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明明很担心,仍旧憋在心间。不难受么? “嘿嘿!主子,我猜,他们应该就是兄弟,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嫌隙很大啊!”胖子王振点头哈腰的小声道,这个朱少明身上充满了谜团,回宫之时一定得调查清楚,将他祖坟挖....呵呵,这个就算了,将他祖宗几代人都给他查个水落石出,一来是主子吩咐的,二来自己对他也来了些兴致。 朱少明抿嘴一声轻笑,抱了抱拳,恭维道:“少志哥,小弟初来宝地,日后有什么不到之处,还请多多担待!可是眼下却有一桩难事难住了小弟,不知道.......”朱少明假惺惺的愁着眉头,吞吞吐吐,想说又不说,吊人胃口。 “明弟。有什么难事尽管跟哥哥说,既然来京了,做哥哥的理应为弟弟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朱少志看着朱少明那副丑恶的嘴脸就想吐,小人得志,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来就打蛇随棍上,老子不就那么一说,你还激动了,没见过世面的就是土包子,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难怪爷爷当初要将他们一家子踢出北京城的! “好!在县衙的大牢里有个朋友被人冤枉了,抓了进去。这次来,我就是想救他出来,人一救出来,立即回老家去!”朱少明这番话里表达了两层意思,第一,来京城是因为你所逼的,第二,来京城只是为了来救吴米,救完人之后立即回老家,与你不会有交集的地方!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与你抢风头,但是,我的朋友若是有一丝丝的伤害,绝对与你没完。 “原来明弟来京还有如此的波折,堂哥闻之这心里好生心酸!今天既然堂哥撞上了,就帮你这个忙吧!”朱少志听朱少明表述心迹后大大的放了心,他诱逼朱少明来京,第一,是为警告他别太恣意妄为,第二,也是想见见这个传说中长着三头六臂的朱少明是何等模样。如今见来,也不过如此,索性大发慈悲顺水推舟送他这个人情! “多谢少志哥!代我向叔父叔母问安!”朱少明说完再也不懒得搭理他!心口不一之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感谢那个黄镇,若不是他在场,恐怕还得费一般波折。 “全体都有,起立,向后转!起步走!哐,哐,哐!”数百号御林军在朱少志的号令下班师回朝,尽管心里非常纳闷,但是上司的命令就是一切,令行禁止,不该问的不需要问。朱少志走在最后,腆着脸向黄镇鞠了一躬。这个小皇帝怎么会与朱少明搅在一起? 朱少明向众人投去一个放心的笑容。严大哥神机妙算,也是错算了一步。他没料到小皇帝朱祁镇会突然出现,尽管不费吹灰之力化解了这场形势严峻的闹剧,可在朱少明看来,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场,一个下马威。 突然,朱少明有种很荒谬的想法,这次来京城不是将那尊玉佛带来了么?如果借花献佛,将那尊玉佛送给黄镇,倒也称得上一桩佳话。只是里面的秘密恐怕难以知晓了。 这一场看似严峻紧张的闹剧终于在黄镇的威慑下悄然褪去,来时不可一世,去世悄然无息。这让朱少明想到了前世一个段子‘生的伟大,死的无声!’心怀险恶之人,终难成就一番伟业。他朱少明算不上是一个君子,但也比小人高尚了那么一丁点,比小人有一丝毫的良心,仅此而已。 既然危险已经解除,朱少明决定要快速冲进去牢里将吴米救出来,这个小子在里面应该受了不少苦吧!他可是受了自己的连累啊!回去赏点什么东西他好呢!心里有些愧对他,本来吴米对他就有意见,现在倒好,心里肯定恨死他了。 胡无衣依旧将李伍抓在手心,吴米没有安全出来之前,他是休息从自己手里逃脱的。胡无衣推了李伍一把,示意他去将门打开,里面肯定有守卫的狱卒,他是县令,出面比较方便他们进去。李伍无奈的摇摇头,伸手去敲了敲紧闭的牢房门,连敲了四五下,依旧没有动静,这奇了怪了,这孙点武木沈尧林泰干嘛去了,大白天的不在牢房里,跟哪厮混去了。李伍气急败坏的一把推开门,门是晃动了几下,自己也跟着喘了半天气,才缓过劲来,这身子太虚了! 胡无衣拉着李伍退后了数步,起身一脚踹了木制门上,‘吱啦一声’门开了,胡无衣嘴角露出一丝喜意,吴米,坚持住,我们马上来救你了! 朱少明率先冲了进去,神经紧绷的注视着牢房里的每一处形迹可疑的地方,从牢房门口进到老里面,扑鼻而来一阵恶臭,胡无衣捂紧了鼻子,不让这些气味进入到自己身体,黄镇鼓着腮帮子,抡起衣袖挡在鼻腔处。几人下了几步台阶,又左转直下,这才踩实了地面。眼光扫到之处,除了牢房里那一双双惊恐期盼的双眼之外,丝毫不见人影,隐约见到左边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四方桌,上面有两只陶碗,碗中还残留了一些酒渍。朱少明地下头去闻了数遍,可以确定的是这酒渍还未完全风干,而且这牢里一进来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子潮气,阴湿气。 应该就是在昨天晚上刚喝不久的酒,可是这张桌子明明有四条长凳,至少应该也有四个人,可是碗却只有两只,最明显的酒坛子也不见了。一个大牢里,总不能四个狱卒全部不见了吧!一定还有人藏在里面。 “李大人,我问你!这牢里可是有四个狱卒?” “对对对,没错,就是四个狱卒!”李伍向上泛着眼珠子,没错的,就是那四个小崽子,这会不知道死哪去了,真是遭人心烦。紧接着朱少明又问道:“我那朋友,你将他关在了哪个牢里?”朱少明仔细的观看着这黑布隆冬的牢房,又脏又湿,如果犯人在里面得病,相信用不了多久,没被处死也要病死。 “就在最后一间牢房里!你们随我来!”李伍独自走了前头带着路,这个牢房他不是经常来,但是里面的构造他也略知一二。几人直走再转过一道弯,里面只能凭借着那窄小的窗户里透出微弱的光芒看清牢房里的路,尽管如此,还是很黑。 这个县衙现在为何这般殷勤?黄镇有些古怪的看着那昏庸县令,他恨不能斩了他,哪里有一丝父母官的形象而言,将朝廷的脸丢尽了。可是他又无可奈何,随着年龄的一点点长大,他心里越来越担心。男人不可一日无权,国君不可一日无主。他九岁即位,可是皇权却掌握在内阁手中和太后手中。他形同虚设的傀儡,尽管太后一直劝慰他等他长大了些便可接管皇权,但他却不这么想,内阁成员杨杨士奇乃为国为民之能臣,可他年事已高,不便操劳。 “谁?”从牢房的过道里幽幽传来一声警惕的声音。胡无衣听到这声声音后,悬着的心终是放了下来,吴米没事就好!其他的管不了那么多,也不该她去管。 “吴米,你在哪里!没事吧!”朱少明也听出来了,这就是吴米的声音,可是这个声音有些怪,好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返身看了一眼黄镇,这小子正兴奋的瞪大着眼珠子呢!这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奇的,为所未闻的。脏乱,恶臭,阴潮,不时还有老鼠走兽在奔跑.......好看的星眉皱的很深,天子脚下,难道犯人的牢房破旧到这个程度?犯人也是人,好的制度能将坏人变成好人,坏的制度却能短时间内将好人变得不像人。 “无衣,无衣,你来了!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如同鬼魅之声又转了过来,走在前头的李伍开始后悔起了带路,干黄的牙齿不自觉的打颤,身子也发出阵阵的缩抖。 几人终于在忐忑不安中走到了最后一间牢房。李伍率先看见了一个人影坐在那,用石头砸着什么东西。忙奔过去,看到那场景,恶心的吐了出来,他看到,一堆肠子黄色之物,流到地上一大滩,还腾腾的冒着热气。而那持石头的人竟咧着嘴向他一笑,他蹿的一下就从牢房门口跑到了胖子王振身后。 胡无衣也被这刺鼻的腥味给刺激到了,捂住鼻子走进牢房,不多时也捂着肚子冲了出来。蹲在一旁干呕。朱少明见这情况,难道是吴米饿极生吃那几个狱卒的肉?想想自己也哆嗦了一下。 “无衣,你没事吧!”朱少明在其身后拍着她的后背,这吴米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他很好奇。胡无衣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呕,朱少明偏偏好死不死的白痴了一句:“吴米在里面干什么?” “呕.....呕...”呕到眼泪都出来了,胡无衣恨不得生吃了朱少明,脑子一跳过生吃这个词,条件反射似的又“呕......” 好吧!问没问出个什么结果,朱少明依然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除了生吃人,吴米还能干出什么让朱少明恶心的事来!心里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准备,深呼了一口气,朱少明大步流星的向牢房里走去...... PS(亲,你们猜他看到了什么?嘿嘿!可在书评区里回复哟!大狼一一为你们揭晓!) 第一百三十一章 赌男人或赌女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他们五人进到大牢里也有一段时间了,眼睛暂时适应了里面的黑暗。 “咳,咳!”朱少明以为自己真的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一进去,他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错得那叫一个奇葩!欲问朱少明见过自认为最血腥的惨象是什么?朱少明可以拍着胸脯当之无愧的大言不惭道:“眼前所见及所想,让他差点一口苦水将自己给呛死。” 这似乎已经超越到了人类能承受的极限吧!朱少明一进去,见到吴米正小心翼翼的持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在那名赤身**的狱卒身上刮着什么,匕首挂过的地方血肉模糊,可见里面凹凸不平的血肉像是张大了嘴巴要呼吸,争相蠕动着,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名狱卒已经看不清面容,只剩下一张惨不忍睹的肉脸,因为面上的皮被人从外面割掉了。那人似乎还有一气喘在胸间,从哪胸脯间起伏的情况来看,此人还未完全咽气。 朱少明甚至在想,吴米与这名狱卒有什么深仇大恨,用得着这么折磨人么?前世他只听说过满清十大酷刑,其中就有将人拉到城墙上,割开其的肚子,掏出热气腾腾的肠子,将肠子挂在木柱上,然后一脚将人踢下去。其要承受的痛苦远远要比自然死亡艰难百倍。还有一种酷刑,将那煮沸的铅水,割开犯人的额际,从里面将铅水灌进去。用不了多时,犯人的皮肤与血肉将自然分离,这样就得到了一张完整的人皮,其手段之残忍为所未闻。 “朱少明,呵呵!”吴米惨烈一笑,继续低头苦干自己手中的活计,完全不理会朱少明几人是来救他的,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朱少明阴沉着脸,这个县令很有意思啊!纵容手下对犯人私自用刑,吴米的性格看起来虽然不好相处,但也不是到处惹事的主,除非别人先惹到了他,不然不会做得这么狠。 “李县令,你行啊!这所牢房就是你滋生犯罪的大本营!”朱少明想提起大手抽死这狗日的县官,干的好事情,看看将人折磨成什么样了!犯人同样是人,更何况吴米还没有错,如此强加之罪,岂不是受了无妄之灾。这一点,朱少明会让这个狗日的县令做出补偿的!他倒不介意吴米将这县官的皮也割掉。世上竟有如此之人,之前只是听说过,今有幸得见,果然是大开眼界。 “朱兄,先不要生气,留住他,还有用处!”黄镇想了想说道,这个县令自己肯定不会没事找事,这其间一定还有隐情。至于是什么隐情,就需要锦衣卫的调查了,他一个半大小子还没有本事去侦破此类事情。 王振一双小眼到处乱瞄着,这里面的阴暗气息让他很不舒服,他想快点出去,呆在这鬼地方,遭罪!不时的朝朱少明挤眉弄眼,主子肯定会赞同他的意见的!只要他开口了,自己再附和几句,几人也就能从这人不拉屎,鸟不见光的破地方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朱少明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浑浊的气体,看了看无衣,转身掉头往牢房里走去,这类事还是交给他来做比较适合!他怕无衣受不了,地上躺着并排在一起的还有三人,他们俱都昏迷过去了,目光略到那三人的受伤部位,两人俱都伤了大腿,朱少明静下心来冥思苦想,他能体会到那个时候的千钧一发,只是他实在想不透的还是吴米为何要执意割去那名狱卒的人皮? “吴米,我们回家吧!” “朱少明,等我一会!马上就好!”吴米残忍的笑意表现在脸上让朱少明有股很怪异的念头,这吴米似乎还津津乐道的沉醉在这割皮中,待会你要是割完了,这人也就差不多嗝屁了!你还真会享受...... 朱少明皱着高挺的鼻梁出了牢房,既然要等就多等一会!出去等吧!小声的与王振等人说了一下原因,招呼了一声还在一旁干呕的胡无衣,自己带头先向外走去。 “吴米,待会完事了出去找我们!”朱少明扬起是右手朝牢房做个了暂时分别的手势。一行人紧跟着向外走,王振如蒙大赦,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阴深深的,恐怖至极。这些人被关在这里面,难道不怕做噩梦吗?王振不理解,也懒得去理解。 吴米冷冽的看了一眼几人离去的身影,加快了手中的施放速度,不多时,一张漂亮的人皮已经完工,吴米心满意足的双手提着人皮,正在考虑拿它是用来做灯笼还是做一张画。轻手轻脚的将人皮对折至半,这人皮刚割下来还有些弹性,若是放久了,其表面的光泽也会变得暗淡无光起来。 “挞挞..踏踏.....”刚一出县衙大牢,突然看到外面的阳光,朱少明感觉异常刺眼,平摊着手掌贴在额头上,隐隐约约有一台轿子正向县衙大牢里奔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县衙大牢这么受欢迎,是不是以后得在这里摆个摊,再请个漂亮的妹纸来卖豆花,那样不知道生意会不会很火爆。 落轿。 轿子后面的轿夫轻轻的将轿子往上提,方便坐轿之人下地。朱少明玩味的看着那顶已经停在了地上的轿子,墨黑的轿帘将里面的人完全遮盖住了,看不出里面人的年轻老少,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般坐轿的人都是中年人以上,年轻人喜欢骑马。这京城里他朱少明无亲无故的,是谁呢!会不会是来迎接黄镇回宫的,嗯这个有可能。空气中似乎随着轿子的到来也带来了一丝沁人心脾的牡丹花香。 五人十目紧盯着那扇轿帘,他们都在猜想出来的会是谁!朱少明突然之间一个主意滚上了心头,捅了捅一边的黄镇,道:“镇贤弟,我们不妨来打个赌!”黄镇一阵错愕,似乎还没从‘镇贤弟’中缓过神来。这句镇贤弟叫得他心里怪别扭的!罢了罢了,不知者不怪!后面又被他约的赌局给吸引了,忙附声道:“朱兄,想赌什么?” “赌轿子里的人是年轻还是老或是中年人!!”朱少明神秘一笑。鬼精鬼精的冲无衣一笑,后者给了白眼继续望着轿子,心里也在想,这轿子里坐的到底是老还是少呢!只是她自己也不敢确定,摆在她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中年人,另一个是老人。这两个答案很难选择,哪一个都有可能,这个朱少明,就知道耍宝。 黄镇没说话,轻别过头去问了问王振:“你认为那轿子里坐的是何人?”王振可是知道主子身份的,哪敢胡乱答复啊!纠结了半天愁肠,王振忽然道:“主子,这轿子里坐的是个男人!”说完挠挠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黄镇真想抽他一大耳刮子,男人女人我自己看不出来吗?你个奴才真是讨打。 王振悄悄观察着主子的面容,呼的松了一口气,这样的问题不答不行,答对了自然有嘉奖,若是答错了,后果你懂的!两害取其轻,如此一来,既不受罚也不得嘉奖,算得上是比较折中的办法了。 “怎么样?黄贤弟,有结果了吗?”朱少明提醒道。 “轿中坐的是一男人!”黄镇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答案,哗啦一声,王振只感觉天都快塌了,主子竟将自己给的答案说了出来,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完全与答案不沾边!主子这么说不是主动认输了么?忙向朱少明打眼色,让他故意输给自己的主子,得罪了主子,谁都讨不了好。要知道伴君如伴虎! “哈哈哈......”朱少明听到这个答案笑抽了,这答案想必就是后边那个胖子王振的答案吧!他一个奴才自然不便为主上做出选择,只好讲了这句不是废话的废话!你说他错了,也没错,你说他没错,他又不精准,模棱两可。谁都不得罪,谁都不计较。 黄镇有些恼怒,这个朱少明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自己说错了吗?他今天若是不说出个子卯丑寅出来,非将他推出去斩了不可,天底下敢笑他朱祁镇的也只有他朱少明。王振陡然感到一股甚烈的龙虎之气,这是主子生气前的预兆,莫不是恼了自己还是恼了朱少明。王振在心里摸不准,又向着朱少明打眼色。朱少明对此置若惘然,完全不理会王振的眼色。 朱少明笑着解释说:“黄贤弟,为何觉得这是一个男人乘的轿子呢!” “观其轿子的外表,还有这些轿夫!所以敢断定轿子中的人就是一个男人!”黄镇自信的望了一眼朱少明道,这顶黑色的轿子透出了一种沉稳大气的感觉,而中年人则没有如此深厚的底蕴,想来也应该是个年纪老迈的老者吧! “好!分析的有理!黄贤弟,朱兄的答案是.....”朱少明故意卖了个关子。闭上眼睛再在空中用鼻子嗅了一口这空气中浓郁的牡丹花香。黄镇看着朱少明奇怪的举动,莫名的有一种恐慌,他害怕自己猜错了,怕在朱少明面前跌了面子。 “你的答案是什么?”黄镇紧追而问。迫切的眼神里有一种急迫,他太想知道朱少明的答案了。 “黄贤弟,朱兄猜,那轿里坐的是一个老人,男性老人!”朱少明心中早有答案,可这个时候不是耍宝的时候,要耍宝得注意分清场合,对象。这个人别看其年纪略小,但也是开了口的小老虎,也是能将人咬死的。 听到这个答案,黄镇心里舒服多了。原来自己的猜测也没错,朱少明的想法和自己的差不多,但是两者说话是有区别的,他黄镇可以说话模棱两可,但是朱少明显然不能,帝王之术教会了他只说半截话,让下人去猜去想另一半话! PS(盆友们,可以互动一下,你们猜猜轿子里坐的是谁?嘿嘿!答对了,大狼就亲你们一下,答错了,你们亲大狼两下!嘎嘎!) 第一百三十二章 找你的不是找我!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美目传情伊娇娥,清新淡雅粉离妆。额际翠脸低眉眼,一仟若风摇娉婷!轿子落地之时,细细听见皇弟与那朱公子交头接耳一番,不知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耳鬓厮磨的!青天白日的也不害羞。可也羞涩了自己一款落落大方红彤粉颊。她迟疑了,不知是下还是不下,如此唐突的与之相距,也不知是否过于唐突。 朱琳兰羞掩容颜,极轻的拭手一拨弄,轿帘被掀开一角,隐约之间皇弟与那朱公子还在继续攀谈着什么,重重吐了口兰香牡丹之气,她有些恼了那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朱少明,明明心里什么都清楚,硬拽着装无辜不知情!可怜那皇弟还被蒙在鼓里,为他交心。 “开了,开了!”朱少明看见黄镇的手在轿帘掀起的那一瞬间颤抖个不停,鼻梁间也蓄满了颗颗汗珠驻足停留。这个朱祁镇似乎有些将胜负看得太重,任何一场决斗,将胜负看得太重,结果往往达不到预期的效果。靠!朱少明突然想起来,这赌注都下了,赌局也快开了,竟忘了彩头没加的!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道:“黄贤弟,我们俩个赌也打了,局也快开了,可你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黄镇紧追之余被朱少明一句话惊得一跳,啊了一声“什么”,王振小声的在黄镇耳边重复了一边朱少明的话,黄镇这才恍然大悟。看着朱少明问道:“朱兄,少了什么?”他也想明白少了些什么东西,赌局的过程就是押宝,下注,下注....对了,彩头!就是他! 朱少明见黄镇眉头舒展了开来就知道他想到了关键所在,转头笑而不语。黄镇想了想,道:“朱兄,我的彩头很简单,如果你输了,那么你就留在京城陪我玩几天!”黄镇一说完这话,满是期待的望着朱少明,他怕朱少明要急着赶回老家去。留他在京城,黄镇自有打算,也不仅仅只是为了玩,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好!一言为定!”朱少明等的就是其这句话!如此一来,身上就仿佛有了一道护身符,谁也不敢背地里下黑手,他朱少明来京城不仅只为了营救吴米,也是抱了来查探那个传说中的朱家。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拥有如此的能量能将触手伸到怀来县城去。 “朱兄的彩头呢!”黄镇坚信,他不会输,而朱少明似乎输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这场看似公平的赌局中,他黄镇找了一个漏洞,如此一来赢的机会大大增大了许多。王振则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手足无措起来,主子到底想做什么,为何要挽留这朱少明,虽然对他抱有好感,可是那是建立在银子的基础上搭建而成,据他这一路行来,看到的听到的,这朱少明都不是一个省事的主,为了主子的安全,必须要尽量远离。 “彩头,呵呵!我不要彩头!” “.......”黄镇心里开始对自己的答案头一次产生了动摇,若是真相真如朱少明所说,是一个中年老人,那么无疑他输掉了,自己的愿望也跟着落空。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可在下一秒,黄镇想掐死朱少明,因为他们俩人都错了,从轿帘里款款徐徐而行过来的是一名女子,这名女子他还非常的熟悉,是谁呢!正是他孪生的姐姐,这样的结果远比输掉赌局更让他惊讶,皇姐为何会乘一顶黑色轿子来到这里,又是谁告诉她之间在这里的!一瞬间在黄镇脑袋里蹦出如此多的问题。 “这.......”王振擦了擦眼睛,想将来人看清楚,擦了一遍之后再看,还是那人,这次他彻底死心了,完了,被她逮住了,以后出来恐怕要遭殃了。这个女人是他无法超越的存在,她的权柄似乎大到让人只能敬畏到仰望的神圣所在。 胡无衣也愣住了,这怎么可能,那轿子明明是给男人坐的,为何还会从里面出来一个女人,难道轿子里还有男人?可观这个女人的气度,走路的姿势,无一不透露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雍容华贵,这不是之前那个朱长志的高傲,这种感觉很怪异。她走路的姿势让人非常的赏心悦目,翩跹移步的玉足,一身红艳的圆领白褂子,紧身的合体绿裤子更是将上身的整个人衬托出万花一点红的意味。 朱琳兰轻白了一眼黄镇,很快移到朱少明身上,蚊声细语道:“朱公子,几月一别,别来安恙否?”黄镇见到姐姐与朱少明打起了招呼,好似两人还是老熟人,这.......阴沉着脸看向了王振,这个狗奴才,不是让他调查了与姐姐接触的人么?他跟自己说没有人与姐姐相熟,那现在这个是什么情况? 王振低着头都能感觉到主子眼里喷涌而出的怒火,他确实查了,真的没有啊!没有难道让他去杜撰一个!这不是找刺激么?可是不对,公主几个月前出了一趟,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说不定。赶紧恭声道:“主子,去年,公主几个月前外出过一趟!” 黄镇‘哦’了一声,继续盯着姐姐与朱少明,这个朱少明藏的深啊!连姐姐那么心高气傲的女神都对他青眼有加,想来这个朱少明必有过人之处,只是自己怎么一点不都不知道呢!这不符合常理啊!若说他朱少明声名鹊起,可是自己深处深宫,对他又是一无所知,若说他是无名鼠辈,皇姐也犯不着与一个少年结识吧!况且几个月过去了,还能念念不忘的必是印象深刻的,如此一番理清了思路,黄镇心里很高兴。皇姐是不是看上了这个朱少明,刚好,自己对他的印象不差,不如就...... “镇儿!不许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朱琳兰百了眼这个弟弟,每天就知道贪玩,那一次不是自己将他带回去的!还得为他寻找托词,太后这才原谅她!可也少不了一番口头的责罚。 现在突然加入了一个女子,朱少明在这里是最尴尬的,前有狼,后有虎,他里外都不是人。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上次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无衣说了那么一番话!现在他顾忌着太多,只能装哑巴充愣。干瘪瘪的笑道:“呵呵,多谢姑娘记挂,小生托姑娘的福,都还好!” “是么?我怎么听说前几天你差点死于一场混乱中!”这个女人一阵见血的说道,话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其中的咄咄逼人之意让朱少明有些喘不过去来,不知为何,他在面对这个女人时,有种束缚感,平时的机灵劲已经全部慷慨就义。 “对了!姑娘,你来是找他的对么?”无奈之中的朱少明只得将这女人的炮火转移到黄镇身上,小镇镇啊!对不住了,这个女人是冲你来的,我只是殃及的池鱼,就不陪你在这晒尸了!这个女人太难对付,一双眸子仿佛能将人的心思都看透。她充满了知性成熟的女子美,那时怎么不见她有如此犀利的一面呢!难道真如传言说的那般‘女大十八变’,可这才几个月,变得也太快了点吧! 黄镇一听这话在后边死揪了一下朱少明的腰,好你个朱兄,我皇姐看这架势肯定是来找你的啊!你往我身上泼脏水作甚,她,我可应付不来,还是你来吧!朱少明极力忍住腰部传来的疼痛,面上强装着没事人的样子。胡无衣看了心里直笑,对朱少明的印象又大打折扣,这个坏痞子到底认识多少女孩子,家里有丫鬟一个,还有那个什么叫颖思的姑娘,现在又跑出来一个,哦,天!胡无衣发现自己真的低估了这个浪荡的朱少明,太可恨了,哦,对了,还有那一对主仆,崴了脚还去朱府找你朱少明,你看看你都招了多少女孩子,半夜就不怕做噩梦么? 朱少明腆着脸干笑道:“黄贤弟,我看你们俩长的有七分像,她是姐姐,你是弟弟吧!既然你姐姐来接你了!我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朱少明秉着死道友莫死贫道的原则毫不留情的将那女子推向了黄镇,他无力招架,这就是一口深井,嫌命短的可以往里跳,但他朱少明还想活个几十年的! 朱少明才不会管黄镇的脸色有多难看!这次就抱歉了哈!哪怕你是小皇帝,哥也得闪了,你姐姐还是你来将她牵走吧!忙掉头朝无衣打眼色,既然都是一起来的,务必要一起带回去。胡无衣有些犹豫,这个坏痞子要自己跟他一起走,吴米还在里面!她不能独自抛下他不管,况且现在似乎好像那个女人只是针对你朱少明的吧!我凭什么要跟你一起走? 一直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话的朱琳兰一直都在观察着朱少明,这个放.荡不羁的男人,有时像个孩子,有时候做出的事情又让人感觉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现在呢!看到自己像是老鼠见了猫,难道老娘有那么可怕吗?老娘又不会吃了你,这么急作甚? 轻开兰口,道:“朱公子,你说错了,这次,并不是来找他的!”朱琳兰瞟了一眼黄镇,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老娘每次为你扛罚,一点都不感激还是那一副死样子!有人欢喜有人忧,黄镇如蒙大赦的松开了朱少明,眨巴了眨巴眼睛,那意思仿佛在说:“你小子自求多福吧!哈哈!”一扫刚被朱少明紧扣的阴霾心情。你朱少明也是的,我皇姐能看上的男人,岂是庸俗之辈,那是你的福气,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兰姐!我可以走了吗?”黄镇小心翼翼的道,既然不是来找他的,那他还是可以继续逍遥快活的。你朱少明我就管不了咯。 “等下跟我一起走!现在,朱公子,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朱琳兰微开兰口,吐气如兰道。 ................. “等等我!”吴米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县衙大牢门口,整张脸只有说话的时候才能辨别出来这还是个活物,除了牙齿,身上散发着腥臭之气,衣服上到处是风干结痂的血迹。朱少明非常非常的无奈,只好拉着李伍李县令到一旁,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章子,呈到李伍面前,告诫他不许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后果自负。 “别杀我!别杀我.....”李伍见到朱少明伸手掏进怀里还以为这人是想杀了自己,双腿一软想跪下求饶,若不是朱少明托举着他,早就露出了破绽。李伍见到那枚章子,脸上绿了,双目灰白的露出死鱼色。锦衣卫那三个大字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这可是传说中的存在,甩甩头,李伍清醒了一下道:“是是是.....” 第一百三十三章 锒铛入狱之初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怕死之人临死垂危之际总会想尽一切能挽救性命的办法,比如出卖别人以换求自身的苟延残喘。毫无疑问,李伍此刻的心境与之类似。被锦衣卫盯上的人其下场往往是悲惨的,这一点,李伍看得非常清楚,可他有他活下去的理由---死道友,莫死贫道!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那还顾得了别人。 一个人给人的形象就在这种危急时刻定性。是君子还是小人,一目了然。朱少明轻喝道:“说,谁指使你干的!”李伍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在犹豫是说还是不说!如果说了,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不说,下场会更加凄惨。一咬牙,李伍做出了决断。 “小心......”胡无衣担心的喊了一句,人已向朱少明这处快速的奔跑着。箭矢从她眼前飞过的时候,她心里一慌,这支箭的寄主无疑是朱少明,因为只有朱少明这个少年给一些人的威胁最大,妨碍了一些人的利益。 “是......朱....”李伍话还只说到一半,一只从对面屋顶高速射来的箭矢一下穿透了李伍的后背心。顶在了朱少明掌中那枚勋章上,若不是它,恐怕自己也会因此负伤,好歹毒的手段。朱少明望着满是鲜血的左手,怒不可遏的瞪了一眼那对面屋顶得手后快速跳下屋舍的黑衣刺客。该死之人,有种出来跟老子来玩单挑。 胡无衣与吴米在箭矢飞过之际就意识到要出问题,相反的是,胡无衣向着朱少明方向跑去,而吴米犹豫了数秒掉头向那人所处的屋舍奔去......先前的几个轿夫纷纷从轿底抽出几把刀,神色严肃的环护在朱琳兰与黄镇周围。 朱琳兰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那个不幸倒在地上身亡的县令,这些人好快的速度,时机也掌握的非常恰当。王振则是大惊失色的跑到黄镇前方大手张开保护着主子,他就说朱少明不是个省事的主,这才多大一会儿,又迸出一个刺客刺杀了县令。现在也不知道那支箭是冲朱少明去的还是冲县令去的。朱少明啊朱少明,你个惹事精,你说你才来京城,先是调戏朝廷命宫,然后是县令因你而死,接下来你还想做什么?王振气愤不已,戒备的盯着周围的一切。 县衙大牢这里地处并不是繁华的闹事,地理位置相对来说要偏一些,因为这里是牢房,也没多少孩子在附近玩耍,行人走过这段路也是行色匆匆的疾行而驰。可就在这样人烟稀少的地方,接二连三的出现一连串不同寻常的事。这难到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李伍,李伍.....”朱少明拼命的摇动着李伍的身体,这样的人虽死不足惜,可是少了也不方便老百姓的生活,衙门缺少主人,盗贼们猖獗地紧,对百姓的损失是最大的。 “少明,没事吧!”胡无衣冲过来摸着朱少明的身子,关心的问道。刚刚那株箭矢速度奇快,她脑子里第一想到的是朱少明一定不能有事,无论牺牲多大的代价也不能让他有事。朱少明回以一个放心的笑意,她知道无衣留在他身边的用意。她如此清冷的女孩是不愿意成天待在一个无所事事却满脑子奇怪想法的人身边的。只是很多时候他都明白,不愿去承认而已。 ‘朱’,李伍咽气之前说了这么一个字,之后就彻底嗝屁了。这人本就罪不致死,现在却因自己而死。让他心里如何不怒,在土木堡中,先生杜先生在家中被人割破了喉管窒息而死。现在又是这个县令,那背后的组织,那些人到底想怎么样? “孬种,懦夫,有种冲我来啊!来啊!操你二大爷的!狗日的杂碎,来啊!往我这里射!”陷入癫狂的朱少明扒开了胸前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只是那肌肤中间还有一道深深的沟壑,朱少明怒气冲天的仰天长啸道。在土木堡中他的心中积怨了满腔的怒气,事情太多,他只想快速的将自己的实力提上来,到那时候,他不用惧怕任何人,可是这些人阴魂不散的老是来刺激他!是泥人尚有三分气性,何况乎于人。 “朱少明,朱少明,快将衣服扣好!别这样!”胡无衣在一旁拉着朱少明,这在在做什么,犯什么傻,保住了你自己才有资格将来一雪前耻,现在被杀了,谈什么都是空的!平时挺聪明的一个男人,一到关键时刻就犯浑!你还算是男人么?男人是打不倒的!任你强,任你欺,他只需最后将你打倒,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了算。 最后只感觉心里非常的疲倦,终日里在自己的算盘里爬上爬下,累了自己调整,受伤了自己舔伤口,太多的事情将他折磨的已几近奔溃的边缘,他只想做一世的逍遥少爷,为何那么多人执意要与他朱少明过不去?为何会出现如此多的暗杀?为何接二连三的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朱琳兰眼珠里带着一种讶异的目光,他倒没想到朱少明会表现出如此暴躁的一片,看着他倒在那个女人的肩膀上,她心里有些小泛酸。难道是自己对这个男人有想法么?别开玩笑了,皇室里的女孩,姻缘根本轮不到自己插手,都是皇上做主安排,她看了看自己的亲弟弟,将来她会将自己嫁到哪里去呢? ....................... “让他跑了!”吴米披头散发的样子很像前世那些后现代搞行为的。长长的头发散乱的披着,衣服脏兮兮的破旧不堪,像足了被虫蚁咬过。他气喘吁吁的向胡无衣道。那些人早有准备在他赶去之时半道上从屋舍里蹿出十多条人影。缠斗了一刻钟,那些人相互点了一下头,各自击出一个虚招之后向四处逃逸。 “啊,吴米,你受伤了!快坐下来,我帮你包扎一下!” 吴米手臂处被那些人割破了一刀,所幸不是很严重,这种疼痛他还能忍得住。若不是他身体脱力严重,非得留下一个两个不可,这些狗杂碎,放暗箭倒是有一手。 朱少明总算安静了下来,瘫坐在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胡无衣细致的帮吴米包扎着伤口,心里极不舒服!干咳一声‘咳,咳...’。发现干咳只能换来一个白眼,朱少明彻底死心了,好吧!既然你们你浓我浓腻歪着,咱不看,不看还不行吗? 总算相安无事了一会,朱少明长吐了一口浊气。突然从拐角处又传来一阵声响。“快,快,快!快点,别让杀人犯跑了,快点!” “快,都跟上!” “快点!!” 听着动静,怕是又来了不少人吧!如此煞费苦心的到底想干嘛呢!既然敌人有行动,说明离真相也就贴近了一步。怕的就是你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只要你有所行动,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顺着这些线索,总会得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皇姐,现在又来了什么人?”黄镇迷惑不解道,怎么今天发生的事情异常的怪,人是一拨接一拨的来,比他活了十四年看到的稀奇古怪的事还要多上好几件。这些人似乎都是冲着朱少明来的,朱少明到底是什么人呢!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这些人引朱少明进京,目的就是逼其就范,好让其交出什么东西或是说出什么秘密。朱琳兰没有答话,现在还不能做判断。 “谁是朱少明,站出来!”很快的,数百衙役将朱琳兰黄镇一行人围住了,第一句话与之前的朱少志开场白如出一辙,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只不过现在这个说话之人,却远远没有先前的朱少志俊俏。肥胖的身躯,圆挺的肚腩。油光满面的面颊,和那不可一世的傲慢态度。这些令人作呕的姿态全表现在了一个人的身上,朱少明不得不感慨这北京城就是出人才,一朵比一朵奇葩,一朵比一朵更加耀眼。 “我就是!”朱少明知道自己不站出来是不行了,这些人就是欠管教,只是现在朱少明还不知道附近锦衣卫的联络点在哪里!只有问无衣了。 “拷上!”胖子名叫朱少云,极其得意的吩咐了属下一声。很快的两个衙役拿出木枷锁。架在了朱少明的脖颈上,似乎不问原因,直接索人,这有点......黄镇看不下去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有人在他眼皮底子下将人拷走,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原因,姓名?多大的官?”朱少明冷冷的说了两句。等待着胖子的答复,他不说也可以,可是这些衙役,下场就没那么好运了。 黄镇急躁的表情朱琳兰看在眼里,只是现在不适合与之发生冲突,皇帝虽贵为一国之君,但是皇权还不在自己手中,想办自己愿意做的事还需束手束脚,何况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只要一个不小心,那些个文臣口诛笔伐都能让人暴跳如雷。 朱琳兰对朱少明有种近乎盲目的信任,他不相信这些人能将他拷走!即便拷走了,那也是沉默的积蓄,他在等待,这人就如一只猛虎,潜伏的时候谁都觉得他温驯如猫,一旦发起攻击,将是最致命的咬痕,敌人的下场将比之还重十倍。这一点从土木堡中覆灭的孙家就可看出来这人的心坚毅到什么程度。 “呵呵,小子,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为了不让你不到阎王爷那去告我的状,本大人就告诉你!来啊!拷上!”朱少云蔑视的看了一眼,朱少志说这个小子是个难缠的对手,也不尽如此嘛!这才费了多少功夫,他不是照样在自己眼皮底子下俯首就擒了吗? “咔嚓!”宽厚的木制枷锁将朱少明紧紧拷住了,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了枷锁这玩意拷在脖子上是什么感觉,前世只在电视里京城看到类似的镜头,没成想,自己演了一出给别人看!效果应该不错吧! “老子是朱少云,你因为涉嫌杀害朝廷命宫而被捕,带走!”朱少云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个据说名扬四海的朱少明,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浪得虚名虚有其表之辈,当不得那些浮夸。说什么阴面美少年,说什么玉面小财神。都是哐人的鬼话,现在还不是照样落到我的手上。 “走吧!”朱少明淡淡的说了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与之斡旋,又怎能得出他们的真实目的呢!这次京城之行还真是不寂寞啊!各种畸形到烂泥扶不上墙的阴谋轮番向他轰炸,有什么用呢!仅凭这些就能将自己灰头土脸的赶出京城么?痴心妄想!这个朱少云一看就知道是个被人当枪使了还偷着乐的傻逼一个!为何朱少志会落荒而逃,他也不动动猪脑子,让你来,就是让你来送死的!傻叉一个!朱少明知道这些原因,但他为何要说出来呢!顺了他的意,将自己抓进去,不是更精彩些么? 一个人玩游戏不是太寂寞了吗?多个人参与进来才是好玩啊!只是临走前,他还有些事情要吩咐下去。朱少明转过身去,对这胡无衣喊了声:“无衣,过来!” 无衣紧皱的眉头依然紧密的排列在额头上,这些人倒是不消停啊!累不累啊!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就不能玩些高智商的游戏吗?胡无衣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人,有本事将他们这些人全部拷起来。隐约中,胡无衣觉得那个女子身份不简单,还有那个叫黄镇的少年。这两人的身份是一个名,只能大概猜出是宫里出来的,可具体是些什么人也拿不准。 “你干什么?别靠近啊!再靠近,连你一起抓!”朱少云慢慢的向后移动着脚步,这个女人慢慢的逼近,他只能往后退。朱少明摆了摆头,示意胡无衣不要冲动。 “无衣,从我怀里拿出那个勋章!”朱少明像是在交代遗言。胡无衣听话的将玉手摸向起胸口间,那烫人的温度将她冰冷的心一瞬间融去了大半,她抵触腾出手来,不敢再伸进去。 “你们俩浓情蜜意完没有,老子要回去交差了!”朱少云不耐烦的吼了声,他.妈的,你们当老子是空气啊!肉麻死的了!赶紧把要交代都交代清楚啊!进了里面,可别想出来。 胡无衣强伸着颤抖的手再一次伸向了朱少明的怀里,这一次没有了刚才的感觉,这次出奇的不发烫了,很温润,很............ PS(求收藏!) 第一百三十四章 火势汹涌生死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阴寒潮湿的牢房里总是那些暗夜里藏头露尾出来频繁活动的暖床,它们不被光明所接受,唯有龟缩一隅,暗夜出来觅食。寻找一丝丝的能给自身带来饱足的食物,可惜这些也往往成为它们无辜丧生的由头。朱少明有些自嘲的瞪大了两只眼睛,观察着那地上的两只老鼠互相对峙着,引导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好笑的观看着两只老鼠的表演。 狱卒送饭来时,朱少明冷冷瞟了一眼,就那一碗剩饭剩菜加一些咸腌菜,能是给人吃的么?所以善心大发的朱少爷倒了半碗饭到地上,这才引起了两只老鼠的哄抢。这个大牢里共有五十六个牢房,每一个牢房里关押了两个犯人,其无一不是长得凶神恶煞之辈就是大奸大恶之徒。 与朱少明同处一房的另一个犯人在朱少明初进来之时,轻轻瞟了一眼之后继续眯着眼睛躺在那一动不动,面上不动声色,不代表心里也毫无想法,那名犯人心里有些惊奇,这个天牢关押的尽是重案犯,和一般的犯人不大相同,如此年轻的一个小娃子被关了进来,若不是掌握了绝密的秘密就是得罪了某些大人物。而后者会让死的更快,所以他和一个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好谈的。 这个年轻人似乎对生死看得很淡啊!难道他不知道这天牢的性质么?被关进来的人想出去,恐怕今生是没有机会了。只能在心里想观世音菩萨求情,以求来生投个好人家。那名犯人心里也在犯嘀咕,这少年人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呢!都被关进来了,不应该表现出一点戚戚然的神情来么?至少也要露出一些愤慨之意啊!毕竟他还那么年轻! “喂,你犯了什么事?”那名犯人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少年凭的怪异,自己不与他打招呼,他楞是忍得住,竟在一旁逗老鼠玩。他不知道是该嘲笑这少年无知还是该庆幸自己这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涯终于有了个伴。不论何种原因,他都还是想知道这少年到底犯了何事?而那只对峙的老鼠则受了大惊似的的一哄而散。 “你是在叫我吗?”朱少明有些意外,这个与他同处一个牢房的犯人从最开始朱少明就注意到了,只是他不愿意搭理自己,自己又何必热脸贴上冷屁股呢!观他之貌,年纪有好些大了,估摸着约有五六十的年龄了吧! “难道你以为我是在叫那两只老鼠?”老人笑了笑,这个少年股子里有股桀骜不驯的气质,这个牢房里除了他和他,还能有其他人?人是没有的了,老鼠蟑螂什么的,倒是为数不少,可能说话的就两头。 朱少明也笑了笑,道:“老人家,你我同病相怜!我叫朱少明!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说罢行了一礼,难得有缘,认识一番也不错,至少在这枯寂无聊的牢狱生活里还能有个说话的伴。岂不快哉乐哉!而这个老人家面部五官挺拔,一下巴上留着的白须触角更是将他整个人渲染得有种仙风道骨的意蕴在其间。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老人家被关在这里二十年了,看着犯人从我这进又从这处,而我岿然不动,你想知道什么原因么?”老人家神秘兮兮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左右看了一眼,然后才小声道。只是那双苍老藏满智慧的双眸里有一丝狡黠一闪而过。朱少明没有看到,他只是在想这老人家,被关了二十年,难道就没有人来探望他的么?还有他到底犯了什么事,需要一直关到现在,若说是杀人恶魔,也应该早就判处了死刑,若说是恶贯满盈的江洋大盗也会当即处死,他,被关了二十年,看来这里面还真有值得挖掘的东西。 老人家笑而不语。说罢又继续躺回了那张只有少许稻草的床。不多时就响起了酣雷,朱少明哪能不知这老人家耍了他,吊足了自己胃口,然后不管不顾的安然入睡,难道这老人家心里就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么?对一个初来咋到的少年,难道不觉得有些不人道么?耸了耸肩膀,想继续去观察老鼠,奈何老鼠早已销声匿迹。只好无聊的坐在地上睁大了眼睛望着顶头黑不溜秋的墙壁。 .............................. 话笔一只,各表一端。我们再跳跃出京城的是是非非,回到土木堡中。 现在的时间已经到了赌局中约定的第二天晚上,如果不出所料,明天如果朱少明不回土木堡,那么副会长之外就属张杰莫属,因为朱少明与之达成过协议,只要三天,他张杰带的队伍若是经过了朱少明的审查之后,他张杰便可接手生龙勇会的副会长之位,胜利在望,他能不激动么?而且这两天他曾几次去朱少爷房里找他,都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朱少爷上哪去了? 张杰现在与第五组的孙亮在一起,朱少爷不在的这两天,他选出了九个小分队的队长,张杰本身隶属第七足成员,在大家的拥护下作了第七组的队长,其他八组的队长分别是第一组万虎,第二组奔雷,第三组林胜,第四组赵飞,第五组孙亮,第六组吴凯,第八组山阳,最后一组马玉涛。这些人都是经大家一致的推举选出来的。 “孙亮,你说朱少爷去哪了?”张杰望着皎洁的月色,心情非常的不错,因为他知道,明天将是检阅胜败的时机,一将功成万骨枯,他能在九十人中脱颖而出,其间少不了朱少爷的赏识,更多的还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自己的决心,自己的机智。九十人的队伍说实话可不大好带,他们有其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小算盘,张杰让他们听话,可谓是费了不少的精力。就说昨天吧!张杰陷入了那惊心动魄的火烧事件中....... 王兵想和少爷一起去京城却被严令拒绝了,少爷说还有更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是什么任务呢!就是让王兵每天早上拿一把火把若是时间到了,那些小崽子们不起来,直接放火。当时他可是愣愣了足足一刻钟,少爷这脑子没烧坏吧!放火,少爷,里面可是有着九十号人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听见王兵说万一,朱少明一个爆栗过去。王兵服服帖帖的领命答应。就在昨天早上,王兵浩浩荡荡的举着火把来到了龙勇会睡觉的地方,谁知道将军竟也在门口,朱凌志奇怪的问道:“你拿火把做什么?” 王兵有些扭捏,这可是少爷吩咐的,不理会将军,将下人手中的火油桶夺过,往房外猛倒,然后一把火直接扔了过去。朱凌志大惊,一双手扣紧了王兵的脖颈,青筋暴起,一双虎眼睁大到欲裂的程度,狠狠的将王兵一拳挥倒在地,然后声嘶力竭的吼道:“来人,快灭火!灭火!” 朱凌志自己也跟在一旁踩着那磅礴大火,可是杯水车薪,没有水,恐怕还是很难将这大火扑灭的,现在他恨不得生撕了王兵,大清早的你想干什么,你可知道,这是少明的一番心血,你现在放火,里面的人怎么办?烧了房子不打紧,里面的人若是没了,全堡的老少爷们都会扛起自家的锄头镰刀上朱家来要人,那时候,朱家怎么办?少明怎么办? “将军,这是少爷吩咐的!”王兵捂住胸口,在一旁小声的说道,将军这雄风依然不减当年啊!下手还是那么狠。不过他王兵认为,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心不痛快。将军这一拳打得好,若是不打这一拳,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九十条人命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闹不好,朱家都得跟着玩玩,也不知道少爷的胆子是怎么做的,这么狠。 “什么?”朱凌志心里一阵欣喜,这么说这放火的主意是少明出的,不是王兵自己的主张,可为什么要放火啊!好好的!朱凌志站在原地看着那熊熊大火快速的袭击了那所房子。突然有些明白了儿子的想法,苦笑一声,这个当爹的想法还没儿子的想法透彻,还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想及此,朱凌志大喊一声:“灭火的速度慢一点,让这火烧得旺一点,哈哈......” 王兵想死的心都有了,将军怎么也跟着少爷一起胡闹啊!这烧的都是钱啊!他都心疼死了,老爷和少爷怎么都不爱惜钱财呢!烧了真的怪可惜的。 “咦,什么味?”张杰当时是第一个被烟呛醒的,他好些奇怪,睡得好好的,怎么还会冒烟,一想到冒烟,整个人寒毛根根竖起,还有这屋子里的温度也陡然上升了好多,变得亢人起来,他掉过头望了窗外一眼,额的亲娘咧!外面大火熊熊的,烧得木制房屋‘砰--嗤--啪--啦’作响,眼看着马上就要烧到了里面,张杰脑子这时候已经呈现了一片混乱的状态,他不知道如何办了。他想跑出去,可是一回头,还有那么多兄弟们,他一狠心,使劲的拍醒了还在熟睡的兄弟们。 “啊!什么,着火了!在哪?在那?”万虎被拍醒之时,后知后觉的还以为是别处着火,弄得煞有介事。张杰也懒得解释,只说让他帮着喊人。很快的,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九十个人都醒了,他们惊慌失措的看着房梁在自己的面前倒塌,看到带着火的木头从房顶一根根的向下坠落,他们想逃出去,可是火势实在太凶猛了,他们被逼到了一个角落里,周身四处都是火海,这下可怎么办?再不逃出去,他们就会被活活烧死。纷纷将期盼的眼神望向了张杰,朱少爷说张杰是暂时的代领,现在朱少爷不在,他们只想听听张杰的想法,看要如何才能突出火海重围。 火势越来越威猛,若是不及时撤出,没被烧死,也会被呛死,张杰看到了他们睡觉的床上,棉絮好些已经着火了,突然有种想法,快声道:“大家注意安全,去床上将棉絮拉着围在自己身上,快快,动作要快!” 已经快接近绝望的众人眼里迸发出了一拼死一搏的勇气,可是这个时候,竟出奇的没有出现哄抢的画面,张杰首先考虑到的就是这些人为了逃生,大家争执不下,白白浪费了逃命的时机,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万幸这些兄弟们是好样的! 不多时,几乎人人都有了辈子护身,张杰依然只穿了一见内衣,万虎见此,撕下一半自己的被子,递给张杰。张杰感激的看了一眼,快速的围在了身上,沉思道:“现在大家用被子捂住口鼻!”忽又看到房间里的大水缸,他灵机一动,继续道:“大家将自己的被子放进水缸里打湿,然后我们一起冲出去,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有!”现在的众人俨然将张杰看成了领袖,纷纷将被子打湿了围在身上,聚精会神的盯着张杰,等待他进一步的指令。张杰看着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大吼一声:“兄弟们!冲的时候,什么都别管,闷着头往外跑,但是切记不要将自己的兄弟撞翻了!知道么?”说完目光在每一个人脸上扫了遍,他相信,通过今早的突围,这些人将会从起初的散乱慢慢的凝聚起来。 “好!大家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八十多好人齐声喊道,震得外表眼皮子直跳的朱凌志耳朵都有些颤抖,少明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看来他成功了,不管这次放火事件伤了多少人,他朱凌志都坚决支持少明的决定。 “现在一个接一个的,冲啊!”张杰声嘶力竭的高喊一声,炽热的温度已经将他整个人都汗湿了,头发也散乱的披在肩上,他是领袖,不能带头走,他要等最后一个人走了之后才离开!这是责任,更是原则!是朱少爷交给他的重任。他必须完整不动的将这九十人交予朱少爷检查。 第一百三十五章 火海突显人间情!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凌志担忧的看着凶猛如潮的火势越来越不在掌控范围内,有些心焦,里面的九十个人一个都没有冲出来,虽然隐约听见他们在火海里思考着如何突围,可是思考有个屁用啊!见到活人出来了才是真的达到了这次放火的目的。即便如此,朱凌志还是做好了伤至数十人的心理准备。毕竟那么多人,想完好无损的完全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事,这就好比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道理一样。 “将军,将军,我们冲进去救人吧!”王兵摇着着朱凌志的胳膊道。他真的不忍心里面的人有个什么散失,都是年轻气盛的好汉,何必要互相相残呢!他心里不好受,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将军一定是可以做什么的,只要将军一声令下,这些火势是可以扑灭的。 ................. “万虎,冲出去吧!不用管我!我们都会是好样的!”万虎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张杰拍了拍万虎的肩膀,示意他不用担心,自己没事,大家也一定会没事的。这个万虎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眼下也容不得他做其他感想,稍不注意,就会有人被大火吞噬!张杰脸上露出一片神圣之色,大有舍生就义的气概。万虎狠狠的点了点头,闷着头向前走冲着,他们距离那门口有数十步的距离,就是这简简单单的数十步距离,危险无时不在,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房顶坍塌下来的椽梁给生生砸死。 “万虎,冲啊!一个劲的跑,跑啊!”张杰在后头为万虎打着气,现在已经跑出了一半,还剩下一半,他肩膀上的责任松了一半,但仍然是严峻无比,不可掉以轻心,往往这个时候最容易出问题,张杰暗暗告诫着自己不要松懈,不要冲动,不要冲动,不要...... 噩运总在心神放松之际悄然袭至,已经跑到门口的万虎因为回头望了一眼,就是在那一秒之内,一根宽一尺见方的房梁“轰隆隆”的塌下,带着满身的火苗,一下子将站立着的万虎永远压在了身下,张杰咬着门牙逼迫自己不要慌,不要燥。才伤了一个,还有那么多的兄弟,咝咝....张杰浑身颤抖着,陷入了不可自拔的癫狂中。 “万虎......”张杰大手紧抹了一把嘴脸。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你这个蠢货,都快出去的人,还回头看什么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紧盯着这火海里的其他众兄弟,眼泪唰唰的就流了出来,他真的没用,连一个人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带领这些兄弟建功立业。怒气冲冲的拔腿就跑,他要去将万虎救出来,他不信万虎就这么没了,他不信.....孙亮抽出手一把将张杰拉住了,现在去无异于等于送死。 孙亮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将张杰拉会到人群中,这次,他来指挥!越是危急时刻越不能乱,一乱,会发生惨痛无比的代价。一个领导者,尤其不能乱!一乱,军心不稳,还谈什么士气!孙亮一个接一个嘱咐着他们,让他们不要害怕,都会没事的!一半人就这样有条不紊的往外冲着,临末了,孙亮拍拍还处在深深的自责中的张杰,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发生这样的事大家也不想,可是现在发生了,那么就只能先放下个人的情感,因为火海里还有这么多的兄弟。一个人再伟大,也敌不过群众的团结力量大。 “张杰,想开点!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大家都不想的,振作一点!”孙亮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难过,大家虽然相处时间不久,好歹也是一起睡过一个炕的兄弟,说没了就没了,他心里能好过么?可是能怎么样呢? “你让我如何想开点,万虎没了,孙亮,万虎没了!他没了,你知道吗?他没了......”张杰额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情绪激动的暴躁让人很担心,孙亮向后面的兄弟打了个眼色。第十组的队长马玉涛接到孙亮的眼神示意后单掌化刀,劈在了张杰的脖颈上,张杰猝不及防间被后面的马玉涛一掌击晕,孙亮凑前一步,将他扶起,继续指挥着众人的脱险。 万虎跑到门口之时,他以为到了门口就会没事了,这才回头想去看张杰还有那一班兄弟,说时迟那时快,万没想到就从头顶上塌下来一根椽梁,当张杰喊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椽梁重重的压了下去,火势沿着他身上裹着的棉布已经烧到了他身上。大火还在继续猛烈的燃烧着,他知道,现在他能活着出去的机会十分渺茫,这根粗壮的房里重于数百斤,仅凭他一个的力量是没办法将他自己从椽梁下给拉出来的。 朱凌志亲眼看到那跟椽梁将那名年轻人压了下去,他心如刀绞。看到这些年轻人灰头土脸的陆续从火海里冲出来,他心里非常欣慰,可欣慰还没完全填满他的胸腔,噩运紧随而至,这时候他已不做他想,大声的喊道:“来人,快,去救人,其他人在门口观察火势!快.....” 王兵听到命令第一个冲了出去,将军终于要出手了,刚刚那个人被椽梁压下去的时候,他的心一阵阵的抽搐,这把火是他放的,他有责任让每个人都平安无恙的冲出来,可是现在,他.......就为了那什么狗屁的训练,就能拿人命开玩笑嘛?少爷,王兵不管了,王兵坚决要救出他们,那些什么狗屁的训练都去见鬼去吧! “王兵....”朱凌志手一伸,气恼一声,也跟着冲了进去。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明白少明的苦心,可是这些人,已经表现出了很好的团队协作意识,这完全已经达到了初步的目的,还有什么能比生命更珍贵的!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其他。 “老爷,小心,左边有跟椽梁要榻了,老爷,注意安全!”朱离不知何时也站到了现场,他不放心老爷,旁人眼睛也不如他的眼睛毒辣。有他为老爷观察着火势,他的心里踏实。 朱凌志闻言连忙闪身移到右边去,刚一移开,那根要榻的椽梁‘泵擦’一下,倒在了朱凌志身旁,长呼了一口气,朱凌志继续向火海里冲着。 “老爷,小心身后!”朱离又喊了声,朱凌志闻言向前走了几步。朱离瞳孔陡然放大,因为老爷前方已经有一根带着凶猛火势的椽梁从房顶倒钩下来,这一下子不出意外,刚好会砸到老爷的头部。朱离手足无措起来,这下怎么办? “将军!!!!”王兵心神剧烈的胆颤着,将军面前已经迎面扑来了一根火势凶猛的椽梁,人已奋不顾身的向朱凌志这个方向冲来,王兵飞起一脚,将朱凌志踹到了一边。自己大腿却被‘咔嚓’一声,一根大木头直直的坐了上去,小腿肚子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王兵痛的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从脑门,额头上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他笑了,将军没事就好!不就是被压住了小腿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尽管如此安慰自己,王兵心里的疼痛感依然没有减少。 锥心的疼痛,一古脑的袭上心头,可面上还是笑着望着被自己一脚踹出去的将军,只是希望将军不要怪他就好!当时也是没有的办法才会出此下策。放在平时里,打死他也不敢对将军有丝毫的不敬。 “王兵,没事吧!”朱凌志听闻朱管家之言向前避祸,没想到竟被王兵这小子一脚踹到了一边,屁股处还有些疼,从地上爬起来之时。朱凌志就见到王兵被椽梁压在地上傻傻的对他笑,他的心一下子软化了。这个王兵救了自己啊! “老爷,老爷,快出来啊!”王美凤不知从哪得知的消息,赶到了现场,紧抿着朱唇。心惊肉跳的看着这场大火慢慢的烧尽,老爷,你快出来啊!头脑一热,王美凤拔腿就想往里冲。朱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好抓住夫人,回头向二夫人求救道:“二夫人,拉住夫人,别让她动。” 朱离心里也急死了,还好王兵这小子急中生智,救了老爷一命,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要不然少爷回来,肯定会发疯的。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害了老爷啊!朱离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的!朱管家!”二夫人林文芳答应一声,心里却在想着,如果老爷和大夫人双双毙命,这个朱家岂不是他林文芳一个人做主了?想到这里,抓住王美凤的手松了一下,她只想这个女人快点去死,她憋了好几年,肚子依旧不见起色,这个女人仗着有个出息的儿子,趾高气扬的姿态让她心里很不舒服,各种不满,可是这些以往都只能藏在心里,但是现在,似乎有一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不自觉的心跳加速,这样的事情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看着自己手中还在挣扎的王美凤,林文芳心里别提有多怨恨了,要死便去死,还让我拦着你!哼,臭贱人。别逼我! PS(嘿嘿!来咯,互动一下,亲们猜猜,林文芳松开手没?)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大难不死怀感恩!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啊!夫人,你干什么去?”朱离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二夫人,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就没安什么好心思,奈何他只是一个下人,不好说太多。先前不是说了让她拉住大夫人的么?怎么还撒手了,夫人身子单薄,怎敌得过那熊熊燃烧的大火。朱离顾不了其他,只得冲了过去,老爷已经在里面了,现在夫人又要冲过去,要是伤了一个,他都难辞其咎!也只有豁出了这条老命将夫人救出来吧! “老爷,我来陪你了!”王美凤发觉到林文芳的箍住自己的手在慢慢松懈,一下子挣扎开了,奔向了火场,老爷在里面,这么久都没出来,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不行,她要去陪老爷,可是还未靠近房子就被惊得如那兔子般上蹿下跳。亢人的温度带着浓浓的黑烟刺激得人的鼻子呼吸十分困难,可是老爷在里面啊!王美凤担忧的望了一眼那火势冲天带着滚滚的黑浓色的烟尘,老爷再不出来,这房子就要榻了! 朱离不得已只得加快速度,趁现在还有时间,朱离必须要将她拉回来,老爷已经进去了,这个时候的夫人再进去不是给老爷添乱吗?“老爷,老爷!”王美凤双手捧在嘴间,大声的喊着,可是除了这木材烧得哔拨作响外,还有房屋散架的咯吱声,这房子已经不能支撑多久了,必须要将老爷救出来。 此时的王美凤轻脚一弹,人已跳跃到火场大大门口。她看见老爷正在搬动一根粗壮的椽梁,欣喜的跑过去,帮助朱凌志一起将那椽梁轻抬起了寸许。“王兵,快,将腿移出来!”朱凌志叫了一声。这才有时间去看旁边的人是谁!看清了来人正是娇妻王美凤,脸色阴沉的吓人。谁让你来的?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真是添乱! “对了,旁边还有个年轻人被椽梁压住了不能动弹!”朱凌志招呼一声,让王兵在下面观察椽梁被抬起的高度,好将那名年轻人拉出来,王兵左腿处被那粗壮的椽梁压的小腿处都失去了感觉,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可还是忍住痛,在将军与夫人的齐心协力下,椽梁被提高到了刚好可移动身体的高度。 朱凌志快声疾呼:“王兵,快点!!”终于,在三人的不懈努力下,万虎被解救了出来,万虎咧嘴笑了,他没想到会是老爷来救他!心里无比的激动,这得有多大的面子啊!朱凌志干笑一声,他实在当不得如此的感激,毕竟这场火是经过他授权默许的。 “轰隆隆,轰隆!”又是一根椽梁塌倒在地的声音。朱凌志脸色一沉,将三人往外面推着。可是王美凤坚决不出去,要陪朱凌志一起救人。朱凌志火起,颤抖的双手不停的打着摆子,若不是极力控制,他真的想大耳瓜子抽过去了。 “夫人,你快,快将王兵扶出去,快,快啊!快出去!”朱凌志吼了数声,王美凤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夫君,自己不负大火,敢置身闯进来,不就是为了想再看你一眼,想将你救出去吗?可你何必要如此吼人家?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快,给老子滚出去,将王兵一块拉出去!滚,快滚!”朱少明怒不可遏的咆哮道,一个女人,跟着来添乱做什么?这是男人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女人来插手,他.妈的,朱凌志吼完之后再也不顾不理,向房间里冲了进去,里面还有一小半的人困在里面。 “啊!朱老爷,您怎么来了!”孙亮扶着张杰惊讶的问道,朱老爷怎么也冲进来了,心间的暖流瞬间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他们不仅有朱少爷的看重,还能在此烈焰扑面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来营救他们,孙亮和一剩下的那些人心底都暖洋洋的,从前在家里或多或少的只能远远望着朱少爷与朱老爷,现在他们是一个有机的整体。心底也更坚定了誓死相随朱家的决心。 “闲话不说那么多了!现在你们听我的,一个一个的往外突围,别紧张,我们都会没事的!我也在里面呢!”朱凌志开了个小玩笑,以缓解一下众人紧张的情绪,这个时候尤其是不能起内讧或是哄抢,能逃脱的生命时机很宝贵,稍纵即逝。错过了下场会和万虎一样,虽然万虎被救出去了!但是也是捡回的一条命。 ............ 朱离在夫人轻身飞进火场之后,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夫人会武功?这在他一直看来是不知情的,夫人也一直没表现过,这.....朱离这才将悬着的心松了一大口凉气,夫人和老爷都是会武功的,那么没什么担心的,可是大火不烧起来可不管你会不会武功。不多会儿,就见夫人一边搀扶一个,从火场里慢慢的逃离出来。朱离环顾四右,大喊一声:“快去叫郎中!”几个下人忙不迭的跑了下去. 朱离跑到跟前,接住了王兵,这小子进去怎么也受伤了,那老爷呢?“王兵,我问你,老爷怎么样了?”朱离抓住王兵紧问道。王兵脸色苍白,笑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朱离听到这话真想将王兵又塞进那火堆里,朱叔是问你老爷怎么样了,你这孩子却说自己没事!朱叔当然知道你没事啦!有事你还能站在这外面? 朱离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王兵,眼睛扫到夫人身上,小声的问道:“夫人,老爷呢!”王美凤抬眼望了一眼朱管家,冷淡道:“死了!”说罢,松开万虎,人已翩然离去。朱离瞪大了眼珠子,这像是从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吗?还说什么老爷死了,这.......朱离无奈之余只好又将目光投向了王兵,这小子正无所事事的瞄着一边,故意不看朱管家。王兵心想,老子就不鸟你,不鸟你,看你奈我何? 朱离哪不知道王兵在想什么,他也不生气,只是担心老爷。一脚不动声色的朝着王兵小腿处猛的一踢。“咳,鼓!”王兵没想到这个朱管家下脚还真够毒的,这相当于击中了他的痛处啊!腮帮子股的老大,疼的他龇牙咧嘴,大嘴张开着,换口气还要等一会才能呼另一口气,这一脚踢得他是有苦难言。 “呀,王兵,你怎么了!嘴巴张那么大作甚?”朱离心里在偷笑,你个滚犊子,敢跟你朱叔耍浑,还早着呢!这就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王兵忍住痛,不理会朱管家的假惺惺。这老小子,不就是没告诉你吗?你着急个什么劲,况且那事他能嘴里长嘴里短的到处说吗?明摆着的,夫人声将军的气了,原因是,老爷不仅辜负了夫人的拳拳好心,还对着夫人喊大叫,换做是他王兵也会气糊涂的!夫人一个弱女子冲进火海里,需要多大的勇气,好生说话不行么?非得吼?王兵对将军的这一番举动虽然理解却不认同,将军处理的方式欠妥。 先前逃出来的生还者俱都这时候将王兵围住了,他们本想向夫人磕头感谢的,但是夫人气汹汹的走了,只好来感谢王兵,感谢他将万虎给救了出来。 “让开,快让开,大夫来了!”下人将大夫领导了王兵身前,因为王兵与少爷的关系很铁,理应让大夫先治。可是王兵说了句让朱离都意外的话:“大夫,先给他治吧!”指指万虎,王兵笑了。在场所有人都被王兵这憨憨的笑感动了,这一个傻里带憨的汉子,心性淳朴。 .................... “朱老爷,您说吧!怎么个突围法?”孙亮问了句,前方的路这个时候已经被大会封死了,若是再不赶紧逃出去的话,他们必死无疑。只是现在他们并不想死,因为朱老爷在和他们一起并肩作战,哪怕是牺牲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也要保全朱老爷安全无恙。朱少爷在他们的心中就是一个合格又不失风趣的领袖,是朱少爷给了他们如今的一切,可以不用务农,只需要安心的训练,这在以前是不敢想的。 “看到了那个大水缸了吧!”朱凌志指指那个已经完全干透了水的黑绿色水缸,如果人直接冲出去,途中若是不幸被坍塌下来的椽梁砸中,后果不堪设想,万虎还算是幸运的,因为已经到了门口。 “朱老爷,您是说?”孙亮大概知道了朱老爷的意思,只是还摸不准,那个大水缸已经没水了啊!没有水缸除了装水还能装什么呢?没错,就是装人,陡然想到这个答案,孙亮惊喜万分。朱老爷不会是朱老爷,想的办法与他们的想的就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朱凌志点点头,这个少年人不错嘛!一点就透!招呼了一声这个年轻人,两人一起将水缸搬到了众人面前,朱凌志将水缸倒在地上,让水缸侧着身子,吩咐另外两个人进到水缸里去,然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朱凌志进到水缸之时,让其他两人抓稳了,脚抵在缸底,手撑在缸沿那突出的边缘。这样呈现一个三角形,朱凌志猛然朝缸外一使劲,大水缸在火海里径直滚动着,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大水缸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很滚到了门口,朱凌志吩咐两人赶紧跑出去。 外面的人只看到一只大水缸径直从火海里滚了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待水缸停在门口之后,从水缸出来两个人,他们欣喜的流出了眼泪,之后大水缸又沿原路折回到原处。如此来回了数遍,俱都有惊无险的将人救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朱凌志问了句:“害怕吗?” “不害怕!”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朱凌志满意的点了点头,率先钻进缸里,等待他们两个,如此只需这一次,总算能松一口气了。威力无比的大水缸依旧拉风的从火海里冲了出来,只是快将至门口的时候,水缸突然动弹不了,朱凌志暗暗发力,水缸仍然不动。眼睛扫到两人,他们脸上惨白惨白的,虽然没说,但是朱凌志知道,他们心里非常的恐慌害怕。 朱凌志隐约听见房顶上碎碎作响的咯吱声,一声不好,双手快速的抓住两人,滚出了水缸,就在三人滚倒跌爬似的狼狈模样脱离出水缸,一根足足有四寸左右的椽梁轰然倒下,正砸中那空空如也的大水缸。朱凌志不再迟疑,拉着两人连滚带爬终于跑出了火海。 众人在那根椽梁倒下来的时候,心情紧张到了极点,那个水缸里面可是朱老爷还有其他两个队员的,他们的眼睛死死的顶住了那个水缸。在椽梁接触到水缸之际,万幸朱老爷扯着两个人逃了出来,之后房屋失去了所有椽梁,再也无力支撑。 “轰隆隆!”这间本是生龙勇会睡觉用的房屋在坚挺了半个多时辰之后毫无征兆的塌下,“哐,哐,哐!”滚滚的浓烟向海啸般将众人淹没了,一阵喧嚣过后,一切都回归平静,那间房子已全部作废,残转瓦砾,不时还有被烧焦的木头滚落下来砸中下面的东西。 还有那未被烧尽的木头还在冒着青烟,朱凌志这个时候的脸根本看不情面孔,完全就是一片焦黑之色。衣服全是火种烧穿的黑洞洞,手臂处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因为来来回回的使力,早就将关节那处磨破了皮。 “大家都没事吧!”朱凌志就怕这个时候还有人在里面,他可是已经数过了人头,应该是全部都给救了出来,还是再确认一遍比较放心。 “没事没事!”被救出的八十九人俱都双膝跪地,向朱老爷直直的跪了下去,他们的命是朱老爷救的,若不是朱老爷,他们早就葬身火海了,若不是朱老爷,他们现在的说不定骨头都被碾碎了。若不是朱老爷,他们就永远失去回去看望老娘的愿望。这些远远不够,他们虽出身卑微,但是有着满腔的热血,愿意为朱家,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生龙勇会永不倒!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凌志紧拧着虎眉,吩咐了声。让朱管家安排好一干人等的生活起居后便离开了,他这才想起来,夫人竟不在这里,想必已经气坏了吧?当时那么刺激她实属是无奈的选择,他不得以才那般做,男人往往都是铁石心肠豆腐心,嘴上说的冷血无情,心中却是心疼万分。当时他想到的不是个人的安危,而是夫人,她若有什么闪失,少明回来了如何向他交代,况且这把火还是少明安排王兵放的,要是让少明知道了,他心里又当如何想?又如何能原谅自己的行为。 从来到现场之际,到现在所有人都被安然救出,朱离跟着心惊胆战了这么久,至现在,他望着那堆已经烧得不成样子的残转瓦砾唏嘘不已,万幸这次没有人因此丧生,受伤了可以养着,钱,不是问题,只是这火,起的莫名其妙啊!今早老爷没来唤他,睡意朦胧之间他是被杂乱的脚步声给惊醒的,起来打开门一看,个个提着水桶,这才穿好衣衫赶到现场。只是现在不适合将这个问题提出来。 “大家,静一静,今天先跟着我到另外一间房里去休息!不用训练!”朱离是知道他们训练的,特地说出今天不用训练的话来安慰这些年轻人,突遭大火,差点丧生,是应该休息一下!训练也不急在一时啊!俗话说,养兵千日,才用在一时,这些个后生才被招进来几天? 张杰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大家都安然无恙,喜极而泣的眼泪流满了这个年轻人一脸。苍天保佑,只是万虎呢?虽然大家都没事,可是万虎被那根椽梁压倒了。“张杰,万虎没事,别担心!他被大夫抬到了安全的地方治伤去了!”孙亮看出了张杰的担忧,出言解释道,只要大家都没事,他们生龙勇会就有希望出人头地。只是现在安全了,他心里的疑问才被激了出来,为何其他屋舍没事,偏偏就他们这间屋子凌晨着火,这里又不是柴房,不应该啊!除非...... “不,我们要坚持训练!”张杰大呼一声,既然这场大火没将他们烧死,说明老天有眼,老天想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向辉煌,时不我待,必须加紧训练才能有一技傍身,才会出人头地。朱离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这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还是真心想训练? “兄弟们,机会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能不能出人头地,等朱少爷回来了,我们的命运基本上被定性了,按照赌约,朱少爷后天会回来一趟,到时候我们必须要拿出成绩来!决不能让人看扁,你们有没有信心?”张杰扯着嗓子看着一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兄弟们,此番大火,就好比是涅槃重生,让他们这九十号兄弟的心紧紧的连在一起,同甘共苦! “有!”嘹亮的声势浩大壮阔,似将人的热血都喊了出来,朱离那平静如一滩死水的血液也被这声音给震精了!这就是一群虎狼之师啊!坚持训练,将来必有出息。少爷,难道你真的是神童拖凡吗?为何有如此高的号召力,为何这群血性的年轻人甘愿凭你调遣,还有那些江湖人士,这些你都是怎么做到的啊? “兄弟们,现在告诉朱管家,我们是好样的!不会给朱家抹黑!”张杰激情澎湃的高声喊道,年轻人的血性,在这一刻被点燃;年轻人的拼劲,在这一瞬被拉长;年轻人敢开拓进取的心,在这涅槃重生时刻,被无限的放大,历史将铭刻今天,历史将永远记住今天。这是一个辉煌的起始,这是一段永不磨灭的记忆! “好样的!好样的!”八十号人齐声呐喊,嗓子沙哑也要喊出年轻人的朝气,面目在浑浊也要表演出坚强的舞蹈!这是他们的舞台,这是历史的舞台。 “兄弟们,向左转,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张杰用那嘹亮的嗓门喊出了龙勇会的口号,龙的传人,勇敢的战士,组合起来必定是一只雄壮之师,到那时,报效祖国,挥兵南下,捍卫疆土。 “一二一........” “一二一....” 朱离看着他们井然有序的队伍,还有不畏艰辛的汉子们,他的眼角湿润了,这个时候,最差的就是来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珠,说起来朱离这也算得上是老泪纵横,感动的泪,幸福的泪。朱家,何愁不兴? 朱离一直看到队伍远去之后,才掉头转身,就见那二夫人仍伫在原地,看她这意思,好像还是在等自己,忙走过去,口里虽然喊着二夫人,但是心里满是不屑之意。“二夫人,您怎么还没走?老爷与夫人都走了!” 林文芳似是柔骨无赘肉,一条杨柳吹末梢。满是幽怨可怜的道:“朱管家,我想求你向老爷求求情,真的!刚刚,我不是故意的!”林文芳可怜的面孔下装着一颗恶毒的心,她的计划全部落空,老爷与那个贱人都活着出来了,但是现在她立马想到了她松开手的那一霎那,凭借那个女人的本事,不可能察觉不到的。 朱离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下,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将这个怨毒的女人推到那还在冒烟的废旧堆里去。正儿八经的事从来不干,歪门邪道的事她全包了,刚开始以为大夫人是自己挣脱着跑进火场的,没想到原来是她,好狠毒的心啊!老爷和夫人若是双双西去,这个朱家不就全掌在她手中了么?虽然她只是一个妾身,但少爷若是醉心于仕途,他这个遗孀还真得好生供着,以免将来有人说闲话。 “二夫人,您又没做错,找我有什么用呢!老奴还有事,二夫人早点回房,晚间去陪陪老爷吧!”朱离作了一揖,告了声歉,人已远走。心肠如毒蛇的般的女人难怪生不出儿子,就是生出了也会将朱家闹得不可安宁。没生倒也图个耳根清净。这时候还想求情,到时候老爷对老奴会怎么想?自己的夫人做错了事,管家来求情,这人的脸面,多少还是得顾一点的,不会因为熟就可以为所欲为。 “哼!”林美凤蹬了瞪玉足,今天她穿了一件青绿色的上衣加一件小夹袄,下身裹了厚实的梅花相间的棉裤。使其整个人看起来就如一条竹子上的青蛇,外表妖艳,内心却十分歹毒。 ...................... 朱家这一大早的失火情况可是惊动了不少人,前来围观的百姓俱都被鲁林拦在了府外,这些人无法就是想来图个热闹,正经事不干,哪里有热闹,往哪里凑! “大兄弟,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啊?大火冲天的!朱老爷朱少爷没事吧?”一个年轻人问道,他昨天来应招乡勇,来迟了,没给招上,总是想来凑个热闹,能不能捡个便宜什么的。万一要是天上掉馅饼刚好砸在了他头上,岂不是美妙至极。 鲁林白了一眼这小子,拖你这张乌鸦嘴的福,将军很好!少爷肯定也很好!要不是这里人多不好下手,非得揍他一顿不可,一大早的不说句吉利话,竟在这里妖言惑众,说句好听的话会死啊! “呵呵!我说,大兄弟呀!俺们就是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嘛?俺那兄弟前天进了朱府,都不见个音信,俺这心里慌啊!”一个年级大约四十来岁的庄稼汉子将毛巾搭在了肩上,哈着腰问道。 鲁林差点被逗笑了,这人说话朴实,带着点特色的方言,让人忍俊不禁!只好回道:“大叔,别担心,龙勇会的人都没事,他们都出去训练去了,不多会就回来了,你看!那不就是他们么?”鲁林指指那三组一列的长长队伍,这些新兵蛋.子,倒是勇气可嘉!假以时日,必能有一番左右。只是少爷不知道要拿他们做什么? “长生,娘终于见到你了,你这傻小子,去了朱府也不给娘来个信!”一名老妇人摸着名叫长生的少年脸颊,满是皱纹的老脸露出了笑意,朱家是大户人家,进了朱家,就要守朱家的规矩,知道么?老妇一边述说相思之情,一边教导儿子要守规矩,这是他们穷苦人家必须要学会的。 围观的百姓在龙勇会的队员们回来之时,都在各自找认着那个属于自己骨肉的孩子,第一次好几天都不归家,说句实诚话,这心里还真空落落的不习惯,好在进了朱家,也算是出人头地的第一步拉!万里长城,始于足下嘛! 独自在门口守着的鲁林不知何时,眼里也淌满泪花,谁人不是爹生娘养的?可是这里,场面虽然充满了温馨感人肺腑的气氛,却惟独他鲁林在其中找不到属于他自己的归宿,他只是一个孤独者,一具效忠将军和国家的尸体,但是他还有思想,这些是少爷交给他的!那就是誓死保护好自己的兄弟,不让他们受任何伤害,这些是少爷在怡然居里为他和王兵出头时懂的道理。 鲁林干咳了一声,示意这些人可以了,相思之情已经叙完了,当了军人,注定与孤独做伴,相比较和尚尼姑的古佛青灯,军人有其热血的奥义,有其奋斗的宗旨,有其坚守的职责。这便是军人,不是普通人眼里看到的骑着高头大马风光无限的凯旋而归,战场上瞬息万变,想打赢一场战争,十分的艰难和要付出相当惨重的代价。 花木街的尽头,二楼,所有窗户都是开的,难道今天出了什么事么? PS(朋友们!大狼真的付出感谢你们对大狼的支持,对回明的支持,今天,网站莫名其妙的扣除了大狼八千多点击!大狼不知道作何感想,真的!八千多点击,这些不算什么,有你们的支持,将来八万,八十万,我们都能创造出来!加油!打不倒的武大狼!)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逆天主谋是为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轻盈一水间,茶香袅袅沁心脾。花木街处繁华之地,在最尽头的望月楼这个栋酒楼丝毫不被其不利的地理位置所影响,门前车水马龙,来往消费如织锦匹布那般繁密。游人络绎不绝的奔赴其间,或宴请亲朋,或邀友赏月,总之一切附庸风雅的物事在这望月楼里都能被付诸现实,或珍奇古玩,或稀世珍宝,或银钱交易。这里俨然成了一处民间的地下交易行,为什么呢!因为这酒楼的主人。 二楼雅间里别几了几位贵人,一人上次朱少明见过,正是那被严毕唤作二王子的里里可多,另一人与里里可多神色有几分相似,但又不全像,如果你细辨,两人似乎相差千里,若不乍一眼望上去,又能发现很像,这种感觉很难描述,与里里可多不同的是,这人没有胡须环脸而生,很干脆的中原人打扮。这人是谁?他就是里里可多的安达(兄弟)里里可布。此刻正优雅的斟着壶子里的碧螺春,中原人真是会享受。话里带着淡淡的揶揄之意。 “严大人,想必那朱少明已经被关进了天牢吧?”里里可布轻瞥了一眼如老僧坐定般的严毕,你就是给了一个官职又有何用。怎么样呢?不论结局为何你都难脱被砍头的命运。我里里可布想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失手过,你朱少明,让你活了这么久还真得应该感谢我呢!因为只有你一个人让我思考了良久想要对付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感到荣幸。 严毕睁开了一丝细缝,观察着这个蒙古瓦剌部落也先的大儿子,二十三四的年纪,浑身收拾得干净利落,如果不熟悉,根本不会将他一个蒙古人联系在一起,因为这实在长得与中原人像及了,根本没办法分别。又将目光移到里里可多身上,这个少年人,聪明,但是,易冲动,倒是个可以利用的弱点。 好大一会,严毕才全部睁开了眼皮子,将眼睛暴露在空中。轻声道:“按我锦衣卫独门快捷已经确定了他被关在天牢里,据说在里面很老实,或许是在反思吧!”说罢轻抿一口这甘醇润肺的碧螺春,这可不是普通的碧螺春,是采普通碧螺春里最嫩的叶子烘制而成,其芽鲜嫩,触动着舌尖,让人的口感顿增,轻轻用舌尖的味蕾去与之触碰,你能感受一股清晰别致的味感在口腔里四处乱窜。使你回味无穷,沉醉其间不可自拔。 “好茶!”严毕吐出两个字。不再言语,继续眯着眼睛养精蓄锐,这是一个个局,一个大大棋盘,里面有他严毕,同样有朱少明,在这场棋盘上的博弈中,谁都有可能被作为棋子,终了,也难脱弃子的命运,上位者,劳心者治人,下位者,劳力者受制于人。没有话语权,只有被当做诱饵来充显自身的价值,这个社会很现实。 里里可布依然笑靥如花,捧起那盏杯,小抿一口,亦摇头称赞。这确实是难得的好茶,只可惜不经常喝到,若是天天莺歌燕舞,歌舞升平,那么他这个王子也必要千里跋涉赶赴中原,上次在怀来县城里的悦来客栈,他就与朱少明打过一个照面,双方一番试探过后,待他唤查理木去邀请他一起赏月时,却发现其房内空空如也,跑得倒是挺快,白白错失了良机,可惜了。如此年轻轻轻,就能有如此头脑手腕,想来也不会是简单之辈。 里里可多冷眼旁观着两人的打谜语,暗暗心惊。听安达(兄弟)之意,似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人在土木堡,却能掌控千里之外的一切蛛丝马迹,凭的厉害如斯。可是安达(兄弟)为何要执意杀掉他呢?留住他不是很好么?一只还只会走路的猎豹,只要稍加训练,也是能成为足下的一柄助力。千金难买,一将难求!! 屋外有人来回的走动着,似若有事但又不敢打扰了屋里的清净,来回急躁的脚步声传到房内异常刺耳,里里可布皱了皱眉,这人来来回回的走动扰乱思绪,该杀,手一轻扬。一柄飞刀凌空而去,严毕猛然睁开眼睛,手掌快速的拾起桌上的杯碟,紧随飞刀其后,不过方向却不是一致的,杯碟侧着飞刀快速撞击。 “乒乓,咔嚓!”金属掉地的叮咚声,和已碎成了丝般的杯碟落地声。里里可布笑了,他终于要出手了,祭出这一飞刀,目的就是想试探其会不会出手,果然自己料得不错。 “进来!”严毕知道屋外那人有话要说,这里也没必要瞒着,因为他想知道,总能想到办法的。何必要做这让人耻笑的愚蠢办法呢!屋外之人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高兴的奔了进来。看了看在坐的两个人,欲言欲止。里里可布朝里里可多打了个眼色,两人起身准备回避。严毕手一揽,示意他们不用回避,没什么好回避的。 “说吧!” “大人,小的刚刚获知,今早五更天左右,朱家一间房子着火了!是那些乡勇就寝的房间,清晨,火势突然大起,整个房子都烧塌了。但是却无一人死亡,仅一人受伤,据卑职看来,是不是.......”这个锦衣卫后面要说的话似乎是诛心之言,所以打住。他相信,大人会明白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严毕弹弹手背。那名锦衣卫见机退下,屋内又重回到安静的气氛中,只是此静非彼静,刚才之时,严毕心中静如古井不波,而今,掀起了一阵阵的滔天巨浪,朱家着火,竟只一人受伤,这火还叫火吗?这只乡勇据严毕所知,招的都只是普通的乡民,一群散兵游勇,竟只一人受伤,这似乎逻辑上说不通吧!此时还是透着古怪。 里里可布心间也惊讶万分,还好只烧了一间屋子。听那人说只有一个人受伤,这就值得耐人寻味了,为了那尊玉佛,他可是损失了不少的精兵。差一点就将朱少明给当初诛杀,也许是他命不该绝,竟幸运的躲了过去,但是这次,任你三头六臂,也休想从鬼门关里逃脱。 里里可多心里也在纳闷,为何只有那间房子着火,其他房间却相安无事呢?这场火烧得莫名其妙,烧得非常突兀。早间就看到朱家方向火势通天照亮了整个土木堡的上空,如此大的火势,不可能只伤一个,那么剩下的可能是.....里里可多长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想到了他。 “里里可多,有话就说!”里里可布轻喝一声,有话就说,看你那表情,应该是想到了什么线索,说出来好分析一下。他也能做好下一步的部署,现在朱少明还未身死,对朱家的吞并进化还不到进行的时候,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朱少明,这个少年每每都能频出奇招,躲避过灾祸。这次的火烧事件不知道是不是其所为呢? “安达(兄弟),据我的自己的猜测和对朱少明的理解,这次火烧事件很可能就是朱少明导演的!”里里可多皱着眉头说了这么一番,这只是他自己的看法,如果是别人,也做不出这等大不韪之事,九十个人啊!一旦出了任何事情,朱家将会被这场大火毁掉。好险的一步棋,到底是谁?里里可多又将目光投向了严毕,目前也只有他最有嫌疑,按安达所言,朱少明被关在了天牢,那么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的也就只有严毕能做到。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呢? “不可能!不可能是朱少明,他被关在了天牢,想出来作案几乎不可能!难道真如自己的安达所言,是严毕做的?”里里可布瞪大了一双俏目,这个时候的他,仿佛是一只斗败的攻击,状态已不复刚时的冷静,这样的事也实在让他很难冷静下来,一旦这次朱家火烧事情出现了什么纰漏,那么朱家的一切都会被那朝廷搜刮一空,轮到他名下的几乎没有,这样的结局让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怒? “可布王子,你是在怀疑我?”严毕冷哼一声,哼,我就是想,也不敢轻易做下这等逆天之事,九十条人命,一不小心,眨眼就可那场大火里烧得一干二净。这样的逆天的事只怕也只有他做的出来吧!只是严毕想不到的是,他朱少明人不在土木堡,是如何控制住火势,并将人救出来的?这个问题很让严毕纠结,他真的想一脚踢死那个朱少明,小子,你胆儿好肥啊!如此伤天害德之事,你的脑子怎么就能想得出来?哪怕是想出来了,你也下不了手吧!那可是九十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严大人,不要误会,本王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还请不要见怪!里里可多,还不快严大人赔礼道歉!”里里可布吼了声,这个严毕可是不能得罪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严毕。他是谁,他是中原那股让人听了闻风丧胆的锦衣卫头目,谁敢与之对着干,他们涉足中原,能交的都是朝廷中的大臣,对于锦衣卫,还是头一次试探。 “严大人,对不起,是小王孟浪了,还请不要责怪?”里里可多忙倒了一杯茶,盛到严毕面前,面色恭敬的道。里里可布看着安达这个样子,心里恼火不已,一个跨步,走到安达里里可多面前,甩过去一巴掌,气哼哼的道:“没用的东西,让你办事你办不好就算了,让你道歉都这么没诚意!还留你有何用?”作势一拔腰间的宝剑,架在里里可多的脖子上。 PS(朋友们,说实话,今天的状态真的不太好!真的!具体什么原因,你们在大狼书的首页能看到,这个月的点击成了负数,天道酬勤,酬出了一个负数出来,这一点,大狼想笑!相信聪明的你们能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第一百三十九章 约战比试孰强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哈哈!大王子,你这是作什么?快快将剑放下,二王子怀疑我也是人之常情,谁让我权利大到通天呢!”严毕哈哈一笑,将里里可布手中的剑夺了过来,好你个里里可布,这在将我的军啊!我要是不出手,你还能真的一剑杀了他?恐怕不见得吧!不过严毕可没那么傻,做戏要做足,总得让你将剑架在你胞弟脖子上一会吧!一来当是一种警告,二来也是一种让你们兄弟间产生嫌隙,不论是事先商量好还是即兴表演,做弟弟的当着别人的面被兄长甩一巴掌,换谁心里也会有疙瘩,更何况你还拿剑架在他脖子上呢! “呵呵!严大人说笑了,安达也不是故意的,多亏了严大人大人大量,安达,还不快向大人表示感谢?”可可里布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之后直接将目光转到可可里多身上,嫉恨我?你有那个本事还击么?没用的废物。 谁也不曾看到里里可布剑下那颗卑微的头颅里闪过的念头,谁也不曾注意那怨恨的眼神里所发射出的光,还有那紧攥拳头时的愤怒,这些在里里可多抬头之际悄无声息的消失得无影无踪。里里可布非常满意自己安达那张脸的表现,懦弱,无能,委屈,这些本只该在女人身上出现的东西,现在一古脑的排列在安达脸上,他心里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好了!皆大欢喜!安达,来,笑一个!”里里可布拍拍安达的后背,让他笑一个,浑然不觉刚刚那事对安达会产生什么后果。做完这一切之后,里里可布自己笑得龇牙咧嘴,捧腹大笑。严毕有些摸不清状况了,这个里里可布到底在发什么疯?装疯卖傻?不像啊!试探? “此时朱家火烧事件,只有一个可能!”严毕神秘的道,端起那盏没了杯碟的茶杯,杯碟有几个好处,第一,防止杯子底部过热,将桌上的红漆烫坏,第二,也使整个茶杯看起来很美观。当然,在严毕看来,任何一件东西,只要你想,都可以当做暗器来使用,何况是杯碟呢! “什么可能?”里里可布情不自禁的问道。虽然他很不情愿猜到那个答案,但细细想来也只有那个答案才能将事情合理的说通顺。眼睛瞥了瞥里里可多,他正一脸迷惑的看着严毕,这个蠢货,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其实你们心中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我!”严毕抿了一口茶水,继续凝神闭目。这两个塞外客,脑子一点都不含糊,别看里里可多处处忍让你里里可布,时机若是成熟,你,里里可布将会是死的第一个,这一点,毫无疑问。不会做一个好大哥,其下场只有被下属谋杀,因为他们受不了你当大哥的窝囊气。 有趣有趣,里里可布脸上布出玩味的笑容,抱拳作了一揖。来的时间够长的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这已经很满足了,现在,他有些不放心京城里的朱少明,他得亲自去看看朱少明在他眼皮底子下被斩首示众,如他不死,必成己噩梦。还有里里可多这个蠢货,竟敢出卖自己,若不是他出卖自己,自己能将将剑架在他脖子上么?没一剑杀了他算是便宜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望月楼,在如此一个宁静的上午,竟然会发生这么多事?朱少明啊朱少明,你该让我怎么说你好!你小子就是根搅屎棍,要是哪一天没你小子搅出来的事我就烧高香拜高佛了,朱少明这次被关进了天牢,恐怕是凶多吉少啊!可是据京城那边来的消息称,和朱少明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胖胖的男子,还有十四岁左右年纪的华服公子,最后朱少明被抓走的时候,那旁边还有一顶轿子,已经确认,那轿子是从朱太师府上出来的,而从轿子里下来的又是一女子,似与那华贵公子相熟。 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了,严毕只抓住了从朱太师府上出来的轿子,如此想来,朱少明在京城还真的没什么后顾之忧,顶多也就在牢里遭两天罪,朱太师姓朱,朱少明也姓朱,这两者之间又和联系或是有何间接的联系呢!想不透想不透,但是严毕敢肯定的是!那个朱太师府上的轿子出现,肯定是想表示出一个什么含义的。到底是什么含义呢?严毕摸着脑门,依旧没个头绪,算了,还是去朱府看看吧! “来人,备马!”严毕喊了声,就听见外面那只小马驹“嗡赫赫”的仰起前蹄一声长鸣,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这只小马驹可是匹好马,纯种的汗血宝马,是从塞外进贡到宫里的,被他给弄了过来。 “驾,驾,驾!”严毕骑着骏马一阵奔驰,花木街与朱家不算太远,骑上骏马是一会还有事,要去怀来县城看看哪个老朋友朱强了。好久都没会过他了,也不知道他是胖还是瘦,只是知道,这老胖子在朱少明手里没讨到好。废话,能在朱少明手里讨到好的绝非同性之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办到的。 不多时,严毕已赶到了朱家,现在的朱家可谓是高墙大院啊!高约四米的厚实墙壁,还有那红艳欲滴的朱漆大门和两更耸入风云的立柱,这些,都将这座府宅衬托得高大不可攀。难怪那两个小王爷一心想夺得朱家的田产,住宅。朱家在孙军覆灭之后,全权收管了孙家的天地良亩,但是并没有剥削老百姓,而是放宽了租贷,让务农的老百姓都能吃饱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土木堡与塞外接壤,这里如果占领了一座府邸,那么对以后的攻城将有极大的帮助作用。 “砰砰砰!”严毕叩响了门环,出来一个老人,严毕笑道:“敢问朱老爷在吗?”老人从头到脚瞄了一眼严毕,摇摇头,我们老爷不认识你!就准备将门关上,这些人撒谎也不真不动动脑子,找老爷的那些人能是年轻的小伙子么?咦不对,老人发现,这人好像并不小了,再次将门打开,抱歉道:“刚才多有得罪。请问你是谁?找我家老爷何事?” 严毕没有回答,转过头朝那匹马瞅瞅,意思是那匹马你将它找个阴凉的地方喂点水,弄点草吃什么的。只是被吃太好就成,马儿吃草是正理,但是嘴巴吃刁了,胃口就小,这胃口一小,跑起道来就直打哆嗦。 “福贵,去,将马儿牵好,弄点草喂喂它!”朱离大喊一声,福贵从门洞里窜出来,去到门外将马从侧门领进府内,正大门是不能进牲口的!否则要犯大忌讳,触霉头的。侧门小门则可以进牲口,这些不成文的规矩从他们小的时候就有人来教,也算得上是耳濡目染,无师自通吧! “壮士请!”朱离将门拉开一条缝,刚好让一人通过,待他进来之时便将大门锁上。今天早上那事闹腾得老爷只皱眉,这次若不是老爷,后果还真的难以想象,包括王兵,一起伤了两个人,王兵的小腿被压碎了骨头,大夫说还差一点就废了那只腿。也不知道当时火场里发生了什么事弄成那样,那个乡勇的年轻小伙子更是脊梁骨被打弯,整个肋骨都伤了七八根,若没个三五个月休息下床走地。 “老人家,我想问问,今早这里是不是发了场大火啊?”严毕想了想,问道,这个老人应该就是朱府的管家吧!也不容易啊!兢兢业业的十年如一日。当他问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因为朱管家以戒备的眼神看着和自己,严毕很不习惯这样,一般这种眼神都是自己看着别人,今儿个,宾主对换,他成了嫌犯,别人来审问他。 朱离不答,继续带着路。两人走过较练场,隐约从里面飘出一些声音,严毕抬头望了望天,这太阳也够毒的,虽是春寒,可有了那么一丝夏意,尤其是中午,稍稍活动一下,满头大汗。这些人,有趣。“哈....哼.....哈....哼,头要正,颈要直,腰杆当家,别晃!”九十个人,分成了九个小组,鲁林被暂时派来训练这些人,他是当兵的,自是知道新兵的基本功必须扎实。其实少爷让他们早起跑步是有好处的,只是好处一时半会还难以体现出来。 “呵呵!壮士,不错吧!这些都是堡里的青壮年!”朱离笑了一声,他是故意绕了个弯,带着严毕来看这些人的表现的,朱离的眼睛非常毒辣,一眼就能看出来人从事那些职业,因为总有一些职业性的标志烙印在人的身上,比如,当官的一般肚子大,打铁的,身上,手上总会几个疤痕,挑粪的从其身上能闻到一股子味等等这些都是从身体上看出来,当然还有衣着服饰。 嗯!严毕轻点头,这些人看起来的势头正足啊!若是继续保持下去,连他严毕也都要嫉妒了。这个朱少明,鬼点子一个一个的,真不知道这小子脑袋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能想出这么多的鬼点子,还有这小子今年不是去县学里待过几个月么?也不知道学到什么东西没有!照他那样的聪明劲,应该没几个老师能教的了他吧!哈哈!一想到朱少明的搅屎棍功夫,严毕就为朱少明的先生担忧,若是心脏不太好的保不准还能气的一命呜呼! 朱离骄傲的指着那一片在太阳底下仍然坚持扎马步的少年们,有你们这股干劲,少爷一定不会亏待你们。这些年别看那些塞外客与中原有商品贸易,那些塞外客心眼都鬼着呢!以次冲正,完全就是滥竽充数,鱼目混珠。 “到了,壮士自己进去吧!”朱离点头一声,人已退下。 严毕望了望外面的装饰,墙壁上的木雕窗花被抹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个应该是书房里吧!因为从窗户边上看到里间一排排的书架,这个朱老爷也喜欢附庸风雅?呵呵!应该算是吧!但总有其独到的教导方式,不然朱少明的聪明才智哪来的,这和其生长的环境脱不开。从其交友,知其为人。从孩子的表现来看,也能看出父母的教养。 “咯吱”一声,门被打开了,一声浑厚之声传来,严毕再不做稍息,在门口敲了敲门,以示礼貌,得到许可之后,严毕这才进的房内并转身将门关好。回头正望见朱老爷正拿着一张半湿的白布擦拭着手掌里的宝刀,很多人擅长用刀,严毕不太喜欢,但也不会去强求别人非得按自己的要求来。用刀之人,其体型必粗犷壮实,但是朱老爷看起来可不是那般雄健有力,瘦削的身材,将其整个人显出一股儒雅之风。这一点,朱少明与之很像。 好大一会,朱凌志才将手上的宝刀擦拭完毕,吹来一口热气,扑在刀身上瞬间化为一段水雾,朱凌志猛然一刀入鞘,这才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个一脸笑着看他的这个人,他只能说这个人的笑意你看不懂,揣不明白其内心想表达什么或是想什么。 “好刀!”严毕拍拍手掌,爱刀之人都会小心翼翼的呵护自己的宝刀,即便它的外形不算周正,即便他的刀身已千疮百孔,它的主人依然会珍爱如初,因为这柄刀陪着它的主人征战沙场,扫除敌人,护国疆土,它们理应得到爱护! 朱凌志轻笑一声,再好的刀也会随光易逝变得黯淡无光,宝刀表面经常涂抹一层猪油便能保证其的光泽,刀不会坏,人呢?人始终会离开这个尘世的。那个时候,即便再精贵的刀也看不见摸不着,再也无法享受到那柄生死相依的宝刀带来的安全感。 “朱老爷,过去的都已经过去,过不去也还是过到了现在,不是么?”严毕耸耸肩膀,看得出来,朱老爷在思考着什么事。无缘无故擦刀,这种事可能,但在今天,不寻常,有其隐射出的深层含义,至于是什么,得问满是心事的朱老爷。 “我们比试一场如何?”朱凌志突然心血来潮! 第一百四十章 必胜技移形幻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春意微寒料峭生,风扬衣摆随空舞,堂前四目遥相对,铮铮作响怒意起。舍得一身剐,也敢把皇帝拉下马。朱凌志话一临末,人已提刀率先奔到了外间,单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可以从书房里任意挑选一门武器作为兵器,刀枪棍棒,每一个军人必须擅长一门,可这个严毕会选什么呢!从前只知道他武功高强,深不可测,苦于一直没有机会逮住他比试一番,如今送上门来了,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 严毕摸摸鼻子,苦笑一声,这个朱老爷还真是好斗啊!你要那虚名,我可以不打直接拱手相送的,人间有情,刀剑无眼,若是不小心伤到了,岂不是有伤和气?还有那个宝贝儿子,我是真的有些不敢与之长久打交道。瞟了一眼朱老爷,好吧!他已经摆好了阵势,只等自己挑枪上马,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严毕观着那一排排竖起的兵器,大刀长矛,棍棒短剑,各式各样的武器一一俱全,随便挑了一只枪,严毕手掌枪身中央,试试弹性,“嗡嗡之声”顿时乍起。严毕再不做迟疑,一个单步前跨,人已闪身跳到朱老爷身前,两人抱拳做了一个武士礼。如此两人比试才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寸长,一寸短,必有其攻击的不二法门。朱凌志的刀,严毕的红绫枪,一短一长。两人就如老僧入定般伫立在原地一动,双双闭上了双眸,只有用心去感受到周围的气息波动,才能精确捕捉到对手的每一次攻击的目的与后招,人刀合一,人枪合一。 突然,随着一声大喝响起,两人眼睛陡然睁开,朱凌志一抽残刀,刀鞘顺着反冲之力被弹出老远,只见这柄残刀刀锋到处是龋齿不齐的凹痕。两人提着刀枪俱都向对方冲了过去,两人比试切磋武艺,必当两人两人同时进行,这是一种礼仪,一种尊重对手的习惯。 “咔嚓,铿锵,砰嚓!”数声武器撞击时的交鸣声震慑着两人的心房,如此拼劲全力的一击,似乎两人平分秋色,谁也不遑多让。此时两人背对着背,朱凌志的残刀平展秋末,刀锋里寥寥数根发丝在其刀身上跳跃着,扬起在空中。严毕长刺的红绫枪被震的嗡嗡作响,枪头明显有一触深深的印痕,如果说那是人身,骨头渣子都会被平砍下来。说时迟,那时快,朱凌志一个转身回旋跳跃,人已扑在空中,扬起的残刀在其手上幻化出各种花哨的动作。 严毕耳朵动了动,人往后一仰,红绫枪直接穿过胸膛,向后面紧扑自己的朱凌志刺去,这一击,若是朱凌志再无变招,会被直接穿透胸口。朱凌志冷冽的瞳孔猛的一阵收缩,一寸短,一寸险,他的红绫枪正以岿然不动的攻势向自己刺来,若是硬拼,必然讨不到好,可是巧取呢?想罢,朱凌志一改横刀,右手抓住刀柄,另一只手紧扣刀头,使刀身与身体呈平行状态。 严毕大叹一声,来得好,长枪一晃,枪头在朱凌志的刀身上蜻蜓点水般一点就离,借着反弹之力,严毕手一颤,往回一拉长枪,手腕自上往下一旋。手中的红绫枪顿时在空中移形幻影出好几道枪身,若是不自习找出那一只真正的枪身,恐怕....... 朱凌志心里倏然一惊,这个严毕好霸道的枪,若是这一击没料错,应该就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红绫枪绝技---移形幻影。这一枪使出来,应敌者必死无疑。因为你根本找不出其真正的枪身,自然会错失反击的良机,其下场只有被当场诛杀!可是严毕这一枪全无移形幻影的全部威力,至多三成的效果。 朱凌志心中虽惊,此刻心中再不做他想,匆忙之间思量着对策。这一枪非常凌厉,其简单的招式背后藏着千难万难的一颗坚毅的心,想要练好此绝技,必须掌握红绫枪其他的招式,而且必须相互的融汇贯通。可见其要求多么严格。 朱凌志唰的一下高扬残刀,一记猛虎下山,从高空径直落下,不管你有多少影子,老子今天全给你砍下去。“砰---咔!”又是一阵金属撞击的交响声,两兵器交缠在一起,叮叮的火星子四射。朱凌志激动异常,看了孤注一掷的想法果然是对的,别看他的这击横扫千军有多威猛,若是全力祭出的移形幻影,必能躲过这一招,直取其心窝。 严毕不可置信的望着被斩到地上的红绫枪头,心里的惊骇之意油然而生,这击移形幻影他练了四年,才有如今的小成,没想到在朱老爷手中惨败而归,这样的事实他有些难以接受。呆呆的丢掉了手中的红绫枪,惊惧的望着朱老爷,这个朱老爷才是深不可测之人啊!可笑自己还慨叹朱少明的武功稀松平常,其老爹武功高深,儿子能差到哪去? 朱凌志拾起那杆已经失去了枪头的红绫,之所以将红绫枪摆在书房里,就是希望有一天能与之传人一战高下,这个严毕暂时还不能将移形幻影的威力全力施展开来,只要坚持下去,总会日臻佳境达到上乘,熟能生巧,这个道理他应该能明白。将枪扔给了严毕,哪里跌倒就应该在哪里站起来,而不是哪里跌倒,哪里躺下。 严毕接过枪身,握着这竿他最为得意的枪法,没想到只在朱老爷面前走了几招就被破掉,他真的不甘心,这种感觉亦如当初遇见李纯的一模一样。只是当时,两人俱都受伤,这次,朱老爷没受伤,自己却被砍掉了一倃发丝,若他严毕此时在朱家的仇人,想必脑袋已经搬家了吧! “咳,咳,咳!”朱凌志猛吐一口鲜血,人已晃晃悠悠的站立不稳,严毕冲上前去扶着他,朱老爷怎么了,自己应该不可能伤到他的,他有内疾?不像啊!朱凌志眯着眼睛强睁开一条细缝,咳嗽道:“严小哥,我没...事,只是气息不稳,被你的内劲冲的!” 严毕这才明白为何会败了,原来朱老爷早就知道自己的气息被自己那反身一刺扰乱了气息,这才孤注一掷使出了绝招,可这是何必呢!只不过是比试切磋,输赢无伤大雅,只图个心里畅快,朱老爷何必如此认真呢?难道他认识自己的师傅,从朱老爷的眼神里明显能得知他是知晓移形幻影这记红绫枪法的。严毕回想着师傅的音容笑貌,这才惊奇的发现,原来师傅与朱老爷年纪相仿,说不定真的有些联系。 “老爷,老爷,你怎么了?”朱离恰巧经过这里,就见老爷被之前那个来的人扶着,而且老爷的胸口上还有耀眼的血迹,又盯着地上的残刀和红绫枪,他哪能不明白两人这是在比武啊!朱离冲了过来,不知从哪蹦出来的力气将严毕推到了一旁。严毕苦笑,这.....好吧!朝朱老爷告了声罪,转身离去。 “扶我回房休息吧!”朱凌志轻叹了声,这具身体老咯,与年轻的时候相差太多了,这些年养精蓄锐,精兵没练出来,人的腰身倒是肥硕了不少,这个严毕是他的传人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原谅自己啊!多次寻找过他的踪迹,都是一无所获。这是缘分吗?还是天命,你的徒弟与我儿子现在俨然成了一条战船上的人。不知道到你知道后会不会气得跳脚大骂。呵呵....朱离分明见到老爷是眯着眼睛的,怎么嘴角还漏出一些笑意呢? ................. 严毕离开朱府后临出门发现张家那个小子带着些东西进到朱府里去,两人擦肩而过回头看了一眼,没说什么。严毕“咻”的一声,只见那匹小马驹挣脱开那个家丁的双手,向自己面前奔来,严毕深深看了一眼朱府,沉身骑上骏马,想怀来县城里进发。 怀来县城里。 朱强背着手走来走去,这几天都不见赵公子来找自己,也不知道是对自己判下了死刑还是其他什么的,总之朱强这心里心绪不宁。似若有什么事发生,摸不准的事最让人讨厌。一旁一丝不挂的女人媚眼如丝的望着他。朱强瞄了一眼,停止了走到。来到女人跟前,上下其手的摸扭揉.搓着怀中的女人,这个女人是他的小妾,生的臀大屁股圆,胸前一对滚圆的肉球捏起来的手感极佳。朱强最喜欢听女人在他面前婉转呻吟,这种感觉很美妙。 “嗯啊!老爷,你轻点.....”莲奴娇.喘不止,欲拒还迎的一双玉手抓住老爷的手让其覆在己胸口上,滚烫的麻木感让莲奴享受不已,老爷这双淫手也不知从哪练就出的魔力,硬是将奴家整的死去活来,那一阵阵的抽搐麻痹感,让她不自觉的沉醉,让她心甘情愿的动情陷下去。 呵呵!朱强干笑几声,大手拍在玉.臀上,另一只手伸到了女人下面,捣鼓着........ 如此青天白日,如此的荒唐淫恶。严毕真想杀了他,可是他不能,这个朱强还有些用处,严毕趴在屋檐上偷看着下面屋里的满室**。这个狗日的朱强,白日宣.淫,也不叫上自己,说实话,严毕也有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这心里憋着一团火,如今被朱强这一刺激,眼里都闪着凶焰的火芒...... 朱强继续忙碌着,他现在哪有功夫去注意楼顶上的动静,手上,嘴上都忙不过来,这个时候正是刺激的紧要关头,当全神贯注的颤抖着那具肥胖的身躯。 “...........”严毕紧攥着拳头看着下面的表演,这......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最是无助弱女子!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嘀嗒.....嘀嗒....嘀嗒....哎呀,老爷,你干嘛呢?”莲奴娇嗔道,老爷真是的,干事就专心干事啊!还将那黏糊糊的东西滴在自己臀部上,真是坏死了。莲奴趴在老爷身上来回的耸动着腰肢,蚀骨的交融让其灵魂深处都在颤栗。突然,莲奴高亢的脖颈微扬,下颚顶在老爷的额头上,半张细口,舌尖仿佛爬满了抖动的因子,一阵阵的麻木抽搐,不多会儿,她已如一滩软泥趴在朱强身上,鬓角处的发丝与潮红的汗水粘合在一起,又是别有一番风味的风情...... “嘀嗒.....嘀嗒...”又是几滴水珠从屋顶上掉落下来,只是这次没有掉在莲奴身上,而是溅到了朱强额头上,朱强皱了皱眉,一把推开莲奴,厌恶的吐了口唾沫,这个贱婢,竟敢将那脏渍之汗滴在自己身上,真是该死。莲奴被突然一下子推开,心神失守,跌倒在地,脚跺处,膝盖,手臂关节处俱都被摔得鲜血直流,朱强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哼了一声离开了这间房子。 冰冷的地板,冰冷的心脏,又加之冰冷的男人,这房里刚有的一丝温存全随着那个男人的离去被抽空的一丝不剩。她无助的捂住小嘴,一颤一颤的抽噎着,本以为被朱老爷买回来之后便可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她天真的听信了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最初几日,老爷待她确实如胶似漆,可是好景不长,老爷从最开始的频繁跑到到现在越来越少的次数让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她一个虎狼之年的女子,又如何能抵得住那般挑逗诱.惑,可完事后老爷又怒语相向,她能奈何?她又当如何? “呀,你是何人?不要过来!不要......”朱强生气的出了门去又听到那房中有大声的尖叫声,忙冲了进来,就看到那个贱婢正趴在.....趴在.....趴在严毕胯下浮动着头。他脑子一片黑暗,虽然这个青楼女子是他买的,他可以随意践踏,但是,别人休想碰其分毫,可现在的事实是不仅有人碰了,还当着他的面......耻辱,憋闷,难受,愤怒。这一瞬间,全部化作了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 朱强怒不可遏的冲到了严毕身前,仰起的拳头竖直的往下坠去,落在严毕面上空一皮之隔处,整个肥胖的身躯都在不可控制的抖动着,就连牙齿都在不停的打着颤,汗水再次弥漫了其一张大脸。严毕身下屈着腿的莲奴看见老爷进来之后,瑟瑟发抖的想逃离到一旁,却被严毕拉住。严毕冷冷的注视着朱强,有种就将这一拳头砸下去,砸下去了,你就是算是个男人,老子也不会跟你计较,但是严毕想错了,许久之后,朱强松下了手,叹了口气,缓缓道:“严大人,您走吧!将这个贱人一起带走!” 这样没出息的话竟是从一个男人口里说出来的,严毕很意外,而莲奴确实泪眼婆娑的不舍,她不想离开老爷,她不愿,一下子挣脱开严毕,扑到朱强大腿上抱着,苦苦哀求着让老爷不要将她送人,她不愿意..... 朱强紧咬着牙,踢开了莲奴,这个贱人,如今将他的名声彻底败坏,送她走也是不想她死在自己手上,只要严副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自己都可以为其找来,严毕还真是高看了朱强,不一会,这个胖子脸上早已堆满了笑意。如此口蜜腹剑之人,怕是个祸害啊!能忍如此只侮辱的人,若不是条盘着的龙,就是一只躲在暗暗角落里的毛毛虫。 “你跟我来!”严毕说了声,人一离开。留下房内的两人,朱强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莲奴被这股力量击退了数步,双手撑地哀怨的哭泣着,她真的没有背叛老爷,刚那人也只是让自己多叫几声,再几个不雅的动作,根本就没.....根本就没老爷想的那样..... 逐渐冷静下来的朱强似乎想到了什么,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贱婢,手一甩,扬长而去。“呜呜.....”幽咽的啜泣声将整个屋里的气氛都描述的冷清死寂,莲奴哭了一阵,心疼的查看着身上的伤口,有的地方已经出血,有的地方已经青肿黑紫的。她自艾自怜的爬起来,拭去脸上的泪痕,生于贱籍的她对这样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一走一颤的弓腰弯下身子去拾起自己的衣服,莲奴面无表情的穿上,之后不知为何,突然抱头痛哭。 ....................... 严毕背着手,望着县衙前堂的那块立于最顶头的‘高堂明镜’四个字牌匾。县官都习惯性的关上这些虚有其表的牌匾,好似这样就能将自己的恶行掩盖得无人不知,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是藏着放在心上而已。朱强,若不是你和赵家有联系,现在老子就替里面那个女人杀了你!女人,无关其身份地位,只要其真心待你,你都不应该如此糟践。什么浸猪笼,就你这死肥猪最应该捉去浸猪笼。 “严副使,不知光临寒舍,有何吩咐?还未远迎,还请大人恕罪!”朱强抱了一拳,这个严副使没事趴在房顶偷看他干那事做什么?莫不是有这等癖好?想及此,朱强这朵肥硕的奇葩打了个冷噤,有这样嗜好的人一般内心都极其的险恶,严副使貌似内心也比较......当然,这些话他至多也就敢在肚子里腓腹几句,可不敢大嘴一张往外喷。 呵呵,严毕轻笑一声,能将表面功夫做得如此滴水不漏的也就只有朱强这朵奇葩。转过身来,望了一眼朱强,这个死胖子,似乎最近越来越滋润啊!这小脸胖的,都能开个批量产的油铺子了,只是不知道赵家那位如何了,于是便开口问道:“赵家人现在怎么样了?” 朱强心里怵然一惊,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严副使所为还真的有赵家有关,难道是因为朱少明的原因,什么事要想瞒过严副使真的不太可能,现在还不准严副使的来意,朱强只好插科打诨道:“哎哟,严副使,先不谈事,进去小酌几杯,边吃边谈。” “来人啊!去吵几个小菜!”朱强高呼一声,人已走在前头,带着严毕往内堂里走去。县衙一般的构造都是个长方阵的矩形,第一个大门是鸣冤击鼓,进来之后,有一个露天的空场,再往前就是公堂,公堂后面两侧是可以进到内院的通道。内院就是县官生活起居的地方,这里养着县官的花花草草什么的,当然盆栽是不敢养在内院的,盆栽只能在别处饲养。 “呵呵,严副使请!”朱强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只见严毕脸上露出玩味的笑意,笑得朱强心里更是拿捏不准,自己可以先将严副使扯着吃饭的当口拖延一下时间,让下人去赵家通风报信,这样一来,至少也能心里有个谱,至少不用慌慌张张的胡乱准备了。 严毕冷眼旁观,朱强的一切小把戏小手段都未能逃过他的眼睛,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很多事情说出来反而不美。倒不如习惯性的忘记,这个朱强,呵呵!倒还是有几分意思啊! 两人谈话之际,下人丫鬟们已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肴放在桌子上了,朱强舔着脸笑道:“严副使,来,下官先敬一个!”朱强亲自给严毕名下的杯子斟了一杯后又给自己满了一杯,端起酒杯自己先走了一个,喝完一杯之后,朱强见严副使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斟了第二杯给自己,又一口闷掉,到了第三杯,严毕终于说话了。 “朱强,你那些烂事我不想管,但是你只要做好我吩咐的事,保你一世荣华富贵。”严毕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放进嘴里,嗯,这牛肉炒得不错,入口香甜可口,又加入了辣椒,入味的辣味一起刺激着味蕾,严毕赞赏的看了一眼朱强,难怪会越长越胖,这大厨手艺如此精湛,倒是想瘦也不太容易啊! “是是是!严副使说的是!下官一定谨记大人的教诲,只是那朱少明.....”朱强说到一半,不再开口,素闻严副使与朱少明交好,这样的事实对朱强来说是好也是坏,一来赵公子对朱少明恨之入骨,这是其坏,二来朱少明隐隐显出其特殊的本事,比之前的聪明更甚一筹。这是其好。 严毕继续夹着牛肉放到嘴里,这牛肉炒得不错,口感极佳,不错不错。严毕一边吃一半赞赏道。朱强看到此情景,心花怒放不已,连声道:“严副使,这是刚请的一个厨子,手艺劣是劣了点,但是炒牛肉有一绝,下官吃了也是赞不绝口啊!呵呵!” 严毕没有应声,门却在这个时候响了,严毕瞥了一眼朱强,朱强心底顿时升起一股无力感,这个时候谁不懂规矩敢来敲门,难道不知道里面有客吗?朱强皱了皱眉,敲门声还在持续,严副使不开口,他就是想去开也不敢开啊! 终于,外面之人或许知道了里面有人但却不开,喊了起来:“朱大人,我是赵德望,特来拜望您!”朱强心里欣喜不已,赵员外来得如此之巧,时机时段正合适。只是不知道严副使......低着头偷偷拿眼瞥着严副使,只见其略微在沉吟。 “去开门吧!”严毕挑眉轻声道。这个赵德望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朱强去报的信?还是........ PS(喜欢本书的盆友可以收藏阅读哟!日更一万字以上!) 第一百四十二章 混乱迷局藏新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美味佳肴拼盘装,瘦骨嶙峋最欢妙。赵德望轻推着门而进,一眼望见屋内两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这是做什么?难道脸上有花?赵德望心里一叹,这严毕怕是来者不善啊!这个孽子,早让他不要与那朱少明交恶,怕的是什么,怕的就是这个锦衣卫大亨,怕的就是这个人人闻风丧胆锦衣卫头目严毕,可他又不得不来,事关赵家后辈,他这个长辈也只有卖出这张老脸来求个一二。 “哈哈!赵员外来了,来,来坐,坐!”朱强站起身来,引着赵员外入座,这个曾经的东家,曾经的主子,至今为止,对其仍旧保留了那一份谦卑。这次严毕突然造访就是他派人前去通知赵员外的,因为朱强实在拿捏不准严毕的来由,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让赵员外来先打个照面,日后也好有个说话的机会不是,同时也表示出自己对主子的忠心不二。 赵德望轻拍朱强的手臂,以示亲近感谢之意。可是他贸贸然来叫自己来做什么,况且这里还坐了个贵客,也是要命的煞客,伺候好了就是贵客,伺候的不到位的就是煞客,会遭来灭顶之灾的。既然来了,赵德望觉得有些事还是主动说出来为好,一来表示诚意,二来表示一种信任。 三人重新落座,严毕依旧坐在那个位子不曾动身,而朱强主动将紧挨着严毕的上首位置让给了赵德望,一起吃饭也是讲究位置等级的。比如一家人吃饭,家里有老人一定是要安排上座的,依次排下来,以首座为对称轴,两边位置对等,挨个沿下来位次之。 “严大人,鄙人想问问京城里的赵太师身体可还健朗?”赵员外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赵太师可不是人人都能喊的,当朝内有两位太师,一位姓朱,一位姓赵。这个赵员外一开口就点明赵太师的身份,话中的亲昵之意一览无遗,这个赵德望是想给自己来个下马威还是威胁?要知道锦衣卫任何大臣都不畏惧,若是掌握了一定的铁证,他赵太师,也会变死太师。严毕眯着眼睛瞪了一眼赵德望,难道你以为搬出赵临就能让我妥协或是供你鞍前马后?如此的想法难道不觉得天真吗? “哈哈,来,严副使,吃菜吃菜!”朱强故意要跳开这个话题,这个话一出来就比较尴尬,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往往都是如此来的,你个县城里的员外,是没见过世面还是天生脑残缺心眼怎么的,敢对锦衣卫的头目说出这等珠玑之言,是觉得赵太师的权柄滔天,还是其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敢跟锦衣卫叫板? 严毕瞥了一眼赵德望之后不再言语,这顿饭顿觉得索然无味,尽管那牛肉先前觉得味道不错,这时嚼在嘴中如同饥荒年代啃干树皮那般食之无味。寥寥吃了数口,严毕放下筷子,起身便走。 “哎,哎,严副使,严副使!”朱强在后面喊着,可在严毕这里不管用,你个七品芝麻大的小官也配一个从三品的大员与你好脸色看?这在白日做梦,还有那自以为朝中有赵太师撑腰的赵德望,你瞧瞧赵太师现在多大年纪了,是不是应该到了告老还乡的年龄,看看现在的小皇帝,是不是快要了亲临掌政的年纪,还如此的不开眼,与之坐于一席,全看在赵太师的面子上,不然..... “砰的”一声,房门一阵刮响,赵德望无奈的看着朱强,他疑惑不解的问着朱强:“朱强,你说这个严副使今儿个怎么了?”说罢四下环顾一周,被严副使看那一眼,心里的惊惧之意还未缓过来。奇了怪了,自己就是问了一句自家那个叔叔身体怎么样了?犯不着生如此大气吧!当然他心里也有着三分坦然,七分忐忑,虽说赵临是他赵家的恩人,也是本家,可是即便赵叔权柄滔天,触手也没锦衣卫这般繁密。难道说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得罪了他? 朱强叹了口气,赵老爷何止是得罪了严副使啊!简直就是将他得罪透了,你说你一无官职,二五功名,你哪壶不提提哪壶偏提尿壶来刺激他,换做自己也会甩手离去。只是这就苦了朱强啊!若是所料不错的话,严副使大半夜的还会来看望自己一番。这可遭了什么罪,早知道闹成这样就不叫你来了,现在弄成了僵局,这个,不好办啊! “赵老爷,我叫你来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您将公子那事与严副使说说情,现在,哎!”朱强又叹了口气,还说个屁的情喏!将人气走了,得罪了上司罪过就大了,以后都不用买鞋了,穿小鞋都是穿不完啊! “朱强,没错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赵德望仍是不明白严毕为何生那么大的气。自己就是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就是很普通的问候之意,没别的意思!怎么一说出口就变味了呢!赵德望现如今也是着急不已,那朱少明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宁儿那两把刷子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之所以人家到现在还没来对付你,是因为你的实力,你的才智与之不相匹配,从根本上就没将你放在眼里。 “老爷,糊涂啊”朱强扼腕叹息一声,可能老爷不经历官场,不懂这些门门道道。这里就只他严副使的官职最大,也就他严副使一个人为尊,你赵员外是我请来的,你一来,客套话未说,直接刺激客人,这可不就是直接等于自己对他不满么?自己找人来表示自己的不敬。朱强现在想想都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赵老爷这是在害自己啊! “朱强,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赵德望霎时提高了音量,好你个朱强,真心以为我赵德望就那么傻不拉几的?这些话都不懂吗?我赵德望那么做是有目的的,谁知道你与他在我俩之前计划好了什么勾当,说出那话来就是为了刺激他,让他对你朱强心怀怨恨,这样,你不得不考虑站在我赵家的船上以保全自身。 朱强抖的一惊,一时不注意,竟忘了身份,忙不迭的跪下身去,求饶道:“老爷,饶命,老爷,小的该死,小的......”边说边掌自己的嘴,赵德望不说停他是不敢停的,这个赵德望与赵宁一样,都是喜欢虐待人的主,可是自己又有何办法呢?身在屋檐下,不得不求全。 “够了!”赵德望冷哼一声,看到这具肥胖的肉球心里就直打恶心,那嘴巴都被打出了血,还流着唾液,恶心巴拉的受不了,又看了看桌上的几样小菜。哼,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嘛!这人啊!一旦翅膀硬了,就喜欢忘本,忘了一切都是谁给的,自以为是的以为这一切都是凭借自己的双手打拼来的,都是他.妈的屁,没有我赵家,你朱强能有今天?没有我赵家,你朱强能有几房如花美眷?如果不是我赵家,你朱强能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笑话,你不过就是老子当初在路边捡来的一个乞丐。 朱强感激的住了手,挽起袖口擦拭了一便脸上的嘴角的口水。依旧跪在地上...... ..................... 严毕出了县衙,闲来无事,倒是想去县学里转转。 “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刚柔相推,变在其中矣;系焉而命之,动在其中矣。”林成化背手昂着头颅,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念着,接下来下面坐着的几个生员跟着一起念,如此往复,算是初步学会了吟诵,但是要理解其要义,还得林成化讲出其大义。 “李林芝,你起来回答一下,先生这句话作何解释?”林成化点了一个眼皮子正打颤的学子,他就是李林芝,这个教室里还有五个座位虚位以待,严毕站在外面看了看,这五个座位就是朱少明一帮三兄弟的,另两个位子一个应该是赵宁的,另一个就是薛家薛平的。只是这李林芝为何坚持道私塾来呢!对于朱少明身边的一切,严毕的案桌上每天都有人定时换上新的动态,自然知道一些连朱少明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李林芝支支吾吾半天,愣是回答不出来,脸色憋得通红,脑门上都急出了一头的汗,林成化嘴巴动了动,想开口让他坐下却被一声沉稳之声打断,众人俱都将目光锁定了来人身上,没错,来人确实不是朱少明,他是严毕,他想替朱少明来当一会学生。看看这个先生的水平怎么样? “八卦布列(成位),卦象就包含在其中了;又将八卦相重,六爻亦包含在其中了;阴阳刚柔爻画相互推移,变动也包含在其中了;系上文辞而明示,爻动就包含在其中了。先生,不知我说的对与不对?”严毕哈哈一笑,算是回到了这个先生的问题。这个先生教的是《易经*系辞下》开头的第一句,若是没有通读过易经的人肯定会这等晦涩难懂的语言不感兴趣,可他严毕是谁?怎会不懂易经。 林成化暗暗点头,此人说的一点不错,他要讲诉给自己的学生明白的就是这个道理,阴阳相调,不可至刚或至柔,刚柔并济是最佳的,只是此人是谁呢?从来不认识他啊!能懂易经的人至少肚子里也是有些墨水的人,所谓文人相轻,在林成化这里似乎也比较受用,只见林成化又接一句:“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盖取诸《噬溘》⑥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祐之,吉无不利。” 说完一脸郑重的看着严毕,这句不太好懂,因为其涉及到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与物极必反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以中午作为集市的时间,招致天下民众,聚集天下货物,相互交换而归,为自获得所需要的物品,这大概取象于《噬嗑》卦。神农氏死后,黄帝、尧、舜氏开始,通达其变革,使百姓不怠倦,神奇而化育。使民众相适应。易道穷尽则变化,变化则(又重新)通达,能通达才可以长久,所以“有来自上天的保佑,吉祥而无所不利。先生,我说的可对?”严毕侃侃而谈,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下子林成化用有些异样的眼光看着严毕,若不是苦读深度易经之人,不可能信手拈来,这是一个大才之人,当得一阵掌声。“啪---啪---啪”掌声响起,人数虽少,但是却是真心实意的,严毕看在眼里。 呵呵的笑了声,转身离开了,留下满是惊愕不已的学生和先生,这个不速之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简单回答了两个问题便消失的无影踪。林成化追了出去,才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失望的走了回来,这个人给临床的感觉就和朱少明给他的感觉类似,张扬但又不俗气,自信又带着谦卑。只是可惜错过了,没能交流一二。到后来终于有机会与之交流了,却发现少了那份胜负心,当然,这是后话! 骑着胯下的那匹小良驹,严毕突然有些想师傅他老人家了,刚刚那个先生,讲授时的神态与师傅讲授时的神态一模一样,严肃的脸面上写满了一丝不苟,刻满了严谨的态度,但平常又能与自己玩的嘻嘻哈哈的,这样的师傅真的不易得,从小到大,他都将师傅看做了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般,可是自己下山那年,师傅说,拿着那块牌子去京城谋出一片天来吧!若是所做贡献不够或是其没达到要求,就不要去找他。 就这样,他混上了锦衣卫,当然没有朱少明那么好的运气一下就能混个从三品的大员当当。他是拼着自己的血性与努力才有如此的成就,当然这与那块牌子的功劳离不开关系。 不知不觉,严毕在怀来县城晃荡了一个下午,来怀来县城也只是想警告一声这个朱强,既然任务完成,必须赶回土木堡了。主意打定,严毕轻手一扬,策马扬鞭。“嗡哼哼!”小马驹微抬前掌,在原地打了个转,突又以一阵风似的冲出老远.......... 下午的太阳势头正一步一步的减弱,空中悬挂的那轮火红将严毕那精壮的身影照射得越发迷幻,不真实......... 卷结语:电闪雷鸣之间,很窝囊的第二卷被大狼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这一卷主要架设了许多伏笔,为后文的更精彩情节铺垫出其必须的过程!嘿嘿!讲到这里,有人要喷大狼了,他说:“大狼,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看看,那个嚣张跋扈的赵宁,还有那个不怀好意的薛平,还有那带着愣愣的李林芝,这些你都没交代清楚。他们欺负朱少明很久了,要狠狠的收拾!”大狼知道你们看得窝囊,说实话,大狼写的也窝囊,一个主角不带被这么多势力围攻的不是?还有那什么瓦剌的两个什么破王子,也跟着搅和,最后就是严毕这厮,在其中扮演着不清不楚的角色,真是让脑袋看晕看迷糊!不过,盆友们,既然看到了这里,不妨看风骚的武大狼第三卷带来怎样的精彩!废话不多说了哈!第三卷马上开始!亲,不要走开! 第一百四十三章 风起云涌破浪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深邃的夜,繁星点缀在绚烂的夜空里卖弄着舞姿,风姿绰约的尽情摇摆那婀娜的身段,亦如美女如云的宫殿中,那望不穿的一对对眸子和那充满无限诱.惑的性感迷人,这是幻觉还是奇观?孙亮无法得出一个准确的答复,但却可以肯定的是,前天的那场大火阴差阳错让龙勇会这一盘散沙的众人体会出了一个整体的妙用,一个整体的团结。虽然万虎还躺在床上不能动,但是,一体两位,辩证的想,利大于弊。 张杰单纯的眼睛里闪着不解的光芒,他隐约觉得这场大火与朱少爷有关,可是他为什么要放火呢?如此费解,实在是想不通,堂堂一个朱家大少爷,也不至于跟他们这九十个人过不去呀!那么是什么原因呢?张杰转头望向了孙亮,后者也将头看向了他,心照不宣的共识瞬间达成了一致。想到那个答案,两人的嘴巴惊得合不拢,这样的事实太疯狂了,以至于到现在张杰还心有余悸。 “走吧!去睡吧!我们理当相信朱少爷!”两人一拍手,幽幽叹了口气,异口同声道。说罢两人又相视一笑,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着共同的奋斗目标,有着其共同的语言,所谓战友大概也就此番来的吧!只是在他们两人心中所想的是,下一次迎接他们的是什么挑战,这次是火,难道下次是水? 两人并排走在回房的路上,只是他们也没有发现,在他们后方有一道黑影瞬间移过,一霎那就不见了踪影,那道黑影一从外院径直蹿进了朱老爷的房中。 朱凌志这个时候正倚在床上看着书,床边的煤油灯火焰飘摇了一下,朱凌志立即严肃的下床穿上衣服,从床头壁取下长剑,戒备的看着房内的一切。刚煤油灯火苗的上下飘摇,他就知道肯定有人进来了,不然门窗管得严严实实的,不可能有风吹进来,唯一的解释,房内进了陌生人。王美凤手一探,发现夫君竟不见了,眼睛一睁开,夫君拿着剑跟防贼似的的望着房内的所有东西,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莫非有贼? 朱凌志有感的回过头,单手作了个嘘声的动作,王美凤饶有兴致的撑起下巴,好笑的看着夫君那紧绷的身子,这大半夜的哪有贼啊!还是早点上床睡觉吧!明日还要跟那帮子少年们上一课,前日发的大火虽然大火心里没问,但王美凤知道他们心里肯定在猜测着,这件事迟早都得有个解决的办法不是。 黑影蹑手蹑脚的撬开了朱老爷房门的时候,一个笨驴打滚,冲了进来,返身将门轻轻带好,这时候却听得房内有一丝丝的动静,他自己也紧张万分,如此小心翼翼的行事,被人看出来了?身影一闪,人已钻进了壁橱柜,透过缝隙,黑影看见有人向自己这边走过来,这人不是朱老爷是谁?黑影下意识的架起了手中的青光剑,警惕的盯着朱凌志的动静。 朱凌志疑惑的看着房中无任何异样的装饰摆设,低垂着眼脸皱着眉头,难道自己因为他累了,所以紧张.......有些懊恼的拍了拍头额头,这眼皮子最近老是跳,少明去了京城,家里就剩两个老人跟一帮无感情的家眷。也许是真的想多了吧!朱凌志侧身返回了床上,吹灭了煤油灯。房间立即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黑影极其小心的从壁橱里闪了出来,盯着耳房的装饰,木架子摆放着珍鸟走兽的玉雕器饰,找遍了所有的东西发现仍是一无所获,难道东西不在这个房间里?黑影将物品俱摆回原样,悄悄离开了房间。 此时已经是五更天了,黑影找遍了整个朱府,仍然空手而归,他非常气恼的捶了捶墙,双腿一蹬,离开了朱府。 不管你愿不愿意,时间依然会走,亮堂的白色基友慢慢战剩黑暗那头小诱受,色彩红艳的日出将整个大地都笼罩在一片温暖的气息之中。而今天正是张杰与朱少爷打赌践约的日子,张杰一大清早就领着众人出去绕着官厅湖跑了几圈才回来。个个累得满堂大汗,但是他们心里是乐欢的,是畅快的,因为今天他们三天来的训练,三天来的努力将要被得到认可。众人聚在较练场上心怀忐忑的训练着,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们都在等,等朱少爷的出现。 此时已经是上午的巳时(上午九到十一点)了,朱少爷依然没有出现,在他们心中,朱少爷就是那种言出必行,行必有效的翩翩君子,不可能耍弄他们。可是都快到了中午,朱少爷还未出现,这是..... 朱老爷房里。两人相对而坐,朱凌志凝神苦思,对面的俏妇娇容微涩,扭着衣角,下身的三寸金莲踢了一下夫君的脚,她想到今早夫君那般虎狼之躯的征伐,身子骨都软化了,弄得她心里瘙痒难耐。出了这道门,她是高高在上的贵妇,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朱夫人,巧就巧在她还身处在这房里...... 朱凌志懒得理会夫人的挑逗,真是的,一大把年纪了,还这般跟小年轻一样........他着实有些担心,都已经三天多了,为何少明还不回来,难道出了什么事,可是京城有老朱家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吧!但朱凌志心中还是担心着,王美凤移着身子坐到了夫君一侧,蹙着秀眉掐了一下夫君,这个木头,老娘想的时候你偏偏不理我,让我一个妇道人家情何以堪?还有,我那宝贝儿子去干吗了?三天了不见个人影!你告诉我说儿子去县学了,难道夫君哄骗自己?王美凤一下子加重了力道,掐的朱老爷龇牙咧嘴还只能硬撑。 “夫人,实话说吧!少明去了京城,是我让他去的!我是想......”朱老爷无奈的求饶道,他只是不想放弃这次认祖归宗的机会,要知道京城的朱家比之土木堡中的朱家胜过太多,不论是从人脉上,还是从其影响度来说,让少明去认祖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谁知都三天了还未回来呢?这也不应该啊!少明一向很机警,答应的事很少食言,这次难得真的出什么事了,或是耽搁了行程? “什么?”王美凤柳眉倒竖,你个糊涂夫君啊!那老朱家打的什么主意,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就这么蠢啊!他老朱家的家主也许是真的想我们回去,可是那帮子底下的子辈孙辈们能愿意吗?到时候你一个新来的,十足要受欺负,凭什么你一个新来的要跟他们抢饭碗,他们心里能踏实吗?他们这么多年的和平一下就会被打破,心里能平衡么?心里不平衡就会找岔子,少明以一当十相信他能应付,可是他在京城毫无根基,根本就不是那帮子地痞流氓的对手。 朱凌志像受气的小媳妇般是敢怒不敢言,这些他都有想过,只是刻意忽略了坏的方面,如此一想来,那老朱家此举必是包藏祸心,到时候不仅想将朱家吞并了,还落不到任何实际的好处,说什么都是一家人,财富理当一起分,这些鬼话拿去糊弄鬼吧!不行,他要进京一趟。 “哎,老爷,你不能进京,你一进京就完了!你是镇守边防的将军,你不能擅离职守!”王美凤拉住了这个木头一样的夫君。要是聪明度及儿子的一半就好了,难道生少明的时候夫君将他的聪明全部遗传给了少明? “啪啪啪!”门敲得很急,朱凌志喊了声:“谁啊!”这人好生的屋里,老爷的房门是可以随便乱敲的么?不知道老爷有不方便的时候啊!真是不懂规矩。 朱离也不想啊!最近老是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弄得他也是焦头烂额,刚刚府上来了个人,此人正是少爷上次中毒时来帮助少爷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个。他说有要事要见老爷,他上次隐约听到少爷要上京城时说好像是为了救什么人的,难道是救他?这不才马不停蹄的满朱府找老爷吗 “老爷,是老奴!”朱离答了声。莫不是老爷夫人还未起床?朱离有些后悔自己来敲这个门了,若真是那样,老爷在心里肯定会怨恨自己不懂规矩。可事情真的很急,他又不得不冒着这个风险来敲门。 “朱管家,去书房等我!”朱凌志喊了声,抱起夫人,亲吻下额头,最后才向门口走去。他也在想朱管家为何这个时候匆匆忙忙的来找他,难道有少明的消息了,激动的神情在他打开门之时已经深刻的作出了解释。 “老爷,快跟我走!我们边走边说!”朱离一把拉起老爷就往会客厅里走去。当时只听得那人说快让朱老爷过来,有要事相商,他这才火急火燎的满世界去找老爷。朱凌志也纳闷不已,什么事弄成这样,慌慌张张的,朱管家年纪也不算小了,还长自己几岁,用得着如此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一拆折半闯京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此刻已接近晌午,太阳高亢的温度晒得皮肤火辣辣钻心的疼,较练场里,九十号人面色严肃的排成九列,笔直不稳的等待着朱老爷的检阅,他们以为,朱少爷没来,肯定是朱老爷来检查! “兄弟们,下面我要说一则事关你们终生的大事,你们想听么?”朱凌志抹了一把脸上的仇恨之意,不要怪我给你们灌输个人崇拜的英雄主义,这一切都是那些个狗日的逼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青天白日里发生的再清楚明白的事竟然还能诬赖到少明身上,不得不说,这些人的想像力是多么的奇葩。 “朱老爷,您说吧!我们都听着呢!”正在训练的九十号人被朱老爷这句话弄蒙了,今天什么日子,难道是想给我们每个人讲一门亲事么?这也太震惊了吧!不然从何说起的终生大事呢?除了成亲洞房,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诱.惑人的呢!众人眼巴巴的愁着朱老爷,那叫一个望眼欲穿,那叫一个滴水不漏,那叫一个望断愁肠...... 咳,咳,咳!朱凌志干咳了几声,想止住下面人的讨论,可是收到的效果不大,众人仍是像捡到了宝贝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更有甚者已经等不及要做新郎官了,朱凌志哭笑不得,这些都是些什么人啊!难道除了成亲就没别的事是值得一个血性男人追求的么?不免对这些人的期望值又大大减少了一半,你们不是朱少明,朱少明经常逛青楼,但是现在他扬名四海,可是你们呢?说句不客气的话,若不是朱家将你们招过来,这辈子你们都只能碌碌无为面朝黄土背朝天。 “大家静一静,凝神听朱老爷说!谁敢再废话一句,绕着官厅湖跑五圈!”张杰注意到朱老爷脸色的变化,那是对自己这些人的失望,是对这些人寒心。看朱老爷的神态就知道其要说的事绝对不是什么喜事,八成还与少爷有关,既然是跟少爷有关,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每天训练的效果又去哪了? 被张杰这么一嗓子的大喝,众人老实了下来,他们也开始意识到事情好像并不是最初想象的那么美好,他们才来朱府几天,只是因得了少爷器重,才会让朱老爷对他们也上心,可笑他们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说句不好听的,也不撒泡年照照自己的猴样!当然,他们心中不这么想,他们坚信,总有一天,朱家会为他们每一个人讲一门亲事。 “少明,少明,被奸佞小人诬赖,被抓进了天牢!”此语一出,语惊四座,下面的九十号人如同雷击,表情非常之古怪,但是可看出其一致性的神色俱是愤怒,这是栽赃,这是嫁祸,这是....... “朱老爷,我们跟他们拼了。”张杰也没想到事实会演变成这样,大大与他预想的结果差之千里。他不可置信的吼出了自己的内心的想法,他今天带着众兄弟想找朱少爷,并不是真的想要那副会长之位,他知道在这些兄弟们的心中他是无可替代的。他只想想得到朱少爷的认可,昨晚想通了,有些人想上位始终是需要时间的积淀来完成的。 “对,我们上京城,救出朱少爷,我们去救他!”孙亮也表示出了同样的愤怒,天子脚下,竟有人能干出如此的勾当实在让他们想不通,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哪怕是牺牲了自己也要将朱少爷救出来。 “对,对对!我们都去!跟他们拼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众人异口同声的用真心喊出了对陷害朱少爷之人的憎恶,朱少爷那么谦卑的一个人,一定是有人嫉妒他,嫉妒朱少爷的聪明才智。 ........ 朱凌志看到这些人的反应很符合他内心所预期的表现,心里很是高兴,不经历事情的队伍始终都只能是一盘散沙。他准备让这支队伍去京城锻炼一番,当然并不是让他们劫法场,他相信,京城那边,老朱家不会坐视不管的,只是如何管,何时管这个值得耐人寻味。 朱凌志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愤怒是没有用的,只会丧失理智,让情绪更暴躁,不仅救不了人,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这不值当,也不符合朱凌志心中的初衷,既然少明在京城里吃了亏,那么就要在那里站起来,可是少明毫无根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临时招一帮子人肯定不如自己人看着舒服。这些人他并不打算让他们全部过去,留下五十个人,继续在这里训练,四十个人去京城援助少明,但要有一个能服众的人能约束他们,免得铸成大错。 “下面,我要说的是,今天,现在,从你们中挑选出四十个人去京城,剩下的五十人继续留在此地训练!当然,去京城的与留下的待遇是一样的,有谁愿意去京城的举手!”朱凌志高喊一声,少年们,乘风破浪的搏击即将开始,今天就是决定了你们一生的时机,谁人先掌命运的齿轮,必能夺得先机,立于不败之地! “唰唰唰!”九十只手干净整齐的抛向了空中,他们俱是少爷挑选出的精锐,从当初那么多人海选出来的,这本本就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倚重,如今少爷有难,他们岂能坐视不管,岂能偏隅一地贪图享乐。这不是一个男子汉该有的表现,男子汉,当立不世奇功,受万人敬仰。当然,这句话是少爷说的,他们可没这样的文采。 “吴米,现在交给你了!”朱凌志轻声对旁边的人说道,上一章中朱老爷要见的人正是他,他受了朱少爷的示意赶赴土木堡,带一支队伍秘密进京,这支队伍将来是会加入正经的大明军队里的,必须是身强体壮,个性玲珑之人,还有那胸襟也必须宽广。 “你,你,还有你,出列!”吴米指着排成九个纵列的小对,这些人按现在的训练效果还算差强人意,不过也相对来说不错了,几天之间能有如此的效果说明各方面都在做着不断的努力。朱少明啊朱少明,现在我吴米都开始欣赏你了。 九十号人严阵以待的站得标直,等待着这位不速之客的抽取,尽管心里非常的紧张,但不自觉的都会想到抽中的是自己,去京城,如此刺激美好的事他们想都没想过,若不是朱老爷说出来,他们恐怕还真不敢去想。 有梦想,才会有可能,这些人心中,或多或少的随着地位的急速飙升,开始思考其了自身的出路,穷苦之时,只想喂饱自己的肚子,腰身膨胀了之后才会去想其他精神层面上的东西,比如多挣钱,将家里的那所老房子翻盖,让亲人过上舒适的生活等等不一而具。但都有一个同样的前提,这一切,都是朱少爷赋予的,只有做出了贡献,这些实在的东西才会降临到亲人身边去,天上掉馅饼最多也就会偶尔掉一次,但是天天眼巴巴的瞅着天,天上或许会再掉馅饼,但掉的最多的可能是鸟粪! 吴米向朱老爷一点头,示意人已抽选出来,整整四十个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多了不好管束,少了不管用。至于去了京城安排在哪里,这个,自由安排。吴米大喊一声:“现在,被点到的人跟我走!” 剩下的五十个人俱都面露失望之色,他们失望的不是去京城,失望的是不能去京城帮助少爷脱离坏人的魔掌,这的确是有点小遗憾。孙亮也有幸被留了下来,但是他心里坚信,即便少爷在京城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也不忘记这一只在老家苦苦等着他的队伍,等着他亲自检阅的兄弟。这里是朱少爷的根,是朱少爷永远的故乡,他,不会忘记。 朱凌志知道这些人心里肯定不痛快!但是不痛快只有忍着,既然选择了做军人,与自己的兄弟、亲人分离是非常正常的事,若是受不了这份孤独,回家带孩子去!免得日后做了逃兵遭人耻笑。朱凌志扫了一眼所有人,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离开了较练场。 孙亮迷惑不解,朱老爷为何临走时露出那等神色,当下不做他想,转过身子,向着剩下的五十号兄弟,沉声道:“兄弟们,我跟你们一样,内心十分痛苦,痛苦不能为少爷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可是你们曾想过,为何老爷不担心,是因为老爷知道少爷会平安无事!所以,目前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训练,拿出过硬的本事,让进京的那帮子兄弟们看看,我们留守比他们精锐,比他们强悍!兄弟们,有没有信心?” 已走出老远的朱凌志身子一顿,这帮小崽子们,看穿了他的心事,呵呵!欣慰的笑了一声继续朝走着。 “相信自己!少爷说的!”五十号人齐声呐喊,他们要证明,他们不是孬种,想博得别人的眼球,就得拿出自己的成绩来说服别人,口说无凭,任何说的天花乱坠的都不过是绣花枕头。唯有将自己的实力展现出来,才会大放异彩。 每个人都是完美无缺的,要想别人不抛弃自己,就必须生生不息的强化自身的能力。唯有自己自甘堕落,别人才会放弃你!因为你与他无丝毫的关系,你不行,他可以找别人,你的完美无缺只能与乞丐做伴。 第一百四十五章 朝会议题械斗案!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高耸入云的层峦叠嶂式建筑,相互依附的建筑群将整个皇城映衬的美轮美奂。不管是从其斜吊的檐角,还是观那五彩琉璃的瓦片,无一不显露出此地的辉煌气派。紫禁城是一座长方形的城池,南北长九十六丈,东西宽七十五丈,四周有高一丈多的城墙围绕,城墙的外沿周长为三百四十三丈,城墙外有宽52米的护城河,是护卫紫禁城的重要设施。 城墙四边各有一门,南为午门,北为神武门,东为东华门,西为西华门。城墙的四角有四座设计精巧的角楼。紫禁城宫殿都是木结构、黄琉璃瓦顶、青白石底座,饰以金碧辉煌的彩画。其平面布局,立体效果,以及形式上的雄伟、堂皇、庄严、和谐,都可以说世上罕见的。集中国古代建筑艺术之大成,是中国二千多年**社会皇权思想的集中体现。 紫禁城作为明清两代的宫城,全部宫殿分“外朝”和“内廷”两部分。位于紫禁城的前部。外朝由**――端门――午门――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组成的中轴线和中轴线两旁的殿阁廊庑组成。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殿为主,前面有太和门,两侧又有文华、武英两组宫殿。从建筑的功能来看,外朝是皇帝办理政务,举行朝会的地方,举凡国家的重大活动和各种礼仪,都在外朝举行。 文武百官,品级不够的,跪拜在外朝的**下的汉白玉青砖上为天祈福,祷告苍天保佑我朝国泰民安,四海升平。而太和殿内,文官武将齐聚一堂,但又泾渭分明,彼此之间相隔一条过道似的空隙。能入殿的官员都是五品以上的官职,他们身披不同锦绣的服饰,品级不同,胸前那雕饰的鸟兽图自是不一样。 太和殿左边侧身站的是文能载道笔能口诛笔伐的文官百官,其有人不时挤眉弄眼的暗示着什么。右边站着的是一群看上去卖相不太好时而凶神恶煞的武将,相对文官来说,他们的地位这些年渐渐没落,从最初的太祖时期,武将权利颇大他们所站立的位置正是左侧,沦落如今,已甚是颓败,只能居于偏隅右侧而立,被那帮腐儒逼得已经到了山也穷了,水也尽了的地步。 “众位爱卿,有本就奏,无本退朝!”一声公鸭嗓子的王振肥手一扬,一柄道须从右手华丽丽的搁置在左手关节处,白丽亮润的银白色道须靓瞎了高台下的文武百官,这只阉狗凭的忒坏,经常无故诱骗皇上出宫游玩,说他几句,便会遭致疯狂的打击,久而久之,已是敢怒不敢言,再多不满也只能藏与心中。 太和殿的正中央坐了一位少年人,唇红齿白,身着冠服之冕服,冠上有一顶冠帽似一块平面,中间缝纫粘合着盖住头部的帽檐,冠帽顶部向前后伸延,前后又吊有红白绿蓝的珍珠连缀在一起。帽檐处又有两处突出的金棍,捆扎着红线一直吊到下颚胸口处,整个头冠精致大气。身上的锦衣布缎大体呈金黄色,寓意真龙天子。 少年人一动不动的端坐于金雕的龙椅上观望着台下的群臣,就是这些人,把持了朝政,有事他们也不会向自己奏呈,而全权交予内阁处理。而站于群臣首位的两位老太师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下垂着眼脸,似是打瞌睡又不时轻挪一二。 台下一阵交头接耳的讨论,这些人今天表现出很怪的气氛,武将那边无一动静,骚乱全由文臣这边发出来的。朱祁镇微皱了皱眉。太监王振又是一扬手中的道须,向前两步,厉声道:“肃静,有本就奏,无本退朝!” “皇上,臣有本要奏!”百官之列出来一年纪约摸二十岁少年人,其抱着手中的玉如意恭恭敬敬的低头跪拜道。哗,哗,哗,群臣一阵阵的骚动,俱都将目光锁定在了此子身上,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太师的长孙朱少志,其难道要奏什么?难道要奏前天延庆县的县令被杀之事,可是这事也不该他一个御林军来插手吧?这个朱少志的参奏是不是朱太师授意的,一干人等俱是纷纷猜测着,当事人朱太师仍旧古井不波的站在原地,好似根本未闻有人说话。 朱祁镇大手一挥,示意王振可以将自己的意愿转达出去,皇帝一般都很少说话,偏偏他心情十分糟糕。那日回宫后,朱祁镇去求过母后,可是母后说这事必须经过刑部的审定才能判定那个朱少明是否有罪,皇帝不该插手,遑论她一个妇道人家。 “准奏!”王振扯着那张公鸭嗓又出来打鸣道。 “皇上,臣有河南传来的情报,说前些日子,怀来县城里的土木堡中发生了械斗,此案中死伤数十人,后果极其恶劣。”朱少志低着头,侃侃而谈。朱少明,怨不得我,是你逼我的。本以为将你逼出京城就能相安无事,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到了牢里如进了自家菜园子那般淡定,难道不知道进了天牢中的人是九死一生吗?如果他当时能跪下来向自己求饶一番,倒也不计较寻个理由便放了你,可是你的淡定直接刺激到了朱少志的心,他发誓必须要朱少明死,不死难以消他心头之恨! 当那个长孙说到土木堡之时,朱昆眼皮一跳,随即又重归平静,这个孽障到底想做什么?鼓起的拳头应该对外,而不是砸向自己的内族。 “刑部侍郎可在?”朱祁镇沉思喊了句,这事归你刑部管吧!他一个御林军的将军,从三品的官职似乎将手也伸太长了吧!况且在那日自己还与他打了个照面。 “臣在,皇上有何吩咐?”刑部侍郎李拖扶着如意出列,侧身与朱少志一旁,这个朱少志哪门不开提哪壶,那远在千里之外的土木堡械斗案关你屁事,你个御林军的将军,守好紫禁城就够了,不该管的别管,若不是看在朱太师的面子上,你个小娃子,老子倒是想参你一本。 “介于朱爱卿之言,你有何见解?”朱祁镇右手撑在太阳穴上,这个朱少志,哪天就见你不怀好意,果然,是想置你那堂弟与死地么?又望了一眼岿然不动的朱太师,心里有些古怪,这朱太师好深厚的养气功夫,论起辈分来,那朱少爷也算是你的侄孙,竟无动于衷? “回皇上,此事,微臣听说了,也收到过镇守在土木堡中的朱千户的奏折。如奏上所说,果如是那瓦剌刺客的话,我朝必要加紧边关的防护则是!”李拖说罢退于到原先站立的位置。他这番一出口,立即有人不愿意了,兵部侍郎于谦出列道: “皇上,那瓦剌近年来统一了蒙古各部落,而且我朝与那瓦剌已经有着数年的往来交易,每年他们俱都会向我朝进宫良马名驹,可谓是友邻之邦,何来袭击我朝疆土只说!”好你个李拖,你竟想将这盆屎扣到我王某人身上,没门。于谦恨恨的瞪了一眼先前说话的李拖,你个屁精,皇上问你有何见解,你就说要加固边关,这两者没有必然的联系吧?为何你就能大言不惭的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呢?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口水战中,让王振的眉毛一跳,那瓦剌素来与己交好,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帮其说句话呢?王振在思考着得失关键,这个事必须慎重,落个不好,恼了主子,必当身首异处。 跪在地上似乎很久了的朱少志有些无奈,今天祖父为何还不出来帮自己说句话,他跪在地上膝盖处已经发麻了,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长时间下跪,若是不幸倒地,再被几人参奏,他这个大不敬之罪也就成立了。 “行了,都别争了,哪来回哪去!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朱爱卿,你继续说!”朱祁镇不悦的喝了声,真当这里是菜市场,两个侍郎,竟能争得面红耳赤,真有你们的。可是说的都是些废话,与今天朕要处理的事没有一点关联。纯粹就是东扯葫芦西扯瓢,乱说一气。 “是!” “是!”两人不甘的对望一眼,似乎下去了还有大干一场的架势。其他大臣这个时候似乎都嗅出了一点苗头,今儿个皇上似乎对这件事比较上心啊!纷纷揣摩着圣意,以保问到自己能符合圣意,伴君如伴虎,揣摩对了圣意,自是深得器重,揣摩错了,后果想必不太光彩。 朱少志终于松了一口气,皇上终于肯让自己说话了,想来也是为了惩罚自己那天的出现在那吧!可想出现了又能怎么样呢?人是朱少云抓的,与他朱少志无关,自己这个时候将这件捅出来不过是让朱少明的死有个铺垫,有个前科,好让自己杀他名正言顺一些。 “卑职那日得到消息,说土木堡中杀了数十人的朱少明出现延庆县,卑职这才率部众前去逮捕!奈何那人凭的狡猾,卑职未能将其逮住,后来听说延庆县的县令被刺杀了,当时卑职不在现场,若是在场,必能减少损失的!卑职又失职之罪,请皇上降罪!”朱少志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好像未能将朱少明抓住就是对国家不忠,对皇上不敬。其实内心在冷笑,捅出土木堡里的械斗案不过是想扯出个案中案来,延庆县的县令被杀了,当时离那个萎靡县令最近的就是朱少明,不抓他抓谁? “哦,那后来是谁将其抓走了?”朱祁镇急切的问道,话语里已经吐露一出一阵急迫,让众臣看在眼里,对这个朱少明好奇不已,朱少明,朱少明,这个名字怎么好些熟悉呢!文武百官皱着眉头细想,这个名字真的在哪听过,而且不是第一次听过,应该能想起来的! “刑部的朱少云!”朱少志可谓是语惊四座,这等话一说出口,形同将那人推向了悬崖,从圣上的话意里能感觉到一股子的关心之意,不然也不会这么死揪着这件事不放,朱少志啊!你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可知你说的那人也是你的堂弟么?你如此说等于在给你堂弟埋下了一颗嫌隙的种子,若那朱少明真是圣上亲近之人,你堂弟今生的仕途怕是已经走到了头。好狠的心啊!一石二鸟啊!不愧在朱太师的后人,只是这自相残杀的内斗倒是引起了众臣的看戏心理。 刑部侍郎李拖脸上的肌肉跳了数跳,这个朱少志到底想干什么?人是你们抓进来的,扯上我们刑部做什么?别以为有朱太师为你撑腰,老子就怕你,抓住了里,站住了脚,谁都不怕!而且圣上明显关心的不是那什么土木堡械斗案,真正关心的正是这个叫朱少明的人,你好死不死的老往刑部扯做什么?那朱少云若没得你的意,他有那胆子么?就他那肥胖的身躯,胆子格外小,断然是不敢胡乱抓人的。前日朱少云与自己说要抽调十几个人去办一件案子,自己当时也没注意,八成就是那个时候,那个叫朱少明的人被打进了大牢,可自己完全不知情啊! 所有大臣都慌乱了,尤其是朱派系的大臣,肚子里狐疑不已,这朱公子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还干起了内斗,让那赵派的人看笑话。不自觉的将目光扫向朱太师,好像在说,这是你家孙子,管管吧!若不然,明天就是天下疯传,朱家长孙与其他孙辈的兄弟之间玩起了内斗,让天下人看了笑话。 “李拖,可有此事?”朱祁镇也拿不准朱少明是刑部授意的还是那朱少志授意的,但现在既然扯到了刑部,那么事情就与李拖托不了干系。被点到的李拖心里一暗,这等无妄之灾还真是粘上了他,好你个朱少志,你这是一石三鸟啊!老子一向与你不对眼,你就拐着弯的来整我是吧?真当老子是软柿子,任你拿捏?赵太师岂容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恣意妄为。 “圣上,老臣以为,这个事交由内阁处理比较妥当!杨阁老为人清正廉明,必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赵临不得不出来说句话,这个朱少志,这等釜底抽薪的计谋都能想出来,看来朱昆这个老东西没白费了力气教啊!接着那土木堡的械斗案一步一步扯出延庆县的县令被杀案,延庆县可谓是在天子脚下啊!如此恶劣的刺杀如何能让圣上息怒? 朱祁镇点了点头,朗声道:“杨阁老,你意下如何?” 所有大臣看着这个花白银须年事已高的老人,对于杨士奇,他们心中既是敬重又是深恶痛绝,因为其他苛刻了,对不公正之事都要插上一脚,又因其是三朝元老,皇上太后对其又颇加信任,参其的奏折数不胜数,可被拿来说事的几乎寥寥无几,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小惩罚。 “臣愿领命!”杨士奇低头答应一声,这个时候,朱祁镇才舒了口气,有杨老坐镇,那些宵小之辈也不敢胡乱,朱少明啊朱少明,朕能为你做的就只能到这里了,朕虽一国之君,太后虽得对,君王权利极盛,未必是好事,事事亲为也不可能,适当的放权给下面的人去做,于己于国都能百利无一害。 “谁还有本要奏!无奏,散朝!”朱祁镇稚嫩的眼睛扫过群臣,今天的朝会到此就算结束。众人默不吭声,王振道须一甩,道:“退朝!” 众人才三三两两的结伴而出太和殿,今天的朝会似乎议题比较不一般,每一次的朝会处处充满着陷阱,一不小心,则掉入万丈深渊之中。杨士奇却留在原地等候着某人,他是要等朱太师,既然是圣上交代下来的任务,务必将其处理妥当。 “杨阁老,是在等我?”朱昆笑笑,指着自己。那日之事,兰公主也参与了其中,这个孽障,以为参御状这么好参,本以为兰公主去了会相安无事,原来朱家那小子还是被抓了进去,他这是在生京城朱家的气啊!也罢,随杨阁老去瞧瞧这个后生吧! “莫非此殿之内还有其他人?”杨士奇哈哈一笑,这个朱太师真会开玩笑,今天这事看起来简单,但却是不简单啊!一个涉及到朱派,一个涉及到赵派,这两派之间,谁都不好得罪。但只要有人知法犯法,杨士奇是坚决不会姑息。这一点,毋庸置疑。 “杨阁老,莫非老朽在你眼中算不得人?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朱昆与杨士奇俱都望着来人,赵临,他又转回来做什么? Ps(啊呜!好困!去睡觉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逆袭之击苦肉计!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呵呵,赵太师言重了,杨某人倒是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哪!”杨士奇哈哈一笑,你们俩个老鬼明里来暗你去的,都斗了大半辈子了,该消停消停了。这次有将我杨士奇卷进了你们的争斗中,我杨士奇不是里外不是人是什么? 朱昆轻轻一哂,若有所意的看着赵临,这个赵老鬼,我倒不是想跟他争,每次他总是喜欢挠人,挠倒你瘙痒难耐,无奈,只有跟他过两招了,这杨阁老倒是个明白人啊!知道这次的事不大好上手,更是难以处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想来要颇费一般脑子啊! 赵临抚着长须,眯着那双浑浊的眼珠子扫视了一番两人,道:“杨阁老啊!你这话倒是折煞我与朱太师了,朱太师,你意下如何呢?”赵临又将这个雪球滚到了朱昆身上,你杨士奇说难处理,不就是想找我二位取个经么?可是取经的途中必须是要费一般波折的,不说头破血流,起码也要呕心沥血才是! “哈哈!两位真是有趣人!”杨士奇在心里冷哼一声,你们这两个老东西,为老不尊,听你这话里之意,倘若我杨士奇不撞南墙,你们心里是不平衡了?真是岂有此理,让我杨某掺和的是你们俩老鬼,现在又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是何居心,成心与我过不去么?走着瞧!现在就去会会那朱少明。说罢摆手作了一揖,准备离身告辞。 “杨大人是否要去刑部?我朱某还有几分薄面,走,随你通往!”杨士奇转身之际,听得朱太师要一同前往,这倒是个大大的好消息,那刑部侍郎李拖可是赵太师门下门徒,如此朱太师前去的话对己利弊共存,看如何妙用。杨士奇点点头,望望赵临,他不去么? “两位大人走好!老朽先行一步,告辞!”赵临冷哼一声,飘然离去。留下杨士奇与朱昆面面相觑,迷惑不已,这个赵太师突然发飙作什么?是看不惯么?还是气不过,或是兼而有之,朱昆冷笑一番,赵临啊赵临,你我斗了大半辈子,可知我老朱家出了位逆天人物,这次虽被关进了天牢,这不是更好么?可以让圣上记挂在心里,印象深刻了,那以后的仕途还能差得了么? 两人出了太和殿,经过太和殿的月台,踩在汉白玉铺就的青砖白玉上,向阶梯迈去,一路走至午门,来到端门,宫里规定:在皇宫内不准骑马坐轿,一律换为步行,违令者斩!两人分别上了轿子,吩咐轿夫一声:“去刑部!”轿夫点了点头,吩咐着脚夫起轿,自己则走在前头领着路。两顶轿子一前一后的走在去往刑部的路上,黑顶轿子里坐的是朱昆,这顶轿子正是那天朱琳兰公主要去的那顶轿子。凡是有有点眼力的人就能看出来这顶黑轿子的出处,可惜那两个碍眼的孽障丝毫不为所动。 ...................... 刑部天牢里,还是那所牢房,还是那两个人,只是这时候的两人俨然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忘年交,你一言我一语的谈古论今,谈天说地,无所不谈,甚至有些夜里促膝长谈,可见两人的关系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朱少明静静的听着这个老人述说着过往,其实他们交谈的内容差不多都是老人先说,然后朱少明在关键处点拨几句,一来而去,这个老人顿生一种知己的感觉。 朱少明则在心里偷笑不已,这个孤寡老人,长时间以来都没人与之交谈,憋在心中的话又无人述说,心里能不憋闷吗?一旦找到了话匣子,发泄者,还不一股脑的倾至全部么?只好让他朱少明捡了个便宜,只是这个老人说的都是些上个朝代的事,朱少明暗暗记在心里,说不定哪天就有用处。 “老人家,你说的这个事,我不这么看!先皇的仁治在民间好评如潮,这说明他是个仁君,能体会民间疾苦,有这样的君主是百姓之福,大明之福啊!您试想一下,一个君主,不为老百姓着想,只贪图自己享乐,这个国家还能富强么?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此循环,将陷入一种大大的弊端中.......”朱少明照搬了前世那些历史老师的长篇大论,说得老人家点头不已,这可是诛心之言啊!却说出了治理国家的真谛,不禁对这少年又高看了一眼,能静心听人的述说,说明其耐心很好,时不时还能点拨几句,说明他听在了心上,又能说出如此煽情如此的治世警句,可谓是一个大才之人啊! 可是小小年级,为何被打入了天牢,这个少年,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并不张扬,反而处处以谦卑的身份面对自己,年轻气盛意气相争很好理解,可是用在这少年身上明显不合适,那么只有一条,他是被人诬陷,那人想置他于死地。想到此,老人心有戚戚然,别人能将关到天牢,势力恐怕也不是一般的强大。自己只是一个孤老头子,即便想,也没那个能力去挽救啊!哎!老人叹了口气! “安静,别说话!再说话老子将你的嘴堵上!”一个狱卒奔过来,握着腰间的佩刀,恶狠狠的吼道,朱少明笑笑,这个狱卒色厉内茬,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人。狱卒见少年不理他反而在一旁偷笑,他心里能不气愤吗?拔出佩刀,穿过牢房的铁柱之间,架到了朱少明的脖子上。怒不可遏的瞪着朱少明,只要这小子再敢接着笑,一定让他见红。他.妈的,邪了门了! “你在干什么?滚出去!”一声暴戾。狱卒被吓的手一抖,刀锋在朱少明脖子上轻割出了一道血痕,朱少明淡淡的望着他,用手蘸蘸血迹,放在面前仔细看了一番,笑得更灿烂了,若是将自己再划狠一点不是更好么?朱少明突然冲着狱卒邪邪一笑,拉过刀锋,用力的再往深处一割,一道血注溅了狱卒一脸,其惊慌失措的将刀一丢,转身就想跑,却被来人抓住了。 来人明显是个狱卒头子,抓住小狱卒,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掉头就看到犯人在牢里面被割破了喉咙,地上还有那柄作案的刀,心里一阵大惊,这个狱卒到底干了什么?可知道犯人没在正式判刑前都是不能动的,这天牢不比别处的牢,案子基本已经处于待定的性质,除非有人翻案,不然只有死路一条,可是即便这样,犯人也不可能死在牢里,狱卒头子一声大叫:“来人啊!快,快,快来人,送去看狱医!” 狱卒头子一下子瘫倒在地,这下子完蛋了,这个少年的案子刚刚从宫里传来消息,让杨阁老重审,现在犯人突然死在牢里,他怕是要诛灭九族啊!歇斯底里的嘶吼着,这些饭桶,平时都干什么去了,都他妈的关键时候不见人,老子完了,你们几个杂碎也要跟着完蛋!就这几个脑袋都不够砍一会的! 狱卒们很快得到消息,马不停蹄的抬了担架往牢房里跑,不多会,朱少明的脸色苍白的吓人,这是流血过多导致的,脖子处还在流着血,若是不加以抢救,死了就全完了,这可是圣上发回重审的案子,就他们几个狱卒可是赔不起的!都是那个杂碎,双目噬人的狱卒头目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那个小狱卒面前,一脚踢在其肚子上,后者捂住肚子艰难的张着口,想解释什么,可是痛晕了过去。 朱少明被抬上担架,狱卒头目亲自跟了上去。狱卒一行人刚走,内阁杨士奇与朱太师俱都行到了刑部大牢门口,两人下轿后看着慌慌张张的狱卒抬着一个人往外跑。疑惑的看了一眼,朱昆眼皮一跳,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那担架上的人,担架上的人很奇怪,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却带着邪邪的笑,这是个非常之奇怪的现象。 不多会儿,就在两人就要进入刑部的时候,从不远处渐渐现出一顶轿子,匆匆忙忙之间,从轿上下来一人,此人正是刑部侍郎李拖。李拖拜手作了一揖,道:“两位大人,光临刑部,未曾远迎,请大人降罪!”说罢躬着腰低着头的站立着一动不动。 “嗯,李大人有理了,我们不过是来看看那犯人!你带我们去吧!”杨士奇想了想,果断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拐弯抹角不是他的长项,也不想拐弯抹角,那玩意太累,费脑子。 “请,请!”李拖单手一摆,做出个请的姿势,这两位大人怕是来者不善啊!是不是应该通知恩师呢!招呼了一声旁边的人,在其耳畔边耳语着什么,只见那下人点头答应一声转身就跑。朱昆笑而不语,杨士奇则有些奇怪,讲什么呢!要那么神秘? 三人外加后边的随从一起进到了天牢里,朱昆掩着口鼻,这里面的奇闻甚是难闻,素闻那朱少明可是一直爱干净,对这种地方能安之若素?此子倒是个值得培养的人才。只是还需考校一番,这次前来,就是为见一面此子,看是否真如传言中那般长了三头六臂? 还未走近朱少明所关押的那间牢房里,就见到一个狱卒倒在地上,满脸是血。朱昆好像想到了什么,心惊的看着那间还未来得及上锁的牢房,里面只有一个老人在里面,靠近铁柱的地上,红艳夺目的血迹异常耀眼。李拖上前踢了一脚倒地的狱卒,他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在滋生,这血迹,明显不是狱卒的,那么....... PS(嘿嘿!朱少明这出苦肉计,大家觉得怎么样!哈哈!不要走开,后面更精彩!) 第一百四十七章 蹊跷离奇的谜团!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啊!’的一声,狱卒猝然之间被惊醒,睁睁眼,望了望来人,不可置信的再次擦了擦眼睛,这才受惊吓的一下子跳开,李大人怎么来了!畏畏缩缩的低着头,不敢抬眼看李大人,一双手不停的发着抖...... 李拖肝胆俱裂,最害怕的事情在眼皮底子下发生了,李拖看其颤抖的右手,又挑起其脸部观看,厉声道:“这牢里的人去哪了?”他.妈的,你们饭桶都该死,没看到今天老子带谁来了么?竟这么给我长脸,这脸一下子怕是要被打成胖子,还得收拾残局。 朱昆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看这狱卒似乎与这牢里的人发生了冲突啊!用手捅了捅杨士奇,这个案子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啊!竟有人先行一步将那朱少明刺杀了,这样的结局似乎有些.....若不出意外,那刚刚担架上被抬出去的应该就是朱少明无疑,又回想到其脸上邪邪的笑容,朱昆突然有种荒谬的想法,会不会是朱少明故意激怒那狱卒,然后将计就计,才使自己脖子处被割得血流不止,可这么做的深意到底是为何呢? 杨士奇不解的回身看了看朱太师,他没事捅自己干嘛?后者下巴冲牢里顶了顶,既然牢里面有两个人,那么另一个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杨士奇走进牢房里,礼貌的道:“这位老哥,你可知道这牢里的其他一个犯人被弄到了哪里去呢?”杨士奇当然有注意到地上的一滩滩血迹,只是他想要确信一下的自己判断,没有证据的臆想做不得真,所以他还需进一步举证。 “啊!啊!血,血......好多血!”老人牙齿打颤的缩在角落里,下颚不停的打着哆嗦,整个人都露出一种惊恐的面色,手指着那个狱卒,说不出话来,好像想表示什么,但又说不出话来。李拖见这机会恐怕事情会演变到恶劣的方式上去,忙闪身进来,道:“啊哈,杨阁老,这个犯人是个哑巴,讲不出话来的!” 老人张了张口,想解释什么,但终究只是‘伊伊呀额的’半天,让人听不清半个字,杨士奇皱了皱了眉,又看向刑部侍郎李拖,其面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沉声道:“李大人,这个人,我要带走,当然,还有那个狱卒!你我都知道,这是圣上交代下来的事。” 李拖好想立即就昏过去,这都是什么日子啊!早间就被兵部侍郎攻击,现在又发生这等事,若是惹怒了龙颜,他这顶乌纱帽怕是不保了,可是杨阁老已经提出了跟自己要人,这......这人他不能给,一给,小则失察之罪,大则扰乱钦差办案,这是罪加一等的大罪,人是在他牢里被弄丢的,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啊! “杨阁老,这个,这个.......”李拖死马当活马医的看向了朱昆,这等事你朱太师也不希望看到一边倒的局面啊!你个恩师都知道,圣上要的制衡之局,一旦一方势衰,另一方也会随着势衰,逐渐地权利就会重新回到圣上的手里,现在圣上还年幼,对于帝王之术了解的不甚透彻,正是揽权的好时机。一旦其年长,权利的控制欲变强,你我都不得善终。 “杨阁老,人就先将押在天牢里,反正也跑不了,你需要的时候就来,省的人带走给你添麻烦,况且人带走了,你放哪去安生,能进这天牢的都是重案犯,若是有个闪失,你我都担待不起,你觉得呢?”朱昆双手握在一起,不知在打什么主意。但总算说了句让李拖感恩涕零的话语,这是大大的福音啊!谁都想不到,朱太师竟然会帮着他李拖说话,朝其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杨士奇低头沉吟一番,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地上的血迹和那柄沾满血迹的刀,蹲下身去,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血色暗红发亮,说明正是刚出来不久,那么也就是说,这牢里发生的事就是在刚刚,那么刚刚慌慌忙忙的狱卒抬出去的人难道就是他?是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下此毒手,这不是逼着龙庭大怒吗?到底会是谁呢?是自己跟前的朱太师,还是那不阴不阳的赵太师,还是今早参他的朱少志,如今看起来,朱太师下手的机会更大一些。 “来人啊!将这刀收走,还有这血迹,都收集走!李大人,这两人就麻烦你照顾好了!若是出了什么问题,告到圣上那里,你我都讨不到好!哼!”杨士奇冷哼一声,率先走出了天牢,真是岂有此理,你朱昆要随我一起,现在却在一旁为虎作伥,那个牢房里的老人肯定看到了什么,你却偏偏不让我带走,安的什么心? 李拖无奈的看着随着杨阁老一起的一个中年男人将刀收进了一个布包里,肠子都悔青了,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这人一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他想阻止,苦于没有理由,今儿个既然圣上在朝会了定案了,这事归他杨士奇管,自己又有何理直气壮的借口能阻挡他呢! 朱昆还是那死人样,看了看这个天牢,耸了耸肩膀,也跟着走了出去。李拖赶紧抛下众狱卒,跟了上去,两位大人,如今是怀着兴致而来,强塞了一肚子的谜团回去,这恐怕......看来晚间还是要去一趟恩师府中,将此事禀报给恩师,求他拿个主意,这都是什么事啊!李拖唉声叹气的垂头丧脸,耷拉着双臂,但是还是脸上堆出一副笑脸迎送着两位大人离开。 “杨老,杨老,等等我啊!这件事你怎么看?”朱昆喘着气追上了杨士奇,这个杨士奇别看年纪到了七十多,可这身体还真没法比,不知识是不是这个心怀坦荡有关还是和意境有关,总之朱昆这心里是实打实的佩服杨士奇的身子骨,老而弥坚啊! “怎么看?朱太师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么?”杨士奇冷嘲热讽,你朱太师不是很能吗?何不来问我,刚刚在牢里,你面上露出恍然的神情,当我是瞎子看不见?别看老朽年龄大,可这眼睛可不花,你朱太师也是,年纪也不算小了,早该积点德为子孙后辈荫福啊!不该管的事最好别躺一条腿进去,出来的不一定是是金子,也可能是一条腿都没了。 朱昆笑笑,这个杨士奇就是一副臭驴脾气,不就是在牢里顶了你两句么?那也是为了你杨某人好啊!你想想,万一这是陷害,或是一出局,你杨士奇案还没刚开始差,就掉进黄泥裆,不是屎也是屎,到那时候,怎么说得清楚呢?皇帝信任你,重用你,但是能挡得住文武百官的口诛笔伐?不尽然吧!不谢我就算了,还这一副臭脾气的对我横眉冷对。不过朱昆倒是真心觉得这杨士奇品质不错,爱憎分明。 两人闹得不哄而散,杨士奇回到了杨府,脱去官服,穿上常服,真是遗憾,这个朱少明人还没来得及见就被人杀了,眼下的案子该怎么继续,圣上那又该怎么交代。愁死人了,杨士奇摸着花白银丝的胡须,仰躺着思考.......... “爷爷,您回来了?”杨君武心情十分愉快的叫了一声正坐在藤椅上凝神思考的爷爷。今儿个看爷爷的脸色可不大好,是不是在朝会上受了某人的气?忙闪身到爷爷后边,双手按住其肩膀,力道适中的给爷爷按着骨头,爷爷也真够累的,都七十二的人了,还要早起上朝,爹也是的,就不知道替爷爷分忧一下! 杨士奇舒服的嗯了一声,这个孙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的,就是成天往外跑,去见那些什么文人墨客的朋友,他不是反对,只是跟那些人搅在一起时间长了,不好!一来对有些投机取巧的人来说接近孙子能让仕途近一些,二来让有学之士颇感压力! “嘿嘿!爷爷,您又在怪我去见那些朋友了?爷爷,君武知道错了,但是今天我们讨论的不是文章,也不是水画,而是一个人!”杨君武好看的眉头一挑,想跟爷爷说说这个人,这个人年纪跟他差不离,可是做出的成就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真想见他一面。 杨士奇手抚着藤椅把手,听见孙子说今天他们讨论的是一个人,文人士子讨论的最多也就是他杨士奇,这样的事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还是想逗逗孙子,道:“君武,你们是不是在谈论爷爷啊!聚在一起说爷爷的坏话啊?” 嘿嘿,杨君武干笑一声,这个,被爷爷抓了好多次,大都数情况下,他们谈论的还是自己的爷爷,今天他们聚在一起谈论爷爷觉得没新意,就有一人说了他,之后绘声绘色的将其的事迹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那可叫一个惊险刺激啊!真想跟他那样,既有美玉红颜,又能横刀立马击败敌人。 杨士奇转头望着孙子,今天孙子的脸上神采可与往常有些不大一样,那神态,那表情,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语,这倒是激起了他的兴趣,难道今天谈论的人不是他杨士奇,而是旁的人,不是杨士奇自居,这天底下能有他学问大的人想必多如牛毛,但是官做到他这份的还是独一份。 “君武,你们谈的是谁啊?”杨士奇终于被勾起了想了解的**,这是人之常情,孰也不能幸免,享受惯了名利带来的尊荣,突然一下子被取代,心里肯定是有所失落的。这里倒不是说他杨士奇心生嫉妒,而是人之常情。 “嘿嘿,爷爷!他就是-----不告诉你!”杨君武狡黠一笑,谁让爷爷不让自己和那些朋友一起玩的,也来吊吊爷爷的胃口。好吧!杨士奇哈哈一笑,内心的阴霾一扫而光,这个君武,太招人喜欢了。一把将其拉到自己怀里,道:“说吧!爷爷不反对你个那些朋友玩!但是,切记,交君子,不可交小人!” “嗯,呵呵!爷爷真好!好吧!告诉爷爷啦!他就是......”杨君武盯着爷爷看,爷爷也真是的,表面上不关心,可那支起的耳朵竖着听呢! “朱少明!”轰隆隆,地动山摇的一声如同雷击,杨士奇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 龙庭大怒由朱起!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坤宁宫。 坤宁宫在乾清宫的北面,也是面阔九开间,重檐庑殿顶的大殿。宫内分为东西两部分。在西面部分,沿著墙添置了环形大炕,室内安置了大锅。在坤宁宫的东面部分则建成为皇帝结婚的洞房,入口改在东面,宫内有双喜的宫灯,红底金色双喜的影壁,靠北墙有龙凤喜床,床前挂著绣有百子图的五彩纱幔。 一少年粉面俊目,立于坤宁宫的花园处,心情还算不错,这坤宁宫暂时还没有皇后住进来,所以也算得上朱祁镇的一片乐土,不过句太皇太后说明年就给他选妃,到时候就可以将执政大权交予他手上了,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还好身边有王振这个奴才,从小没人陪自己玩,就属他跟自己走的最近,其他人都是一副拘谨的态度,让人看了就烦。 “王振,你说朕今天的表现怎么样?”朱祁镇手扶着桃树,这时的桃花刚吐出新芽,幼嫩幼嫩的,尖尖的,摸起来软软的,长势十分喜人,朱祁镇相信要不了多久,这里就会和去年一样遍地花开,灿烂的花骨朵竞相迸发,争奇斗艳,美不胜收。 “主子,您看这些桃花,刚冲出束缚,意蕴着新生,充满着朝气、活力,是个大喜之势啊!”王振头一歪,就看主子在欣赏着桃树,素来太祖就定下祖训,宦官不得干政,这个时候,他王振虽掌管着司礼监,皇宫内院的宦官都归他管,可是宁寿宫还有一位霸主,她就是太皇太后张氏,她一直极力反对自己,虽自己与张氏是同乡,可是朝政之事张氏都会请杨士奇,赵临,朱昆,杨荣等人前去商量。 自己一直隐忍不发,就是想等张氏咽气的那天,不是不让我干政么?我干给你看!看谁熬得过谁,主子现在还小,而你张氏呢?能熬得过我王振么?哼,哼!这时候的王振心里还隐隐忌惮着宁寿宫的那位,所以主子问道今天的表现,他也不敢直言不讳。只好灵机一动,以桃花喻新生,与主子正好贴切。岂不妙哉! “哈哈.....”朱祁镇踢了一脚王振这个狗奴才,鬼点子倒的一会一个,只听说王振从前还中过举人,至于进士就有些力不从心了。算他答非所问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今天在朝堂之上,那朱少志的咄咄逼人,若不是极力忍耐,他真的想将其拖出去斩了。什么玩意呢这是,既然那天你知道朕在那里,为何今天还不收敛,朱少志啊朱少志,你堂弟朱少明怎么与你的差距这么大呢!他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甚至是进了大狱,而你呢?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王振之后还受宠若惊的惶恐道:“主子,哎哟,奴才这腰上的痔疮都让您的龙脚给踢好了,奴才甚感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嘴里不停的叨念着,头依然在地上点个不停,这头刚一碰地就立即抬头,如此往复。磕得朱祁镇有些不忍,道:“起来吧!对了,朱少明怎么样了?” 刚爬起来的王振又是腿一软,跪了下去,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似乎有什么事难以说出口。朱祁镇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个奴才跪在地上,今天还是跪上瘾了怎么的,一说几句话就跪,衣服不要钱买的是吧!能过国库节省一点就坚决不能浪费啊! 王振正愁着不知如何开口向主子提及此事呢!刚刚主子正欣赏桃花,他可不敢贸然打扰。察言观色奴才们必须掌握的技能,再加之一点渲染,伺候主子那叫一个一马平川如入无人之境啊!既然现在主子自己提到了,还是将此事说出来比较好。这样的事实只怕会引起龙庭大怒啊!那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办事的,人被关在天牢里竟还能让人给割破喉咙,看来那朱少明得罪的人来头不小啊! “说吧!”朱祁镇也有些担心,莫不是那朱少明出了什么岔子,可是人被关在天牢里,又能有什么事呢?这倒是深深的难住了朱祁镇,若是没事,王振为何如此这般作态,不对,肯定是有事。不免说出口的话语里带着一份焦急和沉重。 “主子,朱少明被人割破了什么喉咙!”王振缓缓的一字一顿说道,他知道这个消息对主子来说有多重的打击,这不是针对他朱少明的,更多的针对主子的,那些人不想主子掌管皇权,所以....... 朱祁镇心突然一阵抽痛,面部表情十分痛苦的撑着桃树,前几天朱少明那闲庭信步胸有成竹的神态此刻在面前一一浮现,这才几天,他就被人.....一手抚着胸口处,那一阵阵的抽搐感让他心里好像针扎似的难受。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敢下此毒手,朕发誓,朕要诛你九族!九族........”朱祁镇歇斯底里的仰头咆哮道。呼呼的喘着粗气,他现在心里有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泄。他.....看到王振在后面,冲了过去........ ....................................... 同一时间,我们跳到宁寿宫。 “祖奶奶,兰儿给您问安了!”朱琳兰双手合掌放在腰际道了一记万福金安后粘到了张氏身上,张氏是朱瞻基的额娘,也就是朱祁镇的祖奶奶!宣宗朱瞻基留下遗诏:国家重务白皇太后。太子朱祁镇即皇帝位,以明年为正统元年。时方九岁。时外廷传言,太后欲立襄王。大学士杨士奇、杨荣百官入宫,请见太子,太后即至乾清宫宣布“此新天子也。” 张氏抚着孙女儿的细碎秀发,爱怜的将其头枕在自己大腿上,她十分担忧孙子身边的那个太监王振,这个人不可小觑,圣上现在还小,是非分辨不明,又因那王振自打小与圣上一起长大,圣上念及旧情也是情有可原,可是那奸佞小人,竟敢插手朝政,真是岂有此理。 朱琳兰感觉到祖奶奶的心绪不宁,抬起好看的头来问着祖母:“祖奶奶,镇儿今天在朝会上大大的出了一把风头,比之前以往都有进步,这是个可喜的事呢!可是镇儿身边的那只阉狗,祖奶奶,兰儿也看不惯它的趾高气扬,仗着镇儿对其宠信,表面里恭恭敬敬,这皇宫内院的宦官都被其控制了。” 张氏幽幽叹了口气,何尝不是呢!有这只阉狗在镇儿身边,是个祸患啊!可是她虽是太皇太后的身份,也不好直接插手宫里的司礼监,这种事,多交代些东西给镇儿吧!好似又想了什么,张氏忽然手一拍,道:“兰儿,上次你外出了一趟,可瞧见什么能看上眼的俊才么?”张氏是想,既然王振那厮无法控制,倒不如换个人来替代王振,这人必须机灵,又必须与镇儿交好,这人........ 朱琳兰心一惊,立即想到了祖奶奶想做什么,可是他,他能进宫来做太监么?这.....想说又不想说,一方面事关皇族的安定,另一方面又事关己身,真是难以决择的问题啊!朱琳兰的脸上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说,好纠结!!! 张氏一脸促狭的看着宝贝孙女,就知道她舍不得,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无奈之举啊!当今天下,恐怕也没有比其更适合的人了吧!为了江山社稷,那朱姓少年,你就吃点亏,反正也是老朱家的后裔,就当是为本家做出了不朽的贡献。 “祖奶奶,还有别的办法么?”朱琳兰可怜兮兮的问道,让他进宫做太监,这似乎比杀了他还痛苦吧!想必他是不会同意的,就算同意了,也会恨自己的,更别提辅佐镇儿了,这个方法不靠谱,强行实施了也得不到期待的效果,可是忽抬起头来见到祖奶奶的那玩味的笑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祖奶奶,您您太坏了,欺负兰儿!”朱琳兰嘟着嘴巴,鼓起腮帮子,将头别在一边。故意不理张氏,张氏坐在椅上轻笑一声,这小丫头,脸皮这薄,祖奶奶和你开个玩笑也不行么?还生祖奶奶的气,好!张氏冷哼一声:“来人啊!去将那朱少明捉来阉了!” 立马从身边闪出几个人低头领命着,朱琳兰一看急了。一双玉手摇着张氏的手臂,求饶道:“奶奶,奶奶,奶奶,兰儿错了,兰儿错了,求您了!”张氏这才满意的一招手,道:“下去吧!” “啊!奶奶,兰儿知道错了!您怎么还要.......”朱琳兰这次立即站起了身,拦在那几人面前,不让他们走,这一走,那朱公子的那什么,一想到那什么,脸色绯红的快速升起两朵彤云。诱人极了,像是一颗熟透了草莓,鲜嫩的外表,又加其酸甜的内在,十分的可人。 张氏苍老的手臂一挥,那几人退了下去,又招招手,朱琳兰低着头这才重新回到祖奶奶的身旁,奶奶也真是的,一开口就那个.......想到这里,脸色更红了。 “兰儿啊!你跟奶奶说,你是不是对那朱姓小子一见倾心啊?”张氏依旧摸着孙女的秀发缓缓道,皇家的女儿身是无法给自己的终生大事定位的,历朝历代都有公主出嫁塞外邻邦的例子,这些都是血的教训啊!可是仅凭这些互结姻亲真的就能使两国之间和平相处吗?不然,只是减缓矛盾的冲突,达不到治本的效果,还是太祖皇帝说的霸气啊! “犯我大明者,虽远必诛!”多么浑厚的霸气,可惜了这几任先帝,建树不大,倒是自己的儿子在民间博得了‘仁宣之治’的美名啊!不知道这大明王朝在镇儿手里能不能大放异彩,光宗耀祖。 “奶奶,肯定会的!我相信镇儿!”朱琳兰痴迷的呆呆一声,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 张氏点点孙女的头,这小妮子春心萌动了,是相信那个朱姓小子吧!如此我倒是想观观这个在民间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少年,到底长了几个脑袋,将我家闺女的心都给勾得五迷三道的。“兰儿,什么时候,你带给奶奶瞧瞧?” 朱琳兰面色一黯,刚刚得到消息,说朱公子他,朱公子他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在牢里被关的好好的,今天被镇儿重新一翻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让她知道了是谁干的,飞扒了他的皮不可。她心里真的很担心他,可是自己的身份又不好去探望,那天拦住镇儿是不想镇儿节外生枝,可是现如今,哎! 张氏倒是好奇了,这个朱姓少年就那么大魅力,将老朱家的女儿,看这情况,魂都给勾走了。今天的事她早已知晓,对于皇帝今天的行为表现还算比较满意,如此长此以往下去,明年将朝政大权交给他也比较放心,可那王振始终是个大大的隐患啊!若是将那朱姓小子扶持上来,做兰儿的夫君,如此一来的话,能在一旁对镇儿的行为有所监督作用。 可是今天那少年在牢里喉咙被狱卒割了,这个事倒是透着一股蹊跷,天牢,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一个狱卒的胆子不应该有这么大吧!难道是受人指使,又或是另外一种可能,如果是此种可能,那么此少年的心机城府深不可测。从其初到京城之时的一切表现,张氏都有一张详细的清单,上面都描述了其所作的每一件事。 从调戏延庆县那个窝囊废县令到救出自己的同伴,再到坦然面对上百的御林军,此子的胆魄和机智不可估量,到最后那窝囊县令被人刺杀,他也不反抗,而是坦然进到天牢,不争,不吵,不怒,似乎对一切都了然于胸,对一切好似都尽在掌握之中。此子的心智达到了同龄人无法企及的高度,难道这就是兰儿对其倾心的理由么?美女爱英雄,这少年人的成就似乎还不止这些,越往深入调查,心下越是心惊。 如果是他故意激怒狱卒,然后借机夺刀自己在将自己的喉咙割破的话,那么此人倒是个难得的将才,有勇有谋,这样一来,在镇儿的心中,甚至会产生一种愧疚感,因为镇儿是君主,而君主连一个交好的朋友的安全都无法保障,其内心能好过么?好妙的一出苦肉计,朱家小子,老身倒是期待你的精彩表演了。 朱琳兰偷偷瞄着祖奶奶,看其在思考就没敢打断她,她好不容易才在祖奶奶面前承认了自己的想法,可祖奶奶根本不当回事,一眨眼就想自己的事去了,如何让他心灵能好过,她还有好多话要和奶奶说呢! “兰儿,你回去吧!祖奶奶乏了!”张氏打了声哈欠。欲回房内歇息了,这人一上了岁数,就容易犯困。 “是!”朱琳兰不解的看着祖奶奶,憋在心里好多话呢!祖奶奶坏死了,将自己的话匣子打开了又不闻不问的,真是恼人呢!可是这个时候她也不敢撒娇,扶着祖奶奶回到房内,祖孙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第一百四十九章 暗涌潮流背黑锅!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刑部大牢里。 先前那名狱卒被五花大绑的捆绑在十字架上,从其身上的伤痕来看,显然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此人此刻已经被剔去了全部的毛发,包括眉毛,鼻毛,身体上所有能用肉眼见到的毛发都被剔之一光,活像一只被剥得干干净净的小肥猪,那鲜艳的鞭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惨不忍睹,整个人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裤,其他能见光的部位或多或少都能瞧见那血色的印痕,这是多么残忍的手段,可是这一切又能怨得了谁呢? 李拖坐在审讯的椅子上死死的盯住这个狱卒,今天让老子丢脸,你们还想要过上舒坦的日子,啊!想都别想,今天两位大人也看到了你们的丑态,到时候去圣上告老子一把,新仇旧怨一起来了袭,你们老爷我又不是铜墙铁壁,能扛得住那沉重的代价么?今天的事,让他的脸面,还有,都他妈的全给丢了。哼,哼...... “大人,小的说.....的句....句属......实,那....人真的是......是自己....割伤.....的!”狱卒强忍着疼痛,一字一喘气的说道。到底要如何说大人才能相信自己呢!他真的没想过要割破他的喉咙,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哪曾想,那该死的千刀杀的,自己手一拉,刀字就割破了呢!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可是这些在李拖看来,纯粹就是他妈的扯淡,那朱少明好好的被关在牢里,关你何事?难不成你腰上的刀还能长脚飞到他脖子上去,老子干刑部那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个不会说慌的人,连慌话都不会编,真想一刀子杀了你! “冤......枉啊!”话未完,又一是一阵皮鞭抽过去,狱卒被击打到痛晕了过去,但仍是咬紧牙关拒不承认是自己杀了那犯人的,可是不承认,这般苦苦的折磨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真的没啥那犯人,是他自己自杀的,可是说出来谁信呢!人证物证俱在,被当场抓获,百口莫辩啊!可是李拖要的结果却不是现在这个答案。 过了许久,李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茶水,淡淡道:“是不是朱少云指使你这么做的?林顺,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招了吧!这大牢的刑具最近可有些耐不住寂寞了,如果你不招,那么......”李拖阴深深的笑意一点点的浮印在林顺的脑海里,他知道,大人的重点来了,这是典型的栽赃嫁祸,一样的结局却是强拉下一个人垫背,可是他不能招啊!一招将死无葬身之地。一招九族都可能被诛啊! 林顺又被一桶盐水泼醒,那掺了盐巴的水一下子淋在身子,如万箭穿心的感觉在身上烧着,疼痛无比,只要有伤的地方,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让林顺又差一点疼晕过去,可是他不能晕,他一晕,后果又是一阵针扎的痛苦等着他。 “大人,我....是....冤枉的......!”林顺每说出一句话,口里都会往外吐出一口鲜血,只是因为实在是被打的不成人形了,林顺自己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可是他就是不招,不承认那就是自己干的,本来就不是自己干的,为什么要自己来顶这黑锅,你李大人好狠的心,现在又想让我强行诬陷一人,这种事谁能答应,除非,你给我条活路。 “本官在问你一句,是不是.....朱少云指使你干的!”李拖拿起手帕擦了擦手,这个狱卒胆子不小啊!竟给私自接受官员的贿赂,蓄意谋杀圣上要翻回重审的犯人。双手将那张写满了字的状纸,放在面前,吹了吹气,热风打在状纸上,发出“哒哒哒”声响,李拖满意极了。现在只需将他的手掌印按在这上面,这个人没有了任何用处,只是那朱少明,据赶回来的狱卒头目说,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能不能醒来还得靠自身的毅力。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啊!要是死了,他也就不用亲自来审问这个林顺了,死了,他李拖,呵呵!还有那朱少志,想必都抵挡不住圣上的龙庭大怒吧!这一点,从今早的朝会里就可看出来,这个叫朱少明的少年与圣上的关系十分要好!能与圣上关系处理的很好的人心机能浅到哪去?现在剩下的事就交给这些个狱卒们解决吧!相信回来之时会有满意的东西让自己看到。 李拖将状纸留在了桌子上,想旁边的狱卒头目使了个眼色,人已离开刑部大牢,向着赵府宅第行去。他有好些事情要和恩师探讨下,就这次的朝会议题,就这次的天牢犯人被割喉案,他们赵派到底能在这场混乱的迷局中获得最大的利益,以及能将几个朱派的人拉下马。 轿子匆匆忙忙的从刑部大牢一直狂奔,不多时已到了恩师府宅,他递上门贴,不多时,一位管家模样的人打开门迎他进去,李拖将门贴收拾好藏进怀里,随着那名管家进了赵家府宅,恩师的府宅每次来都能有不一样的收获,每次来都能见到不一样的恩师,或许这就是常人说的面具吧!在朝堂里,恩师都是一副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神态,而在府宅里,完全就是一个老人安享晚年的神色,这一点,让李拖看起来很是受感动。 “呵呵!灵儿,自己去玩啊!爷爷还有事!乖!”赵临摸摸叫灵儿的孩子的脑袋,让他自己到别处玩,这不,自己的门生来找自己来了,想必也是为了今天的事来的吧!有些事情想捂住是越捂越要出事的,不知道现在怎么的,整个北京城都知道了在天牢里一个叫朱少明的少年被狱卒割破了喉咙...... “嗯,灵儿乖!爷爷去忙吧!!”叫灵儿的孩子一扭头,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他知道爷爷有客人要见,即便他可以留下来,可是那样会让爷爷不喜。所以赵世灵乖巧的离开了,但是离开之前深深的将来人记在了脑海里。 远远的,李拖就看见恩师在带着孙子在玩耍着,不好意思的摸摸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突然到来打扰了恩师的清净,很有些尴尬的成分在里头,心里满是愧疚不已,恩师待他恩重如山,从考中进士之日起,因殿试未能博得圣恩,便做了一个小知县,是恩师将他一步一步提拔到现在刑部侍郎的位置的,他对恩师的感激之情已经到了无法言喻的地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恩情才能让一个人如此心怀感恩? “来了,呵呵!坐吧!”很快,李拖就走到了亭子前,那名管家也适时离开了。走进亭子就听到恩师温厚的声音请他入座,他实在是诚惶诚恐的推辞着不敢接受与恩师同期同坐,介于恩师的一再强迫,李拖这才勉强让屁股挨着石凳坐了一点点,上身保持着直立的身边,以示尊重。 “恩师,今天天牢里发生的事,您怎么看?”李拖一坐下,迫不及待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自己也拿不准恩师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件事对他李拖来说既是祸,也是福,处理妥当了就是因祸得福,处理得不满圣意,就会人头落地。如此便然,所以他来求助恩师,求恩师指点迷津。 “呵呵!长足啊!不急,那些恼人的事待会再提,既然来了,不妨陪老夫喝上两杯香浓可口的西湖龙井!”赵临喊出了这个门生的字,李拖字长足,单名一个拖字!所以便叫李拖。他的心思赵临何尝不明白呢!急躁的最要不得的!急躁会让理智产生错乱,为何那名朱姓少年被关进了天牢还能处之泰然,因为他的心境,因为他深知有人会为他平反昭雪,同时也不甘坐以待毙,而且在天牢里,当然不排除有人买凶杀人的事实,但是这个节骨眼上,谁敢顶风作案,当然也不是没有! “恩师.....我....”李拖张了张口,明天,明天那个于谦就会向圣上参自己一本,说自己督查不力,导致被关在里面的犯人至今还昏迷不醒,现在正是来求助恩师了,恩师却让自己喝什么茶,他哪有心情喝茶啊!这么揪心的事盘旋在心头绕指不去,他能不愁吗?可想而知,今天圣上龙庭大怒的心情是怎样的! “嘘......!”赵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手指头竖在唇间,支起耳朵听着一旁的风声徐徐吹来,扑在人面脸上,既温暖又冷傲,这就是春风的效果,带着冬的寒气,又隐藏夏的奔放,两者汇聚在一起,美不胜收的观感让人有着十足的享受感,可惜这个门上哀肠遍布,一脸愁容,如此美妙的心境糟蹋了。 李拖不得以才住嘴,现在想来还有些口干舌燥的,端起茶杯,一古脑的灌了下去,赵临心疼的看着那滚烫的茶水被门生灌进肚子里,那滋味火烫火烫的,肯定不大好受吧!心静自然凉,心里着急,外表如何冷静也能让人瞧出破绽来,心境平稳了,才能去谋划下一步的动作。 一杯滚烫的茶水灌下去,实话说,李拖的嗓子,舌头都有被被烫到,但为了在恩师面前保留形象,只好忍着。赵临啧啧的扎嘴称奇,烫就说出来,表现出来,何必藏着掖着,让自己更痛苦呢!这里又没有外人,就是有,也是你自己将自己当外人。介于这一点,主人是不好干涉的。 赵临自己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清醇芳涩的茶香溢齿生津,满口留香,如牛饮茶水,是断然喝不出其中的妙处的,唯有静心品味,那一道道的久远意境才能从唇齿间游离出来,又在舌尖上奔放跳跃,如此的佳境,如此的美,既能让喝它之人润肠清肺,五味开泰,还能使其心境平稳下来。这就是喝茶的妙。 李拖有些羡慕的看着恩师,就恩师这气度,这优雅的神态,他想学都学不来,心里还是火辣辣的着急。希望恩师能给指条明路,他要如何做才能挡住圣上的怒火,挡住其他敌对的大臣的炮轰,这是眼下必须解决的难题。可是恩师竟顾着喝茶,好似丝毫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他有些气苦! “长足啊!心里怨恨恩师了?呵呵!一切有为法,如梦亦如幻...........”赵临说完这句后起身向亭外走去。 第一百五十章 家族男丁之会议!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时,必是是正事商谈之机。同样身处天子脚下的朱家大院,今天上演着一部催泪大戏。为什么呢!因为其朱家孙子朱少志、朱少云正被某人揪着耳朵严厉的训斥,此人是谁呢!我们接着往下看。 朱家大院靠近皇城,并且与之十分的相近,正所谓高墙大院说的也就是此吧!也由此可见朱家在朝廷里的影响力,若不是这般,谁有胆子住这么好的地势。即便是住上了也得有实力去抵挡住外族的欺侮,这一点,朱家似乎做得还不错,只是今天朱昆与杨士奇分手后回到府中,阴沉着脸,望着这一室的朱家子孙,都指望着他这个老不死的供钱养他们无节度的开销。 下人妇孺们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并端上餐桌,朱昆习惯性的坐在上首,双手撑着桌沿,一语不发的观察着每个朱家子孙。一干子辈孙辈俱都老老实实的坐在各自的位子上面色严峻,似乎气氛比往常更加沉闷,朱昆干咳一声,道:“今天朝会上,少志,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朱少志最害怕的就是爷爷的发问,他知道他的这些把戏始终是瞒不过爷爷那双精明的双眼,如果别人看不出他此举的目的是因为他背后站着爷爷朱昆,可是爷爷是了解他并熟知他一切的,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爷爷的监视之下,他原本以为爷爷之前没说,没找他谈话是默许了他的做法,心底还在欣然自喜,没想到爷爷今天就发问,想必是赞扬自己吧!心里狂喜不已。 “爷爷,今天朝会上,皇上显然对那个朱少明有着偏袒之意,但是国法无情,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纵是一国之君,也不能包庇犯法之人。而少志提出这个案子的时候正好顺了皇上的意,让他有理由,有由头为那朱少明沉冤待血,少志觉得这是一个创举!”朱少志站了起来,既然是爷爷问话,为了表示尊重,他还是选择彬彬有礼的站起回话。 嗯,朱昆点了点头,如此一说来,少志此举倒是甚符圣意,可是.....目光又扫到少志他爹的身上,看其好像有话要说又不敢说,抬了抬手,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朱凌鹏微微一颔首,恭敬的朝爹做了一揖,这才缓声道:“爹,那朱少明不是二叔的孙子么?论起来也是我等的侄子,只是他为何是少云抓进去的?”朱凌鹏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这都是儿子干的好事,可是知道有怎么样呢?爹的秉性他是知道的,而从今天的形势看来,爹他是想整顿朱家子孙了,至于是谁第一个被开刀,这就....... “那是少.....”朱少云在座位下不服气了,站起来就想说话,却被一旁的父亲拉住了,朱凌飞瞪了儿子一眼,这个不孝子,听你大哥胡诌,让你去做那等不忠不义的事,可你偏偏还去做了,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从知道是自己儿子将那朱少明抓进了天牢里开始,他这心里就没有安生过,蠢货,你可知哪朱少明是谁吗?你随随便便就敢抓人。要不是爹在现场,他真想一大耳瓜子抽过去,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东西出来,除了的吃东西,什么都不会,本来脑子瓜就不好使,现在吃得这么胖,那仅存的一点心思纯粹就是让肥膘楞是给挤没了。 “凌飞,别拦住他,让他说!”朱昆睹了睹愤愤不平的孙子朱少云,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有很话想说啊!那既然想说,今天叔侄们都在这里,有什么话尽管开口,理不辨不明,话不说不过瘾。 朱凌飞想拿针将这个蠢货的嘴巴给缝起来,事到如今祸到临头了还不自知,还跟傻子一样的往外说,大哥朱凌鹏刚刚那么说的意思的是什么?意思就是那朱少明是朱家的亲戚,而且还是嫡亲,是祖上的子孙后代,是朱家的种,人家已经将砍刀架在了你脖子上,你还想狡辩,有什么用呢!有这功夫当初让你做的时候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哎!朱凌飞在心底叹了口气。 “爷爷,我说!是大哥少志让我那么做的!我是冤枉的!爷爷.....”果然让朱凌飞想死的事实发生了,这个蠢货终是没能管好自己的嘴,这等话是能随便说出来的吗?就是说出来了,有谁信?当时人一口否认还倒打一耙说是你栽赃诬陷,你能怎么样?百口莫辩啊!你这就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的事实,人,就是你抓进去的,现在皇上要重审此案,但是,发现人在大牢里不见了,然后得知是被人割破了喉咙,天威难测,每天都在讲天威难测,现在不用测了,都能知道明天早朝会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了。 朱少云指着朱少志的脑袋大声的吼道,他不甘心,他不服,为什么要他来顶这顶黑锅,为什么......当初就是他怂恿自己去抓朱少明的,都是他,可是现在........朱少云已经愤怒到了极致,那脸上本是苍白的肥肉都已变得黄黑不已,全部白净的面孔。朱凌飞低着头暗叹一声:“生子不教,是他的过错啊!” “拉下去,关到柴房!”朱昆大手一挥,挣扎着的朱少云被下人拉了出去,朱昆仰躺在椅子上,用手摸了摸眉头,这事烦心不已,现在不是皇上想要怎么样?事情已经发展到不是皇上想要怎么样了?而是皇上要给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给那朱少明来堵住天下幽幽众口。而一切的关键都在那朱少明的身上,此子好深的心机。也不知对朱家是福是祸? “爹.....”三儿子朱凌飞叫唤了一声,可是迎来的却是朱昆的抬手,意思就是什么都不用说。朱凌飞现在也是有苦难言啊!现在根据那赵党门下的李拖,想必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将黑锅砸到儿子身上,若是爹不出面救他,少于就....... “老二,老四,你们有什么想说的!”朱昆将注意力送到了他们俩身上,这次的事件中,他们俩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既不反对,也不参与,完全就是洞若观火。对于大侄子朱少志率御林军出现在延庆县,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当然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让自己出现在那里,然后又能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尽管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没有证据,没有丝毫的证据表明就是朱少志安排朱少云抓朱少明的。 老二朱凌霸是个血性汉子,身强体壮的,块头与朱少明差不多高,只是那粗横的脸肉让人望而生畏。如今爹问他对这事有什么看法,他声音洪亮的道:“爹,大哥,凌霸一直在军中,对那些拐弯抹角的弯弯道道不感兴趣,也不想有兴趣,但是这事,少云做得太过了。且不说,那朱少明有没有杀延庆县县令,但是作为同宗,也不应该就将其抓进天牢,那地方进去的人想出来就难了!” 朱昆听了老二的表述,点点头,双手示意老四可以陈诉了。 “爹,我觉得,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那朱少明没事,一切都可以好商量,所以,老四觉得当务之急还是要保证好朱少明的安全,其他的一切相信冥冥中自会有安排的。”老四朱凌江侃侃而谈,与其的身份很符合。他是一个文官,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儒雅之气,看事有独到的一面,最重要的是立场坚定。他是文官,只是不在京城,只是近日才回京一家团聚。 朱少志暗暗得意,看来自己的计谋还是不错的,只是有些小遗憾,爷爷竟没有表扬自己,这确实看起来不太在他的意料之中。朱凌鹏则是惊出一身冷汗,儿子这招玩得险啊!侄子朱少云的指证虽然没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是却能影响儿子在爹心中的低位。 朱昆听完了四个儿子的意见,褒贬不一,缓缓叹了口气,一个朱少明,就将整个朱家闹得翻天覆地,此子到底有何升天遁地的本事,竟如此了得。如果所料不错,这应该是一起精心设计的局,设计者等着朱少明去钻,果然,猎人的计划完美实现了,朱少爷也进去了,但是不一样的是猎物在笼中被割破了喉管,至于是谁割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才是此次事件中得利最大的人呢?如果不出意外,想必那朱少明在天牢喉咙被割之事应该就是锦衣卫传出去的吧! 也只有锦衣卫有这个本事,那朱少明向来与锦衣卫的严毕走得很近,而朱少明到了京城,锦衣卫却丝毫没有动机,这不符合常理,也不正常,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锦衣卫会在关键的时刻放出对朱少明有利的消息。 哎!老咯!这天下也许真的就是年轻人的天下啦!越想越心惊,这么些年,他心里一直装着二弟的后辈,一直苦于没有机会,现在倒好,此子一进京,就闹得满城风雨,这是谁的错?他有错吗?从理论上来说,朱少明并没有错,他只是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不受到伤害,但是保护不代表就能任人欺凌,他反击的,反击的招式竟是如此的凌厉,所有的人都被他耍得团团转,所有人都被他一个人牵动着神经,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他都占全了!焉有不胜之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扭做一股绳出力!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兵分三路,各表一路。前面说到了赵府与朱府以及杨府里的具体情况,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擦亮眼睛看看吴米从土木堡带来的四十个乡勇情况怎么样了! 四十个个人跟随着吴米扮成一个商队,毕竟这么多的人想一下子进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们一路行来,在路上见识到了各式各样新奇的以前在堡里没见过的,枚不胜举。吴米驾着马走在最前头,实话说这趟子差事真不好揽,这么多人,又不好管理,一个个跟乡巴佬进城似的,瞧着头头疼,还有那问题不断的张杰,据无衣说那是朱少爷点名要带来的人,可是在吴米的心中,是真的很感激朱少明的,是他从千里之外的土木堡赶赴京城来救自己,可是他却......... 前些日子她和无衣将朱老爷的那份奏折呈给锦衣卫内部,一般大臣的奏折是要经由自己呈递到内阁,由阁老们审批了之后再交到皇帝的手中。可是他们锦衣卫有自己独特的通道,直接上达天听,可是那份奏折却被人抢走了,莫名其妙的几经辗转,从内阁审批了之后才到皇帝的手中。 终于,一路的跋山涉水,也让这些乡里人的眼界大开,终于在朝会审议朱家械斗案的头一天赶到了京城。几十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商队的队列,安全无虞的进了北京城,并通过锦衣卫独特的暗号接通了无衣,这才将这四十号人安顿好! 胡无衣早在受了朱少明的吩咐后在西直门附近买了一幢楼房,等他们人一到就安排在这里,暂时这幢两层高的楼房,据朱少明自己说,想将明贤居开到天子脚下,所以胡无衣果断的在门口挂上了牌匾。取名明贤居。 “啊!到家的感觉真好!吴米土木堡里就有一处明贤居,那时候剪裁的时候随娘亲去看过,可壮观咧!”张杰嘿嘿的笑着,这个胡姑娘真好看!他想娶他做婆娘,可是后来一打听,原来一路护送他们过来的吴大哥,一直都在暗恋着胡姑娘,心里就在打退堂鼓了,他可是见识过吴大哥的厉害,忒厉害了,他根本不是对手!可心底有个声音在呼唤,如果少爷娶胡姑娘做媳妇多好!嘿嘿! “你就是张杰吧!鬼笑什么?”胡无衣冷冷道,这个少年给人的印象和那朱少明有些类似,但是少了那种灵气,那种说不出的韵味,也许只有朱少明自己才能将那韵味原汁原味的表现出来吧!旁人即便想学,也学不到那隽永的坏笑。这个张杰明显就是在模仿着朱少明。 “正是!嘿嘿!你就是朱少爷的媳妇朱嫂子吧!”张杰觉得,既然不想让吴大哥占了便宜,就让少爷占吧!反正横竖少爷不吃亏,他倒是想娶了做自己媳妇,没那个本事,这个胡姑娘与吴大哥每次都是在一起的,吴大哥的武功那么厉害,这个胡姑娘的武功可想而知。 “既然是你们少爷叫你们过来的!想必他是有你们很重要的事交给你们去做!你们既然来到了京城,暂时几天不要出去乱走,以免发生意外!知道么?”胡无衣觉得有必要跟他们说一下这京城里的门门道道,不然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个多事之秋,真的不想再发生什么事去刺激还在牢里的朱少明。 张杰点点头,就是胡姑娘不说,他也知道少爷这次有难了,来的时候吴大哥已经跟他们说的很清楚了,来到京城就是帮助少爷一起闯京城的,其他的都不重要!张杰思忖了会,转过身去,这些兄弟们第一个离开家,来到这么远的地方,刚开始有着一往无前的勇气,但最终还是被这陌生平淡的生活磨得棱角全无,纷纷不安的摸着屁股下的那些板凳来掩饰内心的不安,这里不属于他们的家,而且朱少爷也不在这里,他们好似没有一种归属感,即便这里取名明贤居,可依然不是他们所熟悉的家。 张杰沉声道:“兄弟们,我们不远万里来到京城是为了什么?我们参加乡勇又是为了什么?起初,你们很可能跟我一样,是为了朱少爷说的那些银子的诱惑,可是接触久了,我发现,朱少爷这个人身上有一种吸引我的魅力,这种魅力很奇怪,但却真实存在,现在我希望你们好好想想!想好了给我一个安心的微笑!” 张杰说完自顾自的坐在板凳上望着众人,这些兄弟是他将他们带出来的,将来也要一个不剩的带回去,这是他给留守在土木堡中剩下兄弟的保证,也是一种美好的愿望。从他们被选进龙勇会里开始,他们的命运,早就发生了质的变化,这一切都是朱少爷带给他们的,朱少爷现在有难,他们一定会抛头颅洒热血,将朱少爷救出来。 众人在这幢楼里不安的度过了一个晚上,当晚只有吴米留在这里看护着他们的安全,这个人情,他欠朱少明的,无关乎女人,纯粹的男人之间的情感。他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债,即便是他朱少明,一样不能欠。他不会因为无衣被朱少明勾走了就觉得朱少明为他做点事是理所当然,人贵在自知。 第二天,也就是朝会的当天,众人无所事事的坐在一楼的凳子上,呆呆的望着上人来人往的街道,他们来了都有一天了,这里他们不熟悉,加之又是从小地方来的,对这京城更是敬仰万分,不敢出去,也不知道往哪里走,训练自然也只能窝在一个房间里练,还好!朱少爷教了他们做俯卧撑。 这时候,只见胡无衣匆匆忙忙的从外间赶过来,面上带着焦急之色,胡无衣一进楼,就吩咐将门全部关上,然后让所有人进了里院,安排几个人守在门口以防有人盯梢,做完了所有的一切之后,胡无衣干咳了一声,道:“兄弟们,为你们朱少爷抛头颅撒热血的时候到了!”顿了顿胡无衣望着每一个人脸上的神色。 “胡姑娘,你继续说啊!”张杰有些不满道,怎么说一半就止住了,这不是吊他们胃口么?吴米瞪了一眼张杰,后者老老实实的闭口不谈了,虚心的听着胡姑娘的下文,心里却跟火燎似的,急死人了,胡姑娘楞是不说,还看着他们,难不成还不相信我们还是咋地? 确定了每一个人脸上都是焦急期盼的神色之后,胡无衣继续道:“今早传来消息,大约在巳时许,朱少爷被人行刺了,被人割破了喉咙!”胡无衣说到这里停住嘴,不说话了,她想看看这些听到这些消息后的反应,有了反应之后她下面要说的才有价值,有意义。 “什么?朱少爷死了!我不相信........” “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在骗我们.....朱少爷不可能死的.........” “不,胡姑娘,你跟我们说,是不是你在骗我们。朱少爷是不可能死的!不可能抛下我们走的!” “不,这不可能,是谁,到底是谁,老子跟他妈拼了!”最后这人的脸色最差,激动的情绪让其理智都产生了动摇,他起身便直往外冲,胡无衣打了个眼色,吴米一下子将其打晕了。扛起那人就往二楼上走! “胡姑娘,你跟我们说,到底是谁,我们跟他们拼了,朱少爷都不在了,在京城呆着也没意思,倒不如跟那帮孙子拼了!”张杰胸腔里堵了一口气,一种叫做火苗子的东西将他已经快完全的烧坏了,他脑子里嗡嗡的作响,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谁杀了朱少爷,他们这几十号兄弟一人给他来一刀,还有土木堡里的兄弟,也替他们砍了,总过九十刀,一刀不多,不刀不少,若是那人侥幸还能活下来,再砍他九十刀,直到其死地不能再死,方才:消他们的心头只恨。 胡无衣也没想到这些土木堡里来的人竟是如此的同仇敌忾,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既然有了这么多人的支持和拥护,朱少明啊朱少明,不管你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你都值了,也不知道你给这些人都灌了什么迷昏汤,让他们这般对你死心塌地。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心生嫉妒之意,你为何能做到这些呢?胡无衣陷入了思考中....... “胡姑娘.......” “胡姑娘.......” 胡无衣陡然被惊醒,啊了一声,继续道:“刚刚忘了说,朱少爷他没事,被人抢救过来了,只是还昏迷不醒!”胡无衣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幸的万幸,那天他被抓走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若是听闻我死亡的消息,立即利用手中的力量向京城里所有的角落传播我死亡的消息!”当时胡无衣还不解的想问为什么,为何突然说吹这等伤感的话,以为他只是安慰自己,现在她明白了,原来这个坏痞子早就有了打算,神神秘秘的糊弄人。胡无衣冷哼了一声。 “哈哈.....我就说少爷他不会死的,他福大命大,好啊!好啊!”张杰第一个拍手称快,他就说少爷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的死掉呢!这不符合少爷的个性呢!按理说的话他应该是将那些人全部耍在手心玩,这样的话才是合情合理的。 “啪啪啪!”三十九个人一起鼓掌表示内心的喜悦之情,这是多么壮观的场面,如果那色痞子在场的话,肯定会感动得落泪吧!这么多人都在为你一个人牵挂,你竟还能如此不管不顾的玩起那惊险刺激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她起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差一点就让眼泪掉了出来。 “胡姑娘,你说吧!让我们做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道,既然胡姑娘将他们召集到一起,肯定是有事情要说的,没准这事就和少爷有关,所以他们的兴致非常高傲,哪怕前路是高山火海,为了少爷能早日脱线,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为了什么,因为自己为少爷哪怕是牺牲了,少爷,朱家也不会亏待家里的老娘的,就算是儿子能为老娘做的一份棺材钱吧!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胡无衣心中有些小紧张,强装着镇定道:“让你们做的很简单,因为你们脸生,这几天就负责在各大酒楼里海吃,三个一桌,五个一组,就聊少爷被人在天牢里被人谋害的事,说得神乎其神最好!” 胡无衣突然觉得自己在为虎作伥,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散播谣言还是.......苦笑一声,胡无衣暗暗的退了下来。思考着其他问题,除了让他们去酒楼里散布消息外,还要通过锦衣卫的内部的力量进行适当的传播,而最好的例证就是那块朱少明交给自己的勋章,有了它,办起事来事半功倍。同是锦衣之人,同僚有难,焉有不救之理? .............................. “哎,你听说了吗?最近出了件大事!”张杰与奔雷一起,进了西直门最大的酒楼------朗月台。两人身着貂皮华服,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因出手阔绰,很快的被引到了二楼雅座上,可他俩发现二楼根本没什么人时,果断的从二楼下到了一楼,一楼里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呢!有利于说事。 两人坐定,继续刚刚的话题,奔雷道:“哎,你听说了吗?最近京城出了件大事!”说完挤眉弄眼的向张杰示意已经有人的好奇心被吸了过来,正竖着耳朵听呢。 “什么大事,你小子嘴里能蹦出什么大事来!不信不信,喝酒喝酒!”张杰顶了奔雷一句,只见奔雷怒目相向,张开了手臂,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旁边一少年,站起身来拉住了奔雷,天子脚下,不宜动手,不宜动手! “哼!兄弟,你不知道,这种人啊!我还不稀罕告诉他呢!这消息想找地方买都没地方买去!”奔雷大大咧咧的一开口,立即又引来的数人的围观,之前那名少年拉住奔雷让他小声点说!其他人不满意了,既然是钱都买不到的消息,又观其两人的服饰,立即就知道这是两个有钱人,想必得来的消息也假不了。纷纷开口不慢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家愿意说,你还不让我们听,是何道理?” 少年见此无奈,只得退回座位上,但是一双耳朵仍是支起了一个帐篷,凝神听着。其他人也是一样,至于张杰,则表现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那耳朵在偷偷的听着呢! “告诉你们,我不是因为喝醉了酒就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情,今早我小舅子匆匆回来告诉我的!”说到这里,奔雷顿了顿,顿起酒杯,倒立着,意在告诉众人杯里没酒了,众人是何等聪明,立马就有人为其斟满,还恭声道:“酒满了,继续说!” 奔雷很满意,仰着头,将那酒一股脑的倒进了喉咙!然后直接趴下了,倒在桌子上人事不省,张杰就不满了,杵了杵奔雷,道:“哎,醒醒,醒醒!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了一半又不说!” 想听的众人见这情况唉声叹气骂骂咧咧的说了声骗子,渐渐都回到座位上,只有那名少年仍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奔雷,好像他真的相信奔雷说的那个钱买不到的消息。 “我小舅子.....我小舅子说.....说......今天上午.....天牢里有人.........有人被谋杀了...呃!”奔雷时不时的吐出几句,刚开始听到的人以为是他在说梦话呢,可是听到后来才发现这真的是一个用金钱也买不到的消息后,弯着腰弓在奔雷身旁。 “那人是谁?”众人知道醉酒之人,只有顺着他的话说,一直会说很久,所以问道。 “那....呃,那人.....额!那人就是......朱......朱......”奔雷一会一个字一个字的出来,弄得众人也是苦不堪言,只得跟着他的节奏一起‘额,朱,额...朱’的打着饱嗝。 “那人就是....朱少明!”说罢呼呼大睡,任谁也拍不醒。隔得最近的人听清楚了,只是这个名字入耳好熟悉呢!在哪听过呢!在哪听过呢!啊!想起来了,这人就是在延庆县智斗那县令的少年,今天朝会上的议题也是跟这少年有关的,随后你传我,我传你,一传十十传百的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有时候,谣言就是这么来的,你只需轻轻的说几个字,这几个字必须是能激起大家的兴趣,比如皇帝,一说到皇帝,人的兴趣都来了,可和皇帝都有关系的东西也都跟着变得金贵起来,同样,朱少明这块金字招牌,在有些消息广达的人眼里,他就是一个聚宝盆,会生蛋,而且还是会生金蛋的鸡。 ps(加油!武大狼也是个金字招牌哟!) 第一百五十二章 人在他乡遇故知!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朱少明,朱少明......’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呢!先前那名少年人张开眉头思考着,其他坐在一张桌子的三人也是摆出了一副凝神思忖的模样,张杰看到这里心里偷笑不已,这个奔雷,真有你的,竟将人的心思摸得这般通透,如此一来,他们便会顺着自己的思路想下去,那么,各种各样的版本也会应运而生。 之前那位坐在奔雷一旁的少年还想问什么,可一看到奔雷呼呼大睡的情景,垂头丧气的捶了下手,无奈的坐在位子上垂头思考着那人说的话,这个朱少明应该是在哪听说过的,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其他同桌的少年俱是眉头紧皱,思忖着这绕神的名字,思来念去的,就是想不通在哪听过,但是他们可以肯定是的这个叫朱少明的人的名字他们一定听过。 张杰见情况差不多了,走到奔雷身旁,将其手搭在自己脖颈上,扛起奔雷往外走去。既然目的已经达到,继续在此地逗留反而遭人怀疑。其他刚刚偷听到的只言片语的人还想问个清楚明白,可一眨眼,那两人不见了,这下子他们心里不干了,凭什么别人都知道了,就他不知道,他心里不平衡了,左邻右舍的问着知情人,可没一个人愿意告诉他的,想到这里,这个人心里愈发的迫切想知道了,越是藏得深的东西,人们的好气**便愈甚。 “嘿嘿,小兄弟,这是一点小意思!”这个人年纪约摸在二十**岁的样子,长着一副精干的面孔,腆着脸踱步到少年跟前嘿嘿的干笑着。此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杨士奇的孙子杨君武,今天他们正与伙伴一起到朗月台来小酌几杯,没成想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心里也是非常的惊讶。如果不出所料,那个叫朱少明的人背后一定藏着大故事,不然不可能会在天牢里被人谋杀。 杨君武笑笑,推开青年人手中的银钱,爷爷说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切莫取。他也一直谨记着,这消息告诉他也无妨,但是这钱,他断然是不会要的,这是气节,作为书香门第后人当遵守的气节,万不可被眼前只利益蒙蔽。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你出卖气节,大到一个国家,你还能扛起报效祖国的重任么? “这......”青年人尴尬万分,这推出去的银子哪有收回的道理,坚持着将银子送到杨君武手上,两人一来而去,杨君武的伙伴们不愿意了,道:“君武,人家既然是诚心诚意的想知道那消息,你就告诉他得了,银子么,就当是我们的酒钱了!”另外两人也是随声附和道连连称是。 青年人也在一旁不时的媚笑着,还保证道绝不将此事说给别人听,杨君武看这情况,不说是不行了,坚决将那银子推开,交还到那青年人手中,这顿酒钱他是有钱请的起的,不能因为贪图便宜就丢失名节,这是万万不能做的!有其一,便有二,紧接着便有三....四....... “兄台,消息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这钱,我不能要!你还是拿回去吧!有这钱你还不如给家里的老娘买点吃的东西回去!”杨君武给这人出了一个不可抗拒的台阶下,买东西回家孝顺老娘这个你总不会拒绝吧! “谢谢啦!公子真够仗义的!”青年人干笑一声,顺势收起了银子,专心致志的支起耳朵,想听从这少年人嘴里吐出来的东西。这个对他好像有用,他待在京城里也有一年多了,每天都是在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是不知道自己来京城是为了什么。刚刚听到的一个名字让他心里非常的震撼,那个名字在他脑海里无比的熟悉,他相信,找到这个人,对弄清他自己的身份很重要。 杨君武看这个人不像是坏人,面孔里更是带着一种呆滞的表现,这人恐怕有心病,还是大方的说道:“刚那两人说了,是今早天牢里的一个叫朱少明的人被人割破了喉咙,生死不明。”杨君武说完,观察着这个青年人的反应,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青年人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盛怒,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怒火才能达到近身而略有所闻,之后在心间升起一股无力感。 “谢谢公子了!”青年人瞬间情绪缓和了下来,抱了抱拳,作了一揖,人已向大门口走去,他要去追上那两个人,让他们告诉自己确切的消息,他还要找到那朱少明,让他告诉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城里,为什么......想到这里,青年人头痛欲裂。他无力的蹲在地上,抱着头,狠命的砸着自己的胸口,头部,每次一想到关键的地方,就会疼痛无比。 张杰和奔雷并没有走远,只是在附近观察着,他们想知道这件事带来的效果,他们想知道,自己在里面到底做了多大的贡献,这样的话,自己为少爷做了多少贡献,心里面的负疚感能够减缓一些。张杰还在一旁左顾右盼的看着街上走过去的美女小姐们,这京城的美女,还真别说,个个小巧玲珑的,那小脸嫩的,那面颊红的,真想扑上去亲上一口,旁边的本来捅了捅他。 张杰不耐烦道:“我说奔雷小子,别打岔,就那个姑娘,穿着紫衣蓝裤的那个,瞧瞧,那臀部翘的,那小腰细的.....”边说边指指点点的拉着奔雷一起欣赏,还附上自己的评价语。奔雷无奈的看了一眼张杰,不过还真别说,顺着张杰指的方向往过去,还真有一紫衣女子,就这说话的当口还回头看了一眼,并小声的在旁边的丫鬟耳朵里说了些什么。丫鬟领命,匆匆的向张杰这个方向走来。 奔雷心想,这不关我的事,是张杰让我看的,我不是故意的冒犯的,只是......张杰也没想到那女子还会回头看他们一眼,莫非是对自己有感觉?一阵心花怒放的等待着那丫鬟前来说媒牵线,奔雷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祈祷着,这个时候,他们应该是拔腿就跑,而不是乖乖的等那人找上门来算账,张杰啊张杰,这都是你的过错,那个姑奶奶,你要找就找张杰,别找我,我不是故意的........ 很快,丫鬟走进了,如果你近看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张不开嘴来,这丫鬟是谁,他就是朱少明日思夜想的张芙蓉,那么刚刚那名小姐无衣就是孙红梅了,如果朱少明在此,一定会猴扑上去,不论结果,不问结局,他找她们找得好苦啊! “你们俩个色痞子,不准看我家小姐知道么?我家小姐已经有心上人了!”张芙蓉俏脸横瞪,双手叉腰,一副母老虎要吃人的样子,那刁蛮的个性还是没变啊!还是那样的骄傲自得,不可一世。 “呃,这个....”张杰也没想到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一时间倒有些哑口无言,愣在了哪里,旁边的奔雷小声的问道:“那敢问姑娘,你家小姐心上人是谁?”问罢头都低到了胸前,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这么害羞吧!张芙蓉有些鄙夷的看了这俩人一眼,你们跟他比起来就是个雏,可是有好久也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还好吗?张芙蓉脸色一黯,又想到了他。 不知道怎么的,张芙蓉这时候竟鬼使神差的道了句:“他叫朱少明!”说完人已翩跹离去,只留下一抹袭人的清香和那摇摆的身姿在太阳底下光辉夺目。两人像才反应过来,‘啊’的一声,吓了一大跳。这是开什么玩笑,他们竟在偷看少爷的女人,不对,应该是少夫人,他们竟对着少夫人的身段评头论足,真是罪过啊!而且看那丫鬟的神态,好像是找不到少爷而哀怨叹气。 张芙蓉教训了一下那两个色痞子后回到小姐身边,告诉了小姐那两人一副见鬼的神情,孙红梅若有所思的往回看了一眼,可是那两人早已不见,难道是他?一想到此,孙红梅紧咬红唇,如果是你,不能出来见我吗?这一年多了,每日想你,念你!可是醒来后依旧只能孤枕难眠,我知道,你是因为孙家的事不敢面对我,可是那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出来见我......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最难的不是天人永隔,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亦或是你一直暗暗的守护在我身旁,却从不露面。很多次,有些小流氓想上前调戏,随后紧急关头便会出现几个锦衣侍卫,将那些人击退,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又隐入人群里,她知道,那一定是朱公子派出来保护她们的,可是一年多过去了,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而且她每次都喜欢上街的原因就是想逼他出来,可是都没有..... 黯然失魂的不甘心在望了一眼,依然不见那两人的身影。孙红梅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在心里默念道:“朱少明,今生,我一定做你的新娘,不管你信与否,我孙红梅都是你朱少明的妻子,永不悔意!”念罢一甩身,匆匆消失在了人流里..... 张杰和奔雷两个小子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通,哪还有胆子继续偷看啊!可一想到那丫鬟最后那句话,心里就发虚,不论怎样,还是先跟踪跟踪,将那姑娘的住处打听出来,等少爷安全出狱了再告诉少爷。 第一百五十三章 尾随被误打误撞!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两人一路尾随而至,躲在拐角的一处墙壁上,只见到那主仆两人进了一处高宅大院,那门口处蹲放着两只硕大的石狮子,威严无比,然而门口两边一边一个站着两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家丁面无表情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张杰肃然起敬,这样气派的府宅,想必里面住的人一定不简单吧!心里暗暗的将它与土木堡里的朱家作了一番比较,这处府宅,他们没进去过,但观外面局部而言,还是比土木堡的朱家大上许多,威压许多的!可能这是京城吧! 奔雷则是仰着头观望着那高高悬挂匾额,青苍浑厚的劲力写了两个大字----赵府,使整个府宅看起来有种望而生畏的错觉,这是出自那个名家之手,就他自己知道的,少爷那几个个字倒是还看得过去,与之一比较,奔雷还是觉得少爷的字比较有亲切感。 既然看清楚了位置,两人再不做停留,沿着来时的路上返身回去,可转回去的时候出现了岔路口,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总共有三条路,刚一直顾着尾随了,倒忘记了要注意看路,现在是喊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走投无路了!奔雷一会指指这条路,一会指指那条路,这条路好像走过,旁边那条路也好像走过,可到底那条路走过,还真没办法想起来。 张杰静静的站在原地,冷眼瞧着这些过往的路人,他们有是初到京城,对这里根本就是一睁眼瞎,哪晓得哪条路是通往哪的,可是不回去又会让大家担心,怎么办?怎么办?突然,张杰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忙拉起急得团团转的奔雷,手一伸,脚尖不停的颤动着,那意思很明显,将钱交出来。 奔雷哪还能不明白张杰的意思,他现在是暂代副会长,可是自己顶多也就是个分队小队长,他的淫威又如何能拒绝,可不拒绝自己心里又一阵阵的抽搐,那可是他攒了几个月的,准备给娘亲买些东西京城里的东西带回去的。借着这次上京城,他可是倾家荡产的全部带在身上了,他是这么想的,等到了京城,就请少爷吃一顿,虽然钱不多,但也是个意思不是!可是现在张杰伸手便要,他..... “算我借的!到时候还你!”张杰看奔雷哪小气样,生怕抢了你似的,找你要钱不也是想找点让咱们回去么?至于这么抠门么?再说了,我是队长,欠你的钱能不还么?即使是我不还,不是还有少爷哪里吗?你个奔雷,死心眼! “这话还差不多!”奔雷小声的在心里嘀咕着,可嘴里还是大方的说:“用,尽管用,这个,算我借你的啊!”奔雷干笑着,这个钱确实他确实是有大用处的,张杰他又不说干什么,说了自己心里也有个底不是,这天子脚下的,随便站出来个都能将他们碾碎,凡事小心便好! 好说歹说张杰终于用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将奔雷偷偷藏的私房钱给扣了出来,初一拿出来,张杰都吓了一跳,这小子攒了多久啊!好几两银子呢!张杰在扣扣自己的身上,勉强也能凑够五两银子,张杰信誓旦旦的看着手掌里小心翼翼捧着的五两银子。这可是他们回家的救命钱啊! “哟呵,来了两只外地的小肥羊,兄弟们,把招子亮出来,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一个嘴里叼着牙签的杂毛阴阳怪气的说道,双手一挥,一下子从四面八方冲出来几个人紧紧将张杰两人围住,其他过来围观的百姓俱都吓得四处逃窜,本地的老百姓可都是知道的,这个恶霸惹不起啊!见了他都得绕道走,千万别惹他,惹不起啊!他上面有人!!! “呵呵,几位大哥,小弟初到贵地,迷路了,这是四两银子,算是小弟献给几位大哥的茶水钱!”张杰默默的用掌纹和衣袖压住那剩下的一两银子,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也不会有人帮他,现在少爷又被关着,不能节外生枝尽量不要多事。 奔雷不服气了,有些看不起张杰的懦弱行为,大不了跟他们拼了,也好检验一下最近的训练成果,所以在张杰将银子送出的时候,怒目瞪着那名领首的牙签男,那可是准备给老娘的钱,怎么能这帮恶霸强抢了去,他不服气,也不甘心。张手就欲去夺那银子,索性被张杰拉住了。 “呵呵!几位大哥,我这个弟弟人脑子有点.....”张杰咧着嘴不好意思的指指自己的脑子,意思是说奔雷的脑子有些不太好使,得罪了各位之处还请海涵。正所谓笑脸不打笑脸人,可这位牙签男似乎并不打算这样做,伸出那张满是老茧的手拍了拍张杰嘻嘻哈哈的脸蛋,来来回回的耍着玩,戏谑道:“小子,以后招子放亮点,这里是我鲁啊三的地盘,想在这里混的话!最好是夹着尾巴点!哥几个早看你不顺眼了,现在看你这么识相的份上,哥几个,打一顿,咱们走!” “慢....慢...”张杰大喊一声,惊住了几个混混,也同样惊住了看戏的百姓,他们都在心里哀叹,这个少年人起初还以为他是人物,知道好汉不知眼前亏,可是人家明显就没打算放过你们,现在看你如何自处?他们即便心里仇恨万千,可行动上是帮不了这两少年人什么的。不是他们冷血,而是实在是无能无力,这些人他们惹不起。 牙签男扬起手示意兄弟们慢点动手,先听听他想说什么,反正今天横竖也没什么事干,这两个少年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打了也就打了,还怕人家找上门来不成。 “大哥,我想问下,西直门怎么走啊?”张杰觉得银子已经给出去了,总得知道回家的路吧!不然家里的那些兄弟会心急如焚的!一边说话一边踩了踩了奔雷,暗示他一起跟着点头哈腰,可是奔雷绝强的别过头去,不看张杰那张充满了下贱的嘴脸,以前还觉得张杰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如今看来是想错了,他就是一条见人点头哈腰的哈巴狗,不敢惹事,懦弱。 “呵呵,还是西门那边的啊!说,到这边来做什么?”牙签男脸色严肃了起来,如果是西门那边来的,必须将其目的弄清楚,西门的人跑到东门来做什么?他鲁啊三与西门的程庆生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现在他程庆生想横插一脚东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牙签男脸色无常,不多时,大吼一声:“兄弟们,将人带走!” 张杰与奔雷小心的戒备着,这些人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要跟他们过不去了,还说什么东门西门的,他们只想回家,真的没干什么,难道京城里的人都这么蛮狠无礼么? 牙签男手往前一推,其他人俱都围着两人打着转,他们不怀好意的看着两人背对着背,在等着他们心神松懈的那一霎那,突然,张杰动了,既然忍无可忍,那么无需再忍。瞬间出手,一掌将面前之人鼻子打歪了,紧接着肚子却遭来一阵猛击,张杰弓着腰痛苦的昂起头,不甘心的望着个牙签男,小子你等着,有种咱在比试过。 “张杰,你怎么样了?张杰!”奔雷担心不已,他只看到张杰弯着腰一只手抚着肚子,不知道他出什么事了。张杰机械的回过头去说了一句“没事,人已向前冲了过去!”奔雷也怒了,妈的,早就知道京城不好闯,也没想过这么不好闯啊!不就是想问个路吗?他妈的,跟你们拼了。 “啊!啊!”奔雷狂怒无比的大叫着,人已疯狂的向着那几个流氓冲去,可怜的两人哪是这些地痞流氓的对手,还没三两下就被打翻在地,前些天土木堡里训练也是练的基本功,有什么扎马步,俯卧撑,根本不涉及到武技,这也是两人吃亏的原因。 牙签男一脚踩在张杰的头上,蹲下身子,轻蔑的道:“小东西,在我啊三的地头里不把招子放亮点,你以为程庆生那家伙会来救你,别痴心妄想了!兄弟们,带走,隔几天差人将两人的画像画出来,让人来赎人。” ....................... 胡无衣在明贤居里担心了半天,这天都快黑了,怎么就只有他们俩个还没回来,去了哪里呢!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又望望那三十八个人,满脸惊疑的盯着自己,他们也在担心,可是今天分配任务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明白无虞了,将消息传出去之后就回来,不可逗留,可张杰和那个叫奔雷的家伙两个人去干什么了?在等等吧!胡无衣踱着步子在房里走来走去,寂静的晚上,来来回回的地板敲击声一次一次的敲击着众人的心房,心里的不安感也在跟着下坠,这都戌时了,会长还怎么不回来? 今晚这个夜晚,注定很多人会失眠,明贤居里的众兄弟,还有赵府里的孙玉梅主仆,当然更是少不了朱府的朱少志和那被关在柴房里的朱少云。担心最厉害的还是杨府的杨士奇,今天孙子跟他说的那个人就叫朱少明,可见谣言已经传遍了整个北京城了,明天的朝会......... 第一百五十四章 步步惊心恩威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有心事的男人睡觉总是会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彻夜难眠,这时候不免会惊动熟睡的床伴,这个床伴的深意就比较广泛了,有可能是正妻,有可能是小妾,当然了,还有可能是在外头养的小蜜,还有甚者竟然是姘头,只求一朝的鱼水之欢等等。不管是上述说到的也好,没说到的也好!无论是盆景也好还是园林,都有其滋养的温床,此刻,最难耐的要数刑部侍郎李拖了。 李拖躺着睡也不是,侧着睡也不是,总之就是睡不着,一刚刚进入梦乡,就见到皇上一声令下,将他推出午门斩首了。他不甘,不愿,不舍,可最终那惨烈的刀光砍下来的时候,他竟有些语吃,想说话再也说不出话来,两只眼睛直愣愣的瞪着那身首异处的身体,嘴巴微张着,想说什么.......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李拖突的一下,人已满身大汗的四肢乱颤着,好一会,才发现这竟是一个噩梦,身边之人也被李拖的动静给惊醒了,睁眼就见老爷身上**的,怕是做了噩梦吧!忙从身上取出一方手帕,为老爷擦着汗,是什么梦将老爷吓成这样啊!王露边擦边想,难道是白天那个大街小巷里广传的事? 王露轻搂着老爷,贴在其胸口上,缓缓道:“老爷,妾身下午出门游玩之时,隐约听到说今天有一人在天牢被人行刺谋杀了,可有此事?”王露小心翼翼的在老爷胸口画着圈圈,一根根葱花细指来回的打着转,将李拖的心里脑得痒痒的,翻身就将夫人压在身下。恶狠狠的道: “夫人,谁告诉你的,快说!”李拖一边佯装很生气一边将夫人身上的肚兜用力一扯,王氏吃痛的一声轻吟,哀怨的望着老爷,也真是的,大晚上的不睡觉,尽折腾...... “啊哈哈,老爷,您轻点,啊!”王氏的浪.叫声一浪盖过一浪,李拖非常满足这种方式,那种大男人的尊严在这和时候体现的尤为突出。他轻拍了几下夫人的臀部,将其架到自己上方,典型的男下女上式,两人巫山**,时而婉转,时而娇.吟,时而发自灵魂深处的嘶喊,时而情不自禁的........ 李拖搂着夫人,躺在床上,沉吟了会,道:“夫人,今天下午的事是从哪里听得的,快快告诉老爷!”听语气似乎很急迫的样子,王氏也不在挑逗,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李拖了看了又是一阵心痒,只好忍住听夫人说。 “今天下午,妾身上街去买些胭脂水粉,归家的途中,听见一些人在小声的讨论着,妾身看他们说的那般郑重其事,也想听一听,边差丫鬟前去打探,一听,原来就是刚刚那事!”王氏有些担忧的道,天牢里出了事情,夫君总会遭到些排挤的,这些年熬过来的本就不容易。如今.......哎! 李拖没有接过夫人的话茬,一双眼睛盯着床顶的青粉帷幔。大眼圆睁的,甚是吓人,好在王氏以为夫君熟睡了,便也沉沉睡去。李拖一双眼皮子都在打颤,想睡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五更天了,要起来了,要起来上早朝了。今天不打算叫醒夫人,昨晚征战好几回合,身子乏了,多睡会养养身子。 其实王露早就醒了,一直在假寐,今儿个实在是身子被折磨的又酸又疼的,特别是下体那里,有种撕裂的火辣辣感,稍稍一动便会牵动其中,疼痛无比,这也是她假寐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想看看夫君自己一个人穿衣服时的神态,嗯,王露会心的一笑,脸上带着丝丝笑意,满足的睡去。 ......................... 这一夜,张杰和奔雷没有回到明贤居,胡无衣出去找过,让吴米留下来看着这些人,免得他们一冲动,到时候找到一个丢一个,又如何向朱少明交代呢!在胡无衣的内心里,是不愿被朱少明看扁的,哪怕一丁点的不屑,她也不要让这种想法从朱少明的脑袋里滋生,也许这是好强,也许这就是在和朱少明较劲。 可是翻遍了整个皇城,依然没有他们俩个的踪迹,眼前摆在胡无衣面前的只有两种答案,一种是这两个家伙迷路了,找不着回家的路,第二种可能就是这两个家伙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人将他们掳走了,可是光天白日之下,谁又有那么大的胆子将两个大活人抓走呢!这有些不可思议,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麻烦就大了,因为皇城里住的皇亲国戚诸侯贵族多入牛毛,这个时候也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就是王公贵族将其掳走了,所以想搜查每一家这是不可能的事,但愿他们只是迷路了,胡无衣默默的在心里祈祷着。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不觉,更夫们敲响了凌晨的第五更,告示着上早朝的大臣们坐轿的坐轿,步行的步行,都必须赶往皇城之内去。李拖将自己打扮收拾妥当后,特别注意的拿了那一份狱卒按了手印的罪状,昨日傍晚恩师早就猜到了自己的办法,既不表示反对,也不是表示赞同,想来高深莫测也是这般锻炼出来的,话不多,简明扼要,一针见血。 众大臣风尘仆仆的趁着这天还没亮就往皇城里赶,轿子一概落在紫禁城的外围便停了下来,没有特许的命令是不可以骑马乘轿进城内的,杨士奇也是瞪着一双熊猫眼下了轿,他这把身子骨也经不起几番折腾了,若不是朝中皇上年纪还小,难以匡扶社稷,他早就隐退还乡了,何必遭这份罪呢!昨天皇上刚交代下来的任务,还未来得及查,人已经半死不活的,这案子还怎么查,如何查,今天他打算向皇上奏折澄明他要去延庆县,也许在那里能得到线索也不一定。 “哎呀,李大人,你这双眼睛煞是好看!昨晚怕是熬了一宿吧!”杨士奇打趣道,这个李拖,今天就有好事看了,人在你的管辖内出了问题,看你今天如何能扛得住圣上的怒火,哦,不对,他应该早就去过赵太师府吧!想来那赵老头没给他出主意,急得一宿没睡觉?呵呵!杨士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指指李拖那双熊猫眼。自己的境遇和他也差不多,也是一宿没睡着,他奇怪的是为何昨儿快中午发生的事,在下午整个京城都知道了,连他的孙子杨君武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里面有古怪啊! “杨阁老,您也好不到哪去啊!”李拖看到杨阁老笑自己顶着两只大灯笼,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呢!五十步笑百步,大家都彼此一样,可是为了能让心里平衡一点,也半开玩笑半严肃的指出杨阁老的那两顶灯笼眼,整个杨老头,都七十多的人了,这么早还能爬起来,也真难为他了,恩师呢!也是一样的!可是朝中若是少了那几位老重臣,又如何能镇得住那些宵小之徒呢! “呀,两位好兴致啊!一大早的就笑哈哈的!昨儿个捡钱了?”朱昆迎面走来,笑笑,大手一挥,示意一起走吧!路上三人说说笑笑,朱昆倒是显得很轻松,他在这场局中的戏份不太多,但却又是至关重要的角色,如果这些人稍稍了解了一番朱少明的情况的话,应该不难猜到事情的真相,起初他也没想到这个朱家的少年会如此做,对那朱少明早就有了些意见,我三番五次遣人寻你进京,商议认祖归宗的事,你偏偏爱理不理的,换做谁心里也会有股气在里头,这也是朱少云将其抓进去没说什么的原因,此子必须杀杀的他的锐气。 “呵呵!朱太师啊!您老,您看,您和杨阁老,都是身体倍棒,像个壮小伙,有什么养生之道,让我这个后辈学几招啊!”李拖暂时心情也放松了一大半,恩师说的没错,顺其自然,无为便是有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很快,几人便行到了太和殿的走廊里,抖抖身上的露水,整整衣冠,鱼贯而入。太和殿里早已聚集了很多大臣,有好些都在讨论着昨天的天牢遇刺事件,时不时的有人将目光扫到李拖的身上,天牢归他刑部管辖,现在出了事情,他难辞其咎,今天就看你李拖如何力挽狂澜让自己不受到责罚。俱都摆出一副看好戏的势头,他们每天和衣来朝,三缄其口,有戏便看戏,事后发表些自己的言论,仅此而已。 皇上驾到。 王振今儿个不知脸撞到了墙上还是腰闪了,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即便有气无力,那鸭嗓子又开始蹂躏众大臣的耳朵,听到这声音,众大臣立即停止了讨论,纷纷跪下去将头磕在地上,匍匐着身子等待圣上喊平身。可是今天却很怪,怪在哪里,怪在朱祁镇似乎还在熟睡的样子,怪在今儿个朱祁镇似乎没有叫他们平身的意思。这是有意为之还是真的是无心之位,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大臣们心里,今儿个皇上似乎心情不太好,恐怕也是一宿没睡吧! 朱祁镇确实一宿没睡,整夜翻了无数次身,可还是睡不着,心里面想的还是朱少明那自信,器宇轩昂,翩翩君子的潇洒模样,就像梦魇,驱之不走,一直在心头徘徊,他很想睡,眼睛一闭,就想到和他相处时的放松和快乐,可是呢!好人还是会被人陷害,那个窝囊县令明显就不是朱少明杀的,偏偏却有人将那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其头上,他虽一国之君,没有证据也无法赦免一个待罪之人。 时针在跳跃走动,秒钟在翩跹起舞,众大臣的膝盖在无力呻吟,这是有苦难诉的苦衷啊!圣上没叫平时,谁敢擅自平身,那绝对是死路一条,就一条大不敬之罪就该将其推出去砍了数遍,大臣们心里在流泪,在哀怨。皇上啊皇上,快说平身吧!就点子身子骨在跪下去非得瘫痪不可。 王振虽然知道这是主子故意做出的姿态,可是这么长久下去,大臣们心里总会心生怨隙的!可他也不敢贸然顶撞了主子,在约摸着过了一刻钟之后,王振轻声唤道:“主子,该叫他们平身了!” 朱祁镇像是才想起来,抖然一喊:“众爱卿平身,今儿个,有何事要奏啊!”说罢审视了一遍下面揉着膝盖咧着嘴的众大臣,让你们跪一会还算是便宜了你们,今天必须拿出个方案来,将朱少明那件事完满的解决掉,拖得越长,对其越不利。想想朱少明被关进了天牢,还被人割破了喉咙,他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痛。 杨士奇向后面看了看,没有人站出来,那他就做第一个吧!叹了口气,杨士奇出列站到中央,直直的跪了下去,老泪纵横的忏悔道:“皇上,老臣辜负了您的期望啊!老臣每日铭记皇恩浩荡,昨日下朝之后随同朱太师一起去天牢准备会会那朱少明,可谁知......哎!” 朱祁镇要的就是这个开头,这个头整个大殿中,谁牵头都不好,唯有杨阁老牵头才能免受其难,为什么呢!因为昨日圣上交代的任务如今陷进了瓶颈,嫌犯又差点死在牢里,他不请罪谁请罪。若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刑部侍郎李拖,那么无疑是当头棒喝,给了圣上狠狠的一击,派给你职务,嫌犯竟在你手上差点死去,你说你还有何脸面来见朕。所以,李拖不敢做这第一人。 “谁知什么?杨阁老,慢慢说,这事不怪你!”朱祁镇缓声道,这事确实不怪杨士奇,和他一点瓜葛都没有,他只是昨天才接到的命令,还未查起案子,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不想,究竟是谁,是谁在从中作梗,是谁要和朕对着干,站出来,让朕好好看你是长了几头几臂。 “圣上,谁知那朱少明被人割破了喉咙,至今生死不明啊!圣上,老臣斗胆前往延庆县,不管谁是幕后黑手,都要将其揪出来!另外,皇上,臣恳请,派些人将那朱少明保护起来,免得再受其害。”杨士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如此这番,怎能博得圣上恩宠。 “准!难得杨阁老如此忠君思君,刑部侍郎李拖可在?”朱祁镇轻唤一声,说到李拖之时,语气陡然变得生硬,带着一股森冷之气,整个大殿仿佛被罩在了一个冰窟之中,寒气凛冽的呼呼刮着,吹痛着每个人的心房,他们都知道,刑部侍郎要遭殃了,可殃成那样,圣上没定夺,他们也猜不透。 “罪臣在!”李拖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差一点他就尿了裤子,畏畏缩缩的磕头不断,圣上这是在要他的命啊!也罢,那朱少云,对不住你了!朱祁镇冷眼瞧着在台阶下磕头不已的李拖,还有脸来见朕,要是我就在家里布一尺白布,悬梁自尽以谢天下。 “杨阁老所言是否属实啊?”朱祁镇懒懒的问道,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你知道吗?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疯传朱少明在狱中被刺的消息,你让朕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你让朕如何去面对那朱少明的双亲,你让朕又以何面目面对自己的良心。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PS(好久没跟大家交流了哈!嘿嘿!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都可以提出来哟!) 第一百五十五章 投桃报李送闺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李拖实在是有些摸不准这年少的皇上到底想干什么,不是已经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原本本了么?为何还要这般发问,难道说皇上已经掌握了其他证据?如果掌握了其他证据,那么自己那份画押的状纸还有无用处呢!今天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只求恩师能保全一二啊! “回皇上,杨阁老之言句句属实,请皇上降罪!臣御下不严,这才酿成此等丑事,请皇上降罪!”李拖银牙一咬,拼了,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你们都要逼我,那就来个鱼死网破。众大臣听到这话,纷纷议论了起来,嫌犯在天牢里被刺,与你御下又有何干系,就算有,那也是一丁点的关系,死到临头了还想狡辩,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 “肃静!肃静!”王振轻咳了声,要讨论回家讨论去,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们家菜园子。都给我老实点!兵部侍郎于谦心里很是恼火这够阉贼,一个不完整的人也敢在这里胡搅蛮缠,若不是圣上宠着你,早将拉出去揍一顿。 朱祁镇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了还想将黑锅往下推,你李拖真当朕是那般好戏弄的么?还是你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你的胆子就变得猖狂至极?你要知道,你的一切都是朕给的,即便不是朕本人给的,也是先皇给的,如今你还跟我蛮狠,真当我朱祁镇就那般好欺负么?朱祁镇厉声吼道:“杨阁老,按大明律,刑部侍郎该如何定罪?” “公事失错,凡公事失错,自觉举者免罪,其同僚官吏应连坐者一人,自觉举,余人皆免罪,谓缘公事致罪而无私曲者,事若未发露,但同僚判署文案官吏一人,能检举改正者,彼俱无罪责。○其官文书稽程应连坐者,一自觉举余人亦免罪,主典不免谓文案小事,五日程中事,十日程大事,二十日程此外不了,是名稽官人自检举者,并得全免惟当,该吏典不免检举者皆得减罪二等。圣上,老臣觉得,应治李大人失察监督不力之罪!”杨士奇侃侃而谈道,大明律是大明朝依照的法典,凡犯了其中任何一条的人都必须绳之以法。 朱祁镇很满意杨阁老的回答,不多不少,没有长篇大论,没有重复赘余,简练而清楚明白,再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跟菩萨似的的,是要朕供着你们不成?还是你们觉得朕不配坐这个位置,真是岂有此理,朕乃真命天子,先皇遗诏里钦点的继承人,看看你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让人看了恶心至极。 “皇上饶命啊!皇上!”李拖知道此事再也无法善了,想不降职完好无损的保住这顶乌纱帽,全靠恩师了,若恩师不出面求情,李拖怕是要被打入冷宫了。龙庭大怒之下,必须有人站出来承担这后果,尽管你不愿意接受,但是你还是得接受。这就是命,皇命难违! “皇上,老臣觉得,刑部侍郎确实有罪,但是罪不至死,若是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一来可以给天下人一个明军爱臣的形象,二来更能以儆效尤,让那些宵小之辈充满警惕,此一举两得,请皇上三思!”赵临看着手机差不多了,皇上的气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不出,再过一会,金口玉言,再无挽留的机会。 朱祁镇没有回答赵太师的话,而是将目光扫向了朱太师身上,太皇太后时常告诫他,要使用制衡之术,当你无法驾驭臣下时,扶起另一个能控制的大臣来抵消其他大臣的一揽专权。这是很有效的帝王手段,也被历朝皇帝用做法典,但是切记使用时注意的事项,不可操之过急,不可急功近利。 “回皇上,老臣觉得,李大人纵有失察之罪,但是罪不至死,请皇上开恩!”说罢人已然跪了下去,赵太师,杨阁老和一干大臣全部跪了下去。“请皇上开恩!”如果仅仅只是一两个大臣求情,朱祁镇还可能会网开一面,饶了他,现在的情况是这些个大臣在几个老家伙跪下来之后也跟着搀和,这是在做什么?将朕的军么?朱祁镇一口闷气憋在心间无法发泄,按照他心中所想,恨不能将这些个大臣都推到午门去跪一下午,真是混账东西。 “主子,咱不妨先饶恕了那李拖,等将此事了结了再寻那李拖的罪过,咱们秋后算账!正所谓法不责众,您也不能将他们全部拉出去砍了!所以......”王振看着众大臣全部跪倒在地,心里冷笑数声,以为这样就能将那李拖的乌纱帽保住,真是痴心妄想,你们可知王总管我昨儿个可是被圣上狠狠的打了一顿。到现在脸上还疼着呢! 朱祁镇见王振说得这般的入情入理,又情绪可见那脸上昨儿个被自己打的青肿模样,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心中抑郁之气也一扫而光,面上还是沉声道:“李拖,按大明律,你当斩,但是介于这么多大臣为你求情,朕就饶恕你的死罪,但是活罪难逃,你,协助杨阁老将此事彻查个水落石出,再要出什么意外,提头来见朕!退朝!” “退朝!!”王振喊起了公鸭嗓子,手中的道须一闪一晃的,整一小人得志的模样。王振说罢,跟在主子后面,从侧面进了进去。一干大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刚刚那一跪心里只打突突,这个年轻轻轻的小皇帝发起疯来可不是那般好对付,今天多亏了朱太师,若不是朱太师那举足轻重的一句话,这个李拖今天恐怕是要遭殃了。 “朱太师,多谢出手搭救!李某感激不尽!”李拖朝朱昆抱了一拳,当做谢礼。朱昆笑笑,你个李小鬼,真当以为我在真要救你么,我是为了那孙儿,你那点小把戏,谁不知道,刚刚差一点你就将我孙子给推出来顶了黑锅,若不是你恩师出面,哼,你就直接等死吧! 赵临心里也是一叹,这个李拖今后的仕途怕是颇有阻碍啊!得罪了圣上,后果可是大大的不妙,尽管那事与你无关,今天你若是乖乖的认罪,不扯出那御下之过来,日后还能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现在看来,你冥顽不灵的形象被圣上深深记住了,好自为之吧!拍拍李拖的肩膀,弓着腰缓缓向宫外走去。 今天的月亮很圆,众大臣出了紫禁城之时天还未完全亮,可是在里面的时候,恍若隔了千年!这小皇帝已初具皇帝的威严了,日后加以磨练,倒是个不错的君王,只可惜现在有些意气用事,如今谁都能看出来你与那叫朱少明的少年相交甚好,这可不是一个好帝王应该表现出来的情绪。帝王想的是什么,做臣下的应该永远都猜不到,即便猜到了分毫,也不全对,等等吧!看这个小皇帝与先皇比较,有何作为。 “朱老头,今日之事实在是抱歉啊!我那不争气的门生,哎!”赵临不知何时与朱昆走到了一起,难道他真的是心有愧疚来向自己示好的?朱昆在心里如是想到,不见得吧!你堂堂一个太师,为何向我道歉,我救李拖完全是出于私心考虑,只是他这么一来,自己倒是真的不好给那李拖穿小鞋了!这个赵临,活得跟人精似的,可是我的损失呢!不能仅凭你一句话就能抹杀? 赵临看出了朱昆的心思,沉声道:“这次,差点让朱老爷丧失了一个孙子,这样吧!我有个远方的亲戚,人长得标致极了,就嫁与你家哪个青年才俊做媳妇吧!”赵临说罢嘿嘿一笑,人已前去,让还在思考着得失的朱昆有些莫名其妙,这赵老头突然说出这么一门亲事,到底意欲何为?一般提亲不都是男方去女方家中提亲的么?怎么今儿个天变了,本末倒置了! “哎,赵老头,等等我!”朱昆大喊一声,人已缓慢的跟在赵临后面,杨士奇看着这俩老头,紧皱了下眉头,这俩老不正经的老头一会好的穿一条裤子,一会恨的拔刀相向,到底是想怎么样啊!弄得他有些苦不堪言。今天的早朝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可是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他呢!哎!一大把年纪了,还整天忙个不停,天生劳碌命啊! “杨阁老,今日之恩,李某铭记在心,切不敢忘!”李拖追上了行动缓慢的杨士奇,狠着牙说了这么一句,起初杨士奇还真以为这小子是感谢他的恩情,一细想,原来是嫉恨上了自己,恨吧!恨吧!恨我杨士奇的人那么多,也没见谁把我怎么样?只是你李小鬼算哪门子葱啊!今天要不是那么多大臣为你求情,说不定你早就身首异处了,还有胆子来教训我这老头子,好拽的心啊!信不信杨老头我告到你恩师那里,哼!杨士奇一拂袖,扬长而去。 李拖在后面狠狠的骂道:“老东西,你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将今天的场子找回来!”李拖气话还未骂完,只见杨士奇又倒退了回来,轻声道:“李大人,走吧!随我一起去看看那朱少明吧!希望今天不要再出什么事!”杨士奇有些戚戚然道,你个李小子,杨老头我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能不了解,再说了,今天的表现,你另你恩师已经失望已快至绝望了还不自知,还在这里得瑟!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 终于,朱昆追住了赵临,抓住其胳膊问道:“你那远方亲戚是有多远啊?这事啊!我看,呵呵!就许给我那还未谋面的孙子吧!”赵临一阵惊惶............ 第一百五十六章 祖孙初谋眼面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你不是总共才七个孙子么?为何还有未谋面的孙子?难道你个老不正经的在外头还藏了一个,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行啊!朱老头,嘿嘿!只是赵临这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不知道是自己刚刚那话说错了还是怎么的,这心里吧,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赵临拉住了朱昆,这事必须说清楚!要是个歪瓜裂枣,那岂不是亏大发了,可是..... “我说赵老头啊!你这次绝对不吃亏!”朱昆神秘一笑,人已上轿,揭开窗口处的布帘,伸出手与那赵临挥了挥手。呵呵!不知道此举能不能让那朱少明减少一点对朱家的仇恨,这么多年来,他心里也是有愧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自己又脱不开身,叫那几个子辈孙辈去?八成会将事情弄的越发不可收拾。就拿这次吧!都是那俩孽障干的好事,事情发展到现在,还指不定那朱少明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他这心里都跟着心惊胆战的! .................... 轿子相向而行,朱昆没有立即回到府上,他想随着杨士奇一起去看看那还未曾谋面的侄孙,整个京城都被他一人撼动,如此有能耐的人怎能不一观之为快呢!那岂不是一桩憾事,心里也在想着,第一次见面到底会是怎样的心情,又该怀着如何的心情,这心里突然跳个不停,朱昆显得有些激动,这件事的最终态度还是要那朱少明想要求到一个什么样的度,只有他满意了,皇上才无法说什么。只有他的要求满足了,那么天下人便会歌功颂德皇上的恩威浩荡。 李拖坐在轿子里,左眼皮子老跳个不停,他不知道这是何预兆,千万别和昨天一样,又出什么事才好啊!!他可是经不起折腾了,再来几下,他干脆罪都不用请了,直接悬梁自尽以死谢天下还能存些志气在里头,可是他不敢,也不想死啊!他才三十多的年纪,还有大把的光阴,大把的时间去搏官禄位,有足够多的时候去享受大好的时光,哎!这该死的朱少明,该死的朱少云,看你揽的都是些什么事,害得老子愁眉不展的。哼,朱少云啊!朱少云,你给老子小鞋穿,你也别想好过! 落轿! 两顶轿子又停在了天牢门口,杨士奇弓着腰下了轿,望了望这固若金汤的天牢,实在是想不到凶手是如何混进去将人刺伤并顺利逃逸的,难道里面的人都是饭桶。还是这其中藏着什么猫腻,肯定这样的!杨士奇手一拍,心想肯定是有人不愿他将真相给查出来,故意杀人灭口,来个死无对证,可是那朱少明命贼硬,被人割破了喉咙竟没死成,据说今天已经清醒了过来,所以他才...... “哎哟,两位也不等等我!走得这么急?”朱昆急急忙忙的从轿中下来,疾步行到两人跟前,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杨士奇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怎么朱太师每次都喜欢来看这个叫朱少明的少年,他们都姓朱,难道之间有什么联系,望着朱昆的眼神就变得玩味起来。 朱昆知道这杨老头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揭穿,好些事,既然人愿意猜就猜去吧!何必解释那么多,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需要编故事,一编故事人就犯次,一犯次,就开始语无伦次。时机不到,还不适合公开这个事,相信那个赵老头已经知道了朱少明与自己的联系,但是杨士奇就说不准了。 “两位大人,里面请!”李拖一看,朱太师也跟着来了,面上不动声色的请他进去,朱太师每次都来做什么?那朱少云可是他嫡孙呢!这事会不会与他有关系呢!可是今天他却出奇的出言拯救了自己,这似乎很矛盾,难道此时真的与他没有关系?猜不透....... “哈哈!一起吧!”杨士奇忍住一肚子的疑问,三人一齐进了天牢,因为朱少明是皇上钦点的重案犯,又经历过了昨天上午那事之后,李拖这心里是有点忌怕这位叫朱少明的少年了,也不知他和圣上是什么关系,竟能让圣上如此为他强出头,可话又说回来了,这个朱少明据说也是厉害角色,至少能让圣上青眼有加的想必不是泛泛之辈! 朱少明自从昨天自己抓住那狱卒的刀将自己的脖子割伤了之后,意识一点点的冲身体里抽离,如果自己真的不幸被自己弄死了,那也是活该,只是希望在那位小皇帝的手中能让土木堡中的朱家一直留存下去,那是他的家,他的故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鲜血越来越多,眼睛越来越模糊,想到的人一个个在眼前晃着,先是傅红颜,然后是孙玉梅张芙蓉,紧接着是翠碟,然后就是无衣,最后还有那应该是公主的朱琳兰,孩子些女子或多或少的与他有些干系,可是一旦自己身死,相信傅红颜,孙玉梅张芙蓉几人会很高兴吧!她们三个是朱少明觉得有亏欠与她们的人!!可是除了无衣,她们又会在哪呢!一年多都失去了他们的消息,她们还还好么? “开门!”恍若梦中的朱少明被这一声不愠不怒的惊醒,异常的恼怒,老子好不容易才有时间去想那几个女子,你们这些人偏偏好死不死的来打扰小爷,后果很严重的知道吗?惹怒了本少爷,呵呵!现在估计在别人在天下人眼里,他朱少明是一个无辜的被陷害受伤者形象吧!突的一下,朱少明心里在祈祷,希望这消息还没有传到土木堡,不然引起爹娘的担心就不好了。 “朱少明,快起来,三位大人来看你了!快快起来行礼!”狱卒才不会管这么多,推了推还在熟睡的朱少明,昨天被抬回来之时,大人只是交代让其好生看管,以为这人得罪了大人,所以言语间倒是粗鄙如常,丝毫不觉此人是个病伤号!再次推了推他,无丝毫反应,一股子被侮辱的感觉立马袭上心头,仰起手中的皮鞭作势就准备抽。 杨士奇看得是心惊肉跳,这是在大牢里吗?这是号称大明王朝第一大狱的天牢么?喊一遍人不醒就举鞭就抽,若是激怒了他,还不拔刀相向,这个时候的杨士奇倒觉得昨天发生那样的事也不足为怪了,此事,此人还是不能将他留在此地,必须带走!出了什么事,他杨士奇担心,同样相信皇上也是这般想的,况且今天皇上也恩准了他的要求。 “咳,咳!”李拖干咳了一声,真是长脸啊!昨天来,一个狱卒满脸是学的躺在地上晕过去了,今天来,呵呵,又是一个酷吏举起鞭子就想抽那朱少明,他真拿那鞭子抽丝那狱卒,你知道他有多金贵么?差一点就因此丢掉了乌纱帽,现在你又想抽他,万一抽出个心脏病或是什么的,接下来的事他真的不敢想了。这里躺着的不是个人,他是尊菩萨,不,比菩萨还有高贵。 狱卒见到了李大人,手僵住了,脸上堆满了笑道:“大人,这犯人凭的不听话,属下只是想教他懂点礼仪!”说我邀功似的的恭候在一旁,等待大人的嘉奖,这个狱卒似乎还没进入到角色里去,得罪了传说中的人物还引以为豪。李拖想死的心都有了,干笑的解释道:“两位大人,这.....” 杨士奇冷哼一声,看看这都是些什么样的属下,一言不合就怒脸相向,当普天之下没有王法了么?这个李拖,一定要参你一笔,昨天来的时候心里就很是不满了,一次还可以解释为偶然,可两次呢!还能强词夺理的争辩为巧合吗? 朱昆眼里的阴霾一扫而过,这个李拖干的好事,那一鞭子抽下去,不起一道血痕才怪,若是因此痛得背过了气,他该如何想那死去的二弟交代。又如何面对朱家的列祖列宗,这个狱卒还昨天那狱卒,必须死,还有李拖,你们都要付出代价,相信这天会很快到来的!到时候若是我那孙子朱少明宅心仁厚不找你们麻烦,老夫也要逞一逞威风,杀杀你的锐气!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如果你的身旁有人的话,而且还是陌生人,无论如何你都是无法进入睡眠的。朱少明同样如此,被那狱卒吵吵嚷嚷的弄醒之后,陡然发现身边多了三人,其中一人很熟悉,那便是李拖李大人了,他跟守菩萨一样的守着他。生怕他一个不顺,一命呜呼了,那他李拖的下场....... “你们是?”朱少明率先开了口,这些人肯定不是闲的蛋疼来看他的,必定是有什么事!除去那个李大人,另两人中有一个人的样貌有些眼熟,他长得很像逝世的爷爷,宽厚的鼻梁高高的挺在嘴唇上方,和爷爷有些不一样的是这个老人脸上并没有那颗痣,在朱少明的印象里,爷爷左脸正中上是有一颗痣的,那颗痣小的时候,他经常去摸,去扯着玩,当然这些是朱少明穿越到这具身体后才慢慢想起的。 朱少明在观察两人,同样,朱昆与杨士奇两人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朱少明,稚嫩的面孔里掩藏着一份精明,尤其是那双眼睛,有着无边的深度,眼脸和鼻子眉毛很端正的镶在此子的面部,此子绝对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翩翩公子哥。虽然脸色非常的惨白无丝毫血色。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脖颈处的鲜艳红色,昨天就是那里被割破了么?侥幸啊!也算是万幸啊! 第一百五十七章 寻找蛇王之旅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东边不亮西边亮,我们再回到张杰奔雷两人身边。 在京城的东门一处屋舍里,这屋舍算不上高大,也算不是破旧,普普通通的和其他民居差不多,只是门口都有人把守着,一人多高的土巴围墙院里一人坐在磨盘上抽着旱烟。此人就是东门的头目鲁啊山!不多时,一个眼睛瞎了一只的独眼进了院子。此鲁啊三才是真的鲁啊三,将张杰奔雷两人掳来的是个冒牌的,但确实是东门鲁啊三的门下。 “大哥,这俩小子牙硬,硬是不肯招啊!怎么办?”一个眼睛包了一只的年轻人发狠道,他妈的,不肯招,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在我大哥的地盘上也想来分一杯羹,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那程庆生有胆子敢自己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与大哥会面吗?哼,派两个五体不勤的脓包来糊弄大哥,莫不是真以为我东门怕了你西门么? 鲁啊山嗯了一声,难道自己抓错了人,或是.......想到不好的后果之时鲁啊三果断掐灭了继续下去的念头,这俩人是外地来的,听口音像是河南那边的,他鲁啊三在这京城一米三份地里还是有些威慑力的,不为别的,别人怕的是他顶头上的人,怕的是他....... “大哥,要不要来点狠的?”独眼龙又附和了一句,这俩小子硬是不招,看了只有出动绝招了,可是那绝招一不小心就会将人给弄死。所以他才会来请示大哥,只要大哥一声令下,那俩人必死无疑。 鲁啊三想了会,这个事情。“咦,对了,独眼,程庆生那边有没有放出什么消息!”他这心里头始终有种不妙的念头在胸口处作祟,四处乱窜,搅得他不得安生。都一天过去了,那程庆生还未回话,也没给出任何的消息,难道是对这两人不管不顾吗?如果是这样做的话,那么其手下的兄弟会怎么想,干他们这一行的,最重兄弟义气,如果连兄弟义气都背弃了,那么里身死也就不远了,他鲁啊三虽未读过多少书,但是义气二字还是会写,能懂的。 “大哥,程庆生那边没有丝毫的动静!好像对此两人不闻不问的!”独眼想了想,据他自己的想法就是,这俩人八成应该是那程庆生不喜的人,这次派这俩人来送死,一来不愿意,二来....... “嗯,先缓缓吧!”鲁啊三长长吐了口气,对于那个小舅子经常在外面冒用他的名义招摇撞骗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惹出的事哪一次不是他替他擦屁股。就说昨天吧!小舅子高兴的说逮了两只西门的肥羊,还说要那西门的程庆生拿出赎金来赎人,不然.......那小舅子叫鬼老四,这还是跟着他一起赶那个时髦取的一个名字。 “独眼,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鲁啊三疑惑的问了句,独眼向来心狠手辣,也有些小聪明。如果他想到了什么,那么八成便是那程庆生的想法,所以他才出口追问道。天子脚下,并不是那么的风光无限,在他们上面的还有好多人,那些王公大臣,那些王侯将相,都是他们不敢奢望得罪的对象。还有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连襟关系也能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死去。 “大哥,我在想,这是不是那程庆生放出了一种迷惑我们的烟雾,激怒我们将那俩人杀掉,然后他再来兴师问罪!”独眼毫不客气的说出了珠玑之言,这等动则杀人闭嘴杀人的词语可不是随便能乱说的。但他独眼习惯了,想改一时半会也改不掉。也只能由得了他,独眼说到的他也考虑过,如果这真是那程庆生放出的**香,那这俩人还得小心处理。落的不好,鸡没偷成,还沾了一身骚。 ........................ 在明贤居里枯坐的众人额头都被一阵阴云遮蔽着,眼角里的雨是想下却下不来,刚来京城就发生了这事,他们这剩下的三十八人如何能原谅自己,他们是一起从土木堡里出来的,理当一起回去,可是现在,他们两人已经一天一夜没回来了,如果是迷路,现在都到了中午也该赶回来了啊!可是仍然没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们被人抓走了。他们想去救人,但是偏偏没地方,真是没用!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兄弟有难,他们却只能袖手旁观,而少爷至今还生死未卜呢! 吴米也是紧皱着眉头,这天子脚下不比土木堡,在土木堡里,朱家算是名门望族,可是在这遍地诸侯王公的地界,他们的影响力非常之小,甚至是微不足道,要想在这里面找出两个人来,无疑大海捞针,可大海捞针也还有个方向,现在是什么线索都没有,唯一的线索就是那家酒楼,可是去问过了,都没见过他们描述的那两个人,那么他们又是去了哪里呢? 胡无衣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主意,明面上的大肆搜人不现实,动用锦衣卫也不现实,因为这毕竟不是锦衣卫内部的人有事,所以这条路走不通,目前唯一的也只能靠他们自己的力量。如果说,在民间还有谁的力量或是触角通便整个角落的话,那么无疑是这里的地头蛇,也就是俗称的蛇王,他们很隐秘,非常人无法找到,但是他们又掌握着地.下.钱.庄,地下交易的秩序,这就是官面上允许其生存的原因。 一个好的秩序不仅需要明面上的维持还需要暗势力帮扶,这才构成一个完整的安然秩序,普通老百姓是无法知道这些东西的,他们只求一日三餐吃饱喝足,今日与隔壁他婶唠唠嗑,次日与张木匠算算家具钱。他们要的很简单,因此了解的也非常之少。 “吴米,你看着他们,别让他们冲动,意气用事,我去去就来!”胡无衣与吴米打了声招呼,作势就准备走!吴米在后头喊了声:“小心点!”他知道她是准确去找在一片的蛇王,蛇王也不是那么好找的,如果说,锦衣卫是明面上的,那么蛇王控制住的力量无疑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这股力量能轻易的掌控一个人的生死,因为其底下的手下千千万,说不定每个王公贵族的府邸里就有隐藏的小蛇,这些人收集信息很厉害,为蛇王提供准确的情报。但是有一点,蛇王从来不干预明面上的规矩,他们只掌管地下的秩序。 胡无衣曾经跟着严大哥找过一次蛇王,见到的那是一个老人,那一次是为了查清绣花门被灭门的凶手才去找的蛇王。这一次,不知道能否有幸再次见到那位老人,他的模样与常人真的无异,这也是其善于隐藏的方式之一吧!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蛇王从来不会以真面目见人,哪怕你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张假面皮而已,真正的蛇王,你根本就不会发现其是谁。 胡无衣照着当年严大哥的方法,去了一家赌场,押上了自己的锦衣卫牌子,众人一惊,作鸟散状的一哄而散,赌场里的人瞬间从里面蹦出五六个打手,他们个个长得是牛高马大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些练家子,而且其下手也不会看你是个女人就对你怜香惜玉,往往都是往死里打!五六人紧张的与胡无衣对峙着,只要一声令下,就将这个女人拿下。 “啪啪啪!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远方的朋友,你们退下,姑娘,有何事?”从其门帘里现出一个肚子不算太大的中年男人,其身高大约五尺半(一米七左右),目光锐利的盯着胡无衣手中紧攥的牌子,这种锦衣卫的牌子是无法仿照的,因为明面上负责人彼此都认识,想作假非常的有难度。他想辨别下这个姑娘押在赌桌上的牌子的真伪,弄清楚她的来意。 胡无衣轻笑一声,道:“既然掌柜的觉得是远方的朋友,为何不屋里见呢?”胡无衣知道,这个掌柜是想想查看桌子上的牌子的真假,可是这外面人多眼杂,不好商谈此事,所以主动提出了进房内的要求。 几个大汉如临大敌的看着胡无衣的迫近,老板为何还不下命令,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好赌场的秩序,一旦有人闹事,瞬间将其制服,可是现在老板出来了,没有命令他们也不敢贸然行事。这是规矩,更是准则。 “好!里面请!”掌柜的男人手一伸,作了个邀请的姿势,主动为胡无衣掀起了帘子,另外一只手,向空中一摆,示意这五六个壮汉可以下去了,这里的事还不是这个层面上能应付来的,他们只是一个赌场,官府里的人能不得罪就要巴结,这是规矩,没有上面的人罩着,这赌场根本无法维持。 胡无衣从桌子上取下牌子,大大方方的进了里间,这里间与外间的烟雾缭绕有着质的区别,看来这个掌柜的是个雅人啊!房里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周围尽是是一排排的书柜,有趣的是,这里间竟无茶壶,难道刚刚那个掌柜不喜喝茶么?地面倒是整理的干净有余,其他的暂时给胡无衣的感觉非常的不和谐。 “呵呵!姑娘,请坐!”中年男人从外间取了一壶香浓异香的茶水进到了里间,将杯子放好,弓着腰为胡无衣倒着茶,面上的亲切笑容让胡无衣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很不靠谱,越是当面笑哈哈的人,其内心必有所图,只是借着那笑意,很好的隐藏内心的目的,这类人在胡无衣的心中属头号不可信之人。 胡无衣欠身道了声谢,端起茶杯,玩味的盯着这茶.....可能是看懂了胡无衣内心的想法,中年男人轻笑一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一摊手,表示这茶里没有下毒或是其他之类的下三滥手段。 尽管如此,胡无衣还是不敢喝这茶,他可不相信朱少明会在她出什么事了赶过来救她,所以她必须挺高警惕。这京城里,鱼龙混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他们锦衣卫虽拥有着无上的权利,但也是最遭人嫉恨的,非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跟锦衣卫对着干。 中年男人笑笑,也不逼迫,道了句:“姑娘,可否将你手中的牌子递与鄙人看看?”这个牌子的真伪关系到这个姑娘性命问题,如果是假的,那么,只好将你卖到青楼去当婊子,来减少赌场里的损失,如果是真的,那么事情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目的又是什么? 第一百五十八章 嫌隙还需指日待!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你....就是....朱少明!”朱昆颤抖的双手已然不能自主,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终有幸见到了二弟的后人,他以为此生都不能在有缘见到了,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二弟的后人,他很杰出,很有头脑,二弟,你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说着说着老泪纵横流满了一脸,莫名的,朱少明看到这个老人流泪,心里也被塞得满满的。一口气憋在里面出不来,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明明知道答案,可还是无力的抗拒着,他...... 杨士奇大惊,难道自己的猜想是对的,这人真是朱太师的孙子,可他不是四个儿子七个孙子么?也没听说他还有其他的儿子啊!那么这个朱少明又是哪里蹦出来了,这样不会有错吧!朱太师这唱的是哪出,那表情也不似作假,可是他这心里堵满了两种感觉,一种是亲人团聚时的喜悦感,由衷的为朱太师高兴,另一种则是怪异的想法,瞧朱少明的年纪确系朱太师孙子无疑,可他孙子不是都已经见过面了么?现在又哪里爆出来一个,难道说这个朱老头宝刀不老........ “是我!”朱少明突然感觉很委屈,不甘,他来京城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见见朱家的大爷爷,二来是救出吴米,可来到京城之时,吴米就已经救了出来,但是朱家的大爷爷,他一直脱不开身去见,还有那两个嚣张跋扈的堂哥,自己刚来京城,就给自己下绊子,这笔帐,不会轻易划掉,这一页永远翻不过去,可知自己将自己的脖颈割破需要多大的勇气?一不小心,便会失手永远不会再醒过来,他一直谨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如今看来,唯有壮大自己的实力,那些人才不敢来挑衅你的权威,没有实力,想逍遥的过个太平日子,有些人是不愿让你好过的。 朱昆走近了几步,探出手去摸着朱少明的肩膀,哽咽道:“没事,没事就好,没事......”说罢又露出笑容,擦擦眼睛里的泪水,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没见到的时候会觉得尴尬,一旦真的见了,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一辈子都忘不了,他只要往那一站,一种心脉相连的窝心感填配满了整个思想,整个世界,整日里争来争去的又是为了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足下的子子孙孙有个裹腹的馒头,有一片为他们遮风挡雨的残砖片瓦,为了自己?呵呵!他们这些老人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呢!只是很多时候即使你不去做,现实也会逼着你去做。 黄土已经将整个身体都埋住了,只露出了头在外面,还有什么好争的呢!朱昆默默在心里发狠,这身老皮囊,拖也要拖着为少明某个官禄之位,让其在京城有个安身立命之处,让他能将那土木堡里的父母亲接到京城里来看看这曾经的家。他朱昆欠他们的,这一世,趁着这还有几年的光景,能还一点是一点吧! 李拖忽然感觉到一股不妙的念头在脑海里闪烁,观朱太师,与这朱少明关系似乎超乎寻常啊!如果这朱少明真是朱太师侄孙,那么事情就大大的不妙了。这很可能就是一出计,一出专门针对他李拖的计,这不行,现在他已经半截身子已经栽了进来,不能再往下陷了,再陷,尸骨无存啊! 杨士奇拍了拍李拖的后背,这个李小鬼在打什么主意,他可是猜得**不离十,人家在那重逢的关键时刻,你这么恶毒想,就不怕遭雷劈么?况且能有几人让朱太师声泪俱下,你行么?你跟你恩师比起来,还差好几十年的火候呢!就是和眼前那名少年比较的话,也相差甚远。 李拖被杨士奇那一拍,只觉肌肉突的一下变得紧绷无比,这个杨老头,偏偏爱作弄自己,真是岂有此理,他现在要找个理由脱身去向恩师禀报此事,这朱少明竟是朱太师之孙,这件听起来都有些不可思议,如果将朱太师隔离开来看,朱少云将朱少明捉到了牢中,接而陷害是朱少明杀害了延庆县的县令,如此毒辣的一条阴谋竟是自己人用在自己人的身上,想想都不寒而粟! “你便是二爷爷?”朱少明有些哽咽的呛声道,如果这就是那二爷爷的话,那么是不是说哪两个堂哥陷害自己的事不是他主使,或是他不知情,现在才知道,可是说不通,一个权柄滔天的太师,不可能对自己的孙子的行踪一无所知,那么这么说,他是知道那两个堂哥的行为的,既然知道,为何不加以阻止,朱少明知道,只要他的一句话,这一切都会变得相安无事。可是他没有,所以,朱少明不会原谅他。 猛得挣开朱昆的接触范围,坐在了床上,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流出,一如豪门深似海,尤其是在京城里的豪门,他不该流泪的,他朱家,与土木堡的朱家是两个不一样的朱家,他们彼此不想依存,更没有往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表示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没有.......他让你来京城,你就必须来京城,若是不来,后果....... “少明......”朱昆喃喃的喊了句,在这个单独的牢房里,这个回声传得久远悠长,在牢房里的上空一直盘旋着不肯离去,他亏欠二弟的,可是现在的问题是,少明不肯原谅他,更不用说哪两个孽障了。幽幽叹了口气,朱昆黯然失魂的离开了牢房,既然见到了,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其他的事,慢慢来吧!这么多年的怨隙一下子是不可能冲散的,孽障!哼!想到那两个孽障,朱昆心里的怒火蹿蹿的往上冒,看你们如何收场! 朱昆临时决定,孙子们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不管了,到时候帮哪边都占不到理,倒弄得他里外不是人!杨士奇也跟着出来了,理解似的摸摸朱昆的手臂,这样的事搁谁身上也受不了,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就会禁不住的回想年轻时候的往事,一旦有某些缺憾的事没完成,这心里就跟针扎似的寝食难安。他杨士奇也有类似的经历啊!可是....... “两位大人,李某还有事,先告辞了!”李拖一出来就告辞了两位大人,他必须前去恩师府中将此事告知恩师,以防不测,这件事里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心惊胆战的,难道这一切都是那朱少明给自己带来的,刚刚在牢里,那朱少明眼光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有种心悸的错觉在里头,当时他心里就有些不安定感。 轿子总在急急忙忙的来往各个府宅之中,也许是访客,也许是客人,轿子的功效似乎要比骑马来的舒坦。朱昆杨士奇正准备上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太监模样的人拿着金黄色的卷轴,那卷轴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圣旨,这个时候,皇上传圣旨做什么。想归想,两个老人还是蹒跚的跪了下去。 “两位大人接旨!”尖锐刺耳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回响着,朱昆倒是习惯了这些阉人的作风,人嘛,总会习惯些不习惯的事物,比如这些阉人,他们的声音是随着那玩意的被割掉之后就变得阴不阴,阳不阳的鬼模样。这也不能怪他们。杨士奇脑子里塞满了疑问,这圣上,突然传圣旨过来,想必是有急事还是.......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宁庆门召唤两位重臣,有要事相商,速来!”黄眉太监念完圣旨,交到二位大人的手中,一脸的媚笑道:“两位大人,请吧!皇上可是在那等着呢!”说罢一扭身,就往回走,朱昆见机将一张银票伸进黄眉太监衣兜里,小声的问道:“皇上,此时的心情怎么样?” 有银子,自然是好说话,黄眉太监妖艳的笑道:“朱太师有礼了,皇上呐!今儿个心情不算好!也就一般吧!太师去时多加注意便是!”黄眉太监眼睛只是一瞟,就知道这是一百两的银票,脸上笑开了花,这才与朱昆讲了几句诛心之言。这一切都未逃过杨士奇的火眼金睛,朱太师追上那名黄眉太监的时候,他就感觉不对,果然,可是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这样的事一直都存在着,只是没有人来管,也就造成了宦官的弄权。 “朱太师,那太监说了些什么?”杨士奇好奇的追问道,他知道朱太师肯定是问到皇上的情况,但又不知是什么?只见朱昆大手一伸,杨士奇真想给他砍了,什么意思,我不就是问下你吗?还伸手跟我要钱,你朱太师会穷到这个地步,会比我这个两袖清风的还穷,不见得吧! 朱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本来就是他花钱买来的消息,你想分享,肯定得付钱啊!不付钱,哪有这等道理!想了想,一下子让这个杨老头掏出五十两银子还真难为他了,也罢!旋即说道:“杨阁老,记住,你可欠我一顿饭的,改天我去你家蹭一顿去,别逼着你孙子拿扫把赶我啊!” “成,你个朱老鬼,一点都不肯吃亏,不就是一顿饭,我请你还不成么?看你那抠门劲!”杨士奇哈哈一笑,有些感激的看着朱太师,自己问出那一句话就后悔了,别人用钱买来的消息,凭什么跟自己分享,他们又不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人,可是当朱老头说出要他请吃饭的时候,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一群人不紧不慢的去往宁庆门的路上,前面的太监开路,后面的两个老头在你来我往的逗着乐子,好不开心,黄眉太监有些羡慕的看着这两个太皇太后倚重的重臣,因为那银票的缘故,黄眉太监对朱太师的好感是油然而生啊!看来这两个老臣的心态都很乐观啊! ............................ 宁庆门。 进入皇极门就来到了宁寿门前的庭院,庭院很宽阔,在四周种有松树,以表示它为太上皇使用的特殊用处。宁庆门位于庭院北面的中央,五开间面阔,单檐歇山式屋顶,下面是一层白基座,基座前面有三条台阶,中史是御道,大门东西两侧各有影壁呈八字形摆开,门前左右还有鎏金铜狮两座,整座大门从形制到规模很像后三宫的乾清门。 朱祁镇在王振的陪同下,在宁庆门里缅怀着先帝!先帝宅心仁厚,对万民造福的功勋就是请一千个和尚来诵经念佛也歌颂不完,从小他就立志长大了要做先帝那样的明君,爱民如子,只是先帝早早的就离开了他们兄弟俩,朱祁镇还有一个弟弟,叫朱祁钰。先帝遗诏里封他做了郕王。 第一百五十九章 闻名不如一见面!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同一时间,胡无衣也在和那赌场的掌柜暗暗较量着,即便胡无衣没有喝那茶水,想必一个偌大的赌场,不可能就这点小把戏吧?那么后招在哪?杀招又在哪?她是怀揣着深深的诚意来请求蛇王的,如果蛇王的某些手下手不干净,她倒不介意砍下一两只煮煮蛇羹。 “姑娘,我们赌场打开店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不知姑娘此番前来,意欲何为?”中年男人说了几句,他黑框子里凹陷的眸子散着森冷的光芒,一个小丫头片子,真当此地是你家开的,想来撒泼就是能来撒野的么?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界,这可是蛇王掌管的赌坊,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不给蛇王面子,小到市井小明,大到王公贵族,来来往往中,有谁不是深含几分敬意前来拜会蛇王。 “蛇王!”胡无衣轻吐出两个字,这个中年男人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受,这是一种被毒蛇盯住的感觉,其静静的在一旁窥视着你的一举一动,若是察觉到时机到了,那便是被猎捕者的死期,可是他胡无衣不同,她是锦衣卫里的人,她有依仗,出去锦衣卫这个身份,她的独门绝技绣花针绝对是江湖中排的上号的绝技,这一点,严毕深知,所以....... 中年男人大惊,早知道此女子来赌坊目的必不单纯,若是不然,为何要赶走其他的赌客,人多眼杂,蛇王他老人家也不希望有人打搅到他,可是这个姑娘,想见蛇王就是能见到的么?蛇王如果人人都能一见的话,那岂不是和栅栏里的戏子无异?任人观赏而五所求,这不是蛇王的宗旨,更不是蛇王的目的。 想归想,面上依然露出不解的神色,道:“姑娘,杜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蛇王蛇胆的!鄙人实在听不明白!”既然她是来找蛇王的,那么肯定知道规矩,一般品级不够的想见到蛇王,绝对是痴心妄想。让蛇王能约见之人必是大忠大奸大恶之徒,在蛇王的眼里,这些人必然有其过人之处,值得一见。 “砰!!”胡无衣将锦衣卫的牌子嘭的一下按在了桌子上,震得屋子里响声如潮,来来回回的不绝于耳。这声响也惊动了外面守着的那几个壮汉,他们探进头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中年男人手一伸,那几人鱼贯退下,被拉动的门帘依然安静的摆动着,其摆动的幅度也在逐渐的减缓,直到平静下来。 中年男人低垂眉眼,睹了一眼那桌子上已经凹下去的一个凹痕,心里一惊,就冲这份功力,也足可见到蛇王了,他也是习武之人,知道内劲的珍贵,非有缘人才能练成内劲,一般的凡夫俗子顶多也就能练就一层内劲,想上二层,有人皓首穷经一辈子都未能如愿,可见这内劲的难易程度,而面前这个姑娘,轻而易举的就使出了二重内劲,这不得不惊起他的惊骇之意,实在是骇人听闻。在观那凹痕上的勋章,黑色的眸子紧的一缩,如果这没猜错的话,便是那锦衣卫指挥使的下一级官吏同知,从三品的官职,可这个从三品可比正经的一品大员威风多了。 这枚勋章与之前递给他看的那没勋章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虽品级上只相差一个等级,但是这一个等级可是需要多少年的光阴、多大的功勋才能换回来的,那么此个黑质铁令又是谁的?她为何要拿出这枚章子来敲山震虎,她到底是谁?除去他知道的,锦衣卫指挥使副使是严毕外,其他的他一概不知,更不知何时多出了个同知大人,他晃颤颤的拾起黑质铁令的勋章,这枚勋章通体黑透,正面龙飞凤舞的雕刻出三个血红大字,入眼只觉一阵阵的触目惊心。背面则是此官职之人的名讳,中年男人不可抑制的轻轻的用双手将勋章翻开,那反面呈印出来的字迹让他有种昏厥的**。 “朱少明御刻!!!”中年男人强忍着内心中的颤抖之意,这.....朱少明不是在天牢里被关着么?那么他是锦衣卫的人,那.......中年男人颤抖的将章子送还给胡无衣,若不是经历的事情多不胜数,他早就出汗了,即便是这样,他的后背还是冷浸了一圈汗水。带着颤音道:“姑娘,请.....随我来!” 中年男人,掀起一旁书柜的一角,轻轻一拨,书柜立即向左处移去,现出一个大大的门洞出来,中年男人率先走了进去,稍稍缓和了一下内心中的惊世骇俗之感,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阵痉挛,那朱少明.....便是似的圣上龙庭大怒为其震怒的朱少明吗?如果真是的话,那么这个姑娘的要求还必须满足她,因为蛇王说了,京城上空浮出了一条蛟龙,一遇风云便化雨,潜藏蛰伏,奋起之时,便是京城颤栗之时。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过几条小街暗巷,又从普通人家里家中打开地洞穿到别处,一路上,胡无衣都在想这个中年男人前后所表现出的反差,那朱少明做了什么事让这人脸上露出的那种惊惧之意,据他所知,那朱少明也未曾来过京城啊!为何本不该出现的表情全都集中体现在了一个人身上。 两人前前后后绕过多少的暗巷,胡无衣不大记得了,也没那闲工夫去记,狡兔三窟,即便记住了一处,想找到其本尊也不是件易事,但是掌握了找到蛇王的方法,自有人带路。终于,中年男人在一幢农舍门口处停了下来,手指在门上轻轻敲出一个蛇形的动作,然后模仿着蛇吞吐蛇信子时的声音,不多时,门被人从里打开一个小角,一双冷峻的眼睛盯着胡无衣,敲门之人毫无疑问,肯定是自己人,但是这另外门口站着的那个女子又是谁?蛇王可不是谁都能惊扰的!不善的目光在胡无衣身上扫来扫去。 “啊,小陈哥,这个是........”中年男人轻推开门,在小陈哥的耳畔悄悄的说着什么,叫小陈哥的男子怀疑的看着胡无衣,这个女子就是锦衣卫的,还和那朱少明的关系不可细说?这时从屋内透出一股雄浑之气“是小女子来了吧!进来吧!”小陈哥这才打开一边门,盯着胡无衣从自己身边走过。紧接着四处看了看,重新将大门锁上。 在外面看这所农舍,胡无衣觉得没有什么新奇之处,不高的泥巴栅栏,不算工整的门帘歪歪的挂在门边上,当然最破旧的还是那扇门,朱漆已经脱落过半,耷拉着身子藕断丝连的黏在门板上,可进来之后,胡无衣的感觉又是一遍,本以为里面应该是全部武装,或是机关遍地藏,这些在院落里都没有,有的是一片片的绿色蔬菜,一个菜农模样的人正拿着葫芦瓢,给那些菜苗子浇水,他带着一顶竹篾编制的草帽,低着头向胡无衣这方瞥了一眼。 菜农模样的人将葫芦瓢放回木桶中,摘下草帽,露出一张精明的瘦削的脸笑着看着胡无衣,这小女娃子是第二次来找自己了吧!缓缓走到两人身前,向中年男人打了个眼色,邀请着胡无衣进到里屋去坐会,既然来了,总归是要喝点茶水的,进门是客,哪有怠慢客人的道理。 胡无衣很开心,真的好开心,这个老者依然是那么的春风拂面的感觉,平易近人,没有装出来的那种威严,一种浑然天成的亲切感将在你见到此老者时迅速滋生,这是老人就有这种魅力,他的魅力不在于他手上有多大的权利,而在与他相处时那种放松的心态,来到了这里,你不必害怕任何的争端烦扰,这里俨然是一处闹市里的桃花源。 小陈哥见到啊公亲切的邀请那女子进屋,拉着中年男人到一旁,问道:“杜叔,那个女的是什么来路,好像啊公与她很相熟的样子。”小陈哥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不光是他疑问,中年男人自己也相当的困惑,看了那牌子,名叫胡无衣,可是从来没听说啊!倒是那朱少明让他忌惮三分。 见杜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小陈哥又继续问道:“杜叔,那朱少明真有那么厉害?”说罢有些不服气,啊公每次都在自己面前念叨说京城来了一个青年俊杰,他心里就老不服气了,现在杜叔又说了一遍那朱少明,逆反的心理被全部勾了出来,不就是一个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再厉害也没啊公厉害啊! 中年男人杜顺定唏嘘不已,阿公肯定是不可超越的存在,试问京城之下,谁敢说地下的王者是他自己,保证第二天便会死无全尸,官府想查案子也无从查起,这就是蛇王的力量,其实这还只是冰山一角。整个京城里的动态,蛇王都了如指掌。 胡无衣随着蛇王进到了里屋,坦然的坐了下来,在蛇王面前,她不再是那个需要板着冷脸示人的胡无衣,在这里,她脱去了所有的伪装,坦然的坐了下来,提起茶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走了半天了,这口确实干渴得不行,边喝边道:“啊公,你这茶好特别啊!入口酸涩无比,但是舌苔在茶水里泡久了,一种甘醇随之而来,紧接着悄然入味,整张嘴巴都是芳醇麝香!” “呵呵!好喝就多喝些!你个小女娃子,这茶,还是啊公托人从塞外带回的,与我们中原的茶是有些不一样,但是塞外的茶的有种血性在里头啊!”蛇王阿公静静的道,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胡无衣撇了瞥嘴,啊公也真是的,变着法子的夸耀自己也不脸红。 蛇王似乎看出了胡无衣的心思,哈哈一笑,道:“小女娃子,上次你个那个严小子来还是五年前吧!哎,这时间过得真快啊!弹指一挥间,五年光阴从指缝间就已飘然离去。能留住的又有什么呢?” “嗯啊!是有五年了!严大哥整日里忙来忙去的,也不知道忙什么,这阵子也没见他在京城!”胡无衣如实答道,对于阿公,任何隐瞒的小动作都是不可取的,啊公很讨厌人骗他,因为这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事物,几乎都能入得了阿公的法眼,他就像是一个地下王者,冷峻的盯着每一个的生活,动作,但又不横加干涉,这便是蛇王。 第一百六十章 太后赐婚朱少明!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祁镇百无聊赖的望着皇极门的入口,从哪里能看见进出的人,他遣人去请了两位大臣过来议事,为何到这般还没有出现,有些恼了,今天的朝会似乎很不顺利,让他的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必须好好的将这把火烧旺,烧持久些,让这些大臣们知道,他朱祁镇不是好惹的!尽管现在皇权好未掌握在他的手中,但是那天,不远了,他向着朱少明,只是一个引子,一个打开三足鼎立的局面的导火索,一旦这根导火索点燃并引爆,后果是最丰盛的,他拭目以待。 “咚,咚,咚!”脚步声渐渐传来,朱祁镇也跟着激动了起来,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两位大臣赶来了吧!那么,既然来,要如何开场率先打破沉默的气氛呢!朱祁镇瞥了一眼王振,这个任务就交给他了,做奴才的总得办些事,不是吗?王振轻笑一下,点了点头,主子的意思他明白,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打破僵局,不让谈话变得沉闷,这是主子交给他的任务,搞砸了,后果可想而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臣朱昆叩见皇上!”朱昆见到皇上正兴致昂扬的看着他们俩,心里一凸,看来今天皇上叫自己来所为之事有些棘手啊!最起码也是应该涉及到那两个孽障的。这......朱昆倒开始犹豫了,如果此事不管,那么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李拖被降职,而朱少志和朱少云,免不掉会吃大亏,这个大亏的态度取决于朱少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老臣朱昆叩见皇上!”杨士奇拍怕手臂,做了一揖,也跪了下去,皇上召见,所为之事应该是那朱少明案件,可这件案子,他还未来得及着手去办,该怎么像皇上交代啊!现在他倒觉得这个小皇帝长大了,变得会隐藏心事,会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要表达出的话分成几步,引导着大臣说出来,这一点,从这两天的朝会上便能观察得出来。 “嗯,都起来吧!”朱祁镇抬手虚浮,两个老人遂即站了起来,恭敬的立在一侧,等待着圣上的发问,既然是圣上主动叫自己等人前来,务必是有何难事难以处理或是不好出面处理的,做臣下的这一点当明白,可以揣摩圣意,但是不可自作聪明的在圣上面前卖弄,火候要掌握得到位。 杨士奇则显得呆板多了,站在一旁闷不吭声,轮到他时,他自然会说上几句,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是他觉得最好的选择,第一,摸不清圣上要说的事,第二,即便知道,也不能率先提问,如此一来,只有靠外力来打破僵局,以免三人之间的尴尬。朱祁镇转了转头,看了看两位大臣的表情,银须白发,在阳光下更是显得庄重严肃无比,这倒是有些为难了。咳了咳,示意王振该出场了。 “两位大人,不用紧张,今儿个天气正好,不冷不热,温润如春,皇上召您们前来,是想征询一下两位老臣的意见和想法,今天这里,只有长幼之分,没有君臣之道。两位大人,我说这些,您们可都明白?”王振鸭身嗡气的点醒着两位老大人,这话说出来,意在让两位大人们知道,皇帝召唤他们来的圣意,又要告诫他们皇上对他们的倚重之意。 如此这番,朱昆明白了,杨士奇也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很秘密的私下会议,不论发生什么事,今天的事都不能说出去,谁要是胆敢将今天的事泄露了出去,不论其是三朝元老还是朝廷重臣,其下场绝对会不得善终。这是一个潜含的意思。他们必须明白,也必须接受。 “朱少明是朱太师的孙儿吧?而据朕所知,朱太师只有七个孙子吧!那么.......”朱祁镇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手撑在石桌里,静静的望着朱昆脸上的反应。石桌子中间有一盆鲜艳明亮的水果,有苹果,香蕉,还有葡萄。朱祁镇拿起一个苹果深深咬了一口,但那眼睛依然盯着朱昆,他想知道他对这件事是如何看的,若是敢说谎,那么,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呵呵!多谢皇上挂心,老臣确实只有七个孙子,那朱少明是我二弟的后人,也可算得上是老臣的孙子!”朱昆冷不防的被这个小皇帝的一席话说得心底透凉,延庆县县令事发当天,他记得兰公主去过府上,好像是想找寻什么人的,但是没有找到,便将自己的轿子借去了,如果皇上是事后调查知道此事的,那么也无惧其他,最最担心的就是这一切,小皇帝当时也在场,并目睹了整个情况,如果事实是这样的话,那两个孽障的性命有危啊!连带着自己也会受到批评,越想越觉得心惊,越想越觉得可能。 朱祁镇说到这里,止住了。没打算接下去,而是转向了一旁,看着杨阁老,古稀之年般的年纪算得上是高龄了,还如此兢兢业业的为国付出,其心可嘉,其情可比金坚啊!可是这件案子办到最后,总会落马几人的,他希望不应该是他杨阁老。 “杨阁老,对于那朱少明,您怎么看?”朱祁镇出言问道。他们俩应该是去过牢房见到了那朱少明,他想听听这位刚正不阿的杨阁老的心里话,人,给人的印象总会有好有差,就拿第一印象来说,若非刻意伪装,一般俱为此人平常的言行举止。 王振则是一双小眼睛在杨阁老与朱太师两人身上扫来扫去,这两位重臣可是国之栋梁啊!是先帝遗留下来辅佐主子的,他王振想动,还真有好些困难,第一,现如今,他们并未产生交集,不存在利益的交割,第二,他们也都一大把年纪了,若是想博得个一世清名,便会一笑置之某些曾经看起来很不为善的事。 “回圣上,刚才与朱太师去看了那朱少明,伤得很厉害,起来活动都有些问题,但好歹命还是保住了,只是他似乎与朱太师的关系不太融洽,这本是私事,老臣不该多嘴的,只是不忍瞧见朱太师老来带着遗憾!”杨士奇觉得圣上的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若是不符合圣上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意思层面,圣上会有些暗恼的。 朱祁镇此刻才算明白,为何那朱少明与朱少志等人长得有些相似呢!如今看来果然有猫腻,而太师家里的那几个后辈似乎还不容忍朱少明进京,京城又不是他们朱家的,不对,京城又不是他们太师家的,如此的欺行霸市,是一个重臣孙辈应该遵守的行为准则么?这一点上,朱太师做得不够好!忠君爱国,为国为民乃是善举,可是家中乃至家族内的关系同样关系到国家的稳定长治久安。 “好啊!杨阁老提的问题很好!爷孙俩不融洽,呵呵!”朱祁镇有些好笑,见鬼了,能融洽吗?那朱少明又岂是肯吃亏之人,你的两个好孙子如此的刁难与他,换做谁也不服气,谁也不甘心啊!只是那个两个孙子似乎在各自的位子上闲得有些无聊了呢!是不是该给他们换些繁忙的工作做做呢? “太皇太后驾到!”随着一声高喝,一老太监扯着嗓子拼命的喊叫着懿旨,太皇太后听说皇帝召见了两位大臣,赶不迭的向这里行来,太皇太后还有一桩子事需要与朱太师磋商,而且事关皇族的名誉问题,容不得她不做这般严谨。 朱祁镇心里一慌,祖奶奶来干什么?他正与两位老大臣聊得不亦乐乎呢!祖奶奶这个时候来,真是有些扫兴呢!也罢,既然祖奶奶来了,必要地礼节还是咬做到的,祖奶奶年纪越来越大了,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了,他小的时候,都是祖奶奶帮着处理国事,那时他不懂,整天跟在祖奶奶后头。 “祖奶奶好!”朱强微微欠了身,道了个万福。 “臣等拜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朱昆杨士奇两人纷纷拜倒,今天真是巧了,太皇太后也来了,莫非也对那朱少明的事感兴趣?这可真是奇了,一个小小的朱少明,竟能惊起这么大的波澜,足以证明此人的不简单了,杨士奇不得不对朱少明重新定位,先前对他的定位来自与孙子的描述、今天的亲眼目睹。但这些随着太皇太后的到来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要知道,今天皇上召见他们俩是为了那朱少明的事,那么太皇太后是否也是那样的目的呢? “平身吧!希望老身的到来没有引起你们之间的谈话啊!呵呵!祈镇啊,祖奶奶没有扫你的兴吧?”张氏笑眯眯的道,面容里虽是带着笑意,但是那浑浊的眸子里却是玩味的严谨。一干丫鬟侍卫轻手轻脚的将那轿子极轻的安放在地上。 “祖奶奶,您说笑了,祈镇正准备待会去向祖奶奶问安呢!也好好的陪陪祖奶奶!!”朱祁镇呆呆的拜首恭维道,祖奶奶在他心中是一个大能人,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可是岁月在其脸上画满了印痕,这是他无法做到的,他朱祁镇拥有普天之下的万民,却无法挽留住祖奶奶的青春,这似乎有些悖论。 “怎么会呢!既然太皇太后驾到,那臣等就先行告退了!”朱昆杨士奇躬首作一揖,又向圣上做了一揖,正准备转身离去,谁知太皇太后说了句,让两人不自觉的顿住了身子。 “那朱少明多大了?”就这一句话,让朱昆和杨士奇心惊不已,太皇太后这是要做什么?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一般来说也应该问案子怎么样了啊!难道太皇太后也在关注此事,如果说太后真的在关注此事,那也应该是想看看圣上的处事方式和其他方面的才干,可是问到年龄上的,似乎有些超乎了想象吧!这不正常。既然不正常,那么肯定还有下文。 “回祖奶奶!那朱少明年方二八,十六岁了!”朱祁镇抢答似的的回道,说完嘿嘿的直笑。这孩子,张氏真想摸摸这孩子的脑袋瓜子,这里还有外人呢!都是一国之君了,还跟小孩似的成何体统,让外人看了笑话。不就是多大的事吗?至于你这般兴师动众,赏罚分明,功过相抵,事实是怎样的,就该努力去还原那个事实,揪出幕后黑手,绝不姑息。 朱昆与杨士奇嘿嘿的干笑着,小皇上还是那般的长不大,他们几个可都是看着他长大的,想当年,先皇还在,小皇帝还只那般小,真是光阴似箭啊!一晃十多年都过去了,物是人非的感慨让两个老臣内心唏嘘不已,现如今都已经是儿孙满堂,再过几年,等小皇帝真的能处理国事了,他们便卸甲归田,辞官隐退,过过寻常百姓的日子。 “朱太师,那朱少明便是你的侄孙吧!老身倒是有一桩大好的姻缘成全你们朱家!你可愿意?”张氏石破天惊的一开口,惊得朱昆脑子乱转,差点找不着北了,太后要牵姻缘,不知朱家哪个幸福的孙子能有此荣幸,回想到刚刚之前的提问,这个幸运儿无疑是落在了朱少明身上,可这都是为什么呢?凭什么就能入得了太后的法眼,毕竟太后可是人老成精似的的人物,看人也有几分精准,难道说太后也瞧出了那朱少明的不凡之处?这似乎之间没有必然的联系吧!如今宫里皇族里待嫁闺中的只有兰公主一位,这......... 杨士奇只感觉是不是今天起早了,脑子还未睡醒,竟接二连三的出现一件又一件让他大跌眼镜的事来,先是朱少明是朱太师侄孙,然后是皇上问起朱少明之事的进展,最后是太后竟然要.....听那话,八成是要将兰公主许配给朱少明,这是多大的荣幸,这是何等的荣耀! “怎么,朱太师,你不愿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的父母虽在外地,但你也算是他的长辈,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了!对了,祈镇,这次兰儿大婚,相关事宜交由你全权负责!给你姐姐办出一个盛大的婚礼吧!”张氏说完后摸摸额头,这人上了岁数,就容易乏,轻摆手道:“回宫!” “这.......”别说是朱祁镇,就连朱昆见惯了大风大浪之人,也被击晕的摸不清东南西北,这是唱的哪出?自己本想还给少明与那赵老头的那亲戚联姻呢!现在倒好,太后先开口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太后已经走了,这....... “恭喜朱太师,贺喜朱太师啊!”杨士奇羡慕不已,这样的事可不是随随便便都能盼来的,娶了个公主做媳妇,这以后的仕途.....啧,啧,啧!真是平步青云,一步登天啊! 第一百六十一章 牵线指引引路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话笔两端,各表一端。 蛇王阿公笑笑,不置可否,对于这个小女娃子,他倒是喜爱的紧,尤其是和那个最近迅速在京城里蹿起的朱少明关系密切,这一点,他看得很重,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的人不多咯,尤其是在落难之时,更能凸显一个人的珍贵之处,她,在他进牢之前,不远不近的旁观,她,在他进牢之后,依然鼎力相助,即便知道他是冤枉的,但是有些人选择了明哲保身,而她,却没有,这便是可贵之处。 这小娃子来应该是为了那事吧!这紫禁城里的一切动态,他都了如指掌,不敢说全部掌握在掌心间,但是绝大部分的事物,他都能在第一时间里知晓,就像在延庆县,那个窝囊县令被人暗杀,他对那些黑衣人做过调查,结果表明,那些人不是一般人,至于是什么样的人,后文中便可知晓。 “嘿嘿,啊公啊!这次来,主要是想看看你,毕竟五年没见您了!十分想您的!”胡无衣忸怩的道,这说谎,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别扭,急的她都要出汗了,真不知道哪朱少明的脸皮是从哪练出来的,谎话张口就来,这得撒多少谎话才能做到他那般淡定如初啊!扯多少慌才能如他般众人唾骂皆不理,众人鄙夷浑不觉。 蛇王啊公也不点破,哈哈的抿着茶,这小女娃子看来倒是单纯的紧啊!想来应该是第一次说谎吧!那耳根子都红透了,还想瞒过他老人家,这不是欺负他阿公没有见识吗?他走南闯北许多年,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什么样的苦痛折磨没有承受过,这些不都过来了么?唯有善终才能评定自己的过去,不得善终其必行了不义之举,或遭小人暗算,或己孤注一掷。 胡无衣羞红了脸蛋,酡红的艳色煞是诱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女子,竟能红艳如斯,不了解的人还以为这阿公心怀不轨巧取豪夺欲对胡无衣不轨呢!啊公也真是的,看穿了自己还不点破,难道是想自己主动承认错误吗?呵呵!不错!如果是这样,她还偏偏不承认,啊公不是那般小肚鸡肠的朱少明,啊公的心胸能划船,阿公的气量能撑伞!啊公......不知不觉,胡无衣觉得自己好像被阿公的人格魅力所深深的折服! 简陋的房间里有各种农具,有锄头,耙子,还有镰刀,难道啊公平时也干些农活,这似乎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难道一个人的境界到达了一定的层次,就会返璞归真到无欲无求么?这点,她还想不明白,因为她心中还未放下执念,这些只有等到将来,等到朱少明爵官厚位了才能如愿,她愿意等,也愿意相信他。 “呵呵,有什么事就说吧!阿公不会笑话你的!”蛇王轻笑一声,她什么心思还是了解一点的,至于说到说谎,这个就没必要斤斤计较那么多了,善意的谎话听起来不也是悦耳动听么?有时候,听听谎话能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蛇王相信,但他却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即便到最后,身死族灭,他的意志仍逞强的活在人们的心中。这便是永恒,这便是不死。说罢向西去的方向手指头点了点,外面的人跟着暗点一下头。 胡无衣知道,阿公已经看穿了她的那点小心思了,也不做犹豫,直接了当的开门见山道:“啊公,这次来,是想您帮我找两个人,一个叫张杰,另一个是叫做奔雷,这俩人都是我从土木堡里带过来的,昨天他们却在街上走失了,我想......” 阿公沉吟了会,没有做声,小女娃子说的两个人他知道,就是那个吴米从土木堡里带到京城的,至于是做什么,以后会有线索的!他不着急,但是仅仅的丢了两个人,将这女娃子急成这样,不至于吧!肯定还有深层次的原因。 “啊公......”胡无衣轻唤了声,阿公像是在思考,陷入了闭目养神的状态,这可怎么行啊!万一睡着了,她岂不是要等上好长时间,现在是时间紧,必须抓紧时间找到那俩人,不然她这心里始终都会有愧疚,即便这不是她的错,可她还是愿意将责任揽到自己肩头。蛇王轻叹了口气,这是何必呢!小女娃,你跟他,哎!注定的结果会经历坎坎坷坷,能不能走到最后,还要靠你俩的意志力,若非如此,还是趁早离去吧! “嗯!这个,你去找西门的负责人程庆生吧!他那里会有线索!阿公无法给你明确的答案啊!你理解阿公的苦衷么?”蛇王语重心长的道,银白须发的脸庞刻印了岁月的痕迹,这是一个经历什么样挫折的老人,胡无衣大叫一声:“阿公真好!”人已跳了起来,向外就跑。蛇王在后头无奈的摇摇头,年轻人总是有藏着几分冲动,总会做出些自己不愿意干但不得不干的事,这些事的根源源于一个情字啊!情幽幽,独怆惘!声泪俱下,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阳光不闭目,何苦呢! 蛇王喝完了手中的茶,捡起靠墙倒立的草帽,拾起锄头,又去拾辍那帮菜兄菜地了,当年,年少轻狂,种权,不得善终,如今老矣,种地,学学‘采菊东篱下,悠然现南山’意境,只可惜,这古井不波的心境怕是要乱了啊!随着对那朱少明的了解,越来越多的不安,可是他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是蛇王,权柄一手揽却了地下的大权,在他手上,生杀主宰尽归己有,可是位高身寒啊!这些,谁又能知晓呢!他是地下规矩的缔造着,自己同样也不能打破规矩,特立独行。 ........................ 胡无衣跟随着那中年男人出来阿公的住处,七拐十八弯,竟然绕到了西门,这不得不让胡无衣感慨地下网的错综复杂,这些人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一旦发生动乱,这些人将会幸免于难,因为他们深知那条路是安全的,那条路是危险的。朱少明啊朱少明,但愿你能协助我报得灭门之仇,这一生,便还你青丝帷帐,了了一生。 “胡姑娘,照阿公的吩咐,送你到这里,后会有期!对了,最后一句话!去找程当家的注意下身子!”说罢这人一闪,没入人群里一眨眼不见了,胡无衣倒是有些好笑,这些人躲躲藏藏的本事还真不小,倒也应该让朱少明学学,就他那点稀薄的武功,还不够一个大内侍卫喝一壶的。 胡无衣有些错愕,去找那程庆生,还要注意身子?此言何解,是故意吓唬还是好言提醒,怀着满怀的疑窦,胡无衣一如既往的来到西门的一家赌场,这些地方只能是归那些暗地里当权的黑道人物管辖,他们负责这一片的地下‘治安’,想了想,这次,胡无衣没有冲动,毕竟这人自己毫无接触,贸贸然冲动只会误事。 “来,来来来!快押,买大买小,买定离手!快押!” “啊,大!又是大......我的银子,我的银子啊!”一个人猛捶着大腿不甘的叫道,他的银子可都是血汗钱啊!本想来搏个彩头,不料,已输个血本无归啊!这回去了可该如何交代啊!哎!那人垂头丧气的样子让胡无衣看了直叫可怜,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赌场是什么好地方么?乌烟瘴气的杂乱之地,什么样的人都有,有钱,你就是大爷,没钱,衣服拖下来也是可以当赌注的不是。 “我说陈老幺啊!你还有没有钱了,没钱快滚,别妨碍别人赌钱,来来来,都快押啊!买定离手,买大买小,押吧!”庄家摇着碗筒子里的骰子大嘴不耐的呵斥道,没钱也敢来睹,真当自己的赌王啊!百赢不输啊!笑话,真当你赢到了一定的数目,自有人来请你去里面坐坐。 “我......我.....我.....”被唤作是陈老幺的人吞吞吐吐的支吾着,他实在是没钱了,可是投出去的本全都打了泡影,茫然四顾,想找个熟识点的人借点本先赢他个一两次,去去手上的晦气,这连着几天都是把把输了,再这么输下去,非的家破人亡........ “没钱了就滚出去,别站着茅坑不拉屎!滚!有钱了再来!”庄家怒喝了一声!使了个眼色给一旁的人,那些人正准备上前将那陈老幺给轰出去,胡无衣选择这个时候动了,这赌场,似乎也忒霸道了些吧!别人的钱都输完了,还不让人家看看!真是岂有此理,这事她还真管上了,就当做是找那程庆生的一个契合点吧! “哟,哪里来的美娇.娘,这事最好不插手!不然.......”话为说完,另一只手摸着右手疼痛无比的叫惨一声,其他人都被这一幕吸引了过来,纷纷掉过头来看,这样的事可不是经常能有的,这个女子长得是标致至极,若是能娶回家,看看都觉得美不胜收,有些胆大的心痒痒正想什么时候给他掳回家强娶了生米煮成熟饭,到哪时,嘿嘿...... “姑娘,快走吧!这不关你的事!”那陈老幺也算是有点良心,知道规劝胡无衣不要掺和这事,这些人惹不起的,轻则伤几根肋骨,重则家破人亡时而有之,还是忍了,自己出去吧!都怪这双手贱,忍不住要来赌!不赌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银子都输光了,该如何是好啊! Ps(扣点击扣得大狼心烦,真的!可能写出来的东西有些弊病!希望盆友们能原谅!大狼的努力,你们能看得出来!不说大狼的文笔怎么样!) 第一百六十二章 初闻己身嫁作妇!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赵太师府宅。 石狮子依然安然的静立在正大门两端,似乎依然的井然有序,丝毫不被外面的气氛所感染,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安静的背后往往蕴藏着更大的能量爆发,我们称之为逼急了狗急跳墙,用在赵府身上,好像不太恰当哈!当然这不是指赵府,而是李拖。他正疾步冲冲的往恩师的府宅赶来,他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向恩师禀明情况,因为这关系到他的前程,所以这次,他果断的提了几斤水果上门。 赵府的一处院落里,住了两位姑娘,如果朱少明在此,一定会惊得合不拢嘴来!她们正是孙玉梅张芙蓉主仆二人,张芙蓉正剥着手中的葡萄皮喂着小姐,自从孙家覆灭了之后,她们就沦落到了赵府,这一切都是那个朱少明唤作严大哥的人安排的,他将自己和夫人安排在这里,说这是自己家的一房亲戚。对于严大哥的话,她们深信不疑。可朱少明呢!他又在哪呢? ‘咯吱’一声,淡雅离妆门被人从外头打开了,同时又传出一阵苍老的声音,孙玉梅知道,那是表叔赵老爷,据说赵老爷的官做的很大,可是大到什么程度,她们这些小女子不甚了解,只是表叔来找自己有何事呢!孙玉梅行了一礼。立在一旁,吩咐了芙蓉给表叔上茶。 “玉梅,来这里也有一年多了,住得还算习惯么?哪里不如意的地方,我叫下人们立即去替换!到了表叔这里,就跟自己的家一样!不要见外!”赵临想了想,那桩姻亲,不宜一开口就提出来,不仅生分,反而破坏了自己在其心中的形象。所以赵临喜欢采纳循序渐进的方式来与人交际,其实也叫迂回式谈话方法。 “呵呵!谢谢表叔收留我和芙蓉,这一年多,住的可安心了,多谢表叔挂念,表叔日理万机的,来玉梅处,想必是有什么事要说吧!”孙玉梅心知肚明,表叔不可能无事来看望她们,这倒不是说表叔冷漠,而是她们俩实在没有什么特点值得这个表叔记挂的!只是两张会吃饭的罢了,将来的命运,谁又能说得准呢!也许,也许就在不久,他就会嫁给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这一生也就托付了,可是朱公子呢!他可曾纪念着我,想到这里,孙玉梅眼角处不禁潸然泪下,在这座极度荣耀的府宅里,她们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寄人篱下,受过太多的冷眼。她真的好累,好想找个肩膀来靠,可是........ 赵临被噎住了,这个表侄女倒是聪明得紧,只是可惜了,小小年纪就家破人亡,他担心的是这远方侄女不会接受与朱少明的那桩姻亲,因为孙家就是在其手上覆灭的,虽然孙家有着天大的不对,可事件的引导者正是那朱少明,这一点,毋庸置疑。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小皇帝在一年一年的长大,知道要揽权了,他们这些老臣,也该考虑引进新人自当功成身退了。 叹了口气,赵临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将朱少明的名字说出来,以免玉梅生出抵触情绪,他这也是无奈之举啊!投桃报李,人情送往的,不换,心里不踏实啊!自己一心想将玉梅许给朱少明,可是朱老头偏说要许给他孙子,他的孙子不是才七个么?见到的那两个都入不得赵临的法眼,朱少志也就是朱家的长孙,心眼太窄,容不得别人,朱少云,脑子蠢得跟驴一样,这件事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来是那朱少志在其中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只是到头来所以的罪责都需要朱少云去承担,对于自己的堂弟都能狠得去手的人,迟早会不得善终! “玉梅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年纪也不算小了!表叔给你寻了一房门当户对的亲事,你看?”赵临眯着眼睛说了句,这桩姻亲是为了消解他和朱老头之间的嫌隙的!那朱少明如果不出所料,应该与朱家有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 听到这里,孙玉梅心里咯噔一下,心脏猛然加速。自己害怕的事终于到来了,这一天,为何不能让它在延迟一些,哪怕几天,只要亲眼见到朱公子,只要听到他说不喜欢自己,那么她也没必要还执恋这惨无人道的尘世了,倒不如去陪那死去的爹娘。他一直以为他爹是被朱公子给藏起来了,因为只有朱公子给藏起来了,这也是她执意要见朱少明的原因之一。 孙玉梅紧咬着红唇,一双玉手十分用力的绞在一起,挣又挣不开,又无法合拢,这便是她自身的处境么?一个只能当做联姻的牺牲品么?只要大人们高兴,他们女子的命运就被大人们一句话给全部抹消,她们的过往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腐蚀,变得厚重起来,她们的情丝....... 张芙蓉一脸憎恶的看着这个白发老人,从之前的入府草草见过一面,之后一年多时间里根本看不见人,即便是看见了也是一扫眼而过,她知道他很忙,可是她们在府上受的委屈还少了么?今天不是有人来拿石头扔到房里,明天就是那些管事们无礼的轻薄,这些,她都受够了,小姐曾几何时受过这样的欺侮,这些人就像是阴魂不散,也只有出了这个府邸,才会变得踏实,因为有人保护着她们,所以小姐一直不愿待在这府上,只是希望找到朱少明后,远走他方,过自由自在不受欺负的日子。 “怎么了?”赵临脸色阴沉了下来,观这个表侄女,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而那一脸盛怒的丫鬟脸上也是不悦之色,难道待在府上受欺负了?不可能吧!他去年可是吩咐过了,那些人如此不懂规矩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可知道,这次朱太师,那门生李拖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若是一个远调,这辈子基本上没戏了。 “哼,那些丫鬟下人们,老是欺负我们小姐.......”张芙蓉还想说什么,被孙玉梅打断了,她有些嗔怒的看着小姐,哼,既然今天他还记得这里,记得这里还有个亲戚,就不要不闻不问将她们冷落的丢在这里。她不服,为什么别的小姐们都活得像公主似的,是,小姐是落难了没错,但是还是千金之躯,还是有人稀罕的。 “芙蓉,不可无礼,退下!”孙玉梅呵斥了一声,这个丫鬟真是没大没小,这等胡话也敢说,寄人篱下的滋味很好受么?吃穿不足不说,那等胭脂水粉更是不必说了,可是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说这些还是改变不了你寄人篱下的格局,这是命理注定的,挣脱不开的迷局。 这丫鬟的话倒是加深了赵临的怀疑,难道真是那些下人们欺负她们主仆二人,他自己每天很忙,家里的事都是管家和夫人在管,这些事他不知晓的不太清楚,如果是因为下人们使得这主仆有了怨气,那好办,惩戒一番便是,关键是那姻亲啊!他朱家的势力不可小觑啊!尤其是那朱少明,更是不可忽视。 ...................... “老爷,老爷,可算找到你了!”管家朱甚则气喘吁吁的一停一顿道,整个赵府都翻遍了,都没找到老爷,可累死他了,最后知道只有这一处没找了,嘿,老爷还真在这,一边喘气一边拿眼往里瞟了几眼,两个女子见到他像见了鬼似的畏畏缩缩的紧绷着身子,一笑,接着向老爷道:“老爷,那李大人来了,说有要事禀报!请你前去!” 赵临人老成精,朱管家的一举一动没有逃过其眼睛,看来这些下人们欺侮下人的习惯由来已久啊!哪怕他最开始说不让人欺负她们俩,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的敬畏感总是会懈怠的,一懈怠就会斗胆前去掠夺不该属于他们的利益,这是必然的结果,也是无法避免的结果,毕竟她们不是自己的直系血亲,能够给予的关爱是少之又少,这就给了那些下人们可趁之机。 “朱管家带路吧!”赵临没说什么,这种情况他也不太适合说什么,也不好说什么。好在马上就要嫁人了,在那边的待遇会好过很多吧!说罢人已随着朱甚则远去,孙玉梅忧心的看着芙蓉,这小丫头闯祸了啊!豪门大院,她们吃的亏还少么?这么说,即便是那表叔惩戒了那些下人,可是回过头来那些人又会将这些痛苦全部撒回她们二人身上,哎....... 一声声叹息,叹不尽那哀怨的愁肠,一滴滴泪珠,流不尽那过往的云烟,往事历历在目,不愿回盼,不忍去闻,只道是此生孽缘一场,注定命格里无法挤凑在一起,这便是命么? 会客厅内。 赵临严峻的面孔充分表明了其此刻心情的不满。能有什么事大过与朱家结姻亲,这李拖是越来越毛手毛脚,看看他干的好事,一件都不如自身的意,还差点丢官弃爵,若是在如此下去,迟早得玩完。 “恩师,刚刚学生得到一件很重要的消息!”李拖腆着脸说道,这个消息可是震精了他好长时间的,他这一路上都在想其中缘由,奈何脑子愚笨,想不明白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又看不出没有什么联系。 “说!”被打搅了好事的赵临心情当然不算愉快了,换谁心情也不会痛快,都是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年轻一样不懂规矩,是不是觉得京城活得太安逸了,好成全你,调你去那人烟稀少贫穷落后的地方,哼。 “朱少明是朱太师的侄孙!!!”李拖上前几步,小声的说道,这个消息他可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知的,如果恩师知道了此消息,那么下一步又该如何部署呢!干翻他个朱家的,真欺我们赵家没人了么?眼睛里闪着一股阴寒。很不幸,被赵临看见了!他恍然大悟,原来看那朱少明与朱老头关系匪浅,如今看来,那朱老头说的还未谋面的孙子应该就是朱少明无疑,只是这个事,用得着你如此大动干戈的来回跑么?让别人看到了会怎么说? 第一百六十三章 蛇王冥冥有安排!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赌场里。 “想走,现在不觉得已经晚了吗?”一个年轻人带着猥亵的笑意从一干赌众里走了出来,眼睛直直的盯着胡无衣的胸脯间,舔了舔那阴黑的舌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满足神情,观之一股恶臭传来,让人作呕!这名年轻人似乎好久没见到如此漂亮的女人了,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猥琐的神态,今天,她要这个女人陪她一晚,给他吹....... 陈老幺看到此情景,顿时慌了,坏了,坏了啊!都是他惹出来的祸,不关这个姑娘的事啊!她是无辜的,哎!可是谁愿意听他的呢!陈老幺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护在了胡无衣的正前方,不时回头道:“姑娘,快走!不要管我!” 胡无衣既然来了,就没有退回去的道理,况且今天确实找他们当家的有事,路见不平当拔刀相助,这个陈老幺虽然品质恶劣了些,但是本质不坏,这是胡无衣帮助他的主要原因,一个人或多或少的会沾些恶习,只要总体上不是大奸大恶之徒,都是能通过后天的约束变得善良的。 “哎哟,姑娘,别逞强了,这里是京城,是他们的地盘,你斗不过他们的!快走吧!”陈老幺呵斥道,这个姑娘真是死心眼,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将自己给搭了上去,不值当啊!都是自己造的孽,自己的错啊!可现在还有补救的机会,自己就是豁出去了这条老命也不能让他们欺负这位姑娘。 说罢陈老幺一把朝那年轻人冲了过去,张口就咬其耳朵,可惜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咬住了,功亏一篑,他失败了,被其他打手拖到了一边,猛踩了几脚,瘫软在地上一颤一颤的蠕动着。嘴角里流出的血迹也在其头部下方摆出了一滩自由的流动着,灰尘,血迹,加上被践踏的尊严,胡无衣真想将这些全部杀掉,有钱有权就可以草菅人命,就可以对别人的身体进行任意的踩踏吗? “住手,别打了!”胡无衣冷斥一声,那人本来身子就比较羸弱,若是再打,不用再过多长时间,其也能一命呜呼,向阎王爷报道了!!这些人着实该死,一个普通的人,而且还是你们的衣食父母,毫不留情的将其的人格尊严无情的踩在脚下,这不是自毁长城又是什么样的行为,那程庆生手下的人倒也不过如此!哼! “哟,姑娘,心疼了,心疼了,心疼晚上陪陪小爷,明天就放他走!来啊!将那人捆起来!”年轻人嘴里一笑,一股威胁之意已然从其嘴里迸发出来,呵呵,小傻妞,不知道这西门里我冷面少是不能惹的么?真是不长见识,也好,晚上暖暖被窝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想及此淫笑的盯着胡无衣的胸脯,如果能亲上几口,再狠狠的揉上几把,那感受相当的强烈啊!嘿嘿....... “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为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快说!”先前不可一世的年轻人这时捂住双眼,鲜血从其指缝间渐渐的溢出来,惊怒了一干守卫的打手,他们瞬间出手,从四面八方夹击胡无衣,这些人是打定了主意不放过胡无衣了,而胡无衣也从没在心底原谅过这群人渣! 赌场里的门早已被人关闭,现在屋内的光线不是很足,勉强能够看清人站立的位置,先前那个倒在地上吐着鲜血的人依然在地上抽搐着,肚子,后背,都被狠狠的踩了几脚,尤其是肚子,疼痛无比。可是他的眼睛里淌满了泪花,他不该啊!他不该祸害了这个闺女,这个闺女心肠好!这是害了她啊!好心为什么不能有好报呢!世道不公啊!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啊!! 胡无衣自然下垂的双手不知何时插满了绣花针,就凭这些人也想留住她,真是痴心妄想!只是那名年轻人,她必须带走,不论谁来,他的命运已经被裁定,她,要了他!他,注定无法抗拒,这是个弱弱强食的时代,强者为尊在哪里都能体现出来,只是那程庆生的下落,倒是得赶紧问出来,阿公是不会欺骗他的,既然蛇王阿公说了让她找程庆生,那绝对是没错的。 “啊!冲啊!”这些人将胡无衣围成了一个圈,各自在转动着,来迷惑胡无衣的视线,只是他们对胡无衣似乎还小瞧了些,不知道凶狠的女人是不能惹的么?尤其是发怒的女人,更是触怒不得,至于是什么原因,不信的盆友可以去试试!咳,咳,扯远了哈!不然说大狼是在骗字数呢! “唰,刷!唰!唰!唰!”五根银针在空中飞驰发出的嗡嗡声响,是那么的悦耳,这一刻,似乎动作都被放慢了许多倍,胡无衣银针祭出之时正是他们合围而来,胡无衣冷笑的看着这些僵持住的动作,跑到那地上躺着的人身边去,她身上有药,能止住疼痛。他这个情况,想痊愈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减缓一下疼痛倒是有法子。这也是胡无衣跑过来的原因,说着就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个玉瓶子,从里面到处一些白色粉末,撕开这个大叔的衣服,将药粉撒了上去。 “啊!丝!”陈老幺疼得直咧嘴,这什么东西,这么霸道,一接触皮肤,一股子麻木清凉的感觉就慢慢从后背传到的胸前,好舒服,好神奇的药粉,他有些不好的意思望着胡无衣手上的药瓶,他要是有了这药粉,回家就不担心被家里那贼婆娘打了,可是自己,哎!羞愧的低下头去,怎么可以这样呢!人家不仅救了自己,反而还向其要东西,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贱女人,你在哪里,我要杀了你!快说,你将我的眼睛怎么样了?”年轻人还在哪里哀嚎着,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胡乱的在空中打着转,突然的失明对他来说,是不可能接受的事实,可再怎么不成立的事情也发生了,她发誓要将这个女子杀了再分尸,你知道我表哥是谁么?就敢对我下手,你的死期到了,惹怒了我表哥,在这西门,你将永远无立锥之地,唯有乖乖的送上门来,他要将这贱女人的眼睛一只一只扣下来喂狗....... 胡无衣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位前后落差之大的冷面少,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这个世界比你强太多的人多如牛毛,自不量力,骄傲狂傲你也得狂的资本,没错,朱少明确实很狂,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其有有狂妄的资本,先前严大哥夸赞朱少明的时候,她一笑置之,现在看来,严大哥的话一点都没错,现在,尤其是一些跳梁小丑,不知道自身几斤几两偏偏跑出来蹦跶,结果呢!可想而知。 冷面少突然感觉很心慌,这屋里不是还有人的么?这一会这么如此的安静,眼睛看不见了,不代表其耳朵也聋了,这屋里明显只有一个人走动的声音,是谁,他不敢想,因为局势早就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胡无衣不仅不是弱女子,相反还是个狠辣的女巾帼。如果到现在他还搞不清局势对谁有利的话,那么他也不用混了,直接可以自己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姑娘,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只要不杀我,这里,赌场里,有很多金银珠宝,你要,都拿去吧!就当是我孝敬您的,千万别跟我客气!”冷面少恍然之间变成了窝囊少,这倒是出乎了胡无衣的所料之外呀!这倒不好办了,既然人家愿意送钱,不要吧!是不给人家面子,会伤了人家的心的,会让他寝食不安的,可这要了吧!她有为难了,到时候倒打一耙,说自己倾吞了他们的银钱,这倒是难办的紧,胡无衣眉头都皱在一处,这可如何是好? “大叔,您说我这是要还是不要呢!”胡无衣没有回答窝囊少的问题,而是将问题重新抛给了这个叫陈老幺的中年男人,这种事,当然得小心处理了,再怎么说这些银子本也属啊公管理的范围之内,若是被自己吞了,在啊公心里落下了个不好的印象,就不好玩了。蛇王啊公这个人充满了神秘感,她还不想这么早与啊公翻脸,可是不翻脸,现在难题摆在面前,怎么办呢? “要啊!要!必须得要,这个,真的可以要的!”陈老幺哪管这么多,一听到钱,眼睛就活络了许多,硬是生出了几分神气,原本那怏怏的神态早已不见,俗话说瞎子见钱眼开,胡无衣心想,也不过如此吧!一个人穷怕了,对银子会有种偏执的渴望,这是必然的结果,哪怕是孤注一掷,他们也愿意铤而走险。 胡无衣轻轻一笑,这陈老幺倒是可爱得紧,你就没想过这些钱要了之后,你就没命花吗?这些赌场里的亡命之徒岂是你一个普通老百姓能惹得起的,除非你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官道人家,那么....... “这.....”像是想到什么,陈老幺害怕的再次躺下了身子,没,你没看错,这陈老幺再次躺了下去,反观胡无衣正拿一双玩味的眼珠子望着这假装的陈老幺,狐狸尾巴都已经露了出来,还想继续隐藏不是太迟了么?这个陈老幺装得倒是挺像的,一开始也被其骗了过去,可是他挡在自己身前的时候,身体也在发抖,却不是发自内心的,一个不是由内心散发出来的害怕,再怎么装都会显得做作,而不是逼真,这一点,他还没做到位,也模仿不来。 陈老幺有些悻悻然的站了起来,他知道,戏演砸了,只是他不明白为何这个姑娘能将他**分逼真的动作和神态看穿,想看穿,似乎不是一般的有难度吧!这一点,他陈老幺还是相当有自信的,若不然,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他是真的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出错了,为何她就能将自己的伪装看出来。 “你是怎么看穿我的?”陈老幺言辞灼灼的盯着胡无衣,既然看穿了,就没必要伪装了,跌份不说,还丢他老人家的脸,这种事被传出去还如何见人,他陈老幺可是还要在江湖上注意下脸面的,虽然他的脸面在江湖朋友中一直不被看好!但是这不妨碍他对自身的认可,说白了就是自恋! 冷面少突然之间只听到另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好像很熟悉,对,就是先前那个陈老幺的声音,之前带着一种唯唯诺诺,以致他听了好一会才听明白,正在那陈老幺,他不是陈老幺,那么他是谁?陈老幺又是谁?事情似乎好像发展的有些匪夷所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那话里的意思,那个贱人和那个叫陈老幺的不是一伙的,可是为何刚刚.....就是再傻,他也明白了,这是他俩合起伙戏弄他的一个鬼把戏, “你演得很生动逼真么?呵呵!”胡无衣没心情跟他打哑谜,这人她初步料想应该是蛇王阿公安排的,助她一臂之力的,只是还需确定一下,所以抱起双臂,好整以暇的望着这个从地上安然无恙的陈老幺。如果不是阿公派来的人,她打死也不相信这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难道说自己的语气和人品相当足实,也足实不到如此厚丰.肥硕的程度吧! “好吧!呵呵!姑娘果然很聪明,啊公对你的赞誉果然是正确的!”陈老幺突然一笑,尽管心里的不解已经到达了喷顶的程度,他必须忍着,这些事事后在讨论是可以的,一个赌场平日里好好关门总会吸引某些人注意力的,这些他们必须速战速决,拖拖拉拉只会对自己不利,天子脚下,出了一点岔子,身首异处还是算轻的,尤其是那锦衣卫,当然,这里他可没说这个胡姑娘,这个胡姑娘那一手银针,他都有着深深的忌讳之心,怎敢对其妄下断语呢! 胡无衣重重的舒了口气,这算是不打自招了么?呵呵!这个阿公倒是奇怪的紧,没理由这么帮着她的啊!能够指条明路就已经很不错了,想不通?算了,不去想了,时机到了一切都会真相大白,还是找那程庆生重要,胡无衣一脚踹在窝囊少的小腿肚上,后者一个踉跄,又加上眼睛看不见,一个虎扑,直接甩倒在地。 “说,程庆生在哪?”胡无衣摸摸身上的银针,不算多,也不算少,还有千八百根的样子,不知将人扎成蜂窝会是什么样的效果?残忍的笑意浮现在胡无衣的娇俏红颜里,陈老幺心头莫名的一凸,看到这个胡无衣的笑容,他有种不寒而栗的紧张感! Ps(最近被扣点的事心烦的焦头烂额,诚如大狼自己所说,大狼打不倒!相信你们还是会一如既往支持勤劳的大狼的,谢谢你们!大狼有信心!)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初入虎穴闯龙潭!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你是找我们程当家的?”窝囊少戒备的双手在胸前做着轮回打转,他害怕,这个这贱女人,不,是女豪杰,可是自己的眼睛,就是被这个贱女人给刺瞎了,他后悔了,他想时光如果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色胆包天的目中无人想要霸占这个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可是他不甘!眼睛被废了,这辈子都毁了!再也看不见那芳华绝代,美艳超群的秀色女子,再也迷不住那攀金附凤的势力女,再也...... 陈老幺在一旁冷笑,不找你们程当家的,难道还是来找你这种小瘪三的啊!老子都是受了阿公的指示来助她一臂之力,你个不开眼的小东西,这种女人是能轻易得罪的么?咳,突然陈老幺只感觉背后一阵微风吹过,心里一寒,莫非那胡姑娘知道自己在说他的坏话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胡姑娘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了,那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因为你肉眼根本难以捉住如此银针的轨迹,捉不住,结果只有任人宰割,别无他法。 窝囊少没有听到准确的回答,心里忐忑不已,是不是他给的答案不满这俩人的意,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忙不迭道:“女侠,还有那位好汉,我告诉你们我表哥的藏身之所,只要你们不杀我!,让我干什么都愿意?”贪生怕死之辈总容易在紧要关头出卖他人来换取自己苟延残喘的资本,这样的事实不在少数,相信也不会终止,死亡,人人都怕,只是有些人看透了生死,所以显得无所畏惧,大义凛然,因为这些人找到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相反有些人只执着追逐着物质上的贪图享乐,显而易见,这类人看不透生死,也会无限的眷恋活着,究其一生不过是具蠕动的肉.虫而已,没有思想,无异于一具行尸走肉。 胡无衣冷眼扫了一眼这个双眼血迹已经干涸的窝囊少,要是敢再犹豫一时半会,小心你下面的东西,得罪谁都可以,唯独得罪我胡无衣就是不行,亵渎我的人其下场终不得善终,可是朱少明呢!一想到亵渎,胡无衣脸上飘起一丝红晕,第一次见面那色痞子就准备拿手抓自己胸,他,说不清什么样的感觉,但是这类人不同,他是口花花,真要做起来是不太敢的。 “陈叔,您扶着他,让他带我们去吧!”幽幽的叹了口气,命中注定的相遇与相知,她无法避免,曾一度再也不愿见到那个人,可是现实的幽默总是在戏剧她,让她在一旁看着他成长,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辉煌,自己的心,也在一步步的沦陷,这是种危险信号,她害怕,害怕会失去自我变得患得患失,害怕为了他而放弃仇恨,这些都是她所不能原谅自己的,女人,处在这个世道,终究只是一根浮萍,想上岸,难于上青天。 “好勒!”陈老幺爽快的答应一声,这小王八蛋眼睛被扎瞎了还要他老人家帮着扶,待事情办完之后一定要狠狠敲他一笔,嗯,就当是酬劳费吧!好事,他陈老幺可不是经常做的,但是有酬劳的好事这还是相当的可以考虑要不要做?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一个铜子也能使人弯腰去捡,这便是赤果果的现实,赤果果的无奈。 “走,快指路,最好被耍什么花招!不然我插.爆你的老二!”陈老幺威胁的说道,这个小王八蛋要是敢糊弄他老人家,绝对第一个让他断子绝孙,反正一个瞎子活着也没多大乐趣,倒不如成全了他让他做个既瞎又说话怪气的阉人,岂不是快哉乐哉!窝囊少心里确实有这种想法,将他们带到自己的地盘,就是老巢去,然后让表哥一网打尽,以报不共戴天之仇,正所谓那什么,身体的头发,受诸父母,不敢毁伤,如今这恶毒女人竟轻描淡写的将他一双眼睛全部刺瞎了,他岂能不怒,岂能善罢甘休,刚刚委曲求全不过是来个缓兵之计,让他们信以为真,好进一步实现自己的想法,到那个时候,他要将这恶毒女人先奸后杀,一块块的肉给她割下来。 窝囊少在陈老幺的帮扶下七拐十八绕的带着路,胡无衣在后头跟着,只要那小子敢耍花招第一个杀了他,杀了他就当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你以为你是那朱少明么?你以为你有三头六臂么?你以为你有他那般的聪明才智吗?你以为你有其伟岸的身躯么?笑话,若是没有,也敢打主意,是嫌命太长了,还是觉得太安逸了,想找找刺激,在我胡无衣这里,觉得能找到你想要的。而且不用说任何道谢之语。 三人一路走过,行人路人都已惊惧的眼光望着他们,可能是窝囊少眼睛出血的缘故让这些人感到害怕,所以不自觉的让开了道路,让他们三人前行,胡无衣小声的说道:“陈叔,让他快点,我发现后面有几个衙役跟着!” 在胡无衣说话的同时,隐藏在人群后方,确实有几个衙役对胡无衣三人指指点点并瞧瞧的跟在屁股后头,他们胆小,只能不远不近的跟在后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其中一个衙役道:“哎,头,我怎么发现前面那女的有些熟悉呢!” 被唤作是头的衙役也揪着眉头细想,是啊!看那女子的背影真心在哪里见过的,可是在哪又想不起来,突然,一阵灵光飘过,他心里惊骇得无与伦比,其他四人俱都紧张的问道:“头,您怎么了?头......”手下人问候的声音响在他耳畔如同魔咒,她,就是上次朱大人带他们去抓捕那朱少明的其中一个女子,而现在那朱少明的案子已经被皇上翻案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姑奶奶,他可是不敢惹的,挣脱开数人的手臂,径直的往回跑,你们爱惹不惹去,我还想多活几年!那朱少明,据他后来了解,可是个狠角色,惹怒了他,实在不划算! 几个衙役看见头惊慌失措的往回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道是头去叫人过来帮忙呢!几人的胆子也开始壮了,一直尾随着胡无衣三人,几人跟到一个转角的时候,巷道里失去了那三人的踪影,左顾四盼,仍是没看见人,四人俱都紧张的摸着腰间的刀柄,只要有一丝的不对之处,立即拔刀自卫。 “呼,呼,呼”突突的一阵凉风吹来,四人畏畏缩缩的挤作一团,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面上的害怕之前一览无余,他们不管那几个人是人是鬼,今天跟住了,就要弄个究竟,可是现在人没见到,倒是吹了一阵冷风,将他们的胆子热情都给吹灭了,其中一个衙役大声的喊道:“什么人,天子脚下也敢装神弄鬼,快出来,不然拷你进大牢!” 被这一大嗓子喊了之后,众人的胆气足了些,他们慢慢的小心的踱着步子,四人围成一个四方阵的形状靠在一起,这样就能耳听八方,眼观六处,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立刻知晓,只是这样也大大束缚住了行动能力,最好的防守是进攻,一昧的等待着敌方的进攻,其结果最终只能被敌方一步步蚕食,只是可惜,胡无衣不是他们的敌人,自然没有心情跟这帮胆小的衙役们玩,这时候的他们,已经一脚踏进了一座院子里面。 这一处院子处在西门的民宅屋舍后方,与一般的大宅门不同的事,这处院落比之阿公那处院落要大气美观得多,但又与官宦之家的宅子不同,官宦之家的府宅修葺的沉稳大气,是为了体现圣恩对臣下的恩宠,而这处院落,门虽没有官宦之家的大门阔气,也不算小了,一般的屋舍顶多就一个们,这里却有三个门,因为胡无衣三人进门的时候,不远处的另一出口正进出了几个人。 “谁?”里面之人警惕的问道。他们不得不小心查探每一个人的特征,以防是那帮官府之人或是其他势力的人渗透进西门的西河帮,东门的三人帮向来与西河帮不和,前几天还说抓住了西河帮的两个人,要老大拿钱去赎,刚开始老大也有担忧,但是清点了所有帮内人数的时候没有缺漏一人,那么就证明这是东门的三人帮出的馊主意,引老大去东门赴鸿门宴啊!还好老大英明神武,不鸟那帮子人的叫嚣。 “小凳子,是我!冷面...少!”窝囊少有些兴奋的叫道,终于找到了组织,在这里,他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人,他有权利指挥每一个人来听他号令,凭他调遣,极力的按捺住激动的情绪,以免后面这两人下死手。话为说完,只感觉腰间一麻,人已昏厥了过去,那门后之人打开了一条细缝,见到人真的是冷面少,堆上了一副笑脸,将门打开。门被打开的那一霎那,小凳子只感觉面前银光一闪,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陈老幺有些尴尬,自己击出的一拳还差那么一丝丝的桑蚕叶的距离就能打中那看门之人,没成想被胡姑娘捷足先登,一枚银针轻飘飘的将人给撂倒了!这.....让陈老幺内心情何以堪,让陈老幺的自信往哪盛放,他尴尬的干笑一声,道:“我们进去吧!” 胡无衣唇不露齿的抿嘴,这个陈老幺还真是....... PS(大狼求收藏!大伙都来收藏吧!拉亲访友的!帮大狼收藏了吧!感激不尽!另外,盆友们,大狼刚码万九点半的那一章,才发现定时的那个没设置好!抱歉了哈!现在立即发布!) 第一百六十五章 思前想后知因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有钱之人穿金戴银,着美玉芳鼎。出门之前必定打扮的一丝不苟,一尘不染,临至出门却又脚不沾地,白穿了那一双双暖和美观的靴子,这些人以为这都是理所当然的,当官的么!总然要与平头老百姓有些差距啊!反观之穷苦大众,穿着破草鞋。脚底都镂空了,是缝了又缝,补了再补,身上披着破布麻衣,可是他们沉浸在这种满足中,因为他们有积极追求向上的东西,这便是差距,即便你物质上相当的肥沃,但是你的精神上是无比空虚的,这一点,无可辩驳。 李拖被恩师邀请留在赵府品茶,他的性子最近越发显现出暴躁的一面,人啊!一旦被暴躁的情绪所牵引,这理智啊!完全就是他娘的扯蛋的玩意,如此也会被对手看穿,知道他们几个人老成精的老臣为何能一直内斗却不倒,因为他们深知一个道理,任何结党营私都是会受到重处,任何危害江山社稷的人不得善终,即便是内斗不对,见了面也都笑哈哈,谁也不比高人一等,谁也不比谁棋高一着,与天斗,必死无疑,与人斗,其乐无穷! 地处德胜门的杨府。 杨府没有石狮子,没有大紫大红的朱漆门,没有下人家丁为这个府宅守门,有的只是一块精致引人注目的匾额,上面写着‘杨府’两个大字,那可是先皇亲手题的字,后找人镀了层金皮上去包裹着,杨府里显得冷清凄凉,没多少人来往,门前散落的树叶也静静的躺在那里好几天都无人打扫。 “爷爷,我想问问那朱少明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杨君武睁大了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爷爷,他心里特别想知道关于那朱少明的事,那天听人说的时候,心潮澎湃不已,如此果敢聪明的一少年,试问京城之内谁敢与之比肩,他杨君武自认还是不行的!他与他的差距还远隔了一大截,但要论文气,杨君武有相当的自信,自小在爷爷足下熏陶了十几年,吟诗做雅这等趣事自不必说。就是做那晦涩难写的八股文也是擅长一二。 杨士奇瞥了眼一脸兴奋激动神情的孙子,不就是个少年么?至于你这般激动的迫切想知道,有空还不如去复习功课,整天就想知道风雅趣闻,这些都当不得用的,还不如沉下心来看看书,看书还能看进肚子里,学什么不好,学崇拜。 “爷爷.....”杨君武拖着爷爷的手臂,央求着。他保证,只要爷爷告诉他,他立马将论语背给爷爷听,他有自信,知道爷爷每次都会考校一番,所以他是早有准备,胸有成足的迎接爷爷任何的挑战!谁让他是杨大学士杨阁老的孙子呢!若是不懂的几句之乎者也,说出去不也将爷爷的脸面给丢到姥姥家去了么? 杨士奇实在受不了这孙子的腻歪,只得求饶道:“他没事!他很好!马上你就可以见到他了,他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马上要做驸马爷了!”说罢杨士奇颇有些酸味的闭上了双阂,怎么好事都让他朱家给揽了,额,皇室也姓朱,杨士奇止住了接下来数以万计对朱太师的嘲讽。 “什么?”杨君武一阵大惊失色,什么?这么快?他要做驸马,不至于吧!他现在还是一介书生呢!要做驸马怎么也得是个状元什么的吧!可是这似乎也太快了吧!可是......不对,皇上现在年纪还尚小,还不能为兰公主做主婚姻上的事,是谁定的这婚事?难道是深宫里的那位,那位的手腕他可是十分敬仰的! 静静的想着事情的杨士奇被孙子这声大叫给打乱了思绪,一惊一嚷的做什么?难不成你大喊大叫就能做驸马?这都是命啊!他老朱家父荫不浅啊!就因为其有个骁勇善战的弟弟么?说起朱老头的这个弟弟,那可是不得了,在大明朝可是一顶一的美男子,身强力壮,毫不犹豫的说,搁在战场上,绝对是以一敌十的好手,那时候可威风了,每次出征班师回朝,迎接的百姓那更是车水马龙数不胜数,先帝也是亲自出得深宫为他接风洗尘,可谓一时间集万千宠耀与一身的世家大族,那时候,他朱老头还只是个不得志的书生,他杨士奇也差不多。 后来因为一件事,惹得龙庭大怒,罢免了其一切的官职,又体恤其立下的汗马功劳,立即擢拔了其大哥,也就是朱老头,这才有了今天的朱老头,可是那位权倾一时的威武大将军之后失去了任何的迹象,在京城,那位将军的名字说出来都是犯忌讳的!可是现在突然蹿起的朱少明让他不自觉又想到了那位,他们的神态非常相似,尤其是笑的时候,那一抹浅浅的邪邪的笑意,让人浑身有种不舒服的错觉,他不知道这位朱少明到底知不知道他爷爷的事,目前来看,他好像只知道在京城有位显赫的大爷爷,好像并不了解其爷爷的事。 有人说,那位威武将军被先帝关在了深宫地牢里,有人说,被先帝秘密赐药自尽了,若不然不会提拔朱昆,更有人说是功高震主,等等这些无稽之谈,或许有些道理,但是先帝已经不在了,那位将军也不见了,当年的事谁能知晓得一清二楚呢!只凭自己的臆测是做不得数的,必须要有拿得出手的铁证才能说起话来腰杆挺得直。 杨君武悻悻的坐在爷爷身旁,他看到爷爷那阴沉的脸,说实话心里犯怵,可能是自己的失态让爷爷大为光火,连声道:“爷爷,对不起,君武失态了,有辱斯文,有辱.......” 也罢!杨士奇回过神来,就看见孙子在一旁道着歉,傻孩子,爷爷又没怪你!只是想到了年少时的一些往事,这些年来,朝廷一日.比一日辉煌,天下士子每年进京赶考的也是越来越多啊!天朝之国,要的就是八方来朝,只是毗邻的那瓦剌,每年都派人来朝进贡,队伍正在慢慢的壮大,他们打着进贡的旗号明目张胆的骗取我泱泱大朝的财务,就那些进贡的财宝,都不够回赐给他们的一半,可是这些,又都那个阉贼王振处理着此时,他掌管着宫内的司礼监,宫里的大小事务都在其管辖之内,他一个外臣,也不好直接插手,如果朱少明作了驸马,也算是皇亲国戚了,是不是对那王振有着制衡作用。 “咦,想到了!原来如此啊!”杨士奇大手一拍,他想到了太后此举的深意了。太后曾在他们几个老臣面前若有无意的提到过对那王振的不满,可是当时他们一直束手无策。如今朱少明横空出世,按理说,一个酸秀才不至于入得太后的法眼啊!可他朱少明偏偏不是凡夫俗子,他是哪位将军的后人,又是朱太师的侄孙,更是深得皇上喜爱!如此一合起来,他身上的光环就非常多了,因此得了太后的法眼也不足为怪,只是这朱少明能制得住那王振的狡黠多变吗? “爷爷,什么原理如此啊!”杨君武不解的问道,爷爷干嘛呢!一惊一乍的!吓他一大跳,真是的!爷爷到底想到了什么事,这么兴奋啊!这时,杨君武的父亲杨甚林敲了敲门,敲得似乎很急促!杨君武跑着去开门了,这个家里敢如此敲门的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他那个父亲了,至于奶奶,去年就去世了,杨君武忍着眼泪开了门。 “小武也在啊!你先出去玩会!爹和你爷爷有话说!”杨甚林拍了拍儿子的头,这小子,成天就知道来烦他爷爷,他爷爷每天都要上早朝,这时候回来了,肯定身子乏了,真是没大没小。杨士奇看了儿子一眼,止住了笑容,闭上眼睛,不理儿子,他是你儿子,但你是我儿子,你敢教训我孙子,哼哼! 杨甚林将门窗关好之后,神神秘秘的走到自己父亲跟前,想说什么!正欲开口,却闻见父亲怒斥一声:“你也出去!”这话一出来,杨甚林憋在了心里难受不已,他知道,这个父亲又在怪他教训自己的儿子了,没办法,待会再来吧!杨甚林耷拉着头向门口走去,并将门关好! 话说杨君武被父亲赶了出来之后,有些气苦,爹爹也真是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和爷爷说啊!竟将自己也给赶出来,不行,我得偷听一下,所以杨君武一直贴在门边偷偷的听着,待听到有脚步声想门边走来,赶紧竖直了身子,跑出几步再回头看。 “爹,您不是有事和爷爷说吗?”杨君武想笑又不敢笑,爹爹肯定吃了爷爷的闭门羹,谁不知道他杨阁老最疼他杨君武了,谁不知道他杨大学士最爱护短了,你是我爹,没错,但是你也是爷爷的儿子,你教训我,他肯定会教训你的撒!呵呵......杨君武心里狂笑不已,面上却要苦撑着。 杨甚林吐了阴郁之气,白了儿子一眼,都是你干的好事!看待会不教训教训你!正欲忙别的去的杨甚林突闻从房里传来一声“进来!”喜不自胜,兴冲冲的一抬脚,就奔了进去。待爹爹进去之后,杨君武快速的跑出来房间,来到院子里,扯开了怀的大笑!爹爹吃瘪!哈哈....... 收藏,收藏,大狼委婉的飘过,求收藏咯! 第一百六十六章 初见西门地头蛇!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胡无衣小心的跟在后头,玉手警惕的轻垂而下,当然,如果从外人眼里来看的话,断然是看不出其手里掩藏的小动作的,胡无衣正悄悄的从衣袖里滑落出银针,在指缝间已经就位。如果待会一旦打起来的话,她手上的绣花针可以迅速的克敌制胜,以最大的程度上保证自己人不被敌方伤到。 陈老幺在进门之初就将那窝囊少扔在了一旁,既然目的已经达到,这个人就失去了其利用的价值。碍手碍脚不说,反而会影响行动能力,他陈老幺可决不能被这胡姑娘看扁了,刚在门口的一击,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再接着输给她,这张老脸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很快的,有几人说说笑笑的朝胡无衣这处走来,这处院落大致的范围是个圆圆的形状,从刚刚那处小门进来后有一条一米来宽的过道,过道大概十来米长,在最尽头处有几人低着头你一言我一语的相对而来,陈老幺侧着身子像猴子般脚底猛然一蹬,人已经蹿了出去,一个冲击双脚踩在墙壁上,又很快的一个跳跃,蹦到过道另一边墙壁上,如此周而复始,速度奇快的冲了几人后面,这个时候,胡无衣知道,他要发起攻击了! 果然,只见那陈老幺横起一脚,一人倒下,在飞起一退,又是一人躺下,剩下的三人掉头一看,自己的同伴瞬间被人干趴下两个,心里惊惧不已,扛起手中的棒子就帮陈老幺身上砸去,胡无衣清楚的看到,那棒子个头不算小,足有男人手臂那般粗,这要被砸实了,骨头都要给震发麻,正准备提手撒出银针,只见那陈老幺一个后仰转身,双手抓住了两个人的手腕,冲他们一笑,另一人气急败坏的再一次将手里的棒子向陈老幺砸来,陈老幺不怒反笑,轻喝一声‘来的好!’双臂猛一用力,被抓住的两人齐齐靠在了一起,无形中是陈老幺做了一面人肉盾牌,两人害怕的直打哆嗦,他们在心里呐喊着,不要砸,不能砸,可为时已晚。 在两人杀猪般的嚎叫般,那一棒子无情的落在两人的头部,又滑落至肩头,整个过程非常短暂,但是那遗留下来的疼痛硬是让俩人将嘴唇都咬出了血,麻痹的,你打人也不用这么狠吧!咝,擦!两人长长吐了口鲜血,憎恨的怒视着下手的自己人。不就是昨晚赌牌输了几两银子么?这完全就是打击报复啊!错手打伤了自己两个兄弟的那人嘴巴也在抽搐,他没有想过那人会如此的无耻,竟那自己人当挡箭牌,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化悲愤为力量,跟那人拼了! “呀!”又一次举起了木棒,这次他学聪明了,不自上往下砸,而是改攻击方向为直插,陈老幺嘿嘿一笑,待那人将棒子插到那两人面前的空隙时,突一用力,左边之人就被拉动了身子,勇往无前的为陈老幺挡住了那玩命的直插。左边那人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一旁倾斜,当他反应过来想大声喊叫,不料,那要命的棒子顶端无比精准的杵在了自己张开的大口里,由于使出棍子的力道太过,棒子竟直接插.进了左边那人嘴巴的全部,一往无前的捅到了喉咙深处。 “呜呜呜.....”左边的人头部难受的摇动,另一只手想去将棒子拔下来,这时,胡无衣出手了,一根银针插进了那人的手臂上,左边的那人惊恐的瞪着自己的手臂,为何突然之间不能动了,他.......绝望的鼻涕眼泪一齐奔涌而出,面上一片死灰色。嘴巴被堵,又说不出话来,只好‘呜呜呜呜’的哽咽着,他心里恨死了面前之人,你他奶奶的等着,麻痹的,等老子.......还未想完,一个肘击,人已昏了过去,同样的,右边那人也迅速倒下了,现在还站在陈老幺面前就是那个错手将棒子插进同伴嘴里的人,陈老幺对其有好感,是他帮助了自己,他接受自己的好感,当之无愧!更重要的是还是要问出那程庆生在哪。 陈老幺上前一步,揪住了那人的脖颈,面无表情的问道:“程庆生在哪?不说我杀了你!”那人身体渐渐的脱离地面,惊恐的目光直愣愣的盯着陈老幺,脖子处好似有一把铁钳紧紧的将他的箍住了,一切的挣脱都是徒劳。心里却是在害怕的想,俺都快断气了,你再不撒手,俺就是想说也没气了! 陈老幺轻轻一松,那人赶紧呼了几口气,憋死俺了,这人的手劲真大,俺胆子小,就不知道下手轻些么?虽然俺对他俩有成见,但是俺对你没成见的,你想知道什么,俺都告诉不不就得了,这么折磨俺,俺娘要咒你的!俺...... 陈老幺手松之后,那人一双手拼命的在脖颈见自上往下捋着,八成俺这脖子都红透了。陈老幺见其脸色恢复的差不多了,开口问道:“程庆生在哪里?”那人如遭雷击,这人是要去找老大的么?这可不行,老大对他可好了,他不能说,他不能害了老大,他...... 这个时候,胡无衣走到了跟前,俏丽是脸庞里满是笑意,这个陈叔还是个老顽童,都这个节骨眼了还有心情玩。这不是......不过也没办法,还好!他留下了一个,不然还真难找,这地方,人走到拐角之后,出现了三条岔路,你根本分不清从哪条路能找到那程庆生,如此一来的话,不仅浪费了时间,这里的地形他们又不熟,再遭人暗算更是划不来。 陈老幺见其支支吾吾的嘴巴蠕动着不肯说,就知道这小子知道些内幕,难道是运气只好,让他捉到了一条大鱼。哈哈一笑,道:“小子,叫什么名字!” “俺叫鼠来宝!”叫鼠来宝的人警惕的望着陈老幺,为什么要问自己的名字,娘说了,别人问你的名字时,一定是在打你的主意,这个时候一定不要告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跑!拼命的跑,玩命的跑!知道吗?但是今天,他没有跑,因为他的面前站了一个美若田仙的女子,她是那样的出尘不染,静态肌研,美肤秀发,坚毅的俏面里藏着一份真纯。 胡无衣有些尴尬,这个叫鼠来宝的人有些面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呢,对了,他和宫里的那个大太监长得十分的相似,除了穿的破破烂烂,蓬首垢面的,要不然胡无衣真以为他就是王振,这个人,她隐隐觉得要带走,至于有什么用,她又说不清,一种很直观的感觉,但她深信,如果将此人交给朱少明,她相信,他一定有办法。 陈老幺目光在胡姑娘与这个傻子一样的叫鼠来宝的人身上打着转,嘿嘿干笑一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来这个傻子也不算太傻啊! “你带我们去找程当家的,我们找他是有要事商量,不会伤害他的!”胡无衣轻点一下头,极力让自己表现地很正常,这傻子肯定是知道什么的,但是为了让他相信自己,只好牺牲一次色相,为了早日将那两人救出来,豁出去了。只是朱少明啊朱少明,尽管为你默默做的这些,你都不会知道,但是我还是会尽自己的努力去帮助你解决后顾之忧。 突然,鼠来宝像是发疯似得顿了下去,眼泪哗哗的直掉,胡无衣一阵愕然,她有说什么么?只说了这么一句吧!可那句话也没问题啊!一个大小伙子,青天白日的哭的跟姑娘一样,不觉得脸上无光吗?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在利用自己的色相来欺骗他?或是他觉得自己的话还未达到信任的程度?陈老幺也相当的无语,本以为抓到条大鱼,这到嘴的鸭子一变身,成了一只十分怕人的小猫咪!拉了拉胡姑娘,既然没有线索,还是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找吧!这个傻子,哎! 不信邪的胡无衣却没有走,反而蹲了下去,小声的安慰道:“鼠来宝,不哭了啊!告诉姐姐,出了什么事这么伤心?”陈老幺回头一看,眼珠子掉了一地,这胡姑娘没事吧!那个傻子不正常,他也跟着不正常?今天出门难得没看黄历吗?如果看了,黄历里面肯定会说,今天不宜出行,因为会在半道看到一傻子,然后另一正常人也被感染,晋升为傻子。 “呜呜,俺娘亲说了,漂亮的女人会说谎!”鼠来宝大哭一声,这话说的胡无衣内心五味陈杂百感交集,漂亮的女人会说谎,她是该说自己不漂亮呢还是该承认自己从不说慌呢?咳,咳,陈老幺被这句话给逗乐了,这傻小子还知道这么回事,你这句话可难为到了你这个傻姐姐,这个社会上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往往会想,我和西施那般漂亮。稍微漂亮的女人回想,我只比西施差一点点!不太漂亮的女人也在想,她们都跟西施比,伤自尊!于是甜甜的想:我比那东施还是漂亮好多的。这下轮到长相不算标志的女人想了,他们会想:其实吧,人家也不丑的!只是出生的时候在娘胎里将脸撞坏了! 胡无衣一时半会还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这个鼠来宝。承认自己不漂亮,不正是应了他的原话‘漂亮的女人会说慌’!可是承认自己了自己漂亮,这里还有个陈叔在这里,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她真的想拥有朱少明那堪比城墙般厚实的脸皮,那样就能所向披靡无所畏惧了。 见这个漂亮姐姐吃瘪,鼠来宝眉开眼笑一声大喊:“走,我带你去见老大!”陈老幺悲催的发现,如果不是这个叫鼠来宝的人不正常,就是自己不正常,他已经被搞蒙了,这都是哪跟哪啊!一会说女人,一会就跳到了程庆生哪里,这傻孩子的思维跳跃真他妈快,比他攀墙爬壁快躲了。 三人从第左边的那个岔路口走进去,这里的巷道实在是太多了,要不是巷道多,他跟胡姑娘早就冲了过去,走过那条巷道,又是一个岔路口,这里更奇观了,竟出现五条巷道,鼠来宝跳跳跃跃的从第二条巷道走了进去。三人大概行了一刻钟,终于走到了尽头,这时候,陈老幺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面前出现的不是巷道,而是几十个全副武装的正拿着刀枪棍棒迎接着他们。 “几位,恭候多时了!不知找程某到底有何事?这又是为何?”程庆生斜坐在在一张大椅上,看不出是什么心情,他将那窝囊少往前一推,指着他说道。在西门,谁不给他程某人面子?就凭这两人,将赌场砸了,还将自己的表弟眼睛扎瞎了,如此的欺人太甚。是当他程某人好欺负吗?还是东门那边绝对自己的实力达到了敢到西门来叫板的地步,今天,现在,他就要为自己的表弟报仇,都被人欺到了家里来,让他如何不怒,打狗还需看主人,他程某人在京城这一片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好歹也是一快地域的龙头老大,被人如此欺凌,日后传出去了,还怎么服众,还如何面对其他扛把子。 “你就是程庆生?”胡无衣冷嘲一声,既然找了目标人物,必要的礼节还是做齐的!抱拳行了一个江湖礼,尔后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叫程庆生的西门大佬,他就是西门这一块的地头蛇么?精壮的身子,却又配了一个窄小的头部,让人看起来不是很舒服,但是那双精明的眼珠子锐利无比,想必这程当家的那双眼睛应该是最厉害的,可是啊公说线索在他这里,是不是他抓了张杰和奔雷,如果是,定绕不了他,如果不是,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但是胡无衣却不后悔,再来一次,照扎不误。 “正是!姑娘芳名何许?我这表弟应该是姑娘下的毒手吧?”程庆生蓦的一眼扫过来,胡无衣感觉浑身不自在,这倒不是说程当家的目光淫邪,而是被一条毒蛇盯住的那种心悸感,你不知道它何时发起攻击,它只是冷冷的盯着你,不远不近。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夺命帐薄流出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养心殿。 养心殿位于内廷乾清宫西侧,是一独立的院落,南北长约六丈,东西宽约八丈,占地八亩(相当于现代的五千多平方米)。养心殿前殿面阔三间,进深三间,正殿面阔七间,进深三间。这里一般多为皇帝日常起居和活动的地方。而在今天,养心殿里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一婉零落芳美艳,辗转成泥更护花。蕙质兰心玉妆容,轻盈皓首好模样!朱祁镇正坐在龙椅上低着头装模作样的审批着奏折,时不时抬眼偷瞄下桌台下拿了把椅子端坐当中的姐姐。今天上午散朝之时,他召集了杨士奇与朱昆来宁庆门商议朱少明案件。祖奶奶却偏偏来搅局,丢下一个重磅消息后姗姗离去,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对于祖奶奶的意思,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朱少明的身份,要自己的姐姐嫁与他,还差些火候。 “祈镇,你有何良策?”朱琳兰催促的道,都几天过去了,皇弟依然没将那朱少明从牢中解救出来,又听说在牢中他被人割破了喉咙,也不知真假,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她心里万分的担忧,这不,来求自己的皇弟呢!老关在大牢里也不是个事啊!而且看祖奶奶有意无意的将自己许配给朱少明,这事八成已经定好了。 朱祁镇蠕动了下嘴巴,没做声,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想给姐姐一个惊喜,一个空前盛大的婚礼。他要全国的人都知道他朱祁镇的姐姐过得很幸福,嫁给了一个有才能有抱负的俊朗年轻人,可是朱少明,你能让朕圆梦吗?朕可就这么一个姐姐,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若是日后听闻你欺负他,别说你是朕的姐夫,朕照罚不误。 朱琳兰摆头看了看天色,行了一礼,将椅子搬回原位,告退了!祈镇如今长大了,需要得到别人的尊重,一国之君,这君臣之礼不可因俩人是姐弟就荒废,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她来也只是想催促一下自己的皇帝,若是想救那朱少明出来,只凭她一句话,便能保他无虞,这么做,并不能起到她所期待的作用,她的夫君必是那万人敬仰万人尊崇的翩翩君子,在官厅湖之时曾说过:“今番偶遇,实属良缘,他日若见,定奉你为榻上之客,闺中之蜜!”如今夙愿以偿,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朱祁镇使了个眼色,王振‘喳’的一声,疾步向殿外走去,朱祁镇继续垂头查看着桌上让锦衣卫查获的帐薄,无独有偶,让杨大学士去查那李伍之死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李伍之死根本无从查起,也不需要明察,事实摆在眼前,朱少明是被人陷害。而那群逃逸的黑衣人更是来无影去无踪,他的注意力不在那点上。拾起帐薄,很清楚明白的记载了李伍这些年贪赃枉法的罪证,铁证如山,他死得不冤,这本帐薄,他自有用处! 不多会儿,王振已经回来,满脸的笑容,悄悄道:“主子,兰公主已经回宫了!咱们走吧!”朱祁镇清摆身子,将那帐薄交到了王振手上,并小声吩咐了几句。之后朱祁镇进了里间,换了件锦服,使之看起来不那么的招风亮眼,两人一前一后的又溜出了宫。 ........................ 杨士奇蹙着眉头听儿子说着那延庆县县令这些年的事迹,心里的怒意已攀至峰顶,直达天灵盖,世上竟还有如此奸佞小人,处在天子脚下也敢为虎作伥,真道国法是他家的菜园子么?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当年太祖皇帝杀了多少贪官污吏,将上朝遗漏下的恶习根除了大半,这些人竟不思悔改,铤而走险真是岂有此理。 “爷爷!宫里来人了!”杨君武敲敲门,提醒着在房间里讨论的父子两人。他无聊的坐在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可是杨府依旧冷清死寂,不过他倒觉得如此这般挺好,人多了,事情就多,他也没多少时间与爷爷相处,更没办法学到爷爷那高深的学问,这些,他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今年二月份,爷爷去主持了经筵!若是这些人有几个拔尖的学子,那他就有伴了,爷爷是他们的恩师,若是高中,呵呵!这见面礼倒是能免的。而一年一度的殿试马上就开始了,不知道今年的状元郎会是谁? 听闻宫里来人,杨士奇立马站起身来,急冲冲的向外走进,这个时候,是什么事呢!杨甚林也跟在父亲后边,前往前堂走去,因为杨君武提前报告了消息,待杨士奇走到前堂之时,三个太监模样的人才从门口缓缓而进。时间上恰恰相好,杨士奇迎了上去,杨甚林和杨君武俱站在杨士奇后边。 “杨大人,接旨吧!”这次来传达口谕的太监非常之年轻,长得细皮嫩肉,青眸红唇,十分妖艳。这些当然不可能是杨士奇看出来的,是杨君武在一旁心里犯着嘀咕。 “臣等接旨!”杨士奇作了一礼,直直跪了下去,杨甚林杨君武也跟着跪了下去,年轻太监才轻开尊口尖声道:“奉皇上口谕,命杨大人明日朝会上将这本帐薄呈上去!杨大人,可勿要忘记了!”年轻太监说完扫视了一眼整个杨府,冷清凄苦的,看来是没什么油水可捞了,冷淡的将帐薄交给杨士奇。转身欲走,杨甚林一个疾步,拉住了那年轻太监,递上一锭银子恭送着他们出门。 杨士奇冷哼一声,没骨气!气汹汹的拿过帐薄甩身进了里屋,他杨士奇什么时候也教出了一位如此阿谀奉承的好儿子?真是讽刺,他杨士奇行得正,坐的端,不行那苟且龌龊之事。有这钱还不如施舍给那乞讨的乞丐,真是糟蹋。 杨君武不解爷爷为何生这般大的气,父亲那般做也是无奈之举,这些太监可不能轻易得罪,得罪了可是要给自己穿小鞋的。他们家里虽然银钱不多,但维持生计还是绰绰有余的,家里就五口子人,娘亲一般待在房子绣女工,还有一人是位阿母,打点着府上的卫生后厨。 愣在原地不知要去作何是好的杨士奇就见父亲笑眯眯的从外间回来了,他还笑,爷爷都生了那么大的气,还笑!哎!爷爷为人清正廉明,刚正不阿。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这也是杨府门前冷落车马稀的缘故,他们都不愿与爷爷有交往,怕遭小人暗算,因为爷爷得罪的人不在少数,相反那朱府,赵府每天去拜访的人想当的多,只是很多时候,他们闭门谢客。 杨士奇走到刚才坐着的藤椅上,帐薄既然是圣上赐给他的,肯定别有深意,是想告诉他什么?垂下头,翻开帐薄,第一眼就见‘宣德某某年,白菜多少,银子支出多少.........’看的杨士奇怒发冲冠,他是翰林出身的,这些帐薄的不对之处一眼就能观出来,忍着愤怒继续往下看,看了三页之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负气将书往门口一扔,右手抚着胸口,竟然有这样的事,先前听儿子说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甚林说到的还只是冰山一角,而那本帐薄,却是详细的记载了相关内容,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呼,呼,呼!’恨恨的喘着粗气。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了,杨甚林捡起地上的帐薄,奇怪的瞄了一眼,帐薄的封面上写着-----延庆县衙开支收项薄,赫然一惊,刚才跪在地上没能瞧见,现在有幸一观,竟是一个滔天的罪证,这......吓得他急急忙忙交到父亲手中,这本罪证关系到多少个官员的乌纱帽可想而知,如今帐薄流出宫,那些铤而走险的官员势必会孤注一掷前来窃取。杨府将陷入一种混乱,这........ “慌什么,你爹我还没死!”杨士奇看到甚林那没出息的样子就一肚子火,你钱有多是吧!给点我花花,你翰林院每月才发多少银子,一出手就给一锭,你又不是那年少有为的朱少明,你是大人了,上有老下有小,花钱不得有个轻重缓急啊!君武也大了,也应该筹划着给他讲门亲事了,这些不都得花钱啊!还有你爹我的棺材本,你爹我还有几年就咽气了,这些你都想过没有!杨士奇是恨铁不成钢。 他当然知道这本帐薄的危害性,接过儿子递过来的帐薄,藏进了怀中。这个时候,杨君武又出现在了门前,他苦笑一声道:“爷爷,有好些官员要求见你呢!” 杨甚林脸上都渗满了汗,这些人来的好快!宫里的人前脚刚走,这些人后脚便至,这里面肯定有人走漏了风声,不然那些官员平日里不来拜访,今天一古脑的全部来拜访,事出反常必有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些人心里害怕,所以来探探口风,然后在出价出资想贿赂父亲,可是父亲的性子,杨甚林都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事。转过头对君武道:“去,告诉那些人,爷爷身体有恙,不便见客!” “见,为何不见?”杨士奇眯着眼睛吐出一口阴郁之气,混账东西,天子脚下也敢中饱私囊,国法岂能容他,老百姓岂能容他? 第一百六十八章 轰走小人君王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杨士奇出了里屋,气势汹汹的冲到院子里,只见院落里摆满了锦石玉盒、奇珍古玩、名人书画,竟还有人送来了两座大石狮摆放在府前,不时还有人从外面将东西往里搬,顿时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的大斥一声:“谁让你们搬这些东西来的,统统都给我拿回去!我杨某人受当不起!”杨士奇吹鼻子瞪眼睛的样子让这些个官员心里都犯怵,有些尴尬的站在那一动不动。 “爹,好好说就是了!这些东西我们不能要,但是大家都是同僚,没必要撕破脸面!”杨甚林在一旁小声的劝慰着,父亲这个秉性,哎!当今皇上大权尚未在手,或许还能容忍父亲的个性率真,以后呢?激怒顶撞了圣上,那么,他的仕途也要跟着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已经在翰林院编修了两年,还差一年就可赋职,到时候父亲向皇上请奏几句,留京任职不是什么难事。可现在...... 杨士奇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这些人送礼都送到了自家门口,要他如何去礼让待人,礼让也要看是什么人才行,就这些油光满面、肚圆体盘的蛀虫,他实在无法提起一丝谈话的兴致,当官不为民做主,只顾给自身谋取利益,这样的蛀虫不仅危害国家,更大的苦还是由老百姓来扛,老百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没日没夜的辛勤劳作换来的血汗钱都被这帮蛀虫啃食了,让他心如何不怒,又如何不恼! “呵呵,大家都是同僚,这些东西,你们都拿回去吧!我们暂时还不缺!如果缺了,一定会向各位通报的,还是将这些都送回去吧!”杨甚林摸摸额头上的冷汗,亲娘额,有好些东西他看了只眼馋,可是不能收啊!一收,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了,相当于跳进了黄泥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可这些官员虽然贪赃枉法,但其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十分庞大,得罪了一人就相当是将最顶端的那人给惊怒了,百害无一利啊! 众官员心里都在犯难,这送出来的东西岂能又拿回去,泼出去的水又岂能收住。这个杨翰林,话虽没杨阁老说的难听,好歹也是一句客气话,尤其是那最后一句,如果需要会找他们通报,这不是给了他们一个讯息吗?是不是意味着...... 即便如此想能让心里舒服些,但是做主的乃的杨阁老,他杨翰林的话至少现在还不能作数,众官员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他们只是想送出自己一点点的小意思,没其他的意思,都是些土特产,跟贿赂这个词完全不沾边,来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杨阁老为人清正,从不结党营私收受贿赂,这才准备了这些,权当一番心意。 其中一位刘姓官员腆着脸谄媚道:“杨翰林,只是我们群僚的一点小意思,你就不要拒绝了!我们这么多人,如此这番.......”杨君武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作为一个读书人,一个斯文人,都无法容忍了,这些人的脸庞怎么就厚到了这种程度了呢!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你们这一套,用在别人身上或许有用,可我爷爷是什么人?真是滑稽可笑! “各位大人们!这些东西你们还是送回去吧!趁我爷爷现在还没有拿扫把赶你们走!现在自己将东西领走还能尚存些面子,若是我爷爷拿扫把将你们扫地出门,这恐怕明天京城上下就会传若干官员......”后面的话杨君武不打算说出来,前因后果和他们分析了,走不走,是他们的事!言尽于此,听不听,也是他们的事。 “这......”或许想到了杨阁老一贯的作风,或许是想到了其他更好的办法,这些官员吩咐着脚夫将这些都搬走!唯今之计只好来硬的!既然给你面子你不肯要,那么就别怪我们心狠,你可以装清高,但是你手里紧攥着我们生死的把柄,我们能安心的酣睡么?能睡踏实么?你官职大又当如何,我们人多势众,会怕你一个大学士,真是笑话! “爷爷!都走了!”杨君武像做了件了不到的事一般开心,他们杨家从来都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更是知道国法的威严不容践踏,这些人,哼,当初收受贿赂的时候怎么就不想到会有一天东窗事发,他们该如何自处,现在临时抱佛脚,也要看你抱的是谁的脚,换做是弥勒佛的脚,说不定还有几分可能!如果是我爷爷的脚,那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等数十名官员和东西都走光之时,从门口里现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人非常的面熟,另一人那阴柔的面孔更是记忆犹深,杨士奇忙不迭的跪了下来。“吾皇.....”朱祁镇哎了一声,拖住了杨阁老,刚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些官员们有些垂头丧气的,有些面上发狠的!有些面无表情的....... 朱祁镇赞赏的道:“杨阁老,此举弘扬了我大明的德胜明治啊!其实朕今天出宫就是想瞧瞧这些人的反应。哼!” 王振立在一旁,心惊肉跳,主子现在好像变得越来越聪明,都有些捉摸不定主子的想法,要出宫之时,他还以为主子是要去天牢里看那朱少明,因为兰公主在养心殿里坐了两个时辰,却还是真没想到主子已经想到了如此深远的一面。 “哈哈......怎么,杨阁老,朕来了也不请进屋里坐坐?”朱祁镇开了个玩笑,看着杨阁老还在发愣之际,拍了拍其肩膀,杨士奇虽觉得怪异,但却是亲昵宠信的表现,能与圣上勾肩搭背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人可做到,他便是那朱少明,可惜现在他还要受几天牢狱之灾。 “啊!皇上请!皇上请!!”杨士奇回过神来,连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又侧头对孙儿君武道:“君武,去,煮壶开水!”离得最远的杨甚林苦笑连连,父亲这是恼了他啊!恼他向那太监送钱,恼他没有读书人的骨气,恼他的迂腐唯唯诺诺,恼他,而可以忽略了他的名字,要知道一朝之堂,皇上能记住名字的能有几人,一旦名字被皇上记住了,那么仕途是不是会比较顺利些呢? 王振则在上台阶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杨甚林一眼,接着一起进了里屋。这个杨甚林与杨大学士关系似乎相处的不太融洽啊! “皇上,老臣这里没什么好招待您的,唯有一杯苦茶聊表心意!还请皇上不要见怪!”杨士奇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竹筒子,揭开那盖子,一股荫郁之气传来,如同置身在郁郁青葱的树林中,又如同蹲坐在河边望着那涓涓流动的河水,这是一种甚妙的体会,紧紧闻其味都能感受到浓郁的芳醇,若是泡出来的茶水,口感岂不更佳! “杨阁老,这茶,好似没闻过,也没喝过,但是这种味道很特别,不知泡出来的茶水是什么味?”朱祁镇有些迫不及待,他想快些知道这茶的味道如何,因为他身为一国之君,如此美味可人的清香茶叶都未喝过的话,岂不是让那些番邦之临贻笑大方。现在他已经长大了,做出的每一步都必须经过深思熟虑。走一步,望三步。 杨士奇笑而不语,只在桌上写了个苦字!皇上万金之躯又怎会喝过如此低劣的茶呢!这茶叶说起来是最普通不过的地道茶叶,是茶农们在茶树摘下的第一道茶,这一道茶往往叶香味甘苦,不便送人,只好烘干作于普通市面上的茶叶流通,其实说白了就是寻常百姓家喝的茶叶。 “何苦之由?”朱祁镇睹了眼杨阁老,这个杨阁老真是会卖关子,就不怕朕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吗?朕问你,你回答便是,难不成这茶叶的味道不像表面闻起来那般涩齿留香,而是苦涩异常,不见得吧! “皇上,待会您亲自品尝,一切自有答案!请容许老臣先卖一下关子!”杨士奇说罢站起身来跪到地上向朱祁镇请罪道,君臣相交,礼数不可废,玩笑不可过,更是不能卖弄聪明,这是禁忌,为人臣子,必要的谦卑还是要做足的,这是一种智慧。 杨君武加大了柴火将那一壶水很快烧开了,小心翼翼的将开水提到爷爷所在的房间里,早就知道皇上年纪正值少年,如今一见,果然是人中龙凤,一颦一蹙间,现出一种大气,这一点,不知道那朱少明又是怎样的,他倒是有些期待两人在一起时的画面了,爷爷刚刚特别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真的好开心,读书之人总是希望金榜题名的,可是如果爷爷不举荐的话!他也只能和普通人般参加乡试,会试,再殿试。 “杨阁老,这便是你那孙子杨......”朱祁镇疑惑道,年纪和自己相仿,不知道学问怎样,旋即一笑,杨阁老是大明难道的知识渊博之士,其足下的弟子学问又如何差得了?只是看到他,便想到了年少轻狂的朱少明,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姐夫。索性待会一起去见见吧! ‘滋.....扑....’滚烫的开水快速的使杯子里的茶叶舒展开了其卷皱的身躯,一片片墨绿的茶叶栩栩如生的飘浮在水面上,自由自在的游动着,一股清香浓郁的青翠味道遍布整个房间,朱祁镇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如此摄魂夺魄的异香其味应该更甚吧!舔了舔唇,手指漫无目的的敲击着桌面,他有些紧张,杨士奇说这茶味苦,他不信,想一尝为先,他是一国之君,他说这茶是甜的,那么,它就是甜的,谁也不能辩驳。 “好苦!扑!”朱祁镇终于在痛苦的煎熬中端起了杯子,轻抿了一小口,茶水一沾舌尖,舌苔上的味蕾如遭雷击,一种酸涩难耐的苦味瞬间让其将茶水吐了出来,这是什么茶,竟如此之苦。人能喝下去吗?皱着眉头不悦的盯着杨士奇。 “皇上,您应该明白!人如同这茶般!外表披金戴银,装饰美玉锦服,若是其里面包藏祸心,是不是可以等同于这酸涩无比的茶水呢!实不相瞒,皇上,老臣在府中一直喝惯了这茶,时刻在警醒着自己不做那等表里不一之人!!”杨士奇跪在地上恭敬的缓缓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 王者落寞遭叛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深处险势,若能云淡风轻的谈笑自若,此人的胆识和气魄必不可小瞧,若无依仗,更是了得! “胡无衣!”铿锵有力的回答镇住了那群数十人的排场,人多不一定就能胜券在握,成功的因素有很多,缺一不可,但是失败的原因往往只需一个,就能让你丢盔弃甲,惨白而逃。纵你有万千好手,也难敌我万万根绣花针,纵你有精英数百,也敌不过啊公神机妙算,纵你是天纵奇才,也难挡朱少明的怒火。要知道,那人就是一个疯子,疯子发起狠来,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程庆生思考着这位姑娘的来历,目的又是什么?在京城这地界,谁都有后台,谁都有凭仗,只不过是谁大谁小罢了,闹到最后,轻则势弱一方向势强方割地赔款,重则人头落地不得善终,在这里必须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一步错,步步错,便无回头路可走。京城的老少爷们要的是安定,要的是银子,他们不希望在自己的管辖区出现人员伤亡的状况,这些头疼的事情就交到了他们这些地头蛇的肩上。 “鼠来宝,回来!别待在那!”程庆生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呵斥道,自己人竟叛变投了那来历不明出手狠辣的一方中去,让他们这些人的脸面往哪里挂?让他们这些兄弟的心往哪里送?让他们这些....... 鼠来宝有些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他不想离开这个漂亮姐姐,虽然之前几人有些小摩擦,可是现在不都是相处地很好吗?可俺娘说了要他一直跟着大哥的,漂亮姐姐,有时间了,俺在找你玩。鼠来宝一蹦一跳的跑回到了程庆生身旁,低着头解释着。程庆生瞥了一眼胡无衣,暂时压住怒火,温言道:“胡姑娘,来宝说你们是有要事与程某人商量,不知何事?” 胡无衣感激的丢给鼠来宝一个致谢的眼神,出言答道:“程当家的!我是奉啊公指引,前来与你寻一条线索,很抱歉伤害了你的表弟,如果他还不懂规矩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教训他一顿。”陈老幺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这胡姑娘说话就是有水平,进退有据,不卑不吭,一点明后台是谁,二也是带着警告之意,怪你御下不严,是那窝囊废的家伙自作自受! “大哥,那娘们忒的猖狂,干掉她!”一个刀疤脸淫笑道,这个娘们的身段真不错,尤其是那傲人的双峰,他都有些等不及了,今天不将此娘们留下,他会嫉恨自己一辈子的,因为错失了如此美玉佳人,岂不是悔恨终身。 “对,大哥,三哥说的对!这娘们必须要狠狠的教训!”老四站出来补充了一句,他和刀疤脸有着同样的念头,这个漂亮的娘们,必须留下,若是大哥不要,就赏给三哥和自己,看那白嫩的肌肤,想想都口水直流,若是能打上一炮,哇,觉得快活似神仙。 “唰--唰--唰--唰!”四枚银针同时出离,悄无声息的极速向那满嘴淫邪的两人眼睛射去,她最恨男人觊觎她的身体,她最恨男人对她身体的侮辱,轻者双目失明,重者死无葬身之地。她,胡无衣有着自己的原则,容不得一丝践踏,这,便是她胡无衣。 程庆生瞳孔猛的一缩,头顶上似乎有一丝清风在流动,他的警觉顿起,只见四根银针疾驰着向老三老四的眼睛射去,好狠毒的女人,一出手便如此狠辣,怒从心起,右手拔起座位上悬挂的一柄厚青云刀,含怒拔出直刺向老三老四。 老三率先看到大哥的青云刀向自己刺来,手一扯,将老四推倒了自己面前,电光火石之间,程庆生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手中的青云刀也失去准头,歪了下去,千钧一发之际,老三为了避祸,将老四推了出来,而致青云刀失去先机,银针毫无阻挡的刺进了老四的双眼。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了?”老四只顾着看佳人,浑然不觉阴险的三哥将他枉做了替死鬼,心神失守之下不可置信的盯着大哥那击出的一刀,还有三哥恶毒的心理。这些问题还未来得及想清楚,眼前一黑,似有两根银针插进了眼珠子。霎时间,他是世界里黑做一团,双手胡乱的在空中乱舞着,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四弟,你怎么样了?四弟!”程庆生心里一团团的火气直往脑门扑,老三,你好狠的心,大哥出刀是为了救你们,你却将四弟推出来做挡箭牌,心里一片灰黑色,他真的没有想到,没想到当年拜把子的兄弟到了现在竟是如此贪生怕死的境地,什么狗屁兄弟情谊,程庆生大吼一声:“来人啊!将老三抓起来!” 围在一起的众兄弟面面相觑,面带不舍,面露惭愧,那双脚像扎了根似的顶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们.....我们不能动啊大哥!我们心里是有苦衷的,这辈子很开心做了您的小弟,您带领着我们东征西讨,才有了如今,这都是用命搏回来的!有些人适合一辈子做兄弟,可是有些人只能公患难,不能同享福啊!三当家的就是如此! 程庆生手里握紧的青云刀彻底的松懈了,‘铿’的一声,金属砸地的声音提醒着每一个人,这是一个王者的落幕,警醒着每一个人,程庆生的领导时代即将成为过去,老三王会的统治即刻开始,众兄弟的眼中俱噙满了泪水,他们有家人,有孩子,可这些如今成了王三爷手上的把柄,他们迫不得已啊! 在看看胡无衣和陈老幺,俩人错愕的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做戏还是?这变化也太突然了吧!管你如何变,但是这程庆生是必须留下的,因为张杰奔雷俩人至今几天都过去了,还没有任何消息,她心里都快急死了,千万莫出什么事才好!看来这程庆生的日子过得相当憋屈啊!又是内乱又是外扰的,搁谁身上也要愁出个大肉坨来! “老三,为何要这样?”程庆生手中的青云刀无声的从其手中坠落,鼠来宝明显看到大哥眼里划过两颗泪珠。他不明白人为何会流泪,后来娘亲告诉他,那是心酸,那是痛苦,那么大哥是不是心里痛苦呢!瞪圆了两只眼睛盯着程庆生,又转过身来护住程庆生,他隐约有些明白了,这些人伤害了大哥,他不许,他要保护大哥。 “来宝,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老三王会吼了声,这个傻子,凑什么热闹,老子一只手就能将你扔到北海去!尽捣蛋,不介意一块送你和大哥上路,至于那来的一男一女,男的嘛!嘿嘿,王会阴测测的想到,就是此次事件中的替罪羊,人死总得有个说法不是?女的,便宜了她,让她当自己的侍寝。哈哈....... 来宝再傻也知道这人对自己不友好了,扑上去作势就咬其手背,王会一巴掌甩过去,来宝转了好几个圈,左脸上红凸凸的现出五个手指纹印来,定了定身,继续扑了上去。又是一个巴掌,鼠来宝在往往复复的重复着飞蛾扑火的决心,到一次次的被甩回来,左脸已经青肿的不成人形了,胡无衣想去杀了那叛徒,被陈老幺拉住了。如此至情至性之人,为何总是出身卑微,如此忠心耿耿的人,为何总是受到欺凌,如此心弟坚毅的人,任何挫折都是打不倒的! 数十帮众齐刷刷的将程庆生围住,只要王三当家的一声令下,他们唯有闭上眼睛不去看大哥那双失望的眼,唯有闭上眼睛,他们的心里才会好过一些,唯有闭上眼睛,他们的良心才不会备受煎熬,唯有闭上眼睛,半夜才不会被噩梦惊醒。大哥,我们对不住你,可是.....我们......有感情的都流下了热泪,有些人却是在强忍着。 “来宝,别傻了,你打不过他的!别跟着我,去走自己的路吧!”程庆生瞬间苍老了数十岁,这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啊!重重的吐了口气,他程庆生,哪里对不住他们了,哪里待他们差了?如今却只有一个傻子在为他辩护,也只有傻子才能对他一心一意。他输得无话可说,他....... 来宝咧开了那张已经不成人形的嘴冲程庆生一笑,再次扑了上去,一分耕耘,一份收获未必,九分耕耘,一分收获一定!这一次,来宝有幸咬住了王会的手背,死死的钳住了其手背上的肉,任由重击,任由捶打,任由脚踢,任由.......一次次的颤抖,一次次的.......胡无衣亲眼看到,来宝整个人都被击打的身体瘫软了下去,嘴巴仍是紧紧的咬住那快肉,誓死不松!!! 也许是疼到了极致,也许是连牙齿都没有了力气去撕咬,鼠来宝面含笑意的向后仰去。‘砰---啪!’一个傻气执着的人在胡无衣面前倒下,她再也控制不住,手上的银针一古脑的全撒了出去,这些人都该死,在江湖上混,靠的什么?靠的是勇气,靠的就是肝胆相照的义气,这些狼心狗肺的杂碎,胡无衣竟然发现,自己都被来宝感动了,那一次次的被甩回来再冲,那一次次的拳打脚踢,他内心一定是很开心的吧?因为他恪守了义,他遵从了内心的意愿,即便身体已经完全不由意志支配,他仍是义无返顾的向前冲...... “来宝......”程庆生不堪的流下了热泪,这傻孩子,这么拼命做什么?这么为我不值得的!老三不会放过我的,你,还可以活下去的,你这个傻子,你也死了,谁来年清明去给我烧纸啊!你个傻子,快醒醒!程庆生在鼠来宝倒去的那一霎那,人已冲了出去,接住了来宝,这傻孩子,何苦呢!我不就是收留了你们母子,将你娘埋葬了么,至于你这么不要命的为我吗? “大哥,你是好人,好人就应该有好报!”来宝说完这句,人已昏了过去,其身体就像是一滩软泥,一滩揉碎的肉渣,骨头已经无法撑起其整个躯体,程庆生慢慢的将来宝的身体平放在地上。胡无衣立即冲了过来,蹲下身去查探了下来宝的脉搏,嗯还有救,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示意程庆生将来宝的嘴巴张开,药丸一入口,立即向喉咙深处滚去。胡无衣舒了口气,这个傻子! 陈老幺也跟着一起冲了过来,小心的戒备着,这些人虽然被胡姑娘的银针扎住了,可是还有一个人还能活动,他便是王老三,他也明白胡姑娘为何不将他扎住,而那些普通的帮众俱都被定住了身形。唯有一双眼珠子在乱瞟,情势如此急转直下,王会惊惧不已,趁着他们正在注意着那个傻子的当机,拔腿就跑! “想跑?”陈老幺身体一阵紧缩,然后突然一跳,人已背对着王会悄然而立。慢慢转过身来,看了看其左手背处的咬痕,那个来宝真狠啊!那整个一块肉已经在外面吊着了,哪怕在用一丝丝的力气,肉就吊了。来宝是个汉字,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其用行动证明了其誓死捍卫的尊严,这便是义,这便是永生!再看看这些帮众,他真想将他们全部发配边疆。 “好汉,好汉,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你要什么?”王会见机不对,立即放下了所谓的‘尊严’求饶道,只要活着,什么都有可能,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要他们先放过自己,事后,就是他们的死期,他自己好不容易计划出的这一起叛变,已经等了十年,今天终于等到了,可是他不甘心,其实他还有后招,只是现在还不想过早显露出来。 陈老幺倒是想说,我只想要你的命,你给不给?可是现在的气氛不适合开玩笑,也就止住了这讨人嫌的一句回答。还要什么,你死了,不都什么都是我的,呃,胡姑娘的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似乎你对局势还未掌握清楚啊! 第一百七十章 一文钱之糖葫芦!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祁镇若有所思踱着步子,来回琢磨着杨阁老话里的言外之音,人如这茶,人如这茶,人,茶。顿时一阵豁然开朗,原来杨阁老只是借代茶叶告诉自己一个道理,恭维的表面都是虚华,子虚乌有的哄骗,正如战国时期的邹忌劝慰他们的君王那般,每个人带着不同的面具面对你,要时刻警醒自己不能被这些东西所迷惑。 王振却眯着眼睛不善的望着杨士奇,他这么说是想警醒主子什么,不管其目的是什么?一切都证据表面,这是针对他王振的手段,他深深的记下了今日杨士奇给他上的一课,谁都知道表面的赞美恭维话都是假的,可为什么宁愿有人相信呢!这不是个矛盾的心理么?因为每一个人或多或少的残存着些许虚荣心,圣人为贤。 杨君武用敬仰的目光呆呆的看着爷爷,爷爷真了不起,他更像一个得道的禅师,每一句话里都有其隐喻的根本,看当事人如何去悟,悟出多少也全凭个人,难道这就是俗话中说的‘师傅领进门,修行靠靠个人么?’ 一时间,几人相对无话,而朱祁镇的心里却是在想着晚上的好戏,有了那本帐薄,那些人肯定是不坐不住的,既然坐不住,那么好戏才会上演,这次,他重拳出击,打出巩固皇权第一战,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谁胆敢阻拦其,格杀勿论!朱祁镇眼眸里射出森冷野性的光芒。 “杨阁老,朕赐你的帐薄,你可曾明悟朕的意思?”朱祈镇还是温言提醒了遍道,此本帐薄事关重大,他完全可以明天的朝会上直言是杨阁老呈上的,但是为了敲山震虎,由杨阁老出面,效果大大的增强许多,而在今晚,他要放出一团迷雾,将杨阁老一家接入皇宫安寝,这一夜,注定有许多人无眠啊!朱祁镇冷冷一笑。 “皇上,臣明白!”杨士奇人老成精,这个年少的皇帝心理他岂能不知,是借他杨阁老三朝元老的势来打击那些结党营私的揽权中饱私囊的官员啊!这一手,打得真妙,原本他还在纳闷,皇上除了每天朝会上强调几遍朱少明的案子,却丝毫不提进度,原来是早有预谋,早做好了布防,看来皇上真的长大了,真的可喜可贺啊!我大明江山社稷有望啊!只是皇上身边窝藏了一只阉狗时不时的乱着朝纲,这也是他借喻茶叶想要告知皇上的主要原因,谗言误人,同样误国啊!昔日太祖就曾定下宦官不得干政的祖训,可是这王振的手,似乎伸的有些长。 “啊哈!走吧!随朕一起去见那朱少明!有几日没见他了!这个,杨君武,你也一起吧!”既然杨阁老将其孙介绍给了自己,投桃报李,让其一起随行以示莫大的恩宠,试问天底下有几位年轻俊杰能陪同皇帝亲探大牢呢! “还不快快谢皇上恩典?”杨士奇喝了一声,这傻孩子还楞楞的跟木头似的,既然是皇上叫你去,说明对你的印象不坏,既然印象不坏,还有,你不是都吵吵嚷嚷的要去见那朱少明吗?如今一来不正是如愿以偿吗? “谢皇上恩典,草民深感皇恩浩荡,那朱公子,草民一直想结交,却苦于见不着面!”杨君武忙跪下谢恩。杨士奇对这孩子还真没办法,谢恩就谢恩,哪那多屁话,真是!要不是皇上脸上没显现出不悦的神情,早大耳光子扫过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你知道么?年纪虽与你相仿,却是堂堂一国之君,岂可造次! 四人一路慢行,走街串巷,不时的点评这京城里的繁华,又品评着街上的小贩肩上扛着的糖葫芦,起先是朱祁镇想一尝鲜,杨士奇与王振不依,杨君武灵机一动,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叫过小贩,摘下两串,独自尝了一串,嗯,入口甜润滑腻,一口咬碎那山楂,一股子浓郁的异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杨君武只觉舌苔上的味蕾都在舞蹈,尤其是舌尖,更是卯足了劲品尝着这美味的糖葫芦。小贩见这少年吃得是满嘴留香,意犹未尽,呆站在原地瞪着杨君武,那意思是说,骚年,糖葫芦好吃,可是要给钱的!这京城地界,总不会有吃霸王餐的人吧!看着跟前少年也不大像啊! 杨君武有些奇怪呢!我吃得不亦乐乎,你盯着我看干什么?难道糖汁沾到了脸上,不应该啊!又看看小贩那喉咙耸动,明显是被自己的吃相给诱惑的,哎呀,对不起哈!一时吃得兴起,竟忘了给钱,从袖口里抠出了两文钱递给那个小贩,小贩摇摇头,伸出一只手,张开五个手指头。不对啊!他知道的,这糖葫芦就是两文钱一串的,怎么要五文钱?这不是坑自己么?可是东西已经吃了,又不能退,他扣了扣袖口,哎!囊中羞涩,已经见底,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小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君武,君武,还楞在那干嘛,快跟上!”杨士奇一回头,就见君武与一卖糖葫芦的小贩两人对峙着,就知道这孩子肯定是没钱,苦笑一声,向皇上解释了一番,向后走去!边走边从袖口里扣银子,扣.弄了半天,也只扣出了两文钱,递给那小贩,可小贩还是不依,说还差一文钱,这......杨士奇无奈了,上掏下摸的,身子仍然是一无所有,这....... “这位小哥,我是杨士奇,临出门没带多少银子,你看是不是宽限一下,你要是哪天得空,去杨府,老朽定还你那一文钱,可好?”杨士奇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有卖出这张老脸,希望有个好价钱,不过他估计也没戏,这小贩穿着虽没有到破布麻衣的程度,起码也算是工整整洁,这也是他主动报出姓名的原因之一,哪怕这小贩只是听过一次他的大名即可。 朱祁镇等了半天,仍是不见那爷孙俩跟来,转过身去也发现,杨阁老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紧皱着眉头解释着,可那小贩不知怎的,就是听不进去,偏要那一文钱,若是不给,他就喊人,这实在是折煞了杨大学士啊!这么一嗓子喊出去,明天京城里又要传得沸沸扬扬了,说杨阁老杨大学士竟然抠门到临近一文钱都舍不得。 “王振,走,看看去!看看我们驰名远扬的杨大学士竟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竟是如此头疼?哈哈!”朱祁镇瞥见杨阁老那上摸下掏的姿态就知道肯定是摸了半天没找出银子在拼命向人家解释呢!哈哈...... 王振也跟着轻笑了声,这个杨士奇,又在耍什么把戏?难道真如主子猜测的那般,身子没带钱?这事倒是要好好宣传宣传,一向以学问渊博的杨士奇从今天起就要变成杨抠门了,王振跟在主子后边阴阴的笑着,让人感觉一股阴冷的感觉,他要让杨士奇知道,得罪他王振会是怎样的后果,哼哼! 街上的人流依然奔流不息的流动着,他们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没功夫停下脚步去关注别人的事,况且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也激不起他们驻足停留的兴趣吧!朱祁镇三不并作两步人已行至杨士奇身旁,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呵呵!好笑的抱着双臂冷眼旁观,好像根本没有替杨士奇接触尴尬的目的。 你试想一下啊!能让一个大学时都为难都吃瘪的事情能有多少,如果这个时候就给他解了围,岂不是没好戏看了,虽然杨士奇吹胡子瞪眼睛的时候很凶怒,但毕竟只是一个老人,你有气多怒怒,没气了我们接着辩解,这小贩貌似抠住了杨士奇的死穴,任你长篇大论的叙述,我将耳朵堵住,不听你的出口成章,你岂不是对牛弹琴,而且对牛弹琴这个词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是不是牛,我很清楚,但是你欠我一文钱,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 杨士奇早就看到皇上向自己这边赶来,可他也不好意思张口就向皇上借一文钱吧!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吧!他是君,己是臣,君赏臣,臣谢赏,岂有私自向君所要银钱的道理? “好了,王振,给他一文钱!哈哈.....”朱祁镇感觉今天真喜感,堂堂一品大臣,竟为了一文钱当街与小贩发生争执,这不是挺喜感的么?哈哈哈......想到就想笑,最近是不是那朱少明来了之后,朕遇见的喜事就不断啊!朱少明,真希望你是朕的福将,更希望你是一个好姐夫。经过一文钱风波之后,四人继续向大牢的方向行去。 天牢里。 朱少明静静的躺在铺了些杂乱稻草的硬木板上,来到京城已经约摸有三天了,这三天就感觉像过三年那般缓慢,在这里,说实话,他非常的害怕,因为京城不比土木堡,这里,他只是一根浮萍,居无定所,暂时只能住在这牢里,也不知道外面闹得怎样了? 更多的是担心那帮子兄弟,怕他们耐不住性子闯出祸事来!京城,他朱少明始终都是初来乍到,脚跟未站稳之前,唯有夹住尾巴做人,但不代表他就任人欺凌,朱少志,朱少云,你们俩给我等着,老子出狱之时,就是你们的死期,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就能出去了,他有种知觉,那个年轻的皇帝的朱祁镇是不会让其在牢里久待的! 他,朱少明,向来有这个自信!亦如亲手将自己的喉咙割破一样!他,是只蛰伏的傲龙,羽翼丰满之时,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唯有他朱少明笑傲苍穹! 第一百七十一章 压轴出场啊公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王老三脸上挤满了尴尬的笑容,这人真会开玩笑,命怎么要呢不是!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一帮之三当家的,你这话说出来不是伤了我的心么?你放我走,我保证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美不尽收,万千红袍尽归己有。 胡无衣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那张丑恶嘴脸的王老三,死到临头了还心存侥幸,今天若不是她和陈叔适逢其会撞上了这事,这程庆生的线索不又断了么?还有,如果今天她跟陈叔寡不敌众,其下场又岂能善终,这王老三必会恶毒将自己等人指派成杀害程庆生的凶手,如此阴险小人,又怎能轻易放过他,就算是为了来宝,也不可能放他走! 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他王老三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也会有今天,只是胡无衣有一些些的想不通,既然是走投无路不应该是拼死一搏么?可王老三似乎只是求饶并无表示出临死前的气壮山河的气概,哪怕不是英雄,枭雄一世也不枉!只可惜,这王老三机关算尽,还是功亏一篑,这或许就是常说的邪不胜正吗? “王老三,你别抱着你那侥幸的心理了,你以为阿公不知道你的意图,你以为阿公派我来只是协助胡姑娘的么?如果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陈老幺从袖中抽出旱烟袋,抽了几口,烟雾喷在王老三的胖脸上,这个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够东西,啊公早就看他意图不轨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来替代坐上那个位置,如今胡姑娘送上了一个契机,使得阿公也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将西门这片区域的管辖交给胡姑娘要救的那两个年轻人。 “啊!不可能的!你在说谎,我的王牌不可能有人知道!对了,你肯定是想诓骗我?哼哼!”王老三仍是煮熟的鸭子嘴巴硬,陈老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抱着那一丝丝的幻想,真心不知道这人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以阿公的手段,别说你王老三了,就是你每天睡在哪个姨太太房里每天做了些什么,阿公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还想装大尾巴狼,这不是冥顽不灵死扛吗? 胡无衣听着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阿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又瞥了眼陈叔,他不是来协助自己救张杰和奔雷的吗?怎么有和这西门扯上了关系,哦,原来如此,胡无衣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诀窍,西门受如此重大的叛变,现在整个帮派人心必定涣散,程庆生这个样子想必是失去了在争权夺利的心,那么唯有再扶持一人上位,可这人有必须在啊公的掌控之下,谁最适合呢!难道阿公是想.....胡无衣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想到那个念头,这完全就是个疯狂的念头! “那么,你看可认识这个东西?”陈老幺紧接这着拿出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出来的,你王老三真心以为阿公就能任你在其眼皮底子下胡作非为吗?要知道,你们这些大佬,都是阿公扶持起来的,必然有你们想象不到的铁血手腕,想揭竿而起,另开炉灶,这不是瞎扯淡么?试问有人拿着你的钱去嫖.娼,而且嫖的还是你曾经嫖过的妓女,你心里难道不会觉得别扭么? “啊!”王老三死盯着那把钥匙,又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面上一片死灰色!西门的金银财宝全部被他送到了郊外的一个修建的地下室里,只有这把钥匙才是打开那道铁门的关键,他一直都小心的保管着,没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事已至此,他,输得不冤枉,可是他不甘心,钥匙一直在他身上,面前这人为何也有一把同样的钥匙? 陈老幺懒得回答他这个幼稚的问题,他不是教书先生,没有告诉你疑惑的义务,他的要求很简单,完成阿公交代的任务。其他的不在他考虑范围,但是这个王老三胆子倒是不小,难道他不知道东门三河帮,西门的程庆生,还有其他的几个大佬对阿公的话言听计从吗? “程当家的!来宝没什么事了,但是程当家的,现在我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需要你给我些线索!”胡无衣临到快接触到真相了,反而有些紧张,找了几天哪俩小子,眼看着真相马上就能揭晓了,心里反倒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这两天看着那群人一筹莫展的失神样子,胡无衣就感觉心里也被堵的满满的,所以她必须将张杰和奔雷救出来。 “你说!”程庆生不解,这胡姑娘难道不是跟老三一伙的?看在他救了来宝的份上,只有自己知道的,告诉她也无妨,这西门,相信阿公会有新人来顶替他的位子,他已无心贪恋权柄。 “你是不是抓了两个人?”话一说完,胡无衣立即紧绷了身子,她好紧张,多日来期盼的事终于有了眉目,她心里被喜悦塞满了,可是暂时还未见到那俩小子,等朱少明出来了,非得让他好好惩罚这俩小子。远在东门三河帮的张杰奔雷俩人是苦不堪言。 ........................... 东门,三河帮。 一干帮里的长老与鲁啊三俱都聚集在一间小屋子里商议着一件大事,鲁啊三坐在最上首,其他长老分主次两边坐着,眼观鼻鼻观心的盯着自己桌子上的瓜果甜品。鲁啊三目光灼灼的审视着那个提议这时候进攻西门,一来,刚刚得到消息,西门发生了内乱,这个时候如果趁虚而入,岂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西门收为囊中之物?可能提出这个想法的人层次还不够,根本不被告知在他们帮主上面还有一位终极的大佬,那位大佬未开口之前,谁胆敢作乱,呵呵! 鲁啊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小舅子鬼老四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没出息,逮了那两人根本就是废物,什么西门,都两天过去了,西门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还口口声声说是西门的肥羊,你才从人家手里抢了几两银子,他现在考虑的是这俩人到京城是来干嘛的!有没有后台,若是有后台,那三河帮的麻烦可就大了。还谈什么进攻西门,你昨晚的兴奋劲还没缓过来吧! “呵呵,对于我小舅子的提议,各位长老觉得如何?有意见尽管说出来!”鲁啊三爽朗的笑了声,既然小舅子提了这个观点,一来在这些人的心里会觉得是自己的主意,二来也想听听这些长老的意见,他对进攻西门之事从来就没有想过,阿公要的是稳定,是各司其职的将足下那一片区域经营好,而不是垂涎别人碗里的肥肉,肥肉虽好吃,也得能消化不是! 左翼长老孙长伟鄙夷的扫了一眼那混吃混喝的鬼老四,你以为你有小舅子老子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吗?笑话!进攻西门,你以为就这么简单,上面同意了么?说的轻巧,没有征得上面的同意就敢随便乱来,那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鲁当家的!进攻西门之事,今日听得你耳,出自鬼老四之口,鄙人觉得日后还是不要再提的好!”孙长伟冷笑一声,撇撇嘴,你鬼老四要是嫌活得腻歪了想找死老子不陪你,但是你不要将整个三河帮拖进泥潭,天自脚下,每一步都必须谨慎。他虽然是个粗人,这些人也看惯了许多。 “鲁当家的,老身倒觉得,这时候进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右翼长老林胜含笑望着孙长伟,你说进攻不得,我说能进攻,不就是一个西门吗?我们三河帮历年都在逐步的扩大中,这地盘相继也要适度的扩张才行啊!别的不说,单单就是西门那个赌场,每日的收益都能让人垂涎三尺。如果进攻拿下了,他们的腰包岂不是又要肥厚一圈? 鬼老四瞪了一眼孙长伟,什么出自我的口?你贪生怕死就直说,好早点将你那个位子让出来让我去做,真他娘的说话不腰疼,那西门可是块大肥肉,谁啃谁都要富上一圈,去晚了,可就被别人落了先机,到时候想哭都没地哭泣。赞许的朝右翼长老林胜竖起了大拇指,这个主意不错! 鲁啊三有些为难了,现在出现了两派意见,一是左翼长老孙长伟主张不进攻,二是右翼长老林胜主张扩张,对于他本人来说,主张左翼长老的说法,至少也要前去拜会一下阿公,谈谈阿公的口风,才敢下断论。又将目光流到独眼身上,他想听听他的想法。 “大哥,我觉得,这个时候不宜进攻,西门刚内乱,局势不明朗,我们贸然出击,若是这只是西门搞出的一出戏,我们三河帮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觉得还是先等等吧!”独眼站起来说道,他不反对扩张,也要在自己能吞下那块肉的前提下扩张,不然吃是吃下去了,可是难免会撑着肚子走不动道。 正在众人谈论的热火朝天之时,从门口透出一袭青衣素影来。“啪啪!啪啪!啪啪!不错,你们继续!”胡无衣语笑嫣然,赞赏的给众人一阵掌声,西门的事阿公早就有了打算,你们这些人竟能坐在这里大言不惭的商议着要进攻西门,呵呵!胆子够肥的啊!不知阿公看到此时此景,会作何感想。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阿公会来。 “你是谁?来做什么?”鲁啊三阴沉着脸问道,这个女子不声不响的就进到了里间,那外边的人何在?而且这是帮内会议,你一个外人似乎也走错了地方吧! “哟,哪里来的美娇人,来,给爷笑一个!今儿个陪小爷一晚,保证你快活似........”鬼老四话未完,三枚银针已急速奔驰而去,这次没有射眼睛,而是将其说话的嘴巴给缝了起来。 “呜呜呜!”鬼老四依依呀呀半天愣是说不出半个字来!怨恨的瞪着胡无衣,这个下手狠毒的贼娘子,这里谁的地盘都未搞清楚就敢动手,难道不想活了吗?他发誓今天要将这个女人蹂躏至死!!当然。西门的窝囊少也是这么说的,可惜现在他已经成了一个瞎子。 “姑娘下手未必也太狠了吧?”鲁啊三哆嗦了下嘴唇,一出手就将小舅子的嘴巴给缝了起来,这是什么功夫,而这女子又是哪里人?出手毫无征兆,那些细微的银针更是避无可避,三河帮何时惹上了这么一位敌人,难道是前两日捉回来那两人的后台? “狠吗?我老头子倒是觉得太轻了是吧?小女娃子!!!!”胡无衣正准备回击一句,却听见门口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心里一喜,还真没有判断错,阿公真的来了。鲁啊三精明的瞳孔渐渐缩小,浑身颤抖不已,他现在也觉得那姑娘下手轻了些!这个声音是谁?是他一句话,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 第一百七十二章 狸猫总能换太子!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个人独处总能想透从前望不穿,思不透的繁复问题。这从某些层面上来说是件好事,平常三五成群的结伴而行多半都是上下尊卑的关系,却从没有几个知心的好友,心里有事都只能按压在心中积怨,这一点,朱少明感觉到非常的遗憾,家缠万贯又当如何,纵有广厦千层,一夜只睡一床,纵有良田百亩,一日只饱三餐。而张贤呢!自己心里是否真的原谅了他呢?上次见面之时,心里的那种感觉依然如昨,还有王兵那小子,真有些想他们了! 桃李满天下,知心能几人!他朱少明每天精于算计阴谋,到头来又当如何呢!还是只能龟缩在一室之内冥思苦想,他深刻的明白,他要的不是这些,他要的绝不是无尚的权柄,更不是称雄争霸之心,他只想做一世逍遥少爷,闷得慌出去溜达一圈,路上碰到人都能喊他一声朱少爷,仅此而已。 可是如此简单的事却偏偏有人不能让他如愿,先是孙家的欺凌,然后是赵家那小子的陷害,本以为来到了京城会大不一样,可他没想到的是,京城接二连三发生的事竟比土木堡中来得还要频繁,还要愈演愈烈,他只是想做个少爷而已,没别的想法,更不会与人交恶,他创立‘舒爽’只想手上有几个小钱耍耍! 如果让那些人知道扬名立万的朱少明朱少爷会是这样的想法,肯定会气得三尸暴跳如雷。你只想当一个逍遥少爷,你知不知道,那孙家就是在你手上覆灭了,你被赵宁陷害,可是你不是正在积蓄力量反击么?来到京城,你不服欺压,不也将自己的喉咙割破了么?还有最后那一条,你只想要几个钱耍耍!你知不知道你的明贤居已经开到了京城,还有在京城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你觉得你还能做个逍遥的少爷么? 长吐了一口穿越到大明一年多以来心中积怨的郁结之气,以前都在忙着反击,忙着升官发财,忙着.......却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而现在在土木堡里,朱家已经是如日中天,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可是他真心要的不是这些,等这次事了回去好好逍遥几年吧!打定了主意的朱少明仰躺着呆呆的望着头顶上空的那几根横木!就是这些东西,将他困住了。 “朱少明,有人来看你了!”狱卒低吼了一声,人已向后走去,朱少明无动于衷的躺在床上丝毫没有起身迎见的意思,这破牢房不就这么回事吗?又不是经常在这里住,这里又不是家,起身欢迎算什么?不是变相的证明他喜欢住在这里么?如果他知道胡无衣在外面拼死拼活的为他做的那一切,那么想回家做逍遥少爷的朱少明也许就不会那么想了。 “嘘!”朱祁镇打断了杨士奇想要唤起朱少明的举动,他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是不知道即将要成为了自己的姐夫的事实,先暂时保留这一层神秘面纱吧!捅破了那些君臣之间的繁复礼节倒会让他失去朱少明这个朋友。 即便失去起身的念头,还是无奈的将头摆了一下,这样能使自己的眼睛看清来人神秘模样,按他的猜想,来人应该与他大爷爷分不开,只有他才会从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的心思来看望自己这个孤家寡人,他最失望的是无衣,无衣竟然都没有来看他一眼,也不知她在外面都在做什么?自己交代给她的事,她都做了么?尽管一直告诫自己要相信她,可是这被关押的几天以来,刚开始还有人陪他说说话,现在一个人一间房,能让人憋出个鸟来! 事实上,任何时候都会有料错或是想不到的收获在等着他,来人里有三人他见过,最后那一个他不认识,但是面相与杨士奇有些相似,应该是其孙子吧!至于朱祁镇这个小皇帝,呵呵!他应该是来告诉自己马上就可以出去的消息吧!倒是那太监王振,他怎么看都有些碍眼,别逼我抹杀了你!那双眼睛看着自己就跟看什么似的。爷是人,不是猴子,不要用你那双三角小眼来审视如此英俊潇洒伟岸的朱少明先生,因为朱少明先生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五好青年,虽从不自己杀人放火,不代表他手下有人不这么做!(当然是经过他授意的!) 朱祁镇的一声朱兄将朱少明差点心脏震碎,这个小皇上看来还以为自己没将他身份看穿,好吧!既然来客人了,这间小牢房就暂时充当一下迎接客人的客厅吧!一股脑的爬了起来,笑脸迎道:“几位到访,真是蓬荜生辉,小子朱少明先感谢你们了!” 杨士奇同样也受了异常惨重的内伤,这一次不是因为没钱付而尴尬,而是大嘴张得合不拢,皇上唤他为朱兄,两人这关系有猫腻啊!这朱少明不是才到京城几天么?杨君武同样是满脸的惊疑,在他这些读书人还在忙着苦读诗书的时候,朱少明已经与皇上搭上了关系,而这关系还相当的铁,难道人与人真心有那么大的差距吗?从吃糖葫芦到没钱付,又到爷爷跟着吃瘪,今天一天的行程可谓是糟糕透了。 “朱兄,怎么了?一脸的灰霾之色!伤口好些了吧!”朱祁镇笑笑,一见到这个朱少明,他都会非常的开心,可是现在好像还不能将他带走,只有等到明天,等到明日的早朝,当然,今晚的好戏是不能错过的!他叫上杨君武来是有深沉次的目的的!那便是‘狸猫换太子’!哈哈!! “来人,将牢门打开!”朱祁镇指指那吧铁索链,王振瞬间明白,朝后喊了声,那狱卒诚惶诚恐的跑过了,慌慌张张的将牢门打开,手掌都在发抖,哆哆嗦嗦的朝后退跑去。 朱祁镇很满意的掉过头去,对杨君武道:“君武啊!你呢!先在这里委屈一下,明日朕派人来接你!”皇上转过头来之时,杨君武以为皇上有何事需要他吩咐呢!要知道他可是分享了一串糖葫芦给皇上的,就因为那糖葫芦,让他和爷爷丢尽了脸还没地方说理。 当杨君武确信自己耳朵没有问题而皇上嘴巴也没有问题之时,他楞住了,整个世界轰然倒下还不带一丝声响,为何耳朵好死不死就能听见如遭雷击的奔溃说法,自己还不能怀揣侥幸的心理去抗拒,若问尘世间最大的痛苦是比死还痛么?他会毫不留情的向你述说他在狱中的那一晚是多么的力拔山河气壮兮,蚊子蟑螂数不胜数繁复兮。 “皇上,这....不大好吧!”杨士奇一听立即就反对了,这样的事是不是有返常治啊!这金蝉脱壳的妙计确实是很妙,但是却委屈了我那孙儿,见皇上执意已决,杨士奇也只好闭嘴,希望皇上能记得君武的好,也希望朱少明记得曾经那位为他蹲大狱的人就行。他杨士奇忍了! 朱少明隐隐约约听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感情这小皇帝朱祁镇脑子里也充满了叛逆因子啊!如此大胆的做法竟能从其手中有条不紊的罗列出来,不愧是皇上,不愧是大明王朝第六代皇帝,还好!不是第二代,要是第二代,朱少明觉得还是去投靠朱棣比较靠谱。 王振被吩咐在一旁看着人,心里却在想,主子对那朱少明可真是上心啊!不仅要将自己的姐姐嫁给他,还要亲自上牢房里使出金蝉脱壳之计将人带出去,这...... “黄兄,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可不行,这样会连累你和这个小哥的!我朱少明堂堂六尺男儿,岂能做这等不忠不义之事!为了贪图己身私立,怎忍心陷两位仁兄与火炕里!这万万使不得!”朱少明连连摆手,示意这样的事想想就算了,要真干他也不是不干,而是,大道理总是要摆出台面的嘛!轻易的就答应了,岂不是给人的印象不好!拒绝才是最美的诱惑! “朱兄,你就别推脱了!”朱祁镇忙向杨君武打了个眼色,这个时候该你说话了!杨君武在心里苦笑一番,面上干脆的道:“朱兄,一直以来都非常的仰慕的你的大名,今有幸得见,就让小弟为朱哥做这件事吧!” 如此的拳拳盛意,如此的情深意重,如此的大恩大德,如此的善良之才!老天,你应该多让我认识几个啊!不吭他们坑谁?朱少明面上还露出难色。这样是不行的!万一穿帮了,这位小善良日后可是会留下案底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又要多一个爹的!至于老婆,他应该还没有吧? 在你推我拒的来回往复中,最后杨士奇受不了了,横竖就是让我孙子在这里蹲大牢,你小子出去风流快活,可是他的表情又不似作假,杨士奇觉得让君武待一晚也罢!就一晚上,对付一下就过去了,这朱少明的人品倒是还靠得住,言之凿凿为他人着想,还有那么点他爷爷的风范。可是怎么瞧着有些怪呢! 终于,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在杨君武死乞白赖的强烈要求下顺利完成,杨士奇看了直摇头,这朱少明年纪略小,说话处事却是个中老手啊!你们这两个小年轻,哪是其对手,可他有不好明说。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事实往胜于雄辩!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话说朱少明被掉包出来之后,杨士奇恋恋不舍的回望牢里那个可怜兮兮的孙子,真是无妄之灾啊!皇上让君武一起的时候,他层疑惑过,以为皇上看中了这个孙子!原来却是早有打定了这个主意,怪不得皇上会亲自上杨府呢!这是做足了诚意,给足了他杨某人面子!他还不得不接受! “杨阁老,这个月三月一号就要殿试了吧?”朱祁镇突然话题一篇,跑到了殿试上面来,这可是一年一度的大事,更是国之幸事,通过科举选拔有能力的人才为国家效力,只是今年这状元的桂冠恐得主怕会让那些士子气得撕破脸面大骂吧!到时候看你朱少明如何应对?朕可以钦点你为今科状元,至少在朕眼里,你配,但是这天下也不是朕一人说了算,悠悠众口,想娶得兰公主,还得拿出真本事来! “不错!皇上,上次的会试,一共抽出了十一名优秀的人才!时机一到,老臣便会安排!”杨士奇说到科举之事,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荣光焕发,在做学问一途上,他杨士奇当仁不让号称元老,也只有他学识过人,品质兼优!他的宗旨是力尽让每一个有才之士都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可是皇上突然问这个做什么?又瞥了一眼皇上身边的这个朱少明,俊眉星目,明眸皓齿,面白肤润,凸的眼皮子一跳。 “随口问问!你安排吧!”朱祁镇又自圆其说结束了科举这个话题,杨士奇大惑不解,皇上到底想干嘛,这殿试的题目由皇上亲自出题,经由十一人轮流说出自己的答案,谁最能说服圣上谁就能夺得状元桂冠,回乡光宗耀祖。杨士奇突然后悔了,他真想将朱少明这个异类重新关进大牢,有他掺和的事八成都变得不正常。 朱祁镇突然有种想法,其实这个想法憋在他心里有些日子了,对于朱少明身边到底有多少个女人这个问题上,他非常的纠结,男子汉三妻四妾再是正常不过,可他不愿也不想自己的姐姐夹杂在中间难做,女人一辈子才嫁一次,必须要周全考虑各方面的因素,这朱少明初见他之时身边就有一个貌美如冰山雪莲的白衣女子,至今他仍然记得她看起来如同一朵圣洁的白色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他还听说赵太师要与朱太师联结姻亲,太师们,你么是感受到朕给你们带来的压力吗?是想联合一起对抗大权的日益旁落吗?如果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你们的后辈会被你们贪恋权力的执念所坑害,因为朕夺取政权的道路上绝不容许有人阻拦。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谁也不能熄灭朕心中那股火热的心。 “朱兄,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朱祁镇别过脸来,俊挺的高鼻正被夕阳的余晖所擦过,看起来有些梦幻,在这一刻,朱少明突然觉得,活着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只要活着,才有可能,只要活着,才能想尽一切。只是他一愣神之间倒没认真听清朱祁镇说了句什么?他啊了一声,想再听一次。刚刚确实没有注意到,他很抱歉。 “黄兄,那一瞬间,从你鼻梁上射过来的金黄色余荫正好落在在我眼中,美极了!”朱少明解释了一句,可看到朱祁镇错愕不解的表情之时,他好像有些想明白了刚刚小皇帝在问什么?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这个,恐怕一时半会还说不上来,喜欢翠碟的不争,喜欢无衣的冷艳,喜欢孙玉梅的依赖,喜欢张芙蓉的蛮横,最是让人心碎是傅红颜的决绝,她走了,带着那朵印着梅花血迹象征贞洁的床单走了,没给他留下任何只言片语。 “黄兄,抱歉,刚刚想事情了,有些走神!嗯,少明喜欢随缘遇到之人!如同你我,萍水相逢又相知,亦如明月照沟渠,水到渠成,不强求,不造作!”朱少明不知道这个答案能否满小皇帝的意,更是不懂其打听自己私生活做甚?朱祁镇神秘一笑,率先走到了朱府大门前。 朱府地处安定门,与德胜门同处平行却相隔了大约六里路那么远,杨府处在德胜门,朱太师府在安定门,赵太师府在东直门,而明贤居定在了西直门,与赵太师府呈遥相呼应处对称点上。 “咯吱”门咿呀咿呀的被人从里拔开插栓而打开一条刚够头探出来的细缝,张管事惊疑的望着朱祁镇,这个年轻的后生是来找谁呢!看其衣着华贵精美,不像普通人,又观其腰间配饰的吊坠,更是名誉中极少的品种翡翠红玉,这种玉质极为少见,是翡翠,但其中又夹杂了些红艳的粉色,使整个玉看起来惊艳,大气,美不胜收。 “请问公子,你找谁?”张管事话还未完就听见里面传来脚步声和吆喝声。“张管事,你在和谁说话呢!把门打开!有人来找就说不在,老爷现在要出去一趟!”这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啊!除了朱太师其人还能是谁?听脚步声,似乎有些急促,这是要上哪去呢!他刚来,朱太师就要走,那岂不是白来一趟? “回老爷,刚来的一年轻公子,老奴这准备问的,您就来了!你自己瞧瞧,认识不?”张裕将一边门打个半开,如此,门内门外看的一清二楚。朱祁镇似笑非笑的盯着朱太师,风尘仆仆的是要赶去哪呀!朱少明也没想到一进门就能撞见大爷爷,尽管他现在不认,依旧不能摆脱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这是一种就算翻脸到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能改变的事实。他...... 朱昆听闻张管家说只是一少年,起初也没在意,少年,一瞬间在他心中想到的是朱少明,可少明还是狱中,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在意的一瞥,差点没将眼珠子瞪出来,诚惶诚恐步履蹒跚行至朱祁镇跟前,跪拜道:“皇上驾到,老臣未有远迎,请皇上恕罪!”张管家一听,也慌不迭的跟着跪了下来,口里混糊不清的念叨‘皇上万岁等等之类的话语’。 “平身吧!朱太师,您这是要赶往何处去啊!”朱祈镇揶揄道,话里的意思满是打趣之意,又别有深意的回过头去看了朱少明一眼。后者不可置信的惶恐表情让朱祁镇很满足,不过既然朕已经来了,朱太师就是有天大的事是不是也得放下啊!朕就是天,朕便是你们的君王,君要臣死,你,敢不死么? “谢皇上!皇上请!”朱昆极缓的立起身,做个邀请的姿势,又仔细瞧了一遍皇上随从的阵容,有杨阁老,太监王振,还有一人,他擦擦眼睛,正极力强迫自己去相信眼前所见到之物,他不是谁,却是那孙子朱少明。精明如斯的朱太师岂能不明白皇上此番前来的意图,这是对朱家莫大的恩赐!对朱家莫大的信任,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少明的基础上的!只要少明愿意,朱昆相信,皇上会毫不犹豫的将朱家那两个孽子拉出去砍了。这一点,从皇上两日的朝会里便能看出端倪。 “朱太师客气了!咱家陪着主子出来散散心,朱太师不要多想!今天你看到什么了吗?”王振‘好言’提醒了句,朱少明私自出狱的消息暂时还未有人得知,这件事尽量让少些知道为好!虽然无伤大雅,但是言官们的弹劾也是一个很费人心血的事! “张管家,今天我们府上来人了么?”朱昆没有回答王振的话,反而问起了张裕。这个问题他不好回答,因为王振很可能代表着皇上的意思,可是你能容忍一个太监在你面前吆五喝六的摆谱么?显然不能,既然不能,那么,只好祸水东移,将矛盾移到张管家身上。 “没有,没有!老奴今天身子不大舒服在房里歇息!”张裕身子一直在抖,好好的怎么皇上就来了呢!那太监还威胁老爷,幸亏老爷聪明将问题转到了自己身上,才避免两人不太正常的语言火拼。 哈哈哈哈!王振笑而不语,反倒是朱少明笑的最欢!这俩人是谁也不遑让谁,谁也奈何不了谁,只是这王振的所作所为倒是让朱少明记在了心里,他朱昆再不是,也还是我的爷爷,你王振算什么东西,一个缺种的玩意也敢嚣张,信不信老子玩死你!别以为有小皇上给你撑腰你就能为所欲为将谁都不放在眼里,以前,我未出现之时,你或许还能耀武扬威,现在,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朱公子,您笑什么?”王振恭恭敬敬的说了句,言辞凿凿,全无一点尊敬的语气,朱少明向其抛了个媚眼,抿嘴不语。这王振有两下子啊!刚对上老的,现在又来对上我这个小的,你是不是和我朱少明过不去呀!前世我可是知道你那些猫腻的!和瓦剌的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又不好撕破脸皮只好道了句。 “前些日子听到一个笑话,说一只熊不满森林之王狮子,说狮子算不得百兽之王,狮子不解,是不是百兽之王事实不是明摆着的么?熊说,别人承认你那是别人的事,可是我也是兽类,我不承认!狮子说,小子你存心找茬的吧!狮子怒了,张开獠牙准备给熊一点颜色看看!而熊却开口了!你们猜熊说了句什么话?”该死的朱少明讲到一半突然止住,让朱祁镇有些抓狂,好你个朱少明,这么快就嫉恨上朕了,存心吊足了朕的胃口,不就是向你隐瞒了身份么?那也是为你好! “快说!熊说了什么?”朱祁镇口不择言追问了句,目不转睛的盯着朱少明。 “皇上,臣猜,那熊肯定是想与狮子打赌来证明自己话!”杨阁老不愧是玩文字的高手,如此短短时间内就能猜出个大概来,不过好像说了句废话,不打赌又如何证明呢!朱少明鄙夷了杨阁老一次,你就不能说出点有建树的话来嘛我的杨大学士,你可是大学士啊亲! “言之有理!可是打的什么睹呢!”朱祁镇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可依旧猜不出个头绪来,紧张兮兮的望着朱少明,他,今天必须将这个谜底说出来,不然,姐姐,他别想娶了! 朱少明一双冷眸扫过每一个人,他要确信每一个确实都想知道答案,而不是他们当中有一人知道而不说,没有人猜出来由他解答必然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可是杨大学士如果知道,他就没必要献丑了! “朱公子,你就给大家说说吧!”杨士奇也有些好奇,这熊再如何跑得快,也打不过狮子啊!他们到底在打什么赌呢!想不明白,唯有朱昆是一脸笑意望着少明,这个少年,像及了当年他的爷爷,意气风发,胸内藏着满腹经纶大智慧! “狮屎(事实)胜于熊便(雄辩)!”朱少明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尔后望着每一个人说出了答案。 第一百七十四章 奄奄一息初得救!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暮色深沉,苍穹之中遍布阴云,那一论月光发出惨淡的光芒射在大地上印出心悸的恐慌之色。 黑暗处一抹人影轻现,不是阿公又是谁?胡无衣心里有种被关怀的温暖流动心间,只是阿公如果不出现的话,他和陈叔也有办法应付这些三河帮的人,她的独门绝技天女散花绝对能达到一招毙敌的效果,这不是虚夸,而是事实。之前在西门,那还不是天女散花,只是用银针插进了那些人的穴道上,控制了其身体的行动能力,她不想给朱少明带来额外的麻烦,因为朱少明最怕的就是麻烦。 “啊公,您来了!他欺负无衣,狠狠的揍他!”胡无衣一指那个被自己缝住了嘴巴的鬼老四,任何阴谋诡计在阿公面前都是纸老虎,胡无衣面上的得意之色更甚,这些人胆敢将张杰和奔雷掳来,还想威胁程当家的拿天价赎人,换做谁也不干啊!况且张杰奔雷也不是西门内部的人,程庆生又不傻,凭什么拿钱去赎人。钱多了烧得慌啊! 蛇王含笑点点头,这个小丫头一手银针倒是使得出神入化以至臻境,但那小嘴依旧不饶人啊!你都将人的嘴巴给缝了,这不是断了其后路吗?不说呼气,就是吃饭喝水,这些该怎么进行?小女娃子,得饶人且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他对你脏言乱语,你不也回报了他吗?所以就不要逮住了往死了整,一般出现这种情况,你必须永绝后患。 “我说鲁小子,老头子我来了,你还楞在那,不请我坐坐啊!”蛇王捋了一把下巴花白的银须,哈哈打趣着鲁啊三,这个鲁小子是越活越回去了,老上级来了,也不知道见礼成何体统?说罢两颗滚圆的眼珠子扫了一眼在场的数人,嚯,都是三河帮里的长老元老啊!瞧他们脸上那一个个见鬼似的神情,我老头子就这么不受欢迎?我还以为我老头子到哪哪都拍手欢迎呢!原来都只是糊弄人的鬼话啊! 从听闻阿公声音未见其人之始,鲁啊三心乱如麻,一直到现在被阿公一声打趣,他才猛然惊醒,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阿公真的显身了,这位传说中的大佬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做客了三河帮,他内心十分的诚惶诚恐焦虑不安,更是如坐针毡。连忙疾步冲了下来,敬畏的将头低下去作了个邀请的姿势。 “阿公好!”左翼长老更是擦亮了眼睛终于明白来人是有多大的来头了,就冲帮主那份小心翼翼的谦恭就能知晓个一二,以前只闻其名,却从没见过蛇王本人,今朝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啊!要知道混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袋里讨生活,开赌场,设酒楼,给人看场子,哪一样不是刀口里舔血,可是在他们之中,层次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会接触到别人永远不可能知道的秘密,这位阿公的事迹就是一个绝密。在京城之下,知道其的人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蛇王哂笑,点点头,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吩咐些事情,而且他相信此次出现,必定会引起其他门派的极大恐慌,别人不知道他阿公的能量,各门派的门主帮主可是都见识过的,今天他来,一,为了这个小女娃子不受欺负,相信也没人能欺负到他;二来也是向整个京城地下的人宣示,他西门明贤居的人在其足下会得到庇佑,想打主意的人趁早断了那念想。 “三月一号,所有帮主必须前去明贤居,违令者后果自负!”阿公郑重的吐出了一句让胡无衣都感觉昏厥的话语,让那些大佬都去明贤居,阿公,你会不会没睡醒说梦话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明贤居在京城还未完全站住脚跟,如此一闹,必定京城上下会对明贤居的关注达到一个骇人听闻的境界。 “是是是!”鲁啊三直点头,那头都要勾到了胯下,胡无衣只觉一阵好笑,只是她心里非常奇怪,就算阿公十分看好朱少明的潜力,也不至于对朱少明的事如此上心吧,而起朱少明也是第一次上京城,至于也不会跟阿公认识,既然不认识,那阿公为何如此偏袒朱少明呢?这个问题之前她想过,只是没有现在疑问大。 就在胡无衣思忖鲁啊三点头不断的时刻,阿公不见了,有好几人可是一直都在盯着阿公看,一翻眼皮子的时间,人已转瞬不见,只留下其站立的那个位子里有一双向下凹下去的两寸深的鞋洞,在场的所有人暗自在心里庆幸一声,万幸这个逆天的存在没有对他们下死手,不然他们连还手的胜算都不存在,胜负之数更是另当别论。 鲁啊三擦掉了额头上流出的冷汗,不悦的瞪了一眼那个净给自己惹祸的小舅子鬼老四,看看,如今你都快将天捅破了,你想死别拉着我,我鲁啊三虽是粗汉子一个,但对兄弟的情谊随着时间的增长只涨不减,怒不可遏的吼了声:“来人,将鬼老四抓下去!” “呜呜,依依呀呀!”鬼老四嘴巴被缝,只能发出依依呀呀的低吼,鲁啊三这才挤出一丝笑容对胡无衣道:“姑娘,请上座!”阿公出现就是给这位姑奶奶撑场面来了,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也没见阿公真正为那些人做过什么,这个胡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阿公主动出现为其保驾护航,看来此女子不能轻易得罪,倒不是他怕,他怕的是一己私利将整个帮派带进了泥淖里,那才是他最为害怕的事。 胡无衣面带微笑,这一刻,她倒是很欣赏这个三河帮的帮主鲁啊三,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尽管阿公其人只在匆匆忙忙之间说了几句话,可那几句话的含金量绝对非同小可,阿公表达出了几个意思,一,阿公称她为小女娃子,亲昵之意一览无遗。二,三月一号,如果没猜错,应该就是每年一度的殿试盛会,这一天,所有京城的大佬都必须前去明贤居,这个消息更是韵味深藏。 “鲁当家的,我此番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想找你讨要两人而已,你别紧张!”胡无衣看出这个三河帮的帮主有些局促不安,笑笑。她并是来找茬的,只是为了这两个人,事至此,才算告一段落,这俩人真是让她好找,万幸让她找到了,每天晚上回去之时她都不敢抬头望向那些单纯善良的人的眼,她害怕自己融化在那暖暖的关心之意里。 在马棚里。 一个矮小的马夫在圈外磨着刀,边磨边喊道:“你们俩个短命鬼,待会你们马叔会尽量让你们痛快的结束这一生,因为马叔在磨刀,这样刀子就不会钝,不然一刀砍下去,会很难受的!” 张杰和奔雷两个人已经两天两夜没吃过一顿饱饭了,现在看到的影子都是花的,还有马圈里那个不怀好意满脸贼笑的马夫冲着他俩说什么,他现在也无力关心了,只是少爷,少爷还被关在大牢里,他们来京城就是为了解救少爷的,少爷没救出,自己就要先去见阎王了,说实话,他心里非常的不痛快。他没用,辜负了少爷对他的厚望,辜负了朱老爷对他的嘱托,他该死啊!可是他不能死,他要活下去,将少爷救出来! “奔...雷,奔...雷,醒...醒...!”迷迷糊糊之间,奔雷只感觉脑袋嗡嗡的作响,好像听见有人喊他,又好像是少爷在唤他,又好像是一个拿着刀样貌猥琐的人正朝他一步一步走来。如此多的幻影重叠在一起,让奔雷脑袋昏昏沉沉的,他不愿醒来,他知道一醒来,面对的饥饿,面对的满圈的马匹,还有那臭不可闻的马粪,他...... “嗯?”渐渐的,奔雷发现思路清晰了些,强行睁开了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已经青肿,想睁开,他试过无数次,依然无法睁开,血迹和粘液已经将眼皮占附住,加之俩个人又被绑在柱子上,他已经脱力了,嘴唇出已经干裂破了皮,嗓子一直处于发干发痒的地步,这些人将他们关在了这里之后再也不闻不问。 张杰看着奔雷后边那匹黑马正在小便,‘吐.......滋.....’强大的水流排泄在地上,此刻听在张杰的心头,犹如一曲仙音多么美妙!喉头不自觉的蠕动了一番干得发黑的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火辣辣的疼痛让其痛不欲生,他实在口干得不行了,可是这畜生光顾着自己爽,丝毫不对这个缺水的人起一点怜悯之心。他真想将这匹黑马的那条马鞭割下来泡酒喝,可是嗓子已经冒烟了,再不喝水就....... “嘿嘿!小子,睁开眼睛,来,水,谁想喝?想喝就说一声!”马夫嘲笑着端了一碗水,双手撑在栏杆上,诱惑着张杰与奔雷。其实这不是水,而是他自己撒的尿,如果他们谁要喝,他倒是不介意喂给他喝的。 额......呜.....奔雷想说话,可是已经头晕乏力到了机体奔溃的边缘,眼皮子重重的合了下去。张杰看到奔雷这个样子,歇斯底里的狂吼了声,快,快将水来拿过来,畜生,水拿来!张杰吼完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这群畜生,他们只是想问个路就被掳来受到非人的虐待! “刷!”一根银针含怒出手,疾驰而去,正中马夫的眉心,马夫人已向后倒去,其手里端着的尿正好淋了自己一个狗尿淋头。胡无衣这一刻双手不悦的盯着鲁啊三,他们犯什么错了?至于这样虐待,看看他们身上,从头到脚都是马粪,唯一能辨认出的是那干涸裂唇里的白色牙齿,她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胸前的那一团火仍是蹿蹿的往上冒,真是岂有此理,行啊!三河帮!这个仇,我胡无衣记下了!总有一天,他们的主子会带着他们讨回这个公道的!哼!!! “奔.....雷,快醒醒!!胡姑娘来救我们了,奔雷.....”张杰喜极而泣,等了几天,终于等到了今天,他心里的委屈霎时间全部发泄出来,弥漫了整张脸庞,这两天非人的虐待他记住了,三河帮,老子记住了!这笔帐,等着老子日后来给你清算! “胡姑娘,这......”鲁啊三脸色阴沉,谁干的,谁干的!这不是将整个三河帮往火坑里推吗?他怕的不是这个胡姑娘,而是怕其身后的啊公,现在胡姑娘一脸盛怒,他心里也不好插嘴,这个时候谁上谁倒霉,重重叹了口气,自己亲自跳进马圈,一刀斩断了捆住俩人的绳子,强忍着马粪的臭,鲁啊三一手抱一个,将俩人平放在地上,又吩咐手下去拿水来,这俩人已经虚弱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他唯有祈祷上天保佑这俩人千万别死,不然跟着西门,他三河帮也要跟着解散。 第一百七十五章 危机四伏骤降临!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个人可以拥有多重身份与别人接触,同样享有**等私密性的权利,比如朱少明,明着他只是一个秀才,一个少年,但是有心之人却并不能将其完全看成是一名少年,因为这名少年拥有同时期年龄段里孩子没有的成熟,更别提说哪一份果敢!他拥有亿贯家财却从不炫耀,他,拥有独一无二的的睿智,至少在他的身上,你不可能只看出一种身份,或是两种! 王振一张胖脸气绿了,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说话,即便这只是一个玩笑话,一个比较有趣的猜谜,但是在王振的内心里这是讽刺他的理由,讽刺他就是那只自不量力的熊,当然,如果王振因此而和朱少明翻脸,那他也活不到现在,王振轻笑一声,道:“朱公子不愧是多才多智,日后还要向朱公子讨教一二!您说是吧?朱太师?” 王振不是不敢跟朱少明翻脸,而是不值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撕破脸面,一,现在太后明显就是想利用朱少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来制衡他。第二,朱少明马上就会成为驸马爷,这个时候的皇上是不允许任何人在他面前诋毁这个他姐夫的!第三,据他自己察言观色,皇上似乎有意无意让朱少明当今科状元。没错,明里咱家是斗不过你朱少明,但是暗地里撒播些谣言出去倒是轻而易举的!哼,朱少明,你就等着瞧吧! “王总管说笑了,少明嘴笨,也难说出什么大雅之话,得罪了各位,我向他代不是了!”朱昆一鞠躬,杨士奇赶忙扶起他,朱老头这是做什么?朱少明刚刚说的很好!很好的起到了讽刺的效果,他如朱少明般,对这阉狗恨之入骨,干涉皇上的决定,早就该拉出去斩首示众的。奈何皇上惜念旧情不愿放手,他们这些大臣也暗暗着急! 五人边走边谈,唯有那王振一双小眼直往朱少明身上瞟,朱昆看在心里,心里却在想,这王振怕是已经恼了少明,得防他背地里使绊子。如果太后最近几年没事倒也相安无事,怕就怕太后一旦西去,这弄权的狗太监出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到时候又无人制肘,局面会呈现一片混乱。少明的时间紧啊!要在最近几年打压下去这个狗太监的嚣张气焰。 朱昆一路引着众人来到会客厅,夫人惊惧的望着众人,不解的在朱昆耳旁细说着什么,朱昆听过之后有些诧异的看了朱少明一眼,不动声色的做着介绍,道:“夫人,这是皇上!” “妾身拜见皇上,皇上一驾到,整个朱府觉知焕然一新的面貌。真是沾了您的福呢!”朱昆之妻孙氏笑眯眯的恭维着,道了个万福之后向厢房里侧行去,这里不属于她一个妇人待的地方,既然皇上驾到,肯定是有其非常重要的事,她一个妇人,杵在这里不是遭人嫌弃么? “免礼!说起来朕还要叫您一声奶奶呢!”朱祁镇彬彬有礼的回以一笑。谦卑之形让人赏心悦目,这是一个谦卑有据的君王,这是一个有抱负的年轻人,真是大明之幸,百姓之幸啊! 朱府之上畅谈愉快,赵府之上却是满面愁容。 赵临已得到消息,称太后要将兰公主嫁与朱少明,可是他跟朱老头都说好的将玉梅嫁与朱少明,现在两头一说,这么一撞,事情就头疼了,他赵家人怎么可能做小?那兰公主也不可能不做正妻,可是话也说出去了,要嫁,也只能将玉梅嫁与朱少明做平妻。地位次于正妻,但又不同于妾,可是玉梅她能同意么?这个朱老头,你可真给我下了个大难题,你是乐得自在,可苦死了我! “爷爷,要不,就将玉梅嫁与朱少煌吧!”赵政眯了眯眼珠子,提议道。反正他朱少煌也是朱家的弟子,虽然脑子有些痴呆,再痴呆也是朱家之人,这样就不会伤和气了,他是实在想不透为何偏偏将玉梅嫁与朱家,他朱家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和赵家门当户对吗?可是那朱少明,他可是看过老家哪里寄来的信,心里表弟说这朱少明是个狂妄之徒,欺负了表弟,还被叔叔关了禁闭。他一直就想寻那朱少明的晦气,可是据说被关在牢里,他也没撤。 “胡闹!小政,你可知太后要将兰公主嫁与他朱少明吗?”赵临就这么一个孙子,他不希望膝下有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饮酒作乐,把玩女人,往小了说沉迷女色,往大了说迟早得玩完。莫说进入仕途,想都别想,他还想给老赵家留一条香火,若是这孽障的聪明劲及一半哪朱少明他就烧高香拜佛祖! “爷爷,我说错了什么吗?玉梅失去了亲身父母,我给她找个依靠还不行吗?”他可是听说一个正常的女子与傻乎乎的丈夫生出来的孩子应该是非常的傻乎乎的!所以才建议爷爷,那两个女子若不是有着亲戚关系,他早就给糟蹋了。留着也不知便宜了哪家小子,但是要嫁给朱少明,他断然不能同意! “哼!”赵临冷哼一声,这个孽障,脑子里竟想着那些出风头的把戏,有什么用呢!你看看人家朱少明,和你年纪差不多大,现在呢!不仅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更是太后钦点的驸马,你要是有本事去将那兰公主娶回家啊!你有那本事吗? 瞎妒忌,还有,别听你那表弟胡乱吹嘘搬弄是非,他老朱家在军中的威望,这点才是你爹我深深忌惮的!眼看着皇上在一年一年的长大,到时候,这手中的权利怕是要全部被架空,到那个时候,我们赵家凭什么在京城立足?凭你?靠你?赵临谈了口气,赵家几个兄弟在朝堂之中说话都无分量,他的亲弟弟赵门只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当了个小小的县令,父子同朝不能为官。 “你下去吧!”这个孽障是要气死我让才甘心么?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他心里是非常的着急,小政他爹倒也算个实诚人,被他一狠心下派到扬州做了知府,他正考虑着将玉梅嫁与了朱少明之后将儿子给召回来,自己退隐归乡,推举儿子上位。 赵政低头答应一声,退出了房间,他原本以为爷爷是找他去有什么大事商议的!原来是那朱少明的破事,哼,现在本少爷就是会会拿玉梅!总之闲来无事! “狗剩,狗剩.......你个狗剩,死哪去了?没见少爷找你么?”赵政作势一脚就踢在了这个名叫狗剩的屁股上,其原名也不叫狗剩,叫来贵!少爷觉得这名字太喜庆,给换成了狗剩,只要少爷高兴,他无所谓了!只是这屁股现在可是非常的疼呢!少爷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啊!他刚刚不过是丫鬟两个人去吹牛皮去了,才多大会儿少爷就从老爷屋里出来了。 “哎哟,少爷,您轻点,打死了奴才日后就没人陪您玩了!”狗剩惨叫连连,苦不堪言的叫迭着,少爷怎么还踢呢。往常踢两下三下也倒罢了,这次可是一直没停呢!弄得他在地上打滚都滚不赢,老爷骂少爷了?狗剩想一定是的!不然少爷也不会发如此大的火气啊! 赵政踢到脚都痛了,可是还是觉得心中有一团火,玉梅不是要嫁给那朱少明吗?行啊!老子先帮你行了那周公之礼,让你娶一破鞋去!哼哼!赵政淫淫的笑着,抓起狗剩的衣领,道:“走,前头带路”并小声的在狗神耳朵旁说了个位置,狗剩喜呼呼的摸着屁股站起来,屁颠屁颠的往府内深处女眷处走去。 “造孽啊!我赵临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这一世养出这么个孙子,这样的孙子还能那朱老头比较吗?”相形见绌之下,他无地自容啊!不得已,赵临取来文房四宝,自己研墨,将宣纸铺就在桌面上,提起毛笔就写: 吾儿见信安好!爹日益忙于朝事, 无力管束孙子,致其...... 致其性格顽劣,不务正业。见信后请速回! 赵临 宣统元年二月二十 写完这些,赵临装进信袋子,用浆糊沾好,拿在手中。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喊了声,朱管家,朱管家!朱甚闻讯赶来,听老爷的语气似乎很急促,忙问道:“老爷,何事?” “你将这信交到驿站信使那去,让他们尽快送至扬州知府上!”赵临叹了口气,这孽障当着一门之隔,就在他眼皮底子下虐待下人,他不是聋子,他能听见,只是希望他爹能回来管管,他已经累了,做了这么多年官,待玉梅的事了,就隐官辞退,现在急流勇退总比皇上亲自或是委婉的表明要来的硬气一些,可是他们辞退,不会致使朝纲混乱,只是换几个人而已。 “是,老爷,奴才这就去办!”朱甚能感觉到眼前这个老人的心碎无奈,想必是因为赵政小少爷吧!刚刚在门前的打闹,他可都全听见了,他拨开窗户的一条细缝,隐约是看见赵政小少爷是要去.......朱甚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想着那个念头,这,弄不好还真要出大事。 “朱管家,尽管去,你嘴巴张那么大做什么?”赵临皱了下眉头,他正思考着如何去向玉梅说呢!这朱管家脸色如此的奇怪,他有什么事?疑声道:“朱管家,有何难处就说,老爷依你就是!” “老爷,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朱甚犹豫再三,还是觉得说出来为好,这个事怕是出了些问题,会闹得两家乃至整个赵家都鸡犬不宁。 赵临没有应声,摊出一只手,示意他可以讲了。另一只手端着茶杯正往嘴里送,这些日子自那朱少明来京之后,晚上也睡不安生,白日里犯乏,喝口茶提提神,可是茶都喝完了一口,朱管家怎么还不说呢! 朱甚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说的好,说出来难为情,在老爷的心中日后肯定会对他产生不良的想法。沉声道:“老爷,您跟我来!”朱甚率先离开了房间,目标方向与赵政的目标一致,这是一条通往女眷住处的幽林小路,蜿蜒曲折的青石板砖铺就出一条光滑的过道。 小径两旁栽满了松柏和青翠欲滴的竹子,绿荫环绕,竹叶青青,松针随风摇摆,给行在这条路上的行人蒙上了一层神秘幽深之感,这条通道通往的是那罪恶之源,是不堪入目的一副画面,突的赵临心中有股很强烈的不祥预感,他催促着管家赶紧带路。 ................... 女眷深处最尽头,这里幽静,平常也很少人来这里,除了那些来找茬的丫鬟下人们,这里一般不会出现其他人。而在今天,却出现了其他人,当然也不是外人,而是赵政与狗剩! “小姐,哪天表老爷来露面了一次,又是好几天不见人影的!上次还说什么让你嫁人,小姐,你愿意嫁吗?”张芙蓉神情有些动摇,如果小姐嫁了,按照习俗,贴身丫鬟是要一起跟着嫁给姑爷的,若是日后姑爷与小姐没要成孩子,贴身丫鬟是可以作为通房丫头与姑娘行周公之礼的。她在害怕,她不愿,哪怕小姐眼神里有一丝丝的动摇,可是那色痞子都这么长时间不见了,肯定移情别恋了,想到这里张芙蓉又有些气不过。 “你个死妮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孙玉梅捅了捅作死的芙蓉,不嫁又如何呢!不嫁就能一辈子死磕在这幽深不见天日的小院吗?她已经失去了所有亲人,虽然父亲生死未卜,可是他又会在哪呢!还有那朱公子,你们都在哪呢!可曾知道玉梅在繁华似锦的京城里偷偷怀念你们。 露碎泪痕 一株玉泪种心间,春来花枝腰几尺。亭台雨露未相逢,便饮相思之苦泪。 分别哪曾想离恨,夜夜思君念及君。今非昨比昔今日,咫尺天涯沦落谁? Ps(盆友们,大家好!大家觉得大狼这首诗怎么样?绝对原创哟!支持大狼!加油!奥运马上来临,为健儿们加油!为自己喝彩!) 第一百七十六章 两人得救信号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一首简短的五言律诗很好的诠释了自由的可贵与尊严,而张杰奔雷两人已经被关押捆绑在马粪里熏陶了两天两夜,身上整个都散发出一种恶臭难闻的气味,梆梆绑的苍蝇一直围着这俩人打转,像是在围观一朵妖艳盛开的奇葩,更像是两枚移动的粪球上爬着的屎壳郎,他们俩所过之处必会留下已经干涸掉的马粪渣。 胡无衣极力想忍住自己不能冲动,她觉得阿公的出现有宣示两种可能,一是为她撑场子,二也是想告诉胡无衣,鲁啊三暂时还不能动,至于为什么,阿公有其的考虑,而且这俩人因为待了两天马棚就可得到阿公的赏识并跨上西门的霸主地位,难道是因祸得福?还是另有玄机? 鲁啊三不能动,可以,没问题,那马夫这个罪魁祸首可以动吧!因为你根本想不到胡无衣此时此刻最想干的是什么?她最想干的就是想马夫捆进马棚里,然后从其身上浇上三天三夜的马粪,当然,要的是新鲜的马粪,不会让他饿死,饭照样给吃,水,有马尿就别浪费,如果他能捱过去的话,那么其成功了。刚刚丢过去一枚银针正中其眉心那根本不致命,只会让其晕倒做一个梦而已。 “胡姑娘,胡挂娘,不要冲动!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你要是真心想发泄,冲我来就好!别为难我的兄弟!”这是一个会场,会场十分的宽阔,在会场的左墙角处就是这个马圈,而在离马圈不是很远的地方有一口深井,黑汪汪的深不见底,胡无衣真想那个马夫一直手扔进那井里,让他好好清醒清醒,还有你鲁啊三,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哪怕我就是将天捅了一个窟窿,那朱少明也会为我做主,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会场栅栏外一时间围过来数十人,所有人手中都拿着武器,面带警惕的盯着胡无衣,只要这个女人有一丝丝的风吹草动,他们便跟他拼了,为了三河帮,为了帮主,他们豁出去了。即便最后身死,也值当他为帮主做的这一切,信三哥,得永生。 鲁啊三严峻的神情将其内心的紧张感暴露得十分彻底,他觉得,只要救好了地上这躺着的两人,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简单,怕就怕的是这俩人中有任何一方都出现死亡或是其他不良症状,那么不说这俩人背后的人,单单说这位胡姑娘就能让三河帮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一切都是鬼老四那个畜生干来的好事,这哪是捍卫本帮的尊严,纯粹一个将三河帮往阴沟里带的主,三河帮五六十号兄弟,若是有个不测,让他如何去向他们的亲人交代。 “不要过来,谁过来,帮规处置!!!”鲁鲁啊三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是这一次的事情,他这个做帮主的责任不可懈怠,是三河帮内部人做出来的事,就当他这个帮主出来承担,不是因为鬼老四是他小舅子就怎么怎么样?帮众就是帮派的生命血液,少了谁都会觉得难过,唯独不缺帮主,因为帮主总能从剩下的帮众里挑选出优秀的人才来继任。 “大哥,到现在了,您怎么还可以护着这个女人,她一声不响打昏我们好几个兄弟,现在又欺人太甚,目中无人,我们跟他拼了!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来!”眼见着数十人就要冲过栅栏,独眼当机立断,翻过栅栏,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竖在自己脖颈上,凄婉道:“兄弟们,我跟你们一样难过,可是请你们仔细的想一想,大哥平时待你们怎样,再想想,现在冲进去会怎样,说句毫不客气的话,你们冲进去就是送死!” “送死也要保护大哥,杀了那个女人,逞我三河帮帮威!威!!!”数十号人齐声呐喊,响彻整个绚烂刚如夜幕的夜空,万家灯火此时点亮,向是附和这一声声整齐划一、充满血性与阳刚之气的美妙音符,这样的精神,不正是朱少明所要的么?可是这样的匹夫之勇又是朱少明所摒弃的,朱少明刚刚召集的那只队伍据说在土木堡里发生了一场大火,只有两人受伤,一是王兵,而是一个叫万虎的人。其余的几十号人全部完好无损的从火场里冲了出来,就是这样的一场生死考验,将几十个人的心连在了一起,在那一刻,他们是生死相依的兄弟,在那一秒,他们是舍弃生死的英雄,在那一刻,他们是甘为兄弟牺牲的硬汉。 独眼有些欣慰,可还不够,有了归一的人心或许在普通人眼里就是大乘,可是他知道,这些还不够撑起一个帮派的灵魂躯体,更需要的是那一种帮魂,即便大哥信仰都不在了,其还能坚守岗位做好自己的事情,这就是帮魂,这便是理想中所希望看到的一种状态。可是他们只知道凭撒热血抛头颅,却不知这样做的后果,这样做给三和帮带来的严重打击,他们是一个集体,一个团队,决不能因一己私利而消灭整个队伍,这是他独眼不希望看到的,更不会是大哥希望看到的。 “如果你们想救大哥,这里交给我!现在回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听到没有!”独眼歇斯底里的狂吼一声,将这些人吼得退了数步,他们没想到的是大哥的左膀右臂独眼发起狠来竟是如此的惊惧可怕,对于独眼大哥,他们相信他的智慧,相信他的人品,可是大哥的安危,他们更担心。 “回去吧!!”鲁啊三很受感慨,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有此一生足够,他鲁啊三活了几十年,三河帮在其手里一步步发展壮大,靠的是以德服人,绝不像平日里见到的欺凌百姓、强买强卖。他们争做的是一只友善的地下组织,一只对老百姓有益的队伍。可是最近,三河帮的名声一步步的被吞噬,其罪魁祸首就是鬼老四,他的小舅子,干的那些事彻底将三河帮的名声毁于一旦,他曾想一剑将其杀了,可是不忍心。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切。 胡无衣一直在观察哪个独眼,只有一个枯槁的背影,一根瘦瘦的脊梁,却能撑起其不屈的意志,却能扛起其不弯的品质,他忽然有些错愕,那人仿佛是朱少明意气风发的指挥千军万马,终有一天,朱少明会踏上那条路的,不是吗? 经过鲁啊三的小心喂水之后,张杰奔雷两人的意识才开始清醒过来,看着胡姑娘那张冷峻的脸,他们惭愧不已,第一次出任务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事端,也不知道那帮子兄弟担心成什么样了,两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栅栏外的数十帮众在独眼的劝服下全部收起了武器向各个地方走去,他们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沉重,他们的脚步声听起来依然是压抑的厚重,他们是一只勇敢的队伍,胡无衣突然想明白为何阿公会出现了,阿公真是个料事如神的智者,只是不知道陈叔那边怎样了,还有那个傻来宝。 “胡姑娘,那俩位仁兄的事,是我的不对,你要杀就杀我吧!这事全赖我!”独眼踩着沙沙的脚步声来到胡无衣身旁,面色严肃的朝胡无衣鞠了一躬,从这个胡姑娘出手将鬼老四嘴巴缝住的事就能看出这个其武功必是深不可测,而且是随心所欲任意施为。那么,想打消其怒火,唯有人站出来,为三河帮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胡无衣扭头看了一眼这个独眼,现在他倒是舍不得杀他了,因为看出其内在的本事,勇敢机智,有担当!这种人杀了多可惜呢!不如...... “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胡无衣狡黠一笑,这一笑,万千红尘滚滚来,这一笑,倾国倾城踏浪来,这一笑,美尽天下无颜色。这一笑,更是那无欲无求的心性使然。 “我答应!”独眼问都没问,爽口答应,他被她的笑容征服了,即便让他去杀人放火,他也会不去烧的,即便让他去烧杀抢掠,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说不。但是他相信,她不会那么做的!她只做其内心觉得不平之事,像鬼老四,最近几年没少干坏事。 “鲁帮主,你找人给他们清洗一下吧!待会让他们俩来见我!”胡无衣衣袂一抉,人已朝之前的议事堂里走去,独眼吩咐了几声,立即有人将张杰奔雷两人抬走。鲁啊三走到独眼跟前,拍拍其肩膀,笑着跟在胡姑娘后边,兄弟之前,不需要说那么多,仅仅只是一个眼神边能知晓其所蕴含的含义。 经过一番洗漱清洁,鲁啊三宴请胡姑娘一起上桌,当做是一桌赔罪酒。席间,纵横交错,觥盏交筹,张杰奔雷两人像是猛虎下山,瞬间席卷了整个餐桌,张杰有些尴尬,这还没怎么动筷子,一桌子的菜全被他俩人给消灭了。胡无衣真心觉得好笑,不过也是,和那朱少明一样都是饭桶。 “没事,吩咐下人再去做便是!来人啊!再上一桌菜来!”鲁啊三早有准备,他早叫人做了一桌半的菜肴,就是怕那两个饿神,只是出现的情况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这两人没多少时间就吃完了整桌菜,他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也有些惭愧,这都是他待客不周。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更是推到了高.潮,人人载兴而归。吃饱喝足,胡无衣才问起俩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据两人透露,说是看到了少爷的相好,这话当然是奔雷说出来的,张杰就觉得这事不能说,奔雷估计喝得晕晕乎乎的,大嘴门没把住关,全给捅了出来,这下子,张杰亲眼见到胡姑娘脸色不自然的转变一下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有时候非常恰巧,就在胡无衣摆头向窗外看去的时候,她惊了,天空上方有一道光速,那是锦衣卫特有的标记,一旦遇到自身危险不能避过敌人的时候才会发出那种信号弹,而信号弹的位置离这也不远,胡无衣刷的一下不见了踪影。 Ps(盆友们,下午好!感谢你们的支持,求收藏哈!) 第一百七十七章 急中生智避噩运!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夜色深沉,雾柳青青。一弯浅浅流动的河水曲折盘旋至大江河海,其间游动的鱼儿也会随着这股大流奔腾不息到更广阔的平台施展其特有的才华。地处东直门的赵府女眷卧寝深处。 “不知两位小姐是否在等本公子的到来呢?”赵政一把拉过张芙蓉,摸着其尖细的下巴,一双淫手正欲往下施为,却被这死丫头一脚踩到自己脚下,张芙蓉立马挣脱开赵政的束缚,跑到小姐跟前,护着小姐,不让这流氓欺负小姐,并厉声怒斥道:“你们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就喊人了!” “喊吧!!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人敢来救你们,今晚还是乖乖的从了本公子!”赵政一边淫笑一边大言不惭的恐吓着两个小女子,这两个小妞长得真水灵,看着都带劲,不知道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别过头去,冲狗剩说:“狗剩,去,将那小丫头绑起来,若是公子打完头炮,就赏给你了!” “是是是!小的马上去办!”狗剩心里的喜悦之情瞬间将他那张大脸渲染得阴深可怖不已,他从身上取出一根绳索,一步一步向张芙蓉靠近,直觉告诉狗剩,这个小丫鬟挺泼辣的,要小心应对,若是不注意分寸,伤到了自己还怎么行那周公之礼啊!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张芙蓉一直挡在小姐的前面,双手大张,护着小姐,她们俩一步步的退,已经被逼到了床边。今晚她就是死也不能让这帮流氓得逞,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他玷污了小姐的清白。张芙蓉银牙紧咬,只要那个拿绳子的人敢冲过来,她就,她就咬死他! 孙玉梅倒是显得很镇定,只见她悄悄的从床头底下摸出一把剪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伤心欲绝道:“你们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张芙蓉一听这话,慌了,小姐,你怎么可以干这傻事呢!你还要去见朱公子的,至于芙蓉,小姐,待会我拖住她们,你尽管跑,不要回头。 “哟,好有性格的一个女子!死吧!死吧!反正本公子也不在乎!”赵政无所谓的摊摊手,你死就死吧!你死了爷照样奸.尸,你死了就以为能逃得出本公子的掌心么?跟你说,今天就是痴心妄想,你们两主仆,今晚就是我赵政的人了,哈哈........ “小姐,别怕,有芙蓉在!”张芙蓉死盯着那拿绳子的人,只有他敢过来,一定咬死他!可是小姐,你千万别想不开,我们历尽千辛万苦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见到朱公子,目的就是为了做朱公子的人,可是如果你死了,朱公子肯定会伤心死的,爱一个人是想让他快乐,让他满足,哪怕他曾经让你眼睛红了,你却还要笑着对他说原谅,这便是爱情! “芙蓉,你让开!别干傻事了!”孙玉梅感激的看着芙蓉,他们俩相依为命,不是亲姐妹,情同亲姐妹,如今有难,她还是那么一无往前的为自己遮风挡雨,朱公子,若是今晚玉梅不幸,来年,你可记得在玉梅坟前烧几朵菊花,那样,玉梅就心满意足了! ........................... “朱管家,再快点,快点!”赵临催促着朱管家赶紧带路,他这眼皮子跳得厉害,这孽障也不知道蹿进了哪个院落,心里暗暗着急,惊怒不已,那孙子在外面殴打下人发出的惨叫声,他都听到了,可是他能怎么办呢!这都是给惯坏的,如今能怎么办呢? 朱甚急得手心手背全是汗,这小少爷去了哪里?按说小少爷从老爷房里出去,肯定是什么事恼了老爷,这才负气离去,壮着胆子问道:“老爷,您刚刚在房间里与少爷谈的是什么事?” 经朱管家这么一问,赵临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这孽障莫不是去了玉梅哪里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遭了,现在朱少明被关在大牢里,还不能做些什么?可是还有朱家,到时候问出了这等丑事,可想而知,赵朱两家的关系会决裂到一种何样的程度,这个孽障,一阵气急,脑子一昏,赵临人就往地下倒去。 “老爷,老爷!”无奈之余,朱甚只好将背着老爷往回走,这里幽静阴深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老爷怕是受刺激太大昏厥过去了,朱甚背着赵临一阵急促的往回跑。至此,赵临营救孙玉梅的的行动告罄,我们接着往下看。 .............................. 同处在朱府的朱少明却是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在心中堵住了一眼,极不舒服,可是不舒服又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就是一种很直观的感觉,他坐立不安,他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声,端着的酒杯停在半空,好久都没能咽下肚子,朱祁镇疑惑的问了句:“朱兄,何事如此忧眉蹙心?” 朱少明顿了一下,身体向被施了定身法般突然一抖,这才回过神来,镇定道:“回....回黄兄,少明觉得心绪不宁,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失去了一样!” ............................... “狗剩,快点上!”赵政已经等不及了,他下身已经硬的跟铁棒一样坚挺了,再不及时发泄,怕是要憋出毛病来。赵政一双淫邪的目光在张芙蓉的身上扫来扫去,据他目测,这丫鬟的胸脯比小姐的还要大上一号,不知道摸起来的手感强不强烈,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今晚香烛美人,**一刻,本公子定要做那一夜十次郎,横扫千军。 “是是!公子!”狗剩自己也有些等得不耐烦了,这小丫头,倔得很!罢了,不来点狠的,这小丫头还以为他狗剩是白混的,狗剩又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如此就是一手拿绳子,一手拿匕首,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狗剩越近越发现,这小丫鬟长得真好看,要是弄一次,他折寿十年也愿意啊! “十步......” “八步.......” “三步.......” 只需在往前行一步,狗剩就能将其捆住,然后........张芙蓉死盯着狗剩,心里同样的紧张不已,但是没有害怕之心,大不了一死,为了小姐而死,她愿意!!就是死也要拖一个人一起下地狱,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两人。 “啊!”张芙蓉心里一发狠,径直向狗剩冲了过去,狗剩拿着匕首的手不断颤抖着,在空中乱舞,一不小心,刺中了张芙蓉的肚子,鲜血立即从里面渗透出来,将狗剩拿匕首的手染成了黒艳的红色,狗剩整个人都在哆嗦,嘴巴牙齿不停的打颤,他杀人了,他杀人了........ “慌什么,不就是死了个丫鬟吗?狗剩,继续将她捆住!”赵政扫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张芙蓉,没有现出丝毫的怜悯之心,好比是死了一只小老鼠那般,稍稍有那么一点遗憾,不能两人一起伺候他了。 狗剩强行点了点头,嘴巴还是哆嗦不已,望着沾满鲜血的手,继续向孙玉梅前进。孙玉梅看到芙蓉倒在血泊里,眼泪霎时留了出来,芙蓉,是我对不起你!芙蓉.......孙玉梅将红唇都咬出了血,这些天杀的奴才,你们就是死也别想玷污我的清白。 狗急跳墙,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与人呼?眼睁睁的看着芙蓉在自己面前倒下,她却无能为力,怎么办?架在脖子上的剪刀也一点点的没入粉颈,突然,他想到了,严大哥曾经给过她一样东西,说遇到了不可阻的紧急事情时可以讲那信号弹对天朝放,必能逢凶化吉。她一直都带在身上呢! 孙玉梅赶紧从身上摸了出来,往窗外扔了出去,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希望快点有人来救她,还有芙蓉,她没多少时间的,快! “你扔的什么东西?快说!”狗剩见这个娘们竟当着他的面朝屋外扔东西,他恶向胆边生,手中的绳索往空中一套,就将孙玉梅的手给栓住了,再使劲一拉,剪刀顺势掉落在了地上,孙玉梅大惊,她一直害怕的事真的要来了么? 一时间,从四面八方向赵府信号弹发射处疾驰奔去,这一下子聚拢了数十名锦衣卫,他们尊属皇上的直接管辖,现在竟有人在京城之上残害其同袍,这种人必要抓起来严审! 孙玉梅眼角的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随着赵政淫邪的笑意,孙玉梅越发的显得楚楚可怜,可是没人怜惜这可怜,赵政高兴的拾起门背里的一根木棒狠狠砸在了狗剩的后脑勺上,够奴才,老子要享受好事怎能让你听到呢!接着撒开木棒向孙玉梅紧逼而去。 锦衣卫中有令,凡是见到有同袍发出信号弹,其方圆十里之人必要不顾一切去营救,违令者斩!就在赵政将狗剩砸晕的时刻,数十名锦衣卫包括胡无衣在内全部包围住了这个还亮着灯的小屋,胡无衣打着手势,明确的分工更有利于营救。这些锦衣卫,胡无衣都见过,有弹指神技的青指,有铁尺钢牙鲍鱼,还有........ 一切准备就绪,数十人从各个角落冲进了屋内。‘哐---绑----砰!!’所有人进屋之后,看到的情景有些错愕,可以清晰可见的是地上躺着两人,一男一女,女的血流了一地。胡无衣看到孙玉梅的一霎那,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信号弹应该就是孙玉梅发出的,这与张杰奔雷说看到的朱少明相好情况相吻合。 胡无衣大手一挥,十四人立即消失在了夜幕里。屋内只剩下那一大滩血迹,静静的流淌着,其所经过的痕迹更像是一朵妖艳的血菊花! 求收藏! 第一百七十八章 清影留章指明路!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赵府老爷卧寝里。 一妇人端坐床边,细纹碎发给这妇人增添了一丝神秘感。两道苍老的鱼尾纹各分布在眼角一边安安静静的细数岁月变迁的无奈,老爷一直患有心脏病,受不了大刺激,这是怎么了嘛!朱管家背老爷回来之时又是暮色降临之时,她顿时拉下了脸,这么晚老爷也不会东奔西走的,怎么就晕过去了呢!要不是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不然非得治朱管家一个重罪。 赵夫人这可是冤枉了朱甚,要不是朱甚,赵临早就瘫倒在地上,这会说不定都跟阎王他老人家海侃聊天去了呢,不过人家是主子,他是奴才,有好些话难听一只能憋在心里受了,只要老爷没事,他朱甚的地位在赵府依旧岿然不变,夫人是担心老爷的安危,骂几句就骂几句吧!由着她去吧!只是这会,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吧!哎!小少爷这么一来,老爷怕是更担心了,那朱家也不是好惹之辈,光是子辈孙辈十几个,而赵家呢!人丁稀少不说,全指望着老爷呢!真希望老爷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半睡半醒之间,赵临之感觉面前有个人影在转,闪闪眼皮子,睁开了那双浑浊却不失.精明睿智的眼睛,却见夫人握着他的手安心的望着他,赵临按按夫人的手心,示意她不用担心,老毛病又犯了而已,要是哪天犯了一睡不醒,丢下这个烂摊子,赵家的后背应该还不知道如何应对吧!哎!娇宠惯溺出败儿啊! 忽然,赵临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因为他想到了昏倒之前要去干的事,吩咐了一声朱管家。朱甚躬立在一旁叹了口气,现在黄花菜都凉了,现在去也是无济于事啊!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是想着如何处理吧!这种事也不好外传,私下处理比较妥当! “老爷,您快睡下,这都戌时过半(晚上六点)了,您还要起身做什么?”朱华芳按倒了老爷,真是瞎折腾,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到处跑,也不知道安生下,万一出了个什么事可怎么对那几年未见的儿子交代啊! 一听戌时过半,赵临心下一片死寂,半个时辰都过去了,那两个弱女子能坚持到现在么?不行,还是得去看看!“夫人,扶我起来!”赵临阴沉着脸闷哼一声,这个孽障,早知道如此的冥顽不灵当时就应该推出去浸猪笼的,一时心软留下了这么个种,这是咬住了赵家的血脉啊!不出多少时日,那朱少明定会又是今科状元又是驸马爷的,光环光彩风头全由朱少明一人抢去了,而他赵家什么也没有。 朱氏无奈,犟不过这倔老头只好将其从床上扶起来,‘当心,小心头!’朱氏边扶边说道,这犟老头这时候又要起身去哪里啊!又怕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还是跟着一起去吧!观老爷的神情似乎这事颇让老爷费心,让玉梅那丫头嫁给朱家的事她知道,难道玉梅这丫头也跟这老头一样倔,不服从安排? “夫人,您去不太好!”朱甚尴尬的道,夫人他可招架不住,非得老爷亲自出马不可,这不是旁的事,而是,哎!一言难尽!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背老爷回来的时候就去请了郎中,之后将老爷先前交予的那封信寄到了驿站信使哪去了。可现在夫人说也要跟着一起去,这不是....... “朱管家,怎么,您不欢迎我?老爷昏倒的事还没跟你算呢!”别看朱氏长着一张观世音的脸谱,但是心地绝对是狠辣之辈,尤其是御下,整个赵府的丫鬟下人在夫人的管束中从不敢闹事。莫说是那丫鬟下人欺负那主仆二人,夫人一早就知道,只是懒得过问,下人们觉得夫人都没管,也就更加的变本加厉了,可他知道,但是不能说啊!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谁都不能先开口说。 朱甚摆摆头,他根本没有那意思,老爷是受了小少爷的刺激所以才晕倒的!与他朱甚又没多少的关系,夫人这是强加之罪啊!再者说了,我们是去捉少爷干的好事,你跟着去,到时候看见还不直接又晕了过去真是又得背一个回来。 赵临好说歹说终于劝住了这位执意要跟他一起来的夫人,这种事情,他知道就好,让夫人知道那整个赵家不都乱成一锅粥啦?赵临在朱甚的搀扶下,两人一步三停顿的去往那座小院的途中,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幸,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向朱家交代,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又岂是能轻易悔改的,他们都一把年纪了,最恨朝令夕改,可如今呢!他只有祈求上天不要发生那样的事才好,他的心脏实在是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 路,还是那条羊肠小道,青砖石板铺练而成,人的脚踩在上面稳妥踏实,赵临摸摸心脏,还是堵了一口子怨气在里头,今天要是真的亲眼看见那孽障强行对玉梅那样,他非打断他的腿不可,趁早自己给他卸了那两条腿,不然迟早也会让别人给他卸了。 静谧的晚上幽深的小道彻头彻尾的隐去绿油油的外衣,披上一层黑黑的墨色,更使这条通往女眷住处的通道充满了玄机和奥秘。赵临跟在朱管家的后边,催促着朱管家快点去,他这心里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着不了地!苍天保佑,希望玉梅没事,其他的赵临也不知从何想起。 两人趁着夜色,就着灯笼微弱的光芒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孙玉梅主仆居住的小院落,没想到屋内还有亮光,赵临作势就往前冲去,被朱甚一把拦住,朱甚小声的告诫道:“老爷,我们先悄悄的查看是怎么回事,若是小少爷没到这里来岂不是扰了姑娘们的清修,老爷,您觉得呢?”赵临点点头,言之有理,真是希望自己想多了,哪怕这孽障去糟蹋别的丫鬟什么的,他也能好过一些,这玉梅已经是朱府的人了,动不得。 两人小心翼翼的一步三回头,样子像足了鬼鬼祟祟的宵小之辈,终于两人摸到了窗户边,用手指捅捅窗户边上的纸糊面,朱甚只见那一朵妖艳盛开的血菊花,嘴巴张得老大,赵临推开朱管家也看了起来,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里面桌椅散落的躺在地上,到处是一片狼藉,地上还有一大滩子的血。赵临闭闭眼睛,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从墙边走到正门口,赵临气势汹汹的一脚踹开了大门,却见大门中间正好整以暇的坐了一人,这人是谁? “你是谁?为何会在这里?”赵临先发制人,这里是赵府的地界,只有他一声令下,立即有人会将此女子捉住并捆成五花大绑,只是直觉告诉赵临,这个女子不简单,更是不可小觑,一种危险的气息从其身上散发出来。朱甚在老爷冲进去了之后也跟着冲了进来,首先印入眼帘的不是那主仆二人,而是一个陌生的漂亮的女子端坐于屋子中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和老爷这俩个不速之客。 胡无衣没有回答赵太师赵临的话,子不教父之过,当然,这件事最好不要让朱少明知道,一旦他知晓了此事,这个恐怕就有乐子可瞧了。还有赵太师暂时还不能动,这是严大哥留下的原话,不管何人,都要抱住朱太师,赵太师还有杨阁老几人的人身安全。 “你到底是谁?”从最初的惊讶到现在的镇定自若,一股上位者久而久之积蓄而成的气场瞬间在这间小屋里弥漫,朱甚跟在后边心悸不已,老爷很少会出现这种语气,不怒自威的让受者心神颤抖放佛置身油锅里煎熬无比,浑浊里带着血丝的双眸冷冷的盯着胡无衣,今天,她要是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就别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一个上位者,平日你看他,或许觉得不起眼很稀松平常,但是一旦认真起来,你会发现,你的灵魂都在颤抖,会不自觉陷入那种威压中,让人喘不过气。 显然,胡无衣没有这样的感觉,对于赵太师的追问至若惘然浑然不觉得有何好心悸的,她之所以等在这里是想告诉赵老爷子,你孙子赵政这人我扣下了,有本事去找锦衣卫要人,还有,最好去找朱少明,这事,她不好插手,毕竟她跟朱少明的关系不清不楚,由她出面势必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赵老爷子,您不用管我是谁?我留在这里也不是让你抓我当人质,不是我小看您,而是我想走,您还真留不住,至于您的孙子,我就带走了,要是想要人,不妨去锦衣卫!告辞!”胡无衣说罢,一枚勋章猛的往桌上一拍,人已从窗户边跳出消失不见。 赵临气的一双拳头紧攥不松,岂有此理,锦衣卫凭什么抓人?还有那地上的那滩血迹是怎么回事?这一屋子里显得够凌乱的,显然之前经过了一番搏斗,难道那孽障真的到了这里来,而玉梅被锦衣卫给救走了,那地上的血又是谁的?还有地上那绳子,都是谁的,种种迹象表明,这孽障不服气,想来奸污玉梅,让朱家丢脸。 哼!!!赵临重重的一拳打在桌子上,这个孽障,若不是锦衣卫,怕是玉梅的清白已经.....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锦衣卫的及时到来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这个孽障,哼!就关在锦衣卫里等死吧!还想我卖弄这张老脸去救人,痴心妄想。 即便这样想,赵临还是将目光扫到了桌子上,那是一枚黑质发亮的勋章,其周身都倾刻着五尺雕龙腾飞的画面,弯腰拿起那没勋章,翻过背面,赵临再一次倒抽了口凉气,这.......赵临的身体呈现不自觉的颤栗着,朱甚一直在观察老爷的动静,见老爷整个人都在发抖,奔至跟前,但是老爷早已将那黑色的印章给收了起来,他隐约只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自己眼前一瓢而过,然后就见到老爷人已经返身出门往回走了。 锦衣卫,朱少明,而且还是同知,从三品的大员,赵临内心惊诧不已,对于锦衣卫来救玉梅他不惊叹,因为玉梅就是锦衣卫头目严毕送到府上的,但是朱少明的身份,他一直都在怀疑,仅凭他一介书生是不可能在京城里造出如此浩大的声势,一,他借了皇上的势,二,他借了朱家的势,三,他借了锦衣卫的势。究其迅速蹿起的根本,其很精准的抓住了每一个身边能利用到的力量,此子的心机深不可测!!! 还有,那姑娘为何将这枚勋章交给自己?难道玉梅与朱少明相爱?瞬间赵临又推翻了这个猜想,朱少明是孙家的不世仇敌,玉梅作为孙家的一份子是不应该爱上朱少明的,可是他也没有证据,哎!罢了,还是明天去大牢里求证一番吧! 第一百七十九章 摊牌问你要那般?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府内,今晚的盛宴好不热闹。朱昆的四个儿子全被叫上了餐桌,但是孙辈上桌的却只有朱少明一人,其他孙辈只能干瞪眼的坐在外面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尤其是那朱少明发出来的极度嚣张的声音,听之让人作呕。 “光弟,你觉得那朱少明到京城是不是来跟我们抢地位的!你知道爷爷善良大度的!”朱少志与朱少光两人蹲坐在阶梯上,屁股旁边放了一小坛子酒,两人一边唠嗑一边喝酒解乏,同时朱家孙辈,为何就他一人能上桌?把他们这些堂哥堂弟当什么了? 朱少光醉眼朦胧,但并不代表他脑子就犯混,朱少明也好,你朱少志也好,你们爱争谁争去,我是保持中立的,他一直相信爷爷看中的是实力,是孙子们做出的成绩,而不是争宠换来的娇气,他朱家子孙定当像二爷爷那般征战沙场,扬我大明天威。而不是窝里横!这不是聪明才智,这是在让外人看笑话,本是同根生的兄弟,非得分出个你强我弱有何意思?不管孰强孰弱,在外头受了欺负,总是会想起自己是朱家后人。 朱少光点头笑笑,这个大哥,嫉妒心太重,容不得有人比他出色,这次的事情里,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大哥朱少志陷害堂弟朱少明,而那延庆县的县令就是此次的牺牲品,不管其为官如何,他都是受了这等无妄之灾而身死,据他初步估计,延庆县县令的死与大哥托不了干系。 “来,喝酒,不想那烦忧之事!”朱少志举起酒坛子与堂弟少光碰了一下,哈哈一笑。别人都说他嫉妒心太重,怨他容不得别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次只是开个玩笑,只是......那延庆县的县令不是他和少云杀的,可是当时的情景,不得不往朱少明身上栽赃嫁祸,唯有这样,他才能脱开干系。 夜色在今晚格外多情,满天繁星点缀在苍穹印照在广袤的大地上,这里朱府笙歌艳舞热闹非凡,而处德胜门的杨府却迎来了新年来的一场大火,翰林杨甚林慌慌张张之间将妻子给背出了火海,此刻的杨府在他和她的面前付诸一炬,这些都是皇上赐的那本帐薄招来的祸事。 ......................... “来,少明,这么些年,你们一家子受苦了,大伯敬你一杯!”大儿子朱凌鹏哈哈一笑,这个二叔的孙子倒是个人中龙凤,眉眼分明,俊眉星目,难怪太后要将兰公主嫁给少明的,他要有女儿他也嫁,呵呵!喝迷糊了,他要是有女儿也嫁不了不是!他敬这一杯酒其一呢,表示自己对二叔后人的照顾不周,这么多年也没去打听过,其二,是想为那逆子求求情。往日只知他深受皇上恩宠,如今看来,事实不但如此,前途更是一片光明,那么此消彼长之下,少志的处境就危险了。 “大伯父,您太客气了!我这次上京只是小住几日,之后便回老家!”朱少明站起身来回以一礼,他上京城不是来争权夺势的,更不是来耀武扬威,他,闲散人一个,保护自己在乎的人,不让自己的利益受到伤害,仅此而已,也许有人将他朱少明看成是死敌或是狂妄得不可一世,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被迫无奈才那么做的。 “什么,朱兄,你说你要回老家?”朱祁镇第一个不答应,太后都钦定了你就是我姐夫,还有也是朕钦定的今科状元,你要是走了,撒下一堆烂摊子,让朕如何去收拾,你朱少明可知君无戏言,太后说的话更是雷打不动的懿旨,你若胆敢抗旨,朕定斩不饶!哼!朱祁镇站起身指指朱少明,气得说不话来,这个朱少明真是不知好歹,他自己也知道朱少明此番上京是为救朋友,但是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经不是救朋友那么简单,它关乎到江山社稷,关乎黎民百姓,你朱少明就想临阵脱逃,想得美!朕后面还有一系列的手段,你走了,谁来实施! 在座的各位纷纷猜测着朱少明这句话里隐藏的含义,难道朱少明真心要走,要知道在皇上面前说过的话可是不能更改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在他心里还未容纳这个朱家,在他心里还是嫉恨这个朱家的冷酷无情的,四个朱家第二代继承人脸上变得玩味起来,朱少明要走,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同时也是一个十分糟糕的消息,因为兰公主不可能远嫁到土木堡,那么势必会引起皇上对朱家的不满,如此一来,朱家又将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这个朱少明,不愧就是传说中的朱少明啊! 站在朱祁镇右侧的王振则是在想,若是朱少明真的回老家倒也罢了,若是不回老家,那他可要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如此,他便是人头落地了却了他一桩愿望了,而且,里里可多王子也会因此嘉奖给他几大箱奇珍异宝,真是一举多得啊!朱少明啊朱少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那就别怪本总管对你辣手催命。 “少明,有什么原因,能告知四伯父吗?”朱凌江认真的看了一眼这个侄儿,若无原因,他根本不会说出如此鲁莽之事,但是什么事才会促使他这般说话不经过大脑呢!难道是家里面出事了?对于这个侄子,朱凌江还是抱有好感的,英杰总是招人喜欢的不是么?尽管这个英杰多次与朱家过不去,直到现在,当然,朱凌江不愿已恶意去猜测少明说出这话的目的,但是这话说出来给朱家带来的损失绝不是一星半点,若是朱少明答应留京,那么朱家在京城里的威望更能踏上极致,也算是皇亲国戚,试问在京城之上,谁又敢对他朱家不敬。 朱少明笑笑,不答。只是掉过头给了朱祁镇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继续盯着朱太师,这个在血缘关系里是他大爷爷的老人。他朱少明向来喜欢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生活,就是这样一群人将他圈在了京城,让他无法施展拳脚,更是数不尽的暗箭无时不刻的向他袭来,他自问没得罪多少人吧!他只是初来乍到,讨讨生活,为何有那么多人总和他过不去呢! 朱昆眼皮子一跳,这个侄孙可不是那么好对付啊!先前与王振的交锋是为着朱家,这一转眼就将矛头又对准了朱家,这样一个矛盾的年轻人,让人看不透,朱昆活了一辈子,还是头一次对一个才十五岁的年轻人看不透,这在之前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十五岁的年纪,在农村里的男孩子都出去帮佣挣钱娶媳妇,开始为一家做第二根脊梁柱,而朱少明似乎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为土木堡那个朱家谋取家族利益,这难得不觉得奇怪吗?这是一个人才,必须留住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其将来的成绩也会做到如他爷爷那般光辉夺目。 不知为什么,朱祁镇紧张压抑的情绪在得到朱少明一个肯定的眼神之后变得安定起来,难道这就是朋友间的心意相通?朱祁镇不解,但是他愿意相信朱少明,愿意相信他不是无的放矢来哄骗他这个一国之君。 “大家吃好喝好!少明,你跟我来一下!”朱昆对着众人微微道了歉,喊出朱少明到书房。 “少明,实话跟你说了吧!你想要怎么样,你才会放手!”朱昆这时候根本不像一个长辈,也不像一个老者,更像是一个苦苦哀求的可怜之人,如果朱少明会被这廉价的央求所感动,那么他也就不是朱少明。这么多年,他们朱家在京城活得潇洒滋润,天天锦衣玉食,夜夜笙歌艳舞,好一派祥和气象,但是相比在靠近塞外的土木堡呢!那里有的是什么?有的是瓦剌闲的无聊来刺激一下的危险,有的是吃饭要必须赶快吃的紧迫感,因为你知道何时刮大风吹你头乱沙。 现在强势之人还有脸对他说你想要怎么样才肯罢手?真是笑话,滑天下之大稽,从一开始,不就是你们朱家的人不欢迎我这个从祖籍上分裂出去的旁支吗?哦,现在什么情况,意识到我朱少明受了皇上的恩宠,觉得我前途一片光明会为朱家带来荣耀,你们就来充当说客让我出面为你们谋利益,天底下有这等好事情?小的时候只听到父亲说关于爷爷的只言片语,他只知道爷爷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却遭小人暗算,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最后爷爷也不知所踪。 从朱少明起伏的胸前来看,他正在激烈的挣扎矛盾中,来的时候父亲那殷切的眼神,还有母亲担忧的面孔,这些都是你们造成的!我们本可一家,至少这么多年,逢年过节的走动一番也可聊表心意吧!不,他们都没有,他们一句号令,他朱少明就不得不北上京城,他们一句话,他朱少明就得鞍前马后为首是瞻!有这等好事?哈哈....... “大爷爷,至少我还叫你大爷爷,请你扪心自问的想一想,你们朱家给过我们朱家什么?哪怕是书信往来,也没有吧!现在我凭什么听从你们的号令!还有,那个什么朱少志和朱少云对吧!他们对我很不友善,很不欢迎我,是吧!您觉得我赖在你们朱家有什么意思呢?你说呢?”朱少明哈哈大笑,父亲将这么一滩子烂事交由他来处理,真是个甩手掌柜,可身为人子,他不能不这么做!这么多年来,朱家总得表示出其愧疚的诚意来不是吗?如果仅仅只是凭几句话就想将他朱少明打发了,这种事不觉得奇怪吗? “哎!少明,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筹码,你说出来,我斟酌着办!”朱昆知道,少明这小子是怨恨他朱家啊!可这也无可厚非,是他们有错在先,但是过于离谱的事情他不会答应,即便现在朱少明能给朱家带来无限的荣华富贵,可是极尽虚华的内里,**的现象会无时不刻的滋生。 朱少明眼神一凛,严肃的道:“杀了朱少志和朱少云!你能做到?”听闻这话,朱昆的身体突的一抖,少明对他堂哥就如此的愤恨么?真的到达了不死不结的地步了吗?他作为一个长辈,这样的事让他如何做主?这样的事又怎能在他身上发生。 就在这时。‘梆梆梆’的柄飞刀从窗户外直刺进了柱子,朱昆上前几步,来的窗户边上望着外面如墨的黑色,眼前的黑不是黑,心黑才是真的黑。掉过头来,发现少明的手中正拿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见过。朱昆一把夺过纸条,狂放的字迹初印眼帘,‘哐当’一声,朱昆跌坐在椅子上,手脚牙齿不停的哆嗦,嘴里还不停的念叨:“二弟,二弟!”忽然想到什么又跑至窗边,依旧望不到人。 那张纸条上赫然写着: 得饶人处且饶人,善终自有善始因。 如闻男儿立锥地,当持铁武卫将魂! 第一百八十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当夜,胡无衣将孙玉梅与张芙蓉救出赵家后,赵政与狗剩被其他锦衣卫直接带到了总部,孙玉梅很幸运的被胡无衣带回了西门明贤居,在那里,她一个弱质女流,见到的一张张担忧的面孔,她好像见到了熟人,又好像全都不认识,她和数人就这样对峙着,直到胡无衣将张杰奔雷两人平安无虞的送回,明贤居里才升起一股子无与伦比的欢乐气氛,吴米靠在门柱上冲着胡无衣笑笑,这笑里多少都带着些失落感。 “胡姑娘,你真厉害!我们队长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啊?”其余众人异口同声问出了自己的疑问,队长他们失踪了两天,他们也跟着担心的两天,现在看到俩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又是摸又是抱的,好像在给他们检查身体,胡无衣默默拉着孙玉梅到一边,小声道:“欢迎回家!” 激动的泪水溢出眼眶,历经了一年多的心酸苦累,终于找到了家乡里的人,可是芙蓉她.......胡无衣能理解孙玉梅所受的种种痛苦,也知道她在担忧什么,那个丫鬟被匕首刺进了肚子,幸好匕首没有拔出来,要不然也会因流血过多而死,好在孙玉梅及时放出了信号弹,若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一切都好了,就只等朱少明出狱了,等他回到这集体中来带领大家,那么,她的使命也就结束了,她突然也有种失落的情绪在蔓延,尽管为了他做出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现在看到他们欢笑的场面,眼角的泪就忍不住。 “谢谢!!”孙玉梅激动的泪水弥漫了整张俏容,他多想见到朱公子,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就只有朱公子,在赵家,要不是胡姑娘的即时赶来,她真的不知道后果会是怎样的,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她是不会让她的贞洁让别人糟蹋的,因为她心里已经住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朱少明。 俩个女人,两种情怀,不一样的心思却是为同一个人,孙玉梅冲着胡姑娘笑笑,摸着她的玉手,有些落寞道:“你真好!我真羡慕你!”说出这句话,孙玉梅像是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她能留在朱公子身边为朱公子解决后顾之忧,而自己呢!却是一种负担,她无法为朱公子做些什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向观世音菩萨祷告,让他平平安安,可这些,远不及胡姑娘做的一件事。她心里酸涩无比,却不知从何说起。 胡无衣倒是显得很不好意思,有些局促不安!孙姑娘这是说什么呢!她这么做是有目的的,并不是单纯的帮助朱少明,她,总之接近朱少明,也许被他的才气所感染,也许被他的邪气所感染,不管何种原因,在她内心深处里,始终不会忘掉自己肩负的重担,那是她活下来唯一的勇气,当这些没能了却之时,她的心迹不会向任何人袒露。 一时间,两个女子相对无话,说太多反而不恰当,不说话又......“喂,两位嫂子,来讲几句吧!到时候少爷回来的时候好坐享齐人之福!”张杰唯恐天下不乱的起哄道,少爷真是命好,一下子就俩位佳人为他折卿,他们是日思夜想也等不到这等美事啊! 孙玉梅脸唰的一下红云密布,像被说中了心事,一双小手扭捏的捏合着衣角,卷了又折,舒了又卷,俏脸上始终都残留着那道光艳的酡红,相比较而言,胡无衣倒是微微红了一丝丝,瞬间又被其沉了下去,这里不适合说话,拉着孙玉梅‘咚咚咚’的上了二楼。众人脸上夹带着暧昧的笑意又将吴米围了起来,吴大哥这两天一直在陪他们,虽然无话,但是能看得出来其心里也是非常担忧的,不管其担忧谁,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进了这家门,就是一家人。他们愿意将吴大哥作为大哥追捧,吴大哥有着一身的本领,这是他们接受吴米的重要原因。 你们这群小鬼头,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就是觉得你们少爷武功肯定不如我,巴结我来了,但是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想学武功,没门。尽管吴米仍然紧绷着脸,但是心里还是很乐呵的,这群没心没肺的小子,只用担心他们自己的兄弟有没有事,却不担心前途是否光明,年轻真好! ................................. 我们暂别欢乐的气氛,来到严肃衙役的锦衣卫地下刑房里。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知道我是谁么?快放了我,不然,老子将你们全家杀光!”双眼猩红的赵政身体乱摇乱摆,想挣脱将他紧紧锁住的铁链,可惜凭他一根火柴棍似羸弱的身躯,哪怕是再加上一个赵政,也难挡这精铁打造而成的铁链。这可不是一般的铁链,它由矿铁经过七七四九天的锤炼,又在深寒的冰地里浸泡九九八十一天,最后淬炼而成这一条僵硬邦直的铁链,想破开它的束缚,无疑是痴人说梦。 “哟,兄弟们,你们说他是谁?”有着弹指神技的青指蔑视道,冲着几个兄弟起哄,脸上的嘲笑之意表现地淋漓尽致,进了锦衣卫的大牢,想出去?嘿嘿!若是没有圣上的口谕,任何人休想从这里将人无罪释放。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今天他们哥几个没有穿锦衣卫的服饰,这小子认不出来也不要紧,待会上刑的时候自会哭喊求饶的。 “他!没见过?小兄弟,你能告诉你是谁么?好让我们哥几个敬仰一番!哈哈!”鲍鱼,顾名思义,他有一张满是龅牙的嘴,取名龅牙也是因人制材,若不是叫龅牙岂不是浪费了那一嘴的好龅牙。 赵政折腾了一大会,终于停了下来,也许是乏力了,也许是认清了局势,总之安静了下来。三人齐刷刷的盯着这小子,还想取笑一番呢!这么快就没趣了,也罢,既然不好玩,那就玩真的吧? “鞭笞---鞭----鞭!”皮鞭声,**声,声声入耳,你犯事,我省事,事事关心。巨大的抽痛感让赵政差一点昏厥过去,这些人出手竟是如此的狠辣,难道不怕他出去了以后报复吗?他可是当今赵太师的孙儿,赵政是也!谁敢动我,谁敢欺我! “停!!”鞭子每接触皮肤的那一霎那,他灵魂好像都被抽了出来,强烈的刺激让他硬咬着牙,嘴巴不停的喘着粗气,他觉得有必要跟这几人说清自己的来头,万一他们抓错了人,这误会就闹大了,所以他情不自禁喊停,青指瞥了这个没用的小子一眼,将皮鞭扔在一旁,冷声道:“有屁快放!” “我是当朝赵太师的孙子赵政!你们就不怕我爷爷将你们的狗头挂在紫禁城的墙头么?哈哈.....”赵政边说边观察这三人的脸色,发现他们脸上仅有一丝丝的惊讶,放肆的小声戛然而止,赵政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下半身,裤子已经被扒掉了,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不要啊! 另一人也就是蛤蟆不耐烦的一拳打过去,鬼叫什么呢鬼叫,又不是让你进宫,再说了,我们是锦衣卫,是执法机关,不是宫里的司礼监,割了你那玩意有什么用?你也要配我割你那玩意啊!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还倒真的想割掉你那软不垃圾的玩意。就你这等怂包,也想学人家玩弓.虽.女.干,这不是扯淡吗?而且你知道你要女.干的对象是谁吗?那可是咱锦衣卫系统里的二把手,你小子的胆子挺肥的啊!这事你都敢干,我蛤蟆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年轻人,不得不说,你的胆魄很强大。 “青指,听见没,他恐吓我们!他说他是赵太师的孙子,这事,你们信吗?”蛤蟆向青指打了个眼色,青指随声附和道:“哎哟,早说嘛!都是一家人,早说就不用受这几鞭子了!赵公子,误会误会啊!”青指边说解开那铁链。赵政没想自己的话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恨声道:“几位,这当然是一场误会!只是我会让你们知道这个误会是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青指三下五除二就将赵政的铁链给解开了,不愧是青指。那手上的功夫就是比脑子转得快,鲍鱼突然破口大骂:“青指,你干什么?谁让你将他放了的?他可是重犯,跑了谁负责!”鲍鱼没好气的一脚踹在赵政的小腿上,这小子还真以为我们会怕你们赵太师?别开玩笑了小子,锦衣卫什么时候怕过人!而且,你小子不走运,被当场抓获,就等着那位狠人来收拾你吧!你要知道,咱锦衣卫里还有一位女中豪杰乃是那位疯子的人,你懂的!这次,你小子撞了大运,竟将年兽当年糕给弄了回去..... “啊!”一个脚步不稳,赵政噗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青指又是跟着一脚,你小子以为我们锦衣卫对你没关注是吗?只是一直抓不到你的小辫子,这次,你栽了,就别想从这里出去。好好陪着我们哥几个,会有乐子瞧的。 第一百八十一章 杨家大火废墟案!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黑夜的来临总叫人难以入眠,特别体现在今晚,杨府被烧时的无奈与无助,在杨甚林与妻子刘氏看来是一场无妄之灾,夫妻俩抱头痛哭,不幸中的万幸是父亲杨士奇与儿子杨君武随着皇上身边,若是不然,出了个什么意外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夫妻俩人互相搀扶着向人群里走去,这一夜,俩人被安排在宫里休息。 同样无独有偶,赵府里的赵太师翻来覆去也是入眠艰难,孙儿干下的好事竟出动了锦衣卫,难道说玉梅真的与朱少明有过一段迤逦的过往,只是后来孙家发生覆灭,两人的感情就被搁置了。越想越可能,越想心里希望越大,在他看来,这个朱少明还是很好说话的,只要搞定了朱少明,那么政儿也能平平安安的出来,那锦衣卫哪是政儿能呆的地方,进去之后,不死也脱层皮,这事,还是得听那姑娘的劝,拿着勋章去找朱少明协商,没有谈不拢的事,就好比是没有娶不姑娘的汉子。 “老爷,您怎么了?您转来转去,弄得我也跟着疑神疑鬼起来,咦,对了,政儿去哪了?”朱氏扳过侧身背对着她的老爷,拧着眉头奇怪道,今天从天一黑之际就没见到那宝贝孙儿,莫不是闯了什么祸让老爷给关了起来,这个政儿还小,关起来有些不太好吧!反正朱氏就是这么想的。 “都是你干的好事!”赵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气哼哼的又背过身去,你个妇人之仁的妇人,瞧瞧你惯的,都将他惯成什么样了,现在连自己的亲戚都不放过,嫉妒已经蒙蔽了其心智,政儿也不小了,该长长脑子,就这点气量与肚量也想将来步入仕途?我看还是算了吧!当不了三天就得被人告发,哎!赵临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我说你个倔老头,你还怨我!你说,什么事怨我,今儿个要是不说清楚别想踏实睡觉!”朱氏哪能受这等冤枉,老爷平白无故的就指着她的鼻子骂说她惯,她惯谁了她惯,惯的不都还是你的赵家的孙子么?你还怨我你还,朱氏想不发,揪住赵临的耳朵大声斥责道。 赵临也算是好脾气,耳朵被夫人揪住了也不发怒,只是轻轻的将头别过来,狠狠的怒斥道:“你还狡辩,你以为你包庇政儿干的那些坏事老爷我不知道?你当真以为你这些年干的好事我不知道?还有......”赵临越说越解气,像是积怨了良久的怒气突然之间找到了发泄口,而赵夫人朱氏正独自站在风口浪尖上被赵临一席话一古脑的从头淋到脚,直接来了个透心凉。 “撒开”赵临冷哼一声,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揪老爷我耳朵。看看,慈母多败儿,现在怎么办?又屁颠屁颠的去锦衣卫里要人?这次不同,这次是锦衣卫,不是旁的衙门内侍,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解决事情,锦衣卫是什么人,皇上的私人军队,你能横插一脚进去?不要命的才敢去那闹事。 朱氏唯唯诺诺的松开了手,好吧!她承认,政儿是干过不少无伤大雅的事,但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孙子开心,政儿开心,她就开心,除了政儿要那天上的月亮或星星她满足不了,但是其他的任何要求,她都会不折不扣的让孙子满意。 一夜,赵临再没有理过夫人,其实他自己也知道,溺爱政儿这件事上他也有不可脱卸的责任,他明知很多事政儿做错了,却没时间去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处事方式让政儿觉得爷爷对他的行为是觉得默许的,可是这个社会不只有他赵家,还有其他形形色色的人,还有不可抗拒的王法,这些,他都没有时间去和政儿商量,现在.......闯祸了,乱.伦可是大罪!是要杀头的,可是政儿年纪还小,还是可以改变的不是吗?赵临自欺欺人的想到。 静谧的夜里,虫儿欢快的叫着,像是在积极的求偶,也像是一展其嘹亮的歌喉,不论是何原因,它们都沉浸在自己的天地里自由自在,人这一辈子都在重复不断的做着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 见惯了官场里的腹黑冷漠,看穿了人情冷暖,赵临麻木的心脏里还是装着一颗悸动的心,这些年来不说阅人无数,起码也有百八十人,从这些人的身上,他或多或少的看到了一些优点或缺点,却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像朱少明一样横空出世,他不仅腹黑,而且心机格外的深沉,如此一个少年,其内心至少拥有一颗六十岁的心,但有时又不可避免的带着年轻人的冲动。 不管你愿或不愿,时间依然会走,而且这个时候走的速度出奇的迅速,一眨眼青春,你会发现,旁人已经白须银发遍地生,一瞬间愣神,你会感慨,世事沧桑而精彩,万物有绝又有生,生命在轮回,故事却在翻新的演绎着其不同于前人的惊天泣地。抛却这些不愿回顾的往事,那些曾经一起寒窗苦读的同窗,他们的生活与你的生活简直不可同日而语,这便是生活,造就不同的人一段带着其个人特色的烙印,为国为民也好,碌碌终生面朝黄土背朝天也好,其生存的价值永远被其拿捏在手心。 “噶及噶,噶及噶!”清晨,一声五更鸡叫将赵临惊醒了,睁睁睡眼朦胧的眼睛,赵临喊了声,立即有人扶他起来洗漱,要上早朝了,信大概来回要七八天左右,真心希望旭儿早点回京,那个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去接那孽障吧!经过一宿的思考,赵临决定暂时不去救政儿,每次都是这样,但是这次,政儿做的事太过分了,已经超过了其之前所有事情的恶劣程度,必须让其知道错在哪里,必须让他知道什么是善恶忠奸。 相处在皇宫里的王振,一大早就醒了,天空泛白带黑之际,一只黑色的老鹰落在了就寝的门口,锋利的脚爪下绑着一圈纸条,黑鹰百无聊赖的在门口徘徊着,不一会儿,门内伸出一只手,扔了一块肉,解开纸条立即将门关得严严实实。 借着微弱的灯火光,一双肥胖的大手将纸条摊平,俨然见里面写着:朱少明乃小王心头只恨,望公公早日将其人头砍下------里里可布 王振看完立即将纸条扔进了香炉里,一瞬间纸条灰飞烟灭。王振冷冽的眼神里透着无边的杀气,嘴里喃喃道:“朱少明啊朱少明!如此便怨不得本总管了,你好好做你的秀才不行,偏要插足那件事,你让我于心何安?哼哼......”阴沉可怖的笑在这间房里久久回荡,王振思忖片刻,披上一件黄黑色锦袍,站在铜镜面前弄弄表情,人出侧身出门,不过却在门缝边里夹了一根小木棒,当有人进出里面的时候,小木棒会因为大门的开合而掉落在地上,这样,当他回来就能判断有无闲杂人等进出他的房间。 凌晨五更起来上早朝,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说,非常之不便,但又不得不上,不多时,紫禁城内灯火辉煌,光灿夺目,其他宫殿里还处在倦怠慵懒之刻,太和殿已悄然升起了一道道万丈霞光,照着每一个就着夜色来上朝的大臣,朱昆一宿也没睡安生,罪魁祸首除了那朱少明还能有谁有这等本事让堂堂一朝太师深夜难入眠!当时叫他出来,几经劝慰,无论用尽了多少言语,朱少明楞是软硬不吃。最后还是那张字条的意外出现让朱昆内心惊骇无比,但是他却没有将真相说出来,而是独自一人走了出去。留下朱少明若有所思的神情。 “升朝!”王振不动声色的出现在太和殿内高筑的月台上扯着那张公鸭嗓又开始了其一天来必做的绝响,那绝对是让人听之振聋发聩,轻则上吐下泻,重则强烈内出血。 “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一干大臣口里呼喊着虚无的口号,身体力行的跪拜这位衣食父母,更是他们的君王。这等口号喊了几千年,奈何从不厌烦不曾厌倦,这也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 庄严神圣的朝会正式开始,今天,朱祁镇的心情似乎飙升到了极致!满脸笑意,为什么呢!因为杨府在他的期盼中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给烧毁焚尽,如今的德胜门处杨府乃是一片废墟,周围百姓是怨声载道,恨死了那些放火之人,这个杨阁老在他们的心中是非常清正廉洁的,为官两袖清风,为人公正廉明,为何就遭了大火呢! 当然,事后一切,有着朱祁镇在幕后操控,当然,火并不是他放的!一切问题安排妥当,奸人,贪官污吏会受到其应得的惩罚,而立功者,当恩赐皇恩。这便是朱祁镇心中所想,今天,他要告诉自己的臣民,告知自己的百姓,他,朱祁镇会是一代明君,赏罚有度,绝不姑息手软任何一个有罪或是犯我大明律例者。 “各位爱卿,平身!今日有何要奏!”朱祁镇心情不错只在最伊始之初表露出来,过到现在,脸上呈现一片严肃之色,细心观察之人你会以为原先那只是装出的假象,莫欺少年穷,少年志不可夺,诚然他朱祁镇,会紧紧将皇权掌牢在自己手中,谁也不能干涉! “回皇上,臣有本要奏!”赵临扫了扫旁边一个空缺的位置一眼,低着头回应着圣上。杨士奇这个老头子怎么了,今天不在?而且皇上也没理由察觉不出来呀!这里面有故事。 “准!”朱祁镇摆摆手,示意赵太师可以说了。 “回皇上,为何今日早朝杨阁老缺席呢?”赵临此话一出,同处殿内的不少官员脑门子里渗出了不少冷汗,朱太师这一句可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命门上!各自都在猜测着是不是昨晚那场大火将杨士奇那老东西一起跟着烧死了,如果烧死了倒也省事,谁叫这老东西给脸不要脸。 朱祁镇心知肚明却笑而不语,今天的议题主要针对的就是杨家大火案以及其前因后果,他这么做的原因是想告诉那些贪权恋栈的大臣们,你们的辫子被朕紧攥在手心,什么时候让你们人头落地,你们就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很好很强大,朕倒是要谢谢你们这一把火,烧得好啊! “是啊!朕也正纳闷呢!谁知道杨阁老的情况?”朱祁镇喊了一声,却无人应答,有些大臣手脚不自觉的抖动着,而朱太师仍是眼观鼻鼻观心,昨夜皇上特地带着杨阁老去了朱府,今天杨阁老就无辜缺席,这背后难道就没有玄机吗?当然,还有,朱少明不是应该被关在天牢里么?为何会出现在朱府等等好些问题将朱昆紧紧缠绕,他现在倒是有一些看不明白这个小皇帝到底意欲何为?但是可以摸清一点的是,今天,绝对有人遭殃,至于是谁,小皇帝心中有数。 就在群臣紧张并小声议论之时,一名太监从外面急急忙忙的冲进了太和殿,手上,脸上俱都沾满了黑不溜秋的炭黑。其一冲进来就哭诉道:“皇上,不好了,皇上!” “大胆何人,竟敢在朝堂之内喧哗,来啊!拖出去!”王振不悦的看了一眼,这个小太监不是黄眉么?他怎么仪容不顾的就冲了进来,此刻在王振的心中升起一阵危机感,此时皇上并没有告知他任何的事,也就是在事前,他并不知道这个太监会冒失的跑进太和殿,谁给的命令呼之欲出。 “慢!堂下之人有何冤屈尽管道来,朕为你做主!”朱祁镇喝住上前去将太监拖走的侍卫,这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若是被破坏,岂不是坏了气氛,当然,还有后续的一切手段都无法进行,这个引子很重要,是后续部分的导火索。 “是是是!”黄眉太监擦了擦脸上焦黑污垢,继续道,“皇上,德胜门的杨家被昨晚一场大火烧得一干二净!”此言一出,哗哗哗.......一干大臣炸开了锅,这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投进了世外桃源,激起一阵阵的后遗症,这种事情在开国以来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可见放火之人胆子是有多么的肥硕和奇葩,那杨士奇是何等人物,是天下士子的楷模,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如今他所居住的府宅竟被人一把火烧得一丝不胜,可见凶手会遭受多大的打击与重创。他迎接的将是天下所有人的唾骂,和所有人的愤怒。 第一百八十二章 自编自导博弈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朝堂之内,有人心惊,有人肉跳。谁是猎手,孰是猎物,谁又能执掌谁的生死? 这是一场生命的较量,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失败者,唯有被推出午门斩首的权利,当然,成功者,其所赢得的战利品将是丰硕累累的满载而归。这是皇权保卫的第一战,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这也是一场豪赌,睹的是民心,赌的是良知!更赌的是勇气!! 心怀戚戚之人面露惊慌之色,待同僚问起,他们只会苟延残喘借故说晚上没睡好,其中户部尚书钱回面色最为惨白,不时的拿手帕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尽管下面那些人扯不到他头上来,可他隐隐觉得这里面有鬼,他心里惴惴不安。所以出现紧张流汗等明显表征,至少现在他还不知道杨阁老有没有在那场大火里丧生,只要有人出来顶缸,那么,他户部这个位置就能稳坐泰山。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杨阁老在哪,你,告诉朕你所看到的听到的,若是敢有一丝隐瞒,朕诛你九族!”朱祁镇厉声冲着太监黄眉吼道,真是岂有此理。堂堂大明天朝的一品官员府宅,竟有人的胆子大到如此的境界,不得不佩服那些人的勇气与决心啊!一不做而不休,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他们的想法就是赌一把,烧掉杨府,来个死无对证,那么他们哪些人也就能高枕无忧的坐享美好人生,但是朕今天要让你们一个个都现出原形。 “是是是!”黄眉太监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说话都带着颤音,皇上的话在他心灵掀起了滔天巨浪,连绵不绝的浪头一个接一个的向他袭来,要知道君无戏言,金口玉言一旦说出口,必定就没有收回的道理,那么他要是不说实话,下场不用想都能知道是个怎样悲惨的程度。 王振一直在盯着这个黄眉太监,挤眉弄眼的向他示意,希望他能看见自己眼神里的意思,也许是黄眉太监心生惊惧之意,也许是其故意不看王振的眼色,总之一切的结果就是王振眼睛一直在挤弄着,黄眉却丝毫无动于衷,这让王振的内心十分的不悦,在皇宫里,他是司礼监第一人,竟然有太监不听他指挥,其内心的愤怒可想而知。 “奴才奉皇上之意去送帐薄给杨阁老!走的时候发现有好多的官员聚集在一起,跟在他们后边的是一大群的脚夫挑着礼物礼品去了杨家,奴才就暗地里留了个心眼,在一旁小心的查看着,后来发现那些官员都被杨阁老给赶了出来,连带那些东西也都被扔了出来,之后奴才就回宫了!”黄眉太监想了想昨天的经过,依稀是这样的场景。 “你看清了那些官员什么面帽了么?”朱祁镇眯着眼睛再次开口询问道,既然有人去送礼,那么那些送礼不成的官员会不会狗急跳墙呢!当然,现在还不急将这些蛀虫给揪出来,时机成熟之际便能将其一网打尽,那帐薄里涉及到的官员一连达到几十个之多,若是全部拿下,必会伤到国本,将这个案子处理到一个什么样的度才能让那些人自觉地将自己吞下的银子给交出来呢! “回皇上,当时奴才只顾着掩藏身份,没能看清那些官员的身份!不过那些官员都是身着官服,其中有一人胸前镶有一只青虎!剩下的奴才就不知了!”黄眉太监唯唯诺诺的道,他真是只看见这些了,其他的什么真的不知道了,只是在心里祈祷,希望皇上能开恩,绕过他,他...... “好!你可以下去了!”朱祁镇高喊一声,既然引子已经被抛了出来,那么剩下就该群臣讨论的环节,这一环节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于是朱祁镇继续道,“众爱卿可以私下互相讨论一下,片刻之后给朕答复!” “谢皇上,谢皇上!”黄眉太监感激涕零的拜谢道,他没事了,他没有被推出去斩首,他还活着,真好!喜极而泣的黄眉眼泪鼻涕是一齐跟着飙出,又随手一抹,乌黑的脸上一坨白一坨黑的,逗乐了朱祁镇。 朱昆转过头看了赵临一眼,后者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圈住了两只眼睛,看来赵老头昨晚休息的不大好啊!朱昆轻笑一声:“赵老头,你昨晚是不是宝刀不老,又上了一次水伯梁山啊?哈哈.....”朱昆笑罢等着赵老头的回答,这个赵老头!!他们这些老一辈年纪的人,睡眠是越来越少,经常半夜醒过来,哎!真希望撤下这些负担颐养天年啊! 赵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朱老头,这个朱昆没事就爱开这些荤段子,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就是想也是有心无力啊!就是想也是干瞪眼,这些你朱老头不知道吗?还好意思来问我,难道你觉得你比我强,你能一夜来三次?别开玩笑了,你朱老头那点小身骨,来得一次都能将你吸散架! “哦对了,朱大人,待会下朝之后,你随我去天牢,我想看看你孙子!”赵临话锋一转,又转到了朱少明身上,这个赵老头这么突然对少明感兴趣了,还有少明现在也不在牢里啊!嗯,现在他朱昆多少有些明白了皇上的意图了,好一个年少有为的皇上啊!这一出演得还真不赖。 “好!”朱昆答应一声,便继续低垂着眼脸,不再言语。其他大臣们仍是在激烈的讨论着,刑部侍郎李拖在后面一直盯着恩师的后脑勺,可是恩师就是不回头,兵部侍郎于谦则是一脸的淡定,至于剩下的官员们,除了心胸坦荡之外,还有少数人不断的拿着手帕擦着汗。朱祁镇很满意这个效果,不战而屈人之兵,这乃是最高境界。 “停!”王振手握道须又是一声叫停,众大臣这才陆续的从议论中拉回思想注意着年少的皇上,既然是皇上送过去的帐薄,那本帐薄的作用想必非常的大,这才让那些官员铤而走险去盗取帐薄,但是找遍了杨府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帐薄,一怒之下,竟放火烧掉了杨府,这就是他们的想法,当然,其中有某些人是深知内情的。 “众爱卿,可有何良策?”朱祁镇这话一问出来,又是一阵悄然安静之色,他们刚刚只是在讨论杨府被烧毁的原因,倒没想过什么良策,这年少的皇上思路跳跃性思维很跟不上节奏啊!可是这彻查案件的事不是经由大理寺办么?问他们有何办法,这好比就是一个杀猪的屠户,你让他去开酒楼!完全不对等的事情嘛! “回皇上,臣有本要奏!”朱昆一出列,又是引来一阵小声的议论,纷纷猜测着朱太师要奏是什么?皇上问的是有和良策,你说有本要奏,这不是答非所问么?当然也只有朱太师有那个胆子敢那么做,换做其他人断然是不敢的。赵临见朱老头出列也楞了,刚还好好的,现在要去奏什么?这朱老头脑子发懵?看样子不像啊!那是怎么回事呢! “准!”朱祁镇冷笑一番,你们这些大臣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默不吭声,放心,朕会让你们求着朕要求说话的,朕要办事之时,好像朕欠了你们八百吊钱,一个个跟菩萨似的,今天一过,你们就会明白朕的能量,你们就会明白朕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杨府被奸人所烧,臣甚感痛心,臣恳请皇上派精兵甲卫前去废墟里将杨阁老的尸首给扒出来,以表皇上体恤大臣的一番心意,人死入土为安,杨阁老与老臣无异,俱都是三朝元老,若是不然,会让天下人寒心啊!”朱昆痛心疾首的道。这就给某些人一个信号,那就是杨阁老已经被烧死,那么那些人也能放松警惕。 “众爱卿觉得朱太师所奏有何异议啊?”朱祁镇要的就是朱太师这一句话!将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带进一个死胡同里,让他们先沾沾自喜一番,稍后便一举拿下,让其错愕的同时心神俱裂,当然,重轴戏肯定是在最后上演,届时,朱少明,杨士奇等等一一上场,让那群.奸人无所遁形。 “皇上英明!”几十位大臣一齐附议。唰唰的全跪了下来,这个朱太师的提议真的不错呀!这样一来,既能体现皇上的仁爱,更是能彰显一国之君的气度,试想一个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大臣被奸人所害,除了要彻查此事,那些后事不应该大操大办吗? 户部尚书钱回心里在暗暗猜测着,杨士奇真的被烧死了?没有那么巧吧!可是据说杨府那间宅子整个都倒成了一片废墟就是有人也会被压死在里面,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位置不就能稳如泰山吗?想及此,他出列奏道:“皇上,帐薄是关键,找到了帐薄,那么杨阁老的死是伟大的,找到了那本帐薄才能将宵小之徒危害江山社稷的奸人所查惩!” “说得好!”朱祁镇肯定的回道。这个钱回有意思啊!当下再不犹豫,沉吟一声继续道,“宣朱少明觐见!” 太和殿外门口站着的太监高喊道:“宣朱少明觐见!”一时间这句话在紫禁城里回响良久。这一刻,群臣心里惊诧不已,但又不知怎么回事?似乎今天的朝会比往常的气氛要更沉重与压抑。 第一百八十三章 翩跹美人出轩阁!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西门明贤居内。 孙玉梅经过一宿的深思熟虑,像是下定了决心,又像是还在做决断,终于,孙玉梅走到胡姑娘歇息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轻声喊道:“胡姑娘,你在吗?我有事对你说!”一门之隔,将两人彻底的割裂在两个世界里徘徊,门内泪雨阑珊,门外焦急担忧,到底发生了何事?让门里的姑娘如此的伤心欲绝。 “咚咚咚”敲门声仍在继续,敲门之人好似认定了里面就是有人,但里屋之内也在赌敲门之人会敲到放弃,这就是两个不一样的女人各怀揣着大同小异的心思,她们实不该对一个男人倾心,谁说女人不吃醋,谁说女人能扛得住一夫多妻的的门规,即便大的体制是这样,女人的心中仍是期盼心爱的男子只将她当做手心的那一颗唯一,即便有一天,男子不爱她了,她也会带着那份宝贵的回忆不争不怒的悄悄离开他的世界,寻一处不认识的地方,数着回忆过完一生。 对于这烦人的敲门声,即便你再淡定,心中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那就是敲门声给然带来不一样的效果。胡无衣擦拭了眼角里的泪珠,调整了一番,走到门前将门拉开,笑着对孙玉梅道:“孙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敲门敲得这么急?”孙玉梅一时间倒是楞在当场,她原以为胡姑娘会是泪眼婆娑的打开门哽咽的问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胡姑娘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这样子的她有些无法接受。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孙玉梅率先反应过来,打破沉默道,两人僵持在门口也不好!让别人看了笑话,这是她们女孩子的心事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她来找胡姑娘就是想.....想.....其实她不介意....不介意与胡姑娘分享一个朱公子的。 “哦,你不说我还忘记了!进来吧!”胡无衣也有些错愕,昨晚两人见面之时还算相处的比较融洽,可是经过了一夜,两人各怀心事的睡了一晚,事情就有些不一样了,这就是女人间很微妙的反应。男人无法理解其中的诀窍。胡无衣捋捋额际上的秀发,将门关上。殊不知,在对面的一条细缝里,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这发生的一切,是敲门声惊扰了他,经过这么多事,他也能想明白一些,为什么无衣会喜欢上他,这是他一直无法理解的含义,他个无衣相处了两年,两人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而他,才多少时日,后来居上也太快了吧! 尘世间的痛苦有很多种,典型的有:人死了,钱没花完,人活着,钱没了!而现在呢!在吴米的内心深处里,我爱的人名花有主,爱我的人惨不忍睹。这些都还远远不够,在延庆县牢的时候,那名狱卒竟然想跟自己来个龙阳癖,这是他一辈子都很难忘记的屈辱,所以他将那名狱卒的皮割了下来。 “我就叫你玉梅吧!玉梅,你有什么什么事对我说啊?”胡无衣轻抚着玉梅瘦削的脸颊,这个身世与她同病相怜的女孩有着过人的坚强意志,过惯了大小姐的娇宠安逸日子,遭逢家族巨变,依然能保持着一身高洁的品质实在很不容易,她胡无衣因为有师傅教导她积极向上,可是面前这个年纪轻轻就丧父丧母的小姑娘呢!她又犯了什么错,没错!孙家是在朱少明的手上覆灭,但是这能怪他吗?不能怪,朱少明不出手还击,下场比孙家还要凄惨。 世间事总难两全得,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两位一体,一件事的背后必有其利弊性,只不过胜利者往往只会看到战利品的那一面,却很少顾忌到失败方那些无辜的人,他们只是势弱的一方,遭到强有力的打击,唯有抱头鼠窜苟且安生。这很难能说的上是谁的错。 “无衣姐!我......”孙玉梅还未说话,眼泪就掉了下来,她一想到昨晚的事,情不自禁的眼泪就会立即肆虐她的脸庞,在赵家里,她受到的本就是不公正的待遇,受到的欺凌比起恩惠要更甚一步,无衣姐给她的印象真的很好,当初自己脚崴了,还是无衣姐给自己包扎的,也就在那个时候,她才有幸躲过了一劫。可是她好想见到朱公子,她想靠在他的肩膀上,那个时候,他在街头里的音容笑貌就成了孙玉梅唯一的怀念。 “说不出来就别说!”胡无衣伸出食指挡在玉梅的唇间,能说的出的委屈并不算委屈,不能说出的委屈才是真的委屈。不管委屈也好,疼痛也罢,这些都会过去的,不管你愿意或是不愿意,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暗淡无光,这些就是胡无衣最近才韵出的道理。 “哼,哼!”孙玉梅抽搐得更厉害了,在她觉得,无衣姐就像一个什么都懂的大姐一样照顾着她,她说的或没说的,她都懂,这一刻,她有些羡慕朱公子,羡慕的幸运,更羡慕自己的幸福,无衣姐昨晚从外面冲进来之时,她的心一下子被幸福击中了,让她最无法意料的就是无衣姐会来救她,她的心中一下子辈塞得满满的,难道这就是幸福感吗? “乖,玉梅,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咱们就去看看芙蓉!她没事!”胡无衣只得转移着话题,她的肩头处已被泪水打湿,此刻她心里真的怜惜着这个受伤的女子,任何女子碰到哪样的情形想来脑子要么乱作一团,要么就是胡乱挣扎,这一切都是没用的,唯有冷静下来思考对策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这一点,玉梅做得很好! 孙玉梅乖巧的点点头,稀里哗啦的一通乱哭,将胡无衣整个肩上的衣服都打湿了水淋淋的,哭着哭着,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倦了,孙玉梅沉沉的睡了过去,过了半晌,慵懒倦怠的孙玉梅撑开眼皮子,见到一张好看且带笑的脸,她脸色唰的一下红了,无衣姐怎么能这样呢!她取笑人家,坏死了! “好了,我的大小姐,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去看看芙蓉!你等我一下!”胡无衣肩膀上已经麻木了,被玉梅这个小丫头枕得麻痹失去了知觉,这个帐一定要找朱少明讨回来,你的女人,凭什么要我来给你安慰,一想这里,胡无衣自己都觉得怪怪的,索性也懒得去想,走到里间,迅速换了件白色衣服,将已经打湿的衣服放在衣架上,转身走了出来。 孙玉梅这个时候的状态非常之好,一年多没人发泄的烦恼在刚刚那一瞬间得以全部发泄,心里开心极了,可是看到无衣姐从里间出来的那一霎那,孙玉梅迷住了,顿住了,在这一刻,时光忘记了前进,忘记了带走什么,只留下那一道白衣若素的曼妙玉人款款而行,纯白色的连襟衣裙,腰间配着一跟粉红色的腰带,宛若飞仙。精致冷傲的面庞,小巧玲珑的鼻梁,乌黑浓密的秀发将无衣姐衬托的超凡脱俗起来,孙玉梅惊得张大了嘴巴,无衣姐真漂亮,尤其是穿上白色衣裙,更是显得圣洁如仙子,翩跹**玉葱指,粉饰娇颜花无色。 “小丫头,震惊什么呢?”胡无衣轻笑一声,这个玉梅也真是的,都是姑娘家,哪有这么看人家的。即便她知道自己很美,对玉梅表现出来的神情依然受用无穷,哪个女人不爱美,哪个女人不喜欢受到别人称赞,她,胡无衣也一样。 “嘻嘻!无衣姐,你真好看!”孙玉梅嬉皮笑脸的跑上前去拉住无衣姐的胳膊,两人就这么亲密无间的搂在一起,胡无衣刚开始有些尴尬,她实在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有些不适应。但也不好拒绝,只得由着孙玉梅挽住其的手腕,两人说说笑笑的出了明贤居。 两人一出门,立即秒杀了所有人,路人行人俱都回首驻足,这两位美人什么时候来的,竟然出现在西直门,这倒是让他们大饱眼福,可也知道这不是自己能染指的,也就看看,满足一下自己的心理。孙玉梅拉着无衣姐的手臂,轻声道:“无衣姐,你坏死了,穿得这么漂亮,将那些人都迷得神魂颠倒的,看他们回去了还如何面对他们的媳妇!” “啊!疼!”胡无衣轻轻一笑,嘴角轻抿,弯出的弧度更是让人一睹生光辉啊!可手上毫不留情的掐在了孙玉梅的腰上,惊得孙玉梅大叫,更是逗引了路人的注意,两人这才疾步赶路,可是有时候,美女是不能独自上街的,尤其是两个美女一起,更是不能上架了,你知道这样招眼的组合势必会迎来一些人的觊觎之心,果然。 “两位姑娘,这大街上不安全,小生怕有人欺负你们,甘愿为你们保驾护航!不知两位姑娘能否给小生一个机会呢!”说话之人拿着一把折扇,乍一看去,也算是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可惜啊!那眼睛里透露出淫邪的目光让胡无衣一眼就瞧了出来,表面上装出翩翩君子的模样来骗取姑娘的信任,这种人见多了。 “滚!”孙玉梅见无衣姐蹙着眉头,娇喝一声,你这个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无衣姐也是你能打主意的?自从昨晚那事后,孙玉梅对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形象彻底毁于一旦,这样的人穿得人五人六,就是衣冠禽兽! 第一百八十四章 大起大落无定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草民朱少明觐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朱少明穿着囚衣在两位御林军的护送下被推进了太和殿,从他进殿到站住脚跟,朱祁镇和大臣们能清晰的看到其脖颈处绑着鲜红色纱布条,异常妖艳的血红刺激着每一个看到它的人,蓬首垢面,脸上也带着土灰之色,头顶出的发丝一根接一根的散乱披着!其形象就好比是大街上要饭的乞丐,脏兮兮乱蓬蓬的,完全不像话。 “这是谁?”大臣们不满意了,这谁呀是!弄个乞丐跟他们站一块成何体统,他们是可知识分子,是有文化素养文化积淀的,怎能与乞丐同站一堂呢!靠朱少明近的大臣纷纷拿手掩鼻,那味太重! “平身!”朱祁镇抬手一扬。口里念叨着,他不是让朱少明打扮得好些再进来吗?就这么一副德行,这里是太和殿啊!少年,你穿着未免也太儿戏了吧!朱祁镇脸上有些发烫,这个朱少明,还真是胆大恣意妄为。也罢,他这么做肯定有其特殊的用意吧!想通了这一层,朱祁镇脸上才稍稍好转。 “堂下何人?为何敢藐视皇上,来人,将他推出去斩首示众!”王振高呼一声,你朱少明终于让我逮着了把柄吧!这次看你还能如何舌灿莲花从咱家手掌心里逃脱,要知道衣冠不正的贸然觐见皇上可是大不敬之罪啊!足可将你这个没有一官半职的秀才脑袋砍上几回,当然,王振敢这么说,也是观察到了主子脸色之后才喊出来的。 王振话音未落,就从门口进来两个御林军,其中一位赫然正是那朱家长孙朱少志,他架着朱少明的手臂狠狠用力,生怕他能跑了似的。这一次,朱少明,你完蛋了吧!觐见皇上,难道没人告诉你要注意一下形象吗?亏你还是个秀才,这书啊!全读进了牛屁.眼里去了。还想跟老子争,你行吗? 眼见着朱少明被御林军给拉了出去,朱昆内心非常着急,可这个关头,他不能直接出面求情,大不敬之罪俨然成立,而朱少明是皇上宣召的,只能有朱少明自己来摆正这个立场,如果他贸然求情,势必会让那些人反驳自己也不尊重皇上,那样不仅起不到任何效果反而会弄巧成拙。赵临也是惊慌不已,王振这阉狗的意思差不多就是皇上的意思,既然王振开了口,那么八成就是皇上的意思了,他孙儿还被关押在锦衣卫大牢里呢!赵临的手心都攥出了汗。依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心里乱成了一团麻。这朱少明要是被拉出去砍了,政儿怎么办呢! 王振得意的笑容刻印在其肥胖的脸上,以及钱回安心踏实的笑意让其脸部肌肉极度的扭曲,当然还有些麻木不仁的大臣,他们的脸中面无表情,也许是见惯了官场里的生生死死,也许是已经麻木到熟视无睹。这些人的面部表情俱都看在朱少明眼中,他被往外拖的时候,掉过头来丢给朱祁镇一个放心的眼神,他在等,也许也是在赌!等朱昆的求情,赌朱祁镇的不忍。 朱昆一直在观察朱少明,最后他实在是熬不住了,他二弟就这么一位后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朱昆跨出那一步之时,赵临拉住朱昆,不让其出列求情,但被轻轻的拉开,如果说,朱昆这个危急时刻都不出面,那么,朱少明必死无疑,众大臣也在等,等朱昆出列,等人求情,很幸运,他们等到了,但是等的不是求情,而是...... “皇上,那朱少明目无法纪,竟穿着囚衣就进了太和殿将皇上与我等大臣不放在眼里,该杀!”朱昆眼神一凛,恨声道。这朱少明平时挺聪明机灵的,关键时刻不应该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今天的朝会是一场大戏,戏里有生有死,唯一不同的是,这出戏里,他,朱昆必须参与。 “慢着!将朱少明拖回来!”朱祁镇有些不敢相信,朱太师要朕治朱少明的罪?是不是他耳朵出了问题,可是听的千真万确,朱太师说的就是给朱少明治罪!这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从头至尾都未说过要将朱少明拉出去处斩,这一切都是王振在开口,不是吗?当然,大臣肯定会以为王振是禀了自己的意想杀掉朱少明,笑话,朱少明是他姐夫,他能动吗? “呼......”朱少明长吐了一口气,朱祁镇啊朱祁镇!你还真会玩心跳,早一点说慢着会死啊!你要知道这可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拍电视剧,而是真真切切的砍头,不是表演魔术啊亲!他好想科普一下朱祁镇,生命只有一次,珍爱生命,远离皇上! 朱昆也暗送了一口凉气,还好!皇上即时叫住了,不然,他真的没办法去对那个失踪了二十多年的胞弟交代,据昨晚那张纸条字迹来看,显然是让朱少明不要怪罪自己,也许朱少明不认识那字迹,但他一定是认得的,那就是失踪了二十多年的胞弟,也就是朱少明的亲爷爷。他没死,他还活着。 “王振,掌嘴!没有朕的旨意竟敢乱传旨意!”朱祁镇皱着眉头道了句,狗奴才,朕有说要砍了他么?砍了他谁娶我皇姐,多嘴!现在朕罚你掌嘴也是为了救你,私自传达旨意是要杀头的,朕现在掌你的嘴无疑是堵上了那群大臣的嘴!希望你能明白朕的良苦用心。 王振心一惊,皇上这是.......心里在不停的想着前因后果,手上基本没停,直到嘴巴被掌出了血,朱祁镇才叫一声停,今天,他朱祁镇要让天下人知道,他,赏罚分明,决不做昏聩无能之辈。 “多谢皇上不杀之恩!”朱少明此刻哆哆嗦嗦的表现看在众大臣的眼里俱是疑惑的神情,难道说传言中都是夸大其词,事实中的朱少明根本就没有那么英俊潇洒,与聪慧更是风马牛不相及,只是好事之人给其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外衣,吸引别人的眼球罢了。当然,也有些人心里不这么看,或许这是大智若愚呢! “朱少明,你可知道,穿着囚衣进到太和殿是要杀头的么?”朱祁镇问出了自己的疑问,这话好像是在问朱少明,但又是在看着朱太师。他没让朱少明打扮这么落魄的与他相见,至少也得穿得正式一些,还有,你的表现似乎也太不靠谱了吧!王振这个狗奴才要置你于死地,你连求饶一声都不叫,让朕怎么救你? 这一刻,紧张的气氛再一次弥漫了整个太和殿内,众大臣禀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冷眼旁观,还有少些人是支起耳朵细细听着,面上又装出不在意,因为他们知道,朱少明与那延庆县的县令李伍被杀案有瓜葛,如果查出李伍案里有猫腻,那么,他们这些人的处境就不太妙了。 更让人惊讶的无异乎朱太师,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朱少明是你侄孙,皇上要杀他,你这个做爷爷的竟主动要求皇上杀,难道两人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一次,二十多年那位常胜将军的失踪又再一次的浮现在知情人的脑海中,难道说二十多年前朱少明的爷爷与朱太师之间存在着深仇大恨?现在其后人来京城,你竟能袖手旁观?不,说错了,你竟能落井下石? “回皇上,朱太师说的没错!草民确实该死,草民穿着囚衣冒犯了皇上,但是在牢中,草民记得是皇上宣草民觐见的!!!”众大臣这时候才反应了过来,先前看到的都是幻觉,都是不真实的表演,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交锋。言辞犀利凿凿,一字一句都点明了他非无意冒犯而是应诏而来,试问又何罪之有? 一句话仿佛在平静的湖面上投放了一颗庞然大物引起轩然大波,掀起一阵阵的波澜响彻拍打着岸边,朱少明这一句珠玑之言,若是心胸狭隘的君主,其可能会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和时间里被人灌上毒药而死无葬身之地,但是现在,他依然说出了这句话!这不是在讽刺皇上,而是直言不讳的告诉王振,你想整我,欢迎! 大臣们仿佛看到朱少明的身体被五马分尸时的骨头嘎嘎碎裂声,人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可朱少明这个少年,说话之大胆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之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与皇上跟前的红人对峙的有几人?除了朱少明,无人能及!!! 朱祁镇握着龙椅指关节偷偷在用力,好!很好!!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出自己想法的年轻人,好样的!朱少明,朕果然没看错你!但是你不能谦卑一点么?要知道,朕是一国之君,很多事情,你得让着朕,哎!也罢,谁让皇姐看上了这头犟驴呢,不过正事要紧。于是朱祁镇沉声道:“朱少明,你可知罪?” 古人常说,伴君如伴虎,上一秒可能还是风和日丽杨柳青青,下一秒就是狂风大雨电闪雷鸣。君威难测,皇命难违,说的大概就是此吧!从上一句话里,这个小皇上话里还是心平气和的问话,在这一刻,风雨雷电四母齐上场,风雨欲来的倾向让每一个大臣心里都犯怵,他们好像也低估了这位年纪轻轻的小皇上,三言两语之间,一股威压便能透顶而灌全身,这是一个久经上位者才有的气场,为何如今却出现了? “皇上,草民来京,是为追查一起案子,待草民将案子查到了延庆县县令李伍之时,一不小心竟让歹徒将李伍李大人杀害了,而草民也被闻讯赶来的刑部朱少云朱大人给逮捕,之后在牢里,又有人想致草民与死地!幸亏草民命大,才侥幸得免于今!草民犯的是多管闲事之罪!见义勇为之罪!弘扬法治之罪!惩恶扬善之罪!”朱少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在继上一句诛心之言之后,又给自己罗列了一系列的罪名,细细听来,这些根本就不够成犯罪,话里有话!这才是一个人的高明之处! “那么,你查出了什么?”朱祁镇非常诡异的忽略了朱少明没有官职的信息,这是一个漏洞,也是一个笼子,等着猎物来钻!如果攻击他朱少明没有官职而私自查案的人显然是居心悱恻之辈,定和那贪污大案有关联之人,这或许是意想不到的收获吧! 朱少明正欲开口,却被一人打断,这人一来非常赞美朱少明的勇气,但是没有官职的人是不被允许查案的!大理寺少卿常泰出言反对道:“皇上,据大理寺律条规定,身无官职之人不允许干涉到内政的,违令者斩!”常泰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朱少明,你想死,本大人成全你,与公公过不去就是与大人我过不去,现在看你还有何话要说! “这.....”大理寺常泰这一句话确实击中了朱祁镇的软肋,千算万算,倒是忽略了这个重要的问题,一直以来都习惯性的认为普通人也可以参与到办案里头去,现在被人抓住了把柄还真没办法,这个,朱祁镇紧握住拳头,不可以,他觉得不能接受这个失败的事实,他,绝对不能! 朱祁镇有些遗憾的望着朱少明,这个被人死死钉住了条例,他是皇上也不能轻易更改,可是常泰的言外之意很明显,朱少明没有官职在身,他干涉朝政就是擅自弄权,是要被垃取砍头的,十指按在龙椅上指关节处因为用力过大而变得僵直充满血色。 “皇上,臣等敬佩朱少明的勇气,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触犯国法就当国法处置!臣建议立即将朱少明收押大理寺取保候审!”常泰进一步紧逼,既然抓到了你的小辫子,你觉得你还能逃脱得掉吗?公公是什么人?也是你能得罪的?再者说了,你一个秀才,好好的书不念,跟着瞎掺和,糊弄谁呢!现在是个人都能瞧出皇上的意图,可是明白又怎么样呢!爷我是按章程办事,谁也说出半句闲话来。 朱祁镇左右也拿捏不定主意,这次要是进去了可不比原先那次,原先那次是因为他确实是无辜的,但这次要是进去了,再出来恐怕得费上一番波折,怎么办才好呢!不仅朱祁镇急,朱昆是刚松一口气又提上另一口气,一口气还未缓过劲来又得担着另一份心,他都不知道这心惊肉跳的朝会什么时候能有个终结!这太闹心!少明这一次恐怕....... “如此,朕,恩准了!”朱祁镇想耗着也不是个办法,文武百官正等着他的答复,虽然他知道做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很可能再也看不到朱少明的身影,可是不做决断又.......你们好狠的心,但是,朕绝对不会服输! “等等!”朱少明有些奇怪了,你一个大理寺少卿就想置我于死地,挺能耐的哈!少明哥我说过想不开了么?要你来管,你是昨夜交公粮交的不太顺利还是在外采蜜过多没有精力,要不这样,你要是觉得心力交瘁没办法交公粮,少明哥可以帮你,保证让你媳妇满载而归!当然,不是少明哥亲自动手,而是带给我那些小新兵蛋.子,让他们见识一下女人的魅力! 朱祁镇眉头拧得非常紧,这个时候想求饶已经晚了,朕,朕,朕会想办法救你的,你在里头安心等着,放心,朕不会让这帮大臣伤害你的。尽管安心的去蹲着,就当是从一个牢里到了另一个牢,其实没什么区别,但是你要相信朕,相信朕能还你一个公道。 Ps(奥运开始了,盆友们,为我们的奥运代表团的健儿们加油欢呼吧!由衷的祝福今年我们中国又能在体坛上创下又一奇迹!加油!) 第一百八十五章 幸福来得太突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个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曾经有人做过实验,实验表明,如果脸皮的厚度到达了朱少明那个境界,可以称得上是大乘期。已经到达了无人能敌的地步,但是眼前之人的讨厌程度以及脸皮的厚度根本就不及朱少明的十分之一,孙玉梅已经三申五令严词声明了让这人让开,这让其好像是觉得眼前的两位美人,总有一位或两位是他的菜一样,所以一直死缠烂打。 “无衣姐,别生气,这种人咱不屑搭理他,走!”孙玉梅不是害怕无衣姐生气,她生不生气倒是无所谓,关键是她怕无衣姐一不小心将这人给打残了,好歹也是一副人模狗样的,出手都嫌脏了自己的手。这种人对付其的最好办法就是板着脸不理对方,不给对方任何可趁之机。 “哎!姑娘此言差矣!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无缘不相逢,既然大家相逢,不妨交个朋友又能如何?”年轻公子哥折扇悄然一甩,一副‘江山如画’的水墨画栩栩如生的刻印在折扇面上,说实话,若不是那几个狗.爬式的四个字写着‘江山如画’,胡无衣还真难理解那是副山水画,扇子上面明明画着一团乌七八糟的黑,根本看不清到底画的什么,胡无衣撇撇嘴,世上竟有人还能无知到如此的程度,但是见惯了朱少明的无耻,这种小儿科已是见怪不怪,丝毫震惊不到胡无衣一星半点。 “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你可以走了!”胡无衣冷冷道,这种人她们没时间理,也不值得理,她们有她们的骄傲,尽管这在有些人看来是高傲,吃不到葡糖总说葡糖酸,高傲也好卑微也罢,你要想一个女人对你刮目相看,就得拿出让其另眼相看的本事来,宝剑赠英雄,红粉配佳人。你自己长得五大三粗凭什么要求你的媳妇要长成西施貂蝉,就是长成了那样,你能放心吗?这些臭男人,整天就围在红粉堆里打转。 “朱祁钰!谢谢!在下告辞!”孙玉梅听到这个名字只是反复的念叨着,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忘在脑后,可这个名字听在胡无衣耳朵里,竟是那么的轰动,你知道刚刚那是谁吗?那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被册封为郕王,这可真正的皇亲国戚,不带一丝的掺假,可是胡无衣突然有些不理解,照理这个郕王殿下拦住她们应该是有话要说,但是可能是他也没想好怎么说或是想通过她们俩将这个信号转告给朱少明,应该就是这样。 “不客气!嘻嘻!”孙玉梅下意识的回了一声,这个公子真好玩,谦卑有礼,虽然脸皮厚了那么一点点,但是一点也不粗鄙,身着华服礼帽,腰配白玉雕饰,头系黄锻绸锦,一看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这点让孙玉梅唏嘘不已,大户人家真的就有那么好吗?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见到朱公子,其他的有机会再想。 胡无衣真心无语死,这小丫头犯花痴也没有必要当街表露的如此大着痕迹吧!说不定人家现在正偷着乐呢!女孩子要矜持,要冷傲!要......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她不会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别人身上,这样是不公平的。孙玉梅似乎发现了自己的窘态在无衣姐面前表现的太过火,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半边。挽着无衣姐的手臂更用力了。 很快地,朱祁钰消失在人流里,他走到一处拐角,立即有人附上前来问道:“殿下,要不要属下将那两名女子......”言外之意非常明显,既然是王爷看中的女人,理当收入红纱帐内大被同眠,这可是稍纵即逝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店了。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想要将胡无衣孙玉梅两人掳来立功,男人么!!好女色乃是性情中人,收罗美人更是一种追求。 朱祁钰摆摆手,这两为女子,如果所料不错,应该就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朱少明的女人吧!而且那个高个子女子冷艳无双,还是锦衣卫里有着毒娘子之称的胡无衣,他接近两人主要是想传达一个信号,让朱少明有空去他府上坐坐,而且据说祖奶奶也要将兰姐嫁给他,这么说来的话,此子还是支潜力股。 “走吧!以后没有本王的口令,谁也不能对这两名女子怎么样,听到了么?”朱祁钰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强调一下这个观点,他好女色,却不是别人的女色,她好的是心甘情愿依附于他的女色,而起现在也没有必要与朱少明对着干,他是正宗的王室成员,朱少明乃是其皇兄祈镇哥跟前的红人,将来也会是他的姐夫,那么眼前见到的无疑是嫂子之一了,只是这嫂子似乎还真不少,到时候娶了兰姐姐之后,他倒要看看他如何处理这里面的关系,也好取取经啊! 锦衣卫总部设在紫禁城正前方的一处小屋舍里,从外面看锦衣卫的办公地点,会惊叹的以为锦衣卫的防守会是如此简单,因为在外面你看到的乃是原貌的两层式木制结构楼,但是进去之后你会发现,每一道墙壁都经过整修,全部砌上了一寸半厚的青砖,整个锦衣卫的办公处这才看起来固若铁桶,当然地底下也有被掏空的地下室,专门关押犯人或是审问犯人,赵政就被关在地下室。 青黑色的锦衣卫三个大字庄严的告诉来访者,这是军事重地,生人勿进,这里掌管着整个大明王朝里各个官员的一切档案与把柄,也是一个很特殊的执法部门,这部分直接由皇帝管辖,大理寺的触手根本插不到里面来,因为每一个锦衣卫的成员审核非常的严格,需要提供其祖宗三代的档案,比对有无污点,比对有无....... 胡无衣将张芙蓉安排在旁边的一家酒楼里休息,那里有人看守着张芙蓉的安全,她的伤口已经经由大夫处理过并给她包扎好了,可能会留下一些伤疤,好歹命保住了,说话之际,两人已到房间门口,却听见里面有叫喊声,孙玉梅猛一推门,冲了进去。胡无衣也是奇怪不已,锦衣卫就在旁边,没有谁胆子这么大吧!进到了房里才发现只是虚惊一场。张芙蓉原来是在做噩梦。 张芙蓉仰仰头,看到一张熟悉无比的脸,欣喜不已,可是又想到昨晚,她心里就一阵阵的自责,她没能保护好小姐,这都是她的错,可是小姐...... “小姐,昨晚.....”张芙蓉不安的问道,昨晚她只知道靠在自己身上有一个很软绵绵的身体,然后将她拦腰抱起,之后的一切记忆都很迷糊,一直到现在,她才因为做了噩梦才醒过来,张芙蓉还以为是在赵家,而小姐已经......神奇的泪水不可抑制的从眼睛里不断喷涌,她对不起小姐,未能保护好她,让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要装作无所谓的硬扛着,小姐,真心不希望你这样。都过去了,全部都已经过去了。 “芙蓉,都过去了,别去想了!都过去了......”孙玉梅也被悲伤的情绪感染了,想到昨晚,她心里是一阵一阵的抽搐,那个赵家的小少爷,为何会突然跑到她哪里去发了疯似的还想糟蹋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可是他是赵表叔的孙子,孙玉梅又在犹豫,毕竟这一年多在赵家也算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按照她的想法是教训一顿那这个小少爷之后便可放他回去。 “嗯,小姐,芙蓉不想!”张芙蓉趴在小姐身上抽噎着,她不想再提这件事,小姐内心一定装满了苦涩才不愿去提及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朱公子,我家小姐为了你都成了这样,你如果敢不娶他,芙蓉跟你拼命,张芙蓉暗暗在心里发誓,这一切都是朱公子迟迟不露面造成的,在她们最需要的他的时候,她们多想出现的会是他,可是他没有,从头到尾,他,依然只是一个幻象,还有从前那保护她们的人,为何就在昨晚,全部都失踪的一干二净,这才导致小姐和她...... “芙蓉,我没事,昨晚多亏了无衣姐救了我们才得以幸免余难!!我们得好好感谢无衣姐姐!”眼见着芙蓉在自己怀里抽泣得更厉害了忙说道,这丫头肯定是担心自己被那无耻之徒给糟蹋了,事实是她没有,她们躲过了那一劫,现在只要住在明贤居,便能很快的见到朱公子,这是无衣姐姐告诉她的,她真的好想朱公子,想他坏坏的脾气,想他自信时的神情,想他...... “谢谢你,无衣姐姐!我知道你,去年,你帮小姐治过脚伤!再次感谢无衣姐姐!”张芙蓉喜极而泣,小姐原来没有被玷污,真是可喜可贺,只是这一次,一定不能放过那畜生,还与小姐有着亲戚关系呢!竟然干出这等事来!按照她的脾气非得将那玩意给他割了算了,免得以后他继续出去害人。 胡无衣抿嘴一笑,这个张芙蓉真是可爱,尤其是银牙紧咬的时候,眉宇间透着那么几分坚决又好似慷慨就义的大无畏精神,孙玉梅有这样的近身丫鬟真的很幸运,从昨晚就能看出来,张芙蓉甚至能为孙玉梅去死,足可见两人的感情有多深厚,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她比她幸福!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下套诱引保性命!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坤宁宫内。 一老妇人搀扶着太后张氏行走在桃水满天印落日的回廊上,回廊的尽头有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凄凄然落座,模糊的背影看起来有种不一样的忧伤,尽管在她看来,他一定能逢凶化吉,即便是这样,大理寺那样的地方进去了指不定还会受到怎样的虐待,上一次有人‘谋害’他,祈镇还能为此龙庭大怒,但是这一次,就算有人谋害了他,祈镇也师出无名,因为他确实犯下了重罪,大罗金仙也无力挽救。 “兰儿,又在想他了!”蓦然一声轻唤,惊住了沉思的朱琳兰,她害羞的直道没有,她怎么会想别人呢!突然灵机一动,甜声道:“祖奶奶,兰儿只想您长命百岁,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让兰儿陪着您说话,您说好不好?” “好好好!兰儿真乖!放心吧!他既然是奶奶钦定的孙女婿,肯定出不了事!我们拭目以待吧!”朱琳兰听到这话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有祖奶奶开口,那么他一定会没事的。嘻嘻的搂着张氏的手臂,又站起来给祖奶奶按摩肩膀,早晨的太阳已经升到了高空,而这次朝会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一个人若是到了垂死边缘,总是期待抓住些什么的。没错,大理寺少卿常泰的想法非常的简单明了,朱少明喊慢着,不过是想苟延残喘一会,为了再留恋这尘世的美好,哪怕只有一分钟,至少也能呼吸到如此美妙的新鲜空气。常泰趾高气扬的审视着这个年轻人,还风头正劲,呸,还不是被常泰我给弄下去了,进了我的地盘,就别想活着出来。 “慢着!!朱少明,你还有何话说!”峰回路转,朱祁镇听到朱少明大喊一声慢着,更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这一役,走到这里,他,朱祁镇已经被击溃得一败涂地,连防守都未打出就被敌人端了老窝,就算破了这些案子又如何,朱少明进去了,想出来,他这个皇帝也束手无策,但是还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朱少明挣脱开两个御林军的束缚,拨开散乱的头发,露出一张乌漆麻黑的脸蛋,正笑意盈盈的对着常泰轻声道:“常大人,请问您是几品官?”说罢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等待常泰的回答。所有的大臣俱都不解了,这个时候问他是几品官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这个少年被吓破了胆子?太和殿内疑云满布,各人的心中都在猜测,唯有一为大人是不动声色,他便是赵太师。因为朱少明的官印还藏在他手里,是昨晚那位姑娘给他的,说来也巧了,昨晚给的,今天就要派上用场,难道说........ 常泰有些愠怒的望着这个少年,死到临头了还想垂死挣扎,大人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好吧!既然你问道了这个问题,那大人我便告诉你也无妨,让你去了阴曹地府也知道是谁弄死你的!“我乃大理寺少卿,从五品官职,不知你对这个答案可有异议?”常泰得意的斜瞥着朱少明,老子就算是从五品的官,但是想置你于死地还是轻而易举的事。 “啪啪啪!”朱少明没有回应常泰,而是双手鼓起掌来,脸上的笑意更是让人摸不着头闹,莫非这少年得了失心疯在这里泼皮耍赖,常泰怒火冲天直起天灵盖,这小子明显就是瞧不起他常泰的从五品官职,必须狠狠的打击他,于是乎,常泰又请奏皇上道:“皇上,此子已经疯了,臣恳请将他带下去!” 朱祁镇咬着银牙,他也想判断朱少明是否真的在疯还是在耍泼皮,一个人如果真心疯的话,其眼珠必然涣散无焦点,而观朱少明的眼睛,精明而冷静,不像是疯狂的征兆,如此,朱祁镇放心了,今天让你大闹一番又如何,对于常泰说的话朱祁镇决定不与采纳,朕既然想留下他,多留几个时辰没有问题吧! “常泰听令,朱少明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休得再次胡言乱语!”朱祁镇想了想,还是先将常泰那张嘴封住,他可不愿他喋喋不休的向自己请奏,如果不出朕所料,常泰,嘿嘿!你要遭殃了,朱少明现如今的神情正是和他们第一次在延庆县相遇时的场景,他,充满了睿智,与县令斗智斗勇。异地而处,朱少明还是那个朱少明,只是人换了一个,不过这丝毫影响不到他给你下套。 “是!臣遵旨!”常泰无奈,只得老老实实的闭上嘴巴,怒不可遏的瞪着朱少明,现在老子让你逞逞威风,去了大理寺,哼哼!就等着哭爹骂娘吧!朱少明,你横竖都难逃一死,何必这样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得罪了本大人我你又何苦来哉呢!只会给自己增添无尽的皮肉之苦,大人我向你保证,等你上刑场的时候,你的身上将被抽的皮开肉绽,常泰眯着一双眼睛像盯着一只猎物,贪婪的**让他丧失的理智。 “常大人,我想向你请教一下问题,不知道你对以下犯上怎么看?”朱少明摊摊手掌,随口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对于众大臣心里的疑问,他向来就没有满足别人好奇心的义务,你说你想听为什么?可以,请你耐着性子一起配合,不要起哄,当然,欢迎你们胡乱猜测,但我绝对不提前告诉你真相。 常泰乍一听到这个话,心里面咯噔一下,像被击中的感觉,但又不真实,这种感受很诡异,很离奇,好像是一种这么回事,明明心底在颤栗,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坑,但是宁愿相信那不是真的,而是自己吓自己,他的右手食指指有些不安的触摸着大拇指,这是一种紧张时的表现,通过肢体动作来缓释自身的紧张压抑之感,以表达自己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朱昆也是纳闷不已,这个少明在装神弄鬼的想干什么?有事情就说事情,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的绕弯子,吊着他的胃口一直上也不是,下也不来。却见赵老头是一脸的了然于胸的神色,朱昆拉拉其袖口,挤眉弄眼想让赵老头告诉他怎么回事,他有些费解,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虎口脱险,而不是问这等近乎傻帽的问题,你问题官职又当如何,难不成你也是官,而且官还比他大?正所谓人吓人,吓死人,更可怕的自己吓自己,朱昆突然发现心脏跳得老厉害。 赵临神秘一笑,就是不告诉你朱老头,怎么样?你给我赵某人可是出了一道大难题啊!太后要将兰公主嫁给朱少明,而我也要将玉梅嫁给朱少明,两者一来,啪嚓一声,撞车!!兰公主肯定不能做小,做大,又有些委屈了玉梅。都是你这个朱老头,瞧瞧你干的好事,现在我孙儿的性命都掌握在你孙子的手里,难道你我命理犯克? 常泰有些语吃,这样简单的问题在平常他能很快的将问题的答案说出来,今天竟不知为何,说话吞吞吐吐想说又不敢说!终于,常泰看了看王振一眼,如果出了什么事,公公,您一定要救我啊! “以下犯上者,若是情节严重,当斩立决,情节较轻者,罚处三年俸禄!”常泰小心翼翼的说出了大明律中准确的明文规定。只是这个时候朱少明问这话,莫非有什么依仗不成?如果仅凭片面之词还不足以危害到自身的安危,防患于未然,他感觉这个朱少明有点邪,说不出的邪气,明明你说的是对的,他就这么一直看着你,让你有种错觉。他已经回答完毕,看你这次还有何话说? “那么,你觉得,一个从五品的官员以下犯上想置一个从三品的官员与死地,不知道情节严重不严重呢?”朱少明继续丢出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开始让常泰面上的冷汗一滴接一滴的流个不停,他有些慌神了,如果真按朱少明口中说的,相隔了四个等级,其话语权远远要超过从五品的官员。他有些气苦,也有些犯难,但还是不愿相信这与他常泰有何干系?这不过是朱少明死到临头的诈,想吓唬自己,告诉你,爷是吓大的,会怕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这......”常泰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出人意料之外的赵太师却出列奏表道:“皇上,常大人以下犯上,情节非常恶劣,按律当斩!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从轻发落也是发配边疆,永不录用!”此语一出,震慑住了太和殿内所有人,当然有两人是胸有成足,一人是赵太师,另一人则是朱少明。 这一下,所有大臣俱是弄不懂了,他们突然感觉脑子不够用了,今天这朝会是暗潮汹涌,走错每一步都会遭来无限杀机,赵太师为何出面替朱少明作证,难道其掌握着他们这些大臣不知道的内幕?还是故弄玄虚,故布疑云来迷惑这些人。这一点无从得知,但是朱祁镇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又不是很明白。 赵太师笑笑,从怀中摸出一枚黑色印章,双手恭敬的呈在空中,朱祁镇眼睛一亮,朝王振丢过去一个眼色,黑色印章就被王振收到主子的面前,朱祁镇眼神一凛,语气中带着无边的森冷,道:“来人,将常泰押下去!”朱少明笑笑,只是有个疑问,为何印章会出现在赵太师手里,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第一百八十七章 最是痴情俏佳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远在千里之外的土木堡朱家笼罩在一片阴郁沉闷的氛围中,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厚实压在朱家瘦瘠薄弱的软肋上,整府上下是闹得人心惶惶,原本热热闹闹的朱家,此刻在失去了一大帮子家丁下人后,变得萎靡不振。其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从京城那边传来消息说少明已经被关押在天牢里,普通的老百姓一听天牢人就慌了,一下子个个都显得六神无主,手忙脚乱。 趋吉避凶乃是国人劣根性里最常见的,也是习惯性做的伎俩,你是主,我是佣,我们只是雇佣关系,犯不着为你搭上一条小命,在说了,土木堡里也不只你一户大户人家吧!我们凭什么留下来陪你一起等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还有那朱少爷,好好的召集了那么多的乡勇,每天都在做什么呢?不是跑步就是趴在地上跟蛤蟆一样一上一下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实诚人,这下子好了,去了京城被人给抓牢里去了,这辈子恐怕都是很难再出来了,再说说朱老爷,待人也算公道,可是性子懦弱,处理事情远不及朱少爷利索。说实话,朱家能有今日,全靠了朱少爷,现在朱少爷被抓,朱家怕是也要跟着衰败咯! 少明才去京城几天,怎么就让人给抓起来了呢!朱凌志说什么也不愿相信少明会冲动误事,从少明去年多懂事以来干的每一件事都是力争做到滴水不漏,按说去京城才几天就被抓进去了,打死他也不信是少明有错在先,难道是朱家的人不服少明去认亲而怀恨在心陷害少明,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必须要上京城一趟,他要彻彻底底的搞清楚,他朱凌志的儿子是不会触犯法律的! 昔日门庭闹如市,今此门口又罗雀,是是非非天公断,怨者留人不留心。对于大面积下人的辞工行为,朱凌志仍是保持着谦卑的态度给每人发一钱迎送银,感谢他们为朱家做出的贡献,最令人欣慰的是朱家的纸张作坊仍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作业,府上的活不比作坊里的活,府上是下人,作坊是工人,要是满门抄斩朱家的话,下人是无法避免的,但是工人却没有连带关系。 此刻已经是宣统元年二月二十一,据京城传来的消息称,少明是因为杀害了延庆县的县令才被抓进去的,这是典型的陷害,少明自小就在土木堡中土生土长,又怎么可能会和那延庆县的县令有罅隙呢!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正印证了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朱凌志蹲在阶梯上望着满院冷清的场景,自从少明去了京城之后,这院里便好像没了魂一样,不管人多人少都显得格外的萧条颓败,尽管春天已经姗姗来迟,桃花也在尝试着伸出花骨朵,但是在此时心神一片灰暗的朱凌志眼中,这无疑是一种近乎残忍的讽刺,他的儿子才去京城几天,就发生这样的事,让他怎能放心,让他娘又如何安心,京城里鱼龙混杂,少明年轻气盛,若没有人在一旁帮衬着,是很容易吃亏的。他爷爷又去世得早,孩子与他爷爷不曾谋面就已经入土为安。 生命是一盏灯,前半部分,有父母为孩子照亮着脚下的路,中间部分,父母的灯光已经减弱,但是和孩子一起照亮着希望,后半部分,父母的那一盏明灯已经黯淡无光浑然失色,则由长大的孩子为父母点亮晚年的那幸福时光。可如今,相信用不了多久,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痛便会降临在这个历尽千难万难才走到现在的朱家头上,对朱凌志来说,这是一种惨绝人寰的事实。他不愿接受也不会接受。 王美凤倚在床头低声哭泣着,老爷以为她不知情,她又不是傻子,如此大规模的下人流失她心里能没有疑问吗?有了疑问才能去想办法破解疑问,这是一种因果关系,很快,她获悉了儿子入狱的消息,那一刻,她只感觉一阵阵的天旋地转,夫君不告诉她事情是怕她担心,可是少明入狱了,她能不担忧吗?要多少钱,都可以,哪怕是倾家荡产她也在所不惜!只要少明能平安无事,钱财乃生外之物,自从少明懂事以来,朱家就从来不缺钱,每天进账的钱都能堆积成一座小山。 “夫人,您在哭?”翠碟敲了敲门,发现夫人正倚坐在床边哽咽着,那沾湿的手帕已经充分暴露了夫人此时的情形。王美凤慌乱的将手帕扔到床里边,快速调整了一番情绪,静声道:“进来!”说罢自己也扭头望去,原来是翠碟这个丫头,现在整个朱府上上下下不过几十人,这些人都是跟着夫君他爹一起到这里立根的,不愿意离去。 “瞎说什么呢丫头!你怎么没走?”她稍稍有些惊讶,翠碟平时与儿子走的进,她看在眼里,尽管从前翠碟是跟着她的,但是自从跟着少明之后,那张脸啊是越来越有味道,像是抹了蜜一样甜。也不知道少明给这一天灌了什么**汤让她对少明死心塌地的。 “走?”翠碟撅撅嘴,去哪儿?这里是她的家,她能去哪儿,除非老爷夫人也要跟着一起走,不然她是不会离开半步的。说来也怪了,和少爷同房了好多时候,这肚子就是不见起色,难道真的如郎中所说,少爷无法孕育出后代?可是不可能的,少爷每次都非常的勇猛,让她次次丢盔弃甲跪地求饶。 “夫人,我想与你说一件事!”她也耳闻了最近府上的风气,朱府现在有一大片的人全部辞工不做了,据他们说是少爷被抓了还要被砍头,所以才促使了他们逃离,有钱赚是好事,总得也要有命花才是,朱少爷这次的案子捅的不小!怕是要栽了!! 王美凤勉强笑笑,怕是也来向自己辞行的吧!走吧,都走吧!走干净了才好,走干净了,府上才会安静,才会让人觉得不那么害怕,从少明懂事以来,朱家是一路磕磕碰碰走到今天,没想到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又传来如此噩耗,她心中的痛苦自是无言诉说,贴己的人都没有一个,唯有憋在心里发酵。 翠碟看到夫人那落寞的神情,突的觉得心里好痛,好难受!她今天来确实是向夫人辞行的,她答应过少爷,今生只做他身旁的一抹尘土,若是少年不在了,她也没了活下去的勇气,而且肚子也不争气,都这么久了未见起色,肯定是没能怀上。夫人的痛她能感受到,夫人的苦她能体会,可是为了少爷,她不得不这么做。 “夫人,翠碟是来向你辞行的!希望夫人批准!”硬咬着牙,翠碟说出了自己心里话,她也不愿夫人再一次失望,可是她没有办法,失去了少爷,她活不下去,她会形同一具行尸走肉苟活在这肮脏的尘世,没有关怀,没有关爱,更没有希望!尽管这话听在夫人耳里会像一把刀一样掏开她的心脏,让夫人痛不欲生,但她必须说出来,必须让自己狠下心,她不能没有少爷,亦如夫人一样不能失去少爷,只是夫人不习惯在人前表露自己。 “走吧!都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走了就永远别回来!呜呜......”王美凤情绪非常暴躁的轰走翠碟,这个丫鬟也和那些人一样见利忘义,只能共享福不能同甘苦,走吧!快走,赶紧在我面前消失,亏我儿子对你那么好!原来也只是一只喂不饱的白眼狼,滚,滚啊! 翠碟被王美凤硬推出了门外,随后将门死死的反锁住。王美凤顶在门边上,身体后背与门边挨得紧密无缝,柔嫩的眼眶再也无力束缚住强大的泪泉,王美凤的身体慢慢随着惯性向地上跌去,最后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一切都是幻觉,贼老天,告诉我,都是假的!都特么是假的!少明没事,少明还是好好的........ “夫人,您开门啊!夫人!”翠碟在门外进又进不来,只得无休止的敲打着门框,她只是想和夫人说她要上京城,即便是少爷不在了,她也会带着他的身体回到这里,然后将自己与少爷合葬在一起,已完成她对少爷的承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死,如今肚子不争气,没能怀上,她再也无牵挂的能陪少爷一起去死了! “走啊!都给我走!老娘不想在看到你!走,统统都给我走!”这一扇门,始终没能打开,门的里边不时传来阵阵砸碎东西的声响,砸在地上亦如砸在了翠碟的心间。她知道,夫人对她非常的失望,只是她不说出实情的真相是不希望夫人为她担心,因为此去京城凶险万分,有可能她这一去很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翠碟,怎么回事?”朱凌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翠碟的跟前,她竟然没能发现,翠碟也瘫坐在门槛边头向门内呶呶,朱凌志叹了口气,想了想,继续道:“你跟我来!”说罢一个人已经率先走了出去,翠碟浑浑噩噩的跟在后边,她不知道老爷找她做什么? 两人走到了朱家大门口处,朱凌志从袖子里拿出一包银子来,递给翠碟,朱凌志无奈的道:“翠碟,你是个好女孩,走吧!有你照顾少明是他的荣幸,但是我们不想害你!你还是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这些日子够你下半辈子花的,找个好男人过完这一生吧!”朱凌志发现自己说完这些话,自己的眼泪也跟着往下掉。难道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吗?那些人是不会放过朱家的,斩草要除根的道理谁都明白,所以他只能打发翠碟走!她是个好姑娘,不能害了她! “不,我不能要!老爷,您和夫人待翠碟恩重如山,少爷对翠碟又是关怀备至,翠碟真的不能要!但是,老爷,我会走的!老爷,日后多保重!”翠碟说着说着眼泪不停往下掉,拼命忍住眼泪,紧咬着嘴唇,一狠心,别过头去,带着哭腔一路奔跑,跑出了很远才回过头来注视着这个养她长大的地方,痛心的向张家跑去。她知道张家在哪儿,本来她想让少爷的结拜三弟王兵带着她去京城的,可是王兵受伤还未好!只有去找少爷结拜的二弟张贤! “咚咚咚!”翠碟孑然一身,什么都没从朱府里带出来,她相信,她带了少爷满满的爱,她带了一腔赴死的心!她带走的是幸福,是疼爱! “来了来了!谁呀?”门童打开门却见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在不停的敲着门,不耐烦道。这丫鬟难道不懂规矩吗?大户人家的门岂是能乱敲的,真是!!翠碟抽咽了几声,止住眼泪,声若蚊蝇的哽咽道:“我找你们家少爷,麻烦你代请通报一声!谢谢!”一脸鞠了几个躬,门童有些不悦,你拜丧呢!哭哭啼啼的,看她这样子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找少爷,耽误了事他也担当不起,冲着翠碟道:“你先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门童重新将门锁好,马不停蹄的奔向少爷的房间,万幸,少爷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陪着少奶奶说话,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敲了敲门,壮声道:“少爷,外面有一个丫鬟打扮的人要找你,要不要赶她走!” 张贤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谁会找他,而且还是个丫鬟,看了易娘一眼,免得易娘又胡乱猜测,只好装作很大度的道:“嗯,将她带到这里来!”门童领命,一瞬间人已消失不见,不多会儿,将人带到房间门口,便继续去看守府门去了。 “进来!”听到敲门声,张贤心跳骤然加快,喊了一声,他心里真的没鬼,只是这事越描越黑,等人来了一切都清晰明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需要编故事,故事越来越多,出错的几率也就越大。 “是你!赶紧坐,来来来!”张贤见到来人的第一面,眼皮一跳,他就知道。二话不说,立即起身在房间里收拾好衣物,又看到翠碟孑然一身,对易娘轻声道:“娘子,去给她找些衣服,我要带她走!”易娘蹙着眉头,也不紧张也不愤怒,但是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相公竟然要带这个女人走,她...... “她是我大哥的媳妇!”张贤说完了上一句之后有特别补充了一句,还好,易娘脸上没什么颜色,不然他日后还真得睡搓衣板了!易娘听到夫君的解释后松了一口气,可另外一口气又给提了上来,夫君要带她走,去哪儿?这是她十分好奇的。 PS(首战告捷,我们的小精灵易思玲拿下第一块金牌!中国,加油!!!) 第一百八十八章 私奔已然去京城!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花木街最尽头处,望月楼二楼里。 “大人,张贤带着翠碟已经去往京城的路上!”一名下人打扮的侍卫走到严毕跟前轻声道,说实话,他挺佩服张贤的,这个时候即便所有人都不看好朱少明,这个张贤却还要像那飞蛾扑火般奋身冲上前,任何人聪明的都会选择与朱少明隔离关系,因为与其沾上一点关系也会遭来无妄之灾。 严毕点点头,像在回答侍卫的话,又像在琢磨着如何下子,黑自己斟了一杯滚烫的碧螺春,热气腾腾的水雾迷了他的眼,在他面前摆着一盘棋局,是为象棋,棋盘两相博弈,好比现实中人与人之间的交际,谁都是棋盘上的棋子,谁都有被当做弃子的那一天,当然,前提是你可以做许多的手段来保住你不被抛弃的命运,人生如棋,生命入戏。 “回来!”喊住刚刚汇报情况的侍卫,沉吟了一番,严毕认真的望着他道,“朱家现在怎么样了?”朱家塌败的速度远比想象中的还要迅速,这并不是朱家灭亡,而是其内在的人心,朱老爷人不错,从上次与其切磋之时就能发现他是一个没用任何架子很好相处的人,这样的主子都留不住人心,不怪别人也不怪他,要怪也只能怪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的悲凉,他们能做的已经做到了极致,可还是留不住那些下人,既然执意要走,强扭的瓜不甜,朱老爷没有强留是正确的,只是最后还送几钱的迎送钱实在没有那个必要! “朱家的龙勇会怎么样了?有没有出现人心涣散的现象?”严毕小泯了一口茶水,这碧螺春的味道正宗奇特,有着其他种类茶叶不一样的味感,似甘似麝,缭绕唇齿间芳香暗合,醉人心脾,不愧为茶中好手!百喝不厌还数碧螺春。朱家的根基是‘舒爽’作业坊的明贤居,任何人都休想从朱少明手中抢走舒爽,这可是一个聚宝盆,滚滚财源看着都让人心生神往之情。 “回大人,目前还比较稳定,按部就班的进行,没有发现丝毫的紊乱!”侍卫低着头禀报了此事,按他猜想早散早回家保个平安,那朱少明被关在天牢里想出来就是严副指挥使也束手无策,更何况朱少明还只是一个未取得任何功名的秀才,他这一进去,怕是想出来,难!其拜把子兄弟,伤了一个,另一个急急匆匆的赶赴京城,这是去送死啊! 严毕抚摸着茶杯壁给手掌带来的质感,光滑细腻的杯身触摸着掌纹,这种感觉很微妙。他对朱少明的事丝毫不担忧,上次给他一个官职,如果他不懂得利用的话,那么死了也就死了,不足为惜,很直观的一种印象,聪明人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手中的王牌转败为胜!他不相信朱少明会束手无策,而最新的消息称朱少明在太和殿诡辩想置他于死地的王总管以及大理寺少卿常泰,这些都是锦衣卫内部传递过来的消息,一般人若是想知道严毕此刻知道的消息还得过上三四天,到那个时候,那些辞工的下人估计肠子都会悔青吧!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从古捋到今,不乏天纵英才,不缺聪明绝顶之辈,可是这些人都得不到善终,我朝开国元勋李善长,有免死铁券令又当如何?还不是被一口令下落得个不得善终之地,他严毕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他干锦衣卫知道的东西未免太多,有些时候不利于保守秘密,但是如何才能不重蹈前辈们的覆辙?他投了一宝在朱少明身上,亦如他现在名气如日中天,但是终有一天,位极人臣之时,高处不胜寒的孤独感会将他的神志逼疯,他在看他如何去安排自己的善终。 先帝在位时,有好多人都胡乱猜测朱少明的爷爷是被宣德先帝赐酒毒死的,是因为其功高震主,是因为其居功自傲,是因为其.......但是了解详情的严毕知道,他并没有死,反而活得很潇洒,虽不能与常人一样和亲人共享天伦之乐,但是有些人其干的一些事注定其晚年只能低调的隐姓埋名过完下半生。 .................... 朱凌志眼睁睁的盯着翠碟挥泪奔跑时的无助与彷徨,他心里有种负疚感,如此对待一个和儿子好的女孩,近乎残忍的‘规劝’只会让其更恨自己,哎!希望他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人都走了,谈这些还有什么用呢!他朱凌志是没用,但是绝对不会亏待每一个在他手下的人,这是原则,哪怕苛求自己,苛刻自己也不能。 朱凌志好大一会才反应过来,翠碟走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他一个姑娘家什么都没带怎么过下去啊?朱凌志忙回头扒拉开朱府大门,急急忙忙冲出去,看到的仍是一成不变的大街,有人欢笑,有人悲伤,却望不穿那一抹令人心碎的凄艳身影,朱凌志发现他冲到大街上,行人便会立即疾步绕开他走,不愿与他粘连一丁点的关系,说起来这些人的行为让朱凌志感觉非常的寒心,朱家武士没日没夜的训练为了什么?为的就是这一方百姓的安宁,少明开作坊做什么?为己谋利是一方面,但是试问每家每户哪家没受到作坊的恩惠,扪心自问,他们现在做的......罢了!就当是喂了一群白眼狼。 “驾,驾,驾!”马夫抽动着鞭子赶着马儿在大街上奔跑,而方向正是冲着朱凌志站立的方向疾驰而来,这倒是有些出乎朱凌志的意料,现在整堡的人都害怕与朱家沾上关系,怎么还有人自动的黏上来呢!人都说,患难见真情,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马车里的人是谁呢? “吁吁!”马夫紧急的勒住了马儿,这朱老爷也真是的,要不是他的御马技术好,朱老爷现在已经胸腔多少根肋骨已经开始断的一半一半的。马夫不停的拍打着胸脯,他是一肚子的火气,但是见到朱老爷那张无神的脸时,满肚子的怨气也都化为泡影,朱老爷这是何苦呢!现在朱公子也只是被关在天牢里,说明还好好的!朱老爷现在这个样子,哎! 张季张员外从马车上急急忙忙的跑了下来,拉着朱凌志就往朱府里面走去,他要与朱老兄好好商量下对策。明贤居他张家在里面也是有干股的,如果朱公子真出了什么事,很多事情都需要提前做好安排。眼下他火急火燎的来找朱老兄并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这个时候比宜谈钱,辰时之际,儿媳妇哭哭啼啼的跑过来说,贤儿带着朱家的丫鬟去了京城,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能不急嘛? “张员外,你这是?”朱凌志阴沉着脸道,从张员外一出现,便是又拉又扯的,他想做什么?不会也是觉得朱家现在随着少明的入狱而来逼宫的吧?如果真的是这样,说什么以后两家再也不会往来,上一次你儿子拿毒药毒我儿子的帐老子还没跟你算。 “你早上是不是走了一个丫鬟?”张季盯着朱凌志严肃的问道,他必须要将事情弄清楚,因为这涉及到家庭的和睦,儿媳妇现在哭得昏天地暗,可是肚里还有张家的种啊!她这么老哭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你怎么知道?”朱凌志眼神一凛,翠碟前脚刚走,这张员外后脚便至,这里面有文章啊!可是翠碟走了的事张季又是如何知道的!朱凌志拉着张季来到了会客厅,吩咐了老管家朱离一声,给客人上茶,尽管朱家的下人走得七七八八,基本的正常还是可以维持。 “朱老哥,你先别管我如何知道,我儿子带着你府上的那个丫鬟去了京城!”听到这话,朱凌志心中的意外豁然开朗,一切不能解释的事情也都能解释的通了,翠碟去向夫人辞行,因为夫人曾经是她的主子,但是翠碟却没有说出实情,而是只说了是辞行,夫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到自己叫她到门口,为她践行,她走的是如此的干脆利落,走得是如此的坦荡荡,身上紧穿着一两件衣服,别人的一针一线都没有从朱府里带出去。 张贤对于这个事实他倒是能够理解,只是怕儿子这一去凶多吉少,所以才来找朱老哥商量对策,看看是不是能通过钱在京城里打点一二,也好让俩人在路上免受一些苦。至于其他的等度过了难关再来考虑,君子不趁人之危,朱家现在的局势不算明朗但也不算十分恶劣!只是同为父母者,其间的那种担忧担心的疼痛让这个坚强的男人不得不刻板着脸来面对这噩梦般的现实。 “什么?翠碟去了京城?”突然一声女声的出现吓了张季一大跳,从进朱府到会客厅,行道上积满了落叶无人打扫,就是这喝的茶,味道也失去了一份醇美。王美凤本是经过这里,偶然听到张员外说翠碟与那张贤一起去了京城,这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如果此言是真实的,那么她对翠碟的不闻不见似乎太残忍了,她是向自己辞行,更是一种宣誓,宣告她对她的爱,可她却只顾着自己的感受,强行忽略了她内心的旁白,这个傻丫头,真傻! 张季点点头,他不知道那个丫鬟个朱公子什么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一般,试问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奉献得连命都可以不顾,这是爱到何种程度的爱,这是一种纯洁到比雪还白的爱,它已经超越了生死,打破了身份的界限,为了心中所爱义无返顾! 第一百八十九章 尚方宝剑持在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内心没有信仰,那么死亡对他来说比登天还难。 “皇上饶命啊!皇上!臣真不知道他是.......皇上!”常泰一反常态,匍匐在地上毫无尊严的求饶,他上当了,上了朱少明这个奸贼的当,朱少明,你好狠啊!你给我下套?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面无表情的瞪了朱少明一眼,常泰突然发了疯似的是扑到朱少明身上一阵阵的撕咬。 “来人,将他拿下!即刻拖出去斩了!”朱祁镇本想网开一面,保住他一条狗命!竟敢置朕的姐夫与死地,你好狠的心肠!若不是朱少明有这枚勋章,此刻进大牢是就是他了,只是朱少明什么时候就有了这么一枚勋章呢!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上次严毕说吸纳一位有才之士进入锦衣卫,难道说的就是他?可是严毕这给的官职也太大了吧!不过朕喜欢!哈哈...... “镫---镫----镫”整齐标志的御林军侍卫三步并作两步,扣住常泰的手臂缓缓施加力道,朱少明发现常泰抓住自己手的力度越来越小,到最后他想抓也抓不住,他被推了出去。下场可想而知,多行不义必自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谦让不代表任人欺凌,他谦卑不表示任人鱼肉,他冷静因为想给自己找寻出路。 “现在,众爱卿对于朱爱卿查案可还有异议?”朱祁镇突然大吼一声,朕乃天之骄子,上次出游又觅得一位猛将,更是自己的姐夫,叫他如何不兴奋,恰恰就在上一刻,他都以为自己的计划还未来得及实施就已经宣告失败,没想到朱少明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扭转乾坤,将整个局势逆转到自己这方,不愧是皇姐看上的人,确实有两把刷子。 “皇上英明!”一干大臣最擅长做的一件事则是马后炮,事情来到头上的时候装菩萨一言不发,事情完美解决后又恭声祝贺夸赞,这不是马后炮又是什么?赵临交出勋章后心里的石头总算着了地,今天帮了他朱少明,想必政儿的事也能从轻发落吧?现在整个锦衣卫除了皇上,就他朱少明说了算,他能不着急么? 朱昆却是担忧不已,少明是锦衣卫的人,这......锦衣卫向来在民间的声誉不大好,如果少明的身份公开后势必会影响天下人对少明身份的揭秘,更会影响其仕途,这......原本他以为自己会拼了这百来十斤肉为少明谋个安身立命之地,没成想,嚯,好小子,一出来就是从三品的官,这让他这个当爷爷的情何以堪! 那么,朱少明成功脱险,接下来将是传召杨阁老的时刻,有某些大臣以为杨士奇随着那场大火已经烧死了,但是却被朕早先一步给带走了,他们哪些人想来会气得跳脚大骂吧!国之蛀虫,啃食朕的江山社稷,有向朕报备一下么?真是岂有此理!一想到昨天看到的那本帐薄,朱祁镇内心积蓄的火不打一处来,朕要学太祖给你来个大规模的查惩贪污**案,让你等知道朕的威严何在,知道国法何在! “朱少明,那么你查案子说查到的帐薄在哪?”朱祁镇眯着眼睛扫视一圈大臣,这里面就隐藏了多少只蛀虫,他一清二楚,但是他要大臣自己站出来认罪,若是不然,满门抄斩!你们这些大臣倚老卖老,以为朕年年纪小就可以骑在朕头上拉屎撒尿?告诉你们,这不可能!胆敢冒犯天威之人,必定成为朕砍刀下的游离亡魂。 “臣交给了杨阁老!”朱少明无奈的一耸肩,他的戏码已经结束,接下来要看小皇上与杨阁老之间的默契度,他们俩的默契度,决定这一场战役的胜负,默契度高就以小皇上的胜利而告终,他朱少明也落得个无罪释放还加官的荣耀,多好的结局!默契度低,对他朱少明来说都是无可厚非的加官进爵,因为他朱少明按照小皇上设定的情节是有功之臣。 朱祁镇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传召杨士奇进殿,但是他深知这个时候时机还未成熟,即便所有大臣此刻已经明白杨府被烧案与那本帐薄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有着朱少明当人证,可还差了几位重臣出面,这是他在等待的。果然!赵临出列了。 “皇上,据朱少明所说,帐薄交由了杨阁老,而杨阁老恐怕已经.......臣恳请皇上彻查此案,杨阁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乃是我辈学习的楷模,可是那些奸佞小人,皇上,一定要狠狠的打压其嚣张的气焰。”赵临声壮气足的一词一句加压道。杨士奇乃是天下士子的楷模,若是没有一个妥善的应对方案,会让天下士子寒心不已,那么参加科举的人也会大幅度锐减,这不利于文官的长久之计。 朱祁镇点点头,悲伤的情绪一时间渲染了整个大殿,说来也怪,今天朝会似乎从朱少明的进殿伊始就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气息,而且事情发展到现在,局势据被皇上与朱少明掌控在手心里,他们俩一唱一合的表演堪称完美,让所有的大臣都只能干瞪眼不敢出列陈述,这或许就是小皇上的高明之处吧!看来朱少明的快速上位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那么..... “报!”一名侍卫满怀激动之情跌爬滚跑摔进了太和殿,慌慌张张的大口喘气道:“皇上,杨阁老求见!”侍卫说完颤抖不已的退了下去。这无疑又是一颗庞然大石砸进了油锅里,发出一阵阵的炸裂声,群臣一片哗然,皇上不是说杨阁老已经被大火给烧死了么?现在怎么又还能出现还要求见皇上,这里面...... “宣杨士奇进殿!”王振蠕动着嘴巴,非常不情愿的喊了声,紧接着像接力赛似的一个接一个的将这句话一直传到了紫禁城城门下。王振发现自己有些小瞧了主子,以前主子有什么事都会跟他商量着办,如今主子不言不语就半成了一件答案,其中虽然有他的参与,可是他却是实实在在被蒙在鼓里,难道主子看出了些什么,不,这不可能,他一向行事都非常的小心,那是什么原因呢? “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杨士奇不多时已被带进了太和殿内,相比先前的朱少明,杨阁老的着装仪容显得考究无比,不说衣服的华贵,而是从其整体来看,能看出一份干练干净的意味在里头,哪像你朱少明,邋里邋遢的像个乞丐,你是纯心来恶心朕的吧!如果是这样,那么,你成功了! “杨阁老,朕听朱少明说,那本帐薄在你手上,可有此事?”朱祁镇向杨士奇打了个眼色,交出帐薄,最后将本案的查处权交给朱少明,一来是为了更好的让朱少明在京城里站住脚跟,二来他想看看朱少明身上到底蕴藏了多少能量,一个比一个惊喜,这次,朕还想看到惊喜,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好!既然事情属实,朕宣布,立即判处常泰斩立决,朱少明无罪释放并立即着手处理后续案子!众位爱卿可有异议?”朱祁镇拍板定案,所有的争端都戛然而止,然后这只是表面,看来皇上似乎准备放手一搏了,也难怪,圣上出生四个月就立为皇太子,九岁登基,一晃七八年过去了,皇权旁落他能不着急么?这次大刀阔斧的整治贪污,实则利国利民,虚则重揽大权。 “吾皇万岁万万岁!”群臣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案终结,那么离散朝也快了吧!都站了一个多时辰,脚底板已经开始发麻。朱祁镇听着这美妙的声音,心里乐开了花,从今以后,是朕掌管着你们的生死,而不是你们左右朕的决定,顺我者利于社稷者封官爵位任你挑,逆我者无边牢狱等你蹲。 “皇上,臣有本要奏!”就在群臣以为风平浪静之时,朱少明又不安分的挑起事端,众大臣都聚精会神的盯着朱少明,生怕遗漏什么,现在他们都明白了,这个朱少明就是个扮猪吃虎的角色,明面上装弱势者,待你以为胜利志得意满之时,他在给你当头棒喝,这种滋味想来也不太舒服。 “准!” “臣恳请皇上赐一柄尚方宝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臣是想,臣位卑而足羞,又是初来乍到,难免有些人不信服臣!”朱少明舔着脸向朱祁镇说道。群臣大惊,但又无可奈何,现在还摸不准皇上的套路,俱都不敢贸然进谏,你朱少明现在是锦衣卫的二把手,会有人不给你面子跟你对着干?笑话!如果皇上再赐你尚方宝剑,嚯,好家伙,整个大明疆土之内,你都可以横着走! 嗯,朱祁镇在考虑着得失,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的便宜行事之权,见剑形同见到皇上,好!既然你提到这个问题,那朕就赐你一把,希望你能替朕砍出一片天来,这样的僵局已经持续了七八年,朕从今天开始就要独揽大权,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支配。 “准奏!众爱卿还有何要奏?”朱祁镇爽快的答应一声,王振立即从龙椅架上取出尚方宝剑两手平端着从月台下走到堂下,带着看不出任何意味的笑将宝剑交与给了朱少明。 突然,朱祁镇好像想起了什么,吩咐一声道:“八天之后,乃是一年一度的殿试盛会,众位爱卿提前准备准备!散朝!” 第一百九十章 两女齐聚俏欢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朝得宠恩天下,千指万绕伯仲间,叹笑生死谁人顾,自是肝胆照乾坤。 君威测,卿臣难料!大理寺少卿常泰的身死从某些层面上来说,他的死,是必然也是炮灰,是王振推他试水的一颗过河石,事实表明,王振收获颇丰。这一场由皇帝自己导演的战役在朱少明杨士奇等积极配合的参与下,战利品可谓是硕果累累压枝腰,这一役,打出了新兴力量的霸气,更是向朝廷里注入了一股蓬勃向上的新鲜血液。 朱祁镇对于朝纲看得非常清晰明白,拦在他面前有三只大虎,一是朱太师,而是赵太师,三是杨阁老,他们分别代表着三种不同的势力。他要想一统皇权号令天下,必须无情的撬开这三座阻隔在他面前的大山,所谓话有千种说法,同样方式也存在千种!如何不伤和气又能达到目的的将皇权独揽在手,这是他迫切需要做的。这些大臣的关系网错综复杂,最好最简单的办法是扶持一股新生力量来取代,换掉其主心骨,让能掌控的人参与其中。 “朱大人,请留步,朱大人,请......”所有大臣心里都在猜测朱少明会怎样大刀阔斧的在这些根深蒂固的关系网中劈出一条血路,这是大臣们最想知道的答案,酒神不怕巷子深,但是谣言也能中伤人,若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其耳边煽风点火,前车之鉴的常泰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前一秒钟,他还能站在你跟前与你挤眉弄眼,这一刻已是人鬼殊途,再无说话的可能,只是可惜了那一家子。 “哟,您是?”朱少明顿住身子掉转头望着这个跟上他的人,都已经散朝了,你跟着我做什么?难道是想请我吃饭,一想到吃饭朱少明肚里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如果是吃饭,那就好说!好说!但是其双手捧着的尚方宝剑剑柄却在朱少明转身之际刮到了钱回额上,钱回蓦然一阵心惊肉跳,这多亏了是剑柄,若是剑锋他怕是已经和常泰做伴去了。 “朱大人,我是户部尚书钱回,对于朱大人刚刚在殿内的表现十分看好!如果有时间,不妨换个地方详谈!”钱回一脸的谄媚,他户部尚书官职也不小了,正二品的官职,犯不着如此大动干戈对一个后生大肆谄媚吧!! “哎呀!钱大人,是你啊!你这是做什么?谁,让你给钱我的,我不能要的,不能要!你这是侮辱我人格!坚决不能要!”朱少明迅速的从自己衣袖里滑落出一沓千两面值的银票放在手中,另外嘴上也不讨闲大声的喊叫道,果然,朱少明的大喊吸引了众多大臣的注意力,齐刷刷的目光一瞬间朝朱少明手中的银票袭来,这个钱大人不愧是户部尚书啊!出手就是比他们这些大臣阔绰,那一沓估计也有不少吧! “你,你...你,你干什么呢!朱大人!”钱回急得直跺脚,早知道这个朱少明如此难缠就不选在这个时候跟上他了,现在倒好,那些大臣俱都会认为他公然贿赂朱少明,明天的朝会要是有人参他一本,他这个户部尚书也算是当到了头,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刻,只要犯了一步错,正是皇上所期盼的,皇上正找不到人先开刀呢!你这是在害我啊! “嘿嘿!开个玩笑嘛!别生气啊!哎,哎!大家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散了吧!”人畜无害的朱少明当着所有大臣的面将银票收拾好交还给钱回。心里却在念叨着:钱回,户部尚书,这名这姓,还挺搭嘛!钱回,顾名思义是不是送出去的钱还都能自己长脚往回跑呢?不过看他不算胖的身子就知道平时鸡鸭鱼肉一定吃得不少。你少明哥正找不到人先下手呢!你正撞上爷的枪口,不坑你坑谁? 本来那些大臣也只是偷偷的留心观察着,听朱少明这么一说,收起好奇的眼睛急急忙忙的向紫禁城外走去,这个朱少明可是煞星,现在又有尚方宝剑在手,谁敢得罪于他。至于钱回,自求多福吧!!待所有人都走完了之后,汉白玉铺砌的天台上,两枚人影正在交涉!钱回拿着手中的银票,有些不知所措,既然别人都认定这钱是他送的,那是不是得给他吞了呢!这一下子好几千两呢!这小子哪来这么多钱? “钱大人,拿来吧!”朱少明笑笑,手一伸,又晃晃手中的尚方宝剑!既然人已经走光了,那些官话骗人的鬼话也没有必要在少爷我面前装大尾巴狼呢!只要你跟我配合,升官发财大家一起挣钱嘛!你若是不识好歹,明日本少爷我就向皇上参你一本,不管你认与不认,结果都一样。 “朱大人,不要欺人太甚!!!”钱回瞳孔猛缩,咬牙切齿的紧盯着朱少明,你这点小伎俩还伤不到本大人我,本大人吃的盐你吃的饭还多,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好言在先,但是你若执意要与本大人作对,就休怪本大人与你来个鱼死网破。哼哼!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还想怎么样呢?就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天真的以为就能将本大人玩弄于掌心之间,我告诉你,痴心妄想! 朱少明也有些愣神,这钱大人怎么了?受贿不成恼羞成怒?真有意思,既然你自己第一个送上门来的,那么本少爷就好好查查你,别以为你屁股就是干净的,就是干净的,爷也要给你弄一摊子屎沾在上面!掌管户部的二品大员,手不黑又岂是能混到这一步,欺人太甚?呵呵!等着吧!朱少明无所谓的笑笑,对钱回的威胁丝毫不在意!抱着尚方宝剑继续向城外走去。 .................. 锦衣卫总部里。 胡无衣带着玉梅来到了地下室,那赵家孙儿已经被三位好汉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上仅剩几块碎裂的破布条将其身子私密.处遮掩着,而脸上那股蛮狠之色已经被抽取得七七八八,剩下一滩子软.肉黏在地上缓慢的呼吸着,他被抓来已经过去了半天一夜,那一夜对他来说,一辈子都忘不掉,从前他以为自己虐待别人已经到了一种艺术的深度,可现在看来,他与这些专业的锦衣卫相比,他发现自己相差不是一星半点,而是相处甚远。 孙玉梅看到赵家孙子被关在这里受着非人的折磨,心里不是滋味,从情理上来说,她应该将他大卸八块拿去喂鱼,可是,她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了与他又有何区别。但是要自己原谅他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怎么办?孙玉梅陷入了无限的纠结当中,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她受不了内心里的那份拷问、那份歉疚!她受不了没有他的孤独日子,这样的日子到底还有多久,老天,你给我一个确切的准数好不好? 泪眼婆娑弄玉人,闻者皆啼夜如墨。苦觅良人翘盼首,问天无语对秋澜。 朱少明无比骚包的走出了皇城,一路问东问西才找到了这里,锦衣卫大门口,朱少明将尚方宝剑悬挂于腰间!整理了一下仪容,朱少明昂首挺胸就一脚踩实了门槛,当他正准备抬起另一只脚跨进之时,却被人拦下,声若游鸿似杜鹃!美女娇艳一瞪,让他出世证件,朱少明突然觉得好笑。这锦衣卫总部还是第一次来,总体来看,规模不是很大,主要有一幢两层楼高的办公环境。无奈的朱少明只得将那枚玉印黑质勋章扔给在门口登记文案的佳人,这严毕倒是挺会享受的!弄俩女的,没事养养眼提神倒是件不错的点子。 “大人,属下不知大人驾临,请恕罪!”女文案接到勋章仔细查看并确认了这是真的锦衣卫标识,立即站起来赔礼道。态度认真,而且礼数也做得相当到位,只是脸色如果配上一抹笑意的话,那绝对是正点到极致的美人坯子。难道这锦衣卫里的女人都和无衣那般冷艳吗?说来也是,有几日没看到无衣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胡无衣与孙玉梅两人正处在朱少明脚下的地下室里,青指听到一个陌生的步伐进了锦衣卫总部,对着胡无衣打了个眼色,他是青指,不只是手上功夫厉害,耳力也丝毫不亚于手上功夫,这锦衣卫里的所有人,包括严毕严大人,所有在京的人员的脚步声他都记在脑海里,只要有异动或是不一样的脚步声都会逐个排查。 这个世界,你说它巧,它一点也不巧,你说它不巧,它时常又能让你享受意外。朱少明正准备开口问及无衣的去向时,不自觉眼珠一瞥,竟看到了两张异常熟悉的面孔,其中一张面孔却是与自己相隔了一年多的孙玉梅,她红彤彤的惊喜交加之色让朱少明突然有些惭愧,另一张面孔则是期盼已久的胡无衣。上前将俩人拉住就往外走!孙玉梅很乖巧自然的挽着朱少明手臂,而无衣则是因为拗不过朱少明的牛劲!三人怪异的出了这幢楼。 “大人,请留步,大人!”三人已经出了大门,那个做文案的女子叹了口气,这个朱大人太粗心大意了,连身份证明都不带上,可是一出门哪里还能见到人,这一会功夫也不知道朱大人钻进了那个酒楼里,沈冰凝气得狠狠一跺脚,也罢!下次再还给他!无衣姐一出来就慌了神跟什么似的,突然,沈冰凝像是想起了什么,她清晰的记得无衣姐在朱大人抓住她手臂的时候脸上流露出的那一抹醉人的笑意。 二女被朱少明强势的拉进了一家酒楼里,直接要了一间上房,三人半推半就的进到了里间!朱少明率先坐在凳子上,大眼睛不解的瞪着无衣,她就干坐在这里,不打算说点什么么?孙玉梅此刻已经满足得无与伦比,早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泪眼汪汪的望着面前的男子,就是他么?他就是自己等了一年多要嫁给他的男子么? 三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你望着我,我看着你。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朱少明柔情的目光乐此不疲的在两人之间重复。待最初的高兴劲一缓过来之后,呆呆的望着跟前的两个女子,甩了甩头,这是真的么?这......终于他明白,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蠢的事,不过她却不后悔,至少他以前就很坦荡荡的面对过无衣。 “你先说!!”胡无衣安心的望着孙玉梅。她准备将这个先开口的机会让给她,这个年纪在十四上下的女孩受的苦比自己多太多,她理应得到心爱的人爱护,至于她自己,顺其自然吧! “你先说!!”孙玉梅平复了自己激动的情绪后,认真的看着无衣姐,她在他身边帮助了朱公子那么多,理应受到朱公子的赞誉。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么一句让朱少明想左拥右抱的冲动。结果两人说罢又是相视一笑,她们没想到短短的几个时辰相处,默契度竟然如此之高。 第一百九十一章 坐享其成齐人福!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时间两女竟闭口不提,这倒是大大出乎了朱少明的预想范围之内,按理来说,两女之间的关系应该是互相拆台亦或是互相抵触,而今现实里所看到的绝非那等不尴不尬的关系,谦让,理解,大度.......朱少明在两女身上看到了这样的品质,两人不是为争谁先开口而僵持当场,而是都想将开口的机会让给对方。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这可难住了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面似小潘安,神似陈世美的朱大少爷。既然两女都不开口,那么只有打破僵局率先开口,可是一旦开口先对谁说这又是一个大大的问题,无论对哪一方说,另一方都会在心里藏着些纳闷,不过介于胡无衣在自己被关在监狱几天都不曾去看望他,所以,朱少明毅然决定...... “玉梅,一年多以来,你还好吗?”最是感情离人泪,最是相思两地难。苦等一年多漫长的岁月里,这个魂牵梦萦的人儿终于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么?他,还是那个他,一成不变的神态,大胆的的行为乍看会以为荒诞可笑,细细品味又觉暗藏玄机,妙不可言。这便是朱公子与众不同的地方么?这一年多以来,听到关于朱公子的消息不只一个两个,可是那都是以讹传讹的传说,她的坚持也不知到哪是个尽头,就是到最后,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能坚持多久。 孙玉梅脸上露出了欣喜之情,朱公子竟是第一个问自己的,转瞬又想到表叔赵老爷给她说的亲事,面上一黯,紧咬着红艳欲滴的朱唇,似语还止的羞涩状态让朱少明起了疑心,但他主观的认为孙玉梅还在嫉恨他孙家的事,所以心中的结还未打开,没关系,既然上天让你我再一次重逢,这一次,绝不会让缘分从指缝里偷偷溜走!绝不!! “我......”孙玉梅支支吾吾了半天,依旧吐不出一个词来,朱少明尴尬的笑笑,他知道,灭门之仇不共戴天,能相安无事的坐在一室之内他已经非常的满足了,其他的日后多做些补偿吧!失去父母的痛楚他懂,颠沛流离的孤单他也懂,心酸无助之时的难过他都懂,玉梅她才十五的年纪竟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真是难为她了。 胡无衣有些感伤,紧要关头玉梅为何止住了话语不将那满腔的思念之情述说出来,难道是因为她在这里而羞于启口?或是她心中还有未曾放下的负担?亦或是在她内心深处,已经爱到了极致,任何语言都不能代替重逢时的温情!!既然玉梅不说,我胡无衣就做这个坏人,让你这个花心特大号萝卜知道一个女人为你受了多少苦。 “玉梅是我救出来的!”胡无衣丢下一个重重的惊叹号,你不是挺得意么?小子,你作为男人至少在事业上你成功了一半,但这些还远远不够,但是你在生活上,你忽略了多少女人的心,你又有意无意的伤害了多少女人的心,这些我不知道,但也不想知道,但是你对玉梅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我看了有气,凭什么呀!啊!!玉梅为你苦苦痴守一年多的时光,这些时候你都干嘛去了?玉梅孤独无依的时候,又是谁能在身边借给她一个肩膀?寄人篱下的悲哀与无奈,受人欺凌时的忍让,最重要的是她贞操受到威胁的时候,态度坚决的求死之心,这些你都有想过吗?不,你没有!或许在你某些时候会想起她,但是你绝想不到她受的苦会是如此的厚重。 “什么?玉梅怎么了?”朱少明眼睛瞪得老大,无衣说是她将玉梅救出来的,那么肯定是受到过胁迫,又是谁敢这么大胆子竟敢威胁我朱少明的女人,站出来,老子现有尚方宝剑在手,老子砍了你!麻辣隔壁的!吃了加大号的雄心豹子胆,是谁给你他妈的胆子,是谁撑足了你的气魄敢对我朱少明宣战?尽管来,老子的字典里从没有害怕两个字! 胡无衣对朱少明的这个反应还算是差强人意,勉勉强强算及格,如果一个男人听到深爱他的女人身处险境面无表情,那么这个男人想必不会是一个好归宿,或许他不擅言语,或许他心迹从不表露在外,可是对于自己的女人都挂着一张刻板的脸,女人的坚持又能换到什么呢!她们只想要一份无微不至的关爱,至于物质上的丰腴,她们不在意! “你去问问赵太师就知道了!”有很多事情,说得过于明了反而不好!所以胡无衣避开了这个话题,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都会留下一片灰霾的阴影,这无关与任何感情,而是本能的一种抗拒,女人的贞洁是送给她们心爱的男人的第一份厚礼,如果贞洁失去了,她们也无颜在面对他们心爱之人失望的神情。她们赌不起,也不想去为一生的幸福做一个不可预估的豪赌。 “对了,你跟我来!”似是想起了什么,胡无衣拉起玉梅就往外走,她知道,朱少明今天出现在这里,想来身上的罪名已经成功解脱,而他交代自己的事情也原封不动的帮他完成了,她想,她的使命应该就要结束了,若是有缘,应该能再次相见吧?胡无衣落寞的想到,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想逃避朱少明,怕面对他,也许是内心中那一份绝无仅有的自尊,她的父亲只娶了她母亲一人,而自己现在看到的,听到的!朱少明身边聚拢的女子已经不算少了。她不想再继续沉沦下去,因为她知道,她冰冷的外表和冷冻的心会融化在他深情的温柔里。 朱少明脑子里到处是疑问,从无衣的开口到现在口吻的语气变化,他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抓不住那种感觉,只好随着无衣一起走。一男携二女,二女配一男。从三人出现在大街上,便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二女中一冷傲孤寂,一柔情似水。霎时间让人联想到水乳.交融这样的境界,她就像是天山山脉上盛开的一朵圣洁的天山雪莲,冷峻而妖娆,妩媚秀颜露羞涩!另一位佳人则是温婉碧玉般的柔情美人,她的柔糅杂了含蓄的矜持,契合了媚,堆填了嫩!使之整体目观之有一种立即娶回家的念头,因为那样就可以保护她一辈子。 朱少明享受着路人无比羡慕的眼神,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到的,就是有,能相处地如此这般融洽与礼让吗?这一切难道都是传说中王霸之气的散发?朱少明有些不解,他很好奇,这两人是如何走到一块的,如果是因为施恩与受恩的被动情况下,似乎地位不那么平等吧!可她们双方又好像朱少明这一层子朦胧关系,虽未点明,但却心知肚明。 三人同行,尽管让朱同学内心高兴不已,但是一路上腰部的细柔却是遭来了九阴白骨爪的无情蹂躏,当着两位璧人的面,他总不好大声惊叫疼,也不好怨恨谁谁谁下手多么狠辣,正所谓痛并快乐着就是这个道理。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朱少明这眉头有些不太利索。似乎遗漏了一些事情,绞尽脑汁想他个天昏地暗也想不到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又有人说,与心爱的人在一起,时间会过得格外的快,看来是真的呢!孙玉梅早已将芙蓉这个丫头忘到了脑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儿,哪还能记得芙蓉还在躺着养伤呢!孙玉梅有些大胆的伸出玉手顿在半空中,不知是继续前进还是向后缩回,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脸上羞红不已,又时而偷偷打量朱公子这个侧脸的轮廓,坚毅,冷静!睹着他的侧脸,孙玉梅脸上的红色更红了,真是羞死了,自己怎么可以这样大胆呢! 其实朱少明早就瞧见了孙玉梅的小动作,只是闷在心里,看你如何做?他对孙玉梅一直心怀愧疚,是他让她失去了家人,但是他记得,她的父亲却是被严毕带走的,下次有机会帮着问问吧!有一个亲人好过一无所有。 而另一侧的胡无衣这个时候心跳也是骤然加速,她不知到底是由于什么原因才导致了她心跳加速,这种加速只会让她越来越不安,离他也只会越来越远!可是眼睛又忍不住去偷看这个男人,他的骨子里藏着那一份骄傲,尽管他看起来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可胡无衣能够捕捉到他深层次的无奈与悲哀!她有一种很直观的直觉,这个朱少明内心中一定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他只能一个人独自回味,因为没有人能理解,因为没有人知道,所以........ 很快,三人就来到了西直门的明贤居!站在楼下望楼上,明贤居的三个大字依然苍劲有力,他朱少明靠的就是明贤居起家的,想想逝去的岁月,想想自身的处境,朱少明有些唏嘘,两世为人,这一世干的事情远远不是前世所能比拟的!在这里,他已经一脚跨进了当权者的行列,规矩由他来制定,规则由他来打破! 张杰奔雷他们四十个人俱都无精打采七倒八歪的坐在凳子上,少爷一天不回来,他们的心就跟着提心吊胆一天,那皇上那是那么容易好说话的!人家说伴君如伴虎,恩威难测,只要一句话说错了就有可能遭来杀身之祸,而少爷现在已经被关进了大牢,生死未卜!他们能不着急么?胡姑娘吩咐下去的任务他们也顺利完成了,可是少爷依然不见回来这让他们多少有些泄气,感叹自己没用,帮不到少爷什么!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想造反是吧!都给我老实点,全部到后院去集合!”朱少明还以为见到一个什么样的欢迎场景呢!哪曾想一进门就看到一个个坐得跟大爷似的,这哪是欢迎,这是存心找茬,找刺激!所以怒吼一声,他朱少明哪那么容易死呢!白送给阎王爷他也不敢收啊! 第一百九十二章 虎狼之躯钱夫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散朝之时,赵临急急忙忙凑到朱老头身旁,赞贺道:“恭喜朱太师喜得孙子,朱家又添一门虎臣!哈哈.....”赵临不怀好意的打趣朱昆,你这个侄孙可不得了,现在又弄了个尚方宝剑护身,京城之上,谁敢动他,谁又动得了他!又加之锦衣卫二把手的势力,嚯,你朱家以后在京城都可以横着走啦! 朱昆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个幸灾乐祸的赵老头,没事就知道来取笑我这个孤家寡人,你可知道那朱家小子对我也没好脸色呢!到现在也不知道人跑到了哪里去撒欢了!转念想来,毕竟朱家是亏欠他的,由着他去吧!可是你赵老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急匆匆的来找我,估摸八成是有求于我吧! “说吧!什么事?”朱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赵临,双目涣散黯淡无神,脸部肌肉耷拉松弛,嘴唇暗紫黑红发青......这恐怕是昨晚劳累过度,身体还未缓过劲来呢!朱昆继续打击道:“赵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了当心身子啊!”说罢笑哈哈的往家里赶去。一报还一报,咱俩扯平了,你取笑我孙子得势,别人不知道,你还知道么?那朱家小子桀骜不驯,我老了,驾驭不了!况且他亲生爷爷还在世,我又岂能再横加干涉! “哎,哎!你怎么说话的!什么都跟什么呀!”赵临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决心要找朱老头决一死战,好你个朱昆,难不成你老而弥坚,坚而持久,久骋花场。说的什么话,还当心身子,我就是想也是有心无力啊!嘿你个朱老头,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跟你没完!你别走,嘿,等等我! 两个老头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诋毁拆台,但又都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话,谁又能想到当朝两位太师竟像是一对冤家!你不让我,我也不让你,他们俩毫无征兆对上了,杠上了,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吃定不了谁! 两人一前一后的保持三步距离,一直到了岔路口,见赵临还是紧跟不舍! “哎我说赵老头,你走错了,你家在东直门,不在往我这个方向走的!走错了!难道昨晚金抢不倒?”朱昆挤兑着赵临,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了解,有事硬是憋着不说,想吊我胃口,哼哼,老赵啊!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么?你那一套早就钓不到我的胃口了!还是哪来回哪去,回家带孙子去吧你! 赵临强烈的鄙视了一番朱昆,你个朱老头,神气什么?还嘲笑我半夜寻思那档子事,你不一样嘛半斤对八两!只怕你自己还没有我厉害呢!今天我还真就不回家了,上你府上蹭一顿饭吃吃,我膈应死你!硬的不行,咱就来软的,既然不能强攻,赵某只好智取。 朱昆走了几步,发现这个赵老头仍是跟在他后面,无奈的回头求爷爷告奶奶道:“赵老头,今天谢谢你为少明做的一切,我很感谢!但是,你真的走错了!”你说自己怎么就招惹到了这样的人呢!有家不回,有事不说,他能急死你!好像你越是急他越开心,这世上怎么还有这种人! 赵临相当满足的抱手而立,怎么着,服气了吧!服气了还不快快请赵爷去你府上过中呀!一点规矩都不懂,白活了这么多年你!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认错了,我呢!也不是不讲理之人,但是呢!你必须让我舒坦了我才能告诉你什么事!不然,嘿嘿!我急死你我! “朱老头,我家那个闺女什么时候上门啊!”赵临笑得有点邪,白净的面皮上竟是不怀好意的贼笑。你拿话挤兑我,成!我也拿事缠着你!你想啊!我赵府也是大户人家,你朱府也是大户人家,我们两家门当户对,而你的侄孙朱少明又这么有出息,我那闺女不嫁他嫁谁呀!可是问题又出现了,太后又钦点朱少明为孙女婿,你怎么办?嘿嘿...... 果然,朱昆一听到赵临说及到他那个远方亲戚要嫁上门,心里咯噔一下,你个赵老头成心搞破坏的吧你!好死不死那天就提出这门亲事,偏自己还非常爽快的答应了,你说这个事情闹得,现在,这个太后赐婚的事情皇上又严令,暂时还不到跟少明说的时机,只有等到殿试结束后才能告知他这个天大的喜事。可他这心里却是不得安宁!明明是好事,他却觉得有些不妙的东西在里头。 “呃,好吧!亲家!走,去我府上详谈!”朱昆大手一揽,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昨天他准备出门就是想到赵府与赵老头协商一下这个事到底该如何办?可是皇上又突然驾临,这一茬就给茬过去了,这个赵老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家那个闺女,肯定不能娶为正妻,可是平妻的话这个,他也不知道少明心中有何想法,更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他这个当爷爷的给他保媒是好事,中他的意倒也是一桩不错的良缘,但若是少明心中有心爱的姑娘,那这个媒就有些....... 之前还吵翻了天的两个老头,现在又欢笑如初的和好齐步而行去往通向朱府的路上。如果你说他们俩是一对忘年交,对也不对,不对也对!他们甚至能为一杯酒而争得面红耳赤,也能因为一个微笑而冰释前嫌,这种缘分很难得,公事上两人是不死不休的宿敌,可私下里又如好朋友般你来我往,很难理解这里面的关系有多么错综复杂。 很快,朱府便已然呈现在眼前,今天两人没有乘轿,从紫荆城一路走回到朱府,脚底板都酸涩不已,朱昆歇了口气,手一扬,示意赵临跟上,先去泡个脚再说。 ..................... 同一时间里,钱回回到府上一通乱砸,什么宋青花瓷,什么景德镇的陶瓷,各种珍奇古玩啦!在钱回的手中被付之一炬,他今天非常的恼火,一个半大小子竟欺到了他头上,这口气叫他如何能忍,如何能咽?他要查,查出他来历,狠狠的整死你这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以为拿了把破剑就以为自己能横扫千军?锦衣卫二当家的又如何,他皇帝根基浅薄的很!到时候群臣不听你皇帝的号令,你能怎么办?拉出去全砍了?哼哼!钱回阴测测的笑容回荡在书房中。 “老爷,又是谁招您了?生这么大气,来来来,奴家给您揉揉,消消气嘛!”一艳美少妇人出现在钱老爷的书房门口,轻莲游移微碎步,宛若荷池满春色。美妇人搬过一把椅子,稍稍用力将老爷按在位子上,玉手青葱十指心,微微的在钱回肩头力道适中的揉捏着,暴躁不已的钱回在妙手按摩的同时舒缓许多,脾气也消了大半,还是美莲懂我! 钱回肩膀上被按压的无比舒畅,仰起头观望着娇颜翠美人,一双不算肥的大手悄悄从椅子一旁弯过去,径直摸准了美莲的后臀,虽隔着衣纱,但那透出来的手感绝对不容忽视。美莲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细雕鸳鸯的连衣长裙,上身半透明的轻纱薄布里包裹着一对滚圆的山峰,隐约能见两颗粉嫩的小草莓!随着力度的增加递减,山峰千变万化的颤动着,而恰在此时,钱回昂起头的视角正好能瞧见那鼓胀的胸脯。他有些难耐的咽了口口水,美莲是越来越美艳可人,气色比之原来增添不少,就是这身段也越来越纤细苗条咯! “老爷,您看什么呢?”美莲倾吐如兰,垂下头来亲吻了钱回额头一口,弯腰搬开老爷那只咸猪手,旋即施施然一笑,轻摆腰.臀走了出去......... “咕咚,咕咚......”吞咽口水的声响让钱回表情有些不自然,扬起衣袖便擦拭一番,再也顾不得其他,人也跟着冲了出去,书房里没有床,不好办事,也不是不可以办,只是有些荒诞怪异,他不喜欢那种感觉。 临一出门,就撞上了前来兴师问罪的妻子吴氏,她正俏脸横怒的瞪着钱回,她就知道老爷一双眼睛只会往那狐狸精身上瞟,老娘哪一点比她差了,要身段有身段,要胸脯有胸脯,要凸有凸,要凹有凹,像自己这种凹凸有致又带着一丝情调的女人,老爷偏偏却只去找那狐狸精,真是气死她了,哼!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我是要出去办事,你别挡着我呀?”钱回左走不是,又走不是!万般无奈只好弯着腰低声下去的对妻子吴氏道。他这个妻子,来头可大了,她的亲娘就是郕王殿下的奶娘,而且他这一身官服多多少少也是靠了这层关系才蒙上的,对上她,钱回心中就算是有苦不堪言的痛苦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 隔在不远处的门边上,美莲轻倚微靠,看到老爷又被吴氏逼了回去,气呼呼的捶了几下门,这个吴氏,每次都来搅她的好事,哼,自己不招老爷的疼也就罢了,还不让老爷亲近她们这些小妾,真是霸道!等我怀上了老爷的孩子之后,看你还如何的能耐! “夫人,您这是做什么?夫人,这万万使不得呀!夫人!”任钱回苦苦求饶,也无法改变其悲惨的命运,在书房的一角,吴氏将书柜里的书全部撒了出来,一步一步紧逼着钱回,最后,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钱回才痛苦的求饶道。 “哼哼!做什么?脱衣服!”吴氏怒喊一声,吓得钱回身子一抖,但又不敢不从,万般的心酸无奈之后,钱回毅然解开了衣裳,不多时,钱回白净的身体已然暴露在吴氏的面前,中等微胖的身材,看在吴氏深眸里,激起了一圈圈情动的涟漪,吴氏有些贪婪的舔舔嘴唇,望着这一具充满了阳刚之气的男性躯体,一个虎扑上去....... 第一百九十三章 买菜遇劫逢高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嘿嘿,少爷,您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们好去为您接风洗尘呐!”张杰乍听闻到恍若隔世而久违已久的话语,心潮澎湃情不自禁的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突然之间见到少爷平安无事的归来脑子有些溜不过弯,在他对天牢或是大牢仅有的认识里,少爷应该头缠绑带,手拄拐杖,是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呀?至少也得穿得破烂不堪没精打采。如此这番他才好秉持着哪个啥精神,充当起护卫的职责呀!现在倒好,啥事没有,楞是不给他一丝表现的机会!朱少明瞅着这个活宝,哭笑不得,才多久没见,这嘴巴见利索呀!跟谁学的呢!少爷我可没教你这个! 张杰尴尬的摸着头笑笑,余下众人俱被张杰莫名其妙的大嗓门给镇住了,定睛一看,哇!真的是少爷!一下子全部围拢到了朱少明身旁,一会摸**口,一会摸摸腰,更有甚者竟将黑手伸向了朱少明丰硕的**,介于围绕在自己面前有三十多号正儿八经的汉纸,他也不好意思直言不讳地指出,只好扯着嗓子大喊一声:“停,都住手,刚刚谁摸我屁股?带把的就给我站出来,少爷今天心情好!给你普及一下两性知识!” 哗啦啦又是一片嘈杂声飘过,朱少明脑子都有点嗡嗡作响的错觉,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呢!啊!当你家少爷是免费的观赏品啊!就是观赏品难道没有人跟你们说只许看不许摸的么?你们不仅十分嚣张的摸了,而且,还有的人摸的地方很隐晦,摸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少爷的屁股岂是能随便摸的,要摸也得先征得本少爷的同意才行啊! “哈哈......”三十多号人集体笑得人仰马翻,少爷真逗,他们远远没有想到来到了京城,少爷对他们的态度依然和蔼可亲,虽然他的年纪不算最大,但是其一言一语之间真切的情感流露让他们深受感动,他们自小没有受到过如此的礼遇,哪怕是一点点尊重,对以前的他们来说都是一种遥不可及。 跟在朱少明后边的胡无衣孙玉梅两女,相视一笑。又装作不知情的望着天蓝色的苍穹,云卷云舒,此刻就像是一副美丽的画卷如此的温婉动人。当朱少明那不坏好意的眼神扫过来之时,两女的俏颜瞬间羞红一片,胡无衣脸颊上掺杂着星星点点的红晕,她的红不似红墨水泼过,比之天上的星星点缀丝毫不过。而孙玉梅则一路红到了耳根底,不得不说,玉梅酡红的面色让朱少明天马行空的产生了一种想吃豆腐的冲动,她惊艳的外表下竟包裹着一颗如此害羞的心灵,不得不说这是上天赐予他最好的礼物。这让朱少明又想到了一句话!给我一个女人,我能创造一个民族! 咿呀!张杰猛拍脑门,这么把这茬给忘了,少爷回来了,肯定得举杯庆祝一番呀!张杰想了想,道:“林诺,张挥,山根你们三个去集市里买些鸡鸭鱼肉回来,再搬几坛子酒,中午我们不醉不休!”三人低头应许一声,冲朱少明笑笑,转身跑出了明贤居外。这三人步伐健稳,上身端平不歪不倚,看来训练做得比较认真。朱少明在心里默念了这三个人的名字‘林诺,张挥,山根......’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可走到一处拐角处之时,却被人拦住了,有四五名官差打扮的人举起佩刀压在林诺身上,三人且行且退一直被逼到了死角,为首官差眯着眼睛打量着三人,皱眉道:“说,你可是明贤居的人?”林诺听之头一摆,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即便面上做出一张面不改色的样子,但是心间还是在犯怵,民不与官斗的传统传了几千年,说到底他们的胆识、见识还远远达不到朱少明所要求的境界,每个人不说独当一面,至少也能带领兄弟走出死亡的阴影。 ‘啪!’另一名官差打扮的人一个巴掌甩在了山根脸上,山根怒不可遏,作势上前,林诺按住了山根的手腕,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咱们不能冲动,可是山根受的侮辱更不会白受,突然,林诺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胸前的佩刀,朝天大吼一声:“来人啊!这些是土匪冒充官兵想打劫我们!”张挥见机也跟着大喊,还是林小哥有办法,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行。 理想是丰满的,但是现实却非常的骨感,喊了半天,都不见一人前来围观,六人现在处的位置只是一个街边的拐角,没理由这么声嘶力竭的呐喊都不来一个人呐!为首的衙役将手中的佩刀递给一旁的跟班,一个拳头砸在林诺的肚子上,小子,我让你喊,今天你要是喊来了人,老子跟你姓!还骂我们是土匪,操,老子是土匪,匪你一脸果汁。为首的衙役砸完甩甩拳头,虽然是打在肉上,可也很痛的! 林诺没想到这个衙役竟敢动手,小腹内传来的阵痛让他有些咬牙切齿,龟孙子,有种今天你们将老子打死,不然,你家的媳妇老子帮你养了!**养的!来啊!林诺龇牙咧嘴的凶相让那为首的衙役有些抵触,这小子,还是个硬骨头!硬骨头进去了也给你变成软绵绵的一堆渣! “带走!”为首衙役吩咐一声,出门之前老爷让他速战速决,拖久了难免节外生枝不利于和谐!另外两名衙役上前将张挥和三根给拷上又转过身来将林诺拷了两道。小子,刚刚不是很拽么?现在拽啊!现在铁链给你拷上了,你还能翻出多大的郎?衙役放肆的嘲笑着三人,你们要怪就怪你们的少爷,怪他不会做人,怪他非要与人过不去,你以为老爷对你们明贤居没有关注吗?大错特错!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人?”林诺不理衙役们的讽刺,官差抓人总得有个理由吧!难道天子脚下抓人都不讲理由和证据么?或者说这京城里就是相互倾轧的地带,孰强势就能随意践踏别人的性命么?如果今天不给出一个满意的理由,打死他也不会跟他走!要知道,这些人目的就是想通过他们来打压少爷,哪怕是死,也不能给少爷添麻烦。 “山根,张挥,你们怕死吗?” “林哥,不怕!说,你想怎么办?”张挥与山根同仇敌忾道,就凭你们三个衙役就想一对一的将我们掳走么?真是异想天开,也不看看我们是谁的兵,林诺三人准备奋起反抗。就在这时,从拐角处的巷道里七扭八歪的走出来一个邋里邋遢的乞丐,蓬首垢面的装扮,身上缠着几块破烂的烂布条,身形却有些魁梧。乞丐奇怪的看着这六个人,这是干嘛呢?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打扰了本仙的清修,真是该死。 随着乞丐慢慢逼近,衙役们显然做不到泰山崩而面不改色,为首那人不自觉的舔舔嘴唇,一脸警惕的盯着乞丐,林诺一直在观察为首衙役的神情,为什么他会对一个乞丐如临大敌呢?林诺看在眼里,朝两人打了个眼色,三人猛一用力,挣脱开了铁链的牵绊,迅速跑到了乞丐后边,既然那名衙役惧怕这个乞丐,那么他就是逃命的关键。 “臭要饭的,滚一边去!别妨碍大爷办差!”为首的衙役强装镇定有些不安的道。他觉得这个乞丐身上有种让人说不清的气场,尽管身上蓬首垢面,头发也是乱糟糟的一片,结成了痂快的头发将脸部面容遮蔽的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睛。为首衙役悄然将手摸到腰上,空的!这才想起自己的佩刀已经交给另两个人的一个了,面上不自然的神情一览无遗。 乞丐摇头后摆,有三个人跑到了自己身后,另外三个人出言不逊的好像是骂人的话,忽然,只见白影一闪,为首衙役的脸上响起了十五个巴掌声,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个!为首衙役早已被打的晕头转向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他只知道脑子一直嗡嗡的叫,然后脸上被人打翻了再打,继续打,直至停下,这是他始料不及的状况,如果自己的猜想没有错,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乞丐瞬间冲过来给了自己十几巴掌! 另外两名衙役早已懵了,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级别的高人,就冲那移形幻影的诡异身法就可见一斑,哪还顾得了其他,撒腿就跑,连自己的头头都忘记了带走,形势倒转逆差,林诺面露恭敬之色朝乞丐作了一揖,恭声道:“多谢前辈相救,如不嫌弃,中午,我想邀请您去喝酒,就在这不远的明贤居!” 乞丐摇摇手表示自己不乐意,可是在某个瞬间,明贤居三个字进入到他的脑海,乞丐猛然一个转身,将林诺高高扣起,面上的狰狞之色让林诺心生畏惧,这是怎样的一个人才能拥有如此深邃的眼睛。林诺双脚咋一离地,脖颈上的束缚又让他呼吸异常苦难。可是又被勒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双脚乱蹬........ 为首的衙役也没想到事情发展到现在还会出现转机,现在有这个乞丐疯子在这里,老爷交代的任务怕是没办法完成了,但是任务相比于性命,就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为首衙役趁着几人都在看哪个疯子的当口,悄悄的抬脚,落地........山根不经意的一回神,那衙役竟不在原地,由近向远延伸,这龟孙子都跑出了十多米远,他妈的,见机不对就想跑,哪那么容易,气得一踩脚立即追了上去! 林诺被勒得是头昏眼花,想说话也说不来,渐渐的,脸色由青白色褪变成深黄并逐步向暗紫色迈进,如果再多勒几分钟,林诺也会随着身体的缺氧而窒息死亡,张挥在一旁是急的团团转,这个乞丐武功神秘莫测,他是见识过的,自己扑上去无异于自寻死路,可是林哥的性命危在旦夕他又不能坐视不理,矛盾纠葛层层将张挥缠绕得五花大绑。 终于,乞丐不知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放开了林哥,张挥连忙跑到跟前,颤声道:“林哥,没事吧!林哥,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如果说生命是一场登临绝顶的游戏,那么攀顶的过程中,同伴之人的热切关怀是能激励自己前进的无限动力和勇气。 “咳,咳,咳.......”林诺长长吐了口气,他感谢这个高人手下留情,若不是他手下留情,他林诺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又转过头冲张挥笑笑,告诉他自己没事,只是脖子有点勒红而已,没什么大碍,可是山根,他去追那人了,万一被那人反咬一口又怎么办?他一个人势单力薄的,出了任何事他都没办法原谅自己,他们来的时候承诺过,来,一起,回家,也一起! “张挥,你去帮帮山根,我不放心他!”林诺缓和了许多之后慢慢道,嗓子现在特别的干,说话都有些困难。又偷偷瞄了一眼跟前这个高人,结痂的毛发彻底将其面部轮廓遮蔽的天衣无缝,微微只能看出那锐利深邃的眼睛。这个高人难道是传说中丐帮的长老?据说当朝太祖当初就是一个乞丐混迹在丐帮里呢! 张挥认真的看了看乞丐,确认他对林哥没有恶意之后才奋不顾身的追去,必须要将那人抓住,搞清楚到底是谁欲对少爷不利,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少爷召他们上京,从哪一刻起,他们隐隐有种感觉,京城之行凶险万分,每走错一步都会带来无穷杀机,每一步的后果都是深远隽永的。 “明....贤.....居在哪?带我去!”乞丐紧紧揪住明贤居这三个字,林诺虽看不清乞丐的面貌特征,但是从其吐词发出的语气来判断其对明贤居似乎没有恶意,更好像是失散多年的离子找到亲人团聚时的那种炽热亲情,同时对高人救了他们三个兄弟表示非常的感谢。 “前辈,谢谢您的大恩大德,明贤居待会您和我们一起去!”潜意识里林诺告诉自己,这个高人如果不是精神上受了什么创伤就是失忆了,对所有的东西都记不起来,而只记得零星的片段却又抓不准,只有接触到那些回忆片段才会激起他的共鸣。既然这样,这个高人是不是可以借助他的武功来帮助少爷成就大业呢!林诺如是想到。 乞丐对于感谢的话置若罔闻,他脑海里不断不回响起明贤居,明贤居的这三个词,可是又记不起来在哪听得过或是去过,他双手抱头,痛苦的蹲在地上努力的回想,越想头越痛,脑子越是混乱不堪,强烈的痛楚让他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打冷颤。 PS(呃,老武和大家说个事,八月来了,老武也恢复更新了,上次和大家说到过的手机上传小说过程很繁复,如果更新时间延迟了,还请勿怪!因为老武八月没网上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乞丐身显疑心起!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明贤居内。 朱少明蹙着眉头踱着步,林诺三人出去了半个时辰怎么还不见回来,就是组团去集市搬家也用不了这么久吧!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他今天在朝会上大放异彩,开启了小皇帝捍卫皇权的第一枪,谁知道得罪了多少人,现在他就如一颗闪耀的夜明珠,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中,这不得不让某些人让心惊胆战难以入眠,因为自己身上掌控的力量和证据正是扼住他们喉咙的致命武器,这个多事之秋还是小心为好! 胡无衣与孙玉梅早就上楼俩人谈私房话去了,楼下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她们两个女孩子家的确实不大方便,尤其是看到她们,个个眼睛直得跟铁棒似的。真有那么好看么?孙玉梅在心里偷喜,据无衣姐说这些人都是朱公子的属下,变相的也可以说是朱公子朝夕相处的朋友,那么自己的容貌能被他们接受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也会同样被朱公子接受呢? “想什么呢丫头!”胡无衣调皮的刮了一下孙玉梅的秀鼻,这个小妮子脸上都笑开了花。八成又是有什么喜事乐成这样,也不分享一下!胡无衣故意装作生气不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这一招果然奏效,只见孙玉梅可怜兮兮的拉着自己的手臂求饶道:“无衣姐,不是啦!没想什么的!只是......”说到只是又顿住了,脸色羞红一片,这妮子还说没想什么,脸蛋都红成猴屁股还说没想什么。 “啊,无衣姐,你轻点.......不要.啦.....无衣姐......啊咯咯.......” “咯咯....呵呵....不要来了,无衣......咯咯....姐!”孙玉梅腰上,腋下,下巴俱都被胡无衣偷袭,逗得孙玉梅是欲罢不能,想反击也无能无力,因为笑得实在没了力气。 楼上欢声笑语一片,这一幢两层的小楼里随处可听到俩女的打情骂俏声音,张杰胆子奇大的冲少爷竖起一个大拇指,少爷真了不起,一下子就干掉俩女,两人单独往那一站都是绝色,现在竟被少爷给全部收罗到了家里来,这本事过硬,这技术,嘿嘿..... “少爷,能不能教教我呀!你看我每天都兢兢业业的训练,每天.......”张杰诞着脸就差没流哈喇子,整张白脸堆满了媚笑的拱手向朱少明取经。少爷不管是武功也好,文采也罢,都是顶呱呱的,没想到这讨女孩子的欢心也是个中里手,强,实在是强! 被人崇拜的感觉又怎是一个爽字了得,尤其是在女人这一方面,如果你能掌握其中的诀窍不难讨到女孩子的欢心,但是光讨到欢心也还都不够,你必须还具备其他的特质,比如什么高富帅呀!白富美啊!如果这些比较直接的长相外表被你抹杀了,那么,还有一招,那就是投其所好!哈哈...... 朱少明得意的瞥了一眼张杰,笑笑。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这比那些毫无意义的尊敬要来得更直接瞬猛,使你短时间内快速的仰起你高傲的头颅,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风靡天下的情圣,你的光荣任务就是为了天下每一个漂亮的妹子能得到一个好的归宿------嫁给朱少明! 朱少明无奈的耸耸肩膀,大手一伸。你懂的!张杰哭爹骂娘的从身上摸来摸去足足好一会也没摸出一两银子,伸伸舌头,苦着脸道:“少爷,能不能先学在付钱呀!”说完人已闪到了人堆里,他怕少爷敲他脑袋,这个主意确实不怎么样,可是他真的没有银子啊!少爷也忒狠心了,难道你忍心让我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少年每晚每夜的躲在暗处永无休止的撸管子么?那玩意太伤手了! “讨打!”朱少明伸出去的手打在空中,这小子逃得还挺快,先上车后补票?亲,你以为这是坐公交呢!再说了,你家少爷我积累了两世的泡妞**能这么轻易的就教给你们吗?少爷我有的是钱,但是少爷缺爱啊!这个你们懂的!楼上的美人是只能看不能吃啊!你们只看到少爷表面的风光却不知这其间付出了多大的努力与心血。少爷根本不是什么情场高手,顶多也就是个情场浪子,专吃落单的,不吃有伴的! 张杰嘿嘿的干笑着,就知道少爷会打他,还好跑的快,忽然灵机一动,张杰又凑上前去在朱少明耳边说了句什么,朱少明面上顿时露出得意向往之色,下意识的朝对面那处窗户望望。可惜的是,除了紧闭的窗户,他什么也没看到,那个潘金莲失落撑杆的事也无缘降临在他身上,恰好这几天也没什么事,不如...... 明贤居的对面一楼是一家包子店,二楼应该是这家包子店主人晚上睡觉的地方,只是张杰说到的那个漂亮女子难道是包子店主的女儿?这激起了他猎艳的兴致,而今天那把御赐的尚方宝剑也被他挎在腰上,古时男儿不舞剑,是不为大丈夫是也!正好也给他增加一丝威严,只是人常说好马配好鞍,只是金光闪耀的尚方宝剑挎在某人腰上就有些暴殄天物了,某人穿的衣服算不上华贵,却也是最普通的粗布衣裳,如此腰配宝剑就显得不伦不类。 一时主意打定,朱少明决定亲自去会会对面的那个女子,如果真如张杰所说的那么惊艳美丽,那他就.......顺水推舟吧!家里还有两位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佛慈悲,真主安拉什么的你们千万不要怪我,这个不是我故意的,是张杰,都是这小子怂恿的! 剩下的众人俱都张着一副热衷的脸,这让朱少明很不好办,难不成见个妹子还得组团?就是组团那也不是去对面呀!应该去京城里最大的妓院,让这些小兔崽子们见识一下真正的姑娘到底是什么滋味,就在朱少明为人数而犯难之时,从外面走进来的四人让朱少明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林诺三人不是去买菜去了么?三人是两手空空,倒也不是没有收获,领了一个乞丐回来,这...... “少爷,这人一听到........”林诺快步跑到朱少明跟前小声的说道事情的经过,然后站到一旁,既然已经到了明贤居,剩下的事就交给少爷吧!同时他也对这个乞丐高人非常的好奇,一个武功高超的人不可能沦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呀!如果少爷说服他让他教他们武功的话,那还真是如虎添翼,只是这个想法还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杰与众人也对林诺三人领会一个乞丐的行为感到不解,买菜可是大事,菜没回来,回来一个乞丐,难道中午干啃了他?就是能啃,你下得了嘴吗?浑身脏兮兮的,还有股味。此人走近,朱少明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觉得这人一定在哪里见过,纯意识的东西往往你越想抓住,溜走得越快。 乞丐捞开结痂的头发,露出一张还算清秀的面庞,朱少明一直在观察此人的动静,现在见他露出了真实面目,骇然变色,他一直疑问的问题瞬间得到了解答,他就说见到严毕的时候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当初他确实是被严毕领走的,但是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他一度疑惑过,怀疑过,但始终都没有一个能说得通的理由。 朱少明震精了,嘴巴张得老大,一副见了鬼的神情。这些都被乞丐准确无误的看在眼里,他相信面前这个高大的男子是知道他是谁的?看来这明贤居里果然有蹊跷,乞丐想罢旁若无人的进到里面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许久,朱少明平复了一下自己内心的震撼,吩咐张杰道:“你去带他去洗澡!洗干净再说!”又别过头对林诺道,“你去将门关上!” 如果什么事是能让少爷都做出如此严峻的表情来的话,那么足可见这件事的难度有多么的苛刻。可是现在他们众人大眼圆睁的看见了少爷面上那种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有那副恍然的神情足能够说明这个乞丐的身份不一般。可是他是谁呢?四十个人心中都在猜测着,如果此人是少爷的仇家,可是那乞丐脸上明明写着迷茫,这更激起了众人的疑惑之心。 朱少明吩咐完毕后不理众人径直跑上了楼,现在也许只有无衣知道事情的始末,因为她和严毕相处的时间相对来说要长一些,他要弄清楚,孙家到底还有多少人活着,当初他看见严毕点的火,里面也随处能看见仰躺在地上的尸体,可是他现在不确定了,他不确定严毕到底藏了多少人,至少目前就他知道的还有孙玉梅的父亲,李纯是他知道的! 当初严毕说依仗李纯的武功,因为两人的武功相当,那么现在李纯衣衫褴褛的出现在他面前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这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每一个步骤,每一个细节他都要弄清楚,因为这京城里还隐藏了一双眼睛在盯着他朱少明,如果瓦剌的那个什么大王子真和王振有勾结,那么王振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做法就很好解释,王振----里里可布----严毕----李纯----孙顺----胡无衣。你们这些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第一百九十五章 身心疲惫遭凌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普通人穷尽一生时光,耗散在养家糊口疲于奔命上,太多的事情无法支出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即便这样,仍有孜孜不倦想草鸡变凤凰的拜金女源源不断的向有权有势者袒露女性的矜持,其所为也许只是很简单的一张裹腹票,也许虚荣心作祟....... 坐落在西便街繁华地带的钱府书房中正上演着一场旷古绝今的战斗,而参与战斗的双方是为一男又一女。钱夫人吴艳狼吞虎咽的啃食着钱回胸口处两点,其艳唇所到之处更是一片斑驳。只见书房最角落的一处空旷的地上,撒满了太多的书籍,书架早已被推翻在地无力的呻吟着,亦如地上两人抵死缠绵的盘肠大战。 吴氏贪婪的目光里带着欲求不满的渴求,可是老钱同志则是一脸无奈的躺在书本上任由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上征伐讨战,他已经习惯了如此的开场,如此的手段,如此的刺激。这也是他不愿与美莲在书房里行雨水之欢的重要原因,有此欲妻,钱回还能保持着在外威严不屈的精神,实乃可圈可点! “吼....噢.....喔.....吼.....”压抑沉闷的宣泄还在继续,吴氏意犹未尽的伸出那条游舌舔遍嘴唇四周,从钱回肚脐处开始,一直往上,延续到脖颈处,这才是完成了第一道工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最难耐和煎熬的。钱回也是男人,也会有感觉,被夫人如此挑逗又岂能不雄起,可是雄起不代表能吃到鱼,久而久之心里的苦是淤积越深,心里的怨像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可是他深知,夫人又不能得罪。 终于,事情的发展进入到正题,吴氏手扶起钱回下身的粗壮,情切的抚摸套.弄着,老爷倒是挺享受呀!老娘在上面累死累活的满头密汗,你倒好,躺下面跟死猪样一动不动的,这么不情愿?哼!吴氏呸了一声,你以为老娘这么做容易啊?不仅摒弃了女性的含蓄,而且必须还要热情奔放,老娘要是不榨干你,你不又跑去找狐狸精去了。如果朱少明知道钱回的媳妇是如此的欲求不满,他绝对会给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因为观这个吴氏面相总的来说,比较抽象,不适合交公粮,更不适合....... 吴氏心一只手扶着钱回的粗壮,另一只手撑着腰,心满意足的坐了下去,半口微张,不时发出‘噢,喔’难耐的呻吟,她此时的姿势正叫做‘观音坐莲’,作为男方,你要做的就是闭上眼睛享受这难得的艳遇,而钱回的心中却是在不断的流泪,再流泪。他娶了她,荣华富贵自是不在话下,锦衣玉食更是一日三餐,可是心灵上的煎熬硬是每天来一次,一个月鲜有那么几天能舒缓舒缓,原本还算正常的身体最近两年脚底虚浮,下盘不稳,都是她的功劳拜她所赐。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吴氏彻彻底底的解决了生理需求,也不管还躺尸在地上的钱回恋恋不舍的扭着肥.臀一摇一摆的出了书房,依稀只能看见钱回不堪的躯体及那身体上啃出来的干红印子,依稀只能听到钱回细声的哽咽抽搐,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臭娘们给弄出来的心理阴影。钱回抬起大手摸摸嘴巴,慢慢爬起来,从书柜里取出一套衣服给自己穿上,望着那一地的狼藉与粘液,幽幽的叹了口气,公粮是交了,可是他的精神上却是异常的空虚。 站在书房里调整了一番情绪以后,钱回毅然推开门,径直去了大堂。那里早有三人在等待,他们分明就是刚才欲劫走林诺三人的衙役,现在是鼻青脸肿的躬首立在一旁不敢言语,直到钱回的到来才立即跪倒在地,哭诉道:“老爷,您要为奴才做主呀!奴才和大宝大同时时刻刻都在盯着那明贤居,见从里面出来了三人才小心的跟上欲将他抓来给老爷消气,奈何那三人对奴才是一阵拳打脚踢,疼痛难捱!” 钱回冷冷的扫了一眼这个在自己面前诉苦的衙役,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自作主张更是愚蠢,老子让你们密切关注明贤居的一举一动,没让你们抓人,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人教训了来向老爷我诉苦,怎么,觉得老爷好说话是不是?陡然一喝,钱回从位上下来,一脚踹在了为首跪着的衙役,饭桶! “还不快滚出去继续监视,跟这里丢人现眼!没用的废物!都给我滚!”钱回骂骂咧咧的道,他妈的老子让你监视是有作用的,没让你们抓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挑起战争,但是一旦化被动为主动,那个时候才是我钱回得意的时刻,至于现在,你们两个蠢蛋有多远滚多远!看着都碍眼,这点小事都能办砸咯,还指望你们办什么大事? 为首的人站起身来躬谢半天,口里一直念叨着‘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奴才一定......’说罢欲转身离去。钱回又喊了声回来!为首的衙役腆着脸谄媚道:“老爷,有什么吩咐?奴才这就去办!” “你们都发现了什么?说给老爷听听!”钱回又回到了座位上,手里端着茶水,悠闲的问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那本帐薄昨晚在杨府没有找到,那么应该藏在朱少明身上,可是朱少明今天才出狱,去过的地方又只有锦衣卫总部和明贤居,如果帐薄藏在总部,那就麻烦了,他的胆子还没大到为所欲为敢烧掉锦衣卫总部的地步,而且锦衣卫更是不能轻易得罪,杨士奇居住的杨府因为府内根本就没几个人,而其杨阁老在朝中也不与谁拉帮结派,这也是他们铤而走险的一个关键因素。 当官不拉关系,不送礼,异想天开的想通过成绩或实力来证明自己,一个需要极其漫长的时间,二个需要很坚强的毅力,三个需要头脑的清醒!三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大部分的人或多或少的有这三项中的两项,但是三项全部都具备的人却是不多,他杨士奇就算一个,但是那朱少明就不一定学识渊博,智力超群。 “老爷,我们发现一个疯子似乎与那朱少明有些关系,其他.....”为首的衙役大奎支支吾吾道,那后面的事情应该没什么关系的,而且......那两个女人长得真是有水准,太漂亮好看了,一柔情似水,一冷若冰霜,两者往那一站,就是含苞待放的两朵妖艳迷人的莲花,身材更是不必说,与春满楼里的头牌有得一拼! 钱回眼神一凛,轻轻扫了一眼大奎。后者吓得扑倒在地,吓出一身冷汗,老老实实的道:“老爷,那朱少明有两个相好的,个个长得娇艳,个个长得漂亮!”为了证实自己的说法,大奎还伸出了大拇指表示充分的肯定那两名女子的美貌。那样的女人要是能睡一晚,喔,少活十年他都愿意。 钱回冷哼一声,没出息的饭桶,就知道女人,不过也还真勾起了他内心的**,大奎说哪俩女长得异常漂亮,这还真得找个机会去见识一番,这好白菜总不能都让你一个人给拱了吧!要知道在家里解决不了需要,在外面倒是可以大大的满足。 大奎惴惴不安的跪在堂下,心里一直在祈祷,希望老爷叫他出去,哪怕是叫他滚他都能接受,可是这么安静的场面,确实让人感觉非常的压抑。他就是说了朱少明两个相好的,没说别的啊!老爷干嘛那么一副思考的神情,如果老爷要是想的话,自己倒是可以带着老爷去看看那俩女的风采。 大堂之上,终于慢镜头放出扬手轻摆的画面,大奎心里是高兴不已,长长舒了一口压抑之气,连声告退。他现在要去找那两个跟班的算账,他妈的,见机不对自己先跑,一点不都顾忌老子的性命安危,擦! 帐薄-----帐薄......钱回倚在位子上喃喃自语,这该死的帐薄到底是从哪里流出去的,他不知道那帐薄里有没有他活跃的名字,但是他自己与延庆县的县令那之间的关系绝对是不清不楚的,他眼下务必要拿到帐薄,坐以待毙那是傻子才干的事,他钱回,从来都不是傻子。想罢立即站起身,整整衣衫,钱回急匆匆的向府外走去。 “大宝,大同......”叫大奎的衙役极其柔声和气的叫着两人的名字,眼睛却是燃烧着冲天的怒火,你们两个杂种,竟敢丢下我不管不顾,今天老子不跟你们拼了跟你妈姓,还有刚刚,老爷话还未说完,你们两个是长的什么腿,一眨眼就不见了,他妈的的婊.子,今天老子非得叫你们知道夕阳为什么这么红! 大宝和大同听到这肉麻的声音,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头这是怎么了?便秘?嗯!我看像!大宝在心里如是想到,今天他和大同确实对不住头,为了让头消气,大宝决然给自己抽了几大嘴巴,疼的直咧嘴但又无可奈何。大奎见状倒不好找他算账,因为人家已经表示出了足够的诚意来认错,他再惩罚也有些不尽人情。 大同见大宝都如此当机立断的干了,又望望头的脸色,自己又哪能逃得过呢!抡起膀子给了自己一拳.......... 第一百九十六章 猜谜罚酒酒上头!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宁寿宫内湖水湘畔边。 亭宇楼阁檐角翘,幔帐回廊伊人唱。水榭东来又西流,最是无情水照容。春来相伴花几许,梦里花落醉愁容。满玉婀娜赛娇娥,多情公子应如择。 太后张氏怜爱的抚摸着兰儿的秀颜,自从己身开口将兰儿许配给那朱少明后,兰儿深眸里似乎掩藏着深深的倦怠,同为天下女人,又岂能不理解其中的含义,多情公子痴情女,香撒妆台临,最是孤独!可是将兰儿的婚事交由镇儿来操办,到现在镇儿都无动于衷毫无作为,不过今天的朝会倒是大大出了她的意料之外,至于那个被斩的大理寺少卿常泰,她不在意,她只在意常泰所属的阵列,仅此而已。 朱琳兰心里一直有个想法,她知道围绕在朱公子身旁的那两位女孩,可知道是一回事从未谋面又是另外一码事,而且祖奶奶赐婚,她这个正太的身份必是岿然不动,既然如此,她的身份比之那两位女子能得到的名分要确定的多。她又怎能不去会会朱公子喜爱的姑娘呢!可是不敢与祖奶奶开口,怕祖奶奶拒绝自己的要求,怕祖奶奶一怒之下砍了那俩位女孩。 “兰儿,你说哪朱少明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张氏若有所思的缓缓开口问道,沧桑的眼眸微闭,手里爱抚着兰儿的秀发。从今天的事情发展来看,朱少明这个人的心机似乎比之太监王振还要深沉,这一点她早有预感,为了大明的江山,她不得不将兰儿许配给那朱少明,王振现年有二十多出头的年纪,可那朱少明却只有十五六的年纪,如此相差巨大的反差让张氏有些疑惑,镇儿有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镇儿这件案子办得还算差强人意!轻而易举的将朱少明杀害朝廷命官的嫌疑解除了,可是年纪轻带来的弊病也显露的明显无比。今天若不是那朱少明有锦衣卫的职务在手,镇儿这一仗恐怕会输得一败涂地呀! “奶奶,兰儿觉得他有时傻愣愣的,有时精明得跟猴子似的!两者兼而有之吧!”朱琳兰调皮的回应道,奶奶这个问题她也有想过,只是现在更多的却是在思索着与朱少明有关系的那两位女子,他们的出现让原本骄傲的朱琳兰开始不自信起来,纵然娶了自己可以给朱少明带去无尽的荣耀,可是据她了解,朱少明似乎并不缺钱,而且在土木堡里更是没有人敢欺负朱家,如此一比较开来,她身上的优势除了那些莫须有的虚名之外,其他地方或许还没有那两位女子优秀。 “呵呵....兰儿真聪明,既避开了聪明的原因又不选愚笨的原因,这么说来,你觉得朱少明与普通人无异了?”张氏睁开了眼睛,祥和的笑意让朱琳兰羞愧不已,奶奶又打趣她,每次来陪祖奶奶说话她都要取笑自己一番,真是难为情呢!可是这样的祖奶奶又是她所喜欢的,孰说王室之内无真情,谁说最是肮脏属王室? 同一时间的宁庆门里。 朱祁镇摆满了一桌酒席款待受惊的杨阁老,昨晚的杨府被烧,他隐约是有些猜测的,但是事实到来的时候他还是震撼了一把!现在只有暂时先安排他在宫中住一段时间,咦,对了,让他先住到朱府,一来可以与朱少明商讨一下案情,二来也可以使朱少明身上沾染一些儒雅之气,这些是做给天下人看的。 “来,杨阁老,朕敬你一杯!杨府朕会着手安排人员建筑的,目前,你就住在朱府里吧!”朱祁镇端起酒杯朝杨士奇做了个请的姿势,举杯仰头一饮而尽。王振则立在一旁恭敬的倒酒,夹菜!这个杨士奇可谓是因祸得福,杨府被烧却引来皇上的亲自.慰问并与主子一同共餐,这是何等的荣耀,一般大臣哪有如此殊荣。 杨士奇毕恭毕敬的手持酒杯站起身来向皇上郑重的做了一揖,皇上竟如此的看重他杨士奇,让他顿觉此生无憾,哪怕身体老迈,这一被烈酒必须完全喝下去。仰头也一饮而进,年少时,喝酒如灌水,年纪大了,也就少喝这些玩意了。年老本就喜忘事加之一喝酒都能喝得天昏地暗东南西北都搞不清白! 也许酒入愁肠能焕发人内心深层次的想法,杨士奇喝完一杯之后只觉脑子晕乎乎的,这是什么酒,忒的霸道,才喝了一小杯,上头也太快了!情不自禁的摸着头部,眼睛一睁一闭的沉浸在半迷糊半清醒的意识状态下。朱祁镇打了个眼色,王振恭敬在走到杨士奇身前,又给他满上! “杨阁老宝刀不老呀!好酒量,这酒乃是从塞外进贡的马奶酒!烈而性温,有驱寒活血的功效!”朱祁镇省略了后面要说的话,相信凭借杨阁老的学识定不难猜出后面的故事来!感情深,一口闷!塞外那些番邦自有自在的豪爽性子是朱祁镇所喜爱的!咦,对了,王振说今年的进贡也选在了农历三月初一,这不是和殿试有冲突么? “皇上谬赞了!老臣不胜酒力,怠慢了皇上,请恕罪!”杨士奇说罢径直跪了下去,他岂能不了解皇上的心思,特地说这是马奶酒的时候他就猜到了皇上借花献佛的意味,因为这马奶酒乃是元朝草原上健儿的一大喜好,忽必烈更是将马奶酒盛于今晚,赐给大臣喝,以表示自己的看重器重之意,他深感皇上的信任,可是年纪颇大,折腾不了几年了,所以借故说酒力不行,请皇上恕罪。 朱祁镇哈哈一笑,连声道平身,今儿个是筵席,不是朝堂,无需多礼。不愧是大学士,与聪明人交流的确省事不少。可是今年的殿试,他还需多多仰仗杨阁老,凭杨阁老一生的学识,不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最少也是博览群书,博闻强识之辈,其身上所蕴藏的知识绝对不容小觑。至于说到殿试的题目,他今年决定不采纳用八股文的形式来选拔人才,至于是什么,还得斟酌一番。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让杨阁老变得有些健谈,杨阁老突然想到上次在朱府朱少明说的一个猜谜:事实胜于雄辩!有点意思,这会自己脑中也有几个类似的趣味性题目,接着这次机会也考考皇上。 “皇上,老臣有一谜语,不知皇上可否愿意猜测!”杨士奇喝得是晕头转向,说话也开始放.荡不羁。喝酒岂能少了那份乐趣呢!如果来行酒令的话,他怕是明天的早朝也上不了了,所以行酒令不可取,那么猜谜,他就是长项了,如此一来,皇上想灌他喝酒的意图也就能不攻自破。 王振一听到猜谜,眼珠子眯了起来,这个杨士奇今儿个打的什么主意,上次朱少明羞辱自己的帐还记在心中,这一次,杨士奇如果再次拿那些类似的谜语来讽刺自己,他决心要除掉杨士奇,别以为皇上倚重你就可以糟践咱家,咱家一出手之时,保准你们胆儿吓歪。 “准!”朱祁镇被激起了兴致,猜谜这个东西很有趣,结合着喝酒就更有趣了,只是猜谜之前,还得将规矩定好,忙建议道:“一人出三个谜语,你出题时,朕若猜对,你喝,朕出题时,你若猜对,朕喝!杨阁老,如此可好?” “皇上,奴才愿意与您一条战线,因为杨阁老才高八斗,奴才和皇上的学识加起来都不及杨阁老的一半,杨阁老,您觉得呢?”王振故意刺激着杨士奇,拿杨士奇做比较,连带着皇上也一同贬低了,这样也能起到一点挑拨离间的作用,王振脸上阴阴的笑着。 “好!王总管赞誉了,杨某人对于王总管的提议无异议!”杨士奇拍手鼓掌称好,如此一来,皇上和阉狗一组,自己倒有些压力!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杨士奇不敢说比之诸葛先生聪明多少,但是对手的强大不容忽视,必须慎重选题,从上次皇上对朱少明那类题目的喜爱程度,杨士奇觉得题目不能出太难,也不能太简单,而且答案说出来的时候又能让人莞尔一笑。 “那么,臣开始了!前面有一片草地!猜一植物?”杨士奇神秘道,这个答案有些让人忍俊不禁,但是后面的答案更是能让人捧腹大笑。 “前面有一片草地,植物,到底是什么植物呢!”绞尽脑汁朱祁镇也没想出一个比较合理的答案来!拿眼睹睹王振,快点帮朕想啊!如果输了,你就喝酒!朱祁镇不无邪恶的想到,这个植物到底是什么呢!思前想后也没个头绪。杨士奇则是一脸笑意的观察着两人冥思苦想,其实答案很简单! 最后朱祁镇踢了一脚王振,狗奴才,想出来没有啊!急死朕了!王振相信自己的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来的!可是碰到这么刁钻的杨士奇,不免有些招架不住,他可是天下士子崇敬的楷模,主子错不该答应这个请求的呀!好吧!既然猜不出来,王振见机的给自己倒了杯酒,灌进了肚里。 朱祁镇现在最想知道答案,可是杨阁老似乎并不打算说,而是丢出了第二个题目:“前面又有一片草地,还是猜一植物!”朱祁镇现在想砍了王振这个狗奴才,亏他还是个举人。出师未捷身先死让朱祁镇脑子里充满了斗志,他觉得第二个一定要猜出来。 “前面又有一片草地?还是猜植物?”朱祁镇有些不解的看向杨阁老,他想确定杨阁老有没有忽悠他,前面有一片草地和又有一片草地,两者好像没多大管联吧!可是答案又不知道,如果告知了第一个谜语的答案,是不是这第二个答案就能相对简单些呢! “杨阁老,朕第一个谜语输了,酒,王振替朕喝了,但是你总得将答案说出来吧!”朱祁镇满心期待的望着杨士奇,希望从他嘴里吐出答案,可是他失望了,杨士奇笑而不语,这让朱祁镇有些挫败感。只好又瞅了瞅桌上的酒杯,王振咽了咽口水,还是一饮而尽! 紧接着,杨士奇说出了第三个谜语:“那片草地来了一群羊!猜一吃的水果!”朱祁镇蒙了,什么跟什么?又是草地又是羊的,到底是猜什么鬼东西呢!朱祁镇无奈的努努嘴,王振忍忍牙,又喝了一杯。原本想这时候应该主子出谜了,可是杨士奇又说话了! “皇上,臣觉得,这一串连续的谜语,容臣说完,您在出谜可以么?”朱祁镇听之言辞中肯,也就许了他。“突然来了一群狼,还是猜一植物!”.....“一只羊在吃草,一只狼从旁边经过没有吃羊!猜一海上的产品” “又一只狼经过还是没有吃羊!还是猜海上的产品”........“第三只羊经过,羊冲狼大叫,狼还是没有吃羊!继续猜一海产品!” 朱祁镇的脑子彻底晕掉了。狼不吃羊,这狼是从良了么?王振也揪着眉头想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闷着头又喝掉了四杯酒,到完事时,头重脚轻的感觉让他有些如瓢在云霄。 PS(老武来咯,有兴致的朋友也可以一起来猜猜看,很有意思的谜底!嘿嘿!) 第一百九十七章 街头巧遇美佳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越想越心惊,越想越起疑,心惊肉跳就冲上了二楼径直破门而入。拉起胡无衣的手腕就往外拽,他现在必须问清楚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李纯会像一个乞丐一样在街上流浪乞讨?如果说这是在执行任务而选择的隐藏身份,那么李纯不穿越到二十一世纪去竞选奥斯卡金像奖绝对是浪费了大好的演技。他不相信李纯那种迷茫的眼神是装出来的,更不相信他会是在执行任务。 “松开,你弄疼我了!”胡无衣脸色阴沉如水,埋怨道。你到底想干嘛?不分青红皂白一言不发就想将我抓着往外扯,你疯了么?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刚刚在楼下还是好好的,这一眨眼就翻脸不认人,你朱少明到底在抽什么疯,今天不给个结果,别想将这事抹掉。 朱少明破门而入的之前,两女正互相挠对方的痒痒,突如其来的状况让胡无衣很快的冷静下来,但是却惊吓住了孙玉梅,她害怕的躲缩在一角,有些不可置信的呆望着朱公子,他的表情严峻可怖,让人望而生畏,尤其是那双眼睛,她有些不敢看他,只好低垂着眼睑,瑟瑟缩缩的发抖。 可是两人的争吵声又惊起了孙玉梅的好奇心,她偷偷的轻合眼皮,小心翼翼的窥探着朱公子,目光里的他,不复温文尔雅,有些气急暴躁,甚至是不不可理喻。而且无衣姐又被她抓住了手腕,她脑海中不停的回放出昨晚无在绝境之时衣姐救她的场面,本能的冲到朱少明面前,快速伏下头去咬在了朱少明抓住无衣姐的那只手臂上,下嘴之狠让朱少明疼的紧咬着自己的厚唇来缓解疼痛。 手臂处的咬痛还在僵持,却是逐步减缓了另一端抓住胡无衣手掌的力度,胡无衣手一挣,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心就像冬天里的雪花一样晶莹剔透而伤感的,在撒开手的那一刻,她放佛能听见心窝处的绞痛,因为她明白,即便两人从未知心的拉过手,但是有一颗心却是紧密联系的,她能看出他眼里的怨愤,他怨她没有在他进大牢之时去探望他,有些事情即便做了,也无需说出来,人在做,天在看。 也许是疼痛的感觉让朱少明恢复了理智,也许是.......待他重新审视着这间屋子的时候,屋内早已佳人尽去,只留他一人冷冷的伫立原地,他开始发现自己的行为非常过激,即便她没有开口对他说她做过的一切,但是他大概能明白她为自己做的一切,可是这一切都...... 爱一个人有时候并不是占有,而是付出,无衣对他无声的爱,吴米一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多么希望无衣能给足他十分之一的爱,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的,她了解无衣,她的个性,她的方式,从来都不会对人解释,即便受了再大的委屈,她也从不对人说起,犹如一朵圣洁的雪莲绽放在寒冷的冰川,冷冽刺骨的寒风,冰冻三尺的积雪在她身上无情的蹂躏,她从未低过头。可在这个男人的手上,她分明看见她心里无声的啜泣。 吴米从对面门里气势汹汹的奔过来,一拳砸在朱少明懵懂还不自知的脸上,另一拳又接踵而至,这个时候的朱少明似乎对疼痛感产生了免疫,任凭吴米在他身上发泄,他丝毫没有还手的念头,吴米恨铁不成钢的继续用自己的拳头告诉朱少明,女人是拿来疼爱的,不是用来伤害的!即便你只是对她有感,也请不要为了好玩而去泯灭了她们对爱情的憧憬。 “还不快去追!”吴米打累了,手也疼了,可比起心上的苦楚,他没法比较,揪起朱少明这衣冠禽兽的领子,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打你只是要将你打醒,打你也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衣她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孩,你却如此对待她,你让我心中如何好受,你让她又如何去想,她默默无闻的为你做的这一切,你都跟傻子一样的不知情,你还算男人吗你!你他妈的还配做男人吗你! “滚啊!快滚啊!”吴米极力忍耐着狂躁不安的戾气,他要是还杵在这里跟木头一样,老子今天就杀了你!也免得无衣以后跟着你受气,什么狗屁文武双全,外界那些无知的老百姓都夸口称赞你,呸!也不看看是谁给你造的势,今天你如果不将她追回来,老子吴米亲自动手宰了你! “少爷,少爷,快去追啊!胡姑娘和孙姑娘都跑出去了!”张杰急急忙忙的跑上来拉着少爷作势就往外走,少爷这是怎么了,见到那个乞丐就跟着了魔一样,还把胡姑娘和孙姑娘气跑了,少爷到底想干嘛呀!张杰心里是又爱又恨,他若不是少爷,他真想冲他脑门来一拳,胡姑娘那么善良,孙姑娘那么痴心,傻子都能看出来,偏偏你自己跟缺根筋似的。 说了半天,少爷仍是跟木头一样顿在原地,张杰火起,抡起膀子照着朱少明脸上抽了一大耳刮子!我打醒你个负心汉!火辣辣的感觉让朱少明有些疼痛,这一巴掌打得他眼里冒金星,终于如醍醐灌顶,飞也似的跑下了楼,后面却传来张杰大声的喊叫:“少爷,快点,我让奔雷跟着一起去了。” 吴米蹲坐在地上落寞的笑笑,看看,围绕在他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不知道满足,为什么不知道珍惜!就说这张杰吧!脑子虽然没有你朱少明聪明,但是却是忠心耿耿表里如一,再看看你朱少明,你这些天都在做什么?这么多人每天为你一个担惊受怕的,你就是拿这些回报关心你爱你的人吗?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无耻小人,你笼络的是人心,是这些善良的人对你倾心相待的良心,什么狗屁孝顺儿子,什么狗屁智勇双全,都是他妈的做给别人看的假一套。 ................ 胡无衣负气跑出明贤居之时,她这些天里的担心全部发泄了出来,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凭什么,他凭什么这么对她,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凭什么就对自己这么狠心,是我欠你的么?啊!上辈子和你有冤这辈子要来偿还你的么?即便是有冤,那也要我愿意才行,你凭什么平白无故的抓着我的手腕往外拖,不欢迎我吗?好!我走! 晶莹的泪,飘洒在空气中,它蕴含的东西太多,它所承载的重量也太厚实,它也正表示一个善良的女性被伤之后的苦楚与难过,如果它能开口说话,它会告诉你它曾经是爱的源泉,是爱的正能量,但是现如今,却是感情纠葛背后的残替物,是心碎后的附属品。它由源泉褪变成一颗一颗的泪珠,点点滴滴都记录了与他之间的那些过往。如果你细心,你能尝到它是咸的,它是凝结了无数心理挣扎后的阴影,是无情背后的无奈,更是绝望的永恒! 孙玉梅一直在后边追,她心里复杂极了,朱少明今天的行为严重影响了其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她突然有些犹豫了,他骨子里或许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平常看到的是他在人前的伪装,他就是一头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无衣姐为他做了那么多,她竟丝毫不领情,他的行为与衣冠禽兽没什么异样,他....... 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胡无衣负气离去,孙玉梅在追,而孙玉梅的后面又有奔雷在追,而与奔雷相隔了数十米之远的后面又有朱少明奋起直追。故事的最终,谁又该谢幕,谁又能主宰,我们静看! 也许是路人奇异的眼光望在胡无衣身上有些不自然,胡无衣吸吸鼻子,告诉自己不哭,努力了这么多,权当是为狗白忙活了,突然,胡无衣缓住了身形,她心中还有一个件事没有告诉那个朱色明,就是郕王殿下让他去郕王府做客的事。 “呼...呼呼...呼...哈呼...”终于苍天有眼,天地有情,孙玉梅喘着气咳嗽的死死拉住无衣姐的手,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让她再从自己的眼皮底子下溜走,要走,也要将自己一起带走,哦,对了,还有芙蓉!孙玉梅强烈的起伏颠簸让路人瞪直了眼,因为其一呼一吸之间,胸口不停的起伏,皱着眉瞪了那些人一眼,又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躲在无衣姐身后。 奔雷一直在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人,现在见俩人停下了头不时向他这方向瞥来,他也停下了匆匆的脚步,躲到一边去,心里疑惑不已,这两位少夫人到底在张望什么呢!还有少爷为何突然之间就将两位夫人气走了呢!少夫人挺好的,尤其是姓胡的少夫人,要不是她救了自己和张杰,恐怕早就给马当大餐吃了! 胡无衣从西门明贤居一直向南方向跑着,稍稍缓和了一下心绪后,胡无衣自嘲的笑笑,又观察这些走街串巷卖各种物什的街边小贩,你还别说,这京城之上繁华似锦,人流如织,随处可见卖芝麻秸,酒楼,还有各种杂耍,像什么胸口碎大石,吞刀吞剑,赤脚走钢刀等等不一而举。 就在两女站立位置的不远处,有一顶轿子慢慢迟来,由外向内粉饰着金边花絮,一份不失磅礴大气又有些精致的感觉浮印在人们脑海中,这顶轿子里坐的人非富即贵,所以自觉的有人给它让道,不多时,轿子已经来到了胡无衣两女的跟前,可偏偏两女站在了路中间,挡住了轿子的去向,轿夫不悦的好言规劝道:“两位姑娘,能否让一下,我们要过轿!”尽管心中有些恼火,但是领头的轿夫还是温言相劝,与人为善,就是与己方便。 胡无衣冷冷的瞅了眼粉红色轿帘的轿子,如果不出她所料的话!这轿子里坐的应该是哪家千金闺秀,又加上轿夫的好言提醒,胡无衣拉着孙玉梅走到一旁,好让轿子通行,街道两边都是老百姓摆的摊子,中间才一米半的过道才是人流通行,如果稍稍有一两个人挡在了路中间,轿子就无法通过。 轿子在两女让路后四平八稳的继续前进着,恰在此时,轿中之人掀开了侧帘,一双淡眉凤眼直直的平视着胡无衣与孙玉梅。轿中之人心中突的一跳,这两女她好似见过,如果她见过又能留下印象的必是重要的人,忽然之间,轿中女子只感觉这京城真小,自己出了皇城欲去寻两位佳人,却不料在这里得见,还真是有缘。而且似乎两位佳人眼眸子里带着深深的血红之色,这明眼之人一看就知道是哭过之后的症状。 “停!”轿中之人轻唤一声,粉红色的轿子瞬间停当了下来,轿夫蹲下身去按压轿扶手,领头的脚夫又掀起轿帘,种种配合下,轿中之人能真切的体会到细心的尊重。女子从轿中出来,轻启朱唇,眉眼如黛,朝轿夫微微颔首,几位轿夫便抬着轿子继续向前走着,停在这里反而阻塞了路人通行。 第一百九十八章 但你不是我孙子!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有女要嫁否? 朱府内两位老头正你言我语的暗暗较劲,谁也不承认孰胜孰负!朱府人孟氏含笑的望着两个不老翁,都是几十年的交情了,还跟小年轻一样如胶似漆,羞不羞哟!她脸上都感觉到有些燥热,这两个老头子泡完脚正战情激烈的厮杀着象棋。你出卒,我跑马!八仙过海是各显神通各凭本事,两人是越下越有精神,越下越有劲。孟氏摇摇头,走了出去。 “朱昆,我就坦白给你讲了吧!我孙子现在在锦衣卫手上,而你那个孙子正是锦衣卫的负责人,你看着办吧?”赵临连赢了几盘,居高临下的向朱昆捅出了事情,但是事情的起因他没说,他怕朱老头跟他急眼再咬他一口不值当,所以很修饰性的说了这么一回事。 “犯了什么事?”朱昆没有看赵临,而是将目光盯在棋盘上,这说话的当子,他已经连续吃掉了赵临的两只马而只损失了一兵一卒。见赵临没有吱声,抬眼望望他,不像他呀!今儿个怎么了,沉默寡言的装深沉,他越这样,朱昆心里愈急,你跟我说这事,肯定是想我做点什么,可你不说原因,你让我如何办?这锦衣卫是皇上开的,又不是我开的,你说你这是存心吊我胃口呢! 朱昆挠挠赵临的腰,这倔老头,今天吃了屎啊憋不出一句话来,心里也火了,爱说不说,不说拉倒,作势就准备起身离开。这时,赵临却是异常坚决的从位子上移开身体,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如果他朱昆今天不答应自己救出政儿,他就一直跪在这里直到他答应为止。 “哎,我说!快起来,起来说话!”任凭朱昆怎么拉怎么扶,嘿,这倔老头就认定了一个死理,他就是不起来,急的朱昆团团转,到底你孙子犯了多大的事你才肯舍下尊严向我下跪,冥冥中朱昆仿佛从赵临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的孙子犯事被抓进去了,自己的孙子呢!少志和少云呢!他们又何时会被抓进去,到那时候他又能去求谁? 朱昆彻底火了,你个赵老头将我的军哪!朱昆冲着赵临大吼一声:“你起来说话,不然朱某跟你翻脸!”也许是这句话奏了效,赵临慢慢的从地上重新坐到位子上去,挑挑眼皮,无奈的说道:“那畜生因为嫉妒你孙子想着去祸害我那远方的表侄女,在那丫鬟的誓死保卫下,那表侄女保住了清白,可是那丫鬟却流了一摊子血,我赶去的时候,那个畜生被锦衣卫抓走了,那枚玉印章子是那锦衣卫交给我的!” 听着赵临平淡无奇的诉说,他心里却是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说简单也复杂的一件事里,如果处在当事人的身份上,她面临的行事是有多么的严峻,而且想必她也知晓了自己马上要嫁作朱府的孙媳妇,荣华富贵享不断,这对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孩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方面是自身的清白遭到亲人的威胁,这犹如晴天里的一个霹雳,让她从美好中堕入地狱。另一方面,假如她的清白别人夺走,她又有何面目来面对朱家的人呢!朱昆心想在那个时候,她内心一定是绝望的吧!可是为什么锦衣卫又会出现呢?现在玉印勋章在赵临手上的疑问解决了,可是锦衣卫的阴影却是更深了,为什么所有的事件里都少不了锦衣卫在里面活跃的身影。 听到这样的消息朱昆心中是既感到庆幸又由衷的感到惋惜,他是替赵老头不值,原本抱孙子是一件喜事,可现在却是要他这个做爷爷的去给别人下跪,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又是反反复复在心中琢磨了多少遍才鼓起的毅力,男儿膝下有黄金,归天跪地跪父母,他这心里苦啊!也是惭愧的吧!也许应该是深深的失望吧!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在你面前下跪,你从心底里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么?你能释怀他孙子干的那些事么?一个年老体迈的老者这么多年水来火去的熬过来了,自己一生鞠躬尽瘁,报效国家,老来却落得个儿孙闯祸的骂名,这......同为老人,又有同样的经历,朱昆又岂能不理解赵临心中的苦呢! 年轻的时候奋发图强读书做官,做官了,有资本娶媳妇却又忙于公事,往往都忽略了对孩子的管教,慈母多败儿,做母亲的溺爱孩子只会让孩子误入歧途愈行愈远,到真正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被重新归类在一起算账时,会发现,这么多年来孩子最初犯下的错误也许只是推了邻居家孩子一下,在包容下而没有疏于礼教,孩子的思想会渐渐地产生唯我独尊的自私念头,最终酿成大错。 朱昆沉吟了好大一会,没有回复赵临。这件事他至多也只能建议建议,但是至于怎么处理还得看少明自己的想法,因为那他未来要过门的媳妇,只有他自己才是最有权力去处置赵政,他,不是锦衣卫,如果少明决心要杀了赵政,与法来说有些过激,但是关个三五年的不成问题。赵临顾忌到的也就是这一点,朱昆现在自己也摸不准少明心中到底在想什么?而朱昆心中有着另外一件事是他最想做的,那就是找到朱少明的亲爷爷,他相信他在京城里注视着少明的一举一动,可想找他出来还得通过少明。 “咚,咚,咚!老爷,杨大人来了!”管家张裕在门外喊道。那杨大人此时正被邀请在大堂里喝茶呢!他这才有时间来叫老爷前去。其实他还有话未说完,因为来的可不止杨大人一人,还有小杨大人!朱昆想了想,沉声道:“赵老头,走,跟我一起去见见杨老,待会与你一起去锦衣卫看看你孙子!”朱昆一想,如今也只能这么安慰赵老头了,先让人家见上一面再说,其他的,再说吧! 赵临叹了口气,唯今之道也只好如此了,朱少明又不在朱府里,想来应该会在锦衣卫总部里吧!赵临还是非常的感激朱昆的热忱帮忙,今天他就是发火,自己也没理由怪罪他,生错了子弟又能怨谁呢! “哎哟,杨大人,今儿个怎么有空上我府上来了?来来来,尝尝这个”朱昆还未进到大堂就喊了起来,刚从书房里拿了一包上等的茶叶,今天趁着朝廷里的三巨头都在场,就喝上他一喝,也**一次!哈哈..... 杨士奇这次可是拖家带口的一大家子都赶到了朱府,奉皇上旨意,特来投奔朱太师。所以杨士奇爽朗露齿的笑哈哈道:“朱老头,这次杨某就来叨扰你一年半载的,可还欢迎啊?”杨君武在朱祁镇宣召朱少明的时候就被人给放了,可他在见到爷爷的时候却被爷爷告知说杨府被歹人烧了,他这心里可是一片土灰色。 “欢迎欢迎,来者是客,住到天荒地老也不成问题,张管家,你去,将西厢房收拾一下,让杨大人尽早住进去!”朱昆吩咐完毕后坐于上首,几人分宾主而坐,杨君武坐于最下首,因为他年纪最少,而母亲柳氏与父亲陪着张叔去收拾房间去了,以后他就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了么?让他在这里住他心里多少有些芥蒂,因为据说朱少明进天牢就是朱家的第三代孙辈们的贡献。 杨士奇只说了来叨扰些时日,却并未说是皇上的旨意,一来两者日后估计又很长一段时间里是老邻居,二来说了未免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所以他才绝口不提。朱昆给每人都泡了一杯茶,顷刻,茶香四溢横满鼻间,不免心生舒适惬意之感,此等茶叶想来非长在绝壁上的大红袍莫属吧!因为稀少又生长与峭壁之上,所以格外的珍贵,味道也非常不一般。 “你就是君武吧!你觉得这茶如何?”朱昆略过杨士奇,问起了杨君武,既然是杨大学士的后人,总有几分学问的,考考他。赵临哈哈一笑,你个朱老头又不安生了,为难一个后生,莫不是下棋输了我,想找后生撒气吧!当下不客气道:“君武,别理你朱爷爷,他这人就爱开玩笑!” “谢谢赵爷爷,朱爷爷他是想考校一下君武的学识,如此,晚辈便献丑了!”杨君武转过身朝赵临拜谢了一礼,又摆回身子向朱昆行了一礼,在爷爷面前他不敢班门弄斧,但是现在朱爷爷明显是想考校他一番,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他不想失去这个表现的机会! “色香味而甘,茶水绿而清,茶叶赤点蓝,闻之如麝香,溢之满堂春;轻点舌尖蘸茶水,味蕾挑逗如初开。轻嚼细咽唇齿津,芳醇持久耐寻味!”杨君武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侃侃而谈,殊不知他的这一番短短的寥寥数语却是将三个老头着实震撼了一把!如果说还有人能如此精准的说出自己的感官感受来,那么一定是个大才之人。 “好.....哈哈!!”朱昆率先鼓起了掌,不愧为杨大学士的孙子,谦卑有礼,态度不倚不偏,说话大大方方进退有据,看来杨士奇没少下工夫啊!但是看到杨士奇那得意的眼神,朱昆又道了一句:“但是.......” “但是什么?”急切问问题的不是杨君武也不是杨士奇,而是赵临,赵临有些不解,小小年纪能有如此造诣,再稍加努力考取一个进士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可你朱老头不要打击人家孩子的自信心呀!你存心找茬的是不是?你要是不欢迎,我让他们一家上赵府住去。 杨君武面上一直保持着谦卑的笑意,他没有追问,因为他知道朱爷爷会将答案说出来的!杨士奇又是心满意足的捋捋胡须,君武的表现在他的意料之中,孙子被外人称赞,他这个做爷爷的当然高兴啦! “但是.....”朱昆又卖起了关子,但是出来就是不说后面的话,赵临有种想掐死朱昆的冲动,你倒是继续说呀!说一半又打住,你就是故意的! “君武很优秀,是个可造之材,但是.....他不是我孙子!”朱昆扼腕叹息长叹一声。赵临与杨士奇一愣神之间忽又明白过来,哈哈大笑不已,朱太师还真是幽默! 第一百九十九章 雨地相逢是故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明月当头拂,微瑟清风迎送往,繁星点缀,绚烂的夜空呈露出娇羞抹鼻欲掩面的绝代色彩。密实的阴云正逐步吞噬着还算明朗的苍穹,乌云蔽日以待良机。 青草丛里,蚂蚁群辛勤往返的搬家,冗长的一条队伍将这群蚂蚁的姿态刻显得游刃有余。蛐蛐见识着蚂蚁们的冲动,暴躁的触角心也跟着有些蠢蠢欲动,它们不会言语,但是它们有特殊的本事,能提前感知空气中温度湿度的微小变化,借着这些过人的本领,它们可以未雨绸缪而避免灾难。 更夫漫无目的的走过街道游离巷口,若有所思的盯着灯笼下忙碌的身影,随即抬头仰望着不算昏暗的天空,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已经被丝丝乌云遮蔽掩盖,只露出一张小口来,像在求助什么又像在诉说什么!更夫心想,这怕是要下雨了吧!行路的脚步便快捷了许多,做他们这一行,常与夜路打交道,久而久之也就锻造了一些常人所不能及的本事,那就是夜观天象,尽管他们只凭经验的猜测并没有术士们的占卜精准巧妙,却也能从夜空里分辨出不寻常。 “明月照,乌云蔽,雨欲来咯......”更夫不时敲打着手中提悬着的那一面锣鼓,如果知道了明儿要下雨,他们必须要和老百姓们说的,都是苦哈哈的穷出生,赶雨天来临就只能在家中歇脚,这就意味着这一天没有收入,只能靠老本过活。可上下几张口,坐吃山空,让这些善良朴实的百姓忧愁又欢乐。 朱少明辗转反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无衣与玉梅自前天负气离去后跟随着一位女子进了皇宫,如果他没猜错也没有看错的话,她应该就是朱祁镇的姐姐朱琳兰,可是为何她要将无衣与玉梅带进宫里,这个问题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也算比较放心,最起码在宫里没有人敢欺负她们。 当日他空手而回到明贤居之时,张杰奔上前去着急的问道胡姑娘呢!朱少明没事吱声!!张杰以为会在后边忙向少爷身后张望了半天,愣是一个鬼影子都没瞧见,最后倒是将奔雷给盼了回来。他有些气恼,少爷你怎么搞的嘛!怎么可以让胡姑娘走了呢!你知道不知道,胡姑娘她默默为你做的这一切,也为我们这一个集体付出的这一切,你都用脑子想过没有,真是不可理喻!皇帝不急太监急,朱少明这个当事人都未表现的太过着急,倒是急坏了张杰,坐在一旁低头直叹气。 就这样,四十号人垂头丧气的呆若木鸡,一言不发,气氛在胡无衣与孙玉梅双双离去之时变得沉闷又沉重,四十一人此时就像是两个战列对峙一样,终是张杰憋不住了,破口大骂:“少爷,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胡姑娘,我和奔雷现在早就死了,如果没有胡姑娘,我们一干兄弟只能留宿街头,如果没有胡姑娘,这西门的权柄更不会向我们众兄弟偏离........”张杰讲得是声泪俱下,每每讲到那些故事时,胡姑娘就像是善良的大姐一样悄悄的为他们坐着一切,这才让他们得以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苦等少爷的出狱。他们坚信,只要有胡姑娘在,少爷一定会出狱的。 那时的朱少明流泪了,此时已经三更天的朱少明也在流泪,原来她一直都在低调的付出,原来她一直都在为他,为他做着这一切。如果没有她,他无法想象这个几十人的队伍会被打压到如何的程度,无衣,你心里肯定恨死了我吧!我错了,我错怪你了!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去怀疑你了!无衣......黑夜中,眼泪流出,别人看不见,只有自己能体会,能感受那一份受伤自责的心灵在黑夜中匍匐前行。 大雨如冰雹般说下就下,滚豆子般的雨点密集的从天际滑落,无情的砸在地上佝偻着身子忙碌的人,它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只要落地就算完成了这一生的使命,同时它们在人们心中有着不同的感受,郊区村庄里的农夫会高兴的手舞足蹈,因为这雨下的太及时了。 春雨如绵润万物,一点一滴汇成泉。普通老百姓在黑夜中忙碌的身影以及他们踩在雨地里‘啪啪’的声响,穷苦人家要起床收拾好屋顶的茅草,不让屋内漏水,大户人家的下人起身则是关好门窗,这雨下得太大,怕砸坏了贵重的物事。 这场雨一直在没玩没了的下,下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朱少明抹抹脸上的痕迹,披上衣服出了明贤居,这里才是他的家。大雨夹杂着滚雷奔腾不息的怒吼着,震撼着每一个听到它的人,这声音绝对能将人撕碎。盘根错节的闪电也在其中参与着非同寻常的角色,参天的闪电穿透云层垂下天幔,‘啵....嗤’的声音更像是索命的如银铁链,疯狂的抽打着大地。整个苍穹,被其笼罩得如同白昼般敞亮。 苍天的怒吼声嘶力竭的持续在咆哮,人类卑微的生命在这些大自然无穷的力量面前仍是显得渺小而近乎微乎其微,但是有人如抽了疯般在雨地里奔跑,这人就是朱少明,他仰头大吼,希望苍天将他一雷劈死,他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围绕在他身边的每一个女子他都没能给予她们足够的安心与安全感,他不配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侠骨柔肠,铁血柔情,都是狗屁,他根本就不懂得爱,不懂得去珍惜每一个爱他的女人,致使她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如果他能说,他会毫不留情的说他的生命就是一只杯具,在他仅有的生命长跑里,他的餐具不时从他身上滑落,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自私自利造成的,至少到现在,他还未学到如何去爱人,他的心是麻木的,是冷血的。 大雨浇灌在他身上又从脚底流出,雨水能洗掉的也仅仅只是外表皮下的脏垢,洗不掉内心里的污垢,内心的污垢若想洗去,需时刻怀揣着度人、爱人的心灵,唯有此,才能让人恒爱你!权谋术数只是生命里的部分,不能代表所有,如果醉心痴迷于此,他的终场也不过是孤老独死,无依无靠。 奔雷在狂吼,闪电在巧夺天工的描绘万千姿态,不远处,有两匹马正马不停蹄的奔跑,马背上的人穿着蓑衣避免雨水打湿了衣衫。其实朱少明脖颈处的伤痕还未完全愈合,即便有着金疮药的疗效,但是想伤口完全愈合还得费些时日,朱少明有些懵懂无知的呆呆站在原地。如果他还是继续堵在路中间不让道的话,那么他会被两人胯下的骏马踩成肉.饼,朱少明脸上浮起了惨白的笑意。 今生此世种孽缘,入咽哽喉食苦果。希望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能让岁月洗去他满身的罪恶,孙家覆灭之时,他就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是迫不得已的选择,如果不这么做,死的就会是他。现在他明悟了,这都不过是当时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更是随手扯来的一块遮羞布,将自己凶恶的面相遮掩。 “踏---哒---挞!”尖锐的马匹嘶鸣声与马蹄踩地的震吼声交换重叠,一声一声清晰的响彻在朱少明的脑海中,他在计算着马匹由远极近,到碾压过自己的身体还需要多长的时间,死亡对他来说,已经有过经验,他无所畏惧,希望来世还能够认识无衣...玉梅...翠碟...红颜..芙蓉...这些优秀的女子,今生,我朱少明对不住你们。 大雨倾盆仍在密密的下,道路上的积水坑坑洼洼的灌满了青砖石板的缝隙,两匹马的主人长鞭策马,眨眨眼睛,看到一个淡淡的影子挡在路中间不肯向一旁离去,他们以为是小猫小狗在路中间喝水,伸出一只手举在空中想赶走那只动物,但是丝毫没有效果。马上之人很自然想想,危险来临的时候它总会让开的,速度仍然不减的疾驰奔跑,在这个特别的夜晚,两匹骏马奔腾的马蹄在风雨雷电的撮合下,有着万马齐喑的气势,更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阵势,马与人的距离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了,近了,马匹上之人一个恍惚之间发现自己看错了,错将一个人看成阿猫阿狗,但马匹的速度一时半会也减不下来,地上又有积水,马匹上的人大惊,这一下要是撞到了人可怎么办?情急之下死马当活马医,紧扣住缰绳勒住马匹前进的趋势,同时双跨夹.紧马背,以免马儿受惊将自己从马背上给甩出去。 “咩赫赫....”马匹被缰绳突然受制,极不情愿的前脚高抬,朝天发出猛烈的悲鸣,旁边一匹马上的人儿却是紧闭双眸不敢观看那人在马蹄下挣扎的画面。 苍天总在给人希望又将他击溃,如此反反复复的锤炼一个人的毅力,朱少明耳朵里都能清晰的捕捉到来自马儿鼻子上呼出的热气与响鼻声,还有一阵迅猛的疾风从中间鼻翼间擦鼻而过,难道自己死了么?可是身上为何没有丝毫的疼痛感,不由奇怪的睁开了眼睛,愣愣的望着面前马上身披蓑衣的男子,星眉俊目,眼角分明,这人不是张贤还能是谁?又移开目光扫到另外一匹马上,马上的人儿早已哭的泣不成声。她解掉了蓑衣,跳下马,将蓑衣盖在少爷身上,她真的好感动,如此三更半夜又下着瓢泼大雨的情况下,少爷还是坚持在等她,她心中的暖意驱走了身上微湿是寒潮。 “少爷,您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翠碟紧紧的将少爷抱紧,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就是一场梦,一场杜撰的春梦,她好怕这是不真实的,调皮的抓起朱少明的手背,狠狠的咬了一口,眼睛却是一直在观察着少爷的表情,任凭自己如何用力,少爷面上依然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没有因为她的咬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痛苦之色来,她有些挫败,人常说做梦才会感觉不到疼痛,难道这是一场梦吗?为什么咬少爷的手他会没有知觉? 尽管这样,翠碟依旧不肯咬自己的手,她宁愿执着的相信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实的,也不愿去揭穿这个如梦如幻的奇遇。张贤也从马儿身下跳下,刚刚马儿双脚高抬的那一瞬间他的心脏都快停住了,他真切的看到马蹄从他的鼻翼擦皮而过,如果马蹄抬起之势遇到了阻碍,那么阻碍物将会被马蹄上坚硬的鞍铁划破面部的轮廓。 第二百章 京城头牌俏菱珑!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轰隆隆!!嘭啪!砰嚓啪啦!!”天上雷电交响碰撞出声势浩大的奇异景致骄傲的向世人昭显着其无穷的力量。这一晚,朱少明睡不安生。即便怀里搂着受惊似的翠碟,他也感觉心中空荡荡的,像一口干涸的枯井,井内杂草丛生,乱石堆积。而他,犹豫井内的一只青蛙,坐井观天又望不到天。 “少爷,您有时间就回家看看吧!老爷夫人都非常的想您!”翠碟趴在朱少明的胸口上,调皮的伸出一根玉指在朱少明胸前画着圈圈,她这一路上风雨无阻浑不怕,咬牙也要坚持第一时间见到少爷,获悉他的安全。从不会骑马到一路上浑身上下摔得体无完肤,最后硬是将骑马那技术给摔熟了。老天有眼,这一切都是冥冥中安排好少爷在哪里迎接她的,她真的好感激,感激能和少爷再次巧合的相遇,被大雨淋湿的心也跟着暖和起来。 朱少明低头轻嗯一声,手心里触摸着翠碟还有些湿漉漉的长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胡无衣,她也有一头乌溜发黑的长发,可是她太内敛,太沉默,太......不擅长的言辞的她,身上透露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也许该找个机会跟她解释一番!是自己错怪了她,是自己对她的行为不够温柔,是自己处事的方式也不够周全,是自己对她的付出置之不理。可是她会原谅自己无礼的行为吗? 翠碟也许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便趴在朱少明的胸口上睡着了。小巧玲珑的秀鼻轻轻呼吸着空气,微闭的眼皮以及娇艳的红唇使她如天使般温驯,她睡得如此的安静祥和,她的美又是如此撩人心弦,一个从未见过世面的丫鬟,是什么样的东西给了她勇气千里奔波而不顾艰难万险,又是什么样的念头让她背负信念不顾一切的追逐奔跑。也许有人说,她爱他到骨子里,也许有人说,她爱他到了灵魂,归根结底的来说,她柔弱单薄的身子却干出了惊天泣地的动情故事,有谁能抛弃所有,又有谁能放逐一切,谁又能为你风雨无阻? 眼眶中的泪水再一次奔涌而出,滴在了翠碟熟睡的面颊上,她睁睁眼睛,嘟囔一声‘下雨了?’温柔的望着正笑着怀抱她的少爷,擦擦脸上的水渍,沉沉睡去........ 这个夜晚,他想了很多,从重生到现在,所有回顾的时光里,他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打着仁义道德的口号到处宣扬。组建乡勇的初衷是为了替他解毒的杜先生报仇,乡勇是组建成功了,但是杜先生的死呢?这一切又该谁来替其讨回公道。他有时候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反反复复无数遍的拷问自己,始终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黑暗中,你的眼微睁,迷离了正在偷看你的眼的我,无声中啜泣,神伤了为你心疼却又不告知你的我。浪得虚名也好!沽名钓誉也罢!我朱少明从来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做什么?我仅仅在乎我身边之人能否得到我的庇护,我心爱之人是否幸福快乐! 朱少明一直在观察翠碟睡觉时的神态,她睡的多么安心自在,被关押的时候他在想自己要的是什么?被赏识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思前想后的极大反差让朱少明头疼欲裂,这些都是伴随着李纯的出现而引起的。 夜色在一点点流逝,大雨仍保持着它的威严,急促的下着,今天正是宣统元年农历二月二十四,翠碟说的没错,他是时候回到土木堡中看看了,至少家书一定要通过锦衣卫传到爹和娘手上的,在生命的追逐中,我们经常会忽略了身边最真实的感动,那就是父母的爱。忙于工作,忙于交友却停不下几分钟听听老人心中的唠叨。这些能怪谁?怪我们自己?貌似我们自己也没有错,怪父母更是无稽之谈!也许你真的忽视了父母曾经带给你的那些感动,但是你从来都没有忘记,只是将其搁置在了心中最珍贵的角落。流光易逝,岁月无情,有时间就多陪陪老人吧! 渐渐地,朱少明也在思考和自责中沉沉睡去,他太累了,忙于整日与人勾心斗角,忙于整天与人打机锋,这些不真实的习惯让他整个人也跟随着虚伪化,说到底他就是一个矛盾体,善念恶念并存一身。 阴郁绵绵的天气严重阻碍了行人的出行,阻隔了脚夫的跑生活。一大早,朱少明打扮一新,准备去拜会一番户部尚书钱大人,之后回明贤居的顺途见识一下西门的地头蛇程庆生。这些都是透过张杰的口,后来才知晓,至于那东门,张杰现在还没有心思去寻仇,因为少爷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张杰与奔雷跟随着朱少明一起,三人先去了锦衣卫,门口接待的女文案见到朱少明的到来非常的激动,手忙脚乱的从抽屉里取出那枚印章恭敬的递交到朱少明手心,后者点头赞许一笑,又打听到有关钱回的一些内幕之后,三人急步匆匆的向一家妓院春满楼跑去。 “大人留步!”一声疾呼,青指叫住了形色匆匆的朱少明三人,又继续道,“大人可曾是要去那春满楼?大人不嫌弃,青指愿随往!”青指自信高昂的从门口里现出人影,白白的面皮,粗壮的躯干让这具身体的主人看起来孔武有力。朱少明笑笑,没有回答。 “大人......”青指仍是不死心叫唤一声,他可不愿放弃这个机会,这个新晋的同知大人据说是个很角色,最近被推出去斩首的大理寺少卿常泰就是因为得罪了他而被皇上拉出去砍了,可见圣上对他的宠信到达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朱少明眼珠子一转,又看看这个自称是青指的人,点点头,道:“有何不可呢!”说罢三人立即转身离去。青指受宠若惊的面上一喜,便朝三人追了上去。身后却响起了一阵鄙夷声,门前接待的女文案十分不屑青指这种行为,他这根本不算自告奋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四个人,四把伞,不多时已然来到了京城里最繁华的妓院---春满楼。没想到下雨天春满楼的生意还是如此的兴旺,各类男人游移在此挥金撒银,只求心中爱慕或有染的姑娘对他一笑。这里是男人的天堂,是魂牵梦绕的圣地,不管你的出身,不管你的背景,在这里,你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女性侍寝,这便是春满楼的最大特色。 “哟,几位公子爷,是来找菱珑的吗?那你可来对地方了,今儿个菱珑还未出阁,等着公子您去宠幸呢!”门口的老鸨风姿招展的冲着朱少明吆喝着,一瞧这位公子爷就是有身份的人,虽然穿着不算名贵,但是那种走路时的气质却是普通人家里培养不出来的,所以老鸨显得格外热情。 张杰与奔雷估计是第一次来到这等烟花之地,一双眼睛都被那些打扮露骨的小姐们吸了去。后来居上的青指捅捅两位,这门口站着的女子哪有里面的绝色,论相貌、气质、身段、才艺,这京城之上,还是数菱珑莫属,她是春满楼的头牌,更是京城上下所有大大小小妓院当之无愧的花魁,不论你从何地方比较,你似乎都找不出她身上的瑕疵,她,就是这么完美的一个人。 “给我们几个人找一处安静的屋舍!”朱少明丢出一锭银子,老鸨笑眯了眼睛,这公子哥出手虽没有那些暴发户摆阔的一扔几百两的银票,但是这一锭银子也不算少了,何况这公子哥年纪轻轻,怕是个多金的主啊!老鸨一只满是褶皱的手摊在朱少明胸口轻轻一推,坏笑道:“公子,请随我来!”老鸨说完一扭一扭的带着四人走上了旁边一条清幽的小道,走这里的人一般非富即贵,这些人与大厅中吵吵嚷嚷的人有着本质的区别,大厅中的牲口是来发泄.**的,而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却是慕名前来,有的是为求得菱珑一见,有的是为求得一曲佳音。 “到了!”老鸨推开天字号七号门,侧身立于门边嘴上带足了笑,这四人中除了两个表现得没见过女人乡巴佬之外,除去两个没见识的,剩下的两个,年纪较轻的是多金的公子哥,最后那一个更像是下属跟班的,老鸨从四人进屋到坐下位子的时候看出了朱少明四人的大概信息。柔情谜语道:“几位公子,是要找哪位小姐呢!” “就找麼麽说的菱珑!”朱少明端坐上首,给自己倒了杯水,又从怀里取出了一叠银票。先前在门口你不是鼓吹菱珑还未出阁么?今天就找她!这妓院里头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美若天仙,不小心走在其间,仿佛置身仙境,旁有群艳环绕,侧面相盼又美人良多,不自觉挑花你的眼。 “哎哟!公子真客气,好勒!不过公子,老身丑话说在前头,这每天慕名来见菱珑的公子哥可是不少,见不见还......”老鸨眉开眼笑的接过银票,低头微微一扫,就知道这绝对是货真价实。嘴上是笑开了花,但还是继续道:“公子爷,老身刚刚是想说,见不见还是菱珑自己做决定,对了,还有,菱珑喜欢清静,这几位爷就先请到隔壁房间,可好?” 朱少明打了个眼色,张杰和奔雷知道见机行事,拉着青指随同老鸨一起来到了隔壁房间。朱少明这才有时间去查看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进门就能看见标志性的香粉红幔床,床的正前方有一张不算大的圆桌,桌子的左侧有扇五彩发光的珠帘门,朱少明有些好奇,这里面又是通向哪里的呢!起身掀开珠帘,入眼之处豁然开朗,这里面摆满了琴棋书画,房间的最尽头有两处清白帷幔将一个房间分成了两部分,帷幔中间的空当却是从地上掏了一个大坑,不断的有热水灌进,澡池上方热气缭绕,如临仙境。澡池边上,又聚拢飘散着色彩艳丽的花瓣,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兰花。 实在说,看到如此心神驰往的澡池,朱少明没能忍住,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衫一个俯冲,人已跳下了澡池。“砰---咚”朱少明这只庞然大物砸进池中激起水花四溅,好在有帷幔的遮挡,不然这间房子算是被朱少明毁了。 水池里渐渐安静下来,朱少明闭着眼睛仰靠在池边,池中水温刚刚好,人整个浸泡在里面有种舒适的畅快感。多日来的疲惫被热池中的水一泡,消去大半,若是日后久居京城,这个好地方绝对要经常来,不来会后悔一辈子的。 老鸨招呼完张杰三人后直接去了后院,菱珑就歇在哪儿,既然是为多金的主,见他一见又如何?后院要从春满楼的后门出去拐一个弯走十几步的距离才到。老鸨轻轻推开门,恭恭敬敬的进到屋内,低着头道: “菱珑,有一位公子点名要见你,这,是你的!见不见,你说了算!”老鸨这时候全无威严狡黠之色,取而代之则是满脸肃然,从怀里掏出所有银票,交给这个叫菱珑的女子,说罢向后退了几步,头依然垂着。 “长得什么样?是不是样子很高大,说的是河南口音?”菱珑微启朱唇,缓缓道。人道她的春满楼的头牌,达官贵人哪个不想将她占为己有,哪怕只是一个玩物,带回家也是备有面子。 “神了,就是的!”老鸨纳闷道,菱珑怎么知道,难道与那公子有关系?她不知情,也不知道,她对她的认识仅仅只建立在这样一个小屋里。 宁静总需喧嚣来打破,随着朱少明耳朵的竖起,他知道有人进来了,进来之人轻手轻脚的向轻纱帷幔处走来,透过帷幔,能看见一个婀娜的身段,其怀中还抱着一把琵琶,朱少明笑笑,这就是老鸨口中的菱珑么?只是这么相见有些唐突了佳人,所以,朱少明喊了声:“菱珑姑娘,稍等,待我穿上衣服!” 第二百零一章 春满楼道敲门急!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撒一个慌需要编造出更多的谎言来弥补那个慌。同样的利用职权贪污行贿也会不止一次的将手伸进不属于自己的口袋,想当初太祖时候大刀阔斧砍了那么多的贪官污吏,为何屡禁屡犯?俸禄太少便成了这些贪污案犯的潜台词。 随着日子一天接一天的流逝,在钱回的心中那种苦痛的压抑感也越来越深,他不甘心坐以待毙,所以,他召集了一些大臣相邀在春满楼汇合。人常说最危险嘈杂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砸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一群便衣装扮的大臣会集体挤进妓院商谈相关事宜,这将有利于他们的谈话内容的保密性,在其他的地方第一个人流不多的话,五个人一起容易招致有心人的侧目。 钱回召集这些大臣前来的目的很简单,你我一衣带水都是同僚,如果我有事那绝对不会落下你。时局不同了,皇上要亲政,第一柄战斧势必会落在贪污案上,大家聚在一起商量对策,共同抗御朱少明这个头号大敌,因为他手中掌控的力量让人不免让人心生忌惮。钱回大手一拍,道:“大家有什么好的想法,好的建议能帮我们度过这次难关的都请踊跃发言,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保命才是王道。” 四位大臣闻之点头直称是,今天能被叫到这里来的哪个不是腰缠万贯,哪个不是账目上划不清界限的,哪怕这里官职最大的钱大人,他同样屁股擦不干净!身居通政使司(中央情报机关)正三品的官职的阎为出言附和道:“此番李伍身死,我等倒是没料到会有锦衣卫参与进来,导致帐薄遗失,作为情报处的司长,我有着重大的责任!”阎为的主动认责博得了其他几位大臣的好感,事实摆在眼前,虽然你通政司和锦衣卫是一个性质的情报机关,但是锦衣卫直接受皇上管辖,你们通政司的情报精准度与锦衣卫比起来更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额,阎大人也有阎大人的苦衷,这些年,你们也都看到了,锦衣卫是一步步的扩大势力,阎大人的通政司根本压制不住!我只是一个养马的,今天来听听大家的意见!”太仆寺卿(兵部在地方设立的牧养军马机构)廖蒙出言力挺阎为,他与阎为有些交情,现在有人看不惯阎为,他当然要为他说些话。其实他说的话人微言轻,他就是一个养马的从三品的官职。 “哈哈....”钱回和其他三位大臣哈哈大笑不已。这个廖大人真会开玩笑,你这个官职放到哪一州哪一府上去看看,还是养马的,你这让那些下面的人脸面往哪搁呀!玩笑归玩笑,钱回干咳一声,示意下一个人继续发言。 大理寺卿(中央司法机关)张朝安静的坐在位子上,听到前面两位大人的话,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特别是你廖大人,张某虽比你长一级,但是现在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最主要的还是不能起内讧,这个时候如果还起内讧,大家都互相不信任,那么离他们摘掉这顶乌纱帽的日子也就不远了。他比养马的廖大人高一级,正三品官衔。 顺天府知府朱得蹙着眉头,你们几位都是比我长了几级的大官,但是你们的日子有我艰难么?现在帐薄泄露了,问题出在哪?只要沿着帐薄里的蛛丝马迹,那朱少明很快便会发现一些猫腻。在座的各位都有老也有小之人,应该知道东窗事发的后果,此时不先下手为强,日后让他找到咱们头上,怕是那把尚方宝剑已经架在了你我头上,所以这朱少明坚决不能留。留着他他就是一个祸害,有他在一天,你我都不得安生,遑论升官发财? 钱回一直都在仔细的听着这些同僚的发言,他们说的都是些屁话,废话,根本没提到要点上去,我找你们来是为了商讨如何对付朱少明的问题,又不是开堂问案,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准备干吗呢!叫你们来不是来扯.蛋的,也不是来追究谁的问题的,而是集思广益共同御敌。 “钱大人,要不.....”朱得一抹脖子,是你朱少明与我等过不去,那就休怪的我等无情,皇上急于求成想独揽大权,派你做先锋,可是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妄想将我们这些人老成精的中年人扳倒,不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么?就你一个从三品的小小锦衣卫同知,我们这些人联手,你就是那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朱得的这个想法钱回不是没有想过,而是调查后的结果表明朱少明身边有两个武功高强的锦衣卫里的人。若是想取其性命恐怕还不太容易,但是如果如上次一般一把火烧到朱府实在有些冒险,那么,烧掉明贤居呢? “各位大人,钱某有一个法子!”钱回突发奇想,如果那两个锦衣卫的高手不在其身边呢!那么是不是下手相对来说要容易许多呢?但是这么做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一次未得手,凭那小子精明的如狐狸一般的脑袋,肯定会有所防范,第二次下手就非常的不容易了!可是找谁下手呢!钱回一时又在思考,这人必须武功高又能充当替死鬼。 “我建议找京城里的地头蛇!”阎为惊呼一声,如果东窗事发,再由朱大人牵头,将知情人全部灭杀换上自己的人,如此两全其美的法子不失为一项值得考虑的良策。朱少明居住在西门,那么哪个帮派与西门的地头蛇程庆生之间又水火不相容呢!东门的三河帮一直是与西门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前些日子好像听说西门里发生了内乱,西门三当家的想篡夺大哥之位而与程庆生大打出手,最后闹成了那样他也不是很清楚。 众人点了点头,阎大人这个提议具有相当可执行力。哪怕最后追查出来,也查不到他们的头上。就是众人得意之时,这个房间的门被人意外的敲响了,‘咚-咚-咚......’这是一种很有节奏感的敲击,不紧不慢,不重不缓,松弛有度。四人目光齐刷刷的望向钱回,难道他还邀请了什么人而没有告知他们?钱大人到底想干什么?互相猜忌的疑云又开始在几人的心中滋生。 钱回的身体在敲门的那一瞬明显僵直发硬,他就邀请了四位同僚,而且也严令吩咐了老鸨没有特殊情况不能打扰他们,而这敲门声敲的不急促,似乎又不像出了什么事,这会是谁呢!在场的四人可以清晰的看到每一个同僚的额头中都布满了细汗,如果被人发现他们聚集在妓院里开茶会,难免又要被人参奏一本。可是他们更怕来者不善,这才是最致命的。 阎为年纪三十九,还过一年就到了不惑之年。他本心里是不愿出什么岔子的,而这敲门的人只怕就是心怀鬼胎。换之常人敲门至多敲三下,如果没有人应答便会自行离去,但是这个敲门人好似认定了里面有人,坚持不懈的敲击着,每一声敲击都会惊起他们一身的汉,他们本身惊弓之鸟,现在....... 最后四位同僚的目光仍是锁定在钱回的身上,这地方是你选的,那么门,也得由你来开!钱回呸的一声,都到这时候了,还在互相猜忌,你们早晚会死在自己手上。如果有一天,今天在座的各位同僚都被抓进了大牢,不是敌人有多么厉害,而是你们太愚蠢,一条船上的人互相掐,这无异于慢性自杀。 钱回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中间,示意大家不要弄出动静,自己则蹑手蹑脚的从门口前行,他必须要搞清楚敲门的是谁?而且这敲门的声音听着也不舒服,他必须出去制止,因为门口站一人不停的敲门总会引起别人的好奇心,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愿节外生枝,更不愿有人在暗地里使绊子。 突然,当钱回快接近门口之时,敲门声突然停止了,他非常清晰明白的听到有脚步声向着另一端走去,这个时候,钱回长长舒了一口气,也许这人敲错了门,也许......其他四位大臣也轻松的吐了口气,这敲门的人是要憋死人啊!至此时,屋内所有人才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心脏跳得是多么的快,如果时光在逆转一下,他们会发现心跳的速度与那敲门的节奏感很接近。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敲门人已经走远的时候,敲门声再一次想起。其他四位大臣这时候俱都吓破了胆子钻到桌子底下,这人一定是知晓他们的谈话,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在猜测这到底是谁?阎为心中想到了锦衣卫,朱得心中想起的朱少明,廖蒙想的是钱回的虎狼之妻,张朝以为是老鸨。 钱回猛吸了一口凉气,陡然将门打开,他非常不喜欢那种猜来猜去的感觉,开门后,钱回见到的是一个年轻的后生,这让他舒了一口气同时心生警惕道:“你找谁?” 年轻人的目光穿过钱回的肩膀向里张望着,口里并没有回答钱回的话,而是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PS(大家猜猜会是谁呢?嘿嘿,肯定不是老武哟!) 第二百零二章 矢口否认为红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滚滚红尘东逝水,淘不尽绝世容颜芳华黛,轻逸飘仙凌微步,体态妖娆似春花。隔着轻纱幔帐,朱少明依稀只能瞧见那一袭单薄的身子以及嘴角牵起的若有若无笑意,虽未见其人,隐隐却有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错觉。朱少明在心中想象着这位名动京城的头牌到底生了一副如何俊俏的面容,其身上又蕴藏着常人所不能及的过人之处,能让万千男子狂热追捧呢! 女子手抱琵琶半掩面,曼妙舞姿止步于轻纱幔帐前,女子向后轻退几步,优雅的席地而坐,眉眼低垂,十根玉指在琵琶上奔走游移,‘铮’的一声,似吹响了战斗的号角,又似狂涨的士气,随着这股琵琶声的推进,女子玉指急促,由着惯性,女子面上有些颤抖。不多时,一滴汗水洒落在琵琶弦上,叮的一声,琵琶声戛然而止!这声音让朱少明顿然警觉起来。 琵琶之声透现出来的是将士无边的杀气,是驰骋沙场的决死霸气,更是金戈铁马精兵甲胄之间的惨烈对决。如果之前朱少明觉得琴声或是乐器打击弹出来的音符没有生命或是没有灵魂,那么此时那一把红痕之色的琵琶在她的手中焕发出勃勃生机。它的每一根琴弦都蕴含着一段屈辱的故事,它的每一次呜咽幽唱都是灵魂深处的挣扎。丝丝琵琶韵竹声里讲述的是战场上厮杀拼搏的将士战死全军覆灭的悲凉气氛,你能清晰的浮印出一副满目疮痍,横尸遍野的凄凉惨状画面。每一声金属碰撞的交鸣声都是一场生命的较量,只可惜,琵琶婉转弹不尽,奏不出那辉煌的气概! 池中,朱少明紧闭双眸,细细品味着峥嵘角逐的血腥场面,双手撑在池边。男子汉当敢立三尺锥地而取敌将首级,而不是贪图享乐垂坐于府上纸上谈兵。女子纤手弹奏琵琶表现出来的悲壮气息在整个房间里回荡,良久。朱少明仍是没有穿上衣服出来相见,他鼻间闻到的是一阵阵如痴如醉的兰花香,如果,仅仅是如果,如果真的是她,他还能放其在自己眼皮底子下溜走吗? 女子奏完一曲,见朱少明并没有起身出池子相见的意思,微婉皓首,行了一礼,道:“公子,奴家一曲已奏完,告退了!”说罢折过身子,抱起琵琶欲转身离去,她知道他是谁,无情岁月,不知是岁月雕刻了人,还是人经历过岁月,有些人,注定今生有缘,但却不敢相见,有些缘,只存于心间。如果说有一种能让记住并印象深刻的话,那么她的声音绝对在朱少明心中排了首位。 “哎,别走啊!等等,马上就好!”朱少明有些急了,原本也没打算这样的开场,只是你们这春满楼的澡池做得太细致了,让人情不自禁就想一洗为敬。再者说了,在这池子里泡澡还真舒坦,每天要是能在里面泡上一个时辰,然后池中再左拥右抱,那绝对是鸳鸯戏水好不痛快的欢实场面。只可惜,无衣与玉梅双双被自己气走,可是翠碟又不远千里来京城寻他。难道说这就是上天独有的眷顾? 女子微微蹙眉,奴家欲见你,你却避而不见,现在奴家欲走,你倒偏偏舍不得,难道是想奴家陪你去泡那池中水不成?女子在心里鄙夷了一番这个好色之徒,骨子里仍是改变不了你内心深处的肮脏思想。女子伫立在原地,脚底生了根似的的移不开步子,因为她看见轻纱幔帐里一具男性的躯体从池中一跃而起,脸色瞬间绯红,媚眼如丝,滚烫的热意让她耳根都不自觉泛起了红晕。旋即思绪又飘回到了从前,眼眸深处里的温情电光火石之间变幻成冷若冰霜,看着那轻纱幔帐里窸窸窣窣穿衣服的男子,她心里正矛盾的纠结着。 如果生命告诉我们,过去的事情会影响到未来,而不是现实里鼓吹的一切都会过去,过不去还还是过去。从呱呱坠地的婴儿时期开始,你的人生如同一张白纸,是你自己在纸上凃了又写,写了又画,直到最后留下最满意的一处点睛之笔,韶光易逝,流水无痕。倘若有一天翻开那张纸,你会发现,纸上凌乱的字迹仍是你动荡不安的心理路程,你一直都记得,就好比是朱少明穿上衣服出了轻纱幔帐见到所谓的京城头牌时的错愕不解、迷惑、顿然、惊喜、失落之情。 “是你........”尘世里相遇又离散,辗转一年多的辗转飘零,如果再一次见到曾经你对她心中有愧的人,你会是何表情,你心中又会陷入怎样的纠结。毫无疑问,朱少明表现地很尴尬,尽管从前和她也是在妓院里相识,但是为什么她的出现总是和妓院分不开呢!朱少明苦笑,他来到春满楼是为了公事,倒不是为了见这一位名动京城的花魁。她的美足可撼动每一个见过她的人的心弦,可是朱少明此时见到她,更多的还是愧疚,自责。虚华的背后才能体现出一个男人的责任心。 “公子,你认错人了!奴家是常人们所说的花魁菱珑!”女子冷脸一板,装出一副不认识朱少明的样子。就算你将我认出了又如何?你我早已形同陌路,自在那时你夺去了我贞洁起,就再无瓜葛,你又何必执着纠缠与过去的岁月,那不过是一场春梦!人活着,不都得向前走,朝前看么?为什么你做了大官反而越发的糊涂呢! 朱少明耸耸肩,她不是谁,正是一年多以前偷盗玉佛的老鸨,也就是那名易容的少女,最后她去偷盗玉佛而被朱少明给圈圈叉叉后负气离去,至此杳无音信,今天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这让朱少明如何不惊不喜又不怒,惊是又再一次有了她的消息,怒的为什么她的出现总和妓院沾上关系,他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从自己身边逃走。绝不..... 菱珑冷眼瞪着朱少明,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大忌,这京城之上,还莫有谁敢对我动粗,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你凭什么抓住我的手腕,你信不信,只要我出去登高一呼,你朱少明马上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受尽当初你给我的痛苦,可是我并不想与你一样!所以还请你自重。 “红颜,我知道我给你的痛苦这辈子都使你无法原谅我自己,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相信我,相信我们会有未来,我能给你想要的!”朱少明激动之余已然顾不得其他,只要能留住红颜,他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从无衣和玉梅双双离去的事情中,他开始明白自己给这些可爱的女孩关爱太少,关注太少。她们的离开是必然也是正确的,但是他会改,一直改到无衣玉梅原谅他为止。 “我在重申一遍,我是菱珑,公子你认错了人,还请你放开你的手!”菱珑俏脸横瞪着朱少明,既然已经决定此生不再用红颜之名与你相见,那么就没必要与你发生任何纠葛,你只是一个看客,一个看我表演琴艺,看我弹琵琶而又来附庸风雅增加谈资的有钱公子,至于其他的,就让它随风飘散,那些零散的回忆只存在于过往。而你的自责在我看来更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不要再用你这张丑恶的嘴脸来哄骗被你曾经伤害过的女人,她们已经不堪重负。 菱珑坚持着自己的坚持,他的出现尽管会在她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但是面上始终不会表现出来,这里是妓院,如果是在荒郊野外,她一定会一剑杀了他,尽管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勇气杀了他,但是绝对不会给他一丝丝的好脸色。 “哎,殿下,殿下,殿下,菱珑今天有客人,您不能坏了规矩啊!殿下!”从门外过道里传来老鸨急切的劝告声,朱少明眼睛一凛,在京城之上能被人称之为殿下无外乎一人,便是朱祁镇的皇帝朱祁钰,也就是郕王殿下,今天,他也来了?是菱珑的熟客?一时间,无数个念头在他心中百转千绕,郕王殿下来找菱珑,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看来这春满楼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呀! “撒开!”郕王殿下一旁的属下伸出手大力的推了一把老鸨妖娆的身体,殿下来看谁还需要得到谁的批准么?这名属下一拔身上的剑威胁道:“休得聒噪,再吵明儿封了你的妓院!”郕王朱祁钰听到下人说这话,眉头一蹙,朝另外一个属下打了个眼色,另一名属下二话不说一巴掌甩过去,打得之前那人两眼冒金星,殿下在此,你竟敢封了殿下的店,吃了豹子胆不成?不懂规矩的东西,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难道你娘生你的时候没告诉过你么? “谢谢殿下,谢谢殿下,老身这就前去请菱珑姑娘出来!”老鸨楞了,郕王殿下这是唱哪一出,那名属下说的没错,为何还遭致另一人的毒打,这里面有什么门道,见惯了风月场里的争风吃醋,自然对这种事是司空见惯,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这些人要的,他们不会去关心你是如何完成这个任务,只要你能原原本本的完成任务,那么,你就有利用的价值。 朱祁钰一摆手,如果菱珑在这间屋子里,那么本王倒要见识一番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菱珑折腰,哼!朱祁钰一甩衣襟,径直推开门,可是什么也没看见,有些愠怒的瞥了老鸨一眼,你最好说实话,若是找不到菱珑欺骗本王,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老鸨突的一抖,郕王殿下的那一瞥犹如来自阿鼻地狱的魔眼,心生颤栗又不自觉臣服。 主房里没人,那么是在耳房了,耳房里面一般都是文人墨客附庸风雅吟诗作赋的地方,两人在里面......朱祁钰眼中的嫉妒之色一闪而过,菱珑啊菱珑,本王三请你不动,没想到一个外人倒是轻而易举就能让你甘愿委身,你让本王的面子往哪去搁,你让别人怎么看待本王,今天你不陪本王也得陪本王。 朱祁钰闭上眼睛缓和了一下冲动的情绪,不管里面是何人,该做的姿态还是必须做足的,他是高高在上的郕王爷,怎能与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呢!但是也不能在菱珑这位仙子面前损了形象不是?睁开眼睛抬脚就进了耳房,入目之物确实有两人,而且两人的动作还很亲昵。 “是你!”朱祁钰心里的妒火瞬间灭了大半,他万万想不到与菱珑相会的竟是他,他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么?怎么也有兴致来春满楼潇洒了?想归想,朱祁钰还是笑着打了声招呼:“朱大人,别来无恙否!一直仰慕你的大名,上次本王遇见你的两位红颜知己一时惊为天人,朱大人好艳福呀!” 朱祁钰的话果然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菱珑奋力一挣,人已从朱少明身旁飘然转了几个圈,侧身站在一旁向郕王行礼道:“郕王殿下来访,菱珑未曾远迎,实属罪过,还请郕王殿下恕罪!” 朱少明也缓过神来,跪下身子道:“郕王殿下有礼,谬赞了在下!”朱少明这个下跪的姿态让朱祁钰很享受,男人哪个不想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得到别人的膜拜,而这朱少明的低姿态很好的起到了这样一个效果,不错不错!难怪皇上会宠信他,这人初一见面,就能掌控住局势,是个可造之才。 “平身,无需多礼!既然皇上在外唤你为朱兄,本王也不好疏了情分,朱兄,你觉得呢?”打一棒子给一个萝卜,自己的突然造访已经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又加上在菱珑面前下跪,这势必会引起他的反感。 “菱珑,你且去换一下妆,稍后我与朱兄听你抚一琴,去吧!”朱祁钰转头对菱珑吩咐了一声,又冲着朱少明哈哈大笑,今儿个详情不如偶遇,不喝上几杯又岂能对得住这难得的缘分呢! 第二百零三章 大臣变节埋祸因!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同处春满楼的天字号一号房里五双眼睛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知所措。莫名其妙出现的年轻人,贪生怕死到钻桌底的四位大臣让这个年轻人可是大开了眼界,他知道他们在害怕什么,也知道他们需要什么,诚然,他来了!他带着满怀的诚意来见这几位大人,当然,如果不愿意合作,他不会吝啬将这几个人的行踪告诉朱少明。 钱回开始后悔将门打开了,可是如果不开门,那该死的敲门声又如催命的钟声一样没完没了,但是打开门,看到的是一个自信翩翩的年轻人,凭借钱回多年的直觉来判断,这个年轻人的深浅他也看不出来,只能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气息与那朱少明身上的那种邪气很相似。不请自来,同样不请自进。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如此的胆大妄为么? “钱大人,莫非你想在门口站岗不成?”年轻人轻笑一声,淡淡道。你们的害怕我能理解,但是你们要看清局势,是谁将你们逼到了这样一个妓院里来商讨对策,而且你们的梦魇对手就是这春满楼里,你觉得你们除了与我合作之外还能找得出第二条路可走吗?横竖都是死,倒不如将你们身上那百十来斤肉交给我,我的目的很简单,帮你们解决你们的头号大敌,但是你们同样要回馈给我同等价值的东西。 既然对方能轻而易举的敲门而不被老鸨赶走,想来他脑子里一定有所倚仗,而且还是有备而来,对于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钱回已经不惊讶了,惊讶的事情多了以后自动产生了免疫。小心的将门锁好,重新走回到自己的原本位置上,舔了舔了嘴唇,手一摊,意思仿佛在说:“年轻人,开始你的表演!” 年轻人笑笑,算是领悟了钱回手势里的意思。一针见血道:“朱少明就在这春满楼!”此话一出,除了钱回稍稍镇定之外,其他四位大臣面露惊恐之色,左躲右闪,想找位置藏住身体,但是很可惜,这间屋子除了一张方桌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几把凳子,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也就是桌底。大家你看看我,我望望你,面露死灰色。 钱回没有吱声,这年轻人必定还有下文,他强忍着将这年轻人掐死的冲动耐心的瞪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又拿眼扫视几位同僚,他发现自己真的干了一件愚蠢至极的蠢事,为什么叫了这么几位贪生怕死之辈。一个朱少明就将你们吓破了胆,一个朱少明就将你们逼成了这样,个个都是二三品的大员,说出去岂不是不是贻笑大方丢人殆尽!将来还怎么指望你们,若不是大家现在同舟共济,鬼老子才懒得管你们的生死。 “我能帮你们杀掉朱少明,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年轻人丢下一个诱饵,又抛下一个重重的筹码。这世上本就不存在无畏的付出与得到,同等互利才能促成交易的完成。杀掉朱少明,又是选择在这个非常的时期动手,其难度可想而知,还有杀掉其后所引发的后果,这些风险所带来的危险,他多要些筹码也无可厚非。年轻人说完了,无奈的耸耸肩,现在等的是他们的回复,当然还有一份协议上的签字。 “你是谁?”钱回没有立即答应,对方的来历必须搞清楚,天上不会无故掉馅饼,尽管这个年轻人大言不惭说能杀掉朱少明,假设他能杀掉朱少明,那么他所提及的筹码想必也不会低吧!他们必须要斟酌着筹码与付出是否等量,天底下没有人愿意做亏本的买卖不是吗?如果此人狮子大开口,索求那些他们没有能力办到的事情,这无疑是刚上岸又上了贼船。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会答应这场可以称之为平等交易的交易!相信我!”年轻人无所谓的笑笑,你们答应只是迟早的事情,因为你们需要授权我去杀掉朱少明,即便东窗事发也赖不到你们身上去,试问那朱少明出生在武将世家,身上又岂能没有防身武技,一般人恐怕伤不了他吧!况且此子又狡黠多端,不按常理出牌。就凭你们几个,想干掉他,无异于一曲黄粱美梦,说不定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阎为低着头思考着这个年轻人说的话,从他说话的语气以及自信从容的气魄来看,他似乎完全有能力将朱少明杀掉,但是筹码,关键的地方到了,他要什么呢!他们这些人又能给他什么呢!这个很重要,只要不是妻儿老少这样惨无人道的要求他都能接受,保住性命才是目前要做的事情,若是让那朱少明抓住了他们几人的把柄,再来做决断就晚了。 “你要什么?”阎为想通了之后果断开口,他必须要问清楚他想要什么?任何一次不对等的交易都会让另一方感到难受心慌,同样,在阎为心中,有利益纠葛,友谊或是合作才能长久。阎为的开口更是将局势彻底想年轻人那方偏转。两者谈判,话语权很重要!失掉话语权就意味着你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来抚平当政者的怒火。 年轻人没有回复,而是看着其他几位大人,他从这个阎为的眼睛里看出了屈服,这是必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为今之计,他们只要投靠于我,与我合作,日后荣华富贵定享不完。但是他们如果选择与那朱少明拼个鱼死网破,那么他们一定会死得很有节奏感。他朱少明的屠刀已经向你们砍来,无动于衷是懦夫的行为,在蒙古的草原上是要被神蛇吞噬的。 时间在这一刻,一分一秒缓慢的进行着,年轻人坐在椅子上,手掌摊在桌面上,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如果语言是一种能让人感到紧张的手段,那么在一个特殊的时刻,手指有节奏的敲击也会将人带入奔溃的边缘。 除了率先想通的阎为,张朝,廖蒙,钱回,朱得几人仍在艰难的挣扎,说实话,做这种决断并不容易,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四人的额上,鼻梁上,手心都被浸满了汗水。终是叹了口气,四人异口同声道:“成交!”他们也是迫于无奈,两害其间取其轻。唯有保住自身的性命才能思考其他。 “爽快!”年轻人啪啪的拍着手,门口立即有人推门而进,进来的是一个女人,面无表情的端了五份纸张,每一张纸上都有着相差各异的要求以及所需注意的事项。要知道杀人乃是大罪,是要偿命的,而杀掉朱少明估计会被诛九族吧!只要签了这些协议日后必能飞黄腾达,黄金,白银,美玉,女人你想得到的应有尽有。但是你若现在反悔,他敢保证,你绝对活不到看明天的太阳,虽然在阴郁天气,一时半会不会晴。 钱回面前被分到的一份协议上面写着:从你签下这份协议开始,你的命就不再属于你,而是王总管!钱回这一次彻底明白了,原来绕了这么一个大弯,这个年轻人是王总管身边的人,难怪有如此的霸气,可是王总管.... “钱大人,你有异议?”年轻人一瞪,钱回手一缩,拿着笔的墨水溅在了纸张上,恰好盖住了那个王字,现在协议就变成了:从你签下这份协议开始,你的命不再属于你,而是黑圈总管。墨水直接将那个王字遮盖了。后来东窗事发,他侥幸逃过一命。 “没有,没有!”钱回哪敢有异议,现在已经上了贼船,他就是有异议也不敢当面说呀!!钱回现在心里乐呵呵的,阴差阳错竟成了王总管的门下,这王总管在皇宫里权利极盛,哪怕在朝中之内也是,更显重要的是他在皇上面前的宠信,绝非朱少明可比拟的,朱少明初来咋到,而王总管却是伺候着皇上长大的,这里面的感情能不深厚? 年轻人打了个手势,女子立即收起了所有的协议,有了这些,你们就是我掌心里的犬儿,我让你们往东,你们绝不可能往西。年轻人站起身来,望着五位大明朝的这些大臣,心里无比的开心,有了这些,会大漠之后,父王一定会非常的开心。 “各位大人,希望我的出现没有打扰到你们,今天,我们从未见过面,对吗?待会会有五个漂亮的女人进来伺候几位大人,你们玩的开心!”年轻人走到门口,突然转身神秘一笑,解释道。说完人已消失在门外的长廊里,钱回在那个年轻人走后立即跑到门口左顾右盼,没发现人之后立即关上了大门。他的表情很严肃,他的心里很开心。 “钱大人,这是您安排的吧!”阎为逼问道,现在他们都是王总管的人了,心里还是有着几分疙瘩一时间还不能完全接受。钱回听之顿觉神清气爽,一扫往日来的阴郁之气,现在那个年轻人也走了,我就是承认是我安排的又当如何,现在不仅保住了性命更是坐上了一艘里面装满了黄金万两的大船,跟着王公公混,前途无忧,更不用惧怕那乳臭未干的朱少明。 第二百零四章 逢场作戏吐心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春满楼内花枝展,千朵万朵压枝低。谁人生来喜颦笑,孤身残影堪谁怜? 朱祁钰带着朱少明去了他平常游耍的房间,临一进门,仿佛置身在前世里的博物馆,与前世的博物馆里不同的是,这里摆放的全是真迹,而不是仿制品或赝品,可见郕王殿下对珍奇古玩的爱好程度,朱祁钰一直为朱少明讲解他收藏古玩的趣事,不知不觉中,一个时辰已然过去,倾诉者似乎刹不住话匣子,一直欲往下说,方时菱珑在外敲门,这才让爱显摆的郕王爷止住了尊口。 “殿下,您还真是一个大雅之人,寻常人能收集到其中的一两件边笑眯了眼,哪像殿下一下子收罗了如此众多珍贵物件,尤其是每一件珍品背后的文化积淀,殿下,当得大雅二字!”朱少明竭尽脑汁来夸赞这位郕王殿下,与他处理好关系是非常有必要的。 朱祁钰笑着摆摆手,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喜好,那么你呢?想到这里,追问了一句:“朱少明,本王的嗜好是收集古玩,你呢!”这看似一句普普通通的问话,其实暗藏玄机,若是回答不满郕王的意,那么结果可想而知。所以他必须谨慎的看待这个问题,既然郕王喜欢收集古玩,那么他回答的方向也应该由着收集这方面想。 “呵呵!”朱少明露出男人都懂的会心一笑,郕王此番是来找菱珑才与自己偶遇的,那么他对菱珑的心思用脚丫子都能想出来,但是朱少明敢打赌,这个所谓的菱珑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傅红颜,他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所以想和这位郕王殿下处理好关系,进一步了解一些信息。 菱珑从进来之后就端坐于窗户下,右手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玉指青葱轻巧的用修长的指甲从琴弦底部勾了下郕王殿下这个房间内的古琴。“铮....”琴弦在指尖的触碰下发出悦耳的丝竹声,琴音透彻,嘹亮。菱珑愣住了,无法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尾琴,能发出这种琴音的古琴才是真正的好琴,一尾好琴又是需要歌者用灵魂去歌唱的,用生命去歌颂。古铜色的外皮包裹,最明显的地方还有一些断纹,白亮闪烁的琴弦,无一不彰显着这吧好琴的古朴大气。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焦尾琴, 朱祁钰故作糊涂不解道:“朱少明,你刚刚笑什么?本王问你有何嗜好,今天高兴,这里也没有外人,放心,本王不会告诉别人的!”朱祁钰夸张的诱引着朱少明,据本王对你的了解,貌似你别的嗜好没有,这收集女人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本王就是欲让你在菱珑面前说出这些话来!不管你与菱珑是何关系,本王要的很简单。 朱少明知道避不过去,只好硬着牙回道:“呵呵!回殿下,在下乃一介凡夫俗子,收集的东西与殿下的不尽相同,也没有殿下那般高雅,她们是女人!”很久不曾如此的紧张,此话一出口,顿觉坐于凳中的屁股一紧,眼角却在不自觉偷瞄着菱珑的面部表情,她仍在聚精会神小心的拨弄琴弦,但是手法上似乎弹出了一丝慌乱,朱少明很细心的捕捉到了这个小动作,可是郕王,好像毫无察觉!闭上眼睛沉醉在美妙的琴声中。 “哈哈.....你还真是特立独行,嗯,这也是个很实惠的收藏,既可以看又能......哈哈....”朱祁钰今天或许出门捡到了钱,很久没有如此的开怀大笑了。外面风传你朱少明如何如何的聪明,是什么什么转世,还不是被本王玩弄于股掌之间,哼,菱珑就是本王的禁脔,谁也不能靠近她,除了本王!当然,朱祁钰目前也奈何不了菱珑,因为....... “殿下,在下有些内急,想出去方便一下,不知......”面露焦急之色的朱少明向朱祁钰使出了尿遁之计,今儿个你的威风也逞了,你想达到的目的也达到了,少爷我不陪你玩了!你以为这些人都是傻子么?如此浅显的玩弄都不能识破,那他这个锦衣卫同知也只能歇菜完蛋。 朱祁钰微微一笑,朝大门一摆头。朱少明立即向门口弓着腰蹒跚而行,临出门时,有意无意再一次瞥了一眼菱珑,恰好后者的目光也向这边扫过来,朱少明很真诚的回了一个信任的眼神之后毅然推门出去,做戏要做全套,即便是出了房间,在回廊里朱少明依然弓着腰,到处问旁人茅房在哪里?一直到老鸨为自己安排的天字号第七号房间,朱祁钰所在的房间在春满楼的四楼楼,一楼所有的房间编号都为天字号开头,四楼全部为地字号开头的房间,显然,一楼和四楼不是什么人都能进。一般的人顶多也只能围在大厅里望着二楼的小姐或是出钱拉一个小姐去二楼三楼办事。 朱少明先是从自己的房间敲着一墙之隔的墙壁,张杰和奔雷青指三人被安排在隔壁,如果他们在的话,肯定能听到自己的敲墙的声响。果然,在朱少明敲击动作得到了回应,朱少明现在在想如何让张杰来到自己的房间里来,这个墙壁拿手臂砸砸,是很硬实的桐木做的,想破坏短时间内达不到那样的效果。可是张杰不过来,自己的计划又不能实现,这个春满楼里有古怪,除了楼底下那些嫖.客,其他人看起来的面相俱不似普通人。妓院本来就是鱼龙混杂的地处,但是能浑浊到一个郕王殿下也在其间么?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么? 隔壁的房间里,一位小姐娇嗔的在张杰后边拉扯着,这位爷是怎么了嘛!漂亮的姑娘不陪,偏偏要蹲到这墙角来做什么?真是个怪人。小姐几番拉扯无果,又回到桌上继续灌着青指与奔雷,张杰看了看奔雷这小子,小脸喝得那个红哟,跟猴屁股似的。不能喝酒就别喝嘛!逞什么能耐,误了少爷的事看少爷不收拾你! 张杰一直听着敲墙声,一时间也想不明白这是个什么信号,管他呢!去少爷那边问问就知道了,希望自己的突然出现没有打扰到少爷。张杰向两个酒鬼打了声招呼,借故说自己要尿尿出门直接去了少爷房间。一进门就被少爷拉到了耳房,只听见少爷迫不及待的说:“快,脱衣服!” 张杰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什么时候少爷好这一口了!这个以前真没看出来,难道是因为胡姑娘和孙姑娘的离去给少爷如此大的打击,可不是又来了一个翠碟姑娘嘛!少爷也应该不会感到寂寞啊!可......他实在想不通,猜不透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的双手护胸,他还是童男呢!可不愿意交给少爷! 朱少明哭笑不得,这个鬼老子,老子是要让你和我换衣服,你懂不懂!想哪去了!没好气的道:“少爷是要和你换衣服,出去办点事!现在这身衣服已经被人盯上了,所以.....” 听到这个原因,张杰长长舒了一口气,早说不就完了嘛!我就说少爷不是那种人呀!不过想起来还真的有些惊世骇俗,哈哈!当下再不犹豫其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衣服拖个干净。捂住那三角地带,怯生生的将衣服丢给少爷。很快,朱少明便换上了张杰的衣服,又将头发弄乱遮住面孔,像是喝醉了酒一样走路七倒八歪的扭来扭去,朱少明来到张杰旁边小声的嘱咐道:“你一直待在这里别出去,觉得无聊就上里面跑澡去,有人来了,千万别吱声。等我回来!” 张杰点点头,感觉这有些刺激,只是不知少爷换上自己的衣服要去做什么?不过想来也不会是找小姐什么的!少爷爱干净,他知道。大步流星的朝少爷所说的澡池而去,还是泡澡舒服些,刚好自己也没有穿上少爷的衣服。一个噗通,又是水花四溅的场面。 朱少明像一个醉鬼步伐凌乱的朝天字号一号房行去,走到天字号二号房门前却被两个壮汉拦住了,这两个壮汉身强力壮,朱少明一下撞在其胸口上,那结实的肌肉群让朱少明有些想移植过来的冲动,尼玛,好肌肉都让你长了,那我长什么?他抱住其中一位硬汉的腰部,伸出一只颤歪歪的手指头,口齿不清的摇头晃脑道:“我....我没醉,还来!接着来!” 硬汉有些不耐,哪里跑来的醉鬼。竟敢在小爷的身上撒泼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扬手一个拳头便作势打朱少明,旁边之人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冲动,这个节骨眼上不适合节外生枝,办好自己的事情就好!旁边的硬汉觉得任凭这个醉鬼在这里闹着也不是个事,嘴上一努,示意他将这酒鬼拉到二号房打晕。 硬汉骂骂咧咧的提起朱少明就往二号门里撞,门在如此无规则的重力下被砸得稀巴烂,朱少明的额头也被砸出了血,之后硬汉一把举起朱少明作势就往房内扔去,如果这一下子砸到地上,呃,朱少明还未试过,不过这个疯狂的念头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为好,就在硬汉要脱手之际,朱少明快速伸手勒住其脖子,也许应该根本想不到这醉鬼还会有反应,手一松就想拨开脖子上的手,朱少明身体没有了举托,向下自然垂落,猝然之间,由于朱少明的下落趋势,两人双双向房内翻滚,朱少明在身体砸地还未接触地面的时候,双脚猛一蹬地,勾住硬汉脖子的手也在这时松开,所以他整个人就避免了摔倒地上的疼痛感,而那位硬汉摔在地上怒眼瞪着朱少明,想立即起身收拾朱少明。 说时迟,那时快,朱少明迅速屈膝直跳,像那硬汉的背上撞去,“砰--嚓!”骨头碎裂的质感让朱少明心中一喜,成功解决掉一个,但是还有些尾巴未处理,拳头又毫不客气的向硬汉头部砸去,也许是接二连三的反应让这位原本可以一个顶三四个壮汉陷入了昏迷状态。 守在一号门旁边的硬汉感觉有些不对劲,呼木去了这么久也没见回来肯定出了什么事,顾不得其他,向着二号房间冲了进来。其情很悲壮,但是很可惜,其下场有些不太让人能接受,朱少明解决掉一个之后,立即搬了把重量适中的圆凳躲在门口,等待着另一个人冲进来! 很直接,但是很有效的办法,两个硬汉被击晕之后,朱少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们拖进耳房藏起来。自己则旁若无人的从二号房里出去,径直走到一号门前。 第二百零五章 极品萝莉菱仙儿!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天字号一号房内的五位大臣在随后进来的小姐们的陪同下,喜不自禁的喝酒助兴,今天了结一桩心腹大患,自然得摆上一桌庆功宴!事到如今,很多以前不敢想的问题也想通了,对那年轻人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如果之前年轻人没有拿出那份协议出来,他们心中还会挣扎,还会有犹豫。但是现在,这些顾虑完全不用思考,因为他们傍上了一颗大树。凭借王总管的手段,就是十个朱少明难逃一死。 “钱大人,这次多亏了您!若不是您,我等肯定还被那烦心之事忧烦着,只是现在也不早了,已将近中午,阎某还有些事先行一步!各位,慢用!”阎为站起身抱拳朝钱回行了一礼,又向同僚告了声歉,脚步有些急促的向门口处行来,朱少明赶紧闪身进到天字号二号房里,用手捅破了墙上糊的纸面,窥伺着这个要走的人,只见这人大约三十多的年纪,肚子不大,中等身材,头上最明显的还是那发髻,与别人有些不同的发式。朱少明暗暗记在心中,又从身上摸了摸,没有!他想起来了,一定是与张杰换衣服的时候忘记了将那些画像捅在身上,如今看来只能先记住这几位大臣的模样回去之后再进行比对一番。 紧接着顺天府知府朱得也出言抱歉道:“府上还有一堆子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要处理,各位大人喝好玩好!朱某先走一步!”紧接着阎为的脚步,朱得第二个出了天字号一号的门,只是朱得没有从天字号二号门前经过,而是向旁边的楼梯径直上了二楼,朱少明怕被被后来出来的人发现一直躲在在房内,直到一号房内的人都走完之后,才躬身走到一号门的门口,推开门看了看里面的布置,又转身回到天字号七号房内。 在春满楼的四楼一间房子里,里面来了一位客人,除去东道主朱祁钰之外,还来了一位模样俊俏的年轻人,看他们相处时的情景,似乎是其乐融融。 “殿下,恕鄙人愚昧,为何殿下不将那朱少明抓起来!”年轻人冷冷的笑着,朱少明啊朱少明,你的胆子倒也不小,郕王看上的女子你也想插一杠子,难道不会胃口大而撑死你么?这菱珑乃是京城众多妓院里的花魁,每一年的花魁大赛中,她蝉联了两届花魁。单不说辨其容貌,就是这才艺也让人叹服,倾慕不已。不过你这样做也给我提供了一个可乘之机。 “世子殿下,无需多礼,你我同属一个阶层的人,他朱少明实在当不得如此高看,此语还勿再讲!”朱祁钰对于里里可布的好言相劝似乎无动于衷,如果你觉得那朱少明仅仅只是这一些能量的话,那么下场绝对是凄惨无比的,还有,你是瓦剌也先的世子,而我,乃是大明王朝的郕王殿下,论地位,比你略高一筹,论权势,也比你尊荣一二,你何苦这般来挑拨,你以为我那皇帝亲哥是个没有想法的人么?那你就大错特错,而且现在我只是一个亲王,要不了几年,也会去自己的封地里吃喝玩乐虚度一生,拿什么去搏,又拿什么去赌! 年轻人看到了朱祁钰眼中闪烁的精光,这个年纪十四的郕王好似对于现在的状况并不满意,但又无可奈何。年轻人说了一句话瞬间让朱祁钰脸色大变,这等话怎可以胡乱说出来,被人听到是要砍头的,当然,本王的头定是不会轻易被砍掉,但是你我相知,若是因我受到伤害,这良心里会不安的。 “殿下,你甘愿屈居人下吗?”这看似非常寻常的一个问题里,蕴含的含义相当明显与直接,郕王殿下的地位那绝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但是亲王的命运又只能在自己的封地里孤老终死。这样的命运何其悲惨,放在谁身上都会心有不甘吧!但是不甘又能如何,这些年明朝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战事更是稀少,他自问有当年成祖的谋略,但是手上掌握的实力却是几乎为零。 “世子,这样的话可千万莫要对别人说起,是要.....”朱祁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脸色一整,不复刚刚的放松之色。就这样挺好的,至少该有的尊荣一丝不落的降临在他身上,大哥生下来四个月就被封做了太子,他的命运是注定的,当然,自己的命运也是注定的,这些无从辩驳。 年轻人淡然一笑,出我之口,入尔之耳,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况且这春满楼里郕王殿下你的地界又有谁敢来听墙根?不过经过这么一番试探,倒使里里可布获悉了一些事情,郕王殿下至少没与自己翻脸,说明在他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压抑的野心与**,只是条件还十分的不成熟,倘若有一天,给他十万雄兵,他必定会登高一呼。同样身为皇子,其享受的待遇更是千差万别。 “不过,殿下,朱少明这个人,在下倒是可以为殿下除去他,这样的话,殿下再施以一些小手段,那菱珑姑娘必是殿下囊中之物,殿下想什么时候宠幸都是可以的!您觉得呢!”年轻人抛出了这个诱饵,你去寻菱珑却寻到了朱少明,你为了显示你的男子气概还邀请朱少明一起房中听曲,但是席中你又言语相激,使得朱少明在菱珑面前说出其自己花心的结果来!里里可布敢打赌,朱祁钰心中对那菱珑爱得极深,又不想美人在他面前失了个性,只好利用本身的优越性和诚意去打动菱珑,奈何半路杀出一个朱少明,你是敢怒敢恨但是不太敢言,因为那朱少明是皇上跟前新宠,为了让他知难而退,你可谓是煞费苦心呀!何必呢!现在有我帮助你除掉他,你省心,我省事,大家都好过,不是吗? 朱祁钰没有说话,而是思考着里里可布话里的所隐含的意思,除掉朱少明,这恐怕不是空穴来风,而且此举只有一次有效的机会,如果一朝失手,那后果必定是龙庭大怒,到时候反倒惹得一身骚。但是如果不出去朱少明,菱珑这边,他从菱珑那些细微的动作中能看出来,菱珑对朱少明有着不一样的牵挂,他们肯定是相识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让她非常的怨恨他。如果自己默许杀掉朱少明,菱珑会选择自己么?之前他心中还有疑惑,此刻他明悟了,因为在菱珑的心中住着另外一个男人,这让他的妒火激情燃烧着,他狠了狠心,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这里里可布是瓦剌也先的世子,出了什么事也赖不到他身上来。 里里可布在等待郕王殿下的答复,不管他答不答应,这朱少明都是他要杀掉的障碍,此番来与郕王殿下充当利刃,只不过是想讨一个人情,只要郕王默许,那么以后他们瓦剌有何突发事故,郕王殿下也不好袖手旁观吧! 朱祁钰重重的点了点头,旋即又笑道:“世子,我们今天说什么了么?”里里可布露出会心一笑,有郕王这个表态,那么人情便是送了出去,哪怕最后没有杀掉朱少明,这个人情依然存在。投桃报李,你我身份相当,我曾经帮助过你,那么,我有难之事,你绝对不冷眼相看,这是潜规则。 ................. 朱少明一回到房中,就感觉不对劲,首先,耳房中内静悄悄的如同一间停尸房,阴深深的冷意透过五彩珠帘漫上朱少明的心头,如果说张杰在里面睡着了,不可能他开门的时候没有动静,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张杰的人身自由被人胁迫,他无法向朱少明发出预警,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了,没想到这京城最大的妓院里头盘根错节的势力不小啊!还涉及到一位亲王,在天字号二号房里,朱少明撕开那两个硬汉的衣服,在他们的胸前都纹饰了一只狼头,黝黑发亮的狼头各位的刺眼,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能噬人。 朱少明装作毫不知情的坐在主房内的桌子旁,也就是一进门能看见床的主房,自顾自的提起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旁若无人的捧在掌心,仰头一饮而尽。他相信里面之人会熬不住的,而且他们的目标是自己并不是张杰,劫持张杰只是让自己投鼠忌器。所以暂时,张杰的生命安全还是可以保证的。 一杯,两杯,三杯,耳房内毫无动静,能听到的声响也是从外面隔了几道墙的大厅中传来的欢笑声,嘈杂声,朱少明开始在怀疑自己的判断,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他们将张杰早已劫走,等待朱少明前去送死,不过好像后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什么呢!如果是后者可能性的话,那么朱少明大可率领锦衣卫的人大举前去营救张杰,而敌人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也是朱少明相当淡定的主要原因。 果然,一声怒斥穿透过五彩珠帘,传到朱少明的耳朵里。“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从耳房五彩珠帘旁边显出一枚清影,这人虽然模样俊俏,但是朱少明倒的不大认识的,她进到自己的房间来做什么呢?难道是自己的伟岸身躯将她无条件的征服了?朱少明笑笑,耸耸肩,道:“姑娘不一起喝两杯?” 女子没有回答朱少明的问题,反而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就不怕我在酒里下毒?”说罢人已轻轻的走到朱少明的旁边,优雅端庄的坐下,三根玉指捏紧酒壶的把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妩媚的笑着,这个朱少明果然智力超群,不愧是最近迅速蹿起的皇上身边的红人,这脑子一关,却是足够警觉。可是如此聪明的人却也犯了一个大忌讳,明知道房间里有人,为何还要喝壶里的酒?他就这么有信心这酒里没毒? 一男一女,独处妓院,又喝酒,换上任何有血性的男人也会不自觉想到那个,嘿嘿!不要想歪了哟!朱少明伸出一根手指头挑在女子的尖细下巴上,触指透过来的感觉让朱少明有些如痴如醉,她的皮肤细如羊脂美玉,白净胜雪,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坯子,可惜了........ 朱少明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如此如花美眷置身于青楼,不可惜难得可恨?但是面上却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风味来,让女子不自觉的微蹙了一下眉头,这个男人笑什么,又叹什么气?刚才自己任由他调戏也只是想证明一下菱珑姐那话的真实性,嗯!菱珑姐果然诚不欺我,才见人家一面就动手动脚的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对朱少明刚刚建立起的一丝好感也随着调戏而挥霍一空。但又不服气,啐道:“为什么叹气?” 朱少明心里在偷笑,这些女人明知道对方叹气不是因为她的容貌,她的打扮,偏偏却是要扑上来问个水落石出,又有何意义呢!不过这倒是正中朱少明下怀,他的目的不正是于此么?转过头,认真的观察着这个女子的面庞,说实话,这个女子无论从身段,容貌,皮肤,还是气质,都是上上之选,只是那女人的虚荣心也不能落下,白皙亮泽的肌肤水汪汪,似有水分要从里面挤出来。配上一双海底幽兰的明眸,此刻,朱少明看到的不是美,而是仙女般的视觉享受,此女丝毫不遑让菱珑多少,唯一的缺憾则是她还是一只小萝莉。 女子被面前这个男子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心里噗通噗通的乱跳,不断在问自己:他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 “小妹妹,你家菱珑姐姐没有告诉你,你很漂亮吗?”说罢摇摇酒壶,已然空空如也,朱少明表示很遗憾的努努嘴,径直进了耳房,这个小萝莉还真是单纯得好玩,诚然,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她有酒里有毒,说不相信那是自欺欺人,但是随后这小姑娘又强调了一次,如果她真有下毒,她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强调这件事?这是底气不足的表现。随后这小姑娘干脆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但却没有喝,显然,她想进一步的告诉朱少明,这酒里有毒,但是她不喝。 小萝莉豁然大惊失色,一时间愣住了,他从哪里得知自己是菱珑派来的,他的自信源于哪?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诓骗他说酒里有毒?她虽然年龄只有十一岁,但也是一个聪明漂亮的好女孩,这一点,菱珑姐可以作证。 这时候,走廊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朱少明就感觉不对劲,快速的耳房内跑到主房,拉起这小萝莉就往耳房里跑。这个时候,外面的脚步声显然已经马上就到了天字号七号门口,朱少明再不虞其他,双手抓着小萝莉的手臂道:“告诉我,这房里的暗道在哪里?” 菱仙儿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急促脚步声,她挣脱开朱少明的束缚,反将朱少明拉着往青衫帐薄的澡池里推。朱少明再傻一明白了原来机关暗道就在这澡池里,难道他最开始跳下澡池的时候脚踩在底下传来的是木板声音。菱仙儿自己率先跳下澡池,沉到水里拉开了底下的木板,‘哗啦啦’澡池里的水迅速流了下去,几息之间,澡池中的水却只有了原来的一半,菱仙儿伫在池中央拼命的向朱少明招手。而朱少明却是跑到房间的最尽头,将窗户一把推开,最后连冲带跳噗通一下跌入了澡池中。 “咚!”待两人下到暗道之时,将那块木板给盖了上去,这时,从澡池的进水管道中流进了大量的热水,一瞬间,澡池的水位快速上升,眨眼之间便恢复到之前的水位。随后,丁字号七号门被大力推开,顺天府知府朱得怒气冲冲的冲到耳房并回头吩咐道:“搜,给我搜,今天不将他抓住,你们统统去宫里刷马桶!” 第二百零六章 遁入地宫出意外!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天字号六号房里的青指在听到那稳健的脚步声之后,拉起奔雷就往耳房里奔,那些人如果在七号房没找到人,肯定会在搜到六号房,到那时就被动了,青指只好拖着奔雷一起从澡池里下了暗道。奔雷见到澡池里还有通道时那双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 “报告大人,房里什么都没有!”一个小兵快速的跑到张朝身前,恭恭敬敬的汇报道。这房间里里外外全都搜遍了,都没有看到人,不过...... 张朝看到属下的嘴巴好似在蠕动着,似有什么情况还未及时说明。斥责道:“说,还发现了什么?”他妈的,真是晦气,这也能让那该死的朱少明给逃了,这件事绝对紧密,不可能有人知道,那么朱少明又是从何得知有危险而逃之夭夭呢!他实在想不通,不悦的眼神在这个属下面前扫来扫去。 “大人,耳房里的窗户是开的!犯人应该没有跑远!”小兵忐忑不安的道,大人今天是怎么了,吃了火药啊!这么大的火气,整个一堆干毛草,一点就着,本来就没人,您怪我们也没用啊! “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追啊!”张朝有种想抽人的冲动,看到窗户开了,还楞楞的向自己报告,老子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笨蛋,今天要是不将朱少明缉拿归案,以后统统狗日的给老子挑大粪去!又瞅瞅旁边的几个衙役,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你们几个,去,去这两边的隔壁搜一下,记住,只是这两间!” 衙役们快速的冲到隔壁房间,毫无疑问,结果都是一样的。张朝气呼呼的带着大队的人马又从后门撤了,他妈的,真晦气,那朱少明倒是长了几个脑袋,属兔子的,跑这么快!妈的,别落我手上,不然没你好果子吃,今天真是邪了门了! 话说朱少明和菱仙儿下了暗道,是两眼一抹黑,加之朱少明对这陌生的环境又从来没来过,双手不自觉的就抓紧了菱仙儿的身子,这一抓不要紧,吓得菱仙儿惊呼一声,朱少明赶紧凭着感觉将菱仙儿的嘴巴捂起来,免得上面的人听到。菱仙儿哪曾受到过如此的异性接触,脑中早已混沌一片,而且被这个色狼痞子摸到的地方正是她最为得意的胸脯,她老实不客气的狠狠一咬。“咝,咝!”剧烈的疼痛让朱少明差一点昏厥,这小丫头下嘴也太狠了点吧!不就是不故意的摸了一下那里吗?最起码我还没抓呢! 菱仙儿是使足了吃奶的劲,心满意足之后,菱仙儿从墙壁上摸出一道火舌子,在墙壁处一磨,暗道里的情景顿时一目了然,朱少明有些感慨,这是哪位先烈有如此的先见之名,在这里挖了一条地道,可以感觉到的是,一楼每一间房里的澡池都有一个向下的通道,难道是为了躲避官差检查或是那些凶悍夫人的查岗? “谁?”菱仙儿警觉的问道。在他们点燃火舌子的时候,旁边的一个暗道里有声音的响动,很显然,是有人从澡池里下来了,这个暗道的的地底下有专门的下水道,从澡池里流进来的水从那些下水道里流出去,这就避免了暗道里阴潮湿气太重的情况。 “少爷,是你吗?”奔雷小声的问候道。朱少明心里一喜,原本他还有些担心奔雷这小子会被那些抓走,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这小子活蹦乱跳的就在自己眼前呢!作势欲往前去,却被菱仙儿拦住了,她一脸警惕的看着旁边黑洞口了出来的两个人,这里的暗道除了内部人,一般人根本无从知道这个秘密,而那两人中明显有一个人知晓这个秘密,如果不是内部的人,那么唯有让其永远闭口才能保守这个秘密。这个暗道里四通八达,各种机关安排的井然有序,只要你触发了一道机关,轻则万箭穿心,重则尸骨无存。 “菱小姐,是我!我是青指!”青指也知道菱仙儿在担心什么,若是他再不出声表明身份,面临他的恐怕就是死无葬身之地,这一点,他从来不怀疑。朱少明在听到奔雷的声音时就开始起疑,青指是锦衣卫的人,今天也其主动请战要跟着一起来的,而且他也熟知春满楼的暗道,那么他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今天春满楼里发生的事情,如果知道,为什么不提前告诉他!他在这里面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朱少明发现来到京城,他的脑子不够用了,因为面临的人多如牛毛,每一个人都有好几重身份,他要如何辨知这些人的身份并将其收为己用,这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 朱少明透着火舌子左右乱颤的光亮,清晰的看到菱仙儿另一只手在墙壁上扣住的一个扣环,他虽然不知道这个扣环拉下来的结果是什么,但绝对不会是欢喜的场面。他很明白,同样,青指也很了然。听到青指的声音后,菱仙儿没有做声,拉着朱少明往前走去........ 尽管朱少明的智商高达一百二以上,但是在这个纵横交错的地下王宫里,他迷失了......能在京城之下修建规模如此辉宏硕大的工程量,其背后所站立的人绝对是一方诸侯,唯有诸侯才有人力物力来完成这样一桩了不得的大事。前世他只听说过唐朝最有名的术士袁天罡不满于武则天的统治曾在长安城下建造了规模宏大的地下王宫,如果在地下王宫里捆绑炸药,那么整个长安城将毁于一旦。现在他倒开始有些理解菱仙儿的做法了,小心使得万年船。 一路走,一路观察,这暗道的宽度仅容两人并排通过,高度在一米七的高度,一般人都是容易通过的,但是朱少明却只有弓着腰低着头走,因为他的身形实在太过魁梧,一米八的身高放在哪都是引人瞩目的焦点。青指和奔雷紧随其后,跟在后面。 朱少明在走的过程中一边感慨修造之人的伟大创想,一边思考着郕王与这地道的关系,郕王在春满楼里的地位很特殊,因为他是一个王公贵族,可他的年纪比之朱祁镇还要小,这地下王宫显然不可能是在其手上修建的!令朱少明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王宫的有一处明显的特点,它的地面是不平整无规则的斜面,也就是说从朱少明等人下到暗道之时开始,他们一直在走下坡路,可这条路又是通到哪里呢! 菱仙儿每走到一个岔路口都会停下来仔细的辨认方向,每一个岔路口都有数十条通道,如果走错一条道路的话,意味着将陷入一座浩大的迷宫中,如果走不出困境,这辈子估计会老死在迷宫里。这个时候朱少明心里就是装满了再多的疑问也不敢去打扰到菱仙儿,万一这小妮子出了个什么差错,额,后果不堪设想。 突然,菱仙儿停在了原地,后面跟着的朱少明因为在想事情,一下子撞到了菱仙儿后背上,猝不及防间,菱仙儿脚步不稳,向前错踩了几步,霎时间,‘嗖’的一下,从墙壁四处猛然突出五六根长枪,朱少明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后,及时将菱仙儿拉回往后退着,谁知在最后的奔雷却失声大叫。 “少爷,少爷,我的腿,我的腿被长枪刺进了肉.里,少爷!”青指听到背后痛苦的哀嚎,闪电出手,他的青指在接触到长枪之时,一股强大的反震力使他猝然一惊,如不是他及时撤回手指,这世上恐怕再无青指这号人了,他很清楚自己手指的劲道,普通的刀枪棍棒在他的青指下都能被夹住并折断,类似于陆小凤的灵犀一指,但是又有所不同,不同的是他的手指能辨别食物是否有毒。 菱仙儿千钧一发之际被朱少明猛拽了回来,这才避免的她被误伤的可能性。而奔雷的惊叫声让他心急如焚,看这情况,他们是触发到了某些机关,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不小心推了一把菱仙儿。现在前后受阻,相信用不了多久,或许从头顶处飞出长枪或是别的其他东西将他们彻底绞杀,也可能从他们几人站立的位置向下凹陷下去一个大坑,而坑底里插满了削尖的竹刺。朱少明一直在观察着菱仙儿的表情,这暗无天日的地道里,只有他和青指两人熟悉,而他自己和奔雷则是地地道道的门外汉,根本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来。 眼下最主要的还是先将奔雷给救出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朱少明看到奔雷一只脚踩在长枪不及的地方,整个身子也露在安全的区域,而右脚却被突出来的长枪钉死在墙壁上,朱少明蹲下身去查看,长枪从奔雷的小腿肚上直接贯穿而过,插.进了对面墙壁上的岩洞里,如不及时将他救出来,流血过多也会发生休克性死亡,最主要的还是那不时传来的阵痛会让这个年轻人丧失坚强活下去的信心。 “别动!”就在朱少明准备使用蛮力想拔出那长枪之时,菱仙儿快速的按住朱少明,不让他继续下一步的动作,他如果在继续的话,会让所有人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这地下的机关都有一个特点,它们需要上一步的指引,简单的说,如果有人不幸被机关卡住,卡住之人或是同伴肯定会帮助其脱险,这样一来就构成了下一个机关触发的条件,在营救的过程中,这些人将全部被他们触发的下一道机关所杀死。 第二百零七章 借刀杀人好阴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年轻人无比热情的向朱祁钰道贺,原因之一是因为朱少明这个心腹大患已然死了九成,只有不到一层的希望他才能活着出来,可是在出口,他早已在那里布置了重兵把守,任何一只蚊子都休想从里面飞出来,朱少明啊朱少明,你万万没有想不到的那地道我早已知道,钻啊!你倒是钻出来啊!这一招就叫请君入瓮! “世子,喜从何来?为何一会不见,你这般高兴?”朱祁钰有好些不解,自己好好的这喜又从哪里来!难道这一会的功夫,那朱少明已经被他给杀了?不会这么快吧!想及此又自嘲的一笑,那朱少明如此这般容易被杀,那么皇上也不会如此的器重他了,那么这喜又到底是什么呢! “殿下,您的心头大患已经被在下伏诛!目前来看,他已经死了九成,只有不到一层的希望活着出来,这不是喜又是什么?”年轻人脸上挂足了笑意,历经多少折难,他终于完成了杀掉朱少明的愿望,只要你一身死,那严毕恰如被砍断了一只右臂,而土木堡尽在己手,还有朱家的不世财富,这一切都全部归他里里可布所有,至于那尊失散的玉佛,会找到的。 “什么?”朱祁钰从来没像这么激动过,乍一听到这个消息,人已激动的站起身来,捧住里里可布的手臂,如果能找到朱少明的尸首,那么,黄金美女,本王任你挑选,哈哈......朱少明啊朱少明,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不该认识菱珑,她的美只有本王才能相配,她的芳醇只能本王才有资格欣赏,她就是本王心中的女神,是本王追逐的梦想,而你,哼!现在已经.....咦!不对,朱祁钰觉得还是有必要问清楚里里可布王子到底是如何将那朱少明伏诛的? 年轻人知道郕王殿下想问什么,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来,这张地图就是那地下王宫的大体轮廓,至于精细到每一条暗道的话,他没有办法知道,也没有那么多死士去做实验,他只要知道这个地宫能将朱少明困死在里面那就是地宫对于他的用处,至于其他方面,日后再考虑。天知道这个朱少明对他产生了多大的影响力,他设计发明的那个个卫.生.巾传到了瓦剌,连王室的女性成员都喜不自禁,自是对这位匠思独具的创始人增加了无限的好感。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北元后裔脱脱不花的女儿梦莎丝娜对里里可布约下了一个赌,赌约的内容就是追回可汗赠送给土木堡中孙家的玉佛,并将朱少明带回到草原,那时,她便下嫁给里里可布,当时他自主向额祈葛(父亲)也先请缨,说了与梦莎丝娜的打赌,如果完成了赌约,那么梦丝莎娜便会成为他胯下婉转承欢的女人,所以他来了中原。 “世子,那朱少明是如何伏诛的呢!”这个问题很重要,他必须要确认朱少明的身死,因为一旦在心底做了决断,必须斩草除根。所以他要百分百的确定朱少明是否还存活。这个很重要!招致一个疯狂的对手远比结交十个良友要来得可怕,因为你在明处,他在暗处窥视你的一举一动,他的攻击骤然,没有任何是预兆,这就是朱少明的可怕之处。 “殿下眼下要做的无疑是陪着菱珑姑娘,一有结果,在下必会第一时间通知您!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里里可布可不会傻到将这个秘密告诉郕王殿下,地宫的秘密事关重大,他是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而他口里说说的重兵把守,那些死士都是草原上的勇士,他们用生命在抒写一段辉煌的历史。他们的死会被伟大的神灵所庇佑,会给他们的族人带去无尚的光荣。 朱祁钰没能听到准确的答复不免有些遗憾,他深知每一个人都有起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有,里里可布自然也不会缺少,那么,这么问下去倒会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所以他选择了理解,只要朱少明身死,他的诺言绝对不会更改!这是对朋友的信任,更是对勇士的赏赐。 “我们是朋友!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干杯!”朱祁镇给里里可布倒了一杯酒,两人举杯同庆,自此朱少明很快就会被人遗忘,任何不肯收归己有的力量必须让其消失在历史长河里,这是必然! ........................ 阴雨仍在绵绵的下着,天空中找不到一块白净的云朵,如墨的苍穹仿佛被黑暗统治,而光明也许被囚禁在最深处的阿鼻地狱,人们期盼的光明似乎遥遥无期。 在距离春满楼十几步远的一处小房子里,有几人待在里面,面色严肃,唯一一个坐在椅子上的女子面沉如水,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对策,仙儿这个时候应该从地宫里将人带出来了,可是现在都到了傍晚,距离中午仙儿走的时间已经有两个多时辰,她深知地宫里的险恶,就是她也不敢随便在地宫里乱跑,在那里面,如果走错一步,结果很可能就要在里面被困死。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她同样面色严肃,无奈道:“圣女,奴婢去查看出口之时,发现已有人将洞口占领了,奴婢怕惊动了他们,没敢靠近!” 被唤作圣女的女子木然,看来这一切都有人在暗地里操纵,也就是说,在她们这十几个人的队伍里有奸细,他们理应外合,导演了这一起借刀杀人的阴谋,仙儿是她们的人,那朱少明也是仙儿带到地宫中去的,到时候,朝廷追查起来,那些人顺水推舟,就将一切的罪魁祸首推到她们身上,而那些人则是高枕无忧,好高明的手段,好低劣的伎俩,说他高明是因为它能将自身的嫌疑洗脱得干干净净,说它低劣不过因为有内奸的作用。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圣女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这些人里面都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好姐妹,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出差错,那么也不会让她起疑,她真的不愿怀揣着有色眼镜去看每一个情同亲姐妹的姐妹。可是事实依然如此残忍,仙儿在地宫里恐怕是凶多吉少,就是能出来,洞口还有人日夜把守,生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圣女紧咬着红唇,一个主意浮上心头,既然有内奸存在,不妨再组织一次行动,让这个内奸无所遁形。 “青红,你去将大家都叫过来,我有事吩咐!”圣女轻唤一声身旁的女子,她心里还在构思着计划的细节,知道自己叫仙儿去营救朱少明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但是她不真的不想为了一个男人去伤害了自己的姐妹关系,可是仙儿呢!她是无辜的!为何她也不能幸免于难! 青红点头应许一声,向着外面走去,她也从这件事里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看来圣女叫大家一起来是有事情说吧! 不多时,十四个人全部到齐,本应出现的十五却迟迟没有出现,圣女心中难过不已,这一次,无论是谁,都要为此事作出一个交代,违背了本圣女的命令不说,还视姐妹之间的感情于不顾,这种害群之马必须剔除,仙儿,她才十一岁,看看你们站在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比她大,哪一个不比她有力量.........但是,你们中却有人狠心将她的生命给抹杀了。 “圣女,不知召唤我们有何要事?”开口之人站在最左侧,数她年纪最大,十八岁!她叫青红,也就是奉了圣女之命去召集所有人的青红。 圣女沉重的道:“仙儿怕是已经不在了!日后只剩下我们这些人了,每个人都要谨记,不许单独涉险,遇事大家一起商量,不能冲动!仙儿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希望你们能铭记在心!” “圣女,仙儿到底是怎么死的?”叫翡翠的女孩失声追问道,她接受不了圣女的解释,她也无法理解圣女的坦然,仙儿是那么的乖巧,是那么的可爱,她们唯一的娱乐就是开仙儿的玩笑,可是现在,圣女告知说她不在了,她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个消息。仙儿是不可能狠心抛下她们这群姐妹的,她不会的!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流遍了整张脸颊,青红搂住她,轻声安慰道:“不哭,不难过啊!” “圣女,你跟我们开玩笑的对不对!”这个女孩叫梦籁,她与仙儿的关系最好,知道仙儿的性格,初闻到仙儿的不幸,她感觉到胸腔里郁积了满胸膛的愤怒,仙儿不可能会自己杀自己,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别人残忍的杀了仙儿,是谁,是谁如此无情!她要将他碎尸万段! “圣女,他叫什么?我们要为仙儿报仇!”梦籁语气肯定的说道,无论是谁,她们都要将其碎尸万段,以慰仙儿在天之灵,她还那么小....... 其他人俱都表现出了同仇敌忾、愤怒、悲悯、不可置信、伤心、难过、义愤填膺、咬牙切齿......的神态,至少在这一次见面上,圣女没有看出丝毫的破绽或漏洞,不过还有下面的计划!不怕奸细不露头,她有自信! 第二百零八章 无边黑暗恐慌慌!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抬眼不解的正视着菱仙儿,如果她说不能动,那么想必这其中还有些他所不知的门道,或许顺藤摸瓜,能找到出去的希望也不一定。可当他看到奔雷额头上正出着的密密大汗,他又于心不忍,这些苦难本不该他来承受的,现在他却因为自己而被长枪钉死在墙壁上。奔雷的处境参照着他自身的情况来看,必须及早的将其的小腿从长枪中解救出来,不然这块头粗大的汉子也难捱这蚀骨的疼痛。 菱仙儿担心朱少明忍不住冲动,俯下身去按住朱少明的双手,如果他在这时候动了,那么,这里的四个人全都会葬身此地。从长枪弯翘的程度来看,青指显然是想利用他手指的力量将长枪击断,将奔雷从墙壁上解救出来,幸也不幸,不幸也万幸,若亏青指及时撤回了他的手指,不然的话,也不能保证就不会触发下一个机关,现在要做的是冷静思考,任何暴躁的情绪都会给大家造成无可避免的灾祸。 如果说女人特有的体香会让其有着特殊的气质,那么,菱仙儿身上淡淡的香味无疑让朱少明在这等逆境下如闻仙音,她身上散发出的是牡丹花芍药的幽兰气息,让人闻之不免如痴如醉,芳香醇厚而适中,不似伪娘身上涂抹的厚厚脂粉,也不似素颜粉底的坑坑洼洼,这是一种处子幽香,朱少明情不自禁贪婪的猛吸了几大口,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朱少明还是很纯洁的,只是欣赏美人身上的体香,这不等同于调戏或是猥亵。 “喂,大色狼,闻什么呢!”很明显,菱仙儿察觉到了朱少明不为人知的小动作,都这时候了,还不忘本色出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不会兽性大发吧?想到这,菱仙儿立即缩回了手,这大色狼还真说不准......不过在心底却是有些骄傲的,最起码这大色狼还知道本仙儿貌美如仙。凭借她自己不算敏锐的直觉,她能真切的感觉到菱珑姐对他不在乎的关心,如果菱珑姐和这大色狼没有关联,自然也不会叮嘱她来带这大色狼进暗道。可是菱珑姐和他什么关系她心中却只有一个大概的猜想,具体好到什么样的关系又无从得知,不过,她相信,只要再加以时日,这些真相都会自动的慢慢浮出水面,到那时,菱珑姐,就别怪仙儿取笑你哟! 朱少明听之如遭雷击,这小萝莉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吧!这个,就算是我闻了,那也不一定是闻你身上的味道呀!就算我闻的是你身上的味道,你空口无凭的凭什么就说我非礼你了?当然,闻肯定是闻了滴!但是,他也是不会承认滴! 见到朱少明脸上尴尬的神色,菱仙儿狡黠一笑,不继续刺激这个大色狼了,而是站起身来冲青指道:“青指哥,你对这地宫里的机关熟悉么?”她心中有一个方案,利用青指手指坚不可摧的力量迅速将长枪击断,然后他们四人果断向安全的地方撤离,可紧紧围绕着这个方案,又出现了几道需要克服的难题,机关一旦触发,原本正常的通道路线俱会被打乱,也就是说,他们原本该走的路线现在出现了非常之多的岔路口,哪一条都有可能是陷阱,哪一条都有可能被困死在里面。如果你觉得走错了,往回走,那也是行不通的,因为你回到的地方不是你刚刚站立的原位置,这些洞口是可以移动的。 “嗯,算是了解一点吧!不多!”青指想了想,如实回道。他确实了解的不多,进到地宫里的次数也不过两三次而已,前几次也曾出现过机关,但那时有圣女在,经过一番波折,几人才负伤逃了出去,但是现在一个圣女不在,二,圣女就算在外面知道了里面的他们在里面出事了,也不可能贸贸然进地宫,因为圣女深知这地宫的凶险程度,一个不小心,所有人都被会湮没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里。 菱仙儿手中的火舌子已经燃烧得只剩下一个尾巴,在这种环境里,哪怕有一丝丝的光芒都会给人带来生的希望,如果此时火舌子熄灭了,那奔雷的状况会变得更加的恶劣,在黑暗中,你能清晰的感知到来至任何地方的恐惧,随后在你的心中会不自觉的将恐惧感无限放大,让自己跌入自己编织的牢笼中不可自拔,所谓心中有鬼也就是来源于此吧! “噗!”的一下,火舌子瞬间被扑灭,朱少明看到了,同样,菱仙儿也察觉到了,朱少明看到的景象好像是风一样的东西眨眼间将火舌子吞噬了,但是自己身上又无法感知到那风的动静,这样诡异的事情的发生,朱少明只好憋在心中,因为说出来只会加深大家对未知的恐惧,害怕。人都是怕死的,尤其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个时候,任何外界的身份荣耀都是无关紧要的束缚,它们不会带给你同等的殊荣,反而是你招致祸患上身的催命符。 菱仙儿的第一感觉好比是有一个隐形的人站在火舌身旁,吹出一口冷气熄灭了火舌子。毕竟是女孩子,柔弱的一面总会在某些特定的时刻表现出来。火舌子一熄灭,菱仙儿害怕的抓住了朱少明的手臂,如果在这地宫里的三个男人之中要选一个最值得信任的男人,她绝对首选朱少明,因为她看他的眼睛里带着疼惜,带着疼爱,绝非男女之间的情爱,虽然,他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常人所不敢明目张胆的做的事情,但是这也是一种坦荡荡的品质不是吗? 在黑暗中,缺少的绝不仅仅是光亮,更是对生命的诚心以及真心,未知的黑暗中能让你回想到曾经做过的某些你不敢面对的事情,因为你知道,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你们能活着出去的机会微乎其乎亦或是等同于零。于是乎被困的人中开始出现暴躁不安的情绪,埋怨,紧接着是内讧,再然后是互相厮杀,直到最后,成为一具干尸,只是你们都忘记了一个道理,团结才是你们活着走出去的唯一出路,但是自私的秉性在大自然或是不可预知的危险面前,极大的彰显出来,灭亡的必然的结果!!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少明感觉眼皮子越来越重,本能的伸出手去触摸身旁的人,可是抓空了,陡然出现的状况让朱少明有些不知所措。他猛的一阵抽搐,强行睁开眼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呢!奔雷又去哪了?这地宫哪里才是出口,漫无边际的黑暗一阵阵的向朱少明单薄的身子袭来,闭上眼睛,你所能想到所能看到的也不过是伸手不见五指。睁开眼睛呢!如出一辙,你看到的绝对还是望不穿的黑,所以在这种情况下,睁着眼只会让人更害怕,闭着眼反而能让人冷静下来。所以他很果断的闭上了眼睛,张开嘴巴开始大喊。 “奔雷,青指,菱仙儿!你们在哪?”微弱的呼唤在各个洞口里扩散开来,听在人的耳朵里犹如从四面八方往暗道中间挤压,一下子又全部砸回到你自己的耳朵里,那种感觉仿佛置身在一个紧闭而黝黑的房间,不同的是,房间内无机关暗道,而在这地宫里,却埋藏着无数的凶险,稍加不慎,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朱少明很清楚,所以他只好站在原地呼唤着其他人的名字,一直到现在,他脑子都是迷糊的,如果他还处在原来的位置上,那其他三人去了哪?如果他不在原来位置上,那么自己又在哪?一个瞬间,朱少明心中挤满了无数的疑问,可是能回答他的除了这望不到头的黑暗之外还是黑暗! “哦....哈哈.....嘻嘻.....吼吼....”似幽似怨,如泣如诉,像是少女的哭诉,亦像是粗犷的汉子肆无忌惮的咆哮,又好似娇小可怜兮兮的女子发出银铃般的嬉笑。朱少明打了个冷颤,亲娘额,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像迷宫不说,还有如此诡异离奇的怪声发出,闻之不让人毛骨悚然才怪!他在心中极力强迫自己,这些都是幻觉,都是干扰内心判断的因素,必须沉下心来冷静思考。人越不想反而越发情不自禁的想。 “嘻嘻.....”陡然一阵黄鹂般脆生生的娇笑在朱少明耳畔响起,见惯了前世唯物主义论的朱少明感觉这些事情越发的幽深可怕。那笑声仿佛就是在你耳畔边轻轻的诉说,而且还有一丝很轻微的气流在你耳朵轮廓里拂过。他不知道其他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但是自己的感觉是非常的可怕,这种感觉无疑让他跌入了地狱一般,他好似又看见了前世里母亲欣慰的笑意和满足的神情,也看到父亲呆坐一旁木然的抽着烟,其实那个时候的父亲,一直想他考入清华大学,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儿子有这个能力,但是媳妇的阻拦最终让他的愿望得以流产。他挣扎过,也争吵过,可是儿子的一张入学通知书让这个望子成龙的中年男人彻底的绝望,最终,不堪重负的父亲选择了在一个夜晚跳进了黄浦江。 “你这个妇人之仁的东西!”一个中年男人指着地上的妇人骂道,冰冷的地板,无情的谩骂,让这个女人陷入了自我矛盾的纠结之中,但是她心底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对的!儿子不能表现出太过超于常人的本事,只能向他爹一样唯唯诺诺的走完这一生。他们朱家任何一个男子,生下来的智商都普遍的远远高于常人,但是却不能.......... 地上的妇人正是朱少明前世的母亲,而那个男人正是他的父亲,这一副画面,他在小的时候见过,但那只是一个很简单的片段。原来他的身世有着如此的波折,他的父亲,想来那一辈子活得甚是窝囊吧!唯唯诺诺是他们朱家子子辈辈一生要完成的使命。 前世的记忆碎片不断的从心头涌起,画面泛旧,层层束缚,层层包裹,此时的朱少明陷入了另一种癫狂的状态,其实朱家人一直不让后辈张扬的生活是因为他们体内有一种很特殊的东西,这种东西在某些现实里不可能具备的条件下会促使机体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化,这一直都是朱少明母亲的担忧。 浑浑噩噩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又仿佛自己在这地宫里度过了无数的年头,朱少明自嘲的笑笑,自己不是仙人,哪怕就是喝水也只能活到四十八天,又怎么可能会过得那么长久呢!同时,朱少明一阵警觉,人在逆境下,为了生存,任何事情都是能干得出来的,他们三个人难到被自己啃食了吗?想想朱少明的喉头就是一阵反胃。 第二百零九章 黄金美玉歹心起!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月满宫墙,琉璃残影。静默的宫殿里透露出一种极盛的威严,让人不自觉心生畏惧,菱仙儿与青指两人昏倒到宫殿里的水池边上,如果有人这时候醒过来,会被眼前的景象所动容,这一间小小的房间,里面堆积了数不胜数的财宝,这些财宝都静静的躺在池内。水池大约有四五米见长,宽约两三米,水位越有一米多深。 时间如流水潺潺缓缓而动,黄灿灿明亮的五彩缤纷将整间屋子照得如同白昼,而这所有的光源全部来源于水池的最前方,在水池的最前方高台上有一金黄耀眼的宝座,左右扶手处各安置了一枚能发出光亮的夜明珠,此夜明珠足有小孩拳头般大小,而在宝座的倚靠顶端,则是呈放着一刻硕大并发出道道金光的夜明珠。此珠比之扶手的夜明珠大了一倍有余,三颗夜明珠安静的绽放着夺目的光彩,这里没有人欣赏它们的美,唯有孤芳自赏! 菱仙儿一只手浸泡在池水中,忽然,她的食指动了动,紧接着小指也跟着动弹了几下,最后整只手都有了知觉,可是只感觉到浑身的酸痛,麻木。菱仙儿悠悠撑开眼皮,眼前所见到的景象让她惊呆了,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张开了嘴巴硬是好半天没能合拢,如果说这是做梦,那么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金银财宝,如果说是真实的感觉,这又会是在哪呢! 她有些不敢想象了,池中满满的都是各种金银首饰,珍奇宝贝,这到底又是谁将它们藏在这里的呢!她极慢的将的手臂从水中抽离出来,一股巨大的撕裂感让她紧咬着嘴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动弹不得?随着她手臂的慢慢移动,池中也掀起了色彩艳丽的五彩波澜,在夜明珠与金银首饰的交相印射下,池水波光粼粼,涟漪轻启,像是佳人微蹙的眉宇,亦仿佛是一汪闪着金黄色光芒的泪水。 菱仙儿紧咬朱唇试了试,只是微微动了一下手臂,浑身的肌肉全都酸痛不已,哪怕轻轻抬起手臂都会感觉异常的难受,费了好大的劲转过头望着四周,只见青指大哥在离她有三四步远的地方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毫无生机。三四步的距离,若是平常,只需一呼一息间便能瞬间而知,可是现在对她来说,这无疑是跨越了生与死的距离,就是这三四步,她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爬到青指大哥的身边去。 犹豫再三,她还是一点点的蠕动,每蠕动一次,都要喘上数口气,就在她自己都累得满头大汗之时,终于手指能够着到青指大哥了,最后咬咬牙关,她决定要爬到青指大哥的身旁,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爬到了青指的身旁,这时候的她已经累得眼皮都撑不开了,半迷糊半清醒拉扯着他的身子,青指大哥昏睡的真沉,跟猪一样。 拉了好大一会,菱仙儿有些恼了,青指大哥怎么也学得这般赖皮了,怎么摇都不醒,无奈的菱仙儿只得又使足吃奶的劲向前继续爬,累了就趴下,恢复了些就继续爬,终于让她爬到了墙根下,这个时候的她,力气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身体上的酸胀膨胀感也在逐渐的消失,只是腹中叽里咕噜的抗议,她双手撑在地上,让后背靠着墙,她现在还不能自由活动,哪怕就是手指轻轻动弹几下都感觉十分费力。 “呼....呼....呼...”菱仙儿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自嘲的笑笑,这里金山满堆,却只能干瞪眼任由肚中空空,不得不嘲讽,这还真是一种莫大的讽刺。肌肉酸痛,肚子饥饿,眼前依然是金山银海,却不见半个能啃食的烧饼,忽又一笑,这里就是有食物,怕是早也腐烂的成了一抔尘土吧!背部靠在墙上,暂时让菱仙儿享受着短暂的美好时光,她开始整理从下暗道到现在所处的石屋,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依稀她只记得,朱少明心一横将奔雷小腿上的长枪慢慢拔了出来,之后,四人就散失了,所幸的是跟青指大哥跌落到了这间石屋里,可是朱少明他又被机关弄到了哪去呢? “水,水......”太安静的石屋里静的一丝丝虫鸣的声响都不存在,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让菱仙儿吓得一抖,双手护胸,一脸警惕的呵斥道:“是谁,谁在哪里装神弄鬼?”可回答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回声不断的在这间石屋里久久飘来荡去...... 忽然想起了什么,菱仙儿高兴的手舞足蹈,可是她只能在心中想象着,又一次从墙根处爬到青指大哥的身旁,自己则坐在地上,将他的的身子翻转过来。“呼呼.....”菱仙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这个石屋据她初步估计应该是密封的,里面的氧气每呼一口就会少一口,她当然不知道这些原因,只知道呼吸越来越不顺畅,可是青指大哥想喝水,那池中的水也不知能不能喝,就是能喝,她也必须下到池中从金山银海里取出一个酒杯舀上一些水来供给青指大哥解渴。 青指大哥嘴唇已经干裂,丝丝血色从嘴唇里透出,虽然青指大哥的眼睛为睁开,但是菱仙儿能感觉到青指大哥的神志已经开始苏醒。可是水,先不说哪池子里的水能不能喝,就是能喝,想喝也是不能轻易的喝到嘴。 夜明珠依然无所事事的发出夺目耀眼的光芒,它们没有情感,所以永存!菱仙儿仔细的观察了这座石屋,水池的最尽头有一黄金色的宝座,而宝座的正前方十步远有一方石棺。石棺与普通的棺材不一样,它是四四方方呈一个长方体的立体形状,而普通的棺材是前端大,后端小,呈梯形状。 这一方石棺的两壁雕刻着在天空展翅高飞的仙鹤,天空白云朵朵,地上飞鸟走兽好不欢腾,陡然出现一座峭崖,在峭崖的半壁上耸立着一株松柏,其粗壮的茎杆直上云霄,在松柏的最顶端,有两只仙鹤正你情我脓的为对方理着胜雪的羽毛。 菱仙儿脑子在不断的幻想,这石棺里面装的到底是谁呢!如此数目众多且庞大的财宝,定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修建的,其生前必定是扬名四海,不然也不可能拥有如此不菲的宝藏,如果说这些宝藏全部运出去,绝对能一夜暴富,顷刻间富可敌国,但是同时,只怕脑袋也会搬家。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是什么原因才让这为了不起的人物将自己毕生的财富深埋在地下,难道他没有后人么?就算是圣坛总部,里面的珍宝也没有如此之多,可见这石屋主人是多么的了得。 “水......水.....”青指只觉数万道光芒在自己眼皮地下闪耀,他不愿睁开眼睛,他害怕一睁眼看到的自己身首异处的场面,而且嗓子也干得发紧,本能的呼唤着。但却没有人能给他水喝,无奈之下,青指睁开眼睛,嗓子更干了,这......他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如此众多的宝藏,就那一尊黄色金椅,足够花销几辈子的了。还有那发光的夜明珠..... 眼珠子转了转,又看到旁边的菱仙儿,他有些庆幸,最起码还有一人活着。紧接着他见到了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情景,仅仅离他几步之遥的池中发出万丈光芒,如果他没有猜错,那池中定装满了不世财富。贪婪的**让这位锦衣卫的高手失去了理智,他迫不及待的向水池边爬去,只可惜,他只动弹了一下,浑身酸胀感让他只好将目光求助于菱仙儿。 菱仙儿正在思考那石棺中的人到底是谁又听闻到青指大哥说要水,她这才缓过神来,可当她正欲爬去取水之时,见到青指大哥眼中贪婪的**,她犹豫了,实话说,在她心里也想将这些财宝全部收归己有,可是身心疲惫到快死的程度时,她只想健健康康的活着,像这位石棺的主人,他拥有这些又有何用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最后还不是要留给后人,只是,这位前辈也不会如此洒脱到有人进来就可以将财宝运出去吧! 良久,菱仙儿还是觉得去爬去取水,一个人的力量要想从这里面出去,恐怕是不大可能,不管青指大哥打的什么主意,这里面的宝藏他都休想拿出去分毫,拿的出去只怕没命享。还是让它们永远归寂在这里留待后人发掘吧! 菱仙儿一直紧咬银牙,一寸一寸的从地上慢慢蠕动,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如果仅仅是饿,最起码还能缓慢的走动,如果是中毒,对,极有可能是中毒,只有中毒了,他们的身体才会如此酸涩疼痛,可是解药呢?难道是这池中的水?可他们又是怎样中的毒呢!这让菱仙儿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终于,菱仙儿爬到了池边,池中依然光辉灿烂,闪耀着每一个看到它人的眼。经过如此久的在地上爬动摩擦,菱仙儿的手臂弯曲的关节处,膝盖处,身上都被鲜血沾染得触目惊心,她想,皮肤里面应该皮开肉绽了吧!探出一只手臂摸向池中,菱仙儿以为自己的手臂伤口会因为接触到水而带来强烈的抽搐感,可是这样的感觉只在最初的那一瞬间,之后的感觉非常的奇妙,她好似在做梦一般,手上的伤口竟在池水的浸泡下诡异的愈合了,唯有衣衫处的血迹和破洞才表明了之前手臂确实受过伤。 青指一直在观察着菱仙儿的动作,他要喝水确实是生理需要,但同时也是一种试探,让菱仙儿先去试验那池中的水是否有毒,如果有毒的水,那么死的绝不会先是他。这样的心思虽然残忍,但是却是没有办法的事,任谁见到如此数不清的宝藏,他不相信她会不动心,可是动心又能如何,这些都会是我的!我的!我的......阴阴的笑意正在青指眼中一闪而逝。 单纯善良的菱仙儿根本不知道在她的身后有一个心怀叵测的男子正谋划着一场针对她的阴谋。善良如纸的她正不停的费力在池中打捞着什么,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缓,她的神情又是如此的认真,眉宇间还带着一丝对生命的渴望...... 第二百一十章 三抗诏令藏玄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地宫之外的世界依旧精彩,并没有因为一时间少了朱少明等人的消息而停滞不前。历史的车轮依旧向前碾压,只是熟识的圈子里头,有好些人担心不已。 吴米面无表情的坐在明贤居门口,观望着来而往往的行人,他们只是一群普通善良的老百姓,根本不知道地位的越往上竞争厮杀越激烈,那天虽然对朱少明拳打脚踢,但那是因为无衣的原因他才会那么做,抛开无衣的问题不讨论,朱少明这个人总的来说还是值得深交的,他的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或许别人不知道他内心中所掩埋的苦,他,多少也了解一些,哪怕遭到误解他也不会解释,这一点和无衣很相似。 可是皇上都下诏召见朱少明三次,依然不见他的出现,这就值得耐人寻味了!公然抗旨,依照朱少明的性格不是干不出来,而是实在没有抗旨的那个必要,因为只是皇上召集他进宫,又不是赴鸿门宴,他没有理由抗旨不遵,唯一值得斟酌的理由就是朱少明的行动能力受到束缚,且不论他知不知道皇上的诏令,单单是行动能力也无法满足又如何应诏? 吴米隐隐有些觉得一丝不寻常在里头,皇上的诏令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朱少明离奇失踪后的三天,一天一召,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如果他朱少明抗旨不遵,那么,只要皇上龙庭大怒一声令下,砍了他朱少明,到那时,朱少明哪怕还有一口气喘,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道不明。 ................. 很快地,朱少明三天前的所做的一切事都被锦衣卫给发掘了出来,这些资料都上呈到朱祁镇的案首,朱祁镇也在思考为何朱少明突然不辞而别,是出了何事?走得如此匆忙?二十四号当天,他一封诏令下到朱府,可是朱太师说找不到朱少明的踪影,当时他以为朱少明或许出城办事去了也不一定,也没有在意,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恼了朱少明,加之朱太师又在一旁不断的求情,他也就作罢。 第二天,他依然下了一封催急诏令,依然没有朱少明的消息,朱祁镇瞬间龙颜大怒,这个朱少明,你真当你是那诸葛亮么?还需朕三顾茅庐?这一次,在王振和朱太师、赵太师、杨阁老一干大臣的求情下,朱祁镇冷哼一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急着寻找朱少明是因为三月殿试即将来临,他得找朱少明通气,将试题答案告知朱少明,试题的答案就是杨阁老哪天考自己与王振的谜语。众天下士子正在为八股文而烦恼的时候却不曾知道小皇帝已偷梁换柱,将题目换成了猜谜。 这个时候的朱祁镇也慌了,他会不会回老家了,一封八百里加急密令火速传到了土木堡严毕手中,他严阵以待的撕开了火泥封,里面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朱少明竟两次抗召不遵,要知道,这可是欺君大罪,足以灭掉九族了!皇上言辞凿凿,念着皇姐与太后对其的情分不与追究,但凡在北京城里发现朱少明的踪影,立即捉拿归案。 严毕火速回信,声称以性命作保,朱少明肯定不知晓诏令的事,他是一个做事很有分寸的人,不可能也没有理由犯下此等大罪,这里边恐怕还有玄机!!严毕是豁出了性命来为朱少明作保,因为他深知,一旦朱少明欺君大罪成立,自己也会因此受到株连,那么最得益的又会是谁呢? 一件事情的发生,必有其利益攸关的得利方,假设朱少明落马,他严毕势必也会受到株连,他朱家的财产,他朱家的田地,都会被搜刮一空,而更大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们的目的是透过朱少明看到了锦衣卫的势力,如果朱少明事败,他锦衣卫龙把手的位子怕是要拱手相让,至于谁来接手,答案呼之欲出。 第三天,也是就农历二月二十七,还过一天,就到了每年一度的三月殿试,如果朱祁镇在二十八号还未找到朱少明,那么他绝对会将朱家满门抄斩!朕的皇权绝对不容许任何人践踏,你朱少明一样不可以。 事情的发展正朝着某些人的计划进行,只要过完这一天,只要在二十八号凌晨,朱少明还未出现,那么朱家就从此消亡在历史的长河中!这正是某些人愿意看到的场面,种种的一切,都与一个利字分不开!无利不起早,说的也正是此吧! 今天,就在今天二十七号的中午,朱祁镇收到了来自土木堡严毕的回信,信中言辞情真意切,字字肺腑,句句真心,但是透露出了一个天大的玄机,朱少明离奇的失踪并不是无风起浪,也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一场惊心的有预谋的绑架!朱祁镇不愿接受这一个事实,但是严毕在锦衣卫中的资历不容小瞧,至此时,他才知道自己的身边出现了内鬼,而这个内鬼的方向直指王振,因为自己下诏的念头是因为王振在一旁怂恿,尔后又添油加醋的煽风点火,那么王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想到此,朱祁镇冷哼一声:“王振,你可知罪?” 王振心中正在感受着除掉朱少明带来的快感,哪知主子突然一声冷喝,吓得他小腿一软,作势就跪了下去,手掌一个劲的给自己掌嘴。他不知道主子知道了些什么,但他绝对不会承认与瓦剌也先士子里里可布勾结一事,一旦承认,他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些年的苦心经营也将毁于一旦,所以他装疯卖傻扮无辜。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请皇上责罚!”边说边掌自己的嘴巴,嘴角流血,朱祁镇才叫他停了手,毕竟这么多年的知心陪伴,他也不愿放下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事情往往就在不愿意中错失良机,一个陪伴多年的奴才,一边张嘴一边要求你降罪,这样的事情如何能做得出来,朱祁镇于心不忍。 恰在这时,一声中气十足的高唤声引起了朱祁镇的注意。“太后驾到!”年老的太监扯着嗓子大叫着,他腰上挂的东西,却是非常的奇怪,俨然是一把剑。金黄色是剑身凸显着皇家的大气磅礴,剑鞘上雕刻的游龙更是将此剑的观赏性推向了高.潮,他年纪虽然老了,但脑子还不算糊涂,也是宫里的老人,这宫里的势力分布,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王振自先皇在世时因为狡黠而博得先帝的赏识,赐予东宫陪伴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所以说王振与皇上之间的感情是其他大臣无法比拟的,但这恰恰也是王振急功冒进的源头所在,利用皇上的不忍心,屡屡干政议政,太后早就对其不满了。 “孙儿给祖奶奶请安!愿祖奶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朱祁镇立即从龙椅上走出,出门迎接太后,不知道今天祖奶奶到坤宁宫来所为何事?难道也是为那朱少明事而来,这时,朱祁镇迎着祖奶奶进到坤宁宫并给祖奶奶上座之后,自己则站立在祖奶奶的右侧,朝王振挤眉弄眼,可惜这个时候的王振一直低着头,压根不敢抬头看! 朱祁镇气愤的走上前去,狠狠一脚踹在王振的胸口上,猝不及防间,王振轰然倒地,嘴里里鲜血吐了一地,也有少许溅到了太后张氏的鞋边上。朱祁镇似乎还不觉得过瘾,抬脚准备再踢,口里骂道:“狗奴才,你干的好事!还不快下去掌嘴一千下!” “皇上,慢着!今儿个不是哀家多事!而是祖奶奶我为兰儿讨回她的夫君!”张氏幽幽一开口,霎时击中了朱祁镇的软肋,他现在也正为此事而大为光火,朱少明三次抗旨不遵,若不是有太后和皇姐的情分,早将朱家给投入了大牢,只是这件事...... “祖奶奶,这事,镇儿一定给您和皇姐一个满意的交代!”朱祁镇往左移了一步,双手搭在祖奶奶的肩上为祖奶奶揉肩,希望她能多给他一些时间,目前还未有朱少明的任何消息,他就好比人间蒸发了,突然之间没了任何消息,这种事情本来就透着蹊跷,必须着手慢慢查!眼下他也只好先将太后这关先应付过去,其他事待事后再进行补救的措施吧! “皇上,哀家知道你长大了,很多事情都可以接手了,你前些日子那件案子就处理的不错,赏罚分明,绝不姑息任何害群之马!但是现在.......”张氏有意无意的目光往王振身上瞟。 “王振,念在你与皇上朝夕相伴的旧情上,哀家赐你一个全尸,自己动手吧!”张氏继续道,朝年老的太监打了个眼色。年老的太监走到王振面前,取下腰中悬挂的宝剑。小心翼翼的放到王振身前,并小声嘱咐道:“王总管,一路走好!” 这......朱祁镇有些傻眼,太后为什么要如此做?王振他犯了什么错至于让太后如此的生气,太后说为了皇姐飞的夫君,可他下诏朱少明不同样也是为了能让皇姐嫁得体面点么?他又何错之有?他心中原本有出宫去寻朱少明的念头,王振说不如直接一封诏书就能办到的事何必要惊动龙体呢!朱祁镇也就依了,他深信,王振要自己写诏书和朱少明离奇失踪并无一定的关联,这可能是巧合,撞在一起而被太后误会了也是有可能的! 王振跪在地上,知道自己这一劫是熬不过去了,太后今天怕是来势汹汹早有准备,至于朱少明那婚事?哼,不过是打着结婚的幌子来制衡他的,只要他一身死,这桩婚事也就不了了之,毕竟没有公布与天下,只有鲜数人知道这婚事。 “皇上,奴才去了,下辈子奴才还来伺候您!”王振拾起地上的宝剑,拔出剑身,架在自己的脖颈上,眼泪鼻涕双管齐下,欲雨横流。 朱祁镇紧抿着嘴唇,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么?王振这个狗奴才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怂恿自己而让太后知道了呢!要知道宦官干政是要判处斩立决的!太后自然不会怪罪自己,但是王振....... PS(大家猜一猜!王振这个狗太监死了没有!) 第二百一十一章 天子下跪泯恩仇!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太后,镇儿......”朱祁镇强行张着嘴巴,但又不知想和太后说些什么?只觉太后来势汹汹,显然是有备冲着王振而来,而王振这个狗奴才又不给自己长脸,现在怎么办.....相传太后决定的事情一般不会出现变故,只要是太后开了这个口,今天要谁谁谁死,谁就必须得死!这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威严,不怒自威,让人闻之心生忌惮之感,可是...... 王振心中怨恨死了这个老女人,咱家正春风得意之时,你偏偏闯进来要杀我?难道我王振命该此绝,眼下又是命悬一线,竟无人来救么?他不服,他不甘心,为何那个初来乍到的朱少明只要一犯事,就有那么多的大人物为他求情,为他辩护!难道他就比自己高人一等么?王振心中冷笑,不就是比自己多了根会流水的管子么?咱家无管一身轻,那些各种撸什么的都与咱家没有任何关系。 他在赌,赌皇上的真情,赌皇上对他的宠信程度,赌这么多年来的恩情,他拿的是命作为赌注,如果他赢了,也只赢到一句话!一句让他焕发新生的求情,如果不幸赌输,那么手中的宝剑便会割破脖颈处的动脉,窒息流血而死,后者无疑是这个老女人想看到的壮观场面吧? 王振心一横,拼了!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来生奴才照样伺候王公贵族,你个老女人,哼哼!你以为将我杀了皇上就能兢兢业业的勤政为民么?那你就错了,皇上懦弱的性格让他处事畏首畏尾,如不是这些年自己在其身边吹枕边风,他敢有如此嚣张的气焰吗?现在你觉得不需要我这个奴才了,觉得我的存在会威胁到你们正统的皇权,想卸磨杀驴,哼哼!我王振就是这么好相与之辈么?做梦!! 也许是看到了王振眼里闪烁的精光,也许是在考验王振的勇气,张氏面无表情的说了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朱少明在哪?这是哀家最后一次问你!” 王振知道,这个老女人问出这话是想将这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就算抓到蛛丝马迹这事与我有关,但是你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如果你这个老女人敢下狠心,为什么不去找郕王殿下呀!相信瓦剌世子与郕王殿下的交谈你都了如指掌吧?因为你知道,朱少明的离奇失踪必须要有一个人出面为此承担全部的责任,而我王振无疑是你们皇家血统的掌权者最后一次利用!死一个太监没有人会去在乎,但是死一个三朝元老的孙子这事恐怕会传得沸沸扬扬吧!呵呵,老女人,你打的精算盘!只可惜那朱少明还未有那个福分娶到你孙女就已经一命呜呼了,你还想制衡于我? “狗奴才,知道详情就快些说!是冤枉的就向太后求情!”朱祁镇为王振这个奴才暗自捏了一把汗,幸亏太后及时制止了王振的下一步动作,若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他没有朱少明那般的幸运,也没有朱少明那般的机智勇敢,他只有这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错过了这次机会,他相信,太后绝对不会念及旧情,立即将他诛杀! 王振此刻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个老女人好高明的手段,选择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喊住手,无异于给皇上吃了一颗定心丸,让皇上知道她这个太后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不会滥杀无辜,因为她早就知道,这件事里,无论他王振说与不说,她都不会将举起的屠刀轻易的放下,哪怕是鱼死网破,这个老女人也不会放弃,口口声声为了江山社稷,哼,我怕是为了杀我灭口吧! 王振的沉闷不语正是张氏想要的结果,不说话等同于默认,默认自己参与了朱少明离奇失踪这件事,她要的结果不就是这个出师有名吗?那么,剩下的事情好办!一刀砍了他,皇上也无话可说。这就是权谋,这就是人心,利用好了这些,无往不利!可惜皇上年纪尚小,还不懂得如此高深的帝王之术,相信等他长大了,自然会明白她为他做这一切的良苦用心。 “动手吧!”张氏仍是冷冷的开口说道。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没了回头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所以王振,你还是自觉点以免受到不必要的痛苦,现在有皇上在,哀家才赐你全尸,若皇上不在,哀家绝对会抽掉你的每一根筋,以消心头只恨,把持宫内大权,你以为自己就能只手遮天吗?你以为皇上这后宫里头没有皇后,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的放肆扣减丫鬟其他受冷落的嫔妃的生活支度吗?就是你整天在皇上耳边煽风点火,干扰皇上做决断,你,早就该死了! “不,不要!不要,祖奶奶!”朱祁镇彻底慌了,太后先前叫住手时,他原本以为太后会饶恕了王振的罪过,只要他交代出朱少明的行踪,没想到这狗奴才如此之倔,冥顽不灵你以为是在跟太后对峙么?你以为你不说太后就会看在朕的面子上对你宽大处理吗?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太后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只是你自己不珍惜,现在好了,连朕也无力挽救你了!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行动上还是想挣扎着求最后一丝情。他知道这一剑下去,用不了多久,王振则会变成一句冰冷的干尸,往事如烟,屡屡飘过,让他心生怀念之感,往昔相处,他憨实的任打任骂,此时犹豫一幅幅画卷,在他脑海中一一呈现,他凌乱了,头一次感觉到最珍惜最宝贵的儿时片段即将要成为回忆,他开始手足无措,口不择言的声泪俱下。 “砰---啪!轰隆隆!”外面的炸雷此时猛然响起,伴随着如同电击的还有太后张氏,还有跪着的王振,还有那年老的太监,老天或许在为朱祁镇的下跪而哭泣,也或许被朱祁镇的真诚感动得落泪。 张氏或许千算万算,也不会料到皇上竟会为一个奴才下跪,而且还是跪在她的面前,此时此刻,她哪颗早已被深宫里磨砺得铁石心肠般的心也为止颤动,她张大着嘴巴不知所措,牙齿不停的打着哆嗦,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下跪的皇上,分明,有一颗,两颗,三颗.......连绵不绝的泪珠从张氏的面颊里熨烫而下,她终是下不了手,开不了口。旁若无人呆若木鸡的站起身,向着坤宁宫外走去....... 繁花落尽,该是零落碾尘的时刻,张氏走了,一同随行的侍卫丫鬟也都跟着走了,所有一切都走了,坤宁宫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气氛异常的沉闷,朱祁镇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地上传来的凉不是凉,心中的凉才是无边际的凉,他知道,太后这一走,带走的不仅仅是祖母对孙子的爱,更是一种深深的悲凉,一种绝望..... “皇上,快起来,地上凉!”王振的眼睛湿润了,转过头来看到皇上像失了魂一样的瘫坐在地上,他心中非常的难受,胸口里面堵,有些闷,他知道并不是因为大殿里空气不流畅,而是因为皇上,而是因为皇上这前所未有的壮举,让他王振捡回了一条性命,让他王振从鬼门关里逃出了生天,他......此刻任何语言都是做作多余而且苍白无力的,皇上下跪换回来的是自己的一条贱命,同时却失去了张氏对皇上的怜爱,他唏嘘不已,不知道这一切值不值得,头一次产生如此的想法。 在紫禁城里的一座别院里头,有三个人正枯坐干等着结果。太后去了坤宁宫,怎么这么久茗秀都没有传出消息过来,这死丫头料她这时候也不敢偷懒,可就是不见人,这是怎么回事?太后亲自去要人也会出现意外,这似乎不大可能吧!朱琳兰不相信,她也不愿相信,镇儿一直都很尊敬孝顺祖奶奶,祖奶奶去找那阉贼王振算账,镇儿不会在旁边胳膊肘往外拐吧?想及此,朱琳兰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这种事不是不可能,而是....... “小姐,小姐!不好了!”远远的就听见茗秀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路跑一路喊,这高墙大院的,也不知道注意形象,跟个傻小子一样成何体统。朱琳兰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死丫头,同时心中升起了一阵不祥的预感,如果不出所料,不出意外,果真是祈镇在中间起到了干扰作用,导致最终祖奶奶不忍心去伤害阉狗王振。 胡无衣心中一紧,她也预料到事情有些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范围,如果连太后都不能将他绳之于法,那么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将他王振的阉头砍下?难道那王振厉害如斯,竟然能左右皇上的决定并成功通过皇上来解救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事情就有些大大不妙了。 “慌张什么?来,先喝杯水,慢慢说!”孙玉梅用自己的茶杯给茗秀倒了杯水,递给她道。先喝水缓和一下,不着急,慢慢说! 茗秀感激的谢过孙小姐,丝毫不客气的一口喝了个精光,这才哽哽咽喉,急切道:“太后神色匆匆的回了宁寿宫,总之奴婢观太后的神情有些不大对劲,奴婢这才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向小姐汇报呢!” 猜想到的结果与现实中发生的结果一旦碰撞,必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朱琳兰紧拧着眉头,朝胡姑娘看了一眼,她知道这个冷冰傲雪的胡姑娘同样冰雪聪明,很多事情一点就通。同样,她也是锦衣卫里的人,相对来说与朱公子相处的时间也会充裕许多。 胡无衣似有察觉的会意一笑,眼前的这位公主毫无盛气凌人的气质,那天邀请她们进宫之时,就是因为看到了这位女孩的眉清目秀,说话得体大方又不**份。所以才会选择信任她并跟着她一起来到了宫中,进宫了才发现,她竟是一位公主,而且还是大明朝目前唯一的公主,只是她和玉梅还不知晓堂堂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为何会对她们青眼有加,玉梅曾旁敲侧击的问过,她总是温柔一笑,并不告知结果。这让两人更是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随她进了宫,有莫名其妙认识了公主,还能有比这更刺激的么? 第二百一十二章 刨墙遇袭木偶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时间急速流转飞逝,在黑暗中,你根本无从分辨此时是黑夜或是白天,眼睛所能望见的除了一成不变的黑之外,还有不时传来阵阵的幽冥声。眼见着自己被困在地宫里的时间如此的漫长,朱少明心急如焚,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奔雷这小子,他一个人,脚又受了伤,不可能一个人走远,而自己依旧被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朱少明懊恼无比的猛捶着对面的墙壁。 “梆,绑,梆!”拳头砸在墙壁上发出一阵阵的闷哼声,朱少明依然不能消除内心里的焦躁不安,眼下,他必须尽快找到奔雷,为他的伤口进行包扎,长枪穿过他的小腿肚他可是亲眼看见的,如此也算是不幸的大幸,小腿肚上的肉比较多些,如果径直贯穿了骨头,奔雷日后怕会留下啥后遗症啥的。现在仅仅刺穿的是肉,先消毒再用线将肉.缝合,假以时日,定无大碍。 朱少明似乎还不解气,这时他的拳头已然击在了对面墙壁上,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如果他的判断力没有失误的话,这地宫里的通道原本只允许两人并排通过,现在似乎变窄了许多,而他拳头砸到的墙壁上发出的声音与敲击旁边墙壁青砖声音不一样,这引起了他的好奇。攥着拳头求证似的在旁边墙壁上推敲击打,他惊喜的发现,这极有可能是和菱仙儿之前的做法如出一辙,从天字号房里下到暗道之时,他清晰的记得菱仙儿从墙壁上掏过东西,没错,之后就出来一枚火舌子。如果这同样也是火舌子,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继续朝前探索、寻找奔雷的下落? 黑布隆冬的地宫内伸手不见五指,朱少明知道自己是撑不了多久的!他的肚子已经在开始叫唤,他的精神也在一点一点的消耗殆尽,如果找不出洞口,找不到出口,困在里面不被吓死也会被饿死!也不知道菱仙儿与青指两人哪去了?如果说是这里面的机关将四人打散了,那么必定有所痕迹留下,机关地道都是能工巧匠们精心设计出来的完美作品,必然藏着匠师们自己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相传古代能工巧匠给皇帝修葬陵,最后都会伴随着皇帝的入陵而被困死陪葬在陵山里,这个时候有些能工巧匠就会逐步在葬陵修建的过程中留下机关暗道,以便于日后逃生。 朱少明的猜想大概就是如此,这地宫迷雾一般多而繁复的通道,必然藏着一种客观规律,只可惜他人身困在地宫中,更没有地宫的全貌俯瞰图,对于规律之说更是无稽之谈,他不可能每一条通道都走上一遍,这样走不仅效率低,而且也极易越陷越深。 既然对面这块墙壁上有镂空,那么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渴望,朱少明同样如此,没有光明的时候,祈求得到光明的庇护,现在青砖墙壁上显然藏了东西,他又退却了,如果里面藏的不是火舌子而是别的什么东西,也许是机关,也许.......他无法想象,因为四周围全身乌起麻黑的一团糟,眼睛在这地宫里显然只是一对摆设,事到如今,朱少明也只好咬牙搏一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还有什么能比一直处在黑暗中更让人憋闷。 因为你根本无法理解此刻的朱少明对于光明是装满了怎样的渴求,他不想再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他必须做出些什么事来!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而且不可能有人知道他藏在地宫里,除非,除非红颜知晓这地宫里的各处通道机关,如果不出朱少明所料,菱仙儿应该是红颜派来给他通风报信的,因为红颜知道有人欲对他不利,提前示警,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却在地宫里发生了意外。这是谁也始料不及的事,那么,他们被困在地宫中如此之久,红颜是否会组织人手来营救他们呢! 朱少明摒弃掉杂乱的念头,不说这地宫通道蔓延的范围有多广,哪怕就是这些杂乱无章的通道都让人看着头疼不已,所以结合目前的情况来看,还是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找到奔雷,然后一起想办法出去,朱少明闭上眼睛,人已经扒到了对面墙边,双手扣着那块散动的青砖,很快,青砖被扣了下来,可迎接朱少明的却并不是光明,而是.......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在地宫的通道里久久徘徊,一直蔓延衍伸到很远的地方才消失。朱少明忍着剧痛想将右手从哪快黑洞里拔出来,尽管四周仍是漆黑一片,但他还是想将被扣下青砖的那快地方称之为黑洞。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干,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有可能是唐僧,同样,松动的青砖背后藏着的可能是火舌,也可能是未知的生物。 很快,朱少明凄惨的发现,自己的手拔不出来,哪怕是将脚抵在在墙壁上拼命的撕扯,仍然拔不出来他的手,这是什么情况,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东西,能生活在墙内的生物一般也只会是昆虫类的动物,不可能说自己的手被叮咬的拔不出来这种现象。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说叮咬他的不是昆虫,而是某一大型的动物呢?很快,这个猜想又被否决了,如果是大型生物,那么它靠什么维持生命,这个猜想显然不成立,不是昆虫也不是动物,那么就只剩下死物了,可死物也是可以动的,答案无疑指向了机器人。比如古人设计的木方块机器人,这类机器人只会重复或是坚持着做某些单一的事情,他们能够活动的力量来源源于各部件之间的相互配合。 一想到古代机器人,朱少明立马兴奋了,既然已经初步断定墙壁里面是藏了一个机器人,是不是就表示他面前这片墙只有一块青砖或是两快青砖那般厚,朱少明挥舞着另一只手继续敲击着墙壁上的每一块青砖,他垂头丧气的发现,这里除了被自己掀开的一块青砖是松动的,其他的青砖俱都紧实异常,凭借血肉之躯根本无从将其从墙上扣下来。 随后,朱少明猛拍一阵脑门,既然墙壁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缺口,从那个缺口向周围延伸,一样能将这面墙掏出一个洞来让容纳自己通过!他自己也可以进到一墙之隔的房间里面去,雷厉风行,说干就干!朱少明右手被困,像被一种铁钳子紧紧的钳住,他每想移动分毫,那铁钳便加大一分力度,痛得他心中苦涩不堪,这到底是特么谁设计的地宫,少爷我又不是来寻宝藏的,如果有宝藏,本少爷也不会嫌小的! “砰---砰---啪啦!”青砖石墙或许是年久失修,加之地宫内阴暗潮湿,让这些青砖与青砖之间的粘合度没有那么紧密扎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朱少明终是从这墙里掏出了一个小洞,一人弯身弓腰通过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此时的朱少明气喘如牛,大汗淋漓,身上黏糊糊的,朱少明无所畏惧的一脚踩进了石洞,虽未有光的照射,但是朱少明的眼睛好像能感觉到他的周围全是黑压压的一片,至于右手,疼痛感消失了大半。 峰回路转能让人兴奋的无疑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但是朱少明此时却是叫苦不迭,虽然从过道穿墙而进了石室,但这里面除了黑,其他的暂时还未发现有什么。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钳住他右手的‘怪物’,如果有灯,他一定能看见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咔嚓砰!”像是发条启动时的声音,朱少明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他感觉这里面的东西感知到了他的存在,此刻正想着如何将它吞噬,可是他想逃出去,右手又无法解脱。这个方法不行,那个方法也不行,朱少明实在没辙了,你们来吧!爱乍乍滴!少爷我不伺候了!他倒是很想跟导演说“卡!”可这并不是拍戏,而是真实的体验,他想悔也没地方买药去。 无奈的朱少明只得耍起了赖皮,一下子跌倒在地,他打算休息一会,太累了!可惜的是,朱少明的右手竟自己从哪钳子里脱离了开来,这一点,疲惫不堪的朱少明丝毫没有察觉。不知过了多久,朱少明睁睁眼皮,茫然不知所措的望着面前的这一切,他惊呆了,凝重了,脸上的神情更是激动了!他朱少明是有钱,但比起这里面的金银珠宝,他只感觉自己就一夜暴富的暴发户,没有任何的文化根基去衬托其伟岸的身躯,他已经开始目不暇接。 金山银海,无疑能给这间石室打上这样一个标签,如此众多的财富宝藏,朱少明内心狂热不已,他开始大声的狂叫,大声的嘶喊,越喊到最后,心越加的往下沉,睡在金山银海里又如何,纵有华厦千层,一夜只睡一床,纵有良田万亩,一日只食三餐,他朱少明这辈子赚的钱足够他几辈子衣食无忧,树欲静而风不止,即便你觉得很自然而然的事,在某些人看来,那是挑衅,那是做戏! 石室内中央站着五六个体型中等的木机器人,他们整个的身体都是木头构造,双手上拿着各式的武器,有棍棒,长枪,宝剑。他们的存在或许就是为了捍卫这满室的黄金吧!透过机器人,朱少明眼睛绿了,他看见这屋内光源的发源地,它是一颗拳头撒小的夜明珠,璀璨夺目的光辉正从其身上源源不断的向外溢出。 夜明珠是藏在一个木制盒中,可以想到的是,这一定是这里的某个机器人将木盒子打开而使光亮乍泄的,满满一盒子的夜明珠,他无法淡定了,他对别的黄金首饰都提不起一丝兴趣,唯独对这个夜明珠有着强烈的占有**,并不是夜明珠的价值连城,而是有了它,在这黑暗的地宫中仿佛有了一双眼睛,能辨别方向,给人希望。 这时候,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六个机器人步伐一致的走到朱少明身前,齐整整的躬下腰,像是致敬又像是.......机器人的这一创举让朱少明大开眼界,机器人还会弯腰?而且还是古代的机器人,中国最古老也最有能力的一为巧夺天工的大师鬼谷子无疑是机关陷阵的鼻祖,他所设立的机关万无一失,防不胜防,为陵墓的完整保存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可是这些机器人又是哪位大师的杰作呢! 朱少明惊讶归惊讶,但是心底还是有些畏惧的,他对这些机器人毫无所知,不能仅凭他们向自己鞠了类似于人类弯腰的躬而盲目采信,这是相当愚蠢的自恋行为,他从来都不相信自己的运气或是人品有多么多么的超凡脱俗,相比之下,他前世还是死在厕所里呢!! 机器人鞠完躬沿着石室的一角走去,朱少明犹豫了片刻,也好奇的跟着后面,如果不出意外,这些机器人是想告诉他一些事情。这个房间遍地是黄金首饰美玉,人踩在上面都会感觉到一种很变态的快感。除了宝藏和财富,这屋里能吸引到他的则是夜明珠和这六个机器人,朱少明疾步走上前,从木匣中取出一颗夜明珠作势就往怀里塞。 第二百一十三章 血红蝎子夺命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在地宫中分散的四人,除却青指和菱仙儿待在一间装满了宝藏的石屋内,朱少明同样也待在满是宝藏的石屋内,那么,奔雷呢? 从安然进到地宫,到几人触动机关而失散,奔雷的处境可谓是相当凄惨,他被地宫强大的机关作用力送到了一处低洼潮湿的石屋里,光秃秃的一间石屋里什么都没有,唯一所能见到是累累白骨横七竖八、杂乱无章的撒放在地上,还有最角落一处幽深的孔洞,也许这是老鼠洞,也许........ 寂静的石屋,渗人的白骨,不时虫蚁走过的沙沙声响,在这间石屋里独奏着一曲美妙而安详同时又带着嗜血的乐章。奔雷皱着眉头悠然转醒,右腿处的长枪不知由于何故原因只剩了半截,冷峻严肃的插在肌肉里!他强忍着疼痛深吸了一口气,小腿肚上传来的阵痛让这个年轻人差一点昏厥,小腿肚正中间,那柄半截长枪安静的躺在他血肉之中,不偏不倚,不喜不怒。 鲜血暂时止住了,但是伤口处结痂的血壳看着让奔雷心惊肉跳,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尖锐的长枪径直贯穿肌肉,他想拔下长枪,但又怕流血不止。一转身之间,他忽然有些清醒。抬头四望,周遭一个人影也没有,目光之所及,全身碎裂的人体骨骼,他慌了,难道他会葬身于此吗?身体瘫坐在地上,双手不停的向后滑退着,可是手中似乎又摸到了什么东西,掌心慢慢接触那东西的轮廓,冷汗瞬间爆布,他颤颤歪歪的移过目光,缓慢的向掌心方向移去。 “啊!”高亢的尖叫声久久在石室内回荡,似幽灵飘来荡去,又似鬼火在空中游移,猝然之间,奔雷将那人体的脑壳猛的一推,脑壳叽里咕噜的滚出了好远,待它停下的时候,它已经碎成了粉末,异常的恐怖。 奔雷嘴唇一直在打哆嗦,他从来没有见过人的骷髅,可是这间石屋内到处都是白骨,触目惊心。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手忙脚乱,开始在周身附近清除那些白骨,说不怕是假的!尤其是在一个人在陌生的石屋内!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出现如此多的白骨,难道这里曾经发生了内乱或是战事的浇灌?不对,少爷呢!奔雷此刻脑子才彻底认清了目前所要面临的局势,他这才回想起来少爷不在,那少爷又是去了哪?还有其他人呢! 尸魂遍野,骨积如山。这间石屋内算得上家徒四壁,依稀能见墙上那黝黑斑驳的血迹,以及地上各种刀枪棍棒和残丝破布,奔雷尝试过,他想撕下这些布条给自己包扎伤口,但是手一刚触碰到残碎衣物,它立即如沙雕般化为灰烬,奔雷苦笑一声,继续观察着这间石屋内的景象。 此时,异常安静的石屋内首次出现了一声不和谐的响动,在这凄凉冷清的石屋里显得格格不入,声音似在磨牙,又似在啃食石头,拉锯般夺人心魄的声音让奔雷警惕万分,他心中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他感觉这里面的白骨都是由哪些发出声音的鬼东西造成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的下场..... 生命如同草芥,生命又何其伟大,死在这里,绝对不是奔雷想要的结果,哪怕最终战死沙场,那也是跟着少爷一起征南闯北,可是现在,他要与少爷说声对不起了!他没有这个命,他没有这个福分与少爷一起抒写他们土木堡的时代了,他也没能给自己的祖上增光,他....... 铁骨铮铮的汉纸首次被利刃刺进肉里,他不吭一声,首次看到如此众多的尸体,他依然面色严肃,死,对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来说,不算多大的事,只是心中尚有未完成的心愿,这些,只有等来生来报了!想及此,奔雷大吼一声:“来吧!都来啃食老子的肉吧!新鲜的肉嚼起来有韧性,嚼起来爽口无比,来呀!狗日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奔雷操起身旁的两个大铁球,铁球的一端有一根粗壮的铁链紧紧将另外一个铁球缠绕,如此便能达到同时击败两个对手或是给对手造成连环重击。奔雷掂量在掌心试了试,铁球虽重于百斤!但是在他的手上,想要拿起它来并不算难事!操起铁球在空中耍出了一阵,累得他直呼过瘾。奔雷耍完铁球,将其靠在身边,严阵以待的瞪着那发出声音的一个孔洞,龟孙子的,老子奔雷就没怕过什么,都来呀!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有胆子就来啃食老子的血肉,麻痹的! 奔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除了最开始发出的那一声响动之后便再无声音,石屋里又恢复了短暂的宁静,迷迷糊糊中,奔雷只感觉手臂处有酸麻的疼痛感,他下意识的挥出另外一只手去拍打,可手刚抬起来,同样麻木酸涩的感觉又袭上心头,他蓦然大睁一双牛眼。 “嚯!”如果此时奔雷还未弄清什么状况的话,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也会永远永远的躺在这充斥着死亡气息的石室内。蝎子似乎找到了奔雷的切入点----小腿。也许是很久没有尝食到新鲜血肉的味道,也许是......无数的蝎子瞬间涌向了奔雷的小腿肚上,哪里有最美味的佳肴,哪里是它们向往的圣地,它们无所畏惧,它们又太饥饿,它们同样需要生存.......数目庞大众多的血红蝎子俨然如洪水般快速湮没了堆积在地上的白骨,密密麻麻的朝奔雷冲了过来。 撕心裂肺的疼痛如同被万蚁噬心,小腿处渐渐有种麻痹感,如果再继续任由这些通体血红的蝎子在自己腿上啃咬,他相信绝对用不了多久,他会受尽疼痛折磨而死,这些嗜血残忍的蝎子可不管你是否是好人坏人,只要是血肉之躯,它们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奔雷一直在观察,这些异常妖艳的血红蝎子从洞穴里源源不断的他袭来,短短数十步的距离,血红蝎子表现出了严格的纪律性,但是它们还有有一个特点,在它们从洞口向奔雷袭来的途中,有一处‘安全’地带是它们不敢贸然进犯的领地,血红蝎子全部会绕过那一处而快速朝奔雷奔跑。 眼见着蝎子愈积愈多,奔雷再不犹豫,突然站起身来,小腿处的疼痛又让他险些倒地,他狠狠咬破了嘴唇,让疼痛感来刺激大脑的意识,手中的铁球再不客气,在空中翻转数遭后猛的向地上砸去,“砰---砰!”血肉四溅,残肢飞扬,每一次的铁球的降临都会将那周围的蝎子全部砸个粉碎,同时大脑的意思越来越淡薄了,奔雷知道不可恋战,且战且退的向那处‘安全地带’退去,他已经快扛不住了,这些天煞的蝎子,咬你一口会注射毒液,让你的大脑产生麻痹的感觉!手上,臂上,全身各个角落都爬满了血红色凶残的蝎子。 地动山摇,白骨纷飞,血肉模糊,恶臭难闻,数以万计密集如潮的蝎子仍在不断的攀爬到奔雷身上撕咬,最可恨的是这些畜生竟钻进了裤里头,咬他的蛋,奔雷大手一抓,蝎子是捏扁了,但是自己的蛋也同样疼痛难耐。 重于百斤的贴近砸在地上是什么效果,奔雷知道,朱少明不知道,青指和菱仙儿也不知道,此刻,朱少明正追随着那六个机器人走在石屋与石屋之间,被这突然起来的晃动给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情况?地震了?不应该吧!可是这晃动又是从东南方向传来的!而机器人走的方向正是东南方向,难道这些机器人能未卜先知?朱少明笑笑,继续跟在后面。 三步,两步,眼见着只有只有最后一步距离便能一脚跨进那片安全区域,可惜,他太疲惫了,他太虚弱了,连续的挥力,让他彻底的脱力,汗水也湿透了他全身,这个硬汉一般的人物终于在最后一怒之间挥撒了全身气力将铁球往前方扔去。 随后,他重重的眼皮彻底合上了,可是身体却借着铁球向前冲的趋势,他被拖进了安全区域,蝎子不安的鸣叫着,张大着钳子试探性的想冲进去撕咬奔雷,可是又不敢跨进去分毫,蝎子如潮水般前进又后退,后退又前冲,如此往复,却不敢轻易跨越雷池半步,双方一虫一人的对持僵持了两个多时辰,最终蝎子‘嘶嘶’的齐吼数遍,像是在警告,亦或是在威胁,总之,蝎子们如潮水般又涌进了孔洞,但却有几只蝎子被派在门口观望着奔雷的状态。 在奔雷昏死的过程中,他所在这片区域有些细微的颤动,只是当事人没有发现罢了。虽然动作很轻巧,但却将守在门口的几只血红蝎子吓得逃进了洞里。 死亡迷宫的气息紧紧盘旋在奔雷的头顶上空,这一间石屋有一个很传神的名字,但凡进了此屋的人,绝对不会活着出来,夺命的血红蝎子只是一个开端,更刺激更惊险的还在后头! 在昏睡的过程中,奔雷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梦到少爷中了状元,他们跟着一起回乡光宗耀祖,一起...... 第二百一十四章 合欢天泉引幻象!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仙儿...姑娘,那水能喝么?”经过漫长难耐的等待,青指麻痹的身体也能稍稍做些轻微的活动了,他极慢的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充满了对水的渴望,同时又带着深深的忌惮,他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先躯的下场往往不得善终。即便要喝,他也只想让菱仙儿先品尝一番之后,他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要喝。 菱仙儿支吾着耳朵,呆呆的望着这满池春水发愣,如果说这池中之水不能喝的话,那么自己受伤的手臂自动奇怪的愈合又作何解释?如果能喝,喝进肚里又有何功效?只是这些,青指大哥并不知道,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自己先喝,以免青指大哥喝下之后出了什么问题。矛盾纠结的菱仙儿十分苦恼,她陷入了挣扎中。综合自己的观点来看,菱仙儿由此可以很淡定的说,这池中的手无异乎一池玉液琼浆,她在水中浸泡过的那只手臂,光润白皙粉嫩,比之以往更显肤白美嫩,这是菱仙儿万万没有想到的,可是到底能不能喝,她理论的相信,应该能喝! “青指大哥,我也不知道呢!要不,你自己过来尝一下!可甜了!”菱仙儿没有深刻理解青指大哥话里蕴藏的话外之音,本性单纯的回道。望着一池金光闪亮的珠宝首饰,菱仙儿很是忧愁的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逃出这个鬼地方,她不要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她只想要菱珑姐,菱珑姐,她在外面一定担心坏了吧?菱珑姐对每一个人都是那么的热心肠,虽然有时常会莫名其妙的叹息,她知道,菱珑姐一定是在思念心中的某一个人吧! 青指闻言脸色变了数遍,这个时候,他极力忍耐着内心的不悦之感,这个小丫头到底是装疯卖傻还是本性单纯他无从得知,但是现在他却恼了她。只是现在还不适宜翻脸,最起码也要等这个小丫头为他检验了这池中的水能否喝之后才能.......贪婪的**一旦占据了主动,理性也将荡然无存!其所作必会变得不择手段,人神共愤! 青指没有回复菱仙儿的话,却是在思考着如何哄骗菱仙儿为他喝那池中的水,一瞬间,池水波光粼粼,金黄色的光辉照映下,好似多情的姑娘,安安静静的躺在石室内古井不波,只是池边有一双玉手正调皮的在水中划着波纹,纤纤璧人,婀娜身段,玲珑发梢,小巧秀鼻,在金光的闪耀下,青指仿佛看到仙女下凡的幻象,菱仙儿在池边戏水的影像越发的迷幻起来,不多时,青指惊奇的张大了嘴巴,因为他仿佛看见池边的玉人轻轻拭去衣裳,那一袭袒露的后背,那一弯浅浅的蛮腰,以及那匀称苗头的身材让青指大饱眼福,他艰难的强咽下一口口水,只觉嗓子一阵阵的干燥冒烟。 璧人轻摆莲足,微涩青春,粉黛的眼眸凝聚着渴求般的神情,褪去衣衫的碧人好似一副永不凋谢的山水画,画中天蓝水绿,有山有水,有云有雾,山川水岸,层峦叠嶂高耸入云。还有那血脉喷张的沼泽地带,芳草萋萋,顽强的生长着一株株茂盛的水上植物,似梦似幻,现实交叠呈现,迷离了青指一对血红的双眼,此刻,青指正忘乎所以的一步步向着菱仙儿爬过来,在青指的内心中,金银珠宝已经不能满足其内心的贪欲,金钱美人,似乎在他眼前为他开启了一扇通天的大门。 菱仙儿根根细指在池水中荡漾出美妙的水纹,而池下又是数不清的珍珠宝贝,两者相辅相成,汇聚成一副独特的画面。菱仙儿不经意间回过头去看向青指大哥,发现他的表情好古怪,这种表情,说不清道不明!菱仙儿自幼跟着菱珑姐,自是对这样的神情了如指掌,这是男人充满了**之时的表情,他想干什么..... 菱仙儿霎时明白过来,看向青指的眼神里藏着畏惧,但却不是慌张,她冷静的闭上眼睛,不紧不慢装作毫不知情的转过头去,待她眼前浮印出一片闪着金光的池水时,菱仙儿已然顾不得其他,趴下头去张口狼吞虎咽的吸食着池水,此时此刻,她全身已经没有了最后一丝力气,对于向她爬过来的禽兽,她不说无力反抗,就是想逃出魔掌也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在重重现实逼迫围追堵截下,她别无选择,如果这池水有毒,那么自己喝了之后不幸身亡,至少还能在死前保留着内心中的那一份纯洁而魂归极乐世界。醉人的笑意绽放在死寂的石屋内,凌乱的一地的忧伤。 黑影在蠕动,女子在喝水,两者似乎在比赛,而黑影犹如一头凶残的大灰狼,瞄向了正在喝水的小羊羔,它们的距离是如此之近,它们,孰胜孰负,未见分晓! 池水初一入口,牙齿根部,舌尖处,咽喉处,尤其是舌苔上的味蕾异常活跃的来回颤抖着,一股清凉之气瞬间蹿上大脑,让人耳目一新。这池中之水甘美味醇,入口即化,并迅速的成为身体体液的一部分,菱仙儿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在慢慢恢复,心中大喜,这池水果然暗藏玄机,她大口大口的猛吸而食,源源不断的池水便从菱仙儿的口腔向体内流去,也许是渴望了太久,也许是身心疲惫,不论什么原因,菱仙儿都喝了一个水饱,池水进入到腹中,发挥着其特殊的功效,滋润着肠.壁缝隙,阵阵的清凉透体而出,身体的酸胀感也正在逐步的消退,四肢似乎也能够开始活动了。 池水之旁,菱仙儿仍在喝水,在其身后,青指一点一点的蠕动攀爬,此刻已经爬到了菱仙儿脚跺跟处,他脸上露出了**的笑容,只要他轻轻的伸出手,这美丽娇俏的女子便是他掌心之物,他可以独享一朝欢乐。想及此,脸上犹如盛开了一朵朵美丽之花!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的眼睛猩红可怕,而面前浮现的女子越来越清新脱俗,他已经等不及了,贪婪的伸出大手欲抓取菱仙儿细嫩的脚跺。 菱仙儿其实一直都在等,她在等这禽兽爬到自己脚跺处,赏他一个大脚丫子,此时的菱仙儿已经感觉不到饥饿和难受,如果猜想未出现失误,这池中之水应该就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天泉,相传这种水只存在天地相接之间,汇聚了万千日月精华而凝聚成的源泉,又经过数百年的积淀沉浸才会形成。喝了它,女人能光润皮肤而减缓衰老,使之如羊脂白玉般美白透彻,男人喝了他,少则强健体魄,多则夜夜笙歌。至于还有其他的妙用她倒是不得而知的。 青指高兴的神情溢于言表,下一秒,他将能与美丽的仙子一亲芳泽。只可惜,当他大手快要接触还未接触到菱仙儿脚跺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抓起了他的身体往墙壁上抛去,青指蓦然大惊失色,这股力量醇厚而无痕迹,瞬间便至!这不可能是菱仙儿发出的攻击,因为菱仙儿是和他一般趴在地上的。而这股力量却是从他的后背传来,一时间,内心复杂不已。难到这石屋里还有其他的东西不成?青指不敢想象也不敢置信,如果这石屋内还有其他的东西存在,而且力大无比,那么,他和菱仙儿的下场恐怕只会被其撕成裂片。 “朱大哥!你终于来了!”这一声轻唤,道出了女性的柔弱,道尽了她所受的千辛万苦,同时也道出了女性对称呼之人的依赖。菱仙儿当时腿上积蓄着力量,正欲弹出那一脚,却只听到一声惨叫,转过头去观望,眼前所看到的场景让她异常的高兴,这人不是谁,正是走散了的朱少明,在他身后有六个木偶一样的机器人戒备的盯着她之间,它们的样子虽然怪异,但是好可爱!菱仙儿理所当然的觉得它们是有生命的,而且此时正冲着她发出善意的笑。 被砸到墙壁上七荤八素的青指动动头,也看见了诡异离奇的场面,朱少明带着六个木偶机器人正站在他跟警惕的看着他,他有些拘谨,更有些局促不安。他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又是从哪里进来的?知道自己再无优势,青指断断续续的道:“大.....人,您来了!” 朱少明看着瘫软在地上如一滩烂泥的青指,从怀中取出一根小笛,吹了几下,奈何水平实在有限,只能呜咽呜咽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其中一个木偶如遭雷击,气势汹汹的抄到青指面前,蹲下去将他一把扔进了池子里。 “咕咚,咕咚!”青指整个人瞬间被摔进了池中,池水不受控制的向他嘴里猛灌,他清醒的摇摇头,将头伸出水面,如梦初醒。 “朱大哥,你真浪费!那池水有特殊用处的!你竟让他.....”菱仙儿嘟囔着嘴巴,朱大哥也真是的,这种人将他留在这地宫里算了,不仅贪财,更是在困境中向自己的同伴起歹心,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没有一脚踹死他就算好的!本姑奶奶的豆腐也想占,难道不知道圣教的规矩么?哼哼!菱仙儿稚嫩红晕的脸蛋里露出天真无邪的笑。 “这池水不有何用处?”朱少明自是不解,那池水他初步观察了一番,没有发觉有何不一样或是特殊的用途,为何菱仙儿会如此认为呢!她的自信又是哪里来的! 菱仙儿没好气的白了一眼朱少明,也不知道说他是笨还是聪明,你没喝过,你自然不知晓它的妙处,如果你知道......呃,菱仙儿突然感觉腹中燥热无比,双手抚住小腹,面色潮红,她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感。应该是那池水的原因,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池水乃是天泉没错,但是它还有另外一个功效,能促进人内心对异性的渴望。 朱少明抱着这个小萝莉的一样的小妹妹,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探手去抚摸着其额头,滚烫无比,难道是发烧了?他刚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问着池中里的青指。 “青指,你对她做了什么?”朱少明的第一感觉是青指给菱仙儿下了药,因为锦衣卫里,朱少明相信对于一些旁门左道的迷药什么的,那绝对是大收藏家。单单就说哪十里散,朱少明身上还珍藏了一些,那还是一年多以前从严毕手中压榨过来的。 青指被池水灌饱了,打了个饱嗝,大喊冤枉,道:“大人,你进来看到什么就是什么,那时,属下浑身酸痛无比,没有一丝力气!”朱少明眯着眼睛审视了青指好大一会,如果说你没有说谎,菱仙儿也没有说谎,那这么说来,这池水倒是真的有不可预知的妙用?想罢,又继续问道:“青指,你喝了池水,现在感觉怎么样?” 青指耸耸肩膀,神采飞扬。他干裂的嘴唇已经红润如初,身上酸胀感也不复存在,整个人出现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室春光满堂彩!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青指粗壮的身材看起来相当魁梧,池水暴露在眼皮底子下的水位不算太深,大约半人多深。因为池底常年堆积如山的尽是金银宝玉,无形中垫高了水位。人踩在上面如同踩在一条康庄大道上,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只是在青指的心中,正精心谋划着是不是也要将朱少明一起干掉!目前他对朱少明的武功状况还不算了解,但是可以预估的是手底子功夫绝对不算弱。 不知道能在自己手上过几招呢,青指好战的激进因子正奔腾不息的燃烧着!他首先要考虑的是那六个木偶人,木偶人发出的力量他可是见过的,力大无穷,单手能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提起飞抛,动作的连贯性达到了一定的水准。而从现在所面临的情况来看,那六个木偶人似乎听从着朱少明的指挥,这是一个急需解决的难题。 想归想,但是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的回道:“大人,属下喝了这池中水之后,感觉通体舒畅,耳清目明,这池水有着很神奇的疗效!”朱少明点点头,菱仙儿说的没错,这池水看来确实暗藏玄机,只是菱仙儿的面色为何如此潮红,这根本不似正常的反应,青指的回答在某一程度上表明了自己没有对菱仙儿怎么样,但是光凭他的一面之词也不能证明什么,可是现在他要弄清楚的状况是如何解决菱仙儿这种窘境,他一个大男人,自是不方便,可是这里除了他和青指也没有旁的女人呀! 青指一直在观察着菱仙儿的变化,她是第一个喝下这池水的,如果她身上有这样的反应是不是代表着自己也会出现一致的症状呢!可那症状好似是中了春药的毒,难道这水......青指骇然变色,这池水有特殊的疗效又加上菱仙儿的临床反应,他震精了! 如果自己所料不错,这池水也叫合欢泉,有强烈的疗伤效果,但同时也会让人体充满了对异性的**,如不及时发泄,难免会痛苦难耐,它的药效非常独到,不会对人怎么样?只会让你全身麻痒异常,最后自己不堪重负,人体表皮被扣烂至死!可是朱少明在此,他会同意自己与菱仙儿两人合体解毒么?毫无疑问,这样的事情在朱少明活着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实现的,唯有他死了才会变成现实,那么....... “朱大哥,我不行了!我......”菱仙儿半口微张,吐气如兰,一倃整齐的刘海调皮的分布在额际,两边的粉颊布满了醉人的酡红,她心里庆幸不已,得亏朱大哥来了,如果朱大哥不在,她真的不知道会面对怎样的一种尴尬局面,又会发生什么样不可预知的事?朱大哥是菱珑姐关心的人,同样被困在地宫中,也是此行四人的主心骨,更是她的救命恩人,他的模样又生得那么俊俏,难怪菱珑姐会对他青眼有加! 呸,臭丫头,胡思乱想什么呢!一边痴迷的凝视着面前近若咫尺的男子,一边暗暗在心中啐骂自己不要脸,怎么可以这样呢!朱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幽默风趣但是不做作,机智勇敢。 菱仙儿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朱少明觉得不能再等了!不能再拖下去了,难道非得与她发生关系才能解去她身中的情毒么?可是青指也喝了那池水,为何没有出现症状,朱少明还是怀疑是青指对这个善良的小女孩使了手段,如果不是他,那么他理应也会出现类似的症状,可是他没有出现任何的症状,这就说明青指在说谎! 朱少明心中烧起了满膛的怒火,这个禽兽不如的青指,竟然对一个十多岁的女童下此毒手,难道就不怕报应吗?她是如此的善良,如此的纯洁,如此的单纯。他狠了狠心,毅然别过头去,吹响了竖笛,木偶伺机而动,围在了池子周围。朱少明自己则抱起菱仙儿向外室走去,这里的石室大致情况他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 石室总共有九九八十一间,又称九九归一,从规模与结构来看,这里好似是一座陵墓,葬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他去过了不少的石屋,里面无一都摆满了金银珠宝,昂贵美玉,可是唯独一间石屋他进不去,即便想尽了各种办法也是无可奈何,最后朱少明只好在上面做了一个标记之后才匆匆去向别的石室。不巧的是他正好赶上了青指一双淫手正欲抓取菱仙儿的脚跺,歪打正着,时间点上刚刚好!这也才出现青指被木偶大甩出去的原因。 朱少明蹲下身去,在墙角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寻找着什么,手指在墙壁上左三圈右三圈的来回往复的数数,最后,他按压了一下墙壁处的一块不起眼的青砖,诡异的事件发生了,被按压的青砖在外力的作用下往内凹陷,墙壁里开始出现裂缝,最后一扇一人多高的石门从墙壁里分离出来,离奇的是石门打开之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让朱少明感觉非常的怪异,而且还要那六个木偶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将朱少明紧紧围绕在其间,所谓楼头望月,雾里看花,欣赏的不过是一种朦胧美感,可是他不愿接受一切不明朗的事物,太过虚幻而使眼光失去判断力,太过麻痹会使精神极度空虚。 青指眼睁睁的看着朱少明和菱仙儿在自己眼前消失,他却无能为力,懊恼的连击池水,溅起水花向四处飞撒。朱少明,你将我一人留在这里,自己独自带着美人去风流快活,别以为你是同知大人,我就会怕你!哼,在这地宫里,能不能活着出去都要打上一个问号,所以外界的任何虚名在这里都不会被得到承认,你朱少明算他妈老几,不过就是一个出生好的世家子弟么? 青指强烈的鄙夷着抢了自己的美人的朱少明,如果不是他,菱仙儿此刻正在他胯下婉转承欢,如果没有他,菱仙儿早就成了自己专有的宠儿,如果......这一切都是你朱少明逼我的!朱少明,你不要怪我!你们这一对狗男女,我是不会让你们好过的!咬牙切齿的青指恨恨的诅咒着两人。好似这一切都是因为朱少明的介入而毁去了他的性福,他恨朱少明,他恨他的狗屎运气!没有谁能忍受得住这口恶气,他自是不例外。 ............. 合欢泉又名天泉,除去疗伤治愈伤口外,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它能使常人喝了它之后变得胆大,奔放,菱仙儿便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她双手痴迷的勾着朱少明的脖颈,一双迷离的眼睛散发出阵阵渴求难耐的目光,她已经快支撑不住了,此刻,她发丝凌乱,眉目生情,她渴望有一只强健有力的臂弯将她搂紧,她期盼这一刻...... 朱少明抱着怀中的极品小萝莉,虽然不忍,但他也是为了她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只是不愿她在他面前如此的无助难受。一边是前世的道义准绳,一边是迫切的生命拯救,他的抉择,在此时此刻都显得格外重要,出现一稍的差池,这个鲜活的小萝莉便会在他面前痛苦的夭折,他头一次发现生命竟是如此的难以决断...... 他朱少明喜好美丽的女子,这无可厚非,但要让他在如此的情况下向一个涉世未深的小萝莉下手,他于心不忍,尽管在心中强烈鄙夷自己的惺惺作态,他依然想说,他真的不愿意干出这样人神共愤的人渣事,他喜欢被逆推,或是强推,绝不是这种情况下的迷推,此刻她神智不清,难免做出一些贻误终身的举动,这他可以理解,心中还是有芥蒂,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朱公子,奴家想要......”朱唇半张,眼神迷离,衣衫凌乱,面色潮红,是菱仙儿此刻的真实写照,他不敢拿眼睛去瞧菱仙儿,他真的怕自己一时冲动,祸害了这个善良的女子,他不愿也不想在此情况下发生一些迤逦之事。而且,想必她跟红颜的关系情同姐妹吧!本来他对红颜一直都心存愧疚,如果此时将菱仙儿也......她不知道红颜会是怎样看待他。下半身动物?亦或是深深的绝望? 菱仙儿说出那句话之后眼神更加的迷离虚幻,她所看到的朱公子模样是那样的俊俏,尤其是那一弯浅浅的酒窝,让这个男子充满了戏谑的神色,他的每一次动作都让菱仙儿欣喜若狂。她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自己的发簪,长发飘仙似瀑布,飞流直下腰际间,袒露胸怀白胜雪,自是娇娥满堂春。菱仙儿呢喃的趴在朱少明宽阔的肩膀处,她能细微的感受到男子内心的滚烫,身体的火热。 “呼呼呼.....呼呼!”实话说,朱少明扛不住了,他曾几何时被如此的挑逗过,一个面若雪莲的女子,一个十多岁年纪的娇俏可人儿,他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情动,终于,他爆发了!开始疯狂的啃食菱仙儿的细肩,亲抚她红彤满面的脸颊,幸福来得太突然,太刺激,让他束手无策。 抱着怀中的玉人,轻放在地上,朱少明已然忘乎所以,三两息之间将自己身上的衣物挥之一空,理智在此时显得格外的多余,他一个熊扑,奈何菱仙儿娇媚的从其怀中溜过,玉体横陈,手撑下巴,青丝自然单摆下垂,媚眼如丝,小口微张,他一时竟看呆了。 “来嘛!”菱仙儿勾勾手指,眼神里带着如痴如醉的神情继续挑逗朱少明,一只玉手从腰际慢慢扶摇而上,向上,拂过一马平川的平原,玉手似乎遇到了阻碍,开始停滞不前。凸起的山峰阻碍了它的前行,菱仙儿娇笑一声,嗔了句:“傻子,还不快过来!” 当事人艰难的吞咽了数口口水,如此美艳的萝莉,如此扣人心弦的挑逗,他朱少明何德何能,怎当得起美人恩重的邀请!当下再不犹豫,既然缘分至此安排,那么顺其自然,便是顺应天道! “喔!”一室春光无限,一室春光乍泄,两具裸露的**抵死缠绵,相互缠绕,娇.喘声,喘息声,声声不绝于耳......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太后张氏病卧床!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地宫内暗藏凶险,春光无限,地宫外的紫禁城内悲啼失痛,冷寂使然!一声噩耗传进了朱琳兰所在的兰阙宫,三女黯然失色,朱琳兰向两为姐妹告罪一声,随着茗秀去往宁寿宫内探望祖奶奶,祈镇也真是的,为了一个太监,竟将祖奶奶气得卧病不起,真是岂有此理!他这个皇帝是如何当的!传出去了让天下人如何看待他朱家王室,真是不像话! 朱琳兰心中百转千回,眼下祖奶奶的病情重过一切,要是祖奶奶又个三长两短,她这个当姐姐的非得好好教训一番这个混蛋小子,让你没大没小,让你言语过激刺激祖奶奶!你对得住朱家的列祖列宗吗?你让天下门宗又如何看待我朱家统治,文武百官又会作何想法? “小姐,您慢一点!茗秀还跟不上了!”茗秀在后边喘气连连,小姐的心情她非常的理解,对于皇上,她断然是不敢妄加揣测的,可是小姐,无奈的茗秀只好继续跟在后面连走带跑双管齐下,小姐的步伐跨得太大了,一步顶她一步半。 “兰公主,您来了!快快随老奴前去见太后,兰公主,这往后的日子呀!您得空就多来陪陪太后,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老奴年事已高,哎!”年老的太监崔四皱着眉头尖声说道。皇上,哎!谁都知道王振贪权恋栈,谁都知晓王振妄加干政,可是皇上偏偏垂青于他,哎!这大明的将来,怕是要饱经宦官们的摧残蛮横,太后看好的少年朱少明又在这个时候离奇失踪,这....... “崔管事,有劳你费心了,请带路!”朱琳兰强挤出一丝笑意,对崔四说道,他是跟随了祖奶奶大半辈子的老人,祖奶奶这人特别念旧情,崔管事多次要求辞官,都被祖奶奶委婉拒绝,祖奶奶说:“人啊!年纪大了,特别怕生,知根知底的身边人才放心!” “哎,好嘞!公主请随老奴前来!”崔四点头回复一声,朝前带路,两人转过宁寿宫空旷的院落,来到正方,朱琳兰一眼看见祖奶奶躺在床上安详的睡着,眼泪忍不住倾泻.了下来,她再也无法忍住内心压抑的情感,扑到床边,抱着祖奶奶的手臂,不断抽泣。崔四在一旁看得也是泪水模糊,兰公主与太后的感情向来胜如母女,也是兰公主陪伴着太后乏时解闷打趣,这日子也算悠闲自在,可现在不一样了,太后的情况一瞬间仿佛苍老了数岁,太医说情况不容乐观。 “兰儿,你来了!”张氏见着自己的宝贝孙女来了,露出一丝笑容,摸着她的头,这傻丫头,哭什么,祖奶奶不都好好的么?真是不像话,祖奶奶又没死,哭哭啼啼的做什么,失了礼数。 “嗯!”朱琳兰重重的点点头,她好害怕,她好害怕祖奶奶会撒手西去,到那时,她连一个知心说话的人儿都没有,这偌大一个皇宫,真情?呵呵!别痴心妄想了!不在背后给你使绊子就算是几辈子积了大德。可是祖奶奶的病情到底怎么样呀! 她心中酸涩无比,这一瞬间,她只想要祖奶奶健健康康的能吃能睡,能下地走路,能陪她说说话,能够指点江山,可是这一切好像都被祈镇这个不孝子毁之一旦,皇权迟早都会掌控在你自己的手里,但是你如此心切的揽权,势必会引起更大的反弹,你以为是你的威严震慑着朝中的大臣么?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是因为有祖奶奶在一旁指点江山,你才能政令通畅,无知小子,着实可恼。 “不哭,跟小四养的小花猫一样,奶奶好得狠!不哭啊!”张氏为兰儿拭去脸上的泪珠,她何曾不想过流泪,可是一大把年纪了,哭哭啼啼的不像话,让人闹了笑话。只是她心中装满了悔恨,她没有用,没能为皇上留下一片青蓝的朝纲,没能给皇上留下,这些年,她处断国家大事,哪一件力求亲力亲为,大明也算是有声有色,百姓安居乐业,眼看着祈镇也一天天长大,她肩上的负担也在逐步的减少,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祈镇竟然为了一个太监威胁她,她当时杵在那里一言不发是不想让人看到她柔弱难过的一面。 “祖奶奶,您没事吧!您先等兰儿一会,兰儿去去就来!”朱琳兰见到祖奶奶没事,心中高高悬挂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现在她要询问太医,祖奶奶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张氏满足的笑笑,算是默许!张氏最满足的事无疑是有生之年给兰儿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那朱少明世代清正,尤其是他爷爷那辈,更是战功赫赫,这些年亏待了他爷爷,将兰儿许配给他算是弥补一下亏欠感吧!那个少年,虽未见过他,但是行事风格像足了他的爷爷。张氏不禁陷入了往事的缅怀中...... “胡太医,太后的病情怎么样?”朱琳兰出了里间,来到客厅,询问着一旁恭恭敬敬站立的胡为德,他作为太医院的领导者,理应知道太后的病情,当然,还需要透彻的了解治疗太后的方子。如果他回答不上,她不介意将他拉出去砍了,再广发皇榜,招有才之士进宫为太后医病。 胡为德冷汗唰的一下就出来了,兰公主的威压他领教过,别看她一副笑面如春的表情,发起狠来绝对是让人心惊胆战。拿手拭去额头上的冷汗作为掩饰,脑中却是急速的在想如何回答才能保住自己的这条小命,如果直说,恐怕会惹恼了兰公主,不直说,被知晓是欺骗她,后果不用想都能知道。 “回公主,太后的病情是由于受了极大的刺激所引起的心力衰竭,要确保之后再不能受到重大的刺激,每天给太后按时按量服药,倒也无大碍!切记,切记,不能再受任何的刺激!”胡为德如实回答道,横竖都是满足了兰公主的意,倒不如尽了自己的医德如实回答。这时,兰公主却是在思考着什么,突然! 朱琳兰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医术高超,十分了得,只是数十年前就隐姓埋名了,不过此人却是与这胡太医渊源颇深。如果找到他,祖奶奶的病情一定会得到好转,祖奶奶也不用如此的辛苦难受了。 “胡太医,本宫倒是想起了一人,不知你可知他的下落!”朱琳兰缓缓道,此人乃是你师兄,医术比你高明,但是十年前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此事不用脑子想也能发现一些端倪吧!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本宫觉得也会让你与他一样人间蒸发。做与不做,说与不说,全凭你自己的选择,你的命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如不懂得珍惜,我会为你珍惜的。 “公主,您说的可曾是他?”胡为德就知道躲不过这个兰公主的火眼金金,没错,他是有一位师兄,叫杜宇生,医术方面自是不必说,那是相当的了得,可是自己逼走了他再无他的消息!没想到相隔数十年,公主又将他的名字重提,让他本就不安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口干舌燥的感觉让这位胡太医异常感觉到局促拘谨。 朱琳兰没有说话,而是扫了他一眼。是不是他,你自己心里有数,无需多提,限你三天时间,不论他隐性埋下藏在什么地方,你都给本宫找他出来,如果找不到,不用找了!你下去陪他吧!朱琳兰冷哼一声,道:“三天时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罢作势就欲走。 胡为德心下一狠,豁出去了!公主让他找的师兄,早就不在人世了!随着朱少明的入京,他才得知自己的大师兄竟然被人狠心的杀害了,为此朱少明还成立了一个乡勇,乡勇的宗旨就是为他师兄报仇,可是乡勇是组建完成了,但是凶手却依然逍遥法外,他对朱少明这个人的印象就坏了许多。世上不乏沽名钓誉之辈,自己何苦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生那般气呢! “公主,且慢,实不相瞒,如果要找微臣那师兄,您去问问朱少明知道的会比较详细些!”事已至此,胡为德也准备殊死一搏,十年前,他犯下了错事,今天,就当他偿还那些负心债吧!至少还了之后,他的心灵能得到安宁,他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朱琳兰脚步一顿,没有转过头,也没有做声,径直走向了里间。胡为德也松了一口气,与这个女人相处,会感觉到莫名的压力,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不太美妙,高高在上,冷艳威严。或许是因为跟着太后久的缘故,身上也沾染了太后身上的威严。 相比较胡为德的松气,朱琳兰心中掀起了一阵阵滚浪,十年前名动天下的杜太医怎么与朱少明扯上了关系,还有朱少明已经三天没有了任何消息,别说是将整个京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见到朱少明的踪迹,他到底去了哪里,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如果没出意外,祈镇下了三道诏令,他不可能一条都未收到。 腹背受敌,前后夹击,先有朱少明离奇失踪,后有祖奶奶卧病在床,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打击在等着她,她在官厅湖中曾囔囔自语的说过,此生定奉你朱少明为榻上之客,闺中之蜜!可你又去了哪里?你的两位红颜知己,本宫已将她们接入宫中,今生看你如何偿还? 第二百一十七章 时间紧迫危在旦!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春满楼里,笙歌艳体,歌舞升平,艺妓吟娥,高高的看台上,围坐一人,此人身旁,有一丰神俊目的年轻公子哥手持杯盏,满目喜色。喜闻大明真正幕后掌权者被小皇帝气得卧床不起,他心里的感慨如梦春秋,喜不自禁,看来那王振使的手段倒是不赖呀!堂堂一天朝大国,能让皇帝为之动容,为之求情!普天之下,有此殊荣能有几人?天子一跪,百罪代销,如此看来,王公公这条路线要常走!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歌女正襟危坐于歌台,曼妙身段,醉人芳容,纤细玉指,手抱琵琶,眉目盼月,孤独冷艳的歌喉向每一个听到它的人展示其独特的魅力,不免让人为之侧目,空灵幽怨的吟唱似乎勾起了人们对往事浮沉的回忆,甜美韵律的歌声久久回荡在听客心中。叮,歌女提弦,所有琴声,喧杂声戛然而止,人们屏住了呼吸、满心期待着歌女下一次陡然的高.潮更迭,此时无声胜有声,年轻公子哥转过头去对着一衣着华美锦服少年笑道:“菱珑姑娘的琴艺是越发的精湛熟练,在下由衷的为殿下感到高兴,若不是你我相识,说不得也要与你一争高下,如此多才多艺的佳人实在不多见呀!” 男人之间三个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聊得最多的话题无非是女人,除了女人还是女人,当然这个时候,如果你直接赞美男人的英明神武倒不如间接的夸赞他所熟识的女人里她们是如何如何的优秀迷人。朱祁钰闻言心中一喜,面上露出得意的神色,那是当然,本王的欣赏水准又岂是那些平头老百姓可以比拟的?说起来本王觅得菱珑,还是颇费了一番波折,奈何美人娇羞,迟迟不肯倾我一世容颜,不过,远远看着也是一种享受,不是吗? “哈哈!世子你倒是一个雅人,本王在府中,整日被那些腐儒烦躁得不行,他们成天张口闭口青楼女子当不得真,什么婊.子无情,戏子无意,本王听了这耳朵里都起满了茧子。”朱祁钰面上虽露出自得之色,但口中却是怨言颇丰,其实这还要感谢那些腐儒们,若不是他们聒噪,本王也寻不到菱珑这美如玉璞的佳人,这也算得上是祸之福之所伏呀!可是世子这番话,还是说到了他心坎里去了,一般人知道菱珑乃是他的禁脔,又加上菱珑乃是青楼女子,往往不大好开口赞誉,这也是朱祁钰十分苦恼的事情。 年轻公子哥笑笑,这位大明朝的郕王殿下,看来对这位叫菱珑的青楼女子情有独钟呀!他口中所谓的腐儒应该就是他府上的那些幕僚吧!这些人挖空心思无非是想在郕王殿下面前搏个一鸣惊人的彩头,好赢得重用,殊不知背道而驰,与初衷相距甚远! 音韵醉人,芳容绝代,娉婷而立。菱珑微微向着朱祁钰行了一礼,又转身向台下的众人鞠了一躬,这才抱起琵琶转身欲走。台下的看客急了,纷纷不满意的叫喊,只弹了一曲又怎可熬得住那多日以来的思念,若不是顾忌到家庭和睦,他们早就请画匠造一副菱珑的画像了,这样一来,晚上将那画像盖在家中媳妇的面上,想想都觉得刺激。 朱祁钰也慌了,他的瘾才被勾起,怎能放她离去呢!低头向一旁的小厮耳语一番。小厮领命前去,恭敬的在菱珑身侧转达了郕王殿下的旨意,菱珑听之好看的眉头一蹙,朝着郕王殿下那边望了一眼,今天与郕王殿下一起的还有一位公子,那公子哥给她的感觉不算良好,阴邪之气积郁在其眉宇之间,想来必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郕王殿下的要求,若是换做明天或是往常,她不会拒绝也无法拒绝,但是今天不行,今天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不能待久了!想了想,向小厮解释道:“你去和郕王说,今日小女子身体抱恙,恐不能再登台献唱了,望改日再来!”说罢青衫绿影飘然而去。 小厮面露难色,张张口想解释什么,但佳人已经远去,面露无奈之色,只好小跑回郕王殿下身旁,原封不动的复述了一遍菱珑小姐的话语。朱祁钰听着哈哈一笑,既然是佳人抱恙,那就由着他去吧!招招手,小厮如蒙大赦,高兴的退了下去。 台下围观的群众不乐意了,纷纷高喊‘菱珑,菱珑,菱珑......’奈何佳人心意已决,任凭看客们如何声嘶力竭的喝彩,走在过道里的菱珑终是没能重返现场献唱。群众们大失所望,一个月难得一次听到菱珑的才艺表演,这么快就没了,心中唏嘘不已,不愧为京城第一花魁,这一手琵琶弹的那叫一绝! 年轻公子哥就是里里可布,他自从与严毕在土木堡中见过一面之后,便早早来了京城,为的就是等待朱少明,布下杀局,引他上钩。目前,计划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不可一世的朱少明,已经被困在那地宫里三天了,地宫之中险象环生,更像是一座死亡迷宫,条条暗道,道道机关,每一步都是九死一生。他不信这一次,朱少明还能从他手心里溜走,三天,呵呵!一个人三天不吃不喝,相信也会饿得头脑发晕,四肢无力吧!就算他朱少明走了天大的狗屎运,从地宫里出来了,那么,想想一个饿了数天的人,身上还有何精力与他布置在洞口的重兵搏斗?朱少明,你死在本世子的手里也不算埋没了你一身才智,九泉之下,你也应该感到庆幸。 朱祁钰的善解人意看在里里可布眼里,他不怀疑朱祁钰,但他怀疑那个叫菱珑的女子,她的来历,她的背景,这些都是他要掌握的情报,经过一番查阅,这个叫菱珑的女子给他的感觉很不对头,困惑不解是她身上的谜团,简简单单而且极其普通的履历,那么她又是如何印入到郕王殿下的法眼呢?一个普普通通的艺妓,想出人头地不是那么简单吧?尤其是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之上!这其中或许还藏着什么隐情,当然这些他没有兴趣知道,这是他郕王自己的事,只要不干涉到朱少明,他们就是朋友! 不对!里里可布陡然想到了菱珑与那朱少明之间的关系,朱少明遁入地宫的消息是知情人为他提供的,他原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他从朱少明踏入京城的第一寸土地开始一直在观察朱少明的一举一动,对他的行踪可谓是了如指掌!从他在延庆县的大牢里救出他的朋友吴米,到自己设局杀掉延庆县的县令李伍,再到朱少明被捕入狱。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精心为他朱少明设计的,只可惜,他狡猾多端,利用苦肉计博得了皇帝的同情,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皇帝竟然也设计了一出救朱少明出狱的计谋。这倒是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之后他猜想朱少明断然会为了那几个大臣的事来跟踪钱回,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临时布阵,诱引朱少明来到春满楼,待将那几个大臣收服之后再来一个内外夹击,将他朱少明抓起来,然后飞鸽传书给王振,让皇上下诏令着急他朱少明,到那时候,朱少明掌握在他手中,杀与不杀,全靠他里里可布的一句话! 可是令他也没有想过的是,春满楼里竟有人告知他,说有人要劫走朱少明,并好言提醒只要在一处位置里布下重兵把守,那朱少明自是手到擒来。他大喜过望,便听从了那人的意见,但是自己的原计划依旧不变。事实也正如那人所言,当顺天府知府朱得派兵前来捉拿朱少明之时,朱少明犹如生了翅膀在房间里不翼而飞。他就可以断定,这春满楼有人与朱少明的关系非同一般。至于是谁,目前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就是京城里的头牌菱珑小姐。 “殿下,菱珑姑娘身体抱恙,您不打算去看看她么?”里里可布在一旁意有所指的说道,要想抱得美人归,这嘘寒问暖一事定是少不得的,表面上里里可布是一片好心提醒,但是他却有着深层次的目的,他是想利用郕王去打探菱珑的行踪,他若贸贸然前去被郕王知晓,难免他心中会犯嘀咕,若是郕王自己亲自去,事后他在旁敲侧击一番,答案不就得来全不费功夫么? 朱祁钰面色一楞,倒是想通了其中关节,嘿嘿的冲里里可布一笑,知我者,非世子也!如此这般,他已经无心坐在此地,但也不能让人小瞧了他,面色一板,屁股粘在座位上如坐针毡,过了一小会,假装身子疲乏便与里里可布告别。径直去了菱珑小憩的卧房,命人送来一碗上好的燕窝,菱珑肯定是演出身体出现疲倦,喝上一碗燕窝粥倒是能滋阴补阳。 “咚,咚!”朱祁钰在门前轻柔的敲着门,好大一会,从房内传来一声慵懒的娇嗔:“谁呀!”朱祁钰心中一喜。自己亲自端来滋补品给菱珑,想必这位佳人会感动的无以为加吧!试问哪一个女子能有此殊荣,他乃堂堂一个王爷,为一个青楼女子端茶递水,说出去绝对会让那些挤破了头想嫁给他的女人内出血不可。朱祁钰心里美滋滋的,能为菱珑端茶递水他也感到由衷的喜悦。朱祁钰立在门口,手里端着燕窝粥,脑子却在想像着待会见面时的场景,想想都让人亢奋不已。 “是我!郕王殿下!本王体恤你的辛苦,特地命人给你煮了一碗燕窝,亲自端给你!”朱祁钰在门口壮声喊道,嘿嘿!多亏了里里可布的提醒,不然他还真的一时半会也想不到这招。难道朱少明勾搭女人都是如此的不择手段么?嗯!虽然想法有些荒谬,但朱祁钰料想他应该是的。 “如花,你去帮我接待一下郕王殿下!”房里又传来一声倦怠的音容,朱祁钰上下查看了一番,衣冠整洁,一丝不苟,还不错!菱珑待会肯定会感动的泪水连连,他再上前安慰,那么,美人在怀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咯吱一声,门开了,从房里迅速的闪出一个人影来,朱祁钰面带谦和的笑意,道:“这个就劳烦姑娘为本王端进去。” 如花接过燕窝粥,暧昧一笑,郕王殿下真是多情,还亲自为小姐端茶递水的,这让她们这些苦命的女子心中作何想法?同人不同命,同是美丽漂亮的女子,为何小姐的命就受到这般重视呢!她有些酸溜溜的!面色有些不开心。 “如花姑娘,怎么了?看你愁眉不展的!”朱祁钰不解的问道,燕窝粥在你手上了,快端给你家小姐喝呀!着凉了就不好喝了,本王倒是想亲自喂给她喝,奈何手脚笨拙,五体不勤的,怕烫伤了菱珑姑娘! “呜呜!小姐太幸福了!我吃醋了!”如花酸不溜的打趣道,这郕王生的一表人才,又如此多情,这日后也不知哪家小姐能受到他的青睐,也算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了!可他现在面对的是小姐,估计就没那么容易咯! 朱祁钰很满足,一个丫鬟都感到的眼泪马上就要出来了,那么菱珑呢!他在等着菱珑给他一个答复呢! 如花看到郕王还杵在门口没走,一楞,就明白了!小声的冲郕王道:“王爷,小姐今天葵水来了,她怕污了您的贵气,特地让奴婢来感谢您的大恩大德,来日定请王爷您小酌几杯!” 呃,这个,倒是让朱祁钰有些爱莫能助,这样的事他一个大男子也不好搀和,尴尬的朝门内喊道:“菱珑,那你好好养着,等你好了!记住你说的话哟!”说完人已经慌不择路,急急忙忙的出了廊道。 待郕王走了之后,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响起....... 第二百一十八章 巨蟒凸现心神裂!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嘶~~嘶~~嘶!尖锐的鸣叫声在石室之内久久回响,尖利的嘶吼犹如涅槃重生的一霎那!石室内那一处黝黑的孔洞口处潜伏着几只血红蝎子,它们正睁大眼睛在观察,观察那一片禁地之中不省人事的新鲜血肉之躯,他的到来让它们异常兴奋,因为太久没有品尝到鲜嫩的血液了,它们饱受饥饿的折磨,可是...... 奔雷仍是趴在地上像具尸体般一动不动,同时他的身体又在动,却不是他主观意识的活动,而是他身下的那一片区域,那一块圆形的石块正在轻微的移动着,但是奔雷仍然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之中。他甚至不知道他所要面临的处境是多么的艰难,他想要在此地活下去的希望又是多么的渺茫,这一切,他都毫不知情,他的昏睡不醒至少也免去了面对可怕事实时的惊惧。这一点,他又是幸运的。 皑皑惨死的白骨诉说着生前受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堆堆成山的骷髅又宣誓着这片死亡圣地的死寂,它们生前也许不知何故原因而在此丧命,但在此刻,它们安静时的祥和,又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心的错觉,因为在这间石屋里,唯一能给人安慰又给人压力的无疑就是它们这一堆堆如散沙般杂乱无章的撒列在各处的尸骨。 奔雷在动,却不是他自己在动,在这一瞬间,时间、空间仿佛都处在某一停顿的时刻,这间石室里也渲染烘托出了一份归寂沧桑的毁灭感。奔雷身下,那所谓的安全区域绝对是不安全的,如果安全又怎会让嗜血如命的血红蝎子退避三舍呢?如果安全,为何让血红蝎子一直不敢靠近?最最合理的解释也是最能说服别人的解释就是他的身下隐藏着更具有危险的动物或其他未知的东西。 从开始的轻微晃动,到现在的一点点旋开,奔雷所在的地方如同一个瓶盖,它被下面的东西在往上顶,如果一旦顶开,奔雷的下场绝对不容乐观,死亡气息笼罩着这个昏迷的年轻人身上,他的终场似乎已成定局,假设没有外力的干扰之下,他绝对会葬身此地。安全区域仍在已不可逆转的趋势上升着,突然,好像什么东西卡住了,原来是奔雷挥出去的铁球,它正好飞出了安全区域的范围,一段连着铁球,一端捆在奔雷手中,安全区域好似停在了空中不能动弹,但仍然能感觉到下面那东西在不断的挣扎。 石室在颤动,地面在晃动,奔雷也在不停的抖动,他的晃动因为下面的东西在奋力挣扎,此刻,当事人似乎有了一点知觉,他感觉自己好似在动,又好像没动,不多时,奔雷所趴着的那一片安全区域已经被顶在了半空中,大铁球也被吊在空中左右摇晃着,奔雷这时候已经彻底醒转,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身下,他所能看见的东西除了白骨只剩白骨,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自己连同身下的圆形石块被顶在了半空中。他趴着的这一片区域呈一个圆形,如果硬要评估石块的重量,它大概有上百斤有余,加上吊在空中的两个铁球,再加上他自身的重量,足有四五百斤的样子,而现在有一股大力在不断的撕扯着他,此时的奔雷好比是一只断线的风筝,命运已经不由他自己掌控,他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的边缘滑落,如果不抓紧,这一摔下去,也能让他虚弱的身子造成极大的伤害,严重的话甚至可以让阎王爷请他喝茶! 嘶~嘶~嘶!!一条猩红的蛇信子骤然出现在石室内,它不停的嗅着室内不寻常的气息。高昂的蛇头在空中不停的嗅着,这间石室好久都没有进过生人了,它也已经困太久了....... 奔雷皱皱鼻子,什么味道如此的熏臭难闻,像是臭鸡蛋的味道又好像是腐烂的肉味,奇臭无比,奔雷的疑惑更甚了,如果是那些死蝎子的臭味倒可以忍受,可现在的这个气味,闻之令人作呕。胃中一片翻腾,想吐又偏偏吸进了这难忍的臭味。喉咙处似有东西哽住一般,异常的难受,奔雷用手捂住鼻子,一时间竟忽略了要稳住身形,‘哗啦啦’的铁球一端悬空,奔雷整个人被铁球的下坠趋势硬给拽了下来。 “砰~~砰!”铁球质量重于百斤,砸到地面上却没有声音,这让奔雷大惊失色,他的瞳孔骤然紧缩,身体紧绷!因为铁球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一条巨蟒的尾巴上,难怪不会发出声音。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嘴巴,他怕自己的大声惊叫会激怒了这只硕大无比的怪蛇。 “嘶~咝!死咧咧!”巨蟒疼痛得巨口大张,锋利的獠牙在空中一览无遗。尾巴处传来的疼痛让它不自觉张大嘴巴疯狂的嘶吼,而巨蟒头上那双蓝黑色的眼睛不善的打量着奔雷,它在审视着这个不速之客,突然,巨蟒头部一甩,那一块被奔雷当做是安全区域的石块被巨蟒甩到了墙壁上,落在地上已经碎成了数半,奔雷骇然变色,惊惧之情无以言表,这只怪蛇力气竟这般奇大,而他自己已是疲惫之躯,强弩之末,又拿什么去拼,拿什么去斗,光是巨蟒这一身的力气就够奔雷喝上一壶的了!智取?呵呵!离他最近的地方手无寸铁,就是有,这大铁球,可惜奔雷已经挥不动了。 又是一股恶臭难耐向奔雷扑面而来,随之一起跟来的还有这一只巨大的怪蟒高昂是头颅向自己逼近,它不停的吞吐蛇信子,青灰色的皮肤包裹着硕大的爆发力,它停在离奔雷一尺远近的位置,冷冽的盯着奔雷的一举一动,不善的眼神里更是带着深深的恨意,仿佛在警告奔雷不要做无畏的挣扎,因为任何的挣扎在它面前都是徒劳的,因为你的力量太渺小。 好大一会,奔雷陡然被吓醒,死就死吧!老子就是被你这只大怪蛇吞进了肚里也要挖你一颗心脏!根据奔雷的目测,这只巨蟒身长七八米,头大如磨盘,尤其是脑壳顶端有一块坚硬的外壳一样的保护层,这也是它能顶起那瓶盖一样的大石块的重要原因。蛇身约有大腿粗细,就是这样的体魄,足够将一只水牛给活吞了,他奔雷才多大一丁点,都不够一只牛腿的分量足。青灰色的鳞片给巨蟒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让它看起来威严而神圣。 一人一蛇,相处着一段谁都不会相信的宁静时光,在这短暂的时光里头,奔雷的心脏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如果说这只巨蟒胃口大好,那么,瞬间就能将自己吞进肚子里。心惊肉跳的美妙时光让奔雷一度产生一个离奇的想法,这只巨蟒也许被压在下面太久,出来之后首先得解决一下个人生理卫生,可这满室散发出的恶臭,它像是一只爱干净的蛇么?不管奔雷喜不喜欢,他有些习惯了巨蟒发出的腥臭味,即便它非常的难闻,但好歹也是死前的最后留恋,不是吗?只要还能呼吸!生命就能创造奇迹! 奔雷一直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他怕稍稍有一丝的动弹引起了这只怪蛇的注意,要知道,引起这只庞然大物的注意力并不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从刚刚与他的对视中,奔雷清晰的感觉它的渴望,它对鲜活生命的渴望,但为什么他没有贸然像奔雷进攻呢!这个问题奔雷实在想不通,凭借巨蟒的能力,吞掉他那是分分钟的事,为何迟迟不肯动嘴,难道它也在顾忌什么?可自己身旁除了两个重于百斤的铁球,没有其他标志性的东西,那么巨蟒到底在等待什么? 就是奔雷以为松了一口气之时,巨蟒突然张大嘴巴,以迅雷掩耳不及盗铃之势迅速向奔雷扑了过来,它的攻势是如此的凶猛,奔雷甚至能感觉到那呼啸而来的劲风扑打在脸上疼痛的感受。他已经无力与巨蟒做最后的抗争,他浑身上下全无一丝力气,面对巨蟒的突然袭击,他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吃吧!狠狠的将大爷撕碎吧!大爷的肉绝对鲜嫩,你个狗日的吃了千万别撑死了。 嘶~嘶~嘶!!!暗红色的蛇信子弹在奔雷额头上,凉凉的,黏黏的,他不敢睁开眼睛,他怕看到自己身首异处的痛苦,但是额头上传来的真实触觉让他的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他努力按捺住内心的激动神色,因为这只巨蟒锋利的獠牙近若咫尺,它的呼吸,它的一举一动,你都能真切的感知到。可是这只巨蟒依然没有对他下嘴,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不过在下一秒,奔雷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巨蟒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口咬住了奔雷的大腿,可是那仅剩的半截长枪阻碍了巨蟒的吞食,它怒嚎一声,叼起奔雷猛然一甩,砰啪啦!奔雷被摔的七荤八素,脑子都处在迷糊的状态下,仍不望诅咒着巨蟒,你他娘的,要吃便吃,老子不是许仙,你也不是白娘子,别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的! 巨蟒轻摆蛇身,游移到奔雷的跟前,又一次打量着这具半死不遂的躯体,它之所以不急着吞噬,是因为他身上有着血红蝎子注射的毒液,这些毒液,巨蟒要消化并排除体外是一件很复杂的事。血红蝎子与巨蟒,这一对冤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从来不说一句话!更不要谈友好相处。 奔雷要彻底的奔溃了,被一只庞然大物紧盯个没完没了,他已经习惯了,可是你也不能老是张大嘴巴,想吃又不犹犹豫豫的,到底吃还是不吃,给个准话,麻痹的,老子的心脏都被你吓得反应迟钝了! 被摔后的奔雷,脑中意识微弱,如不是一口腥甜之物涌上喉头,他差一点又被摔昏过去,‘噗’一口鲜血吐在了石室内,刺鼻的腥味似乎引起了某些东西不安的活跃,几只体型稍稍庞大的血红蝎子,露出好奇的钳子,缩在洞口跃跃欲试。 第二百一十九章 撕破脸面成仇敌!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初逢甘霖己作妇,梅开二度俏皮面。一丝不挂的菱仙儿玉体横陈,媚眼如丝,不时发出娇嗔的喘息,纤细的藕臂环抱着怀中像头猪一样干啃自己胸脯的男子,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让菱仙儿感觉如做梦般奇幻,真实又虚幻,她没想到的是趴在自己身上这个男子外表看起来不仅温文尔雅,就是做起那事也是温情脉脉,拿捏有度,让人身心愉悦。安静的石室,在菱仙儿胯下,一朵血莲之花娇艳盛开,渲染了一室迤逦的春光。 朱少明好奇的抬起头颅,望着面若桃、红粉颊红遍的菱仙儿,他的下身瞬时坚硬如铁,一个翻身下压,朱唇轻吟,两声娇.喘,划破了石室内的宁静,两具**转而又交缠在了一起上下翻转,颠.鸾.倒.凤,好不畅快!一阵巫山**过后,喘气如牛的朱少明心满意足的抱着菱仙儿,亲吻着她乌黑亮泽的秀发,双手搂住娇小可人、皮肤白皙的她,这场春雨来的梦幻,来的莫名其妙,淋湿了他一身。不过,若是能再多来几场,淋湿也不算什么的! “朱郎,人家将第一次献给了你,你不会不承认吧?”菱仙儿有些怅然若失,那一朵象征女性纯洁的雪莲之花从她身上剥落,她有些不舍,单纯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朱少明的面庞,瘦削的脸颊,高高的鼻梁,让菱仙儿有些看痴了,他真好看。 朱少明存了想逗逗这个小萝莉的心思,面露无辜之色啊了一声,双手护在胸前,一脸警惕的望着菱仙儿。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让菱仙儿一阵气苦,这坏人,张口就咬上了朱少明胸前的那一颗小豆芽。一番齿痕吃痛之下,他只好扭捏着怀中璧人胸脯上的嫩肉,不怀好意的在她耳畔边轻声吹着热气道:“小可爱,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滚烫的热量突然袭击耳畔,令菱仙儿浑身颤抖不已,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人家,撅着嘴不满道:“让你坏!让你欺负人家!”手上的功夫也没闲着,狠狠掐了一把朱少明浑厚的腰身,一脸得意的望着朱少明。 朱少明刮了一下菱仙儿的秀鼻,这个小丫头,你倒是使点劲啊!你夫君我可是皮糙肉厚的,这点力气怕是奈何不了我的哟!菱仙儿蹙着眉头,不满的嘟囔着小嘴,一个主意又浮上心头,让你得瑟,让你小人得志,让你得寸进尺,让你.......玉手悄悄的摸向朱少明的下身。 “喔!”朱少明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低吼,这小妮子一点都不知道危险呀!枪是不可以随便玩的,一不小心,可是会擦枪走火的。到那时候,嘿嘿!你懂的! 菱仙儿没想到会弄巧成拙,气恼不已,恨恨的掐了掐那粗壮的下身,本想折磨他一番,不料他却是一副享受的神情,这让菱大小姐十分不满。无奈的站起身穿衣服,哼,让你得意,本小姐要穿衣服了,急死你我! 两人穿戴完毕过后,朱少明拉着菱仙儿又去往先前那个有池水的好地方,经过数次的体力劳动,朱少明腹中早已空空如也,既然那池水有那般神奇的效果,不妨喝上他一喝,到时,不就又可以..... 菱仙儿初为人妇,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下体的撕裂感让这个十多岁的女孩紧抿嘴唇,继续跟在后头慢行。朱少明每每问她有没有事,她都装作毫不在意的别过头去,一来怕他嘲笑自己,二来是想他主动来背自己,女孩子大多时候都会说反话,尤其是在小情郎面前。这个木头一样的榆木脑袋,走了好半天,都不见主动,难不成又让人家主动啊!突然之间,菱仙儿觉得好委屈,眼泪缩在眼眶里覆水难收,这个朱少明,不解风情,对她爱理不理的! 前面带路的朱少明只觉好笑,他是故意晾晾菱仙儿的,谁让她将自己的火给勾了起来又不负责,他现在下身还是处于硬直状态,要知道我们的朱大少爷向来心眼就小,尤其是在这一方面那心眼比针眼还小。若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还真要开染坊。 安静的地下宫殿,一男一女正慢慢前行着,宫殿的大致路线朱少明早在跟着木偶人之时已经熟记于心,倒也不会怕走错。只是宫殿的过道黑布隆冬的,不过,当朱少明从怀中掏出那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时,菱仙儿惊呼一声,朱少明的夜明珠是从哪里得来的!朱少明神秘的笑笑,他的秘密还多着呢!两人有了指路明灯,继续向前行着。 暗怀心事的菱仙儿跟在后头越想越委屈,她感觉朱少明根本不关心她,人家那也是第一次嘛!竟然走这么快!而且这一切来得也太突然,稀里糊涂就.....她的初衷是奉了菱珑的姐命令来带朱少明藏进地宫避过危险,但没想到危险还未解除,反倒将自己给搭了进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又被困在这该死暗无天日的地宫之中,想想那一室的金银珠宝,菱仙儿一阵阵的可惜,哪怕是随身携带一些出去也能使人一夜暴富。 “啊,你快放我下来!”女孩子有时候就是如此,你对她熟视无睹的时候,非常迫切的需要你的关注!等你意识到自己冷落了她们,她们又下意识的抗拒,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菱仙儿无疑正好符合这种现象,朱少明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低着头背着菱仙儿继续朝前走着,如果不出所料,那间石室马上就到了,先找到青指,然后三个人一起去那一间他打不开的石室,他怀疑里面有古怪! 青指被困在池中不敢随意动弹分毫,只要他有稍稍的动静,这些个木偶人便会对他采取措施,这是他始料不及的。可是他体内这合欢泉的副作用发作了,他身上燥热不堪,如不及时疏导,他恐怕会......都怪那该死的朱少明,坏了自己的好事,如果不是他,菱仙儿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朱少明,老子与你势不两立! 青指狂躁的双眸里布满血丝,他只想找一具女性躯体发泄,可是这里,除了青砖石板,就是金银珠宝,哪怕是一头母猪在这里他也会感谢天感谢地,恰在此时,石室的门再一次从外面被打开了,那该死的一男一女又印入自己的眼帘,他再也按捺不住,疯狂的向朱少明扑过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老子今天就杀了你,然后坐拥美人珠宝,累了就喝上几口合欢泉,然后....... “啊!小心!”菱仙儿大呼一声,青指大哥怎么会变成这样,先是对这些财富的执妄,然后是对自己的非分之想,他怎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她真的看错了他,可是同门之谊又让她不忍心对其下死手,此时见他奋不顾身的冲了过来,她害怕伤到了朱少明,高声示警!他的青指乃是一绝,从小他就在铁砂锅里练就这青指,手指也不知受了多少伤,最后他挺了过来,也造就了他这门功夫有着很深厚的造诣。 青指手掌虚划了几轮弧迹,手指处隐隐有些发青,这是发功时的前兆,朱少明定睛观察着的一举一动,见机不对的菱仙儿早就从朱少明的背上跳了下来,下体带来的撕扯感让她银牙紧咬,但面上仍是紧张兮兮,他不想朱少明受到什么伤害,更不想青指大哥变成这样,他们几个人同心协力才有可能逃出这个地宫,窝里斗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这个道理青指大哥不会不懂吧! “嚯!”青指腿部猛一下蹬,人已从池中央飞到了岸上,借着飞起之势,青指手臂直指,保持着前冲趋势向朱少明攻去,他已经锁定了他要闪躲的下面几步,从某个方面来说,他的青指疾如闪电,迅疾势猛,被点到之人轻则身体出现一个手指深浅的孔洞,重则透体穿过,很像前世子弹穿过身体时所造成的伤害。朱少明的每一个闪避动作都在他的大脑中过了一遍,不论他是左躲右闪也好还是原地不动也好,他的命运已经不在掌控在他自己的手里,而是取决于自己的一念之间。 朱少明严阵以待,等待着青指凌厉的攻势,他心里有种奇怪的错觉,此刻他不能动,一动便露出了破绽,一动便泄露了先机,所以,只见朱少明杵在原地像个傻子一样动也不动,急的菱仙儿大为光火,这个朱少明到底想干什么?你站在原地让他在你身上扎出几十个洞来你就没命了,菱仙儿想出手帮他,但是下体,只要稍稍一动,便是一阵阵的抽痛,眼泪急的在眼眶里打转,傻子,快还手呀! 近了,青指的手指距离朱少明已经非常的近了,非要形容这个短暂的距离,那么只能说,青指的手指距离朱少明的胸口只有三步的距离,如此近的距离,只需一息之间,青指便能刺穿他的身体。胜利在望,青指却感觉不太对劲,他朱少明贵为锦衣卫的二把手,不可能一点功夫也没有,是他自觉武功远不如自己还是另藏杀招,这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了一团疑云。 如果他不闪躲,自己的手指势必会穿透他的身体,可是这里面有哪些不对呢!想归想,青指依旧保持着速度不偏不倚的攻势打去,很顺利,青指击在了朱少明胸口心脏位置处,可是随着一声“叮!”的响声,青指只感觉手指被震的发麻,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他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吗?他的青指一向所向披靡,无往不利,不可能连一具血肉之躯也无法刺穿,唯一的可能他身上有东西,他身上应该穿了金丝蚕甲一样的马甲。青指不信邪的接连在朱少明身上刺着,直到刺得手指发胀才罢休。 菱仙儿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愿看见朱少明身死的那一霎那,可是石室内除了一成不变的沉闷之外,惨叫声似乎还在酝酿。 “你玩够了吗?”朱少明好整以暇道,老子若不是穿了一件金丝蚕甲,这条小命说不定还真交代在你手里了! 第二百二十章 石棺里头出人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青指张大了嘴巴,一双眼睛怒的圆睁,仍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他的青手指在江湖中的排名也不算低,为何连一具血肉之躯无法击穿?难道他的武功已经没落到如此地步么?他不甘心,他不服,更多的还是愤恨,一定是朱少明在使诈! 朱少明拨开青指的手,没好气的道:“玩够了就请你将你的破指头拿开,本少爷虽然喜欢你,但真心不搞基!所以你还是......”朱少明光润的皮肤下带着戏谑的神色,虽然没料到你会骤然向本少爷发起攻击,不过本少爷倒是对你早有防备,还真别说,这地宫之中还是有不少宝贝的,比如他现在身上穿的这件,金丝蚕甲,普通箭矢刀枪不入,更别说你青指的手指了,他之所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的就是想验证一番这金丝蚕甲的威力,果然,金丝蚕甲没有让朱少明失望,金丝蚕甲名不虚传,就你那几根烂指头也想将它戳穿,那本少爷还混什么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定是你身上有古怪!不可能的.......”曾一度引以为自豪的独门绝技击在朱少明身上竟然毫无建树,这让青指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他当初练就铁指花费了多少工夫,事实证明,他的青指独步天下,杀敌于无形之中。可没想到在朱少明身上哑炮了,打死他也不能接受如此惨淡的事实,可是他不相信,赌气般的又伸出手指,朱少明吓得往后一跳,心底狂喊:“还来呀!” 这一次,青指攻击的对象不是朱少明,而是自己的胸膛,他不相信自己的青指毫无用处。“嗤”的一声,几道血注喷洒而出,溅在了朱少明苍白的脸上,青指面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仰天大笑,他的青指一定是天下无敌的,是朱少明使诈!啊哈哈!可是他很快的发现,自己的意识却在一点点淡薄,一点点流逝,惨淡的笑容凸显在其落寞的面庞上,他笑了,即便他不自杀,也会被合欢泉折磨至此,而现在,至少他自己证明了一点,他的青指仍是独一无二的!一代英雄落幕,谁也想不到他的身死会是如此的诡谲,如此的让人感到惋惜。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又何须自残呢!老衲本不欲取你性命,奈何你想不开,参不透,如此,老衲也是无能为力!”神神叨叨的朱少明单手竖放在眉眼之间,面色严肃,整了一副仙风道骨的风味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人家是因为杀不掉你而对自身的功夫产生了不自信,不料,陷入执妄,误己误人,你朱少明就不能积点阴德么?人家死的这么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你应该感到同情,感到自责!而不是幸灾乐祸!慢慢的,菱仙儿的眼睛偷偷的睁开一条细缝,却看到朱少明这惨无人道的讽刺,在心中腓腹不已。 “轰隆隆啪!”青指的身体重重砸在地上,溅起地面上的粉尘以一种抛物线似的轨迹向四周扩散,此时的朱少明拿手抹抹脸上的血迹,这青指也真是的,要死了还拿血来膈应本少爷,难道你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人是会晕血的么!当然,朱少明断然是不会晕血的,至多就晕晕船,恐恐高什么的。 低头看看干瘪的肚子,腹中早已是饥肠辘辘,当下再不虞他,三步并作两步,跳进了池水中,尽情的喝着合欢泉,如果此时不喝,更待何时,不过,在喝的同时,朱少明却是在想,得用点什么东西装点带在身上,如此神奇又强悍的春药,怎能孤寂的躲在此地而不被人利用呢!那不是糟蹋了天之神物吗?用一个成语来形容那就是暴殄天物,而且浪费还是非常可耻的行为,那么,本少爷就不客气了!哈哈....... 看着池子里笑得贼欢的男子,菱仙儿身体一阵痉挛,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如果他想要怎么办?给,还是不给?之前发生那种情况是在喝了天泉的情况下才阴差阳错的发生的,可是现在她的意识很清醒,她的感觉很真实,她拧着眉头纠结着,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感依然提醒着她已经不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而是已为人妇。 朱少明低着头在脚下找着什么东西,这泉水他还真得带点出去,若是日后碰见一个搞不定的美人,喂点合欢泉,岂不妙哉!这可不是那普通的春药,他在与菱仙儿合体的时候,有一股阴凉的气息从她的玉门关处传递到自己身上,这种感觉非常玄妙,若不是亲身体会,他也不会有如此深刻的体验,从这一方面来将,这合欢泉又是居家旅行必备的良药,闲暇之时,喝上他一喝,自然是如胶似漆,美不胜收。 终于,在邪恶无下限的朱少明一双贼目下,一个浑身透着金光的玉壶掩印在朱少明眼前,他沉下身去,捞了起来,怕里面有东西,将玉壶倒置,不料从玉壶里掉落出一张玉帛,字迹非常的清晰明白,上面讲述的是一位威武的将军平生的事迹,最后被囚禁于此,生死未卜!朱少明抬头望望那棺棂,如果说,那里面躺着的是这石室的主人,也就是那位将军,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们可以在这里面找到出去的方法,一想到能出去,朱少明抓起玉帛,跳上了岸,兴奋过头的冲到石棺面前,张手欲掀开石棺的盖子。 “嗖~嗖~嗖......”数道流矢飞快的从墙壁里飞射而出,朱少明吓了一跳,左躲右闪拉起菱仙儿就往池中跳,他将菱仙儿护在胸前,因为他穿了金丝蚕甲,料想这箭矢也伤不到他,可是仙儿乃是血肉之躯,这箭矢来时凶猛,若是不小心,很容易被刺穿而亡。 在水中,两人大眼对小眼的对望着彼此,好大一会,朱少明脸色苍白,不敢探出头来,他怕自己一冒头,被不知从何处飞出的机关暗箭所伤,上身虽然无明显的受伤,但是大腿处他知道,在跑的过程中有一道流矢射中了他,他一直忍着,没有表露出来。他的手慢慢的摸到后面大腿处,能感觉到,那是一柄飞刀,飞刀已经半数没入了肉.里,强烈的刺激让朱少明脸色刷白,他不知道这飞刀上是否涂有毒液,如果有,情况就大大不妙! “朱公子,朱公子,你醒醒......”菱仙儿一直在观察朱少明的一举一动,从他跳入岸上准备掀起石棺盖,她的心一直都在提心吊胆,人说入土为安,哪怕是装了棺材的死尸也是不可以见光的,从他们被装进棺木的那一刻起,他们的灵魂都被封印在棺材里头,打开了棺材会让死者的灵魂飘逸出来而成为孤魂野鬼。这是世人所避讳的,一般情况下,莫有谁敢得罪神灵去做这等有违天和的事。 菱仙儿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将朱少明的身体拖上岸时才发现,他后大腿处中了一柄飞刀,伤口处已经结痂,但是周围仍留有青紫色的於痕,手指按压在上面会变白,过一会又回归成青紫色,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朱少明,她好害怕,尤其是一个人处在这幽深恐怖的石室里,先前这石室内除了那一副石棺和那一把黄金椅再无其他杂物,但是现在,数不清的箭矢根根箭头刺进青砖里,箭矢尾部还在不停的颤动,除了这个池子,石室内再无一片空地,依稀能见到青指的身体被数十多根箭矢捅成了马蜂窝状,她又惊又怕。 菱珑姐曾经对她说过,异物没入体内,必须及时清除,如果是有毒之物,更是要及早去除,若是不然,毒物入侵体内奇经八脉,那个时候,大罗金仙也无能为力。菱仙儿咬着朱唇,狠狠心,玉指轻轻的触碰着那柄飞刀,锋利的白光一闪,她惊呼一声,纤细的手指被飞刀划破了,红艳的液体从指尖处快速的溢出来,染花了她的眼。这一会儿的功夫,朱少明的嘴唇开始出现乌紫的青黑色,面部更是由黄向黑演变。 她知道,这飞刀上有毒,而她刚刚的手指也被割破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也会重蹈朱少明的下场,趁着自己现在还有意识,菱仙儿得加紧行动,双指夹住飞刀,奋力外拔,经过一番努力,飞刀终于被她从朱少明大腿处取了下来,飞刀拔出之时,伤口处流出一滩黑色的血,朱少明也悠然转醒,看了一眼菱仙儿之后又沉沉睡去!菱仙儿此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身体已不受控制的向下瘫软。 石室内又陷入了死寂般的宁静,那六个木偶人静静的待在一旁,它们没有感情,但木偶人的心脏处却是大有玄机,它们能识别笛声,也只听从笛声的号令,因为它们是苗疆的蛊虫,被一位能人设计到木偶人里,这也是朱少明吹笛子它们能动的原因。 数以万计的箭矢插在石室内,增添了一份肃杀之气,可是如幽灵般诡异的事情在他们昏睡的情况下发生了,不远处的石棺里有轻微的响动,渐渐的,动静越来越大,然后,石棺被一股力量慢慢打开了,从石棺里现出一个人影来,这个人影,朱少明不会认识,但却应该有种熟识的念头,可惜他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下,根本不能看到这一切。 人影从石棺里爬出来,双脚踏在地上,拨开插在地上的箭矢,来到两人昏迷的位置,蹲下身在两人身上点了数个穴位,抱起两人又继续向石棺内走去,尔后,石室里又恢复了亘古不变的宁静,这一次地宫的意外的被人发现,黑影人也无可奈何,但他知道这是天意,天意如此!天意让朱少明来到了这里,只是他也应该更加明白自己身上肩负的重任。 黑影人安置好两人后,将青指的尸首提着,去了那一间朱少明打不开的石室,将奔雷安然救出,巨蟒不甘的凝望着这个黑色的影子侵入了它的领地,但它本能的意识到这个黑影给它的压力是不容忽视的。所以它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任由黑影人将自己的大餐救走。石门关闭的一霎那,分明从石室内传出‘嘶嘶’狂暴的低吼声,黑影重新打开机关,将青指扔了进去,之后石门紧紧的闭上了,好似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地宫又一次迎来了它所谓的死寂,但是地宫的出口,一场战斗正在激烈的上演。对战双方,一黑一白,金属交击声,刀剑击鸣声,衣衫撕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第二百二十一章 紫竹林前内鬼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一名女子娇喝一声,她们本是前来洞口处营救菱仙儿的,不料刚来到出口就被这一群黑衣人缠住了,黑衣人二话不说,抽出武器便向她们攻来。这些黑衣人到底想干什么?从他们出现的时机和方位,好像专门为了等到她们的到来,难道是有人故意安排? 这一点,为首的女子冷脸一板,她早有这方面的顾虑,既然自己的队伍里出现了内鬼,每一次行动要想达到绝对的保密那是不可能的,当然,这一次,她是有意为之。将自己与其他姐妹置身在敌人的包围圈之下,这不仅需要过硬的勇气与胆识,还需要极强的心里素质。 双方激战,如火如荼,倒地的黑衣人已有数个,剩下的黑衣人互相对望一眼,眼神一凛,三四个人黑衣人成犄角之势向菱珑袭来,攻势迅猛,如不小心应对,必定会受重伤,这些黑衣人到底是些什么人,出手狠辣,招招毙命,圣坛什么时候得罪了这样一群人?按照她的逻辑来判断,必定是圣坛中有人不满她或是发现了她的秘密想置她于死地,好狠的心啊!可是就凭这些人想留下她菱珑的命难免有些异想天开了吧? “动手!”围住菱珑的四个黑衣人齐声大喝,四人从不同的方向向菱珑发起了攻击,东方向上的黑衣人使出一击直刺,直中咽喉,南方向的黑衣人直攻菱珑的大腿,西方向的黑衣人目的相对来说简单,因为他处在此女子的后方,他的任务是从其后背突袭,北方向的黑衣人手紧了紧,他主要协助攻击,其他三人发起攻击之时,他便寻出破绽,伺机下手,斩杀此女子。 梦籁成功解决掉一个黑衣人之后,眼睛瞥到圣女的困势,这四个该死的黑衣人竟然想围攻圣女,她气愤的大呼一声:“大家快来帮助圣女,今天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说话之势,青光白剑上挑又下抹,连刺两人,她不明白这些人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们只是想来营救仙儿,并不想惹事生非!可是他们竟敢对圣女下手,她早该想到的,这些人的目标正是圣女。 十四个女子齐聚在菱珑身旁,背贴背警惕的望着黑衣人,众人齐心协力将四名黑衣人凌厉的一击给挡了回去,一击不成,黑衣人向后退了去,菱珑暗呼一声不好,如果她们聚拢在一起,万一那名内鬼暗地里下黑手,反而不利于她们保存力量,连声呵斥道:“你们都散开,几个小喽啰还不足以对付到我,你们各自小心,快散开!这是命令!” 尽管菱珑的话带着焦急,但是这十四个人没有一个主动离开,菱珑心里很清楚,她们这十四人里头有一个内鬼,聚在一起对她们的形势十分不利,可是如何打破这个僵局呢!菱珑脑中念头百转千回,她突然冲了出去,不顾众人的反对,将剑架在自己脖子上,发狠道:“你们都散开!去杀掉那些天煞的黑衣人,谁敢再贴到我身旁,坛法处置!” 果然,此话一出口,众人立即向四处散开,其中有一个女子嘴角冷笑连连,在心里腓腹道:“菱珑,你以为这样就能让你们活下去吗?如果没有万全之策,我又怎敢背水一战?如果不是胜券在握,我又怎可轻易暴露身份?”看到十四人都散开了,菱珑心中稍稍放下了心,可是黑衣人已经从她后背处攻来,听那急促的脚步声,怕是有两三人不止,菱珑弹起一脚,人已飞在空中,倒转几个空翻,手中青石剑不停的在空中翻转挥舞,华丽的剑势迸发出朵朵剑花,只见数道血注飞溅,又是几个黑衣人身死倒地! “嘶!”一片刀光闪过,青红手臂处传来肌肉撕裂的抽痛感,她返身一看,原来朝夕相处的姐妹玫瑰偷偷在她后边给了她一刀,撕裂的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失望,难过,愤怒的情绪一一在青红脸上排列组合,她万没有想到玫瑰竟然对她下手,而且还是故意为之,这时才木然惊醒,原来圣女以死相逼她们散开就是不想她们遭了玫瑰的毒手,顷刻之间,她有些理解圣女的感受了,那么,仙儿的失踪也是玫瑰的杰作了? “玫瑰,为什么?”青红不解的问道,她还是不愿相信玫瑰就是伤害仙儿和自己的凶手,可是玫瑰无所谓的态度让她又惊又怒,她们十五个人情同姐妹这么多年,为什么她要这样?想罢,手中的红紫剑在空中折回一道弧线,向玫瑰攻去。今天一定要为仙儿报仇,看在以往姐妹情分上,她不会杀了玫瑰,但是下次若见到她,必取其项上人头。以慰仙儿在天之灵,她还那么小,那么善良! “废话少说,动手吧!让我看看你青红到底有何本事来教训我!”叫玫瑰的女子拔出蓝光剑朝青红刺去,两人初一交手,剑剑撞击,青红只感觉手腕处被一股势不可挡的反震之力震得发麻,差一些红紫剑就从手手中脱落,青红惊惧不已,玫瑰什么时候武功变得如此厉害?在她们心中,玫瑰向来以容貌著称,以容貌见长,手上的剑术根本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唯一有可能的是玫瑰一直在藏拙,她不肯暴露自己的武功,为的就是让大家掉以轻心,让大家觉得她的武功是最差的。 玫瑰得意的望着一脸不可思议的青红,怎么样?初次见到我的武功,惊讶吧!震惊吧!接下来你想不到的事情还会接二连三的发生,今天,你们这十五个人便会葬身此地,至于尸首,往那地宫一扔,你圣女的天下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如今便是我玫瑰的时代,待杀了你们之后,取下你们的信印,编出一套理由,那么圣坛之内所有坛员比归我掌,哈哈...... “玫瑰,你干什么?”梦籁怒斥一声,她怎么对青红下起了毒手,大敌当前,应当齐心协力共同抵御外敌,玫瑰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她与这些黑衣是一伙的?梦籁怎么也想不到玫瑰竟然干出这等人神共愤为人所不齿的事来,她们姐妹情深,圣女待她们更是比亲姐妹还亲,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干什么,你们问问你们的好圣女,她欺骗了我们,她曾离开过我们一段时间,回来后肚子变大了,你们说我干什么?”玫瑰语出惊人,所有与黑衣人缠斗的女子手臂俱是一颤,这一颤不要紧,但是剑尖失去了准头,黑衣人巧妙的躲过一击,回身反刺,十一个女子手臂处俱被刀剑划破,伤口处的血肉向外翻着,道道深浅不一的口子附近红艳的鲜血染红了她们手臂上的衣衫。她们又惊又怒,心神失守之下被黑衣人趁虚而入,让她们身上挂了彩,全部围拢到圣女身旁,戒备的看着这些黑衣人。 “啪,啪,啪!!”一声鼓掌声从山的后边传来,洞口的正前方有一块空地,青草葱郁,如没有黑衣人的在场,菱珑她们一行会觉得青山绿水,草长莺飞,是一块风水宝地。现在却是她们深陷泥潭的险地,今天唯有拼死一搏,保住圣女,圣坛一脉才能得以延续。玫瑰这个叛徒,哪怕就是死也要拉他一起见阎王。 空地的四周群山环绕,绿竹成林,遮掩了天地,从竹林中又走出数十人来,为首的年轻人正是菱珑在春满楼里见到的与郕王殿下饮酒作赋的那一个,初次见到此子给菱珑的感觉就不大妙,如今正好得到印证,那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玫瑰,见到小王还不过来下跪行礼!”年轻人春风一笑,缓缓说道。这一次多亏了玫瑰,若不是她,她也不可能知道这地宫的存在,可是他也不傻到任人摆布的地步,你让我重兵把守,肯定是知道她们会来救地宫中的人吧!想利用我来打击你们自己的力量,你真当小王是驴蠢蛋吗? 玫瑰犹豫片刻,终是走到了年轻人跟前,行了一礼,便走到年轻人身后。她只是告诉他只要重兵把守就可以活捉到朱少明,他怎么亲自来了?自己与他的目的不冲突,希望他也不要食言,他只要朱少明,而她只要菱珑!两者不冲突,不矛盾,但玫瑰的心中却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感觉这个年轻人骨子里透着一份阴险。 “你们都住手!退到一旁去,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动手,杀无赦!!!”年轻公子哥温言道,黑衣人闻言退在一旁,菱珑姑娘可是郕王殿下的心头肉,伤了她,可不划算!不过今天倒是可以一石数鸟呀!一来,只要等过今天,朱少明仍然没有出现的话!他死定了!二来,菱珑姑娘,自己发现了她的秘密,稍加威胁,她还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哈哈!这还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年轻公子笑的很灿烂,他的愿意只想得到朱少明,没成想还有意外收获,这一切还都得多多感谢这个叫玫瑰的女子,没有她,他还真的不知道朱少明的去向,看来老天都是向着我里里可布的!朱少明,你就认命吧!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菱珑眉头紧皱,这年轻公子哥给人的感觉很不好,而且玫瑰她,她竟然会是内鬼!这让她很迷惑,很不解!更多的还是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苦,她安排这一出只想知道谁是内鬼,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可惜,她终是按捺不住,狐狸尾巴肆无忌惮的露了出来,菱珑的嘴唇咬出了血连她自己都惶然不知,可见玫瑰的反叛给这个身单力薄的女子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冲击。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人活在世上,总会有个亲疏远近,哪怕是同一个母亲的孩子,母亲也会在心里觉得哪一个比较乖,比较听话,想一碗水端平那是不可能的!同样的道理,他们姐妹情深,她也不可能说有时间关照到每一个人,但是玫瑰,菱珑试问对她不算差,为何内鬼会是她? “菱珑姑娘,郕王殿下对你是赞不绝口呀!今天,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顺从于我,日后吃香的喝辣的,你应有尽有!至于她......”年轻公子哥笑笑,指着玫瑰,单手从腰间拔出宝剑,事先毫无征兆的刺进了玫瑰的腹部,内奸在大漠草原上是要被投入热鼎中煮烂,她死不足惜!做完这一切,年轻公子无奈的耸耸肩,你们不都是那么恨她么?知道你们下不了手,既然这样,小王就充当一下罪人,帮你们杀了她,皆大欢喜,不是吗? 玫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到此她想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为何出尔反尔,不仅赤果果的食言,还想杀人灭口,好狠的心!你这个畜生,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玫瑰脸上带着落寞的笑,事到如今,她也认命了,她的终场她自己没有想过,但是现在,别人替她想了! “畜生!!!”梦籁唰的一下,眼泪就出来了,玫瑰虽然背叛了她们,可曾经她们是无不不谈的好姐妹呀!这一切的变故来得太突然,太突兀,梦籁一时间很难接受玫瑰的死,她作势就欲冲出去为玫瑰报仇,却被菱珑拉住了,菱珑摇摇头,玫瑰的下场她们也不想,可那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第二百二十二章 白须老者斩其臂!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公子,你我近日无仇,远日无冤,为何杀我同门?难道你的信心膨胀到自以为可以讲我们一网打尽么?”菱珑知道,她身为圣女,此时应当率先站出来为玫瑰争辩几句,即便现在争辩有着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嫌疑,但这是笼络人心的必要手段,她理应表态说明立场,这是原则性问题! 年轻公子哥笑笑,像是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杀她是为了你!为了帮你们出去内患,你反而来责怪于小王,莫非你是当真觉得有着郕王殿下对你一往情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小王我给你台阶下是看在郕王的面上,你也不要以为就可以得寸进尺!惹怒了小王,你会后悔的!想罢一甩衣袖,满不在乎道:“一个叛徒而已,死不足惜,只要你们交出朱少明,今天你们的出现,小王就当没见过你们!如何?” 年轻人说的话仿佛一颗导火索,引爆了百吨巨能量的TNT炸药,在十四女中炸开了锅,朱少明,谁是朱少明,都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此行是为了仙儿而来,至于你说的那个叫朱少明的人,难道就是仙儿救的那个人,可这关她们什么事,莫名其妙! 菱珑总算明悟了这个年轻人的意图,她的背后有郕王这座大山,他还不敢怎么样!但是朱少明,他,难道郕王殿下也欲对他不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朱少明的处境还是相当危险。一想到朱少明,菱珑心中就如小鹿乱撞,俏脸通红不已,这个该死的家伙,当初就应该一剑杀了他,不然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事端来!而这个年轻人自称是小王,如果没猜错,他应该不是中原人氏,中原里就只有郕王殿下才是皇上的胞弟,其他的宗王俱都只能留在自己的封地,不可能进京! 里里可布好整以暇,今天他的目的非常的明确,让她们这一群女人交出朱少明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们,朱少明是一个烫手的山芋,死在地宫里对谁来说都比较省事,这一群女子的模样倒是长得俊俏,如果全部绑到大漠上去,那还不是任他施为么?当然,菱珑也不会幸免!自大明明天的殿试过后,他也要随着进贡的队伍一起回到草原,将朱少明身死的消息告诉梦莎丽娜,那么,他们的婚事便指日可待,瓦剌可汗之位也尽归己手! 双方俱都收起了武器,但是谁也不让谁离开,菱珑正在想办法突围,这些黑衣人除去地上躺着的十几具尸体,站着的还有三十来人,如果她们硬攻,胜算不大,这些黑衣人不太好对付,加之众人又受了伤,突围的几率更是微乎其微,可是不突围,年轻人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断定朱少明今天会出现?这不可能!换上她,在地宫之中也不可能如入无人之境,而且一旦触发机关,能活着出来的机会更是少得可怜,仙儿进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出来,很可能已经被里面的机关给....... “吵吵嚷嚷的做什么呢!打搅我老头子的好觉,听听劝,哪里来回哪里去!”就在两方对峙的紧张气氛中,一道苍老的声音从紫竹林中穿透而出,声音浑厚苍劲,一个背着竹篓的白须老人拄着拐杖一停一顿在向空地上行来。草地上的每一个人心中大震,如果说将内家功夫练至臻境,想达到老人这种境界是少之又少,江湖排位前几的也就那么几位,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菱珑心中燃起了生的希望,这位老人无疑就是他们突围的关键,从刚刚那声苍老的声音来看,老人虽然看起来平淡无常,但是其身上必然隐藏着深不可测的道行。从老人的出现,到老人站在空地中间,每一个人心中都升起一股无力感,一股来自天地的威压透顶而下,压制着众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菱珑定会觉得是有人开玩笑,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前辈,请你来评评理!我们.......”菱珑欲张口解释,却被老人伸出的一只手打断了,曲折是非,他这个老头子还没有老眼昏花到那个程度,你这个女娃子也无须多言,今天既然让我老头子撞见了,就管上一管,也免得叫那些外邦的小族给小瞧了不是,你们这些个塞外客,来到中原土地上不夹着尾巴做人,到处惹事生非,道我们中原人好欺负吗?也是我们这些隐世的老头子懒得去理世事,若是真激怒了那些个老头子,你们可汗的项上人头取之如探囊取物,得来易如反掌。 “年轻人,好男不跟女斗,听老头子一句劝,还是带着你们那些人,也包括藏在竹林子的那些人,刚刚,他们欲对老头子不利,很可惜,送他们去见蛇神了!”白须老人缓缓说道,从背篓上取出一些人头扔到年轻人面前。 “呕~~呕!”一群女子看到那一个个的人头,捂住嘴巴不敢再看一眼,这个老人下手也太狠了吧!而且观那人头断裂的创口,无一个有二次创口,也就是说,这些人里头都是一招毙命,连人带头一起殒命。那么这老者的功夫实在是高深莫测!如果这位老者对她们无恶意,那么仙儿说不定就有救了! 里里可布太阳穴旁青筋暴起,这是赤果果的挑衅,杀了他的人还将人头送给自己,不是挑衅又是什么?紧攥着拳头的他牙齿都在打颤,这些人虽然都是死士,但是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训练而成,如今恍然之间在他面前出现数人的人头,让他如何能忍,如何能忍? 白须老人传过身子,面朝着这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其中站在为首鹤立鸡群的那一位,就是圣坛的圣女傅红颜么?如果她知道详情,她应该叫他爷爷的!只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就自己去处理吧!不过可不能亏待了他的重孙呢! “你就是傅红颜?”老者抚须微笑,好好的傅红颜这个名字多好听,为何偏偏还要改成菱珑呢!不过菱珑这个名字也不差!从其眉宇间看到的那一份果敢,老者判断此女的性子很辣呀!不过辣也是一种个性,不是么?太过温柔委婉也不是不好,而是好似那白开水一样,少了又不行,尝多了也无味! “前辈,正是小女!不知前辈......”菱珑心里一咯噔,这老者一语识破她的身份怕是大有来头,她记得她的真实身份知道的人很少,就是这些姐妹也不知道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傅红颜!老者此番说出来必有用意,可她对这位老者的身份是一无所知,他又是从何得知她的身份姓名呢?菱珑心里纳闷不已,不过既然前辈认得她,对她们的处境来说无疑的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众女见到老者冲着她们叫一个‘傅红颜’的人,大家你望我,我看你,不知道这老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们姐妹中没有人叫傅红颜的呀!不过傅红颜这个名字确实很好听。人应该和名字一般长得如天仙般美貌吧!直到圣女出言承认,她们才恍然大悟,原来圣女的真实姓名叫傅红颜,难怪! 里里可布面上露出难看的神色,这老东西一来就数落自己,给自己难堪,尤其还是在这一群美人面前,如果他不做点什么,岂不被人看了笑话,他极其不爽的从玫瑰的腹中拔出宝剑,速度极快的向老者冲过去,是可忍孰不可忍,本来这场对决小王胜券在握,你这个老东西,偏偏来送死,如今,我已在此地里三层,外三层布置满了死士,就凭你一个老不死的也想力挽狂澜?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前辈小心!”菱珑疾呼,从老者的后面看到,年轻人脸色露出得意的笑,从老者背后持剑而攻,她手心为老者捏了一把汗!虽然下意识的觉得老者武功深不可测,但是面临危险,还是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声,背后偷袭算什么正人君子!难道塞外的匹夫就如此的不堪吗?你可知中原的礼仪教化、上下尊卑?卑鄙小人一个!菱珑在心里暗骂了年轻人无数遍。 里里可布的制胜一击,在老者面前不堪一击,老者稍稍的一个侧身,凌厉的剑势依然向前刺去,一击不得手,里里可布横抹剑身往回拉伸,凭借这老头子的身体状况,想快速的躲过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里里可布仿佛见到老人身上撕开一道口子,鲜血喷涌而出,胜利仍是他里里可布的! 事实正如里里可布预料的一般,自己手中的宝剑确实割破了老者的衣服,但是却没有撕开他身上的肉,而观老者,面对如此犀利的攻势不躲反向他扑过来,手指夹住宝剑往上空一抛,瞬间从空中接过宝剑,反手一击,里里可布一只手臂被抛向了空中,一件断袖从空中飘落,散在草丛里,里里可布右手臂伤口断裂处血管爆棚,红色的液体染红了青绿色的竹叶,如同开闸放水的闸门鲜血奔涌不止! 手中的宝剑被弹到空中,里里可布心里猛惊,知道情势不太妙,身体快速的向后退着,可惜,还未来得及退出宝剑的攻击范围,一只手臂已和他身体分离,抛向了空中....... 第二百二十三章 张贤艰难的抉择!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紫竹林一战,让众女心神巨震的同时带着深深的庆幸,她们知道,如不是紧要关头,那名白须老者的出现,她们是很难逃出魔掌的。只是在她们的心中又升起了一股巨大的疑问,圣女为何要隐瞒真实姓名,而老者又是如何得知圣女的真实姓名?这里间有什么奥妙!劫后余生的众女心中还是带着一点点的感伤,因为在紫竹林一战中,她们的好姐妹玫瑰不幸丧生。 失败者从来都会落荒而逃,里里可布也不能逃脱类似的命运,他的残臂被黑衣人捡了回去,最后所有人仓惶逃窜,让众女唏嘘不已。如果说今天老者没有出现,她们所要面临的将会是怎样凄惨的处境?年轻人的心狠手辣从他一言不发就杀掉了玫瑰,她们就见识到这位外表丰神俊目的年轻人不太好打交道。 老者砍下里里可布的一条手臂之后,飘然离去,从他的出现到他的落幕不过数息之间,可就是这数息之间给人的震撼力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忘记,老者举手投足而取敌首级,谈笑之余敌人不寒而栗。这是怎样的一个长者,其身上又蕴藏了多少的奥秘,她们是否有幸结识,在众女心中不自觉升起一股如此的念头。 众女稍稍稳定了情绪,竹林中一道苍劲的声音传来“女娃们,回去吧!你们要找的人已经相安无事!”,蓦然出现的声音还是吓了众女一跳,既然老者说仙儿已无大碍,那么,她们是否就应该放宽心呢?老者的话可信度到底有多少,她们是继续在这里守着还是回去等待消息?众女目光齐刷刷的聚在了圣女脸上,现在一切都凭她做主,是去是留,她们无条件接受! 菱珑回身看着那黝黑的洞口,她多么希望仙儿此时从洞里出来,上天给人希望的同时也同时将失望撒在了其心头,菱珑想了想,既然老者能一语道出她鲜为人知的秘密,那么,他对自己绝对无恶意,从老者的出手相助来看,显然是看在某人的面子上。于是她便打定主意,率先走了出去。 碧绿的青草地上,红色的液体沾附在其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喧嚣过后,紫竹林,青草地,继续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里里可布强忍着断臂处传来的阵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没入衣襟里,他紧咬嘴唇,这个仇一定要报,但是那老者的武功深不可测,这笔帐,就由你朱少明来偿还!望着只剩下一只手的自己,里里可布心底的恨已经快要爆棚,在草原上,失去了一只手臂无疑是被判了死刑,骄傲的勇士必是完美无缺的,可他的手....... “朱少明,本王与你势不两立!”里里可布突然停下,仰天长啸,一条手臂,算不得什么,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你且等着,老子誓要将你粉身碎骨!说罢一头扎进了无边夜色里。 京城的夜,格外眩美,格外多情,在这里,你能尽情欣赏你所有想看到的一切。前几天的雨在羞羞答答中走完了它的生命里程,大地又迎来了一次阳光普照,地上的欢腾的人儿手舞足蹈,终于天晴有活干了,一家人也能松开那道紧皱的眉头啦! 在西门的明贤居里,张贤与吴米对立而坐,张贤非常迫切的想知道大哥去了哪里,他带着嫂子才来京城一天未到,与大哥更是只见到了一面便失去了他的踪影,这让他心中有些想法,大哥是不是还在责怪他!因为自己,杜先生无辜被人谋害,因为自己,大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就是一个混球,一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吴兄弟,你能否告知我大哥的情况,我很担心他!”张贤一脸诚挚的问道,当他决定来到京城时开始,在心中已经做好了任何的准备。岁月能抚平人内心所受的创伤,如果可以,他甘愿为大哥献出生命,以期自己的小小的举动能帮到大哥什么! 吴米冷峻的外表下有种深不可测的无奈,朱少明的这个兄弟来到京城的时机不对!皇上的诏令已经下了三道,不管朱少明出现也好,不出现也好!他的命运大部分已经决定了其今后要走的路绝不会一帆风顺,至少在皇上这边,他已经失去了宠信,这一点,无疑是被判了死刑! “张贤弟,你大哥吉人天相,会没事的!不要担心!”吴米也只能这样安慰他了,更多的还是想他带着那个女人离开,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这里是吞人不吐骨头的地界,这里是斗智斗勇的决胜场,你大哥朱少明,一来京城就搅得满城风雨,他的大起大落是注定了的!只是你不同,你可以选择做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安安静静的过完这一生,这个险,你没必要来冒! 有些人注定与风浪搏击,有些人注定与平凡无缘,从朱少明在土木堡中的一举一动,都在告诉世人,他是一只搁浅的蛟龙,一遇风云便化龙,风云际会,叱咤穹宇。而你,只适合经商,你的商业头脑让朱少明看中了你的能力,这也是他冒险的第一步,之后他给人带来的惊喜更是接种而生,他会是那最璀璨的明星,而你,却只能在地上为你高兴,难道这些,还不足以让你知难而退吗? 张贤面上现出惨淡的笑容,吴米的话语让他如何能安心?皇上的诏令已经下到了最后通牒,如果没有人站出来给个说法,朱家势必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这是他不愿看到的,张家与朱家一衣带水,唇齿相依,少了朱家这棵大树,毛之不存,皮将附焉!抵御严寒的毛发都没有了,那么表皮又靠什么来与风雪搏击。有些人,有些事,必定需要人来做!他的他的八拜之交,他曾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而今,弥补的机会就在眼前,他理当紧握。 “嗯!吴米兄弟,我还有些事!你帮着照看一下嫂子!张贤感激不尽!”张贤似在做最后的交代,又似英雄的决绝,吴米突的觉得这张贤虽是个商人,但骨子里也有一种男子汉顶天立地的气概,这无关身份,无关性别!只关乎其做所的事是否能担当这份尊荣。 望着远去没入人流的背影,吴米有些心慌,这个张贤到底有什么事?他一下子冲到门外,在人群中找寻那一道矮小的身影,却始终无果。吴米笑笑,也许自己想多了吧!他是真的有事!可是张贤的眼神告诉自己他一定有事,可是什么事又不明确。 尘世里,你我青楼相遇,自此结下机缘,他日不料命运作弄,阴差阳错,我不小心的无奈之举险些让你丧命,你没有怪我分毫,这些,都是你在为我付出的感动,如今,你凶多吉少,作为兄弟,为你扛罚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责任。 矮小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在人群中,他的背影是如此的不起眼,他的相貌也是如此的平平,可这些都不能说明其要干的事是多么伟大,他知道,世道如今,必须有人来顶住皇上的怒火,而且至亲之人才能起到效果,诚然,他来了! 在紫禁城的墙头下,一座巍峨的宫墙竖立在平地上,这座高大的城墙无异乎将人分出了三六九等,进入到城墙里面,便是高高在上的金銮殿。都是贵人,出了墙,形形色色的人鱼龙混杂。 在城墙的一角,一位身材矮小的年轻人慢条斯理的撕下了贴在墙头上的皇榜,引发了路人的围观。 “你干什么?这是皇榜!撕了可是要杀头的!”几位好心的路人劝阻着张贤,这个身材不算高大的年轻人为何就愿意犯傻呢!这皇榜上说,凡是发现一个叫朱少明的人,只要有线索就可撕开皇榜,但若是查无实据,杀头是在所难免的! 张贤冲着人群笑笑!周围人见这少年不听人劝,也只好作罢,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皇榜上说的朱少明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小小年纪就得到皇上的恩宠,前些日子为了追查贪污要案,险些被人谋害呢!他是一位勇敢的少年!可谁都知道伴君如伴虎,恩威难测,这不才没多久功夫,皇榜就昭示天下人只要发现其踪迹,必须捉拿归案!当官都是将脑袋别在裤腰上过活,稍有差池就是人头落地,还是做平头老百姓舒坦自在些! “嘿。嘿,嘿!都让开,围着让后面的人怎么看!让开让开!都让开!”几位衙役挥舞着手中的佩刀驱赶着围观的群众,待他们走到人群中间时,眼睛瞪绿了,中间这位少年人撕下了皇榜,这可了却了他们一桩大事,摸着手中佩刀的手紧了紧!这下子发了大财了! 其中一位衙役向对面的衙役打了个眼色,两人慢慢的向张贤逼去,戒备的神色让张贤有些好笑,我都站在这里没动,看你们怕成那副样子,难不成我的样子会吃人? “喝!”两位衙役一个虎扑,终于一人抓住了张贤一只手臂,架着他不让其动弹分毫,嘴里按捺不住的兴奋道:“跟我们走!”张贤在两位衙役的押送下,也在围观群众的目送下,被带进了皇城,被带进了那一条苦海的所在。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呀!”左边的衙役心情大好的唱起歌来,他们等了数天,终于等到了有人来撕皇榜,这就预示着上头会奖励他们,至于是什么奖励,他们各自在猜测着。 “哎,我说!鲁大胜,你怎么还唱起来了!你说抓住了这个要犯,皇上会赏些什么我们呢!”左边的衙役面露向往之色,皇上用的东西都是宝贝,可具体要赏赐他们什么东西,一时也想不明白。 叫鲁大胜的人嗤笑一声,赏赐,我哪知道是什么赏赐,我要是知道皇上的心思早就飞黄腾达了,不过还真别说,这次,他们俩立了大功,这赏赐肯定不会少吧!! 张贤一直在听着这两为差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难道你们就一点都不担心押我进宫,皇上发现抓错了人,一怒之下将你们拉出去砍了么?赏赐,嗯,赏你们一人一颗人头怎么样? 三人经过**,走向端门。他们虽为守城的衙役,可没真正进到过里面,这一次托了这个撕皇榜的人的福,心里乐开了花! 青砖白玉琉璃瓦,宫墙摆饰触惊心。三步一营十步岗,威严肃穆好人家! 第二百二十四章 撕下皇榜欲顶罪!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众位爱卿,今日是本朝一年一度的殿试盛会,不知有何好的建议?”朱祁镇阴沉着脸说道,今天已经是三月一号,殿试马上就会开始,朱少明,你当真朕不会对你怎么样么?朱祁镇手指发白的按压着龙椅,如果近距离观察便能瞧出某些端倪,其手指根根僵直绷硬,显然是心情十分紧张所致。 “吾皇圣明,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皆闻皇上之言,伏首下跪高歌颂德选拔人才乃是国之重大举措,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不世功勋。只是这殿试的试题每年由皇上亲自出题,当然,皇上也可以问问翰林院或请教太师阁老们,殿试这事与他们这些大臣的关系不大,至多认清今年的状元是哪一位得主! 朱祁镇冷哼一声,事情摊到你们头上一个个都选择做应声虫,朕是要问的你们的看法,而不是要你们千篇一律的机械性奉承,真是恼人!他真想拿一面铜镜放在台下,让这些尸位素餐的大臣都看看自己的丑态。朕养你们是要吃饱饭办事情的,不是让你们每天起早贪黑来到这里站着跟菩萨一样,真是可恨! “报!朱少明带到!”一位精装劲衣侍卫双拳一摆手,单脚跪倒在地,恭声说道。他对那两个衙役说的话很持有怀疑的态度,朱少明他见过,却不曾近处看过,而那两个守城的侍卫硬说那是朱少明,至少也是知道朱少明下落的知情人。 “宣!”朱祁镇急切的声音彻底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忽而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继续道:“宣朱少明觐见!”一位年轻的太监扯着嗓子大声的重复了一遍主子的话,今天王公公因为生命,暂时由他来照顾皇上的日常起居。 不多时,由两名衙役押着一位身材矮小的人进到了太和殿,三人俱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巍峨壮丽的宫殿,紫金雕花,琉璃细瓦,檐角松桧,形态各异。太和殿的的最深处,庄严肃穆,金碧辉煌,眼前所见到的景致除了了用华丽,再无其他辞藻能够形容殿内装饰的华贵美观,而大殿中央则分清楚河汉界站立着文武大臣,张贤极度紧张的慢慢走了进来。 初次见到传说中的金銮殿,更是头一次见到大明的掌权者,张贤已经迷醉了,能在有生之年见到这些人物,也不枉来此世界一遭,至于其他,他已无任何的念头,如果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希望他生下来之后做个顶天立地的人,不要学他爹犯下大错,不值当。 激动的神情似乎都忘记了下跪行礼,直愣愣在站在原地。朱祈镇一看好家伙,莫非这两个衙役打扮的人也想来讽刺朕么?朱少明朕不仅见过,而且还知道他具体的相貌,如今抓了一个要身高无身高,要气质无气质,要什么没什么的人来滥竽充数,莫非你们俩觉得你们是那赵高,可以指鹿为马? “来人啊!将这三人推出去斩了!”朱祁镇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东西!难道朕就这么不堪,连两个衙役也想来戏弄朕,真是岂有此理。是不是朕的话已经开始不管用了?还是你们这些衮衮诸公打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念头来糊弄朕? 侍卫闻机而动,架起三人作势欲往外走,两个衙役根本没有弄清楚状况就听得那高高在上的皇上要将他们推出去斩了,挣扎在求饶道:“皇上,皇上饶命啊!此人是撕掉皇榜的人,小的将他第一时间带了过来,请皇上明察!”说罢指着张贤哭诉道,都快要死了,也顾不了其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朱昆眉头一跳,这人纵然敢撕下皇榜,必有所倚仗,不妨听听他是怎么讲,既然皇上要砍了他,先听他说我再砍也不迟,不是么?于是出列求情道:“皇上,老臣以为,既然此子敢撕下皇榜,想必是有理由的,他也不是三岁小孩,应该知道撕下这皇榜所要面临的处境!” 朱祁镇万没想到朱太师会站出来求情,依照他的想法,这三人,懵懂无知,一,见到朕竟敢不跪,二,撕下皇榜,一言不发!只需这两点中的其中一点,足可将他们三个凌迟处死!敢对朕无礼,朕就让你们无命!不过,既然朱太师求情了,他的面子总要照顾一二的,伸伸手,道:“慢着!” 侍卫不解,不过皇上叫停,他也只有将三人重新送到殿内中央,右脚使出连环侧踢,三人一不留神,跪倒在地。张贤如梦初醒,连声拜首道:“草民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旁边二位听到声音,也跟着张贤的动作,做得有模有样。 至此,朱祁镇身上散发的怒气才得以缓解,所谓没见过世面也就大概如此吧!可是他就纳闷了,那朱少明不也是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县城里来的么?为何有着本质上的区别。这一点,他很费解,难道朱少明真如民间传诵的那般,是一位文武兼备的将才?可是现在这小子又在哪里?一想到朱少明,他心里的火气又蹿了上来。 “皇上,草民乃是朱少明的结拜义弟,听闻皇上要处置我大哥,草民深感惶恐,但一点儿兄长的消息都没有,今此撕下皇榜,是想恳求皇上恩准,让草民待其罪!”张贤跪在殿中央,头一直朝下低垂着,眼睛所能见到的是两边文武百官的鞋跟。说罢,大气也不敢喘,生怕遗漏了皇上的回话,他知道,能否为大哥顶罪,就在于皇上的一念之间,大哥,如果还有来生,张贤还欲与你做兄弟,你的情谊张贤今生无以为报,点滴报恩,希望能帮到你一点足矣。 此言一出,震惊了所有大臣,文武百官们开始出现了骚乱,有的议论这小子不自量力,有的嘲笑这小子爱出风头,有的.......但不论他们嘴上说什么,在他们心中一致的觉得,他是一个汉子,一个顶天立地的中国汉子,唯有他们炎黄子孙才能干出这样伟大的事迹来!唯有舍己为人的传统美德才能让人感动至深。 赵太师眼神一凛,难道他朱少明的运气生得这般好么?皇上这一次龙庭大怒完全就是因为恼了朱少明三诏不见人,一二再,再而三的见不到人,换做任何人也会大发雷霆,何况还是一朝威严无比的天子呢!至此到现在皇上还未下令全国缉拿朱少明,是看在了太后的面子上,只是这朱少明到底去了哪呢! 户部尚书钱回不干了!王公公和他们好不容易才导演的一出戏,如果随便上来几个人要帮其顶罪,那很多贪官污吏都可以逍遥法外,怕什么!出了事找人顶缸,毛毛雨的事情嘛!此风不可开,一旦开,势必会影响到全国的风气,而且此子一定要推出午门斩首,以儆效尤!什么东西,想为朱少明顶缸,那我们的计划不都全泡汤了? “皇上,微臣觉得,此子的决议在礼法上是允许的,但是律例上是不可行的!其为兄长顶罪的义举值得我们大家称赞,但是,顶罪之风不可开,这会造成一个误解!请皇上三思!”钱回站出来,阴阴的说道,我不否决你的义举,但是间接否定你的行为会影响到天下人,顶罪之风一旦开启,必将会是一个混乱的时代。 一些大臣闻言暗暗点头,户部尚书的话有道理,如果人人犯了法都找人来顶罪,那么这世上便不存在好人了,因为好人都拉出来顶罪了!通政使司的一把手阎为出列道:“皇上,钱大人说的有理,此子的义行当颂知天下,让百姓知道我皇英明宽厚!” 太仆寺卿廖蒙也出列附议道:“我等深赞钱大人的观点!”之后文武百官之中有相当一部分人纷纷出列附议,这倒是出了朱祁镇的意料之外,钱爱卿的话语不无道理,可此子皇榜已经撕了,是奖是惩都应该有一个说法,而且,此事必须速战速决,离殿试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后他将率文武百官来到祭坛祈天祭祖,为一年一度的殿试拉开序幕。 “杨阁老!你的意见呢!”朱祁镇没有吱声,笑着点将,既然你们一个个都装哑巴,那朕就一个个的点,不发表意见的统统扣除俸禄,情节严重的朕罚你们一个月不准近女色,违令者斩无赦!看看一个月后的你们脸上又会浮现出什么样的神色。朕有的是办法来对付你们,哼哼!以为你们默不吭声就可以为难到朕,这是幻想,朕的统治将会在你们的闷不吭声中扫开一片天,现在不说,可以!到时候你想说都没得你说。 “回皇上,于请于理!此子都值得世人称赞,只是......只是此子交错了朋友,拜错了兄弟!微臣觉得,念在其一心为兄长求死的份上,功过相抵,结束一个生命易如反掌,但是以此可以向天下子民颂扬皇上的仁德,乃一举数得!”杨士奇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个话说出来有些过分了,什么叫交错了朋友,难道交错了朋友就可以理直气壮的抛却兄弟情谊吗?这杨士奇是一语双关啊!欲扬先抑,让人觉得此子确实有着过人之处。 “好!就依杨阁老之言,功过相抵!众位爱卿,暂且休息片刻,朕去换衣服祈天祭祖!”朱祁镇阴郁的心情在听闻张贤的豪言壮语后得到缓解,看的出来,此子身材虽然矮小,但是其所做的事情可以放眼天下,有几人能心甘情愿的去为别人做,死道友,莫死贫道的思想已经在普通老百姓的脑子里形成了固有概念!他,称得上一个好汉!朱少明啊朱少明!你让朕如何处置你!太后向着你,皇姐钟情你,还有几位老臣也看好你!你是真的给朕出了一道大大的难题呀!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不偏不倚刚刚好!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祭天大典在一干大臣众目睽睽的见证下,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皇帝朱祁镇庄严肃穆的面容透着一股子刚毅,高台之上,一方四脚铜鼎伫立在天地之间,鼎身四壁刻满梵文,雕金镂花,质朴沉稳,颇有大家风范。话笔两端,各表一支。 紫竹林位于京城西面的郊区,哪里群山缭绕,气候宜人,适合归乡隐迹。向着紫竹林的石板路往前延伸,青石板路两旁栽种了手臂粗细的翠竹,新鲜的竹笋在前几天大雨的滋润下也冒出了头,露出一个灰黑色的帽尖,而其周围长满了荆棘小草,还有植物**的残肢败叶。 顺着石板路朝远方眺望,一间简朴的木制结构房屋赫然掩印于满目青翠的双眼上,时值辰时过半,翠竹上的露水沿着嫩嫩的枝叶从天而降,低落至地面或敲打在过往行人的面颊上,露珠调皮的在空中闪耀,它们的身上沾满了清新的气息,带着青草浓郁扑鼻的香味,告诉每一个行至此间的人,累了,不妨驻足停下,欣赏竹林碧浪翻滚时的波澜壮阔,品味天地合一时的空灵境界。 沿着石板路一路行走,终于来到小屋门前。 古朴的木制小屋内,里面有一张竹篾编织的小床,小床约有一尺半宽,六尺长余。黄绿相间的颜色使得这别样小竹床有种眼前一新的美感,而床上一里一外静静躺着一男一女,男的俊美异常,体魄强健,女的小家碧玉,睡态娇媚。在床的边上,摆放着两把锄头,新鲜松动的泥土沾附在锄头金属板上。而在竹床的正对面,也是竹子制成的桌子千结百绕,每一处桌角分别用竹枝编了几道花一般形状的镂空图案,而桌子的正中间,有一碗竹笋炒肉热腾腾的冒着白气,两边各盛了一大碗白米饭,米粒光洁饱满,色泽艳丽,满室飘香,这时,床上有人的鼻子嗅了嗅,闻着香味无意识的转过头来,这才睁开眼睛。 嚯!!没想到一醒来竟然还有香喷喷的大米饭可以吃,这让朱少明很不顾五脏庙的承受能力,狼吞虎咽的扒了几口饭,这才回头望着床上的可人儿,呃,光顾着吃独食,不行,得先趁着她还熟睡的情况下吃点豆腐,要不然,等她醒了不好办事!朱少明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碗,蹑手蹑脚的趟回到床边,一双贼眼冷不丁的扫向了少女的胸脯,这小妮子年纪虽然不大,这胸脯的质量是觉得经过了国际卫生检查站的免检产品。 刚刚只顾着吃饭,这时坐到床边才想起来自身的处境,他不是中毒而昏迷了么?而且好像当时大腿后面有一种麻麻的感觉,依稀只记得是仙儿为他吸毒,可是后来又是怎么到了这里呢!这中间有什么隐情,不过朱少明倒觉得,这一切问题的症结所在都出在那副石棺里,当时他只是轻轻触碰了石棺的盖子,漫天飞舞的毒箭从墙壁的孔洞里喷射而出,要不是他命大福大,早被毒死了! 抬抬头,看向窗外,高耸入云的山脉连绵不绝,此起彼伏,当真有着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概,想着想着朱大官人的目光又移到了女子身上,从其突起的胸脯直往上,一圈粉颈白皙稚嫩,粉里透红,红中点缀着涟漪。目光所及,再往上,则是娇容玉面,很难形容这副面孔给人的欣赏角度,不论从哪一个方位去观察,女子天真烂漫的气息总能围绕与其接触过的人,朱大官人难过的俯下身去...... 菱仙儿其实早就醒了,早在朱少明翻身的时候就睁开了迷人的眼睛,她却看到这个馋猫自顾自的吃了起来,那吃相让她有种将他脑门拿到门边来回挤的冲动。随后又见他停下了,做贼心虚的坐在床边偷看她的胸脯,自豪与娇羞让这位小萝莉汗颜不已,又不是没见过,在地宫里你还亲过摸过呢!真是个大色狼,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时光增加的距离我们称之为等待,当朱少明的嘴唇在快要接触到另一片红唇之时,女子含糊不清的呢喃一声,侧过身子,这一翻身,四片红唇只是擦肩而过,但却极大的勾起了某人心中的那股邪火。他再也按捺不住,粗暴的扑了下去,可是....... “咳,咳,咳!”一盆凉水直接浇了个透心凉,欲罢不能的朱大官人无比郁闷,只好转过头去望向来人,如果没有猜错,来人应该是此屋的主人,可是他怎么好死不死的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进来呢!战情激烈的燃烧,你的突然加入让朱少明如一只战败的攻击耷拉着脑袋,表情憋闷。 白须老者含笑的望着朱少明,敢在我老头子的房里干这种事,不愧是我老朱家的种,只是,年轻人,美色固然必不可少,但是过于刻意是不是让人瞧不起呢!这个朱少明,有他当年的范,星眉俊目,儒雅大方,而且也无一点被撞骗好事的尴尬感,这一点很重要,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好遮掩的,这不仅是对女性的不尊重,更是被世俗的冗杂观念所束缚。 朱少明也在打量白须老者,精瘦的面庞丝毫不显疲态,难道这老者做了拉皮手术,不然按照他这个年龄还油光满面的,这,不寻常!不可理喻!老者显然有着足够和他媲美的身高,虽然白须银发,但是脸上英俊的轮廓仍能联想到其几十年前的辉煌,想必那时候他也是一代风流才子吧! “在下朱少明,感谢前辈出手相救!大恩铭记于心,不敢相忘,请受晚辈一拜!”朱少明单腿屈地,双手抱拳,沉声道。男子汉大丈夫当谨记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遑论还是活命之恩,无论如何这一拜,老者都是能担得起的。只是这老者看起来虽然有着仙风道骨的风味,但是身上隐藏的秘密也是朱少明相当感兴趣的。 “后生,起来吧!无需多理!”白须老者哈哈一笑,托起朱少明,男儿膝下有黄金,归天跪地跪父母,当然,知恩图报也是男儿胸怀里必须做到的一点,之前他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与自己的孙儿相认,可是苍天有眼哪,少明做出的杰出成绩又让他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之前他差一点都快要放弃了少明,因为这个小子整天除了逛青楼就是调戏女人,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当时还在感慨,难道他老朱家的后人会如此的不济吗?哪怕做不成战场名将,好歹也弄个将军耍耍! 菱仙儿一直在观察朱少明和老者的对话,心里偷笑连连,这下朱少明的脸丢大了吧!想轻薄本姑娘,报应不爽吧!不过被人撞破这等事,她作为一个女孩子家,脸上的红晕更甚,这位老者的面相看起来十分的和蔼可亲,只是他又是如何从地宫里将他们救出来的呢! 老者似乎看出了两人心中的疑惑,轻轻一笑,爽朗的道:“每个人身上都会藏着秘密,不是么?如你或她,所以,能让你们知道的,自然不会吝啬告诉你们!小女娃子,起来吃饭吧!吃完好好上路!” 朱少明陡然升起一股无力感,这个老者仿佛如一潭望不着深浅的古井,你无法从其身上或是其他特征找寻出一些端倪,老者身上穿着一件类似道袍的衣衫,整体看起来更显得无欲无求,这在老年人里是十分不多见的。而这个老者又为什么救他们,很多事情看似毫无关联,冥冥中却有一定的内在联系。 ............. 京城紫禁城的祭台上。 祭天大典是王侯将相每年选一天作为黄道吉日,祈福上苍保佑治下子民安居乐业,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朱祁镇手持几柱焚香,刚毅的脸上露出诚恳之色,仰面朝天,帝王治下能够少出现大的灾荒、大的自然灾害无疑对他今后的盖棺定论有一定的效果。 方鼎内盛满了烟灰,这是历朝历代帝王朝天祭奠的仪式,帝王首先金盆净手,然后双手合十默念一段祈福的内容,随后帝王点燃焚香,亲自爬上方鼎,将手中的焚香插.进鼎内,此祭天仪式才算告一段落。 接下来是大臣们的祝福,大臣将自己的祷告写到一张黄纸上,统一扔进积善炉中,之后点上一把火,将烧尽的灰烬倒入方鼎,祭天终于完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齐声呐喊,今年的殿试又拉开了帷幔,看哪位士子能有幸夺得状元之名,不过在某些人心中却都有一种很荒谬的想法,如果朱少明出席在此,局面会不会发生质的改变。 “移驾!”年轻太监一甩拂尘,骄傲的别过头去。 “宣十四位进士郎进殿!” “臣等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十三人鱼贯而入,站于一列,位于百官之首。朱祁镇观察着每一位士子,今年的试题大有改变,暂时不采纳往时的八股文,而是借用杨阁老哪天猜谜的谜语,而且答案也只有杨阁老一人知道,不存在试题泄露的问题。 “回圣上,还少了一人!”杨士奇出列汇报道,明明定了十四个人,为何来的只有十三人,还有一人去了哪里?殿试还有一刻钟就会开始了!之所以让他们提前进殿,目的是想考验这些士子在面临大场合之时的表现,今年的朱祁镇可不仅仅只选了猜谜作为试题,还有其他一些他自己的心得体会。 群臣在无聊的等待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是不见那最后一人出现,就在吏部侍郎准备敲响殿试的鼓锣时,从殿外急冲进一位少年人。 “咚,咚!”浑厚的锣声敲响,十四位士子全部到齐,殿试正是开始!! 第二百二十六章 殿试一轮智斗勇!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俱能安居乐业,缺少的无外乎国之栋梁,众位士子寒窗苦读数十载,朕非常体恤你们的辛苦!因为朕也感同身受过,今天,法外开恩,殿试的试题不考八股文!”此语一出,立即在群臣与士子中炸开了锅,明朝历朝历代皇上在位时,科举殿试考校的无非是八股文的格式以及其对仗工整的手法,今儿个皇上突然说不考八股文,这是要废除旧制么? 十四位士子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这位年纪与他们相仿的皇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考八股文,那考校什么?又有何其他大众化的衡量标准?如果真的不考八股文,那他们寒窗数十载的用功苦读顷刻间去了大半。这让十四位脸上的表情十分怪异,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十四人站成一列,但却有一位士子却是云淡风轻的模样,似乎对于皇上的话无动于衷,旁边的一位士子捅了捅他,道:“兄台,你为何如此淡定!”说完不解的望着他旁边的这位年轻人,难道他对皇上的话都不感到吃惊么?还是说不论考校什么,他都胸有成足?而且他们中一共有十四位进士,但是其中的十三个大家彼此都相熟,唯一那一个确实神龙见首不见尾,从来没有见其出现过,就是刚刚,这位奇人也是踩着时间点赶到的,他一无家室,二无公务缠身,怎会如此繁忙? 年轻人笑笑,对于这个好奇者,他竟破天荒的满足了他的愿望。哂道:“不瞒兄台,小弟我是因为对于殿试之考一无所知,所以才不感觉到紧张,再者说了,你我都如此年轻,今年不中,来年重来便是,又有何紧张之说?” 先前搭讪年轻人的人叫杜雷,乃是山西那边举荐过来的年轻才俊,谈吐不俗,腹中还是有相当多的墨水的!听闻年轻人的解释,杜雷大叹:“兄台好心性,只是这光阴一载一春秋,白白耗在了书本上岂不浪费?” 年轻人听之连连摆手,兄台此言差矣!正欲长篇大论一番,不料高台之上,那名年轻的太监皱着眉头喊了一声:“殿内禁止喧哗,有何异议,举手示意!”其手臂关节处的拂尘左一下,右一下,让人顿生眼花缭乱之感。 年轻人忍住笑,急忙闭上了嘴!眼观鼻,鼻观心的看着自己脚下,仿佛身遭一切都与他无关。朱祁镇在最后那一位冒失鬼进来之时眼珠子瞪得老圆,这厮,什么时候成了今科士子?目光不紧向杨士奇方向扫去,后者露出苦笑,他也没办法,是朱少明那般死缠烂打缠着自己非得让他杨士奇当他的举荐人,不然就带坏他的孙子杨君武,万般无奈也只得顺从的杨士奇只好在心中哀嚎遇人不淑晚节不保!! 朱祁镇面上的惊喜一色转瞬即逝,既然你来了!那么,朕今天倒要刁难刁难你!朱祁镇干咳几声,沉声道:“宣统元年今科殿试,即将开启,请各位士子做好准备!” 年轻人正是朱少明,他的出现给朝堂之内带来的震精远远大过了殿试的隆重程度,面色最为惨白的要数钱回,春满楼里的那位年轻公子不是承诺朱少明已经死了么?为何今日他却以士子的身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太和殿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位年轻人是戏弄他们的?可是......站在钱回后边的阎为看出了他的紧张,一只手按在钱大人紧张的手腕处,对其使了一个眼色,意思仿佛在说‘稍安勿躁,一切都有安排!’ 站于最首位的朱昆长松了一口气,这个朱少明到底想干什么?每次都将人的胃口吊得十足,然后突然出现,这样很好玩么?若不是此时还在上朝,他早就几大耳刮子扫过去,混账东西,你知道你的行为给关心你的人带来多大的伤害吗?连皇上三封紧急的诏令也敢违抗,不得不说,你的胆子比你爷爷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慢着,皇上,老臣有一事请奏!”之前,有一朱少明的结拜兄弟欲替朱少明顶罪,但被否决了,而现在朱少明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大堂之上,这是何等的嚣张狂妄,必须即刻推出去斩了! 朱祁镇阴沉着脸,这个钱回到底意欲何为,难道不知道现在殿试已经开始了吗?有何事难道不能等到殿试结束再来禀报么?当然,他知道钱回想请奏的事无非就是朱少明犯下的欺君大罪。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语惊醒梦中人,大臣纷纷支起耳朵凝神静听,他们想听听户部尚书钱大人在这个关键点上到底要说什么事! 果然! “回皇上,那朱少明不配做读书人,因为他就在昨天前就犯下了欺君大罪,理应诛连九族!请皇上明察!”疯了疯了,所有大臣都觉得户部尚书彻底疯掉了!连根着他们这些大臣也疯掉了!这等诛心之言岂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来呢!你没看到皇上见到朱少明时的愉悦神情么? 只见朱祁镇脸色阴沉的惨白无比,这个钱回,难道非要和朕对着干吗?朱少明拒诏的事,朕自然会与他私底下算,如果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朕就将你发配边疆!朱祁镇怒了,这是他为皇姐办嫁妆呢!你竟敢阻拦于朕,当真朕是三岁小孩好欺负么?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钱大人脑子不清晰,请皇上容后再责罚!切莫耽误了殿试!”朱昆出列温言道,这个钱回老和少明过不去做什么?不过倒是听说前几日他想贿赂少明被拒,想来是嫉恨上了少明吧! 忽而百官齐跪,高声喊道:“皇上息怒,殿试要紧!!!” 朱祁镇坐于龙椅上,屁股游移于龙椅之间,钱回,你给朕等着,朕不治了你跟你姓钱!可怜的钱大人,却因为冲动反误了卿卿性命,实在是不划算哪! “且慢!”就在群臣一片死寂之时,站于最前排的朱少明发话了,言辞犀利道:“钱大人,你说什么?我犯了欺君之罪?你说的是皇上三次下诏吧!不瞒钱大人,我等食君之禄,忠君之忧,这点道理不会不懂吧!当时皇上下诏,难道你不知道吗?当时我被你捆在了你自家柴房,试问一个行动不便之人又如何应诏?” “你,你,你,血口喷人!不是我将你困住的!那不关的我事!”钱回急了,这个臭小子竟然反咬一口,诬陷自己,如果被皇上取信了,他这顶乌纱怕是要移位了!他又怎么甘心呢!口不择言的辩解道。 可惜了!站在殿内的都是聪明人,他们从钱大人的慌乱回答中看出了一丝端倪,那么,之前朱少明所犯的欺君之罪便不攻自破! “来人,将钱回押到大牢!”朱祁镇瞅准机会,瞬时出击,没想到被朱少明三两人给解决了,不愧是朕的副将,原来他这几天是被钱回束缚了行动,如此那欺君之罪便不站不住脚了,反倒是钱回,绑架朝廷命官,这胆子可不小啊!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皇上听微臣解释啊!”任凭钱回百般求饶,朱祁镇仍是厌烦的摆手,今天乃是非常重要的日子,你竟然敢给朕搅局!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启奏皇上,微臣觉得,今日不宜见血,待殿试结束后,再处置钱大人也为时不晚,请皇上三思!”朱少明又出言劝解道,这让一干大臣心里不明白了,你朱少明一会让人家死,一会有让人家活,就是不死也给你折腾得够呛吧! “准!!!” ............... 钱回如一只斗败的公鸡,只是眼神一直怨恨的瞪着朱少明,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抛开刚才的杂念,众位士子且听题!这是一道连环题目,朕需要一次性全部说出问题,你们每人将自己的答案都写在纸上,统一呈与杨大学士,可有异议?”朱祁镇沉吟一番,强忍住笑道。这个朱少明倒是好手段,三下五除二就将钱回给制住了!不错!同时,他还是相当的期待,他为那个答案可是猜了好多天,依然没想出个头绪来,杨阁老是打死也不肯告诉自己答案!今天,他倒想看看朱少明的答案是什么? “前面有一片草地!猜一植物!前面又有一片草地,还是猜植物!那片草地来了一群羊!猜一吃的水果!突然来了一群狼,还是猜一植物!一只羊在吃草,一只狼从旁边经过没有吃羊!猜一海上的产品又一只狼经过还是没有吃羊!还是猜海上的产品!第三只羊经过,羊冲狼大叫,狼还是没有吃羊!继续猜一海产品!现在,七个谜题已经出来了,每一位士子都听清楚了吗?时间为一刻钟!”朱祁镇扫了一圈十四人,其中十三人俱都皱起眉毛低头思索,唯独朱少明自信翩翩,唰唰的在纸上涂写着什么,顷刻间,他的答案已经写完了。 一干大臣有兴致的也暗暗思忖今年皇上的试题,这好像是与灯谜类似,但是与普通的灯谜又不大一样!而杨士奇一直在观察着朱少明的表现,见到其好像写完了,走到其跟前,收起他的答卷看了看!额头上的皱纹至始至终都是紧皱的,费了好一番力气才终于认清了那几个狗.爬似的字迹!点点头,杨士奇示意朱少明可以站在一旁暂且休息了,以免打扰其他人作答。 先前与朱少明搭讪的杜雷眉头紧锁,这猜谜乃是风流韵事,一般的谜题他们这些士子也大体见过,唯独今年这试题有好些难度,前面一片草地?猜一植物,这似乎太笼统抽象了吧!不过第三个迷的答案倒是好作答,羊肯定是吃草,那么便是草莓无虞,唰唰,杜雷将自己的第三答案写在了纸上,第四个答案也不难!狼吃羊,八成就是杨梅了!可是后面的几个谜面饶是绞尽脑汁杜雷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时间到!”众士子面上俱露出忧虑之色,若是考八股文,自是不在话下。可是猜谜这些活计,也只有元宵佳节之时能在大街上见识到,平常里根本无从机会见识。心中虽有不忿,但是殿试乃圣上亲自出题,他们也无可奈何!今年怕是与那头三甲无缘了!众士子哀声叹气,只怪时运不济,明年再来过吧! “杨阁老,可曾有结果了!”朱祁镇突然有些心急,朱少明,希望你能理解朕的这一番苦心,若不是想皇姐嫁你体面些,朕也不会如此大动干戈甚至有违祖制!可是答案,答案没有告诉过朱少明。那么他的状元之位看起来有些悬哪!这十四人的十三人,如果考校八股文,朕相信,个个都是好手!可你朱少明,朕可不愿相信你有那本事! 杨士奇仔细校对了所有士子的答案,将三份试卷堆放在一旁,又从剩下的十一份试卷里分出几个等级。整理这一切之后,杨士奇将那三份试卷呈递给皇上。 朱祁镇接过试卷,映入眼帘的那几个咬人的字看着都头疼,又瞥了一角上首的名讳,除了他朱少明还能有谁能写得出如此惊天泣地的字眼来!整个一个山丘高陵,龙飞凤舞,想认清楚还真得下一番苦功夫。苦笑一声,心中哀叹‘皇姐,您自求多福吧!这字实在不敢恭维!’又看了其他两份试卷,一个叫苏如玉的人答对了五题,另外一个叫杜雷的人答对了三题,这实在让朱祁镇有些不可思议,这些人都是从全国各地选拔上来的青年才俊,难道对猜谜如此的生疏么? “好,很好!这一轮,有三位士子名列前茅,但这并不是最终结果,希望在这一轮中没有取得好成绩的士子再接再厉,努力超越前面的对手!现在请大家听听杨大学士的解说!”朱祁镇满意的冲杨士奇点点头,将手中的试卷交由到太监手里。既然第一轮暂时由朱少明胜出,那么,第二轮,择日再比,但是今天这答案是要必须告知天下人的! 杨士奇唏嘘不已,从年轻太监手里去过试卷,沉声道:“第一轮由河朱少明折桂,浙江苏如玉紧追第二,湖南杜雷位居第三!”宣布完这个消息后,杨士奇将试卷放在一起,向朱少明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既然你是这一轮的佼佼者,答案的解说自然由你来说!这一方面可以让你在群臣面前崭露头角,虽然你已经深深的被所有大臣铭记在心,却是不妨碍你的演说!另一方面也能在这一届士子中建立起威信。 “咳,咳!”朱少明装模作样的咳嗽几声,这个杨阁老还真会卸担子,你让我一张嘴去堵那天下幽幽众口,这日后出门还真得小心行事,若是被人抓了现行,回答不出挑衅者的问题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皇上,谢杨阁老的看重,皇上先前说过,这个连环的谜题必须一次性说出来,因为答案有一些共同点,下面具体的解说就由我来为大家演说,在说之前,想问大家一个问题!”朱少明故作严肃道,面上一本正经的神态又让人觉得此子似乎真有那么一丝状元的气势。 其他十三个士子俱都聚精会神的盯着朱少明,想知道他要问什么问题,是关于四书五经还是其他旁门左道? 朱祁镇看到朱少明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知道这些人又要被耍了,也罢!朕就当做是看一场杨门虎将了!只是希望这一次你不要太离谱,你面对可不只是堂内站着的几十个人,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你若学识渊博,自然声名远扬,朕也能落得个好名声,你若净扯淡,朕这脸也要跟着丢尽,所以,朱大哥,朱姐夫,你悠着点! “你们都认识我吗?有没有不认识我的?”朱少明人畜无害的露出一脸贱笑,这个问题很重要的!众位大臣万般想不到朱大人会如此的幽默...... 如果说今天所有文武百官散朝之后,回到家以后人事不省!那么八成都是由这朱少明这个罪魁祸首造成的!他是表现实在说彪悍无比,可恨至极!! 殿内所有人都被这句话噎住了,他们心里还在各自揣摩着朱少明会问出怎样有代表性的问题,以为天子士子做表率!没想到一出口就让所有人感觉浑身的不自在,嘴巴里好像被强塞.进一只绿头苍蝇!废话,想不认识你都难!刚刚杨阁老都重复了你的名字好几遍!如果不认识你,那大理寺少卿常泰又是如何死的?如果可以,他们真想每人在朱少明身上踹上几脚,再使劲的挪两下!让你丫的忽悠大众。 也许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些过火,朱少明凌空单手一抓,同时双手平放,与地面平行往下按压,这是让众人肃静下来的手势。朱祁镇有些头大,这个朱少明胆大妄为,没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不过看到大部分大臣憋屈的表情,朱祁镇又感觉身心愉悦不已!! “第一个问题,前面有一片草地!猜一植物!说前面只是草地,而没有花,那么答案无疑就是梅花了!第二个问题,前面又有一片草地,还是猜植物!前面又是草地,还是梅花,但是记住,谜面上有一个又字,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野梅花!” “第三个问题,那片草地上来了一群羊!猜一吃的水果!这个问题相对简单些,大家都知道羊喜欢吃草,所以这一题答案是草莓,第四个问题与第三个问题类似,突然来了一群狼,那么羊就没了,显然答案就是杨梅啦!” “第五个问题,一只羊在吃草,一只狼从旁边经过没有吃羊!猜一海上的产品。这个答案比较过瘾,这只狼是瞎眼的,所以答案是---虾。第六个问题,又一只狼经过还是没有吃羊!还是猜海上的产品!两只狼都是瞎的,所以为-----对虾!第三只狼经过,羊冲狼大叫,狼还是没有吃羊!继续猜一海产品!这只狼有点耳背,所以答案你们都懂---龙虾!谢谢,谢谢!”朱少明堪堪而谈,这一切本来进展的十分顺利,所有人也听得十分入神,但是朱少明说完之后自顾自的鼓起了掌,又一次让所有人都郁闷不已。 “咳,殿试第一轮暂告一段落,明天同一时间,开启第二轮!散朝!”朱祁镇发现自己不能在这里待了,再待下去他的肚子都要笑抽,这个朱少明太搞人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钱回落败主示好!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十三为士子听闻皇上之言大松一口气,既然还有考验,他们就还有机会一争天下,而不是盖棺定论的搜肠刮肚去祝福某某高中状元,状元,他们之中每一个人都想,可是今年的竞争十分激烈,想崭露头角无疑是一场登临角逐的厮杀,唯有将别人比下去,将别人踩在自己脚下,方可夺得桂冠,这说起来有些残忍,但事实却是如此的血淋淋! “幸会,幸会!很荣幸能与大家一朝同科,我是朱少明,很高兴认识大家!”寒窗磨脚数十春,士子们可谓是与天斗,与地斗,如今也和人斗!不是所有士子心态都能做到春风和煦,也不是所有的士子能心胸宽阔!其他十三位士子中,除了排在朱少明后边是两个人苏如玉和杜雷之外,其他人的神色俱是皮笑肉不笑,好像他朱少明欠了他们家八吊钱似的! 朱少明连看他们一眼的心情都欠奉,就你们这些怂样,还想来与本少爷争那状元头名,这是不瞎掰指头硬扯蛋吗?我朱少明曾几何时又怕过谁,你们谁有胆,放马过来,本少爷一一给你们接着,不过后果你们可要想清楚,花有百样红,人无再少年,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哭着闹着要上吊,这就真的失了身份。 “恭喜朱兄暂时领先一步,不过,我有信心,朱兄是难得一见的对手,与你竞争,苏某倍感荣幸!”苏如玉伸出一只手与朱少明握握,旁边跃跃欲试的杜雷急不可耐道:“还有我还有我呢!朱兄真是一表人才,先前我就说朱兄不像普通人,奈何朱兄你诓骗小弟得好惨啊!今天中午,你得请客!” 其他士子纷纷道了几句虚言之后草草散场,今天这一轮,他们遭受惨痛性的失败,皇上今年怎么将八股文换成了猜谜面呢!不知道明天又会是怎样的考验呢!有人期待,有人哭丧,期待明天的第二轮比赛,哭丧是因为排在最末尾,想反超几乎已是不可能。 朱少明笑笑,点点头,一顿饭而已!转过身望向还未走的户部尚书钱大人。有些恶人不能称之为恶人,因为他们将恶字全写在了脸上,除非你不认字。但这类恶人不足为惧,因为你能从其表情里观出端倪,真正别有用心的恶人哪怕心里恨你到抽筋蚀骨的程度也会摆出一张笑脸来面对你!无疑,钱回这种老油条,深谙此道。 “恭喜朱大人首战告捷,钱某由衷为朱大人感到高兴呀!以往或许我们有些误会,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中午,钱某坐庄,请二位一同赴宴,如何?”钱回宽厚的大脸上刻满了真诚,不过这样的表情看在朱少明眼中却是十分的做作,我朱少明会缺这点银子么?你也不想想,想我明贤居每天流水进账的银子都数不过来,你钱回,呃,忘了,你钱回是户部尚书,却是比起本少爷有钱多了,不过有钱那也是你的,不敲你一笔又怎么对得住自己五脏庙呢! 苏如玉微思,这位大人身着正二品的官服,却来盛情邀请朱少明去赴宴,之前就是这位大人要置朱少明死地,现在这是前鞠而后躬吗?连带着他们二位合着也沾了些光呢!不过这事的主动权不在他手上,因为朱少明答应中午请他们二人美食一顿。 钱回见朱少明没有吭声,忙看向剩下的两位今科士子,只要博得他们的同意,这朱少明也不好一来就搏了同窗的面子不是!杜雷有些向往的神色,他们来到京城还都是住在客栈里头,至于吃的也都是吃的客栈里不咸不淡的伙食,这位大人一说到吃的,他肚子就馋了!面上带着恳求的神色,不料朱少明依然无动于衷。 “多谢钱大人的美意啦,不过我这人有一毛病,不喜外边,要不,你晚上去西门明贤居找我!咱哥俩好好小饮几杯,如何?”朱少明眼珠一转,让你晚上去找明贤居找我,如此简单直白隐晦的话你钱回不会听不懂吧!月黑风高,不正是...... 果然,只见一副了然的表情,遗憾道:“如此,钱某晚上再去叨扰一二,先告辞了!”钱回塌败的脸上无一丝血色,没想到被朱少明反咬一口,虽然只是诬陷,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所以他想与朱少明好好谈谈!同时在心底暗暗鄙视了一番这个朱少明,你大难不死,有没有后福我不知道,但你知道此刻我最想要什么么?钱?不对,你朱少明,也不对!我钱回最想要的不是钱也不是你朱少明,而是你不活着对我很重要。 朱少明默然,站在原地,一抱拳当做谢礼。 “朱大哥,这位大人是几品的官衔呀!”杜雷好奇的问道,观刚刚那位大人,似乎官位还不小,但是对于朱大哥那是相当的客气,没想到朱大哥还有如此的一面,竟能让这些大官主动向他抛橄榄枝。一般寒窗学子都会选择他们的主考官作为恩师而往来。没有家族背景的学子只能苦熬岁月,方能等受到重用的那一天。 朱少明没有回答,伸出两个指头,人已向殿外走去,苏如玉与杜雷跟在后边,他朱少明还有中午这顿饭没请的呢!可不能便宜了他!而且他平时是神龙摆尾,压根见不到人,如今可逮着了,跟在他后边,说不定能学到一点东西也未尝不可呢! 其实朱少明的肚子都快笑抽了!杜雷,杜雷!一想到杜雷这个名字,他很容易的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名字‘杜蕾斯’,这个家喻户晓的名字相信前世的所有男性,恐怕从八岁到八十岁这个不等的年龄段,没有人会对杜蕾斯这个名字感到陌生吧!它是全勤知名的那个什么品牌,你懂的!只是令朱少明很费解的是他家大人怎么就能想到这么有创意的名字呢!看杜雷的样子既像杜雷又像**丝,不如干脆叫他杜蕾斯吧! “朱大人,请留步!”一声压抑的声音从后背处传来,苏如玉与杜雷不解的望向来人,不知这位公公有何事找朱兄呢!他可还等着吃饭呢!这一次可不能赖掉的!再赖掉又只能等到明天去找他了! 如果说一位正二品的朝廷大员对一个今科状元寒暄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如果仅仅还只是一个进士,二品的大员官衔比这进士的头衔高了太多吧!这里边必定有隐情,至于是什么隐情,苏如玉没有打探别人**的习惯,况且他们也只是初次谋面,是否值得深交还要看进一步的接触,而后头这位几步匆匆赶过来的公公喊住朱少明又是做什么呢!他不自觉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皇上单独约见朱少明。 “朱兄,看来皇上找你有事,我等就不打扰了!告辞!”苏如玉拉拉杜雷,既然是皇上宣见朱少明,他们又岂敢造次,所以主动提出自己等人适当避嫌,这一点,乃是察言观色中很重要的一点,把握住时机,不谄不媚,态度谦卑不屈。 “两位爷,皇上说了,如果也在一起的话就一同前去!”年轻太监轻笑一声,王总管特别吩咐了,对待朱少明要格外的尊敬,不准有一丝懈怠或是怠慢的心思,这一点,他不解,但也不敢违抗,王总管身体无大碍,却只能称病让自己顶他的位,这里面的门道深不可测。 “公公辛苦了,不知公公名讳,改日当亲自拜谢!”说着说着一张百两银票从朱少明袖口里滑落到年轻太监掌心,这个朱少明也真是客气,咱家也只是代皇上传个话而已,真是太客气了!年轻太监不动声色的瞟了眼手中银票的面值,一百两!!!朱大人出手就是这么阔绰,我喜欢!年轻太监笑眯了,领着三人向后殿行去,不论从热情还是肢体语言上,这位年轻太监表现出来的行为让杜雷这个傻小子完全摸不着头脑。 坤宁宫内,有两人闲坐于凉亭之上,望着满园子的风光,其中一位身披衮服的少年气质雍容,面上露出自得的神色,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如过不出意外,今科状元非你朱少明莫属了!可是你如果拿不到这个状元,朕一样会砍了你的脑袋。 另一人则是撕下皇榜的张贤,他早在所有人祭天之时被扭送到了坤宁宫,现在这位年纪和他相仿的皇上坐在他旁边,另他没有想到的是皇上竟是如何的亲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根本不可能相信这位就是大明的真龙天子,他自己也不可能相信这辈子会与皇上同坐一个亭中,可在心底,张贤知晓,这一切都是围绕着大哥,他才能有此殊荣。 “皇上,奴才将人带来了!”年轻太监轻呼一声,恭恭敬敬的站于一旁。朱祁镇闻言抬抬眼,这该死的朱少明也乖乖的来了么?他也敢来嘛?不怕朕请他的就是鸿门宴? “走!移驾,是该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朱祁镇理也不理众人,自顾自的走出了亭子,而同时有一个人则激动的站了起来,他就是张贤,他一直都在担心大哥,现在见到大哥安然无恙他也能安心了!自己所作的努力没有白费! “你们两个,随朕来!”转身走出去的朱祁镇突然回过头来朝苏如玉和杜雷喊了声,人家是亲兄弟见面,得让他们多腻歪一会!至于帐么!不着急着算,最近听逢山西那边遭了大灾,你朱少明貌似好像挺有钱的,不拿出点来怎么对得住老百姓呢! 第二百二十八章 公主犀利巧打脸!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凉亭之内,四目相对,一人不解,一人满足。良久,相视一笑。往事如烟缕缕飘进心头,不言而喻的情感透过眼神的穿透力冲破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朱少明走上前,伸出手,顷刻,另一直手欢喜的搭了上来,两人哈哈一笑,往日那种情分顿生其间。 朱少明老实不客气的坐在朱祁镇之前坐过的位置上,他在思考,为何张贤会出现在坤宁宫,是小皇帝将他抓来当人质还是有着其他的目的,朱少明觉得有必要弄清原因。他刚从鬼门关里捡回了一条命,再也不敢轻易涉险,现在回想起来这件事里顺其自然,但是又太顺了,冥冥中好似有人在背后操控一切,但又让人不觉得突兀,还有张杰这小子去哪了?他从老者那里出来就直奔紫禁城了,根本没有时间回明贤居。 “二弟,皇上为难你了?”朱少明目前也只能这么安慰这个二弟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男子汉大丈夫当着眼未来而不是执着于过往,回忆这个东西,年轻人不适合去品尝,待牙齿掉光,身上老皮深皱之时再去回味不是更有一番风味吗?年轻,就该对自己狠点! 张贤摇摇头,他也说不上来,皇上给他的感觉非常平易近人,可能两者俱是同龄人的缘故吧!但是作为一国之君的皇上却没有那么多的架子,说话不温不火,若不是初次得见,稍稍紧张之外,他相信他真的能与皇上成为一对朋友。可能大哥还不知道皇上他下的诏令吧!而且还是三次,一次拒诏,相信其项上人头已经在地上翻滚了吧! 何况是三次,常言道事不过三,皇上连着三天都下了诏令,大哥到底在忙什么,竟然敢违抗诏令,难道他就没有为土木堡的乡亲父老们着想么?没有为翠碟和那些关心他的人着想吗?什么叫兄弟,兄弟就是哪怕知道你杀了人、哪怕全世界都斥责人是你杀的,兄弟还是会无条件的信任你、帮助你!! “咦,这是什么?”朱少明一声好奇,只顾着与二弟想念兄弟情,倒忘记了在石桌上有一张黄色的纸张,纸质细腻,怕是上等的宣纸吧!张贤见大哥对桌上的纸张感兴趣,手快速的伸到桌面,他不想让大哥看到这些,他不想大哥心中有负担,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他并不是想大哥感激他! 朱少明见到二弟与自己抢那纸张,心里的疑惑更深了,这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内容让二弟如此宝贝,手掌化刀快速的朝二弟的手臂处发出一击,张贤猝不及防之下,被抓到手心的纸张顺势跌落到桌面上,这时另一手精准的抓起了纸张,配合着眼睛快速的扫描着纸上的内容,从标题处开始,通缉令三个大字吸引了朱少明的猎奇的兴趣,越往下读,他心中像那滚烫的开水,一点点慢慢凉透,直至全身发冷,手指发白。 “你告诉我,这上面写的是什么,还有你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想干什么?”朱少明火气瞬间爆棚,一把揪住张贤的领口,今天不说清楚,别怪我朱少明翻脸不认人,真是岂有此理!要通缉我朱少明,呵呵!真是笑话,我又犯了何罪!值得讣告天下人来捉拿我朱少明。我朱少明何德何能,不过是一个想混点小官当当,把把妹子什么的,为何就有那么多的人与他过不去。再者说了,若不是竹林中那位老者告知他皇上已经下了三道诏令找他,那么,面对钱回的咄咄逼人之势,他肯定会节节败退。 张贤呼气困难,面上露出为难之色,他不打算告诉大哥,大哥的心情他十分理解,可是他的确犯了欺君大罪呀! “放下他!”一声清越空灵的声音从凉亭外传到朱少明耳畔,朱少明不禁松开了二弟的衣领,摸摸嘴巴,好几天没有处理过仪容,不知道还能否以真面目示人,而这那灵越的斥责除了那一位高高在上的壁人还有谁能发出如此悦耳动听的声音来! 面宛桃红彩照人,紫衣罗兰怒娇颜,凭栏细手帕掩握,盈盈风情心头坐。回身望她娉婷而行的碎步,落在朱少明心中却是如此的温婉矜持,她拥有着世间女子所欣求的一切,美貌,智慧,荣耀,放佛集不朽之容颜与万千之智慧加诸己身,可是至此,两人才见过三次。(要说三次已经很不容易了!古时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与之见过三次还不满足,老武都鄙视他!) 除了她的到来,左右侧各有一位美人环绕同行,朱少明突然感觉膀胱里积累了大量的尿液,嗯,是实话去灌溉一下国家水利工程了!三女齐聚首,这让我们的朱大官人十分尴尬,三个女人一台戏,他还想留着一丝颜面去参见明天的殿试,却是不想今天就被批斗得体无完肤的。三女除去柔情似水的玉梅,另外两人看这架势都知道不是省油的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呃,下官拜见公主,愿公主智慧与美貌同行,当然了,希望公主能天天展颜笑开怀!另外,下官最近闹肚子,想去方便一下!失陪了!”对于面前这个位高权重的女子,朱少明只有敬意,没有惧意,她只不过是一袭佳人,自有千般手段万般计谋对付她,只是现在这个时机很不对!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至于亭中的二弟,你自求多福!大哥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真心保不了你! 面对朱少明的无赖想溜,瞬间,朱琳兰想出了一个主意,既然你不愿看见我们三女一起,那么适当的打击一下你嚣张的气焰也是必要的。于是,朱琳兰美艳端庄的道:“朱大人公务繁忙,且勿要耽搁了身子,而且此番本宫也不是来寻你的,而是亭中那一位!你,可以走了!” 炫耀,侮辱,这是打脸啊!红果果的打脸啊!朱少明想一头扎进廊道旁边的湖中淹死算了,公主竟然当众这般羞辱他,让他情何以堪,让他这张老脸要往哪里去放,让他滚烫的心灵又如何得到安慰,这一切的一切,都随着公主的一句话而变成了过眼云烟,他,已经无地自容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如果公主再添一把火,这湖中淹不死他,他回官厅湖可以吗? 第二百二十九章 兰阙宫门梳仪容!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祁镇带着两位士子来到了宁庆门,带他们上这里来的意思非常明显,他势单力薄,需要扶持自己的力量来对抗朝中的大臣,虽然有朱少明这一门虎臣足矣!但朱少明是要做自己姐夫的人,整日里得罪人不大好!那么只有从今科士子中抽选几位他觉着还不错的士子进入到仕途,组建自己的班底与那帮大臣打持久战,这一场皇权逆袭战自他将朱少明从天牢里救出就已经打响,眼下正是他谋略的好时机,当然不能错过科举这条门路。 苏如玉面上虽未表现出太大的惊恐,但是心底里还是非常感谢朱少明的,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与他攀谈了几句,皇上恐怕也不会单独召见他们两个,相比之下,杜雷显得异常的紧张,一来他胆子有些小,性格有些腼腆,如果是熟人,他会非常活跃,但是生人,又加上身上那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让杜雷惴惴不安,他从来没有想过终有一天能与皇上如此零距离的接触,如今他做到了!心潮澎湃之下,语无伦次逗得皇上哈哈大笑。 最后,朱祁镇大手一挥,宴请他们三人共同赴宴,让苏如玉大叹圣恩浩荡无以为报,只得惶恐中接受这个天大的惊喜,这一次哪怕不高中状元,回家乡面对乡亲父老也能倍有面子,能与皇上同桌而宴的,天下能有几人,这份尊荣足以让他们这一生都无忧!幸福来得如此突然,让两为士子大呼过瘾。朱祈镇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崇拜感!如果是朱少明在此的话,朱祁镇倒会觉得他断然是不会表露出如此的神态的。 相比之下,必有优胜劣汰,跪下恭恭敬敬的两人与他朱祁镇的关系只保持在君臣关系上,而朱少明不一样,除却君臣关系上,宛若一对欢喜冤家好朋友,朱少明能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并会付诸实践,目前来看,朱祁镇能容忍朱少明的聪明,随着时光的飞转流逝,日后是否容还能忍一个大臣能猜中自己心思的人,这一点,我们拭目以待。 朱祁镇吩咐了一声,让人将朱少明带到宁庆门来!他要宴请三人赴宴,一来表示器重之意,二来散席之后,他要好好盘问盘问朱少明,这三天神秘消失到底去了哪里,他可不信朱少明的胡扯的鬼话!不过在当时,恰恰是朱少明胡诌的鬼话让自己陷入矛盾的局面,从某一方面上来说,朱少明这随机应变的本事倒是不赖,而且那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更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多时,太监来报,称朱少明被公主带走,说晚间亲自带朱少明前来谢罪!朱祁镇乍闻朱少明被皇姐带走,这里面就有趣了,好似这几天,皇姐的宫中多了两个人,这两人的来历可不得了,正是朱少明的红颜知己,这一下,三女坦诚相待一致对外,看看你朱少明拿什么去应对,哈哈哈!皇姐这招使得好,笼络小的,冷落老爷!若不是面前有两位士子在此,他真想去瞧瞧朱少明面对三女时的尴尬窘态,也只有此能为难到朱少明吧! .......... 兰阙宫里红烛幔帐,粉饰佳偶! 兰阙宫里破天荒地迎来了第一位男人,他是谁?他不是别人,正是在坤宁宫中想尿遁的朱少明,被红果果的打脸了,朱少明心中自是不好受,尤其旁边还有两位红颜知己,偏偏他被打击了,无衣与玉梅还掩唇轻笑,这让朱少明感觉世道变了,变得陌生,变得让人心慌!而环绕在朱琳兰身旁的两位红颜知己经过这位大明公主的熏陶,红颜倒还是红颜,只是这知己也变得有苦自己知了!! 朱少明痛苦,很艰难,这时的朱少明却偏偏想起了菱仙儿,想起了菱珑,想起了翠碟。这里的三个女人让他有些吃不消,他要去找暖胃的小菜,先得开胃,大餐才能裹腹,小菜是必须的,可是他又走不脱,哎!难道前世命理缺桃花,这一世要犯桃花么?这是桃花运还是算做桃花劫呢!他脑子里已经犯迷糊了!第一次见到女性的卧房让朱少明这位大淫贼饱足了眼福。 “朱大人,对于本宫的卧寝是否感到满意呢!”朱琳兰语含双关的挑逗朱少明,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而且祖奶奶也十分的想见你,况且你的两位红颜知己不也在这里吗? “介个,咳,咳!下官是一粗人,不懂房间雅致的布置,请公主勿怪!”朱少明多少也能察觉到公主的一点心意,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且不说无衣和玉梅在此,放任他单独与公主相处,他也是万不敢轻薄于公主的,他喜欢被动,哇哈哈! 朱琳兰笑笑,下午带朱少明去见见祖奶奶,这些天以来,祖奶奶一直念叨着要见朱少明,可是偏偏这死人又不知去向,她只好扯着慌说朱少明办公事去了,不在京城,过几天才回京城,并保证他回京了第一时间带他去见祖奶奶。 “茗秀,给朱大人整理一番仪容,待会我来检查!”朱琳兰凤口微开,翩跹而去,留下一脸想笑又不忍住不笑的茗秀,这个朱公子真的旷古绝今的第一人,衣服破烂,头发凌乱也不知几天没洗,就这副尊容也敢上那太和殿,茗秀真心佩服朱公子的豁达潇洒,换做旁人,哪怕就是上街闲逛也会打扮得一丝不苟吧!这个朱公子却是不修边幅,让人忍俊不禁。 茗秀实在憋的不行了,正欲开口对朱公子请求笑一小会,谁知朱公子却先说了话:“额,茗秀,想笑就笑出来嘛!你朱大哥这张脸,往门口一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 茗秀皱着眉头思索朱公子的问题,他这副尊容如果真往门口摆着,那绝对是......是什么呢!绝对是摆了不多久就会被人拿扫把给轰走的!太影响环境了!太影响人的心情了!想罢再也忍不住了,嘻嘻的笑个不停。面对这银铃般的笑声,朱少明还是被震精了一把,这个小丫头笑得时候,太可爱了。 “错!”朱少明伸出一根指头左右晃动着,贴近茗秀娟秀的脸颊神秘的道:“就这张脸往门口一摆,男能辟邪,女能避孕!中间还能吓跑乞丐!” “嘻嘻.....”茗秀实在是不能笑了,这个朱公子真的很好玩,哪有人这么人损自己的!不过用来形容此时的朱公子却是真的很贴近哟!茗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忙去打水为朱公子洗面,不能再笑了,再笑完不成任务,小姐又要骂我了,朱公子真的很风趣,难怪能招那么多女孩喜欢的! 朱大官人的那张脸往铜盆里一照,都能看见水中现出一团墨,其实他是故意的!他在路上的时候还特意蹲在地上抹了一把灰尘涂在脸上,既然是绑架,就得装的像样些不是吗? “对了,茗秀姑娘,你家公主这几天和那两位小姐都在聊些什么呀!”主子攻不破,那么就从丫鬟下手,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的。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比较单纯可爱,应该那种好忽悠的吧!朱少明在心中不怀好意的鬼笑道,茗秀姑娘,对不住了哟,你得告诉我一些她们在聊什么话题,这个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敌人的团队作战能力很强大啊!而己方却是孤胆一人,什么叫兵力悬殊,这就叫兵力悬殊!什么叫背水一战,这就叫背水一战!什么叫破釜沉舟.......什么叫英雄本色....... “我家小姐与你家姑娘,嘻嘻,不告诉你!”茗秀咧嘴一笑,想知道啊!求我呀!快求我呀!求我也不告诉你!嘻嘻.......万般无奈的朱少明只好转移战术,直接战略不行,那么,咱就来一条迂回战术,保证让你丢盔弃甲,交待的一五一十。 哎哟!疼,疼!朱少明装模作样的挤出一副痛苦的神情,用手按压着脖颈处,因为哪里受过伤,最具有欺骗性,也最能唤起女性心中的怜惜之感。果然,茗秀放下手中的活,担心的问道:“朱公子,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去请大夫!”茗秀说罢就欲往外跑,朱公子身体有恙这可不行,必须治好! “别去!”朱少明大手一把拉住了欲跑开寻大夫的茗秀,他知道自己的表演已有了初步的成效,接下来就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步一步的武装夺取政权,可面上依旧摆出那副死样。茗秀突然被拉住手腕,心里一惊,挣扎连连,她是不可以和小姐的客人有瓜葛的!万一被小姐撞见了就惨兮兮了,这个朱公子也真是的,有病咱就看病嘛! 朱少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心之举’,突的一下松开了茗秀的手腕,面上尴尬不已,但还是表示歉意道:“茗秀姑娘,一时情急,对不起呀!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大碍的,只是这心里憋的慌,想找个人说说话!” 茗秀姑娘自幼随着公主一起长大,也不是那初涉江湖的黄毛丫头,加之又深处宫中,心里跟明镜似的。她在朱公子说话的同时一直在观察着朱公子,观察他表情的真实性,观察他态度的诚恳性!这些都能从面上或是语言里表现出来! “咻”的一下,茗秀脸上红透了半边脸颊,朱公子不解释倒还好!一解释她手不知往何处放了,真是的!知道他是无心之举,也不好说什么,呆愣愣的杵在原地,下一步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了好大一会,房内旖旎的气氛渐渐散去,茗秀终于鼓起勇气来到朱公子的身旁,继续为他洗头发,可这心里仍是咚咚的打着鼓。她在心中呐喊自己要镇定,要镇定,不能慌张!不能自乱阵脚。 “朱公子,你的头发真的很好黑好健康呢!”茗秀一时无话,只好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刚刚朱公子不是想找个人陪他说说话吗?自己是可以胜任的!而且朱公子说话有风趣幽默,能与他一起谈天说地,当然是求之不得。 朱少明却是在思考如和将话题转到他们小姐聊天那方面上去,这个问题刚刚直接问了,没有得到理想的效果,但是迂回怎么个迂回法,这是他需要思考的问题,说出来又不能让人感觉他别有用心,要趋于很平常的谈话,朱少明愁结了半边肠子,还从来没未和谁交谈如此费脑子的!真是,哎!谁让无衣和玉梅到现在仍是不给他好脸色呢!他要摸清脉门,对症下药啊! “茗秀姑娘嘴巴真甜!其实吧!你的才是真的乌黑亮丽呢!不过我一直在纠结一个问题呢!不知道茗秀姑娘能否为在下解答呢!”朱少明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既然绝对先刺探敌情,只好豁出去了!无衣,玉梅呀!你们俩可看到了,这个小丫鬟将你们的朱大官人折磨得够呛,好好的聊什么头发呀!头发又不是让它长的,好与坏又不是买菜,要说到那成色好不好,这哪是我能宏观调控的! “嗯,朱公子有什么疑问,你就说吧!”茗秀没想太多,既然朱公子有些问题不明白还来请教她,这让她一颗芳心乱颤不已,自己能被朱公子欣赏,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么!要知道朱公子论聪明才智,那绝对是顶呱呱的!只是这究竟什么问题能困扰着他呢! “男人之间聊的最多的是女人,难道女人和男人之间聊的话题就是头发么?”朱少明那张无辜的脸很难让人将他与别有用心联系在一起,茗秀心里一咯噔,这个朱公子竟取笑她,说她不解风情,人家这么问你还不是想我们的交谈不变得尴尬吗?可你倒好!拿话挤兑我!茗秀没好气的在朱少明头上狠狠抓了一把,以示惩戒。 啊!疼!朱少明疾呼一声,这小丫鬟下黑手也不轻啊!不就是跟你开了玩笑嘛!至于这样打击报复么!一般人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我是小人! PS(嗨!嗨!嗨!盆友们好!是不是很久没见到老武了,有没有想老武哟!嘿嘿!!) 第二百三十章 迂回战术套蜜语!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啊!弄疼你了?”茗秀不好意思的道,她绝对是故意的,但是面上装出的表情也是真的,谁让你取笑人家,活该! 朱少明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知道什么叫蛇蝎美人,这小丫鬟绝对是个腹黑的主,不过朱少明乐于与聪明人打交道,一般情况下,面对如此的场景和面露焦急担忧之色的美人,常人都会选择回答没事并无大碍之类的话语!但是朱少明,其实也是个普通人,嘿嘿!他连声道:“不碍事的!只是茗秀姑娘,你的力度不够!要是再追加一些力度,那就很好了!” 茗秀真想一把掐死你个朱少明,没事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姑娘我胆子小呢!茗秀很无语,但还是听从了朱少明的建议,稍稍加大了按捏的力度,朱公子还真是随遇而安,来到公主的寝宫中难道不怕公主将他阉割了么?要知道,公主的寝宫哪怕就是皇上也是选择不进来的,其他能进到里面来的,下面都被剪了! 无比享受的朱少明却是在想着打开一道突破口,刚刚那一席话已经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下面要做的就是谈论一些自己男人与男人之间在一起时的话题,然后很自然的过度到提问茗秀,女孩子哪会轻易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一个男人呢!所以不自觉中,她可能会说出这几天公主与无衣玉梅之间的谈话内容,那么,目的也就达到了!哎呀!真是天才! “其实男人很猥琐的!他们聚在一起,聊女人,但是在下觉得,当一个男人将一个女孩的名字说出口拿来作为与人攀谈资本时,那么,这个男人对那一个女人是一种侮辱,是一种不尊重。但是我不一样,在下通常都会引导他们去主动提起,然后沉默不语!”朱少明邪恶的解释道,为了自身高大的形象,曾经和自己一起高谈阔论妹子的好汉们,少明对你们不住了!为了少明的终生幸福,你们就将这顶黑锅给背上吧!放心,我不会嘲笑你们的! 欲问普通之下还能有比朱少明脸皮厚的人,茗秀还真找不出几个来!这个朱公子也真不害臊,哪有当面对自己又夸又损的呢!不过这样倒是看出他不是一个乱嚼舌根的男子,记住自己的优缺点,欣赏别人的优点,这样的品质难能可贵呢!可是又没什么私生活,相处地最多的还是小姐。 将头一直弓着的朱少明脖颈已经僵硬了,如果茗秀再不说,他真心要成植物人了,有谁能为了了解到一些女人之间聊天的话题而受此大苦呢?你好歹也得给人一点希望不是?这样算怎么回事?被看穿了,不应该呀!他的演技近来发展神速,已经朝着影帝之位进发了,不可能轻而易举就被看破呀!再等等吧! “朱公子,你真坏!”憋了半天,这小丫鬟就给出了这么一个回答,让早已泪牛满面的朱大少爷是欲哭无泪,他容易吗他! 好吧!既然小丫鬟不配合,那么,朱少明觉得,是时候祭出杀手锏了!他突然大喝一声,这无疑是暗室里亮起的一盏明灯,古墓里突兀的一声喘息,茗秀手抚胸口,朱公子干什么呢!吓到她了呢!再使坏就拔你几根头发,让你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也许是冥冥中受到了茗秀的威胁,朱少明又安静了下来,只是一个劲的哀声叹气,茗秀忙问何事如此心烦呢! 突破口来了,朱少明转过狰狞的面孔,诉苦道:“就今天,一同殿试的一个仁兄向我诉苦,请教我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个问题问的甚是刁钻,在下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回复他,到现在都觉得对不住他!茗秀姑娘,你能慷慨陈词为我解惑么?” 如果茗秀是一只善良的小羊羔,那么朱少明无异乎一头大灰狼,已经将那邪恶贪婪的目光射向了茗秀,一步步向茗秀紧逼!茗秀羞红了一张俏脸,有些不知所措,这朱公子的思维跳跃性太快了,一会同窗一会女人的,让人无力招架呢!不过面上还是很大方的道:“朱公子,你有什么疑惑一并说出来,奴婢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听,多么善良的声音,再听听,多么纯正的声音,它的那么安详,那么让人感觉如沐春光,那么,接下来,进入到本少爷的发问环节,猎物能不能上钩,就看诱饵撒得对不对路。小丫鬟似乎不自觉跌入了自己为他架设的一个话笼里。 朱少明苦着脸哀怨道:“那位同窗问在下一个比较纠结的问题,他说他呀!喜欢一个女子,可不知道那女子喜欢什么,然后呢!他知道那位女子经常和几个好姐妹在一起聊天聚会,他面皮比较薄,想委婉一点,想通过那位女子的好姐妹向那位女子传递这个信号,但是不知道那些女孩子一般都在讨论什么!他抓不住重点,很难讨好那几个女孩子!所以来问我!我都为这个问题愁了一上午!” 茗秀静静的听着朱公子的阐述,如果那位青年才俊真心喜欢那位女子的话,当面直说的怕是要吓到人家,不过通过好姐妹的怂恿倒是一条好策略,只是女孩子一般会讨论什么问题呢!这个她也不是很清楚呢!一般她也只和小姐说说话!但是最近几天小姐的话变多了好多!她在一旁凝神侧耳听,大部分都是在编排着某位人的不是!还有一些护肤心得,一些比较好的养生之道呀!大体上就是这些了! 茗秀嘴巴微张,红唇蠕动了一番,她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肯定是不能直言不讳说在谈论某位心上人的不是,但是不说,自己又答应了朱公子,这倒是为难住了茗秀,说与不说,着实让茗秀有些拿捏不准。 朱少明知道,效果来了!茗秀在挣扎,那么话题的内容看来八成是和他有关了!因为茗秀自身没多少经历,能与女性搭上话的也就是兰公主了!而唯一有三人以上的经历就是这几天无衣她们的入住兰阙宫。为了顾及到自己的面子,茗秀正在组织语言,要怎么说才能达到不让自己尴尬,其实过程进展到这里,朱少明心中已有了答案,原来无衣和玉梅没有忘记自己呀!他要的答案就只是这么一个很简单的确认,仅此而已。 “茗秀,没事的!不方便说我回绝那位同窗便可!这事毕竟不擅长嘛!”朱少明心底还是痒痒的,如果知道了她们谈论的内容就会更加满足了!言语之下虽带着安慰之意,但是却有种怂恿激将法的意味,所谓语言的精妙就在于此。 “朱公子,奴婢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是我说的!”茗秀左右环顾了一周,没发现有人,小心的低声继续道,“一般情况下,她们会聚在一起聊聊心事的!或是生活中的一些体验!应该是这样的!”茗秀嘟着嘴巴慢慢说道,她自己对于这类问题老实说没什么经验,而且这几天说的话比这一辈子说的话都多! “茗秀,你准备告诉朱大人什么呢!这么神秘,来,也说给本宫听听!”如果说人走路时没有声音,你会害怕吗?有人说不害怕,好吧!那么,她一声不响的晚上突然站到你后边突兀的说一句话呢!那么你还觉得不渗人么?此时兰公主悄无声息的出现让朱少明身体一抖,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不知道,这兰公主走路都没有声音么?人哈人,要哈死人得勒!(上海闽南语) 额,额。茗秀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将朱少明的头往铜盆里按去,可怜的朱少明只得在水中呼吸困难的挣扎着,鼻子嘴巴俱都被这小丫鬟浸在了水里,呼吸相当的费力,这小丫鬟下手怎么这么狠呢!你家公主来了也不能以牺牲本少爷为代价来欢迎吧?别以为这小小一盆水淹不死人!憋的时间长了,照样让你玩完! 朱琳兰觉着时机差不多了,让朱大官人憋久了,可别落下什么后遗症什么的,嘴上强忍着笑意吩咐茗秀松开朱少明。茗秀的动作做得很到位,又望向盆里的朱少明轻哂一声,让你无故打探女孩子心事,现在受到处罚了吧!这只是小小的惩戒,是要让你记住,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因为永远也猜不懂! “呼呼呼!”某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再过一会他真的要去见马克思了。兰公主一定是故意的,这是在设笼子他钻呀!到现在,他也迷糊了,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忽悠了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赢家却是兰公主!这个女人,有城府呀! “朱大人,你没事吧!准备好了吗?好了我们一起去见太后!”朱琳兰笑笑,对于朱少明的狼狈模样她早有所料,但是目前还不宜继续刺激他,得先让他喘口气不是吗? 朱少明只感觉脑袋一阵阵嗡嗡的作响,这是深度紧闭肺部缺氧所引起的不良反应,没什么大碍,眼前的兰公主好似有两个,一个左右摇晃,一个移形幻影。强力的甩了甩头,尽量赶走那些幻象,见太后要紧,这位大明的实权掌控者可不见得是一盏省油的灯! 第二百三十一章 初逢巅峰女张氏!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宁寿宫里上上下下透着灰霾之气,恰如一滩死水,陡然被惊醒,又很快恢复死寂一般的凄凉,张氏的卧床不起直接影响到了这一位为大明朝呕心沥血的女性掌权者其晚年的悲壮景致。 宁寿宫内残转瓦砾,处处宣示着一种破败的气息,并不是说宁寿宫真的破败,而是给人一种王者迟暮的冷清之感,来往奔跑的宫女以及面色倦怠的太监,这座宫殿渲染了无边的寂寥萧条之感。 “老寿星,兰公主将朱少明领来见您了!您要不要坐起来?”年老太监崔四立于一旁恭恭敬敬的询问道,老寿星这一病,可是去了以往的精神劲头,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心中充满着无限哀伤,人跻身于天地之间,终是逃不过生老病死的宿命。 张氏挣扎着想爬起来,孙女婿来见她了,她不能躺着见人!试了一番,终于知道凭借自己的力量是无法爬起来的,向崔四招招手,崔四轻轻的将老寿星慢慢扶起,并在其背后垫上棉絮,这样,老寿星靠着会舒服一些。哎!老寿星的精神状态远不及从前了啊!崔四心底幽怨的直叹气,老寿星这一病,朝中的事物势必会全部压在小皇上肩头,小皇上年纪还尚小,也不知道能否胜任呀! 朱琳兰挽着朱少明宛若一对金童玉女走在宁寿宫的青砖石板道上,这一闪亮的组合靓瞎了宫女太监们24K的眼,公主白天之下公然挽着一位男子,这样的事情无异于一颗定时炸弹突然毫无征兆的爆炸了,他们有惊羡,嫉妒甚至是评判朱少明等不好的话语接踵而来。 走在左边的朱少明初次被大明的公主搂住臂膀之时,浑身一阵巨颤,可手臂关节处传来的酸麻感又让朱少明舍不得放开,尤其是那突起的双峰,随着走路时带出的波动,让朱少明内心滚烫不已,这得前世修多少年的青灯古佛才能修到如此艳福呀!朱少明对于兰公主虽然一直都保持足够敬畏的态度,可如此零距离的肌肤之亲让我们立志淫.荡天下朱大少爷汗颜不已,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太过冷傲,她不似无衣的冷艳,也不及红颜的心碎。 相反,走在右边的朱琳兰显得镇定多了,面带微笑,笑不露齿。这哪是天生的美人坯子,这完全就是一位天生的政治家么!她的目的无疑是告诉天下人,他朱少明抢了大明的公主,抢了成千上万人的念想,就这一点,他朱少明若是被人人肉,还不得直接被口水淹死啊!不过幸好,这个世界,网络根本就不发达,不然,他真得上街蒙住脸了。 温婉大气,面带幸福,体态翩然,步行错落有致,这就是朱琳兰的全身写照,她可以放下身段陪着朱少明一起玩过家家,但是今天不行,他必须打出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祖奶奶,首先祖奶奶这一关就要过去,如果祖奶奶这一关过不去后果就很难说了! 要说朱少明心中不紧张那完全就是扯蛋的不负责行为,他被拉壮丁似的让兰公主威胁了,以如果不好好表现就没收两位红颜知己的威胁来迫使朱少明接受了这个完全不对等的合约。合约内容是,朱少明假装是兰公主的心仪的男子,并且两人相处时恩爱异常,他朱少明能保证会给她幸福。朱少明越听到后来,头皮跟着越来越厚,这完全就是现代的骗婚版么? “祖奶奶,人兰儿给您领来了!兰儿先出去了!”朱琳兰微欠身子,作了一礼,人已飘然离去,剩下朱少明一个人大眼瞪小眼茫然不知所措,这样的事实先去兰公主也没有跟他打招呼呀!面对一国之太后,他心中是如履薄冰,可是有些人生来就能随遇而安,他朱少明就算一个,让他走回头路断然是不可能的事。那么,唯有迎头而上,方能完成兰公主交代的任务!虽然过程有些凶险,但是他值得挑战。 张氏含笑的点点头,打量着朱少明,这个身高奇高的男子,自己为兰儿选的男子就是他么?人倒是长得一表人才,不知肚子里是否有墨水呢! “下官拜见太后,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朱少明一番恭敬之词摆出来,逗得老人乐呵呵的,这个年轻人嘴巴很甜嘛!不过光有嘴巴可是不行的!老朱家的种怎么能不会武功呢!就好比当年,这年轻人他爷爷,那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虽然肚中的墨水稍稍差了些,但也是顶呱呱的进士出身,丝毫不亚逊色于其他人。 “啊哈哈!平身吧!既然来看我老人家了!无需多礼!来,崔四,给朱大人赐坐!”张氏一张嘴笑地合不拢,朱少明初步给她的印象太像他爷爷了!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高高的隆鼻,微翘的嘴角,还有那深邃的眼神,他往这一站,张氏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仿佛一瞬间回到了当年....... 朱少明谢过太后,目前来看,太后给人的印象不算太威严,难道是因为兰公主让他来扮演其夫君的缘故?这一位孤巢老人苍老的脸上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从其脸上深皱的印痕来看,岁月变迁的无奈与往事逝去的留恋全部一览无遗的刻画在这位古稀之年的老人身上。 “少明,坐吧!陪哀家叙叙!祈镇公务繁忙,没有时间陪陪我这个老人,你有时间就待他孝敬孝敬哀家吧!”张氏一开口就将朱少明的所有退路都给封了,孝敬太后这里面指代什么?是指精神的还是物质上的,这位迟暮老人虽然有着老态龙钟之相,但是思维缜密及之前施政所布下的暗桩都是不可小觑的力量所在,某些人恰恰就会在这个时候对这位老人放松警惕,从而明目张胆,但却又死于无息之中。 朱少明极其不愿意坐在位子上,因为他要面对的是一位有着丰富阅历的老者,暂且也可称她为智者,如坐针毡那是铁板钉钉雷打不动的事实。只是不仅要如此,每一句话说出口都要在脑中过滤三遍,这样其实很累,很繁复!可奈何?如今他上了贼船,也只得暂时先揽上船长的职责,抛头颅洒热血这等冗杂的事物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张氏看出了朱少明的拘谨,也没说什么!初次见面,谁都会拘谨,如果不拘谨反倒会让张氏心中犯嘀咕,人在一个年龄段里必须和其匹配的心智相辅相成,多之称为小聪明,少之称为生性愚笨!如何在其中那准那个度是身为臣子必须要学会的本事。 “少明,你觉得兰儿怎么样?”终于,张氏说到了重点,也是朱少明任务的重点,他绷紧了身子严阵以待。 “回太后,兰儿聪明,漂亮,端庄,孝顺!是个不可多得的夫人!”朱少明这一番话说下来,连他自己都打了个寒噤,将来也不知道哪家小子能娶到兰公主,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莓,娶一个心机极深的女子回家,无疑是将自己透明化,公开化!他还想风流几年,要真娶兰公主,他会担心的半夜睡不着觉,你想不想,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你媳妇的掌握之中,这样的男人生活里岂不是会非常的压抑么? “那么,你们择日完婚怎么样?”张氏紧追不舍,打铁要趁热,咬住了敌人必须一仆到底。 朱少明真的感觉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下来一大片,太后是在开玩笑的么?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实话说,兰公主漂亮,但是不适合他,真心不适合他!他不想与一个女子生活在一起会一点秘密也没有,这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尽管不能要,但是此刻他有不能接受太后的美意! “太后,一切全凭您做主!少明觉得兰公主生得美丽大方,少明现在孑然一身,又无卓越功勋,不如等少明殿试完毕后再作商议,您觉得呢!委屈了兰儿,少明这心里不舒坦!”朱少明毫不留情的使出了拖字诀,殿试,嘿嘿!如果我殿试失利,那么,到那时,位卑而足羞,为了兰公主的幸福,自己是不便娶她的,他不就能高枕无忧了? 张氏心里跟明镜似的,朱少明心里在想什么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还有兰儿使的那点小把戏岂能在她面前蒙混过关,肯定是祈镇这孩子还未朱少明说及到婚事一事,而兰儿又生拉硬拽让朱少明扮演其倾慕的男子,试问一个男子真心爱自己的女人,额头上又岂会冒汗?这明显的做贼心虚嘛!她又不老,这点猫腻还是能看出来的!兰儿聪明狡黠,张氏非常清楚,可你朱少明似乎也不赖呀!兰儿不嫁你嫁谁,当初没嫁你爷爷是老身这辈子的遗憾,但是现在这个愿望只能由兰儿去替哀家完成了!况且兰儿对你是一见倾心,你们俩乃珠联璧合的一对。 “成,就依你说的做!我累了!也乏了!你先退下吧!记住,多忍让着兰儿!”张氏微闭眼眸,下了逐客令,这一番惊心动魄的交谈也在和平中宣告结束,朱少明站起身行了一礼,发现后背心全是汗水! 第二百三十二章 无形之举酿苦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从宁寿宫里出来,朱少明发现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由此足可见这位大明王朝的艳后给人造成的压力心理非同一般,即便是面对小皇上朱祁镇,朱少明也莫有如此的心悸与惴惴不安,太后的眼睛很迷人,不经意间,你仿佛融进了在其深邃的眼眸里,朱少明一直觉得这位太后给人一种威严的气势,最起码也要和《还珠格格》中老佛爷那般不近人情与冷血。 抬头仰望,那天,还是那天,那云,还是那云,唯有不同的是,朱少明觉得天格外的蓝,云格外的鲜,就连那呼吸都比之以往更加顺畅。如果可以选择,朱少明再也不愿意对上这位智慧老人,实在说,他扛不住,兰公主的聪明是因为其的咄咄逼人,而张氏的睿智则表现在其洞察一切的了如指掌,这才是最可怕的。 一直等在门口的朱琳兰见到朱少明狼狈逃出,轻笑一声,怎么样?祖奶奶是不是很慈祥,很温和吧!不过看你这次的表现不错,本宫就暂且放你一马,不过嘛!要随时听从本宫的差遣,至于你的两位红颜知己,选不选择跟你走,主动权在她们手中,如果愿意,你自然可以坐享齐人之福,如果不愿意,那么你就回家自撸到底吧! “朱公子,这边请!”茗秀接到命令后走上前去,冲着朱少明呼唤一声,小姐已经等候多时,如今看来,朱公子仿佛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嘻嘻!活该!太后的威严,谁人不怕!谁人不敬!不过朱公子的表现也太逊色了吧!这才多久,吓出这么一身汗,太后又不吃人,至于将你吓成这样么?如果朱少明知道自己的形象在茗秀的心中遭到围追堵截,相信他会气得三尸暴跳、痛苦哀嚎:“亲,我容易么我!太后像审犯人一样打量我,我也是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如此凝视,心中能不发毛么?” 朱少明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茗秀这个小丫鬟,真是的,朱大少爷心中正郁闷呢!你个小丫头还好意思笑,若不是为了你家小姐,鬼老子才去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孙女婿见丈母娘,这家里长家里短的絮叨个没完,估计唐僧也就这水平了!朱少明充分体会到了孙猴子心中的心路挣扎了!那唐僧有一道法咒,恰如太后的敏锐察觉,他朱少明是人家手心里紧攥的虱子,想跑,无异于登天。 朱琳兰面上之色表现的很愧疚,这让朱少明很是不解,兰公主又在打什么主意,不会还有更厉害更折磨人的活吧!要真有,他发誓不再干了,见一次太后,他心里已经开始长草,如果见两次,八成已经长成了绿地,若是后面还有,到最后,朱少明会哀怨的发现,脑子里都是满满的草。 “朱大人,多谢你了!”朱琳兰轻呼一声,疾步走在了前头,这是什么情况?来的时候还挽着本少爷的手臂呢!做戏要做足,演戏要演全套呀亲!怎么可以如此的不敬业呢!朱少明提起小步追上去,胆大妄为的撑开手臂,等着兰公主的宠幸!朱琳兰望望朱少明,顺从的将葱藕般的玉臂搭了上来,美得朱大官人已经摸不清东南西北了!其实,被一位大明的正统公主挽着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嘛!嘿嘿...... 茗秀一直走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小姐真幸运,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另一半,其实她们女子,尤其是在这个社会里,是很很难找到真心喜欢并嫁给他的,特别是公主,历朝历代所有的证据都表明,公主要么远嫁外藩,要么结交近邻,嫁给大臣的例子是鲜之又少!从这一方面来说,朱公子也是极其幸运的,从官厅湖回来,小姐一直就不曾忘记那个眉眼里带点轻挑又掺了一点傻气的朱公子。 “你已经谢过了!”朱少明笑笑,对于这个谢礼,他非常满意,要知道,大明王朝的公主可不是谁想挽就能挽的,这得讲究策略,不是吗?而且代价相当不菲,一般人很难承受得住,除了朱少明这一个异类。 “谢过了?什么时候?”朱琳兰喃喃自语,自己什么时候谢过了他!没有吧!可他为什么又这么说呢!是说自己拐跑了她两个红颜知己么?哼,就知道你朱少明没打什么好主意,本宫诚心与你和好,与你和平共处,你却不赏脸,也罢!就多折磨你几次,让你对本宫不敬! 朱少明眼睛注视着两人挽在一起的手臂,朱琳兰是何等聪明之人,瞬间明白了朱少明的意思,原来还是自己错怪他了!他指得谢礼是因为自己挽了他的手臂呀!这个朱少明,有时候让人气的七窍生烟,有时候又能让你无可奈何,此刻,朱琳兰的表情说不上有多无奈,但是却是非常的尴尬的!难道自己将他不自觉的往坏处想了吗?朱琳兰在心中警醒着自己,如果真是这样,以后得改一下了!要往好处想! 可就在下一秒,朱琳兰决定再也不要相信这个诡计多端的朱少明了!太可恨了!故事是这样的: 当朱琳兰一直挽着朱少明来到兰阙宫之时,恰逢两女出宫,八目相对,一人笑意盈盈,一人黯然失魂,一人面无表情,最后那一人除去尴尬,也只剩下尴尬。随后朱少明不顾一切的甩开了朱琳兰,腆着脸凑到了胡无衣和孙玉梅身前。而我们的当事人朱同学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无心之举恰恰让某位温柔善良的姑娘对于他的形象彻底判处了死刑。 胡无衣看到朱少明甩开公主而向自己和玉梅扑过来,心底还是有那么一丝高兴的,女人天性的攀比心理即便隐藏的很隐秘,但终究还是会有的!高兴归高兴,但是胡无衣眼睛却一直在观察公主的神情,同为女人,哪能不知公主的心思,只是令她非常费解的是,天下男人那么多,比朱少明差的一大堆,比朱少明好的似乎暂时也没发现,为什么公主偏对他青眼有加呢!按理说两人的身份也不可能让他们有相识的机会呢!这个问题让冰雪聪明的胡无衣都非常的难以理解。 朱琳兰在朱少明甩开手臂的那一霎那,开始明白,自己除了这一身的皮囊与那莫须有的尊荣,其他方面都比不上面前的两为女子,他们出身或许并不名贵,但是恰恰又让朱少明对她们痴心一片,难道自己一贯的骄傲在他面前都是虚无缥缈的枷锁吗?她不知道,即便面上依旧春风暖意,其实心里知道,她已经输了,她一直以为一个男人建功立业是他们毕生的追求,而自己的身份恰好能帮助他完成一这梦想,可现在想来,这样一厢情愿的想法未免有些天真可笑,他果真缺少那般莫须有的虚名吗?不见得。 茗秀在后头感觉到了小姐肩膀的一颤,心里酸涩无比,她替小姐不值,这个朱公子什么都好!可是就爱沾花拈草,看看,这里就有三个,指不定家里还窝藏了几个呢!小姐有她的骄傲,有她一贯的风格,但是最近这些,小姐都在逐步的改变,可是依然比不上面前的两位姑娘,她并不是说面前这两位姐姐有多么的不好!而是...... 晌午的太阳当头照,照亮了大地,温暖了不曾温暖的心房,却照不亮某人伤心的难过,也温润不了其斑驳的伤痕,当身份的骄傲成为了一种束缚,她的骄傲也随之土崩瓦解,她低落的情绪在太阳刺眼的光辉下,变得光怪陆离,神鬼莫测! 相比之下,只有孙玉梅一个人徜徉在幸福的海洋里,因为她所期盼的人儿已经从另外一个女人的手中牵到了她的手中,试问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幸福的!起初的失落感到如今的幸福感,让这位感情细腻的玉人激动了热泪盈眶。她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内心对他的热爱,此时,无声胜有声。 胡无衣没有搭理朱少明,挣脱开他的手,来到朱琳兰的身旁,说起来,公主不论从哪方面都比她们优秀,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偏偏对公主熟视无睹!她心里所能承受的伤痛也是最重的!当一个人满心期待的祈盼丈夫回家时,谁能想到丈夫回来之后却也带了另外一个女人回来。这是怎样的悲痛,这是怎样的心情? 朱琳兰安慰似的笑笑,其实这些她早应该明白的!如果朱少明是那些凡夫俗子般的人物,相信自己也不会他另眼相看吧!喜欢的正是他的率真,喜欢的正是的不做作,喜欢的也正如他骨子里掩藏的傻气,这样一个男人,她没有理由放弃的!胡无衣睁睁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身旁这个女子,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也因为同一个男人而黯然失色,可是现在身上散发的气息让胡无衣有些沉醉,这是一个女子想明悟之后的轻松,也是一个女子真正了解了内心想法后的酣畅淋漓。 生命如花,岁月如歌,爱情在两者之间绽放,它们璀璨,它们夺目,亦或又平凡普通的一日三餐,一句话语,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也能让相爱的两人或多人感到由衷的欣喜!! “走吧!进去谈!”最后还是朱琳兰率先开口,想通之后,她仿佛被施了魔法,一颦一簇之间,雍容华贵的气息不复存在,随之而来是一种祥和的恬淡。即便她是公主,即便她遍体鳞伤,也不愿别人来看她的笑话,除去身份的骄傲,她内心里还透着一股子坚强,这是多数女子都难以达到的境界。 朱少明摸摸鼻子,这气氛怎么感觉有些怪异呢!哦,转尔似乎想起了自己哪里出了问题,感情是自己甩开公主手臂的时候,引起了她的不满,可是他们之间不是演戏吗?入戏太深? 不管是何原因,朱少明都有抱歉,自己做的确实伤害到了她,可那也是情不自禁嘛!好吧!朱少明承认,他做错了!真主安拉,带他走吧! “朱公子,请站住,公主的寝宫只能是女子才能进去!留步!!”茗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下拦住了朱少明的去路,让朱少明尴尬万分,这......他望望公主,希望她能给句话!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还是孔子说的好!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报复来得如此迅疾,不是事情办完了之后他就可以接无衣和玉梅回明贤居吗?公主说话难道可以出尔反尔么? 第二百三十三章 墨夜之时商阴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王总管好!呵呵,这么晚了!王总管这是去哪里呢!”城门守门的禁卫军询问着王振,任何人想出宫都必须走一个程序,这是命令也是公事!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嘛!禁卫军说罢小声的附在王总管耳边道:“请公公谅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个形式而已!” 王振笑笑,没有做声,继续坐在马车上,他要出宫,还未有人能拦住他!自从那一天皇上下跪,太后负气离去时,皇上怅然若失,后来,皇上有气无力道:“你暂休些时日!”王振知道,皇上这是在保护他,太后如此负气离去,势必会采取别的措施,他也不宜再抛头露面。 很快,禁卫军没有发现王振的马车中有何违禁品带出宫的,大手一挥,城门打开,王振一行呼啸而去,禁卫军在王总管走后唏嘘不已,王总管的地位,整个大明朝莫有人能轻易撼动!他们这些人更是想都别想,巴结都还来不及呢! 马车很快到了一处地方,王振疾步走下车,没入黑夜里。黑夜总能隐藏某些即将发生的罪恶,也会酝酿罪恶,诚如,王振此行,多少都带着不良的目的。马车在王振下车后立即消失在了黑夜,似乎不曾在这里出现过。 “王总管,请进,王子在里面等了好久!”王振三两步急转弯,绕过几个巷口,终于来到一处普通的屋舍门前,敲了几下门并附在门边上报出了名讳,木门这才打开,里面之人带着灰霾之色对王振说道。 王振很是不解,现在王子公然要与他见面,他心里直打突突,虽然现在瓦剌与大明之间没有战争,并不能意味着大明的官员就可以与瓦剌方交往,勾结外藩,这等大罪若被人知晓,不仅皇上保不了他,天皇老子来了也一样保不住他,所以他们尽量书信往来,可是这一次,王子严词拒绝了书信往来,此事重大非常,必须当面商议!他才知道事情有些出乎了他们的想像。 王振点点头,张开双手,让守门人搜查一番,这才向里屋亮着灯的地方行去,王子到底有何要紧的事非要闹到两人见面的程度!一只脚刚踏进门,他瞬间明悟了!他是见过王子的,知道王子长什么样,他的长相绝对与常人无异,但是屋室之内背着身子的人似乎少了些东西,准确的说是少了一只胳膊,这才王振看来是极其不容易的!里里可布可是瓦剌亲王也先的世子,也是最有权力与霸气争夺瓦剌可汗之位的部落,他受伤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 “王子,您.....”王振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道,他宁愿相信这个背对着他的不是王子,如果真是王子,那么敌人的强大也是出乎了他们意料之外的,能知道王子的计划而无所顾忌的砍了他一条手臂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难道王子招惹了江湖上的老妖孽!要知道大明明面上虽有许多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或是大内密探,但是江湖销声匿迹的那些老妖怪个个身怀绝技,谁要是得罪了他们,别说是朝廷的人,就是王振去了也照杀无误! 断臂之人转过身来,将王振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彻底浇灭了!里里可布脸上带着噬魂的笑意,勇士即便失掉了一条手臂,照样能拿起砍刀战斗,直到自己身死或敌人身死,这是他们草原人的信念,也是原则!但是那一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一定不可以!!! 王振看到王子面上那笑容,心里莫名的打了个突突,王子这是想干什么,如果是真的惹怒了那些老妖怪,别说他王振,皇上也是无可奈何的!因为那些老妖怪没有做出严重威胁朝廷安全的事,不可能举国之兵力去剿灭一个江湖人士,这无异于大炮轰蚊子,小题大做了!但王振确实没有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是连他自己从来都未想过的。 “王公公,如果说!一个江湖人士杀了您或者某些重大干系的官员,您觉得皇上为发兵征伐吗?”里里可布惨厉的笑道,事实将他逼到了这一步,他们本应今天进宫面圣,将进贡物品献出以后,便择日返回大漠,可是皇上突然撤销了他们今日面圣的机会,将面圣定在了明天,这是一个机会,据他所知,那朱少明摇身一变,成了今科士子,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王子,您,您,您想干什么?”王振确实受到了惊吓,他不敢置信的望着王子,王子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想杀了自己然后嫁祸给朱少明?别说,这个事还真有可能,如此一来,朱少明必死无疑,那么最后的赢家还是他里里可布,只是里里可布是不会这么做的,也不敢这么做的!因为进贡的物品单里很有些猫腻,这些他王振了如指掌,进贡一事也是他一直在管。 “呵呵!王公公,别害怕,开个玩笑!”里里可布笑道,王公公可是他手中最后的王牌,怎么忍心杀了他呢!杀了他以后谁来给他们赏赐呢!就是赏赐也没有王公公赏赐的多呀!王公公可是一个好人,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呢! 听闻王子这话,王振显然才松了一口气,人一旦疯狂,被仇恨蒙住双眼,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他害怕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心中对王子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模糊了!他出宫的时间不能太长,若是皇上去寻他未果,难免会起疑,所以,王子必须快速将他要做的事告知与他!以免夜长梦多! “来,公公,坐呀!”王子给王振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单手端至嘴巴,吹吹翻腾的热气,一只手就是不习惯,不过也还能喝茶,不是吗?里里可布笑笑,仇恨的根源他非常清楚,他当然知道此刻不能愤怒,因为一愤怒,就带不走朱少明!带不走朱少明,他这只手臂也只能算作是白白浪费了!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来自与朱少明,朱少明不身死,他是不会痛快的! 王振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只是屁股一直在挪动着,王子此时的心性不算稳定,做出点什么事都有可能,他必须小心应对!可是王子如果只是请他来喝茶的话,那么他就不奉陪了!时间宝贵,错过一分务必会凶险十分,他的基业,他的未来宏图都在他的脑袋里,可不想这么早的去陪死去的爹娘。 里里可布接着热气腾腾的水雾看着王振,望着这个另皇上都为他下跪的胖子太监,他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呀!不过他害怕的样子却是他兴奋的G.点!如果此刻坐在他面前与他同桌而饮的是朱少明那该有多么美妙呀!属下曾劝过,让他将明贤居里的那个女人捉来,那么朱少明不就束手就擒了么?可是如果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后果呢!别忘了,皇上现在是站在他这边,而且,他还是锦衣卫的二把手,试问倾尽全国锦衣卫的力量,那么他大漠的臣民在大明里还有活路吗?到时候他能不能回到大漠也要打上一个问号!朱少明是一个疯子,他里里可布同样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疯子对上了疯子,只能单枪匹马的干。 “王子,您找我来到底是何事?我出宫的时间不能太长,皇上会起疑心的!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必须深居简出!”王振小酌了一口茶水,这茶的味道,说实话不错!但是却没有心情去品,此刻喝起来也不是那么回事!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王子的计划,其他的一概不重要。 “不急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公公,你我相交多年,我的性格您多少爷能了解一点,这些年,你我联手,还没有过不去的坎吧?”里里可布顾左右而言他,丝毫没有提起计划的意图,急的王振想发怒也找不到理由,此刻他是如坐针毡,屁股都移动的发烫了!还有他的断臂到底是怎么搞的,要知道里里可布可是也先的世子,到时候也先一纸公文发过来,为了两番之间的友谊,皇上也会选择交出一人而保护大明的暂时和平,因为皇上实在腾不出手来对付瓦剌。 “王子说的是!你我合作乃是珠联璧合,但是您的手臂到底是谁砍下的,竟如此胆大妄为,只要王子一句话!”王振知道,朱少明显然是不可能砍掉里里可布的手臂的,所以他的话里就胆大了许多,只要不是朱少明,其他的人都好说!这个朱少明暂时还动不得,即便要做文章,也只能在这场殿试里做文章,只要顺利阻击了朱少明当上状元,那么其也就不足为惧!! “那么,如果是朱少明呢?”里里可布轻笑一声。目光灼灼的盯着王公公,如果真是朱少明所为,你又能奈何他呢?即便皇上为你下跪,可你终究不过是一个奴才,可他朱少明对于勾搭女人的本事你我都了然于胸,现在公主也被他迷得五迷三道,到那时,你想对付他,无异于比登天还难。 “咳,咳!王子真会说笑!他还没有那个胆子!”王振干咳几声,开什么玩笑,如果真是朱少明砍断了你的手臂,你大可向皇上告发,又何必费尽心思约我出来呢!如果还真是他,事情反倒易如反掌简单明了,不是他,事情就会复杂许多。他也没有想到王子的手臂会突然被人砍了,这是他始料不及的! “哈哈哈哈......公公不用担心,但是这笔帐会一并记在朱少明的头上!”里里可布大笑,王公公的窘态是他愿意看到的场景!既然目的已经到达,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切入到正题了。 “公公,明日进宫面圣,本王准备向皇上提亲!!!”里里可布说罢,笑着望着王振,不知道他对这个提议如何?殿试,他一个外姓蕃族的人自然无法参加,但是提亲一事却是大有可为! 王振眯着眼睛看着王子,如果之前他四肢健全,倒还有一争之力,现在,结局显然不难看出,更何况公主的婚事是太后钦赐的,这是谁也不能辩驳的事实。难道说里里可布只是....... “浑水摸鱼!哈哈......”绚烂的夜空里,两人相视一笑,随后一人起身又没入了黑暗之中,大地又恢复一片宁静之色。 第二百三十四章 殿试二轮起风波!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第二天,大地初开,阳光普照,辛勤劳作的人起身下床又开始忙碌,新的一天伴随着那第一抹金色的阳光照进窗沿便悄悄告知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紫禁城内,威武庄严,五步一营,三步一岗,严防死守,似乎向苍天宣誓今天的不平凡,要知道此等严肃的禁严在紫禁城内是不多见的!御林军,禁卫军,羽林卫,三军将士俱都面无表情的坚守在自己岗位上,作为一年一度的殿试盛会,皇宫内都会如此的禁严。 “升朝!”年轻太监一声高呼。 众大臣便匍匐下跪,口里喊着“吾皇万岁万万岁!”气势铿锵有力,仿佛一夜之间,大臣们都抹了印度神油,个个精面虎躯,一副副生龙活虎的精神劲头,朱祁镇看了之后非常满意,手臂微抬,大呼一声: “众爱卿平身,今天朕有两件事需要宣布,第一件,乃是我朝盛事---殿试,第二件,大漠的瓦剌部落今日率领贡使向我朝纳贡来了!”朱祁镇哈哈大笑,君王英明,万邦来朝,这是每一代皇上都希望的结果,瓦剌部落的进贡还是从先皇那一辈沿袭下来的,但是新皇,他朱祁镇还是第一次,高兴之情自然是不言而语。 众大臣有好些不明白,为何圣上将两件事同时说出来,难道说这第二轮殿试与那瓦剌进贡有关,可是又有何关系呢!众大臣脑子里塞满了浆糊,现在越来越摸不懂皇上的心思了。这个小皇上的城府也在一天天中筑起了高墙大院,这对于他们大臣想架空皇上的想法十分不利,一个大臣看不懂皇上皇帝的意图,是悲哀,也是不幸! 文武百官分清楚河汉界相对而站,与昨日一样,站于最首依然是十四位士子,今天,所有人俱都换了一身衣衫,唯独一位士子的穿着很是简朴,粗布衣衫,难道他窘迫到如此的地步,要知道此时哪怕是赊账,这门面也是要充一充的,可那一位倒好,浑然不觉。 “瓦剌亲王也先世子里里可布叩首拜见藩主大明圣上,愿天佑我大明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里里可布跪下堂下,壮声喊道。奇怪的是,有一位士子见到此人时眼睛一跳,他怎么来了!怕是来者不善呀!又偷偷瞥了一眼高坐.台上的皇帝,他也搞不懂了,第二轮殿试就殿试,为何瓦剌进贡的时机如此巧合,这里面有何关系? “世子,平身,今日可曾献了什么宝物,请呈上来!”朱祁镇向旁边这个年轻太监使个眼色,年轻太监下到堂上,手中端着一个长方体的拼盘,这是用来盛放宝物的,只有最珍贵的宝物才会在拜见国君之时献上,其他牲畜类的贡品则有司礼监负责签收。 “回我圣明的君王,今日,瓦剌献上一尊九曲玲珑珠,此珠大有来历,乃是上古神兽时期遗留下来的宝物!”里里可布恭敬的行了一礼,呈上了九曲玲珑珠,此珠初现在太和殿内,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上古神兽时期遗留下的宝贝,那可真的宝贝!而此珠不论不从颜色上,还是从色泽上,或是整个珠身来看都是上上等的宝物,看来这宝珠大有名堂。 不一会儿,九曲玲珑珠已呈到了朱祁镇面前,朱祁镇观察着此珠,名副其实的九曲玲珑宝珠,珠身上下有着无数的孔洞,这些孔洞有何不同的意义呢!此珠色泽通体呈现金黄色,耀眼的光芒让朱祁镇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这枚珠子!捻起此珠,仔细的端详着每一个孔洞,它的孔洞不是直通进珠身中心,而是曲折蜿蜒的向里延伸。 看了半天,朱祁镇仍然看不出个大概来,只得沉声道:“世子,这宝物有何不同之处,朕只见到密密的孔洞,莫非洞里有何妙处呢!” 里里可布侧身一笑,此时他正对面正是朱少明。答道:“回我圣明的君王,此珠乃上古神珠,皇上请轻轻摇晃一下珠身,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众大臣有些担心这瓦剌的藩王世子在耍鬼把戏,一个破珠子,你说是上古时期就是上古时期的?想我大明地大物博,什么样的宝物没有,你这珠子周身孔洞,也不知道是被什么啃食了的!难道真的欺负我大明没有宝物么?真是贻笑大方!可笑至极! 朱祁镇听闻世子之言,也没做他想,果真摇晃了一下珠身,发现里面真有东西在摇动,忙惊喜道:“世子,里面有什么东西,好像是米粒,但是看不大精准,快告诉朕真相!”如果里面真的是米粒,那么这颗珠子的缔造者想来也只有上古时期的智者才能有这般效果吧!试问一个颗宝珠,是经过工匠将玉石打磨而成,至于想在玉石里面做文章,那是难于登天的!何况这里面还有一颗如同米粒大小的东西,轻轻一摇晃,它便在里面左右上下摇晃,好像要掉出来,但又掉不出来。 “回皇上,这九曲玲珑珠中心里的确实是一颗米粒,相传是一位能工巧匠在秋天丰收之时见农民喜悦的收获稻谷,便请求农民送他一颗,他便将那颗米粒保存在了珠子里面。后来,有无数的能工巧匠想通过不打碎此珠的办法将那里面的米粒取出,可是最终都无果,不瞒皇上,我瓦剌部落也不乏人才志士,都对这一颗珠子无可奈何!后来我可汗一想,大明人才济济,说不定能有大能之人想出办法将米粒取出,好完成可汗这毕生的一个愿望!”里里可布侃侃而谈,不时拿眼睛看向朱少明。 所有人对这个里里可布的一只空手臂熟视无睹,但是朱少明却是在暗暗心惊,他离里里可布最近,鼻间能闻到一丝血腥之气,说明他的断臂是最近才断的,那么这其间发生了何事会让一个王子手臂断了而选择不声张?又是何人有如此大胆竟将他的手臂砍下?一系列的问题困扰着朱少明。 “哦,如此这番!那这宝珠还是大有来头了!只是不毁坏珠身想将这米粒取出,似乎不太可能吧!!!”朱祁镇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珠子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孔洞,哪怕你用针,用手冲,里面的米粒似乎都会无动于衷吧! “皇上说的没错,所以世子有个不情之请!”里里可布话锋一转,说到这里又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朱少明,后者心里一咯噔,听闻里里可多说过其大哥里里可布想置他于死地,那么,他此行怕是冲自己而来的,那珠子既然是能人放进去的,必有其遗留下的办法将米粒取出,只是这办法又与普通的办法不同。 “准!”朱祁镇大手一挥! “世子听闻我大明正在举行大明的一大盛事----殿试!世子心想,不妨将这个如何取出米粒作为一道试题,不知皇上意下如何?想我大明人才济济,应该是有人能有办法的!”里里可布此语可谓是激怒了群臣,尤其是武将,你他娘的算老几,跟老子拽文,句句说我大明人才济济,分明是瞧不起我大明,讽刺我大明无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我大明的威武。 杨士奇眼皮子猛跳,这颗珠子,他倒是在书中看到过,但从未有幸得见,因此想取出里面的米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皇上恩准了里里可布的请求,那么今科的士子身上背负的压力无疑比之以往要增加了不止一倍,往年只是全国上下的人比拼才艺,而今年突然跑出来一个藩属国的胡搅蛮缠,如果输了,岂不是让天下读书人笑掉大牙! 十四位士子中的十三位眼神里俱透出了义愤填膺的愤慨,不就是一个破珠子么?又岂能难住我泱泱大明,想我辈能人辈出,哥几个能站在这里,只是肚中多认识了几个字而已,各行各业中都有佼佼者,你们大漠人才贫瘠也想来羞辱我大明,今日我等就让你见识一番什么叫大明王朝! 朱祁镇笑而不语,他笑着冲着十四位士子扫视了一圈,尤其在朱少明身上停留了不少的时间,道:“众位世子意下如何?”既然能从最初的乡试站到最高级别的殿试,他们肚中还是相当有墨水的,而且你们来考试的目的不正也是为国家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吗?那么眼下,就有一个很好的时机,赢了,我大明自然是名至实归,但是输了,你们这辈子的仕途就别想了!下辈子就在监狱里替朕思索这取出米粒的办法。 “皇上,我等愿意!”十三位士子声势浩大的为自己立下了军令状,朱少明看着这一群年轻人,有自信是好事,人家是有备而来,你们真心以为你们见多识广,如果人家那珠子那么容易破解,那人家又岂会拿出来丢人现眼,还有如果你们无法取出里面的米粒呢?你让天下人如何看待你们,你们让其他外藩如何嘲讽我大明泱泱才子! 敌人的屠刀已经砍在你们脖颈处,当然,也在朱少明脖颈处,但是你们的愤慨是应当的,如果年轻人连这点血性也没有的话,也就不能称之为年轻人了!骚年们!冲动是魔鬼!切记切记! “这位世子似乎对本世子的话无动于衷,想来是胸有成足吧!不如就从你开始,你觉得呢?”里里可布笑着对朱少明道。本王找的就是你,你今天休想逃出本王的手掌心,今天不仅要报了这一臂之仇,还要将你的人头带会大漠,哼哼! “嘿嘿!世子客气了!我大明人才众多,承蒙你看得起,我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个,余下的其他十三位士子都比我优秀多了,这第一的位置还是要拱手让于人的!”朱少明不置可否的笑笑,想第一个拿我开刀?你不好对付,我又岂是那好对付之人? “呸!贪生怕死之辈!”其他十一位士子都在心里暗暗鄙视着朱少明,凭借一点小聪明就想博得上位,就是痴心妄想,如今保家卫国的时机到了,你却选择明哲保身,我呸,真给我们读书人抹黑,其十一人面色俱露出不屑的神色,没用的孬种! 苏如玉只是不解,倒不觉得朱少明乃是那等胆小怕事之人,只是他这么做也有他的理由吧!他选择相信!杜雷那更是站在朱少明这一边!从最开始的冒冒失淡定到脱颖而出,而今天他的穿着是这十四人里最差劲的一个!他可不相信朱大哥会是一个连衣服都买不起的人,他应该是想藏拙! 第二百三十五章 九曲玲珑珠米粒!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面对其他士子的鄙夷声,不屑声,朱少明自动选择了过滤,某些人嘴巴里喷的闲言碎语没有功夫去理会,也不必去理会!做真自己,乃是一件功德无量之事,又何须那多的评论呢!人生在世,短短几个秋,不必拘泥些聒噪的蜚语! 里里可布眯着眼睛打量着朱少明,两者虽未直面交锋过,但是暗地里却是神交已久,两者从土木堡之时就开始斗起,一路行来,朱少明能不无聊的见招拆招也都亏了他的陪伴!不怕强大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很荣幸,里里可布并没有那么脆弱,而他朱少明也一路磕磕碰碰走到了今天,不得不说,是里里可布造就了朱少明的快速成长,敌人的越强大,代表着自己有着满满的上升空间,从某个层面上来说,这也是一件幸事,不是吗? “朱公子可是谦虚了!世子我在外可是听说,你乃今科状元夺魁的最强劲对手,也是最有希望对手,难道也对这九曲玲珑珠无可奈何么?如果连你都无可奈何,那么下面还有几个非常费解的问题,世子我也不便拿出来为难你了!”里里可布非常善解人意的为朱少明着想道,只是这等言辞一放出来,立即激怒了那些自以为是满腹经纶、饱读之士的人内心的极大愤慨,他朱少明至多也就只能代表他一个人,代表不了天下士子!还有他们这些人呢? 一位叫做秦守的士子大声的斥质道:“世子殿下,莫非你等瞧不起我大明?瞧不起我等俊杰之才?既然朱兄不肯应战,我等读书人又岂能折了书生的面子,我来!”谁说大明无人才,可不,立马就跳出了一人来反对朱少明,言语之间的强烈鄙夷换做一般人铁定会与其翻脸吧! “朱公子,你意下如何呢!”里里可布看也不看那位自告奋勇的秦守,本世子要做的就是分化挑拨你们的关系,很好很强大,本世子刚刚还在担心言语是否太过委婉了些呢!看来效果还不错的!而那位跳出来的秦守想做先锋出头,呵呵!本世子看也不看你,反而询问朱少明的意见,这是红果果的从骨子里蔑视你,看你能奈我何?只要你更加的恨朱少明,那么,本世子的目的也算的达到了! 朱少明眼神一凛,这个里里可布使的好手段,只有这等耐不住性子的傻子才会上他的当,人家为何拿言语挤兑你?目的就是想让你蹦出来跳脚大骂,你倒好!被人牵着鼻子走还在这里出风头,傻子一个!哎!此行,艰险万分呀! 朱祁镇依旧笑而不语,对于里里可布的话语置若罔闻,你们都争吧!争都越厉害越好!里里可布的话语虽然过激了些,但是你们也得跟朕给大明争口气呀!这一仗大胜了,日后的前途自是不必说,若是输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最让朱祁镇脸上难堪的还要属朱少明,人家都指名道姓的欺负到你头上了,你依然是那副说好听点是宠辱不惊云淡风轻、说难听点就是缩头乌龟当孬种的面容,你让朕面上往哪去放?还有,你朱少明像是缺钱的人么?穿得如此稀烂,是怕朕劫了你的财么? 群臣不满意了,这个大漠的世子乃是欺人太甚,你以为这里是你家草原呢!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在站的哪一位不是身怀绝技的能人,你个弹丸之地的士子也敢跑上门来叫嚣,若不是今日乃是殿试,非得让你见识一番我大明的风采,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最让人气愤的就是朱少明,人家都挑鼻子瞪眼了,你还能坐得住?莫非也是个绣花枕头? 太和殿内,有人不解,有人信心十足,有人霸气外放,有人冷眼旁观,有人......但无一不是将目光投给了朱少明。接下来,你的一言一行都将代表着整个大明,如果你害怕怯懦,那么趁早滚下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别给大明抹黑! “世子殿下厚爱了!人常说,谦虚是美德,对吧!既然你知道我的底细,说出来做什么呢!”朱少明终于露出了招牌似的是笑意,一脸无奈的望着里里可布,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呀!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危险境地呀!低调,低调才是王道! “咳,咳,咳!”太和殿内响起了百年难遇的奇景,殿内所有人都被朱少明的话语给噎住了,有的抱腹,有的摸着喉咙,有的面上一阵阵的抽搐,有的...... 朱祁镇真想一脚踩死你个朱少明,这个活宝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不过这样一闹之后,刚刚所有紧张的气氛也都随之消逝,不得不说,朱少明是一个高手,能把握住对方话语的重点,不正面与你交锋,而是从侧面委婉的表述出来自己的观点,既不反对你世子的话,也不张扬奔放,张力与力度恰恰好!不错!不错! 朱太师先前脸上一直漂浮着不悦的面色,身为朱家子孙,何曾怕过别人的挑衅,既然人家敢来,那么,作为朱家人,就应该迎头痛击,可是少明刚刚的行为无异于懦夫的行径,给他老朱家丢脸!他甚至都感觉这张老脸上羞得不行了!如果地震了,他也就能稍稍放松一下了!可是现在,他脸上又笑得比谁都开心,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那是我孙子。 里里可布长舒了一口浊气,他差点笑岔气,这个朱少明果然不是一般人,自己倒也低估了他!你虽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布下的局给破了,但是,你依然没有给我答案,不是吗? 一般情况下,如果朱少明都这么说了,询问之人一定不会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可是里里可布调整了一番情绪之后,继续问道:“朱公子,那么,你觉得呢!” 朱少明早就料到了这个里里可布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对于他的咄咄逼人,他耸耸肩膀,哭着脸道:“世子殿下,这个问题还需要讨论么?我朱少明虽然有些小聪明,但是自比在站的其他同窗,还是自弗不如的!刚刚那位秦守同窗既然兴致高傲,我们为何不将机会给他呢!” 朱少明之言诚诚恳恳,既不否认自己的聪明,但是自谦为小聪明,又虚怀若谷的推荐秦守同窗,光是这份谦卑就值得人尊敬,从其刚刚抨击的话里来看,他并不是孬种,也不是害怕,而是想将机会让给其他人,这一番交战,高下立判!孰是孰非,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里里可布点点头,再继续下去也不会逼出这条老狐狸,身上滑溜的跟泥鳅似的,想抓住还真得费一番力气,不过,就算前面那十几位士子在前又如何,这九曲玲珑珠乃是上古神物,我可汗得此珠乃是经历了几代人的研究,还是没能研究出一个方案来!你朱少明短短几息之间就能破解,说出去换做谁也不会相信吧! 见到群臣与士子都安静了下来,朱祁镇笑道:“经过世子与我朝的士子一番辩解,令朕大眼眼界,那么,现在,朕宣布,九曲玲珑珠破解之时开始!每个人半柱香时间!不能毁坏,不能......” 秦守不怀好意的盯着朱少明,这个第一的位置他抢定了,谁也不能跟他抢!朱少明都懒得去和这样的傻子计较,莫非他爹叫做秦玉?不然怎么给儿子起了个禽兽之名!先前他觉得杜雷的名字比较喜气,没想到又出来一个叫秦守的,这一科殿试还真是人才辈出呀! 朱少明主动站在了一旁,任你们折腾去吧!待本少爷大显身手之时,你们都等着来膜拜吧!想取出米粒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答案说出来了自然不觉得什么,但是没说出来,要想通其中的诀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秦守第一个双手捧起了珠子,认真的端详了起来,这密密麻麻无数的孔洞看得他直皱眉头,有的孔洞大如串铜钱的绳子,有的孔洞细如头发丝,这.....一炷香的时间正在不知不觉的消耗着,秦守可是第一个立下军令状的,如果他首战失败,给后边的人将造成多大的影响,到现在他倒有些理解朱少明的处境了!初生牛犊不怕虎,自己仗着博闻强识以为能轻易解决掉这个问题,可没想,哎! “时间到!”年轻太监高呼一声!九曲玲珑珠被交到下一人手中,朱少明只拿眼睹了一眼就闭耳不闻起来,瞧那阵势就是一个五体不勤的主,这等稀奇古怪的事想必也只在一些摊边小贩那卖的小人书中看到过吧! 第三个....... 第四个...... 九曲玲珑珠一直传到了苏如玉手中之时,朱少明才睁开眼睛,不出所料,马上要到他表现了,他的表现至关重要,也是最紧要的一环,如果他也无可奈何,大明浪得虚名的名头将会广传天下,这对疆土边界是极其不利的!而他们这十四位士子的命运可想而知有多么的灰暗!所以之前都未有解决方案的士子非常的紧张的观察着苏如玉的一举一动!他在上一轮中斩获第二,除去朱少明,他是最有实力也是最有希望破解的,最终,在其他十一位士子的期盼下,苏如玉放弃了,他没有办法! 杜雷更是只将九曲玲珑珠拿在手心掂量了一番直接递给了朱少明!“唰!”经过了一轮的刷选,那久违的目光又再一次锁定在朱少明身上,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朱太师嘴巴更是紧张的蠕动着,他真的不希望少明也出现之前那些士子的垂头丧气面容,这是他极其不想看到的!哪怕撑到半柱香烧完也要坚持不放弃! 杨士奇紧拧着白皱的眉头,这九曲玲珑珠的奥秘他也只在书中看到过,但是其破解的法子他苦苦思考了这么久,丝毫没有头绪,现在,唯有靠你朱少明了!你这一关要是捱不过去,大明王朝怕是要人笑掉大牙了!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坚持住! 里里可布一直都在关注着前面十三位士子的动作、眼神,只要他们之中有一人破解了这九曲玲珑珠,那么他的计划也就宣告失败了一项!不幸中的万幸,前面十三位士子竟没有一人能破解,那么,一切的谜底都交给了朱少明来解答,他又会有怎样的表现呢!里里可布倒是希望朱少明能想出破解的方案来!因为接下来还有更难的挑战,如果这一轮被刷下了,他也不好再拿出那些来刁难了,毕竟这是在人间的地盘上,不能喧宾夺主! 第二百三十六章 峰回路转原虚惊!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当九曲玲珑珠传到朱少明手中之时,一股清凉的气息透过皮肤表层接触,大脑中有一种安定的祥和之感,朱少明有些奇怪,这九曲玲珑珠难道真是上古之物?如果是的话,那么想破解其里面的米粒还得仔细斟酌,不可大意! 此珠通体散发出金黄色的光润,而其星罗棋布的孔洞里似乎有一种吸力,想要将一切都吸进里面的力量向外外放着。朱少明皱着眉头,此珠有些古怪,古怪就古怪吧!这些对他朱少明没多大影响,他的任务就是将里面的米粒取出来,其他的每什么兴趣。里里可布的这一击,甚是犀利,若是大明这边输了,后果不难想象,即便公主对他有些奇怪的举动,依然不能挽救自己悲惨的命运。 “怎么样?朱公子,有办法吗?”里里可布见朱少明一直捧着珠子思考,却不行动,心里冷笑不已,光是拿珠子看就能看出花样来,你以为这是姑娘,能让你瞧进家里?男子汉大丈夫,输个一两次也无可厚非么?况且这珠子也不是你想破解就能破解的!实在没有办法就认输,本世子还是会继续和你斗下去,因为本王的断臂之仇还未报! 朱少明蠕动了几下嘴唇,没有说话。看到此情景,朱祁镇暗叫一声糟糕,手指紧紧的按住龙椅把手以掩盖内心的不安!里里可布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一枚珠子,莫非连朱少明都没有办法么?如果这一回合失败了,大明王朝的面子算是栽了!他这个君王的面子也无处盛放,日后若有其他番邦来进贡,提及此事他又以何种心态去回答。 就在文武百官,其他十三位士子都丧失了最后的信心之时,朱少明开口了,他的开口让文武百官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如今看来,这朱少明对这珠子也毫无办法,哎!大明的人才辈出的名声算是栽了!可想而知,这一次失败所引发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因为这涉及到国体,涉及到国家尊严,任何个人的利益放眼于整个国家面前都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人命不会忘记! “皇上,此珠的原材料乃是一块黄龙玉!下面我要问问世子殿下,您可知这黄龙玉的来历!”朱少明抛开破解之类的问题另辟捷径,反而提问起里里可布来! “朱公子,恕世子我孤陋寡闻,这黄龙玉倒还是第一次听说!”里里可布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尴尬神情,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他不懂的东西还有千千万,对于一种玉石不了解又能说明什么?倒是你朱少明,你问这话的时间倒不如拿去想破解的方法! “没错,这就是一块黄龙玉,大家都众所周知,玉石类要属和田玉,翡翠最珍贵,那么这黄龙玉比之二者又如何呢?” 杨士奇有些赞赏的看着朱少明侃侃而谈,黄龙玉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这玉石的来历,就是他杨士奇,也只闻名而未谋面,可见这玉石的珍贵之处! “众位爱卿,有谁知道这黄龙玉的来历?”朱祁镇喊了一声,他就不信满朝文武大臣没有一个知道这玉石的来历的!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很可惜,群臣不敢应声,不是果真没有人不知道,而是不敢出列附言,一附言,难免与此事沾上关联,那朱少明能破了此珠,他也能沾沾光,但是朱少明破不了此珠,那么,后果就不用明说你也懂的! “黄龙玉数量极为稀少,一般比之和田翡翠要更加珍贵,黄龙玉象征的乃是九五之尊,天之龙子!代表着皇室的威严,王族的显贵!意蕴深厚,意义非常!”朱少明说到这里,陡然停住了解说,但是众人却是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望着他,他耸耸肩,表示自己说完了,说这些与破解这个九曲玲珑珠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不想让黄龙玉被世人所埋没而已! “那么,朱公子,这与破解米粒又有何关系呢!”里里可布进一步紧逼,你的半柱香时间已经烧了一般,现在你只有四分之一炷香的时间,哪怕你有办法,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米粒取出已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朱少明,你就等着被皇上打入冷宫吧!到那时,你就是我手中肉,脚下泥,本王想什么时候杀了你都可以!哈哈......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得到这颗米粒,那么,微臣只有献丑了!只是微臣还有一个请求!”朱少明话锋一转,提出了自己的请求,仅凭他是断然是不可能将米粒取出来的!但是如果有外力的帮助下呢!事情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准!” “皇上,微臣现在急需三只蚂蚁,个头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朱少明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只是这一番话说出来,让朱昆大叹,果然智力过人,他们怎么没有想到呢!只是这蚂蚁能行吗?一时间嘘声一片,朱少明依旧笑而不语!唯有杨士奇却是一副了然的神情,原来朱少明胸中早有沟壑,白白为他担心了这么久!他现在倒有些后悔没有孙女了!听说赵老头要将一个远方的表侄女嫁给朱少明?这个赵老头,什么事都离不了他! 不多时,一只装了三只蚂蚁的锦盒呈到了朱少明身前,朱少明从衣衫下抽出三根细丝绑在蚂蚁的腿上,然后将九曲玲珑珠放在了锦盒上,蚂蚁见到孔洞又闻到了一丝米粒的气味,身手敏捷的爬了进去!从外面可以看到,三跟从衣衫上抽出来的细丝露在外面的部分是越来越短,而香炉上的那一炷香也在朱少明的从容不迫中已经快烧到了根部。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在期待,他们期待朱少明的方法能奏效,他们这一瞬间已经忘记了彼此之间的嫌隙,全部将注意力放到了锦盒之上,然而,所有人再一次的失望了,因为那半柱香已经烧到了底,而锦盒上的蚂蚁还未从珠子里出来,只是有很微小的颗粒从九曲玲珑珠里溢出!这些细小的颗粒让所有人都忽略了!而本能的以为朱少明的办法没有成功,那么!意味着他也失败了! 朱祁镇脸色阴沉,朱少明是否太过自信,如果前面那一段废话不说,是不是现在就能化被动为主动? “时间到!”年轻太监虽然不想喊出这一句话,但是由不得他不喊。 当年轻的太监说出时间到之时,朱少明将锦盒凑到了里里可布面前,让锦盒里的九曲玲珑珠能在他的目光所及范围之内!这一点很重要! “朱公子,你的办法很好,很奇妙,但是比赛就是比赛,总会有输赢的!这一次,你输了!”里里可布心中高兴万分,你朱少明足智多谋又如何,你白白将时间浪费在了口舌之中,现在输了,只能怨自己!虽然本世子也非常认同你的方法,但是你似乎表现的太过自信!这便是你骄傲的苦果!里里可布虽然对着朱少明说话,眼睛却是一直在望着锦盒! 所有人都面如土灰,诚如世子殿下所言,他们大明输了!输在了骄傲上,输在了朱少明的自信上,尤其是钱回,他想将朱少明生撕了!不过从另一方面来说,朱少明的失败不是意外着他的高枕无忧么?哼哼!原来在春满楼的年轻人就是瓦剌的也先的世子,看来自己等人押的宝还算是押对了! 朱祁镇叹了口气,里里可布说的没错,既然是比赛,总是会有结果的!哼!朱少明,待我稍后慢慢跟你算总账,你的自负让大明丢失了尊严,你的自负让朕也蒙羞,你...... “世子殿下,胜负还未可知,您是否急于求胜呢?”朱少明笑笑,环视了一周文武百官,你们将希望寄托在我朱少明一个人身上,现在又将所有罪责也加诸在我一个人身上,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懦弱的行为么?荣耀的背后往往都潜藏着不为人知的心酸与孤独! “时间已经到了,而蚂蚁还未出来!难道你觉得你成功了吗?”里里可布冷笑,到了这时候还不肯面对失败,你是想让天下人对你更加的不屑一顾吗?还是你觉得你的胜利是必然的结果,可现在大家都看到也听到了,时间到了!蚂蚁未出来!你输了! “那么,皇上,微臣将此珠献与皇上观察!便可见分晓,但是前提微臣有一个问题要请教世子殿下!”朱少明不喜不怒,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风轻云淡从容不迫,这让所有人心中仿佛又升起了一丝丝希望。难道朱少明是故弄玄虚?还是故布疑云?他们不了解,但是看朱少明摆出的这架势似乎还有峰回路转的可能。 “朱公子,有何问题,请问!”里里可布谦卑的回答道,对于失败者,胜利者总能宽大的满足其一般的要求! “这位年轻公公喊出时间到的时候,这三根棉丝有无挣扎的痕迹?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从公公喊出时间结束到现在,您一直都在观察锦盒,那么请你告诉我们大家,棉丝有无动静?”朱少明目光如炬的盯着里里可布,你自以为蚂蚁没有出来本少爷就输了么?那么你就太小看我朱少明了! “回圣明的皇上与众位大臣,这位公公喊停之后,世子确实没有看到这三根细丝的动静!”里里可布不解的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虽然他心中有着不祥的预感,因为自己一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非常不妙,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这是无可辩驳的! “好了!皇上,现在微臣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三根细丝标上记号,现在就请公公将这九曲玲珑珠呈给您再瞧瞧!”朱少明笑了,这一次,他笑得很灿烂,让众大臣都莫名其妙和心悸,这个朱少明到底是耍什么把戏,真是吊足了人胃口。好像事情不到最后也没有结论,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朱祁镇结果九曲玲珑珠,奇怪的捧起珠子放在眼前端详,奇怪的发现里面的米粒消失了,而在珠子的中心却有一只蚂蚁摇荡在其间,一摇之时,栩栩如生。好似在水里游一样!朱祁镇嘿的一声,这让群臣与里里可布脸上的愁云更甚了!朱少明,还真有你的! “好啊!世子,你且看看吧!”朱祁镇将九曲玲珑珠交给太监,很快,里里可布的脸色变了,很显然,外面露出的细丝仍是出于标记的记号哪里,没有因为交给皇上查看而缩短增长一分,更让他惊讶的是里面的米粒不见了!而变成了一只生龙活虎的蚂蚁!这...... “哈哈!!!好啊!世子,可曾瞧出什么名堂来没有!”朱祈镇笑颜如花的问道,好你个朱少明,竟将朕也给蒙骗了!不过这次,念在你有功,朕就不跟你计较了!!! “世子输了!!!”事实摆在眼前,里里可布遗憾的说道。他想狡辩也无可奈何,只是他不解的是那米粒去了哪?为何米粒变成了蚂蚁? “哗.....”群臣一片哗然,事情如此急转急下,真是让人捏了一把子汗呀!这个朱少明真能折腾,竟卖关子!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个中原由瞬间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里里可布面上露出惊讶之色,他心中疑问甚多,必须要让朱少明解释一番其中的缘由。蚂蚁搬食米粒,这是常识,也是他们一直忽略了的问题,但问题的症结恰恰出在这里,为什么九曲玲珑珠中心米粒不见了而变成了一只黑色的蚂蚁,这狸猫换太子的本事太过迅疾,他有必要弄清楚。 “我尊敬的君王陛下,里里可布有一丝疑虑想咨询朱公子,还请皇上恩准!”里里可布面露诚恳之色,这一次来!可汗可是交代过,如果大明有人破解了九曲玲珑珠,那么务必要将过程牢记在心底,回去之时复述给可汗听。 朱祁镇招招手,示意里里可布可以随便问,他心中的疑惑相信同样也是所有大臣心中的疑惑吧! 里里可布朝着朱少明行了一礼,这表示拜师礼,寓意对比自己学问高的人或是年长者的一种礼俗,代表着尊敬,代表着崇拜!即便崇拜,也不妨碍朱少明在里里可布心中的地位。 “你想问米粒的去向?”朱少明不等里里可布说话,率先将这个问题抛了出来,迟早都要说的,不妨主动提出来,反倒显得自己大气,让里里可布开口询问,他好不容易才激起的威望就会被之土崩瓦解。这是他不愿承受的现实,也是他难以接受的现实。 里里可布点点头,朱少明满意的笑笑,转过身去望着众大臣,难道你们也想知道答案?其实答案非常的简单,但是你们这些大臣凭什么就想分享我的劳动成果呢!这里又不是马戏团,咱朱少明又不是杂技演员,你当是逗猴呢! 朱祁镇怎会不了解朱少明的心思,从朱少明的眼神里能看的出他对这些文武百官心中的恨意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境地。如过朱少明顺从的说了,他也就不是朱少明了!可是人家世子还在眼巴巴的望着呢!你总不能让这些大臣陪你一起耗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朱少明想一直僵持着不说出答案,但却被朱祁镇瞪的不行了!他才极其不情愿的说道:“蚂蚁吃米粒,非常简单,至于这米粒去哪了,相信一直观察此珠子的同僚们发现,在时辰快到还未到之时,有许多固体的白色小颗粒从珠身孔洞里漏出,那就是米粒!” 经朱少明这么一说,所有人似乎想起来是有那么回事!但还是没有解决到问题的关键呢!为何有一只蚂蚁取代了米粒留在里面。 朱少明笑着继续道:“蚂蚁知道米粒太大,是无法搬运出来的,只好在珠子里面找到了米粒将它嚼碎,然而在里面料想发生了不愉快的争执,三只蚂蚁大战了起来,最后有一只蚂蚁被留在了里面,另外两只应该吃撑了走不动了!就是这么简单!也是我用三只蚂蚁的原因!” 经过朱少明这么一番解释,众人是云山雾罩的,不过好歹也明白了个中缘由,朱少明不愧为朱少明,足智多谋,沉着冷静,从容不迫。 “好!!好!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世子切莫因此恼了朱少明。如此,朕宣布,这一轮,由朱少明获胜!世子,你可还有话要说!”朱祁镇想了想,这里里可布方才还有几个问题要考校朱少明,趁今日有雅兴,不妨一并出题,错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 里里可布望着朱少明,他依旧是那副死样子,看了令人想揍他!你以为你很淡定是吗?那下面,本王就让你哭!这一关让你侥幸得过,下一关,你可就没这么容易过了!哼哼!里里可布恨的牙痒痒。你朱少明注定只能沦为本王的阶下囚,这九曲玲珑珠在你手中又增添了一些东西,倒也成全了你一段佳话! 想及此,里里可布侧身转过去,对着皇上单脚跪下道:“我尊敬的君王,世子腹中还有两道题目,若是圣明的君王准许,世子愿与大家分享!”不卑不亢的态度让朱祁镇来了些兴致,可是又有些担心,那九曲玲珑珠就难住了十三位士子,如果在出一个什么样的难题,输了事小,丢了面子事大,可是世子的咄咄逼人让朱祁镇又想狠狠的痛打落水狗,眼睛不自觉望向了朱少明,这个时候他希望朱少明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朱少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既然世子殿下雅兴大好,存心要羞辱一番大明的士子,那么他是不是应当杀杀他的锐气呢!这个里里可布当真以为中原之内无志士了么!见到朱少明这么一副表情,朱祁镇信心大增,气沉丹田道:“准!” 朱昆在台下则是有些担心,急流勇退是每一个有功志士该思考的问题,如果继续下去,能赢,固然声名鹊起,但是输了,毁誉参半,实在不值得冒这个险!可话又说回来了,人家世子明显是借着进贡为名向我大明挑衅来了!如果不应战,被人骂作缩头乌龟这等骂名戴在头上又着实难受,朱昆担心的看着这个侄孙,希望他能一鼓作气,将这个大漠的塞外客赶回大漠去!但是务必记住,量力而行! “世子殿下,请出题!众位同窗,不知你们对少明还有何不满的意见请及时提出来,接下来我们要扭做一股绳出力,你我都是大明子民,希望这点,牢记于心!”朱少明对着里里可布说了句之后又转身站到十三位士子面前,面露沉痛的神情悲伤道。靠他一人的力量固然能够力挽狂澜,但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朱少明也会存在许多知识的盲区,即便他有着高超的智商,依然成不了圣人! “好!!!”十三位士子齐声呐喊,读书人的声音不及武将的浑厚有力,也不似文官的软绵无力,这是一种蓬勃向上的爆发力,一种无线向上的生机,所以十三人的声音径直透顶而出,穿破了屋顶,在整个苍穹之间久久飘荡! 朱祈镇有些讶异的看着朱少明,刚才这些士子除了最初的苏如玉和杜雷之外,其他十一人无一不对朱少明都是报以嗤之以鼻的态度!为何现在又要摒弃前嫌,通力合作呢!先皇曾经给他做过一个实验,一根筷子容易,但是一捆筷子不易折断,父皇是想告诉他团结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对于朱少明的此举,朱祁镇甚感欣慰,皇姐能嫁与此人,也不算委屈! 十一位士子心中非常的愧疚,面对朱少明的宽容相待,他们一想到之前对朱少明的态度,心中就不是滋味,但此刻也不是思考这些个人因素的时候,朱少明说的没错,现在他们是一家人,必须携起手来共同面对这个里里可布,他明显是冲着大明来的!如果这个时候还在内讧,他们也没有脸面称自己为书生了,给大明抹了黑,日后也没脸面出去见人!哪怕自己不能原谅自己,相信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着脊梁骨狠狠的戳! “来人,将金冠呈上来!”里里可布招了招手,立即有人从门外将一顶金光灿灿的皇冠呈了上来,所有人都被这金冠给震住了!这次进贡,瓦剌可是下足了血本呀!又是上古时期的宝物,又是金冠的!所有大臣都感觉这个瓦剌可汗是个识大体的主。 金冠上来了,从门外传到了朱祁镇手中,金黄色的光芒让这座宫殿都显得耀眼万分,朱祁镇一眼就爱上了此金冠,并不是所谓的黄金打造就喜爱,而是瓦剌可汗对自己的恭敬,对他这位藩主的敬畏,打造黄金冠作为贡品进献,此举无疑是想表明心迹,与大明继续友好往来,不轻易发动战争!于国于民都是一个利好消息,还有什么能比百姓安居乐业更重要! 金冠整个使用黄金打造,此金冠只有观赏价值,如果非要戴在头上会感觉到沉重异常的,因为这顶金冠的重量可不大轻,可是世子献出这顶金冠,除了表达尊敬之意,又有何其他的意图呢!黄金色纯,金黄而耀眼,难道这里面的黄金不纯?一时间朱祁镇心中升起了这样的疑问。 果然,只见里里可布双腿一沉,跪下来求饶道:“我圣明的君王,这金冠乃是其他部落献给我瓦剌可汗的,但可汗认为此金冠唯有大明天子才得以享有,便命世子前来进献,但同时可汗还有一个担心,就是这金冠的纯度,他想请大明的天子一定要辨别清楚,免得贻误了两国之间的友好往来!” 这一下大臣沸腾了,原来这金冠还有这个问题,可是问题又来了,好好的一个金冠,肯定是不能拆除的,但是不能拆除,又有和办法来鉴别这金冠的纯度呢!如果不纯,只能说是其他部落对瓦剌可汗的不尊敬,如果是纯的,皆大欢喜! “嗯,言之有理!众位士子可曾听明白世子的意思!让你们鉴别出这顶金冠的真实面目!!”朱祁镇指着金冠说道,既然这里面还有如此波折,那金冠的纯度倒是要弄清楚的,以免让人发现不纯而遭人耻笑,这是皇室的尊严所承受不起的。 “皇上,此时已将近晌午了!此问题不妨留到明天解答如何?”朱少明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问题,而是现在已经是中午了,他的肚子也饿的呱呱叫,实在说没心思陪那里里可布玩这等幼稚的把戏! “呃,好吧!散朝!明日再议!世子,你留下,朕设宴好好款待于你!”朱祁镇又一次被噎住了,既然吃饭的点到了,那就吃饭吧! 第二百三十八章 巷口偶遇尴尬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京城乃是一等一的繁华之地,朝堂上的议题也会成为天下黎民百姓津津乐道的话题,比如这一次的殿试盛会,在西门最大酒楼----朗月台,所有的人都在热议关于今科殿试的的事情,聊得最多的也是最备受关注的当属今科强劲对手朱少明。 “嘿,你不知道,那朱少明长着三只眼睛,六条手臂,我可是曾经在一个地方见过他,当时他冲我一笑便隐入了黑暗中,我心那个凉呀!心想呀!这人都是两只眼睛,两只手臂,他倒好,有三只眼睛六条手臂,看和都怪瘆人的!”一位穿着打扮普通的中年人站在桌前,绘声绘色的描述着他与‘朱少明’之间的故事,听的人也是越围越多,谁都想与那朱少明了解的更为透彻一些。 “那后来怎么样了?”一人起哄似的问道,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很急迫,像是等不及了要马上听到下面的故事,那中年人大手一挥,嘘声道:“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去,给我打壶酒来!”先前起哄的人便屁颠屁颠的滚去买酒去了,回来之时,发现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而且说书人的故事也似乎讲完了,他将酒壶往说书一人杵,赌气道:“先生为何诓骗于我!” 说书人冷眼瞧了一番这个起哄的年轻人,谁让你傻呢!不过口上可不会这么说,而是拉着年轻来到了一处屋舍,打开门迎年轻人进去,吩咐内人炒两个小菜,今日要与这年轻小哥一醉方休,虽然这年轻小哥样貌不俗,但是还是缺了一份灵气,这辈子的仕途怕是上下起伏,命途多舛呀!不过不要紧,至少今天还是可以好好享受的,不是吗? 不多会儿,说书人的内人将菜都端了上来,自己则进了内房。年轻小哥有些犹豫,是不是应该叫着嫂子一起来吃呢!毕竟两个人吃冷落了嫂子可是罪过! “先生,若是不然,叫嫂子一起来吃吧!”年轻小哥终是熬不过自己的良心,出言建议道,先生看起来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必然对那朱少明一事甚感熟悉,只是他不愿相信那朱少明乃是如先生口中所说的长了三只眼睛六条手臂的怪物,他想知道一些关于那朱少明更为确切的消息,这一点很重要。 先生摆摆手,一个妇道人家,又有客人再场,岂敢造次怠慢了客人呢!坚决不让内人上桌,两个大老爷们的事也不干一个女人的事呀!先生连声拒绝,还道再提起内人这顿饭也吃不成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先生喝得满面通红,脑门闪闪发光,年轻小哥一时看得痴了,这模样有多么的像父亲,可是父亲她.......年轻小哥缓缓悲伤的情绪,给先生继续斟了一杯酒,人说酒后吐真言,不把先生灌醉又怎能知道那朱少明的下落呢! “来来!先生,我再敬你一杯!”年轻小哥端起酒杯与先生碰了碰杯,却是小泯一口而不沾唇,那一葫芦子酒差不多已经被先生喝的七七八八所剩无几了!不过只要在下点猛料,先生必醉无疑,彻底醉了他就是想问出一点东西也是无可奈何。 “什么,你说哪朱少明?呵呵,其实在酒楼里都诓骗那些食客的!为了....混口饭吃....咳...”说书先生说几个字总能打几个饱嗝,而先前进了内房的嫂子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醉了,仍在里屋,年轻小哥走到里屋,敲了敲门边,喊道:“嫂子,先生醉了,您照顾一下他吧!我走了!”既然问出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这里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年轻小哥出了说书先生的屋舍,走到一处隐秘的巷道里面,脱下了一身上穿的破布蓝衫,现出里面一袭白色的衣襟来,此人不是男人,而是一女扮男装的妙龄女子,这......如果说书先生知道自己领回家了一个女子而将自己灌得大罪,肯定会大叹可惜。如今京城整个上下都在谈论的是今科殿试表现的最为突出的朱少明,小到几岁孩童,大到老病妇孺,可谓是家喻户晓,人尽皆知。 女子憔悴的面庞上刻画出的只有心碎,白皙的肌肤给这位女子带来了更深层次的悲伤,她,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一不小心,差一点沦为娼妓,一个官员的陨落,看其罪行的严重程度,若是严重到抄家,其家眷也难道噩运,年轻貌美的女子则会被打入娼籍,做那等卖笑的戏子,今生的命运飞流直下,想再寻个良家下嫁已是比登天还难。 女子轻巧急速的走出巷口,却有迎面而来的一人相撞,女子吃痛的‘啊’惊叫一声,吓住了撞她的冒失鬼,这青天白日的长个眼睛也不知道看路,就知道横冲直撞。女子被撞退了好几步远,惊惧的望着撞他的人,这里的小巷比较偏僻,若是此人暗藏歹心,那么父亲的仇她也没有机会报了。 “对不起,对不起呀!”肇事之人连连道歉,他因为尿急,不得已才想找个地方方便一下,顺便在普及一下水利工程的重要性,谁知还未到巷里面就被一个好看的姑娘给撞了个满怀,这个事情有些不可思议,所以道歉了之后,肇事之人急急忙忙冲进了巷子里,解开裤衩,一泄如柱....... “呼,呼....”肇事之人大叹,还有什么能比撒年更让人舒坦的呢!还有什么能比释放膀胱压力更重要的呢! “啊!”女子见到那冒失鬼进了巷道就解开裤衩,面上一红,情不自禁的就大叫了起来。 只是撒到一年,下身抖的一惊,咳,硬生生将尿给憋住了,肇事人无可奈何的转过身去,口里哭丧着道:“姑娘,我就是撞了你一下,相反,你也撞了我一下,我们俩扯平了,如果你还觉得不甘心,可以,你可以多撞我几下的,我不介意,但是你得先让我将这泡尿撒完,好不好?” 如此胆大妄为之人除了朱少明还能有谁敢在一位娇滴滴的美人面前说出此等有损国际形象的话来!不过转过身来的朱少明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捂住嘴巴,吃惊的也跟着大叫了一声,罪过罪过!他一时只顾着发泄,倒没来得及去观察这女子的容貌,现在这一看,嚯,吓得他另一只提裤衩的手也捂住了嘴巴和眼睛,结果...... “啊!下流坯子!下贱!”女子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个男子竟如此的不要脸,背着她撒尿就已经非常的过分了!还对着他将裤子脱了,难道你觉得我没了爹就可以好欺负的么?女子强忍着内心的羞涩冲上前去,对着朱少明又捶又擂,捶到后来,又蹲在了地上无助的哭泣起来。 这.....朱少明摸摸脸,貌似自己没有对她怎么样吧?不确定的向四周望望,也没有其他人呀!既然自己对他没有怎样,也没有别人对她怎么样?那她为什么还哭,难道是因为吃了本少爷的豆腐后感觉心中有愧,想让本少爷再吃回来,那本少爷可就不客气了!相请不如偶遇,朱大官人托起裤衩,呃,不对,还有一半没尿完,小声的在女子头顶上空警告了一番不许偷看之类的话语,又解下裤衩,明目张胆的嘘嘘起来...... “哗啦啦......嗤....”强大的水柱声击打在地面的声响让女子的脸色更加的羞红不已,想捂紧耳朵,但不自觉的又将手指间飞缝隙撑大了许多,这样,看起来虽是捂住了耳朵,但是却那水声听的一清二楚!女子脸色如一张染着血的锦布,娇.艳欲滴,着实可人。 不多会儿,厚颜无耻的朱大官人终于尿完了,这一尿,尿出了尿尿之先河,这一尿,尿出了男人的气概,这一尿,还是当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尿的,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今唯有他朱少明是也!哈哈......自我感觉良好的朱大官人情不自禁的陶醉在自我的小世界里回味那无边的刺激感。 女子蹲在地上,不敢看朱少明,怕这个下流坯子又对自己做出那等猥亵之事,伸出手将眼睛蒙上,透过指尖缝小心翼翼的查看着这个不拘一格的大色狼!嗯,眉清目秀的面旁,高大的身材,可是那双眼睛却如一宛深邃的夜空,不小心则会将自己陷进去。 现在轮到朱大官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刚刚事急从权,他只想解决掉自己的尿尿,没成想还能遇见一个美人,现在生理上是解决了需要,可心理上又增添了负担,这个女子姿色倒是不差,很有几分林志玲的小家碧玉之感,身材也是那种苗条匀称的造型,总体来说,这个女子还是很符合朱大官人的口位的,只是刚刚自己这么一闹,他的形象似乎与长相完全不粘连一点关系哈! “嗯,走吧!”忐忑归忐忑,但是眼下的僵局是不能继续保持下去的,朱少明强势的一把拉起蹲着的女子手臂,看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应该遭了不少罪过吧!尤其是那张俏脸,布满了泪痕,真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坯,今天被本少爷遇见了,吃穿不成问题,但是要劳动!至于做什么,嘿嘿!不懂的! “呀,你弄疼我了,松开,我凭什么跟你走,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女子委屈的哭诉道,是谁说女人泪是刮骨刀呀!这哪是刮骨刀,这完全就是开山斧嘛!朱少明最见不得女孩子哭,在别人面前哭眼不见为净,但在他面前哭这就有些伤神了! 朱少明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这个女子看似受到了重大创伤,心理上还未正常化,这样如花美眷放在大街上是很容易出问题的,试问英俊潇洒貌比小潘安的朱少明又怎能见死不救呢!为了大明王朝的美丽女性能得到最细致的呵护,朱少明决定应该有必要成立一个妇联居委会,专门收留那些孤独无依的女子,这样的话!到时候不就可以成为自己的媳妇培养基地么?啊哈哈...... 女孩拉扯着挣脱了朱少明的束缚,跑到离朱少明不远的地方两人又僵持住了!朱少明这时候反倒清醒了,自己总不能以后在大街上看上一个就带回家一个吧!而且与这个女子非亲沾故的,自己想带她走也是源于自己在她面前坐下的那等伤风败俗之事,他是秉持着悲天悯人的胸怀来看待这个女子的!一个正常的女子会出现在如此偏僻的巷道吗?显然不可能,面前这位女子如果不是对他朱少明有企图就是对他身后的东西有企图,这一点,必须看清楚! 女子白了一眼朱少明,怯生生的道:“我只想找你问个路,你知道朱少明住在哪里吗?” 哐当一下,五雷轰顶,瞬间朱少明脑中一阵抽搐,这个女子是难道来找他的?可自己不就在她面前么?她不认识自己?只知道一个名字,可他不记得认识这么一个女子呀!就算他这具身体以前沾花拈草似乎也没有京城里的女子呀!而且她面上的表情也不似作假,这个问题还真有些纠结。 “姑娘,你找他做什么呢?我听人说这个朱少明可是很坏的一个人,无恶不作,专门残害忠良,欺男霸女,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霸,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找他,我有些不放心,这样吧!我陪你一起去,怎么样?”万恶淫为首的朱少明恬不知耻的将自己糟蹋的体无完肤,什么恶毒的词都往自己身上揽,其实他是有目的的!嘿嘿...... 女子在心中犹豫半天,面前这个男子言行虽然粗鄙不堪,但是好像心不太黑,而且刚刚他那么狠力的撞到自己应该是为了小.....解吧!而他也不是故意的,还特地道了歉,最主要的还是那么恨朱少明,这一点对自己很有帮助,此番前去寻仇势单力薄,有个帮手也不错,但是还要确认一下,当下便再不犹豫,走上前了两不,脆生生的道:“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坏么?而且现在好多人都称赞他呢!” 朱少明摸摸鼻子,嘿嘿!要的就是你这么回答,可是好像还没说出你自己对他的夸奖呢!看来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那就再添一把火。 “其实吧!他比我说的还要恶毒三分,姑娘,我劝你啊还是别去了!性命是小,失节是大!那个禽兽,呃!”禽兽用来形容自己似乎有些太过了,所以朱少明止住了自己的话头,小姑娘,本少爷都如此糟践自己了,你就给两句反驳的话吧!这叫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姑娘,赞美我吧!快赞美我吧! 女子见这个男子一词一句里仿佛充满了对那朱少明无限的恨意,那么,好!就是你了!于是,从怀里取出一方手帕掩面小声的啜泣道:“公子有所不知!我本是幸福的一家,不料那朱少明蛮狠不讲理,硬是想将奴家夺,奴家不依,便狠心杀害了我爹娘,如此小女子一人漂流在外,这次去,就是想取了那狗贼性命!请公子助我!小女子唯有.....唯有...以身相许!” 女子说到最后一句时,声若蚊蝇,若是不仔细听根本就不可能听清楚,可朱少明这个贱人听清楚了,心里咯噔几下,这下玩笑有些开大了!这个女子貌似要和他结命!这个,自己什么时候欺男霸女了?自己什么时候要强娶面前这个女子了?这个......朱大官人只感觉脊骨一阵阵的阴寒,以后这个欲扬先抑的手法还是不用了,自己原只想让他反驳自己的话赞美自己几句,没想到竟是这等,好吧!自己杀自己,还以身相许,朱少明承认,女子的条件成功打动了他! “其实,好吧!杀了那狗贼,我们俩成亲!”朱少明沉吟一番,石破天惊说出了这么一句,朱少明感觉自己太伟大了,如此有深度的话语不经肚子滚三遍就出来了,还说得如此理直与气壮,普天之下也只有他一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嗯.....”女子紧抿朱唇,低声应答了一声,现在的她一心只想为父亲报仇,为一家人报仇,至于那成亲之事早已经不再属于她了,大仇得报之事,这一身皮囊许给他又如何,况且这公子长相不俗,也不似那些轻挑的公子哥色迷迷。 两人宛若一对情侣温馨的走在去往明贤居的路上,男子英俊潇洒,女子凄婉冷艳,眉骨清奇,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郎才女貌的一对!惊羡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很多人都认出了他就是朱少明,就是他为大明横扫了那塞外客,就是他为大明力挽狂澜,挽救了大明的名声,果然是青年才俊呀!只是那说书先生乱编造,什么三头六臂,就是和正常一样的嘛!不过有一点不一样,他高大英俊,而且旁边的那位女子也是一等一的女子,才子佳人!真是令人艳羡啊!如果自家小子也这般出息就好了,一百姓感慨道。有女儿的百姓旋即皱起了眉头,垂首顿足气苦道: “偏偏我家那闺女模样硬是像向石头缝里抠出来拼凑的!难以拿出手呀!” 第二百三十九章 翠蝶心中的忧虑!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虚名徒添执妄念,如花美眷又当如何?权柄在手,天下我有!金黄色的光芒从天际斜倾下来,照耀在大地这一男一女身上,格外清新脱俗,女子挽着朱少明的手臂从街上走向了明贤居。 “少爷,您回来了!嘿嘿!今天专门为您开了桌庆功宴!喜贺少爷轻描淡写的教训了一番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塞外客,也为我大明增了无限光芒!”张杰待朱少明一进门之时就迎了上来,腆着脸邀功道。朱少明看着这个活宝,又看了一眼所有人,笑着拍拍张杰的头。早在自己被困入地宫之时已被菱珑所救,说来这次还真得感谢菱珑,可是郕王殿下似乎对自己不抱有好感哪!这倒是个难解的问题!改日有时间了就去春满楼耍耍! 翠碟倚在门柱上望着少爷的归来,他看起来依然英俊非凡,只是他的旁边随他一同进来的还有另外一名女子,女子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翠碟心中一瞬间就生起了红色警报。这个女子,她是什么来路,为何与少爷一起到了明贤居?是少爷主动邀请的还是人家倒贴上来的?呵呵!一想到少爷这么的优秀,翠碟心中有种幸福感和无力感,少爷的优秀会使很多女孩都喜欢上少爷!这是无可避免的,自己能做的也只是守着这个明贤居,等待少爷累了能回家坐坐,其他的,还能指望些什么呢! 张杰这小子一直在朝朱少明挤眉弄眼,看了半天,朱少明才弄清楚了张杰眼神里的意思,原来是侧身微笑着看他的翠碟,对翠碟,他心中是十分疼爱的,但又是容易忽略的一个人,她的勇敢,她的孤注一掷让她的人生焕发出彩,翠碟常年伺候在自己身边,也是最容易顾忌不到的人,带给她的伤痛也是最深的! 这次进宫收获颇丰,从无衣的口中知道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晚上有空去会会西门的地头蛇!既然两者如此的相近,拜会一下于请于理都是应当的!正好让张杰和奔雷打入西门内部,这西门地下势力,从今往后都要掌控在自己手里,当然,如果需要,还有其他的地下势力。 “翠碟,她只是一个朋友,刚认识的!”朱少明摸着翠碟圆润的小手解释道,这个女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不过根据朱少明自己的判断,这个女子八成是常泰的女儿,因为自己初到京城不久,只有两人的死于他有关,一个延庆县的县令李伍,另一个就是大理寺少卿常泰,这个从五品官职王振手下的走狗常泰,他想置自己与死地当然不能答应。 “嗯,我知道!”翠碟很是满足的将头靠在少爷怀里,不论这个女子是什么来路,但是现在少爷在我的怀中,这是你无法比拟的!哪个女子不吃醋,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只娶她一个,可现实告诉这些女子,他们的男人太优秀,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那么,与其一致对外排斥,倒不如联合其他姐妹一起结成联盟,这样的话!这个男人也难将注意力从她们的身上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去了! “大家都坐着一起吃吧!客气什么!”如此热闹欢腾的景象是他心里所期盼的,同在异乡为异客,况且都是土木堡的年轻人,他们跟了自己,怎能疏远怠慢了他们呢!大家都是男人,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都是爹生娘养的,有什么好拘谨的,他在外面不论受了多少委屈,他都知道,明贤居里还有这么多弟兄,还有这么多人是需要他来照顾的,这是他的责任,他们的命运已经和自己紧紧的相连在一起,关于上次以身试险,他感到非常的愧疚。 “对,对对!少爷都说了,都是自家兄弟,不许跟我客气,也不许跟少爷客气呀!你看我与少爷之间就情同兄弟!”张杰为了证明自己与少爷的关系非常铁,也为了能够让这一群兄弟能够没有心理压力,将手搭在了朱少明肩膀上,紧张的冲着其他兄弟们傻傻的笑。 众人这才坐了下来,一直以来少爷都是这么和蔼可亲没有丝毫架子,这也是他们一直愿追随少爷的原因,跟着少爷不仅能挣钱,还能体会到与原来不一样的世界,到现在这样,他们已经有半满足了!京城之地繁花似锦,是他们一辈子的梦想,这一切都是少爷带给他们的!人要懂得感恩,知道自己亲爹亲娘是谁远远还不够,还需要牢牢记住是谁带给他们现在的这些的! “你就是朱少明?”女子站在人群最后面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她在想,这应该是幻觉,不可能是真实的,朱少明不是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么?怎么会是他呢?而且这里面的几十个人对他的态度不止是形式的尊敬,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敬佩。而刚刚之前在小巷里,他用那般恶毒的话来辱骂自己,这不符合常理吧!可是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爹确实是被他害死的,这是宫里的一个公公跟她说的,她当时信以为真。 “呵呵,是我!”朱少明耸耸肩膀,没错,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号称无所不能,无奸不催的盖世小英雄朱少明是也!其实大家的谬赞,我也是很难却之不恭的! 顷刻间,一股子冲天的气焰从女子身上喷.泄而出,众人面色严肃的盯着女子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有稍稍的轻举妄动,立即将她拿下,对少爷你敬,那就是与他们不和,自然没有你好果子吃!我们四十多号人一起围攻,饶是你武功高强,也给你拿下。 “朱少明,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有种让这些人让开,站在人群后边,算什么英雄!”女子激动异常的说道,恨不能生撕了这奸诈小人,难怪在巷口里那么拼命的骂自己,原来是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自己真是该死,爹爹的仇还未报就遭了敌人的暗算,爹,女儿不孝,这就来陪你!想罢准备咬舌自尽,哪怕是死,也不能让这狗贼糟践了自己。 “住手!”说话之势朱少明已经冲了出去,他一直都在观察这个女子的面容,看到她的腮帮子在动,就知道她是存了自尽的心思,若是此时她自尽了,而且还是在明贤居,这就是脱下了裤子也解释不了为何胯下有两个蛋的原因呀! 两息之间,朱少明已经双指夹住了女子的下颚,免得这姑娘在寻死,年纪轻轻何必呢!你爹又不是我杀的,是他拜错了山门,难道你爹要置我于死地你就愿意吗?而且下令杀你爹的也是皇上,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你也应该找他去呀!找我做什么呢!我不过是一杆子有用的枪,为皇上出谋划策,这小人都是我来做,其实我也有苦衷的。 “呜呜,放开我!你为什么杀我爹!”女子挣扎着,眼泪又掉了出来,这又是何苦呢!你一个女孩子家根本不懂的男人的世界里征战的残酷,尤其是腹黑的朝堂,更是人倾轧人,如果你爹混到那把年纪还不自知,那么他的死是必然也是结果!和我朱少明没有一点关系,哪怕不是我朱少明还会有张少明李绍明! 不解,疑惑,愤怒......张杰等人怒眼瞪着这个女子,一来就搅了少爷的庆功宴,现在又口出狂言对少爷出言不逊,你若不是一个女子,早将你扔门外去了!少爷杀你爹?你开什么玩笑,你爹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家少爷留恋的?要钱,少爷有着堪比金山的家产,要权势,现在京城里那个不知道我家少爷是一顶一的青年才俊。杀你爹,我看你脑子是被驴踢了吧! “你爹是大理寺少卿常泰?他的死与我脱不开关系!如果杀了我能让你感到安心,动手吧!”朱少明平伸出两只手,拦住欲往前的兄弟们,冤有头,债有主,既然这位姑娘是来寻他麻烦的,理当由他一人承担,说罢松开了女子的下颚。 “少爷,你快过来,危险......”张杰激动的大叫,少爷在犯什么浑呢,犯不着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而舍弃生命,而且少爷的为人他们这些兄弟都能了解的一清二楚。少爷是不可能杀害这个女子的父亲的,谁人都是娘生爹养的,要说少爷会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他第一个就不信。 女子也没想到这朱少明会冲过来救她,哼,肯定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想欺骗我?没那么容易,既然你自己选择送死,本姑娘今天就为死去的一家报仇,为了死去的爹娘,女儿终于可以为你们二老报仇了!爹,娘,你们一路好走,女儿杀了这狗贼之后就去找你们!! 这位女子叫常莲,生性温驯的她不堪父亲的无辜惨死,欲与朱少明同归于尽以慰父亲在天之灵。现在这个朱少明近若咫尺,自己只要从袖口里掏出匕首就能将他杀死! 第二百四十章 心甘情愿让你咬!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冰冷的刀光乍现,刺激着众人的视网膜,尤其是距离朱前最近的翠碟,她想扑上前,可是少爷的瞪向她的眼神让她又望而却步,但是这个女子一直手持匕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没法活的!不行,她要救出少爷,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少爷以身犯险,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翠碟突然灵机一动,急急忙忙跑上了楼,她要去找二哥来劝解少爷,现在也只有二哥说的话能起到一点效果。 四十个人八十只眼睛一起专注一个人那是什么样的压力,常莲知道,朱少明也知道。朱少明只得心中再一次念起了金刚经,希望这一次,佛祖能保佑! “一切有为法,如梦亦如幻......应作如是观!” “姑娘,有话好好说,放下我家少爷,我们不追究!但是你要想仔细了,你杀了我家少爷,你也活不成,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家少爷杀了你爹爹,可是你曾亲眼看见了?”张贤在房中静坐,被翠碟冒冒失失的拉了出去,下到楼梯才发现双方陷入了不可调和的局面,立即出声劝慰道。 常莲看了看正在从楼梯里走向下的男子,他又是谁?不悦的指着张贤道:“你又是谁?从现在开始,你站在那里别动,还有你们,都别动!”常莲指完张贤又比划着其他围着的人,今天,朱少明必须死!至于她自己,无所谓了!爹娘都不在了,她一个人又能去哪里? 张贤想开口说话,无意看到朱少明的眼神后止住了话头,大哥这么做想必有着更深的含义,他再多言反而遭了讨嫌!见二哥都不说话了,翠碟心里更急了,二哥都不能劝服少爷,那少爷怎么办呢! “嫂子,嫂子!”张贤有些愧疚的看向这个嫂子,才发现她已经晕倒了,整个人向着自己这方向倒来,幸亏自己发现了,要是没发现,两人就直接从楼梯里掉下去了!张贤吐出一口气,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拦腰将嫂子抱起往二楼房间走去,张贤给嫂子摸了下脉,只是惊吓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好!没什么大碍! 朱少明心里更是不好受,翠碟又一次因为自己而担惊受怕的!哎!但是此事也只能如此办了!这个常泰的闺女现在说什么也是听不进去的,唯有待她挥刀欲杀自己那千钧一发之际说的话才能起到效果,而且这里面难道没有察觉出一点阴谋的味道么?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杀父仇人,可是谁能证明?稍稍懂点常识的人都能知道,朱少明所做的无非是自保而已,而且常泰也是死有余辜! “姑娘,动手吧!但是请你仔细的想想,不是我贪生怕死,而是你杀了我之后,我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动手吧!”朱少明睁开眼睛自言自语道,这个女子就像着了魔障,非要杀他朱少明,可是如果你杀了我,你觉得你能活下去吗?你们一家!你们有关联的九族宗亲,全都活不了! 常莲握着匕首的手不自觉的抖了抖,架在朱少明脖子上,她扬起另一只手给了朱少明一耳光,都快死了还这么多废话。 “啪!”那一耳光的脆响,一楼里所有人都非常清晰的听到了,这就是一耳光,在他们眼皮底子下发生的,可是他们却只能干瞪眼,这样的事实让四十号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紧攥的拳头咯吱作响,面上的愤怒之色,誓要将这个女子碎尸万段!那一巴掌打在少爷身上,却是疼在他们心上,难受,压抑.... 说实话,朱少明感觉那一巴掌的力度并不算很大,但却很疼,也许是心里上的,也许是自我催眠意识的,总的来说,这一巴掌将他亏欠这个女子的所有都打销了!我朱少明完全可以将你抓住卖到青楼,因为随着常泰的陨落,女性家眷会被打入娼籍,而年轻貌美的则会进教乐坊! 丝丝血迹流在嘴角,还夹杂着根根碎发,朱少明快速的伸手往上,速度无比迅速的拨开了女子的手臂,匕首也随着这一拨而飞溅了出去,直刺.进大堂中央的木柱子上,朱少明笑着转身望着这个女子。嘴边牵起的邪邪笑意让人感觉有种不寒而栗的错觉。 “你.....”女子苦笑一声,没想到他会武功,还将自己的匕首给夺走了,自己刚刚就应该杀了他的!悔恨的泪水在脸颊上肆无忌惮的流淌着,可是她不甘心,她要报仇!要为爹娘报仇!冲到朱少明面前见东西就咬! “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娘们,要按照老子以往的脾气,你早就是一句死尸了!跟你爹一样的顽固认不清事实!被人当枪使还很快乐!真替你们父女感到悲哀!”如果这个女子没有打他一巴掌,朱少明还不至于会卸去她的匕首,正是那一巴掌,将朱少明对她所有的怜悯之心都打散了!我朱少明与你非亲沾故的,凭什么让你杀着玩? “你胡说,爹爹他很聪明的!爹爹是被你害死的!”女子狠狠的咬着朱少明的手腕,疼得他直打哆嗦,可是又不能直接撕开,强力挣开,自己的肉那也不能叫为肉了!这个女人别的地方不厉害,这咬人的功夫倒是一流,咬吧!哪个男人没被女人咬过,没被女人咬过的男人也不能称之为好男人! “咬吧!有劲你就拼命的咬,本少爷这块肉就当是喂了牲口!”朱少明话一说完,手腕处立即传来揪心的绞痛,这个女人是疯了吧!自己是不是太善良的,犯不着与一个傻姑娘这般耗着吧!于是朝着围观的众兄弟使了个眼色,你们少爷在这受苦呢!你们感情就当看猴戏呢! 十多号人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两人分开了,而那女子仍是一副斗志昂扬的神态,这让朱少明很是怀疑,这女人是不是吃了前世的伟哥,兴奋头还处在风口浪尖上,不然怎么能咬了这么半天还能如此的不甘!! 朱少明摊开自己的左手腕,手腕处已经是血肉模糊,鲜血噗噗的直往外冒。好吧!朱少明皱了皱眉头,今天算是好心做了坏事,自作孽不可活!自己冷不防要将这个女子带回来,得!看走眼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公主到访明贤居!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你放开......”女子使足了吃奶的劲想奋力挣脱众人的束缚,奈何力小薄弱,挣扎了一会,发现自己只能待在原地做着无规则运动时无助的叹了口气,鬓角处开始分泌出密密的细汗,人也清醒的认识到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逃脱掉朱少明这个狗贼的手掌心的!最后女子干脆身子一瘫,既然挣扎是徒劳的,也不打算站着了,你们有劲就一直拽着吧!女子脚处不使力,顿时给张杰和奔雷两人造成了压力。 朱少明摸摸下巴,这还真是捡回来一个大麻烦呀!从这个女子的坚决的面容来看,似乎已经入了魔障,一心认定了自己就是她的杀父仇人,现在也不考虑其是否真的有脑子,或是真的还能拿那个不健全的大脑思考、能听尽别人的劝。生命只有一次,浪费了谁都不能让你重来,因他朱少明死的人虽然不少,但是他一向都只是出于自我防卫的本能,别人因此而死那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张杰,奔雷,松开她!她要死让她去死!麻痹的,老子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朱少明非常生气的大喝一声,你个冥顽不灵的臭娘们,爱死不死,要死别地去,别坏了老子明贤居的风水,好话还说不听了!谁她妈的生来就欠你的?谁他妈生来就让你狗日的咬?嘶,老子的手腕现在一动弹锥心的痛,靠! 你是女人就有特权?你是女人老子就得让你吆五喝六的指手画脚,你是女人老子就得容忍你在这里没完没了的撒泼?笑话!这里是京城,而且你脚下踩的还是我朱少明的地盘,而不是你们常府,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娘们,要不是你有可能成为准媳妇之一,鬼老子才懒得管你! 张杰望望少爷,想再次确认是否真如少爷说的那般松开她,这个女人发起疯来他都有些犯怵,被少爷一瞪眼之后果断的松开了女子的手臂。女子在两人松开的一霎那又向朱少明冲了过来,其势甚猛,其面可憎,其牙紧咬...... 众人大叫:“少爷,小心!” 望着急势冲过来的女子,朱少明叹了口气,摇摇头,抡起膀子,一个大耳光子扫过去,正中脸部!女子被打得晕头转向,两眼直冒金星,姣好的面颊上赫然出现五个凹凸不平的印痕,好大一会,女子不可置信的转回头看着这个狗贼,将脸凑到朱少明跟前,咬牙切齿道:“你打啊!今天有种就打死我,没打死我,该是你不幸,我打死你!来啊!” 那厚实的一个巴掌甩过去,朱少明心中就已经开始后悔了,先前说的不过都是气话,是被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弄得火冒三丈才发泄出来的狠话,现在又还击她一耳光,难免有些小肚鸡肠的嫌疑,而且他朱少明似乎从来都不打女人的,今天可谓是开了先河呀! 明贤居里站着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少爷这一巴掌造成的效果远远胜于他今天朝堂上击败里里可布,少爷聪明,温文尔雅,见谁都是一副谦卑温和的面色,可是今天竟然出手了,对象还是一位女子,这着实颠覆了少爷在他们心中一贯沉着冷静的形象,不过他们倒是觉得,这样的少爷才是真正的有血有肉,其在自己心中的形象才会越发的丰满,人人都会有脾气,人人都会看不惯一些事。 这时,从外面进来四个人,她们是清一色的风华绝代的女子,同时脸上也带着清一色的不悦。很巧的是她们正赶上了朱少明抡起膀子甩人的这一瞬间,朱琳兰等四人面色阴沉的踏步进到明贤居内,冷冷的嘲讽道:“朱少爷好大的威风呀!本宫一进来就见识到你欺负一个女流之辈!” 朱少明见到四人从外面进来,脸上布满了尴尬的神情,她们怎么来了,公主不是不放人么?不是说要无衣和玉梅多陪她几天么?现在怎么又出宫了,这......她们来的不是时候呀!这一下自己的形象在公主心里应该是被判了死刑吧!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接下来是如何来挽尊的问题,朱少明清清嗓子,干咳几声道: “微臣见过公主!今天天气不错呀!”说罢人已直跪下去,这个兰公主是哪里有他朱少明哪里就有她,而且每每时机都把握的如此精准,他真的怀疑公主是不是派人监视他!这个女人心中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朱少明就算是美男一枚也不会天真到以为公主对他有意思。 所谓见缝插针说的应该就是这个常泰之女吧!她见到朱少明一下跪口里直呼公主,立即扑到了朱琳兰脚下,抱住朱琳兰的小腿带着浓浓的哭腔哭诉道。恳求公主为他爹做主,为他们常府做主,公主也是女人,知道女人的无助,应该会帮她的。 “来,妹妹,先起来,姐姐痴长你些年月,这个人怎么欺负了你,姐姐为你讨回公道!”朱琳兰看也不看朱少明,不带丝毫感情的的声音犹如从冰窟里刚拿出来般带着深深的冷意。尔后若有所指的瞥了瞥朱少明,你干的好事,现在让本宫来为你擦屁股,待会再跟你算账!今天的天气一点都不好!说完张开双手去扶跪在自己脚下的姑娘,同为女子,又看到她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朱琳兰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 常莲这才止住了泪水在脸上蔓延,在这个姐姐双手的抬托下缓缓的站了起来,只是那脸颊上的鲜红指印让朱琳兰看向朱少明的眼神里带着异常的冰冷,对一个弱质女流,你也能下得去手,亏你还是天下士子的楷模,这书都读进了狗肚子!还有,你朱少明好大的威风呀!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女子,怎么,是觉得你人多就可以干这些欺男霸女的事了? “你们还不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张杰一直都在偷偷观察着这个少爷口中说的公主,少爷真有本事,连公主都能勾到明贤居来!嘿嘿!只是此刻,这个公主的脾气好像不大好!见到公主冷眼环视了他们众兄弟一圈后,他果断的带头退了下去,这种场合明显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帮的上忙的,这是一个男人和多个女人的战争,少爷,至于是否凯旋而归还是战败投降,我们众兄弟拭目以待哟!! 常莲语无伦次的哭诉道:“谢公主成全,这个狗贼陷害了我的父亲!是他杀了我的父亲,常莲恳求公主为父亲讨回公道!常莲做牛做马都是愿意的!” 朱琳兰心中跟明镜似的,这个女子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大理寺少卿常泰的女儿,只是她不是应该被划分到教乐坊去了么?怎么出现在这里?先不论她是怎么出来的,但是跑到这里来闹,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这里面的玄机很值得商榷呀!一个弱女子断然是不可能知道朝廷里发生的大事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些人想通过这个常泰之女来打击朱少明,让朱少明分身乏术,在接下来的殿试考校中失利!!! “无衣,你带这位姑娘先去房里梳洗一番,我找他谈谈!”面对女子的哭诉,朱琳兰没有做声,这里面她也不方便出面,毕竟她只是一个公主,说好听点是公主,说难听点就是王室用来稳固皇权的工具,朝廷上的事她不方便过问但不代表她不知情,尤其是和朱少明有关的事,她都有深刻的调查,了解的一清二楚。 胡无衣也有些明白了,这个女子好深的心机呀!有古怪!她身处锦衣卫,自然对一些东西有着更深刻的认识,一般事务只需大略观察几番便能知个大概,至于她口中所说,朱少明陷害他爹,这个更是无稽之谈,他朱少明到京城的时日尚短,根本不存在在京城里会与谁拉帮结派,那么利益上的纠葛冲突也就能适当的避免,而且你父亲应该只是一个大理寺少卿吧!而朱少明本身就是一个从三品的大员,何苦与你一个从五品的小官过不去呢!没有利益,也就不存在冲突,按理说,大理寺和朱少明有关系么?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犯得着去与你爹过不去吗? 孙玉梅站在四人从左向右排的最边上一个,她也看到了朱公子伸手打了那位女子一巴掌,如果之前没有进宫,她或许还会为这件事在心中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可是随着无衣姐进了宫之后,见到这位年长月份的公主姐姐,她对朱公子的认识更加深刻了一些。要想从皇宫里暗潮汹涌的争斗中活着出来本身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那么有时候,他心里压抑的暴躁在某些时候发泄出来也就能情有可原了。 “朱公子,你的手怎么了?”孙玉梅理解归理解,可是眼眸子望到朱少明手腕处,眼泪再也忍不住,自从被无衣姐救出来之后一直缠着无衣姐,都没有好好与他相处,现在他在自己的疏忽中又受到了伤害,她心中自责万分,奋不顾身的冲到了朱公子身前,一双玉手颤抖的捧起他粗壮的手臂,嘴里不停的打哆嗦,这触目惊心的伤口就是那个女子咬的么?打得好!如果现在她还在这里,她也要为朱公子给她一耳光!朱公子是不可能会去害别人的,一定是那个女子在说慌! 后者笑笑,有她的这份举动,哪怕往这胸口扎上一刀也不枉这一份疼痛!他很欣慰他所做的一切她们都能理解,起初面对着无衣和玉梅的不理解,他痛苦万分甚至是万念俱灰,一个男人所做的事业,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能理解,那么,他真的该考虑是否要坚持下去! “你跟我来!”朱琳兰丢下一句话后飘然进了明贤居左侧的一间房子,剩下朱少明与孙玉梅堵在门口处大眼瞪小眼,朱少明感激的张开双臂抱住孙玉梅,鼻间轻嗅着处子芬芳,感受着佳人的蚀骨幽香!激动的捧起玉梅的面颊狠狠香了一口,吓得玉人左躲右闪,良久,朱少明哈哈一笑,松开了玉梅! 孙玉梅娇羞的不行了,他坏死了!大白天门都不关就轻薄人家!哪有这样子的!脸上滚烫滚烫的向被开水泡过,真是羞死人了!但是在他怀中又是那么的心醉!可当他松开自己时,胸腔内感觉空荡荡的,仿佛灵魂都被抽干了!孙玉梅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见到朱公子没动静后,偷偷拿眼去观察面前的他,可自己的面前哪里还有人影!这个坏人!孙玉梅气得直跺脚,恨声跑上了楼! 第二百四十二章 原谅或者不原谅?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远隔了数十条街道的春满楼里,一年轻俊目的华服公子气恼非常的在房中胡乱砸着珍奇古玩,只听见屋内珍贵玉石陶碗坠地的声响,年轻公子口里不停的念叨着:不是说那朱少明已经死了么?怎么还会出现在太和殿内,不是说他已经......里里可布,难道你是诓骗本王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别让本王再见到你!当本王好欺负么?哼!你们也别想好过,哼哼!说话之势一个上等的鼻烟壶旋即散落在地板上碎成了渣滓...... 朱祁钰站在房中望着这一地的狼藉,惨烈的笑笑,最是恩情美人笑,殊不知,本王心中早已将你念转千百遍,亭亭玉立脆藕臂,菱珑,难道你真不知本王心中的意么?菱珑啊菱珑,是不是那朱少明活着一日,你一日就不肯倾我一世容颜! 半生浮屠,本王乃是那高贵异常的王爷,为何你的痴心不肯权倾于我!日日思你,念你!呵呵,到头来也只是为他人做半身衣裳,朱少明,里里可布,你们都不得好死,都得死!本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给本王等着瞧.....怒气冲天的郕王殿下面目狰狞,目露凶光,在四楼的一处房间里大发雷霆,你们所有人都在欺骗本王,只有菱珑才是真心对本王的...... “咚,咚,咚!”三声极轻的敲门声吸引了朱祁钰的注意力,回过头瞥了一眼那紧闭的门锁,又皱着眉头审视着地上狼藉一片的玉石古玩碎片,双眉下意识的向里靠近,面上不悦道:“谁呀!”大白天的会是谁来打扰他呢!一瞬间他想到了菱珑,人已如一道风瞬间便跑了门前,调整了一番情绪后,果断的将门打开。 “是你!”郕王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你还来做什么?难道还想继续对本王散播你那一套谣言?本王坦白了说,现在乃至以后都不会再相信的你的狗屁道理,什么东西!除非你将朱少明的项上人头摆到本王的案头上,本王才会重新考虑对你的认识。若是不然,别想本王再听信你一句鬼话! 来人尴尬的笑笑,他也知道,选择这个时机来见郕王殿下有些不恰当,但是如果不这时候来日子久了更是无法挽回这段‘交情’了!这对他们瓦剌是极其不利的,对额汗也是极为不利的!没有人愿意对他人低声下气、躬首相待,这不平等也不痛快! 面对里里可布的微笑,朱祁钰自动忽略了,转身向里屋走去,你愿意来就来!但是本王不招待,看你的脸皮能有多厚!现在一切问题的症结都在朱少明身上,现在你他娘的在殿试里弄个九曲玲珑珠还说是上古时期遗留下的宝物,还是什么未解之谜!结果怎么样?三两下让人给破解了,你还有脸来见本王?本王此时倒是很怀疑你是不是和那朱少明勾结,合伙来欺骗本王。 面对朱祁钰的不理不睬,甚至是冷面相对,里里可布面上依旧保持着谦卑的笑容,你生气是应当的,你嫉恨我也是对的!但是失败了就是失败了,失败了不可怕,可怕的是丧失斗志!丧失积极进取的信心,一个朱少明又能如何,我承认,他确实智力过人,但你们中原不是流传一句话吗?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他朱少明再聪明也只有一个脑子,你我联手,还有什么不能攻克的?还有,本世子虽然断了一条手臂,可是我从未害怕过,大漠草原的勇士不知害怕为何物! “自己找位子坐吧!免得别人说本王待客不周!”朱祁钰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大马金刀的坐了下去,冷冷道。本王闲着也是闲着,暂且听听你还有什么鬼话来糊弄本王,总之朱少明的问题一定要解决了你才能博得本王的信任,其他一切都免谈。不过如果是谈到菱珑的话那就听上他一听! “谢谢郕王殿下的理解,世子感激不尽!!”里里可布转过头环顾整个房间的地面,入眼之处尽是杂乱的琐屑,残渣碎片满地狼藉,可想而知郕王殿下的心情有多么糟糕!!想来也是因为朱少明还活着而烦忧吧!只是可惜了这么多宝贝,试问一个大明王朝的王爷收藏的宝物又岂能是俗物!但是对于朱少明的打击不仅要从明面上进行,暗地里也少不得要耍一番手段,像那常泰之女不就是一个很好的炮灰么!至于她的生死,成功与否,只是临时起意的一招,只要常态之女进了明贤居,那么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郕王殿下心情不愉快?嗯,我想也是!”里里可布自言自语的演说道,从我一进来你不理不踩的,到现在冷嘲热讽,当真我里里可布好欺负的么?不是我里里可布瞧不起你,一个女人你都无法搞定,真不知道你还能做什么呢!搞不定女人反倒来怪我办事不力,你有什么理由来怪罪!我不吃你不喝你的!至多也只是建立一条人脉而已,你以为就你不甘心,看看,我只有一只手臂,就是那朱少明的杰作。 朱祁钰好似才看到里里可布,大惊失色的指着里里可布的胳膊,牙齿打颤的道:“世子,你的手臂,你的手臂......”这几天发生了何事?是谁胆敢砍下他的手臂,是朱少明?不可能,他不可能有这个胆子,是别人,那又会是谁呢!要知道里里可布乃是瓦剌也先的世子,他身边断然少不了高手如云,要想伤他,至少这武功也要一等一,就是武功高超也要有敢砍下一个外族世子的胆子!京城之上,谁还能有这个魄力!! “呵呵!一条手臂而已!郕王殿下勿要担心!暂时还死不了!”里里可布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现在知道我失了一条手臂就语无伦次了?我会告诉你我的手臂是被一个白须隐士高人砍断的么?男子汉大丈夫当断则断,不断,反受其乱!想想你郕王,每日醉生梦死,笙歌艳舞,这小日子也还算不错!但是你想过没有!那朱少明显然与那朱少明的关系匪浅,我为你出生入死,你不感谢倒也罢了,何苦对本世子这般不耐烦,我欠你钱么? 朱祁钰得到了里里可布正面的回答,心里咯噔一跳,如果这人敢砍下里里可布的手臂,那么他自己的手臂呢!如果里里可布真是为了去杀掉朱少明而失去了手臂,那么自己对他的态度就非常的不仗义了!人家为自己的事忙前奔后,应当礼贤下士,而不是自己这般狂妄自大。 “世子,是本王错怪了你!走吧!此处杂乱无章,我们换一处干净的屋子!”朱祁钰走到里里可布跟前,单手扶着里里可布的腰身,亲切之感与先前有着天壤之别,不过这也是里里可布所期待的,如果郕王见到他断了一条手臂还无动于衷,那么这个人也不值得他主动示好!没有回报的事谁都不会干! 其实朱祁钰伸手去扶里里可布的腰身有两个目的,一来验证一下里里可布断臂的真实性,二来表示自己的亲呢倚重之意,当他的手摸到里里可布的腰身之时,他明悟了,这条右手臂真的没了,并不是假装的!于是乎,自己的态度更加和善了! 两人在你搀我扶中来到了另一件房里,朱祁钰主动为里里可布搬着座位,为他端茶递水,里里可布不得不感慨,这个郕王是一只笑面虎,以自我为中心,他自己的的观点和想法永远排在第一位,若不是自己这只断臂,想来郕王也是不会理自己的!至此,里里可布在心中给朱祁钰打了一个问号! “世子,本王在京城里说话还是有几分力度的,告诉本王,本王为你出气!”朱祁钰这么说也只是一句客套话,以此来表示自己对里里可布的关心,没成想里里可布没有拒绝而是笑着开口回道:“殿下,手臂到是没什么,只是这朱少明让世子我十分的担忧呀!你被看他现在只是一个从三品的官,他的势力若是大到连殿下您都不放在眼里,那时就后悔了!” 朱祁钰眼皮一跳,这个里里可布说的不无道理,可有一天事实会这样吗?其实也用不了几年,他也要去到自己的封地好好享受这剩下的大好时光了!至于那朱少明,爱怎么闹腾就闹腾去,只要不对他的菱珑有所染指,他和他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皇上器重他自有他的用意,现在对朱少明下手恐怕只会恼了皇上,这个不值当! “哈哈....世子多虑了!我等同为皇上办事,身为臣子效忠的都是一人,何来势大之说!眼下,世子,还需教教本王如何取悦美人吧!至于那朱少明,时机到了,本王自是不会手软!”朱祁钰皮笑肉不笑的敷衍道,现在当今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朱少明,当然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没有你的咄咄逼人,他也不能如日中天到家喻户晓的地步,现在对付朱少明,那是大大的错误,物极必反,终有其衰败的一天,你我青春年华,又何须如此着急呢!他强任他强,他横任他横,笑等几年,他还能如此的深得圣恩么? “如此,是世子叨扰了!告辞!”听闻世子一番言辞,里里可布知道,这个没用的郕王殿下心中毫无作为,只想浑噩度人,趁着年轻不拼搏一把,待年纪一大把了又怎来题材话当年。他来寻找郕王还是想联合两人的力量加上王总管的势力,三方夹击。只可惜,郕王不愿参与,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对他俯首称臣! 见里里可布刚坐下就要走,朱祁钰急了,这是干什么?干什么?本王表面上不过是假装推脱一番罢了,你还当真了,他朱少明现在得势,你我想置他于死地不是一丁点的困难,而是非常的困难,而且你也知道,深宫之内还有一双眼睛一直在观察着这个硕大的皇宫里发生的每一件事,这个时候动手不合事宜,不过,朱祁钰倒是有一计可了结这心头大患。 “世子,稍安勿躁!听本王细细说,你再走不迟!”朱祁钰伸手欲拉住里里可布,谁知一手抓空,连忙缩回手尴尬的道,如果你觉得本王是那天生怕死之辈你大可离开迈出这个门槛,以后永远别来找我!但是你如果还想保持我们的交情继续下去,那么,你就耐下心来坐着,听本王说一条妙计!到时候,那朱少明的生死还不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他的生死任凭你拿捏! 里里可布根本就不想走,只是想通过这等手段来迫使郕王做出一个决断,如今看来,他倒是做出了决定,如此甚好,闻他之言似乎还有锦囊妙计!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将朱少明踩在脚下慢慢的折磨他,慢慢的耗尽他,当然,他的一条手臂也会给他砍掉!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回礼!! 第二百四十三章 粉黛公主献计策!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兵分两路,各抄一路。 朱琳兰进了明贤居里屋之后好整以暇的端坐于位首,你朱少明是不是觉得日子太过安逸想找点刺激?如果你想找刺激,本宫可以满足你的愿望,恰好祖奶奶一直都在嘴巴念叨你,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要知道祖奶奶的口中可是很少夸奖人的,能被祖奶奶看上从根本上也能看出你朱少明的优秀以及出类拔萃,还有你今天在大殿之内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的!!但是,还有但是,你上哪弄来的一个女子,你可知道那谁吗? 女人强势是否代表男人就一定得屈服?这是个毫无逻辑性的关系,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关联,但是在朱少明这里,她的强势在某些时候是好事,但作为男人,尤其是有血性的汉子,他骨子里不喜欢她的强势,那是对他大男子主义的彻头彻尾的蔑视。 “啊哈哈!今天天气不错!”朱少明进到房里一时无话,只好东扯葫芦西扯瓢,有一搭没一搭。实话说,他真的不愿对上她,尤其是两人单独的时候,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太过危险,太过精明,她的一举一动都能彰显出雍容大气和那周全的深谋远虑。这便是朱少明心中的她,她外表确实非常的美,美得心碎,美到发指的程度,可不论从头观到脚,还是从脚反观到头,朱少明都未瞧出两人之间会有何交集,至多也就是主仆之间的关系。 朱琳兰低垂着眼脸不看朱少明,他的尴尬想必是因为那位女子吧!他父亲的死与你确实有一点点的关系,但是主要责任不在你,你没有必要给自己揽麻烦,这个女子背后有古怪,本宫不相信你会一点瞧不出来,或是你觉得你能驾驭其背后的关系和阴谋,不过这些都与她的关系不大,她所在意的是无衣个玉梅两个好女孩心中的想法,这辈子自己注定是他朱少明的妻,而无衣她们,身份是不被承认的,即便是妾,也会心存芥蒂。 呃!一下子冷场了!朱少明摸摸下巴,这个兰公主应该配合一下自己呀!至少自己这么费力的表演,总得来一个最佳勇气奖什么的吧!而且她连不屑的眼神或动作都不曾表露分毫,这让朱少明感觉很失败,面对这个女人,感觉稍稍能比深宫那位太后张氏舒服一些,但是那端庄的骄傲又让人感觉到有种由内向外的压力。 “废话说完了吗?说完就坐下,听我说!”朱琳兰轻启朱唇,千娇百媚的一笑,这一笑很迅速的被朱少明捕捉到了,他怀疑这是否真的产生了幻觉,这个兰公主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这个他可以对着佛祖发誓的!当然也的可以对着自己发誓的! 今天朱琳兰穿了一件紫色的外袍,合身简约的风格紧紧围绕在这个迷人的女子身上。她的美不惊艳,不冷傲,也不温润,甚至没有小家碧玉般的小鸟依人,有的只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芳华绝代,有的只是那一抹娇艳欲滴的赤果果诱惑。 朱少明噎住了,他被兰公主的话彻底的哽住了,绞尽脑汁想发挥一下演技以此博得美人一笑时的心醉,不料惊喜过后,喜是没有如约而至,但是惊却是奔流汹涌的朝他不顾一切的撞来!只好老老实实的找了把椅子拉到面前坐下,正对着兰公主,她找自己来想必是有些事要交代吧! “公主,有何事你吱个声,小的一定光荣完成您交代的任务,是什么事如此隐秘呢!”朱少明本来想说,兰公主呀!是何事让你如大干戈,是何事让你不顾名节要与我朱少明同居一室,你要知道,我朱少明可是天字第一号大色狼,任何女子被本少爷看中了那都是要拉来做媳妇的!至于您,我看就算了! 面对朱少明的询问,朱琳兰真想一脚踹死他,在本宫面前还想装愚笨,上午在大殿时的意气风发去了哪?上午在大殿侃侃而谈的自信去了哪?现在跟这里装死狗,谁同情你,谁又赏你一根大骨头?适当的装愚是必要的,但不要人前显摆,人后立即装出一副不二死你不罢休的气势。 “在皇上面前你装装就算了,在本宫面前就不必拘泥于哪些,有什么话尽管说!若是还不老实,本宫可要喊人说你非礼了,后果会怎样,你懂的!”朱琳兰狡黠一笑,又朝朱少明放了一波十万伏特的电压,一瞬间,朱少明醉了,他真的醉了!兰公主怎么可以如此的耍无赖,自己不是已经都很老实了么?难道老实人也会受到欺负? 朱琳兰仍是观察着朱少明的一举一动,你这个朱少明眼珠一转一个念头,眼神一动就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多少也能猜到一点。 面对胁迫,朱少明从未妥协过,不论对方有多么的强势,不论对方的手段有多么的残忍,这些都不是朱少明屈服的理由,男子汉有的是一身铮铮铁骨,可不是还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么?绕指柔能破百炼钢!朱少明很想坚挺,但他失败了!他的失败或许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这个女人太过精明,他输得很有节奏感!但却没有悲壮感! “那个常泰之女是我在街上无意碰到的,见她可怜就领了回来,也好让这群小子有一个说话的对象!”朱少明实在憋不住了,兰公主的眼睛似能将人看穿,他熬不住了!只得实话实说,不过却很含蓄的将事实修改了一番,事实上是他见色起义,对常莲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非分之想。 朱琳兰笑笑,没有作答,你觉得你这一番话说出来会有人信么?你觉得你朱少明会是这样一个滥好人?那么大街上那么多乞丐你怎么都不带回来呢!或是成立一个丐帮同盟自己做盟主!说出来也不怕闪了你的腰么?你是觉得本宫好甩还是觉得你自己的聪明已经倒退了几十年? “你信吗?”良久,朱琳兰吐出三个让朱少明想死的字,你信吗?多么简洁的话语里说表示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即便自己说出来,朱少明也是不信的,自己的为人他非常清楚,但这从某方面上来说也是事实所在呀! 两人再一次陷入了僵局,朱少明心中已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念头,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的敷衍着,如果兰公主觉得这件事她不信,那么他也没有办法,信与不信,答案就在那里,不偏不倚!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理?”朱琳兰又一次言简意赅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很严重,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女子那么简单了!而是与其背后的利益集团干上了,人家的触手已经伸向了朱少明,看他如何反应了!但是这个女子的人身安全这个是必须要保证的,如果出了什么岔子,那么,朱少明算是毁了。 怎么处理,这个,朱少明还真未想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这是一起阴谋,那么他已经接下了对手下的挑战书不是么?这个女子就是对方给他下的战书,其背后或许可能是王振,或是里里可布,也可能是郕王殿下,还有可能是钱回那些人,与其在这里胡乱猜测,倒不如想个万全之策来应变突发之事。 “哪里来送到哪里去,对我们都好!你觉得呢!”朱琳兰在朱少明思考了一会后主动提出了解决方案,虽然此举有着举白旗的嫌疑,但也是目前来说不费吹灰之力所能解决这件事的最好办法,不然怎么办?一直养着她?大臣遗孀,女子是要进到教乐坊的,除非有人愿意出高价为她们赎身,不然她们的命运与青楼的女子无异甚至不如。 兰公主的话,好比是下了一道通牒,送到教乐坊这个女子的一生就毁了,他不忍心这么做!对一个女人来说,红尘滚滚的无奈远比平淡的幸福要来得奢望!进了那教乐坊,这个无依无靠的女子她的宿命只能是体躯庞大的男人从其身上无情的轧过,完事后赏几个小钱。 这么做太残忍了,是对自己灵魂的考验,对心灵的煎熬,自己在外面发现了她,将她带到了天堂,尔后又亲手送她下地狱,这样的事,朱少明做不到,也不愿做!可是不做,这件事要怎么解决?公主的话很明显,显然是顾及到了无衣和玉梅,她留下,又以何种身份来安顿她?那么,将来呢! “是否觉得本宫冷血无情?”朱琳兰惨烈一笑,同为女人,她又何尝让那女子进教乐坊,可是进与不进,主动权都在朱少明手里,她,只是一个建议者,实施者到底如何做还得看其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不过,主观意识上,朱琳兰还是不愿意他送那个女子进教乐坊的!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也罢!”朱少明仰头长啸一声,既然人是从自己手上带到明贤居的,又岂能再次将她推向地狱呢!他朱少明虽然腹黑,但是这样的事也干不出来! 第二百四十四章 灵堂之族规严惩!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欲问,当今京城之上谁对朱少明又爱又恨?当属赵太师也!至于钱回以及王振,想必骨子里都透着恨! 赵临现在想一把掐死朱少明的心思都有,还有你个朱老头,你们爷孙俩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政儿是有错在先,可在锦衣卫里被关押了这么多天也该放了吧!可恨那朱老头谎称说找不到朱少明,哎!政儿呀!爷爷对你不住啊!不过你若是因此而改过自新说不得还得谢谢人家,但你若还是如此的冥顽不灵,爷爷也没脸没皮的去保你! “爹,我去!”赵普阴沉着面容,想了想道!子不教,他这个当父亲的有责任,况且爹现在年事已高,东奔西走若有个闪失可怎么是好?既然他辞官回京了,这跑腿的事就交给他去办吧!那朱少明可是最近京城里炒得沸沸扬扬那名后生么?他在太和殿里以一人之躯力挽天下士子的名声,此等壮举可非一般人能做的出来!政儿的事听爹说过了,这个孽子,尽知道惹祸! 赵临没有吭声,微闭着眼眸正养神呢!书信儿子辞官回京,一来正好他的地方资历够了,足够在京城里身居一职,只是希望皇上在他辞官的时候能体恤一把他这个老臣的年迈赏赐一个不算小的官给普儿,那他也就心满意足了!普儿正值壮年,还有大把的时间去博得上位,一下子被捧太高会摔得很惨!别看朱少明现在的声望还有那叫好如潮的赞扬,这些都是虚的!他的桀骜不驯迟早会给他带去毁灭性的打击! 这时,一妇人端着茶水进到里间,将端盘放在桌上,怜爱的摸着孩子瘦削的脸,这些年在外受苦了吧!你这个狠心的爹竟能狠得下心去将自己的亲生儿子下放到地方做官,普儿一个人无牵无挂,无依无靠的去那扬州哪个地方,也不知道受尽了多少的哭!妇人朱氏想罢抱着儿子失声痛哭。 男子最见不得眼泪,赵临也是如此,这个夫人,儿子好好的,三天两头看着儿子就落泪,你儿子又没犯什么事,紧哭什么?真是胡闹! “夫人,普儿有事要去办,你就别拖着他了!”赵临不悦的闷哼一声,你个妇道人家关好家里的大小事务就好了,操那多心做什么?还有,政儿若不是你经常溺爱,他会到今天这步田地?慈母多败儿,都是你干的好事!出了事两眼一抹,眼泪哗啦啦的就跟那流水般泛滥,你老爷我还没死呢!整日就知道哭哭哭! 朱氏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老爷,你个粗心老头子懂什么?一大把年纪就你能狠得下心,你看看那朱太师,人家子孙满堂,一大家子全部聚在一起多好多温馨? “爹,娘,您们别吵了!普儿先去了!”赵普叹了口气,娘亲每次见他都忍不住眼泪,同样身为人父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浓浓的思念之前,自己对政儿又何尝不是!这次带他回来,决计要将他所有的陋习全部革除,他朱家不出纨绔子弟,我赵家同样不能! 赵临甩甩手,示意赵普去吧!如今这京城里的局势非常的模糊,皇上似乎已经向他们这些老臣开战了,而且那阉狗王振这两天上朝也没见到他,不过好像从宫里透出的消息称太后要杀王振,皇上千方百计的求情才使这个阉狗免除一死。如今皇上有意无意要将王振冷藏一段时间,一来避开文武百官的议论,二来王振处在了暗处,这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王振在背后里使绊子,谁都无法防备,但是朱少明却是一个异类,他手中掌控的锦衣卫力量断想应该是王振忌惮和贪婪的吧!等这番殿试过去后,自己向皇上提出告老还乡的奏章吧!急流勇退,如今的京城已不是他们这几个老头子能把控的天下了,能人辈出,他们老了,年轻人爱折腾就折腾吧! 朱氏送儿子到门外,又走回到儿子先去坐的位置上小声的啜泣,这个狠心的老爷,对自己的孙子狠,对自己的儿子也是不留情面,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个老东西! 局势混乱,众大臣立场不坚定,这是赵临所寒心的!只有他们文武百官团结一心,那阉狗才能被灭除,朝纲才能正!朝纲正,天下黎民生活就有安定感! 赵临缓过神来,发现夫人还是一旁哭,哪能不知道她的用意,跟这里是想让自己举荐普儿做官呢!只是这时时机未到,不适合提出,至少也要等到朱少明站稳了脚跟,并且与兰公主完婚了之后才能提出,那么,到那个适合,朱少明才真正有了敢与那阉狗叫板的资本!在此之前,他根基薄弱,一切的荣华富贵都来自皇上,所谓恩威难测就是你今日耀眼天下,明日锒铛入狱!此类例子不在少数,而这恰恰是朱少明最致命的弱点,唯有成为了驸马,他的根基才算暂时稳妥! 这个夫人还是没完没了了,那集市上的盐巴不花钱买的呀!就知道哭!赵临恼怒的一拂袖,人已出了书房向府外走去,今天得空就找朱老头唠唠嗑吧!自从京城里来了这个朱少明之后,他这心里是一天都没安生过,不仅如此还跟着提心吊胆! 朱管家早已在府外备好了轿子,面带严肃的跟轿夫说了几句,待将老爷送出府后,又回身将赵府大门轻轻的合上了,老爷三天两头往朱府跑,这两位权倾朝野的老者,莫非真有如此多的话要讨论? 朱氏在老爷前脚跨出书房之后后脚跟了出来,见到朱甚从府外进来,停下身子喝住了他:“朱管家,你可知老爷是要去哪呀!” 朱甚正准备去拿帐薄结算上个月的帐呢!陡然被喝住,他打了个激灵,才望见原来是夫人,忙上前行礼,这一切都做好之后,不算太黄的牙齿紧咬着嘴唇,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老爷临走之前吩咐过不让夫人知道他去哪里,可没想到夫人这么快就问起,这可怎么回答呀!老爷又不在,这个...... 面前是主,坐轿子去朱府的那位也是主,当两位主子发生了冲突,朱甚很是不要脸的说道:“老爷告诉奴才不能将他去朱府的事情告诉夫人,所以夫人,奴才什么都不知道!”说罢人已经急忙的向院里疾行而去。 朱氏笑了,这个朱管家还真是!不过这机灵劲倒是不错,去朱府,老爷去朱府做什么?那朱太师又不是女人,老爷去那做什么?难道说老爷三天两头的往那跑,真是去会老情人?朱氏越想越觉得可能! ........... 朱家祖祠。朱家直系血亲全部聚拢在这个祠堂里!只是很多人不知道家主为何叫他们过来,更不知今天要干什么?要说祭祖,日子也不对!要说有重要的事情宣布,这个还真有可能。 “少志,少云,你们俩在朱家的列祖列宗牌位前跪下忏悔!”朱昆面无表情的说道,声音不大,但却有着其特有的威严,这便是气场,这便是久居上位所积淀的一种气势。 被点到的两人脚下一哆嗦,人已轰然下跪。当着这么多宗亲的面下跪确实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是不跪所面临的后果更是需要勇气去面对。不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吗?爱比死更冷!其实要按今天说的是下跪比死更冷,不跪,生不如死! 白发苍苍的朱昆一手拄着拐杖,眼睛环视了一圈到的人,今天这个议会很重要,今天这个议会涉及到二十年前被逐出朱家族谱的朱二爷,也就是朱少明的爷爷!这些年来,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忍辱负重的坚持的,但是不论当年,只论今天,二弟的孙子朱少明,今天,不论是从商,还是从政,或是从文,都表现出了很高的水平,这是朱家的荣幸,也是所有朱姓同族学习的榜样。 “宗主,今日找我们大家来,不知有何事要宣布?”朱老三腆着脸问道,朱氏三兄弟,就他混得最差,不过也是当朝的一大富户,在全国各地都开有悦来客栈!混得最好的当属朱少明的爷爷朱锦添,朱昆还是受了二弟的荫福才得以谋得高位。 望着朱家这一干十几人的直系血亲,尤其是三弟锦华,朱昆有些得意,这些人都是在他的带领下才有了今天的地位与人脉,他,是当之无愧的家主,但是二弟,这个朱家欠他的,今天应当还给他,还给朱家子孙一个名分! “三弟,你还记得二十年前辈逐出朱门的二弟吧?”朱昆原名叫朱锦昆,为了区别与二弟,他将中间的锦字去掉了。按照他们祖上遗留下的族谱上面记载,他们这一辈是锦字辈,到子辈就是凌字辈,到孙辈就是少字辈,如果以后少明生了男孩应该是作字辈。 “宗主的意思是?”朱老三张大了嘴巴,二十年前,亦如现在叱咤风云的朱少明无异,二哥当年也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只可惜情关不过,反误了卿卿性命。 有些不知道内情的人左顾右盼的询问着什么,但是朱昆的话打断了他们继续下去的心思,朱昆沉声道:“朱少明是我二十年前逐出朱门的二弟的孙子,而今,他来到了京城,仅凭一己之力,短短数月,赢得了今天的地位,他,有理由重新返回我们的族谱!” 朱昆的话立即掀起了一股轩然大波,什么,宗主要将朱少明吸纳到族谱中来,那么他的地位,他所能分到的朱家财产又是多少?朱家第三代人面上俱都露出不解的神情,他朱少明凭什么如此荣耀的重回祖籍,既然当年被剔除了祖籍,为何现如今又要来争夺他们本来就少的利益,他们心里能好受么? 祖祠内要说最难受的还是朱少志和朱少云两人的长辈,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抓出来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垂头忏悔,想想这心里头就憋的慌!可是造成这样的后果又能如何去避免呢!爹他摆明了是杀鸡儆猴,为了迎接朱少明进族谱,是要将少志和少云两个人抓来当典型呀! 朱昆冷眼扫视了众人一圈,走到祖祠的牌位跟前,从侧边抽出一根拇指粗细的牛皮鞭子,右手一扬,在空中翻卷了几个浪花,惊诧了众人的眼!宗主这是要做什么?这牛皮鞭可是祖上留下鞭笞族中出现叛逆或是大逆不道的子弟所用的,宗主这是大义灭亲还是......?一时间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满腹的疑问。 “鞭,嗤,啪!”皮鞭抽打在少云少志的身上,众人反倒感觉这是抽在他们自己身上,但是没有疼痛,有的只是每一鞭子下去所引发的夸张表情。 厚实的牛筋捆扎而制成的皮鞭,其所能表现出来的爆发力是有多么的惊人,朱老三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当年,他也是这么抽二哥的,只是后来二哥离家出走了,再也没了他的消息,直至朱少明的横空出世才引发了他们的关注! 皮开肉绽是在所难免,血肉淋漓也只能硬抗,宗主的话谁也不能违背,违背意味着背信弃义,意味着与这个朱家的祖制不符,那就是大逆不道。 尖锐的皮鞭打在裸.露的皮肤上有一种烤腊肉的哔啵炸裂声,也不知道是打累了还是宗主觉得惩罚已经完毕,总之,朱昆停了下来,审视着每一个朱家子孙,他们两个有今天的下场还要感谢朱少明,要知道朱少明完全可以提出这一茬,皇上也自得做个顺水人情砍了这两小子,如果朱家子孙跟这两个小子一样不顾大局自相内讧,那么离破败之时也就不远了! 朱昆放下皮鞭,一手撑着柱子,气喘吁吁的大口呼着气,人老了,稍稍动弹几下都能累个半死!这活应该交给老三来做的! 此时,祠堂外的门边响起了敲门声!朱昆拄着拐杖一步三停顿的往外走去,张管家找他到底有何事?之前不是告诫过他,不能打扰他的么! 张裕表情无奈的朝老爷招手,他已经告诉了赵太师老爷不在,可他偏偏不信,说不见到老爷今天就不走了,他也是没有办法不是,如果他愿意一个人呆着也没人反对,但赵太师根本不管自己是否还有事,一把拽住自己就不放了,他只好..... “老爷,赵老爷来了!说有急事找您!我拦不住......”张裕苦着脸解释道,他张口差一点也学着老爷的口吻叫出了赵老头这个称谓,还好刹住了车!张裕在老爷向门口走来的当口,一只眼睛偷偷的瞄着里面的情况,看这情况,好像是在开审判大会呀!少志少爷和少云少爷两人跪在地上,那背上已经鲜血淋漓的惨不忍睹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赵临之为老不尊!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昆皱着眉头在张裕耳边嘱咐了几声,冷着脸转身又进了祖祠,你赵老头来就来吧!让他先找杨士奇耍耍,这里头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呢!他来一准又是为了找杨士奇对决棋艺! “宗主,张管事找您有什么事呢!如果有事情您先去处理吧!这里交给我就成!”朱老三站起来诚恳的对着年迈的大哥道,朱家也不算枝繁叶茂,上上下下也就那么三十多号人,大哥如此亲力亲为他看着怪心碎的!其实他自己年纪也不算小了,今年六十八,还过两年就古稀之年了!大哥却有七十一岁了! 一大把年纪了每天早上还起早床,大哥如此操之过急的惩处两位侄孙,应该是身体渐渐的吃不消了吧!也是,看着这一屋的直系血亲,就他妈没有一个能挑起大梁的人来!第二代子辈又都是中庸之辈,能抗大梁的也没有几个! 朱昆认真的盯着这个从商的三弟,他虽然没有进入仕途,但是在商业这一方面有着不一样的天赋,这也是成功,不过,显然商人的地位远远不及宦官,这也是三弟成功里带着遗憾的地方,有钱无权,这是商人才有的现象,有权无钱,这是当官的现象,有权又有钱,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贪污的征兆。当然,少明除外,他是一个异类。 “如此,三弟,这里就交给你了,这两个孽畜,一定要严加惩处,我朱家的子弟怎么对同族下手,真是奇耻大辱!”朱昆恨声的踹了两脚跪下地下的两人,能坚持到现在还不昏迷,看来这身子骨还算硬朗呀!今天要不是赵老头来找茬,你们俩个就等着被老夫扒去一层皮。 朱锦华睹着大哥远去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两个侄孙犯下的罪足够处以绞刑了!今天还真的要感谢苍天给他们朱家留下了这两根香火,依照大哥的脾气,今天,他们俩不死也脱层皮。他眯着眼睛环视着众人,大哥之外,他是朱家的二把手,朱家每代都有得到他经营客栈所分得的红利,每个人都能领着适当的钱财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少志和少云自是不必说,这两个在京城里任职的侄孙,少志是御林军的大将军,从三品官衔,这一次因为朱少明没有主动提起,你避过了这一劫。少云,在刑部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五品官,但是那脑子全是浆糊做的,没有主见,听信别人的蛊惑! ................. “啊哈哈!杨老头,你耍赖,说好了让我半子的,你偏偏又反悔,你个没品的家伙!”远远朱昆就听到这两个老头爽朗的笑声,看这情况,两人还似乎杠上了,赵老头估计是又输了,再这里耍赖皮诬赖杨士奇,这个赵老头,这几天三天两头就往这里跑,来了也不说什么正事,没事就找杨士奇和自己下棋,赢的次数那还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下了几十盘棋,也就赢了那么四五盘,这还是让着他的结果,赵老头的棋臭,人也臭。 “哎!正好,朱老头,你过来,你给评评理!这杨士奇他耍赖,为老不尊。说好了让我半子的,现在我要将他的军了他又后悔了!你说人是不是不能这样?”赵临好不容易才侥幸‘赢得’一盘,又岂会放过这个奚落杨士奇的大好时机呢!被人数落跟自己数落别人,那概念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至于要说怎么的,还真就是心里舒坦的紧。 朱昆想笑,赵老头的心思他焉能不知,这叫小人得志,不过杨士奇你就让他得瑟一回嘛!不就是一盘棋吗?看把人赵老头急的吹胡子瞪眼睛的,他大老远的跑过来找你切磋象棋可不是来找刺激的,你棋艺精湛,让他几次又何妨呢!理清了思路,朱昆摸摸胡子笑哈哈道:“杨阁老,赵老头他又输了?” 赵临急了,上前就抓住朱昆的手臂,两人拉拉扯扯的争辩着,什么叫我又输了,你朱昆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我让你老板睡地板去,今晚老夫就跟你同床共枕了,你信是不信? 党和人民教育我们,面对危险要迎难而上,可说句实在话,面对赵临,朱昆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赵临就是这个牛脾气,他要一个鼻孔里出气,你要是想给他堵上那另外一个鼻子,他能跟在你窗户边吼个没完没了,专门挑风和日丽的早上趴到你窗台边干出这等事来!你是敢怒不敢言! “朱昆,你今天非得说出个子午丑寅出来,不然,晚上我就赖你床上了!”赵临耸耸肩膀,悠然自得的拍拍朱昆的肩膀,想着吧!两个几十岁的老头子挤在一张床上,嗯,这应该还没有体验过,你今天要是不向着我赵临,晚上别想和你夫人亲热! 不怕耍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个赵临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个嗜好呀!还跟我一起睡,你这个脑子是输糊涂了吧!为了一局输赢,你就跟我杠上了。再说赢你棋的人也不是我呀!你要睡也得找杨士奇去,他耳根子清净,正需要你去安慰安慰呢!我呢,还是别来! “哈哈哈......”杨士奇抚须大笑,这个赵太师真是越活越年轻呀!此等撒泼赖皮之事的精髓可是被他学了去,不过用在朱太师身上那就在适合不过了,不过看到朱太师那一双玩味的眼睛时,杨士奇心里头一跳,这里头不正常,管他呢!既然赵太师要找的朱太师来了,自己就能功成身退了,免得引发了这个赵太师真的去他床上睡。 待杨士奇走后,赵临严肃了不少,脸上的喜色也收敛了不少,这次来找朱老头还真是有事商量,他就琢磨着明天殿试结束后两人去向皇上解释一番朱少明与玉梅的婚事,这玉梅据他得知,现在正居住在明贤居里,但是一个女孩子家,终归是他赵家的人,不明不白的住在人家那里也不是个事,这才想找他商量一下婚事如何筹办。 “朱老头,我那远房表侄女可在你侄孙的明贤居里头住着呢!你也别得意,这该办的事咱们还是要办的,别因为人两小年轻感情好就荒废了礼数,这是要不得的!”赵临面色一整,非常严肃的道。他现在着急的是皇上对这桩亲事的认可程度,毕竟玉梅要与朱少明成婚,肯定会选在于公主同一天,那么,同一天的话,晚上洞房,朱少明又只能去兰公主的房间,这是不公的事实。 见赵临说得严肃,朱昆稍稍缓和的心又被提了起来,这个事还需要细细斟酌,如果禀告给皇上,玉梅与兰公主一起成婚的可能性非常的大,但是这样一来,难免会顾此失彼,到时候少明会嫉恨他这个当爷爷的!还有,如果他成婚了,他会出现吗?当务之急还是要将远在千里之外的少明父母接过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虽然贵为爷爷,但是这个事还是需要和那个侄子商量一番的!毕竟成婚不是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样吧!今天我就差镖师前往土木堡去迎接少明的父母来京见证!事不宜迟,老夫马上去办!”朱昆想到就去做,不做待会又因为什么事给耽搁了少不了又会被赵临嘲笑一番。 “哎,别急嘛!既然我是来找你商量的,还没说两句,你就想走,哪有这样的道理呢!”赵临看准了朱昆想溜的心思一把拽紧他的手,从后边推推搡搡的走到石桌下,按他坐下,自己则返身坐于他对面。 朱昆不解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还推我坐下作甚,等少明父母来了自己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择日完婚即可,你赵临什么时候对这婚事如此着急了,你来找我除了这事难道还有其他事?有话就放,别墨迹的跟娘们似的。 “放!” 赵临狠狠的瞪了朱老头一眼,说什么呢!你才满口放屁呢!老夫好心将闺女嫁给你孙子做媳妇,没成想还只能做妾,这说出去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去放?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赵临气得牙痒痒,这爷孙俩都是一路货色,吃干抹尽的主! “呵呵,还是政儿那件事,前几天朱少明又无故下落不明,所以将此事给耽搁了,所以,这一次你非得陪我一起去锦衣卫总部将我那可怜的孙子给救出来,若不然,今天晚上你就在床上等着吧!”赵临尴尬无比的道,形势比人弱,站着说话都没有底气,同样都是孙子,你孙子抓了我孙子毒打一顿,而我还偏偏只能认了,你说我这心里能舒坦么?我还能坐在这里心平气和的跟你商量孙辈的婚事你朱昆不做梦也得笑醒哪!也不知道那一辈子欠了你们朱家的债,这辈子尽给你还债了! 朱昆听闻赵临所言,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茬子事给忘记了,连声说抱歉!不过你这事应该你自己去找少明谈的呀!他又不是不认识你,既然认识,又知道你我相交,还知道你是玉梅的表叔,这不是挺简单的一事么?你弄这么复杂做什么?绕这么多圈子想干嘛呢! “嗯,那行,那现在走吧!去给你捞孙子!”朱昆就知道这赵老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先是那喜事贿赂我,然后提出自己的私事,行啊你!不对吧!除了这两件事,你应该还有一件事忘记了! “咳,咳,咳!朱兄!你我相交多年,我的秉性你也知道,我的为人你也清楚!”赵临咳嗽了好几声,以此来显示其接下来要说的话的严肃性于重要性,先拉关系然后在说事,这感情牌打的是游刃有余呀! “所以呢!”朱昆只接了一句,赵临立即挫败的如一只斗败的公鸡站起身,那意思就是在说,事不宜迟,赶紧去给我救孙子吧! 第二百四十六章 暗怀心事的少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民间传闻每一天都有着其更新的活力,有着独特的人群为这些善良朴实的老百姓茶余饭后提供一些见识见闻,以了生活如那白开水的恬淡寡味。不论是繁花似锦的黄金地段,或是那偏僻安静的小村庄,朱少明殿试痛打落水狗的事迹正以着京城为中心向方圆四处延伸扩散,其他周边地区的人都是第一时间也知道了京城里来了一位了不得的英雄人物,长的是俊美异常,外表温文儒雅,内府学富五车、经纶满腹,这无疑给一些爱做梦的小姑娘心中埋下了一颗情种。 人们生活闲暇之余就爱和友人或是亲朋津津乐道一些他们所不能的事,比如,现在急速蹿红的朱少明,他,则是今年头牌状元的最佳人选,从他击败瓦剌对手时,就注定了他的不平凡,就算殿试的最后一轮不幸输掉,那么他依然还是状元,因为在前两轮中他已稳夺桂冠,虽然事情已经有了定局,但是人们依然期盼这个能量不小的少年人会给世人又带来怎样的惊喜与感动!! 同样爱唠嗑的还数菱仙儿这张巧嘴,一句话颠来倒去反反复复说个没完没了,不仅梦籁受不了她,而且青红也快要坚持到耳朵起茧了,她就不明白了,那朱少明真有这么大魅力,你个小妮子才跟着他几天就对他这般死心塌地和崇拜呀!真是我见犹怜呢! “青红,让你取笑仙儿,我挠死你,我挠死你!别跑.......”远远就能听到女子嬉戏时传出的欢声笑语,自从前天菱仙儿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时,她们真的以为是因为太想仙儿了,所以才造成自己看到她的幻觉,对着菱仙儿哭诉半天,最后还是菱仙儿忍不住笑了她们这才发现被这小妮子给耍了,十三人围追堵截争着抢着要追杀菱仙儿,让你丫的欺骗我们姐妹的眼泪,你哭,你得哭回来才能原谅你! “咳,咳,仙儿...别闹了,过来,我有事问你!你们下去吧!”从院子门口进来一人,干咳了几声,其他人俱是知趣的离开了,这个时候的圣女是最想知道仙儿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的!最担心的也莫过于圣女了,她对她们这些姐妹的关心已经不仅仅是关心,更是一种呵护,一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这些本该是她们给予圣女的职责,可事实好像反了过来。 “哦!”突然停下来的菱仙儿低垂着头,一副受气包的模样一步一步的向菱珑姐行来,她知道菱珑姐想问什么?也知道菱珑姐想知道什么,可是在地宫里的时光如同做了个春梦一般,梦醒时,泪痕还在,血痕也还在,只是那人已经不见踪迹,尔后就接踵传来他大胜的好消息,她真的在心里为他感动,他的成功不是偶然,也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只要他想,他愿,她痴痴的想,就是那天上的星星他也是能摘下一颗送给自己的。这就是痴恋,这便是浓浓的爱意。 见到这个刚刚之前还快乐得如仙女一般的小可爱,菱珑心中满是疼爱,但是她不愿见到这副委屈的样子,好像自己犯了什么错一样!她是真的不愿意看到仙儿这样的一面,曾经她就如那色白胜雪的雪花般自由自在,更像那天鹅湖中游弋的白天鹅般心驰神往,可是这一次,她回来之后变了许多,变得得沉默寡言,变得多愁善感,菱珑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跟那该死的朱少明有关,只是当初她如果知道会是这样一种结果说什么也不会让仙儿去冒这个险,那么玫瑰也应该不会死不瞑目。 朱少明,你究竟想害我到何种的地步,曾经,你夺取了我的贞洁,我没有杀你,如今,我不忍杀你,但请你也不要三番五次的闯入到我的世界,你知道这样做只会让我感动恐慌,现如今,你又对仙儿做了什么?人说经历过了才知道幸福的来之不易。可是仙儿她才十一岁,作为圣女她当然能瞧得出来现在的仙儿已经不是处子了,准确的说没有进到地宫之前她还是,现在,脸上的红晕之色让这个只有十一的岁小天使变得妩媚娇贵,她曾经也有过,所以,她知道!可他,却不知道! “仙儿,告诉姐姐,在地宫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菱珑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温和柔软,不让这个小天使心里提起警惕感,可是她才刚说出口,菱仙儿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一大片,这是怎么回事?仙儿到底怎么了? “仙儿,你怎么了?仙儿.....”菱珑也有些慌了,仙儿这好端端的哭什么呀!对,一定是的,一定是朱少明这个坏痞子强行占有了仙儿,致使仙儿对这段过往难以克服心理障碍。朱少明,当初你占有了我,我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没想到你变本加厉,竟然对一个只有十一岁的女孩下此毒手,你,我要杀了你!想罢眼里迸发出无限的恨意,本来这辈子都会觉得不会再遇上这个混蛋,没想到你越不想面对,他倒招摇过市的在你面前闪现,这不是挑衅,而是赤果果的挑战! “菱珑姐,我不让你伤害他,不让.....”也许是自己的恨意和怒意吓到了仙儿,可是菱珑做梦也想不到的是仙儿口中会为那个坏痞子辩护,这在她看来与太阳打西边出来无异,而且还是完全不可能的事,那么仙儿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是她必须要清楚的,对症下药才能药到病除。 “哦好好好!姐姐不伤害他!姐姐不伤害他!”菱仙儿恬静安详的扑在菱珑的怀中睡着了,这个小丫头到底在地宫里遭遇了怎样的劫难才会让这个如天使般快乐的她变得沉默寡语。她心头的疑惑更甚了,难道不是他,那么地宫之中还会有谁有这个胆子敢玷污仙儿,菱珑想来想去,哪怕是从太祖皇帝想起,想到这一世的皇上,她都无法想象到这件事除了朱少明天底下还有第二个人敢干得出! 关于朱少明的议论从早说到晚,京城里掀起了一股少明热,只要是文人墨客,如果不知道朱少明的绝对会遭到其他人的鄙视,而且还不带重样的鄙视,这对一个自负甚高的读书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学识得不到认可,他所付出的一切都将付水东流,如此惨绝人寰的事实谁又能接受呢? 芸芸众生,深知自己不如这朱少明的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但也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对朱少明大加诋毁,可惜在一片笑骂声中淹没了无影无踪,这个时候谁若是站出来想博得一名,那么,除了战胜朱少明,其他一切的名都是骂名,有此可见,这些追随朱少明狂热的粉丝有多么疯狂! “圣女,现在满大街都在议论那朱少明,上次我记得您要仙儿去就的也正是一个叫朱少明的人,难道两者是同一个人?”青红从外面进来,疑惑不解的道,如果两者不是一个人,那这个朱少明到底是什么来头呢~!在京城之上能有如此威名的还从来没有过,不过她倒听一些老人说过,二十年前也有一位叱咤风云的猛将,叫做朱锦添,当时权倾朝野,震慑朝纲,可谓是一时之无上巅峰,已经到了位极人臣的地步,只可惜后来杳无音信....... 菱珑心里一咯噔,这个事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以免让郕王殿下知道起疑,于是便一本正经的严肃道:“青红,此事万不可对别人说起,否则你我都会惹上官司的!” “是!”青红郑重的点点头,圣女说此事干系重大,那么当时此人应该就是那朱少明无疑,可是她又糊涂了,如今朱少明为大明立下了不世功勋,那之前那些人又为何要追杀他呢!而且个个面无表情。就好像是抓一只小猫小狗一般,可是短短几天,局势急转直下,朱少明一朝得势,不知道那些先前得罪了他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嗯!算了,管他们什么下场,可是仙儿这几天表现很怪异呢!难道也和那朱少明有关系? “嗯,菱珑姐,我睡着了吗?”菱仙儿睁睁红红的睡眼,刚刚自己不会说错了什么吧!霎时间脸上羞红一片,垂着头低低的偷看着菱珑姐的表情,发现她并无取笑和玩味的表情时顿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菱珑不知道,要是知道了肯定会伤害朱公子的,可是现在人家真的好想见他,有好几天没见到他了,心中空落落的,向失了魂般无精打采。 菱珑轻点头,这个小丫头,自己睡没睡着都不知道么?从仙儿急促的语气中可见她对朱少明的痴迷程度,宝剑赠英雄,红粉配佳人,当然,美人也是爱英雄的!尤其是风头正盛的英雄,他头顶上所罩的一切光辉都是美人心中的骄傲!是那香藕橝秋时的浪漫,更是那轻纱薄帐的慢摇翻滚.......... 第二百四十七章 最是销魂薄润唇!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烦忧之事心间绕,搅得朱少明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午从兰公主房里出来后,朱少明突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那就是翠碟!!翠碟来京城的时候正好无衣和玉梅被兰公主接进了宫,所以两者很巧合的错过了,可是现在,两者似乎会在某个始料不及的时段里不期而遇,翠碟与自己的关系,无衣是知晓的,但是玉梅却不知情,朱少明担心是正是这个原因,万一这个小妮子想不开又想离家出走自己岂不是伤神又伤肾!! 事实再一次证明,你越是害怕它发生的事实,它往往都能明目张胆的发生在你面前,挑衅你的最低限度忍耐!!朱少明脚底生风的冲上了二楼,那速度,如果飞人博尔特在此也会大加感叹中国这个充满了神秘性的国度可谓是人才济济,人才辈出呀!! 朱少明以戛然而止的趋势正好在门口处缓住了身形,探出手想将门推开或是拉开,手一刚触碰到门边,耳朵这个时候却捕捉到了来自屋里的声音,朱少明不解!难道里面爆发了战争?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之前无衣和玉梅加上公主是台戏,现在公主下了,换上了翠碟,三人又会发生怎样的摩擦呢! 朱少明不无恶意的猜测着里面的状况,他希望的状况在这样的:玉梅看到一个女子睡在她的床上,怒不可遏,一把撕开翠碟的衣裳,翠碟睡梦中被惊醒,醒来后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私.密.处更是芳草萋萋的暴露在空气中,她也怒了,她的怒带着无边的愤慨和娇羞。 于是乎,冲上前去三下五除二的将玉梅的衣衫也解了,再然后,无衣看到两人都一丝不挂的暴露在自己面前,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觉得两人的身材和那高耸的峰峦确实美极了,顺势上去,就抓了几下,然后就因为抓的这几下爆发了战争,先前还是生死仇敌的翠碟和玉梅彼此对望一眼,相视一笑,齐齐向无衣逼了过来,最后的结果就是三人一丝不挂的相互对峙着,谁也不信任谁,再然后,应该是公主......呃,是不是太邪恶了点?不过这不影响某人继续想下去的念头,然后是公主,公主完整进去,出来只剩了一只小肚兜,那么,最后的最后当然是自己装作不知情的冲进去,尔后大饱眼福,如果可以,也是可以坦诚相对的交流一番的!!嗤啦.....(口水掉了一地.....) “朱少明,你在做什么?”朱琳兰好奇的踢了一脚堵在门口的朱大少爷,你一个大男人堵在女子闺房门口想做什么?还有你那招风的顺风耳贴在门边做什么?噢!原来是偷听呀!显然,朱琳兰是干不出这类事情的,甚至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踢向朱少明的那一脚自然也不会脚下留情。 “啊喔.....呜--呜--呜!!”如果说在丝毫不之情或是完全忘乎所以的情况下,突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袭击了你,你会怎么办?正常情况下回大惊失色并发出尖锐的大叫,这是大多数情况下的表现,朱少明也不能免俗,但是他惊叫过后很快的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了,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捂住了嘴巴,这无异于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行为,不过却是让朱琳兰看了想笑,这个朱少明其实不那么的假正经嘛!最起码被抓了现行的他还是会做贼心虚的哟! 朱少明心里这个痛已经到了无法治愈的地步,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在一旁肆无忌惮的嘲笑,这让朱大少爷无论如何也是忍受不了的!而且必须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身体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关键在于这个女人毁了他一帘如痴如醉的YY无极限,这是极其不能容忍的,你说我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汉容易么?每天对着你们这几个花枝招展的佳人,心里能没有一点想法么?可即便有色胆,也没有色心呀!十里散他还是有珍藏的,不过用在她们身上不觉得非常的猥琐且无能吗?记住,朱少爷喜欢被动! 房内的三个女人大眼瞪小眼,俱是不明白怎么回事,旋即都恍然大悟,这里除了那位还有谁敢如此嚣张的在门口偷听?那么,尖锐的声音又是如何发出的呢!这是她们所好奇的!三人疾步向门口处奔来...... 既然美梦被她给破碎了,她就得偿还自己的梦,你要知道,人活着不都得要有一个梦想吗?现在梦想破碎了,她不赔谁赔?朱少明侧过身子转过了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邪邪的冲着兰公主笑笑,你不是很强势么?今天老子就豁出去了,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贼娃子的,恰好将刚刚YY到的情节在你身上付诸实践一遍,岂不美哉!! “你....你不要.....不要过来....你...”朱琳兰强忍着内心的娇怒,这个朱少明莫非吃了雄心豹子胆么?连本宫也想轻薄,见他一步一步的向自己逼来,朱琳兰发现的心慌乱了,如同一颗春石溅进了心湖里,荡起的圈圈涟漪差一点让她感觉窒息,一直以来的骄傲让她一颦一笑之间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这可以称之为气场。但是似乎这一切在朱少明的眼里都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他仍是在向自己逼近着,每靠近一分,心底的那一份骄傲便下沉一分,同时心底又在告诫自己,朱少明他不敢的,你是公主,他是臣子,他不敢的...... 别看朱琳兰脸上和心中充满了惊慌之色,朱少明也一样的心惊胆战!他面前的可不是别人,而是大明王朝的公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胆子,寻常之人若想见她一面都难比登天,就是见着了,你也不敢怎么样,因为她的身份让你望而却步,但朱少明是何须人也,又岂会有这种上下尊卑的心思,他面前的只是一个强势的女子,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子,一个浑身透着雍容华贵气息的女子,仅此而已。 朱琳兰一直紧抿朱唇,她强迫自己相信自己所相信的骄傲,可在下一秒,她彻底的绝望了,这些在他眼中都只是肥皂水吹起的泡泡,虚幻而美丽,但又脆弱异常,只需轻轻弹指一碰,碎成了水雾...... 在朱少明靠近自己脸颊仅剩一丝一毫的时候,朱琳兰心碎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光润洁净的面庞里滚落而下,打在了朱少明手上,女性应有的矜持在朱少明强大的侵蚀下土崩瓦解!泪滴砸落在掌心,亦有千钧的重量压在他心坎,醉红颜,红颜碎,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兰公主,清泪两行,泪渍还徜徉在面庞上,从其上面反射出来的光刺痛了朱少明的眼,难道自己要的仅仅是粗暴的征伐么? 也许是眼泪拯救了她被轻薄的噩运,朱少明的嘴唇在触碰到兰公主那红艳欲滴的朱唇时,他犹豫了,也就是这一个犹豫让兰公主对他的印象改变了许多,如果他是横冲直撞的强吻了自己,那么即便是完婚后也不会让他触碰自己分毫,可正是这一零点几秒的停顿让朱琳兰芳心如蒙大赦,她所心仪的男子可以花心,可以妻妾成群,但绝对不能下流,这一点,朱少明做到了。 两片红唇轻轻触碰的那一霎那,朱琳兰周身一阵痉挛,麻麻的感觉如同针眼扎心的错觉,可是在下一秒,这种感觉消失了,她不解,自己近若咫尺,只要他在往前一点点,他就能夺取了自己的初吻,可是他犹豫了,在灵与欲之间,在两瓣红唇之间,夹杂了一份思考,这就是理性,朱琳兰很欣慰,也很开心,他在紧要关头还是能保住自己清醒的头脑,这一点,他可称得上是一个大男人。 然而事实总会出现意外的不是吗?从她无意间上楼捉到朱少明听墙根本身就是一个意外,然后她参与了这起意外,踢了一脚朱少明的小腿,那么,意外变质了,变得不再是一个单独的意外,而是一个连锁反应,其所带来的后果是难以预测的。 胡无衣等三人猛的一把拉开大门,被眼前所见到的现象吓住了,也被自己的眼睛吓住了,她们砰的一下又将门关了上去,玉梅和翠碟呼呼的靠在门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胡无衣稍稍显得淡定一些,但面上依然免不了一丝红晕之色掠过,她在心底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公主那么高贵是不会看上朱少明这个色痞子的,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只要自己在打开门,那些景象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定是这样的。 翠碟心里委屈极了,少爷将那个女人带回来的时候她就告诉过自己不能吃醋,可还是失败了。见到少爷在自己的面前亲吻另一个女人,她心底还是泛起了酸潮,一瞬间将她淹没得无处藏身,不可以的,少爷不可以这样的,想罢,无助的抱着头痛苦的蹲下身去,才发现眼眸里堆积了无数的液体,身体无力的倚在门边上啜泣,少爷不会是这样的人,少爷是爱自己的,可是他..... 孙玉梅面上同样是变幻莫测的神色,说不上什么滋味,现实来的如此突然,她有些无力接受,自己和无衣姐上到楼上见此时这个蹲在地上哭泣的女子时心里就一阵阵的委屈。现在他又不管不顾的在自己面前表露出这一面,他的故意的么?他是不是想告诉自己主动离开他或是....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别哭了!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让人看了笑话,坚强些!活出自己的精彩!”胡无衣像个知心大姐般单手抚着一个,这样的事实已经发生了想逃避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那么,既然不能逃避,那么就去面对吧! 人在受到意外刺激时总会做出本能的反应,很遗憾,门开的声音没有起到正面的效果,反而让朱少明脖子一缩,四唇相处,一阵阵痉挛的麻木酸涩感侵袭了朱琳兰整个身心,她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是她所不能预料的,嘴唇处不时传来温润的感觉让她也忘乎了所以,这是个充满着禁忌的季节,除去最开始的生涩,良久,她也开始回吻,这在朱少明看来绝对是不可思议的,那么,朱少明欣喜之余用那条游舌撬开了兰公主紧咬的银牙...... 两条软蛇初一触碰,其中一条怯生生的缩了回去,不敢再冒头,另一条则是兴奋的高昂其头颅得意的俯瞰着那条瑟瑟缩缩的软蛇,不时大胆的用舌尖去触碰,渐渐的,似是习惯了,瑟缩的软蛇一反常态,与另外一条交相缠绵,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全身....... 第二百四十八章 皆大欢喜四女和!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忘乎所以的朱少明跟朱琳兰仍是四唇相接,他们抛却了时间,抛却了所有,也似乎毫未察觉到不远处正有六只眼睛在注视着他们亲吻的全过程,时光在美好中总的飞梭而去,不知过了许久,也不知道这许久当事人和那三个围观的女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唯有能看到的是当事人之一的朱少明一个头两个大的摸完鼻子又摸下巴,显得非常的不淡定,这在他的行为方式里是极为罕见的表现之一,也只有发生在此类情况下,这个脸皮厚如城墙的朱大少爷才会感觉到如此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咳,咳,咳!”胡无衣装模作样的干咳了几声,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发出的声音惊醒了两人,这俩人应该能亲吻到天黑吧!这一切一定都是朱少明怂恿的!她眼里看到此情景也是非常的难受,如果可以,她宁愿在他对面的是自己,他亲吻的对象也是自己,而不是兰公主......只是令她相当不理解的是兰公主在面临朱少明的无礼轻薄为何不加以制止,反而逆来顺受,要知道公主的一言一行中都是能透出那种浑然天成的威严与神圣不可侵犯的压力的,但是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她又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近乎疯狂的情景。其实,公主对朱少明有好感,同为女人,她能感觉得到,但,有好感不代表可以有肌肤之亲,这是两档子事,不能混为一谈。 朱少明听闻咳嗽声立即松开了兰公主,舌头也从兰公主口腔里拔了出来,这是什么情况,当时他知道兰公主偷袭看他,他想在兰公主身上实践一番那个YY的梦境,为什么现在的处境会变成这样一团糟,他又如何来解释三女眼中所看到的不争的事实,任何的解释都是无力的,只能算作是虚伪背后的潜台词,可不解释,这样僵持下去只会更糟。 “呃,今天天气真的很不错!”几人一时无话,尴尬得各自为战,谁也不主动开口,谁的眼珠也凑到一处去。他不得不再一次将这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提了出来,用它来转移话题那绝对是上上之选,人算不如天算,可惜了,事与愿违,朱少明的一厢情愿并未激起其他几人的兴致,倒是惹来了兰公主的一顿狠瞪,那眼神里好像在表示出强大的怨恨: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吃干抹尽的逃之夭夭,朱少明,你还算个男人么? 面对此类情况,朱少明经历了最初的尴尬和无奈之后,显得从容不迫了许多,他大手一挥,将四女推进了房中,一个个按倒在床边依次坐好,而他朱少明则站在床外一尺远的地方望着她们,这距离是绝对安全距离,万一几女突然想不开或是想通了联合起来对付他一个人,他得提前做好防患于未然的准备。有了这安全距离,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而不用担心自己被群殴。 “这位,是老家来的翠碟,因为我个人的原因,府里上上下下的丫鬟下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她也走了,但不是逃命,而是来千里寻夫来了......”朱少明指着翠碟为其他三人解释道。翠碟是一个好女孩,她的爱值得他一生去呵护,这也是他第一个介绍翠碟的原因。 余下三女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张望着,三女之中只有胡无衣对朱少明最为了解,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朱少明除了每天上几次茅房她不知道外,其余的一清二楚,自是不会感到惊讶,但是翠碟的举动还是深深的感动了她,一个女子,尤其是一个出身卑微的丫鬟,这么做需要担负起多大压力!!千里迢迢来寻夫,这是个多么伟大的壮举,同时也是个多么愚蠢的冲动,头脑一发热,就奋不顾身来到京城,找到了他自然皆大欢喜了,如果没找到呢?怎么办?她一个姑娘能在京城里做什么?万幸好在她找到了!孙玉梅则在感慨翠碟与她有着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之感,她们的身世都差不多,谁也不比高贵多少,谁也不比骄傲多少!听到朱公子这么介绍,她心里的隔阂瞬间少了大半。她,值得他爱! 要说淡定,谁也不如朱琳兰淡定,她可谓是泰山崩而面不改色,面对朱少明的解说,没有一丝动容的神色,难道她真的是玉石心肠?这让朱少明感到很是疑惑,旋即朱少明就想通了其中是关键,兰公主从小生长在皇宫之中,自然对宫里的明争暗斗看得多了,这心中早已是波澜不惊。 将三女的神色尽收眼底,朱少明继续讲解道:“她,曾经土木堡第二大家族的孙家千金孙玉梅,孙家欲对我朱家不利,后孙家在我的手上覆灭了,而她不知去向!几经辗转被无衣姑娘所救,这,待会会讲到!”朱少明有些不愿面对这些从前的事,因为玉梅再怎么说也是孙家的人,这么说有些....... “而她,则是女中豪杰,有着巾帼不让须眉的果敢与英气,与她的相识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完成的,之后她勤勤恳恳的为我朱家,为我,做了非常之多的汗马功劳。她不是谁,她就是胡无衣!”故事说道这里,朱少明似乎止住了话头,不准备再介绍下去了,他其实好像漏了什么人,这,三女都心知肚明,可朱少明愣是装得很自然,这一点,三女第一次算是领略了朱少明脸皮的厚度。 其实,对于朱少明的不介绍,朱琳兰是很吃醋的,但是为了彰显她的大气,她没有表现出来,可是眼神中却是充满了威胁的意味瞪着他,你朱少明算上外面那一个常态之女,在你身边的美人似乎也不下于五个了吧!这些还只是你所表现在明面上的,暗地里的还不知道你金屋藏娇了多少个呢!你是想我当众揭你的短么? “朱大少爷,你身边真的只有在座的这几位姑娘么?”一分钟之后,朱琳兰若有所指的抛出了这个催命的问题,你朱少明胆子挺肥的呀!别人都是藏着掖着将女人避开在一旁,你倒好,开诚布公的介绍起了每一个女孩的出生,来历与相识过程,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炫耀?或是其他.....这么多,你能一并娶了么?但是你别忘了,这正妻之位是我的,她们几个至多也只能有两个人是平妻,那么剩下的做妾?你又如何安置?她们心中又会如何去想? 三女初闻兰公主这句话有些不解,但也都不是三岁小孩,自是知道这话里所隐射的含义,这么说不止在座的这几个,那还有多少个,她们在他心中又算什么?他朱少明难道就是想玩弄她们的感情么?三女之中,胡无衣大概知道朱少明身边的女子有多少个,她很清楚。翠碟是因为无条件的相信少爷不会冷落她,不论少爷身边有多少个女人,她都可以年纪大的称呼她为姐姐,年纪小的称之为妹妹,不谄媚任何一人!因为她深知自己的地位远不能和别人争!这便是命,命里让她成为少爷的女人这就已经是非常恩厚的赏赐了,她不会在贪心的索求什么。 朱少明现在开始后悔了,可惜已经晚了!他后悔将这个兰公主也给推了进来,她与自己好像没多大的关系的!谁都知道这会哪壶不能提,而她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个节骨眼上,你让他如何去解释,总不能大言不惭的说,你们都爱我,我不能辜负了你们的爱,但是名分我也给不了你们所有人。如果真这么说能解决所有问题的话,他也是不愿意这么说的,他和每一个女孩子之间都有着刻骨铭心的一段过往,这是名分所不能代替的,但确实是可以一起相守到老的。 “胡姑娘,孙姑娘,还有翠碟姑娘,今天在这里,我要揭穿这个花心大萝卜的朱大少爷的真面目,看看他的良心到底装在了哪?看看他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朱琳兰这时候已经脱去了公主的外衣,变得言辞犀利,变得如同一个邻家姐姐般要强。朱少明惨叫一声,最害怕的事终究还是来了,这可如何是好?他的那些事那经得起琢磨!公主要想调查一个人,那绝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他祖宗三代所干的事情理的一根一条的,而且相信还不带道听途说的!而他还相信兰公主对他的资料也做了深刻的调查分析,那么,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是绝对不利于在场这三女的稳定和谐相处的。 “其实,祖奶奶早就给我许婚了!要嫁之人正是这个负心汉!至今他都毫不知情,可是我不怪他,因为这件事还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现在他隆重的在我面前逐个的介绍你们,说实话,我心里很不舒服,同为女人,我知道心中所承受的苦有多么厚实,但是我希望今天之后,我们姐妹同心共同捍卫我们自己的男人,不要让别的狐狸精来瓜分我们的男人!”朱琳兰站起身来绘声绘色的讲诉了一件在三女看来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即便不可能发生,从兰公主嘴里说出来,她们又深信不疑,她们心中没有酸味,有的只是欣慰,只要她们姐妹联合一心,朱少明想找狐狸精也没有办法。 很怪异,很反常,三女对兰公主的话没有一丝反驳的意思,而且在兰公主伸出结盟之手的时候,她们俱都主动伸了上去,翠碟是第一个伸出手的,从她出了土木堡来到京城她心中就有了答案,孙玉梅是第二个伸出手的,她已经无依无靠,尽管不喜欢朱公子三妻四妾,可面对无衣姐还要翠碟妹,还有公主,她没有理由去拒绝。而最牵动人心的要数胡无衣,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犹豫,想伸手又不好意思伸手的难为情让朱少明不免有些失望,他是希望无衣第一个伸出手去的,她付出的最多,也是希望她能主动伸手。 “胡姑娘,你还在犹豫什么?你心中藏着事,但你嫁给了他,你的事就成了他必须完成的事!错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哟!”朱琳兰不无邪恶的逗着胡无衣,朱少明暗暗点头,无衣日后只要对自己有请求,哪怕她不嫁给自己,也会不折不扣的帮她完成,这是他作为男人作为朋友应当做到的!而不是带有任何的功利性。 “是啊!无衣姐,来嘛!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孙玉梅也出言附和道,少了无衣姐,日子会乏味很多的,而且她也有些畏惧兰公主,也许是身份的障碍,也是其他...... “胡姑娘,虽然你我之前有过见面,但是做妹妹的能看得出来少爷他对你的心思,如果你加入,少爷他会难过很久的!”玉梅姐都表态了,翠碟只好搂着胡无衣的手臂撒娇道。 “那么你呢?”胡无衣没有正面回答翠碟,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正如她所问,你说朱少明才难过,他才不会难过呢!至多也就会低沉几天,但是我不加入,你会难过么?因为这几女之中,你是最早与朱少明同床共枕的,如果你发自内心的说你愿意,那么我也能愿意,反之亦然。 “我?呵呵”翠碟自嘲的笑笑,她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只要少爷喜欢的,她都没有意见,即便难过也不会人前表露。不过从心底里她还是希望胡姑娘加入到这个家庭中来的,只是她知道,少爷一直都在等她的答复,虽然从来没有真正的表白过,但从一举一动中也能瞧出些端倪。 胡无衣点点头,就是你!我来了你会愿意吗?如此简单的问题,她不想掺杂着不愉快的成分,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没什么好犹豫的! “无衣姐,谢谢你!”翠碟一声无衣姐喊出,胡无衣就明白了这个小丫鬟内心的挣扎与无私的奉献,朱少明当初中了曼陀罗草毒的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在一旁默默的守候着,她,亦如从前那般,不争不闹,安静的守在他身边。 第一次,朱少爷流泪了,这一群女子的互相理解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自私,让他真切感觉到了自己的贪得无厌,可是即便是这样的结果,除了这四个人之外,还有菱珑和菱仙儿,她们心中的想法又是怎样的呢! 红颜知己,红颜祸水,谁他妈的在造谣,谁说红颜就是祸水,这几个女子哪一个不是贤内助?当然,除了冷傲的兰公主,余下三位绝对当得起贤内助这个称号,因为他们接触的时间做长,互相了解的也更多。 四女欢腾和谐共处的场面在朱少明眼前活生生的展现出来,这需要多么大的福气,这上辈子得积多少年的德才能让他这一世齐享这不世的艳福?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审问常莲知因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明贤居二楼的另一间房里,茗秀警惕的瞪着这个叫常莲的女子,朱公子手腕处的伤她也看到了,用触目惊心来形容那伤口丝毫不过,是什么让这个女子对朱公子有如此之大的仇恨?她同样身为女人自是知道一些女人的小心思,可是朱公子横看竖看也就是那双眼睛色迷迷的,然后是行为比较怪异,也可以划分到好人一类。 常莲被反绑在椅子上,双手被反向与椅子绑在一起,而双脚自然也是和椅子绑在了一起。 “姑娘,你松开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朱少明就是一个禽兽,我看得出来公主是一个和蔼可亲善良的人,可不能受了那禽兽的蒙骗,你要相信我,我说的句句属实!”常莲一甩头,因为额前的一倃刘海将眼睛给遮掩住了,而自己的手却是被一个面若若冰霜的女子给捆住的,脚也被捆住了!然后女子嘱咐了这个丫鬟几句就走了。 茗秀真想大耳光子甩过去,抽死她!朱公子虽然色是色了点,但你自己到外边去打听打听,如今那个人再说朱公子的坏话,除了你这些人想玩命的诋毁他之外,如果没有他,靠那些士子来为大明挽回尊严?真是可笑,一个个顶着书生的帽子,却不知肚里的墨水与那朱公子一比较高下立判。 “姑娘,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相信我!”常莲见茗秀好像不愿搭理自己,再一次强调自己是好人,如果不能取得她的信任又谈何让他为自己松绑!可是她不理自己这个问题比较费神,于是,她想到了一个主意,便挣扎着身子使自己能从椅子里滚到地上。 “哎哟!哎哟......啊哟!”常莲突然弓着身子一脸痛苦的跌倒在地上打滚,当自己从椅子上滚落在地的那一瞬间,骨头与地面磕碰所产生的痛感让她对朱少明的恨又增加的一倍不止,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会被绑在这里遭到羞辱,如果不是他,爹爹又怎会被皇上下令处死。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朱少明,是他造成今天的这一切,他必须血债血偿。 茗秀冷眼看着这个女子的表演,肚子疼怎会是你这个表情,肚子疼还会有眼睛来盯着自己?真的肚子疼为何面上没有痛苦时的神色,你身上和脸上有的都是强装出来的做作表情,我不是那朱公子会对你怜香惜玉,我是公主的近侍,你这点小把戏又怎么能糊弄得了我!那这些年在宫里不是白长这么大么? “咯吱”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茗秀高兴的迎上前去,终于可以不用应付或盯着这个女子的脸了,不真诚,怨天尤人是她最大是特点也是最大是缺点,换做他人,如此对待你,你觉得你还能活下去吗?听公主说他可是锦衣卫的二把手,他大可以讲你弄到哪里去审问,为什么没有这么说,你不仅不想,反而将他对你的仁慈当做是你不要脸的资本,没脸没臊我都为你感动蒙羞。 “朱公子,您来了!那奴婢下去了!”茗秀见到朱公子来了之后如蒙大赦,实话说她真的不想看到这个女子的丑陋嘴脸,虽然长着一张姣好的面容可是心肠却是恶毒万分,白白浪费掉了这一张动容的面皮,可惜了! 朱少明点头示意了一下,侧身让茗秀从自己身边擦过,自己则返身将门关好,小心翼翼的将女子从地上扶起来,至于她为什么会在地上,他不想去追究也不愿去追究,眼下要的是稳定,是和谐,而不是战争!将常莲扶起坐好之后,自己也拉了一条凳子坐在她对面,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头发散乱,面容憔悴,面色灰败,白皙的皮肤嫩嫩的,一双眼眸里尽是仇恨...... “姓名,哪里人?” “呸,狗贼,你也配知道,禽兽一个!”常莲朝着朱少明吐了一口唾沫,很稀奇的是朱少明没有闪躲,而是默默抗住了她的口水,被人吐口水这是何等不尊重人格的事,他朱少明没有说什么,不是他没有脾气,而是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来打消她对自己的恨,谁也不愿谁死,可是博弈双方下的赌注都是生命,看谁技高一筹赢得彩头,她爹爹常泰输了,所以被拉出去砍了,可是这些与朱少明有什么关系呢!他只不过是自保而已,没有主动对付常泰,而她却是一口认定就是自己杀害了他的父亲,这个事情弄得他有些头大,这哪是受冤枉!这完全是在替朱祁镇顶罪。 朱少明拭去面上的唾沫星子,重复了一遍上面的话语,这时女子说话了。 “常莲,河南人士,属于无业游民!”常莲冷冷一笑,你别以为在这里假惺惺,我就会相信你!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凭什么让那么多女子对你青眼有加。你注定只能收到一些骂名的,可是现在你交好声一大片,不得不怀疑你身份的真实性。 朱少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河南人士,自己可是河北的呢!那么她的名字叫常莲?人的模样倒是长到不赖名字也不赖,关键是人的脾气太火爆了!就算你恨我朱少明也不用表现的如此直白吧!大有不让全世界知道我就不罢休的气势,事实的真相你又真正了解多少,如果你不是单纯的被蒙蔽而是别有用心的接近我,那么你的下场绝对与准媳妇无关,锦衣卫的大牢你可以在那里享受余下的美好人生。 “你父亲常泰是太监王振手下的人,这你知道吧?”朱少明摸摸下巴好整以暇的说道,既然你爹爹的死你认定了与我有关系,那么今天我便可以告诉你他真正的死因,如果听我讲完之后你还是执意要杀我泄愤,那你就尽管来吧!但是前提你得是无辜的,单纯的而不是带着其他的目的,这一点,尤为重要。 “不知道!”常莲狡辩的回答,就算是他的手下又如何,这些和他的死也没有关系,他的死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知道不知道,娘亲在听闻爹爹噩耗之时那痛苦的神情,就是你,娘亲才气火攻心,一命呜呼!! 朱少明没有搭理她,继续道:“你的父亲是受了他的指令让他出面来对付我,而他们似乎忽略了一个重点,我朱少明会死,但绝对不是被害死!为了自保,你父亲被皇上下令处死了!当时他因为诬陷朝廷命官而被皇上抓住了小辫子,所以.....” “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这样的,你是骗我的,王公公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狡辩,你撒谎!”常莲歇斯底里的吼道,泪水肆掠了面庞也不自知,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另一个关于爹爹惨死的片面之词!她不信,一定是这个禽兽想逃避责任而杜撰的出来的。 既然她还处在不冷静的状态下,朱少明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主动站起了身,想屋外走去,等你清醒了,想清楚了问题的关键我们在来探讨你爹爹死去的原因。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的,不是吗?最起码常莲慌乱中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这个人王公公,试问天底下皇宫大院里公公多的是,但这王姓公公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这一点,正好与自己的猜测相吻合,果然是他,只是王振和里里可布两人又是通过少明办法来联系的呢?抓住这个重点,如同抓住了王振的命脉,杀了他远比利用他要来得畅快。 第二百五十章 星空下房顶苦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人在面对幸福的或是欢愉的时光里总会觉得韶光易逝,情丝难寻,朱少明同样垂头丧气的觉得,与四女相处在一起是时间过得分外的快,这才没多大功夫,眨眼已经是晚上,如果不出意外,明天白天该是殿试的最后一轮考校了吧!起初去面见张太后之时,他说不在意这个状元,可是面对里里可布的挑衅,他无法容忍一个外族人在大明的土地上趾高气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今晚,月明星稀,晴空朗照,那一抹月牙儿娇羞的眼眸深情的凝视着地上的人儿,他们知足常乐,他们安居乐业,他们同时又不安现状,总想折腾一番,朱少明搂着翠碟,使自己的头包容在她的怀里,月色如此妖娆,试问色色的朱少爷珍馐扑面,又怎么会老实的中规中矩而无动于衷呢?不时都能从屋顶里传来阵阵难耐的呻.吟声...... “少爷,您坏死了!”翠碟欲拒还迎的娇嗔道,真是的!大晚上的就在屋顶怎么可以这样呢!让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办呀!还有下面的几个姐妹,我一个人霸占了你,她们又会如何看我,同为女子,自是知道这里面的关键,哪像少爷这个榆木脑袋,只知道将姑娘往家里搬,不遗余力的能搬多少就搬多少,搬起来容易,想码就是一个大大的难题咯! 朱少明仰仰头,见到的是那尖细的下巴,还有那红彤满布的脸颊,更是激起了朱少爷的兽欲,他加大了手上的揉.捏力度,软、肉丰盈,堪堪一握的感觉真是美不胜收,也不知道翠碟这小妮子每日干那些粗活怎么保养的,这小手白嫩的可人,还有身材也是让人垂涎三尺,虽然与翠碟不止一次同房,但每一次总能感觉到这丫头的不一样之处。 “嗯哼.....啊....”翠碟情不可耐的娇.喘出声,细口微张,胸脯里湿漉漉的感觉让她有种异样的感受,少爷在干嘛呢!真坏!翠碟一边娇.喘一边情动的抱着少爷的头往胸前按压,少爷的手每一次挤压胸脯总能让她感觉那里好像要涨破了一般,那种感觉非常奇妙,麻麻的,带一点疼痛,又带着强烈的刺激。 经过一番施为,翠碟面上已经香汗淋漓,呼吸也从开始的小声呻.吟变成大口大口的吐气,朱少爷一双邪恶之手慢慢向下,从翠碟腰身往下,径直摸进了翠碟那斑斓的芳草之地,如果说此处是男人向往的圣地,那么,翠碟这时候的私.处已经春.潮泛.滥、欲.水横流,她已经开始欲罢不能...... “喔....少爷,您轻点....”异物侵入体内的酸胀感让翠碟不自觉的扭动着腰身,以此来回应少爷的下一步动作,此时翠碟哪顾得了其他,拼劲权利将少爷的头往胸前挤压。说实话,朱少明在翠碟的胸前都快要窒息了,翠碟这个小妮子劲很大呀!死命的挤压自己,要不是还有另外一只鼻孔暴露在外面,那么他还真的就碉堡了,面对翠碟的动情,他下身早已硬如铁棒,只是这屋顶之上不太好办事,不过若是翠碟坐在他身上倒也不是不可以....... 朱少明感觉时机已经差不多了,便挣出翠碟的怀抱,那两只大玉兔在没有外力的挤压之下,一下子松弛下垂,翠碟只感觉一阵阵的空虚,想再次将少爷揉进怀中,可是很快,她惊呼一声,少爷竟是将她整个人懒腰抱了起来,然后他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让自己的双腿穿过他的腰身,接着将自己的双臂搭在他的脖颈处,开始一层层的脱掉自己的外衣...... “喔,啊.....喔.....”(为了和谐,此处省略一万字。) 一切稳妥之后,朱少明非常满足将自己的分身留在翠碟的体内,观音坐莲的姿势不是没尝试过,只是没在朗朗乾坤下尝试过,不知道这算不算‘野战’呢?不知道在如此烂漫的月色兼夜色下,会不会有一位好汉跳出来大力凛然的道:“朱少明,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想想就觉得好笑,看来自己最近是越来越会幻想了,不过刚刚与翠碟一番云山覆雨之下,各方面都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放松,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之前他还在担心四女聚到一起会不和或是谁不也不让谁,现在来看,完全没有这个担心的必要,他朱少明的女人个个貌美如花,个个痴情一片,那么,自己是否也要更加的努力奋斗呢! 现如今,凭借自己的威势,在京城之上横着走也没有人能说什么,但却不是长久之计,花开总有花谢之际,而且目前这一切的尊荣都来自于皇上,如果哪天皇上倦了或是恼了自己,他现在身上所拥有的一切虚名都将随风而逝,这是他不愿看到的,这次殿试结束后自己是否该争取到军队中去呢! 良久,佳人已褪尽香汗,湿漉漉的发丝粘连在面庞上,亦如活脱脱的从水里捞起的。娇滴滴的靠在少爷怀中,轻轻的道:“少爷,想什么呢!” 思绪陡然被打断,朱少明怜惜的看着翠碟,做我的女人,你们可以尽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前提是你们都必须快乐,这一点尤为重要!我的女人你可以普通,你可以很娇艳,也可以美若天仙,但是你们只要记住这一辈子有一个男子会钟爱你们一生,这是他的承诺,也是跨越了千年的爱恋,面对自己未知的有限生命,他只能将每一天都当做是最后一天来过,谁知道这贼老天哪天又抽风将他穿回了前世去,他争名夺利,只是想让她们能在自己的羽翼下快乐的生活,实力不够,地位层次不够,是很难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的,何况她们个个美如璞玉。 “碟儿,以后不许叫少爷了,知道吗?要叫夫君!!”朱少明捉弄之心大起,一本正经的板着脸教训道。 翠碟见少爷面色一整,以为他生气了,忙认错的求饶道:“夫君,夫君,夫君.......”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想唤少爷为夫君,只是她自己觉得身份卑微,跟在他身边只要能一直伺候少爷就会很满足的,她是女人,也曾幻想过唤少爷为夫君,可是那样的梦太远,太遥不可及,她害怕少爷会恼了她的贪心,一直也不敢提及到此事,如今突闻少爷这般说,欣喜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一刻,她等了太久,她真的等了好久的!少爷,哦,不,夫君,谢谢你给我这今天的一切,翠碟真的很满足,真的! “傻丫头,哭什么?夫君又没有从这里掉下去,再苦,夫君就将你扔下去!嘿嘿.....”不怀好意的朱少明威胁道,小妮子被感动了也不要这么动情呀!你这样哭哭啼啼的不利于本少爷的下一步动作呀!下面那条分身可是缓过了劲卷土重来了哟!你这样一哭,少爷哪会舍得让你疼痛呢! “嘻嘻....夫君,翠碟没有哭,翠碟是高兴....高兴!!”翠碟拥着少爷的手便得更紧了,这一辈子,抱紧的手再也不愿分开,她是属于他的,而他,也是深爱自己的,名分,已经不重要了,她要的东西少爷全部都给了自己,还苛求什么呢! 朱少明腾出手为翠碟拭去那激动的泪痕,傻丫头,这辈子,我朱少明何德何能,能得到你们这些女子的垂爱,真心这一辈子值当了,哪怕有天自己醒过来知道这是一场梦,即便是梦,我们的相爱也会铭刻在我大脑中一辈子! 突然,翠碟趴在朱少明肩头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如此拼尽全力,这一口,咬得鲜血淋漓,这一口,咬得醉生梦死,咬出了一个真爱永恒的烙印!朱少爷别过头想看,却被翠碟拦住了,她说:“夫君,这个是我的印记,翠碟知道,你不会只属于翠碟一个人的,但是请夫君你答应我,这个地方是我的,别让她们触碰,可以吗?” 面对如此美到心碎的恳求,朱少明实在拿不出理由拒绝,也不可能会拒绝,她要的真的很简单,除去胭脂水粉,她只要自己身上这一处咬痕,而她却付出了一世容颜为自己守候,这一次,他内心真的震撼了,这个狡黠聪明的小丫鬟原来并不是自己想得那般逆来顺受,而是一直将感情压抑在自己心中,她,受了多少委屈?他不知道,但是以后他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绝不!!!朱少明暗暗下了决心! “嗯!!”此时任何的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朱少明狠命的点点头,这一处是你的,它不会被其他人触碰,这辈子都是一个人的,少爷会好好保管的,若是咬痕结痂了,你可要即使得补上新的哟! 翠碟心满意足的嗯了一声,专注的盯着自己咬下的那一处咬痕,当时一定很痛吧!朱少明心里却是在哀嚎,亲,我咬你试试?能不痛吗?男人流血不流泪,叫苦不叫累! 翠碟突然表情有些扭捏,朱少明不解的问道:“丫头,怎么了?”他以为是自己在房顶要了她,导致她长时间肌肉没有动弹而引起酸麻的痛感。有些愧疚,是自己的要求过分了,以后得改!虽然翠碟口里没有说出来,也不会说出来,但是这么做确实有伤和谐,在月亮下交.媾有些犯禁忌呢! 紧咬朱唇的翠碟哪好意思说出来因为下面想尿尿了呢!夫君的分身还停留在里面呢,她不想尿,也尿不出来,只得难受的扭着腰肢,这一摇晃可不打紧,关键是留在翠碟体内的分身被翠碟的弄得欲罢不能,开始呈现火热,然而软化的分身这时又坚挺如柱,顶得翠碟是又娇又怒苦不堪言,少爷真坏,人家都要尿尿了还想要........ “少爷,我....”翠碟欲言欲止,她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那些话,说出来少爷又要取笑自己了! 兴致大好的朱少爷哪管哪顾得了翠碟娇弱的体躯,一口热气扑在翠碟耳畔边,冲得翠碟心神一荡,下意识的嗯咛一声,万千言语化作不言中...... PS(老武都看不下去了,此处又省略一万字哈!万恶的朱少爷,应该再坚挺一点,继续鏖战的,对不对?) 第二百五十一章 还不快去洗澡澡!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当晚,公主趁着夜色在茗秀的陪同下离开了明贤居,剩下的三女之间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俱都默不作声,而在房顶苦战了几个回合的朱少爷此时望着余下两位没有侍寝的娇妻美人,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此生得此几位佳人,夫复何求! 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点亮了这座繁华的城市,让其身上焕发着既美丽而又充满了庄严肃穆的大气轮廓之感。迷离了醉生梦死的人的眼,也闪了云山雾罩的人的心,在这个似锦似瑟的夜空下,多少人在此背景下烂漫的绽放,却又拖着疲惫的身躯清晨往家里赶,因为他们知道,不论自己的行为如何的混球,家,总归是长期修身养性的地方,而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不过是一场未完结的梦。 其实,翠碟在屋顶上发出的叫声,她们俩人在屋顶下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似压抑,似难受,似欢愉,似飘上云端,似高空急转直下,似骨子里颤出来的音色,两女在下面仔细的凝神听着,耳根子的红晕弥漫了整个耳廓,可是脚下却又像生了根似的移不动脚步,两人紧抿着嘴唇难耐的忍受着房顶上两人抵死的缠绵。 当朱少明拉着翠碟进到屋里,两人害羞的背过身去不看朱少明,一来不敢看,二来也不敢面对他,也不知道翠碟在上面到底是什么感觉,尤其是孙玉梅,脸上洒满了血红之色,一双小手也是紧紧的抓着衣角,低低的垂着头,不敢微抬。 “翠碟,你先带玉梅到另一间去休息,我找无衣还有些事要商量!”两女初闻朱少明之言,身体突的一抖,孙玉梅似血似漆的红晕面颊一直延伸到了粉颈之下,看的朱少明色心大起,今天这个日子真的需要好好记住,只是他可以将无衣留下并不是为了干那事,而是真的有事,其实你们要相信我!但现在看玉梅的表情显然是误会了自己,不过也不要紧,迟早都会轮到她的,他也懒得去解释! 不一会儿,翠碟带着玉梅出了房间,朱少明看着无衣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愧疚之前,之前因为李纯的出现他误会了无衣,后来阴差阳错他又掉入了地宫之中,种种原因一直将他的道歉耽搁到了现在,现在,自己做错了,认个错不丢脸,有错就改,说不定无衣心神激动之下就从了自己,岂不是如同小学数学试卷上出现一道十分或二十分的附加题那般喜不自胜。 “无衣!!”朱少明尽量让自己的轻唤变得温柔正常一些,可话从喉咙哽出口之后还是变了味道,变得那么的急不可耐,那么色迷迷,胡无衣一阵阵的恶心,这个色痞子,刚刚房顶还没折腾够么?现在与翠碟亲热之后又不洗身又想和自己......试问她又怎么会答应。 “干嘛!”胡无衣冷冷的回应了一句,你朱少明要是真想那事,就是洗好身子再来,呀!呸,想什么呢!胡无衣被自己大胆的想法给吓了一跳,难道是因为下午的缘故,因为自己勇敢的向翠碟伸出了那一只手的缘故么?不是这样的,自己不是这样的,都是这个坏痞子捣的蛋,明贤居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房顶,他偏偏要在这里,肯定是故意的,想及此,胡无衣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朱少明,你好大的色胆,竟然使出这等下流的招数,自己在屋顶快活,让我和玉梅在下面羞死半天,现在你又想....... 朱少爷摸摸鼻子,无衣怎么了,自己只是想找她道个歉,她干嘛这么不耐烦,难道是因为刚才?嘿嘿,那么照现在看来,自己的目的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的事是不是就能水到渠成了?我们的朱大少爷阴阴的在心中算计着,算计着找个什么黄道吉日采集一些天地灵气正式完成无衣的成人仪式,第一次必须隆重和慎重,再也不能,咦,对了,有两天没见到仙儿那个小丫头了,明天去看看她去。 “无衣,你坐过去一点,我有事和你说!”朱少明想了想,还是觉得要将那句道歉说出来,最起码也要看着她,在她的耳畔边诚恳的对她说出自己的抱歉。 胡无衣坐在床边恼怒的瞪一眼朱少明,想那事就去洗澡,洗完澡再来,不然别想动我分毫。朱少爷有些犯怵,他可是知道无衣的武功的,如果惹恼了她,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这不打紧,关键还是经过无衣一番修理之后,他明天就得挂着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去参加殿试,这已经不关丢不丢人的事了,而是得当着全天下的人主动坦白自己是个妻管严。比死更冷的是什么?就是别人在你背后戳你的脊梁骨,说你是吃软饭的,说你是妻管严。 虽然心里非常不情愿,胡无衣还是主动挪了一个位置让给朱少明,满心以为没戏的朱少明大喜过望,所谓惊喜是什么?就是在你觉得已经不可能的事突然有变得可能了!这就是惊喜,毫无疑问,朱少爷已经惊喜的无以复加的程度了,一张俊朗的脸上保持着贱贱的笑容,那一双贼眼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胡无衣,好像能将无衣生吞活剥吃掉。 很顺利,朱少爷坐到无衣的身旁,想张开手臂去拥揽无衣的娇细的小蛮腰,可是伸到一半,他发现自己的手在也不敢往前凑,因为腰间有一根银针穿透过衣衫顶在了皮肤上,如果自己在敢动弹分毫,他绝对有理由相信,无衣会毫不留情的扎进他造人神器---腰,女人足,男人腰可都是禁忌之处哟!古代的女子一双玉足哪怕是结婚的相公也是不能轻易涉足的,那是女子除了那里之外的第二私.处,一般男人可不是能轻易见到的,所谓三寸金莲,因为自小就被白布包裹了起来。 “说吧!”这个朱少明太可恨了,想和自己那个就直说,干嘛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真是,自己对他又不是不了解,知根知底的人还装什么装,你哪怕是一撅屁股,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就知道你放的是什么屁,管你是加了萝卜的屁或是加了玉米的屁。一坐到自己身边手就开始不老实,我虽然不舍的扎你,但是这银针可不会心疼你。 朱少明非常尴尬,非常难堪,他这么做也是下意识的行为,习惯了,你让他一时半会也无法纠正过来呀!可是腰间的皮肤上依旧有着针扎似的的疼痛感,他的手也只能停顿在半空中不能前进,不能后退,可急死了他! “咳,咳,无衣,能不能先将你手中的银针先撤退一下哈!它有些图谋不轨居心不良!”朱少爷一连说了两个成语来加重自己对那银针的抗议程度。姑娘,你这银子可是好东西,能缝能补,也能扎人,显然,它放错了地方,你将它放在本少爷的腰身哪里,一不小心可是会出人命的。 胡无衣缓缓转过头来审视着朱少明,她要确定他是否真的能在没有银针的威慑下变得老实起来,这很关键,对于朱少明的话,胡无衣一贯采取的反话原则,他说好往往就是自己挖好了一个大坑,等你乖乖跳下去,如果他说不好,那就说明此事还有可为!就是不知道朱少明知道了胡无衣对他的话这般理解会不会气得吐血三升。 “其实,我是想.....”朱少明张口欲说出那句抱歉的话来,可是腰身处传来的撕裂感让他硬生生将哽在喉咙里的话就着口水给咽了回去,他真心没想要和无衣那个,现在不是时候,也不是不是时候,主要还是无衣应该还未做好这样的准备,所以他不想强迫,她想无衣主动,记得我们的朱少爷可是喜欢被动的哟! 胡无衣很生气,让你去洗完身子之后再来很困难吗?你将我当做什么了?我可不想身上粘着别人身上的体液,你这都是自找的,你要是敢说出那等不堪的话来,今天晚上保证给你扎几针,让你明天只能爬去进宫殿试,反正你去与不去,你这个今科状元的荣耀是跑不掉了,而且,你功成名就之后就要和兰公主完婚了,那么,到时候她们这几个姐妹又如何自处,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深知在他身边待一秒,自己便会往里身陷一毫,她真的好害怕..... 朱少明主观的以为无衣是因为自己是上面和翠碟缠绵而引起的愤恨,于是不想听自己的任何话语,可这一次,朱少爷确实会错了义,他哪知道胡无衣其实在心底默许了和他那个,但是要让他去洗澡,如果知道其中的诀窍,朱少爷会高兴的手舞足蹈,别说是一个澡,洗脱一层皮也是愿意的呀!嘿嘿!一晚上能齐享几个美人,哪个男人不想,哪个男人心中没有这种想法!(不这么想的,可是要早.泄的哟!哈哈!) 两人不知这么耗了多久,熬到朱少明眼睛都快撑不住了,熬到人都快虚脱了,终是无衣妥协了,她低低的咬着红唇道:“朱少明,你去洗个澡好吗?” 一个人沙漠走多了,难免会对谁产生了刻骨铭心的爱恋,同样,一个饥饿到极限的人,你难以想象他会对事物有多么的渴求,而今,昏昏欲睡的朱少爷,听到如是这一件比仙音还要美妙的请求,浑身打了个冷战,正是由于这个冷战让他清醒了不少,他不知道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还是无衣说错了,大半夜的让他去洗澡这个代表什么?她是在暗示着自己什么么?都说了本少爷喜欢被动,你这样做会毁了本少爷的原则的,知道吗?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和一个勒不住裤腰带的人是一样的会招人唾弃,很不幸,朱少爷两者兼而有之,老武也难给他在学术界定义。 胡无衣说完那句话之后,雪白的面颊上浮起了多多红云,靓瞎了朱少明同学的眼,他看呆了,无衣真的好好看,她不像翠碟的柔软如泥,也不似红颜的心碎之美,更不似玉梅的温婉之美,她的美由内向外,冰清玉洁也只能用在她身上才枉此生。 美人恩重,美人娇羞未羞的青涩,朱少爷不可置信的眨眨眼,无衣真的好美,这一刻,她的美已经无法阻挡,而也没有人能阻挡朱少爷亲近美!腰间的疼痛此时已算不得什么,哪怕今天无衣将他一针扎残废了,他也要亲吻这红云似血的娇艳,哪怕时候被无衣拳打脚踢,他也认了!她的美,让人无法抗拒。 “好!”朱少明很是爽快的满口答应,但是走之前,飞速的在无衣面颊里蜻蜓点水的一下,无知觉的胡无衣一激动,手持的银针猛的一用力..... 杀猪般的嚎叫划破了夜空的宁静,事后有好事者揣测,这声音是从明贤居里传出来的,而明贤居又是朱少明的,那么,这**的声音是不是就是朱状元受了强大的刺激而情不自禁的发出的呢?当然,没有人给出答案,朱少明自是不可能去解答这等无聊的问题。 第二百五十二章 清晨偷听遭强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不管你愿,或不愿,时间就在哪里,自己会走;你二,或不二,二就是哪里,不三不四。 当天空那一道圣洁的光线刺破夜幕而带来一方鱼肚白之色时,公鸡卖力的扯着嗓子高昂的嘶吼打鸣,为的不是叫醒沉睡的人儿,而是想唤醒熟睡在他蹄下的母鸡,因为母鸡太黏糊人了! 朱少明睁睁惺忪的睡眼,揉揉发胀的眼袋,昨晚几点睡的来着,他记得与无衣一直对抗到深夜也不知是好几点的样子,左手习惯性的向左边摸去,忽感觉手感不对,蓦然定睛一瞧,他睡在哪里?左一看,额的亲娘四舅姥爷的个乖乖!!身边睡下的哪是翠碟,罪孽深重呀!这完全就是无衣嘛!!这下子完蛋了,昨晚是谁主动的来着,这个问题必须搞清楚,这关系到他的原则和风格,当然,如果为了无衣,他偶尔主动一次两次也是可以考虑的嘛! 胡无衣正做着一个好梦呢!梦里感觉到一只咸猪手摸向了她的胸脯,她娇羞不已,拔针刺中了那人的眉心,一针毙命!她冷笑不已,敢吃本姑娘的豆腐,也不看看你是谁?你以为你是那个脸皮比城墙厚,恶人还先告状的朱少明?想及朱少明,胡无衣似乎清醒了不少,十分不情愿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此时的咸猪手不是别人的,正是万恶的朱少明的,他竟摸向了自己的那里,这让胡无衣一时间无法接受,然后就....... “啊!”一声尖利的惊叫声继昨晚之后又从明贤居里透房顶而出,吵醒了隔壁正在活塞运动的张木匠,他恼怒的怨恨道:“大清早的叫嚷嚷什么呀!不知道我老张在忙吗?”张木匠恨死了这声音,不是一回了啊!昨晚就传出一阵杀猪声,今天这一大早又传来尖叫声,还让不让人过点自由生活呀! 从张木匠的身上往下看,嘿,这老张也干得出来这事,他身下是一具白花花的**,只是看不清容貌,为什么呢?因为老张竟然给他婆娘自脖子以上蒙了一块黑布,嘿,这老小子,想的倒是挺周到的哈!其实,朱少明想说,关上灯都一样! 我们的朱少爷在无衣惊叫出声后彻底醒转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无衣的红唇,我的姑奶奶,你这叫声可是要吓死人的,这会人家都在做美梦呢!你突然一下,要是哪个家伙正在做‘俯卧撑’运动,面临精、关大开,陡然听闻一声凄厉的惨叫,会发生什么事?魂吓破倒还算轻的,若是情急之下,来了个回马疯(精.液受到外界刺激突然回缩,会导致永垂不举!)就碉堡了! “你怎么在这里?”显然,胡无衣还未从惊魂中缓过神来!扳开朱少明的手,柳眉倒竖的怒斥道。今天不给出一个足够能说服本姑娘的理由,以后你就别想在干那档子事了!还回马疯,本姑娘也给你来一次!让你知道轻薄本姑娘所要承担的后果以及要付出的代价!!胡无衣咬牙切齿的瞪着朱少明,瞪着这个色胆包天的朱少明,他的胆子是越来越见涨呀!竟然趁着自己不知不觉就爬上了自己的床,这个事对她来说是完全不可以思议的!不对,胡无衣脑海中像是抓住了什么,好像是自己昨晚让他去洗澡,然后让他...... 即便是这样,胡无衣也不会心虚的低下头认错,仍是顽强的瞪着朱少明,不过显然,不论是眼神还是令一只手抓住的东西,都有着缓和的迹象。 朱少明真心觉得上了当,无衣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为了报昨晚自己与翠碟诱惑她之事,自己只是想跟她道个歉,是她让自己去洗澡上床睡觉的,现在又贼喊捉贼的对自己大吼大叫,亲,你说我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抱了你睡一夜,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动,这心里都快长起了一人多高的茅草,你说我容易吗我!现在是大清早,不是晚上,也不是白天,你这样会闹出人命的! 也许是第一次经历与异性同床共眠,也许是女性固有的矜持,胡无衣语气慢慢软化了下来,轻声道:“你,下去!”朱少明张大了嘴巴又拿手指指指自己,不可思议的望着无衣,你是在叫我下去吗?你确定你没有说错,而我也没有听错?那么好吧!大家都没错,继续睡觉吧!朱少明置若罔闻的又躺了下去,这还没到五更呢!上早朝也不用这么赶着去投胎呀!而且,今天说不定在路上还会发生点什么事呢! “你给我起来,下去!”胡无衣彻底的无语了,让他下去,他反倒继续躺着,现在怎么办?看看外面的天色,才只刚亮一会,他上早朝也不是时候,总不能自己盘腿坐在里间看他满足的睡觉吧?这个自己做不到,但是他又不下去,无衣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咚,咚,咚....啊呜....”敲门之人显然刚睡醒,说不定还是被无衣的一声惨叫惊醒的,门外之人一边敲门,一边不停的打哈欠,看来这晚上没睡好呀!朱少明在想,这会是谁呢!现在充其量是四更天的样子,谁会这么早来敲门,翠碟?玉梅?常莲?常莲首先排除了,昨晚自己走之后她依然被绑在椅子上,晚上有翠碟和玉梅看着!不应该是她,那么是翠碟?嗯,八成应该是她,也只有她会这么早的起来,应该是听到那一声惨叫声想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 胡无衣哪能预料到还会有人来敲门,如果敲门的人进来后又怎么解释,她跟他真的没有做什么的,可是这么说出去谁信呢!旋即看向朱少爷的眼神都带着火气,都是你干的好事,若不是你,我能陷入这等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么?你脸皮比城墙厚,拍拍屁股就溜之大吉,可我还得应付玉梅还有翠碟的问话呢!你让我这脸往哪去放,一向沉着冷静的胡无衣凌乱了,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自处了,突然之间,她变得如小女人般可爱! “咚,咚,咚!”敲门之人显然知道要给屋内的两人一些时间准备,也不着急着推门而入,而是在等了一会之后又敲响了门,朱少明大叹一声:“谁呀!” 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但不是说话声,而是偷笑声,而且笑的还很欢,朱少明想将门外的人抓进来打屁屁,大清早的不睡觉,跑少爷门前来偷笑?这件事会不会觉得太诡异?反正朱少明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鸡皮疙瘩瞬间布满了全身,他向无衣投去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是男人,自然有责任为自己的女人辩护,当然,这门外的人八成就是她们两个中的一个,想来看好戏?今天要不来一个大被同眠? 朱少明本不想起身开门,奈何那敲门声隔了一会又响了起来,大有你今天不开门,我就不断敲的架势!!最后,朱少明举白旗投降了,你狠!!要多郁闷有多郁闷的朱少爷十分不情愿的起身来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嗯,好像还不止一个人,难道她们俩都来了?疑惑不已的朱少爷猛然一下将门扉拉开,两个人影来不及收势,向屋内扑来。 朱少明含笑的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个女孩,听墙根?呵呵!跟谁学的?少爷的墙根也是可以来听的么?脸色一整,不悦的喝道:“翠碟,到里面床做好!玉梅,紧挨着翠碟坐在一起!” 翠碟见到少爷脸色古怪而且相当的不悦,忙慌不迭的小跑到了里屋端庄的坐在床边,看到无衣姐时,嘴边轻抿的一笑,便不再言语。孙玉梅见翠碟老老实实的坐在床边,只得学着翠碟一样也坐在了床边,颔首低垂的都快勾到了胸脯上面去。 朱少明得意的一把将大门重新关上,转过身来之时又换了那副古板之色,你们俩个喜欢听墙根,今天不妨就一起听听!有谁能想到面色古怪的朱少爷会在靠近床时突然冲了过来,胡无衣这个时候哪敢露出面容,蒙上被子都不敢看玉梅和翠碟两个,相反,孙玉梅和翠碟两人被朱少爷那饿狼之势吓得慌乱逃窜,朱少明笑了,很是猥琐的笑了,嘿嘿.....三女同床,这个滋味应该会比较无限YY吧! 孙玉梅根本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现在自己与翠碟双双躲在床上瑟瑟发抖,而朱公子则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她们俩个,现在己方势单力薄,如果朱公子要对自己那个,怎么办?她知道在愿意嫁给他的,可是表叔上次跟他说过一件婚事的,她只知道是朱家的子孙,但不知道是谁!这也是她一直担忧的问题。 “媳妇们,相公来了!啊哈哈!”朱少明无比猖狂的给自己宽衣解带,拖得一丝不挂的时候大模大样的一脚踏在了床沿上,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身前惊慌失措的孙玉梅,听墙根,嘿嘿,现在我们不妨边做边听吧! PS(怎么感觉最近老武变猥琐了?亲,你们有觉得吗?不过,我喜欢这种风格!嘿嘿!) 第二百五十三章 端门风波惹争议!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一米阳光,半盏温暖,三分恬淡,滋润着早已荒郊半野爬遍杂草的心田。微微仰头,以一个仰角四十五度的斜视并直面那一盘红的像火、圆得像饼的太阳。 “啊呜......”哈欠连天的某人正捂手堵在嘴巴处打着无数个之一的哈欠,这大清早的,就被几女弄得早上荷尔蒙分泌过多,导致下丘脑太过兴奋而牺牲了宝贵而又养神的回笼觉,朱少爷痛并快乐着。不过今天这上早朝的人似乎不少呀!远远就看见朱太师站在宫墙里边的门口左右徘徊,似乎在等什么人,朱少明那缺斤少两的直觉告诉他,朱太师一定是在等自己。 天亮微亮之际,天幕将白未白之时,一大群衣冠整整的大臣向皇宫里赶去,今天可是殿试的最后一轮考校,今天过后,状元,探花,榜眼,余下的学子去留也能一见分晓。每一个大臣面上都带着冷漠之色,不过在这些行色匆匆的人里头,有几个或者好几个大臣不怀好意的打量了某人片刻后又马不停蹄的向殿内行去。 站在宫墙之下的朱昆确实在等人,也是在等朱少明,今天他有两件事需要找朱少明商量一下,第一,认归祖籍之事,第二,朱赵两家的联姻之事。这两件事他没有想过一蹴而就,尘世间最难衡量的就是人情和人心,这些事情的复杂程度远比一桩大案贪案要来得奔放,来得让人无所适从。 “少明,早啊!我等你好久了!”朱昆摸摸花白胡子,哈哈一笑道,其实他也没等多久,只是杵这里站了会,因为每个进宫的大臣们都要经过这道门,而之前所有进去的人当中未能发现朱少明的身影,直到现在才发现他的踪影,暗自观察他憔悴的面容,显然这孩子一定又没睡好!不过少明这一次殿试确实给朱家长了不少脸,朱家祖祖辈辈能进取的仕位也就是谋个进士出身,而如今少明的状元之名已经是雷打不动的事实!不过如果今天能够再一次大放异彩横扫其他士子,那么,效果会更佳! 朱少爷有些扭捏,你朱太师在这里等人就是为了等我?我有什么值得你等的,你跟我从前未有八毛钱的联系,如今嘛!说有他也有,说没有,他也没有!不过让朱少爷好奇的是什么事能劳你朱太师如此大动干戈的亲自等人?瞬间,在他的脑海里想到了几件事:认归祖籍的事?或是合并明贤居的事亦或是其他的一些手段?朱少明可不会相信朱昆有什么好事能摊到他头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置自己和父母于何地?置朱家颜面于何地。 没错,京城之上是富饶多彩,生活多姿。可是土木堡中呢!紧挨着塞外,不时还有大把的黄沙扑面而来,生活在那里容易么?可是那么多年都过去了,现在,老子功成名就了,你想来空手套白狼,想让我为你们扛大旗以保证你们的威望长存于世。这种事,我能答应么?试问天底下的善良的姑娘们,她们会答应吗?别人可能会说,难怪是状元,原来是朱家的子孙,到那时,就会到处喧嚷,一来认祖,二来高中状元,可谓是双喜临门! “等我?呵呵,朱太师,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吧?不如我们一同去上朝吧!有什么事你捡重要的说!”朱少明面无表情的讽刺道,你们朱家对我们一家做的一切你以为凭你三两句话或是三天两日的关怀就能化干戈为玉帛么?你以为你低下身段来恳求,你放下尊严来委曲求全我就会乖乖的进你朱家门受你们的鸟气吗?哼呵,别痴心妄想了,虽然现在我所面临的处境可谓是四面楚歌,但那都是阶级斗争,而我和你们朱家是人民内部的矛盾,两者只有割裂开来谈。没错,我进了你们朱家,不论从个人的出身也好或是其他方面也好,也更能让人接受,但是你别忘了,造成如今这一切的不是我朱少明,而是你们贪得无厌的朱家子孙们。 朱昆万想不到少明对自己会是如此的冷淡,苦笑一声,眼下也懒得去计较这些,边走边谈到:“有两件事跟你有关,一件在你看来不算好事,另一件应该会让你惊喜一下。”朱昆说到这里止住了话头,他就不信少明能忍住不问这两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是人都会有好奇心的,一旦涉及到自己,那猎奇的心理就更甚了。 可惜。朱昆失望了,他一直在盯着少明的脸颊,从那侧脸现出来的轮廓里带着深深的怨念与桀骜不驯,哎!当年的事他那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无奈选择,但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依然不后悔当初那般做,如果现在再给他一次选择,他还会一如既往的那么做。 一缕缕温和的阳光正一点点的刺破黑暗,其身上散发出无限道闪闪金光,其中一道照射下朱少明身上,让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梦幻般的色彩,而当事人则拧拧眉宇,两件事?除了认祖归宗这件在朱家子孙看来是好事之外,还有一件事?记得无衣曾和他说过,在救玉梅的过程中有一个赵家的孙子赵政想对玉梅图谋不轨但被无衣关进了锦衣卫大牢,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朱太师说的第二件事应该就是它吧!所以他根本没有直接问的必要,即便自己不问,朱太师不也会说吗? 朱昆见两人已经穿过了端门,再走一段就入了太和殿,那个时候恐怕就没有机会说了,殿试结束后,他是耀眼夺目的状元郎,离朱家也只会越来越远。想了想,朱昆继续道:“第一件,想来你也能猜到,认祖归宗之事,第二件是喜事,朱赵两家联姻之事!赵太师远方侄女孙玉梅嫁给朱家朱少明!!” 朱昆说完紧盯着少明的面部表情,不论他心中作何想法,这面上总会表现出一些心理活动的破绽的!可是现实带给他的仍然是失望,朱少明的脸上不仅面无表情而且还有着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这样的表情根本不符合常理!难道玉梅那丫头和他说及了此事,就算说及了此事,玉梅也不一定知道自己要嫁的那个人是朱少明吧?赵老头曾跟自己交过心,他说只是提及到了是要嫁给朱家的孙子,没有具体到哪一个人,而朱家的孙子也不算少,算上他朱少明也有八个,而现在经过自己的一番解说,不就可以证明玉梅要嫁的人正是他朱少明吗?可他的脸上总得表现出来哪怕一丝丝的兴奋之色呀! 对于第二件事朱赵两家联姻之事,朱少明确实不知道,也从未听说过,哪怕就是昨日兰公主说自己是太后钦定的驸马他都没有惊讶,他一直认为那都假的,反正不论娶与不娶,无衣,玉梅,翠碟三人都会与自己厮守一生,这就够了。可是这朱赵两家联姻是哪年跑出来的疙瘩事,他怎么毫不知情。 而且,联姻的对象还是他朱少明,等等,是谁要嫁给他?朱少明一开始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现在回想起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旋即他又沉下了心,朱太师说的没错,这两件事看似没有关联,却是有着严格的逻辑关系,第一,认祖归宗,你好,大家都好!第二,朱赵两家联姻的对象是你没错,但是,前提你必须是朱家人,是要经过上上下下一致认定的事实,如果不能,那么一纸婚姻也只能作罢! 朱太师这招果然够狠呀!前面一个条件看似很苛刻,但是后面一个条件又让朱少明蠢蠢欲动,这个事不好办!进了朱家,他能有现在这般自由吗?可不进朱家,玉梅,操!你个朱老头,算计老子!陡然之间,朱少明一阵阵的火起,你个朱老头竟敢来算计我,还拿玉梅来威胁,你..... “撒开,撒开,朱少明,你这是做什么?”赵临刚走到这里就见朱少明一把揪住了朱太师的衣领,一个年轻正盛的公子,和一个古稀之年的老者,这两者之间的体力悬殊可见一斑,现在朱少明竟胆大包天的将朱老头给提了起来,这可了得!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朱太师的孙子,你现在对他这样,不是欲将自己的前途毁于一旦吗?你有置玉梅今后的生活与何顾? 有事不能好好谈吗?年轻人,冲动是魔鬼,你这一冲动,当然了,现在你受皇上恩宠,肯定没有人敢弹劾你,到你落难之时,这些旧账都会被一古脑的披露出来,到那时,你种种的罪名就会成立,年轻人,过去的事虽然都会过去,即便过不去也还是会过去,但有一点,你要记住,过去的行为是会给未来带来影响的,这影响可能就会是你最致命的打击。 朱少明冷冷的扫了一眼来人,这不是赵太师么?怎么,你们俩密谋的?知道我会发怒,故意等我发怒了,你再出来以此威胁?告诉你,我朱少明不俱怕任何的威胁,还有,如果你们觉得我朱少明就是你们手心的蚂蚱,想什么时候拿捏就拿捏?那么你们就想错了,大错特错,我朱少明别的不行,这抗打抗压的本事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朱少明,快撒开!你知道你面前的是谁吗?他是你爷爷!你这个逆子!!”赵太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好你个朱少明,现在翅膀硬了,就以为可以跟我们这些老人叫板了?甚至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真是岂有此理!朱老头,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费劲心血要培养的第三代领导人吗?这就是你经常在我面前得瑟的孙子朱少明吗?你看看他什么德行,有谁的孙子在皇宫大院里扯着自己爷爷的衣领还要教训爷爷的?又是哪家的孙子敢与自己的爷爷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恐怕都没有吧! 你这不是明智的行为,更不是理智的行为,你知道你这么做会给你爷爷身心造成多大的伤害吗?没错,他这些年确实亏待了你们,但是你仔细的用脑子想想,如果没有京城里的朱家罩着,你们朱家在土木堡里能平安无事过这么些年,还有,你以为凭你那点小聪明就能将孙家扳倒?小子,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虽然在孙家覆灭之事中,你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但是没有上面的指示,你觉得人家严毕凭什么帮你!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少年人,胸有成足是好事,但是,过分的天真就会伤己伤身,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赵太师,这是我们的家事!快上朝了,您快去吧!”朱少明冷冷道,你赵太师在这里面怕是搅了不少屎吧!你若是觉得我的行为过分,你怎么不问问这个被我揪住的人,他这十几年来又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宗亲的呢!他从一穿越到这具身体的主人身上,就惨遭接二连三的打压和阴谋,如果不是自己足够有胆魄,老子他妈的还能站在这里教训他吗?朱家覆灭,恐怕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吧!还会冷嘲热讽的说着风凉话,说这是咎由自取,这是活该的命! 赵临叹了口气,其实他话说出口之时也是气话,是不想见到几十年的老伙计遭到欺负,朱少明说的没错,这是他们的家事,是他们宗族之间的内部矛盾,他一个外人不能搀和也不好搀和。但是朱少明的行为让他感觉玷污了状元这名头!就算你大爷爷对你不住,你自己扪心自问的想想,你来到京城的这段时间里,他有亏待过你么?你被关到大牢,他是三番五次的去牢里看你,这些还不足够说明什么吗?而他自己的孙子与你过不去想置你与死地,按理说,你只是他的侄孙,你们之间隔了一层纱,但是他这件事里助纣为虐了么?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能怎么办? 如果你非觉得他亏欠你的,那也是你爷爷的过错,而不是你大爷爷的过错,这么多年,你应该去找你那死去的爷爷算账,是他让你一出生就失去了爷爷奶奶的疼爱,而不是他朱太师!!! 第二百五十四章 殿试三轮比赛止!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太和殿内金碧辉煌,五彩琉璃灯高高悬挂于椽梁之上,大殿之下,文武百官齐齐聚首,面色严整,衣冠整洁而一丝不苟,庄严肃穆的等待着那一声“升朝”。高高的筑台之上,朱祁镇稳坐龙椅,双手自然的搭在黄金雕饰的龙椅把上,经过这两天两轮的比试,朱少明的表现还算差强人意,三局两胜,他已经赢了两场。好歹如约拿到了状元的桂冠。 “升朝!!”年轻太监一如既往的扯嗓高声呼喊。大明王朝的朝堂又一次在太监的口下开始了,如果要问古代谁最有权势,当属皇宫里的太监莫属,因为他们一喊升朝,文武百官齐齐曲腿跪倒,这声势,这威严,有谁能比得上呢?不过这倒是有些狐假虎威的嫌疑。 “吾皇万岁万万岁!” 群臣百官,众位士子以及瓦剌也先士子里里可布俱都庄严的跪在殿下,他们面色严肃,衣冠楚楚,他们面无表情,古板呆傻。更多的还是重复着一言不发的机械性动作。朱祁镇大手一挥,轻声道:“平身!众位爱卿,今天殿试这第三轮考校比试可否要继续比试呀!” 立于朱少明一旁的里里可布心里一咯噔,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比试,自己的目的又通过什么手段来实现呢!如果不比试,那么他要生擒朱少明的愿望又如何付诸实践呢?只是这位年轻的皇上脑子似乎并不算糊涂!他当然知道皇帝心中在想什么,三局两胜,朱少明已经胜了两场,剩下这一局也变得可无但是可以舍掉的。 昨日朱少明破解九曲玲珑珠的过程可谓是一波三折而扣人心弦!到最后又将所有人都摆了一道,不得不佩服他的老谋深算,如果别人不知道这里面的凶险,他里里可布是知晓的,从他将九曲玲珑珠放在自己眼皮底子下开始破解,而后进行整个过程,到最后自己宣布胜负时,他面上依然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紧接下来就是他出人意表的放手一搏,让他始料不及的是自己输了!但却输得不冤枉,朱少明是一个沉得住心的人,他的云淡风轻只为等待敌人松懈之时,给出致命的一击,这便是朱少明! 群臣意见不一致的讨论着,太和殿内又响起嘈杂的议论声,大部分人都同意不用考校了,一个人的荣誉与国威相比较而言不过是蝼蚁般大小而微不足道,朱少明赢了自然是锦上添花,输了那就是前功尽弃,国体至始至终还是遭受了外族的打击,于国于民来说,这一场比试都是不划算的! “回皇上,老臣觉得,为了促进两国之间的友谊更进一步,这比试是要的,不过不是这样的性质,而是私底下几人如朋友般互相打赌赢彩头,微臣愚见,请皇上三思!”朱昆在皇上说出这话来第一个出列反对道,这一场比试弊大于利,不值得将国威拿来做赌注!昨日是番邦来贺,无法拒绝,但今日大可采取众位大臣的建议而否决掉这个比试。 朱祁镇闻言点点头,朱太师说的有理,这一场比试未免有些儿戏,他曾在殿试还未开始之前私底下找过里里可布谈到比试这一问题,将九曲玲珑珠献出来考校也是他的主意,但是事先他是不知道解法的,就连里里可布对那九曲玲珑珠也是一头的雾水。 “众位爱卿,还有何异议?”朱祁镇大手再次一揽,如果你们都没有意见,那朕可就要赐封今科状元,榜眼,探花之名额了!解决了朱少明的出身问题,下一步是督促朱少明赶紧将那帐薄中所涉及到的官员抓出审问,那么他的第一战可谓就圆满结束,那么最后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结婚嘛!这聘礼自是少不了的,别人朕可以不要聘礼,不过你朱少明的聘礼不仅要收,而且还要收重,收多!正好国库最近咬赈灾山西那边的洪涝灾害,前几日接连大雨冲垮了堤坝,百姓遭了水灾,国库一直就不丰盈,倒是听说你朱少明钱财不少呀! “皇上英明,皇上圣明,此乃我大明之幸,百姓之幸!我等无异议!”群臣再一次激动的匍匐下跪拜首道,既然皇上的意思也是不想举行这个第三论比试,他们怎又好出这个风头呢!皇上乃九五之尊天之骄子,既然皇上心意已决,做臣子的唯有遵从便是。 “里里可布世子,你觉得朱太师的提议如何,你们私底下切磋交流一番也无可厚非嘛!”朱祁镇看似在询问里里可布的意见,但是傻子都能知道,皇上已经在心中做了决定,也只有傻子才会傻乎乎的说不行,当然,这一件事里还有另外一个异类的存在,他就是朱少明,如果朱少明执意要比试一番的话!皇上或许会改变主意,但这是非常冒险的举动,赢了,自然没什么话说,但要是输了,那么一番毁誉参半之下,他朱少明的前途可就是危如累卵了! “回我生命的君王陛下,世子对王的意见只有遵从,但是不知道这位朱公子有无异议?”里里可布右将矛头推向了朱少明,我在客,客随主便!可是如果朱少明这个时候反对的话,那么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个大大的好消息,不过,他的答案是什么呢? 在这一秒,几十双目光道道聚齐在了朱少明身上,如果比试,你可要想好,出了问题你必须一个人承担,如果不比试,你自然还是你的状元郎,至于其他的风言风语就由着他去吧。 当所有的决定权掌控在手,那种感觉有着无与伦比的美妙之感,好比你看到一个MM,然后MM也看到了你,你们俩一见倾心,就是这种微妙的感觉。 “朱少明,既然世子想征询你的意见,你的意思呢?”朱祁镇眯眯眼睛,朱大少爷,这个节骨眼上可别给朕捅出什么幺蛾子来,不然捅多大的洞你就给朕双倍补回来,你不是有大把的钱财吗?有多少就拿出多少,朕最近缺钱呢! 朱少明若有所思的睹睹里里可布,你还有一个胞弟叫里里可多吧!你还不知道吧!他早就出卖了你,但是现在在京城里好像也不方便对你下手,不对,朱少明记得在怀来县城时他的身边有一个智多星还有一个大块头,他们应该是一起来的,而现在那俩人却失去了任何迹象,这不正常,也不靠谱。 “回皇上,卑职觉得,这场比试,私下进行也是可以的!不知道世子殿下此番还有何宝物要进献给我朝?”朱少明当然不会蠢到不可一世的叫嚣比就比之类的蠢话,没有利益的事谁愿意干谁干去,本少爷不陪你们在这里瞎几把闹,不过里里可布,你给我小心咯,你暗地里对付了我朱少明这么久,是不是该风水轮流转一下了,一直都是你出招我接招,这样岂不乏味? “好!世子,你就将你的宝物呈上来给朕瞧瞧!”朱少明没有应战这让朱祁镇长舒了一口气,还好你朱少明顾全大局,要不然朕非将你的家底都给抄了他! 里里可布遵命的作了一揖,忙命人将一尊长寿龟呈给皇上,这只长寿龟通体透着金黄色,龟背上的纹路分布规则有条理,朱少明只是瞥了一眼,这只长寿龟怎么又是黄龙玉雕刻而成的?难道塞外有黄龙玉的矿脉?不应该呀!这黄龙玉稀少的可怜,他里里可布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对了,还有在无衣哪里的玉佛,没错,玉佛通体也散发金光,当时他还不是很知情,但是被关进天牢里,与他同一个牢房的那个老者告诉了他有关黄龙玉的事情。 “回我圣明的君王,这只长寿龟的玉质与先前朱公子说的黄龙玉是同一种,俱是可汗贡献给最尊敬的大明君王的!”里里可布右手斜跨于左臂处,向朱祁镇解说着这只长寿龟的来历,龟足处雕刻尤为精细,翻开长寿龟,会看到乌龟肚子上写了八个字:贵与天齐,贺寿永昌!贵取龟的谐音,意指长寿,又有龟足贵族之意。此雕饰古朴贵气,大而沉稳,玉质上等,乃送人必备的精品。 “好,说得好!世子回去之时,去司礼监领取赏赐!下面,朕宣布,正统元年(1936)今科状元为朱少明,探花苏如玉,榜眼杜雷!”朱祁镇拿过太监手上的一个名单,爽声念道。 “皇恩浩荡,皇上圣明!” 一场由朱祁镇亲自导演并参与的殿试到如今已经完美结束,有人唏嘘,有人不安,有人无所谓,有人幸灾乐祸,当然还有人不甘。 余下的十一位士子见皇上竟直接忽略了他们,面上有些不好看,毕竟是年轻人,如果能做到朱少明这般脸皮厚,那么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肃静,肃静......”年轻太监不得不站出来将这个些激动的大臣连着激动的心给按下去,中了状元那也是人家的事,好像跟你们没有关系吧!还有,就算跟你有关系,人家也不一定会给你面子呀! 朱祁镇宣布完殿试结果之后,脸色变了,变得沉重,变得难看起来!为什么呢!钱的问题!太和殿内上空漂浮着厚实的阴霾,飘之不散,久久徘徊。 压抑的气氛瞬间将本来喧闹的朝堂变得沉重起来,朱祁镇咳嗽了一声,痛心疾首的道:“朕与尔等居于庙堂之上,食美味,品佳肴,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是前几天暴雨倾盆,山西数个县城遭了洪涝灾害,朕接连几日食难下咽,卧寝难安!” 第二百五十五章 我个捐四十万两!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大殿之下一片死寂,所有人心中都在猜测皇上说出这番话的意图,山西数个县城发生洪涝灾害这是天灾,为了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这个赈灾款项应当拨下去,若是不拨下去,他们又怎能从中得利呢!不中饱私囊又如何来发家致富呢!手里没钱,逢年过节的该孝敬的又从哪里拿出份子钱呢! 朱太师皱拉着白须眉毛,朝廷经过先帝的仁政实施已经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俱能安居乐业,这突发的洪涝灾害很不寻常呀!皇上既然主动提出这个事情,那么肯定是想立即着手解决这个隐患的,洪涝灾害,必然会带来一系列是烧抢夺掠,难民逃荒在所难免,更重要的还是尸魂遍野,饿殍满地,而洪涝所带来的一系列后果将是非常严重的。三月,乃是农民百姓春耕的时节,大水将田地一淹,普通老百姓吃什么?喝什么?这个问题,朱少明应当做出表率!!即使朱少明在端门之内揪着他的衣领子,他仍然不怪他! “众位爱卿,灾情已经得到证实!受灾的数个县城百姓合计有四十万!朕心甚痛!!今天,必须拿出一个解决的方案,灾肯定是要赈的,如何赈,怎么赈,由谁去赈,这些都需要合适的人选!”朱祁镇稚嫩的面孔里藏着深深的忧虑,他七岁登基大典,到如今年方十五,这八年来,国事内政都是由太后与内阁几个成员经办的,他是伸手两眼一抹黑,什么都搞不清白,对内,是为了巩固皇权,对外,又怎可置百姓的生死于不顾? “回皇上,此乃国事,老臣觉得有外人在场不适合商谈!”赵临出列奏表道,山西天灾这是大明的内政问题,你里里可布一个外族的瓦剌人就没有必要,也根本不需要留在大殿内,当然,其他没有博取到头三甲的士子,这个时候就是他们的最后机会,也许皇上也是这么想的吧! 言之有理!朱祁镇挥挥手,令里里可布可以退下了,今日既然没你的事,哪里来回哪去!这次意外的天灾,朱祁镇倒是想朱少明前去督促灾款的施放,第一个,朱少明是自己信得过的人,第二个,他又是朕钦点的状元郎,有状元郎亲自上前线赈灾,此乃一安抚民心的重大举措,但这样一来,皇姐与他的婚事又只得延后,他在太后面前可是立下了军令状,要给皇姐置办一桩空前盛大的婚礼,可是如果派别的人去赈灾而让皇姐与朱少明完婚,天下黎民百姓又如何看待他这个君王,治下有天灾**,而君王却饮酒作乐,只怕会寒了天下人的心哪! 钱回眼睛一跳,前天皇上曾说过等殿试过后要处置他,何不借着这个机会将功补过呢?一来他是户部尚书,对于国库银钱,款项收支用度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他是绝对的不二人选,但皇上肯定也不会信任自己,那么,让朱少明跟在一旁是不是能打消皇上的疑虑呢!到那时候,自己做点手脚,他朱少明就是千张嘴也说不清了!于是乎,钱回出列。 “启奏皇上,微臣觉得,此番山西天灾,必会引起**和百姓的恐慌,微臣深知罪臣之身,愿赴前线安抚民心,弘我大明天威!!”钱回跪倒在地上情真意切的请奏道,这一出计谋当然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里里可布亲自与他会面商谈的,里里可布让他请奏皇上当先锋,朱少明押帅,然后在半路上施点手脚,他朱少明就是那秋后的蚂蚱,也蹦跶不了几天。 朱祁镇正寻思着找钱回算账呢!他倒好,主动撞上来,那么朕还跟你客气什么呢!你去前线,必然有你的正面影响,但是你是罪臣之身,让你打先锋,这会不会出什么岔子呢!不行,你去的话还需要另找一位督军,这个督军朱祁镇算来算去,也只有朱少明最合适,但是两人似乎还是不够的,两位太师年事已高,杨大学士的年纪也差不离,那么,找谁做第三人去呢!陡然,朱祁镇想到了王振。 “钱爱卿,朕就给你这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但是,你乃是罪臣之身,必须还要找一位与你同行!你觉得谁合适呢!”朱祁镇暗暗向钱回使了个眼色,眼角正对的就是朱少明,他希望钱回能知晓他的意思。若是不然,下辈子就等着在牢里过吧! “罪臣举荐今科状元郎朱少明!他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才,此番前去,定能一呼百应,安抚民心,一来彰显我朝对子民的关爱,二来,可以激起更多的士子向朱状元效仿学习,日后报效祖国!”钱回哪还能不知道皇上的意图,哪怕皇上你不打眼色,我也会举荐朱少明,这堂戏,少了他就没了味道,在京城里,想谋害朱少明似乎不太可能,但若是出了京城,扮个麻匪,抢个钱财什么的,朱少明死于战乱或是什么的,那岂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面对钱回的‘善意举荐’,朱少爷嗤之以鼻,你钱回安的什么心当我不知晓么?不过本少爷还得考虑考虑这一去所要花费的时间,明贤居里的三女肯定是不能全部带去的,那么带谁去呢!自然是无衣最合适!可她估计这会还在怨恨自己呢!山西发生了洪涝灾害?真的是天灾?朱少明却并不这么认为,但也没所谓了,如果圣意已决,他是没法拒绝的,但他隐约觉得这件事里没有那么简单,正如刚刚退下的里里可布他转身离去的那一霎那,冲自己冷笑了一下,这个笑意味深刻! 朱昆从皇上说及此事时心中就有种不祥之感,果然不出他所料,这钱回口口声声举荐少明,这里面有猫腻吧!前天他还欲置少明于死地呢!这会转了性要推举少明做粮草先锋,这绝对不正常,也不符合常理,他钱回就是一个靠着女人肚皮上位的小白脸,现如今也不知投靠了谁,竟想出了这么一条毒计! 不过如果少明将此事办妥了,必是名利双收,办不好!办砸了,仕途就算止步不前了!自古以来大臣都害怕拿着朝廷的钱去赈灾,因为这里面有着太多的不可控制因素,哪怕出了一点点的纰漏也能将整个押送粮草的队伍毁之一旦。 “朱少明,既然尚书大人如此推崇和看好你!朕希望你能拿出你的真本事给朕看看,也给天下的士子立下一个忠君爱国的好榜样!待你归京之时,朕给你一场大的惊喜!”朱祁镇满怀期待的望着朱少明说道,你此番前去是代朕巡天,见你如见朕,上次不是还赐了你一柄尚方宝剑吗?这次一并带上,途中若出现违乱法纪之人,任何人可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谢皇上,谢尚书大人,少明定不负众望,做好这一次的赈灾,但是就这次赈灾,我个人捐资四十万两白银!也希望其他同僚能慷慨解囊解我大明百姓与水火之中!”朱少明主动说出了捐资一事,他知道,只要下了这堂,他就会被皇上拉去谈掏钱之事,此时光明磊落的说出来,不仅能显示出其豪爽,更是给他人一个警告,四十万两白银,本少爷说给了就给了,眼都不眨一下,那些欲对我不利的人你们自己掂量着胆子来对付我,如果你觉得你的命或是你手中的钱财能有四十万两,你大可来对付本少爷,抄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喜欢! “哗啦啦!!!”群臣激沸了,倒抽了几口冷气发现自己还未从惊讶中缓过神来!四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呀!他朱少明哪来的这么多钱?好像听说他的明贤居在各省各县都有设立机构卖点吧!尽管如此,朱少明的话还是让他们哆嗦了好一阵子。 “好!难得状元郎如此深明大义,众位爱卿,你们呢!这次受灾的百姓就多达四十万余人,为国为民,百姓会记住你们的恩情的!”朱祁镇嘴角牵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不错呀朱少明!竟然能知道朕的心思,本来朕还想要你一百万两银子的,既然你主动坦白要捐四十万两,那么,就翻一倍吧!你的坦率为你节省了二十万两银子,偷笑吧! 朱少明莫名的感觉眼皮一跳,瞧瞧的瞥了一眼皇上,发现他正拿眼冲自己不坏好意的暗送秋波,心底哀嚎一声,擦擦,老子就应该说二十万两的,妈的,你真当老子的钱是大风刮来的?看你那架势,没有八十万两看来这事还真不好解决!尼玛的,这黑心的朱祁镇,你诚心来打的主意呢!要不,啥事将那地宫里的财宝全部给他转移掉?上次出来他身上还藏了一颗夜明珠呢!就那一颗也能价值连城吧! 接下来的事情就枯燥了许多,这些抠门的大臣都恨死了朱少明,你瓜娃子的有钱你一口气掏出四十万两眼都不眨一下,你可知我们掏出四十两银子都要肉痛好几个月,你个狗日的,钱要使在刀刃上,这可是四十万两银子呢!包括苏如玉和杜雷两个人两只眼珠都快暴了出来,朱兄如此阔绰?这差距差的还不只是一星半点哪! 朱昆则得意的点点头,少明除了在认祖归籍一事陷入症结,其他的方面还是相当的可圈可点,四十万两银子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他明贤居销售的‘舒爽’光是一天就能赚取几万两白银!此举既能显示自己的爱国爱民,更是为不可预估的事件投了一份保单!即便以后出了任何事情,他个人就捐资了四十万两白银,这是谁也不能不正视的一个问题! 第二百五十六章 二老争抢当随从!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对于朱少明募捐的举动,朱祁镇心里喜不自胜,这样一来,又可以为国库省些银两啦!要知道朕可是很穷的!朱少明不仅自己缴纳了数额之巨的银两,而且为解国之燃眉的突发事件立下了忠君爱国的榜样,试问一个今科状元都如此报效祖国,那么天下其他的士子呢!这一举措非常的到位,所谓开创了历朝历代的先河!树立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永垂不朽的丰碑! 杨士奇眼光灼灼的审视着朱少明面部表情,淡淡的笑意,成足在胸的自信,这个年轻人自横空出现在京城,所带来的异变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现如今,太后病卧,皇上掌权,初步看来,皇上有着先帝的仁爱思想,但却不够杀伐果断,这里面,他还需要加上一把柴薪,让这火烧旺,烧旺之后才好!!单说李伍身死惊现帐薄一案,至今也不知朱少明查出了何眉目,现在他案子未结,人又要两眼一抹黑赴往山西赈灾,可赈灾这事有足够的繁琐与复杂,一时半会也解决了不了,少则半年,多则长达一年都是有可能的!待他回京,黄花菜都凉了。 “皇上,老臣有一事需要请奏!”杨士奇出列奏表道,这个案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搁置了,必须严办,而且还得大操大办,办出自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大要案!他们几个内阁成员已经风烛残年,坚挺不了几年啦!虽然皇上的龙威自朱少明来了之后,有着不小的增长趋势,但仅仅这些还不够,还需一件敲山震虎的大案来震慑居心叵测的其他大臣,来威慑天下百官!调朱少明去山西一事是施仁政,是弘扬天朝国威,但对内,必须杀鸡儆猴。 “杨爱卿,请讲!”朱祁镇手一抬,示意杨士奇可以说了,既然赈灾一事已经完美解决,殿试又结束了,眼下的注意力必须要放在李伍帐薄一案上了。朕绝不会让你们逍遥法外,贪污朕的银子,你得问问朕答不答应!乱世用重典,现在,朕也要让你们知道,蛀虫的下场,唯有死!!! “朱状元此去山西,皇上交代给他的案子恐怕是无力继续明察暗访了,老臣觉得,不如交给老臣,坚决不让一个违法乱纪的人逃出法网!”杨士奇心中带着无比的怨怒,你们千不该万不该烧掉老朽的府邸,你可知哪是老身安身立命的根本,既然你们跟老朽过不去,我也没有必要给你讲究情面,凡是涉及到此案的,一律抓无赦!按情节轻重定罪,一个也别想赖掉。一向温文儒雅的杨士奇发飙了,这飙发起来可是会有好些人遭殃的,一时间人人自危。 朱祁镇正要讲到这个问题,恰好杨士奇就点到了这上面。正所谓瞌睡了有人送枕头,饿了有人管饭,这绝对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他的政令从来都没有这么顺畅过,以前不论大小案件都由内阁与太后经办,他只能站与一旁干瞪眼。现在不同了,他是执掌生杀大权的不二君主,天下臣民,归一朕心,朕要施仁政,办人事! 说到那个案子,朱少明内心汗颜不已,他探访春满楼第一天就跌入到了地宫之中,不过也从哪一次的官兵对他的围剿中,他察觉到了一些眉目,至少这案子与钱回,与郕王,还有其他几位大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只是暂时找不出证据而已,帐薄上记载的账目名册非常隐晦,如果言简意赅倒省去了许多麻烦,关键在于他只有开支收项,没有对号入座的真人姓名。 朱祁镇拿眼向朱少明瞥了过来,那意思就是在说,朕交给你办的案子怎么样了?还有你消失的那三天都干嘛去了?别以为你的那一套鬼话朕会相信,朕就是相信女人的那两条腿也不相信你朱少明这一张嘴!别跟朕说那件案子你丝毫没有进展,如果真是这样,你那省去的二十万两银子就给朕原原本本的再吐出来。 事到如今,朱少爷只好坦白从宽了,弯腰躬首一拜道:“回皇上,案子有了新的进展,但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散朝之后,微臣会向杨阁老交付案件的细节性问题!这里不方便细说!!”如果说这个朝堂之内,有谁的胆子比朱少明大,所有人都会主动回退一步,当之无愧的将桂冠让给朱少明,如果说,别人不敢说出口的珠玑之言,那么从其朱少明的口中就如吞吐一口唾沫那般简单,他这话一出口,可是引起了众怒,什么叫不方便说,你当我们都与那李伍有关系吗? “回皇上,这朱少明口无遮拦,应当拉出去掌嘴!”通政司的阎为站出来抗议道,你这是诽谤,你是诬陷,没有证据,你能奈我何?黄口小儿,今天就让老子替你爹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长幼尊卑,什么是乳臭未干!阎为火药味颇浓的与朱少爷唇枪舌战起来,你口出狂言,你说不方便细说,是怕打草惊蛇么?谁又是你心目中的蛇,今天在殿的这么多大臣,你如此这般说,那可是自寻死路! 朱祁镇有些不悦,这个阎为!!谁让你跳出来的!朕允许了吗?案情还未结,还未大白于天下,自是不能细说,咦,不对!眼睛瞧向朱少明那似笑非笑的面孔时,朱祁镇陡然惊醒过来,这个小子,频出奇招,这个阎为怕是与那案子有着莫大的关系吧!! “阎大人,小子说的有无道理,在座的各位大人心里都有本帐,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又何须费那多口舌来逞威风呢!小子知道阎大人官衔比小子高,但若是因此阎大人想惩罚小子,小子甘愿受罚!在座的各位大人都是见证!”朱少爷句句诛心之言彻底激怒了阎为,什么叫大家心里都有本帐,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又想干什么?老子活了四十年,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耍赖的市井流氓。 “你个无知的黄口小儿,休得猖狂,你身为案子的主审官,竟拿不出半点眉目出来,还在这里口出狂言,你当这大殿里也有人与那案子有牵连吗?”阎为被朱少明这个臭小子击昏了头脑,你是锦衣卫的二把手又如何,老子是通政司的一把手,论品级,比你高,论阅历,比你广,论年纪,做你爹!论智慧,你靠边!论人脉,你莫及! 这一下子,朝堂内炸开了锅,所有人心里都在想,你阎为都四十岁的年纪了,这个时候跳出去做什么?这是完全就是意气用事的行为,只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那朱少明哪一件事做的是正常的?哪一句话又是正常的,你根本不知道他脑子里卖什么关子,他就是故意言语激你,引你上钩,现在倒好,你上当啦! 朱祁镇含笑的望着吵作一团的大臣们,你们吵吧!吵得越凶越好,到时候朕就是你们唯一的依靠,也是你们唯一要效命的君王,朱少明那话确实有着含沙射影的嫌疑,但是英雄不问出处,只要能达到效果,用何种手段又有什么关系呢! 朱少爷无奈的耸耸肩膀,这些人都好心急呀!我又没说你们,吵吵嚷嚷的作什么呢!不过阎为呀!我是该说你笨还是该说你聪明呢!你此举站出来,虽然有为同僚出气的意思,当然啦,官职比你小的可能会对你感恩戴德,你这也算是拉拢人心的一个举动嘛!不过你好像打击的对象找错了!杨阁老现在出面要去主动审理这个案子,你跟我急有毛用呀!你有本事冲他吹胡子瞪眼睛去呀!没种的孬货,敌人都分不清楚,你也好意思披上你身上这层皮,要是我呀!早就一头撞死算了! “嘿嘿!”朱少爷咧嘴一笑,露出白净的银牙冲着阎为人畜无害的直笑,你说我是黄口小儿,不好意思,你说错了,今天早上没怎么睡好,这嘴唇都是乌紫色的,不是你所说的黄口小儿,不过,案子与在站的各位有没有关系,那是杨阁老的事情,不关我朱少明的事,你要理论,找他理论去,找我,我也不会告诉你! 阎为真心想一脚踹死朱少明,你他妈的冲老子笑什么笑,老子的帐还未找你算呢!你个臭小子,三番五次的寻我们茬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当真以为王公公会放过你?别怀揣着侥幸的心理啦!你朱少明要怪就你流年不利,生错了人家! 朱少爷紧接着道:“皇上,既然杨阁老主动要求审理此案,那么相关的一些事宜,微臣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与杨阁老交心,毕竟这是大事!马虎不得!!” 朱昆暗暗点头,少明此举看似冒险,但却是进退有据,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他这应该是故意为之,为是就是让某些人主动跳出来反对他,这给案情的侦破带来了很重要的信息,一般人如果不是做贼心虚又怎会恼羞成怒?这个阎为是老糊涂了吗?如此简单的道理都看不出来?还是说他跳出来另有目的? “准奏!李伍贪污一案从今日起就由杨阁老多多费心啦!赈灾的款项,粮食,布匹,生活必需品,由朱少明全权负责,钱爱卿做朱状元的副手,路上一切由朱少明负责!散朝!”朱祁镇坐着有些乏了,头皮有些紧,不过收获却是颇丰!今日之事已了,他着实有些疲乏,眼下这个事情还得去想怎么跟太后交代,又怎么给皇姐吃上一颗定心丸,本来朱少明夺得状元桂冠之时他们就可以选个良辰吉日完婚,现在,这完婚之日还真的需好好商榷一下了! 钱回激动了!真心激动了!皇上此话一出口,朱少明的命运似乎已经定了大半,全权负责?嘿嘿,我会让你全权负责的!钱回阴阴的冷笑道。群臣拜首,再次恭送皇上。 无所事事的大臣们三三两两结伴而行,他们或许会凑在一起聊聊今天朝会的议题,顺便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更多的大臣心中还是非常的看好朱少明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的! 阎为故意走到朱少明面前趾高气扬的藐视了一番后,大模大样的出了太和殿。你朱少明现在得意,行,让你得意一会,最迟明天,你个小杂种就会随着粮草大军赴往山西,希望你能留着命回来看我如何惩治你个狗杂种,小小年纪,仗着几分小聪明就以为能目空一切了?告诉你,你会为你的骄傲付出惨重的代价,你会为你的自负葬送你那条小命,哼!!! 朱少明鄙夷的笑笑,阎为,通政司的一把手,性质也是情报机关,但是你们那闲散部门似乎没什么权利吧!想我锦衣卫遍布天下,你觉得你们通政司的喽啰能斗得过锦衣卫的孩子么?别以为本少爷不知道你们肚子在打什么鬼主意,想害我朱少明,不是很难,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状元郎,走,咱爷孙俩干几杯去!”杨士奇哈哈一笑,搂过朱少明就欲往外走,不料后面传来一阵笑骂声。 “杨老头,那是我孙子,你想抓壮丁,也得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呀!”朱昆照着杨士奇的屁股狠狠拍了一下,你个为老不尊的杨士奇,跟我抢孙子,你孙子杨君武也不差嘛!干嘛这么心急? 杨士奇后。庭遭到攻击,很是得意的拉朱少明冲朱昆道:“朱昆哪,今天就将你孙子借我一会!反正我不也在你朱府上嘛!也跑不了,看把你急的!” 朱昆一想也是,只要少明进了朱府只要没出府不还是在府上吗?也就默认了杨老头的‘借用’,有借大米,有借其他的东西的,就没说过有借人的,也罢!你杨老头有案子缠身,借就借吧! 赵临心中倒是有一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次朱少明去山西赈灾,这一路上恐怕会出现一些问题,如果将政儿随着朱少明一起去磨砺一番不知道回来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隐隐有些期待! “状元郎,端门里发生的事以后可不许犯浑了!知道么?这次你去山西,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赵临一本正经的盯着朱少明的眼睛道,昨日与朱老头去锦衣卫总部将孙子给带了出来,那身上没有一处好肉,这些日子也苦了他!但仅仅只是皮肉之苦还不算什么,如果能跟着朱少明,能学到一点东西自然是好事,学不到东西也能锻炼他的意志力! “赵太师请说!”朱少明暗暗猜测道,若不是赵太师觉得我此番路途遥远,想送钱与我?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大可以私下里谈嘛!现在说出来多难为情呢!你也知道,这钱多了,别人是烧手,我可是刚刚捐掉了八十万两银子呢!身上已经一贫如洗了,你若是不馈赠一点,老天都不会原谅你的! 赵临瞧见朱少明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打量,像在看着一堆银子那般渴望,一阵气苦,你看老夫像是有钱的人么?不过你若是将政儿改过自新了,这谢礼必是丰厚的! “老夫想,就让我那不成器的政儿做你的随从,任打任骂,犯了事,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不用顾忌老夫的情面!”赵临是吃了称砣铁了心要将孙子推出去历练一番了!! “哎,我说赵老头,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好不好!你这么强塞算怎么回事?我还准备让我那孙子君武做朱状元的随从呢!你太坏了!人品和你棋一般臭!”说完杨士奇还扑打着手,好似真的是臭不可闻。 赵临不愿意了,这可是他先说的!你杨士奇怎么还倒跟我争呢!你孙子杨君武怎么说也算一个品行端正的少年郎,你看看我那孙子,整一个纨绔少爷! 朱昆站在在中间看着两个老头为孙子的事争的面红耳赤,也不知道他们在争什么,你们俩的孙子都去给少明当随从不就玩了么?用得着怎么争么? “状元郎,你说,要谁的孙子!你要知道,你的士子出身还是我帮你举荐的,做人要厚道!”杨士奇面对赵老头的耍无赖,只好祭出了杀手锏,现在你没话说了吧!如果没有我的举荐,这个状元郎的身份还指不定是谁的呢!你赵临呢!为他做了什么? 赵临咂巴着嘴唇蠕动了一番,这么说来,你杨士奇还是有理由来争的!不过,旋即赵临想起了今天端门发生的事,理直气壮道:“如果没有我,他今天就闯了大祸了!我的功劳也不小!所以,我的政儿去!” 两老头为了随从之事争得不可开交,朱少明面上跟没事人一样,也不劝阻,也不帮谁,待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争累了,朱少明笑了,道:“随从,君武这孩子不错,至于赵太师你说的政儿就是那个欲对我媳妇不利的赵政么?” 赵临突然感觉上了贼船,朱少明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渗人呢!政儿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呀!赵临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这次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第二百五十七章 春满楼里放厥词!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哟,这位公子好生俊俏呢!麼麽我好像在哪见过您呢!呀,对了,您就是上次见到菱珑的那位公子,呀!大家快来看啦!上次见到菱珑姑娘的公子又来了!”老鸨虚张声势的喊道,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围观,你一言我一语的翻来倒去,俱都在议论这位能见到菱珑的公子。菱珑姑娘可不是一般人能见的呢!见他首先必须有钱,见上一面,没错,仅仅只是见一面就要花这个数,一人热心肠的伸出一只手掌出来!五百两!而老鸨却是偷偷的在上楼去。 众人围观着朱少明,不时的点评几句以充示自己与状元郎的相知程度,什么玉树临风啊!什么英俊潇洒呀!还有那形容女子面若白玉的辞藻呀!身形魁梧标致得呀!朱少明耳里充斥着漫天的流言蜚语,心里当然是十分享受的啦! 又有人点评啦!说朱少明乃是难得武曲星下凡,更是百年一见的好公子,不知是菱珑有福分还是这位公子有福分,或者两者都有吧!朱少明好笑的投去一个善意的微笑,让那人激动异常。不多时,老鸨又出现在大堂里,谄媚的拉着朱少明来到大堂,不用问,这位公子一定又是来找菱珑的,上次她可是记得很深呢!这位公子爷出手就是好一沓银票呢!足足一千两银票呢! 朱少明散朝之后就径直来了这里,皇上亲赐的状元服与赏赐就让朱太师带回了府上,并声称自己还有些私事要处理,便溜了出来,今天他是赶着来见菱珑和仙儿的,明日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面!这心里始终放不下菱珑,装满了对他的愧疚!还有那个单纯可爱的菱仙儿。 “呀!我知道他!他就是今科状元朱少明!”一石惊起千层浪,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的猛然张大了嘴巴,他这一喊不打紧,硬是将春满楼里的气氛推向了高.潮,中午一般妓.院里嫖客不多,更多的还是出妓.院回家的!状元郎是什么,那可是见过皇上的,那是文曲星下凡!他们之前从来都未曾亲眼见过状元郎长什么样子,但此时此刻他就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站着,可想而知这心里的激动之情,若是有幸被他赏识,这辈子肯定能衣食无忧!随着那名书生的声音逐渐延伸,霎时间,二楼,三楼的姑娘们纷纷翘首以盼拄栏杆,争先恐后的一睹一楼大堂内的状元郎模样。 白面书生状元侯,半指琵琶融箜篌。一朝功成与名就,天下殊荣尽在手!戏子凭栏垂相望,目光如炬冷回眸。青粉红掌俏佳玉,身染薄幸醉春楼。婀娜身段琳琅目,芳华绝代纤细步。 “哎哟,姑娘们,都出来接客啦!”老鸨拉着朱少明行到大堂中央,既然他是今科状元郎,今日姑娘们随他挑,供他选,全部免费!只怕这以后呀!这春满楼的生意就红火啦!连状元郎都流连忘返于此地,遑论其他风流书生与士子呢!老鸨脸上像抹了蜜一样甜甜的冲着朱少明笑,让我们的朱少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好想说一句:“亲,即便你将你的面皮敷的跟墙壁一样美观漂亮,也遮掩不住从你腋下传来的狐臭!” “嘻嘻,状元郎好生俊俏呢!” “状元郎真好看,身子好魁梧,人家好喜欢呢!”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沉醉着。 ....... 二楼三楼栏杆处挤满了姑娘,纷纷搔首弄姿的摆弄起自认为最撩人的姿势引诱着大堂之上的状元郎,如果能与状元郎**一度,她们的身价也会倍涨,这辈子可就不愁吃不愁穿,说不定被状元郎看上还能给赎身回家从良呢! 大堂里呈现一个真空的状态,朱少明身站于大堂中央,以他为半径,周身方圆一米处之外都未有人敢靠近,即便谁都想靠近,但又谁都不敢靠近,状元郎可是皇上钦点的,将来必是大富大贵,平步青云,衣禄无忧,别说这春满楼了,就是那名动天下的菱珑姑娘怕是也要对他礼让三分吧!状元郎,他们有的人上次在这里见过,上次见他时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而且还只是出手阔绰的公子哥!现在形势急转直下,这才几天功夫,朱少明就成了状元,不得不让人感觉世事无常,同人不同命。 “状元郎,你等着,麼麽这就去给你叫菱珑来!”老鸨这次可是金口大开,从状元郎那不屑一顾的眼神里,老鸨就知道,这整整两楼的女子,他没有一个瞧得上,或是多看一眼!为了不让状元郎扫兴而归,老鸨也只得去喊上菱珑出来接客!不过之前她可是与郕王殿下打过了招呼,所以这菱珑姑娘即便是状元郎也是见不到的。 朱少明对二楼三楼里的女子确实没多大的兴趣,一个个擦脂涂粉打扮得妖艳异常,估计真要干起哪事来,一抓一把的灰,再抓,都能揉成一团粉球!想想都一阵阵的毛骨悚然,也不知道这些春满楼里的好汉都是怎么想的,难道不怕夜里醒来,睁眼往旁一看,白渣渣的粉直往下掉么?如此好汉太生猛了,他朱少明固然也自封为好汉,却做不出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来的! 人群里的议论声从朱少明的身份被揭穿后就从未停止过,当然,朱少明也是好整以暇的站在大堂中央,丝毫不觉有被围观的觉悟。来春满楼的不乏风流士子,更多的还是富商或是权贵,这些人之中居多擅长谄媚之术,自然不敢扑上前来贸然与朱少明搭讪! “朱状元好生意气风发呀!怎么,来春满楼了,不打算找本王叙叙旧?”四楼之上,一俊朗少年单手撑握住栏杆,一双眼睛睥睨的俯瞰着下面道。朱少明,行啊你!如今都是状元了!不错嘛!你是不是觉得你当上状元就可以不将本王放在眼里而肆无忌惮的来幽会菱珑?你是不是以为你成了状元,本王就不能将你怎么样!如果你这么想,本王倒可以成全你的一厢情愿。 朱少明微微抬头仰视了一眼朱祁钰,他就知道来春满楼难免会撞上这个无所事事的郕王殿下,这个殿下现在似乎对自己很不友善呀!不过这不打紧,即便你是郕王,你十几年后会当皇帝,但是现在,本少爷穿越回来了,你能不能当上那个皇帝还得在后面打上一个问号!十几年哪亲!足够一具尸体腐烂成一堆白骨!你朱祁钰最好不要惹我,免得本少爷找人将你狸猫换了太子,你哭得都没地方哭去!朱少明在心里如是想到。但面上却表现出恭敬之色,怯生生的道: “小子叩见郕王殿下,愿殿下万福金安!”说罢单腿下跪拜首,这必要的礼节还是不能免去的,为这个而让他有理由来针对自己这不划算,也不值当!你郕王干的那点事,如果自己所料不错,你与那里里可布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呸!你还将本王放在眼里吗?今天本王将话放在这里,菱珑是本王的,谁敢与本王抢,本王誓将他碎尸万段!”朱祁钰的五官扭作一团,面色狰狞的朝楼下的朱少明吐了口唾沫,本王吐你唾沫,你又能耐本王何?本王不仅吐你唾沫,本王还要当着你的面与菱珑亲热,让你亲身本王所承受的痛苦,让你是知道你幽会菱珑时本王心中的伤痛!别以为有皇上宠着你就可以来争抢本王的东西,你朱少明还不够格! “嗖”的一下,带着一点绿油油的唾沫喷在朱少明仰起的脸上,众人观之,噤若寒蝉,喧闹的大堂一时变得万籁俱寂起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是皇上的胞弟郕王殿下,一个是当今风云人物朱少明,两者似乎为了名动天下的菱珑而频出奇招,这两者之间的战争已经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围观的,不论看与不看,他们这些人都受了无妄之灾! 春满楼里并不是绝对的安静,在三楼有一间房里传出欢声笑语,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的刺耳,你甚至能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又好像能听见**撞击的声音,还能.......但却没有人敢专注去听,四楼之上的朱祁钰打了个眼色,立即有人从四楼下到了三楼,两人一人一脚同时踹开了三楼寻欢作乐的那间房门,不多会,两人将那人扯着耳朵给提了出来,并将其头部按在栏杆上,面无表情的等待着郕王殿下的指令。 朱少明眼神一凛,三楼那人正是张杰,他怎么会在这里?很明显,郕王这是设好了套等着他来钻呢!三楼并不算很高的高度,如果硬要将人扔下来也是有方法让人死不了的。打狗还需看主人,公然将张杰的头按在栏杆之上,完全就是赤果果的打脸,而且打的地方你还只能忍着,朱少明心底升起了滔天的怒意,朱祁钰,你死定了!麻痹的,有种就冲本王来! 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尽管往老子身上招呼!老子最恨别人对我身边的人下手,很可惜,你是第一个对我身边的人下手的,里里可布给你出个主意的时候一定在心里偷笑吧!老子真他妈怀疑你娘生了你,却在娘胎里抹杀了你的智商! 第二百五十八章 解开裤衩尿你脸!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从怀中抽出一方纸巾,擦拭掉脸上那滩令人作呕的唾液。朱祁钰,你觉得今天我打了你,是否皇上会怪罪于我呢!老子有尚方宝剑在手,就是砍了你也照样活得有滋有味,只是本少爷怕污了那柄还未见血的宝剑,希望你不要逼我出手!!!朱少明的动作极轻,极柔,似乎在他脸上的不是那带有侮辱性的唾液,而是一多妖艳盛开的花。 所有人都惊讶住了,状元郎的动作将他们的思维都打乱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不前,呼吸也好像在这一刻停顿,所有人期待出现的大打出手的场面没有出现,心里有些遗憾和不解!按理说,郕王殿下虽贵为王爷,但是你朱少明的根底似乎也不差吧!况且三楼里抓的那人也应该是你的属下或跟班的吧? 如此接二连三的侮辱打击,你朱少明就是个孬种也应该出手还击吧!先前那位文质彬彬的书生紧咬着门牙,郕王殿下欺人太甚,这朱少明乃是皇上赐封的今科状元,你竟朝他吐口水,而且还是那种恶心巴拉的,他胸前里积怨了满腔的怒火,朱少明是天下士子的楷模,郕王你竟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侮辱状元郎,你真的以为你贵为王公贵族就可以胡作非为么? ........... 同一时间,在黝黑的宫里,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劲装男子隐在黑暗的角落里向一位年轻的锦袍少年汇报道:“主子,郕王殿下在春满楼里为了争一个戏子与朱少明发生了争执,并将朱少明的一个同乡抓了起来!郕王朝朱少明吐了一口唾沫,而后者似乎没有反应!” 锦袍少年点了点头,手轻轻一挥,黑衣人立即没入无边的黑暗中。锦袍少年双手握拳,骨头挤压的铮铮作响,祁钰这个时候想干什么?是要造反么?朱少明乃是朕钦点的状元,更是皇姐的夫君,你这般做是要让天下人寒心么?是要让朕难堪么? .......... “郕王殿下,放了他,我们俩单独谈谈!!”朱少明强忍着内心要杀了他的怒火,现场有如此多的人看到你朱祁钰朝我吐口水。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我所关心的是三楼里被你们擒住的张杰,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不管他的事,有什么样的不满大可冲我来! “嗯!!”朱祁钰微摆头,三楼的两人松开了那人,并向楼下走去,既然你朱少明要想单独与我谈,可以!欢迎之至,你是誉满天下的状元郎,我乃一闲散王爷,说不定还可以跟你沾点光呢!何乐不为呢! 张杰得到释放,朱少明松了口气,只要他没事就好!其他的,就不用管了,天踏了由我朱少明来顶,做我的人,你可以尽享荣华富贵,只要遵照我的命令来办事!任何人也欺侮不了你! “少爷,我.....”张杰跌跌撞撞跑到楼下想向少爷解释,他真的是冤枉的,这不关他的事,可是现在因为自己让少爷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如此冤屈,他内心充满了愧疚之情。他来到春满楼还是因为有人跑到明贤居去说少爷在那里喝酒醉了,让人去抬他回来,当时也没有想其他的,便跟着去了,去了之后先让他喝水歇会,之后他就迷迷糊糊的,然后有女人进来,然后.....再然后就冲进来了两个人,再就看到了少爷遭受屈辱的这一面,他真想跟那些拼命! “张杰,先回去,这里有我!”朱少明拍拍张杰的肩膀,他相信,张杰是受到了蒙蔽,现在他愿意相信他,将来也愿意相信他,这就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张杰重重的点了点头又猛摇头,他已经让少爷身陷囫囵了,不能再扔下他一个人,他爹曾说过,做人要堆得起良心,要对得起那一日三餐所食的五谷杂粮,因为它们是有感情的!现在,是他听信谗言,让少爷蒙受不白之辱,他心底无论如何也是不愿原谅自己的,他要与少爷同进退,哪怕是死,他也愿意为少爷牺牲这条贱命!命是爹妈给的,但是少爷救的!他做牛做马也是还不清的! “不,少爷,我不可能会扔下你一个不管!我做不到!”张杰坚毅的面孔写着不顾一切的决绝,朱少明叹了口气,那就留下吧!但愿今天的事能让你长点记性!郕王,老子今天非得在你身上带点什么东西回去才好!不然,我朱少明也不用在京城里混了! “朱少明,有胆子就上来,本王等你大驾!!”朱祁钰冷笑一番,你上来也是死路一条,能让人比死更绝望的不是一刀杀了你,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你那骄傲的外衣一层层剥下来,将你那最自信的信心一点点践踏,直到你跪地求饶,那么,你这个对手也就不构成足够的威胁了! 朱少明扔掉那一张沾满唾液的纸巾,突然笑了,边笑边解开了裤子,对着那纸巾上的唾液撒起尿来,你不是觉得侮辱我很有快.感么?接着吐呀!只要你敢吐,少爷我就敢尿,你吐的是我,我尿的同样是你!不过这只是最温柔的一击,待会你就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张杰在内,他们万万想不到朱少明没有选择忍气吞声默默的离开,而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给予了郕王殿下重重的还击,你吐我口水,同样是水,我还你尿液,口水是你的,将尿撒在上面形同撒在你的嘴上,这是最严厉的还击,也更是最明智的还击,朱少明果然不愧称为智多星,就你这份冷静与果敢,就一个字,服!!! 郕王的脸上非常的难堪,你朱少明有种!!虽然那是本王的唾液,可也象征着本王,你竟敢在上面撒尿!!行啊!今天本王不杀了你不足以泄愤,不杀你日后本王也不用在京城里混了!你这是在向本王宣战么? 郕王气得说不出话来,方寸大乱,恼羞成怒的嘶吼着:“除了朱少明,其他人都给我滚,谁不滚,本王让你们去见你们死去的爹娘!” PS(今天老武查了一下英语三级的成绩,嚯!比之去年同比下滑了百分之十,去年33,今年30!这个问题很严肃!) 第二百五十九章 老子要跟你拼啦!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马克思辩证主义学告诉我们,遇事要冷静,冷静!!换做一般的常人,面对郕王殿下恶心巴拉的侮辱,想必早就怒眼相向了吧!如果怒,那么,自然是郕王所预料的今天你朱少明必受辱;你不怒,他的戏码就无法继续演下去,主动权也能够重回到朱少明身上。 “咚,咚,咚!!!”脚底鞋帮踩在木制楼梯底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朱祁钰面色阴沉的紧盯着朱少明,朱少明,你的胆子够肥呀!今天本王就要替皇上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上下尊卑目中无人的家伙,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哪怕今天本王就是将天捅破了一个大窟窿,本王照样能在京城里横着走,而你呢!朱少明,过了今日,你声名扫地,天下士子俱会觉得你不配穿上身上那层皮,到哪个时候,你还拿什么跟我争? 两人的脚步声在春满楼里久久回响,从这一端发出,又飘向对面一端,两者遥相呼应,奏响了一曲紧凑感极强的乐曲,朱少明仍是一脸的笑意,浑然不将刚才郕王向他吐口水之事放在心上,这需要多高的境界,这需要多么坚强的意志力,朱少明很清楚明白,如果自己奋不顾身的冲上去打人,那么,你殴打皇亲国戚的罪名就是板上钉钉铁打的事实,就是生了一千张嘴也说不清。 春满楼里此刻空荡荡的如同一张血盆大口,它已张开了獠牙粗暴的看着每一个靠近它的人,如果你觉得你的身子骨硬朗,扛得住这逆天的对决,那么,你可以进去一睹为快,若是不然,还是趁早回家忘掉今天的所以,上妓.院来是找乐子的,不是找刺激! 每一声响动都在朱祁钰心上烫着一份不安,这朱少明向来邪气凛然,如今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发起挑衅,他没有理由不还击,就拿刚刚他冲着自己的口水撒尿,寻常之人能干得出这种事么?何况朱少明还是刚刚才得到赐封的今科状元,如此下流的动作也只有他才做得出来,而从围观群众的面部表情上可以看到,自己的尊严被他毫不留情的践踏的一丝不剩。 时间此时,很快,又异常缓慢。转尔,一楼走过了,朱少明张杰两人已然向二楼上去,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两人的步伐有时轻盈,有事沉重,踩在木板上,亦如铿锵战鼓发出雷鸣般的怒吼,他的怒,不带有愤怒,他的恨,只会让你觉得这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朱祁钰说的没错,当一个人最引以为骄傲的事被外力无情的打压,势必会引起内心的恐慌,也会产生对自身不自信的念头,这就是他针对朱少明所策划出的计谋,当然不是他想的,而是里里可布前日来寻他之时对自己讲起的一计,他听之感叹妙不可言,这两天一直都在等着他主动上钩呢!很好!你来了,刚刚只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接下来,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与本王抢菱珑,她是属于本王的,你朱少明,只有一边玩泥巴的去。 欲问世上哪两种人最可怕,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种是笨得没有一点点主见的人,另一种则是蠢到连敌我双方都分不清楚的人,很遗憾,朱祁钰两者都占全了,里里可布是什么人,他是瓦剌部落的人,他为何要助你除掉我?为了菱珑?你这个傻蛋一样的郕王殿下有想过这个问题么?这个世界,无利不起早,他为何要三番五次来帮你?他对你予取予求是因为他的獠牙还未插.进你甜美的肉里,你若是稍稍长了一点脑子,本少爷也不会说要杀了你! “好!你就站在哪里,别动!”朱祁钰向身边的两人使了眼色,游戏才刚刚开始,既然你主动的送上门来,本王也不会好心的让你滚蛋!今天,将是你朱少明的噩梦!你这一辈子都会牢牢记住今天的,也会记住本王的,嘿嘿.....阴深可怖的笑意浮现在朱祁钰稚嫩却又带着不训之色的面皮上。 朱少明高举双手,示意那两人可以来搜身了,今天本少爷倒要看看你想玩什么把戏,暂时没找到和你相关的标本之时,本少爷不会对你怎么样!但也容不得你在老子上头拉屎撒尿!尔后又转过脸对张杰道:“怕不怕?” 张杰说不怕那是假的,他自小出生的环境就决定了他大部分的胆魄与胆识,面前的人可是名副其实的郕王殿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而自己跟少爷不过是两个来京城谋出路的人,拿什么与扎根在京城的王公贵族对抗,这是他所担心的,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王公贵族又如何,欺负了自己可以忍,因为少爷的实力还未有强劲到让人退避三舍的程度,但是侮辱了少爷,哪怕他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他也敢舍弃这百来斤的肥膘为少爷讨回一个公道,诚如二爷那般勇敢,敢只身撕下皇榜为少爷顶罪。 “少爷,我不怕!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张杰狠狠的摇头,说怕肯定是有的,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想退已经是不可能,而前方这个心怀叵测的郕王殿下又虎视眈眈的逼视着他们俩。少爷曾说过,狭路相逢勇者胜,无论何种境地下,都不要输了男人的血性,记住,男子汉顶天立地,生死不过一瞬间。他一直都记得,所以他从未在敌人面前求过饶。 “哟,好一对怜香惜玉的主仆,朱少明,今天你来了,你觉得你付出怎样的代价本王才不会追究呢?”朱祁钰冷冷笑道,如果我砍下你一根手指作为纪念品,你觉得皇上会找我的麻烦么?砍下你的手指并不影响你的活动能力,所以你依然可以为皇上卖命,记住,你朱少明只是我们朱家是一条狗,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你似乎忘记了这一点。 ................ 深宫大院里,还是那一间黝黑的屋内,一人又从黑暗中抽出自己的身形,毕恭毕敬的道:“主子,那朱少明反击了!” 锦袍少年有些呼吸有些急促,祁钰也太过分了,为了一个戏子竟敢朝朱少明脸上吐口水,他可是知道朱少明的脾气的,这个人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祁钰对上他,百分百要吃亏,只是他倒想知道,朱少明是如何应对祁钰朝他吐口水一事的,他是朕刚赐封的今科状元,突遭如此侮辱人格的事件,想必这心里会不好受吧! “说!” 黑衣人即便看不清面容,但从那突起的黑布中能看到黑布下那张忍俊不禁的脸,他躬首道:“主子,那朱少明用纸巾擦拭掉口水之后,将纸巾扔在地上,大庭广众之下,解开了裤衩,朝着那带有口水的纸巾撒尿!” 锦袍少年咳的一声,他差点一口口水将自己呛死,这个朱少明,你是让朕如何说你好呢!你是朕的替身,见你如见朕,见你如朕亲临,祁钰的行为完全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但是你也跟他一般见识?不过论起来,不管是过家家也好还是旁的,祁钰他当着全天下的老百姓给了朕一耳光,而你的还击虽然粗俗了一点,但在青楼里又显得无可厚非,行啊你!朕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继续关注!”锦袍少爷轻手一挥,黑衣人又陷入黑暗中。哈哈......皇姐,你这辈子可算找对了人,当初自己见到他时就是被他的出人意表所打动,想来皇姐你当初也是吧!这个朱少明,笑死朕了,不行,朕得去看看热闹。 ................ 朱祁钰悠然自得的右手轻扬,一个凳子被搬到他身下,顺势坐下去,眯着眼睛打量着朱少明,模样倒是周正俊朗,但是你若不跟本王抢女人,我们本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吗?当初的承诺依然不变,现在你在我的面前磕二十个响头并掌自己五十个嘴巴,另外,菱珑哪里,你就别有指望了!做到了这些,本王依然可以原谅你对本王做出的混账事,毕竟杀了你,本王的日子也不好过! “张杰,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想你家少爷没事的话,现在听我号令,先打你家少爷五十个嘴巴!”朱祁钰低着头,一双眼睛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是手指,不冷不热的嘲讽道。打吧!哪怕就是你不顾颜面说出去,本王也不会因为此而受到任何惩处,因为你没有证据证明本王胁迫了你,打你的,侮辱你的都是你自家的奴才,与本王无关。 朱祁钰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确实出乎了朱少明的意料之外,如今乍看起来,局势的主动权在郕王手中,现在自己是郕王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他却没有亲自操刀,而是让张杰动手,好一个里里可布,先是威逼就范,然后挑拨离间,最后还是挑拨离间。这个傻不拉几的郕王看来很听信你的话呀!不过,他想,里里可布应该藏在春满楼的一角偷偷的看着他吧! “少爷,我.....”张杰真的不想少爷误会自己,自己与这个郕王真的没有什么利益瓜葛,他来到春满楼还是因为担心少爷你的安危才来的,现在郕王又来分化自己与少爷的关系,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也不想面对的。因为郕王说自己不从,就杀,就杀...... 朱少明点点头,张杰的为人他看不出全部,至少一部分还是能看出来的,不论出现何种情况,他都不会怀疑自己的属下,这是原则!!慷慨对人不一定能换回别人诚心对你,但若苛刻对人,绝对会让人对你落井下石,张杰,是他从土木堡里带出来的,无论好坏,他都要一根汗毛不少的带回土木堡。 “动手吧!还在等什么!”朱祁钰陡然一声暴喝,本王让你动手,你敢不听?如果不听,也可以,你那家中的老母最近怕是会觉得活着没多大意思的,本王倒是可以送她一程,当然,你不要感激本王,这是本王应该做的,也是你自己争取到的,是你害死了你家中老母,是你不孝,怨不得本王。 只见张杰面上青筋根根暴起,显然他在做着困难的挣扎,朱少明有些不解,他了解张杰,如果真的有让张杰为难的事那么一定是与自己有关,只是应该还有另外一件事是张杰所担忧的,除了家中的双亲,张杰也没有别的牵挂,不对,难道朱祁钰威胁张杰要杀了他父母?如果真是这样,朱祁钰,我朱少明哪怕是舍了这身皮也要拿你的血去祭奠! “张杰,打吧!”想了想,如果打自己耳光能让朱祁钰放过张杰的双亲,自己受点罪也没有什么,只是通过这一件事,他意识到自己所犯的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他从土木堡中跟随自己来京城的兄弟们,他们家中虽然有朱家的银钱补贴,但安全却是被自己忽略了,这一点,非常值得警醒。 张杰痛苦的咬着嘴唇,爹娘,孩儿不孝,你二老若是因为孩儿而丧命,孩儿下辈子哪也不去,在你们膝下好好照顾你们一辈子!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爹的呼唤:“杰儿,跟随自己的心去做!!” “操你祖宗的!老子跟你拼了!”张杰跳起前冲,悲壮的喊出了内心里的真实声音,你个狗日的郕王,老子今天要跟你拼了!! 其实,朱少明的心里也在不停的打鼓,他有些拿捏不准张杰的选择,因为这样的选择太残忍了,一边是生养自己的年迈双亲,一边是风雨同舟的主子,这本来毫无悬念的选择,张杰竟选择了后者,这让朱少明大为感动! 就在张杰往前冲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张杰网住了,张杰被迫困在网中不能动弹,但是目光里透着无边的杀意,仍在不停的撕扯着网绳,他要出去与这个狗日的决一死战! “放我出去,操你祖宗的,有种放我出去!”张杰没命的挣扎,狂暴的嘶吼,依然不能摆脱掉绳网的束缚,朱少明在后面看着叹了口气,如今事情演变成这样,郕王,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血的代价! 第二百六十章 真假郕王惨兮兮!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祁钰冷眼扫视着被绑在绳网内挣扎的张杰,一个跟班的跳梁小丑也敢在本王面前乱吐这等大不敬之词,你应当知道,此刻,你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就算你主子今天在这里又如何?他敢救你么?他又敢跟本王撕破脸面么?本王不仅要欺负你,侮辱你,还要当着他的面!他又能奈本王如何?你们两个不过都是我朱家皇室养的两条狗罢了,今天就让你知道本王这个主子的厉害!让你们知道,做奴才所要明白并遵守的规矩。 “郕王殿下,我希望你放开他,有什么话,我们俩谈!”朱少明敛去了笑意,神色变得严峻起来,人家敬你是郕王,但却敬的不是你,而是你身后之人----当今皇上,如果没有当今皇上,你能如此蛮横么?你又敢指着本少爷的面颐指气使么?只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孬种而已,横什么横,如果这不是在京城里,老子不扒了一层皮就跟你姓朱!额,貌似不扒他的皮自己也还是姓朱!! 朱祁钰好像听到了一个绝世笑话,小拇指插.进耳朵捣鼓了一会,弹弹指甲上的污物,你他妈算老几,你以为你是谁?当今皇上?你以为你要去山西赈灾了就可以代表皇上了?蠢货,别痴心妄想了,你这一去,到不了山西就得身首异处,此时你还不赶紧夹着尾巴来央求本王宽恕反而对本王横眉冷对,尤其是你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对!就是那副表情,拽什么拽!!你想死本王可以成全你! “我放开他,谁来放过我?啊!”朱祁钰指着自己的嘴巴嘲讽道,朱少明,今天这个局就是为了你专门而设的,你觉得本王会轻易放过他么?不过嘛!看你的诚意既然如此诚恳,本王也不是那等不明白事理之人,一人换一人,他出来,你进去,就这么简单,否则,谈不拢。 “放他走,我进去!!!”朱少明指指如同渔网般的绳网,张杰待在这里是帮不到他什么的,反而会让自己分神,而他朱祁钰正是瞅准了这一点,让自己对他无可奈何!! 朱祁钰突然眼珠子一转,他又不想换了,你这么想进去,本王偏偏不让你如愿,说罢,站起身来,从一旁侍从手里接过一根竹条,手势一拐,竹条以疾劲之势抽在了在张杰身上。“鞭....啪!”竹条落在皮肤上撞击出绚烂的声响很大程度上的影响了朱少明的判断,打狗还需看主人,你郕王是不是太欺人太甚了,菱珑是我的人,这是无法争议的事实,更是摆脱不了的事实,你现在三番五次欲对我不利,你.......朱少明气得直指郕王的鼻梁,怒不可遏。 “你跪下,给本王磕十个响头,本王就放了他!”朱祁钰无所谓的道,做与不做,本王已经给了你选择,看你自己了,如果你觉得可以让他去死,本王也不会吝啬一条草芥般的人命,如果你觉得他不能死,那么,就给本王放下你那所谓的尊严乖乖的跪下!如果这些你都不能做到,那么,好!今天本王就将你们两个的衣服全部脱掉吊在春梦楼的门口一直到天黑。哼! 镜头慢慢缩放,你会感觉到朱少明紧攥的拳头上根根细指发白,这是暴怒前的积蓄,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朱少明在心中默数着数字,一....二......三......当数字念到三之时,他动了,似是一道劲风掠过,一直警惕的戒备着两个侍从都未发现朱少明是什么时候冲出去的,等他们回过神来,郕王已经被朱少明死扣着脖颈不能动弹。 其实,朱少明在冲出去的那一霎那,心中想到了这一冲出去所带来的后果,郕王是大明的王爷,大臣殴打王公贵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但是旋即脑海里又想到了一个妙计,你是郕王又如何,碰上了我朱少明,照样只有挨揍的份。 “哪里来的小瘪三,胆敢冒充郕王殿下,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看我不收拾你这张破嘴!今天我就要替郕王殿下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冒充的!”朱少明冲到距离郕王殿下还有三步距离之时,口里大喊道,这一声大喊足足擂鼓震天,使整个春满楼都抖了三抖。朱少明发出的声音在春满楼的各个角落里徘徊许久,又从窗户边挣脱了出去,传到了大街上,不知所以的路人从春满楼门前路过,只听得一声气势浑厚的嘶吼,然后这声音准确无误的响彻在耳畔边,路人吓的身子一震,急急忙忙的走过了春满楼。 春满楼里好些人都慌了,当然,慌的是春满楼的姑娘们,她们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四楼那处传来阵阵的哀嚎,声音的发出者像是郕王又好像不郕王,朱状元的那一声大吼,她们都听见了,难道这个公子哥真的不是郕王,真的是冒充的?好奇心就在一只不断蠕动的毛毛虫,你越不知道就越想知道,往常不敢想的问题在朱少明的引导下,很快生根发芽,朱状元说的没有错呢,如果真的是郕王,那郕王也不可能天天守着春满楼,而且朱状元是那连皇上都见过的人,想来这话不应是假的,一下子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信了大半。 待在朱祁钰身旁的两个侍从也凌乱了,朱少明说这不是郕王,是冒充的!他们也没有真的见过郕王殿下,而且他们也只是春满楼的龟公,很多事根本搞不清楚,难道真如朱少明所说,面前这个人不是郕王,如果不是郕王,那他又是谁? 朱少明扣着朱祁钰的脖颈,欣慰的盯着两个面露不解神色的侍从,沉声道:“你们俩个还楞着做什么?赶紧将网拿走,解开他!这个人是冒充的,我看在你们也不容易的份上就不予以追究了,现在正是你们将功补过的机会,能不能抓住,看你们自己的了!” 两个侍从哪见过这大阵仗,慌乱的不知所措,如果这个人真的假冒的,而朱状元愿意放过自己,那还等什么?只是心中还是有着很多的疑惑,这个人长相与郕王长得一个样,怎么会是的假冒的呢!可是朱状元也应该不会说谎,况且时间都过了好几分钟,这个‘郕王’也没有出言反驳,肯定是做贼心虚不敢吱声了,于此,两人就断定,这个郕王是假扮的,手忙脚乱的将绳网解开,并小心翼翼跪拜了一番仓皇逃窜,既然这个是假扮的,那真的郕王肯定会追究自己等这些的人的责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少爷,他真的是假的?”张杰身体可以自由活动了之后跑到少爷身旁不解的提问道,这个看着就是郕王嘛!少爷怎么说不行呢!不过,他隐隐有些懂了,所以很积极的配合着少爷,做出一副很疑问的样子,这样外人然看起来更真实一些。 “废话,你知道吗?真的郕王头顶上一颗黑痣,而这个没有!”说罢一个肘击砸在朱祁钰的头顶,郕王脑壳上有没有黑痣,他不知道,不过就是没痣,今天也要给你弄出一个颗来!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看看朱少爷的精彩表演就知道,从他冲出身体,到先发制人,先给对方戴上一顶帽,待近身之时快速将他制服并点上哑穴,这样一来,你就是真的郕王又如何呢?我又没见过郕王殿下,所谓不知者不怪,你郕王长得那么么有标志性,这有能怨谁。 “嘶.....”朱祁钰一张嘴巴奇形怪状的蠕动着,远远的只见到嘴巴在动,却听不到声音,很明显这是被人点了哑穴,而先前那两为侍者根本不懂的点穴之奥秘,自然摸不清门道,其实这一招也是险招,奇招,打的就是一个出奇制胜,你郕王不是很拽吗?朱少明不动声色的向张杰打了眼色,现在郕王是假的,随便打都是可以的,你还在等什么?打哪里舒服就往哪打呀! 张杰激动的无以复加,跟着少爷就是玩刺激,再也不客气的对着朱祁钰一阵阵的拳打脚踢,朱少明举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松开了朱祁钰,将他从新抱回到椅子上,冷冷的道:“今天只是一个很轻的教训,若是日后看到你还敢假扮郕王殿下,一定饶不了你!哼!” 不得不说,朱少明的表演很逼真,不得不赞美,我们的朱大少爷这一招用的妙,真真假假谁也分辨不清,那么,正是浑水摸鱼的时候。别人还在暗自揣测真假王爷的时候,他们俩正打的直呼解气呢! 不过,张杰是过瘾了,可朱少爷还未过瘾呢!突然一个转身,一只大脚向朱祁钰飞了过去,至此,春满楼里的姑娘们心中都已经有了很明确的想法,这个‘郕王’的确是假冒的,如果不是假冒的,不可能打得这么惨都不叫一声的。 “砰--啪--啦”连人带椅一起向后翻滚着,朱祁钰,本少爷早跟你说过,不要惹我,记得我有提醒过你,看什么看,你这双眼珠子再看老子给你剜了,现在看也没用,你是假王爷,本少爷打的也是假王爷,现场也没有证人能给你证明,所以,这次你就认了吧!如果下次你还敢试图激怒我,对不起,本少爷就对你没这么客气了! 随着惯性的作用,朱祁钰坐下的椅子碎成了几截,而他自己也瘫软在地上,除了脸上保持着干净之色外,身上多处已经受到重击,那嘴角溢出的血丝就能看得出来, 可那双怨毒的眼神却是紧盯着朱少明和张杰,心底却在痛苦的哀嚎,你们俩个,给本王等着,一定要将你们两个碎尸万段,不然难消我心头之恨!朱少明,你给本王记住!! 第二百六十一章 锦袍少年践君行!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在春满楼的一角,一个年轻人冷冷的观察这一切,眼前所见到的一切才是他所期盼的,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你们俩窝里斗吧!哼!朱少明,你觉得你赢了么?不,我们之间的对决才刚刚开始,希望你不要太弱,希望你不要死在这个只知道女色的王爷手上,那么,你会让我里里可布失望的。 年轻人见到郕王殿下身子瘫软在地上,面上没有现出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转身带着人离开了春满楼。京城一役他略处于下风,不过,咱们,山西里见,由衷的期盼能在山西见到你!咱们不见不散! 这时,门口率先进来了几个人,从他们跑步时的速度还有齐整的队形可以看出,这些人是练武之人,可是谁京城之上有谁有如此大的权利呢!答案呼之欲出,朱少明带着张杰下到一楼,同样站在大堂中央,等候着那一位的到访,这件事闹得这般大,他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可是他来了,但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谁也没看见什么,不是吗? 渐渐的,数十人排成两行,面色严肃的立于门边,小心戒备的盯着过往的行人。一人肥胖的身躯由无到有,从小到大陷入朱少明的瞳孔之中,他不就正是在太后张氏手里险些丧命的王振么?他怎么来了?他此时此刻不应该被朱祁镇雪藏么?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那件事被保守的很严密,仍不免有些人有渠道知道那些事的来龙去脉。他朱少明当然知晓,太后欲杀王振,却遭皇帝下跪求情,张氏心软放过了王振,却也为后来的被俘埋下了伏笔!只是令朱少明没有想到的太后欲杀王振的导火索竟是他朱少明。 王振面露笑容的朝朱少明笑笑,朱少明,好久不见,咱家还真没想到你还能从地宫里活着出来,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你出来与否,结果都是一样,你的命理早就注定,此去山西一行,咱家有幸与你同行,你就等着吧!本来咱家倒是挺欣赏你这个人才的,只是想不到你跟那些不识相的大臣一个德行,瞧不起咱家,那就让你尝尝咱家的手段。 “状元郎好雅兴呀!殿试刚结束就来幽会美人,想来是与那美人惜别的吧!”王振哈哈一笑,走上前来欲拍朱少明肩膀,朱少明本能的想躲,但一想,既然有王振出现的地方,那么,他一定也在,王振在他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自己没有必要将这些关系弄僵,于是回以一笑,道: “公公同样好高的兴致来春满楼!!!” 王振嘴角抽搐了几下,瞬间便隐去,朱少明,你好大的胆子呀!郕王殿下你也敢痛下手去殴打,不怕他报复你么?要知道多个敌人多堵墙,如果你现在选择归附与咱家,日后这天下就是你我兄弟的了,你有足够的聪明才智,咱家有足够的人脉,加上皇上对咱家那也是宠信有加,试问这天下,除了你我横着走还有谁敢! 朱少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继续道:“王公公,皇上呢!”既然你王振这等妖孽都出世了,皇上九成九也来了,只怕这会在外面没有进来吧!不过也不排除在春满楼里暗暗观察他。殴打郕王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面前之人如何去怂恿了,但朱少明有足够的自信相信王振这个时候绝对会帮自己说好话,而不是挑拨离间。 “状元郎,走吧!皇上在外头等着呢!可别让皇上久等了!”王振拧了拧眉头,你朱少明似乎很淡定呀!将郕王殿下劈头盖脸的一顿痛扁竟还能装的什么事都未发生,这大明天下也只有你一人干得出来吧!不过,有血性的汉子,我喜欢!你朱少明若是不跟郕王斗起来,咱家这心里还非常飞纳闷呢! “公公请!”朱少明伸出一只手,邀请王振先行。王振轻笑一声,也不客气,姿态傲慢的向门外走去,朱少明跟在后头,张杰则适当的与少爷相隔了几个步伐,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少爷喜欢几个人并排走,而不是跟在后面。 呼,呼,外面的空气真是新鲜,朱少爷贪婪的吸了几大口,伸出京城这个漩涡的中心,这新鲜的空气也不只能能呼多久,尽量在能吸的时候都吸吸吧!免得到了阴曹地府想吸没有办法享受这无所不在的空气,而且处在春满楼里,他的神经一直都是紧绷的,因为他总觉的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那是一种心悸的感觉,更是一种毒蛇盯住的后怕感。 春满楼外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的从春满楼前经过,只是谁也不敢往此处瞧上一眼,不得以要从此过去的行人面上也是带着强烈的仓促之色,好似春满楼里瘟疫般唯恐避之不及。顺着晌午毒辣的太阳刺眼的光辉望去,这春满楼的正对门一家酒馆门口空无一人,王振正疾步向里赶去,朱少明拿手挡挡亢人的太阳,人处在阴暗处时间长了,这心里难免也会长草的,何况终日浸.淫在权谋术数的朱少明呢! 京城这块是非之地,每时每刻都有人身首异处,他朱少明不步步为营不行,如果不工于计算,那么,下一秒死的就可能是自己,而不是他掌控别人的性命。而离开了京城,处境似乎更加的凶险,死了都没人发现尸首或是被扔弃与乱葬岗之上喂食野狼。 很奇怪,春满楼对面的酒馆也叫悦来客栈,朱少明想起了怀来县城那个悦来客栈的掌柜,正是因为他,自己才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也正是由于他自己才搅入了这一滩乱局之中,说起来,那时候在县学的时光还真的是美好!!每天饿了就吃东西,累了就睡觉,一起翘课,一起偷看人家姑娘换衣服,一起...... “坐!”锦袍少年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道了句,朱少明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锦袍少年的对面,等待着他的下文,一件事发生了,总有其说法,这说法分两种,一种对内,一种对外,对内指的就是朱少明喝朱祁钰,对外就是天下的老百姓。这件事已经在慢慢传开了,堵不如疏,将舆论的导向引导到自己需要的那一方面去发展,效果会更佳! “皇....”朱少明刚欲开口对锦袍少年行礼却被打断了,也只得作罢!锦袍少年默不作声的夹着桌上那一盘花生米,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心平气要和,慌张者成不了大事,因为表情会出卖慌张者的心里想法,这份养气功夫第一要做足,做像,第二,食而不语,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也不要让别人在你跟前说话,因为这是不礼貌的行为。 “王振,去,将大门关上!”良久,锦袍少年轻摆头向大门瞅了一眼,这晌午的太阳太过刺眼,一个人的光芒太过耀眼也会让人的眼睛睁不开的,所以这些,朱少明,你懂吗?朕不是教你做人,朕只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刚过易折,收敛一些,你会发现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不是么? 你有着经商的头脑,有从政的手腕,可谓是一个良将之才,朕还是希望你这次从山西回来之后能替朕训练出一支精锐之师来,瓦剌的里里可布这次殿试献宝,虽然有朕在里面搀和,但是朕知道,他又何尝没有抱着让大明丢脸的心思呢! 朕自七岁登基,而今才真正掌权,知道政令不通的苦衷,万幸的是几位大师重臣为国为民,但这些你知道这是属于朕的权利,却让别人代行使了八年,八年你知道吗?做朕的宝剑,无上尊荣,万千财富,美女豪.乳,只要你想,朕都可以赏赐于你! “皇上,微臣知错了!”朱少明摸摸鼻子,起身下跪道!朱祁镇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那么对于他殴打郕王的来龙去脉已经都全部知晓了吧!自己狡辩只会适得其反,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坦诚相对,郕王说到底也是朱祁镇的兄弟,自己虽然下手有些过分,但却不后悔。为了自己身边的人不受到一丝的伤害,哪怕再逆天的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 锦袍少年见到朱少明主动坦白倒是有些失望,不过这样的朱少明才可以算得上一柄锋利的宝剑,可以刺进敌人的咽喉而不伤己。 “起来吧!”朱祁镇有些意兴阑珊道,明日你便要起行去山西了,这一路上,多加小心,万不可出什么岔子,你是真的替身,更是朕的宝剑,你出了什么意外,朕寝室又何安!唯有实权才能巩固皇权,唯有手中有钱,才能使鬼推磨,朕不缺钱,但缺的人才,是向你一般的人才,苏如玉与杜雷这一次也会随同你一同前往,你们三个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少明兄,你可知朕为何在此驻足?”锦袍少年接着道,一盘花生米,两双筷子,一壶上好的陈酿,朕这是在给你践行,更是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朱少明深受朕的宠信!说罢提起瓷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又给朱少明面前的杯子倒了一杯!花生小米,美酒陈酿,你可明悟朕的意思呢? “皇上,此行是为微臣践行!!微臣感激不尽,唯有他日归来带上捷报呈与皇上!!”朱少明双手捧起酒杯,先干为敬!敬了朱祁镇一杯,山西之行,为己为民,两不耽误!! 第二百六十二章 仙儿倾心为君忧!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状元郎春满楼里殴打‘真假郕王’的消息霎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京城都震动了,那郕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扮的,人们无从猜测,唯一有感觉的就是这一次状元郎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不论你打的是真郕王还是假郕王,你都让王室的颜面扫地,而为此事件作出最好的选择就是以你为牺牲品来重塑皇室的尊严,这是毋庸置疑的! 有人不解,有人惋惜,有人愤慨,有人.......大多数老百姓都为这一位勇敢忠君爱民的状元郎由衷的感到惋惜,虽然他们不知道国之颜面为何物,但是可以很清醒的知道的是朱状元费尽千辛万苦才将那瓦剌的世子赶出中原的,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可就是这样一样聪明机警的青年才俊继殿试之后殴打了皇亲国戚,这是一件多么振聋发聩的事实,更是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实,随着时间一点点的飘过,人们似乎也能感觉到那压抑的紧张。 春满楼里,两位姑娘面色担忧的倚在窗边遥望着对面悦来客栈的一静一动,朱少明殴打郕王的已经构成了不可逆转的事实,即便朱少明随手扯了一块遮羞布来蒙蔽他所犯下的罪行,但某些人总能准确获悉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不是吗? 两位姑娘一位青春正盛,一位含苞待放,一熟一嫩,风情万种,两人虽有着气质上的悬殊,毫无疑问都是豆蔻般的年华,年轻是她们的本钱,但是爱恋却又是一场难以企及的奢侈品。有些爱,注定只能烂在心里,有些爱,可以轰轰烈烈,也有的爱,细水长流,一辈子粗茶淡饭的过。无论是哪一种,相思最苦。 菱仙儿面露焦急之色,听菱珑姐说,对面那一家悦来客栈里有着某个大人物,而且对面酒楼里上上下下精兵甲卫防守,莫说人,就是有一只蚊子都妄想飞进去。而这个单纯善良却不再是为少女的菱仙儿紧抿着朱唇好似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生不能同期,但死,却可以同穴。她要去就朱少明,是他的温柔让自己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是他的音容笑貌让自己知道了相思的难耐,这一辈子,非他不嫁!! “菱珑姐,怎么办呀!朱公子来春满楼肯定是来见你的!现在出事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呀!”其实,菱仙儿是故意这么说的,上次菱珑姐让自己去救朱公子就能看出一些端倪来!菱珑姐与朱公子肯定有一种必然的联系,只是菱珑姐一直将它闷在心中不说出来。而今天朱公子的到来让她一颗芳心大动,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状元郎要去山西赈灾,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是来和自己道别的,一时间,幸福的滋味弥漫心间,他是璀璨夺目的星辰,注定会有更多的女孩对他仰望,可是她只要他轻轻的一瞥,能在某些时候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她在痴痴的守着他就足矣。 星辰的光芒是无法遮掩的,而郕王殿下确实该打,当时她在房里偷偷的观看着外面的动静,那让人恨不能掏出他的肺的郕王殿下竟朝下面的朱公子吐口水,大庭广众之下,谁能受的了这一份屈辱,难道君臣君臣,就只能君要臣受么?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在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朱公子一定会还击的,只是他的还击肯定会与常人的方式有所区别,这是一种盲目的自信,更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信任。 菱珑关上了窗户,事已至此,她也无能为力,他意气风发之时,她心中怨恨他,恨不能亲手杀了他,他将天捅了一个大窟窿的时候,自己又在为他默默的担忧,难道这就是那一夜**所引发的后遗症吗?她本该恨他的,可是她对他,除了无限的埋怨,剩下的却是一份压抑在心底的祝福,那是一份永不磨灭的期盼,她多么希望有一天,他能带着她还有那一岁大的孩子逃离这喧嚣繁闹的诚实,寻一处清幽冷静的屋舍,青灯古佛,常伴一生。可这些目前来看,他还未有这样的能力,更不可能逃得出权利风暴的暴风眼,皇上年轻,初理国事,需要快速的竖立起威望,而当一切都走上正轨,那么,宝剑便会失去它应该具备的锋芒,这说起来有些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意味,但现实就是如此。 “仙儿,吉人自有天相,你担心也没有用,你想想,他们将朱公子胁迫到悦来客栈肯定是不会治他的罪,所以暂时来说,他还是安全的!”是呵,目前来说,他确实是安全的,因为他这柄宝剑初露锋芒,皇上需要他来为他的皇权巩固地位,需要铲除异己,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至于后来,谁也说不上会怎么样! “真的!!!”菱仙儿听闻菱珑姐的话大喜过望,菱珑姐一向说话很有道理的,如果菱珑姐说他没事,他就会没事,旋即,菱仙儿想到了什么,菱珑姐说他暂时是安全的,那么以后呢!以后就不安全了么?她不要担惊受怕的,不要......想罢,眼眶再也不能束缚住那晶莹的泪珠,嘀嗒嘀嗒的的流淌着,她真的不想担惊受怕,她只要他活着,她只要能在想他的时候见到他一眼就足够了,看是为什么老头要如此的的戏弄她,她真的不想要那么复杂,只要他平安...... “仙儿,别难过了,你太累了!去睡一会!”菱珑走过来,抱着菱仙儿的臂膀,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昏穴上,她还小,这些东西本不该她承受的,你可知,世间最难也最痛快的是什么么?就是一个情字,陷入情网里的女孩往往不可自拔,泥足深陷,想撤退已经是不可能!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菱仙儿闭上了那一对灵动的明眸,虽然已经跌入昏睡,但那紧揪的眉心让人看着无比心疼,她还如此的弱小,如此的年轻,实不该陷入那等爱情陷阱里,仙儿,不要怪姐姐,姐姐当时也想不到你们会发生意外,更想不到你还将身子交给了他,在地宫里,姐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能体会到你弱小心灵所承受的痛苦。 菱珑抱起菱仙儿轻轻的放在床上,又转身呆呆的倚在窗边,静默的凝望着那紧闭门窗的悦来客栈,只因为那里面有着一个小生命的父亲,当时离开土木堡之时,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辈子也不会见到他,可没有想到,时隔一年多,竟然能在如此巧合下再次与他相遇,命运的颠倒波折让人无所适从,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她了,她身上有着不可为抗的使命,所以,他们俩注定只能是两条相交后的交叉线,各自向属于自己的轨道渐行渐远。 看了一大会之后,菱珑又一次关上窗,事情已经发生了,总归会产生后果的,不是吗?他本没有错,错的人是郕王,错的人是她,她不该与他相见的,但却还是见了!这一切的后果应当由她一个人来承担,而不是仙儿,也不是那才几个月大的婴儿承受,她需要的是一个能扛起天地的父亲,而不是需要一个红尘里摸爬滚打的母亲...... 菱珑披了一件淡蓝色的衣衫,出了房间,并将门小心锁好!径直去了四楼,她是名动天下的俏菱珑,所以住处也不需要向其他姑娘一般住在二三楼,而是住在一楼。眨眼之间,四楼便至,那地上的散乱一旁的绳网,还有那碎成木渣的椅子,触目惊心的场景让菱珑想到当时他面临的境况,沿着碎木片移过去,菱珑惊呼一声,一具已经半昏的躯体斜躺在地上旁若无人的抽搐着,她赶紧奔上前去,查探了他的呼吸,还好!没死!单手拉起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脖颈间,另一只手缓过他的侧腰,动作极轻的扶着他去往他的住处。 朱少明,你下手也真够狠的!一个堂堂正正的王爷你也敢下如此毒手,难到你不怕他伤好之后报复么?难道你不怕天下人唾骂吗?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哪怕你是刚晋升的状元郎,你都免不掉会给一些居心不良的人一个攻击你的借口,这一次,你做的太过分了!菱珑边扶着朱祁钰边在心中怨恨的啐骂道。 朱祁钰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的脚步声向自己这里奔来,他极不情愿睁开眼睛,他不愿看到朱少明那张嚣张跋扈的脸,要嚣张也只能是本王,而不是你这个出身卑微的小子,但鼻间却却隐约传来一阵兰花香,这种香味很熟悉,很清新,这春满楼里只有一个人才会擦拭如此的胭脂,就是菱珑,难道真的是他!难道自己没有做梦?或是自己已经死掉了?大悲大痛之后竟还能有如此恩遇,朱祁钰很没有骨气的想,这一顿打,值了!!! 隔了一条马路的悦来客栈里头,朱少明突兀的打了个喷嚏,是谁在骂他?锦袍少年哈哈一笑,朕就跟你说了,让你平日里低调一点,不要打着朕的名义去招摇撞骗,现在好了吧!有人在背后骂你了吧!自作自受! 打完喷嚏后的朱少明很郁闷,我最近一直都很低调的!谁在这个时候会骂我呢!不应该的呀!平日里,除了尊老爱幼、见到老奶奶扶她过马路、见到乞丐給上几个铜钱......等等这些通通没有做之外,其他能做的不能做到都做了,谁还这么无良的陷害本少爷呢! 王振站在一旁冷冷的审视着朱少明,状元郎,好好享受这难得的清净时光吧!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咱家,也许这是你最后一次能吃到如此香喷喷的花生米。总之,你要好好享受!! “对了,朱兄,关于赈灾一事,你知道的,你出四十万两可是远远不够的,得这个数!”朱祁镇伸出两个指头,希望朱少明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两个指头当然是四十万两乘以二,结果等于八十万两! 朱少明心里一阵的痉挛,亲,四十万俩还不够,好吧!其实这件事心里早有准备,八十万两就八十万两,就当是一不小心掉了!不过有谁如此阔绰,一掉掉八十万的?哭丧着脸的朱少爷只得化悲痛为食量,一颗接一颗的往嘴巴里塞花生米。 “不过......”朱祁镇又张开了那一张大口,吓的朱少爷魂飞魄散,亲,我都翻倍了,你还想怎么样?朱祁镇看着朱少明那一张死人脸就感到好笑,你朱少明会缺这点钱?当然了,你捐钱总不会没有回报的,不是吗?你看,太后将皇姐要嫁给你吧!朕也赐了你一柄尚方宝剑以及你状元的头衔,看看,这些都是常人做梦都想得到其中一件的宝贝呢! 朱少爷哽了几口口水下肚,他想听听这位狮子大开口的小皇帝胃口到底有多大,亲,已经八十万俩拉!你还想要?你真当本少爷是开钱庄的呢!不过念在我们俩相当默契的程度上,你丫的要是再提钱,本少爷一定跟你绝交,你们试想一下,一个小妾买回来花五十两银子,这八十万两银子能买多少小妾回家,嗯,好像是一千六百个,那么,每晚睡一个,那也得睡上四年多呢! 锦袍少年想了想,放下手中的筷子,开口道:“朱少明,你别跟朕哭丧着脸,你刚刚干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殴打郕王,不用我说你面对的是什么吧!朕不过就是跟你支几个银子耍耍,看你那小气样!为这次赈灾,王振都捐了十万两!你看着办吧!” 听闻此言,朱少爷的脸更黑了,亲,王振那个狗日的,他现在捐出多少,立马有人给他补上多少,而且还是带好几倍的还回来,少爷这捐出去可就真打了水漂,咕咚几下就没影了!再者说了,京城里又没人孝敬我,我容易么我!现在又想来刮我的油水,最多还给二十万两,多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成交!”朱祁镇观朱少明的脸色大概就知道了朱少明心中的底线,其实朕跟你要的钱也不多,不是吗?前后算起来也才一百万两银子,对吧!这真的不多!既然这样,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快给朕准备钱去呀!真是! 第二百六十三章 高谈阔论御女术!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万念俱灰的朱少爷垂头丧气的走在回明贤居的路上,后边跟着同样面色古怪的张杰,张杰一直在观察少爷的脸色,少爷好像从悦来客栈出来脸色就一直保持这样的表情没有变过,也不知道在悦来客栈里发生了何事。朱少爷想哭,真的好想哭,自己怎么就这么二呢!这种事应该讨价还价的嘛!自己干嘛一口就咬中了二十万两呢!这不是自己钱有多没地方撒呀!朱祁镇这个坑货,就知道找自己要钱! 现在那一道算术题得重新算了,一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娶一个小妾算它要花五十两银子,这可是两千个白花花的妹子呀!两千个呢,咳,眼一睁,没了,你让朱少爷这颗受伤的心如何自愈,你让朱少爷那火烧的寂寞往哪去浇灌,朱祁镇这一刀是扎进了心窝子呀!两千个妹子分一百个给那些兄弟们!自己还有一千九百个!啊!妹子,你为何要如此绝情的离我而去?本少爷可是高富帅呢!那**丝有什么好的!逆袭本少爷这样的高富帅得有舍却妹子的大无畏精神,如果没有这点精神,就别来逆袭拉! 很是想不开的朱少爷这心里越想越窝火,越想越不痛快!别人打人赔个几十俩银子算是到了天顶,凭什么少爷我打人就得赔上二十万两银子,这不是典型的仇富心里么?宰我没商量,额,好吧!心里的这个大洞得找人补平。于是,朱大官人一扫不悦的死鱼脸,换上了一副很青春正盛的脸谱拦下了一个路人。张杰待在后边皱着眉头看着少爷的举动,这是做什么?心里感觉不妙,双腿本能的往后一缩,与朱少爷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神色紧张的盯着朱少明。 路人甲(疑惑):“你干嘛?” 朱少明(人畜无害):“你打我吧!” 路人甲(惊愕):“为什么?你有毛病吧!!”作势欲走,他还有事呢! 朱少明(苦着脸拽着他衣服):“你打我!我让你打我!你他娘的快打我!”见路人甲脸上不耐之色,先是苦肉计,然后声嘶力竭的嘶吼,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 路人甲(慌了,哆嗦个不停):“你等着,我这去叫我娘!”说完人已慌慌张张的跑掉了,边跑边嘟囔,见鬼了今天,这人绝对是个有病,还好咱机智!! 朱少明笑了:“快去快回,让你娘来打我!”最后,路人笑了,朱少明也笑了,老武也笑了。路人笑这朱少明是个傻子!朱少明笑那个路人甲是傻子!老武笑这俩人都是傻子,人家跑了都不知道! 如此一番折腾之后,这心里竟奇怪的舒坦多了,看来以后要是因为银子的事情扰乱了心情,还得这么干!丝毫不管不顾旁人那瞪圆的眼珠子如何看他,我行我素昂首朝前走! “少爷,你刚刚在干嘛呢!”这时,完事之后,张杰凑上前来问道,少爷刚刚为什么要那个路人打少爷,少爷怎么了呢!他不解,但是周围围观的人脸上露出的讶异的脸色让张杰隐约明白些什么,又不敢去揣测,只好一脸疑惑的问道。 朱少爷心情大好,挽着张杰,笑道:“刚刚那人被我戏弄了!”说完很是得意的一甩头颅,像是干了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然后认真的盯着张杰的侧脸,模样倒是很周正的。 张杰忍着笑,就您那样,是人家被你戏弄了么?不见得吧!可身旁之人乃是他最敬重的少爷,哪怕他说旁边那个女人是男人,张杰也只会附和她长的像男人! 两人一路避开众人那不善的目光回到了明贤居。“啊呜!累死我了!翠碟,无衣,玉梅!”一脚踩进明贤居的土地时,朱少明就扯着嗓门大声喊叫着翠碟,这肩膀今天揍人的时候酸了,得找个人给揉揉。可叫了半天,没有动静,心想这都是怎么了?少爷我的话不起效果了? “奔雷,我媳妇们呢!”朱少明冲着坐在一楼大堂内的奔雷问道,难道几女去逛街了?后者听到少爷的话竖起了大拇指,少爷就是少爷,媳妇还不带重样的!人家喊媳妇只会拿一个名字重复喊,少爷果然不是一般人,光是他见着的就有好几个呢!这明贤居里的不算,外边他知道也有不少呢! “啪!”一个爆栗敲在了奔雷脑壳上,你个臭小子乱想什么呢!少爷这是为了公平起见才三个一起喊的,这单独喊一个会挑起另外两个的不满的,知道么?这都不懂,将来还怎么三妻四妾呢!男人媳妇一多就得学会制衡之术......于是乎,朱少爷做在了奔雷身旁长篇大论的为奔雷普及着男人必备的知识,听得张杰一脸黑线!高,实在是高! “干嘛呢你!别跟少爷我挤眉弄眼的,容易引起误会的,知道吗?真是!”朱少明的表现**正强烈呢!就见一旁的张杰朝自己挤眉弄眼好半天了,最后实在没有半天,只得停下才刚开始一小半的演讲来教训张杰道。少爷这是在给你们灌输男人主义,灌输以后的御妻之道,这是每一个男人都需要掌握的本事,试想一下,你在外面拼死拼活,回到家,家里就好比是发生了第三次世界大战后所遗留下的废墟一般,你会有何想法?没错,你那一瞬间会想到马克思,会想到恩格斯,更会想到爱迪生! 张杰依然不畏少爷的严厉语言攻击顽强的朝着朱少明挤眉弄眼,朱少明虽然认为自己长着一张绝世的脸谱,但也不至于帅到勾引男人对自己暗送秋波吧!张杰今天是怎么了!一进明贤居之后的表现都与以往的表现大不相同,这让朱少明本能的认为张杰是被自己的帅气所吸引从而导致张杰非常态的表现。这在男人的逻辑学里面是要被拉出去绞刑的,男人怎么可以对男人干出这种猥琐至极的眼神呢!别说佛祖不能原谅,就是耶稣也无法原谅你独特的嗜好! 张杰一边眨眼,一边上挑着眉毛,他真的是想告诉少爷一些事的,没有其他的意思,也不想有其他意思,哪想到少爷今天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的暗示不仅置若罔闻还莫名其妙的教训自己,少爷,我真的不容易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三位少夫人早就站在楼梯上看着你演讲呢! “啪,啪,啪!!!”掌声从楼梯上方传来,朱少明瞬间明白过来,再结合张杰的暗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张杰会那么激动了,额,这个,这个,朱少爷有些语无伦次,甚至都不知道说着什么来挽回自己早已不堪重负的形象。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杰,你个臭小子,媳妇们来了,就应该早点提醒少爷我呀! “朱少爷看来兴致很高呀!不过,你准备用你所说的第几条来对付我们呢!是第九条的逐个击破还是第十四条的情比金坚呢!”胡无衣意味深长的望着朱少明,不错呀!朱少爷,总结的经验讲起来头头是道,不过显然,你没有顾忌到我们的存在。 “额,这个,无衣,噢,对了,今天天气真的不错哟!”朱少明尴尬无比的摸摸脖子,又看看三女!最后又将目光移到张杰身上,你个臭小子,老子待会再来教训你,你要是早说这个情况不就没了么!现在搞得你家少爷很是被动!眼下还是得将这一关蒙混过去再说。 奔雷和张杰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然后同时起身,溜去了后院,他们每天的训练都在后院里进行!走时仍不忘丢下一句话“少爷,你多保重!!”情真意切的话语让朱少明想一把掐死两人,还有你奔雷,你丫的应该早在少爷还没跟你演讲的时候制止我的撒! 三女之中,胡无衣冷颜笑对,孙玉梅柳眉倒竖,翠碟爱莫能助一副无辜的神情,虽然她真的好想帮少爷说话,可是这一次,她可不敢真的这么干呢!这么干了可是要到无衣姐和玉梅的排斥的!她们说过的,四女同心,绝对不能临阵脱逃,脱逃着乱棍打死! “朱少爷,朱大官人,上来吧!就让几个姐妹来伺候你吧!”胡无衣笑的时候真的很好看,牙不露齿,风情万种,让人有种如沐春风般的感觉!而余下两位则是表示非常赞同无衣姐的意见,看来这三女已然结成了姊妹同盟!将矛头一致对准了他,尤其是无衣,她说道伺候两个字时,朱少明甚至能听到咬牙切齿的磨牙声...... 上或不上?是男人就上,不上他也还是男人呀!三女已经向他竖起了战旗,这场持久战到底是打还是降,没有定论,但是朱少明可以很肯定的是,此时此刻,他如果退缩了,恐怕这一辈子都要活在几女的嘲笑之中,是男人,就上二楼!!! 一瞬间,朱少明做了一个很愚蠢的决定,他没上楼之前意气风发,没上楼之前雄心满志,没上楼之前成足在胸,可是上楼之后,他傻眼了!彻底傻掉了!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诱惑的事,那么,眼前的场景可谓是让朱少爷大饱眼福!!!! 三女见朱少明已经一脚踩在了楼梯上,神秘一笑,翩然进屋,但门却没有关,望着洞开的大门,里面又幽又静的房间,朱少明有些犯怵了,本能的觉得这是一个陷阱,可是他已经上来了,不进去就是功亏一篑,进去又有不可预知的危险在等着他,进或不进,门就在这里,不开不关! 很快,朱少明一眼见到床上人影绰绰,虽是大白天,明贤居的二楼房间里如果将门窗都关严实的话也是有些看不大清楚的,可是这床上坐的是谁呢?无衣?玉梅?翠碟....... 第二百六十四章 朕会为你讨公道!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春满楼里,锦袍少年一脚踏进了这京城之上最繁华的青楼,若不是祁钰出事,他很可能这一辈子都不会涉足,他的身份限制了他的出行,即便他微服出宫,也会让有心人获悉他的行踪,这对他的统治是十分不利的。 往日人流如织的春满楼此刻像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躺在床上无力的苟延残喘着最后的留恋。锦袍少年冷冷的打量着这家青楼的建筑,雕木楼宇,迷彩灯图,五光十色的人体彩绘将这家青楼渲染得美轮美奂而又不觉压抑之感。 进入到春满楼的门口,入眼的是一鼎椭球形的大香炉,旁若无人的溢出袅袅而上的青烟,让进来的人如临仙境般美妙。香炉里散发的气味很特别,乃是兰花所香,这种花冰清玉洁,妖而不艳,质朴香醇,朱祁镇恍若有种错觉,他来的不是青楼,更像是一间底蕴深厚的书香门第,怎么会如此怪异的感觉! 透过香炉,可看到一座扶摇直上的木制楼梯,楼梯上摆着楼道一半的红地毯,其余一半分成两部分静默的分割在楼梯两端,朱祁镇想,这是为了一般人可以上去而专门设置的一点小心思吧!达官贵人走红地毯,普通百姓走两边木制楼梯,大气尊贵,很能满足人心里的那一点虚荣心。 红地毯本是红艳似血的妖艳之色,这时看在朱祁镇眼里却是如同被人凌虐的女子身上横七竖八的脚印,破坏了红地毯本该具有的视觉美好享受。朱祁镇走过红地毯,站立在大堂中央,如果不出意外,朱少明当时就是站在这里吧!而祁钰正站在四楼的那处!朱祁镇一指四楼一处地方,祁钰当时心里一定很骄傲吧!哎! 一楼空寂冷清,二楼散乱不堪,三楼与二楼无异。唯有四楼,有一处地方凌乱的碎木渣滓静静的躺在地上,朱少明就是在这个地方殴打祁钰的么?地上还有一张网,从网的撕扯程度来看,先前定是用它来网过人的,只是人又是如何逃脱的呢!锦袍少年面色不悦的将头向右轻摆了十五度愠怒道:“王振,立即着手查清郕王一般与何人有过往来,另外将郕王身边的侍从都找来!” 王振低头答应一声,向一旁的侍卫吩咐了几句,恭声道:“回主子,已经交代下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皇上这次,似乎并不打算追究朱少明的罪!难道是真的不追究?这不可能,自己的同族胞弟被人殴打成泥没有哪一个人能忍受,可皇上偏偏忍住了。皇上是想秋后算账还是真恼了郕王,王振猜测不到,不过却能大概猜到一点。 锦袍少年点点头,又问道:“郕王一般睡在哪间房?”同为皇室成员,而祖制中规定,其他藩王必须待在自己的封地,没有皇帝的下诏,藩王不得私自进京,违者按祖制处罚。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被父皇立为太子,自己的处境是不是和祁钰一样呢!自己会不会被朱少明暴打一顿呢!想及此,锦袍少年哂笑,也只是如果,这些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主子,您跟奴才来!”王振哪会不知道郕王所在的房间,就是郕王每天都在做些什么,王振都知晓的一清二楚,现在主子问起,便带着主子向左拐处的第二间房行去。 “咚,咚,咚!!”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让待在房里照顾郕王的菱珑陡然吓了一跳。这个时候,所有人对春满楼唯恐避之不及,哪会主动凑上前来,还上到了四楼,难道是哪一个常与郕王来往的少年人?那个少年人给她的感觉很不友善,也就是那个少年人在紫竹林里杀了玫瑰,他对朱少明好像仇恨异常。 “谁!”菱珑还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一只手按在了腰间的匕首处,如果真的那个少年的话,郕王的处境就相当不妙了!不仅郕王,朱少明的处境也会由于郕王而变得岌岌可危,如果这个时候郕王死掉了,那么,最可能的凶手会是谁呢!除了朱少明还能有谁!那么,死去一个郕王,连带着朱少明一起受到牵连,这会不会是一个一石二鸟的计策呢! “是朕!!”朱祁镇断没想到房间里还会透出女人的声音,难道祁钰到现在还不望女色?真是混账,受伤了还尽享美事,是不是朱少明下手太轻了?还没有将你打醒?你整日整夜的耗在这青楼里,早就有大臣为此不满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你也别以为朕不知道!一个大明王朝的王爷,不思进取就知道沉迷女色,成何体统! 菱珑一惊,皇上?不会吧!如果是皇上来了,这事还真有些不好解决,自己的身份也是一个尴尬的问题。想了想,菱珑还是站起身走到门口,轻轻的拉开了门,既然是皇上来的话,郕王的性命无碍,她也能功成身退了,救郕王,只是想回报他对自己的恩情,郕王的心思她明白,可是两人是不可能的事,两人的身份悬殊,又加上..... “你想来就是那菱珑姑娘吧!”朱祁镇从听到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之时便开始想象着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祁钰为她神魂颠倒。开门之后,一张清新脱俗的面孔掩印在朱祁镇的面前,明眸皓齿,青丝秀发,精致俏鼻,完整的勾勒出一张绝美容颜,朱祁镇敢打赌,只要见过她的人,想必一定对她过目不忘吧!如此倾世容颜,也难怪祁钰不肯让与朱少明,换做他也不让呀!如此娇俏的面孔上却露着深深的忧思,是为祁钰还是为朱少明? “婢女菱珑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菱珑微微欠身行了一礼,低垂的眼脸偷偷查看了朱祁镇一眼,旋即又移过目光注视着自己的脚下。 朱祁镇赶忙上前虚扶起佳人,如此美玉璧人,实不该待在此烟花之地呀!哎!这朱少明身边好似也有不少红颜知己吧?难道非得与祁钰争抢面前之女不成,说实话,到现在,他自己都动心了!只是因为不好意思,没说出来而已。 锦袍少年看着床上躺着的郕王,让他很奇怪,祁钰的面上没有一点伤痕淤血,难道朱少明没有打他的脸?没有打脸那打的哪里?干咳一声走进了房间里,轻抬手示意菱珑先出去,这里有他就行了!菱珑道了个万福金安,施施然退了出去。 “皇上,臣弟给你请安了!”朱祁钰挣扎着想爬起来行礼,他没有想到皇上竟亲自来了,看来事情真的闹大了,未见皇上,他心中尚还有自信皇上会站在他这边,因为他朱祁钰也是皇室中人,打了他如同打了皇室贵族的脸面,这口气他是如何也咽不下的!而现在见到皇上,他满腔的怨气一瞬间憋在心里不知从何说起! “哎,祁钰,别动!”朱祁镇摆摆手,既然都躺倒了床上,不管你是真伤还是假伤,这个姿态是要做给天下人看的,此事他也想到了解决的方案,实质的惩罚朱少明这事不可能,但不惩处皇室的尊严又被他无情的践踏,但是总会有人来承担的不是吗? 朱祁钰喃喃嘴巴,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两只眼睛转来转去,时而注视皇上,时而瞥向王振,他现在感觉浑身都像散了架,尤其是朱少明最后那一脚,没有踢在他胸口,也没有踢在肚子上,而是踢在了他的膝盖处,锥心的疼痛从膝盖处传到大脑让他疼痛不已,不过有菱珑在一旁无畏不知道的照顾,他真的很满足,此生要是能娶菱珑为妻,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可是因为朱少明,他的愿望迟迟不能实现。 “祁钰,今天一事,朕会处理,希望你能冷静的养伤!好了!朕走了!有什么事直接找王振!”朱祁镇定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祁钰,经过这一番事,希望祁钰能快速成长起来,皇室宗亲,必须有着过人的头脑和心理素质,而这一点,朱少明显然比你先具备了这种特质,想来这也是皇姐选朱少明做夫君的缘故吧! 很难想象一个卧病在床的人对行动自如有多么的渴望,看着皇上要离开的那一瞬间,朱祁钰说实话真的有一丝不舍,他知晓皇上所要表达的意思,这件事他有多想自己来处理,如果皇上插手了这件事,八成自己只能吃了这个暗亏,只是他也没想到朱少明会如此的阴险! 朱少明竟然将时机拿捏的丝毫不误,从他起身冲向自己,然后扣住自己的脖子,点住自己的哑穴,如果不是菱珑发现了这一点,皇上大驾光临,他也是没有办法开口说话的!! 空荡荡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朱祁钰一个人,望着这幽静的一切,朱祁钰有些颤抖,这样的静谧不是他所期盼的,皇上来之前,菱珑在他床边照顾他,看着他,这样的场景才是他所要的可是这些似乎只是一场不愿回忆的记忆,菱珑走了,皇上走了,所有与自己有关的都走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留下了什么,是这条在外人看似很尊贵的身体么?如果尊贵,为何朱少明暴打自己一顿反而活得潇洒自如? 皇上的话言犹在耳,让自己不要插手,他会处理!!自己真的能不插手还击吗?朱祁钰喃喃的在心底拷问自己!! 第二百六十五章 红粉佳人脆藕臂!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那一抹将羞未羞的神态,那一彤红晕满布的面颊之色,加之圆弧细痕似的的弯角笑颜,让朱少爷猴挠般的寂寥冲天一怒,是谁?到底是谁欲肯倾我一世繁华,又是谁在繁花落尽、流水若驰之际独守空闺期盼我的归来。迟暮黄花,娇俏容颜,欲语未启朱润唇,恬淡雅致照璧人。青笼白纱香幔帐,娇姿横应影约绰。 尽管青天白日,但房间内如同垂下夜幕,黝黑而又带着一丝迷幻的色彩,朱少明单脚轻轻沾地,使得自己的脚步声不带出一丝丝的动静,如果这是三女捣鼓出来的阴谋,那么自己还真得小心应对,尤其是床上那一袭看不清面容的姣好身影,他搞不懂了,自己无非就是与奔雷啰嗦了几句男人经,不过就是讲诉了一些男人在御女之术上有些独特的见解,也不至于将几女得罪得要置他于死地吧!虽然,对于御女之术,他还处在摸索阶段,但好歹也是脱离了初级阶段嘛!!更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尚艺术!! “无衣!翠碟!玉梅!”朱少爷不确定的呼喊着三女的名字,希望她们能吱个声,处在这漆黑的环境还真有些脊背发寒,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今天本少爷回家可是有好事告诉你们的,难道你们就准备以这种姿态来迎接你们可敬可亲的朱相公么?预想之中的黑白无常没有出现,其他牛鬼神蛇也不见抛头露面,朱少明这心间还真有些毛骨悚然。 待朱少明与女子静坐的床沿只剩下三步之遥,躲在门边的三女蹑手蹑脚的现出自己的身形,如蜻蜓点水般轻踩步子逃出了门外,并将门狠狠一关且在外面上了锁!朱少明蓦然转身,亲!搞什么呢!想惩罚相公不至于关起来瓮中捉鳖吧!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只要媳妇你们一句话,这云里来,雾来去的自当不在话下!可也不用费这般脑筋来促和床上那女子的好事吧! 此时,朱少明一双毒辣的贼眼分明看见,在后边大门关上的那一霎那,床上之人娇弱的身躯突兀抖动了一下!朱少爷再一次擦亮了两只眼珠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好奇的打量这个盖着鲜红盖头的女子,她会是谁呢!而三女这又是什么意思呢!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他心头盘旋不去,难道是为了考验他?还是三女今天同时来了葵水,为了不让自己难受,专门找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来为他侍寝?可现在还是大白天呢!电光火石之间,朱少爷做了一个很不理智的举动。 如果这是考验,那么,这个女子肯定不会受到自己的轻薄,因为在最关键的时候无衣会第一个冲进来人赃并获!如果是后一种情况,那么今天的艳福还算不浅哟!本来今天是打算是春满楼去见见菱珑的,顺便与仙儿温存一番,哪知这混蛋八嘎的郕王横加阻拦,让他的愿望不得已落空,这一路上可是憋了一肚子火呢!现在跟前又有一位不知面容何样的女子静静的坐在床上,他又岂能不心动,又岂能袖手旁观让女子孤枕难眠呢? 朱少明陡然伸出那一双咸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女子胸脯的袭去。急速袭去的双手才走过一半距离顿时戛然而止停在半空,朱少爷停下来,做贼心虚的左右四顾,查看有无人在暗处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这种猥琐下流的动作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到呢!要知道朱少爷的形象都是用钱堆起来的!这一毁又得牺牲多少个小妾呀! 独坐在床上的女子一颗芳心乱跳不已,甚至不知道下一步她所面临的会是怎样的境遇,现在这间房间里只有她一个女子,还有一个人则是面前这位朱少爷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可想而知会发生何事?朱少爷的色胆包天可是出了名的,自己这样不明不白的送上门来是不是有些便宜了他?越想越紧张,越想呼吸越发的急促。女子面上酒红色光晕如火烫般的辛辣,双手也不知往哪里放,身体颤抖的频率正随着朱少明的迫近而逐渐变强...... 眼见四面八方除了自己和面前这个女子之外,再无他人,朱少明觉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探出那一双满是邪恶的双手,这一次,朱少爷再不迟疑,咸猪手准确无误的抓捕了女子面前的硕大胸脯,堪堪不盈握的饱胀感让朱少明心跳忽然加速。据朱少明后来复述,当初在抓她胸脯的时候,气氛一度凝结了,时间空前停止了,所有的一切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只有他,还有她,两人粗重的呼吸遥遥相对!要知道面前这一位女子可是将脸盖住了的,如果你兴致高昂之时掀起她的红盖头,一看,嚯,凤姐那般的绝世容颜,保证会让你一蹶不振,从此告别坚挺江湖,沦为永垂不举!! “啊!”女子还在心里假设着朱少明是掀起自己的红盖头还先将自己按倒在床上,可是当那一种如触电般的刺激来临时,她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她低估了朱少明的色胆程度,也高估了自己的想象程度!朱少明根本没有按照她预想的那般掀盖头,也没有直接将她按倒在床上急不可耐亲抚。而是....而是.....两只咸猪手紧紧抓获了自己一直小心呵护的小玉兔,虽隔着衣物,女子还是能从胸脯上体会到那噬心的麻木的,痒痒的触感,这种感觉很难想象有多么的刺激,仿佛周身灌进了一泓清凉的泉水,又好像浑身上下爬满了无数的蚂蚁,它们在奋力撕扯着作为女性该有的矜持! 不仅只有面前女子有触电般的酥麻感,朱少明同样也有,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的胸脯竟如此的坚挺厚实,这是他纵横花场以来第一次目测所出现的判断失误。两只手刚刚触碰到衣物的那一瞬间,就从衣服反弹出一团团暖洋洋的软.肉,软.肉上的温度让朱少明握之如同羊脂美玉,超常的手感与那不寻常的弹性绝大程度上的让朱少爷凌乱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才有如此白肌胜雪般的光洁皮肤,又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在这没有文胸的情况下还能达到如此的坚挺饱满,这是他是始料不及的。哪怕就是昨晚,他整夜那两只咸猪手一直滞留在无衣的胸脯上肆意的揉捏着,这也是他今天没多少精神的根本原因。 朱少爷无比享受的闭上眼睛,仔细的回味着手掌处传来的麻木感,呼吸愈发变得粗重,不多时已经面红耳赤,朱少明知道,自己的瘾被彻底勾了出来。在不虞其他,松开双手,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束缚,人常说,要善解人衣,这一点,朱少爷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对自己的衣物更是闭着眼睛都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剥个精光。 女子在朱少明的咸猪手撤出后,身心突然感觉一阵阵的空虚,同时臀.部也在不安的扭动着,她知道,哪里已经泛滥成灾了,可是女性特有的含蓄和矜持让她又不得不忍着那一份难耐压抑的情感,等待着朱少明的进一步施为!可是过了好大一会,意料中的进一步动作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房间里出奇的寂静,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消失掉了,女子有些恐慌,朱少明去哪了?他将自己撩拨得如此难堪,就准备撒手不干了? 朱少明一边欣赏着不知所谓的女子一边回味着那强烈的手感,他朱少明是好色,但却不是什么色都能色的,诚然,眼前这一位,头上还披着红盖头,这玩是是哪一出?这摆明了日后是要赖上他的呀!咱又不认识她,跟她又不熟,凭什么让她平白无故的依赖!本少爷的肩膀虽然够宽广,但也只能同时靠十多个女子呢!你还得排队摇号去! “姑娘,你是谁!我不会对我不熟悉的女人下手,尤其是很有心计的女人!!”朱少明心间已经猜出了个大概,如果自己所料的不错,这个女子应该就是兰公主,只是不明白她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昨天与她在楼道休息台上亲吻时,他那一对饱胀的胸脯就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而刚刚握上去的那一瞬间,那种感觉让他恍然大悟,虽然此时此刻他已经是一丝不挂却分毫未显羞怯之色,难道不知道还有一个词叫坦诚相对吗?不是所有的赤果果都是要圈圈叉叉的。 叉叉是必须的生理需要,他是男人,更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对这方面有着偏执的痴狂,但是不明不白的叉叉就不是他能接受的。首先,这个人要是他所熟悉的,其次,这个人还不能给他有着很大的压力,而面前这个女子虽然各方面都装得和普通女子无异,但依然不能摒除其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气场。 女子落寞一笑,朱少明,本宫就这么不值得你来爱吗?为什么其他三个女孩你却可以给她们十成十的爱,而我却不能呢!本宫也是女人,为了今天,你可知我放下了多少包袱和尊严吗?没错,本宫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但也是一个女人,一个同样需要人疼的女子,你不可否认,你在京城里的这些日子,如果没有我的原因,你不可能走得如此一帆风顺,更不可能斗得过王振,当然了,这里面也许有利用你的一些心理,但是不可拒绝的是,本宫先爱上的你,然后才想你去按照我的步伐来走! 无衣她心中也暗藏着心事,她接近你,帮助你,你却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可是本宫呢!只不过是本宫将那些事放大了摆在你面前让你选择,你却如临大敌,然后临阵脱逃,你还算男人吗?今天如果你不上这张床,那么,日后你别后悔!!!朱琳兰雾眼朦胧,咬牙切齿!朱少明的抗拒彻底伤害了她,她是那么的高傲又怎么会容忍朱少明的无情冷落,她对他一见倾心,可也夹杂着皇室的争斗之心靠近他,靠近他身边的人,只是她万万想不到他对自己会是如此的冷漠,难道自己的容貌不及他人?难道自己的身段不够婀娜娉婷?难道自己的权贵不能帮助他飞黄腾达? 朱琳兰突然一把掀开了红盖头,泪眼婆娑的呆望着朱少明,既然你不肯为我解去那一身的枷锁,那么,本宫自己解,朱少明,本宫只是希望你明白,今生,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君,可到现在你仍然不能接受我!为什么...... 一件件本该用来遮羞或增加美感的衣物在纤细玉指的拨弄下散落在一旁,朱少明有些不忍,但又不想上前阻止,不是他对兰公主没有想法,而是选择做自己的女人,必须无条件服从自己的安排,而不是牵着他的鼻子跟着她走,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哪怕现在去找翠碟解决生理需求,他也不会稀里糊涂的将兰公主给收入帐内,这不仅仅是数量的问题,也不是质量的问题,而是事关重大,他必须为了其他女子着想,如果他被兰公主牵着鼻子走,那么日后兰公主若是恼了其他人让他休妻,他又如何办! 这是一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斗,输的一方势必会向另一方纳土称臣,朱少明是男人,不可能会接受不公正的婚姻,更不能接受在他面前颐指气使的兰公主。 两具赤果果的躯体坦诚相对,朱少明面上虽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盯着兰公主的玉体。但那时不时的惊鸿一瞥将他心底的想法出卖得一丝不剩,而他下体的分身更是坚挺抬头,直指兰公主。这是要开炮吗? 良久,饶是朱少爷见不得女子眼泪,也被兰公主这心碎的模样给震撼了,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冷美人,更是高不可攀的权贵女子,她深藏心机却又有时如同小女孩般撒娇,朱少明忽然觉得,能娶她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哪怕是以后不听话,就拿鞭子鞭笞.......(咳,咳,不要想歪了!) 朱少明走到床边,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心疼的将她的头抱在自己胸口上,今生,你是我的妻,但也只能是妻!低沉的轻吟一声:“兰儿,我们休息吧!!” 红粉幔帐,清影重叠,香汗淋漓,喘气如牛,呼吸急促,凌乱了一室的春光...... 第二百六十六章 朝廷阵队已开拔!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静默的时光里总在颠.鸾.倒.凤中悄然略过,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朱少爷此刻看起来是满面的春光,温暖的太阳光直直的照耀在朱少爷俊朗的面庞上让其更显梦幻与迷离的魅力!此时,俨然不是昨天下午与晚上的抵死缠绵,而是第二天早上辰时过半(早上八点),朱少明一袭锦袍加身,颇有些英雄出少年的意味,而在今天,朱少明也知道了自己还有一位副使,他就是王振! “朱状元,粮食和物品都准备的怎么样了!”王振眯着眼睛向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朱少明问道,这一次,咱家与你一同前往山西,不知道你能否还留得住小命前去赈灾,你若是在路上病死了或是遭到了打劫或是指挥不当.......那么,头功不就是咱家的么?哈哈.....王振的肥头大耳的面孔里扯出一抹冷笑,朱少明,天堂有路你不在,地狱无门你自来投,那就休怪咱家对你下毒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有劳王总管费心了,这货物与布匹可是你我一起在皇上面前轻点过的,岂能有错?您说是吧!!”朱少明笑呵呵的回应道,你王振打的什么主意真当本少爷不知道么?不过,鹿死谁手也尚未可知,现在你就落井下石是不是有些言之过早呢!你个狗太监,这一路上,你我都不寂寞咯!! 王振与朱少明一个是此次押送粮草的主帅,另外一个乃是督军,朱少明为主,王振为辅,至于钱回,他只有走在后头欣赏这一路上的风景,此次行程,朱少明为此准备的很充分,皇上给了三千精甲铁卫御林军,这些作为钦差大臣的仪仗置办的,而朱少明自己也可带一些随从一同前往,赵政,杨君武赫然出现在其中,既然是随从,这一路就只能和其他人一样步行前进。 三千精甲铁卫从紫禁城里出来之时,早已围守在两旁的百姓手里俱举着蔬菜,鸡蛋,吃的烧饼,包子,瓜子.......争先恐后的想要送给状元郎,希望状元郎这一去能够解决山西的洪涝灾害,为老百姓办几件实事,让老百姓的生活变得富足滋润,他们送这些东西都是值得的! “状元郎,收下这些东西吧!带到那边去,他们需要!”所有人,不论男女老少俱都贡献出自己的东西要让朱少明带到山西去,山西数个县城遭了洪涝灾害的事早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在议论这次赈灾由谁去发放,其实赈灾,老百姓心里很清楚,能发到老百姓手中的钱粮少得可怜,都被层层剥削,官官相捞这些中间环节给刮去了大半。 这一次,当京城的讣告出来时,他们欢欣鼓舞,他们喜不自胜,状元郎是朱太师家的孙子,信得过,也对这一次赈灾之行十分看好!他们相信,朱状元肯定会原原本本的将朝廷下拨的钱粮一分不少的发到老百姓手中的,这是对朱太师的信任,更是对朱状元的信任。 朱少明骑在高头大马上向老百姓举手打招呼,这一刻,他的眼眶湿润了,头一次为老百姓的忠厚淳朴给感动了,他们的行为虽然微不足道,但是汇聚起来却是一股源源不断的清泉,能给干渴的人带去生命的希望,他们普通的东西里面,更多的还是对同胞们的关心和爱护,谁说中国人只会内斗?看看,这些善良的百姓里头,他们也许就是走街串巷卖冰糖葫芦的,也可能是街边卖包子的......诸如此类,枚不胜举,他们给的物品是小,但是这份精神,让朱少明不得不落下热泪,如果到了那边,还需钱粮,那么,明贤居当仁不让!前一世让他没有机会做出为国为民的大事,那么,这一辈子有机会就不要错过! “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都回去吧!你们这些东西太多了!我们不能收!!”朱少明高声喊道,你们的热情感动了我,你们的关怀熨烫了我这颗还算火热的心!这一次西行,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而不是给皇上一个交代! 一位老者见到朱少明流泪的画面,也被深深的感染了,这种场面谁不欢腾呢!谁又不激动的落泪呢!只是苦了那些受灾的同胞,这一去,至少也需要二十多天甚至更长的时间,他只希望朱状元能尽早的赶到那边,拯救百姓与水火之中。灾情险急,务必要迅速呀! “朱大哥,这些人真好!”杨君武疾步跑到马下与朱少明保持一致的步伐道,这时候他才明白爷爷对他说的民心,也才明白爷爷为何向朱大哥求情让自己也一同前往,按照他的想法是哪里有灾就拨钱拨粮过去就完事了,可没有想到这才刚出紫禁城就已经潸然泪下,他不知道去了那边之后还会见到怎样的场景。 “君武,他们是最朴实勤劳的人!值得我们尊敬!!”朱少明抹去一把眼泪,是啊!自己何德何能能将四十万人的生命紧攥在手心,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耽误了灾情的救治,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不论是谁,挡在他西行的路上,一路斩无赦,哪怕如你王振,杀了你王振。老子还有一个备用的王振,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杨君武重重的点点头!想去接两旁老百姓手里的东西,被朱少明严厉喝住了,朱少明勒住马头,停在前方,运气高喊:“各位兄弟姐妹们,你们都回去吧!这一路上我们会安全无虞的到那边的!你们的好意我朱少明心领了,只是这些东西真的不能要!这一次,皇上下拨了五百万两银子和布匹粮食,足够那边的同胞重建家园,所以你们都回去吧!”朱少明真的很想要这些东西,可是他不能,因为这些东西的保质性不完善,到不了那边就会腐烂!其他的东西也都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实不宜长途携带! 这一支三千多人的队伍,有数百名的轿夫专门拉粮食布匹,至于装有银钱的箱子就由锦衣卫派人专门押送,也就是说,这一支三千五百多人的队伍中鱼龙混杂,成色十分的不明显,你根本无从分辨是敌是友,更不可能将这些人都记住! 队伍在缓慢的前行着,朱少明想快点走,但是王振说不能忽略了民意,要好好与老百姓交心,这才使整个队伍处于一种龟速的状态前进。这样对于哪边的百姓是极为不利的,这一路上还要计算着天气雾霭所要耽搁的行程,朱少明有些忧心忡忡! “王总管,此番我们要多久才到下一个驿站!”朱少明皱着眉头问道,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如果马不停蹄算上中午吃饭的时间,最多必须晚上六点就要找驿站或是原地扎营休整,如果有驿站,安全性将大大增加,荒郊野外露营,不仅要防备夜里有狼或是其他动物的袭击,更重要的还是人为的袭击! “朱状元,怎么,下一站有情人等你?这么心急,我们才出了紫禁城,要算上路上不出意外的话,傍晚时分应该能到涿州!!”王振眯着个眼睛望着天上刚刚升起的太阳,咱家已经点醒你了,记住是不出意外,才会到达涿州,如果出意外,免不了要在荒郊野外扎营露宿了。 朱少明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么就加快步伐吧!去早总比去晚好!虽然有着三千御林军的护卫,阵仗也够气派,单单从外正面突袭是不可能的!但若是在内部里做手脚,事情的胜败又会出现另一种局面了,所以这晚上能不在野外露营坚决不扎营!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他朱少明押着五百万两真金白银去往山西,所招来的牛鬼神蛇又岂会只有一拨,不排除这些人里边是受到某种暗示或是某种指令,但他不得不防!! 百姓的呼声仍源源不断的传送到朱少明的耳朵里,他真的非常感动,更多的还是肩上所压着的重担,这是一个男人对四十万同胞的责任,更是一个男人对全天下人做出的表率,此行,只需剩,不许败!一败,再无出头之日!遑论造福于民! 人群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朱少明却是在人群中惊鸿一瞥看到了菱珑,也看到了仙儿,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她们又消失不见了,仿佛那站立的位置上不曾出现过两人,唯有那剩下的空当让朱少明相信她们确实在那里出现过!但很快,空当被人填满,他幽幽的叹了口气,菱珑到现在还不肯原谅他,这次西行,他是想带着菱珑一起去的! 这让他又想起了早上起来之时的场景,从昨日下午到今早,兰公主一直陪着他耳鬓厮磨,也许是知道他这一次可能要久才能回京,也许知道他这一去也有可能命丧黄泉,朱琳兰出奇的没有回到宫中,而是梅开多少度的与他做着盘肠大战,直到榨干了朱少明最后一滴精血!!而全部的精华全部喷射在了她体内!! 而早上醒来却看到身旁早已无人酣睡,再望望房间,兰儿赫然出现在梳妆台上轻点描眉淡拢妆,见他醒了,冲她温柔一笑,朱少明只感觉一心底一阵痒痒,掀开被子下床,径直从后面抱住了兰儿,她今早真的很美,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女子,一个梳妆打扮的女子,尤其是她回眸一笑的温婉,往朱少明为之神魂颠倒,兰儿的美与无衣、翠碟、玉梅的不同,她的美完全是由内而外自发的,这也是昨日下午他所收获的意外惊喜。 回过神来的朱少明双眸直视着前方,此番西行,他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呢? 第二百六十七章 第一关之黒木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今科状元朱少明押送着赈灾钱粮前往山西的消息从京城里不胫而走,一时间,武林人士,绿林好汉,所有江湖门派都热闹起来了。传闻这一次的官银之中有五百万两之巨,这可是一座金山银海!有了它,几代人都不用受人的鸟气啦!可是同时,那三千御林军更像是一座横亘在他们通往金山银海的最大障碍!任何一个江湖门派,精英人士都不会超过三千人次,如果没有势均力敌的实力,想夺取这次的赈款无疑是一次空想! 朱少明率领着队伍正奋力向着涿州之行的过程中,与此同时,京城与涿州之间一处扼守难攻的山寨里正热闹异常!!! 此时,聚义堂内召集了所有兄弟在聚一堂的露天广场上举行一件事关他们今生后半辈子的事!只要劫了那一票,就可以金盆洗手不干啦!锦衣玉食,美女红颜那是应有尽有,再也不用过着刀口上舔血而担惊受怕的日子了,这一天,他们期盼了很久,现在就等大当家的主意啦! “大当家的,您拿个主意吧!”一脸上有刀疤印子的刀疤脸冲着大当家的询问道,黑木寨上上下下的意见全部一致,俱都同意这次的劫银事件,如果他们不劫,放任其他人劫,他这心里无论如何也不能平衡,都是他妈的土匪,大家没什么不一样!该挣的钱一分也不能少,优柔寡断不是大丈夫所为,再者说了,就是他们不劫,其他人呢!江湖上又不只有他们一伙土匪,那些不管是扮作土匪的官兵也好或是真正的土匪也好怎会放弃如此发家致富的良机!! 黒木寨的大当家杜朗蹙着虎眉,刀疤脸这是想做什么?逼宫么?劫与不劫,自有他自己的判断,要你来聒噪?这趟官银数量之巨让人不得不垂涎三尺,可是他身为寨主,思考的不仅仅是银钱这些身外之物,要知道劫了这一趟官银还会有下一趟,但是黒木寨却只有一个!如果他们黒木寨铤而走险,就算顺利的劫走了官银,可是销赃怎么办?五百万两哪!足足一座大金山哪!还有劫了之后朝廷的反扑,还要算上江湖上那些觊觎这批官银的好汉,他黒木寨上下不过七八百人,又怎能与天下为敌! “大当家的,刀疤脸说的没错呀!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最迟今晚,明日他们就动身启程了!!”另外一人出言附和道,他叫刘安生,人倒是长得一般般,却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这趟官银不仅要劫,还有虚张声势做戏给天下人看!他固然知道这趟官银的烫手程度,一个处理不好,别说一个黒木寨,就是十个百个也会让朝廷与那些亡命之徒给内耗了! 刀疤脸一脸的得意之色,一张大脸都翘到了天上,仿佛在说,看到没有,你们刀疤脸大哥说的话连军师都赞同,这说明刀疤脸大哥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不是吗?如果这趟官银不劫,他这心里铁定如猴挠般抓得难受,这可是五百万两呀!算上寨子里所有人,也才一千五。不等,一人都可以分近三千多两银子,想想,这得是多少钱呀!有钱不挣那是傻子!! 被称作大当家的杜朗若有所思的望着军师,在寨子里就军师最有智慧,如果他都说要劫,那么肯定有其劫的理由,自己倒不妨听听军师的意见,如果真的有一个万全之策,那么,这趟官银黒木寨就笑纳了!其他武林人士就等着下一批官银吧! 刘安生见大当家的望着他,知道他想自己将劫的理由说出来,也不做作,站起身来,沉吟了一番,道:“这只是在下的草计,想要更完善的计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 刀疤脸不耐了,宽大的手掌往空中一凌,道:“军师,快说吧!别管是不是草计,就是草鸡,我们也给他啃了!哈哈.......”刀疤脸说完自顾自的笑了,其他人见刀疤脸大哥说的好笑,俱是笑个不停....... 杜朗想制止住刀疤脸的狂笑,眼神里却扫视到陈家蠕动了一番嘴巴,也就止住了自己的话头。他想,陈家肯定是会出口讽刺刀疤脸的,既能制止刀疤脸的狂笑,自己又不用得罪人,何乐而不为!! “我说你个刀疤脸,你猴急什么?昨夜和你婆娘没使够劲是不?军师自然会说,瞧你那点出息!”陈家面色不悦的讽刺道,你刀疤脸牛气什么,不就是娶了如花似玉的媳妇么?况且那媳妇还是你抢来的!不过说起来你媳妇的味道就是比自家的婆娘好骑!陈家冷笑连连,老子给你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你又能奈我何?有能耐有种别冲军师喊!冲我我呀!军师乃是我陈家的救命恩人,谁欲与他过不去,那先得趟过我陈家的尸体再说!! 陈家身为黒木寨里的二当家的,为人性格豪爽,讲义气,最恨小人!当然,女色也是不能戒的,按他的话说:一个铁打的汉子,如果连女人和酒都戒了,那就是十足的伪娘!娘娘腔! 而刀疤脸是黒木寨的三当家的,二当家的陈家的实力他不可小觑,对二当家的话向来屁也不敢放一个!面对二当家的的嘲讽他不敢说什么,只得轻蠕着嘴唇在心间臭骂着二当家的,你真他娘的以为我不知道你睡了俺家媳妇么?不过你家那个骚。浪蹄子味道也不赖!哼,当初霸王硬上弓的时候,死活不依,弄了两次跟牛皮糖似的每天追在老子屁股后头说要!你说你陈家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呀!自家的婆娘都喂不饱! 军师刘安生干咳几声,继续道:“这次官印的押送者来头不小,昨日郕王被打一事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就是此次押送赈款的主帅朱少明做的!你们试想一下,一个连皇上的胞弟都敢打而且打了还平安无事,这种人,你们大家我们黒木寨有没有能力去招惹!!”刘安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他知道,肯定会有人出来反对! 果然,四当家林进不满意了,军师你口口声声说那朱少明如何如何厉害,待我们将官印劫了,到时候,他朱少明回到京城后小皇帝新帐旧账一起算,他还能蹦跶几天呢!心里这么想,但绝对是不能说出来的,没看到刀疤脸都被二当家的说得没了脾气么? “各位,我说几句!”林进站起身来,端起宽大的陶碗,仰头灌了一口酒之后又继续道,“军师说的那人可是今科状元?不知道军师有何应对他的良策!”说罢人已坐下等待着军师给出答疑!他也想知道,对付朱少明那样天不怕地不怕的人需要用什么策略,而且因为军师是赞同劫赈款的,这一点,两人的意见是一致的,不存在冲突。 “四当家的话说的很好!一个朱少明是不可能将我们吓倒的,我们是谁,大家告诉我!!你们又是谁?”刘安生慷慨激昂的煽情道,刚刚说朱少明如何如何的了不得难免会让你们产生不可抗拒的畏惧感,但是现在,我要给你们信心,给你们战胜他朱少明的信心!这便是我要说的话! “我们是黒木寨的人,黒木寨,黒木寨.......”试想一下,在深山老林中突然传出擂鼓震天般的怒吼,你会吓到么?答案是显而易见的!聚义堂广场上的所有黒木寨的兄弟们齐声呐喊,他们是黒木寨的人,他们无所畏惧,他们要劫官印,他们要娶媳妇!他们要....... “很好!现在大家听我说!”刘安生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所有人都能静心顿气的听他讲说,这是一种骄傲,也是一种策略,对于人性心理的把握,说起来很简单,但具体实施起来就比较难了!因为你要有一双仔细观察的眼睛还要有一定的口才! 在这一瞬间,黒木寨的所有人都先后停止了呐喊,军师在寨里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每一个黒木寨的人都可以拍着胸脯很负责任的说,如果没有军师,他们现在还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没有军师,他们有的人也不会娶到貌美如花的婆娘!可以自豪的说,军师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寨里,除了大当家的话,第二个毫无保留信任的就是军师。 “人都有弱点!他朱少明同样也有!我们就是要抓住他的弱点与点斡旋,这样我们的胜算才会大!蛮冲直撞只会让我们全军覆没,所以,现在大家精心听!!”刘安生详细的吩咐了每一个计谋背后所需要遵守的准则。 杜朗闻之如沐春风,军师不愧为军师,这想出的点子就是好!不过这样一来,倒是有些委屈了兄弟们,但是为了以后的将来,拼了!富贵险中求,男儿志在四方,大不了东山再起! 所有人都觉得军师的这个点子具有非常高的可行性,正面直接对碰显然会死无葬身之地,但如果遵从了军师的点子,这大大减缓了兄弟们的死伤率!也能让他们有钱挣,有女人睡!! “哼!”刀疤脸不满的冷哼一声!甩甩膀子向聚义堂外走去........ 第二百六十八章 军师之出谋献策!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刀疤脸离开了聚义堂广场后径直回到了家中,一回家就见自己那骚婆娘正坐在椅子缝补着衣衫,低垂的眼脸,纤细的蛮腰,圆嫩的巧手,刀疤脸看得一阵阵的心痒痒,奔过去就抓上了骚婆娘的胸脯,还真别说,这骚。劲,这手感,抓着还能反弹。 “啊,你干什么!!”女子疾呼一声,你个臭男人,今天不是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开寨会吗?你一个人跑回来作甚,毛手毛脚的想对我怎样?女子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拨开刀疤脸那双咸猪手,青天白日的让别人看了笑话,你刀疤脸横竖也不过那几分钟就完事了,也好意思来撩拨我!女子不的屑的眼神在刀疤脸上扫来扫去,你要是像个男人般,我也用不着去偷汉子了! 女子正是刀疤脸抢回来做夫人的林敏,林敏模样生的周正,手巧心活,更别提那些女人家所擅长的女工啦!这些,林敏一个人那是手到擒来!只是让她这具虎狼之躯的身体最为煎熬的就是刀疤脸每一次想来事都超不过那么十来下,最开始也还能忍受,这日子久了,林敏是不厌其烦。 “敏儿,相公一直待你不错吧?”刀疤脸看出了这骚娘们的不乐意,心里暗哼一声,你个骚娘们,等老子将这一票干了之后就休了你!老子头上的那朵绿云飘得太久了,得换顶别的帽子戴戴,至于你,嘿嘿,不听老子的话就将你卖到青楼去说不定还能换个价钱呢! 林敏或许也想不到自己的命运竟被面前这个满脸横肉的男子给私自决定了,自己只是想做那事,你也不能满足我,我偷汉子你还怨我?尽管心中怨愤积压了良多,林敏面上还是笑眯眯的搂过刀疤脸的熊腰,让其坐在自己大腿上,那沉重的躯体压在自己两双腿上让林敏一直银牙紧咬。这臭男人怎么这么沉呢!可是自己又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些话! “三当家的,您对奴家一向都很体贴入微呢,怎么了?聚义堂发生了何事?”林敏不得已只好转移话题,希望这个男人会从自己大腿上起来,她已经不堪重负了,现在大腿已经呈现了麻痹状态,若是再在上面多压一会,这双腿待会怕是又麻有酸! 刀疤脸很满足敏儿的回答,老子刀疤脸对兄弟,对女人那是不会让旁人说二话的,可是你对老子又是怎样的呢!你个浪。货与那二当家的陈家偷偷私会了多少次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么?在老子面前装得跟几世的贞洁烈妇一般,老子这脸上都臊得紧!! 刀疤脸一把捏起敏儿的脸颊,既然老子对你不错,现在老子想那档子事了,你是从还是不从呢!今天,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刀疤脸眯着眼睛挑起林敏的尖细的下巴,这个骚蹄子,这胸脯,这丰.臀可都是极品呢!想罢一张满是老茧的粗手肆意在林敏身上揉.搓着,小**,还楞在这里做什么?刀疤脸一把揪起林敏的头发,他娘的,你这个浪蹄子再磨磨蹭蹭的老子现在就将你卖到妓院去! 林敏有些害怕刀疤脸的眼神,垂着头不敢看他,面若冰霜的任由其在自己身上施为,刀疤脸也许是许久没干这事了,饥渴得不行,拦腰抱起敏儿就欲往床上行去。林敏双手环抱着刀疤脸,将皓首靠在他肩上,从其滑落的眼泪可以看出,她内心有着怎样的苦痛,从被掳到山里来,这一晃已经十多年过去了,她俨然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但身上的那一股子媚相却是越发的妖艳起来。 刀疤脸抱起林敏作势就往床上一扔,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全不剥个精光,大呼一声,人已经跳上了床,他喜欢一件一件的解开敏儿身上的衣衫,还有那紧紧扣住的纽扣,因为每当他解开一粒纽扣,敏儿脸上总会表现出羞恼难为情或是伤心欲绝的神色,他喜欢这种表情! “啊!你弄疼我了!!”林敏紧咬着朱唇,啐道,你个粗老汉子,一点都不懂得心疼女人,二当家的多心疼奴家呢!他的动作轻缓柔情,不大力撞击,不如你这般猴急,上了床就提枪上马,相比之下,还是二当家的对她的胃口,这个刀疤脸是个银样镴枪头,表面光鲜,真枪实弹根本不中用。林敏认命的闭上眼睛,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 满室的春光,摇晃的木床,和那轻摆的帷帐,无一不向世人宣告帷帐里面正进行着一场旷日持久的肉搏战,只是此肉搏非彼肉搏,刀疤脸恼羞成怒的抓起林敏的头发反揪着,你个狗。娘养的婊.子,老子一直将你比作亲娶的媳妇,你却三番五次与那陈家私会,你让老子日后还怎么在寨子里混啊!狗日的!!! 起初,刀疤脸兴致正浓,剥去了林敏身上最后一丝布条,他贪婪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俯下身去啃食着林敏身上的肉.球,不时腾出手去扣。弄她下面的沼泽地,却让林敏直皱眉,恰好被他看见了,不知怎地,以往看到她皱眉自己心里只会有种快感,今天却是一阵阵的不爽,粗暴的将自己的分身凑到她里面胡搅蛮缠,还没搅得几下,他懊恼的抽出那玩意,每次都这样!不应该呀!在陈家他那媳妇身上可没这么快就泄。身的呀!一弄林敏身上就邪了门了! 于是恼羞成怒,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翻过身来,由仰躺变成趴着。自己则在床边摸出一把匕首,眯眯笑眼,你不是喜欢和男人私会吗?老子今天就在你背上刻上几个字,哈哈...... 无声的泪水肆虐了枕巾,打湿了遮掩面部以下的枕头,从后背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这个女子将朱唇咬出了血也不自知,因为背上的疼痛与自己咬自己的疼痛无法比拟。一种近乎绝望的念头正在她娇小的身体里酝酿着,她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这些事她跟二当家好的时候提过,可是二当家每次都闪烁其词不想杀了这个强盗。这一瞬间,她想到了那一位玉树临风胜潘安的今科状元-----朱少明。 一个阴狠毒辣的计谋正在这为饱经折磨的女子脑海里形成,黒木寨,只要你们敢去劫那官银,我定要让你们有去无回。 .................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聚义堂广场里人都散去了,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在打扫卫生,而高台之上至始至终都端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为黒木寨的大当家杜朗,另一位是受寨里所有人尊敬的军师,两人呆呆的坐在椅子没有动弹,这件事让他们两个产生了分歧,杜朗不愿意照军师说的那般做!可不做又心有不甘。 “军师,你那个计策不能改改么?那样岂不是向朝廷妥协,或是被招安了吗?”杜朗皱着眉头静静的吐出这句话来,如果真如军师那般做,这以后还怎么在道上里混,这么些年,他手上也沾了不少的鲜血,想弃暗投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就算那样做了,日后若有仇家寻上门来,他又如何自保?期盼朝廷会来保护他一个曾经落草为寇的强盗土匪?别说笑了,朝廷那帮子人说话就他娘的放屁,出尔反尔是他们惯用的伎俩!谁他娘的谁信谁倒霉,而且还是十八辈子的血莓。 刘安生笑笑,大当家的顾虑他懂,可是这是迄今为止,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要么不劫,既然要劫,那么就必须这么做,不这般做,无异于螳臂当车自不量力。同时他也知道大家都非常的敬重他,相信他,但这一次的计谋难免会让他们觉得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所以说服大当家是很有必要的。 “大当家的,你看看这里!”刘安生从怀里掏出一张草图,上面画了一条红线,又有一些其他的东西,比如叉叉,黑点。这些看得杜朗直皱眉头,他是个粗人,看不惯这些玩意,不悦道:“军师,有话直说无妨,你我相交甚久,还有甚话不能说!” 刘安生当然知道大当家不喜看这些东西,但是他不拿出这份草图来,又拿什么来说服大当家的呢!将地图放在地面铺好,指着那一处标记了红点的位置,道:“大当家的,我们黒木寨所处的位置在这里!”停顿一下,又继续道,“朱少明率领的队伍要经过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而这几处地方都是易守难攻的地方,如果我们在这里边做些手脚,大当家你觉得会有什么后果呢!”刘安生说完等着大当家的答复,如果这样都不能打动大当家的,那么,这一趟官银就留给被人劫吧!他们黒木寨绝不插手,自然也能逍遥些年。 “哈哈!!经过军师一番讲解,我大概明白了!好!军师,事成之后记你头功!”杜朗哈哈一笑,军师的计策果然不错,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这件事大有可为,而今后,他们的日子也不用过着这般有上顿没下顿的生活了!杜朗站起身来一把拍在军师的肩膀上,冲他打了个眼神,军师明悟,暗自退了下去。 第五百六十九章 王振探风遭凌辱!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精兵甲胄,铁斧战袍,将这只押送赈款的队伍包裹的严丝合缝,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息从外面飞进来,当然,说这些有些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任何人,没有他朱少明的命令也休想从锦衣卫手里查看贴了封条的木箱。这是军令,更是小心谨慎的风格。早队伍早在出了京城集市,朱少明就定下了规矩:不管之前你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你就是押送粮草的功臣,也不管你之前有和前科,这一趟,如果平安顺利,日后定有后报,若是想浑水摸鱼,那么,你来错了地方。 这一支三千五百多人的队伍中,有两百锦衣卫是属于朱少明的掌控范围的!还有三百人是朝廷征集的脚夫,专门负责押送货车的,而且长途跋涉的,这些脚夫有着自己独到的经验,如果能运用得好,对于行程会大有裨益,如果发生意外或骚乱,难免出现不可预估的错误。 朱少明望了望天上哪一轮火红的太阳,抹去额头上的密汗,队伍已经开拔了三四个钟头了,现在的时辰已经临近中午,他在想着是不是得让人休整一番再启程,要知道,欲速则不达,适当的把握住人的积极性将有利于缩短此行所要花费的行程。他跳下马,拐到后边与一位德高望重的脚夫攀谈起来! “老人家,这临近中午了,如果停下队伍,让大家休整一番,能在傍晚赶到涿州么?”朱少明一副虚心求教的姿态向老者作了一揖,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他朱少明智商虽高大一百二十几,可对于这长途跋涉之经验,也有疏忽的地方,前世里不可能有人徒步去想去的很远的地方吧!出门坐车,根本没有机会知晓祖国河山的地理风貌,哪怕就是在学校里学的地理知识,能用到现实里的也是九牛一毛甚至还可以忽略不计。 老者安心的走着路,见朱状元那架势,是准备朝着自己走过来,心知肚明的瞥了一眼,道:“朱状元,恕老夫直言,若是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按照我们队伍中脚夫的行进速度,如果想在傍晚之前赶到涿州时间上还来得及,只是,这一路上,如果出现了什么意外,那就尚未可知了!!” 老者单手抚着白须,这位朱状元还算得上是一位谦谦公子,换做一般人,肯定会骑马过来向自己询问,而且其态度也会非常傲慢,而这位朱状元说话的态度丝毫没有轻视之意,反而有着尊重的意念,一个高高在上的状元郎,与他这个无名小卒实在没有多大的关联,但能如此委身前来询问,就冲这份谦卑,老者也无法拒绝朱状元的问题。只是老者还有些话未说出口,前方不远有一处灌木林,林中有飞禽走兽,当然也有可能会藏着人! “如此,多谢老先生了!到了涿州,我请你喝上几杯!!”朱少明闻言大喜,双手抱拳谢过老者疾步走到前方,跨上高头大马,壮声喝道:“大家看到前面那一出平地没有,加把劲,到了哪里,我们就停下休息一会!吃过干粮继续上路!!” 旁边的王振听闻要休息,一张脸笑眯眯了,这个朱少明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这从京城里出发到现在已经走了两三个时辰了,自己也曾劝服过他要休息一下!可奈何朱少明说为了早些赶到涿州,必须马不停蹄,只要去了涿州,休息一夜倒是没有问题的! 大家一听闻要休息了,卯足了劲往朱状元说的那处奔去,而朱少明骑着胯下的大马,则是漫步踏在后面望着振奋异常的队伍往前冲刺,那场面真的鼓舞士气。 这时,从后面蹿出一匹棕黄色毛发的骏马与朱少明的白马并驾齐驱,要知道,这一路上骑马能与朱少明并驾齐驱的也只有王振,钱回也只能走在后面观望朱少明的后脑勺,而现在却有一人冲到了朱少明身旁,引起了他的注意。 “朱状元,在下铁木,是这次御林军的主要负责人!!”铁木双手抱拳,见过朱少明。此番,他们从未打过交道,这必要的客套话还是需要摆到台面上的,而且此番两人必须通力合作,出了任何一点意外,他们俩的项上人头乃是其他人任人宰割的鱼肉。这一路上,他走在后边,故意不追到前头,是想他主动来找自己,可是他失望了,朱少明似乎只是刚刚来与那老者攀谈了几句便吩咐休整,自己这才赶了过来。 “原来是铁将军!!失敬失敬!!在下朱少明,想来铁将军也有所耳闻!”朱少明回以一礼,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承蒙你铁将军看得起,我自然也不会对你横眉冷对!并且你我这一路上还得多交心才是。单单不说这次的任务,就冲你铁将军的豪爽,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 铁木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今科状元朱少明,从他侧脸所折射出的轮廓来看,这是一个内心有着强大毅力的年轻人,高高的鼻梁,瘦削的面颊,还有那细微之下的勒马动作,都将朱少明的一些习性所暴露了出来。同样,朱少明也在打量着这一位御林军的主要负责人,黝黑的面孔被这毒辣的烈日暴晒出一圈圈的油腻物质,朱少明知道,那是身体表皮分泌的油性物质。 “哈哈!在下痴长朱贤弟几岁,日后,你我便已兄弟相称如何?”有些人只需要看上一眼或是几个普通的动作,也或是一句普通的话语就能让你知道这个人适不适合与你做朋友,适不适合做交心的朋友,朋友有很多种,都可以称兄道弟,但是那些拿命换回来的交情才算是真的可以定义为真正的友情。 “好!铁大哥!!”朱少明打蛇随棍上,张口铁大哥,闭口铁大哥。逗得铁木大笑连连,现在两人已经可以算作是相识了,可还需要些时日的接触来摸清对方的秉性或风格,他知道这位状元郎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自己被勒令与他共事时,着实苦恼了一把!现在乍看起来,两人相处的还算比较愉快,只是希望这来日方长,能一如既往的相处愉快就好!! 队伍已经在前方驻足休整,面色严峻的御林军严阵以待的扫视着周围一切可能出现的响动,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这次的赈款与钱粮布匹,东西在,他们也在,东西不在,他们也没有脸面活着回到京城!这是一场持久的战役,丝毫不比真枪实弹的实战轻松多少,这里,同样要与自身做抗争,还要与那未知的敌人做抗争,更是还要和不可预知的天气比赛,如果遇上阴雨天气将会大大缩短他们行进的路程,这对于这次的旅途是非常不利的。 “呵呵,铁将军,与朱状元聊什么聊得这么投入呢!”哪里有朱少明,哪里就有王振,这句话果然说得没错,见朱少明与铁木相谈甚欢,他这个副帅肯定是要来探一探口风的,铁木是御林军的将军,更是这次押送钱粮布匹能否安全到目的地的保证,如果朱少明和他聊一些不利于他的事,他这个副帅岂不是被架空了? “下官见过王总管!”铁木作势欲下面行礼,谁都知道王振乃是皇上身边最得势的太监,他的一举一动也可从中看到皇上所要表达的意图,由不得他不小心谨慎,他只是一个御林军中的将军,从三品的官职,因此而得罪了王振实在不划算呢! “哎,铁将军勿要多礼,这次的主帅可是朱状元,你与咱家行礼却不与朱状元行礼难免有些置咱家与不义之地呀!”王振伸手拉住欲下马行礼的铁木,你与朱少明相谈甚欢,为何咱家一来,你就三缄其口,难道咱家就这么不受你欢迎!不过此番,你铁木也会没命回京,这时候就不来刺激你了,免得你对咱家心存嫌隙。 “哎哟,王总管,铁将军,你们俩酸不酸呢!我朱少明会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那你太小看我了吧!不过刚刚在于铁将军聊一些趣事呢!你也知道,这一路上都能闲得蛋疼,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是想个姑娘都没有办法!!”朱少明这一番话可就是刺中了王振的软肋啦!谁都知道王振是太监,偏偏你朱少明还要明目张胆的是说出来,这不是刺激他与你过不去吗?铁木十分不解朱少明的举动,更是不知他说出这番话有何意图,就算你们俩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要明争暗斗也别搭上我呀!我是无辜的呢! “呵呵!朱状元风流儒雅,只是这要很长一段时间要与漆黑的夜晚做伴咯!咱家肚子有些饿了,先告辞!!”王振不悦的审视了一遍朱少明,你敢当众揭咱家的短,你等着,老子会让你后悔说出这番话的!到时候让你也体会一下没有小弟弟的痛苦!哼!! 王总管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只是当事人朱少明又是怎样的说辞呢!朱少明尴尬的掌了一下自己嘴巴,赔礼道:“王总管莫怪,刚刚一时情急,若有伤害到你的地方还请海涵!!抱歉,十分抱歉!”乍一听闻这番话确实情真意切,而且铁木也相信朱少明也是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不是故意而为之的,可是朱少明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又让铁木心里咯噔一下!朱少明说出这番话完全就是故意的,他到底想干什么?年少轻狂还是目中无人?铁木不解,王振也不疑惑了,心里暗想,难道朱少明知道了自己这一路上欲对他不利的消息?随后又反驳了自己,不可能的,这件事只有几个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他朱少明是不可能知道的。 王振气吁吁的勒马走了,朱少明望着他的背影,怎么样,王振,老子就是要让你怒,让你怒了,你才能露出马脚,你与那钱回搀和在这只队伍里面说得好听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说的难听点你们俩就是两粒老鼠屎,毁坏了一锅粥!! “朱贤弟,实不该啊!这下,王总管连带着铁大哥也一起嫉恨上了!”铁木有些忧心的道,朱少明这么能这么冲动呢!你是主帅没错,但王振也是副帅,如果主副不和,这只队伍还怎么同心同德,如果不同心同德又如何能安全抵达山西!!铁木真的有些恼了朱少明,年少轻狂本没有错,可有些话不是能随便拿出来说的,刚刚那话,你我说来尚可,可是王总管他是不完整的,那话就会伤到他的软肋,他的痛处,他又岂能善罢甘休!! 朱少明皱着眉头,听你铁木这意思还是怨恨我?也罢!如果你铁木只是这样的人,那么,此次西行过后,你我便再无瓜葛!!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勒住缰绳作势欲走。 铁木急了!如果连朱少明都不能争取到的话,那他这一趟可就白瞎给了!主帅和副帅都恼了他,他的工作又如何安排,他的将令又如何下达!! “朱贤弟,且慢!听铁大哥一言再走!!”铁木喊住朱少明,继续道,“那王振乃是极其小心眼之人,你刚刚一番言语已经深深的刺激了他,他会找机会在皇上面前说我俩的坏话的!当然,铁大哥不是怕!只是你年纪尚轻,很多事没有经历过!!所以想给你提个当的建议!!” 铁木言之凿凿的说出这一席话之后,没有做声,他是御林军的将军,与那王振八竿子都打不着,若不是想篡位谋反,他王振想害他也无计可施,但是朱少明不一样,他还年轻,他还有大把的青春去搏得禄位,还有大把的时机去为老百姓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根本没有必要逞口舌之争而毁去自己的前途,刚出京城时还有老百姓十里相送,他就知道这个朱少明在民间的声望有多么的崇高,有些时候,很多我们不愿去做的事也要违背内心去将他做完。 “铁大哥,谢谢你!”朱少明真诚的报以一笑。向着队伍驻足的平地上驰去...... 第二百七十章 灌木林里无人迹!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队伍经过初步的休整过后,又开始了西行的旅途!显然,不论从士气或是将士们面容所表现出来的神色都充分证明了朱少明的思想----欲速则不达,一昧的强调速度,只会让行程更加缓慢,往往只能起到事倍功半的效果。而适当的放松,则有益于更好的前进!要想马儿跑就得将马喂饱! 这一次,王振并没有选择与朱少明策马齐驱,而是稍稍退后了一小步,与钱回走在一起,不时两人耳鬓厮磨一番,又朝着朱少明不时的指指点点。朱少明无所谓的笑笑,你王振也真做得出来,不就是试图激怒你吗?至于这样泾渭分明分清楚河汉界么?我是主帅,你是副帅,如果和你这般分清界限,让其他人怎么想!你这是在动摇军心哟亲!小心我参你一本哟!嘎嘎!罪魁祸首的朱少明胯着高头大马幸灾乐祸的如是想到。 长长的队伍正一步一步的向前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按照朱少明一贯的行为准则来看,今天傍晚如果没有到达涿州,晚上很有可能会出现意外,试想一下,队伍第一次开拔,而他朱少明又是第一次率领着三千多人的队伍,主帅毫无领军的经验,副帅也只是酒囊饭袋,如果这第一次出现任何的闪失,那么对这只队伍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铁木一直单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放在腰间的宝刀上,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的注意,随着队伍的向前迈进,他心头隐约有些不祥的预感!这一带,他也有些耳闻,盗匪猖獗,最毒辣也最阴狠的要数这一带的黒木寨,这个寨里面据说有一个智谋双全的军师,此人为着黒木寨出谋划策,很是了得,如果这一段路里没有遭到黒木寨的打击,那么这心底便是放下了一颗心。如果黒木寨铁定要吃下这批官银,他将与那帮土匪不死不休! 朱少明冷峻的面孔张望着前方那一片丛林地带,眉头皱的越发的紧蹙。他勒住缰绳,回头朝长长的队伍看了一眼,那一片丛林的赫然出现在队伍的眼前,要想从此地地通过,还必须得从丛林里穿过,可是谁知道里面有什么危险呢!若是有个什么闪失,他难辞其咎,更是对不起那些受灾的同胞! “铁将军,派斥候前去打探一番!”朱少明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先让斥候前去摸清那片树林的底细,不清不白的贸然闯进去,弄不好就被人包了饺子,即便这些东西被抢了,他明贤居也能承受如此之大的损失,可是他妈的,老子的钱就不是钱吗?活该被那些强盗野兽抢走吗?这次西行已经就被皇上狠宰了一百万两银子,他这心底还是肉痛不已,那可是一百万两呀!得买多少小妾呀! 铁木微微点头,他的想法和朱状元的想法一致,前方那片灌木林又高又密,别说他们这支只有三千多人的队伍,就是放三万人进去,都能吃个干净!这一路上平安无事,也让他的警觉之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如果这个丛林里没有埋伏,那么前方的一般路算是比较容易好走的!一马平川的地面不易作战,但却容易守! “所有人,小心戒备!看好身边的人,掌控好自己手中的东西!”朱少明高呼一声,队伍刚走了一段又重新停下,他一如既往的跳下马,走到后边老者身旁,他想问问那片灌木林有什么来头,里面的情况怎么样!队伍进去会不会出现问题! “老人家,前面那一片树林里面有什么东西呢!”朱少明无奈的耸耸肩膀,也许有人会觉得他的行为有些小题大做,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肩头所背负的责任有多么重于千钧,任何一丝丝的差错都会导致山西那些受灾百姓的流离失所,从而引起的一系列恐慌,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更是不想看到的,他能否在京城里站住脚跟,这一仗,必须打好!!不能出现任何的闪失!! 老者之前在朱状元来问之时就想说了,只是那时候,他不愿打击朱状元的士气,对他们这些长期以此为生的脚夫来说,前面那一片灌木林是能不过则避之的,可是现在的状况是飞过不可!队伍倒退回去,那么傍晚势必就赶不到涿州的驿站了!那样对队伍将是非常的不利的,但现在事实摆在眼前,过是一定要过的,怎么过,如何过,这倒是需要想一个周密的办法。 “状元郎,前面那一片灌木林道上有句话叫做黑木林!!”老者字字珠玑道,这个黑木林可是与那黒木寨有些关联呢!如果不出意外,如果那黒木寨也想赚一笔国难财,选择在这个黑木林里打伏击是最合适不过的!但事先必须通过精密的部署!不然,吃不到豆腐,反倒将舌头给烫了就好玩了!! 黑木林,黑木林。朱少明喃喃自语,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怪异呢!像是在哪里听到过,但又想不起。但朱少明肯定是在哪里听过的!老者见朱少明皱着眉头,以为他是着急,便出言安慰道:“朱状元,别担心,您吉人自有天相,这黑木林老夫倒有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老者抚着白须,盯着那一片死寂的灌木林。 “老先生请讲!!”朱少明此刻已经将老人家换成了老先生,虽然只是两个字的差别,但里面所转达出的意味很值得品味,一个扬名天下的状元郎,一个卑微如斯的脚夫,两者地位相差可谓是悬殊甚大,按照常理,这一辈子两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可命运往往都会如此的捉弄人,因为押送钱粮布匹,硬是将两个不相关的人联系到了一起。这就是命运。 老人家有些受宠若惊,能被状元郎尊称为先生,这需要多大的机缘巧合,可就是在这样一个平凡的下午,朱状元竟尊称他为先生,这比他得到一个宝贝孙子还要来得畅快高兴,哈哈大笑,道:“状元郎,承蒙你看得起老朽,那么再藏拙可就对不住状元郎这一番厚意啦!”老者松开抚摸着胡子的一只手,从怀里取出一张羊皮雕绘的草图,朱少明一眼就认出了这乃是一张宝贵的地图,在古代,只有打仗的双方对地形把握得略微熟悉一些,但是寻常的路段根本没有人愿意去雕绘这样的地图,而恰恰这样的地图最为宝贵。 “老先生,这可个地形图?”朱少明惊喜道,有了这张地图,那么,任何险恶山峰自是不在话下,他所畏惧的是对地形地貌的不熟悉而犯下大错,现在有了地图那就是雪中送炭的壮举,这位老先生,若是此番回去,定要好好笼络到明贤居。机会永远只留给有准备的人,人们走过一条路,心中便留下这条路的记忆,我们称之为经验,可是有时候,经验也会欺骗我们的五官,这就需要借助外物来判断了。 “朱状元果然见多识广,这就是这一带的地形图,不过对于那片灌木林的描绘还不够详细,但也能起到一定的效果!”老者想了想,他希望朱状元不要高兴的太早,虽然有了地形图可以不用盲目瞎走,但也有弊端,要知道,地理风貌是会随着时光流逝而变迁的,沧海桑田便是这么来的,万一这地形图上描述的有错误,那将是致命的,这一点,他希望朱状元能明白。 “朱状元,你且看,这上面有一个凸字形的地方便是这片灌木林,它所面对给我们的便是这凸字的下边,也就是说,我们前行的途中会遇到一个窄小的路段,那一段路也是最危险的时刻,只要过了哪里,我们便算安全了!”老者继续道,他将地形地貌已经指出来了,剩下的就交给朱状元自己思考吧!他相信,朱状元会带着大家安全无恙的赶到涿州,聪明人都知道言语点到即可,无需多余赘余。 朱少明一直在盯着地图,不时抬起头比对着地图上的标记位置,果然老者说的这般,这片灌木林呈现一片凸字形的形状,而灌木林两旁则是高耸入云的山峰,如果真有人敢在此地打伏击,那么选在凸字口上的那个小口就好!这无疑是扼住了这支队伍的咽喉,因为你前进受阻,后退又来不及,唯有死拼或缴械投降,很明显,哪一条都是朱少明不愿意选的。 “报告,前方灌木林没有发现人的踪迹!!”一个沾染着土色面庞的士兵向铁木报告道,铁木闻言这才舒缓了一下紧张的情绪,但愿是自己想多了!但一颗高高悬着的心还是不愿意放下,因为他派出去有十个斥候,分别从不同的方位打探,务必要将人为的痕迹一丝不落的找出来,这将关系到他们后面的前进旅途。 不多时,陆续有斥候回来禀报并无发现人活得踪迹的消息,铁木这才彻底放下了心,将马交给其中一个斥候,人已走到朱少明旁边,道:“主帅,前方斥候来报,并无人活得的踪迹!!” “没有人?这倒是有意思了!”朱少明哑然失笑,望着老者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第二百七十一章 心怀各异谋己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不仅老者搞不懂状元郎那神鬼莫测的笑容里所隐含的含义,就是铁木也是圆睁了那一双牛眼大的眼珠子疑惑不解的望着朱少明,斥候已经汇报前方那一片灌木林没有人了,朱状元为什么不信,难得斥候撒谎,这不可能,斥候都是御林军里专门训练的人才,不可能会有所遗漏。 朱少明笑笑,没有解释原因,而是走到锦衣卫所在的区域,小声耳语了一番,数十个锦衣卫低头领命前去,那身轻如燕的步伐与矫健的雄姿让一干人不得不大加以感叹,锦衣卫的实力摆在那里,不容小觑,却也无形之中给所有人心中增添了一丝信心,此番有这些步履轻盈的锦衣卫一路保驾护航,还有铁打精干的御林军开道,无疑是给这支三千多人的队伍服下了一颗定心丸。 锦衣卫有着最敏锐的鼻子与耳朵,灌木林中有一丝丝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现在朱少明倒有些希望灌木林中有人了,如果没有人,他如此大动干戈的严阵以待,换回的假说是没有埋伏,对于他的威望将是大大不利的,一只队伍中,主帅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如果连他都没有信心,遑论其他人又从那里拿出信心来继续完成下面的旅程呢。 朱少明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在队伍中打量着这些人,这支队伍中最杂的也要属这些朝廷遣派的脚夫,他们之中只要有任何一人心怀各异,图谋不轨,对于整个队伍都将的极其不利的消息。三百个脚夫,两百个锦衣卫,三千御林军。希望这一路相安无事,那么,改日他定当前去庙里还愿,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这一次的任务都是艰巨而又复杂的。 “朱状元,你信不过我?”铁木面色有些阴沉,派出斥候是朱少明的主意,现在又让锦衣卫前去打探,显然这是看不起他们御林军,瞧不起他们御林军的实力,一个军人,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最难受的不是别人给他戴了绿帽,而是自己引以为最骄傲的军人姿态、军人风采被人莫名的瞧不起,这是给他们最严厉的打脸,这是给他们无论是从身心还是从**上的双重打击,诚然,刚刚被派出去的数十个锦衣卫各方面都比之御林军要优秀一些,可是锦衣卫的数量只有为数不多的两百人,他们御林军却有足足三千人,这还不能说明什么么? 不远处,王振与钱回幸灾乐祸的看着铁木与朱少明之间的争斗,争吧!打吧!最好是真刀真枪的干,那样我就可以摘下这颗硕大甜美的桃子了,你朱少明就等着回京之后被处置吧!不过,拿你做顶缸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呢!王振阴测测的想到,咱家三番五次给你机会归顺于我,你偏偏装作什么都知道,咱家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别以为你有几分小聪明,咱家就得一直容忍你,实话说,咱家早就看你不爽了! “铁将军,你误会在下了!我.......”朱少明贴近铁木的耳畔边细声的说了些什么,铁木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自己倒是真的误会了朱状元,双手一抱拳,略带着歉意道:“朱贤弟,对不住了,是铁大哥心急了!”铁木能不心急么?他们御林军的实力摆在那里,可现在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锦衣卫蹦出来稳压他们一头,他们这心里当然不能接受啦! “钱大人,你猜那朱少明与铁将军说了些什么,好像两人的关系有了缓和的迹象呀!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王振目视着前方冷冷的道,你朱少明不过就是一个皇上现在挥舞的一柄宝剑,待皇上大刀阔斧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你就是想功成身退也没有机会了!不过这次去往山西赈灾,如果你命好,碰到个好说话的强盗,算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可试问哪个强盗又会与你讲道理呢!哼哼!! 钱回知道,王公公虽然与他并驾齐驱,并不能代表他们俩人的身份地位就可以平起平坐,不单单在京城里不行,任何地方都是不可能的!如果他钱回只有这点道行,也混不得今天的户部尚书了,对于王总管,是能巴就结务必要掏出十二分的真心与付出的,如此才能换来王公公的冷眼一瞥。 “驾!!”钱回当然明白王公公话里所隐含的意思,所以他勒马向后面驰去,王公公已经与朱少明闹得很不愉快,那么这打探口风之事就落在了他肩上,他对朱少明那是恨之入骨,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现在又要跟着朱少明一同走这人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真他娘的晦气! 王振抚摸着那压根儿就不曾长出一毛的下巴,得意的望着朱少明所在的方位,朱少明,你若是还这般耽搁,今天晚上可能真的就要在野外露营了,一旦野外露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的!而前面那一片灌木林,哼哼,你就是长了翅膀也带不走如此繁多的钱粮,整整两百车的货物,还不算上你那锦衣卫所押送的真金白银。 “铁将军,我是户部尚书钱回,很荣幸这次能与你共事!!刚刚鄙人看到你与朱状元发生了争执,特来劝慰的!!”钱回眯着一张胖脸上挤压出的两条细缝哈哈一笑道,王公公让他来探探口风,总归要带些什么东西回去的!而且他对朱少明是有着十足的心理阴影,上次在大殿中,自己欲置他于死地,可被他反咬一口,自己是百口莫辩。 铁木望望朱少明,不知道该不该与这钱大人知会一声,毕竟都是同朝为官的同僚,将关系弄得僵反而不利于下面工作的开展,眼下所有人必须摒弃前嫌,通力合作才能共度难关,现在只等那数十名锦衣卫的消息了,如果灌木林里有埋伏,还真得好好商计一下对策,若是没有埋伏,自然皆大欢喜。 老者也在暗自思考着朱状元此举到底意欲何为,按理说,御林军的斥候派出去打探消息之后就应该火速前进,此地不宜久留!!其实说起来,他自己也有一个孙子和朱状元一般大,可这是不能比的,他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身份地位完全风马牛不相及,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相遇,但今昔不同往日,现在朱状元与自己近若咫尺,更何况,朱状元对他礼遇有加。 不多时,数十名锦衣卫已经安全撤回,他们面色严肃,口里没有说什么,而是在朱少明耳边小声的汇报一番便回归到各自的列队之中。朱少明面色一整,齐声欢呼道:“前方并无危险,大家全速前进!记住,注意脚下,注意周围!!” 朱少明这一声命令让所有人的心头那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散得无影无踪,朱状元不愧是今科状元,办事就是谨慎,御林军的斥候打探了一遍还不作数,非得派出锦衣卫再次打探一番,虽有着小题大做的嫌疑,但却是长途跋涉必须所具备的心理素质,他们这些走山路的脚夫最怕的不是强盗,而是飞禽走兽,强盗一般都能通融一二,只要不是太过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那种狠辣的土匪也不是没有,只是他们还未遇到过。 老者却不这么想,如果真如朱状元说的那般没有危险,为何朱状元的脸上愈发的阴沉!!这里面绝对有事,不行,他作为脚夫的负责人,必须对自己的人生命安全负责。老者踱步走到后边,认真的盯着朱状元那张稚嫩的脸庞,人人都闻朱状元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只是为何现实里见到的却是一个不一样的人呢!他谦卑,内敛,有着大将之风,只是缺乏锻炼,若是假以时日,定是一方指点江山的诸侯名将。 铁木却是笑道:“钱大人,我与朱状元说些青楼的糗事呢!我说喜欢屁股大的娘们,他非说胸脯大的娘们好!” 钱回闻言差一点从马上摔下去,你们真的是为女人而争吵,看铁木的表情也不似作假,武将最不擅长的就是伪装,他们只知道打仗,脑子里缺根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如果真如铁将军所言,这个话还真是为难他呢!谁都知道王公公乃是净身割肉的公公,自己若是将这番话复述过去,岂不是揭了王公公的短,连带着自己也一起嫉恨上了?钱回恼怒的瞪了一眼朱少明,一定是朱少明捣的鬼,除了朱少明,谁还这么无聊想来整他!可是现在,他该怎么与王公公说这个事呢! 见到钱回愁眉不展的模样与神态,朱少明与铁木相视一笑。然后望着老者,这一次并没有下马,主帅该有的威严在有些时候是必须要执行的,如果这一次他翻身下马,对于老者礼仪上是尊敬了,但同时也是害了他,每一个与他朱少明接触的人都是王振要打击的对象,这个老者与这些勾心斗角没有丝毫的关系,他不能将他也扯进到这些纷争里头。 “老先生,你有何事?”朱少明注视着老者,骑在马上的他此番与老者对话难免有些居高临下的嫌疑,可这是必须的,上位者,可以亲自属下,可以向属下示好,必要的威严还是该有的,他朱少明年纪轻轻,在这支队伍里本就不受到那般完全服众,他需要一个机会,一个向所有人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而这次的灌木林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老者的眼珠子扫向了铁木与钱回,这种事不好在公开场合下说出来吧!他想单独找朱状元谈谈,此事有些事关重大,承蒙朱状元看得起他这把老骨头,他又岂能藏私呢!别说现在两人同命相连,就是不相干的人也会联合在一起共度难关。 “还请朱状元借一步说话!”老者想了想,还是觉得换个地方说话比较妥当,这里人多眼杂,谣言对于军心是非常致命的,轻则毁之,重则各自逃散。 第二百七十二章 林中有子静相侯!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下得马来,随着老先生走到最后边。蹙着眉头,难道这老者又看出什么不对劲的事?此番自己那想出的计谋还得多亏了老先生那张地形图,若不是提前知晓了此片灌木林的整个轮廓,他还真的无从下手,所以,当老者让他借一步说话时还是下得马来跟随着老者走到一旁。 “朱状元,老夫刚刚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知朱状元有没有这种想法!”老者轻轻说出了自己存在的疑问,如果不说出来,他这心里就感觉是白蚁噬心般的疼痛,可一说出来又怕影响了这个年轻后生的思路。观他那一副胸有成足的架势,心中定是有了一番计较,可他这心里的想法不吐不快,哪怕朱状元要惩处他或说他惑乱军心,他也要将心中的疑惑给说出来。 朱少明十分好奇这个老者到底想对他说什么,眼睛不时的瞄向钱回与王振,这两人的眼睛却是一直在往自己这方向瞥着,待自己一望向他们又转向别处。 “老先生,您想说什么,直说无妨!”朱少明沉吟一番,老者可能心中藏有顾虑,不解除掉他的顾虑难免会浪费大家宝贵的时间。老者向朱少明招了招手,后者附耳过去细听,越听面色越发的严峻....... ..........华丽丽的分割线............... 黑木林里,也就是朱少明口中所称的灌木林。 在黑木林凸字口那里,一处岩石的背后,有三人躲藏在这里,此三人一直观望着那快要走进黑木林的队伍,如果不出意外,半个时辰之内队伍必会到达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到那个时候,将是他们大显身手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时候,只要拿装满金银珠宝的箱子,其他的一律不要,能杀自然给杀掉!以免让其他人知道这一票是他们干的。 “三当家的,他们怎么还没有进来呢!难道是发现了我们?”一贼眉鼠眼的家伙舔着脸恭敬的询问着三当家的,他们三当家的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在寨子里可是以一当十的好汉,不仅娶的婆娘贼漂亮标致,就是那找的姘头也都是二当家的媳妇,这些事,他们总会捕捉到一些闲言碎语的。他们也只敢在心里腓腹一番,要是在背后议论被两位当家的听到看到,下场可想而知会有多么的凄惨。 “砰的一下!!”被唤作三当家的人一个爆栗敲在说话那人的脑门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是发现了我们为何不先派人前来喊话呢!这肯定是没有发现撒!猪脑子!!老子不打你还真对不住老子这一对耳朵,你说你狗剩啊!平日里让你好好跟着三当家的我学学,你都在干什么去了,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为人家姑娘做狗腿子跑上跑下的,你看看你又得到什么,人家姑娘还是嫁给了陈家的属下银娃了!丢老子的人!!! “猪奶。子呀你!好好盯着,你们三当家的打听到说哪批官银放在最后,待会等所有人都放过去了之后,我们再干上他一票,都明白了吗?谁敢误了老子的大事,回去拿谁的头当夜壶!!”满脸横肉的刀疤脸如是训道,你们都是老子手下的小弟,大哥有肉吃,自然少不了你们的,若是吃里扒外坏老子的好事,就等着老子对你的玩命报复吧! 被敲爆栗的狗剩羞恼的垂下头去不再言语,他脑瓜子确实比较憨一些,有些事一时半会还反应不过来!不然也不会这么傻二愣的去问三当家这等愚蠢的问题了,三当家的打的好,打得妙!!狗剩在心里默默想到,三当家的虽然经常打骂他,但是对他那是没有二话说的,经常有肉分给他吃,这不,如此重大的事也让他跟着一起来,这是对他的极大看重,当然,这些话都是三当家的对他说的。 如果这时候有直升机,如果朱少明坐在直升机里,那么他可以看到在黑木林那个凸字口的地方有着数不清的大石头散乱的伫立在山包之上,如果人从那一条四五米宽的林道里经过,将会被人从两边给包了饺子。这个满脸横肉的刀疤脸也许说话比不上寨子里说一不二的军师刘安生,但是这脑子决计是不会笨到哪里去的,选择在这个口里痛击朝廷这帮走狗不论从攻击的手段或是时机都是最好不过的。 刀疤脸此时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按照军师的安排,这次的先锋由他来打头阵,然后......可谁又能知道这不是军师想要灭掉自己的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呢!不行,待会抢他个几箱金银珠宝就跑,他也想全部给劫了,可敢劫和有命花是两个不同的事,劫来之后又如何销赃,官银一般屁股上都盖有戳印,只有重新找地方给融掉重新铸成新的银锭子才能安全的享之不尽。不然钱还未拿出手,旁边就会有人将你拷走。 ...................... 朱少明听了老者的建议之后,果断推翻了之前的策略,迅速的骑上高头大马跑到队伍的最前方,留下铁木与钱回不解的面孔呆呆的张望着,这个朱少明又在甩什么把戏,先前那番戏弄到现在他都没想出怎么给王公公说,现在又一声不响的冲到了前面,他到底想做什么? “所有人,听我号令!!”朱少明举起尚方宝剑,竖在半空中,此时如果谁要是敢违抗他的命令,斩无赦!!当然,他肯定是不希望有人选择在这个时候来反对他的,通常我们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的时候都会事与愿违,朱少明正准备继续下面的说辞,王振第一个不满意了。 “朱状元,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一会走一回停的,莫非前面有洪水猛兽么?”王振冷嘲热讽的打击朱少明,咱家当然知道前方有人埋伏啦!!只是你这般走走停停,你当咱家是什么人,你吆五喝六的想走就走,想停就停?今天咱家还不伺候了,你爱停就停,咱家不伺候了。说罢勒住马绳,独自走在前面。 钱回一看王公公这架势是准备公开反对朱少明了,旋即出言附和道:“王公公说的没错,这赶路除去正常的休息,你朱少明是不是想贻误灾情,拖延时间呀!”钱回这一番话可谓是直接而了当,句句珠玑,句句让人闻之充满了火药味。人们似乎到一场大战即将要爆发,而对战的双方一个是主帅,另外一个是副帅。这......尽管如此,所有人还是停了下来,只要主帅还在,他们的行动指挥就归主帅所有。 这一下子,一位当朝掌有实权的总管是准备抛下朱少明独自行动了,而另一位六部之一的户部尚书似乎也准备步王总管的后尘,那么,当朝两位颇有重量的两位能人撒手而去,主帅朱少明又是如何应对的呢! 朱少明冷冷的瞥了几眼,没错,就是几眼,你们俩个爱走不走,如果果真要走的话,那就是正中本少爷的下怀,让你们俩个先去打头阵,也许还能起到意外的作用呢!当即勒令所有人停下,他要重新布置一下队伍的结构,现在这支长长的队伍押送着两百车的粮食布匹还有五十箱装有五百万两之巨的金银财宝。 这一支队伍的结构相当的不利于过这片灌木林。队伍的最前方是由一百名御林军走在前头为队伍开道,而押送钱粮的脚夫则走在御林军的后边,两边由御林军护卫,最末尾也是如此。但这样的队伍极易被打散,当危险来临时,脚夫肯定会吓的手足无措,即便他们的生活与这些土匪强盗离不开关系,但心里始终还是有所畏惧的。那么,单靠两边的御林军是远远不够的,如果敌人在队伍当中切开一到口子,前面的人顾及不到后边,后边的人看不到前方。这一番惊慌失措之下,势必会阵脚大乱,那么,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朱贤弟,王总管和钱大人独自走在前头,如果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铁木忧心忡忡的驾马奔到朱少明身旁小声的道,看来这王公公与朱状元之间怨气甚大呀!而钱大人似乎站在了王公公那一边,那么自己又站在什么立场上呢?这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也是他必须做出决断的问题。 朱少明闻言笑笑,头轻轻一摆,两名锦衣卫不远不近的跟了上去,他们两走就走呗,我朱少明又不会留,你们不走我还要想办法轰你们走呢!不过这一走,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呢!!铁木铁大哥目前可以看做自己的人,现在王振与钱回这两个碍眼的家伙走了之后,他就可以干些自己的事了。 “张杰,你小子,这一路上感觉怎么样?”朱少明说话的当口眼睛却是瞄向张杰一旁的一位穿着男人盔甲的御林军,这一路上他一直都没有机会与她打招呼,第一个,无衣的身份暂时还不能揭穿,还有张杰和其他人的身份都不能揭穿。这是他的王牌,至于这些人有何用,时机到了,自然会体现出来。第二个,她一个娇弱女子,不管她身怀怎样的绝技,总归还是一枚弱女子。 果然,张杰这小子露出一张稚嫩的笑脸,嘿嘿直笑道:“少爷,你可算理我了,这一路上,累死我了!”张杰说完作势就准备蹲下来休息,却被朱少明一脚踹在屁股上,张杰如临大敌赶忙站直了身子,来的时候少爷说了,一切行动听他指挥,要绝对服从,如有半点迟疑就留在京城哪也不许去! 张杰哪能放过如此宝贵的机会呢!这一路上跟着少爷说不定还能见识到稀奇古怪的东西呢!奔雷这小子自从上次跟少爷回来之后在他面前神气了许多,说什么见到数不清的血红蝎子,说看到超级大的巨蟒!让张杰恨得牙痒痒,想揍死他!自己是与他一起去的,可自己洗澡洗着洗着就掉进了一个黑不见底的地洞之中,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百七十章 二人遇险又换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王振与钱回两人并驾齐驱独自走在前方,王振吩咐钱回,让钱回往后瞟几眼,看有没有朱少明派人来保护他们,王振为何与朱少明决裂,钱回有些理解,但是深层次的原因还是不太了解。他只知道他已经站在了王公公这边,以后不论发生何事,他都得站在王公公这一方的立场上思考问题,这是平等交易,更是心甘情愿的白纸黑钱按压过指头印的。 “王公公,后面来了两个锦衣卫,一直与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钱回谄媚一笑,能为公公办事,他感到无尚荣幸,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公公能将朱少明从这个世界里抹杀,他活着,他就一天都不会痛快。哪怕就是做那档子事都不自在,朱少明好像就无时无刻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王振微微点头,继续朝灌木林驰去,此刻,他们已经接近了黑木林,只是速度比较慢,没有进林而已。钱回见公公已经进林了,再不迟疑,策马跟上。 ..................... “三当家的,快看,有人进来了!”还是先前挨打的狗剩,他激动异常的说道,现在来人了,是不是就可以将事先布置好的大石头推下去呢!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每次他都喜欢看着三当家的豪气冲天的指点兄弟们将那些路过的商队或是镖局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刀疤脸又是一个爆栗敲过去,蠢蛋,才两个人,推你妹呀!两个人,两只弓箭都能射死,浪费大石头,老子今天怎么就将你找来了呢!刀疤脸有气无力的在心里哀嚎,这个狗剩,脑子老是缺根筋似的,你说他楞吧!他有时又能一鸣惊人,你说他聪明吧!平常里又傻得跟那驴蛋一般。 狗剩摸着受伤的头部,三当家怎么老是喜欢敲自己同一个地方呢!那两个人一看就知道,应该是当官的!看那突起的大肚子就知道,还有那硕大的体盘,狗剩仿佛听得到他们胯下的马儿在无力的呻.吟,这俩个胖子独自进林想做什么?招安?招降?额,这两个词好像是同一个意思噢!狗剩无奈的摸摸鼻子,这肚子里没有墨水就是笨嘴笨舌的! “铁蛋,准备!!”刀疤脸吩咐一旁的另一个人,又看看狗剩,无奈的摇摇头,铁蛋比你聪明多了,你就知道吃喝拉撒,看这两个人的神色,一个面色阴柔,充满了娘娘腔的气息,另一人唯唯诺诺,显然是以那娘娘腔为首。传闻说那朱少明也有些娘娘腔,如此甚好,你朱少明要送上门来,那你家刀疤脸只好却之不恭了! “三当家的,后边还有人!”突然,狗剩一声疾呼,吓得刀疤脸差点没背过气去,没好气的踹了一脚这个傻不拉几的狗剩,你三当家的这胆子虽然奇大,也经不起你这般惊吓的!不过还是顺着狗剩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那后面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跟着,他们只有四个人进来?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只有四个人,为首的又是那个叫朱少明的今科状元,这次果然赚大发了!军师,料你神机妙算也算不准朱少明会亲身试险吧?刀疤脸不服气的在心里鄙夷着军师刘安生,你这个外姓人仗着我大哥对你十分仰仗,颐指气使的对我等黒木寨的兄弟指手画脚!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铁蛋,看我眼色行事!”刀疤脸眯着眼睛打量着那骑马的两个人,今天老子就让你们两个有来无回,哈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军师说你如何了得,我看也不过如此吧!如此这番将你生擒,用你的性命换那满车的珠宝,是非常的划算的吧!刀疤脸冷笑连连!! 同一时间,王振与钱回深一脚,浅一脚的策马慢行在这幽深茂密的林子里,这个时候的王振才真的有些理解朱少明的做法了,不论是将谁放进这林子里,都能迷失方向,这里面的树也长得非常的奇怪,像大火烧过,但又十分茂密。每一颗高耸入云的大树其底部的主干上漆黑无比,手摸上去还能感觉到其透出的阴冷气息。 黑木林,顾名思义,其里面所生长的树木外观颜色五一例外全身墨汁般的黝黑,也因此而得名为黑木林,更为可怕的是,与这片黑木林遥相呼应的山的另一边是以此为根据地的黒木寨,如此险要地形,加上实现布置的一些滚石机关,想要从此通过无疑是痴人说梦,除非黒木寨里的人都死绝了,不然这一带要想完整无缺的趟过去,难比登天。 刀疤脸冷啸一声,一道如雄鹰嗷叫般锐利的低鸣从刀疤脸这一边传到了对面,短暂的交流过后,刀疤脸已经确定了攻击时机,只要待这两人进到他们埋伏的十多米远处,就可以发出攻击,朱少明,今天,你在劫难逃。 而在林中行走的王振两人,俱被这突如其来的雄鹰嗷叫声惊住了,两人停住前行的脚步,呆在原地向四周惊惶的张望着,他们自小就一直呆在京城里,对于那些凶险万分的事也只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过,根本没有机会体验这摄人心魄的惨厉声。 “嘶啦啦.....”一只浑身灰黑色有拇指粗细的小蛇利用身体盘旋在树干上,而将头部伸到了王振的额际,王振不知情,却被钱回一眼捕捉到了,他哆嗦着嘴巴!!不知如何是好,这只蛇足足有两米长,光是那闪闪发光的鳞片就让人望而生畏,他一只手捂住了嘴巴,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如果让王总管知道自己额头上有一只奇黑无比口里还吐着蛇信子的黑蛇,一定会让自己舍身喂蛇来保全他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和平时候,我敬你是王总管,现在生死存亡之际,死道友,莫死贫道。 马儿在原地打着响鼻,不时轻划拉着铁蹄,因为脚下有东西叮咬着它们,而马上的两人似乎根本不清楚自己所面临的困境!王振突然感觉额头上有一点点凉凉的感觉,又有股恶臭从鼻尖处传来,仰头一看,嚯,瞳孔猛然放大,血管暴涨,面色夸张,胯下一个不稳,人已翻下马去,摔了个屁股满朝地。 王振疼得直哆嗦,一手撑着屁股,一手摸着额头,刚刚那一瞬间,他甚至都能从下体那只有一段尾桩的分身里感受到了多年未见的勃.起感觉,这让他惊惧不已。心头更是恨透了朱少明,若不是你,咱家敢孤身进到这阴深深的灌木林么?出了林子,是青天白日,进了林子那就是阴深可怖的夜晚。 “钱大人,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下来扶咱家起来呀!哎哟!”屁股处传来的疼痛感让王振的语气里都带着一丝丝的颤音。那只天煞的黑蛇,看我待会不将你煮成蛇羹吃掉,敢吓咱家,这天底下咱家什么没见过!就你这一条手指粗细的小东西也敢来嘲笑咱家的劣势。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钱回压根未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只是不想去招惹那一只不知道有没有毒性的黑蛇,现在倒好!看这情况,王公公咬牙切齿,这只蛇恐怕有危险了,而捕蛇者当然是非他莫属了,他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就该提醒一下公公的么!! 钱回一下子从马上跳到地上,伸出两只手去拉王公公,可怪事就这样发生了,王公公也在奋力的张手,而他们两人之间,一只黝黑的蛇头横亘在半空,幽幽的吐着蛇信子,钱回吓的猛然一缩手。蛇头两旁的一双冷眸打量着王振又审视着钱回,似乎在警告这两位侵入了它的领地的人类。这下子钱回更是不知所措了,难道真要自己以身犯险,擒住这只不知名字毒性的黑蛇? 钱回试探性的探出手,谁都知道打蛇要打七寸,这只蛇通体发黑,看着都可怕,哪敢徒手去捉呢!没错,他是户部尚书,但是只管在帐薄上签字或是审查地方上的账目是否有误,五体不勤又加之家里盘踞着一只猛虎,他的胆子更是小如针眼。 “嘶~嘶!!”黑蛇突然张大了嘴巴,吐出猩红的蛇信子向钱回方向处前进了几寸。吓得钱大人脚跟不稳,直直的躺了下去,王振面色不悦的看着钱回的表现,他很希望,首先,钱回应该知道有蛇在自己头顶的,但他没有告知自己,第二,让他来拉自己起来,他动作慢得跟乌龟一样,这是对他的极其不尊重。第三,有蛇,你作为下属,有责任有义务将危险消灭在萌芽之中,看看你现在的状态,连他妈一只蛇都对付不了,真是气死咱家了!王振无奈,只好,双手撑地,使自己能从地上爬起来。 ....................... “三当家的,你看那两个胖子停下来了,其中一个还从马上摔下去了!想来应该是碰上了黑釉吧!”狗剩一脸惊恐的朝刀疤脸讲诉道。如果真是遇到了黑釉,那么,攻击的时候就得看情况了,这种蛇极其的凶狠难缠,它们个头不算大,但是毅力与耐心绝对会让人失去活下去的信心。 刀疤脸面色严峻,狗剩终于说了一句有用的屁话!虽然有点用,也还是屁话,如果那‘朱少明’果真遇到了黑釉,那么,想生擒两人还有些棘手。奇怪了,黑釉一般都是晚上出来觅食的,今天怎么白天就出来了,黑釉的性情非常的不稳定,一般人根本不敢看到它! “铁蛋,现在什么时辰了!”刀疤脸没有说话,而是问向一旁的铁蛋,与军师计划里相汇合的时辰应该快到了吧!现在‘朱少明’被困在林子里,而那批官银则休整在平地里!在平地里与那三千多人发生冲突,傻子才会干那种蠢事,他们黒木寨年轻的壮丁也才七八百人,不说朝廷里的那三千御林军个个能武挥棒,就是寨里的年轻壮丁那身手更是稀烂。 第二百七十四章 蓄势待发进丛林!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云淡风轻,面态轻松......这是铁木所能想得出用来形容朱少明最好词汇了!王公公与钱大人进了那片灌木林那么久都没有出来,难道朱少明一点就不担心吗?那王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呢!若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我等也会受到皇上的责难。况且队伍才刚开拔没有多久,这对以后的行进旅途将是大大不利的。 “朱状元,要不要再派几个人前去查探一番,铁某总感觉有些不正常!!!”铁木拧着虎眉粗目望着朱少明道,那片黑木林幽深可怖,如果王公公因此在里面受到了什么威胁或是危险,你我多难辞其咎,不论别的,单单就说王公公,他还是此行的副帅!如果副帅出了什么岔子,你这个主帅的脸面往哪去搁? 朱少明没有看向说话的铁木,而是观察着每一个驻足休息的人,这些人已经听从他的号令准备换结构了!如果不出意料!那伙人打的就是这一批官银的主意吧!这次西行,他还是暗中准备了很多必要的东西的,这个时候倒是可以派上大大的用场。 “铁大哥,别担心,他们俩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嚯,就在朱少明说王振与钱回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时候,从树林里蹿出两匹马来!马背上早有着两个人,但上身都不是直立的,而是扒拉在马背上,朱少明笑笑,说曹操曹操就到,这王公公的耳朵也太尖了吧!不过他们俩怎么回来了呢!如果被那些埋伏在林子里的土匪捉去该多好!这倒是省去了他不少事情!! 铁木当然也看见了从黑木林里冲出来的两匹马,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王公公与钱大人为何此行如此狼狈的折返呢!有些不可思议的望着朱状元,难道他早就有所预料,只是想让两位大人吃吃苦头?说朱状元神机妙算,铁木是一点也不相信,这前前后后,朱状元的一举一动差不多都是在他的眼皮底子下进行的,不可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要说特殊,中间倒是与那名老者攀谈了几句。难道问题出在那?铁木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老者,若有所思的思考起来。 所有人都在紧张的进行着东西的转换,只是让他们很不明白的是,状元郎让他们将银子捆扎在自己身上这样安全么?虽然步履沉重一些,但是搁谁身上绑着如此沉甸甸的金银,相信这心里头都是乐呵呵的吧!尽管这些银子不属于他们,毕竟他们日后也可以和别人骄傲的说自己身上缠绑过多少多少银子!! 待王振两人的马匹赶到队伍的前方时,朱少明竖起两根指头置于嘴唇间吹了一道口哨,马儿立即在他面前处停了下来,朱少明无奈的耸耸肩膀,王公公看来此行很不顺利呀!这是怎么了呢!一双眼睛放肆的在王振身上与钱回身上来回的打量着。 王振此时趴伏在马背上一阵阵的干呕,他估计这一辈子都很难忘记这次的西行旅途了,光是那黑黑的蛇就让他心悸万分,遑论还有更远的路要前行呢!他发誓,这以后所有的旅途都让朱少明先打头阵,安全了之后他才跟上,不然打死他也不贸然走在前头。 钱回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其实他倒没什么事,只是被王公公感染的,见到王公公一直在干呕,自己这胃里也在不停的翻滚,他真的很难想象,如果没有跟着他们的那两人,他和王公公要如何才能脱逃出那等险境,真可谓是开了眼了! 不多时,先前派出去的两名锦衣卫也在后头跟了回来。朱少明见时机差不多了,欲喊队伍可以前进了!这时,那名老者走到前方来自信观察了钱回与王公公的面色以及所出现的症状,他断言道:“朱状元,这林子里恐怕有蛇!!这蛇不是一般的蛇!而是奇毒无比的黑釉,一般情况下,这种蛇在夜里出来觅食,白天出来的情况非常少见!而老夫猜想,王公公定是与那通体奇黑无比的黑釉打过照面!!” 王振怎能不惊,若不是亲耳所闻,他一定以为这老头在瞎掰,但是现在事实已经发生在眼前,他心中像是找到了菩萨,所有的依靠都寄托在老者的身上了。那种蛇,说实话,他这辈子见一次就够了!可不愿在面对上第二次,对上它,你会感觉自己已经是个半死之人了! “你,过来,让老夫看一下!”老者指着回来的两名锦衣卫中的一个。后者闻言走上前来,听从老者的吩咐将手腕露出来,又将舌苔伸出来。老者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之后,又叫另一名锦衣卫如上个人一般伸出手,露出舌头。从两人舌苔上呈现出的颜色来看,两个人的舌苔与常人无异,根本没有中毒的迹象,这不正常,这里面肯定有玄机,只是他现在不方便说!因为这一席话说出来,势必会影响队伍的士气! “嗯,没事了!”老者哈哈一笑,凑到朱少明耳边小声继续道,“刚刚那两名锦衣卫应该是假的!!”老者之言让朱少明豁然变色,作势就想将那两人杀掉,腰间却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朱少明不解,如果真如老者之言,那么,这两人就是一枚定时炸弹,将会对整个队伍造成致命的打击,这不是他危言耸听。 老者自然知晓朱状元的心思,伸出一根手指头在朱状元手心里写了几个字。朱少明顿然,挣开老者的手,骑上骏马,疾呼一声:“所有人将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涂满石灰!完成之后立即起行!” 两名‘锦衣卫’规规矩矩的走回到属于那些穿的衣服和自己一样的人堆里,彼此打了一个眼色之后,没入人群里! 不出半柱香时间,所有人已经整装待发,望着这一支面色粉白的队伍,朱少明有些想笑,还好无衣提醒了他此行要带些石灰,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林子的飞禽走兽,自然的力量远比人为的灾害要更为恐怖,也许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置给支队伍于死地,这便是大自然的玄妙之处,既造就了人类,又有着比人类更为强大的自然力量。 钱回与王振两人被暂时交由张杰照顾,看来这一次,王振是被吓破了胆子咯!半天都说不出一个词来,只得张大了嘴巴依依呀呀的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朱少明也很好奇,王振在林中到底见到了什么,吓成这样,这可不像胆大包天的王公公,这可不像那固执己见的王公公....... 此时,天气已经正值太阳当空照的时段,朱少明皱皱眉,手上的尚方宝剑再一次举在半空中,壮声高喊:“所有人听令,全速前进,不管路上发生什么,你们都要心无旁骛的继续前进,听到了吗?” “我等听令!!!”声势浩大的回声惊起了黑木林里鸟兽的惊散,数不清的飞鸟散做一团,向着远处避之。如此,这支队伍便又开始了惊心动魄的黑木林之旅,队伍之中经过三番五次的驻足休整,已经让好人心生怨恨了,这个朱状元到底懂不懂行军打仗呀!要知道兵贵神速,战场之上,每一息之间,战况瞬息万变,如不能正确把握战机将是对所有将士生命开的一个大大的玩笑,更可能会让所有人全军覆没。 经过朱少明一番匠心独具的布置之后,所有人已经向着黑木林前方迈进了....... 在朱少明所率领的队伍向黑木林前进的途中,在他们的后方,有几个人从山石之间冒出头来!一人长相儒雅,穿着蛋清色长袍,一人面色严肃,不苟言笑。 “军师,老三已经准备好了!待他发出攻击,我等就可以从后面包抄了!”面色严肃之人冷冷道,这一计险之又险,如果稍稍出现一点失误将会让整个黒木寨化为乌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富贵险中求,不危险的事又怎来的高回报呢!只要干了这一票,他们从此就可以绝迹江湖,过上锦衣玉食的上等生活。什么珍馐玉盘,什么鲍鱼燕窝,什么美人玉璞,要什么就有什么...... 被唤作是军师的儒雅之人抿着嘴唇望着那支前行的队伍,有些疑惑,也有些惋惜,对于朱少明,他刘安生还是很欣赏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为了下半辈子过上富足的生活,你就只有为此做出牺牲了,你不是一直都打着为百姓服务,为人民奉献的精神幌子么?我等也是老百姓,你就为我们服务吧! “大当家的,按照计划行事!这朱少明生性狡诈多疑,万不可急功近利贻误了时机!!”刘安生小声的嘱咐道,出谋献策是他的本事,更是他擅长的技能,但是烧杀抢掠之事不适合他去干,正所谓,眼不见为净,一个人罪恶多了,晚上会睡不着的。 杜朗轻轻的点点头,这次,他妈的,干了!眯着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前方,他现在要带人跟上朱少明的队伍,时机一到,立即发起攻击。里应外合,给朱少明包了这顿饺子! 刘安生神秘的朝大当家的笑笑!人已向后行去,走出几步,又回过头道:“大当家的,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罢再不迟疑,闪身没入林子里!杜朗望着军师的背影苦笑,走这么急做什么?我还想让你跟我一起去见识见识那被江湖传闻的神乎其神的朱状元长什么模样呢! 离开大当家的实现范围之后,刘安生疾步来到一块奇大的岩石背后遮掩着身子,这块石头足以将好几个人的身体都遮掩住,而他躲在这里是为了见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魂牵梦萦的那一个,也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一个,当她今天找到自己之时,他有些错愕,有些不解。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来找自己,这会引起别人的非议的,尤其是大当家对他的看法。 他是一个外姓人,深处在黒木寨里,一言一行都需在脑中思量再三再出口,如果口无遮拦,早就死了,哪还能活到今天,可是对于她,他却有着一种近乎执着的迷恋,她是那样的迷人,虽然已是他人之妇,依然不妨碍他对他的痴恋。 “三夫人,现在很危险,你来做什么?”刘安生担忧的问道,他真的不明白为何她要以身犯险,难道不知道大当家有过严令吗?凡是未经他的许可私自下山的当执行绞刑,不论何人,不论何由!!他在寨子里就曾试图劝阻过她,可还是没能拦住心意已决的她。 “军师,你看奴家这身体,你喜欢吗?”被唤作三夫人的女子正是刀疤脸的媳妇林敏,她此刻环抱着军师刘安生的细腰,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摆弄着撩人的姿势,刘安生亲眼目睹着她在自己眼皮底子下作这等让人血脉喷张的动作,艰难的咽下几口口水,她太美了,每一个动作都浑然天成,每一个眼神都是如此的撩人。 刘安生此时口干舌燥,美玉在前,唾手可得,哪还得顾得其他,一个俯首下去,啃在了三夫人的胸脯上,那饱满圆润的胸脯差一点让他精.关打开,她太迷人了,只要能与其促成好事,别说一个要求,就是十个一百个他都满口答应!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所要付出的。 林敏见这军师褪去伪装之后与那常人无异,稍稍能让她安慰的是军师知道疼人,知道为她着想,而且轻抚自己的动作非常的柔缓,一双充满着阳刚之气的大手触摸在自己皮肤之上,让她下意识的微张嫩口,满足的叫唤着....... 两人如同一捆**,男的欲求,女的欲取,这一下子勾搭成奸!!刘安生边啃食着没人的玉蒲,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能与三夫人一响贪欢,该是多么醉人的享受呀! 很快,两人便赤诚相对,林敏稍显害羞的一手抚胸,一手遮掩着下体,脸上布满了红晕之色,刘军师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她此刻已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间一阵阵的空虚寂寥,他想军师快点来填补她,快点满足她股子里那难耐的寂寞。 “喔.....哈.....嗯呢......”坚硬的石头背后似乎也有春意暗生,人道是铁石心肠,可这块巨石却能发出蚀骨的呻.吟,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似飞上云端翩跹起舞,似攀上枝头低声吟唱...... 第二百七十五章 丛林发生了意外!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队伍警惕戒备的向黑木林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徒步前进着,这黑木林果然名副其实,所有的数目主干都是黑色的,仿佛火烧后的残余,可仰头望去,那高耸入云的翠绿又让人不得不感慨这片树林的奇幻之景,下面如同锅底那烧焦的黑炭一般,上面反倒长得郁郁青葱,造物主的伟大已经镇住了这一支前行的队伍。 “朱兄,这里满目萧条,冷落至清,眼及之处尽是望不尽的黑,好似书本上说的阿鼻地狱!!”一随从打扮的少年人说道,他不是谁,正是当今的榜眼苏如玉,此去他奉皇上之命兼做朱少明的随从,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汇著成册,待回京之时交由皇上。 朱少明闻言笑笑,黑倒不怕他什么,关键的还是怕这里有一些他为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作祟。见朱少明并没有回复自己的意思,苏如玉苦笑,继续观察着身边的一景一物,想比,杜雷这小子就老实了许多,他这辈子哪见过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太和殿里见到的那些都让他大开了眼界,更何况亲眼目睹还身临其境的看到这般奇景呢! 他真的很想说,跟着朱少明能发现的东西根本不是寻常人所能遇见的,就单单说这黑木林,寻常百姓,书生,能有机会见识到这种景象么?就算有人慕名前来,想来也是不敢涉足这里的吧! 这一片黑木林就是王振心底的噩梦,从一进林,他就待在马上闭上了眼睛,打死他也不愿见到那黝黑无比的黑蛇头和那猩红还泛着恶臭的蛇信子。这片黑木林就好像是一处荒凉之地,里面充斥着阴冷的气息,无时无刻的在侵蚀着王振的心里防线,他真希望朱少明赶紧带着队伍走出这片林子,这里的气氛实在够沉闷,够冷飕飕的。 此刻,队伍已经走过了黑木林的凸字形下面那长方形的一半路程了,只要再往前走过一半路就能到达那最容易发生意外的凸字形上面那个口子了!朱少明知道,此刻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再过半个时辰,他们将面临出行以来的第一次考验,战争总是会有牺牲的,只要留下来的人能够越发的顽强,那么,这只队伍将是最为强劲的对手。 这或许说的比较残酷,但现实给人的说法从来不带附录解说词,能接受,那么,你可能属于强者,不能接受,你只能论为弱者,适者生存,优胜劣汰,自然法则同样也是处世准则,没有人愿意去培养一个对他丝毫没有裨益的人,他朱少明,深知,皇上派他的用意在哪里,更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 如果一个人骄傲到连自己所处的环境都不知情的话,这个人离死也就不远了!从现在来看,他朱少明是这次的主帅,只要这次将赈款按时安全送达山西,那么,回京之时,他就是万民称颂的功臣,如果这次官银被劫,等待的他的不用说都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处置。 .................... “三当家,你看,有大部队的人马快走到了我们的攻击范围!”此时说话的并不是狗剩和铁蛋,而是另外一人,他的神情看起来非常的激动,他们靠山吃饭的活计就是打劫路过的商贩车队,但如此大规模大财富的队伍还是头一次,军师的计策真的是天衣无缝。 刀疤脸一脚踢在了说话之人的屁股蛋上,老子又不是没长眼睛,要你来提醒,你以为你是狗剩铁蛋呀!再在老子面前聒噪将你一并扔下去陪那帮子朝廷走狗殉葬。 刀疤脸没好气的啐骂道:“你个狗娃子,一边待着去,老子是三当家的,不是你家二当家,看好下面的人,别让那个毛手毛脚的家伙坏了咱们好事!”被骂的的狗娃子确实不是刀疤脸的手下,他是大当家派过来帮助三当家的,说起来是帮助三当家的,其实就是来监视三当家的,因为大当家的怕三当家的耐不住性子正面与这支队伍交火,即便他们有山体做掩护,也是很难全身而退的。 当人对某件事有所期盼的时候,他就会对时间升起怨恨,他希望时间过得快点,再快点!因为等待的滋味实在太煎熬了,而且朱少明那支对前进的速度跟乌龟似的,要不是军师说要到四分之三的官兵过去这道凸字口之后才能发起攻击,他现在早就提枪跟那帮孙子干起来了。 刀疤脸性子粗犷不羁,要他等待,无疑是比杀了他还难!可就是这样一个汉子,坚守在自己岗位上等待着,他的粗手不耐的点在岩石上,以此来消去内心的紧张之感,只要干完这一票,只要....... ............... 朱少明抬头仰望着密不透风的灌木林,走进了里面才发现里面的阴寒,才知道冰火两重天的意味,目光不禁扫向后边的无衣身上,她身子单薄,也不知能不能扛得住!后者微抬眼睑,看了朱少明一眼之后迅速移向别处。 “老先生,您看我们这个速度要走出这片林子需要多久!”朱少明翻下马来,将马交给赵政,既然你爷爷吩咐了你给老子当随从,这牵马的事定是少不了你的!一个人走在长期阴寒潮湿的地面上,生活习惯难免也会受到干扰,朱少明十二分的不喜这林子给他带来的阴深深的感觉,况且前面还有人给他设了套子,他既然已经走到了这里,总得让那帮子人一些颜色瞧瞧吧! 老者凝神向四周望望,沉吟一会,才道:“朱状元,我们得走一个时辰就可以过去了,前面是一片开阔地,只要走出了这里,傍晚之前一定能达到涿州!!”老者还有话外之音没有说出来,前提是安全无虞的穿过这片黑木林,而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啊!”老者话音未落,一声惨叫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朱少明皱起了眉头,而且队伍之中也开始出现慌乱的迹象,当即便不做犹豫,高喊:“队伍继续前进,违者军令处置!!”说罢自己往尖叫声出赶去,他倒是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出事之人乃是一名脚夫,他走着走着,突然感觉脚底下有些疼痛,深山老林里,踩到尖刺的东西很正常,因此也没有在意,可是现在他却有种昏厥之感,双腿无力,眼前发黑,他这才知道自己是踩到了不该踩到的东西了!可惜为时已晚。 随着朱少明的军令慢慢下达,骚乱很快被一旁的御林军制止了,就是一个脚夫跌到了,没什么大事,闻讯赶来的铁木却不觉得这是什么小事!铁木查探了一番脚夫的嘴唇,耳朵,还有手指,俱都呈现一片乌紫之色,这一看就是中毒的迹象。但他没有说出来,只是让大家继续前行。 随后赶到这里的朱少明有些火起,都议论什么呢!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你们的性命老子会帮你们负责,但是谁敢妖言惑众,老子的宝剑第一个诛杀了他!朱少明握着宝剑面色阴沉的望着每一个张口说话或准备说话的人,朝廷是派你们来押送东西的,不是让你们来看戏的,一个个都干什么呢! “铁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朱少明面色一整,他赶来之时只看到他将那人扶着,其他人继续向前走!观这个人面色乌青发紫,显然是中毒后的迹象,而老者先前在自己耳旁提到的被那种东西叮咬过后所出现的就是这种症状。难道真的有!还是有人故弄玄虚!! “朱贤弟,这个人,怕是.....”后面的话铁木没有说出来,他想朱状元也应该能理解他话里的意思,此地不宜久留,必须赶快走出去,以免更多的人受到伤害,就这么一会功夫,这个脚夫鼻间的气息已经非常的微弱了,这个人已经没救了! 老者步朱少明后脚赶到这里,见到自己手下的人这番场景,赫然变色,可是他又不能将真相说出来,这一说出来将会引起不小的骚动,将对这只刚刚组建的队伍形成一段不小的阴影。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后扶住那名脚夫,即便他现在已经毒入骨髓了,也要将他背出这片幽深的黑木林,在外面火葬了他!将他的骨灰带回京城,落叶归根,魂归故里这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行了,都别看了!赶路要紧!!”老者面色不善的盯着看热闹的其他脚夫,干他们这一行,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可是死人这将对他们的打击是致命的,没有人愿意成为下一个亡魂,也没有人愿意舍弃家中老小独自奔赴黄泉。 朱少明有些难过,这才从京城离开几个小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知道这一路不会太平,但从未想过有会在现在有人死去!同样,他也深知自己的作用,紧要关头,他不能慌张,他一慌,势必会引起哗变,到哪时候,各自为战,无纪律,无组织只会给敌人可趁之机!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一分为二度陈仓!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队伍慢慢在黑木林中前行的过程里不时有人传来阵阵惊恐的尖啸声,朱少明都在第一时间赶到出事地点,无一例外,中毒的人都是一样的症状,面色乌紫发青,瞳孔涣散。如果还有什么事能比这尖利的痛苦呻.吟声听在朱少明耳里要难过,那么,想来也只有那等全军覆没的消息才能让其丧失所有的信心。 中毒之人有御林军,有脚夫,只是朱少明搞不清楚他们是怎么中的毒!毒源又在哪里,如果真是老先生所说的那种毒蛇,石灰对它们没有影响吗?如果石灰对这些爬行动物都不能起到干扰的效果的话,那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这撕心裂肺的尖啸声停止或减少这种中毒的趋势!! 这个时候的队伍里,已经开始出现了恐慌,不仅仅是脚夫,还有些御林军,他们虽然贵为禁卫军,但是京城里,只要太平盛世,很难会有伤亡情况,但是现在让他们亲眼看着朝夕相处的同伴死在痛苦之下,这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他们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刻也不愿待!!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沮丧的,到现在他们都弄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袭击了他们相熟的兄弟?心里所能想到的就是一种剧毒的动物或是其他什么的,更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轮到自己。 朱少明与铁木对视一眼,两人似乎都意料到了事态发展的严重性,照此以往下去,别说前方有埋伏,能不能走到埋伏地点都是一个严峻的问题。可进林之前,朱少明已经让所有人都将暴露在外面的皮肤抹上了石灰,朱少明仔细观察了一番中毒的人所被盯咬的伤口,全部是为脚下,事到如今,朱少明也别无他法,只好司马当活马医了!他让人将满车的石灰倾倒在前方,也就是他们欲通过的林道上,这样应该能减缓中毒之人的数量。 “大家继续朝前走,到了涿州,我们好好休整一晚,这些中毒的弟兄,我朱少明向你们承诺,只要有条件,就一定为他们就诊!!”朱少明扯着嗓子喊了几嗓,他们这只队伍里不是没有郎中,而郎中也只有两三个,根本忙不过来,所以大多数中毒的人还是只能承受那难捱的痛苦。 大致轻点了一番中毒的人,朱少明倒抽了一口凉气,就这一会,已经有二十多人有着重度重度现象,十多人出现轻微症状,不过稍稍让人能缓和心情的是自从朱状元将石灰撒在他们走的路上时,中毒的人数趋势已经初步得到了遏止,这令朱少明非常振奋。 “铁大哥,你领好你的人小心戒备,过了前面那段路,我们就没事了!!”朱少明安慰着铁木,中毒的人居多是御林军,因为他们走在外沿,中毒的几率比之走在中间的脚夫更大,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想,但他还是希望铁大哥能收拾好复杂的心情,这才是刚刚开始,他们要满怀信心,这样才能顺利赶到下一站涿州。 铁木胡乱了抹了一把那张粗犷的大脸,朝着杂草丛生的荆棘地不忿的吐了几口唾沫,这真他娘的憋屈,他们是军人,是铁汉,不畏惧任何的艰难险阻,不惧怕任何的挑战,但这样的损失是他承受不起的,这才短短一炷香时间,他就有二十多个兄弟先后中毒,让他这个将军心里如何能好受,狗日的杂碎,有种出来真刀真枪的干,别他妈躲在背后使黑枪。 终于,前面的部队已经走到了凸字口处,而恰恰就是此时,凸字口两旁发出阵阵的怪叫,似老鹰又似其他的动物低鸣声,朱少明让两边的将士小心戒备,这一段路将是会发生意外的最佳地段,而且这一段路不似刚刚的开阔,如果土匪们想在此拦截他们将是一个非常易守难攻的好地方,而且只要准备好足够多的巨石将这三四米宽的过道给堵住,那么,大大有利于他们的下一步动作。 待队伍行进到一半,还有一半的人走在前行的窄道上时,两边的山上传出暗号似的东西!而出人意外的是最后边的少数的锦衣卫里有人张口吹哨附和,随即,那吹哨的两人就被制住了!!原来老者先前在朱少明手掌心里写的是内奸二字,那两人根本就不是先前派出去的锦衣卫,而是被掉了包,先前那两名锦衣卫想来这会已经到了阎王那报道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刚刚才缓和了中毒事故后的队伍此刻听着耳畔边如同风声鹤唳般的嘶鸣,一个个紧张到极致,他们呆呆的向两旁张望着,想确定窄道两旁是不是有人活动的踪迹,更想知道这些怪异的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所有人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朱少明望着已经过去了一半的队伍,心里总算落了那颗大石头,既然重要的东西已经越过了危险地段,那么,剩下的就交给他吧! “铁大哥,你先率前面的人赶到前方的开阔地去等我!我随后就到!”朱少明向着面色严峻的铁木大喊一声,果然先前的布置起到了效果,现在是时候与这些打他主意的土匪们会会了!看看到底是谁棋高一着。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铁木盯着朱少明的面庞,重重的点了点头,他是知道朱少明重新布置了那些钱粮所装的箱子的!现在倒有些明白了朱少明的意图,原来他早有准备!如此,此地不宜久留,朱贤弟,你多保重!!想罢铁木一声令下,那些已经越过了黑木林那紧要关口的凸字口的队伍们步伐加快了许多,而以朱少明为首,后面包括脚夫,包括锦衣卫所有人在内,还有一千多号人!这一千多人足够对付那些宵小之辈了。 长长的队伍分成两拨,许多士兵开始是不解,但见到朱少明骑着高头大马斜跨着他们最前面,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落下大半,朱状元神机妙算,将队伍分成两半肯定有他的意图,有些聪明之人已经联想到先前的布置,渐渐明白了朱状元所要做的事!一双双虎目里燃起了熊熊战意,这些天煞的土匪,爷们就在这里,你们有种就下来与爷一决高下。 朱少明骑着骏马来到那两名被制住的‘锦衣卫’身旁,冷冷的打量着两人,妆画得不错,但是可惜,你们没有想到会被本少爷识破,现在,你们俩个在我手里,想活命么?想活命就让你们的人给本少爷放自在点,招子放亮了再来想想自己要面对的是谁?而不是见钱眼开,不分青红皂白的来抢夺这批官银,这可是老百姓的救命钱,你们这些人也狠得下心来抢? “交代出你们的藏身位置,不然我杀了他!”冰冷阴寒的宝剑射出夺目的光彩,闪了狗剩的眼,更是迷了铁蛋的脸,他们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么快就被人发现了,如果是因为胡乱的吹口哨而被发现,打死他们俩个也不会相信,肯定还有别的原因,铁蛋一脸的怒像瞪着朱少明,咬牙切齿的得意让朱少明看着非常的不爽,向一旁的锦衣卫打了个眼色,一声声惨叫声从铁蛋的喉咙里挤出,没错,就是挤出,他无法忍受那撕心裂肺的疼和那抽心般的痛。 一直躲在两岸青山岩石背后的刀疤脸将嘴唇都咬破了皮,丝丝血迹渗透着他厚实而鲜红的嘴唇,他恨不能立即冲下去与那些狗日的官兵厮杀个痛快,狗剩和铁蛋都是他最喜爱的手下,平日里疼爱有加,现在却在那帮走狗手里受着非人的折磨,他粗大的十指已经扣出了血,如果大当家的再不给出攻击的命令,他真的要与这些人决一死战,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为了兄弟,两肋插刀,赴汤蹈火那是在所不惜,人常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穿我衣服,我断他手足,谁断我手中,我穿他衣服! “说不说?”朱少明此刻就像是一个化身罪恶的恶魔,手持着寒光闪闪的宝剑架在铁蛋的脖子上,你们俩个如今是我手心里的蚂蚱,想要活命,最好放老实一点,如果你们非要负隅顽抗,那爷就好好陪你们玩玩,当然,朱少明敢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理由,上次在地宫之中发现了一件金丝蚕甲就是他最大的依仗,他当然知道两边埋伏了这里盘踞的土匪,只要不射头,那么,其他地方都不足以致命。 狗剩已经惊吓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不能说,他真的不能说,你们不要逼我,逼我,逼我,我咬死你!! 寂静的灌木林,窄狭的林道,还有山上潜伏的土匪,当然,还有过道里数千的御林军,如果刀疤脸想要硬来,那么,他的下场可想而知,即便他在山上布置了很多的巨石陷阱,但双方力量悬殊,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 第二百七十七章 交战之各显神通!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如果在某个不恰当的时机,不合适的位置,出现不太感冒的人在你面前,对着你最为喜爱的手下几经折磨,数番凌辱,你会怎么做?你能沉得住气顾全大局抛却个人情感么?你能容忍他在你面前耀武扬威,趾高气扬么?面对他的咄咄逼人,你又如何能稳得住那一颗暴。动的心,这一切的一切,俱都一览无遗的发生在你面前,你还能泰山崩而面不改色么? 没错,就是反抗,准确的说,刀疤脸暴。动了,刀疤脸激动了,刀疤脸愤怒了!他见不得有人将刀架在狗剩的脖子上,最见不得有人敢用手下的性命来威胁他,如果这是那个年轻公子的手段,那么,刀疤脸承认,他成功了,他成功的激怒了自己,今天,老子刀疤脸不杀你个人仰马翻,不杀你个片甲不留,老子刀疤脸这块招牌就送与你做柴火烧了。真他娘的晦气,真他娘狗日的太阴险了! “兄弟们,跟我冲呀!!杀了这帮狗日的,为狗剩和铁蛋报仇!!”刀疤脸终于扛不住那压顶的威压了,即便有军师的嘱咐,可他娘的军师的嘱咐算他娘个毛线,狗剩和铁蛋的性命就攥在人家手里,自己如果为了那狗屁嘱咐而置兄弟生死于不顾,那就真他娘的太算个孬种了!他刀疤脸也干不出这等腌臜事。 果然,林间两旁出现的人影看在朱少明眼里,他笑了,这个满脸横肉的土匪似乎也太耐不住性子了吧!本少爷原以为至少要杀掉一个土匪才能让其中一个说出你的藏身位置呢!照现在看来,你不打自招,倒也为我省去了不少中间环节,那么。 “弓箭手,准备,其他人小心戒备!!”朱少明疾呼一声,说实话,他不仅这辈子没有见过土匪,就是上辈子也没机会见识,现在这个胖胖的身躯的土匪显然属于江湖上哪等凶狠蛮霸之人,可能为了兄弟而选择暴露自己的位置倒也值得尊敬。现在敌方还未发起正面的攻击,他心中所理想的防守也不宜过早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子下。 刀疤脸一声令下,立即从岩石背后冲出几十到头缠黒布的人影来,个个面色严肃,他们不是没有打过劫,而是第一次在如此兵力悬殊的情况下,心中难免有些犯怵,这下面足足可有千把来人呢!再反观他们自己人,才位数不多的几十人,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即便有山上的岩石做掩护,还有事先布置好的石阵,但这些都只是杯水车薪,想要将这些人全部留在这里,就是痴人说梦。 朱少明望望两边山上的人影,轻笑一声,就这点人也想留住我?不应该吧!应该还有外援,可是外援出现的最好地方应该是后面吧?那么,这下子倒是有意思了,这些土匪如今看起来是王八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劫他这批官银了?难道你们不怕吃进去难以消化么?这是官银哪亲!白花花的官银哪! “山下的狗官听着,速速放了我两个兄弟,若是不然,这硕大的石头可不认人呢!”刀疤脸也算是有勇有谋,一番号令下去,没有立即往山下冲击,而是站在一处有躲避效果的大石头背后向着朱少明喊话,识相的就给你刀疤脸爷放下狗剩和铁蛋,刀爷或许看在这个面子上,留你个全尸,你若冥顽不灵,今天这里,黑木林,就是你等的葬身之所。 对于山上土匪的叫嚣,朱少明没有理会!而是转过头去看着面色严肃稍稍带着惊慌的众人,沉声道:“兄弟们,这批官银对我们重不重要?” 众人一时热血激愤,立即壮声附和道:“重要!!重要!!”其声势浩大如雷,其音浑厚似鼓,朱少明看在眼里,听在耳里,有你们这番士气,我们还会畏惧这些不入流的土匪么?当下沉声道: “兄弟们,这批官银就是我们的命,试想一下,丢了这批官银,我们的老婆孩子,我们的亲人,都会受到株连,还有山西那些等着我们救命的同胞也为因此命丧黄泉,你们说,现在有人来抢我们的媳妇孩子,我们答不答应?他们想要致我们于死地,我们答不答应?”朱少明知道,光有士气还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同仇敌忾,将那骨子里的恨意也给勾出来,所谓哀兵必胜,说的就是这个理。 “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所有人都愤怒了,军人最为牵挂也最为担心的无疑就是家中的妻儿老小,朱状元说的没错,如果官银丢了,他们的亲人全部会受到诛连,他们死也不能答应,因为就算死了,他也为远在京城里的亲人维护了那一丝军人的尊严。 声势擂鼓震天,惊散了鸟兽,赶走了走兽,可依然不能赶走潜伏在山上两旁的土匪,刀疤脸撇撇嘴,你以为凭你这三两下的嘴皮子功夫就能让这些人坚挺起来?哈哈!真是笑话,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刀疤脸为何没有发起攻击,难道真心以为我是为了铁蛋和狗剩,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我是在等军师和大当家的前来援助,待他们来袭时,我将巨大的石头从山头上推下去,阻隔你前行的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两旁又有数不清的巨石向你们发起攻击,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出黑木林吗?待你们前面走的那一半队伍回过神来,俺们早带着金银珠宝逃之夭夭了,你们捶胸骂娘也于事无补!! 眼下,士气与恨意都被勾了出来,那么,是时候让这只队伍见见血了!朱少明架在铁蛋脖子上的尚方宝剑轻轻的划拉着,现在,只许他稍稍一用力,这个人就能去见马克思了,山上的土匪,你们想尝试一下么?如果想,本少爷倒可以成全你,上天有好生之德,但又教导我们要助人为乐,现在你想他死,我倒是愿意客串一番侩子手。 “不要,不要,不要......”狗剩喃喃自语,他好后悔,铁蛋的性命危在旦夕,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救铁蛋,一着急,眼泪就出来了。 刀疤脸面色阴寒的望着山下手持宝剑的少年,如此阴狠的少年到底是谁?为什么军师没有告诉自己还有这号人存在,现在自己也不能轻举妄动,一不小心,铁蛋的性命就丢掉了,那对他的威望将是一次严厉的打击,因为这次从两旁攻击是他率领的,而铁蛋和狗剩在敌人的掌控之下,他务必不能出一点点差错。 “什么时辰了?”刀疤脸咬着厚唇问了一句,按照约定,大当家和军师应该就快到了呢!可是为什么还不见一个人影呢!他隐隐有些着急,大当家的他一直是信任有加,对于那个军师,他就看不爽了,如果有人想背后里阴他,那么,只有军师刘安生做得出。 “三当家的,已经午时了!”另一人答道,刀疤脸点点头,他额头上的汗开始一滴滴的往下掉,砸落在岩石上又溅起水花飞向四处,他刀疤脸虽然胆子大,刀山火海也敢闯,但是一人率领着几十个人对抗着一千多人的敌人,这心里已经怯了一半,更何况那擂鼓震天的嘶吼声不断的敲击着他的耳膜,不仅是他,还有其他的几十个手下,俱都面露惊恐之色,有好些人已经开始浑身颤栗,那汗水是一颗接一颗。 山下人马密密麻麻,人影攒动,刀疤脸根本不敢矛头,只要一冒头,那冷冽的弓箭就朝自己猛射,躲在岩石背后的刀疤脸正在做着艰难的心里煎熬,他不知道自己是攻击还是继续等待,敌人的叫嚣让他羞愧难当,他刀疤脸什么时候如此憋屈了!又曾几何时如此的孬种了?他不服气,不甘心,可...... 山下的朱少明好整以暇的继续着他手头上的事,宝剑一点点的割拉着铁蛋的脖颈,本少爷的时间是有限的,你躲在山上再不露面,本少爷就不陪你们玩了,他妈的,真心以为老子耍着好玩么? “山上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下山来投降,饶你不死,若是不然,杀无赦!!”朱少明沉声喊道,你们可以拖延时间,可以做那缩头乌龟,但是本少爷可没多少时间陪你耗。 “杀无赦!!杀无赦!!” “杀无赦!”数遭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声音威慑着两旁的土匪们,朱少明这时候却在这时候下达了防守的命令,这里的地形虽然易守难攻,也不是没有办法躲避的! .......... 冲天的愤怒冲破了林层,径直飘到云霄,向着所有人表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今天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山上窝藏的土匪敢冒头,今天就将他们留在此地。抢我官银就是抢我媳妇,我们能答应吗?我手中的弓箭长矛能答应么? 在黑木林凸字形的下边那个长方形的区域内,一群数百之众的人影顺着青白石灰留下的痕迹一步步的朝朱少明队伍紧逼。大当家杜朗虎目粗略的扫视着前方,按照军师的计策,他要...... 终于,刀疤脸熬不住了,他起身冲天一怒,这一世即便被这些个狗日的杀了,来年还是一条好汉!来年还能做土匪,来生还能继续与敏儿做夫妻!但这个年轻的人的面孔哪怕是他就是烧成了灰也记得! “兄弟们,跟我冲,干死这帮狗日的!!”刀疤脸直起身子率先推出了那一颗巨大的石头,其余人也是将心狠狠一横,一瞬间,数不清的石头以势不可挡的下滚之势往山下汹涌而来,朱少明眼睛一凛,看来敌人是早有准备呀!不过,你们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砰砰砰......” “轰隆隆......” 巨石撞击在石壁所激发出的声音让下面的队伍开始慌乱,握着弓箭的手都不自觉的流出了密密的汗,朱少明冷峻的面孔里满是肃穆的神色,他疾令一声:“所有人保持好阵型,弓箭手,放箭!” 满天飞舞的箭矢,滚石滔天的巨响,给这个窄小的通道渲染了一片肃杀之气,朱少明一直骑在马上观察着石头的滚向,诚然,被这些硕大的巨石碾压之后会变成一滩肉.泥,但冷静与慌不择步的躲藏,两者之间,显然是冷静的面对才能活着的几率大一些。而且 杜朗哈哈一笑,三弟终于忍不住发起了攻击,那么,现在将是他们表现的时候了!按军师所言,如果顺利,那么,他们收获的将是无上的财宝,如果不顺利,还有另一计策。总之朱少明既然敢走他黑木林的道,那么这该留下的买路财断然是少不了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 智擒胖子刀疤脸!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所谓兵荒马乱,指的就是当兵的闲得蛋.疼,而马呢!跑得胯疼,这就造成了兵荒马乱的迹象,还好不是公马和雌马乱来。黑木林凸字形的上面那个口字区域里,灰尘满天,根本就望不清谁是谁了!呈现一片混乱的状态,朱少明紧勒马绳,密切的关注着队伍的动势。山上的土匪将巨石扔得差不多了,几十个人全部冲了下来,见人就砍,见人就杀,个个凶神恶煞的乱挥着手中的砍刀。 如果说没有朱少明设立的阵法,那么,这一次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一条三四米宽窄小的过道两旁是高大的山体岩石,假使有人在上面推下大石头,那么下面的人将是在劫难逃。高度有了,石头滚下的重力势能转换成动力势能,不论是谁,都会被碾压成肉饼,而要如何预防和避免此类事件的发生呢! 早在还未进林之前,朱少明通过老者手中的地图就观察到了这一次的险要地势,他当时心里就在想,敌人一定会在此处设埋伏,而设埋伏最好的机关就是从上面往下推石头,只要是活物,全都别想逃,但随即朱少明又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特点,这两旁的山体岩石下面是空旷的,能容得一个正常人躲在下面,也就是说,这些岩石突出了一部分,恰好突出的部分可以为人挡风避雨,这个时候,朱少明却是让所有人躲到岩石下面,将押送货物的车,挡在士兵或脚夫的面前作为第一道屏障! 然后让御林军将手中的长矛紧紧插在与货车相隔了半米左右处作为缓冲地段,这是第二道屏障,而弓箭手作为第三道屏障拉满弓弦,只要有人靠近,设他个千疮百孔,射他个蜂窝满身孔。 事实证明,朱少明的计策显示出了他的作用,巨石最初压到货车上仍然已极快的速度向先前插满长矛的地方驶去,所有人一颗心俱都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这些大石头还是继续往前冲的话,毫不客气的说,他们会被挤压成肉饼,但是如果货车和长矛挡住了巨石前进的势态,那么,将是敌人颤抖之际。 势不可挡的巨石即便撞上了货车,其速度依然不减多少,径直推着货车向士兵们躲藏的岩壁里碾压。朱少明疾呼一声:“所有人,紧紧攥住长矛!!” 士兵们此时已经将朱少明当做了他们的将军,只要他的命令,没有人敢不遵守,一瞬间,两边的人俱都行动起来,一个接一个的顶住长矛,待货车向他们冲过来之时,很多人害怕的闭上了眼睛,但手中的力度依然不变。 皇天不负有心人,巨石散乱的停在了过道上,但石头下面无一具尸体,相反,石头上面却是血影模糊,三三两两有趴着一具具的尸体。这不是他们御林军或是脚夫们的尸体,而是被弓箭手射杀的土匪从高处跌落下来的。 不远处,杜朗率着四五百的人马已经十分靠近发生意外的地段了,心中仍在感慨军师的手段如何如何的了得,但走近事才发现,残肢碎骨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而压抑难耐的惨叫声也没有听见,杜朗有些不解了,按常理,巨石从两边的高山上滚下来,不论是什么都会被撞个头破血流,现在出现的诡异情况是,一丝一豪的惨叫声都没有听到,这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预料的情况,难道前面发生了意外? “所有人,听我号令,向前冲!!”杜朗拧着粗眉,抹了一把胡子拉渣的嘴巴,怒吼一声,他心中有一丝丝的预感不对劲,率先领着人往前面冲....... 刀疤脸领着众兄弟往下冲,不时有兄弟被射去了马蜂窝跌落下去,他此刻早已怒不可遏,今天不杀了那名少年,难消他心头之恨,而且目前为止好像听到的惨叫声也是自家兄弟中箭时发出的,他高举一把钢刀,见人就砍,见人就劈!! “兄弟们,杀掉这些土匪,到了涿州,我为你们开庆功宴!!”朱少明不知从哪处旮哒里冒了出来,气沉丹田猛然喝道。也不知是谁给你出的这个巨石阵注意,但是他没跟你说过这里还可以藏人的么?你们更不会想到,老子破了你们的巨石阵,而且还是在伤亡人数十分稀少的情况下。 刚刚从鬼门关里趟过一回的御林军们个个燃起了熊熊斗志,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他还会惧怕什么,好些长矛已经被巨石压弯了,御林军们干脆一折为二,只要能杀了你们这些狗日的,两半就两半。 试问一只刚刚从鬼门关里回到阳间的士兵,他们心中又会深埋着怎样的愤怒?原本还有一千一二百人的队伍,此时还保存了一千零好几十的实力,反观刀疤脸那方,从几十个人到现在,只剩下了他这个孤家寡人还在原地乱挥着钢刀威胁着已经将他紧紧围着的士兵。 士兵们的脸上似乎带着残忍的笑意,这一战,惊心动魄,虽未有千军万马疾劲铁蹄,但却是心神激荡凝神屏气,所有人心中都忘不了那势不可挡急冲过来的巨石,但同样也忘不了朱状元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孔,他的面皮比铁将军白多了,原本以为朱状元只是学富五车,不懂作战之道,现在看来,朱状元对于这御敌之策还是深有造诣的。 “你是黒木寨里的人?”朱少明翻身下马,拨开士兵,来到刀疤脸面前,这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就是潜伏在两边山上埋伏他们的罪魁祸首吗?如果是,这倒是很好玩了!出师未捷身先死,那么,不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来行动吧!而且这个黒木寨也不只这么几十个人吧?那么,其他人呢? 刀疤脸没有看朱少明那张趾高气扬的脸庞,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他被生擒也怨不得任何人,但是要想凌辱他,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大丈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老实点,都已经阶下囚了,还死撑!”在刀疤脸后面的一个士兵一脚踹在其后腿上,你他妈的也不长眼睛看看你面前的谁,他是当今的状元朱少明,你个死土匪不长眼睛哪你! 刀疤脸猝不及防间被踢翻在地,但却只有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另一只不论后边的士兵如何踢他踹他,始终岿然不动。这倒是一个血性的汉子,男儿膝下有黄金,虽为草寇,其心中也是有着偏执的信仰的,不可强求。朱少明摆摆手,那名士兵这才停住,恨恨的啐骂一句后站回到人群中去。 看这架势,这个胖胖的彪形大汉看来是不会交代出其他的人的下落的,此地不宜久留,他朱少明也没有时间陪他在这里死磕,他更担心的前方铁木率领的那一大半队伍,真正的金银在前面那支队伍里,他所在这一只队伍里装的都是石头沙子和石灰,根本没有一两的金银。 朱少明拉扯出一只还算完整的箱子,一剑劈在封条上,朝两边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弯身将箱子打开并转了一个方位,从刀疤脸的方位来看的话,箱子面朝自己,里面的东西一览无遗,可是他看到那满箱的沙子石灰时,他傻眼了!彻底的傻眼了!军师不是说这里装了几辈子都用之不尽的金银珠宝么?为何现在箱子里出现的竟是沙子石灰,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到了吧!你们拼死拼活的就是为的这东西?还搭上了你我双方的的人马,就是他妈的为了这抢这个东西!!”朱少明一脚踹在箱子上,溅了刀疤脸脸一脸,他摸摸脸,又将手指凑到鼻间轻闻,没错,这就是石灰!可没道理呀!难道说军师陷害他?一定是的! 刀疤脸突然之间周身散发出一阵阵的怒意,仰天长啸道:刘安生,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为何要坑害于我!难道只因为看我不顺眼就要置我于死地,置其他兄弟于死地吗?你好狠的心呀!!大哥,你睁眼看看吧!看看我们的好军师,他这是将我们往火坑里推呀! 换做一般人肯定会觉得刀疤脸这是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但朱少明却不这么认为,他为何早不出声,晚不出声,偏偏在这个时候冲天长啸,这不是故作姿态,也不仅仅是发泄心里的不满,而是想警戒着某些人,让那些人能够避过这次灾祸。那么,那人已经就是他口里所说的大当家的吧!寻常之人肯定会被他的话给误导,但这恰恰是这个粗中有细的汉子的精明之处。 “所有人,听我号令,呈戒备状态!!”朱少明命人将这个胖子给绑起来,然后大声的喊道,首先他已经排除了这个胖子的故不疑云,这个时候的大明王朝还算比较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因此土匪割据的情况应该不是那么明显,那么,土匪所能召集的人数就有待商榷了! “是!!”朱少明此刻在他们心中不仅仅是主帅这么简单了,刚刚那巨石阵中,如果没有朱状元的灵机一动,他们之中或许是他或者他都会葬身此地,正因为有了朱状元的存在,他们才得以幸免,所以对朱少明的话听在耳里,那就是一道扎实的军令!军人向来令行禁止,他们也不例外。 剩下的士兵俱都将身子隐藏在巨石后边,手持着长矛刀枪,只要那窝土匪敢来,就让他知道咱御林军的厉害之处。 “二弟,刚刚那是三弟的声音么?”杜朗疑惑的问着一旁的陈家,如果那是三弟的声音,他们是进还是退这个问题就需要慎重考虑了,他始终觉得军师的第二个计谋无异于与虎谋皮,险之又险,但是不这么做,这批官银又无法到手,杜朗心中纠缠良久,也拿不出一个准确的方向。 “大哥,我想是的!闻那凄厉的长啸,三弟显然是被擒了,大哥,我们必须救三弟呀!”二当家的陈家语重心长的盯着大哥道,金银财宝也要有命来花才行呀!他们兄弟几个情深似海,若是因此少了一个两个剩下的这几个心中难免会有些伤感,尤其是逢年过节!! 第二百七十九章 风水轮流转我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也许是二弟的话起到了作用,也许是军师的话在某个关键点上起到了画龙点睛的效果,也许是心中的那一份贪欲让杜朗的脚步不自觉往前迈出了那一步,往前走一步,是生是死,他的命运已经不由自己掌控了,往后退一步,他还是黒木寨的寨主,还是可以继续靠山过活,但却背信了兄弟情谊,四十多岁的杜朗还算周正的五官扭曲在一起死缠烂打。 近了,夏天的脚步近了,也预示着某些人的命运已经在由着一个人改变着,这个人不是谁,他正是朱少明,改变了他自己,同样也在改变着身边的人,而这两位黒木寨的一把手二把手,杜朗与陈家两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的踩在青白石灰上,两人神色戚戚然,完全不像是一副土匪的样貌,更像是痛心疾首的面色。 “前方可是朱状元的队伍,我等是黒木寨的土匪,特带了寨子里所有的帮众前来向朱状元认罪!!”杜朗在靠近巨石区域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知道,三弟败了,说全军覆没也不为过,他身为寨主,不论与公与私都要将三弟给救出来,而救出三弟最还的办法还是得听从军师的计策。 朱少明正暗自在奇怪呢!已经有人向你们示警了,为何还要飞蛾扑火般的冲过来?是有所倚仗还是别有企图?头却像这个胖子方向瞥去,他的嘴巴已经被封住了,手脚也被捆绑住,就是想动想喊也没有办法,不过朱少明倒是觉得他应该知道一些内情,作为计划的参与者,他对于计划肯定是知晓的,若是不然,这个人也应该是由内部人士推出来作为替死鬼的,可看这膘肥体壮的压根就不像是派来送死的。 “来者何人?”朱少明瓮声瓮气的回复了一句,只要这黒木寨的主力被拖在这里,那么,铁大哥哪里就是安全的,他那里安全,自己也就能安全!但是这些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任千百个念头在朱少明心间熨烫而过,也理不清一个合理的解释。试问你见过有土匪向官兵喊话的么?一般出现这种情况,无外乎两种情况,一是是土匪手中有人质,二是官兵被土匪包围了。种种迹象表明,朱少明现在的处境更倾向于后者。 “鄙人就是这黒木寨的寨主杜朗,可知孽弟在朱状元手中么?这个孽障违背我命令,私自排遣了自己的属下来这里劫大人的车,鄙人听闻消息后大惊失色这才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希望不要产生了莫须有的误会!!”杜朗按照军师给的台词念念有词道,军师就是这么说的!!他虽然能明白个大概但也不能完全领悟军师这般做的全部意图。 朱少明一直在观察着这个胖子,他希望在那人说话的过程中能从这个胖子脸上或是眼睛看到不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有可能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闪躲,也或许是一个轻微不起眼的动作,良久,朱少明已经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舒展了一番眉宇,爽声道:“原来是杜当家的,失敬失敬,既然是误会,这样吧!拿你做人质,你这个三弟就放他回去,怎么样?” 朱少明的话在土匪群里惊起了滔天巨浪,是谁敢如此狂妄要活捉他们大当家的,就是拼了这条小命也要追他道天涯,他妈的,是不是京城里的女人睡腻歪了,那老子们就让你跟猪睡睡怎么样?狗日的杀千刀的,什么玩意呢是! 杜朗右手高举,示意所有人不要激动,谈判总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而且还是在己方没有四成胜算的情况下,谈判更是需要心平气和。切不可动怒,一动怒就是着了对方的道。心中却是在想,如果军师在此就好了,只是他和军师也没有想到三弟会被生擒。 杜朗在思考朱少明的话,朱少明也同样在消化杜朗的话,从他的话里传达出了几个意思,刀疤脸的劫车只是一个误会,另外,他对自己没有恶意,反而是来惩处刀疤脸的。一个土匪嘴里吐出的言辞,你觉得能相信几成,又敢相信几成?花和尚他见过,花尼姑也都看到过,妓.女从良的也见过,但唯独这个土匪说对官兵没有恶意的话,朱少明理了理前后今生都未找出一条例子来证明这个杜朗的话可信度。这让朱少明的肠子都笑痛了,而一旁的刀疤脸却是怒眼圆瞪,你个狗日的笑什么笑,我大哥说话你也敢笑。 “朱状元真会说笑,鄙人对朱状元的提议是没有异议的,但是我这帮弟兄可不愿鄙人去冒这个险!!所以还请朱状元收回那句话吧!”杜朗满脸堆满了和善的笑容,你让我去换我三弟,这似乎有些异想天开吧!我是一寨之主,三弟当然也是寨子里的主人之一,可是这样的事明显有强人所难的嫌疑。 “弟兄们,你们答不答应?”杜朗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出言问着所有的帮众道,此举并不是无心之举,一来告诉你朱少明,如果硬拼,丛林作战,你觉得你那一千多人能敌得过我这四百多号人?当然,我也知道你那是皇宫内远的御林军,单单论武功,也许没有一个是御林军的对手,但在这熟悉的黑木林里,你朱少明最好识相一点,你我火拼,谁也讨不到好!所以还是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一下你的说辞,别他妈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不答应!!”洪亮整齐的吆喝声响彻在整个黑木林之中,也在震慑着朱少明,他皱了皱眉,你杜朗什么意思,这是在威胁我朱少明么?我是官,你是匪,官匪向来不通,你却偏偏想与我和解,你觉得这种事可能么?可是听那声势辽阔的音域,怕是有三四百人,如何取舍? 山不转水转,先前让杜朗犹豫了半响,现在轮到了朱少明,双方现在似乎已经陷入了一个僵局,自己让他来替换这个胖子,他却婉言拒绝了,并以此向自己宣誓了他的实力,不论在何时何地,拥有对等的实力,说话才能直起腰杆,才能掷地有声。 朱少明这一方,藏身在朱少明身旁的士兵俱都拿眼偷瞄着朱状元,敌方是有备而来,他们甚至可以想到,如果不是没有朱状元,现在等待他们的不仅仅是威胁了,而是残忍的屠杀,正因为己方保存了实力才让那帮子土匪有所顾忌。个个手心里都浸着湿漉漉的汗,原本还以为土匪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十个人,现在看来,实际情况远远不止。 ..................................... 铁木率领着那将近两千人次的御林军队伍,此刻已经走出了黑木林,因为中毒的人数有三十多个,铁木不得不停下暂时休整,一来等待朱状元,而来可以让这些中毒的人得到郎中的救治,眼下,不是想救多少就救多少,而是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嘿,嘿,你们都在干什么?谁让你们将银子都揣进自己身上的?”铁木担忧的望着那片幽深的黑木林,转过头来却见到脚夫和御林军将身上缠绕的金银宝石往木车上的箱子里装,真是岂有此理。好大的胆子,本将军还在呢,你们就敢恣意妄为? 张杰首先站出来拦住了铁木,他才不管这人是谁、是干什么的,只要是少爷的命令就得无条件的执行。任何人也不能阻拦,这是信仰,更是信任,少爷能将如此重大的事情交给从土木堡来的那些人来做,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尊荣。 “铁将军,这是奉我家少爷之命,希望您不要阻拦!!”张杰不卑不亢的垂头低声道,你是将军没错,你是这么多士兵的头没错,但是即便少爷不在,还有我们,还有少爷的亲信,我们都是少爷的代言人,你休想阻拦!! 铁木也没有想到他堂堂正正一个从三品的御林军将军竟被自己的属下给拦住了,没错,面前之人的穿着就是御林军的服饰,可是这个人好生面生,再结合其说话的语气,铁木才明白这是朱少明的家将,看看张杰又看看卸下金银的众人,恍然大悟。好你个朱少明,先前问你在黒木林之前停下休整是做什么,原来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妙啊!如果不这么做,势必会留下些银子在那处关口里,旋即铁木又联想到那想起的阵阵嘶吼声,朱贤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呵呵,抱歉,小兄弟,铁大哥脑子愚笨,刚刚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不要生气!!”铁木这才知道朱少明将一切都在掌握在手心之中,果然是胸中铺满了沟壑呀!!如果换了自己肯定会受到重大的损失,损兵折将不说,更多的还是这批官银的被劫,这对他的仕途将会引起多么大的影响。 张杰笑笑,忙自谦道:“铁将军,刚刚也是小人冲动了,还请不要往心里去!!”后者闻言,相视一笑,一种男人之间才能理会的情感飘溢在空气之中。 第二百八十章 张杰怂恿笨铁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万物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当朱少明正进退两难之际,又从自己前方传来一阵让人听之如遭雷击的话语,面态白净的朱少爷被雷得外焦里嫩,滑天下之大不稽是言辞让我们可爱可敬的朱少爷直呼世界太奇妙,恍如一愣神之间回到了前世,如果说猫咪甚至一辈子都未见过老鼠,那么发生这样的事别奇怪,因为在前世里这非常的正常。 但杜朗的话还是足足小震了朱少明好半天,杜朗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心里不明白官匪之间如果没有利益的勾结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么?而现在,他朱少明与这杜朗之间可以说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可为什么他会提出如此幽默的要求来。 “杜当家的,你的要求我会慎重考虑的,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这样的大事还是得和其他人商量的!这样吧!你先暂时跟在我队伍后面的一百米处!待有商议结果了,立即告知于你!”朱少明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你想加入到这次的送宝之行,务必要拿出几分诚意出来,黄口白话,没个准头,再者说了,你是土匪,那惨不忍睹的信用度看着都觉慎得慌。 “嗯,朱状元,鄙人理解你,但同样,你也得拿出一些诚意出来吧!我三弟冒犯了您,但鄙人还是想先看看他!”杜朗心如明镜,你朱少明打的什么如意算盘当真以为我们这些当土匪的就是傻子么?就你聪明?就你会缓兵之计?就你他娘的耍小孩玩呢!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实话说,杜朗的耐心已经快要敖干了,他到底还是希望朱少明识相一点,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我相争,玉蚌得利,倒不如联起手来,干掉其他的人,最后...... 嗯,这个理由合情合理,朱少明准了,但总觉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目前又抓不住他的意图,此时,他们的队伍躲在巨石后边,虽有巨石庇护,同样也束缚住了行动,反观之杜朗那帮子人,进退有据,进可攻,退可守,这无疑是给己方作战增添了客观存在的不利因素,没错,他朱少明好战,恨不能将这帮土匪一网打尽,可他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兄弟们,照朱状元说的做,退后!!”杜朗一声大吼,所有的人俱都往后退着,朱少明这一方只听得窸窸窣窣的草木被踩折断的声音,还有众人屏气凝神的呼吸声。 且退且后的杜朗面色阴沉,在心里愤怒的呐喊,朱少明,等时间到了,你就等着将你那颗狗头来给本寨主当夜壶吧!嚣张,狂妄,不可一世,这是杜朗能给朱少明的形容词,他暂时还未发现他身上有着其他的优点或是缺点。但他始终相信的是,你死定了!! “大哥,真的要答应他?”二当家陈家在一旁不可置信的问道,事实正如军师所预料的那般,三弟是不可能给予这帮子人重创的,不因为别人的,只因为这朱少明的生性多疑兼狡诈。可是这么容易的答应了朱少明的要求是不是有些草率了?要知道这一答应之后,他们的命运便不由他们自己掌控了,而是充满了未知与迷茫。 杜朗折下一根棍子,伸到嘴巴处,狠狠咬了一口,他娘的,干这么多次的土匪了,还是第一次被人牵着鼻子走,他这心里能舒坦么?二弟的话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畏首畏尾的什么事都干不了,光是想想那五百万两的金银珠宝,杜朗似乎有些小高.潮来临,并不是谁都有机会见识到五百万两银子的,也没有哪个土匪有如此的胆魄敢劫的。他,杜朗,算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二弟,一切尽在军师掌握之中,听我命令,见机行事!!”不知是咬断木棍给了杜朗信心还是军师一直以来的神机妙算给了他足够肥硕的勇气,杜朗是准备孤注一掷了,也许这样的命运从他跨出宅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每个人都有选择适合自己走的路的权利,既然当初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他的结局冥冥之中早已是一个定死的圆圈,他想跨出,已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就这样,两方队伍一前一后的向前挺进着,前面由朱少明带路,后边则是黒木的帮众,不知情的还以为两火人在僵持着,知情的人都被眼前的事实所惊傻了,打死他们也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本来是匪的土匪,现在却要帮着他们一起押送灾款,做出这等举动需要多么伟大的勇气与决心,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事它靠谱么?没人知道答案,就是朱少明也是七荤八素的,压根不知道这黒木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说是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他又不像,你说他是惺惺作态别有图谋,可你又找不出他们一丝的破绽。 “快看!!那支队伍,不就是少爷吗?”张杰惊喜的拉着铁将军,两人一番畅谈,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张杰的直率与机灵都是铁木所欣赏的,而铁木的刚正不阿也恰好投向了张杰的所好。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发展奇快,如不是亲眼所见,朱少明还以为这两人早已暗生基情,这会借着西行,一路搞基来了。 铁木顺着张杰手指的放下望去,前方赫然出现一支落魄不堪的队伍,衣着破烂不堪,还有士兵紧抬着伤病员正快速的往这里赶来,稍后,铁木就发现了不对劲!在朱少明率领的那支队伍后面还有一支队伍,那不是自己人,而且密密麻麻的人数也不少!这是什么情况?如果是俘虏,也应该由着队伍走在一起,如果不是俘虏,为何走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张小弟,你家少爷一直不按常理出牌的么?”铁木眉头似乎藏着深深的疑虑,这个朱少明让他提前来到此地,脑海中就有些异样的感觉,如今随着后面那一帮子不像自己人的突兀出现,心中的顾虑与不解更甚了,他想,朱少明欠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便他是主帅,但是御林军是他的命,谁也不能视他手下的兵性命于不顾,他也不可能随着朱少明带着他的兵瞎折腾,每一个士兵都是他的心头肉,看到这里二十多个的中毒士兵,他心中早已如针扎般的难受,现在又见到数量还不在少数的伤员,他恨不能一刀砍了他! “咳,咳,咳!这个,铁将军,少爷的心思我猜不透,但总的来说,少爷往往都能给人意外的惊喜!”张杰也只能这么说了,若是让少爷知道他在背后说他的坏话,这屁股上头的肉估计又是保不住了,当然了,少爷在他心目中是一座顶天立地的高山,这里面蕴藏了很多他所不能理解的智慧,很多他不曾见过的词汇,还有....... “全体都有,小心戒备!!”铁木高声一喊,所有御林军个个手持武器,严阵以待的用冷峻的目光来迎接朱状元的回归,铁木浑身散发出一种军人的风采,腰杆挺直如枪,颈部的头颅不偏不倚的注视着前方,还有那斜挎按在腰间宝刀的双手,张杰有些羡慕嫉妒恨,难道军人的风姿就是如这般坚毅挺立么?他好想少爷也快点进军队,这样,他也能跟着一起瞻仰军姿拉。 什么叫意外,什么叫惊喜,朱少明的解释是,意外就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甚至还未有准备好!那么惊喜又是什么呢!惊喜还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你丫的也未有准备好!额,好像两个解释都是一样的呢!朱少明只好将这意外与惊喜等同为雷动,是非常巧合的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荒郊野外,突兀的出现一个女人,你会作何感想,你是否会环顾左右观察有无人迹,你是否会在没人之际褪去衣衫,霸王硬上弓?反正朱少爷是不敢的,他已经经历过了身死,对于神鬼之说更是讳莫如深,如果有人说这世上有鬼,他还毫不犹豫的拍着胸脯大声道:“我就是鬼!” “铁将军,那个姑娘是谁?”张杰狠狠的揉了几遍眼珠子,直到他确信眼前所看到的就是真的,而不是子虚乌有的幻象,可话又说回来了,这样一个莫名奇妙出现的女子,难道不感觉很诡异么?她到底是人是鬼?一时间,所有人心中都在暗自猜测,更有不怕死的家伙伸出舌头舔了嘴唇一圈。 铁木真想一大耳掴子抽死你个臭小子,怎么跟你家少爷一个德行,昨天你家少爷不就是在春满楼狠狠教训了一顿郕王爷么?你小子当时也在场吧!怎么样,殴打王爷,是不是心里特别的爽快?这种逆天之事,放眼整个天下,也只有你家少爷才干得出来。你小子倒好,不劝解就算了,还帮着一起打!!可谓是主仆连心,其利断郕王的威严呀!! “滚犊子的,一边玩去!你问我我问谁呀!那女子又不是我媳妇,我哪知道是谁呀!”恨铁不成钢的铁木一脚就踹中了张杰的屁股蛋,你个臭小子,净想美事,老子还听不出你话里的揶揄意味么?想让我铁某人前去询问一番就直说,拐弯抹角的做什么?跟你家少爷一样,一肚子坏水。 嘿嘿,张杰屁股被踢,不仅不生气,反倒笑呵呵的继续跑到铁木身旁,堆着满脸的笑容道:“铁将军,你身形魁梧,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乃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我想,那女子定的奔你来的!既然这样,快去吧!别让人家姑娘等急了!!” 任何人都喜欢被赞美,这是主流趋势,更是一种潜在的意识,铁木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最后那一句,那女子是奔着他来的,这无疑戳中了他心底的那一小块痒肉,这么多士兵和脚夫,那女子偏偏来找自己,这......男人都好面子,不管是武力上还是头脑上或是女人上,能够显示出与常人不一样的气质这对一个男人是最好的赞美。 铁木疾步冲冲的奔上前去,那女子明显就是奔着他来的,他有责任将她拉回到安全地带,因为朱少明后边还有那几百个立场不坚定的土匪!万一打起来误伤了她怎么办?虽然从未见过她,但被自己的外表所折服的女子一定不是世间那等势力的庸脂俗粉。 张杰有些好笑的看着铁木,自己得赶紧去找块铁皮放在屁股后面,免得铁将军待会吃瘪了又来找自己算账,少爷说了,未雨绸缪总归是错不了的! 胡无衣目光呆滞的望着那向自己这方步行驰来的身影,心中沉思起来,又见张杰在鬼鬼祟祟的往裤子里装什么东西,一枚银针转瞬即至飞到了张杰的手心处,后者啃咬着嘴唇,回头求饶似的的凝望着少夫人,您绕了我吧!我只是不想待会屁股捱痛,那铁将军下脚可比少爷狠多了。 胡无衣故意别过头去看也不看张杰,你小子自己干的好事,待会那铁将军面色阴沉的回来,你就等着他收拾你吧!现在还想着装铁片护住屁股,不觉得晚了么?要是你家少爷想忽悠那铁将军,肯定在之前就给屁股上好了盔甲,你,胡无衣不无邪恶的想着待会发生的情景。 有些时候,人家说的和自己想的并不能表示事情的发展就会按照自己设定的套路来,现在将镜头对准铁木,看看我们英明神武的铁大将军到底战况如何。 “咳,咳,姑娘,这里危险,你一个人荒郊野外的待在这里不合适,还是到我的队伍中休息片刻,待到了涿州,你便自行离去吧!”善心大发的铁木如是说道,这个女子面若桃花,身段姣细娉婷,艳艳的红唇更是诱人至极。铁木不自觉的伴着口水咽了几咽喉。 女子初闻铁木之言,身子抖了一下,有些扭捏,紧抿的朱唇让铁木大饱眼福,也不知这是谁家的媳妇,难道就不担心这荒郊野外的给野狼叼了去么? 终于,女子似乎鼓起了勇气,低垂着眉眼,挤出一丝笑容问道:“将军,您可是今科状元朱少明么?”说罢紧张的撕扯着衣角,她没有见过那朱少明,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好询问这个看起来好心肠的身着盔甲的大汉。 “...........”哐里个当,这一瞬间,铁木希望这是一场梦,如果她问别的人,他还可以装作不知情说不知道,但这个女子难道不是来自己的么?她难道非要找朱少明吗?铁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个张杰,你个小王八蛋,待会看我不收拾你!这哪是来找我的,就是冲着你家少爷来的! 女子见铁木的脸色变了数遍,身子抖的更厉害了,双手环抱着手臂,如果他想硬来,奴家便从了你又如何? 第二百八十一章 不怒自威纷争起!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满目疮痍,冷眼肃杀之气围绕着这支精锐之师,这一役,甚是憋屈,虽有先前的大破巨石阵,力擒敌将主帅,但很快,他们便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厢情愿的单相思,这帮土匪凭的狡猾,在凸字口里设下埋伏,尔后率领其他土匪准备包饺子,其图所巨,其谋甚狠。 不多时,朱少明率领的部众与铁木率领的部众全部汇合归队,但是可以从这些士兵的面部表情来看,这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士兵,铁木带出来的士兵面上虽然严肃却没有沧桑之感,而朱少明带出来的士兵,个个嗜血冷峻,仿佛一个个都是饿极的野狼,只要有猎物,他们便会扑上去疯狂的撕咬。这是战斗才能打出的效果,这也是死亡锻炼出的意志。 “铁大哥,你去将王公公与钱大人叫来,我有要事要讲!!”朱少明此刻有种荒谬的念头,如果这帮土匪执意要护送他们西行前去送赈款,那么,是不是可以让他们打头阵呢!此消彼长之下,这帮土匪也就不足畏惧。 铁木此刻看着朱少明想一把掐死他!你自己干的好事让我来给你擦屁股,说,这个女子是谁?荒郊野外的来找你做什么?还有后面那一大帮子土匪装扮模样的人又是些什么人?你朱少明小小年纪花花肠子倒是不少!今天不将你心中藏的事都给刨出来,这以后还有好远的路呢,我能完全的相信你么? 见铁木朱伫立在原地未动分毫,朱少明身上笑笑。看来这个铁将军不太信任自己呀!这也不怪他,搁谁身上都有些受不了,不过他却不打算解释,解释等于掩饰,掩饰就需要编故事,编故事就会语无伦次。 “节哀!!”朱少明伸出右手在铁木的左肩膀拍了几拍,万千言语咱兄弟啥也不说了,你多保重,这些不管是中毒的士兵也好或是受伤的士兵,他们的后半辈子由明贤居为他们担保,咱虽然钱不多,养几十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从铁木紧攥的拳头处可以看出此时他的情绪置于怎样一个爆炸的临界点,手背上青筋充血暴起,朱少明,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是官兵,是朝廷的有名之师,是山西几十万同胞的希望所在,你现在领了一帮子土匪前来,是要监守自盗还是与虎谋皮?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天下人的眼皮地下子进行的,你这么做会授人以柄的。 “朱少明,记住,这里有个女人找你!”饶是铁木千般想万般念,这暴躁的情绪始终得不到释放,现在他倒有些理解王公公的处境了,若是被人当众揭穿自身的弱点,想必谁心里也不好受吧!只是这朱少明到底什么来头,他真的是一个正常人?铁木心中不禁产生了如此不可理喻的想法。 朱少明脚步一顿,他指的无衣吗?如果是无衣,这倒是欠他一个人情,如果不是无衣,这里除了无衣一个女性之外,难道还有别的女人?不是他想干那事,而是赈灾是一件非常严肃的大事,怎么可以一路上金屋藏娇呢!他朱少明也只带了无衣,但这是只能观赏不能靠近的一株雪莲花呢!他可是知道无衣的手段之利害,可不想再轻易以身试险。 王振与钱回虽为中那黑釉之毒,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休息,脑海中依然不时回想起在丛林发生的那一切,它就像梦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咽喉,他想呼喊救命,可是发不出声音来,他想招手示警,四肢早已吓得瘫软无力。 “王公公,你与钱大人过来一下,我有些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走近两人跟前的朱少明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这事不宜久拖,而且现在时辰也不算早了,必须早作决断,他们还要赶往涿州驿站休息,兵贵神速,地上还躺着受伤和中毒的病号。这是一个很严峻且必须面对的问题!! 王振面色发白,嘴唇发青,手指不停的颤抖着,呆呆的别过头盯着朱少明看了好大一会,这才捅了捅与他无异的钱回,他们俩个可谓是同病相怜,那狗日的黑蛇专门找上了他,苦于无奈只好将钱回推来做替死鬼,可是那黑蛇也怪了,就是不咬钱回,一门心思要与他决一死战。 三人慢行到铁木所站立的地方,朱少明使了个眼色,立即有士兵将他们四人围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圆圈,从现在开始,他们所要商议的事情涉及到此次西行能否按期安全抵达。 一个女子好奇的向着人墙里张望着,她想找状元朱少明,可是刚刚那位将军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告诉她,还非常生气的走开了,这让林敏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房.事不中用的男人,不然见到自己还垂头丧气的呢!城里的女人虽然屁股大,膀子粗,可乡下的妹子那风味可不比城里的差多少,他林敏皮肤白皙清香,寨子里哪一个男人不垂涎她的美色,就是先前在树林子里,那道貌岸然的军师还与自己行鱼水之欢呢! “王公公,我们遇到了困难,也遇到了一个摆脱不掉的毒瘤!!”朱少明率先开口,他是主帅,王振是副帅,虽然王振只是挂名出来游玩或是敛财,但必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朱状元,有你在,还会遇到什么困难,咱家这一路上托了你的福,差一点就去见阎王爷了!”王振环顾了四周,一颗心才放宽。胆子也跟着大起来,如果不是你朱少明非要过这片鬼树林,咱家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么?你现在还好意思说风凉话,有麻烦,有麻烦也是你惹起来的。 王振这一番话说出来就有些伤人了,摆明了是不给朱少明面子,朱少明将目光移到钱回身上,钱回眼观鼻,鼻观心的直视着自己脚下如老僧入定般默不作声,你们主副帅不和,你看我也没用,我还巴不得你们不和呢!这样一来,可以分散你的注意力!不过,你朱少明的命倒是很大呀!!这都能让你活着回来,他很好奇在树林里发生了什么事!而你又到底使了什么阴谋诡计? “铁将军,你有什么看法!!”朱少明只好注意力再一次转到铁木身上,素闻你铁面无私,如今看来,似乎传言不怎么靠谱呀!有人还在京城里唱戏,说他是长着三头六臂呢!这些鬼老子净知道瞎掰,就是掰也要掰出一点名堂出来呀!说他三头六臂,你奶奶的,老子又不是奥特曼脚下踩着的怪兽,也真敢往这里想啊! 铁木本来不想发表自己的看法,既然朱少明已经问到他头上,他就说说也无妨。“朱状元,我想先请你解释一下,与我们相隔了百来米开外的那一群服饰怪异,面带头巾的人是什么人?” 钱回心里咯噔一下,根据铁将军的描述,那装扮不正是土匪们惯用的装束么?他们怎么会出现在百米开外,又是从哪里来的,想干什么?难道说朱少明勾结土匪欲抢夺这次的官银?对,一定是这样的,那自己的处境就有危险了,不行,得小心与他斡旋,只要回了京城,他朱少明就是他脚下踩着的丧家之犬。 王振听闻铁将军之言,仿佛找到了反击的把柄,先声夺人道:“朱状元,你勾结土匪,欲抢赈款,被我等发现后一不做二不休的想谋害与我等,回京之后,你,就等着皇上将你大卸八块吧!哼....” 王振很清楚,仅凭自己的一面之词是无法让皇上下达圣喻处置朱少明的,此时他说这番话的意图不过就是想让膈应膈应朱少明,你不是一直都看我王振不顺眼么?咱家今天也让你尝尝这不爽的滋味。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朱少明有几分小聪明又能耐我何? “王公公,事情还未有弄清楚明白之前,我们还是不要妄下结论,朱状元是主帅,先听听他怎么说吧!”铁木心里很清楚,朱少明和他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如果朱少明遭到打压,接下来的第二个目标就会是他,与公与私他都有出言反对的理由。王总管说你朱少明勾结土匪欲抢赈款,将来告到皇上那里,你朱少明不死也会脱层皮。 王振眼睛一眯,冷冷的扫量了一眼铁木,你跟朱少明穿的是同一裤子?铁木,你要知道,他朱少明可是外臣,你是皇家护院御林军的大将军,若有我在皇上跟前说你与朱少明勾结谋反,你觉得皇上会怎么处置你们呢!阴冷的笑意浮现在王振那张肥胖的大脸上,不时,钱回也加入到了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之中唯独朱少明没有吭声,你们爱争谁争去,这没有意义的口水仗,本少爷就没有功夫陪你们耗。 朱少明作势欲起身,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三人还在喋喋不休的争论着,铁木差点没一口气将自己噎死,我在这里为你辩白了半天,口干舌燥的,你不说声谢谢也就罢了,什么表情都没有,冷不丁的站起身就欲走,那我这半天全白忙活了? “朱状元,怎么,做贼心虚了?想开溜?”王振哪能放过这整他朱少明的机会呢!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务必要往死里整,你朱少明不是一向舌灿莲花能说会道么?怎么,现在哑巴了?是被咱家戳中了心事还是事实就是这样,你无可辩驳呢!如果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出去,那也省事不少,这支队伍就由咱家来统领,反正出了什么问题也由你这个主帅担着,咱家这心里不害怕。 被叫住的朱少明停住了脚步,你王振是不是觉得这样就能让我朱少明向你屈服或是对你巴结讨好?你觉得你和那郕王爷,谁更高贵一些? “王公公,郕王昨日还跟在下提起您呢!夸您能干,是皇上身边的得力助手,我就反驳郕王,说他说的不对,这王公公可是了不得的人物,郕王就说了,改日定要回回您呢王公公!!!”朱少明一词一句的以悠闲的口吻对着王振道,尤其是说到郕王两字的时候,朱少明强调似的咬重了音节。他希望聪明识相的王振最好不要给自己找不自在,惹怒了少爷我,你觉得你是谁?你他妈的又以为你自己是谁?别人怕你王振,老子可不怕你! 铁木原也以为朱少明是被说中了心事想逃避,可闻他对王公公说的这一番话让他不自觉打了几个寒噤,在座的三人没有一个人敢怀疑他说的话,因为确实朱少明昨日就在春满楼将郕王暴打了一顿,这是谁也不能忽视的问题,打了郕王又如何呢!有被撤职或打入天牢么?都没有吧!他朱少明依然嚣张狂妄的站在这里!!由此可见朱少明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多么的崇高。 王振初闻朱少明之言,眼皮跳了数跳!他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光顾着整朱少明,反倒将他殴打郕王的事给抛在了一边,试问,他的身份与郕王自是没法比较,但也相差不了多少,即便再受恩宠,也不是皇室中人,这身份还是有着千差万别的。 “朱少明,你少要来恐吓咱家!告诉你,咱家不怕!!”为了证明自己的胆魄,为了挑明自己话语的立场,为了能让自己的语言更有说服力,王振不得不强硬一次,虽然他已经不是男人了,但是真的不妨碍他喜欢男人。 “钱大人,铁将军,你们觉得在下恐吓了王公公么?”朱少明无奈的耸耸肩膀,你个死胖子,谁心虚,谁做贼,明眼人一眼就瞧出来了,你还站出来跳脚大骂,莫非也想本少爷给你梳络一下筋骨?助人为乐乃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若是不帮助你,岂不是与和谐社会想违背了?日后不成了千古罪人?这种事千万干不得,那么,只有王公公你,受些委屈了!! 钱回连连摆手示意没有,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平白无故蒙受一顿白打,就是被打了,他日回到京城也没法控告,因为被打的瘀伤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铁木坐在地上强忍着笑意,他真的有些佩服起了这个少年人,智力超群,胆识过人,冷静,这根本不是他这个年龄段所能表现出来的品质呀! “其实,铁将军之问,也正是我想找你们来商量的关键,黒木寨的土匪欲护送我们西行赈灾,在下虽贵为主帅,也不搞一言堂,想问问各位的意见,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顾忌,都是自己人!!”朱少明笑笑,完全不理不顾王振那气得发青的死鱼脸道。 第二百八十二章 钦差大人到涿州!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黑木林之役让五十多人丧失了生命,但是活着的所有人心中都非常的明白,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兄弟向他们撒手离去,这便是军人的生活,这便是军人所需要扛得住的铁打意志。也许今晚还在自己身旁熟睡的战友,明天就会丧生,也许今天还在开开荤桥段的兄弟眨眼之间就没了。未来太过于渺茫,但在他们的心里从来没有后悔二字。 所有人面上都带着惨痛的悲伤,如果,如果没有那一片黑木林,是不是就意味着那么多的兄弟不会牺牲,假若不是那片黑木林,又怎么会出现土匪?如果没有土匪,自己人根本不会死伤那么多!所以当朱少明将黒木寨要护送他们西行的想法说了出来之后,队伍之中一片哗然,紧接着咬牙切齿的愤恨,这帮土匪是猫哭耗子假慈悲,杀了这么多人想来将功折罪?没门!!他们不可能同意,除非血债血偿!! 士兵们的想法跟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与土匪共事,虽能沾染到江湖儿女的豪气,却也增添了那份不羁,而在纪律严明的军队之中,保持个性是被允许的,但是放。荡不羁的性格坚决会拉出去斩首示众,他们的士兵就是百姓的生命,是妻儿老小的全部,作为统帅,不可能拿这些善良坚毅的人性命开玩笑。 “杜当家,你也听到了,我的士兵们不答应你的不情之请,所以还是请回吧!!”朱少明沉声吼道,你们黒木寨欠我朱少明几十条人命,待我西行回来必攻上你那黒木寨,取你项上人头作为兄弟们的祭奠。 杜朗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事情的结果,双手抱歉,作了一揖便率着人马没入了黑木林之中。剩下一个胖子和一个铁木说是来寻自己的女子。朱少明到现在脑子就真的迷糊了,这些黒木寨的兄弟到底是想干什么?在黑木林中双方的意见似乎达成了一致,现在自己出尔反尔他不仅没有生气,连这个胖子的性命都不管不顾了,他们真的是好人?这下连朱少明自己都糊涂了,善恶只在一念之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有这么一个理论:在一篮好鸡蛋里面,可能会有坏蛋,但是一篮子坏鸡蛋里,会有好蛋么? 乍看是这么一回事,但却以偏概全了。人心柔弱深处总带着一份悲悯之心的,于己于人,土匪也是人,也有感情,只是更多他们宁愿摒弃掉那善念的想法,让自己的名字上多标榜出几个凶神恶煞的的标签。 .................. 涿州城里,现任知州曹顶天身披锦服踱着步子在院子里头走来走去,一旁侧立的是他的师爷,是他是左膀右臂,师爷面上作思考状,而曹顶天面上却露焦急之色。 “师爷,这钦差大臣朱状元什么时候能到达我们这里?”曹顶天突然停了下来,抚着根本不存在胡须的下巴问道,得早早知道确切消息,他才好去迎驾呀!其实早在几天之前,曹顶天就命师爷着急涿州城里的所有百姓,务必加紧排练,要赶在钦差大臣前一步将欢迎仪式弄好,钦差大臣代表的是天子,是皇上!其所责是为代天巡守,弄好了,弄满意了,对于自己的仕途将大有裨益。 师爷李登恭恭敬敬的拜首回道:“老爷,奴才觉得,如果不出意外,会在傍晚之际,也就是白黑弥留之际能赶到!!”他还有话没有说出来,能在天黑之前赶到还要看运气,从京城到涿州,最为险要的地带就是那片黝黑不见天日的黑木林,如果在哪里有土匪设伏,那么也不说不定钦差大臣只能在外露营了! 曹顶天紧紧拧着一抹粗眉,如果真如师爷所言,若是出了意外,他这个当知州的大人也就要易位咯!!可他也知道,自己手下那几十个笨手笨脚的衙役,平日里欺压百姓倒也在行,这剿匪的话就有点烂泥扶不上墙了!他这心里总感觉心绪不宁,只莫要发生什么事才好! 师爷李登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悄悄的打量着老爷,白净的面皮,稍稍显胖的肚腩,面部也开始出现一丝丝的肥头大耳,他知道,老爷这几年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而这朱少明怕是来者不善呀! “咦,对了!师爷,倚仗队准备的如何?”曹顶天望望天色,已经差不多快黑了,怎么还未传达这钦差大臣进涿州的消息呢!!难道真的在路上发生了意外?他不敢想,也不愿去想,虽然明知道钦差大臣这一路上凶多吉少,但很多事情揣着明白装糊涂比较好。 李登没有做声,而是轻轻的点点头,这些表面功夫他早就派人做足了,只要那钦差大臣一日不来,在进涿州的那条路上就一直有人守在城门口等候。他可是下了血本的,不过羊毛出在羊身上,现在给出去的银钱,用不了多久也会重新回到府库里! “报!!”一个仆从慌慌张张的从知州府邸前堂赶到老爷居住的院子里,一见到老爷就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神情激动的颤栗道:“大人,大.....人,钦差大臣到了.....”说罢已昏迷了过去,曹顶天向师爷打了也眼色,李登明悟,在四周环侍的下人耳边小声耳语一番,下人们立即将那昏倒之人拖出了院子。 “师爷,走!陪老爷一同去迎接钦差大臣吧!”曹顶天冷哼一声,人已然出了院子,既然钦差已经到了,那么,今晚便于悦来客栈宴请宾客,邀请一干士绅乡族前来赴宴。想来那些士绅员外应该很喜欢这样的筵席吧!能有当今的状元兼钦差大臣同室而坐,难道不觉得有种莫大的荣耀吗? 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那半步的距离,李登不舍不弃的跟在老爷后面,此时,府外已经备好了轿子,他忙命人将轿子压弯向前倾,自己则弹了弹轿帘,为老爷拉帘。 待曹顶天安然坐下之后,八抬大轿稳稳当当的向着涿州城门迎去,师爷一直不近不远的跟在轿边,随时恭候老爷的吩咐。 .............. “钦差大人到!!”司仪率着礼仪阵队走在前头,高高的的帷幕,长长的队伍,面色严肃的士兵....... 第二百八十三章 城门迎接起争端(一)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让开,让开,都快让开!!”一支由劲装铁甲护送开路的队伍横冲直撞向曹顶天处奔来。率领这支队伍的先锋统领正是御林军将军铁木。人命大于天,大队人马既然已经到了涿州城,这些因受伤而疼得死去活来的士兵的生命才是第一位,才是最需要抢先救治的!恰好朱少明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所以这才出现了如此的场景,本是钦差大臣的仪仗队先进城,现如今却是一大群队伍抬着担架疾步前行。 眼前所见之场景让惴惴不安的曹顶天有些抓狂,急促的脚步声,惊惶的叫喊声,全然未有钦差仪仗队的庄严肃穆。师爷李登眼皮跳了数跳,从这些人冷峻的面孔中,显然是受到了重大打击,如果这个时候,老爷还继续让欢迎的老百姓鼓吹唢呐打鼓的欢迎未免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所以,他低下头去,小声说道: “老爷,让老百姓都散了吧!奴才觉得钦差大臣的心情不是那么好!!”李登说罢左右环顾四周,这些老百姓都是他花钱雇来的,酬劳当然不少,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付出去的钱早晚得回到府库,只是暂时交由保管而已。 曹顶天有些讶异的望了师爷一眼,师爷向来不会无的放矢,难道真如师爷所说,钦差大臣的心情不算欢乐?果真是这样的话!师爷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于是轻轻别过头去,小声在师爷耳畔吩咐了几句。 仪仗队里稳胯高头大马的朱少明冷眼打量着这座古城,队伍刚进到城门之时,目光首先被其高大宽厚的城墙所吸引,沥青藻癣爬满宫墙之下,而城门守门的士兵则将腰杆撑得笔直,看到朱少明眉头大皱,不是他不相信一个守门的士兵有如此高深的敬业精神,而是这个涿州城的知州曹顶天的风评不算那么好,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城镇里的最高长官生活作风如此糜烂,可想而知其治下的百姓的生活是如何的水深火热! “你就是知州曹大人?”这个时候的铁木已经率着人马赶到了曹顶天身旁,见到这个胖子张口开门见山道,现在他需要的是郎中,是能治病救人的郎中,不是与你在这里磨嘴皮子!至于与知州客套的那些话语就自动省去了。谁他妈的命也没有自己的士兵重要,你这个知州若是有意刁难,老子今天就一刀砍了你!铁木面色非常焦急,这一路上他那颗被紧勒的心始终没有得到一丝丝的安慰。 曹顶天皱着眉头静静的打量着这个出言不善的劲装铁汉,黝黑的皮肤让其更显凶神恶煞之光,曹顶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人亏心事做多了,难免有些胆小如鼠,就如现在,他本能的以为这个来势凶猛的壮汉是来找他麻烦的。 “我....我就是!!你是?”曹顶天迟疑了一会还是报上了自己的名号,钦差大臣此刻就在不远处,他不相信这个壮汉敢对他怎么样!尽管有着如此的自信,可说出来的话音还是带着那么一些些的颤音,这时,师爷李登拜首道:“不知将军,有何需要我们做的!”他当然看得出来这个黑甲汉子与那钦差大臣是一路的,抛却身份暂时不说,观其面色担忧,两弯眉心处俱是焦急之色,如此急迫的来寻老爷,肯定是有事相求。 “你他妈的快去叫所有的郎中过来,再晚点老子砍了你的狗头!!”铁木牛眼圆睁,似要从眼眶里突出来一般,曹顶天蓦然往后退了数步,他觉得想不到来接驾竟会遭遇如此尴尬的局面,这个壮汉到底是什么人,一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对他一通乱骂,还要他去为他办事,曹顶天有些愠怒,这是哪里来的?眼看着曹顶天无动于衷,似乎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铁木不费吹灰之力拔出了宝刀一把架在了曹顶天的脖子上,你个够杂碎,让你去叫郎中,你就去!再他妈的废话,老子杀了你!! 师爷笑呵呵用手拨开铁木的宝刀,笑道:“将军息怒,这就去叫,这就去叫!!”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铁木紧张的情绪才得到舒缓,顺着李登给的台阶将宝刀收进了刀鞘中,妈的什么玩意,再聒噪老子的刀可是不认人的,延误了治病救命的最佳时机,老子就拿你们的狗头去祭拜那些将士亡魂。 如果说,做贼心虚会导致虚汗不止,那么,此时的曹顶天后背心处可谓是汗水横流,湿漉漉了他一身,那寒光料峭的宝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他对着长着黝黑皮肤的劲装汉子的话深信不疑,从这个劲装汉子所装束的打扮来看,品级比自己高出太多,想通了这些,曹顶天堆上了一副笑脸冲着铁木尴尬的笑笑。 在曹顶天的主动中,在铁木的不耐中,师爷也不知从哪一下子就找了几十个郎中赶赴了城门处,挤出满满当当的笑脸,道:“将军,郎中来了,您请便!!”说罢暗自抹了一把汗,这个差事可不好做,但为了下辈子的幸福再困难他也得去给他将郎中找来。 见到郎中果真来了,铁木紧张的神色才真正缓和了一些,既然郎中来了,那么,下面的事就交给这些专业的人去做吧!行军打仗他在行,但说到治病救人他就是一个十足的门外汉了,这就叫‘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当然这话还是朱少明对他说的,此时用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哪是再好不过了。 “大夫们,如果你们能救好一个士兵,赏钱五两银子!!”铁木大手一挥向着郎中们喊道,这件事他道真没有朱少明商量,至于这钱,也当是他这个状元出拉!据说这次赈款,他一个人可是出了四十万两银子的,又怎么会缺少这些银子呢!大头都出了,何况这点九牛一毛的小钱呢! 所有大夫听闻救一个人可以得五两银子,心里心里俱都乐开了花!不时又偷偷扫量着被担架抬着的伤病员,心中盘算着救一个挣五两银子,那要是十个八个的,这银子还不都给赚翻了!只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士兵和脚夫们中的毒那是那黑釉之毒,这种毒,怕是随行的那位老者也是无能为力吧!这些庸医丝毫没有想到他们所面临的处境有多么艰难,这个世界上,得到与付出是不成正比的,想得到多大的利益,就得比之旁人付出更多。 “这位将军,不知钦差大人到了没有,下官已在悦来客栈备好了酒席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曹顶天干咳一声,面色十分尴尬的道。 铁木看也不看这个身材肥胖的酒囊饭袋,径直招呼着大呼前去救治手上的士兵,那些应酬的繁文缛节就交给朱少明去处理吧!他是这次的西行的主帅,为自己的将士生命负责当义不容辞!自己只是此次西行的武将,说好听点就是武将,难听些就是沿途护送的保镖!! 第二百八十四章 城门迎接起风波(二)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如果说自己诚意十足的向这个蛮汉主动示好都不能换回其一句好脸色的话!曹顶天也不知道自己该与他说些什么。曹顶天干脆不理铁木,将头别向了一边,你是京里来的武将又当如何,要知道这里可是老子的地盘,你他妈的横什么横!!心里虽然很不服气,面色却是不动声色。 这时,朱少明胯着高头大马也到了曹顶天所站立的位置处,悄悄了扫视了几眼,心里大概有了个结论。铁木的行为他看在眼里,真性格的汉子才值得尊敬。 “想必您就是今科状元朱少明么?下官未曾远迎,还请恕罪!!”曹顶天笑得跟一尊弥勒佛似的,带头下跪拜首道。好似刚刚从未发生过那些不愉快的事!这倒是让朱少明有些吃惊,这个胖子知州刚刚手指可是攥得非常紧的,况且铁木刚刚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他默许的,称之为下马威丝毫不为过。 钦差所到之处如临圣驾,凡见驾者,务必跪首叩拜以谢皇恩!!曹顶天当然知晓这个道理,跪在地上冷静的等待着钦差大臣的指令,这个状元郎可是了不得!小小年纪就能高中状元,必有了不得的本事! “曹大人,久仰久仰!!初到宝地,还是不要破费了!接风洗尘这种事随便对付一下就行了,没有必要大操大办的,您说呢?”朱少明望了一眼王振,我就奇怪了,我是钦差大臣,他王振是副帅,充其量就是个观光旅游的太监,而你曹顶天曹知州,奈何你频频向他打眼色,难道当我瞎子么? “哈哈!!朱状元说笑了!下官只是略备薄酒,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曹顶天口里应付着朱少明,心里却是腓腹不已,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我不过与你客套一番,谁与你较真了?少年人,要知道出门在外,那些意气风发的秉性可得收敛一番,免得误己误人!你还不知道吧!王公公才是本人最想见到的,至于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暂时还入不了本官的法眼。 “放肆!!曹顶天,你可知罪!!”朱少明陡然一声暴喝,怒不可遏的拔出尚方宝剑架在曹顶天的脖颈上,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老子代表的可是皇上,看看,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这可是一柄能够先斩后奏的尚方宝剑,你觉得你的狗头能够比它硬,比它锋利? 这一下子炸开了锅,如果说两人一言不和引起争斗这似乎不符合常理,一个钦差大臣,另一个是知州大人,两者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现在钦差大臣却莫名其妙的欲杀掉这个狗官,让跪拜在地的老百姓看不懂了!这到底演的哪出呀?状元郎效仿包青天怒斩尸位禄餐的昏庸之官? 曹顶天也被这一声暴喝吓得身子一抖,这个状元郎与先前那个蛮汉一样的性格?心中暗自惊惶不已,自己的该到的礼数已经做齐活了,哪怕你是皇上钦点的状元郎,诛杀朝廷命宫也不是那般轻松吧!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向了王公公,那意思好像在说,王公公,作为此次西行的副帅,您应当有一些权力的吧! “哎,哎!朱少明,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收起剑,万一失手误伤了曹大人怎么是好?曹大人,快快起来!顾全大局为重!!”王振语重心长的好言劝慰着朱少明,咱家巴不得你将他给杀了,杀了他你也活不了,是杀还是留,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子等的就是你王振这句话,你以为少爷我当真那般傻?杀了他又不给钱,杀了他谁来招待我?不过你王振与这位曹大人的关系有些暧昧哟!想罢顺势就将尚方宝剑收了起来,不过,覆水难收,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既然本少爷金口已开说你有罪,那么,必然会让你心服口服!! 王振笑笑,你朱少明在京城里不是挺横的么?到了这里继续横呀!如果没有铁木的那三千将士,你觉得你拿什么资本敢在咱家面前来耀武扬威?如果没有手中那把破剑,你又如何异地而处,少年人,学会圆滑之道,将对你一生受益匪浅!!可惜了,浪费了一个人才! “下官....下官不.....知哪里得罪了朱状元,还请明示!!”曹顶天也不是好易与之辈,我在你面前跪了半天,你不仅没有丝毫的表示还反过来倒打一耙,难道你觉得有一柄尚方宝剑就可以胡作非为么?难道你又觉得你朱少明还是在京城里么?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本官还是朝廷赐封的涿州知州,你似乎无权动我吧! “王公公,我想问问,我们在出京城之前,皇上是怎么说的?”朱少明抱起双臂,好整以暇的盯着王振,既然你与这曹顶天乃是一丘之貉,那么,本少爷也无需给他面子,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你王振貌似一直都看我不太顺眼吧! “咳,皇上委任朱少明为此次西行的主帅,一切滋事由朱状元全权负责!同时作为钦差大臣代朕巡天,扫天下不平之事!”王振神情一哽,如实回答道,这是圣喻,自己是无法修改偏差分毫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了,此番言语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是有些别有用心的! 曹顶天顿然,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王公公是在点醒自己该有些什么行动,如果自己连这点都听不出来,那么,王公公这条粗大腿也就妄想抱了。这是王公公提出的条件,他可以选择不接,一旦接下王公公抛下的橄榄枝,那么,必须同气连枝一致对外。 旋即,曹顶天突然有些不太妙的感觉,他总觉得这个年轻的少年郎问出这话肯定有其特殊的用意,只是他一时半会还想不出来到底是何意图?如果仅仅只是想向自己证明他的身份的话,那么,这就是一句废话,如果还有其他的含义,又会是什么呢! “钦差大人,我是曹大人的师爷,如果曹大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奴才愿代他受惩罚!!”李登站在曹顶天后边,压弯了身子毕恭毕敬的叩首道,他知道,这里的场合本轮不到他插嘴,可是现在的状况,由不得他不出来为老爷谢罪!想来这朱状元饱读诗书,也不至于会迁怒于他吧! 朱少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是师爷是吧!师爷一般都是屎爷,一肚子坏屎!专门躲在背后使阴招,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能代替你家大人顶罪!你可知道冒犯天威可是要杀头的?就刚刚,你们家大人说只在悦来客栈略备了薄酒,难道不可以认为是亵渎皇上么? “师爷,哪里有坑,屎去吧!别在这里吵吵嚷嚷的,我耳朵不好!对了,曹大人,不知道大不敬之罪能否一剑砍了你呢!”朱少明装模作样的伸出小指头探进耳朵里挖着那根本不存在的耳屎。此行,注定不会太平,那么,何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呢!多方势力角逐,这才是最好浑水摸鱼的时候,水至清则无鱼,天下武林人士都在打这批金银的主意,这趟浑水必须给它搅浑,越浑越有利于他的行动。 果然,曹顶天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个少年郎果然是玩文字的高手,如果仅凭此还不足以砍掉他的脑袋,但尚方宝剑有着先斩后奏的权利,砍了也就砍了,又有大不敬之罪在前,就是谁心里有不悦也无法说得出什么,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会真的杀了自己!! “呵呵,曹大人,看把你吓的!来,擦擦汗!朱状元这是在开玩笑呢!对不对?”王振安慰着曹顶天道,他当然知道朱少明不是在开玩笑,但事情进行到这里已经够了,没有必要再继续玩下去了,咱家承认,你确实有几分小聪明,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功成名就的理由。说完朝着朱少明挤眉弄眼,咱家已经好言相劝过你,如果你执意不听,那么,你的这个下马威可就失去了他的作用,相信你我都是聪明人,能理解这里面的关节! “哈哈!来!曹大人,刚刚真的只是一个小玩笑,别介意哈!!走,我们去悦来客栈!!”朱少明笑着擂了一拳曹顶天,哭丧着脸作什么?正好一路上也累了一天,是时候吃个饱饭喝些热汤泡个热水澡啦!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如果再来几个美人环伺左右就更到位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酩酊大醉烂如泥!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是夜,悦来客栈二楼大厅内杯盏觥筹交错,高朋满座,远远只见一俊美逸朗少年坐于最上首,面带含笑的望着来往穿行敬酒的宾客,这个曹大人可真会做生意,除却自己这一桌,宴请的大多还是些涿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个个身披华服配美玉,如果不出意外,这曹顶天定是收受了不少的好处吧!光这份贪欲之心就足够死他几十回了,只是利用自己的名声来为他鼓胀腰包,难免心中有好些不畅快。 大厅之内,足足有数十桌美味佳肴,珍馐玉盘。唯独俊美少年这一桌,无人敢上前敬酒,因为他们深知那俊美少年的身份,又岂敢造次,这俊美少年代表的可是皇上,谁又敢对皇上不敬那可是要杀头的,好些人不能亲自上前也只好偷偷拿眼不时扫量几下,传说的状元郎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面对众多宾客还能谈笑自若他,这份气度就不是一般人所能及的。 相对来说,苏如玉与杜雷两人说受到的待遇就差上一些,由于朱少明的强调,他们俩个才得以一同上桌,苏如玉感激的望了一眼朱少明,而杜雷这厮脑子楞是差上一根筋,朱少明一说可以上桌,大马金刀一屁股就坐了上去,朱少明看着这个活宝,笑笑,没说什么。 “来来来!初到宝地,借曹大人的贵地歇息一晚,明早启程!!”朱少明站起来,端起酒杯向着曹顶天敬了一杯,他还是希望曹顶天能忘掉先前在城门里发生的不愉快,反正自己的示好之音已经放出,如何做看他自己了。 王振骤然眯紧了那双小眼,这个朱少明到底想干什么?打一棒给一个萝卜?先前你不是还想欲砍了他么?现在怎么主动示起好了!难道你是脑子幡然醒悟,想归顺于咱家?王振一直紧盯这个朱少明的脸庞,他想从上面看出一些不寻常或是虚假的东西,可是他失望了,朱少明脸上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傲态,只是有数道眼角的余光瞥向了自己,王振赶忙拿起筷子夹起菜往嘴里送。 “钦差大人言重了!你我同朝为官,日后还需多多仰仗才是,何况朱状元年纪轻轻就能担当此次利国利民的重大事件,我等对于朱状元的义行甚是钦佩!!”曹顶天见这个少年人主动向自己敬酒,有些受宠若惊,论起辈分来,他可以做他的爹了,论起官职,只是也比他只高不少,可目前来看,他代表的是天子恩威,代天巡守,手中又有三千甲卫护身,看来皇上对此次的西行赈灾关心异常呀!! “你们就不要文绉绉的敬来敬去了,喝酒,来,朱贤弟,铁大哥敬你一杯!!”铁木搬起地上的酒坛子欲往嘴里送,朱少明立即喊了声停!旋即也从地上搬起一模一样的酒坛往桌上一摆,拍着胸脯道:“难得如此高兴,都是大老爷们,别他妈的用小杯子了!都用坛子喝起来,谁不喝,我跟谁急!!” 这下,有些人就为难了,你能猛灌这上等的烈酒,可我们不行哪!!可不干又会得罪了钦差大臣,思前想后,这些人终于心一横,至多喝得不醒人事,总比得罪了钦差大人强!! “哈哈!!朱贤弟,铁哥就喜欢你这个豪爽.劲,男子汉行走江湖,要的就是侠肝义胆,这些,朱贤弟,你都兼而有之,但这个酒,不能喝就不要勉强,铁哥不会强迫你,意思到了,咱喝得痛快就成!”铁木蹙着虎眉说道,朱少明文质彬彬的一介书生,想来这喝酒之事也强不大哪去,那些腐儒们整天可是强调救是穿肠毒药,尤其是读书人,更是滴酒不能沾。 朱少明神秘一笑,搬起酒坛子,粗暴的撕下封泥,径直往嘴巴里送!!咕咚,咕咚,咕咚,二楼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停下了嘴中的咀嚼,目瞪口呆的望着状元郎大口大口的灌着那一坛子烈酒。随着酒入喉肠,那咕咚咕咚的流水声还是让所有人不自觉跟着咽口水,这还是文弱书生干出的事吗?男人的世界里,不论其所作之事有多么卑微不起眼,但若是在酒桌上能力拼群雄,也会得到别人的认可尊重,这便是酒在饭桌上所不能替代的妙用。 “好!!”铁木大赞一声,搬起自己手中的酒坛子就往口中送,又是咕咚咕咚的响个不停,众人这才发现自己已是口干舌燥,口水都被吞进了肚中,喉腔中早已是空空如也。 酒入愁肠,透体心凉的感觉让铁木浑身一阵阵的舒爽,还是他娘的大碗喝酒口吃肉痛苦,朱少明不愧为今科状元,那一坛子酒怕是有好几斤呢!这么直灌下去竟还能站在地上不倒,这酒量就当得他双手竖起大拇指! 短暂的寂静之后,众人又恢复了你来我往的敬酒与被被敬酒之中,这一顿下来,吃的是宾主尽欢,朱少明假装喝醉了,走在路上七扭八歪的十足像个醉汉,却见曹顶天与王振走在后头交头接耳,不知又在谋划着什么,又仰头望着那一轮皎洁的月亮,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铁木手下的将士俱都喝得七荤八素的,走起路来那是横七竖八散乱的分布在道路中央,三个一扶,五个一搀! 啊!月光如此温柔,我等却是一群酒囊饭袋,实对不住这光洁的美景哪!朱少明喃喃自语道,这让他想起了远在京城里的玉梅和翠碟,还有芙蓉,当然!还有那一抹聪明机警的兰公主的笑意。 三千多人是无法全部住进客栈的。一来扰民,二来发生了何事也不好召集人马防备,不过这些,曹顶天已经都为朱少明考虑好了! “朱状元,今晚也不早了!您就在悦来客栈暂休一晚,至于铁将军,下官已经安排好了他在城内一处空旷之处休整,明天一大早,下官便为你们践行!!”曹顶天的眼睛在此时的月色印衬下显得狰狞而又冷酷,本来以为要将你们灌倒还需费些手段,没想到你自个儿首先将自己给灌倒了,这倒是省去了不少功夫,朱少明,今晚你是如何对待本官的,就等着我悉数还给你吧!哼哼!阴沉沉的笑意浮现在曹顶天邪恶的脸上,更添了一丝鬼魅之色。 “额,咳,咳......曹....曹大人有心了!”朱少明顺势摸上了曹顶天的胸脯,假装醉酒后的失态,口里不时吐出难闻的气体,熏得曹顶天直皱眉,但又不好直接推开他!面对醉酒之人,动作能轻缓尽量轻缓,如果操之过急,会引起其的抵触心理! 王振待在曹顶天身旁冷眼审视着朱少明,黑木林里没有让你全军覆没,你以为到了这涿州城里就能安全了吗?你以为那些喝得烂醉如泥的兵痞子还能为你撑起你无上的尊严么?过了今晚,你就等着回京之后被看砍头吧! “朱状元,您喝醉了!!下官扶您回房休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曹顶天面上露出不可多得的笑容,心里却在连连冷笑,睡吧!你就祈祷上天让你睡着,否则你会睡不了多久的! 夜色如此妖娆,虽是阳春三月,森冷的寒气还是能穿透表皮的衣襟,直达皮肤表面,朱少明因为嘴巴大张,一口凉气猛灌了进去,让他打了个寒噤!! 此时已经亥时过半(晚上十点),街道上三三两两还有几声狗吠声,至于行人,俱都将自己关进了属于自己的那间小屋里猫着身子睡大觉了,这个安静的夜晚未免有些过于安静。 冷清的街角,似乎隐藏着某些不知名的罪恶,此时已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力图撕咬一切阻碍其前行的事物! 第二百八十六章 金蝉脱壳变商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李三,都准备好了么?”黑暗里隐藏着一个人的影子,其看了看周围所有人的面孔,很好!脸上都带了些黑布,如果你们不幸被抓,知道该怎么做吧!我想,这些还不用我教你们怎么说吧!事成之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金玉满蒲,爱不释手!但如果失败,你们该懂的!!黑暗之中人影迅速将自己的身形隐藏,仿佛自己从来不曾在此地出现过。 李三面色严肃的一一望着所有人,福贵险中求,贪生怕死之辈趁现在还未成事之前站出来,他还可以退出,一旦跨出那一步,这一生将无法回头,即便你回头,也只会是那万丈望不穿的深渊,此次事,只许胜,不许败。 “大家都准备好了么?还有什么话想对其他人说的,现在说,我会为你们一一带到,如果没有,我们就继续上路!!”李三眯了眯冷冽的眼睛,你们最好现在想清楚,这件事做成之后,你们就是一群亡魂,是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的! “没有!!”低沉的决绝声让李三心情一片大好,他不相信这些人心中没有牵挂,但有和说出来是两码子事,说出来之后就是放不下,放不下干事的时候就会受到外界的影响,对于成事是非常不利的! ......................... 朱少明七扭八歪的被曹顶天送回了悦来客栈,待将他扶到床上,便出了门,并假装发出走路的脚步声,过了好大一会,蓦然转过身,将门从外面锁了起来,并向一旁的两人打了个眼色,之后蹑手蹑脚的出了悦来客栈。 朱少明一直安静到曹顶天完全出了客栈之外,才轻轻的从床上爬起来,将枕头重新塞回被里。然后走到他这个间房与隔壁房的墙壁下,以细不可闻的声响敲了几下,隔壁立即以着同样的节奏回应了他,然后就见朱少明面前那一片一人多高的墙壁被人从另一面生生给拿了下来,朱少明见此情形,身子一骨碌,滚到了隔壁房间! “少爷,三爷让我告诫你,今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城内东北方向的双塔!”一下人装扮的仆从小声在朱少明耳边说着什么,说罢又从怀里取出几身衣服!三爷知道他有洁癖,特地准备了几套衣服。 “双塔!!”朱少明接过衣服喃喃自语,这个下人装扮的人就是朱家朱老三,也就是朱昆的三弟,爷爷的弟弟,非常有钱,单单是这悦来客栈就在神州大地上遍地开花,若说起消息灵通,谁也不及朱老三,这个嗅觉甚是敏锐的商人早就知道消息的重要性,这也是他开悦来客栈的重要原因。 这个下人叫酒泉,是这家店的掌柜,明面上的掌柜只是一个摆设,让别人看的,而他才是最终的幕后老板。这是朱老三的聪明之处,狡兔三窟,也正是这一个道理。先前他还担心少爷在店里喝了那一坛子酒会一醉不醒!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倒的多余的,少爷乃是二爷的长孙,也是唯一的独孙,更是拳打脚踢郕王的主使,就是这样,他依然还能如此心性使然的站在这里与那些庸官把酒言欢而谈笑自若! “谢谢酒哥了!来日必当重谢!!”朱少明再不迟疑,穿上衣服。他选的这一身衣服是一个华贵的商人装扮,一切穿戴整齐之后,朱少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酒泉给自己化妆,门口那两个人肯定认得自己的长相,若是不化妆,想从其眼皮底子下溜走不是件容易的事,虽说这是朱老三的店铺,可也只能暗地里相助,毁去一个店铺那就是刺瞎了一个地方的重要眼睛。 酒泉从床底里摸出一个化妆盒,将盒子打开,里面花花绿绿的尽是燃料一样的东西,还有假胡须之类毛发,酒泉先是给朱少明的脸上印了一个模子,然后将模子放到木盒的最下面,不多时拿起模子,从盒子底部将那张面皮撕下,覆盖在朱少明脸上。从铜镜里反射出的样子来看,朱少明此刻已经摇身一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模样,在将胡须,头发都装扮好! “少爷,现在,你看看还满意否!!”酒泉得意的一指铜镜,自己的化妆技术那是不在话下,只要不露出十足的破绽,一般人是无法分辨出来的,但眼下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声音!这个,自然也难不到酒泉,他从自己的怀里又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朱少明有些讶然,这个酒泉怀里到底都藏了些什么东西,怎么每掏出一样东西,他都会感觉新奇呢! 朱少明闻言,站起身来,望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很是满意,想来只要自己不说话,哪怕是张杰,也无法将自己认出来吧!这对于自己的行动将大有裨益,朱少明现在倒有些感慨了,朱家果然还是有几个狠角色的!就这次的相助,朱少明不得不说,非常的给力完美! “谢酒哥啦,我走了!!”朱少明摸摸下巴里沾上的假胡须,伸手拿过酒泉手中的白色药瓶!感激的望了一眼酒泉,人已来到门口,深呼吸一阵将门拉开就往楼下行去。 守在朱少明先前睡的那个房间门口的两个衙役面无表情的目视着前方,大人的吩咐他们必须无条件的执行,他们今晚纹丝不动寸步不离的守在这间房的门口。 朱少明故意干咳了一声,大模大样的走到两人面前,侧过身子看了两人一眼,又继续朝楼下走去,他就是想看这两人能不能瞧出他的破绽,如果不能,那说明酒泉的易容技术非常精湛!如果能的话,这两人务必不能留了。死神如此之近的在他们面前一晃而过,两人似若无所察觉,只是稍稍扫量了朱少明一眼继续瞪着前方。 一出悦来客栈,朱少明走到早已备好的马车前,探手掀开车帘,突突的一阵异香立即袭击了他的鼻尖,有如此清新好闻的香味除了无衣还能有谁!!胡无衣一把将朱少明拉上车,娇喝一声车夫立即驾车,朱少明的半截身子还裸露在外面,脚底还能感受到地面带给脚底的那种摩擦感!朱少明挣扎着想爬进去,奈何无衣已经死死将他的去路封死,他动弹不得。 “无衣,是我!朱少明!!”无奈的朱少明可不想一直将半截身子吊在马车外,一来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二来自己貌似被这般吊着也不大舒服的。虽然自己喊出了声,但无衣的脚下依然毫不留情的踩在自己的背上,他知道,无衣就是故意的! 胡无衣哪知道一上车是个肥头大耳的商人,当然,她是知道朱少明会易容上车的,但是这装扮似乎也太千差万别了吧!不过为了惩罚他对自己做出的那些坏事,不得不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沉迷女色,你可知道色是刮骨钢刀,纵欲过度不利于根基的稳妥。 眼瞅着惩罚的力度也已经到位,胡无衣一把拽起这个肥头大耳的商人,往车厢里面一扔,朱少明顺势就被提上了车,这种感觉如同前世坐过山车那般惊险刺激,不过跌落到马车壁的时候,一阵气血上涌,差一点就被摔出了内出血,无衣,用不用下手这么狠啊!你这是拿对付敌人的手段来对付你相公呢!也不知道哪晚上吃了什么药,任由自己一直抱着。 第二百八十七章 黑衣突显怒气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胡无衣冷眼扫量了几眼这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除去声音比较像那个坏痞子之外,其余地方俱是相差千差万别,看来这个易容的人手段不一般哪!只是,为什么要整成这么一副肥肠大耳的模样呢!朱少明虽说算不是格外英俊,但也是一枚俊朗潇洒的翩翩公子,整成这个样子,胡无衣除了掩嘴偷笑,她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出师不利的朱少明此时此刻肚子憋了一肚子的火!!这才刚出悦来客栈,就被无衣整趴下了,这往后还得了,他的威严要怎么竖立,小娘皮,敢跟本少爷玩,今天就满足你这个愿望,让你知道本少爷的魔抓有多么的骇世惊俗!! 镜头往外拉,你会看见黑夜里有一辆马车飞速疾驰着,目的地正是东北方向的双塔处那处空旷的地方,涿州人杰地灵,人才辈出,山清水秀。那双塔乃是涿州八景之一,望眼整个涿州城,最为空旷也最为能容纳三千将士的地方也就双塔那处广场。 车内战情激烈,朱少明一个鲤鱼打挺顺势向胡无衣扑了过去,无衣,这可是你自找的,不是我有意轻薄于你,你也知道,我是很纯洁的,这一点,朱少明可以证明,当然,佛祖也会证明。 胡无衣似乎早就料到了朱少明会反击,迅疾一抬脚掌,正中我们可怜的朱少爷胸怀,踹完之后,胡无衣这才好整以暇的望着这个五体不勤的胖男人,好笑道:“朱少爷,服不服气!” “咳,咳,咳!!”连番受到重击的朱少爷现在是早已没了脾气,腆着脸道:“媳妇,服气,服气!”只是这笑容里多少都带着些不甘的意味,就是这话里,都能听出那种委曲求全的含义,胡无衣忽然展眉露齿一笑,万千风情顷刻间弥漫了整个车厢里面,朱少明如此如醉的死盯着无衣,女子一笑倾国城,略施粉黛素妆面,娉婷婀娜兰芳指,轻挽发髻垂丝海。 这一刻,时空停滞不前,这一刻,万物沧桑归寂,这一刻,朱少爷大眼朦胧,下一刻,又是一脚飞踏而至,可怜的朱少爷开始产生了醉生梦死的幻觉,如果上一秒那看到的是幻觉,那么,这一秒产生的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无衣,下手这么狠,你舍得呀!!”朱少明捂住脸颊,即便蒙上了一层皮,里面那层面皮依然火烧般的滚烫。他真心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她,至多也就是抱着她睡了一晚,可什么事都没干的,这个,那个释迦牟尼可以作证的!(远处的释迦牟尼哀嚎道,亲,我都死了八百多年了,你让我怎么给你作证!) 胡无衣无奈的耸耸酥肩,噘着嘴道:“朱少爷,你一来就准备上车,我看你的样子又不认识,当然不能手下留情了,况且若是你欲对我不利怎么办?再说了,疼的是你,不是我呢!” “嘿嘿!!”朱少明唯有苦笑来解脱自己所面临的困境,她太狠了,尤其是对他下手太狠辣了,完全不顾及到他还是一个小处男的事实。其实说到处男这个事,朱少爷是有话说的,处男分很多种,有十年陈酿,有五年陈酿,还有二十年陈酿,当然还有分月的。朱少明可不就是有一阵子没被女人处理过了么?所以是可以称为处男的!! 马车在两人三言无语中飞速前行着,不多时,车夫便勒住缰绳使马车停了下来!下车跑到后边将车帘掀开,好让少爷和少夫人下车,他的任务就是送两人来到此地,剩下的事与他全然没有干系,他也不曾在这里出现过。 两人刚一下车就见到前方拐角处有一条长长的黑衣人队伍正徒步向双塔附近处逼去,胡无衣拉着朱少明躲在马车背后,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务必要将自己的身份隐藏好! ........................... 在涿州城东北方向一处空旷的地方,两座高耸入云的古塔傲然挺立在平直地面上。云居士塔、智度寺塔位于涿州城内东北隅,合称双塔。云居寺塔始建于辽大安八年(公元1092年)。智度寺塔始建于辽太平十一年(公元1031年),双塔均为八角形楼阁式仿木结构砖塔,内部结构为套筒式,塔内各层均设八角形回廊。 宝塔庄严竖立,塔下密密麻麻的黑影三三俩俩聚在一堆!只是在这样的夜色下,天幕似乎崭露出了狰狞的面孔,青砖石板上三两人背靠背睡在一起的士兵浑然不觉已经有人在悄悄向他们逼近。 “铁将军,铁将军,你快醒醒!!”张杰奋力的摇晃着铁木的胳膊,这铁将军就跟睡昏了头一样,一直都摇不醒,蓦然,他心间有种不好的错觉,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事情就会变得不可逆转,那么,少爷呢!他们肯定是劫持了少爷,然后....... 张杰举目四望,这些士兵好像都昏睡不醒,他尝试着摇过别人几次,可都是无功而返,现在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铁将军的身上了,如果他都昏睡不醒的话,他真的不知道少爷会面临怎样的危险,他们说过,此生同气连枝,哪怕是死,也要在一起,可是现在少爷有危险,他却无能为力,还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不想,不想....... “铁将军,铁将军,你他妈的醒醒!孬种,你也跟他们一样的是孬种么?他妈的!”张杰大汉淋漓的吼道,这嘶吼声冲破了天际,却换不会身下这个血性汉子的一个睁眼动作。 向广场逼近的黑衣人听到还有人的动静脚步俱都一滞,不是说所有人都能睡到明天中午么?怎么现在还有人能清醒的叫嚣,为首的李三思量再三,狠了狠心,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其他黑衣人得令,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又继续朝前走着。 广场之上,除去睡在地上的士兵,还有那靠在一起的押送车,车上装着的东西就是这些黑衣人此行的目的,也正是他们敢铤而走险的原因。 张杰紧接着又去寻找着自己的兄弟,可四周忙碌了一大圈依然没有见到他们,奔雷这小子去哪了?和少爷在一起?还有其他人呢?张杰记得,少爷与那个胖胖的大人进到悦来客栈之前与他打了个眼色,当时他不知道那是何意,现在隐约有些猜到了! 少爷走了之后,他们被安顿在十几家酒楼里吃喝一番后带到了这里,然后就无意识的睡着了,问题肯定出在那吃的和喝的上面,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是清醒的呢?张杰努力的去回想之前发生的事,越想头越疼,越想头皮欲紧。 渐渐地,张杰发觉头越来越重,意识也开始模糊,只见到面前有一个,两个......数不清的黑影子向自己快速的逼来,他已经没了力气,甚至连眼睛都很难睁开,他知道这些黑衣人不会放过他的,因为他看到了别人没有看到的东西,仅仅这些,那些人就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任凭他百般努力的想睁开眼睛想将那些人看清,但毫无例外,他失败了,最后,重重的摔回到了地上。 ...................... 胡无衣拉过朱少明迅速进到了旁边的一处屋舍里,三下五除二的控制住了屋主,便趴在窗边小心翼翼的查看着那一伙黑衣人的行踪!当朱少明听到那一声凄婉绝望的吼叫声心神巨震,张杰可能以为自己已经被那些人捉走了,万念俱灰了吧! 尤其是在黑夜中见到张杰身体倒下去的那一刻,朱少明紧抓住手掌下边横木,手指甲已经紧扣进其木肉里寸许。操你娘的,敢对我的人不利,那就是打老子的脸。胡无衣分明意识到自己身旁的这个男子身上散发出满身的戾气,这是仇恨和执妄之下的结果。 “别冲动!!”胡无衣伸出一只玉手握住了朱少明的手腕,她希望自己的清凉之息能平复这个男子身上暴躁的怒气,怒气只会让理智处于下风,只会让行动变得凌乱而没有节奏! 第二百八十八章 双塔偏隅罪恶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有一种关怀不表现在言语上,有一种爱或许没有世人传诵的那般轰轰烈烈,但却是最朴质真实的情感,毫无疑问,无衣给朱少明的感受就如同那一弯温暖如玉的温泉,贴近自己,却不从烫伤皮肤。他若意无意的扫量了一眼无衣白衣胜雪衣襟上那姣好的面容。只觉从手腕处传来一阵阵的清爽,似前世夏日干啃一根清凉爽口的冰棒那般凉快,凉意里又透着安详,让自己这一颗暴躁的心变得平缓,变得安静,变得空旷。 朱少明感激似的在无衣手心按了按,示意她不用担心,自己没事!真的没事,他相信张杰不会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脆弱,即便他倒下去了,他张杰还是他张杰,这一辈子他都是光荣的,因为他是为了人民而牺牲的。无衣的阻拦没有错,如果不是他稍加阻拦拉住了自己,想来结果会非常的被动。而此时确实不适合动手,人赃俱获才能将其全部斩获,虽说现在动手也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但要想揪出其幕后主使,现在动手还为时尚早,这无疑是打草惊蛇。 胡无衣见这色痞子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那种云淡风轻神色,急急的想抽回自己的手,而自己的手被其握在手心不时传来连续的麻痹感,她知道,这会让她彻底沦陷,至少到现在为止,她还不能做到完全交出自己,做不到没有顾虑的一心对他!这是一种由内向外的抗拒,朱少明从无衣抗拒的眼神里能看出了一些端倪,他没有强求,主动撒开了手!目不转睛的继续盯着窗外的黑衣人行动,这些人的目的正是为了那满箱的珠宝!其心甚毒,其谋甚巨!! 见到这色痞子主动撒开了自己的手,淡淡的失落感填充了她整个胸腔,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难过!难道他觉得自己不配他么?亦或是觉得自己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是利益的交换?胡无衣紧紧咬着朱唇,她的性格真的不是这样的,她只想他能快速成长起来,然后能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这也是她帮助他,呵护他的主要原因。 越想到后面,胡无衣心里愈发的矛盾起来,她也在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带着功利之心来接近他的,越想越挣扎,越想越不自信,越想越迷惘! 如果他要了自己,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有理由来要求他为自己办事?如果自己从了他是不是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给的关爱,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朱少明忽然之间伸出手去环住无衣的细腰,她的心思,他略懂一些,诚如刚刚他见到张杰重重倒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中挤满了愤怒,挤满了望不尽头的执妄!如果有人胆敢欺辱他最亲密的人,他一定会让其爸妈后悔将其生到这个世界上,他,说到做到!!顷刻间,拥住胡无衣的手臂上肌肉暴涨彭大,青筋根根暴现!让胡无衣蓦地觉得这个臂弯真的好壮实,一个女子再强势,也无法与这男人统治的世界相抗衡,她不是天纵英才的武皇后,更不是披军挂帅的穆桂英。她只是一个身世惨痛的普通女孩,甚至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遍的女孩。真的不值得他这样的,他这又是何苦呢! 窗外一片斑斓的月色,月明星稀,烟云寒笼的阴云纠集在墨黑的天际盘旋,这本是一个宁静祥和之夜,却因为人的贪欲而变得诡异罪恶起来。天地有情,人间有爱。不劳而获的安逸享受让好些人忘却了劳动的艰辛,铤而走险的想夺取不义之财并设计了这一起惊天阴谋。若朱少明一直昏睡至明早,那么,王振那个狗阉贼,他敢保证会第一个跳出来要杀掉他! 眼见时机差不多了,李三挥手招呼一声,立即有几人冲到押送车的旁边,腰间一拔手,寒光一现,装有满箱金银的宝箱锁头和封条被砍成了两截,旁若无人的耷拉着身子在夜空中摇曳着,李三又向那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悟,猛然将宝箱盖子一把掀开,金光闪烁的光芒照亮了押送车周围三寸之地,万道金光如同一个散射灯般射向李三的眼,李三眼睛一凛,嘴巴一歪,那几人立即将箱子盖好并迅速将押送的车辆往来时的路上推! 李三神情紧张的四处张望着,挥手向后面的人招呼,此地不宜久留,必须抓紧时间将宝箱都运走!这件事做成了他们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则会享之不尽,万千美女尽匍匐在脚下舔舐脚趾!但同时还有一个问题是不容忽视的,当他不幸辱命将所有的珠宝都带给了那人,自己的命运又该由谁来掌?他又该何去何从?当权者是肯定不会允许自己等这些人活着的,只要他们活着一天就意味着终有一天会泄露此事!只有死人才能将秘密永远守住!! 朱少明双手撑着窗边的横木,一动不动的盯着李三一举一动,不算魁梧的身高,身材大体能看出不胖,即便蒙上了黑布夜行衣,朱少明也能感觉到那具身体所能短暂积蓄的爆发力。那人面上蒙着黑布,只能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锐利的目光直视着众人的搬运。但恰恰就是这双眼睛,在朱少明望着他的同时也向朱少明这个方向疑惑的瞥了一眼,旋即继续指挥着其他人马搬运珠宝。沉沉的宝箱一个人根本推不动,必须由着两个人一起使力往前推。 黑衣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多的宝箱连带着押送车被人从双塔之侧推走,而地上昏睡的士兵对此毫无反应,显然,这些士兵磕了药。 “哎,这箱里装的不是珠宝,搬到一边去!”李三走上前,挡住了那最后俩人搬弄最后一个箱子,既然自己知道将要面临的命运,那么,何不做些手脚呢!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谁都明白,但真正又有谁能做到不以物喜不已己悲的境界呢!当他走出这一步之时,就注定这辈子都无法回头,自己留下一箱珠宝为日后的隐姓埋名打下夯实的基础。 那人疑惑的扫量了这个领头人,大人吩咐过一切听他行事,可大人又说了,这里装的所有箱子都要带回去,那么,他拦下自己又是何意。是想将这箱东西独吞么?即便听到了面前之人的说辞,手脚依然在使力推车,对李三的话无动于衷!另外一个推车的黑衣人则是低着头默不作声! 李三见这人竟敢置自己的话于惘然,不仅如此,还敢继续往前走?不由怒从心起,手持宝剑的手指紧了紧,你们的大人说了,一切事宜必须听从我的调遣指挥,如有违反,定斩不饶,你是否想尝试一下血溅双塔前?是否想像世人证明你的英勇献身精神?看向其的眼珠子里瞬间带着一丝凉凉的寒意。今夜月黑风高,正适合拿你的血来祭拜我今晚之后便死去的真身。 那人蹙着眉头,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放下了这一辆押送车,李三又向那人靠近了一步,头部别到其耳边小声道:“今晚的事你最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若是不然,你会想到结果的!” 那人畏畏缩缩的直点头称道,他到现在如果还看不出李三的意图的话,那么离死也就不远了!很可惜,他想做活人,也想分一杯羹!! 押送车一辆接一辆的奔驰在涿州城内的大街小巷里,此时早已撤离出东北偏隅的双塔之地,到了一处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李三吩咐了几声,众车队的黑衣人立即推着自己的车分别向不同的地方驰去....... PS(大家好!老武又和大家见面了!最近感觉心境不算稳定,因为很多事!总之,老武会继续努力的!加油!九月日更五千字的哟!) 第二百八十九章 欲分财宝先杀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胡无衣单手凌空虚晃一招,朱少明顿然,两人立即向不同的方向追去,这些黑衣人初看起来还不傻,知道分头行动会干扰别人的注意力,也给追击造成了一定的障碍,但毫无疑问,这些装满银锭珠宝的箱子最终都会汇聚到一处或是集中起来融掉重铸,试问一个官府要去找铁匠融掉银子有人会怀疑这银子的来路么? 朱少明追的人正是那为首的精干黑衣人,他有种错觉,这个黑衣人有些似曾相识,尤其是那双眼睛,充满了熟悉的味道,但他又无法确定这人是在哪里见过,如果他见过,在他的脑海里一定会残存下一个清晰的影像,可是这个黑衣人只看到其裸露在外面的那双深眸漆黑的亮眼。 先前被李三吆喝的两人正小心翼翼的步行推着装有满满两车的宝箱前进着,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与激动,这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暗自盘算着自己这单子事做成能拿多少银子。嘴角浮起的笑意让这俩人一阵阵的心花怒放,只是他们忽略了或是不愿去想的是,如果这单事做成了,他们俩个的性命该何去何从?即便李三分你们一人三分之一,试问你们拿什么去与这李三争斗,从朱少明的角度来看,他一只手就能将这俩个黑衣人给放倒。 押送车走在前面,李三跟在后面,但后面还跟了一人,这人年纪约方二八,俊眉星目,逸朗清爽,只是望着李三的眸子带着冷血的锋芒,这有点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事情的最终发展去向也只得暂时打上一个问号,不论鹿死谁手,其最终的结果还是渔翁得利!!所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不及时解决后顾之忧,那么,后果将是严峻惨烈的。 忽然,李三停住了。而那两个推车的黑衣人依然在前进,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后面的人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小人物的悲哀在于其不愿开发那健全的大脑去思考问题,如果,只是如果,仅仅只需要稍微想一点点,寻常之人也能想到自己所要面临的下场是什么?也许没有人跟他们说这些金银珠宝是拿去做什么的,也许只是一时贪欲让他们生起了掠夺之心,但这些都不是理由,只要与这批官银沾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剩下的生命旅程,对不起,你只能隐姓埋名或落草为寇。 直到推车的两人看不见身影了之后,李三才陡然一声暴喝,同时双腿原地弹起直跳,双手化掌,以势不可挡的攻势向后方袭去。 “朋友,既然一路跟踪我到此,为何不显身一见!或许我们能交个朋友。” 朱少明所乔装易容的这个商人模样的人叫做贾三,对上这样凌厉攻势的手段,贾三自认为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商人重利,至于这些个江湖上流传的武功什么的都是鬼把戏,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可以巴结县官,可以赢得某些当权者的尊重,所以,任凭李三的身体一直向自己逼近贾三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一个商人,如果会点防身武技这倒是无可厚非,也是情有可原,但若是身怀绝技,难免让人有些怀疑这个商人的纯粹性,各行各业中都有其独特的弊端,商人,只要有利益,他们就有参与,农民,只要让其吃饱就能感恩戴德,当权者,只要给他足够的尊重,你也能获取交换你们之间的利益。而不纯粹的人,其性子想摸清就得费些功夫。 转眼之间,李三的双掌已经快速的逼近了贾三的面庞,仅仅只需要一秒的时间或是一息之间,如果这个人不还手或是不作为,那么,其的命运将是死亡。李三有这个自信,同样,贾三也有这个念头,两人似乎在打赌谁会在最后一秒撤退,撤退意味着另外一方暂时处于上方。 这条巷道两旁的门当已经被百姓们关的严严实实,惨白的月光透着檐角泼洒在地面上,也照在贾三肥胖却在笑的脸上。李三忽然感觉有些问题,待手掌快要接近贾三面皮还未接近之际,手臂猛一用力,双掌摩擦过贾三的脸颊,从其侧脸贯穿过去。贾三心惊万分,这个黑衣人武功却是不俗,但如果不是其手下留情让手掌擦过自己脸颊,那么,在此刻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李三收回了自己的双手,与贾三保持了三步的距离,他想听听这个肥胖男人的看法,又为什么跟着他,但毫无疑问,在李三的心里,这个人今夜必须死,如他不死,必是己死!!同时他也不愿意相信这个身材宽大的商人装扮的中年男人会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贾三轻笑一声,道:“有利可图的地方就是我出现的地方,不知道这个答案可否满你的意?”李三闻言笑笑,既然对方说有利可图,那么好!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的不是吗?而付出与收获往往是不对等的双胞胎,你的付出也许会让你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其实贾三心里紧张极了,这个黑衣人的攻势够狠,从其普通的一击之中,朱少明看到了一种决然,看到了一种誓死拼杀的勇气,这是被逼到了绝境之人才会有的攻势,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一个人的肢体语言或动作是会将其内心中的想法给出卖的。这便是善于观察的妙处,其实还有,只是贾三暂时不愿说而已。 “那么,前面那俩人,就是你加入我的条件!!”李三眼神一凛,想分一杯羹,那么,你首先得将自己的身世洗浊,让自己身败名裂。不然我拿什么相信你,我又如何去相信你这个凭空冒出来图谋不轨的胖子呢! 李三说完人已向前走去,贾三跟在后面,似在思考,似在斟酌,肥胖的大脸上不管怎样的紧皱,都不曾出一丝丝的汗,但在面具下的里面,朱少明早已汗水横流,刚刚那个时候,说不紧张那是假的,说不畏惧那是哄小孩的!! 贾三明白李三说出前面那俩人的意图,无非就是让自己去杀了那俩个可怜之人,那么,这一辈子,他就与杀人犯逃不开关系了,这是孤注一掷的结果,也是悬崖勒马下的必然,这个条件与得到的回报是对等的,没人愿意一个身世清白的人与他共享财富,这会让其心中产生不平衡的心理,想得到就得付出! 李三健步如飞,贾三跟在后面吃力异常的手撑腰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额头上就是没有汗水流出,这一点,李三也没有点破,继续朝前奔着,这一会的功夫,那俩人推着重重的宝车相信他们也走的不远,不多时,两人已经赶到了那俩人的面前,贾三一个巴掌抄过去,啪啦一声,一人被这一巴掌给扇得在原地足足转了一圈,回过神来之后张口欲骂! 忽又看到扇自己耳光的人旁边是他,嘴巴不自觉的闭上了,他知道,这一耳光是白受了,即便自己心生怨恨也是无处说理的,因为有一人非常让他忌惮。 “跪下!!”贾三怒喝一声,一脚踹在了这个推车之人,你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哄抢这些本该属于老百姓的东西,难道真心以为老子这么好说话吗? 被贾三扇耳光的人叫常理,他甚至都不认识面前这个胖子,白白受了他一巴掌不算,现在还要自己跪下,他到底还想干什么?难道觉得自己真的好欺负么?眼珠子不禁向胖子旁边那人望去,他还是希望他能出手救自己,这个胖子来者不善。 跪与不跪,也在一念之间,一跪为奴,一站身死,是奴是死!常理有些踟蹰,又仰头望着宇宙星辰,他想苍天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让他能够找到这一辈子的归宿....... 贾三冷眼扫视着这个虽看不清面容的黑衣人,虽然他非常想蹲下身去摘下去蒙面的黑纱,但后面有那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审视他,他表示无可奈何。只好再次使出一脚,既然不能主动掀开这个黑衣人的面纱,那么,我踢他脸,踢他头部是不是会让面纱自己主动掉下来呢! “够了!动手吧!”李三对着望不尽头的夜空沉声道。这个人太磨蹭了,如果真心是为这两箱珠宝而来,那么自己的话对他来讲就是圣旨,他只能执行,而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在他自己的预想范围之内,这个胖子只对着这人拳打脚踢,依稀可见那人脸上蒙上的黑纱步就快要掉下,他又岂能无动于衷,并不是他惧怕这个胖子对他不利,而是有一种说法叫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贾三闻言,肥胖的身躯有些颤抖,他不介意杀掉这个黑衣人,但是在杀他之前,他想见见这个人的面孔,他的手上从不沾染无名无姓之辈。 常理如遭雷击,他感觉这前后落差也太遥不可及了!!之前他还在感慨着命运的临幸,感慨命运的宠爱,感叹老天的厚待,此时却如同一具干枯冰冷的尸体,没有温度,没有希望,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该如何取舍。 第二百九十章 伪装被揭刀相向!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常理旁边那名推车的黑衣人见到此状,肩膀一直在不停的无规律抖动着,额角上的细汗一颗接一颗的遍布着整张脸颊,面上蒙上的黑纱也被汗水浸透了,和这个跪在地上常理一样,他们俩刚刚还在思考着自己能分到多少的珠宝,命运太过幽默,老天何其残忍,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如果说荣华富贵尽是过眼云烟,之前两人还力辨以争取自己的主观意见,但到了生死存亡之际,荣华富贵就如同鸡肋一般,食之难以下咽,弃之可惜。 贾三似在做着艰难的思考抉择,他的理性选择很重要,如果他犹豫了,如果他心存善念了,那么势必会让这个浑身上下透着精干之气的黑衣人对自己下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么?贾三紧咬着门牙,忽然转过身去,道:“杀了他固然简单,弹指间即可让其去见阎王,但是鄙人有一个疑问,我又如何确保你能放过我呢?你要知道,我的用处!我是商人,你的这些珠宝,我可以为你找渠道用出去,但是你能给我抽几成佣金呢?” 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李三拍手称赞道:“不错,商人重利,但又生性多疑,很不错,你的担心完全是合乎情理的,但你又是否能保证我就不会现在杀了你呢?”李三有些奇怪的双手合在一起,朱少明,你还想装么?试问这夜深露重的,一个寻常的商人摊上了如此耸人听闻的事件,他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如果一个商人摊上了这事但也想分一杯羹。那么,试问,其为何从出现之时起不紧张,这事,可能吗? “你不会杀我的,不是么?赃银需要渠道甩出去,而我,正是那个可以帮助你的人,你觉得还有人会比我更适合与你合作吗?而我,只要抽取三成的佣金。至于,曹大人那边,你无需担忧,鄙人还算有些靠山!”贾三自信盎然的回道,你是舍不得杀我的,而且本少爷的伪装可谓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断想自己也没有露出破绽,他想看出些端倪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觉得呢?”李三不答反问。他有些高看了这个易容乔装的人,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尽管这声音,这身材,还有这面皮胡须都做得相当到位,可是他好像忽略了一点,走了如此长的路,为何他额角没有渗出一丝汗水,就是自己,额头处也隐隐有些湿意,但既然这个人想演戏,那自己倒是可以配合他一下。 朱少明突然撕下面皮,从怀中掏出棉花,瞬间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从这个精干黑衣人的眼中,他看到了调侃的意味,从这个黑衣人的肢体轻微的动作中,他感知到了自己的伪装已经被看穿了。既然这个身份已经败露又何必继续自作聪明的逞强下去呢? “朱状元!!果然是你!”李三惊呼一声,朱状元的面孔他当然知道,在悦来客栈之时,他有幸也在二楼吃酒,这个被围坐在最上首的不是朱少明又能是谁?可是此时在这里看到他还是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师爷对他说过,朱少明已经喝醉了酒在悦来客栈里昏睡!!可现在看到的又是谁呢?这里面肯定存在问题,突然,他想到一个不太好的想法。 “既然我已袒露胸怀,兄台为何还要藏头露尾,男子汉大丈夫,行走江湖,做出这般事莫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么?”朱少明厌恶的踩了踩地上丢弃一地的棉花,这些玩意塞进怀里实话说感觉不是那么好受,还有脸上的那一层面皮,出的汗水虽然没有融化在面上里侧,但却是紧贴着皮肤,滑腻的水渍浸在脸上异常的难受。 “你们还楞着做什么,动手!!”李三一阵暴喝,先前两人立即摇身一变,各自迅速的从押送车里拔出宝刀向朱少明劈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朱少明很不屑,你们这些人都是想干什么?我不就是在这里小小出现了一下么?有话好好说啊!何必动刀动枪的呢!要动枪,这三更半夜的好像也没有女人吧!四个大男人有些不合适吧! 常理从右侧方向架起钢刀向朱少明劈去,他的目标正是那只扇自己耳光的手臂,这只手臂,今天定要它留在这里,不过心中却是在感慨着头的妙计,如果不这样,还真的没有办法将这个朱少明引出来,要知道躲在暗处的敌人远比明处的人可怕多了,这也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所在。 另一名黑衣人则从左翼攻击,此时的他全不复刚才颤栗的孬样,阴狠的眼神中透着无限的恨意与杀意,他的目标则是朱少明的大腿,你这只腿估计是走路走累了想休息,如今自己送上门来,就休怪我等不客气了。朱少明,传闻你可是三头六臂,能问善武,今天我就要试试,看看你究竟是浪得虚名还是名副其实。 李三的攻势相对来说简单多了,单手化刀,一个直刺前冲,向朱少明逼来,如此三人从不同的方向袭来,让朱少明异常的苦恼,一个人对付就颇有些头疼了,你们三个一起来,是想让我学那等董存瑞舍身怀炸药自爆么?不喜归不喜,他可不是傻子,这三人的攻势不可谓不凌厉狠毒,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不还手,下一秒,倒在地上的除了是他暂时他也想不出还能谁了!! 天,还是那般的幽暗,月亮,在阴云的蒙蔽下,变得迷幻色彩起来,朦胧的夜色里带着惨白的光芒,而在这座文化古城里的一条小巷里上演着一幕夺命之战。 三人狠毒阴损的招式让朱少明顾不得形象了,一个笨驴打滚,趁着两柄钢刀劈下之势迅速滚到了李三身后,单腿发力,狠命的踹出一脚,李三似乎早就料到了朱少明会有如此动作,不惊不怒,抬起力钧千斤的大腿猛然向朱少明倒地方向踩去。 “砰---砰---啪!!”双刀砍在地上的青砖石板上溅起数颗火星散乱的往外抛飞,朱少明匆忙连打了几个翻滚,这才堪堪避过这三人的凌厉一击,身体滚到安全区域之时匆忙从地上爬起来,怒眼相向,尼玛,想打架不能先说声啊!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都他妈的莽夫行径,丢人不? “操尼玛!老子看走了眼,本来以为你们还算是个男人,现在他妈的觉得什么都不是,今天若是尼玛不将我留下,老子就将你们的名字写在内裤上,一屁嘣死你!!”朱少明爬起来后指着李三破口大骂。 .......... 第二百九十一章 赫然发现是阴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的破口大骂是李三远没有想到的,他的自信里不曾相信一个荣耀天下的今科状元会露出一伪娘的一面,他也不相信这个传说中文弱书生会这么不堪一击,更不会相信这个人他就是朱少明,但他如果不是朱少明,那他又是谁呢?李三的额头上飘起了一层层的涟漪。 常理和另外一人一击不得手,作势冲上去再施以第二击,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留下,不为别的,就为这个极度狂妄小子说出的那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大话。他们也是年轻人,也会存在好胜之心,更何况对上的还是名动天下的状元郎。种种的原因加剧了他们要留下朱少明的决心,他,今晚必须死!! “你们俩先退下!!”李三张开双臂,拦住了欲往前冲的两人,他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你们愤怒,愤怒之后就会被自己的情绪所牵引,使得自己方寸大乱失了阵脚。这是极为不利的,也是致命的!! 两人横瞪着眼睛,不悦的死盯着朱少明,向后退了数步。朱少明无奈的耸耸肩膀,这两个手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想偷袭我?或是为了报那一巴掌之狠?可那不是你们的头头逼迫我的么?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应该找这个饶有意味的他,而不是我!朱少明一反常态,指着李三。 “怎么样?还想继续装蒙面人?你我的立场其实都一样,但是你别忘了,你们的下场?你以为我敢单枪匹马的追踪在你们后面没有一点凭仗么?你又以为我会轻易让你们抢走这些本该属于老百姓的钱财么?”朱少明义愤填膺的愤慨道,就凭你们三个就想留住我,别痴心妄想了。 李三仔细的端详着这个面色狼狈却不显疲色的少年,他到底是谁?事到如今难道还不知道自身的处境么?现在,他的身死已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切挣扎或是拖延时间的手段都是徒劳的。 “朱少明,别侥幸了,今天晚上你必须死,但你是体面人,我倒可以成全你,让你有一个体面死法,说吧,想怎么死!”李三饶有兴致的说着,既然他承认自己是朱少明,那么,自刎吧!自刎能体面一点,也能让自己的双手少沾染一丝鲜血的红艳。 “就这把刀,你自己了断吧!!”李三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自行了断,那么,到那时候,你可没有如此体面的死法。 目前来看,双方似乎又一次陷入了相对来说的真空阶段,朱少明眼神一凛,正欲开口说话,突然见有火光朝自己这处奔来,这火势来得好快,而从地面传来的脚步声来听的话,先不论对方的目的是为何,就这整齐划一的踩踏地面的声音就能听出人多势众。朱少明皱了皱眉头,这个曹顶天到底想干什么? 李三也看到了火势冲天的光亮,转身与其他两人对视一眼,两人明悟,三人同时拔腿就跑。朱少明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甚,如果说自己布的局是一个螳螂捕蝉的局,那么,这火光冲天的光亮就是局中局,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搞掉他这个主帅,可是这样的局,王振乍看是没有作案动机或是作案时间,但仔细深想,不难想出其中的诀窍。 “快,快,快,别让嫌犯逃掉了。都快些,抓到嫌犯有赏!!”一人高声喊道。其声音连朱少明都有些振聋发聩,这声音,这气魄,这肚量,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大嗓门,这人除了那尖嘴猴腮的王振还能是谁如此的能耐。 朱少明也在快速的思考这些举着火把的人来到此时的得与失,他不能逃,也不能不做些什么,这些人显然为此谋划了许久,这个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这个计划可谓是惊险刺激,不得不说,想出这个办法的人脑子一定非常的灵光,换做一般人根本想不出。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没有如此的对手,这样的生活岂不是太枯燥了么? 李三跑在最后头,边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随意的丢弃在地上,快要隐进黑暗之中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冲朱少明明媚一笑,为什么用明媚,因为这个眼神所惊显出来的就是明媚。 不多时,王振以曹顶天还有那个师爷众星捧月般的出场了,他率领的人马全是清一色的衙役装扮,王振冷笑的扫量了几眼朱少明,咱家早就与你说过,让你不要猖狂得意,现在的下场又能怨得了谁呢!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朱少明,如果你日后被皇上处置了可别怪我。 “来人啊!将这等嫌犯拿下!!”曹顶天不虞其他,上前走上一小步,但身体还是处于王振身后。他张开了嗓子壮声喊着一旁严阵以待的衙役,这些可都是知州府里最心腹的人,今晚之事必须由他们来做,只要过了今天,只要过了这一关,那满山的金山银海都是自己的,当然,还有王公公的。 朱少明冷笑连连,他思考的没错,这曹顶天就是想来一个先声夺人,然后来一个人赃俱获,但是我朱少明又是这么好对付的么?曹顶天,你好大的胆子,你觉得你今晚实施了这一条妙计就可以将本少爷的项上人头取下当夜壶? “是!!”紧接着三声沉重的应声,三个衙役向朱少明逼去,大人的命令就是圣旨,这个年轻人虽然看起来比女孩还要帅上一二分,但只要大人不喜欢的,那就是需要他们处理的。 “曹顶天,你有什么资格抓我?”朱少明咆哮道,你们这些蠢东西,你们这些蠢材,跟着曹顶天,你们回后悔一辈子的,如果你们还如此执迷不悟的话! 曹顶天撇了撇了嘴,道:“朱状元,死到临头了还想狡辩吗?看来传闻上说的都假的嘛!!既然你还明白,本官就告诉你,你犯下的可是死罪!!就是你爹娘也会遭到牵连,你最好识相一点,这样大家都好做!!千万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曹顶天冷冽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朱少明,当你将尚方宝剑架在我脖颈上之时,我就曾在心中说过,你不杀我,我必杀你! 透过火把的光亮,朱少明看到了人群中还有苏如玉还有杜雷两人,他们俩人为何会站在王振那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少明站在原地一阵阵的冷笑,道:“曹顶天,你难道不知道我是皇上钦点的状元,太后钦点的驸马吗?你觉得你能动我?”无奈,朱少爷只好先将兰公主搬出来,尽管现在皇上已经初掌大权,但大明王朝最有实力还是那个年纪尚大的张太后,他想,曹顶天断然是不敢这般做的,如果王振这个阉狗没有向曹顶天说起此事的话! “哈哈!!笑话,朱少明,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你的底细我早就派人打探清楚了,不过就是一个正五品千户的儿子,你能拿这个状元还是当今皇上无上的恩赐,但你要知道,这并不是你骄傲的资本!”曹顶天得意的笑道,你撑破天也就是一个状元,还她妈驸马,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是驸马该有的样子么?你觉得太后会瞧上你这个狼狈不堪的蠢样么? 曹顶天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在场的所有人也只有他一个人在笑,其他人俱是面色严肃,而王公公,面色铁青,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曹顶天转过头去杵了杵师爷,道:“这朱少明真是驸马?” 师爷闻言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朱少明,单说朱少明的形象的话,做驸马完全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老爷的提问,他回道:“老爷,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但您可以向王公公问一下的!”师爷李登当然知道朱少明的底细,他将所有的事情都隐藏了大半,只是将部分信息告诉了老爷,这也是曹顶天最为自信的原因。 “王公公,这朱少明说的可是真的?”曹顶天对上王振,立即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肥嫩的胖脸上挤满了笑容,如果这个朱少明说的都是真的,自己还真的不能动他,可是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竟敢对自己指手画脚,这大大伤害了其内心的潜在骄傲。 王振微微闭了闭眼睛,又忽然睁开。面色不悦道:“怎么,怕了?”说罢向着朱少明身旁走去,望着他一言不发。 曹顶天突然觉得自己上了贼船,王公公之言分明告诉了自己,朱少明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试问普天之下还能有谁敢跟那个手段迥异的太后抗衡,从来没有,那么,现在自己又该怎么办呢?望着朱少明的眼神里就带着几分恐惧与担忧。 朱少明无所谓的睹着面前发生的一切,王振的冷嘲热讽,曹顶天的前倨后恭等等,这曹顶天似乎还未弄清楚自己所面临的状况,貌似目前来看,曹顶天更像被王振给忽悠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 力挽狂澜扭转势!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曹顶天此刻有些欲哭无泪,他真心不知道自己听信王公公闯下的祸事该如何来收场,如今看来,这朱少明就是太后钦点的驸马无疑,若不是这样,皇上又怎会如此器重年轻的朱少明,这一切的一切也只有披上了驸马爷的外衣之后才能解释得通。王公公这是要自己表明立场、孤注一掷呀! “大人,这里拾到一件衣服,大小,卑职看着就是这个状元郎穿的无疑!”一名衙役‘眼尖’,目测到前方不远处有这么一件夜行衣,拔腿上去将它捡回并递给到大人手上,这个很重要,没有此物证,是无法让朱少明定罪的。这些,都是之前计划好的! 曹顶天一时被击昏了头脑,倒忘记了计划行事,此时经这名衙役一提醒,反倒想起来了,面色一沉,任你是驸马爷也好,或是王公贵族也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朱少明身后有庞大的家族做支撑又如何,本官今天就是要狠心将你留下,山高皇帝远,你又能耐我何? “朱少明,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你们还在等什么,动手!!”曹顶天向着朱少明残忍的喊道,现在你是嫌犯,是盗取豪夺这批赈款的强盗,不论在什么地方,你都是站不住脚的,说罢又向着身旁衙役吩咐道。 衙役们得令之后立即向朱少明奔去,个个面色严肃刻板,手持腰刀,只要他敢反抗,立即将他诛灭!!绝不姑息!! “等等!!”朱少明大张双手喊停,这个时候不适合动手,更不适合动粗,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何必要动刀动枪的呢?这样真的不好呢! 曹顶天以为朱少明已经向自己妥协了,向着衙役轻喝一声‘都让开!!’。衙役们不甘心的退在一旁,冷冷的盯着朱少明,只要他有稍稍的异动就将他斩于刀下!! “曹顶天,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只是仅凭王公公的一句话,你就甘愿抛头颅洒热血,难到你觉得我朱少明就这般软弱可以任由你欺凌侮辱么?你要知道我代表的是皇上,换言之,如果王公公敢动我,为何自己不动手,要你来动手,你有想过这个问题么?你有没有想过将我捉进去之后,你就会是下一个呢?”朱少明自信朗朗的对着王振说道,虽是对着王振,言语上所指的却是说的曹顶天。 王振闻言,本就小而浊的双眼眯得更紧了,死死的审视着朱少明,你这个时候来挑拨离间怕是已经晚了吧!他已经将你得罪了,你能轻易的过往不究么?即便现在你许下承诺,以后呢?以后他能安心的做他的知州吗? 曹顶天也在思考着朱少明说的话,他说的没错,自己只是一个从五品的知州,权利虽重,但比起朱少明来说,已经是一个庞然大物了,如果没有王公公在后面支持他,给他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去招惹朱少明的,如今骑虎难下,前进一步,是未知的命运,后退一步,将会得到朱少明和王公公的反扑,一番权益之下,曹顶天还是宁愿攀附到王公公这一颗大树。 “朱少明,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识时务者为俊杰,负隅顽抗将会将你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乖乖的放弃抵抗,本官不会为难你,待公公西行归来自有其押你上京!!”一番言语之下,曹顶天的语气不复之前的盛气凌人,他知道,这样对自己没有好处,他是无法动的了的朱少明的。现在动不了,将来也动不了。 “王公公,我且问你,铁将军呢!只是希望你不要为难他!”朱少明的脸上带着落寞的笑,英雄落幕应该也只是这样的表情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一个精密之局,可笑他傻愣愣的钻进来还沾沾自喜而毫无所知。现在沦为阶下囚,他也无话可说!! “朱状元,这是自然,咱家向来秉公执法,对于不法之徒从不姑息,但若是有志之士必会嘉奖!!朱状元还是担心自己吧!!”王振观着朱少明的面色知道他是准备束手就擒了,只要进了牢,这辈子他就别想看到这一片黑压压的夜色了。 “谢谢!!锦衣卫,你们所有人都听到了么?”随着朱少明一声落下,从道旁两边的屋舍之内迅速蹿出数不清的锦袍衣甲卫士,他们正是传说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锦衣卫的职责就是负责情报,对于这点小伎俩,自然不能逃过他的法眼,何况他还是锦衣卫里的二把手呢! 数不清的锦衣卫从屋舍之内冲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快速的将曹顶天带来的人控制住了,一州之内的衙役与魍魉鬼魅般身影的锦衣卫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小菜。曹顶天面上暴汗一片,即便砍了他也想不通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来的?还有朱少明不是都已经打算认罪了么?为何还会有如此之多的人冲出来,他望着那些人的身形,瞳孔紧缩,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又身着锦袍,不是锦衣卫又是谁? 如果有一种感觉叫做肝胆俱裂,那么,曹顶天此时的心情用这个词来形容就非常的贴切,他的大脑已经开始呈现出混沌状态,他的心头已经被深深的恐惧所代替,又惊恐呆傻的望望王公公,后者也是不解的看着曹顶天,这样的情况在王振这里也是绝对想不到的。 锦衣卫里为首的正是白衣胜雪的胡无衣,她安静的走到朱少明身边默默的站着不动,就像是一个乖巧犯了错的小媳妇,低垂着眉眼。 “王公公,你觉得我现在要如何来处置你呢?”朱少明很是为难的道,王振是朱祁镇身边的近侍,自己不能杀了他,也不能弄残他,这还真是不好办呢! “哼.....”王振不甘的别过头去,但脸上却是有趣的笑意,你朱少明即便现在占了上风又如何,你能将我怎么样?你又敢对我怎样?只是你朱少明,咱家算来算去也没有算到临死之际还能使出制胜一击,这道是很不错的。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将会更精彩,希望你能扛得住!! “无衣,谢谢你!!”朱少明转过身,感激的冲着无衣含情脉脉的说道。如果没有无衣将这些锦衣卫全部召集起来,今晚他在劫难逃,他敢断定,只要自己屈从了曹顶天,那么,剩下的一切事情就都跟他无关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大势所去匪首擒!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胡无衣默默的点点头,她真的不需要朱少明来感谢自己的,这样的感谢只会让她有种负疚感!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所愿意的,不论结果与否,做了就做了,至于回不回报,她都不是那么在意了。想得太多只会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心随境迁,境随情转。 朱少明的一步步成长从表面上来来是顺风顺水一路平坦,但暗地里的所受的波涛汹涌暗潮却是别人所不能承受的,就好比当初在土木堡,他以一己之力,将朱家从孙家狠毒的阴谋中解脱出来,这份果敢就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世人只看见雪花的飘落,却不知雪花在天上经历的磨难,世人只知做官的荣耀,却不知背后的凶险....... “朱少明,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可能的,我明明将你扶进了悦来客栈,并亲自看着你睡着的!你又是从哪里出来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一定是假的!!”曹顶天面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如果说朱少明在悦来客栈里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两个衙役一定会向自己通报的,既然他到现在没有收到异动的消息,那就是说,朱少明还在悦来客栈,可是现在呢?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他又是怎么不声不响的逃出来的呢?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两个衙役到底是死是活? 朱少明笑笑,不准备回答这个蠢货一样的东西的愚蠢问题,事情已经发展到了现在才来问我是怎么逃出来的,不觉得晚了一些么?刚刚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为何不提出这个问题,如果你一开始就提出这个问题,或许现在我还会告诉你!但是现在,想都别想!亦或是你自己觉得今夜的真假盗窃赈款案能大获全胜?还是现在被我逆袭之后变得不自信与不安?朱少爷无奈的耸耸那并不算窄小的肩膀,怒喝一声:“众将听令,将这群乱党全部抓起来,押送至知州府里升堂问案!!” 说罢朱少明率先向前走去,这一夜的忙忙碌碌到现在才算有些成果,自己一路上思索而出的险计终于到了收尾阶段,那么,剩下的事就只有收网了!只是这一网里所网住的家伙还不少呢!首先是王振,然后是曹顶天,这个涿州城的知州大人竟然铤而走险的听信了王振的鬼话,不被网住才怪!信什么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何况是不男不女的王振呢! “站住,朱少明,你给我站住,我不甘心,今夜,你必须让我死个明白,不然,哪怕我就是到了那地底下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曹顶天声嘶力竭的嘶吼道,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求个全尸了,并且希望能做个明白鬼。事情发展到现在,到现在他都搞不清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胡无衣走在后头转回身子望了一眼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死活的曹顶天,没脑子的家伙死不足惜,贪欲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加以利用,曹顶天,为何那狗阉贼不自己动手除掉朱少明,偏要你来承头,这些问题你都有仔细想过么?他不敢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那狗阉贼心中留有顾忌,才不敢轻易对朱少明下手,同样,朱少明也不敢对那阉贼怎样!这两者之间有一个相对的默契,彼此不相争斗但可以通过外力去对付彼此。 曹顶天蓦的眼睛一缩,这个女子望向的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冰冷与无情,自己在其眼里就仿佛是一具干枯冰凉的死尸,他不自觉的闭上了嘴巴!这个女子给他的感觉非常危险,他有些胆怯。 “嗯!!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朱少明回转过挺拔的身体直直的盯着曹顶天,最起码你还知道自己现在的所面临的处境,说明还不算十分糊涂,不糊涂但也差不多了。只是你想知道这其间的曲折变化又能如何呢! 你能像我一样力挽狂澜么?你能无比嚣张的面对我么?那么,既然不能,就给我老实的呆着,该你知道的会一字不落的告诉你,但若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你就是问上这最后的几十遍又有何益?徒增烦恼而已,不过朱少明此时此刻心中充满了一个戏谑的想法。 “你在悦来客栈设定的两个衙役确实很敬业,但是他们想不到的是我会通天遁地的本事,当然,你也知道我会逃出来,给我架设了这么一个笼子等我来抓,你想不通的只是这些锦衣卫吧!!”朱少明顿了顿,继续道。人之将死,让其死得心里踏实也算是美事一桩。 “没错,这些锦衣卫到底是怎么来的?”曹顶天最为疑惑的则是这个,他朱少明此次西行不是只有御林军护送么?而现在出现自己面前的锦袍精甲卫士又是谁?能穿这些衣服的人这个朝代也只有一个机构内的人才敢穿,而且还是深夜里穿出来见人,他们就是传说中的锦衣卫!!更是那等让人闻风丧胆的索命黑无常。 “其实,这个问题,我想,王公公应该可以为你解答的,我就不重复赘余了,怎么样?王公公,咱们此次合作还算比较愉快吧?现在有人想知道答案,想知道真相,您就不妨大发挥一下的您的大慈悲精神告诉他吧!”百般聊赖的朱少明确实不想说出这些事来!狗咬狗,一嘴毛,之前你们俩个不是想同心协力来除掉我么?现在本少爷正想看看你们之间争斗的情形呢!想害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想害我的、恨我的人那么多,你们又算老几? 王振耳闻朱少明之言,身体忽然一阵阵的抽搐,好你个朱少明,现在他都是你的阶下囚了,你为何还要挑拨咱家与他的关系呢!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惧。反正他都是要死的人了?又有何惧?什么神鬼之说都是那些无聊的人士杜撰出来的吓人的鬼玩意,糊弄小孩子还可以,糊弄他王振,想都别想。 王振的云淡风轻无所事事看在曹顶天的眼里,他此刻肠子都悔青了。这等奸诈小人合起伙来打压坑害自己,为何自己还要傻乎乎的贴上去呢!曹顶天想不通,整不明白,最后干脆给自己抽了几大耳光子! 王振嘴唇上的肌肉蠕动了几下,终是没有说出话来!朱少明要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之前他还有些不相信里里可布的手臂是朱少明砍下的,现在,他相信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带走!!”朱少明一声令下,锦衣卫们闻风而动,今日之功,锦衣卫功不可没,这在回京之时必须做出嘉奖。有奖有惩才能做到一致的公平性!做他朱少明的手下,可以享受最优惠的待遇,但是前提必须尽为己用,如果临阵脱逃或是选择做了叛徒,那么,其下场,朱少明敢打包票,绝对会比死更难。 “朱状元,慢!慢!!慢!!!”朱少明闻言蹙了蹙浓密的眉毛,谁他妈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在这个时候来反对自己,朱少明不耐烦的掉转过身子不善的望着说话之人,说话的正是师爷,是这个叫李登的家伙,这个家伙长得贼眉鼠眼的,尤其是额头上鬓角处的那一颗大痣更是将其传神的描绘出那骨子里的阴险。 “说!!”朱少明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你最好说出一个不让我生气的理由!不然,你死会死得很有节奏感! 李登对上朱少明的冷淡的眼神,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扭捏的从怀中摸出一枚牌子,在锦衣卫的押送下将牌子交到朱少明的手上后沉默不语站在一旁。他相信,朱少明既然能将锦衣卫都给召来,那么,这个牌子想来也是认识的,这个牌子现在放出来可是救命的法宝,如果没有这个牌子,其所面临的命运将和老爷一般无比凄惨的。 朱少明掌心里握住这一枚小小的玉质牌子,背后黝黑的涂了一个大大醒目的锦字,朱少明承认,他确实不认识这个东西,虽眼熟,但还是不确定,毕竟他加入到锦衣卫这个大家庭中的时日还尚早,平日里更是没有时间去理会锦衣卫里的日常事务。更别说眼前这一个像是又好像不是的章子,不由将牌子递给了身后的无衣。 “没错!!这是锦衣卫里的牌子,是真的!!”朱少明眉毛一挑,既然是内部人士,这个就暂且先放到一边,事后再来跟他算算账,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将这曹顶天斩于马下!还有王振,想到这里,朱少明扫量了一眼王振,这个察言观色极强的狗太监,他当真自己不敢对他怎样么? 夜晚如此多情,星星隐去了身形,月亮也在乌云的包裹下泛着可有可无的光芒,微弱的亮光播撒在神州大地上普照着广袤无垠的大地,在黑涩冷寂的夜晚下,一支被迫举着火把的队伍在黑夜里穿行着,无一例外,举着火把的人俱都面露死灰之色,前一秒,他们是官,这一秒,他们角色互换,变成了贼。而且还是罪无可恕的盗匪,这前后的落差也让他们的骄傲变得惴惴不安而无所适从。 第二百九十四章 千钧一发意外生!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古时向来是白天升堂文案,但是出了朱少明这么一枚逆天级的人物之后彻底改写了这一片空白的历史,朱少明端坐与高堂之上,隐隐有些意气风发的意味,这是胡无衣眼里的朱少明。一个女孩,总是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能够光宗耀主,比之常人要聪明一些,要....... “升堂,带嫌犯!!!”这是一场没有群众的升堂,这是一场没有旁白的问案,更是一场旷古绝今的开堂。垂坐高堂之上的朱少明猛然紧拍案桌上的惊堂木,他也想明天白天,一来能彰显他的青天老爷的英明,又能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可旋即他又想到了现在还处于水深火热的那些百姓。 他个人的英名再显赫,背离了最基础的群众也只是一个光杆司令,唐太宗就曾经说过,得民心者得天下。一个人的能力有多大,就意味着其肩膀上的责任有多大,没有人生来是美玉,没有人生来是翡翠,也许,你只是暂时被蒙上了一层阴郁的沙子,刨开那些,里面的东西将会让你大放异彩。 “威武......威武......”身着锦袍的锦衣卫们面色一整,俨然一副冷峻的神色纹丝不动的站在堂下两旁,今天可谓是出了一口恶气,这个曹顶天在涿州城里可谓是无银不收,只要能想出名目的收费,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颁下法令,绝不手软的再剥去百姓身上那仅剩而用来活命的面皮。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朱少明面无表情的审视着堂下那个被上了枷锁的曹顶天,一朝天子一朝臣,今昔得势不用强,明日定将倒血莓。曹顶天,本少爷还是希望你能供出王振,有你的供词虽不能置王振于死地,但却能搞臭他的名声,即便现在他所干的事也有不少大臣怨声载道,仍无力改变其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哪怕就是自己,如果没有兰公主在这里起着作用,相信他早就被斩首示众了。 其实围观的并不是没有群众,只是今夜的群众有些特别,他们无一例外穿的都是锦袍,手持森冷的宝刀,他们的出现给朱少明带来了无边的胜利,他们的出现也使今夜变得玄奥莫测。 “曹顶天!!涿州城本地人!!”曹顶天有气无力的回道,此时此刻,他已没有翻盘的机会,他,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他也没有必要去隐瞒什么?最恨的要属王公公那个狗日的欺骗自己,要是知道他是与那朱少明使出的无间道,打死他也不会上他们的恶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还有那个吃里扒外的师爷,他一直以为他是自己的心腹,现在看来,是心腹没错,但却是大患! “你可知罪!!”朱少明非常不满意曹顶天的答案,就他妈几个字就想打发我,你当我是乞丐找你要饭呢?本少爷要你供出的是王振,是这个狗日杀千刀的王振,如果你能供出他,本少爷倒是可以让你多活几天,如果你非要负隅顽抗或是替他死扛,你知道后果的,你那些姨太太,老子一并给你收了,当然,并不是自己用,这个是有必要澄清的!!(不过若是能偶尔来一次也是不错的!!嘿嘿!!) 曹顶天真想一巴掌扇死朱少明,什么罪名你不都知道了么?你还来问我?念及此,曹顶天耷拉着脑袋无所谓的说道:“诬陷钦差大臣,严重失职。这是罪一,听信小人谗言,这是罪二!!”很好很强大,朱少明终于听到了想听的答案,本少爷要的就是你这最后一句,可是仅凭你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也无法伤及王振分毫,如果能强烈的说出具体的某个人,说不定你还能从轻发落。 曹顶天那双无神的眼珠子在说话的同时落在了王振与那羞愧难当的李登身上,就是这两个小人,如果没有你们,我会落到如此的地步么?如果不是你们,我会沦为阶下囚么?如果没有你们,我何以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朱少明没有在当场将自己诛杀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可是他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只差那一步,他就能坐拥天下美人、美玉满身怀的锦衣玉食生活。 荣华富贵,不过是一抹过眼云烟。被蒙在当下的人不明白其的真实含义,但是跳开其包裹之外的人却能真切的感受到生命的珍惜,如果上天能给他一次机会重来的话,今夜的事,他还会再干一遍。但却不会如此言听计从的顺从他人的想法。 今夜,如果没有最后那魍魉鬼魅出现的锦衣卫,他就可以让朱少明背上盗取赈款的黑锅,而真实的银子却被自己与王公公瓜分一空,钱财由他来花,罪名则由朱少明来承担,这的确是一出天衣无缝的妙计,可是他好像低估了朱少明,他的失策不在于计谋上,而在于对敌人的一无所知。 “很好!!那么,小人又是谁?曹顶天,你尽管放心大胆的说,今夜没有人敢在我的面前谋害你,但如果你拒不回答,我可以不由刑部审核就将你斩于双塔之下,因为此次的事件在哪里发生!!”朱少明循循善诱的引导着曹顶天,他希望他能为自己负责,要知道替王振死扛是不值得的,你以为你不供他就可以免受他的毒害么?你觉得你将秘密带进坟墓里就可以让你的亲人安全无虞了么?那么,你便是想得大错特错了。 王振能混到如今的地位,这脑中的手段又岂是你这等庸才所能比拟的,他是绝对不会将隐患留在这个世上苟活的,你死与不死,对他来说没有区别,哪怕就是你供出了他,我也只能膈应膈应他,想留下其的脑袋也是不可能的事。但你不说,我连膈应都不能膈应。 “小人就是......就是.....”曹顶天狠狠的瞪着王振与李登两人,你们这俩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现如今害得我成了如今这般落魄的模样。咬牙切齿的曹顶天恨不能生撕了这俩人的肉,饮其血。他们既然不仁,那么,就休怪自己不义了!! 曹顶天伸出手指,因为脖子处设有枷锁,活动十分不便,只得弯下腰来指认。突然‘叮’的一声,曹顶天猝然倒地,僵硬的手指也没能完成最后的指证,朱少明木然大惊,赶紧从高堂之上跑至堂下,探其鼻息,已经停止了呼气。 堂下一片慌乱之色,严阵以待的锦衣卫迅速将朱少明围在中央,警惕戒备的盯着四周围,目前他们他们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敌人的手段非常高明,根本无迹可寻,若是不然,堂上如此之多的锦衣卫不可能没有一点知觉,这到底是谁要杀他。 朱少明铁青着脸,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他妈到底是谁?有种来明的!别躲在暗处做缩头乌龟!!”从近处可以发现,朱少明太阳穴处的鬓角里一根根的青筋暴起,可想而知当事人的脾气有多么恐怖。 第二百九十五章 睁着眼睛说浑话!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按理说,在锦衣卫如此固若金汤的层层防守之下,哪怕就是一只蚊子都很难飞进来,那么,曹顶天又是怎么死的?是被人下毒还是暗器所杀?一时间,抹不开的疑团浓云密布的显现在朱少爷的脑海里,到底是谁,王振?不可能,自己一直都在观察他,他没有出手的时间,如果说动机,他有,但也犯不着如此明目张胆的将曹顶天杀害,这不符合常理,更不符合事实。 朱少爷圆睁的怒眼扫视着堂下每一个人的面孔,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杀害曹顶天的凶手,也有可能凶手另有其人,但无疑有一点,曹顶天的身死,让这起精心策划出来的反间计一个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主犯已死,其他人死无对证,遑论能膈应膈应王振了。 “所有人,小心戒备,传郎中过来!!”朱少明大吼一声,迅速有人跑出去喊郎中去了,只是这深更半夜,能不能找着郎中还要打一个问号,他叫郎中过来并不是想治疗曹顶天,而是他需要迫切的了解清楚曹顶天的死因,这一点,尤为重要。 不多会,郎中已拖着疲倦的身形来到了知州府邸的堂上,放下医药箱,首先探手入曹顶天手腕处,凝神思索了片刻,幽幽叹了口气,道:“大人,曹大人怕是没救了!!”这个郎中叫悬壶,祖上都是从医的好手,他将中指点在曹大人的手腕处凝神听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一点脉搏活动的迹象,这让悬壶愕然不已,曹大人好好的怎么就给死了呢!不过死了也好!换个知州或许能好上一些...... “先生,我是想问曹大人的死因!!”朱少明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活人未死弥留之际才会去请大夫,而曹顶天却是早已身死,自己还要去叫大夫,难道自己相信他不是真死?而是诈死?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药叫做还魂药,喝了之后能长睡三天三夜不醒,一切标题特征都没有,这便是诈死。 悬壶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个人就是昨天傍晚入城的钦差大臣,如此静距离的接触钦差大人还是头一次。面若白玉,身形矫健有力,只是眉宇间有些戾气,如果服上自己开的一副药便可解决。 “大人,我是郎中,治病救人的,至于这些死因的诊断就不在我们的范畴之内了!”悬壶有些尴尬,他没有想到钦差大人找他来是为了看一个死人,还让自己摸清他的死因,实话说,这真的不在他的领域范畴之内。他可以三针救醒一个长睡不醒之人,但对于已死或是死透的尸体来说,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朱少明笑笑,倒是自己孟浪了,这个郎中看起来有些悬壶济世的风味,只是不知道医术怎么样,不过从这简简单单的一些小动作中就能看出他技艺的娴熟与精湛。这不是一个生手或是半瓢水能相当的,不过,仵作与郎中之间也应该没有很明显的界定吧! “传令下去,找仵作来!!”朱少明想了想,既然这个郎中对于死人无能为力,自己只好另找人来确定曹顶天的死因了,按照他的计划,只要这曹顶天供出了王振,那么,这对于接下来的行程将是大大有利的,王振是副帅,同样拥有不可小觑的权利,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很快,在锦衣卫的带领之下,有两个仵作被找了来,朱少明抬头望着这两个仵作,心头巨震,其中一个就是在悦来客栈为自己化妆的人,如果自己没有记错,他应该叫做酒泉,可是他怎么又摇身一变成了仵作?这一点,朱少明想想就顿然,能为人乔装打扮的应该对这方面比较擅长吧! 朱少明以微不可闻的姿态向酒泉打了一个招呼后,沉声道:“你们俩个,谁今天说出了曹大人的死因,赏银五十两!!”此话一出,让所有人都冷吸一口气,五十两,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验尸工作,这样的价位无疑是比宫中御赐的仵作还要金贵,也不知状元郎哪里来的底气。 “慢着!!朱少明,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偏偏要来审曹顶天,现在倒好,案子没有了结,人已经死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一个晚上被你闹腾出如此之多的事,你让队伍明天怎么继续前进?”王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义正词严的呵斥着朱少明,你到底是想做戏给谁看?曹顶天已经死了,他对咱家也没有了任何的威胁,就算你查,也查不到什么,何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呢! 俩仵作犹豫了,他们不知道是该听朱少明的话还是相信那个说话尖声力气的胖子的话,六目相对,他们想知道这单子事还能不能做,那先前许诺的五十俩银子还能不能兑现,至于其他的,他们管不着,也不想管,除非有一天,他们也死掉了,那么就可以管了。 钱回冷眼旁观,这俩人斗得越厉害对自己越有利,即便他所属王公公的阵营,仍不能消去他心中的小九九,曹顶天的前车之鉴就摆在自己面前,在王振的面前,自己与曹顶天的区别在于自己在朝堂之上说话还能有一席之地,相反,曹顶天就只是一枚小卒子,用之,招来,挥之,即去。 “大人,我们还查不查?”酒泉斗胆问出了这句话,立即遭到了王振的强烈抨击,他道:“你们最好哪里来回哪里去,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记住,这是我说的话!” 这下让另外一名仵作相当的纠结了,一个是充满了诱惑的五十两银子,另一个是一个太监的言辞恐吓,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了。傻子都能看出,这个钦差大人与那太监之间在斗法,而他们俩则是钦差大臣和那胖太监之间的法器。 “无衣,将王公公给请下去,若是不从,你可以动一下不必要的手段,这些,我都不知情的!”说罢又转头向着众人问道,“你们今晚看到了什么么?” “没有!!”整齐划一的回答让朱少明很满意,就你一个王振也想在京城之外制约我?就你那点手段也想来拨弄我?别开玩笑了!! 胡无衣得令,向着王振走去,玉手轻持的银针已全部就位,只要这个死胖子稍有异动,就别怪自己将他扎成马蜂窝,但她心中还是有些怪异的,他和她都知道真相,但他仍然煞有介事的小题大做,胡无衣发现越来越不了解朱少明的脑子在想些什么了,以前,或许还能想到一些,现在,自己的大脑远远跟不上他所思考的东西,难道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么? “你们俩继续!!”朱少明搬起一把椅子正襟危坐的居于一旁,他想看看这些仵作到底有什么神奇独特之处,光光就是通过身体表征所呈现出来的迹象就能就将其生前所遇到的事还原,这不得不说是一项大本事,人都说死人会开口说话,讲的也应该是这些吧! 酒泉先开始,他撕开曹大人的衣襟,看到胸肌处有一点点的血红小点,而其他地方的皮肤光润如初,直觉告诉他,曹大人的身死与这红点有关系,但有不能十分确定,必须将全身每一处地方都排除掉了之后才能得出结论,而这些,则需要时间,想来少爷最缺的也是时间。 尽管有了初步的怀疑,但酒泉依然将其所有的衣服给扒拉了下来,一丝不苟的检查着曹大人身上任何有疑点之处,也许就是那些不起眼的小斑点往往就是当事人丧命的重要原因。 时间慢慢的过去,锦衣卫良好的身体素质很好的体现了出来,将整个知州府守护的如铁桶般密实,这需要很强的意志。无疑,锦衣卫做到了。 终于,在朱少爷的呼噜声中,酒泉得出了一个初步的结论,曹大人的身死与其胸前那一个微不可闻的小红点有莫大的关系,他敢断想,那绝对是一根细小的银针或是针类造成的,如果没有外力的介入之下,那枚银针应该还插在曹大人的身上,可是现在没有了,除了他有最大的嫌疑绝对没有第二个人能将将时机掌握得如此精准。 “回大人,曹大人乃是心脏骤然调停而死!!这便是我得出的结论!!”有些事,知道是回事,但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是朱家的人,不可能将少爷告发,就算能告发,他也没有那个胆子,从朱少明出了悦来客栈之后他这眉头一直就在跳,现在才终于明白少爷的目的!! “嗯!赏钱五十两!!好了,你们俩下去吧!”既然仵作已经得出结论,那么,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将这盆脏水往王振身上使劲的泼,勾结地方官,谋害钦差大臣,欲夺取赈灾之官银,事情败露之后又杀害了朝廷命宫,单单这其中的一点就能让王振头疼不已,何况如此之多的罪名呢!王振之所以嚣张跋扈至今,和皇上的宠信有莫大的干连,但很重要的一点,别人都抓不住他的尾巴!! 就是自己现在,依然没有抓到其致命的破绽!! 第二百九十六章 无边夜色美人侧!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夜幕深垂,黝黑如墨,云笼雾照,天地相接,将整个苍茫大地印衬得无边的阴暗与冷清。这一晚,注定是一个多事之夜,这一晚,注定会发生不寻常之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你遇上聪明睿智的对手,欲取其性命,首先,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而可怜的曹顶天同学,到死也没有弄明白朱少明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不得不说,在讯息闭塞的古代,失去一定的信息容量必会将你带进死亡的胡同。 当晚,一切都随着曹顶天的身死而尘埃落定,朱少明屏退了一干人等,只留下了一个局促不安的胡无衣,他,有些话想对她说,他骨子里有多么的希望这件事不是她做的,可是手上紧捏住的银针告诉他,在场里的所有人,除了她之外再无他人有这等密不可闻的绝技。 “无衣,你随我来!!”朱少明背过身子,以自己的正面对上那高堂之上悬挂的‘清廉明正’四个苍劲有力而龙飞凤舞的大字,就是这块牌匾,让天下盼了多少年,又让那些为官之人念叨了多少遍,可往往在执行的时候,诱惑、利益、金钱、美色,让这些人冲昏了头脑,干出一些铤而走险甚至是伤天害德的蠢事,到头来还不是误己误人? 朱少明说罢率先走出了这座冷寂的知州府邸,就是这样一个装潢得美轮美奂的府邸,随处可见雕龙画凤,盆景花栽多不胜数,可想而知,这个曹顶天的贪欲有多么的戾重!!他前世出生的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教师家庭,生活有时虽然拮据,但最起码同心同德,不用尔虞我诈的相互猜忌,不用担着小心过着精打细算的日子,这,就足矣。 纵有华厦千层,一夜只睡一床,纵有良田百亩,一日只食三餐。哪怕就是你拥有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又能怎么样呢?就能比之旁人高出一些?不见得!哪怕你拥有了如花美眷,就能坐享齐人之福,也不见得。 夜里,道路迷失了方向,建筑静静的沉睡着,在黝黑森冷的夜色里,一男一女一前以后走在同一条直线上,男子俊朗,女子美貌,只是他们各自的脸上都带着异样的神色,这本该并排走在一起的男女却因为一件小事而被凭空隔绝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远远的,悦来客栈四个大字在无边的夜色下掩印在朱少明的眼珠里,它是那样的多情,那么的充满温暖,如果,前世的父母亲能在二楼为他留灯的房间里该有多好!!只是,这一切都永远回不去,他来到了这个世界,注定了他就没了回头路,这个世界里充满了离奇各异的恩怨争斗,高处不胜寒也许也只有等到了身临其境时才能真切体会。 朱少明闪身跑了进去,先前那俩个守门的衙役现在还在门口里认真的站着岗,见到朱少明从自己正面走过来,不自信的揉了揉了眼睛,又相互对视一眼,如果说现在所看到的都是幻觉,那么,房里面应该会出现朱少明的身影。 两人同时推开大门,目光径直投到床上,发现床上没有人时这才警惕的回过头来准备缉拿朱少明,大人吩咐过了,人在他们在,人去他们死!! 可惜已经晚了,朱少明勾起拳头向前冲击,这一拳头积蓄了他满腔的怒火,这一击,打出了他内心里不愿相信的事实,即便他知道这是事实,可还是愿意听到她说不,那么,就算与天下为敌,他也会为她不顾一切,这是他对她的信仰,更是一个永不过期的承诺!! 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朱少明只有两个拳头,至多也只能一个时间段里攻击一个,要想同时攻击两人似乎有些不太现实,但后面紧随其上的胡无衣为他解决了在一难题,砰隆隆的两声重物坠地的声音,两个衙役齐齐摔倒在地,嘴角引出一丝丝的血迹,朱少明趁热打铁,一脚踩在其胸口处,快速蹲下身去接连几个肘击,一名衙役昏厥不醒。 同一时间,胡无衣也顺利解决了那个衙役,掉过头望见朱少明,投以一笑。这笑容里多少带着些勉强,带着些局促不安,更多的还是愧疚。 朱少明回以清爽一笑,就算无衣杀掉了皇上,他依然不会将其捉来献给朝廷当做自己仕途的铺路石。何况只是一个贪.腐的从五品芝麻官呢!他死不足惜,就算是无衣不杀掉他,自己也不会放过他。 “无衣,你知道我找你来有什么事吧?”朱少明冷冷的扫量了一眼地上像死尸一样僵硬昏倒在地的两人,他们的生活相对简单的多,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命令就是唯一活下去的理由,而自己呢! 胡无衣耸耸肩膀,默不作声,其实,他都知道了,自己又能说什么呢!诚然,她为他,不求回报,不求.....她之所以会站在这里是因为他相信她,并为他洗脱了嫌疑,她非常感激,其实像他这么聪明的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呢!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信,而没有像上次一样质问她,这足以说明自己在其心中的地位已经不在向从前那么模糊了。 面对胡无衣的默然,朱少明无言以对,她这般做,应该有其深层次的原因吧!可是他依然想得一个简单的回复,这回复也许只是一个眼神或是一个肯定,也或是一个笑容足矣。 忽然,朱少明淫邪的奸笑毫无时宜的表现在你张俊俏的脸上,胡无衣突然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些燥热不已,抬眼轻瞥一眼这色痞子,心中如小鹿乱撞,不知道这色痞子又想做什么? 他想要的答案胡无衣已经给了他,现在,是时候干点别的事了,如此良辰美景,又是惊心动魄的一晚上,他觉得是该找点事来做放松一下了,无衣现在的神色说实话,成功了诱惑住了他,脸蛋红扑扑的,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他好想径直扑上去咬上几口,如果面前是翠碟,倒可一个狼扑过去干啃,可现在是无衣,是能将银针使得出神入化的美人,他心中有些犯怯! 夜,绚烂的绽放着,带着满室的春光,带着无比的春意,房内,一猥琐男张开了双臂主动去拥着那一抹摄人心魄的玫红,那一抹为之臣服的冷艳....... 第二百九十七章 巫山云雨处后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巫山**,颠.鸾.倒.凤,望不尽的春色弥漫整个房间,理不清的愁绪让人心生怜悯之心。如梦如幻,如痴如幻,纯白粉饰的帷幔严丝合缝的将整张床遮掩得一丝不剩,隐约只见里边上下浮动的身影,不久之后,胡无衣慵懒的颔首仰躺在朱少明宽广的胸膛上,纤细的玉指不时点点圈圈,胡乱的划着无规则的形状,逗得朱少爷心痒难耐! 玉指葱花薄嫩臂,娇首俏颜微启唇。朱少明单手拥着美人,心里大加感叹,前世窝囊一世,这一世嚣张跋扈谋得禄位,却也有幸得识几位醉眸红颜,不知道这算不算苍天为之弥补的善举。 “无衣,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怎么办?”冷静下来之后,朱少明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问题之前他从来也没有考虑过,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处在这个时代,他认识了形色各异的人,他真心觉得满足,如果这贼老天跟他开个玩笑,又让他玩时空穿越,那么,他心中最舍不得的还是在这里所认识并在乎的人。 朱少明话还未说完,一只如羊脂白玉般纯美的玉手挡在了他的嘴唇处,胡无衣蹙着眉头担忧的看着他,她不许他说这种胡话,好好的怎么会消失呢!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很深厚的疑问,朱少明行事风格与常人有些不太一样,她真的有种患得患失的错觉,她好怕有一天,他真的会离开自己,离开那些关心他,爱他的人远去。 如果说女子身上有体香,那么,其身上各处都会散发出一种醉人心脾的芬芳,很明显,无衣的玉手堵在自己嘴巴处,从鼻尖最灵敏的部位传出了一种淡淡的莲花之香,一如其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就是这么一位拥有美貌与智慧的美人却倾覆了自己一生的容颜,他朱少明何德何能,让如此优秀的璧人为己倾心? “少明,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陪你!!”胡无衣幽幽的叹了口气,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隐忧,看到了无边的眷恋,这根本不可能是一个年纪十六岁的人所能拥有的深邃,更不像一个十六岁该有的表现,他的过去又经历了些什么,他的过往有遭受了怎样的疼痛。她想知道,可他不说,她就不会问,她始终相信,如果他愿说,自己则会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夜里不知愁几许,化作一缕最相思,人处异乡做异客,却也**满堂春。如此言简意赅的肯定让朱少明下体又勃然大怒,翻身压在上面,引得玉人一阵阵的惊呼,脸上布满酡红,更像是喝醉了酒般红艳美妙,朱少明欣赏着如此养眼的红颜,一个俯身啃了上去....... 清晨,当夜幕被水平线上哪一抹光亮所掩埋之时,火红的太阳晕红从天际渐渐的升起,照着阴冷了一夜的涿州城,在今天,人们似乎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钦差大人将那贪得无厌的知州大人给绳之以法了,这一伟大创举让这个被压制得喘不出气的涿州城百姓大呼苍天有眼,也得知这一队伍是为山西同胞送物品,自发的从家中拿出了自己的东西,他们只想尽自己的一片心意。 “青天大老爷,这是我们的心意,请您一定收下,我们代表涿州城里的百姓感谢您!!”一位老者含糊不清的道,那个死掉的知州曹大人自从来了涿州城以后无恶不作,屡设名目敛财。让他们这些老百姓有苦说不出,有恨发不出。 其实昨晚,铁木所率领的御林军全部中了蒙汗药,一直到今早才悠悠醒来,朱少明一早就来到了双塔下面,仰望着这两座高耸入云的宝塔,就是在这样一个庄严肃穆的地方,昨夜引发了一场血案!而最让担心的还是张杰,此时看到他醒过来,这颗心总算落下了地。 不得不说,有锦衣卫精准的信息情报,办起事来就是顺畅,单单说昨晚,如果不是锦衣卫告知他曹顶天有阴谋,现在的他应该还被蒙在鼓里,而不是待在阳光明媚的双塔之下欣赏这美丽的景致,曹顶天的计谋的确厉害,让自己主动去发现破绽,然后紧随黑衣人而追,到最后他却突然杀个回马枪,来个人赃俱获,他就是长了千张嘴也说不清。可惜他只施了一计,将计就计!! “铁将军,你还好吧!”朱少明蹲在地上关切的问道,今天必须要启程继续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时间宝贵,不能耽搁,可是铁木的状态让他有些担忧。 铁木疑惑不解的望望身外,士兵们俱都精神恍惚的,万幸的是那一车车的赈款静静的躺在地上,他心中有千般疑问万般苦,他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昨夜就是喝完酒之后来到此地,之后,就一直昏睡不醒,在然后就醒转看到了朱少明,军人的知觉告诉他,这里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想知道。 “朱贤弟,到底发生了何事?”本能的直觉还是让铁木张了张口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他知道有些事不能随便问,不论结果为何,他都能扛得住。 朱少明忽然哈哈一笑,直说真没什么,推诿道:“铁大哥昨晚酒喝多了,真的没什么,你想多了!!”尽管从朱少明嘴里得出如此的答案,铁木越发的觉得这里边有事,只是,朱少明不愿将事实告诉他。 “朱贤弟,我是此行的护送将军,我有权知道一切事情!!”无奈,铁木只好板起脸以公式化的脸谱对着朱少明,你不告诉我也不行。 朱少明无奈,顺手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上面是他今早起来写的,他也打算写好之后送给铁木看看的,有些事可以隐瞒,但是这个事,能瞒就瞒,不能瞒也只能将实情告诉他,不过,奏折里写的内容经过自己的删改之后,省略了铁木的失职之罪。 铁木在认真的看着奏折,朱少明起身来到张杰这小子的身前,这小子昨晚表现的很英勇,好笑的擂了一拳这小子。 “啊,少爷,疼!!”张杰夸张的大叫,此刻见到少爷,他心中所有的担忧都化为无形,只要少爷没事,天塌了也有少爷顶着,他不惧怕。可是昨晚明明见到好几十个黑衣人全部集结在这里准备搬运官银的,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他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查看官银,事实上,他没有失望,官银安然无恙的趟在那里,难道自己昨晚酒喝多了,出现了幻觉? 朱少明知道自己下手的力度,见这小子还喊疼,没好气的又是一拳擂过去,不过这一拳比之刚刚那一拳,不管是从力度上,还是击打的方向上,远胜刚刚。 这一次,张杰没有喊,只是紧咬着门牙,不停的喘着粗气,不满道:“少爷,昨晚不是黑.......”掉过头发现铁木朝着自己方向走来,朱少明抬起手,制止了张杰下一句话。有些事知道就行了,没有必要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藏在心里烂掉就好。 “朱贤弟,谢谢你!!”男性的世界不需要过于繁琐的语言来表述内心的感激或交流,铁木仔细的看过了奏折上所描述的事实,着重的描写了曹顶天的险恶之心,却有高度赞扬了他的功劳,可他自己知道,这里边他不仅没有功劳,还有失察之责。他真的不知道该向朱少明说些什么,话头哽到喉咙又咽了回去....... 朱少明笑笑,大家同穿一条裤子,理应同心同德,相互猜忌只会让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像王振,这次的奏折里虽只字未提王振参与到曹顶天的案子中,但也非常隐晦的提到了一些。 “铁大哥,没事!举手之劳而已,无需挂齿!!你我日后还有很多地方需要通力合作呢!”朱少明着重写铁木的作用并不是没有目的的,投之以桃,还之以李!!收买人心注重的是策略,是计谋,要做到不落痕迹,比方这件事,从朱少明嘴里说出来和铁木自己从奏折上看,所得到的是两码事,朱少明说很可能带着主观意识,而从奏折里看并发挥自己的想法,效果远胜。 铁木此时此刻已说不出任何话来,有些人,注定只会做,却从说,诚如朱少明,他就是典型的例子,他也相信昨晚一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有周围群众百姓的呼声,朱少明定是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那么,铁大哥,既然你没事,我们休整一番就准备上路了,你知道,我们没有时间在此地享受!”朱少明轻挑眉毛,认真的考虑道,如果铁木的身体扛不住,休息一天也没有什么问题,欲速则不达,队伍之中无精打采的也不方便启程。 “朱状元,谢谢你啦!!”管理车队的老者走上前来拱手拜谢朱少明,如不是他,自己等人早已是一具死尸了,还有那些受伤的脚夫,他们身体的毒暂时被稳住了,只是不宜剧烈运动,他只好将这些留在此时,待回京之时一并带回去。 铁木重重的点点头,表示他真的没事,又见老者过来拜谢朱少明,自己则退到一旁查看其它士兵的身体状况。然而,意外总会发生。 “朱少明,我要杀了你!!”一声凄厉的吼叫从人群之中传到广场中央,朱少明闻言睹了睹来人,嚯,还是一介女流之辈。 第二百九十八章 辣手摧花令初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在御林军无精打采的防卫中,在朱少明疑惑不解的愁眉中,那名怒天凄厉惨喝的女子从人群中快速冲到了广场中央,高举的墨竹绿剑直逼朱少明面门而来,铁木见状,当仁不让的挡在了朱少明面前。为他抵挡风险,是自己的职责,更是一种需要回报的恩情。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手持墨竹绿剑,一路逼来,势如破竹,锐不可当,这一支本是战斗力为五星的御林军在蒙汗药的作用下很快呈现一边倒的趋势,不得不感叹,这个女子还是很有两下子功夫的,单单就说这个勇气,就足以比某些人贪生怕死要强上太多,只是另朱少明大为不解的是这名来历不明的女子为什么来找自己报仇呢?貌似自己一直都比较守身如玉的,对于寻花问柳之事也不敢直言了当的进行,更别说这等滔天恨意的仇隙了。 女子乍一出现,站在朱少明一侧的胡无衣首先皱了皱眉,这个朱少明为何频频招揽女子,难道觉得自己身边的女子还不够多么?看向朱少明的后背就带着森冷的光芒,不管女子是来找他寻仇或是来找他谈情,这都从某些细微的方面刺激了胡无衣的自尊心,他,是我的郎君,你,没有资格来找他,要找,也应由我来出面。 张杰嘿嘿的笑个不停,少爷艳福真心不浅,每每都有女孩子为他献出贞操,每每有女孩子主动向少爷靠近,自己啥时要是有少爷的十分之一也就满足了!我算算哈!胡姑娘,孙姑娘,公主,还有春满楼里的.......张杰发现一只手已经数不过来了,必须动用另外一只手。恰好这一幕被回过头来的朱少明瞧见,没好气的踹了一脚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没见到现在的情况不太妙吗?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真当你家少爷我是玉面小郎君,人见人爱呀! 胡无衣上前一步,将朱少明拦在身后,冷冷道:“铁将军,你且让开,让我来会会她!!”铁木闻言,踟蹰性的看了朱少明一眼,后者点点头,铁木这才往身旁一跳,可就在下一秒,墨竹绿剑瞬息既至,转眼之间已到了胡姑娘的颔首面门鼻间之间,就在众人屏气凝神闭眼之间,墨竹绿剑停了下来,颤抖的剑尖在空中不停的挥舞左右晃动,胡无衣至始至终都是睁着眼睛,没有闭上分毫。 “姑娘,你为何为他挡剑?他就是一个奸邪小人,杀我父亲,夺我至亲,今天,我本不欲杀你,但你若继续冥顽不灵,休怪我连你一起杀了!”女子怒眼相向,恨意滔天的劝慰着胡无衣,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无耻下流无恶不作的奸佞小人也会谋得不世禄位,难道是苍天无眼,朝廷昏聩么? “你就是曹大人的女儿吧!”胡无衣从其言语间瞬间明悟了一个信息,如果这个女子是曹顶天的闺女,这一切就能说得通顺,也就能解释朱少明并没有到处寻花问柳,若不是他的闺女,她又是何人? “哼!!快让开!!”女子娇喝一声,她担心朱少明这个奸人趁着面前这个女子抵挡之际逃脱,那他的杀父之仇何时才能得报?她真的不甘心,不希望发生如此的事,而且,现在对朱少明的印象更是坏到了一个奔溃的临界点,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何只能偏隅躲在女人背后,这难道不足以说明一个问题么? “无衣,你快让开,让她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我本将心比明月,行得正,站得稳,不怕世人曲我,谤我!!”朱少明沉声喊道,刚刚只差一点,差一点无衣就丧生在女子的剑尖之下,那一瞬间,他内心里有多么的不安,又是有多么的愧疚,他作为男子汉,理应为自己心爱的姑娘遮挡风雨,事实恰恰相反,每每都是女人为他出头,难道自己就真的这般窝囊么? 张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还是将话吞回了肚子,这个女子好生猖狂,少爷都不曾与之谋过面,又何来杀父之仇,莫不是受了一些人的蛊惑前来寻少爷的不是?嗯,就是这样的。 试问,当你心爱之人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你又岂敢贪享生命的繁华,诚然,胡无衣一样,这个女子的眼眸中带着无比的恨意,这个时候,朱少明不宜上前,况且周围还有无数百姓,一旦动起手来难免误伤无辜,于请于理,她都不能让。 “朱少明,你就是这么的躲在女人背后当窝囊废么?传闻你靠女人上位,如今看来,果然没错!”女子不屑的瞥瞥嘴,想通过言语来激怒朱少明,进一步达到自己杀掉他的目的。按照她的逻辑思维来想,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朱少明如果还像个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女人背后,无疑是坐实了他这顶贪生怕死的恶名冠帽。 对于女子满是不屑的言辞,朱少爷竟无动于衷,这个女子长得眉清目秀,娇俏可人,冷傲的俏颜填满了愠怒之色,如果说温婉碧玉般的人儿能够让男人心中升起一股恬淡的满足感,那么,这个欲对他不利的女子则是别有风情的独特韵味,她的怒与无衣的怒不太一样,无衣是由内向外的一种情绪表现,但却可以很优雅的表现出来,而这个女子,骨子里带着单纯。 “来人,将这女子给我抓起来!!”朱少明实在没有时间陪她在这里玩过家家,想杀我,就这单薄的身子可以么?你又凭什么来杀掉我?仅凭某些人几句闲言碎语么? 御林军此时已是疲惫之师,全无一战之力,但是锦衣卫却是神采奕奕,这也是朱少明坚持今天要启程的重要原因,也许平地里锦衣卫不适合作战,但若比起丛林之战,则是锦衣卫的强项。 很快,从人群里冲出无数的锦衣卫一瞬间就将女子给围了起来,今天,就是插翅也难逃!! 第二百九十九章 兵分两路送赈款!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满脸义愤填膺的百姓心中不约而同的都想将这名女子拖出去扒光,然后扔进河里淹死,她不是谁,正是那昏庸曹大人的闺女曹靛玉,尽管模样生得周正,但脑子总是缺根弦似的,容易受人蛊惑,毫无判断力,这便是曹靛玉在百姓心中的整体形象。 “捉住她,捉住她!!她和曹顶天一伙的!!抓住她!!”周围围拢围观的百姓张大了嘴巴不满的发泄道,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青天大老爷将贪.腐的曹顶天给就地正.法了,现在半路又杀出一个曹靛玉,这对于日后他们的生活将是极为不利的。他们迫切的渴望一个明智理性的统治者来带领他们走向幸福安康的生活。 朱少明冷冷的扫视着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娇俏女子,闭口不语,转身审视了一番整个队伍,雄健有力的臂膀高举空中,朝着百姓大呼一声:“谢谢你们的支持,但是这些东西你们都拿回去吧!我们有朝廷颁发的赈款与钱粮,这些东西,我们心领了!等着我们胜利的好消息吧!所有将士听令,队伍启程!!” 显然,朱少明已经在这支队伍里积攒了足够多的威严,不管是从黑木林或是涿州城,其冷静执着的应敌策略与手段,丝毫不亚于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他们信服他,尊敬他!这便是军队的铁血手段,军队之中,向来只崇尚强者,实力至上,不论是智力上或是武力上,只要能克敌制胜,便是他们一生追随的将军,显然,朱少明做到了。 令行禁止是军人服从的天职,随着朱少明命令的深入人心,队伍已经开始处忙碌的准备之中,这让朱少明甚感欣慰,他的目的不正是此么?他带土木堡那四十个兄弟一同随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从实际来锻炼其面对危险时的临床反应么? “大家都回去吧!我们今日就要离开了,鉴于涿州城里缺少父母官,我已向朝廷奏表了,不日,你们便会迎接到新的掌权者,希望大家能积极配合他的工作!好啦!大家都回去吧!”朱少明翻身上马,大手扬在空中向群众挥手示意,前世里又怎会想到这一辈子有如此出人头地的场合?哪怕就是上台演讲,他都是羞怯怯的半天张不开口,并不是他不敢说、不会说,他刻意的压抑加上假扮的窝囊形象让其在那种场合下不允许出现高谈阔论的意气风发。 朱少明御马走在后头,他还有些问题需要向老者请教一些,这个老者给他的感觉绝对不仅仅是一个脚夫的头头那么简单,他似是睿智的化身,亦或是身怀绝技或是藏着深深的阅历的过来人,其肚中典藏的经验绝对值得他受用无穷。 “先生,下一站,我们将会去往定兴县,您觉得我们多久能到呢!定兴县距离涿州城有几十里路,照队伍现在这个疲软的状态,估计要走上两天,这其间还要在野外露宿一夜,我这心里头有些不安感。”朱少明将马交给张杰,与老者并排走在一起,论身份,他远胜老者,论年纪,他弗如,与之并排走能充分的显示对老者的尊敬。 老者闻言嗤笑一声,朱状元的担心不无道理,单单凭靠两百多个锦衣卫,不足以保护整个队伍,而御林军的将士此时,老者觉得用一个词比较贴切----四肢无力。 “朱状元,定兴县有一处悬崖峭壁是需要我们克服的问题,越过那道峭崖,我们前方的路才算一往无前,老夫还是觉得您要做好心理准备!!”老者瞥了朱少明一眼,目光深邃的往前方眺望,这一望无际的茫茫天涯路,其间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凶险,他有些担忧这个年轻的状元郎扛不住巨大的失败所带来的痛苦。 不多时,队伍已出了涿州城,踏上了前往定兴县的征程,未来之所以叫做未来,因为其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发生未知的危险,例如,倾盆大雨,例如,泥石流,例如,山体滑坡等等这些都会给队伍带来致命的伤害,这个时候,就需要主将的镇定指挥,以及其从容不迫的思量对策。 早上初升的旭日正龇牙咧嘴的望着这一群神情疲惫的队伍一步一步的行进着,走了不知多久,隐约有人昏倒的现象,朱少明微微蹙了蹙眉,这是蒙汗药所带来的后遗症,不是大问题,但是绝对会影响行程,朱少明欲往前慰问,却被老者伸手拦住了,老者温言道:“承蒙状元郎瞧得起老夫,这点小问题还是由老夫去解决吧!”说罢人已朝着出事的方向奔去,为什么用奔呢!因为这个老者给人的姿态不像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更像一个壮年的汉子,有阅历,有经验,有见识。 对于老者的话语,朱少明默默的思忖着,如果真有一处悬崖峭壁,那么,绝对是横亘在每一个人心中不可推卸的大山,只是他想,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有心,他相信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能让这只队伍安然抵达山西,只是突然之间,他心中有种荒谬的念头。 “张杰,苏如玉,杜雷,你们三个过来!!”朱少明壮声喊了一声,他的计策需要这三个人去实施,张杰,他相信他有那个不让自己失望的本事,而苏如玉,俊朗的外表能让人心生好感,最后一个杜雷,就是一个粗狂的汉子,肚子里也有些墨水,粗中有细,三人组合起来,一定能克服艰难险阻!! 三人闻声赶来,恭敬的施了一礼,他们私下虽然关系亲密,但在明面上,一些固有的姿态还是要给足的,这是为官之道,更是礼仪之道。多之无益,少之有害。 朱少明招了招手,让其三人围拢在一起,小声的吩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之后,沉重的拍了每一个人的肩膀,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出一丝丝的纰漏,尤其是张杰。 “张杰,记住,一路上,你要配合好他们两位,若是出了任何差错,提头来见!!”朱少明说得严肃,一向都喜欢嘻嘻哈哈的张杰此时也破天荒的正经起来,他从少爷的脸庞里看出了事态的重要性,这是少爷单独交任务给他,他觉得不能出一点点的岔子,若是不然,连他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少爷,放心吧!我打包票,一定圆满完成任务!!”张杰的大手将胸脯拍得砰砰响,以此来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也借此来强调自己对这件事的看重。虽然少爷没有细说是什么事,但他隐约还是能猜到一些的。 “你小子的胸脯拍着不疼是吧!”朱少明没好气的擂了一拳这个臭小子,老子是要你光荣完成任务,回去之后就给你找房媳妇,但你若是办砸了或是出了一丁点的问题,小心你的脑袋!到时候可不是我想对你怎么样了,而是你家少爷也是自身难保。 苏如玉有些纳闷,他心中有些想法,昨晚他受到王公公的邀请说要去看一场好戏,稀里糊涂就去了,可看到的却是让他终生难忘的一幕,他觉得不会相信朱少明会是监守自盗的人,但当时的情况又十分危急,他也为朱少明暗捏了一把汗。可事态的最后发展又让其感慨朱少明的神机妙算,不得不说,这一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少年有着自己远远不能及的智慧。 而杜雷这个混小子脑子就是一根筋了,他高兴的手舞足蹈,能让朱少明如此慎重的事情绝对不容小觑,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这是对自己的极大看重,他很开心。 前方,有两个胖子正低头耳语着,他们正是王振与钱回,阴测测的笑容里掩藏着不可预知的罪恶,亦或是....... 第三百章 马车之上起邪念!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望着张杰一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朱少明突然有些感慨,做出这个决定他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更是不得以为而为之。此行,他是主帅,也是某些宵小之徒打击的目标,固定思维会告诉一些人,赈款一定在主力上,如果有一个办法能让官银顺利到达山西,那么,策略无疑只有一个,那就是分头行动,此举表面上分化了力量容易被敌人趁虚而入,但是凭借锦衣卫的力量,朱少明绝对相信锦衣卫有其独特的门道,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其实,他最舍不得的还是无衣,他知道,前路比之现状还要恶劣三分,他真的不希望无衣跟着他受到任何一丁点的伤害,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男人的世界里可以流血流汗,但绝对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跟着流血流泪。 “铁大哥,让队伍继续走吧!!对了,王公公和钱回都被打晕了吧!!”朱少明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官银的转移必须瞒过王振与钱回,这俩个不确定的因素向定时炸弹一样始终深埋在队伍中间,想起昨晚的事,朱少明就是一阵阵的抽搐,兵行险招,每一次的还击都处在风口浪尖上,一不小心,他的脑袋连带着那些关心他的人的脑袋都会搬家,王振,你给我等着,等老子回京之后,就是你痛苦的呻吟之时。朱少明暗暗发誓着。 铁木点点头,王公公与钱大人俱被自己打晕了,这俩个搅屎棍在队伍里胡搅蛮缠但又抓不到实据,铁木也是唾骂不已,他是军人,喜欢直接了当,拐弯抹角的计谋计策都是他的弱项,可想而知,昨晚如果换做是自己,早就被人一盆子屎扣到了头上,又怎会使出力挽狂澜的一击呢! 朱少明随着铁木一起来到王振与钱回休息的马车上,铁木掀开车帘,露出两张昏睡而满脸横肉的家伙来,朱少明鄙夷一声,任你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如何呢?任你如何遭皇上宠信又能怎样呢?坏我之事,坏百姓之事,谁也不容!! 确定了王振与钱回俩人毫无知觉之后,朱少明这才合上车帘,徒步向队伍后方走去,御林军的将士正在紧锣密鼓的为马车上的木箱装填沙土,有些人不明白状元郎此举是为何,为什么将好好的金银财宝都撤走而让沙土进箱呢! 老者此时已经安抚了所有昏倒的人,那些人不过是劳累过度,休息一下就好。做完这些之后,老者抬眼就见一只队伍从自己的身旁略过,紧接着就是不少的将士和脚夫一起在往押送官银的箱子里装填沙土,老者满意的捋捋银白胡须,此举看似显得多余,又有些与脚夫们过不去的嫌疑,但却是十分必要的,戏码已经开始,总要做足,虎头蛇尾将一事无成。 “铁大哥,还有一件事,我想向你说明一下,此行,不可能将王振与钱回一直打晕,这不现实,这就涉及到将士们的言辞问题了,这个问题,还是由我来说吧!”朱少明知道,让脚夫和两九百多将士一路护送一文不值的沙土的确有些不厚道,铁木对他们来说是统帅,而自己,则是铁木的主帅,与这些将士之间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这些话由他来说,能避免一些将士的其他想法。 铁木感激的看了一眼朱少明,没有说话,朱少明的情,他承了,他也知道有些话由自己来说不合适,而由朱少明来说的效果会更好。 “现在,大家静一静,停一停,我知道你们心中有些想法,不用不好意思,换做我是你们,也会有想法的,这点,我们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但是我这么做必有我的理由,还请大家支持并配合我,另外,下一站定兴县的县令风评一向不错,我们可以在哪里安心的休整一晚,记住,现在做的事必会影响将来,所以,务必请你们踏实做好手头上的事!谢谢!!”说完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家都是人,没有必要分出一个三六九等来,尊重别人同样是也是反馈尊敬,这点,务必要认清。 如果说,朱状元在士兵们的心里的印象中是一个年轻老成的统领印象,那么这一番贴心的话说出来就是不动声色的打了一张亲情牌,自古等级森严,固有的思维告诉他们将领不可能低下身段与他们温婉谈心,可是朱状元这一番话下来,让每一个人心中都升起了一股暖流。特别是最后那一个鞠躬,更是让他们受宠若惊不已,朱状元这一路上的表现他们俱都看在眼里,就是没有看在眼里,听也听得滚瓜烂熟了。 很快的,所有的箱子都被整装完毕,朱少明一声令下,命人擦点箱子表面上的灰迹,又将所有箱子被重新打上封条,这样看起来与之前的样式都无差异,朱少明满意的点点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铁大哥,是不是觉得我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许多!!”朱少明半开玩笑的促狭道,旅途寂寞,总得找点乐子。 咳,咳,咳。铁木真心被噎住了,他刚刚还在感慨朱少明的智慧与智谋独一无二,这一秒,他没有想到,朱少明会直接将自己心里的想法给说出来,你知道就知道撒,说出来做什么呢! 老者则是饶有意位的望着朱少明与铁木,这一文一武的组合单单放在一处会让人觉得别扭,但你绝对想不到他们会相处的很愉快。 “朱贤弟,这个,你的形象高不高大,我是男人暂时还不了解,不过,你可以找之前那个想杀你的女子问问!相信你会得出答案的!!”这也难怪铁木会生出恶作剧的想法,之前还在黑木林,张杰这小子就戏弄他,让他现在想想都觉得臊得慌。 朱少明凝神思考了一会,觉得铁木的话在理,这男人看男人也看不出什么来,还是女人心思细腻些,能瞧出一些端倪,嗯呢,没错,就去找那个女子吧!不过走之前,朱少明还是相当神秘的回过头冲铁木邪邪一笑:“铁大哥,这可是你逼我去的,日后若是你弟妹要是问起来,你可要为我作证哪!!哈哈.....” 铁木突然觉得脖颈一阵阵的发凉,自己是不是嘴巴痒呢!好端端的让他去找什么女人啊!胡姑娘的功夫他虽未见过,但还是能感觉到的,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左右四下环顾一周,未发现有胡姑娘的身影才缓了一口气,好你个朱少明,原来就是下套套自己的话呢!太无耻了!! ........... 人常说早上的太阳像十几岁的姑娘,时而温暖,时而炎热,而中午的太阳则是二十多岁的姑娘,火辣而又让人感觉到那种激情。 “姑娘,醒醒!!”努力装出一个善良形象的朱少爷坐在马车上摇动着熟睡的女子,这个女子的脸蛋生得煞是好看,红扑扑的,而那微蹙的眉宇更像是纠结着某一个为难的问题。朱少明觉得,这个女子与之前那个找自己报仇而未果的常莲不同,常莲性子冲动、暴躁。身下这个女子,有无衣的冷傲,有常莲的冲动,更有一张温和熟透诱人的面孔,而那时而蠕动的红唇更是给朱少明带来了视觉冲击。 面对美丽的女子,男人总会情不自禁的想去占有她,同样,朱少明也不例外,昨夜一晌贪欢,让朱少明饱尝了那久违的湿漉触觉,此刻见到这个女子,心里心痒难耐。 一个俯身下去,朱少明却没有将身体的整个力量压在女子身上,双手撑在马车上,贪婪的舔了舔那条不老实的舌头。 突然,兴许是马车遇到了障碍,上下颠簸之间,没有任何事先的说明,朱少明双手不稳,重重的压了下去,女子蓦然被惊醒,四唇相对,四目相交......... 第三百零一章 马车之上大揭秘!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曹靛玉迷迷糊糊之间恍若隔世,一瞬间仿佛又见到了那慈眉善目的爹爹对着她温情脉脉的笑,那笑意多么祥和,那张熟悉的面孔又是多么亲切,可是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给毁了,她必须杀了他,为屈死的爹爹报仇雪恨,血仇必须由血来偿还,朱少明,任你有通天的本事,我也要将你千刀万剐!! 此时的曹靛玉处于一个朦朦胧胧半醒半睡的状态,突遭马车上下颠簸,一下子将她震醒了,最让她难以置信的是自己近若咫尺的面前有一张可憎的脸庞好死不死的摆在这里,曹靛玉怒由心起,想挣脱这个恶魔的束缚,但唇间传来的温润触觉又让她全身一阵阵的疲软,她暗恼一声,双颊霎时红透了半边面庞。 朱少明有些懊恼,这个杀千刀的,谁他娘驾的马车,地上有石头也不注意一些,现在好了,四目相对,这让他的一世英名往哪去放?这让他的脸皮往哪去呈?忽然,朱少明想到了一个点子,张口就道:“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帮你解开绳子,你知道,这马车不稳,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见到朱少明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曹靛玉突然有种荒谬的念头产生在心头之上,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刚刚马车的颠簸她也感觉到了,更多的触觉还是胸前被重重挤压的那一下,那一瞬间,曹靛玉久未被异性触碰的胸脯因挤压力度过大而向四处扩散,她紧抿着朱唇有些难耐的忍受着那跌宕起伏的飘仙之旅。 “混蛋,还不让开!!”曹靛玉没好气的啐道,你个畜生,杀我父亲,又来轻辱于我,当真我曹家没人来为我出头么?若不是双手被反绑在一起无法动弹,曹靛玉敢对天发誓,一定将身上之人碎尸万段!还从来未见过如此不要脸又色的男子。 朱少明尴尬的摸摸鼻子,他清晰的感觉到了鼻间有些唾沫星子溅在了上面,这个女子似乎火气还挺大,不过,自己要是不让呢?就这么压着当枕头睡一觉会不会是非常的有罪恶感?朱少明忽然邪邪一笑,仰起的头颅又向下凑去.......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非礼啊!!救.......”曹靛玉嘴唇已经咬出了血,这畜生竟敢当着自己的面来侮辱自己,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哪怕是化作厉鬼也要将他凌迟处死。面对这个畜生的凌辱,曹靛玉骨子里特有的矜持让她产生了一种屈辱感,她不想,绝对不想这个畜生凌辱她。 马车在上下颠簸,车内依然我行我素,当然,车内传出的女子声嘶力竭的呼喊声,靠近马车的士兵和脚夫们俱都有些面红耳赤,朱状元真厉害,刚刚这女子张牙舞爪要杀你,现在你却对人家宽衣解带,不得不说,朱状元这身魄力就值得竖起一根大拇指。 马车里的朱少明仍然压在女子身上,他真的好想说一句:“你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不过你要是不叫,我还会不高兴呢!” “姑娘,你要知道,现在你的性命在我的手上,我想取你性命须臾之间便如探囊取物那般简单,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所处的形势!!”朱少明说完忽然发觉这话怎么好熟悉呢!一般电影里不都是好人或英雄落到敌人或坏人手里才会出现的对白么?难道自己是坏人?这不能吧!想及此,朱少明将头从女子耳侧抬起,摸摸嘴巴,继续道,“我像坏人么?” 曹靛玉真想一把掐死自己,没错,就是掐死自己,这世间怎会还能容忍如此无耻的人活着,这不仅是对她脑子的侮辱更是对其人格的双重蹂躏,这种问题,你还需要我为你解答么?看你淫邪的面孔与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就能得出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你朱少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畜生,是一个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男娼女盗之辈。 曹靛玉的咬牙切齿,朱少明一一看在眼里,好吧!我承认,我是对你有些不良的企图,但只是一丁点的,就是一丁点,但你也不至于这般的鄙夷吧!就算我长得像坏人,很像很像,但你也不能判定我就是坏人呀!告诉你句话,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朱少明乃是良人一枚,君子一个,坏人这个词汇貌似与我相差甚远吧! “朱少明,是男人你就起来!!不然,我就咬舌自尽!!”曹靛玉脑袋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这个办法也许能帮助自己避过被凌辱的劫难。但如果这朱少明人面兽心连自己的尸体也不放过,她就真的没有办法了。 马车的不时颠簸让朱少明大加享受,但却让其身下的女子苦不堪言,那时而的抖动的振幅让身上这个畜生的身体完全的压在自己身上,那种压抑羞人的感觉让曹靛玉羞愧难当。不仅仅是胸脯里有强烈的知觉,就是下身哪里,似乎已经淋漓大雨倾盆而下,还有一个很怪异的东西在自己下身磨蹭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带着一起前行么?”为了能让自己再享受在难得的艳遇,无耻的朱少爷只好使出转移话题的战略要诀,先将女子的注意力给转移过去,然后大肆.......嘿嘿,是不是觉得这一是创世的举措呢!哈哈...... 果然,女子的注意力被带了出来,娇俏的面颊也由开始的愤怒叫酡红变为现在疑惑不解加酒红。朱少明不由看得痴了,这张面孔真的好看,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可惜,不能一亲芳泽,若不是刚刚颠簸的马车,自己也不会功亏一篑了。所谓因祸得福,那一下颠簸将她惊醒了,自己也跟着压在了其身上,即便不能肌肤相亲,不过隔着衣服似乎也是一样的。 曹靛玉睁大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注视着朱少明,当然,这眼神里肯定不会存在神情那什么的,有的只是不解的疑惑之色,还夹带着一些愤怒。朱少明笑笑,坐起身来,让自己的背部靠在马车壁上,望着那因呼吸而上下波动的胸脯,淡淡道:“其实,你爹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只是暂时你还不能与他见面!记住,我没有理由骗你,信不信由你!!” 说完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目前来看也只是猜测,无衣做事一向极有分寸,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将曹顶天杀掉,这里边肯定还有其深层次的原因,只是暂时还不到无衣告诉自己的时机,他始终觉得无衣与那严毕的身份非常的神秘。 曹靛玉初次听闻自己的父亲并没有死,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她真的不知道该不该信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子,尽管他的笑脸里多少带着些落寞,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是信了! “朱少明,你真的没有杀我爹爹!!”曹靛玉不可置信的重复道,她真的不可想象这里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告诉她是朱少明杀了她爹爹,她这才不顾一切的来找他报仇的,只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血仇未报反倒被擒,她真的好怪,怪自己没用,怪自己不孝,不能为死去的爹爹报仇雪恨,爹爹一定是冤枉的,爹爹对她那么好,又怎么会犯下那些作奸犯科的事呢! 朱少明点点头,曹顶天昨夜被酒泉宣布死亡之后,自己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但无衣也没有说明原因,但按照他理性的猜测,曹顶天的死只是一个假象,是用来迷糊某些人的计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无衣应该还有下文。 确定了朱少明并没有杀害自己的爹爹,曹靛玉总算长舒了一口浊气,今早五更天之时,她正在房中熟寐,忽然一柄飞刀闪身插在了房梁上,她警觉的起身查看,这才得知自己的爹爹被朱少明杀害了,至于今早在双塔广场下发生的一幕也是由那张纸条提供的地址方位。 两人相对无话了好大一会,朱少明忽然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柄寒光扑面的匕首,慢慢向女子逼去....... 第三百零二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马车之内春意阑珊,马车之外酷热难耐,即便是习惯了某些习以为常的事物,对于这些才刚刚经历一场生死较量的将士来说长途跋涉还是比较考验意志的。这变幻莫测的鬼天气早上还是微风习习的暖阳,此时已高高悬挂当空,刺眼的光芒照得人眼都忙不过来。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火辣辣的日光浑身抖动着无穷的热量,暴晒着这一只在大地上徒步西行的队伍,他们已经离开涿州城有数十公里了,这一上午的时间,差不多走了三十多里地,眼瞅着将士们都热的拉衣解带,铁木有些不忍心,他想让队伍稍稍休整一会,可是朱少明还在那辆马车之上寻欢作乐,对于私生活,铁木只有羡慕的份,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为何朱少明与他吃住一起,为何就那么招女孩子喜爱呢! 铁木越想越不对劲,朱少明上去已经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了,就是做那事也不能这么长的时间吧?皱着虎目的铁木策马往那辆马车靠近,他担心朱少明会不会被那个女子劫持了,要说武功,那女子身上还是有一些的,只是还未交过手,暂时不知。如果她劫持了朱少明,后果不敢想象。 “老先生,我想摆脱您一件事,您看方便么?”铁木纵马来到老者身旁,下马温声恳求道,这个老者,从朱少明一路对其尊敬的力度来看,肯定有其独到的一面,不然寻常之人由怎会入得了朱少明的眼呢! 老者目测着铁木的到来,直到他开口说话,这才抱拳道:“将军言重了,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小老儿就好!定做不违!!”老者聪慧异常,哪能不知铁木的心思,这等事他一个老头子怎好意思去插手,年轻人纵欲总不能把控,其他人这个时候若是贸然打扰,所引起的后果将是十分恶劣的。 铁木也觉得此事有些难以启齿,让一个老者前去替他问这样的事也有些伤天害理,只是自己去的话又有些不合适,这让铁木觉得十分为难,可不去又怕炎热无比的天气将将士们热出啥毛病来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呢!老子一个粗犷的汉子,还要为这些事愁眉苦脸的。 老者或许看出了铁木的为难,亦或是觉得此事还真非他莫属,老者低头思忖了一会,道:“将军,你且稍等,小老二这就去寻朱状元!!”老者说罢人已拔腿向马车方向行去,铁将军难以启口的事交由他来处理,这也是因朱状元赞赏自己才换回的尊重,为了这份尊重,说什么他也应该做出一点表示。 铁木笑笑,这个老者颇有些智者的仙风道骨,只是真的希望这个老者有那种气质,那么,此行或许能顺利一些,经过昨晚那口蜜腹剑的交锋,他已经彻底沦陷,如果不是朱少明,他现在早已是那群别有用心的人手中用来背黑锅的人。想及此铁木脊背就一阵阵的发寒,不是敌人太可怕,而是轻易相信别人会置自己与不利位置。 “咚咚咚!!!”老者伸出手指轻轻的在马车边上慢叩几下,他相信,如果不是发生意外情况,朱状元一定能感知到外面的异动的。他这是试探,也是确定。 车内,朱少明双手被绑,嘴巴也一团稀烂的破布堵得严严实实的,想发出声音却不能支吾出分毫,尽管如此,朱少明仍是笑意盎然的望着坐在对面的女子,她既然有本事能将自己放倒,想来若是想取自己性命更是易如反掌,之所以到现在还留着他的小命绝对是心存顾忌,这一点,朱少明一向看得很准,恨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在法律还比较完善的大明王朝,杀一个人,对于土匪流寇来说无非家常便饭,但对于官家小姐或是大家闺秀来说,无疑是一件极需要理由的事。 “嘘,嘘,嘘!!”曹靛玉轻轻伸起一根玉指竖在嘴唇之间,示意朱少明不要出声,这个色狼最好老实一些,不然有他苦头受的,听说那些读书的书生都是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这朱少明是不是也那般。当然,她还是很乐意尝试并验证这个结论的,只是这需要朱少明的不配合。 本欲还在挣扎的朱少明望到女子伸出的玉指,顿时老实了许多,女子的恐怖程度绝对与无衣是一个级别的,这样的存在绝对不是他能抗衡的,当然,如果单从体力上来说,他还是很愿意男上女下式的,若是时常换换女上男下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显然,这只是朱少爷的一厢情愿。 “朱状元,您在里面么?”不死心的老者见敲击没有任何的后果,只得喊出声来,如果还没有人回应他的话,那么,事情就有趣多了。 等了数十秒,老者仍没有从马车里得到准确的答复,车内好像根本不存在人一般。老者背过身去,向两旁的士兵询问着什么,这时,马车左壁的窗帘被掀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小角,曹靛玉冷冷的观察着来人,一个老者,之前从未见过,应该还不知道朱少明被自己制服,应该是找他有什么事的,而且观这个老者的架势是铁了心不得到回复不死心的。 “你,就在车里回应他,问他有什么事,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不能保证与你来个鱼死网破!!”曹靛玉手持银光闪耀的匕首架在朱少明的脖子上,眯着眼睛小声的喝道。 朱少明闻言点点头,你家少爷我的小明都攥在你手心里呢,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人家还是处男一枚的,希望你不要狠心的夺去俺的贞操,俺娘说了,要从一而终的,你如果真想这样,放心,俺不要你负责,俺也不会跟俺娘说的。来吧!!朱少爷做出了一副仁君蹂躏的贱相,要钱没有,要身子,你拿去吧! “喔.....”咳,不要误会,这绝对不是**的呻吟声,而是沉痛的惨叫声,因为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如此低沉的嘶吼。朱少爷万分不解,好奇的目光直愣愣的瞪着女子,难道你觉得少爷我不是处男,还是觉得你家少爷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来吧!蹂躏我吧!就让我躺在你波涛汹涌的云山雾海中吧! 肚子吃痛不已的朱少明疼得龇牙咧嘴,这个女子下手也太狠了吧!买卖不出仁义在呀!就是你不以身相许,我也是可以为你以身相许的,干嘛要这样直接的拒绝人家呢! 曹靛玉拿手指了指外面,示意他若是再不老实,下一秒,你绝对会享受到比刚才还要**的惨痛。当然,前提是你想试。 “先生,有什么事,您就说吧!!”万分无奈的朱少明只好改口应付道,为了他的小命着想,还是不要招惹这个女魔头为好,他可怜的身体已经在其的蹂躏之下不堪重负了,如果不委曲求全,他相信,他绝对会哭着到定兴县的,这样的出场可不大好呢! 老者忽闻朱状元之言,楞了一下,确信他在没有外力的迫使下语气还能表现的如此正常,也就放下了心,轻声道:“朱状元,铁将军说要队伍停下休息一会,您觉得呢!” “额,啊.......”朱少明惨叫一声.......... 第三百零三章 惊喜之外又惊喜!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突闻马车里的惊叫声,又是男性的低吼,老者莫名的向后退了数步才稳住步伐,直至站稳脚跟,老者手指颤抖的指着马车,不可置信的嘴巴大张,想说什么终是没说出什么。如果不出意外,那么,马车之上的低沉的惨叫绝对是朱状元从喉咙深处里挤压出来的。 马车周围的将士如遭雷击,双手紧握兵器,戒备的盯着马车,不多时,已将马车围拢的水泄不通,前面的队伍在继续朝前走,后面的队伍因这一段暂停了之后而被迫无法前行。老者迄今为止,还不敢揭开马车的车帘,他害怕会迎面倒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朱状元,更多的还是对朱状元生命的担忧,因为他相信,吉人自有天相,朱状元天赋异禀,大风大浪都趟过来了,没可能会因为这些小问题而忽略丧命。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出来束手就擒,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啦!!”一身材中等的男子伸出刺出长矛对着马车的椽木捅了捅道,这样的话,换做他是断然想不出来的,而是从少爷口里听到的,此时用在这里,时机,场合都非常的贴切,只是少爷在里边没事吧!刚刚还听到少爷安然无恙的对答如流呢! 老者有些赞赏的朝男子竖起大拇指,这话此时说出来,非常的到位,一般情况下,这么说势必会引起对手的反扑,但却是最为有利的对峙,一来明确的告诉对手他将要面临的处境,二来让对手能清醒的认识到,任何负隅顽抗都是徒劳,唯有交出人质才能换取须臾的苟且安生。 纵马走在前头的铁木一直在紧密的关注着这里的情况,见到发生了意外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拧着粗眉道:“老先生,到底发生了何事?”他一赶来就见自己手下的士兵剑拔弩张的对着马车,料想一定是朱少明出了什么问题,可他还是想侥幸的挣扎一次,他要让自己手下的士兵们告诉他,自己所想的都是假的,朱少明肯定不会出什么事的。 一件事的好坏,在于是何人对他在何种心情状态下所做出的评断,显然,铁木得到的答案是一张张惊恐的脸庞,他们俱都听见了那一声撕裂虚空的惨叫,可想而知马车之内发生了怎样的殊死搏斗。那种出自灵魂深处的嘶吼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状态下的人所能模拟出的。 “将军,朱状元在里面!!”老者紧紧的旋起银白眉须,对于这样的事,他不好表态,照现在的事实来看,朱状元怕是已经....... 突然,一只满是鲜血的手透过车帘紧紧抓在了马车边上,铁木与老者俱都神情严峻的盯着那只血手,他们不相信朱少明会是如此的脆弱,更不相信朱少明连一个女人都无法制住,可观那只血手的骨骼轮廓,无疑是一只男性的手骨,就在众人的注视中,忽然,血手又被拉了进去,只留下那惊心怵目的几个血手印印在车木上....... 铁木面色沉重的对老者点点头,剩下的事就交给他来办吧!对于朱少明的怪异举动,他一直都摸不清门道,就是将这个女子捉住带着一起前行就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现在事实已经发生了,因为朱少明的心存善念反误了自己卿卿性命。 “车内的人听着,趁现在,本将军还未完全生气,你最好束手就擒,要不然,离定兴县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悬崖,我会连车一起将你推下去。”铁木沉痛了喊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敢做出如此的决定绝对是做了深思熟虑的思考之后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大声说出口的。 车内,朱少明面露笑容的呆望着女子,知道我为何要带上你么?不带上你,又怎么引出你身后的人呢!这人一路跟了自己好久,就是连自己都未发觉,如果不是你眉角细微的波动,我也不能轻而易举的将他揪出来,现在,是时候让他露出真实面目了。 “哐当一下!!”就在众人瞪大了眼珠子担心了半天,朱少爷以无比嚣张的派场一下从马车内跳了下去,冲着望着他的人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然后天真无邪的发出人无辜的笑。这个,他表示自己是无辜的,真的,这个从众人错愕的表情中来看,显然是误会了从而担心自己的安危。 铁木目瞪口呆的痴痴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好无损的朱少明,他很想知道,在马车之内到底发生了何事,还有刚刚那只血手又是个什么情况。铁木此时的神情可以很负责任的用瞠目结舌来形容,圆睁而鼓胀的眼珠,因情绪引起的两侧鼻翼不停的向内向外扩张着,朱少明无奈的耸耸肩膀,不理众人,转身从马车之上拖出一具已经死透的尸体。 老者的表情可谓是古怪至极,旋即就有些明悟了,笑而不语的望着朱状元,他就相信朱状元是不会轻易夭折的,西行之路才刚刚拉开序幕,他又怎么可以临阵脱逃呢!要知道,朱家的子孙可都是好样的,虽然传说朱少明的父亲有些窝囊,但他却不这么认为。 好吧,铁木承认,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大脑已经跟不上了朱少明天马行空的思维了,如果说这天底下最能让人心惊胆战的人,除了他朱少明,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未见过其他人有如此的本事。不过,朱少明却是常常会给人制造惊喜,这个惊喜得割裂开来看,前半部分绝对是惊悚的,骇人听闻的,后半部分又能让人破涕为笑,眉开眼笑。这就是铁木与朱少明短短的几天接触所产生的奇特感受。 “朱贤弟,他是谁?”铁木见朱少明浑身上下生龙活虎的,根本不像一个受伤的人,又见其从马车里拖出一具尸体,不解的问道。当然,朱少明身上不可能是完好无损的,腹部,胸口等多处都有刀伤,虽然有刀伤,但那些褴褛的衣衫里却没有一丝血迹流出,这让铁木万分的费解。 “他就是李纯!!一个武功十分了得的高手,但不知什么原因,手底下的功夫十分的弱!!”朱少明自信傲然的看着铁木,这个酷似李纯的人一直躲在马车底下,伺机欲取他性命,还好,他贪恋美色的同时还能兼顾自身的安危,这是十分必要的。如果不是这样,死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李纯,李纯.....铁木喃喃自语,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完全处于陌生的边缘,因为他根本闻所未闻这个名字,只是朱少明又是从何得知他叫李纯的呢!那么,车内的那个女子呢!想及此,铁木发了疯似的冲到马车边上拉开车帘查看里面的情况,盖上车帘后的铁木心情十分愉悦,里面的女子身上只是稍稍溅了一丁点的血迹,并无大碍。 “铁大哥,他是李纯,也不是李纯......”说到这里,朱少明停顿了下来,目光在人群里扫视了一圈后,蹲下身去,猛然探出手伸到‘李纯’的耳际,一把撕下了一张薄薄的面皮,就是这张面皮让其的伪装到达了百分九十九的相似。可一些细微的动作依然不能做得栩栩如生,这便是他们刺杀的最大失败,也是其不小心漏出的破绽。 铁木噢了一声,没有接话!眼神一直停留在地上那具尸体下面,这个人的身体特征粗大,绝对与读书人不沾边,而其手上布满老茧,显然是长此以往的干粗活或是拿刀枪棍棒才能锻造出如此的效果。 老者突然冲破人群,径直跑到地上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地上躺着的竟然是他的孙子,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他好好的孙子这么就这么轻易死掉了,不,这不可能的!!不....... 朱少明静静的注视着趴啦在地上抱着孙子痛哭流涕的老者,说实话,如果老者抱着的真是他孙子的话,那么,这里边的事就相当有趣了,只是这是里里可布弄出的一计花招么? 晌午的日光火辣而又显得十分热情,火红的炽热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水雾,这便是大自然的无穷力量,这便是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抛开自然法则,人性法虽然微妙,但却还是留有余地,朱少明紧张的紧握着匕首。输掉这一场比赛不可怕,可怕的输掉自己的性命,输掉整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 “孙儿啊!!你怎么如此狠心的丢下爷爷一个人走了?你个狠心的娃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呢!快醒醒!!”老者声嘶力竭的哭诉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没有经历过的人又有谁懂,战争意味着牺牲,和平年代,就怕强盗疾病,可这些都没有夺去孙子的性命,却在这时毫不留情的将他最疼爱的孙子给带走了,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去走。 “先生,节哀!!令孙儿的事我很抱歉!!”朱少明万分内疚的抱歉道,他真的不知道这是老先生的孙子,如果知道,还是会一如既往的杀掉,当然,这些话肯定不会拿出来说的。 第三百零四章 俩胖子密谋夺权!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老者面色狰狞恐怖的仰头审视了一眼朱少明,这是我孙子,你知道吗?他是我孙子?是我唯一的孙子,现如今,却被你狠心的杀害了,朱少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铁木目睹了这一切,他觉得老先生现在状态不大好,朱贤弟最好还是不要与他当面对在一起,两人之间涉及到血海深仇,一不小心又会闹出人命,这在队伍之中是极为不利的。他希望待老者冷静下来之后能心平气和的谈判,至于地上躺着的那人是不是朱少明杀的,现在没有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九成的几率是朱少明做的。 “你们都散了,你,去,告诉其他人,队伍都停下休整!!”铁木思忖片刻,发生了命案,不管是谁的生命,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都值得认真对待。 士兵们闻言各自摸了摸鼻子,他们想知道地上这具尸体是如何来的,车上,他们知道,只有一个刺杀朱状元未遂的女子,那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不管从何种角度来说,如果这人是半路上上车的,绝对是对他们御林军的极大挑衅。 “朱贤弟,你能告诉铁大哥到底发生了何事么?”铁木关切的问道,言辞间充满了关心担忧之意,这件事如果不处理好,那么,脚夫与御林军之间势必会不断的发生冲突,谁让死者是老先生唯一的孙子呢!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如何去想。 同样地,老者听闻铁木的询问,也支起了耳朵凝神细听,他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会让这个谦卑的少年状元痛下杀手,要知道,你们的年纪都是相仿的呀!摒弃掉身份,你们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面对老者和铁木的渴盼,朱少明选择了退让,但却不是满足,进一步,打草惊蛇,退一步,万丈深渊。此刻,他沉默是金。左右来回的瞅了一圈那些同样充满了疑惑的士兵,无奈的耸耸肩膀,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也没有必要去解答什么?时机到了,真相往往就在预料之中。 “大家都就地休息,原地待命,没有我的号令谁若是有一丝丝的异动,按军法处置!!”朱少明似乎换上了一张脸谱,丝毫不复之前的温文尔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可违抗的铁血手腕。 “铁大哥,老先生,相信我,时机到了,我朱少明必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只是现在,我还没有想好怎么跟你们说,请原谅!!”朱少明想了想,沉吟道,他知道,不给出一个确切或是模糊的答案,这一关,他休想蒙混过关。说罢,人已回身上到马车上,盖住车帘,再也不吭声。 士兵们俱都在心底里胡乱的猜测着,朱状元好像变了一个人,在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呢?不仅他们想知道答案,铁木和老者迫切的都想得到一个明确的解释。 铁木与老者,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似乎都想从彼此的眼里看到顿然或是明悟的眼神,可惜都没有,除了一团迷雾再也不剩丝毫,老者的眼里稍稍比之铁木多了些复杂的神色,至爱无辜惨死,当事人却不能给出一个能让人信服的说法,这不管放在哪里都是说不过去的事实,但它却真实的发生在了自己眼前。 远远的在队伍的最前端,那一辆捆绑了两人的马车上,王振与钱回相视一笑,这一计谋进行的相当顺利,朱少明,看你这次还如何在军队中立足,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你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国法无情,也容不得你一分一毫的践踏,现在只需等待这个消息在队伍之中慢慢谣传,在辅以一定的时机由他王振出头,朱少明,任你舌灿莲花也无法逃脱咱家为你设计的牢笼。哼哼....... 钱回崇拜似的的呆望着王公公,王公公不愧为王公公,想出对付朱少明的点子就是精妙,如此一来,朱少明势必会身败名裂,你想,队伍之中无形之中分为三派,御林军为一派,那个老头和他的脚夫为一派,最后才是朱少明的锦衣卫,可是现在锦衣卫都撤走了,他朱少明失去掉老头这最后一个倚仗,可想而知他面临的会是怎样的命运。 就是王振与钱回两人在酝酿自得的时候,一个士兵悄悄的摸到马车旁边,趁人不注意,一骨碌溜上了车里,摸出匕首,很迅速的给两位大人松了绑,然后,跪拜在地,自责道:“王公公,钱大人,很抱歉来迟了,请责罚!!”说罢将匕首双手托举在手心,这架势明摆着是慷慨赴死的姿态。 王振眯了眯眼睛,冷冽一笑,既然你一心求死,咱家若是不成全你,岂不是对不住生你养你的父母!!想罢扬手一抓,匕首被紧握在手心,凌空一抹,一道水柱飞溅在马车之内,溅了钱回一脸。 钱回哪见过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此刻见到那个倒在马车内抽搐的人,吓傻了,双目无神惊讶的望着王公公,这....... “怎么?害怕了?”王振冷笑几声,可怜他?还是可怜咱家,如果是后者,你觉得活不到明天,如果是前者,也只不过是妇人之仁。成大事者总会有牺牲的,这个社会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当然,与朱少明之间的博弈急不来,一时半会还不能让其死在谷底,得分步骤。 “没,没,没,没有.......”钱回语无伦次的回道,他不是可怜这个人,只是一时间还无法接受生命的绽放与陨落而已,当然,还有王公公的手段,阴狠刁钻狠辣,就在那一瞬间,钱回分明感受到那一柄匕首割抹的是自己的脖颈。 王振轻笑一声,没有说话,抬起一脚将这具死尸踹下了马车,随即就有人迅速将尸体装进了木箱,这一切完成的动作出奇的流畅,仿佛只是从马车里滚出一颗普通的石头而已,车内王振得意的掀开窗帘望着后方那一辆马车,淡淡的道:“钱大人,如果说,朱少明畏罪自杀这个理由够不够充分!!” 第三百零五章 出师不利遭暴打!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钱回蓦然一阵阵的心惊肉跳,王公公这是在玩火呀!那朱少明又岂是这般容易对付的,如果这般容易对付,自己也不会在其身上屡遭挫折,可王公公此言一出,势必会彻底与朱少明撕裂那伪装的最后脸面,从此之后,两人就是不死不结的仇人了,这对自己来说无疑是一件不是那么顺畅的事。 王振哪不知钱回心里在想什么,笑笑,道:“钱大人,你觉得朱少明畏罪潜逃,被你击毙这个事会怎么样?” 钱回突突的打了一个寒噤,他就知道王公公不会如此鲁莽行事,万没想到到头来还是打的自己的主意,就算自己将朱少明杀了,那么,承担后果也是由他钱回来一人来扛,与他王振没有丝毫的关系,好阴狠毒辣的一招借刀杀人啊!现在骑虎难下,此时,钱回已经明悟了王公公为什么会当着他的面杀人了,那是杀鸡儆猴用的。 遵从或是违抗,钱回内心充满了纠结,如不除掉朱少明,自己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如果听从了王公公的计策,除掉了朱少明,回京之后必会受到朱家乃至其他两派大臣的反扑与排挤,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皇上的厌恶。 “公公,这个,能给下官一点思考时间么?您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一些详细的步骤和计划都需要周密的斟酌思考,所以.......”钱回无奈,只好使出一记拖字诀,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尽管他知道在这极短的时间里他想破头也想不出对策。其实,这只是钱回寻求的一丝心理安慰。 王振陡然气势大涨,小而阴沉的浊目冷冷的盯着钱回,钱回,你打的什么主意当真咱家不知情么?好!既然你想要时间思考,成,咱家给你时间,一刻钟够不够?或是咱家数三声,你直接给一个答案!!忽然,王振的一张胖脸上变幻成了满是笑意的玩味。 “钱大人啊!不是咱家逼你,只是你也知道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朱少明活着一天,你这屁股坐的安生么?还有,夜长梦多的道理你总该明白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或是出了什么岔子,你觉得你顶上这颗狗头还能保得住么?”王振语重心长的握住钱回的白净小手道,当然,你可以不听从咱家的话,那么,下一个,就是你!! 世界上最难受的事不是上了贼船,而是你上了贼船并成为了船长却不知如何下贼船,这是悲哀的!也是不幸的。很遗憾,钱回所面临的处境就是这样,当初的贪欲为他的今天埋下了厚实的伏笔基础,所谓一步错,万步皆错。想回头,你会发现,回家的路早已被自己斩断的一丝不剩。 “公公,我做!!”事到如今,钱回也只有豁出去了,当初被逼到绝境投靠了王公公,本以为是一棵参天的大树能为自己提供庇护,现在看来,说好听点不过是利益的相互交换,直白一点,就是王振手下的一条狗,只要他有指令,自己必须无条件的向前扑去咬住敌人的血肉。 王振含笑的点点头,颔首一扬,示意钱回自己可以出去了,下面该怎么做,相信凭借你聪明的脑袋会知道的,这一点,咱家就不多言了。 马车在经过短暂的休息之后又开始踏上了征程,钱回这心,始终如这马车一般上下颠簸,迎风高升,转瞬落地,这样的滋味实在不怎么舒服,钱回步履蹒跚的下了马车,当其左脚第一次踏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时,钱回一颗居无定所的心脏终于缓和了一口气,他知道,在马车内,谈话的主导从一开始就不在他这一边上。 “你,过来,朱状元在哪里?”钱回拉了一个经过自己身边的士兵问道,他现在要去寻朱少明的晦气,这地方总得找对,还的仔细思考一下谈话的内容,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状态实在不怎么舒服,虽然,与朱少明谈话从未占过上风,但这一次,他一厢情愿的认为,他能占据绝对有利的位置。 士兵对这个身着官服又是从马车里下来的胖子有些犯怵,在这支队伍里,除去将军,还有几个权柄滔天的大人,一个就是面前这一位,另外几个大家也都能一一认出来。 “大,大大,大人,朱状元在后边的马车里!!”被拉住的士兵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个大人面上满是不悦之色,他可不敢触怒了这位身宽体胖的大人。 钱回顺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松开了士兵,士兵忙不迭的向前跑去,边跑还不时的往回看,生怕钱回再找他的麻烦。 钱回嗤笑一声,我有那么可怕么?至于你这样畏惧于我?不过畏惧也是一种尊敬,钱回理想当然是如此想的,这些人越发的畏惧他,对他的行事风格就会有所顾忌,这样,将是十分有利的。 知道了方向,钱回径直朝前方走去,他可不愿骑马,自己的身材他知道,马上颠簸的更厉害,还是走路比较踏实,比较放心。不过,朱少明,本官踏实了,你呢! ............ “你到底是谁?” 同样处在马车里,朱少明面无表情的质问着女子,自己好心告诉她一个秘密,她竟反过来恩将仇报,隐藏在马车下面的那名酷似李纯的刺客在女子的帮助下,径直朝他刺出那一刀,只可惜,他身穿了金丝蚕甲,普通箭矢是无法穿透其中的,尽管这样,胸口仍是被那霸道的劲气给逼得一滞,所谓刺客,往往只有一击之利,失去了先机,暴露了身份,可想而知其面临的下场会是怎样。 “哈哈!朱少明,枉你聪明一世,却也犯着愚蠢的低级错误,我说我是曹顶天的女儿你就信了么?还傻不拉几的将那消息告知于我,莫非传说中那些话都是真的?”女子鄙夷的嘲笑一声,没杀掉你朱少明白白便宜了你这狗命,只是灿杜,他却被自己给害死了,如果自己下手在快一点,如果,是不是就可以杀掉朱少明了?女子说罢喃喃自语,望向朱少明的眼神里带着森冷无比的光芒。 被人指着鼻子骂,这种事相信绝大多数人没有类似的经历,诚然,朱少明也是第一次,这个女子都已经沦为了自己的阶下囚还如此嘴硬,难道是真心觉得自己不敢对她怎么样么?那么,你就想错了,本少爷可是全宇宙独一无二帅到爆棚又迷死万千少女的无尚利器朱少爷是也!你觉得你那红艳的俏颜能抵挡本少爷的坚船利炮? 朱少明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被人破口大骂,这个,说句心里的大实话,朱少明真心不知道作何感想,这个女子的话语里貌似有一丝误导的意思,如果她不是曹顶天的女儿,那么,谁是呢? “闭嘴,有人来了!”朱少明支起的耳朵忽然竖了起来,伸出手将一团布堵在女子嘴上,一般士兵走路都是同一个步伐,错落而有致!而这个步伐显然一旁人不一致,更明确是说是向着马车直线过来的。这一点,可以从直线无限延伸的定论可知!! 女子被朱少明这一句话给愣住了,旋即大笑,只是这笑里却只能发出‘忽忽耶耶的’呜咽声,朱少明懒得管她,人已起身蹲到车帘门前,掀开一个小角,这才看清了来人,我道是谁呢!原来是钱大人(欠打人),这下,事情有趣多了,便主动跳下了马车朝钱回迎去。 钱回正在思考如何开口呢!抬头却见朱少明从马车里跳了下来,而且观其面容好似还是找自己来了,一时间有些愣神,这,难道他知道了?随即钱回立即否定了这个结论,他才与王公公商议的计策,朱少明怎么可能看透。 “朱状元,别来无恙呀!!”事情来了,钱回也知道自己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打着招呼道,对于朱少明,他还是相当顾忌的,这个煞神,聪明绝顶,好似有什么事都不能瞒过其,这心里也跟着打鼓。 对于钱大人打的招呼,朱少明没有搭理,而是低着头在思考并计算着自己与钱回的步伐,三秒,两秒,一秒,时间刚刚好! “欠打人,你也好啊!”朱少明笑颜如花的张大了嘴巴,冲着钱回龇牙咧嘴,但同时,手上一直在积蓄力道的拳头猛的朝钱回的面门砸去,你个狗日的胖子,我让你出来了么?朱少爷一拳落下,另外一脚随后即至,且踢的位置非常刁钻,正是欠打人的下阴。 “啊!噢!”杀猪般的嚎叫顿时将整个队伍都惊住了,周围的士兵目光诧异的盯着朱状元,这是做什么?这一会功夫又将这个胖胖的大人给揍趴在地上,这朱状元的脾气看来还真不大好! 钱回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趴在地上抽搐着,朱少明下手太狠了,招招打在了他的痛处,招招打在神经穴位上,此时,更别说下阴哪里了........ 朱少明发泄一顿之后,一脚踩在钱回的背上,仰头望着那一轮火红的日头,嗯,不错,今天这金黄的光芒很适合见血!! PS(朋友们,抵.制日货,钓鱼.岛是我们中国的!让小日本去添老美的屁.眼去吧!) 第三百零六章 好整以暇说隐情!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老毛子说过,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当面上搞死敌人,背面上阴死敌人,当然,后两节是朱少爷自创的!相对来说,钱回的来者不善,朱少明垂头暗暗一思忖,就做下了决定,必须先发制人,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不是叫做欠打人么?本少爷今天就成全你,让你人如其名般厚实!只是,不是你打别人,而是被人打。 如果说有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一般常人都会习惯性的称他为傻子,而现在趴在地上喘息不已的钱回呢?如一只被痛打的死狗般无力可怜的蜷缩在地上,朱少明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之心,对于该打之人,他向来不会手软,相反,(钱大人)欠打人,你应该感到荣幸,本少爷这双手可是殴打过郕王殿下的。 远处,王振掀起帘子冷冷的目睹了这一切,其实,按照他的想法,朱少明确实是会暴打一顿钱回的,但没想到是在一声不响的情况下进行并完成,而且过程还没有一点还手,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要想搞掉一个人,必须从最基础的地方慢慢腐蚀掉其唯一的信仰,对付朱少明最好的办法则是让其暴戾的一面裸露出来,然后进行大肆宣扬,将是对其狠戾的摧残。 近处,铁木又是闻讯赶到,这一次,他的虎眉不再是紧皱着,而是深深的倒竖着,这个朱少明真能搞事啊!刚弄出了一条人命,现在又将钱大人打成了这样,难道就不能消停一会么?他又与这钱大人有和仇隙?老者的孙子之事还未解决呢!现在,哎......铁木重重的叹了口气,此时此刻,他已经无语了! “朱少明,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你知道他是谁吗?铁大哥我.......”铁木说了半天,仍是吐不出背后的那些难听的话来,他知道,年轻人对待别人的意见,不论好坏都会一昧的抵抗,他朱少明在这一点上甚烈。好话,现在人多势众,他也没办法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老者眼睛跳了数跳,至爱孙子无辜惨死的事情还未解决,他怎么又闹出了一件比之他孙子的事还要重要的事来。那钱大人乃是正二品的朝廷命官,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殴打羞辱,让其的脸面还如何在队伍之中呈放,他是不是太过放肆了? “铁大哥,老先生,你们听我细说之后就会明白的!!”朱少明既然敢将钱回踩在自己脚下,自然有其理由,看一个人爽需要理由,但殴打钱回绝对不需要理由。当然,事后肯定会想出一个不让自己处于被动的理由的,这是潜规则。 铁木的手掌向外翻转,示意朱少明可以说了,他知道,朱少明绝对不是那等嚣张跋扈的纨绔公子,可眼前所见到的场景又让铁木无法自圆其说,这是相当头疼的。之前朱少明送予自己一个天大的恩情,不管处在何种立场上,一码归一码,豪气汉子,就该拎清这里边的关系。 老者面无表情的翻了一个白眼,没有说话,虽未表现出强烈的意愿出来,但眼神里的那种渴望看在朱少明眼里。朱少明笑笑,摊摊手,道:“铁大哥,老先生,还是那一句话,确定的说,暂时我还不知该怎么对你们说,但是欠打人确实该打,我没有一剑杀了他还是便宜了他的!!” 铁木听着怎么感觉越发的不对劲呢!这都什么跟什么,朱少明,钱回可是正二品的朝廷大员,你擅自殴打已经触犯了例条。老者听得也是疑心大起,这些都是什么逻辑,怎么听着就不是那么个味道呢!以德服人,以理服人,你是闻名天下的文状元,这点道理难道不知道么? “各位想来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吧!就是不知道多少也能知道一些,现在我告诉你,昨晚钱大人与王公公就站在曹顶天的阵营里,欲置我于死地,力图合伙抢.劫官银,你说我是不是该一剑了杀了他呢!”两人的诧异表情以及周围士兵眼里所表现出的惊惧,朱少明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笑笑,不置可否的继续道。 铁木一时竟语塞,照朱少明这么说,这钱大人不管是何原因,与那曹顶天兼有同流合污之罪,按照大明律例,按律却是当斩,朱少明留下他,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他默默的退了下去,这顿打,钱回是白挨了,就是打了还没地方说理去。 老者也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曲折的故事,至此,他也退了下去,只是那看向朱少明的眼神里充满了复杂之色,这个言行举止放.荡不.羁的少年往往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出最难预料的惊喜。 “我,呜....我....是,被劫持的!!”口齿不清的钱回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来,他现在眼睛已经看不太清楚自己地下的东西了,全身各处都酸痛不已,就是脑袋,都是沉沉的,这样的感觉比死亡更可怕。 此时随着几个当事人的离开,周围士兵也只得远远的围观着这里的情况,根本就听不见钱回那几个吞吞不清的字眼,当然,朱少明是听见了的!他抬起踩在钱回背上的脚,蹲下身去,不屑道:“钱大人,你觉得你和那阉狗能斗得过我?你觉得你们能置我于死地!!” 朱少明的话,钱回朦朦胧胧中是能听见的,但每说出一个字他都能感觉到喉咙里传出的火辣辣的辛痛感,至此,他知道,自己对上朱少明,是无力反抗的。而且,这一顿打,如果王公公不来,他是没有办法离开的。 众人目睹着啪啦在地上像具死尸般心惊肉跳不已,这朱状元好霸道,好血腥的手段,温柔起来如沐春风,冷血起来如狂风暴雨瞬间而至,就是他们的首领铁将军也没有如此果断的气魄与胆气。 男人骨子里都存在好战因子,尤其是面对劲爆的血腥屠杀,骨子里那股血气就会被勾出来完全绽放,这需要一定的条件,显然,朱少明做到了,围观的士兵们心中唏嘘不已,他们又见识到了朱状元温婉面孔下暴戾的一面,还有那字字珠玑的话语一下一下的敲击在他们滚烫的心房。 第三百零七章 手起刀落人头掉!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做任何事情都需要讲究时机,时机不对,万事都会留有遗憾,找准了时机,猛然一击,必造成惊天效果。诚然,王振深谙此道,派钱回出去当炮灰,是他的计谋,也是一种试探,是摸清朱少明行事风格和行为套路的探路石。当然,他也不可能任由朱少明欺辱他手上的卒子,打狗还需看主人,你这般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钱大人殴打凌虐,你置皇上恩威于何地,你置我大明律例与何地。 王振拨开帘布,稍稍挑眉望了一次刺眼的天空,这个火红色的年代,这轮皓日当空的晴日,挥洒着无限金黄的光芒照耀在大地上,那一抹忽隐忽现的马车掩印在自己眼里,充满了梦幻般的色彩,王振精神有些恍惚,缓了缓神,盖上了帘子,又垂头审视了一番自己的衣装,因为被绳子捆绑倒放,身体各处的衣服都呈现出不均匀的褶皱,他用力捋了一会,安然下了马车。 “王公公好!!”随着王振的经过,看见他的士兵俱都毕恭毕敬的行礼问候,如果不认识朱状元,这是现实里可以允许的,但绝对不允许有人不认识王公公,他们是御林军,深处皇宫大院,自然对一些秩事趣闻了如指掌,而关于王公公的事迹绝对是大名鼎鼎。 王振出奇的竟也会以一笑,这些士兵将是保护他一路西行的安全保障,他即将要掌控这只精锐之师,礼贤下士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至此,已经有不少士兵得到了王振回以善意的微笑,让当事人兴奋不已,要知道,王公公的荣耀与恩宠与之朱状元相比不遑多让呢! 队伍仍在继续有条不紊的前进着,王振一步一步的向朱少明所在的地方走去,事实证明,人都有猎奇的心理,见识了朱少明的威猛手段之后,士兵们极为不舍的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前方,不管怎么说,朱状元都是他们心中仅次于将军的存在,他所做的一切想来也都是有原因的,只是层次不够,难以获悉那些高深的东西。 不一会,王振已细汗淋漓的走到了朱少明的对面,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仔细为自己拭去脸上的密汗,其实,他只是借机观察地上的钱大人是否还活着,如果钱大人因此而丧命的话,倒也是个不错的归宿,其在京城做的那些事注定其这一辈子都不能善终,即便跟着自己,也不可能将那些事抹掉,人在做,天在看。 现场的气氛再一次陷入冰冷僵持的局面,王公公不喜不怒的到场,朱状元的云淡风轻,似乎这两人都在酝酿思考着谁先开口,但谁都不开口,只是默默的关注着对方,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场景,也是一场无言的争斗,最先开口的那一个注定会陷自己与被动之中。 终是朱状元熬不住,这是士兵们自己的想法,他们理所当然的觉得朱状元与王公公两人年龄的差距是朱状元最先妥协的最根本原因,但事实上呢?我们拭目以待。 “王公公,不知您此来有何目的?是将他带回去还是怎么的?您知道,他昨晚站在曹顶天的立场上的,就是队伍未出行之前仍是待罪之身,现在又知法犯法,我等同为皇上效命,您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么?”朱少明十分客气的说道,对于王振,还不能直截了当的对抗,这么说并不是自己畏惧他,而是,避其锋芒,你懂的! 王振紧紧眯合了数番那双精细的小眼,又蓦然睁开,一脚踹在了钱回的背上,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即便他占据了天时地利和人和,但也不会天真的以为山高皇帝远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朱少明不是那般愚笨之辈,从其暴打钱回就能看出,他有所倚仗,而倚仗,则是自己顾忌的,只是现在还不清楚他手中的王牌。 “啊!!!咳,咳....”钱回在朱少明的脚撤出去以后本能的以为自己终于能够舒坦的活下去了,只是不知何时,耳畔边幽幽的飘来王公公那天仙般美妙的声音,可在下一秒,他就后悔了,理想中的自己被人抱起抬走并没有出现,相反,一双宽大的鞋掌却压在了自己背上,钱回此刻已经奄奄一息了,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撑到了极限,只是万万想不到的王公公竟然对着自己拳脚相向,这和计划中的对不上号呀! 也许是觉得自己下脚轻了,亦或是觉得朱少明脸上那布满的戏谑之色,王振愤怒的从一边士兵的腰部抽出钢刀,作势就欲往钱回的脖子处砍去,乱臣贼子,罪当万死!咱家今天就为朝廷除去你这等尸位禄餐之辈,食君之禄,当为君担忧,你却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孽,就是这天也不能容你!!! 说句实话,王振心里也是被逼迫到了死角,虽是朱少明率先开的口,但是朱少明的武力值耀武扬威的在自己面前摆着,自己如果不做出他想要的姿态,下一个倒在地上的绝对会是他。 众人见此一幕,情不自禁的张大了嘴巴,就是没有张大嘴巴的士兵俱是双手紧抓旁边之人腰间的嫩肉,肉眼能清晰的看到,那青筋暴起的施力让旁边之人疼得直咧嘴,而当事人却不自知。 铁木不知何时来到了现场,这又是唱的哪一出,王公公到底想干嘛?他和地上奄奄一息的钱大人不是一伙的么?为何会举刀相向,如果没有外力逼迫,铁木绝对不相信王公公会干出这等事,可是逼迫王公公的外力又在哪呢?难道是朱少明?铁木发现自己自从认识了朱少明之后,这脑子就一直处于混沌的状态,好像脑子里填满了黏糊糊的浆糊。 老者也是掌着马车神色怪异的望着举刀欲砍的王振,戏码似乎越来微妙了,这一支队伍里鱼龙混杂的势力相信会让朱少明看昏了头吧!不过在他眼里,无非就几个派系,派系之间联系的纽带除了利益,他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 朱少明含笑的鄙夷一声,你有种今天就将他砍了,额,忘了,你王振似乎是没种的家伙,这个,不好意思,忘掉了。 王振高扬的钢刀锋利无比,透过仔细观察刀口,你会发现这柄钢刀有着弯弯的刀身,从刀尖到刀柄,无一处不透着森冷的肃杀之气,就是这样一柄钢刀被举在空中,欲一刀砍掉地上毫无知觉的钱回,说实话,砍掉钱回的作用不大,钱回说起来是个正二品的大员,但在他与王振两者之间的博弈来说,留着他的作用更大。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转瞬的时间里,锋利的刀锋刺破空气,径直朝着钱回的脑袋上砍去,若不出意外,在三分之一秒之后,钱回的脖子会因尖锐的外物入侵而出血,随着外物的力度追加施力,很快,一颗人头就会旁若无人的滚出半米远。 朱少明冷眼旁观,如果王振真将钱回的人头砍了下来,那么,他也没所谓,不论何时何地,钱回都是他王振杀的,与自己无关,自己只是在王振面前阐述了一个道理,仅此而已。 也许,很多人都不愿看到如此血腥的一面,但现实往往要你无所遁形,王振知道,他输了,朱少明并没有让他住手,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手持的钢刀已经深深砍进了钱回的肉里,如此,王振心一横,稍一使力,骨碌一下,一颗热气直冒的人头滚到了王振的脚下,他瞪大了眼珠子呆望着脚下那两只无神的眼睛。 手起,刀落,一道血注瞬间弥漫了王振那张胖脸,红的妖艳,冷的异常,恨得狰狞,带着无比森冷的死亡气息,所向披靡的向着地下渗透。 “啊.....”无一例外,士兵们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正二品的大员就这样陨落了?他们不相信,打死也不相信,有些人不自信的揉了揉眼睛,他们根本不愿意相信眼睛所看到的,更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马上就会醒来的梦。 可是,梦,不论何时何地,它都会是梦,但现实,依然只能是现实,你逃脱不掉,躲避不了。不管你愿或不愿,它会站在你的身旁,目睹你的一切。 “噗,噗,哗.......”耀眼的光芒下,鲜血带着白雾迷蒙的热气直往上蹿,涓涓血流的声音一声不响的刺激着每一个人的心房。 王振持刀的双手哆嗦了数下,忽将刀一把仍在地上,眼里散发着恐惧的光芒,这不可能的,他是不会杀掉钱回的!可是脚下的这颗人头又准确不误的告诉他,钱回已经被自己砍掉了头颅,而且还是自己杀的。 “来人,将这具尸体拖走!!”朱少明暴喝一声,面色严峻的注视着王振,很好!很强大,不愧是王公公,如此果断的就将钱回给砍了,公公好大的魄力啊!! 不出一会,一具无头的男性尸体被士兵们迅速处理掉了,朱少明这才环抱双臂,冷冷道:“来人,将王公公绑了!以后若是没有我的命令,谁若是擅自为其解绑,这便是下场!!”朱少明说罢一指地上那一滩鲜艳的血迹,转身又上了马车!!! 第三百零八章 夜幕降临的宁静!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铁血威严必有其辅佐冷血的手段,至此,一个刚柔并济的阴面美少年形象在所有士兵的心里刻下了烙印,血的事实告诉他们,这是一个笑起来可以无所顾忌,但正经起来却又不得不严肃对待的年轻人,这一个冷静而沉着且带着强烈的冷静思想的的朱状元是真正发飙了,其所针对的对象不是他们,也不是他们的将军,而是一起随同前往的副帅王公公,而钱大人的身首异处下场则是因此而丧命的冤魂。 老者温善的眼目望着朱少明那转身的背影,下意识的凛了凛,这个年轻人身上的戾气太重,长此以往下去终究会出事的,率性而为,看似很潇洒果断,但却欠缺了一份思量,这便是处世之大学问。他,还欠缺了一份火候,这需要时间,也许到了某些时候,这些问题也不再称之为问题了。只是目前,他还太年轻!! “朱少明,现在你满意了?”王振站在马车之外,用那尖锐的声音嘶吼道,他已被朱少明逼到了死角,这是绝地的反击更是必要的一击,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步骤会来得如此之快,在他的计划之中,钱回最终还是要死的,但却不是现在,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任务,而现在朱少明的突然还击打乱了他的计划! 车里的朱少明闻言,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没错,车里多了一个身影,更确切的说,他此时扮演的便不再是钱回,不再是那个朝廷的二品户部尚书,至少在没有征得朱少明的同意之前,他的身份就不能得到承认,这是条件,也是不得不屈服的处境。 马车之内,除却朱少明和那个女子之外,还多了一个暂时的‘钱多’,他从现在之时起,已经不能代表那个死去的钱回,他的一切都将在朱少明的掌控之中。如果他敢有稍稍的异心,相信,挫骨扬灰的滋味绝对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前提是钱多愿意放开一切去尝试。 女子调皮的朝朱少明努了努嘴,她觉得,朱少明应该做出些什么,仅凭这些调虎离山不是长久之计,王振的阴谋亦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果朱少明不趁机做出一些什么手段来的话,此消彼长之下,他们将会长期处于一个相当低迷的劣势之下。 “朱少明,谢谢你的活命之恩,日后若有任何差遣,钱某人定遵从不违!!”钱多单膝跪倒在地,真诚的说出了自己的宣言,事情发展到现在,他已经看开了,生命在王振与朱少明这两人面前,是极其脆弱的,相比之下,反投朱少明无疑能让尚有一线生机。 朱少爷骤然睁开眼睛,冷冷的审视了一圈钱回,从今天开始,你的命运由我来主宰,这一点,希望你能看清,别想做出任何徒劳的挣扎,忽然,严肃之色陡然隐没,换之而来是一副轻笑的祥和微笑,他虚浮起钱回,任何事情都存在利益之间的交.媾。你,照我的话做,你还是你的户部尚书,但若他日,下场你懂的。 天色在队伍的忐忑不安中悄然过去,相比当事人,一干士兵的心里显得轻松许多,他们只需要一心赶路,最大的隐忧也只是路上出现某些未知的威胁。 朱少明拨开窗帘望了望天空,此刻已经接近了傍晚,那一轮高空悬挂的红日也在羞羞答答中落下帷幕,夜色趁机而入,侵蚀掉所有黑暗之后,这支队伍便不得不扎营原地休息,这便凭空给队伍增添了不可预估的危险。 王振已经神色复杂的回到了属于他的马车里,这一役,他输得彻底,本想先声夺人的王振却输得丢盔弃甲,损兵折将不说,现在他的手上却只有了那一张王牌,如果再失去他的凭仗,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旅程他要如何应对。 “你,过来,去,将你们将军叫过来,就说咱家有事找他!!”王振捞开帘布,对着马车之外的一个侍从微笑道。敌人的獠牙已经放出,他也该有所行动了,只是,朱少明,这一次,希望你能扛得住。阴测测的气氛瞬间弥漫了一车厢,黑暗中王振胖胖的脸庞模糊不清....... 很快,铁木掀开车帘上了王振的马车。至于两人在里面说了些什么,无人得知,但可以看见的是,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后,铁木神色怪异的从马车里跳了下来!稳住身子之后便马不停蹄的向后方走去,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必须叫住前行的队伍,只是这事还需征得朱少明的许可之后才能执行。 “全体都有,原地扎营休整,今晚,我们将在此地对抗风寒,对抗黑暗里未知的事物,希望身经百战的你们不会感觉到寂寞!!现在,大家都行动起来吧!!”应铁木所要求,朱少明扯着嗓子向着众人发布了自己的命令。说罢笑着向铁木请教一些野外露营的知识,其实这些他都了如指掌,只是想从铁木的嘴里说出这些事来。 “铁大哥,夜晚,我们需要注意一些什么呢?”朱少明谦虚的向铁木询问道。这些东西,对于临时抱佛脚的自己来说是十分必要的。有很多事不在于你做不做,而是你专注这件事的态度。 “这个,朱贤弟,你需要向老先生请教一些,你知道的,铁大哥忝为御林军将军,但对于这野外露营之事也是知之甚少,目前也没有实战经验!!”铁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朱少明这个问题问他想一把掐死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守卫皇家大院哪需要如此风餐露宿的在野外谋生。 铁木知道朱少明的性子,他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起身告欠了一声,才一会功夫,老先生便被铁木给架了过来。他一看到朱少明,和悦的脸上立马蒙上了一层寒冰之色。早知道是他有问题,打死自己也不会来的。 朱少明笑笑,透过老者健朗的体躯关注着扎营扎得热火朝天的士兵,今晚,想来一定会非常有趣吧!与昨夜一般,必定跌宕起伏。 天黑,有时会如蝗虫席卷一片稻田那般迅速,不多时,整个天际都笼罩在一片阴郁黑蒙蒙的状态之下,队伍已被分成了三十个组,每组里分有一百个人,当然,分到与朱少明一组无衣不够一百人,大约只有二三十来人,分组的任务是铁木完成的。 PS(衷心的希望,政府能强硬的收回钓鱼.岛的主权,民意经不起三番五次的折腾!!其次今天要感谢一位ID叫闯闯无为的书友,谢谢你的打赏,虽然不多!每一分都是对老武的肯定!老武会加油的!) 第三百零九章 黑夜魅影之前兆!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夜凉如水,野外的天空显得格外空旷,视觉广阔,油墨泼抹般的寂静给这只队伍增添了一丝鬼魅之气,但却又让欢乐降临在每一个士兵的头上,他们三五成群的摇头左顾右盼,相互攀谈着自己的心事,不时从别人口中换回自己想要知道的事,如此,便是完成了一个循环的你来我往的交流与沟通。 “嘀--嘀--嘀-啦-丝.....”寂寥的黑夜里,明亮的篝火远处,虫兽的低鸣声透过黑暗传到每一个士兵的耳中,这些微弱的虫鸣他们早已习惯并麻木,周围似乎陷入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之中。黑夜,隐藏了人身上的细微表情,也隐藏了某些犹未可知的罪恶。 炫亮的篝火,灿烂的笑容,大部分士都沉浸在如此宁静的状态之下,士兵们啃着打猎来的野物,有野兔,有野鸡.....各种野外里能打到的野物被架起的篝火烤的异样的秀色可餐,香喷喷的猎物成功的馋住了每一个对它垂涎已久的士兵,他们俱都专注的张望着那篝火之上油光铮亮的野兔,肉香弥漫在每一个小组之间。 行军打仗,除非旗开得胜,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士兵喝酒的,尤其是深处荒郊野外,则更是滴酒不能沾的,但现实里发生的情况是,士兵们满足的啃食着手上的肉食,同时手里拿着酒壶不时往口里送酒,这样的场景若是被朝廷里的某些言官们知晓,这漫天的口水战是免不了的。而这酒的由来则是在涿州城里王振偷偷指挥装进去的。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每一个不同的圈子都是身份相对等或是地位相差无几的人才能组织到一起的团体,同样的,朱少明这一组的成员集结了这支西行队伍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中,有老者,钱回,铁木,当然,还有一些连朱少明都不记得名字的将士,大约面部的轮廓还是能认清的。 美酒野肉,吃饱喝足之后,男人总会联想到一句话,饱暖思淫.欲,队伍之中已经有好些人开始站起身来胡言乱语说些荤腥的桥段,例如,某个时间段里去春满楼里跟哪个姑娘干了几裆子那事,男人,除去身份地位与名利,最好奇也最为感兴趣的无非是女人,尤其是三五成群的男性之间,总会拿那方面来强调自己的强势。这同样也是一种骄傲,更是一场胜利。 隔开熊熊燃烧的的篝火,再摒弃喝得烂醉的士兵,所有士兵里也只剩下了一些守夜的将士,他们心中都很清楚,这次所运送的官银已经被朱状元转移了,那么也就是说,此行,不管发生任何艰难险阻,他们的任务都将顺利完成,因为,官银不在他们所押韵的押送车里,当然,前提还是将军下的命令。 “铁大哥,不知你让士兵们喝得如此尽兴是何意呢?少明愚钝,还不能理解其中的含义!!”朱少明略微轻蘸了一口手中端着的酒壶,酒虽味甘,性略烈,香扑鼻,但却不合时宜,酣畅淋漓自有其特定的环境,但若此时饮酒作乐,未免有些大张旗鼓甚至是嚣张狂妄到底了。 借着酒醉,铁木步履蹒跚的移步来到朱少明的身旁,手持一坛好酒,打着饱嗝,喃喃道:“朱贤弟,那些烦忧之事暂且不论,难得如此尽兴,来,为兄弟干一杯!来,小的们,我们敬朱状元一杯,这一路上多亏了朱状元的神机妙算,感谢他为朝廷,为百姓所做的一切!!”说罢撕开泥封,双手捧上酒坛递与朱少明,从我宣布可以喝酒之时起,你却一直闷着头思索着,大家都高兴,你一个人不高兴会让大家跟着不高兴的。 盛情之下必难拒,铁木深知如果以自己之名想怂恿朱少明喝酒,这有些不大现实,更何况行军打仗的半路途中是不允许喝酒的,可是他们所有人都喝了,只有朱少明一人未喝,这会让其他人心生芥蒂的,他也是为朱少明好!!年轻总是要多积累些人脉的,同样,威压也是靠着一点点积累起来的,这喝酒就是第一关。 “铁大哥,小弟肚子疼,去如厕一下!!”万般无奈,朱少明只得使出尿遁之计,尿遁之计招数虽烂,但却是最直接也最难拒绝的。朱少明说罢人已向自己乘坐的那辆马车走去,今晚注定有事发生,他必须保持好清醒的状态。 铁木笑意盎然,待朱少明转过身子之时,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不动声色的向一旁的将士打了个眼色,尔后向王振点了点头。朱少明,其实,你本可以与我相安无事的,奈何你频频与公公作对,铁大哥我也无奈,你下到地狱之后不要怨恨我!! 在这支队伍的数里之外,有一群衣着褴褛的黑衣人个个严阵以待的匍匐在地面上观察着那一处火光通天的地方,他们个个面色严肃,军师说过,昔日耻,不算耻,一辈子耻才是永恒的耻,所以,他们蓄势待发,现在,是该到了一雪前耻的时机了。 “军师,什么时候进攻?”黒木寨的大当家杜朗眯了眯眼睛问着一旁的军师道,他们已经跟着朱少明的队伍好几天了,一直未下手,为的就是今晚,为的就是现在这一刻,本来就是昨晚,他们本可以将官银堂而皇之的劫走的,但在军师的极力阻挠之下没有出动一兵一卒,而事实也证明了军师的判断是正确的,朱少明确实不是一般人,就凭那份智谋与冷静就足以当得一位旗鼓相当的对手。 刘安生问大当家之言,还算俊朗的星眉微微泛起了一丝褶皱,大当家是不是太过激进了一些,对上朱少明,恐怕不是那般轻松的吧!上次在黑木林的交锋不就可以看出来么?那是一个奸诈多疑的少年,他谁也信不过,这也可以原谅,像他们这些整日浸淫在权谋术数里的人来说,哪怕就是自己也都是不可靠的。 “大当家的,其实,我们在等信号,等待一个可以进攻的信号!!”事到如今,刘安生也没有必要隐瞒了,朱少明那支精锐的队伍里,他早就在里面暗插了卧底,只要时机一到,他们便可大肆进攻和扫虐这一支和得烂醉如泥的精锐之师。到时候,便可将劫持官银的黑锅扛在朱少明头上,他们则可以逍遥法外的享受美好人生。 “信号?”杜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大脑,诚如自己所想,如果军师真能在敌方阵营里安插暗桩,那么,军师到底是何须人也,要知道做暗桩不仅仅是需要头脑灵活的人,还要有见机行事能见风使舵的本事,更重要的还是主使之人的运筹帷幄。而这些种种,似乎自己身旁的军师都已具备。这让杜朗有种不安的错觉,他竟有些完全看不透他了,之前整个黒木寨最不懂的人就是军师,如今看来,他自己所看到的那些不过都是军师故意让自己看到的。 刘安生重重的点点头,这些事,他本想与大当家的交心的,但事先说明又怕走漏风声,所以一直都藏在心底,只是不愿大当家的心里多想,但现在的情况是大当家显然误会了自己。 再反观回来,朱少明晃晃悠悠的转到马车的末尾处之后立即绷紧了身子,全身的肌肉都处在一个临界的爆发点上,他在等待,等待那个跟踪他的人能走到马车后边来! 果然,那人见朱少明一瞬间闪到了后边,脚步也快了许多,可就是在这样心无旁骛甚至是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朱少明一个环脖紧扣给击晕了过去,紧接着将他的身体拉出众人的视线之外,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马车的后门打开,将这具昏倒的身体塞进了马车里。做完这一切之后,朱少明猫着身子向黑暗处隐去身子。 铁木的有意无意灌醉懵懂无知的士兵,加上黑夜里隐藏的罪恶,让这些士兵们都毫无心理负担的狂欢,如果有女人在此,朱少明会相信,他们会是变成一支**之师!! 马车里,女子一把寒刃捅进了士兵的心窝,鲜血扑哧扑哧的就留了出来,嘀嗒掉落在马车的地板上,然后掉到地面上向低洼之处流去,渐渐地,血液流到了押送车下,而押送车的周围布满了面色严肃的将士,他们是今晚守夜的将士,不像那些人能饮酒作乐。 老者有些疑惑,朱少明去了那么长时间还不见回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他还要留着朱少明的狗命为那些老百姓恕罪呢!至爱的孙子被其诛杀,他这心里到现在一回想起来都是痛的。可下午在一个空档的时间里,朱少明又找到了他,并提出要让自己孙子替代那钱回的要求,而且向自己讲诉了一件事,最后,自己还是答应了他。所以,下午王公公砍掉的钱回并不是真正的钱回,而是他已死去的孙子。而真正的钱回也应该躲在马车里,老者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朱少明到底想做什么? Ps(今天一上午加下午一二节课,晚更了,抱歉!) 第三百一十章 鹿死谁手未可知!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篝火明晃晃的闪动着奇异的亮光,但却没有人去专注的盯着火苗子看,大家都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敬酒,忘却了时间,忘却了身份,忘却了本该肩挑的责任....... 人说上位者大多养气功夫做得很足,同样围着熊熊燃烧的火堆旁边,王振这一组的气氛显得相当的沉闷,不因这些人不喜玩乐,只是这组只有十多个人的小圈子中少了一个人,他就是借机尿遁的朱少明,铁木疑惑了半响,终是按捺不住,沉不住气的再一次派人前去查探,但都无终而返,就是脑子再愚笨,也知道了怎么回事。 王振神奇极其古怪的瞪着老者,本能的觉得朱少明的离奇失踪应该与这个老头有关系,而且这一路上也就这老头与朱少明走得近,如果他不知道,还真是笑话! “老先生,朱少明不会掉进了坑里吧?去了这么久都未见其回来,咱家认为你应该是知道他的去向的!不如.....”王振细小的眼珠子精细的转动了一番,朱少明不见了,你这个老头就为他陪葬,咱家不相信朱少明能不管你? 老者心知肚明,但面上丝毫不动声色,你王振的言下之意不就是想我去将朱少明找出来好一网打之么?如果你是这般想的话,那你就会失望了,朱少明是一只桀骜不驯的蛟龙,就凭老身也是不能逆转其偏执的思维,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你们打的什么主意当真以为是这个老头老眼昏花么? “王公公,朱少明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呢!稍安勿躁!!老身近来身子偶感不适,尤其是腿脚方面,这春深露重的,还是年轻力壮的铁将军去比较合适,将军,您认为呢?”老者耸了耸肩膀,若抡起膀子来真刀真枪的干,你王振还真不一定是老夫的对手,只是不到万不得已,这王牌还不宜现世,但你若继续逼我,老夫倒不介意你成为下一个钱回!! 王振听闻老头之言,面部表情极度扭曲了数遭,还没有谁敢忤逆他的意愿,这个老头是不是活腻歪了,敢这么与我作对,你一个脚夫的首脑,咱家与你说话都是你祖上几世修来的福气,你竟敢如此对待咱家的话,言罢望向老者的眼神里遂带着冰冷的寒光。 铁木见这情况,两人似乎已经剑拔弩张,王公公的咄咄逼人,老者的抵死反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留着这个老头还是有用处的,这个时候可不宜出什么岔子。于是出言圆场道:“既然老先生身体不适,那么,这跑腿的活还是我来吧!” 不多时,铁木在继两个士兵一去不复返之后也未见回来,而除去值夜的士兵之外,其他士兵俱都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个横七竖八的斜躺在地上,隐约可闻呼噜声一片,在这一晚特殊的夜晚里,呼噜声伴随着虫鸣声,奏响了一曲黑夜里的美妙篇章。王振越发的觉得不安,按照铁木的武功去了半天也不应该到现在还不回来,难道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森冷的夜,忽隐忽现的虫鸣声,将士熟睡的呼噜声,还有那火苗子迎风飘舞的乱颤,周遭是一片阴暗的景色,横七竖八倒地昏睡的士兵,乍一看会觉得凌乱不堪,但若是细细观察,则会发现他们之中的排布呈现一种奇怪的形状,更像是一张大网,只在一端留了一道口子。 “哔啵,哔啵.....”木材未完全烧透发出哔啵的炸裂声,这一下一下的,好似催魂曲一般敲击着王振的心房,也震着老者的思绪。 火光在黑夜尤为显得刺眼,火光给人驱赶掉了寒冷,但同时也给人带来了潜在的危险,远方一直匍匐在地上的黒木寨的兄弟们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这处火光通天的营地,据刘安生目测,围在地上的士兵已经喝得烂醉如泥,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堪一击。当然,前提还是要除掉那些手持大刀长矛的守夜士兵。 “大当家的,我们今晚得手最大的威胁就是那些站着守夜的人,我想问问,大当家的对除掉他们有把握没有?”刘安生静静的问道,只要自己这一方人小心翼翼的低身前进,除掉那值夜的二十多人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杜朗拧着虎目深深的思索一番,军师之言在理,倒在地上的人不足为据,只是还需要找人去打探一下那些倒地长睡不醒的士兵是否真的睡着了。这一次,举寨齐攻,定要事事小心谨慎,黒木寨存在江湖里也有多年,如果因此而销声匿迹于江湖,不说为他卖命的兄弟们死不瞑目,就是他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对了,军师,你可知三当家的被关在哪里么?”想了想,杜朗还是问出了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如果三弟被那朱少明秘密.处决了,他定要誓死杀掉他全家,这是他对兄弟许下的重誓,更是对待兄弟不舍的情谊。 “大当家的,三当家的应该就在那辆马车里,我们杀掉那些守夜人就可以营救出三当家的了!!”刘安生镇定的回道,至于刀疤脸,这个时候,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死就算你大命。但对于大当家的心思,刘安生觉得他应该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朱少明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按照他的性格,刀疤脸八成应该是不在了的!! 黑暗中很好的隐去了朱少明的身形,他徒步移步在荒野之中,今天,一切将尘埃落定,所有的权威将归属他一个人,这一点,他向来深信不疑。 “所有人,听我号令,小心前进,待进到五十米的地方,全部都听我的指示!!”杜朗心一横,扭过头向所有的兄弟吩咐了一声。 众土匪一瞬间集结出动,五六百的黒木寨土匪齐齐向火光通明的地方摸索而去,他们的步伐是那么的小心,又是那么的认真。让在一个制高点观察的朱少明都觉得将土匪当到了这个境界也算是独一份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事情总出人意外!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在森冷的黑暗中匍匐前行,在静谧的黑夜里摸爬滚打,在惊心动魄的计谋中做着生死较量,无边的冷夜悄悄的酝酿着一场殊死的博弈。军师刘安生一颗心在大当家喊出全体出动的号令时变得不安与暴躁起来,犹如那吊井打水的水桶,七上八下。准确的说,即便是他掌握住了天时地利与人和,他但那颗谨慎骚动的心仍觉得忐忑和心绪不宁,要知道,这个时代,没有绝对的保障,即使是亲兄弟,也有可能在你最需要他的时候捅你一刀。 呼~呼~呼!!冷冽的春夏之风带着一丁点的寒意,又夹杂着夏季里滚烫的骚动,一往无前的肆虐过这片荒野之地上每一个人的脸庞。 锦衣卫擅长的本领之一就是善于伪装,善于隐藏自己的身形与身份,这一点,是别的士兵或是其他兵种所无法比拟的,同样,朱少爷也知道,兵贵神速,再厉害如斯的兵种也都会存在精神倦怠的时刻,例如,此时此刻,一向以精锐之师著称的御林军个个却喝烂醉如泥,根本就无丝毫还手之力,再观那二十多守夜的士兵,又能挽回一些什么呢? 夜在呼啸,黑在蔓延,在无边的黑暗中有大批的人影正逐步向光亮处逼来,如果,仅仅只是如果,如果那些守夜的士兵们能够专心致志一点,他们就能发现已经流到他们脚下的鲜血与空气中那弥漫着的血腥味,可惜,他们只顾得上谈天说地与发泄内心的不满,丝毫不知他们的性命已经被人判下了死刑。人最可悲的不是知道自己何时要死,而是自己在不由自主的情况下将自己送上死亡的浮屠。 “停!!”杜朗弓着身子拦下了众兄弟,此时与灯火闪亮处已经非常之近了,这是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目前来看,他还要进一步确认那些地上的官兵是否真的没有一战之力?还要做进一步的判断抢.劫完之后的退路,有钱挣,没命花的结果不是他所期待的。 “军师,你看,现在是不是找几个兄弟去打探一番?”杜朗心中对军师虽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但迄今为止,也没有人能取代军师在他心中的地位。刘安生诧异的望了大当家一眼,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种形势下,首脑的心态要保持绝对的平稳,不可因不世的财富就在眼前而使自己方寸大乱。 “大当家的!我在等信号,等可以进攻的信号!!”刘安生埋下头去,在黑暗中隐藏了自己的脸谱,淡淡道。大当家的话当然没错,可如果这只是朱少明摆出的一个请君入瓮计,那后果绝对是不堪设想的,他们输不起,也赌不起!! ................. “王公公,铁将军去了这么久也不见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老者紧张的揉.搓着双手,任谁在前后去了三个人都未回来的情况下都会感觉到不安的,纵然他见惯了大风大浪,对于这种诡异离奇之事也是第一次经历。 相比之下,王振的紧张程度要比老先生远甚,从王振额角密布的细汗来看,其内心里一定在做着不可抉择的挣扎,这一点,老者看得很准。王振不动声色的抹去自己额角的汗水,嘴里喃喃自语道:“呵,这火太大,热坏了!!” 老者笑笑,没有接话,这话也不用他来接,王振只是借机掩饰掉自己的尴尬,却不知其面部表情与动作都将其紧张压抑的情绪出卖的一丝不剩,只是他自己尚未可知。 火堆仍在旁若无人的燃烧着,红绿相间的火势看着让人不自觉产生一种荒谬的念头。这时,老者慵懒的举起双臂,在空中比划着不一样的圆弧,很快,老者又放下来,告罪一声,人已起身离开,这里是一个是非之地,早早的离开对自己这身老骨头还是比较有利的,而且这人年纪大了,也见不得血。 王振呆愣愣的望着老头的离开,心里有种不安的念头在迅速滋生着,可是这念头又不是很强烈,王振以为是自己这些日子太过劳累而引起的忧虑,当下也没多大在意,裹了裹皮大衣,眯着眼睛小憩。 “大当家的,我们可以行动了!!”刘安生冷不防的说了句,说实话,杜朗被吓了一大跳,试想一下,黝黑深邃的荒郊野外,突然从耳际里听到自己同伴的声音,心跳会不会加速?杜朗用那只满是老茧的双手抹了一把额头,既然军师说可以进攻了,那么....... “所有兄弟,听我号令,全速前进,杀掉那些官兵,未来将属于我们自己,冲啊!”杜朗豪气冲天的站起身来,手举铁锤,面红耳赤的吼道。 霎时间,匍匐在地面上的黒木寨的土匪闻风而动,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奋不顾生的向前冲去,而杜朗,则是率先手持铁锤以千军之势冲在前头,他的兄弟为他出生入死,不管怎么样,这一次,为了其他兄弟,他冲在前头当先锋又何妨。 眼见着从四面八方同时涌现出数不清的黑影,守在押送车旁边的御林军吓坏了,惊慌失措中想去禀告朱状元,可惜找了半天仍不见朱状元的身影,想去找铁将军,然而现实又将他们再一次击溃,无奈之下,他们有的人想到了王公公,一个士兵跌跌撞撞的奔至王振的身旁,哆嗦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想说话,却被一只弓箭射穿了后背心。 呼啸声陡然响起之时,王振蓦然被惊醒,就见从自己数十米的地方一瞬间冒出无数的人头,再茫然环顾自己的四周,俱是横七竖八毫无生气的酒鬼,王振冷笑数声,推开早已死去的士兵,解开发髻,狂笑不已。 “朱少明,今晚,所有御林军将全军覆没,即使你安全逃脱并将官银发到每一个老百姓的手里,依然不能改变你的命运!哈哈.......”王振冷酷的扫了一眼快要燃尽的木头,黑暗再一次侵袭,不出一会,这里将陷入一片尸山火海之中,而自己,则可安全无虞的逃出生天,因为,黒木寨的大当家乃是他的手下。 黒木寨的兄弟一瞬间点燃了火把,高举火把与刺刀拼命的向御林军处冲击着,瞬间,那二十多名御林军被迅疾冲过来的土匪所淹没,也许,这样的宿命也好!至少在今夜看来,死亡也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他们的死与地上战友的死不一样,他们是战死的,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而死,是值得称道的!! 王振淡定的站在风口浪尖上,等着黒木寨的首领来向他汇报战果,今夜突袭的目的不在于这些喝醉的御林军,而是朱少明,他才是心腹大患,至于其他人,咦,对了,那个老头呢!! “杜当家的,帮咱家找出几个人来,第一个就是朱少明,第二个人是一个老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王振紧咬着泛黄的门牙,今天不将朱少明碎尸万段,难消他心头之恨,而且,今夜,一个人也不能活着走出去。 这时,天空渐渐的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着每一个土匪们的面孔与手举的火把......... 第三百一十二章 漫天飞舞流箭矢!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回公公,属下已经将这里掘地了三尺,仍是没有发现您要找的两个人!!不知公公还有何要事吩咐,属下定照不违。”杜朗毕恭毕敬的回答道,自己面前这个胖子的威严,哪怕就是那朱少明也是要禁忌三分的,何况自己呢!当然,不仅仅是公公着急,他自己也在暗暗着急,找不到朱少明,同样也找不到三弟的去向,这让他有些懊恼,但又踟蹰不已。 胖子王振冷冷的扫量着这个黒木寨的大当家杜朗,当咱家的话是耳旁风么?找不到还楞在这里做什么?难道站在咱家面前朱少明就能凭空出现?难道你站在这里就能解决事情?真是混账东西,是不是这些年逍遥日子过得太顺,让你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密集的小雨,迎风摇曳的火势,还有冷峻无比的面庞,勾勒出了一副深夜密谋幽会图,图中彰显了王振的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其已张开了血盆大口,闪现出锋利的獠牙张狂跋扈的想要一口吞掉朱少明,还要夺去那足够让人垂涎的官银。 杜朗当然明白公公的意图,只是现在能知道三弟下落的人也只有公公一人而已,若是他不告知自己,那么,就休怪自己对他不客气了!!如此一想,底气便足了许多,你王振再如何受皇上恩宠,但在这黑夜里,上天是不会对你稍加一点恩惠的,荒郊野外,你觉得是实力为尊还是那莫须有的权势为尊呢? “杜朗,你干什么?赶紧放开我,趁咱家还未生气,你最好做出足够的诚意来解释你现在极不明智的举动!!”王振蓦然被杜朗一只手给揪着衣领提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的慌乱道,他不相信杜朗敢对他怎么样? “兄弟们,我们出来混是为了什么?”杜朗理也不理王振,转过头问着众兄弟,王振,你真心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一个听你调遣供你使唤的走狗么?不,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没有人愿意一辈子为奴为婢,老子当土匪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不想受那世俗条条框框的束缚,几年过去了,王振,你又想拿当初的威严来命令于我,你觉得我会乖乖顺从么? “金钱,美人,兄弟!!”齐滚滚的的狂吼高调证明了他们心中的愤怒,你一个死胖子也敢对我们大当家的指手画脚,难道你真心觉得你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朱少明吗?就是朱少明,我们大当家一来,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杜朗啧巴着嘴唇,听听,多么洪亮整齐的声音,就是这些呼声才让我当上今天的大当家,你王振,又给我了什么?妄想用你那不太靠谱的权势来恐吓我,呵呵,不觉得有些可笑么?杜朗伸出另一只手凌空一抓,义愤填膺的众兄弟遂齐齐闭上了口,等待着大当家的下一步指示。 “王公公,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杜朗了,所以还请麻烦你告诉我三弟的下落,若是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海有多蓝,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当然,我还会附赠一点,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杜朗森冷的气息扑在王振的胖脸上,任何力图来对他施压的人都将得不到好的终场,你,王振也一样!! 小雨仍在静静的下着,敲打着杜朗的耐心,滋润着王振的揪心,王振这时候才知自己走错了一步棋,这步棋从他砍了钱回开始就已出错,现在的孽果也是由他一手造成的,只是他好不甘心的就是朱少明和铁木,这俩人死哪里去了,铁木本是他的人,为何这个时候选择明哲保身? “军师,你来了,这个胖子就交给你处理了,兄弟们,先看看我们的战果,然后将地上这些人全部杀掉,我们就可以逍遥舒适的过完下半辈子了!!”杜朗面无表情的松开了王振,暂时留着你的小命,一旦找出三弟,你必死!! “是!!!”众土匪齐齐领命,一时间齐聚到押送车处,所有人将押送车围成了一圈,如此神圣的一刻,他们想等大当家的来为他们撕下那一根根庄严肃穆的封条,见证金山银海的快感。 杜朗脚步沉重的向押送车迈去,后边的王振却冷笑不已,你们都被朱少明这个狗日的给耍了,这哪里是满车满车的黄金,这就是他妈一箱一箱的沙土,不知道你待会撕开封条时脸上的表情会是怎样的。哈哈!!! 刘安生疑惑的瞪着这个胖子,死到临头了他还在笑什么?如果自己判断不错,他嘲笑的对象正是大当家的,一瞬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事实真如这样的话,那么,他们的处境就相当的危险!! “说,你知道什么?”刘安生怒不可遏是再一次扣紧了王振的脖颈,你最好说出我想知道的实话,要不然,我会让你尝尝冰火两重天的境界。 咳,咳,咳,王振脖子被勒到喘不过气来,本来白净的脸上更显得惨白渗人,不一会儿,这个胖子的脸庞上的颜色就由白变成了黑红色,刘安生轻轻的松开了他,放你一条生路,现在希望你能告诉你所知道。 欲说从死神的手里逃命的话,王振对此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经验,上一次太后举剑欲杀掉他,着实让他的胆子吓破了,可结果,皇上下跪求情,让其侥幸活了下来,这才保住了这条贱命。但在刚刚,他从这个被杜朗称为军师的眼睛里看到了死亡的气焰,看到了吞噬一切的决心,这绝对不正常。 杜朗皱着眉头冷冷的审视了一眼王振又继续朝前走,朱少明的队伍西行之始,他只听过有着五百万两之巨的官银,但是现在,这么多是官银从此之后就属于他们黒木寨的了,并且这一出计中计做的滴水不漏,任凭天下人去揣摩,也绝对找不到理由怀疑到他们身上,没有生还的人意味着消息永远被尘封。 近了,近了,杜朗一步步的紧逼押送车,在他面前,那一箱箱装满金银的宝箱如同一个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多情而又充满诱惑,他艰难的咽了几口口水,占山为王也有些年了,要说财富也见过不少,只是如此之多的财富还真的是第一次见!!这让他如何也不能平复紧张的情绪!!!! 一步,两步,杜朗发现用举步维艰这个词来形容自己的处境绝对是合适的,莫名的,离宝箱越近,心里越是提到了嗓子眼,最终,杜朗停在了距离押送车三步远的距离,稳住身形之后,杜朗静静的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不时张开手臂在身体周围点画着什么! 忽然,万千带着火光的弓箭齐齐射向了御林军的身旁一尺之处,一瞬间,所有御林军全部就位,迅疾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持长矛大刀,神情戒备的死盯着这一群来这不善的土匪。 土匪们如临大敌,慌乱不已,个个面上漏出恐惧的神情,这些人不是都已经喝醉了么?怎么一下子就将提他们紧紧围住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杜朗脸色忽明忽暗的一闪一跳,就是眼皮子都眨个不停。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这些官兵难道是诈尸?想罢连杜朗自己都觉得不寒而粟。 “冲啊!!!”第一轮弓箭如漫天飞舞的雨点精准的射在了距离御林军一尺的地方,这是一个信号,是御林军奋起反抗的信号,是可以收网的信号!!同样,这是朱少明规定的信号!! 旋即,万马奔腾,震的地面都发烫,也震着每一个黒木寨土匪的心房,杜朗气急败坏的掉头转过身去,抡起膀子,一个耳光抽在了王振的脸上,即便今日我们黒木寨的兄弟会死在这里,但你王振同样也得死!! “军师,现在怎么办?”杜朗急得团团转,大敌当前,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办了,如果是他一个人,脑袋掉了也就碗大个疤,可现在黒木寨里所有的兄弟都在这里,他不想走错,更不想牺牲一个弟兄!! 第三百一十三章 军师叛变临变节!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刘安生猝不及防间听闻大当家之言,又环顾四周,他们黒木寨的兄弟已被全部包围,如果想突袭出去已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若不突围,难道就任凭这些官兵为所欲为么?要知道,这里可是集结了黒木寨所有的兄弟,人数已经达到七八百之众,如此全军覆灭,必会遭致天下皆惊。 每一个黒木寨的流寇脸上都露出惊惶的神色,如此大规模的对敌他们真的没有遇到过,并且这些官兵个个装备精良,就是那身上穿的铁甲都比他们身上的这几根烂布条要好上太多,他们不甘心,更多的还是一脸求救似的的望着大当家的,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只要大当家一声令下,他们誓死要与这些官兵干个天翻地覆,干他妈个热火朝天。 火光由远及近,以合围之势慢慢向御林军处包围,御林军作为围剿的第一道屏障,而朱少明率领的锦衣卫则当做第二道,今天,他发誓要将这些天煞的土匪彻底的留在这里,只是,在王振的问题上,朱少明有些踟蹰,有些犹豫,上次无衣告诉他,东门程庆生的属下有一个傻二愣子模样与王振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还欠缺了一些火候,如果时间成熟,王振,你就等着本少爷将你千刀万剐吧!! 随着铁蹄的渐渐迫近,土匪们脸上的不安感愈来愈甚,他们站立不安的杵在原地,张煌而不知所为,此刻,他们就是人家瓮中捉的一只大鳖,想挣脱出这张大网,最适当的时机已经过去,所有人心头上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沉重的心理阴影,死,固然可怕,但谁都不愿死,能活着,为何要抛却大好的年华呢! 风声鹤唳,万马齐喑,地动山摇,就是连土匪们手里拿着的火把都跟着左右摇摆不定,亦如他们的心情般飘忽不定,又如死神在他们的脑门下刻了一个大大死字。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沉重与清晰,所有土匪彻底的慌乱了,甚至有些人妄图逃出包围圈,但结局是凄惨的,不出数秒钟就被冷酷凝血的御林军斩于矛下。 剩下的土匪蓦然张大了瞳孔,还有什么感受能比朝夕相处的兄弟在自己面前惨死要来的直接?没有,都没有,但现在,他们却深刻的体会到了那种死亡边际的冷漠与无情,对,没错,他们是土匪,他们抢.劫商队,他们杀人越货、无恶不作。可如果有正常人可做,他们又何必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来干这些伤风败德的事呢! 很快,朱少明率领的部队已经在第二道防线上布置好了兵力,身着锦袍的锦衣卫嘲弄的目光扫在被包围的土匪身上,在他们眼里,生命只是一个代号,一个必须要完成的任务。今天,务必要将这些人留下来,哪怕就是一只手臂,一只耳朵,一条腿,任何试图打这批老百姓的财富的人都将遭到他毁灭性的打击。这一点,从头到尾都不曾改变,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更是对百姓的一个交代!! “铁木,你快救我!!!”王振一眼就瞧见朱少明身侧的铁木,他与朱少明保持了半步的差距跟在后面,见及此,王振失声惊呼道,他知道,如果连铁木都不愿救自己的话,更别怀揣着妄想让这些心狠手辣的土匪对自己网开一面了。 朱少明笑笑,侧过身子看着铁木,现在就是你戴罪立功的表现机会了,机会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均等的,把握住了,平步青云自是不必说,但若让其从手中滑落,那么,下场也是极其悲惨的,这一点,朱少明希望铁木能够认清,更不要铤而走险。 “王公公,你等勾结土匪,欲夺取朝廷派发的赈灾物资,已经是触犯了死罪,你让我如何救你?”铁木面无表情的将这顶大帽子扣在了王振的头上,大势所趋,公公,我也是没有办法,希望你能体谅我的苦楚,来年清明时节定会去你坟头烧些纸钱与你的。 “哈哈哈.....”王振哑然失笑,早就料到铁木是一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可是现在,他已沦为阶下囚,里外不是人,那么,也只能孤注一掷了。转头冲着杜朗道:“杜朗,目前的形势,相信你比咱家更有一个直观的了解,如果你选择与我合作,尚有一线之机,若是不合作,你我只好去阎王那把酒言欢了!!” 王振之言,杜朗不是没有思考过,只是这个事,它靠谱么?你王公公在京城里势力却是庞大,但来到了这荒郊野外的,谁又肯听命于你,只是这一次,杜朗相信了王振,也许是因为走投无路了,也许是因为垂死挣扎抓住的一根救命稻草。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大当家的,此人之言,不可轻信,以防有诈!!”刘安生一直在观察周围的官兵,毫无疑问,这是事先设计好的一个局,让官兵假装喝醉酒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以此来迷惑他们的注意力,等他们彻底进入到了包围圈之后瞬间发动攻击,好一招引君入瓮之计,那么,朱少明又是何许人呢!他只希望在临死之前能够见识一下这个聪明如斯的少年。 杜朗复杂的看了一眼军师,不信他的,那你能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呢?如果有,信你又何妨!!杜朗无奈的摊摊手,走到如今这一步,不怪别人,只怪自己的贪欲,若不是贪念作祟,他们黒木寨也不会沦落到此等被动境地,他是罪人!!但若是一线之机,他的绝对不会错失良机的。 刘安生双手不停的揉.搓着,他正在做最后的抉择,朱少明之所以到现在还未出面,肯定也是在等自己的行动,他的行动至关重要。 “哗!!”眼见的场景不仅让黒木寨的土匪惊呆了,也让御林军与王振瞪圆了眼珠子,这是什么情况,内讧?也不像啊!不是内讧,那么又是什么呢? “刘安生,你快放下我大哥,不然,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说话之人乃是黒木寨的二当家陈家,他早就看这个刘安生不顺眼了,此时更是视他为头号大敌,黒木寨所有的兄弟讲究的都是一个义字,你刘安生吃里扒外,竟敢对着我大哥下毒手,你还是人么? “放下.....” “放下大当家的!!”所有土匪都激动了,官兵还未对他们发起攻击,而大哥却被自己人被威胁了,如果眼神是有温度的,那么,此刻的刘安生已化作了一滩血水。如果恨意是有攻击性的,那么,刘安生的身体会被射出个千疮百孔。 见到刘安生劫持了杜朗,朱少明满意的笑笑,这才对嘛!!擒贼先擒王,抓住了你杜朗,剩下一群乌合之众,本少爷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刘安生手持匕首架在杜朗脖子上,小心翼翼的往后退着,没错,他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身处一个时代,他的身份却是多重的,至始至终,他都为一个人服务,他便是京城里曾经叱咤天下的战神朱锦添,之后便化身成了京城地下的王者蛇王,他的使命是蛇王吩咐的,不管他身处何地,他永远也忘不掉蛇王的恩情。 “为什么?”杜朗很快被御林军制服并控制住了,而刘安生则默默的低着头来到朱少明后边。杜朗双手被绑,眼睛锐利的盯着刘安生,他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我杜朗对你刘安生不好么?试问黒木寨上下,除了我,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师,你的威严不容抗拒,这些都不够你对我网开一面的么? 刘安生沉默,死寂的沉默,大当家的回答,他无言以对,他承认,杜朗对他的礼遇说不出半个不字来,但他们的身份不同,使命不同,他不想解释什么!! “后生,你想知道为什么么?让老夫来告诉你吧!!”很突兀的,从黑暗中现出一枚苍老的身影来,谁也不曾知道他是从哪里出来的!!他以淡淡的口吻道,这一句话说出来,却没有人敢反驳什么。令朱少明意外的是,连御林军的士兵都在这个老者出现的时候面色变得肃然起敬。 第三百一十四章 一世阉贼已伏诛!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老者的蓦然出现,让杜朗深深的皱起了额头上哪数道抬头纹,他带着强烈的不解问道:“你又是谁?”明知这么问有点傻,但杜朗还是觉得有必要搞清楚这个老人的身份,他和军师之间又有何关系,一系列的问题瞬间将杜朗缠绕得密不透风。 凉凉的夜风静静的吹着,凌乱了黒木寨所有人的心绪,它在此刻是多么的冷冽,刮在脸上又是多么的疼。雨,还在悄悄的下,只是不复之前的密集,渐渐变得零散起来,朱少明目光缩了缩,这个老者,看来身份有些不大好琢磨呀!!这与他对自己说的身份有些不一样呀! “我,老头子一个,当然,你只要知道,你死在朱少明的手里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没有必要知道那么多,至于你王振,老夫给一个体面的死法,自刎吧!!”老者淡淡看了一杜朗又将目光移向了王振,从一旁抽出一柄腰刀扔给王振,虽然你是个净身的太监,但依然可以选择阳刚的死法,这一点,每个人都是均等的,生不能决定,因为冥冥中早已注定,但死,却是做文章的。 老者的话听在杜朗耳里,好似产生了一种魔力,让杜朗不自觉的认为自己真的没有必要知道这些,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而被黒木寨的人控制住的王振呢,他的脸上却是写着一副满不在乎的不屑神情,好似老头在讲一个好好笑的笑话,你让我死就死,你以为你是稳坐紫禁城那金銮殿的皇上?如果不是,你以为你是那地底下的阎王?如果都不是,你又凭什么决定咱家的生死。 “动手吧!全部歼灭!!事后一把火烧掉!!”老者似乎跌却了耐心,苍老的手掌虚空一晃,人已向后方行去,这人的年纪大了,就是见不得鲜艳的泛滥颜色,好比这人的血,红的惨艳,热得袭人!!他可不愿这两颗浑浊的眼珠子再次被火红的红晕被染色。 所有御林军的侍卫闻声而动,齐齐举起手中的长矛,一步步的缩拢了包围圈的范围,而被围困在里面的土匪在受到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变得一蹶不振起来,大当家被擒,军师变节,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会永远葬身此地....... “老先生,那王振呢?”朱少明逮到老者,紧张的问道。这个时候选择将王振杀掉不是好兆头,即便他找到了替代品,可一些生活习惯与习性这些都需要精心培训的,这些都需要时间,而他朱少明,最缺的也就是时间。 老者笑笑,没有做声,如果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后知后觉,那么,黄花菜都凉了,这些事,自然有我这个老头子来为你办好此事,你就无须多操心了,老者暂时还不打算将这些告诉他。 朱少明的疑问同样也是铁木心中的不解,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老者做事向来分寸极严,这也是所有御林军都选择听命老者的重要原因。在所有的御林军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神一样存在的传说,尽管当时他们没有参军或是不归属一个阵营,但对其的事迹绝对是如雷贯耳。 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三五成群推搡的倒地声,人只有处在了绝境中才知道人有多么的害怕和恐惧死亡,诚然,每一个人都害怕面对死亡,但又不得不直视死亡。 嚎叫声、痛苦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这一刻,这一片火光通天的荒郊野外成了屠宰场,成了修炼的阿鼻地狱,成了人间不堪入目的一段历史,也许日后不会有人知道,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一场殊死的搏斗,但这一切都归结为历史,而历史的事实由胜出者去评定。 杀一人是为杀人犯,杀十人变为杀人狂,杀百人却得一袭官位,乃是百夫长,那么,千人呢,万人呢!屠尽敌首九万九,是为不世枭雄,可惜,朱少明还未真正杀过人,这一点,老者一直想他亲自尝试杀人后的感受。 “朱少明,去吧!手刃王振,这是你的使命!!”老者不知何时又站了朱少明身后,递给他一把匕首,今晚杀人不会有丝毫的罪过,但这也是从相对的立场上来说的,万千生命皆为土,是造物主钦赐的遗物,但这些人却是摒弃掉了作为人应该遵守的准则,所以,他们必死无疑。 雨,淋湿了朱少明的头发,打湿了其内心隐藏的不安,是呵,即便自己名动天下,即便自己威名在世,又如何呢!现在出来一个老先生,轻描淡写、弹指一挥,就能指挥千军万马为之效命,这需要多么的实力与威严,可就是这些,他一无所有。他所拥有的不过是一些金山银海,不过是钱权交易过后的剩余价值。 铁木有些担忧的看着朱少明,老者对朱少明太过苛刻了一些,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亲手结束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他看来,绝对是为难了朱少明。同时他也知道,作为朱家的子孙,杀人这一关,他必须得过,铁木不禁在心里为朱少明祝福着,希望他能过得了这一关。 风在呼呼的吹着,尖叫声仍在持续,黒木寨这一次可谓是下足了血本,举寨进攻,就是占据了人数上的绝大优势的御林军侍卫想短时间内杀掉这些人也不是一件易事,人只有直面了死亡,那些隐藏的阴暗面才会被无限放大,他们之中已经出现了哄抢的局面,所有黒木寨的人挤作一团,漏在御林军长矛下的人拼命想往里钻,里面的人又想在里面苟活一时片刻。这样就造成了有好些被挤倒在地并迅速成为御林军的矛下亡魂。 生死不过一念之间,在王振的眼里,此时的生死却在那短短的寥寥数步之间,朱少明面无表情的迫近以及周围土匪们的惨叫声让其浑身不自觉的颤抖着,如果这大明天下有一人能够气定神闲的指挥千军万马斩杀一人而面不改色,他也只能在心间想到一个人,这个人曾经锻造了军队里的神话,可后来因为与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有染被先帝....... 仅仅数十步的距离在朱少明眼里同样是那样的漫长,他不畏惧杀人,更不怕杀人,只是杀掉王振于他的计划有着不可预知的冲突,杀掉王振不过那么一瞬间的事,可也同时失去了对权利的掌控感,这是他不愿看见的,但老者的话听在自己耳里又无法抗拒。 冰冷的夜无比冷峻,夹杂着数不清的痛苦呻吟声,朱少明终是来到了王振的面前,也许是决定了来一场豪赌,也许是........ “额,咳,咳!!”空气似乎越来越微薄了,而自己的意识也在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眼前不时幻化出两道重叠的阴影,王振不可置信的低头王振肚中那早已深插进去的匕首,嘴角终是牵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第三百一十五章 莫名其妙的跪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伴随着冷风肆虐的呼啸,王振的意识也开始在一点一点的撤离,意识渐渐地稀有混淆不清起来!只是在这个时候,他努力的睁开双眼,幻影重叠之间似若看到一尾斑驳的身影,其形甚胖,其脸甚大,若是不出意外,他应该就是钱回了吧! 王振艰难的伸出手,他的嘴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死亡的气息笼罩住了他的整个人,就是这仅剩的一点微薄空气,对于此刻的王振来说都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东西,而小腹中不时传来的阵痛又让这个不世阉贼的额头上布满了密汗,朱少明冷眼旁观,如果你知趣或识相一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不过,希望来生你选择做一个好人吧!! 王振的身死,并没有给这个混乱的场面带来多少镇定的效果,大难临头,谁也顾不上谁,死道友莫死贫道的精神在这一刻无疑彰显出了其精华的一面。朱少明含笑的转过头,原来钱回已从马车之内出来了,那么,王振心中一定藏有疑问吧!! 其实,自己先前对老者说王振砍下的人头乃是其至爱之孙,不过是想激发老者对王振的愤恨,让老者所隐藏的势力归附于自己或是听从自己的调遣。但事实上,王振砍下的并不是真正的钱回,而是从黑木林中俘虏的刀疤脸,其不论是体型上或是身材样貌上都与钱回无疑,这也使得自己的瞒天过海之计得到了最大的效用。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马车上提出的那具尸体,不过是他与老者合力上演的一出计谋,一出做给别人看的把戏,尸体不过是一具中毒已深的脚夫。却不料王振果然受诱,这才有了如今的一切。不过最让朱少明把持不住的要属铁木,这个至始至终都在做两面人的将军,到现在,他仍然不能确定其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还有最后一个疑问,胡无衣与张杰等一干锦衣卫不是被自己兵分成两路朝着另外一条路去了么?其实并没有,他只是让无衣不愿不近的跟在队伍后面,等待自己的合围信号。如今看来,效果十分显著,这当然少不了老先生的功劳。如果没有老先生指挥御林军的前.戏,他是很难将这七八百的土匪全部留在这里的!! 其实按照王振的想法,如果不出意外,自己会在这一次中充当着内奸的作用,然后王振便可以堂而皇之的转道去收拾押送真实官银的锦衣卫,这样一来,官银他王振可以安全无虞的一人独享,而罪名则由他朱少明出面承担,不得不说,王振的阴谋很不错,只是他用错了对象,也用错了人。 渐渐地,犀利的惨叫声也开始落幕,肉眼所见之处,尽是横尸遍野,空气中充斥着残忍的血腥味道,刺鼻而用激发男性骨子里的好战情绪。这一战,己方人员伤亡甚少,但却有一个漫长的酝酿过程,从一开始,朱少明就在思考,思考一个全面的解决之道,现在,他终于如愿,剩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将这批官银快速的送到山西那些受灾的百姓手中。 一个人浸淫权谋术数久了,思想会由纯洁褪变出阴暗的一面,这是必然的结果,也是一个内心强大之人必须经过的坎坷。 “无衣,你没事吧!!”稍稍平缓了一下内心的情绪之后,朱少明来到胡无衣的身边,轻搂着其颤抖的肩膀,温声道,他知道无衣心中有一个未曾向他敞开大门的心结,那是阻碍着两人继续发展的罪魁祸首,只是她不愿说,他也不愿去勉强。 胡无衣感激似的仰头看了朱少明一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搂住他,她希望,这辈子都不要与他在分开了,也不愿他去做那些冒险的举动,她真的好担心,担心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连自保的余地都没有,可就是这样一个奇男子,干出的事情却不得不让人感叹。 朱少明有些错愕,既然美人在怀,也张开双臂深深的拥着她,在这一秒的天地里,世间只剩下他们俩个,那是一个多么祥和的世界,到处充满爱意,再也不会存在杀戮,人们和平共处....... “咳,咳,咳!!”老者神出鬼没的又站在了朱少明身后,干咳了几声,以此用来制止这俩人的柔情蜜意,年轻就是好啊!年轻就可以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卿卿我我,哎!老咯!只是你这个臭小子就不能收敛一点么!你以为杀人容易,后事就可以敷衍了事么?还有闲情逸致的在这里谈情说爱! 胡无衣怔了一下,迅速脱开了朱少明温暖的怀抱,脸色羞红的低着头,不敢微抬。老者见状,摸着银白胡须哈哈大笑,这小妮子还挺害羞的,哈哈,害羞也好!!只是你朱少明,貌似在京城里的红颜知己也不在少数吧? 朱少明无奈的望着无衣,心里颇为不悦,有事就不能挑时候说么?即便如此懊恼的想,朱少明还是跟着老者来到一旁,他不是那种贪图美色的色痞子,大局还是能把握得住的。 “朱少明,听说你在京城里对你大爷爷吹鼻子瞪眼睛的!!”老者一开口就让朱少明哑口无言,旋即,让他更为惊艳的事接踵而至,老者抡起膀子一个大耳光子就抽在了自己脸上,莫名其妙的朱少明瞪圆了一双眼珠子,他想问问这个老先生到底为何要扇他耳光!! “为什么?” “古有百训,不孝为大,就凭你对你大爷爷的那些做法,我现在就可以一刀砍了你!!”老者越说越生气,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还来问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过留名,燕过六身,你在京城里的一举一动老夫都了如指掌。 朱少明被驳得哑口无言,诚然,老先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自己对大爷爷确实过分了,可是这些年,如果他能施舍出一点恩情来的话,他的生活也不会是这样的,他不是对自己恨,而是为他那两位双亲恨,被人遗弃家族的伤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也不会懂,前世,他不懂,这一世,他才略懂。 “跪下!!”突然,老者又暴喝一声,作势一个大耳光子又欲向朱少明脸上轰去,刚刚打的是右脸,连朱少明自己都能清晰的感知到右脸已经凸起了坑洼不平的小山包。 不远处的胡无衣一直在默默关注着这里发生的动态,她隐约有种感觉,这个老者似乎在那里见过的,如果没有见过的话,那他身上的那种熟悉味道她印象不会如此的深刻,老者的一言一行都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压,这一点,倒是与京城之下的蛇王很类似,只是这俩者又有何关系呢!! 出奇的,朱少明顺从的跪下了,不是他畏惧那即将甩过来的巴掌,而是一种深深的服从,这种服从在陌生人里不能很好的体现,但在亲情之上却能展露的一览无遗。 见到朱少明乖乖的跪下了,老者抡起的这才放松的垂下,这个孽畜,如果不听使唤,自己倒是可以为他那健在的父母教训一顿。朱家向来极重孝道,看看你朱少明都干了些什么?啊!!诚然,你去到京城,是受到了一些同宗的陷害,但是你现在不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么? 历史赋予了人类认知的沉重感,但朱少明却能清晰的感知到背后传来的火热气息,如果不出自己意外,那应该是被焚烧的尸体吧!!所谓一将功成万古枯,自己初出茅庐,手里却也沾染了将近千条的人命,心中总有些异样的感觉。 熊熊燃烧的大火照得天际阴云如同白昼,而火光处不时传来阵阵的爆裂声,那是尸体因体内充气而被涨破的缘故。但却有一人,面目狰狞的张狂着,张牙舞爪似要吞噬一切,如野兽般怒吼,他就是杜朗,敢问苍天,还有什么能比之更残忍的事,敢问大地,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抽搐的事,不,都没有,这一群群的侩子手,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亲手屠戮了所有黒木寨的兄弟,他带着满腔的恨意瞪着这些该死之人,滔天的怒意从其暴怒的青筋里一点点展现。 第三百一十六章 满目疮痍凝望眼!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黑夜总会被大自然悄然抹去,随之而来交替的乃是光明圣洁的白昼,一早,朱少明便号令所有队伍集结起行,其实,前方根本没有什么悬崖峭壁,不过是老者与他俩之间对的一句暗语,为的就是迷惑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一些人,以此来达到请君入瓮的目的。 早晨的阳光是温暖和煦且饱满的,你可以尽情的张开双臂吸收来自太阳的光能,借此赶走身体的寒湿之气,朱少明纵马昂首跨在前头,目光深邃的冷静,身体各处的肌肉时而紧绷,时而张弛,或许别人不知道他昨晚经历了怎样的心理路程,但朱少明自己知道,那绝对比死亡更可怕,比黑夜更寒冷。 “爷爷,还有多久才会到定兴县!!”朱少明恭敬的询问道,没错,老者就是他如假包换的爷爷,也是在紫竹林里救他的那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可是这一切,他都毫不知情,如果不是昨晚,他可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 老者同样策一匹白色的马驹,掉过头望了望朱少明,对他的态度很满意,年少轻狂不可怕,可怕的是年少轻狂不可一世,可怕的是听不进旁人的建议,可怕的是不会甄别旁人的好坏。 “照现在这个速度,下午申时过半也就能到了!!”老者仰头对着天空望了望道,世人只道他是惊天战神,却不知他对岐黄之术也颇有造诣,只是这些,也仅仅只有深宫里的那一位知道,不过这样也省去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朱少明点了点头,对爷爷的倾佩之情油然而生,如果说自己正处书生意气,那么,他的爷爷就可以称得上是老气横秋,神机妙算。 大仇得报,他相信爷爷已经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但也知道,即便是亲情,爷爷也不可能为他铺一辈子的路,爷爷所能做的,也只能让他以后走的路稍稍顺畅一些,并不能为己谋划一生,这是他必须深刻明白的道理,也是必须警醒的道理。 朱锦添高兴的捋捋胡子,能与唯一的孙子相认对他来说,足足了却了这二十多年的相思之苦,同时他也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帮助他成事,但却不能一味的付出,这样会引起孩子的惰性,于他以后要走的路是非常不利的! 胡无衣则换了一袭女儿装,青粉淡雅,美若天成,最是那羞人的一抹红颜娇俏让朱少爷的狼光三番五次的光顾。昨晚对他来说,也是经历了生死,大仇得报,她心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只是一人孤单无助之时,身旁还有一位他,这是她这一辈子的幸运所在,更是百年修来的福气,即便他的身边有着数目众多的优秀女子,她依然觉得幸福与满足。 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快乐的时候,时光总会带走幸福的微笑,困倦的时候,时光总能拾起你啜泣的眼泪,并让你重温旧梦。走着走着,太阳越爬越高,热量也越来越厚,经过了一大半天的长途跋涉,一行队伍终于到达了定兴县,又是一系列的迎新大会,不过这个一位县长,可不似曹顶天,他没有动用大量的人力与物力来打造面子工程,也没有那甚多的普涨浪费,简短而又不失礼节的迎接让人如沐春风。 “朱状元,久闻其名,今有幸得见,是谭某的荣幸呀!!”这一位谭立秋谭大人虽长了一张公正不阿的脸谱,不代表其不会说话,相反,这些客套话在他口中那是说的滚瓜烂熟,一顿饭,众人吃得是只摸肚皮,滚圆滚圆的。 朱少明当然也不会吝啬自己的恭敬之词,这让俩人突的产生了一种相见恨晚的错觉。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少明带着深深的满足之意回到了驿站休息。 当夜,风平浪静,众御林军侍卫满足的饱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朱少明便起身告辞了谭立秋,队伍又开始艰难跋涉在天地之间。 “爷爷,您觉得谭县令这个人怎么样?”闲来无事,朱少明也只好找自己的爷爷唠唠嗑,解解闷,同时他也想透过爷爷的眼光里来看一个人,他盲目的相信爷爷能慧眼识炬,从其言行举止中大致判断出一个人的某些特征。 朱锦添笑而不语,没有作答,这些事,即便我告诉了你,你能轻易的领悟么?一个人的本领只有在不断的失败中总结经验,在生活里总结事物的本质才能不断完善自己。 其实,朱锦添已经通过自己的表情和神态告诉了朱少明,能不能参透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有些事点破了也就失去了事物原本的属性。 朱少明见爷爷含笑不语,开始有些不明白,搜肠刮肚想知道答案,可看到无衣那啼笑皆非的笑脸,朱少明瞬间明悟了,原来爷爷不是没有告诉他答案,而是在教他观人的本领,给予人鱼,不如授之以渔。说的也正是这个道理!! 通过与爷爷广阔的阅历中交谈得知,下一站,他们会经过保定,再由保定深入到定州,再到正定县,最后即可到达山西的平定县,平定县正是此行的目的地之一,朝廷如此大费周章的运送官银赈灾,为的就是想治下的百姓能安居乐业,这一点,也是朱少明极为看重的。 经过长达半个多月的翻山越岭,其中趟过冰冷的河水,走过荒漠的黑土地,最重要的还猎杀过一只老虎,说实话,即便是在前世,他也从未如此惊心动魄的面对一只凶狠的原生态老虎,如果没有爷爷的准确指挥,队伍的伤亡人数绝对不下于数十之多。最终还是到达了目的地---平定县。 平定县位于今山西省阳泉市区东、南部,太行山西麓,东邻河北省井陉县,南接本省昔阳县,西连寿阳县,东北同孟县接壤,西北与阳泉市郊区毗邻。 平定县城地处晋中东部,太行山西麓,为晋冀通道之要冲。早在旧石器时代,就有人类繁衍生息,他们在征服自然,改造环境的过程中,创造了自己的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县治由军升为州,又由州升为直隶州,后又改为县。古老的平定城,经过历代营造,规模逐渐扩大,成为全县政治、经济与文化的中心 还未入得平定县城,就见到满目疮痍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饱含渴望的面孔与炽热的眼神熏得朱少明潸然泪下,前世就有幸参与过汶川大地震的抗震救灾,那一次的经历绝对让他触目惊心,但眼前所见的场景又不得不让他感慨至深。 衣衫褴褛已不能形容此时的百姓生活的水平有多么水深火热,道旁随处可见衣不蔽体,蓬首垢面的孩子,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稚嫩可爱,可就是这样的一场洪涝灾害让其背离住所,沦落街头。 没有经历过惨象,没有经历过蚀骨的肌肉,你根本不可能想象到他们对食物的渴求有多么强烈。队伍早在距离平定县尚有三里远地方就发现三三两两的灾民仰躺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第三百一十七章 你说话真的有用?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队伍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朱少明左右环顾着这些受灾的穷苦百姓,前一世,汶川地震的时候,他也曾见到过令人心碎到极致的画面,相比之下,眼前所见到的场景要温婉许多!! “青天大老爷,行行好!给点吃的吧!!!”一衣着破落的女子双手环抱着一个脸色极差的婴幼儿,其凋落的发丝准确无误的告诉他们这些过着锦衣玉食的当权者还有大部分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朱少明闻声转眼望过去,女子怀里抱着的婴儿半天也不见哭啼一声,处在这样饥饿的年代,试问一个正常的婴儿会没有一点哭啼的现象么?这不正常!!于是连忙翻身下马,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风貌向女子身旁走去,只可惜!! .“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一死了之!!”女子见朱少明要向他靠近,本能的喊出了声,引起周围一群灾民的同仇敌忾,渐渐地,越来越多的灾民聚集到女子身后,他们已经见惯了生死,但对这个女子,他们觉得,那些当官的再也不能对她进行迫害了!!她的遭遇实在是太惨了!! 女子的声音似是不沾染一丝一毫的情感,面无表情,却有带着求生的本能,按照朱少明的逻辑来看,这个女子的精神头已经处于疯癫的痴迷状态。但其心中一定还有一种信念,那唯一的信念就是她苦撑下去的理由。 “乡亲们!!我们是朝廷派来救你们的钦差,有什么事,你们尽可以跟我们说!!”朱锦添见朱少明愣在当场,而离他数步远的百姓则面色警惕的戒备着,这对他的深入民心绝对是不利的,既然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弹,能帮到他的就帮一些吧!希望他能继承到自己的优良传统!! 果然,朱锦添一言,让众多灾民戒心下了大半,但却没有激动的上前诉冤诉苦,仍然杵在原地观察着朱少明,他们想将这个年轻的书生模样的后生看清楚,看清楚他到底对这个女子有无恶意。如果和县城里的那个无德县太爷一般昏聩,定将他轰出平定县。 朱少明感激性的凝眸回望一眼,多谢爷爷与他解围,刚刚那种情况,任凭他有百口,也是莫辨的。因为年轻,注定说出的某些话不被大众接受,而爷爷,其不论是年纪或是长相来说,都是一等一的,慈眉善目,睿智从容。说出的话自然能博得广大群众的认同,这是必须要看清的。 “你是钦差大臣还是他是钦差大臣!!”一位稍稍年轻一些的男子怯生生的问道,他们被那昏庸的县太爷赶出了县城,这一连三天了,都是滴水未沾,想去旁的县城里求个活路,奈何现实的处境仍是一样的,四处碰壁之下,他们意识到,自己是一个有家不能归,但又不被得到承认的苦哈哈。 朱少明闻言尴尬的摸摸鼻子,本少爷英俊潇洒,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哥的霸气外露么?当然,这是在朱少明心里自我感觉良好的话!不过,他倒是有一个主意,自己这个钦差不妨来个狸猫换金樽,让爷爷担当一次又何妨!! 如此,朱少明转过身子,单手一指跨与马上的爷爷道:“乡亲们,坐于马上的老者便是此前前来救灾的钦差大臣,有何冤情可与我直接陈述,稍后便会一字不落的告与钦差大人。” 男子在确认了钦差大臣是马上的那位老者之后长舒了一口气,如果说钦差大臣是面前这一位毛头小子,他们还真的有些不放心。一个半大小子担当钦差大臣,这本身就是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哩!! 胡无衣坐在马上极力的忍住好看的笑意,看到朱少明被拒,她心里突突的觉得好笑,担心老百姓的安危固然没错,可你的长相有说服力么?不错,你牛高马大的,但你的颈部挂着的不过是一颗稚嫩的面孔,你让这些饱受折磨的灾民如何去相信你,让他们相信你是一个花花公子远比相信你是一个钦差大臣要来的直接。 “嘿,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就在众人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队伍后边传来一阵暴喝,朱少明皱了皱眉头,这个时候,谁在闹事?这不是典型的给他一个下马威么?如果不是蓄意的,那么肯定就是因为饥饿难耐做出的铤而走险的一步。 对于自己的孙子让自己假扮钦差大臣,朱锦添没有一丝的意见,相反还有些赞许,不过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朱锦添却居于马上无动于衷,假扮可以,但是大包大揽的事情你自己处理,爷爷我不没有义务帮你干这些。 朱少明疾步跑到出事地点,温和的问着那名喊叫的侍卫道:“发生了何事?”队伍的后方出事,先前的那些灾民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即便肚子很饿,即便知道自己哪怕在走出一步都会饥肠辘辘的难受,但他们仍然选择跟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他们想知道,对于突发事件,这个后生是如何处理的。 “禀告大人,这个人想来抢我们的粮食!!”侍卫如实回答道,态度不偏不倚,恭敬的态度让人不自觉会联想这个少年人的身份。之前问话的那名男子心下一片怅然,他努力的在回想着自己有没有说出一些让这个年轻人不悦的话来....... 事实正如自己所料,但他还需要搞清楚其抢粮食的目的,是受人指使还是真的因为饿极,如果是后者倒可以网开一面,如果是前者,他不得不做出一些杀鸡儆猴的事来以儆效尤,即便他知道处罚了这个抢粮食的人会在百姓心中给他的形象造成不利的影响,但他始终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人们的不理解他都可以默默承受,只要自己懂就足够。 “你,抬起头来!告诉我,为什么抢,请你如实描述!!”朱少明不愠不火的问道,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变得有生气。当然,他还是希望这个人大言不惭的回他一句‘我饿了!’ 被锦衣卫制住抢粮食的人大约二十来岁,蓬首垢面,衣衫乌起码黑的,就是那脸蛋都被蒙上了一层黑炭。朱少明一直在观察着这个人,也在等他的回答,毕竟有如此多的百姓在围观,他需要一个能说服大家的回答,更需要一个能竖立威信的回答。哪怕是假装!! “我,饿了!!”呼,朱少明听之大松了一口气,早说撒,早说不就没事了吗?你将所有人的心都给提了起来,不过在这个时候,只要是不傻的人都会选择说是因为饿了,当然,朱少明已经暗暗记住了这张面孔,或许日后有用也说不定呢! 围拢的百姓俱都全神贯注的盯着朱少明,既然是因为饿了才抢粮食的,而钦差大臣来不就是给我们发粮的么?拿自己的粮食没有错,赶紧放了他!! “乡亲们,听我说几句,诚然,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但是请你们耐心等候,我们会设立粥棚,会有专门的机构来分发属于你们的东西,但是要登册记载你们的身份!!请你们谅解!!当然,有些特殊情况还是会酌情处理的,请大家一定要相信朝廷,相信皇上!!”朱少明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这个被抓住的人他暂时还不想扣留,一来也问不到什么,二来可以让这个人回去给他们背后的主使者带一个他朱少明来了的讯号。 “你说话有用么?”尽管面前这个年轻后生的话句句在情理之中,但是他说话有分量么?要说有分量,这钦差大臣的话绝对是够足的,他们想听听钦差大臣是如何说的!!不然,今天怎么也不会放他们进城,一旦进了城,这些当官的说不定又和那县太爷搅到了一处!! 额,额,如果说接二连三的打击都没让朱少明受伤的话,这一次群众的声音是真的让他内出血,什么叫我说话有用么?感情说了半天,你们个个都觉得我是说了半天废话!难道你们不觉得本少爷这张脸看着很有安全感和信任感么? 这一次,哪怕就是铁木也被逗得哈哈大笑,能让朱少明吃瘪的机会可不多见呢!哈哈......铁木想想就觉得好笑。 见朱少明无话可说了,百姓们俱都有些失望,将那饱含希望的眼神投向了朱锦添,这里就只有你说话最能让人信服。 “............” 第三百一十八章 城门拔剑斩邪卫!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锦添环顾一周,这才没多久,已经有数百之众的百姓围拢到了此地,如不及时疏散将会造成队伍难以进城或是道路阻塞的现状,这对队伍的安全性是极为不利的。 “少明,将那人放了,他受饥寒交迫而做出此等有违例律的举动,酌情可原!!你们说是不是?”朱锦添思忖一番豪声道,光天化日,他们不可能将那名抢粮食的人给抓走,那么只有放其自由,也许少明会不解,这是放虎归山,但他想告诉少明一个道理,放虎归山不一定是养虎为患。也可以威慑住其他猛兽,从而让己谋取最大的利益,想到这里,朱锦添脑中瞬间浮现出一个词汇---与虎谋皮!! “是!是!!青天大老爷呀!!”众灾民从一开始就对面前这个年纪轻轻的朱少明就不抱有任何的希望,现如今听闻老者之言,俱都欢呼雀跃起来,尽管只是情绪上的激动而无法做出真实的手舞足蹈,但这些,就够了。 朱少明哂然,爷爷的想法与他的想法出奇的一致,这对他无异是打了一针鸡血,让朱少明兴奋异常。从前,他没有超越的目标,也有些骄傲自大的狂妄,如今有了爷爷这座大山横档在自己面前,他觉得干劲比之前要足上了许多。想及此,按照着爷爷的意图将那人放了,并一直目送着他掺入到人群中消失不见!! 民心的齐向若水之归下也,得之不易,失之稍纵即逝。朱锦添捋了捋下巴里的那一把银白胡须,轻笑一声,便命队伍向平定县城里赶去,队伍进城后还需要一系列的整理并加固加防,就算到了平定县,警惕之心仍然不能放松。 灾民自发的跟在后面,有钦差大臣在前方开路,他们心中充满了希望,很多事情,只需要当政者放出一个信号,他们便能精准的获悉一些信号,这些信号是他们用血的经历来锻造的。 朱少明彻底愣住了,爷爷到底想干嘛呢!怎么扔下自己一个人就走了?再者说了,这平定县的县令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单单让灾民自生自灭这一点就足可将其头砍上数十次了!上古苍苍,芸芸众生,谁人性命不是命,生来有门第之分,但死亡却是最伟大的平等,岂可造次对待。 那名抢粮食的男子名叫肖强,乃是这平定县里花白子的小弟,平日里也算积德行善,风评颇好,这也是众多灾民愿意为其出头的原因,如果换做一般的地痞流氓,其被官兵抓住,他们绝对会拍手称快。 不过,世人都只知肖强乐善好施的一面,却不知其背地里的阴暗一面,一方面,他是大善人,广积福缘,而深层次的一面却是花白子的小弟,也就是一条走狗。 肖强面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混在人群里站立不安,他要将这个情报赶紧汇报给花白子,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要知道,花白子可是县里数一数二的大富绅,家有钱粮数不胜数,那丫鬟下人更是高达数百之众,可谓是繁华奢逸,富足有余。 几经波折,肖强处在人堆里,不时有人与他热情的打招呼,他也一一回应,这眼见着马上就要进城了,却在城门口发生了争执。肖强这心里是心急如焚哪!!他要与钦差大臣抢时间,他要与赶紧将消息传递进去,自从县老爷下令将城门关闭了之后,里面的人想出来,送上几两银子那是轻而易举,但若是想进去,那可不是几两银子能打发的,想想,能被县老爷赶出县城的百姓几个又是身缠万贯家财的呢?都是苦哈哈的平头小百姓,身上能有几个钱? “不行,说了不行就不行,哪怕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们也不让一个灾民进去!!”守城的侍卫言辞凿凿的拒绝了将灾民带进城里的建议,按照他们的说法是,这些被赶出来的人都是好逸恶劳的无业游民,更多的还是没有本县户籍的,属于流动人口。 朱少明被这群人气笑了,他还真的没有见过如此嚣张的门卫,这比他朱少明的狂妄程度海了去了,人说长眼睛要学会看事情,可这群人,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死活不让进,一个个做出视死如归的样子,你能怎么办?全杀了?这不现实,不杀,又不足以平民愤!!着实可恨!! 朱锦添坐于马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少明与守卫交涉,有时候,手段残忍血腥一点也无妨,那得分清主次大局,像这些刁蛮不化是守卫,杀掉一个又能耐我何?男子汉顶天立地无愧于心,这一点,少明,你还是优柔寡断了些。必要的时候江山是大刀阔斧砍出来的!你见过哪些江山是那些文绉绉的儒士谈出来的? 朱少明温文儒雅的回头望了一眼爷爷,在众人的诧异眼神中,迅疾的拔出了皇上钦赐的尚方宝剑,一个半空凌抹,哐当一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漫无目的的掉到地上翻滚着,朱少明无所谓的将宝剑涂抹在那具已经没了头的守卫身上,磨擦着剑锋的血珠,剑,要沾血,但却不能让其浊了宝剑!! 这一幕,除了马上的朱锦添,其他人俱是大惑不解,就是一言不解也不用拔刀相向吧?守城的侍卫眼里布满了惊惧之色,他们本以为凭借着血肉之躯可以抵挡住这支队伍将灾民带进城,所谓法不责众,可惜,他们的想法只是一厢情愿,这个从头到尾眼里都藏着笑的年轻人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后面的灾民听到前面的骚乱,根本不知发生了何事,一个个都惊惶不已,不知谁将消息传递到了后头,百姓们的脸上盛开了一朵朵灿烂之花,这种表情只有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浮现在他们的脸上,而在此刻突然出现了,可见这些人在百姓心里有多么的憎恨。 “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吧!!!”朱少明轻轻送了一口气吹在剑身上,光亮的剑身折射出嗜血的锋芒照在其中一个守卫抖动的脸上,当然,你可以拒绝我的请求,那么,下一个,就是你!就算将你们全部斩于剑下,捅到京城,本少爷照样活得滋润。 剩下的守卫一愣神间慌了神,想关上城门,但却为时已晚。朱少明架着宝剑点在另一个守卫的脖颈之上,这是给你们的最后一点时间思考,如果再不做出些聪明的举动来,本少爷倒可以为民除害!! 胡无衣冷眼旁观,换做她的话,绝对不止死一个守卫,这些屠夫都该被万剑穿心流血至死,这个时候,她的心里找到了当年的那种无助之感,可是她是幸运的,他为她亲手刃了仇人,而这些孤苦无依的百姓呢?谁又是他们坚定不移的靠山呢? PS(特地感谢水神莫无风的精彩点评,他说的诸多问题都是有据可依的,老武惭愧不已,但老武可以努力的!一直都在努力!!加油!) 第三百一十九章 你有几房的妻妾?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城门之内,余下的守卫俱都面色坦露出惊惶慌乱之色,膘肥体胖的身体下意识的瑟瑟发抖,当众杀人的桥段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对此已经熟视无睹了,相反他们也经常干,但是,如此不动声色杀人取其首级于三步之内的场景,他们着实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亲眼所见,而且血淋淋的真实血迹告诉他们一个赤果果的现实----他们的同伴被人轻描淡写的一剑给咔嚓了!可想而知那心中的震惊程度了!! “大人,大人,大人!!!大人息怒,下官接驾来迟,还望恕罪!!”这时,从城门里面急急忙忙的冲出一枚人影来,这人身材消瘦,瘦削的双肩让人感觉这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可落在朱少明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先不说他治下的绩效如何,也不论其人品如何,单单就是轰击灾民致使他们流落城外这一举动足可让其顶上的乌纱帽毁之一旦。 林子章身材不算高大,约摸有五尺多一点,合约一米六几,但却不是寻常的那种矮胖,相对与高大威猛的朱少明来说,林子章不管从何种角度上来都矮上那么一截,朱少明好整以暇的扫量着这个平定县的县令大人,观你外面肖像,倒像一个兢兢业业之人,焦黄的脸谱上隐约有些阴郁的神色,此人若不是纵欲过度,定是操劳过度。 林子章自然不能堂而皇之的与朱少明对视,紧低的头颅十分规矩的盯着脚下那一几寸土地。他来的时候已经偷偷的看见了队伍后边的大群的灾民了,一颗心像被谁用绳子捆绑住了般,连呼吸都觉得艰难,同时,他也知道,此时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需要编故事,编故事就...... “你是林大人,不过,本特使倒有一个问题需要向林大人请教!!”朱少明邪邪的笑道,趁你病要你命,此时提出那个问题,不管你之前做了怎样充足的准备,临场发挥总能看出些端倪的,当然,某些厚脸皮的人就另当别论了。 “是是是!!您请问!!!”林子章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紧张的问道,如果你是问的那些灾民的事,鄙人自然有招子对付你,不论你问什么,我都能与你对答如流,这一点,早在你们来之前与师爷模拟实战多次,若说没有效果,砍了他的脑袋也不会相信。 朱少明冷冷的瞥了一眼这个在自己面前恭恭敬敬的林子章,如果没有披上外面这层外衣,你会对我如此毕恭毕敬?如何没有这层皮,相信此时,你的这些属下早就将我活剐了吧!!如此刁吏不知你到底意欲何为? 铁木见状,也是抱以不屑的一笑,这样的县令真他娘的晦气,人前装孙子,人后装老子,欺上瞒下,你也好大的威风呀!!是不是我等这些人在你眼里都不是那么一回事,你纵容属下冒犯钦差大臣,别跟老子说这不是你授意的? 朱锦添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人常说弥勒佛可爱,不仅因为其整日挂着一张笑颜如花的脸谱,而是其看透一切但又沉默不语的淡定,就是这一份沉淀,它需要大量的时间来积攒,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之作铺垫。 “你有几房妻妾?”等了一会,朱少明终于问出了这么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好似两人是熟识的故人般相互取笑,相互嘲讽。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朱少明的不怀好意,朱少明是借问话之名来讽刺这个县令大人的枯材干瘦,嘲弄其发虚的身板。 林子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发誓,他这辈子听到最为闹心的一句话就是从自己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口里吐出来的,如果异地而处,他决定会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碎尸万段,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虽然,你是从京城之上来到下地的,但是,你若只是一个没用任何官职的年轻公子的话,那么,你该掂量着脑袋想一下自己的后路!! 见这林子章面上阴晴不定,朱少明也懒得理他了,好话不说第二遍,既然某些人尚还有些自知之明,他也就没有在复述一遍的必要了。生命何其短暂,浪费在这种人身上,实在是不划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林子章干出的这些事难道就不怕半夜被鬼吓醒么? 铁木双腿跨在马上开怀大笑,这朱少明就是朱少明,说的话都如此的有意思,你说人家身体发虚直言了当的不是更能达到效果么?哈哈!!不过说实话,这句话说得很到位,虽然转了一个弯,但明悟过后,不紧莞尔大笑。 林子章脑子仍处于混沌的状态,他发现之前想好的应对之策现在用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全无一处施力点,好像一个重拳打在了棉花上。当然,地上那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他也看见了,但看见了又能怎么样呢!他们是死有余辜,不知变通的蠢货死不足惜。 “敢问哪位是此次西行的钦差大臣?”林子章面子上实在熬不过去了,只好岔开话题,但这个仇,他是暗暗记下了!!并且将这个年轻公子哥的样貌也深深记在了脑海里,他日,你若落败,定让你匍匐在我脚下乞绕!!! “林大人,有句话叫做懂得进退,希望您能将这个问题想清楚!!!”话罢,朱少明伸出一只手在其肩膀处轻轻的拍了几下,寓意你自己最好悠着点,你让我盯上了,倒不要紧,你若还是如此的不懂板,不识趣,后果自负!! “铁将军,我们进城吧!!!”朱少明言毕向铁木抱以一拳,邀请道,这个什么几把的县令他都不想鸟他,不过呢,留着他还是有些用处的,此番西行,他们虽带够了足够的银钱,但当务之急还是粮食与布匹,这些东西才是最为紧俏的,这就好比你拥有一座金山,但住在深山老林里,你只能干瞪眼,却不能花出去分毫。 铁木回以一拳,大喝一声,高头大马便领着后续部队挤进了这座遭了洪涝灾害的县城。其实,进到城里来,里面的处境也不见得有多好,洪水冲过的痕迹仍强韧有力的霸据在一些破败的屋舍上与浅滩上,林子章无奈的跟在后面,直摸眼,平时冷眼旁观,现在却成了影响形象的致命弱点。 队伍光顾着进城,但也恰恰忽略了后面混在人群里的肖强,他见队伍已经安然进了城,便趁机溜了出去,时不我待,必须立刻马上将消息告诉花白子,自己趴在押送车里并不打算要抢粮食,而是想弄清楚箱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肖强十分小心的向着花白子的府邸赶去,基本上是三步一回头,十步一停顿,他要确信自己的身后并没有人跟踪,他还要确信自己的一世英名不能被一时的失误而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凡事无绝对,任何人,任何事,只要他存在这个世界一天,其所作的任何事都会被记录在案,肖强自以为身后绝对没有一只尾巴,但他想错了,他的背后跟了一只尾巴,尾巴不是别人,正是尾行的朱少明,前世,偶尔干过尾随美女的行径,却不曾这一世又得重操旧业干起老本行继续玩尾随,这贼老天真幽默!! 偷偷摸摸中,肖强已经沿着一处高大的府宅墙角来到了一个耳门边上,伸出一只手极有规律的在门环上小扣了三下,不多会,只见门开了一条小缝,兴许是里面之人认清了肖强的面孔而快速将其拉了进去。躲在离那耳门有数十米之远的一处拐角的朱少明目睹并观察到了肖强的这个微小动作,并紧步向耳门行来。 风声里,依稀传着一种歌谣,朱少明支起耳朵听,仍是不得其解。不消一会,朱少明便至耳门边上,冷眼注视着这闪门,他现在想着如何进去,而且还要不动声色,这有些难度!!想到这里,不禁仰头向天空望去,额,这院墙看起来也不大好对付呢!! 第三百二十章 漫天飞舞银针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话笔一支,各表一端,离开了大部队单独行动的朱少明此时被困在门外进不去,旋即,朱少明想出一招,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扔在地上,然后极其小心的敲了敲门并迅速找了一处隐蔽位置躲了起来。最后...... 先前开门的小厮疑惑不解的推开一条细缝,目光所及之处却无一丝人影,但那冰凉的地上却显出一锭白花花的银子,这让他瞬间亮了双眼,即便如此,他还是很小心的探出头来向左右各环顾一遍之后才将身子慢慢从门框里边拉出来。 天上捡到宝,问天问地要不倒!!四下无人,那不正是告诉自己,这银锭子就属于自己的么?所谓不要白不要,要了还想要!于是乎,小厮兴高采烈的蹲下身去捡银子,嘴里不些的嘟囔道:“也不知道哪个冒失鬼缺心眼,将这么大一锭银子落在了这,倒便宜了我!!真好!!” 躲在暗处的朱少明要是就在这个效果,你不是喜欢钱么?本少爷就让你喜欢个够,疾步朝前冲刺,一个肘击落在小厮脖颈之上,小厮眼珠子一转便昏了过去!!其实小厮心中还是有知觉的,他一蹲下身去,面容间就刮来一阵劲风,之后便人事不省。 朱少明顺利的剥去小厮身上的衣裳,套.弄在自己身上,掩身将小厮拖进了院内藏好。自己则屈着身子勾着头走在这个四通八达的院子里头,最让他受不鸟的是那小厮的衣服里有股难闻的臭味,熏得他有些想吐,硬着头皮坚持下去,目光小心翼翼的扫量着自己所到之处的院落结构。 这是一种典型的主房套耳房再在两翼加厢房的建筑层次,更加尊享的突出主人家的地位高贵,其次,每一处空地上都摆设了一些花花草草,朱少明本能的以为这院子的主人是一个附庸风雅的而且吝啬的有钱人,现在天下人都知道,你平定县遭了灾,怎么你这个院落却毫发无损呢?这不符合常理吧!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家院子的主人在洪水退了之后重新布置了整个院落。 “嘿,牛三,你在干什么?眼睛往哪使呢?”兴许是朱少明看得仔细与认真,未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人,突遭一声责问,朱少明倒还不至于缴械投降,即便这人看起来与其口中的牛三熟识!!朱少明沉沉的勾着头不发一言,他的发式已经很尽力的与那小厮模仿的很像了。 咦,不对!!说话之人瞬间明悟了一个道理,那就是牛三什么时候有如此挺拔的身躯了?还有其为何见了自己一直垂着头不敢抬起,哪怕就是再笨,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牛三是假扮的,可惜醒悟的时间有些晚了!!朱少明虽一直没有抬头,但身体却在以小步伐向那人靠近,待那人幡然醒悟之刻,乘机发难,凌空扬起的双手一个环扣,只听那人脖颈处的软骨组织一声脆皮响,人已跟着瘫软下来。 成功又解决掉一个家丁之后,朱少明继续向前摸索着,目前来说,这座府邸的结构排布他已经理解了大半,现在他所要求证的便是主院落的房屋建筑呈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这样便能分析出整个府邸的大致情况。一路上,朱少明几经磨练,终于来到主院,但却被几个粗壮的大汗拦住了去路,朱少明这时终于抬起了那张英俊的面庞含笑的注视着大汗。 “哟,我道是谁呢?怎么,想对男人也施美男计?那真是佩服呢!!哈哈!!”一声轻笑声吸引了朱少明的注意,又不得他不注意,因为这话明显就是针对他来说的,他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置若罔闻。既然对方已经发现了他,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旋即将头扭过去望向说话的人,他没有猜错,他便是里里可布!! “呵,原来是故人,这倒是有幸呢!我说对这几位好汉有些眼熟的紧,原来是你的!!”朱少明故意忽略了后边的宾语,以此来还击其对自己的语言上的攻击,你来而我往,这才符合中原的礼尚往来嘛!!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若你向你示弱,岂不是乱了章法! 里里可布嗤笑一声,很好,你能安全抵达山西倒也出乎了本王的意料,但你若想顺利的在此将那些东西分发出去,就等到猴年马月吧!! 与里里可布一起走来的还有一位年轻的公子,他便是这家府邸的主人花白子,按照现代的说法,他无疑是一个高富帅,拥有不世家财,生活资源十分优越,可如此年纪轻轻的却与里里可布勾结在一块,那还真是可惜了呢! “他是谁?”朱少明一直在打量着花白子,他以为里里可布能看懂自己的意图,并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可他并没有。然后跟在花白子身后的那人不正是先前在队伍里抢粮食的那人么?看来,这些人是早有预谋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爷爷那里...... 朱少明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自己被这些人擒住了,那么他们便可以向爷爷漫天要价,这样对于灾物的发放是极为不利的。那么,自己如何脱身呢!! 里里可布觉得朱少明就像一只被自己成功诱惑住的老鼠,派肖强出去吸引朱少明的注意,从如今的效果来看的话,嗯,还不错,朱少明生性多疑,绝不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惩罚肖强,既然不能明面上的惩罚,但他绝对会暗地里追踪,肖强只是一个引子,引朱少明入瓮的钓饵。 “朱少明,难道你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安全担忧么?”里里可布仍然没有说话,反倒是其身边的花白子静静的道,传说中你是一个聪明人,我怎么看都不像呀!大王子略施妙计,你便如狗皮膏药般主动贴了上来,难道说这就是其独特的聪明智慧?哈哈...... 这时,先前的几个壮汉却相互之间换了位置,六个人,以三人一组,呈现一个犄角之势将朱少明紧紧围住,不论其从任何一个方向上突围,都会受到任何一方的攻击。 朱少明微微皱了皱眉,事情的发展已经朝着之间预估的方向进行着,而他自己一不小心的还有机会沦为人家的阶下囚,如果这个事发生了就有趣多了,他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外头所有人看来,他只是一个京城里来的公子哥,钦差大臣是自己的爷爷。 里里可布自得一笑,怎么样?服输吗?如何你服输,我倒可以与你网开一面,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但你如果选择继续负隅顽抗,那么,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侍卫家丁便可以陪着你玩玩!! “怎么样?朱少明,你想好了么?没想好,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们,时间宝贵,我们就不陪你了!!”花白子与里里可布对视一眼,两者相视一笑,花白子不屑的嘲讽道,能将传说中的朱少明给擒下,他这威名就足可震慑所有人了。 朱少明无可奈何的苦笑一声,你们俩个真是狗眼看人低,我朱少明又岂会只身犯险,如果没有一点凭仗,本少爷能极度风骚的潜进这座府邸?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朱少明双肩抖动的那一瞬间,数以万计的银针如天女散花般从天而降,朱少明忙趴在地上,双手护住头部,用脊背来抵挡那些银针....... 第三百二十一章 我给你最后通牒!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刷,刷,刷!”肉眼极难看清其轨迹的银针如天女散花般急速向地面飞驰,里里可布嗤笑一声,揽开斗篷将自己裹住,当然,花白子也在其的庇佑之内,目前为止,花白子对自己还有用处,在目的还未达到亦或朱少明未身死的情况下,他不可能置花白子的生死于不顾。 瞬间,这一处主院变得安静了许多,依稀只能瞧见地面上躺着数十具毫无之觉的尸体,这时,一袭倩影从朱少明之前来的院墙之上飘然而至,落在朱少明身旁,轻抬素手微启步,语笑嫣然面似血。朱少明不禁看呆了,静静的注视着无衣,她的美,虽然自己一直都知晓,但却不曾如此有时间来认真的关注她。 “真好看!!”朱少明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对于无衣,他从来不吝啬赞誉之词,只是无衣的性子冷淡,很多时候没有机会说而已。显然,积压在朱少爷心中的赞美之词已经到了满岗的境地了!! 胡无衣瞧着朱少明的傻样,娇笑一声,小冤家,知道你穿了金丝蚕甲,可我那银针扎着也是有同感的,难道就不能找一处安全地带躲藏么?胡无衣心里静静的想到,但面上却浮起了多多红晕,更让朱少爷大饱眼福的同时还能满足那心里小小的邪恶心思。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势如破竹的银针终于在毫不知情的局外人倒地之后落下了帷幕,密密麻麻只见地上一根根刺眼的银针,让人观着触目惊心。朱少明小心翼翼的挑起后背上的一根银针,捻在指尖上仔细端详着,就是这些不太硬的银针,让地上这些人身死魂灭。 “呵呵,还真是郎情妾意呢!朱少明,我真佩服你的勇气,不得不说,你够孬,让一个女人来为你保驾护航,恐怕这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朱少明干得出来吧!不过,我如此处心积虑的让你来到花府,你以为你,或你们能轻易的逃出我的手掌心么?真不知道你朱少明在半路被弄傻了还被吓傻了!!”里里可布收拢了那一片插满了银针的长袍,淡淡的说道。 就在里里可布说话之际,花白子冷笑一声,大手一挥,立即从四面八方冲出源源不断的人群,那些人个个手持棍棒,面色凶神恶煞,很快地,便将朱少明与胡无衣俩给围住了,胡无衣紧抓朱少明的手不禁紧了紧,他们人多势众,如果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他们想留下自己无疑是痴人说梦,但身边多了一个朱少明,这就多了很多心理负担,诚然,她是知道朱少明有些三脚猫的架式的,但双拳难敌四掌,如此黑压压的一片,她看着都有些犯怵。 朱少明无所谓的笑笑,他当然知道无衣这一击是无法让他们从容离去的,但不都说狡兔三窟么?越是聪明的人越会小心翼翼,谁都怕死,但他朱少明比谁都知道死亡有多么恐怖,你根本不知道下一辈子会去向哪里,更不知道这一世的记忆还能否保存在下辈子的脑海里。 “无衣,你害怕么?”不知怎的,朱少明下意识的就问出了这一句话,他想知道他在无衣心中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诚如里里可布所言,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一个男人的使命与责任,虽然他不反对自己的女人来保护自己,但却不能让别人来侮辱自己的女人,因为那样,无衣心里会有一种压力,他知道,无衣一直都过得小心翼翼。 胡无衣奇怪的扫了一眼朱少明,不知道他在这个时候发什么疯,更不知他问出这句话的意图是什么,只是,当自己的目光与之相聚的时候,她懂了,这样的眼神好似要将她彻底融化,澄澈中带着明亮,明亮中带着一份满足,满足与自己的相守,这便是爱么?胡无衣的心头之上飘出了这么一句感叹!! 花府的家丁下人们一直都在关注着被他们围着的俩人,这俩人男子丰神俊目,女子美若天仙,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天生一对的眷属,可惜,他们来错了地方,这里是花府,这里只允许一种人存在,那便是对花公子绝对的忠心。 朱少明伸手拥住无衣,眼睛却向自己周身望了望,很好,就冲这黑压压的一片,足可说明他朱少明的重要性,透过人群,朱少明的眼睛凛了凛,在屋舍的制高点处,很多弓箭手已经架起了手中的利剑,当然,如果准头够准的话!! “不怕!!”胡无衣舔了舔香舌与朱唇,将头揉进朱少明的怀间。这一生,父母与灭门之仇已经得报,她真的不敢在奢求些什么了,可能这样会很自私,但如果能与朱少明死在一起,她觉得她的人生就完整了,有人爱,有爱人,这就够了!! 花府,处在平定县的东边,地势十分便利,占据了整个平定县的有利地形,出了花府便能感知到往日的繁华,只是如今,花府外冷清萧条异常,府内却异常繁荣,似是这一次的洪涝灾害根本不曾影响到花府分毫。 如果你近距离便会发现,花白子的眼中在冒着滔天的怒火,朱少明的云淡风轻不当回事深深的刺激到了他,难道你一点都不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么?如此重重包围之下,花爷我不信你能逃得出去,对于这一点,他有着十足的把握。 “动手!!”花白子一刻也不想等待了,早早将朱少明擒住省事,免得夜长梦多,每拖延一时都对自己是非常的不利的,要知道,这次钦差的队伍有御林军数千人,若是同气连枝对付他花府,十个也不够人家喝一壶的,但若是仅仅对付朱少明和这个女子的话,那是绰绰有余的。 “慢!!”里里可布沉声暴喝一声,凭空吓了一花白子一跳,他不解的看着里里可布,他想知道里里可布为何要阻止他?他们之间有着利益关系,并不代表两人就互相的十分信任。任何利益攸关的双方都不可能百分百的相信对方,这是约定俗成的底线。 “朱少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答应我那件事的话,我保证不伤害你分毫,但你若继续顽抗到底,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里里可布语气严肃的劝慰道,只是让你做一件简简单单的事,为何你却不能答应我呢?难道荣华富贵比之小命更加重要? 花白子听得是一头的雾水,里里可布到底想干什么?他让朱少明答应他什么事?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就是现在,花白子也被弄得云里雾里的。 额,答应他一件事?朱少明自嘲的笑笑,我跟你真心的不熟,你让我答应你一件事?除了官银的事,其他的事还是很好商量的不是么?我朱少明是非常好说话的,这一点,你们都要相信我!当然,你提出的要求如果十分过分,那么,就别想了。 花府的下人家丁个个面上写满了疑惑之色,他们想知道到底该执行什么样的命令?花爷说动手,但另一位爷说不能动手,这....... 花白子在里里可布的脸上认真的扫量了数秒,叹了口气,道:“你们暂且退下!!”很明显,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里里可布与朱少明之间会谈到一些私事,这便是在告诉自己该退场了,聪明人懂得进退,他,花白子,算一枚!! 随着花白子的离去,花府的下人家丁面露不忿之色,狠狠瞪了一眼朱少明又将猥琐的目光投在胡无衣身上深瞟数番后愤然离去!! 第三百二十二章 残砖瓦砾有人家!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什么事?”如果说什么事能让里里可布大动干戈的去谋取,那么,这一件事的背后必会引起翻天覆地的影响,自己得小心应对了,同时也在好奇,里里可布所说的要自己答应的事到底是何事? 里里可布轻笑一声,这个朱少明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笨了?是故意戏弄于他还是恰有其事?如果是后者,那么就好办多了。 胡无衣眼里也露出不解的神色,这个里里可布与朱少明从土木堡一直斗到京城,再由京城再到如今的平定县,失去了一条手臂的他难道还不死心么?一个血性的男子,失去了一条手臂,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他的另一半人生将在悔恨中度过,这是极其残忍与血腥的。 里里可布摊开身体那仅剩的一条手臂冷冷道:“你站着别动,此事事关重大,我们最好找一处安静无人的地方,当然,前提你若是不怕机密泄露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无妨!!” 朱少明闻言皱紧了那好看的星眉,这个里里可布到底想干什么?一会风,一会雨的,弄得人云山雾罩的摸不清头绪。当下按了按无衣的手心,让她不要担心,若干里里可布有谋害自己之意,刚刚就不会喝止住那些人。 胡无衣半张香唇,想说什么,话如喉头又强行咽了回去,她了解朱少明,他决定了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做出更改的,这是作为男人一根最根本的主见,她嗔怒亦欣喜。 亲眼目送朱少明离开后,胡无衣转身闪出了花府,她必须将这个事向朱老爷子汇报一下,冥冥的,她觉得这事与他有些干系,也许是因为世仇,也许........ 女人的直觉是无比可怕的,这一端的朱锦添纵横江湖多年,也不禁连打了几个喷嚏,被女人想那是本事,但被女人慰问,这就有些不敢想象了。 “钦差大人,您没事吧!”林子章无比热情的询问道,这个钦差大臣年事已高,若想忽悠可不是常事。但若是施之以深切的问候倒也不会引起恶感,而且,年事已高的老人,晚年间总是期盼一些问候的,只是很多时候,老人心里的那些需求被其本身的威严所掩藏。 朱锦添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个在自己面前卖弄小聪明的县令,你肚子里藏着的什么坏水当真老夫不知么?不过这话听着还是有那么一点舒服的!!只是没想到这小小的平定县竟窝藏着如此一个巧舌如簧的人,这倒是让己身着实惊讶了一番。 仅仅只是一瞥,林子章就感觉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齐齐渗出了颗颗细汗,沿着后背心直抵肚脐,这种感觉很具有危险感,林子章默默在心中警醒自己,告诫自己不要怕!!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任你面皮如枯树皮般面无表情,我也会让你绽放出新芽般灿烂的光辉。 “林大人,你知道,一个人,最可怕的是什么吗?”见这林子章张口又欲说些什么,朱锦添主动出击,打消其不怀好意的念头。言毕,朱锦添捋着胡须笑意盎然的扫视着每一处残转瓦砾,百废待兴用来形容如今的平定县是最好不过的,不知这个林县令心中又是如何想的? “下官不知,还请大人明示!!”林子章毕恭毕敬的拱手抱拳询问道,态度之谦卑可谓开了历史之先河,如不了解这个人的底细,还真被其糊弄过去。 朱锦添笑而不语,径直朝一处屋舍走去,隐约见里面有尿尿的炊烟从屋顶逸出,如此冷落萧条的破败环境里,还有炊烟,这不是向自己宣誓着某些意念么?林子章连忙追赶上去,心里却是奇怪不已,这个钦差大人年老体迈,但这行动能力比之自己仍剩一筹,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咚咚,咚咚,咚咚!!”林子章见表现的机会来了,抬起一只手就欲大力向门上砸去,也不知道这里面住的谁,钦差大人来了还敢蜗居一室之内独享美食,难道不知现在全城的粮食和其他物资俱都很紧张么? 朱锦添轻轻一拨,林子章的手臂就被推开到了一边,林子章诧异之后面上露出羞愧难当的神色,钦差大人的意思他略懂,是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霸道,大力砸门势必会引起主人家的惶恐不安。 “谁呀!!来了!”破败的小屋内传出一声清脆的女声,朱锦添好整以暇的仰头望着这一处屋舍,因大雨连番冲刷,坍塌的墙壁椽梁突显,本是一室三厅的小居家院落,如今也只得退居一隅,其他屋舍的屋顶早已露出黄黑的横木。 朱锦添又低下头静静的注视着那些残转瓦砾,他在幻想着当初大雨倾盆而下、狂风大作,居于这处屋舍里的主人的心情该是有多么的害怕,观之刚刚从屋内透出的女声,朱锦添就瞧出了一些端倪,寻常之人,不管日子有多么紧巴,其音色里必会带着一些深深的忧虑之音,而女声里则无。 咯吱一声,斑驳的木门被人从里边向内打开,露出一弯浅浅的音容,女子望清了来人之后惊呼一声,迅速的低下头去不敢在抬起分毫。县官大人怎么今日突然造访?不是说好了,缓住几日便离开么?怎的今天就来催赶,这不是将他们一家往火坑里推么? “大人好!!”女子虽然心中忐忑不安,但必要的礼数还是要做到的,施施然走到门板一边,主动邀请县官大人进屋小坐,虽然如今他们的房子只剩下这半间了,但勉强还能让他们母子相依为命,如果剥离了此地,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对了,与县官大人随同,不,应该是县官大人与其随同的那位老者倒是给人一种精明睿智的感觉,如果自己将情况说与他听,不知能否改变现状?旋即女子又否决了自己的想法,这个老者个性暂时不明,还是不要贸贸然说的好!! 林子章微微点头,但眉宇之间带着强烈的警告之意,那意思仿佛在说,今天,大人我就在这里,你若嘴巴不严,乱说话,大人我绝对会让你们母子后悔一辈子!! 突突的,女子心中一紧,心事被县官大人看出来了,面上的担忧之色更显,朱锦添若有所思的掉过头瞅了林子章一眼,在老夫面前,你最好还是老实一点,要不然,你头上这顶乌纱帽,老夫给你掀了它!! 朱锦添与林子章等人鱼贯而入,小小的屋子里,塞了数人,空余的空间仅仅只能让人不互相相撞,朱锦添一眼就瞧见躺于炕上的那一名老妇。其他的家具除了几把破椅子,根本就毫无一物,但那燃起的炉灶却冒着热腾腾的白气,之前看到的炊烟想来也就是此吧! “惠语,是不是有客人来了?有客人来就请他们进屋喝杯茶!!来者是客,不可怠慢!!”老妇迷离的眼睛扑哧扑哧的直闪,想捕捉到什么,但又一无所获。 “娘,惠语在招呼呢!县官大人来看望我们了!!”商惠语给众人斟满了一杯淡黄的冷水之后,告罪一声,向床边移去,娘亲双目失明,根本看不见来人的模样,只能通过自己的口述来对她说。 老妇摸着闺女的手,苍老的脸上布满了担忧之色,她虽然看不见,但这耳朵还算比较灵敏,从之前的一些只言片语中也是能获悉一些事情大概的轮廓的!! “老人家,我是县令林大人,这位.....”林子章主动侧身一旁,欲为老妇介绍朱锦添的身份却被阻止了,朱锦添神色疑惑的走到床边,这引起了女孩的警惕不安。 第三百二十三章 夸下海口治眼疾!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老妇人摸着惠语的细手,她从闺女的紧张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安,即使她这个瞎老婆子看不见,但很多事情还是能细微的感知到的。而且房里的气氛也让她嗅出了一丝不寻常,县官大人明显是想向自己介绍这个靠近自己的人,但不知什么原因却让声音戛然而止。 “娘亲,我没事!惠语会招待好他们的!”年轻貌美的商惠语转过头去安慰着瘫软在床上的老妇人,一会之后扭过身子,警惕的盯着朱锦添,惠语敬重你是老者,但你也要自重才好,我娘亲已经病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你们非要赶我们走,惠语什么事都可以做的。 林子章有些尴尬,这个商惠语真是不像话,得罪了钦差大人,连带着他也要跟着受罪,这个节骨眼上怎么不开眼呢!钦差大臣能亲自上前慰问你娘,这是多么大的荣耀,你却横加干涉?成何体统!!林子章一双贼眼冷冰冰的在商惠语身上来回扫描着。 “姑娘,勿紧张,老夫是朝廷派来救助你们的钦差大臣,皇恩浩荡,我朝天子体恤民心,这次救灾可谓是下了很大力度!!”朱锦添解释道,这个姑娘从一开始到现在,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偷瞄着林子章,这里边有文章呀!! 也许是自己长了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也许是自己的话语起到了一定的左右,总之商惠语面上的神色已不复之前的警惕局促,但也没有眉开眼笑的感恩戴德,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官字两张口,自己不过是一个平头小女子,斗不赢这些当官的。 “老妇人,你的眼疾,老夫倒是有一方子,可治,不知你意下如何?”朱锦添观形势已经向自己这方偏转,便趁热打铁继续语出惊人道。果然,此言一出,惊住了这半间破败屋里的数人,情绪最为激动的还要属坐于床沿边上的商惠语,其颤抖的双肩充分的显示了其内心的欣喜之意。如果有什么能将娘亲的眼睛治好,她就是做牛做马也在所不惜。只可惜,很多大夫都说是不可能的,欣喜过后,商惠语有些失望,面前的这位老者一定是想安慰自己踩说的吧!! 而下面的林子章更是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没听说钦差大臣还会治病这一说呀!而且还是眼疾,要知道,眼睛这个部位可不比旁的身体其他位置,只要稍稍不小心,就会引起一系列的问题,朱大人说出这话来连他自己也不会相信,而且,听京里说,这次的钦差大人是叫朱少明,但对于其他的描述都不甚明了。 相比之下,躺在床上的老妇人倒是显得从容许多,活了这么些年,一直处在黑暗的世界中倒也习惯了些,她知道,闺女为了她这双眼睛不知求爷爷告奶奶了多少次,最后都无疾而终,所有的大夫俱都口吻一致的说没有任何办法,她向往光明的心这才渐渐淡去。 “大人,您说的可是真的?”商惠语双手紧紧抓住那残缺不全的被褥,青指则用力的紧攥着。如果这个老者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他贪图什么?不是因为她现实,而是这个血淋淋的世界是如此的人情稀薄,由不得她天真烂漫。 任何事情都会有其存在的独特价值,有谁敢说因果没有轮回呢?谁都不敢拍着胸脯说,就是朱少明,他也不敢拍着胸脯说不相信人会有下辈子!!而朱锦添主动提出要给老妇人治眼疾,这句话本身有没有可信性还值得商榷,但可以打包票的是,朱锦添已经成功的让这娘俩焕发了生命的希望,这将有利于后面的工作。 朱锦添含笑的点点头,君子一言又岂可朝令夕改,他朱锦添向来说话说一不二,一口一个唾沫钉子,不过这要药引子的话倒有些棘手,其他的药都需要这药引子的中和。 “那好,老先生,民女斗胆向大人问一些简单的问题!!”见老者成足在胸,商惠语顿起了考校的心思,娘亲已经承受不住失望对其的打击了!这一次,如果有幸能治好娘亲的眼疾,那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怜悯她们母子,但若只是戏弄她们母子的戏言,她发誓一定要与他同归于尽。 朱锦添闻言爽朗一笑,转过身去对着林子章说道:“林大人,素闻你才智过人,不妨一起来听听!!”朱锦添的目的很明确,你林子章闲得没事干,老夫就给你找些事情做做,如果不能完成,就别在老夫面前晃来晃去了。后者一听,脸色耷拉成了一片苦瓜。这钦差大人倒是好雅兴,只是自己肚中的墨水这些年还真被酒肉给覆盖了! 商惠语思忖了片刻,轻启朱唇,看这架势是准备提问了,但恰恰在这个时候,胡无衣匆匆忙忙之间从外面突兀的闯入,一下子惊醒了众人。林子章像找到了救世主般喜形于色,这个先前在城门口见过的女子这个时候来的正,来得妙,刚好解了他的围。 兴许是胡无衣一时紧急,以致步伐带着慌乱,朱锦添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这个聪慧冷静的女子,心中隐隐有些猜想,能让她着急成这个样子的唯有朱少明,也就是自己那个游手好闲的孙子。只是这平定县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那么,她的担忧源于何处? 商惠语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未经自己许可而闯了进来的女子,在看到她的那一霎那,她隐约有种惊艳的错觉,即便同为女子,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一些妒意,这样冷艳无双的女子世间绝对少有,在比较自己,就有些相形见绌了。商惠语低低的垂下了头,她有些不忍再看,她害怕会跌进那一弯冷眸中。 “爷爷,少明.......”胡无衣疾步来到朱锦添的身旁,全然不顾上下尊卑,就在朱锦添的耳边小声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林子章不愧为察言观色的高手,一,突然的闯进来却没有遭到朱大人的呵斥,一定与朱大人有不浅的关系,二,这名女子翠眉里带着深深的担忧,这是一个重点!!想及此,林子章心里一咯噔,这一路上,他就有些奇怪,在城门口里与戏谑自己的年轻人不见了,连带着眼前这个女子,都是现在才见着,那么,年轻人去了哪?又出了什么事? “大人,若有什么难事,就交由下官去办吧!!”林子章见缝插针,朱大人情绪虽未有很大的起伏,但微小的动作还是能发现一些的。 如果说,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你会不会感激他?只要是正常人都会瞬间生出一种感谢之情,没错,就是感谢,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感谢便会褪淡,最后消失不见。 胡无衣诧异的目光落在林子章那一双浑浊的眼睛上,如果那花府的人与你有什么勾结,小心你的脑袋!!哼!胡无衣不悦的冷哼一声,谄媚小人就知道阿谀奉承,看看你治下的臣民都生活在怎样的环境中,这个时候,胡无衣才有时间来打量周围的环境。简陋破败的小屋,若不是炊烟袅袅,若不是外面有着大部队的驻扎,胡无衣觉得自己都不太会进来。 “嗯,既然林大人有心,那么,将这母女俩接到你府上好生伺候着,等老夫处理完了事情,便着手与她治疗眼疾!”朱锦添意有所指的对着林子章吩咐道,你自己硬要贴上来,那么,老夫就成全你!! 当下,朱锦添深深的望了一眼这孤苦无依的母女俩之后便随着无衣向外头走去,按照无衣所说的,有一个年轻人一直对着少明死缠烂打就是为了那不可告人的阴险目的? PS(更新晚了,抱歉!今天又是连上六节课!!) 第三百二十四章 我想你会答应的!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林子章惊得嘴巴大张,他主动出言说帮助朱大人是不想其发现其他更多的东西,而现在,朱大人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连番堵截了他的退路,自己落得个照顾这母女俩的苦差事!!真是气煞人也!!难道自己长得这么有专业保姆性? 埋怨归埋怨,但事情还是必须去做的,阳奉阴违的事他干过不少,这母女俩不知何种原因就入了钦差大人的法眼,至少在这件事上他想作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忙跟着出了屋子,只见朱大人站在门外几步远的地方思考着问题。 见人都出了自己的屋子,商惠语跟着向外头走去,来者是客,只奈家境破寒招待不周,但这送客之礼还是不能荒废了的。 “铁将军,你带好你的部队,在平定县城里寻一处空旷的地方,看看哪里合适,准备驻扎下来吧!!”朱锦添出了那间破败的屋舍,突然停住身形,想了想,少明的事他一点都不担心,如果没有猜错,那个一直与朱少明明争暗斗的年轻公子应该就是上次在紫竹林砍断了其手臂的人吧!! 朱锦添说到的空旷之处,林子章眼睛一亮,当下又主动请缨:“大人,下官对这平定县城的地形了如指掌,不如让下官带着铁将军去寻吧!!保证寻一处安静空旷的地方让将士们好生安歇一下,您看可好?” 林子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你去带铁将军找地方,那么这母女俩怎么办呢?延误了病情,谁能负责,自己既然已经说出口要帮助她治好眼睛,势必就要说到做到,他这一生,做错的事不算少,但每一件事错得都问心无愧。 “大人,这母子俩,下官派人抬轿送到府上就好!!”林子章赶紧表忠心道,找地方重要,但这母女俩的事同样重要,自己可不会顾此失彼而铸下大错。 听到这里,倚在门边的商惠语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如果她的耳朵没有出现幻听的情况下,这件事就是真的么?她不敢置信,更不敢相信命运之神会眷顾到她们的头上,这一次,她真的相信了,这个老者说话的态度与语气让人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 “无衣,你带路吧!”朱锦添仰头长呼一口气,跟在胡无衣的后头,这件事还是得由他出面解决,少明性子果断里带着一丝优柔寡断,若是这点不改变,他很难向更高处的位置发展,聪明,机智等等这些少明已经具备了,如果丢到军队中磨练一番,倒是能克服优柔寡断的缺点,只是不知京城里的小皇帝是怎么想的!! .................. 同一时间,远在数千里之外的京城,一袭金黄色锦袍的少年人独自倚在亭台的一根柱子旁,迷离的双眼无神的凝望着面前这一片沉静的潭水,霎那间,他有些精神恍惚,王振与朱少明离开了京城已经有了二十多天了,稍稍能表慰藉的就是那仅剩的几封奏折。 潭水湛蓝深几许,静波荡漾印照唇,最是良辰思故人,独倚凭栏望红霞。少年人生得一副好模样,明眸皓齿,丰神逸朗,唯一的缺憾却是那眉宇之上的细水纹。 世人只艳羡其有着不世的权柄,有着无尚的荣耀,却忽略了背后所要承受的疼痛,这也许就是世人所说的冷眼旁观吧!多么怀念王振与朱少明相处时的时光,也许这一次回归,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不如从前吗?世事难料,人情冷暖,王室的其他宗族最近也在身旁闹心,其源头就是朱少明殴打了自己的胞弟祁钰,这一次,他们的呼声出奇的一致,纷纷要声讨朱少明的罪责! 还有朝内,好像少了王振与朱少明,他们的嚣张气焰又回来了,对于自己的政令也是大肆干涉,三言两语将你博得无话可说,但你又挑不出一丁点的毛病。难道朕真这么没用么?年轻公子在心中不停的问自己,年少轻狂,可朕呢?堂堂一朝天子,想实施出自己的仁政就如此的难么?先帝在位时,总是谆谆不悔的教导他要做一位仁君,做一位世人敬仰的明君,可是父皇,您可知,孩儿如今就是想促成一件事都需要三思熟虑。 “祈镇,我与祖奶奶说你近日心情不大好,就知道你在这里!!怎么了,何事如此让你为难!与皇姐说说!!”朱琳兰强装出满腔的笑容道,祈镇的心情他能理解,只是现在他真的什么都不用做的,做一国之君,要忍常人之不能忍,习惯普通之下最难耐的寂寞,因为高处不胜寒,整个大明王朝,唯有皇上一人站在最高峰睥睨天下,做好了,百胜称颂,失败了,怨声载道...... 金光灿烂的锦袍少年转过身来自嘲的一笑,皇姐的心他能明白的,只是他真的很恨,恨那些把持朝政的大臣,这天下是朕的,不是你们的,你们却本末倒置,处处与我制肘,没错,朕确实羽翼未丰,但也绝不容许你们骑在朕的头上作威作福。 “皇姐,朕没事,只是有些累了!”说罢,锦袍少年已然翩翩离去,来时带着深深的眷恋担忧之色,去时形单影只孤独落寞。这是王者必须扛过去的一道坎,跨不过去,君主权力就会被架空,这是极其悲哀的。 朱琳兰呆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愿君只做快乐君,愿君只许天下福.......” ..................... 镜头再一次拉伸,聚光灯再次回到朱少明的身上。事实上,朱少明也不好过,之前的重重包围注定了其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花府,但峰回路转,里里可布不知是抽风还是内分泌失调,轻描淡写的放了他一马,也放过了无衣,这让他大惑不解。 一处小凉亭里,围着圆桌石凳坐了两人,凉亭上方采用了八角檐回结构,耸起的檐角静静的向天空耸立着,檐角里头,却有精致的琉璃瓦紧砌,在处处充满萧条冷清的惨境下,花府竟能保持着如此完好的建筑,不得不说,这本身就值得刮目相看。 “怎么样?朱贤弟,想好了么?”里里可布的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笑态可掬的捧着一张脸催促着朱少明道,圆桌上摆着一盘水果拼盘,然后还有一方砚台,当然,文房四宝不分家,有了砚台,自是少不了纸笔。 朱少明冷眼扫视着身子下方那一张写满了白纸黑字的纸张,从前不觉纸张有着如此厚重的分量,现在他明白了,纸张本来没有重量,但其附属的含义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里里可布提出的条件可谓是荒谬之极,让他放弃与自己亲生爷爷之间的联系,若是不然,必将向朝廷举报,说朱太师窝藏上一朝先帝赐死的朱大将军。上一朝的事,朱少明并不算有多了解,但他也明白爷爷隐性埋名这些年必有其不得已的苦衷,如今........ “里里可布,你我也是老相识了,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为何还要如此纠缠不清呢!!”朱少明愤愤不平的骂道,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有逼着小两口闹矛盾的人,有逼着结婚的人,有保媒的人,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听人亲口对他说让他放弃自己这一世的血缘关系,这样的事实要用怎样的心情去承受? “我想,你会答应的!!”里里可布仍然笑如春风,只是这笑容里怎么看都不觉得有着淳朴的善意!! 第三百二十五章 身世之谜半掩面!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喂,喂,你不能进去,喂,你不能进去!!”花府一下人家丁面露难色嘱咐道,这两人凭的无礼,擅闯花府不说,还不听自己的规劝,张口闭口就欲找公子,家丁心里非常的难受,打又打不过,况且自己面前这个老头的后台还跟着一个美貌如花的女子,这个女子,他是见过的,先前他还高举棍棒围攻过她呢! 家丁且拦且退,闻讯赶来的其他家丁具备这个老头给收拾了,他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要他想知道什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细。只是希望这个老头大发慈悲,不要对他动粗,君子动口不动手,即使他算不得君子,但真的不妨碍他意淫自己是君子的事实。 远远的凉亭之外,朱锦添带着胡无衣径直向凉亭处行去。朱锦添一见围坐亭中的两名少年,心头一痛,这辈子他做得最错的事就是收养了其中一个年轻人作为义孙,而另一人则是他嫡亲的孙子,这本该是兄弟俩互相帮助的场景,怎料发展成如今的状况,连他自己都不知如何办了!在紫竹林里砍下朱天一条手臂就是想告诉他,朱少明是他的嫡系子孙,希望他能念及多年的培育之恩,不要处处与少明为难,事与愿违,很多事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朱天,我告诉你,他不会答应的!!就是赔去我这条老命,他也不会答应的!!”朱锦添神色激动的愤慨道,如果自己没有对他说起少明的身世,是不是他们爷孙俩就会相处的非常和谐?是不是他当初不救下他就不会有如今的困局了?他这算不算作茧自缚? 里里可布嗤笑一声,饶有兴趣的望着来人,爷爷,您终于肯现身了?您还记得我这一条残缺的手臂么?你砍掉他的时候,我并不恨您,但我恨他!!是他,如果没有他,我依然是您最疼最乖的朱天,可就是因为他的出现,我的地位一天天不如从前,没错,我是您捡来的,很多人都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不过是一个野种,但我想告诉您,我是有种的,而且还是草原上的勇士,是瓦剌也先的世子!! 朱少明见到爷爷与无衣后,没有放松后的庆幸,反倒觉得非常的不安,里里可布的终实目的不正是为了引出爷爷么?现在爷爷来了,反倒遂了他的意,这对他们来说是极为不利的。花府,按照自己目前掌控的情况来看,这里有很大的古怪,而里里可布又潜伏在这里多时,天时地利人和他都占全了,自己这一方要想逆袭又岂是那般容易? “爷爷,您来了!!”里里可布(朱天)笑意盈盈的起身上前,面态恭敬的行了一礼,不管怎么说,您最终还是来了,这便是我要的结果,今天,既然三方都在场,很多话,都可以平摊出来说,如果他们同意自己的观点的话。 朱锦添冷哼一声。狼子野心又岂能对他施以颜色,他承认,朱天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论是智谋与行事风格上,如果硬要将少明与他摆在一处做比较,朱锦添一定会选朱天而不是朱少明,但恰恰就是这样,因为心里的妒意,朱天步入了歧途,同门相残,在朱家的历代祖先中,这是极其不能容忍的罪过。自己砍下他的一条手臂也是念及了十几年来的恩情,愿他能悔过自新!! “爷爷,您怎么来了?”朱少明担忧的问道,他自己的安危真的不重要,爷爷年事已高,很多事交给他们这些年轻人来办就可以了,要是爷爷有个什么闪失,他怎么向那许久未谋面的双亲交代,身为人子,很多事情,都需要尽心尽力的去弥补,至少在这一点上,他做的不到位。说罢又将目光投在无衣的身上,继续道,“无衣,你怎么让爷爷也来了!我让你走,并不是让你去跟爷爷说!!” 面对朱少明的责难之词,胡无衣突然觉得好委屈,自己担心你的安危,到头来却只换来你一句责怪,她真的不想在说什么了,赌气的将头别到一旁,看也不看他。生性冷傲的她从来都不会将心事暴露在外面,就算自己的内心再苦再累,她也宁愿让所有的苦自己一人承受。 “嗯!!”朱锦添点点头,又皱起眉头不悦道:“少明,你说什么呢!你对无衣说些什么呢!!”这个孽畜可知,这个世界,唯有女子与孤老是值得同情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想来也及羿了吧!是成年人了,很多事也该懂了,如果这次事了,爷爷倒是希望你和无衣早早的生一个孩子。 朱少明低低的垂着头不敢再说什么,爷爷的威严他是领教过的,半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他被爷爷那轻描淡写的一巴掌给扇到了地上,可知爷爷的身手有多么敏捷!! 朱天(里里可布)眼角闪着阴暗的冷光,爷爷,您也看到了,您光临寒舍,也是我亲自上前问候,您的亲孙子呢?他又在做什么?可您又是如何对我的呢?面对我的好心,您竟它置于一旁冷落,转而对着您的孙子嘘寒问暖,我不甘心,也不服气,论感情,我陪伴了您十多年,难道这些年的感情都付之一炬了么?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既然爷爷您执意要扶持这个付不起的阿斗,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希望您不要后悔!! “爷爷,天儿想问您一个问题!!”朱天重重的长舒了一口浊气,不知怎么的,这心里就是觉得空落落的,往事如烟,缕缕在心头荡漾。不是有人说过么:给人一个机会,同样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他给爷爷与朱少明一个机会,希望他们能做出各自英明的抉择。要知道,机会只有稍纵即逝的那一瞬间,识时务者为俊杰,做出了对的选择会受益一生,但若不幸流失了,他表示也无可奈何!! 朱锦添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朱天可以问了。错爱一生,换回如今的恶果,他朱锦添,认了!只是希望当初种下的孽缘不要祸及子孙后代,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承受的! 朱天(里里可布)深吸了一口气,道:“爷爷,天儿有一件事需要与你和少明商量,当然,弟媳妇也可以一起!!”说罢,朱天(里里可布)像是心中的一颗大石头已落地,这件事,压在他心里很久了,一直都没有机会倾吐,好不容易来到了山西,他的计划将会得到最大限度的发展。 朱锦添有些疑惑,朱天不是想问自己事情么?语气态度变化之快让他看花了眼,他葫芦里到底在卖的什么药?一惊一咋的,但朱锦添自己知道,朱天是不会无的放矢的,今天,他将自己与少明集结在这里,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来,来,坐坐!!”一瞬间,朱天(里里可布)换上了一副热情的笑脸,拉着几人往亭中走去,因为爷爷的到来让他与朱少明俱都出了亭子。 四人分清位置坐好之后,朱天(里里可布)环顾了一周之后,森冷的道:“爷爷,少明,胡姑娘,希望下面你们听到的内容不要告诉别人!!”朱天(里里可布)神秘兮兮的一笑,就算你们告诉了别人又怎么样呢!有人会信么?再者说了,你们能不能出这个地方还要打上个问号!! “爷爷,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的身世,下面就麻烦您告诉少明与胡姑娘一下吧!”朱天(里里可布)意有所指的对着朱锦添说道,自己是瓦剌也先的世子这个消息,想来也只有爷爷知道的最为透彻!! 朱锦添终于有些明悟了,原来一切的不安都来自朱天的身世。朱锦添突觉得口干舌燥,年轻时干出的蠢事,终是要在有生之年来面对。现如今这个时机,是时候向少明说些他不知道的事了!! 朱少明越听越迷糊,里里可布就是爷爷口里所说的朱天,那么,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第三百二十六章 惊天身世浮水面!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锦添头次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当年做过的那件事说起来也是一件善事,可谁能知道会衍生成如今的模样,换言之,如果知道了会发生现在的事,他还会救下天儿么? “少明,无衣,你们也许不知道,老夫本是上一朝的威猛将军,立下的功勋足可登上大宝,可是先帝打出了一张感情牌,利用其最深爱的皇后,也就是张氏来接近我,已打消我争雄的野心,事实上,那时,老夫也没有争王争霸的心思,久而久之,也就与张氏有了些情愫在里头。”朱锦添讲到这里,奇怪的瞥了朱少明一眼,你个小兔崽子,你爷爷当年也跟你一般风流倜傥,招蜂引蝶的本钱那不是盖的,能让张氏倾心与我你着急什么? 胡无衣见状,有些诧异的望了朱少明一眼,怎么事情越听越模糊了,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爷爷(蛇王)说他与张氏,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有染,那么,少明的身世?念及此,胡无衣一张嫩口惊得老大,足足可塞进去一个小号的雪梨。如果,如果爷爷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少明,他不是....... 在场的四人中三人都已心知肚明,唯有一人后知后觉的呆傻着,他就是朱少明,知道朱天(里里可布)为何妒忌朱少明么?因为不论是从身世上来说,朱少明都稳压他一头,这一点,让争强好胜的朱天(里里可布)如梗在喉。 “额,爷爷,您看我做什么呢?您继续!!”朱少明无比尴尬的摸摸眉头,还好,没有出汗,即便他拥有着超群的智商,也不可能有如此天马行空的想象力。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呢!!爷爷的年纪与先帝相仿,即便不相仿,那也是一个阶段的人,如果爷爷身体强壮,生出的孩子绝对会比先帝早。这也从某一方面解释了在京城时太后会以那种眼神看自己,那么,自己到底属于谁家的孩子呢? 朱锦添非常的无奈,他真的有种想揍少明的冲动,你个小兔崽子满腹的狐疑,好似你爷爷不能勾搭张氏一般。额,激动了,朱锦添拼命的平复着内心的骚动,一讲到当年的事,他这心里就不平静。 “所谓日久生情,说的正是此,老夫与张氏也如世俗那般,日久生情,渐渐地也就暗结珠胎了,但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便我们再如何隐瞒,先帝还是知道了结果,一怒之下,要置老夫于死地,但因老夫的功勋实在太大,如轻易处死定会引起天下惊遑,而且这种事也不好对外声张,先帝只得暂时忍住了那一口气。”朱锦添缓了缓,说了半天,都有些口干舌燥,抓起身下一个葡萄就喂进嘴里。 朱少明彻底迷糊了,现在有两个不争的事实是世人所知道的,第一,他是朱锦添的孙子,也就是朱太师的侄孙,第二,朱祁镇是先帝立下的太子,而且只在其九岁的时候就立了其做太子。就算爷爷与太后很早的时候相遇,生下自己这一世的父亲朱凌志,那么年龄也对不上号,这里边肯定还有其他的事!! 事实上,朱天(里里可布)对于朱少明的身世了如指掌,而朱锦添对自己的身世又了如指掌,加之,他与朱少明之间又有同门之谊,若是联手起来,定能一呼百应。到那时,天下自是唾手可得!! “后来,张氏秘密的生下了你!!在张氏百般的央求下,先帝将你送到了老夫的府邸处,但若有一个条件,他承认你的地位,但对老夫,他发誓永生再也不愿见到,赐了一杯毒酒!!”朱锦添对着朱少明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些,但听在朱少明的耳里,却如晴天霹雳,原来世人说的也不尽全是错的。而且他也能从爷爷稀松平常的几句话中感受到当时的那种绝望与愤慨,再回头看看现在的爷爷,苍老的面口下掩着一双精明的眼眸。 “那么,爷爷您是如何活下来的!!”胡无衣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既然先帝要置您于死地,可您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 朱锦添赞赏的看了无衣一眼,这个女孩子生的一副好模样,脑子也聪明,与少爷,倒也算绝配。想了想,继续道:“之前,老夫也知那是毒酒,便去了胞弟朱昆哪里,对他讲了这些事!!便捧起毒酒一饮而尽,后来迷迷糊糊之间又醒了,可醒来却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之后就隐姓埋名了!!” 朱天(里里可布)一直在听着爷爷的讲诉,面容里没有一丝的不悦,而且他知道,爷爷此时说出的这些事,从前都没有对他说过,他喜欢看爷爷那睥睨天下的气势,喜欢看爷爷意气风发的豪气....... “不对呀!爷爷,您好像忽略了朱天的身世!!”朱少明简明扼要的指出了爷爷忽略了的事实,本来爷爷要讲的身世是关于朱天(里里可布)的,怎么一说就说到他身上了。到现在他的脑袋仍是塞满了浆糊,不是他不愿想,而是这样的事实他真的不敢去想,更不愿承认。 朱锦添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个臭小子,你没事急什么?爷爷还没死!!不过还是继续道:“朱天是老夫年轻征战蒙古当时的瓦剌部落里捡到的一个婴儿,天儿的生父就是现在瓦剌部落里稳坐第二把交椅的也先。那时,老夫还记得,天儿的母亲含泪的恳求我放过她可怜的孩子,父母有罪,但孩子是无辜的......” 故事听到这里,朱少明彻底明白了,绕了如此一个大圈,原来他只是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说好听是私生子,说难听就是爷爷与张氏交.媾下的产物,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朱锦添并不是他的爷爷,而是他的父亲,而京城里稳坐大明第一把交椅的张氏则是他的生母。而远在土木堡里的朱家也许只是京城朱家派过去照顾他的朱家子弟,如此说来的话,这一切的身世之谜就豁然开朗起来。 “好,很好,爷爷当之无愧为大丈夫,十六年前,您绕我性命,今天,我也不为难您,但您要答应天儿一件事,事成之日,您依然是天儿的爷爷!!”朱天(里里可布)突然双手鼓起掌来,既然身世说清楚了,那么,下面该说到正事了,也就是这一次,自己费尽心力让爷爷与朱少明聚集在此的大事。 朱锦添还处在对往事的唏嘘回首之中,倒是对朱天的话没有在意。朱少明则皱着眉头,显然还在消化着这里边的勾勾绕绕,所谓不知者不怪,有些事,知晓了背后的真相,那颗无畏的心反倒会变得畏手畏脚起来。而且,他现在的身份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地位。 只有胡无衣一个人在听朱天的话,对于朱少明的身世,她不在乎,即便爷爷说出了这些故事,她也只仅仅的感慨了一番,她在乎的人是朱少明,与其身份无关,这是永远不变的事实。见朱天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胡无衣捅了捅朱少明,又轻声唤了一遍爷爷。 “朱天,既然事情都挑明了,摊开了,你直说吧!!”朱锦添直言不讳道。 第三百二十七章 兵戎相见逼起事!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草原上的人风餐露宿,久居在恶劣的环境下,生活没有保障,爷爷,少明,朱天今天请你们来就是为了此事,只要有了你们的帮助,我成事之日唾手可得!!将来封王封爵自是少不了爷爷与少明的。”朱天无奈的耸耸肩膀,成事在人,谋天也可,只要敢想!! 此话一出,听在朱锦添耳里,恰如狂风暴雨瞬间便至,霎那间就将其淹没得一丝不剩,朱锦添眉须怒瞪,面红耳赤,面部肌肉抽搐般的律动,他千般想万般念,就是忽略了朱天(里里可布)有着如此大逆不道的野心,其实,细细想来,也能情有可原,朱天(里里可布)是也先的世子,在大漠里,他是荣耀尊崇的小王爷,只要一声令下,金钱美人如探囊取物般轻巧,异地而处,他不过是大明王朝里的一个普通的人,充其量只是藩属国的贡使,若是谋取了大明王朝,所有的事都将另当别论。 朱少明认真的盯着朱天(里里可布)看了半天,他想确定这个脑容量相对来说比较不靠谱的朱天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谋取大明王朝?呵呵,论根溯源,大明是汉人的天下,你们蒙古,貌似不是汉人吧!且不说你如今许下的承诺它的真实性,就说种族这一点,我若答应,岂不是做了那等千古罪人,而且,如果爷爷上述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本少爷依然能坐享无上权柄宠耀,要知道,大明的天下还掌在张氏的手里。 胡无衣惊住了,彻底惊住了,要说语出惊人是朱少明的长项,那么,此时,朱天(里里可布)说出的这句话就充满了野心勃勃的**。男人可以有野心,但若背离了其本身依托的根,一切野心都是空谈,你朱天也在中原生活了数年,为何就是喂不饱你这只白眼狼呢!!胡无衣一张粉脸气得俏红,你一个人痴心妄想也就够了,还想拖少明与爷爷下水,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环视了一圈,朱天(里里可布)大约明白了整个情况,他知道,说服这俩人有不小的难度,但一想到成事之后的尊耀,这点耍嘴皮子的功夫算什么?到时候,他们的生死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古时刘备还三顾茅庐呢!小王虽未有那般广阔的胸襟,但也不差!! “爷爷,您考虑的怎么样了,天儿不急的,今日就放您回去,三天之后,给天儿回复就可以了!!”朱天(里里可布)出言询问道,好事多磨不是你们中原人说的么?小王也知道这件事的促成不是那般容易,所以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三天,我还等得起。 “朱天,从此时起,我,朱锦添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干系,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至于你说的那些荒谬的事,我也不曾听过!!少明,咱们走!!”朱锦添双目圆睁,怒不可遏的斥责着,哪怕就是身死魂灭,他朱锦添也不会做出那等贻害后人的举措。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年纪越高,越能体会到落叶归根的道理。 朱少明听之站起身来,并顺手将无衣给拉了起来,他若提出其他的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唯独处在这件事上,他的立场是与爷爷、与后世的千百亿的同胞站在一起的。这件事,不容置喙。 “朱锦添,你觉得,你们今天能走出这里?”图穷匕见,朱天(里里可布)觉得,既然你们心意已决,为了小王的小命,你们只好下地狱陪陪阎王吧!!本王从来就不相信感情这回事,诚然,你朱锦添养了我数十年,给我的帮助也良多,但是,在这件事上,你们没有思考的余地,唯有顺从与我,要不然....... 三人此时已经出了凉亭,朱锦添走在前头,朱少明与胡无衣则跟在后面,朱锦添闻言面色复杂的转过身子,眼里迸射出道道精光喷在朱天(里里可布)身上,无知小儿,这世间,想留住我朱锦添的人还未有出生过,就是让你的父亲也先来,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将我留住,你以为凭你一个黄口小儿的几招小把戏就能将我留在这里。 “朱天(里里可布),念在以往的恩情上,今日之事,老夫当做从未听过,日后,你我形同陌路。再见之时,就是兵戎相见,希望你好自为之!!”朱锦添说罢继续向前走去,生死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你的狼子野心是不可能在老夫身上找到一丁点的念想的,即便老夫身首异处,这辈子也是大明的魂!! 坐于凉亭内的朱天情不自禁的颤抖着身子,他不解,爷爷隐姓埋名多年,眼看着就有光宗耀祖的机会,为何他就能无动于衷,要知道,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的大明军队虽有百万之师,但论起有战斗力的士兵绝对不足四十万。这四十万人里面,又岂是我大漠勇士的对手。 “那么,爷爷,这是天儿最后一次唤你爷爷,今日过后,你,还有你,都将不复存在!!”朱天撕开了脸面冷笑道,我若无一点凭仗,又岂能在此做困兽之斗,朱锦添,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走到这一步的,你本该是那荣耀天下的威猛将军,为了区区一位女子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无上的江山权柄失之如敝履。可你知道,那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嘛!!意味着大漠的勇士都可以丰衣足食,意味着勇士们可以安居乐业,意味着我里里可布可以坐享天下。 朱锦添没有说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他一直记得一句话,也是他常常用来激励将士们的至理名言,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起,老夫就从未想过活着出去。这句话,他希望那些将士们都能明白,战斗意味着就会有战友从自己眼前身首异处,战斗象征着男儿的生命在战场里得到升华!! 朱锦添无动于衷的态度让朱天彻底失去了底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十年,哪怕就是十天,朝夕相处,也能日久生情,一个人连最基本的道德底线都失去了话,他活着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自己不断的伤害别人,以达到谋取自己利益的根本。 “动手!!!”朱天受不了朱锦添那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姿态,要知道,他在这里是主场,掌控了他们的生死,机会,本王已经给过你们,是你们不珍惜,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天堂也好,地狱也好,都是你们选择的,都是你们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一瞬间,从凉亭的四面八方涌现出数以百计的锦衣壮汉,他们个个劲装铁甲,其中有一个黝黑皮肤的大汗,朱少明似在哪里见过,突的想起来了,那黝黑壮汉便是在怀来县的悦来客栈里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铁汉,看来今天,朱天是准备殊死一搏了,为了他们,可谓是处心积虑!! 数百之众的劲装壮汉以极其考究的步法将朱少明几人围住了,只要王子一声令下,这三人便是他们手心里的蚂蚱,他们,有这个信心!! 朱少明的目光凛了凛,这与之前围攻他们的家丁下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之前若说最有威胁的当属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弓箭手,可是现在的处境是,这些壮汉个个牛高马大,光是看那块头,都让人犯怵。 看来,今天,还是不能善了了!!春风吹,战鼓擂,你若要战谁怕谁!!今天,老子朱少明若是死在这里,也是为了民族大义死的,也是为了子孙后代的幸福牺牲的,这种死,它重于泰山,比生命更可贵!! “朱少明,你是个聪明人,我数三下,你给我答复,三声之后,后果自负!!”朱天仍是不死心的再次询问了一遍,哪怕现在兵戎相见了,本王依然能包容你们的过失,只要你我齐心协力成事,荣华富贵不是梦想!! 第三百二十八章 殊死搏斗苦坚持!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朱少明支起耳朵凝神静听,还是听不见朱天在说什么。只知道有个人在一旁唧唧咋咋的不知在讲些什么。买卖不在仁义在,生意都是谈出来的。你见过有逼人谈生意的么?当然有,但却背离了生意的初衷,那是胁迫,不丛属自愿。 朱天一声令下,围绕着朱少明三人的劲装铁汉俱都面色警惕的向三人逼近,因为他们知道,这三个人都会一点武功,并不是一般的寻常之人,如果是寻常之人倒也罢了,只是很多时候,越是外表沉静的人越危险,这三人显然属于后者,心理脆弱之人都会事先报出自己的名号与背景,但朱少明等三人又岂是心理防线极其脆弱的人呢? 朱锦添面露冷笑,一言不和就出动武力,这就是自己喂养了十多年的义孙么?这就是朝夕相处了十多年的相伴之人么?是谁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的,这根本就是他妈的扯淡,只是朱锦添希望,朱天做出这样的选择日后不要后悔,因为每个人都有选择适合自己的路走,路,有错有对,即便走错了,也还是有机会重返正道的,怕的就是那种一条道走到黑的人。 危机正一步一步蚕食着他们仅余的生存空间,一个人不论其生前有多大的功勋,死后与常人无异,都是一抔黄土,同样,不论朱锦添生前的功勋多么伟大,在如此众多的精装铁汉的包围之下,焉有不怕之理? “少明,注意背后,无衣,注意左右,剩下的交给老夫!!”朱锦添大吼一声,单枪匹马驰骋在敌营中的事他不是没干过,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就这些人,还不曾被他放在眼里,如果是年轻力壮的话。很可惜,朱锦添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年过古稀,即便他拥有着不可多得的作战技巧,但其体力上是跟不上这些正值壮年的铁汉的。 朱少明面色严肃的戒备着自己背后的人,只要他们稍有异动,必将他们击退,这不仅是在拼时间,也是在拼体力,谁能坚持的更久,胜利的天平自会往那一方偏移,这是毋庸置疑的。可单单就是这样,他也渐渐的感觉到体力正在逐步的透支,敌人就像永远也击不退一般,你刚打完上一个,下一个便接替而至,如此往复,他真的感觉到应接不暇。 最难受的还要属胡无衣,她虽然拥有无上的绝技----银针,只是上一批银针刚拨出去,下一批银针又纷至沓来,这让胡无衣叫苦不迭,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汹涌澎湃的敌人,这完全就是杀不尽,斩不绝,而且他们必须要改变策略,即便他们到最后,没有被敌人杀死,也会被人海战术给活脱脱的累死,这是个迫切需要面对的事实。 朱天含笑的望着死士们前仆后继的奔涌而上,他知道,朱锦添被世人誉为威猛将军,即便年老色衰,这看家的本领总是落不掉的,如果朱锦添连这一战之力丧失了的话,那么,他留着朱锦添也没有多大用处。他要的不仅是朱锦添在军中的威望,还需要朱锦添的勇往直前,一个血性男子汉的一往无前。 前面冲过来的人在陆续倒地不醒,后来之人又连番冲击,朱少明甚至都有种感觉,如果,仅仅是如果,只要再来一个人,他都会累趴下。会被这些数以百计的壮汉所逼疯,他现在的眼睛看到的事物根本没有什么概念可言,只有接踵而至的人影在自己眼前不断闪烁,他的身上,脸上,乃至整个身上,都染红了鲜血,嗜血的血腥将他整个人映照得如修罗地狱般的恶魔。 爷爷朱锦添身上,无衣身上,鲜艳的血红色庄严肃穆的宣誓着这一役的惨烈程度有多么的坑爹,朱锦添杀到后来,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一丝丝的力气,就连微微的拨动一下手指都会觉得异常的艰难,就在这一愣神之间,劲装大汉瞅准机会,连番攻击,朱锦添身上多处已血染衫裳,这里边夹着着敌人的鲜血,更多的还是他自身所流出的粘稠的血红。 不算阴云笼罩碗里的天空下正在上演着一场殊死的绝杀,谁也不曾料到,这场生死防卫战有多么的惨烈,当事人只有三个,而敌人却是数以百计,这是什么样力量悬殊的差距,可就是这样的几个人,他们一直在坚持着,坚持着自己的不倒,坚持着自己的胜利,三人背靠着背,就连发丝,都渗着滴滴鲜血。 黑暗的势力正在逐步渗透着这一座死城,大街小巷里数不胜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堆放着,这都是林子章为了掩盖其不利之政所犯下的罪过,他知道,这些东西都是不能钦差大人所遇见的,要着手将提米焚毁,要立即毁尸灭迹,而最好的办法则是焚烧。 花府里,不时有人倒地不醒,不时有人死不瞑目,但更多的还是被围在众人中心的三人,他们的脸上洒满了疲惫之色,事实告诉他们,他们的体力已经到了临界点,到了一个接近奔溃的边缘,这个时候,只要在飘过来一朵蒲公英都会将他们砸晕,谁也不知道他们靠的是何种信念坚持到底的,谁也不知道这三人中有着怎样的毅力让他们坚持至今。 那么,铁木此时正在做什么呢!!铁木在县令大人林子章的带领下寻找着休整地方,也许是巧合,也许是阴错阳差,林子章最后确定下来要休整的地方离着花府并不远,只有半里的距离,这很可能是某种暗示,而铁木的心中却隐隐的有些不安,这种不安来自灵魂深处,他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般,但却无从捉摸,这让铁木十分的懊恼。 一军之中,缺了主帅,就仿佛却了军魂一般,而这一切不安的主体都是随着朱锦添的离去时间所界定的。曾经,朱锦添在军队中是一个不可战胜的传说,可观现在的朱锦添,英明睿智只会随着岁月的偏移而逐渐加深加厚,但这体力上的拼搏,却不是一个年过古稀之人所能扛得住的。 “林大人,钦差大人到底是去了哪呢!!”铁木心里惴惴不安,便向林子章问了出来,平定县,他初涉宝地,很多情况都不甚了解,只有向在平定县里治理多年的林大人咨询。 生命如一场轮回,这一场轮回里有人不断的死亡,有人不断的新生,填补死亡的缺口,已达到死亡的平等。这便是的命。很多人不信命,但铁木确实信了。 “大人,卑职在路上捡到这个东西,您看看!!”一个御林军的侍卫递过一快玉佩交由到铁木的手中,玉佩上痕迹鲜明的血色染红了玉佩本身的纹理。铁木皱着虎眉盯着属下交给他看的玉佩,两片深深旋起的虎眉拧在了一处,如果这块玉佩没有一丝的意外的话。它是属于朱少明的!!然而铁木发现了一个特殊的情况,他刚握过玉佩的手上沾染了丝丝血迹,这让铁木惊讶万分。 第三百二十九章 蠢蠢欲动破门入!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眼尖的林子章也瞧见了御林军递上来的带着血迹的玉佩,眉头一挑,隐约有种不安感,这块玉佩似乎想告诉铁将军某些事实,而这事实却是血的教训,那么,林子章蓦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铁木一直在凝神思索,心间的悬空感随着带血玉佩的出现瞬间占据了一个制高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玉佩是朱贤弟的,那么,这血,靠!!铁木粗犷的虎目瞪得老大,十分不悦的盯着林子章,如果朱贤弟与朱将军有任何差池,老子定要将你项上人头拿去祭天问典!!哼!! 越琢磨越不对劲的铁木突兀的一把揪起林子章的衣领子,眯着眼睛森冷的道:“林子章,我告诉你,现在你就带我去找到钦差大人,要不然,你这颗脑袋就别想要了!哼!!”铁木面无表情的扫量了一眼这个唯唯诺诺的县令,十分鄙夷的嗤笑一声,就你这等窝囊废,也配做县令?就是你这等五体不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也能做好县令? 事实的发展超乎了林子章的预料之外,他本想借机将这段擦过去,话还未出口,自身的衣领子突突的被一股大力揪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这力道,这悬殊,让林子章望而生畏,但和善的面具下却在预谋着如何除掉铁木。 林子章此时面上已被憋的通红,如果铁将军还不撒手的话,他绝对相信面前这个近若咫尺的壮汉会将他的脖子拧断,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不敢尝试,也不想尝试,小命只有一次,没有理由拧断了还能安回去的道理。 “咳,咳,咳!!贴.....讲,俊”口齿不清的林子章艰难的从牙齿缝里蹦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眼来,就是铁木也没能听清他在讲什么?一双钢筋水泥般粗壮的大手仍在紧紧的箍住林子章脆弱的脖颈,试想一下,一个原本白白净净的正常人,他突然在你面前的脸色表现出由白到红,再由红到白,再由白到黄,最后,咔嚓,这种感觉不是很奇妙么? “铁将军,放下林大人,找到少爷要紧!!”张杰见铁将军都快将这个林子章给箍死了,诚然,他死不足惜,但是少了他,少爷有危险怎么办?我们来这平定县,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当地人做向导,是很容易延误最佳时机救人的!! 铁木紧皱的眉头这才松懈了一些,张杰这臭小子说得没错,杀掉林子章无可厚非,但是朱贤弟和朱将军出了问题,他的罪过就大了,别说完成了这次的赈灾,即便回去了,也是诛灭九族的下场。由此可见,朱贤弟与朱将军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多么崇高。 哼!!极度不悦的铁木撤开了揪紧其脖颈的大手,冷哼一声,道:“林大人,现在你赶紧带我去找钦差大臣,若是发现你有一点敷衍或是居心不良的意图,老子的双手第一个就会将的你头给拧下来当夜壶,这个你刚刚也体验过了,那种滋味不好受,希望你好自为之。” “呼,呼,哈.....”孱弱的脖颈离开了大手的束缚之后,林子章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从前只知美味佳肴易入喉,现在,就是来年这空气,都觉得珍贵无比。念及此,苦叹了一口气,罢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自己死扛,这个野蛮的壮汉会第一时间了结自己的小命,这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但对自己来说,却是一种噩梦,一种颤栗到灵魂深处的恐惧,他真的没有必要拿上自己的小命去做赌注。 “铁,将军,下官带你们去!!”思前想后,林子章还是决定死道友,莫死贫道。办事情就得干劲利落,现在好了,就是那一块带血的玉佩,将你们的行迹暴露了出来,就是我林某,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个满脸横肉的大汉。 张杰听到这话,才算松了一口气,还算这个林大人识相,要不然,他还准备了少爷交给他的一些特殊的办法来对付他呢!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这林大人却是有着自知之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这一点,张杰倒觉得,林大人还算是一个聪明人。 尽管林子章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仍是不能挽回铁木对其印象的深恶痛绝,有些印象,一旦成型,想轻易抹去,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铁木一把提起林子章,又仍到前方,一脚踹在其后.庭之上,林子章一个踉跄不稳,吃痛一声,人已摔打在地。 此时的天色已接近了傍晚,天色一点点的阴暗下来,那一抹血红色的残阳孤独的挂在空中苟延残喘,金黄色的光芒撒在这一座横尸遍野的死城里,寸芒之下,一只整装待发的队伍正小心翼翼的前进着,有了林子章的配合,铁木大概知晓了一些情况,但一听说还有蒙古的外族,这些嗜血的御林军侍卫个个面上露出愤慨之色,这些狗日的瓦剌人,这些杀千刀的瓦剌人,竟敢劫持我大明钦差,这是对我朝的莫大羞辱,坚决不能放过。 一千八百多人的队伍,已被规划成五个小分队,各个部分由一人带领,分别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搜索,一旦发现朱状元的迹象,发送信号弹,其他人俱向那一处围拢。而他铁木,则带着部队,从正门进去。本来总人数有两千九百多之众,朱状元虽然重要,但官印同样重要如斯,稍加考虑之后,他留下了一千人看守。 “啪啦拉......”门板被一股大力猛烈的冲击着,放慢镜头,你会看到铁木握紧的拳头根根青筋暴起,正不断的在砸门,他是一个粗人,是一个武士,不会文绉绉的轻叩,更不会耐心的等待,如果自己再敲几遍还无人来开门,这破门就给他顶开,想我泱泱大华,人才辈出,一道木门又岂会放在眼里。 其他四只队伍分别向四个方向小心的前进着,将军的意思是声东击西,趁着将军在前面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这余下的四个部队则马不停蹄的寻找朱状元的下落。 花府,平定县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府,此时正面临着严峻的考验。花白子在听了下人的汇报之后急匆匆的向后院子里跑去,时间紧急,由不得他不这般着急,下人们说,此刻前面已集结了大部队的官兵,他们个个面露凶狠之色,似要将人吞噬。 静静的凉亭旁若无人的耸立在花府的后院子当中,亭下当中却坐于一人,左手提壶,右手捧杯,好整以暇的品尝着美味陈酿,镜头在一次拉伸,抹掉凉亭,一处宽阔些的平地上尸积如山,数不胜数的尸体杂乱的摆在一堆。 朱少明在扯下腰间的玉佩奋力一扔之后,人已彻底虚脱,就是站立,对他来说,都是极其困难的,虽然他知道,扔出玉佩示警是一个愚蠢的决定,但他相信,总会有人看到的,至于结果为何?他已经不关心了,至少能在他将死弥留之际,饱含希望! 朱锦添和胡无衣俩人也好不到哪去,如果连朱少明都脱力,可想而知,这俩位的境况有多么惨重。在三人的面前,围着数不清的尸体,他们将尸体堆在自己的四面八方,这样就形成了一道简单的壕沟,可以在己方毫无战斗力的时候坚持一些时间。 三人身体瘫软的靠在半人高的尸体上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些穷凶极恶的壮汉,每一次的反扑都让三人心惊肉跳,或许是三人围铸的人墙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壮汉望而却步,也许是上天的怜悯,总之,这一切凌厉的攻势已经停了下来,朱少明勉强的撑开眼皮子,他想看看面前的场景,他想....... 这个时候,却从院门进来一人,来人正是花白子!!花白子一进后院,一股冲天的血腥味让其差一点呕吐,再顺着目光望过去,便是那数不胜数的尸体堆积如山,他张手捂住口鼻,艰难的越过尸体来到凉亭之内。 “花公子,你觉得怎么样?”朱天抿了一口酒,耸耸肩膀道,这酒,虽是好酒,但却不烈,很多时候,烈酒才是真汉子的选择。 花白子心里装着事,被这一问弄得稀里糊涂,赶忙驱散了一切杂念之后,沉声道:“大王子,外面集结了大批的官兵!!” 第三百三十章 左脸扇来右脸续!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官兵?什么官兵?”朱天一把丢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来不可置信的问道,官兵,第一种想法告诉朱天这些官兵是这次随行的御林军,而随即又想到第二种可能,那就是县令林大人来打秋风了,对于那个贪得无厌的林子章,若不是还有用到他的地方,早一巴掌给扇死了。 花白子也有些慌神了,听下人说,来的人数还不少呢!这可怎么办?这处院子里又是横尸遍野,就是迅速的将尸体转移走了,但这漫天的刺鼻血腥味也是不容易处理的,如果单单只是县令林大人到访,那么,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可目前的境况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朱天看了看花白子,强迫自己冷静道:“这样,花公子,你马上去找人来处理这些尸体,做完这些你就镇定的去迎接那些官兵,记住,面上要不露声色,不要露出破绽!!”说罢向驻守在亭子下面的两个勇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俩个赶紧去将朱少明等人转移掉,朱天看了看那满地堆积的尸首,一阵阵的痛心,你们三个,为何要如此的负隅顽抗,难道我大漠的勇士都这般命贱么?勇士们,请你们记住,总有一天,小王会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花白子想了想,唯今之计也只好这样了,当下立即向院外行去,事情紧急,他不担心也不行,对于大王子朱天的目的,他能隐约猜到一些,却不能确定,可不管怎样,他私自窝藏外族的人,这一点就够那些当官的搜刮一遍他府上的金银珠宝了。 不一会,已有数十人源源不断的从院门进到院里,即便他们见惯了死人,也被眼前所见的场景给惊吓住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之多的死人,这些尸体不是身上插满了银子,就是脖颈处被扭断了,或是整个胳膊被拧了下来。 朱天看到的情况就是,第一个进来的下人脚步犹豫的不知该不该继续往前走,而后面的人则不知道情况,仍往里面走,这样后面的推前面的,第一个人就是再不愿意,他的一双脚已经沾满了鲜血,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朝前走。 “你们既然已经看到了,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赶紧将这些尸体运到那个井里去!!”朱天选择在这地方围追堵截朱少明他们三人,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这三人都是硬茬子,不大好对付,但若死了人,总归需要一个地方处理尸首的。 下人们看到这些死状惨烈的尸体就感觉到喉头紧紧的,像被什么箍住了一般,战战兢兢的两人一组拖着尸首往那处枯井里走去,个别胆大的则好奇的盯着尸首看个不停,更多的人是采取了能尽量不看就不看的原则来搬运尸体。 ................. “妈的,里面的人听着,老子再数三声不开门,你这处府邸给你抄了,兄弟们,准备好家伙!!听我号令!!”铁木气急败坏的吼道,他奶奶的,什么玩意,老子在门口砸了半天,硬是没有一个人来理,这他妈的都掉粪坑啦!要是再不来人,找不到朱状元,你爷爷的个腿的,你们等着,老子今天就先给你抄家,择日去抄那林小子的府邸。 其实,在黑红色的大门另一边,它是有人的,两个小厮心惊胆战的双手撑住大门,他们真的撑不住了,如果花爷还不来,他们真的要奔溃了,门外那个牛汉一样的男人将门都快砸出一个洞来了。两个小厮,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一,” “二,” “三。”第三声刚一落下,铁木举起那一对大铁锤猛然击出,彭啦啦的一下,古朴的黑红大门露出了龟裂纹迹,而那被砸中的中心更是向里凹陷了数寸,铁木一击过后就停了下来,偏过身子去查看门板的凹痕,娘了个腿咧,这门是什么做的,如此坚硬,见自己一板锤只将门板弄出些痕迹来,铁木气氛不过,挥出板斧再次向门板上丢去....... “轰啦啦!!”谁也想不到这一击所触发的效果有多么的华丽丽,就是这重于百斤的铁锤,寻常之人想提起就算不错了,何况是在空中挥舞呢!这不仅需要绝高的气力,还需要耍锤的技巧。 在众人目光的惊异中,这一扇古朴的黑红木门终于在铁木的第一铁锤的重击中土崩瓦解,碎裂的木渣向四处飞溅,而门里边的两个小厮则被倒下的门板压在了下面,铁木很是满意的望着这洞开的花府,就应该对待真汉子,羞羞答答的成何体统。说罢,面上一笑,大手一挥,便浩浩荡荡的杀进了花府。 这个时候的花白子才刚刚大略梳洗了一遍,又是急急忙忙的向正门里赶,刚路过厢门,转到正门露天广场之时,却见大片的官兵齐涌进了府内,花白子面色大惊,再低头扫到那嘎吱作响的大门,花白子气得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些野蛮的官兵,知道那扇门多少钱么?杀千刀的糟蹋艺术,是要下地狱的。 “站住,都给我站住,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凭什么往我府上闯,这里谁是负责人!!”别看花白子只是一袭公子哥,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平定县此时只不过是受到自然界的洪涝灾害,并没有发生动乱,所以,只要抓住理,一样能退敌。 铁木正准备往院里冲的,不料却听闻这一声怒喝,本来心中就焦急万分,这下子气势汹汹的朝花白子处赶来,一个大耳光子就甩了过来,‘啪啦’一声,相信不是聋子都能准确的捕捉到这一巴掌下去所产生的声响。他奶娘的腿的,你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也敢跳出来指手画脚,知道我是谁么?知道我们是来做什么的么?他娘的,活腻歪了你! 花白子气极,但他深知,这个时候要稳住,不可动怒,他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竭尽所能的为大王子争取时间,只要大王子成功了,这些受辱都不算什么,来日定可十倍,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哎哟,铁将军,别动怒,别生气,这个不开眼的小子就不要去管他了,找到朱状元为紧!!”林子章小心翼翼的小声出言道,他本不想搀和这些事的,可不参与,他的脑袋迟早都得玩完,这个铁将军的实力他可是亲眼目睹的,单不说那铁锤重多少斤,他竟能凭借臂膀之力将那一扇坚硬的大门给破开,这人身体里藏了多少能量,这是林子章所深深顾忌的,因为之前铁将军说了找不到朱状元,他的脑袋就....... 铁木冷哼一声,理也不理林子章,又是一大耳光子甩过去,朱贤弟对他说过,打人的脸,要么不打,要么两边都要打,这是对人的尊重!! 第三百三十一章 漫天刺鼻血腥味!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林子章被扇得两眼冒金星,他还未弄清楚状况之前这左脸跟右脸便如那火烧般的疼痛一般辛辣眩晕,要知道铁木最看为不爽的就是那些事前和事老,事后马后炮的人,很明显,林子章此刻的表现已经将他的个性展露得无所遁形。 同样的,作为被打的林子章林大人,他是左右不讨好,本以为奉承了铁将军,就能溜须拍马得些惠利,没曾想这蛮汉子竟然不领情,还铁骨铮铮的当众扇了他两大耳光子,这个场子,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而花白子呢!望着林子章的眼神里带着无比寒峻的锋芒,林子章,今日之辱,本公子定铭记在心,日后若有得报,小心你的那颗塞满江湖的脑袋。 “废话少说,赶紧带路,小子,今天你若不将朱状元等人交出来,你这处漂亮华美的府邸就等着我这些兄弟给你蹂躏至死吧!!哼!!”铁木冷哼一声,你们俩个都不是好东西,老子暂且还没有时间与你们纠缠,等找到了朱贤弟,你们就等着老子喷.泄的怒火吧!! 林子章闻言身体下意识的一颤,对于这个蛮汉说的话,他现在是彻底的没了脾气,只要能保住小命,其他的事以后在考虑吧!!念及此,林子章大喝一声: “花白子,本县现在郑重的问你,你可知朱状元的下落,若是不知,请配合下这位铁将军,若是知情不报,后果不堪设想,本县也保不了你,你斟酌着办吧!!” 花白子在心中暗骂一声晦气,后果,现在来跟我谈后果,如果我说不知情,你是不是还会将那扇碎成了木渣的大门给本公子安回去?真他妈笑话,林子章,别他妈在我面前狐假虎威,异地而处,你在本公子眼里连个屁都不算,现在跑到这里来耀武扬威,你逞什么能!! “铁大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刺鼻的味道!!!”张杰鼻翼轻轻一触,空气中似若有些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只要是血性的汉子想必都不会陌生,如果没有猜错,这便是血的味道。那这么说........ 花白子眼皮子一跳,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身材不算高大,但却藏着细腻心思的男子,看来自己得出面搅和一下这里面的水,水至清则无鱼,水浑了,才可以浑水摸鱼,这样,大王子就有足够的时间来布置。 “啊哈哈!这位小兄弟鼻子真是灵敏,近来我府上连番杀猪,这味道倒是有一点的,不过,众位若是想看,请随我来!!”花白子临危想出一计-----激将法。我说是杀猪所带来的血腥味,如果不信,可以一同前往视察,但这里的每一个人,谁愿意去呢!说罢人已侧好身子,随时恭候。 张杰听了这个穿着华贵少年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只是他不确定这到底是猪血的味道还是人血的味道,这两者似乎都带着浓烈的腥味,正因为他不知情,所以才出言问与铁大哥。咦,不对!!张杰陡然想到了什么!! “来人,将这个罪犯给抓起来!!”张杰怒不可遏的沉声道,差一点就被他蒙混过关了,他奶奶的,你张爷哪是这般好糊弄的,张杰心里非常的不爽,走上前去,一个大耳刮子刷了过去,这个家伙不打看来是不会告诉他实情的。 “啪!!”响脆悦耳的声音激荡在每一个侍卫的心海里,饶是铁木,都有些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这个张杰,下手也如此果断?当然,不管张杰这小子用什么理由来抓捕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花家小子,他铁木都毫无意见,本身就对这个年轻的公子的好感就欠缺。 花白子怒眼相向,嘴角渗出的鲜血让其英俊的面孔带着一丝狰狞,想不发,张杰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花白子的面部肌肉又是一阵痉挛,他从没有想过,他会受到如此的凌辱,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与他顶嘴一句,现在凭空冒出一个半大小子对着他连扇两耳光,他这心里在如何华丽丽都觉得很受伤。 “说!” 花白子惨笑一声,你们今天就是打死我也不会说的,麻痹的,有种就杀了我,今日不杀我,来日必将你们的首级当做皮球踢,你们走着瞧,很可惜,花白子威胁的眼神看着众人的眼里根本没有一点威慑性,威严不是从日常的颐指气使中衍生而成的,它是一种能力,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气场。 “铁大哥,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请你交给我五十人,我想沿着这血腥味的来源去寻找少爷!!”张杰认真的恳求道,敌人派出这个没用的孬种出来就是想拖延时间,而他们最熬不起的也就是时间,他必须要加紧动作将少爷从虎口里解救出来,正如当初胡姑娘不顾一切营救他与奔雷般。 铁木想了想,点点头,头一轻摆,立即跟上了五十人。铁木则是好整以暇的一个虎泉擂在了花白子的胸口上,在我铁木面前,你还想装嘴硬?是不是觉得我会很仁慈的对待你?你知道那绑架的人都是谁么?你可知道那几个人的重要性么?蠢货一个,为别人抛头颅洒热血,你能得到什么?除了凌辱,你什么也得不到。 林子章在铁木打出那一拳之后,嘴角的嫩.肉以极其快速的频率抽搐着,他是身临其境的见识过铁木的威力的,这一拳子下去,想来那肠子都能打结绕几个圈圈。 “噗!”花白子头一摆,满口的鲜血就吐在了林子章那张胖脸上,林子章心下恨极,恨不能一刀砍了他,可他不能,扬起的手高举空中,但却在铁木眼神的逼视上退下阵来,怏怏的用手去擦拭脸上红颜的血色。 花白子见到林子章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活该,林子章,他朝我若得势,你是我第一个要处理的人,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天。 铁木倒有些小看了这个少年,小小年纪,竟能扛得住自己的一拳之势,这在他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不过他有的是办法来对付他,队伍里不是还有锦衣卫的人么?这刑讯逼供之事,想来也只有这些专业的人才能胜任。 .................... 张杰不时耸动几下鼻翼,以获取那血腥味道的来源,渐渐地,几人已经来到一处院落门口,掩映的门扉透出强烈的刺鼻味道。张杰紧张的皱起眉头一步步的向前移步,他真的好怕他一进门就看到几具尸体,而这些尸体则是胡姑娘与少爷的,那样,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哪怕就是将这府邸掘地三尺也要将那罪魁祸首给刨出来,并直逼其祖上坟茔,毫不犹豫的刨出暴露在荒野之外。 张杰右手轻举,示意跟在自己后面的人不要轻举妄动,贸贸然冲进去会影响到整个队伍的士气,而且,面前在这一扇门,也只有一米来宽,一次最多也就能同时进俩个人,这将不利于他们的团队协作。 张杰眼看着就要靠近了门边,突然,一个提脚重踹,击在了门扉之上,破败的门板咯吱咿呀的向里倒去,惊醒了里面忙碌的下人。他们个个惊慌失措,抱头鼠窜。张杰一眼就瞧见了数十之众的下人双双抬着尸体往一处地方运,理智再也控制不住,脚步一提,人已冲进了院里。 后面跟着的御林军侍卫随后即鱼贯跟上,饶是身经百战,饶是见惯了生死,他们这些人仍不免心里有些戚戚然,然而他们一想到在这刚不久的之前,朱状元还在与敌人不死不休的缠斗,他们这心里就冷得拔凉。人多势众拼的不仅是耐力,更是勇气。 一干下人一见如此之多的人马涌进院子,扔下手中的尸体转身就跑,可跑来跑去,仍处在这个院子里,只是人在跑的过程中能减缓内心中的压力,这是一个!!张杰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井口旁边低头往下看着,眼睛所看到的除了数不清的尸体外无一物,他神情颤抖的双手撑在井口,仰天大吼:“少爷,您在哪里!!” 撕心裂肺的怒吼声在天地间久久回荡,众侍卫神色低落的垂下头去,这一刻,朱状元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甚至比铁将军还要高。 迷迷糊糊的朱少明蓦然睁开了一条眼缝,无神的望着这阴暗的现实世界,他不知道自己深处何地,也不知道自己还是否活着。 第三百三十二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找,都给我找,统统给我找......”张杰睚眦欲裂的撕咬着自己莹白的牙齿,他不相信少爷就这么没了,打死他也不相信!!忽又想到了什么,一把拽住一个家丁服饰的下人,满脸怒色的逼问道:“我家少爷是不是在这枯井之下?你说!!” 家丁被张杰含怒的出手震住了,他们真的想不到有人可以将愤怒表现得如此淋漓尽致,两鬓之间突起的青筋,双目怒斥圆睁的猩红血眸,让所有人都不敢与之对望,就是那一同进到院里的御林军侍卫,也都带着惊惧的目光望着张杰,这个年纪尚小的随从,他们只知道是朱少明的心腹,而且这一路行来,他们也从未见过这个年轻人如此抓狂的愤怒。 被抓的下人吓得身体抖个不停,突然,哗啦一声,大小便失禁,胯部哪里湿漉漉的现出一片水迹,张杰厌恶的将这人往一旁一扔,张手又是一扬,另外一个倒霉鬼又送上了张杰的掌心,继续道:“说,再不说,老子将你老二给切下来喂狗!!” 这个下人闻之如遭雷击,颤栗的身体出现了罕见的痉挛,他丝毫也不怀疑这个人说的话,但他真的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他们只是下人,卑微的下人,什么都不知道...... ...................... “将军,那好像是张小兄弟的声音!!”铁木的左随从恭敬的向铁将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那真的是张小兄弟的话,他们这些人就应该立即赶过去支援,说不定他发现了些什么!! 铁木冷冷的扫了一眼花白子,锦衣卫的刑讯逼供果然非比寻常,全部过程他都一一看在眼里,换做是他自己,也能扛住般折磨的疼痛,从这花白子的供词中,他得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这里竟然有瓦剌人,而且还是前不久进京进宫的瓦剌也先士子里里可布,这倒是有趣多了。 “所有人,跟我前进!!”既然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个花白子留着也没有任何益处,不过,暂时留着其的小命,朱贤弟应该还有用!吩咐了一声,铁木人已快速的向着那声惨叫声的来源出跑去。 ................. “快,动作都快一些!!”朱天指挥着死士搬运着三具已经昏厥过去的**,光滑的额头上隐隐渗着密密麻麻的冷汗,做人绝对要有自知知明的想法,蚍蜉撼大树,那是自不量力,自取灭亡的愚蠢行径,他朱天绝对不会干,同样的,他深知,如果来的人是御林军,就凭他现在手中还尚存的力量,万万不能与之硬碰硬的。 唯一能让朱天欣慰的是,朱少明等三人到现在还在自己手里,这就是凭仗,这就是可以让对方投鼠忌器的砝码,就凭御林军里的那几个有勇无谋的匹夫,想从自己手里救出三人已全无可能。 “伊金,现在我们怎么办?”一旁做沉思状的智囊查理木挺着不小的眉头询问道,现在他们就如同一只被逼得到处到处躲闪的丧家之犬,他断想,此时,这座花府院墙外的四面八方一定布置了重兵把守,这个时候,他们就是插翅也难逃,何况手里还有三个昏迷不醒的人。 被唤作伊金的朱天没有答话,而是看着一旁呆若木鸡的闻鲁谷,闻鲁谷可是他手下的一名猛将,单独就他一人就能抗敌数百,敌人纵有将士数千,只要上下一心,又有何惧。 闻鲁谷对于查理木可不敢有稍稍的轻蔑之心,当下便豪气冲天的道:“先生,您是我们大漠的智者,是伊金的左膀右臂,再加上鲁谷的武力,外面那些乌合之众全然不在我们眼里。” 朱天哑然失笑,这个闻鲁谷就是脑子缺根弦,不过这样倒也好,有一身蛮力如果再配上一副聪明的大脑,这种人是极为不好控制的,可惜,闻鲁谷有勇无谋,而查理木则专擅智谋,这一左一右便是天作之合。其实,早在怀来县里的悦来客栈之时,他们三人就与朱少明打过一个照面,当时双方都想从对方的行动中看出底细来!! 查理木轻扫了一眼闻鲁谷,伊金面前也敢胡言乱语,真是不像话!!旋即问道:“查理木观伊金成足在胸,想来必有可行之策,伊金,能否告知一二,为查理木解惑!!” 查理木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的应敌之策早就备好了,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退路都设计好,这个人注定是活不长的,就像朱少明,他到底还是落在自己手里,此时,他就如自己脚底下的一只蚂蚁,随时随地都可取了其性命。出身高贵又如何,身世显赫又如何? “查理木,你想想,如果本王一纸奏章递到京城,说皇上最宠信的太监王振被朱少明结果了性命,你猜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呢!!”朱天冷笑连连,朱少明,道高一丈,魔高一尺,你以为我朱天的本事就那么不堪一击么?你以为凭你就能将我斩于马下?纯属痴心妄想,鹿死谁手的格局已经下了判定,你朱少明,终究是我的手下败将。 查理木蓦然一阵心悸,伊金的计谋可谓刁钻毒辣,这一计要是使出去,绝对会在中原掀起一股逆天的狂潮,到那时,皇帝必会因此而荒废朝政,然后他们瓦剌趁机大肆在周边横扫千军,这对瓦剌来说,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妙呀!! 可又有一个问题横亘在他们面前,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乃是花府的地下室,这座地下室是伊金来到山西时连夜命人不停工的挖掘的,当时他尚有些不解,如今看来,伊金早就将一切算在了心上,查理木倒是自己老了,这天下都是他们年轻人的了,伊金不论是从计谋或是应敌之策,都已具备了独当一面的品质,他,如果这次有幸回去,就留在大漠里养妻生子吧!! “哎,只是可惜了,那五百万两之巨的黄金白银,最开始,本王的想法是通过林大人让御林军驻扎在这条地道的那头的,可是现在,哎!!也罢,卷不走五百万两,我们多少都拿一点吧!!”良久,朱天满腹遗憾的叹了口气道。 闻鲁谷嘿嘿的笑个不停,既然伊金说可以开抢了,那他就不客气了,真银白银意味着可以逛好多次的青楼,你还别说,这中原女人的奶.子捏着就是舒服,比那些大漠的女子细皮嫩肉了不知多少,这东西好与不好,试过了才知道!! 第三百三十三章 枯井之下藏玄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在阴暗的地道中,举起前行的火把,朱天后面跟着查理木与闻鲁谷,既然一切已经准备就绪,他们是时候回到大漠中去了,中原之行,收获颇丰,想来回到大漠,可汗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的。到那时,梦莎丝娜便是他床榻之客,卧枕之欢。梦莎丝娜便是瓦剌可汗脱脱不花的掌上明珠,拥有了她便如拥有了瓦剌部落里的一般权柄,这对他以后的计划将有足够的利益空间。 迷迷糊糊之中,朱少明疲惫的身体里开始在逐渐的恢复,他隐隐约约的将睁开了一条细缝的眼皮努力往外翻,手臂也开始有了一丁点的感觉。他慢慢的触摸着身体周围的东西,可是什么都摸不到,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摸到了一处硬扎扎的东西,顺着那东西往上摸,同时,另一只手也向那一处摸索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朱少明终于弄清楚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如果没有错,这应该是一个大箱子。 闪烁的火把光亮中,依稀可见六个壮汉两两一组,担着三只厚重的大箱子,不知道要往何处去,朱天面无表情的向后看了一眼这三只大箱子,越是到了紧要关头,务必要绝对的小心,稍稍出一丁点差错就会导致前功尽弃。 ......................... 花府里,铁木已经与张杰汇合在了一处,所有的御林军也全都聚集了起来,他们将整个花府都搜了一个遍,仍然没有找到朱贤弟的踪迹,这里面透着一股子邪气,铁木恨恨的嘟囔着某些不知名的啐骂声,真他娘的憋屈,现在不仅丢了朱状元,还丢了朱将军,他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砍的,这下子可是愁杀了这个粗枝大叶的铁将军。 “张小哥,这下子没了头绪,你家少爷又不知去向,如何是好呢!”铁木无聊心焦在原地来回反反复复转了半天,仍旧没有理出一丝有进展的眉目来,弯着虎眉心乱如麻的问道。朱贤弟到底发生了何事?而手中的那快玉佩又是怎么回事?这让铁木那颗漂浮的心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张杰望着那满是尸体堆积的枯井,突然想到了什么,从一旁拉出一个下人,指着枯井口,面露凶狠之色逼问道:“在你们之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下去了!!”如果御林军的将士没有遗漏什么的话,少爷一定是被人抓走了,而且很可能走的是暗道,他也是脑中灵光一闪才想起的,其实这还要得益于上次在春满楼被一位漂亮的姑娘救了的缘故。 “张小哥,你的意思是?”铁木闻言也想到了什么,但还没有准确的念头,整个花府里三遍,外三遍全部都搜了个底朝天,绕是再如何搜,都没有朱贤弟的踪迹,他们又不是雄鹰能展翅翱翔,经张小哥这么一提醒,他到想到了些东西。问罢向其余侍卫使了个眼色,现在既然知道有暗道,那么他们的着重点就应该放在寻找暗道机关上。 张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揪起那个下人,凶神恶煞的逼迫道:“你若再不说,我就将你的下面踩成一团肉泥!!”张杰此时的理智已经彻底沦陷,他只要找到少爷,不管花费多少代价,哪怕就是自己的小命,他也会好不吝啬,少爷给他的和那些土木堡来的兄弟的帮助实在是太多了,他们这一辈子除了要感激生养自己的父母亲之外,第二个便是少爷那厚甸甸的恩情!! 这名下人吓得屁滚尿流,慌慌张张的点头又摇头,他真的好害怕这个恶魔会将自己下面的东西给踩烂,他长这么大,就是在为了攒钱娶媳妇用的,若是被踩烂了,他还如何尽人事?冷汗唰唰的流遍了着整张脸庞,强烈的畏惧感让这个下人身体下意识的战栗着。 张杰隐隐有种感觉,敌人应该就是从这个枯井里脱身的,如果不在这处枯井,他也要尽快找到机关口,时间每过去一分,死亡的气息便在他心头盘旋一圈,这种罪孽感让张杰万分的难受,这种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好没用,明知少爷有危险,却无能为力,他就是死也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唯今之计,也只有豁出去了,张杰一把推开这名下人,纵身一跃,跳进了井里,他希望自己的感觉没有错,他希望........ 铁木见状张大的嘴巴,忙不迭的扑到井口查看张小哥的情况,万幸,张小哥没事!!这座枯井并不算太高,而且下面也堆积了大量的尸体,约摸有三四米来高,若是下面没有那些死尸做踮脚的,张小哥绝对会受伤。 张杰跳下在脚还未落地之时,身体亦如紧绷的猎豹般做好的了准备,只要双脚初一碰地便向前打几个滚,这样能使这俯冲下来的动势减缓到对身体无害。当然,他也是这么做的,双脚刚一着地,踩到的地方却不是硬的,而是死透的尸体软绵绵的感觉。 张杰稳住身形之后便朝井口之上的铁大哥打了个没事的手势,然后眼睛四处瞄着,他想找出一道机关来,这样,少爷或许就能有救了!! 皇天不负有心人,付出的并一定都会有回报,但若是付出了九成的努力,则必会回报你一成的硕果,张杰抬眼就望见了一道门,这扇却是铁门,如果所料不错,应该就是敌人逃遁的门,而锁却是在门的那一便反锁上的,这也可以拖延一些时间。 张杰准备孤注一掷了,少爷说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敌人若是钻进地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两端一堵,来个瓮中捉鳖。这样不需费一兵一卒就能将敌人斩于马下,这就是智谋的妙用。 “铁大哥,我想你去找些坚硬的铁锹来,我有大用!!”张杰在井下大声的喊道,他确实需要找几个帮手,光是这井下的恶臭血腥味就让他有种昏厥的眩晕感,还要在这种环境下将那扇铁门撬开,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这下子,铁木也来了兴致,忙吩咐了属下去找张小哥的要的东西来,并让人找好绳索,好让人攀附下来。这一次,铁木竟亲自下到了井内,一入井底,刺鼻的血腥味直冲冲的往他鼻间里凑,他蹙着虎目问道:“张小哥,你发现了什么?” 张杰没有回话,目光向铁门那处一瞟,敌人看来也是一个聪明人,选在这处挖暗道,然后又让人往井里填尸体,若是一般人也绝不会想到这井下还有玄机。 铁木顺着张小哥的目光望过去,一眼就瞧见了那扇静悄悄的铁门,眼睛一凛,闪身来到铁门前,用力往里拽了拽,丝毫不见松动,铁木寒气鄙人的抄起铁锹往铁门一顿猛砸!! “砰,砰,啪啦!!”震耳欲聋的响声在暗道中扩散,铁门外,张杰捂住耳朵,铁门内,一行黑衣人止住了前进的步伐,为首之人奇怪的掉头向后望去,难道有人发现了入口?不应该吧!!看来,要加紧步伐前进了,当下便沉声道:“所有人,全速前进!!” 这一边花府里聚集了大量的锦衣卫,暗道的那一端却集结了数千名守护官银的御林军,小小的平定县也绝无可能会出现一千之众的土匪的,就是流民,在无外力的怂恿之下断然是不敢哄抢官银的,这一点,铁木看得很准。 这时,却有一老一少的两位女性急速的向暗道的那一处出口里奔驰,令人惊讶的是,之前还是瞎眼老太婆的妇人却是健步如飞,脚底下的功夫丝毫不亚于年轻的少女,这个少年名字叫商惠语,当然这是她在中原里的化名,她的真名叫梦莎丝娜,乃是瓦剌脱脱不花的掌上明珠。而老者则是她的近俾,更是她的奶娘。 梦莎丝娜从可汗哪里得知了里里可布的阴谋之后便以商惠语的身份出现在中原,为的就是阻止里里可布自不量力的挑衅大明王朝的行为,因为她和可汗都深知,大明的气数还未殆尽,这个时候挑起争端将引起两地的战争,对于大漠的勇士来说,为民族而战是无上光荣的,但若是为了不必要的纷争而丧失了性命则是十成十的浪费,是要被蛇神吞噬的。 不多时,两人已经赶到了那数千御林军镇守官银的所在地,梦莎丝娜言简意赅的向负责之人阐述了自己的意图,但却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还再三威胁,若再不离开,他们就不客气了!!! 第三百三十四章 阴狠下流的逼供!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商惠语真心被气糊涂了,好在姥姥李娘拉住了她,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冥顽不灵的士兵,若是在大漠,谁若是胆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立刻就会被拖出去喂蛇神,这是对不敬者的惩罚,不尊敬上官就是亵渎神灵,是要被万蛇嗜咬吞噬的。 剩下这一千御林军的负责人乃是铁木的一个心腹,叫刘安!将军交此重任与他,足可见将军对他的器重之意,只是突然冒出来两个女流之辈说有人打这批官银的主意,他不得不警惕行事,脑袋丢了是小事,官银丢失了,将会让多少难民流离失所?他这一路上身临其境、感同身受,都是大明的子民,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他有责任保护好官银不丢失一两。 同一时间,地底下,两伙人似若在进行着时间比赛,谁掌控了时间,将得到先机,这是朱天极其不愿意看到的,他已经斥令所有人全速前进了,但心中仍然有些惊慌,只是他想不通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如此精妙的局,寻常之人又怎会轻易看穿,来不及多想,朱天继续朝前小跑着。 在花府的那一处枯井底下,铁木与张杰大眼瞪小眼,俱是对这固若金汤的铁门无可奈何,任你千般使力,它自岿然不动,更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趾高气扬的嘲笑着两人的无能,张杰胡乱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此刻,想来这里面的人已经知晓了他们的行踪了,必须加紧地面上的巡视,只有将其另一个出口找到了,这些人就是插翅也难逃了!! “铁大哥,地面上派出去的兄弟身手怎么样?”张杰疑惑的出言问道,目前他担心的不是能不能将扇铁门撬开,而是一旦敌人到达了另一个出口,将那些派出去的兄弟全部给杀了,他们将陷入到很被动的位置。 铁木自信一笑,抹抹额头上的热汗,拍着胸脯胸有成足道:“张小哥,你就放心吧!我铁木手下的兵可不是那些吃干抹尽的主,手底下是有真功夫的!!”若是一般人问出这等尴尬的问题,铁木绝对一个大耳光子扇过去,但问的却是张小哥,他这般问绝对是有用意,就像朱贤弟,每每一件事都让他看不出头绪,却能在关键时候能显现出出奇制胜的妙用。 如此,张杰倒是放下了一半心思,救出少爷固然重要,但若是牺牲了其他的兄弟,他的心里也会不安的。 “嘿嘿,铁大哥,我想到一个办法!!”张杰附耳小声的在铁木的耳畔边悄悄说了些什么,说完两人便沿着绳索爬出了井口,然后,张杰吩咐下人们找来一块大石板,将井口封死并在其上面压了一个很重的石头。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张杰便扯过一旁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花白子,其实,我还要感谢你呢!! “铁大哥,你知道这小子犯的错误在哪吗?”张杰此时像及了朱少明,谈笑自若的风度让铁木看傻了眼,若不是拼命甩了甩头,铁木绝对会觉得这个是朱少明!!铁木连连摇头表示不知,其实他心里从一进花府就有一个很深的疑问,这个张小哥为何在进门伊始为何突然向花白子动手,这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 “当我说空气中有种血腥味的时候,他的面部表情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然而他又自圆其说是府上近来杀猪造成的,铁大哥,这些,你还记得吧!!”张杰好笑的问着铁木,跟着少爷,不自觉这脑子也变得灵光了许多。 铁木一颗头颅点了数次,可是这些又能说什么呢!!就算这样也不能判定他就知情,也还是不能将真相剖析出来,张小哥,你这套说辞未免有些牵强。 张杰笑笑,仅仅凭这些,当然不能完全判定他是参与者,但却可以得出他是知情者的结论,当然了,要想知道更多的,他又继续道:“铁大哥,当他说我那套自欺欺人的说辞之后,小弟是不是扇了他一耳光子?” 这次,铁木好像有些明白了,但答案还是不明朗。疑惑的盯着张小哥,他真想一把掐死他,怎么跟你家少爷一个德行,朱少明如此这般也就算了,你也如此....... “试问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在我们闯进他的府邸之后会有哪些做法?而这位呢!!只是色厉内荏的呵斥几句,好似知晓我们要来一般,然而当我一个大耳光子扇过去之后,他只是恨恨的瞪着我,这又说明了什么?难道这些还不够判断他是知晓内情的么?”张杰自信的侃侃而谈道。 这一番话下来,铁木完全明白了,原来那一巴掌根本就是试探,额的七娘姥姥的,这还真是一个篱笆里一个桩!!完全承袭了朱少明的行事风格呀!! “说,地下通道的出口在哪里!!你若不说,我还是那句话,你的下体将会得到最绚烂的绽放!!”张杰深知,与其在井下做那等无用功,还不如审讯这个知情的年轻人,这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花白子吐了一口带着血迹的唾沫喷在了张杰稚嫩的脸上,张杰笑笑,没有气急败坏,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但其下一步的动作却是连铁木都觉得下身一紧,这........ 嘴硬,呵呵!!少爷说了,对待这些人,要采取非人道的方法,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痛不欲生。张杰抹去了脸上污秽之物后,一个膝撞精准无虞的对着花白子的下体袭去,你吐我唾沫,继续呀!!只要你吐一口,我就来一下,当然,看看谁能坚挺到最后,谁都知道你想拖延时间,但如果你这么想就错了,你只是一个颗舍弃的弃子,没有人会在乎你的生死,若你与我合作,倒也可以将功折罪,娇俏美人,无上光荣都咳唾手可得。 铁木一双眼睛已经不忍再看了,这个张小哥外表看起来如朱少明一般斯斯文文的,这下手绝对不是斯文人干出来的,至于是哪种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他不好说!! “说,我说,我说.......”花白子已经痛进了骨髓,他知道,如果他继续负隅顽抗,虽然死不了,但也活不下去,下体的每一次撞击都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那种疼痛根本无处形容,你根本想不到他已经承受住了多么严峻的毅力考验?冷汗如黄豆般一颗一颗从花白子的额际滚下,晶莹剔透的银牙已经深入嘴唇,只要在来一下,他绝对会将嘴唇咬穿。 张杰无奈的耸耸肩膀,早该如此了,早说的话不就免了受这么多苦么?不见棺材不掉落就是用来你们这种人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三方势力拼时机!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铁木欣赏似的望着张杰的行动,过程虽然有些让人觉得不太厚道,但效果总是这般让人满意的!很多时候,朝廷都只注重结果,不是么?过程如何,只有执行的人才能自知!颠倒黑白是非俨然成为某些人哗众取宠的招牌式口头禅。 张杰撤开自己的双手,面带严肃之色的盯着他看,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招,我会让你父母后悔将你生成男孩!!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只要你想尝试!! “地道的一共有三个出口,一个出口在离花府半里远的一处空旷场地上,另两个分别是在县令的府邸处和平定县城外!!”花白子努力使自己的语气不颤抖,努力使自己说话不断断续续,他知道面前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男子脾气不太正常。 铁木闻言若有所思的朝张小哥望了一眼,这个人说的话可信么?要知道,一旦错失良机,将会导致朱贤弟的最佳营救机会,这对他将是最致命的伤害。张杰冲着铁大哥笑笑,信与不信,要去做了才会知道结果,一切没有定论之前都是空谈主义,是纸上谈兵,很明显,这个年轻人已经没有了拖延时间的本钱,因为不管在哪一个男人面前,其最根本的尊严都在于其有那雄壮的男性特征,剥离了这些,他们的骨子里会变得自卑无比。 “铁大哥,半里?不好!!!”张杰陡然大惊失色,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这地道的那一处出口将连接到他们留守半里开外的官银所在之处。这么说,林子章,张杰咬牙切齿的哼哼道。 铁木也联想到了什么,掉转身子就跑,一干侍卫俱都跟着铁木往外跑去,事不宜迟,容不得他作多想,如果失踪了朱贤弟,又丢失了官银,这将是对他铁木压倒性的冲击,他无法抗住如此的伤害,所以,他务必要将那拨敌人给连根拔起!! “哈哈........”偌大的荒废院落里,一面目狰狞的年轻人正发狂大笑,他心里开心哪!!这些无知的官兵,这些傻不拉几的官兵,这个时候,相信大王子已经攻到了官银所在地,你们这个时候赶过去,什么都迟了,而我,将会逆转形势,亲手终结你们的姓名,这句话,我早说过的。 院子里的其他下人听到公子的仰天大笑,心里更加的害怕了,躲在墙角瑟瑟的发抖,他们本是卑微的生命,却因为公子的原因而沾染上了如此阴暗血腥的一面,这对他们的心灵冲击是可想而知的。 张杰微微蹙了蹙眉,反手一个巴掌甩过去,你是在嘲笑我么?你是在得意你们的丰功伟绩么?你是在向我炫耀你那无知的主子英明的智慧么?你是在蔑视我们走投无路了么?如果,你这么想,那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至少到现在,你的性命还掌握在我的手心里,你的生死,由我说了算,而不是你趾高气扬的让我放掉你,年轻人,立场问题要想清楚。 啪啦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又一次激荡在这处院落里的人心头之上,他们心里更加的畏惧了,连工资都被教训得不敢有还手之力,他们这些人的命运可想而知了。个个脸上不免露出戚戚然之色,他们只想活下去,只想挣些小钱,只想........ 花白子仍旧在嗤笑着,他深信,大王子不会抛弃他的,大王子一定会分他一杯羹的,这是他们定下的协议,他们是有君子协定的,大王子是一个可信之人,绝不会做出出尔反尔背信弃义的小人行径。 这一边,花白子在想着朱天,这朱天的这边却是在紧而忙碌的地道中穿行,按照当初的涉及,由林子章带领御林军将部队驻扎在早已挖好地道的出口之上,他们实施夜袭,悄然无息的将银子掠走,可是没想到计划还没启动,这些人竟来的如此之快,打乱了他的步骤,他只好顺势而为。 其实,这个时候的朱天心理处于一个很微妙的境界,不是谁都有机会面对三千精甲铁卫的,不是谁都有面临困境时还能泰然自若的本事的!!而他,这些都已具备,只是他这心里还是感觉到惴惴不安,但又找不出原因来,如果,仅仅是如果他葬身此地,就算消息传到了部落里,可汗也不会承认他的身份的!!因为大明的威严,依照可汗的秉性,断然是不敢招惹的。 朱少明脑子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身体周遭还不时传来晃动感,仿佛坐船般颠簸不稳,人悬在空中,不管身上绑有怎样的安全措施,这心里总会不踏实的,朱少明现在就如这般的感觉,他艰难的举起毫无力气的手臂想去撑开头顶的箱盖,试了多次无果,终是放弃了。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三方势力正在不懈的角逐,比拼的不是实力,不是耐力,而是时间,比谁能抢先一步夺得先机,比谁能决胜与千里之外。看完地下的人,我们再回头观察地面上的人。 商惠语好说歹说才劝住了御林军的负责人刘安,刘安对于这个心诚意足的姑娘抱有好感,他相信,她不会欺骗他,就冲那份诚挚的眼神和那急迫的危机感,他毫无条件的相信了她,并配合好她布置了一些简单的阵法。 如果从天空上俯瞰下来,会发现这一处空旷的地面上密密麻麻堆满了人,而这些人的排布方式有一个显著的特点,每一百人组成一个大圈围着一处形迹可疑的空地,这样就形成了数十个圈,商惠语相信,只要他敢出来,定让他有来无回!!里里可布,小时候丢失了你,可汗对此非常的遗憾,但前些年你突然回到大漠,而可汗也许是为了弥补那份亏欠感,隐隐有将我许配于你的意念,可你都为瓦剌做了些什么?你为部落的子民都干了些什么! 主动挑起大明与瓦剌的纷争,你知道这会带来何种的恶果么?大漠荒凉,风吹日晒,环境恶劣,远没有中原草长莺飞,风调雨顺可是这些都不是你贪婪的借口,你若想凭借一己之力想撼动大明的王柱,不说你是痴心妄想,纯粹就是白日做梦,是置部落子民生命于不顾,是自私无能的表现。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商惠语与奶妈李娘面色严肃的盯着其中一个洞口,想知道这处地洞的出口轻而易举,谁让里里可布将这等机密消息告诉了那贪财好色的林县令了呢!!纵观天下之人,没有完美的人,谁都有缺憾存在,有些人乍看非常完美,那是因为其的缺憾表现的不明显罢了,谁都有软肋,如果你还没抓住,那么,说明你已经被人抓住了软肋!! 刘安也是面露不安之色,实话说这等待的滋味不太好过,尤其是在这种危急形势下更是度日如年,他真想时间快一点飘过,而现在的天色也渐渐步入了黄昏,金黄色的光芒似乎在普照着这片死寂的县城,疑惑是海市蜃楼般的幻觉所致。 忽然,刘安警惕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到地面在晃动,这是有大批人马赶过来的迹象,冷喝一声:“全部戒备!!” 一千多名御林军俱都传过身子,面无表情的等待那晃动的迫近,手中的武器不自觉紧了紧,如果这是敌人,他们将誓死保护官银不被抢夺,如果是将军回来了,他们正好将这件大事汇报给将军。 铁木远远就看见了自己的部队呈现一个奇怪的阵列面对着自己,这让他心下疑惑不已,这唱的是哪一出呢!刘安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而且怎么队伍里还有女人的身影,而且那两道身影为何那般熟悉呢!! 眼尖的刘安一眼就望见了来人是将军的队伍,喝令全部放松,如果是将军,他们戒严就是对将军的不敬。铁木疾步冲到刘安面前,气不打一处来,他妈的,如果是那帮子混蛋打着老子的名义,你们也这般不作为么?现在这官银就是你家将军我的心肝宝贝,丢了谁也不能将他给丢了!! 稀里糊涂挨了一巴掌,刘安被扇的是两眼冒金星,不知所谓。一旁的属下俱都看着心惊不已,将军什么时候脾气变这么暴躁了!! “是你们!!!”骤然,铁木拨开人群,就见到那隐约透出来的女子身影,这俩个女子他是见过的,还是在朱将军和林子章的陪同下看的,之前,年轻女子旁边那一位还是卧病在床,如今却是....... 商惠语笑笑,不答!!当然是她们,不是她们难道将军你又想我们是谁?不过这话她断然是不会说出口的,微微一欠身告歉道:“将军,息怒,我们是来帮助您的!!” “帮助,哈哈哈!!”铁木仿佛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这女子也不怕牛皮吹大了么?帮助我们,为何之前要隐瞒身份,为什么要装可怜?这就是你所说的帮助,如果是欺骗性的帮助,那么,我们不接受!!笑罢张开一条粗壮的手臂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第三百三十六章 官银之不翼而飞!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商惠语再一次被气到酥肩以极其不规律的方式耸动着,她真的无法想象在大漠里竟会有人质疑她说话的真实性,这样的后果绝对比死亡更可怕,比噩梦还要寒冷。她,梦莎丝娜,论身份,乃是可汗的掌上明珠,论聪明才智,她自认不亚于任何一个男子了,而且,可汗一直有意将她当做男孩子来养!! 待在商惠语身旁的李娘紧攥着阿巴还(古代时的称呼,译为公主的意思。)这个中原的武士目光短浅,瞧不起女人,阿巴还真的没有必要与他一般见识的,只要完成了可汗交代下来的任务,他们回到了大漠,依然会受到无上的尊荣,现人在中原之上,很多事还是忍一忍吧!! 眼见着局面陷入了僵持状态中,这时,张杰突然拖着半死不活的花白子从花府赶了过来,他觉得自己手中的这个年轻人没有完全说实话,于是又是一番折磨,终于套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少爷,张杰尽力了,如果您要是出什么事的话,这个人,一定将他千刀万剐,呸呸呸,想什么呢!乌鸦嘴!! “铁大哥,我相信她!!”张杰语出惊人的冲着铁木道了句,有时候相信一个人,仅仅只需要通过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就可以确定,亦如当初少爷毫无条件的信任自己,信任是给自己机会也在给别人机会,很多东西,他都在刻意的去模仿少爷,因为少爷在他心中绝对是超神的存在。尽管在模仿,但却达不到那种神韵的境界!! 铁木干咳一声,既然张小哥如此自信,他也不好说什么,但由于之前说出的一些话让他又觉得尴尬不已,别过头去不看这个女子!! 然而,意外总是不期而遇。而这意外往往是最容易忽略的部分,大家还记得在来的路上,有一女子自称自己为涿州城县令的闺女曹靛玉,这个从朱少明出了马车之后就被人忘到了脑后的神秘女子在这起连环事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呵呵,梦莎丝娜,我们又见面了!!”曹靛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双眸冷冷的注视着这个身份在瓦剌里至高无上的女子,同样作为女子,她嫉妒她有着不世的荣耀,又有无上的繁华,这对她来说将是一个噩梦,一个让她自惭形秽的梦魇。 后者眼神一凛,她就知道,事情不会那般容易,这个生命里有着宿敌之称的鞑靼公主李维佳施,据她所知,她一直与里里可布走得近,两者似乎关键非比寻常,谁知道他们暗地里在谋划着怎样惊天的阴谋呢!!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商量的事绝对不是好事!!如果朱少明在这里,他一定会惊呼,李维佳施不是曹顶天的闺女么? “不错,李维佳施,很好!!你来得够及时,今天,相逢不如偶遇,我们就多年的宿怨来一次了结吧!今天不管谁失败,但请你知道,里里可布的阴谋是不可能成功的,多行不义必自毙!!”梦莎丝娜言之凿凿的出言威逼道,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李娘望向惠语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担忧,这个鞑靼公主李维佳施的武功与惠语 铁木看着俩女就像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这到底是称呼为猛虎下山还是猛龙过江?他凌乱了,彻底凌乱了,他很想知道,这俩个女子打起来会造成什么样的效果,他倒是有些期待!!心里却在狂喊,打吧!打吧! 这时,就在众人感叹时不我待的当口,地面上却有一小块长满嫩草的土地往一旁挪了数寸,露出一双黝黑的眸子在冷冷的注视着地面上的状况。可惜,一干侍卫俱都被俩女的精彩对决给吸引住了,一时间倒没有人关注到这里的微妙之处。渐渐的,那一小块空地在慢慢变大,慢慢轻移....... 众人的思绪仍然处在那精彩绝伦的对决之中,张杰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围观俩女的表演,但偶若一瞥之间,透过侍卫的肩膀缝隙,就见到一鬼鬼祟祟的身影慢慢向押送车旁摸去,张杰便不动声色的走到铁木身边,在铁木耳边说了些什么,铁木疑惑的看了一眼张杰,沉声的点了点头,从花府的种种事件中,铁木倒觉得这个朱贤弟的属下有了些其身上的影子了。 而这个时候,从那洞口里出来的人隐隐有了数十之众,他们左顾右盼,但目光却死盯着押送车里贴满封条的宝箱。两人一组,蹑手蹑脚的搬运着宝箱向洞口处行去。至最后,所有的宝箱都不翼而飞,张杰此时才大叫一声:“官银不见了!!” 这一声叫喊恰如在滚烫的沸油里投递了一滴水,可谓是炸开了锅,两千九百多的侍卫俱都大眼瞪小眼,这一会功夫,他们辛辛苦苦千里奔波的官银就在眼皮底子下不翼而飞,这样的事除了鬼魅之说,他们再也找不到第二条解释的理由了。 铁木阴沉着脸,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接二连三的事情让他俨然成了一只惊弓之鸟,而现在惊天噩耗又奔袭而至,他暴怒无比,扯过花白子的孱弱的身躯一个虎步冲拳,你敢欺骗我,你敢欺骗我!!! 轰隆一声,花白子的身体犹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的向空中飞去,并在空中翻转轮回,做着完美的抛物线轨迹降落,砰啦一声,只听见骨骼碎裂之声,花白子一个呼吸不畅,昏厥了过去。 在对峙的两女面色各异,梦莎丝娜懊恼的紧咬细唇,都怪自己意气用事,大局未定,她根本就不应该与她纠缠的,现在好了,这些天努力的成果全部付诸东流,一切汗水辛劳前功尽弃!!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因为这件事的促成会将瓦剌的子民带进深深的苦海之中,会让部落的子民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她会是部落里的罪人,她....... 相反,对面的李维佳施则是一脸的骄傲自得,事实正如大王子预料的那般顺利,不世战神又如何,聪明绝顶又如何,还不是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好!! 第三百三十七章 真真假假谁人知?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来人,将这两名女子抓起来!!”铁木面色阴寒可怕的下了命令道,他妈的,如果没有你们两个搅局,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么?如果不是你们怨气冲天的要自行了断,事情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么?还说是来帮助我们的,操!现在倒好!你们肯定是与那拨瓦剌人一伙的!!铁木本能的如此认为,自从朱贤弟失踪之后,他唯一的念想就只剩这批官银了,而现在这仅剩的一点念想也被人无情的斩断了,让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惊! 霎时间,数百侍卫出动,紧紧的将俩女围在中间,这本来是用来对付里里可布的阵法却施加在了自己头上,梦莎丝娜姣好的面容上带着自嘲的笑意,千算万算,仍是算错一步,导致结局到了如此尴尬的境地。她是多想让面前这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她不会怪罪她,只会责怪自己的感情用事,为自己不理智的行为感到羞愧。 “慢!!”张杰紧咬嘴唇,拧着眉头打断了铁将军的话,现在不是搞内讧的时候,如果只抓那一个假冒曹靛玉的女子倒是可以考虑的,但这个商惠语暂时还不宜撕破脸面,他相信,她是真心想来帮助自己,帮助少爷的,人也分得清好赖。 刘安呆傻在原地踟蹰半天,他不知是否该执行将军的命令,将军的命令对他来说犹如军令,但张杰的话又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很多时候,得罪一个人远远要比结交一个人容易得多,张杰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其身后那狡黠聪明的朱状元,这才是他深深畏惧与敬重的。 铁木阴沉着脸不悦的望着张杰,他希望张小哥能给他一个说服他的理由,这理由不需要太精湛,但也不要以粗制滥造的敷衍来糊弄他,因为他需要的仅仅是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有了这个借口,他能大度的收回自己的口令。 “呵呵!!铁大哥,其实,我早就看到了有人从这一处洞口现出身来搬运官银,但却无动于衷,你知道为什么么?”张杰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乐呵呵的问着铁木。但这笑容看在后者眼里该是有多么的欠揍呀!!若不是理智紧紧的拖住他,他真的相信自己会干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来。 语出惊人,往往是朱少明的看家本事,这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心理准备,但张杰却也频出惊人的话语,对于这等逆天的人才,铁木真的找不到一个词汇来形容张小哥的无知与愚蠢,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幸灾乐祸,官银被盗,即便救回了朱贤弟,我们这些人仍难辞其咎,你有想过这些么?还是你觉得此事还大有可为? 商惠语若有所思的盯着张杰看,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有着朱少明的影子,但却有一些不同,具体不同,暂时她还未发现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朱少明能说出的话,这个年轻人也能说,但神韵是无法模仿到的,这一点,她像是一个老情人般了解的一清二楚。 “其实,那些人搬进地洞的宝箱里面装的都是沙子和尘土,这么说来的话!真正的官银并不在这里!!”张杰在继前一句狠话之后又放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要知道这话听在铁木的耳里是有多么的振奋人心呀!但听在李维佳施的耳畔边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她不可置信的张大了嘴巴,这不可能的!! 说到这里,张杰故作神秘的道了句:“真正的官银在........不告诉你们!!”最后一句,足足让铁木激动的小心脏猛烈的抨击了数次,他好想一唾沫喷死这个卖关子的张杰,难道不吊人胃口会死呀!不过总的来说,在经历了内心从死灰一片到绝地逢生,铁木的心肝风起云涌了数次。 “不可能的,你在说谎,这不可能是真的,我在马车上监视着朱少明的一举一动,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布置这些,你一定是在说慌!!”李维佳施一脸的不信之态,内心的骄傲让她一厢情愿的坚持自己的想法,坚信里里可布会让她们部落过上富足的生活。 “呵呵,一切皆有可能!!铁大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这地下的通道有几处出口和入口,我已经弄清楚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张杰静静的说道,语气虽轻,但代表的含义与分量绝对是不容忽视的。 哈哈,哈哈......铁木忽然仰天大笑,这一切的变故来的也太迅速了吧!!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前一秒,他已经万念俱灰了,然而在这一秒,他又奇迹般的复活了,这需要多么逆天的手腕才能安排这一切,难道说这一切都是朱贤弟暗暗部署的,为的就是防患于未然?他还是不大相信朱贤弟会有如此的心机算计。 “好!!来人,将那女子抓起来!!”铁木兴高采烈的大呼一声,命属下将那假冒的曹靛玉给抓起来,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你这种人,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以为你们的计谋设计得天衣无缝,可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当然了,你们这些野蛮之人肯定是不会懂的!!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这是相对的,地下通道的朱天在将所有的宝箱都搬进了地道之后,急不可耐的撕下封条准备一睹金银珠宝的风采,他敢拍着胸脯对朱少明说,他绝对怀揣了一百八十分的敬意来打开宝箱的。现实总会让人哭笑不得,封条撕下的那一刻,他心碎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节操碎了一地,他感觉到他的操守也跟着沦陷了,他........ “朱少明........”朱天咬牙切齿的从嘴唇间挤出这么几个字,气势汹汹的来到锁住朱少明的那个箱子前,夺过身旁死士腰间的刀一把劈开宝箱上的铜锁。既然你算到我会有此一出,那么,你会不会也想到自己的下场呢!!冷冽的笑意浮现在朱天阴晴不定的脸上,你竟敢戏耍于我? “咳,咳,咳!!”宝箱被突然的打开,现出里面疲惫的身影,朱少明虚弱的强撑起身体,干咳了几声,竭尽全力的呼吸着这难得的空气,憋在箱子里,实话说,并不好受。好大一会,朱少明才迷糊的睁开一只眼睛望着朱天,他的一张脸此时如扭曲了五官一般丑陋,呵呵,被人戏耍的滋味不大好受吧!! 啪啦一声过后,朱少明又重新跌回到箱子里面,这一巴掌扫过来,面上依然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疼痛,可相对于整个身体的伤痛来说,有些小巫见大巫。朱天残忍的一把揪起朱少明的鞭子,将其从箱子里拖了出来,你朱少明不是很聪明么?你既然能算到我会谋取官银,但你是不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自己的性命呢? “朱少明,看看,这些里面装的都是什么?老子花费了如此的气力去谋划这件事,你却将这一箱箱的沙子尘土留给我,呵呵,好聪明的手段,但你绝对想不到,今天我就要用这些沙子将你活埋在这里,让你知道被人戏耍的滋味!!”朱天面无表情的挑着朱少明的下巴道,成王败寇,目前来看,好似的你略胜一筹,但你别忘了,朱锦添还在我的手里,他,本王还有用处,但是你,对本王来说,现在已经失去了利用的价值了。 朱天站起身来,一把掀开满箱的尘土浇在朱少明身上,冷峻的笑意弥漫了整个扭曲的脸庞........ 第三百三十八章 瓮中捉鳖施烟计!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幽暗阴深的地下,一颗颗从荒野之中铲起的沙尘漫天倾泻而下一一打在朱少明疲惫不堪的身躯上,没用多久,沙土已经漫过了其小腿肚,昏暗的地道里突兀的现出一座小土包,朱少明呼吸困难的看着朱天。而罪魁祸首之人却是冷峻的笑着,今天,纵是本王失败了,也要你朱少明一起陪葬,当然,谁也不愿意死,但是你,今天,必死无疑。空气中散发着一种阴深深的冷意,朱少明不禁打了个寒噤。 一箱,两箱.......渐渐地,四箱尘土已经挥霍一空,而当事人朱少明也被埋得只剩下一颗头颅暴露在空气之中,这是怎样残忍的手段,又是何等的折磨,没有经历过的人自然是没有发言权的。朱少明只觉周身有着千钧的重力加诸在他身上,他想呼吸,但却无可奈何。他想移动一下手臂,身体仿佛被绑住了一般不能动弹。四周围杂乱的排布着装满尘土的宝箱子,朱少明笑笑,自己的计谋总算用到了实处。 这个时候,见朱少明还坚强的活着,只是脸上稍显疲倦之色,但这会嘴角还牵起丝丝的笑意,朱天不满意了,朱少明,念在你我有同门之谊的份上,若是顺从于我,本王或许还会许你一具全尸,若是你执意要与本王作对,那么,那两个箱子里的其中一个女性,可是娇滴滴的美娘子,剩下的事就不用我告诉你怎么做了吧!! “来人,将那名女子拖出来!!”朱天大喝一声,本王今天就要在你面前让你见到心爱的女人被人奸污,而你却无能为力时的痛苦之情,呵呵,这便是你戏耍本王的代价,这便是你忤逆本王的下场。哈哈.......有人生来丑陋,但一颗心却是积极向善,有人生得英俊美貌,心却是毒蝎之肠,毫无疑问,朱天此时的面孔不仅看着让人恶心,还带着扭曲的变态。 很快,胡无衣就被人从箱子里拖了出来,转而架到朱天的面前,朱天充满戏谑之色的挑起胡无衣的下巴,嗯,手感不错,只可惜,这辈子找错了男人,当然凡是无绝对,如果你在本王面前亲手杀了他,你还是有机会从了本王的,若是不然,那么本王只好委身在你身上做些标记了!! “畜生,放开她!!有种冲我来!!”即便喉咙里像卡住了鱼刺般难受,朱少明还是声嘶力竭的嘶吼起来,他不愿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一丁点的侮辱,哪怕仅仅是刚刚那轻佻的举动也足够自己将他碎尸万段了,朱天,老子就是做鬼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空气里传来啧啧啧的咋舌声,朱天低头一脚踹在了朱少明的头,呵呵,叫我畜生,是不是觉得我不敢对她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的那些御林军还会来救你?就算他们会来救你,到那时候,你也成了一具干尸,而她,身上也会多出一些标记。当然了,这一切还是有解决之道的,看你如何做了! 如果生命里会有不可弥补的伤痛,那便是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遭受别人的欺侮而无能为力,这对于一个有血性的男子汉来说,比杀了他自己还要难受,因为这是敌人在肆无忌惮的嘲笑对手的无能,是在讽刺自己的没用。 朱少明紧咬苍白青紫的嘴唇,他挣扎着想从土堆里爬起来与这个畜生拼了,任凭自己使出千般劲道,万般力气也无法挪动身体分毫,他多想,多想亲口将他咬死,自己的女人,谁也不能欺辱,谁也不能!! “畜生.......”幽暗的地道中久久不息的传播着这一句歇斯底里的咆哮,眼泪横流,朱少明努力的将眼睛睁得老大,睁得老大...... 咳,咳,突然,从地道的那一端传来属下的干咳声,朱天疑惑的皱皱眉,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出了什么事!!”隐隐的,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属下不时的拿手掩面抹着什么。 这时,朱天看着衣衫完整的胡无衣,一时间也没有了继续下去的心思,将胡无衣扔在一旁,他妈的,谁他妈干的蠢事敢来坏他的好事,难道不知道本王正在寻欢作乐么? “伊金,这恐怕是地面上的人使出的诡计!!”查理木如实答道,他们走这条地道的优势在于隐蔽性,如果地道被人知晓了出口与入口,那么,原本可以出奇制胜的地道也会变成将他们自己困死的一座牢笼,这对他们将是极其不利的。 事实正如查理木所预料的那般,地面上总计有三个位置,分别有士兵在洞口处点上了湿漉漉的茅草,一旁还有人使劲的往洞口处扇风,以此让气流带着烟尘向洞里弥漫。想到用烟熏的法子是商惠语商姑娘陡然想出的权宜之计,目前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将下面的人逼出来。 铁木看着这烧得白烟滚滚的茅草,满腹狐疑的捅了捅一旁的张杰,道:“张小哥,这办法有用么?我怎么感觉有些不靠谱呢!!”按照他的想法是直接从三处洞口派人下去来个四面夹击,让他们无所遁形,效果将会比这个笨方法好了不知有多少倍。 商惠语白了一眼这个只会躲在一旁说风凉话的将军,生的一副孔武有力的身板,怎么跟一个泼妇般口舌多呢!行与不行,总要试试,你若不试,若是你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本姑娘任你发落!! 张杰无奈的耸耸肩膀,表示自己尿急,这种场合下,他宁可得罪铁大哥也不愿得罪那个商姑娘,如果自己所料的不错,她应该对少爷是有一些想法的,因为她老是时不时拿眼睛偷偷的瞥着自己,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的霸气外露引起别的姑娘注意了,但后来发现,那眼神里带着欣赏却也带着一份遗憾,他看懂了,那是姑娘们看向少爷才会表露出的神态。 铁木笑骂一声,张杰这臭小子狡猾的跟狐狸一般,一见时机不对就开溜,难道我还不知道商姑娘看向自己的眼神不那么温柔似水么?可是你小子也不能如此的见死不救呀!!而现在,随着自己嘴巴的咂巴,商姑娘好像朝着自己这个方向来了,头一次,铁木一颗坚硬的心砰砰的乱跳起来。 “咳,咳,商姑娘,我去看看那些小崽子有没有偷懒!!”铁木自问对上比自己强大若干倍的对手也丝毫不惧,但被这商姑娘的一双眼睛瞧着就会产生不自信的感觉。他觉得,女人远没有女人那般爽快,他的世界里,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绝不扭扭捏捏。 “铁将军,别走!!我有事找你!!”商惠语趁着铁木话未说完之际拦住了他,她的确是有事要与铁木商量,因为这关系到两国之间的关系问题,她有责任,有义务做出些什么,因为这里,也只有他铁木有这个级别够与她面对面的交谈。并不是她的等级身份重,而是能说话能做主的也只有铁木,至于那个年轻人张杰,他,还不够成熟。 御林军的侍卫不断的在洞口处加火扇风,这倒有些煽风点火的意味,只是却不是见风使舵的那种,张杰也主动加入到了这一行列中,他没有告诉铁大哥原因是因为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而商姑娘的到来恰好解了他的围,没有把握之事绝对不能说出口,这是少爷经常教训他们的话,这个时候,张杰才算真正意义上领略到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朱天在地底下挖的通道虽然四通八达,但比起春满楼下那纵横交错的地宫,两者毫无比较性,前者至多算作是一张手里的王牌,但后者却可以称之为艺术,这是两个决然不同的概念。三处洞口,一处在县令府,一处在花府,最后一处也便是花府与县令府之间,也就是张杰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 烟尘滚滚向地下无孔不入的渗透着,熏得地道里的人苦不堪言,这种烟尘对眼睛的伤害最大,它会使你不断的揉眼睛,越揉越难受,眼泪鼻涕跟着一起来!! 第三百三十九章 最为窝囊的死法!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作茧自缚的春蚕是为等待来年的破蛹成蝶,但世事又何其摸不清门道,原本设计好的远走他乡之道此刻却成了扼紧他命运的索命绳索,这一条地道本是他的得意之作,如今倒成了困住自己的牢笼,难道这就是世人所说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么?呵呵!!只有失败者才会给自己找理由来达到内心的暂且安生,他,里里可布,绝不会!! “伊金,怎么办!!”查理木挡在朱天的身前,紧张的问道,如此下去也不是个事,憋在这地道里,没被憋死也会被熏死,但无论如何,伊金的性命大于一切,这是来到中原之前,首领交予他的使命,一定要保证伊金的性命。事在人为,一次的失败并不能代表永远,他们瓦剌愿意等待,愿意蛰伏。 闻鲁谷一双虎目充满了愤怒之色,卑鄙小人,有种单枪匹马的与他对战,使出这等下三滥手段又算的什么好汉,只有那些奸诈小人才会这般无耻下流。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雕虫小技,上不了台面。 “伊金,待洒家上去与他们拼啦!!”闻鲁谷火爆的性格让其说出的话都带着火药味,若是今日之事被部落的其他勇士得知,他这脸面都不知往哪去搁,要知道,他闻鲁谷乃是大漠第一勇士,身强力壮,手可擒猛狼,脚可踩蝼蚁,又岂会畏惧那区区乌合之众。 朱天终是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他即便再如何逞强,也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失败的事实,毫无疑问,外面的花白子已经将他完完整整的出卖了,若不是他,想来自己也不会如此狼狈吧!!这时,查理木递上一方手帕,让伊金擦拭一下脸上的烟熏之色,只要伊金一日是他们的王,他便一日忠诚与他,这是大漠汉子对狼神的承诺,也是对蛇神的敬畏。 “伊金.....”查理木似若看穿了伊金的心思,担忧的问道,此时走错一步,必将万劫不复,他还想请伊金三思,这些弟兄,都是大漠的勇士,都是为了大漠的子民而牺牲的,他们是值得后人敬仰的,将来若有机会,一定给他们立碑!! 里里可布摆摆手,示意查理木不用说了,他意已决,既然不能渔翁得利,那就鱼死网破吧!!舍得一身剐,也敢将朱少明拉下马,只是可惜了京城里那满室的财富,他劫持朱少明是为了威胁朱锦添,他的最终目标也是朱锦添,因为只有他才知道那充满危机的地宫如何走,只有他能安全的让里面的财富重见天日,而那些富可敌国的财富便是他招兵买马的资本。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被人嘲笑的梦想才是真的梦想,才有追求的价值,尽管目前,可汗对他有些成见,但他始终相信,只要肯努力,一切都会变成唾手可得的现实,而这之前一切所受的误解他甘愿承受,只愿来日能恩耀天下,到那时,自是番邦来朝,他无上的尊严也能得到极大的发挥。 里里可布眼珠子一转,已从内心深处种抽回了神,向一旁的闻鲁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将宝箱里的朱锦添给弄出来,大敌当前,念及你养育了我数十年之恩,孙儿还是想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若顺从于我,荣华富贵自是享之不尽,但你若负隅顽抗,看到了吧!!你的孙子,不,是你的儿子,他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马上就会成为地下亡魂,你忍心么?你留存在这世上的孩子也就只有他一人,你舍得么?朱天冷冷的面孔里笑颜如花。 “爷爷,小时候,您常教育天儿要量力而行,多大的力量干多大的事,但是现在天儿想告诉您,事在人为,只要敢想敢去做,没有什么能阻挡天儿前进的步伐。”朱天用极其低沉嘶哑的声音在朱锦添耳畔边道,机会只有这最后一次,如果你不珍惜,那么,就别怪天儿手不留情了,天儿得不到的您也别想留给朱少明。 朱锦添苍老的面庞里带着放松后的笑意,这里的烟味他已经闻到了,不出所料,应该是外面的人想出的办法。透过朱天,朱锦添看到了被埋在地上的少明,上天如果执意要少明死,他也无可奈何,他本该就不应该存在这世界的,只是希望父子俩能在阴间做一对和善的父子。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心死,绝对能做到置若罔闻的境界,同样,面对朱天的咄咄逼人,他竟然充耳不闻了,这在之前决计是做不到的。如果一个人一心求死,你对上他,将会束手无策,一个人连死亡的恐惧都客服了,还有什么能让他感到畏惧的呢!! 啪啦一个耳光子抽在了朱锦添爬满皱纹的老脸上,朱锦添吐去口里的鲜血目光如炬的直视着朱天,老子当年就应该将你仍进茅坑淹死的,喂养你数十年,你却还是那般白眼狼不识好歹,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一切都会影响到你的将来,有些人想通了这些便日积一德来弥补曾经所犯下的过失。而你朱天呢,老夫会在阴曹地府里等着你!! 就在朱天扬手又欲一巴掌抽在朱锦添的脸上之时,突然一股大力将其撞翻在地,匆忙间从地上爬起来,却是那满脸带笑的胡无衣紧抓住自己的腰身猛扎着什么。瞬间,腰里传来一阵阵的麻痹感,不多时,朱天亦如一具尸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胡无衣很快被人制服拉在一旁。而其他人则是一脸的肃然之色,大王子身死,他们好似失去了主心骨般!! 这时,又见潮流般急退的勇士向这处奔来,本欲去拉伊金的查理木见状一把扑到了伊金身上为他抵挡这些人的踩踏。闻鲁谷暴喝一声,扯开膀子一拳一个打在了勇士的胸膛之上,硬生生的开出了一条血路。 “杀呀!!”所谓祸不单行,按照商惠语的计策,先采取烟熏,然后派人从三处洞口里强攻进去,生擒里里可布。显然,她的计谋成功了,可怜的里里可布至死也不会自己会死的如此窝囊,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属下踩死的,这恐怕在他的计划中也绝没有规划到的。 地道里的勇士在御林军的强攻之下抱头鼠窜,见路就跑,见人就躲,根本无一丝纪律可言,所谓兵败如山倒,在失去了头领的明智领导之下,他们才算真正的变成了乌合之众,有些胆大的则顽强的与御林军对抗,大势所趋之下,他们仍然免不掉被屠杀的命运。 夜幕垂下,森冷月色里带着无比的微凉之意,三人已被御林军逐个救出,受伤最重的不是朱少明也不是朱锦添,而是胡无衣,如果没有她哪最后一击,想来御林军也不会进攻的如此之快,本是孤注一掷的一击,没成想产生了里应外合的效果。 这一夜,在无数的老百姓心里,绝对是一个永生难忘之夜,因为这一夜,他们有了落脚之地,这一夜,他们有了裹腹之食,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钦差大人带来的恩惠,他们万分感激,同时心里更为激动的还是明天白天里还会有银两布匹的发放。 当夜,朱天的尸体被拖出了地道,盛放在了县衙大堂之内,按照朱少明不清晰的思维来判断,这是为了明天的开堂问案。 夜色冷静而祥和,一切都宣告着宁静,在一切的黑暗势力被铲除之后,平定县迎来了第一次的举县狂欢,尽管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但这些都不要紧,丝毫不妨碍他们欢呼雀跃的心情。 第三百四十章 如花美眷眼在前!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睡眼朦胧之际,朱少明隐约看到眼前有一处姣好的轮廓在自己的眼皮底子下闪烁徘徊,微微撑开一条细缝,偷偷打量着床头之人,观模样却是一袭绰约风姿的美人,瞧身段,也是一抹醉人的羞涩,难道自己是在做梦?朱少明难以置信张大了嘴巴,悄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滋啦深吸了一口凉气,疼痛的滋味让他明白这不是梦,而是现实。为何要掐大腿,因为大腿处的肉总是最多的,掐起来有肉感。 商惠语掩嘴轻笑,这个朱少明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调皮,人都已经躺在床上了还改不掉那急不可耐的色心,更何况,他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目光下完成的,又岂会不知他的小动作呢!!只是她不说,大家心照不宣罢了,不过商惠语心间还是有些羞涩难当的,在大漠里,草原上的其他子民是不敢抬头看她的,因为她的身份让那些人望而却步。而朱少明,那微微睁开的细缝却是赤果果的直视自己,这让她又是得意又是娇羞。 夜幕深垂,一袭美人消瘦的面庞倒在床畔边熟睡着,夜半,朱少明蓦然睁开了双眼,只见这淡粉青衫的玉人扒拉在自己身侧睡着了,朱少明有些心疼的将被子移动一些,盖住其双手,之后,便睁着一双大眼睛想事情。 清晨,当艳阳第一抹红晕洒向朱少明的脸庞之时,床边之人陡然一个激灵,人便醒来,一眼就瞧见床上之人两只眼睛一定不动的盯着她的胸脯,商惠语气极,一个巴掌甩过去,忽又想到了其身体还很虚弱便止住凌厉之势。 “你真好看!!”经过一夜的休整与恢复,朱少明的体能已经恢复了六成,昨天只是因为体力透支过度而导致身体疲惫不堪,旋即,他的眼里迸射出滔天的恨意,他要朱天死,他要亲手将他碎尸万段,他要将他五马分尸,自己的女人,谁也不能欺侮,谁也不能。 商惠语闻言,一颗芳心乱跳不已,真的么?自己真的好看么?但面上还是装作很生气的别过头去不理朱少明。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人。 “少爷,您该起来了,外面来了很多的百姓,他们要见您!!之前我去找过老爷了,他说让你出面!!”张杰走到床前,兴奋的说道,少爷的命真好,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优秀的女孩子对他倾心不已,商姑娘如果自己没猜错,应该是在这房里过夜的,而现在其眉眼处的黑眼圈则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一番整装过后,朱少明勉强还是能站起来走路的,过度透支体力的后果则是全身处的肌肉泛酸不已,稍稍有一点大幅度的动作都会让他疼得直咧嘴。 县令府外,集结了全县的男女老少,今天一大早他们便赶着疲惫的身体来到这里等待钦差大人,他们要亲口感谢,感谢钦差大人对他们的活命之恩,感谢大人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乡亲们,乡亲们,静一静,大家都不要激动,不要哭!!”朱少明大致环视了一圈所有来到县令府邸的老百姓,这种场面,他是真心不愿意看到的,百姓对他的感恩戴德让他有种如沐春风般的舒畅感,这便是众望所归,这便是大势所趋。 百姓们叽叽喳喳吵了半天,终于在朱少明的声嘶力竭的安抚下归于平静,老百姓这时早已抹去脸上的泪痕,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这个年轻人说话真好,哪有人直接将这些话说出口的,不过这样说倒真的让他们心里很舒服。 “您是朱状元么?”一粗暴性子的汉子扯着嗓门大声喊道,昨天他可是见过钦差大人的,钦差大人明明是一个老者,什么时候变成了如此年轻的小哥了!!这让他非常的疑惑不解。 这个问题,朱少明当然有解决之道,当即沉声道:“你们见过有人冒充我的么?”这话一出口,便在人群里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心照不宣的笑了,朱状元不愧是皇上钦点的今科状元,这回答的方式他们虽然不懂,但都觉得很巧妙。 紧接着,朱少明退了下去,他,算破了天也只能算是初来乍到,根深蒂固的还要属林子章林县令了,对于一县的治理林子章也比他熟络些。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讲两句!!”林子章脑门冒汗的说道,下面的百姓在他上台之时面上俱都露出惊慌和失望的神色,这让他情何以堪。 朱少明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百姓们不要激动,听听这个昏聩的县令大人有着如何的说辞,如果他说的和做的不能做到表里如一,放心,他的脑袋,本少爷替你们收了。 “请大家都回去等待消息,待本官将每家每户的花名册都处理好之后会通知你们到地方上领取物资的!”如果说,林子章之前说的都是鬼话,都是屁话,那么这一句,还算破天荒的第一句人话,尽管如此,他们仍是不确定的审视着这个胡作非为的县令。对于县令说的话,他们是将信将疑。 一干善良的百姓在得到了朱少明的明确确认之后才陆续散去,只要是钦差大人说的,他们选择无条件的信任。 朱少明转身回到府内,指着林子章的鼻子臭骂道:“跪下!你可知罪!”朱少明这一声暴喝可谓是吓破了林子章的胆子,他还来不及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两旁的侍卫给按倒在了地上,哭着一张脸哀求的似的的看着朱少明。 “朱大人,不知下官犯了何错?” 朱少明突然笑了,笑得很开心,很灿烂,耸了耸肩膀,无辜的道:“林大人想多了,我只是想考验考验你!!”说罢人已向里院走去,两旁架住林子章的侍卫这才放开他, 留下林子章在原地不停的抹汗,到底是我想多了还是你吼错了,莫名其妙的对我指手画脚这倒也算了,还不给一个解释,念罢,林子章从另外一个方向疾步行去,他要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将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 朱少明告别林子章之后去了无衣的房里,却在门口处停了下来,这一次,他想送给她一份礼物,一份她梦寐以求的礼物,便是许给他一个完整的家!!他想给她一个惊喜,给他一个完整的婚礼,他知道,回到京城之后,皇上会着手催他与兰公主完婚,他人生的第一次,他想与无衣一起步入婚堂,他想让她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咯吱一声,朱少明轻手推开房门,满含笑意的走到无衣的床边并坐好,这一切做的无比小心,他害怕惊醒了她,小心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无衣没有丝毫惊醒的迹象。 朱少明撑开手臂,认真的端详着这个睡美人,昨日的痕迹还未从其身上剥离,这个冷眼冰霜的女子从来都只会默默的去付出,但从来都不计较着得失,她的美,是如此的心碎,她柔软的胸膛里到底藏着怎样的心酸过往,她的故事,他想亲口听她说。 蓦然,无衣睁开了一双好看的眸子,扑哧扑哧的瞪着朱少明,你个傻瓜,哪有这样子看着人家的,瞬间,无衣就感觉到脸颊红烫,像火烧般的滚烫。 朱少明丝毫没有偷窥而被发现的觉悟,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已然惊醒的美人,如此娇羞美玉,这需要前世积攒多少的恩德才能许到一世的繁华。 中秋节快乐!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不舒服,同样,老武也会有感觉的,今天中秋节,祝大家节日快乐,团团圆圆吃月饼,和和美美数月亮,哈哈!!其实,今天老武还要赶火车,相信对赶火车有同样经历的朋友会知道这件事会有多么的坑爹加坑祖宗!!今天想和大家说的是,今天不更新了,实在说,精力不太够!!国庆节,我们再见!!望大家看在月饼和嫦娥姐姐的面上宽恕老武的那个什么“月事”哈! 中秋快乐!! 第三百四十一章 恩威并施巧攻心!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胡无衣嗔怒一声,没好气的擂了朱少明一拳,你个坏痞子,身体还未好完全又来作弄于我,真是该打!不过这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因为面前这个男子,他能在第一时间来看望自己,这一点,让胡无衣感到很是满足,同样,她也好想见到他的。只是女孩子羞于启口这些恼人的事,若是自己先说出了口,定会让他觉得自己轻浮浪佻!! “呀!好疼,要死了!!”朱少明装腔作势的抚着胸口,硬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而其脸上的神色更是栩栩如生,仿佛恰有其事一般!互胡无衣见状,眼里充满了担忧,她在怀疑自己那一拳是不是打太重了,那一拳是不是弄疼了他?女性特有的矜持与心思在这个时候毫无保留的凸显了出来,朱少明望着如此娇花美眷,一瞬间产生了长相厮守的念头,只要她想,只要她愿,今生,便剥离这纷扰的尘世,找一处尘埃静默之地,他,还有她,还有........ 渐渐地,胡无衣感觉到自己上当了,面前这个男子的表情也由痛苦变成了享受状,伸起一脚,踹在朱少明小腹里,后者猝不及防间,踉跄一下,摔倒在地。 室内迤逦暧昧,室外,杯盏交筹,林子章一把拉起张杰的膀子大干特干,这个张小哥可是知道他一些事的,要想保住自己的小明,还得从这个张小哥身上找突破口,先前朱状元那一耳光子抽得他是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到现在,这右边脸颊上还隐隐有些火烧后的余烫。 张杰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身材精瘦,面皮稍稍带点黝黑的县令,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都是少爷说的,他来寻自己喝酒,也应该藏了事,至于是何事,他只需稍带片刻便能知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林子章不知是身体熬不住了还是酒量不行的怎么的,稀里糊涂的满口唾沫星子,张杰瞧在眼里,看在心里,你林子章有事,我看你能憋到何时,我看你能忍得住!! 这时,一人走过来,高大的身材,俊美的轮廓,只是面上略带不悦之色,张杰拿眼一瞥,笑了,而林子章则是苦着一张脸不知要干嘛!!好似才吃下一坨红艳艳的粑粑又要吃下一坨绿油油的粑粑一般难看,没错,来人正是鼎鼎大名的朱少明。 朱少明冲着张杰笑笑,这个臭小子,喝酒也不找你家少爷我,喝酒也不跟我说声,你家少爷我酒量可是很好的!!至于,你林子章,心怀鬼胎,想来忽悠张杰,是不是觉得他家的少爷不好说话还是怎么的!!朱少明不愠自威的神色在林子章身上来回打转。 一个人的威严是通过其本身做过的一些事来体现的,起初,一个人见到另外一个人,不自觉的会将自己的形象放大或是将对方的地位缩小,这是很自然的现象。而在林子章的心里,他对朱少明有着骨子里的抗拒心,这个出牌不按常理,这个出牌没有套路可言的年轻人远远不是他所能妄加揣测的。 “朱状元,下官给您见礼了!!”必要的礼数还是要做到的,不管自身有多么的不堪,但面子上总归是要做的滴水不漏的,这是当官者务必要遵从的。说罢人已起身站到一侧,人分三六九等,朱状元的突然到来,让他的身份凭空的矮了不止一个天壤地别。 朱少明点点头,蹙着眉头道:“林大人,今日,我欲赶到别的县里去视察明情,这里的灾后重建工作与灾民的安抚工作叫交给你了,务必要向你现在穿的服饰般一丝不苟,你可懂我的意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经过朱天一事后,朱少明想了很多。按照他以往的脾气,肯定会一剑砍了林子章,但现在他却并不这么干,砍了他,谁来主持平定县的大局,谁?他自己么?不,他自己还有很多事,若是向朝廷表奏,又会耽搁许多时日,这对于老百姓将是相当不利的,而且朝廷的那帮子人绝对会很热衷的让自己来充当这个县令的。 林子章听之心里的冷汗唰唰的就下来了,暗自捏了一把汗,这个朱状元年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为何自己就是这般畏惧于他呢!!要论年纪,自己都可以做其的叔叔辈了,一个年方十五六的小子,为何就能表现出一副与其年龄不相符的面孔来呢!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张小哥虽也聪明,但却能找到其年幼的棱角,但朱少明,完全就无法捉摸。 “是是是!!下官一定不负大人厚望!!”林子章点头哈腰一连说了三个是字,意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并且将绝对贯彻落实好朝廷吩咐下来的事和朱状元您嘱托的事。如果说,朱少明什么时候最可爱,林子章势必会打着如来佛祖的名义向耶稣起誓,当然是现在的朱少明最可爱了!!他来找张小哥喝酒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一探其口风吗? 张杰张大了嘴巴,喃喃道:“少爷,我.......”朱少明眼一瞅,哪能不明白这臭小子的心思,想留在这历练一番,你家少爷又不是不准,只是你小子急什么劲呀!!真是淡吃萝卜闲操心!!被少爷一瞟,张杰羞愧难当的垂下头去不敢再发一语。 “来来来,林大人,同为朝廷江山社稷谋福祉,这平定县的事还要多多仰仗林大人了,对了,先前错手伤到了林大人,还请不要往心里去,我这里有一张银票,拿去看大夫吧!!”朱少明眉眼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张百两面值的银票递给林子章,打你是想让你知道,既然可以毫无征兆的侮辱你,那么,你的小命也只需费本少爷一个念头的事,给你银票的目的很明显,这是主动示好,打一棒子给一个萝卜,你接受了银票就是主动接受了站在本少爷这一立场上,如果不接受,你会知道什么后果的。 “这这这,下官........”林子章眨巴着嘴巴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这少年人好老练的手段,三言两语就将扇自己耳光的事给揭了过去,而且你还不能说出些什么!!而且这递过来的银票还不能不接,不接就是不给他面子,不接意味着自己的小命将要搬家!! “哎呀,林大人,你还墨迹什么呢!!接着吧!少爷也是一番好意,你知道我家少爷的秉性的,若不是心有愧意,断然是不会送银票与你的!!”张杰这小子见缝插针,一把夺过少爷手里的银票塞进了林子章的怀里,银票已进你身,你若敢拿出来,哼哼!!就被怪张小哥对你不客气!!要知道,这银票是少爷的,但现在却在你的兜里,你说这事搁在谁心里会怎么想呢!! 朱少明赞许了望了一眼张杰这小子,还不错,知道见机行事了,这事办得漂亮利索!但总还是欠缺一些什么的!!想及此,朱少明一拍手,立即从石桌的四面八方现出数十名衣衫锦衣卫,让锦衣卫出来亮亮眼,当然不会是无风起浪,普天之下,谁都知道锦衣卫的力量最为宽广,试想一下,锦衣卫这个时候出来了,对于林子章将会造成什么效果呢!!恐惧?慌乱?担心? “下官从今日起,定遵朱状元马首是瞻!!”林子章也深刻意识到了自己处境的危急,这个时候的一言一行都将关系到他以后的路,此时若是出错一步,别说顶戴乌纱,就是小命都将难保。 朱少明冷哼了一声,只是今日起么?林子章,你的表态让我很不满意呢!!仅仅是这样,我就能取信于你?当然,本少爷也不怕你阳奉阴违,因为本少爷对你过去做的那些事了如指掌,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下官......”林子章冷汗唰唰的就下来了,他的后背....... 第三百四十二章 当众宣布要成亲!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当日下午,果真如朱少明所言,大队人马鱼贯而出平定县,已平定县为坐标点向北方向进发,去往孟县。那里也是受灾县之一,南方向上的昔县也不在受灾县城之列,只是相比起孟县,昔县的受灾程度远没有孟县的严重。 如此来回往复的奔忙在受灾的几个县里,终于,过了半个来月,这一切都将尘埃落定,所有的灾后重建工作已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那些贪官污吏,该斩的朱少明绝不会手下留情,该给予改过自新的也不会吝啬,只是如此一来,动作必不小,倒也惊动了其他相邻地方的县官,一时间倒也人人自危起来,同时,一封封奏折也迅速的向京城投递。 此时,也是接近农历五月,这天,朱少明神神叨叨的将所有的士兵召集到了一处,说有一件要事要宣布,大队的人马应声听令,神色肃穆的钉在原地,从京城出发到现在安顿好所有灾民,时间已过去了将近两个来月,他们个个向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一般,面黄肌瘦,脸色刷白,任是谁每天穿梭于死人堆里也不会有脸色。当然,凡事无绝对,人常说战地红花分外香,其中就有两位,一直紧随朱少明左右。 一者是瓦剌的公主梦莎丝娜,也叫商惠语,按照朱少爷自我安慰的想法是,既然来到了中原,入乡就要随俗,一声惠语两声惠语叫着多好听呢!为此,朱少爷的老腰右边遭受到了无数次的凌虐,自是苦不堪言,这些兵油子都带着无比艳羡的目光对着他,可知他是苦在身上,乐在心里呀! 另外一个,当然就是胡无衣了,摒除了心里的沉重负担之后,胡无衣整个人焕发出了勃勃生机,以前不敢说的话,也能也敢开口说一些了,只是还不太习惯,而且下手的刁钻程度绝对不会因为个性的转变而心慈手软。 朱少明对于这个不请自来而且还是倒贴上门的瓦剌公主称不上厌恶,也谈不上反感,但若作为入围后宫,还需些时日,当然,先上车后补票也是可以考虑的。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仔细听朱状元说话!!”铁木扯开了嗓子声音洪亮的吼道,今天,想来朱状元应该是开表彰大会的,按照朱贤弟的说法是,前线开一次,京城里开一次,这两者有着本质的区别,区别在于今天到场的所有士兵都是好样的,都是大明的勇士,国之栋梁。 经铁木的大嗓门一喊,嘈杂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的支起耳朵,凝神静听着,就是这眼睛也不敢乱眨一下,若是因此错过了些什么没听清,他们会后悔一辈子的。 看着下面一双双期盼的眼神,还有那坚强不屈的臂膀,朱少明眼角突然湿润了,毫无征兆的流下了热泪,他为这些勇士感到由衷的骄傲,军民一家在他的手里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实现,当然,不可能所有人都会那样做,但他所做出的戒律让那些兵油子哪怕就是想触摸高压线,也会思考所引起的后果。 “今天,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听那个?”此话一出,全场肃然寂静,两千多号人似乎停止了呼吸,停住了心跳。旋即,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掌声,所有人都兴奋了,整个场面到了一个爆棚的程度,朱少明又很不争气的笑了。 “好消息,好消息,好消息!!”两千多号人齐声呐喊,今天难得如此热闹,自然是先听好消息了,至于那坏消息也坏不到哪去!!如果说朱状元给他们的印象是一个豪爽而不拘小节的年轻人,那么,此时在他们眼里,朱状元就是一个邻家小弟那般亲切,而且,朱状元说话的方式还是这么让人捧腹大笑,而又情不自禁的投入到那种氛围中去。 “如你们所愿!!”朱少明神秘一笑,继续道,“好消息就是,你们吃不到喜糖!!” 这下子,全场静的可怕,两千多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一个人,而这个被盯着的人丝毫不觉,难道是脸皮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 “坏消息就是!!”说到这里,朱少明又止住了话匣子,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让这些士兵们是看在眼里,咬在心里,这心里都紧张死了,朱状元还是不说,可是要急死个人了撒。但还是有好些人在凝神思考着朱状元的话,好消息就是吃不到喜糖,难道这算是个好消息? “坏消息就是,好消息是假的,今天,我要成亲了!!”朱少明无比满足的道,可惜,没人为她鼓掌,这让一向非常自信的朱少爷产生了不太自信的念头,难道自己的幽默细胞不见了?还是他们不懂得欣赏幽默? 轰隆隆,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所有人经过了一番心理挣扎之后终于想通透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原来,朱状元想要表达的意思就是要成亲了。额的亲娘的,这也让太让人哭笑不得了吧!! 随后,朱少明转过身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搂紧了胡无衣,并大胆的吻向了她.......胡无衣在这坏痞子搂住自己的时候就想挣扎,可是近若咫尺的这个男人粗重的呼吸让她产生了一种不可抗拒的精神力,就是身体也跟着软成了一滩泥,柔若无骨。然后,更为胆大的是这坏痞子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欲亲吻自己,那本身娇艳粉嫩的脸颊刷刷的红了个半边天。 “小姐,我们下去吧!!”李娘担忧的拉着公主,朱少明是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可是他,终是不能属于公主的,因为,因为他们的立场不一样!!而且公主这一次出来的任务也完成了,她们是时候功成身退了,只是,小姐她....... 商惠语极力的忍耐着眼泪不让它流出,可被李娘的一提醒,像是决堤的洪水般再也无法束缚奔涌而下,一把扑到了李娘身上痛哭流涕,他,难道对自己一点念头都没有么?自己千里迢迢来见他,就是想与他......命运真的要如此捉弄于我么?李娘拍着小姐瑟瑟发抖的双肩,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这世间,刀剑伤人终会痊愈,但是情,却是一辈子也很难愈合完全的。 胡无衣自然看到了商姑娘的失落,相处的这半个多月里,同为女子,她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只是她没有说而已,而且,这坏痞子也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她自然不好在他面前提起这事。只是现在,她却有些不忍心....... “少明,商姑娘她.......”话还未尽,嘴已被堵,朱少明狠狠的一个撞击,自己的舌头已攻破牙齿这一道防线,直逼。里面那一条幼嫩香舌。初一触碰,让胡无衣浑身巨震,她不知亲吻还会有这样的感觉,身体早已酥软麻痹,双手紧紧的箍住他粗大的腰身。 PS(对于昨天和前天的没更新,老武很是抱歉,舟车劳顿,确实让人难以静下心来码字!!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大结局!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所有人都看傻眼了,什么情况?瞬间,两千多双眼睛在胡姑娘和商姑娘两者之间来回打转,朱状元搂着的是胡姑娘,而商姑娘搂着的却是叫李娘的,这唱的是哪一出?朱状元说要请他们吃喜糖,莫非是要......想到这,率先明白过来的士兵不禁张大了嘴巴。 但在人群的背后,有一位老者在铁木的搀扶下观察着台上朱少明的表现,为人父母者,哪个不想亲眼见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然后成亲生子,这一切,他从来都不曾敢想的,现在,他敢想了,也敢去念了,少明是真的长大了,儒雅俊朗,机智过人,就是处事风格也和之前的激进风格有了本质上的区别。 “无衣,别担心了,她,会有安排的!”朱少明色色的搂着怀里的玉人道,常言道,债多了不愁,女人多了也不会嫌多。而且美人恩重,他有何理由来拒绝呢!!只是想入他朱家门,是有条件的,务必要将那瓦剌的无上权柄一并入赘给朱家,这一点,朱少明心中早有计较。 至此,成亲一事已在士兵们心中广传开,并迅速向县里扩散着,经过朝廷发放的物资,这些受灾的百姓脸上也绽开了笑颜,一听说钦差大人要成亲,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不管是男女老少,皆亲自跑到了县衙门口要送上自己的一份心意,他们的命都是朝廷个钦差大人救的,现在青天大老爷要成亲,他们又岂能袖手旁观? 这一天,平定县县衙里张灯结彩,雕龙画凤,各式各样的大喜字贴满了窗台,许多百姓环顾四壁的家徒,没有什么东西能送出手的,只好去请教隔壁的张秀才,这才讨了一份大大的喜字,来年,只要大人再娶媳妇,他们定要送上自己的一份薄礼,当下是实在没什么可送的呢!! 高高的红灯笼倒插在府衙大门两旁,就是那两只威严的石狮子也披上了红红的外袍,府衙上上下下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当然,要来县衙充当下手的百姓也是挤破了县衙的门槛,为此,只好选取每家的代表来满足他们的热情。 所有人都处在忙碌状态的当口上,却有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抡起膀子张开了要大干一架的架势,双方各执己见,谁也不让谁。 “铁大哥,我敬你是大哥,你应该让我!!”张杰毫不示弱的回击道,我个子虽然不及你高大威猛,但少爷说了,得有脑子,你铁大哥充其量就是一个莽汉子,斗大字不识一升,虽然我也识不了半生,但丝毫不妨碍我抢夺伴郎的资格。 铁木嗤笑一声,就是因为比你痴长几岁,我才让你!!若是不然,早一膀子给你伦到了门外去,不然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聒噪?你小子其他事都好商量,但这伴郎一事,还真得我铁木出马,你想想,朱贤弟牛高马大,又是一表人才,我往那一站,不是更搭称么?你张小子往那一站,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这下子可苦了一旁看热闹的苏如玉和杜雷,当然,还有赵政,这三个随从一路跟随着朱少明,都被成了路人甲已丙丁。自从从京城里出来,三人一直默默无闻的跟着朱少明,大事轮不到他们上场,小事却是不断。 “干什么?干什么?是要造反么?”朱少明刚从外面进来,就见这两人争的不可开交,虽不知他俩为了什么,可是你们家少爷我大喜的日子,你们俩个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要寻事么?朱少明主观上的认为应该是铁木在挑事,张杰这小子的秉性他知道,处处维护自己还来不及,绝不会诋毁自己的,可这俩人合着吵是为了什么呢? 经朱少明这一声呵斥,争吵的两人立即换上了一副人畜无害的嘴脸,又重新勾肩搭背的抱在一起,见到此等情景的苏如玉三人差一点将眼珠子掉在地上,刚还吵得要不死不休的俩人现在一眨眼又成了哥俩好一口闷,这到底是该说跟着朱少明久了才变成这样的还是他们本身就有这样的潜质? “铁大哥,你说吧!”朱少明开口问道,其实他这话一出口无形之中就向张杰偏袒了,之所以让铁将军先说,只不过是给其的一个陈述的机会。这一点,苏如玉看得很准,跟着朱少明也有些日子了,他也摸到了一点点的朱少明的习惯,这个人,喜怒无常,情绪不可捉摸,行事风格更是变化不定,当你以为胜券在握,他却有能反败为胜。 “我要当伴郎!!”铁木认真的看着朱少明道,这一句话,他可是憋了好久的,刚和张小子辩论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现在朱贤弟来了,既然这个大哥开口了,他想来也不会驳了自己。 好吧!!朱少明承认,他被雷得外焦里嫩的,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张口对你说要给你当伴郎,你会不会有被震精!!! “张杰,你说!!” “我要当伴郎!!”张杰看了一眼铁木,抬起头颅得意的道。实话说,朱少明真心被刺激到了,绕了一个大弯,原来两人就是为了抢当伴郎,他心中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恨,这俩人是一个缺了左脑一个缺了右脑还是怎么的,难道就不能一起当伴郎么?朱少爷看着两人是欲哭无泪,更是束手无策! 终于,在夜幕垂下之际,在一间满屋红烛粉饰的屋子里,胡无衣完成了由女子到女人的褪变。这一切,来的如此的心满意足,这一切,又是那么的水到渠成,细细回想,胡无衣便会觉得不可想象,从一开始,这色痞子便想来抓自己的胸脯,再到后来的种子,她欣喜的流出了感动的泪花,今生,能被他紧拥已知足。 屋内,红烛旁若无人的摇曳着绚烂的火苗子,红粉帷幔下,有两具肉.体上下起伏的颠簸着,不时传来婉转的呻.吟声,似低沉的怒吼,又似野兽的低鸣....... 第二天,当所有人准备好包袱准备返京之时,铁木意外的发现,朱少明不见了,连带着胡姑娘,还有商姑娘,随后铁木又去了朱将军的房里,床榻上俱都空荡荡的。一瞬间,铁木凌乱了,他呆傻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远在京城里的兰阙宫里,几女正收拾着金银细软,她们一一都收到了来自山西的来信,让她们到一个地方相会,她们已下定决心....... 同一时间,张杰也如发了疯般仰天怒吼,他本想要大清早的来闹洞房的,但见到房门是打开的,而里边却不见一个人影,少爷与少夫人俱都不在,但床的枕头下面却是藏了一封信,信中写道: 张杰,少爷已厌倦了尘世的喧嚣,携你嫂子们畅游天地之间,勿要寻找,勿要挂念,另外,少爷已向皇上举荐了你,不要让少爷失望!!待正统十四(1449年)年,我们再见。 ................ (本书终) 后记 - 回到明朝当少爷 - 武大狼 《回到明朝当少爷》后记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