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序言 - 困兽犹斗 - 苏旭   作者声明:  1、本人原创  2、本故事纯虚虚构  3、部分内容不宜为未满18周岁的观看  《一杯流年》这部小说是我在大学紧张课程下利用课余的时间所写的一部长篇小说,说句实话,这部小说我写的很纠结也很压抑,没有人支持我写作,周围都是一片嘲笑与讽刺之声,每晚我一个人写到深夜,我坚持是因为我喜欢文字,我做我喜欢的事这已经足够了,其他的什么我不在乎。  我也写的很痛快淋漓,因为这部小说的素材来源于我的大学生活,并非真正还原于我的大学生活,而是根据我大学生活中的素材而精心改编以及虚构的一部长篇,这部书包含了太多我对大学教育制度、大学生活、大学生素质以及大学校风的一些看法,还有一些我们青春的自由闯荡以及对青春年华的自由向往。这部书是我包括了我的太多的太多,语言幽默、讽刺、犀利、真实、夸张,故事情节更接近于生活。我比较注重素材,而素材来源于生活,又改编于生活,小说以我与左叔等朋友一些青春事迹以及我个人的感受等等贯穿小说。所以我将给大家呈现一本较贴近现实而又真实的大学生活。希望有更多的读者会喜欢这部书,在此拜谢------苏旭   什么样的人生才是最完美的,我个人认为一个人只有一辈子做着自己的事情的人生才是最美的,同样也是最有意义的人生,因为那样的人生是自由的,而不是像大多数中国人一样,为了明天能继续活着而活着,为了给自己的子孙后代一种美好的生活而终生被迫性地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这种情况很普遍,我敢说很多人都在做着非自由以及自己非喜欢的工作。当然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需要资本,而这个资本也是问题所在,当然,资本是人争取的,只要你争取,只要你付出,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所谓,因为最终的结果更成败一样,并非完全取决于本人的努力,相当一部分取决于运气。  什么样的人生才是最幸福的,对我而言,将来有个幸福的家庭,一家人在一起,身体健康,合家欢乐才是最幸福的人生。就像有人说的一样,一辈子住在一个地方,一辈子睡在一个人身旁。  我希望将来自己可以一辈子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我喜欢写作,生性不喜欢受困,喜欢写作给我带来的自由与释放。为了这个梦想我坚持了将近十年,而在大学里这几年是我很受煎熬的,没有人支持我,而周围都是一片讽刺与嘲笑之声。我只能对自己说,我喜欢写作,仅此而已,至于别人如何评价我,我无能为力,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小人跟贱人都要活着,我也要为自己的梦醒而活着么还要为我的家人。大家都要活着,至于活得如何,要靠自己的本事。  我向往一个幸福的家庭。这是我多年来的心愿,我永不放弃对幸福的执着追求;我喜欢写作,这是我的梦想,我永不放弃对梦想的执着,哪怕将来写作只能成为我的一个业余职业,我也会坚持到底!  希望大家支持我,我只能说,我会努力的,谢谢!~~苏旭 第二章 - 困兽犹斗 - 苏旭   学校坐落于新城区,也就是荒无人烟的鬼城。作为本市最大的一所普通类本科师范类学校,占地面积绝对是本市所有的大学当中最大的一所。在校学生据说也是本市区所有大学当中数一数二的,具体数一还是数二,不得而知,因为每个大学都以自己学校人多为荣,都说自己学校的人多,再加上各个大学每年为了赚钱都在疯狂的扩招,具体哪个大学的人最多,实在无从考证。位于新城区的有三所大学,我校师范大学,位于我校西南方向的卫校以及位于我校西北方向的理工大学,三所大学成三足鼎立之势,具有曾经有某位专家级别的工程师,拿望远镜目测过,若把三个大学用线相互连接,每个角度恰好成六十度,典型而又标准的三足鼎立之势。跟三国的最大的不同在于,这个三足鼎立是彼此不相往来的,都认为自己的教学质量在新城区是最牛的。正所谓同行是冤家,有情可原。  又是新学期,新的开始,新的起点,一切都是新的,就连学校的破败不堪的大门都被用油漆精心地刷成新的了,当然,如此破费都是为了迎接新生,真是煞费苦心,回想当年,我们来报道的时候,学校大门破的从下面经过都有掉下来了被砸死的危险,再看看崭新的校大门,不得不对这一届新生产生羡慕,真是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未来的一切都是好的,校大门也与时俱进地在翻新。让人焕然一新的是,就连食堂都被装修的了,新的餐桌,新的餐椅,新的地板,看到新的一切令人心生喜爱,毕竟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但是食堂的饭的价格也翻新了,比翻新前涨了百分之五十,我们又开始怀旧了,又开始怀念曾经食堂未翻新时的价格了,人真是矛盾,而且人的矛盾的程度还会随着外界的演变而不断加深。  翻翻钱包里的钱就两张一块的了,为吃饭考虑,我决定持卡取钱。  我骑着左叔给我借来的自行车一鼓作气地骑到距离学校十五公里左右的市区,大汗淋漓。我站在市中心环顾四周,看到了一个位于肯德基店旁边的银行自助取款机,欣喜若狂。由于食堂饭价的日益上涨,直接导致了我的钱包的日益干瘪。学校的自助取款机被不明人士给砸了,这点小事是不会引起学校的关注的,因为这类事件在本周已经发生第三次了,平均每次报废一个自助取款机,这次是第三个了,学校一共就三个自助取款机。所以我不得不亲自前往市区寻找自助取款机取钱以维持生计。  我将银行卡插在取款机中才得知卡里仅剩下一百元钞票,我感到非常幸运,我在想如果卡里还剩99元那就麻烦了,不仅让我白跑一趟,而且弄不好还的回去饿肚子,因为差一块钱不足一百就无法取出一百,这让我第一次认识到绝对不能小看一块钱!我取出我卡里所有的家当一百元,稍作休息,便骑着自行车原路返回学校。  到了红绿等路口正巧赶上红灯,我遵纪守法地同眼前的人民群众一起等待着绿灯的尽快来临。过了几秒,到了绿灯,我再次骑上车同人民群众共同前进。我看着他们步行过马路,而我骑车过马路,我感到一股优越感。  当我骑到绿灯前面之时,被一位交警拦下,与此同时,被拦下的还有一位骑着三轮收废品的老头,老头骑的太猛,刹车又太猛,双猛合璧,差点撞电线杆上。  我跟老头看着从我们身旁匆匆而过的行人,再看看交警,甚是不解。  交警示意我跟老头下车,我从自行车跳下来,问交警:“为什么拦我?”  交警说:“没看到你们两个跟别人不一样吗?”  我不假思索地说:“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不一样,这个我早发现了。”  交警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在这批过路的所有人中就你们俩骑车了。” 第三章 - 困兽犹斗 - 苏旭   我刚才骑车过马路的优越感瞬间荡然无存,难道有车就不能过马路,况且我这只不过是一辆破到快散架的自行车。难道骑自行车也实行收费制度了?  老头操着一嘴方言对交警说:“我俩到底犯啥子错了嘛?”  交警说:“等会儿你们就知道,现在你们最好准备好钱!”  话音未落,老头慌忙地掏出了一把一毛的硬币。  我大惑不解,说:“我们又没闯红灯,难道骑自行车也要驾照不成?”  交警急了,说:“少废话,一会儿就知道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心急!”  就这样我跟老头与交警面对面对峙了一会儿,交警指着头上的刚变红的红灯呲牙咧嘴地说:“你们明白为什么拦截你们了?你们现在闯红灯了吧?”  我算是明白是怎么回事啦,我说:“你这是滥用职权。”  交警说:“不对,我这是打劫!快掏钱,别磨蹭,时间就是金钱!否则闯红灯加拒绝罚款罪加一等!人民的交警说到做到。”  老头捧着一把一毛的硬币说:“无所谓了,我掏。”  交警一脸诧异地看了看老头手中的硬币,说:“算了,你可以走了,尊老爱幼我还是懂的……”  老头感激不尽,连连向交警鞠躬,一边鞠躬一边说:“感谢国家,感谢人民,感谢……”  交警不耐烦了,冲老头说:“你别感了,快赶路吧,否则我干你……”  老头吓了一跳,登上三轮,骑的贼快。  小学时老师经常给我们讲,出门在外,如果遇到坏人或者麻烦,一定要请求警察叔叔的帮助。我想到了报警,又一想警察叔叔跟交警是只有一字之差的兄弟,警匪还一家呢,更何况警察与交警了。报警的念头立即打消了。看来小学老师又骗我了,或者小学老师的话已经跟不上时代潮流了。  交警回过头对我说:“拿钱!”  我鼓起勇气,理直气壮地说:“不拿!”  交警说:“这样吧,今天周末,给你个优惠价,五折,你拿五十就可以了?”  我再次鼓起勇气,说:“五十我也不拿!你这是坑我。”  交警向前一步,怒视着我说:“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我仰视着眼前高大魁梧的交警,胆怯地说:“没零钱。”  交警想了想,说:“多少的我找给你……”  我想了想这下完了,我身上就一张一百的,一旦给他他绝不会找给我的。  又是一轮绿灯,我看着眼前的这群从我旁边再次擦肩而过的生物们,心里甚是羡慕,但更多的是感慨今天倒霉,遇见个打劫的黑猫警长。我在想如果我卡上少一块钱只有九十九块那该多好啊,那样我就取不出钱了,我又开始憎恨一块钱了。我暗自感叹,人生真是矛盾。  交警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说:“放心吧,我真的找给你钱,人民的交警说到做到!而且我还会让你这钱花的心服口服!”  我听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打劫了我的钱,还让我心服口服,我觉得这交警脑子有点问题。刹那间,心中无数匹草泥马朝这交警浩浩荡荡地奔腾而去。  我掏出仅有的一百元钞票,交警接过钱对着太阳的方向照了照,说了句大款……紧接着他从身上所有的口袋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一分钱。我想这下真的完了,我的一百块真的泡汤了,本来我就没打算让他再找给我五十,主要还是因为他不可能找给我钱,因为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  我一脸无奈地站在原地这座对我来说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一个亲人的城市,虽然我已经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一年多,可是它带给我的更多的还是一望无际的荒凉与落寞,我在这里没有家人,连个女朋友也没有,遇到困难也得自己一个人去抗,比如这次。  我什么也不想了,只希望他尽快让我走,买路钱我也算交了。  交警忽然从裤腿里掏出一把钱,他仔细数了数,递给我说:“正好五十,你再数数。”  我接过五十块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无比尊敬地望着眼前这位正散发着正义力量的抬头挺胸站在我面前的交警。这让我相信人民的交警居然真的一诺千金,说到做到。 第四章 - 困兽犹斗 - 苏旭   我很为难,我到底是该骂他平白无故地打劫我50块钱呢,还是应该感激他又找给了50块钱呢?我第一次感到做人真的太矛盾。我想我还是应该骂他的,他让我少了50块在我钱包干瘪之时,但是总体来说我比较赞赏他,因为像他这样一诺千金的交警恐怕为数不多。又有哪个执法人员收了钱再吐出来一半的?我真诚的希望有更多的像他这样的一诺千金的人从事交警行业,如果这样的话,人民大众就有福了,一来人民可以看到交警一诺千金的一面,二来人民在节假日或许还能享受到半价罚款的优惠政策。  交警摆手示意我走吧,我骑上车,抬头望到了头顶上方的红灯亮起,便安分守己地等待绿灯,万一这次真的闯红灯了,恐怕连身上最后的五十块钱也保不住。要知道,在学校向那些平常跟你称兄道弟恨不得把自己的内裤都愿意拿出来跟你共同分享的朋友借钱几乎是不可能事件,得到的答案一般都是―――我早就没钱了,正打算找你借呢。     交警抬头瞅了一眼正亮着的红灯,说:“走吧,我让你走的……”  我谢绝说:“等会儿吧,不急。”  交警烦了,说:“再不走我踹你!人民的交警说到做到!”  出于被逼无奈,我骑上车越过红灯向对面的骑去,听见交警在我身后大喊一声:“小伙子,咱俩扯平了!你这次真的闯红灯了,我说过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人民的交警说到做到!!”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安慰自己说,这下真的是心服口服了,而且还罚的这么少,就五十,最重要的是第一次体验闯红灯的感觉。  我骑到对面的马路边停下来,望向那交警,隐隐约约地听到对面有人抗议我大摇大摆地闯红灯而交警视而不见,又听到交警蛋疼的给他们耐心地解释说:人家在绿灯时都已经提前交闯红灯的钱了……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的很多第一次都葬送在了今天,第一次闯绿灯被罚钱、第一次闯红灯不被罚钱、第一次遇到让我感到如此矛盾的交警。  我骑车追上了刚才那收废品的老头,老头边登三轮边假装关切地说:“年轻人,你被罚了多少钱?”  我想到身上就剩五十块钱了,沮丧地说:“五十,本来给他一百,他又找给了我五十。”  老头擦擦汗,扔在我自行车篮子里一根烟说:“人家还找钱给你这已经算不错了,你应该知足,更该感谢国家,感谢人民,感谢政府!你的钱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我很不明白,说:“这跟为国家做贡献了有什么关系?”  老头一本正经地说:“那我问你,路是不是国家的路,交警是不是国家的兵,你是不是国家的子民?”  我点头说是。  老头说:“那不就对了,你把钱给了交警,也算替国家养了兵,间接把钱捐给了国家,不就是为国家做贡献了吗?只是不留名而已,现在国家就是缺少你这样的爱国青年。”  听老头这么一说似乎有点道理,仔细一想真是扯淡。  我说:“国家不是都给交警发工资了吗?交警坑我的钱那就是滥用职权。”  老头眉头紧皱,一声长叹,道:“你这个小伙子,咋不开窍呢?吃官家饭的人靠国家发的工资咋能满足呢?还要靠老百姓养活他们。再说了人家有权力,不贪点钱,不吃点黑钱那不是亏大了?”  我告别老头,骑的飞快,我要在中午十二点之前赶到宿舍,要不然会被锁在外面的。今天学校的卫生检查日,宿舍楼会被特意的打扫的一尘不染,宿舍楼里打扫楼道后,为了保持卫生,给前来检查的领导一个好印象,连出入宿舍都禁止了。  我感到身后一阵强风冲过来,差点把我连车带人一并冲倒在地,我眯着眼睛艰难向前望去,原来刚才是一辆宝马呼啸而过。我以为我已经骑的够快了,遇到宝马才知道我骑的多么的缓慢,同样是车,自行车跟“马车”的差距还是相当悬殊的。我决定超越前方的畜生,我使出浑身之力,屁股离开车座,将自行车骑到极速,但还是赶不上前方的畜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畜生渐行渐远。我看到前方有一个黑色的东西以肉眼难辨的速度(距离有点远,我看不清)冲向马路中央,与宝马碰面之后瞬间飞向前方。顿时我好奇心剧增,我再次鼓励自己奋力向前,我观察到与宝马的距离越来越近,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这说明我骑车的速度能与宝马匹敌了,难道我骑车极具天分,将来说不定还能成为世界级别的自行车冠军?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正登车的双腿充满无限力量。  一会儿,我终于追上了宝马,但大失所望,因为那宝马原来一直都是停在路中央的,我的自行车冠军梦想―――瞬间破灭。宝马里面出来了一个胖子,胖子下车,忙看看自己的马头―――宝马车头,车里走出来了一个黑发女郎问了声老公车坏了没?胖子又仔细看了看马头,回答说没坏。车里又走出来一个黄发女郎问了句老公那狗死了没?胖子瞅了瞅正站在路旁边扶着自行车的我,我感到浑身不自在,心说他难道把我……当成狗了?那胖子又转身朝前面望了望十几米开外躺在栅栏旁的那狗,不屑地说了句大概挂了。然后开上车走了,只留下站在原地扶着自行车的我,还有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狗,场面很是凄凉。  我走到那狗旁边,着实被吓了一跳,那狗已经彻底挂了,死相惨不忍睹,脑袋都变形了,原本二合一的长嘴,只剩下下面那一半了,上面那一半已经不知所踪了,身下一大摊红色血液呈红玫瑰状且不断地四处扩散。  我望着不远处躺在地下的狗,我感到活着真好,虽然自己还在为将来而迷茫彷徨,毕竟自己还活着还能出气,虽然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也不能确定明天与死亡哪个会先到来?我依然乐观地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活着。  我再次骑上车,这次再也不幻想当自行车冠军了,我靠在马路右边骑的缓慢而有节奏。如果这时候有个摄影师在我侧面给我拍张照片,照片中的我必定很有绅士风范。 第五章 - 困兽犹斗 - 苏旭   到达宿舍楼,手机时间显示才十一点多,可是宿舍大门已经被封锁了。我将自行车停在门口,打算上锁,最近老是发生自行车被偷事件。我将自行车浑身找了个遍也没找到锁,心说还是算了吧,像这种破的就差掉轮子的自行车除了会被收破烂的误当做废铁捡走之外,是不会被偷车的大盗看上的,谁会冒着危险偷一辆烂车呢?除非那家伙的眼睛高度近视。高度近视者一般都是学生,我相信学生是不会偷车的,虽然大部分人都怀疑最近丢的车辆都是学生偷的,甚至有人亲手逮到过几个偷车的学生。  我走到门前,对着里面的宿管说:“宿管,开下门吧?”  宿管说:“现在锁门了,等到下午三点检查结束之后再回来吧。”  我说:“不是十二点才锁门吗?现在还不到十二点啊。”  宿管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没有时间观念,什么事就不能提前做吗?现在不能开门。”  我有点怒了,本来想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开不开?后来想了下还是算了,万一他要是吃软不吃硬那我就真进不去了,谁都知道在大学里是不能得罪老师的,哪怕是一个看门的狗也不能得罪,因为越是狗就越会咬人,不怕狗咬人,就怕遇到疯狗咬人,在大学什么狗都不能得罪。我语气温和地说:“您就通融一下吧?”  宿管口气生硬地说:“作为宿管我是有原则的,岂能说开就开,只能说不开就不开,原则,你明白不年轻人?”  我算是没辙了,转身离开,电话响了,是左叔打来的?  我接通电话,左叔在那头说:“你到哪里了?”  我说:“在宿舍楼门口,我进不去了,宿舍大门被锁了。”  左叔说:“给宿管一根烟不就进来了吗?”  我说:“估计行不通,人家说了人家有原则。不能说开就开,只能说不开就不开,人家已经说不开了,所以……”  左叔打断道:“什么狗屁原则,一根烟就把他打发了。”  我惊讶地说:“真的假的?我看宿管挺严肃的?”  左叔说:“你听好了,李小枫同学,你给他递根烟他就让你进来了,你给他一盒烟商量着在宿舍杀人放火、草菅人命都有的商量。明白了吗?”  我半信半疑,说:“明白了,我试试。”说完,挂断电话。  我想到了在路上遇到的收废品老头扔给我的一根烟,我决定借花献佛。我在自行车篮子内拿出了那根烟准备献给宿管。这时电话又响了,我一看又是左叔打来的。我接通电话———  我说:“又怎么了?”  左叔在那头说:“自行车锁了吗?”  我又将自行车浑身上下扫了个遍,发现车子上根本就没有锁,我说:“没锁。”  左叔说:“没锁不行,你得把自行车锁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年头盗车贼这行有多热门?快锁上。”  我说:“没锁啊?我不说了嘛。”  左叔说:“我知道你没锁,你没锁你把它锁上。”  我真得烦了,大声说:“没锁!”  电话那头的左叔也急了,扯大嗓门说:“我知道,你怎么这么啰嗦!你他妈的把它锁上不就完事了?”  就这样我们啰嗦了十来分钟,我将近奔溃,受不了说:“车子上根本就没带锁,你让我怎么锁?”这下左叔肯定心疼死了,他主动给我打了十分钟电话,谁都知道他是相当的珍惜电话费的。他的话费消费原则是只有把话费用在跟女孩通话上才是话费花在刀刃上,把话费用在同性通话上那就是浪费资源。  那头静了几秒,左叔在那头说:“原来没锁啊,那,那你快进来吧。”  我挂断电话,捋捋手中的那根烟,鼓起勇气再次在大门缝里朝着宿管说:“宿管,麻烦您开下门?”  在椅子上坐着的宿管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了我几秒,气冲冲地朝我走过来,说:“我不是说了……”  我赶紧递上那根烟,宿管看到烟表情立即缓和了许多,环顾周围,见没人,接过烟后,一边开门一边关切地说:“小伙子下次记得提前回来……”  我认识到原来一根烟就可以打破一个人的原则,看来中国不禁烟或许还是对的?  我回到宿舍身心疲惫,看了看表,十二点了。正是午休的最佳时间,便躺在床上,蒙上被子遮挡住宿舍里的打游戏的叫骂声以及浓浓的烟气之后便开始我的午睡……  午睡醒来,我就待在宿舍继续看着那本已经看了一个多月至今还未看完的厚的如板砖一般的长篇小说集,通常情况下,无论多厚的书在我这双一目十行的眼里都不会停留半个月,我就会将其读完。因为我在大学似乎一无所长,唯有读书是我的特长以及最爱,读书也是我在大学里唯一的信仰。读书是我生命中的一种状态,一种自由和飞驰的状态。但这本书却是个例外,究其原因,原来这是一本西方小说集。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读得如此枯燥,还有感觉幼稚以及繁琐之感。毕竟知识不分国界,但语言是分国界的,翻译也多多少少有着隔阂,那读者读外国的书,自然会感觉不自然。于是我将手中的书仍向一边,顿时深感大学生活无聊。每当自己想到为了混文凭不得不被迫学那纯属扯淡、天马行空一般的软件专业时就会感到万分无奈。  我呆呆地坐在那里,望着眼前如同死水一般的生活,无限悲伤,感慨万千……  有人说大学是一个天堂,而在我看来这很瞎扯,我相信这句话一定是没上过大学的人或欺骗学生的误人子弟的老师说的。还有人说大学里很自由,这句话则是更是纯属名副其实的扯淡,当然抽烟、喝酒、打牌、谈恋爱以及开房这些事情学校还是给予允许,给予充分的自由的。除此之外,大学生在大学的自由犹如鱼跟鱼池的关系——一个大学生再自由也游不哪去,最多是在各种大学制度以及种种形式的大学这个池子里游来游去。他甚至连选择自由的权利都没有,他甚至连摆脱束缚的自由都没有,这两点充分体现在大学专业上。在大学,专业对于一个学生而言可谓重中之重,无论你喜欢与否,你都得学,无论将来有没有用,你必须得学。哪怕专业跟你将来的就业毫无瓜葛,你也得学,哪怕你学专业压住崩溃,你也得学。在大学学专业的唯一理由就是,专业跟毕业证以及学位证挂钩,你不学就是不行!你不学专业意味着大学四年毕业后,学校让你拿不到毕业证,意味着寒窗苦读十几年最终血本无归。我想不明白大学为何学专业,通常情况下,一个班级的学生当中毕业后从事本专业的不到三个人,也就是说一个班如果一百人的话,从事本专业也就不到三个人,我想问大学教育为了那仅仅百分之三的人浪费掉那百分之九十七的人的宝贵的四年光阴是否值得?!难道教育部门常常说的大学是一个人的黄金时期,难道就是体现在浪费四年光阴学毫无意义以及用途的专业上?甚至以毕业证为要挟让那些不喜欢本专业的学生痛苦压抑而又无奈的学着自己不喜欢的专业、做着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第六章 - 困兽犹斗 - 苏旭   当大学不能同化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给予这个人足够的自由,你可以不学专业以及不走大学里种种形式、不上一些毫无意义而又只为点到的课程,当然你四年后也就拿不到证了。当大学同化不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抛弃一个人。当一个人追逐自由的时候也就被大学抛弃了,而很多几乎百分之百的人都愿意为了毕业证而抛弃真正属于自己的自由。所以大学里是没有自由的。  由此可见,在专业方面,大学体现的不是所谓的自由,也不是所谓的张扬个性,而是那句话―――人都是被逼出来,即使不喜欢自己的专业也得学。所以大学并非那些高中老师嘴里说的是什么扯淡的天堂,毫无压力,事实上,大学也是一个压抑的地方,首先每个人都要为了能顺利混到证而活着,而不是为自己的自由以及自己喜欢的事情而活着。可能会有人说,大学不学专业学什么,我想说的是在当今的就业形势而言,你大学即使努力学专业,毕业后做本专业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所以我觉得专业的价值对一个大学生而言似乎一文不值!我个人觉得大学四年何等宝贵,应该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或自由选择自己所喜欢的专业!在中国换专业相当的困难,没有关系没有钱的几乎免谈,我发现相当一部分人由于在步入大学之前缺乏对自己本专业的明确认识而直接导致报错专业,入错行,当自己知道知道后并且想重新选择适合自己的专业时已经晚了,因为换专业牵扯到钱,关系,而大多数人是没有这两样的,最终只能让专业这个累赘陪伴自己四年的大学生活。如果一些人不喜欢本专业,学校仍然一如既往的以不学专业不发证这种荒唐的制度在无形中强制他们学,即使他们被迫学了也学不哪去,毕竟不喜欢嘛。强扭的瓜不甜,这种儿童都懂的道理,而大学教育班子却不懂,说实话,有很多时候我都严重怀疑那些教育班子的智商是不是零下一度?  当然那些喜欢本专业并准备毕业后从事本专业的学生则可以选择努力的去学,达到学以致用;而那些不喜欢本专业的则可以自由发展并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为即使逼着他们学了,也是学而无用。这才是真正的大学自由与民主,大学才是真正的天堂,而这些都是个人的幻想罢了,我相信中国未来的大学会有那么一天的。有老师对我说大学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来适合做什么?所以他们只能根据学校安排专业,安分守己地读完四年拿到毕业证书,也不用考虑自己是否喜欢本专业。更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盲目选择专业,毕竟人不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想说的是如果一个二十岁的人连自己喜欢的事情都不知道,那他一定是白痴或脑残,我想大学生是脑残或白痴的应该没有吧,当然,也不排除例外,比如校长或领导们的亲戚之类的孩子……我觉得在大学里只要不作奸犯科、杀人放火……只要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情,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同样也是应该的,只要自己喜欢(甚至脑残的迷恋网游)。当然,不浪费生命去学自己不喜欢的专业更是正确、明智的,更是自由的,有关这一点,我想说正确和自由的是不会被大学所允许的……  我个人认为,真正自由以及民主的大学应该是自由选择专业的大学,这是最基本的一点。而不是大学四年为混到证而被迫背负四年自己不喜欢的专业累赘的大学,这样的大学是奴隶般的地狱。当前的现状告诉我,绝大多数人都在背负着专业累赘,绝大多数人都是为能混到证而上着大学。我也能理解为什么一些理工类的学生会出现跳楼事件,他们的专业太生活太压抑了,整天做着函数以及奥数这类让人头爆的功课,稍有不慎就挂挂科,最后拿不到证书,就自己把自己挂了。  大学里没有最好的专业,专业没有好坏之分,最好的专业就是自己最喜欢的专业;世界上没有最好的工作,最好的工作就是自己最喜欢的工作。  其实大学只是被那些未踏入过大学门槛的人给神话了,当踏入了大学才知道大学并非如此。总之大学只适合是一个传说,一个不适合被实现的传说,因为考不上的人他痛苦甚至遗憾终生,而他考上了却也没有那种预期中的幸福之感,更多的是对大学生活的麻木。而有的往往都是一只脚踏进大学了,发现生活并非自己曾经幻想的一般天花乱坠的美好,当他想撤退那只脚时才发现进退维谷,似乎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你看破了大学,读下去会让自己失望,你放弃又会让父母失望。大学就是一个踏进去一只脚后就再也无法后退的地方,这是一场多年的赌注,赢了,就得走到底。不是有句话叫做……人在大学,身不由己。对我而言,大学里唯一的天堂就是自习室或者图书馆。    大学之外的人把大学幻想成一个天堂,而大学之内的人往往会把大学看成一个金丝牢笼,踏进牢笼一只脚,便期待四年后的解脱和释放。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的,至少我所看到的都是如此。  想到很多不喜欢自己专业的学生还要在教育制度下不得不逼着自己学专业以及走大学里的种种形式。就想到一个毕业的学长对我说过的一句让我记忆犹新一句话――――大学其实连个妓女都不如,花点钱上个妓女还能体验到快感,而花巨款上个大学只能体验到束缚与浪费生命的感觉……(以上对大学的看法,仅代表我个人的看法。)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缓过神来并有气无力的爬到上铺我的那张床上,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左叔打来的,我接通电话。  “喂!在哪呢?”左叔在电话那头大声说了句。他那边环境很吵。  “在宿舍看书学习呢,怎么了?你那边的吵死了,你在哪儿呢?”我说道。  “你在宿舍学习,少给我装!不就是整天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嘛。你快出来,我在校园中央,也就是八号实验楼的旁边……”左叔回答。  我一听他在校园,并且还在那个八号实验楼那里,八号实验楼可是学校唯一一个不仅解剖青蛙,而且还经常解剖死尸的重大实验基地。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种情况,那就是学校某个变态的高级领导因为得罪了学生或泡了哪个女同学,最后被学生或那女孩的男朋友给杀死的情景(由于这类事件在去年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所以这次我就毫不犹豫地想到难道这类事件在学校又发生了?当然,这类学校重大安全事故在各大高校已不再是新闻。),由于犯罪嫌疑人学历高而且逻辑思维强,毕竟大学学历嘛。所以学校以及那些警察们从表面无从知晓那领导的死因,他们只知道反正人是死了,其他一无所知。所以把他的尸体拉到实验室解剖,力求查明真相。从另一个角度看说白了就是领导坏事做尽,死后还要对其解剖,千刀万剐。而且最后还得要了那杀人凶手的小命,谁也别想活。  “你还在不在,出口气。”左叔吼道。  “在,依然健在,左叔,那个……难道真是又出命案了,在实验室解剖呢?”我好奇的询问道。  “我去!你想哪去了,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左叔不耐烦的回答道。  “那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明白……”我冒着左叔摔手机的危险问。我察觉到左叔已经不耐烦了,按照他的话费消费原则来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左叔在那头用有一种恨不得把我从手机拉出去痛扁一顿的口气说:“谁也没死!是迎新生大型活动!!你到底来不来,我电话没钱了,就这样吧……”  我连忙答到:“去!我这就去……”  那边已经迅速而果断的把电话挂断了。  于是我从床上一跃而下,穿上鞋子,冲进洗手间拿起镜子以及梳子马马虎虎地梳妆打扮一番,便去与左叔回合。 第七章 - 困兽犹斗 - 苏旭   说起左叔,他是我在大学里最好的朋友之一,由于他长相过于成熟,说话都是一套套的,装得很成熟,所以大家都叫他左叔。他名为左大俊。曾经我们睁着眼说瞎话的问左叔你为何会长的如此帅?又叫这么帅的名字?左叔的回答是他父母长得郎才女貌,根据生物遗传学,左叔的母亲在怀着左叔的时候就断定左叔长得也必定是一表人才,玉树凌风,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嘛。所以左叔他妈在怀着左叔的时候就给他取名大俊,本来叫大帅,后来觉得大帅太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给儿子取名为左大俊。但世事往往事与愿违,就左叔的长相而言就能充分说明人世间这一无奈而又现实的真理。我想左叔的父母就此事肯定会觉得上帝的居心可疑甚至感到可恨。他们的儿子长得有些对不起观众,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肤黑的跟挖煤工有一拼,嘴唇似乎尖的能触到地雷线。我们常常建议他将来毕业了无论从事什么行业,哪怕去挖煤,都不要从事拆炸弹以及挖地雷之类的工作。  左叔身上有一点让我感到很费解,那就是他长得其貌不扬,是班级里公认的丑男一号,但是他却很自信,很自恋,自信而又高度自恋,也是泡妞高手,具体泡没泡我们并不知晓?我们所熟知的是他的对象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有关这些我想不明白,就好像世上有些事永远都让人想不明白,永远都没有答案一样,因为它根本就没有答案,光靠脑袋去想本来就想不出答案来。你去想或者思考无疑是庸人自扰,其实我们活在这个世上会想很多庸人自扰的问题。  我跟左叔的友谊不是建立在同班同学上,如果说同班同学或室友就友谊深厚,这话纯属放屁,考上大学后,我才真正知道所谓大学里友谊深厚一事完全胡扯。大学不是以班级为集体,而是以宿舍为集体,在宿舍里我又认识到,在宿舍不是以宿舍为集体,而是以个人为集体。最后我总结到:大学就是一个以个人为集体的地方,生存的好与坏完全取决于自己的能力。  我跟左叔的友谊主要是建立在黄片上,大学刚开学的前两个月,我每周末都会去网吧看一些科幻电影,但我每次都会遇到左叔,而且我们每次开的机子都是相距不远的,他每次都在打网游,有这么多的“每次”,我当时就觉得这或许就是……缘分,朋友间的缘分。这种相遇持续了好几次,我觉得我们有相识的必要了。但我没好意思开口,他也没开口,毕竟谁也不认识谁。有一次,我见他打游戏累了,将鼠标丢在一边骂了句“妈的!没劲……”随即看向仿佛一直默默守候着他坐在他旁边的我,我当时有些紧张,我想一般情况下打游戏的家伙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心理变态。他打游戏没劲,该不会反过来打我吧?!毕竟虚幻的打打杀杀没有现实的来的真实、刺激……我当时我有点心惊胆战。但左叔小声对我说一句“哥们儿,有黄色网站嘛?”于是我松了一口气,随口给他说了一个高中时候的网站,并给他说那个网站还是高中时候看的网站,我也不知道当时能不能打开,让他试试。  当时,之所以说让他试试,是因为中国一直都在禁黄、扫黄,特别是这几年,所以黄色网站更新的速度比国产电视剧还快。越是扫黄就越能体现出中国的一些伪君子的表面装逼,装的跟多正经一样,实际上背地里往往干些很衣冠禽兽的勾当,比如偷个鸡摸个狗,嫖个娼,包个奶,开个房了等等。  谁知道左叔一下子顺利打开了,左叔显得兴奋异常,说玩游戏太没劲了,终于能换换口味了……从那以后的每个周末,我们都会很默契的在网吧碰面。那时候大家没有电脑,而左叔为看片方便起见还特意买了优盘,以便让我帮他下载,那几次都是他玩游戏,我给他下片,当然我们的网费全有他一人承担。他每天晚上都是躲在被窝里看片,这样或许能显得更闷骚。当时我并不知道左叔跟我是同班同学,我们彼此的宿舍分布的楼层也不同。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是同班的,在新学期第二个月中旬,也就是班长史进通知开班会,当时左叔闻讯前来赴会。当时我在会上忽然看到一个很猥琐的身影从我身旁走了过去,周围的有些同学看到左叔都小声嘀咕道,咱导员怎么长这副德行,跟农民工一样,应该有三十多了吧?我向那身影望去,仔细一看――我操!那不是左大俊吗?我大叫一声左叔……原来左叔在开学的前两个月除了报道那天之外的所有时间都在网吧度日,连军训也没参加,因此在那两个月里我们都没见过他,他说他给导员光头佬请假了一个多月假,至于光头佬为何会爽快的批准一个刚来报道就请假的新生如此长的假期?我们不得而知,这始终是一个谜,左叔也未曾提起过,直到后来我才知道……  我走在通往实验楼的途中,走过两座男女宿舍楼,走过前方的体育馆,又走过前方二百多米的操场,走到直达实验楼的大路上,看着身后走过的道路,感觉我们的师范学校还真大。校园热闹如繁华的集市一般,人来人往,更多的身影是前来报道的新生以及他们的父母的身影。我相信中国的父母是世界上最疼自己子女的父母,也是世界上最累的父母。面对子女,小到幼儿园时的陪同接送,大到前来大学报道时的陪同,将来子女结婚了,又要为子女买车买房,直到咽气前一刻甚至还都在担忧自己死后子女是否能过得幸福?这也是中国人之所以活得累的主要原因之一,更是造成孩子过分依赖父母的主要原因。  我在想,如果这帮还有些单纯的孩子知道大学生活并不是自己所期待得那样美好,会不会如我们当年一样的失望?而这些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父母们如果知道大学并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只要我的孩子考上了大学,将来必定荣华富贵,荣归故里……那他们也会如他们的孩子一样失望吗?  在一路上看着那些面带望子成龙般笑容的来自五湖四海送孩子的家长们,看着那些笑的很透明,很清澈的新生们,看着他们喜悦的笑容,看着他们匆匆而过的身影。感慨万千,是啊,这些孩子完成了父母多年的期盼,同时也实现了自己的大学梦,父母们盼这一天早已盼的望眼欲穿。这些孩子满怀期待的来到大学,天真的以为考上了大学就进入了天堂,但现实并非如他们料想的那样美好,而且他们曾经的天堂般的单纯的生活从他们步入大学那一刻起也与他们渐行渐远,直至无声无息、毫无征兆地完全消融于往日的时光之中,最终成为记忆中的最美好的青春回忆。回想自己曾经也如他们般天真,而如今一切已成过眼云烟,有一种一切都是浮云之感……  我走到实验楼门口,看到远处的左叔站在那里唾沫横飞地跟一个提着行李箱的学妹狂喷,只见那女生乖乖地用一种晚辈听长辈教诲的态度耐心地看着左叔,一动不动,乖巧无比,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对学长的崇拜之情。大学里最典型的学长骗学妹的例子,我很少见到学姐骗学弟的例子,这说明在骗学妹学弟方面,男学长的还是有一定的优势的。  我走到他们旁边拍了下左叔的肩膀说:“左叔,我来了。”  左叔毫无反应,狂喷依旧。于是我又拍了下他的肩膀,他敷衍地来了句:“知道了知道了,没看我在陪学妹聊天,来了先站一边去……”  那女孩捂着嘴巴,很含蓄的笑了笑。笑的很有淑女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虽然我知道大多数女生笑的都是装的,甚至强颜欢笑。不过我相信学妹笑的还是真实的,因为她还没有上过大学,或多或少还能笑的清澈而透明,不掺杂任何杂质。  “你让我来到底做什么?有何任务?你总得叫唤一声吧……”我说道。  左叔对那女孩很绅士地说了句,学妹,你先等下,这是我小弟,找我有点事,不好意思哈……  我看着左叔装得那一脸殷勤的慈祥面孔,我发誓我有一种想扇他的冲动。  他扭过头小声对我咬牙切齿地小声说:“你没看我在泡妹子吗?!自己不知道干嘛,去问那帮学生会的孙子,这里正缺人手……”说罢,忙把头对向那女孩,又开始滔滔不绝……  我在他背后说:“学生会的那群家伙我都不认识怎么问,问谁?”  只见左叔理也不理我,头也不回了。于是我很识趣的走开了,向一个贴着很装逼的条幅“热烈欢迎新生前来报道”的篷子走过去,听到胡绅在后面叫我,我转身看到穿着一身志愿服的胡绅。 第八章 - 困兽犹斗 - 苏旭   胡绅跟我是室友,由于他精通历史知识,再加上说的还头头是道,名字颇有古代大贪官和珅的押韵风格,因此我们宿舍的都尊称他为和珅,或许这名个性,大家都喜欢有个性的东西,后来“和珅”这名字就火了,大家时常会叫他和珅。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叫胡绅为和珅?没人知道,反正他们人云亦云的跟着我们宿舍的这么叫着。  胡绅拿着一套志愿服,对我说:“快,换上志愿服,就剩这一套,是我跟左叔特意给你准备的。”  我问道:“特意给我准备的?你们是不是忙不过来才拉我入伙的,从实招来。”  胡绅左看看,右看看,道:“你不是光棍吗?今天可是泡妹子的好日子,你明白了吗?快换上……”说完,把工作服扔给我,便向人群中走去,瞬间消失于我的视线。  我穿上工作服,感觉责任重大,更多的是无所事事,只能默默等待着新生找上门来,向我寻求帮助。当然,希望有更多的学妹会找上我,我相信左叔百分之百也是这样想的,就连文质彬彬的胡绅也不例外,还有所有的穿着工作服男志愿者,物理告诉我同性相互排斥,异性相互吸引,我断定女志愿者则希望更多的学弟会主动找上自己。  可我发现,向我求助的不是那些年迈的送学生的父母们,就是一些男生,女生仿佛一个也没有?这让我感到郁闷,难道因为我看起来太书呆子气,还是太老实,难道女孩都喜欢找那种看起来很猥琐的学长们求助吗,就好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样?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大学里的女孩往往都是喜欢那些油嘴滑舌、很闷骚或猥琐的男生,就像左叔那种类型的,而打光棍的往往都是我们老实巴交的家伙。  不一会儿,有一个外地的学弟找到我,说着内蒙古版本的普通话,让我带他去宿舍登记,他显然已经报过名了。我便带着他边走边聊的来到他们的宿舍楼旁登记。然后我领着他们去宿舍,而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位新生的那座新建的宿舍楼,不仅偷工减料,粗制滥造,而且他们的宿舍居然还是十人间!这住宿人数跟高中时期差不多。  那新生的母亲大失所望说了句:“我的乖乖,俺孩儿这上的是大学吗?这咋比高中的宿舍人员还多……”  新生的爸爸气愤地说道:“这宿舍住十个人,以后挤得还不得跟猪窝一个熊样,俺孩儿住这里,估计住不到毕业都他妈的被挤死了!俺咋听说大学都是四人间?”   说罢,他一脸茫然的望向我。  这时他老婆向他使个眼色,拧了他一下,说,:“小伙子你别见怪,他老头子说话就这样,一个大老粗……”  我连忙说:“没关系,阿姨。其实这大叔说的很对,在以前大学的标准宿舍的确是四人间,可是现在……”  新生父亲说:“咋?难道现在大学升级了,升到宿舍都是住十个人?”  我说:“其实也差不多,您也知道,现在大学就是商业化,为了赚钱不断的扩招,分数线也是要求挂本就行。可是,学生收的多了,宿舍却不够住。学校扩招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收钱,怎能再用辛辛苦苦坑来的钱去建多余的宿舍楼,你可知道现在盖房子有多贵?”  我咳嗽一声,继续说:“大叔,你孩子很幸运了。你不知道我考上那一年宿舍楼还没盖起来,这不,我们那时四十多个男生,都是住在一间腾出来的教室里,女生更惨,居然五十多个人挤在一间教室。学校大概为了对我们新生培养艰苦朴素精神,夜里连灯都不让用,我们男生宿舍打架不断———睡在最里侧的晚上起来去厕所的同学还得在黑暗中抹黑前行,无意中踩到的人头跟《地雷战》里踩到的地雷一样随意。所以,夜里时常发生‘踩地雷`事件,进而经常发生打架事件,教室空间有限,人员又多,常常会伤及无辜,因此群殴事件时常一触即发。大家在黑暗里如瞎子一般,拳腿相击,嘴里喊着别打了的和平口号,而拳头鞭腿却快如雨下、从不间断。同样,女生宿舍也不甘示弱———骂架不断。我们在大学学到的第一件本事就是,男生练拳,女生练嘴!后来我们才明白原来学校不仅通过宿舍培养我们艰苦朴素精神,而且还在无意中培养我们在大学一定要处处小心,危机往往藏于暗处。大叔,您看学校是不是用心良苦……”  我喘口气,看着被我说的目瞪口呆的他们一家三口。  新生父亲愣了几秒,咽口唾沫,说:“那……那学校就不管这些打架事件?就没人受伤啥的?”  我说:“受点小伤在所难免,当时我们男生大部分都是鼻青脸肿的去上课,由于大家都不是有意的,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夜里被谁打的,所以彼此都不记仇。我们为了对付学校追查此事,避免学校刨根问底地查这类事件,便团结地达成一个协议,那就是大家统一说受伤是夜里不小心撞墙撞的,刚上大学,大家兴奋嘛。其实学校也不会查,我们当时没宿舍,学校心虚,毕竟而那些领导们也常常肾虚,所以双虚加在一起也就不会查,最多走个形式,嘱咐几句就算了。”  新生父亲点根烟,深深吸一口,突出腾云驾雾般的烟雾,说:“现在的领导班子真不负责,吃着国家的公粮,咋那么不负责。工作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你们这些情况最终咋解决的?”  我走到一张床边慢慢坐下来,并招呼他们都坐下。  我接着说到:“最终领导们终于把闭着的那一只眼睁开了。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晚上,大家在黑暗中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我面前骂着粗话倒在了我的脚下,一听就是那个班级里最会做人的,也就是最会装孙子的班长史进的声音。于是我在黑暗中随即拉住我旁边的几个哥们说史进那孙子在我脚下,然后我们几个哥们使尽浑身之力,嫉恶如仇的用飞脚朝那孙子踹过去……”  新生父亲惊讶的张大嘴巴,说:“那……那孙子死了没有?”  我激动地说道:“他要死了就为民除害了,我们也完了。关键是他没死,半死不活的。他最后穿着条内裤,留着鼻血,捂着肚子,十足一个汉奸般姿势的在夜里哭着去找了领导……最终领导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出于无奈才策划着盖宿舍楼,并把我们安排在了学长们的宿舍里。就这样我们一直过着寄人篱下的大学生活,时不时的还要被学长们欺负,一年之后学校终于把宿舍楼建好了……” 第九章 - 困兽犹斗 - 苏旭 学校大概为了对新生培养艰苦朴素精神或节约电力资源,夜里连灯都不让我们用,因此我们男生宿舍打架不断———在晚上,睡在最里侧的起来去厕所的同学,必须在黑暗之中抹黑前行,无意中踩到人头的概率如同《地雷战》里的鬼子踩到的地雷的概率一样大。 如此一来,夜里时常发生‘踩地雷`事件,打架事件也就一触即发,教室空间有限,人员又多,伤及无辜在所难免,因此群殴事件也一触即发。大家在黑暗里如瞎子一般,拳腿相击,切磋武艺,嘴里喊着"别打了,自己人啊!"的和平口号,而拳头、鞭腿却快如雨下、从不间断。 同样,女生宿舍也不甘示弱———骂架不断、揪头发事件频频发生,头发长的有多倒霉了就不用说了。 我们在大学学到的第一件本事就是,男生练拳,女生练嘴!后来我们才明白原来学校不仅通过宿舍培养我们艰苦朴素精神,而且还在无意中培养我们在大学一定要处处小心,危机往往藏于暗处。大叔,您看学校是不是用心良苦……” 我喘口气,看着被我说的目瞪口呆的一家三口。 大叔瞠目结舌,表情凝固,他咽口唾沫,道:“那……那学校就不管这些打架事件?就没人受伤啥的?” 我说:“受点小伤在所难免,当时我们男生都是鼻青脸肿的去上课,女生则是披头散发。由于大家都不是有意的,最主要的是不知道夜里被谁打的,所以彼此都不记仇,则无法记仇。 我们为了对付学校追查此事,避免学校刨根问底地查这类事件,便团结地达成一个协议,那就是大家统一说所受之伤,是夜里不小心撞墙给撞的,刚上大学,兴奋嘛。 其实学校也不会查,我们当时无宿舍可住,学校心虚,那些领导们也整天是一副肾经亏损或月经失调的虚弱模样,心虚加身虚,双虚加在一起也就无多余之精力追查此事,最多走个形式,嘱咐几句就不了了之了。” 大叔掏出一包还没拆口的香烟,我眼前一亮,大中华啊!他即将拆开之时,小心翼翼地偷偷瞟了我一眼,又把烟给装回了口袋。我日!这明摆着怕我抽他的烟啊?! 他道:“现在的领导班子真不负责,吃着国家的公粮,咋那么不负责。工作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你们这些情况最终咋解决的?” 我忽然感到双腿发软,只顾激情高昂地侃侃而谈,却忘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却会腿疼的事了。 我到一张床上慢慢坐下来,不料一声清脆的"咯吱"之声,床板险些断裂!我暗自骂道:学校偷工减料也太过分了。要是个胖子睡在上铺,床板断了,他还不得掉下来把下铺的伙计给砸死啊? 我接着说:“最终领导们终于把闭着的那一只眼睁开了。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晚上,大家在黑暗中打的不可开交、痛快淋漓之时,我在兵荒马乱之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骂着粗话倒在了我的脚下,一听就是那个班级里最会做人最会装孙子的班长史进的声音。 于是我在黑暗中随即拉住我旁边的几个哥们小声说,史进那孙子在我脚下。然后得到了他们默契的答复,那还说什么,干!随即我们几个哥们儿使尽浑身之力,嫉恶如仇的用飞脚朝那孙子猛踹了过去……” 新生父亲惊讶的张大嘴巴,一颗金牙闪闪发光,说:“那……那孙子死了没有?” 我无比遗憾道:“他要死了就为民除害了,当然我们也完了。关键是他没死,半死不活的。他穿着条三角,留着鼻血,捂着肚子,十足一个汉奸似的在当天夜里去找领导领导告状去了……领导们意识到事态之严重,出于无奈才策划着尽快盖一座宿舍楼……” 阿姨指着正往下掉漆的厕所门,道:“这十个人用一个厕所,够用吗?我孩儿有胃肠炎,拉肚子次数比较多,万一情况紧急,这该咋办……” 她话语中夹杂着无限忧虑,可能是怕儿子胃肠炎发作,急需厕所之时,而厕所正巧被他人独占,担忧儿子憋不住索性拉裤子里吧? 我连忙安慰她说:“阿姨,十个人一个厕所应该够用了,我们当年四十多个人住一间教室的时候,与五十多个女生共用一个洗手间。由于夜里厕所的严重缺乏,最终导员光头佬为了维持秩序,提出了上厕所要文明排队的制度。 夜里上厕所的人员队伍过于庞大而导致很多学生不能及时方便,因此有的学生都被尿憋成了膀胱炎。还有的女生憋的嚎啕大哭,吓得在楼下工地上的施工人员听到哭声,以为女鬼出没,吓得丢下手里的家伙四处逃窜。 那时我们男生才骄傲地认识到还是我们男生坚强,即使憋死也没见过谁哭过,虽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待我安排好学弟的宿舍之后,便告辞他们一家三口,前往图书馆与左叔他们汇合…… 到了下午,火辣的阳光锐气大减,校园广播站里放着黄家驹的经典的老歌《光辉岁月》,歌曲通过安放在校园各个不同地点的(包括厕所)椭圆形大喇叭传播到整个校园,整个校园被音乐所笼罩。 新生开学之日,怎么搞的跟纪念已逝歌手黄家驹似的?新生们如同从五湖四海赶来悼念偶像黄家驹? 我们这些口干舌燥的志愿者们坐在树荫下乘凉、休息以及咒骂学校的抠门,也不给我们志愿者们买瓶水喝,真拿我们当免费义工了? 左叔缓缓站起身来,道貌岸然的来一句:得了,别忘了咱的身份!咱是志愿者,什么是志愿者,就是无私奉献的人…… 话音未落,引起公愤,人群中迅速响起诸如左叔,你大爷的、左大俊你真会装…… 前方几十米处,冒出了一个亭亭玉立、貌美如花、气质绝佳的美貌女子,此女集美貌、身材与气质于一身,人间尤物也。 美女行走于道路中央,她纤细的右手拉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迈着凌波微步的步伐慢条斯理地向我们缓缓走了过来。 美女身后跟着一个胡子邋遢的中年模样的男子,男子应该是女孩的叔叔或哥哥之类的亲戚,应该不是她爹,因为并非所有的男人都能像林志颖那样跟妖怪似的,一把年纪了还长得天生丽质,容颜依旧。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