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主角的问题 关于本文主角的性别,已经有N多的人跑来问骨头了。虽然骨头觉得文中已经说出来了,但似乎因为全是侧面描写的关系,所以还是有很多人没有注意到。现在骨头就将主角的一些基本资料汇总一下,想了解的可以来扫一眼。 因为此是重生文,所以首先我们来看重生前。骨头在第一章的第一节中写了“男孩”,但请注意,这两个字上加了双引号。紧接着同是第一章,有这样的一段吐糟读白:“我无语的将手机压在白纸的另一角上,扶额哀叹。唉~英‘熊’哥啊!我真的是高看你了,你的偏差值比我估计的还要低得多啊!难怪放高利贷还能亏本。连少爷我是个女的你都不清楚,非要玩什么爆菊,你是没救了~”重点在那个女字上。也就是说,重生前的主角是女的。一个样貌男前,性格男性化,口称少爷,但身体上百分之百为女性的家伙。 再来看重生后,同样是第一章。当她走出重生的房间,刚刚走到外面时,她碰到的第一个人,那个黄毛的不良。还记得那个不良是怎么说的吗?“诶?妹纸,没事做啊?陪哥哥去来一发怎么样?”是的,一个想占便宜的家伙,而他在叫主角妹纸。然后在第二章里,有一小段主角照镜子时的描写。“镜子的女孩用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我,脸上是淡然而开朗的笑容。但我却敏感的看出了她眼底的冷漠,深埋其中的绝望、悲哀。以及那笑容背后,对他人靠近的恐惧和敌意。”重点在于镜中的是个女孩。 所以,综上所诉,主角是个女孩,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她一直都是女孩。 顺便说下人物的名字问题,这也是我觉得有可能造成混乱的地方。目前主角身边有两个健康保险证,而这东西在日本是被当成身份证明来使用的。荒谬的是,这个鬼东西上并没有照片,虽然我们很难理解,但这就是日本身份证明的现状。 两个健康保险证都是属于女孩的。十七岁的为姐姐——若井凛。十一岁的为妹妹——若井千里。主角重生成为了若井千里,但因为年龄的关系,十一岁是不能出外打工的,她只能用若井凛的身份找工作。所以在目前来说,不管是凛还是千里,指的都是主角。但也许稍后,真正的若井凛会出现,所以为了不出现混乱,让人分不出谁是谁,特此说明。 骨头废话完毕,闪人~ 第八十四章的废章(不用看) 丫的,骨头写完就看不顺眼,非得重新写的老毛病又犯了,之前用了二天写出来的半章,全部被自己否决掉,一个字都没有用上。 本来是打算干脆删掉它的,但想了想还是扔在这边好了,实在是字数太多,就这么删掉自己都会觉得可惜。 反正,这就是一后来没用的章节,不用看! -------------------------- 小小的暖色系餐厅里,只亮了一盏不甚明亮的壁灯。翻滚着热浪的火锅,被放在铺有蓝格子布的餐桌上,不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叫声。三个围桌布坐的人,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模糊,却又格外的温馨。 头发花白的苍木正夫坐在上位,眼睛眯成一条小缝,笑容慈爱的看着他身边的若井凛。而若井凛则拿着公筷,正体贴的为他夹着火锅里的菜,动作优雅面色温柔,时而娇嗔的对老人皱皱小鼻子。最后的若井千里坐在老人对面,低着头一本满足的扒拉着饭菜,只有在若井凛叫她时,才会抬起沾着汤汁米粒的脸庞,冲她露出有点呆萌的笑容。 “姐姐,我吃完了!”若井千里将还没吃干净的饭碗递给若井凛,冲她露出一个纯二货的傻笑,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真是的,”若井凛一脸好笑的摇了摇头,接过她的饭碗放在一边,“刚才还说饭后要吃水果,看你现在还怎么吃!” “姐姐,水果是放在不同的胃里的,所以千里还吃得下……嗝……”若井千里皮皮的摇了摇手指,突然打了个大大的饱嗝,“饭后怎么可以不吃水果呢?快去帮千里洗啦!” 若井凛一脸凶相的伸手戳向她的额头,但其实也只是用指腹点了她一下而已。随后她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一边对着身边的苍木正夫说,“外公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洗些水果给你们吃!” “恩恩,去吧去吧!”苍木正夫表现得就像个平常的老人家,正因为孙女的孝顺而满足到极点,“小凛真的是越来越像纯子,你妈妈做饭也很好吃,她没嫁人之前经常做给我吃的……” 若井凛的脸上露出一丝哀伤,微微将头偏向一侧。 说着说着,老人的眼中不由得湿润起来。他的手掌在眼睛上一抹,不久便收拾好情绪,“看看我,真的是老了呀!不说了不说了,小凛快去洗水果吧!去吧,去吧!” “你想得到什么?”望着若井凛的背影消失在厨房,若井千里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伸出舌头舔着嘴边的米粒,吊儿郎当的望着苍木正夫,用刻意压低过的声音问道。“切,居然这么毁形象的打悲情牌,你丫当自己是陈阿扁啊?” 苍木正夫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显然弄不懂所谓的陈阿扁是谁。而除了这应有的一点迷惑之外,他没有再透露出任何其他的神色,依旧是一副慈爱老人的样子,语气也和之前一样轻缓、温和。“千里,你怎么会这么问?小凛她是我的外孙女,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难道还会害她吗?” “不会害她?”若井千里皮笑肉不笑的挑着唇角,原本无所谓的神色转为满满的讽刺。与依旧不动声色的苍木正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也包括用我的演艺前途,逼她去你的公司上班吗?” 苍木正夫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仿佛这事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一切都只是若井千里在胡说而已。 “你还真能装,不愧是只老狐狸!”若井千里慵懒的将身体前倾,双臂拄在桌子上支撑着,眼睛直直的望着他。“我这人最讨厌复杂的事了,要不,让我们把事情弄得简单点?”她眼中的色彩渐渐变化了起来,错乱的绝望和疯狂的杀意,在眼眸中越来越胜,“你死,或我死,我把选择的机会给你,随你挑!” 苍木正夫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但也只是瞬间而已,快得让人分辨不清他的想法。“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若井千里突然笑了,笑得一脸的天真,一脸的癫狂,双手一滑险些笑趴在桌子上。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露出满脸诡异的认真,“我,我当然是千里,若井千里,若井凛同父异母的妹妹,她最亲近的,也是最放不下的家人。” “看着我的眼睛,”她突然收敛了所有笑容,向偏着头打量着苍木正夫,“不要再逼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否则我们就用刚才的方便解决。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认真的!” “你们在说什么认真呀?”若井凛拿着两个水果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听到她的说话声,若井千里迅速合上眼睛,等它再次睁开时,便只剩下天真无邪,再无一丝一毫的疯狂和杀意。她很可耻的上目线望向她,卖萌的双手敲打着桌子,“水果!水果!千里的水果……” “唉呀!来了!真是的……”若井凛将手里的两个水果盘,分别放在苍木正夫和她面前,“外公,吃点水果吧!” 随后伸手在正往嘴里塞东西,忙得不可开交的若井千里头上,轻轻的摩挲了几下,宠溺之色溢于言表,“慢点吃,又没有人会跟你抢!” 第九十一章(废章) 由纪的右手轻贴上我的脸颊,半转着身体渐渐靠了过来,做出一副想要借位吻的样子。就在这时,聚光灯熄灭了,只有微弱光亮的舞台上,就只剩下暧昧纠缠的我们。 姐姐刚才说的是什么?一定是很重要的话才对。为什么我却没听到?没有机会去问姐姐了吗?好不甘心,不甘心…… 由纪轻捧我脸颊的右手,突然加重了力道,左手也随之跟了上来,那种带着些许疼痛,却又不会真的弄伤我的力量,将我的头禁锢了起来。随后,她的脸庞越凑越近,缓慢的带着故意发出的压迫感。 去尼个不会打鸡蛋的西瓜妹,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你丫那腹黑四溢的小眼神,不会是想跟少爷我玩真的吧?我呸,想得倒美,本少爷怎么可能会栽在你这种白痴身上,看本少爷的乾坤大挪移+砸西瓜三连击!诶???雪特!我这是怎么了?为毛动不…… 是什么?姐姐到底说了什么?不甘心,我不甘心……说了什么?姐姐说了什么…… 管他玛的是在嘀咕个毛毛?!少爷我对妹控的想法才没兴趣呢!不对,难道……若井千里你个王八蛋,一定是你丫在捣鬼,想要回身体敬请自便,别你妹的在这种时候当机呀啊喂!你丫想在最喜欢的姐姐面前被别人吻,少爷我可还不想丢了二世的清白哪!坟淡! 时间仿佛被无限制的拉长了,视线中只有渐渐逼近的由纪的唇。少爷我郁闷的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夺不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在事件即将脱轨的最后一秒,若井千里一脸惊恐的瞪大眼睛,极弱气的用手捂住了由纪的嘴,语带明显哭腔的说,“亚达,亚达呦~” 柏木由纪极其恶质的笑了,满身的邪恶气息不断翻涌,张牙舞爪的越散越广。因为《雨の动物园》即将开始的原因,这货倒也没再纠缠,只是笑得跟只偷到鸡吃的狐狸,温柔的牵起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拉着若井千里的往后台走去。 本就掌声不断,尖叫连连的观众席上,再次发出被宰肥猪般的嗓音,不但声音洪亮、尖锐,而且还经久不衰。 姓若井的,少爷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他玛要不要这么败坏我的形象呀啊喂?我警告你,你丫要再继续这副害羞小媳妇的德行,少爷我回去就把你家妹控贩卖到黑煤窑里去。 刚走到舞台边幕布后面,已经换好服装的浦野一美,便急不可耐的冲了上来,将手上拿着的熊猫装套在我身上。“还看什么?快点帮凛酱换衣服啊!” “凛君,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接吻了?”奥真奈美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她伸出食指愤恨的指着由纪,一口小白牙咬得“嘎吱”作响。 “不是真的吧?千酱你说啊……” “由纪你好狡猾……” 虽然大家都有意识的压低声音,但还是吵得少爷我额蹦青筋。该死的若井千里,你丫倒是辩白一句呀啊喂?光知道摆出这么一副受相,少爷我的清白尽数毁在你的手里了! “闭嘴!”身体传来一阵乏力的感觉,控制权突然回到了我的手中。少爷我也没时间去思考原因,一把抢过爱佳手上的长毛鞋,双脚连续向前一甩,三二下便将穿着的鞋子甩到浦野一美身边,拿起长毛鞋就往脚上套。“都给我认真公演,搞砸了所有人戒零食一个月!” 本来应该是没有间隔的两首歌曲,因为我需要临场换装的原因,而和樱庭镜吾那货商量,临时延迟了一分半钟。本来按照之前的预演,时间应该是十分充足的才对,却因为这场突发事件,而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少爷我正在小野惠令奈的帮助下,和那两只毛绒绒的手套较劲时,雨の动物园的音乐声便响了起来。少爷我“上场!” 第一一五章的废章(选看 幽僻的房间里光线略暗,白色的薄纱窗帘被风吹起,轻轻浮动翩翩起舞。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只有床尾的部分拢起一个小包。 极轻的门锁声响起,随后便见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踮着脚尖摸了进来。她们捂着自己的嘴巴,站在床边的两侧,像是偷到了鸡的小狐狸般,狡猾的相视一笑,伸出手指默默的倒数了三个数,随后同时跳扑到床上。 “姐姐大人起床了~”X2 “啊!”一声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般,极短促的惨叫声,从床单的那个小包里传来,半晌后,一根带着细小伤口苍白而纤细的手指,颤抖着从床单下钻了出来,“早……早上好,麻友,爱佳……” 两个小家伙自手指伸出的方向,将床单翻开扔在一边,一脸兴奋的抱住重见天日的若井千里。明显婴儿肥的多田爱佳,一脸的急躁扯住女孩的手臂,用力的想将她拽起来,“快点啦,姐姐大人,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姐姐大人,你到底是去哪了?昨天Y桑的脸都青了呢!”双马尾的渡边麻友凑近她,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好奇。“而且不是说昨天下午就会回来的吗?结果我们连你是几点回来的都不知道,还是前台告诉了Y桑,这才让我们知道你已经回来了。” “嗨~”若井千里迷糊的眯着眼睛,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极敷衍的答应了一声,不情愿的被她们拉了起来。“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几点回来的?去他三舅姥爷的旦旦面啊,说到这个少爷我就忍不住火大!姓若井的,尼玛是吃三鹿长大的吗啊喂?少爷我把一切都弄好了,而且都已经坐上了回京城的火车,并且按照当初说好的那样,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还给你,结果你丫居然将自己的身体,就那么扔在环境复杂的火车上不管。 口袋里仅剩的那点钱,被小偷摸走也就算了,反正钱数也不多。身体倒在一个大叔身上,摆明被人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反正你丫也就一飞机场,占也占不着什么。最过分的是,你TM的居然给我坐过站,坐过站呀坟淡!少爷我被乘务员推醒,结果发现早就已经过了京都,而且口袋空空连票都补不起,最终只能靠装可怜才得以免票,然后历经千难万险,扒运煤的火车回来,你……你TMD是在逗我吗? 渡边麻友的腮帮子鼓起,嘴巴嘟得像只鸭子,“可是……” “啊,好饿!”我弯腰蹲在地上,紧紧的捂住扁扁的胃部,呆呆的仰起三无的脸,“可以吃早饭了吗?” 趁着经纪人那货还没出现,绝逼要先将饭吃到嘴,否则面对着他那张死人脸,吃得下去才怪呢!不知道那货会怎么处置我,倒了个霉的,早知道会是自己来收拾这残局,少爷我就不走得这么帅了! “哼!”渡边麻友傲娇的冷哼了一声,对于我的回避显得很是气愤,但还是板着张面瘫脸,拉住我的手臂向外拖,“姐姐大人是个大骗子,饿死你算了!” “等等我,”多田爱佳鼓着脸追了上来,用力拉住我的另一只手臂,“奈瑠说附近有麦当劳和星巴客耶,我们也去那里好不好?” “宾馆不是有提供早餐的吗?”少爷我一本正经的皱着眉头,摆出一张教导主任的脸,“那些东西有什么好吃的,完全没有营养,你们还处在长身体的时候,应该……” 丫兜里现在分文都没有,总不能让这两个小家伙花钱吧?身为这帮货一直以来的伺主,少爷我可没有吃软饭的习惯!话说,本少爷的双肩包,现在旅行到哪里去了呢?可有遇到当世的活雷锋? 拉锁半开的黑色双肩背包,静静的躺在B组经纪人的房间角落里,沉默而又耐心的等待着自己的主人。 与此同时,某面貌憨厚的活雷锋,正紧盯着电脑屏幕,神色激动的一手划鼠标,一手狠按着键盘,就在他脸上即将绽放出胜利笑容的时候,他突然无法控制的打了个喷嚏,视线再转回屏幕时,兴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怎么了?阿力,感冒了?”坐在他身边的浩子,身体向另一侧躲了躲,嫌弃的望着自己电脑桌上,被喷出的那几个水点。 “啊~~~~~”足可媲美海豚音的惨叫声,突然从阿力里的嘴里放射而出,差点将浩子吓得掉下椅子,“只不过是打了个喷嚏,老子就被只残血BOSS给秒杀了!!!!!!!” 宾馆内部餐厅内,少爷我爪子上泛着一层油光,大开大合的将油条撕成块状,随后豪迈的扔进豆浆里,溅得桌布上无数乳白水渍,这才拿起身边的大汤勺,连着豆浆和油条块一起盛起,一口吞进嘴里。 这尼玛才是早餐嘛,所以才说,少爷我这日子过得苦呀!天天早上连个正宗的早餐都吃不上! 坐在少爷我面对的麻友和爱佳,大大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好奇的望着本少爷一本满足的表情,随后不约而同的放弃了筷子,抓住油条用力撕了起来。 少爷我无比淡定的放下汤勺,伸手抹去飞溅到脸上的油点,嘴角无意识的抽动着,紧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慢、慢、吃、啊!” “哦一西!”渡边麻友的眼睛亮了起来,手里的勺子上下翻飞,迅速解决掉了碗里的东西,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多田爱佳的速度也不遑多让,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后,还极“体贴”的端走我面前那碗,“姐姐大人,你一定是吃不下了吧?那爱佳帮你吃掉好了,不可以浪费粮食的嘛!” 这尼玛才是早餐嘛, 想要咱支付宝号码的戳进来~ 开玩笑的,完全没有那种东西,笑~ 另外,不是伪更哦,新章已发过了,现在只是咱有些话想说罢了~ 其实最近咱一直在想一件事,有个读者在评论区发了个贴子,问为什么扑街的文还有人追。 咱当时是很有底气的回复了他的,毕竟咱从未在这文的成绩上作任何假,不管是推荐票、评价票或打赏,咱确定自己就是写到了一些人的心坎里,咱的文就是有人欣赏,就算它成绩不怎么好,就算它真的——扑街了,咱也有这个底气说,咱的文是被某些人喜欢着的,老子就算文扑街了还是一样自豪! 当然,他可能并不是有什么恶意,只是对此比较好奇,并且之后也再没回过贴,估计是一时好奇过后也再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咱真的放在心上了,咱一直在想这件事。咱造自己是一看来挺马大哈,其实有点玻璃心,浑身散发着虚荣和市侩之气的家伙,但就算知道自己的缺点,咱还是会偶尔免不了脑残一下,不好受一下。 而就是这样的时候,咱才更加深刻的感觉到尼们的支持,请允许咱再说一声谢谢!追文的人中有人会渐渐弃了文,也又有新出现的人来追文,而不管是那些已弃文的,还是才开始追这文的人,当然还有那些始终弃而不舍的人,谢谢尼们支持咱,鼓励咱,跟咱催更! 当然,催更这件事是不提倡的!尼们不要以为咱偶尔感伤一下,又不是个懂得对人说不的人,就可以欺压咱,咱的懒骨头属性绝对要比这两点更根深地固,咱就是这么懒,就是不喜欢更新,有本事尼咬咱啊! 第一章 飞翔的赶脚 天空很蓝,蓝得连一丝白云都没有镶嵌。空旷的顶楼上,乱七八糟的杂物堆得到处都是。一个短发的“男孩”,坐在栏杆外的楼边上。单薄的格子衬衫,被风吹得直贴在身上。破了好几个洞的黑色牛仔裤上,粘了很多的尘土。一双黑色的鞋拖在楼外晃来晃去,仿佛随时会掉到楼下去。 “男孩”专注的望着楼下,脸上带着一抹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淡笑。伸手以食指拭了拭鼻端,笑容突然变得灿烂起来。 我了个去,还真有那种人小得像蚂蚁,汽车全成火柴盒的赶角啊!果然无知最可怕,本还以为这些都是编出来的呢! 少爷我坐在大楼的边缘处,两条腿搭在外边可劲的晃当,兴致勃勃的向下张望着。站在这种高度上,眼看着下面那渺小的一切。总会有种想要纵身一跃的感觉啊!有木有? 你问我是不是想自杀?切,怎么可能?少爷我是那么不坚强的人吗?我只是想试试的飞翔的感觉而已。可惜少爷口袋里一直瘦得要死,还没坐过飞机呢!那飞机票是有多贵啊!上这楼顶才花费我一瓶可乐而已。 话说在我们这个小城市,想要找个如此高的楼是真不容易啊!幸好,前几个月,某个连锁的酒店财团抽风,居然在我们这建了这栋所谓的国贸大厦。这才让我有了这么一个,可以享受飞翔感觉的场所。话说堂堂一个大型连锁酒店,还是国外的集团,肿么起个名这么土!跟喜来乐似的! “喂,小老弟,一会儿看完风景,别忘了帮我把门关上啊!”好心的打更大哥对我举了举手中的可乐,随后豪爽的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没问题!交给我了!”我也冲他扬了扬手,脸上露出开朗的笑容,“话说,老哥哥,是不是真的决定不在这干了呀?这工作不错啊!” “不错个P啊!说儿多着呢!一天到晚这事儿那事儿的,烦都烦死了。”工友大哥一口气灌完了可乐,随手扔在了一边,“我今天把工资都结好了,明天就去新地方上班了。” “原来已经找到新工作了呀!那我就放心了。”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我回过头去继续欣赏我的顶点风景。“老哥哥,不是说家里有事嘛,快回去吧!我再看一会也该走了。” “别看太久,这儿风大,小心感冒啊!”打更大哥貌似真的有事,急冲冲的走了。临走时还不忘递给我一根烟,虽然只是最便宜的恐龙。 用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嘴,像犯毒瘾般的使劲吸上一口。再深深的吐出一口浑浊,幸福的向后仰着头,眼睛看向那似乎离得很近的天空。 伸手向上,这才发现其实并不能碰触到它,心头不由得涌上少许的沮丧。你应该在天上吧!那儿冷吗?比我现在待的地方更冷吗? 将香烟放在一边,紧了下被风吹开的领口,以双臂将冰冷的自己环住。丫的,确实够冷的呀!速战速决。话说,还是先帮老哥哥把门关上,人不能言而无信嘛! 关上了楼门,重新走回栏杆边。不识相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弄得我一阵的心烦。“小白,小白,小白,你在哪泥……” 我将那连按键上的字母都看不清楚,除了通话就只能发信息的手机掏了出来。然后轻咳了一声后,语气轻柔的说,“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姓白的,少给我玩花样~”突然喷射而出的男高音,震得我立刻将手机举出去多远。无辜的掏了掏发痒的耳朵,继续听着。“还不还钱,想让大爷我杀你全家是不是?” 白痴,少爷我哪有全家可让你杀呀!借别人钱,连人家的家庭情况都搞不清楚,你偏差值是有多低! “别生气呀!英‘熊’哥,咱们万事好商量!”我舔了舔被风吹干的嘴唇,单手撑着栏杆轻松的跳了过去,再次坐在边缘处。调皮的挑了挑眉毛,用谄媚的语气说道,“我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吗?” “少给我打马虎眼,你小子有了钱不还给我,居然先还给别人,你当大爷我不知道吗?” 我翘起二郎腿,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已经自燃而尽的烟。你丫的当我白痴啊!不先还亲朋好友的钱,先还高利贷,我脑袋得有多大! “看您说的,那儿都是些小钱,所以才想先还干净了!您放心,从今天开始,以后我赚到的钱全都是您的了。”幸好到今天为止,欠亲朋好友的那部分已经全部还清了。终于可以放下心来,松一口气了。 “少废话!现在就给我拿出钱来,否则,大爷我就要你好看!” “不气,不气哦!我现在不是正在外面忙着,没法给您拿嘛!这样吧,英‘熊’哥自己去我那儿取吧!自您上次大驾光临之后,我还没时间修门呢!”我伸展了一下被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身体,将兜里的白纸拿出来,用早就准备好的半块砖头压住一角。“值钱的东西全在我家厕所的暖气片后面,连我的保险单也在哦!” “臭小子,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大爷我爆你菊花~”留下一个无比雷人的威胁,英‘熊’哥无礼的挂了我的电话。 我无语的将手机压在白纸的另一角上,扶额哀叹。唉~英‘熊’哥啊!我真的是高看你了,你的偏差值比我估计的还要低得多啊!难怪放高利贷还能亏本。连少爷我是个女的你都不清楚,非要玩什么爆菊,你是没救了~ 别说少爷没给你机会,我可是连放保险单的地方都告诉你了。不过说起来,放高利贷的可以去法院申请还款吗? 我站起身手拄着下巴思索着,哪个姿势飞才比较帅呢?傻傻的往下蹦?样子太怂。前跃式跳水?技术含量有点高,很可能画虎不成反类犬。还是后仰式好了,难度不高,再加上平展的双臂,应该挺有感觉的才对。 看着天空离我越来越远,我在寒风中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急速坠落的惯性,让我连平伸双臂都显得很困难。不过这个长时间的飞行感,真的让人爽透了。选在这儿果然是对的,不愧是本市的最高大厦啊! 楼顶上用砖头和手机压着的白纸,被一阵邪风吹了起来,潇洒的在空中翻转着。几个用彩色笔写成的大字,大刺刺的映在纯蓝色的天空中。“少爷已死,有事烧纸!” * 啊!脖子硬得好像上了一天一宿网吧一样,痛死少爷我了!这是…… 我爬起身盘膝而坐,一边用手捏着脖子,一边打量着四周。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居然比我家还穷。 现在身处的地方有点奇怪,不但室内面积超小,而且穷到连贼都不屑进的地步。家里三大件,掉漆的小柜、把手坏掉的皮箱和看不出原色的矮桌,再多就是墙角的那堆被子了。不过这家的地板倒是挺特别,貌似是用干草编成的。刚才从地上爬起来之前,隐约闻到一股清香。 现在这情况是?疑惑的摸了摸鼻子,我索性向门外走去。 穿过阴暗的长廊,终于来到阳光之下。天居然是灰蓝色的,看起来有点恶心。 “诶?妹纸,没事做啊?要不陪哥哥我……呵呵呵……” 我回身一看,一个衣着极其猎奇的黄毛,正呲着一口黑牙对我微笑着。这身奇怪的衣服,和满脸的银环就已经够突出的了。再配上那奇葩的笑容,怎么看怎么想吐啊! 黄毛向我走来,胳膊抬起搭在我的肩上,“别怕,哥哥我技术很好的!” “先让少爷我来一发吧!”我冲他扯出一抹邪笑,然后一记撩阴腿正中靶心,“少爷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嘛!” 抬起自己的脚,假意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我转身就走。徒留那个抱着下身的家伙,一人在原地哀嚎。要不就不出手,出手就要让他失去反抗能力。所以说,撩阴腿神马的最好用了! 似乎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吧!我又绕了回去。那个倒霉鬼发现我又回来了,吓得一个劲的往后爬。 俯下身一把拎起那家伙的衣领,“小鬼,你刚才说的是日语?” 不用他回答,我就发现事情大条了。自己嘴里吐出来的,居然也是日语。 将那家伙甩在地上,我快步向大道走去。这是…… 完全不一样的街道,普遍稍矮的人群,看得我眼角一阵抽搐。TMD,少爷我这是到了哪? 直到一个穿西服的家伙撞了我一下,才将我从震惊之中叫醒。顾不得计较那家伙的不道歉,我以更快的速度往回走去。 将房门关紧后,我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好吧,白少爷,让我们先来理一下思路。首先享受了一把飞行的赶脚后,没有付出任何的代价。其次干净俐落的摆脱了英‘熊’哥,无债一身轻。最后多了门外语技能,而且算是免费出了国。结论就是你丫的这次赚大了! “咕噜”嘴角不规则的抽动了一下,我捂着肚子躺倒在地上。啊,好饿!果然这世上最重要的事就是吃饭。先找点东西吃,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第二章 熟悉而陌生的唐吉柯德 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地上,嘴里叼着最后一块过期饼干,世界末日的感觉袭上心头。居然一穿回到了解放前,又不是到了南非,有必要玩得这么大吗?整个房间里居然只有半盒饼干,而且还是过期的。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只找到几个钢蹦,其中一枚还是在榻榻米的缝隙里扣出来的。 这倒霉孩子不会是饿死的吧!所以才让我上了身。 “当,当,当,”敲门声突然毫无预警地响起,“有人在家吗?” 突然听到人声,我谨慎的停下了一切的动作。快速的将饼干全部塞进嘴里,仔细的将几个蹦子放到口袋中。保持安静匍匐前进,直到耳朵贴在门上为止。 “千里,你在吗?” 不是英‘熊’哥的感觉,而是个语气温和的中年妇人的声音。呸,看你现在这熊样,你丫的让放英‘熊’哥吓出心灵阴影了吧! 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用两根手指撑住嘴角向上一提。OK,完美外衣准备完毕。“请稍等!” 打开房门,先抛给来人一个温柔矜持的微笑,随后才开始打量眼前的人。猜测完全正确,走廊里正站着一胖大婶,“千里,你姐姐还没回来吗?等她回来了,你告诉她该交房租了。” 房租?我的眉头跳动了一下,心头涌起了撞墙的冲动。虽然不是高啥的贷,不过一样是来要钱的啊!事件要不要一直升级呀!坟淡! “恩,知道了,我会跟姐姐说的。”扯出一抹开朗的笑容,我乖巧的答应道。 “那就好,”大婶伸手拍了拍我的头,还好心的从购物袋里拿给我一根棒棒糖。“千里乖乖在家,大婶就先走了。” “恩,我知道了,大婶慢走。”看到胖大婶走入隔壁房间,我脸上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 将门随意的甩上,我的整个脑袋低垂了下去,张开双臂直接趴倒在地上。懒懒的伸出手,从被子底下拽出二张健康保险证,平摊在眼前。一张姓名是若井凛,年龄是17岁。而另一张的姓名是若井千里,年龄只有11岁。 这鬼东西上居然没有照片,害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若井凛。我目前的身高不算矮呀!怎么可能只有11岁呢?难道这货以前是吃化肥长大的?还是说,因为身边的那些家伙太矮,所以才让我有了这样的视觉差? 而且现在居然出现了个姐姐,要是她回来了该怎么办?难道要很狗血的对她说,“姐姐,我因为太饿,所以失去记忆了。”这种前面很悲惨,后面很无厘头的话吗? 勾手成爪在榻榻米上一顿挠,我郁闷的就快疯了。啊!好烦好烦,不想了,还是先吃棒棒糖比较重要! 眼看着窗外越来越黑,只剩下灯光,我那个所谓的姐姐还是没有出现。可怜的蜷曲着身体,抱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我将棒棒糖的棍子叼回嘴里,又用力的嚼了嚼。你个熊孩子,让你刚才嘴那么急,这回什么都没有了吧!算了,不等了,反正又不是不回来,那女孩应该不会太担心才是。还是赶紧出去找个活,赚些钱花花才是正事。 打开皮箱翻了好久,却发现没有什么自己能穿的。全走哥特风是要怎样啊?要不要卡(卡哇伊)到这个地步呀!啊喂!件件衣服都蕾丝加花边,要不就是那种粉嫩粉嫩的颜色。小女生到这种地步的衣服,这辈子都没穿过啊! 满脸黑线的揉了揉自己发疼的额角,强忍着从里面拿出条图案较不明显的牛仔裤套上。但上衣却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自己,让自己忍得下。貌似洗漱间里还晒着件衬衫,虽然尺码明显大了些。 一溜烟跑进洗漱间,从衣架上取下那件黑色的衬衫。虽然样式还是女式的,但总比那些衣服更能让人接受得了。拿着衣服回身离开时,目光无意中扫过洗漱池前的玻璃。 以中间为破碎点,一片片成三角形的碎片,将映出的景物割裂得肢离破碎。还显鲜红的血液,沿着裂缝流淌到水池里。一张仿佛也破碎了的脸,扭曲地映照在镜子里。我眼角抽动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不久前发生的那一幕。 镜子的女孩用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我,脸上是淡然而开朗的笑容。但我却敏感的看出了她眼底的冷漠,深埋其中的绝望、悲哀。以及那笑容背后,对他人靠近的恐惧和敌意。 “梓,为什么要这么笑?你清澈的眼神呢?你温柔纯真的笑容呢?去哪了?”我双手狠拍在镜面上,全身因异样的情绪而剧烈的颤抖着。 镜中人情绪激动的看着我,涣散的瞳孔疯狂的神情,似乎已到崩溃的边缘。不,不能接受,我付出了一切,却不能挽回你的生命。如今,我连你原本的笑容,也不能为你守护住了吗? 我无法控制自己,左拳狠狠的砸在了镜面上。镜子碎了,拳头划破了,而我也终于醒了。那镜中人并不是梓,而是——我自己。 努力的对着镜中破碎的自己笑了笑,却发现依旧笑得那么虚假。我懊恼的咬了咬嘴唇,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梓,为什么重生后拥有的会是你的脸?是你想要告诉我什么吗? 拿上写着若井凛的健康保险证,我极其小心的将房门锁好。有个没被砸坏的门不容易啊!就算屋里空空如也,也应该好好的锁上才对。 * 胡乱坐上某辆电车,在最熟悉的那站下了车。只身站在秋叶原的街头,我仰头望着眼前的大楼——唐吉柯德。果然,全日本我只对这还算有丝熟悉感!现在是2005年的年末,那些妹纸应该才刚出道吧!先去看看好了,谁知道我下一秒还在不在日本! 手扶式电梯坐到想吐,终于来到了了八楼。一切的摆设都很新,空气中散发出一股油漆和原木的味道。那是…… 前方的空中挂着屏幕,里面正在放映着一些女孩子的舞台表演。一直都只看最新的消息,还从未看到她们如此青葱的样子啊!大部分人我都不认识,少数的几个也要仔细辩认才能知道是谁。果然,少爷我是无以伦比的强大伪饭! “欢迎光临!” 我了个去,一不小心走进人家咖啡店的范围内了。不就是些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嘛!少爷我现在有痴傻到这个份上吗我? 立刻抬头注视着对方,并奉上一个大大的微笑。不管有事没事,总之先笑总没错,特别是在心虚的时候最有用。 眼前的人长得高高瘦瘦的,长长的卷发披在肩上。一身水手服穿在身上,却让人有种气场强大的感觉。这丫头长得怎么有点面熟啊?少爷我在日本没有亲戚呀! 当眼神转到她衣服的名牌上,我一下愣住了。篠田麻里子? 当我火辣的眼神盯了二十秒后,某人下意识的将双手环在身前,终于再次开口了。温柔的语气遮不住心里的怒火,“客人,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立刻将所有的注意力收了回来,我再次送上无敌的微笑。丫的,不就盯了一会儿,发什么火呀!要是以前那个相貌的话,确实容易被人怀疑是只北方狼。但就凭少爷我现在这个萝莉相,我色得起来吗我?“抱歉,姐姐,你真漂亮,我看到你都忘了要说话了。” 麻里子脸色微红了一下,神情重新变得温柔起来,“谢谢,那您现在可以点餐了吗?” 麻里子大人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太好骗了吧!丫的,别再对少爷笑了,笑得少爷心直颤哪!别以为你是麻里子样,就可以拐走本少爷兜里的所有蹦子。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所有钱都给她也买不起一杯咖啡。 现在该怎么办?兜里没钱还跑进咖啡厅,要怎么和人家交代。没办法了,只有使出杀手锏。恶心就恶心一把,梓,请你一定要原谅我。就赌你麻里子大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萝莉控! “呐,姐姐,”微低着头半咬着嘴唇,用汪星人般的无辜眼神看着她,“我……我想问问你们这儿还缺人手吗?我想要打工,拜托姐姐帮帮我好吗?” “好吧,我去帮你问问好了。”麻里子像大姐姐般宽容的一笑,随后就去找人了,只留下恶心到自己的我在原地干呕。 这是……完全没什么作用嘛!嘴角无意识的抽动着,撞到南墙的感觉让人很是郁闷。卖萌啥的果然不是少爷我的范儿,以后还是不要再用的好。免得萌不到别人,反而恶心死了自己。 本来不过是为自己进入咖啡厅找个借口,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撞的真的找到了工作。当然,是以若井凛的身份。 当我和麻里子熟识后,对于第一次见面,麻里子是这么说的。 饱餐过一顿咖喱之后,某女王用勺子点着自己的嘴唇。一副卖萌装傻的样子,“第一次见面啊?你是说你那过大的黑衬衫?往上卷了好几层的牛仔裤?还是手上贴得乱七八糟的贴布?又或是完全有违你本性的卖萌?” 她突然作恍然大悟状,锐利的S光线射到我的身上。身体向坐在身边的我逼来,“还是说,你指的是某人盯着我的身体半分多钟,貌似对我的平板特别惊奇的事?” 黑线和冷汗一起从额角划了下来,我尴尬的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容。但得到的居然是女王式的阴险微笑,“现在去刷厕所,不刷干净晚上不许吃饭!” 第三章 哭红眼的高桥兔 我与咖啡厅的店长隔着桌子对视着,他豆芽菜形的眼睛怀疑的打量着我。比黄豆粒大不多少的眼珠,不停的上下晃动着,“你已经十七岁了?” “没错,”凭借着应聘这么多年的经验,少爷我沉着冷静的直面他的怀疑。保持着一张无可挑剔的,万分认真诚恳的脸。我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保险证,站起身九十度弯下腰,以双手递给了他。 没眼力的家伙,凭少爷我稳重的神情,吃化肥长出来的身高。以及足足用了二十七年磨练出来的绝技,超成熟可靠无以伦比诚恳脸。哪点不像十七岁啊喂? 他接过保险证看了一眼,马上就露出一副完全相信了的样子,“若井小姐,你还没有高中毕业吧!那么这个打工的时间……” “全天打工,”我了个去,没照片的东西都相信,你丫的一定不知道啥叫假造的证件吧你!再次九十度弯下了腰,“因为私人原因,我必须要全天打工才行,拜托店长了!” 我的老腰啊!这儿的狗P规矩真让少爷我受不了,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得腰脱啊? “这……那好吧!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困难,不过这样也好。咖啡厅才开始营业不久,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平时还需要做些剧场里的工作,确实很缺人手。明天就开始上班,可以吗?” 就是想要明天上班啊!虽然听起来就不轻松,不过就算想要挑工作,也得等到肚子填饱了以后。“我没问题的,店长,谢谢您了!以后请多多关照!” “鄙姓星野,今后也请若井小姐多多关照!” “星野店长,叫我凛就好。”丫的,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搞定了工作的事,我又特地从麻里子那问到了其他出口。毕竟坐八层的手扶电梯,真的会让人产生一种,向大地喷洒肥料的冲动。 去楼下坐电梯时,正巧有人从剧场里走了出来。清一色三十岁左右的怪叔叔,锉到让我想问他们是不是住马兰坡的。更可怕的是,他们有些畏缩的的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少爷我一下子就在风中凌乱了,剧烈的打了个冷战后,快步地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 不过,怎么人这么少,只有六、七个的样子。不会是其他人还在里面擦口水吧!妹纸们的功力可是不可小觑的。 出了电梯正要走出后门时,发现天上居然飘起了雨点。雨并不算大,但要把我淋透倒是完全够了。难道要来个雨中漫步不成?拖着沉重的身体,低头走在苍茫的雨幕之中?切,在这与少爷无关的的城市,装阴沉、扮忧郁给谁看哪! 烦恼的蹭了蹭鼻端,突然肚子里传出巨大的轰鸣声。捂着快贴到后背上的肚子,额头顶在玻璃门上。真是无语问苍天,“啊……还不如去南非丛林呢!至少饿了还能找点高蛋白虫子吃!”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德行的我哪有力气跑去车站哪!难道我堂堂白少爷,今天就要饿死在秋原叶了吗? 正在悲催中,身后有人撞在了我的背上。我俊秀挺拔的鼻子,逼不得已的与玻璃门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一阵酸痛从鼻子的部位冲了上来,一直侵袭到我的大脑深处。痛死少爷了,就说鼻子高没好处吧!好想念少爷我的塌鼻梁啊! 回过头去,只看到一个头顶出现在视平线上。略略向下看去,一个梳着及肩发的女孩出现在眼前。她眼睛红得像只兔子,眉头拧成了川字,明显是哭得很惨后的样子。不过怎么也有些眼熟啊? “对不起。”女孩果不辜负兔子之名,瞬间向后窜去。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紧张的九十度弯下了腰。再抬起头时,居然已经是满脸的泪水了。 少爷我眼角的青筋那叫一个跳啊!搞毛啊!少爷最受不了的就是爱哭鬼了。想当年少爷我租的小说借给了某个女生,结果书因为她被老师没收了。结果那货居然在老师面前出卖了少爷,回来后居然对着少爷我好一顿哭。害得少爷我不止被老师骂,还得买棒棒糖哄她。 正在满脸挂黑线时,肚子又闹起了革命。巨大的声响在空旷而安静的环境下,显得特别的夸张。 “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窃笑出来后,马上就不好意思的又一顿道歉,弄得少爷我的黑线颜色更重了。 挂着满脸的泪水,居然就笑了,你丫的笑点要不要这么低呀!啊喂!不过我还是大大的松了口气,谁让少爷我一向不懂得怎么应付这种女孩呢! 姓白的,你还是百年如一日的废材呀!完全就是只要人家哭,什么都可以为别人做的体质嘛!话说,你自己也是女生吧?这么怜香惜玉是在闹哪样啊你! “呐,给你吃。”女孩用手蹭去眼泪,擦得脸上一片的通红。随后居然像哆啦A梦一样,神奇的从口袋里掏了个苹果出来。 “苹果?”突然反应过来,眼前这个爱哭鬼,不就是昵称苹果的高桥南嘛!虽然没有染发梳马尾,头上也没有标志性的蝴蝶结。但那大酒窝,和这双泪目,摆明就是那个玻璃心少女嘛!伪饭到少爷你这种程度真心强大无比呀!坟淡! “这是苹果啊!”南疑惑的盯着自己手里的苹果,然后有些迟疑的说,“你尝尝嘛!很甜的!” 我没有不认识苹果啊喂!吐糟点真的错了呀!而且,你不觉得自己的台词有点耳熟吗?白雪公主她后妈早就已经用过了喂! “谢谢!”不客气的接过她手里的苹果,狠狠的啃上一大口。幸福啊!饿的时候来个大苹果,果然,人生就是这么简单。 反正也下雨走不了,我干脆靠着墙坐在了地上。享受着唯一的晚餐,我随口问道,“刚才干嘛哭?撞疼你了?” “没有,”南看了一眼地上,居然紧靠着我坐了下来。脑袋一低,眼睛里又开始泛水光了,“不是因为撞到你才哭的,是因为其他事。” 少爷我的脸一下子僵化掉了,身体不由得悄悄的往另一边倾斜,连嘴里的苹果都开始泛起了苦涩。真够白痴的,问这个干嘛!你怎么不去一头撞死!烦恼的蹭了蹭鼻子,然后迟疑的抬起手臂,作贼似的轻拍了几下她的肩膀,权当是尽到了安慰她的义务。 没想到,居然就这么惹祸上身了。她抓住我的手臂,一顿狂哭啊! 感觉手臂上多了一个人的体温,我整个身体都僵化掉了。青筋在脸上跳来跳去,浑身的不自在。多少年都没有人靠得这么近了,怎么感觉这么恐慌呢?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安全距离啊喂!能不能把我的胳膊还给我啊?!少爷我现在也好想哭啊~ 轻轻拽了一下,却被她抓得更紧了。真是被她打败了,你到底还要哭多久啊!哎呀!别把眼泪蹭在我袖子上啊!素质,你的素质去哪了啊喂! 好半天后才止了眼泪,在用我的袖子擦去眼泪后,这货居然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对不起!” 蹭了蹭还有点疼的鼻端,我N+1次悲痛欲绝的悲叹。已经说到第三遍了,说对不起有用还要警察干嘛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对不起我呀?这可是我唯一一件能穿得出来的衣服啊! “今天的剧场里只有七个观众,明明那么拼命的努力练习,但为什么……我们今后应该怎么办?” 七个?难道说我刚才看到的,就是所有的观众了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AKB难道不是一路很风光的吗?又哭?你丫的自带随身抽水泵了吗?反正袖子已经被毁得差不多了,少爷我特别自觉的把手臂伸了过去。“啊诺……付出努力总会有回报的,以后再多加油好了……” “恩,”南用力的抽搐了下鼻子。毫不客气的将我的袖子拿去蹭了眼泪。 给你你就擦呀?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衣服你给我洗吗?!倒霉,回家以后是单洗袖子呢?还是勤劳点洗整件衬衫呢?正在郁闷纠结之时,南居然扑过来抱住了我,“谢谢你!我会继续努力的!为了我的梦想!” 看着带着残泪扑入怀中的南,少爷我整体冻硬了。不止是那种被他人碰触的恐惧不安,还有就是——这回必须得洗整件衣服了!坟淡~ 话说,要不要这么容易安慰啊喂!我只是随便敷衍一下而已呀!而且,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全身的便宜都让你丫的给占光了,真当少爷的撩阴脚是摆着好看的吗? “不用谢,还我个苹果就行!”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浑身发毛的赶脚,我用食指点着她的额头将她推开。 南用一副疑惑而无辜的表情看着我,嘴一扁似乎又要开哭了。少爷我这叫一个恐慌啊!这货难道就是我的克星不成?“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带伞?” * 高桥南日志 今天,观众的人员减到了单数, 回到后台后大家都哭了。 我们真的还有明天吗? 明明已经那么努力了……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放弃吗? 这时,有人安慰了我, 她说,付出了努力总会有所回报。 虽然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我还是决定继续努力试试看。 PS: 她真的是个很好的人,虽然肚子的叫声特别大。笑~ 明明鼻子被我撞疼了,但却一直没有喊过疼,还反过来安慰我。 虽然我一直很怕生,却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她很亲近。 抱着她哭什么的,一定是吓到她了吧! 不过,不认识苹果真是太奇怪了,她是个怪人吗? ————————————————————————————— 因为小说才刚开始写,虽然骨头心里已经有些设定,但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想得太具体。如果哪位大大有意见,敬请在评论区留言。骨头会在经过慎重考虑后,挑选适度的东西添加到本文中的。 另,求推荐票,评价票,收藏。这些东东会成为骨头继续往下码的动力,骨头在此先行谢过了~ 第四章 大堀惠的肘击 豆芽菜眼睛的星野店长,眯着他那让我神迷的双目。微黄的牙齿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若井来了呀!你还不太了解工作的情况,今天起就先跟着篠田学吧!” “是,我会努力的!多谢星野店长!”对着店长一躬到底,少爷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他貌似有六个多月的肚子上。话说,每天都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应该对腹部的肥油有遏制作用吧!这货怎么还是这么肥硕呢?店长这个职位赚得很多吗? 少爷我换个方向,继续九十度角,“以后请篠田桑多多关照!” “以后也请若井桑多多关照了,那么,请跟我来吧!” “好的。”刻意走在她身侧稍后的位置上,我偷偷斜眼扫描这位未来的陛下。 貌似记得麻里子并不是一期生,看她如今这副败犬相。难道说,这货曾有过一期落选的黑历史不成?不过虽是一副衰相,但内在的气焰还是太过张扬了些。就像把没鞘的刀,霸气侧漏得十分严重啊!虽说目前的样貌稍显青涩了些,但在气势上,却远比印象中装傻充楞的她要锋芒毕露得多! 似乎察觉到我在打量她,麻里子的寒气流眼刀扫了过来,“前面这间就是更衣室,你可以使用最里面的柜子,制服就放在柜子的上格。” 少爷我二十多岁的人了,要是让你个小P孩吓到,那岂不是白混了这么多年啊!无视她充满戒备,吹出凛凛寒风的眼神。我皮皮的打了个哈欠,重点打量了一眼她的制服。随后,欠揍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冷汗如瀑布般划下额角。 你妹的,现在还是冬天吧!要不要穿得这么凉爽啊!这种视觉系的衣服是要怎样?果然是因为不是自己要穿,所以之前才会觉得它漂亮吗?话说,现在辞职还来得及不?!不过,就少爷兜里的那点银子,够撑到找着下一份工作吗? 无奈的暂时放下转身就跑的念头,我还是对现实低下了我高昂的头。扯着僵硬的脸,好不容易才露出腻死人的微笑,“篠田桑,我能在后厨工作吗?” 我了个去的,白少爷,这种时候卖你妹的萌啊!突然表情变化这么大,你丫的就不怕脸部抽筋哪! 麻里子的眼角不规则的抽动了几下,不过脸上的戒备倒也随之瓦解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后,“你先进去换制服,我在外面等你。” “哦,”看着转过身一副懒得鸟我的麻里子,少爷我无所谓的一耸肩膀。回身发现更衣室门上贴着张白纸——“男性止步”,于是少爷我纠结了。 类似男性止步的这类公共场所,少爷我一向是尽力避免进入滴。因为进入之后不仅会被众人欢送而出,还会被送予两字尊称——LM!谁让少爷我以前样貌男前,又总是一副中性打扮,这也算是自找活该吧! 话说,国内的人民群众还是比较厚道滴!除了LM二字,最多再加个BT。不知道日本这边是怎么个情况的说!烦恼的蹭了蹭鼻端,“如果被当成男人,会不会被扭送警察厅?” 身边一阵凉嗖嗖的感觉传来,我迷惑的转头看向身侧。某女王S气场全开,正单挑着眉头瞪着我,“不会有人只因为你剪了短发,就认为你是男人的!可以请你快点吗?工作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伸手骚了骚清爽得过了头的短发,嘲弄的笑意从嘴角轻易的溢了出来。嘛,忘记自己已经换了张脸,梓的样子怎么可能会被怀疑是男人嘛!白少爷啊白少爷!你偏差值真是越来越低了。不过,一头长发才换那么点银子,少爷我不是被人坑了吧! 再次无视已经极其不耐烦的麻里子,我态度端正的先敲了下门,等了五秒后才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只看到一排的铁柜挡在眼前,倒是没看到有什么人。顺着柜子往最里拐,才走了一步,少爷我顿时鼻血横流!我了个去,这身段,这皮肤,那叫一个性感妖娆! 不过;少爷我真心没时间去欣赏啊!你丫的手肘要不要砸得这么准哪!少爷这鼻子昨天刚受过伤害,如今还受伤未愈啊喂!我了个去的,就说高鼻梁没毛好处吧!以后会不会习惯性毛细血管破裂呀?痛死少爷我了~ “啊~”女孩面对我放声长鸣,惨叫声顷刻间划过青空。 受伤的人是少爷我吧?你丫的瞎嚎个P呀!紧捂着自己的鼻子,少爷我蹲在地上半天都没起来。过分突出的鼻子连续受到重击,已经远远超出了承受范围。少爷我久未见的“英雄”泪,那叫一个哗哗的流!混和着艳丽色泽的鼻血,在脸上喷洒出无人能懂的印象派作品。 “你没事吧?抱歉,抱歉,我真的没看到你!我刚才在脱衣服,根本就没注意到身边有人,真的……”女孩顾不得自己只穿着内衣,蹲下身焦急的想要查看我的情况。 “我没事!”意识到这货的手要往我脸上来,少爷我立刻伸出手挡了一下。有一个扑过来的高桥南,就已经够本少爷受的了,你丫的居然还来?! 却不想我这推拒的手,害得女孩身形不稳的向一侧倒去。幸亏少爷我身手矫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只可惜却高估了自己的平衡感,不但没将她扶稳,反而被她拉得一同摔了下去。 妹子,你丫的重量是真心不轻啊!少爷我鼻子刚止血,又被压得喷血了坟淡! 不过,当那本钱雄厚的两团压在我身上,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自己现在的身体,真的只有十一岁而已呀!果然,胸前的飞机场是骗不了人滴! 麻里子惊慌的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领子,直接将我甩在柜子上。“混蛋,你在干什么?” 少爷我的老腰啊!一手捂着喷得更汹涌的鼻子,另一手轻抚着疼痛的后背。可还没等少爷我缓过神来,小腿上又传来一阵钻心之痛!少爷我一个卧倒,直接趴平在了苍茫的大地之上。 自打少爷我的撩阴腿练至大成之后,真的已经有好久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了。麻里子样,你丫的果然够S。可少爷我没兴趣当死M,能不能别拿我练手啊? “啊!麻里子,你在干什么?” * 双手揍着水往脸上泼,好半天才将脸冲洗干净。血也已经止住了,只是鼻子还酸疼得很。抬头看了一眼洗漱台上的镜子,发现自己现在的外貌很是奇葩,鼻子红得像某只有名的麋鹿。更郁闷的是,小腿还在一抽一抽的疼,貌似已经肿起来了。你妹的,没事穿什么皮鞋!显你家有钱吗? “你还好吧?麻里子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以为你是……”女孩站在洗漱间的门口向里张望,双手拧在一起,都快扭成麻花了。 “没事,我明白的。”反正被人当流氓也习惯了,倒也不差这一回,只是这次的后果比较严重而已。麻里子,算你丫的运气好。少爷我答应了梓,永远不打女人!所以这次少爷我大人有大量,忍你! “实在对不起,那个……”女孩视线扫过我的手,突然一溜烟的跑了,“你等我一下。” “伤口不能再碰水了,否则会感染的。”女孩扯去我手上已经湿掉了的贴布,用纸巾小心的把伤口擦干。然后再重新帮我贴上创可贴,“好了!贴好了,” 少爷我嘴角抽动的看着自己的爪子,语气僵硬的说“谢谢你了!” 为毛创可贴上会有蜡笔小新?还一副在唱大象歌的样子啊喂!你这货白长了这副成熟妩媚的身材,幼稚! 女孩对着我温柔的一笑,“我叫大堀惠,你叫我惠姐好了。我们以后就是同事了,请多多关照!” “请多关照!惠姐,叫我小凛好了。” 大堀惠,那不是唱百合圣曲《夜蝶》的那货吗?怪不得身材这么好,果然有实力。不过现在看起来更像个邻家大姐,倒没有歌里那种工口的感觉嘛!咖啡厅的人怎么都是上位体?这地方风水有那么好吗? 少爷我正在胡思乱想,大堀惠已经扑了过来。短短的裙摆一飘而起,白白的小裤裤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少爷我慌忙的闪身躲过她的熊抱,然后暗暗的敬佩一声。原来是自己眼拙,有眼不识真人哪!果然不愧是总攻,这货的攻击力绝对破万点哪!幸好少爷我还练过,否则这亏吃定了! “卡哇伊!凛酱害羞的样子好可爱,最喜欢了!惠姐疼你哦!”说着又伸着双臂扑了过来。 少爷我一个滑步,轻松闪过她的再次攻击。既然能穿越空间,少爷我的武力当然也破万点了。想占少爷我的便宜?哪儿那么容易!爱哭鬼的那次意外,绝~对~绝~对~不会再发生。若是再有下次,少爷我自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后来,老天证明了,在这世上唯一不能说的话就是“绝对”。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惠姐,开店时间要到了,你不先去准备吗?” “也对,那我先去准备了,你也收拾好快过来吧!”惠姐对着我飞了个吻,扭着她那小臀部走了,“先饶了你,一会儿再跟你亲热!” 这货虽然看着花了点,不过倒也是个好人嘛!轻笑的摇着头,走出了洗漱间。刚一出门,门边戳着的人吓了少爷我一大跳。干嘛?显得你长得像门柱吗? 歪着头打量着靠在墙上的麻里子,发现这货居然在我的目光下偏过了头。别告诉我你丫的在害羞?否则会有损你在我心中完美的女王形象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乎让我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正准备跟她说没关系的时候,这货突然转过头来。脸上是别扭的不甘愿,“你的动作明明就像个变态,而且还流着恶心的鼻血。之前还曾说过,会不会被扭送警视厅的话。不管是谁看到那种情况,都会产生错觉的呀!” 少爷我这心火,一下子就窜爆表了。管你丫的是什么爱得撸,是什么麻里子大人。 身体向她的方向缓缓倾斜,然后突然一拳砸在她耳边的墙上。把脸逼到她的近前,双眼直视着她的眼睛。“女人,你给我听着,遇事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永远只看得到他人错处的家伙,一辈子都不会有出息的。” 说完,少爷我甩下她,瀟洒的转身而去。 这件事之后,麻里子对我的态度突然发生了转变。虽然我一直对这事好奇得很,可不管问几次,她就是不告诉我。不是装傻转移话题,就是干脆说不记得有这回事。 * 某女王看着在洗漱间里刷浴缸的苦命娃儿,幼稚的吐着舌头。就让你这胆敢叫我女人的家伙好奇死算了! 一期生面试时我19岁,比现在还更有自信,所以说老实话,我当时就以为一定能选上。一边坐着的是由加里(佐藤由加里),她应该算是比较朴素的类型不是么。我对她本人也说过,所以当时就想“这样的土包子绝对不会合格吧!”(笑),而另一边又是minami,也就是高桥南,当时她比现在看上去还要老成,或者直接说老吧,我就想“这货到底几岁了啊?”所以,我就以为我绝对会合格。但最后却没有叫到我名字,我那时就一个劲地想“诶?为什么?这什么意思!” 直到一个多月后,我才明白到不能只看到他人的缺点,却看不见自己的短处。摆正了自己的态度后,我才能在这条自己认定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 骨头回来喵~ 本章的倒数第二段是真实的资料,具体来源是:6月6日发售的周刊friday中对于『如果杜拉』作者岩崎夏海关于『AKB48history』一书的看法的文章。 总有人问骨头,主角到底是男是女还是李宇春。好吧!骨头不小心放了枪。对于主角性别的问题,骨头在作品相关里写了明确的解释,如果有需要可以去看看! 骨头本人超不自信,而且有点懒,所以极为需要鼓励和催促。就这样,下章再见,骨头圆润的滚走~ 第五章 一语惊走 小嶋阳菜 “若井,这是三号桌的。”“好的!” “凛酱,帮忙把五号桌收拾一下好吗?”“没问题,马上去!” 少爷我左右开弓,不管是杯子还是盘子,在我手上都是分外的乖巧。工作效率绝对是咖啡厅里的其他人不能比的,完全是专业以上的水平。 大堀惠站在吧台里,双手接过我递过去的餐具。却因为重量没能保持住平衡,引来盘碗叮当一阵响,吓得她险些将盘子全扔地上。好不容易放进水池中,才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凛酱好厉害!把盘子堆得这么高,还能拿得这么稳!” “这没什么的,我以前有在餐馆打过工。惠姐,我来洗碗好了。”少爷我矜持的淡然一笑,将心里的不以为然全都遮在眼睛的阴影里。切,少爷我光洗碗就做了二年多,这点东西还能搞不定吗? 虽说这活儿已经多年没做过,但有些东西总会深刻在骨髓里,想忘都忘不了。就像有些人、有些事,即使是重生也一样不能将其抹去。 “还是我来就好,你的伤口不能碰水的。” 大堀惠突然将身体探出吧台,伸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偷袭成功后,这货抿着咧到耳根的嘴角,屁颠屁颠的跑去刷盘子了。 得意你妹呀!居然先以关心之名分本少爷的神,然后公然将少爷我当面团捏,真以为少爷我是面做的吗啊喂?惹得本少爷凶性大发,我让你身体变面条! “若井,目光这么邪恶,又想做什么坏事了?”麻里子走过来站在我身边,手托下巴拄在吧台上,仰着头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我扭头看着这个明显是对我卖萌的货,笑容愈加邪恶的逼近她。不怀好意的挑起一边的眉角,学着某个黄毛的猥琐语气,“篠田桑,没事做啊?陪哥哥去来一发怎么样?” 仰头无声的大笑三声,我只觉得刚刚的郁闷之气一扫而空。留下全身僵硬的麻里子,少爷我快乐的再次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B-T!” 少爷我转身回给她嫣然一笑,左手双指并拢做了个松松垮垮的敬礼动作,“多谢夸奖,在下愧不敢当,今后一定会再接再厉滴~” 为毛耍麻里子的感觉这么爽呢?白少爷,你这是病,得治呀! 不过,这货之前不是一直礼貌的叫我若井桑吗?怎么自从开始工作后就直呼其名了?而且之前明明摆出一副极反感我的样子,现在居然亲近的开起我的玩笑来了?女人哪!真是让人弄不懂! “欢迎光临,请这边走!”对着一名进入咖啡厅的大叔级人物一鞠躬,随后引导着他进入位子。“这是菜单,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该死的,这种下半身凉嗖嗖的感觉,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真是无论如何都适应不能!到底是哪个货将咖啡厅的制服设计成这样的?等少爷我知道你丫的是谁,一定找个暗巷套你麻袋! 恭敬的将菜单平放在他的面前,脸上摆出毫无异色的公式化笑容。 看你妹呀!你丫的从进门开始就盯着少爷的裙子,就不怕眼珠子瞪出来?想看本少爷的裙角飞扬?慢慢等吧你!少爷我裙子内侧缝了一根线,除非你去掀,否则绝对飞不起来。活该你丫的累到视神经抽筋! “好的,请稍等!”收回菜单后再次鞠躬,浑身僵直的迈着淑女步,体态端庄的缓步走回吧台。 还看?后背都快让你的目光烧出窟窿来了,你丫的,是不是真想试试撩阴腿的威力?该死的,裙子缝上以后根本迈不了大步,这根本就是在限制本少爷的行动力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 “麻里子,能帮忙去给夏老师送一下咖啡吗?”大堀惠将一杯咖啡放在托盘上,身体探出吧台,大声的喊着远处的麻里子。 “惠姐,篠田桑正忙着,我去送好了。”正好可以避过那个眼睛瞪太久,已经开始起红血丝的大叔。 “可是你没进过剧场后台,也不认识夏老师呀!”大堀惠迟疑了一下,而远处的麻里子正忙得不可开交,连回话的时间都没有。 “没关系,你告诉我大概的位置就行,就算我一时找不到,也可以问其他人的。”最好等我回来时,那货已经吃完滚蛋了,省得我费事往外扔。永远别再让少爷我看到你,否则少爷我拿盘子拍碎你鼻梁上那两儿瓶底! “那好吧!” 这就是AKB剧场的后台,也没什么特别的嘛!正在感叹中,少爷我险些撞在别人身上。不过这真心不能怪少爷我呀!谁叫这货直溜溜的杵在路中间当电线杆子呢! 少爷我绕到她的面前,弯腰向上看着这活体雕像。丫的,原来是这货呀!难怪能干出这么脱线的事来。五官倒是精致得很,只可惜表情呆呆的。灵魂似乎是从眼睛里飘了出去,根本不在体内。少爷我感兴趣的欣赏了几眼,随后端着我的托盘扬长而去。 可惜在练功房转了一大圈,也没看到那个所谓的黄色短发的夏老师。咖啡的热气越来越少,而我却没找到可以寻问的人。 不知道刚才遇到的那颗奇葩菜还在不在呢?碰碰运气好了。我了个去,这货居然真的还杵在那。不但位置完全没移动过,就连表情也没什么变化。果然够奇葩~ “小嶋桑,小嶋桑……”轻轻的喊了几声,不过丝毫没起到任何作用,这货的灵魂依旧漂泊在外。 蹭了蹭还微微发红的鼻端,我带着不怀好意的阴笑,凑近她耳边突然大喊,“小嶋桑,夏老师在找你!” 这颗天然菜的反应超出了我的想象,几乎被吓到了惊慌失色的地步。小嶋阳菜在原地转了几圈,突然就窜了出去。无焦距的眼神马上凝聚了起来,“啊?怎么办?怎么办?休息室,休息室……” 幸好少爷我见势不妙闪得快哪!否则这杯咖啡只能由少爷的工作服来享用了! 这个……貌似玩笑开大了。不过这个黄发的夏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把这颗天然菜吓成这样?难道……脑袋中闪过那个黄发不良的身影,少爷我赶紧用力摇头,将他的尊容从夏老师的脸上抹去。 事不关已的正色轻咳了声,心虚的偷瞄了眼左右。万幸,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平稳的端着托盘,少爷我几步就赶上了她的速度。,果然不愧是95岁的身体,赞一个先!都急得火上房了,还能跑这么慢。果然不是一般战士呀! 跟随着这颗天然菜一直跑到休息室,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个黄发的女士。不去管那个人,我先一把拽住小嶋阳菜。“小嶋桑,我只是问你夏老师在哪里而已,你跑什么跑呀?” “诶?不是夏老师在找我吗?”小嶋阳菜的脑袋微微的偏向一边,愣愣的看着我,“你是谁?” 看来这货虽然容易走神,但也不是真呆嘛!不过,你猜我会承认是在骗你吗?少爷我有那么好心吗? “看我这身制服和手上的咖啡,很明显是来给夏老师送咖啡的嘛!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夏老师找你的事呢?你刚才在发呆吧?”深沉的叹了口气,少爷我用万般无奈的眼神注视着她,“以后别没事就发呆,多耽误事啊!算了,现在能告诉我夏老师在哪了吗?” 顺着小嶋阳菜手指着的方向,少爷我迈着轻飘飘的步伐,走向那个我早就确定了的人。直到走到夏老师的身边,都还能感觉到那颗天然菜疑惑的目光烙在我的背上。 所谓的夏老师是位看来很严厉的角色,她在我走近时便发现到了我。无声的用手指了一下身边的桌子,完全没有想要理会我的意思,“……现在打起精神来,我们再来想一下公演的舞蹈动作。你们现在虽然已经上台了,但并不代表你们的表演就过关了……” 识相的将咖啡放在她指定的桌子上,临走前顺便扫了一眼围着她的那群小丫头。那颗玻璃做的苹果又哭得好惨哪!赶紧走,否则袖子又保不住了! 与小嶋阳菜擦身而过时,给她一个“你丫的没救了”的眼神。边哀叹惋惜的摇着头,边快步溜出了休息室。 幸好少爷我逃得快,否则这刚穿一天的制服又得洗了。话说,这货不是一直以好欺负闻名的吗?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反过来了呢? “凛酱,凛酱……” 我了个去,居然追出来了,难道这颗苹果是老天爷专门派来玩我的吗?还是当作没听到,赶紧闪人吧! 高桥南一路小跑拦在我面前,一只小手伸到我面前。一颗红红的苹果被她拿在手上,散发着引人的香气。 “给……给你……苹……果……” 看到我呆呆的接过了苹果,这货气还没喘稳,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去。 我去,大老远跑来,喘成这副德行,就为送我个苹果?你丫的要不要善良到这个地步呀!该死的,少爷我的良心不是早就已经拿去喂狗了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冒出来?这难道就是AKB良心的力量吗? 白少爷啊白少爷,你丫的就是一民工命。当初天天在工地扛水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喊累呢?就算是因为怕被发现而用左手写字,也不用夸张到抽筋的地步吧!而且明明已经有一封给大岛麻衣的信,摆在了那里,居然眼瞎的没有看到。一封和二封有什么差别?你丫的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嘛!但是,那颗苹果真心很甜! 一路羊癫疯似的抖着爪子,少爷我郁闷的垂着头走回咖啡厅。 我了个去,你丫的吃完了饭。居然还不滚粗!喝你妹的咖啡?装你妹的高雅?早晚让你知道神马是蛋疼的赶脚! * 距离初次登台两个多星期后,成员高桥南及大岛麻衣各自收到了生平第一封歌迷的来信。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休息室都一下子沸腾起来,大家在为她俩高兴的同时,也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说老实话,一开始我真是太小瞧你们了。” “你们在这里,做着如此厉害的事,我想让这些事让更多的人知道呢!” “请打起精神来!” ---------------------------- 本章的最后部分是真实的资料,被称之为“拯救了少女们的二封信”。关于这记录的来源,是来自柿子大大的日志。 抱歉,骨头来晚了,起点前几天在和骨头傲娇,弄得骨头完全没脾气呀!骨头知道自己码字很慢,再加上并非是专业写手,没办法以此为生,所以速度快不起来。可是骨头会努力把好质量关,绝不更不过关的章节。 骨头有看到你们的支持,所以骨头一定会努力,会加油!也请你们继续支持我! 第六章 圣诞节的传单 少爷我将肚子压在路边的铁栏杆上,双脚无力的堆在地上,双手从另一边垂向地面。悲惨的摆出一副横死街头,静等环卫叔叔来收尸的死德行。 但这优美的扑街姿式,不能抹去少爷内心深处,最虔诚的忏悔。撒旦啊!,我的神,這都是我的錯,是我背叛了自己的信仰,所以才会遭受如此惩罚。作为您最忠实的信徒,我怎么就脑残到做了好事呢?一定是因为换了个身体,才会让本少爷无法自控。少爷回家后一定要把那只写信的爪子跺下去,炖猪蹄汤喝。让它手欠! 剧场收到的那两封信,貌似给了很多人希望和冲劲。剧场的总经理,也就是那个叫户贺崎智信的小平头。就像被打了鸡血似的,突然对宣传的事积极得一塌糊涂。很多工作人员都被赶来发传单,其中就包括了我和麻里子。少爷我可只穿了一件衬衫而已啊!坟淡! 撒旦,我的神,快来拯救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做好事了。好冷~好饿~好可怜啊~ 话说,今日清晨,阳光没有,只有乌云一大把。少爷我在一路圣诞曲的催残之下来到了剧场。忙碌了好几个小时之后,等待着我的不是休息时间。而是与四块板砖等重的宣传单,及卖火柴的小女孩般悲催的生活。 半低下头,将手中的传单恭敬的递给路人。结果那脸比驴还长的货,目不斜视的扬起头,用鼻孔看了我一眼,扭着浑圆的屁股滚粗了! 少爷我无辜的卡了卡眼睛,伸出去的手迟迟没有收回。目送着她无情远去的背影,任由自己发青的红唇微微颤抖。 我了个去,貌似已经被冻僵了,每个动作都变得好慢的说~ 此时,一个晃着铃铛的家伙,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少爷我赤红色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厚厚的衣服。丫的,圣诞老人了不起吗?居然敢化身千万,在少爷我身边来回的晃当!今天不是圣诞节吗?为什么不把衣服脱下来给我当礼物? 寒风吹过,引来少爷我的一阵冷战,身上立刻浮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伸出手用力的蹭了蹭手臂,居然有种麻醉后的触感,真是无语又汗言哪! 站在不远处的麻里子,终于再次用眼睛的黑色部分瞄了我一下。这货不会是在为我担心吧?虽然本少爷一向以卑鄙无耻为人生准则,不过倒还没有扒女孩衣服的兴趣爱好。 用力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丢给她一抹僵硬的坏笑。那货气得立刻只剩白眼珠了,气乎乎的转过身,再次恢复到“不鸟我”的状态中。 一点雪白突然从我眼前闪过,引得我抬头看向天空。那白色的东西轻飘飘地掉落到眼睛里,在微微一凉过后,融成水从我眼角逃跑了。细细小小的雪花顺着领口钻进衣服里,直接洒在我已经冻红的皮肤上。不但没有给我寒冷的感觉,反而有种异样的灼热。 从附近的商场中,传来欢快的圣诞曲。摇着金铃的圣诞老人从身边走过,时不时发出“呵呵呵”的假笑声。点点雪白飘落在他的红袍上,带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本来匆忙的路人停下了脚步,开心的仰望着天空。 多温馨的画面啊!但,为什么,从我嘴角流露出来的却只有嘲弄?姓白的,你在干什么?在怨恨吗?卑鄙的苟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资格去怨恨别人的幸福?身边的景物怎么会模糊起来了呢?有谁在我身边竖上了毛玻璃吗?梓,你在哪?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明明说好的,为什么不来接我? 一张彩纸突然出现,差点直接戳在我的眼睛上,“对……对不起,请您……您看一下这个……” 啊!为什么脑袋会抽痛了一下?刚才,刚才是怎么了?狠狠的砸了两下脑袋,少爷我终于清醒了些。 我了个去,这张纸怎么这么眼熟啊!这是谁家的白目娃儿,难道没发现本少爷手上拿了一堆同样的传单吗? 递个传单而已,手要不要那么用力啊!指甲泛白,还抖得跟羊角疯似的。不过你这白目娃长得倒是挺水灵,头发短得像小男生,完全就是个伪正太嘛!不过这双小鹿斑比的眼神是在闹哪样?不会是想哭给我看吧?你们AKB真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啊!这一招个个都用得是炉火纯青啊! 怎么办?怎么办?这货的嘴已经撇起来了,马上就要开哭啊!快笑呀!白少爷。你平时那副甜到腻人,极度亲切的笑容哪去了?不会是面部神经冻僵掉了吧!要不,咱们先跑了再说? “阿诺……前田桑,凛酱是剧场的工作人员啦!” 老天哪!高桥南,你这货的出场时间终于对了一回。不过,您那儿似乎是在说谎,小心翼翼的语气是在闹哪样?不要抓少爷我的衣角啦!风雪都灌进衣服里了,超冷的!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喂!干嘛摆出一副被抛弃小狗的样子,我只是想把自己的衣角拉回来而已呀!啊……算了算了,怕了你了!随便你拿去玩好了! 沮丧的放弃了衣角的主权,少爷我将目光重新投回伪正太的身上。我说前田敦子啊!你这货满有当鸵鸟的天份嘛!脑袋都快扎到土里去了。而且这面色,要不要这么精神焕发啊喂! 怎么说你货也是AKB48的ACE,就留点面子给你好了。少爷我有风度的伸手接过那张皱巴巴的传单,“嘛,这张传单我就收下了,继续努力吧!” 我了个去,脸色不用红成这样吧!少爷我收下的是传单,又不是你这货的心,用得着给我这么好的反应吗啊喂?抹去心中流下的瀑布汗,少爷我拿出一往无前的大无畏精神,激动的挥舞了一下握紧的手,“那么,我们一起加油吧!” 似乎所有的成员都被赶了出来,看这帮小家伙抖得像秋天的树叶似的。发个传单也畏畏缩缩的,似乎一碰就会缩进蜗牛壳里一样。那个小平头是真挺狠哪!这么小的孩子都忍心扔出来。不过,那一个个冻出来的小红鼻头,倒是颇具喜感嘛!要不要照下来存个证,说不定以后可以换点钱花差花差~ 四下观望时,小嶋阳菜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范围。那货正用迷惑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 不止是红鼻头,这冻红的招风耳也挺有喜感嘛!管你这货是不是真的天然呆,唬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少爷我岂不白活二十七年。回她一个温和的微笑,少爷我丝毫都未露出心虚的表情,完全当昨天的事情不曾发生过一样。 只听“嘭”的一声,少爷我最下面的衣扣,就那样投奔自由而去喵~ 高桥南呀高桥南,你丫的扯什么扯呀!少爷我这唯一的衬衫早晚会毁在你的手上!你这副眼含热泪,看着垃圾桶发呆的死德行是在闹哪样?垃圾桶里的那个传单也很无辜的好不好! 难道是某个家伙接过传单后,直接就扔进了垃圾桶?这事太普遍了吧!刚才不知道有多少货,看都不稀得看一眼。接过来直接揉成一团,就近便投篮垃圾桶了。 又哭?我说玻璃心的苹果呀!你哭你的,就别使劲拽我衣角了。我那可怜的倒数第二颗钮扣,也快被你扯掉了呀! 白少爷,如今在你面前摆出了二条路:其一,任你唯一的衬衫变成无扣衫。其二,牺牲掉一边的衣袖,弃车保帅。想到此处,英明如本少爷我,果断的伸出一条手臂给高桥南。 我了个去,你这移形换影是跟谁学的?居然这么轻易的饶过本少爷的手臂,直接扑进了少爷的怀里!要不要蹭得这么用力啊!少爷已经够平板的了,根本不需要再磨平啊坟淡! 温热的液体透过薄薄的布料,直接打在了我冰凉的身体上。让我突然觉得怪怪的,似乎是身体正在回温。是因为她的体温吗?所以我才会觉得温暖。 谁呀?又拽我衣角。前田敦子你是什么意思?摆这无助的眼神想干吗?好了,好了,反正衣服也得洗,送你个袖子擦眼泪好了。老天哪!我只是给你个袖子擦眼泪而已啊喂!不是张开手臂让你扑进我怀里!该死的高桥南,都是你丫起的先锋带头作用惹了祸!这可让少爷我怎么收场? 果然,这世上最不该说的词就是“绝对”。连续被两个小萝莉强抱,少爷我以后还有什么面子混下去呀?不过,在这种天气里被萝莉抱,倒也不算是件痛苦的事嘛!很暖,暖得连心脏都很舒服。 能不能不要再哭,早点从本少爷身上起来呀!少爷我这可怜的衬衫,每天不休息的工作就已经很惨了,今天才接受了风雪的洗礼,现在又要忍受泪水的侵蚀。如果它有灵的话,一定会哭得比你们这俩货还惨的!而且,少爷我这样僵直着双臂,像个田间地头的稻草人似,真的很糗耶! 小嶋阳菜和篠田麻里子的目光,一左一右投射到我的身上。少爷我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角滑了下来。丫的,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少爷我又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我愿意张着胳膊杵在人行道上,不可以吗? 幸好不久之后,成员们就因为要准备公演回去了。否则我可能会就此僵在路边,以我主耶稣神爱世人的姿式。 剧烈的打了个哆嗦,上牙和下牙开始打架。为什么少了她们的体温后,连骨髓都仿佛被冰冻起来了?一定是因为早上没吃什么东西,热量不足的原因。苍天哪!为什么这么辛勤的本少爷,依旧活在温饱水平线以下呀?要是知道这么冷,刚才就不逞强了。虽然那颗苹果长得比我矮得多,不过外衣应该还穿得上才对。 少爷我仰天长嚎一声,好可怜啊!随后直接趴在路边的栏杆上挺尸。突然一个重物压在了身上,险些害我把肠子都吐出来。少爷我无力的滑落,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耳边传来名为麻里子的大龄儿童,极其幼稚的窃笑声。 笑得这么前仰后合的,你丫的就不怕摔着吗?少爷我可是正在上演悲惨世界呀!你这货难道一点欣赏水平都没有吗?居然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哼!你丫的给本少爷等着,早晚有一天要让你知道,惹上本少爷是你的大不幸。 好不容易熬过了时间,刚一回到咖啡厅,少爷我就趴平在桌子上。体表已经冻得没感觉了,四肢也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少爷我打定主意,身体未融化之前绝对不动。 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摆在了我面前,暖暖的气体直扑在我的脸上。鼻子似乎因为不适应这突如而来的温暖,变得有些酸酸的。少爷我用力揉了揉鼻子,半低下头,“谢谢!” 目送那个因一句道谢,立刻变得趾高气昂的麻里子,少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还真是个小孩子,一句好话就能哄得她屁颠屁颠的。少爷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以后让让她好了。 * 后台洗手间的洗漱台前 正在洗手的小嶋阳菜,突然歪着头撇着身边的高桥南,“高桥桑和那个咖啡厅的店员很熟吗?” 高桥南抬头看了小嶋阳菜一眼,随即羞涩的低下了头,“你是说凛酱吗?她叫若井凛哦!” 站在高桥南身边的前田敦子小心的点着头,突然用比蚊子还小的声音插话道,“凛酱很温柔的!” 小嶋阳菜呆呆的眨了眨眼睛,轻飘飘的走出卫生间,“那是我错怪她了吗?”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听错了,而被吓了一大跳的话,我现在应该已经放弃这份工作了吧?在这个几乎看不到前途的地方,我还有必要继续走下去吗? 洗手间的隔间里 少爷我翘着二郎腿,豪迈的跨坐在马桶的水箱上。以拇指和食指掐着烟嘴,如着了魔般大口大口的抽着烟。 好不容易捡到一根客人落下的烟,结果只能到洗手间来偷偷抽,实在是有够悲催啊!不过,倒是幸运的赶上了一台好戏。要不要改行贩卖小萝莉呢?说不定意外的好赚啊! ----------------------------- 让各位久等了,骨头圆润的滚来更文了。 错字已改正,如还有错处,请指出~ 骨头知道自己码文很慢,但请继续支持骨头,骨头会将鼓励化为动力,加倍的努力的。另,骨头是属驴的,前面有胡萝卜,才会跑得快哦!请用票票砸骨头的头吧!骨头等着呢! 晚安,米纳,感冒未好,明天又要去外面站几个小时的骨头,这就去碎了~ 很没想到的,刚写到了阿酱,居然就传来了阿酱毕业的消息。心情很复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阿酱是骨头的二推呀!真的是好大的打击呀! PS:站了三个多小时后,骨头本来好得差不多的感冒又复发了。大半夜开始头疼,却悲催的发现感冒药已经吃完了,真是悲剧呀~ 第七章 就此无家可归 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只有一些彩色的霓虹灯不安的闪动着。寂寞的房间里比外面更黑暗,就连一丝光亮都不存在。我蜷缩身体双臂紧抱双腿,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无聊的望向窗外的夜空,却发现这城市的灯光太亮,亮得遮住了所有星光。耳边是邻居家电视机的声音,和偶尔响起的大笑声。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永远只有我一个人。耳边听到的只是别人家的欢乐、悲哀,而这些东西却永远都与我无关。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与这世界完全不相干的人?是从梓离开的那天吗?姓白的,少为自己找理由!用梓来做借口,去掩饰你自己的缺陷,你也太过卑鄙了些吧!你是个上天制造的残次品,早就该进回收站的废物。为什么当初死的那个不是你这个废物?为什么直到如今你还有脸活着? 好冷,冷得浑身忍不住发抖。将头也缩入被子里,努力将自己压缩成小小一团。可是,依旧止不住剧烈的颤抖。但为什么明明这么冷,却出了一身的大汗。但这汗也好冷啊!冷得像冰块一样。 不是说最近有入室抢劫的吗?我家的门就那么坏着,为什么不进来?我胆子好小,我好害怕。明明狠心在手腕上划下了伤口,可是它愈合得太快。我已经连划了三刀,可还是死不了。你们为什么不来?我等了好久!不对,这不是在我家里,这的门没坏。 梓,外面又下雪了,我好冷哦!你来抱着我睡好不好?梓,天好黑,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会怕!梓,这次我走在前面好不好?梓,不要死,不要只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 哇!全身好僵硬,感觉全身都被绑带缠住了。居然就那么坐着睡着了,白少爷,你果然是非一般的奇葩人物!昨天晚上本少爷到底是在寻思什么?居然能把自己直接想着了。还真奇怪呢! 揭开被子想要来个一跃跳起,不想身体完全不听使唤,险些再次摔回去。以手撑着榻榻米,好不容易才爬起身。用力的甩了甩有些发蒙的头,顿时觉得脑浆全变成了浆糊。浑身上下都粘粘的,衣服全贴在了皮肤上,感觉超不舒服的。 搞什么嘛?怎么觉得整个人都怪怪的,貌似掌握不了身体的平衡。脑袋平白大了一圈,比秤砣还沉!反倒是脚变得轻飘飘的,总有一种即将飞起来的赶脚。少爷我昨天没喝酒啊!怎么就醉了呢!该死的,要迟到了,必须得快点了。 直接接上一盆冷水,将全身胡乱的擦拭了一把。本想为了这该死的天气忍受一下,套件粉嫩粉嫩的衣服御寒。谁知今儿的天气实在是反常,不但不冷,反而热得人难受。于是少爷我将昨晚扔在墙角,没来得及洗的衬衫重新捡回来,直接套在身上。 一打开房门,便见隔壁的那个胖大婶,面目极度扭曲的站在那。 少爷我双手紧抓着门框,好半天才将摇晃的身体平稳下来。幸好少爷我带了刹车,这要是把您老人家撞出个好歹来,少爷我只能卖肾付医药费了。这大上午的,不声不响堵在别人家门口,你丫的是想碰瓷啊喂!“大婶早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阿诺……” 我了个去,还当自己十八呢?无措的撅嘴,扣手指头啥的,是你这个年龄应该玩的嘛啊喂!没本钱装你妹的可爱呀!“大婶,是房租到期了吗?” “这个……那个……,其实也不用着急的,再缓半个月也没什么。就……就等你姐姐回来再说好了!”胖大婶慌忙的摇着双手,眼珠子转来转去,就是不放在我身上。 “大婶,”出声叫住转身就想逃的大婶,少爷我这个瀑布汗,那叫一个瀑布般的流啊!到底是我欠你房租,还是你欠我房租啊喂!摆出这么一副心虚慌乱的样子是在闹哪样? “大婶,我也正想去和你说房子的事呢!姐姐她有事最近不会回来了,她吩咐我去亲戚家借住,所以房子我们不能再继续租下去了。没能提前通知您,重新找租户,真是对不起了!” 算了,平生最受不得的,就是这种割肉的软刀子。要是来个像英“雄”哥那样的,少爷我倒是还能应付得来。不管是一连串不要钱的马屁,还是当个死皮赖脸的滚刀肉,少爷我是通通很拿手。这个季节里,应该还是桥洞里比较好睡些吧!今晚就在剧场附近找个地儿睡,连来回的车钱都省了,多节约呀! 话说,那个叫若井凛的家伙,这些天都没出现。难不成,少爷我现在的这个身体,其实是被抛尸在这儿的吗? 将屋子里的衣服啥的,全塞进皮箱里。然后以暂时寄放为借口,将皮箱搁在了胖大婶家。少爷我只拿了两张健康保险证,和剩下的那几个蹦子。 有个完好无损的门容易嘛!不想这么快就要离开你了,我亲爱的门,再见了,希望你以后的主人会像少爷我一样的爱你。少爷我一边无泪悲秋,一边一步一回头的狂吐着离开了。 大婶,你丫的,不要摆出这么难舍难离的样子好不好?这副倚门相望的凄凉是在闹哪样?要是给你个手帕,你丫的还不得直接给我拿来擦眼泪,顺便拿来挥舞一下啊!少爷我喜欢的只是你们家的房门而已啊喂! “五号桌,一杯咖啡。” 从篠田麻里子的手里接过咖啡,顺便抓起二大把袋装砂糖,塞进围裙的口袋里。少爷我努力保持着走直线,奔向那并不遥远的五号桌。身后,刚刚回到吧台的大堀惠,与从一开始就直盯着我的麻里凑成了一对。不时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瞄我一眼,嘴唇直粘在对方耳朵上说个不停。 丫的,这俩儿货今天怎么了?总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死德行,没事就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玩百合呀?一个号称AKB48的总攻,另一个是最爱萝莉的上位体,你们俩在一起完全不配套嘛!赶紧分了吧! 回过头来时,五号桌的叔级人物,正用他那比红豆粒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少爷我低垂下头,遮去眼睛里的一切神情。微露上齿咬着唇角,任脸庞发出粉红的色泽。 低头掩去即将喷射出来的凶光,誓死都不能让这张和梓一样的脸露出狰狞之色。少爷我将倒霉的嘴唇垫在牙齿之间,免得因为咬牙的声音太大,吓跑了咖啡厅里的其他人。 我了个去,你个老东西,居然又来了!连盯本少爷的裙子三天,你丫的就不怕永久视疲劳?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白少爷有几只眼!今天要是不耍耍你,如何对得起你家邻居弟弟的小学同学家里的那条狗! “您的咖啡,”将咖啡放在他的面前,脸上堆起甜到腻死人的笑容,“我来帮您加糖好吗?” “好啊!凛酱,真是太体贴了!” 丫的,那么用力的点头,就不怕脑袋掉下来吗?凛酱?少爷我和你有那么熟嘛!体贴?就让你切身的体会一下我有多体贴! 趁着这货将那迷人的小豆眼,全盯在了我的脸上。少爷我动作迅速的从兜子里,抓出一把砂糖。通通扯开袋子,全倒进咖啡里。然后很怕它不化,少爷我给它一顿的搅拌。 “尝尝看!”星星眼无限放送中,少爷我期待呀期待! 那货也不顾咖啡有多热,直接一大口灌进了嘴里。“好……好喝……” 丫的,憋出一脸的猪肝色,居然还不肯吐出来,你这货色心是有多大啊!一把糖恶心不死你,少爷我下次帮你加二把!喝吧!早晚喝出糖尿病来! “真的?那我以后一直帮你放糖好啦!” 少爷我满面狰狞的转过头来,正好与邻桌的一个胖大叔碰了个对脸。 看你妹的看!没见过小萝莉恶整色大叔吗?平白让你看了场好戏,还不收门票钱。你丫的肿么就不知感恩呢!还用手指敲击桌子,增加少爷我的心理压力吗?这小儿科的玩意儿,是少爷我十年前玩剩下的,你还当是好手段使呢呀?你以为凭你个小胖子,就能攻破少爷我二十七年练就的脸皮?作梦吧! 带着一脸公式化的笑容,恭敬的向他一弯腰,“客人,请问您还需要什么吗?” 胖大叔冲我轻摇了下手臂,重新将自己的视线转回眼前的本子上。满脸小皱纹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很像弥勒佛。仿佛刚才看好戏的情景,根本就不曾发生过。完全是一副无公害,好好先生的样子。 无趣的挑了下眉,少爷我拿着托盘,毫无眷恋的转身而去。这胖子戴个了小眼镜,虽然看起来人五人六的。不过,以他刚才的表现,完全符合斯文败类、笑面虎的标准嘛!倒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幸好只是个来喝咖啡的,不是少爷我的上司。不过,是常客吗?否则怎么会这么面熟! 少爷我正端着托盘往回走,户贺崎智信那个小平头突然出现。他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脚跟都不沾地的跑了过来。他来到那个胖大叔面前,恭敬的对他躹了一躬。随后在胖大叔的示意下,拘谨的坐在了他身边的椅子上。 难道那个胖子是…… 我倚靠在吧台边上,头微微向吧台内的麻里子靠去,“篠田桑,那个胖子是什么人?” 麻里子看了一眼我眼神指向的方向,回答时有些心不在焉,“那是秋元康先生。” 原来是肥秋,怪不得看起来这么人面兽心。余光扫过身边,麻里子那货正用眼神狠狠的扫视着我。而一边的大堀惠则弯着腰,悄悄地向我潜来。丫的,这俩货今天是怎么了?这种似乎是要围攻我的气氛是在闹哪样? “我先去洗手间!”少爷我突然一个弯腰,避过麻里子摸向我额头的手。随后紧退一大步,险险躲过大堀惠的双臂。拉开安全距离后转回身,双指并拢冲着这俩货敬了个礼,随后踏着胜利的节奏闪人去鸟~ 切,想偷袭本少爷,还早一百万年呢!该死的,刚才的动作似乎太快了,现在脑袋越来越晕了。晃你妹的晃啊!都看不清楚路了。那是谁呀?居然偏挑这种时候走在少爷我前面。站那儿千万别动,要是撞到了你,少爷我可不负责! 我了个去,你丫的刚才不会是在瞄准吧你!人家明明站着没动,你居然就直接撞上去了。该死,连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白少爷,你要不要虚成这样啊!赶紧补补钙吧!丫的,你这货没长手啊?少爷我压着你不动,你就不知道该推开我吗? “好热!你发烧了吗?” 还用你说呀!真当少爷我偏差值为零,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发烧吗?不过……你是……老天啊!这货不是虎牙!这货不是虎牙!这货不是虎牙!我了个去,这货就是虎牙啊!苍天哪!谁能告诉我,时尚的教主板野友美肿么会土成这样! 一手抓住她探向我额头的手,发现她因为疼痛而撇起了嘴,才想要放开她。费力的将自己从她身上挪开,“抱歉,抓疼你了吧!这是赔礼!” “糖对心情有调解作用,可以让你开心起来。”我顺手从口袋里掏出袋砂糖,强塞到她的手里,然后扶着墙壁勉强站起身,跌跌跄跄的从板野友美身边走开。 就要到极限了吗?找个没人地方休息一下好了。也许过一会儿,梓就会来接我了…… * 板野友美心灵日记 有人会把砂糖当赔礼的吗?真是个怪人。而且还很凶,很莫名其妙。不过,吃了她给的糖,本来因为公演低落的心情,真的有点好转耶!这样一想,似乎她还有点帅气! ----------------------------- 骨头的感冒依旧持续中,而且从今天开始正式上班了,从此以后再没有休息日了,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骨头也在感冒中的原因,这章写得有点阴暗的说。 感谢紫色小月投的推荐票,骨头亲亲~ 猫,收好你的爪子,鼻子不通气的骨头有更哦~ 感冒中的骨头大胆的伸出蹄,骨头要票票,手里有的就留一张再走吧!总带着它多累呀! 第八章 折凳和脑袋上的包 该死的,要不要给少爷我玩这么大?弄得跟天黑下来了一样。周围漆黑的一片,只有眼前有少许的光感。明明少爷我的脑子还在转呀!坟淡!凭什么连自己的手脚都控制不了?走个路就跟胡同口得了小儿麻痹的王二傻似的! 伸出右手划了一下,正好碰到了旁边的墙壁,这才算是稳住了身体的平衡。耳中的鼓膜似乎失去了作用,本来就在耳边的声音也似乎隔了好远。 这算什么?死亡的征兆吗?白少爷,你可不能就这么倒下去,这儿认识你的人太多!咱可是丢不起这个人啊!就算是要死,也得找个清静的地儿,最好是那种直到尸体臭了以后,才会被发现的风水宝地。这是……手刚刚碰到的是扇门吗?这个位置应该是哪个房间来着? 该死的,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少爷我居然成了睁眼瞎!不过倒是没听到有什么声音,虽然少爷我这耳朵的功率也不比从前!不过眼瞎只有靠耳朵,就相信它一次好了。 一路茫然的抚着墙壁向里走,一小心踢到了什么东西,传来吓人的声音。站在那停顿了下,依旧不见其他的声音。凭着感觉在附近找了个小空间,一矮身便缩了进去。仿佛是一下子用完了全部的力气,身体自然的瘫软了下来。 好狭窄的感觉,应该不会被别人看到了吧?姓白的,你丫的就是一变态!居然会在这种狭小的地方找到安全,以后你这货都睡衣柜算了!身后是什么东西?好柔软,好舒服! 脑袋蹭了蹭脑后的位置,给自己找了个放脖子的好位置。好累啊!现在的我终于可以放松了吧?可以这样睡去真的很幸福!梓,我知道,不管我藏在哪里,你一定都能找到我的,对吧?所以我不睡,你来之前我都不睡,你要快点来哦!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 * 咖啡厅的吧台 麻里子臭着一张死鱼脸,好像是谁欠了她钱不还的德行。她伸手接过大堀惠手中的脏咖啡杯,回身“咣当”一声扔进水池里。 “阿诺……凛酱似乎去了很久了!她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大堀惠眉头揉成一团,端起吧台上新泡好的咖啡,却迟迟不肯离开。 “她能有什么事?”麻里子恨得咬牙切齿,额上的青筋爆起井字形。手中的抹布被她拧得快要烂掉了,仿佛她手中捏着的便是某个倒霉鬼的脖子,“居然得意成那个样子!下次一定抓得到她。” “可是……她应该是在高烧吧!”大堀惠咬了下饱满的下唇,脸上的忧虑更甚,“从今天早上见到她起,她的脸色就红通通的。整个人也昏昏沉沉,走起路来还跌跌撞撞的。” “她……应该不会有事的吧!”麻里子开始迟疑了起来,但转眼又鼻子一哼转过头去,“有事也和我没关系!” “我今天早上看到她时,发现还穿着昨天那件衬衫。袖口上的那块咖啡渍还在,似乎根本就没清洗过。”大堀惠干脆将咖啡重新放下,双臂拄着吧台,将身体探向麻里子,“她似乎一直都在穿同一套衣服,这么冷的天也只套一件衬衫,而且那衣服根本就不合身嘛!一起上班也有几天了,你有听过她提起家人的事吗?就连电话也没见她接过。你说,她会不会是没有……” 麻里子的脸色越加苍白,脑海中突然浮现第一次看到那人时的情景。裤管向上卷了好几圈,衬衫也明显宽大许多。脸色苍白得连点血色都没有。手背上横七竖八的贴着好几块胶布,却还能看到渗出的鲜红血液。就那么呆愣的站在咖啡厅的中间,仿佛与身边的一切都毫无关系,冷得像具尸体一样。麻里子的心突然隐隐作痛起来,心中的懊恼突然尽数散去了。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大堀惠突然猛摇着头,否定了自己脑中那越来越可怕的想法,“不过,她确实是去得太久了,也许真的是因为发烧而怎么了,我去看……” “我去看看她!”仓促的打断大堀惠的话,麻里子惊慌的从吧台里钻了出来,直向剧场的后台跑去。 明明最先认识你的人是我,但忽视你反常举动的人居然也是我!总是那么无顾忌的冲着你耍小性子,却从没注意到你的情况。千万不要有事,若井凛,至少给我机会弥补我的疏忽。 “嘛,明明就关心很凛酱,又干嘛总是跟她对着干?麻里子酱也还是个孩子呀!”大堀惠轻笑着摇了摇头,拿起吧台上那杯散去热气的咖啡,继续自己的工作。 * 梓,快来找我嘛!我等得好累,好想睡哦!隔壁的那个八婆说,我是没人要的孩子,一定是在骗我的对吧!明明梓从来就没放弃过我,答应要永远陪在我身边的。梓,我有学会滑板哦!别人都说我滑得超帅的,你来看,你来看嘛!梓,今天看到个人超搞笑的,脸比驴都长耶!好嘛,好嘛,我不笑话别人,我做梓的乖妹妹!别走!你不是答应了的吗?为什么丢下我?我只有你而已!梓,回来,回来啊!求你,我求你了…… 一个有着少许凉意的东西贴在我的腿上,原本有些混乱的思绪突然退去。我刚才怎么了?死前回顾吗?切,怎么弄得跟拍电影似的,真好笑! 啊,哪来的尖叫声?而且似乎就是在耳边。你丫的肺活量是有多好?喊这么久不累吗?白把眼睛睁开了,居然还是看不清楚东西。那个推门冲进来的是谁?靠,这个离少爷我脑袋越来越近的是……丫的,折凳果然不愧为八大武器之首啊! * 啊~头好痛!又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货,缠着少爷我陪她玩麻将,将本少爷害得这么惨啊?就说赌是万恶之渊,这帮2B青年肿么就是记不住!还美其名约什么赢了可以抵欠债,抵你妹的债呀!少爷我宁可去工地扛水泥,也不愿意搬这么小的砖! 该死的,少爷我到底还欠你们多少来着?貌似还清了吧!那,这是,这是哪?这白花花的一片,不会是医院吧?丫的,要不要这么奢侈啊!病了找个地方埋了不就完了,哪有你妹的钱上医院啊!一帮傻瓜,把钱拿来送我上医院,就不怕这个月没钱吃饭啊! “若井,你还好吧?” 这是,AKB的女王怎么从电脑里跑出来了?白少爷,你丫的不会是打麻将,脑袋打爬带了吧!肯定是长得像而已嘛!是护士吧?“你是护士吗?去给我办出院手续吧!” 不用这么惊恐的看着本少爷吧!不就是打麻将打到进医院吗?你妹的真是少见多怪!“快点去吧!本少爷兜里的蹦子太少,再住下去会不够付医药费的!” 撑起软得像面条的身体,好不容易才坐了起来。伸手想要随手拔去手背上的点滴,不想被眼前这货一把抓住了手。 你丫的哭屁呀?医院又不会让你付钱,至于伤心成这样吗?诶?干嘛突然抱着我?女女也是受受的不行啊喂!不要因为拿不到钱,就占本少爷便宜嘛!少爷我虽不是三贞九烈,那也是守身如玉啊!快把你那摸在我腰上的爪子拿开呀!坟淡~ 奇怪了,我不是不喜欢别人碰的吗?怎么……怎么会不那么排斥她呢?头越来越疼了。少爷我以后再也不玩麻将了,你们这帮没人性的混蛋!本少爷要跟你们这帮赌徒绝交,一定要跟你们绝交!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滴落在肩上的是眼泪吗?怎么会这么烫人?该死,最害怕别人哭了,少爷我现在该怎么办啊?心怎么怪怪的,它不是早就僵化成石头了吗?怎么还会有感觉? “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好起来,拜托你了,凛。” 凛?若井凛?若井千里?哈哈哈……白少爷,你丫的,是想改名叫白痴吗?怎么会突然忘了呢?看你刚才都在胡说些什么?这次糗可算是出大了。 你妹的,那个先不提,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货要怎么办啊?“那个……我没事,我……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呢!真的,真没事。话说,折凳在兵器谱上的排名,应该还在霸王枪之上吧?” 终于不哭了,不过,你丫的这么看着我干吗?少爷我可是很羞涩的,脸皮比城墙还要薄一厘米呢!再这么看下去,少爷我会脸红滴!不会是不知道兵器谱是神马东西吧?小鬼子啊小鬼子,真该找星爷给你们补补档,跟你们真是没有共同话题,开玩笑都听不懂! * “峯岸,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友美舔着嘴角边的砂糖,好奇的打量着身边似乎坐立不安的峯岸南。 “你……你才奇怪呢!居然吃配咖啡用的袋装砂糖!”峯岸南小小的圆脸鼓得像个包子,心虚的将目光转向其他方向。 那个人不会有事吧?身上那么烫,一定是高烧得很严重,而且还被…… 虽然秋原老师和夏老师一直在鼓励我们,而且大岛桑和高桥桑还收到了粉丝的信,进来观看公演的人数也有了增加。可是心里还是怪怪的,总是提不起精神来。今天在休息室里又有人哭了,真的不想再呆在那,便一个人跑去了杂物间。 刚刚将自己藏好,门便被推开了。我好害怕,紧张的闭上眼睛,祈祷那人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一声突来的响声吓得我全身一抖,不由得更加紧的抱住自己,一声都不敢出。不想那人居然径自走了过来,也缩着身体挤在我身边。 她的头蹭着我的肩膀,似乎是在为自己找个好位置。随后就这样偎在我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好半天,我才敢睁开眼睛看向那个人。她是个女孩,个子似乎要比我高出很多。但露出的手臂和腿却瘦得很,还透着一种怪异的粉红色。纤细的眉头紧皱在一起,嘴里还不住的呢喃着什么。 短短的裙子因为她蜷缩的姿式向上卷着,露出完整的大腿。看她好半天都没有醒来,我伸出手想帮她拉好裙角。却意外的发现,她的身体特别的烫。看着她似乎越来越弱的呼吸,我吓得大声叫了起来。 另一个高个子的女孩,慌张的从门外冲了进来,随后立刻变了脸色。她拿起那女孩身边倒地的折凳,直接砸在了那女孩的头上。可在看到那女孩晕过去,并摸了那女孩额头后,后来的高个子女孩便又焦急的送女孩去医院了。可是,我真的不明白,既然那么担心她,又为什么要打她呢? ----------------------------- 果子,生日快乐~ 唉,又是赶出来的文呀!错字,不通顺啥的请包含!有时间时会来改的。(已修改)骨头昨天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毕竟是自己生日嘛!不过放假的后果就是今天得赶文,赶得连QQ都没敢上,怕分心啊! 另,再次感谢紫色小月又投的推荐票!有你们这些胡萝卜在前面诱惑骨头,身后又有猫利爪的威胁,骨头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第九章 麻里子锁喉神功初成 少爷我才刚刚打完点滴啊喂!难道就不能大发慈悲的让少爷我好好睡上一觉吗?死盯着本少爷是在闹哪样?就算你丫的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少爷我也是绝对不会屈服滴~ 本少爷的脑袋又没爬带,怎么可能会去接受那个神马脑部扫描!要是一不小心被扫描出两个大脑,那可怎么办?会不会直接被送到BT研究中心,切成片检查啊!不对,多出来的应该只是个灵魂而已吧?居然能想出两个大脑这种不靠谱的事,难道,少爷我的脑袋真的爬带了? 你丫的,居然趁少爷我故作悲秋之时,硬将少爷我拖了进来。霸王硬上弓神马的最讨厌了!别以为你丫的长得比少爷高,就可以随便欺负少爷我。山水有相逢,少爷我总有一天会比你高滴!我就不信了,就凭少爷我这完全超越了十一岁的身高,难道还长不过你个武大郎的后代? 我了个去,这鬼地方肿么跟停尸房似的,连点人气都没有啊!我说,坐在仪器旁的那货,要不是你丫的在跟麻里子说话,少爷我还以为你是一石雕呢!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少爷我甩开自己的大长腿,转身就向门口飞去。可惜刚跑出去几步,便被这货一把抓住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拽了回来。 我了个去,你丫的不会是一直在盯着我吧!有没有那么爱我啊喂!你这爪子也伸得太快了,难道你这货练过九阴白骨爪? “阿诺,真的不用做什么脑部扫描,我脑袋一点也不疼了!”谁让少爷我现在人小力薄呢!为了不成为身娇力小易推倒的小萝莉,就暂时不跟你这货起正面冲突了。全当脑袋上这包,是你这货提前给的新年红“包”! “不行,刚才医生也说了,你的大脑受到了震荡,必须要仔细检查一下才行。而且,你刚才居然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麻里子的手突然收得更紧,抓得我的手臂一阵的刺痛。 “都跟你说那是个玩笑了,你怎么就不相信啊!”!四下无人之处,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还不快放开你的爪儿,本少爷的桃花运都让你这货给吓跑了。 大堀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正双臂环胸,一脸打趣的看着热闹。 我了个去,这都是什么社会啊!你丫的不帮忙也就算了,乐成这样是在闹哪样啊喂!难道本少爷脑袋上顶个包的衰相,没能让你产生哪怕一点点的同情心吗?我呸,白昧着良心喊你这么长时间的姐了,也是个靠不住的货色!看来,人还是得靠自己,我甩,我闪,我跑。 看到我挣扎着想要逃跑,麻里子直接用手臂勒住了本少爷的脖子。随后看着我无力抵抗的怨妇相,露出了她八颗雪白的大板牙。 郁闷的以手指蹭了蹭鼻端,少爷我半眯着眼睛,将视线转向了其他方向。我了个去,别以为你学过锁喉就了不起!少爷我的跆拳道可是黑带。要不是因为现在全身发软,怎么可能会栽在你这小东西的手上。少爷我绝对不服,不服!唉哟!干嘛突然用力啊?我可怜的脖子啊! “麻里子,你出来一下!” 大堀惠,你丫的终于说了句人话,赶紧把这货弄走吧!直接送急诊室就行了,她病得是真不轻啊! 麻里子终于放过本少爷这纤细的脖子,几步走到门口。随后当着本少爷的面甩上门,那厚厚的铝门险些拍在少爷我的鼻子上。 你丫的也太欺负人了吧!少爷我的鼻子要是被拍扁,再次成了塌鼻梁,你丫的给我付整容费呀!你以为就凭这个铝门,就能挡得住本少爷前进的脚步吗?今天少爷我就让你看看,身为一个2B青年的攻击力是有多强! 少爷我本着大无畏的精神,愤怒的举起了抗争的拳头。突然,一阵阴风从身后传来,让本少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不知何时,那疑似石雕的家伙,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那即使是在说话时,也未抽动过的面部肌肉,和那不知望向何方的瞳孔。将她身为丧尸的身份,完全的表现了出来,“去上面躺着,不许乱动!” 你丫的,能不能说得更暧昧些呀啊喂!让人听到,还以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呢!就凭你这货的死鱼脸,少爷我乖乖的躺在床上,你知道怎么弄吗你?瞪什么瞪?当少爷我怕你呀!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躺下就躺下! 这货的不会是从停尸房爬出来的吧!这种带起阵阵阴风的赶脚,也太有威慑力了!麻里子,你这货到底啥时候回来啊?少爷我好怕怕哦! * 检查室门外,大堀惠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你和凛酱在里面干什么呢?怎么让她下床了?脑袋上还多了个包?” “啊……刚才打了点滴,体温已经降下来很多了。她脑袋……就……就是撞了一下,所以我才想让她照个脑部扫描。结果她死活都不肯就范,逼得我只得对她使用暴力。你放心,我会一直看着她,绝对不会给她嚣张的机会!”那家伙当时一定是假借发烧之名,占那女孩的便宜。猥琐的家伙,当时就应该多打她几下,最多……最多不往脑袋上打好了。 “哦,”大堀惠看着说到最后,有些咬牙切齿的麻里子,迷惑的点了下头。之后才想起手中拿着的纸袋,“凛酱的柜子里除了这身衣服,只有一点钱和两张健康保险证。没有钥匙,也没有手机,她可能真的……” 两人的脸色同时暗淡了下来,不约而同的看向身侧紧闭着的门。 “你先看着她,我去帮她办住院手续。”麻里子勉强扯了下嘴角,接过纸袋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 * 麻里子,以为你是女王就了不起啊!居然说死都不让本少爷出院,根本就是趁人之危嘛!眼看就是2006年的新年了,难道少爷我只能在医院里过了吗?旷工几天,那可都是钱哪!也不知道这边新年上班,有没有三倍工资的说法。就算是没有,几天的工资不是钱吗?你丫的到底有没有经济头脑啊喂?就凭少爷我这微薄的家底,出了医院以后,干脆直接去火葬场算了!与其慢慢的被饿死,还不如直接火化来得痛快! 可爱的猥琐大叔啊,本少爷开始想念你们——每次都给的小费了~ 少爷我珍惜的捧着手里的病号饭,挖一大勺放入嘴里细细的咀嚼。突然,少爷我久经磨难的鼻子又红了,并隐隐的抽动了起来。如珍珠般珍贵的泪水,不间断的从脸侧流淌了下来。 到底是哪个混蛋在大米饭里拌了芥末?你丫的是跟本少爷有多大的仇啊喂?辣死少爷我了~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啊?凛酱,别哭!我们会照顾你的。”坐在身边的大堀惠担心的站起身,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 丫的,别抱得这么紧啊喂!丫的,少爷我就快被你的胸器憋死了!快点放开呀!要是就这么窝囊的惨死在你的胸器下,少爷我就算死也是不会瞑目滴~ 呜呜呜……你们这两个家伙,都趁着本少爷虚弱的时候欺负我。不对,白少爷,你丫的口气越来越死M了。不就是生个病吗?至于脆弱成这样嘛你!鄙视你~ 还不放开少爷我,想逼少爷我出绝招吗?少爷我可是绝对不会对你留情的,我真的不会留情哦!救命啊,非礼呀!你妹的,怎么本少爷越挣扎你货抱得越紧啊?难道你丫的是属章鱼的吗你!你……颤抖你妹呀!突然就改变形象,问过少爷我受不受得了没呀!走你妹的感性路线,工口才是你的卖点啊喂! 这跟个小狗似的声音是……你这货不会也开哭了吧?即将被憋死的是少爷我呀!你哭个P呀!喂?还没完了呀你!算了,谁让少爷我现在浑身无力,暂时让你抱一会儿好了。唉,装什么无奈嘛!你丫的根本就是没救了,萝莉哭你没招,现在御姐哭你还是没法度。活该你被这些丫头片子吃得死死的! “啊!抱歉,你没事吧?”大堀惠松开环紧我的手臂,用手背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事啊!只是太喜欢这饭了而已!”这货到底是怎么了?从医院看到她后,就觉得她怪怪的。 “啊?”大堀惠愣了一下,又一把将我压进她的胸器中,“你还喜欢吃什么?我明天买给你。” 又来?你丫的是真不知道自己这胸器的杀伤力,还是故意在蔑视本少爷的飞机场啊喂! “我去卫生间!”丫的,赶紧尿遁,要是这货再哭,少爷我只好以死谢罪了。 “我陪……” “绝对不用!” 卖力的甩开我无力的面条腿,少爷我以身后有鬼在追的急迫,超光速飙出门外。 大堀惠遥望着我远去的背影,疑惑的自语道,“真的有这么急吗?话说,病房里就有卫生间吧!” * 刚刚跑出不远,便看到脸色不太好看的麻里子。她身手极快的伸手一捞,将准备从边上溜走的本少爷,轻松抓了回来。“你去哪?惠姐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看着她极其自然的拎着我的衣领,本少爷的嘴角那叫一个抽啊!你妹的,以为自己是大力水手啊!每次都拎着本少爷的领子。谁丫的会相信,优雅高傲的女王,其本性就是一暴力妞。少爷我真是有苦无处诉啊! 小心的将自己的衣领夺了回来,双眼直盯着她若有所思的脸庞。少爷我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我去卫生间而已。” “那我……” 不等她将话说完,少爷我一个闪身消失在拐角处。今天是怎么了?这两个货一个比一个奇怪。不过就是高烧而已,看她们的样子还以为本少爷要去天堂了呢!不对,少爷我预订的是直达地狱的动车票,在天堂这站根本不停呀! 突然被甩下的麻里子,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后快步追了上去,“我陪你去!” 难道我往饭里拌芥末的事,被她发现了吗?这样就生气,也太小气了吧!麻里子突然想起手里的东西,不由得微微捏紧那两张纸片。若井,你到底是谁? * 只有二个人的练功房内,穿着紫色衣裙的大堀惠对着镜子,随着音乐妖娆的舞动着。汗水渗透了丝制的演出服,并将她的头发狼狈的粘在额上。 穿着粉色衣裙的河西智美,环膝坐在角落里。看着累得双腿颤抖,也不肯停下来的大堀惠,“惠姐,休息一下吧!” 大堀惠暂时停了下来,一口气将半瓶的水喝了个精光。用毛巾将脸上的汗水,胡乱的擦了擦,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我再练一会,有个地方我总是掌握不好节拍。” “惠姐真的是太拼命了,那我也和你一起练好了。”智美也起身,站在了另一边开始准备。 大堀惠笑了起来,“最拼命的那个不是我。” 智美愣了一下,“你是在凛酱吗?” “恩,”大堀惠轻轻的点了点头,“跟那孩子比起来,我永远觉得自己努力得不够。真希望她能学着依靠我们,而不是什么都自己承受,一个人去努力。” ————————————————————————————— 又到了可怕的星期日,差点被文卡死的骨头,圆润的滚来更文了。永远都拖最后一天才更啥的,请各位多多包涵。骨头真的很努力,可是还是快不起来。还有一个坑,一周都没码啥的,就不说了。羞愧中~ 请各位多多支持骨头,用票票拍死骨头吧!骨头会努力保持住周更,做个乖骨头的。(你丫的,还真好意思说哈~ 第十章 偶遇Chiyuu星人 我了个去,这种劫后余生的赶脚是肿么回事啊喂?白少爷,你丫的现在已经废物到,被两个丫头片子追得四处逃窜的地步了吗?不过,这两货的难缠指数,已达到令人发指的境界,真心比英“熊”哥还可怕呀! 幸好本少爷天资聪慧,间谍电影又看得够多。在转角处拐弯后,马上找了个开着门的房间钻了进来。否则少爷那未见过天日的小屁屁,岂不就要暴露于人前了。麻里子,怎么就没听说过你还有这兴趣爱好呢?看来屏幕上的一切都不可信哪! 不过,这俩货是早上洗头时脑袋进了水吗?这种紧迫盯人的战术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少爷我双手紧顶着门把手,歪着脑袋,极力的将耳朵贴在门上。直到那货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方才大大的舒了口气。刚一放松精神,无力感就散遍了全身。虽然高烧早已退了下去,不过这不中用的身体还是显得极其虚弱。 “阿诺……” 虽然这声音嗲得一塌糊涂,却还是险些将少爷我吓尿了。你妹的,屋里有人还开什么门哪!看把本少爷的小心肝吓的,那叫一个乱颤哪!现在…… 少爷我双指撑着两边的嘴角,大力的向上一提。随后突然转过头去,甩给对方一个“绝杀”的甜笑。 白少爷,你丫的,出了事,除了卖萌,还会点别的不了?而且这招从来就没好用过,你这货肿么就记不住呢! 病床上坐着一个女孩,她白晰的皮肤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细致。面对少爷我从无胜记的杀招,她下垂的眼睛撑得极大。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半晌都没合上。 搞毛呀!嘴张得那么大干什么?你丫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啊喂!少爷我的样貌还没到天怒人怨,神鬼四散而逃的境界吧!要不要吓成这样啊!坟淡~ 不过你这货倒是长得挺可爱的,即有成熟女性的魅力,又不缺乏小女生的纯真。而且看着也格外眼熟,难道也是开闭妹纸之一?日本还真的是个小地方啊!这丫头叫什么来着?貌似也是核心人物来着!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白少爷,你的伪饭气场真心是强大无比啊! 你这货也愣太长时间了吧?白少爷,要不咱们就别打扰人家了,先闪了吧!不过,就这样转身就走,也不太好吧!白白辜负了我神撒旦的邪恶教育,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要不…… 少爷我偷偷的挪动脚步,慢慢靠近她的身边,罪恶的爪子伸向她诱人的脸蛋。只掐一下就走,绝对不掐第二下,看,少爷我多善良啊!就在本少爷为即将到来的成功而窃笑时,爪子却被人精准的一把抓住。 我了个去,你这货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这手劲肿么这么大呀!难道是平时抓咸猪手练出来的?现在肿么办,会不会被扭送警视厅啊? “卡哇依!”女孩突然大喊一声,像个花蝴蝶般,冲着本少爷蹦着扑了过来。 她的脸在少爷我的面前无限放大,少爷我也终于在此时想起这货是谁了。这不是时常蹦句外星语的那个吗?“Chiyuu?” 一时的微愣让我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本少爷身形不稳的被她扑倒在地,而女孩居然没有松开我的手,顺势扒倒在我身上。“哇!Chiyuu也会说Chiyuu,Chiyuu最好了,抱抱Chiyuu……” Chiyuu你妹呀!这话到底是什么鬼意思啊?你那爪子往哪儿摸啊喂?居然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占本少爷便宜,你丫的是不是活腻了!少爷我也不过是想要掐一下而已,你丫的都捏多少回了?真当少爷我是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呀?白少爷,你丫的要是被这货压了,还有什么脸在AKB混下去!还不给我争点气。 少爷我鼓足全身之力,反身将她压在了下面。随后恶意的嘶起尖锐的犬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蠢蠢欲动的爪子,再次伸向了她粉嫩欠捏的小脸。 “凛这家伙,到底跑到哪去了?” 不是吧!这货怎么又转回来了?少爷我仿佛是被按下了停止键,全身僵直的冻在了当场。你丫的,要不要这么会找时机呀!居然又把少爷我压下面了。笑屁呀!把麻里子召来怎么办?估计这次她连折椅都不屑于用,直接抬着排击炮就冲进来了!一想到自己被一枪暴头,死无全尸的样子,少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少爷我急忙伸手捂住她的嘴,眼睛不安的盯着大门。 你丫的严肃点,不会还以为本少我在逗你玩吧?还笑!会死人滴!我了个去,你那爪子是往哪摸呢?少爷我不是洋娃娃啊喂!麻里子,你这货咋还不走啊?再这么下去,少爷我的豆腐都快被这货吃光了! 终于走远了,再多来几次,少爷我的小命都会被你吓没了! 无力的松开捂着她的双手,谁知这货的脑袋,也随着我的手一同压了下来。柔软而温热的东西,直接触到我的脸上,将少爷我雷得外焦里嫩。幸好少爷我闪了一下,否则保存了二十七年的初吻。就会在这个满是消毒水味的地方,被眼前这个万年总受夺走了。 发现我僵直得像块木头,这货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你怎么了?” “那个……你左脸上有个黑点。”才不告诉少爷我在庆幸,自己的初吻依旧幸存呢! 女孩的嘴巴立刻就撅了起来,“那颗是痣啦!” 少爷我又不瞎,会看不出来那是颗痣吗!真是的,明明是一总受,干嘛老往别人身上扑。抢人家小攻的活儿就那么好嘛!坟淡~ 趁着这货又在发嗲,少爷我急忙推开她。四肢着地,连滚带爬的往门外窜去。谁知这货居然一把拉住了本少爷的衣襟,“你去哪?” 我了个去,明明刚刚被占了便宜的人是少爷我,你丫的,一副娇嗔的表情是在闹哪样?难道这货只是外表小受,内在其实是一腹黑攻不成?擅用自己外貌的女人真可怕呀! 白少爷,自从生了病,你丫的,就四处被人占便宜!这样的生活,绝对不能再继续了。最近表现得这么弱鸡,难道是因为身体缺钙?“去补钙!” “买药吗?” “晒太阳!” “诶?晒太阳和补钙有关系吗?” “当然能,还不用花钱!” * 大开着拉门的和室中 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姿势端正的跪坐在榻榻米上。一身深灰色的和服,整齐的连个皱褶都没有。他双手捧着藏青色的粗瓷茶杯,闭着眼睛,不急不缓的细细品味着。 在老者的对面,笔直的跪坐着一名中年男子。虽然他置身于温暖的阳光下,却颤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他的头深深的低垂着,随着时间渐渐流走,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流淌而下。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一动不动,甚至连汗水也不敢伸手去擦。 老者放下了茶杯,睁开瞳孔混沌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扫了男子一眼,“说吧。” “是,”男子俯身在榻榻米上,身体抖得更加剧烈了,“主上,在东京的中心医院查到了若井千里的入院记录。” “东京?”老者原本昏黄的眼睛里,突然射出锐利的冷芒,“这么说小凛根本没有去北海道了!” 依旧没有起身的男子,仿佛感应到了老者的愤怒。更多的汗水如雨点般,散落在地上。惧怕的将头压得更低,“万分抱歉!” “哈哈哈……”老者突然笑了起来,满是皱纹的脸上多了一抹温和,“居然能把你们耍得团团转,果然不愧是我苍木家的孩子!” 但昙花一现的柔和,顷刻间便消散而去。冷漠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不用急着带小姐回来,留意她的一切动向随时向我报告。至于那个小杂种,也先不必理会了。这孩子就和她母亲一样,总是是太过心软了。”老者的脸上闪过一瞬的不愉,随后向男子挥了下手,“下去吧!” “是,”男子毕恭毕敬的行礼后,强撑起绵软的身体站了起来。此时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后背,额上的留海也狼狈的粘在他的脸侧。 “黑田,苍木家是不养废物的。”老者重新捧起茶杯,语气又恢复到平静无波的状态中。 但这样平淡的一句话,却将即将离开的男子吓得险些摔倒。男子稍显平静的情绪,又起伏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冷汗再次流淌了下来。 “去吧!”老者看也不看他一眼,似乎全部的心神都已倾入到茶道之中。直到男子惊惧的身影走出了门前的庭院,老者才重新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他站起身走出和室,只穿着袜子的脚蹋在地板上,目光望向院内的草木。此时的他,没了最开始时平庸的老态,亦没有锋芒毕露时那冰冷的气势。只如平常的老者一般,带着少许的慈祥,和对晚年特有的孤寂。 * 第二天的上午 少爷我脑子里有多个血块?而且存在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血块长啥样啊?跟鸭血粉丝汤里的鸭血有多大差别?难道说当初这个本尊不是饿死,而是因血块造成的脑死?我说本尊大大呀!你这货到底给我留了多大的烂摊子啊? “血块的位置,在你大脑的记忆区附近,而且以扫描来看体积很大。虽然目前看来对你没什么实际的伤害,但很可能影响到你的记忆系统。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尽早治疗,最好是安排手术把血块取出来。” 失去记忆?难道说最狗血的桥段要来了吗?白少爷,你是何其有幸,才能遇到这样的情节呀!要不要现在抱这大夫的大腿,让他给出个失去记忆的证明啥的?这样,就算那个便宜姐姐回来了,也完全不用担心被揭穿! 话说,要是被发现这个身体被换了灵魂,会不会被送到庙里除灵啊?若是被送去那个有名的某某神社,是不是该弄点炸药带去呢?少爷我虽然不是愤青,不过以别人的残躯为自己国家做点贡献,貌似也挺有意义的嘛! “凛,你没事吧?”麻里子从身后抱住了我,贴在我身上的躯体微微的颤抖着。 这货不会是以为,少爷我听到脑袋需要动手术而被吓呆了吧!“没什么啊!貌似情况不是太严重,我应该可以出院了!” “不行!”麻里子立刻板出一张晚娘脸,一点情面都没给少爷我留。直到少爷我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盯了她三分钟后,表情才软化了一些。“再观察几天吧!要不,31号出院好了!” 看着眉头不展的麻里子,少爷我无奈的蹭了蹭鼻端。算了,反正出了院也没地方住,全当是露宿前的度假好了。“哦,听你的。” 话说,肿么觉得,最近让步的都是少爷我呢? * 大堀惠笑了起来,“最拼命的那个不是我。” 智美愣了一下,“你是在说凛酱吗?” “恩,”大堀惠轻轻的点了点头,“跟那孩子比起来,我永远觉得自己努力得不够。真希望她能学着依靠我们,而不是什么都自己承受,一个人去努力。” 智美娇嗔的嘟起嘴巴,“明明是个小弱受,还非要逞强,真是不可爱!” 练功房外,端着水杯回来的本少爷,一口清泉喷散在地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哪!我怎么那么手欠的推了那扇门呢?还说本少爷是小弱受!全AKB只有你这货没资格这么说,你个万年总受! ----------------------------- 又是赶在最后一刻更文,骨头果然是无药可救了。幸好,无论怎样,还是赶在十二点前更好了。 一会会去改一下上一章,不过每次都是更新章时,才去改上一章的错字,骨头真的是太混了。对不起~ 今天看了一下,发现一周的推荐票过了百。真心感谢你们的支持,和鼓励。骨头会更加努力的码字,也希望你们一如既往的支持骨头~ 第十一章 本尊姐姐初登场 北海道某个破烂小旅馆的走廊上 一个房间被人从里面推开,穿着极厚衣物的高个女孩,以极快的速度从里面冲了出来。虽然房间的门很快便被她关上了,但那只有一床一桌一椅的简陋陈设,还是被人一眼就看了个通透。女孩的嘴里小声的哼着歌,不安份的来回摇晃着肩上的背包。 这时对面房间的门也打开了,一个面目憨厚的男孩走了出来。他在看到女孩后,古铜色的脸上泛起异样的粉红,“苍木桑,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又找到好工作了吗?” “山田桑早,”女孩在看到男孩的那刻起,情色突然变得沉稳了起来。绝美的面容因为此时的成熟稳重,多了一丝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感,“我要离开北海道了,多谢山田桑这半个多月以来的照顾!谢谢!” 面对突然深鞠一躬的女孩,男孩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没……没什么的,你……你是要去哪?回家过年吗?” “当然……不是啦!”女孩的眼睛略向一侧偏去,似乎是在刻意躲避男孩的目光。“我叔叔在乃木坂给我找到了个工作,我以后就在那边生活了。” “这样啊!”男孩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勉强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那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哈哈哈……说不定会的哦!那么,再见了!”女孩干笑了几声,随后快步离开了。 望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男孩不由得咬住了嘴唇。别傻了,山田一夫,那样美好的女孩,不是你这种小人物有资格拥有的。 此时女孩已经走出了旅馆的大门,她脸上绽放的笑容,比那初升的太阳更加耀眼。她将肩上的包向上提了提,小跑着奔向太阳升起的方向。 千里,你等急了吧!姐姐马上就会回到你身边了。你有像答应我的那样,乖乖在家里等我吗?几个小时后,我们就能见面了。虽然不知道那些跟踪我的家伙,为什么突然都消失了。但不管怎么样,我们终于可以一起过年了。虽然爸爸妈妈不能再和我们在一起,但我一定会代替他们好好照顾你的。 * “我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P股扭扭,”少爷我扯着招狼的嗓子,欢快的唱着完全连不起来的联唱。边叠被子,边拧动小PP,“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明天是个好日子,新年就在公园过……” “凛酱,你在唱什么?” 丫的,你这货是属猫的?怎么走路连点声音都没有。少爷我这么动听的歌声,就平白被你听去了,真是亏大发了。大堀惠,你那一脸的屎相,是在闹哪样啊喂?少爷我都还没管你要门票呢!你搁我这儿摆什么脸色啊?真是没有艺术细胞。你丫的,后来是怎么混进AKB内部的?难道也是上面有人? “没唱什么。惠姐,我都说过了,真的不用来接我出院的,太麻烦你们了。”全是中文的,你丫的又听不懂,问来何用! “没事,我刚好有空,那个……”大堀惠迟疑了几秒,脸色憋到发红,“凛酱,你的家人不来接你出院吗?” “哈?”这货差点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难道只是为了问这个?她也发烧了不成?“家人?额……我……我家人都去旅行了,几天后才会回来。我不想她们担心,就没告诉她们我生病的事。” 话说,本尊的便宜姐姐到底去哪了?本来还以为她是弃尸公寓,然后逃亡天涯去鸟!现在看来这个倒霉孩子,根本就是因为脑子里的血块嗝屁的。虽然不知道血块的由来,但既然那东西存在已久,而我夺舍时又没看到过任何的外伤。那么本尊的死,就应该和那个便宜姐姐没什么关系。难道是因为家里穷,所以本尊才会被人抛弃的吗? 不过说实话,这个家还真是有够奇怪的。家庭成员只有两个人,而且还都是未成年的丫头片子。家里不但一张照片都没有,甚至连张写着字的纸也找不出来。少爷我之前也超穷的,但还是会拍一二张照片。或是一些自己喜欢的,廉价的小玩艺的。可这两货所有的私人物品,居然只有那几件哥特风的坑爹衣服。除此之外,屋里看不出太多生活过的痕迹。难道她们并没有在那住很久吗?算了,反正再遇上那个若井凛的可能性也不高,倒也没必要去想这些跟少爷我无关的杂事。 “啊……这样啊!”大堀惠沉默了下来,像跟棍子似的杵在那,不时的用眼睛偷偷瞄着我。 看什么看?少爷我脑袋上又没开花!闪开啦!你丫的,没发现自己站这地儿挺碍事的吗?你这货真的是来接少爷我出院的吗?一副死了爹的表情是在闹哪样啊喂! “那……那你今天晚上住哪?”大堀惠一把扯住我的手,声音干涩的大喊出声。 搞什么名堂?你这货的手也太用力了吧!很痛耶!这个表情,这个动作,还有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难道这货发现什么了吗? 少爷我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偏着头打量了她好久。直盯得她不好意思的松开我的手,本来注视着我的眼睛,也默默地低垂了下去。 貌似心里有鬼的人是我吧!你一副做了亏心事的表情,是在搞屁呀?“惠姐,有事就直说好了。” “不要瞒着我了,是我去柜子里帮你拿的衣服。你口袋里没有手机、没有钥匙,你根本就没有家人,也没有家,对吗?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骗我?难道我不值得你信任吗?”这货梗着脖子对着我好一通喊,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满地。 果然,某个2货说得对,艺术源于生活啊!看,这跟八点档的电视剧有啥差别啊?你丫的要不要这么多水呀!以为是在浇花呢呀?水泥地上栽不了花,而且用眼泪浇出来的会变成盐碱地滴~ 虽然感性和性感只是前后颠倒,但意思却是完全不同滴!你丫的还是别乱改风格的好,完全不适合你这货的外貌嘛! 哭?还哭?你丫的还没完了呀!真当少爷我那么容易心软,见到人哭就没辙吗?好吧,好吧,我举手投降,少爷我就是个见不得人哭的废物!“那个……我没事,你别哭了行吗?” 啊喂!少爷我已经哄过你了耶!是不是该把您那水龙头关掉了呀?在这资源紧缺的年代,浪费水资源是很可耻滴~ 好吧,好吧,少爷我雄伟的胸膛借你抱会。丫的,今天真是亏大发了。坟淡!你们这帮货怎么都喜欢把眼泪蹭别人身上呀?我了个去,居然还捶我肩膀,少爷我没叫按摩的呀?要不要用这么大的劲啊!少爷我险些被你砸吐血。我可是刚刚康复啊喂!你想让少爷我出了病房,直接进太平间吗? “凛酱,你以后怎么办?”大堀惠的眼泪哭得通红,一边说话还一边抽泣着鼻子。 “没关系呀!你看,我不是一直活得好好的嘛!”凉拌呗!多大回事呀?至于哭成这样吗?干嘛要用那种眼神望着本少爷?少爷我又没欺负你。丫的,肿么有种身为陈世美的负罪感呢?“真的……没什么的……” 大堀惠咬了咬嘴唇,不确定的说,“凛酱,跟我回家吧!我父母也……也一定会欢迎你的。” 我了个去!不熟的人也敢往家里带,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丫的哭都没地方哭去!最近几年光长胸不长脑啊你!从小吃蛋白质长大的吧?脑子也太蛋白质点了呀!“真的不……” “凛和我住,”麻里子突然出现在门口,完全就是一副当家作主的架式,“反正我是一个人租房子,多她一个也不算碍事。” “哈?”少爷我的嘴能直接塞进去一颗保龄球,下巴险些就这么掉下来。你妹的,少爷我什么时候答应的,鬼才要和你这货同住呢! * “你说什么?千里怎么可能一个人离开呢?”高个的女孩抓紧着胖大婶的衣领,双臂因为用力过猛而微微的颤抖,“我不是说过的,在我回来前让你帮我照顾她的吗?” “是,是她自己要走的呀!说是要去亲戚家住。”胖大婶呐呐的小声辩解着,泛着油光的额上划下豆大的汗珠。 “千里的亲戚只有我而已!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女孩恨恨的甩开胖大婶的衣领,大大的单凤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她转身走向旁边的房间,当她的手摸到房门的把手,胖大婶急忙上前阻止,“不行啊,这房间我已经租给别人了,你不可以进去的。你们的行李在我的屋里,不用去那里取……” 女孩回身横了她一眼,成功的将她所有的废话堵回了嘴里。她抬起右腿,一脚踹在了门上。那曾被万般爱护的门,壮烈的牺牲在当场。“咣当”一声,挺尸在房间的榻榻米上。 女孩丝毫没去理会身后捂着嘴,眼睛瞪成灯泡的胖大婶,径自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打开马桶的水箱盖,从里面掏出一个装有银行卡的封闭塑料袋。 看到这张银行卡,女孩的脸色变得更加糟糕。她握着卡片的手渐渐收紧,。略显尖锐的棱角刺入了她的掌心,艳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在榻榻米上。但她却好似全无所觉, 如果你伤害了千里,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即使,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仅存的血亲! * 麻里子双臂紧环着膝头,坐在只有月光的屋内。她的眼睛愣愣的望着墙角处,那个缩成一小团的女孩。 女孩身下的垫子被铺成正正方方的一平米,而她的身体也就缩在这小小的空间中。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只留了半张细白的脸露在外面。 正在熟睡的她突然颤抖起来,嘴里还发出模糊不清的梦语。过分纤细的手用力的抓住被角,热泪顷刻间便浸湿了枕头。 麻里子紧张的凑到她的身边,伸向她的手却在接触到的前一刻,慌张的收了回来。她神色暗淡的注视着,因为梦魇而痛苦万分的女孩,懊恼的紧咬着下唇。 凛,我们已经相识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还不信任我?一昧的抗拒我的接近。永远都一个人承担痛苦,从不和我提起半个字。即使我们在同一个房间住了这么久,你仍然会因为一个轻轻的碰触就马上惊醒。就算脸上还挂着藏不住的眼泪,依旧会装出最甜的笑容,打趣的问我“为什么不睡?怕我去夜袭吗?” 凛,你每晚嘶喊着的名字,到底属于谁?那个让你痛苦到如此地步的人,为什么,你却总是忘不了? 凛,为什么轻易的推开我?我离开后,你真的可以照顾好自己吗?凛,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啊! ----------------------------- 着急在十一点前更文,错字啥的马上去改,感谢紫色小月和无形风风的票票,骨头有在答应的时间前更好文,是乖骨头吧! 请继续支持骨头,骨头去努力了~ 呼呼,终于在十二点半时,将错字改好了。真的是超级多的错处啊,有些地方完全成了相反的意思,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明天骨头要提前上班,而且为了赶文很多东西都没收拾,明天还要起得更早才行。骨头明明也是劳动者啊!为什么不给放假,还要加班呢?骨头好可怜~ 第十二章 恶心的甜咖喱 我了个去,这百分之百的回头率是在闹哪样啊?少爷我二辈子加起来,还没有今天受到的关注多。不过,麻里子,少爷我看起来像是件行李吗?随你丫的提起来就走。还不赶紧给我放开,拽上瘾了你呀!虽然少爷我的身体只是二手货,但也是有人权的啊喂! 秋叶原的街道上,麻里子拎着少爷我的领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踏步向前。被她拖着走的本少爷,无视路人对少爷我爱戴的目光,满脸孤寂的望向灰突突的天空。好棉花糖的云哦!为什么就是吃不到呢? “你快点啦!都怪你,穿个衣服也那么长时间。” 居然还敢跟我提什么衣服?你这货的审美观被大白鲨吞了吗?这种鸭屎绿的羽绒衣,是从哪个矿场捡回来的?居然还非要少爷我穿上不可。本少爷的衬衫到底是哪里碍到你了啊?坟淡! 昨天晚上非吵着要过节,死活不让少爷我睡觉也就算了。毕竟还有一大堆吃的,可以安慰一下少爷我受伤的小心灵。但这一大早就把我弄醒,非要去神社是在闹哪样?少爷我还没搭上倒卖军火的线,才不要这么早去呢! 原来不是去那个“大厕所”啊?那就更和少爷我没关系了。少爷我信奉的可是最伟大的撒旦神,岂是你们那些妖怪修炼成的伪神可比?再说少爷我又不是人妖,干吗去拜祭那个不男不女的天照啊? “你怎么又走神了?不快点的话,一会儿上班会迟到的。”这货的突然提速,害得少爷我险些摔了个狗啃泥。 少爷我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她另一只手上抓着的小包,神情立刻便平复了下来。看在你给我做了早餐的份上,少爷我我忍你。不过你这货到底是有多爱吃咖喱呀?昨天晚上吃的就是咖喱饭,今早起来做的便当还是咖喱饭。居然还有脸说什么,早上的咖喱是甜的,和昨天晚上吃的不同。到底哪里不一样啊?坟淡!为什么不许我自己拿啊?你个小鬼子居然还懂得挟天子以令诸候? 似乎是因为离神社很近了,人变得越来越多起来。少爷我在某人爪子的指引下,接二连三的撞在别人身上。当一个腿比我腰粗的家伙,狠狠的撞了一下我的小蛮腰,少爷我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掉了。 “啊~”少爷我如杀猪般的吼声,成功的将只顾往前挤的麻里子,定在了原地。 “凛,你怎么了?” 看着焦急转回身的麻里子,少爷我一边“欢快”的跳着踢踏舞,一边指着她的脸惊声吼叫,“你脸上有只蚊子,快打死它!” “哪里?哪里?”麻里子也随即紧张起来,双手向自己的脸上抚去。 太好了,就是现在,看本少爷的红油抄手,我抓!得到自由的本少爷一个虎扑,一把捞住便当拔腿就跑,“蚊子太多了,我就不去了,我们咖啡厅见!” “居然敢骗我?若井凛,你死定了!” 这大冬天的,我说有蚊子你都信,丫的,不骗你,哪对得起我神撒旦对少爷我多年的教导? * 某银行的营业大厅 少爷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豪迈的灌了一口的银行免费提供的纯净水。在将纸杯放置在旁边的椅子上后,郑重地打开揭开便当,幸福的深吸口气。 喂?那个长着蛤蟆嘴的电线杆子,看你妹呀!没见过本少爷这种帅哥,在银行里吃便当吗?真是少见多怪!少爷我十六岁干推销的时候,就知道银行是免费休息区的道理了。你丫的,不会是连这儿都不知道吧?还瞪?看你那绿豆眼,居然还敢和本少爷比大小?人家银行的保安大哥都没管我,你这货怎么这么多事呀! 我去,保安大哥怎么突然看了过来?都怪你这个电线杆子,长得这么妨碍社会安全,才会害得本少爷被人盯上。保安大哥,你不要过来哦!否则少爷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了个去的,白少爷,你丫的居然又不自觉的对着人家笑了。这种心虚时下意识的反应,到底什么时候才改得回来啊? 怎么回事?你这货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是在搞屁呀?居然还小碎步的跑去柱子后面去。少爷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能把你恶心得满脸通红,跑那么快去吐? “甜咖喱饭?”正在本少爷灵魂越走越远的时候,一张笑得跟花儿似的小脸凑到我面前。 你丫的是谁呀?长了一副狗鼻子吗?这都能闻得到。居然穿着和服进银行,你丫的,就不觉得和这儿的装潢很违和吗?最讨厌自来熟了,绝对是有不良企图!比如说那个第一次见面,就扑过来的万年总受……丫的,怎么会突然感觉这么冷?难道少爷我已经被吓出心理阴影了吗?不去想她,不去想她…… 对于我的全无反应,这货好似全不在意。微微的抽动了一下小鼻子后,自顾自的说,“看来不够甜耶,等我一下。” 看着这货突然就跑了出去,少爷我卡巴了几下眼睛后,作出了一个英明的决定。不去理会这个神经搭在血管上的家伙,继续享受我被打扰了的早餐。 还没等少爷我吃上几口,这货就一溜烟的飞了回来。随后极其熟练的,往便当里倒了不知道多少袋咖啡糖浆,“这样就好吃多了,快尝尝看!” 这个……这个场景怎么这么眼熟呢?坟淡!少爷我又没盯着你的大腿不放,干吗这么整我啊喂!难道你和那个四眼田鸡大叔有什么亲戚关系吗? “怎么不吃?”她极其自觉的将勺子抢了过去,帮少爷我把糖浆拌均。随后挖起大大的一勺送到我嘴边,“张嘴,啊~” 少爷我对着眼前这口甜成人不偿命的咖喱饭,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你丫的到底是和我有多大的仇啊?少爷我无辜的再次卡了卡眼睛,“你是谁?” “诶?你不认识我的吗?可你明明和友美她们都很熟啊!”她的脸整个塌了下来,但眉头马上就又扬了起来,“我叫大岛麻衣,也是剧场的哦!请多关照!” 大岛麻衣?貌似我在给高桥南写信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一封粉丝写给她的信,看来她真的是AKB的一员。可惜以少爷我这强大的伪饭身份,不记得她的脸倒也正常!可是……这饭……没办法了,浪费粮食是可耻的,少爷我拼了! “哦,若井凛,请多关照!”顺手接过她手上的勺子,少爷我恶狠狠的将它塞进自己的嘴里。恶,甜到想吐! “我知道哦!其他人常常说起凛酱的。”这货拿起我身边椅子上的纯净水,紧挨着我坐了下来。特别自然的将水倒进自己嘴里。 少爷我用手托起险些掉到地上的下巴,出神的望着她碰触过的杯沿。 那货冲着我耸耸肩,小小的舌头吐在外面,“刚才跑累了,有点渴,你不介意的吧?” “不介意”你妹呀!喝完才说有个屁用啊喂!而且,我刚才也是从那边喝的呀!坟淡! “凛酱,你人真好,我再去给你接些水来!” “谢谢!”记得给我换个杯子啊!坟淡!少爷我可不想和你间接接吻,虽然你貌似已经吻过我了!呜呜呜……梓,日本人完全不懂什么是矜持耶!少爷我的初吻…… * 神社的庭院正中间,高个女孩微微的踮着脚尖,在拥挤的人群中努力的保持着平衡。高高扬起的头不时转动,焦急的打量着每个进入神社的人。 “若井凛!” 一个带着丝丝薄怒的声音,将高个女孩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女孩满怀着期盼望去,却只换来一脸的失望。 “你这次死定了!”说话的人只比高个女孩略矮而已,上扬的眉角让她看来很是骄傲,赫然就是被甩下的篠田麻里子。 就在她这番娇嗔的话音未落时,突然发现到高个女孩的目光。麻里子对高个女孩露出歉意的一笑,随后低下头懊恼的咬住唇角,“该死的若井凛,这都怪你,否则我怎么会这么丢人?你等着,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你的!” 高个女孩也回给她一抹微笑,但转过头后,脸上反而多了一抹阴郁。她缠着绷带的手缓缓握成拳,迈开大步向门去走去。 千里,你到底在哪?我们不是约定好,新年要一起来这儿参拜的吗?难道你真的被……等我,千里,我现在就去接你。 * 唐吉柯德大厦的电梯间里 “小南,你猜我今天去银行时遇到谁了?”大岛麻衣的大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她伸手抓住高桥南的手臂,兴奋的摇晃着。 高桥南一副没精神的样子,失神的望着自己手中的苹果。许久后才一脸迷糊的抬起头,“什么?” “是凛酱耶,咖啡厅的那个若井凛。”大岛麻衣一脸的兴奋,“她比你们说得更有趣捏!完全不顾及别人的眼光,大大方方的在营业厅里吃便当……” “凛酱?凛酱今天要回来上班了吗?”高桥南脸上的茫然一扫而空,紧张的抓住大岛麻衣的衣袖。 “我有问她,她说会来的哦!”大岛麻衣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头,随后完全不管高桥南是不是在听,“你听我说嘛!她真的超有趣的,别人看她的时候,她居然完全不在意,还翻了个超级难看的白眼过去。后来,她一个微笑就让保安哥哥红了脸,整个人缩到柱子后面,直到我们走时也没好意思出来耶!还有,还有,她也好喜欢吃甜咖喱饭,和我的口胃超合拍的。下次一定要请她去那家咖喱店吃饭,她一定也会觉得那道超甜咖喱好吃的……诶?小南,你跑什么嘛?我还没说完呢!” 少爷我背靠在吧台上,两个爪子捧着自己红成猴P股般的脸。无比忧怨的望向正和大堀惠凑成一堆,得意窃笑的篠田麻里子。这货的报复心理怎么会这么强?小气巴拉的,不就是吃了她那份早餐嘛?要不要这么用力啊! 此时,高桥南像火车头般冲了过来,直接撞向我的身上。少爷我麻木的微张开手臂,将这货接在怀中。切,条件反射也太容易形成了吧! 在不要钱的眼泪流淌出来后,这货很自觉的全蹭在我的衣襟上。随后才可怜兮兮的抬起头,“凛酱,你病好了吗?” 用力扯了下僵掉的面皮,少爷我从牙缝里挤了这句话,“全好了,南,不用担心的。” 你丫的,换个词儿不行啊?少爷我住院的第二天,你就已经跑来医院问过一次了。顺便还搞定了我的病号服,害得少爷我险些穿上空装。 丫的,这种可怕的恶寒的感觉是?麻里子这货又怎么了?一张屎相的脸拉得比驴都长。到底又在不满什么啊?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 这星期的推荐票少了很多,是因为文出现了什么问题吗?真的希望可以多加交流,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才能有所改进。 最后,大声呼唤所有的推荐票、评价票、收藏、评论,你们的支持是骨头码下去的动力。 PS:不知道你们对笑狂傲之魂,有什么意见。如果还算喜欢的话,骨头会在每周三更新,记得给骨头点反应哦!不过字数不会很多,所以入坑需谨慎。 第十三章 落樱缤纷发行确定 苹果啊苹果,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可爱呢?要是能在你红红的脸蛋咬上那么一口,感觉该有多爽啊!可是…… 少爷我下巴顶在桌子上,对着眼前放着的苹果狂流口水。为了隐藏住内心的渴望,而将眼睛眯得只剩条小缝。撇嘴微咬朱唇,哀怨的转头看向隔壁的桌子。 我们家的桌子平时只放四把椅子而已啊!坟淡!谁允准你们这帮货乱搬椅子,破坏咖啡厅格局的啊喂?肥秋那死胖子,今天有那么少女吗?能让你们这帮只知道看妹纸的大叔,全都围着他鸡血成这样? 你们都吵了快一个多小时了,烦不烦那啊喂?赶紧滚蛋算了,少爷我还想啃个苹果,再睡个小觉呢! “凛酱。” 少爷我顺着召唤声转回头,便看到四眼田鸡大叔正含情脉脉的望着我。少爷我这叫一个瀑布汗流啊!胃里的隔夜饭那叫一个往外涌啊! “客人,您还需要些什么吗?”我走到他面前,微微的一笑。 你妹的,别人都在看秋少女,你丫的却孤身一人坐在少爷我对面,眼睛都不眨的死盯着本少爷一个多小时。如此默默守候的死德行,到底是在搞屁呀? “凛酱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吗?”田鸡大叔推了推即将滑下的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哈?”配合的露出疑惑的表情后,我好奇的看向他。 好几个人同时说话,鬼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更何况,他们说什么跟少爷我有一毛钱关系吗?反正这咖啡厅直到少爷我享受飞翔之前都没有关门。既然少爷我短期内不会失业,管他们是在讨论什么鬼呢!把少爷我叫过来就为了问我这个吗?你无不无聊啊!四眼田鸡大叔! “他们在说发行第一张单曲的事哦!”田鸡大叔紧盯着我的脸,看到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笑。 第一张单曲?完全没听过。录好后,听一下好了。话说,今天晚上不会还吃咖喱饭吧?少爷我搬去六天了,除了咖喱就没吃过别的。再吃几天的话,估计本少爷就能达到见它就饱,出尘神仙般的境界了。要不干脆晚上我来做饭好了,免得吃咖喱吃到中毒。怎么说我吃过的方便面,也能饶地球两圈半了。可见泡面这门手艺,少爷我学得有多精通。 “凛酱,”田鸡大叔正了正神色,“凛酱比那些女孩都可爱的哦!总有一天凛酱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单曲。” “谢谢!”少爷我红着一张小脸,微微的垂下头。小小的上齿轻咬着下唇,转身小碎步跑走。 死去!你TMD要是说这话时没扫描本少爷大腿的话,少爷我说不定还会感动那么一滴滴。 转回身时,原本围成一团的人已经散了,正在准备进入剧场。他们还在边走边聊,明显是还在鸡冻中。 “麻里子酱,这里一杯咖啡哦!” 一个头发比本少爷还长的男人,从少爷我身边走过。但却饶过我,特意向吧台边的麻里子点了咖啡。随后直接走去田鸡大叔的位置,和他坐在了一起。 我走回麻里子身边,斜靠在她身边的桌子上,“诶?那家伙不是总盯着你的那个长发怪吗?什么时候跟田鸡大叔有一腿了呢?” 搞什么?居然无视本少爷!你……诶?居然又在盯着剧场半开的门,完全没在听少爷我说话嘛!丫的,你这货对成为偶像的向往,真的有那么剧烈吗?“放心,总有一天你会站在那舞台上的!” “诶?谢谢你!”麻里子终于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完全不自信的笑容。 “信我,一定没问题的。”这种不自信的表情是在搞屁呀?切,还不如你那八个傲的死德行,更让少爷我安心呢!“快去给你的头号粉丝送咖啡吧!为了看着你,他的脑袋都快扭掉了。” 麻里子不自然的笑了笑,拿着大堀惠泡好的咖啡离开了吧台。不知她和那个长毛怪聊了些什么,居然神情有些激动起来。回来后反常给了我温柔的一笑,险些将少爷我吓尿了。 * 本少爷缩在吧台下的格间里,舞动着新买来的小刀,开心的削着苹果皮。 一对欠抽的痴汉,放着妹纸们的演出不去看,总在咖啡厅绕个毛线啊!害得少爷我只能躲到这么小的空间,吃个苹果都像是在作贼。丫的,一会儿出去时,会不会顶着一头蜘蛛网啊? 鬼呀!这是……我了个去的,大堀惠,吓死少爷我了。你丫的,这到底是在搞屁呀?光伸个脑袋进来,头发还都凌乱的向下垂,加上那诡异的扭曲笑容。你丫还能更像鬼的吗啊喂? “难怪找不到你人,居然躲到这里来了。还不快出来,那里面很脏耶!” 少爷我横着眼睛,瞪着她脑袋消失掉的方向半晌,才将郁闷的视线调回到自己的手上。我可怜的手指甲呀!刚才的一哆嗦,就被削掉了一大块。现在看起来完全就像狗爪似的,生生变成了勾状。 “还不出来呀?” 我万般不愿的从底下爬了出来,随后利落的将苹果切成小块,放在吧台阴影下的盘子里。正准备吃上一块时,一只爪子飞速的叼走了我相中的那块。少爷我眯着眼睛望向那个爪子的主人——正拿着苹果向我炫耀的大堀惠。正当本少爷准备向她露出尖锐的犬齿时,另一只爪子又伸了过来,一举坑走了两块苹果。 怨恨的望着吃得很开心的大堀惠和麻里子,少爷我的心里那叫一个恨哪!你们就继续得瑟吧!报应就在不远处等你们了。少爷我早晚把你们这两个货,当成苹果削了皮吞进肚子里! 麻里子回给我挑眉一笑,摇着风姿绰绰的身形扬长而去。大堀惠则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跟着麻里子跑掉了。 少爷我取了一块苹果扔进嘴里,恶狠狠的咬得“咔咔”作响。哼!少爷我不跟幼稚鬼一般见识! 剧场内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掌声及欢呼声,与此同时少爷我也潸然泪下了。去你个先人板板,少爷我还没吃完呢!这下全掉在地上了。 看了眼滚落一地的苹果,少爷我再也无法呆在这块伤心地,捂面泪奔而去~ “凛酱你去哪?” “交水费!” “哈?” 丫的,什么都不懂,真没劲! * 哪个二货在洗手间里装冤魂哪?鬼节还有好几个月呢!坟淡!一了这么半天还没数到二,你这货的算数是跟师娘学的呀啊喂? 少爷我踮着脚尖,走到那个隔间前。准备推门的爪子还没碰到门,它居然就自己打开了。结果少爷我躬着个腰,伸着一只指甲残缺的食指,傻傻地僵在了原地。 开门的女孩还穿着演出服,她揉着泛红的眼睛走了出来。粉嫩的脖子,正好撞在少爷我一往无前的指头上,“啊!” 看着吓得捂着自己的嘴巴,忽闪着大眼睛的女孩,少爷我用力的瞪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尴尬的抽动着脸皮,“这么巧,你也上厕所啊?” 女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窘迫的低着头。牙齿咬得嘴唇直发白,不说话也不抬头。 少爷我貌似闯了大祸了,这货被戳到的地方,颜色艳红得有些过头了,“你没事吧?” “没……没事。”女孩偷看了我一眼,脸上尽是慌乱之色。发现我在盯着她,努力的扯出抹仿若无事的笑容。 我了个去,怎么觉得那地方的红色越来越大了呢?不会是在出血吧?若是一不小心再丢块碎指甲在里面,加上咖啡和苹果汁当调料。然后伤口红肿、溃烂、发烧、住院,少爷我因伤害罪进大狱。随着“咣当”一声响,少爷我望着被铁窗分割后的天空,双眼含泪孤寂凝望:我手里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呀呸!白少爷,没事别老炫你那可怕的发散思维,纯是脑抽想太多了呀!坟淡!你丫的,脑神经又让鸭血粉丝汤堵了吧? 少爷我大步走到离她不足半米远的地方,左手抬起伸向她脖子右侧。唉呦喂!撒旦我的神哪!事情真的大条了,居然真的渗出血珠来了,“难过就和我说,别太勉强自己了。” 女孩突然抿了下苍白的唇,一脸委屈的扑在我身上。头依在我的左肩上,压抑的哭声在我左耳边响起。 丫的,你这货也太娇气了吧!那么点的小口子,要不要哭得像死了爹似的啊喂?一一一,一你妹呀!该数到二了,坟淡!愿意哭就自己去哭个够,抱着本少爷哭是在闹哪样?你丫的脑袋放错位置了,现在的体位明显错了嘛!让少爷我怎么检查你脖子上的伤啊喂? 少爷我轻拍着她的后背,笨拙的安抚着,“不哭,不哭哈!” 丫的,少爷我的脖子都快扯断了,就是看不到伤口的情况。到是让少爷我看看情况再哭啊喂!至少给我个准备时间,找份“铁窗”的完整歌词啥的呀!坟淡~ 没办法了,少爷我眼睛看不着,还伸出不爪儿来吗?这种粘乎乎的感觉是……我去,现在可怎么办哪?先按住伤口止血好了,消毒的问题以后再说。丫的,哭会儿就得了吧!洗手间发了水,还不是得我们打扫! 好半天,这货才在狠狠的抽了下鼻子后,从我身上起来。她用手背在脸上一抹,眼泪和化妆品直接在她的脸上绽放出彩虹,“谢谢你!” “哈?”这货的脑袋没病吧?我把她脖子划出了血,她居然还来谢我?盯了一眼被我按红了的伤口,少爷我抽动着嘴角回应道,“你没事了就好!” 用了最大的控制力阻止自己看向左肩,少爷我目送着她顶着张花猫脸跑出了洗手间。丫的,这货有没有把鼻涕弄在我肩膀上啊?坟淡! * 女孩一路跑回休息室,与走出门的増山加弥乃险些撞在一起。梳着两个牛角辫的加弥乃,笑着冲进女孩的怀中,扬起露出深深酒窝的小脸。撒娇的抱怨着,“折井姐姐,你跑去哪里了?公演一结束就不见人影。你都不知道,加弥乃找了你很久耶!” 折井步微微的笑着,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哦,那加弥乃找姐姐有什么事吗?” “姐姐,姐姐,我们终于可以出单曲了,人家想和你一起开心嘛!”加弥乃摇着折井步的手臂,掩不住一脸的兴奋。“刚才大家都好高兴哦!抱在一起开心的大叫。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折井姐姐,你到底去哪里了吗?” “对不起了,加弥乃,没能跟你们一起庆祝!”折井步双手合掌,不好意思的道着歉,“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自己跑掉了,原谅姐姐这一次吧!” “好吧!”加弥乃微扬了下头,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可不一会就忍不住,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她拉着折井步的手,扯着她跑回休息室,“我们今晚要一起去庆祝,折井姐姐可不许再一个人跑掉哦!” “好!”折井步宽厚的微笑着,看着屋里还有兴奋中的女孩们。 坐在门边的小嶋阳菜歪着头,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折井步的脖子。折井姐姐刚才去见男朋友了吗?好明显的吻痕啊! 2006年1月6日在歌迷的强烈要求下,决定采用公演的压轴曲「落樱缤纷/桜の花びらたち」作为出道单曲。 当大家在为这件事而兴奋时,我却有种大哭一场的冲动。虽然没有正式的队长职务,但我一直扮演着领导者的角色。在那些孩子们伤心哭泣时,我却不能和她们一起哭。因为我是队长,我必须要坚强。 可当发行单曲的消息公布时,我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只想要找个无人的地方,痛快的大哭一场。但当我听到那句“难过就和我说,别太勉强自己”的时候,我却再也装不出若无其事,丢脸的在别人面前哭了出来。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坚强,也需要有人来安慰。 ------------------------------ 折井步作为苹果继任前的实际队长,骨头是很佩服她的。所以即使骨头对折井步一点都不了解,为了写她找了好久的资料。可能根本没人记得曾有过这样的一个队长,骨头还是固执的描写了她。 这个在AKB最艰难时刻,支撑起A组的大女孩,到底挡下了多少的风雨呢?也许她是比果子,承受了更多压力的队长吧! 看着打推荐票往上飞,骨头这叫一个开心哪!不但灵感不断涌出,下章的构思已经差不多想好了。而且码得也飞快,这周更文够早吧!码完了本章后骨头才发现,这章的字数居然超过了四千字。快来亲亲乖骨头~ 另,锅啥的都撤了吧!这周的骨头宴没了,啊哈哈哈…… 继续给骨头支持和鼓励,骨头继续去码字喵~ 第十四章 唯一的1.5期生 你妹的,让少爷我这么高个子的人蹲着,你这货很有成就感吗?本少爷在这儿都蹲半个多小时了,你这么点镜头还没拍完啊喂?到底是对拍摄要求过严,还是你丫的根本就是来蹭盒饭的? 少爷我手里扶着块反光板,跟个蛤蟆似的蹲在练舞室的地上,不时按照变换一下反光板的角度。眼见这活短期内还完不了,少爷我直接坐在地上。懒散的打上个小哈欠,视线转向跳了半个多小时舞蹈的妹纸们。 丫的,还说是什么出道单曲,根本就是唬弄人嘛!进行拍摄的几乎全是剧场的工作人员,就连端咖啡的本少爷都成了灯光师。导演倒是个生面孔,脸是以发糕的状态向外扩张的,身体就是二个不太规整的球。不知道这货跳起来的时候,是不是跟弹力球似的呢?嘛,那也得他跳得起来才知道,估计可能性不是太高! “OK,这条过了,休息三十分钟后继续拍摄。”喊得脸色通红的发糕脸,终于大发慈悲的结束了这个镜头。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发糕脸立刻变成了包子脸,连十八个包子褶都一个不缺。 丫的,看人家扑街扑得多幸福!少爷我也好想扑啊!为啥本少爷那么命苦?别人休息时我还得负责发矿泉水。诶?帮那颗苹果取水的那个贤妻良型的丫头是何方神圣?总和高桥南装连体婴的伪正太怎么不在?我了个去,你丫的自己在角落里耍什么孤僻呀?大姨妈上门拜访了吗?那是…… “诺,拿去敷一下,会舒服很多的。”我将包着冰块的毛巾,递给一直捂着脚腂的前田敦子。 丫的,这种小狗要骨头的眼神是在搞屁呀?不要侵犯玻璃心的经典表情啊喂!难道是高桥南负心背情、另结新欢,所以你丫的惨遭抛弃,黯然神伤了不成? 反正水已经发得差不多了,少爷我干脆一P股坐在地上。直接拨开她捂在脚踝上的手,将毛巾轻轻按了上去。敦子疼得一咧嘴,本就在眼圈里转悠的眼泪立刻滑了出来。 我了个去,肿得跟猪蹄似的,你丫的晚上准备加菜呀?这回知道哭了?还以为你丫的能比关公,刮骨疗毒而面色不改呢! 这货脸上的表情慢慢舒缓下来,在小心翼翼的偷窥了我一眼之后,身体一扭一扭的蹭到我身边。小心谨慎的勾上本少爷的手臂,发现我并未挥开她后,才渐渐收紧了双手。她的身体紧压在少爷我的手臂上,衣服因为身上的汗水与皮肤紧粘在一起,早就进入发育期的身体曲线毕露。面对她现出原形的身体,少爷我的眼珠子险些掉落了出来。 你丫的脏不脏啊?一身臭汗就往少爷我身上贴。算了,反正麻里子家有洗衣机,又不用劳动少爷我这双尊贵的小爪子。只当是可怜你拖着个红包子,跳了这么半天的大神! “好了,快来集合,准备拍摄下一个镜头。”长着一张苦瓜脸,身形酷似大象的副导演。用他那与体态完全不相衬的嗓子,娘声娘气的喊了起来。 此时发糕脸正从我们身边走过,他看了一眼敦子,“先拍你,一会儿笑得灿烂点!” 这丫的没病吧?没看到这货一副才哭过的小模样吗?居然还让她笑!你丫的早上没吃药就出门了吧? 拍摄开始后,发糕脸和敦子面面相对。一个圆脸拉成了长脸,一个扁着嘴怯生生的似笑还哭。少爷我眼角剧烈的抽动了起来,无力的抹去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一手拉过身边属于副导演的深蓝色大衣,几下套在身上。拍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后,掐着兰花指扭扭捏捏的走起了猫步。 “呵呵呵……” “OK,就用这段了!”发糕脸满意的挥了挥手,十八个褶的包子脸重出江湖。 “可是……导演,刚才的镜头把这个女孩的一部分身体也拍进去了。” “没关系,不会比有这更甜的笑容了!”发糕脸不在乎的摇了摇手,“拍摄下一条。” 在离少爷我不远的地方,副导演双眼含泪,嘴里撕咬着白色的不明物体。边猛跺自己二十三寸的“金莲”,边向本少爷投来忧怨的目光。 * “您的咖啡,请慢用!”少爷我动作利落的将咖啡摆在田鸡大叔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后转身飘走。只留下他张大着嘴巴,呆愣的目视少爷我渐行渐远。 算你丫的识相,要是真敢喊我回去的话,少爷我用砂糖帮你免费洗头。本少爷的内部气压已达极限,敢惹我就糊你丫的一脸。 本来咖啡厅的工作时间就很长,现在更因为拍摄单曲的事,害得我们累得像条狗。大堀惠和麻里子全成了蔫茄子,走一步路起码要晃三次以上。其实这工作量对于少爷我这种,扛了好几年水泥的人来说,应该是小菜一碟的事。可惜这新换的身体太尼玛坑爹,如今它是天天在跟本少爷叫嚣,害得少爷我心里的火,那叫一个“蹭蹭”的往上窜哪! “我来吧!”一左一右抢过大堀惠和麻里子手中的托盘,少爷我不等她们有所反应转身就走。 “谢谢你,凛酱” “谢谢,凛” 背后那有气无力的道谢声,让少爷我硬生生翻了个大白眼。谢你妹呀!真当本少爷是观音转世、菩萨再生?少爷我才没那么好心肠呢!不过是怕你们这副刚从墓里爬出来的死德行吓跑了客人,害少爷我因此失业而已! 大堀惠,看你丫那病入膏肓的脸,僵尸都比你这货有人气儿!麻里子,你丫的更夸张,要不要喜欢熊猫到非给自己弄两眼圈啊喂?而且人家那是黑色的,你丫的弄两青眼圈是在闹哪样?颜色涂错了呀!坟淡!话说,我们最近也睡得挺早的呀?你这丫趁少爷我睡着后出去作贼了吗? 忙了好一阵子后,少爷我拖着自己明显超重的身体走回吧台。麻里子站在吧台里,冲我挥了挥手中的苹果,“凛,你也坐下来歇一会儿吧!我帮你削苹果吃。” 自从认识了某颗玻璃心后,少爷我就一直享受着每日一苹果的待遇。虽然每次都被某两个不良成年人坑走一部分,让少爷我一直很是怨念。 看着她一圈圈的削着苹果皮,少爷我禁不住热泪盈眶。不会削皮就不要糟蹋苹果啊喂!削下来的比剩下的还多呀!坟淡! 看着备受蹂躏已死无全尸的苹果,少爷我泪眼朦胧的紧抿着双唇,手指颤抖的指着她——手上的苹果,“你……” “哈?”正在专心削苹果的麻里子抬起头,略显干枯的粉色双唇微微开启。 少爷我神色立变,整个人向她扑了过去。瞬间,麻里子的尖叫声响彻天空,咖啡厅顿时乱成一团。 * 缩在吧台下小小的格间里,少爷我紧皱着八字眉,努力的向身边散布阴郁气息。偷偷的动了下脚,将头往上微微的抬起。原本正忙得团团转的麻里子,突然一记眼刀飙了过来。吓得少爷我乌龟缩头,委屈的挤回格间里。 丫的,干吗这么凶嘛?居然还敢禁本少爷的足,难道你数不出来白少爷我有几只眼睛吗?而且这个格间是用来放杂物的啊喂!少爷我长得有那么杂物吗?坟淡!虽然少爷我上次为了吃苹果,曾经主动的钻过一回。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将我定性了呀?而且,这离垃圾桶真的很近耶…… 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一颗表面坑坑洼洼,还被血液染得鲜红的苹果,默默无语的躺在桶底。它傲然的散发着混合了血腥的清香,对少爷我的投向它的“爱慕”眼神视若无睹。 麻里子,你丫的真的可以再笨一点!本来刀技就不行,居然还敢四处看热闹。对着自己的手指头下刀,那叫一个快、狠、准哪!要不是少爷我反应够快,一把抓住了刀,你丫的明天就可以去申请残障补贴了! 这个身体是真不好用啊!要是少爷我自己那满是老茧的“铁沙掌”,绝对不会被这小小一把水果刀给破了防。看了一眼左手上贴满的,米奇、海绵宝宝、面包超人、蜡笔小新创可贴,少爷我再次无语抚额~ 丫的,虽然体贴少爷我受了伤,想让我多歇一会儿。可是这高档的休息室,少爷我真心享受不能啊喂!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了少爷我…… “欢迎光临!请这边……”正忙着打冰淇淋的麻里子,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一脚将不安份的本少爷踢回去,随后才回头招呼道,“秋元老师?户贺崎桑?芝社长?” 麻里子后面的话一出,正准备顽强的再次爬起来的少爷我,立刻乖乖的缩了回去。那个笑面虎的死胖子,绝对不是个好东西,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篠田麻里子就是你吧。” 死胖子那不急不缓的声音传来,让少爷不由得暗自佩服自己的果断。 “哎?是我……”麻里子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嘴角扯出的笑容也有些牵强了。 “4天内记住12首歌的演唱和舞蹈,你办得到吗?” “哎?”麻里子张大着嘴,完全没听明白这话的意思。 “如果能办到,我就让你上台和她们一起表演。” 麻里子的脸上写满了惊喜,但还是不确定的反问道,“您的意思是……” “你能做到吗?” 麻里子停顿了一下后,用头的点着头,“我明白了!秋元老师。我会努力的!” 户贺崎智信说:“还有,这个事情要保密,跟谁都不能说。明天就开始练习,我会告诉其他人你请病假了。懂了吗?” “恩,我明白了。”看着三人离开了咖啡厅,麻里子由原本的坚定果决,变得茫然失措起来。“凛……” 丫的,你这货可是女王啊喂!怎么可以露出这么无助的表情呢?该死的,难道是吃了太多AKB良心送的苹果,所以才让少爷我变得软弱了不成? 少爷我站起身,主动搂住她的肩膀。酝酿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一定没问题的。” 秋元康一边走一边回头问道,“和篠田一样进入名单的,那个叫若井凛的怎么不在?” 户贺崎智信快走一步,来到他的身侧低头回道,“应该是和别人一样,去剧场里帮忙了吧!” “哦,”秋元康可有可无的点了下头,“既然没看到她,邀她一起加入的事就不提了。希望这个孩子的表现,能让AKB更有趣一些!” * 凛曾经很笃定的和我说,“放心,总有一天你会站在舞台上的!”。当时的我只是觉得她很贴心,极勉强的回给她一抹笑容。 而当我问起那个经常来咖啡厅,却很少进剧场看表演的客人,“为什么不去看公演时?”他居然笑着回答我,“公演就算了吧!对我来说,和看演出相比,在咖啡屋和麻里子酱聊天更开心!”。当时的我是感动的,并且开始觉得自己是有能力站在舞台上的。 2006年1月17日的这天,机会突然来到了我的面前。当着秋元老师的面,我很坚定的答应了下来。但止不住慌乱的心,却让我险些哭了出来。又是她的一句笨拙的安抚,让我可以平静下心绪,进入到我的人生转折点中。 突然神奇的发现文中可以插图,骨头是笨蛋请原谅~ 这张是从AKB48的第一张单曲,《桜の花びらたち》里截下来的图片。它就是骨头所找到的,白少爷存在的伪证据!----------------------------- 其实骨头会一直要票,是在找存在感了啦!毕竟骨头文更得慢,很担心你们已经不想再追了。所以票掉下来时,骨头会很不安,会想干脆弃坑跑掉算了。 嘛,这星期的文超额完成了,骨头就圆滑的滚走了~ 各位,晚安哦~ 第十五章 星星套装 剧场的休息室里,妹纸们都还没来。只有一大堆的工作人员,在脚不沾地的忙着调试器材。少爷我大马金刀的站在一盏照明灯后,慢慢的调整着它投射的角度。 一个穿着摄影马甲的家伙,通过摄像机的监视器观察着,“若井,就是这个位置,把它固定好就可以了。好,干得不错!” 那家伙赞许的冲我点了下头,随后继续摆弄那台摄像机。 此货名为樱庭镜吾,别看他相貌清秀,还戴了个斯文的金边眼镜。工作起来时认真、专业、有条不紊,看起来一副沉稳成熟的样子。可在昨天拍摄舞台公演的镜头时,这货居然嗨得比妹纸们还早。全场的工作人员目睹了这一盛况,连摄像机的镜头都差点让他吓碎了。找来当活动背景的叔级粉丝,全被这货垂死挣扎般的嘶喊声震撼了,当场便吓尿了一个。现场整整冷了半分钟,妹纸们连舞步都忘了跳,只剩伴奏的音乐在空中回响。 这货的尿性倒也够光棍,直接跑到小平头户贺崎那儿投了诚。身份从被请来的摄像师,直接破格“升”为剧场的打杂——AD。于是这货被推崇为2B青年的最佳代言人,被除我之外的所有工作人员所“膜拜”。如今看来,这货说不定就是脑残粉的初代机,一切的传说都是从他这里开始的! 妹纸们终于换好衣服回来的,一水是写有AKB字样的白色T恤衫。刚一进场,敦子那货就贴了过来。受气包似的低着头,小手极快的抓住了本少爷的衣角。 “你脚好了没?”你丫的在玩老鹰抓小鸡啊喂?小心少爷我的扣子呀!坟淡! “恩,”敦子几不可查的点了下头,脚下又偷偷的向我身边挪了一步,“不疼了。” 你丫的,内向成这样,后来是怎么混到ACE的呀?诶?这货怎么走过来了,“惠姐,你来得正好,有人在叫我,先帮我照顾一下这个小丫头。” 少爷我手腕一翻,将敦子的小爪从衣角上抓了下来,直接送到大堀惠的手上。随后大步向樱庭镜吾走,“来了,来了!” 凑到他的身边后,少爷我微低下头小声说,“樱庭桑,她们穿的这种T恤衫,貌似还有不少吗?给我几件行不行?” 丫的,幸好少爷我跑得快!少爷我上次和她说,麻里子是拉肚子,还是感冒才请假来着?二手的脑子就是不好用!这要是一不小心说乱套了,会给少爷我二十七年的行骗生涯,蒙上了不可抹去的污点滴! 不过,将可爱的小萝莉就这样交给总攻,少爷我是不是有点太没人性了?果然不愧是我神撒旦的得意门徒,缺德神功又迈向了更高的境界呀! “哈?那T恤衫貌似是某个失败尝试的产物,给你一件倒是没什么。”樱庭镜吾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突然像打了鸡血似,“你也是AKB的粉丝?所以才想要她们的T恤衫?” 少爷我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感性的望着眼前这眼冒红光的二货。深深为自己因为贫困,而没时间过分迷恋偶像而自豪。这丫的,绝对是那种单曲买三张,一张用来听,一张用来永久收藏,最后一张用来舔的粉中极品。不过,为了AKB的T恤衫…… “恩,我就是为了要看妹纸们,才在咖啡厅打工的。”少爷我本着大无畏的精神,用力的点着头。 此二货拉着我的手上下狂摇,本少爷那纤细的身体,在他翻起的惊涛骇浪中,如暴风雨中的小舟上下翻腾,“啊……战友啊!终于有人理解我了……” * 宽敞的和室内 一室的花香袭人,让人闻起来心旷神怡。花白头发的老者,依旧穿着暗色的和服。端正的跪坐在,散放着各种鲜花的榻榻米上。他拿起一支未绽放的剑兰,细细的端详了半晌。这才拿起身边的花剪,小心翼翼的剪去一节枝叶,随后慎重的将其放入,身前那个别致的花瓶中。 再次拿起一支玫瑰后,老者仿似不经意的问道,“说吧,第几处了?” 姓黑田的中年人笔直的跪在角落处,身前摆着厚厚的一摞纸。当他听到老者的话后,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内心的恐惧透过声音传了出来,“三……三处了。” “咔”玫瑰的花蕾随着他的声音,掉落在了地板上。老者惋惜的看了一眼,那未来得及开放的花,静静的将花剪放在了一边。空气中的清香和宁静,仿佛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不知从何而来的寒气,凝结住了整个空间。 “万分抱歉,”黑田跪着向后退了一步,颤抖着的身体整个伏在了地上。声音变得越发低沉起来,“因为害怕伤害到大小姐,所以……” “呵呵……你们倒是想得很周道嘛!”老者轻笑了起来,嘴角扯出的弧度让人不由得全身发冷,“所以堂堂苍木世家,便被一个孩子轻易闯入,却毫无应对的办法吗?” “属下无能,请家主惩罚!”黑田的脑袋用力的砸在榻榻米上,发出巨大的闷响声。 老者对他的恐惧似乎毫无所觉,只是静静的打量着,他已被汗水浸湿的后背,“她都说了些什么?” “大……大小姐,她说……说……” “哗啦啦” 黑田的话还未说完,门便被人用力的拉开了。高个女孩直冲了进来,穿着鞋子的脚直接踩在榻榻米上,“我妹妹千里在哪?” “大小姐,你不能过去呀!”此时几名穿着黑西装的大汉,冲到了高个女孩的前面,粗壮的手臂拦在了她的面前。但当当他们看到老者后,立刻收敛声音,恭敬的低下头,满脸羞愧的退到一侧。 “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在老者轻轻的挥手中,大汉们恭敬的行了一礼后退着离开了。 老者又看了一眼汗如雨下的黑田,“你也是。” “是,”黑田如释重负的深吐了口气,急忙行了一礼。连东西都没敢拿,后退着出了门。恭敬的将门轻轻拉好后,才转身离开。 高个女孩冷冷的看着老者将众人打发走,眉宇间的阴郁一点都没有消散,“你把千里藏在哪儿了?” 老者看着榻榻米上的鞋印,微微的皱了下眉头。稍显悲伤的叹了口气,“小凛,自从你母亲过世后,你好久没来看外公了。最近过得好不好啊?有没有想外公?” “我……”若井凛的脸上浮起一丝羞愧,呐呐的低下了头。注意到自己居然还穿着鞋子,忙不好意思的脱了下来。恭敬的向老者鞠了一躬,“对不起,外公,小凛以后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好好好,”老者笑得很开心,招手将她叫到自己身边,“来,坐到外公身边来,我的小凛看起来瘦了好多呀?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 若井凛规矩的坐在老者的身前,欲言又止的咬了下嘴唇。许久后才鼓起勇气再次抬起了头,“外公,千里是不是在你这里?” 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但快得就连他身边的若井凛,都没能发现,“我并不喜欢那孩子,又怎么会把她带回来呢!” “那……”若井凛的脸上写满了焦急,“外公,我……” “别急,”老者的手按在她的肩上,轻声的安慰着,“虽然不在我这里,但我知道关于她的消息。外公年纪大了,总是爱乱操心。所以我让黑田去调查了你们的消息。呐,”老者指了指角落的那撂纸,“这是黑田刚送来的,你拿去看吧!” 若井凛急忙将它抓在手上,快速的翻了起来。当看到前几页时,她的脸色变得极不自然,不时偷偷瞄一眼身边的老者。当她翻到后面的时候,眉头紧皱在了一起,但却没了刚开始的焦急。 “谢谢你,外公,”若井凛仔细的看了几遍后,冲着老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去找千里,下次再来看您!” “去吧,去吧!”老者宽容的笑着,嘴里却不依不饶的打趣道,“都不喜欢我这个老头子啊!” “对不起啦!外公。我找到千里之后,就会再来看你的。”若井凛调皮的冲他眨着眼睛,脚步轻快的跑出了房间。 在她离开了房间之后,老者脸上的笑容尽数收了回去。他面无表情的站起身,一脚踩在了那掉落的花蕾上。血红的花汁染红了他白色的袜子,也在榻榻米上留下了擦不去的痕迹。 老者走过长廊,对站在一边的大汉吩咐道,“把屋子里的东西全部扔掉,我不想再看到它们。” * 星期一穿的这件T恤,右袖子上画颗小樱的星星魔法阵。星期二穿的这件,画一大一小两颗四角小星星……最后这件弄个北斗七星,少爷我留着星期日时穿。丫的,少爷我怎么就这么有才?一下子坑回来七件星星套装,这整个夏天都不用再买上衣了。 少爷我将T恤摊在地板上,拿着黑色笔认真的描画着。当最后一颗星星出现,少爷我方才满意的封了笔。这丫的绝逼是本少爷的得意之作,此生若想超越它,难了呀! 诶?麻里子这货明明一副困得要死的德行,干吗还不去睡?难道…… “笔还你,快去睡吧!明天可就是你正式登台的日子了!”你丫的也太小气了吧!用一下笔而已,要不要看得这么紧啊! “我……”麻里子盘膝坐在沙发上,被动的接过我递过去的笔,“其实……” “我听小南说,正式的成员是可以住宿舍的。正好你这儿的房租也要到期了,我明天帮你搬过去好了。” 只要能摆脱这暗无天日的咖喱地狱,少爷我当多少次免费劳动力都愿意呀!再尼玛的这么吃下去,做菜时直接把少爷我放在锅里,就能煮出咖喱饭了!坟淡!为了没有咖喱的明天,少爷我一定帮你把东西搬得一干二净。誓死不给你留下,回来拿东西的理由! 麻里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用带着沐浴露清香味的身体,压制住少爷我的身体。“正式成员可以住宿舍?那你是觉得我明天一定没有问题的,是吗?” 少爷我脸色极不自在的笑了笑,头向一侧微微偏去,“你当然没问题呀!” 你丫的是有多瘦啊喂!骨头硌到本少爷了。头发都不知道擦干些,弄得少爷我一脸水,太不道德了吧! “我去睡,”某个大龄儿童,一蹦一跳的飞向卧室。进门后突然伸出个脑袋,将刚刚爬起身的本少爷,再次吓倒在地。“明天你会在吗?” “当然会在呀!” 明天可是开薪日耶!少爷我就算腿儿断了,爬也要爬去的说呀!不对,难道这货是在撒娇吗?少爷我在风中凌乱了~ * “抱歉,我们尽力了!病人的脑电波已经消失,也就是说……我想,你还是放开她比较好,这样她也能走得安心一点!” “不会的,我不相信,梓不会离开我的。她说过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丢下我一个人就这么走了?你在骗我!你一定是在骗我!” 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我再次因那儿记忆而惊醒。脸上湿湿的,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沉重的喘息声,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就算是已经清醒了的现在,那些画面还是一遍遍的在脑子里闪过。 “你还好吧?” 和往常一样,麻里子又坐在我的身边。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看起来很是温暖。可是这种东西我不需要,除了她给予我的,其他人给的温暖我都不要。 一把推开伸向我额头的手,立刻便看到了她受伤的表情。我干涩的扯着嘴角,“不用看我看得这么紧吧?我是不会夜袭你的。” “啪!” “若井凛,你混蛋!”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立刻引来一片灼热,但我却开心的笑了。对,我是混蛋,所以离我远远的,永远不要靠近我。 ----------------------------- 再次超额完成任务的骨头,闪亮登场了,快来给骨头一个爱的么么~ 请各位继续支持骨头,骨头会很努力的回报各位~ 话说,想写个极有吸引力的结尾来着,但那样貌似留的悬念太大了,怕被你们围攻,所以还是干脆写在下章吧! 闪人,晚安~ 第十六章 姐妹相见 镜子中的脸有些苍白,使得乌青的眼圈显得更加明显。但比它更刺眼的,是脸上那一片高高隆起的红肿。透明的水珠顺着脸颊快速滑下,最终汇聚于下颚处,流入闪着冷色光的洗漱池中。 掌形完整、五指分明、力道均匀,颜色艳丽,糊出如此高水准的巴掌,你丫的专门练习过啊喂?今天可是本少爷重生后最重要的一天——发薪日,你要让少爷我顶着这五条度过这重大的节日吗?坟淡~ “若井凛,你还要洗多久啊?快出来吃饭!”说话间,一个抱枕飞了过来,重重的打在半开着的门上。 “哦,就来,就来!” 急忙再次以手捧水泼洒在脸上,为那又开始火烫的红肿降温。随后扯过身边的毛巾,在脸上糊乱的蹭了一把。结果红通通的苹果脸被毛巾一扫,刺痛得让少爷我直想蹦高! 你妹的,这丫的就是脸皮薄的后果啊!所以说,脸皮薄不如脸皮厚,脸皮厚的不如不要脸的,古人诚不欺我呀! 最后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少爷我以慷慨赴死的姿态,去迎接又一顿的咖喱饭。 本来柔和的脸部线条,变得硬朗了很多。一头短得完全盖不住耳朵的寸发,因为没有打理而倔强的站立着。虽然自己的精神状况看来很糟,可却也越来越不像梓了。万幸~ * 少爷我哀怨的望着特大号碗的咖喱饭,乞求的目光投向对面笑容灿烂的麻里子。而那货正饶有兴致的盯着我看,眼中不时闪过让人无法忽视的寒光。 “吃啊!浪费粮食可是要遭报应的哦!” 女人,你丫的还能更不讲理一点吗?昨晚突然糊了我一巴掌,过后非说是在打蚊子。你这货练过过火眼金睛的吗?没点灯也能看到蚊子落在本少爷的脸上!居然还有脸说,救少爷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死缠着本少爷报答你,搬着被子去和你一起睡。丫的,少爷我看起来像做特种行业的人吗啊喂?被抓了可是要罚不少钱的,坟淡!现在居然又弄这么一大碗咖喱恶心我,你丫的是有多坏,是有多坏,是有多坏啊喂! 回想起全无睡意,睁着眼睛熬到天亮的自己。和抓着我的手臂睡得像头死猪似的,闹钟响了都吵不醒的某个大龄儿童。少爷我这火呀!那是蹭蹭的往上窜哪! “你昨天晚上干吗骂我混蛋?” “有吗?”麻里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便面无愧色的转过头,无辜的连眨着那双大眼睛,“一定是你听错了,我根本没说过。好了,我还要赶着去夏老师那复习舞步,你自己慢慢吃吧!” “那搬家……” “不搬了!”麻里子不等我说完就接下话头,而且声音比刚才上升了好几度,“搬去宿舍的事以后再说,你快点吃饭,一口都不许剩下!” 呆愣的看着冲我一顿大吼后,像被狗撵般冲出家门的麻里子。少爷我对着饭碗,无奈的叹息着。用力挖上一大勺饭,闭着眼睛塞进嘴里。然后嚼都不嚼的,和着眼泪吞入肚子里。 丫的,又忘了脸上有伤,抻得好疼呀!话说,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少爷我居然被这货吃得死死的了呀? “当当当……” 这货怎么又回来了?突然杀我个回马枪,专门检查少爷我有没有吃掉咖喱饭吗?“忘了什么东西吗?” 不等门外的人回答,少爷我便拉开了房门。一个瘦高的身影映入眼中,但这个人却并不是我所以为的麻里子,而是个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千里,”她很小声的叫着这个名字,仿佛是害怕吓跑了谁。在注意到我脸上的伤时,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颤抖着的手轻抚在那片红肿上,“谁?是谁打了你?” 她是谁?为什么让我觉得如此熟悉?那种早已被遗忘在角落里,不知是苦是甜的感觉。心好疼啊!疼得就似有根针在一点一点的刺入心里,带着那让人绝望的幸福,将我整个人都麻痹掉。直想就这样沉溺下去,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女孩如获至宝般将我拥入怀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姐姐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千里了,我保证!” 我呆呆的望着她,眼睛却穿过她的身体看到了……梓。她在躺在滚烫的路面上,笑容里带着和平时一样的宠溺。那从血泊中伸过来的手,颤抖的抚过我的头顶。渐渐流失而去的体温,带给我的不再是安全感,而是让人窒息的绝望。她已失去血色的嘴辰轻贴在我的额上,“放心吧!姐姐舍不得离开你的,不会抛下你一个人……” 让人沉溺的怀抱,永远不可能成真的承诺,即将失去一切的绝望。当这两个身影渐渐重叠在一起,心中那块空出来的位置被渐渐的填满。死去了的心脏开始缓慢的跳动,并渐渐变得有力起来。 “滚!你给我滚!”用力挥开那环着我的手臂,将毫无防备的她推倒在门前。面对惊骇的女孩,我赤红着眼睛愤怒吼叫着,“你不是我姐姐,不是!你去死!去死!” 恐慌的感觉到梓的身影,被眼前的人一点一点替代,即将消失在更遥不可及的地方。似乎有谁正抽去我心中已枯死的藤蔓,连带着结好了疤下化脓的伤口。当痛苦渐渐被她的体温抚平,我却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该是这样的,那颗已献祭给了梓的心,没有重新活过来的理由。我的存在已是她曾活过的全部证据,怎么可以就如此轻易的让她被人取代?不,绝对不行,梓才该是我所有的全部。会抹去她痕迹的人,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你去死,去死!”我神色癫狂的半跪在她的身边,双手无意识的缠上她的脖颈。在她悲伤而绝望的眼神中,残忍的狞笑着,缓慢而坚定的收紧了双手。 你以为我会心软吗?不,我不会的。即使是在我将刀子插入那人心脏时,我也从未觉得有任何的不忍。我的世界里就只有梓而已,任何伤害到她的人都必须死!都是因为你,梓的身影才会开始模糊。所以你去死吧!只有你死了,梓才会永远待在我的心里,永远都不抛下我一个人。 女孩的脸色从通红转为乌青,眼中闪着深沉而浓烈的无奈。她就那样静静的望着我,带着一丝痛苦的绝望,和让人无法理解的解脱。慢慢伸来的手划过我的脸庞,将我腮边滑落的眼泪抹去。随后就仿佛是做了世界上最伟大的事一般,欣慰的在嘴角处勾起了一抹笑容。 当她的手从我脸上轻轻抚过,我仿佛被抽光了所有的力量。已然变得无力的手,从她的脖子上滑落了下来。我仇恨的直视着她的眼睛,紧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讨厌你!” 她在我眼中那模糊的脸,变得愈加得不清晰。渐渐的,黑暗占据了我的视线。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我,最终软倒在她的怀中。 * 麻里子双手紧握成拳,一张还画着舞台装的脸,扭曲狰狞得如似厉鬼。从来都是不急不缓的步伐,比平时起码提速的百分之五十有多。S气场毫无顾忌的向四周发散,那升腾而起的黑暗气息,吓得路人四处逃窜。在这稍显拥护的街道上,以她为中心的十米范围内,形成了极其怪异的真空区域。 该死的若井凛,你这次死定了!居然敢给我说话不算话,看来是我平时对你太过宽宏大量了。就说有些人是惯不得的,若井凛,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来还以为你这个为了小费,可以和大叔卖萌的死要钱,是因为工作才没进剧场。谁知问了惠姐后才知道,你居然根本就没来上班。到底是谁借了你胆子,让你敢放我鸽子的?难道说,是因为脸上的巴掌印,所以才不好意思来的吗? 若井凛的那张猪头脸,很自然的浮现在麻里子的脑海中。内疚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但马上又被她压了回去。哼,都是她的错,挨了打也活该! 全身衣服没一件是合身的;头发永远没有梳顺的时候;一样的T恤衫从1号排到7号,准备穿上整个夏天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在意,自己脸上是否带着巴掌印呢?想起她平时那副邋遢样子,和那七件所谓的星星套装。麻里子毫不犹豫的将这个可能性,从备选答案中划了下去。 今天似乎是发工资的日子吧?她怎么可能……这时一个高个女孩的身影,从麻里子的脑中闪过。 因为不想再听到搬家的话题,麻里子脚步有些急促。走出楼门后,麻里子担心的回了下头,不想正和看门牌的高个女孩撞在了一起。 高个女孩急忙扶了麻里子一下,担心的问道,“抱歉,撞到你了,没怎么样吧?” 麻里子歉意的看着女孩,“没事,是我没有看路,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没事就好,那我就告辞了!”女孩温和的笑了笑,走进了麻里子所住的这幢楼。 麻里子眼看着她走进电梯,才疑惑的继续往外走。奇怪了,这女孩怎么看来有些眼熟?似乎并不是住在附近的人啊?我忘了什么吗?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想到那个有些熟悉的女孩,麻里子的心中莫名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揪紧了麻里子的心,使她的脚步变得更快了。 * 房门敞开着,但却不见若井凛的身影。麻里子站在房门前,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起来。她迟疑了很久,才缓步走了进去。 房间就和她离开时一样,超大碗的咖喱饭,摆在餐桌的中央;被自己甩出去的抱枕,无辜的躺在洗漱间门前的地板上;那七件被画得乱七八糟的T恤衫,整齐的放置在沙发上。唯独缺少了,那个哭丧着脸,吞药一样吃咖喱的人。 那家伙偶尔会很天然呆,做出些很傻很傻的事。这次她一定是跑去卧室里睡觉,却忘了要关大门了。专门做给她吃的咖喱饭,居然也敢不全部吃完,看来她真的是又欠揍了!等我在你右脸上也糊一巴掌,让你明明明白什么叫做对称美! 麻里子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战战兢兢的推开了卧室的房门。而她假作出来的镇定,也在开门的一瞬间土崩瓦解。 卧室里看来有些凌乱,似乎是被什么人翻动过。而若井凛吃饭时穿的那件属于自己的睡衣,则被人揉成一团扔在了墙角里。 麻里子只匆忙的看了一眼四周,便直奔一个矮柜而去。里面的东西倒还算整齐,只是缺少了她来到这个家时所穿的衣服,以及那两张同一姓氏的健康保险证。 仿佛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麻里子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即使再累也闪着光辉的眼睛,顷刻间暗淡了下来。我……失去你了吗? * 2006年1月22日,那些最近经常来看演出的观众惊奇地发现,在剧场并设的咖啡店里工作的“咖啡娘”篠田麻里子,因获得fan们的声援而得到推荐,站在了剧场的舞台上。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泪光格外闪亮。 “谢谢大家把我推上这个舞台,谢谢队友们能够接纳这样的我……真的真的太谢谢大家了!” ---------------------------- 嘛,除了第一章外,骨头第一次没有用妹子的名字当章节名,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有些怪呢?而且骨头这次不做标题党,有货真价实的亲亲哦!大面团不要再说骨头了哦~ 骨头超努力的往回改,终于没有把这章写黑掉,快点夸夸骨头,多给些票票啥的吧!晚安~ 第十七章 少女版的学兰 休息室内,女孩子们开心的闹成一团,唯有麻里子顶着浓重的熊猫眼,静静独坐在角落的长椅上。她并不是因为被他人排挤才精神不振,而只是对于加入其中有心而无力。 在疯狂的找遍了每一个地方后,麻里子绝望的接受了她已离开的事实。本以为没有了那个总是在夜里吵醒自己的人,她终于可以睡得安稳。但现实却是,她紧裹着被子一整夜都没能合上眼睛。当属于她的气息越来越淡薄,麻里子却仍能轻易的回想起她的样子。 那个人会在无人注意时失神,眼中透露出让人想哭的深沉;那个人生气时眼睛里放出的光芒,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去遵从;那个人因高烧而脸色通红,却依旧可以玩世不恭的嬉笑;那个人紧抓着被子的手微微泛白,嘴里发出如受伤的小狗般哽咽的哭声;那个人恶狠狠的盯着咖喱饭,像和它有难解之仇一般,嚼都不嚼就将它吞下去;那个人主动的接过别人的工作,却非要摆出一副不情愿的脸;那个人摸着自己肿起的脸颊,无辜而呆愣的半张着嘴;那个人…… 麻里子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将她的一切记得如此清晰。明明那个家伙的性格一点都不可爱,还常常气得人想要狠K她一顿。可自己却总是不经意的关心着她,不时为恶整到了她而开心不已。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在照顾着她,但当房间里没了她的身影时,才突然发现被依靠着的人其实是她。 我……是因为什么打了她?那一时冲上脑海的愤怒,其原因到底是什么?如果我没有打她,她是不是就不会消失掉了呢? “你……你好!” 麻里子越来越混乱的思绪,被耳边响起的声音所打断。她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打量着这个声音的主人——梳着马尾的小个子女孩。她局促的站在她的面前。手与身边另一个短发女孩紧紧相握,泛着微红的脸透露出她的不安,“你……你好,我叫高桥南,她是前田敦子,请多指教!” “篠田麻里子,请多指教!” 麻里子宽厚的笑容,缓解了高桥南内心的紧张。她拉着一直不说话的敦子,小心翼翼的坐在麻里子的身边。 看着眼前这两个孩子,麻里子露出温和的笑容。只是几句闲聊之后,三人便熟识了起来。面对成熟而知性的麻里子,南和敦子很快便被她的魅力所俘虏。 明明自己是那种成熟而独立,会被他人不自觉依赖的人。可为什么在面对着那个实际年龄,可能只有自己一半多一点的她时,会变得那么莫名其妙。只因为她一句随口而出的安慰,便觉得自己可以面对所有的一切。而也只有在抓着她纤细的手臂时,才能真正睡得安稳。 “麻里子桑,凛……凛酱她……今天怎么也没有来?” “啊?她……她去偷懒了。过几天……过几天她一定会回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来上班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还给她带了苹果呢!哼,凛酱好讨厌啦!” “是啊!她最讨厌了,等她上班时,我们一定不能放过她!” “恩,让她知道我们的厉害!” * 我将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小心翼翼的偷窥着站在门外电梯前,与医生聊得火热的高个子女孩。浑圆的眼珠转了两圈后,轻轻的掀开被子,一辘轳翻下了床。 随手抓过床头的衣服和脚边的鞋子,全身紧缩成一个小团,努力将自己所占的空间体积压到最小。踮起连袜子都没穿的赤脚,以Z字形向门外移动。 经过门口的垃圾桶时,一块带血的碎布条从视线中晃过。我不由得停顿了一下,鬼使神差的将它捡了回来。 我的大姐,你可千万别往回看呀!就和那个白衣“蟀”哥好好聊吧!看那货活似打了半斤鸡血,连脸上的麻子个挺个的熠熠生辉!你要是不对人家专心点,多伤他那颗纯洁而火热的心哪! 喂?你个流鼻涕的小四眼,你丫的死盯着少爷我看个毛线呀?看你这长成以后就会变成田鸡大叔的长相,你丫的不会是他儿子吧? “千里,你醒过来了?” 你妹的,这样你都能看到我,你丫的到底是有多爱少爷我啊喂?从我醒过来都过了七八个小时了,你丫的连厕所都不上的死盯着我,膀胱功能到底是多强啊?坟淡!害少爷我连眼睛都不敢睁,挺尸到自己险些真的僵掉了。 “千里,你要去哪?等等我!” “厕所!很急!” 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少爷我不跑还等着你来抓呀?虽说掉头不过碗大个疤,但面对你妥妥是生死两难呀!苍天啊!大地啊!哪路神仙从此路过,随便救救我吧!本少爷发誓,只要能逃过这一劫,一定每天都用臭豆腐贡奉您老人家! 本少爷甩开自己的大长腿,洒丫子就是一个跑啊!幸好少爷我对医院的地形还算熟悉,一路连滚带爬的总算逃出升天。出了大门后我是见弯就拐,见小胡同就往里钻。终于在不知道跑了多久之后,摆脱了那个让我无法面对的家伙。 少爷我靠着墙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妹的,少爷我到底是欠你多少钱啊喂?你丫的追得比英“熊”哥都紧哪!诶?不对,这货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若井凛,那我骂“你妹的”,岂不是在骂自己?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将衬衫和牛仔裤,好不容易才硬套在了病人服外面,却在穿鞋时遇到了麻烦。因为刚才的一通飞奔,赤着的脚被划了好几道大口子,此时正在往外淌血。少爷我灵机一动,将病人服的袖子扯下来,缠在了脚上。可伤口倒是包上了,但脚却怎么都塞不进鞋里。 话说,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呀?难道少爷我把自己玩丢了?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急忙将口袋翻了个底朝天。只可惜连个蹦子都没摸着,只除了……。 少爷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啊?生活水平刚刚提升到温饱,一跑就又回到解放前了。白少爷,你丫演的是二B青年苦情剧吗? 看着口袋里唯一仅有的破布条,少爷我眉角这叫一个抽,买块臭豆腐撞死自己的想法油然而生。光带个破布条跑路,你丫的,现在已经把脑残提升到国际水准了吗? 刚才偷跑出来时,曾看到她胳膊上缠了很厚的纱布。那这块袖扣整齐的布条,应该就是在包伤时剪下来的吧!但少爷我应该没有伤到她的手臂才对呀!难道是本少爷梦游时捅的吗? 话又说回来了,白少爷,你丫的昨天是发的什么疯啊?咖喱上脑了不成?要不要黑化得那么彻底啊喂?虽然小日本啥的是挺缺德,但也不用在个妹纸身上表扬你的爱国精神吧?有本事就去跟那帮撸自己的家伙拼刺刀啊!坟淡! 你说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啊?好不容易盼来了免费饭票,就这么让你给弄没了。你丫的到底是有多傻,是有多傻呀? 少爷我45度角斜看向天空,满脸的寂寥。老天爷呀!你丫的要不要这么玩我啊?这已是绝境了呀! 我了个去的,这就是你给本少爷的回答吗?居然给我晴天下大雨!嘿?你还来劲了是吧!我……我惹不起躲得起,少爷我去前面的住宅楼里避一会儿! 大妈,你丫的,没见过“犀利”哥吗?要不要看这么久啊喂!赶紧提着你的菜篮子回家吧!你家大叔还等着你给他做饭呢! 少爷我斜着眼睛,阴险的打量着她那带了三个游泳圈的身体。上唇努力的向上一挑,露出我那雪白的犬齿。看到她居然还死盯着我不走,不由得做了个嘶咬的动作,“嚎呜……汪……” 得意的看着大妈逃窜而去,少爷我突然注意到她篮子里的一颗番茄,划着优美抛物线飞了过来。少爷我飞扑向前,稳稳的接住了这一“茄”。正当本少爷幸福的捧着番茄,视线与一个刚下楼来的女孩撞在了一起。 那货的头发和我一样短,拿着一块挡住她整个身体,压扁了的纸盒子。只露出一双粉红色的长毛拖鞋,可爱的卡通兔的鞋子正对着本少爷傻笑。 你这货不是马路须加学园里的那个学兰吗?真名叫宫泽什么江来着?看你丫的这张呆头鹅的脸,要不要怕成这个样子呀啊喂!你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本少爷咬的人是不用打狂犬疫苗滴! 少爷我直接在地上坐好,一口将番茄咬去大半。一张嘴说话,番茄汁便喷射而出,“诶,小孩,把你的纸盒给我吧!” “啊?好。”她愣了一下后,慌乱的向我走了几步。一只拖鞋“嗖”的一声飞了过来,无比精准的砸在本少爷可怜的蹄上。 “对不起……”女孩急忙鞠躬道歉,手中的纸盒子滑落,笔直的拍向我的头。 “唉呦!啊!”纸盒子毫无意外的拍在我的脸上,手上的番茄便这样直接糊在我的胸前。还不等少爷我把纸盒子拿开,一股力量压在纸盒上。被打个措手不及的本少爷,直接被其拍平在苍茫的大地之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要抓住它,谁知道一不小心就摔下来……” 少爷我从纸盒子下艰难的探出头,满脸黑线的盯着她。你妹的,身上居然穿得也是粉红色的睡衣,你对得起自己那张男前的脸吗啊喂?而且,你丫的还想压我多久?起来之后再解释不行吗?坟淡! “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没什么吧?脸色好难看呀!”这货全无自觉的啰嗦了很久,突然眼前一亮,“对了,我来照顾你好了,你跟我回家吧!” 少爷我嘴角不时的抽动,无语的围观着这一奇葩。呆货,你妈没教过你,流浪的野生动物不能乱往家里捡吗? * “警察先生,那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刚才就站在这儿的。她的外衣不知道是从哪偷来的,根本不合身。而且里面还套着病人服,肯定是刚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带了三个游泳圈的大妈,担心的望着眼前那血红一片的纸盒子,“您看,她是不是已经伤了谁?这纸盒子上似乎全是血呀!” “啊?这个……”瘦小的警察面露惊恐之色,眉头皱得能夹死十只苍蝇,“恩,很有可能是件很严重的案子,我们一定会加紧调查的!” 角落里的烂番茄愤怒的大叫,“你们难道没看到我吗啊喂?快给我叫119呀!我吐了好多血呀!” ------------------------------ 骨头今天更文早吧!快点夸夸骨头,窃笑中~ 多谢猫给的评价票,么么~也谢谢各位投给骨头的推荐票,虽然骨头只叫得出在评论区露面的朋友的名字,但一定还有很多人是骨头不知道名字的。但是真的很感谢你们哦!先啵一个~ PS:说一个不好的消息,骨头下星期去旅游三天,所以周三更的那个笑·狂傲之魂会停更一星期,请各位多多原谅! 第十八章 妹控PK萝莉控 “打扰一下!” 身后突然传来的女孩声音,让正忙着收拾桌子的大堀惠急忙抬起了头,“客人,您需要些什么?” 说话的女孩年纪还不到二十岁,但个子却比麻里子还要略高一些。黑色的长发在脑后梳成马尾,淡蓝色的棉衬衫配上黑色牛仔裤,让她看来有些中性。衬衫最上面的钮扣紧扣着,领子还极为怪异的竖了起来。右臂上少了半截袖子,露出缠在手肘处厚厚的纱布。 看着眼前的女孩,大堀惠愣了一下。咖啡厅很少会有女孩光临,特别是这么漂亮的年轻女孩。虽然她目前的样子有些狼狈,但微冷的气场却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 女孩突然露出一抹浅笑,瞬间淡化了空气中的冰冷,使她平添了几分亲和力。“哦,不,我不是来喝东西的。请问若井……”女孩几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凛在吗?” “你要找凛酱啊?请问你是?” “哦,我是她的姐姐,”女孩弯腰向大堀惠躹了一躬,“平时麻烦你们照顾她了!” 明明是在向人道谢,但即使是低着头,仍掩不住她骨子里的高贵。大堀惠一时间慌了手脚,用力的摇晃着手臂,“不用谢,不用谢!” 看到女孩站直了身体,大堀惠微皱着眉头,“凛酱这几天都没有来上班,连假都没有请。你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吗?” “谢谢你了,如果有她的消息,麻烦你给我个消息好吗?”女孩叹了口气,在一张纸卡上写了几个数字,递给了大堀惠,“她……她在生我的气,但我真的很担心她!” “好的,我会的!”大堀惠接过纸卡,目送再次道谢后的女孩转身而去。 麻里子神色有些茫然的走了过来,一手拍在大堀惠的肩上。极勉强的扯出一抹笑容,“你在看什么?” “啊!”大堀惠被吓了一跳,轻抚着自己的胸部,“麻里子酱,你吓死我了!” “是你自己太专心了嘛!什么东西让你看得那么入神?” “麻里子酱,凛酱到底是去哪了?你怎么一直都不说清楚?” “不是告诉过你,那家伙躲出去偷懒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麻里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视线微微向左侧游移,“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刚才来了个自称是凛酱姐姐的人……” 大堀惠的话音未落,便被麻里子一把抓住了肩膀,“是不是一个高个子的女孩?她去哪了?” “是长得满高的,你已经见过了呀?她刚刚才走,还……”大堀惠吃惊的看着又不等自己说完,便已飞奔而去的麻里子,“……留了电话号码给我。” 茫然的站在秋叶原街头,麻里子焦急的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记忆中的高个子女孩。又错过了吗?凛,难道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吗? * 少爷我嘴里叼着一块地瓜干,双腿大开的坐在衣柜的格板上。两只包得好似猪蹄的脚,悬空可劲的晃当着。傍晚红色的夕阳,映照在本少爷粉红色的睡衣上,少爷我难得的少女了一把。 一阵脚步声从远处走近,最终停在了房门前。少爷我不慌不忙的盘膝坐好,摆了个五气朝元的神棍相。双手轻轻的将柜门关好,嘴里继续我未完成的战斗——消灭地瓜干。 “吱……”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刚刚响起,便突然被什么阻止了。 “你要干吗?”一个稍显低沉的年轻男子的声音响起。 “哥,佐江今天偷偷的拿了医药箱,还去冰箱里搬了好多的吃的回房。你就不好奇她在搞什么鬼吗?”这个声音比那人似乎还更年轻些,语气中带着少许的稚气。 “呵呵呵……你呀!就是好奇心强。她一定是又捡了什么流浪动物回来,应该是只受伤的小猫或小狗吧!爸爸、妈妈都看出来了,只是没有去管罢了,你干吗非要拆穿她!” “诶?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呀!那我也装着不知道好了!” 关门的声音随之响起,少爷我推开柜门,一脸悲痛的望向窗外。原来在我之前,还有其他同伴被捡回来呀!那么它们后来都去了哪呢?变成香肉火锅和龙虎斗了吗? * 拖着重余千斤的腿,麻里子一步一摇的爬上楼梯。伸手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门口处站着的女孩闪入了她的视野。麻里子愣在原地,突然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对。 与此同时女孩也发现了她,不急不躁的迈步走了过来。虽然她身上穿着的还是那天早上的衣服,裤管上沾满了灰尘,少了一截袖子的衬衫上也满是皱褶,但却丝毫都不会使人产生轻视之心。 明明女孩的脸上,露出的是和那天同样温和的笑容。但面对着她的麻里子,却觉得有股寒气正迎面扑来。强烈的防备之心极自然的从心中升起,让她觉得很是不自在。 女孩在她身前二步处停了下来,礼貌的行了一礼,“打扰了,我是若井的姐姐。” “我知道,”明明女孩脸上是让人亲近的笑容,但麻里子却忍不住与她针锋相对,“你是若井凛,若井千里的姐姐。” “哦,原来千里已经跟你说过了呀!看来她真的很信任你。”若井凛的脸色未变,但麻里子却觉得,身边的空气愈加寒冷起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多亏有你照顾她,真的是太感谢了!” “真的是你将她带走的!她现在在哪?”麻里子迫切的上前一步,伸手紧抓住若井凛的双臂。 若井凛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随即便舒展开来。她神情复杂的打量了一眼麻里子,立刻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若井凛礼貌而又疏离的行了一礼,“让你会为她担心了,她现在很好。” “那为什么没回来上班?”麻里子逼视着若井凛的眼睛,不由得再次向前踏了一步。两个身高相若的女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注视着对方。 “小姐,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若井凛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嘴角处勾起一抹不甚清晰的冷笑。 “我……”麻里子一时语塞,她不自在的游移了眼神,从两人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中败了下来。 我并不是她的谁,又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她的姐姐?不,如果若井凛真的尽到了一个姐姐的责任,那她又怎么会…… 麻里子重新抬起了头,语气变得更重了,“既然你是她的姐姐,那她为什么会无家可归?以11岁的年纪打工赚钱。你就是这样做她姐姐的吗?” 若井凛的眉角抽搐了一下,但却依旧没有发作。而是冷静的扯出一抹淡笑,“这也是我们姐妹之间的事,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说这句话的?” 面对再次无言可对的麻里子,若井凛有礼的深鞠一躬转身离去。这里也没有,千里,你到底去哪了?真的,真的不能原谅姐姐吗?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愿意回到我身边? 麻里子茫然的走进房间,双臂环着膝头,坐在那奇怪的方形被褥上。若井千里,这个在面对我时,连名字都说了假话的家伙,对于我来说到底是什么人? * 身边那个非要拉我一起睡榻的家伙,呼吸渐渐平缓了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声外星语后,翻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身,险些将我压在底下。大半的肩膀从睡衣里钻了出来,直接暴露在暗淡的月光下。 你丫的,刚才还一副我是权威,听我的才正确的样子。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嘛!你这货睡着了以后,和孙悟空还有什么差别啊喂?要是真的跟你一起睡,明天起床时少爷我还不得半残啊!坟淡! 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惊险的绕过某个自体缠绕的家伙。少爷我被月色所勾引,径自来到了窗前。推着那粉红色的窗框,终于让带着冷意的月光肆意的洒在了我的身上。单手撑着窗台,一跃跳坐在上面。将依旧猪蹄般的脚,挪到窗外去放置。 好矮呀,和体验飞翔的大厦相比,真的差太多了。要是从这上面跳下去,十分之一秒内应该就砸到地面了吧?一定很不过瘾哪!不过,如果真的砸到地面上,若井千里会回来吗?还是和我一起,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对不起,若井凛,我不知道该怎么还你一个妹妹。我没办法成为你的若井千里,而你也永远不可能变为我的梓。所以,就这样吧!如果你一直找不到我,至少还可以幻想,她依然活着。 一阵夜风吹过,左手腕突然一阵发冷。我茫然的抬起它,奇怪的打量着月光下闪着冷光的手腕。 我手腕上的那三条伤疤,虽然后来都长出了新肉。但只要被风一吹,便还能体会到那种,寒风直入骨髓的刺痛。可这明明已经不再是我那只见不得风的手腕了,为什么它在今晚又莫名的成了这样?哼,这算什么?灵与肉的契合度加深了吗? 手腕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就和我划了它三刀时一样。恍惚间,仿佛看到鲜血从手腕处流淌而出,一滴滴的打落在梓的照片。那把梓买给我的,让我发誓一定会小心,绝对不准弄伤自己的小刀。从手中轻易的滑落下来,“当”的一声掉落在地板上。看着血红的液体将梓遮掩住,我无声的轻笑着,伸手抓向那张照片。 就在手即将碰到照片时,我突然被什么束缚住了。眼前的一切如泡沫般消失,只剩下身体探出窗外大半的自己。我一脸嬉笑的回到头,看着那个用手臂环住我腰的家伙,“你想做什么?伦家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孩,不搞基的!” 某人眼角抽动,一时之间愣在当场。 * 宫泽佐江无力的低垂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往家走。她是要自杀吗?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带了三个游泳圈的大妈,小心翼翼的靠近她,“佐江啊,你没事吧?” 佐江勉强的拉扯了下嘴角,“我没事啊!大妈。” “哦,”看着佐江有些蹒跚的远去,大妈一脸八卦的跑到另一大婶身边,“我告诉你哦,佐江这孩子昨天想自杀来着!” “真的呀!”大婶一脸的惊讶,也配合的与她凑到一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 “昨天啊,我家的老头子,大半夜的突然出了门,然后我就跟……”大妈突然停住了话题,不自然的笑了笑,“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昨晚看到佐江那孩子坐在窗台上,身子直往下探。幸好不知道是她家的谁,一把抓住了她。唉,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呢?” “说不定哦!我家的桃子就经常被欺……”大婶也不自然的笑了下,“现在这学校真的是很乱哪!我们以后可得帮着宫泽妈妈多注意她一点,可不能让她这小小年纪就……” “对对对,”大妈一脸正义使者的样子,连连点头同意。 从此以后,佐江的身边多了二双眼睛,而可怜的小佐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正被二个妈级人物时刻保护着。 --------------------------- 首先,当然祝骨头亲爱的老爸节日快乐喽!虽然骨头又没按时睡觉觉,让您很生气,但其实骨头很爱很爱你的哦~ 其次,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指原移籍的事,又对这件事有什么样的看法。骨头本来准备下章让她出场的,现在不确定要不要照这个思路来了,给点意见吧! 话说,今天骨头码完字本来不晚的,可惜点娘和骨头八个傲,害得骨头现在才上传,请去怪它表要怪骨头哦! 最后呼唤可爱的票票,点击,收藏,一个都不行~ 第十九章 邮桶指原莉乃 标准的日式庭院中,续满水的竹筒低下头。水流出去后反弹而起,尾部击打在青石板上,发出轻脆的声响。温暖的阳光下,已生白发的老者捻着一颗黑色的棋子,专注的打量着眼前的棋局。 “外公” 老者开心的抬起头,向那站在晨光中的女孩招手,“我的小凛来得正好,快来陪外公下盘棋,解解闷!” “恩。”若井凛从刺眼的阳光中走出,恭敬的坐在老者的对面。 今天的她穿着黑色的休闲西装外套,里面搭配了纯白色的T恤。褐色印有几何图形的纱巾,环在她的脖子上。虽然衣着还是过于简单,但却全然看不出昨天的狼狈。只是那围得过紧的纱巾,给人一种极不自然的感觉。 老者并未打乱棋局,而是指了下装有黑子的陶罐,“黑子的情势好些,你来执黑吧!” 装有棋子的陶罐被放置在老者的右手边,也就是若井凛左手前方的位置上。她伸出左手抓起陶罐,刚刚拿起时,左臂突然抖了一下。她丝毫没有因此而停顿,右手极自然的将陶罐接了过来,安放在右手边的位置上。 老者似乎对此全无所觉,只是兴致勃勃的催促着她,“到黑子了,快下快下。” 若井凛思考了很久后,右手的食指中指捻子探出,沉稳的落下一子。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只有竹筒打在青石板上,和同样轻脆的落子声。 当太阳慢慢爬到头顶时,凛将手中的黑子重新放回陶罐中,“小凛输了,我总是赢不了外公。” “傻孩子,是你的心乱了,否则是不会输得这么快的!”老者和若井凛一起将棋子分别捡回陶罐,“小凛在为什么事烦心吗?外公可以帮你的哦!” 若井凛露出少有的小女儿态,“谢谢外公,小凛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外公帮忙的。” “哈哈哈……”老者爽朗的大笑出声,“难得我的小凛开了口,外公不论怎样都会帮忙的。” “外公,”若井凛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我想请外公帮我找千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老者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随后状似委屈的说,“小凛只知道关心妹妹,却根本不心疼她的外公呢!” 若井凛起身坐到老者身边,讨好的抓着他的手臂,“怎么会呢?小凛最近住在这里陪外公,好不好?” “你个鬼灵精,就跟你妈妈小时候一样,只有求我帮忙的时候才会跑来卖乖!”老者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摆出一副即无奈又没办法的表情。但他已弯成月牙的眼睛,却在无声的诉说着他的愉悦。 “哪有!”若井凛不依的摇晃着老者的手臂,故意娇嗔的嘟起了唇,“外公欺负人!” “好好好,是外公错了,”老者安抚的拍拍她的肩,“先回房间收拾一下吧!就住在你妈妈原来的房间好了,她看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老者抬头看向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几个人,“黑田,带小姐去房间休息。” 黑田急忙跑了过来,恭敬的一鞠躬,“是。” “外公,不用麻烦黑田叔的,我自己过去就行了。”若井凛冲老者乖巧的笑了笑,随后对黑田点了下头,这才站起身离开了。 看着若井凛慢慢走远,老者状似漫不经的问,“小姐的左臂和脖子是怎么回事?” 黑田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满是石子的庭院里,“禀报家主,小姐离开之后,第二天一早便去了若井千里暂住的民宅。因为里面的环境太过狭窄,跟踪的人担心会被小姐发现,所以只得等候在楼外。之后不久,小姐急冲冲就走了出来。脖子上布满了明显的掐痕,怀里还抱着已经晕倒的若井千里。心急的小姐在过马路时,险些撞在汽车上。为了保护怀里的若井千里,小姐才会伤了左臂。到医院后若井千里一直昏迷不醒,小姐是在她的病房里,被医生强制处理的伤口。手肘处被缝了三针,应该还没有复原。” “之后呢?”老者的神色丝毫未变,只是眉角轻微的跳动了一下。轻扶在棋盘上的手蹦出青筋,“咔”的一声后裂出一条细缝。 黑田极力的控制着自己发抖的身体,语气有些发颤的说,“四十几个小时后,若井千里突然醒了过来,而且什么话也没说就跑。小姐追了很久,但还是被她跑掉了。” “你们也跟丢了吗?”老者看也不看黑田一眼,将两个陶罐整齐的摆在棋盘上。 “没有,”黑田偷偷的呼了口气,“她进了一所民宅,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来过。我已经派了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她。” 老者起身走回房间,“以后这种小事就不要打扰小姐了,如果她问起,就说还没有消息。” “是”黑田看着老者的背影,五体投地俯下身,“恭送家主!” * “哇哈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挂着两轮黑眼圈的本少爷,双腿大开的站在楼房的排水管旁。用力的抻了个懒腰后,霸气的仰天长啸。直惊得行人跌倒一地,天上的鸟儿纷纷撞树而亡。 苍天哪!少爷我终于逃出“虎口”了。话说,佐江那货到底是在抽什么风啊?少爷我不就是被你害得睡不着,起来晒个月亮嘛?要不要脑抽到连续一个多礼拜,天天紧抓着本少爷睡觉,而且平均每晚打我八百回啊?这你妹的是红果果的欺负人呀!坟淡!幸好少爷我身手矫健,顺着排水管就爬了下来,否则你丫的是想关本少爷多久啊喂? 回身看了一眼位于四楼的窗户,少爷我得意的跳起了大象舞。眼神扫过楼门时,戴了三个游泳圈的大妈映入眼帘。她抱着自己的宝贝菜篮子,一脸惊恐的望着少爷我。 少爷我不怀好意的奸笑着,红红的舌头舔过雪白的犬齿。大妈浑身剧烈的抖动起来,三个游泳圈有节奏的上下浮动。突然她发出惊天一声吼,一把将菜篮子扔了过来。如离弦的箭般飞了出去,瞬间消失在楼门里。 少爷我闪身成金鸡独立状,万分惊险的躲过这杀伤力极强的暗器。无辜的以手蹭了蹭鼻端,耸了下肩踏上征程。 街边音像店里飘来熟悉的歌声,让我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对哈,今天是2月1日了,单曲正式发行的日子。诶?那个只露出一只手臂,和小半边身体的,不就是少爷我的倩影吗!嘛,不管看多少遍,还是觉得吃货笑得好呆哦!呵呵呵…… “唉呦!” 丫的,这一坨绊倒本少爷,翠绿翠绿的东东是个什么鬼?少爷我难道暂时性失明了吗?否则怎么会看不到这么刺眼的颜色呢! “你还好吧?有没有压疼你?”少爷我撑起上半身,温柔的打量着这个被我压在身下,穿着鸭屎绿运动服的女孩。 你丫的,最好别说会疼的事,要是敢坑少爷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砂锅大的拳头!我了个去,这种嘴唇轻张微微发颤,怯生生的表情是在闹哪啊喂!少爷我又没对你怎么样啊!坟淡! “我……我没事。”她极力的躲避着我的视线,推在我的肩上的双手,却连一点力道都没有。 少爷我利落的爬起身,绅士的伸出手,“刚才是在干什么?你这么蹲在人行道上,很危险的!” 你妹的,蹲在人行道上装什么邮筒啊喂!唉呦,看这身眼熟无比的绿皮,和这副宇宙第一废材的死德行。这坑爹经典的造型,连我这伪饭都没办法错认,妥妥是有废宅女王之称的指原莉乃呀! 指原偷偷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去握我伸过来的手。而是自己飞快的站了起来,畏畏缩缩的向后退了一步。手指向音像店的玻璃围墙,“我……我就是……就是在看那个。” 少爷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一张被画得乱七八糟的脏海报,被粘在角落的位置上。一边的角已经飞了起来,微风吹过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早安少女?哪个星系来的?早饭少女我倒是认得。就是说人生的一半是早饭的那位。 少爷我一把扯下海报,微微举过头顶,冲着坐在收银台的店员挥了挥。那店员愣了一下,无所谓的笑了笑,就继续去忙自己的工作了。少爷我得到回应后,直接将海报塞给指原,“那,现在它归你了,拿回家慢慢看吧!” 算是对你给少爷我当肉垫的一点点补偿好了,也省得你以后再蹲这儿害人害已。丫的,要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用看到耶稣他娘的表情,给少爷我看呀!这种仰慕的表演也太浮夸了吧!完全没办法让人兴起虚荣心嘛!坟淡! 此时一个一脸焦急,瘦小如柴的警察,行色冲冲的直奔着我们而来。刚才还在无限量向我放送星星眼的指原,突然如加持了神力,拖起少爷我一路飞奔而去。直到远远的逃离了现场后,才松开差点跑断腿的本少爷。 (可亲的警察急急火火的跑到某民宅楼下,“大妈,你说的那个神经病在哪里?”) “呼呼呼……”少爷我一手柱着瘫软的膝盖,另一手扶着暗巷的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们又不是在偷海报,你跑什么跑啊?” “我……我今天没有上学!”指原局促的抖了一下,磨蹭了半天才继续说,“学姐要来东京玩,我想看早安少女就跟着来了。” 丫的,这儿的警察连这都管,是不是吃得太饱了点呀!而且你没去上学,和少爷我有几毛钱的关系呀啊喂!拽着少爷我一起跑个毛线呀!看你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没想到为了偶像居然敢逃学!和樱庭那货同是脑残粉吗? “你学姐呢?那个什么‘早饭少女’你看到了吗?” “是早安少女!”她双手握拳紧盯着我,一反刚才的畏缩。但很快又如泄了气的皮球般缩了回去,“学姐和男友去约会了,我……我也不知道该去哪看她们才对。” 粉字可以去掉,你这货妥妥就是一脑残而已!少爷我暗自在心里擦了把冷汗,决定跟这种脑残没有粉的家伙划清界限,“看不到就回去吧!我有事先走了,加内~” 本少爷刚走了一步便停了下来,满面笑容的回过头。你丫的想要干吗?抓我衣角不放手是在闹哪样啊喂! “我……我兜里没钱了,你能借我些吗?啊对了,把你的邮箱地址给我,回去以后我马上就还给你。”她在我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将脑袋完全埋进了自己胸前,“对不起,我……我把钱买了她们的CD。” “邮箱地址就算了,你以后再见到我时记得还双倍,知道了吗!”少爷我连手机都没有,上哪去给你找邮箱地址啊喂!反正你这货是AKB的,少爷我怎么都找得到你,不怕你不还钱。 丫的,爬水管的运动量太大,少爷我的肚子开始抗议了,“先带你去吃个饭,然后再送你去坐车。” * 佐江极快的闪入房间,仔细的将房门关好后。端着手里的冰淇淋走到衣柜前,“凛酱,我今天带了巧克力味的冰淇淋回来哦!” 她一拉开衣柜便愣住了,手里的冰淇淋“叭嗒”的一声落在地上。完全没有心情去理会弄脏的地毯,返身冲出了房间,“凛酱!” 大开着的柜门上,一张纸条迎风而舞。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你抽屉里的5000円。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再见! PS:请去AKB剧场找咖啡厅的大堀惠,请她取出我的工资,将钱还给你。 若井凛 ----------------------------- 可怜的小月,虎摸之~你决定好了吗?要马路前传,还是哪篇短文?因为正文真的一字存稿都没有,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安慰你了。骨头妥妥要做个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国家,对不起小盆友的大好银~ 话说,今天骨头更得不算晚吧!请给骨头鼓励的票票,么么~ 第二十章 大堀惠 你别叫了! 少爷我一脸严肃的坐在某公园灌木丛的空隙中,微张着双臂郑重的拉开架式。深吸一口气后屏住呼吸,谨慎的将纸盒里的章鱼小丸子分成32等份。扎起足够塞牙缝的一小块,小心翼翼的扔进嘴里。努力想要装出“好吃”样子的脸,最终还是整个垮了下来。 我了个去,完全没有吃到东西的感觉嘛!是少爷我把它分得太小块了吗?丫的,绝B是少爷我最近洗了太多的咖啡杯,所以才会一直这么杯具的! 少爷我从怀中取出一张,后藤真希的人物卡。满怀感情的端详着她,激动的眼泪如潮水般,止不住的往下落。 该死的废材,你丫的,肚子倒是一点也不废嘛!一顿便宜的文字烧,居然也能吃去本少爷大半的家底!你这货到底是有几个胃啊喂?我说白少爷,你丫的脑袋怎么转得那么慢啊?就应该把那货留在饭店刷盘子才对嘛! 偷出来的钱,只得到一个废材的感谢,和这么个鬼东东。即不能吃又不能喝的,有什么用啊喂?话说,那货是几期生来着?丫的,少爷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要回来呀?会不会到那时,本少爷已经饿成枯骨一堆了呢?呜呜呜……失算了呀~ 再想到今天找工作时的经历,少爷我不禁怒火中烧。这帮脑子不会转轴的武大郎后代,那么一张连照片都没有纸片,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呀啊喂?害少爷我跑了大半天,连份长期的工作都找不到。唉,总不能真的等到饿死吧!要不,少爷我冒个小险,回剧场去把工资取出来应个急?那个若井凛总不会为了找我,在那儿死守十几天吧! 我这儿正拿不定主意,灌木丛的外面突然传来说话声。 一个含甜量起码四个加号的女声,用她那捋不直的舌头娇嗔道,“一根君,你看人家美不美啊?” “美!美得像天仙一样啊!”一个憨声憨气的声音响起。 我了个去,这种小公园很有意境吗?居然跑到这里来约会。 少爷我努力撑大双目,透过树丛的缝隙,津津有味的看着。丫的,太有眼福了,居然是小鬼子流行的美女野兽配。我说哥们,明明没有西瓜太郎的萌,你丫的,干嘛还偏梳个西瓜太郎的头型。加上那可与兔子相媲美的大板牙,亏人家美女还能这么开心,心理质素绝对是钢钢了! 突然,少爷我整个人精神了起来,眼里更是发出骇人的红光。粉红的舌头舔着唇角,不自觉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少爷我真的是太喜欢你们了,公园野营什么的最有爱了! 狠狠的看了一眼,摆放在一边露出寿司的食盒。动作迅速的抹去奔流而下的无铅口水,邪恶的笑容浮上脸庞。看戏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寿司故,两者揭可抛! 少爷我将纸盒里的番茄酱抿起,全部涂在自己的右手上。随后突然将右手伸出灌木丛,嘴里发出被人踩了脚后的惨叫声,“啊!救命啊!杀人了!” 此神语一出,直惊得林中野鸡双双飞。只见两个身影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去。而就在这一瞬间,少爷我终于有缘得见,那个“霉”女的芦山真面目。偶滴神哪!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这有着玲珑身躯的货儿,后面看来美如花,正面一看真的是如花呀!呕~ 强忍着胃内的翻腾,少爷我捡起地上的食盒,并从旁边的包包里搜走了全部的钱。以比被若井凛追时更快的步伐,狼狈的逃离了现场。 公园的另一头,少爷我累得一脸通红,气喘虚虚的抱着食盒,端坐在木制的长椅上。在看了一眼诱人的食物后,最终还是恨恨的将盒子盖上了,将其放在了一边。 丫的,一想起来就孕吐个不停,看来只能留到明天当早餐了。明明知道不该以貌取人,但少爷我还真的是……呕~~~~~ * 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这身体不愧是妥妥的小鬼子,在这一点上做得堪称标准呀!少爷我悄然无声的进剧场转了一圈,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将工资领了出来。 少爷我舔了一下指尖,一脸贱笑的数完钱,仔细的放在口袋里。踮着脚尖的腿正准备往外走,突然迟疑的停了下来。欠佐江的钱……唉,去找找大堀惠好了,少爷我应该没那么倒霉,耽误这么点时间就被人抓到。诶?那不是粘豆包,不是,那不是大堀惠吗?她这是要去洗手间吧!本少爷果然是转运了呀!嘻嘻嘻…… 少爷我继续点着一双芭蕾脚,尾随着大堀惠走进了洗手间。仔细的确定周围并无其他人的后,少爷我一鼓作气冲进了大堀惠所在的格间里。 “啊!” 刚发出一半的尖叫声,被手急眼快的本少爷掩在手心里。少爷我一提嘴角,露出八颗雪白的门齿,“惠姐,你别叫了,是我。” 你丫的是属狗的吧!要不要下嘴这么狠呀啊喂!少爷我又不是痴汉,用得着拿这么凶残的眼神看我吗?坟淡! 大堀惠无奈冲到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打掉我捂着她嘴的手。随后又不解恨的举起双拳,在我身上一顿的狂捶,“让你吓唬我,让你吓唬我!” 少爷我舒服的调整了一下角度,好好的享受了一把马杀鸡。眼睛无意中扫过她的脸颊,幸福的笑容顿时浮上脸庞。 丫的,真心治愈了呀!如花姐,快看看人家这脸,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呀!就凭你那影响市容的长相,到底是诞着什么脸和人出去见面的啊喂? “啊~” 少爷我一脸被弃小狗的脸,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悲催的捂着自己的熊猫眼,无限哀怨的望着一脸抱歉的大堀惠。 “对不起,对不起,”大堀惠红着一张不知是羞还是臊的脸,小心翼翼的伸手摸向我的眼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好疼!”刚被微微一碰,少爷我立刻疼得真抽冷气。 “你怎么了?看来有点精神恍惚的样子!”要不要反应这么大呀啊喂?又不是少爷我扒下来的。 “凛酱,”大堀惠突然严肃了起来,弄得少爷我也不自在了起来,“和我一起加入AKB吧!” “哈?”少爷我不由得张大了嘴。这货没病吧?这到底是在唱哪出呀? “就这么说定了!”大堀惠擅自做下了决定,并且动作迅速的拿出手机,冲着我按下了快门键。“我会帮你把申请资料发过去的,你放心吧!” 说完了话,这货看着手机里挂着黑轮眼一脸呆相的我,开心的小跳步跑走了,连要上厕所的事都忘记了。“真好,有凛酱和我一起,我就不怕了!” 好半天后,少爷我终于清醒了过来。你妹的,我不是想将钱交给大堀惠,让她帮我还钱的吗?刚才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少爷我在洗手间里凌乱了~ 有些麻木的走出洗手间,一颗炮弹带着只有“一”没有“二”的哭声,直接冲入了我的怀中。少爷我无意识的接住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脊。这枚伪正太抬起头,满是泪水的脸庞上,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凛酱,刚刚开始才3个月,就要有新人要加入了。是我们不够看吗?” “说什么呢?敦子可是最棒的!是会永远站在C位上的人!”丫的,没出息的白少爷,你这货居然又僵掉了! 敦子把头埋在我怀里,一脸的泪水全蹭在我胸前。随后更紧的环着我的腰,“不是我们做得不够好吗?” 少爷我强忍着即将蹦出来青筋,“当然不是,你们都是最棒的!” “恩,凛酱说的都是对的。”敦子用力的点了下头,脸色泛红的低下小脑袋,突然转身就跑,“凛酱最好了!” 我了个去的,你丫跑个毛啊喂?我又没有对你做什么!少爷我再次凌乱了~ 保持着一脸的凌乱,少爷我一步三摇的走出剧场后门。那个最不想看到的瘦高身影,毫无预警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千里,我们回家吧!” 若井凛站在我身前不足五米的地方,脸上是和那天早上同样温和、小心翼翼的笑容。我的目光扫过她脖子上的纱巾,死去了的心脏剧烈的抽动了一下。我想向她扯出一抹若无其事的笑容,却发现一向控制自如的脸庞,如今硬得像块石头。 仔细打量着我的她,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惊喜,双目直盯着我的左腕看。我急忙将左手背到身后,神色慌乱了起来。那被我戴在左腕上,充当护腕的淡蓝色衬衫袖子,此时显得格外的碍眼。 “我手腕有点怕冷!真的!”我很努力的干笑了几声,却发现完全不能缓解我的尴尬。伸手蹭了蹭鼻端后,我突然一脸惊奇的看向天空,“快看!UFO!” 少爷我刚想拔腿就跑,却发现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丝毫不为我的小把戏而动摇,笑容不由变得更干。少爷我无奈的发出一声叹息,自暴自弃的率先向大街走去,“走吧!我们回家!” “凛酱,联系地址要怎么办?”大堀惠突然冲了出来,却只看到两道渐渐远去十分神似的瘦高身影。她却并没有追上去,反而一脸欣慰的长出了口气,“真好,你回家了,联系地址就写你姐姐的邮箱地址好了!” * 2006年2月,日本的地铁站宣传栏和杂志上再次出现了一张白纸黑字、酷似大字报的广告。 “秋叶原48项目第二期征集活动开始”。 AKB48的名字里之所以有“48”,不仅仅是因为Office48的缘故。秋元康的计划,是招收两期共48名成员,分成两个小队,建立一个内部竞争机制,来促使这些非专业偶像快速成长。第二期的募集,其实是他在一开始就想好了的。 可是,对于挥洒了无数汗水和泪水,好容易打下AKB基础的姑娘们来说,招收二期生的消息无异于五雷轰顶。 大家对新成员的加入多少有心理准备,哪个偶像团体不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但当她们听户贺崎智信说“从此之后你们叫A队,她们叫K队”时,还是完全无法掩饰惊恐的神情。 “什么意思?这是要把我们边缘化吗?” “是我们做的还不够好吗?” “我们会努力的,请不要擅自让别人取代我们啊!” 前田敦子则愣愣地看着户贺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户贺崎解释了半天,说这是秋元康老师早就做好的计划,不是否定大家的意思,但姑娘们根本就听不进去。 后台完全乱作一团。 --------------------------- 最后一部分来源于新(点娘万受无疆)浪博客,海尔凯特的博客——AKB48-21世纪的丑小鸭传奇,第二章第十五节。 每次写文时骨头都要查很多资料,有些甚至最后根本没用上的资料。而在查资料的时候,骨头总能发现些好康的东东,比如说柿子大大的日志,海尔凯特的博客,还有墓叔翻译的,《如果杜拉》作者岩崎夏海关于《AKB48history》一书的看法的文章。 每次写某个妹子时,都会很特意的去复习关于她的资料,感觉就像是又重新认识了她们一次。有时觉得,查资料的过程让骨头在这AKB的坑里越陷越深了。 嘛,看在骨头真的很认真在码文,而且已经有深陷不起征兆的份上。大大们,给点力吧!有票票骨头才有动力呀! 第二十一章 通过二期生初选 “小凛才住了几日,这就要走了呀!”老者端坐在阳光下的石凳上,手里拿着全黑色的手机。慈祥而温和笑颜中,带着一抹故作的委屈,“唉,人老了就是不招人喜欢,小凛一定是讨厌外公了!” “真的吗?”老者状似惊喜的单挑了下眉头,开心的点了点头,“那外公可就等着喽!小凛可不能忘记了呀!” 老者满意的合上手机,轻轻的将其放到身边的石桌上,一眼都没看向笔直跪在一边的黑田。这时云朵飘来遮住了太阳,灰色的阴影笼罩在老者身上。他的脸色也同这阴影一起,突然阴沉了下来。 “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黑田的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只手机,费了好多的精力才用抖动的手,将手机的电池取了下来。他双手捧着手机,高高举过头顶,献到老者的眼前,“事后,我才在手机里发现了这个。” 手机电池的内侧,一个四方形的银色贴片,在老者的眼前闪着异样的光芒。 黑田一直压低着头,说话的声音有些气息不稳,“这是公司的第三研究室新研发的窃听器,还没有获准投入使用。小姐在前阵子寻找若井千里时,曾经闯入过第三研究室。当时研究室确实丢失了部分正在测试中的设备。但负责人只以为是在那次的事件中,被损毁了而已,并未多加注意。” “如此缜密的思维,果然不愧是我苍木正夫的继承人,哈哈哈……”爽朗的大笑过后,老者突然站起身,看向黑田的眼神愈加阴冷,“哼!看来你们都该好好训练一下了!黑田,未来的一年,你就去本家的修罗场吧!” “是!”黑田完全贴伏在地上,大声的答应着。剧烈抖动着的身体,透露出他的恐惧与不安。 “你离开的一年里,小姐的安全就交由你的养女负责,希望她不要再让我失望。”老者迈着沉稳的步子,向屋内走去。 “谢家主!”黑田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奖赏一般,再次一头猛磕在了地上。 * 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若井凛一脸天真的讲着电话,“小凛怎么会讨厌外公嘛!外公不生气,小凛过阵子去给外公做寿司吃。” “恩恩,小凛一定不会忘记的,拜拜,外公。”她收起手中的电话,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视线转向房间的一个角落。 那个恨自己如斯的孩子,现在就像个小可怜般。将自己蜷缩成一小团,似是想将自己隐入墙壁里一般。瘦得只有巴掌大的脸,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从和自己来到回到这个房子后,就再也不曾抬起过。 自己的久久不归,真的带给她太大的打击。她嘶喊着“去死!”时,双眼赤红的样子,每次想起都让自己心痛难忍。她眼中透出的迷茫、痛苦和渴望,让自己全然没有了反抗的念头。只能无力的痴望着她,傻傻的奢望着自己的放纵,可以让她的心情好上哪怕一点点。医生给自己看的那份病例,和她醒来后的不告而别。终于让自己明白到,自以为保护了妹妹的自己,是多少的不称职和可笑。此时的她,还愿意再次信任自己吗? 若井凛无言的站在原地许久,方才悄然跪坐在她的身边,一手尝试性的抚上她的肩。她的身体立刻僵硬了起来,更加向墙壁内缩去。若井凛尴尬的收回手,想要扯出不在意的笑容。但垮下来的嘴角,却将她的努力毁于一旦。 “千里,喜欢这个房子吗?姐姐是按照千里的喜好布置的哦!以后姐姐和千里会一直住在这里,再也不用来回搬家了。千里高不高兴?” 许久后,若井凛才再次鼓足勇气,可她的这番话,却没能得到哪怕一点点的回应。她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即使渗出血珠也似无所觉。 时间仿佛凝固了下来,沉重的感觉让若井凛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就在她快要不能承受时,一个冷漠而细小的声音响起。 “我饿了” “啊?”若井凛愣了一下,随之是无法自控的狂喜,“好,好,好,千里想要吃什么?姐姐这就去买给你。” “随便” “那姐姐去给千里买最喜欢吃的抹茶蛋糕好不好?”得到一个几不可查的点头后,若井凛激动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她顺手抓起身边的外套,向门口冲去。 拉开房门后,若井凛突然停了下来。转回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姐姐买东西回来时,千里还会在吗?” 她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没有回答。 若井凛重新冲了回来,不管不顾的将她紧搂在怀里。头深深的压在她的颈窝处,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的脸庞,流入怀中那人的衣领里。“不要,姐姐不要离开千里,永远都不要。千里是姐姐最重要的人,姐姐永远都不想跟千里分开!” 一个深沉而无奈的叹息声响起后,房间里只剩下若井凛急促而哽咽的呼吸声。 * 黑田端坐在正位上,目光慈祥的望着站在角落阴影中的女孩,“羽,要麻烦你保护小姐了!我知道你并不想参与苍木家的事,不过父亲这次只能拜托你了。” “为什么是我?因为小姐不认识我,方便我以正常身份待在她身边吗?” “羽,家主之所以会要求你来保护小姐,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要找到一个小姐不认识,又有足够能力保护她的人其实并不难。家主这是在给我弥补的机会,表明他并没有放弃我。” “他所谓的并不放弃您,就是让您去修罗场一年吗?难道这就是他们苍木家,对待世代效忠家族的宽厚吗?” 当女孩说到修罗场时,黑田的身体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羽,关于家族对苍木家的世代效忠,你以后会慢慢明白的。但现在,父亲需要你的帮助。” “好吧,父亲,我明白了,您知道,我永远不会违背您的愿望。” * 秋原叶的AKB剧场办公室内,户贺崎智信拿着一摞子的申请,对着最上面的那份资料发着呆,“若井凛是……对了,是秋元先生想要邀请进入AKB的女孩,没想到她也会来参加二期的甄选!” “户贺崎桑,这个女孩有什么问题吗?”站在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小心的问道,“她虽然照片照得有些呆呆的,但却很漂亮,应该……” “把她直接放到入选名单吧!”户贺崎智信将手里的那份资料交给工作人员,随后继续埋首在众多的资料之中。 * 你妹的,该死的若井凛,少爷我算是彻底服你了!吃饭叫外卖也就算了,你丫的,连上厕所都开着门是在闹哪样啊喂?这都快一个月了,你除了坐在少爷我身边化身望妹石,就没有其他生活方式了吗?坟淡! 小心翼翼的活动着蜷缩过久,堪比僵尸般的身体。每次微微一动,身体都像被针扎一般的疼。少爷我偷偷的抬头看了一眼,紧挨着我一脸憔悴的若井凛,尝试着将手从她的掌心里拉回来。 “千里,你醒了,渴不渴?饿不饿?” 我的手刚刚一动,若井凛立刻便醒了过来。她微笑的伸出空着的手,摸向我的额头。随后在我甩头躲开她的手时,再次流露出一抹深沉而隐晦的悲伤。 “拉屎!” 丫的,少爷我的脑袋是你能摸的吗?居然还敢跟我摆脸色?害少爷我心情这么不爽。我丫的就不该心软,管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担心若井千里,反正少爷我又不是那丫头,干嘛要陪你在这儿玩自闭! 刻意不去看她那张让我极度不舒服的脸,少爷我用力将手扯了回来,撑着墙壁站起身。可这长时间没动过的身体,实在是不够争气,我一个跌跄倒了下去。 “当” 我了个去的,就说不能做好人吧!可怜了少爷我这多灾多难的鼻子。唉?怎么不疼?少爷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麻木的身体,正压在若井凛的身上。 若井凛仰躺在我的身下,豆大的汗珠不要钱一样冒了出来,快速的顺着颈子滑入衣领中。她半抬起头,极勉强的对我露出一个微笑。环着我腰的右手抬起,轻轻的拍着我的头顶,“千里,你没事吧?” “多管闲事!”面无表情的挥开她的手,我翻身坐在地上,轻轻揉打着僵硬的双腿。白少爷,你丫的看清楚了,她并不是梓,也永远不可能变成梓。你这货居然为了她心疼,怎么对得起梓? “没事就好,”若井凛艰难的爬起身,右手紧抓住自己的左臂。脸色苍白如纸,“千里,你不是说要去洗手间的吗?快去吧!” 她的左手还没好吗?该死的,为什么心情这么烦躁?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演苦肉计给我看吗?为什么我要为你难过?你凭什么左右我的心?你让我不痛快,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 “若井凛,我们怎么说也已经相处了一阵子。天天将喜欢若井千里,永远不会和她分开的你,应该也有所发现了吧?”我站起身俯视着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在你的身边的这个人,这个有着若井千里外貌的人,是不是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她看着你时的陌生,身体对你的莫名排斥,和你拥着她时的感觉,就真的没让你想到些什么吗?”看着她慢慢变得难看的脸色,我邪恶的轻笑着,“你知道的吧?我根本就不是你妹妹,你妹妹她已经……” “叮咚!”刚才掉落在一边的,属于若井凛的手机,突然发出一声提示音。它将我的话,和想拖她一起去地狱的念头,一起打断了。 我刚才在做什么?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变得这么不理智?白少爷,你丫的什么时候没用到,需要用伤害别人来来平复自己的心情?懦弱的废物,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完全无法面对她的我,弯腰捡起她的手机,假作专心的看了起来。 看着这让人意外的邮件,少爷我再次恢复成面瘫脸,“我通过AKB48的初选了,如果你阻拦我的路,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 此时在这小小岛国的各个城市,很多女孩也收到了同样的通知。只是她们的心情,和那个找到逃避借口的人,却全然不同。 某个后来在B组呼风唤雨的人物,依旧没能得到妈妈的同意,自己躲在被窝里不开心。即一期的甄选之后,再次错失了加入AKB的机会;某个决定背水一战的女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妩媚的脸上是异样的坚定。某个因组合解散,而有些失去目标的女孩,下定决心以此为起点,努力成为最有代表性的女演员。某个声音娇媚长着下垂魅眼的女孩,正抱着姐姐的手臂,开心的叫嚷着,“可以和姐姐一起参选了,一定很好玩!”。 形形色色的女孩,将汇聚于AKB剧场,她们将给已努力了几个月的A组,带来些什么?她们自己又将面对些什么呢? ------------------------------ 嘛,因为可能看文的人中,会有人不了解AKB,所以在这里骨头对倒数第二自然段做点小介绍。错失加入机会的女孩,是B组的柏木由纪,而她也曾因为同样的原因,而失去了成为一期生的机会。决定背水一战的人是大堀惠,她对于这次的机会,可以说是不成功便成仁。所在组合刚刚被解散的人是大岛优子,这个从七岁起就开始演戏的老戏骨,将在AKB正式开始她的辉煌。下垂眼的女孩是河西智美,这个看来很爱撒娇,其实却坚强果决的女孩,居然是因为好玩才参加的甄选。而她的姐姐也同她一起过了初选,只是后来落选了。 好了,骨头啰嗦完了,照例要一下票票。看文的大大们,留下票票再走吧,总背着它也不会升值滴~ 晚安~ 第二十二章 电话甄选 你妹的,谁说甄选时必须穿成这样的呀啊喂?若井凛,你丫的死活要把少爷我弄成芭比娃娃是在闹哪样?少爷我就觉得你这货有问题,原来还真让少爷我说着了,你丫的就是个臭变态,死妹控!喂?那边的大妈,睁着那一大一小的眼珠子,你丫的是在看神马?没见过少爷我这么“爷们”的萝莉呀?小心被少爷我闪瞎你的钛合金狗眼! 少爷我一脸的不耐烦,一记寒冰刀甩过去后。立刻吓得偷瞄我的大小眼大妈,缩成了个句号。用力扯了扯自己带着蕾丝边的衣角,少爷我心中愤怒的小火苗,如浇了酒精般越窜越高。 吵你妹呀!你们这帮货是出来买菜的吗?坟淡!谁丫的能告诉我,这一百多个进入选拔的女孩,到底等于多少只鸭子? “凛酱?你今天穿得好可爱哦!很适合你。” 可爱?适合?你这货儿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呀!少爷我一记冰刀飞过去,立即将一脸色欲熏心,正准备虎扑过来的大堀惠冻成了冰雕。 “你……不会还在生气吧?我当时还以为……所以才会出手打你的,对不起啦!” 你丫的,摆什么双手合十的姿式啊喂?臭老太婆是不适合卖萌的!坟淡!上次的帐还没跟你算呢!要不是你丫的耽误了本少爷的时间,我会那么倒霉被死妹控抓到吗?(白少爷妥妥没想过,本来是她主动去找人家的。)你这货居然还敢给我出现。而且脑残到说出这种话来,我这次一定要让你付出代……诶?那个看起来呆呆的货色,不是少爷我的债主吗?丫的,要是让她抓到我,少爷我哪还有好! 极其突然的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少爷我这血盆大口如抹了蜂蜜,“惠姐,你今天看来也好漂亮啊!惠姐,那个……可不可以帮我个忙啊?” “真的吗?不会看起来很老吗?”眼见少爷我一脸“当然不老”的表情,这货的脸色立刻回暖,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当然没问题了,你说!” “惠姐,你看到那边那个短发的女孩了没?我前阵子从她那借了5000円,你能不能先帮我还给她呀!”果然女人一遇到赞美,智商立刻就会变为负数,即使是总攻神马的也毫不例外。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帮你还给她,凛酱先去报道领号码牌吧!” 目送着某个信心突然爆棚的臭老太婆,少爷我无趣的扣了扣鼻屎。悠然自得的向摆在不远处的,一个写着“报道处”的桌子走去。 不远处一个抓着姐姐手臂,正一脸甜笑的女孩无意中回了下头。她的表情微微一愣,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智美,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啦!刚才似乎看到了一个之前见过的,特别有趣的人。不过应该不可能是她了啦!Chiyuu~” * 我说,樱庭镜吾呀!少爷我真的是低估了你。本以为你丫的就是一脑残粉,没想到你这货档次更高,妥妥是痴汉啊!我拜托你也注意点形象好不?怎么说你丫的现在也是剧场的工作人员。看那眼珠子瞪得比灯泡都大,红血丝浓得连眼白都看不到了。哈喇子直下三千尺,居然还能做到连绵不断。这要是把参选的妹子们吓跑了,你丫的卖身也赔不起呀! 少爷我闲闲的打了个哈欠,从背后的熊熊双肩包里,取出一个饭团就开啃。直到吃完最后一口,这货终于发现了站在他眼前,就快无聊死了的本少爷。 “诶?若井?你这家伙是在搞什么?没看到大家都在忙吗?你居然还有时间在这吃饭团!还不快过来帮忙。”这货突然以猥琐的眼光扫过我的全身,“你这衣服是……你不会是在女仆店做兼职吧?” 兼你妹呀!你丫的对女仆店到底是有多熟啊!坟淡!少爷我以前要不是为了那几件T恤衫,才不会对你这货那么客气呢!今天本少爷非得让你了解一下,中国五千年文化的精华——撩阴腿的威力。让你明白明白,这世上有一种最痛的伤感,叫做蛋疼! “可怜的萌妹子,看来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呀!这让我想起了我孤身一人,来到东京打拼时的日子。”这货成45度角斜视向天空,目光悠远而深邃。 突然他大力的拍了下我的肩膀,随后故作仗义的一拳击打在自己的胸前,结果险些将自己捶得吐血,“咳咳咳……你找工作的事,就交给大哥我了。剧场正要招聘新的AD,你大哥我怎么说现在也是个小头目,让你转成正式员工绝对没问题!” 正式AD?工作稳定,银子足够,中午供应限量猪排饭,听说还提供比狗窝大很多的临时宿舍。这么一算下来,真的是太适合少爷我了。“真的吗?实在是太感谢您了,镜吾大哥,您真的是我人生的明灯,归航的灯塔呀!” “没事,没事,保护你这种纤细的花朵,本来就是我等爱花人士,应尽的本分。更何况你我同属爱妹子的兄弟,大哥我怎么能不拉你一把呢?来,跟大哥我去那边看看那些电视电话安装得怎么样了?这鬼东西貌似不太好用,也不知道甄选时能不能用。Bone,还有几个人没来报道,你在这里看一下。” “哦,”坐在镜吾身边戴眼镜的小胖子,呆呆的半张着嘴,憨声回答道,“就剩若井和柏木没来了!” 紧随着踏步向前的樱庭镜吾,少爷我狗腿的尾随而去,“好勒,大哥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以后我就跟着您了。” 太他妹的幸运了,居然可以碰到这么2B的青年,少爷我身上今天没落鸟屎吧?啊勒?是不是忘了些什么?算了,想不起来的就一定不重要,以后再说好了。话说,怎么感觉这两个姓氏都那么耳熟呢? * 这什么鬼东西?岂是一个渣字可以形容得了的呀?坟淡!声音和图像的分辨率都低了个一塌糊涂。哪个早上没开灯就吃药的家伙想出来的鬼主意?这不是妥妥的坑爹嘛! 少爷我身上套了一件脏到发光发亮,不知原主人已归去多久的工作服。无语的板着一张万人嫌的死鱼脸。摆弄着平放在桌子上的三G手机。 “好,现在这样的状态很不错!若井,赶紧去三号那边看一下。”手机的屏幕中,樱庭镜吾那张已擦去哈喇子的脸,占据了几乎整个空间。 “好的!”听着从手机里传出的,那不甚清晰的说话声。少爷我利落的耸了耸肩,事不关已的转身就走。 “咔” 脚下传来轻脆的响声,将少爷我急于离开的步伐,挽留了下来。你妹的,哪个货负责会场的卫生呀?这丫的要是伤到了人,最重要的是万一伤了我,那可怎么办?这是……动漫手办的手臂?怎么会有人带这种东西来甄选会场? 少爷我弯下腰,将那东西捡了起来。看着支离破碎的它,少爷我忍不住热泪盈眶。不会有人跑来让我赔钱吧?少爷我的薪水还没赚到手呢! 以极快的速度,四面八方的探查一遍之后。少爷我从工作服的口袋里,翻出一瓶只剩个底的快速胶,全部倒在手办上面。双手如飞的一阵忙活儿,将那东西粘了起来。经过少爷我的全力拯救,手臂终于完好如初了。 丫的,不是已经粘好了吗?那这多出来的一块是从哪来的?算了,多出来的就是没用的。少爷将其随手往身后一甩,心虚的表情一扫而空。 “你……你能把……把我的手还给我吗?” 我了个去的,哪跑出来的冤魂?差点把少爷我吓尿了!居然还说什么把手还给我,你丫的,在演现场版咒怨吗?我了个去,还以为是头发掩着脸的白衣女鬼,没想到你这货居然是萌萝莉一枚。不仔细看还不知道,这货不是那个什么正统偶像的代表——渡边麻友吗? “是你的呀!”少爷我毫无愧色的露出一抹轻笑,将东西放入她的掌心后,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以后可不能乱丢了哦!” 这货可是将来的风云人物之一呀!不趁她现在不懂事多拍几下脑袋,少爷我以后得多后悔呀! “恩,以后再也不会了。”麻友用力的点着头,精致的小脸红得像颗红苹果。 “若井,甄选已经开始了,你还在乱混什么鬼?快去看一下三号电视电话,它刚才从桌子上掉下来了。”樱庭镜吾那能吓跑乌鸦的声音,从我腰间的对话机里响起。将沉浸于欺负CG偶像,无法自拔的本少爷叫回了魂。 “好的,我马上就去。” 我温和的留给她一抹轻笑,在狠狠的揉乱她的一头短发后,才甘心情愿的转身离开。 麻友看了看掌心中的手办手臂,抬头对着远去的本少爷,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都怪麻友太粗心弄坏了它,才让它自己掉了下来。幸好遇到了你,啊里啊多!” * 刚一进三号间,少爷我就看到一个衰货。她满脸尴尬的拿着手机,心虚的望着掉了一个腿的桌子。看到少爷我走了进来,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放松,脸部抽搐得那叫一个难看呀! 很快的检查了一下手机,我抬头给她一抹安慰的笑容,“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面试时间已经不多了,赶紧开始吧!我来帮你拿着它。” 这货连我这伪饭都觉得眼熟,应该是AKB以后的核心人物之一吧!少爷我先跟你攀些交情,以后惹了什么祸,也好多个帮着说情的二货。 女孩深深的吐了口气,对我感激的点了点头,脸色渐渐恢复了平静。此时我才发现,她的脸部线条很是硬朗,棱角分明的仿似雕刻出来的一般。丫的,怪不得眼熟,这货不就是肥秋的那个本家吗!好好的一张脸,被她皱得像个包子似的,难怪本少爷刚才没认出来。 这货的甄选过后,少爷抓紧时间将桌子扶正,随便钉了个钉子固定住。在将手机放上去后,方才一摇三晃的走了出去。看看四处的甄选都在顺利进行中,少爷我决定去厕所交个水费。 * 我了个去的,这么多人的会场,女厕里居然只有三个格间,你丫的比甄选格间还少呀!坟淡!而且其中两间挂着“修理中”的牌子是在闹哪样啊喂?你丫的怎么不连少爷我的膀胱一起修理了算了! 少爷我癞蛤蟆似的蹲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唯一一间能用的厕所。双手里快速的从口袋里翻出半根烟,拆开后取出烟丝。用张不规则的破纸一卷,开心的叼在嘴上。 你丫的在里头生孩子呢啊喂?少爷我这烟都抽完了,你这货居然还在里面蹲着。小心压迫神经导致半身不不遂呀坟淡!少爷我可等不起你这便秘的!活人不能被尿憋死,少爷我有办法了。 面对着挂有“修理中”牌子的格间,本少爷的双眼射出智慧的光芒。我右脚踩在窗台上,一个飞身就爬上了格间的顶部。正准备跳进那个格间时,突然僵在了原地。渡边麻友坐在唯一能用的那个厕所的马桶上,小脸哭得通红。肿得像核桃似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卡在上面的少爷我。 无语相望了许久后,少爷我尴尬的蹭了蹭鼻端后,在耳边做了个敬礼的动作,“嗨,上厕所啊?” 她巴掌大的脸憋得通红,小小的齿贝紧咬着嘴唇。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白皙的小手抓住少爷我的裤管,轻轻的拉扯了一下。 “啊~” 只用一只手抓着格板的本少爷,在这轻轻的拉扯下,笔直的掉了下去。 * 2月中旬第二期成员的甄选,在日本第一广告公司电通的牵线,手机服务商NTTDocomo成为AKB48的赞助商,为第二轮筛选提供了带摄像头的3G手机。 那时的3G技术不像现在这么成熟,而且在2006年初,手机的摄像头、麦克风和扩音器都没有现在那么靠谱。不靠谱,就可能出问题。事实上,就是这次赶时髦的面试,生生将一位未来的核心成员拦在门外,差点铸成大错。 一个只有11岁的孩子,根本听不清对方在电话里说的是什么。短短的面试时间,大部分都浪费在了“喂?喂?不好意思,请您再说一遍……”之类没有意义的对话中。这样的面试,结果自然可想而知。 这个没有通过电话面试的小女孩,虽然有着相当出众的相貌,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动漫宅+网虫,就连AKB48的征集活动都是在网上知道的。小女孩的名字叫——渡边麻友。 而除了她自己没人知道,那天她不只遇到了平生的第一次大挫折,也遇到了生命中的那个天使。虽然那个天使穿着肮脏的工作服,而且从格板上掉下来后,被摔得鼻青脸肿。 图片为二期生手机甄选时的真实留影,白少爷存在的伪证据二。那只手明显是男人的啥的,请无视~ ------------------------- 嘛,最后一大段里,除了最后的一小段,其他都是真实资料的说。 从七月的中旬开始,骨头的工作正式进入繁忙期,希望可怜的骨头可以保持住周更。大大们,多给骨头些鼓励吧!躺地打滚求**~ 嘛,勿怪勿怪,骨头现在才发现,麻友友最开始的时候居然是短发。所以跑来修改漏洞。仅是将秀发改为短发,未改动故事情节。 第二十三章 英雄救美 少爷我坐在马桶的水箱上,两腿分开垂在两侧。一只哭得分外委屈的小萝莉,缩着身体挤在我身前。她的双臂紧紧的环在我的腰上,哭得通红的小脸微微扬起。樱桃小嘴嘟得老高,不时的抽泣着。 “好了,乖,不哭哈!就算这次不行,还会有下次机会,你一定可以成为偶像的!”少爷我轻拍着她的发顶,柔声的安慰着。 我了个去的,你这货的泪腺到底是有多发达啊喂?平时存水过多了吗?坟淡!呜呜呜……快点走开啦!就要憋不住了。少爷我也急需排水呀! “真的吗?麻友也可以成为偶像吗?”麻友可怜巴巴的咬着嘴唇,抓着我腰的手不由得收紧了少许。 少爷我的嘴角抽了一下,随后露出更灿烂的笑容,“当然啊!你这么可爱,一定没问题的!” 丫的,到底是哪个白痴让你这么小的孩子留指甲的?坟淡!扣死少爷我了。你这货以后妥妥是AKB的主力军,你丫的哭屁呀?谁能来救救我啊?赶紧把这货从我身上铲走,少爷我就快热死了!就在少爷我第一百零一次祈祷时,上苍终于有了回应。 “麻友,你在里面吗?”一个很柔美的声音响起。 “我在呢,妈妈。”麻友急忙回应了一声,细白的小手胡乱的拭着眼泪。 少爷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粉红色,绣有蕾丝边的精致手帕。轻柔的帮她把眼泪擦干后,顺手将这手帕塞进她手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在她耳边小声说,“快点出去吧!别让你的家人等得太久了,否则她会担心的。” 赶紧走吧!占着茅坑不拉屎是不道德滴!顺便把这块奇怪的鬼东东带走,永远不要再让我看到它。哪个白痴弄出这种看来漂亮,其实一点都不实用的东东。若井凛你这货纯是变态,你丫的到底是从哪弄来一大堆,萝莉风的衣物和饰品的呀啊喂? “恩,”麻友乖乖的点了下头,“麻友知道了,再见,麻友的天使。” “拜,麻友。”天“屎”?你这货是不是在骂我呀?又或是哭得太多,脑袋变得阿达阿达的了? * 在与樱庭镜吾确定,本少爷终于转为正式AD后。我将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工作服,随手扔到镜吾脑袋上。穿着自己那件出奇粉嫩的衣服,捧着更加颜色鲜艳的脸庞,痛并快乐着走出会场。 若井凛你个毛线,这种拖着扫帚的衣服,有什么好穿的?坟淡!走路拖拖拉拉的不说,双腿间还空空荡荡的。怎么还不到家?这件破衣裳真是让人超不爽!你妹的,你个烂石头,居然也敢挡本少爷的路!看少爷我的猛虎式射门,保证让你土豆搬家滚球子! 少爷我双臂平伸出右腿,成雄鹰展翅状大力抽射。石头听话的飞向了遥远的天际,转眼间便不见了踪影。而本少爷那粉红色的漆皮鞋,也滑着弧线随之飞了出去。随后以完美的姿态,正中在某人的脑袋上。 “唉呀!哪个胆大的家伙,居然敢袭击我?” 不远处三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不良,形成一个不算规矩的包围圈。在几人的遮挡之下,一个坐在地上的小女孩若隐若现。站在正中间的那个黄发不良,一手捂着自己泛红的额头,一手抓着少爷我的小皮鞋,爆怒的喷着无限量的口水,“啊勒!居然又是你这个家伙?正好,我们新帐老帐一起算!” 我了个去,居然还真的有穿成这样的2B青年呀!你们这帮家伙的审美观都拿去喂狗了吗啊喂?话说,这走路跟螃蟹似的二货,这一脑袋的黄毛怎么看着这么眼熟捏?少爷我平时并不关注非主流呀! 看着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三人,少爷我无辜的摸了摸鼻子。不紧不慢的抬起左脚,将剩下的这只鞋子拿在手中。然后突然看着他们的背后,目露疑惑的微张开嘴,“哎?” 三人随着我的目光,好奇的转回头去。发现被我耍了之后,更加愤怒的瞪向本少爷。只可惜如今迎接他们的,已不是一脸无害的本少爷,而是呼啸而来的胶皮鞋底。 黄毛随着鞋底飞了出去,一颗小小的白色不明物体,从他的嘴里欢快的跳脱而出。可以媲美红包的半边脸,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青蛙似的呱叫声,将他的壮烈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他左后边穿着红色特攻服的家伙,吃惊的看着他从自己身边飞过。张着的大嘴还来不及合拢,一只套着粉红色袜子的脚已经造访了他。他痴傻的瞪大双眼,直到这粉红色的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脸上。鼻梁被扭曲成毛毛虫状,方才悲愤欲绝的大哭出声,“坟淡,居然有穿安全裤!” 当他也飞离而去后,第三个满身铁链的家伙,已经做好了应对本少爷的准备。他悠然自在的躲过袭向他的鞋底,得意的冲着本少爷露出他泛着阳光色的八颗黄牙。少爷我也开心的回给他八颗贝齿,更加开心的看着他抱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无奈的倒在地上打滚。就在他自以为藏过少爷我的攻击之时,少爷我将从别人那收回的腿,顺势踹在他的身上。 “嘶啦!”我的裙角被他身上的铁链刮了一下,扯出一条三寸长的口子。 少爷我单手抚过自己短短的留海,高傲的扬起头。趾高气昂的打量着穿红衣的家伙,冲他伸出两根手指。丫的,少爷我穿了两条安全裤啥的,才不告诉你呢! “我的牙……”黄毛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嘴里漏风的直指着本少爷的鼻子。“你……” 回头甩过一记怒视,成功的将他的废话堵了回去。黄毛不甘的咬紧了牙,突然爬起身再次冲了过来。少爷我手中的飞鞋凌空而起,再次打在他额头的红包上。黄毛出身未捷身先死,抱着脑袋重新摔回地上。 本少爷双手掐腰作大茶壶状,高仰着头扬天长笑,“哇哈哈哈……一帮战力负五的渣渣,居然也敢跑到少爷我的地盘上撒野?还不快给我滚!” 塌了鼻梁的红衣不良,满脸的泪涕横流。他识相的拉起弯成虾米,满身铁链子的家伙。和包上加包的小黄毛一起,互相搀扶着后退而去。 明明嘴里还在漏风,却非要说话的小黄毛。一边警惕的后退着,一边不甘的放着狠话,“你等着,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好,我等着!”少爷我偏着脑袋,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丫的,连放狠话都照抄华国,你们也太没创意了吧!” 少爷我慢步走到依旧跌坐在地上的女孩身边,毫不顾及形象的蹲了下来。一手掐在她的脸上,“你没事吧?干吗一个人在这里?” 原来这货是活的,不是洋娃娃呀?长得还真够漂亮的,而且明显是有外国血统嘛。长成这样还出来乱晃,难怪会被那个小黄毛截,换了我我也截你这种小萝莉呀! “谢谢你帮了我!我在等爸爸过来接我。”女孩向我行了个礼,显得异常的成熟稳重。不过在她的小嫩脸,被我扯得有些变形的情况下。她的声音变得极其怪异,她的有礼也显得分外有喜感。 “哦,这样啊!”丫的,不大点的小玩意儿,装什么大人哪!真让人不爽。我捏,我捏,我使劲捏! 当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发现她的掌心溢出了些许血丝,估计应该是刚才摔倒时弄伤的。少爷我也没去问她的意见,直接从划出口子的裙角处,扯下一条粉红色的蕾丝,动作利落的缠在她的掌上。 这时一辆小汽车驶了过来,一个外籍的中年男子,从车窗内探出头来,焦急的冲她问道,“真奈美,你没事吧?” “你爸爸来了,我走了!”少爷我扫了一眼天各一方的两只皮鞋,毫不留恋的转身而去。 “真奈美,你怎么样?”男子紧张的将女孩抱在怀中,焦急的上下打量着。 “我没事的,爸爸不用担心。”女孩随口敷衍着男子,目不转睛的望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 * 少爷我用力的踢开房门,大大咧咧的走了进去。转身一记回旋踢将其关上,微一弯腰就将裙子从身上扒了下来。随后拿出吃奶的力气将它扔了出去,直接让它去墙角挺尸玩。 听到门声的若井凛,一阵风似的从厨房里冲了出来,“千里,你回来了,甄选的情况怎么样?” 我了个去的,若井凛,像你丫的这种死硬派,穿个粉红色的围裙也太违和了吧啊喂!还有您手里的饭铲子,丫的要不要抡得那么圆哪?不过,甄选……该死的!怎么会忘了这件事呢?白少爷,你丫个吃药没开灯,出门头被挤,走路挨驴踢的二货。还什么没来的人姓氏很耳熟,你丫的自己姓了好几个月的若井,居然还反应不过来?混到这种地步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喂!这回可怎么交待?你丫的脑子倒是转快点啊!坟淡! “你的脸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若井凛冲到我的面前,双手紧张的摸向我的脸庞。 哎我去,你丫的长没长眼睛啊?饭铲子抡我脑袋上了,坟淡!你这货,别摆个死爹脸行不行?少爷我不过是脸上青了一条子,要不要给我掉眼泪啊喂?丫的,现在可怎么办?要不要叫警察呀? “我摔了一跤而已,你别哭了行不行?”心口好闷,怎么觉得有点缺氧?这货难道没有开窗户吗?你丫的够了哦!别给我哭起来没完。不知道这个死德行让少爷我很心烦吗? “千里是在关心姐姐吗?”她一脸惊喜的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本少爷。 “少自作多情了!我饿了,赶紧做饭去!”为什么觉得脸上有点发热?难道少爷我今天来回换衣服,一不小心着凉了吗? 少爷我一把推开她,几步走进卧室,用力的甩上门。随后双手死顶在门上,耳朵紧贴在上面。 “因为摔跤伤了脸,所以没能入选吗?” 听到这话后,少爷我无力的滑落在地上,深深的吐出一口气。丫的,总算是混过去了!说起来,这货跟梓是一个毛病嘛!只要我的身上有伤,就完全不会想起其他的事。呸呸呸,干嘛要将她拿来和梓比较?白少爷,你丫的不会真的高烧了吧! * 像个小公主似的女孩趴在床上,两只小腿悬在空中来回摇晃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窗台上的皮鞋。这时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抚着她的头顶,“真奈美,在看灰姑娘的水晶鞋吗?” 女孩在床上一滚,脑袋枕在女子腿上。扬起一张小脸认真的回答道,“妈妈,这不是灰姑娘的水晶鞋,是属于王子的哦!” “王子的?”女子看了看那双粉红色的皮鞋,突然笑出声来,“你这孩子,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呀?” --------------------------- 最近心里烦,工作忙,感觉自己又到了崩溃的边缘。还要好久才能放假,真的是有点忍不下去了。一时郁闷之下,发了个状态“不想上班了,跪地求**~”。结果是妥妥的被人无视了,没有退路可走的骨头。第二天只得重新振作,继续拖着面条腿去上班了。呜呜呜…… 话说,骨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骨头是必须死的异性恋耶!攻受神马的根本不用讨论吧!你们这些家伙给我够了哦!绝对不许再按那个破印象的说。(骨头发现那个印象的数字居然还在增加,你们这帮货到底是有多闲啊喂! 第二十四章 升格为AD 我双手后撑靠坐在旋转门上,独自在这灯火通明的舞台上发呆。有些微愣的目光,呆呆的望着黑暗中空无一人的座席。舞台边的摇头灯胡乱的闪射着,不时在我脸上投下阴影。 “若井凛,手脚快一点!我灯都调好了,你怎么还没擦完啊?再过半个小时公演就要开始了!”樱庭镜吾从控制台后探出头来,扯着个破锣嗓子不耐烦地嚷着。 “知道了,马上就好!” 少爷我利落的答应了一声,动作迅速的跪坐在地板上,拿起手边的抹布一顿的蹭。誓要与天争高的屁屁,随着手上的动作,有规律的来回摇晃着。 催你妹呀!少爷我不过是坐下歇一歇而已,要不要叫得这么惨绝人寰啊喂?你丫的,把整个舞台都交给我一个人打扫,还非要本少爷用抹布一点点的擦,快起来才怪吧?坟淡!怪不得要重新召AD,原来在这儿工作的倒霉蛋,妥妥是被你们这帮货给累跑的! 本来还以为是少爷我走运,谁知道这鬼地方居然是名符其实的工作累赚钱少。我丫的咋就这么杯具?难道真的是咖啡杯洗得太多的原因吗?唉,又不能因为这活儿不好就辞职,少爷我能不能再命苦点呀! 一想到今天早上和若井凛间的对话,少爷我一无反顾地将辞职的想法,扔进了冲水马桶。 * 早晨的饭桌上,若井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的脸色,随后挟起一筷子菜送到我碗里。看到我将菜里的青椒扔出饭碗后,欲言又止的轻咬着下唇。 少爷我眯着个眼睛,无趣的看了她一眼,继续吃自己的饭。丫的,少爷我就是挑食怎么了?破青椒,不吃不吃就是不吃。青椒味重得让人恶心,没有梓能够把青椒味盖起来的本事,就别指望少爷我往嘴里放。 发现少爷我完全没有要理睬她的意思,若井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千里,你昨天的甄选也没入……也不会这么快有消息,不如……不如……回去上学好不好?” 少爷我头都没抬的继续扒拉饭,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不去!” 还什么不会这么快有消息,你丫的,婉转的话也说得太假了吧啊喂!少爷我的脑袋里只是多了个血块,又不是变成了浆糊,上你妹的学呀!小鬼子连自己的近代史都可以窜改,这屁学上来有个鬼用? “可是……那个……你还未满12岁……” 你这货别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德行成不?少爷我难道有对你进行家暴吗?每天跟个死老太婆似的,嘴里一连串的缠脚布,你丫的到底烦不烦哪! 少爷我无聊的抬起头,无表情的甩给她一记白果,“我以你的名义在剧场找到了工作,从今天起正式上班。” “工作?那怎么行!你还未成年,现在应该去学校的。”若井凛一下子站了起来,强势的目光逼了过来,伸手抓向我的肩膀。 我因她异常的激动紧皱起眉,身形快速的晃了一下。本以为一定可以轻易躲过,谁知却被抓个正着。 “你干吗?快放开我!” 这货的动作怎么比我还快?难道是少爷我错把灰太狼当成了喜羊羊?你丫的平时也隐藏得太好了吧?一直对我装出一副弱气受的样子,但内心完全是极富侵略性的强攻。这下可糟了,今后少爷我岂不是要担心这货对我家暴?呸呸呸,白少爷,你丫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喂?早就告诉你,不要总看BL漫画了坟淡! “千里,答应姐姐,回去上学吧!” “我……我……去剧场工作,是因为那样才有机会加入AKB,你……你别拦着我,要不……要不……我……我就离家出走!” 丫的,你这货要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把张脸扭曲成这样啊喂?少爷我才不要听你的呢!不过,真心好怕怕哦! * 少爷我无力的大叹了口气,将抹布在身边的盆里投干净后,继续摇滚着屁屁擦地板。 唉,要是这个时候辞了工作,少爷我如何面对那头披着羊皮的灰太狼?我了个去的,到底是哪个二B少年,居然在这种时候上舞台,少爷我还没擦完呢啊喂!你丫的跑那么“铿锵有力”,地板都快让你这货震塌了!坟淡! 话说,这和大象一个吨位的家伙是哪只呀?唉呀!断了断了,少爷我的小蛮腰啊!没让青春撞到,倒是让你这货差点压折了,少爷我比窦娥还冤哪! 我像只被压住了壳的乌龟,身体完全动弹不得。一只爪子被死死地压在身下,只剩另三条腿在奋力的划拉着。 “呜呜呜……凛酱跑去哪里了?最讨厌凛酱了,最讨厌了!” 这声音是——伪正太前田敦子?我了个去,你这货的内向和矜持,都被自己吃掉了吗啊喂?丫的,傲娇成这样到底是在闹哪样?少爷我的腰快断了!坟淡! 少爷我挣扎了许久,终于从她这招泰山压顶下爬了出来。还不等本少爷享受一下自由的空气,一堆的妹纸跑上了舞台。已经哭成了泪人儿的南,和又反扑回来的敦子。一起钻进我的怀里。已经化身为粘糕的敦子,更是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脖子。 “你到底去哪了?连麻里子样都说找不到你!呜呜呜……”南一边发出小狗似的呜咽声,一边将眼泪鼻涕一起抹在我领子上。 敦子将头深深的埋在我怀里,免费给本少爷的飞机场做了个马杀鸡。 少爷我脸色红得像个苹果,手迟疑的抚着她们的头顶,“你……你们别哭嘛!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以后我再不会这样不见了,真的!” 吃货,你丫的快放过我!看少爷我这脸让你勒的,你这货是想谋杀吗啊喂!高桥南,哭得差不多就收了吧!这儿没金山给你淹。我说,你们这些家伙也看太久热闹了吧!麻里子,要不要将我无视得这么刻意呀?还不快来将这两个疯子拽走! 少爷我生平第一次成为了众人的中心,被花一般的妹纸们团团围住。有所交集的峯岸南、板野友美等人,带着淡淡的欣喜。自来熟的大岛麻衣扯着张大嘴,脸上洒满了阳光。阳菜傻傻的杵在那儿,呆滞的目光不知投向了哪里。偶尔闪过的一丝光芒,但却快得让人难以分辨。 唯有身高优于他人的麻里子,独自站在舞台边缘的阴影里。她的脸色显得阴晴不定,漠然的望着座席发呆。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正笼罩在灯光中的我。 * 丫的,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少爷我为什么只能躲在厕所啊喂?白少爷,你这货的一世英明,难道就这样毁在一群小萝莉身上吗? 少爷我站在马桶盖上,身体前倾,双手紧顶在门上。屁屁不由自主的翘向天空,高高竖起的耳朵不时抽动一下。才第一天穿的制服,颜色深一块浅一块的,被人蹂躏得像块麻布片。嘟着张五彩缤纷的猪头脸,额头上写着硕大的两个大字-—逊咖! 此时厕所门前的走廊里,几个妹纸正在上窜下跳。大岛麻衣像只花蝴蝶,从这边飞到那边,不时的看一眼某扇门后面,“凛酱,凛酱,你在哪里?” 板野友美焦虑的咬着嘴唇,“我想吃糖了。” 高桥南嘴越撇越歪,眼睛里的水气渐渐加强,“明明说好一下就回来的!” “凛酱是坏银!敦子最讨厌,最讨厌凛酱了!”一股阴暗的黑气,从敦子身上升腾而起。 峯岸南害怕的缩进折井步的怀里,“折井姐姐,敦子好可怕!” 篠田麻里子看了一眼,渐渐走远的女孩们。微皱了一下眉头,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隐入某扇门中。 少爷我竖起的耳朵紧贴着门,却只听到些许不清晰的杂音。突然一股恶寒吹过颈后,少爷我剧烈的打了个寒战。 这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是在搞屁呀?少爷我到底是在怕个毛线!这帮货怎么可能找得到本少爷?这里可是男厕所。诶?哪个缺德的二货跑进来了?要是敢给我发出那种恶心的声音,少爷我飞出去踢爆你的头。 脚步声笔直的向格间走来,随后一次次的推门声响了起来。少爷我大惊失色,踩着水箱就要往格板上爬。正当少爷我双手抓着格板,一脚悬空迈起,成小狗洒尿状时。门被无情的踢开了,那瘦高的人影笼罩在我身上。 少爷我微转回头,努力的扯出一抹甜笑,“真巧啊!麻里子,你也上厕所啊?” 随后不顾她微青的脸色,麻利的从水箱上跳了下来。一脸诚恳的说,“看这脸色就知道你很急,我让你先上好了。我去外面等哈!” 少爷我一脸的讨好,猫着腰,准备从她身边钻出去。谁知这货凤爪一伸,直接拎住了本少爷的衣领。“我让你走了吗?” 少爷我额头上的井字那叫一个蹦啊!嘴角一阵狂抽,许久说不出话来。在经过不懈的努力后,少爷我终于将甜笑重新拾了回来,“你饿不饿?我去抢南的苹果给你吃!” 点头哈腰没能换回一个笑脸,反而被她用力甩在格板上。撞击的巨大响声,回响在空荡的洗手间里。让少爷我越发觉得浑身发冷,笑容再次僵在了脸上。 麻里子将我压在格板上,高傲的锐目俯视着我。嘴角那抹冷艳的微笑,总让少爷我有种即将大难临头的赶脚。 她的右手伸向我的脸侧,直吓得少爷我双唇好一阵颤抖。但她居然只是以一根食指,轻划过我的脸。“敢不得到我的批准就消失掉,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 丫的,要不要对着我S气场全开啊喂?少爷我又不是小M呀!坟淡!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哈喽kitty?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少爷我是如何的爷们。“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少爷,你丫的给我去死一死。良心不是早就拿去喂狗了吗?你丫的心虚个什么劲呀!坟淡!这么弱气的声音,到底是从哪来的呀啊喂!活该你这货被人S! “好乖!”麻里子拍了拍我的脸,似是极为满意我讨好的脸,“奖励你三人份的咖喱饭,一定要全部吃完哦!一~口~都~不~准~剩~下!” “啊?”少爷我的下巴直接脱臼,整个人石化掉了。 麻里子开心的拽着我的衣领,向洗手间外走去,“南,敦子,我找到凛了哦!” 当少爷我被众多小萝莉压在地上,欲哭无泪的望着姿态高雅的麻里子,不由得仰天长叹。这货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化得如此腹黑的?苍天哪!少爷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落到被小萝莉逆推的地步?撒旦,我的神,快来救救你虔诚的教徒吧! * 剧场外的咖啡厅里,麻里子双手拄着下巴,作开心卖萌状。甜笑的看着坐在她对面,脸色难看得像是中了毒似的女孩。 那女孩一脸的木然,短发被揉成了鸟窝状,衣着也很是凌乱。看来似是刚经历过台风加地震,一副劫后余生的衰相。她挖起一大勺的咖喱饭塞进嘴里,随后吞药一般,嚼都不嚼就咽进肚子里。 麻里子体贴的为她擦去嘴角的咖喱,“不用急,还有很多呢!” 女孩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话,继续往嘴里塞咖喱。 麻里子凑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不要偷偷在心里骂我腹黑哦!我会听到的。” 女孩眼露惊恐的看向她,无表情的脸立刻塌了下来。她紧咬着发抖的唇,眼泪围着眼圈转啊转。 麻里子开心的笑了起来,随意的拍了拍她的头,“快点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哦!” 她终于回来了,真好!虽然已经在心里千百次的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理这个家伙。但当她真的重新出现时,眼睛还是不由得跟随着她的身影。刻意伪装出的冷漠,敌不过她一记求救的眼神。当我如以前一样,轻易的找到她躲藏之地。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以后,不开心时就狠狠的折磨她,再也不要去想她是自己什么人?自己是不是有资格这样对她什么的! ----------------------------- 嘛,鬼印象涨到四十几神马的,骨头表示很淡定。(紧咬着手帕扯啊扯~ 坟淡!多关注骨头的文,不要那么热衷于讨论骨头的攻受啊喂!(骨头抡起擀面杖,冲杀而来~ 这么暖的天气里,骨头居然伤风了,真是没有天理呀!貌似又到了身体亚健康,免疫力为零的时候了。坚持坚持再坚持,骨头好想放假哦~ 这周是满满四千多字哦!希望各位大大继续支持骨头,欧亚思密~ 第二十五章 二期生终选 近在咫尺的舞台上,笑容灿烂的妹纸们,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显现在我的面前。几个月辛苦的历练,让她们每个人都显得闪闪发光。 我了个去的,看这舞蹈跳的,妥妥闪瞎我的钛金狗眼啊!要是少爷我重生前看过现场的话,也许就不会只是伪饭了吧!丫的,你们这帮大叔喊什么喊啊?坟淡!你们现在比妹纸们还震撼我——的耳朵耶! 少爷我一脸困顿的靠在后台的墙上,笑看着妹纸们从舞台两侧跑下台。懒懒散散的蹭了蹭鼻端,一脸白痴相的对着经过身边的妹纸呲牙。 丫的,头一次近距离看到你们穿得这么光鲜亮丽嘛!虽然青葱了些,还不具备几年后的魅力,倒也有其独有的滋味。不过,板野友美,你丫的是在搞什么?你真心想做的是偶像吗?把猴子的业务练这么熟练是在闹哪样啊喂? 本该从我身边跑过的友美,嗖的一声窜到我身上。双臂精准的勒在我的脖子上,压得少爷我险些跌倒。两条大腿盘在我腰上,全然不顾自己穿的是短裙。贴在我耳边的嘴巴里,发出巫婆般的奸笑声。 少爷我一脸木然的呆立着,不时抽动的脸庞,清晰的诠释了生不如死这一成语的全义。你妹的,一天偷袭十几次,你这货都玩不腻的吗啊喂?我记得你丫的之前挺可爱的呀?难道说是伙食太差所以引起了基因突变?少爷我是不是该去咖啡厅偷些砂糖,随时准备喂这只味觉白痴的猴子呢? 峯岸南,你丫的那是什么眼神?想做又胆怯的死德行是在闹哪样?别告诉我你也想来哦!少爷我绝不排除,对你们这帮家伙使用暴力的可能性!唉呦!你丫的眼睛是干嘛吃的?少爷我刚才是在瞪你,不是在鼓励你呀啊喂! “友美,咪酱,不要闹了,快下来!要不然,会没时间换服装的哦!”折井步笑得清风抚面,有担当的将两个小家伙拉了起来。 你这货装什么成熟啊?将少爷我逼到服装间的角落里,盘问我三个多小时的家伙是谁呀?真当少爷我是橡皮泥,随便你想捏成什么捏什么吗?坟淡! 少爷我目露凶光,牙齿磨得“嘎吧”三响。白少爷,愧疚对你来说算个毛线?你这货的心都喂了狗,还弄这臭氧层子干吗呀!反攻,反攻,身为成长起来的新一代2B青年,少爷我怎能被群小屁孩压制了呢?哦吼吼吼……死丫头们,少爷我已经原地满血复活,洗干净小屁屁等着挨揍吧! 在我身后不远处,胖得像个球的秋元康,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在他身后站得笔直的户贺崎智信,微微向前迈了一小步,“秋元老师,若井凛有报名参加B组的选拔,但在19号的电话面试之后我才发现,她虽然来到了现场却并未参加甄选,反正应聘成为了剧场的AD。” “哦?”秋元康打量着正望着妹纸邪笑中的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秋元老师,这女孩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不错,而且又有一定的粉丝基础,要不要特例让她参加最后的面试呢?” “不必了,1.5期生的企划已经成功,大可不必再来一次。”秋元康转身走向出口,“二期生最后的面试,和之后培训时的工作人员名单订好了吗?把这孩子的名字加上去,让她去那边当个送便当的小妹吧!” “是,”户贺崎智信低头答应了一声,随后跟了上去,“秋元老师,其实若井凛这孩子对器材学得很快,我想将二期生训练时的摄影记录工作交给她,着重培养一下她这方面的能力。” “不,只让她做递水、送便当的工作就好。”秋元康突然停住脚步,转头望向户贺崎智信。极严肃的重申着自己的决定,“这孩子所欠缺的从来不是能力,而是一颗上进的心。AKB不需要没有企图心,没有梦想的孩子。” 户贺崎智信愣住了,直到秋元康走出了好远,才醒悟般的跟了上去,“秋元老师,您的意思是想要让她……” * 少爷我在每位评委面前摆上矿泉水,眼睛不安分的向会场的角落望去。与上次的电话甄选时不同,这次只有进入最后面试的女孩,进入到了会场内。虽说依旧有五十多人,但气氛却压抑得很。现场安静得一塌糊涂,每个妹纸的脸上都是同一种表情——紧张。 我了个去的,这种殡仪馆的赶脚是在闹哪样?哈哈哈……大堀惠那个家伙是不是要晕了?呼吸也太急促了吧啊喂!你丫的不会是看到太多漂亮妹纸,所以有些情难自禁了吧?恩,果然不负总攻之名啊!霸气!河西智美,你这货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是什么意思呀啊喂!少爷我这次是绝对不会再让你扑倒滴!宫泽佐江,别看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少爷我又不会跑掉,死盯着我干嘛!(佐江:可你真的会突然跑掉呀!) 少爷我回给这三个家伙一抹安慰的笑容,迈着旁若无人的脚步回到其他工作人员身边。话说,大堀惠身边那个混血的小萝莉是谁来着?你这货干嘛突然脸红?少爷我又没拐过你去看金鱼! 在工作人员的组织下,妹纸们站成方队,开始学习舞蹈。而少爷我独自蜷缩在墙角,五指分开的捂着脸庞,全身一抽一抽的。 我了个去,这丫的就是所谓的群魔共舞了吧?啊哈哈哈……现在是在跳机械舞吗?僵得像根木头啥的也太夸张了吧! “若井,你来一下。” “啊?”唉呦!吓死少爷我了,樱庭镜吾你妹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啊喂?你这货没事发什么疯?干嘛突然叫我?难道是少爷我偷笑声太大了吗?“镜吾大哥,有什么事吗?” “若井,你去给户贺崎先生他们买些咖啡回来。”樱庭镜吾上下打量着我,“你这丫头是不是招惹他了?那家伙今天特意吩咐我,只能给你跑腿买咖啡类的工作。” 他舔着一脸猥琐的贱笑,鬼鬼崇崇的凑到我身边,“是不是那家伙想老牛吃嫰草,结果你这货不识好歹把他拒绝了?” 少爷我脸上挂着无限延伸的黑线,嘴角不时剧烈的抽搐。少爷我危险的眯起眼睛,直到这货被我看到全身发毛。方才轻蔑的转头而去,“我去买咖啡。” 你丫的当什么摄影师,改行当编剧去算了。多编点狗血剧给小鬼子看,也省得他们没事闲得开个破船往外跑!再说,跑腿打杂有什么不好?只要能躲开那帮缠人的丫头片子,别说是去买咖啡,让少爷我去抢核弹头也行啊! * “各位好,我是10号,啊,11号,大岛优子……” 少爷我张着掉了下巴的嘴,呆望着那个站在会场中间,笑得比僵尸还硬的二货。大岛优子,你这货让外星人附体了吧啊喂?你丫的连自己的编号都能说错,早上出门时忘带脑袋来吧? 少爷我用手合上自己的下巴,嘴唇成波浪形翻滚着。丫的,难道少爷我非得出演悲惨世界不可吗啊喂?好不容易拎回来的咖啡,全数捐给苍茫的大地也就算了。谁让少爷我心地良善,看不得它枯黄到如此地步呢!(人家那是黄色的地板啊喂!)但少爷我这衣服是招谁惹谁了?咖啡色神马的最讨厌了!呜呜呜…… 樱庭镜吾那货紧张的跑了过来,颤抖着的双手伸向——地上的咖啡。一张小白脸憋得通红,转头面向我时红得更加炫丽。只不过之前是因为悲伤,之后纯是让我气的。“若井,你在搞什么?买个咖啡也能给我出状况?你可是我介绍来剧场了,就算是对让你买咖啡这事不满,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拆我的台呀?” “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清理干净!”少爷我频繁的活动着腰肌,弯身的速度硬比心率提速了百分之十。“而且马上就去买咖啡。” “废什么话?还不赶紧去清理!”樱庭镜吾一脸忍无可忍,拼命的揉着太阳穴。“咖啡我让别人去买好了,你就不用管了。我说你……啊!气死我了!” “镜吾大哥辛苦了!您慢走!” 一脸悲痛的目送那货甩手而去,少爷我一屁股重新坐回地上。极干脆的脱下溅了咖啡渍的工作服,开始了我的擦地板大业,“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Kiss,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1234NO……” * 所以说白少爷,你丫的就是不够蛋定!俗话说的好,拎自己的咖啡走自己的路,哪管爱德撸笑得有多二!看,现在好了吧?衣服被免费染成咖啡色,洗都洗不掉了。 我将衣服丢进卫生间的洗手池,继续嘻唰唰。本以为咖啡才沾上去不久,弄点洗手液就能洗得掉。谁想这片天空上的小鬼子天照太不懂人情世故,楞是半分面子都没留给本少爷。 少爷我摆出拉弓射箭之势,学着洗衣机的样子一阵狂甩。经过这拼死的努力后,其效果是十分显著滴。少爷我的脑袋如出水的芙蓉,点点咖啡色的液体顺着脸庞滑下,愣是将少爷我的美丽显现得淋漓尽致。 丫的,要不要这么耍我呀啊喂?啊勒?怎么裤子上也有咖啡渍啊?撒旦!你这货不会是在小鬼子的地盘不灵了吧?你丫的不懂神马是漫游吗?坟淡! 抓着被甩得半干的衣服,用力的在大腿上擦了擦。随后帅气的扒拉了一下额上的湿发,昂首阔步地走出洗手间。丫的,还不如不擦裤子了,这种胯前生风的赶脚,也太凉爽了些吧! 刚一出洗手间,一个穿白T恤短裙的女孩,险些撞进我怀里。她不好意思的后退了一步,脸上的梨窝变得更深,“不好意思,您先请!” 丫的,对着少爷我笑得这么甜有个毛用,你这货刚才怎么不笑正常点啊喂! 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你丫的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呦,姓大岛的人基因有这么好吗?“你刚才的表演太震撼了!” 她的目光从少爷我的下半身扫过,柔美的脸庞胀得通红,神情激动的指着本少爷的鼻子,“你……你……” 少爷我无辜的一耸肩,一摇三晃的转身而去。丫的,这货才十几岁呀?思想真心太邪恶了!果然是个大叔! 目视着少爷我消失在天的尽头,差点憋死的优子终于你完了,“你流氓!” 优子泪奔而去~ * AKB48二期生,招募总数为11892名, 经书面初审后,合格人数131名, 2006年2月19日以手机甄选的方式进行了二次审査,合格人数54名, 2006年2月26日的最终审査之后,合格人数仅为19名 这些幸运儿的名字是: 秋元才加、今井优、上村彩子、梅田彩佳、大岛优子、大堀恵、奥真奈美、小野恵令奈、河西智美、小林香菜、佐藤夏希、高田彩奈、野吕佳代、早野薫、増田有华、松原夏海、宫泽佐江 合格倍率为:625.8倍,比一期生的330.1倍提高了一倍有余。 优子这个所谓的老戏骨,当初真的有因为紧张,而将自己的号码说错哦!嘛,记得这个图片的截取处,应该是冰狗的100707期。 ----------------------------- 今天起点起码跟骨头傲娇了半个多小时,真心崩溃呀! 嘛,写文的过程,对骨头来说,也是系统认识AKB的过程。虽然只是个伪饭,但真心不想写出让真饭吐糟的文。这周骨头将大部分时间费在了查资料上,但关于甄选的资料实在太模糊,骨头被气得险些吐血身亡~ 另外报告一下骨头的身体状况,在这周的大风大雨大洪水之下,骨头的感冒奇迹般的好了,只是开始拉肚子了。哭~ 各位可爱的亲,真的不必为那个神马印象太过费神,骨头觉得没有那些也没啥不好的,真的哦!骨头泪奔而去~ 最后,要可爱的票票,那是骨头精神上的食粮。米娜,晚安,祝好梦! 第二十六章 小野惠令奈 不要放开我的手 该死的若井凛,你这货难道不知道未成年不禁饿吗?饭都不做就跑出去鬼混,你丫的到底是在闹哪样?也不看看现在是几点了?难道天黑以后比较好玩吗!少爷我饿了,还不麻溜的给我滚回来做饭!你妹的,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呀?天这么黑,会不会是…… 少爷我癞蛤蟆似的四蹄着地,傻傻的蹲在楼门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过往的路人滚来滚去。这时从远处走来两抹纤细的身影,少爷我看了其中那个低头的人一眼。一溜烟的钻进旁边的矮树丛,秘密的潜伏在草垛子里了。 丫的,白少爷,你这货的业务也太熟练了吧!以前作过贼呀!明明晚回家,不做饭,做错事的是那货呀!你丫的在心虚个毛线! 想虽这样想,但少爷我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仅露出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谨慎的留意着那两个人的情况。 身材稍高些的若井凛低垂着脑袋,走路跌跄的画着弧线,身体的重心全部压在矮个女孩身上。当她们从少爷我身边经过时,一股酒臭味顺风而来,熏得少爷险些孕吐。 我了个去,怪不得你丫的这么晚还不回家,居然去给我泡妞了。害少爷我为你担心,你丫的是……不对,我才没有担心你这个妹控呢!少爷我不过是饿了,所以等你回来做饭而已!对,本来就是这样! 少爷我弯着腰偷偷跟了上去,全然不顾浮于脑袋上的,那枚美丽而迷人的树叶。 若井凛歪歪邪邪的走进客厅,虽然女孩努力的搀扶着。她仍站立不稳的倒了下去,一头栽在塌塌米上。“千……千里……千……里……千里……” 叫魂啊?坟淡!你丫的要是真会跳大神。就把若井千里喊回来呀!你妹的!真是越听越觉得不爽!你丫的,不知道当期待和绝望被放在一起时,是最让人恶心的吗? 我了个去,少爷我的钛金狗眼看到了神马?难道是奸情发生中。少爷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货被吃干抹净,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呢?要不,少爷我报警先? 女孩单膝跪在她身旁,双手抚上凛的双肩,头凑得越来越近。黑色的直长发扫过凛的脸颊,在她们之间拉上一层天然的保护圈。 “咳!”少爷我一脸僵正的站在门口,在女孩抬头看过来时,瞬间绽放出最甜的贱笑,“姐姐,你是谁呀?为什么在我家里?” 白少爷,你丫的干嘛要在这种时候站出来呀啊喂?打扰别人的好事,可是会遭报应的。坟淡!绝对是这货的身体有了自主能力,要不少爷我怎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捏! “你好,我是不远处那间酒吧的老板,我叫高町羽。”矮个女孩极其自然的站起身,有礼的打着招呼,“你一定就是若井凛的妹妹——若井千里了吧!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请多关照!”少爷我乖巧的回了个礼,一蹦一跳的来到她身前。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她,“羽姐姐,你是我姐姐的女朋友吗?” “噗!”高町羽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张嫩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当……当然不是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哦,”我理解的点了点头,“所以说,其实是你单方面喜欢我姐姐了。嘛,了解,了解,姐姐这种帅女一向很招女孩喜欢的。” “不……不……怎么可能?”高町羽的眼角不停的抽搐着,划下粗粗的黑线,“我……我先告辞了,晚安!”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还以为你今晚会想和姐姐一起住呢!”少爷我一脸的遗憾,“嘛,残念,还以为能见识到不同的世界呢!唉,那再见,以后常来哦~” 少爷我开心的站在门口,两只手臂大力的摇晃着,“好走不送~” “切,脸皮薄成这样,还敢和少爷我玩?等中国的AKB成立了再说吧!”回身仔细的将门锁好,少爷我闲闲的打了个哈欠。 话说,她刚才会不会是想要扶若井凛起来呀?嘛,算了,管她呢! 少爷我一屁股坐在凛身边,伸出痒了很久的爪子,轻浮的拍打着她的脸。“若井笨蛋,你丫的还不快起来叩谢神恩,少爷我可是拯救了你的贞操哦!” 丫的,这货的皮肤好暖哦!刚才还怪怪的心脏居然好了。嘛,谁让你不到年龄就喝酒呢?就当是为你的年幼无知所付出的代价好了。这脸不错,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千里……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们说过会永远在一起的……” 我玩世不恭的笑容,因她模糊不清的梦话僵在了脸上。当滚烫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打在我苍白的手上时。心突然剧烈的抽动了一下,疼得我不能自制。我连滚带爬的冲回房间,逃得比高町羽更加狼狈。 白少爷,跑你妹呀!不过就是句梦话罢了,要不要这么大感触啊!坟淡!就算……就算那家伙难过,那也是她家的事,关你个毛线啊!丫的,算少爷我倒霉,以后对这货好点好了!啊!干嘛要对她好,少爷我真是疯了。少爷我才不管你这货,睡在客厅里会不会冷呢!冻死你丫的算了!省得总找我麻烦。 * “丫的,难道是我昨晚太过卖力了吗啊喂?”少爷我左手扶着肩上的那箱矿泉水,右手顶着自己快断了的小蛮腰。僵着一张呲牙咧嘴的脸,双腿成O形缓慢行进着。 白少爷,你丫的是未老先衰了吧?坟淡!不过是个几十斤的瘦妹纸,居然也能让你这货闪到腰,要不要废物成这样呀啊喂?所以说,细胳膊细腿啥的妥妥不适合少爷我。还是原来那具虽然平坦,但却够厚实的身体好用呀! “咣当!” 你妹的,不过是想把这箱水放在地上而已,你这货要不要激动到四肢着地呀啊喂!诶?眼前的这两条小细腿是属于谁的?怎么还不滚粗?你丫的,不会是在等着少爷我对你顶礼膜拜吧?坟淡! 少爷我猛的抬起头,斜眼打量着眼前这货。突然腰间疼得一抽,少爷我的樱桃小嘴立,刻撇成了瓢。 眼前的女孩看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妥妥是那种纯真妹系的女孩。但她的声音却意外的有些低沉,“你没事吧?” “你是参加培训的吧?来得有些早了,夏老师还没过来呢!”少爷我艰难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稳当的坐在地上。经过不懈的努力后,用那疼得狰狞的脸,回给她一抹绝不亲和的笑容。随后大刺刺的向她伸出,因摔倒而溢出鲜血的左手,“过来,拉我一把!” “是,”女孩急忙点头应答,但却在迟疑了许久后,才抓到住本少爷的手。 “唉呀!唉呦!啊!” “对不起!”女孩恐惧的咬紧嘴唇,用力的躹了一躬后,咻的一声跑没影了。 少爷我悲催的阴沉着脸,满脸的宽面条泪~ 你妹的,少爷我不过是因为腰疼,清了一下嗓子啊喂!放你妹的手啊?坟淡!居然吓到就这么滚粗了,你让少爷我怎么办啊?呜呜呜…… “你没事吧?” 少爷我正低头为自己默哀,面前又出现了两条小细腿。本少爷邪恶的眯起眼睛,突然抬起头瞪了过去。并极为凶恶的冲着她,露出两颗闪着冷光的犬齿。但就在下一秒钟,少爷我将四川变脸完美的诠释了出来。 “夏老师好,我没什么的。”一张完美无暇的卖萌脸,结合甜到好几个加号的声音,顷刻间呈现在夏真弓的面前。 “你就是剧场那边派过来的工作人员吧?”夏真弓紧紧地皱着眉头,在看到我乖巧的点了点头后,脸色居然变得更加难看了,“从今天开始,你也和二期生一起进行训练。” “哈?”本少爷的下巴直接掉了下来,满脑袋的问号在天上飘啊飘。 “我们这些老师很忙,没有时间一直盯着这些孩子。所以你必须比她们学得更快更好,否则就给我回剧场去,训练室这边不养闲人。”这货轻飘飘的放下一句狠话,无情的转身而去。 你妹的,少爷我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你这货?怎么觉得你丫的看少爷我这么不顺眼呢?而且少爷我不是来打杂的吗?跟着二期生参加培训是在闹哪样啊喂!你丫的就不能饶了少爷我这小蛮腰吗?坟淡! “你没事吧?” 我了个去,又来?你谁呀?果然说这话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大堀惠,你丫的是哆来A梦的吗啊喂?口袋里永远装着创口贴是在闹哪样?走开啦!,蜡笔小新、面包超人神马的最讨厌了! 夏真弓穿着舞蹈服转回门口,一脸不悦的看着场中那个,孕妇般扶着腰派发矿泉水的短发女孩。“秋元桑,为什么要求我们教这种连甄选都不认真对待的家伙?你到底是在想什么?” * 当灼热的烈日侵入卧室,笔直的照在若井凛的脸上。她才抱着疼痛不止的脑袋,从床上坐起身来。但将她裹成卵形的被子束缚她的动作,害她重新跌回床上,脑袋险些磕在床头灯上。 “这是?”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杯清水,杯子下还压着一张从报纸上撕下来的纸条。上面即没写称呼,也没落署名。 “晚上要做饭” 看着这潦草的几个字,若井凛的脸上绽放出复杂的微笑。她迟疑的拿起那杯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入嘴里。在嘴角勾出满意的弧度同时,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 呜呜呜……今天脑袋疼了一天,烦躁得超想砍了谁的。最近二周,居然忙到连卡文的时间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日子呀啊喂! 话说,让骨头唠叨一句话哈。骨头知道自己码字很慢,所以会有些人没办法接受这种更新速度。所以骨头一直都没敢去外面宣传这文,就是怕会让看的人不喜欢。可是若你是真的喜欢,就请点了收藏后不要随便去删。每次看到本来就增涨速度不快的收藏,居然在减少了时。骨头就忍不住想要叹气,真心觉得很难过。 所以,若不是真的喜欢,就不要点收藏了。心灵脆弱的骨头,受不了那种希望过后的失望。 最后,大大们的鼓励,就是骨头最大的动力。大大们,欧亚思蜜那塞~ 第二十七章 你是奥真奈美的王子 “好了,今天训练就这样吧!”随着拍掌声响起,音乐也随之停了下来。 夏真弓的这句话就仿佛,是抽离生命力的魔咒。刚才还蹦来跳去的妹纸们,瞬间趴倒一大片。只有少爷我强撑着即将崩盘的身体,真正开始自己的本职工作。 恭敬的将水送到夏老师的手上后,少爷我端起盛有水杯的大托盘,开始给脱水蔬菜般干巴的妹子们送水。在忙碌的来回续水N次的同时,少爷我也没忘了勾搭一下或全熟或半熟的妹纸。 狠踹一脚死都不肯动的大堀惠,将毛巾扔在她的脸上,让她自去挺尸。跟秋元才加板着同样的猩猩脸相对而视,一本正经的用力点了下头。坏笑着凑近挤在墙边的河西智美,一手捏住她的一边脸,好心的帮她做了一次瘦脸运动。将想要撒娇的宫泽佐江,重新按回到地上,敷衍拍了拍她的小狗头。随后从她口袋里掏出糖果,喂给她一颗以后,自觉的将剩下的糖果都塞进自己嘴里。对小野惠令奈发出“嘿嘿”的怪笑声,吓得她到最后也没敢喝少爷我拿给她的水。痴汉般死盯着大岛优子被汗打湿的上衣,许久后捂着鼻子扭身逃窜而去。 在少爷我忙成这样的时候,夏真弓却闲闲的站在人群中间。她板着那张便秘了的脸,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跳得太差了!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一期生拼了命才站稳脚跟的舞台,你们是要去玷污它吗?” 我了个去,原来你这货不是跟少爷我有仇,而是天生就长了张欠揍的脸。看这嘴,妥妥是用油石磨过的,利得都能当剪子用了。你这货也不知道收敛一些,妹纸们都让你丫的给弄哭了。本来就流了一地板的汗水,现在再加上洪水般的泪。少爷我得擦到几点才能干完呀啊喂?你丫的是怕累不死本少爷吗?坟淡! 少爷我将水递给紧咬着嘴唇的奥真奈美,并顺手为她擦去流淌而下的眼泪。奈美抬起头一脸委屈的回望向我,眼泪掉得更凶了。 “今天只是第一天,我实在不想说太多,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吧!”夏真弓状似很失望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训练室。 低气压的夏真弓离开后,训练室的气氛不但没有回升,反而愈加悲壮起来。本来就强忍着眼泪的妹纸们,突然埋头大哭了起来。奥真奈美的脸色被憋得通红,不时像是喘不上气来似的抽涕着。 我了个去,苍天哪!你是何等的残忍,居然要让少爷我面对如此大的挑战。一个哭泣的高桥南少爷我尚且应付不来,更何况是一群哭泣的小萝莉。现在要怎么办?对了,萝莉在哭找御姐呀!大堀惠,你这货这种时候死哪去了? 少爷我慌张的奔着大堀惠冲了过去,还不等我开口说些什么。特训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堆的家长钻了进来。室内的嗓音立刻提升了几千度,到处都是“宝贝,你怎么了?”的声音。 呼,白少爷,你丫的是真心没用啊!看到眼泪就什么都忘了。十四岁以下的成员,参加训练时是需要家长陪同的。笨蛋!看你丫的平时一副精明的样子,关键时刻完全不顶用嘛! “惠姐,我还欠你……” “凛酱,我要去赶最后一班电车,有事我们明天再说吧!”大堀惠拎起自己的包,极勉强的回给我一抹微笑,脚步急促的飞奔而出。经过我身边时,身形不稳的一晃,肩膀撞在了我的手臂上。 少爷我随着她的撞击,无力的原地转了个圈,“……钱没还!” “不好意思,借过!” 少爷我又被撞得转了一圈,脑袋发晕的扑入大地的怀抱里。只看到闪闪发亮的小星星们,围成圈圈跳着兔子舞,在本少爷的眼前转呀转呀! 大岛优子,你丫是故意的吧?坟淡!不过是个荤段子罢了,要不要记这么久的仇呀啊喂!谁不知道你这货是屁屁外星人,装你妹的纯情呀啊喂?唉呦,疼死本少爷了,偶这可怜的小蛮腰啊,这回算是彻底的毁在你手里了! 少爷我正捂着腰哀嚎着,一张脸突然出现在我的上空。眼看着这张有着天使面孔的脸越来越近,少爷我不由得安静了下来。 “你没事吧?王子。” 王子?真奈美小公主,是哪个货告诉你,短发的都是王子的啊喂?所以说,女孩真心不能活在象牙塔里,即使是看来再成熟的女孩也不行,绝对会被养成蛋白质滴! 少爷我用手拄着地板,勉强的坐起身来。伸出手帮她蹭去眼边的残泪,“我没事哦!小妹妹,你快和妈妈回家吧!” “我不是小妹妹,我叫奥真奈美,王子可以叫我真奈美。”真奈美的脸上泛起一层粉红,但还是很特意的挺起胸膛。 “好吧,真奈美,”所以说,小公主就是太害羞了,居然和陌生人说话也会脸红。“不过我也不叫王子哦!我叫若井凛。” “恩,小奥记住了。”真奈美用力的点了下头,脸色变得更红了。她俯下身一嘴撞在我的脸上,随后开心的抱着煮熟了的脸跑掉了,“那,明天见,凛君!” 诶?凛君?你丫的不会真的认为短发的都是男生吧?到底是什么家庭教育出了这种奇葩啊喂?算了算了,反正少爷我上辈子也没少被误认成男的,该习惯的早就习惯了,只当是重温旧梦好了。不过,你丫的下次能不能亲得轻点呀啊喂?少爷我的脸都差点让你撞青了呀!坟淡! 和无精打采的宫泽佐江等人告别后,少爷我挽起袖口,弯曲着手臂大喝一声。哦西,白少爷,打起精神来,还有很多收尾的工作要做,装死是绝对没有用滴! 地板才擦了一半,面前便出现了两条极其眼熟的小细腿。少爷抬头就给了小细腿的主人一抹甜笑,“夏老师,您还没有走吗?” “今天的舞蹈学会了吗?”紧盯着我的夏真弓完全不理会我的寒暄,“跳给我看!” “哈?”少爷我下巴直接掉在地上,很有再去体验一次飞翔的冲动。 * 丫的,今天又不是万圣节,这种演鬼片似的气氛是在闹哪样啊喂?少爷我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着回家。你们这帮没有同情心的东西,见到我惊呼吓唬本少爷是在搞个毛线呀?别让少爷我在外流汗回家流泪哪!坟淡! 少爷我匍匐在楼梯间里,像贞子般四肢并用的爬行着。有些接触不良的电灯,不时的闪动一下。惊悚的尖叫声,连续不断的袭击着本少爷的耳朵。 疲惫的推开房门,便看到客厅饭桌边上的小壁灯,正发散着昏黄的光。在这暖色系的光线照射下,五颜六色的咖喱饭正散发着微弱的热气。 你妹的,干嘛都这么喜欢咖喱饭呀啊喂!你丫的,没事和麻里子学什么学呀!坟淡!诶?为什么会觉得心口热热的,难道少爷我终于咖喱中毒了吗?丫的,这呛人的鬼味道,害少爷我直想流眼泪! 轻轻推开卧室的房门,闪着淡淡月光的房间里,只能看到若井凛的大概轮廓。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呼吸听起来很是平缓。不由自主的跪坐在她身边,借着月亮的冷光打量着她。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悄无声息的缠上她的手。 好暖!该死的,白少爷,你丫真的咖喱中毒了吗啊喂?没事抓别人手神马的太过界了吧!坟淡!少爷我身体一歪摔在地上,一脸恐惧的挥舞着四蹄爬出了房间。 * 宽敞的饭店大厅里,二期生的妹纸们围着美味的晚餐,边吃边开心的谈笑着。 突然大堀惠一脸好奇的说,“喂?你们还记得一个半月前,我们训练的第一天,就被夏老师大声斥责的事吗?我可是记得,那天几乎所有人都哭了,我还曾想过第二天绝对不要再去了呢!” “小奥可没有那么想过哦!因为那有小奥的王子在,所以小奥绝对要去!”奥真奈美一脸得意的扬起头,娇憨的望向将头埋进碗里的若井凛。 若井凛的耳朵闪着可疑的粉红光芒,狂吃中~ “那天遇到了变态,完全没时间去想这个问题!”大岛优子黑线划满整个额头,嘴角不停的抽搐着,恶狠狠的瞪着若井凛。该死的变态,居然那么早就已经向小奥下手了! 若井凛无所谓的掏了掏耳孔,狂吃中~ “智美才不甘心呢!Chiyuu~”河西智美的手绕过佐江,一把捏在若井凛的脸上。小受凛,不过是太累才被你反攻的,智美才不会就这样罢休呢! 若井凛毫不反抗的任由自己的脸被扯变形,狂吃中~ “惠令奈当时走神了,都没注意到夏老师说了些什么耶!”小野惠令奈偷偷的看了一眼若井凛,气嘟嘟的撅起嘴。水里到底有没有毒呢? 若井凛的嘴角向上勾起,狂吃中~ “当时觉得很委屈很不甘,但知道身边有人在支持着,就不会觉得那么难熬了。”秋元才加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明明和我们做着相同的训练,但却还撑着身体送水过来。这个身体纤细的家伙,意外的可以与我并肩作战。 若井凛刚喝进去的饮料被呛了出来,咳嗽了几声后,继续狂吃~ “恩恩,佐江也是。有人帮我补充能量,所以佐江什么都不怕!”宫泽佐江元气的用力挥了下手臂,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摆在若井凛的桌子上。谢谢你帮我拿了糖果,否则我可能会哭得更惨吧! 若井凛顺手将糖果放进自己的口袋,狂吃中~ 大堀惠无语的看着依旧在吃的若井凛,三条黑线一直划到下巴,“凛酱,你怎么不说话?” 若井凛茫然的抬起头,“哈?你们在说什么?” 说你妹呀!这么多好吃的放在眼前,谁丫的还有用来说话的嘴呀!而且,我跟你们这帮货儿很熟吗?少爷我不过是个来蹭饭的酱油君罢了。 ------------------------------ 谢谢紫色小月的评价票~(扑倒~蹭~么么~啥的都免了!身为一个从不卖萌,也永远不萌的正经骨头,这种行为是妥妥不会有滴!) 这星期貌似是因为“骨头加油”啥的有点鸡血,码起字来真心很顺呀!笑~ 谢谢那些关心骨头的大大们,骨头虽然抵抗力已经全无,身体烂到送回收站都没人要。但因为你们的支持,心情一直保持着愉快的状态,谢谢~ 最后,求点击,求收藏,求推荐,求评价,求书评,各种求~ 大大们晚安,骨头滚粗了~ 第二十八章 美丽的误会 一个利落的突然甩头,汗珠闪着亮光飞溅而出。迈步时一不小心踩在汗水上,脚下一滑跌倒在了地上。我用力的捶打了一下地板,“咣当”的一声巨响,同我的不甘一起宣泄而出。 夏真弓你妹的,少爷我赚的是你的工钱吗?还是逼得本少爷辞职后,你丫的能有提成啊喂?话说,你丫的是不是虐我虐得特开心?培训的时间都还没到,你这货就让少爷我先练了四个多小时。你想让少爷我过劳死在在这儿吗?坟淡! 夏真弓用鼻孔看着趴在地上的我,嘴角的肌肉不屑的扯动了一下,“不行了?” 不行?你丫的怎么不那啥的时候,问你旁边那人这话呀啊喂?少爷我十六岁连续工作六十四个小时的时候,你丫的还不知道在哪玩手指头呢! 少爷我双手拄着地板,双脚也跟着同时用力,这让自己的身体起来了一些。但右脚似乎是在刚才扭到了,用力时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刺痛。身体失去平衡的向一侧歪去,幸好少爷我的爪子反应快,一把便撑住了。 看着少爷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夏真弓却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语气冰冷的说,“再来一遍!” 音乐响起,少爷我紧咬着嘴唇,将全身的力气都发散了出来。右脚愤怒的叫嚣着,让我的牙咬得更紧。当那几分钟的时候,如几年般过去后。少爷我右腿一软,直接仰倒在了地上。 夏真弓冷漠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向了门口,“离开始训练还有半个多小时,记得把地板擦干净。” 上半身刚离开地面的本少爷,双手一软重新摔了回去。丫的,夏真弓,我诅咒你喝水塞牙,上厕所没纸,买泡面永远没面饼! 就在少爷我正在考虑,是应该装死呢?还是装死呢?还是装死呢的时候。二个轻重不同的脚步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我的身边。少爷我正准备睁眼看看,是哪两个货来得这么早,一块毛巾迎头糊在我的脸上。 感觉那毛巾擦去我头上的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慢慢向下划去。少爷我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那只拿着毛巾的手。好不容易扒开没精神的眼皮后,一张笑得极其可爱甜腻,但却不知为何让我觉得很邪恶的脸,出现在我的正上方。 突然扭伤的右脚处,传来一阵异样的冰凉。少爷我低吼一声,将目光移了过去。那个怎么看怎么觉得工口,但其实却有些傻大姐的女孩。正拿着包了毛巾的冰块,敷着我已红肿的脚腂。 我了个去,这两个货什么时候搅在一起的啊喂?难道这就是所谓历史的惯性?总攻就注定要和总受在一起吗?坟淡!不过,以少爷我这么久以来所看到的,谁攻谁受还真不一定就和表面看来的一样。一想到大堀惠那货茫然的被压在身下,傻傻的看着笑容甜腻的智美,少爷我无良的发出痴汉般的笑声。 少爷我这脑内YY,那边两货居然公然勾搭了起来。 某攻那个二货裂着张大嘴,笑得一脸的马大哈,“你好,你也是凛酱的朋友吗?认识一下好了,我叫大堀惠,你可以和凛酱一样叫我惠姐,请多关照!” “惠姐好,我叫河西智美,请多关照!Chiyuu~”某受一脸可人的甜笑,但少爷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牙败。 诶?原来这两货之前不认识的啊!那么作为她们相熟契机的本少爷,算是做了好事,还是做了好事,还是做了好事呢? “凛酱在想什么?” 少爷我茫然的转过头来,嘴唇差点撞在智美身上。我着急向后躲去,结果整个人摔进了大堀惠的怀里。 XX你个毛线的,为毛有种前无退路后有追兵的赶脚?你妹的,被总攻和总受夹在中间,少爷我算是个什么馅? “凛酱,一会就要开始歌唱练习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地板就交给我好了!” “还有我,还有我,智美也要帮忙,Chiyuu~” 一脸痴呆的被大堀惠拍了拍头,任凭智美捏了捏脸后。少爷我脸部开始剧烈的抽搐,真心很想在地上打个滚、蹬个腿啥的。夏真弓你妹的,今天都丫的没你课,你这货还专程这么早跑来干吗啊喂?耍本少爷玩很开心吗?坟淡!你丫的给我等着,少爷我今晚就抽出小内内的松紧带,做弹弓打你家玻璃去!(白少爷已崩坏,请各位大大关好门窗,小心被咬~ * 笑得像尊弥乐佛似的秋元康,将自己肥硕的身躯挤在咖啡厅的椅子里,一脸憨笑的打着电话。闪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投向不知名的远方。 “那个小家伙居然会得到您的好评,还真是让我想不到呢!呵呵呵……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早就发现什么呢?不过是觉得她很有趣罢了。关键还是在于,她是否有努力的心。不过我是真的没想到,您居然会对她下这么大的心力。真的是太谢谢您了!” 秋元康收起手机放在桌上,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极随意的叫过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你过来,叫什么名字?” 这个被临时叫来的小胖子一脸的呆滞,说话的时候连眼珠都不转一下,“秋元先生,我叫Bone,有什么吩咐吗?”(还有人记得这个,在二期生手机甄选时出现过的酱油男吗?) “好吧,Bone,你……” * 少爷我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尴尬的摸了摸鼻端。傻傻的看了一眼大托盘后,脑袋上突然亮起一个灯泡。随后一手拿起一个纸杯,一口一个解决了两杯水。 还是少爷我聪明,只要喝了它不就不浪费了嘛!说起来,那个突然从剧场调来的Bone,到底是在搞个什么毛线?木着那张除了傻呆呆,就没有别的表情的脸,说出来的话居然比夏真弓那货一样缺德。什么“因为有ATeam,所以你们的存在可以说就是没有必要的”,这种话居然按一天三餐说。最近洒丫子跑掉的两妹子,妥妥是被你这货气跑的。你丫的,也不怕被妹纸们群K呀!坟淡! “若井凛,”真是说谁来谁,阿呆脸冲着我笔直的走了过来,“你比别人练习的时间都长,也比很多人跳得都好。她们总有一天会站在光彩照人的舞台上,而你却只能在下面给她们端茶倒水,这样的结果你甘心吗?” 少爷我轻咬了一下嘴唇,忧怨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缓缓的低下头,拿起托盘步伐沉重的离开了。你丫的是复读机吗?这么煽动的话从你这货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听着那么别扭呢?这种明显不怀好意的话,是哪个坟淡教你的啊喂?要是因此而有什么异样的感觉,那少爷我得有多二! 少爷我刚一回头,便看到某个妹纸喘着粗气,虎视眈眈的瞪着我。我左闪她左瞪,我右闪她右瞪。万不得已下,少爷我只好在她期待的眼神下,快步来到她的身边。我从托盘里随便拿出一杯水,一脸羞涩的递给了她。不想这货居然只用“爱慕”的看着我,完全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 低头看了看水面上渐渐扩大的水纹,少爷我冲着她妩媚的一笑,一扬头将水倒进自己的喉咙。随后扭捏的对她抛了个媚眼,小跺了一下“八寸金莲”跑开了。全然不管某人脚下一软趴倒在地,痛苦的干呕了许久,都没能再站起身。 大岛优子,你丫的,要不要总用暗恋的眼神看着本少爷呀啊喂?害少爷我这叫一个哈粗卡西,一不小心就又多喝了一杯水。为了你,少爷我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多上多少趟茅厕啊!坟淡!诶?还没吐完吗?嘛,前几个月是会这样滴!放心,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少爷我走到最后的角落处,正看到宫泽佐江依旧在练习着舞步。此时认真专注的她,与平时的小女儿气全然不同。终于配得上她的外貌,显出了帅气的本色。 “那个,宫泽,你不是跳得挺好的嘛!站到前面的优子旁边来!”记得帮本少爷挡住优子那货的青光眼,免得少爷我真的被个叔勾引了去。 大岛优子,你丫的看什么看?像少爷我这么心灵良善、大公无私的人多难得呀啊喂?看本少爷为了你那成为女优的梦想,都付出了什么?忍痛割爱的与你分隔在鹊桥的两边,就算相思也绝不对视一眼。 * 宫泽佐江:傍晚,学校一结束大伙儿就聚了起来,然后就是彻夜通宵了。因为没有舞蹈经验的人很多,所以说当时真的是很吃力。用来练习的录影棚里墙壁上贴着落地镜,在镜子最前面的哪个位置不单最显眼,也最能看清老师和自己的动作。那个位置上,总是(大岛)优子和梅酱(梅田彩佳)占着呢。特别是梅酱,很会跳舞。而我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显于人前的性格,所以后排就成了我的指定位置了。总是在会被前面的人遮住,且连自己的样子都看不到的地方练习着。结果有一天,突然就被工作人员说道“宫泽你挺会跳不是,站前面去!”。因为去到镜子前方就代表着“竞争”,所以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心中的悸动和与此同时产生的“必须向前”这样的想法。 -------------------------- 本章的最后一节是真实资料的说,但其实更喜欢自己写的戏说版,美丽的误会啥的多可爱呀! 这周偶想大家一定都经历了大起大落,突然的组阁,果子签约环球,及连续三天的舞台。真心的让人觉得无法平静,大家都很疲惫吧!摸头~ 当然,可怜的骨头,还平生第一次遇到了喷自己文的黑。虽然当时很愤慨,但过后却觉得很空虚。这真的是不好过的一周呀! 嘛,废话结束,先来个各种求,然后滚去碎,大大们,晚安~ 第二十九章 A组、B组,敌对的火花 好热,这些贪婪的想将我卷进去,刺眼的艳红色是什么东西?如果扑进它们的怀里,是不是会很温暖叫?会看到同样在艳红中的梓吗?好想去!为什么?为什么我却在逃跑?将冰冷的身体投入温暖中,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吗? “千里,你在哪里?”清晰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虽然音调因焦急而有些嘶哑,但却意外让人觉得很舒服。 千里?那是谁?还有人在这里吗?她和我一样需要赤红色的温暖吗?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千里好怕!”这是……我的声音?为什么我要说出这样的话?我从来就没有妈妈,更不可能这样称呼那个人。 “千里,千里你没事吧?”一个面部有些模糊不清的女人跑了过来,她月牙白色的套装被火焰熏成灰黑色。右臂的袖子被烧了个精光,露出一片灼烧得极严重的皮肤。她飞奔过来一把将我抱在怀里,紧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里奈,千里,别怕,我们走!”从她身后走出一个同样面部模糊,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脱下外套盖在我的头上,将我从女人怀里接过抱了起来。 我将外套扒开一条小缝,正好看到那男人拥着女人的肩,将她纳入自己的保护之下。他们是谁?为什么让我觉得比这火焰更温暖? “啊!”一个吞吐着火舌的巨大不明物体,突然从上方掉了下来。我发出恐怖的尖叫声,用力的睁开了眼睛。 少爷我用袖子擦着满头的汗珠,不想却在眼角处发现了更多苦涩的液体。白少爷,你丫的搞个毛线啊?居然因为作恶梦而被吓醒,你这货能再出息一点吗?坟淡!不过,这梦好真实,那两个人……他们叫我千里?难道这是属于本尊的记忆吗?这么看来,若井千里,你是否并未离开呢? “爸爸,妈妈,别离开我们!”突然传来带着哭腔的惊叫声,将我的越走越远的思绪抓了回来。少爷我侧头一看,若井凛那货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细长的手臂缠在我身上,蜷缩着的身体无助的颤抖着。 这货在少爷我睡觉前,不是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吗?什么溜到少爷我身边来了?而且她明明接触到了我的身体,为什么我没有惊醒,甚至是在醒来后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少爷我愣愣的痴望着,那紧缠在我腰上的手臂。无意识的伸手摸向她的脸庞伸,稍有迟疑的食指划过她的眼角。随后将粘染了她泪水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里。当那带着咸味的苦涩,在口腔中扩散开来,我的心不由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千里,”若井凛的头摆动了一下,手臂随之收紧了些许。 我急忙闭上眼睛,努力保持着平缓的呼吸。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她缓慢的接近了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还不等我对此有所反应,细碎而慌乱的亲吻便落在了我满是汗水的额上。 “千里,千里,你是我的千里对吗?是的吧?呵呵呵……真可笑,明明知道你不是,却还要欺骗自己,我还真是个坏姐姐呢!你……到底是谁?我的千里她在哪?” 哈哈哈……果然猜出来了呢!若井凛,我会想办法把你妹妹还给你的。至少这样,还会有两个人是幸福的! * “若井,你这丫头终于死回来了!”樱庭镜吾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大笑着走到我身边。满是老茧的熊掌用力糊在我肩上,差点把少爷我拍成土行孙,“你都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你大哥我有多累!走,跟我干活去!” 这货拎着少爷我的衣领,提起来就拽走了。少爷我凄楚的回过头,“恋恋不舍”的望向,正在剧场舞台上练习的妹子们。被咬得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干涩的双眼泛出晶亮的闪光。 少爷我终于摆脱该死的舞蹈练习了,自由万岁!妹纸们,请自求多福!少爷我真的是逼于无奈,所以才不得不离开你们,你们应该了解我是多么的不情愿吧?放心,以后每年的今日,少爷我都会给你们上柱香,烧点冥币金元宝啥的滴! “你们的协调感太差了!看看一期生整齐划一的演出,再看看你们,真叫我惨不忍睹。你们简直就是没有必要的存在!” “还不明白吗?你们就是一期生的替补!只有表现超过她们的人,才有机会进入那个队伍。只有挤下她们中的一个人,你才能上台。就冲你们现在这表现,做梦吧!” 还不等本少爷最后表达一下自己的同情心,夏真弓的咆哮便扑面而来。少爷我仿佛是被狗撵了似的,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头也不回的飞了出去。还抓着我衣领的樱庭镜吾,一时防备不及,被少爷我扯了个跟头。一个恶虎扑食加懒驴打滚,现场表演了一下神马叫平沙落雁式。 少爷我扒着剧场的门,只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珠子,鬼鬼崇崇的向舞台上偷看。正站在台下叉着腰的夏真弓,比往常更暴虐的怒吼着。少爷我仿佛看到了她手中挥舞着三角叉,屁屁后面还晃动着带箭头的尾巴。 我了个去,难道这货其实是我主撒旦派来的人吗?恩,一定是这样,而且级别很高呀!幸好练习已经被搬到剧场来了,少爷我也就不用再像之前一样,为了要监督别人而被逼着学舞步。那真的是地狱般的日子呀!呜呜呜……话说,少爷我在工地扛水泥的时候,似乎比这还要累的吧?都怪这该死的塑料材质的身体,一点都不耐用啊!不过经过这三个星期的培训,体质似乎比之前提高了不少。这么算起来,少爷我岂不是应该感谢她才对吗? 剧烈的打了个哆嗦后,少爷我盯着黄发魔鬼,极坚定的摇了摇头。感谢?白少爷,你丫的脑子没事吧?难道没了男前的外表后,你这货就不再坚定,你那颗男前的心了吗啊喂?如此轻易的转变为抖m大丈夫?努力坚持自己呀?坟淡! “死丫头,你搞什么?” 一个毫不留情的暴粟砸在我头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喷射的巨臭咸汽水。樱庭镜吾那货,捂着自己堪比麋鹿的红鼻头,气势汹汹的驾云而来。他那一嘴的来苏水,喷撒开来比喷雾器的辐射范围还要广。少爷我只觉得脸上潮湿一片,很有用抹布擦过脸的赶脚——又湿又臭。 “天哪!镜吾大哥,你这鼻子是怎么了?”少爷我大张着嘴,双手握拳放在下巴前,瞪大双眼作大吃一惊状,“会不会毁容啊?一定会吓到妹纸们的吧!” “毁了容以后,妹纸们会饶着我走吗?”这货傻傻的回望着我,得到我满脸同情的大力点头。他藏在眼镜后的双目突然扩大,豆大的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划了下来。 “啊~”他突然发出一声直冲云霄的尖叫,捂着通红的小脸窜了出去。 少爷我若无其事的摸了摸鼻端,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用力的抻了抻腰后,迈着一摇三晃的方步滚粗了。所以说,打击别人就要从弱点入手,遇到白痴脑残粉,直接上妹纸就对了。 * 丫的,吃完的口香糖就可以随便乱粘吗啊喂?八荣八耻都不知道的吗?坟淡!气死我了,少爷我还就不信了,我丫的还搞不定你个口香糖?诶?谁突然把温度调低了? “我们是kteam。请多多关照!” 正蹲在剧场椅子边上,与口香糖奋力搏斗的少爷我。突觉一阵寒风入骨,冻得我直想打哆嗦。此时大岛优子那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喊叫声,突然横空出世。随后震耳欲聋的“请多多关照!”声响起,本来是半蹲着的本少爷,直接被吓得坐在地上。 少爷我极度不爽的抬起头,正对上台上站成一排的一期生妹纸。再吃惊的向后瞄了一眼,二期生的妹纸挺直的站在少爷我身后。少爷我被这阵式吓得立刻缩回头,一身冷汗的躲回椅子间的缝隙中。 “请多多关照!”一期生整齐的回礼,也随之响彻在剧场上空。 我了个去,这种短兵相接,在空中“锵锵”对磕,火星四射的赶脚是在闹哪样?马路须加学园提前开拍了吗?坟淡!还是剧场被人放了生化武器,妹纸们集体黑化了?特别是高桥南这货,你丫的是看到杀父仇人了吗啊喂?虽然能见识到了你这货的霸气,实在是意外之喜。不过你丫的是不是用错地方了呀?坟淡! 抖~谁丫的能把温度调高一些呀?少爷我都开始打寒战了。 * 集训3个星期后,teamk来到了堂吉诃德8楼的akb48剧场,开始为正式登场做最后的彩排。 河西说“在那之前我们都是在训练棚里练的,而到了一周前,我们就换到剧场训练了。在舞台上的练习,会和正场一样,推板上下动,聚光灯打着的热度也能感觉到,所以我真的是感到很高兴。《dearmyteacher》明明是一首不能笑的歌,但我却满开着笑脸。当时心里就想‘我,真成明星了啊’。然后,在我们的练习结束之后,因为公演的关系,teama就进来了。” teamk从台上走下去,在观众席后方的pa(播放设备)区域前站成一排。接着,ateam成员们就紧接着站上了舞台。 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任何表示,但只是一瞬间,二期生们突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从舞台上“呼”地扑面而来。 这就是气场!它并不是一种比喻,而是真实存在的东西啊!是的,站在舞台上的女孩们,每一个都经历了同龄人无法承受的痛苦与折磨。短短的4个月间,她们已经脱胎换骨,焕然一新。对二期生的出现表现出不满的她们,用她们磨练出的气场来“欢迎”这些新生。 但二期生也不是吃素的。她们中的一人,更是很享受这种紧张刺激的氛围。 大岛优子睁大双眼,紧盯着台上的一期生们,放开嗓门大喊了一句:“我们是kteam。请多多关照!” 其他姑娘感受到优子声音中的力量,跟着一起喊道:“请你们多多指教!” teamk的前队长秋元才加如是回忆道:“teama可是在舞台之上看着我们啊。就在那时,我就想到了‘啊,原来还有这么大的差距。是不折不扣的对手啊’。而当时,舞台和teama都仿佛变得很遥远一般。然后心想‘啊啊,不赶超上去可不行啊’。那个时刻,我相信teamk的所有人都应该这样感觉到了。” 优子说“那时候感觉takamina(高桥)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强烈,当时就将她当成了我今后最大的对手。笑~” 河西说“在舞台上的练习让情绪有点高涨,在加上说老实话,我本来就觉得‘我们也很努力啊,和teama根本就没差距’这样,但当遇上了teama的时候,我却被那惊人的气场震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打招呼的时候,虽然脸上在笑着,但心里却感到很害怕。我想这就是夏老师常说的,‘每一个毛孔都要散发出气场’吧。我从小到大,就没有为了什么事而拼死努力过,也从来没有刻意去在意过输赢胜负这些东西。但是,当我看到了teama之后,人生第一次有了‘自己大概会输吧’这样的想法。就单单只看了一下柔软运动,却产生了‘不好,这个人赢不了’这样的念头。在这之前,我本来就不是对演艺圈什么的很感兴趣,加入akb48之后,也一直都在想‘为什么非要做这么令人痛苦的训练课啊’。但是,慢慢地我开始认真了起来,就算是发烧了也出席训练课了。不过,心里却想着即便如此却还是赢不了算怎么个回事?而之后就会更加努力地投入到训练里。” ------------------------ 最后的部分为真实资料,是骨头从几个资料中截选下来组合而成的,算是对比较全面的主观记录了吧?笑~ 说起来,骨头这周也真够倒霉的。明明周五时文就码得差不多了,本想第二天就发出来,在大大们面前拽上一把。没想到周六接到朋友的电话,得知那货居然把自己弄进医院了。结果骨头跑了好几个地方,才给她买到想看的电影碟。然后大老远的跑去医院陪她,一整晚也才睡了三个小时。不过,你丫的在医院看人皮灯笼、人肉叉烧包是在闹哪样?不要把医院住得这么惬意呀!坟淡!好吧!极想吐她糟的骨头,真心是无力了。 最后,求点击,求收藏,求评价,求评论,骨头打滚各种求~ 骨头要尽快滚上自己的床,去与周公下棋去喵!各位大大们晚安~ 最开始时对各组的称呼,都是组别放在前面的,后来才改为组别放在后。不过是从什么时候改成这样的,骨头没啥资料的说。最后一部分,骨头是从别人的资料中截取的,而那些资料里都是以回忆的方式写的,所以都是以现在的称呼为准,而骨头也没想起来这个问题,所以就没有进行修改。得到提醒后骨头想了想,除了优子当时的那句口号外,其他的就不改了,只在这里说明一下好了这个事实。希望大家不要因为骨头的文,而错误的认识akb的历史。最后,感谢静态密码错误提醒骨头,谢谢~ 第三十章 前田敦子C位确定 我们都知道一个常识,如果天气太冷或有危险逼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所以在这种身处冰天雪地中,不时还有流弹划过长空的时候,聪明的小孩就应该尽快回家找妈妈。作为一个虽然没有多聪明,但却极具动物本能的二B青年。少爷我立即采取恰当的措施,压缩体积成球型,随时准备就滚粗。 “凛酱!” 随着这凄凉而悠扬的叫声,一颗1.48米长的人肉炮弹,如离弦的箭般冲了过来。少爷我随即被压倒在剧场的椅子上,并发出更凄惨的高频波,“啊~” 我了个去,高桥南,你丫的要不要变脸这么快呀啊喂!明明刚才摆出要吃人表情的人是你,现在一脸被人欺负的样子也是你,四川的变脸也没你丫的快吧?坟淡!幸好二期生那帮小不点已经开始退场,少爷我的脸又被你这货挡住了。否则少爷我这几个星期,在她们面前塑造的光辉形象,岂不是全让你丫的给败光了! 啊勒?优子,你丫的怎么还站在那?你这货懂不懂什么叫团结就是力量呀啊喂?别人都已经走了,你还跟树桩子似的站个毛线呀!瞪我?欺负少爷我眼睛没你大吗?坟淡!我瞪,我瞪,我瞪瞪瞪……跑了?果然还是少爷我的眼睛大呀!灭哈哈哈……哼,败都败了,还露出一副‘走着瞧’的表情给谁看呀?瞪眼睛比赛是没有复活战的!坟淡! “凛酱……我们……我们要被人取代了吗?呜呜呜……”高桥南将头硬挤在我胸前,小小声弱气的问。 “怎么会?你们做得很好,没有人能取代得了你们的!”少爷我伸手抚着她的小脑袋,毫无意外的感觉到胸前湿成一片。 你丫的有话就好好说,这么猛劲的占便宜是在闹哪样啊喂?摆着你那卖萌的八字眉,紧勒着别人的腰,还用脸狂蹭别人的胸,要不要这么犯规啊?坟淡!你们这些货为毛用这种眼神看着少爷我?难道是认为我在催残小萝莉,要围攻少爷我不成?本少爷是无辜的,被人狂吃豆腐的可怜银是少爷我呀!呜呜呜…… 相熟的妹纸们围了过来,其他人则开始做柔软运动。 一个贤妻良母型的女孩走了过来,她轻柔的将高桥南从我怀中拉起。从口袋里掏出折痕整齐的手帕,细心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残泪,“我们没问题的,小南。” 你这货的叫中西什么菜来着?你丫是小苹果的饲养员吗?记得拴好你家的短腿猫,乱放出来卖萌是违法滴!坟淡!唉?高桥南的那个连体婴去哪了?明明刚才和Kteam见面时还在的呀!想她干吗?你丫的未受到第二次攻击,难道寂寞了吗啊喂? 啊!击沉!让你没事玩什么深沉,第二次人肉炮弹轰来了吧!你丫的就是活该!板野友美,你丫的笑个毛线,那两牛角辫晃得少爷我直头晕。别人还在为了二期生的出现紧张,你这货都不会看现场气氛的吗啊喂?赶紧从我身上起来。你这货干吗用脸蹭我脖子?如果说高桥南那算是意外事故的话,你丫的这妥妥是预谋犯罪啊!坟淡!丫的,谁在扯我衣角?峯岸南,你一副跃跃欲试是在闹哪样?不要总和那个皮猴子学,会变成坏小孩滴! “好了,不要再撒娇了,我们要准备公演了哦!”折井步一脸温柔的走到我身边,留给少爷我一个微不可查的微笑后,将二只恋恋不舍的小鬼牵走了。 这时一直站在外围不说话的麻里子,突然甩给我一抹灿烂的笑容。娇嫩的红唇微微开起,无声的说了三个字————咖喱饭。(以为是‘我爱你’的坏小孩自去面壁~ 少爷我愣愣的看着她高傲的扬起头。踏着不急不缓的台步离去。一脸恐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剧烈的颤抖了起来。难道……恶梦……又将持续了吗? 人肉炮弹一号迈着小短腿跑了回来,泛着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少爷我,“凛酱,我有给你带苹果哦!你自己到休息室我包里拿吧!” 呜呜呜……小苹果,还是你这货够仗义呀!让你催残我衣服啥的值了! * 少爷我在付出百倍努力后,终将那与我八字不和的口香糖弄了下来。少爷我用手中的小铲子托起这一坨,不知产于何年的物体。厌恶的扭转着脑袋,一路小跑窜出后台,打算将其送出去碎尸万段时。一个身影突然从旁闪出,笔直的撞在了小铲子上。 少爷我立刻放弃了小铲子的控制权,一脸无辜的看向她。双手高举过肩成投降状,圆溜溜的眼珠子在她前胸来回滑动。我了个去,你这货用米尺量过的吗?也撞得太准了吧!话说,大岛优子,这货的衣服是从哪买的呀?不会是神马名牌的吧?少爷我赚钱不容易,你丫的可不能坑我呀!坟淡! 这货的眼眉皱成毛毛虫形,不时轻咬一下嘴唇,似乎是在压制着什么,“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少爷我脸色凛然不变,但那双滚来滚去的老鼠眼,却偷偷扫过粘在她胸前的那坨东西,“我跟它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呢?” 哈?你这货的眼睛总不会是白长这么大的吧?怎么可能会没发现这坨口香糖,是由少爷我端出来的呢?难道说……你这货也太狡猾了吧?居然想让少爷我亲口承认。哼,你丫的这次可是打错了算盘,少爷我的良心早就拿去喂狗了,说和它没关系就和它没关系! “你……”这货的脸色憋得通红,一手指着少爷我的鼻子,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我来。 少爷我一脸贱笑的凑了过去,双手快速解开她的衣扣,“不用这么生气吧!大不了,我处理掉它不就好了!” 要不要把脸气成红猪头呀啊喂?不就是衣服上粘了口香糖吗?冷冻一下不就弄下来了吗?多大点事呀! “啪!” “你坟淡!” 优子的脸色胀得更红,双手紧抓着衣领逃窜而去。途留下捂着脸庞的少爷我,一脸寂寥的立在原地,无辜的看着枫叶打着圈圈被风刮走。 * 剧场的休息室内,少爷我开心的晃着脑袋,得瑟的唱着自编的小曲,手下毫不停歇的翻找着,“这个包又不是果子的,不过有包牛肉干,不错不错,收起来。来,下一个,嘛,又找错了包,布丁神马的也挺好,归少爷我。下一个包会有神马惊喜呢?哇,最讨厌番茄味的薯片了,拿出来扔进马桶里……” 在翻了N个包后,少爷我终于看到了那颗诱人的苹果。当我将它从包里拿出来,放在一堆零食上面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少爷我将铺在零食下的衣服四角一拎,扛起这甜蜜的负担大步的滚出了休息室。 刚走出不远,便听到一个女孩的说话声。少爷我立刻潜伏了起来,支起耳朵侧耳倾听。 “惠姐,凛君和那个小个子很熟吗?”奥真奈美鼓着包子脸,小手紧紧的拽着大堀惠的衣角。 听到她的话,周围的其他妹纸也暂时停下脚步,静静的等待着大堀惠的回答。有些精神恍惚的大岛优子,听到凛君这个词,立刻醒了过来。她假装不在意的低下头,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大堀惠的方向凑了凑。 “凛酱、我还有一期生的篠田麻里子,以前都是剧场的工作人员。凛酱人很好相处的,所以她们很早就认识了。那些小家伙都满喜欢她的。特别是那个叫高桥南的小家伙,总是跑来咖啡厅找凛酱,还会带苹果给她吃哦!” “原来是这样啊!”秋元才加脸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凛酱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训练,我都忘了她不属于我们Kteam的事了。” “不会的,凛君和真奈美的关系才是最好的,惠姐骗人!”奥真奈美带着些许的哭腔,冲着大堀惠大吼之后转身就跑。 小野惠令奈看着她跑远,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跺了下脚跟了上去。 宫泽佐江走到秋元才加身边,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虽然她不是我们中的一员,但那家伙还是我们的朋友呀!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我们需要帮忙,她一定会出现的。” 想到那个女孩为自己拿稳手机,让自己得以顺利面试的情景,秋元才加终于舒展开眉头,用力的点了点头,“恩,她会的。” 一直低头偷听的优子,突然发现自己胸前粘了块恶心的东东,明亮的眼中立刻泛起点点水光。(这衣服是第一次穿呀!)站在她身边的河西智美,奇怪的看着她,“原来优子也很喜欢凛酱呀?难怪平时总看到你对她傲娇!” “鬼才喜欢那个脱别人衣服的变态呢!”优子气势汹汹的转过头去,对着智美吼后之后,也头也不回的大步走掉了。 智美被她吓了一大跳,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仰着。直到她转身离开后,才细声细语的嘀咕道,“居然突然吼这么大声。还说你自己不傲娇?不过,凛酱那个小弱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 离得好远的少爷我,竖直了耳朵也只听到,优子说的“鬼才喜欢那个脱别人衣服的变态呢!”那句话。少爷我茫然的蹭了蹭鼻端,重新扛起大包飘然而去。 * 我盘膝坐在休息室,正中间那用方桌拼成的化妆桌上。众多的零食堆在我身边,散发出各种诱人的香气。少爷我抓起一把鱿鱼丝,不管不顾的全部塞进嘴里。用力的大嚼了几下后,再灌上一大口可乐。随后畅快的打了个,满是二氧化碳的嗝。满足的拍了拍胀起的小腹,又将这爪子伸向牛肉干。正当少爷我志得意满的将其揽入怀中,不小心将薯片刮到了地上。少爷我蔑视的看了它一眼,高傲的撇了撇嘴。但还是趴在桌子上,半身悬空的向它够去。 “啊!”我一骨碌从桌子上掉了下来,五体投地摔扁在地上。那包薯片被压得“砰”的一声炸开,里面的薯片被我的雄躯压得粉碎。细碎的残渣沾了一脸,再配上那红红的巴掌印,少爷我立刻成了“绝世佳人”。 前田敦子,你丫的什么时候躲在桌子底下的?那下面捡得到钱吗?我了个去,你丫被河西智美附身了吗?扑倒的动作太利落了吧啊喂!你这货怎么比高桥南还泪包呀?少爷我的衣服不准备改用途呀?坟淡! “我歌唱明明不好。。。。。。为什么?”敦子直接扯过我的前襟,用力的抹着自己的鼻涕和眼泪。 少爷我僵硬的抱着她,一脸悲伤的将手里的牛肉干递了过去,“别哭了,这个给你!” 你丫的不是吧?不就是偷吃了你的零食,要不要哭这么惨哪啊喂? * 某日,前田敦子一个人被叫到办公室去,在椅子上坐下后,户贺崎智信递给她一张歌单:“这是新公演第四首歌的歌词,你看一下。” 敦子感到莫名其妙,歌词这种事在后台说不就行了?但在她看完歌词后,户贺崎发现这个女孩拿着歌单的双手开始微微发抖。当然会发抖喽,这么好的一件事,放在谁身上都会激动的。 这是为她一个人写的歌。不仅如此,其他人还会穿上和她不一样的衣服,在后面为她伴唱、伴舞。 户贺崎心想,在他六本木的酒吧里,姑娘们为争个头牌的位置,可谓无所不用其极。现在这么好的事儿就掉在前田的脑袋上,这孩子不笑开了花,那就见了鬼了。于是,他真的见到鬼了。 拿着歌单,双手发抖的前田敦子,紧接着全身都开始发抖,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嘴巴也张开了。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说出了一句话,而那个微小的声音,似乎是从喉咙的最深处硬挤出来的。 “别这样啊……” 刚说完这几个字,前田敦子忽然撕心裂肺般地大哭起来。 户贺崎吓了一跳,这孩子什么意思? 办公室里的另一个人却笑了。秋元康看明白了,自己确实没有选错人。 前田敦子对这个世界抱有畏惧感。在青春期,独立人格逐渐形成时,刚刚打开自己的眼睛看世界,大多数孩子会感到好奇和兴奋,前田敦子却被这个不知道界限在哪里的世界吓到了。也就是说,她对这个世界的阴暗面,有着天然的敏感和警惕。 就像现在,她之所以会哇哇大哭,是因为她敏感地发现了那份巨大责任感,以及同样巨大的嫉妒所带来的压力。她已经感觉到,这两种压力,哪一个都是可以将人心吞噬掉的怪物。但另一方面,如此容易感到恐惧的孩子,居然捱过了之前那段最艰难的磨练。秋元康发现,除了畏惧,前田敦子的性格中还有着另一样东西——韧性。而韧性,是可以帮助一个人不断克服那些畏惧的。 而这也是前田敦子成为AKB48的绝对王牌,并成为歌迷心中不可动摇的女神的原因。 -------------------------- 周日时骨头最怕神马呢?答曰:点娘傲娇。亲爱的的点娘,您能不能表要在周日傲娇,好不容易码完了文的骨头会怕怕~ 这周骨头被无数次干扰,像白水一样的骨头被染了N次颜色。(其实是白痴一样的骨头才对)为了别人伤心,为了别人忧心,等人家好起来,才想到自己,然后迷失…… 幸好,文还是好好的码了出来,字数也不少的说,笑~ 趁着点娘没傲娇,骨头赶紧更文,然后出去转转,话说今天不算晚哈? 心还有点没找到归途的骨头,习惯性的伸出手,要点击,要推荐,要收藏,要评价,要评论,要大大们给个安慰的么么。啊,亚败,一不小心又恶意卖萌了,请无视那句话,骨头其实是从来不卖萌滴好银,安安~ 第三十一章 宇佐美由纪毕业 少爷我成大字形,仰躺在宽大的化妆桌上。外套被揉成一团扔在角落里,淡蓝色的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最上面的两个扣子已经松脱了,露出棱角分明的锁骨。衣服胸前的位置上,被染了多彩的化妆品,看来颇具抽象美。成堆的零食包装袋,围绕着少爷我铺了一桌。与少爷我共同组成了一幅“凄美”的画面。 少爷我将手伸到身侧探索,拿起仅剩的半杯西瓜奶茶。恶狠狠的一口咬在吸管上用力吮吸,就像贪吃的吸血鬼咬在人类的脖子上一样。 该死的吃货,你丫的是和少爷我有多大的仇呀啊喂?将少爷我蹂躏成这样也就算了,居然把少爷我坑来的零食全都吃了。你这货到底是长了几个胃啊?坟淡!明明这半杯西瓜奶茶是喝不下了,还有脸说是特意留给我补充水份的。最需要补充水分的是你这货吧?你丫的抱着少爷我足足哭了二十多分钟,所有的化妆品都奉献给了我的衬衫。不过,你这货吃东西到是挺快的!一共才用了不到十分钟。你丫要不去弄个吉尼斯世界记录,怎么对不起少爷我今天的湿身? 少爷我毫不嫌弃的继续开车去吸着,全身无力的强撑起身。突然,休息室里的门被人一把推开,少爷我愣愣的看着门外,一脸痴呆的愣住了。 “发带,发带,发带在哪里?啊~~~”一个左脸明显没洗干净,沾了个黑点的妹纸,正傻傻的站在门口。(骨头:白少爷,你丫的眼瞎啊?人家那是黑痣!)她一手指着本少爷的鼻子,惊天动地的大吼,“啊~~我的西瓜奶茶!你是偷吃贼!” 少爷我吃惊的看了一眼,手中只剩杯底的西瓜奶茶。甩手往后一抛,将它丢到桌子底下,“我没有!” 女孩紧咬着嘴唇,气势冲冲的变身大茶壶,“你说谎!你嘴角还有奶茶渍呢!” “你眼花了吧!”少爷我站身从桌子上蹦下来,趁机一把抹去嘴边的残渣,“你看,哪有?” “你骗人,你刚才明明有偷偷擦过!” 看到那货甩下这句话后,孬种的转身就跑,少爷我脚下发力奋起直追。在离她二步远的地方飞身而起,直接将她压倒在身下。 这货被本少爷平压在地,小脸涨得通红的仰望着我,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你……你想怎么样?” 丫的,不压不知道,原来你这货跟高桥南身高差不多嘛!虽然你这货被压在身下时,脸妥妥贴在本少爷胸上。不过那里只是一马平川,完全没有会硌到你的东东吧?你丫的到底感觉到了什么?乱激动个毛线,脸红你妹呀! 少爷我皮皮的摸了摸鼻子,翻身爬了起来,“陪你一杯西瓜奶茶好了?不行?最多二杯!” “二杯,你说的哦!”这货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要现在喝。” “现在?”少爷我看了一眼手上的电子表,“再有五分钟公演就要开始了耶!” “啊~~公演!”这货双手抱头恐惧的大叫,随后径自向后台飞了过去。但才走了几步,就又飞了回来,跌跌撞撞的冲入休息室,“我的发带~~” 不久后,这货手里拿着个发带,歪歪斜斜的又冲了出来。躲过少爷我时身体一偏,差点撞在墙上。“我们公演结束后,剧场门口见!” 少爷我轻佻的挑了挑眉,拍拍小屁屁转身而去。小白,你猜我会在那等你吗?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和你约好在剧场门前见面的事了。”这货一顿的狠鞠躬,随后不管不顾的拽起少爷我就走,“我们走吧!我知道你叫若井凛哦!她们都叫你凛酱,不过,我才不要和她们用一样的称呼呢!我要叫你——小凛。小凛,你以前都没有和我说过话,一定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我叫宇佐美由纪,小凛叫我美由纪好了,不好不好,一点都不特别,叫我小宇佐,小美美……” 我了个去,你丫的是在耍白痴吗啊喂?纯心气少爷我啊!少爷我都已经以最快速度飞到电梯间了,你丫的还能这么精准的堵到我,你这货的天线到底是有多长?你丫的是唐僧转世吗?把我当死狗般拖就已经够缺德了,不要再用疲劳轰炸少爷我了!坟淡! 直到我们安稳的坐在小公园的秋千上,这货才终于略停了一秒。她用力的吸了一口西瓜奶茶,一本满足的眯起眼。随后极大方的将另一杯,放在本少爷的面前,“这杯是我请你的!” “谢谢,你人真好!”——你妹啊!用少爷我的钱请我?你丫的可以再大方些吗!坟淡! “不客气,小凛好可爱哦!怪不得那些平时和我们在一起,都不会说太多话的女孩,会和小凛的关系那么好!”这货小女孩儿的荡着秋千,一脸好奇的转过头,“小凛为什么会成为AD?这是小凛的梦想吗?” “嘛,也许吧!”梦想?是那种沾芥末吃的东东?还是涂上果酱后再吃的?“你呢?” “我想成为播音员哦!”她从摇晃中的秋千上蹦了下来,脚下不稳的险些摔倒在地。手中的奶茶成抛物线飞了出去,里面的液体如甘露般挥洒而出。 少爷我麻木的扫了一眼,衣服上新添的艳红。口气极度敷衍的说,“哦,很好啊!” “是吧,是吧,你也觉得很好吧!”这货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兴高采烈的跑到我面前,蹲下身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可是……” 你丫的不是又来吧啊喂?让少爷我去找个耳塞先呀!坟淡!诶?身后传来的摩托车发动机,和凌乱的脚步声是…… “我闪!”“唉哟!”“啊!” 这时一个重物从背后压在我身上,害少爷我向前一扑。我顺势压在美由纪身上,压得她娇喘出声。手肘不客气的向身后那个重物顶去,满意的听到他的哀嚎。少爷我惬意的将脸,在美由纪身体上蹭了两下,这才翻身坐到一边。嘛,是不是应该晒晒被子、枕头了呢?还是又松又软的东东贴在身上舒服呀! 啊勒?这个从身后敢撞上我的人,不是那个在少爷我迷茫时,怀着一颗变态之心为我指点迷津;在少爷我手痒难耐时,充当免费沙包的老熟人——小黄毛吗!这三个追着小黄毛,挂狗链子拿打狗棒,骑机车绕圈的二货,是从哪个次元飞出来的? “哟吼,渣渣,想夹着尾巴逃跑吗?” “此路不通哦!小鬼!” “别跑嘛!哥哥带你好好玩玩!” 随着巨大的发动机轰鸣声,三架装饰着骷髅的机车飞驰而来。机车围绕着我们来回打转,将爬起身想要逃跑的小黄毛堵在中间。车上的二货们单手扶车,另一手挥舞着钢管。不时将机车开到小黄毛身边,戏弄的将钢管砸在他身上。 这回美由纪那个啰嗦鬼倒是不耍白痴了,“咻”的一声钻进我怀里。我将她往怀里按了按,瞪大眼睛望着眼前的一切。这就是所谓的暴走族吗?还真的是和日剧里一样,前所未有的二呀!你丫脑袋往下点呀!你丫的挡到少爷我的视线了啊喂!要是错过了这出好戏,你赔得起吗?坟淡! 小黄毛逃无可逃,冲着少爷我跑了过来,没种的直接躲到我身后。追赶而来的钢管,全然不顾少爷我,直奔着我们砸了过来。少爷我抱着啰嗦鬼就地一滚,惊险的避过攻击。你丫的抱这么紧干吗?重死了。以后少喝点西瓜奶茶吧!笨蛋! 将她安置在身侧以后,我回身一拳砸在小黄毛鼻子上。这时其中一辆机车再次冲着我们冲来,我拉着啰嗦鬼躲到一边。机车带着一阵黑烟,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机车上的家伙不甘心的吼了一声,调转车头准备再次攻击我们。 少爷我急忙向前一步,趁着机车因为转弯而重心倾斜时,飞起一脚踹了过去,“少爷我不发威,你丫拿我当hellokitty呀!” 丫的,当本少爷没有过召猫逗狗的光辉岁月吗?坟淡!当初要不是梓天天往回拽我,少爷我早就制霸春田花花幼稚园了!看少爷我荡平了你们,登上东京的顶点!哇哈哈哈…… 啊勒?若井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专门跑来逮少爷我的?白少爷,你丫的还不跑?等她请你吃饭啊!白痴! 少爷我就像踩到了刺猬,蹦着高窜了出去。啰嗦鬼愣了一下,学着我的样子,也跟个豆子似的蹦了起来,“等等我啊!” 另两辆机车上的家伙,用力的拧动车把,催动机车追了上去,“想这样就逃跑吗?坟淡!” 这时一个垃圾筒飞了过去,正好砸在其中一个家伙的头上。那家伙被砸得飞了出去,机车一偏撞在另一台机车上。两台同时机车压了下来,将挂着两条鼻血的小黄毛拍在了地上,“啊,娘啊!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呜呜呜……” 不远处的若井凛,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张脸黑得闪闪发亮。她的手缓缓握紧成拳,淡淡地看了一眼身边掉一地的垃圾,利落的转身而去。 少爷我背靠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到若井凛后开始混沌的脑子,终于渐渐清晰了起来。白少爷,你丫的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地方啊喂?明明若井凛那个家伙,跟梓完全没有相像的地方。你这货为毛总无意识的把她们联想在一起?搭错线也要有个限度呀!坟淡! “呼呼呼……”美由纪扶着我的腰,喘得似乎就要断气了。但眼睛却变得闪闪发亮,一副兴奋过度的样子,“好……有趣!小凛以前……学过功夫吗?好威……风哦!我们……可以再来一遍吧?” “多谢夸奖!”你丫的还是先去医院吧!脑残也是病,得治呀! “呐,小凛是为了成为幕后工作人员,才放弃继续学功夫的吗?”这货眼睛里闪着红心,一脸花痴的望着本少爷,“为了理想而奋斗的小凛好有型哦!” “那个……算是吧!”我的冷汗“哗哗”的流,无数的黑线从额头一直划到嘴丫子上。 这货貌似惋惜的嘟起嘴,“就那么放弃不可惜吗?” 丫的,这是什么畸形的社会观啊喂?少爷我对捧着窝窝头唱铁窗没兴趣啊!坟淡!“其实……有些东西放弃更好些。” 一直表现得无厘头的美由纪,突然皱起眉头思索起来,“放弃?” “没错,”就像好不容易坑了一堆的零食,正准备独自享受。却因为选项太多,而拿不定主意。最终为了捡一包自己不爱吃的薯片,而被吃货趁机抢走了所有的东东。“人就是要找准目标专心一致,要不然可能会失去所有的东西。” “是……这样的吗?我要想一想,”她恍惚的摇晃了一下身体,失神的转身而去。“小凛,再见!” 丫的,为毛突然就不耍白痴了?少爷我真心不习惯啊!坟淡!嘛,算了,反正跟我也没关系。说起来,若井凛那货一定在家等着抓本少爷吧?今晚要不要干脆出去混一夜呢? * 在《落樱缤纷》专辑封面留下自己手迹的宇佐美友纪,决定不再专攻歌舞,而以主持人作为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3月23日,她在没有通知任何队友的情况下,在舞台上突然宣布这一消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虽然大家是竞争对手,但看着每天跟自己一起在汗水和泪水里煎熬过来的队友将要离开,很多成员还是在舞台上泪洒当场。 在3月31日最后一天公演结束的时候,她正式同歌迷和队友告别,离开了自己为之奋斗了5个月的AKB48。 ----------------------------- 这周的文码得超郁闷,明明已经有了构思,但写出来以后,怎么看怎么别扭。卡文卡到想屎,真心蛋疼了! 二年前,曾到南京大屠杀博物馆参观过,绝对不是愤青的骨头出来时全身都在颤抖。当时只觉得满天的亡灵都在哭,真心想拿个炸药包去那个神社转转。如今,骨头觉得,若是国家需要,怕死的骨头便去当兵又如何!若是在战场上遇到了妹纸,好色的骨头也一定可以扣得下扳机。因为无论我们喜欢什么,大前提是——我们是中国人。 所以骨头在看到章鱼小丸子时,依旧会一脸口水的凑上去买一份。听着从网上下载的免费妹纸歌曲,还是会一脸花痴相。偶尔拽上一句半生不熟的日文,假装自己有多时尚。当然,这里的文也会依旧努力码。不过,如若国家需要,骨头愿为马前卒。 好了,骨头就不废话了,愿各位好梦,欧亚斯密那塞~ PS:今天点娘又与骨头搏斗了半个小时,方才让骨头登陆成功,骨头真心膜拜于它~ 第三十二章 简单、极致而平静的绝望 偷偷的将门拉开一条小缝,不安份的眼珠子滴溜乱转,贼眉鼠眼的打量屋内的敌情。半晌后才踮起脚尖,偷偷摸摸的溜进自己家。 丫的,少爷我在外躲了那么多天,今天又磨蹭到这么晚才回家,应该没问题了吧?看屋里连个灯都没点,若井凛那个家伙妥妥应该睡了吧!不过,白少爷,为毛你现在显得越来越怂包了呢?那个家伙有什么了不起,你丫的要不要这么怕她呀啊喂! 黑暗的客厅突然亮起灯光,少爷我以怪异的姿式被定在了原地。脖子僵硬的缓缓转动,呆若木鸡地看向站在电源旁的黑面神。 “嗨~~你还没睡呀?”少爷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努力的将嘴角向上提起,“太晚睡觉对皮肤不好哦!” 若井凛阴沉着一张脸,似乎完全没听到我的话。她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看到骨髓里似的。空气渐渐阴冷了下来,我放下脸上刻意摆出的嬉皮笑脸。淡漠的转身关上大门,坦然的坐在沙发上,任她打量个够。 这一天终于来了,我不是应该松一口气的吗?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不舍?不属于我的东西始终强求不来。若井凛,现在就看你的选择了。不要让我失望,我真的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要……摊牌了吗?”我身体后仰靠躺在椅背上,语气从最开始的迟疑。渐渐转为流畅,“你……应该早就发现了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什么。也许只是因为那个血块,而形成的虚幻人格。又或是——鬼上身,我这个恶灵侵占了你妹妹的身体。你要不要,试着抹去我呢?也许那样,若井千里就会回来了。” 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原本放在电源开关处的手,此时紧紧的依附着墙壁。似乎只要微一放手,便会软倒在地上一样。她努力的扯了扯嘴角,突然回身走进卧室。在卧室的房门即将关闭时,微微停顿了一下,“饭菜在桌子上,别忘了吃。” 我坐直身体,双手拄在膝头上。半侧着头,静静的打量着关紧了的房门。这家伙到底怎么了?她那么的爱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犹豫了呢?害怕血块消除后,若井千里依旧不能回来吗?早点做决定吧!若井凛。虽然我也很想把妹妹还给你,我实在没有办法,对这具和梓一样面容的身体出手。而且,现在的我,似乎也已经失去了,想要离开这世界的冲动。 我愣愣的望着脚下的地板,直到那上面映出了,自己那缩成一团的身影。原来时间在我痴愣时,已飞快的划了过去。太阳在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天空,顺着窗户照了进来。我微微转动了一下脖子,这才知道自己的全身都已僵硬了。我扶着椅背站起身,已彻底麻木的肢体让我重新跌回沙发里。这种冰冷僵硬的感觉,似乎又让我回到了那一天。 当呼吸器离开梓的鼻息,她胸前的起伏渐渐变得微弱。我轻轻将她羸弱的身体搂进怀里,和她一起躺在病床上。感觉她的体温随着时间一点点消逝,身体慢慢转为僵硬。灵魂仿佛被人从身体里生生抽走,只留下一颗不再跳动、枯竭的心。这就是失去后的绝望,简单、极致而又如此的平静。那么,同样失去了的若井凛…… 我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手脚并用从沙发上直起身。再次滑倒在地时,来不及重新站身。连滚带爬的冲到卧室门前,直接推门而入。 若井凛紧缩着身体,躺在清晨的阳光中。她眼圈发红高高肿起,脸上还带着未抹去的残泪。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边,将手放在她纤细的颈子上。感觉到那微弱的脉动后,方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刚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不想却被她反手抓在掌中,“你在关心我?” 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抓着我的手因我的沉默愈加用力。明明是质问的口吻,但透露出的却是极度的卑微。一瞬间,我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愣愣的望着她。 当我日复一日守在梓的病床边,无限期待的握着她的手。不停的轻声说着“早晨了哦,梓,快点起床!”时,我是不是也同样如此的卑微。可惜我不是若井千里,不该给你这样的奢望。因为也许她还会回来,回来继续陪在你身边。 “我……” “别说了,听我说!”她将我拉到她怀里,双手紧紧的环着我的腰。我深陷在她黑暗的怀抱里,感觉着她剧烈的颤抖,,内心似乎被再次填满了。“不管你是虚幻的人格,还是侵占了千里身体的恶灵。是否应该被抹去的事,都不是你该去考虑的问题。” “好,”和梓一样,都是傻瓜。居然同情与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却把一切责任都扛在身上。可是,我好累,真的好累呀!算了,就放纵这一次好了,只这一次。放松自己,略微的休息一下,一下下就好!“我等着你的决定,” * “闪开,闪开,通通给我闪开呀!”白少爷,你丫要不要那么好哄啊?坟淡居然就那么睡着了,那家伙的怀里有那么舒服吗啊喂?你丫妥妥就是一白痴,活该你这货被扣工资! 少爷我跟辆坦克似的直冲而来,一路推开所有挡路的家伙,“咻”的冲进刚刚打开的电梯里。全不顾及身后跑来的高桥南,正在大喊着“等我一下”,毅然的按了关门键。 紧张的盯着楼层的显示灯,电梯门刚刚打开一条小缝,少爷我侧身挤了出去。结果刚一出电梯门,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个,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呜哇-―――对不起!” “对不起!我才该说对不起!我的话也说得重了!” 大堀惠与秋元才加环着对方的肩,哭得稀里哗啦。半跪在地上抱成一团,完全没发现自己正好堵住了电梯门。 少爷我癞蛤蟆似的趴在地上,摔得通红一片的脸慢慢转向她们,好不容易才扯出一个诡异地笑容,“你们没事吧?” 丫的,你们没病吧?你们这两个该死的衰货,当这是你们自家坑头吗啊喂?想哭少爷我绝对不会拦着你们,但挡在路中间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大堀惠很干脆的放开秋无才加,舔着张糊成调色板的脸,冲着少爷我扑了过来,“凛酱……” 丫个呸的,少爷我这口老血,全让你这货给压出来了!别仗着你丫是总攻,就随便乱扑啊喂!想啃少爷我这根硬骨头,小心嘣掉你这货的大门牙!少爷我可是绝对不会屈服的,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唉呦!尼玛还真来呀!随便压压就算了,少爷我没点过熊掌啊!坟淡!哦,我的耳朵!谁丫能把这只河东的狮子拽走呀! “凛酱,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 更大只的秋元才加飞扑而来,一巴掌糊在我的肩膀上,直接把少爷我拍到翻白眼。她浑厚的猩猩吼,将少爷震得呆如木鸡。随后这货抓着我一顿摇晃,少爷我全无反抗之力,光荣的在风中凌乱了。 少爷我自体摇晃的看向前方,眼珠子在眼眶里不规则的打着圈圈。丫的,天上好多金条在飞呀!看少爷我海底捞月,我抓,我抓,我抓抓抓…… 才加一把抓住我的手,少爷我飘忽的视线,终于恢复了少许正常,有些发直的看向她,“你别这样嘛!” 你丫的别这样啊!看你这货,把少爷我的金条都弄没了!啊勒?那个由远及近,越来越大的身影们是怎么回事?难道……啊~~~少爷我不想变成柿子饼啊!坟淡! “呜呜呜……” 原本就站在不远处的妹纸们,以我们三个人为中心围了上来,抱成一团大哭了起来。而少爷我则再次悲催的被压平在苍茫的大地上,变为一块不规则的人肉地板。 当少爷我以每分钟三厘米的速度,从地狱的最底层爬出来以后。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扯掉了一边袖子,并且猥琐的流出二条鼻血。看着完全不准备停下来的妹纸们,少爷我扯着脖子怒吼出声,“脚都给我抬起来,少爷我的钢蹦掉地上了!” 于是,现场一片寂静无声。随后妹纸们纷纷起身,低着头暗抹眼泪。最开始哭的大堀惠和秋元才加,一脸别扭的侧着脸,似乎完全不敢面对本少爷。 少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将捡到的钢蹦放到口袋里。心情极好的仰头看着她们,“冷静了?说说怎么回事吧!” 三个50円,二个100円,我了个去的,少爷我一共才掉了50円,这下岂不是发了吗!难怪刚才会看到金条,该着少爷我今天发笔横财! “若井凛,你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给大哥我迟到!”忙得满头是汗的樱庭镜吾,头上冒出熊熊的火焰,鼻孔里喷出白色的毒烟,从后台飞奔了过来。 但当眼前的情景呈现在他面前时,他突然一个急刹站在了原地,表情严肃的观望起来。不久后,他默默的转身离去,脸上的表情转为温和,“原来是在安慰妹纸们,这次就饶了了,下次再敢迟到,小心大哥我杀无赦!” 而全然不知自己曾死里逃生过的本少爷,依旧沉浸在多捡到钱的兴奋之中。“哭个毛线!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直接说出来嘛!说不清楚就吵,总能把事情解决掉的!” * TeamK的剧场出道前一天,也就是3月31日的最后的排练。这天的训练强度和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在K组的17人里,最年长的是22岁的大堀惠;而最年幼的,则是两个小学还没毕业的孩子——6年级的小野恵令奈和4年级的奥真奈美。 在训练的间歇,两个小学生不知怎么就凑到了一起。她们忽然想起来:变成明星之后,是要给歌迷签名的呀!哎呀,签名还没有练习过呢,这可怎么办?快快快,赶紧商量一下,怎么弄才能把自己的名字签得像大明星一样帅气…… 两个孩子就在歌单上涂涂画画,认认真真地开起“签名设计专题研讨会”来。 突然,两人的耳边传来一声巨响。 “别在歌词上乱写!时间多得没处用了吗!都给我排练去!” 惊恐地回过头去,发现是18岁的秋元才加正满脸大汗地瞪着她们。被她一声大吼吓懵了的这两个孩子,过了几秒种才“哇”地一声哭起来。 大堀惠觉得自己不能视而不见,毕竟自己是年龄最大的。她走上前去,一把拉住秋元才加:“可以出来一下吗?” 来到电梯间,大堀惠责备道:“哪儿有你那么跟孩子说话的?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没想到,火气正旺的秋元才加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子:“什么意思啊你?” 大堀惠也发火了,她也抓起秋元才加的领子,冲她大喊道:“你说的话没错!但你的语气不对!你乱发什么脾气啊?” 秋元才加愣了一下,忽然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对不起——!”她越哭越凶,抓着大堀惠的衣服就蹲了下来。 大堀惠赶忙也蹲下来安慰她:“对不起对不起,我的话也说得重了……”结果,两个人抱着一起哭了起来。 野吕回忆,“那个时候几乎TeamK所有人都聚到了电梯厅,和她们两人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我在此之前都一直觉得‘热情什么的太糗了’,所以一直都没有将感情什么的流露出来过。但是,在那天,所有人都不去管明天会不会眼睛肿啊,脸肿啊。。。。。。之类的一切,哭了出来。不过我觉得,也许正因为有了那件事,TeamK才成为了一体,才能真正说是完成了迎来初日所需要的准备吧” ---------------------------- 为毛骨头的人生总是如此坎坷,连更个文也从来没顺利过。七点半码完字开始登陆,一直到现在才更好,骨头真心想哭啊!呜呜呜…… 因为在写日娱小说的事,可怜的骨头居然差点被同事抵制了。真是很想崩溃!你丫用着日货,咋不砸了呢? 最近发现写AKB的小说越来越多,真的超开心的。说实话,如果有得看,谁又愿意写呢!骨头也好想坐在电脑前开心的看文,而不是皱着眉头码字呀!希望日娱文越来越多,可怜的骨头也好早点“退休”! 最后,骨头坐在地上蹬脚要票票,不给就不起来~ PS:感谢LittleBear投给骨头的评价票,谢谢~ 第三十三章 瘦高的全是萝莉控 “啊诺……”若井凛那个二货,将埋在饭碗里的头抬了起来。在对上我视线的瞬间,又马上低了下去,“那个……饭后要吃什么水果?” 少爷我矜持的夹起最后一口饭,极斯文的直接塞进嘴里。“缓慢”的嚼了两下后,一梗脖子咽了下去。随后极有礼的打了个饱嗝,抬起手臂用袖子一抹嘴巴,“行了,说吧!什么时候?” 不就是做手术吗?要不要这么紧张啊喂!从要不要喝水,要不要吃甜点,问到饭后吃什么水果。你丫这么有闲空,不如先去把自己的饭碗收回厨房去。用筷子空划拉了这么半天,丫的,已经比舔出来的还干净了!坟淡! “七……七号,”这货兴奋的抬起头,一着急居然被口水呛到了,“明天先去买衣服,对了,对了,还有其他东西……” “哈?”现在进医院需要自己准备病号服吗?头两次住院没这事呀!难道是因为两次都是急救进去的,所以就省了这道工序?“不买行不行呀?” “那怎么行?上学怎么可以不穿校服呢?看看你身上穿的都是什么东西?真是太难看了。”这货语气激动的站了起来,眼中闪出可疑的光芒,“当然,除了制服以外,也该买些当季的衣服和鞋帽。对了,对了,最近看到一把蕾丝边的白色布伞,如果你拿着的话一定很漂亮。” 丫的,难道这年头长得瘦高的御姐,全你妹的是萝莉控不成?不要突然露出你的本性呀啊喂?少爷会怕的呀!坟淡!啊勒?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她似乎有说——上学,不是去医院做手术的吗?怎么会变成了上学? 少爷我的下巴直接掉了下来,嘴巴维持着能同时塞进两个鸡蛋的大小,“上学?” “你不是想反悔吧?你刚刚可是答应过我的!”若井凛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一副被怪叔叔抢了棒棒糖的表情。“我知道你不喜欢上学,可是,可是这么小的年纪就不上学,也不好嘛!而且,如果你不上学,我也没办法安心去学校。” 丫的,少爷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去上学的啊喂?没事别乱学人家嘟什么嘴,眉角下垂神马的?你丫当自己身高只有1.48m吗?电线杆子是不适合恶意卖萌的!坟淡!不过,抽屉里那张属于若井凛的东大通知书…… “行了,上学就上学吧!” “太好了,那明天我们就……” “停!衣服我自己会去买!”让你这货买衣服?少爷我脑袋又没被门挤过!看看若井千里这货以前的那些衣服吧!少爷我可对做棵圣诞树没兴趣。 这货鬼头鬼脑的凑过来,语带试探的小声确定着,“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去上学的事了?” 鄙视的看了一眼,显得极为狗腿的若井凛。少爷我不屑的冷哼一声,甩着少爷我短到完全不可能会摇动的留海,闪身滚粗而去~ 笨蛋若井凛,难道你丫的不知道,更在乎对方的人就是输家吗?看看你现在已经卑微到了什么程度?不过是要求自己的妹妹去上学而已,要不要贱狗到这种地步呀啊喂?你这货,真心够可悲的,少爷我同情你! 可是,白少爷,你是否察觉到,你也在为她而退让着。当心被一点点填满,最终重新跳动过来。你是否还能重回寒冷,继续无心无情的活着? 若井凛重新跌坐回椅子上,双眼出神的望着,已经空了很久的饭碗。从说出一切的那天起,你就一直在等待着终结吗?难道这个世界对你来说,真的没有值得留恋的地方了吗?不,不,这不是我该去想的事。这个手术无论如何,都是一定要做的。千里,为了千里,我要尽快安排好手术所需的一切! * 舞蹈室的玻璃墙前,少爷我一脸的严肃认真,像个大马猴似的蹦哒着。当紧盯着我许久的夏真弓,虎着脸从我面前走过后。少爷我如没了动力的娃娃,面条般摇晃着瘫软在地上。悲切的用手抚去眼角的——汗水后,在一片“哗啦哗啦”的声响中,将口袋里的零食掏了出来。丝毫不顾虑他人的想法,撕开封口大嚼了起来。 丫丫个呸的,少爷我才刚参加完TeamK的培训,你丫回手就把我拽来参加TeamA第二次公演的练习。到底是少爷我流年不利?还是你这货虐我虐出瘾来了呀?坟淡!夏真弓,少爷我真心恭敬的想要询问您,让本少爷用您回顾一下经典国骂肿么样? 夏真弓,我吃,我咬,我咽,我……咳咳咳……噎着了!少爷我两个眼珠暴凸而出,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无助的向前挥舞着。这时一瓶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少爷我来不及去看是谁递来的,抢过来就往嘴里灌。 “好了吗?” 听到问话声后,少爷我下意识的抬头看去。随后刚进到嘴里的水,随着零食碎屑一起喷了出来。 脸黑得像锅底似的夏真弓,缓慢的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用发着抖的手擦拭着,湿乎乎的衣服下摆。她的话好似被含在嘴里,并伴有牙齿相碰的“咯吱”声。“含情脉脉”的“轻”声吼道,“若井凛,你给我滚出来!” 少爷我无辜的对她卡巴卡巴眼睛,刻意的让自己的长睫毛忽闪了两下。装出一副极乖巧的表情,“是,夏老师。” 少爷我恭恭敬敬的站在夏真弓面前,一脸严肃的倾听着她的教诲。你妹的,不就是件舞蹈服吗?要不要气成这样啊喂!少爷我要钱没有,要命还是别人的。像少爷我这种兜比脸干净的滚刀肉,我丫看你怎么下手。 “从今天起,她们练习结束后,你留下来再练习一个小时!”少爷我听了她的话,下巴直接掉在地上。在反复的考虑是掐死她,还是掐死她,还是掐死她之时。这货面无表情的继续说,“你必须记住她们每个人的歌词、舞步,以及在公演中的走位。在给她们做最后预演之前,我会先抽空检查你的!” 苍天哪!大地呀!这到底是为毛呀啊喂!上次还可以说是,为了让我帮妹子们记舞步。可TeamA的妹子们,哪还需要我这个生手帮忙呀!坟淡!而且你这货居然连个理由都不给是在闹哪样?你妹的,居然走路时还不忘擦衣服,你这货不会是在告诉本少爷,你丫妥妥就是故意坑我的吧!夏真弓,我恨你~ 少爷我双眼发直,傻傻的站了半晌都不知道动弹。直到一只细白的手伸过来,调皮的帮少爷我合上嘴巴。 “夏老师跟你说了什么?”少爷我神情木然的转过头去,发现几个相熟的妹子站在我身后。 高桥南,你丫要不要和你的饲主黏这么紧呀啊喂?不要总抓着人家中西里菜的手,偶尔也管管落单的前田敦子小盆友嘛!就是因为你丫放任她孤单,少爷我的衣角才会被她扯得脱线呀?坟淡!板野友美,峯岸南,你们这两个二货,当少爷我人傻以后眼睛也瞎了吗?这种猫腰后腿用力的姿式是在搞屁呀!真以为我会等你们跳起来,然后把本少爷压在身下吗?我了个去的,篠田麻里子,你这货能不能再猥琐些吗啊喂?这种捻着手指,无限怀念指尖触感的死德行,真心恶心到少爷我了!跟若井凛那货一样,都是该死的萝莉控! “哦,没什么。”少爷我继续木着张扑克脸,毫无精神的答了一声。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般,摇晃着身体离去。 背后传来小声的嘀咕,“凛酱怎么了?难道是夏老师骂她了吗?” “一定是啦!夏老师好凶的,而且凛酱又喷……唉,凛酱现在一定很难过,要不要去安慰她呢?” 别追来,别追来,别追来!小苹果,你丫赶紧给我住嘴。安慰你妹呀!少爷要不是怕你们烦我,用得着装深沉吗?识相的,痛快闪到一边,顺便把包里的零食奉献出来先! * 苍木正夫右手持着白子,沉稳的按放在棋盘上。随着这轻脆的碰撞声,他一脸捉弄的轻笑出声,“小凛,你又输了!” 若井凛生气的皱了下小鼻子,嘟着嘴低下头,“哼,就差一点点,小凛就可以赢外公了。我们再来!” “不下了,不下了,我们该去吃晚饭了。”苍木正夫微低着头,专心一致的将棋子,一枚枚捡回棋罐。“小凛今天显得很犹豫不定哦!是什么事让你这么烦躁?” 若井凛同样伸去捡棋子的手,微微僵了僵,“外公,我求你的事怎么样?” “小凛开了口,外公怎么会不马上办妥呢?”苍木正夫将手伸向身侧,随侍仆人立刻将一个蓝色文件夹递了过来。他将直接将东西递给若井凛,“你要的著名脑外科医生的资料,我已经帮你找好了。并且和他们都事先联系过了,你随时可以去找他们商讨手术的事。” 若井凛的神色骤变,激动的脱口而出,“这么快?” “诶?”苍木正夫微愣了一下,“你上次不是说越早越好吗?事情有什么变化了吗?” “啊……我,我是没想到外公这么有办法,居然这么快就安排好了。这次真是谢谢外公了!”若井凛勉强的笑了笑,“外公,我先去洗把脸,一会儿吃饭时见!” 若井凛急匆匆的起身离去,完全没精力去注意自己那似是逃跑般的举止。怎么会这么快?如果……那孩子……,不,若井凛,你在想什么?是疯掉了吗?你不是每天都在想念着千里吗?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迟疑?可是,那个孩子要怎么办? “黑田……”苍木正夫停顿了一下,嘴角嘲弄的向上勾了勾,“人真的是老了!Bone。” 角落的阴影扭曲了一下,一个身形略胖的男孩出现在阳光下。他表情有些呆呆的,一副沉重的黑框眼镜,挡住了他本就不大的眼睛,“家主” “找个机会,将那个杂……若井千里引来见我!”苍木正夫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和服。一边走一边轻声的呢喃着,“似乎有什么事情不太对的样子,到底是哪里呢?” “好的。”Bone微微的点了下头,并没有跟上去。而是摘下眼镜,撩起衣角不紧不慢的擦着镜片。细小的眼睛里冷光流动,半晌后重新戴上眼镜,退后一步隐入阴影中。 ----------------------------- 各位,中秋节快乐~ 骨头今天居然得到了半天假,乐得屁颠屁颠的。随后跑去父母家,睡了一下午的觉。感觉超幸福的。所以回来得晚了,更文也就更晚了,姑咪那塞!不过从明天开始,骨头不但要正常上班,而且会比平时下班还要晚,真心悲催了~ 可怜的骨头,感冒不但没好,似乎还加重了。这几天家里这边天气超冷的,但班上居然要求穿工作服,真是够了!倒霉的骨头每天穿着薄得像纸似的西装,傻傻的穿行在寒风中。真是有够诗情画意的!哭~ 听说,日剧在好多视频网站,网络电视上禁播了。群里的朋友都在喊着,以后要怎么活。说实话,骨头也好不适应没有日剧的生活。不过既然要有个爱国的样子,那么不管是怎样的决定,是不是真的合理,骨头都觉得应该去支持。谁让咱是中国人呢!我们不支持谁支持呀!暗自决定最近还去复习些老片子吧!比如说8号当铺啥的。至于这文嘛……说实话,有点小动摇的说。 好了,不废话了,各位晚安,顺便祝各位明天国庆也快乐~ PS:LittleBear,你投来的评价票,骨头已经看到了哦!谢谢你了!貌似本书的最新消息已经被你刷屏了!笑~ 第三十四章 开学和饺子 恶~~真臭,实在是有够恶心的。丫丫你个呸的,少爷我已经再三重申,绝对不许放大蒜了。你丫还放这么多是在闹哪样呀啊喂?你这货的耳朵是反着长的吗?坟淡!作为一个有薪阶层,要不本少爷就浪费它一下,把剩下的饺子扔掉? 学校的礼堂里,一个头顶上完全没有毛,全靠侧面的头发遮掩的中年胖子。站在讲台上手舞足蹈,神色激动的不停喷射着咸汽水。一群穿着中学制服的少年少女,一脸不耐烦的站在台下,不时偷偷的交换着双腿上的重心。而在这些人的中间,穿着男生制服的本少爷,大大咧咧的席地坐在他人脚边。一手端着比小臂还长的长方形金属盘,大大的眼睛死盯着盘里最后一个饺子,一脸烦忧的往嘴里灌牛奶。 喂?脸上星星点点的麻子妹,你丫的那是什么眼神啊喂?那么用力的扯水手裙不怕把它拽下来呀!居然用眼白看着少爷我,你丫当少爷我坐在这儿,是为了看你的裙底风光吗?少爷我就算眼瞎了,也不会喜欢上你这种重口味的!坟淡! 用力抛了个媚眼给麻子妹,吓得那货急向一边避去。少爷我这才下定决心,伸手抓起饺子。眼睛一闭扔时嘴里,随便嚼了两下便吞进肚子里。随后伸出血红的舌头,将盘子舔了个溜干净。将衣服的后襟一撩,用力的一收腹,将盘子顺着后腰塞进裤带里。仔细的调整了一下松紧后,随手将空了的牛奶瓶扔到别人脚下,满足的打了个充满蒜味的饱嗝。 诶?你们这帮货干嘛突然跑走啊喂?留下这么大的地方,少爷我会忍不住想睡觉的。丫的,原来小鬼子也怕神经毒气呀!这位肥猪兄,你想给少爷我叩头,直接叩就行了吗!不用特意装踩到牛奶瓶神马滴!少爷我完全不在意谁给我跪了。免礼平身,旁边赐座~ 少爷我舒展着四肢躺平在地上,开心的滚了几圈,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式准备入睡。看台上那货的劲头,应该还要很久吧?少爷我先睡一觉好了。唉呦!哪个二货踢我?麻子妹,你丫装神马打酱油啊喂?那正要收回的肥猪腿已经暴露你了!坟淡!算你丫跑得快,下次再让少爷我看到你,非让你这货学玛丽莲梦露不可! 不过,也幸亏了麻子妹的肥猪踢,少爷我这才发现开学典礼已经结束了。等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少爷我这才一摇三晃的站起身。出了礼堂的大门,少爷我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回教室。而是抻抻懒腰,迈着方步晃进了教师办公楼。 站在新任班导的办公室门前,少爷我掏出从若井凛那偷来的,不知道是擦哪的的化妆品。用手挖出一大坨,三下五除二抹在脸上。少爷我本就白晰的小脸,立刻呈现出怪异的苍白。很小心的拿出口袋里装在薄塑料里的番茄酱,小心翼翼的压按在大牙后方。 少爷我微微驼下背,手捂着嘴唇用力的咳了起来。随后有礼的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后走入了办公室。面对那个一副软妹长相的班导,少爷我再次轻咳了几声,一丝淡红色从嘴角溢出,“咳咳……班导,咳,我……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想要……咳……跟您请个长假。” 为毛人类会把恶心的番茄当成食物啊喂?是哪个二货认为它可以吃的呀?坟淡!幸好少爷我只在塑料袋上咬了一个小口,流进嘴里的番茄酱并不多。要是演戏不成成了真吐,这软妹班导还不得当少爷我有了啊! 软妹班导的小脸皱成了包子,眼泪立刻就开始围着眼圈转了。她急忙站起身,将少爷我扶坐在椅子上。用手轻拍少爷我的后背,“你没事吧?你叫……叫……什么来着?” “咳……咳咳……”听到她的话,少爷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丫的,天然成这样的货色也能当班导的吗?若井凛,你这货找的学校是有多不靠谱啊喂?“我叫若井千里。” “若井凛,你怎么跟到学校来了?”一个略带哭腔的女声传来,将专心于自己演技的本少爷,从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悲剧意境里甩了出来。 啊勒?站在旁边老师桌前那个,眼睛撑得鸡蛋大的二货,不是那个胆小的小野惠令奈吗?她怎么会在这里?神马叫跟到学校来啊喂?你丫当自己是RMB,人见人爱呀!坟淡! 少爷我急忙又是一阵咳,软妹班导有些疑惑的目光,立刻便被吸引了回来了。少爷我趁她急得溜溜转的时候,抽空甩给惠令奈一抹邪恶的笑。 这货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全身都抖了起来。还不等少爷我因此得意,她居然眼睛一闭,双手用力推了过来。正被软妹班导按在椅子上的本少爷,来不及做任何的躲避,和身下的转椅一起轰然而倒。 软妹班导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惨叫,松开手向后跳了一大步。少爷我无辜的张着血盆大口,成球型从椅子上翻滚而出。后背无情的撞在桌角处,发出轻脆的“咣当”声。然后再次反弹回来,一个大马趴躺平在惠令奈的脚下。一口鲜红的液体喷出口腔,毫不浪费的全部溅在她雪白的运动鞋上。 “啊~~~” “啊~~~” 我了个去的,明明都是属于妹系的,叫起来却这么刺耳是在闹哪样啊喂?不要没事就秀海豚音,少爷我的心脏承受不了呀!坟淡! “够了!”少爷我不耐烦的巨吼一声,利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副反胃的样子,将嘴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粗野的用袖子一抹嘴角,“班导,我可以请长假了吗?” “可以。”软妹班导扁着嘴,眼泪围着眼圈转啊转。 丫丫个呸的,摔倒的那个是少爷我吧?你丫装什么委屈呀啊喂?在听到她的允许后,少爷我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那个……”少爷我转回头,发现这货正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德行,“你的后背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呜呜呜……少爷我这到底是什么命?为毛受伤的总是我?少爷我的手摸向后背,当感觉到盘子的扭曲后,不由得悲从心中起,怒向胆边生,“你,过来扶我!” 惠令奈的脸色比我还苍白,脑袋晃得跟个拨楞鼓似。她几步退到房门口,转身冲了出去,“啊~” 少爷我无辜的扣了扣耳朵,愣愣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回头冲着同样莫名其妙的软妹班导眨了眨眼,摇着头沮丧的闪人了。这货难道能未卜先知不成?不过,你丫就算知道少爷我想坑你的钱,也不用跑这么快吧!唉,少爷我留在饺子店的压金,这下算是拿不回来了。 软妹班导回头看向身边的同事,同样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随后一脸发愁的嘀咕着,“诶?她叫什么来着?叫若……若神马来着?我怎么这一会就忘了呢?算了,看看哪个男生姓若神马的,就给他写假条好了!” * 在更衣室里脱下工作服,将自己的男式学生服套在身上。突然加厚了的衣物,让我觉得更闷热了。少爷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想要摆脱从头上不断流下的汗珠。烦躁的扯了扯领口,随后干脆将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背部已经潮湿的T恤,被我从裤子里拽出来。一边扯着它扇风,一边走出舞蹈训练室的门。 夏真弓,你丫够了哦!为毛对少爷我的要求,比对妹子们的还要高呀啊喂?难道就不体谅一下,少爷我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吗?坟淡!丫的,幸好不用真的去上学,要不少爷我不死也得脱层皮!泥煤的,真是不爽!诶?那个……“啊~~~” 少爷我双手扯着T恤下摆,高高撩起露出满是汗珠的白肚皮。而那个小小的身影则蹲坐在墙角,本来哭丧着的脸已经成僵化状态。大大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眨都不眨的盯着本少爷。 高桥南,你妹的,眼睛瞪那么大是在看个毛线?不要死盯着少爷我那引以为傲的飞机场呀啊喂!少爷我虽然因为怕热而脱去了内衣,但真心没有神马弧度可看呀!坟淡! 少爷我面无表情的放下衣襟,手指不自觉的蹭着鼻端,“喂,小苹果,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这?” 这货抽了抽鼻子,眼泪立刻就从眼眶里转了出来,“凛酱,我不想那么做,我真的不想那么做的呀!” “哈?”少爷我刚说出一个字,便被这枚人肉炮弹撞贴到墙上。我无奈的伸手抱住她,像对待宠物一样敷衍的拍拍她的头,“你到底怎么了?不想做什么?谁在逼你?” 少爷我无力的放弃抵抗,任她将脸上的泪水蹭在胸前,“是秋元老师,他……” 不对呀!照理说,妹纸里要啥样的没有,肥秋那货怎么会看上小苹果的呢?要潜规则也该找大岛麻衣那种奶牛吧?难道那个变态喜欢嫩的?“小苹果,你以前是不是没做过?” “没有啊!”高桥南一脸茫然的望着少爷我,“之前从来就没有过乱入这样的事,更何况是乱入Kteam的演出!” 乱入Kteam的演出?这是神马意思?不是要潜规则小苹果吗?少爷我怎么觉得脑内存不够用了捏?肥秋,你丫这又是在唱哪出啊喂?为毛总出些昏招啊?坟淡! “凛酱陪我一起去吧!”少爷我正处于神经中断中,被高桥南当成死狗般拖走了。 “还是把外套穿上吧!”她低着红通通的苹果脸,将外套解下来帮我穿在身上。“凛酱是男生的事,小南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你丫的才是男生,你这货全家都是男生!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刮胡子的人是你吧啊喂?不要乱怪少爷我身上啊!坟淡!少爷我刚刚恢复了一点的理智,再次崩坏掉~ * 剧场后台的休息室中,少爷我紧抓着高桥南的双手。一脸真诚的看着她的双眼,“我真的是女孩,我跟你保证!” 明明更像汉子的那个人是你呀啊喂?不要推到少爷我身上啊!你妹的,居然敢给我不相信,你丫真当少爷我不敢当场脱裤子吗?坟淡! 高桥南无奈的皱着眉头,伸手在本少爷头上拍了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相信你是女孩就是了。” 少爷我扶额,无力的哀叹,“小苹果,你要明白,如果没有好处的话,我是很少会去骗人的!” “凛酱,怎么办?怎么办吗?我一点都不想去!”结果这货完全没在听,抓着少爷我的肩就是一顿的晃。少爷我有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面对大海的感觉犹然而生。 “对的事就做,不对的事就一定不要做。”你丫的快放开我啊喂?把别人当拨浪鼓是不对滴!少爷我已经开始晕船了呀!坟淡! “秋元老师说,这是对剧场的未来有好处的事,所以我必须要这么做!”这货咬着嘴唇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一把甩开本少爷直冲了出去。 少爷我一下撞在了墙上,随后软趴趴的顺着墙壁滑倒在地上。呜呜呜……你丫的干嘛突然这么用力呀啊喂?少爷我好痛痛哦!死肥秋,你丫用84给小苹果洗的头啊喂?这货被洗脑得太彻底了吧!坟淡!死变态,少爷我记住你了! * 为了帮助teamK加快追逐teamA的速度,运营方连着打了三张牌,其中一就是“乱入事件”。 在4月8日,高桥南以当天是她生日为名,突然冲上teamK正在演出的舞台,站在teamK的前面把剩下的歌全部唱完,teamK一下子全体变成了她的伴舞。 一个月后,在teamA的第二季公演过程中,大岛优子也突然跑上舞台,同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耍了一段个人秀,然后迅速撤退。 这种看似捣乱的做法,显然是在秋元康的指使下做的。其目的,当然是要在歌迷中制造“teamA和teamK谁也不服谁,互相踢场子”的印象。 给teamA捣乱这种事,大岛优子肯定是十分乐意做的。但是反过来,高桥南却不一定情愿出现在teamK的舞台上。因为那样做不会给自己和teamA带来任何好处,只会让人觉得“teamA果然在意teamK的威胁呀”。 但高桥南还是做了。这不仅是为了服从运营方的安排,她的心里明白,teamK的壮大对teamA虽然是威胁,但对AKB48这个整体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 唉,每次更文的时候,都会发现原来涨上来的收藏少了一二个。真心想说,骨头还没弃坑潜逃,多等一天不行吗啊喂? 抱歉更文晚了,这周别人休了七天,骨头却是累了七天。现在全身都在疼,脑袋也有向阿达发展的趋势。唉~~ 本想照旧抱怨一顿,可惜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那么,各位,欧亚斯密那塞~ 最后,求一切可以得到手的东东,骨头不怕多~ 第三十五章 情况有变 舞蹈室的落地玻璃墙前,大岛优子和河西智美随着音乐舞动着。豆大的汗珠不时飞溅而起,在灯光的反射下闪着银辉。少爷我一脸严肃的蹲坐在墙角,不时赞同的点点头。果然就是不一样,做得真好呀!这上面刷的是什么酱汁?真心好吃!烤鱿鱼赛高~~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少爷我从背后掏出串烤鱿鱼,用力的在缺口的位置上再咬一口。随后立刻再次藏回身后,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夏真弓,你这货的脑袋是让驴踢了吧啊喂?等下,城市里没有驴的哈,那就肯定是让门挤了!少爷我只是AD、杂工而已呀!为毛教人舞蹈的活儿,会落到少爷我的头上。而且还是将teamA的舞蹈,教给teamK的人,你们到底是在闹哪样呀?坟淡! “凛酱,”音乐刚刚停下来,河西智美如下山之猛虎,冲着少爷我飞扑而来,“我跳得对不对?都有按照凛酱教的跳哦!” “还不错!再去练几遍,不要开小差。”少爷我一个原地旋转,惊险的避过她的飞扑后,一脸后怕的怒目而视。你丫的,为毛突然扑过来啊喂?幸好少爷我为人机敏,否则少爷我的烤鱿鱼非明珠暗投不可啊!坟淡! 大岛优子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走到墙角拿毛巾擦汗。小声的嘀咕着,“装什么假正经,明明在暗自得意!” “你说什么?”少爷我侧头看了她一眼,鲜红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 “没什么!”大岛优子额上的青筋蹦了蹦,一脸嫌恶的逃窜而去。 她重新打开音乐,也不等河西智美一起,便自顾自的练习了起来。闪着诡异眸光的瞳孔,偷偷扫向本少爷的身上。随后又装出只是无意中看到的样子,马上回过头去。不想自己的左脚拌到右脚,一个狗啃屎摔趴在地上。她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自在的撇了一眼本少爷,跳得比之前更欢实了。 少爷我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稍低着头蹭了蹭鼻端。这货是哪根筋短路了?肿么突然跟吃了老鼠药似的,兴奋成这样呢!算了,反正也和我没关系,管她是不是被鬼附身呢!嘛,这酱汁还真是一绝,舔舔嘴边的残汁都让人觉得幸福啊! “那我也去练习了,凛酱要为我加油哦!”趁着少爷我正一脸痴呆的回味中,河西智美的唇一下撞在我嘴边。随后带着一脸占到便宜,完全不符合她形象的坏笑,欢快的一蹦一跳地滚粗了。 少爷我瞬间僵硬,随后将剩下的鱿鱼全部塞进嘴里,直接让自己进化为包子脸。眼睛用力的瞪向河西智美,恨恨的咀嚼着嘴里的鱿鱼。你这货是在本少爷的嘴里夺食吗啊喂?嘴边的酱汁都让你丫的舔没了!别以为你丫眯着个下垂眼,少爷我就会轻易的原谅你啊!坟淡!今天你吃了本少爷的酱汁,明天少爷我一定会坑回整条鱿鱼,你丫就等着吧!哇哈哈哈…… * 少爷我旁若无人的,蜷缩在剧场休息室的椅子上。眯着睁不开的眼睛,一脸困顿的直打哈欠。肥秋你丫个变态,少爷我为了教这两个二货,一天一夜都没得睡。现在又让我带着这两个二货来休息室,代替不能上场的前田敦子和板野友美。你丫到底给我几份工的钱呀啊喂?不要什么工作都扔到我身上啊!坟淡! “因为前田敦子和板野友美今天不能上场,所以由teamK的大岛优子、河西智美代替她们,你们好好合作吧!” 他大爷的,终于可以睡一会了,当个AD真他妹的不容易啊!丫的,这椅子睡起来真不舒服,下次还是自备个抱枕好了!啊勒?怎么觉得越来越冷了呢?难道空调又坏了吗?这种诡异的气流是在闹哪样啊喂?你们这些货不去准备公演,盯着少爷我能看出神马来!丫丫个呸的,这种激起众怒,即将大难临头的赶脚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高桥南眉头皱成大写的八字,高高的嘟起能挂油瓶子的嘴。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其他妹纸,一步步蹭到少爷我身边,“和我们一起排练的人明明是凛酱,为什么不是凛酱代替敦子和友美?” “那个……我……我去厕所……”少爷我小心翼翼的从椅子上爬下来,僵硬的扯了扯自己的脸皮。轻手轻脚的向门口倒退着,“你们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 丫的,这种好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少爷我又不是没看过你们的表演服,才不要穿小短裙呢!本少爷立刻就圆滑的弹开,请无视我的存在吧!无视,无视~ 篠田麻里子高傲的扬了一下头,踩着高高在上的步子走了过来。极不文雅的伸出手臂一勾,便将本少爷的脖子勒了过去。她皮笑肉不笑的一扯嘴角,“正好,一起吧!” 少爷我悲情的伸出手,乞求的望向休息室里的其他妹纸。得到的居然是一双双的蛋花眼,和死了爹般的无声控诉。 * “若井凛,快给我开门,你以为你躲在洗手间里,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少爷我一脸深沉的低着头,背着手在瓷砖地上来回转圈拉磨。耳朵竖得直直的倾听着,洗手间门外连续不断的捶门声,和篠田麻里子如雷鸣般的怒吼。 丫丫个呸的,变态咖喱麻,公演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呀啊喂?不好好准备表演,你丫堵在男厕所搞屁呀!少爷我脑袋又没被雷劈过,会给你开才怪呢!那该死的四人份咖喱,你这货自己留着慢慢享受吧!坟淡! “篠田桑,公演就要开始了。” “好的,谢谢你通知我,我马上就去准备。若井凛,别以为你逃得了今天,以后就没事了。哼!” 你当少爷我会怕?理你才怪呢,自己慢慢去当疯婆子吧!少爷我一脸无所谓的仰天上望,伸手做扣鼻子状。谁知食指居然没塞进去,暗自尴尬了一下后,仿若无事的换成了小手指。 又谨慎的等了几分钟,少爷我这才谨慎的拉到门。眼看四路耳听八方后,方才踏出试探的一步,少爷我的耳朵便被人一把揪住。 “这回让我抓到你了吧!”麻里子的脸笑得跟朵花似的,差点没乐飞天上去。 “好疼,好疼,好疼,快放开我呀!”要不要得意成这样呀啊喂?鼻子都快飞出去了!你丫到底是什么时候由女王崩坏为泼妇的?这么轻易的改变风格,对你的演艺生涯妥妥不利呀!坟淡! 少爷我呲牙哀叫,正准备求饶的时候。一个圆滚滚的身体,笔直的撞在麻里子身上。少爷我感耳朵上一松,立刻踏着凌波微步逃窜而去,“变态咖喱麻,你自己慢慢去享受吧!回见啦~” “该死的若井凛,别以为这样就完了!诶?你没事吧?不要晕啊!喂?凛,快过来帮我一下,这个人晕过去了!” 回去帮你?少爷我有那么二吗?变态咖喱麻,拜拜吧你内!嘛,这两天这么累,要不要先买它几条烤鱿鱼,再回家来个一级睡眠呢?好,就这么定了!人生啊,除了吃了睡,还有其他东西需要追求吗? 回头看了眼一脸惊慌的麻里子,少爷我好心情的甩给她一记飞吻。高雅的踮起脚尖,一路跳着小天鹅逃之夭夭了。不想走到电梯门前时,看到一个圆滚滚的身影,正将手里写有“电梯已坏”的牌子,放置在电梯门前。 少爷我茫然的抓了抓头皮,回身向手扶梯走去。没听说电梯坏掉了呀?丫的,最讨厌手扶梯了!话说,那个圆滚滚的身体,肿么看来这么眼熟呢? 正在愣神,正前方突然出现一片黑影。少爷我旋身滑步躲了过去,结果自己撞在旁边的玻璃上。面部直接拍成了大饼脸,然后一路滑动着当场扑街。 那黑影是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在这现代的大商城里,居然不合时宜的穿着和服。他慈爱的低下头,对着少爷我伸出手,“孩子,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啊?” “没事!”你丫是刚从温泉浴馆跑出来的吗啊喂?不要穿这么违和的衣服在这里乱晃啊!坟淡! 少爷我一轱辘爬起身,敷衍的拍了二下身上的浮土。老者看着自己空着的手,似是很开心的大笑起来,“怎么了?千里,不认识我了吗?” “不认识,”少爷我极努力的撑着眼睛,一脸困顿的扬了下手,“您哪位?” 老者宽大的手掌抚向我的头,“千里,我是外公啊!” “哦,外公你好,”关我毛事?少爷我偏头躲过他的手,无趣的绕过他闪人了。“外公再见~” 老者并没有跟上来,而是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Bone,从今天起二十四小时监视她。派出所有暗影,尽快查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在此之前,通知那些外科医生,不准给小凛回话。” 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老者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圆滚滚的男孩。他一脸呆滞的杵在那,连说话的声音都听来傻傻的。“是,家主。” * 在teamK的《PARTYが始まるよ》公演同时,teamA从4月15日开始了新的setlist公演《会いたかった》。而运营方也再次打出了第二张牌——“代演”,这也就是之后代役制度的前身。这样的举措,将两组的对立进一步升级,并最终演变为fan之间的对抗。 高桥说,“TeamA的2nd《会いたかった》公演的时候,第一次有了under(代役)的出现。一开始是《叹きのフィギュア》这首曲子,正好啊酱和tomochin(板野)不在,就换了teamK的(大岛)优子和tomo~mi(河西智美)来。那时心里很复杂,完全理不清自己的思绪。心里涌上的那股奇怪的‘TeamK真的是完成了啊’的实感。。。。。。真的是很让人感到害怕。然后还想过‘要是我休息了,会有谁替代我站在这里吧’这样。真的是一种恐怖。这样的感觉一直延续到了很后面。3rd的《谁かのために》公演的时候更是,本应该在《制服が邪魔をする》的中央唱的那些人里,大概有4个人左右不在的事也是有的。那个时候,我就说“如果K的谁来代替上阵的话,不如让我们来唱”。有好几次,几乎都是我和另一个谁(K的谁)来一起唱的。” 小嶋说,“真的是有自己的fan流到TeamK那里去的感觉呢。我当时就觉得‘人就是这么喜新厌旧地流向新东西,真是很残酷呢’。那时感到很悲伤。。。。。。但也明白了必须更加努力。” 随即运营方为teamK便打出了第三张牌——握手会。 因一次音响事故而诞生的握手会,出于时间、安全等多方面因素考虑,只允许每个歌迷和偶像交流几秒钟,一旦超时就会被保安拉开。但在某次为teamK专门举办的握手会上,这种时间限制被临时取消了。这种完全属于“偏袒”的机会倾斜,为teamK培养自己的铁杆歌迷起到了决定性作用。也就是在此同时,fan间的对抗变得更加剧烈了。 5月4日,teamK的公演终于实现满员。显然秋元康一手策划的“A-K组对抗三部曲”,取得了应有的成果。 6年后,大岛优子在一部电视广告中,说出了一句她自己编的广告词:“因为对手的存在,才会成就今天的我。”这不仅是在说前田敦子和她的关系,也是当时teamA和teamK的关系。但这种关系,说白了,貌似敌军,实则友军。 而在这种大环境之下,两面都不讨好的白少爷,受到了两组不约而同的冷落。这货闲闲的窝在仓库的角落里,悠然自得的打着哈欠。哈~最近这些货挺识相的嘛!都没来烦本少爷。还是一个人的生活自在呀!二货们,请继续保持,再接再励哦~ ------------------------------ 嘛,先给米娜桑报备一声,当一个冬天只赚一半工资;一个冬天只赚二个月正常工资;和一个冬天都赚正常工资。摆在财迷的骨头面前时,骨头只坚持了0.01秒,就决定要长期上班,放弃了即将到手的长假。虽然一秒后,骨头就有点后悔了,但已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也就是说,骨头的长假泡汤了。 作为一根估计下辈子只能自己过的骨头,提前为自己赚点养老金无疑最好的作法。所以,拜托各位,体谅一下准备孤独终老的骨头吧!不过,也幸好不准备结婚,否则更活不起了,笑~ 请不要嫌弃最后一段的资料占字数,因为有了它骨头才能加快本文的进度,直接到5月4号后神马的最开心了。 话说,骨头最近在走背运,先是不得不和一极品相处一室,昨天又遇到了可怕的怪蜀黍,真心太吓人了,哭~ 废话结束,照例点击、推荐、评论、评价各种求,不给就坐地上打滚~ PS:感谢kain-lu和貝爾法两位小盆友的评价票,啊里卡多~ 第三十六章 裙摆飘飘MV开拍 “若井,你去把那个摄……”忙碌的布置着任务的樱庭镜吾,在抬头的一瞬间被冻硬了。他突然面目狰狞地暴怒而起,一个炒栗子砸向少爷我的脑袋。“坟淡,你这是什么该死的奇葩造型?存心给你大哥我抹黑吗?” 少爷我将工作服的衣领竖起,还用胶带在外侧缠了一圈,以确保它绝对不会塌下去。刚长出来一些的刘海,全部梳到前面挡住脸。再用工作帽压得妥妥的,使整张脸就只剩下鼻子露在外面。双腿大大的叉开,左腿支在外面抖啊抖的。 面对这记偷袭,少爷我微微低下头,脚下向左侧滑步,优雅的避开他的攻击。食指自觉自动的伸向鼻孔,却在鼻子前方停了下来。极其自然的转换为小手指,继续完成扣鼻孔的艰巨任务。 “哦,天哪!就是因为你这副痞相,我才完全没办法把你当妹子看!”樱庭镜吾一巴掌糊在自己额上,一副少爷我无药可救的熊色,“算了,算了,我也不说你了,赶紧去把摄影架搬过来,马上就要开始了。” “哦!”少爷我敷衍的答应了一声,随便一晃三摇走向器材那边。丫的,谁愿意让你当妹纸看呀?坟淡!你这种满脑子废料的二货,就应该送去人道毁灭。 突然少爷我一个转身,“嗖”的一声钻到樱庭镜吾身后。这货被少爷我吓得不轻,回身就准备用武力报复本少爷。少爷我可比这二货快多了,一把抓住他的双肩,硬将他的身体固定了下来。 “啊诺?”一脸软妹相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话还未说清便先红了脸。她极不安的给樱庭镜吾躹了一躬,“您好,我叫井上桃子,是这所学校的老师,校长让我来协助你们拍摄。有任何需要学校配合的地方,我一定会全力协助的。请多多指教!” “您好,AKB剧场的樱庭镜吾,请多多指教!”这丫再没时间去打击本少爷,急忙恭敬的还了一礼。一向以皮厚著称的这货,居然少见的红了脸。 我了个去,这种相对两无语,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气氛是在闹哪样啊喂?不要到处乱放粉色光晕。会破坏学校的文化气息,教坏这些中学小盆友滴!坟淡!少爷我可没时间陪你们玩,既然软妹导师没认出来本少爷,那咱们就三优那拉姑得白吧! 少爷我轻轻从樱庭镜吾的身边绕出来,谨慎的盯着他们向后退去。 “凛酱,早啊!” 身后这突然的一声巨吼,吓得少爷我一哆嗦。还不等本少爷返身看看是谁,一物从天而降压在我身上。全无准备的本少爷,立刻被压成了扒鸡,五体投地的平趴在地上。帽遮与地板撞了一下,将帽子从我头上顶了下来。 这个飞扑过来的货色,似乎还嫌这样不够热闹。抱着少爷我的脑袋,很殷勤的帮我把刘海拨到一边。“凛酱,你的刘海该修剪了耶!我的头发也有些乱了,我们晚上一起去吧!” 峯岸南,你丫不要自说自话呀!少爷我完全没有要答应你的意思啊!坟淡!你这种骑大马的姿式到底是要怎样啊喂?赶紧给少爷我痛快儿死开。你这货不要总活泼到这种地步呀!要是你丫知道自己因为舞蹈动作太大,缺乏所谓的青涩感。最终没能成为这张单曲的神七之一的话,看你还能不能笑得这么没心没肺! 少爷我额上的青筋,无限量的蹦了出来。双手握紧成拳,正准备砸在她的脑袋上时。一个有些软绵绵的惊叫声,将少爷我的一切行动意图化为零。 “啊!你不是那个若……若神马来的?” 丫的,千算万算,却没能算到你这个孽的出现。峯岸南你丫,为毛好死不死,偏在软妹导师来的时候出现呀啊喂?难为少爷我伪装得如此成功,却最终功败垂成在你这丫头片子身上。还有那个该死的肥秋,选少爷我的学校拍2单是个在搞屁呀?要不要每次都找少爷我的麻烦呀!坟淡! 少爷我只觉全身都石化了,极艰难才将头转向说话的人。此时名为桃子的软妹导师,正一脸天真的望着本少爷。她惊喜的冲到少爷我面前,激动的抓住本少爷的肩,“看到你太好了!真对不起哈,导师我忘了你的名字,现在还没有给你批病假条耶,这样下去你一定会被当成旷课处理的!快告诉导师,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峯岸南像是看到鲤鱼在路上行走似的,一脸惊奇的大喊起来,“难道凛酱你还在上学吗?我还以为工作的凛酱早就过了上学的年龄呢!” “这学校似乎是所中学吧?”樱庭镜吾低沉的一句话,让石化了的本少爷立刻崩碎掉了。 “啊~”软妹导师捂着颤抖的朱唇,尖声惊叫了起来,“你们怎么可以雇佣他,他才十……” 少爷我一把将峯岸南掀倒在地,飞扑过去将软妹导师按倒在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也没时间理会滚落一旁的峯岸南,和一脸惊呆、险些掉了下巴的樱庭镜吾。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其他工作人员,并没有特别注意这边的情况。立刻一把勒过软妹导师的小细脖子,拖着她就往礼堂外面跑。 峯岸南茫然的爬起身,和同样摸不着头脑的樱庭镜吾对视了一眼。“追~”同时顺着我们离开的方向,飞快的追了过来。 少爷我一气跑进教学楼,一脚踢开教室的房门。推着还没反应过来的软妹导师,一同进入这间无人的教室。警觉的探出头看了看走廊,终于缓慢的吐出一口气。 “你干嘛拉着我跑啊?”软妹导师貌似终于清醒了过来,她愤怒的望着本少爷,“你才几岁,他们怎么可以雇佣你工作呢?这是违法的,他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我了个去,还违法?你丫要不要正义得跟奥特曼似的!少爷我就算是以若井凛的身份,也只有十八岁而已。肥秋那家伙还不是照旧,让少爷我上超过四小时的班。就连晚上也是一样的加夜车,完全不管神马未成年人不能工作过十点啥的。你丫不会天真的以为,在这个年代,法律这种东东还有用吧? 眼见这货话刚说完就往外冲,吓得少爷我几步窜过去,着急的一把搂住她的腰。这货这次倒是反应得挺快,脸色立刻涨得通红。也不再激动的往外冲了,反而扭扭捏捏的低下头,“讨厌!不要搂着人家的腰啦!人家会害羞的!” 你丫这是在闹哪样?摆出这张羞射的脸是在给谁看呀啊喂?你这货不会是以为少爷我是男生吧?要不要迟钝到这种地步呀!坟淡!一条接一条的黑线,从少爷我的额上划了下来。一时之间,少爷我竟不知道该不该放开她。 这时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樱庭镜吾和峯岸南跟了上来。虽然被人发现了踪影,但少爷我却不由得产生了被救了的感觉。这么奇葩的货色,实在不是我等平凡之辈应付得了的呀! 看到他们冲进教室,软妹导师立刻忘了她腰上属于我的手。冲着樱庭镜吾便冲了上去,小小的拳头在他鼻子下挥了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扯着小细脖子喊了起来,“你们怎么可以雇佣童工呢?他虽然长得很高,但也才只有十二岁呀!” “十二岁?”另两个二货同时惊叫,眼镜片掉了满地。 少爷我无辜的翻了翻白眼,从他们的包围圈中退了出来。我长得高关你丫神马事?少爷我平时都吃“长得快”,你丫管得着嘛你!丫的,反正也瞒不了了,你们爱咋地咋地吧!少爷我撑着桌子,一跃身跳坐在上面。摆出一张滚刀肉的脸,无聊到开始打哈欠。 软妹导师迷惑的看向,下巴都合不起的樱庭镜吾,“诶?你不知道的吗?” “不知道,”灵魂已经远去的樱庭镜吾,一脸呆滞的无意识回答道,“她拿的是十八岁的健康保险证,而且说家里很困难,要是不工作就没饭吃了。” “怎么会这样?”软妹导师紧咬着下唇,眼圈含泪的冲到少爷我面前,一把将我拥进了怀中,“好可怜哦!老师以后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该考虑的是我从哪里弄来了十八岁的健康保险证吧啊喂?重点搞错了呀!坟淡!少爷我因为她的拥抱僵直了,一张小脸被她的雄伟憋得通红。 不等少爷我有所反应,软妹导师又跑了回去。和樱庭镜吾脑袋凑到一堆,在那鬼鬼崇崇的商量了起来。而没人理会的峯岸南,蹦蹦跳跳的溜到我身边。搬了一把椅子放在我眼前,面对着少爷我坐了下来。一双小手抓着我的大腿,将头靠在我腹部上,一张小脸高高仰起注视着我,“凛酱,原来你和我弟弟一样大呀?快叫我一声姐姐听听!” 看少爷我不理她,这货居然也不生气。反而更紧的缩进我怀里,小手在我的腿上自顾自的划着圈,玩得不亦乐乎,“凛酱是小孩子,我以后会让着你的!” 姐你妹呀!你丫哪里看来像姐姐呀?坟淡!诶?你这货的爪子在干吗?不要乱在少爷我的腿上乱抓啊喂!少爷我有痒痒肉啊坟淡!少爷我无语的斜眼,在风中凌乱了~ 正当少爷我在严肃的思考着,“是把这货顺窗户扔出去呢?还是顺窗户扔出去呢?还是顺窗户扔出去呢?”的时候。那两个开完碰头会的二货回来了,两人都同样板着张被别人欠钱的脸。 很有默契的相视一眼后,由女二货先行发言,“我们考虑了你的家庭情况,所以共同作了决定。” “工作你依旧可以上,但必须保证每天工作不得超过二个小时,而且晚上十点前必须下班。这一点我会帮你和剧场沟通好,但绝不会泄露你的真实年纪。” “之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会帮你批假条的。但你从明天开始必须上课,不准再旷课,我也会帮你把功课补上。” “其实……”丫的,要不要帮本少爷考虑得这么周全呀啊喂?少爷我是不会感激你们的!坟淡! “我们会擦亮了眼睛,好好盯着你的!”这两货的手一左一右拍在少爷我肩上,投给少爷我无比坚定的眼神。 峯岸南的爪子勒住我的腰,开心的用婴儿肥的脸颊蹭着我的肩膀,“恩恩,我也会帮忙的!凛酱,快叫姐姐!” 少爷我突然打了个寒战,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少爷我那脆弱的小心灵。若井凛,你这货在哪儿呀!你丫再不出现,我可不保证还能还你一个四肢健全的妹妹哦! * 在第一张地下单曲《落樱缤纷》,最终卖出了4.2万张的销量。还打入了单曲销量排行榜的前十名,这一大前提下。营运方决定在6月7日发行,第二张专辑《裙摆飘飘》。 选歌的时候,由于teamA的第二季公演还没开始,所以秋元康选择了第一季公演中的《裙摆飘飘》。在这张单曲的封面上,7个姑娘依次排开,她们被称为“裙摆7人”。这是AKB48精英团队以“神7”之名的第一次正式亮相。 但和第二季公演的“金色水手服7人”不同,“裙摆7人”中并没有篠田麻里子,而是由公演时在舞台上演唱这首歌的五个人,加上板野友美和中西里菜组成。 最开始,秋元康曾打算在“神7”中启用峯岸南,但经过会议商讨后,运营方认为峯岸南的舞蹈动作太大,缺乏这首曲子所需要的青涩感,最终还是选择了更加清纯的中西里菜。谁又曾想到,4年后,“清纯”的中西里菜会采用一种最极端的方式,将“清纯”这两个字彻底摔得粉碎。 而这张被寄予厚望的专辑,最终为妹纸们带来的,却是不名誉的绰号——“露底军团”,及巨大的伤害。那么对于没能加入神七的峯岸南来说,是不是也算是某种幸运呢? ---------------------------- 米娜桑好,一点都不萌的骨头跑来更文了。这周总觉得过得很匆忙,而且还接二连三被人虐。哭~ 好,最后再次躺地上打滚要票,最近票票少少,骨头想要多多的~ 其实骨头明白,会有今天的成绩,真的是你们在支持着。所以在看到票票越来越少时,骨头虽有些不甘心,但随即给了自己一小巴掌。不过,虽然知道不该贪心,但还是奢望能越来越好的。所以,就让骨头再自私的打个滚,要点票票吧!笑~ PS:骨头申请了一个Q群,欢迎大家过来聊天、打屁——240111142 不过先说好了,要有三不准。 一、虐骨头,达灭(双臂在胸前交叉~ 二、把骨头咬成牙签,达灭(双臂在胸前交叉~ 三、做骨头汤,达灭(双臂在胸前交叉~ 再PS:小冰,新喵,骨头已经睡着了,不要找偶哦~ 第三十七章 中暑晕倒 台场的商业街的广场上,少爷我一脸伪文艺的深沉,厕所蹲在楼边窄窄的阴凉下。 丫丫个呸的,你个该死的烂桃子!每天早上必先点少爷我的名字;问问题还每次都喊本少爷回答;放学永远留少爷我的堂,说死非要给本少爷补习神马鬼国文。少爷我就该抓住你那小嫩脸,用力的向两边扯~~ 樱庭镜吾你个二货!说出去的大话,没一句兑现的。少爷我除了上学的时间外,丫的,还不一样每天工作八小时以上!害少爷我不但没轻松下来,反正比之前更累了!就该把你丫的晒成人干,然后使劲的撕成两半! 夏真弓你个hentai!演《青春ガールズ》,你这货又是神马解释都没有,就丫的叫少爷我全部学会。少爷我被你这货害得,差点成了干巴巴的方便面。一看到你这货的屎脸,少爷我就想咬…… “凛君,那个……” 听到召唤声,少爷我立刻抬起头,露出一脸完美的甜笑。“啊,是真奈美呀!有什么事吗?” 一脸怪异的奥真奈美,转头看了一眼身边,就快哭出来的小野惠令奈。脸色微红的低下头,指着我手上的东西,“那个……那个是……是惠令奈的……” 少爷我疑惑的低下头,发现自己手上拿着一块,深蓝色厚布做成的物体。它已因少爷我的撕扯,完全扭曲变形。几条长长的线头随风飘荡,毛刺似的布丝散发着后现代的美感。众多细碎的窟窿布满它的全身,本少爷发红的手指头,从最长的那个洞里探出头来。 我了个去,白少爷,你丫脑袋被那帮二货气阿达了吧啊喂?拿神马东东玩不好,为毛非挑人家的安全裤呀!坟淡!诶?我刚才是不是还想咬……若是奥真奈美不出现的话,那少爷我岂不是……我吐~ 极努力压制住胃里的翻滚,少爷我勉强扯出僵化的笑容,“诶……我这有针线,我帮你缝起来好了!” 小野惠令奈的眼泪直接掉了出来,一步步向后退去,转身便要泪奔而去。幸好奥真奈美一把拉住了她,“那怎么行呢?明明已经不能穿了呀!” 少爷我低头扫了一眼,已经面目全非的东东。突然一脸无所谓的将它甩到一边,随手拿出另一条安全裤递给惠令奈,“嘛,那你穿这件吧!原来这件就拿给优子穿好了,反正那货一向不检查服装的!” “那个……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凛君你要多多保重啊!”奥真奈美突然像见到了鬼似的,急匆匆的丢下这句话,拉起小野惠令奈转身而逃。 诶?为毛身后会有这么沉重的呼吸声?而且感觉这天气突然就不热了,少爷的神功是何时练到化热为虚境界的捏? 少爷我打了个哈欠,不紧不慢的回头看向身后。于是那个早已一脸铁青,名为大岛优子的鬼出现在我眼前。丝毫都不觉得尴尬的对她一笑,少爷我语气轻快的打起招呼,“嗨,优子,来领安全小裤裤吗?等我把它缝好,你就可以穿了,表要着急哦!” 这货双拳紧握,脸色红得像被人煮了似的,“你……” 少爷我站起身拍拍小屁屁,随后热情的将拍过小屁屁的手按在她肩上,“我知道我是好人,但我一向施恩不望报,你就不要太感激我了,否则我会不好意思滴!” 大岛优子的手臂已经抬了起来,额角浮现出扭曲的血管,“你……” “嘛,难道你是不想补中间这个窟窿?现在很流行洞洞装吗?”少爷我一脸迷惑的摇着头,拿起那条小裤裤找针线去了。 嘛,这货是先出手揍我呢?还是先被少爷气到爆血管呢?真心好奇呀!哈哈哈…… 突然我的身体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的蹭了蹭鼻子。微皱着眉头回过头,四处望了望。又是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可却根本找不到那个人在哪。难道……难道是有人在暗恋本少爷?丫的,长得帅真的是罪过呀! * 台场大冒险已经开始,妹纸们在烈日下的舞台上,卖力的舞动着青春的躯体。而少爷我却叉开腿,蹲在路边的小小树荫下,不时的摇晃着脑袋。你妹的,这脑袋今天是怎么了?总是晕晕糊糊的。而且眼睛对不清焦距,看东西越来越模糊了。 突然一阵熏热的风吹来,少爷我的精神不由为之一振。 那边的中青配一定是——“母子”吧?唉,牵着“母亲”的手出来逛街,这货实在是太“孝顺”了! 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白墙灰的中年女人,娇羞的扯着身边男孩的手臂,“那,亲爱的,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憨直的男孩茫然的眨眨眼,却不耽误他的手摸向那女人的中段,“什么日子?” “今天是7月28日啦!”女人扭捏了一下,更紧的偎向男孩怀里。 “啊?”男孩偏头思考着,手不自觉的在那浑圆上揉了揉,“抱歉啊,美子,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耶!” “你个混蛋!”女人一把扯下他的手,食指险些戳进男孩的鼻孔里,“你吃老娘的、穿老娘的,却连老娘的生日都记不住,老娘要你个……” 今天是……7月28日?我怎么会忘记了今天是7月28?姓白的,你个杂碎!你怎么可以忘记了今天是7月28?你有多久没曾想起梓了?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坟淡,你到底都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忘了梓?怎么可以?好冷……好冷……如果是站在阳光下,我会暖和一些吗? 身体好无力,这就是忘记了梓的报应吧!梓,你在哪?我的眼前好模糊,根本找不到你了。你走过来好吗?来抱抱我。即使是站在烈日之下,我还是觉得好冷啊! 7月28日……梓气愤的将嘴唇咬得发白,双手狠狠的拧向我的脸。但落在我的脸颊上时,却似是抚摸一般,“你这个不老实的家伙,再将自己弄伤的话,我一定不给你饭吃,干脆饿死你算了。” 我笑着,嘴角裂得很大,结果扯到了脸上的伤口,表情立刻就扭曲了。因为不想让她担心,便顺势做了个难看的鬼脸,“才不要听梓的话呢!啦啦啦啦……” “你?”梓气得直喘粗气,似是想要用力捏我的脸。但那力道甚至还不如,我自己笑时扯得疼。“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我……我要回去把你的零食都吃光!” 说完话,梓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开心的跑了起来。轻风吹起她的裙摆青春可人,“小笨蛋,这下你惨了,我什么都不会给你留的哦!” “啊,梓,你太坏了,不许去!”我急忙跟了上去,但看到的却是…… 明明脸上属于她的温热,还没有完全流失掉。为什么她却已经倒在刺眼的液体中,纯白色的纱裙渐渐变了颜色,似乎是正在吸走她的灵魂。 感觉一切都被抽离了出去,我整个人瞬间都空了。颤抖着身体走到她的身边,跪在那片温热如她的液体中间。小心翼翼的将她揽入怀中,无助的喊着她的名字,“梓,梓……你……你不……不要吓我!我所有的零食都可以给你的,以后也绝不会再和别人打架了。我跟你保证,我以后都听你的话。真的……是真的,你起来好不好?我们该回家了!” 鲜血从她的后脑流出,顺着我的手染满了我的半个身体。明明连路面也因她而滚烫,但我却只觉得冷,很冷,很冷…… 梓缓缓的半睁开眼睛,回给我一抹和平时同样宠溺的微笑。无力的手颤抖着抚上我的头,染着她体温的液体染上了我的脸庞。她努力的扬起上身,将已苍白的唇印在我的额上,“放心吧,姐姐舍不得离开你的,不会抛下你一个人……” “不!不要睡呀!梓,你答应不会抛下我的!”看到她慢慢的合上眼睛,躯体也似渐渐冰冷了。“梓,梓……” “不……要吵哦,小笨……蛋,我只是困了,让我睡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明早你上学时,我就会……醒过来的。如果我懒……懒床的话,你要记得叫我起来……你明天想吃什么?姐……姐姐做给你……”梓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消失在这世上。 眼前的不清晰的景物,都在来回的摇晃着。一群看不清脸的女孩,围在我的身边。本该清脆的声音,听来遥远而模糊,“凛酱,你怎么站在太阳底下了?不怕热吗?节目已经结束了哦!我们该回剧场去了。” 似是有人拽起我的手,拉着我向某个方向走着。我努力的想要扯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怎么都挣不开。 我怎么可以现在走?梓还没有醒过来呀!她说会起床给我做早餐,梓一向说话算话,她马上就会醒过来了。 7月28日……一片苍白的房间里,我静静地坐在梓的床前。看着已经与这白色融为一体,没有半分气息的她。 我握起她只剩一层皮的手,稍带愤怒的质问着,“梓,你不是答应过,会马上醒过来的吗?可是已经二年了,你难道睡得还不够久吗?人是不可以说话不算话的,你明明是这样教过我的呀!梓,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久到医生也说,这样将你强留在世上,是对你的伤害。最终……你还是决定抛下我,一个人离开了吗?” 看着全无反应的她,我再也无力去愤怒,只剩下满腔的悲伤,“其实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离开我。可是医生说,这样的你只是在受罪而已!那么,既然你不能留下,那就让我和你一起走吧!” 我似是没了知觉的手,缓慢的伸向她口鼻上的呼吸器。梓还是那么漂亮,美得像是个天使。虽然那脸上已经没了血色,还因呼吸器而起了可笑的红痕。但没有人比她更美,也没有人比她更好。 她胸膛的起伏越来越低,渐渐变得微乎其微。我挤上那张窄窄的病床,侧身躺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毫无份量的身体搂进怀里。将她的手放在我的头上,就如她经常会做的那样。微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将它轻印在梓惨白的额上。 我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将她的头压入我的肩窝。静静的拥着她,感觉她的体温慢慢下降。直至完全冰冷。将我,和我的心一起,冻结在这张小小的病床上。阳光渐渐从病房里消失,而她的身体则开始僵硬。心早已没了感觉,空旷得让我连自己都找不到了。 “凛君,你怎么了?我们该回剧场了,还有一场公演呢!”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孩,凑近我的脸。 我用了所有的力气,才抬起了头。这时身边的另一个看不清面目的女孩,突然向着我倒了过来。她散发着滚烫气息的躯体,压在我已冰冻成冰的身上。我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将她的头压入我的肩窝,心安的闭上了眼睛。梓,你也不舍得离开我?来带我一起走的,对吗? “救命啊!智美晕倒了……凛君,凛君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 7月,TeamK终于也接到了外部工作。与TeamA轮流出演,由富士电视台主办的活动《お台场冒険王》。 所谓的“台场”,是东京湾围海造陆而成的一片人工岛。岛上除了工厂和企业,还有一大片商业街和娱乐区,吸引很多年轻人来玩。但在酷热的夏天,这个绿化率并不理想的岛屿直接暴露在太阳的曝晒之下。对于在外景演出没有概念的姑娘们来说,这第一次外务活动完全可以用惨烈来形容。 大岛优子、河西智美、大堀惠等都曾因中暑而昏倒在现场,有时甚至出现3名队员同时倒下的恐怖场景。也有站在旁边的人,连一点招架动作都没有,就“啪铛”一下倒下去的时候。 ----------------------------- 其实真心不虐的洒?骨头滚去碎,表要找偶算账。欧亚斯密那塞~ PS:骨头建的QQ群,想聊天的可以来哦。骨头的狗窝——240111142 第三十八章 往事 “凛酱,你快放开智美!她被你憋得就快不能呼吸了!” “快起来呀!凛酱,你……啊!凛酱的头也好热呀!来人哪!” “呜呜呜……怎么办?” “不许哭!惠令奈,快去叫工作人员过来。佐江,你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呜呜呜……恩……” “好的!” 无数模糊不清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着,真的是好烦。不要吵了,梓想睡觉,我也想睡,不要吵醒我们。谁在拉扯我的手?放开我,快放开我,梓是我的,绝对不会让你们抢走的。如果她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再次把我丢下怎么办? “千里,千里,你怎么了?醒醒啊!千里!” 这……是谁?为什么声音这么耳熟,她是在喊谁?我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更模糊了。只能看到说话的人个子很高,逆着烈日站在我面前的她,脸庞边缘处闪着温暖的光晕。 她伸手将我抱进她怀里,一瞬间的安全感让我愣住了。正当我沉浸其中,其他人却趁机拉走了梓。我惊恐,拼命挣扎,奋力的想要抢回梓。但她却用双臂紧勒住我,让我只能徒劳的向梓伸出手,无力的撕喊梓的名字,“放开我,快放开我,梓,梓……把梓还给我。” 梓离我越来越远,所有的感觉又只剩下绝望而已。我用力的扯着那勒着我的手臂,但就像那时一样,我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梓,被带离我的身边。当最终又啊剩下我一个人,我愤怒的回身望向她。可已近全黑的眼睛,却只看到她身上纯白的衣衫。 我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双臂慢慢缠上她的颈子。她……她才是梓,一如从前的纯洁。真好,梓,你并没有抛弃我,来接我了是吗?好暖,好想将这温暖镶到心里去。梓,你永远都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对不对?除了回答是,绝对不可以有第二种答案哦!因为我也是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我的手臂越缠越紧,努力的想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却对她逐渐沉重的呼吸全无所觉。 “放开,快放开她,你就快勒死她了!”一记重拳击在我的脑后,虽然让我的大脑变得更混沌。但我还是努力睁开血红的双眼,望向说话那个只能看到轮廓,似是身材略胖的男孩。 谁在吵?为什么要阻止我和梓在一起?是你?又是你!说什么只是因为好玩,所以才开了自己父亲的车出来。所以便好玩的夺走了我的梓,甚至连一点悔意都没有。你以为你赔了些钱,坐了二年的牢,就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抹去吗?没那么容易的。现在居然还阻拦我们在一起,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了你吗? 我将梓平稳的放在地上,轻吻了她有些微凉的唇。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将止不住的愤怒,从灵魂深处挤压出来,“你,去死!” 梓离开后的第一个7月28日……制服上满是灰土的工友,一巴掌拍向我的肩膀。笑容暧昧而猥琐,“喂,小子,穿得这么整齐,去见女朋友啊?” 我侧身躲过他满是水泥粉的爪子,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一下,身上早已非常整齐的崭新的黑色T恤。这才有空回给他一个鄙视的手势,“算是吧!你这家伙,有这羡慕嫉妒恨的时间,不如赶紧找个人陪你吧!” “切,啰嗦得像个娘们!”工友不屑的撇了撇嘴,但突然又如被雷劈般愣住了,“丫的,不对啊!差点让你这家伙给唬弄了。虽然天天和我们这些老爷们混在一起,但你这家伙明明是个女生呀!你这货不会是走错了道,喜欢女人了吧?” “老兄,你落伍了,现在可是百合横行的年代了!”我才没空去理会,这家伙是否会被刺激过度。敷衍的冲他挥了挥手,小跑着离开工地。 梓,你有没有想我?我马上就去看你。啊,对了,忘了去买你最喜欢的向阳花,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小小的花店里,我捧着一大束包好的向阳花,转身向门外走。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女孩,差点被我撞倒了。我没时间去计较,这到底算是谁的责任,只想马上去见梓,“对不起!” “小坟淡,你没长眼睛啊!” 有些耳熟的声音,阻止了我的脚步。我抬头看向说话的人,身体不由得剧烈颤抖着。说话的人,是站在女孩身边的胖男生。他微胖的脸上戾气十足,仅左边的一只耳朵上,就打了不下八个窟窿,戴了足有半斤重的耳环。 “看什么看?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男生装B的甩了句正流行的台词,一脸得意的抛接着手中的车钥匙,“给我跪下,要不爷开车撞死你!” “哈,哈哈哈哈……”我笑着,越笑越开心,但眼泪,却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落。捧在手中的花束,被我握得扭曲变形。嫩黄(和谐)色的花瓣,脱离了花体散落在地上。“原来,你一点也不曾反省过。真可笑,我居然还听信了你的惭愧,傻傻的没有上诉。这世上,最该死的那个人,是你!” “你……你是那个……我……”男生的脸色随着我的话,变得越来越苍白。他后退了几步,扔下女孩,转身就跑。 我看着他逃出花店,并没有去追赶,也没有去理会不知所措的女孩,而是用被被自己的指甲戳破的手,重新买了一束向阳花。依旧停不下来的泪,掉落在花瓣上,就像清晨的露珠般清澈。现在绝不能做任何事,因为即使是报仇,也不会比去看梓更重要。 今晚的月亮只剩下一个弯弯的月牙,但却足够照亮我兴奋的脸。全不顾自己新T恤上粘上了水泥灰,我全心投入在混搅水泥的工作上。 抹了一把脸上和泪,同样滚烫的汗。激动难平的心跳声,让我这一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还活着。 不远处,由钢筋围成的四方体内,那个男生垂着头被捆在中间。他胸部以下的钢筋上,已经让我用木板围了起来,看来就像是固定住了的长木箱。 看了看地上混和好的水泥,我满意的松开手中的铁锹。缓慢的走到他的面前,手轻轻伸进钢筋的包围内,随后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男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眼皮动了动,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我完全没有在意他是否在装晕,只是温和的倾诉着,“在你撞了梓后的第五天,我就查到你家住在哪里了。你妈妈看来很温柔,特别是面对你的时候。就和梓一样,让人觉得特别温暖。梓总说,看到别人幸福,她也就会很幸福。所以,当你妈妈跪在我面前,我便相信了,你因伤害了梓而懊悔万分。” 看到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男生小心翼翼的开始挣扎。但我完全没有去理会,继续轻轻的说着,“捆着你的东西是牛筋,越挣扎就会越紧。我特意为你去买的哦!你一定不知道,我今天为了你,做了多少准备。我买了麻袋、球棒、还有现在捆着你的牛筋。然后一个人,在你家门口等了好几个小时。只等你自己走出来时,好给你一闷棍。对了,我有注意到你妈妈今天出差了耶!所以你不用担心,最近几天她都不会发现你失踪了。” “你……你想干什么?快……快放开我!”男生终于因惊恐而睁开了眼睛,虽然明知没有任何作用,却还是用力的挣扎着。 “干什么?”我笑了,笑得像个单纯的孩子,“看到那边的五号水泥了吗?全是我人工混和的,而且沙子、水泥和水的比例绝对标准,是我用秤量了又量的。一会儿,我把这水泥灌到这里面,你就可以成为这大厦的一部分了。你放心,这根是主力墙体的柱子,所以就算要装饰也绝不会有人砸它。你可以在这里睡很久,至少十五年哦!” “疯子,你这个疯子!救……救命啊……” “你不想吗?”我凑近他的脸,暗淡的月光下,依旧看得到他的瞳孔在紧缩。“可是梓已经去睡了,足足睡了两年都没有醒过来。现在她一个人躺在公墓里,一定会觉得很冷很孤单。” “不……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想……想踩刹车来的,谁知道会踩错了!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钱,我爸妈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的!” “我拿了你爸妈的钱,可是还是没有救回梓。现在,我还要钱干什么?”我淡淡的轻笑着,重新拿起铁锹,一锹锹的将水泥铲进去。水泥洒落在他的头上,然后顺着他的身体滑落到下面。“其实,这样的柱体填充,应该是用水泥搅拌车的。可是,我不想影响到别人睡眠。唉,说实话,用人工搅拌真的挺累的!” “不要啊!救……救命!救命啊!救命……” 我丝毫不管他的喊叫,依旧不急不缓的一锹锹铲着水泥,水泥没过他腰部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电话铃声。我愣了一下,从他口袋里掏出,已被水泥淹没的手机。将铁锹搭在他肩上,反着冷光的锹尖顶在他脖子上。他被吓得立刻收住了声音,而我这才按下了接听键。 “小杰,是妈妈,晚饭我放在冰箱里了,你有没有拿出来吃呀?小杰?小杰你怎么不说话?” 我用力一甩,手机砸在不远处的地上,顿时摔得粉身碎骨。我放开拿着铁锹的手,任它“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十指深深的插入自己发间,无力的蹲在地上。心空了,刚才的兴奋、得意,全都消失不见。“你有拿出来吃吗?” 男生根本就没注意到我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嘶喊着“救命”。 “不管今天谁再打电话来,你都必须死!” 脚下的大地似在摇晃着,但我还是用最快的速度,用尽全力向他扑去。可是,即使我再努力,渐渐无力的拳头,还是一次次的挥空。无法掌握平衡的身体,一次次的让我跌倒在地。而我又一次次的站起来,又一次次的挥出拳头。 再一次站了起来,眼前失去了他的身影。我茫然的四处寻找着,突然感觉后脑再次被砸了一下,随后终于完全失去了意识。 * 前几天听千里说,她要到台场去出外务。反正也还没有去那边逛过,我便趁着今天没有课,自己跑了过来。到商业街的广场上时,中间的台子上已经没有人了。正准备回去时,突然听到人在喊“救命”,十多个女孩围成一团,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茫然的乱窜着。 “快起来呀!凛酱,你……啊!凛酱的头也好热呀!来人哪!” 心似乎被人针扎了下,我立刻飞奔了过去。当我看到倒在地上的千里时,我的心瞬间被冰冻了。千里的脸呈现出不自然的潮红色,冷汗从鬓角不停的流淌着。但她却一脸满足的环着双臂,将一个陌生的女孩搂在怀中。 为什么要以那样的表情去拥抱着别人?我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用力的拉扯着她的手臂,“千里,千里,你怎么了?醒醒啊!千里!” 看到她极艰难的睁开眼睛,扩大的瞳孔里映出我的身影。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轻轻将她拉入自己怀里。而其他的女孩则趁机,将千里怀中也是一脸潮红,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女孩拉了出来。 千里剧烈的挣扎了起来,似是想要抢回那女孩。我用力的搂紧她,不让她再次碰触到别人。她脸色惊恐,手指颤微微的伸向那女孩。干涩而嘶哑的用中文喊着什么,就和她晚上作恶梦时一样,“放开我,快放开我,梓,梓……把梓还给我。” 我更紧的束缚着她,总觉得如果放了手便会永远失去她。她终于再次回头看我,随后居然露出从未有过幸福笑容。她的双臂环上我的脖子,身体与我紧紧贴在一起。还来不及分辨,心里突然而来的温暖,是因为她的体温,还是让我从心底发散出的幸福。我的颈子便被紧勒,呼吸变得困难了起来。 一团混乱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们的异状。而我也甘心就这样下去,因为,我不舍得,不舍得离开这份久别的温暖。所以即使很难受,我还是一点都不想挣脱。 “放开,快放开她,你就快勒死她了!”一个身体略胖、面无表情的男孩,突然从侧面冲了过来。他的眼中闪出冷光,一记手刀砸在千里的后脑上。 千里并没有因此晕倒,反而仇恨的望向他。“你,去死!” 她将我放平在地上,随后就像疯了一样,向男孩冲了过去。我想去阻止她,但却突然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身处医院了。显得格外憔悴的外公,守在我和病床边。而千里……千里却因为脑中的血块出现偏移,必须马上进行手术。 当医生告诉我,手术的成功率低于百分之十时,我的心开始下沉,一直沉到冰冷的海底。也许,我即将失去千里,而且即使手术成功了,她,又会是哪一个她呢? 我孤身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手合十祈祷着。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祈祷什么。 ------------------------------ 这章……这章怎么样,骨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完全没有妹纸,只有情节的章,可以接受吗?至少节操比较好,字数达到了四千五。所以,表要对骨头太凶哦!嘛,你们慢慢看,骨头圆润的弹开~ 死不要脸的求个票票!(话说,为了票票,要脸干嘛呀! 第三十九章 没有血缘关系 头发黄白的老者脸色阴沉,背着双手站在窗前。傍晚昏暗的夕阳,将他的脸庞隐藏在红光中。 Bone低着头,笔直的站在墙角,面无表情、不急不缓的分辩着,“家主,因为少主的情况紧急,所以我才不得不……” “好了,”老者语带不耐的制止了他的话,慢慢转过身望向Bone,赫然是若井凛的外公——苍木正夫,“你已经跟在那个小杂种身边很久了,有什么发现吗?” “是,”Bone恭敬的鞠了一躬,对于自己被打断了话,似是丝毫都不在意。“已经很仔细的查过了,虽然她现在的性格、言行举止,都与过去判若两人。但是根据她的体貌特征,以及牙齿的记录,都确定是若井千里无疑。” “哦?”苍木正夫有些烦躁的挑起眉角,平息了一下自己不稳的呼吸,“不管她是不是那个小杂种,对小凛来说都是一个危险的变数。趁着这次的手术处理掉吧!” “是,”Bone面不改色的深深一点头,后退几步转身而去。但当他走到门口时,又再次转了回来。“家主,还有一件特别的事。” 苍木正夫皱了一下眉头,一言不发的怒视着Bone。 Bone似对他的怒气全无所觉,继续保持着他不紧不慢的语速,“为了谨慎起见,我比对了若井千里和若井翔平的DNA,发现他们并不存在亲子关系。” 苍木正夫的脸色未变,瞳孔却瞬间伸缩了一下。他回身看向窗外,左手有节奏的敲打着窗台。本就暗淡的阳光,渐渐从室内撤走,但苍木正夫却还是没有作出反应。 “家主,我先去处理手术的事了。”Bone再次深深的敬了个礼,准备告辞而去。 “等一下,”苍木正夫喊住了他,声音中带着一丝的犹豫,“手术的事就随它吧!你带人去查查当年的事。最重要的是,必须要查清楚,纯子和小凛是不是知情。” “是”Bone依旧面无表情的应答着,随后转过身,快步向门外走去。当他推开病房的门,走到走廊中的时候。走廊的灯光映在他的眼镜上,反射出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光芒。 * 冰冷而锐利的东西在头皮上滑动,让人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我努力睁开眼睛,却被无影灯的明光,晃得眼前一片发白。慢慢闭上酸涩的眼睛,我重新回到黑暗的安静中。安静得,似是可以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嘀哒嘀哒嘀哒…… 梓,对不起,都是我没用,轻易的放过了他。可面对他的家人,我真的下不了手。梓,你可以原谅我吗?哈哈哈……就知道你一定会原谅我的,所以我才会任性的那么做。从小到大,不管我做了什么,你一定会原谅我。这一点,我很确定。 我靠着墙瘫坐在床上,温柔的望着被放置在白色床单上的梓的照片。上方小小的透气口里,一束柔和的光映在照片上。身体渐渐失去了感觉,右手再也握不住梓送我的小刀,只能任它“咣当”一声掉在水泥地面上。左手边的艳红扩散开来,慢慢侵袭到放置梓照片的地方。窗外的吵杂声离我越来越远,最终只剩下血液流动的声音,回荡在窄小的地下室里。 对不起,梓,我知道我不该说话不算数的。明明跟你约定过,绝不让这把刀弄伤了自己,可我却还是故意的违反了约定。我真的太想你了,太想太想!等我们见面时,我会亲自跟你说对不起的。为了轻易的放过他,及不能遵守与你的约定。 最刺眼的颜色包围了梓,就和那天马路上的情景一样。我伸出无法自制颤抖着的手,想将她从血泊里救出来。不想,腕上流下来的浓稠,却滴落在梓的照片上。 梓,脸上多了血色的你,看来就像你还在我身边时一样。可是还不够,只有这一点点的血色完全不够。还想你变得更健康,更有生气。 三条伤痕整齐的排列在左腕上,伤口狰狞的向外翻卷着。露出嫩白的真皮层,和断裂的青色血管。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凝结成的血红色半凝固,看起来有点恶心,也使血流变得越来越小。我兴奋的望着它,强压着内心的激动,缓缓地伸出无力的右手。指甲慢条斯理的划在伤口处,血红的半凝固被刮去,再次露出里面发白的腕骨。我怀着再无法自制的激动,期待着鲜血渐渐布满整张照片。 血色中的梓脸色红润,笑容也似乎变得更甜美。幸福的眼泪从眼角流淌而下,顺着脖子滑入内衣里。我伸手抚向她的脸,用尽所有力气才拿起照片。我重重的将它压在心窝上,心满意足的合上了眼睛。 恍惚中,梓依旧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甜笑着向我跑来。飘逸的裙摆飞扬着,轻搔她纤细的小腿。脸庞因奔跑而泛起粉红,散发着熏人的热度。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听起来是那么悦耳。她径自来到我面前,伸手轻抚了下我的头。冲我张开双臂,“小笨蛋,为什么哭了?姐姐不是答应过,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嘛!来,到姐姐这儿来!” “不好了,医生,病人的脑电波变得混乱,血压也在急剧下降……医生,病人的脉搏停止了!” “准备强心针!” “是” “该死的,完全没反应,准备电击!” “可是她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电击呀!” “没有别的办法,拼一把吧!孩子,你要加油啊!电压四十,准备,让开……” * 若井凛跌坐在长椅旁的地上,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冷汗将头发狼狈的粘在额上,眼神空洞的望着上方的虚空。细白的齿贝深深陷入下唇,艳红的水滴顺着下颚滑下。她的左手贴在左心房的位置上,渐渐用力的抓紧自己。刚刚签过病危通知书的右手,在身侧剧烈的颤抖着。 苍木正夫缓慢的走了过来,在看到若井凛的瞬间颤抖了一下。手无意识的伸了出去,又马上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他紧咬了咬牙齿,声音严厉的冲着她吼道,“站起来,看你现在这是什么样子?还不给我滚起来!” 若井凛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僵硬得像块石头。 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从苍木正夫的鼻间发出。无法克制的一脚踹向若井凛,“站起来!这个德行怎配成为我苍木家的继承人?” 若井凛完全不知道躲闪,被苍木正夫一脚踹倒在地。她的左手蹦着条条青筋,似已扣入自己的肉里。“外……公……外公……,我……我要失去……失去她了吗?虽然明知……她并不是我……的千里,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即使……知道千里……可能会……会因此回来,可……还是高兴……不起来。” 苍木正夫浑身颤抖着,脸上的表情复杂而多变。他低头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像滩烂泥般躺在地上,久久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这时,若井凛突然将头转向手术室的方向,脸上浮现出诡异的表情。“千里?” 随后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直接拉开手术室的门闯了进去。苍木正夫愣了一下,立刻追了上去,“小凛,小凛,你要干什么?” “天哪!你怎么进来了?手术室必须是无茵的,快出去快出去!” 若井凛进入手术室后,立刻停下了脚步。她毫不在乎护士的推赶,只是呆呆的望着前方那空无一物的地方。随后眼神似乎在随着什么移动,慢慢投射在躺在手术台上的人身上。“千里?你是千里吗?你回来了吗?” 几乎是在瞬间,心脏除颤器的电流冲入那人的体内。她的身体弹动而起,已成直线的脉搏再次起伏了起来。 * 震耳欲聋的砸门声,完全不能打扰到,沉浸于幸福中的人。那个躺在自己血泊中,安祥的沉入梦中的人。毫无所觉的沉睡着,似是一万年都不会醒来。 一束灯光从小小的窗口中,照了下来。随后,就连窗户也被人砸得三响。一个穿着女式小西装,模样文静、知性的女孩,像个疯子似的踢着窗户,“坟淡!该死的白白,快起来,我是小笳,快给我开门!” 见屋里的人完全没有动静,她像个炮弹似的冲进楼道里,鞋掉了一只也没注意到,“白白那个王八蛋真的那么干了!阿皓,去把防火斧拿来,把门给老娘劈了!” “笨蛋阿皓,用斧背打个鬼,直接上斧刃!” “死蓓蓓,你少骂我,我这不是急蒙了嘛!有力气活就让我(和谐)干,有本事你们来呀!” “哪来那么多废话?我们三个里就你是男的,有点绅士风度行不行?” “给老娘闭嘴,这个时候还吵个屁?你们两个回家以后,爱怎么吵就怎么吵!” 破旧的木门,几下子便被劈开了。三个人同时冲了过去,结果直接卡在了门上,自己人打成一团。 “走开!让我先进!” “给我滚!再挡我,回家让你跪主机板!” “都给老娘闪开!” 最后小笳一巴掌糊在阿皓脸上,将他拍了出去,率先挤进屋里。她颤抖的伸出手,摸上那人脖颈的动脉,随后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如纸,“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哦哦,好!”阿皓和蓓蓓再顾不得争吵,呆愣的点了点头,同时拿起手机打120。“喂喂?120吗?我要死了,不是,是她要死……” 小笳右手紧勒住那人的左腕,左手用力的推着她的肩。眼泪像不要钱似的,“霹雳啪啦”的掉了下来,“白白,你别吓我?你不能就这样死了!欠我的三万七千四百二十五块三毛六的赌债,你让老娘上哪要去呀!” 那人在她的摇晃下,终于微微睁开眼睛。她的嘴唇微颤,声音几不可闻,“是医药费,才不是赌债呢!” “你闭嘴!”小笳看到她醒来,脸上的担忧全数收敛了起来。随后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我说是赌债就是赌债,不还钱就想死,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那人生生的挨了一下,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神色遗憾的叹了口气后,露出一个淡淡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放心吧!我不会死的。我只是……只是有些想梓了而已!” 瘦瘦小小的阿皓,脸上的担忧也散去了大半。他扬起自己那张幼稚的小圆脸,“赌债?笳姐,我们什么时候再打麻将呀?” “你丫脑袋脱线了呀?这个时候问什么‘什么时候打麻将’呀!”穿着足有二十厘米高跟鞋的蓓蓓,一拳砸在阿皓的脑袋上。随后嬉皮笑脸的凑到小笳身边,“笳姐,打多大的呀?” “臭白白,等你出院就到老娘家来,没赢够三万七千四百二十五块三毛六还给我,就不许从老娘家出来。”小笳恨恨的瞪了那人一眼,转头看向蓓蓓时带泪的脸,笑得跟朵花似的,“玩二毛的,小赌怡情嘛!。” “笳姐万岁~”二个小家伙同声欢呼了起来。 “你们这些缺德带冒烟的二B青年,全他妹的是赌棍!少爷我怎么会认识你们的呢……”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再次昏迷了过去。 “啊~~~白白又死了,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死你妹呀!你丫会不会说人话呀!救护车早就叫好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到了。” “都闭嘴,还不去小区门口看看车来没来!要是白白翘辫子了,老娘把你们砍了垫麻将桌!” ---------------------------- 本想这周前传用存稿,就可以尽快的将这纠结的最后一章码完。没想到却被老爸抓去,连着二三天都没碰到电脑。这算是造化弄人吗?笑~ 今天下了大雪,赶着回家时被冷到了,现在浑身发抖中。如果这章有什么不妥,请给骨头写书评,或是去企鹅上留言。已经有些头脑不清的骨头滚去床上趴窝了,各位,晚安~ 第四十章 浦野一美不甘的眼泪 宽敞的白色双人床上,一个纤细白晰的身体,与淡蓝色的凉被纠缠在一起。她的头严严实实的包裹在被子里,却将大半个后背扔在外面。被子缠住她的腿,只有脚露在被子外面。阳光慢慢进入室内,照在她脸部的位置上。她身体扭动了两下,直接将头转到了床尾,毫无所觉的继续睡。 这时房门被推开来,一个瘦高的身影走到阳光下。若井凛穿着月牙白的休闲衣裤,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笑容甜如蜜汁,带着引人深陷其中的宠溺。 “千里,不要再睡了,快点起床!”若井凛轻轻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她头上的被子扯下来。当她戴着黑色纺织帽,露出少许纱布的脑袋出现在眼前,若井凛不由心疼的咬住自己的唇。她的手轻抚在千里的脸上,一遍遍勾画她的轮廓。 千里发出模糊的“恩”声,将被子扯回来压在身下。像只小猫般在被子上蹭了蹭,嘴唇“吧哒”了两下接着睡。 “懒虫!”若井凛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但眼中的幸福却怎样都抹不去。她将留海掖在耳后,“不要睡太久哦!否则饭会冷掉的。” 就在若井凛转身轻步离开房间,并小心合上房门的同时,床上的若井千里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回身对着紧闭的房门,露出一个古灵精怪的坏笑。扯开身上的被子,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已经揭到腋下的纱制睡袍,随着这一跳滑落了下来,完美的遮住她的身体。 她光着脚跑在衣柜前,从里面拿出淡粉色的T恤及蓝色牛仔裤。一边快速的穿在身上,一边将光脚伸进粉色瓢鞋里。她从衣框的角落里,翻出粉红色的双肩包。利落的爬上开着窗的窗台,动作熟练的一跃而下。 “千里,你又想跑去哪里呀?”站在半露天走廊上的若井凛,一脸焦急的追了出来。只穿着白袜的脚踩在石子路上,硌得她直在原地跳脚。“你的手术才过了一个多月,怎么可以不在家好好休息?” 千里回身冲她挥了挥手,脚下的步子却变得更快,“放心吧!姐姐。我只是去周围逛逛,晚饭前就会回来的!我走了!” “喂?喂?不行啊!啊……”若井凛气急败坏的一跺脚,随后立刻抱着那只脚惨叫了起来。 “放心吧!小凛,”苍木正夫走了过来,一手按住不顾疼痛想要追出去的若井凛,“我已经叫Bone跟出去了,千里她不会有事的。” * 丫丫个呸,少爷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定医生,让他同意回家休养的。你丫居然想把我绑在家里,当少爷我晚上吃药没开灯呀!不过是脑袋上开个洞而已,要不要紧张成这样啊!坟淡!而且,鬼才想呆在那个死人脸的外公家,少爷我又不是笨蛋! 丫的,找了这么半天,为毛连个不透明的电话亭都没有?让少爷我去怎么内内外穿呀啊喂!算了,学学那个38岁假冒17的二货,去洗手间凑合一下好了。 少爷我一脸无奈的走进公共洗手间,将背包扔在马桶盖上。掏出件满是皱褶的黑色衬衫,直接套上在粉T恤外面。扯下脑袋上的编织帽,顺手扔进旁边的垃圾箱里。把脚上那双粉嫩到恶心的鞋脱下,换成皮带子的夹脚鞋。拿出蓝色棒球帽后,把鞋子丢回背包里。极方便的将它放在格板上,转身走出了厕所格间。 白少爷,你丫为毛非要换衣服呀啊喂?是为了证明即使多了别人的记忆,自己的记忆却混乱不清,而且常常做出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还依旧是原来的自己吗?你这货做得这么刻意,到底是在闹哪样呀?坟淡! 将手中的棒球帽反扣在头上,照镜子时却发现,纱布还是露在外面一大圈。少爷我无所谓的扣了扣鼻孔,然后随手在衣襟上蹭了蹭。镜中本来甜美的小萝莉,立马变身邋遢大叔。少爷我满意的欣赏着,突然微皱了下眉。 为毛每次看到这张陌生的脸,总有一种很悲伤的赶脚?而且莫名的觉得,已对它熟悉到骨髓里。难道少爷我天生就是茶几上的那个神马具?还是说,命中注定我要穿越到这货身上来?又或许,是因为它像我之前认识的人?是谁呢?为毛就是想不起来。二手货的身体加残次品的脑袋,难怪少爷我总觉得自己记忆不全!算了,不想这狗屁倒槽的事了,还是先去搞点吃的好了! * 少爷我双手向两侧伸出,抓着满是牙印的烤鱿鱼串。双腿大大的叉开,青蛙似的蹲在滚梯的墙边。“高贵”的头向上扬起,唇边挂着融化的冰淇淋。 你妹的,到底是哪个二货把冰淇淋掉少爷脸上的啊喂?赶紧给少爷我站出来啊!坟淡!你丫当少爷我找个地方歇会儿容易吗?休息用的长凳,完全抢不到神马的也就算了。毕竟也不能太过瞧得起你们,小小的岛国又能有多大的地方呢?不过,脸上刮过大白的阿姨,你这货居然连少爷蹲在柜台前都管,这丫就做得太过分了吧! 少爷我极为感伤的叹了口气,突觉左肩上多了一点重量。一个呼吸声出现在左耳边,“那,上楼的红裙女生漂不漂亮啊?” 少爷我很自然的扫了一眼,无意识的接道,“挺漂亮的,八十分吧!” “啊~~~果然在偷看漂亮女孩!”头枕在我左肩上的长发妹纸,大大的眼睛忽闪着,一脸邪笑的尖叫起来,“凛酱,你居然蹲在这里偷看女生!让我抓到了吧!啊,对了,不能再叫你凛酱了,你这个大骗子,是用了自己姐姐的名字,冒名来剧场工作的!” 少爷我被她突然出现的脑袋,吓了一大跳。身体失去平衡的向右倾斜,幸好及时用手扶在地上,才免了重归大地的命运。这脑袋上带个王冠发夹的二货叫……对了,是A组的那个浦野一美嘛!唉,白少爷,你丫自从脑袋开瓢后,脑袋就他妹的不好用了。等等,这货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这么说少爷我的工作……没了? 这时,一双沾满酱汁和灰尘的爪子,出现在少爷我的视线之内。巨大的双重打击之下,少爷我终于崩坏了。双爪暴起,掐在这货的脸上,“你这个坟淡,还我的烤鱿鱼!” 几串鱿鱼无辜的平躺在地上,自语道,“丫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躺枪?” “啊,凛酱好坏,快放开我啦!”她白晰的小脸被抹上褐色的色彩,而且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呜呜呜……” 少爷我全身瞬间僵化,爪子像摸到电门似的,光速从她脸上拿了回来。恐惧的深深吞下一口吐沫,身体默默向后退了几步。 丫的,不是吧!这样就哭了?少爷我没用多大力气呀!要不,要不,我不要你赔了,还不行吗?丫丫个呸的,白少爷,你这货现在的性格,不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吗啊喂?为毛只有看不得人哭这点,还他妹的这么根深地固呀!坟淡! “我……你……,别哭了行不?要不……我给你买棒棒糖,行不行?那带你去捞金鱼总可以了吧?”白少爷,你丫都在说神马呀?别把大叔的两大神器,乱拿出来现哪!坟淡! “呜呜呜……”这货就是一个哭,而且有即将从小雨转为暴风雨的赶脚。 少爷我急忙抻起自己的袖子,在她脸上用力的蹭了蹭。结果不但酱汁没被擦掉,反而变得更大一片。而且这货的皮肤也蹭红了,妆也让我丫给蹭花了,整张脸弄得跟车祸现场似的。 把她弄成这副鬼样子,少爷我会不会被怀疑是欺负女孩呀?幸好还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还是赶紧闪人吧! 少爷我伸手在衬衫上蹭了两下,将脑袋上的棒球帽摘下来,反手扣在她脑袋上。随后将帽遮用力的往下压了压,强拽着她逃命而去,“那个……乖啊!我请你吃饭!” * 少爷我一脸木然的扫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冰箱。随后再木然的看向,扯着我衣角依旧哭个没完的浦野一美。 扯你妹呀!你丫不要这么犯规行不行啊喂?泪腺发达成这个样子,你丫肿么不去灌溉庄稼呀?坟淡!若井凛你丫为毛不补充食物呀?虽然我们已经不在这边住了,但也不能就任它空成这样吧?你让少爷我拿神马塞住这个二货的嘴呀?“那个……吃披萨吧?你要什么口味?” 那货吸了吸小红鼻头,伸手将自己调色板般的脸蹭得更花,“我……我要海鲜……披萨。” 丫的,哭了半天,怎么哄都不行,现在回话是在闹哪样啊喂?不要把你的吃货本性,表达得这么清晰,留给东西给人家探听吧!坟淡! 少爷我无力的揉着跳动的太阳穴,走去客厅打电话叫外卖。随后居然很自然的,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千里,你怎么会在那边的家里?” 当若井凛的声音从话筒里响起,我的身体一下子僵直住了。电话从手上脱落,重重的砸在地板上。 怎么会这样?明明我从未记过若井凛的电话,也绝不会想向她报备行踪。那么,现在站在这里这个,给若井凛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是我自己?还是若井千里?白少爷,你丫太可笑了!居然以为换掉了她的衣服,就还是自己。自欺欺人到你这货儿这种地步,也算是奇葩了吧? “凛酱,你还好吧?”一个温暖的身体从背后靠近,声音显得离我耳朵很近,“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啊!”我只微微愣了一下,便立刻推开了她。回身露出一抹没心没肺的笑容,“披萨已经订好了哦!因为披萨店离我家很近,大概五分钟后就可以开饭了。” 她一脸受伤的看着我,双手还保持着拥抱我时的姿式。眼泪随即掉了下来,“我……真的那么让人讨厌吗?你们……你们都讨厌我的是吗?” “哈,哈哈哈……”少爷我干笑了几声,僵硬的上前一步,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后背。“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平时不会这么爱哭的呀?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没有精神。” “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不能进入选拔?”这货毫不客气的扯过我的衣领,把自己的眼泪及脸上的酱汁全蹭了上去。 “那个……其实……是,是他们没眼光,你……其实,其实最可爱了!”尼玛,降个雷劈死我吧!这丫总对着哭泣的妹纸,少爷我怎么吃得消? * 10月25日,AKB48获得了一个大大的跃进。从DefSTAR唱片公司的乐坛出道,正式决定了。 在此之前,她们在进行过2张独立唱片的发行,分别是《桜の花びらたち》《スカート、ひらり》,但从这天开始,就和字面上一样,舞台所处的位置就完全不同了。这是真正意义上将在“音乐业界”中摸爬滚打了。而正式的乐坛单曲第一弹就决定为《会いたかった》。 但在这里,一个“惊喜”发生了。这首曲子是TeamA的setlist中的曲子。所以当然,谁都以为会是由TeamA的成员来唱。但实际上的形式,却是从TeamA和TeamK中各选拔出数人一起来唱。这就是在日后甚至进行了总选举的AKB48“CD选拔”的雏型了。 前田(敦)说,“真是吃了一惊呢。因为当时心想,当然应该是由TeamA来唱……” 浦野说,“我没有进到选拔呢。选拔发表的那天,我正好和朋友一起吃饭,我朋友就问我‘怎么了?这么没精神’。结果,眼泪就一直不停一直不停地流出来,怎么都止不住。那之后的事,我已经不记得了。我还是第一次碰上连记忆都能抹去的不甘心事。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家了。真的是,对自己幻灭了!(笑~” —————————————————————————————— 抱歉,虽然已经改过很多次,但还是总觉得不太满意,总有点吐槽无力的感觉。可能是骨头还没有恢复状态,依旧沉浸在前几章的感觉中吧!不过,应该会很快走出来,继续骨头的轻松小白文滴。再怎么说,轻松小白才是骨头的本性嘛!笑~ 第四十一章 青年馆演唱会 少爷我盘膝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个比自己头还大的碗。极有耐心的从碗底,挟出只有手指长的细面条,津津有味的吸进嘴里。足足捞了有十多分钟,直到再也找不到任何一根。少爷我才豪气的双手一抬,将小半碗的面条汤倒进嘴里。 丫丫个呸,若井凛,你这货的黑死光线,是要放到什么时候啊喂?傻站在少爷我对面,都瞅了半个多小时了。不管你盯着本少爷的面条,我也是绝对不会分给你的。你丫这么喜欢面条,刚才为毛不多做一碗给自己呀!坟淡! “你……你……她……”这货看到我放下碗,终于开了口。不过你丫看着浦野一美欲言又止的死德行,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喂? “啊,好饱,好饱,刚才真是累死我了。”少爷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眼睛同样扫向卧室床上的浦野一美,嘴角极隐蔽的抽搐了一下。 浦野一美,你丫个坟淡,少爷我去开门拿披萨,你丫扯着我衣角死命哭;少爷我坐在饭桌前准备吃饭,你丫坐在我旁边继续哭;少爷我被你弄得又累又饿,最终饿瘫在床上,你丫居然还能趴在地板上继续哭。你这货到底是有多少水要释放呀啊喂?好不容易等你丫睡死过去,你这货居然还能死抓着我不放。你妹的,要不是若井凛把我从你的爪子里扒出来,少爷我还不得让你丫给饿死呀?坟淡! 我往沙发角落缩了缩,极为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头枕在椅背上,脸在柔软的布面上蹭了蹭。“姐姐,床上的浦野一美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我一会找人送她回家,不过……”少爷我强打精神,好不容易才把眼睛撑开条小缝。却看到那货用力的咬着嘴唇,又是一脸的犹豫不决,“你们是不是……上……,不对,是……发生……那个……” 以你丫的语速,是想说到明天早上去吗啊喂?少爷我现在可还是病人呀?坟淡!“姐姐,我好困哦,有事明天再说吧!晚安!” 我艰难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走进房间。爬过床外侧的浦野一美,一头栽倒在床上。 丫的,这货怎么睡着了也不老实,总是来回乱动?而且居然还占了这么大的地方,让少爷我睡哪呀?不管了,先委屈一下自己好了,反正一会若井凛就能把她弄走了。 还不等我见到周公,就感觉自己被从床上抱了起来,他人的温度将轻轻我包围。我努力的撑开眼睛,恍惚中看到若井凛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但她很快便偏过头去,让我没办法确定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只感觉她将我更紧的锁在怀里,声音中透出几分犹豫和不安,“千里,你不可以乱……乱跑,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因为……为……因为我会担心的!” * “凛酱,我的裙子去哪了?” “领带,领带,凛帮我找啊!” “凛酱快来救我!头发勾在衣服上了啦!” “凛酱,凛酱,凛酱,鞋子不见了!” “凛君,我……我……” 日本青年馆的后台,无头苍蝇般的妹纸们,发出“嗡嗡”的声音来回乱窜。少爷我突然目露凶光,从化妆桌上拿起一把剪刀,直接冲着峯岸南的脖子而去。“咔嚓”一声脆响,勾在衣服上的头发应声而断。我单挑起一边的嘴角,发出阵阵让人发寒的冷笑,“好了!” 峯岸南做作的紧咬双唇,双拳放在下巴上。转身往折井步身后跑去,“呜呜呜……凛酱好口怕~” 我毫不理会她幼稚的卖萌,保持着一脸诡异的微笑。眼睛扫向四周所有人,手中的剪刀应景的空剪了几下,“还有人想找我帮忙吗?” 一时间,周围正准备冲上来的妹纸们,惊叫着四散逃窜。 此时舞台上的音乐响起,所有人都真正紧张了起来。找裙子的大堀惠,整理了一下早就穿好的裙子。找领带的麻里子,从身边的衣服下面拽出领带,并在半秒内绑好。中西里菜从自己的椅子下拎出一只鞋,迅速放在找鞋子的高桥南脚下。 “上台,快!”——滚粗!丫的,你们这群故意找麻烦的小坟淡,是从什么时候合起伙来的啊喂?真当少爷我是hellokitty呀!坟淡!唉,叉叉个毛线,其实就怪白少爷你丫脚欠,什么地方不好去,谁让你这货非往这边走的! 今早,少爷我半睁着眼,躬着腰双手垂地,一个人走在大马路上。若井凛,你丫最近吃的都是胶水吗啊喂?为毛自从带我回来后,就变成无尾熊了呀?不知道向年纪小的人卖萌是可耻的吗?坟淡!好几个月都不让我出门,少爷身上都快捂出毛来了! “诶?这不是若井桑吗?洒西不离~” 听到这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少爷我这才抬起重似千金的脑袋。这货不是篠田麻里子吗?怎么现在说话拿腔拿调的?不想笑就不要笑嘛!弄得皮笑肉不笑的多难看呀!诶?你丫居然又出这招,勒脖子神马的到底是在闹哪样? “洒……洒西不离~”要不要用这么大力气呀!坟淡!少爷我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最近去哪了?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了嘛!” 去你个毛线,你这货潜台词是“死去哪了?也不知道和我联系吧”啊喂?如果你丫不边说边用力勒我的话,少爷我一定相信你是在关心我滴!“没……没去哪!就……就养……养病嘛!” “哦?对了,你还是病人耶!”这货居然极夸张的做了个恍然大悟状,不过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终于松了一些。“说起来,今天是日本青年馆演唱会的第二天,凛正好去帮我们的忙!” “哈?”少爷我的下巴立刻掉了下来,随即便被这货拖走了。 “这个时候你说什么不到劳动年龄,没看大家都快忙疯了吗?还不赶快给我干活去!”想到樱庭镜吾那张后娘脸,少爷我不由哀怨的叹了口气。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被拉来当苦力,而且还是免费的那种,少爷的命咋就这么苦捏? 为杯具的自己掬了把同情的泪后,少爷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无聊打了个哈欠,饶有兴致的听着,耳边传来的热力四射的音乐声。嘛,这不是爱哒疙她吗?话说,原来它是这么健康向上的歌曲吗?唉!网上黑子的音译误人哪!少爷我白把它放在最佳小黄歌的文件夹里,那么猥琐的听了这许多年了。 “那个家伙就在化妆室里,若井小姐请跟我来!” 门外传来樱庭镜吾那货的声音,而且还带着让人恶心的谄媚。少爷我一听神马若井小姐,立刻顺着另一个门跑向后台。丫丫个呸,居然追到这里来了,若井凛,你丫天线到底是有多长? 少爷我左钻右躲终于来到大幕后方,结果正赶上妹纸们的自我介绍。看着那个曾坐在大厦后门口的地上,抱着我默默流眼泪的孩子,毫不怯场的担当着MC。少爷我突然愣了一下,手指无意识的抬起蹭了蹭鼻端。 丫的,为毛有种孩子养大了,就要属于别的男人的赶脚?呸呸呸,白少爷,你丫不会是和若井凛待时间长了,也变成死妹控了吧? “kojiharu酱,首次演唱会,恭喜~”我去,少爷我可怜的耳朵呀!呆菜什么时候弄了这么多死忠粉?太抢镜头了! “谢谢,虽然不知道哪里值得恭喜,还是谢谢……”呆菜,不要一到台上,就偏头装天然呀啊喂?当少爷我看不到你腹黑的本性吗?坟淡! 看到第一排的妹纸们跑向后台,少爷我后退躲入阴影中。无聊的继续听妹纸们的介绍,“二楼的大家,一楼的大家,看得见么?魅惑的扑克脸,篠田麻里子,谢谢……” 魅惑的扑克脸?麻里子,你丫还真敢说,真当少爷我不知道吗啊喂?少为你没有偶像操守,懒得成天卖萌找借口了!坟淡! “想站在聚光灯下吗?” 我被吓得一哆嗦,猛然回过头去。死肥秋,别以为你丫笑得这么贱狗,少爷我就不好意思揍你。再你妹的像背后灵般出现,少爷我立马让你变熊猫!站在聚光灯下?我怎么可能会……白少爷,你真的没想过站在聚光灯下吗? “秋元先生好~”我微一闪神,立刻将自己想要飞出去的思绪,重新拽了回来。“我……” 第二排自我介绍的妹纸们,此时正好从我身边走过。我极恭敬的冲着肥秋敬了个礼,一把抓住急奔而过的麻里子,“秋元先生,那我就先下去帮她们找服装了。” “下一场是那个满是巧克力的衣服吧?”不等秋元康的反应,少爷我拽起麻里子就往后台走。 麻里子只来得急向秋元康躹了一躬,便被我拽走了,“什么叫巧克力衣服呀!那个明明是金币衣服好不好?” “我只吃过金币巧克力,以重点来看的话,不就是巧克力衣服吗?” “哦,天哪!拜托你,不要把你的吃货本性,表达得这么清晰好不好啊!” 急忙离去的少爷我没有看到,在我们离开后,若井凛出现在秋元康面前。她稍带迟疑的叹了口气,“秋元先生您好,我是若井千里的姐姐,请问,她……有才能站在聚光灯下吗?” 秋元康没有望向若井凛,但却极坚定的点了点头,“是的,即使是现在就让她站在舞台上,她也绝不比任何女孩逊色!” * 接到从家里打来的电话后,马上便听到话筒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后传来千里和其他女孩,模糊不清的对话声,和那句最清晰的,“其实最可爱了!”。我的心突然被刺痛,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反应过来后,急忙的赶回了家。打开房门后,便看到掉在地上的话筒。及摊开着放在饭桌上,已经没有任何热气的披萨。当眼睛移到开着房门的卧室时,我有一刹那忘了呼吸。 千里和另一个女孩,并肩躺在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床上。那女孩眉头微蹙,小手紧紧的抓着千里的衣角,两个都睡得很熟。 那种自己的空间,被人入侵的感觉。让我的心剧烈抽痛,有些混沌的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的叫喊着“快逃!快逃!”。 这时,似乎已经睡着了的千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冲着僵直的我,做了个小声些的动作,揉着眼睛的坐起身来。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将千里从床上拉了下来。 “姐姐,我饿了!” 虽然有太多的话想问她,但面对一脸可怜的千里,我真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乖乖的去给她做吃的。千里将面吃得连汤都不剩后,又重新爬回有那女孩在的床。 而我却连阻止她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品尝着心中越裂越大的伤口,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问着,“千里和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可以和别人这样抱在一起?难道是喜欢上她了吗?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喜欢也应该喜欢……” 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痛由何而来。我转身想要马上逃开,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千里和别的女孩继续睡在同一张床上。只能狼狈的抱起她,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意味不明的话。 ------------------------------- 骨头原地满血复活中,笑~ 目前状态已经完全恢复,而且骨头很努力的增加字数,希望可以扭转前阵子的低潮,让各位大大可以看得开心,以避免再次被S的命运。 最后,骨头躺地打滚要票票,不给就不起来!(因为上几个星期的文有点虐,骨头都没敢要票的说。) 那么,晚安喽,各位~ 第四十二章 初代果菜的禁忌二人 少爷我满头的大汗,“噼里啪啦”的往下落。一双剧烈颤抖着的爪子抓着拉链,在女孩的后背上来回拖拽。 穿着粉色短裙的中西里菜,一脸无奈的站在一旁抚额哀叹,“凛酱,还没弄好拉链吗?马上就到我们上台了。” 少爷我猛然转过头去,头上冒出三丈火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井字型的青筋在额上扭动,“这破玩意坏掉了,你有本事你来呀!” 那货好笑的摇了摇头,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拉链,轻轻的向上一提。随后转头望向本少爷,笑容一如往夕的温柔。 笑你妹,显你丫牙白呀?别以为笑得跟朵花似的,少爷我就看不出你潜藏的邪恶本性!该死的破拉链,本少爷恨你!你丫其实是公的吧啊喂?为毛少爷我差点累瘫了也拉不上,这货一出手就分分钟搞定?不要将颜值的高低当成好感度来衡量啊!坟淡!不对,少爷我现在颜值不低啊…… 少爷我仿若无事的扣了扣鼻孔,转头望向其他方向。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起身向化妆室门口走去,“这不就拉好了吗?看你们刚才浪费了多少时间,还不快去上台!” 她们穿的这身衣服为毛这么眼熟,难道是…… 少爷我偷偷的转回头,却被吓得向后小跳一步。圈圈你个叉叉,你们两个盯着少爷我看个毛线哪啊喂?没见过像少爷这么体态笔直的少年吗?既然换好了衣服就快滚去上台,对着少爷痴笑个屁呀!“那个……你们这是要唱什么?” “禁忌的二人哦!凛酱,你看,是不是很漂亮?”在中西里菜帮助下穿好衣服的高桥南,开心的扯着自己的裙子,孩子气的向我显摆着。 少爷我极认真的打量着她,很严肃的点了点头,“漂亮,漂亮,今天我才发现你这么漂亮!” “恩……谢……谢谢,”这货的脸轰一下就红了,僵硬的转过身,蹦着怪异的小跳步跑开了,“凛酱,我们上台了,要来看我们的表演哦!” 你丫要不要乐成这样呀啊喂?少爷我指的是衣服,并没有在夸你呀?坟淡!果然,这种过分认真的家伙,都是一根筋的大八嘎。不过,为毛高桥南和中西里菜版的禁忌,让少爷我觉得这么牙败呢?我丫到底忘了什么?算了,想不起来的就不重要。啊,肚子饿了,趁着高桥南那货去上台,突击检查一下她的背包好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少爷我瞬间锁定了目标。心中怀着对苹果的无限向往,雄纠纠气昂昂的迈出第一步。 “嘶啦~” 随着布条撕碎的声音,少爷我瞬间僵直了。缓慢后转低下头,撇了眼突然少了个袖子的手臂,麻木的慢慢抬起头。看向拿着一块极眼熟的蓝格布,眼中带着惊惧,脸上谄笑如花的奥真奈美。 “哈……哈哈……”那货眨巴了眨巴眼睛,干涩地假笑了两声。讨好的扬着宠物般的卖萌脸,将布条往我手上缠去。但随着布条飘逸的飞落,那货的嘴立刻撇成了瓢。 你丫,不会又想对少爷我实行眼泪攻击吧啊喂?现在被迫显现肱二头肌的人是我呀!坟淡!真当本少爷好欺负不成?惹急了少爷,我就上爪子…… 少爷我极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布条塞进口袋里。双手冲她做了个停的手势,“停,事情已经解决了。你有什么事吗?” 那货吸了两下小鼻子,围着眼圈转的眼泪立刻消失无踪。她一咧嘴角笑了,也学着高桥南的样子扯开裙角。一脸期待的扬起头,从眼睛里放出闪闪的小星星,“凛君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大爷,其实你丫才是穿过来的吧啊喂?否则为毛川剧演得这么好?少爷我紧咬着牙根,一字一吐的说,“都~很~漂~亮~” “凛君最讨厌啦!”那货小巧的鼻子里喷出火蛇,一拳砸在我胸前,险些将我锤到吐血。 齐天大圣你丫个死猴子,这帮逗比都是你派来玩我的吧?还是少爷我上辈子欠了她们钱没还?不对呀?少爷我上辈子唯一剩下的债主,姓英名“熊”字二百五,跟你们完全不是一种类型嘛!难道……难道这是身为伪饭的报应吗?呜呜呜……等下,伪饭?对了,高桥南和中西里菜这版禁忌,不就是被称之为果菜初恋的那曲吗?哪个不看,也不能忽略了它呀!果子狡猾的比原版站高了一个台阶,假装是小攻神马的画面,怎么可以错过捏! “若井,你在摸什么鱼?还不快过来帮忙!你没领的半个月薪水,是不是不想要了啊?”樱庭镜吾那货一脸的狰狞,头发张扬的翘起N个犄角。左手挥舞着钢管之类的东西,冲着少爷我就冲了过来。 “嗨,嗨,”少爷我嘴角有规则的抽搐几下,伸手抹去满脸的盐汽水。噗,比下水管还味呢!为毛本少爷一直生活在温饱水平以下呀啊喂?而且,上辈子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欠了一屁股债的呢?啊~好烦,完全想不起来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去干活~” * 少爷我一身凄美的蜘蛛网,手脚并用的从舞台下爬了出来。大模大样的走到化妆间中间,微微一抖“虎”躯。炫烂的灰尘瞬间扬起,笼罩了一片小小的天地。 “天哪!凛酱,你这是跑去哪了?”几个正在换衣服的妹纸闻风而逃,一脸惊惧的皱着眉头。大堀惠担心的走过来,伸手拍打着我的衣服。于是,少爷我的子弟,成功的侵占了整个化妆室。 大岛优子嫌恶的用手扇着风,咻的一声跑出门外,“诶?若井凛,你好脏啊!快去把这身衣服换掉!” 少爷我很自然的做了个无辜的表情,装可爱的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茫然的环视四周,“有脏吗?我不觉得呀!而且我也没有衣服可换。” “快去换啦!”麻里子从身边拎起一件衣服,递到我的面前,“这件之后不需要了,换它好了!” 少爷我抻平衣服看了看,无语了。眉头急促的跳动了几下,黑线随之滑了下来。手指着桌子上放着的衬衫牛仔裤,“这套不可以借我穿吗?反正这件服装也已经用过了。” 麻里子一把将衣服搂在怀里,一脸严肃的对我说,“当然不行,这件一会安可曲时还要穿的!” 少爷我将目光移回手上这件,黑白相间的短绒毛的短裙装。丫丫个呸的,居然拿雨の动物园那件熊猫装给我穿,你丫到底是有多恨我啊喂?不就是失踪了几个月吗?要不要这么针对我呀?坟淡! “要不,凛酱穿我这件好了,还有漂亮的毛毛领带哦!”板野友美得意的提起灰色的老鼠装,卖萌的甩着上面的毛毛领带给我看。“可爱吧?” “可爱,”你妹,还不如这件黑白两色的低调呢!“不过不用了,穿这件就好!” 少爷我的脸部保持着不时的抽搐,僵直着走向洗手间。只听身后传来麻里子,极度欢快的声音,“跑什么啊?大家都是在这里换衣服的。放心,我们不会偷看你的飞机场的。” 说少爷我飞机场,你丫也不过是搓衣板罢了,有毛好得意的!少爷我用力射回黑死光线,却只换来麻里子更嚣张的笑声。 换了衣服回来的本少爷,面无表情的走回化妆室。在妹纸们的欢笑声中,默默的走了过去。 麻里子上前一步,将连着衣服的帽子扣在我头上。卖萌的将食指点在嘴唇上,对我露出狭促的微笑。无视我愤怒的无声怒吼,开心的小声叨念着,“果然,最喜欢这个了!” 离她最近的小嶋阳菜,一脸茫然的抬起头,“诶?什么最喜欢了?” 麻里子潇洒的耸了耸肩,从化妆台上拿起自己的手机,轻轻的摇晃着上面的熊猫手机链,“熊猫啊!” “哦!”阳菜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但转头望向本少爷时,却歪头眨了下眼睛,“喜欢的是那个熊猫吧?” * “快快,马上就是安可曲了!” 又是一阵的人仰马翻之后,少爷我终于无力的躺在地上。不久后,前台传来制服が邪魔をする的音乐声,随着一声“啊~”,少爷我剧烈的一哆嗦,一骨碌从地上坐了起来。丫的,为毛突然觉得这么冷,止不住的想发抖呀! 两条纤细的腿,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千里,我们回家吧!” 丫的,怎么忘了这货还在后台的事?看来少爷我这次是逃不了。我屁颠屁颠的站起身,伸手拉住她的衣角。极狗腿的露出谄媚的笑容,“好啊,姐姐,我们回家吧!不过,路上可不可以给我买鲷鱼烧?” “当然没问题啦!”若井凛揉了揉我根根立的短发,拉着我的手向外走,“不过可不能吃太多,否则会吃不下晚饭的!” “恩,”少爷我极乖巧的答应着,目光无意中扫过身边的化妆桌。狰狞的的神情在脸上突现,少爷我崩坏了~ 麻里子你丫个腹黑,你不是说那套衣服安可曲时穿的吗啊喂?为毛它现在还在一边扔着呀?坟淡!少爷我现在真的有那么好骗吗?上帝你个死人妖,事实为毛会变成这样? * 2006年11月初,AKB48在日本青年馆举办了她们的第一场演唱会。演唱会的名字叫做“想见你——柱子不见啦!” 日本青年馆的舞台上,被放置了两根巨大的柱状物体。观众席灯光晕暗。欢声开始回荡。宣告party开始的序曲《overture》响彻了会场。 这次的演唱会为期两天。第一天没有什么特别的,TeamA和TeamK分别亮相,演唱自己公演中的曲目。但第二天,歌迷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变化。两支队伍,居然在演唱对方的曲目! 当TeamA演唱TeamK代表作《化为滚石吧》的时候,还将最后一句歌词“WearetheTeamK”改成了“WearetheTeamA”。 而这次的演唱会,便是AKB48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成为一体,从秋叶原飞向全日本的仪式。并且,这也是日后花开之梦的蹒跚第一步。 -------------------------------- 最近突然发现,骨头开夜车码字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吾不是开始有假,每周可以休一天了吗?犯二的骨头想了许久才突然发现,有了假的自己每次都回父母家。而夏天时虽然不能回家,但每晚都可以上网,于是…… 在此特别感谢骏河(彩虹琳琳)的评价票,及新喵(玄嵪)童鞋的超级长评。个人觉得他超级厉害的。总觉得让他来写也许更好,不过这个念头被吾强制镇压了,害怕会被群S,笑~ 看到这周的推荐数,骨头又觉得信心百倍了,吾会继续努力,加油加油再加油~ 最后,照旧打滚要票票~ 第四十三章 逃跑遇到柏木由纪 狭小的试衣室里,少爷我身体僵直神情鬼祟,将一个半长发的女孩压在墙上。她黑框眼镜后的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到夸张的地步。 就在她颤抖的嘴唇轻启,尖锐的声音即将飙出之即。少爷我一手捂住她的嘴,脸色狰狞的瞪视着她,不怀好意的刻意露出闪着冷光的犬齿,“不许叫,否则别怪少爷我对你不客气!” 这货的表情也太夸张了吧?她丫当自己是表情兔投的胎吗?都说不能看那么多动画片了!坟淡!啊喂?摆出这么可怜的表情是在闹哪样?要不是为了躲若井凛那个家伙,你丫当少爷我愿意挤在这间小小的试衣间里吗?丫个若井凛,你这货今天非要带我出来买衣服,到底是在搞个毛线?难道是不定期的脑抽又犯了? 鬼鬼祟祟的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再次回过头时却发现,那货正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大大的眼睛已经积满了水光。 少爷我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捂着她嘴的左手如触电门般弹开,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你……你……你别哭哦!要不……要不我……我会揍你的!” 少爷我闭着眼睛冲前一步,威胁的举起另一只手,用力的在她面前晃动着,“我……我真的会揍你的!” “哈哈哈……” 诶?这货怎么笑了?不会是刺激过度坏掉了吧?把人吓出精神病要不要负法律责任哪? 少爷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视线首先对上的不是那女孩的脸,而是自己右手上那块鲷鱼烧。它正随着我手的摇动,而可爱的来回抖动着。随后似是再也无法承受如此频繁的震动,突然从中间裂出一条口子。比重较高的鱼头部分,在我和女孩共同注视下,因地心引力而自由落体。 三只手同时伸了过去,在一阵手忙脚乱的乱抓后,可爱的鱼头幸运的没有掉在地上。而是以一种极泰然的姿势,不偏不正的贴在女孩的脸上。运动神经极其发达的本少爷,唯一伸出的那只左手,此时正精准的按在上面。 少爷我放松的呼了口气,得意的扬头看向那女孩。却发现那货一张小脸红得像蕃茄,双手摊开的僵直着身体。 少爷我这不是接住了吗?又没真的掉你衣服上,你丫紧张个毛线啊?坟淡! “千里,千里你在哪?” 少爷我极迅速的抓起鱼头,直接塞进自己嘴里。空出来的左手,也同时再次捂在她的嘴上。我警惕的望着门,眼珠子以超光速来回乱转。直到若井凛的声音渐渐远去,少爷我突觉全身无力,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白少爷,你丫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善良的啊喂?为毛只要一想到那货的妹妹不会再回来,就怎么都无法拒绝她的要求。结果弄得自己跟只丧家犬似的,天天被追得四处逃窜。 女孩的脸色恢复了过来,弯腰冲我伸出手。她的声音小小的,听起来有些怯生生的感觉,“啊诺?你是在躲人吗?” “是呀!所以刚才的话都是玩笑,你可不能再哭喽!”少爷我没有去抓她的手,而是直接盘膝坐在地上。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更衣室的门上,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半块鲷鱼烧,塞进她摊开的掌心,“刚才,谢谢你帮了我,诺,这是给你的谢礼!” 看那货痴呆的望着掌中的鲷鱼烧,半天都没有反应,少爷我无声的窃笑着。 “不喜欢?”太好了,就知道你这货不会对只有一半,而且已经被捏扁了的鲷鱼烧有兴趣。那少爷就不客气的拿回来了,啊哈哈哈…… 少爷我刚刚伸出自己的小爪子,这货居然突然抬高手臂,让本少爷抓了个空。她双手紧抓着那半块鲷鱼烧,一脸激动的回答道,“才不是呢!喜……喜欢!” 少爷我的面部抽搐着,极尴尬的收回自己的小爪子,“那……那就好!” 我了个去,你丫怎么能当真了呀啊喂?小鬼子就可以不懂得什么叫客套话吗?坟淡!少爷我的鲷鱼烧,呜呜呜…… “由纪,由纪,你还没有换好吗?需要妈妈进来帮你吗?” “不……不用的,我马上就好!”女孩匆忙的冲着门外喊,一手抓着鲷鱼烧,一只手就开始扣扣子。 你妹的,要不要说个小谎也心虚成这样啊喂?用这种根本瞒不住人的语气说话,你丫其实是想少爷我去局子里住几天吧?坟淡! 少爷我伸手帮她扣好钮扣,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用力的捏着她的脸蛋,“你叫由纪呀?” “哦,”这货笨拙的点了点头,结果当然是抻疼了自己的脸。看到她脸皱得跟包子似的,少爷我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于是这货很郑重的鞠了一躬,“我叫柏木由纪,请多关照!” 柏木由纪?弄这么个伪文艺少年的造型,难怪少爷我没认出来。说起来,少爷也是揉过正统偶像的脑袋,捏过表情帝脸的强人了嘛!哇哈哈哈…… 少爷我冲她眨了眨眼,拍了一下她泛红的小脸,“你很漂亮,像个偶像哦!” 这货摆出一副被雷劈过的表情,“红豆?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啦!”这货是几期生来着?嘛,算了,反正是一定成为偶像,管它是多久以后呢!“早晚都会成功的,可不要气馁哦!嘛,我得走了,以后总会有机会再遇见的,拜拜!” “恩!” 少爷我一脚踩在身边的凳子上,双手抓住格板一跃而出。丫的,幸好这边没人在,一天制住两个妹纸啥的,少爷我可吃不消。(骨头:白少爷,你丫完全没想过试衣间里可能是男生吗?若井千里:男生?那是哪个星球的物种?) 我将试衣间的门打开一条小缝,鬼鬼祟祟的侦查着四周的情况。报告指挥官,未发现敌人的行踪,可以开始潜行! 本少爷刚从试衣间伸出一只脚,便听到一声狮子吼,“千里,看你这次往哪跑?” “姐姐,我有事先走了,我们有事回家再说吧!”少爷我连头都没敢回,洒丫子就往外跑。两只手伸向前方,胡乱的拨拉着,“让开,让开,撞伤不理,撞死不赔啦!” “不许跑!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只要我给你买了这套男装,你就听话的去试那条裙子,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站住,你给我站住……” * 少爷我用手里拎着鞋子,诡异的踮起脚尖。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许久后,贴着墙边向卧室走去。白少爷,你丫个笨蛋,口袋里居然连个蹦子都没带。就这种经济水平,还逃个毛线的家呀!那货应该已经睡了吧?要不今天晚上可就难过了! “还知道回来呀?”餐厅的灯突然打开,映出站在电灯开关处的修长身影。 “哈……哈哈哈……姐姐,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呢?你不会还在生气吧?”少爷我在她威胁的目光下,慢慢的蹭到餐桌前。“诶?这是姐姐留给我的吗?果然,姐姐对我最好了,姐姐赛高!” 一看到桌上的饭菜,我马上就冲了过去。但伸出去的手,却被人用筷子狠狠的敲了一下。“先去洗手!而且饭菜已经凉了,还需要热一下才能吃的!” “是,是,”少爷我可怜巴巴的摸着自己被敲红的手背,乖乖的起身去洗手。 “别吃得这么急,又没有人跟你抢!”若井凛皱着眉头,起身给我倒了杯水。 “咳,咳咳咳……水,水……”你丫不是担心,而是在诅咒我吧啊喂?少爷我果断让你弄呛到了。 抢过她手中的水一饮而尽,少爷我终于有了点水足饭饱的赶脚。“啊,舒服,果然还是在这个家里更自在呀!” “千里,不喜欢外公……”若井凛停顿了一下,“不喜欢外公的家吗?” “也不是啦,只是,那房子太空了,总感觉怪怪的,就像随时会有妖怪跑出来似的。”你妹的,少爷我的脑袋又没爬带。那个老怪物摆明不喜欢我,少爷我干嘛要看他脸色过日子? “原来是这样啊!”若井凛抿了下嘴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我,“这个……这个早就该交给你的。” “什么东西?”合格通知书?AKB48三期生书面甄选合格通知书?复试时间是——明天?为毛会出现这种东西?少爷我并没有参加三期甄选呀? “我知道你想成为偶像的,所以就帮你报了名,明天,加油哦!”若井凛那货居然握着拳头,卖萌的做了个加油的动作。“上学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虽然今年耽误了太多的课。但当初会帮你联系中学,也是因为你不想上小六。这次正好可以恢复过来,重新再上一次中一。” 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我的脑袋,少爷我直接被烤得外焦里嫩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多次的回放着:少爷我居然留级了,少爷我怎么可能会留级?少爷我就真的留级吗…… * “由纪,怎么这么长时间呀?”柏木由纪刚一走出试衣间,一脸慈爱的柏木妈妈便迎了上来。她有些担心的打量着她,随后表情转为惊异,“啊嘞?根本没有换上嘛?不喜欢?” “恩……对,不……不喜欢!”由纪微微偏过头,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 “千里,看你这次往哪跑?” “姐姐,我有事先走了,我们有事回家再说吧!让开,让开,撞伤不理,撞死不赔啦!” “不许跑!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只要我给你买了这套男装,你就听话的去试那条裙子,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站住,你给我站住……” 由纪扭过头去,正看到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出门口。那人的黑色西装裤上沾着些许灰尘,而且满是细碎的皱褶。浅蓝色的衬衫袖子向上卷起,露出白皙的小臂。一头超级短的黑发桀骜不驯的向上伸展,随着跑动而微微颤动。她突然一个急转弯,避过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结果自己却撞在了玻璃门上。晕晕乎乎的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又咧咧跄跄的继续逃窜而去。 “噗~”柏木由纪忍不住笑喷了出来,急忙紧紧的捂住了嘴巴,“哈哈哈……” “由纪,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柏木妈妈担心的摸了摸她的头,“我们先回宾馆休息好了,明天还要参加甄选呢!” “我没事的,只是……”由纪娇憨的缩了下脖子,撒娇的抱着母亲的手臂,“妈妈,我明天一定可以合格的,我一定可以成为偶像!” “啊啦,怎么突然间就信心满满的了?明明刚才还很担心的,不是吗?”柏木妈妈拍了拍她的脑袋,好笑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小孩子哪!” --------------------------------- 最近气温在持续下降中,骨头这边的气温是-7到-13度,冷得就快把骨头变成速冻食品了。各位大大们,不管你们是在何方,也请注意保温哦! 上周在和群里的坏小孩们聊天时,骨头一不小心说了大话。如果周推荐过五百,就正文双更啥的。虽然收藏早就过了五百,但周推荐却一直不温不火。所以本来是不用担心成真的,但架不住他们吓唬骨头。胆小的骨头连续两天熬夜,多码了小半章出来。幸好后来似乎没事了,骨头这才收拾收拾东东,开心的回父母家了。笑~ 最后,骨头坐在地上要票票,如若不给的话,骨头可是会打滚蹬腿给你们看的哦! PS:感谢kain-lu的评价票,及其他大大们的推荐票,你们的鼓励就是骨头的动力~ 第四十四章 三期生二次甄选 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若井凛一脸的苦大仇深,眉间的褶子皱得比狗不理包子还多。她紧抓着本少爷的小爪,目光却一个劲的向两侧游移,就是不敢直视我的钛合金狗眼。“千里……其实……要不然……还是……还是我陪……” 少爷我用力的按住额上,正在蹦迪般跳动着的青筋,用力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温柔的回绝,“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回家等消息就好!” 你妹的,在公众场合玩神马十八相送,你丫到底在闹哪样啊喂?都已经缠了少爷我超过半个小时了呀!坟淡!少爷我上辈子又没从你家鸡窝偷过鸡蛋?为毛天天死盯着本少爷不放呀!本来还想随便出去转一圈,就当是参加过甄选了,这下…… 若井凛那货死抓着少爷我不放,齿贝咬着颤抖的双唇。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不停的发射出小鹿斑比似的目光,“我……我就在旁边看着,绝对不会打扰你的。难道你不想让姐姐,看到你面试时的样子吗?” 你丫到底在搞什么鬼啊喂?难道被外星人绑架过吗?挺成熟的一人儿,最近肿么变得这么粘人呢?少爷我的手腕子都让你丫攥红了。别总将你死妹控的一面,放在这么灿烂的阳光下呀!坟淡!啊勒?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给少爷玩眼泪围着眼圈转?少爷我像是那种心软的人吗? “绝对不行……”这货往前凑了凑,用力吸了吸小鼻子。 “其实不必陪我……”这货眨了眨眼,左右摇晃我的手臂 “要不然你先回家……”这货扁着的嘴向两侧咧去,泪水眼看着就要划出眼眶。 你丫到底是什么时候看穿我的弱点的啊喂?卖萌装可爱神马的实在太犯规了吧!白少爷,你丫现在是越来越矬了,不要总是这么简单的就被吃定啊!坟淡!少爷我泪流满面,整张脸垮了下来,”唉,算了,我答……” “啊啦,天使姐姐,妈咪,妈咪,是上次的天使姐姐耶!天使姐姐!” 哪个二货在骂少爷?我丫一个撩阴腿废了你!“麻友友?” 一个短发的女孩飞奔了过来,她小心翼翼的扯住我的衣角。扬着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大大的眼睛我一闪一闪的,“天使姐姐大笨蛋!是麻友,才不是麻友友呢!不过,天使姐姐居然还记得麻友,真好!上次,上次的事谢谢你了,这……这个送给你!” “啊?呃,谢谢!”少爷我一脸呆愣的接过她递来的无镜片的红框眼镜,僵硬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货怎么会出现在这?她是三期生?还是二连败? 渡边麻友嬉笑的躲闪着,双手紧张的梳理着留海,“天使姐姐好讨厌,不要弄乱我的留海了啦!” “千里,这个是?”若井凛这货牙疼了吗?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臭!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屁屁外星人,你丫今天来得刚刚好呀!“姐姐,这是我的朋友麻友,我和她约好了一起参加甄选。” 刚才还活泼得很的小丫头,突然后退了一步。迷惑的偷偷撇了我一眼后,方才怯生生的望向若井凛。她紧张的板起脸,深深鞠了一躬,“您好,我叫渡边麻友,请多关照!” “你好,我是千里的姐姐,若井凛,请多关照!”若井凛那货提了提嘴角,笑得那叫一个勉强呀!“那……那我就先回去了,千里,参加完甄选后要早点回家哦!” “恩,我会早点回家的,姐姐!”少爷我开心的挥着手,遥看着她远去的身影直犯嘀咕。这货肿么了?身体晃得跟羊癫疯似的! “天使姐姐,我妈妈在那边,我们过去吧!”渡边麻友拉着我的手臂,扯着我就往她来时的方向拽。 啊勒,见家长?少爷我还没有要结婚的打算呀啊喂!不要将你想早婚的想法,强加在少爷身上啊!坟淡!话说,过河拆桥啥的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呀? “理当如此的,不过,”少爷我从来就不是地道的人,管他妹的礼不礼貌。“我还有些工作……” “妈咪,这里,这里……”那货压根就没理我那什么不过,只顾着自己在那兴奋。一边别着少爷我的胳膊,另一手冲着不远处用力的挥舞。“她就是上次帮我捡回手办的好人。” 帮你捡回手办的就是好人?你这货的是非观也太奇怪了吧啊喂!还不快放开少爷我,我丫跟你没有那么熟啊!坟淡! 少爷我正抽搐的面部肌肉,在我转头看向渡边妈妈的瞬间,变换为完美的天真甜笑,“阿姨您好,我是若井千里,请多关照!” “好,好,我是麻友的母亲,麻友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她超喜欢你这个天使姐姐的。”女人笑得很慈爱,边说话边看向捂着嘴偷笑的麻友。“今天一看,千里酱真的长得好可爱。不像我们家的麻友,根本就是个阴沉的怪小孩。以后要请千里酱,多多关照麻友喽!” “妈咪好讨厌呀!怎么可以在天使姐姐面前说这种话?”渡边麻友鼓着腮帮子,气乎乎的将头转向其他方向。 “您夸奖了,”少爷我有礼的回应着,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不过天使姐姐太夸张了吧!麻友还是叫我千里吧!” “那叫姐姐大人好了,好不好,好不好吗?拜托!”麻友顾不得装生气,回身扯着我的手臂。满溢着笑容的小脸,期待的望着本少爷。 少爷我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但马上又站直了身体,脸上刻意摆出一抹羞涩,微微的咬了下嘴唇,“嘛,也可以啦!我们还是快进去吧!甄选也快开始了。” 姐姐大人?你这货真是动漫看多了吧啊喂?表要叫这种让人听了会想扑过去的称呼呀!坟淡!还有,你丫为毛非贴着少爷我?虽然已经是11月下旬了,但少爷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啊! 刚一进会场的大门,便看到樱庭镜吾那货,正端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训导着站在他身边的陌生AD。沾着点点机油的手指头,在人家的脸前划来划去,就差塞进别人鼻孔里。在灯光下反射出光泽的吐沫星子四处飞溅,吓得他对面的AD,差点把脑袋缩进脖腔里。 少爷我正准备无视他,默默的从他身边闪过。这货突然放弃他那如老太太的裹脚布般又臭又长的废话,冲着少爷我就飞扑了过来。少爷我轻松的侧身一闪,冷漠的看着他笔直的撞在门框上。 不过一秒后,故作潇洒的本少爷,便舔着一张谄媚的脸,脚跟不着地飘了过去。“麻友,我还有点事要办,你先去参加甄选吧!” 樱庭镜吾拿一叠纸钞晃动着,无声的做了个“薪水”的嘴形。随后在我自投罗网时,猥琐的仰天狂笑起来。结果扯痛了刚才撞红了的鼻子,立刻从得意的成功人士,转职为杯具的代名词。 * “你叫什么名字?”手机屏幕里,樱庭镜吾那个二货一边怪腔怪调的问着,一边冲着本少爷挤眼睛。 你丫还有完没完了?少爷我连来参加甄选,都他妹的帮你弄这些破玩意。现在别人都甄选完了,好不容易才轮到本少爷,你丫还跟我穷磨叽个毛线呀? 不爽的冲他翻了个白眼,少爷我用力的蹭了蹭鼻子,“白……若井千里。” “原来是千里酱呀!”那货一脸兴奋的看着本少爷,恶心的快速眨着眼睛,“那么,千里酱,你为什么想要加入AKB呢?” 酱你妹呀!少爷我跟你很熟吗?少爷我强压下即将喷出的熊熊怒火,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上面放置着的手机弹跳了几下,险些掉到地上去,“哪儿那么废话?你要是真这么闲,一会会场的收尾就你自己来!” 那货吓得向后闪了一下,假装无事的耸耸肩,得瑟着跟只大尾巴狼似的,“这可是甄选面试,录下来的东西是要作为资料存档的。虽然我们有很深的交情,但还是得按着程序办事。” “存档?”少爷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不怀好意的注视着他,“那我们要不要在这里谈一谈,某人曾想在化妆间的墙上钻孔的事?还是说说,某人将某些裙角飞扬而起的镜头,全部剪辑在一起天天重复欣赏的事?又或者是聊一聊,某……” “不用了!”那货的脸皮抽了抽,用力的吞了口吐沫,“千里桑正是我们所需要的人,你已经通过了本次的甄选,请于下个月的3号参加最终的面试!” “这不就得了!”少爷我用力的甩了下,根本就不怎么有晃动余地的短发。直接就将手机合上,开始收拾会场的东西。 用了好半天的时候,少爷我才收拾好了一切,往家走时已经累得跟条狗似的了。樱庭镜吾,你丫是个周扒皮呀!不过,白少爷,也怪你自己,你这货到底是有多财迷啊喂?一听说今天干活算一天的工资,马上就屁颠屁颠的答应了下来。你其实上辈子是穷死的吧!坟淡!啊勒,貌似我丫上辈子还真是穷死的,当初会跳楼应该就是为了躲债吧?不过,少爷我有那么脆弱吗?二手的脑袋就他妹的不好用,这么久还想不起完整的记忆。 直到打开房门,闻到饭菜的香味,少爷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为毛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呢?少爷我今天早上吃饭了呀! 若井凛穿着粉红色的围裙,端着一碗热汤走了出来,“千里,甄选的结果怎么样?” 若井凛,你丫肿么越来越娘了啊喂?少爷我记得你这货当初是死硬派来的呀!少用实际行动告诉少爷,啥叫男前背后的少女心呀?坟淡!“哦,过了,下个月最后面试。” “太好了,千里果然是最棒的!”那货如小燕似的飞了过来,修长的身体直接挂在少爷我身上。 少爷被她勒得眼珠上翻,直吐舌头,“放……放开我!” 小鸟依人神马的真心不适合你呀!坟淡!快把本少爷的自由空气还给我!等等,少爷我刚才说了什么?过了?少爷我怎么会过了呢?撒旦啊,我的神,这到底是在闹哪样? * 深夜的AKB48视频资料库门前,一个被包成木乃伊的黑衣人,突然出现在走廊的监视画面里。他如蜘蛛人般紧贴着墙壁,鬼鬼祟祟的潜入了视频资料库。只过了极短的时间后,蜘蛛人便再次闪现而出,并迅速的消失在昏黄的走廊里。 因为事件过后,并没有查出丢失了什么东西,所以剧场方面也就没有追究。但在多年以后,资料库的工作人员突然发现。三期生的手机甄选视频,缺少了极小的一部分。而这所谓极小的那一部分,其实只是属于一个人的而已。 当被问及那次的手机甄选情况时,却发现完全没有人知道她当时的情形,也没有任何AD承认自己曾面试过她。而作为当事人的某白,在被问及当时的情形时,居然一脸茫然的偏着头,“手机甄选是神马?可以粗吗?” 坐在某白身边的某大龄儿童,一巴掌扇在某白后脑瓢上,“干嘛突然一副天然呆的吃货相?你怎么就不知道和成员们学点好的?” 坐在前排的阿酱和呆菜,寂了~ ----------------------------- 嘛,也许有很多人不知道,为毛骨头今天更了正文。总之是一言难尽啊!今天就先一更正文,如果本周日周推荐真的过了五百的话,那么就会再更一章正文。当然,如果没到的话,哈哈哈,那就只有前传了哦~ 骨头真心已经是吐血的状态了,果然这样的更新速度,对吾来说太过费力了。只剩一层血皮的骨头,这就去睡了,晚安了,米娜! PS:感谢神舞(请不要忘记)小盆友的评价票,谢谢~ 再PS:这次不求推荐票啥的啦,因为吾已经有些消化不良了。 第四十五章 麻由纪的一撞钟情 温暖而灰暗的卧室里,安静得没有任何动静。宽大的双人床上,只有最靠近墙壁的那个角落拱出一个小包。这时,卧室的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梳着单马尾的若井凛,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她一把将厚厚的窗帘拉开,将清冷而刺眼的阳光引入室内。随后返身走到床边,毫不客气的大力扯开被子。 蜷缩成一团的若井千里,被残忍的暴露在冷空气中。她穿着一件在腰部打团的棉质睡袍,如今冷得愈加缩紧了身体。细嫩白晰的皮肤上,渐渐浮起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千里,快起床,已经七点钟了!” 若井凛的视线在触及到她时,下意识的游移向其他方向。几步走到不远处的衣柜前,来回翻找着里面仅有的几件衣服。“你这个懒虫,不会是忘记了今天甄选的事吧?再装睡,会来不及吃早餐哦!” 若井千里艰难的半撑开眼睛,水汪汪的瞳孔里一片茫然。她慵懒的抬着上身,倚靠在松软的床头……懒散的张嘴打了个大哈欠后,双手用力的揉着惺忪的睡眼。嘴里模糊不清的抱怨着,“居然又揭人家的被子,梓是大坏蛋!” 若井凛的动作僵了一下,疑惑的转身望向若井千里,“千里,你刚才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姐姐太狡猾了,明明是你突然揭了我的被子,居然还来问我说什么?”若井千里全无所觉的看了她一眼,伸出双臂用力的抻了个懒腰。 若井凛快速的转回头,脑袋一头塞进衣柜里。马尾遮挡下的后颈部,红得有如初升的太阳,“没什么,只是没听清你在说什么而已。还不快起床,真的不想吃早餐了吗?” “好啦,好啦,我起床就是了!”若井千里摆出一副很勉强的架式,乌龟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小巧的赤足蹋在地上,一晃三摇的走到若井凛身边,放肆的盘膝坐在了地上。 若井凛向另一侧退了一步,“你干嘛?” 若井千里刚拉开衣柜下方的抽屉,便听到若井凛有些紧张的质问。她迷惑的扬头看了一眼若井凛,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在懒懒散散的蹭去眼角的泪水后,重新将视线转回抽屉里,“找干净的内衣呀!” “真是的,像什么样子吗?也不知道注意一下,你可是女孩子呀!”若井凛一脸无奈,伸手将若井千里拽起来,推回床边去,“我来帮你找就好,你先去床上坐好。” 若井千里顺手从里面拎出条小内内,顺势重重的摔回床上。脸在光滑的床单上蹭了蹭,压在布料上的红唇微启,“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又没什么看头!” “怎么可以这么说?”若井凛手里拿着蕾丝边的淡蓝色针织衫,及同色系的长裤,走了回来。“如果不小心被别人看到的话,那多不好意思呀!” 衣服被放置在若井千里的身边,但一直好半天都不见她有什么动静。就连句回答都没有,就像是又睡着了似的。若井凛头疼的按了按额角,两次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不会是又睡着了吧?你这个样子就算是被人卖掉了,都一定还没有感觉吧?” 若井千里被扯得坐起身,但眼睛还得半睁半闭的。她的身躯晃了几晃,再次向床上倒了下去。若井凛急忙扶住她,用力的瞪了若井千里半天,最终只得自己的动手。 “你还以为自己的是小孩子,需要姐姐帮你穿衣服吗?怎么就是长不大呢?坐好,双手举高。”她的双手在若井千里的肩上压了压,微微颤抖着抓住她睡袍的衣角。突然匆匆将睡袍拉好,匆忙的后退了一大步。 紧接着一个暴栗,毫不留情的砸在若井千里脑袋上,极快的转身走出了房门,“快起来自己的穿好衣服!十分钟之内不穿好衣服下楼的话,我就把早餐倒进垃圾筒!” 徒留下可怜的若井千里,抱着脑袋在床上翻滚哀嚎,“姐姐,你好狠的心哪!脑袋会被打笨的,你还想让我留级呀!” * 少爷我嘴里叼着根没糖的棒棒糖棍,歪歪斜斜的在路上横晃着。就在即将拐弯的时候,少爷我一个急刹,身体迅速的转向后面。依旧困顿的面部肌肉无力的抽了抽,嘴里的糖棍随之上下跳动着。 我了个去,若井凛,你丫当自己在混大上海吗啊喂?别把围脖缠得这么有个性啊!坟淡!跟踪别人还弄得这么喜感,你丫到底是在闹哪样? 少爷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向身侧迈出一步,身若无骨的倚靠在墙上。丝毫都不在意满是灰土的墙壁,弄脏了新穿的衣服。“过来吧!” 只见那货,自欺欺人的藏在电线杆子后面。虽然她的身体很是修长,但那根纤细的电线杆,又怎么可能掩饰得住她?在少爷我死盯着她半晌,打到第四个哈欠的时候,这货才磨磨蹭蹭的滚出来。她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厚长的针织围脖在脖子上缠了二圈,完全挡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 “姐姐,你不是说会在家里等我吗?”为毛总觉得这犀利的造型有什么问题呢?到底是哪里不对? “我……”那货一张开嘴,少爷我快速的将嘴的糖棍拿出来塞到她嘴里。怪不得少爷我觉得不对劲,嘴里怎么少那根桀骜不驯的牙签呢? “行了,想跟就跟吧!”反正不让你陪的话,你也会自己跟上来。少爷我可没那个闲功夫,去局子里捞形迹可疑的你。 少爷我无所谓的扣了扣鼻子,没去理她那笑得跟朵花似的脸,率先向前方的地铁站走去。 * 甄选的会场中,少爷我脑门上贴着甄选号码,一脸无聊的蹲在地上。一对贼溜溜的眼珠子,不时扫视着身边来来往往的各色妹纸。 这时穿着笔挺西服,人模狗样的樱庭镜吾,走到会场中间的麦克旁,“甄选即将开始,请各位到会场边的椅子上就坐。” 这货今天装得挺像个人嘛!果然不愧是衣冠禽兽呀!我了个去,哪货挤我?还怕没有椅子可坐吗?着急个毛线呀! 少爷我刚站起身,便感到身后传来一股推力。顺着这股力量躲了一下后,便见一短发的二货从我身后冲出,随即以狗啃泥的姿式向地面倒去。少爷我潇洒的伸出一爪,一把抓在她的后领子上。 “咳咳咳……”似乎是被勒紧的领子卡了一下,这货捂着脖子一阵狂咳。 “你嗓子没事吧?”少爷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咸汽水,歪头打量着弯腰咳嗽的她。 “没事,没事!”这货抬起头用力摆着手,脸上是灿烂到有点傻的笑容。“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我一定摔倒了。” 嘛,原来笑到傻就是这种状态呀?这货的脑容量应该不会太大呀!酒窝倒是长得不错,虽然没有大岛那货的可爱,不过配着这笑容倒是刚刚好。 “没什么,下次要小心啊!”眼看大部分人都已经入座了,少爷我也开始左右查看座位了。无意中发现两个面熟的家伙,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正右方位置站着穿白色上衣柏木由纪,没戴眼镜的她看来透明感十足,终于有点大家小姐的感觉了。她看向我所在的方向,眼中的光芒闪了一下,随即快步走了过来。而还只是伪正太模样的渡边麻友,站在我的正左方。有些阴沉的小脸,在转向我这边时立刻变得春光灿烂,直接小跑着飞奔了过来。 少爷我向左右看了一眼,正向着对方激情狂奔中的麻由纪,极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并顺手的拽走了身边那只,正一脸白痴笑容用力点头的二货。 “唉呦!”“啊!”一声巨响过后,两个女孩互相纠缠着倒在地上,各自抱着自己的脑袋哀嚎。“姐姐大人……”“千里桑……” 丫的,不愧是有名的CP,见面时太有激情了!滚成一团神马的,实在是太有爱了。不过,为毛你们相亲相爱时,却喊着本少爷的名字呢? “请各位尽快在位置上坐好,即将开始甄选。”樱庭镜吾你丫个色坯,明明在中间横着的是这两货,为毛你死瞪着少爷我呀啊喂?别一看到萌妹子,就走不动道啊!坟淡! “啊诺……对不起,”渡边麻友先爬了起来,小手极自然的一抓,拉住了少爷我的衣角。随后整个人缩到我背后,只露出半个小脑袋,“你没事吧?” “是我没注意到你,对不起啦!”柏木由纪好脾气的微笑着,突然她一脸惊奇的指着麻友,“诶?你不是上次复试时的那个……认识一下好了,大家好,我叫柏木由纪,请多指教!” “我……我叫渡边麻友,请多多关照!”这货的爪子抓在我的背脊,用力得差点扣下本少爷一块肉去。 “我叫菊地彩香,请多关照!”刚才差点倒栽葱的二货,一脸傻笑的凑了过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姐姐大人叫若井千里!”麻友很得意的插了一句,随后立刻缩回我背后。 少爷我汗了一把,伸手扯下麻友抓在我背上的爪子,“我们先去找位置坐吧!甄选马上就要开始了。” 丫的,原来你们还不认识呀?那这副小别胜新婚的架式是在闹哪样啊喂?别总发散这种粉红色的气息行不行啊!坟淡!(骨头跳脚怒斥:你丫完全没想过,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吗?某白一脸无聊的扣着鼻子:关卿何事~) * “麻友,出左脚的同时,右手要摆在这里,明白了吗?”少爷我的乌龙爪,抓住渡边麻友的手腕。帮她摆正了手的位置后,重新站到她前面做示范,“接着是这样!” 渡边麻友你丫也太缺乏锻炼了吧?同手同脚神马的不要太多呀!坟淡!柏木由纪那个家伙跳得倒还不错,貌似有些功底的样子。不过你丫那抖得跟落叶似的身体,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喂?说起来,跳得最好的人,居然是那个一脸傻笑的的菊地彩香,看来这货倒也不是真傻嘛! 话说,用来甄选的这段舞蹈,根本就是属于K组的第一场公演嘛!弄出这么简单的东东来做考试题目,也太小儿科了吧!啊勒?少爷我后面多出来的那只胖萝莉,和看起来呆呆的眼镜娘是谁?没事就给我死开,少爷我没有在开舞蹈培训班呀!坟淡! “好的,练习时间已经到了,请各位回到座位上暂时休息。舞蹈部分的甄选将以三人为一组,请1到3号选手先到会场中间来。” 少爷我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颈部,随着人流向场边走去。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人紧紧的抓住。 柏木由纪,你这丫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是在闹哪样啊喂?这样的时机适合表白的呀!坟淡! “啊诺……”那货张了下嘴,但还是啥也没说出来。最后直接伸出爪子探向我的额头,粗暴的一用力。 少爷我捂着自己的脑袋痛叫出声,“唉呦!” 不过是甄选号码罢了,要不要弄得这么粘哪啊喂?少爷我被扯掉一层皮呀有木有?诶?这个在我眼前摇晃着的,还粘着本少爷三根毛的号码卡上,肿么会有个大大的2字呢?樱庭镜吾,你丫根本是在打击报复吧啊喂?为毛本少爷会是二号,难道我长得很二吗?坟淡!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由纪那货一脸的惊恐,粉红色的舌头却无意识的吐了吐。随后一脸的陪笑,十分“体贴”的帮我将号码贴在衣襟上。“还疼吗?” “没事,”用那么大的力气撕下来,居然还有脸问少爷我疼不疼?天气娘,你丫究竟是有多腹黑? 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后,少爷我顶着泛着红光的印堂,滚去参加第一波的舞蹈甄选了。 * AKB48三期生 一次审査:応募総数1万2828名、合格者134名 二次审査(2006年11月23日):合格者72名 最终审査(2006年12月3日):合格者20名 合格者: 矶怜奈、井上奈瑠、多田爱佳、大冢亜季、柏木由纪、片山阳加、菊地彩香(解雇后7期复帰)、早乙女美树、坂田凉、田名部生来、仲川遥香、仲谷明香、野口玲菜、藤岛マリアチカ、堀江圣夏、松冈由纪、米沢瑠美、渡辺麻友 主要不合格者: 中田ちさと、中西优香、藤本纱罗、村中聡美、川岛幸 合格倍率:641倍 ------------------------------- 这么早就跑来更文的骨头多么的勤劳,是吧?是吧?赶紧夸夸吾,不夸的吾哭给你们看哦!一周码出两章正文,骨头真心是要吐血了呀!有木有?所以不夸吾就是不科学哦! 很多人期盼的麻由纪,终于是让骨头码出来了,希望这样的情节可以满足你们的期待。笑~关于姐姐大人这个称呼,麻友友骨头对不起你呀!吾前阵子在看圣母在上,所以……(骨头对手指中~) 征求大家一点意见的说,因为三期最终走上舞台的是13人,而在折井步毕业后,整个AKB48便正好有48个成员了。骨头并不准备破坏这个数字,所以就想将三期生弄走一个。不知道你们觉得把谁弄走比较好?帮骨头找个不显眼的家伙呗!骨头是伪饭,真心不知道该将谁替换下来。 好了,废话已结束,最后的希望就是,下周更新和票票都恢复成之前的样子,吃尘神马的牙达优!如果没有票票,吾会没动力码文的。 PS:感谢无双绯月和想飞的豹子,投给骨头的评价票,谢谢了~ 再PS:再发企鹅群号码,有想找地方聊天侃大山的,请到骨头的狗窝——240111142 第四十六章 信千酱者 过甄选 少爷我双手端着纸杯,双眼一眨都不眨的望着杯中的水纹。丫丫个呸,白少爷,你丫又不在乎这鬼甄选,乱抖个毛线哪啊喂?说起来,渡边麻友你丫要不要这么懂得配合啊?别和少爷抖同个频率呀?坟淡! “请最后三名选手到场上来!” 渡边麻友,你丫死盯着本少爷是在闹哪样?少爷我的脸上又没画着舞步!你这货可是次代ACE,没事闲担心个毛线! 少爷我在她的紧迫盯人下,尴尬的蹭了蹭鼻子,“快去吧!你绝对没问题的!” 坐在少爷我左侧的渡边麻友,握着小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随后挺着她那没啥料的小胸脯,雄纠纠气昂昂冲了出去。而没了这货的阻挡,坐在她左侧的柏木由纪终于显露了出来。 我了个去,这下让少爷我抓到真凶了吧?柏木由纪,你丫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在颤抖啊喂?整排的椅子全跟着你倒霉了。怪不得麻友那货跟我抖一个频率,原来全是拜你丫所赐。话说,舞蹈部分的甄选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而且你这货也跳得不错呀!别摆出一副死了爹的脸行不行呀?坟淡! 少爷我忍无可忍伸出爪子,一掌拍在她颤抖幅度最大的腿上。那货的脑袋像没上油似的,僵硬的转了过来。瞪得滑圆的眼睛里茫然一片,视线不知道投射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丫刚才是怎么参加舞蹈甄试的啊喂?完全是丧尸的状态嘛!现在这算是变异的初级阶段吗?“没事吧?” 那货硬扯了一下嘴角,真心是笑得比哭还难看。“我……我没事。” 感觉屁屁下的椅子,颤抖的频率完全没有变缓的趋势,少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极认命的挪动自己的尊臀,坐在中间隔着的麻友的椅子上。出手撕下衣服上的甄选号,用力拍在她的额头上,随后立刻拽了下来。 “唉呦!”那货惨叫一声,终于恢复了有点活气,“千里酱,你在做什么呀?” “噗……”少爷我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将笑意憋了回去。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发红的额头,“印堂发红的话,就代表你即将交到好运哦!我可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能顺利过关的。” “红豆?”那货极认真的望着我,一脸傻相的摸着自己的脑袋。 这丫脑袋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来的吧?所以少爷我这么一拍,就妥妥变成了浆糊。原来所谓的腹黑,也不过如此嘛! “由纪,你要记住,我说的话都是正确的,”我的目光凝聚在一起,完全不躲闪的直视她的双眼,“所谓的偶像,就是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在舞台表达出自己的人。跟着你的感觉走,让那些家伙们看看你这个天生偶像的实力。” “姐姐大人……”渡边麻友一脸犹豫的站在我身前,“我……” “啊?抱歉,抱歉。”不愧是母女党的死CP呀!说死非要黏在一起。小的这就给您老让道,请两位尽情去发散粉红气息吧!少爷我完全不在意,你们闪瞎我的钛合金狗眼。 看到渡边麻友甄选回来,少爷我急忙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全然没有注意到,渡边麻友在坐下来时,偷偷打量了柏木由纪一眼。随后屁屁向右边挪了挪,伸出双手紧缠住我的手臂。 而坐在本少爷右边的菊地彩香,则一脸状况外的来回打量着麻友和由纪,然后茫然的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 * 少爷我一脸无辜的站在麦克风前,直盯着评委的眼睛装可爱的眨了眨。这帮货怎么不说话呢?不是考唱歌的吗? “诶,若井千里,”下巴已经向三层发展的肥秋,拽过身前的麦克,“不知道你要唱什么歌曲呢?你似乎并没有先将歌曲报上来,是有什么惊喜给我们吗?” 惊喜?抽你小内内的橡皮筋,做弹弓子打你家玻璃算不算惊喜啊喂?你丫现在说的话,对少爷我来说才是有惊没有喜呀!坟淡!歌曲是要事先报上去的吗?为毛没人跟本少爷说起过呢? 场边,樱庭镜吾心虚的瞟了我一眼,弯下腰偷偷溜出了会场。 眼见少爷我跟根柱子似的,挺立在会场的中间。肥秋的嘴角暗自抽搐了一下,“每个人的面试时间都是有限的,请你尽快决定演唱的歌曲。”少爷我继续杵着,于是肥秋继续说,“唱首你最熟悉的歌曲就可以了。” 熟悉的歌曲?少开玩笑了,本少爷熟悉的都是高级货色——中文歌,你丫听得懂吗?少爷可没那个闲情逸致对牛弹琴啊!坟淡!倒霉,到底唱什么好呢?总不能一直站这儿当电线杆子。 晃神中,目光无意中扫过窗外那片特有的灰色天空。真是个压抑的鬼地方,好想念那蓝得没有一丝云彩,让人想要伸手去触碰,却永远也无法亲近的蓝天。总觉得看着那样的天空,心都会因渴望而疼痛,“好想触摸那样的天空……” “恩?你刚才说要唱什么歌?” 少爷我猛然惊醒了过来,微愣了一下后。扯出一抹若无其事的笑容,随口说出一首和K组的妹纸一起练习过,有关于天空的歌,“青空のそばにいて(和蓝天在一起)。” 樱庭镜吾那货踮着脚尖,一脸贱笑的蹭了过来。在面对少爷我的挑眉一笑时,满脸的笑纹僵在了脸上。 樱庭镜吾,你丫不会以为本少爷就算了吧?真当少爷我好糊弄啊喂?少摆出一张卖萌脸,你丫完全不是这种风格啊!坟淡!该死,怎么这就开始播放了?你这货别得意,我们这笔账留到秋后再算。 前奏响起,少爷我眼神不由自主的,向窗外的那片天空飘去。丫的,歌词是神马来着?既然摆了块显示屏在前面,为毛没有歌词呀?坟淡! “君とこの场所で出会って(与你再次相遇),”当第一句还有些拿不准的歌词,稍带犹豫的从嘴里唱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就像是面对镜子中自己时,那种无法控制的伤感。但似乎也就是因为这样个原因,我反而唱得越来越顺畅了。 “空を见上げながら(抬头仰望天空),白い云のかたち(指着朵朵白云),指さしては名前つけ合った(为它们取下名字)。”那片让我想念的天空下,一抹和云朵一样纯白的身影,在这一片湛蓝中轻灵的跳跃着。她回过头,对我笑得灿烂,嘴里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但无论我怎么努力,都看不到她的样子,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どんな大切な気持ちも(不管多么重要的心意),やがて见えなくなる(终于也会变得看不见),风に流されたのは(被风带走的),云じゃなくて(并不是云),仆たちの方さ(而是我们)。”那纯白的身影渐渐消失,只留下没有一丝云朵的天空。而空旷而杂乱的楼顶,便只剩下在冷风中发抖的我。 “时间(とき)はいつだってやさしくて(时间一如既往的温柔),恋のかけらたちの消しゴム(就像橡皮般,擦去恋爱的那些碎片)。”心脏开始隐隐的抽痛,似乎是在向我证明什么。 “青空のそばにいて(和蓝天在一起),君があの街に行っても(就算你去了那个地方),今の切なさを时々はほら想……(现在仍然会难过地时时想起)”已转为剧痛的心脏,让我甚至直不起腰来。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哽噎的声音,使我再也没法继续下去。 “可以了吗?我并不想占用太多的甄选时间。”少爷我紧咬着下唇,没拿麦克的手按扶在显示屏上。 你妹的,就知道二手货一定有问题!你丫把虐恋情节记得这么清楚干吗啊喂?没事别看那么多小说呀!坟淡!诶?死肥秋,你这货刚才为毛闭着眼睛?而且一睁开就开始皱眉。难道少爷打扰了你睡觉吗啊喂?给我滚回幼稚园,重新学习尊重别人吧!坟淡! 整个会场安静得吓人,似乎连呼吸声也被收敛了起来。评委们一动不动的坐着,直到本少爷开始说话,才二二凑成一对,头挨着头窃窃私语起来。 “你……”秋元康双手拄在桌子上,极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好吧,下一个。” 少爷我险些一个跟头栽过去,假装无事的蹭了蹭额上的黑线后,恭敬的行了一礼。拖着有些瘫软的身体,走回座位。我了个去,没话说,你丫盯着少爷半天是在闹哪样啊喂? 强撑着走回位子,刚一坐下,便感觉全身都垮了下来。菊地彩香那货一巴掌拍在我肩上,差点把我拍到椅子底下去,“千里酱好厉害,唱得好好听!” 少爷我僵硬的提了提嘴角,“谢谢。” 许久后,我才又有了活过来的感觉。用手抹了一把颈后的冷汗,这才有心情看台上那个干劲十足的家伙甄选。菊地彩香这个二货,唱歌也太差了!丫的,不会是少爷我那一拎,把这货的嗓子弄坏了吧? “啊诺,”柏木由纪从我和麻友的身后绕过来,坐在菊地彩香的位置上。掏出一张纸巾,递了过来,“你还好吧?” “没事,不用担心,”少爷我接过纸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谢谢,马上就到你了,你也要加油哦!” “恩……我……”这货迟疑了一下,“我会努力的!” “看着我!”少爷我的脸上绽放出邪恶的甜笑,举手在她还有些微红的额上敲了一记,“还记得我说的话吗?你绝对没问题。别忘了,本神(经病?)可是有帮你加持过的哦!” “我呢?我呢?”另一边的渡边麻友扯着我的手臂,将我拉向她的方向。 自己找打?像这种要求,本少爷这辈子都没见过!毫不留情的在她头上砸了个暴栗,少爷我笑得更加甜美,“你也没问题的哦!” 此时在我们身后,一个看来有点呆呆的眼镜娘。正一脸羡慕的望着我们,傻傻的摸着自己的额头。 * 现TeamB队长的柏木由纪用“紧张的不成样了”,这句话来回顾了甄选当日的心情。 “那天什么都做失败了。特别是歌唱的审查。可能是千酱表现得太好,让我完全没了自信。在前奏响起的时候,我感到只是站着的话心里会很不安,所以就不自觉地摇动身子打起了节奏。从前明明都没这么做过!结束之后就感到很低落,心想‘搞什么嘛,那个节奏。什么意思嘛……’。因为觉得肯定是落榜了,所以当知道合格的时候,自己都不敢相信。当时就傻傻的想,一定是千酱的加持发挥了作用,笑~不过最后,我们被告知‘你们还不是TeamB,只是“候补生”罢了’。就心想,啊啊,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 嘛,答应好的末日更到了,请米娜不用客气,好好收下吧!如果真的没有了明天,那么绝对不要来地狱找骨头,骨头真心已经尽力了哦! 话说,最近的更新神马的,有些不稳定。从下周开始,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也就是周三前传周日正文。(如果还有下周的话,笑~ 另外,白少爷的伪官方资料,已经上传至作品相关,有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小剧透神马的,就看你是不是看得出来了。 最后,骨头吾小小的打个滚,要几张票票当动力! 第四十七章 逆生长之王仲川遥香 少爷我脸色红里透青,紧抿的唇角不停抽搐。闪着幽怨光芒的瞳孔,投射在眼前的女孩身上。极快将身上未系扣子的黑色风衣,从自己那并不温暖的身上扒了下来。 侧身跌躺在地上的女孩,双手紧紧的揪着自己被扯破的领口。怯生生的仰头回视着本少爷,小小齿贝紧咬着的红唇微微颤抖,“不……不用的~” “没事,快穿上吧!”你妹的,别弄得好像是少爷我在强虐待你似的啊喂?你丫脱线到这种程度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按了按额上即将蹦出的青筋,少爷我弯腰将她拉了起来,随后帮她穿好衣服,细心的系好每一颗扣子。那货穿着我的衣服,用力的抻了抻胳膊,却依旧只能露出一节指尖。随后开心的摇晃着身体,用力的甩着有点长的袖子。 少爷我看着自娱自乐的这货,极深沉的叹了口气。丫的,难道本少爷的生命中,真的除了餐具就是杯具了吗?“阿嚏~” 今早,天色依旧灰暗得压抑,而本少爷的心情倒还算晴朗。我穿着自己最爱的乌鸦装(一身黑),嘴里叼着一块充作早餐的鲷鱼烧。边低头鼓捣着新到手的爪机,边以龟速向舞蹈室漫步。 丫的,不就是个手机嘛!为毛把程序弄得这么复杂啊喂?欺负少爷脑袋是二手的吗?你妹的,电话本到底是在哪里呀?坟淡!啊~~怎么响了?怎么接?按这个吗? 少爷我一口将剩余的鲷鱼烧全部塞进嘴里,却差点就这样送了小命,活活被噎死。用手抚了好几下喉咙,才勉强可以开口,“……嗨?” “千里,你跑去哪了?我给你做了早餐哦!” “是姐姐哦!我已经出门了,伦家急着去参加培训嘛!”少爷我边用甜得腻死人的声音回答,边努力克制着自己欲呕的冲动。“姐姐不是还要上学的吗?千里真的不想你太辛苦的。” 我冲天翻了个白眼,在心里送她一个鄙视的手势。少爷我看起来真的很傻很天真吗啊喂?要是等到你这货起了床,我丫就又得穿萝莉装出门了。听说本少爷过了甄选,你这货当晚就以庆祝之名,打包了一衣柜的哥特风衣服回家,你丫当少爷我真不知道你的目的吗?坟淡! “诶?培训是这么早的吗?这样千里不是很辛苦?” “是有点早啦!”怎么可能那么早就训练,大部分的成员可都还得上学呀!要不是昨天让夏真弓那货抓到,被要求上午就到舞蹈室去,少爷我才不想这么早离开被窝呢!丫的,好想念少爷我的床啊!“不过没关系啦,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扫了一眼手腕上的超大电子表,我随性的走入舞蹈室附近的小公园。“姐姐不用担心我,还是快去上课吧!别忘了,第一节课的那个老巫婆,可是不好对付的哦!” “好吧!那姐姐去上课了,千里今天要多加油哦!啊!对了,钱有没有带够?衣服穿得暖不暖?还有……” “放心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突然觉得脚下怪怪的,似乎是踩到了什么东西。少爷我毫不在意的合上手机,懒散的打了个哈欠,这才低头向脚下瞅了瞅。 一个看起来超幼稚的小鬼头,可怜兮兮的蹲在我脚边。她左手举着个冰淇淋,右手拉着被我踩在脚下的制服裙角,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个包子在里面。 “小家伙,你没事吧?”少爷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手指无意识的蹭着鼻端。看那堆造型怪异的沙子,你这货刚才不会是在建沙堡吧!你丫到底是几岁呀啊喂?这大冬天还吃冰淇淋,你丫火力是有多壮啊?坟淡!而且,愿意玩泥巴就好好玩呗!把裙子塞少爷我脚底下是在闹哪样? 那小鬼用力的皱着小鼻子,右手用力的拽了一下裙角。刚巧少爷我这时抬起脚,这可怜的小鬼头直接向后仰去。我急忙踏前一步,弯腰向她伸出手。而就在我的手拉住她衣领的同时,突感胸口处传来一阵冰冷。 “嘶啦~” 我僵直的保持着弯下腰的动作,忘了上油的脖子发起类似“咔咔”的转动声。愣愣的看了看连接着我的手,和她身体的那大片深蓝色的布片。随后再缓缓向下压头,瞧了瞧自己胸膛上,那一大片颜色鲜艳的冰淇淋。 这货的反射神经倒是挺强,双手向后拄着地面,稳稳的保持住了平衡。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衣服已经被少爷我给扯坏了的事。只是对着我的胸口不停谄笑,装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将满是冰淇淋和尘土的左手伸了过来,“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干净哈!” “嘶啦~”“啊~” 当它恐怖的魔爪逼近时,少爷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并且顺利的带走了那片,原属于她制服上的布料。而那货尖叫了一声,紧张的双手回护胸口。失去支撑之后,一屁股跌倒在沙坑里。 “谢谢你,你真是好人!”这货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百玩不厌的甩着袖子,“不过,这样你不是会很冷吗?” “没关系,”我脱下满是冰淇淋的深灰色毛衫,上身只剩一件黑衬衫的我,忍不住蹭了蹭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丫的,也不知道少爷我放在舞蹈室的工作服有没有被扔掉?“我有地方换衣服的,你快回家吧!” “啊诺,你……”这货看着本少爷欲言又止,但我实在没那个精力和她继续神侃。 “衣服送给你了,不用还给我。”少爷我一记熊掌拍在她胳膊上,随后毫不留恋的转身而去,“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诶?好帅气!” 少爷我打了个剧烈的寒战,也不知道是天气实在太冷,还是让这货给恶心的。强忍着回去揍这不招四六的货的冲动,大步向舞蹈室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啊?”这货一路小跑追了过来,“千里酱,我也是去那边哦!” 少爷我一个急刹车,回头看着拎着风衣下摆,极担心被拌倒的家伙,“你认识我?” “遥香刚才就是想要问,你是不是若井千里的说,可是你都不让人家说话。”这货嘟了嘟嘴,“我在昨天的甄选现场看到过你哦!千里酱不管是唱歌还是跳舞,都超厉害的!所以人家一下子就记住你了,只是一时不太敢认……” “哦,这样啊!”少爷我敷衍的点了点头,不感兴趣的继续往前走。白少爷,你丫刚才是在想个毛线呀啊喂?居然怀疑这货是若井凛那家伙派来的眼线,果然是已经被这妹控逼疯了吗?不要随便进入推理剧程序呀!坟淡! “千里酱这样好帅哦!”这货快步走到我身边,围着少爷我来回转,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我想在上学之前来看看舞蹈室在哪里,千里酱是不是也这么想啊?” “那边就是舞蹈室了,”少爷我一把按住像个蹦豆似的这货,指了指前面的楼口,“现在你已经知道舞蹈室在哪了,快点回家去吧!要不然上学会迟到的。” “恩,千里酱,晚上见!”这货极乖的点了点头,看着少爷我走进楼门后。突然捂着脑袋,惨叫着蹲在地上,“诶?居然忘记告诉千里酱我叫仲川遥香了,怎么会这样?呜呜呜……” * 少爷我拍了拍手掌,将妹纸们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好的,大家都跳得不错,不过还有一点点的小瑕疵。我知道你们都有些累了,所以我们只要再跳一次,就给大家十分钟休息时间好不好?” 随着音乐的停止,妹纸们立即横尸了一地。在听到我的话以后,抬起哭丧着脸,全都垮下了肩膀。一脸幽怨的望着少爷,半死不活的回应道,“是~” 丫的,这帮小不点也太不耐劳了吧!怎么这么快就累成了这样?夏真弓你好歹也站出来说几句…… 看了眼那低头靠坐在墙角,专心一致修整指甲的二货,少爷我真心有了想要暴粗口的冲动。夏真弓,你丫现在这种消极怠工的德行是在闹哪样啊喂?一大早把少爷弄过来,说是要我为对你的欺骗而道歉神马的,其实你丫只是想找个免费劳工吧?坟淡! 少爷我按了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好了,起来,起来,都打起精神,我们再来一遍就可以休息了!” “恩,”有些歪歪斜斜的渡边麻友,发出一个小小的应声。用力的点了点满是汗水的脑袋,极努力的挺直了自己的身体。她身边的柏木由纪,也勉强打起了精神。但却在我的目光扫向她的瞬间,躲到了渡边麻友身后。 丫丫个呸,你这货一副鹌鹑的德行是在闹哪样啊喂?少爷我当初挟持你的时候,也没见你丫这么害怕过!昨天不是还因为过了甄选,哭了少爷我一衣襟的鼻涕。今天就想装不认识我,要不要这么腹黑呀!坟淡! “好吧,我们休息十分钟,然后再继续练习。”看着大部分的妹纸,都一副无精打采、极其散漫的样子,少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趁着大家在休息,我有件事要宣布。”一直表现得置身事外的夏真弓,突然从角落里走了过来。她面无表情的扫视着倒了一地的妹纸,“在本月的九号,你们将要第一次站在舞台上,在粉的面前披露演出。而你们现在所练习的歌曲,就是当天所要表演的曲……” “诶?不是吧?” “这是骗人的吧?怎么可以这么快?” “怎么这样?肯定不行的!” “通通闭嘴!”夏真弓的眼睛一立,转眼就从hellokitty还原成母老虎。她严厉的目光,在妹纸们的身上扫过,成功的压制住了场面。“如果你们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的话,我奉劝你们还是早点离开吧!AKB不需要这样的人,而你们也永远无法升格。” 刚才还寂静无声的舞蹈室里,渐渐传出隐隐的抽泣声。夏真弓并不理会妹纸们的反应,冲着微皱眉头保持沉默的我吩咐了一句,便推门离开了舞蹈室。“若井,下面的事就交给你了。关于你提起的继续打工的事,我明天会给你答复。我先走了。” “好的,我知道了,您辛苦了,请慢走!”你妹的,真把少爷我当成是免费劳工了呀啊喂?要不是想在你这找个工作,你丫当少爷我真那么勤劳呀!唉,少爷我这眼看就三张的人,这时候花别人的钱,就显得太没品了。 恭送走了貌似已经女王化的夏真弓,少爷我转头面对着一室哭泣的妹纸,手指下意识的在鼻子上蹭了蹭。擦,夏真弓你个变态,弄这么大个乱摊子让少爷收拾,你丫负点责任能死吗?坟淡!这叫少爷我怎么办,给这帮小鬼头买棒棒糖粗吗?二十个妹纸呀!难道今天就是本少爷的破产之日了吗?看来,打工的事必须立刻提到日程上来了,为毛少爷我总是摆脱不了穷苦的命运啊~~~~ * 一间安静的小会议室里,秋元康和另外四名评委围桌而坐,对甄选做着最后的评审。秋元康摸了摸自己宽厚的下巴,“那么就确定这二十名了。” 其中一个长发的评委,一脸惋惜的微皱了皱眉头,“那个叫若井千里的孩子,你真的决定放弃了吗?她的舞蹈很有根底,虽然唱功方面稍显稚嫩,但声音却很有特色。相比于其他人来说,她的条件要好得多吧!” “是呀!”另一个评委也点头赞同,“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放弃掉她。只因为她没有把歌唱完就私自停下来吗?” “只能说是原因之一,”秋元康停顿了一下,“其实是她与AKB的宗旨相差太远。AKB不需要没有梦想,没有拼劲,没有灵魂的精致人偶。不过她今天这半首歌倒是……” “既然您也觉得她已经有所不同了,那么就请给她这个机会吧!”夏真弓突然从半开着的门外走了进来,“我相信,她是值得期待的!” “既然夏老师这么说了,那么就暂且让她通过吧!”秋元康眯着眼睛笑了笑,“我也希望她是值得期待的,毕竟我当初也是……” ------------------------------- 马上就是新年了,先祝米娜桑新年快乐~ 今天更文有些晚,对不起了,希望你们喜欢这一章。晚安~ PS:打滚求票~ 第四十八章 大岛优子受伤的自尊心 久违了的剧场休息室里,如今吵得就像菜市场。十几个妹纸在里面转来转去,不时有什么东西被碰倒,或是有什么东西突然腾空飞起。唯有身在最中心的四个人,安安稳稳的坐着。当然,如果那样的相处方式,也算是安安稳稳的话。 少爷我麻木的坐在中间的桌子上。脑袋无力的低垂着,一脸刚被狗咬过的悲催神色。纯棉的蓝色格子衬衫,被扯掉了最上面的两颗钮扣,看来狼狈而悲惨。 短发的伪正太和有些婴儿肥的小萝莉,分别坐在我的两侧。一人拽着我的一只袖子,你拽过来我扯过去的玩得很开心。而梳着半长发的女孩则坐在不远处,微低着头偷看着我们三个,无良的捂嘴偷笑着。 “姐姐大人,工作人员说在跳完了樱花的花瓣后,要我们每个人都作自我介绍。而且最好能有一个,容易被fan记住的好听的昵称。”一副伪正太模样的渡边麻友,嘟着粉红的嘴唇,用力的将我拽到了过去,“可是麻友想了好久都想不出来,姐姐大人你想到了吗?” 少爷我又不上Q,起你妹的昵称呀?老老实实叫原名不就得了,整那些没用的臭氧层子干嘛!少爷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这些小鬼玩这个。有这闲工夫,不如去想想上哪打工赚点钱花差花差。夏真弓,你丫没办法帮我争取到工作机会就早说嘛!白耽误少爷好几天的时间。不对!你妹的,你丫不会是为了让少爷我白给你干活,所以才会拖了我这么久的吧?坟淡! 我歪斜着身体,无力的撇了她一眼。还不等我开口回话,便被另一侧的多田爱佳拽了回去。“怎么办哪?姐姐大人,就要上台表演了,爱佳好紧张啊!” 你紧张个毛线呀?你丫刚才还从片山阳加那货手里,骗了二块点心吃呢!当少爷我眼瞎看不见啊! “她是我的姐姐大人,你不许叫!”被渡边麻友扯过去。 “谁要管你,我就是要叫她姐姐大人,你又能怎么样?”被多田爱佳拽过去。 “不行,她是我一个人的!”被渡边麻友扯过去。 “谁管你!”被多田爱佳拽过去。 少爷我如钟摆般来回摇晃,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晕。两个吵人的小屁孩,你们现在比一千只鸭子还闹呀有木有?我说柏木由纪,你这货到底笑够了没呀啊喂?不用切开都知道你丫是黑的了呀!坟淡!天哪!好多长着翅膀的金条,在少爷我头上飞呀!快把少爷的爪子还来,只要让本少爷捞到一根,谁丫还用去打工呀! 两个小家伙用力将我向后一推,少爷我轰然仰倒在桌子上。 “不准你叫她姐姐大人!”“我就叫你能怎么样?”她们像是两只炸了毛的斗鸡,正面怒视着对方,脸红脖子粗的相对吡着牙。“你……”“你……” 我抓,我抓,为毛一根也捞不着?撒旦那!我的神,不带这么玩人的! “啊诺……”夸张的捂着嘴偷笑的柏木由纪,微微收敛自己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挪了过来。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的戳了戳我的肩膀,“千里酱,我的舞蹈还有些不熟练,你能带我再练一次吗?” “哈?可以呀!”少爷我晕晕乎乎的望向她,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这货最近不是一直在玩自闭吗?怎么突然从壳里钻出来了?话说,你丫的脑袋是不是让壳挤了?怎么看起来有两个头呢! “姐姐大人我也要跟着练习!” “走开啦!都说这是我的姐姐大人了,你不许叫!” “好了,”突然发现金条全都消失不见了,少爷我这心哪,那是拔凉拔凉的。一股欲哭无泪,心灰意冷的感觉油然而生,“都别吵了,大家一起跟着练吧!” 极习惯性的拍了两下手掌,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离我们的首次表演还有五十多分钟,让我们再练习一次舞蹈。虽然休息室的空间很有限,但请大家适当伸展手臂,跟着我的节奏一……菊地,你出来带着大家跳一次,我一会就回来!” 突然看到樱庭镜吾那个二货,从休息室门前一晃而过。少爷我果断抓起菊地彩香顶缸,扔下一堆漂亮的妹纸,跟随那个二货的身影而去。 * 诶?明明看他拐到这边来的,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丫丫个呸的,怎么着少爷我也得抓到你。凭你这货以前做摄影师的人脉,一定能帮忙找到合适的零工。不过,以你丫的尿性来看,貌似不会答应啊!看来,少爷我得预先做点准备了,啊哈哈哈……樱庭镜吾,你可千万别怪本少爷卑鄙,如今钱紧当头,正是插(和谐)你两刀的时候呀! 少爷一路无声的奸笑着,弯腰向工作人员的办公室潜行而去。在即将走到樱庭镜吾隔壁那间半开着门的办公室时,我隐约听到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是个过渡角色,为了带惠令奈那样的新人才把你招进来的,你哪儿来这么多要求?” “哈哈,哈哈哈……”半开着的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那个总是挂着深深酒窝的女孩,愤然大笑着冲了出来,与正巧经过的本少爷走了个对脸。 “你是故意躲在这里偷听的吧?”她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看向我的目光像要吃人似的,“现在你是不是很想笑话我?若井凛我告诉你,我大岛优子不会就这么认输的,总有一天……” 这货是肿么了?少爷我是杀了你亲爹,还是杀了你亲妈呀啊喂?你丫扯着脖子,在走廊里穷嚎个毛线哪!本少爷不用你帮着打知名度啊!坟淡! 少爷我一把抓过她发抖着的手腕,将她扯进樱庭镜吾的办公室。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扫视过空无一人的房间后,迅速将房门关好上锁。 “你做什……” 少爷我身体前倾,一手按压住她的肩膀,一记无影爪捂上她的嘴。随后将脸与她的紧挨在一起,耳朵竖得尖尖的紧贴在门上。“嘘,别吵!” 丫的,幸好没把樱庭镜吾那货招来,否则少爷我岂不白潜伏这么久了?大岛优子你妹的,你这货冲着我吵个毛线呀啊喂?破坏了本少爷的计划你丫赔得起吗你?啊勒?怎么觉得手上湿湿的,少爷我有这么多手汗可出吗? 我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爪子,却正好目堵她豆大的眼泪砸了下来。就如手被烫到了似的,少爷我快速的退了开来。慌忙中左脚拌到右脚,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你妹的,不是吧?少爷我有捂疼你吗?要不要泪腺这么发达啊喂! 似乎是为自己的眼泪找到了缺口,这货扬着脑袋嚎啕大哭。声势那叫一个宏大,动静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少爷我只觉得双腿发软,仰坐在地上动都不能动。直到许久后,暴雨终于转为中雨。我才勉强撑起无力的身躯,缓缓的爬到她跟前。颤微微的小爪子向她伸去,“啊诺……吃棒棒糖吗?” “谁要你的糖!”这货一巴掌拍在我的小爪上,“我不会让你们这些家伙看笑话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知道,我大岛优子是最棒的!” 少爷我呆愣的望着地上的糖,无意识的揉着自己发红的爪子。你丫不吃就不吃呗,为毛要往地上扔啊啊喂?那可是我口袋里最后一根棒棒糖了,你丫让少爷我今天怎么哄小萝莉啊!坟淡! 一股冲天的怒火袭上心头,让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少爷我突然站了起来,一把拎起这货的衣领,“你是很厉害,但也不用拿我的棒棒糖表现你的威风吧!” 这货似乎是被瞬间冻住了,微愣后伸手抓住我的双肩,直直的望着少爷我,“我是……很厉害的吗?” 丫的,这货不会是被我吓傻了吧?就算少爷我伪饭成这样,也知道你丫是唯一能与AKB之ACE抗衡的人。“额,你……没事吧?你当然是很厉害的啦!” 这货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确定些什么。少爷我被她看得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豆大的冷汗从发髻流淌而下。 “虽然知道你是在骗我,但还是……谢谢你”这货终于笑了,只是僵直的扯着嘴角的她,看起来比哭时更难看。 你妹的,少爷我哪有骗人呀!你这货真的没问题吗?“不用……” “诶?谁把我的房门锁上了?真是的,钥匙,钥匙,钥匙被我放哪了?”门外突然传来樱庭镜吾的说话声,随后便是“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声。 “啊~~怎么办?没经过樱庭桑的允许就进来,他一定会生气的!”听到樱庭镜吾的声音,大岛优子立刻慌了起来。她像只没头的苍蝇,向左边跑两步,又转回来向右边走两步。最后干脆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脑袋。 而少爷我则如离弦之箭般,身体飞腾而起,瞬间出现在办公桌边上。极熟练的打开左边最下层的抽屉,将蓝色外壳的碟片塞进自己的口袋里。快步走回优子身边后,我一把将优子拉了起来,先樱庭镜吾一步打开了门。 “大哥,我正在等你呢!你去忙什么了呀!”少爷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大岛优子推出门去,“优子,谢谢你刚才陪我等,我们以后再聊哦!” 少爷我无视优子万分感激的目光,极绝然的关上了房门。大岛优子,你丫别在这碍事,赶紧给少爷我滚蛋! “大哥,你说是不是很奇怪,我今天在剧场捡到这个,上面居然还写着‘裙角飞扬’神马的。”我从口袋里掏出碟片,刻意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随后在他伸出手后,迅速的塞回口袋里。手指蹭着鼻端一脸犹豫的,“你说,我要不要将它交给秋元先生呢?” “你怎么会知道我把它放在哪里的?”樱庭镜吾如被恶魔附体,本来还算清秀的脸变得无比狰狞。“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我什么也不想要啊!”少爷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大哥,我最近手头越来越紧,所以……” “借钱?没有!”这货的脸立刻就黑了,一口拒绝了我。随后用闪着绿光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的口袋。 “怎么可能是借钱呢?我像是那么不顾大哥你死活的人嘛!”少爷我丝毫也未露出胆怯的样子,“只是想求大哥帮我介绍份零工而已!就凭大哥你从前的人脉,这点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嘛!” “打工?你还没满十二岁吧?”这货轻哼了一声,“我看你还是……” “唉!要不,把这东西拿给妹纸们看看?貌似里面还大刺刺的写着,剪辑这东西的人的名字耶!”少爷我轻轻的点着头,一手伸向门把手。 “等等!”樱庭镜吾整个身体都压在门上,“我们兄弟有事好商量嘛是不是?” 不久后,少爷我得瑟着走出樱庭镜吾的办公室。志得意满的撩了一下,根本不挡眼睛的留海,奸笑着摸了摸口袋里圆形的物体。“真是个笨蛋哪!连盘里有没有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果然最好骗的就是这货了呀!嘛,貌似还可以循环再利用,少爷我果然是环保小卫士呀!” 走到拐角处时,一脸紧张的大岛优子出现在我眼前。她紧皱着八字眉,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 “你怎么了?没事吧?”少爷我温柔的笑着,饶有兴趣的伸手抚开她的眉头。“一会就是我们的首次演出了,我必须马上回休息室换衣服。那么,我们以后见喽!” “恩,”这货的脸居然红了一下,用力的点了点头。 “拜拜~”少爷我潇洒的冲她挥了挥手后,走出不远后突然转回头,促狭的对着眨了眨眼睛,“话说,你这货原来是爱哭鬼呀!” “你……坟淡!” 无所谓的扣了扣耳朵,少爷我无视身后暴怒的吼声,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休息室。 * 就在TeamB开始培训的同时,TeamK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从训练开始一直到剧场亮相,站在TeamK舞台中央的两个人,分别是大岛优子和梅田彩佳。 大岛优子的演艺经验丰富,梅田彩佳的舞蹈实力超群,加上二期生整体的“体育系”风格,这支队伍一看上去就会给人留下“专业性很强”的印象。但AKB48毕竟是一个少女偶像组合,纯粹的体育系风格如果过于突出,她们就有沦为“伴舞团”的危险。因此,就像推出了前田敦子一样,秋元康在二期生里也提拔了一个王牌——小野恵令奈。 然而,一心要成为全团核心,也确实有着王牌实力的大岛优子,对这个任命显然是不满意的。她跑去找工作人员,想谈一谈这个事情。没想到工作人员居然回答说:“你本来就是个过渡角色,为了带惠令奈那样的新人才把你招进来,你哪儿来这么多要求?” 优子是大笑着走出办公室的,那是她愤怒的表现。 但现实就是这样。TeamK的王牌被指定为小野恵令奈,大岛优子和梅田彩佳则变成了在后面支持她的两个人。 这种三角形的稳定关系一直持续到年底,直到被一场悲剧打破。 -------------------------------- 多谢骏河和小冰给骨头找资料,不过,小冰你个抖M,再嚣张吾就S你。 另,依旧最后一段是真实历史,来源是海大的博,笑~ 最后,继续打滚要票,不给的话骨头就不起来~ 第四十九章 梓是谁? 一个狭窄的办公间内,几套有些陈旧的桌椅,便构成了这个课室的全部。除了几台未开机的电脑,其他东西都显得很是简陋。而且在墙壁的四周,还有楼梯连接着的隔楼式卷柜箱,看起来更像是档案仓库。而与其相反的,是外面那一片宽敞,而富有现代气息的办公场所。但这里最特别的绝不是两极化的工作环境,而是那一架架的摄影机,和众多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工作人员。 此时的少爷我,抱着一大摞子的档案夹,将身上破旧的摄影马甲挡得严严实实。脖子努力的伸长,将下额压在档案的最上层,但还是没能阻止得了它的散落。档案夹砸在我那穿着破洞牛仔裤的腿上,随后放肆的滚落了一地。 少爷我隔着倒扣的棒球帽,用力的搔了搔头皮,发愁的看了看四周,同样在忙碌的其他工作人员后。极干脆的将马甲脱下来铺在地上,将散乱的档案裹在衣服里,双手一拎便将它们全部提了起来。 樱庭镜吾那个二货还有点能耐嘛!这才过了二天,就帮本少爷找到了打工的地方。虽然为了白天在剧组打工,少爷我不得不在夏真弓那边妥协,和她定下每天比别人晚回家三个小时的约定,不过以目前的时薪看来倒也算满值得的。 少爷我小心翼翼的,爬上只能一人通过的铁质楼梯,站在空荡荡的隔楼卷柜旁。将马甲随意的扔在狭窄的过道上,随后把文件夹一个一个取出,摆放成散乱而自然的样子。 “凛酱” 楼下突然传来惊天一声吼,少爷我不由得剧烈的抖动了一下。手中的档案夹脱手而出,直接砸在喊我的那个二货脑袋上。 “抱歉啊!黑泽先生,你没事吧?”没事乱喊凛酱个毛线呀?少爷我最近对这装熟的称呼过敏呀!坟淡!少爷我怎么没把马甲上所有的文件都砸下去呢?居然还让你这家伙活了下来,真是少爷我的罪孽呀! 用力蹭着手臂上因为这个称呼而竖起的寒毛,少爷我不由得回想起二天前,披露演出时的那一声震动人心的惨叫。 站在舞台那属于自己位置上,少爷我一边打量台下的那帮矮穷挫。一边不自在的用力扯了扯,让我无法产生安全感的水手服短裙。 我了个去,这就是观看演出的柱之会成员吗?死肥秋,你丫还能把这披露演出弄得更寒碜点吗?难怪TeamB的成员们,在之后的几年里,从未提起过披露演出的事。诶?为毛觉得坐在最边上,那个仿佛刚死了亲爹,一直没抬过头的家伙那么眼熟呢?少爷我突然打了个寒战,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随着樱花花瓣的前奏响起,少爷我和妹纸们一起开始颠步。正当少爷我准备一展自己的歌喉时,一声只凭血肉之躯但喊赢了音响的惨叫,就那么突然的出现了。“凛酱~~” 少爷我只觉双腿一软,险些一屁股蹲坐在舞台上。在惊慌的抬眼望过去时,少爷我瞬间凌乱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舞蹈动作也随之慢了半拍。 只见刚才还低着头的那个二货,如今就像打了鸡血。被两块瓶底阻隔的小眯糊眼,发出耀眼的绿色光辉,如下山猛虎般飞扑了过来。眼看他就要冲到台上时,一个头发跟拖布似的瘦子闪了出来,飞身将他扑倒在地。可即使是在这货被(男?)人压着的情况下,他依旧扬起流着血的额头。举起被烟熏黄的爪子,努力的伸向本少爷所在的方向。并用让人发抖的声音继续嘶喊着,“凛酱~~~~” 你三姨的大葱炒肉,这货不对本少爷巨执着的那个变态四眼田鸡大叔吗?难怪少爷我刚才浑身发寒。你丫肿么会在这里?还没驾鹤西去吗啊喂?该上路就赶紧上路吧,少爷没那个闲钱给你买花圈呀!坟淡!别再这么坚持的往前爬了,凭你丫的相貌是演不了贞子滴!赶紧跟你基友回家洗洗睡吧!仙人你个板板,少爷我要不要后退一步躲躲呢?这货的鼻涕就快甩在本少爷身上了。 好不容易才在他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中,挨过了整首歌曲的表演。少爷我不着痕迹的擦了把冷汗,迟疑的向前走了一小步。为毛少爷我非得做MC呀啊喂?樱庭镜吾,你这货的报复手段也太明显了吧!“各位好,欢迎你们来观看我们的表演,” 此时的四眼田鸡大叔,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从地上爬起,理都没理那个拖布脑袋,自顾自的走回观众座位。一掌推走坐在我正面的那个大叔后,拍拍屁股霸占了人家的位置。并且装可爱的举起双手,在嘴前作扩音筒状,“凛酱加油,凛酱赛高~” 本少爷的冷汗再次滑落,顷刻间便又凌乱了。原本想好的客套话忘了个精光,不得不直接说出最后一句,“我们就是——” “——TeamB,请多多关照!”和妹纸们一起九十度鞠躬后,少爷我在杀猪般的惨叫声中,直起自己备受催残的老腰。 站在最左侧的米沢瑠美上前一步,挥手和他们打着招呼,“嗨~大家好!像吃米粒时那样,一粒一粒毫不遗漏的注视我,我是昵称米ちゃん的米沢瑠美请多关照!” 妹纸们各种卖萌介绍,没能吸引住田鸡大叔的目光。他闪着绿光的双目,眨都不眨的投射在本少爷的身上。 他妹的,这才多久未见,这货的痴汉等级貌似又提高了呀!少爷我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僵,脑中暴燥的因子躁动不安。就在我实在忍不住,准备给他一记撩阴脚时,突觉自己的裙角被人扯了一下。 渡边麻友,你丫要不要这么用力呀啊喂?裙子差点让你这货给拽掉了。诶?为毛所有人都不说话的盯着本少爷?不会是这么快就到我了吧?少爷我还没想到怎么做自我介绍呀! “嗨,我是TeamB候补生,若井千里,请多关照~”我微皱着眉头望向田鸡大叔,刻意将千里这二个字加了重音 “凛酱~~~”你妹啊!你丫脑袋是装饰用的吗啊喂?完全没有在听嘛!坟淡! 再次回想起这段悲痛的往事,少爷我只觉心中的怒火,如活火山般即将喷发而出。极努力的将它压制下去后,少爷我摆出一副担心的样子,“真的没事吗?” “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被砸了脑袋的二货,抱着自己印堂发红的额头,不在意的冲我摆了摆手,“先不急着弄档案柜,你去帮厚子把服装整理一下吧!” 丫的,少爷我就算是个打杂的,但也不用岗位跳跃得这么快吧啊喂?不是说在你手下当道具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儿本少爷就变成服装助理了呀?坟淡!“好的,黑泽先生,我马上就过去!” 我看了一眼压在那堆档案下面的马甲,最终还是放弃了把它拽出来的想法。按着低矮的栏杆飞身一跳,在楼梯上借了下力后,双膝微曲平稳的落在地上。并自然的捞回在半空中脱落的棒球帽,重新反扣在脑袋上。随后便如屁股着了火似的,一溜烟的跑走了。 黑泽看着我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不由得摸着发红的脑门笑了起来,“镜吾那个家伙,貌似介绍了个挺有趣的家伙呀!” “诶?黑泽翔一,你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癖好?女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刚才还在旁边搬桌椅的家伙,坏笑着一肘击在他的腰间。“不过倒也难怪了,这家伙确实细致得过分。要不是因为刚才的动作,我还不敢确定他是男孩呢!” “死开!”黑泽翔一一巴掌将他推到一边,随后还不解恨的又补了一脚。“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猥琐呀!” 那人闪身躲过黑泽翔一的侧踹,满不在乎的撇着嘴,“喂喂喂?不用下手这么狠吧?” “以后可不能说这种话,要是被她听到就不太好了。”说着说着黑泽翔一突然笑了起来,斗大的巴掌用力的拍在那人肩上,“我说长谷太郞,还真是没想到,你这个色中饿鬼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居然将凛酱当成了男孩子。” “他是女孩?”长谷太郞一脸惊讶的,指着二米多高的隔楼,许久都说不出话来。“不可能,你一定是在骗我吧?不说他刚才的动作,就说他的穿衣打扮、神态举止,而且他……她几岁?” “十八岁,”黑泽翔一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丢下他走了出去,“至少我看到的那个健康保险证上是这么写的。” “十八岁?怎么可能?”长谷太郞歪着脑袋,疑惑的蹭着头皮,“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这么晚吗?” “镜吾,你就放心吧!”黑泽翔一站在无人的窗口处,鬼鬼祟祟的打着电话,“我去,你想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会为难未满十二岁小孩的人吗?我已经把她安排在厚子手下了,不会让她干重活的。好的,就这样,如果她有什么问题我会再和你联络的。” * “筱原桑,筱原桑,你在里面吗?”再次敲了三声门后,少爷我静静的等了十秒钟。见还是没有回应,只得推门走了进去,“不好意思,我进来了。” 我望了下空无一人的房间,将手中拿着的戏服放置在椅背上。回身准备离开时,听到“吱扭”的开门声。转过头去时发现,左侧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此时那门已经被打了开来,一个只穿着内衣的熟女,正一脸惊讶的站在那里。她披散着沉闷的黑直长发,脸上的笑容却显得很开朗。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屋里还有人在。我刚才有敲过门,但没有人回应。”少爷我立刻闭着眼睛,满脸通红的转过身去,手指向椅背上的衣服,“厚子桑让我将这场的戏服,送过来给筱原桑。” 丫的,你这货的内衣也太省布了吧啊喂?果然御女的身材,就是和小女生不一样。大堀惠那货也够火辣的,但和她一比根本就是营养不良嘛! 我的耳边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随后感到脑门上一疼,“你这小家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副偷看女生洗澡,却被人当场抓住的小男生的样子?难道你是LES吗?” “哈?怎么可能?”少爷我的下巴差点吓掉下来,愣了一下后迷惑的睁开眼睛,正巧对上她调侃的笑脸,“我才没有偷看……” 在女主演筱原凉子的化妆间里脱成这样,你丫才是LES吧啊喂?不要随便以己度人哪!坟淡! “哈哈哈……”看着傻了巴叽的本少爷,这货笑得是前仰后合,曼妙的身材尽显无遗。 你丫可以再幼稚点吗啊喂?心智和身材太不配套了吧!真心白瞎了你那身材呀!坟淡!少爷我很无奈的摸了摸,滑下数条黑线的额角,“你怎么看出我不是男孩的?” “你哪里像男孩呀?”这货又是一指戳在我额上,笑得更开心了。 对呀,少爷我不是已经换了身皮吗?梓的外貌怎么可能会被误认为男孩呢?等等,梓,梓是谁?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觉得这么熟悉?好疼,头好疼!谁来救救我? “喂?你没事吧?” 醒过神时,便看到她担心的目光。少爷我扯了扯嘴角,从她的搀扶中站直了身体。“没事,我就先离开了,请帮忙将衣服交给筱原桑。” “好的,我会转告我自己的。”她冲我眨了眨眼睛,“放心吧!我是不会对你不认识我的这件事记仇的,也绝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给厚子。”她慵懒的抻了下腰,拿起戏服走回刚才的小房间,“啊~~~太好了,太好了,戏服终于送过来了,可以不用穿着内衣乱晃了。” 黑线呀又见黑线!难道她就是筱原凉子?为毛女主角是这么个不靠谱的家伙?这种货色主演的电视剧真的会有人看吗啊喂?剧组会不会没两天就解散掉呀?呜呜呜……为毛少爷我的打工之路总是这么坎坷呀?坟淡! * 头号粉丝日记 遇到她只是一个意外,当时刚刚失业的我,失魂落魄的游荡在秋叶原。不经意的抬头,却捕捉到了最灿烂的笑容。我被她迷住了,忍不住想要了解得更多,但结果却使我失望了。她微笑的瞳孔冰冷得让我发寒,便如无法抗争的命运一般。 就在想要逃离的时候,一件意外事件打破了我对她的认知。直到现在,我依旧可以清晰的回想起,那一天的情形。她全不顾及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打量着安然无恙的麻里子桑,放松的呼出一口气的样子。 就是在那个时刻,我重新鼓起了对生活的勇气。当我再次找到合适的工作,准备将这一喜讯与她分享时,她也已经成为了剧场的AD。我只能在观看公演时,偶尔寻到她忙碌的身影。那一刻我知道了,她和我一样,都在加倍的努力生活着。 从朋友那听到她倒下的消息时,我只觉得一切都没了生趣。虽然后来加入了柱之会,但还是无法打起精神来。没有了她的剧场,完全没办法吸引我的注意力。直到被好友强拉着,去观看TeamB的披露演出,才再次惊喜的看到了她。 这时的她,眼中的冰冷已融化了许多,但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可我知道,总有一天,她会在剧场的舞台上发射出,属于她的独特光辉。并最终,成为无人可以取代的恒星。 -------------------------------- 话说,为了寻找资料,骨头开始翻找07年的日剧,结果妥妥被筱原凉子萌了一脸啊有木有!果然节操神马的,都是用来粗的。笑~ 毕竟当初这篇文的名字,写的就是整个日娱界,而不单单是AKB而已。所以虽然真心对日娱不了解,骨头也在努力的补功课中。不过,一定会有不对劲的地方吧!如果有资料错误方面的问题,希望米娜桑能够帮骨头指正。先道声感谢了,谢谢~ PS:最近的成绩貌似不是很好,骨头会努力加油的。也希望米娜桑可以多多支持,欧亚斯密那赛~ 第五十章 派遣员的品格 少爷我叉着双腿蹲坐在地上,嘴巴无意识的大张着。眼珠子瞪得差点掉出来,一眨都不眨的直视着前方。 在漆黑一片的摄影棚里,灯光照在中间简陋的小舞台上。映出那个状似狂妄的高扬着头,姿态绝美的赤色身影。随着弗朗明戈的音乐响起,她倨傲的身影舞动了起来。未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神情,和她富有力量的踢踏声。给人一种正在奋力挣扎,似要摆脱命运束缚的感觉。将人全部的注意力都抓了过去,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直到音乐停了下来,我的目光还是无法从她身上移开。连有人走到我身边,都没能唤回我的注意。 “喂?凛酱,你在搞什么鬼呀?厚子桑那里都快忙翻天了,你还不快过去帮忙!”黑泽翔一如幽灵般闪过一条条电线,及堆得乱七八糟的道具箱,瞬间便出现在我身侧。随后毫不留情的一掌糊在我后脑勺上,“叫了你好几声也不知道回答,你到底在发什么呆呀?” 丫的,你这货别那么像樱庭镜吾行不行呀啊喂?表要将物以类聚这个真理,证明得如此透彻呀!坟淡!明明刚开始时,你丫还挺客气的,为毛会变成这样?为毛会变成这样?为毛会变成这样? 我吡着一口小白牙,痛苦的摩擦着头皮。一轱辘站起身,向厚子桑的方向跑去,“好的,我马上就去!” “唉!”黑泽翔一重重的叹了口气,烦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又把她是女孩的事给忘了。为什么就是没办法将她当女孩看待呢?” “她真的是女孩吗?”长谷太郞一脸八卦的凑了过来,边说边从黑泽翔一的口袋里掏出香烟。急迫的抽出来一根后,贪婪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又闻。随后居然依依不舍的,又将烟还给了黑泽翔一。“听说她前几天在筱原桑换衣服时,突然闯进了她的化妆间。刚才又一脸痴迷的呆望着筱原桑,就算这样,你还确定她是女孩吗?还是说,她其实是……” “你这家伙自从戒烟后,越来越猥琐了!”黑泽翔一不屑的撇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他那张笑容恶心的脸,转身离开。他一边走一边摇着脑袋,嘴里小声的嘀咕着,“难道真的是因为……我才……” “可怜的小家伙!”长谷太郎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将沾有烟味的手指放在鼻子下,深深的吸了口气,“可惜筱原桑已经结婚了,刚刚萌芽的爱恋哪!” 正忙着熨衣服的本少爷,突然打了个巨大的喷嚏。喷射而出的口水,毫不浪费的溅在衣服上。本少爷飞快的看了一眼,低着脑袋同样忙着熨衣服,整张脸都被隐藏在头发下的村田厚子。随后毫不在意的将熨斗放在溅到的地方,仔细的将口水熨干。 丫丫个呸,少爷我怎么会被那不靠谱的二货吓到呢?这不科学呀啊喂?人怎么可能换了衣服后,就把性格也一起换掉呢!千万别告诉我这丫叫演技,本少爷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呀!坟淡!说起来,白少爷,你丫和前几天一样,乖乖干你的活不就好了。没事闲得去摄影棚偷什么懒?活该你丫被二货吓到。不过,如果她穿的是那身沉闷的衣服,那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 * AKB剧场的小会议室里,秋元康笑容温和的端坐在椅子上。不时拿起面前的茶杯,轻轻的抿上一小口。“你慢慢说。” “怎么慢得了?”而相比于秋元康的泰然,夏真弓却是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她不停的在地上来回走动着。“这些孩子的资质并不比前二期的差,但……这几天,没有哪一天是全员到齐过的。难道对她们来说,AKB只有她们的游戏场吗?” “这样不是更好吗?”秋元康微微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自己多层次的下巴,“本来我就打算将人员定在48人的,正好可以借机多去掉几个不合格的。” “也不用……”夏真弓迟疑了一下,最终没将后面的话说出口。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如果B组的人数过少,是无法支撑起一场演出的。” “那就从A组调人过去!”秋元康似乎早就有所打算,极自然的接了下来,“也可以让这些小家伙们看看,到底什么才是AKB的精神。” “我明白了,”夏真弓用力的按压着太阳穴,眉头聚起一个大疙瘩,“我会更加严格要求她们的。” “麻烦你了,”秋元康又拿起茶杯,刚送到嘴边却停了下来,抬头望向夏真弓,“若井千里那个孩子……实在不行就放弃了吧!” 夏真弓一脸严肃的坐到秋元康对面,目光专注的放在他脸上,“秋元老师,我不明白,当初是你硬将她塞给了我,为什么现在却……” “你应该也已经看到了,她在披露演出时的表现。”秋元康一直亲切的笑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缝,“如果说表演时没有灵魂,我还可以勉强接受的话。那么如此对待自己粉丝的人,却绝对不适合待在AKB。” 秋元康的表情很快恢复了过来,他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改变了想法,夏老师当初不是对她极不满意的吗?” “确实,一个不认真的人,是我不能接受的。”夏真弓的目光收敛了一下,眉头终于舒展开了少许,“但是……秋元老师,我看到了,那个孩子,她是能用生命去跳舞的人。请您相信我,只要她开始燃烧,便会是最耀眼的存在。” 秋元康看了她许久,才微微点了点头,“好吧!虽然那个孩子,一直以来都让我很失望。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便再相信一次吧!但如果她不能让我看到她的认真,那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请她离开的。” “谢谢您了,秋元老师。我先告辞了!”夏真弓深吸了一口气,恭敬的鞠了一躬后向门口走去。在推开门准备离开的最后一刻,她突然止住了脚步。有些疑惑的回过头来,“秋元老师,您不觉得自己对那孩子过于严苛了吗?这是您对她的特别重视吗?” “哦?我对她有特别看待吗?”秋元康可有可无的轻笑了一下,所有的情绪都被隐藏在镜片后面,“哈哈哈,也许吧!” 夏真弓仔细的打量着秋元康,似是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只得再次行礼,退出了房间。 * “今天就学到这里吧!”夏真弓用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拭着自己微湿的发髻。关掉音乐后,转回身来望向少爷我,“你都记住了吗?” 我把手平贴在额上,将紧贴着皮肤的碎发拢向脑后。左右活动了一下酸痛的颈部,“恩,没问题,都已经记住了,只是还需要点时间熟练。” “那就练熟了以后再回去吧!”夏真弓毫不客气的吩咐了一句,推门离开了舞蹈室,“之后的整理也交给你了。辛苦你了,我先告辞了。” “好的,请放心!”看着夏真弓这货的身影,消失在紧闭着的门后面。少爷我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无力的身体。如一滩烂泥般瘫软了下来,大字型仰躺在地板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紧粘在脸上的头发,带着一种让人难受的烫痒划过脸庞,在地板上摔得粉身碎身。 夏真弓,你丫今天早上吃药没开灯吧啊喂?不但晚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而且还跟根木头似的杵在窗口。一副在赤道看到企鹅的复杂表情,死盯着少爷我看了足有十多分钟。本少爷还以为你丫是想潜规则了我,平白吓出一身的白毛汗呀!坟淡!算了,少爷我大人有大量,就不想你这个被大姨妈青睐的二货计较了。还是先让自己轻松一下,否则这日子真心过不下去了。 我像个无骨动物般蠕动着身体,贴着地板滑到角落。换上许久前偶尔发现的那首,虽然不知道名字,但节奏感却很强的纯音乐。当那有力的节拍响起,我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活动了几下僵硬的关节,随意的开始舞动起来。 此时已经换下舞蹈服的夏真弓,正巧从窗外走过,不由得停住脚步。正当她专注的望着我时,一阵陌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人瘦高的身影,在有些昏暗的走廊里,显得很是清冷。她走到夏真弓面前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有礼的向她行了一礼,“夏老师,辛苦了。” “你是——若井的姐姐?”夏真弓打量着她恭敬有礼,但仍掩不住阴郁的脸色,“来接若井千里回去吗?” “是的,我叫若井凛,千里平时麻烦您照顾了。”若井凛再次深深的鞠了一躬,“千里最近回来得越来越晚,所以我有些担心她。” “这样啊!”夏真弓很敷衍的回答了一声,目光重新转回了舞蹈室。“千里她以前有学过舞蹈吗?” “千里很喜欢音乐,从小就开始学习舞蹈和钢琴,”若井凛也望向舞蹈室,嘴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不过……现在的她变了很多。” “虽然乐感和身体素质都很不错,但倒是看不出她有什么基础。”夏真弓的视线一直投射在室内,但眉宇间的疑惑却显露出来,“而且,说到喜欢音乐的话,她似乎只有在一个人时,才是在享受音乐呀!” * 下课的铃声刚刚响起,教室里立刻就喧闹了起来。若井凛收拾好自己的书,抱起它刚刚起身,便被一个低着头的男生撞了个正着。幸好身后的同学扶了她一下,这才让她免于跌撞在桌角上。 “真是的,又是那个白痴死宅,”扶住若井凛的女孩衣着很时髦,脸上透出隐隐的傲气,“凛酱,你没什么吧?” “我没事,谢谢你了!”若井凛回头冲她笑了笑,重新站直了身体。紧了紧双臂间有些松散的课本,向门外走去,“那我就先告辞了!” “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嘛!”女孩露出讨好的笑容,快步跟了上去,“听说那个家伙是个动漫死宅,平时看来就很恶心的。最近还喜欢上了秋叶原的地下团体,天天拿着她们的歌在听。” “秋叶原?”若井凛愣了一下,回头望向女孩。 “对呀!”看出若井凛有了兴趣,女孩急忙走到她身侧。冲着男生远处的背影,嫌恶的的撇了撇嘴后,“好像是叫什么秋叶原四八的,也和那个家伙一样恶心,被称为是露底军团。” “你很了解吗?”若井凛的脸色立变,有些严厉的目光望向女孩。女孩愣了一下,目光游移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既然不了解,就不要轻易下结论!”若井凛声音紧绷的甩下这句话,随后一声不响的快步离开。 “诶?凛酱,你怎么了?”女孩赶紧跟了几步,见若井凛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才愤愤的停住了脚步。冲着远去的若井凛,刻薄的甩了一记白眼,不屑的小声嘟囔道,“不过是有个有钱的外公而已,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有什么好得意的!” ------------------------------ 更完,滚粗,欧亚斯密那塞~ 第五十一章 B组减员 宽敞的舞蹈教室里,安静得只有连续不断的喘息声。各种颜色的运动服外套,被揉成团胡乱的堆在墙角。滴满了砸碎的汗珠的地板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只穿着单薄T恤衫的妹纸。她们卷起袖子露出柔嫩的手臂。整个教室仿佛是个大蒸笼,在寒冷的冬季散发着灼热的蒸气。 教室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摆着吃到死苍蝇嘴脸的夏真弓,从门外探出半个脑袋,“若井,你出来一下!” “好的!”少爷我嘴上利落的答应着,但身体却完全没办法做出反应。 丫丫个呸的,你们这帮脑袋被驴踢过的二货,再累也不能跟死狗似的呀啊喂?而且既然觉得热,就都给少爷我滚远点!为毛一个个都压在少爷我身上?就算本少爷体温较低,也不是你们家的抱枕啊!坟淡! “喂?夏老师在叫我,你们先起来行不行?”我在最底层极力的挣扎,极悲催的大声惨叫着。用力抖落脖子上横着的,二条白皙纤长的手臂后,终于半扬起了脑袋。 “姐姐大人,我好累哦,全身都动不了!”小爪子紧扒着本少爷的老腰,脑袋枕在我左肩窝的渡边麻友,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 少爷我的嘴角无意识的抽动着,三条黑线顺着额角滑了下来。最终只能将哀怨的目光,转向上半身压在我肚子上的多田爱佳。“那个,挪一下脑袋行不行?” “她都动不了,我当然也动不了了!”这货理直气壮的回了少爷我一句,婴儿肥的小圆脸舒服的蹭了蹭。将脸上带着胭脂味的汗水,全都拭在了本少爷的裤子上。“别乱动,身子绷得那么紧,躺着会不舒服的!” 少爷我的表情僵了僵,正准备说些什么时。柏木由纪突然坐了起来,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有点搞怪的鼓着腮帮子,“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勉强起来好了。” “那真的是谢谢你了!”眼睛对上她那张,写满“快来夸奖我”的脸,少爷我只觉全身无力。你丫刚才还因为只抢到一条手臂,在那儿不满意的穷叫唤。如今居然拿它出来卖乖,你这货当少爷我那么好骗吗?坟淡! 我小心翼翼的活动了一下,刚刚得到自由的右臂。针扎似的强烈刺痛感,立刻扭曲了本少爷的脸。少爷我强忍着抽痛的肌肉,用力的甩了甩胳膊。 我拎起渡边麻友的后领,准备先拯救自己的另一只手。谁知道这货居然伸出爪子,一把捞住我的脖子。在与她搏斗了二分多钟后,我脖子上的汗水立下了奇功。趁着她双手一滑的时候,少爷我直接将她甩进柏木由纪怀里。 “啊~~姐姐大人好过分哦!”这货将头埋进柏木由纪怀里,动作纯熟的蹭了几下,“由纪,姐姐大人不要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乖哦!”柏木由纪摸着她的小脑袋,“等她一会回来,我们再找她算账!” 丫丫个呸的,这种母女恋的禁忌气息是怎么回事啊喂?别没事就乱放粉红色桃心行不行?少爷我还没吃晚饭啊!坟淡! 少爷我努力的无视掉,这两个越演越上瘾的二货。继续清理身上那些,零乱的小胳膊小腿。一翻艰苦搏斗之后,眼前只剩下最后一个障碍。那只察觉到我的行动后,便抓住我裤腰不放的小萝莉——多田爱佳。 她倒是对我的身体抓得不紧,但只要往下拽她,就会连着扯到自己的裤子。少爷我用力的瞪着这货,但一向锐利的目光这次居然失效了。少爷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危险的眯起眼睛,嘴角处勾起邪恶的弧度,充满罪恶的爪子向她伸去。 十指弹动一阵呵痒,随后在多田爱佳怒嗔的注视下,表情未变的站起身。 但还未等我稳住身体,但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原来将头枕在我大腿上,睡得正香的菊地彩香。此时一脸无辜的抱着脑袋,仰躺在地上痛叫着,“千酱,你要起来怎么不说一声?我的头~~” “啊,抱歉抱歉,我忘记了,”千酱你妹!到底是哪个二货,给本少爷起的昵称啊喂?拜托有点内涵行不行呀?坟淡!菊地彩香你个小呆瓜,让你这货拿本少爷当枕头,而且居然还胆敢睡得那么实。你当枕本少爷我的腿不用付代价的吗?坟淡! 少爷我跌跄了一步,方才站稳了身体。随即重新蹲下身,脸上堆出满满的担心。关怀的伸出纤细的小爪子,一指戳在她的后脑勺上。随后在她更惨烈的痛叫声中,惊慌的收回了完成任务的手。“啊,对不起,对不起,碰疼你了吧?真的摔得好严重呀!” “若井千里~~~~” 我这儿正暗暗得意,门口处又传来夏真弓的怒吼。身体还隐隐刺痛的本少爷,差点被这货吓得摔个狗啃泥!“来……来了,来了!” * 少爷我一脸的痴呆相,僵硬的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沙发上。微微分开的膝盖,不由自主的转向门口的方向。右手貌似无意的抓住,放置在身边的外套、围巾和手套。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秋元康,安静的望着少爷我久久不说话。那张脸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胖脸,因为恶心的笑容不停的抖动着。圆不隆冬的小短食指,沿着桌子上摊开的文件夹,缓慢的来回滑动着。 你妹的,核电站不是还没爆炸吗?为毛你们这帮货,一个二个的就开始变异了呀啊喂!一只死全家脸的夏真弓,用那暧昧不明的表情,死盯着少爷我半天。结果最后半句话都没交待,只拿出个文件夹让我送也就算了。你丫看了文件后,不错眼珠的瞟少爷我半天,就是不说话,又是在闹哪样?难道其实不是因为核电站,而是这文件里有什么生化病毒吗?丫丫个呸的,为毛换来换去都离不开科幻灾难片?轻松搞笑片才是本少爷的风格呀!坟淡! 秋元康将桌上的文件夹,向我的方向推了推,“你也来看看这个吧!” 我诧异的愣了一下,随后才谨慎的凑上前来。“打扰了。” 夏真弓,你丫脑袋让门挤了吧啊喂?整张纸一共只写五个名字而已,为毛非让少爷我跑一趟。你这货的电话是用来养蛤蟆的呀?坟淡!不过,这只写了五个妹纸名字的文件,到底是在打什么瞎谜? “这是即将从B组退团的名单。”秋元康那一对小眼珠子,在镜片后面滚了滚。“你对于这件事有什么意见吗?” “原……原因呢?让她们退团的原因?”我的全身震了一下,努力想要在脸扯出笑意,却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这是和我相处了近一个月,跟我一起练过舞蹈的孩子。其中一个小家伙,今天还因为多抢了一根棒棒糖,而开心得跟捡到金子似的。虽然她们是有些过于娇气,平时请假的时候也有些多。但同样也是努力了这么久,难道这么简单的就被刷下来了吗? “只能说是她们不适合AKB这个团体吧!”秋元康毫不在意的随口回了一句,随后双手交握在脸前。极认真的望向我的眼睛,“若井,你知道AKB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样的成员吗?” “能够很好的和人打招呼,工作中认真、踏实、拼尽全力,最终逐渐成长起来的普通人。”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了他的问题,但随即便感觉到了一阵心悸。身体开始微微发抖的我,最终向秋元康低下了头,“她们……不能再给她们一次机会吗?虽然有很多不如意,但她们……” “我已经给过她们很多次机会了,”秋元康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我的话,随即挺了挺圆滚滚的腰。“你刚才说得很对,AKB是能够接触到的偶像。所以我们需要的成员,必须认真而诚恳。要让粉丝们看到她们的努力,感受到她们对支持者的感激。” 我鼻息间的声音越来越大,隐在桌子底下的手缓缓紧握成拳。少你妹的跟本少爷打官腔,AKB什么的关我毛事?随便忽视别人的努力,居然还能说得如此堂而皇之。胖肥球,你丫脸皮是防弹的吧!这种该死的鬼地方,有什么好待的? “你也一样,”秋元康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看我的反应。“如果你不表现出你的认真,不懂得如何回应粉丝的应援。那么……” 少爷我紧握的拳头,终于忍不住砸在了桌子上。身体压迫性的前倾,眼珠子瞪得比灯泡还圆,“那么什么?我才不稀……” “当当当”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我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这声音就像一盆冰水,直接将少爷我浇了个透心凉。白少爷,你丫是在烦躁个毛线呀啊喂?那些女孩跟你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这货跟吃了火药似的,在那儿穷鸡冻什么呀!坟淡! “请进!”秋元康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似乎比刚才轻松了很多。 “秋元老师,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派往TeamB支援的名单公布了。四个成员现在都在舞台上,户贺崎桑让我来问一下,您是否有什么话要嘱咐她们?”推门走进来的家伙,是一个有些脸熟的AD。他一脸崇拜的望着秋元康,恭敬的询问道。 “我就先告辞了!”少爷我无礼的插了一句,随后也不等秋元康的回答。从沙发上拿起外套等东西。极敷衍的对他行了个半礼,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出了房间。 该死的肥秋,你丫真是好样的!居然在没看到名单之前,就已经将支援的人确定下来了。也就是说,这件事根本就是早就决定好,绝对不会改变的事实。既然如此,你丫又在那装什么大尾巴狼,居然还装模作样的问少爷我的意见。 被无礼对待的秋元康,似乎完全没有生气。他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带着一丝欣慰的说,“不用了,我相信户贺崎桑可以处理好的。” 目送有点失望的AD离去后,秋元康拿起桌上的手机。此时那个一直半开着的翻盖手机中,居然传来了夏真弓的声音。“秋元老师,对于这样的若井千里,您满意吗?” “是的,夏老师,这次是你赢了!”虽然嘴里认着输,但秋元康的表情却很愉快。他的手指抹过桌面上,因为我砸桌子而从纸杯里溅出的水渍。“虽然她将内心藏得很深,但我终于看到了她的认真。虽然并不能让我觉得完全满意,但我愿意再给她一次机会。” “谢谢您了,秋元老师。” “不,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是您让我知道自己并没有看错人。眼前的她还不够成熟,需要更多的磨练。以后也要继续麻烦您了,夏老师!” * 在成军一周后,便进行了“披露演出”的TeamB。在之后,发生了一件没人料想到的事。 当时,TeamA是20人,TeamK是16人。而这个人数差不多是让一场舞台演出能够成立所必须的人数,一般想想,TeamB至少也应该需要16到20人的成员才行。但是,TeamB的“候补生”们,在披露演出之后的严苛训练中,不断有人中途弃权退出。最终少于了TeamK的16人。 于此,运营方用了一个新的手段。 ――――某一天的TeamA公演之后。 在AKB48剧场的准备室里,工作人员喊来了TeamA所有人。那天的事,TeamA的队长高桥南如是回顾道。 “‘今天我们有话对大伙儿说。因为TeamB要开始运作……’,工作人员开门见山地就这么说了。我还在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听他们继续说道,‘因为B的成员辞去退出了不少,所以我们希望有几位能作为支援,从A去到B去。’我当时很明显就感觉到了,在那里的所有人,全都在一瞬之间,脸色都变青了。然后工作人员突然就问我,‘高桥你怎么看?’那瞬间,我就以为,被调走的必定是我!那个时候我硬是挤出了一点声音,只是答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当时只感觉,这就是在地狱里啊!” 之后,从工作人员的口中叫出的名字是,浦野一美,平嶋夏海,增山加弥乃,渡边志穗这四人。最开始被叫到名字的浦野一美如是说道。 “其实听了这个做法的那瞬间,我就想到了‘啊,会被叫到,不好不好!’我们接着被要求‘被叫到的成员请从准备室出来(到舞台)’。那个时候,加弥乃哭得最凶,na酱(平嶋夏海)也哭着,志穗(渡边志穗)酱有点怄气的感觉。而我,只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沉默着。因为虽然说上去有点难听,但在我们看来这就是‘贬职’。” 接着是同样被叫到名字的平嶋夏海的话。 “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叫到。因为他们说了‘人数变少了,所以作为支援军’这样的话,所以我就以为会派一些大岁数的成员过去。当时就想,我年龄是第二小的,怎么都不会轮到我吧。但是当我的名字被叫到的一瞬间,我整个都僵呆了。在周围一起的那些中学生成员,像咪酱(峯岸南)啊,啊酱(前田敦子)她们,也都吃惊地叫到‘诶-!?’。呆木地走出准备室的时候,咪酱和啊酱都哭着,说道‘为什么?na酱你别走~’。不过,走出了准备室之后,志穗酱她说道‘我绝不哭泣’。于是,我也就心想,‘对。我也不哭了。再哭也不能改变什么。’” -------------------------------- 又是一周过去了,骨头总觉得最近过得好快。都还没来得及码完文,就又到了周末,唉,可怜的吾呀! 好了,更完了文了骨头闪人了,各位晚安~ 当然,最后妥妥少不了打滚要票啥的,给不给?(吡笑邪笑中~ 第五十二章 筱田麻里子的眼泪 我整理了一下搭在微曲左臂上,差点掉下来的外套和围巾。随后向两侧伸展手臂,肆意的抻了个大大的懒腰。戴着咖啡色毛线手套的手掌,连续做了几个握拳的动作。 嘛,果然运动是调整心情的最好方法,少爷我终于舒服多了!说起来,白少爷,你这货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啊喂?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几个妹纸的事不成? “凛酱~” 少爷我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股恶寒再次袭上心头。刚刚舒展开来的脸部肌肉,再次因抽搐而狰狞起来。又是哪货在戳本少爷的痛处?看来本少爷不发威,你们是不知道白王爷是长了几只眼!“不许再叫……” “凛酱~~~~”X4 “额……啊~~~”飞扬而起的尘土迎面而来,少爷我突然而起的惨叫戛然而止。 当一切重新归于平静,少爷我以其独特的造型再现人间。此时的我双手成投降的姿势,高高的举过头顶。像只刚被拍死的蟑螂般,被四只面带泪痕的妹纸,紧紧的挤压在干净的墙面上。鲜红的舌头无力的垂出嘴唇,从人群从伸出来的右腿,不时重重的抽搐一下。 你妹的,你们这帮货真的是妹纸吗啊喂?为毛少爷我会觉得身体被卡车碾过的赶脚呀!坟淡!赶紧都给本少爷死开!没看到少爷我眼前这些,长小翅膀的金条在打转吗?别耽误了本少爷发财啊! “别……别哭了,你们……这是怎么了?”你们这四只二货到底是哪位呀?一个个全都低着脑袋,给少爷我个正脸行不行呀! 少爷我一脸茫然的望向,怀中的挤成一堆的四个小脑袋。迟疑的伸出戴着手套的右爪,向最右边的那个二货的头上抚去。谁知这货反手一扒拉,正好打在本少爷手背上,“我……我才没哭,才没有哭呢!呜呜呜……” “好好好,你没哭,你没哭,来,告诉我,你们这到底是怎么了?”少爷我的手臂僵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搂住她的肩,将她更紧的拥进怀里。丫的,反正这件衣服是废定了,少爷我全当是捐献灾区了。哭吧!使劲哭!少爷我晚上洗完衣服,直接拿洗衣服的水晒盐。怎么着还不弄它几两,炒它几天菜。 “我……我们……要去……去B组了,”双马尾的那个货抬起了头,露出两只红肿得像核桃似的眼睛。“我……我不……我不想去!” “说什么呢?加弥乃,”少爷我用力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最灿烂的笑容,“你不知道我也是B组的吗?难道你不想和我在同一组?” “诶?”增山加弥乃愣了一下,眼泪终于止住了。她用力的摇着自己那颗小脑袋,还挂在脸的泪珠,飞溅得到处都是。就像刚钻出水面,正在抖毛的小狗。“不是,不是的,我没……” “噗,哈……哈哈哈……”少爷我只觉得腰间一紧,布料撕裂的声音响了起来。那个才笑趴下的二货,一脸无辜的抬头望向本少爷。手中还高高的举着一块,疑似衣服残片的物体。“那个……凛酱,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会是故意的啦!”少爷我吡着一口小白牙,笑得极尽虚假。双手悄悄攀上她的肩,随后用力的摇晃了起来,“因为你这货根本就是故意的!浦野一美,你还我衬衫!” 现场立刻乱成一团,加弥乃笑着跑到一旁看热闹。还一脸怄气的渡边志穗,被打闹的我们差点压在地上,也不得不闪到一边。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的她,不久后也露出了笑意。只有一直没说过话的平嶋夏海,一个躲闪不及成了我们的肉垫,痛苦的在我们身下哀嚎。 余光中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前方拐角处。她沉默的站在不远处望着我们,微微锁着眉头。当她发现我的目光后,话也没说一句,阴着张脸转身离开了。 篠田麻里子那家伙又怎么了?为毛每次久别重逢的时候,这货的反应都这么怪异?诶?好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居然趁本少爷闪神的时候,跑过来偷袭我。真当少爷我好欺负是不是?看本少爷一雄(?)战四英! * 四个衣着整齐勾肩搭背,开心交谈着的妹纸结伴而去。而在她们的身后,少爷我正气喘吁吁倚靠在墙上,脸部扭曲的怒视着他们。刚比寸头长一点点的头发,纠结的缠绕在一起,形成鸡窝的形状。衣领处被扯得大开,二颗钮扣消失无踪,衬衫的下摆也少了一片,看起来就像是刚从难民营里出来的一样。 你们这些该死的小萝莉,要不是少爷我不能出绝招——撩阴腿,岂会让你们如此嚣张?别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我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早晚有一天,少爷我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没有别人在后。若无其事的快速整理好形象,随后从地上捡起多出几个脚印的外套和围巾。“蟀”气的一甩根本飘不起来的留海,转身向电梯间走去。 等了许久的电梯门刚刚打开,少爷我迫不及待的迈开步子。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不等少爷我回头去看那是谁。便感到小臂一紧,直接被人从电梯里扯了出来。 “嗨,麻里子,”我一脸阳光的冲她挥了挥,未被她抓住的那只手。随后极快的按住电梯钮。“回家啊?一起坐电梯吧!” 你这货也被生化了吗啊喂?为毛也摆张黑化的脸给少爷我看呀?喂?你丫的,爪子不用这么用力吧?少爷我的手臂妥妥被你捏青了。干嘛死盯着我的脸不说话,少爷我今天早上明明有洗脸的说呀! “那个……”少爷我皮皮的笑着,轻扯被她抓着的那只手臂。“我不会把你扔在一边,自己坐电梯下楼的,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啪!” 少爷我完全愣住了,脑袋保持着被打到一边的样子。刚刚……刚刚是怎么了?篠田麻里子,这已经是你第二次打我了,难道你丫真的有施虐倾向吗啊喂?可少爷我没那个兴趣爱好配合你呀!坟淡! 还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这货硬扯着本少爷,闷头向剧场的方向走去。 “诶?你不走的吗?可我要走啊!”少爷我留恋的望向身后,却眼看着电梯的门,在我眼前慢慢关了起来。少爷我愣了一下,一脸杯具的撇起嘴。自由的那只手臂,抽搐着伸向电梯的方向。“我的电梯……” 剧场外的咖啡厅里,少爷我极老实的坐在椅子上。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对站在身边的服务员说,“妹纸,一杯最便宜的咖啡,麻里子,你要什么?” “喝什么咖啡!”这货突然平地一声吼,双手“啪”的一声拍在,从服务台拿来的医药箱上。直惊得刻意坐在我们身边的大叔们,再顾不得痴汉。纷纷把脑袋垂到最低,浑身颤抖的暗暗吞咽口水。 麻里子的脸色微红,不自在的向四周点了点头,“给她一杯牛奶就好了,我要摩卡咖啡。” 牛奶?只听说过不到年龄不能喝酒,难道喝咖啡也要讲年纪的吗?“阿诺,麻里子,你……” “把手套摘了,”这货一直板着的脸,在说到手套时抽动了一下,“快点!” “哈?”少爷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抻长着脖子望向她。你丫没事吧?有病就得治呀! 见少爷我完全没反应,这货站起身抓向我的手。我身体向后一仰,双手向后张了张,轻松的躲开她。随后将双拳微握,放在下巴前做颤抖状,“你要干什么?姐姐说,不可以和别人拉拉扯扯。” 那货双手保持着伸出的姿势,眼珠都不转一下的盯着我。鼻间的气息越来越粗,就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可以感觉到,她升腾而起的黑色气场。并做好了一切准备,随时护住我那貌似潘安的脸时。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中滚出,快速的划过脸颊砸在她的衣服上。 诶?诶?诶?这货是在搞个毛线?这尼玛的是在唱哪出?第……第一次,第一次看到这货哭。就算累到回家后就爬不起来;就算在四天时间里要记下三十多首歌;这货也从来不曾哭过。这……这算什么? 感觉到我瞬间的僵直,这货趁机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小心翼翼的脱下我的手套。我当机了的脑袋,现在才反应了过来,但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能急忙露出一个甜笑,“嘛,今天摔了一下!” “摔到指背上,而且直到现在还流血不止吗?”低头的麻里子突然抬起头,似要吃人般的眼睛直盯着我。但眼中的泪水却像不要钱一样,连续不断的滴落下来。 “哈……哈……哈哈,”少爷我尴尬的干笑了几声,用左手摸了摸鼻端。“我……我……我就那么一……一跌,谁知道会……会跌成这样,真……真凑巧哈?哈哈哈……” 麻里子打开医药箱,仔细的处理着我的手。在将它缠成个包子,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后。方才一脸阴沉的抬起头,“把左手拿过来。” 少爷我毫不犹豫的将左手伸了过去,任凭她做着相同的处理。 看着少爷我这两个被包得圆乎乎的爪子,这货终于松了一口气。“明天过来换药!” “哦!”少爷我用包子手蹭了蹭鼻子,极老实的点了点头。然后耍宝的向她伸出一只爪子,“谢谢你像小叮当一样,对我伸出了圆(援)手!” 一阵寒风吹过,那货的脸完全没有变化。我的嘴角不规则的抽动着,随后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那个……我就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少爷我再不敢看她的脸,夹着似乎下垂着的尾巴,快速的向楼梯间逃去。丫的,明明少爷这笑话是水准以上的,为毛会冷成这样?唉,又是该死的中日差别。小鬼子,既然要向我国学习语言和文字,你丫就学全它呀啊喂?弄得这么似是而非的是在闹哪样呀?坟淡! “客人,您的牛奶!” “拿给麻里子喝吧!她最近水份流失过多,急需要补水!” * 又是好久都不联络,就像是失踪了一样。对于她来说,我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不管是想多少次,我也不明白,而且还越想越火大。 看她摆着一脸没有笑意的笑容,温柔的安慰着成员们。我反而烦躁得没办法冷静,就连走过去和她搭话都做不到。望着她投过来的疑惑目光,我居然下意识的逃走了。对,就是逃走,而我却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天哪!这到底是谁弄的什么呀?明明刚才还没有的。诶?篠田桑,你怎么会来这里?” 剧场AD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也让我发现到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走进了她以前昏倒过的杂物间。 “啊?没什么,需要帮忙吗?”杂物架旁边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血红的点子。密密麻麻的,占据了篮球那么大的一片地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让我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那是什么?” “似乎……似乎是血吧!篠田桑,还是早点回去吧!演出也是很累的。” 回到休息室时,所有人都还没有离开。na酱她们已经回来了,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本应该放下心的我,此时的感觉却很是不好。 “志穗,你身上沾了什么?红红的。快去洗一下!” 脑海中忽然闪过,杂物间的红色血点。以及她没穿外套和围巾,却套着厚厚编织手套,和她们打闹时的样子。还有以为自己以前不曾注意,她刚刚来咖啡厅时,被缠得乱七八糟的手背。似乎是脑子里想到了什么,但还不等自己真正明白过来,我的身体已经冲了出去。 ------------------------------- 米娜,小年快乐~ 嘛,今天骨头够乖吧?这么早就更文了。唉,其实最近几天都在父母家,今天是特意跑回自己家,好上网更文的。不得不说,这章有部分描写方法,骨头自己有点不满意,可惜完全没有那个时间改到满意。所以你们就多包涵吧!对不起了~ 最近都会在父母家度过,所以下周三的前传只能停了,先和各位说声对不起了。至于周日的正文……骨头也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如果码不出来的话,尽请谅解吧!真心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请假,唉~~~ 第五十三章 疲劳性骨折 麻里子你丫个二货,昨天是A组公演的日子,那今天不应该是K组演出吗?居然让少爷我今天来剧场换药,昨天的病毒把你害得不轻吧啊喂!白少爷,你丫也是一白痴,让你来换药,你丫还真就屁颠屁颠的跑来了,要不要这么听话呀!坟淡! 电梯间的门徐徐打开,早就等候在拐角处的本少爷,身体微曲脚下一蹬窜了进去。“放心吧!姐姐,我一会就能回家了,今天不会再去朋友家住的。” 我将手机用脸卡在肩膀上,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周。这才将手上的编织手套扯下来,顺手丢进垃圾筒里。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大团,染有血迹的旧纱布,开始往自己爪子上缠。“需要我顺路买什么东西回家吗?哦,好的,那一会儿见喽!” 将手机关掉收进口袋时,到达八楼的提示铃正好响起。而我也用牙咬着纱布的一头,配合着手打好了第二个蝴蝶结。随后本少爷一扫刚才的贼相,大摇大摆的晃出电梯间,向咖啡厅的方向走去。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物,甚至是同样的姿势。麻里子,你丫不会是根本没回过家吧?为毛都已经过了一天,你这货的脸还黑得跟锅底似的呀啊喂?这种从身上散发出翻滚的黑色浓雾,似乎想要吞噬掉我的赶脚是在闹哪样啊?坟淡!白少爷,古人云,识时务者为俊杰。像眼前这种情景,你丫还是识时务的赶紧逃吧! “过来!” “啊,麻里子,你已经来了呀!”少爷我吊了郎当的脸,立刻浮现出比包子褶还多的笑纹。已经迈出去的那只脚,极自然的换了个方向,快步向麻里子走去。 “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面对黑气一点没有减弱的麻里子,少爷我连笑纹都僵在了脸上。“额……” 这货理都没理我,低头打开桌上的医药箱。“伸出来!” “啊……啊啊?哦,好的,好的。”白少爷,你丫要不要把你那二只爪,举得那么有水平呀啊喂?除了没把舌头吐出来了,你这货和那啥差什么呀?坟淡! “记得不准沾水,”麻里子合上医药箱,抬起那张仿佛已经石化了的脸。 “哦,”少爷我看着这双比昨天包得还圆的爪子,黑线瞬间从额上一直划到耳边。僵直的扯开嘴角,露出标准的八颗小白牙。“我……我知道了。” “你还是不想说吗?”麻里子深吸了口气,眼睛微闭了一下才复睁开。 “说……说什么?”少爷我一边对着她干笑,一边将爪子藏到桌子底下。为毛少爷我会觉得,一团烈焰正从这货的脑袋上升腾而起。现在这算是在闹哪样?卡通效果神马的,不要乱出现呀!坟淡! 麻里子圆睁着的眼睛,直径又加大了3.5毫米,“你的手……” “铃~~~~” “啊,抱歉,我接下电话哈!”听到手机铃声响起,少爷我兴奋的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几步走到咖啡边缘的地方,笨拙的用圆爪取出手机。“啊,姐姐,怎么了?哦,好的,我知道了。还要多久呀?嘛,大概再有四十分钟,应该就可以到家了。那待会见喽~” 挂了电话以后我走回座位,一脸不好意思的搔着脑袋,“抱歉哈,麻里子,那个……姐姐她叫我赶紧回家,我们以后聊吧!” “你有手机了?”她放在医药箱上的手臂颤抖着,带动得整个桌子发出“咔咔”的响声。 “姐……姐姐买给我的……”少爷我暗暗的吞了口口水,右脚向后撤了一大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先……告辞了。” “八嘎!滚~~” 少爷我在她的怒吼声中,剧烈的打了个哆嗦。随后如离弦的箭一般,快速的飞了出去。你丫是大姨妈来了吧?情绪波动完全没有根据嘛!坟淡!难道有手机的人都是八嘎?你这地图炮也太过给力了吧啊喂? “有了手机也不知道主动给我电邮地址,害我休息时还得跑到剧场等你,若井千里,你这个大八嘎!八嘎八嘎八嘎!”麻里子一跺三寸小金莲,泪奔而去~ * 白少爷,今天那货又没哭,你丫干嘛还那么怕她呀啊喂?难道流泪妹纸的威力,已经可以持续两天了吗?丫的,这种废物的方面用不着进化呀?坟淡! 少爷我低着个脑袋,闲闲的打了个哈欠。扯下爪子上的纱布,揉成一团塞进口袋里。随后从另一个兜里,掏出一副黑绒手套往爪子上戴。 “哎呀!” 少爷我身体微微前倾,左手拽着右手套的边边。保持着这种撞到别人的样子,僵直了足有一秒多钟。而在前方不远处,一个妹纸满脸痛苦侧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右小腿,汗水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你没事吧?彩佳。”脑袋重新开始转动后,少爷我急忙蹲下身。焦急的扒开她的手,“别紧抓着它,让我看看!” 小心翼翼的帮她撸高裤管,露出微微红肿起来的小腿。刚将手轻轻的放在上面,便听到她惨绝人寰的哀叫。“疼疼疼……” 丫的,为毛这货叫得这么凄惨,一副刚被卡车辗过的死德行。白少爷,难道你丫吨位已经如此可观了吗?诶?不对呀,少爷我只是撞到了她的身体,又不是踢了她的腿。 少爷我用手指蹭了蹭鼻端,蹲着走前一步,将她的手臂放到我肩膀上。“来,先站起来,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没事,”这货强笑着收回手臂,“凛酱,不用担心的,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不是什么大事的,哪用得着去医院。” 疼成这样还不去医院?你丫是有多能忍,想当忍者神龟吗啊喂?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你这货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真是个奇迹呀!坟淡!“不行,必须去医院!” “不用不用,我真的没事。”这货费力的将裤子拉回原位,扶着墙壁想要自己站起来。结果右脚刚一沾地,马上就痛得抬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右倾斜,整个人扑向苍茫的大地。 “小心!”少爷我一把扶住她,随后安心的长出了一口气。确定她已经站稳后,转身微蹲了下来,“上来吧!我送你回家!” “哈?不用了,我和才加住在一起,她一会就出来了。” “你的不用很多耶!快点!”啊勒,你丫居然已经和猩猩同居了?白少爷,为毛你连这样的JQ都没看出来?唉,撒旦给了我一双发现基情的眼睛,我却用它去看了百合。 额……我了个去,这货怎么这么沉哪?嘛,如果我丫现在把她扔地上,肥秋那个该死的二货,会不会以故意伤害成员罪起诉我捏? 强压下痛苦的喘息声,少爷我将这货往上颠了颠,放在一个比较稳定的位置上。用有点打颤的腿,坚定的迈出了第一步。 这时正巧秋元才加从拐角走来,她愣了一下随后急忙凑到近前,“彩佳,你的右腿还在疼吗?总是这样疼可不行。你今天还因为腿疼,而在训练时跌倒。真的应该去……” “总是?”我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转过头去望向秋元才加,“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疼成这样了吗?疼过多少回了?” 秋元才加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微微向下游移,略显犹豫的说,“大……大概从一……一个多月前就开始,每……每天都会疼。” “你……你们……”这种二货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啊喂?世界不需要这样的奇迹呀!坟淡!“去医院!现在!马上!” * “怎么可以这样?我没事的!”梅田彩佳激动的从病床上坐起身,说着便想重新站起来。“你看,我……我可以……我还可以的。” 站在病床边上的医生,急忙按住她的肩,“不行,你还是好好的休息吧!你的T1像可以看到明显的骨髓水肿,而且伴有低密度信号影,T2及STIR像也有严重的骨髓水肿。胫骨上1/3有轻度移位现象,这已经是最严重的4级疲劳性骨折了。如果再不及时休息,作用力持续存在,骨小梁断裂将导致完全性骨折,那样你的腿就废了。”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梅田彩佳双手捂着脸,嘴里发出受伤小兽般的低声呜咽。连续不断的泪珠从指缝中划出,重重的打在病人服的裤子上。 “彩佳……”秋元才加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僵硬得更像石头了。她轻叫着梅田彩佳的名字,却迟迟说不出其他的话。 “行了,不过是骨折而已,又不是治不好了!”我迟疑的向床头处走近,伸出来的手在她头上盘旋了一圈,最终还是收了回来。“现在只当是在休假,脚好了以后再回来不就得了!” 少爷我顺手扯过那个石化了的二货,拉着她的手环在梅田彩佳的肩上。极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快去安慰她呀!” 秋元才加,为毛都已经和人家是这种关系了,你这货还能木讷到这个地步呀啊喂?难道你丫的女朋友,还要少爷我来哄吗?诶诶诶?少爷我是让你去安慰她呀!你丫把少爷我也圈在里面是在闹哪样呀?快放开我呀!少爷没兴趣夹在你们两个中间发光发热呀!坟淡! “呜呜呜……” 微弱的呜咽声从低到高,最终化成用尽全力的的嘶吼。正准备硬掰开秋元才加的我,几不可闻的轻叹了一声,轻轻的放下了手。嘛,算了,反正这件衣服昨天就该洗了,再多点盐渍也无所谓啦! * 只开着一盏小壁灯的厨间里,若井凛独自一个人坐在餐桌边。十指交握顶在额前,呆呆的望着眼前完全没有热气的饭菜,和一块插着十二根没点燃蜡烛的蛋糕。暗淡的灯光之下,她的表情显得阴晴不定。 “您好,夏老师,不知道今天的练习到几点?哦?已经结束很久了呀!啊,我现在还在外面,所以不知道千里的情况。我想千里应该已经到家了,我直接给她打电话,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好了。那再见了,夏老师。” 多久了?一个小时,二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你明明说过四十分钟就会回来的。千里,你到底是怎么了?真的有这么讨厌我吗?讨厌到总是躲开我的视线;讨厌到用敷衍的口气和我说话;讨厌到除了睡觉时间以外,一分钟都不想待在家里;讨厌到……连生日也不想回家了吗? “铃~~” “啊,千里,到了哪里了?哦,又……要外宿啊?”她的脸突然白了几分,声音微微迟疑了一下。随后立刻提高了一度,并摆出一张微笑着的脸,“我知道了,你放心的去朋友家玩吧!那晚安了,千里。” 不等对方的回话,她迅速的合上了手机。上挑着的唇角瞬间垮了下来,无力的双臂相叠着,脑袋直接砸了下去。没有血色的脸庞,被她深深的埋在手臂上。只能看到她那单薄的双肩,在冰冷的灯光下微微颤抖着。 * AKB的第二个圣诞节前,梅田彩佳在训练中忽然感到脚下一阵剧痛,然后摔倒在地……没错,是之后多次出现,困扰了很多成员的一种病——疲劳性骨折。 经历早安少女组训练的梅田彩佳练舞时间极长,伤势严重到让她不得不全面中止AKB48的全部活动,甚至离开东京回到福冈老家去调养。 估计她自己也不会想到脚伤到底有多严重:整个2007年,她都没能再次登上AKB48的舞台。 而梅田的伤退,打破了TeamK原本的三角形稳定关系。TeamK变成了小野恵令奈和大岛优子的双核心体系,这看起来有点像TeamA中前田敦子和高桥南的关系,但实际上完全不一样。高桥南是队长,但大岛优子不是。 ------------------------------------------------------ 米娜桑,新年快乐~ 看到你们平安的长大了一岁,骨头真的感觉很高兴。而对于又老了一岁的骨头来说,如此不靠谱的又活过了一年,说实话也挺不容易的。笑~ 今天更文早不?没见过骨头这么勤劳吧?哇哈哈哈……其实骨头是因为今天上班,所以才会这么早来更文的。和同样坚持在工作岗位上的兄弟们,说一声,咱们都辛苦了!抽泣~ 下周前传继续请假,正文会十分尽力做到准时,请各位多多包涵! 最后,打滚要票票!新年可以不给偶红包,但绝对不能不给票票,否则让骨头情何以堪哪!给啦给啦!打滚中~ 第五十四章 梅田彩佳因伤临退 少爷我仰头蹲靠在墙角处,双手无力的低垂在体侧。摆出打了一宿麻将输整晚的衰相,茫然而痛苦的目光,痴呆的望向雪白的天花板。挂在身上的过大的运动服,前襟大大的敞开着。露出里面少了一片衣角,皱皱巴巴的衬衫。过长的袖子空空荡荡的,只露出泛白的指尖,在地上无意识的画着圈圈。 白少爷,你丫到底在纠结个毛线哪?不过是丢点脸皮而已,你这货又没有那种东东,还有神马可犹豫的呀啊喂?打工时间就快到了呀?坟淡! 我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狰狞的面目扭曲在一起。双目撑得圆滚滚的,闪烁着变态般的绿光。一正巧从我身边走过的AD,猛然与我噬人的目光相对,惊得连退了三大步。僵硬的脸部肌肉抽动几下,尖锐的惨叫从嘴里迸发而出。这货猛然转过身去,双手在空中摇摆着,向着远处狂奔而去。 少爷我吃惊的向后跳了一步,表情茫然的蹭了蹭鼻端。嘛,搞毛啊?差点把本少爷吓尿了。突然来这么一下子,尼玛是见鬼了吗?话说,这大白天的你都能见鬼,你丫阴阳眼到底是有多独特呀啊喂! 面对这扇二天前才进出过的门,少爷我重重的咽了口吐沫。举起的手臂迟疑了半秒后,用力的敲了下去。 “请进!” 双手在脸上用力揉了揉,重新放下来时,脸上已经浮现出“少女”般的甜笑,“秋元老师,早上好!请您看一下这个,梅田她……” 少爷我笑着,笑着,笑着……就泥煤快笑不下去了。死肥秋,你丫还有完没完呀啊喂?不就是二页纸的病历单吗,要不要看那么半天呀啊喂!少爷我都已经跟你啰嗦半天了,你丫好歹放个……不对,少爷我可不想被屁熏到,你丫到是给个回复呀!坟淡! “这么说,她会有很长时间无法归队喽?”肥秋终于抬起了那颗圆滚滚的脑袋,圆润的三层下巴随时说话而微微颤动。不怎么明显的小眼睛里,闪过一抹让人看不懂的异色。“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就知道秋元老师是相信梅田的,虽然她有会一段时间无法公演,但一定会尽快养好伤重新登上舞台的。”少爷我笑得跟朵向阳花似的,说有多灿烂就有多灿烂。对着他猛然一记深鞠躬,将身体折成九十度的直角,“这段时间内的休演,请秋元老师多多包涵了!” 屋子里静了下来,深深弯下腰的本少爷,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一点声响。僵直了一秒后,我极自觉的挺直了腰身。迎面对上坐在椅子上的肥秋,带着少许诡异的目光。 看吧!管够看!少爷我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脸皮够厚实。反正少爷这话说出来了,我丫就不信你好意思不往下接。 “折井步即将毕业,”秋元康,你丫是来乱的吗?突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呀啊喂?辞退、请假都让少爷我赶上了,难道尼玛毕业也我负责吗?坟淡!“现在A组有16名成员,K组也是一样。而你们B组加上从A组调过来的,一共是17名成员。如果……” “如果再去掉我的话,那就正好是48人了对吧?”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少爷我立刻就接了下来。随后做作的摆出一脸的正义凛然,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眼前这块肥肉,而是董存瑞炸掉的那个碉堡,“果然AKB48有48个成员,才是最合适不过的。为了我们这个组合的完整,适当的牺牲是必须的。” 你丫不就是想要减少一个人吗?少爷我给你让路不就得了,没事跟我扯这么多臭氧层子干嘛!反正你这鬼地方不但累,而且还一毛都没给过,少爷我丫早就待烦了,本少爷不跟你们玩了! 秋元康盯了我许久,突然裂嘴笑了起来,“你真的已经想好了?” “恩,”我眼中隐隐泛出水光,紧抿着微白的嘴唇,“我已经决定了,秋元老师,为了AKB的未来,即使我再舍不得离开,也只能……”少爷我双手捂住脸,双肩不停的抖动着。绝绝然的转过头,快速向门外奔去,“对不起,我……我先走了……” 丫的,太好了,终于可以摆脱那群,天天就知道抢棒棒糖。累了就把本少爷当抱枕和床辅,完全不知道啥叫矜持的萝莉了。本少爷的好日子终于来了,真是太——让人感动了。这尼玛和出狱一样,是件大好事呀!果断得去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好好的庆祝一下! “等一下!”丫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爷我还赶着下一摊,没空和你这块肥肉啰嗦!“既然你这么舍不得AKB,那么就和五个成员一样,以后补生的名义留下吧!不过你和她们不一样,今后也可以参加培训,只是暂时不能安排你上台。” 少爷我立刻僵住了,半晌后才声音哽咽的说“谢……谢谢秋元老师,那……我……我就先告辞了!” 呜呜呜……白少爷,让你丫装大瓣蒜,这回过头了吧!白演了这么半天的烈士,尼玛根本啥都没改变。你这货就是个当糖罐、抱枕的命啊!苦也~ 少爷我耷拉着脑袋,一脸凄楚的晃出门去。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个蓝色物体,还不等我明白那是神马。少爷我直接撞了上去,脱凡超俗的高鼻梁,被拍得扁平扁平的。“诶呦!” 我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眼中的泪水顷泄而出。少爷我一手捂着鼻子,另一手胡乱的抹着眼泪,“诶?才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丫的,你一妹纸练毛胸肌呀啊喂!少爷我没想拿这受过创的鼻子,挑战你那钢板似的身体呀!坟淡!啊,鼻子好酸,这该死的眼泪是要流多久呀? “啊?啊……那个……”这货一脸的惊惶失措,半天没说出一句整话来。 “在担心彩佳的事吧?放心,已经帮她请好假了哦!”少爷我可没时间和你磨,扣钱你妹的又不给补。“对了,运动服还给你,反正今天也不是很冷。” “凛酱,” “哈?” “没……没事……” 手指无意识的探向鼻端,酸楚的感觉再次侵袭而来。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瞬间崩堤了。搞什么,没事乱叫个毛线呀啊喂?少爷我用不着增加知名度呀!坟淡!唉呦,我的鼻子呀! * 没有开灯的小小厨间,只有昏黄的晚霞轻撒在室内。桌上摆得满满的饭菜,冰冷得没有一丝香气。插着十二根蜡烛的生日蛋糕,看起来已经有些融化,显得软趴趴的。那个一向骄傲的女孩,此时趴在桌子上缩成一团,似乎突然退化成了小孩子。完全埋在双臂间的脸,将一切表情隐藏了起来。也将外界的一切,隔离在自身之外。 一个短发女孩站在窗前,挡住了照入室内的大部分余辉。逆光站立的她,让人看不清表情。她直直的静立了许久,方才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女孩的手臂环在自己肩上,轻柔的将她抱了起来。 女孩似乎睡得很沉,只是在她怀里轻轻蹭了蹭,便再没有什么动静了。短发女孩安静的歪着头,似乎在打量着她的睡颜。在夕阳中模糊了的脸上,只看得到嘴角处那微微勾起的弧度。她有些吃力的挪动脚步,抱着女孩向卧室走去。 在将女孩安置在床上后,她拉起被子帮她盖好,并将床头的壁灯调到适合的亮度。望了女孩一小会儿后,伸手拂向她散落在脸上的乱发。但这刚刚伸出的右手,却在半路便被迅速的收了回来,紧握成拳压置在身侧。 她有些赌气的转过身,靠着床边瘫坐在地上。懊恼的皱了皱眉头,有些焦虑的将拳头放在嘴里啃咬。凝结着厚厚血痂的指背,随即便被撕裂开来。一丝浓稠的鲜红液体,不受控制的流淌而出。晕染了她同样炫艳的嘴唇,并顺着手背一直向下,最终消失在敞开的袖口中。 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的她,并没能发现床上的女孩,在此时轻轻睁开了眼睛。一声不吭的抿着嘴唇,愣愣的望着她的后脑。一丝晶亮的东西从眼角滑出,迅速消失在枕头面料的缝隙中。 姓白的,你丫又被附身了吧啊喂?尼玛给别人拂发神马的,完全不是你的风格呀有木有!而且,你这货当初扛水泥都不费劲,如今不过是公主抱个妹子罢了,居然累到喘气的地步。尼玛这二手的身体,到底是有多烂哪?坟淡!话说,今天是这二手货的生日吗?为毛少爷我记得,健康保险证上写的是21号? 迷茫的轻敲了下脑袋,手指无意识的摸向鼻子。随即便觉一股酸楚再三袭了上来,泪腺险些再次崩塌。秋元才加,你真爷们!脂肪里面藏肌肉,都能将我撞成这样!少爷我记住你了!啊,好疼,好疼好疼! 啊~~~终于想起来了,这个身为私生女的二手货,是在12月23号来到这个家的。狗血的认定自己是被母亲抛弃后,便擅自将这一天作为生日了。这丫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哼!还真是单纯(蠢)又可(怜没人)爱啊!诶?若井凛,你这二货,不会是从昨天晚上一直等到现在的吧啊喂?不知道自己去床上睡,至少把蛋糕放进冰箱嘛!浪费是很可耻的呀!坟淡! 少爷我从地上爬起身,微微舒展着僵硬的身体。正迈步准备离开若井凛的卧室,便感觉自己的手被人自身后抓住,滚烫的液体点滴落在肩膀上,瞬间阴湿了衬衫。我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却被她更紧的束缚住。 “不要动好吗?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好……”和抓着我的力量成反比的,她的声音略带着少许颤抖,小到几不可闻的地步。 我僵住了,真的像她说的一样,一动都不动。但这次不是因为她对我的束缚,而是莫名疼痛的自己的心脏。就像我的手一样,我的心仿佛也被她抓住了,压抑得无法自由的去跳动。张开嘴想要用力呼吸,却发现呼吸道早已被塞住,氧气少得让我窒息。 “你……你还好吧?对不起,姐姐,我并不是故意不回家的。昨天是因为一个朋友突然病了,所以才临时决定去她家里住一晚。那个……我看到你做给我的饭菜,和桌上的生日蛋糕了。我……我很……很喜欢,很……很抱歉,没有回来和你一起过生日!”姓白的,你丫磕巴个毛线呀?为毛要和她解释这么多,累成这样还不滚去睡,和她废那么多话做什么啊喂? “你喜欢就好,”听到她的音量微微提高了少许,我似乎又能正常的呼吸了。带着莫名安心的感觉,放松的轻呼出一口气。“今天的练习累不累?还没吃饭吧?姐姐现在做给你!” “啊!还真的饿了呢!姐姐,我要吃蛋包饭。”刻意的提高了自己的音调,让声音听起来更欢快些。我装出一副很着急吃饭的样子,趁机挣出她的手。状作无意的将右手塞进裤兜,这才快步向门外走去,“快点呀!姐姐。我先去洗个脸,回来时你必须做好哦!” * 电车站前,秋元才加将手里的行李,递给站在梅田彩佳身边的女人。僵硬的挑了下嘴角,冲梅田彩佳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你真……你多保重!” “恩,我会的。放心吧!才加,我已经不再难过了。其实这样也好,不用每天都忍着腿疼,却还要持续的练舞。”梅田彩佳也回了她一记笑容,只是笑得同样很是难看。但她眼中那似乎得到解脱的神色,却让她看起来比才加轻松许多。她转头望向身边的女人,“妈妈,我们走吧!” 女人微笑着冲她点了点头,随后对着才加行了个礼,“才加,那我们就走了,彩佳她之前多亏你照顾,你有空时要来家里玩啊!” “好的,阿姨慢走!”望着彩佳蹒跚而去的背影,才加用力的咬着下唇。握紧的拳头突然挥舞了一下,亦然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你将所有剧场的东西,都放在了走廊里,是不准备再回来了吗?彩佳,请一定要归队,就算是为了拿自己的位置换来你的休假,心痛到流下眼泪的凛酱。” “彩佳,你在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啊?”梅田彩佳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有些迟缓的抬起了头。眼睛眨了眨,豆大的泪珠便流淌了下来。“没……没看什么,妈妈,我会很快养好腿的是吗?我想要早点归队。” “真是的,为什么突然又哭了?”女人将彩佳的头放置在自己怀里,轻抚着她的头顶柔声安慰着。“彩佳当然会很快养好病,到时就可以回来了。不用担心啊……” 如同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彩佳的哭声越来越大。全然不顾别人的眼光,用尽全力的嘶吼着,“呜呜呜……” ------------------------------ 嘛,紧赶慢赶,骨头更新的这份节操,终于被咱保了下来。真担心自己这周会掉了节操,否则以骨头的性格,掉节操的情况一定会再次发生,最终演变为…… 之前曾想过,要把三期生中的某个人辞退掉,让白少爷顶上,以全了AKB48四十八名成员数字。但想了好久也决定不了,要将哪个家伙扔出去。最后不得不出此下策,便让白少爷也成为一个特例吧! 那个……之前很不明白,被当作膝枕是什么样的感觉,但骨头现在明白了。那种努力的去放松自己,却还是僵硬得像块木头。不但身体发麻也不敢去动,就连呼吸也很怕惊扰了对方的感觉。说实话,怪怪的…… 好了,骨头的废话说完了,米娜桑,晚安~ 最后,给骨头点支持吧!最近的成绩烂到,骨头都快没动力码字了。呜呜呜…… 第五十五章 千里,生日快乐! 明亮的灯光照亮了小小的厨间,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有规律的响着。弥漫着丝丝热气与香味的空间中,修长的身影开心的忙碌着。粉红色的蕾丝边围裙,柔化了她本来微冷的脸部曲线。“千里,千里,你还没有梳洗完吗?饭已经快好了哦!” “来了,来了,姐姐不要催嘛!”随着这清脆的声音,一个短发的女孩冲了进来。她伸出戴着镶有银色锥形突起,黑色天鹅绒的手套的手,开心的来回挥舞着。“快看,快看呀!姐姐。这是我昨天买的新手套,是不是很帅气?” 在炉台前忙碌的女孩,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微笑着抬起头,极认真的仔细看了看。随后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的,怎么又买了黑色的东西,千里最近也太喜欢黑色了吧!以前明明不是最喜欢粉红色的吗?” 短发女孩坐在椅子上,目光狡黠的对着她眨了眨眼。“姐姐不喜欢喜欢黑色的千里吗?” 女孩眼中闪过一闪即逝的异色,快得就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她手中的动作不停,将料理分盛到二个盘子里。脸上露出被打败了的表情,“喜欢,姐姐最喜欢千里了,不管千里喜欢的颜色,是不是已经改变了。” “这还差不多!”短发女孩满意的点了点头,极得意的扬起了小鼻子。她伸手接过其中一个盘子,看到盘子里的食物后愣了愣,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咖喱?” “冰箱里有现成的咖喱,我不想千里等太久,所以就擅自……千里不喜欢呀?”女孩有些担心的抿着嘴唇,“那……那再等一下,我现在做蛋包饭给你好不好?不需要太长时间的。” “不用了,”女孩抬头望向她,脸上扬起大大的笑容。“千里很喜欢哦!姐姐做的任何料理都喜欢!”说完盛起一大勺的咖喱饭,用力的塞进自己嘴里。咀嚼了几下后,夸张的做出开心的表情,“啊,好吃!” “慢点吃,又没有人和你抢!”女孩笑着帮她蹭去嘴角的咖喱汁,幸福的气息从她微笑的脸上散发而出。“千里,干嘛还戴着手套?脱下来好好吃东西。” “哪有时间脱手套呀!我的手现在很忙耶!”短发女孩又塞了一大口咖喱进嘴巴,语音模糊不清的说,“姐姐也吃呀!你一定也饿了吧!” “恩,好好好!”女孩也拿起勺子开始吃饭,但温柔的目光总是离不开短发女孩。不时的伸出手来,为她擦拭嘴角。 白少爷,你丫现在说这么恶心的话时,已经完全不脸红了吗啊喂?脸皮什么时候厚成这样的?把我的下限还给我呀!坟淡!不过,幸好手的事糊弄了过去,万幸万幸!话说,姓白的,为毛你这么害怕面对她呀?不过是弄伤了这身体的手罢了,当初占了二手身体时,你丫也没胆怯成这样吧? “千里,明天和我一起上街好不好?”若井凛放下手中的勺子,一本正经的和我商量着。“明天是圣诞节,而且马上就到新年了,家里也应该买些东西了。今年我们哪儿也不去,两个人,就我们两个人过年!” 少爷我微微低下头,用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盘子里所剩不多的咖喱饭。为……为毛用这么郑重的眼神看着本少爷,不……不就是两个人过年嘛,弄得像在商量蜜月旅行似的是在闹哪样?不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呀!坟淡! 反正明天剧组和舞蹈室两边都休息,自己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干,全当是打发一下时间好了。“好啊,明天没有舞蹈培训,我们一次把过年需要的东西都买回来吧!都需要买些什么东西?姐姐先列出张清单好了,免得买少了什么。” 诶?为毛这货突然笑得这么猥琐,少爷我错过什么了吗?难道是……“不过要先说好哦!给我买衣服的话,绝对不准再买粉红色的!” “嘛,好吧!”这货一脸的失望,飞扬的眉毛似乎都塌了下来。“以后都按千里喜欢的样式买好了,买些黑色而帅气的衣物。” 答应得这么不甘不愿,你丫对妹控到底是有多执着呀啊喂?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呀!坟淡! 胡乱的将最后几口咖喱塞进食道,少爷我起身就往卧室冲去,“姐姐,我吃饱了,先吃完不管,后吃完的刷碗。” “千里~” “哈?”我身体隐在卧室的门后面,只露出一颗小脑袋。调皮的用手揉着眼圈,张开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还有什么事吗?姐姐,千里已经困了~~” 若井凛快步走了过来,脸上的微笑让我忍不住又想错开视线。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期待的望向我游移不定的眼睛,“千里,十二岁生日快乐~” “额……谢谢,”拿出这么小一盒子,尼玛不会是狗血的婚戒吧?虽然少爷目前和你同居,但还从来没考虑过负责任的事呀啊喂?我用力的冲她眨了眨眼睛,一把将盒子抢了过来,“是什么?是什么?好期待~~” 若井凛轻敲了一下我的头,帮我将盒盖打开。两枚镶嵌着血红色碎钻的环戒,瞬间夺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纯粹的艳红色,在这并不明亮的客厅里,闪耀出引人沉醉的独有光芒。 她将指围较大的那枚从盒子拿出来,放在我面前轻摇着,“这枚以后就是你的了,千里喜欢吗?” “这是……”你妹的,还真是戒指呀啊喂?身为女孩子,你丫给我矜持一点呀!坟淡!为毛是少爷我收到戒指,难道少爷看来像个被动的受吗啊喂?诶?白少爷,你丫到底在想什么?吐槽点错了呀!坟淡!“若……井纯子,难……难道这是……属于爸爸的……”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要的吗?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作生日礼物。”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样式简单的银链,将那枚戒指穿在项链上。望着那拿着项链伸过来的手,我不由自主的迈前一步,乖巧的对着她微低下头。 她带着温暖触感的指尖,轻扫过我颈侧的皮肤。比我体温稍低的金属,在被系好的瞬间,带给我一份沉甸甸的重量。她将戒指放进我的领口,有些不放心的拍了拍我的前胸,“好了,以后要一直戴着哦!” 丫的,白少爷,你在颤抖个毛线呀?难道是今天没穿外套发烧了吗?话说,这鬼项链是不是太紧了?若井凛,你丫其实是想谋杀我吗啊喂?少爷我现在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呀! 若井凛突然上前,双臂环住我的肩膀,脑袋枕在我的右肩上,“不管千里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你都是我若井凛的妹妹,最喜欢,最喜欢,最喜欢的妹妹!永远,永远,永远不变!” “啊?哦!”被她偷袭的少爷我,身体僵化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依旧拿着盒子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放置在哪儿。渐渐感觉着从她身上传导而来的体温,我发抖的身体平静了下来,放松的同样将头枕在她的肩上。 若井凛,你丫到底在干吗?不要在非婚礼场合,做这种爱的宣誓呀啊喂?而且动不动就拥抱别人神马的,妥妥是犯规呀!坟淡!唉,算了,看在你丫给我买了生日蛋糕的份上,少爷我就暂时借你抱一下好了。毕竟我占用了你妹妹的身体,不但一毛钱房租都没给,还一不小心弄伤了她的爪子。不帮她稍微尽点做妹妹的义务,实在是有点对不起良心。等等,良心?为毛这种被狗吃掉了的东西,又突然出现了捏?难道少爷我真的发烧了…… 突觉一股微烫的东西,在我和她脸颊相接触的地方滑过。当我想要看清楚那是什么时,却被她抱得更紧,完全没办法转过头去。“姐……姐姐……你……你怎么了?” 她像只猫咪一样,在我肩膀处蹭了蹭,随后突然将我从她怀里推开。一把抢过盒子里的另一枚戒指,同另一条项链一起放在我手心。背过身去撩起颈间的头发,“千里,帮姐姐戴上!” 这货才刚一放手,少爷我又开始觉得冷了,看来我丫确实有些感冒了呀!我微愣了一下,随即便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哦,好啊!” 嘛,是灯光太暗,所以才看错了吗?这货的眼圈看来好红啊…… * 冰冷的夜风吹拂着窗帘,不时将蜷缩在窗下的我,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我缓慢的将手套褪了下来,随后高高的举起双手。将这缠着一层薄薄纱布的手,放在月光下仔细打量。 这货到底是在想神马?大半夜的偷跑来给我上药。明明已经发现了伤,却一点都不提及,连问没有问过一声。刚才给我上药时,她应该已经知道我是醒着的吧?却还一副全无所觉的样子,上好了药后又重新帮我戴上手套。若井凛,这难道就是你的温柔吗?还真是有够小心翼翼的!姓白的,让这样担心妹妹的姐姐,就这么一直担心下去,真的好吗? 只隔了一道门的客厅里,若井凛将医药箱重新放回柜子里。随后靠着柜子,无力的跌坐在地板上。双手环膝蜷缩成一团,将头深深的埋在手臂间。昏暗一片的空间里,只能隐约看到她模糊的身影,在不住的颤抖着。 在开了一条小门缝的房门后面,我紧皱着眉头望着她,久久都没有任何的动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刻意将开门的声音弄得很响。卧室内的灯光照在,因门声而抬起了头的,若井凛那满是泪痕的脸上。 “啊~~姐姐是爱哭鬼!”我一手指着她的脸,夸张的大声喊叫着。“抓到了,我抓到了,原来姐姐是个爱哭鬼!啊哈哈哈……” “谁说的?才不是!”她迅速的用手在脸上抹了几下,匆忙之下将脸颊都蹭红了。有些恼羞成怒的站起身,双手叉腰的瞪着我,“你怎么还不睡觉?如果明天你敢懒床的话,我可是不会原谅你的!” “哦,我好怕呀~~~”不屑的冲她吐出舌头,我上前拉住她的衣角,撒娇的来回摇晃着,“姐姐,我今天想要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好不好嘛?” “恩,”她紧抿着苍白的嘴,用力的点着头,“好,当然好……” 抓过她微凉的手臂,我扯着她往卧室走去,“快点呀!千里好冷啊!” 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将被子蒙在脸上。未戴手套的手伸进她的被子里,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姐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千里以后不会了!” “不会,只要……只要你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就好!” “恩,不会……”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声音,我安心的任凭周公将我带走。这样……这样应该就行了吧?像真正的若井千里一样,调皮的开着无聊的小玩笑,耍赖的要求和她一起睡。这样一来,她应该就可以安心些了吧? ------------------------------- 明天,不,应该说是今天,咱要回父母家过节,所以熬着夜将文码完发了出来。再次保住了自己的节操,真的是太幸运了,骨头在这里祝米娜元宵节快乐~~ 嘛,果然真的已经太过适应,一个人生活了。当身边多出一个人时,心思完全定不下来。就连码字的时候,也总是无法进入状况,白白浪费了好多的时间。幸好,在最后的关头,硬逼着自己码好了本章,真的是万幸万幸! 嘛,感谢各位这周给予骨头的鼓励,骨头以后也会继续努力的。谢谢各位~ 最后,小小的坐在地上蹬个腿,要一点点票票粗!如果没有票票粗的话,骨头很可能会用节操充饥滴!笑~ 第五十六章 背摔市村正亲 临时租借来作为服装、道具间,兼更衣室的办公室里。一个样貌端庄,却透着些许孩子气的女人,慵懒的坐在中间的转椅上。她微嘟着小小的红唇,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以一种半梦半醒的神态,将身上穿着的蓝色短挂脱了下来。看也没看一眼,便甩向房间的某个角落。 衣服在空中舒展开来,徐徐飘向角落的衣物箱。只是貌似力度有些不够,最终盖在蹲在衣物箱前的本少爷头上。少爷我一把扯下衣服,不耐烦的转身看向那货。身体的不平衡,让少爷我下意识的向后一仰,一屁股坐在衣物箱里。本来拿在右手上的金枪鱼解体刀,狠狠的砸在右脚上。 “啊~~~~凛酱救我,毛衣卡在头上,拽不下来了……” 噗~~~~ 看到被困在毛衣里挣扎的那货,少爷我一口老血险些吐了出来。正准备爬出来的身体,再次跌回衣物箱里。筱原凉子,你丫这是在搞毛呀啊喂?神蠢的属性如此明显真的好吗? “喂?别乱动啊!”少爷我按住这货来回摆动的脑袋,随后双手撑开毛衣的领口,轻柔的帮她脱了下来。“这不就好了,下次不要硬拽,否则会弄得自己更不舒服的。” 少爷我无力的捏了捏鼻梁,将椅背上的黑色风衣递给她,“筱原桑,请换上这套戏服,接下来要拍摄您和大泉桑的吻戏。” “诶?还有镜头要拍呀?”这货可怜巴巴的仰头望着我,眼里闪着可疑的水光,嘴巴撇成了波浪形。“凛酱,我好困啊~~” 身为S形的御姐,居然在少爷面前假装萝莉,你丫妥妥是犯规呀有木有?不要做这么孩子气的动作呀!坟淡! 少爷我用力的按压了几下,暴起的太阳穴,“因为那个镜头同样是在晚上,而且今天的镜头又拍得很顺利,所以导演才会安排在今天拍。” 你丫当本少爷愿意这样啊喂?因为这部剧第三集里,这个在商场做金枪鱼解体秀的镜头。少爷我晚上十点多钟,从舞蹈教室出来后。连个饭都没来得及吃,就直接赶了过来。丫的,说神马不能影响商场的正常经营,所以只能在晚上关门后拍摄。最后连临时演员都找不够,害少爷我顶了个鸡窝(假发),去装买菜的偶巴桑。如今好不容易拍完了,你妹的又要临时加戏。少爷我连口水都来不及喝,嗓子快冒烟了有木有?差不多就收工得了,别耽误少爷我去约会周公他女儿呀!坟淡! 敲门声突然响起,厚子桑的声音响了起来,“筱原桑,还没有换好衣服吗?马上就要赶去那边的场地喽!” “请稍等,马上就来!”少爷我急忙答应了一声,手上极主动的扯过她的毛衣,胡乱的往她身上套。“不要乱动啊!” 丫的,这货的助理跑哪打酱油去了?为毛是少爷我帮这货收拾烂摊子呀啊喂?你丫给少爷我这份工资了吗?坟淡! “啊,可是很痒呀!好啦好啦,我不乱动就是了……”刚才还跟只虫子般扭来扭去的筱原凉子,突然乖乖的停了下来。不过……“啊~~~~~你在摸哪里?” 少爷我尴尬的收回爪子。将衣服直接扔进她怀里,飞快的窜了出去。丫的,还不是你丫的乱动,不要乱怪到别人头上啊坟淡! * 昏黄的灯光照射在,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少爷我一手拎着一个大袋子,如火车头般向前冲着。身后不远处咖啡厅的大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个穿着睡衣,顶着鸟巢头型的家伙,从门里伸出半个身体。怒气冲冲的向跑远的本少爷,挥舞着他硕大的拳头,“臭小子,大半夜的买什么咖啡?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大爷我用咖啡因毒死你!” 大半夜吵个毛线呀?少爷我不过是轻敲你的门,叫你起床卖几杯咖啡罢了。又不是没付你钱,用得着一直追到门口吗啊喂?也不怕干扰到邻居的睡眠,真是个没有公德心的家伙。而且就你丫的鸟巢脑袋,把街上出来散步的鬼吓死怎么办哪?坟淡! 少爷我将自己当初用力敲门,将老板和四周的人全部吓醒的事,轻松的抛在了脑后。心安理得的提着买来的咖啡,迅速的向拍摄现场移动。 丫等少爷我到现场时,那一个镜头应该也拍完了吧?尼玛困得要死,真心想回家睡大头觉呀!话说,貌似明天开始放年假,少爷我该找什么理由,不和若井凛那货去神马社呢……我了个去,这尼玛是谁呀?三更半夜的,不要乱现形哪!坟淡! 拐角处的树荫底下,一个黑乎乎的人形轮廓,直直的杵在那里。一点红色的火光若隐若现,不时闪动一下。那微微的亮光,照亮了他有些灰白的头发,及消瘦得骨骼分明的脸颊。他聚精会神的望着拍摄现场,不时诡异的勾下唇角。 少爷我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戒备的打量了他几眼后,方才向剧组走去。你丫看筱原凉子的表情要不要这么专注呀啊喂?变态脑残粉俱乐部不收老年人的!坟淡! 飘着人工雪花的公车站点,筱原凉子所扮演的大前春子,伸手接住一片雪花。平素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淡笑。大泉洋所扮演的东林海愣了一下,痴痴的望着这难得一见的笑颜。 此时公车伴随着铃声,停在了公车站点前。筱原凉子看也未看大泉洋,快步向公车走去。她的动作惊醒了,还在发愣中的大泉洋。似是不由自主的,大泉洋一把拉住从身边走过的筱原凉子。 “卡,OK,过了!” 导演的说话声,打破了整个现场的宁静。筱原凉子和大泉洋,极自然的分开来,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异状。在与彼此点头示意后,一同走向化妆车的方向。而紧张的工作人员们,似乎在此时突然恢复了行动能力,一边喊冷一边快速的收拾着东西。 “热咖啡来了哦!快喝一杯暖暖身子吧!”少爷我将袋子放在路边的长椅上,从里面掏出一杯咖啡,正准备拿去拍拍导演的马屁,谁曾想到…… 黑泽翔一像被狗撵了似的,从公车的驾驶台上冲了下来,一把将咖啡接了过来。“啊,凛酱,你可真是大救星,我都快要冻僵了!” “就是啊!这鬼天气怎么会这么冷啊!”长谷太郎一脸贱笑的凑了过来,极自然的将黑泽送到嘴边的咖啡抢了过来,极舒畅的喝了一大口,“谢谢哈,果然还是哥们你够义气!” “你……”黑泽翔一吃惊的看着咖啡进了别人嘴里,暴怒的紧抓着他的肩膀,大力的摇晃了起来,“把我的咖啡还给我……” “哈哈哈……”长谷太郎不顾咖啡洒了他一身,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呀! 丫的,你们这两货加起来快一甲子了,为毛还这么幼稚呀啊喂?逆生长啥的发生在你们身上,完全没有萌点可言呀!坟淡!少爷我默默的将另一杯咖啡,安稳的放置在长椅上,随后一脸黑线的闪人而去。 将所有的咖啡分发下去后,少爷我拿着最后的那杯,缓步走向筱原凉子。这货刚从化妆车里换完衣服,低垂着脑袋打着哈欠,连身体都摇来晃去的。这时少爷我突然看到,那个变态脑残粉快步走来,双臂张开对着筱原凉子做拥抱状。 少爷我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咖啡甩了过去,几步挡在筱原凉子面前。左手抓住那个变态脑残粉的左手腕,另一手卡在他右腋下的位置上。身体向左侧一转,挤入他的怀中,双手向下一扯,身侧用力向上一掀。 “啊~~~正亲~~~~” “正亲,你没事吧?”筱原凉子与那个名为市村正亲的人,并排坐在开着门的化妆车座椅上。她担心的摸着那货的后脑,泛起点点水光的瞳孔,似乎就要哭出来了似的。 “我没事的,凉子不要担心!”这个明明长着个刻薄脸孔的家伙,如今笑得比弥勒佛还慈祥。他扯了扯染上咖啡渍的外套,小心的不让它弄脏了筱原凉子。随后安抚的拍了拍她的头,为她抹了抹泛红的眼角。“真是的,怎么还像个小孩子呀?” 少爷我畏畏缩缩的蹲在,化妆车边上的马路牙子上。面对筱原凉子投来的谴责的目光,默默的低下了头。身上散发着消沉的气息,孤寂的在地上划着圈圈。 我了个去,筱原凉子,你丫缺乏父爱吗?为毛这么一个长相猥琐的大叔,不,应该叫大爷才对。为毛这么一个长相猥琐的大爷,会是你这货的丈夫呀啊喂?这不科学啊有木有?别总一副当我是杀夫仇人似的表情行不?少爷我听到你喊他名字的时候,有拉住他的衣领,让他用后背安全着陆。最多不过是背上青一块而已,又没伤到脑袋,凶个毛线呀! 少爷我蹲着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蹭了过去。仰头45度角望向筱原凉子,极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筱原桑,你就原谅我吧!” 这次的事又不能全怪我,谁会把这么一个大爷,和你丫联想在一起呀啊喂?看在少爷我这么努力卖萌的份上,你丫就忘了这件事吧!少爷我的“钱”途绝对不能毁在你们这两个二货的身上呀!坟淡! “不用介意的,额……凛酱是吧?”市村正亲对我扯了扯嘴角,不过和刚才的笑容相比,他如今笑得比哭还难看。“没关系的,你也是为了保护凉子嘛!所以应该是我对你说谢谢才对!” “正亲,我已经和剧组借了衣服,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吧!”筱原凉子理了下他凌乱的额发,将身边的衣服递了过去。下车后体贴的关上了车门,这才转身面向少爷我。 这货歪着脑袋,双手叉在腰上,凶巴巴的说,“站起来!” “哦,”丫的,别把大前春子的气场,用在少爷我身上呀!坟淡! 我可怜巴巴的望着她,缓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卖萌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筱原桑……” 这货突然轻笑出口,手心按压住我的脑袋一阵揉搓,“谢谢你哦!凛酱!” 少爷我立刻躲得远远的,郁闷的瞪着得意的筱原凉子,暗自撇嘴生气。呸!少爷我的脑袋也是你丫能揉的吗?会害我长不高的!坟淡! * 一对很违和的情侣,手牵着手漫步在空旷的马路上。那个女人孩子气的用力摇晃着,与男人交握的手臂,似乎玩得很开心的样子。 男人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视线一直默默的放在她身上。“凉子刚才是不是又淘气了?那个孩子刚才的样子很奇怪,气得脸都红起来了。” “哪有?”筱原凉子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向一侧滑去,嘴角的弧度拉得越来越大。随后她转回头,“正亲,虽然刚才被她摔了一下,但你其实也很喜欢凛酱吧?” “在说什么呀?”市村正亲笑了笑,用手敲了一下筱原凉子的头,脸色变得正经了起来,“不过,那个叫凛酱的孩子,似乎是天生的演员呀!” “诶?为什么这么说?”筱原凉子愣了一下,停住脚步望向他。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那孩子其实一直都在演戏。”他微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眼中闪过若有所思的异光,“演得就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 对不起啦,这么晚才来更新,骨头确实是太慢了一点。但幸好还是赶了出来,也不算是掉节操对不对? 感谢kain-lu投给骨头的评价票,最喜欢票票的骨头,心花怒放中~~~ 最后,惯例的厚着脸皮要票票,并且做好了随时打滚的准备,笑~ PS:顺便说一下,骨头的群因为某种原因,暂时关闭中。怪叔叔退散,退散~~~~(该死的小冰我恨你~~~~~ 第五十七章 若井家的祈愿板 平日里就已经是人潮拥挤的街道,如今像是即将炸开了似的。不再行色匆匆的人们,缓步向同一个方向汇聚。身上穿着的各色浴衣,衬出脸上最真诚的笑容。让以冷漠著称东京,多出了许多的人情味。 二个样貌出色的女孩并肩而行,十指交缠的跟随着人潮前行。右侧的女孩年龄稍大,素气的浅色浴衣穿在身上,将她的优雅大方表露无遗。有些淡淡疏离的神色,在每次头转向左侧时,总会瞬间融化为水,绽放出让人侧目的笑容。 左侧的女孩微微低垂着头,脸侧泛着隐隐的艳红。合身的纯黑色浴衣,让她显得更加的削瘦。挡在微长刘海下的眼睛,似是不好意思望向身边的人,一直专注的望向地面。虽然是似乎很羞涩的人,但每当有人向她们挤来时,她总会刻意挡在对方面前,将年长的女孩护在身后。 丫丫个呸的,为毛今天人这么多,难道那些死宅也都出门了不成?不要随意改变习惯呀啊喂!人生不是该贯彻始终的吗?坟淡!丫的,为毛还没到神社呀?每走一步都要注意不踩到衣摆,而且脚下根本迈不开步子,太泥煤的辛苦了! “千里,你很热吗?脸怎么红成这样?”若井凛拉着我走到一边,右手抚向我的额头,“不会是发烧了吧?” “我没事的,不过是因为周围人太多,所以觉得有些不习惯罢了!”呵呵,浴衣里面还套着牛仔服,不热才更奇怪吧啊喂!话说,为毛非得穿这种迈不开步子的鬼衣服呀?完全不符合人体运动学啊!坟淡! “那……还是不去神社了,”若井凛的脸上闪过瞬间的失望,但很快便被她掩饰了下去。“我们今天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难道今天神社会给发钱吗啊喂?要不要摆出这么一张死人脸给我看呀!坟淡!算了,去就去吧!少爷我只当是认个门,方便下次带炸药去拜访拜访。 “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不去多可惜呀!”少爷我拉起她的手,率先向前冲了过去。一路听着狂野的怒骂摇滚曲,并好运的免费收获了白果N颗。 * 少爷我高高的仰着头,一脸疑惑的望着鸟居上的牌匾。(神社的牌坊门叫鸟居)诶?这浅草寺是个什么鬼?不是去那个公共“厕所”吗?(以为全日本只有一个神社的白少爷路过~~) “外公……”若井凛看着站在鸟居旁,虽苍老却依旧挺拔的身影。微微愣了一下后,便露出真诚的笑容,拉着我主动迎了上去。 在苍木正夫面前站定时,她用拉着我的那只手,将我往她身后拽了一下,并微微收紧与我相握的指尖。“外公,你怎么会来这里?往年不是都去明治神宫的吗?” “苍木先生,早上好!”本打算有多远闪多远的我,不得不跟着若井凛停了下来。淡漠的对苍木正夫行了一礼后,便一脸无聊的望向其他方向。 啊勒?那个挂满白纸条的树是什么名堂?树旁边那个一闪而逝的胖子是……为毛觉得有点眼熟?啊,这不是剧场里的那个笨蛋AD嘛?听说他突然间就辞职了,害得樱庭镜吾差点忙死。擦,为毛突然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刚才不是还挺热的吗? 少爷我向冷空气的源头望去,却只看到一脸慈爱的苍木正夫,正笑容满面的和若井凛聊天。 “姐姐,我看到熟人了,去和他打个招呼,一会回来找你。”少爷我扯了扯若井凛的衣角,径自松开了与她交握的手。随后有礼的对着苍木正夫微点了下头,“失陪了,苍木先生。” “凛酱!” 少爷我刚走出去不几步,便看到一条粉红色的影子,从远处飞奔而至。本少爷极自然的右脚后退半步,稳住身形接住那个撞进怀里的小个子。白少爷,为毛你丫身体比意识反应得还快?这种利落的将妹纸接纳到怀里的特技,到底是什么时候练出来的呀啊喂? “凛酱,凛酱,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到剧场来?”穿着粉红色浴衣的高桥南,双手抓着我的袖子,仰着头望向我。 “额……”不是没到剧场去,而只是没让你丫看到而已,这事实叫少爷我怎么告诉你叫?我了个去,为毛用这种带着水光的上目线望着本少爷呀啊喂?不要乱给别人添加负罪感哪!坟淡!“抱歉啦,南,最近的培训很紧张,所以没时间去看你们。” “哦,”这货垂着八字眉低下头,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就在少爷我还在烦恼,怎么安抚她的时候。这货萎靡的精神瞬间恢复了过来,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凛酱,我家人在那边,跟我来!我介绍你认识!” 诶?又见家长?少爷我早就说过不想早婚哪!坟淡!“南,那个……” 少爷我话还没说完,人已经被这小个子拖走了。正费尽心力想办法拒绝的我,没能注意到若井凛正黑着脸望着我们。及苍木正夫在看到南出现时微松懈下来,又在随着若井凛越来越黑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的神色。 * “够得到的话就还给你哦!来呀!南,加油~~” 离时运箱不远的树下,一个高个子的女孩挺直着腰身。尽力举高左手上的纸签,坏心的来回摇晃着。身上纯色的黑色浴衣,如今被她解开了衣带。使得前襟和衣带垂挂在半空中,随着她每一次的动作来回摇摆。不时露出穿在里面,同色的衬衫和牛仔装。 一个个子足足矮了她半头,穿着粉红色浴衣的女孩。头高高的仰起,眼睛直盯着高个女孩手里的纸签。气息带着略微的呼喘,圆圆的脸庞红润得像颗苹果。她奋力的跳了起来,但似乎是因为木屐的原因,所以怎么都跳不高,最多也只能碰到对方的手肘。 “凛酱……”小个子女孩终于放弃了,她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细碎的齿贝咬着下唇,嘴唇变成了波浪形。本就水汪汪的眼睛里,水气渐渐凝聚了起来。 “啊,好了,好了,还给你好了。”高个子女孩的视线向左侧移了一下,一脸不甘愿的将纸签塞进她手中。随后一拳砸在她的脑袋上,“还不谢谢我!” “谢谢!”小个子女孩的眼泪,差点被砸了下来,但她还是乖乖的道了谢。之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纸签上。 你妹的,貌似刚才下手重了,要是真把这货砸哭了,少爷我岂不就惨了。万幸啊万幸!话说,看到这货种种弱气的表现,真心让人想要欺负啊有木有!幸好少爷我还有点自制力,否则刚才妥妥和她玩举高高游戏了。不行不行,白少爷,你丫虽然以没良心著称,但也不能走鬼畜路线呀啊喂!嘛,还是把这招告诉麻里子好了,她一定会有兴趣滴!(小冰,麻里子出现了哦,你快把菜刀放下!) “诶?是小吉……”高桥南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体两侧。 “南求了什么?”少爷我向后退了几步,随意的坐在树下的地上。将散开的衣前襟铺在地上,轻轻拍了几下,示意南过来坐下。 真泥煤的累呀!你丫刚才为毛在家人面前,将少爷说得跟圣母渣似的?好像若是没有本少爷,你就根本不会在AKB待下去一样。你或AKB和我有毛关系呀啊喂?少爷我现在不过是舞蹈室的杂工,只要B组正式开始公演,也就没本少爷什么事了。别你妹的乱攀交情哪!坟淡! “求……求的是AKB今年的运势,谁知道会……”这货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犹豫的看了看铺在地上的衣襟。最终于还是小步小步的蹭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 “哦,原来是……诶呦,小心……”少爷我正敷衍的点着头,便见这货身形不稳的向我砸来。“你没事吧?” “没……没事……”这货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似的,急忙坐直了身体。 “来,坐好!”少爷我环着她的腰,将她按在我的身边。“真的有那么担心AKB的事吗?” 我了个去,居然为AKB来求签,你丫脑子到底是有多二呀啊喂?你这货看来才像个圣母渣呀有木有? 这货不自在的挪了挪身体,低头看着眼前移动的鞋子。“也……也没有怎么担心啦!现在剧场每次都是满员,一切也都慢慢步入了轨道,听说以后还会安排我们出更多的外务。而且步姐也很照顾大家,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事先和工作人员商量好。我只是……只是总觉得……” “只是觉得什么?”少爷我侧着头望了她一眼,左眉怪异的向上挑了挑。难道是这货的预知感太强烈,感觉到折井步将要毕业了吗? “我也不知道啦!”这货的手下意识的揪住我衬衫的下摆,有些郁闷的嘟着脸,“就……就是……有点不……有点不安……” “南不用担心,AKB会越来越好,你也是一样!”少爷我有些迟疑的伸出手,轻轻的摸了下她的脑袋。但马上就像触电般收了回来,一抬屁股,将这只爪子坐在自己身下。 折井步毕业了之后,就应该轮到高桥南当队长了。这颗玻璃心到底行不行?不会每天都哭得稀里哗啦的吧?擦,白少爷,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的任务是把薪水混到手!其他都不关你丫事吧?坟淡! 这货迟疑的点了点头,脸上的忧色却并没有减轻多少,“哦,真……” “姐姐,爸爸叫你回去!”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突然走到我们面前。脸色别扭的拧着脑袋,用极不耐烦的语气打断了南。 “恩,我知道。”高桥南刚答应下来,男孩便扭过头离开了,丝毫没有要等她一起走的意思。 “凛酱,帮我把它拴在树上好不好?”高桥南交手里的纸签递了过来,有些不舍的望着我,“那……那我走了。” “会帮你拴在最高的地方,快回去吧!你父母都等急了!”我看着她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对她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放心!南,你们是一个团体,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人在你背后支持着你。” “诶?”她愣了一下,但随即便笑了出来,脸色也变得轻松了下来,“恩,我知道了,无论如何,都有凛酱在的嘛!那么,以后剧场见了,凛酱,拜拜~” 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的我,身体几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嘴角边上挑的弧度,僵硬了少许。“啊……拜拜~” 已经跑出去几步的南,突然回过头来。“凛酱,你今天抽到了什么签?” “小吉,和南一样的小吉。”我耸了耸肩,脸上的表情终于恢复了过来。直到看着她跑回家人身边,我才从口袋里掏出根本就不曾打开的纸签。毫不在意的将它撕成两片,轻轻的摊开手掌,任风将它们吹走。 * 少爷我青蛙似的蹲在地上,眼睛眨都不眨的盯在一块已经退色,写有“一家人永远在一起”的祈愿板上。丝毫不管垂到地上浴衣下摆,已蹭上了多少的灰尘。只知道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似真似幻的片段。 只有十四五岁的若井凛,紧绷着的小脸上写满了倔强。她抱着只有几岁的若井千里,双手累得直发抖。但却用最坚定的声音,对若井千里说,“千里,看到上面的祈愿板了吗?那是爸爸妈妈去年带着我们,一起来这里许下的。所以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绝对绝对不会分开!” “真的吗?”小小的若井千里终于抬起了头,白细的脸庞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当然了!爸爸妈妈只是去了天上,但他们会一直看着我们,永远和我们在一起的。”若井凛用力的点了点头,“以后我们每年都到神社来,对着这块祈愿板再许这个愿望好不好?” “好!”若井千里学着她的样子,也用力的点了点头。小手拭去脸上的残泪,终于露出了少许的笑意。 ----------------------------- 嘛,又更晚了,而且又为了更文,而熬到了一点多钟。好困,好困~ 骨头总觉得自己不小心被啥附体了,这章写得越来越小清新。最后的时候,居然连吐槽都有点不给力了。唉~~ 好了,累到想多唠叨几句的精神都没有,骨头还是乖乖滚去睡吧!毕竟明天还得上班。晚安,米娜桑~ PS:记得给极度缺觉的骨头,投给鼓励的票票,骨头在此先行拜谢~ 再PS:貌似危机已过,企鹅群再次重开,欢迎各位前来打屁聊天~ 第五十八章 涉谷风 我独自站在涉谷的街头,神色茫然的向四周张望。衣着各异行色匆匆的人们,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不时撞到我的肩膀。有些人匆忙的直接走过,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敷衍的道歉。更多的人会回头瞄上一眼,然后一脸漠然的转身而去。 似乎对这一切都无所觉的我,毫无反应的站在原地,身体随着人群左右摇晃着。突然右前方正在发生的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抹不自觉流露的诡笑,从我的嘴角显露了出来。 我了个去,不是都说人是最聪明的动物吗?为毛好好一个大活人,会被只乌鸦玩成这样呀啊喂!像这种偏差值和猪一个水平的家伙,居然可以长到这么大,真心是大自然的恩泽呀有木有?话说,这白痴的身影,挺像樱庭镜吾那个二货的呢?诶?不对,这根本就是樱庭镜吾那个白痴啊! 在少爷我的右前方,衣服凌乱的樱庭镜吾,狼狈的紧抓着一只活蹦乱跳的乌鸦。它似乎完全没有被捆绑,极恣意的在樱庭镜吾手上挣扎着。不时一翅膀扫向他的脸,或是用嘴啄向他的手。而完全拿它没有办法的樱庭镜吾,只能被动的躲闪着,并不时发出尖锐的惨叫。 “樱庭大哥,终于找到你了!” 随着我的大声召唤,埋头狂奔的那货终于抬起了脑袋。只见横七竖八的红痕,充斥在他清秀的脸上。被称为斯文败类象征的金边眼镜,已经有一只镜腿从耳朵上掉下来,歪歪斜斜的挂在鼻尖上。这货在看到我的瞬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激动的冲着本少爷喊道,“啊,丫头,你可算是出现了,快,快过来帮我搞定它!” “好,马上来!”少爷我一口答应了下来,身体前倾向他冲去。然后撞在别人的身上,弹回去N步之后,再向前迈出一步,再撞上弹回去N步…… 这才过完年几天,就抓本少爷帮你干活,少爷我要是还想去救你,如何对得起我神撒旦多年的栽培?你丫慢慢等吧!坟淡! * 从高处俯拍的镜头中,一个短发的女高中生微偏着头,独自站在人潮并不多的十字路口。她若有所思的轻轻眨了眨眼,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迈步离开。 而镜头外面的马路边,樱庭镜吾面孔狰狞,冲着少爷我大声吼着,“让它飞起来,让它起来!” 少爷我极轻蔑的瞟了他一眼,低头拍了拍趴在我怀中,蜷缩成一小团的乌鸦。在它抬起头后,为它理顺发亮的黑羽。随后双手将它捧起,用力向上抛了出去。“那边,去吧~” 乌鸦借着这一抛之力,顺着我手指的方向飞了出去,姿态优雅的从镜头前滑过。在空中绕了一大圈后,再次飞回我展开的小臂上。 “好乖!”少爷我将手臂拉近,亲昵的用脸蹭了蹭它。这才微微一震手臂,让它再次飞了起来,“好了,小家伙,快回家吧!” “喂?你怎么可以把那个家伙放走,还不快把它抓回来!”樱庭镜吾的面色一片赤红,井字型的青筋如蚯蚓般蠕动。衬着他在空中虚抓,满是小伤口的爪子,看来有如厉鬼一般。“我要拔它的毛,喝它的血,吃它的肉……” “呱,呱呱……”乌鸦发出刺耳的声音,在他头上盘旋了一圈。随后丢下一团白色不明物体,得意的扬长而去。“啊~~~~你这个该死的畜生,我跟你没完!!!!!” 我仰头望着渐渐飞远,最终化为黑点的乌鸦,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突然,一只滚烫的爪子伸了过来,一把抓少爷我的手臂。爪子的主人微微扬着头,笑容干净得毫无阴影,“凛酱,我演的好不好?” 少爷我微微的愣了一下后,脸上露出极“亲切”的笑容。用刚才摸过乌鸦的爪子,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向两边扯了扯。“当然好,敦子可以去做女优哦!”。 不老实的小鬼头,害少爷我吓了一跳! 这货脸部严重变形,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泛出点点水渍的闪动着,“真……” “凛酱!”不知何时,一辆中巴车停在我们身边。车门才刚刚打开,便见一个身影飞窜出来。她的个子不高,但跑得倒是挺快的,顷刻间便飞奔到近前。双足用力在地上一蹬,轻身一纵跳向我。少爷我身体灵活的一扭,利落的避了过去。 就站在我身边的前田敦子,险些被她一脚踹中,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幸好另一个同样从车上走下来的,个子更矮小的女孩扶住了她。“敦子,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你,小南。”前田敦子高高的嘟着嘴,可怜巴巴的看向扶着她的高桥南。随后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将全部体重压在她小小的肩膀上。 少爷我一脸木然的杵在原地,伸爪抓住差点摔倒的板野友美。每次都来这一招,当少爷我傻啊? 无奈的拎着这个淘气鬼,少爷我一脸衰相的转过头,看向从车上下来的其他人。 高桥南努力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好让倚在她身上的前田敦子靠得更安稳。对上我看向她的视线时,极腼腆的笑了笑,脸上泛起淡淡的苹果红。而前田敦子却极忧怨的扁着嘴,使小性子似的扭过头去。 河西智美捂着小小的红唇,甜甜的偷笑着。在我看过去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缩起肩膀躲到大岛优子身后。大岛优子单手一划,极有担当的将她挡在身后。随后面露恶意的死盯着我,一脸想要狠咬我一口的表情。 小嶋阳菜茫然的望着我,无辜的眨了几下眼睛。不在状况内的偏过头,似乎是在用力的想着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瞳转动着,里面映出了我的身影。站在她身边的峯岸南,看了她一眼后走了过来。看着被当成皮包拎着的板野友美,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峯岸南,你丫到底是有多好奇呀啊喂?要不要每次看到这只野猴子爬我,都露出这种想要又怕受伤的表情哪!坟淡!干脆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不就行了啊?每次都这样是在闹哪样?唉?我去!你丫还真的来呀! 少爷我毫不犹豫的躲过她的“攻击”,随手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啊~~” 在这痛苦的惨叫中,我的目光无意识中扫过小嶋阳菜的脸。总觉得一种黑色的物质,穿过她状似天然的瞳孔,映入了我的眼帘。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默默的转头看向天空。但那微微挑起的嘴角,却划出更为明显的弧度。 “喂喂喂,丫头,别玩了!她们几个在涉谷都有镜头要拍,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两个成员一组分开拍摄,你自己随便挑一组跟着去吧!”樱庭镜吾递给我一张行程表,随后便不再理会我了。嫌恶的继续擦着已经蹭红了的额角,率先向其他工作人员的方向走去。 “恩,好的!”本少爷强笑着答应了一声。想要跟上他的脚步,却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开步子。不得不低头看向抓着我衣角不放的二个小鬼,“棒棒糖怎么样?” “好,”峯岸南极快的答应了一声,立刻松开了爪子,乖巧的抛给我一个微笑。反而是板野友美那个家伙,很是犹豫了一会儿,“再加一袋砂糖,砂糖比棒棒糖好吃!” “没问题!”砂糖会比棒棒糖更好吃?板野友美,你丫果然是个味觉白痴! “那么我就跟……”少爷我看了一眼行程表,再抬起头来时,正对上五双闪亮的星星眼。那对明显存在返古现象的猴子,此时更是身体前倾,摩拳擦掌的准备着。三条隐形的黑面条,瞬间从我额上划了下来。少爷我动作极快的伸出食指,精准的指向脸上渐生黑气的大岛优子,“我跟她一组!” “我的镜头在晚上。”优子脸色黑得堪比锅底,说完看都不看我一眼,拉着并不情愿的河西智美离开了。 听了大岛优子的话,除了小嶋阳菜外的其他人,再次将目光投射了过来。 一阵寒冷的微风吹过,不知从何而来的树叶,打着圈从我面前飞过。少爷我用力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嘴角抽搐的不停抖动着。突然转过身去,洒丫子狂奔而去。尼玛,原来老和尚还是有名言的,女人果然是老虎啊!!! * 大岛优子一脸忧虑的,靠在过街天桥的拉杆上,微转头望向天空。 “好,收工!” 听到导演喊收工,少爷我屁颠屁颠的跑去收拾东西。谁知刚一转头去,便与一个小小的身影撞在了一起。少爷我捂着发红的鼻头,泪水围着眼圈不停的打转,“南,你怎么还没有走?” “凛酱,你……你没事吧?”这货无辜的摸了摸额头,不好意思低下头,眼睛上挑偷偷的望着我,“那个……凛酱,你明天还过来吗?” “嘛,明天还有点事情,所以……”丫丫个呸,少爷我不过是因为,樱庭镜吾那个货帮我找了份工作,所以才会答应他过来帮忙一天。明天?少爷我会来才奇怪勒! “诶?怎么可以这样?”这货极失望的咬着下唇,“看来明天麻里子大人要失望了。” “哦,”少爷我装出一脸的悲痛,正准备附和上几声。突然意识到刚才听到了某个名字,“纳尼?关麻里子什么事?她怎么会知道我今天来帮忙的事?” “麻里子大人当然知道啊!”这货冲我摇了摇手中的电话,丝毫都不愧疚的说,“我刚才打电话告诉她的呀!” 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少爷我的双肩瞬间垮了下来,一路蹒跚的走远了。 ------------------------------ 嘛,骨头还是有节操的嘛,所以说有更就有更。笑~ 真心好困,死去碎了,米娜晚安~ 最后,我要票票啊我要票票~ 第五十九章 优子叔化之谜揭秘 有些黑暗的地下通道里,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静静的站在画有涂鸦的墙边。站在他身边的女孩,身材纤细而修长。虽然个子并不矮,但和男人相比还是要差上多半头。两个人站在一起,将男人显得更加高大,而女孩则愈加羸弱。 女孩伸出手整理着男人的衣领,细心的帮他将扣子系好。微仰着头望了望男人,这才转头看向左侧,“茅野忍老师,这样可以吗?”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个胖胖的女人,正侧头端详着他。在听到女孩的问话后,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千里,你这个主意还真是不错!在衣服里塞了一圈海绵后,他确实看来更魁梧了。这样一来,当他和敦子站在一起时,更会有那种反差的感觉。” 女孩提着嘴角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睛,似乎是因为称赞而害羞了。随后她捡起地上的黑色文件包,递给一直任她们摆弄的男人,“五分钟后开始拍摄,麻烦您稍等片刻!” “没问题,刚才麻烦你了!”男人接过作为道具的文件包,转身去一边休息了。 “您客气了,”女孩礼貌的回了一句,这才望向茅野忍,“茅野忍老师,您也去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到那边的时候,您就又得开始忙了。” “好的,千里也是,今天可能又要工作到很晚,你也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茅野忍的胖脸笑成了一团,似乎对于女孩的贴心很是受用。 看着女人毫无知觉的转过身,圆滚滚的身体摇晃着,带着粘在她后背上同上频率摇晃的棉布条,一步一步的走向休息区。女孩嘴边的弧度渐渐上翘,最终扯出最灿烂的笑容。 茅野忍你个坟淡,原来咖啡厅的制服是你这货设计的,少爷我终于找到祸首了。若是不跟你报这短裙之仇,少爷我还有什么面子在AKB混哪!趁着现在大家都有空,赶紧拖着你的尾巴去炫耀吧!最好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逆进化,这才不枉费少爷我的辛苦。要知道,为了敲无声息的将绵布条,别在你那肉乎乎的后背上,少爷我可是好费了一番辛苦。更别提刚才为了忍笑,摆出羞射的鹌鹑相啥的,少爷我真心牺牲很大呀有木有! 穿着水手服的前田敦子,一脸困顿的在椅子上缩成一小团。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这才揉着眼睛抬起头。她有些呆愣了望着,向她渐渐走来的茅野忍,“小忍,你的后……” “敦子,”听到我的声音,前田敦子迷惑的将目光投了过来,暂时停下未说完的话。 “专门给你买了棒棒糖,今天可一定要好好演哦!”我极自然的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边说边走了过去。并手脚利落的剥掉糖纸,顺手塞进她的嘴里。 “恩,敦子会的……”敦子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因满足而笑得格外灿烂。黑白分明的眼珠,一扫刚才的困顿,灵活的转动着。因为棒棒糖而鼓起腮帮子的她,看起来像只贪吃的小仓鼠。“凛酱对我真好……” 擦,幸好少爷我反应快,要是让你这货说出来,少爷我得少看多少好戏呀啊喂?别这么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哪!坟淡!话说,拐萝莉的最大利器,果然非棒棒糖莫属。特别是用在吃货身上的时候,不但见效而且貌似还有加成啊!笑~ * “哈……”少爷我蹲在道具车的门边,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顺手从旁边拿起一个领结,“还有谁没有领结吗?” 紧皱着眉头的大岛优子,一脸不情愿的蹭了过来。脸别扭的转向一侧,完全不看我的眼睛,“我,我的还没领。” “哦,”少爷我不紧不慢的瞄了她一眼,将领结重新扔回车里。从角落扯出一条皱巴巴的领带,伸手递给了她,“那,你的领带。” “怎么还不去茅野忍老师那里拿制服?还有什么事吗?”望着一脸郁闷,死盯着领带的大岛优子,少爷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有任何需要帮忙的,都可以和我说哦!” 大岛优子突然抬起头,大大的眼睛似要喷出怒火,“你……” “啊,南,你怎么还没拿呀?”少爷我拿起那个领结,似全然未看到她的愤怒,迈步向高桥南走去。“幸好我给你留了一个领结,否则你就只能和优子一样带领带了。” “你……你这个坟淡!!!!!”少爷我掏了掏有些发痒的耳朵,若无其事的从她身边走过。“你果然是和那个小矮子一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大岛优子,作为一个大叔,你丫本来就应该系领带嘛!少爷我也是为了你的属性着想,这可是真心为了你好呀!不要这么不好识好人心嘛!坟淡!无视气到直跳脚的这货,少爷我贱笑着向高桥南走去。“南,你应该还没和麻里子说,我昨天说不想来……” “她已经说过了哦!”还没等我的话说完,一个本来有些清冷,但如今却甜到腻人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难道是某人不想见我,所以才会……” “哈,哈哈哈……”少爷我僵硬的转过头,望向不知何时凑到我身侧的人,极刻意的干笑了几声,“怎……怎么可能不想见你呢?麻里子,你可不能乱说,熟归熟,你乱说我还是会告你诽谤滴!” “哦,这么说,是我冤枉了你喽?”篠田麻里子伸手勒住我的脖子,脸上的假笑变得愈加恐怖。“那我就找个地方,跟你好好道个歉好了。” “有……有话好说,那……那个……救命啊~~~~”少爷我努力的挣扎着,想要从她的掌握中逃脱出来,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办不到。只能痛苦的望向高桥南,伸出颤抖的手向她求助。 为毛少爷我又被这货勒住了?为毛?为毛呀?难道这货的技能又升级了?不是说等级越高,升级越慢的吗啊喂?这么快就升级实在太不科学了呀!坟淡! 高桥南对我伸出手,只是她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从我手中接过领结。随后一脸疑惑的,看向正专心一致吃棒棒糖的前田敦子,“敦子,麻里子大人之前不是说,只是要和凛酱开玩笑吗?为什么凛酱现在叫得这么惨?” “啊?”前田敦子迟钝的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向高桥南,“刚才怎么了吗?” “哦,没什么,”高桥南骚了骚,绑着高高马尾的头顶,并没有去解释什么。“你继续吃吧!” “哦!”前田敦子乖乖的答应了一声,继续专心的咬棒棒糖。 还站在原地的大岛优子,一脸吃惊的望着远去的两个身影。仿佛是下巴已经掉了似的,傻傻的张大着嘴巴。 这时一个高瘦的身影,缓慢的走到她的身后。极小声的说,“要想要治住凛酱,就要比她更强才行哦!” “这么说,只要我比她更无耻,就可以治得了她喽?”大岛优子终于回过神来,回头向身后的人确定道,“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阳菜。” 【骨头:原来优子是这么叔化的呀!(手托下巴作点头状~ 阳菜:你说什么?(天然的偏过头~ 骨头:呃……咱……咱啥也没说……(畏缩的后退几步,转身而逃~ 阳菜:算你这货跑得快!这笔帐我们下次再算。(腹黑一笑~】 “哈?”站在她身后的小嶋阳菜,一脸天然的偏着头,一副完全不懂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你也是讨厌若井的吧?”大岛优子勾着唇角笑了笑,有些坏坏的打量着小嶋阳菜,感兴趣的眸光在眼中一闪即逝。她重新将目光投向刚才的方向,“说不定你说的是对的,下次试试好了。” 小嶋阳菜对她的话毫无反应,一脸无趣的低下头。从身后的包包里掏出游戏机,自顾自的打起游戏来。 被人用手臂勒住脖子的本少爷,脚下划出两条道子,被拖向充当换衣间的大巴车。明明身处明媚的阳光下,却剧烈的打了个哆嗦。少爷我有些迷茫的回过头,望向刚才所在的方向。诶?为毛突然觉得这么冷?这种被人盯上的赶脚又是在闹哪样? 少爷我刚一分神,便感觉到脖子又被勒紧了几分。无辜的微微抬起头,正对上篠田麻里子,灿烂如花般的黑色笑脸,“若井千里,居然还有空闲看别人,我对你还是太过宽容了吗?” 咳咳咳……你丫其实练过柔术的吗?这种用小臂利刃处,紧勒住大动脉的方式,也太专业了吧啊喂!少爷我就快上不来气了呀!坟淡!话说,这货到底为毛这么生气?真是让人弄不懂。难道最近正值大姨妈造访期间吗?诶,那两个杵在车边的人,不就是最靠得住的双塔吗?“才加,佐江,快来救我~~” 宫泽佐江微皱着眉头,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了一点,望向秋元才加。“凛酱好可怜……” 秋元才加与宫泽佐江对视了一眼,暗暗举起自己斗大的拳头,喉部因吞咽口水而上下蠕动着,“我……我们去救她吗?” 随后几乎同时开口道,“还是装作没看见的说……”“也许用不着救她也没什么……” 面对少爷我无助的目光,两人心虚的向后缩了缩。两颗脑袋凑到一起,装出一副正在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的德行。 “你们这两个八嘎,我算是记住你们了!!!!!”直到少爷我被拖进车内,从半敞的门里伸出麻里子纤长的手臂,狠狠的带上了车门之后。这两货方才相视叹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刚刚麻里子的怨气好重啊!天好像都黑下来了耶!” “就是就是,我还以为自己会被杀掉呢!” “凛酱不会被怎么样吧?” “呃……谁让她不知道常来看我们,就当是她的报应好了……” “也……也对,这是她的报应……” “喂?你们都在干什么?还不快去换衣服,半小时后就要开始拍摄了。”横七竖八的创可贴糊了樱庭镜吾一脸,让他看起来就像个垃圾堆里的破娃娃。虽然尽力的做出一副专业AD的架式,但真心是越看越可笑。 宫泽佐江和秋元才加对视了一眼,身体后退着躲向车后,完全当作没听到他的话。这时,一道影子从二人眼前飞驰而过。一把拉开了大巴车的门,风风火火的冲了进去,“好的,好的,马上就好……”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大巴车附近的妹纸们,身体瞬间便僵化了。只有刚刚啃完了棒棒糖的前田敦子,一脸懵懂的抬起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动着,“麻衣姐今天跑得好快呀~” * 十点半的夜色,其实并不算很黑。还有些许行人的马路上,灯光亮得就像白昼一般。我将冻僵的手揣进口袋,任初春的冷风在身上吹起一层鸡皮疙瘩。 因为灯光的原因,应该在天空中闪亮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了。这让我觉得天似乎变矮了,矮得让我总有种即将窒息的感觉。那属于白昼灯独有的光线,不管映照在什么上面,都是那种惨白的颜色。冰冷,而没有丝毫的生气。 行人们走得很匆忙,向着某一个他们可以回去的地方。而我应该去的地方,又是在哪里呢?那个曾经称之为家的地方,现在还有回去的意义吗?没有了那个人的房子,就像是一座坟墓,又怎么能称之为家呢? 姓白的,你还真是有够蠢的呢!明明没有了回去的意义,却还是不自觉的带着自己,再次走回了那个地方。那低矮的,却曾经让我觉得拥有了一切的房子。如今的它是漆黑的,再没有了为我保留的灯光。就像是只饥饿的野兽,正张开了大嘴,等待着吞噬我的机会。 背对着那扇裂了个口子的木门,我缓缓的蹲坐了下来。已经无力的头,靠着木门高高扬起。努力的寻找着,除了灯光外其他的光源。默默的等待着天亮,以便让自己可以鼓起勇气,鼓起进入这所房子的勇气。 ------------------------------ 最近的文质量不差,但是时间拖得太晚。已经连续几次,都是十二点之后,才码完文上传了。真心对不起了~ 那个……咱其实是想说,马路前传神马的,以后也许不能按时周三更了,可能会不更神马的,请多原谅。骨头最近真心有些忙,总觉得力不从心。难道骨头已经开始进入老年了吗?哭~ 另,谢郑蛟和羡君岩两个小盆友,投给骨头的评价票,谢谢了~ 各位晚安,不,也许应该是早安了吧?估计都已经睡了,只能在第二天看了。苦笑中~ 第六十章 A组就拜托你了 空无一人的大巴车里,车门猛然被人从外拉开,刺耳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宁静。一个体态修长的女孩,有如步上王座的皇者般,高高扬起骄傲的头颅。带着黑色的强大威压,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与她本应优雅的形象不相符的,是她纤细手臂如今正紧勒着,另一个同样瘦高的女孩的脖子。像是在拖垃圾般,将她硬拽进了车内。 那女孩被她以倒退的姿势,被强拉进了车内。眼睛却还遥望着车外的某处,满脸的悲痛欲绝。“你们这两个八嘎,我算是记住你们了!!!!!” “哦,是吗?若井千里,那你记住我了吗?”体态修长的女孩,面无表情的接了一句。随后不等我有所反应,用力将少爷我甩向前排的座椅。随后伸手抓住门把手,一把将车门甩上。 我一脚拌在一个放在过道上,不知道属于谁的行李箱上。一屁股摔进了座椅前的空隙里。勉强将双手撑在身后,方才免于变成滚地葫芦。刚想从地上爬起来,便看到篠田麻里子渐渐逼近的脸。少爷我才刚挺直少许的身体,立刻又缩了进去。想要逃脱时发现,自己其实已经是退无可退,完全被困在了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丫的,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呀啊喂?难道本少爷现在应该紧抓住自己微微敞开的衣领,喊点“救命”啥的吗?嘛,少爷我刚才好像已经喊过了吧! 我冲着她尴尬的僵笑了下,喉咙因为吞咽而发出巨大的响声。“麻里子,你要和我谈什么……吗?” 我了个去,篠田麻里子,你丫到底是要怎样啊?别把少爷我的容忍当成懦弱呀啊喂?尼玛又不是我什么人,有什么资格总摆这副嘴脸给我看?少爷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诶?这表情是在闹哪样?为毛突然一会儿悲伤,一会儿愤怒,一会儿无奈,一会儿心灰意冷的?少爷我记得你这货的外务,全都是模特啥的不包括女优的工作吧?按自己的发展路线走就是了,不要胡乱尝试呀!坟淡!“你……” “把手机给我……”麻里子和我同时开了口,她依旧是死灰颜色的脸,让我莫名的不知该怎么拒绝。 “我……” “手机给我……”我们又是同时开口,而我再次无言以对。完全不讲理道理的霸道口气,让我微微放下心来。 “为……为毛?这是姐姐买……买给我的……”少爷我怯生生的望着她,有些磕巴的又向角落缩了缩,双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裤袋。 “居然还敢给我反抗?”这货居然强行出手了,本少爷也毫不示弱。顷刻间,四条同样纤细的手臂,带起无数虚影,在我身前展开了激战。 丫丫个呸的,你丫身为一个偶像,怎么可以如此生猛啊喂?不过就是抢个东西罢了,要不要整个身体都压过来呀!少爷我今早好不容易粗的泡面,都快让你这货压出来了,农民也很不容易的呀!坟淡! 不长时间的缠斗过后,最后以那货没输、少爷我没赢而告终。“那个衣……”少爷我用尽全身之力,才将被她压在膝下的爪子抽了出来。随后一边剧烈颤抖着,一边伸向她的衣领。 “你想干吗?”这货突然掩住自己衣领,一脸防备的望向本少爷。 “我能干吗……”少爷我眉角抽搐着,默默的收回了自己的爪子。丫的,为毛突然这种表情?你丫扣子都挣开了,少爷我不过是想帮你系一下。别拿本少爷当坏人啊!坟淡! “哼!谅你也不敢!”这货鄙视的瞟了我一眼,得意的偏头哼了一声。不想脸差点撞在座椅上,她下意识的低头一躲,为了保持平衡一手按压在我气管上。 “……的,好的,马上就好……”车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如火箭般冲了进来。 我和麻里子同时转过头,望着这个突然杀出来的家伙。结果这货完全没注意到我们,直接从我们身边飞了过去。但她马上便来了个急刹,后退着回到我们身边。大大的眼睛忽闪了几下,“诶?你们这是在玩摔跤游戏吗?麻衣可不可以一起玩?” “呃……”满头的瀑布汗流淌了下来,少爷我看了一眼她拿在手里的水手服,“你不是进来换衣服的吗?还有时间玩摔跤吗?” “诶?对耶!”大岛麻衣一脸不舍的看了看,依旧交叠在一起的我们。微微皱起的眉头,不久便放松了下来,极愉快的下了结论。“那我们以后再一起玩好了!” “soga”打开着的车门边,突然出现许多小脑袋。她们不但说出同样的话,还都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用力的点着头。“原来真的是在玩摔跤!” 少爷我嘴角的神经抽了抽,一股人生已无望的感觉袭上心头。而身处在我上方的那货,居然脸不改色的站起身。优雅的掸去身上的浮尘,安稳的坐在不远处的座椅上,头转向窗外心不在焉的说,“确实挺好玩的,下次我们一起玩好了!” 去你妹的,还什么下次一起玩?你丫节操已经掉光了吗啊喂?单挑不够你丫还想玩组团啊!坟淡!少爷我挣扎着从缝隙里爬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座椅上,突然有种想来碗(内牛满)面粗的冲动。 “你们在干吗?为什么不进去?”优子扒开完全堵住了车门的妹纸,一脸茫然的率先走进车内。她抬头看到一脸小媳妇相,缩坐在座椅上的本少爷,突然露出一个开朗得过了头的笑容,“若井桑,你也在就太好了!茅野忍老师说,这次衬衫钮扣的系法,和正常的不同,她让你教我们怎么穿。” 随着大岛优子步入车内,原本围在门外的妹纸们,也都鱼贯的走了进来。走在最后的高桥南,还极自觉的随手带上了门。 扣子?啊,对了,那个女胖子是说过这事。貌似不但要错开系,还要在身前的位置上,漏过一颗扣子,弄出一种不对襟的感觉出来。 少爷我缓缓站起身,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脑子里回想着,茅野忍曾经说过的系法。随手拿起属于麻衣的衬衫,“啊,其实就是这……” “做下示范吧!若井桑。”大岛优子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我的话,快步走到我面前。极干脆的脱掉身上的毛衣,雄赳赳气昂昂的逼近了过来。 “哎哟~~~~你……你……”尼玛,到底是哪个二货把行李箱放这儿的?不知道东西要靠边放吗啊喂?已经拌了少爷我二次了呀!坟淡! 大岛优子对着如翻盖乌龟般,四脚朝天的跌回缝隙中的我,状似无辜的眨眨眼。但那即将裂到耳根的嘴角,却实在让人无法相信她的无心。“诶?我怎么了?” “哈哈哈……”在众妹纸震天的娇笑声,少爷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摸摸鼻子自认倒霉了。 坐在一边的篠田麻里子,单挑着眉角看了优子一眼。随后嫌弃的冲我撇了撇嘴,重新低下头。拿着我的手机一顿按,不知道在是搞什么名堂。 只有小嶋阳菜似乎不在状况内,抬起从走神中被惊醒的脸,莫名其妙的来回看着其他人。当她对上某只笑得极得意的家伙时,却看到一抹了然的目光。小嶋阳菜神色未变,只是无所谓的眨了下眼,随后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 * 少爷我大马金刀的坐在黑色道具箱上,手里举着一张薄薄的纸片,对着阳光愣愣的看着。丫的,为毛觉得这曲子有哪里怪怪的?明明是首很好听的歌呀!涉谷和秋叶原,两个完全不同感觉的地方,不会有些格格不入吗?……嘛,算了,关少爷我毛事,我丫不过是个赚钱吃饭的,这种事情哪用得着我去烦…… 突然感觉背后一沉,少爷我转过头看了一眼。一个小小的脑袋,侧靠在我的背上。微低着的头,使得刘海遮挡住了她的脸,让我一时之间分辨不出她到底是谁。 “凛酱……”她轻轻的唤了我一声,随后便是许久的沉默。 “怎么了?”她的声音让我愣了一下,随即便想到了她的主人。丫的,这不是那个跟师娘学算数,只会数一不会数二的二货吗?突然做出这种动作,不会是又想开哭了吧?屁股底下这个道具箱里,还放着不少衣物呢吧?要是让这货给淹了,少爷这一个多月的工岂不白打了?“因为没有入选而不开心吗?折井桑。” “凛酱……我要毕业了……”再次沉默下来的她,小小的头颅紧压着我,用力的在我背上蹭了蹭。 少爷我僵直的任她靠在背上,想伸出手安慰一下,却发现爪子根本够不到她。少爷我绝对不能动,要哭你丫就哭在我背上,少爷我宁愿豁出这身衣服,也豁不出我的工钱。 嘛,对哈,肥秋那个家伙确实曾经说过,折井步要在这个月毕业的事。怪不得这次的单曲,她居然没有入选。“呃……已经决定了?” “恩,我有想要走的路,和AKB不同的路。”感觉到背后的人点了点头,随后她的手臂又紧了少许。“凛酱,你觉得我可以吗?而且以后A组……” “大丈夫!如果是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哦!”背上那慢慢阴开的温湿,让我觉得心脏像是被扎了一下。我刻意的提高了音量,“A组的事你就放心好了,绝对没有问题的。” “诶?是步姐耶!步姐快过来啊!”拍摄正好到了休息的时候,带着开朗笑容的妹纸,在不远处冲着折井步开心的招着手。 “谢谢……谢谢你!”折井步的脸在我背上蹭了蹭,站起身蹦到我身前。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睛,如今笑得像弯月牙。她有些腼腆的对我说了声谢谢,转身就往妹纸们那边跑去。跑了几步后,又突然微转回头,“以后这些孩子就拜托你照顾了,若~井~桑~” “诶?”少爷我的下巴直接掉了下来,挺着一头雾水的脑袋,愣愣的看着她渐渐跑远。“什么叫拜托我照顾?继任的队长是那颗苹果,少爷我不过是个打酱油的……” ------------------------------ 嘛,这次骨头终于在十二点前发文了,请各位给咱鼓掌~~~~ 好吧,其实这话挺欠揍的,匿了~ 米娜桑,欧亚斯密~ 最后,打滚求票票,不给不起来!!!! 第六十一章 白捡了个师父 微冷的风静静的吹入,有些空旷的大型配货间,却没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几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男子,或推着铁制的手推车,或开着小型装卸叉车,紧张而有序的工作着。这时突然传来带着几分粗鲁的叫嚷声,及什么东西滚动的轻脆声。瞬间扰乱了配货间的工作气氛,让人不由得想要皱起眉头。 四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围坐在一个大型的原木货箱上。八只眼睛专注的盯着,在大瓷碗里来回滚动,正在变幻着点数的色子。 这时一个顶着一脑袋卷毛的男子,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他身着深色的合体西装,领带也打得笔直,与他所处的环境显得很是违和。男子眉头已经皱成了一座小山,哭丧皱得满是皱纹的衰脸。他将手里拿着的文件夹,递向靠墙坐着的光头男子。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无奈,“土屋先生,福冈的配送如果不快点的话,会赶不上的……” “啊~”被打扰了玩性的四个男子,齐齐停下了手上的游戏。一脸厌烦的用敌视的目光,瞪向那个卷毛的西装男。 离他们不远处的墙后,少爷我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直将嘴巴扯成瓢形方才罢休。懒散的抬起无力下垂的双手,抹去挂在眼角的水痕。夸张的吧嗒了几下嘴,极猥琐的晃动了一下身体。感觉着包裹在蓝了巴叽的制服下,那过于厚实的棉衣,在身上来回晃当的怪异感。刻意的压了下头上的黑色棒球帽,快步从墙后走了出来。毫不停歇从他们身后走过,隐入另一堵墙后。随后就像骨头都软掉了般,倚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丫的,不是说这戏的收视率很高吗?为毛还用工作人员跑龙套呀啊喂!难道那些收视数据都是你们掰出来的吗?随时被扔到镜头前瞎晃啥的,本少爷已经受够了呀!坟淡! “赶不上了?我只有一个身体啊!”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及男子懒散耍赖的说话声,顺着微风传入我的耳朵。“不行不行不行!” “工作吧!土屋先生……” 明明那交谈声离我并不远,但却仿佛是在另一个宇宙,渐渐的就听不清楚了。我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怎么都保持不住睁开的状态。脖子开始渐渐发软,连脑袋都支撑不住了。身体不由得往墙角缩了缩,脑袋压在自己肩上,胸前双手拉紧微微敞开的衣领。随后环胸抱紧自己,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不久后,一个和我穿着同样制服的家伙,轻手轻脚的走了过来。他笔直的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睛紧盯着瘫软在地的我,眉头皱得能夹死几只苍蝇。随后迈着和来时一样,放到最轻的脚步离开了。不大一会儿,他拎着一件厚厚的大衣,又默默的转了回来。双手扯着衣领的两边,举着展开的衣服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盖在我身上。 “眉毛不是乱七八糟的卷毛呢!呼,我去工作了。” “你给我站住呀!!!!!” “OK,过了。动起来,动起来,还有最后几个镜头,拜托各位动作快一点!” 这家伙还没从大衣上收回的手,在听到说话声后顿了一下。再次长叹了口气后,左手紧握成拳,毫不留情的砸了过来,“凛酱,居然给我偷懒,还不快起……啊~~~~~” 我的脑袋随着他砸来的手,快速的偏向一侧。随后睁开布满了血丝的眼睛,一脸无辜的望向抱爪悲鸣的这货。“黑泽桑,大丈夫?怎么用手和墙拼命啊?会骨折滴。” 丫丫个呸,其实本少爷是想问,你这货的脑袋大丈夫?这么温柔体贴的给少爷盖衣服,吓得我小心肝砰砰跳呀有木有?不管你丫是脑子进水,还是打结搭错线,都给我快点去医院。用不着脑残还出来工作,这么敬业吧!坟淡! “你……”黑泽翔一怒指本少爷,半天都没说出下一个字。同样泛着血丝的眼睛,瞪得比电灯泡都圆。突然将手臂甩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噗~”经过我们身边的筱原凉子,可爱的双手捂着嘴。原本拿在手时的蓝色文件夹,就那样掉落在地上。她看着本少爷我眸中,闪着极耀眼的光芒。一副年龄逆生长,活泼好动的样子。但只要仔细观察,也不难从她眼中看出丝丝倦意。 少爷我愣愣的看着她,表情迟钝的眨了两下眼睛。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蓝色文件夹,随意的拍拍土后,粗鲁的夹在腋下。笑个毛线呀!小心大板牙掉地上!连赶了三天的戏,你丫脸色难看得跟个鬼似的,还大白天的出来乱晃神马呀啊喂?就算吓不着小朋友,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呀!坟淡! 我将大衣铺在旁边的木箱上,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筱原桑,趁着还有一点时间,您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好的,谢谢你,凛酱。”筱原凉子微侧着身坐了下来,顺手将我扯坐在她身边。脑袋像灌了铅似的,重重的压在我肩膀上。直到她的精神松懈下来,眉宇间方才露出明显的疲倦。“一会儿开始拍摄时叫我……” 带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子上。她鬓角散落的碎发,随着凉风在我脸上抚过,有一种痒痒的舒适感。少爷我微微侧过头,望着她抹着厚厚粉底下,那有些无血色的脸庞。暗暗的长叹了口气,再次将嘴撇成奇葩的瓢形,用力撑住就快软倒的身体。尼玛这种小清新的文艺情节,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喂? “演员就位,演员就位……” 少爷我的眉头微皱了一下,方才迟疑的抬手伸向筱原凉子。但还不等我碰到她的肩膀,这货就主动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她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后,伸出小小的红舌,转圈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又开始了吗?凛酱你怎么不叫醒我?” “啊?”少爷我一脸呆然的望着她,无辜的卡巴了几下眼睛,“抱歉,我也睡着了!” “哈哈哈……我忘了,凛酱也是工作了三天,都没有休息过呢!”这货轻笑着站起身,将我按倒在大衣上。“反正已经是最后一幕了,凛酱就先睡一小会儿吧!如果黑泽那家伙敢来找你麻烦的话,我会帮你顶着的。放心放心!” “呃……”活动背景怎能少了少爷我?位置如此重要的本少爷哪有时间睡觉?别拿龙套不当演员呀!坟淡!更何况,这可是事隔三日的初睡,少爷我才不要和这该死的破木箱同眠呢!少爷我那软软的床啊!呜呜呜…… “不用了……”少爷我用力挺身坐了起来,脸却差点撞在她的身上。吓得我瞳孔骤然放大,完全不记得身后就是墙壁,整个人向后仰去。“唉呦~~~~~” “哈哈哈……”这货双手抱着肚子,无良的笑出声来。她走到我身侧,伸手取下我的帽子。有些冰凉的小手,小心翼翼的触碰着我的后脑,“没事没事,只是有点肿了而已!哈哈哈……凛酱也太不小心了,以后可不能这么毛躁了哦!” “哦,谢谢……”丫的,少爷我是因为谁才会这样的呀啊喂?你丫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呀?坟淡! “筱原桑,筱原桑,开始拍摄了哦~~” “哦,好的,马上就来!揉揉就不疼了哦!呼呼~~”这货嘴里答应着,手却更牢的按住我的脑袋。柔若无骨的手,在我胀痛的后脑处轻揉着。带着凉意的气息吹在上面,让我觉得似乎不那么难受了。“凛酱休息吧!我先去拍摄了哦!” 原来这货也有这么大姐姐的一面啊?少爷我还以为你丫只会装嫩卖萌呢! * “谢谢您的关照!”少爷我对着黑泽翔一,深深的躹了一躬。闪着绿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信封。“真的是麻烦您了!” “唉,你这小家伙还真行呀!”黑泽翔一将信封递了过来,用慈爱到让我想吐的目光,来回打量着本少爷,“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工作,你还准备来打工吗?” “如果以后有类似的工作,请务必介绍给我!”丫的,为了金闪闪的币子,少爷我就算是对着你这种变态,也是完全可以忍受滴!“拜托您……” “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钟之内接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哇哈哈哈……” “我擦~~~~~”正准备给黑泽二躹躬的我,突然原地蹦了起来。谁知道左脚居然拌到右脚,害我一屁股摔坐在地上。顾不得检查自己有没有哪里受伤,少爷我一脸见鬼的望着裤子口袋。嘴巴张得大大的,可以直接塞颗苹果进去。 我了个去,为毛会听到篠田麻里子的声音啊喂?而且还是S气场如此强大的口气,这妥妥不科学呀!难道少爷我的妄想症,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难道说脑残还在工作的敬业者,其实是少爷我吗?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我有些尴尬的对着黑泽翔一笑了笑,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提示后,再次狠狠的汗了一把。 “那我们以后见了!”黑泽翔一笑得那叫一个贱哪!害少爷我粉想挥刀,划破这丫贱狗般的脸庞。 “哦,您慢走!”少爷我笑得更僵,随后不等他走远就按下接听键。“喂,麻里……”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是不是无限的想念我做的咖喱饭了?算了,暂时先饶过你,现在马上给我到剧场来。如果半小时内不到的话,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我今天可是特意准备了十人份哦!” 还不等少爷我作出回答,电话那边便传来了断线的“嘟嘟”声。少爷我用力的吸了口气,突然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紧抓着电话的手背上,蹦出数条青色的血管。被紧紧握在掌心的手机,发出抗议般的“卡卡”声。 十人份……你丫有钱没地方花给我呀!这么浪费粮食是会报应滴!!!!!! * “诶?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呀!”筱原凉子的眉角垂了下来,望着某个匆匆而去的身影,不开心的扁起嘴。“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了!” “凉子,在看谁呀?”市村正亲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体贴的帮她将头发撩到外面。尖酸刻薄的脸上,露出就快溢出水来的温柔神色。“这几天累了吧?” “不累的,”筱原凉子转过身,回给他一个灿烂的微笑。身体放松的靠在他肩上,“我刚才在看凛酱,今天戏就杀青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她。” “原来是那孩子呀!”市村正亲伸出手臂,环在筱原凉子的腰上。“你这么喜欢她,那我们下次邀请她来家里好了。” “真的可以吗?”筱原凉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一脸惊喜的抬起头。在看到市村正亲点头后,在他颊上用力烙下了一记响吻。“太好了!对了,她似乎很缺钱的样子,我还可以帮她介绍工作。正亲,我们教她演戏好不好?你不是说过,她很有天分的吗?” “那也要看人家想不想学呀!”市村正亲一脸无奈的摇着头,亲昵的轻抚着她的发顶。随后在筱原凉子故作生气,高高的嘟起嘴唇后,叹息着投降了,“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 -------------------------------- 嘛,单位开始正式上班,因为是刚开始上班,需要做很多的准备,所以工作突然就忙了起来。好累,好烦,最重要的是觉不够睡。哭~ 抱歉今天又更晚了,但骨头真的尽力了。一想到明天还要早起,骨头就很想干脆一睡不醒算了。我想米娜桑,应该都已经睡了吧!骨头也圆润的弹开,滚去睡大头觉了。书评啥的,明天咱会来回的,就这样,晚安! 另,周三的马路前传啥的,下周,不,应该说是这周了,大概、可能、也许、估计、说不准……是不能更了,请原谅!(迅速逃跑~ 最后,可怜的义工骨头,坐地翻滚求票票!最近名次下降中,这也是让骨头提不起精神的原因之一。 第六十二章 开解高桥南 紧闭着的电梯门前,还穿着演出服的筱田麻里子,将左手伸进嘴里不停啃咬。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小小的空间里来回打转。突然她一脚踹在墙上,焦急而烦闷的情绪表露无遗,“该死的,她怎么还不来?” 她紧皱眉头回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正在犹豫是否要拨出时,便听到了电梯发出的开门提示声。麻里子赶紧将手机扔回口袋,紧张的向电梯口冲了过去。 看来闪着银光的电梯门,极缓慢的向两侧滑开。麻里子急切的用目光扫视着电梯,却并没有看到本该出现的那个人。她一脸失望的低下头,视线不经意的扫过地面。随后便如被按下了停止键般,整个身体怪异的僵在了原地。本就紧皱着的眉头,如今更是堆得像座小山。过了一会儿后,她轻手轻脚的走入电梯间。微侧身蹲在地上,手迟疑的伸了出去。 电梯楼层显示板下的墙角,屈膝倚靠着一个瘦弱得过分的女孩。纯黑色的棉制衬衫,像是被暴晒过的梅干菜,不但肮脏而且满是皱褶。乌青极为明显的眼圈,在无血色的脸上看来甚是恐怖。半开合着的红唇里,露出一角翠绿异常的卷心菜。只缺了一个小月牙的汉堡,从她垂放在身上的右手上滚落出来,分崩离析成为几个部分。从夹击中逃出的肉饼,此时仰躺在地上。原本涂抹在上面的色拉酱,随着它的行进路线,在女孩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麻里子的手伸向她的额头,将她已经变长的留海撩开,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女孩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缓慢的将眼睛撑出一条小缝,有些茫然的望向麻里子。嘴里不紧不慢的咀嚼着,还剩下小半块的卷心菜。随后抬起沾满酱汁的右手,毫不在意的揉了揉眼角。“麻里子,我应该没迟到吧?” “迟到很多了,笨蛋!”麻里子一把拽住女孩的衣领,粗鲁的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随后另一手在她颈部一划,干脆利落的勒住她的脖子。丝毫不介意自己漂亮的演出服,因为女孩而被沾染上了少许的酱汁。 麻里子的眉宇舒展开来,一直紧抿着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她极为熟练的将女孩,束缚在自己的臂弯里。就像拖着一条死狗般,直接将她扯出了电梯间。“还磨蹭什么,快点跟我走!” “等……等一下……”女孩作出一副死命挣扎的样子,但那绵软如面条的手臂,根本就挣不脱麻里子。只能让闪着渴望的目光,在已分家的汉堡身上留恋。“我……我的汉……堡……” 女孩将手绷得笔直,来回划动的想要抓起汉堡。但这些无谓的挣扎,在麻里子的控制下,全部成了无用功。“喊什么喊?一会请你吃咖喱饭,吃到你想吐为止!” “诶?还真的有咖喱饭呀?”女孩停下无用的折腾,一脸呆然的回头望向麻里子。眼角处的肌肉,不规则的隐隐抽动着。小小的嘴巴扩张到最大,下巴似乎是已经掉下来了。 “就知道你一定想吃!”麻里子诡异的勾起嘴角,用甜甜的声音轻声说着,“为了让你吃到饱,我可是特意叫了十份的咖喱外卖哦!若井千里,一会儿你就慢慢享用吧!” 女孩的双眼渐渐下垂,变成了八字眼。两边的嘴角向下垮去,将光滑的下颚皱出核桃皮的样子。瞬间响彻了剧场的惨叫声,吓得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整幢大厦因为她,而静止了半秒多钟。“不要啊~~~” * 很少有人走动的后楼梯间里,一个将自己缩成小团的女孩,在听到惨叫的同时抬起了头。她高高梳起的马尾辫,因为这一动作摇晃了几下。尚显稚嫩的脸庞上,写着异于她年龄段的严肃。只有那过于干净的瞳孔,透露出属于小女孩的天真。但她紧抿着的嘴唇,却无时不刻不在表明着,她的倔强和对于心中目标的执着。 女孩愣愣的望着安全门,微微偏过头自言自语道,“是……凛酱吗?” 这时安全门突然被人推开,一个高瘦的黑色身影,被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推了进来。随后它关上了门,如突然出现一样突然消失了。 “麻里子,你干什么呀?非法囚禁是侵犯人身自由的行为呀!!!!”那黑色的身影被推了个后仰,一屁股跌倒在女孩的面前。她动作迅速的就地一滚,瞬间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如下山的饿虎,毫不停顿的向安全门冲了过去。 只可惜她的动作再快,也没能快过那只手。已经没办法停下脚步的她,像个壁虎般摔扑在安全门上。紧贴着铁皮门的手和脸,在身体向下滑落中,带起一阵奇怪的声音。“啊~~~~~” “凛……凛酱……”缩成一团的女孩呐呐的开口,紧抿的嘴角向两边一撇。纯净黝黑的瞳孔里,随即浮现出一丝水雾。 黑色身影从地上弹了起来,仿若无事的掸了掸身上的浮土,布满红血丝的眼珠望向女孩。露出温柔微笑的熊猫眼,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诶?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公演不是已经结束很久了吗?怎么还没回家?” 高桥南微扬着下颚,愣愣的望向正对着她笑的本少爷。随后上齿咬住下唇,本就圆滚滚的小脸,嘟得更加像苹果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一点预兆都没有的滑落下来,瞬间打湿了她的衣襟。“凛……凛酱……” “诶诶诶?……”丫的,为毛一看到少爷我就哭?难道是少爷我偷吃她零食的事被发现了不成?就算真的是这样,也不用这么脆弱吧啊喂?大不了我赔……大不了我下次不吃不就得了。“对……对不起……” 这货不但没因我的道歉而止住眼泪,反而哭得更起劲了。从最初的无声流泪,最终变成了大声的嚎哭。鬼哭狼嚎般的痛哭声,在空荡荡的楼梯间回响,震得整个楼梯间都随之颤抖起来。 “你……你别……别哭……”少爷我一下子就慌了神,摆着一副见到鬼的表情,迟疑的走到她的身边。缓慢的蹲下身来,扯起自己的衣襟就想往她脸上抹。 呃……这种被色拉酱涂一脸的情景……真的是太脏了!姓白的,你丫眼睛长来出气的吗啊喂?做事有点前瞻性啊坟淡! 少爷我眼睛都没眨一下,淡定的将衬衫脱了下来。极自然的揉成一团,将有酱汁的部分包在里面。然后用干净的那部分衬衫,用力帮高桥南擦了擦脸,直蹭到她脸蛋发红方才罢休。“对……对不起啦!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高桥南终于停下了伤害我耳朵的行为,极顺手的接过我的衬衫。将它放在鼻子上用力一擤,随后极干脆的递还给我。可怜兮兮的再抽了两下鼻子后,声音沙哑的小声说,“谢谢你,凛酱。” “不……不用谢!”少爷我嘴角僵硬的笑了笑,拿着衬衫的手快速的伸出老远。随后手臂一抖,将衬衫抛了出去。 这货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平时的话,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扑过来了,今天也太过稳重了些吧?害少爷我下意识稳住下盘的举动,最终成了无用功,真心是好生让人不习惯呀! 高桥南又溢出水分的大眼睛,专注的望着我的脸。紧咬在齿贝下的嘴唇,剧烈的颤抖着。放在膝上的双手微微抬起,在伸向一半的时候,又急忙放了下来。最后更是突兀的低下头,只留给我发抖的双肩。 “唉~”少爷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上前走了一小步,主动将她揽进了怀里,安抚的轻拍后背。这货居然挣扎了一下,正当少爷我准备放开时,她反而死死的抱住了我。泛红的小脸深埋在我肩上,只能听到细碎的抽泣声。 这种温热的潮湿感是……高桥南,你丫能不能再会哭点呀啊喂?少爷我身上只剩下T恤和背心,你丫现在把它们全弄湿了,是想让少爷今天怎么回家啊?坟淡! “凛酱,”闷闷的声音从我胸口响起,我的心脏似乎也因它而震动起来。“你说过我们是一个团体,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人在背后支持着我,对吗?而且无论如何,凛酱你也会陪在我身边,对吗?” “当然了!”极肯定的话脱口而出后,我的眉头皱成了铁疙瘩。察觉到她有抬起头的意思,我重新露出平常的微笑。只是此时的这抹微笑,透着少许不自然的僵硬。 高桥南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抱着我腰的双臂松了松,似是想要放开我。我的身体再次比脑子先做出了反应,一把将她牢牢的按在了怀里。右手轻抚在她的头顶,有些笨拙的轻拍着她的小脑袋。“我们大家都会陪着你,所以南,不要太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的双手搂住她的背,将下巴枕在她肩膀上。把所有不自在的表情,都隐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姓白的,你到底是怎么了?为毛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要答应。承诺这种东西,又岂是你这种人有资格许下的! * 安全门的另一侧,两个女孩靠着墙席地而坐。仰头专注的望着天花板的麻里子,似是自言自语般的说,“既然这么担心,又为什么决定要走?” “谁说我在担心了?”坐她身边的折井步笑了笑,将审视的目光投射在麻里子身上。带着少许坏坏意味的嘴角,微微的向上挑起,“有凛酱在,我可是完全不担心的。在担心的那个人,其实是你自己吧!” 麻里子不自然的微偏过头,“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不是吗?”折井步身体向麻里子的方向倒去,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饶有兴趣的继续打量她,整个人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轻松,“如果不是担心小南,你又怎么会这么急急火火的,便将凛酱叫了过来。而且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走,傻傻的跟我一起坐在这里听壁角。” “谁说我是因为担心,所以才会留下来的。”麻里子猛然转过头来,强势的气场重重的压在折井步身上。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游移不定的目光。破坏了她压迫性十足的气势,让她显得有些内茬外露。“少叉开话题!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待,为什么你明明担心着AKB,却这么突然的就决定离开?” “因为啊……”折井步似乎完全没有感应到,麻里子假作出来的气势。嘴角微微的向上翘起,“很久以前有人曾和我说,‘难过就和我说,别太勉强自己了。’所以当我的梦想,和AKB的前进方向不同时。我便决定放下一切离开AKB,将你们全都托付给她照顾。我相信,她一定会守护好AKB,守护好你们这些小家伙。”折井步的神色变得严肃,但马上又露出调侃的微笑,“你不是也一样在被她守护吗?麻里子大人。” 麻里子深深的皱了下眉头,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其实麻里子也很希望,可以守护AKB守护大家吧?”折井步用手按着麻里子的肩,从地上站了起来。打趣的表情一扫而光,重新恢复成了温柔大姐姐的样子。“麻里子也是个好孩子,只可惜不太懂得和人相处。所以才会给初次见面的人,留下不好相处的印象。如果真的想帮助她的话,麻里子必须让自己开朗起来,并成为成熟可靠的人哦!” “那么这些孩子们,以后也拜托你多多关照了。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了这段话后,折井步似乎完全放下了心事。迈着无比轻松的脚步,先麻里子一步离开了。 * AKB48成立一周年后不久,一期生的大姐姐、自组合成立起就担任队长的折井步,于2007年1月毕业。作为Office48的签约艺人,时至今日,她仍以个人身份在东京时尚界的舞台上活跃着。 这一年来,每次登台之前,所有成员都要在后台围成一个圆圈,在折井步的带领下一起高喊口号。这是她们团队精神的一个标志性体现。现在,带头喊口号的人离开了,谁来补充她留下的位置? 剩下的16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其中15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嗯,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高桥南。 从那天起,高桥南继任为TeamA的队长,并且在AKB48集体参加活动时,以实际上的总队长身份,担任代表全体成员的负责人。 在今天,高桥南已经被称为“AKB的灵魂”、“AKB的良心”。就连秋元康也公开表示:“在我的心目中,‘AKB48’等同于‘高桥南’。” 在TeamA中年龄也比较小,个子更是最小的高桥南,怎么就能成为一队之长呢?前田敦子的王牌形象是秋元康提拔的,但队长可不行,因为她的工作并非在前台出风头,而是在后台以个人魅力和手腕凝聚全员的向心力。队长这种角色,不光是受累不讨好,如果得不到队员们的认可,甚至被架空,那不仅是她自己的失败,更会让队员之间心生芥蒂,一盘散沙,最终变成整个团队“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根本原因。 那么,为什么大家会不约而同地选择高桥南作为后台领袖呢?因为在一期生的意识里,作为AKB48“元老队”,她们必须要带有某种气质。队长则应该是这种气质的化身,而高桥南完全符合这个条件。也就是说,元老的气质,便是团队的灵魂。 对于AKB48来说,TeamA的气质是什么?是“先锋者”,确切地说,是“带领大家一起向前跑”的角色。TeamA的队长,既要在后台有着相当好的人缘(带领大家一起),又要在公演中担任主力成员(向前跑),这两个要素必须同时具备。 而高桥南就具备了,这两个要素。她不但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人,而且还是个细心的人。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人缘不好呢? 而她在练习中的表现,更是让人无话可说。就连AKB48剧场的工作人员们也一致认为,在每个人拼搏精神都超乎寻常的一期生队伍里,高桥南仍然是以更敬业、更努力而着称的。峯岸南也曾提到:“其实我有时也是想休息的,偷个小懒的机会不是没有。但看看高桥南还在前面练习,自己也只好跟着一起练下去。” 因此,在AKB48的第一季公演中,站在队伍中间位置的人,是最努力的高桥南。前田敦子是从第二季公演才被委以重任的。 折井步毕业时,前田敦子已经成为“AKB48的面孔”,而精神领袖的位置,自然更加非高桥南莫属了。 从那一天起,无论是TeamA的16人公演,还是AKB48的几十人活动,乃至大型演唱会上AKB大家族200多人组成的巨大圆阵。站在大家中间,率领全团一起高喊口号的那个人,都是高桥南。从那一天起,她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却也永远只是一个人在战斗。 -------------------------------- 好累,好困,真心好烦。工作还没有进入正轨,乱七八糟的事统统跑了出来,让骨头连喝水的时间都抽不出来,真心是好想去屎呀! 本来想这周请假的,但看到那些推荐票,还有群里那些闪亮的菜刀。骨头最终拼着熬到二点半,今天困到走路都差点睡着,将文码了出来。也许大概只是想看,你们在看文时的开心一笑,这样骨头的辛苦也就值得了。 好了,废话结束,米娜晚安,困到想死的骨头,这就滚去睡了。 PS:书评区一直未去回复啥的,请各位见谅,实在是没有时间。抱歉抱歉~ 再PS:召唤众多的票票~~~ 第六十三章 苹果 你别跑 追~ 丫丫个呸的,高桥南,少爷我辛苦了半天,还白搭了一件T恤,结果就换来个苹果吗啊喂?这苹果平时也应该给我吃的吧?你丫不要拿我的东西做人情呀!坟淡! 虽然同样洁净,但却透着清冷的楼梯间里。少爷我仰躺在棱角分明的楼梯上,完全不碰它是否膈到自己。双手摊开放在两侧,单薄的T恤衫的胸口处,一大片深色的水迹,让衣服狼狈的紧粘在身上。一颗红通通的大苹果,安安稳稳的放置在眉心。引得我两只眼睛不断集中,最终演变成了斗鸡眼。 话说姓白的,你丫不会是这几天太累,脑袋线路出现问题了吗啊喂?为毛将无法做到的事情,就那么随便说了出来。虽然你丫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以前还会讲信用。难道你这货真的决定以后做人渣了吗?不要幼稚的乱改三观呀!坟淡! “咕噜~~~” 一声震天动地的雷鸣,从本少爷干瘪的腹部发出。刚才还在胡思乱想的脑袋,马上变得空空如也。少爷我伸手抓起额上的苹果,就准备往嘴里塞。 正当我的嘴撑到最大,小半个苹果已经进入我的势力范围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小鼻子皱起抽动了几下。“诶?怎么有种咖喱的味道……” 少爷我的脸色突然一变,懒懒散散的神色一扫而空。就像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的,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惊慌失措之下,苹果从我手中脱逃而去。掉落到下一层后,顺着楼梯一路滚了下去。“啊~~~~~” 这时安全门被人轻轻推开,少爷我来不及查看进来的人是谁,火烧屁股的向楼下冲去。一边玩命的飞奔,一边还凄惨的叫嚷着,“该死的苹果,你往哪里逃?还不快给我回来速速受死!!!!” 拎着咖喱饭的麻里子打开安全门后,只看到一条黑影飞身俯冲了下去。在楼梯间里划出一条黑色线条,带着欠揍的惨叫声瞬间消失了。麻里子狠狠的踹了踹脚,紧跟着那黑影冲了下去,“若井千里,你给我站住!!!!” 少爷我仿似什么也没听见,几步便走到楼梯中间。右手撑着木质的扶手飞身一跃,直接落在下层楼梯的中间。几下跳跃之后,少爷我终于追上了那颗苹果。身体微微弯下腰,顺手一捞在手里。随后以更快的速度,一路呐喊着继续逃窜。“苹果,你快给我站住,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少爷我不过是脑线路出了问题,又不是整个脑袋瘫痪了!白痴才会等在那里被你丫喂食毒药(咖喱?)呢!少爷我今天体力不足,暂时后退以保存实力。他日必将卷土重来,再来会会你这个只知道只咖喱的蠢熊猫!嘛,我记得刚才还冷得发抖,怎么只运动了这么几下,身上就开始发烫了呢?这种低程度的运动量,有这么好的效果吗…… 紧追了几层楼的麻里子,身体绵软的瘫在扶手上。她大力的喘着粗气,颤抖的手指向就快消失掉的身影,“若井千里,你居然敢给我逃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轻轻推开铁质的大门,少爷我僵直着静止了一会儿。确认家里没有任何声音后,方才鬼鬼祟祟的钻了进去。 不算太大的室内,连盏小壁灯都没有点。空气冰冷而凝聚,透出一股让人发寒的孤寂。我扫视了一眼室内,并没有发现那个瘦高的身影。虽然没有遇到自己所以为的,那种突然开灯吓本少爷一大跳的情节。但本该轻松下来的心,居然一瞬间变得有些空洞。 嘛,搞什么呀?明明身体已经不烫,甚至又开始冷得发抖,为毛本少爷还是一身是汗哪?而且这见鬼的汗不但流个不停,还凉像是刚从冰箱拿出来一般。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冷汗吗啊喂?白少爷,你丫要不要怕那货怕成这样呀!坟淡! “我回来了!”少爷我突然提高音量,大声的喊了一句。随后立刻安静了下来,久等不到回话后,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两只脚向两侧先后一甩,让鞋子从脚上脱离开来。一只掉在门边,怪异的贴着门竖了起来。另一只弹跳了两下后,掉在干净的地板上。沾了满鞋的泥水,向四处飞溅而起。帮反着扣在地上的鞋,抢占了一大片的地盘。 擦,为毛会有种空虚寂寞冷的赶脚?不过就是没有那句,“欢迎回来,怎么今天又这么晚”。要不要一副上厕所没卫生纸的死德行,难道少爷我的脑线路这次问题很大吗? 少爷我皱紧眉头搔着头皮,径自走向客厅的沙发。踏在地板上湿透了的袜子,画下一个接一个写真派的泥印。随后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身体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因为这一颤而被抖动下来的雨水,打湿了宽大的布艺沙发。一直都在打沉的眼皮,再也支撑不住的合在一起。虽然肩部已经垮下来,但却还算是直着的身体。渐渐向左侧倾斜,不可避免的一头栽倒在扶手上。几乎就在同一时刻,细碎的呼噜声随之响起。 * 穿过窗上薄纱的阳光,洒在蜷缩于床上的女孩的脸上。为她有些苍白的神色,添上了少许健康的红色。女孩的睡颜柔和,呼吸平顺,似乎睡得很沉。但突如而来的一声“咕噜”声,将她恬静的美梦打乱。女孩将头缩回被子里,身体变得更像球体。整个人不停的蠕动着,似乎正在抗争些什么。 该死的肚子,你丫难道不懂什么叫情趣吗?非要在这种时候跑来凑热闹是在闹哪样?少爷我还没睡够,不要随便扫少爷我的兴呀!坟淡! 这时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瘦高的女孩端着碗出现在门口。挂着一对乌青黑眼圈的她,眼球里布满了红血丝,似是许久都未休息过的样子。脸上泛出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摇晃的走了进来。 好香,这是……粥?少爷我用力抽动了两下小鼻子,堪比狗狗的嗅觉立刻分辨出了它的味道。本来就空空如也的肚子,此时叫唤得更加嚣张了。逼得我不得不睁开眼睛,顺着香味的方向看去。 丫丫个呸,若井凛这货是连打了几天的麻将呀啊喂?气色怎么会差到这种程度!还是说这货其实有我不知道的习惯?类似熬夜上网什么的…… “早安,”我去,这是什么鬼声音呀啊喂?为毛少爷我一夜之间,就把自己弄成摇滚声线了?“姐姐。” “你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若井凛走到床边,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俯身帮我将额上的乱发梳到一边,将自己的额头贴上我的。“似乎不烧了呢!真好!” 少爷我的嘴角抽了抽,心脏似乎被针刺了一下。真好你妹呀!你丫体温比我高出很多呀好不好!管好你自己不就行了,少用你那比我还摇滚的声音,刺激少爷我的耳膜呀!坟淡! “你高烧了!”不知为什么,一股极旺盛的怒火,突然从心里升腾而起。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脸色立刻变得极难看,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 若井凛的视线躲闪了一下,静静的侧坐在我身边,小心翼翼的拿起那碗粥。盛起小半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这才送到我的嘴边。“慢点喝,会有点烫!” “喝什么喝!”心头的烦躁完全压制不住,一股热热的东西直接冲入大脑。少爷我不管不顾的伸出手,用力向她扫了过去。勺子脱出她的控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翻滚几下后才停了下来。 听到勺子轻脆的落地声,少爷我只觉得脑子一清。完全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发脾气,瞬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我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暗暗的咽了口吐沫。将望向勺子的视线,重新转向若井凛。 “啪!”还不等我看清她的表情,一记巴掌甩在我脸上。我颤抖的手抚在发烫的脸庞上,拿开时发现上面沾有淡淡的血渍。 房间里突然寂静了下来,我僵直的挺着腰身,完全做不出任何反应。直到隐隐的抽泣声,从不远的对面传来,我才急忙抬起了头。丫的,这货为毛一逼受气小媳妇的德行?被人狠狠甩巴掌,打到嘴角出血是少爷我呀啊喂!怎么这些货都会这一手,打了别人自己先哭神马的。敢不敢再卑鄙些呀!坟淡! “姐……姐姐,我……我饿……了……”少爷我的眼珠子乱转,完全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伸手将碗接了过来,不管不顾的往嘴里倒。 带着清香味的火辣,从口腔一直延伸到食道,烫得我眼睛直往下掉。“好……好吃,姐姐做的东西真好吃!” “呵……”若井凛轻笑了一声,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将我手里的粥抢了过来,“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这下烫到了吧!”她将碗重新放回床头柜,转身向门外走去。“我去再拿个勺子,正好也让粥放凉一点。” “哦,姐姐有没有吃饭,和千里一起吃吧!”少爷我傻傻的望着,她的背影从门口消失。随后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一脸郁闷的小声嘀咕着,“姓白的,搞毛呀?你丫可以表现得更白痴一点不!” * 靠在门边墙上的若井凛,倾听着房间里的声音。在那记巴掌声响起的同时,眉头紧紧锁了起来。她身体慢慢滑动着,倚墙蹲下双手抱住膝头。脑袋紧埋在双臂间,身体微微抖动着。脑中闪过昨天的情景,“千里,我到底该怎么对待你?” “不好意思,夏老师,打扰您了!”若井凛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脸笑意的为做好的便当扣上盒盖。“千里的手机没有人接,我想问一问她是不是还在舞蹈教室?” “不在吗?什么?”若井凛愣了一下,听筒从肩膀处滑落掉在地上。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只是出神的喃喃自语,“最近两天千里请假,根本没有去舞蹈教室……这怎么可能?” “喂?喂喂……” 直到话筒里传来说话声,若井凛才被惊醒了过来。她急忙捡起手机,极勉强的笑了笑,“对不起,夏老师,我可能是记错了,那就不打扰了,再见。” 匆匆的挂上电话后,她焦急的开始播打其他号码。似乎永无止境的嘟嘟声,让她愈发的烦躁。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最终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她再顾不得什么,扯下身上的围裙冲出家门。 再次回到家里时,清晨的阳光已经变为了暗淡的月光。在她垂头丧气的走进室内,惊喜的发现了门口那只满是泥水的鞋。她急忙打开客厅的灯,紧张的在室内寻找着。目光最终停歇在沙发上,缩成一小团的湿漉漉的身影上。 “千里,你怎么就这么睡着了,会感……”她拍向沙发上人的肩膀,在碰到她的瞬间,像被刺到了般迅速收回了手。“啊~千里,你在发烧,快醒醒~~” ----------------------------- 嘛,骨头来更新了,这次更新的节操真心掉得很严重啊!谁让咱没什么动力码字呢!笑~ 幸好最近日娱的队伍正在扩大,让米娜多了很多的选择。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骨头就会死在沙滩上。正好可以偷……咳咳咳……咱啥也没说过…… 好了,废话结束,咱滚去碎,晚安~ 第六十四章 生病的若井凛 “铃铃铃……” 少爷我一个鲤鱼翻身,从床上蹦了下来。谁知脚下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顾不得考虑自己发疼的屁屁,少爷我四肢并用的向手机爬去。有些发红的脸庞,笑得跟朵花似的,语气谄媚的大声问好,“早上好啊!长谷大哥~” 我了个去,幸好少爷我一时脑抽,把电话号码当小广告(牛皮癣?)发了出去。否则岂有如此的幸运,这么快就找到了下一份工作。少爷我那幸糊的小康生活,你丫可不要乱跑,本少爷马上就会追上来滴!“哦,太好了,真的是太感谢你了,长谷大哥。真的吗?果然还是长谷大哥你够义气!好,没问题,我明天一大早就准到!再见!” 少爷我将手机往后一甩,精准的将它抛在床上。乌龟似的趴在泛着凉意的地板上,四肢兴奋的来回划动。“春天里那个百花香,郎里郎里郎里郎……” “咣当~~~”“啊~~~” 完全不在调上的歌声,在玻璃破碎和惨叫声中停了下来。少爷我保持着蛤蟆趴,足足愣了一秒后才爬起来。以比接电话更快的速度,连滚带爬的冲向客厅。 “怎么了?姐姐,你怎么……”在冲到房门前时,少爷我一脚踢在了门框上。来不及看左脚怎么样,我随意的抖了几下,踮起左脚一瘸一拐地继续前进,“擦!” 在风风火火的撞倒饮水机,用右脚踢歪了沙发后,少爷我终于冲进了厨房。脸上张扬着的神色,在看到里面的情景后,瞬间化为乌有。微微发红的脸庞,变得苍白而无血色。牙齿下意识的咬住发颤的下唇,傻傻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破碎了的瓷碗,和冒着热气的粥,洒在我前方不远处。而就在它的旁边,若井凛微侧着身体,瘫倒在洁净的地板砖上。有些干枯的长发,散乱的洒在她的脸和肩上。身上的白色分体睡衣,和地板砖几乎混为一色。使得微露出的被烫红的皮肤,看起来更加刺眼。赤果的脚腂处,一道细长的伤口,正在向外溢出血丝。 “姐……姐姐……”细碎的声音从嘴里迸出,我下意识的用了中文。紧皱的眉头堆成小山,剧烈的颤抖着,“姐姐……梓……” 好冷……为什么突然觉得好冷…… 我缓缓的跪了下来,一点点爬到她的身边。似乎已经不受控制的手,迟疑的伸向她的颈动脉。她明显的跳动感,和严重高于正常的体温,却让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身体又向前凑了凑,将这个比我高得多的女孩,轻柔的搂进自己怀里。 好暖,终于不冷了……“姐姐不怕,我会照顾你的,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我半跪着将她抱了起来,极力撑住摇晃的身体,一步一步向客厅走去。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的,一定不会…… * “客气什么?虽然这次剧组并不需要多少人,但以咱们兄弟的关系,我怎么也得帮你搞定这事呀!就连黑泽翔一那个家伙,我都没有帮他引见,直接就先打电话给你了。”长谷太郎笑得一脸灿烂,鼻子差点扬到天上去。“就让那个该死的假正经,晚上自己去打游戏吧!” “而且这次可真的是好工作,有超级大的福利哦!”他贼溜溜的眼珠子,小心翼翼的望向隔壁房间。 透过半开着的房门,隔壁房间里的一切若隐若现。 “真的是有超级福利呀!!!!”长谷太郎狠狠的咽了口吐沫,猥琐的目光怎么都无法从隔壁房间收回来。“行了,就这样吧!我得去工作了,你记得明天一大早过来。” 他随便敷衍的几句后,匆匆忙忙的撂了电话。整个人似乎都飘了起来,脚跟不着地的向隔壁飞奔而去。“果然不亏是苍老师……” 即将走到房门前的时候,这货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他摸了摸自己短短的头发,迷惑的眨了几下眼睛。“话说,为毛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给那小子介绍这么好工作,应该没什么不对呀?” * 温暖舒适的大床上,若井凛被裹成一个球,神色安然的熟睡着。额上的湿毛巾散着寒气,舒缓着她通红的面色。床头柜上湿漉漉的,放置着脸盆和倒扣着的冰块盒,看起来一片狼藉。 不远处的房门口,少爷我像只大蛤蟆般蹲在地上,摆着一副刚死了爹的神色,用抹布使劲的蹭着地板。尼玛,这是什么鬼地板,太坑爹了吧!你丫不知道缝隙太大,液体进去后不容易弄干净嘛啊喂!不要给毁尸灭迹的人添麻烦呀!坟淡! 少爷我与这该死的地板,大战了三十秒后,耐性迅速降低为负数。满脸不爽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滚滚的黑气从身上散发而去,神色癫狂的死盯着地板。你丫是在逼我是不是?真当本少爷好欺负吗?少爷我还就不擦了,一会弄点面粉洒里面,多红的颜色盖不住呀!真是便宜你丫的了,白捡了次做美白面膜的机会。 我看了一眼若井凛额上的毛巾,迈步向她走去。左脚才刚刚落地,少爷我的脸立刻扭曲了。“你妹的,我的蹄……” 低声的咒骂了一句后,我扫了一眼套着厚袜子的双脚,呲牙咧嘴的走到床头柜边。将泡在脸盆里的毛巾拎起,拧到半湿不干后,将若井凛额上的毛巾替换了下来。丫的,有没有这么巧呀啊喂?两只脚指甲都踢到翻开神马,到底是在闹哪样呀!坟淡! 我将敷在她头上的湿毛巾按了按,以确保它绝对不会滑落下来。脸鼓成圆圆的包子样,有些郁闷的打量起这货。丫的,居然照顾我到自己倒下,你这货是傻呢?还是傻呢?还是傻呢?如此二百五还能长这么大,妥妥不科学嘛! 我的手指如同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在我没发现的时间伸了出去,一下连一下的用力戳着她的脸颊。黝黑的瞳孔变得空洞,心神不知飞向了什么地方。看到这货倒了之后,少爷我干了什么?为毛等我恢复意识后,这货已经安然的倒在了床上。难道少爷我一不小心睡着了,梦游中将她安置好的吗?嘛,看来少爷我果然是个天才呀!!!!! “千……千里……”若井凛突然不安起来,似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一般,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本来安然的神情,变为了痛苦的挣扎。她两条腿乱蹬了几下,伸到了被子外面。两只手向上挥舞,似是想要抓住些什么。刚被放置在额上的湿毛巾,顺着她的脸部弧线滑了下来。 “诶?”少爷我身手矫健的,一把将湿毛巾捞在手上。正犹豫是不是重新帮她放回额上时,这货的右爪突然一把抄住我的手。“搞毛呀?你丫别拉我呀!少爷我就要摔了!” 看着一脸惊慌、悲伤的若井凛,本想要收回爪子的本少爷,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任她扯着。脚下极力稳住步子,避免自己被她拉倒在床上。 “千里……”她渐渐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的目光投射在我身上。“你……你怎么起来了,病还没好……” “我没事了,姐姐,”我打断她的话头,将手里拿着的湿毛巾,重新敷在她的额头上。“现在病的是你,你还是乖乖倒下休息吧!我去把粥热一下,一会儿我们一起吃。” “千里,”少爷我刚转身准备去厨房,便听到这货的呼唤,急忙回身投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不想这货居然一下子卡壳了,目光游移的向其他方向转了过去。语气有些慌乱的说,“你……你今天不用去舞蹈教室吗?” “舞蹈教室呀……”少爷我面不改色的眨了眨眼,“培训昨天刚巧结束,我短时间内不用去了。” “s……soga,”这货扯动脸皮假笑了一下,“那你……你去热饭吧……” “哦,姐姐等一小会儿哦,马上就可以开饭了!”丫丫个呸,少爷我不过是去厨房热个粥,你丫要不要弄得跟决别似的啊喂?不要乱加戏呀!坟淡! 擦,看来最近是出不了门了。舞蹈教室那边先请假好了,反正少爷我也不过是个候补,去不去也没什么影响。只希望那帮贪吃的小萝莉,不要因为没有本少爷压着,就开始偷懒不好好练舞。幸好,浦野那三个货会过来,倒也不用担心没人盯着她们。只是长谷太郎那货介绍给我的工作……唉,难道少爷我真心是个穷命…… * 因为折井步的毕业,年龄最小的增山加弥乃,最终留在了TeamA。转会去TeamB就成了浦野一美,平嶋夏海,渡边志穗三人。 年龄最大的浦野一美被任命为TeamB队长,她像夏真弓老师一样严厉地管理三期生的队友们。年龄最小的平嶋夏海,是以“榜样”出现在队友中的。她开朗的性格,很容易和同龄的新队友们打成一片,同时她又能在训练中以身作则,在队友中有着很高的声望。在这两人的“红白脸双簧”之外,还有一个不温不火的渡边志穗担任缓冲角色。 虽然和“候补生”退团没有直接关系,但所谓“三期生拼搏精神比前两期差”的现象,却是的的确确存在着的。在训练中不够认真,随意请假,甚至成天到晚飘飘然,这些负面的说法并非空穴来风。 浦野说,“在定下了三个人之后,我们就决定了各自的分工。Na酱(平嶋夏海)因为和B的孩子们年龄相仿,所有就做和她们打成一片,听取意见的角色。而我呢,就算被讨厌也无所谓,就做个训人的红脸。(渡边)志穗酱作为在两人中间互补的角色。那些日子……说实话,真的是很辛苦。刻意把声音放低,语气也故意加强……明明不想生气的时候却大发雷霆……不过,说真的,那些孩子们像‘不会好好地打招呼’啊,‘不懂怎么说话’‘意识很差’之类的……和自己曾经待过的TeamA比起来,有很多让我不得不去在意和矫正的事。” 这个时候的AKB48,虽说发展很慢,但却是确实地在增加着知名度。也因此,TeamB的很多成员都是抱着“我也想进那个憧憬已久的AKB48”而来参加甄选。 就这点上来说,和一切从零开始,抱着“我们到底能否真的成为偶像?”的不安,每天都拼了命在剧场跳舞唱歌的TeamA和TeamK比起来,有着很大认识上的差距。 幸好,天生浮躁,又经历了一次人员清洗的TeamB,在3名前辈空降之后,终于渐渐稳定了下来。 ------------------------------- 骨头咱居然这么早就更新了,怎么就那么有节操呢?(双手托着下颚,作自我陶醉状~ 话说,最近因为工作太忙,所以拜托了咱的副版主——小冰,帮助管理书评区。虽然那货不怎么靠谱,不过也幸好有她这只小萝莉帮忙,才免去咱书评区无人管理的现状。前几天咱好不容易有了个空儿,想要自己回个评论啥的,却发现自己居然被点娘禁言了…… 嘛,看来骨头的人品,最近真心是越来越差了,呜呼哀哉~~~~~ 说起来,这周的推荐掉了一百多,咱突然有种已经死在沙滩上的感觉。笑~有鉴于此,咱决定下周不更,给自己放个小假,特此说明。笑~ 好了,不说废话了,咱就此告辞,下下周再见,欧亚斯密~ 最后,咱是要票票星人,不给就捣乱。(为毛觉得这词有点耳熟,果然天下文章一把抄吗???? PS:感激kain-lu的评价票,果然还是好人多啊!!!!! 第六十五章 她是我男朋友 耀眼的阳光穿过树冠,以零散光晕的状态,洒在倚靠在树根处睡觉的人身上。右腿伸长脚跟搭着石头,左腿微屈靠在右膝上。得体的黑色休闲西装,将他纤细的身体显得更加消瘦。摊开的杂志挡住了他的脸,只有封面上的美女笑得一脸性感。 不远处的樱花树后,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身影若隐若现。她背靠着树干站着,勾勒出的精致柳叶眉,紧紧的皱成一团。满面郁闷的仰望着天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摆出一脸的仿若无事,正大光明的向他走了过去。 女孩高高扬着头,重重的一步一步用力跺着脚,满脸傲然的从他身边走过。那树下的人挺了下背,抬手抓向脸上的杂志。一直用余光偷瞄着他的女孩,立刻放慢了脚步,嘴角不由得微微的向上挑起。那人发出一声细碎的哈欠,并没有如女孩所愿的取下杂志。反而将杂志向下压了压,一副被扰了清梦的郁闷相。女孩的笑容瞬间僵化在脸上,难掩傲气的白皙面庞,被宣染成了猪肝色。 “千里,我……”这时一个穿着淡紫色裙装的女孩,抱着几本厚厚的黑皮书,从另一侧小跑而来。 在看到眼前不仅有自己所以为的人,还有一个预料之外的人在场时,她不由得愣了一下。脸上亲切而温暖的神情,在看到眼前情景的同时收敛了起来。她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微不可闻的不悦,“武井桑,你怎么会和千里在一起?” 少爷我缓慢的坐起身,慵懒的伸展着睡僵了的躯体。本来盖在脸上的杂志,因为地球引力而掉落在地上,露出了本少爷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呕~)。捂着嘴巴打了个大哈欠后,少爷我强撑着沉重的眼皮,傻傻的望向空无一人的前方,静待远去的灵魂归来。 尼玛,为毛这世上有这么烦人的苍蝇?而且还是完全没自觉的中二苍蝇。少爷我在你的紧迫盯人之下,硬睡了二十多分钟都没理你,你丫难道就猜不出什么吗啊喂?把这执着用在其他方面,你们小鬼子说不定已经可以移民外太空了。 “我……”武井丽子转过头来,对着若井凛笑了笑。目光极隐蔽的扫了一眼,若井凛怀中所抱的书。“正准备去图书馆找明天需要的书,若井桑,你已经找全了吗?”她极自然的向若井凛走去,伸手接过若井凛怀中的书。目光似不经意的从我身上扫过,漫不经心的问道,“这个人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以前没看过她?” “不是,我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我……”若井凛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身后追上来的人打断了。 “凛酱……”那人穿着洁白的空手道服,视线旁若无人的锁定在若井凛身上。额上的汗珠向下流淌着,一次次划过他泛红的脸庞。 武井丽子的眉头轻蹙了下,低头退出男孩的视线范围。遮挡在留海下的眼眸中,闪过一瞬即逝的异样光芒,快得让人根本抓不住。 “……的男朋友。”若井凛就像没看到他一样,快速闪到本少爷身边。半蹲下身体一把扯过我的右臂,牢牢的将它禁锢在自己怀里。脸庞转过来面对我,将后脑勺留给另两个家伙。唇边带着几许坏笑,促狭的冲我眨了眨眼睛。 武井丽子猛然抬起头,疑惑的神色在看到男孩的惊骇后,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挑了挑。她立刻再次低下头,身体向男孩的方向挪了挪,完全隐藏在了他的背后。 “哈?我什……是是是,我是凛的男朋友,请多关照!”本少爷那正处于半浆糊状态的脑袋,还未清醒便直接瘫掉了。傻傻的转头看向若井凛,刚想说话便感觉手臂内侧一疼。即将脱口而出的疑问,立刻变为大力的点头。 丫丫个呸的,这些女人都是哪个大神教出来的,为毛一个个掐人都只捏一点肉,玩三百六十度大回旋呀!说起来,若井凛,你丫为毛会想拿本少爷当挡箭牌呢?虽然这货长得傻大憨粗,不过这种下盘不稳的三流货色,对你这货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你丫又不真是神马弱质女流,直接一招KO了他不就得了,没事玩什么婉转呀?坟淡! “他……”男孩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本来有些腼腆的目光中,射出让人无法忽视的怒火。“他有什么资格做你男朋友?” “凛要和谁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少爷我右手扶着脖子,歪着脑袋打量他。这货长得貌似忠厚,却有双暗藏龌龊的眼睛。就以你那狡猾肮脏的灵魂,怎么会说出这么中二的话?难道真的是精虫上脑,才会雌雄不分男女不辩吗?还是本少爷的灵魂过于强大,这身体已经渐向我的本体演变了…… “谁给你资格这么和我说话的?”这货抖得跟帕金森似的,快步走到我面前,伸出的爪子差点捅进本少爷鼻子里。“我要跟你决斗……” “啊……”少爷我扭动着脖子,用力抻了抻懒腰。未系钮扣的外套前襟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同色的衬衫。一骨碌爬起身后,伸手将若井凛拽了起来。“凛,以后离野狗远点,要是不小心被咬了,还得打狂犬疫苗不是!” 不管什么事都讲资格,你丫是从哪个时代爬出来的呀啊喂?有博物馆不呆,出来乱跑神马呀!坟淡! 少爷我理都没理那个二货,拉起凛的手从他身边走过。路过武井丽子身旁时,我极顺手的将书接了过来。单挑着左侧的眉角,抛给她一抹恶意的坏笑,“谢了,以后见,美女。” “懦夫!”随着那杀猪般的吼声,一阵阴风向我后脑袭来。本少爷双腿微屈,下额压低收起,干脆利落的躲过他的扫腿。左脚转向身侧,右肋处的侧腹肌收缩,右手紧握成拳跃跃欲试。 这时,一双穿着布鞋的蹄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本少爷阴阴的微微一笑,蓄势待发的拳头放了下来。抬起穿着黑色皮鞋的左脚,狠狠的跺在那只蹄子上。我碾,我碾,我碾碾碾…… “啊~~~~~~” 毫不费力的无视掉,身后传来的惨叫声。少爷我转头对若井凛,露出一个只见牙齿不见眼的笑容。“走吧!我们今天晚上吃什么?千里都饿了呢!” “这么快就饿了吗?可是还没到晚饭时间啊!”若井凛皱着眉头,顾不得去看身后的情况,与我并排向校外走去。“中午时让你吃饭,你又不好好吃,现在知道饿了吧!” “是是是,我错了,以后会乖乖吃饭的。”丫丫个呸的,少爷我又不想中毒,才不要粗咖喱饭呢!“那我们晚上吃文字烧好不好?已经好久没吃了呢!” “诶?有很久吗?不是前天才吃……” 随着我和若井凛渐渐远去,原地只留下龙虾般,抱着蹄子跳动的道服男,和一直充当着隐形人的武井丽子。直到我们拐了弯,武井丽子才一脸担心的凑了过来,“您没事……”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甩过去后,男孩留下被打得偏过头的武井丽子,一脸怒气的转身离开。“滚开,废物!” “对不起!”武井丽子恭敬的低下头,眼眸再次被掩藏在厚厚的刘海里,任谁也无法窥视她的内心。 * 少爷我拎着两大袋子菜,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在回家的路上。顾不得保持一贯的懒散,不时舔着干燥的嘴唇,快步向前飞奔着。 “千里,你走得太快了……”若井凛无奈的苦笑着,但眼里却透露出掩不住的宠溺。“我们一起来拿东西好不好?” “姐姐,是你太慢了啦!”我回头投给她一抹鄙视的目光,摇了摇头埋头冲进楼道。“要是让你拿东西,你岂不是走得更慢了?还是我来拿好了,反正又不重。” “凛君……”弱气中带着哽咽的声音,突然从本少爷的背后传来。 少爷我剧烈的抖动了一下身体,身体僵硬的定在原地。脖子发出“咔叭咔叭”的声响,像个木偶般转过头去。我了个去,尼玛天才刚黑下来呀啊喂?不要出来这么早行不行啊!坟淡! 刚一进楼洞的墙角处,蹲着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不点。明显带着西方血统的外貌,让她看来就像个漂亮的洋娃娃。小小的红唇嘟得老高,大大的眼睛闪着明显的水光,一脸委屈的望着本少爷。“凛君……” “真奈美……”为毛这货会出现在我家门口?不要小小年纪就学离家出走呀啊喂?少爷我这儿又不是收容所,别随便乱投靠呀!坟淡!“你怎么在这里?和家人吵架了?” “千里,这是……你朋友?”刚才还一脸无奈笑容的若井凛,在看到奥真奈美的同时,恢复为貌似亲切实则疏离的样子。她伸手接过我手中的塑料袋,“千里,还是不要在这里聊了,先把她带回家再说吧!” “诶?哦!啊~~~~”少爷我伸手摸了摸鼻子,刚向奥真奈美的方向走了一步。这货便如炮弹般飞了过来,直接冲进我面前。少爷我身受重击,“咣当”一声撞在墙上,后脑处传来一记闷响,眼前瞬间乌黑一片。 “千里……” “凛君……” 眼前的黑暗渐渐隐去,光明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微眯着有些发花的眼睛,哭笑不得望着眼前这两货。 丫丫个呸的,尼玛这是什么情况呀啊喂?谁给你们的权利,不要随便就把我瓜分掉!这个时候还乱抢本少爷的空气,也太不人道了吧!坟淡! 两个人一脸紧张的站在我身旁,脑袋挤着脑袋停留在我视线的正上方。 “咳……咳咳……,我……我们先进……屋好不好……”少爷我刚一对上她们的视线,这两货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 在2007年的3月份,AKB48举行了春のちょっとだけ全国ツアー_~まだまだだぜAKB48!~。尽管去了东京,名古屋,大阪,福冈很多地方,但是由于在全国的知名度很低,除东京以外尽是空座位。 秋叶原的热度很高,剧场也是每天气氛都很热烈。但是,不管怎么努力,似乎都看不到秋叶原的未来。不管是每日都在秋叶原嘶声力竭声援着的fans们,运营方们,还有最重要的成员们,都在焦虑的持续着奔跑。 而已经太久未去剧场的若井千里,在大家都在奋力冲刺的时候,又岂能继续悠闲的呆在家里呢! ------------------------------ 骨头回来了更文了,傻笑~ 很抱歉居然请假断了一周更,死嘛奈!!!! 除了因为很累之外,也是因为有些没动力了吧!咱果然是个没自信的笨蛋呀!嘛,虽然推荐还在下降中,但咱会努力码字的。毕竟被群里群S啥的,实在不是太好玩的事。哭~ 骨头依旧被禁言中,所以还是要麻烦小冰来帮忙回复书评。不过那货一向不靠谱,如果有说咱的坏话,那就一定是她犯毛病了,无视掉她就好,斜眼~ 那么废话结束,咱是没有推荐没动力的骨头,所以,米娜,快把你的票票交粗来! 第六十六章 巡演代役确定 穿着公主裙的小萝莉,推开了唐吉柯德大厦的后门。她飞扬而起的眉眼,透露出掩也掩不住的笑意。纤细白皙的右臂,向后伸着绷得笔直,因用力而泛白的小手,牢牢的抓着另一个人的衣襟。 那个被拖死狗的倒霉货,拉长的脸比锅底还黑。未系扣子的休闲西装外套,似是被几十只羊驼踩过一般,布满了细小的皱褶。似乎是因为被拉扯的位置,和她的身高有点不符的原因。这货整个肩膀都塌了下来,像只王八般向前伸长着脖子。两条又瘦又长的手臂,无力的垂向地面,随着脚步如钟摆般来回摇晃。 撒旦我的神,你丫漫游还没办好吗啊喂?少爷我霉到脑袋上都快长蘑菇了有木有!保护不了你的信徒,你丫凭神马受少爷我的供奉?把本少爷的臭豆腐还回来呀!坟淡! “凛君,你快点啦!”奥真奈美不耐烦的回过头,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嘴巴撅得能拴两头驴。“随便请了个假就不来剧场,而且还关掉了手机。现在人到了门口还这么拖拖拉拉的,你这样做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这货板着一张婴儿肥的脸,像个小大人似的教训着我,“还是麻里子说的对,对你就是不该太放纵!” 这货一把将我塞进电梯,嘴里还在不停的唠叨着。“你知道吗?我们就要开始巡演了,现在大家都很忙耶!再看看你……” 少爷我一脸无语的抬起头,眼睛瞪得一大一小。高高挑起的嘴角不时抽动,形成诡异的弧度。丫丫个呸的,你丫到底哪里放纵过我呀啊喂?大晚上跑去本少爷家蹲点,一上来就将死爹的劲头拿了出来,哭得少爷家跟海啸现场似的。随后还粉不厚道的在若井凛面前,狠狠的告了本少爷一状。少爷我都好一阵子,没抢你的棒棒糖了,你丫要不要还这么记仇呀?坟淡! 一想到若井凛那货目中含泪,感性的一边说着“不要为了我而放弃你的梦想”,一边将我赶出家门的情形,本少爷就好想吐她几百升血出来应应景。为了你个毛线啊!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呀!坟淡!少爷我不过是蹄子疼,所以懒得去上工罢了。何况还泥煤的是无偿工…… 话说,少爷我刚才是不是听到了某个名字……这只萝莉是什么时候跟大龄儿童混在一起的?难道说,你丫已经被那只萝莉控带坏了吗?怪不得你这货今天的行为,看起来即幼稚又眼熟。这么看来,今天的事,根本就是那只熊猫搞的鬼嘛!篠田麻里子,你丫给我等着,本少爷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少爷我这儿正出神,电梯已经在提示音后打开了。 “凛君来了,凛君来了,大家快出来呀!!!”真奈美挥舞着空闲的爪子,叫得那叫一兴奋。高涨而起的情绪,差点没把房顶给掀开了。 我去,为毛觉得这话很耳熟?这种进了青色楼房的赶脚是在闹哪样?真奈美,你丫请的造型师是不是太业余了,手里明明还缺了块帕子呀!少爷我向天翻了个白眼,正打算将衣襟从她的魔掌中拯救出来。谁知刚抓住自己的衣服,还来不及夺回主控权,便被这货抓得更紧了。 “凛酱……” 千万只羊驼奔跑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走廊里传来。少爷我静默了下来,无言的拭去额上划下的宽面条。双手抱住貌比潘安的脸,不管不顾的蹲在地上。尼玛,这次死定了!啊~~~~我不想死呀!本少爷还有账没要回来呢! (指原莉乃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将脑袋从饭碗里抬了起来。粘着几粒白米饭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诶?谁在想我?”) “啊~~~”就如我预期的一样,前扑后即的妹子压了过来。虽然少爷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悲鸣。 * “凛酱” “哈?”少爷我一脸呆滞的坐在观众席上,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舞台上练习的妹纸们,许久才茫然的回了一声。状似许久没上油的脖子,一顿一停的扭过头去。还不等我的脑袋,转到可以看清楚她的角度。便感觉那人紧挨着我,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散发着潮气的身体,极放松的靠在我的背上。 “凛酱,”担心的声音自我背后响起,少爷我的身体立刻就僵住了。“你还好吧?” “大丈夫!”少爷我保持着毫无生息的表情,傻傻的点了点头。身体用力的向后顶,勉强撑住这货的身体。“你怎么了?很累吗?才加。” 还好你妹呀?你丫怎么不自己试试,被几十个妹子压在身下,差点变成馅饼的感觉呀?赶紧给本少爷死开,别用你那巧克力块的身体,欺负我这弱不经妹的可怜人! “彩佳说,她的脚想要恢复,还需要很长的时间。”秋元才加的头枕在我肩上,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些许。“不过她说她不会放弃梦想,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复健,争取可以早日回来和你同台演出。” “和我同台?”少爷我脑中突然闪现出,自己和梅田彩佳穿着小短裙,在舞台上耍宝的情景。不由得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后背瞬间冒出一片冷汗。“不……” “会有这一天的!”这货突然站了起来,声调提高了八度都不止。可怜用力撑着身体的少爷我,失去平衡的险些闹个后仰,后滚到凳子底下去。她双手抓住我的肩头,一双压迫性十足的眼睛,极认真的注视着我。似是想将她眼中的坚定,通过目光传送到我心里。“凛酱,我会让你重新站在舞台上的!” “哈?”少爷我木然的仰着头,看着那货像赴刑场般,大步向后台的方向走去。茫然的摸了摸鼻子,目光再次涣散起来。秋元才加这货是哪根筋不对了?丫怎么一惊一乍的?! * 少爷我穿着比烂菜叶子,还恶心百万倍的衣服,笑得一脸的温婉淡然。目光平和的直视前方,静静的等待着对面的人开口。 坐在我对面的那货,笑得跟尊弥勒佛似的。双手交握放在桌子上,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你三舅公的萝卜包的,把少爷我叫来却不说话,你丫当本少爷是壁画吗?全部功用只是拿来看滴。别你妹的浪费时间行不?少爷我真心很忙,便当还木来得及粗呀! 目光下意识的扫过,放在旁边椅子上的便当。眼睛狠狠的盯在盖在米饭上的那二块猪排上。“秋元老师,不知道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剧场休息室里,高桥南搭拉着脑袋,面对着只有白饭的便当。垮成夸张八字形的双眉下,大大的眼睛里泛出水光。) “想上台吗?”少爷我猛然抬起头,贪婪的目光未及收敛,便对上这货依旧“慈祥”的笑容。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告辞了。”少爷我不自在的偏过头去,起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极敷衍的冲秋元康行了个礼,一手拿起自己的便当,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 这货没病吧?少爷我不过是个候补,没事跑台上得瑟个什么劲!难道今天是四月一不成?话说,刚才少爷我的眼睛,显现出来的不会是猪排的倒影吧?汗~~嘛,实在没空跟块肥油耗时间呢!还是回去粗便当好了。 “担心我因此就不再允许梅田彩佳回来了吗?”我的脚步停了下来,但依旧没有回头。又关那货毛事?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提起她?“不过是代役而已,而且,如果你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那么这个代役的位置,我随时都会收回来的。” “请让我考虑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后,少爷我推门走出秋元康的办公室。什么鬼代役呀!少爷我才没兴趣呢!要是多代役几个人吃猪排的话,少爷我说不定还有那个时间。“我先告辞了!” 还不等我回身关好门,这货不紧不慢的声音便又传了过来。“是K组的秋元才加,特意请求我,让你做她的代役的。这是她第一次请求我,甚至不惜跪在我面前。” 少爷我看也没看他一眼,极用力的甩上门,梗着脖子站在门外。眉头渐渐堆成一座小山,使命的咬住下唇。一直微低的头压得更低,浑身止不住的剧烈抖动。拿在右手上的便当,被挤压到变形,啪哒一声掉落在地上。 秋元才加,你丫这是在搞什么?为什么要…… “凛酱……” 少爷我听到那人的声音后,直接便扑了过去。一把将她推倒在走廊的墙上,双手拎起她的衣领,用力的大声吼着,“秋元才加,谁让你这么做的?你说啊!” “我只是想成为你的力量,而不是只做被你帮助的人!”她直直的望着我的眼睛,嘴角边扯出一抹难看至极的微笑。用力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声音干涩的继续说,“思嘛耐,在你保护彩佳的时候,我却懦弱的站在门外。愣愣的听着你奋力为她争取,自己却失去了登上舞台的机会……” “别再说了!”就像是被电到一般,少爷我突然放开了手。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背部大力的撞在另一侧的墙上。“你……我……” 丫的,你个大猩猩玩什么感性呀啊喂?走你的狂野路线不就得了嘛!没事不要捞过界呀!进化方式错误的物种,不适合思考人类的事情呀!坟淡!少爷我不过是就坡下驴,才不是帮那货争取神马呢!不要用你那直线的思维方式,将所有人都想象成好人行不行?擦,白少爷,你丫到底是在心疼个毛线呀啊喂?是这货自己在耍白痴,跟你丫有什么关系?别没事就把那喂了狗的良心捡回来呀! “你会上台的对吗?”她向前走了几步,将退无可退的本少爷逼在了墙角。 “我……”少爷我不自在的低下头,目光游离的在地上扫来扫去。直到感觉她的双手,压在我肩上的力道。我才再次抬了头,对她露出最灿烂的笑容,,“我……我会的,谢谢你,让我有机会登上舞台!” * AKB48在2007年3月,举行了她们的首次全国巡演——『春のちょっとだけ全国ツアー~まだまだだぜAKB48!~』。本次巡演虽说去了东京,爱知,大阪,福冈,但却因为在全国的知名度很低,所以除东京以外空位都十分明显。 在此次的巡演中,大岛优子和秋元才加,除了东京的演出外,未能参加之后的巡演。而是由B组的的二名成员——柏木由纪及井上奈瑠(若井千里?)。以代役的方式,完成了那部分的表演。 虽然之前有过披露演出,但本次才应该算是天气的正式出道。这个错失了早安少女舞台,经历了三次AKB甄选,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展现自己的女孩。正是以此为起点,最终闯出了属于自己的天空。 ----------------------------------- 推荐持续走低,工作持续忙碌,更新改为半月刊,就这样,匿了~ 第六十七章 夏真弓的信任 “太好了,我去告诉佐江她们……”还不等话音落地,秋元才加就窜了出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姓白的,你丫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脑袋让门挤了吗啊喂?从什么时候开始,穿小短裙耍活宝成了你丫的向往啊!坟淡!硬直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少爷我用力的对天翻了个大白眼。双手烦躁的搔着头皮,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咔咔咔……” 随后突然一个错步转身,同时将右拳收于腰侧,狠狠的直击在墙上。接着一脸屎相的重新转回身,无力的靠在墙上,渐渐滑坐在地上。双手抱着鸡窝似的脑袋,紧闭着有些水汪汪的眼睛。眉头越皱越紧,最终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唉~~” 成为毛线的力量啊?你丫当自己在演青春偶像剧吗啊喂?没事少尼玛往少爷身边凑,不过是无关的路人甲罢了,要不要装得好像和我很熟似的。只因为些小恩小惠,就傻傻的一根筋的对别人好。真不知道是说你单纯呢?还是单蠢?啊啊啊~~~~好烦!为毛少爷我会遇到这么个拎不清的白痴?真是有够倒霉的! “怎么了?不开心吗?”篠田麻里子的声音传来,少爷我睁开眼微微抬起头。只见这货身上穿着演出服,化着不适合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浓妆。正小心的按住自己的短裙,学着我的样子倚靠在墙边。 “哈?没有啊!”少爷我一脸茫然的望向她,无辜的冲她眨了眨眼睛。 篠田麻里子单挑了下左眉,一脸不相信戳破了我的谎话,“你眼圈红了!” 少爷我继续卡巴眼睛,突然身边向一侧倾斜。双条小腿交叠着侧压在地上,右手小臂着地趴在地上。左手剧烈颤抖的伸向,地上那坨从便当中散落出来的白色物体。随后一边锤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拉着长音哭嚎着,“唉呀~我的~~猪~排~饭~~~~~~你肿么会死得这么惨~~~~” 麻里子那状似看透一切的笑容,直接僵化在了脸上,随后一掌拍在本少爷的额上,“少给我卖萌装傻!” “没有啊!”少爷我的瞳孔向一侧滑去,皮皮的挑起眉头。卖萌装傻可是你这货的本性,少爷我才不会跟你似的呢!“你跑来找我有事吗?你的猪排饭吃不下,准备送给我吃?” 麻里子冲我翻了个白眼,左臂向本少爷的颈部伸了过来。“怎么可能……” “诶?居然不是因为猪排饭,那还能有什么别的事?”本少爷的目光早就偷偷盯着她了,刚一见她伸手便立刻低下脑袋。堪堪躲过这货的锁喉之后,少爷我一脸得意的甩给她一把菠菜。就在我正准备庆祝胜利,认真的回想着‘农奴翻身把歌唱’歌词时,一阵刺骨的阴风向本少爷后颈袭来。 “哈,哈哈……还……还有什么事吗?”少爷我干笑的望着麻里子,双手紧抓着勒住我脖子的她的手臂,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滑落了下来。丫的,这货什么时候练成二连击的?你丫开了外挂吗???? “你姐姐好起来了吗?”麻里子微皱了下眉头,似乎对说出来的话很不自在。 “哈?”这货怎么会问起若井凛的事?我貌似没和别人提起过这件事吧!“她早就好起来了。” “既然她早就已经好了,为什么你却一直没回来?”麻里子的手臂紧了几分,弄得少爷我有点呼吸困难。“你不知道我……和小南她们,都很担心你吗?” “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少爷我像狗狗一样吐着舌头,口齿不清的求饶着。“快……快放开我,我……就快没……没气了……” 麻里急忙将手臂放了下来,有点担心的看着我憋得通红的脸。“你……你没事吧?我去给你……给你再领份猪排饭!” 这货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头也没敢回的跑走了。少爷我有些愣神的望着,这货可说是仓皇而逃的背影,茫然的偏过头去。 诶?这货为毛像见了鬼似的?之前不是不将本少爷勒到眼冒金星,都绝不罢休的吗?要是知道她现在这么好对付,少爷我刚才装那么辛苦干吗?这货是不是最近工作太忙,脑袋爬带了?难怪刚才说神马担心不担心的,明明知道生病的人是若井凛。 “可怜的家伙,居然就这么透逗了!”我一脸惋惜叹了口气,随后便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地上那坨东东上。 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少爷我目视前方的站起身,右爪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那坨东东上划过。掉在米饭和另一块猪排上面,尘土沾染得较少的那块猪排,便被本少爷抄在手中。我毫不在意的甩了甩,随手直接塞进自己嘴里。将满是油渍的爪子,在雪白的墙壁上蹭了蹭,迈着大摇大摆的方步闪身而去。 * “你们是在为了谁而排练?为了工作人员吗?绝对不能忘,这是一个机会,对每个人都是机会!”夏真弓板着她那张死人脸,全不顾面前已经开始抹眼泪的妹子,继续吐沫星子满天飞,“就算是站在最边上,后面的观众一样可以看到你。如果因为站在后面,就敷衍了事的话,那损失就更大了。如果能表现好,总会被注意到!更加认真点跳啊……” 在妹纸们的人墙后面,少爷我一脸无聊的蹲在地上。双腿像青蛙似的弯曲着,向两侧分得开开的。一手拄着自己的腮帮子,另一只手四指收拢,张开的尾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掏着耳孔。 你妹的,夏真弓,你这货怎么又来啊?天天都把妹纸们训骂,你丫很有成就感吗啊喂?最丫缺德的是,你这货从来都是管训不管哄,管杀不管埋。最后一大群哭鼻子的妹子,还不是得少爷我来收尾。你丫偶尔也有点职业道德行不行啊?坟淡! 我这儿正满脑子抱怨,余光中看到不远处多了一个肥硕的身躯。他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边。少爷我转头的望向他,毫不顾忌的打了个哈欠。伸手揉了揉眼角,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体整个向左边倒去,直到脑袋抵在别人的大腿上。 那货被吓了一跳,眼睛和嘴巴都撑得很大,双手五指分开挡在唇前。动作夸张的向另一侧跳了一步,害少爷我差点没趴平在苍茫的大地上。“千……千酱……” 我的左臂险险撑在地上,鼻子离地面只有不到二厘米。看着近在咫尺的地面,我大力的松了一口气。实在忍不住,冲着那货翻了个白眼。真是的,柏木由纪,你丫要不要这么夸张呀啊喂?没人让你表演默剧呀!坟淡!也怪少爷我今天脑抽,没事往她这边靠什么靠?刚才要是往右边……呃……还是往这边靠好了,要不少爷我不死也要脱层皮…… 望着右侧笑得要多甜有多甜的河西智美,少爷我无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几天前那石破天惊的一扑,再次在我脑袋中晃过。少爷我只觉得脊椎一阵酸疼,脸色都苍白了起来。 偷偷摸摸的向左侧移了少许后,我一把将还在扮白痴的二货拽了回来,像是报仇一般用力将脑袋压在她腿上。谁知这货这次居然没躲避,反而自主自动的贴了过来。 少爷我疑惑的抬起头,直对上她怯生生的目光。疑惑的挑了挑眉角后,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便感觉衣角一沉,前襟立刻被这货抓在了掌心。搞毛呀?你这货之前虽然没有多活泼,但也没有怕生到这种地步吧?最近几天怎么总扯着本少爷不放呀啊喂?不要摆出一副生死恋的德行呀!坟淡! “……我希望大家回去都好好想一想,今天就先这样吧!”夏真弓那货甩下这么一句,怎么听怎么不负责任的话,转身就往后台走去。 原地只留下一群暗暗抹眼泪,全部转过头来望向我的妹纸。和笑容愈见僵硬,无语问苍天的本少爷。“你……你们……不要过来……” * 少爷我扯着丢了钮扣的衬衫领口,另一手拖着皱得梅干菜似的外套,大步流星的走向后台。丫丫个呸的,夏真弓,你个十三点,为毛每次都留个烂摊子给本少爷?难道少爷我长得像幼稚园阿姨吗?今天说什么也得管你要点加班费神马的! 刚走到走廊拐角的位置,便听到夏真弓稍显激动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为什么突然让井上也来参加排练?秋元和大岛的位置,不是已经决定由若井和柏木来代役吗?” “夏老师,你太激动了!”听到秋元康的声音,少爷我正准备冲出去的身体,立刻来了个紧急刹车。“我本来就是属意柏木和井上,来代替大岛和秋元的。不过是因为秋元的拜托,所以才临时招回了若井。我最近虽然没有去看排练,但今天你训话时我是在的。她的表现……” “她的表现很好!”夏真弓语气坚定的打断了他的话,“我相信她完全可以胜任,这一点您会在正式的舞台上看到的!” 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少爷我未及躲避,与夏真弓撞了个对脸。她微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抹惊讶。但却并没有理会本少爷,径自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望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我的胸口似乎多了一团火。热热的,有种达到沸点后,即将喷洒出来的感觉。 这是……信任我吗?你丫不会是在高烧吧啊喂?认识了这么久,也没见你这货给过我好脸色。天天好像我欠了你五块三毛八,五十年都没还似的,那张化石脸要多臭有多臭。如今怎么会在那个死胖子的面前,这么强力的挺我?难道说,这货其实挺看重我…… “发什么呆?”一声巨吼将本少爷惊醒了过来。我愣愣的抬起头,便见夏真弓站在不远处,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还不过来给我练习!如果你敢敷衍了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少爷我傻眼的望着她,哭笑不得的扁着嘴。心中刚刚升起的些许感激,顷刻间飞灰烟灭了。尼玛,要不要这么快就旧态复萌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呀!坟淡! * “若井千里,你这个坟淡居然敢逃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别让我找到你,否则……”篠田麻里子气势汹汹喘着粗气,颤抖的双手握拳放置于胸前。面目因扭曲而狰狞,一口小白牙咬得“嘎吧”三响。 她有些犹豫的向四周张望着,却完全无法确定该往哪边走。有些无奈的吐了口气,不由得灰心起来,“她的家到底在哪幢楼呀?” 昨天费了全力,也不过是追到小区里。今天一大清早就又跑来找她,我是不是有些太过执着了呢?而且,就算是将她堵在了家里,我又能把她怎么样?难道真的要硬逼着她,吃咖喱吃到吐吗? 退缩的念头刚刚兴起,麻里子的脑海中便再次浮现出。某个叼着苹果的高瘦身影,飞快的消失在楼梯间里的情景。心中本有些熄灭的怒火,立刻又被重燃了起来。管他呢!先找到她之后再说!就算是逼她吃咖喱吃到吐,又有什么不行的! “阿诺?你有什么事吗?”一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女孩子,不知何时走到麻里子身边。她的笑容很亲近,一脸关心的问道,“我看你在这边晃了好几圈了,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多谢关心,我想打听一下若……”麻里子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手,拒绝了女孩的好意。“算了,没什么事的。” “soga!”女孩体贴的未再追问,反正主动向麻里子伸出了手,“我叫高町羽,前面的那家酒吧就是我开的,很高兴认识你!” “啊……麻里子,篠田麻里子,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麻里子迟疑了半秒后,这才伸出手与她相握。 ------------------------------- 半月刊到,笑~ 今天看到评论区的贴子,某货说更新和推荐是相等的。对于这一点,骨头也是很赞同的。在如今二周的推荐,还不如之前一周的今天。咱很明智的将周更,改为了半月更。(咱才不说有其他原因呢!)坏笑中~ 顺便说一句,骨头继续被禁言中,所以,笨蛋冰,有空记得去管理书评区哦! 第六十八章 巡演练习中 搭着简陋舞台布景的练习台上,穿着整齐的演出服的妹纸们,伴随节奏挥洒着似乎永远也用不完的活力。 而在被布景遮挡住的铁架子后面,一个一脸认真的女孩默默的跟随着音乐,独自舞动着有些笨拙的身躯。她的眼睛紧盯着妹纸们,手忙脚乱的抬起左臂,径自击打在上方的铁架子上。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悲呜后,她抱着红肿的爪子,苦逼的蹲在了地上鼻涕横流。 “你没事吧?”随着这焦急的声音,另一个女孩从练习台下面钻了出来。她在女孩的面前单膝跪下,将她的手抓过来仔细检查。“还好还好,只是有些红肿了而已,一会儿擦点药,几天后就可以好了。” 你丫个白痴土包子,你的舞蹈可是归少爷我来教的,若是爪子弄伤到不能跳舞的地步,夏真弓那个周扒皮还丫不得把本少爷活吃了呀!少爷我如今生存不易,别你妹的给我增添任务难度行不行呀!坟淡! “没……我没事……对不……对不起……我太笨手笨脚了!”柏木由纪的脑袋微侧着垂到胸前,大大的眼睛直盯着地板看,就跟刚丢了根金条还没找着似的,说什么也不肯错开视线。 “说什么对不起呀!”你丫跟个鹌鹑似的是在闹哪样啊喂?耳朵比早上高桥南给我的苹果还红了!别突然摆出这么纯情的德行成不?少爷我还没粗中午饭呢!坟淡!“以后可要小心点哦!” “恩,”这货鬼鬼祟祟的望了我一眼,随即又低下脑袋用力点着头,“千酱……你……你可以和我一起练习吗?” “当然不……”哈?为毛少爷要和你这笨蛋一起练习?少爷我会坐在后台的角落里,可是来偷懒等开饭,顺便给你这货当监工的。你丫自己练不就好了,没有利益少爷才没空跟你个小屁孩玩呢!识趣点就……“当然好啦!一起练习吧!由纪” 少爷我突然露出一抹乖巧的甜笑,主动抓住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嘴里喊着拍子带动她一起跳了起来。“一二三四,二二三……抬手,转身出左脚……” 你七叔的鸡翅包饭的,樱庭镜吾你个二货,让你丫拍本次巡演的花絮,你这货总拍我们俩干吗呀啊喂?前几天不是已经拍了,我们两个戴个狗牌子,说明代替谁上场的镜头了吗?今天又对着我们照个毛线呀!这要是一不小心把本少爷偷懒的镜头照了进去,夏真弓那个黄毛还不得把少爷我往死里整啊!不对,貌似那货最近把头发染回来了,已经不能再称她是黄毛了。那就——猪头三好了,哇哈哈哈……少爷我果然是个天才!!!!!呜呜呜……少爷我还要用这种自我胜利法安慰自己多久啊? 那货拍了几分钟后便关上了摄像机,也不管本少爷还在跳舞一巴掌拍在我肩上,“干得不错嘛!丫头,不久你也可以上台了。” 少爷我差点被拍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撑住身体,一脸僵笑的紧捂着发疼的肩膀,“这还不是镜吾大哥您教导有方嘛!” “啊哈哈哈……”这货仰天长笑,四颗发黄的大门牙直冲天际,随后换了只爪子,大力的拍在我另一边肩膀上,“既然你坚持这么说,那我也就不再谦虚了。为了能够让你茁壮成长,身为大哥的我真的是历尽千辛、受尽磨难、披星戴月、人面兽心……” 少爷我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脸上的僵笑也保持不下去了,黑色宽面条从额角一直划到耳根。无力的用袖口蹭去被喷了一脸的咸汽水后,伸手拉过身边捂着嘴巴撑大双目的家伙,默默的绕过说得正嗨的那货逃跑了。尼玛,这货肿么越来越脱线了,难道是感染了中二病毒????? * “好,注意力集中过来,”少爷我拍了拍手掌,将众多妹纸们的视线聚焦了过来。“看向我这边!” “在台上瞬间换服装的时候要像我这样,”我注意到大家都将视线转过来后,随手扯过某只眯着下垂眼的家伙,一手抓住她左肩头的衣服,用力的向右下方一扯。随后举着已经成为一片的裙子,一边抖动一边展示着,“还有谁不会换?需要我再来一次给她看的吗?” “我……我不会……”那颗已经熟透了的名为高桥南的苹果,从本少爷身后蹭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我的衣角。跟在她身后拉着她衣角的小跟班——前田敦子,此时也乖巧的扬起小脑袋,眼中闪出无尽的小星星,表达着同样的意思。 板野友美吡着尖锐的小虎牙,像颗炮弹般飞奔了过来,“我我我……” “我,”大堀惠那只看起来大胆而性感,其实满口袋装的都是卡通创可贴的笨蛋,勾着嘴角单眼媚惑的眨了眨,放肆的甩了一记飞吻过来。“还是换我的吧!等你哦!” “……” 少爷我默默的抹了一把冷汗,默默的将裙子还给红着脸的河西智美,努力将脑袋缩进脖腔里,弯腰耸着肩膀准备开溜。 “站住!”妹纸们一声爆喝,张牙舞爪的追了上来,整个空间中都充满了她们肆意的笑声。 柏木由纪后退了几步,一个人站在墙角边捂嘴偷笑。满脸帅气笑容的宫泽佐江走了过来,她轻轻拍了拍柏木由纪的肩膀,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你好,你是和凛酱同组的柏木桑吧?我叫宫泽佐江,是凛酱的朋友,和你所代役的大岛优子是同组,这次的巡演中我们会有很多合作,夜露死骨!” “请……请多关照,”柏木由纪紧张的行了一礼,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幸好被宫泽佐江扶了个正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退后一步,脸色微红的将视线转往其他方向,“你……你们为什么会管千酱叫凛酱?她的名字里又没有这个字。” “你不知道的吗?”宫泽佐江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一脸神秘的将头凑了过去,“说起来,凛酱还真的是个乱来的家伙呢!她之前曾经在剧场前的咖啡厅工作过,因为年龄不够的原因,就用了自己姐姐的身份——若井凛。虽然后来这件事情还是暴露了,但我们和A组的那些家伙,还是习惯性的称她为凛酱。” “诶?这样吗?”圆睁的大眼睛造型再次出现,柏木由纪夸张的表情惹得宫泽佐江笑得更欢。“连可以打工的年龄都不够,她到底几岁?” “你们同一组的,也不知道她几岁吗?”宫泽佐江用食指扣着下巴,一脸坏笑的卖着关子,“其实她……” “凛酱是平成六年出生的哦,比我还要小上两岁呢!”刚巧跑过她们身边的峯岸南,一脸得意的扬起脑袋,好像比别人大两岁是件多光荣的事情一样。 “诶诶诶?比我小三岁吗?怎么可能????”柏木由纪直接石化掉了,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望向场中被追成狗的本少爷。 正跑得有点小喘的少爷我,无意中发现柏木由纪又在表演眼睛圆睁术,茫然的眨了眨眼。诶?这么一会儿就跟宫泽那货熟起来了,你丫要不要把自己的无节操属性表现的这么明显呀啊喂?嘛,要不要去渡边小朋友那边告个小……唉呦~~~ 少爷我一脸茫然的仰坐在地上,仰头望向前方。少爷我刚才撞到什么了?好像比墙软得多嘛! 正挡在本少爷面前的大岛优子,得意的扬着下巴,边逼近边邪恶的诡笑起来,“终于让我抓到你了吧!” 少爷我在她逼近的同时,手脚并用的向后爬了三步,满脑门子的冷汗如瀑布般流了下来。丫丫个呸,这货今天的战斗力为毛爆表了?这么凶残让少爷我怎么混哪啊喂?别随便走自己的路,让少爷我无路可走行啊?坟淡! 某颗仿似灵魂出窃的呆菜,懒散的独自倚靠在墙边,略显无聊的打了个大哈欠。无焦距的眼睛从我和优子的身上一扫而过,随后嘴角边勾出一抹心不在焉的弧度。 “好了,别闹了,”一个纤长的身躯挡在大岛优子面前,回身拉起我挡在脑袋前做防御状的左手。“一会儿夏老师就要回来了,大家还是先把当场快速换装练习一下吧!” 少爷我就坡下驴,立刻摆出一副“我很认真”的神色,看都不敢再看大岛优子一眼。借着麻里子的力量从地上站了起来,胡乱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好了好了,玩闹的时间结束了哦!离巡演的第一场只剩几天时间了,大家要多多努力哦!” 诶?为毛少爷我总觉得,麻里子这货刚才抓住我手腕后,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呢?难道这货最近因为排练太辛苦,肾虚到手臂都没有力气了吗? * 望着将成员们再次聚焦在一起,一脸认真的再三介绍着演出服的若井千里。麻里子不由得紧皱眉头,她将刚刚抓过她手腕的那只手抬起,愣愣的打量着自己的食指。已经纠缠了她许久的场景,再一次在她脑中回放。 “我叫高町羽,前面的那家酒吧就是我开的,很高兴认识你!” 麻里子迟疑了半秒后,这才伸出手与她相握。“啊……麻里子,篠田麻里子,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啊~~~~”撕心裂肺的悲鸣,突然从她们身后的住宅楼中传出,一瞬间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 这是——凛,没错,这是凛的声音。回过神来的麻里子,却发现原本正和自己聊天的人,已经消失在了黑暗楼门里。 凭着自己不知从何而来的直觉,麻里子终于在高町羽推开了某扇门的同时追了上来,与她一起看到了屋内那诡异的情景。 那个自己曾见过几次的女孩,若井千里的亲生姐姐,真正的若井凛,一动不动的瘫倒在沙发上。双腿无力的垂在扶手外面,显得异常干燥、苍白的皮肤上,泛着一片片不自然的潮红,让她有种脆弱而妖异的美。而若井千里就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垂在身侧的右手上紧握着一把水果刀,一脸失神的凝视着若井凛,对于外界的一切都全无反应。 这……这是……就在麻里子愣住的同时,若井千里迟缓的举起水果刀,毫不犹豫的压在左手腕的内侧。任它闪着银光的冰冷尖锐,深陷在自己同样干燥苍白的皮肤里。 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站在麻里子身前的高町羽,飞身冲到了沙发旁。她一把抱起若井凛,毫不停歇的退回到门口。 被锋利的刀尖压迫着的手腕上,渐渐凝聚出一朵艳丽的红花,并随着时间渐渐绽放开来。那刺眼的红惊醒了麻里子,将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她几步跨到若井千里面前,一把将刀从她手里抢了过来。 若井千里神色疑惑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手,似乎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连若井凛已经不在沙发上的事都没有发现。 “你在干什么?”麻里子一把将刀甩在一边,因紧张而收缩的咽喉,让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大颗大颗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掉了下来。“你说啊!” 若井千里这时才抬起头,没有焦距的视线愣愣的望着她,嘴里说着麻里子根本听不懂的中文,“不用担心,小笳,我只是想让梓的脸色红润一些,你不要哭好不好?” 说完无声的笑了起来,虽然灿烂却空洞得骇人。看到麻里子没有回应,她有些吃力的站起身,伸手摸了摸麻里子的脑袋,继续说着没人能懂的话,“放心吧!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太想梓了。” 麻里子看着站在眼前摇摇晃晃,脸色苍白如纸的女孩,不由蹙紧了眉毛。为什么总是在不经意间让我看到你的脆弱,却从不和我说明原因。你知道面对这样的你,我有多么痛恨自己吗?若井千里,以后我会保护你,绝对不要再让你露出这样的笑容。 随着那苍白的笑容,占据麻里子所有的思绪,她再次暗暗叹了口气,眼睛转向人群中央笑得灿烂的女孩。举了半天的手轻轻的放了下来,下意识放在身侧收紧成拳。 我刚才在她手腕内侧摸到的疤,应该就是那个虽细小却极深的伤口吧?若井千里,你到底为什么要伤害自己?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姐姐昏迷的时候!还有那个叫高町羽的人,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你家的门钥匙? ------------------------------- 嘛,本来是应该周日更新的,不过群里的那些家伙最近重口味,非要把骨头砍成块,所以骨头也只能去锅里炖了会儿,将更新推迟到星期一了,笑~ 上礼拜推荐票一路增加,咱还以为会恢复到原来的程度呢,害怕没理由保持半月更,又无稿可发的骨头,果断跑去码字。幸好没有这样的事情,一切还是保持现状不变,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但倒也不是没有好处滴,这章的字数超级多,虽然咱想过剪一段放在下一章,不过真心没敢这么做。毕竟已经是碎骨了,再变成骨粉就不好了嘛! 第六十九章 我知道你在我身后 “您辛苦了~” 东京厚生年金会馆后门处,B组的妹纸们穿着私服,三三二二的围站在门边,不时对进出会馆的工作人员行礼。 只有柏木由纪站在最靠近门口的地方,有些发愣的望着门内发呆。这时一只白嫩的小手伸了过来,抓住她的衣角扯了扯,稚嫩的小脸微微扬起,“由纪,姐姐大人为什么不和我们在一起?” 柏木由纪刻意将微皱的眉展开,回给她一抹安抚的微笑,“麻友友不要担心,千酱被派到后台去了,一会儿我们也去帮忙时,就可以看到她了。” “哦,”渡边麻友闷闷的应了一声,一张小脸拉得长长的,无力的垂着脑袋,“麻友都已经好久没看到姐姐大人了……” “就是说啊……”某只名为多田爱佳的胖萝莉,随着渡边麻友大大的叹了口气,极自然的伸手接过片山阳加递过来的点心,像和它有仇似的用力塞进嘴里。“姐姐大人是不是都不想我呢?” 不远处某个幼稚的小鬼头,和某只内向到死的眼镜娘,同时深感疑惑的点了点头,眉头皱得像座小山似的。 “都说不许你叫姐姐大人了,那是我专属的称呼!”渡边麻友怒气匆匆的掐着腰,一脸凶悍的对着多田爱佳大吼,但随后她便像漏了气一般,整个肩膀都垮了下来,“姐姐大人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呢?” “怎么会?”柏木由纪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目光有些不自然的看向其他方向。“最近和千酱一起练舞时,她都有问起麻友友的事哦!” “真的真的?”伪正太的笑容立刻绽放开来,她得意的扬起小下颚,挑衅的撇了多田爱佳一眼。 “那我呢?我呢?”多田爱佳一把拉住柏木由纪的袖子,紧张的嘟起红红的小嘴,“千酱有没有问起我?” “当……当然有啊!”柏木由纪侧头摇晃着脑袋,嘴角无意识的抽动了一下,谎话却说得越来越自然了,“她有问过我们全部人的情况,还很担心的询问我们的舞蹈练得怎么样了呢!” “恩,我就知道千酱一定很担心我们!”某个笑容呆呆的笨蛋,一脸‘我猜对了’的表情,握拳在胸前挥动,“呦西,彩香我也要加油喽!” “哦!”一群小妹纸们突然热血了起来,同时挥拳向天。只剩可怜的柏木由纪同学,独自裂着嘴巴,偷偷的蹲在地上画圈圈。 * 前方的彩灯闪烁着,映出台上最后一次彩排的妹纸们的甜美笑容。而就在离她们不远处的后台,却昏暗得仿似另一个世界。只有一枚闪着诡异黄光的灯泡,被长长的电线拉扯着,在空中来回摇晃,将它照耀下的天地照得忽明忽暗,所有东西都被拉出可怕的影子。 在这一片被诅咒般的环境下,一阵“咔咔咔”的响声穿透舞台的歌声,回响在这空荡的空间当中。随着灯泡晃动过来,一道耀眼的冷芒一闪而过,为这可怕的地方更添了些许恐怖。 这时一只手突然伸了出来,它一把抓住摇晃的灯泡,将这贞子即将出场的节奏打破。在灯光下出现的是一个短发女孩,她一脸木然的坐在工作桌边的椅子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的虚空,右手僵直的握着一把推出刃的美工刀。 “若井千里,你丫居然敢给我偷懒,是不是不想混了!”手的主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穿着满是口袋的摄影马甲,清秀的脸庞上挂着金边眼镜,虽然看来一派的斯文相,但说出来的话却完全不符合他的气质。 被咸汽水喷了一脸的女孩,像是脖子没上油似的,带着“咔咔”的声音转过头来。有些空洞的目光对上他,刀刃的寒光再次一闪,映出她嘴角处的小小弧度,“樱庭大哥,你有什么意见吗?” “呵……”樱庭镜吾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脚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随即发出尴尬的笑声,“呵呵呵……我……我开玩笑的,大哥我平时对你那么照顾,怎么可能会对你有意见呢?” 美工刀在女孩的手中一转,从向上握的姿势变为刀尖向上,随后猛然向下用力一刺。似乎被刺中的是樱庭镜吾一般,他全身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脚步再次向后退了几步,匆匆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跑,“我……我先去做事了,你……你就先休息一下吧!” 少爷我不屑的看着这货快速的逃掉,危险的眯起眼睛。握着刀的手用力一拧,发出一阵刀刃划到木头的声响。在将刀拔出来扔在一边后,我拿起刚才被刀捅了个对穿的蓝色物体,对着灯光照了一下,面对上面的圆窟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它拧在纯净水瓶上,再将吸管插进圆孔,放置在其他已经同样处理过的纯净水那边。 算你丫跑的快,否则少爷不排除在你身上也弄一圆洞的可能性!尼玛,这几天少爷我白天要跟着练舞,晚上又被你这货拐去做演唱会的其他准备工作,害本少爷一连三天没回家,每天被若井凛那货“夺命连环扣”。我丫不偷懒,岂不是脑袋有病…… “凛酱!” 划破天际的尖叫声从我背后传来,随之一个躯体带着一阵风向我袭来。少爷我极自然的将刚拿回手中的刀举远,扭身闪过攻击,无语的重重叹了口气,“怎么了?咪酱……” 所以说有些人真心不能惯着,否则就会蹬鼻子上脸。这货现在和板野那货完全没区别,而且这俩货貌似有赛着往我身上扑的赶脚。少爷我是不是该表现得强硬点,否则以后岂不是会被这些小鬼吃定了? “凛酱,凛酱,还有半个小时演唱会就要正式开始了,人家好紧张哦!”峯岸南双手伸来抓住我的手臂,用力的来回摇晃着我,“怎么办?怎么办吗?” “没事的,咪酱练习那么认真,一定没有问题的!”少爷我继续一脸的呆然,只是眼皮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紧张你妹呀!少把这个当借口行不行呀?坟淡!以前总是一副小大人的死德行,最近越发爱撒娇是在闹哪样呀喂? 这货的身体向上窜了窜,凑我耳边开心的大喊起来,刺耳的声音弄得我直皱眉,不自在的向另一侧偏了偏头。“真的吗?我就知道凛酱最关心……” “喂喂喂,你闹完了没呀?”和这货同时出现的另一个家伙,有些不开心的扯着她的手臂,似乎是想将她从我手臂上拽下来。“该轮到我了!” “不要……我不要……”峯岸南更紧的抓着我,“明明说好了的,谁先抢到就是谁的!” 丫丫个呸,你们当少爷我是玩具吗?还什么轮到谁,谁先抢到就谁的!少爷我的手羊癫疯般抖动着,插这两货一刀的冲动尤然而生。 突然感觉自己的腿被人束缚住,我疑惑的低下头,正对上某只萝莉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无法言表的无力感瞬间袭上心头。增山加弥乃,你丫来凑什么热闹啊喂?A组小鬼头总动员吗?该死的折井步,你丫倒是毫不留恋的毕业了,却留下这些熊孩子折磨本少爷,会不会太不仗义了点呀? “恩,咳咳……” 少爷我追着这刻意的咳嗽声望去,正对着笑容促狭的某个小圆脸。她似无意的看了看自己身边,将另两只目光幽怨的萝莉引入我的视线范围内。 “过来吧!”我歪着脑袋摸了摸鼻端,用手在身前引领了一下,肿胀的太阳穴“突突”的蹦了几下。“来,都站好!” 站在麻里子身边的高桥南和前田敦子,立刻笑得跟朵菊花似的,一路小跑着奔了过来。增山加弥乃的动作也很是迅速,毫不拖拉的放开少爷我的腿,挺着“直挺”的小身板站在我面前。板野友美嘟着一张小小的红唇,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小手死死的拽着峯岸南的衣服,将极不情愿的她从我身边扯了过去。 “拿好,”少爷我从桌子上拿起纯净水,给她们每个人都发了一瓶,一脸神秘的凑到她们近前,目光诡异的从她们的脸上扫过,“这是魔法药水,只要喝了它,就可以唱出最动听的歌,跳出最动人的舞蹈,不过……” “不信?”我的目光扫过满脸不信的峯岸南,用力眨着眼睛的增山加弥乃,傲娇的偏过头的板野友美,伸长脖子死盯着水的高桥南,及望着我发呆的前田敦子,“如果不相信的话,魔法就会不灵的哦!”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魔法药水?”峯岸南扬头撇着嘴,“凛酱,别把我们当成小孩子骗啊!” 切,你们这几个货不是小孩子谁是?别舔着你那张幼童脸,说这么装成熟的话行不行呀喂?丫的,为毛现在的小鬼都这么难骗,难道真的是时代不同了?少爷我真的已经老了吗? “当然有喽!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它就不会灵验哦!”少爷我狠狠的瞪了这个不知配合的小坟淡,随后像赶鸭子似的将这群不情愿的小萝卜头轰了出去,“快去找地方喝魔法药水,记得不能喝得太多,否则也会不灵的!” 喝得太多常去厕所的话,演唱会开得好才怪!笑~ 少爷我开心的将她们哄出门,回身再次对上小圆脸。这货一直默默的站在原地,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笑容。“麻里子,你不来瓶魔法药水吗?” “当然要啊!”这货姿态优雅的走了过来,却让我有如被野兽盯上,很想转身而逃的感觉。 我回身拿起一瓶纯净水,再抬起头时却差点撞进她怀里,吓得少爷我后退一大步,可怜的后腰直接撞在桌棱上。“给……给你的……” 少爷我向后仰着上半身,一手晃着纯净水,一手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腰,极其尴尬的笑着。丫的,离得太近了呀啊喂!少爷我的身体都快后弯成直角了坟淡! “太谢谢你了,”这货对着我笑得更甜了,微微弯下腰注视着我,身上冒出的黑气愈来愈浓烈,将她整个人都染黑了。 “不……不用客气,”少爷我笑容勉强,略带着一丝惧意。 “怎么可以这样,我该怎么报答你呢?”这货一手拄在我耳边的桌子上,得意的笑容从她嘴角溢出,为她强大的气场平添了少许的俏皮,“不如……” “姐姐大人你在哪里……” “走开啦,她是麻友友的姐姐大人,笨蛋爱佳不许叫……” 麻里子的眉头轻不可见的皱了一下,随后便一本正经的直起身体,拿着那瓶纯净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你最近还真的是很忙呀!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们以后再聊吧!” 以后再聊?少爷我突觉一阵寒流吹过,不由得剧烈的打了个哆嗦。为毛今天会这么冷?难道是少爷我感冒了吗? “姐姐大人”X2 还不等少爷我想明白自己是不是在发烧,二颗小炮弹几乎同时冲了进来。“救命啊~~~~~” 红色幕布后方的阴影处,一个女孩双臂搂着上臂,左手撑着自己小小的下巴,突然开心的一笑,露出两颗尖锐的小虎牙,“原来对付她并不难嘛!你说对不对,阳菜。” “哈?”站在更暗处的高个子女孩,茫然的抬头看了看女孩,“优子,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啊!”大岛优子耸了耸肩,笑容变得比之前更天真无邪了,“得去做最后的准备了,我们回去吧!” * 几十个已经穿妥制服的妹纸们,侧身挤成一个小圈,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着紧张和兴奋。唯一没穿制服的女人,严肃的环视着女孩们,“大家的歌声和舞蹈,要有让人心动的力量,加油吧!” 随着她的话音落地,本还有些骚动的女孩们全都静了下来,只余下参差不齐的回应声。 站在妹纸们身后低垂着脑袋,明显处于待机状态的短发女孩,摇晃着身体凑到前方矮个女孩的耳边,“到你了,南,给大家鼓鼓劲,这是身为队长的责任。去吧,你没问题的!” 短发女孩用力的点了下头,用尽全力的大喊,“春季之小小巡演,AKB48,干巴类~” “AKB48,干巴类~” 被瞬间点燃起的热情,却没能驱散短发女孩的困顿,她掩口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管不顾的向门外走去。全然没注意到矮个女孩脸上挂着安心的微笑,正回过头目不转睛的望着她。 “对,我没问题的,因为我可是个子虽小,却完全‘没问题’的高桥南。我会承担起队长的职责,因为我知道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会像刚才一样站在我身后!” -------------------------------- 嘛,咱果然是个有拖延症的懒骨头呀!直到本周四才开始码字,最近这几天急得直冒汗,连续两天熬夜码字。可怜咱那一直也没下去的熊猫眼,如今是越来越明显了。哭~ 貌似骨头已经适应了如今这不温不火的成绩,所以就保持原样不变吧!当然,如果成绩再差点也没什么不好,正好可以让咱说出月更的话。(奸笑~ 好了,文也更完了,咱就滚去碎了,米娜桑,欧亚斯密~ 第七十章 ……那是……扫墓的 2007年3月11日,东京巡演的最后一场,气势高涨的饭们再次将会馆挤满,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场,但连续不断的口号声,已经充满了整个会场。正在做最后准备的妹纸们,最后整理了一下着装,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之下,鱼贯的从化妆室开始向前台移动。 就在这时,一个纤瘦的身影一手抱着鲜花,另一手拖着巨大的盒子,从化妆室门外不远的拐角处窜了出来。突然她一个急刹车,像只猴子似的又窜了回去。只鬼鬼祟祟的露出小脑袋,诡异的打量着正跑向舞台的妹纸们。直到确定妹纸们都已经离开了化妆室,这才踮着脚尖走了进去,她将鲜花随手放在凳子上,这才双手将大盒子安置在金属小推车里。 这货歪着脑袋,食指磨蹭着鼻端,目不转睛的望着盒子,无声的叹了口气。丫丫个呸的,那个黄白相间的东东到底是个什么鬼啊喂?为毛会有身体两个颜色,长着双优子一般圆眼睛的东西存在,这不科学呀! “买回来了呀!做的好!”一只熊掌狠狠的拍我肩上,少爷我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稳住身形后一抬头,脸部肌肉立即被速冻了,身体向左侧挪了一步,下意识的挡在盒子前面。“辛苦你了!” “是……是啊……”少爷我努力的提了提嘴角,尴尬的将在盒子前张开的双臂收了回来,“大哥,你也辛苦了,怎么有空来化妆室?” “哦,来看看你来不来得及,毕竟时间上有些紧张。”樱庭镜吾的身体歪向右侧,探头望向我身后的盒子,“丫头,你确定麻里子样会喜欢这个?” “当然喜欢啊!”少爷我狠狠吞了下口水,努力克制住再次挡住他视线的冲动,“我跟麻里子关系这么好,怎么会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呢?” “哦,那就好,你这丫头果然可靠。”这货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拍了我两记熊掌手,笑得跟朵花似的滚粗了,“麻里子样一定会高兴的,这样她就知道我对她……” 望着那个满脸痴汉笑容,渐渐远去的二货的背影,少爷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伸手蹭掉额上的瀑布汗,五爪用力的抓着头皮。“呼,终于把这二货弄走了,不过一会儿上了台可怎么办?” 少爷我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开,让那造型奇怪的老鼠露出真容。用力的盯着那货状似无辜的眼睛,直到自己最终成了斗鸡眼,才用力摇晃着脑袋看向其他方向。 这时一阵零乱的脚步声,突然从门口传了过来,少爷我反射性的再次张开双臂,如烈士般挡在了蛋糕前面。 “诶?卡哇依~~”话音还未落,板野友美便已冲了过来。 “友美,快准备把蛋糕拿出去吧!小心别迟了!”少爷我伸出空闲的手,再抹了一把瀑布汗,随后极自然的拎起她的衣领,将这货从蛋糕边上扯得远了一些。 我将小推车倒转了个方向,推到还恋恋不舍的这货,及站在她身边一脸羡慕的前田敦子面前,随后将凳子上的鲜花塞进高桥南怀里,连轰带骗的把这群货轰了出去, “麻里子还在台上等着你们哦,干巴类!”少爷我右手在胸前握拳,嘴角僵直的向上勾,做作的摆了一加油的造型。 板野友美和前田敦子那两个小屁孩,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摆出一副肩负拯救地球大任的样子,共同推着小推车,雄纠纠气昂昂的奔向台前。反倒是高桥南那货,一脸忧怨的回过头,眼巴巴的望着少爷我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南?”少爷我支着闪着冷芒的牙,这几个音说得字字清晰。丫,还不赶紧滚哪!你这货不会是也学坏了,现在不往我怀里扑,改往少爷我身上爬了吧啊喂?少爷我都已经有了舍下衬衫的觉悟,你丫身为AKB的队长,不要这么没有坚持呀!坟淡! “我……我只是想问……”这货尴尬的望了我一眼,随后目光立刻溜向其他方向,“为什么都是太阳花……” 哈?太阳花怎么了?你丫懂个毛,太阳花便宜呀!看你就不像什么会过日子的人,你知道别的花多少……呃……为毛觉得这花束的总体风格,有点像是清明节时…… 少爷我微愣了一下,随后毫不惭愧返过身去,从化妆桌上放着的,粉丝送来的花篮里扯出几朵粉色的花,手脚俐落的塞到花束里面。“好了,一会把有粉色花的这边面向台下,记住了没?” “恩,知道了,”这货一脸崇拜的望着我,眼睛里射出的小星星,差点闪瞎了本少爷的钛合金狗眼。“原来凛酱还会插花的呀!好厉害~~” “不过是小事罢了,”少爷我抚着完全不碍事的留海,潇“傻”的一甩头,感慨的轻叹了一声,“生出来时就这么全能,我也很困扰啊!” 高桥南看着我笑了出来,声音大得差点盖过台上的自我介绍,她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巴,一路小跑着追向板野友美她们。 看着她甜美的笑容,少爷我却觉得脑子里像被针刺了一下,突然的疼痛让我不由得闷哼出声。“啊……” 眼前像是被切掉电源的屏幕,一切都变成了黑色。虽然明明还有清醒的意识,但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等重新找回对身体的知觉后,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拄在了地上,左肩正因为撞到了什么而在隐隐作痛。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才渐渐退去,只剩下仿佛膨胀起来的脑袋,和因呼吸困难而引起的烦闷感。可此时的我却没时间去考虑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在不停循环着。刚才闪过的那个身影是谁?那个抱着一大束未经包装的太阳花,即使面部完全看不清楚,却还是让我觉得笑得比花还要灿烂的人…… * 正准备开始自我介绍的篠田麻里子,被突然响起的生日快乐歌弄得一愣,茫然的四下张望时,前田敦子和板野友美摇头尾巴晃的推着蛋糕,从舞台左侧冲了出来。 少见的呆愣出现在麻里子的脸上,看起来比敦子还省电比阳菜更天然的她,如今只懂得傻傻的道谢。“谢谢大家~” “蛋糕怎么样?”正站在蛋糕后面的宫泽佐江,和一向与她狼狈为奸的秋元才加,几乎是同时问出口。 而此时刚从幕布后面探出脑袋的少爷我,在听到这话之后果断缩了回去。郁闷的将自己缩成一小团,面目狰狞的紧咬着嘴唇。丫丫个呸的,你们这两个货真心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为毛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喂?少爷我恨你们!!!!!! “她一定会喜欢的吧?”不知何时突然出现的樱庭镜吾,双手交握在胸前,双腿扭得跟麻花似的,一脸陶醉的扬头望向天花板,“也不枉我费心设计台词,特意让宫泽她们背下来……” 少爷我身形一晃,差点一头栽在地上。尼玛,原来最大的祸首是你丫呀?果然是爱恋妹纸的痴汉伤不起呀! 此时台上的麻里子,忽略过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劲的追问,“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 “总是麻里子……”秋元才加眼中闪着促狭,板着一本正经的脸接下话题,但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 “呃……我可不有趣呢……”听到这爆冷的笑话,感动得有些哽咽的麻里子,也不由得破泣为笑,“但是刚才真的不够时间准备的吧?” “是的哟!” 听到麻里子开心的笑声,少爷我忍不住再次探出头去。 “那个,补妆的时候,真的是,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时间的,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蛋糕?”麻里子疑惑的望着身边的伙伴们,余光扫过后台冒出来的小脑袋,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温柔。“我不知道,真的是很开心啊!谢谢大家!” “祝你生日快乐~”台上的妹纸们异口同声的为她祝贺。 躲在后台的少爷我,无意中对上她的视线,不由得尴尬的僵笑起来。 “对不起,”麻里子的目光并未停留,回身对着台下深深的鞠了一躬。起身时高桥南将花束递到她手上,“谢谢你,南。” “麻里子看呀!很厉害的哦,花和蛋糕都是很漂亮的。”高桥南俯身望着蛋糕,“还有麻里子喜欢的……” “难道是上面的哈姆太郎?”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麻里子,少爷我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认为,这和我的年龄很相符……”她似不经意扫视了一下四周,再次与她对上视线的少爷我,只觉得头皮发麻狠狠的打了个哆嗦。“但是真的很开心……” 少爷我抱着自己的双臂,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像只被扎了屁股的兔子,头也不回的向化妆室窜去。毛啊?你丫当少爷我眼瞎吗啊喂?这种急冻似的目光里,哪里透露出开心了呀!坟淡!看来真的是不行了,只好启用求生计划了,否则少爷我今晚说不定会被扔进锅里和咖喱一起煮! * 悠扬而轻快的音乐,伴随着蛋糕特有的香气,迷漫在虽小却很可爱的蛋糕屋里。围着粉红色围裙的小个子女老板,手中拿着装有红色果酱的纸筒,为蛋糕做着最后的装饰。 当最后一个字从裱花嘴里挤出,老板后退了一步满意的点了点头,仿佛是完成了一件巨大的工程,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手压在发僵的后颈上,缓慢的活动着脑袋。 就在她活动颈椎,目光无意中望向窗外时,一直很安然的表情瞬间转变为惊恐。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倾斜,随后左脚拌到右脚,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此时窗外的玻璃上突然多了一张看不清面目的脸,它死死的压在摆满蛋糕的展示柜上,红红的舌头伸得很长,贪婪的舔着不断流出液体的唇角。 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老板,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浑身颤抖的缩在工作台下,只露出一双闪着泪花的眼睛,紧张的向窗外张望。 “老板,你还好吗?”一个穿着深咖色工作服的短发女孩,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工作台前。她一脸担心的望着老板,极有风度的冲她伸出了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鬼……鬼啊鬼……啊……啊诶?”老板紧张的用手指着窗外,却发现那张脸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些许水蒸汽的痕迹,无辜的留在原地。“没……没事……可能是我看错了。” “哈?什么?呃……没事就好……”女孩一脸迷惑的顺着她的手指,也望向窗外的方向,随后露出带着迷茫的微笑,“您好,我是AKB剧场的工作人员,请问我们之前在您这儿订的蛋糕做好了吗?” “哈?”老板愣了一下后才反应了过来,伸向窗外的手指收回,指向刚刚完工的蛋糕,“你来得正好,我才刚刚做好呢!” “那就太好了,订单下得太晚了,我们本来还担心会来不及呢!”女孩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语带庆幸的用力点了点头。但当她的目光转到蛋糕身上,原本就快裂到耳根的嘴角,立刻僵在了脸上。“啊……这……这是什么啊????我要的是……” “诶?你们要的不就是哈姆太郎吗?”老板眨了两下眼睛,指着蛋糕上层那个黄白相间的卡通人物,“不是你们说,蛋糕是给儿童订的,上面的图案要那种身上有两种颜色,长相特别萌的动物……” “我说的是大龄儿童,大龄儿童啊喂!?而且身上有两种颜色,特别萌的动物不是应该是……”在老板想要反驳的神态下,女孩那略带颤抖的话音,突然被她自己掐断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就这个吧!多少钱?” “多谢惠顾~” 匆匆忙忙的付了钱后,女孩拎起蛋糕就往外跑。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口后,她突然一个急刹车,后退两步后才停了下来,一把抓起摆放在蛋糕架上,充当装饰物的一个巴掌大的布偶,回身冲着老板开心的挥舞手臂,笑容灿烂得让老板都看呆了,“多谢您把这个送给我做赠品,您真的是个大好人哪!” “不客气!”老板呆愣的望着她,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不客气。直到女孩的身影从门口消失,方才突然反应了过来,“诶?我并没说给你赠品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呜呜呜……” 而此时的女孩已经钻进隔壁的花店,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顾客,将皱成一团的钱扔在收银台上,抢过老板手中刚包好的花束,再次向门外冲了出去,“多谢老板~” “该死!”被推倒在地上的顾客,脸上扎着几根仙人球的刺,气极丧坏的跳了起来,像装了弹簧似的窜了出去,“你给我回来,那是我要的花!!!!” “诶?”花店老板傻傻的望着空空如也的手,极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可是那是这位客人要拿去扫墓用的花呀!嘛,算了,卖给谁不是……”她一脸无所谓的拿起桌子上的纸币,在展开它的同时脸色突变,也像针扎了屁股似的追了出去,“你这个坟蛋,居然敢扔下100円就抢我的花,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 可怕的工作疲劳期又来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一个星期前开始,骨头又感冒了,自己算了算,发现又到了小病不断,感冒不止的时期。亚健康的身体善,每天都昏昏沉沉的脑袋,永远的睡眠不足,及越来越烦燥的精神状态,真心是够了呀! 好了,发完了文的骨头滚去碎了,晚安~ PS:那个让骨头写马路前传的娃儿,前几天终于忍不住怒了,因为咱停更的事……所以下周估计会更笑·狂傲之魂,然后下下周再是正文。嘛,为毛觉得自己变勤劳了捏?快来夸夸咱,笑~ 第七十一章 日渐黑化麻里子 拥挤却冰冷的电车站台里,人们如被僵化了的丧尸,面无表情的四下移动着。就在这仿若一滩死水的环境下,一群充满元气,青春、漂亮妹纸们的出现,为这灰暗的背景抹上了炫丽的色调。她们拖着各色的皮箱,三三二二的聚成一团,边走边开心的谈笑,尽情的挥洒着属于她们这个年龄的快乐。 而在这群妹纸们的后面,二个同样瘦高的女孩相对而立。长发的女孩穿着一身刻板的职业装,轮廓分明的脸部线条略显淡漠,幸好那上勾的嘴角和柔和的眼眸,淡化了她本身的冰冷。“路上小心!” “恩,我会的!”面对着她的短发女孩,有张怎么看都像是在笑着的脸,给人一种很容易亲近的感觉。但只有真正敏感的人才会发现,她的瞳孔深处结着厚厚的冰层,不管她笑得如何灿烂,都无法兴起一丝丝的波澜。“姐姐放心,千里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要不然我陪……”长发女孩紧皱着眉头,眼中的忧心清晰可见,她轻咬了下嘴唇,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帮短发女孩拢了拢衣领,“恩,姐姐相信你一定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当然喽!姐姐快回去吧!实习不是从今天开始的吗?可不要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哦!”短发女孩笑得见牙不见眼,她随手拽了拽肩上的背包带,转身向前方的妹纸们追去,一边跑一边装可爱的回身冲她用力挥着手,“姐姐再见,快去上班吧!放心,我每天晚上都会记得向你汇报的!” 尼玛搞毛啊?穿着一身严肃的职业装,摆着一张睿智而干练的脸,却死拉着本少爷,将“路上小心”说了整整二十五遍,你丫是来乱的吗啊喂?这里可是公共场合,不要专挑这种地方乱晒秀情商下限啊!坟淡!话说,之前不是说死都要和我一起去名古屋的吗?这突然就开始的实习是在闹哪样?而且明明摆出一副不想实习的样子,却还是郑重的去买了衣服,连着几夜收集资料……呸呸呸,管她是不是愤愤不平,一脸世界末日的衰相,跟少爷我又有毛线的关系?不管她不管她! 隐蔽的用余光扫了身后的若井凛一眼,却发现她依旧站在原地,动作有些僵硬的冲我挥着手,只是眉头蹙得比刚才更紧,拿在另一只手上的工作包也被捏得变了形。擦,这货到底是怎么了?要不然,少爷我今晚打电话的时候,顺便问问她好了。 “千酱” “哈?”少爷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这才抬头看向扑过来的妹纸。这个刚才还没精打采,跟在妹纸们身后磨蹭的二货,如今像只缠人的猫咪般黏了过来。似是使用了特技似的,仅用一只手便拖走了行李箱,和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另一只手紧紧的缠在我的小臂上,“由纪,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呃……”这货鼓着圆圆的腮帮子,眼睛游移的在地上来回打着转,缠着我手臂的爪子,妥妥又收紧了许多。她拉着这可疑的长音数秒后,突然拽着本少爷小跑了起来,“快走,快走,其他人都已经上车了!” “唉呦,别跑得这么快呀!”喂喂喂,你这货到底在急个毛线呀?只是耽误了这么一会儿工夫,宫泽那个二货不会和别人跑掉滴!表要这么患得患失的嘛!你丫倒是也考虑考虑,你那翻滚着前行的行李箱,和少爷我这被你的行李箱,砸了好几下的倒霉鬼哪!坟淡! * “就坐这里好了,”少爷我将自己的背包甩到座位上,踮脚打开头顶上放行李的柜子,头也不回的向身后伸出手。“由纪,把行李箱递给我。” “那就谢谢你喽!”一个巨沉的行李箱被交到手里,将少爷我扯得一个趔趄。直到少爷我将行李箱放好,痛苦的扶着自己抻到了的小蛮腰时,才突然察觉到刚才说话的人,根本不是本来跟在我身后的柏木由纪。 “额?搞……搞个毛呀???”少爷我回过身去,被身后的情景吓了一大跳。围成一一大圈的妹纸们,个个舔着张谄媚的卖萌脸,无辜的举着自己的行李箱,乖乖的等待着什么。而刚才那个巨无霸的行李箱,则属于唯一安稳的坐在一旁,正一脸偷笑的大堀惠。 “愣着干吗?”篠田麻里子高傲的瞟了我一眼,毫不客气的将行李箱塞进我怀里,扬着根本就不尖的小下巴,转身安坐在大堀惠的前排。“还不快把我的行李放好!” “是是是,马上马上!”少爷我一脸狗腿的连连答应着,小心的将行李箱放置好后,殷勤的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尘土,回身向她献上一抹甜到恶心的谄笑。丫丫个呸的,不就是订错了蛋糕,随便买了束上坟的花吗?少爷我又没敢承认是我做的,而是把责任全推给了樱庭镜吾那个二货,并且殷勤的送了你那么“大”的礼物,你丫怎么还在生气呀啊喂?不要这么难哄呀!坟淡! 那货完全当少爷我不存在,对上我谄媚的笑容时连眉角都没挑一下,一脸无聊的转头望向窗外。 少爷我的笑容立刻僵在了脸上,并渐渐转为狰狞。正当我打算抽出小内内的松紧带,做成弹弓子砸她家玻璃时,突觉衣角被人扯了扯,正向可怕发展的念头立刻被阻止了下来。少爷我瞬间收起满脑子的邪念,回身给了那人一抹“甜”笑,“怎么了?加弥乃!” “哇……”歪梳着马尾的增山加弥乃,在对上我的笑容后,居然嘴巴一撇大哭了起来,“呜呜呜……凛酱好可怕!” “诶……诶?”笑容再僵,少爷我只觉天雷加身,颇有种无语问苍天的冲动,“你……你……” “还不快把加弥乃的行李箱放好!”某个最近超有队长自觉的家伙,板着一张完全看不出威严的脸,直接将加弥乃和她自己的行李箱扔给本少爷,摆出一副正经无比的神色安慰着,其实也没比她小多少的加弥乃,“不要哭了,凛酱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面部神经抽筋了,所以才……” 你丫才面部神经抽筋,你丫全家都面部神经抽筋!自己还是个需要别人担心的小鬼,别装成熟行不行呀啊喂?听着她越来越离谱的安慰,少爷我只得无言擦一把冷汗,乖乖的帮她们把行李放好。 “凛酱,还有我的!”前田敦子那个吃货完全不受影响,极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一手抓着啃到一半的面包,另一手毫不客气的将行李推给我。 “呃……好,”有点麻木的接过她的行李箱,少爷我突然有点搞不明白了。为毛放行李的事成了我的工作?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的,”理直气壮的大岛优子,不仅将自己的行李箱扔给了我,而且很顺手的接过小野惠令奈的,“还有这个!” “放前面的座位上面。”轻飘飘的走过的小嶋阳菜,连个余光都没惜得舍给我。 “小心别弄倒了我行李箱里的指甲油哦”蹦蹦跳跳跑来的板野友美,将行李箱甩给我后,又蹦蹦跳跳的跑远了。 “太谢谢你了,凛酱!”迷惑的接过一个又一个行李箱,少爷我终于听到了一句感谢的话。茫然的抬头看了一眼,正写着满脸感谢不尽的宫泽佐江,少爷我的神色再次崩坏了。尼玛,男人自己去放行李箱呀!坟淡! 好不容易才把所有人的行李箱放好,少爷我却对上了茅野忍假作“柔弱”的上目线。用力的咽下从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少爷我差点把脑袋缩进脖腔里头去,灰溜溜的从她行李箱边晃了过去。 “唉哟,我的零食,凛酱,帮我把行李箱拿下来一下……” “我的水和书……” “也帮我拿一下手机……” 累得瘫倒在座位上的本少爷,看着周围齐齐举起的白嫩的小爪子,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去你四舅的软炸里脊,你们这是当初商量好的吗啊喂?别当少爷我是免费劳工啊!坟淡! 宽敞整洁的酒店吧台前,少爷我背靠着吧台的大理石,有气无力的啃着苹果。高桥南,算你丫的有良心,看在你还记得给本少爷送苹果的份上,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说我面部神经抽筋的事好了。 “若……若井桑,我……我我和你住同一个房间……”一双似乎随时会逃跑的脚,出现在本少爷前方五米开外的地方。她的声音轻颤着,而且断断续续的,透露出极为不安的情绪。 “哦,”少爷我微微偏过头,眼中闪着锃亮的绿光,专注的仰望着这货的眼睛,“你带睡衣了吗?” “啊~~~~”这货拉着恐怖的长声,如脱兔般飞奔了出去,在撞到三个人、二把椅子之后,终于冲入了电梯间。 “诶?”无辜的眨巴着自己的眼睛,少爷我郁闷的再次低下脑袋,“小野惠令奈这家伙肿么这么小气?不想借我睡衣就说,要不要叫得这么凄惨的逃跑呀?” “千酱没有带睡衣吗?”柏木由纪抱着自己的包包,小心翼翼的蹲在我身边,“我……我的可以借你哦!” “那就太好,”少爷我将圆圆的苹果啃到只剩一个小小的核,然后一个三分投扔进垃圾筒里,“我嫌睡衣太占地方,又挺沉的,所以就没有带来。”少爷我转过头看向她,有点感叹的说道,“要是和你分在一个房间就好了!” 这货的脸轰的一声,红得比少爷我刚才吃的苹果还鲜艳,“那……那我……” “我和惠令奈换房间好了,我们住同一个房间。”还不等柏木由纪的话说完,篠田麻里子的声音便插了进来。 诶?为毛突然有种凉嗖嗖的赶脚,难道是这大堂的空调开得太大了吗?少爷我正疑惑望向四周,便感到自己的衣领一紧,随后整个人便被拖走了,“咳咳咳……放……放开我……我的脖子……” 少爷我像条死狗一样,用力向外吐着舌头。直到本少爷被拖进了电梯间,才被篠田麻里子一把甩出去,整个人撞在了电梯间的不透钢玻璃上。 “铃~快接电话,会供你伙食的二货来电话了……” “好久不见啊,长谷大哥,最近都在忙什么呀?”少爷我迅速的翻过身来,靠着玻璃墙盘膝而坐,着急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还带着撞出来的红印的脸庞,如今笑得跟朵喇叭花似,如果不是面部神经有些抽搐的话,应该还是能看的。“诶?你和黑泽大哥也在爱知县吗?对呀,我今天刚到名古屋。春日井市?呃……好啊,反正我们接下来都是休息时间,我去那边给你们探班好……” “哦西,”少爷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了起来,焦急的反复按着开门键。正巧电梯到了某个楼层,还不等门全部打开,少爷我扯着自己的小背包就窜了出去。“拜托了,麻里子,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回房间休息吧!今天晚上可能不回来,不用给我打电话,我手机马上就没电了。” 尼玛,很明显,这货的大姨妈来串门子了,少爷我还是先出去避避风头好了。人要懂得趋吉避凶嘛! * 与此同时,长谷太郎一脸得意的收了线,回头正迎上黑泽翔一疑惑的目光。他伸手拿过桌子上的胖次,凑到鼻子前陶醉的用力吸了口气,“黑泽大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把若井那个小子弄来了。这次终于有机会带她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女人,什么才是不可或缺的生命之源!” “你……”黑泽翔一用手指着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我们现在在拍的可是……” “我当然知道现在在拍的是什么了,要不然怎么让那家伙长见识呀!”长谷太郎茫然的抓着后脑勺,“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你……”黑泽翔一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她是个女孩,长这种见识干什么呀?坟淡!” “诶诶诶?我……我怎么会忘了……”长谷太郎的脸色剧变,急忙重新掏出手机按了重播键,“……怎么办?大哥,凛她关机了……” ------------------------------- 嘛,最近被小似那个家伙,勾引得看了暴走大事件,于是咱的说话风格就有点……你懂的,呵呵…… 好了,废话不提,晚安,荆轲刺秦王~ 第七十二章 国小儿童珠理奈 天半黑,绵绵的细雨,拍打着孤单中的电话亭,发出连续不断的沙沙声,将里面的情形用水痕模糊掉。昏黄的路灯,穿过密集的雨滴间隙,映在电话亭里那个单薄的身影上。她无力的倚靠在玻璃门上,双臂紧紧的环抱着弯曲的膝头,脸颊与玻璃间夹着电话听筒。头微微上扬的看向电话亭外的雨丝,大大的眼睛有些失神,似乎是灵魂已从身体脱离,正徘徊在路灯下反光的雨滴间。 “哦,这样啊!我懂了,以后总会有机会再见的!”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神色变得更加飘渺,在将话筒放回原位后,她将脸庞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于是一切定格在这一刻,只剩下细微的沙沙,充斥在这小小的整个空间中。 “咕噜~~”突然一个巨大的响声,打破了寂静许久的电话亭。她摸了摸自己干瘜的肚子,将身躯更紧的缩了缩,飘忽的神色尽收,脸上终于添了几分人气。 你二大爷的驴打滚,长谷太郎,如果少爷我没记错的话,是你丫非让我来春日井市探班的吧啊喂?现在居然告诉本少爷工作地点临时更换,你丫这是故意在耍我吗?坟淡!要不是靠你丫的人脉找工作,少爷我抽你丫的不可! “咕噜噜~~”少爷我的全身一软,无力的瘫倒在电话亭的地上,稍长的留海遮住眼睛,佝偻着身体将自己缩成一团,微微颤抖的双手抓向玻璃,在表面快速的上下滑动着,发出令人痛苦的高频噪音。“啊~好饿~~” 电话亭外,空无一人的马路上,突然多了一个打着红色雨伞,在雨中缓步慢行的黄衣女孩。本来就显得小心翼翼的她,在听到刺耳声音的瞬间,惊恐的望了过去,随便便如遭雷劈般颤抖起来,将手里的雨伞向后一抛,一路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针扎了屁股似的飞奔而去,“妈咪,有鬼啊~~~~” “哪里?哪里?”少爷我被她吓得一哆嗦,再没兴致虐待玻璃,贼眉鼠眼的打量四周。但见宽敞的马路再次恢复了宁静,只有那一窜一窜远去的身影,点缀着这寂静的世界。“丫的,鬼叫个毛,胆子小就别晚上出门嘛!看你把本少爷吓得都更饿了!” 少爷我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胡乱的拍打了两下身上的浮土,一手拎起话机上小小的背包,迈着方步走出电梯亭。愣愣的望着地上的红伞,一脸残念的摇了摇头,随意的捡起雨伞,“丫的,为毛不是鲷鱼烧?” “啊~~长谷太郎,你个王八蛋,幸好少爷我没因为想坑你,而一文钱都没带就跑出来,否则本少爷还不得饿死在春日井市啊!”我身体躬成个问号,傻傻的打了个大哈欠,一脸茫然的望了望左右,饿得有些不灵光的脑袋,在满街的霓虹灯照耀下,直接变成了浆糊。“啊勒?到底哪边才有吃饭的地方呢?” 呆呆的迟疑了五秒后,少爷我蹭了蹭鼻端,向那女孩消失的方向走去,“嘛,去吃饭去吃饭~” * 密集的小雨渐渐转为大颗颗的中雨,在空旷的街心小公园里,就连永远闪耀的霓虹灯,也都躲藏了起来,只有一盏惨白的地灯,投射出我颓废的身影上。 “啊~~~~”在画面静止了几秒后,少爷我终于忍不住暴发了。只是拖在手里的雨伞,被我用力的甩了出去。它轻飘飘的飞出几米,落地时却发挥失常的大头着地,并身形不稳的滚了好几圈。被雨水冲得鲜艳的伞面,立刻变得狼狈不堪,再不复当初的高贵。 “唉~”长长了吐了口气后,少爷我也顾不得干不干净,一屁股坐在身边的长椅上。拎在手里的小背包,无力的掉落在椅子上。 越来越大的雨点,将我的身体淋得更湿,直接将我改造成了落汤鸡,滴着水的头发粘在我的脸上,挡住了我大半的视线。少爷我双手捂着快贴到后背的肚子,身体弯成了两折,直接将额头抵在膝头上。 丫丫个呸,为毛一路走过来,除了卡拉OK就是网吧,剩下的尼玛全是小录像厅,好不容易看到个卖东西吃的地方,居然专卖毛个咖喱,别胡乱给少爷我上演悲惨世界呀!坟淡! “咕噜~~~”听到肚子叫得更大声,少爷我只得强撑着身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万分茫然的看了看左右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用拇指弹向空中弹去,随后姿势优雅的伸手去接,“正面继续往前走,背面转身往回……我去,你……你别跑……” 钢蹦划着优雅的弧线落了下来,在我手掌上蜻蜓一点水,飞快的又弹了出去,几次蹦跳后,一路带着泥水滚向远方。少爷我再顾不得装死,连滚带爬的向钢蹦追去。 诶?你妹,这算个毛?正面继续往前走,背面转身往回走,你丫现在立着不倒,是在表达神马涵义啊喂?难道是让少爷我今晚在这露营吗?坟淡! 一直快速脱逃中的钢蹦,被石子垫了一下后高高跳起,落地时居然碰巧插(和谐)进石头缝里,身姿傲然的屹立不倒了。 “毛线!三局二胜!”狠狠的擦了一把汗后,少爷我弯下自己高贵的腰,伸手抓向那倔强的硬币。“少爷我就不信你这次还竖……欸我去~” 就在少爷我没有防备之时,一个如初生小鸡般嫩黄色的不明物体,脚下带着飞溅的泥点子,从树墙后飞奔了过来,随后一手肘顶着少爷我饿扁了的肚子上,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将本少爷压倒在身下。 “额……救……救命……”少爷我只觉得肋骨都被这货坐碎了,呼救声小得像猫叫,最终只能无助的挣扎。未被压住的右臂,卖力的胡乱划拉着,却怎么都摸不到那个二货。就在我即将无力挣扎的时候,少爷我突觉右腕一紧,被那货一把抓在了掌心,随后那个家伙一个翻身,从我身上翻了下来,一转身躲到了我的身后。只听我那未被松开的右臂,发出“咔叭”的一声脆响,瞬间进化成了天津**花。 “呃……”虽然身体得到了自由,右小臂自去逍遥的感觉,却让少爷我不由得苦了脸,冷汗不要命的流了下来,与雨水混和在一起,急速的滴落了下来。 这货剧烈的发着抖,一手紧抓着本少爷的后衣领,整个人缩进我背后,闪烁着恐惧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树墙,另一手还不忘将我的右臂,又用力的往后拽了拽,“有……有鬼……跟……跟着我……那……那里……” “啊……”手臂处再次传来剧痛感,少爷我颤微微的回过头去,看着身后那个有如初生小狗般颤抖着的女孩,“你……你先放手……手……手要断了……” 丫丫个呸的,尼玛这是整人游戏吗啊喂?你丫是不是太不专业了呀?长着张比初中生还着急的脸,穿你妹的国小制服呀?别把少爷我当十二岁小孩骗呀!坟淡! “啊~~对不起,”这货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差点震聋了少爷我的钛合金狗耳,同时大力的将我的右臂甩了出去,于是……“咔叭”声再响…… “啊~~~~”少爷我扬头一声长吼,直惊得归巢的乌鸦,再次飞上了青天,并从此再没敢回来。 而就在与此同时,一黑不溜秋的长毛不明物体,从树墙里钻了出来,它无辜的抖了抖身上的泥水,矜持的叫了一声,“汪~~” “哈?”少爷我再也叫不下去,满脸黑线的望了望这小东西,随后回过头去,危险的眯起了起来,“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东西是——狗吧!” “对……对不起,我以为……刚……刚才我在电话亭里看到了鬼,所以……所以我就以为……”这货可怜巴巴往后缩了缩,一边吞吞吐吐的的解释着,一边打量着少爷我无力的垂在身侧的右臂,“你……你还好吗?我带你去……去医院吧?” 在电话亭看到鬼……为毛少爷我会有一种中枪的感觉?难道这种其实就叫报应吗?少爷我的脸狰狞了起来,睁得像两颗灯泡似的眼睛,恶狠狠的射在她身上。 这货再次向后缩了缩,在雨中颤抖着的身体,就和她身边那只脏狗一样,显得即无辜又可怜,“对……对不起……” 你这货偷穿一国小的制服也就算了,谁让这年头工资都偏低,就女仆咖啡厅的工作比较赚呢!但丫卖萌就太无耻了吧?现在胳膊骨折了二次的是少爷我呀啊喂?你丫一脸被我欺负的样子是在闹哪样啊!坟淡!算了算了,少爷我可没时间浪费在你的身上,还是赶紧找地方吃饭是大事。 “算了”少爷我用左手抓住右臂,轻轻摇晃了几下的用力一拧,随后动了动依旧有些痛麻的右臂,向放着背包的长椅走去。 “你……你去哪里呀?”这货犹豫了一下,磨磨蹭蹭的跟了上来。就连那只看不出本色的脏狗,也甩了甩泥水,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找地方吃饭!”少爷我捡起自己的小背包,随意的拍了拍表面上的水滴,顺口的回答道,“你快回家吧!我没事的。” “要……要不,”这货紧走了几步,着急的抓住我的衣角,“……你去我家吃饭吧!” 少爷我猛然转过头,直勾勾的望着她。这货吓得立刻放开我的衣角,迅速后退了两步,“我……我……” “你家远不远?”在这货茫然的摇了摇头后,少爷我伸臂压住她的肩膀,“那就好,走吧!话说,你家今天不会吃咖喱吧?” “今……今天不吃咖喱……”这货小心的打量了我一会,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笑意,“妈妈说……”这货的话还没有说话,突然愣愣的望向旁边那把脏兮兮的雨伞,“诶?那把好像是我的伞耶,不过我记得我把它扔在电……” “管它是丢在哪了呢!一定是好人帮你捡回来的嘛!”少爷我急忙把伞捡起,一把塞到她手里,“走走走,我都饿了!以后再找那个好心人好了!” “啊?哦!”这货有些跟不上节奏的应了一声,随后便被少爷我扯走了。 * 一片漆黑的天空上,几颗不太明亮的星子,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窗户,散进没有开灯的室内。在这暗淡的光芒照耀下,隐约映出一个短发女孩的身影,她在一片黑暗中靠坐在床头,双手举着一个手掌大小的熊猫玩偶,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当当~” “请进,”听到敲门声的她双手放了下来,将熊猫玩偶小心翼翼的放在床头柜上,随后打开头顶上的那盏寝灯,这才转头望向门口。 “我进来了,”门外的人打了声招呼,脚步轻缓的走了进来。“麻里子样,凛酱还没有回来吗?” “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坐在床上的篠田麻里子微皱了下眉,随后一脸不在意的笑着抱怨道,“每次她出门都像是丢了一样啊!” “soga”女孩一脸沮丧的低下头,头上高高梳起的马尾,摇晃了几下后无力的垂了下来。 “南在担什么心呀?”麻里子一脸好笑的摇了摇头,像安慰小狗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明天彩排之前,她一定会赶回来的,那家伙对待工作,可是一向都很认真负责的。” “恩,”高桥南用力的点了下头,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随后饶有兴趣的打量起房间。她的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熊猫玩偶,不由得好奇的伸手将它抓了起来,“最近几天一直看你拿着它,是谁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吗?” “恩,”麻里子笑着点了点头,嘴角边勾出的弧度,甜蜜得让人沉溺。“是……是个白痴送的!” “白痴送的?那怎么还这么开心?”面对麻里子的笑而不语,高桥南的眉毛撇成了八字,她疑惑的偏着头,直直的望着麻里子“不明白。” “快去睡,快去睡,”麻里子没理会她的疑问,轻快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推着高桥南走向门口,“小心明天起不来哦!” ================================ 感谢暗影狙擊打赏的100起点币,虽然之前完全不知道,骨头的文居然还可以打赏起点币,流汗~ 虽然完全不知道这东东,咱是不是可以领得到,还是有神马用处,但总不能将打赏当成路人吧!所以骨头决定,本来下周的马路前传改为正文,就当是小小的回应吧!(只有下周而已哦!)希望暗影狙擊小盆友,满意这样的安排,笑~ 好了,废话结束,米娜,欧亚斯密~ 第七十三章 无题 布置温馨的饭厅,只开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小壁灯。铺着蓝色小碎花桌布的餐桌上,面对面坐着二个短发女孩。头发和男生一样短的女孩,上身穿着不合身的粉红色睡衣,下身却是完全不搭配的黑色牛仔裤,而且还在不断的滴着水,并已经在地上弄了一片小小的水洼。她整个脑袋都埋进了碗里,右手端着这超级大的饭碗,左手抓着筷子用力往嘴里扒拉,十分专注于吃饭这一事业。 另一个短发女孩穿着可爱的水蓝色睡袍,怀中却抱着一只湿漉漉的玩具贵宾犬,她尖尖的下巴抵着桌面,一脸担心的望着吃饭的女孩欲言又止。 而在与饭厅只隔了一堵矮墙的客厅里,一个三十几岁的女子穿着休闲服,正襟危坐在布艺沙发上,状似“认真”的盯着电视。瞪得像铜铃般的眼睛,时不时转动一下眼珠,望向饭厅的方向。 “你……你真的没事吗?”女孩睁着和她怀里的狗狗一样纯洁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望着头也不抬,专心往嘴里塞饭的本少爷,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 “不用,我没事……”你妹呀!丫你这是在故意黑我吗啊喂?少爷我这手臂一共就三个关节,你丫给我弄脱臼了二,摊你身上你能没事呀?坟淡!有那么多时间说废话,你妹还不如给少爷我再盛碗饭呢!“嗝~再来一碗~~” “啊?哦……好的好的!”女孩愣愣的眨了眨眼,随后急忙将狗狗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接过我推到她眼前的碗,一溜烟冲进了不远处的厨房。 丫的,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货还真是个小学生,这世界真是太疯狂了。亏少爷我还逻辑正常的以为,这丫是在神马乱七八糟的咖啡厅,刚刚下班回来的呢!幸好少爷我还挺相信人性的,没有因为职业而歧视这货,否则哪来的免费晚餐呢? 少爷我往椅背上一靠,扬起沾着饭粒和酱汁的花猫脸,重重的打了个饱嗝,满足的拍了拍终于鼓起来的小肚子。重新低下头时正巧对上,沙发上女人的视线。女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今天麻烦阿姨了,”少爷我装可爱的忽闪着眼睫毛,推了推面前剩几块青椒的菜盘子,“看您刚才似乎没吃多少,要不,您再吃点?” “不……不用了……”女人望着连菜汤都没有,就只剩下几块青椒的盘子,勾起的嘴角僵硬的抽了抽,“要不再给你做……” “谢谢阿姨,谢谢阿姨,你这人实在是太好了,怪不得长得这么年轻漂亮,”少爷我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不要脸的马屁一个接一个的拍了过去。面对她有些惊呆了的脸,少爷我狠狠的客气了一把,“阿姨,不用太着急做,我还得再消化一下。对了,这回可千万别放青椒哈!” “好……好的,你先等一等啊!”女人差点被少爷我客气个倒仰,神色复杂了看了我一眼后,快点走进了厨房。 “嗝~”当接二连三的饱嗝不断顶了上来,少爷我不得不强撑着身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意的在地上走动起来,“丫的,貌似吃过头了,好撑……早知道就不吃这么多了,打包带走多好呀!” 少爷我双手撑着后腰,顶着即将炸开的肚子,一步一步的缓慢向前蹭着。椅子上的狗狗也跳了下来,屁颠屁颠的跟着少爷我走进客厅。在我一脸疑惑的站在多宝格前时,极谄媚的靠了过来,用它湿漉漉身体蹭着我同样湿漉漉的裤子。 诶?多宝格上那小模型是……难道这货和敦子一样,都是一吃货不成?要不为毛举这么大一冰淇淋呢! 少爷我满脸的痛苦,强撑着身体弯下腰,一手抓住模型的身体部分,另一手捏着“冰淇淋”,我扯我拽我拉……诶哟?这什么破玩意,怎么这么不结实呢!山寨的吧! 少爷我的眼睛在0.001秒内,瞬间睁大到夸张的状态。满脸的宽面条黑线,傻傻的望着手上多出来的“冰淇淋”。 “呜?”狗狗发出小小的呜咽声,可爱的偏着头看着我的手。 “嘘!再叫把你做成香肉火锅!”少爷我动作迅速的蹲下身,一把将它的嘴捂住,在确定它不会再叫后站起身,警觉的向厨房的方向走了几步,耳朵竖得比兔子还直溜。 鬼鬼祟祟的倾听了一小会儿后,少爷我左眉头下意识的挑了一下,伸手蹭了蹭鼻端,轻步走回多宝格前。随意地从嘴角抓下一坨米饭,抹在断掉了的部位,然后“冰淇淋”放回原位,再用力的向下按了按。 随后走回餐桌边,脱下身上不属于自己的睡衣,提起放在椅子上的背包,将睡衣扔在那里。摸了摸椅背上直滴水的黑衬衫,只穿着湿得紧贴在身上的宽带男式背心,话也没说的离开了这间温馨的公寓。 狗狗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犹豫了一下后再跑到门口时,正赶上少爷我关上房门,差点被门板拍到了鼻子。它委屈的小声叫唤着,不停的用爪子抓着房门。 “怎么了?”女孩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却只看到从饭厅到客厅,又从客厅到门口的水渍,及椅子上袖子都掉在了地上的睡衣,和椅背上淹咸菜似的黑衬衫。“妈妈,那个姐姐怎么走了?她不是还没吃饱吗?” 走出楼门口,少爷我仰头望了望连颗星子都没有的天空,用手抹了一把脸庞。低头盯着掌心里多出来的米粒几秒后,直接扔进嘴用力的嚼了起来。 “姐姐姐姐,”女孩趿拉着室内鞋,一只手勒着狗狗的肚子,风风火火的从楼里跑了出来,伸出另一只手扯住我的背心,“你怎么就走了呀?妈妈还没有做好菜呢!” “呜呜……”狗狗拼命的在女孩身前挣扎着,却未能得到任何人的注意。 “我……”少爷我眼睁睁的看着这货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感觉刚接好的部分再次隐隐作痛,不由得无奈的暗叹口气,“我朋友刚才来电话,有急事找我!” “怎么这么急!”女孩一脸不甘心的微皱了下眉,随后懂事的低垂着头,“那好吧!你以后会再来看我吗?” “当然会的呀!”少爷我拍了拍她的脑袋,借此机会将自己的手臂从她的手中抢了回来,“珠理……你是叫珠理的吧!” “恩,我叫珠理奈,松井珠理奈!”珠理奈用力的点了点头,乖巧的像只大型牧羊犬,“姐姐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才会再来看珠理?” “呃……”少爷我抚着她脑袋的手顿了顿,随后便仿若无事的接着说,“珠理变得很耀眼的时候,我就会来看你了,珠理要努力哦!” “恩,珠理会加油的!”她一脸坚定的大声的保证着,用力的冲着远着本少爷挥着手,“姐姐再见!啊!姐姐,你还没告诉珠理你叫什么名字呢!” “千里,若井千里。”我回过身望了她一眼,便快步离开了。白少爷,你丫现在介绍自己时,把这个鬼名字说得挺顺溜嘛啊喂!我看你这货以后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吧!坟淡! * 少爷我穿着湿透了的背心,脑袋上紧压着一顶棒球帽,摇头尾巴晃的走在马路上,茫然的打量着路边的行人和店铺。这时一道如闪电般的身影,突然从一家破烂的店面里窜了出来,一把拽住一个中年男子的胳膊,“大哥大哥,今天小店让利大优惠,豪华单间六小时只要900円。” “真的?”中年男子的双眼放出绿光,但随即便用不信任的眼神,望向拉着他的猥琐男子,“不会是什么好电影都没有吧?” “怎么会呢!”猥琐男子凑到他耳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近刚到的新鲜好货,地下制作……” 中年男子听得脸面泛红,暗暗的吞了口口水后,走得比猥琐男子还快,“太好了,赶紧给我开个单间……” 少爷我向上顶着帽遮,抬头看了看这家店的招牌,毫不犹豫的跟了进去。这神马录像厅,貌似比唱K、上网啥的还要便宜,那少爷我今天就在这豪华单间下榻好了。 迈步走进了录像厅后,迎面正遇上刚才那个中年男子,他手里紧抓着几片光盘,走路姿势怪异,却异常迅速的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来。 跟在他身边的猥琐男子,笑得比刚才更加龌龊。看到少爷我后,立刻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欢迎光临!您……你似乎还未成年吧?” 看电影和有没有成年有什么关系吗?少爷我刚一挑眉,便听这货马上又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您这边请,选电影在这边!” 此时中年男子正好走过我身边,他狠狠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掌,促狭的冲我挤了挤眼睛,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小子,有前途!” 望着他得瑟着走开,少爷我偏头抓了抓头皮,跟着猥琐男子走进了刚才的房间。丫的,难道这年头神经病也允许出院探亲了吗?怎么都没个大夫陪伴呢? “您看这个怎么样?最新的片子哦!”男子伸着细长的脖子,目光游移不定的望向门口的方向,“刚才那位客人就是选的这部,包您满意哦!” “是吗?”少爷我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光盘的封面。管它好不好看,反正少爷我不过是拿来应个景,最重要的还是找个地方住!不过……这封面……少爷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的感觉呢!诶?工作人员栏里居然有长谷太郎的名字,嘛,那就看这个好了!“那就这个吧!” “您实在是太有眼光了,这个您也拿好,”男子将二个小塑料袋,同光盘一起塞到我的手里,点头哈腰的说,“您的房间是203,需要我领您过去吗?”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冲他拍了下手,揉着眼睛走向楼梯。这家店挺贴心的嘛!看我手上脏还给了我一袋消毒纸巾,不过这个包装袋上连个说明都没有的东东是什么?气球吗? 少爷我进了房间之后,将光盘放入机器里。在这个狭小的屋子里转了N圈后,终于在墙角处找到了一个插座,将手机的充电器插了上去。 用遥控器打开电视之后,靠着墙壁坐了下来。 “啊~~”少爷我揉着已经有些惺松的眼睛,用力的抻了个懒腰,左手拿起充电中的手机,随后开机按了一组号码。 诶?怎么按了若井凛的电话号,算了,反正也答应过她每天打电话的,现在打给她好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睡了,干脆叫她起来出恭再睡好了,啊哈哈哈…… “姐姐,你睡了吗?”少爷我将双腿收回,脑袋懒散的倚靠在膝头上,“对不起啦姐姐,千里的手机没电了嘛!姐姐的实习还顺利吗?那些同事会不会很难相处……” “啊!” “哈?”少爷我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不由得抬头望了过去。却见电视屏幕中,一片醒目的马赛克。少爷我呆愣的眨了眨眼睛,二秒后才反应过来,一把关掉了电视。 “什么声音?没有啊!我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呀!姐姐,我正准备睡觉呢!”少爷我将遥控器随手一扔,用发顶蹭了蹭膝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姐姐,我去睡……了哦,晚……晚安……” * 高耸入云的办公大厦中,只剩一个窗口还在亮着白炽灯。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短发女孩,满脸疲累的坐在放有总裁助理名牌的桌前,动作快速的敲击着键盘,并不时望一眼放置在桌子上手机,轻轻的叹息后继续忙碌。 “铃~~~” 随着手机铃声响起,愁眉苦脸的女孩笑了起来,甜蜜得像是喝了整罐的蜂蜜,她迅速的接起电话,“是千里呀!恩,还没睡,一直在等你电话!” 女孩站起身走到沙发前,将自己瘫平在柔软的皮面上,偏头听着电话里的说话声。 “啊!” 话筒里突然传来的尖叫,让女孩放松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许久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颤抖的问道,“那……那是什么声音?千里,你怎么了?” 电话里不知说了些什么,不久便挂断了电话。而女孩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脸色惨白得似乎失去了灵魂,任挂断后的“嘟嘟”声一直响着,“你……你喜欢上别人了吗……那我要……怎么办……” ============================ 嘛,写得很累,不想去改错字了,以后再改好了,(懒懒的打个哈欠~ 最近才知道,原来不签约,是不能领取打赏的,所以咱这可以买一根雪糕的钱就……呜呜呜…… 嘛,不过还是很感谢暗影狙擊小盆友,谢谢您了,又给了咱100起点币的打赏,虽然咱粗不到……呜呜呜…… 好了,废话不说了,咱闪了,(抽泣着跑走~ 另,算是请假好了,如果下周的推荐不到三百五的话,就请允许咱请假吧!拜托~ 第七十四章 被头锤KO白少爷 深蓝色的钢化玻璃,将站台完全包裹了起来,本就不算耀眼的阳光,在穿过它的保护后,显得更加的暗淡无光。川流不息的人们,就像是地上的蚂蚁般,排着并不整齐的队伍,从打开的电车门中出来后,瞬间分流走向四面八方。 站台内的便利店,一个长发女孩小跑着奔出门口。她身上的皮肤透着几分苍白,身型也异常的纤细,整个人看来透明感十足,只有脸庞因为奔跑而泛出些许的粉红。她左臂收拢在胸前,紧紧的抱着几个菠萝包,右手举起死命的按着因跑动而飘起的留海,满脸都是满足而羞涩的笑容。 跟在她身后出来的男孩,相貌与她有几分相似。他将钱包收回裤袋,急走几步追上女孩。满脸满是无奈的宠溺,“玲奈,东海道新干线的こだま,Kodama(回声,列车名称)你也坐过了,现在又带你来看中央本线,还给你买了这么多菠萝包,这下你总该答应帮哥哥保密了吧?” 女孩回头望向男孩,大大的眼睛不安分的转了转,脸上浮现出少有的调皮,“什么嘛!哥哥明明是来名古屋看女朋友,所以才顺便带玲奈来玩,现在怎么可以邀功呢?” “欸?”男孩头疼的叹了口气,随后故意装出很凶的表情。女孩嘟了嘟嘴,做出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没辙了的男孩,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只得投降认输,“好吧,好吧,你都是对的,可以了吧!走吧,我送你去坐电车。” “啊~~~有电车进站了!!!!”女孩的眼中发出闪亮的光芒,不管不顾的向电车的方向跑去,“哥哥,我还想再看一会儿,等下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快去看女朋友吧!小心她等得不耐烦,自己跑掉了哦!” 刚进站的电车才打开车门,一个穿着男式背心的短发女孩,便低垂着头率先走了下来。才刚刚迈出电车的门,她便剧烈的打了个哆嗦,勉强抬起挂着两圈黑轮的脸,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重新低下脑袋后,她用力将身体缩了缩,摇摇晃晃的向出站口的方向走去。“丫的,为毛今天这么冷?早知道会是这种鬼天气,少爷我就不把衬衫扔在那货家了。” “诶?”男孩伸手想要叫住长发女孩,却见她几个闪身隐入人群,只得再次叹了口气,不放心的大声叮嘱道,“记得早点回家啊!” “知道了,”女孩边跑边回过身,从人群的夹缝中探出半个身体,敷衍的冲男孩挥了挥手,随后将手作扩音器状,“放心吧!我不会告诉爸爸妈妈,你背着他们交女朋友的!” 少爷我揉了揉泛着血丝的眼睛,很努力才撑住软掉的脖筋,不让沉重的脑袋掉到胸前。本就不怎么清明的脑神经,如今混沌得像锅熬过头的粥,完全就是浆糊的状态了。一直投射向地面的视线,渐渐泛黑变得模糊不清,似乎随时都有黑屏的可能。 丫的,不是说隔音效果超好的吗?为毛少爷我整夜都听到阉鸡般的惨叫声呀啊喂?害少爷整夜没得睡也就算了,还差点让这些鬼声音折磨到耳膜穿孔。最后不过是让你丫赔偿个千八百円,要不要脸臭得跟便秘似的,掏个钱也那么磨磨叽叽的,本少爷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呀!坟……唉呦!!!!! 当一双穿着运动鞋的后脚跟,突然出现在我朦胧的视野中,一股巨大的撞击感随之袭向本少爷的头部。于是,在少爷我的脑袋空白了不知多久后,视线中红灰相间的地板砖,便神奇的被深蓝色的钢化玻璃所取代了。 “你……你还好吗?” 少爷我眯眼望向声音的来源,刚微微一抬脑袋,就觉得疼得要死。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视线对准了她。“没……没事……” “你……你真的没……没什么吧?”重影的画面渐渐合一,这个肤色白皙得过分的女孩,终于清楚的展现在我的面前。她微微弯着腰身,双手抱着自己的微红额头,占据了整张脸三分之一地盘的眼睛,怕生又担心的俯视着我。“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撞你的!” “哈?”少爷我晃了晃彻底浆糊了的头,一阵铺天盖地的剧痛袭了过来,瞬间天旋地转的感觉,让我只能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脑袋,努力的咽下即将出口的痛呼,“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起对不起,”这货急退了几步,一个九十度的躹躬弯成了虾米,“都怪我刚才没有看路,结果刚一回过头来,就撞在了您的头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行了,”少爷我张嘴打断她没完没了的道歉,脸上露出如遭雷劈的神色,放声怒吼了起来,“你……你的意思是说,我……被你的头锤击倒了……” 去你九叔公个担担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凭你丫个豆芽菜,怎么可能KO得了少爷我?别以为睡眠不足就会影响本少爷的偏差值啊喂?少爷我才没那么天然哪!坟淡! “万分抱歉,”女孩被我的吼声吓得一哆嗦,再次后退几步后,又深深的行了一礼。细小的齿贝倔强的咬住嘴唇,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在眼圈里转了起来,“你……你不要生气……” “我……我没生气,真……真的,”少爷我吓得身体向后仰了一下,在看到她眼中透明液体的瞬间,脑袋奇迹般的感觉不到疼了,见泪气短的毛病瞬间病发。“你……你赶紧把眼泪擦了!” “你……你真的没生气吗?”这货抽了抽鼻子,似乎是在强咽下眼泪,泛着水光的眼睛,偷偷的打量着我。 “没有……”少爷我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太阳穴一阵的胀痛,只是这次不再是因为刚才的撞击。“拉我起来。” 她怯生生的试探着向我走了一小步,在看到我不停揉着太阳穴后,方才着急的走了过来,抓起我的胳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你的脑袋还好吧?对不起啊!我的脑门很硬的……” “停,我没事,我一点事也没有,”你丫怎么还提这茬呀啊喂?被你这小身板击倒,这尼玛绝逼是本少爷终生的耻辱啊!你丫行行好,忘掉它行不行呀!坟淡! 这货将我扶起来后,望着自己的手愣了一下,若有所思的冲我微皱起眉。状似烦恼的叹了口气后,弯下腰捡拾掉了一地的菠萝包。 望着这货,少爷我大力的咽了口吐沫,“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就对我负责好了。” “你要做什么?”刚将菠萝包全部捡起来的这货,突然双手防御似的环在胸前,任菠萝包再次播洒了一地。 少爷我满脸黑线的望向她,僵直的嘴角无意识的剧烈抽动着。你妹的,要不要矫情到这种地步呀啊喂?居然宁愿扔了都不给少爷我吃!而且这双手护胸式是在闹哪样?少爷我并不想夺取你的贞操呀!坟淡!“我……我还没吃早饭……” * 行人匆匆而过的站台上,少爷我横刀大马的坐在候车的长椅上。双手抱着没了大半的菠萝包,偏着脑袋卖力的撕咬着,直噎得脖子伸直大翻白眼。几个只剩面包渣的塑料袋,被电车进站时带来的微风吹起,有节奏的在我周围翩翩起舞。 用力的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少爷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满足的将身体后仰,大爷似的靠在椅背上。这货不是说去买水的吗?为毛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是畏罪潜逃了吧?算了,反正也不过是撞了一下,现在白捡了一顿早餐,本少爷也不算亏,就大方的原谅她好了。 少爷我扶着椅子站了起来,眼前却无预警的变得漆黑一片,失明中我的手一把抓住椅背,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我甩了甩搅成一团的脑袋,紧闭着眼睛站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眼睛时,视线重新恢复了正常,只是脑子还有些浑浑噩噩,总觉得身体绵软无力,无法像平时一样指挥自由。 “你怎么站起来了?”女孩一手抓着个小纸袋,一手按着额前的留海,从远处小跑着回来了。“快坐下。” 这货将我重新按回椅子上,从纸袋里拿出一瓶水,体贴的拧开后递给我,“先喝点水吧!” 少爷我不客气的接过水,扬头一阵猛灌,直接干掉了大半瓶的水。瞬间觉得一直火烧般的心肝肺,全都清爽了起来,不由得舒服的叹了口气,“啊~~~” “把这个也吃掉!”女孩将手递到我面前,掌心中几个不同颜色形状片状的物体,映入我的眼帘。 “哦,”少爷我倒也没太注意是些什么,一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扬头就着她手里的东西倒进嘴里。“我去,这是什么鬼东西,怎么这么苦?” “是药,”女孩有些绯红的脸庞皱成了个包子,明明害羞得脸都红了,却硬装出威胁人的样子,叉着腰压迫性的向我逼近了一步,“你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身上这么烫,还一直在冒冷汗,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哈?”少爷我不由自主的向后躲了躲,眼神躲避着她的视线,尴尬的露出一脸讨好的甜笑,“有……有吗?” 女孩气得腮都鼓起来了,一脸愤怒的咬着嘴唇,再次向我逼近了一步。 “你……你别过来,那……那个……”为毛少爷我面对这颗豆芽菜,会有种肝颤的感觉?难道是这货的头锤给少爷我留下阴影了吗?“你……能送我去爱知厚生年金会馆吗?我……我有点腿软……” * “妈咪,你怎么进来了?电视剧演完了吗?”珠理奈衣襟上沾满了饭粒,一手拿着已经盛满了的饭碗,另一手却还在执着的往上加盖。她用饭勺使劲的压了压米饭,双手捧起堆出小山的饭碗,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 “哦,我再来给你的朋友炒几个菜,”珠理妈拉开冰箱门,翻找着里面的东西。眉头微微皱起,语气中带着少许的迟疑。“不过……她这样吃没问题吗?不会撑坏肚子吗?” “诶?姐姐不是说还没吃饱吗?”珠理奈茫然的偏着头,“怎么会撑到?” “呃……”珠理妈愣了一下,一脸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算了算了,还是先准备些助消化的药好了。”她拿起火腿看了看,随手放在身边的料理台上,“她似乎挺喜欢吃肉类,却不喜欢吃青椒,珠理,你知道她还有什么东西是不吃的吗?” “不知道耶,我今天才认识她,所以完全不知道她不喜欢吃什么。”珠理奈将饭碗暂时放在一边,嘟着嘴抓了抓后脑勺,“要不然我现在去问问她好了?” “等一下,珠理,”珠理妈将火腿切成薄片,笑着阻止了即将飞身出去的珠理奈,“今天就先不要问了,珠理以后多注意观察,下次她再来家里作客时,我们再做她喜欢的菜招待她好了。” “恩,好吧!”珠理奈虽然嘴里答应了下来,但脸上还是露出不开心的神色,“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呐,妈咪,我们今天邀请姐姐在家里住好不好?” “这……”珠理妈停下了手上的活儿,犹豫的皱起了眉头,“如果她不回家,她家里人会担心的吧!” “不会的啦!姐姐这么晚还一个人在公园里,一定是没……”珠理奈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满脸懊恼的跺了跺脚,“反正……拜托你了,妈咪,就让姐姐住在家里吧!求你了……” “可是……”珠理妈暗暗的叹了口气,用一副商量的口吻说,“要不,等你爸爸下班了,和他商量后再决定好不好?” “不嘛,不嘛,”珠理奈扯着母亲的衣服,来回的摇晃着,“求求你了,妈妈……” “咣当” “怎么了?”关门的声音突然响起,引得珠理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但此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从饭厅到客厅,又从客厅到门口的水渍,及椅座上袖子都掉在了地上的睡衣,和椅背上淹咸菜似的黑衬衫,诉说着刚才发生的故事。 “妈咪,那个姐姐怎么走了?她不是还没吃饱吗?”珠理奈疑惑的望向自己的母亲,随后不等珠理妈作出反应,一边说话一边匆忙的追了出去,“我出去看看她……” =============================== 姑灭那,现在才更新,本来是以为没人看,准备就此。。。。。其实咱真心要“感谢”书评区催更的小盆友,给咱投推荐票和评价票的帅哥美女,以及话费多到没地方用的小冰,真的是很“感谢”呀!望天~ 骨头最近的状态挺奇怪的,虽然,咱一向是个很少觉得孤单寂寞的人。不管是一个人待在空房子里,或是在人群中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都很少会有孤单寂寞的感觉,所以很喜欢自己独处。但与人交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和朋友们出去也能玩得很合群。但最近却越来越不想接触别人了,不是厌恶,不是刻意的躲避,而是极自然的沉静了下来。 前阵子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对,骨头很是下决心努力了一把,没事就欠踹的撩嫌,可惜还是摆脱不了阿卡林的状态。说实话,觉得有点小累,所以干脆也就不勉强自己了,就继续透明算了,笑~ 不知道骨头以后会不会变成古怪的自闭大叔,搔头~ 好了,熬了两天的夜,更新终于完成了,骨头滚去碎碎,米娜,欧亚斯密~ 第七十五章 增田有华 我对不起你 开着极小缝隙的房门外,鬼鬼祟祟的趴着大概七八个穿着演出服的妹纸。她们不顾及自己的淑女形象,摆出各种蹲、跪、撅、躺等姿势,叠着架构不稳的罗汉,齐聚在这条小小的门缝前。 “诶?你们在做什……”从化妆室走出来的高桥南,一脸好奇的凑了过来,话还没有问完,便遭到众人的怒视。踮着脚双手压在别人身上,用力伸长脖子的麻里子,更是如离弦之箭般飞了过来,一把捂住了高桥南的嘴。 “嘘,别那么大声,”她将脸庞凑到高桥南的耳侧,极小声的说着耳语。热热的气息喷洒在高桥南圆润的耳垂上,引起一片羞涩的苹果红。“刚才凛那个家伙偷偷跑回来了,可惜被早就等着她的夏老师抓了个正着,被拎着耳朵死拖进屋里去了。” “怎么会这样?那凛酱……”高桥南下意识的咬住嘴唇,眉毛垂成了八字形。“她不会有事吧?” “谁知道呢!”麻里子眼中的担忧,在对上高桥南后立刻变成了无良的坏笑,她带着几分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进屋已经有几分钟了,夏老师一直没有说话。我们扒门缝看了半天,可惜什么也看不见。” “那……”高桥南无措的望了一眼房门,“那我们……去向夏老师求情好不好?” 麻里子微低着头,眼珠左右转了转,拉着高桥南走向门缝,“不急,先看看情况再说!” 看到麻里子再次以怪异的姿势,重新压回大堀惠身上,高桥南焦急的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可惜门缝本就不大,再加上人数实在太多,完全没有她的立锥之地。发现自己根本进不进去的高桥南,嘟着嘴巴急得一蹦一蹦的。 半蹲着被压在最下面的增田有华,双手紧扒着门框,回身冲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极力的向外挪了挪,伸手冲高桥南勾了勾食指。“来这儿吧!” 高桥南皱着眉头,看了眼增田有华让出的那个小空隙,磨蹭了一下后还是走了过去。就当她坐在地上,好容易也把脑袋伸到门缝前,没人预料到的惨剧发生了。 “坟淡!!!!!” 只听夏真弓旱地一声雷,惊得妹纸塔顷刻间倒塌了下来,所有的妹纸滚成一团,惨叫声不绝于耳。“唉呦,好痛……” * “坟淡!!!!!”夏真弓的短发气到竖了起来,她用力挥舞着手中的硬纸卷,吐沫星子同她愤怒的吼声一起,铺天盖地的洒向坐在她对面的本少爷,“你给我起来!!!!!不经同意就私自外出,不但丝毫没有悔意,现在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睡觉!!!!!!” 此时门外传来吵杂的女孩惊叫声,但却完全没能打断屋内紧张的气氛。 “啊,对不起对不起,”正睡到点头的本少爷,瞬间便被惊醒了,随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一脸正色的望向夏真弓,“都怪我太紧张这场演出,所以整晚都睡不着,一直在练习着舞蹈。” 看你这货年纪没有多老呀?现在这么快就进入更年期了。明明是你这货拎着我的耳朵,把本少爷请(?)进房间的,却死盯着本少爷不说话,我不睡觉还能干吗? 夏真弓危险的眯起眼睛,上身下压俯视着本少爷,手里的硬纸卷差点戳进我眼窝里,“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少爷我一脸受辱的拍案而起,身体前倾的逼近她,双目直视她的疑问,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还重新梳理了一下流程,不但复习了所有歌曲,就连没有我参与的歌曲,及个人独唱都练习起来了。” 望着被震住的夏真弓,少爷我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撒谎技能满级,哦耶!少爷我太尼玛佩服自己了,这世上,谁能比我更无耻?哇哈哈哈…… “吱扭~” “真的?”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胖胖的身影走了进来,圆润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那就太好了,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发生什么事了吗?阿忍。”夏真弓眼神复杂的瞅了我一眼,转头望向走进来的那个女人。 “唉,别提了,”茅野忍有些烦心的叹了口气,向左侧走了几步,将原本挡在身后的人,从后面拽到夏真弓面前。“你看看吧!” “增田有华,你的脸……”看着一脸沮丧的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多了一道鲜艳红痕的增田有华,夏真弓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上前一步,一手抓住增田有华的下颚,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语气不由得严厉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我……”增田有华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深深的低下了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胆怯。 “是……是被我的发夹划的……”跟着茅野忍身后走进来的妹纸中,走出一个小个子的女孩,她的眉毛撇成怪异的八字型,愧疚得泪水直围着眼圈转。“对……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好了,都别围在这儿了,快去化妆室做准备。”夏真弓也烦恼的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去怪罪那个小个子女孩,“你也是,高桥南,先去化妆室准备吧!” 高桥南忧心的望了增田有华一眼,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眼泪还是从眼眶中流了下来,怀着深深的愧疚低下了头,转头跟着其他人一起走出房间,“恩,我知道了!” “别太担心了,小南,我们会处理好的。”高桥南走过茅野忍身边时,茅野忍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去做准备吧!如果你想弥补自己的错误的话,就更努力的投入到演出之中吧!” “恩,我会的!”高桥南用力的点了点头,眼中发出坚定的目光。 “恩,我也会的!”少爷我也用力的点了点头,伸手抓过高桥南的手,就准备同她一起出去,“我们去准备吧!南!” “谁允许你走的?”看少爷我想要开溜,夏真弓一把扯住我的后领,将本少爷又拎了回来,轻轻扔向一边,“去一边呆着,过会儿再找你算账!” 虽然明明可以闪过她这一抓,少爷我却不知道为毛完全没能做出反应,就那么傻傻的被拽了回来。脚下不知为何有些发软,跌跄几步后,自己撞在了墙上,额头处一痛,脑袋就是一阵晕眩。你妹的,该死的反射神经,你丫离家出走了吗?为毛少爷我这么简单就被抓了回来呀啊喂?不要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呀!坟淡!而且这种浑身无力,双腿发软的感觉,难道是少爷我还在…… “你没事吧?”茅野忍紧张的走了过来,伸手摸向少爷我的额头。 “没事没事,”少爷我露出毫不在乎的笑容,极自然的拨开她伸来的手,鬼鬼祟祟的凑到她耳边,掩着嘴巴极小声的说,“我是装的……” 在让高桥南出去之后,夏真弓一直在查看增田有华的伤,“不能用粉底遮掩住吗?” “伤得倒不是很严重,明天应该就没什么了。但今天就……”茅野忍不再理会本少爷,回过头无力的叹了口气,“我问过化妆师了,虽然可以遮掩住大部分,但还是会有部分看得出来,群舞时倒还没什么问题,但她今天代役的单曲……” “看来只有找其他人代役了!”夏真弓果断的做出了选择,皱着眉头开始考虑其他人选,“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是大岛优子的Solo曲,本来就没有其他人练习过,现在临时去哪里找人代役?” “刚刚不是有个家伙说,自己不但复习了所有歌曲,就连没有参与的歌曲,及个人独唱都练习起来了嘛!”茅野忍突然邪邪的笑了笑,同皱着眉头的夏真弓一起,将诡异的目光投向本少爷。 “呵……呵呵……”我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将身体向墙角缩了缩,极力收敛着自己的存在感。“我……我只是说练习过……没……没说练习好了……” 去他二大爷的红油炒河粉,少爷我不过是随便说说,你们丫就随便听听不就完了,干嘛这么认真呀?坟淡!难道说,少爷我这次踢到了铁板?撒旦啊!撒谎不是您老人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教导吗?为毛我会落到这种境地呀啊喂? * 增田有华,以成为歌手为目标,在AKB的几年中,星运不温不火,但却一直未曾放弃过。她性格有些似孤狼,专业意识却很强。不太擅长女生的话题,对于甜食也很苦手,但却与成员们关系极好。一直以来,可以让她表现自我的机会并不多,这更是她第一次在AKB舞台上独自献艺,可是为了……呜呜呜……骨头对不起你呀!不过你放心,只有这一场演出,下次骨头就让千里那王八蛋将位置还给你。 ----------------------------- 一推果,二推酱,三推果酱,这是骨头一直以来的三推,虽然并不是什么死忠饭、脑残饭,而只是一个巨大的伪饭,但听到阿酱恋爱的消息后,咱还是茫然了。最近二年开闭发生的事太多了,各种丑闻,降级,移籍,毕业,已经让我有些麻木了,可是阿酱…… 骨头是个胆小鬼,从来不曾全心的去信任什么,对于果酱当然也是这样。那些脑补的,YY出来的东西,在阿酱毕业的那天开始,我就已经开始收拾了。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时,我却还是酸楚了。 很抱歉,这一章的字数勉强才到三千,我真的是写不下去了。写到果子时,就会想要写阿酱,可是,已经没有果酱了。 晚安,米娜,希望在梦里,那些我们喜欢的妹纸们,依旧还在开闭中,开开心心的和伙伴们打闹着。 第七十六章 异样的白少爷 “这里的走位是……”增田有华极勉强的勾起嘴角,露出有些干涩的微笑,仔细的说明着整个歌曲中的走位。没有想到,当她说完以后转头望去时,却发现身边那人萎缩成一小团,宛如被霜打过的茄子般,脸上写满了不在状态内,似乎根本就没有在听的样子。一瞬间,因为不能上台而产生的不甘,在这人怠慢演出的态度之下,转化为难以抑制的怒火,“你……” “哈?”那只霜茄子缓慢的抬起头来,一脑袋不长不短的头发,乱得有如鸟巢,头顶上立起一撮呆毛,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再配上一双有着好几圈眼带的熊猫眼,完全就是一副神游太虚而去,灵魂不在家的呆傻之相。“到吃中饭的时间了吗?” “我刚才说的,你都听见了吗?”增田有华的脸色胀得通红,强烈的专业意识,让她强压下心中愤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不用了,”那家伙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垮着肩膀打了个哈欠,一晃三摇的向后台走去,“貌似中饭便当是猪排饭,我们还是先去领一份,免得猪排被别人偷走!” “等等,”看到那人这就要走,增田有华有些急了,她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臂,本来只想将她拉住就好,却不想险些将她拉了个跟头。“诶?你……你没事吧?” “大丈夫,”那人抬头向她笑了笑,似乎全不在意自己差点摔倒的事,“还有什么事刚才没有说吗?” 增田有华微皱了一下眉头,直觉这人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但还是继续说道,“你唱一遍给我听吧!就像当初优子带着我时那样。” “呃……现在吗?”那人呆呆的回望着增田有华,挑着左眉角摸了摸耳垂,有些不情愿的停顿了一下后,在增田有华愈加铁青的脸色下,弱气的答应了下来,“好……好吧!” 厚厚的幕布旁边,两个人肩并肩,步调一致的慢慢走了出来,一边轻走向前,一边同时小声清唱着。 虽然那货还是一副注意力不集中的样子,但走位和歌曲却也没有出现任何错误,即使增田有华很不满意她的态度,也只能暗暗叹口气。 “对吗?”那货抬头望向增田有华,露出一脸茫然的呆瓜相,有些漠然的问询着,“可以先去领便当了吗?” 增田有华的眉头皱得更紧,因为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觉得那人的瞳孔涣散了一下。“你真的没事吗?” “事?什么事?”那货突然笑了起来,整张脸在一瞬间绽放成为了一朵花,仿佛她刚才的没精神,不在状况内神马的,都只是增田有华的错觉而已。她歪着脑袋望着增田有华,脸上堆出甜到腻人的笑容,“嘛,说有事也有事,那就是——没人找我谈谈女生话题啥的,有点孤单寂寞冷!” “好啊!居然敢嘲笑我!”一直对女生话题苦手的增田有华,不由得被她逗笑了,抬手砸向那人的额头,“我让你笑话我!” “唉呦!”那家伙向旁边躲了一下,但却还是没能躲开她的攻击。最终只能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夸张的喊疼,“好疼呀!有华你下手好狠哪!这下非得好好补补,才能恢复得过来了。” “是不是又想坑走我的那份慰问品了?”增田有华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动作自然的伸手摸向那人的额头,“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伤得那么重?” 那家伙急忙偏过头去,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反正你也不爱吃甜食,我帮你解决掉,你不是应该感谢我的吗?” 增田有华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在发烧对吗?为什么不告诉……” “好了,”那家伙的脸色突然一变,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成功的将她即将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你难道想把这曲子搞砸吗?不过是发了一点点烧罢了,况且我也已经吃过药,只是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过会儿也就没事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对……对不起,”增田有华突然意识到,刚才是自己错怪了别人,那人并不是不认真,而只是因为身体状况,所以才显得没有精神,心中不由得升起浓浓的愧疚。她郑重的向她深深躹了一躬,感觉不自在的先行离开了,“我先去化妆室准备了!” “不过是随便唬弄她一句,不用这么认真吧!”只可惜匆匆离开的她,并没有看见那货茫然的抓了抓头皮,一脸庆幸的喃喃道,“幸好这货比较傻,要是让她把发烧的事说了出去,本来就因为少爷我一夜不归,而差点炸了毛的麻里子,还不得……”想到自己刚刚回来时,麻里子那张一定要逼自己吃十份咖喱饭的脸,她不由得剧烈的打了个寒战。 * 兵荒马乱的后台化妆室里,衣着不整的众多妹纸们,精神病似的喃喃自语,如同没头的苍蝇般来回的穿行着。并不时露出恍惚大悟的样子,返身回去取个什么东西。又或是与其他眼睛不知放在哪里的人撞在一起,随后毫无反应的自己站起身,再次奔着目标跑去。 在这繁乱吵杂之中,只有位于门口不远处的那个化妆桌,仿佛是被整个世界所遗忘,安静得近乎诡异。少爷我身形萎顿的堆在椅子上,望着镜子中穿着白色衣裙的自己,忍不住的翻着白眼。 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庞上,露出独属于自己的玩世不恭。总是上勾着的嘴角轻抿,划出几不可见的嘲讽。明亮而乌黑的瞳孔圆睁,里面隐藏着深深的冰冷和冷漠,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正前方。 丫丫个呸的,这泥煤是神马鬼衣服呀?为毛别人穿着清纯可人,少爷我穿上就跟披错了皮似的!这种无可弥补的违和感是在闹哪样啊?坟淡!难道少爷我一会儿真的要穿着这种东东去唱歌吗?更何况还有这短得要死的裙子,弄得本少爷超没安全感的。 少爷我愤恨的低下头,用力的扯了扯只到大腿根的裙摆。只听“咔嚓”一声响,带着白色绒毛的裙摆,便与裙体多分离出了一条口子。少爷我眼睛一直,暗暗的吞了口口水,心虚的望了望身边来来去去的妹纸。在发现并没人注意这边后,从桌上拿起用来临时固定衣物的别针,将那条口子胡乱的穿了起来,这才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双肩一垮,身体再次就往下缩去。 “凛” “到!”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才刚刚放松下来的本少爷,立刻精神抖擞的挺直了腰板。 镜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身影,她的身材瘦高,也穿着演出服,正捂嘴窃笑着。少爷我歪着脑袋仰望这货,恶狠狠的怒视着她的双目,紧紧咬死的牙关中,极努力的才蹦出了几个字,“有什么事吗?篠~田~桑~!” 丫的,是谁把这只腹黑的熊猫放出来的呀啊喂?这么危险的珍稀动物,不是都应该养在动物园的笼子里吗?你们到底有没有功德心,随便放出来伤害到别人怎么办呀!坟淡!少爷我中午好不容易才弄到,有二块猪排的猪排饭,结果被这货生生坑去了二块,只留下一堆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青椒,堆在本少爷那盒雪白的米饭上。这是多么该被五雷轰顶,惨绝人寰的暴力事件呀!为毛就没人管管,官差都跑到哪去了? (“为什么我的猪排饭里又没有猪排?”小小的高桥南在墙角缩成一团,垂着怨念十足的八字眉,伸手在地上画着圈圈,“画个圈圈诅咒你,偷了我猪排的坏蛋以后没猪排吃!”) “没事,就是随便看看。”那货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那欠扁的无所谓表情,直让人有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她将桌子上的白色绒毛帽拿了起来,整理了一下后,仔仔细细的帮我戴在了头上,“马上就到你上场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发呆呀?” “你不觉得很违和吗?”少爷我将视线转回镜子,望着一点头发也没露在帽子外面的自己。“我根本就不适合这样的衣服嘛!” “嘛?是有一点点奇怪呢!”那货将手指摆成八字形,放在下巴前假作思考状,“有了,你等下!” 少爷我眼看着她屁颠屁颠的跑走,不久后便拿着一团黑乎乎的东东,急急忙忙的跑了回来,“把这个戴上!” “别过来!”少爷我双手在身前作防御状,嫌恶的望着她手上的东西,“快将这妖孽弄走,否则道爷我收了它!” “哼哼哼!”那货邪恶的冷笑了几声,危险的眯起眼睛,“一夜未归还真是辛苦你了,晚上我犒劳犒劳你吧!咖喱店怎么样?我们邀请上麻衣一起去!” “呵呵,”少爷我艰难的压下翻涌的胃液,努力的缩了缩身体,干巴巴的对她笑了几声,“我……我没戴过这玩意,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呀!我一定会帮你把它戴好的。”这货很痛快的接下我的话,将本少爷的帽子摘下来后,把手里的假发帮我弄好,再重新为我扣上帽子,“看,这样就行了!” ……可不可以不戴呀……呜呜呜……为毛这货从来不听别人说完。少爷我神色萧索的挑了挑嘴角,郁闷的看向镜中变了样子的自己。这是……我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却又显得那么不一样,她不应该是这样的表情,不应该的,她该是…… 我静静的注视着镜中的她,看着她的神色从愤世嫉俗,渐渐转为平静亲和,懒散而冰冷的目光,最终变得清澈而温暖。她笑了,笑得灿烂,带着让人舒适的云淡风清。水嫩光滑的脸颊上,因为笑容而在左侧显出二个浅浅的梨窝。柔和的目光投向前方,专注得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久后,露出挽如长姐似的宠溺神色。 “若井桑,准备上场了哦~” 在AD的提醒声中,我微微转过头去,感激的冲他微笑点头,“好的,谢谢您了!” “不……不用谢……”那名戴着厚厚眼镜的AD,大力的咽了口吐沫,紧张的用力摇着手臂,“真……真的不用谢……” “我该上台了,麻里子一会儿也要加油哦!”我从椅子上站起身,微微的平整了下裙摆,向着麻里子的方向走上一步,右手极自然的抚了抚她的头顶,这才不急不缓的向门口走去。“回头见吧!” “好……好的,回见……”麻里子的身体僵直,白皙的脸颊泛起粉红,语气迟疑的应了一声后,目光随着我的身影转动,迷惑的紧皱起眉头,“她……我……” “啪~” “欠揍啊!”匆忙路过的樱庭镜吾,看到还在望着门口发愣的AD,气得暴跳如雷,一拳狠砸在他额上,“好你个臭小子!别人都忙成那样了,你这家伙居然还有时间发呆,是不是不想要工钱了,当心我让你回家吃自己!” “镜……镜吾大哥,”可怜的AD缓慢的转过头,一脸呆愣的望向樱庭镜吾,就连已被打红了的额头都没去理会,“若……若井她……今天好漂亮呀!” “纳尼?!”樱庭镜吾一脸恶心的打了个哆嗦,忍不住用手摩擦着上臂,一脸“何弃疗”的摇了摇头。“你居然说那小子漂亮,你这家伙不会是最近太忙,脑袋透逗了吧?我看你还是找个时间,去精神科仔细看看吧!” “是真的啦!”AD冤枉的苦着脸,无可辩白时手指向麻里子,“不信你问篠田桑啊!” 麻里子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微微的愣了一会儿后,径自也向我离开的方向跟去。 “篠……”樱庭镜吾看向麻里子时,只看到她离开的背影,不由得气愤的踹了那AD一脚,“臭小子,居然还学会骗人了,还不给我干活去!” AD急忙一个闪身躲过,但却因为身形不稳差点摔倒。眼见自己敌不过眼前的大魔王,只得一脸郁闷的转身离开,“本来就很漂亮嘛!为什么不信啊!” “呸!让我相信那小子漂亮,不如去相信太阳从西边升起!”樱庭镜吾不屑的翻了个白眼,转身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 并不拥挤的爱知厚生年金会馆里,虽然并没有满座,但气氛还是很热烈。一个纤细得过分的身影,状似心虚的微低着头,一手按着自己的留海,另一手胡乱挥舞着,努力的向前挤着。 “对不起,让一下,请让一下……”女孩一脸不好意思的边道歉,边将自己用力的挤入人群之中。直到身处在人群的包围中,方才安心的吐出一口气,忙乱的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型,小声的喃喃自语道,“现在应该安全了吧!这里人这么多,应该不会有人找我验票了!唉,真是的,早知道会这么害怕,我就不要听千里酱的话,跟着她从工作人员入口进来,再混到会馆里了。” “A~K~B~4~8~” 突如其来的口号声,将有些失神的女孩吓了一跳,她略带紧张的抬起头,正看到舞台上的女孩们撤回后台。随后,一阵与之前的活力青春不同,带着少许忧伤的轻缓的乐曲响起。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举止优雅的从后台走了出来,她轻轻的抬起了头,隐忍着忧伤的目光,缓缓扫视过台下的观众,随后微扬下颚,启唇轻声唱,“差し出したサヨナラを~” “这……是千里酱……她好耀眼啊!”女孩被吓了一跳,刚才所有的情绪都被抛到了一边,只知道专注的望着舞台上的人。 仿似胸口之中,有一种莫名的物体,在瞬间被燃烧了起来,灼得她脸色通红,忍不住激动的握紧了双拳。直至整首歌曲结束,她才在喝彩与掌声中回过神来。女孩坚定的望着舞台上,那个似乎聚集所有人目光的身影,眼中射出向往的光芒,“玲奈也想站在这样的舞台上,不,是一定要站在这样的舞台上!” ------------------------------ 差不多五千字啊五千字,骨头偶怎么就这么有节操捏?哇哈哈哈…… 一会跑去再给小冰投个票,最近肿么就那么喜欢看它炸毛呢?为什么?为什么?偶果然是个坏人吗? 好了,终于码完字了,骨头就滚去碎觉觉了,现在还白痴的蹲在YY里,一句话都不说的那帮笨蛋,愿你们今晚恶梦连连,就这样,晚安! 话说,为毛最近没有妹子来YY陪咱聊天,天天都是一群基佬,真是够了! 第七十七章 两个人的独唱(上) 从来都是将自己的话写在后头,但今天这次就破例吧!毕竟以前那些只是些私人话题,你们看不看都无所谓,但这次不同,咱希望你们可以先看到咱说的话,然后再去读文。 接下来的这两章,应该是本文中少有的高(和谐)潮了吧!虽然估计会有一些人不太喜欢,但咱也木办法,耸肩~ 这两章里,咱写得有些乱,毫无预警的换场景,换人称,可能会让你们觉得混乱。咱倒也想过加些注解,但最终还是把它们删掉了。毕竟那样的文看来太过公事化,反而没了感情,所以,就允许骨头任性一下吧!于是,拜托大家仔细的看,因为骨头这次真的有很认真的写。(重写三次啥的,都是眼泪呀!哭~) 这次的文中,有些是对前文伏笔的补充,所以很可能有些人连不上。咱们就来做个游戏好了,咱先不说是连在哪章哪个故事情节之后,让你们先来看文好了。下一章的后面咱才会给出答案,不用翻前文就能想起那部分情节的人,骨头绝对佩服得五体投地,并封你为最认真看文的读者,笑~ -------------------------------- 热辣奔放的音乐,穿过舞台旁四通八达的出入口传来,仿佛就连这空气中,都在散发着灼人的热量,使人有种震撼人心的感觉。我缓步走向自己出场的那个出入口,神色宁静的凝望着从缝隙里看到的,嘶哑着的大声喝彩,用力挥舞着手臂的fen。 当MARIA的曲子唱到最后,表演者退到特定的位置,摆出了退场前最后的造型。而就在此时,舞台上的灯也在同一时间暗了下来。当它们再次打开时,一束聚光灯已经变成了两个,另一组同样衣着性感火辣妹纸,出现在与她们相对的另一边,并随着即刻响起的Faint,开始舞动妖娆的身躯。气氛又再次升温,喝彩声和鼓掌声响成了一片,最终汇聚成为冲破天际的热浪。 站在厚厚的幕布旁边,我仔细的感觉着眼前的一切,许久后却迷惑的偏了偏头。同样是热烈而激动人心的场面,为什么这次我的心却丝毫未起波澜。那种置身事外的不真实感,犹如在我和现场之间,隔绝出了一层透明的结界,让我只能默默的看着,却丝毫都触摸不到。 真是奇怪,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是该邪气的坏笑着,“又骗到一群即将卖肾的脑残粉”吗?为什么如今我的心中只有阴沉的忧伤,及浓烈到极点的依恋和不舍,那种仿佛是在珍惜着什么,同时又在惋惜着即将失去什么的感觉。 刚刚表演完MARIA的大堀惠、河西智美和增田有华,此时已经由其他通道退下了舞台,正准备返回化妆室。穿着一身黑色蕾丝裙装的大堀惠,脸色绯红微喘粗气的走过来,在路过我所站的通道口时,对着我露出与她那与装扮极不相符的傻大姐似的笑容,“凛酱,这是你第一次的个人舞台,可千万不要紧张哦!加油!” “凛酱,凛酱,”走在大堀惠身后的河西智美,小跑着超过大堀惠冲到我面前,如蛇般的手臂缠在我的臂上,带着些许汗意的身体,柔若无骨的依了过来。透出娇憨之色的脸庞微微扬起。“智美也会为你加油Chiyuu~” “恩,我会的,惠姐。”我有礼的微笑应了一声,并冲着走过来之后,便一直迷惑的打量着我,一句话也没说的增田有华点了点头,这才微低头看向,因为我没有先回她,而不高兴的鼓起脸颊的河西智美。虽然她粉嘟嘟的脸蛋如今就在眼前,但我却并没有像平常那样伸手去捏,而是细心的帮她将黏在额上的湿发理到耳后,温柔的轻声称赞道,“谢谢你喽!智美,你刚才的歌舞也很棒啊!” “真的?”河西智美弯成月牙的眼眸一亮,笑容重新变得甜美起来,小孩子似的伸长脖子向我凑来,用脑袋蹭着我的肩膀,“凛酱Chiyuu最好了~” 我并不像以前那样满脸漠然的躲开,反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快回去换演出服吧!之后不是还有表演的嘛!” “恩,”河西智美带着点小郁闷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乖乖的走回后台,只是一边走一边回头的样子,看起来更像个被逼离开父母的幼童,萌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大堀惠和增田有华也被逗笑了,在和我打过声招呼后,一前一后,随着河西智美走向后台。当增田有华走过我身边时,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了!” “你变得不一样了,”从台上下来之后,便一直没有说话,似是在观察着我的增田有华,此时很仔细的注视着我的眼神,“现在我相信,你可以把优子的单曲唱好了。” “谢谢,”我上前揽住她单薄的肩膀,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认真的对她说,“但我相信,你可以比我做得更好!” “也许吧!”她没有马上放开抱着我的手,只是嘴里毫不在意的敷衍了一句,目光却转向离开的大堀和河西。直到她们走过了拐角,增田有华才回过头来,伸出手摸向我的额头,随即便皱紧了眉头,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说,“似乎还在发烧,你没事吧?” “已经好很多了,完全大丈夫!”我将她的手从额上拿了下来,微笑的把她推向后台,“你也快去准备吧!我们要给fen的,一定得是最好的舞台才行。” * 舞台上的灯光再次暗了下来,我急走几步站在舞台边上,低着头闭上了眼睛。完全陷入黑暗之前,正巧看到板野友美等人,如快乐的羚羊般从我身边跑过。 轻缓中带着忧伤的音乐响起,几盏细小的光束照亮了舞台。我瞬间睁开眼睛,将腰身挺得直直的,迈步走向舞台中央。在前奏即将结束前,我缓缓的抬起头来,忧伤的目光慢慢扫过观众席,脸上露出泛着苦涩却欣慰的微笑。刚才还热力四射的现场,在我的视线到达之后,居然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我将视线移开微微的侧过头去,目光投向未知的远方,如陷入另一个世界般,带着微微颤音的呢喃首。“差し出したサヨナラを/要对你告别的手,掌で包んでくれた/却被你握了起来,优しさが脉を打って/其中的温柔敲打着我的脉搏,暖かくなる/变得暖和了。”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家具,以及病床上那个没有血色的,白色的羸弱的身影。而唯一与这环境相违和的,是那静静坐在床边,绝望的黑衣短发女孩。“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肘拄在床边,偏头打量着病床上昏迷中的女孩。 “她”伸手将她额上的乱发拨开,随后手指如有自我意识般,留恋不去的缓缓向下划,轻抚过她削瘦异常的脸颊,最终紧紧的握住她苍白的手。之后,“她”将头凑到她的枕边,露出灿烂的讨好笑容,不错眼珠的望着她的脸庞,“梓,你睡很久了,也该醒过来了吧!昨天下了点小雪,四周都变得白茫茫的。今早太阳升了起来,晒在身上让人觉得暖乎乎的,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一样,你可不可以起来陪我走走呢?” “不行吗?”“她”的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快便被深藏在了瞳孔深处。“她”温柔的抬起手,笑容重新灿烂了起来。在将掌中那有些微凉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上后,享受的揉擦着她的手背,用脸颊感觉着她手腕内侧轻微的脉搏。“那就允许你再睡一下好了,不过你要记住哦!你是答应过的,绝对不会抛下我一个人。” (感觉你给予的体温,听着你轻声而迫切的呼唤,我又怎么可能舍得抛下你一个人,就这样自己离开?你对我的思念和疼惜,通过脉搏不断的传入我的心中,让我死寂的心逐渐回暖。让我变得愈加贪婪,想要占据你给的温暖,想要陪你,很久很久……可是,黑雾实在太浓,浓得就算有你的声音做指引,还是没办法找到出口。再等我一下,我会找到方向的,找到回到你身边的路……) 会馆安静得出奇,只剩下如轻声诉说的音乐,和随着节奏来回摇摆的荧光棒。我高高的昂起头,双手手心向上缓缓举起,似是在以掌接着什么。失神的视线穿过由他们组成的光海,投向远处无人的黑暗,一直挂在脸上的忧伤,渐渐转为浅浅的幸福。刚才坚定的挣扎着的绝望声,变成了此时略带倔强的怀念。“风に舞う粉雪は/飞舞风中的细雪,爱しさのように/如同你给我的爱,溶けてしまうなら/即使融化消逝,ずっとこのままで/也会温存心中。” 天地一片雪白,只有肮脏的深绿色垃圾箱,看起来是那么的显眼。突然,一个小小的脑袋从垃圾箱后探出,随即又迅速的缩了回去。 不久后,一个穿着厚厚白色羽绒服的女孩,手里提着大大的塑料袋,踩着“咯吱咯吱”响的积雪走来。就在她经过垃圾箱旁的时候,一个身上缠着各种破布条的小身影,双手抓着一块砖头,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她”看不清样貌的脸上满是脏污,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如野兽般恶狠狠的瞪着女孩,动作迅速的将砖头抛出,扔向白衣女孩提着东西的手。 女孩吓了一大跳,脚下一拐摔倒在地上,但幸好是这一摔,才躲过了那小家伙砸来的砖头。“她”似是没想到自己会失败,不甘的咬了咬嘴唇,一跺脚转身就跑。 “喂,你别跑啊!”女孩愣了一下,立刻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几步追上那小身影,伸手抓住“她”露在破布外的手臂,轻喘着粗气说道,“别……别跑呀!” 就算是已经被抓住,小家伙还是一声也没吭,只是用另一手掰着她的手,试图脱离她的掌控。 “你是不是饿了?”女孩不敢太过用力,生怕伤害到“她”,最后只能放开了手,让“她”从自己身边逃开。女孩趁“她”还没有跑远,从塑料袋里拿出一袋方便面,尝试着向“她”递了过去。 “她”远远的站在拐角处,戒备的望着女孩许久,这才跑过来抢了方便面,再次头也不回的转身逃跑。 “跑慢点,小心跌倒了!”女孩扬声叮嘱着,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听到,“我明天还会从这里经过,到时候再给你带多一些吃的,记得要在刚才的地方等我!” “她”小心的缩起身体,将自己躲入一个满是砖头的竹筐后面,支着耳朵听着外面女孩的说话声。随后用力抹了下冻得通红的鼻子,迫不及待的扯开包装袋,就把面饼往嘴里塞。滚烫的眼泪划过脏兮兮的小脸,划出两道黑黑的水迹。“居然还想骗我?老子才不会相信你呢!你们都是坏人,老子才不会信你,才不会……” (那是第一次,我感觉到心也可以是暖的,它有些慌张的悸动着,却又防备的否认着。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早早的等在了那里。赤手抓起地上的残雪,眼看着它融化得自己满手都是,直到那小小的手冻得泛出紫青色,却还是无法冷静下来,只是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等待着再一次遇到温暖。) * 好疼,好疼,好疼…… 我紧缩着身体剧烈颤抖着,再难忍受的疼痛,让我无法自制的紧抓着胸口,就像这样便可以触摸到心脏,缓解自己无边无际的恐惧一般。对,是恐惧,是仿佛心脏被握紧,即将爆炸开般的恐惧。自从父母同一天离开了我们,我便再没时间去恐惧,可是,它现在又来了,来得如此的突然,如此的铺天盖地。 “站起来,看你现在这是什么样子!还不给我滚起来!” 有些熟悉的苍老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我身边响起。但传到我的耳中,却只剩下模糊不清的声响。 “站起来!这个模样怎配成为我苍木家的继承人,” 腰部传来的剧痛,终于将我从失神中唤了回来。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也才只能微微抬起头。看着笔直的站在我眼前,头发已经灰白的老人,满脸恨铁不成钢的怒视着我,我却无法好好的回应他。疼痛的心让我顾及不到其他,只能无助的望着他,“外……公……外公……,我……我要失去……失去她了吗?虽然明知……她并不是我……的千里,可是……可是……,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即使……知道千里……可能会……会因此回来,可……还是高兴……不起来。” “姐姐,”一个声音响起,如许久以前一样,带着发自内心的快乐和亲昵。“这边这边,跟千里来!” 我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头去,一眼便看到站在手术室门前,穿着粉红色蓬蓬裙的千里。她有些调皮的娇笑着,用手顶着鼻子做着鬼脸,转身消失在手术室的门内。 “千里!”即使身体早绵软得毫无力气,我还是立刻追了过去。 “小凛,小凛,你要干什么?” 对于身后传的声音,我充耳不闻,径自推开紧闭的门,再次见到站在手术台前,笑容如花般灿烂的千里。她站在另一个女孩身边,两人相邻的手紧紧的交握着。那女孩的原本望着手术台,此时也转回头来。那是一张和千里十分相像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深深的担忧。她上下的仔细打量着我,随后终于露出一抹浅浅的欣慰的笑。 “天哪!你怎么进来了?手术室必须是无菌的,快出去快出去!”似乎感觉到了谁的推拒,但我已经没办法再去注意。 “千里,我们走吧!”那女孩对着我点了点头,拉起千里向手术台走去。 “恩,”千里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来对我笑着,“要等我哦!姐姐!虽然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但我会回到你身边的。” 一眨眼间,两个人的身影,便消失在手术台上因电流而弹动的身体里。而也就在此之后,机器上属于脉搏的那条线再次有了起伏。 “千里,你是千里吗?你回来了吗?”我傻傻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淌而下。 ------------------------------ 声明,因为咱那为数不多的良心,咱从本周开始就正式恢复正文周更了,抹一把眼泪~ 最后,打个赌吧!下周的更新时间,就拿推荐票的数量做决定吧!下周不管是在周几,只要推荐满五百咱就更新。当然,如果没那么多也无所谓,咱会在下周日按时更新的。笑~ (若井:你个懒骨头就是不爽恢复周更!鄙视~\骨头:谁说的,你有证据吗?抠鼻孔~) 第七十八章 两个人的独唱(下) 好吧,依旧是突然换场景,突然换人称,看起来会有一些乱乱的章节。不过,也依旧是骨头很认真的去码,删了又码,码了又删的章节。所以,拜托,请认真看,以上! ---------------------------- 我的目光一直无法从远处拉回,似乎灵魂已经离身而去,找不到回来的路。只是本能的随着歌曲的走位,向着那一片寂静中的观众席,迈出我缓慢却坚决的每一步。随着我的渐渐走近,台下终于开始有了声响。那人潮就似被什么控制了一般,缓缓的向前移动着,不断的收缩着体积,紧凑的聚焦到台下。 单手轻拥着自己微微发抖的身体,我对此全无所觉的继续前行,再次低吟出无奈的忧伤,“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一边哭泣一边微笑,あなたを见送りましょう/就这样送你远行吧!何度も立ち止まって/虽然你几次停下脚步,心配そうに振り返るけれど/面露担心的回过头来。” 同样是雪白的房间,时间似乎没有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只是病床上的女孩更显单薄,而病床边的女孩则更加绝望。 “她”因为刚才的激动,还在泛着绯红的脸庞,如今平静得就只剩下悲伤,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她”的手缓缓的伸向她的呼吸器,带着剧烈的颤抖和坚决,“其实我知道,你一定舍不得离开我。可是医生说,这样的你只是在受罪而已!那么,既然你不能留下,就带着我一起走吧!” 随后“她”也爬上了病床,将她轻轻安置在自己怀里。让她冰冷的左手放在自己额上,就如她平时安慰“她”时的动作一般。即使那手随即便无力的滑落到一边,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她”仔细的舔湿自己干燥的嘴唇,在她额侧轻轻触碰,随后带着诡异的满足神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将她的头压进自己的肩窝,安然的闭上了眼睛。“就像你曾答应的那样,永远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顺着大开着的窗户,可以看到太阳已渐渐归去,屋内耀眼的自然光,在转为暗淡的红光后,最终缓缓的熄灭了。时间的流走,并没有改变“她”的心情。“她”还是如几个小时前一样,安祥的闭着双眼,满足的感觉着压在身上的重量。 虽然她已经没有呼吸,口鼻中再也不能吐出清香的气息;虽然她单薄的胸口不曾再有起伏,死寂得让人绝望;虽然她已经失去温度,即使被“她”用力圈在怀中,还是变得如冰雪般冰冷;虽然她柔软而富弹性的皮肤,慢慢变得松弛干燥,再也没有生者的光泽;虽然她紧紧依偎在“她”怀中的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僵硬冰冷,颈部像块石头般压在“她”的心脏上。但“她”还是平静的、满足的,因为“她”的体温也在随之渐渐逝去。她完全没有去抵抗侵袭脑海的黑暗,而只是调动起自己的感观,细细的品味着她留给“她”的,存在于世的最后的感觉。 黑暗的混沌之中,她穿着白色的连身纱裙,一脸微笑的站在那里。“她”的眼睛瞬间亮起,用尽所有的力量向她奔去。渐渐的接近,直到她在“她”的眼前。“她”抓着自己许久未剪,如今半长不短的头发,偏着头傻傻的笑。然后小心的伸手抓着她的,如获挚宝。 她望着紧抓着自己的“她”,这才发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如今长得比自己还要高了。并不宽阔的肩膀,结实得让她意外的安心。她微歪着头抿嘴而笑,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而“她”的神色却是全然满足的,带着毫无杂质的纯粹,只知道死死的抓着她,一刻都不想放开的样子。 似乎是过了许久许久,她紧抓在“她”的手,突然就松了开来,并轻轻的将“她”推开。“她”愣愣的看着她从自己身边离开,恐惧的伸手想要再次抓住她时,却见她迅速的后退了一步,满脸不舍的露出带泪的微笑,用力的推了“她”一把。 “她”的神色变得极度慌恐,身影随着她这一推掉落向虚空。“她”的手笔直的伸向她,却抓不住任何的依靠,只能无助的,渐渐消失在这片空间之中。“不要!!!!!!”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失言了,居然没能回到你身边。可就算是这样,就算抛下承诺留下你一个人,我也不想让你和我一起走。所以,离开吧!离开我的生命!我会在原地注视着你,就算有多不舍,也会笑着祝福。不要再试图找我,因为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和我一样停在原地!) 直到走到舞台的边缘,我才似被惊醒般,突然停下了脚步。叹口气后,将微微扬起的头压低,目光望在不远处努力挥动手臂的观众,紧紧抿着泛白的嘴唇,露出惨淡的笑容。“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一边哭泣一边微笑,一人に惯れるまでは/直到习惯一个人为止,ここからまだ动けなくて/尚且无法从这里离开,そっと手を振り/轻轻的挥一挥手,小さくなる思い出の近くにいたい/想挨近那渐渐远去的回忆。” 昏暗的小小的地下室里,一个女孩靠着床头半仰着,躺在属于自己的血泊之中。“她”的双手按在心脏处,似乎正压着照片似的东西。浓稠的鲜血从左手腕涌出,四散着流得满身都是。突然,一个小小的光柱,顺着上方窄小的窗户照了进来。“坟淡!该死的白白,快起来,我是小笳,快给我开门!” 剧烈的敲打声,随着某个甜美声音的怒骂,模糊的传向“她”已混沌的大脑。但“她”却完全无法分辨,它是不是真实的存在着,还是又只是“她”的错觉。就像现在正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应该早就已经抛下“她”而去的人。 她似乎已经痛彻心扉,却还是不停的对着“她”微笑。半透明的手颤抖着伸了过来,多次试图按住“她”手腕上伤口。“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你心疼了吗?”明明看到了她的痛苦,“她”却反而笑了出来,笑得声音哽咽,笑得深身不停的颤抖,“既然这么心疼,为什么要抛下我一个人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的!”她透明晶莹的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流淌而下。哽咽着的声音,渐渐模糊不清,只是一昧的乞求着,“求你不要这样,求你……” “既然担心就回来呀!”“她”大声狂笑,愤慨的冲她吼叫着,但滚烫的眼泪,却止不住的划落下来,“你明明知道,我是因为你才存在的,为什么要选择离开我?抛下我一个人?难道你已经开始讨厌我了吗?就像那些人说的,我不过是个拖累了你的野孩子,本来就该识趣的自己离开,对吗?” “不,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大,急切的想要将“她”抱进怀中安慰。但在她半透明的手臂,屡次穿过“她”的身体后,她的神色变得绝望而恍惚起来,“不是的,你明明知道不是的……” “既然不是就带我一起走啊!”“她”眼中射出渴望的目光,心疼的抿着苍白的嘴唇,但还是坚定的冲着她喊道,“永远都会在一起,这不是你答应过的嘛!” “你……”她停顿了一会儿,牙齿用力的咬住嘴唇,望向“她”的眼眸写着痛苦和绝然,“你还记得自己,曾经承诺过我什么吗?” “让你快乐!让你一辈子都快乐!”“她”的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轻轻的诉说着深刻在心中的承诺。但不久之后,这深刻便变成了最大的伤痛,“可你却……” “对,”她果断的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的痛苦被她层层的包裹了起来,“你答应过会让我快乐。现在我告诉你,你活下去就是我的快乐,你懂了吗?” “哈哈……”“她”的眼泪和笑声一起,出现在了脸上。堵塞的呼吸道,让她的说话声更加模糊,“你好残忍,好残忍……” “就像你还未遇到我时那样,我要你活下去……”听到“她”说到好残忍时,她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震荡,继续说着对“她”也是对自己最残忍的话,“就算只是独自一个人,也要活下去!因为这是你给我的承诺,就算……就算我未曾遵守我对你的,你也必须遵守你给我的……” “她”依旧难看的轻笑着,总觉得全身上下都疼痛了起来。“这真的是你要的……” “对,这就是我想要的!”她再次打断了“她”的话,绝然的微昂起头,“回去,现在就给我回去!” “好,只要是你要的,我又什么时候说过‘不’字?”一瞬之间,“她”似乎便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只要这样可以让你开心!” 她的眼泪终于在“她”闭上眼睛之后,忍不住再次划了下来。她全神贯注的望着“她”,好似是想将“她”牢牢的记在脑海中。 此时门口传来撞击的声音,三个人影不分前后的试图冲进来,结果却卡在了门口。她留恋的再望了“她”一眼,黯然的转过身而去。 “白白,你别吓我?你不能就这样死了!欠我的三万七千四百二十五块三毛六的赌债,你让老娘上哪儿要去呀!”最先冲进来的白领女孩,右手按压住“她”的伤口,左手用力的推着“她”的肩膀,眼泪像不要钱似的,“霹雳啪啦”的掉了下来。 “她”在白领女孩的摇晃下,“她”终于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微颤声音几不可闻,“是医药费,才不是赌债呢!” “你闭嘴!”白领女孩看到“她”醒来,脸上的担忧全数收敛了起来。随后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我说是赌债就是赌债,不还钱就想死,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她”生生的挨了一下,却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状似遗憾的叹了口气,露出一个淡淡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放心吧!我不会死的。我只是……只是有些想梓了而已!”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做出这样的决定,也许心最疼的那个人,是你。所以我会乖乖听你的,毕竟我是你最听话的妹妹。放心的离开吧!我不会再追逐你的脚步,会静静的留在这里,静静的望着你离我越来越远。独自藏起我们之间的回忆,直到我可以忘记我们的相遇为止,一个人,一个人独自活下去!) 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怀念而适淡,我对着静静倾听着的观众,露出一个并不算灿烂的微笑,歌声之中多了少许的释然,和迷茫后的坚定。心中似乎出现了两个自己,同样是双手交握在胸前,不知是对着彼此,还是对着台下的观众,一遍又一遍的诉说着,“……そっと手を振り/轻轻的挥一挥手,小さくなる思い出の近くにいたい/想挨近那渐渐远去的回忆。” 歌曲结束,我深深的吐出一口气,微笑的对着台下点了点头,转身下台时,舞台的两侧几乎同时传来喊声。 “凛酱,我永远支持你!” “千里酱,干巴类!” 再次对着观众露出感谢的笑容后,我这才在渐渐暗去的灯光下,走向正后方的出入口。与此同时,也穿着长裙的星野满,与我错身而过,走向属于自己的舞台。 走入灰暗的后台,在这个没有其他人的,出入口的拐角处,我突然停下了脚步,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带着温柔笑容的人。“雪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就像我曾答应过你的一样,永远不抛下你一个人。” “讨厌,”我的眼中泛出点点水光,紧紧的抿着嘴唇,很是傲娇的扬扬了头,“我早就说过,最讨厌这个名字了!什么叫下雪天遇到的就该叫雪儿,姐姐你起名字实在太随便了吧!”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向我的大脑,本来就没有多少光亮的眼前,一下子便完全黑了下来。四肢一阵绵软过后,我无法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 所有人都专注的望着台上,那个在聚光灯下双手交握的女孩。她带着难掩的淡淡忧伤,却又展露出倔强神色的目光,坚定的凝视着台下的所有人。便像是在倾诉着属于自己的誓言,恒久不会改变的誓言一般,虽然透出显而易见的脆弱,却又是那么的坚定、庄严,用心的一遍又一遍的清唱着。 一个带着眼镜的四眼大叔,满脸激动的双手握拳,不错眼珠的注视着表演中的女孩。直到女孩唱完整首歌曲,这位四眼大叔方如自梦中惊醒般,发了疯似的向着舞台的方向冲去。 但前方的路早已被人潮堵住,无法继续前进的四眼大叔,伸手抓向女孩所在的方向,声音嘶哑的放声大喊,“凛酱,我永远支持你!” 而在与四眼大叔有些距离的另一边,两个穿西装打领带,腋下还挟着公事包的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凑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这女孩叫什么名字来着?唱得好有感觉呀!” “不知道,不过确实唱得很棒!” “真奇怪,之前作个人介绍时,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她呢?” “若井千里,”一直挤在他们身边的,那个纤瘦白皙的女孩,睁着大得出奇的眼睛,很认真的对着他们说,“她叫若井千里!” “若井千里?”两个男人叨念了一下,也不及去向女孩道谢,同时放声冲着台上的女孩喊道,“千里酱,干巴类!” -------------------------- 首先,没有提前更新,骨头自己也觉得挺遗憾的,明明这章很早便已经码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点点而已。(咱才不说是某冰催得太勤的关系,口享~)不过在发现没提前更新的可能性后,咱就扔下文应乃乃的召唤回父母家了。所以千万不要怪咱哦,咱是无辜的! 再,让咱们来揭晓这两章的某些场景,接的哪一章的情节吧!貌似是三十七章到三十九章之间吧!(某骨不负责任的说~ PS:再次声明,本文是轻松小白文,就这样,闪人~ 第七十九章 梅田彩佳加入公演 2007年3月18日福冈国际会议场 和煦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在有些杂乱的后台化妆室里。妹纸们以各自觉得舒服的方式,三五成群的四散围坐,一边闲聊一边扒拉着便当。只有一个短发的女孩,身姿端正的挺直着腰,坐在窗下单独放置的木椅上。正午的阳光穿过窗上的玻璃,直接洒在她的上半身,反射出一层淡黄(和谐)色的光晕,便如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外衣,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她的双眼微微闭合,只露出一线黝黑的瞳孔。双手合拢捧一杯冒着蒸气的热饮,不时悠然自得的嘬上一口。全不理靠会坐在她身边的地板上,全身都笼罩在窗下阴影里,身体倚靠在自己椅子上,眯眼睛小憩着的奥真奈美, “呃,吃没了!”嘴上还挂着饭粒的前田敦子愣了一下,有些不舍的放下空空如也的便当,双手合什微低着头,抿着嘴角叹了口气。“我吃完了~” “阿酱(前田敦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呀?”坐在她身边的峯岸南,放下手中剩下大半的便当,有些婴儿肥的小脸皱得跟个包子,一副世界末日即将到来,苦大仇深的样子,“难道你真的不觉得吗?凛酱她从昨天晕倒又醒来后,整个人就变得怪怪的了吗?” “有吗?”前田敦子茫然的歪着头,眼睛却渐渐游移向峯岸南的便当,“可我演出结束后去找她,她有摸头给我棒棒糖呀!” 坐在她们身边的高桥南和板野友美,同时从便当里抬起头来,有些深思的偏着脑袋。而坐在高桥南身后的中西里菜,则是微微抬头笑了笑,便正常的继续吃了。只有坐在更边缘的篠田麻里子,对此理也没理,反而将头压得更低。但她露在头发外面的耳尖,却在不时的小幅度抖动,说明着她也正在倾听的事实。 “就是这里不对劲呀!”峯岸南的目光望向虚空,仿佛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整个人完全陷入自我意识之中。她突然站起身来,激动的用力挥舞着双臂,动作大到将自己的便当也弄翻在地,却还是全然没有感觉。“你去扯她衣角的时候,她居然没有不耐烦的皱眉,立刻僵着脸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而是像步姐一样温柔的摸了你的头!是摸了你的头耶~~~” “诶?”敦子满脸悲伤的望着翻在地上的便当,嘴角慢慢撇成了八字,小小声的嘀咕着,“便当……” “她平时也有摸友美的头呀!”板野友美神色别扭的扁着嘴,完全就像只在争宠的猫咪。 “错!大错特错!”峯岸南转过头面对板野友美,一本正经的摆动着竖起的食指,“她以前那种不是摸,是拍,就像对待听话的小狗一样。” “阿酱,”随后她也没再理会板野友美的不甘心,愣愣的凝望向窗边的女孩,脸上突然露出惊恐之色,“你说凛酱会不会被妖怪附身了?对,她一定是被妖怪附身了才对……” 敦子也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中,只是貌似和峯岸南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便当……” 板野友美嘴唇嘟得更高,愤愤不平的撇过脸去,柳叶细眉渐渐蹙起,焦虑的拿起身边的酱油,一下子倒了好多到饭里,直接将米饭染成了红色。然后目光呆愣的挖了一大勺饭,食不知味的塞进嘴里,毫不停顿的随便嚼了几下,便吞进了肚子里。(难道味痴就是这么练至大成的?白少爷,你丫罪过大发了!) “怎么办?怎么办呀敦子?我们是不是应该对她洒黄豆,或者,或者是请阴阳师……”峯岸南猛然转向敦子,这才发现她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懊恼的用力拍了下额头,“唉哟,我怎么会这么笨,居然找个吃货商量这种正经事!” “怎……怎么可能会被妖怪附身,”坐在另一边的高桥南,微微躲了下正帮她擦嘴的手,这才有空档将话说完整,“咪酱(峯岸南)你想多了啦!凛酱本来就是个温柔的人呀!只是之前不太懂得表达而已。也许她只是突然改变了呢?” 中西里菜双手固定住高桥南的脸,将她的头转了回来,一边细心的将她嘴角残余的酱汁擦净,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居然会想到是被妖怪附身,今天的咪酱(峯岸南)虽然还是一样消极,但终于像个小孩子了呢!” “呃……”峯岸南听罢愣了一下,一脸纠结的用拳砸了下自己的头,“拜托你们继续去旁边放闪好不好?真心不用理我的!” 听到她欲哭无泪的话,她身边几乎所有人都笑了出来,就连中西里菜也弯起嘴角,低着头偷偷笑了起来。只有高桥南顶着微红的脸庞,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站起身紧张的挥动着双手,“才……才没有放闪……” 一直置身事外的篠田麻里子,此时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露出一点点的脸庞,显得有些若有所思,只是机械的往嘴里送饭,连自己干吃了好几口没菜的米饭,都完全没有感觉到。 “麻里子大人,”窘迫得只想把头埋进土里的高桥南,委屈的撇着八字眉,怯生生的想要躲到麻里子身后,这才发现了她的异样。她小心翼翼的推了推她的肩膀,疑惑的望着她的便当,“麻里子大人,已经没有饭了呀!” “啊?没……没事!”麻里子迟钝的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她有些慌张的将便当放在一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有事离开一下!” “诶?”再次被暴露在阳光下的高桥南,望着其他人促狭的目光,有些可怜的望向离去的麻里子,“麻里子大人,不,不要走……” 但麻里子却完全没听到她的话,径自走向窗边那个女孩。但还不等她走到她面前,宫泽佐江已经从另一边冲了过去,她一脸担心的弯下腰,围着那女孩转了又转,随后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伸手摸向女孩的额头,“你没事吧?高烧有没有复发啊?” 女孩几不可查的微微后仰,脸上一直恬淡的神色,不自然的僵了一下。倚靠在她身边的奥真奈美,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了头望向女孩。女孩低头冲她笑了笑,以手轻抵她的发顶,温柔的摩挲了几下,将她安抚了下来。 “别闹了,佐江。”跟在宫泽佐江身后的大堀惠,将她从女孩的身上扯了回来,同样担心的低头望向女孩,“凛酱,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不用担心,惠姐,我已经完全好了,”我微微偏着头面向她们,笑得一脸温暖。随后才淡淡的看了一眼窗台上,没动过几口的便当,淡淡的叹了口气,“只是还有些没胃口,所以吃不下饭而已。” “那就好,”大堀惠很明显的松了口气,贤惠的接过我手里已经空了的杯子,“我再去帮你倒杯……” “米娜,我回来了~~”一个刻意加大音量的女声,从化妆室门口传了进来。说话的女孩一脸的激动,刚一进门便深深的鞠了一躬,“突然就离开,给大家添麻烦了,对不起!” “啊~~~~彩佳~~~~~”被扯开后有些郁闷的宫泽佐江,如今像一杆箭般飞了出去,一把抓住对方的双手,小孩子似的来回摇晃。“我好想你哦!欢迎回来!” 宫泽佐江的动作,就像是起跑的枪声,引得K组的妹纸们,纷纷向梅田彩佳围了过去。就连一直赖在我身边,连动都不想动的奥真奈美,也从地上爬了起来,甜笑着扑了过去。而A组的妹纸们虽然没有围上去,却也是一脸开心的望了过去,带着少许担心的打量着她。 我看了一眼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中间的梅田彩佳,微微一笑后站起身来。但却没有走向她,而是拿起窗台上的便当,走向前田敦子她们那堆人。路过朝着我的方向站着的麻里子时,我笑了笑便与她错身而过了。 “给,敦子。”我将便当递给前田敦子,并顺手帮抹去她嘴角的米粒。在得到她傻兮兮的笑容做回应后,不由得伸手揉乱了她的短发。“快吃吧!再过一会儿就该彩排喽!” “恩,”前田敦子乖巧的答应了一声,精致的小脸再次埋进便当里。 将视线从前田敦子的脸上收回后,我立刻注意到旁边其他小孩子的神色。那闪烁着的圆滚滚的眼眸,比讨骨头吃的狗狗还要萌。“你们也快点……” 我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有人跳压在我背上,“凛酱……” “欸?”我向前跌跄了一步,回头望向笑容得意的她,随即露出温柔中带着逗弄的笑容,双手捧住她红润的小脸,“欢迎回来哦!彩佳。” “我……我回来了……”这下子她连耳根也红了了起来,瞳孔一直向两侧游移,就是不敢回视我的双眼。 我望着她温柔的笑着,但笑容却随着时间渐渐崩坏了,最终演变为极其恶质的邪笑。少爷我一手抓着她一边脸蛋,将她的脸捏得变了形后,再快速的来回上下拉扯起来。 梅田彩佳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腕,身体剧烈的挣扎着,走腔走板的模糊说话声,从她已严重变形的嘴里溢出。“放……放开……我……好……好疼啊……凛酱……” “好啊!等我再玩一小会儿就放手。”少爷我笑得越来越灿烂,自然而然露出一排小白牙,闪出让人无法忽视的冷芒。你妹的,让你丫害本少爷没法保持梓的状态,不多逗你一会儿,怎么对不起一直搞不清楚状况,被少爷唬得一愣一愣的其他妹纸呢? 像你这种平时只知道练舞,半点都不懂撒娇的死硬派,就尼玛孤僻到死算了,没事装神马羞涩的呀啊喂?与你的人物属性相差太远,是没有发展前途的呀!坟淡!最尼玛过份的是,你丫什么时候跟河西智美那个货,学到了这么厉害的腹黑学呀啊喂?从身后偷偷亲本少爷神马的,这妥妥是犯规,是犯规呀!坟淡!看少爷我怎么收拾你,我揉,我捏,我拧…… 少爷我一边更加用力揉她的脸,一边用自己闪出冷光的钛合金狗眼,狠狠的扫射着在场的其他妹纸。小奥你个得寸进尺的二货,你丫真当少爷是你的抱枕吗啊喂?要不要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寸步不离的粘在我身上呀!坟淡!还有那只所谓的女王大人,你丫多少也顾及点形象行不?天天摆着张“天塌下来了”的脸,没事不要玩什么忧郁呀啊喂?还有你、你、你,你们这帮货,少爷我又不啃竹子,别把本少爷当国宝看行不行?再盯着少爷我看个没完,少爷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当泡踩呀!坟淡! “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下次继续玩!”少爷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这才放开梅田彩佳已经有点小红肿的脸。嘛,果然有糟不吐不是本少爷的风格。这下总算是舒服了,这两天真心是闷死了个人哪! 少爷我用力拍了两下巴掌,全然不理会眼镜掉了一地的妹纸们,愉快的宣布道,“十分钟后开始穿演出服彩排,还没来得及换演出服的人,现在就动起来!” 此话一出口,被我刚才的举动弄得全体僵直,寂静到极点的化妆室重新恢复了生机,而且颇有点兵荒马乱、鸡飞狗跳的感觉。 嘛,狐假虎威神马的,果然最好玩了!少爷我事不关已的耸了耸肩,毫无形象的抻了个大懒腰,往化妆室门外走去。路过前田敦子身边时,望了一眼再次干净了的便当,极满意的再次摸了摸她的头。果然送给敦子吃就对了,要不这该死的咖喱饭,少爷我还真没办法解决呀! 又吃了一脸饭粒的前田敦子,傻傻的望着少爷我走出化妆室,小脸上渐渐泛起淡淡的粉红。 正忙着穿演出服的峯岸南,居然还有闲工夫凑热闹。她边扯着怎么也伸不进去的袖子,边纳闷的望着前田敦子,“在想什么呢?还不去换衣服!” “被凛酱摸头好舒服,”前田敦子小声的回答着,红红的小脸压得越来越低,“喜欢这样被凛酱摸头,比之前要开心得多。” * 穿着牛仔裤的篠田麻里子,随着佐藤由加理和中西里菜,一起从化妆室走向舞台出入口。而相对于紧张即将开始的演出的另两个人,麻里子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并没有和她们一样躲在幕布后面,担心的望向舞台,而是向后退了几步,目光望向与之相通的另一个出入口处。凛那个家伙跑到哪儿去了?怎么没有见她回后台呢!总觉得她今天看起来怪怪的,特别是戴上了假发以后,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凛?”麻里子突然惊叫了一声,有些慌张的朝着自己张望过的那个出入口跑了过去。一个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一动不动的侧身躺在出入口旁的拐角处。白色的衣裙同她露在外的苍白皮肤,在从台上反射过来的彩灯照耀下,散发出诡异的色泽。 “凛,凛,你怎么了?醒醒啊!”麻里子跑到了近前,双膝着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她的上半身扶起,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随后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本就有些惊惶失措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在发烧……醒醒,凛。” 听到麻里子担心的喊叫声,其他两个人这才发现了不对劲,急忙也跑了过来,紧张的围在若井千里身旁。中西里菜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探向若井千里的脸颊。“麻里子,她这是怎么了?” 麻里子将若井千里往怀时搂了搂,正巧使得中西里菜的手落了个空。“凛的体外温度很高,应……” “嗯……”此时若井千里突然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和谐)吟,眼皮闪了几下后睁了眼睛,“是……麻里子……” “你醒了,怎么样了?”麻里子紧张的询问着,再不及回答中西里菜的问题。 "我很好,”若井千里从她的怀中直起腰,然后扶着墙壁自己站了起来。用手按压着自己的后脑,语气轻柔的小声说,“马上就到归乡了,你们还是快去准备吧!” 此时骨头华尔兹的音乐已经到了副歌部分,紧迫的时间让麻里子没时间再去管他人的事,但她却完全没有要去做准备的意思,依旧执着的望着若井千里。“你……”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我真的没事了。”若井千里主动上前轻拥住她,左手从她背后伸出轻抚着她的后脑,“所以小麻里还是快去表演吧!” “快点去吧!我大丈夫的。”随后若井千里放开麻里子,将她推向舞台的出入口,轻快的向其他两人挥了挥手,自己也快步走向后台的化妆室,“我回去准备之后的演出了。由加理,里菜,干巴类!” 麻里子愣愣的望着她离开,直到由加理推了她一把,才从失神中醒了过来。凛是从不主动拥抱别人的,那这个人…………是谁? ==================================== 说实话,这真心是蛋疼的一周呀!姥姥使大招,召唤咱回老家去看她。为了不在刚恢复周更后就请假,咱是苦熬了四夜才算大体将文完成。之后回到老家后,没网络没电脑,连厕所都尼玛是室外的,这遭遇实无法向外人道!(一想到今早五点起夜,全副武装后去街口上厕所,却发现一堆男女站在厕所的窗户边,寒风吹过咱没穿袜子的脚腂,咱剧烈的打了个哆嗦,瞬间就萧索了~) 米娜,看在咱历经千难万险跑到网吧码字更文的份上。就算不给咱报销个上网费,也拜托给些推荐票吧!捂着鼻子,全身发抖的伸出手~ (阿嚏~丫的,居然突然降温了,咱没穿厚的来呀!喂,隔壁的哥们,你丫有没有点公共道德,不知道让别人抽二手烟很缺德吗?快尼玛给咱也上一根!) PS:咱为了写最近的几章查资料时发现,08年归队的梅田彩佳,其实在本次的巡演中,曾经参加过在福冈的演出。而且是代替大堀惠出演了MARIA。所以在本章中,她愉快的又粗出了,就是这样的,以上! 第八十章 第二次开学典礼 太阳初生,橙黄色的晨夕,极勉强的映在某家有些破烂的小店门前。只是块脏兮兮的硬纸板招牌,简单的被贴在门框边,上面只有用墨汁书写的两个大字——饺子。 唯一一扇可以照入的位置上,此时坐着一名短碎发的女孩。她穿着深色的冬季制服,领口处露出的的乳白色衬衫上,系着桃红色的蝴蝶结。她的目光有些迷离,失神的望着昏黄的窗外,左手举着没有任何装饰物的黑壳手机,神色温柔的细声说着什么,右手而沿着杯口来回摩挲,完全就是普通中学女生的样子。 离她只有三米左右的料理台里,穿着白色围裙的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双手各持一把饭铲,专心的翻着铁板上的饺子。小小的有些阴暗的室内,明明是做着自己的事毫不交谈的两个人,却在不时响起的“吱吱”声中,让整间小店显得温馨而悠静。 “……恩恩,我知道了,最近如果有空的话,一定会去剧场看真奈美的,我保证哦!”少爷我认真的对着手机里的人保证着,可眼神却迷离的望向窗外,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色。“今天是这场最后的巡演,真奈美可要努力到最后哦!就算我没有在场,真奈美也一定可以表现得特别棒!” 若井凛,你丫真的有那么忙吗?尼玛连续两天都没回过家了吧啊喂?明明是你丫专门打电话给夏真弓,非让少爷我请假回来,说要准备开学神马的。如今却把本少爷独自扔在家里,一连几天不着家,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喂?少爷我可是放弃了大阪的巡演,听你的话回家准备开学的,你丫要不要这么不负责任呀!坟淡! (骨头:咱说白少爷呀!大阪的巡演根本就不需要代役,完全没你这货啥事。你丫现在这是在傲娇吗?白少爷:这块抹茶蛋糕没人吃了吧?面无表情的扔进垃圾箱~骨头:那是咱的蛋糕,你肿么可以遮阳?呜呜呜……泪奔而去~) “诶?麻里子也起床了吗?”少爷我的眉毛几不可见的抽了一下,但语气依旧温和、平缓,“那真奈美也快点起床吧!可不要错过集合时间了哦!” 麻里子这货没问题吧?为毛觉得她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近天天站在南她们旁边,冷冷的看着本少爷不说话,一副纠结到蛋疼的死德行。难道是这丫失恋了?弄不懂啊!话说,将小奥(奥真奈美)拜托她照顾,应该可以分散这货的注意力吧?希望这丫能早点恢复过来。要不,整天跟个吊死鬼似的,少爷我也会怕的呀!!!!! “恩,那就拜拜喽!真奈美加油……”一阵白烟伴随着“吱吱”声,同时充斥在小小的饺子店里。少爷我皱着小鼻子抽动了几下,在快速的将电话挂断后,回头冲着女老板怒声嘶吼道,“臭老太婆,不是告诉过你不许放大蒜的吗?你丫怎么又放了?” 少爷我猛然拍案而起,火车头般向女老板冲了过去。座下的椅子被身体这么一撞,“咣当”的一声倒在地上,带起一阵飞扬而起的尘土。随之暴露在阳光下的男式长裤,和左耳处一闪而过的银光,使得本少爷终于恢复了本我,再不复刚才恬静女生的样子。 “死丫头,故意找麻烦是吧?快陪老娘的椅子来!”女老板一把脱掉身上的围裙,用力甩在地板上,露出穿在里面赤红色的特攻服。她毫不示弱的偏过头,将鼻子扬得要多高有多高。一双油腻的爪子伸了过来,径自抓向少爷我的衣领。“你这个没品味的家伙,到底懂不懂有蒜的饺子才算是饺子呀!坟淡!” “客人说不要大蒜就是不要大蒜,你这货到底懂不懂什么是作生意?”少爷我一个紧急扭身,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她的攻击。之后学着她的样子,偏头扬起鼻孔对着她,瞪大了眼睛怒视她,“丫去年在饺子里放大蒜的事,少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去年?”女老板愣了一下,突然更加暴怒的竖起眉毛,斗大的拳头冲着我的鼻子就飞了过来。“老娘想起来了,你丫不就是那个借了店里的盘子,结果还回来时弄坏了,却还死不赔钱的那个臭丫头吗!” “我呸~”少爷我低头躲过她的拳头,右手食指冲天而起,几乎戳进她鼻孔里,“没赔钱?你当少爷我白刷那么多盘子了吗?” “有这事吗?”女老板有点心虚的收回拳头,微微的缩了缩脖子,为了躲避我的视线而低下头,“啊~~~饺子糊了~~~~” 少爷我看着已经开始冒黑烟的饺子,毫不同情心的耸了耸肩,转身走回窗边的桌子,“这次别忘了,不要放大蒜!” * 少爷我手里拎着两盒饺子,独自站在某橦大厦前,眯着被阳光刺痛的眼睛,扬头看向最顶层的位置。“这货实习的地方满大的嘛!她的办公间在几楼来着?”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正准备给若井凛打个电话,余光却扫到一个有些眼熟的胖胖的身影。少爷我将手机扔回裤袋,转身向他追了过去,伸手拍向那货的肩膀,“喂,bone,好久不见,你现在在这里上班吗?” 那个看来笨拙的身影,居然在我的手拍到他之前,微微晃动了一下肩膀,极轻松的躲过了我的手。与此同时他转回身来,有些茫然的望向我,带着些许歉意的说道,“你……是那个公司……的那个谁……” “额……”少爷我看着眼前这张,虽然普通却绝不熟悉的脸,不由得愣了一下,“抱歉,抱歉,我认错人了。” 听到我的道歉,这货的神色变得鄙夷,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头,一句话也没回的转身走向大厦。 少爷我迷惑的偏了偏头,跟着他走入大厦,望着这货走入右侧电梯的背影,少爷我狠狠的抓了抓头皮。尼玛这不科学呀?这丫的身形和气息,明明就是那个砸了我一拳的木头孩子呀!少爷我虽然认脸有点无能,但对于身形和气息,却从来没有出过错的呀! “您好,请问您是来找哪位的?”少爷我回过神来,便看到一穿着女士小西装的女孩,一脸客套假笑的站在我面前。 “啊?”微微迟疑了一下后,少爷我将手里的饺子举了举,“送外卖的,请问若井凛在几楼?” 女孩的脸色微微一冷,眼中的蔑视一闪而过,但还是有礼的鞠了一躬,“35楼3502号办公室,请从左侧的电梯上楼。” “哦,谢了!”少爷倒没在意她的态度,随意的挥了挥手,径自走向左侧的电梯。 就在我所乘坐的电梯关闭的同时,刚才被我认错的那个人,却从不远处的楼梯间转了出来。只是此时他不再是独自一个人,身边还跟了个身着西装的壮汉。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已关闭的电梯门,轻声的交待了一句后,重新走回刚才的那道小门,“把刚才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解雇。” “是!”西装壮汉毫不迟疑的应了一声,随即掏出手机,“这里是保安部……” * 少爷我只穿一件乳白色衬衫,袖子胡乱的卷至肘部,领口被解开了两颗钮扣,露出棱角分明的锁骨。盘膝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单手里捧着一盒饺子,一边忙着往嘴里扒拉,一边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竖立在身边的这些粗细有致,或穿裙子或穿裤子的腿。 嘛,这应该算是原影重现了吧?果然在开学典礼上吃饺子啥的,最开心了!虽然这次的饺子不但放了很多大蒜,而且还有一面是糊的…… (此时的某间饺子店里,女老板边随意的招呼着客人,边忙碌的煎着饺子。她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嘴角处不由得挂起弧度。 “老大,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嘛!”一个坐在料理台边,五大三粗的汉子,有些好奇的凑了过来,满脸都是八卦之色,“难道是恋爱了?” “恋爱个屁!欠揍了吧?”女老板凶狠的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铲子,但嘴角的笑容却没有收敛。“倒是认识了个有意思的小丫头,嘴硬心软的小家伙!”) 少爷我微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但还是毫不耽误手上的工作,迅速的将最后一个饺子扔进嘴里。随后放松的向后一仰,四肢舒展的成“大”字型躺在地上。满足的摸了摸自己微凸的小腹,打了个充满化学气味的饱嗝,“嗝,好饱~” 瞬间,以少爷我为圆点的半径一米内,所有智慧生物通通退散。一只爬得稍慢的蟑螂,突然僵在了原地,随后肢体无力的趴了下来,一只后腿抽搐了几下后,便再也没有动过。 少爷我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只是幸福的眯起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满是油渍的嘴唇。 “啊~~~” 翻了几个身后才找到舒服姿势,正准备进入梦乡的本少爷,突然被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吓了起来。一个脸上满是陨石坑的麻子妹,一脸惊恐的指着少爷我的鼻子,“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伦家明明没有跟你说转学的事!” “哈?”少爷我一脸呆滞的望着她,眼睛扫过她有几分熟悉的肥猪腿。这丫不是去年开学典礼时,遇到的那个敢对少爷我伸猪腿的二货吗?为毛会出现在这里? 随着她这一声石破惊天,整个礼堂都安静了下来,我身边的小伙伴们全部惊呆了,不由得再次向后连退三步。就连讲台上本来侃得正“嗨”的老头子,也一脸痴呆的望了过来,静待着事件的后续发展。 “啊,上帝呀!为什么我会如此的罪恶?请您一定要宽恕我!”麻子妹紧紧的抱住自己双肩,沉重而愧疚的低着头,浑身剧烈的发着抖。 还不等少爷我做出近一步的反应,这货却突然转变神色,一脸圣洁的望向本少爷,张开双臂作等待拥抱状,“既然你这么爱我,为我追到了这所中学,我又怎么可以辜负了你呢?来吧!以后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少爷我茫然的眨了眨眼,侧着脑袋挖了挖耳朵,突然再次打了个充满气体的饱嗝。瞬间身边再次空旷了许多,就连麻子妹都忍不住微微后仰。“诶?是吗?” “那太好了!”我边模糊的说着话,边将手塞(和谐)进嘴里,几下便从牙缝里剔出一块韭菜。在仔细的望了望指甲上的它后,贪婪的舔了舔嘴唇,重新将韭菜扔进嘴里,嚼了几下后吞了下去。“那……嗝~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约……约会……” 望着少爷我淌出哈喇子的嘴角,和正发出绿光的眼睛,麻子妹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她一连向后退了几步,面带屈辱的紧抓住自己的衣领,“你……对不起,我……我还是无法勉强我自己……” 话音未落,这货便以光速飞奔而出,只露下被风带起的裙角,和裙下那黑毛丛生的肥猪腿。 “唉~~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少爷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头无力的垂在胸前,失魂般的向门口走去。只将凄凉而萧索的背影,留给了礼堂中的其他人。 “好可怜啊!居然开学第一天就失恋了……” “这种货色失恋不是应该的吗?” “好深情的人啊!我突然觉得他特别帅,肿么破?” “……” 走出礼堂的大门,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带来一种让人懒洋洋的舒适。少爷我抬起头,露出自己无所谓的脸,抻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尼玛,居然敢跟少爷我玩恶心?少爷我恶心不死你! * 窗外的阳光一点点爬了进来,在接近正午时照在了办公桌上。似乎是这光线太过刺眼,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女孩皱了皱眉,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缓缓的挺直身体,披在身上的深色制服,在她没发现的情况掉落在地上。她用手挡住眼前的阳光,眯着眼睛望向窗外。“诶?已经中午了吗?牙败~” “开学式开学式……”女孩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焦急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回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正准备往门外跑时,这才发现到地上的制服。她将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弯腰捡起它仔细打量着,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语道,“这不是千里的制服吗?怎么会在这里?” 她茫然的扫视了一眼办公室,又在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个便当盒。女孩伸手拿起放置在上面的纸条,只是微微扫了一眼,脸上便绽放出了温柔的笑容。 “姐姐,进来时看到你正在睡觉,昨晚一定是又熬夜了吧?别太拼命了,要注意休息。我就先去上学了,你完全不用担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的中学开学式。哈哈哈……PS:这是你喜欢吃的不加蒜的饺子,记得热过以后再吃。” 女孩重新坐回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将便当打开,望着里面已经冰冷的饺子,默默的傻笑了起来。 ------------------------------- 抱歉今天更新得这么晚,除了本周因为回姥姥家,耽误了几天的原因之后,还有咱又犯老毛病了,唉…… 不管如何,咱还是更了嘛,是不是?所以,大大们,给咱点动力吧!打滚各种求~~ 第八十一章 又见疲劳性骨折 并不算宽敞的剧场里,拥挤得有如沙丁鱼罐头,年纪普遍偏大的观众,脸色泛红便如打了鸡血,满脸具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之色。当然,除了这些明显是死宅的大叔们,现场中还有为数众多的记者,他们手里端着长枪短炮,不错眼珠的望着聚光灯下的舞台,手指紧张的虚按在快门上,颤抖的寻找着那值得的瞬间。 音乐响起,喧闹的声音瞬间消失,随着妹纸们的出场曲响起,一声比一声兴奋的呼喊声,再次响彻剧场。 而就在这热闹喧哗中,位于舞台的幕布后面,却站着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她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头上低低的压着一顶深色棒球帽。瘦弱纤长的身型,全部隐入帽子里的头发,以及被遮在阴影里的相貌,让她显得雌雄难辨。 她嘴里嚼着白色的棒棒糖的糖棍,不时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身若无骨的倚靠在墙上。当然,如果不算他身边的人的话,倒也能给人一种潇洒不驯的感觉(大雾)。只可惜…… 在她的右臂上靠着,不,应该说是挂着一个女孩。她留着一头栗色的长发,梳成漂亮的小公主头,肤色白皙明显带着外国血统。在白色蓬蓬裙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高贵可人。但她双臂紧缠她手臂,不顾白色的衣裙贴着肮脏工作服的样子,却实在是有违她小萝莉的形象。 她微微偏了下头,似乎是望了她一眼。露在帽子阴影外的嘴角,似坏笑般向上勾了勾。懒散的掏出自由的左手,在安置于墙上的控制舞台翻板的开关上按了一下。随后极自然的转回放置在她的头顶,似不耐却极温柔的摩挲着。 “真奈美,你这么晚还不回家,真的大丈夫?”你妹的,今天又不是你丫的公演,没事跑来剧场混个毛线呀啊喂?少爷我也是很忙滴!六分钟后还要按那个开关,没有时间跟你这小屁孩玩呀!坟淡!“不如……” “牙达!”这货居然果断打断了我的话,不退反进贴得更紧,“真奈美要和凛君约会嘛!” 约会你个毛线!你丫只是在妨碍本少爷工作罢了,算哪门子的约会呀啊喂?这是哪个二货教你的逻辑,他丫其实是火星来的吧! 少爷我额边青筋微蹦,嘴角无意识的抽搐了几下,极努力才压下即将喷射而出的怒火。“可是如果真奈美回家太晚的话,你爸爸和妈妈会很担心的哦!” “不会啦!我有跟妈咪说今天有公演,所以晚些回去也没关系的!”这货眼睛发亮,愉悦的语气让我忍不住咬紧了牙关。 没关系你妹呀!你丫居然还学会撒谎了,别把场面弄得这么复杂,好像少爷我在拐骗小萝莉似的行不行?本少爷虽然相貌男前,性格没有丁点的女人味,年纪也是老大不小的,但还真心不想做个怪黍蜀啊!!!! 少爷我气到发抖的手,轻柔的将她额前的乱发梳到耳后,凑到她脸旁轻声打着商量,“撒谎可不是乖小孩,我现在送你回……”少爷我的余光无意识的扫过舞台,正说着的话不自然的停顿了一下,“……一会儿送你回家好不好?约会什么时候都可以的嘛!” “可……可是……篠田桑说……”奥真奈美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心虚的四处乱转,就是不敢抬头看向我。“那……那个……” 居然又是那只缺德的熊猫,这丫最近不再打扰本少爷,我还以为这货学好了呢?原来是在这憋着坏水呢呀!你妹的,早晚扒了你丫的熊猫皮做睡衣! “她说什么了呀?”少爷我努力的笑啊笑啊,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只是貌似真奈美并不这么觉得,她反而向后缩了缩身体,一副正被恶霸欺负的样子。“真奈美告诉我好不好啊?” “篠……篠田桑说,如果真奈美不缠着凛君,凛君以后就会只对B组的人好,再也不会理我们K组的事了。”这货可怜兮兮的垮着肩膀,身体一抽一抽的颤抖,隐约泛出水光的大眼睛,卡巴卡巴的望着我。 “soga,”少爷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用掌心摩挲她的发顶,一边说话一边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麻里子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会不理你们呢?呐,你先去后门电梯那边等我一下好不好?” “恩,”奥真奈美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带着一点点担心的望向我,乖巧的连连点头。“真奈美去后边等凛君。” 看着她不时抽动着双肩,一步一回头离开的样子,少爷我忍不住用力按了按额角。丫丫个呸的,为毛有一种遗弃家养宠物的赶脚呀啊喂?拜托不要随便兽化好不好啊?坟淡!你妹的,少爷我的罪恶感又…… 少爷我扯下脑袋上的棒球帽,几下将头发抓成非主流的造型,摇摇晃晃的走向后台的休息室。路过正忙得脚打后脑勺的樱庭镜吾时,极自然的将帽子扣在他脑袋上,下压到完全遮住他的眼睛为止,“我还有事,控制台那边你另外派人负责吧!” “诶?”这货才把遮住眼睛的帽子扔在地上,便听到我不负责任的留言,直气得一佛升天二佛翘辫子。只可惜他忙到完全离不开,只能在原地气极败坏的跳脚。“你个该死的臭小子,工作挑最轻松的也就算了,居然还给我做到一半就溜走,你小子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爽啊?咬我啊!工资都不给半毛钱,难道少爷我像是那种会无私奉献的人吗?还说什么不放过我?丫是不是已经忘了,你有把柄掌握在本少爷手里的事了?少爷我连头都没有回,满不在乎的扣了扣耳朵,潇洒的扬长而去。 * “千酱~~~” 才刚迈进休息室的门,N个小萝莉便拉着‘九曲十八弯’的长音,迅速的迎了上来。本少爷面色分毫未变,脚下扎根膝盖微曲,以董存瑞的大无畏精神,傲然屹立在了原地。在躲过数颗“炮弹”的袭击,及穿插其中攀爬而上的树懒后,少爷我最终以自己无比强大的毅志力,战胜了一切的——小鬼子。 去你二大爷的鸭血粉丝汤,幸好少爷我早有准备,且自身底盘够稳,身手够灵活,否则非被你们再次压倒不可!你们这帮二货在巡演时打了几天的杂,别的倒是没学会,“人肉炮弹”和攀爬术倒是学了个满极。人家是人家,你们是你们,跟风是不会有自己风格的呀!坟淡! “千酱刚才跑去哪了?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看不到你……” “千里酱有没有看我表演?” “……” 少爷我轻抚去额角的冷汗及青筋,再次“淡定”的扫向七嘴八舌中的妹纸,真心很想找个胶带把她们的鸭子嘴全封上。 余光中,那个刚才起步稍慢,如今只能傻站在圈外的菊地彩香,正四下张望准备挤进来。当她对上我的视线后,这货眼睛瞬间亮起,似乎是得到了什么鼓励。这样似曾相识的情节,立即唤醒了本少爷沉睡的伤痛回忆。丫的,这货摆明就是峯岸南第二嘛!要是这次让她真的扑了上来,少爷我妥妥会更麻烦!想到这里…… 站在不远处化妆桌前的浦野一美,此时靠在桌沿上望着我们,撇着嘴紧皱起眉头,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闭着眼睛大喊道,“你们……” “够了!”少爷我拔地一声雷,将她好不容易积攒出的气势,一下子反弹了回去。“都给我回去准备,否则所有棒棒糖全~部~没~收~!” 掷地有声的绝杀一出,妹纸们瞬间作鸟兽散,纷纷逃回自己的位置,化妆的化妆换服装的换服装,全然一副“我真的很忙”的样子。只有还没反应过来的菊地彩香,再次傻傻的被留了下来。直到少爷我危险的冲她眯了眯眼,这货才像屁屁着火了般,跌跌撞撞的落荒而逃。 少爷我满意的甩了甩头,一派潇洒的扫视了一眼四周,这才走向自己想去的方向。走过浦野一美身边时,少爷我随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歇了吧!以后吼人的活儿交给我好了。” 在浦野一美崇拜的目光中,本少爷足下不停,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二货,这次就对不起你了,看在本少爷不但当过你的抱枕,被你废了一件衬衫,还被你丫抢了榻的份上,这权利就暂交给我吧!该死的熊孩子们,少爷我再不竖点威信,还不得被你们爬到头上去呀? 就在休息室最里面的位置,并没有参与刚才战争的渡边麻友,一脸阴郁的沉着小脸,有些出神的望着化妆镜中的自己。同样安份得过分的柏木由纪,蹙着眉头望着渡边麻友的右腿。 少爷我刚刚走到她们面前,柏木由纪便拉住了我的衣角,就像之前巡演代役时一样。你丫够了!老鹰抓小鸡还没玩腻呀啊喂?没事就贴过来,你丫热不热呀?这么担心那熊孩子的腿,你就自己去关心不就得了,非把少爷我叫来干吗?本少爷又不是云南白药呀!坟淡! 少爷我紧蹙着眉头,敷衍的拍拍柏木由纪的手臂,视线望向抬头望向我的渡边麻友。“你的腿是怎么回事?疼多久了?” “姐姐大人,我……”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憋了回去,讷讷的深深低下头,右腿无意识的向后挪了挪。 尼玛还跟少爷我玩欲言又止,真当我丫眼睛是用来出气的,看不出你刚才跳舞时笑得多僵,身体还跌跄了几次吗?少爷没时间跟你哆嗦,你丫最好给我老实点!“明天去医院!” 听到我的话,这货猛然抬起头来,“可是……” “谁教你顶嘴的,我说的话就给我照做。”少爷我毫不怜惜伸出手,一记暴栗砸在她的额上。 我去,这呆萌的宠物相算个毛啊?少爷我才不会有负罪感呢!还没揍爽了本少爷,偷偷收回蠢蠢欲动的爪子。“听见了没?” 这货怯生生的歪着脑袋,继续用泪汪汪的上目线望着我,“哦!” 少爷我在她的注视下,突然觉得额上溢出热汗,脚下偷偷向后撤了一步。敷衍的揉了揉麻友的额头,顺手扯下拽我衣角的那只爪子,打了个招呼后急忙往门外走。“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不给这两货反应的时间,少爷我全力使出乾坤大挪移,瞬间飘出了休息室。在重新领回蹲在后电梯口的奥真奈美后,从后门出来直接打了个车。极顺手的将真奈美塞进去后,自己也随之上了车。“司机大哥,去……等我一下……”少爷我停顿了一下,又从车上走了下来。 “凛……”奥真奈美茫然的从窗口伸出头,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少爷我塞了回去。 “乖乖在车上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少爷我暗暗的吸了口气,走向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士。 “渡边阿姨,晚上好,”少爷我有礼的鞠了一躬,脸上露出最亲和的笑容“来接麻友回家……” “那我就告辞了!”再次一躬到底后,少爷我告别了面有忧色的渡边妈妈,快步走回等得极不耐烦的奥真奈美面前,“我们走吧!” * 因为TeamA队长折井步的毕业,在TeamB的转会组中,年龄最小的增山加弥乃最终留在了TeamA。转会去TeamB就成了浦野,平嶋,渡边的三人。 浦野说:“在定下了三个人之后,我们就决定了各自的分工。Na酱(平嶋夏海)因为和B的孩子们年龄相仿,所有就做和她们打成一片,听取意见的角色。而我呢,就算被讨厌也无所谓,就做个训人的白脸。(渡边)志穗酱泽作为在两人中间互补的这样一个角色。 那些日子……说实话,真的是很辛苦。刻意把声音放低,语气也故意加强……明明不想生气的时候却大发雷霆……不过,说真的,那些孩子们像‘不会好好地打招呼’啊,‘不懂怎么说话’‘意识很差’之类的……和自己曾经待过的TeamA比起来,有很多让我不得不去在意和矫正的事呢。” 这个时候的AKB48,虽说很慢,但却是着实地增加着社会上的知名度。也因此,TeamB的很多成员都是抱着“我也想进那个憧憬已久的AKB48”而来参加甄选的。 就这点上来说,和一切从零开始,抱着【我们到底能否真的成为偶像?】的不安,每天都拼了命在剧场跳舞唱歌的TeamA和TeamK比起来,有着很大认识上的差距。天生浮躁TeamB,在3名前辈空降之后,总算是慢慢的稳定了下来。不过,浮躁的三期生中,却有一个孩子,从加入那天起就格外地认真、勤奋、努力。 不是为了扬名立万,而是真心喜爱AKB48才报名加入的小宅女渡边麻友,虽然根本没学过唱歌跳舞,却在完全发自内心的热情鼓动下,日复一日拼命训练。在TeamB进入彩排阶段时,她已经以漂亮的舞步和甜美的嗓音,成为了这个新队伍绝对的核心成员。然而,俗话说:“过度则废”。努力过头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第二天,演出结束后,自从加入AKB48以来就几乎没有休息过的渡边麻友,突然感到右脚一阵钻心的疼痛。她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医生诊断说,她这是典型的疲劳性骨折,必须静养恢复,总之是暂时不能再跳舞了。 ------------------------------- 最后一段为真实历史,摘抄自墓叔翻译系列和海尔凯特的博客。 第八十二章 坏学生 课间休息中的教室里,充满青春活力的喧闹四处可见,才刚刚相识不久的学生们,穿着整齐而崭新的制服,三五成群的围坐在一起,肆无忌惮的嬉戏着。 而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最后一排靠窗阳光充足到刺眼的座位,却有一个形单影只的学生,软若无骨的瘫趴在桌子上。她身上穿着皱巴巴的男生制服,头发乱得有如茅草堆,双肩无力垮了下来,连带着双臂也一起从桌沿边垂了下来。 不远处一个三男一女的小团体,此时正用鄙视却又好奇的神色,边打量她边闲聊着。 其中那个女生长得娇小可人,唯一称得上缺点的,可能就是她眼中偶尔闪过的,自视甚高的傲气。此时的她正眨都不眨眼睛的,用感兴趣的目光望着那人。“他原来是哪个学校的?为什么都没有人认识他?” “美子,你管他是谁?!”一直站在女孩身边的眼镜男孩,突然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视线,“不如我们说说……” “铃木,你挡到我了!”女孩美子的语气似是娇嗔,但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耐,她将身体向一侧挪了挪,询问的望向另一个圆脸的胖男生,“大熊,难道连你也不知道什么消息吗?” 眼镜男孩铃木的表情像吞了只苍蝇,他不敢对美有所怨言,只得怨恨的望了一无所知继续死睡的人一眼,不甘的向旁边微微退了退。 “不知道耶!”圆脸胖男生大熊一脸的迷惑,“照理说不应该的呀!就凭我大熊在一年级的耳目,没可能连一点他的消息都找不到的呀!” “他……他……”最后一个男生长得瘦瘦小小的,皮肤泛出不健康的腊黄(和谐)色。他本来就站在最外围的位置,如今更是小心翼翼的开始向后缩。 “他什么?你倒是说啊!”早就心情不爽的铃木,如今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毫不客气的冲他吼了起来。吓得那男孩头垂得更低,身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美子终于忍不住瞪了铃木一眼,随后回头望向那男孩的目光,却也称不上有多友善,“小虾米,你想到了什么?” “他……”畏缩的男孩小吓米,抬头望了望美子,脸色迅速变得通红,又急忙低下了头,“他会……会不会是留级后转学的,所以才会没人认识他,也没人知道他之前在哪个国小。” “嘛,很有可能哦!”大熊一脸了悟的点了点头,有些坏心似的望着其他人,“看他长得那么成熟,完全不像是个国中生嘛,你们猜……他留了几次级?” “怎么会?”美子有些失望的微嘟着嘴,“明明长得那么帅……” “切,看他平时上学连书包都不带,不是迟到就是早退的,上课也只知道睡觉,留几级都有可能嘛!”铃木不等美子说完,急忙将话头接了过去,边说边不屑的斜眼看着那人,“美……我们可不能和他接触太多,这家伙说不定是个坏学生!” “坏学生?”美子大吃了一惊,好奇的目光渐渐转为恶心和鄙夷。 一些坐在他们周边的学生,早在他们开始讨论时便安静了下来,此时听到这样的猜测,都不约而同的露出厌恶的神色。 一直睡死的人此时突然坐了起来,他的眼眸里毫无朦胧之色,锐利而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整间教室,使得气温瞬间降低了少许。刚才还或厌恶或鄙视的目光,此时全都转为畏惧和胆怯,很多人都不由得后退一步,害怕的低下了自己的头。那个叫小虾米的家伙,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在身前慌乱划动的手臂,正好碰掉了挂在桌边的书包。 那人似乎全未注意到他们的反应,眼皮微合将光芒收敛了起来。随后轻舔了下嘴唇,伸着双臂慵懒的打了个哈欠。 丫的,还以为是哪个二货敢来打扰本少爷睡觉,原来是手机来电呀!让本少爷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敢来打扰刻苦学习中的少爷我! 少爷我从裤袋里掏出振动着的手机,在看到来电显示后紧皱起眉头,“由纪,发生什么事了吗?什么?好,我知道!” 我以食指捏了捏眉心,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子因我突然的动作,失去平衡的倒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震响。少爷我将额头的留海用力梳向脑后,脸上露出极度不爽的神色,“丫的!” 去你四姨的豆芽菜卷春饼!该死的小坟淡,果然让少爷我给猜着了,看你这丫这下怎么办?还把不把自己当成无敌铁金刚了!这次知道害怕了吧!吓不死你……诶?这帮货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跟看到火星撞地球似的,没病吧? 少爷我轻蔑扫了身边那些傻傻的站着,一动都不动的人一眼,随即摇晃着身体便往外走。突然一本从倒地的书包里掉出来的书,吸引了本少爷的注意力。我弯腰将它从地上捡起,将散开的那页举到面前,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不是那帮熊孩子吗?每个人的介绍都有嘛!这本是什……呃……居然是《花花公子》的日文版,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少爷我迷惑的偏着脑袋,右手食指来回轻蹭鼻端。 “铃~~~” 上课的铃声突然而至,身为班主任的秃头中年人,踏着“轻快”的脚步走了进来,“都干什么呢?没听到铃声响了吗?” “你拿的那是什么书?”少爷我正准备将书扔在桌上,突见刚站在讲台上的秃头班主任,以异于他移动速度的步伐走了过来,一把抢走了我手里的书,脸色迅速因暴怒而胀红,伸出手指直戳向本少爷的鼻子,就连抿在头顶上的那几根头发,都随之有了即将竖起来的感觉,“这……这是谁的?若井,你说!” 少爷我身体微微后仰,利落的躲过这货的袭击,直直望向他手指的眼睛,险些因此成了斗鸡眼。“这是……” 少爷我正准备说是捡来的,余光中看到身边的眼镜男孩,突然一脚踢在一个瘦小男孩的小腿上,目中露出威胁的意味,冲他使了使眼色。那男孩缩着的身体缩得更紧,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惧怕,身不由已的张嘴,“老……” “这是我的啊!”少爷我顺手将书顺着领口塞进衣服里,随手拍了拍秃头班主任的肩膀,“老师,我今天有事请假,就先走了!” 反正又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在少爷我手上就是少爷我的了,也省得我再花钱去买。正好带着它去探病,两手空空的多不好啊!至于这个老秃头,最好早点认清少爷我不服天朝管的事实,免得天天在我面前啰嗦八索的。 “你……”秃头班主任指着少爷我的手指剧烈颤抖着,脸色变得比刚才还红了。“……怎么可能是你的……” 少爷我甩都没甩他,说了请假之后就往外走。走过眼镜男孩身边时,刻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并附送一道挑衅的目光。“让开!好狗不挡道!” “若~井~千~里~” 在秃头班主任的怒吼中,少爷我轻佻的扣了扣耳朵,晃出了班级的大门。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同学们,人像被煮过了的秃头班主任,敢怒不敢言咬牙的眼镜男孩,以及以崇拜的目光望着我,怎么都收不回目光的瘦小男孩。 “老师,那书就是他的!”看着我走远了,眼镜男孩这才凑近秃头班主任,眼中的怨毒清晰可见。 瘦小的男孩慌乱的摇着手,语气虽小而凌乱却也很是坚定,“不……不是……” “女生看什么《花花公子》!”秃头班主任根本没听到瘦小男孩的话,只是迁怒的狠瞪了眼镜男孩一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随后捂着自己泛红的手掌,怒气冲冲的走回讲台,“都给我回座位去!不知道已经上课了吗?” 整个班级全无反应,似乎根本就没听到他的怒吼,各自惊讶的彼此对望着,议论之声久久不散。气得秃头班主任直用板擦敲打黑板,平白落了自己一头一脸的粉笔灰,却还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诶?原来他是女生吗?” “不可能的吧?明明他开学典礼那天还……” “……” * 我全身散发着烦躁的气息,脚步急促的向前行进,路过医院门前的花坛时,顺手从里面扯了一把花草,边走边抖掉根茎上的泥土,抓着它们快步走入医院。 “由纪你……”少爷我才刚走到病房门口,便看到这二货鬼鬼祟祟的蹲在门前,正打算询问一下情况时,这货居然一跃而起,紧紧的捂住了我的嘴。 少爷我单挑了下左眉,果断举起手里的那把鲜花杂草,丝毫都未留力的砸在她脑袋上。鄙视的看了一眼目中含泪,却不敢吭声的柏木由纪,毫无悔意的耸耸望,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将耳朵贴在了门上。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压抑着的抽泣声。 丫的,少爷我对哭泣的妹纸最没辙了,看来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不过,这样走也太不仗义了,不如…… 少爷我向旁边侧了一步,用空着的左手拎住由纪的脖领,右脚抬起压住门把手将门打开,极为自然的将她扔了进去。正当少爷我准备收回左手,关门走人的时候,突觉左手被人用力的拉住,整个人失去平衡的跌进了病房。 前扑压在由纪身上的本少爷,一抬头便对上麻友呆滞含泪的目光。“什么破地方,居然连地都不平!” 少爷我只是微微迟疑了一下,便毫不尴尬的站了起来,左手随意的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慢步走到麻友的病床边。目光在她打了厚厚的石膏,高高吊在空中的右腿上一晃而过,若无其事的将手里的花递了过去。即使它现在已经只剩杂草和没有花的枝叶部分,也丝毫都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姐……姐姐大人,”渡边麻友嘴唇蠕动着,本就未干的脸颊再次被泪水沾满。她瘦小的肩膀抽动着,声音因紧张而紧绷沙哑,“我害……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少爷我将那堆杂草放在床边的小柜上,连头都没转一伸手便抓住刚站起来的由纪的后领,“你还有我们啊!任何问题找——她就行了!” 柏木由纪,你四舅姥爷的大西瓜,丫什么时候学会沾衣十八跌的啊喂?别你妹的用本少爷做实验啊!坟淡!有鉴于你丫害少爷我掉进这个坑,这次这个黑锅你丫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骨头:你从一开始不就是这么打算的吗?白少爷:有吗?抠鼻~) 麻友的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我……” “我什么我?”少爷我将手一松,利落的将由纪扔在地上,随后身体一转一屁股坐在病床上,从领口拽出那本杂志递给她,顺势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快来看这个,麻友上杂志了,以后就是个偶像了,这世上可没有哭鼻子的偶像哦!” 渡边麻友抽了抽红红的小鼻子,看着杂志中的那一整页介绍,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而再次从地上爬起来的那货,也迅速的凑了过来,一直布满乌云的脸上也开始放晴了。 少爷我食指蹭了蹭鼻端,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丫的,原来这两货这么好哄的啊?早知道这个,少爷我刚才还怕个毛? * 在TeamB登台之前,她们还实现了一次“壮举”。著名的《花花公子》杂志日语版,居然用一整页详细介绍了尚未出道的TeamB的每一个成员。也正因为事前就登上了TeamB全体成员的脸部照片和名字等情报,从第一天开始,剧场内就响彻了用昵称的各种声援及呼喊。 并且,因为是TeamK的“复刻”公演,所以fan们全体都把用在K时候的“定番”呼喊都用上了。TeamB的新成员们所有人都高兴地表示“原来这么燃啊!”但是这份欢喜却仅仅只持续了数日,就被挂上了刹车。跳TeamB的center位的渡边麻友,仅仅两天就因为脚受伤而不得不被迫长期修养。 渡边说:“右脚的小腿处变得很疼很疼,去了医院之后被告知说‘不能跳舞’。我当时就哭着心想‘为什么偏偏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我,到底在干什么啊’。还有,在我休养的时候,大伙儿也一直在参加公演,一想到差距被越拉越大就心慌。在家里每天每日……都感到很不安。” 第八十三章 挺身而出的柏木由纪 正午温暖的阳光,穿过满是粉红色樱花的树冠,成光束状映照在地上。一个穿着男生制服的国中生,单手抱膝坐在树下。她的脑袋倚靠在膝头上,另一手将电话放在耳边。只过耳廓的短发微显凌乱,额前几缕不驯的留海,不时被风吹得遮住眼眸。 “恩……好……”缤纷飘落的花瓣,调皮的贴在他的脸颊上。神色显得懒洋洋的,似乎即将睡着了的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偏着头在腿上蹭了蹭。不仅蹭红了自己的脸庞,也将淡红色的花汁染在了裤子上。“别担心,学校这边完全没问题的……想吃火锅,晚上千里去买好菜,姐姐早点回来做给我吃,好不好嘛?……拜拜!” 她动作迟缓的将手机合上,塞回裤子口袋里,高高的扬头望向天空,散落的樱花吸引了她,让她久久都没有任何动作,脸上慵懒而安然的神色,渐渐透出几许深沉的悲伤。 梓,这是我来到这里以后,看到的第二次樱花了,真的是很美呀!你有通过我的眼睛看到吗?你,会喜欢吗? “你就是若井千里?”粗鲁的男声突然在我耳边响起。 虽然有听到脚步声,但我却并不想去理会,直到他开口说话,这才转头望了过去。但没想到,迎接自己的却是一桶泼洒而下的冷水,和嚣张得意的狂笑声。 少爷我将眉头皱成小山,望向眼前这个拎着空桶,差点笑趴在地,身材魁梧的寸头男孩。随后目光微移,视线凝聚在躲在不远处的树后面,那个略有些熟悉的身影。诶?这货不是班里的那个……你妹的,少爷我不就拿了你一本书嘛,要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找本少爷麻烦呀啊喂?有这个挑拨离间的时间,你丫为毛不去做些更有益于社会的事情啊!坟淡! 我从地上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脱下外套,毫无预警的将它甩在寸头男孩的脸上,随后右腿抬起翻身转胯,一脚踹在这家伙的腰侧。只见这足有二个我那么重的家伙,“噔噔噔”后退几步,直到撞到树上才停了下来。 正躲在树后的身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将自己暴露在了阳光之下。少爷我偏头笑了笑,几步追上正准备转身逃走的他,双手拎住他的衣领,阴沉的双目死死的盯着他,慢慢将他拉向自己。灼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露出嘴唇的尖锐犬牙,在阳光下反射出冷芒。“别惹我,否则就杀了你!” 一阵恶心的尿骚味传来,让我皱紧的眉头拧得更紧。少爷我嫌恶的松开手,并顺手推了他一把。看着这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家伙,我再没有兴致和他计较。伸手拨了下留海,让映出太阳七彩的水珠,跳跃着离开我的头发。抬起手臂闻了闻,转身走向教室的方向。 丫的,幸好只是干净的冷水,尼玛要是来个洗脚水啥的,少爷我就真的杀了你们这两个小赤佬! 匆忙赶来的美子和小虾米,只来得及看到我拨留海的那一幕。美子本来透着担忧的眸子,眨眼间转变为红色桃心。双手在胸前交握,花痴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久久都回不过神来。而小虾米的状态也强不到哪里去,眼中疯狂的仰慕如是实质,火热得有如夏日烈阳。 少爷我突然感觉背后一寒,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油然而生。偷偷微转头望了她们一眼后,不由得打了个剧烈的哆嗦。丫丫个呸的,那个瘦小的家伙不会是基佬吧?少爷我虽然不百合,但也绝不想搞基呀!还是别回教室好了,我可就会不了这种非主流。话说,今天是B组公演的日子,而且还是麻友缺席后的第一场,不知道这些小家伙能不能应付得来?呸呸呸,少爷我才不是在担心她们,只是为了躲这个基佬罢了!对,本少爷绝壁是在躲基佬! 想到这里,少爷我果断改变了方向,浑身湿漉漉的走向校门口。 * 剧场休息室外的走廊里,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光望向死抱着我的手臂,整张脸都压在我肩膀上的女孩。我一手轻揽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摩挲着她的发顶,“好了,由纪,浦野已经在喊人圆阵了,快回去吧!” 去你三舅妈的葱油饼,你丫今天是抹了502了吗啊喂?从少爷出现时开始,你丫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粘在我身上,真当少爷我不敢揍你还是怎么着啊?坟淡! “千酱,”柏木由纪从我肩上抬起头,可怜得像只雨中的小狗。脸上纵横着的湿淋淋的液体,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眼泪,还是我身上未干的冷水,又或许,是两者都有吧!“千酱为什么不能回队?我……我真的可以吗?在你们都不在的时候……” “由纪当初为什么要参加AKB48?”我摸了摸冰凉一片的鼻头,从口袋里掏出潮湿的手帕,轻轻帮她蹭着脸上的水。“又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 “我……”由纪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迷茫,但随即便坚定了起来。她抬起我用手帕擦蹭过后,睫毛膏糊出大大黑眼圈的小脸,“我知道,而且我也记得最后甄选那天,千酱曾经告诉我的话。‘所谓的偶像,就是在任何时间,都可以在舞台上表达出自己的人。’千酱!所以……”她的神色愈加严肃,说话声也渐渐洪亮起来,“所以由纪会更加努力,连同千酱和麻友的那份一起!” “哈?”你丫说就说嘛,突然喊那么大声干吗啊喂?钱多得想包白包了吗?坟淡!而且,AKB怎样我毛事啊?少爷我不过占了个替补的名额,实则是打酱油的路人甲而已。 “千酱,我需要你的加持!”由纪认真的板着一张小脸,身体向我的方向前倾,将光滑的额头探向我。 诶?居然还有人主动要求被揍,我丫这辈子居然有幸遇到两次!少爷我要是不满足她,美少女战士都不会原谅我的吧? 看着她,我也同样露出一脸的认真,郑重的伸出右手微握成拳,作势砸向她的额头。这货被吓得缩了缩脖子,紧紧的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下颤抖,嘴唇倔强的抿成一条直线。 我一脸好笑的叹了口气,高高举起的右手轻轻落下,趁机揉乱她的额发。“好了,本神已经为你加持了十二道真决,公演一定没问题的!” 由纪茫然的睁开眼,突然动作慌乱的理着自己的留海,“欸?人家的留海……” “噗~”少爷我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但马上便重新恢复郑重。轻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记得吗?我说过的,我说的话都是正确的。所以,今天的公演一定大丈夫,而由纪以后也一样会顺利。” “恩!”由纪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长,愣愣的望着我的眼睛许久,突然重重的点了下头,我一直都是相信千酱的,以后也会一直相信!” 望着她瞬间消失在休息室门内的身影,少爷我似放松的吐出一口气。笨蛋!这儿都会信,害少爷我骗得连点成就感都没有啊! “凛酱,你在和她亲热吗?” 亲热你妹呀!这是哪个二货?你丫长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别以为是妹纸我就不敢揍你,本少爷非抽你个阳光灿烂……我猛然转身愤而举起拳头,还未等它砸下来便因疑惑而停了下来。诶?怎么会是这货?今天又不是A组公演的日子,她怎么会到剧场来呢? 少爷我这儿还在发愣,这货已经以一直练就的神功,一个跳跃飞扑到我身上,像只树懒般双手勒住我的脖子。 丫的,这次反应慢了……我双手习惯性的托住她,脸色僵硬得像块大理石。“友美,你今天怎么会来剧场?” 这货似乎根本没在听,一张小脸板得硬梆梆的,突然吡着尖锐的小虎牙,一口咬在我脖子上,随即便开始磨牙。 “啊~~~~~~放开,你属狗的吗?????” * 若井凛专注的望着电脑显示屏,双手似带着虚影般,迅速的在键盘上游走。不久后,她突然停了下来,将文档保存后按下打印,随后动作利落的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拎起包包就往门外走。 “小凛,”正准备迈进电梯间的若井凛,听到声音回过头来,正看到站在走廊那一头,对着她微笑的苍木正夫。“今天终于决定不加班了吗?外公早就告诉过你,工作永远不会有做完的一天。你别以为自己现在年轻,就不知道注意身体!” “知道了啦!外公变得好啰嗦啊,明明我平时有注意的。”若井凛迎着苍木正夫走了过去,撒娇的挽住他没拄拐杖的那只手臂,笑得一脸娇嗔。“外公今天怎么来公司了?” “来找我的宝贝孙女出去吃晚饭啊!”苍木正夫笑得一脸满足,完全就是一个普通老爷爷的样子。 若井凛的表情迟疑了一下,随后开口邀请道,“要不外公今天来我家吃饭吧!今天小凛做火锅给外公吃。” “哦?小凛今天要亲自下厨吗?”苍木正夫的神色毫无异样,只是抓住拐杖的那只手,微微的紧握了下,“外公可是好久没吃到小凛亲自做的饭了,当初你妈妈也做得一手好料理,只可惜……” “所以机会难得,外公可不千万不要错过了哦!”若井凛刻意打断他的话,调皮的对着苍木正夫眨了眨眼,拽着他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快走快走,一说到火锅,小凛都觉得有点饿了。” 此时,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板野友美,连公演也没去看的若井千里,一手按压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拎着蓝色的购物篮,行色匆忙在超市里穿行。看到冷藏显示柜的瞬间,她的眼眸不由得亮了亮,暗暗吞咽了口吐沫,快步走了过去。 还未等她走到显示柜前,她突然浑身颤抖的站住了,“丫的,怎么会浑身发寒?这鬼超市是把冰柜调到了多少度?是想通过冰柜给整间超市降温吗?坟淡!” 第八十四章 狡诈对奸滑 贴着暖色系壁纸的餐厅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壁灯。靠墙的位置上放置着一张铺蓝格子桌布,只有四个座位的小小餐桌。在这不算太大的空间里,餐桌上那个翻滚着热浪的火锅,不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一名老人和二个少女围桌而坐,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让整个情境显得极为温馨。 里面穿着女式小西装,外面围着粉红色围裙的女孩,微微欠身站了起来。用公筷夹起火锅里已熟的食材,体贴的为另外两个人布菜。她的神色越来越温柔,似乎连明朗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了下来。 那位头发苍白的老人,坐在女孩的左手边。放置在身边的拐杖,及他满脸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很是苍老。他一直慈爱的笑着,眯成一条小缝的眼睛,眨都不眨的投注在女孩身上。 坐在女孩另一侧的女孩年纪更小一些,她留着一头刚过耳际,微微有些凌乱的短发,一身男生的国中制服,像破菜叶子一样穿在身上。捧着饭碗的白皙的手上,有些许多虽细小却极明显的伤疤。明明是这样极男性化的打扮,但却因为她所表现出来的娇憨,而让人怎样都不会错认她的性别。 老人和年长些的女孩,先后放下了碗筷,轻声的闲聊了起来。而短发女孩的注意力,则完全被饭菜吸引了过去,小小的脑袋深埋在饭碗里,只有在年长的女孩为她夹菜时,才会抬起沾着米粒的小脸,冲她露出一个呆萌的笑容。 许久后,短发女孩终于停下一直忙碌的嘴,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双手捂着自己凸起的小腹,满足的打了个饱嗝。“姐姐,我吃饱了!啊~~~好撑啊~~~” “贪吃鬼!晚饭吃得这么多,小心消化不良肚子痛!”年长些的女孩站起身,白嫩的指尖轻戳短发女孩的眉心,明明是用着教训的口吻,脸上却依旧温柔如水。“之前不是还说要饭后吃水果吗?看你这下还怎么吃?” “唉呀!好痛,姐姐好凶哦!”短发女孩伸手捂住眉头,委屈的扁着嘴巴,明显就是在装可怜。 “好了,好了,不说你就是了。”年纪略长的女孩嗔怪的白了她一眼,手脚利落的收拾着桌上的碗筷,“外公,你和千里先去客厅看会儿电视,我收拾完厨房就过来。” “好好好,外公都听小凛的安排!”老人连声答应着,欣慰又感叹的望着女孩,“纯子以前也常做火锅的,小凛做的料理越来越有她的味道了。如果纯子可以看到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惜……”老人伸手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角,边挥着手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唉呀,老了老了,总是说这些没有用的话……” 女孩的手停顿了一下,嘴边泛起怀念的苦涩,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妈咪一定看得到的!”她若无其事的伸出手,安慰的摩挲着短发女孩的头顶,“千里,扶外公去客厅坐,一会儿姐姐收拾好厨房,就拿水果来给你吃。” “好哦!姐姐快去快去!”短发女孩兴奋的欢呼一声,站起身推着女孩往厨房走。“千里一定会照顾好外公的。” 望着一脸宠溺的摇着头,端起所有碗盘的若井凛,消失在厨间的门内。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不由得微微向中间聚拢。 丫的,真泥煤的不爽,死老头,你丫今天是来恶心本少爷的吗?本来你这货的皱纹就多,如今笑得跟狗不理似的,就您这副尊容贴门上能避邪,白天出来可就招鬼了呀!真当少爷我脑子阿达,会相信你这货不满一年,便彻底变了脾性吗啊喂?而且,刚才打出的那副悲情牌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不对,白少爷,你丫这是在不爽个毛线呀?不管这货在搞什么名堂,跟你丫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而且这货是若井凛的亲外公,他来吃个饭也是很正常的事。你丫这副地盘被侵略,满身都炸毛的样子到底是在闹哪样? 重新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少爷我猛然转回头去,露出一个和刚才一般无二的甜笑。只是说出来的话,总有种怪怪的味道,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一样。“走吧,外公,我来扶你,我们去客厅看电视。” “好,千里也长大了,越来越乖巧了!”苍木正夫慈爱的笑着,一手拿起身边的拐杖,一手按扶在我伸出的手臂上。 少爷我只觉得浑身一寒,剧烈的打了个冷战,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丫的,都说老而不死谓之贼,你这货绝壁是个老贼呀!当初天天摆出一张晚娘脸,好像本少爷跟你有杀子夺妻之恨似的,尼玛现在居然能笑得这么慈爱,丫妥妥是威胁少爷我吧? 我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缓慢的往客厅走,用刻意压根的声音说,“她会去你的公司实习,是你强迫的吧?” 苍木正夫转头看着我,脸上的神色连一丝波澜都未起。“你怎么会这么想?小凛她是我苍木家唯一的继承人,管理公司本来就是她的责任。” 丫丫个呸的,你当少爷还是之前的状态,什么记忆都没有吗?若井凛这货对你的苍木集团,根本就一点想法都没有。丫少拿本少爷当二傻子唬弄啊!坟淡!“可她其实并不愿意,不是吗?你怎么可以勉强她……” 少爷我额角血管微迸,一股无名之火猛然燃烧了起来,本来还算和缓的声音变得尖锐了。虽然我立刻就意识到不好,重新压低了声音,但还是引得若井凛探头望过来,直到看到我傻傻的飞给她一记甜笑,方才放心的低头继续收拾。 “小凛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又有什么理由可以勉强她呢?”苍木正夫满脸笑容的转过脸,望向厨间的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的身体,让我察觉出了少许的异常。 “因为我?是因为我的原因吗?”好痛,真的好痛,该死的若井千里,少来给本少爷添乱。你丫现在不过是个灵魂碎片,不要随便影响这具身体的心脏呀啊喂?白少爷,丫别装死了,难道你想输给这个死老头吗?振作起来,一定要反击!“你很在意吧?在意若井凛如此的顾忌我,愿意为了我去你的公司实习?” 苍木正夫猛然望向我,望着我时只有虚伪慈爱的目光,现在锐利得像刀子一般,如有实质的刺在我身上。 “哈哈哈……”你丫不是一直摆出一副,直当本少爷是蝼蚁,完全不动声色的架势吗?怎么?被戳到痛处了?啊……该死的若井千里,你丫到底在搞毛?伤心起来没完了吗啊喂?明明现在是我们占上风呀!坟淡! 越来越无法克制的剧痛,让我不由得将身体蜷曲起来,颤抖着无力的跪坐在地板上。不甘如此的本少爷,左手用力抓住苍木正夫的手臂,有些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的双目,“永远不准再勉强她,否则少爷我就活剐了你!” 一股侧露严重的王八之气,自上向下压在我的身上。已经连站起来都没有力气的我,却死顶着这威压,目不转睛的死命瞪着他。深藏在心中久不见天日的暴虐,和疯狂的死意,渐渐的涌了上来。全身剧烈颤抖的原因,由心脏的疼痛转为大脑的兴奋。面前的视线开始模糊,但右手却下意识的,紧紧握住口袋里的**。 “千里?”有些迟疑的声音从我们背后响起,打断了这个持续许久的对视。“你怎么了?地上很凉的,快起来!” 就如被一盆凉水浇在头上,混沌的意识瞬间恢复了过来。此时我才感觉到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几乎湿透了背部所有的衣服。你妹的,这行将就木的死老头,真的只是财团的董事长而已吗?这杀气…… 少爷我连头都没敢回,手脚发软的爬起身,跌跄着冲进自己的房间。直到关好了房门,并上了锁,这才扬声说道,“姐姐,千里困了,就先睡觉了,晚安!” 急着逃跑的本少爷,没能看到若井凛担忧的目光中,透露出的若有所思神色。以及苍木正夫的眼眸里,那一闪而过的欣赏。 * “秋元老师,B组现在少了一个人,你看是不是让若井上台代役?”户贺崎智信将厚厚一叠文件,放置在秋元康面前的办公桌上,“她之前有参加培训,而且又已经有了上台的经验,应付公演一定没有问题的。” “不行,”秋元康翻阅文件的手停顿了一下,偏头思考了一下,“至少现在还不行!” “您是担心电……”户贺崎智信并没有把话说完,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秋元老师,虽然他们是AKB最大的赞助商,但也不应该干涉我们内部的人员安排吧?更何况,他们前阵子不是说不用再禁止她上台了吗?” “虽然之前确实是因为他们的关系,所以才借机将若井千里归入候补生里,但现在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却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秋元康放下手中的文件,“虽然已经有所成长,但她的上进心还远远不够。我希望是她亲自来拜托我,让我允许她上台表演。” “这……可是B组……”户贺崎智信即将出口的话,被秋元康摆着手阻止了。 “我已经决定了,”秋元康低头仔细看着文件,示意事情已经再无改变的可能。随后望了一眼房门的方向,与户贺崎智信开始讨论起工作,“你看一下,这个事情……” 没有关严的房门外,一个举着胳膊作敲门状的短发女孩,偏着脑袋皱了皱眉头,郁闷的将手收回,用力蹭了蹭鼻端,“尼玛,你丫是有多喜欢别人求你呀啊喂?真当少爷我那么喜欢耍活宝啊!坟淡!我呸!要不是担心你会开除麻友,少爷我才没兴趣找你呢!反正现在看来你也没这想法,也省得本少爷再去找你费话。” 说完,一脸鄙夷的最后望了门内的秋元康一眼,摇摇晃晃的顺着走廊走远了。 -------------------------------- 骨头状似许久没卖萌了嘛!现在就卖给你们看好了。赶紧把票票给咱交出来,否则……否则……否则咱就哭给你看!口亨~ 第八十五章 池田萌=反差萌 下课的铃声刚刚响起,一群尽情挥洒着青春气息的少男少女们,便你追我赶的从校门口冲了出来,他们肆意忌惮的调笑着,旁若无人的打闹着,似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但就是这样的一群孩子,却在走出校门口的同时,都不由自主的缓下了脚步,寂静无声的望向同一个方向。 校门口的马路对面那棵巨大樱花树的不远处,一个身材纤长的身影正慵懒的坐在栏杆上。身边的地上还放着一个并不太大的浅蓝色行李包。烫得笔直的黑色西裤,因为弯腿的动作起了些皱褶。同样黑色的天鹅绒衬衫,最上端有两颗钮扣未系,露出更显白皙的消瘦锁骨,轻盈的衬衫下摆略长,随着卷带了樱花瓣的微风轻扬飘舞。 “他”的头微微扬起,有些失神的目光望向赤红的天际,微翘的嘴唇紧抿着,透露出淡然而深沉的忧伤。异常年轻的外表加上格外成熟的神态,使得他更显神秘迷人。而那抹让人倍感沉重的忧伤,和身边的行李包,让“他”像个无家可归的孩童,引得人心隐隐抽痛。 丫丫个呸的,白少爷,你这货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啊喂?为毛连夜收拾了行李,只留了张纸条就匆匆跑掉?活像被狗撵似的是在搞毛啊?坟淡!你在怕什么?怕那因担心而产生的痛彻心扉,不再是只属于若井千里的感觉吗?呸呸呸,不想它不想它!丫的,那货怎么还没出来,难道某只咪的情报不准,她并不是这个学校的? “凛酱……”突如而来的惊讶的喊叫声,尤如破除魔法的咒语,打破了这许久以来的平静。 我在这轻脆的叫声中惊醒了过来,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随后,一抹温柔中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从随即上挑的嘴角溢出。我动作轻盈的从栏杆上跳了下来,随手拎起地上的行李包,边向校门口走一边举起另一只手轻挥,“友美,哦哈呦~” 刚才说话的女孩一脸的惊喜,像只羚羊般飞快的移动过来,但却在即将到达我身边时,突然停住了脚步,开心的笑容渐渐收敛,有些傲娇的向一侧扬着小脑袋,“口亨,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四处的人群又重新恢复流动,但移动的速度明显缓慢了下来。他们有意无意的从我们身边走过,三三二二的头挨着头,一边偷偷打量一边小声的相互嘀咕着什么。 “so?那就空巴哇好了!”少爷我边随意的附和着,边满脸宠溺的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故意揉乱她的额发,“傲娇的友美,你不会是还在生气吧?我可是特意跑来接你放学,以补偿之前那件事的!” 你这货也太小气了吧啊喂?不过就是把你扔在剧场,没有送你回家罢了,要不要生这么久的气呀?坟淡!唉~真愁人,要是这货一直不原谅本少爷,那我还怎么去她家借宿呀? “谁……你……你才傲娇嘞!”板野友美生气的嘟着红唇,本就婴儿肥的脸庞,因此而变得更像肉团子。她奋力的挣扎躲闪着,却怎样都无法逃脱我的魔掌。“凛酱是八嘎!大八嘎~~” 诶?炸毛了炸毛了,这张包子脸太你妹的可爱了!!!!!不对,姓白的,你丫怎么可以这么想?这是病,得治!(咱才不会告诉你们,这是咱调戏笨蛋冰后,经常有的感想呢!→_→) “好了好了,友美不要生气了嘛!”讨好的帮她顺了顺留海,极顺手的掏出袋砂糖放在她的掌心,轻搂着她那单薄的肩膀,嘴唇凑到她耳边诱惑的说,“晚上千里请你吃饭怎么样?随便友美点餐哦!” “友美,怎么不等我们一起走呢?”二个女孩肩并肩走了过来,其中那个马脸女孩笑容虚伪,身体显得异常紧绷。 “就是啊!平时不都是和我们一起放学的嘛!”另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女孩,有些急切的随声附和,视线却鬼鬼祟祟的瞟向本少爷的方向,“诶?这人是谁呀?友美的男朋友吗?” 面对走到自己近前,身份为好朋友的二个女孩,板野友美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她的表情变得僵硬,右脚下意识的向我身侧迈了半步,小手紧紧抓住我身侧的衬衫,将它抓出无数道难看的皱褶。“我……” “你们好,我叫若井凛,友美是我可爱的小表妹。”少爷我元气的笑着打招呼,手臂极自然的将友美搂得更紧,微低着头魅惑的对着她们眨了眨眼,“我家友美之前多蒙你们关照了,啊里嘎多,以后也请多多照顾她哦!” “当然,当然会的……”这次戴眼镜的女孩率先开了口,只是说出来的话略显呆傻,两只藏在镜片后的眼眸,一眨都不眨的专注的望着我。 “凛酱,不要客气,我们和友美是朋友嘛!”那个马脸女孩则比她会说话得多,只是那脸上太过僵硬的假笑,完全无法给人予好感。 “那我就先在这里多谢你们了!”少爷我似乎对她们的态度毫无所觉,依旧笑得真诚、开朗。“我和友美还有些事情要办,今天就不能和你们一起走了,幸好我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好好聊吧!” 说完话,我接过友美的书包,与自己的行李包拎在同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再次揽住她的肩膀,也不等这二个虚伪的家伙回答,一边轻步走向马路的对面,一边在友美耳边小声与她商量着,“友美有没有想到要吃什么料理?” 丫的,尼玛这妥妥就是档次问题呀!这两只怎么装都不像的二货,和昨天那只老狐狸一比,还真是拙劣得有够不堪的!照这么一比较,少爷我的演技反倒还显得比较出彩! “我也不知道……”板野友美偷偷的撇了我一眼,神色中还带着少许的别扭,但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以后,她终于还是将她的八个傲放下了七个。“凛酱去想!” 反正你丫也是一味痴,对食物那么挑剔干吗啊喂?若实在不好吃的话,本少爷帮你在锅里多加点调料,包你这货满口说好吃! “寿喜烧怎么样?我在前面看到了一家小店,看来很干净,布置的也很温馨……”少爷我喋喋不休的诱惑着她,说得自己都快流出口水来了。 人群渐渐散去的校门口,两个尽显花痴之色的恐龙妹,依旧眼冒红心的向远处呆望着,许久后才渐渐恢复理智。 “诶呀,糟糕了,我刚才忘了把名字告诉他,”马脸女孩一脸的懊恼,向前跑了一步又停了下来,“算了,这时追过去的话,说不定会引起他的反感,还是以后遇到他时再说好了。你说,友美会不会把我的名字告诉凛酱呢?” “应……应该会吧!”戴眼镜的女孩不很确定的说,“不过,友美会不会对凛酱说起,我们最近对她……” “真是的,怎么就板不住嘴,当着她的面说出了那样的话呢?”马脸女孩的脸色又是一变,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她若有所思的望了身边的女孩一眼,不露痕迹的向一边撤了一步,快步向前走去,“我也有事,就不和你一起回家了,我们明天见吧!” 望着马脸女孩匆忙离开的背影,戴眼镜的女孩满脸不爽的冷哼了一声,“真不要脸,一定是去追凛酱他们了,还以为谁不知道吗?也不看看自己那张大长脸,帅气的凛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呢?” 而此时匆匆离开的女孩,也正偷偷的回过头来,用余光看着戴眼镜的女孩,“白痴,居然明目张胆的说友美坏话,凛酱知道以后不一定多讨厌你呢!幸好当时我只是附和了一声,还有机会找借口解释。不过要是再跟你这个家伙走在一起的话,凛酱一定也会讨厌我的!” * “喂?老板,我买了这么多的零食,难道你就不给打点折吗?”少爷我浑身无骨的倚靠在,贴有“切勿按压”字条的玻璃柜上,手指用力的在玻璃柜面上不停的敲打着,“你这样做生意可不行!绝对不会有回头客的,你知不知道啊?” “我这只是小本生意,哪有什么折可以打?”站在柜台里面相貌普通,理着个方便面短发的老板,意外的长了双明明水灵灵的,却总给人一种阴险感觉的眼睛,他略带紧张的望着我敲个不停的手指,不安的吞了口口水,“要不……我另外再附送你一颗棒棒糖怎么样?这个月才出的新口味——纳豆味。” “纳尼?那是什么鬼口味?你怎么不说有鼻屎味的呀?这种东西会有人买才怪呢!你丫不会是因为这个才说要附送的吧?你说你这个人也太不地道……等等,纳豆?”少爷我突然停下越磨越快的嘴皮子,歪着脑袋想了想,“才送一个也太扣门了,给我来五个!” “欢迎再次光临小店~” 又是一番唇枪舌战之后,最终以二个纳豆味棒棒糖成交。少爷我虽然还不甚满意,但还是大仁大义的放过了这货。接过这货不安份的滚动眼珠,双手递过来的名片,少爷我拎着一大口袋的零食和糖果,摇摇晃晃的向门口走去。 “客人,你等一下!”少爷我茫然的回过头,再次对上他透露出阴险的目光,和高高竖起的拇指,“客人你是女孩子吧?这身男装穿得真的是太帅了!” “觉得我帅下次就算更便宜点!”少爷我冲他挑了挑左眉角,不由得对这虽然年轻轻轻,便守着小小杂货店过生活的老板高看了一眼。 看你丫总用明显阴险的目光瞅客人的样子,少爷我还以为你是一二货呢!原来倒也不算太傻,至少比那帮现在还分不清本少爷男女的花痴强多了! 走出了杂货店,我看了看手上的那张名片,想了想后将它塞进了裤袋里,嘴里毫不留情的吐槽道,“池田萌?这种长相还敢叫什么萌?你丫最多是个反差萌!” 随后盯着袋子里众多的棒棒糖,暗暗的叹了口气。白少爷,你丫这是即将要进入更年期了吗啊喂?你这货最近几天都蹲在友美家,连友美去参加公演的时候,都不会跟去剧场看一眼,买这么多棒棒糖是准备用来喂狗吗?唉,算了,反正那个反差萌也不可能给我退货,最多以后拿它当饭吃好了。现在还是快去接友美放学,省得她又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弄得整个人都没精神。说起来,今天貌似是B组公演的日子…… 少爷我拎着这一大包的零食,路过校门口的保安室时,随便从里面抓出几袋,满脸笑意的扔给里面的年轻保安,随后在他的道谢声中,熟门熟路的走进还未放学的校园。在教学楼门前的花坛边站定,打着哈欠无聊的等待着。 不久后下课的铃声响起,我的精神终于振奋了少许,双腿下意识的微微分开,一脸无奈的迎接着某只喜欢跳扑的“猴子”,“凛酱~~” “友美最近是不是胖了?真的是越来真沉了!”恶意的再次揉乱这货的额发后,少爷我郁闷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幸好这货没几天便恢复了过来,要不就她那八个傲,本少爷可是受不住啊! 板野友美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恶狠狠的露出突出的虎牙,“牙达!友美才没有胖呢!凛酱你乱说!!!!” 少爷我暗自偷笑着,倒也没再去理会她,在与友美身后的那群少男少女们,亲切的挥了挥手后,少爷我带着这个大累赘,一手拎起零食和她的书包,和那两个虚伪鬼一起向友美家的方向进发。 “凛酱对友美真的是好好哦!我要是有个这样的哥哥就好了……”戴眼镜的女孩边说边向我靠近,随即便引来板野友美愤怒的瞪视。 “诶?会吗?”少爷我全当没看到她们之间四溅的火星,“对妹妹不就应该要这样……” 我还未说完的话,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板野友美极自然的伸手帮我掏出兜里的手机,打开后放在我的耳边。 我一脸歉意的对着那两个二货笑了笑,牵着这只猴子的手走向一个较僻静的角落,“喂?由纪啊!最近的公演怎么样?” “这么多人受伤无法参加公演吗?”我毫不在意的脸色,在下一刻变得难看起来,“什么?麻友才休息了几天?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让她参加公演呢?你等我,我马上就来!” “友美,我有事要去一趟剧场,你自己先回家去吧!”我边说边将她拎了下来,将零食和书包交到手上后,想了想又从袋子里抓了一把棒棒糖,不等她的回答,匆匆忙忙的奔向校门口。 只留下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便被独自扔在原地的板野友美,生气的跳着脚,“凛酱八嘎!大八嘎~~~~” * 核心成员渡边麻友伤退,但演出还是必须继续下去。如果TeamB和TeamK一样,在演出3天后就损失了一半的观众,无论原因是什么,都会在AKB48的历史上再次留下令人难堪的记录。眼下,TeamB急需一个足够靠谱的救火队员,而万幸的是,她们中真的有一个这样的人。这名救火队员的名字,叫做柏木由纪。 就在一切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意外却接二连三地再次降临:三位中坚成员松冈由纪、仲谷明香和野口玲菜,也先后因为受伤而退出了公演。与此同时,歌迷们吃惊地发现,被医生警告要恢复至少一个月的渡边麻友,再次站到了舞台上。这天距离她的休演,仅仅11天。 渡边麻友当然清楚,这样不计后果的复出,会为年仅13岁的她带来不可估量的风险。可是,这个时候如果自己仍然抱病不出,已经缺少4个人的TeamB会变成什么样?柏木由纪和其他队友替她做出的努力,必将白白浪费。于是,她拆掉了脚上的石膏,重新蹬上舞鞋。 很容易再次骨折吧?一定会再次骨折吧?好吧,哪怕能坚持几天也好呢,哪怕能坚持到那3名队友回归也好。3个星期后,仲谷明香和野口玲菜顺利回归,渡边麻友却再次被送进医院,缺席了余下几乎全部的演出。 -------------------------- 最后一段为真实资料,至于这段历史在本文中会怎样,就容骨头先卖个关子,请各位客官且听下章分解! 让我们来欢迎书友艾弥夜.扬,他在本章友情客串本章杂货店老板,请各位鼓掌欢迎~ 顺便,为这章出场的两个花痴女征名,有意者请联系骨头咱,以上! PS:现在这是打劫,快把你们的邦次,不对,是推荐票掏出来,否则骨头大爷就追你家要去!!!!! 第八十六章 请允许我参加公演 “秋元老师,我想要回剧场表演的,求您允……”腿上还打着石膏的渡边麻友,突然一躬到底,但还没等她的话说完,便被突然而来的推门声打断了。 “麻友不能上台,她至少要休息一个月才行!”少爷我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一手准确的捂住渡边麻友的嘴,将往她往身后一带,面色坦然的望向站在对面的秋元康。 渡边麻友,去你四婶的麻辣火锅,你丫腿儿是不想要了吗啊喂?有本事剁下来给本少爷下酒啊!坟淡!真心想死就直说,至少先把遗体捐赠意向书签了啊! 秋元康肥硕的胖脸蠕动着,露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笑容,不明其意的轻应了一声。“恩。” “这是医生方面的叮嘱,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后果是不可想……”我单挑了一下眉角,正准备接着说时,突然感觉到抓着麻友的手一空。 “没关系,我可以的!”少爷我回过头去,正看到那个不知死活的二货,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而用力的敲打着腿上的石膏。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了?”少爷我一把抓住她的爪子,狠狠的瞪了这货一眼。随后对和我一起冲进房间后,便再没吭过声默默站在我身后,神色焦急的望着我们的由纪说,“由纪,带她出去!” 由纪急忙上前几步,一把将麻友紧抱在怀里,“麻友,别再说了,千酱可以把一切处理好的,难道你不相信她吗?” “我当然相信姐姐大人,可是……”渡边麻友用力的摇着双手,急急的辩白着,但语气中还是难掩担忧。 少爷我本打算继续和肥秋这货,继续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戏,不想却听到这货还在磨叽,不由得郁闷的抓了抓头皮,抛下正望着我的秋元康,直接推了麻友和由纪出门,随后用力的甩上了房门。 回过身时,笑得脸上的赘肉都在颤抖的秋元康,好似完全不在意我的失礼,依旧一脸平静的望着我。而站在他身边一直充当活动背影,完全没说过话的户贺崎智信,更是将装聋作哑这一技能运用得炉火纯青。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少爷我弯腰一躬到底,将头压得低得不能再低,身体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颤抖着,“请允许我参加公演!拜托您了!” 你妹的,不就是求人嘛?少爷我这辈子最缺的就是尊严。当初四处借钱的时候,给人洗脚的事都尼玛干过,难道还会在乎这小小的鞠躬吗?少爷我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户贺崎智信,你丫倒是来个家属答礼呀!秋元死胖子,答不答应少爷的请求,你丫至少也给我个痛快话啊!丫不会是睡着了吧?坟淡! 少爷我偷偷的偏过头,用眼睛的余光扫了过去,谁知却被一直望着自己的秋元康抓了个正着。 “恩,可以哦,”那死胖子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但望着少爷我的小眼睛里,却闪着些许的趣味和随性。“不过现在缺少并不只是一个人,那么之后……” * 少爷我一脸省电的坐在椅子上,无焦距的涣散瞳孔,茫然的望向化妆镜中的自己。粉红色系的浓妆,将我日渐硬朗的面部线条,重新柔化成了若井千里原有的样子。露出肩头的白、粉两色的短裙,紧紧包裹没什么曲线的躯体。平日里常显凌乱的短发,如今柔顺的服贴在头上。刻意拢起的左耳发鬓之间,夹了朵同色的花形布质头饰。左臂戴着未及肘部的绸质长手套,而右手腕和大臂上则是粉色的环形饰物。脚上的高跟鞋只以几根绳带相连接,露出十颗粉红色的圆润脚指,不时顽皮的伸展蜷曲。 该死的四眼妹,你丫怎么也给我伤退了?难道少爷我以后真要穿成这样,到舞台上来回蹦哒吗啊喂?穿这么短的小短裙,少爷我也就认了,反正公演的服装裙也没几条长的。可是为毛是这首?而且少爷我代役的还是……死胖子,你丫是在逗我吗? 少爷我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化妆台上那张写有《禁じられた2人》歌词的纸上。少爷我突然打了个剧烈的寒战,一种名为冷汗的液体瞬间湿透了后背。呆滞的脸庞逐渐扭曲,变得有如被恶鬼附身一般狰狞。 就在本少爷沉浸在痛苦中时,站在我身后正处于对峙中的两帮人,彼此间的熊熊烈焰,正随着时间的流逝越燃越高。 明显人多势众的那群,是以叉腰瞪大眼睛的多田爱佳,和坐在轮椅上翘着石膏腿,差点咬碎了小白牙的渡边麻友为首的。顺带着不明就里的站在她们身后,一脸茫然呆傻的菊地彩香;脸比锅底还黑,眸光不时闪出幽暗光芒的柏木由纪;和在两帮人间来回察看,只知道眨眼睛的仲川遥香;以及其他几个平时喜欢粘人,逼得少爷我经常用棒棒糖哄骗,四散的在周围打酱油的小鬼头们。 而人单势孤那边虽只有二个人,但气势却绝不弱于对手。正和多田爱佳比眼睛大小的奥真奈美,有如正在暴怒中的幼兽,一张小脸憋得赤红如血,双手握拳身体前倾。若不是身后有些畏缩的小野惠令奈,正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臂,也许这个小家伙已经冲过去了。 “咳……”浦野一美轻咳了一声,沿着这股气场的边缘,略显弱气的缓缓挪到我身边,眼睛谨慎盯着两帮人,伸手扯了扯我的手肘,“恩……凛酱,因为禁じられた2人和雨の动物园之间没有间歇,所以关于快速换装的问题,我们可能要事先练习一下……” “诶?”我如梦初醒的抬起头,从镜子中看到神色紧张的浦野一美,和身后那两帮正在对飙战斗指数的妹纸,僵硬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几下,“恩,好……” 丫丫个呸的,你们这些小家伙,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啊喂?不是早就确定是三组轮换制,再不存在什么竞争上岗了吗?你们不用再表现得这么敌对吧!都是一帮需要人哄的小不点,哪来的这么多仇恨呀!坟淡! 我冲多田爱佳等人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威胁的挥了挥握成拳头的爪子,“不想吃糖了是吧?都给我散了!” 说着走到奥真奈美身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动作纯熟的扒掉糖纸,“怎么不去把需要的服装整理一下,可别到时候找不到东西,又凛酱凛酱的叫哦!” 这丫得哄着来呀!要是把这好不容易请来的两小祖宗气跑了,少爷我只能去学分身术了。秋元康,你丫个缺德带冒烟的死胖子,代役神马的不是应该由你和小户调配的吗?为毛最后成了我的工作,害得本少爷厚着这张老脸,凭私人交情去求人。 奥真奈美嘟着张泛红的小脸,甩下抓着自己的小野惠令奈,怒气冲冲的向前一步,用手指着对面的渡边麻友,“她说凛君最喜……” 少爷我倒也没注意她在唠叨什么,极顺手的将棒棒糖塞进她嘴里,摩挲着她头顶柔软的毛发,用哄三岁小孩的口气说道,“就快来不及了,快去准备服装吧!我知道真奈美是最乖的小孩了。” 奥真奈美鼓着腮邦子,依旧是一脸的不情不愿,小小的手死揪住我的袖口,闪着稚气的大眼睛期待的望着我,“凛君真的觉得真奈美最乖吗?” “真奈美当然是最乖了啦!”少爷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糖,替换掉被她揪住的袖口。你妹的,尼玛一根棒棒糖还不够,就你丫这小馋猫相,还乖个毛线呀! 这货瞬间由阴转晴,她恶狠狠的瞪了对面的人一眼,随后一脸得瑟的扬起头,扯着不知如何是好的小野惠令奈,向靠着门边的化妆桌走去。“惠令奈,我们快去准备吧!” 去尼玛个卷,为毛突然撞过来呀啊喂?而且亲完又摆出一脸的得瑟,你丫其实是在向本少爷挑衅吧?坟淡!下次绝壁要把纳豆味的糖塞你嘴里,让你丫再给本少爷嚣张! 我有些呆然的捂着被亲的脸,转回头正对上眼圈泛红的麻友,不由得再次拧紧了眉头,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怎么了?腿又疼了吗?” 刚才还一副“我很忙”,拿着镜子照来照去的柏木由纪,突然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一脸担忧的皱着眉,“从刚刚开始,麻友就一直说不太舒服,可能是在秋元先生办公室时,不小心又弄伤了吧!” 她从我看不到的角度伸出爪子,用力的戳了戳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麻友,“是吧?麻友。” “嗯?恩,麻友痛痛,姐姐大人,永远不要离开麻友好不好?”渡边麻友眼圈含泪的扁着嘴,伸手向本少爷扑了过来。 “小心点!”八嘎,坐了轮椅还不老实?距离隔得那么远,你丫就不怕再摔个好歹呀?少爷我急忙上前一步,主动将自己送到她面前。“恩,不会离开的,乖!” 少爷我脸色瞬间胀红,双手抵在麻友的肩膀上,想要推开又怕不小心将她弄伤。好你个屁屁外星人,你丫现在是要谋杀吗啊喂?勒得这么紧是会死人的。要不是怕再弄伤你的腿,少爷我揍不死你! 死死的抱着本少爷脖子的麻友,将小小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随后冲着望过来的奥真奈美吐了吐舌头,露出更加嚣张的笑容。 奥真奈美气得双拳紧握,小小的齿贝咬得“咯吱”作响,两人之间再次迸发出对冲的耀眼电流。 * 板野友美嘟着粉色的翘唇,从书桌上拿出一本日记簿,被翻开的那页上写着: “今天在学校里又被欺凌了,曾经最好的两个朋友,如今却也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还当着我的面说,‘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吗?秋叶原是什么东西?偶像?真让人作呕。’再也无法忍受了,虽然曾答应过秋元老师会再稍微相信他一下,可是…… 本是想要去找秋元先生的,可却撞见凛酱正和别人……而且她还连句解释都没有,过分的将我丢在剧场里不管。哼,凛酱这个大色狼,大八嘎,我以后再也不要理她了!” 友美偏着脑袋想了想,拿笔将最后一句话划掉,随后打开新的一页,认真的开始写了起来: “同学们对我态度越来越好了,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有凛酱在的原因。虽然一切看起来都像事情没发生前一样,但我却回不去了,再也无法去相信他们,像以前一样对待他们。只有凛酱,只有凛酱才不会伤害我,才是我的朋友。 对了,凛酱的所有衣服居然都是黑色的耶!问她时,她却说自己不懂搭配,所以才干脆全买了黑色。我已经决定了,以后要更努力的学习时尚方面的知识,这样就可以帮凛酱打理私服了。” ------------------------- 唉,这章明明是过渡章节,不过却卡得咱差点去上吊。下章就要写公演了,总担心会写得不够好,大大们,你们有什么想法不?欢迎积极参与,不管是在书评区也好,还是在群里也好,拜托一定要给些建议。期待的星星眼~ 好了,欧亚斯密,愿你们有个好梦~ PS:求点击、求推荐票,求评价,求书评,求妹纸!(诶?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第八十七章 白少爷的第一次公演 扯开袋子的零食,和化妆盒还散落在桌子上,但休息室里却已是鸦雀无声,时间似乎是在突然间停止,将一切留在了混乱的一瞬间。通过敞开着的房间门,可以看到并不宽敞的走廊,穿着漂亮演出服的妹纸们,脸色稍显紧张的围成一圈,就连支着石膏腿坐在轮椅上,比别人矮了半截的渡边麻友也一样。 浦野一美的神色严肃,她专注的视线从左到右,依次在每个望向她的成员脸上扫过,得到认真的无言支持后,方才开口说道,“今天,我们的公演将缺少四名成员,这是至今为止人员缺席最多的一次。我知道最近大家都很累,这种高强度的公演带来了很大的负担,可我希望大家可以坚持一下,因为其他两组也是一样辛苦……” “咯吱咯吱……”一阵音量极其细小,似是老鼠在啃咬着什么的声音,从不远的拐角处响起。 “首先,我们应该感谢K组的两名成员,否则,只凭我们剩下的这些人,根本无法为观众呈现出最完美的公演。”她停顿了一下转过身去,望向站在她左手边的小野惠令奈和奥真奈美,先行向她们深鞠了一躬,“谢谢~” 之前还对她们的到来很是抵触的渡边麻友、多田爱佳,以及其他曾与奥真奈美对质的妹纸们,在听了浦野一美的话后,不由得羞愧的低下了头,转身面对她们弯下了腰,“谢谢,前辈!” “咯吱咯吱……”老鼠的啃咬声,继续旁若无人的持续着,连频率都未见减慢。 小野惠令奈被她们吓了一跳,不由得向奥真奈美身侧缩了缩,小脸上却露出羞涩的浅笑,望向其他人的目光也不再有惧怕,反而带着少许的好奇和善意。 “没……没关系啦!是……是凛君打电话给我……”奥真奈美的脸颊也透出少许的粉红,她目光有些闪避的游移着,似乎是在寻找什么。“欸?凛君去哪了?凛君……” 在走廊拐过角的位置,少爷我背靠着墙壁,大马金刀的盘膝坐在地上。左手微弯在胸前,横抱着一巨大袋的零食,右手以均速不停从袋子里掏出薯片塞进嘴里,持续运动着的小嘴,还不时抽着闲暇时间,状似无聊的打个慵懒的哈欠。 “凛君,你怎么在这儿?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圆阵?”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奥真奈美的说话声让我不得不抬起头来。 “哈~”少爷我不紧不慢的再打了个哈欠,用满是零食渣的爪子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是不是要开始公演了?那我们快去舞台边等待出场吧!” 不过就是喊个口号,你丫激动个毛线呀啊喂!没看到少爷我正在忙吗?才没时间陪你们玩什么这种小孩子把戏呢!圆阵?凝聚力?我呸!不过是死肥秋那货想出来的洗脑法罢了,也就能哄哄你们这帮未成年。少爷我怎么说也是在保险公司混过的,就这么点不入流的小手段,少爷不但看得多,而且妥妥已经玩腻了。再说了,又没有额外的工资可拿,本少爷才没兴趣和你们一起犯二呢! “离公演开始还有一小段时间,”浦野一美走到我面前,微弯下腰冲我伸出手,“凛酱,来,我们一起圆阵吧!” 无辜的卡巴卡巴了大眼睛,少爷我一脸茫然的呆望着她,嘴角却隐晦的撇了撇。八嘎王冠控,你丫又不是在救助失足青年,表情搞这么严肃干毛?难道这年头坚决不犯二也违法吗?别随便勉强别人呀!坟淡!诶?还不把手收回去?浦野一美,你丫在开闭这么白目,你的父母知道吗? “来和我们一起圆阵吧!”柏木由纪用力点了下头。 “来嘛!姐姐大人!”渡边麻友由多田爱佳推着,来到我的面前,两双毫无杂质的眼睛,期待的望过来,异口同声的说。 “凛君,真奈美想和你一起圆阵!”奥真奈美轻抿着嘴唇,身体微微向前倾斜。 粗细不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小不同的手伸到面前,我的面前瞬间被挤得水泄不通。少爷我凝望着这一张张尚显稚气的脸,和坚定的伸到我面前的小手,不由得眼角暗自抽搐了一下,随后一脸“开心”的僵笑着,回应的伸出自己脏兮兮的小爪子。“额……哦……” 尼玛,这算什么意思啊喂?一大波妹纸正在逼近中吗?少爷我对植物大战僵尸没什么兴趣呀!坟淡! 我满是薯片渣的爪子,才刚刚抬起少许,数只手便紧扫了过来。不但抓住了我的爪子及手肘,甚至连本少爷的肩头和衣领都没有放过。一时不查中,少爷我被这帮货抓了个正着,像拎小狗似的被拽了起来。怀里的零食在失去支撑之下,成直线口朝下掉落在地上,三片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薯片,沾着尘土分散滚向远方。少爷我恋恋不舍的低头望向它们,颤抖的双手挣开他人的束缚,努力伸向地面。雪特!为毛少爷我刚才没注意到,口袋里居然还有三片,本少爷的零食…… 就在我忙于“痛彻心扉”之时,在我脑袋的正上空,却正在发生着我所不知道的“激战”。刚才还同心协力“搀扶”着我的妹纸们,此时面目狰狞的怒视着对方,并不时低头窥视的看向我颤抖中的双手,紧张的气息一触即发。 柏木由纪迅速移动到左侧,眼神警惕的对上准备再次抓住我手的奥真奈美,她咬着牙小声的说,“千酱是我们B组的,当然要站在我们身边。” “你这个不知道尊重前辈的家伙,我们可是凛君亲自请来的,她当然应该站在我们身边!”奥真奈美瞬间暴怒,凶狠的露出一口小白牙,用力扯了扯身边的小野惠令奈,“你说对不对?惠令奈。” “啊?哦!”惠令奈的身体微微抖动,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声音中微带少许哭腔,偏头的暗自嘀咕,“都是你非要拉我来,惠令奈才不想帮这个坏人呢!” 而在我的身体右侧,刚才还相亲相爱的两个小家伙,一致对外的渡边麻友和多田爱佳,此时却已经开始同室操戈。两双同样纯净的瞳孔中,发出毫不相让的对冲火花,空气中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气味,并隐隐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站在她们身后的菊地彩佳,看了看渡边麻友,又瞅了瞅多田爱佳,随后茫然的伸手抓了抓头皮,绕过她们走向我的身边,引得两人再顾不得对峙,同时大喊道,“等下!” 浦田一美郁闷的闭上眼,一巴掌拍在自己额上,随后伸手将被声音惊醒的我,直接推到了走廊的中间,组织其他成员以我为中心,右手相连的围成圆圈。“圆阵了,都快站好。” 少爷我迷惑的站在中间,感觉着十几双溢出笑容的眼睛投向我,心中不由得一阵发毛。笑笑笑,笑你妹呀!人多就了不起吗?逼少爷我一起犯二就那样开心吗?一群被肥秋洗了脑的八嘎,大八嘎!!!!!! 我有些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无措的探舌舔了舔唇,一股属于唇彩的浓郁玫瑰味瞬间充满口腔,恶心得本少爷差点吐出来。郁闷得紧皱眉头的我,却没能发觉,自己原本嘲弄不屑的眼神,如今柔和得一塌糊涂。 浦野一美信任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凛酱,你来主持圆阵吧!” “哈?”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一脸惊讶的回过身去,正对上用力点头的她。少爷我伸出食指,尴尬的蹭了蹭鼻端,“还是不要了,圆阵当然还是由组长带领才对,我……我就说几句好了。” 正准备反驳的浦野一美,在听到我后面的话后点了点头。而我却下意识的偏过头,焦躁的用指甲轻划额角。丫丫个呸的!鬼才知道B组的圆阵口号是神马,让少爷我圆阵,还不如直接去找死肥秋来得快呢! “恩……”四周投射过来的视线,带着一种灼热的温度,如有实质般扫视在我身上,让人觉得身体也似燃烧了起来。我隐蔽的吞了口吐沫,脑袋压得越来越低,本以为这样就不用面对她们的目光,却不想被轮椅上的渡边麻友抓个正着。她灵动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那种全然的依赖和感激,让我觉得自己的心脏正被一只手紧握着。 “我们今天的阵营是最强大的,比其他任何公演,甚至是巡演都还要强大。我们有开荒的一期前辈,”我舔舔唇暗咳一声,舒缓着发紧的声线,对着浦野一美等人露出不自在的笑容,随后又转身将目光移向小野惠令奈二人,“形成自我风格的二期前辈,以及有着无限可能性的你们,AKB的三期生小妹妹,”我的笑容渐渐自然起来,身体缓缓转动一周,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所以,今天的公演会是最棒的!让我们尽情享受这次的公演,给观众带去最完美的愉悦时光吧!” “嗨!”洪亮的回应中带着满满的笑意,和不可忽视的坚定。 “笑什么笑?都给我严肃点!”少爷我吓得后退一步,呲牙咧嘴的扣了扣耳孔,郁闷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却只得到一阵开心的哄笑声作回应。我暗恨的咬着大牙,胡乱的对浦野一美挥了挥手,“王冠控……不是,那个谁,到你了!” “好……咳咳,好了,我们来圆阵吧!”浦野一美右手捂着嘴,弯着腰笑得正起劲,突然被我点了名,显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她慌忙的抚了抚前胸,直拍得包裹在制服中的浑圆,如波涛般微微轻颤。“せーの” “いつも感谢冷静に丁宁に正确にみんなの梦が叶いますように(AKB)チームB!” 同样的口号,不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向我涌来,一瞬间,我似乎也被拉了进去,一股复杂而又热血的感觉,从我的心中油然而生,燃烧着我整个灵魂,下意识的,我小小声的喃喃自语,“いつも感谢冷静に丁宁に正确にみんなの梦が叶いますように(AKB)チームB!” * 悠扬舒缓的音乐渐渐响起,灰暗的舞台上方投下两束灯光,跟随着从两侧走上台来纤细身影,渐渐向舞台的中间走去。 还不等这两个人回过头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便从第一排的某个四眼大叔的嘴里喷出,“凛酱!干巴类~~~” 一名穿着深色束腰小西装,头上带着不适合的黑色棒球帽,一直低头看着手机的女孩,被他吓了一跳,身体抖动了一下后转头望了过去。她被遮在阴影里的脸,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依旧可以看出她的面部轮廓,精致得有如画中人一般完美。 “凛酱?”女孩放下手中的手机,有些失神的自语着,目光回转望向舞台,单单只落在穿短裙的女孩身上。 此时音乐恰好响起,短裙女孩转过头来,稚嫩的脸上挂满了忧伤,眼睛一眨也不眨,痴痴的望向对面的女孩,双眸中透露出一丝难掩的欣喜。嘴里吐出轻柔而缠绵的歌曲。 “千里,是千里……”台下的女孩反复的低语着,似是暗暗松了口气,“太好了,真的是我的千里……” 她的手一松,手机掉落在了地上,还未灭掉的屏幕上显示出一封邮件,一封语气似乎很可爱,但却完全没有颜表情的邮件,“姐姐,千里今天要参加公演了,这可是第一次的公演,姐姐一定要来看啊!等你哦!” --------------------------- 咱就是标题党,有本事你们咬我啊!顶着缺口的脑袋,嚣张的得瑟~ 最近都呆在老家陪姥姥,没电脑,没网络,自我感觉脑袋上都长蘑菇了,无聊得要死呀!周四时实在受不了,而且也得码字不是,所以这才借了台笔电。好不容易抽空下了个植物大战僵尸,结果回到家后才发现不能用……咱这心哪!那是拔凉拔凉的! 因为这章在码字的时候,根本就没办法查资料,所以有任何资料方面的错误,请发书评来骂咱,当然,咱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愧色的。口亨~ 第八十八章 Team B候补生若井千里 白少爷,我去你妹的鸡蛋灌饼,你丫现在是在抖个毛线呀!从刚才圆完阵开始,你这货就开始给我抖,而且居然还越抖越快,尼玛帕金森也没你这抖得好吧啊喂?该死,明明这次还没有巡演时的观众多,你丫为毛紧张成这样?难道是突然脑抽,真的想要在演艺圈发展了不成吗?坟淡!梓,你现在在哪呀?拜托你快出来把我附体了吧!本少爷实在是hold不住了呀!!!!!! 少爷我像只虾米似的,蜷缩在舞台边的幕布后,一脸鄙夷的眯眼撇了眼,自己颤抖幅度越来越大的双腿。随后扯着幕布,探头向舞台下的观众席望去。 舞台上一片黑暗,只有动感的音乐在不停回响。而此时灯火通明的观众席上,已坐满大半的观众。在他们并不相同的面容上,却绽放着同样灿烂的笑容。敞开胸前拉锁的外套里,多半穿着写有AKB48的字样T恤衫。三三二二的坐在一起,也不管公演是否已经开始,偶尔头挨着头大声耳语,偶尔兴奋的叫喊着自己所推的成员的名字。 我的视线并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而是直接望向第一排正中间的位子。本就不安的拧成一团的眉头,在看到空空如也的位子后,不由得蹙得更紧。 诶?难道她没有收到邮件吗?怎么现在还没有来?还是……丫的,那货应该不至于那么小气吧?少爷我有留条子给她呀!……等等,空位旁边坐着的那个人是……雪特!!!!! 少爷我这正暗自思索,视线与突然坐在空位旁边的,一个带着眼睛的四眼大叔对上。这货本来正没精打采,穷极无聊的四下张望,却在看到本少爷时瞬间鸡血了,他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两只骨节粗大的爪子,奋力的对着我挥舞着,就连那张被胡茬包围的大嘴也没闲着,声音嘶哑的大声喊道,“凛酱~想见你~~~~” 少爷我剧烈的打了个寒颤,身体像按了弹簧似的,迅速缩回了后台。双手替换着抬起,用力抹着开始冒冷汗的额头。为毛那只四眼田鸡大叔会出现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今天参加公演的事?该死的老天爷,你丫是在逗我吗?少爷我也不奢望梓的附体了,你丫还是直接下道雷劈死我算了! “千酱,你在给自己加持吗?”柏木由纪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硕大的脑袋突然伸了过来,虽然还不至于把本少爷吓尿,却也惊得我瞳孔扩张,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诶?千酱你怎么了?快起来!”这货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对着本少爷伸出了“援助”之爪。 “呃……我……”少爷我已经僵直的嘴角,不规则的抽动了几下,眯着眼睛暗暗斜了她一眼,扯着自己的演出服袖口,假模假样的擦了擦地板,这才握住她伸来的手站起身。“地板有点脏,我擦擦,若是一会儿公演开始了,却因此这儿而发生事故,那可就不好了!” “哦,”这货夸张的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一本正经的大力点了点头。 装,装,装,你丫再装呀啊喂?真当少爷我有眼无珠,看不到你这货眼底的腹黑吗?坟淡!胆敢耍本少爷,等着承受后果!坟淡! 少爷我狡诈的耸肩一笑,像个想骗小女孩糖吃的怪蜀黍凑了过去,“我刚才确实是在加持哦!毕竟今天是临时找到了小奥她们来代役,之前连排练一次的时间都没有,所以我才……由纪,你是不是也需要加持一下呀?” “恩?”这货迟疑了一下,一双睁得圆圆的眼睛,专注的锁住我的视线。少爷我顶着她怀疑的目光,神色真诚的回望着她,故作可爱的歪着小脑袋。相持了仿佛整个世纪后,少爷我以往显赫的信誉,终于压过了她心中不祥的预兆,“好!” 还不等她的好字落地,少爷我便飞身扑了过去,一个暴栗砸在了她的头顶上,大声的宣称道,“加持完成,由纪,你今天一定没问题!” “那我呢?我呢?”在柏木由纪还在与我对视时,其他成员们向我们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菊地彩香,手指着自己的心脏,急迫的望着本少爷,“我也要加持,我也要……” “千酱,我也想要……” “什么加持?凛君会加持的吗?”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妹纸七嘴八舌的说着,一时间场面乱成一团。没人注意到刚被“加持”过的由纪,此时抱着自己脑袋,撅嘴蹲在地上,偷偷望向本少爷的眼眸中,浮现出一股浓浓的黑气。 “别急别急,人人有份啊!排队排队!”少爷我笑容极其猥琐,大大咧咧的指挥着这帮二货,开心的挨个敲了个遍。 哇哈哈哈……连这帮二货都能完成好公演,少爷我还有神马可紧张的! 我的情绪完全放松了下来,习惯性的拍了两下手掌,“好了,最后我再重复一遍,小野惠令奈代役麻友的C位,真奈美辛苦一点,全体成员参加时代役仲谷明香,雨の动物园时则代役野口玲菜的位置。因为没有彩排过,所以公演时可能会有些混乱,我希望大家都可以更认真一点,不但注意自己的部分,也要抽时间注意一下身边的人,还有……呃……” 白少爷,你丫这是在搞毛啊?被夏真弓那个坟淡奴役惯了,已经形成条件反应了吗啊喂?不但动作跟她学了个百分百,连上台前啰嗦的习惯都玩得这么自然。你丫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成为黄毛怪有兴趣的呀?坟淡! “没有还有了,就……这样了。”少爷我尴尬的伸手蹭了蹭额角,低着脑袋拽起蹲地不起的柏木由纪,便往舞台上推,“上台了!快走快走!” 此时的我没有注意到,浦野一美正感激的望着我,脸上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而其他妹纸们,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中,属于信任的部分也越来越多。 少爷我180°扭着脑袋,看着其他人都上了舞台,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站好,正准备回身也上台时,空无一人的身后,突然冒出一个严肃的声音。“若井!” 少爷我吓得向后小跳一步,一脸惊恐的望着突然出现的人。“……诶?” 妈妈个咪呀!夏真弓,你丫是属猫的吗?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的?看你把本少爷这小心肝给吓的!不对呀?之前没看到这丫在剧场,怎么少爷我这刚一偷骂,这货就突如其来的出现了,难道这货在我脑子里安了监控器…… 少爷我试验的在心里继续骂她,表面上却恭恭敬敬的冲她鞠躬,“夏老师好!” 这货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盯得我越来越心虚。直到开场前的音乐声停止,她才冷冷的说了一句,随后也未理会我的反应,转身回了休息室,“好好跳,别给我丢人!” “哈?”少爷我茫然的张着大嘴,双手的托着险些掉下来的下巴,迅速走向舞台的最角落,那个原属于松冈由纪的位子。本就格外专注的神色中,不自觉的再添了些许认真。 夏黄毛,少爷我好不好好跳舞,关你毛事?本少爷跟你不熟! (骨头鄙夷的挑着唇:姓白的,你丫不傲娇能死? 白少爷一脸漠然:能!就跟你说一周二更能死一样! 骨头:……) * “Go!Go!Go!We‘e!Come!Come!You‘relazyboys.” 妹纸们纯净、清亮的歌唱声,与青春ガールズ的乐声一同响起。舞台上的灯光随着乐声渐渐亮了,将妹纸们的身影,从黑暗中拯救了出来。 “Go!Go!Go!We‘e!Come!Come!You‘relazyboys.” 灯光亮起,我一直置身黑暗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明。再次看清楚眼前景物的时候,视线里只有一根方形的柱子,和零零落落的几个人。 还不待我去思考这是什么情况,正式的舞蹈便已经开始了。我和其他妹纸一起,欢乐的原地小踏着步,将身上的马甲脱下,用右手抓住,边甩动边跳着舞。 随着舞蹈时的不时走位,我终于有机会从舞台中间晃过,也因此看到了更多的观众,当然,也让更多的观众看到了我,于是…… “凛酱赛高~~~~” 少爷我的内心狠狠的汗了一把,但身体却未见有丝毫停顿,依旧随着音乐而不断律动着。可我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视线,不时和望向第一排中间的那个座位。 姓白的,你丫专心点好不好?就算之前的披露演出和巡演,你丫都曾有过上台的经验,但那和正式公演可是绝对不一样的。有那想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扔了自尊,哭着求着非要上台公演的目的。在渡边麻友回来之前,怎么着你丫也得给我守住了,否则那小家伙一定会哭鼻子的。 接连表演完了,青春ガールズ、ビーチサンダル、君が星になるまで三首歌曲后,已经有些微喘的妹纸们,重新在舞台上排队站好。一直是最后一排角落位置的我,这次稳当当的站在了第一排。 “米那桑,空巴哇!”站在中心位置的浦野一美,率先向观众们问了声招呼。 其他成员跟随着她之后,同时对着观众席深深的鞠了一躬。“我们是AKB48,TeamB~” “谢谢,谢谢大家~”刚才停歇的掌声和欢呼声,再次响彻了整座剧场,浦野一美抚了下额边不听话的碎发,边微微鞠躬边再三道谢,“很感谢大家来观看我们的演出……” 我的目光再次不由自主的,看向第一排中间的位子。那个位子依旧还是空的,没有我希望看到的那个人的身影。一股烦躁的感觉渐渐涌了上来,让我不由得收敛的低下头,刻意压低可能露出情绪的眸子。 简单的几句开场白后,从第一排开始进行自我介绍。少爷我有些恍惚的倾听着,不久后便轮到了自己。 “凛酱~~~” 我向前迈了半步,抬头望着又在呼喊我名字的fen,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视线再次投向那个空位。我将大大的眼睛眯成月牙,抿唇甜笑,清瘦的脸颊上,随之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初次见面,我是TeamB的候补生,若井千里,请多关照~” “凛酱~~~~” “千酱~~~~” 对着观众深深鞠躬后,我后退半步重新低下头,刚刚绽放开来的笑容再次收敛。等身边的柏木由纪也做好了自我介绍,我随着其他人一起跑下舞台。在即将走下舞台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回过头去,正巧看到剧场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纤长的模糊不清的身影,迈着急切的步伐走了进来。 从未有过的心喜和躁动,冲击着我本应平静的心灵。我的手脚剧烈的颤抖着,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满脑只剩下一句,姐姐,是姐姐,你终于来了! * 剧场外的咖啡厅中,最靠近边缘的桌子上,枯坐着一名短发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一张剧场的门票,双腿不老实的来回晃动,一脸穷极无聊的四处张望。“门票都买好了,这货怎么还没来啊?别浪费本少爷的钱呀!坟淡!” “客人,你想点什么?”穿着咖啡店制服的女孩,手托着餐盘走了过来,带着一脸恶质的笑容,微弯下腰对女孩说。 “诶?麻里子……”短发女孩转头望向她,身体微微向仰了仰,笑容僵硬的挑着嘴角,“你怎么会在这里?” “星野店长说今天缺人,让我回来帮下忙!”篠田麻里子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视线却不自在的游移向一旁。她突然危险的眯起眼睛,身体压迫似的向女孩凑近,“奇怪的是你吧!凛,没时间和我们出去玩,反而有时间来看B组的公演?嗯?” “我……我也是……被叫来帮忙的……”若井千里的身体越缩越小,最后完全被压制在了椅背上,再无处可躲。她的眼珠慌恐的转来转去,用力咽了口吐沫,身体一晃,从麻里子和椅背中间逃了出去。 “我要去帮忙了,这……这个你帮我交给若井凛,反正你也是见过她的……”她将门里的门票放在桌子上,随后像是被狗狗追了一般,头也不回的冲回了剧场。 “那……那个是凛酱?”一个刚刚走过来的带眼镜的大叔,看了逃窜而去的若井千里的背影后,激动的回身望向篠田麻里子,“麻里子样,那个……那个凛酱吧?” “恩,”麻里子将同样望过去的视线收回,对着来人礼貌的微笑回答道,“是凛酱,她今天要开始参加公演了。” “参加公演?太好了,我要去买票,买最前排的位置!”眼镜大叔惊喜若狂,小跳步向售票处跑去。走了几步后才想起,回身向麻里子道谢,“谢谢你,麻里子样~” “不用客气~”麻里子礼貌的向他点了点头,直到眼镜大叔回过头去,才转身拿起桌上的门票,紧紧的握在了手心,清秀的眉头皱成了一团。“若井凛对你来说,比我重要得多了。你……你甚至没有主动告诉我,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公演……” ------------------------- 咱的章节名终于正常了一次,请鼓掌~ Ageton239,说要坑你等半个月是玩笑,新年玩笑,千万别生气哦。 当初B1公演的出勤率,是个很大的问题,据说人数最少的一次公演,只有九个人出演。而代役应该没有太早出现,至少在某三只病休,麻友不得不重回舞台时,还没有出现代役。所以本文的这部分内容,当然是虚假的啦!请各位看官,注意不把小说与真实历史搞混了。以上! 米娜,新年快乐,多拿红包,马上有钱!最重要的是,别忘了将身上的推荐票留下哦! 最后,说句废话,最近常跑网吧的骨头,已经是家人眼中的坏小孩了,呜呜呜…… 第八十九章 呐,要不要吗? 凌乱宽敞的化妆室里,四个女孩急匆匆的换着衣服,忙得连头都难得抬起一下。而在房间的角落里,却有两个有着同样纤长身躯的女孩,正姿势扭曲的纠缠在一起。 那个长直发的女孩,手足无措的站在桌椅之间的缝隙里,身体怪异的向后仰,背部直接贴在化妆镜上,双手往后背着拄在桌子上。 另一个女孩留着极短的头发,跪在长发女孩面前的椅子上,双手拄在女孩身体两侧的玻璃上,身体前倾的逼过来,将她困在自己身前小小的空间里。虽然姿势看来极为强势,但神态却极为无辜,眉尾下垂垮成不明显的八字,“呐,行不行吗?” “诶?袖子,袖子跑哪去了?” 这时,化妆室里一个正在换服装,气质优雅高贵的女孩,突然像只追着尾巴的猫咪般,焦急的原地转起了圈。她的左手穿进黑色皮衣的袖子里,右手则与脖子一起扭曲的向后伸,原地转圈追逐起藏在背后的另一只袖子。 这突如其来的搞笑举动,打断了化妆室里沉闷而怪异的气氛,刚才还在自忙自的女孩们,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另外三个正换同样服装的女孩,带着几分紧张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轻松,微笑的围过来帮她穿好衣服。 “别动,袖子跑到后面去了!” “志穗难得笨蛋了一回呢!” “就是呀!” “我哪里有笨蛋?诶?诶?别扯呀!我的手臂要断了啦!” 而那对形迹可疑的女孩,则不为所动的再次转回头,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短发女孩的眉头皱成小山,白皙得有些不健康的脸庞,再次向长发女孩凑近少许,“拜托嘛,由纪,千里不想穿短裙,你跟千里换角色好不好?” 长发女孩似是想向后躲,只可惜受限于空间,她已是躲无可躲。我……不……那个……” “为什么不要?由纪讨厌千里吗?”短发女孩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大大的眼睛瞬间湿润,游移的目光在扫过化妆镜时停顿了一下,整个人都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伸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将脸庞埋在自己掌心。 娘个西皮,白少爷,虽然你丫当初就是准备恶意卖萌,逼着柏木由纪跟你换攻受位置,可看你这货现在的小表情……尼玛少爷我都不想说你了,丫也太像真的了吧啊喂?任性,撒娇,恶意卖萌,明明这些都是你丫在我意识清楚时,用神鬼不及的头脑做出来的天才战略预案,为毛执行起来会这么违和呀?坟淡!少爷我是真心忍不住恶寒啊!你妹的,看不下去,老天爷呀!你丫还是来道雷劈死我吧! 柏木由纪猛然向后一靠,砸得“咣当”一声撞在化妆镜上。像被人突然按下了暂停键,神色夸张的僵住了脸。她将拄在桌子上的手抬起,似是想环住怀里的人,却最终没有真的去触碰,“要不……要不然就换……” “浦野桑,爱佳她们已经在做第一部分的MC……了……”几个女孩如一阵风似的,从化妆室外冲了进来,随后跑在最前面的人停了下来,被后面来不及停步的女孩撞得摇摇晃晃,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目瞪口呆的望向里面。 “唉呦!哈酱,你干嘛突然停下来……”“就是嘛!”“我的头啊……”后面的几个女孩摸着撞痛的地方,嘟着嘴小声的抱怨着,随后同时发出巨大的惊叹声,“诶????” “这么快吗?快点,准备上台了!”浦野一美拉扯着紧身的皮裙,回身招唤着其他同伙,“瑠美,你还光着脚呢!靴子,靴……你们干嘛都堆在门口?”走到门口却出不去的浦野一美,好奇的顺着女孩们的视线望去,随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凛酱,你怎么还在玩呀?快点去换衣服!” “玩?”片山阳加等几个刚进来的女孩,险些惊掉了下巴,再次陷入无语的状态中。 “伦家没有在玩呀!”少爷我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嘟着圆圆的腮帮子,转身坐在旁边的化妆镜前,看了一眼桌上的粉色短裙,视线再次扫过前方的镜子,“这裙子一点都不可爱……” 浦野一美压根就没管我说什么,推开堵在门口的片山阳加几人,和其他三个人一起急匆匆的出了化妆室。 而被她这一推终于回过神来的女孩们,茫然的互相用眼神探问着彼此,在得不到答案以后,也都茫然的走入化妆室,开始换起演出服来。 少爷我微皱着眉头,专注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先对天翻了个白眼,再用力做了介吐舌头的鬼脸。丫到底是哪里不对?为毛这动作神态这么……这么不像自己呢?难道是少爷我真的被附身了?不对呀!如果是被附身了的话,不是应该控制不了身体才对吗?从这方面来说的话,应该是没问题吧!? “我跟你……”柏木由纪微探过身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脸色,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我不会明香那部分的走位,所以……” 切~~该死的雨女,不会就早说嘛!害少爷我卖萌了这么久,你丫是不是故意的呀!坟淡!少爷我再次翻了个白眼,倒也没去接她这个茬。顺手脱掉身上的白衬衫,扔在身后的椅子上,“喂,看你和仲谷明香的那个台词,我是不是得找个眼镜戴戴呀?” “啊?戴眼镜干吗?”柏木由纪刚刚退去的粉红,再次飞上了脸颊,她的目光游移了一圈后,再次回到了我的身上,“啊!你是说台词的事啊?不用了,我改一句词就是了!” “哦!”少爷我怪异的望了她一眼,伸手蹭了蹭鼻端。化妆室有那么热吗?这货的脸怎么一直红红的呢? * 黑色的紧身皮衣,包裹着纤瘦性感的身躯,同质地的长款风衣,随着舞动潇洒的飞扬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的皮肤,在聚光灯的照耀下,发出引人视线的光芒。舞台下的观众们,随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而欢呼着,随着强劲的节拍挥舞着手臂。 而我的目光却穿过舞动的身影,聚焦在第一排的若井凛身上。她的头一直低着,视线落在手上的手机屏幕上。身上穿着上班时的工作服,应该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的,因为聚光灯照射的原因,我分不大清楚那衣服是什么颜色,只能确定它是暗色系的。但头上却戴着跟衣服完全不搭配的,属于我的黑色棒球帽。 我静静的凝望着她,身边的声音似乎随之渐渐消逝了,寂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咚,咚,咚……” Bluerose的音乐声戛然而止,舞台中间的聚光灯点亮,映照出四个女孩最后的剪影。随后灯光转为点点的星光,柔和的音乐从音响中散发而出。我收拾起投注在她身上的视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姐姐,你要仔细听哦,这是……我唱给你的…… 踏着和对面的柏木由纪同样的节奏,缓步走到舞台的一边。虽然努力想要收回自己的注意力,但还是忍不住微转过头偷偷望去。幸而灯光还算灰暗,没有人……也许是没有人发现到吧! “凛酱!干巴类~~~” 已经安静下来的观众席中,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嘶喊声,但我却对此聪耳不闻。只是有些慌忙的低下头,等待着歌曲的正式开始。全然没有注意到台下的若井凛,如遇雷击般的颤抖了一下,手机脱离了她的手,带着抛物线弧度的光丝掉落在地上。 站在另一边的由纪抬起头,目光淡淡的扫过前方的观众后,似有若无的望了我一眼,“木立に朝もや(林间缭绕的晨雾),まるで谁かの吐息(宛如谁人的叹息),地図にない湖は(地图上没有标记的未名湖),まだ水が眠っている(水面仍兀自的安静沉睡)。” * 钥匙缓缓的转动了一圈,发出“当”的一声响。明明房门已被打开,但房门前的瘦高女孩,却迟迟未打开它。 许久后,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惊醒了似乎被定住了的女孩,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依旧是空荡荡的,客厅、厨房、卧室、洗手间,她在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没有人,还是没有人。 她站在冰箱前面,不错眼珠的望着上面的便签,纤长的身影显得很是落寞。“姐姐,我有事离开家几天,不用担心!工作不要太拼命,记得按时吃饭哦!” 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从白色变成橘黄色。女孩似是僵硬了的身体,终于再次动了起来。她从冰箱里拿出半块吐司,食不吃味的塞进嘴里,几口便将它解决掉了。 随后,她走进不属于自己的卧室,静静的坐在床上,手抚摸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愣愣的出神。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才再次有了动作。她有些木然的拿出手机,简单的望了一眼后,突然抓着帽子冲出了房间。 ----------------------- 因为一直在父母家,而且被严令禁止去网吧,导致码字进程被无限拖拉,咱自以为是周日的晚上。咱望了眼刚写了四五百个字的小说,以及指向了午夜二点半的闹钟,郁闷的皱紧了眉头。在挣扎了足有十分钟后,重重的吐了口气。“丫的,有神马了不起的,反正现在貌似也没几个人看了,就算是不更又如何?最多也不过就是被炖骨头汤,老子我没有在怕的说!” 怀揣着异常忐忑的心情,咱关了电脑滚上了床,结果居然在五分钟内便睡死了。 第二天,才刚刚七点钟多一点点,朋友的一个电话吵醒了咱。“大周日就知道睡觉,你丫是猪吗?快点给我起来,陪我去逛街!” “周……周日……”骨头嘴角抽动着,瞬间萧索了,“那个……咱小说还木码完,要不……要不下周吧!” “还写日本小说?你这个卖国贼!下次不要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扁一次!”朋友怒吼了一通,也不等我回话便撂了电话。 “……”无语的保持着被吼过,满脸晦气的形象半响后,咱吧嗒吧嗒嘴,打开电脑埋头码文,“切~~~你丫说八百回了,也没看你真的跟咱绝交过!” 这就是某个想要耍赖皮,但最终没有耍成,然后从早上开始码字,一直码到半夜三点的可怜虫,本骨头的本周经历。唉,悲催呀! 第九十章 威武霸气的麻里样 我微微扬起头,视线却依旧望着地面,“言叶を失い(失去了言语),静かすぎる哀しみ(只剩太过安静的悲伤)。” 你在看吗?这是我想对你说出,却又永远不会启口的话。不管,我有多想告诉你,也都只能沉默,沉默……即使心脏隐隐作痛,渐渐失去了自己。在你身边的每时每刻,都已变成了痛苦的煎熬,也都只能沉默,沉默……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柏木由纪的眉心微微的蹙起,视线纠缠在我身上。 身体自然的随着走位,来到了舞台几近中间的位置,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望向若井凛,对上了她被隐在帽沿下,隐晦不明的目光。“思い出の幕切れに(在回忆即将落幕的此刻),いつか来たかったこの场所(我们来到了这个一直想来的地方)。” 我想,这应该就是最后了,姐姐,你会发现吗?真的谢谢你能来,来听我说这些你可能永远也不会懂的话。 “どこまでもあなた(无论海角天涯),爱して(我只愿爱你一人)。”柏木由纪将头扭转了过去,没有再望过来,但情绪却似随着我的心情,渐渐的压抑了下来,轻声的吟唱中透露出丝丝的悲伤。 我向着若井凛的方向伸出手,试图看清她的表情,“いつまでもあなた(无论光阴荏苒),爱され(我只愿被你疼爱)。” 是的,我爱你,爱着身为姐姐的你!并发誓永远只爱你,绝不会再有其他人。 我的目光没有游移,定定的停在若井凛的脸上,声音轻得只几不可闻,空气中就只剩下由纪的歌声,“永远を信じ合ってた(坚信这份爱会化为永恒),罪は出会ったこと(罪孽只是我俩的相遇)。” 曾听人说过,一个人的永远,就是比她的死亡更多一秒。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说,我对你的爱,是永恒的呢?我从不曾后悔过,将心交到你的手中,错的,也许只是不该这样与你相遇。 身体从未有过的柔软,我舞动着,渴望着,音调渐渐比由纪的更高了,“どうぞ叶わないこの恋を许してね(请允许这无法实现的恋情)” 你会允许吗?会吗?不,你不会的,因为,我只是……妹妹…… “胸に秘めたまま(就这样藏匿心中)。”在由纪的歌声中,我第一次移开了目光,双臂颤抖的抱住自己渐冷的身躯。 我已经不想藏了,也无法再藏了,这颗心,只为你而跳动,离开了你,它便枯萎了,于是……最终,我仍旧只能藏起它,藏在不再属于自己的这颗心里。 声调渐高,手臂柔软的从身边挥过,我们的歌声似是想要摆脱什么,抗争什么,“どうぞ残酷な运命に身をまかせ(就有请残酷的命运肆意摆布吧)!禁じられた2人(禁忌之爱的恋人)。” 早就过了期限,你却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的音讯,我以为……以为你不再要我了……于是,灵魂枯竭……这是命运的摆布吗?让我最终没能等到你回来!不,是我错了,是我不该不相信你,放任自己放弃了自己。 我未拿麦克风的右手,在身侧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鼓足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才让略带哽咽的声音,颤抖着溢出了口腔,“只要在她身边,从内心深处就会怦然心动,这样的心情,还是第一次,我……不知为何,心情有些奇怪,”我低头闭上了眼睛,猛然转了个身,再次抬起头时,眼中充满了晶莹的东西,“请,吻我!” 终于对你说了出来,虽然你不可能会懂。很奇怪吧?明明是妹妹……但我真的想知道,你,会吗?会,吻我吗? 这句话似乎用掉了所有的勇气,我再不敢看向她,害怕得到的只会是疑惑和厌恶。我压低着头,与由纪合唱着、述说着内心的无奈,任一丝闪着银光的水滴,顺着脸颊划下破碎在舞台上。缓步走向舞台的后方,想将自己埋入阴影之中,但最终也只是徒劳。 “岸辺のボートは(岸边的小船),ロープに繋がれてる(被绳索系着),世间から逃げるなら(若想逃离尘世的束缚),远い世界へ旅に立つ(就去往那个遥远的世界吧)!” 也许,只有离开,才是正确的。但我怎么甘心,不每天守在你的身边? 聚光灯将我照得闪亮,却让我更加看不清,身处于台下的她的样子,“责めないであなた自分を(不要自责,把过错推给自己)。” 我看到了,看到了你为没能照顾好我而自责,但那不是你的错,你懂吗? “泣かないであなた1人で(不要哭泣,选择独自承受)”我侧耳倾听着由纪的歌声,身体随着音乐轻轻舞动。 你会像这样安慰我吗?不让我无助的哭泣。会,我知道你会的,因为你从未想过扔下我一个,我是你的妹妹,你心中永远无法卸去的责任。但你可知?这不是我要的! “しあわせを分かち合ってた(让我们共享幸福的感受),キスは强い绊(紧贴的双唇无可拆散)”我的嗓音中的些许颤抖,似是也传染给了由纪。同样伸出去的舞动的手掌,握紧后向着自己拉了回来,像是要抓住那不属于自己的,不确定的感情。 而我想要的,你又会给我吗?我想要紧紧的拥抱着你,将你的躯体压入我的灵魂;我想要亲吻着你,让你口腔中充满属于我的味道;我想要抚摸你,为我永远冰冷的手指染上属于你的温度。可是,也许已经再没有机会了…… “もしも女として生まれなかったなら(若是没有作为女人降生),”在由纪的声音停下来后,我有些急迫的继续唱着,像是要求证什么一样,定定的望向若井凛,“别れ来なかった(离别之日便不会来临)。” 如果我不是女孩,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这一切会不一样吗?你,会留在我身边吗?永远,永远…… 由纪的目光此时却放在了我身上,同样急迫的声音,随之添加了进来,“もしも私が男に生まれていたら(如果我能身为男人)结ばれてた2人(我俩早已结合)” 会的,即使付出所有的一切,我也会将你留在我身边,不择手段的将你留在我身边,和你一起度过所有……所有的日子。 虽只是一瞬,却似年余的间奏中,我摆动着有些乏力的身体,极力压制着心中越燃越高的火焰。渐渐与由纪相聚在舞台中央,低头隐在她的身后,听着她如誓言般的歌声,“どこまでもあなた(无论海角天涯),爱して(我只爱你一人)” 随后,我的身体与她交错,将视线抛向第一排那个仿佛僵直了,动也没动过的身影身上,“いつまでもあなた(无论光阴荏苒),爱され(我只愿被你疼爱)。” 你听懂了,是吗?对,我只愿被你疼爱,只被你一个人…… “永远を信じ合ってた(坚信这份爱会化为永恒),罪は女同士(罪孽只是同为女人)。”我和由纪的身影再次分开,目光没有交缠,却叙说着同样的期许,身体带着青涩的娇媚,同时舞动着,“どうぞどうぞ叶わないこの恋を许してね(请,请允许这无法实现的恋情),” “胸に秘めたまま(就这样藏匿心中)”我再次用双手搂住自己,侧过的头遮挡住了所有的伤悲。 我会把它藏起来的,藏在心底最深的角落,即使它已是如此的明显。 “残酷な运命に身をまかせ(就有请残酷的命运肆意摆布吧)!禁じられた2人(禁忌之爱的恋人)。女として生まれなかったなら(若是没有作为女人降生),”我的声音渐渐高亢,肆意的释放着体内的热量,用尽全身力气的舞蹈着,似是幽怨又似期待,“别れ来なかった(离别之日就不会来临)。” 微微侧过身去,转过头来,将翘起食指及尾指的手,推向心之所向的那个人,“もしも私が男に生まれていたら(如果我能身为男人),结ばれてた2人(我俩早已结合)。” 即使只是残魂,我也要留在你身边。哪怕不能触碰到你,哪怕不能表达我的心意,哪怕看着你最终被别人拥有。我也要留在你身边,守着你,守着你,守着你……若果有来世,我希望自己是个有资格爱你,有资格拥有你的人。 “两人的心情,一定能被大家理解,不受嘲笑吗?”跟随着渐入尾声的音乐,由纪轻声的诉说着。我微扯着裙角,踏着节拍走到由纪左边,背对着她站好。头却微微偏移,眼中的余光依旧投射在若井凛身上。 她缓慢的抬起了手,颤抖的取下头上的帽子。隐约中泛出泪痕的脸颊,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被咬得发白的嘴唇微启,应该是在对我说着什么。 “但是,我不会后悔,”由纪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但我却好似根本听不清楚。脑子里满满的只是若井凛刚才的样子,刹那间,精神恍惚了起来。 由纪的手轻拍在我的肩上,将我从失神中唤醒。我茫然的回头望向她,可脑子却依旧充斥着若井凛的样子,反应显得很是迟钝。“永远不要离开我,可以吗?” 我混沌的大脑还在思考着,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由纪已经上前一步,右手轻抚上我的脸颊,头向我的方向微探去。灯光突然暗了下来,舞台上只剩下两道暧昧缠绵的剪影,及无限的想象空间给似是发了疯般欢呼的人们。 * 剧场最后一排靠近门口的座位上,一个体态过于圆润,大概只有二百多公斤的大叔,一脸陶醉的随着音乐摇摆着身体。她窄得只剩一条小缝的眼睛,也不知道是睁还是闭,半张开的嘴里,不时流淌出可疑的银色光丝。 而在他敦实的身体后面,一个瘦高的身影蜷缩着,似有若无的隐在黑暗中。 音乐渐渐进入尾声,两个相似的身影缓缓重叠在一起,组成了一幅唯美的画卷。胖大叔仿似打了鸡血,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着硕大的脑袋(脖子?),大声的嘶吼了起来,“千酱~~~” 就在他正忙着挥洒火热的“青春”之时,他身后被固定住的椅子,突然发出巨大的响声,惊得他立即回过身去。 那个瘦高的身影不知何时站了起来,明暗不定的灯光下,无法看清她的脸部神色,只有那紧紧抓着椅背发出“咔吧咔吧”声的手,为她黑暗的气场做出了最佳的注解。 “若——井——千——里——”愤怒极满点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她的嘴里迸出。她的身后仿佛出现了一个黑暗的漩涡,不停旋转扩大,最终形成了毁灭一切的飓风。“你——死——定——了——” “麻……麻里子样……”胖大叔的声音颤抖着,浑身的肥肉如波浪般晃动,双手紧紧搂住自己的双肩,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身体“咣当”一声撞在前排椅子上,“你……你要做……做什么?” 篠田麻里子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圆圆的包子脸黑得跟包公似的。她用力挥动了一下握紧的拳头,一脚踢开身后的大门,雄纠纠气昂昂的扬长而去。 一阵彻骨寒风带着灰尘,劈头盖脸的吹在胖大叔身上,他如遇电击般抖动着,双手按压住自己的小心肝,一脸痴呆望向还在来回摆动的门,“女王陛下……” ------------------------- 这一章骨头自己挺满意的,可惜不知道你们觉得如何,看完后给个回应吧,咱正渴求的期待着呢! 说实话,写完后有点吓到了,尼玛少爷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丫完全不像是咱该写出来的东西嘛!现在想说自己没这么要死要活的爱过一个人,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了!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好了,更文结束,米娜,欧亚斯密~ 第九十一章 收获头号粉丝一枚 “永远不要离开我,可以吗?”柏木由纪泛出薄汗的掌心,有些颤抖的捧住我的下颚,明亮而带着忧伤的眼眸中,闪过无法克制的痴迷和火热。 此时舞台上的聚光灯随着音乐熄灭,只有从背后投射而来的细小光束,照在我们似乎纠缠在一起的身上。在这暗淡的光线中,我再无法看清她的神色,只感觉到她的另一只手,也抚上了我的脸颊,动作中带着侵略的力道,将我的头禁锢在她的双掌中。 观众席上的掌声与尖叫,完全没能传达到我心中。我的眼睛随着睫毛闪动几下,明显不在状况内的懵懂目光,坦然的投注在柏木由纪模糊不清的脸上,被动感觉她的脸庞渐渐逼近。姐姐刚才说的是什么呢?真是的,千里你这个大笨蛋,为什么刚才只顾着唱歌给姐姐听,却忘了好好的听姐姐在说什么?千里八嘎,八嘎,大八嘎…… 她离得更近了,近得可以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 该死的西瓜妹,你丫聋了?没听到音乐停了吗啊喂?还不快放开你的爪子,少爷我忙着去下台,去穿那件卖萌到没有牙的熊猫装!雪特!该死的熊猫装,为毛又是少爷我来穿!我去,脑袋居然动不了,你丫抽疯?用这么大的力气抓我!不会是想玩真的……吧?不要这么入戏呀!坟淡!我去你个大西瓜,还真当少爷我不敢揍你?看本少爷的西瓜三连敲!诶???为毛手也动不了…… 耳边似乎听到从后台传来的,压抑着音调的招唤声,她身体微微扭动,完全挡住了我的想要察看的视线。借着从侧面照过来的光,我终于看清了她孤注一掷的神色。以及在从她瞳孔中反射出的,属于我的深陷于思索中,茫然不知身外事的脸。 姐姐到底在对千里说什么呢?怎么可以没听见?呜呜呜……千里好不甘心啊!不甘心,不甘心…… 这他玛是什么情况啊喂?少爷我被鬼上身了吗?不对,我才是附在这个躯体上的鬼。我呸,白少爷,这尼玛都什么时候了,你丫要不要非挑这种时候自黑呀?坟淡!若井千里,是你吧?一定是你这个该死的姐控!别你妹的再发花痴了行不行?快给我拍死这个西瓜妹。你丫想在若井凛面前和别人做出什么,少爷我还不想这具附了梓灵魂碎片的身体被别人碰呢! 手背上柔软温热的触感,似乎将时间也停滞了下来。我在心中大力的吐出一口气,头疼的看着由纪瞳孔里,那个可怜兮兮的瞪大眼珠,小手捂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唇,委屈得仿佛就快哭出来的人,“亚达,亚达呦~” 不要个毛线啊!若井千里你个受!!!!!少爷我到底是前世挖过你的坟,还是今生占过你的身呀啊喂?你丫为毛要不要这么败坏我的形象呀!坟淡!呃……状似是今生占了你的身体……白少爷,你丫没了身体控制权后,脑子也变得这么天然是在闹哪样啊? 由纪伸手拉下我还在紧捂着嘴,一直没敢拿下来的小手,微微侧身凑近我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极小声说,“千酱,你现在这样子好可爱哦!呵呵呵……” 可爱你妹呀!敢调戏本少爷,你丫是真的不想混了对不对?跟我玩腹黑,你还差得远呢!!!!!鼓掌你妹呀!你们这帮该死的大叔,少他玛的起哄呀!坟淡! 少爷我气得直想跺脚,却因为根本不能控制身体,只能无力的任由纪温柔的牵着手,缓缓走下舞台,来到早已等待在那里的成员们身边。 按照之前的快速换装的预演,站在最前面的浦野一美,双手撑开熊猫装,在我走过去的第一时间往我身上去。可还不等我挣开由纪的手,将手臂放进袖子里,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拿着长毛的手套的奥真奈美,一路小跑的飞扑了过来,一把扯下柏木由纪还未放开的手,占有的搂住我刚刚自由的手臂,恶狠狠的瞪着柏木由纪,带着委屈的控诉脱口而出,“谁让你亲我的凛君的?不准不准不准!” 其他成员的神色,都有不同程度的激动,但幸好没有其他人像真奈美那样冲过来。完全忘记了要帮助我换装的事,一个个嘟着粉色的唇,胸前剧烈起伏的运着气。 “虽然两首曲子中间多加了一分钟的间隔,不过如果不快些换服装的话,还是会赶不上的哦!”柏木由纪脸上带着得意的笑意,凉凉的说完话,自顾自往后台走去。走了不几步后,她又转身望了过来,暧昧的笑着,腹黑的补充道,“啊,对了,千酱,我刚才有没有说,你害怕被吻到的样子很可爱?” “啊~~~~”奥真奈美的脸鼓成了包子,扭动着我的手臂,用力的跺了跺脚。随后向下拉扯我的手,踮起脚尖嘟嘴凑向我,“消毒,消毒,必须给凛君消毒!” 我去,你丫又添什么乱啊?!少爷我好不容易才保住的清白呀!!!!!!若井千里,你丫真的是死了吗?躲啊!!!!!!! 剧烈的头痛无预兆的到来,四肢如失去了骨头的支撑,我的身体绵软的倒了下去。幸好有奥真奈美在身边,这才让重新稳住了身形。而也在这时候,身体的控制权再次重回我的支配。 姐姐到底在说什么嘛?讨厌,好想问清楚,好想问清…… “凛君你怎么了?”真奈美的身体被我带着一歪,但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紧张的搀扶住我,担心的看着我瞬间苍白的脸,“你不舒服吗?” 我以自己的力气站直身体,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权当是对她的安慰。视线扫过有些无奈,却没有说什么的浦野一美,迅速逃往后台头也不回的柏木由纪,以及一张张愤愤不平的包子脸。用带着些许沙哑的刻意压低的声音说道,“别闹了,间隔时间马上就快过去,大家快准备上场吧!真奈美,把手套递给我,你该出场了。” 从奥真奈美的手上拿过手套,我望着她扁着嘴,泛出水光的眼眸,无力的叹了口气,鬼使神差的又补充了一句,“由纪是逗你玩的,只是个借位罢了。” 柏木由纪,少爷我算是记住你了,你丫给我等着,咱们的帐没完! 此时雨の动物园的音乐声响起,我再顾不上说什么,边关键的催促着其他人上场,边在不用上场的井上瑠奈等人帮助下,慌乱的穿起表演服的其他配件。幸好少爷我所代役的是站在角落的松冈由纪,所以紧赶慢赶还是及时换好衣服,来到了预定的位置上。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戴在手臂上的装饰环,因为匆忙而忘了拿下来,就那样戴着开始了表演。 后台的化妆室里,独自坐在椅子上的柏木由纪,痴痴的盯着化妆室的门口,突然她打了个剧烈的寒战,双手抬起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怎么办怎么办?刚才居然真的想要吻千酱耶!要是被她知道的话,一定会被当成变态,以后再也不要理我了吧?不会不会,女孩子和女孩子亲亲,也只能算是亲昵的表现罢了,而且秋元老师也说过,可以适当的……” “啊~~~~讨厌,还说什么适当吗?刚才的举动根本完全不适当!”她惨叫着将头埋进双臂间,“幸好我装出一副腹黑,逗千酱玩的样子,否则以后还哪有脸和她说话啊?柏木由纪,你这个变态大白痴!” * 妹纸们在门口处成竖排站好,满脸微笑的准备与走出剧场的观众们拍手道别。脸色还是异常苍白的本少爷,偷懒的站在最后面,一脸无精打采的垂着头,强撑出来的笑容难看极了。 “凛酱辛苦了~”第一个走过来的人,居然是坐在若井凛身边,那个最不可能第一个走出来的四眼田鸡大叔。这个一直以来只留给我猥琐印象,似乎只知道盯着裙摆和大腿看的大叔,如今却露出让人无法错认的真诚。他没有像之前和其他成员那样拍手,反而是向后退了一步,极郑重的深深鞠了一躬。“请加油~” “啊……谢……谢谢您来看表演……”我手足无措的退后一步,伸手用食指抠了抠鼻端,“我……我有看到你一直在为我应援,阿里嘎多!以后也请继续支持AKB48!” “我会一直支持你的,凛酱!”田鸡大叔的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身体因激动而不断颤抖着,“请努力成为B组的颜!” “哈?”颜个毛线啊?少爷我只是打酱油的……“我的名字叫若井千里,之前的事情……对不起了,你以后就叫我千里吧!大……您叫什么名字?” “请允许我叫您凛酱,因为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当初那个凛酱,永远不会变!”田鸡大叔固执的坚持着,随后极认真的继续说道,“我叫清水小次郞,请允许我做您的头号粉丝!” “呃……好,”头号粉丝?倭国人就是小家子气,多大点的事儿,要不要说得这么郑重啊?我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脸上却不自觉的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叫若井千里,清水桑,今后的应援就麻烦您了,也请您多多关照!” ----------------------- 唉,真是受够了,这次又是写了小半章,然后就自己全部废掉了,咱为毛就这么纠结,为毛?真的好不想码字啊!!!!!!! 以前更文,后面有猫的利爪威胁,前面有可爱的胡萝卜推荐票吸引。现在呢,猫应该是弃文了,而胡萝卜推荐票也是越来越少,咱真的越来越没动力码字了。 可是每次想要坑文,就会在书评区看到个等咱更文的书评。你说咱怎么就这么虚荣呢?结果就这样被你们哄骗着码了这么久。已经二年多了呀!唉,咱想戒掉虚荣心,咱想坑文啊!!!!!!! 第九十二章 争夺控制权 公寓楼前闪耀的孤独的昏黄灯光,伴着带有阵阵凉意的夜风,穿过半开着的客厅窗户,斜映入一片寂静的室内。这时,某间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纤瘦的身影走了出来,她渐渐走过黑暗,来到那依旧孤寂的光线下。 宽大的真丝质地的细肩带睡袍,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柔顺的光泽。暴露在睡袍之外的皮肤,白皙得有些不健康,看来居然比真丝睡袍更要细腻。她纤长的手臂在胸前交缠,将怀中白色的枕头勒得变形,遮挡住稚嫩的大部分身体。带有手工刺绣花边的裙摆,因为她的急行而完全贴服在腿上。 不久后,她便站在了另一间卧室的门前,那是灯光所到不了的地方,唯一还隐约可见的,只有那踩在一起的粉红脚指豆,在不安份的来回磨蹭着地板。 “当当当~” 敲门声打断了一室的寂静,不久后房门被打开后,另一束更加明亮的灯光,将孤寂的气息一扫而空。 随着那灯光一起出现的,还有另一个人背着光的身影。合身的分体真丝睡衣,将她的躯体包裹得很好,挺得笔直的躯体,毫不遮拦的散发出凛冽气息。 卧室的灯光虽然映不出她的样子,但却将敲门女孩的样貌照得一清二楚。那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女孩,虽然她的个子并不矮,身体看来青涩而干瘪,但脸庞却已有了小大人的模样。只是她如今露出的神色,却透出一种幼幼的娇嗔,再加上纯然信任的天真眼神,让人绝不可能错认,她只是小孩子的事实。 “……姐姐,”女孩一副怯生生的小模样,神色呐呐的开了口,但却在叫了人后便停了下来,极可爱的歪着小脑袋想着什么,将一整片线条优美的颈部皮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之中。 “千里,你怎么还没睡?”开门的女孩疑惑的询问着,但还没等对方开口回答,她便注意到了女孩的穿着,焦急的将她拉进房间,并细心的关上了房门。“真是的,干吗穿得这么少跑出房间?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难道你现在不怕打针了吗?到时就算千里哭喊,我也是不会心软的哦!” “姐姐,”若井千里的双手一松,任怀中的枕头掉落在地板上,如第一次外出归巢的幼鸟般,飞扑到若井凛的身上。她的双手紧缠住若井凛,半扬着头望向若井凛,眼眶中泛出浅浅的水光。如宣誓般郑重的说道,“千里好想你哦,好想,好想,好想……” “千里已经说过了吧?不过,我的千里真的会想姐姐吗?那下次不可以只留下张纸条,便几天几夜都不回家哦!”若井凛的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温柔的在她的短发中摩挲,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取笑,和浓到怎样都散不掉的担心,“姐姐也……也很想千里呢!不要再离开姐姐了,姐姐现在也只有你而已……” “恩,千里不会离开的,绝对不会离开姐姐的!”若井千里微转过头去,将泛出异样固执神色的脸庞,深深埋入若井凛的心口,安静而舒适的倾听着,愈渐加速着的心跳声。 “好了,好了,还在撒娇,真是个小孩子!”若井凛的脸上闪过一瞬的不自然,她低下头,嘴唇微微颤抖着吻上她的发,“大晚上的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向姐姐撒娇吗?” “姐姐,千里刚才做了恶梦,梦到姐姐不见了,好可怕……”若井千里环着她腰身的手,搂得更紧了,整个身体毫无保留的贴在她的身上,含糊中略带哽咽的声音,直让人听得心里发疼,“姐姐,你今天抱着千里睡好不好?” 若井凛的身体明显的僵直了一下,久久都没有回答。 “不可以吗?”久久等不到若井凛的回答,若井千里抬起头来,略带焦急和悲伤的眼神,坚定而直接的望向若井凛的眼眸。一丝反着光的银色液体,默默无声的从眼角滑下, “别……别哭……”若井凛的神色慌乱起来,嘴里无措的说着无意义的安慰,双手交替着轻拭眼泪。“千里别……别哭……是姐姐的错,你别哭……” 若井千里似乎也在压抑着,已握成拳的一双小手,手指因用力过大而没了血色,通红的小鼻头抽搐着,从喉咙深处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泛红的眼角流淌而出,并在若井凛的擦抹下越掉越凶。 “别哭……别哭啊……”若井凛的眉头堆成了小山,什么稳重,什么内敛,什么凛冽,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整颗心里就只剩下满满的怜惜,和无法掩饰的心疼。 若井千里愣了一下,“姐姐……” 若井千里的声音有如晴天霹雳,将若井凛越来越投入的痴迷中唤醒。眼中已失去方寸的惊恐,经过若井千里瞳孔的反射,依旧清晰可见。她急退了几步,若不是手被若井千里拉住,可能已经因慌乱而摔倒在地上。 感觉着若井凛的拒绝,若井千里的眼腺再次崩塌,小小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衣襟“为什……么不行?” “什么不行?”若井凛下意识的反问,躯体因紧张而绷紧。 “为什么千里不能和姐姐一起睡?”若井千里理所当然的鼓着脸,手背用力的蹭去脸上的残泪,语气中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娇纵和委屈,“明明以前一直都是和姐姐一起睡的?” “唉!真是的。”若井凛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不知是因为松懈还是失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心疼的以手轻触若井千里,被自己蹭出条条红痕的小脸。“不是千里说自己长大了,所以才不要再和姐姐一起睡的吗?” 若井千里一直澄清可见,单纯而透明的眼眸中,第一次发出复杂难解的神色。她扬着尖尖的下巴,将泛白的下唇咬出深深的齿痕,突然用极其蛮横的撇过头去,“千里没说过,千里就要跟姐姐一起睡觉,以后都要跟姐姐一起!” “好好好,千里没说过。”若井凛无奈的摇头轻笑,眼中的探询因无解而一闪即逝。她的手放开若井千里,弯腰捡起被遗忘了许久的枕头,向床头的方向走去,“真是个小孩子!” 若井千里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小手微微放开她的衣襟,随后立刻抓着后衣角。像条小尾巴似的被她拖着,低着头小小声的嘀咕道,“才不是小孩子了呢!否则怎么会不敢和姐姐一起睡。” “恩?你说什么?”若井凛将自己的枕头挪了挪,将属于她的放置在旁边,迷惑的转头望向若井千里。 “没什么!”若井千里窃笑的鼓着脸,将自己尖尖的瓜子脸弄成包子样。不等若井凛回答,极快速的钻进被子里,连脑袋也一同埋了进去。“晚安,姐姐。” “晚安,千里”若井凛望着被子里的那个小包,无声的笑了起来,随后也钻进了被子里,伸手按下床头边的电灯按钮。 只余暗淡月光的室内,被子里的那团小包,陪随着细小的摩擦声,扭啊扭的靠了过来,如寄生植物的藤蔓一般,紧紧的攀爬在身边那人的身上,不久后便发出平稳的呼吸声,安稳的睡去了。 若井凛轻掀开盖着胸口的被子,溺爱的眼神久久的投注在枕在自己身上,发型凌乱的小脑袋上。 那颗小脑袋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微启着的嘴唇“炸吧”两下,在若井凛的心口处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若井凛的身体一僵,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不错眼珠的看着她的睡颜,一夜无眠到天亮。 * “刚才你是不是很得意呀?”少爷我撸了撸袖子,嘴角抿出腹黑的弧度,慢条斯理的一点点的逼近柏木由纪,微微张开嘴唇,贪婪的用舌尖舔舐着牙齿,“要不要本少爷让你更得意些呢?” 柏木由纪一脸夸张的惊悚,双手捂着大张的嘴唇,随着我的节奏一步步后退。因没注意身后的桌椅,被我堵在了死角,只得身体扭曲的后仰,试图逃避我的恶意近逼。“我……不是没……没亲到吗?” “哦?没亲到就无罪了吗?”少爷我坏笑着单挑左眉,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要不要好好感谢你一下呢?” “就是就是,没亲到就没罪吗?”奥真奈美鼓着小脸,双手夸张的掐着腰,幼幼的脸上写着深深的不满, “口亨!”一直和柏木由纪一致对外的渡边麻友,虎着一张无表情的小脸,气呼呼的冷哼一声,坐在轮椅上不吭声。 嘴里含着根棒棒糖的多田爱佳,也学着麻友的样子冷哼一声,怒视着柏木由纪,“哼!爱佳还没有亲到千酱,由纪怎么可以抢先?” “好了,好了,凛酱,你就饶了由纪吧!她都快被你吓哭了!”刚刚换好了衣服的平嶋夏海,好笑的打了一下开心看戏的浦野一美,“真是的,你怎么也和小孩似的,也不知道拦凛酱一下!” “有什么关系嘛?总要让大家轻松一下,夏海就是太严肃了,年纪这么小就这么啰嗦,小心变成老太婆哦!”浦野一美丝毫不在意笑着,无良的冲着本少爷挥了挥手,“凛酱加油啊~” 少爷我丝毫不受身边声音的影响,捏住她下巴的那只手的拇指,轻压在她的嘴唇上,似威胁般轻轻滑动,“想要我怎么感谢你?亲爱的——小由纪……” “我……不……”柏木由纪已经语无伦次了,她望着我渐渐压过来的嘴唇,认命的紧紧闭上眼睛。 “当当~” “打扰了!”若井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愉,突然从门口响起。 “姐姐?”少爷我的身体毫无停歇的转回头,迅速飞奔而去,一头扎进若井凛的怀里,晶亮的眼眸眨也不眨的望着她,“姐姐,千里好想好想你哦!” 沉重而疲劳的感觉,从四肢传导到我的大脑。可那双小手却依旧固执的,死死的抓着若井凛。 “姐姐也想你啊!千里。”若井凛将怀中的女孩搂紧,伸手擦着她额间的薄汗,“很累吗?我们回家吧!” 少爷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灵魂已经如此疲累了,居然还能瞬间夺走身体的控制权,小家伙,你固执得真让人佩服。算了,就让我帮帮你好了,权当是我和梓对你的谢礼。将支撑身体的力量交给我,放心,你想让这身体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完成它的。 看着若井姐妹的身影离开,安静的化妆室再次喧闹起来。“天哪!刚才的人真的是千酱吗?” “太不可思议了,我一定是太过疲劳了,否则怎么会有幻觉。” “你说,凛酱是不是人格分裂呀!” “呸!你才人格分裂呢!凛君她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啦!呜呜呜……她从来都没有对真奈美这么亲近过!” -------------------------- 又在书评区看到许多鼓励,你们这是真的要哄骨头到天荒地老的节奏吗?叹气~ 另,千万不要等骨头更新后再睡,因为骨头现在码字越来越慢,更新更是越来越晚,骨头可不想影响到你们的正常生活,还是第二天再来看吧!就让骨头一个人熬夜码字到死算了!自暴自弃~ 第九十三章 丫鸟居附身吗? 若井凛握在手中的中性笔,在指间来回颠倒翻滚,显得若有所思的眼睛,专注的盯着面前敞开的文件上。不久后,她终于停下了转笔,开始书写起来。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给空气中增添了些许的书香,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一种名为寂寞的东西,却在房间中不时徘徊,凝聚不散。 紧闭着的办公室的门,突然毫无预兆的打开,若井千里一路连跑带跳,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瞬间,空气中多了一种叫做快乐,或者说是喧闹的东西,让原本的寂寞一扫而空。 若井千里尚无波涛的胸口,因刚才的运动而上下起伏着,总是显得过分白晳的小脸,也泛起了樱花般的粉红,为她平添了几许活力,看起来很是健康、元气。她双手扯着两边的裙角,开心的在原地转了一圈,随后双腿交叉微屈,行了一个西式淑女礼,优雅中带着幼#女的稚气,“姐姐,这套衣服好漂亮哦!千里,最喜欢了!” 若井凛放下手中的笔,上下打量着笑容灿烂的若井千里,笑得温柔而满足,只是眼底的那抹沉思,却似乎愈加浓烈起来,“那就好,本来还担心你会不喜欢呢!” “怎么会不喜欢?千里的衣服一直都是姐姐挑的,只有姐姐才知道千里穿什么最漂亮!”若井千里露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但在视线转向上身浅褐色的针织衬时,却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不过,姐姐以前都不会给千里买暗色系的衣服耶!” “千里长大了嘛,偶尔也该穿些深色,看起来比较沉稳的衣服。”若井凛的回答语速很快,像是早就演练过许多次了似的,反而就是因为回答得如此完美,反而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起身走到若井千里身前,微微低下头,温柔的为她整理着其实并不算凌乱的衣领。这样的动作,将她明暗不清的眼眸,完全的遮挡在了刘海的阴影下,“怎么?千里……不能接受暗色系的衣服吗?” “姐姐买给千里的,千里都喜欢!”若井千里直率而大声的回答,倾身搂住若井凛的腰身,小脑袋倚靠在她的心口,整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沉静起来,“姐姐的味道,姐姐的心跳,姐姐的温柔,千里终于又感觉到了,真好……” 这时半掩着的房门处,传来频率相同的三下敲门声,若井姐妹俩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但却在见到来人后,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若井凛的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只是瞳孔中多了少许的疑惑。而若井千里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急忙绕到若井凛的身后,整张脸都藏到她的背后,身体瞬间变得紧绷、活力全无。 “啊,外公,那件并购案我还没有弄好,可能要明天下午才能完成它。”若井凛微笑回望对方,伸手拍了拍若井千里的小手,眸中的强大自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不过您放心,我是绝对让您失望的。” “哦,原来千里也在啊,并购案的事不急,不急,”苍木正夫和蔼的笑了起来,花白的头发配上人畜无害的亲切笑容,让他尤如一位普通的老者,而不是庞大的苍木集团的创始人。“既然事情已经交给了你,外公也就不会再多插手,你自己作主就好,我只等着你成功的好消息。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想问你……们,中午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外公我突然想吃怀石料理了。” 听到苍木正夫的声音,躲在若井凛背后的若井千里,身体突然剧烈颤抖了一下。清晰的感觉到这一变化的若井凛,眉头皱起拧成小山,她向后半侧过身体,正想将若井千里揽入怀中。谁知那躲在她身后的人,却在此时放开了紧搂着她的手,摇晃着身体走了出来,大刺刺的挡在若井凛身前。 “抱歉了,外公,你今天来晚喽!姐姐她刚才答应过,下午要带千里去游乐场玩,我们的时间有点赶,看来是来不及和你出去吃饭了。”若井千里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身体歪歪斜斜的站着,明明是一副慵懒随意的神色,但眼中却满是戒备和挑衅。“看来外公想要和姐姐吃饭,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喽!” “还真是可惜呢!看来我真的只能等下次了。”苍木正夫似乎对于她的敌意毫无所知,依旧笑得要多亲切有多亲切,“那我们就约在明天晚上吧!就这样吧,外公先回去了,你们可别忘了明天的晚餐哦!” “恩,约定好了!外公。今天真的是不巧,不过,明天的约会,我和千里都不会忘记的。”若井凛有些无奈的瞪了一眼,前方那个只留后脑勺给自己的家伙,内疚的直接答应了苍木正夫的邀约。随后绕过若井千里,恭敬的送苍木正夫离开办公室,“外公您慢走!” “尼玛,真是只该死的老狐狸!”若井千里的声音极小,而且显得模糊不清,但不爽之意却甚是明显。 “恩?千里你刚才说了什么?”送走苍木正夫刚转回来的若井凛,有些茫然的歪了歪头。 “什么什么?”若井千里也茫然的歪着小脑袋,只有乖巧和甜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回望着若井凛。 若井凛没辙的摇了摇头,没再去追究刚才的事,只是伸手点了下她的翘鼻,“小骗子,下次不可以再这样哦,否则姐姐可是不会再帮你圆谎了哦!” “嘻嘻嘻……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啦!”若井千里笑得很是赖皮,双臂大张的抱住若井凛,抬起头上目线望向她,眼睛里布满了名为渴望的东西,“反正已经这么说了,那么我们干脆就去迪斯尼吧!姐姐,姐姐,姐姐,好不好嘛?” “好啦,好啦,真是拿你没办法!想去就去吧!”若井凛温柔的抚着她的短发,“先让姐姐把东西收拾一下,然后我们就出发好不好?” 若井千里抱着若井凛不松手,开心的在原地又蹦又跳,“好耶!姐姐赛高~” * “姐姐,那千里出门啦~~”独自站在公寓的楼下,高高仰起的脸上浮出甜甜的笑容,高举着双手,向着站在窗口向下望的人,大幅度的用力挥舞着。“要等我哦~~” 要等你妹呀!若井千里,你够了!天天缠着你家姐姐,连上个厕所都非得跟,你丫是狗皮膏药投胎的吗啊喂?少爷我不但要忍着不跟你争夺身体控制权,而且还千方百计的帮着你驱动身体,必要时还得出来作挡箭牌,对付那只该死的老狐狸。你丫就算是感谢我也好,是不是该稍微收敛一点呀!坟淡!回话呀?别你妹的一若井凛不在,你丫就给我装死啊! 蹦蹦跳跳的身体,在离开若井凛的视线后,摇晃了一下止住了脚步。脸上的稚气和甜美,在一瞬间,被漫不经心和嘲讽所取代。白皙细腻的脸庞,比之前变得更加苍白,透出无法掩饰的疲倦。 “雪特,这几天明明有睡觉的呀!为毛像连打了三天麻将似的,浑身上下这么累啊?”少爷我不爽的翻了个白眼,用力的抻了抻懒腰,随后不自在的拽拽身上的短裙,大跨步的向车站的方向走去。 “凛酱,”刚走了两步的本少爷,忽然听到熟悉的召唤声,不由得停下脚步回过头去。一个高个子的女生,站在离我不远处,那排矮树墙的阴影中。一直挂在她脸上的天然呆神色,如今退了个一干二净,只余平日藏在眼眸深处的腹黑,在表面上浮动着。她勾起微翘的嘴唇,似是掌握到了什么致命的把柄,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看到了!” 少爷我用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这只切开后绝对是黑色的天然菜,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看到个毛线?你丫鸟居附身啊!” 小嶋阳菜愣了一下,腹黑之色尽褪,“你……” “我什么我?双面人?人格分裂?精神病患者?你丫管我啊!”少爷我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将她想的话都预先说了出来,也不管她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走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拖着她就往走,“你这货来得正好,今晚的公演还差人手,少爷我就大人大量的允许你参加好了,对了,你给大岛优子那个家伙打个电话,让她也来公演参一脚!” “哈?”似乎是因为跟不上我的思路,她再次恢复成为一颗呆菜,脚步不由得慢了半拍。 “哈个毛啊?还不快走,你到了剧场之后还要练习舞步的,就算是把你放在最边上的位置,你丫也不能一点都不会吧!我们很赶时间哪,大姐!”少爷我连头都没回,只顾扯着她往前走,“别光顾着走路,打电话给那只栗鼠啊!你给她打电话的话,那货一定会来的,谁让你们是好基友一辈子呢!” * 化妆镜中映出一道如女神般的身影,那女孩的表情有些天然呆,完全就是一副毫无杀伤力的样子。突然她双手握拳上下挥动,气运丹田大声怒吼道,“气死我了!!!!若井千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阳菜……”站在她身边的另一个女孩,惧怕的缩起小脑袋,两只俏皮的虎牙滑出嘴唇,看起来滑稽而可爱,“……你没事吧?” “我没事!”小嶋阳菜努力的平复着情绪,但最终还是没能做到,愤怒的吼声再次响彻空荡荡的化妆室里,“那个八嘎!居然逼我在一个小时内记住所有舞蹈,然后将我扔在最角落的位置,美其名曰体贴我对歌曲的不熟悉。她到底明不明白,现在是她在求我呀?!”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干吗还要帮她?”大岛优子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随即在小嶋阳菜的瞪视下,畏缩的低下了头。 而这时小嶋阳菜的神色也是一顿,“咣当”一声趴倒在桌子上,“唉呀~~~我当初到底为什么就那么简单的被她拽走了?” 大岛优子无力的叹了口气,小小声的接道,“而且还出面请我过来帮忙……” -------------------------- 好累,好困,不管是书评、推荐票,还是其他的神马,咱现在都不要管了,先滚去碎了,晚安,米娜~ 第九十四章 未来之我制作法 黑暗杂乱的剪辑室里,只有机器上的彩色屏幕,闪烁出明暗不定的光线,偶尔照在除了机器外,唯一那张小桌子上,摆放着的几罐喝了一半的啤酒,和半盒不知保质期过了多久的饼干。两个蓬头垢面的青年,脑袋上戴着大大的耳麦,抻长了脖子望着屏幕,鸟窝似的脑袋不时凑到一起,小小声的讨论着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在戴着耳麦的情况下,还能将对方的声音听得那么清楚的。 “当当当” 三下同样频率的短促敲门声,将那两个全然忘我的人惊醒,其中左耳戴了不下八个耳环的青年,脸上露出难掩的喜色,取下耳麦随意的甩在一边,弹身而起向门口奔去,“一定是凛酱那小子到了,我去给她开门!” 另一个人也不管他是否能看见,用力翻了个白眼,无声的作了个鄙视的手势。但他那有些三无的脸庞上,却不由得露出同样的欣喜之色,“喂,太郞,打了三次电话才把她拽出来,你好意思兴奋成这样吗?” “切!一个电话都没敢打的人,你好意思鄙视我吗你!”长谷太郎头也没回的挤兑道,丝毫未停顿的拉开房门。“凛……” 房门被拉开,一个穿着淡紫色短裙的短发女孩,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她的双手在身前交握,羞涩的低着小脑袋,微咬双唇望着地面,白皙得有些透明的脸颊上,浮出两片羞涩的霞红。 “你……你……好漂……噗~~~哈哈哈哈……我说若井凛,你小子不会是吃错药了吧?”开门的长谷太郎愣住了,两眼发直的痴望着女孩,许久后才磕磕巴巴的找出了自己的声音,弯腰捂着自己的肚子,拍腿狂笑。 女孩的眉角垂了下来,不开心的嘟着一张粉脸,娇嗔的白了长谷太郎一眼。正准备站直身体的长谷太郎,被她的“怒”视瞬息秒杀,神情直线向痴汉发展而去,“好……好萌……” “好萌你妹!”女孩的脸色像春天的天气,说变就变,瞬间狰狞扭曲起来,全然不顾及极可能走光的风险,一脚侧踹踢在他小腹上。随后便像什么也没做过似的,脚步凌乱的绕过长谷太郎走进房间,“黑泽大哥,一直和这种白痴共事,真是辛苦你了!”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还坐在屏幕前的黑泽翔一,伸手打开房间的照明灯,丝毫未理会倒地装疼的长谷太郎,满脸现宝的向女孩招了招手,“凛酱快来,这是我们剪辑的第一部电影,过几天就要正式上映了。虽然我们这次还只是助理剪辑,很多时候都得听别人的,但至少不再是片场杂工了!” “唉呦!混出头来了嘛!黑泽大哥,离你心心念念的大导演之位,似乎又近了很多嘛!”少爷我大踏步走到这货身边,痞气十足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大大咧咧的坐在长谷太郎的椅子上。随后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望向因为无人理会,无趣的爬起身的长谷太郎,“那个……那个谁……” “喂?你小子,至少也该叫声大哥吧?”长谷太郎拍打着身上的鞋印,一脸不爽的嚷了起来,“再说了,今天可是我把你叫来的,你就不能对大哥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少爷我伸手摸着下巴,嫌弃的上下打量着他,好似被伤了眼般转回身,敷衍的挥了挥爪子,“那个谁大哥,去给我找身衣服换一下。” “丫的,就知道你这狗嘴里说不出好听的!”长谷太郎一脸郁闷的摇了摇头,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他转身走出房间,在房门关闭之前,还能听到他故意发出的嘟囔声,“这样才正常嘛,刚才老子一定是看走眼了,那货怎么可能那么萌……” 黑泽翔一将自己的耳麦递给我,边摆弄着控制盘上的按钮,边一心二用的和我聊着天,“说起来,这部电影也和你有点关系,电影中的女二号,应该是你认识的人。” “我认识的?筱原凉子那个二货吗?”少爷我漫不经心的应合着,顺手从旁边的饼干盒子里,挑出一块灰尘比较少的饼干,塞进嘴里豪迈的嚼着,于是……“咳,咳咳……” 丫的,这破玩意是昭和之前买的吗啊喂?硬得跟砖头似的,少爷我也就不计较了,尼玛这一股子的霉味是在闹哪样呀!坟淡! 少爷我痛苦的捂着嘴巴,眼睛四下慌张扫视后,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垃圾桶。最后干脆把心一横,拿起最靠近自己的半罐啤酒,扬头狠狠的灌了一口,硬是将饼干混和着啤酒咽了下去。“咳咳……你……你丫想害死我呀?!” “哈哈哈……”这货无良的疯笑了起来,直接从椅子上滚到地上,“你有那么饿吗?得得得,别瞪我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还不成嘛!” “一帮不讲究卫生的家伙!”少爷我望着这货边走边笑的死德行,狠狠的鄙视了下这两二货,郁闷的几口干掉剩下的啤酒。 等我再次将视线转回来时,屏幕上居然出现了前田敦子的身影。她有些孤寂的坐在图书馆的椅子上,似乎想要得到某种认同般,带着淡淡卑微的期待,和迷茫的自我否定,“人为什么要撒谎?……因为你擅于撒谎,要撒也撒得好点。但是,还是很难受啊……”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身若无骨般瘫靠在椅背上,仿佛是已经睡着了一样,连眼睛都只剩下小小的一条缝。可是,那握在手中的空啤酒罐,却在持续的发出刺耳的噪音,逐渐扭曲变形。切!原来是这种矫情的青春剧呀?还真的是适合这些小朋友呢!撒谎?这些小家伙,真的知道什么才是撒谎吗?呵~呵~!你们他玛的懂个屁!老子…… 无所谓的笑容渐渐崩塌,就在它变得愈加狰狞的时候,我像被按下了休止键般,身体不知原因的僵硬起来,但幸好不久后便再次放松了下来。 像少爷我这么直率无遮掩多好啊!从来不懂得什么叫撒谎,也绝不会去伪装,随心所欲的面对所有人……哈哈……笑毛啊?你丫脑子原来还能转啊!若井千里!少爷我还以为你只剩下对若井凛的执念,完全不懂得思考了呢!喂?你这货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说话呀?我去,你丫不装死能死啊! “凛酱?凛酱!”第一次略显迟疑的声音,还是出现在门口,但当第二声响起的时候,这个发出声音的人,已经扑过来压在我背上。 “快下来!你这小家伙很重耶!”少爷我扯了扯她勒在我颈间的手臂,微偏着头望向她。 她调皮的对我吐了吐舌头,从旁边拉了个小椅子,挤到我和屏幕器中间,面对着本少爷坐在那里,随后似乎对于自己所坐的位置不是很满意,像只菜青虫般蠕动着,死命的又又向前蹭了蹭。 她那双白嫩的小爪子,死拽住本少爷两侧的衣服,幼嫩的小脸窝在我肩膀上,将脸上的粉底尽数蹭在我的羊绒衫上,“凛酱最过分了,这么久都不来看阿酱,阿酱好想你哦!” 看你妹呀?少他玛的跟少爷我套近乎!少爷我跟你不熟啊喂!有空检查下偏差值吧!若是连二十都不到,就别混开闭了!坟淡! 少爷我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发顶,“之前有一点点小忙,忽略了敦子,姑灭呐!” “哼,看在凛酱这么认真道歉的份上,阿酱就大方的原谅你好了!”这货娇嗔的扬着小脑袋,写满期待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上目线的望向本少爷的眼眸,“呐呐,凛酱是特地来看阿酱的电影的吗?” 你丫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为你来的?无根据的作出如此结论,你丫IQ大丈夫?少爷我不过是被某只老狐狸烦到了,所以借机跑出来透口气,恢复一下体力罢了,别你妹的自作多情行不行呀?坟淡! “之前都没时间探你的班,所以现在来补偿你喽!”少爷我恶质的捏住她的小鼻子,丝毫都无愧疚之心的张口就来,“有没有很开心?” “开心!”这货极直率的大声嚷着,但在目光扫过屏幕时,却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呐,凛酱,哪个才是真实的我?内向不擅于和人交流,整天省电的的是我;还是那个在舞台上用力舞蹈,大声和观众问好的人是我?我是真的在慢慢改变,还是在扮演别人为我设定的角色?” 没病吧?没事问这种蠢问题,你丫戏演多了,出不来了吧你?!所谓的灵魂,不过是盘空白的磁带,其他人怎么影响你,你也就会变成什么样子。在不同的场合和时间下,扮演合乎情况的那个人,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吧?什么真假的自已?不过是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会去思考的,完全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 “小傻瓜!你这小脑袋瓜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少爷我怜惜的将她额前的乱发理顺,下颚轻压在她的发顶,手在她背后至上而下轻轻顺毛,“不管是什么样的敦子,当然都是真实的你了!记住我的话,永远都不要去怀疑自己,可别被那些否认你的家伙打败了哦……” 长谷太郎臭着一张长脸,拎着件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衣服,大步流星的走向剪辑室,“我去,太难闻了,翔一这货到底多久没洗过了?要不是我的衣服发了霉,杀了我我都绝对不碰他的衣服。” 他走到剪辑室门前,正准备推开半掩着的房门时,整个人突然被定住了,金鱼般大张着的嘴,将这货的脸显得更长了。他用手合上自己的下巴,黝黑的眼珠子提溜乱转,“我去类……” “走开走开,你很碍事耶!”此时黑泽翔一也走了过来,他一掌拍在他手臂上,表情就像是在打蚊子,嫌弃得很,“欸?你这家伙拿的是我的衣服吧?” “嘘!”长谷太郎终于醒了过来,他回身将衣服堵在黑泽翔一嘴上,鬼鬼祟祟的指着房门里“小声点,你来看!” 黑泽翔一的小命差点搭里面,他脸色铁青欲吐还休。若不是因为那件衣服降低了他的战略,这货妥妥就跟长谷太郎真人PK了。 看了房门内的情况之后,黑泽翔一的下巴也差点掉下来,整个人进入了失语的状态,“这……” “看她们现在的这个姿势……”长谷太郎的喉结蠕动着,二条红色液体顺着鼻孔流了出来,“看看看,那小子……那小子居然还摸人家后背,这货一定是在解挂勾,不过这么半天还没弄开,明显是缺少锻炼啊!” “怪不得她今天穿得跟个女孩似的,原来是为了泡妞啊!”黑泽翔一一脸钦佩的点着头,从口袋里拿出个小本子,认真的记了起来,“这个必须得记下来,为了泡妞必须要找到对的着装。” “我去,看你平时一副正经的样子,没想到原来是个伪君子啊!晚上长谷大哥带你出去见识见识!”长谷太郎一梳刘海,瞬间变得得瑟起来。 “滚!老子才不是那样的人呢!”黑泽翔一鄙夷的撇了他一眼,极仔细的将小本子揣进口袋里,一把拎起长谷太郎的脖领子,“走啦,别打扰人家!” “欸欸?别拽我呀!我还没看完……” -------------------------- 错字未修改(已修改),因为实在是没有精神了,昨天只睡了二个小时,白天又忙了一整天,刚才差点趴电脑桌上就睡着了。所以,拜托有明显错误的地方,请来告诉骨头,骨头会乖乖回来改的。 发推更公告时,其实不认为真的会有人等到那个时间,不过现在看来是咱太不懂得信任别人了。唉,拜托不要这么重视这文,骨头会觉得超级愧疚的! 另,推荐骨头最近发现的新文,名叫《不良偶像》。这文咱还是满喜欢的,很合咱的品味,所以咱想应该也合你们的,有时间去看看吧! 米娜,晚安~ 第九十五章 小嶋家的家族遗传 眼前的黑暗笼罩了视线,只有正中间那暗淡的光,在不断的坚持照耀着我。如蜂群飞过的耳鸣声,为好似燃烧着火焰的大脑,更添了些许的疼痛和灼热,让人烦闷的忍不住想要抓狂。身体绵软无力,仿如是突然没了骨头的支撑,正摇摇欲坠的颤抖着。大颗大颗的汗珠,毫无预兆的从毛孔中钻出,将刘海狼狈的粘在额头上,不久便湿透了贴近皮肤的那层衣物。 少爷我蹦出青筋的双手,努力的抓住身边的树木,但还是无法阻止身体的滑落,最终便如失去灵魂的腐肉,姿势怪异的瘫倒在地上。 若井千里我去你七姑的煎饼果子!为毛你这货每次滚蛋后,少爷我都累得跟三孙子似的,而且这情况居然还尼玛的越来越重,害少爷我现在连动都动不了,整个一活死人啊有木有?明明之前你丫控制身体时,少爷我为了让你省点力气,都会清醒着帮你支配肢体,现在为毛总出现时间断层,你丫到底在我没意识的时候,做了什么背德的事呀?坟淡! 还带着寒意的春天的风,在汗湿的身体上吹拂而过,引来一阵阵剧烈的寒战。也幸好是这寒冷的感觉,才使得我终于有了些力气。依旧是扶着那颗倒了血霉的小树,少爷我一点一点的撑起身体,终于再次站了起来。不过就只是这么一点点的动作,却再次让我冒出了一层的薄汗,那种衣物紧黏在身体的感觉,让少爷我极为不爽。 “醒了?” 突如而来的说话声,让我瞬间提起了警觉心,圆瞪的眼睛恶狠狠的望了过去。仅仅是一个转头的动作,强烈的眩晕感便立刻袭向了大脑。瞳孔微微扩张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失神,严重降低了瞪视的威摄力。“呦?这不是苍木老先生吗?我记得您半个多小时前,就已经从我们家出来了吧?不会是不小心迷了路,所以直到现在还在小区附近游荡吧?” “看起来你的状况不是太好啊!”苍木正夫好似根本就没听见,少爷我恶意十足的讽刺之词,脸色丝毫都没有变化,“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哼!”少爷我用鼻子冷哼了一声,手指不明显的活动,暗自恢复着对身体的控制权,“难道我的身体状况,你会比我自己还要更清楚吗?” “当主体人格无法抵御外部的压力,或是心灵方面的伤害时,用来作为盾牌的客体人格便产生了,并以保护者的姿态存在,抗争又甚是破坏外界的一切。”苍木正夫淡淡的笑着,眼睛里居然透露出些许的惋惜,“而当主体人格不再需要客体人格的时候,非具攻击性的盾牌类客体人格,便有极大的可能性,会无声无息的自己消失掉。” “多重人格?”少爷我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强行压制住有些失控的身体,“老爷子,你狗血剧看多了吧你!” “作为若井千里来说,我觉得你比她更合适!”苍木正夫还是没有接下我的话题,自顾自的扔下这句话之后,拄着他的打拐杖转身走了。 刚刚转头走了两步的苍木正夫,身体突然略停顿了一下,随后才又若无其事的离开。而还有些自顾不暇的本少爷,却没能注意到这一点,静静的等待着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回归到大脑支配。“我呸!多重人格算个毛?丫可比那狗血多了,少爷我是鬼附身!” 不过,若井凛现在也回来了,而且又对这货那么好,她是不是真的不再需要别人代替了?又或者说,她已经想要回来,自己控制这具躯体了。这阵子,在这货控制身体的时间内,完全没有像少爷我这样,虚弱到无法动弹的情况。平时除了和若井凛秀恩爱,最近还和开闭的妹纸们混得超熟,甚至近几天连公演也是由她来的。除了在对抗那该死的老狐狸时,这货都混得如鱼得水,不对,就算是老狐狸在时,若井凛也会无时无刻的护着她,这丫早就没了之前那么深的恐惧感。所以说,也许她…… 少爷我的耳朵抽动了几下,偶然间捕捉到了细小的树枝碰撞的声音,目光锐利的转头盯住左侧的树墙,“是谁?出来!” 四周的空气仿佛是被凝固了般,好半天都没有丝毫的动静,但这并不能让我放下戒心,“是你自己走出来,还是需要少爷我去请你?” 模糊的叹气声从树墙后响起,小嶋阳菜手拉着一个戴黑框“四饼”的黑发女孩,怯生生的一点点挪动出来。她用另一只手的手掌遮挡在脸侧,视线不自在的望着我腰部以下的位置,两个圆圆的大耳朵泛出可疑的红晕。 “你在跟踪我?爱~~~~的尾随?”我的视线从眼镜女孩身上一扫而过,坏笑着对阳菜挑了挑眉梢,嘴角勾出极为邪恶的弧度。 丫的,尼玛这是我第二次在小区附近的小公园看到你了吧?少爷我还真就不知道,你这货除了腹黑和装天然,居然还有如此有前途的癖好! “才不是呢!”这货一脸急切的抬起头,在对上少爷我奸计得逞般的猥琐笑容后,不由得像颗漏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委顿了下来。她将红红的嘴唇嘟得高高的,一手指向我和若井凛所住的小区,愤愤不平的解释到,“我新租的房子就在这附近,才不是在尾……跟踪你呢!” “soga,我还以为自己发现了,你除了将自己家当作垃圾堆填区之外,又一值得赞许的好习惯呢!”少爷我浑不在意的抻了个懒腰,舒展着恢复了大半知觉的肢体。 “什……什么垃圾堆填区呀!”这货的脸颊轰的一声全红了,放开身边女孩的手,几步跑到少爷我身前,用力推了我一把后,什么都顾不得的转身就跑,“凛酱你这个坏蛋,干脆消失掉好了!” 支配力严重下降,而且还极虚弱的身体,、使得我在她这并不算大力的推动下,一屁蹲坐在了地上。少爷我无力挣扎了几下,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小屁屁,现在还没有能力摆脱地心的引力,便极随性的盘膝坐在地上,望着慌乱逃窜的阳菜的背影,嘴角裂得越来越大,“这货到底是在激动个毛线?难道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她家里是垃圾堆填区的事吗?不过,她这八十四岁的身体,噗~跑得……跑得也是挺快的嘛!哈哈哈哈……” “垃圾堆填区?形容的还真是很贴切呢!”随着这有些沙哑的说话声,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了我眼前。 少爷我并没有立刻握住它,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它的主人。这被小嶋阳菜遗忘了的女孩,穿着未经修改过的中学制服,梳着长度及肩的黑直发,一张素面朝天的脸孔,被巨大的黑框眼镜挡住了大半,看起来应该是个内向的乖乖女。 注意到少爷我的打量,她极纯净的笑了起来,再次走近了一步,自动抓住少爷我的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小嶋阳菜的堂妹,小嶋奈娜,请多指教!” “这样说自己的表姐,看来你跟那颗呆菜一样,切开来时里面应该都是黑的吧!”少爷我默默的感觉着,因排斥而有些僵硬的身体,丝毫没有想要自我介绍的意思,漫不经心的直接吐槽道。 “没办法,这也许就是家族遗传吧!”小嶋奈娜倒似丝毫都未生气,抓着本少爷手的那只爪子,以指尖状似不经意般划过我的掌心,“不作个自我介绍吗?” “没兴趣!”丫的,这么快就露出了你的基佬本性,难道这也是家族遗传不成?少爷我用力扯回自己的手,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丝毫都不给面子的断然拒绝,“我想,你该走了!”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请若井桑多多保重身体!”小嶋奈娜居然撤后一步,极优雅的行了个绅士礼,眼眸深处闪出莫名的光,意味深长的对着我笑了笑,“我想,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机会认识彼此的。” “呸!”少爷我不屑的吐了口吐沫,胡乱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土,“装毛线神秘呀?少爷我才没兴趣了解个假货呢!” 头发的颜色太过浓黑,摆明就是后染上去的,而且刚才低下头时,不小心露出了颈后赤红色的小纹身;制服倒是穿得够整齐,可惜从领口向里看时,能够看到只有整个夏天都穿细带背心,才能晒出来的无法白回来的印记;明明手部的皮肤很细嫩,完全不像是经常劳动的样子,左手食指内侧却意外的长了老茧。你丫以为别人都是睁眼瞎,看不透你的伪装吗啊喂?本少爷最讨厌你这种半瓶子水了,我拜托你,撒谎也给我撒得专业点呀!坟淡! 算了,管她丫是不是里外不一的伪装者呢!反正跟少爷我又没半毛钱的关系。正好那只反差萌(池田萌)发了邮件来,说是进了点新货——榴莲味薄荷糖,为了仲谷明香和野口玲菜这两货的归来,少爷我怎么说也得表达一下心意不是。榴莲味薄荷糖,丫药不死你你们也恶心死你们! 少爷我迈着一步三摇的脚步,扬头坏笑着的扑向电车站,直惊得路过的人们纷纷走避,整条大街无一人敢与之面面相对,“该死的眼镜娘,让你丫害本少爷演了三个星期的受,今天薄荷糖让你免费吃个够!啊哈哈哈……” * 偏僻而阴暗的小巷,被两个慌乱逃窜的身影打破了寂静。她们在窜入其中之后,立刻躲到了一堵残破的断墙后面。其中那个年轻些的短发女孩,目光警觉的盯着巷子口,头也不回的脱下沾满尘土和血污的淡褐色上衣,回手盖在穿着赤红色特攻服的女孩身上。 穿赤红色特攻服的女孩,看起来年纪要比另一个略大一些,身上的血污也比她身上的要更多,明明是极为清丽的相貌,却散发出浓浓的戾气,她一把扯下脑袋上的衣服,吐出一口带血丝的吐沫,“你干吗?” “披上!”短发女孩不屑的回头瞪了她一眼,压低着声音吼道,“你丫穿得跟个红包似的,躲哪看不到你呀?” “哼,老娘赤虎什么时候躲过?”女孩一脸的嚣张跋扈,说着说着就想站起来,一副准备冲出去和人拼命的架式。 “老实点!少爷我可不想明年的今日去给你上坟!”短发女孩一把将她扯了回来,重重的按坐在断墙后面,用那件外套罩住她的头,“闭嘴,他们来了!” 一群拿着球棍、钢管等武器,大概有三十几个的黑衣暴走族,出现在巷子口。领头的那个家伙四下张望了下,目光从小巷子里一扫而过,并没有发现到躲起来的两个女孩。他气愤难平的一棍打在邮筒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噪音,“该死,居然让赤虎那个臭娘们跑了!刚才那个突然跑出来的小丫头是谁?” “老大,管她是谁呢!”一个摆明了是狗腿子的家伙凑了过来,满脸的胡茬子看起来脏兮兮的。“我看,才这么一小会儿,赤虎和那小丫头,一定不会跑得太远的!” “还用得着你说!”老大一脚踹在他胯骨上,用手里的钢管向四周一划,冲着身后的众人吼道,“给我分开找!老子今天绝对不能放过她们!” 听到那个老大的叫嚷,穿着赤红色特攻服的女孩,暴怒的就想冲出去。幸好短发女孩比较冷静,一手压制住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的捂住了她的嘴,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等一下!” 等老大身边的人都分散着离开后,短发女孩这才放开了,已经再次冷静了下来的另一女孩。她伸出腥红的舌头,舔舐着红肿流血的手背,神色嗜血的无声笑着,“喂,臭老太婆,是时候让他知道到底是谁不放过谁了!” “我早就等不及了,我说死丫头,如果你害怕的话,可以躲在这没关系的!”特攻服女孩冲她挑了挑眉,将短发女孩的外套扔回给她。 短发女孩接过自己的外套,抻开袖子将衣服系在腰上,“如果你这臭老太婆急着回去做饺子的话,少爷我可以批准你先走!” 互相呛声过后,两个女孩突然相视一笑,无声无息的向着巷子口,那个丝毫不知大祸临头的家伙冲去。 ------------------------- 某只爱抖露,你N年前预订的客串角色到,如觉不满意,请到狗窝申诉。当然,如果你已经不再看本文了的话,那这只家族遗传严重的基佬妹纸,骨头就全权随便处理了。以上! 另,征求某饺子店,前暴走族老大的演出者,有意者请到狗窝与骨头联系。 好了,文码完了,咱去碎了,各位晚安~ PS:好久忘了送感激了,感谢kain-lu、紫色小月、暗影狙擊、郑蛟、月过沧海、随处游等人的打赏、评价票、推荐票,另外的其他人,骨头因为找不到纪录,所以就无法提到您的名字了,敬请谅解,谢谢米娜桑对骨头支持,啊里嘎多~ 第九十六章 这应该就是最后了吧! 厚厚的深蓝色窗帘布,遮挡住了明朗晨光,为温暖的卧室内,营造出昏暗的环境。躺在床上的女孩,短发凌乱的洒在被单上,怀中抱着大大的白色枕头,姿势怪异的趴睡在乱成一团的床铺上。 “千里,起床喽,早餐做好了哦!” 门外传来若井凛的召唤声,这让若井千里里在被单下的小脸,瞬间皱得比包子褶还多,她郁闷的用力蹭了蹭床单,抽出压在身下的枕头,直接按在了自己头上,严严实实的堵住了耳朵。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若井凛倚靠在门框上望着她,宠溺而无奈的摇了摇头,几步走到床前,从若井千里的手上抢回枕头,伸手轻拎起她的耳尖,“起来啦,千里,你答应过今天去学校的!” 若井千里微侧过头去,眼睛只睁开了一条小细缝,倒是嘴巴撅得比天还高,声音娇嗔的撒娇道,“姐姐,明天再回去上课好不好?千里想要再陪姐姐一天嘛!” “不行,”若井凛断然拒绝了她的耍赖,直接伸手抓住若井千里的双肩,将她从床上扶坐起来,“自从你开始第一次公演之后,你都近一个月没去过学校了,绝对不可以再请假了。快起床,姐姐今天陪你去学校,也好帮你和老师好解释一下。” “什么?你也要去?”少爷我的眼睛立刻瞪得浑圆,人从昏昏沉沉的状态,瞬间跳跃到万分清醒。不过,那睡得微红的脸颊,却也在顷刻间变得苍白起来,“不……不用了吧,我自己没问题的!” 丫丫你个呸的,若井千里,你这货太没义气了吧啊喂?一听到这丫说要跟去学校,你妹的居然立刻就溜了,为人是不可以这么现实的呀!坟淡! “千里你怎么了?脸色好差,不舒服吗?”若井凛紧张了起来,她让少爷我倚靠在自己肩上,担心的抚摸着我的额头,“没有发烧呀?那是其他的地方不舒服?” “千里没有事了啦,只是还好想睡而已!”身体再次进入已经熟悉了的无法控制阶段,只能软弱无力的瘫靠在她怀里,连微微动下小指的能力都没有,“呐,姐姐,千里晚一个小时再去学校好不好?求你了嘛!好不好?好不好嘛?” 丫的,果然习惯是可怕的东西,看你丫现在撒娇的这个腔调,跟那个姐控的若井千里,看来还有什么差别吗?话说,今天一个小时会不会不够? “真的没关系吗?要不然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若井凛拧成一团的眉头,并没有因此而舒展开来。 不知道是不是本少爷的错觉,我总觉得这次的交换,和之前的许多次都不一样。那种意识进入混沌期,眼盲耳聋的感觉没有了,唯一和之前一样的,就是绵软无力到无法支配的躯体,和一张惨白到吓人的脸庞。 我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后,那个人胸口微弱的起伏,以及她喷洒于我颈间温热的呼吸。这些东西是那么的清晰、真实,让我不至完全脱离世事,再次变为一块腐朽的烂肉。 “恩,没问题的,”我眨了眨略显酸涩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无限眷恋这个怀抱,不由得将不舍脱口而出,“姐姐陪我睡一会儿好吗?” “唉,”随着这一声意味不明的叹息,温热的气息再次熏染了我的耳际,“真是拿你没办法呢!一个小时后早餐都凉了……” 她动作温柔的将我放回床上,随后甩掉拖鞋躺在我身边。模糊的听着她并不真心的唠叨,少爷我第一次在她身边渐渐入睡。不,应该说,是这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以自己的意识入睡。 意识渐入混沌之时,我脑子里还有一个念头在来回徘徊着,若井千里你个缺德带冒的,一到这种时候就尼玛躲了,有本事你丫今天都别给我出现!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无预警的在脑海中响起。少爷我差点气歪了鼻子,你丫给少爷等着,少爷我绝壁不会再让你出现,至少今天…… * 除了我空无一人的电梯里,少爷我低垂着小脑袋,脸庞紧压在胸前,诡异的缩在墙角。 电梯停稳后,金属门缓缓的向两侧滑开。少爷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将帽T戴在头上,鬼鬼祟祟的踮着脚尖钻出电梯,沿着墙壁迅速向服装间的方向移动。 该死的蒜臭死老太婆,你丫审美观都被狗吃了吗啊喂?居然好意思舔着你那张鞋拔子脸,说神马“老娘可是赤虎,衣服当然都是血色的了,要不……我拿白色的工作服给你?”的八嘎话。你这货根本就是在恩将仇报吧?坟淡!要不是担心衣服上的血,吓到了开闭的妹纸们,少爷真心想用这套“红包”装糊你丫一脸! 眼见离服装间的大门仅差一步之遥,少爷我不由得露出胜利的微笑。但上天注定今天是少爷我杯具的一天,一个冒失鬼毫无预警的窜了出来,用力撞在本少爷肩膀上之后,夸张的转体180度,一屁屁摔坐在地上,“唉呦~” “彩香?你没事吧?”少爷我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向下拉了拉帽T,这才弯腰将这只二货拽了起来,“干吗跑这么快?” “千酱,嘻嘻……”这货毫不在意的揉了揉屁屁,憨憨的傻笑几声,仰头上目线望了过来,“千酱,你今天穿得好——红啊!” 听到这货坦然的话语,和那张透出真诚的脸庞,少爷我是真心想要大嘴巴子的抽她!丫丫个呸的,要不是你这货突然冒出来,少爷我早就进服装间换掉它了。现在居然还给我开嘲讽,你丫是不是嫌命长了?坟淡! 少爷我状似亲昵的“轻轻”捏住她的脸,“不准在走廊里跑动,你这个小家伙是不是没记住啊?” “呜呜呜呜……”这货的脸被我捏得严重变形,说出来的话全变成“呜呜”声。终于心理平衡下来的本少爷,这才宽宏大量的饶过了她,“阳加说麻友友归队了,我急着回化妆室看她,所以就……” “麻友友?”对哈,那货也是到了该拆石膏的时候,这下可好了,少爷我终于可以解放了。 “啊,对了,千酱还不知道吧?是瑠美给麻友起的昵称哦,mayuyu,是不是很可爱?”这货居然一脸的激动,也不等少爷我回话,扯着本少爷就往化妆室跑,“我们快点去看她,快点啦,千酱你走得好慢啊!” “我……”勒个去的,尼玛想快自己飞过去啊!死拽着少爷算个毛啊喂?放手啊坟淡!我还没去忍肥婆那借到衣服,才不想现在就去化妆室呢!!!!! 少爷我在这货的拉扯下,一路上风驰电掣,似乎只是经过了一瞬间,便被甩进了化妆室里。随后看到那个被包围在中间,正被所有人关心的渡边麻友,大力的拨开身边的人群,几步助跑之后跳起,向着少爷飞扑而来。“千酱,我回来了~” “唉呦!”少爷我吓得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急忙张开双手接住她,结果嘴唇被她的额头撞了个正头,为了缓冲这股力量而后退时,无防备的背部和后脑,却狠狠的砸在门框上,发出骇人的巨大响声。 渡边麻友察觉到自己闯了祸,一脸心虚的吐了吐舌头,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我,边伸手帮我拿掉帽子,“千酱,你……没事吧?” 少爷我这儿正头昏脑胀,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被这货轻易的拿掉了帽子,整张脸露出在妹纸们面前。 “天哪!嘴唇和额角都破了!” “药呢?” “我这有创可贴……” “一会儿要上台的,怎么可以用创可贴!” 刚才还摆着看戏脸的妹纸们,突然慌乱了起来,看得刚刚回过神来的本少爷,又是一阵的头疼,不由得大喊一声,“好了!都别围着了,赶紧去换衣服吧!” 渡边麻友的脸皱成了包子,自责的紧咬着嘴唇,“可是你……” 少爷我恶质的揉乱她的刘海,“没事啦!反正你也回来了,我也就不用上台啦!” 渡边麻友,算你丫倒霉,这额角上的伤也就只能赖在你身上了,总不能让本少爷主动承认,这是跟那帮家伙动手时,被砸过来的球棍擦伤的吧!欸?你这货怎么一脸享受的表情?这么说那个有名的铁刘海不是你,难道是身为伪饭的本少爷我记错了人? “凛酱,你今天还是得上台,”浦野一美这货一脸的担忧,仔细打量着我额角的伤口,“井上奈瑠今天请了假,所以……” “哈?她请假?那我不是……《Bluerose》?”那件紧身皮衣?丫绝壁不是少爷我的风格呀啊喂!别真当少爷我是万能代打呀!坟淡! “一切拜托你了!凛酱。”浦野一美帮我合上脱落的下巴,忍笑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另外,”这货装可爱的扬起一抹甜笑,调皮的冲我眨了眨眼睛,“你今天穿得真的很——红!” “哈哈哈哈……”妹纸们笑趴了一地。 少爷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红色帽T+红色哈伦裤,无语的风中凌乱。雪特!可怜少爷我这一世英明,居然尽数毁在你个蒜臭死老太婆身上。苍天哪!我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 连续几首的开场曲终于结束,少爷我惨白着一张小脸,边努力调整着沉重的呼吸,边在浦野一美的示意下,站在了第一排的位置,准备在她之后进行自我介绍。 若井千里你妹!面对教导主任时你丫不出现,跟学校那帮二货对峙时你丫也不出现,被那帮货追杀时你丫还是不出现,被这帮皮猴子笑很……你丫就是不出现,现在开始公演了,你丫倒是想出来得瑟了,本少爷以前不跟你抢控制权,你丫就真当少爷我是吃素的吗?挣扎,挣扎,你丫继续挣扎,看少爷我压不压制得住你! “呐,凛酱,”做好了开场白后,本该开始自我介绍的浦野一美,突然转头望向本少爷,“你作为代役站在舞台上,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吧!” “有了吧!”少爷我慢了一拍,方才接下了话题。丫,这货今天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呢?没人告诉本少爷,自我介绍前加了一段MC呀! “那你喜欢AKB48,喜欢我们,喜欢观众,喜欢这个舞台吗?”浦野一美的手挥舞着,引导着我的视线看向周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身边的妹纸们,在这瞬间都屏住了呼吸,有些紧张的望了过来。 “当然!”丫丫个呸的,一个个都这么瞪着我是在搞毛啊?少爷我要是敢说个“不”字,你们还不得上嘴咬我啊?诶?那不是秋元康、夏真弓、茅野忍和户贺崎智信吗?这三个家伙今天怎么坐到观众席上去了? 浦野一美转头望了一眼身边的成员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渴望的直视我的眼睛,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胆怯,“那……你愿意正式成为我们中的一员吗?” 看个毛?本少爷脑袋上又没包,让我见天穿着小短裙,在舞台上耍活宝,丫怎么可能嘛!“当然不……我当然愿意!” 该死!当少爷我是说假的吗?早就跟你丫说了,今天没你这货出场的机会,更何况,谁允许你丫答应下来的?给少爷我滚回去! 为什么不可以答应?为什么?明明你也很喜欢和这些小姐姐们在一起! 谁……谁说少爷我喜欢这些蠢货的?本少爷才没兴趣和一群卖萌的家伙为伍呢!你丫赶紧给我滚蛋! 我不!就不!你是个大骗子,骗得了自己,但绝对骗不了我! 雪特,真不是自己的身体,居然根本压制不住她,难道,这……应该就是最后了吧! * 三期候补生若井千里,在经历了近一个月的代役之后,获准升格为正式成员,她是AKB48历史上,第一位升格的候补生,同时也是唯一的一位。就在获准升格的当日,一直在各个位置代役,从未懈怠过的她,在公演中倒了下去,再没能重新回到舞台。 ------------------------- 码字越来越辛苦了,而且从下个月开始,咱又将进行全年无休的状态,真心是有些伤不起了! 另,感谢暗影狙擊的打赏,大哥,你确定当初打赏的时候,不是不小心多按了二个零?嘛,害咱都想不管不顾的签约了! 第九十七章 她不是一直都在吗? 意外温暖的明亮的自然光,穿过透明的窗户照进屋内,将客厅里的温度平白提升了些许。正在勤劳工作的电视机,在显然无人理会的情况下,发出极为吵杂的广告声。 而无论是光耀眼的阳光,还是一刻都未停歇的电视,都不能打扰到坐在沙发上,完全陷入自我空间的两个女孩。长发的女孩略年长些,梳成马尾的头发温驯的贴着后背,腰身挺拔的坐在沙发的左侧扶手边,合体的睡衣看起来整齐得很是诡异。她秀美的脸庞微微低垂,一双明亮而温柔的眸子,出神的望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女孩,瞳孔中闪出无法掩饰的宠溺。 躺在她大腿上的女孩,只着一件淡粉色的纱质睡裙,白净的小腿不时调皮的来回摇晃。凌乱成一团的黝黑短发,散落在长发女孩的腿上,与她浅蓝色的睡裤形成强烈对比。她的双臂紧紧的抓着对方的衣襟,扬起的小脸满是娇憨,视线依恋的纠缠在她身上。 “姐姐,我要吃苹果!”短发女孩望了一眼茶几上的果盘,完全没有要自己动手的意思,而是如等待喂食的幼兽,理直气壮的张开嘴巴。 “真是的,千里最近越来越爱撒娇了!”若井凛说着状似抱怨的话,但动作却丝毫都未见迟疑。她从果盘中拿起用牙签插好的苹果块,小心的放进若井千里的嘴里,并体贴的抽出一张纸巾,擦拭掉她嘴角边的果汁。随后似是觉得不甘,伸手捏住她的小鼻子来回摇晃,“真的是还没长大的小孩子!” “讨厌!我爱撒娇又有什么不对?居然敢说我是小孩子,咬你哦!”若井千里像是只炸了毛的猫咪,几下甩脱了若井凛的手,弹身向她扑了过去,一双小手固定住她的手,尖锐的犬齿刻意滑出,作凶残的嘶咬状,埋首在她白净的颈部上。“吼呜……” “哈哈哈……别闹……别闹了千里……会痒的……”若井凛开心的嬉笑着,不断闪躲着她喷洒出的灼热呼吸,和那一口没什么伤害力的小白牙,“好了,好了……姐姐投降就是了,饶了姐姐吧!” “哼!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捏我的鼻子!”若井千里高高的扬起下颚,露出一脸克制不住的得意笑容,“你是千里的姐姐,本来就该让千里撒娇,下次不可以再说这种话了哦,否则千里还是会狠狠的咬你的。” “是是是,你是我妹妹,所以想怎么撒娇都行!”若井凛一脸认命般的无奈,手尖却温柔的梳理着她的短发。“对了,你不是说十点要去剧场的吗?现在已经九点十分了哦!” “什么?啊~~~~”若井千里猛然回头望向挂表,随后大声惨叫了一声,风风火火的向卧室飞扑而去,“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还说不是小孩子!”若井凛笑着摇了摇头,也急忙跟在她身后走入卧室,“都已经进入五月份了,哪有那么冷啊?穿这件吧!” “唉呦,来不及换了啦!就这件好了……诶?别脱我衣服啊,我自己会换的……惨了惨了,都怪你,这下一定迟到了……” 不久后,穿了黑色的直筒牛仔裤,浅色蓝格衬衫,边小跑边与黑色风衣搏斗的若井千里,尤如一阵风般跑了出来。就在她拉开了公寓的大门,正准备迈出去的时候,突然又一个急刹车跑了回来,飞快跑回走出卧室的若井凛身前,双臂搂住她的颈子,印了个大大的响吻在她脸颊上,“我走了,姐姐!” 随后也不等若井凛的反应,再次慌慌张张的返身而去,连大门也来不及关的瞬间跑远。 若井凛有些微愣的捂着脸颊,突然满足的笑了起来,冲到门边大声叮嘱道,“小心车子啊!” 从楼梯的方向,传来若井千里模糊不清的声音,“我知道了……” “真是个傻瓜,明明不喜欢颜色鲜艳的衣服,干嘛非勉强自己穿嘛!”若井凛摇头轻笑着,随手关上公寓门,走到能够看到楼门口的窗户处,笑着望着若井千里跑出小区,“我知道你变得不一样了,但我也知道,你就是我的千里,这一点,我是不会错认的。” * “你这家伙,怎么才来呀!”少爷我这正一路小跑的往前冲,突然被不知从哪钻出来的长谷太郎,一巴掌拍在了肩膀上,吓得差点跳起来。“告诉你摄影从十点开始,你至少该提前半个小时到才行啊!” 少爷我动作夸张的向旁边一闪,眼珠子瞪得多大的望向他,“我去,你丫是从哪儿窜出来的?吓死人了!” “还有功夫跟我贫?快走吧!”这货扯着我的手臂,急冲冲的往摄影棚拉,“别人都已经在准备了,连演员们都已经到齐了,你个打杂的居然才来,真是比谁都大牌呀你!” 少爷我满不在乎的回答着,想夺回自己的小细胳膊,却怎么都敌不过这货的粗手臂,“谁那么有闲心,盯着个打杂的不放,你这家伙是不是太危言耸听了!” “你还真以为我只是叫你来打杂的呀?诶?怎么又穿得跟只乌鸦似的!”这货回过身来冲我翻了个白眼,一脸不满打量着少爷我这一身黑,叹了口气后继续拉着我往里跑,“算了,算了,也来不及去换了,我们还是快点进去吧!有惊喜给你哟,超级大惊喜!” “你这种邋遢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评论我的衣着?”少爷我鄙夷的看了一眼,他那洗不出原色的工作服,身体被他拉得严重失衡,有些茫然的任他拉扯着,拽进了室内摄影棚,“喂,你还没说是什么惊喜呢!” “直接告诉你还叫毛的惊喜呀!”这货猛然一个急停,一甩手将少爷我扔了出去,“去吧!皮卡丘!” (同事怀孕四五个月了,最近她总穿一件黄色短毛的外套,每次看到她肚子圆圆的在咱前面晃,咱都会忍不住来上一句“去吧,皮卡丘!”。咱是不是学坏了?) “唉哟!”少爷我如一颗离弦之箭,脚下的步子完全停不下来,笔直的扑进前方那人怀里。皮卡丘你妹呀!没事别总犯二呀?坟淡!少爷我又没穿你那身黄皮! 这货一脸的大功告成,得意扬扬的邀着功,“惊喜吧?你女朋友也是演员之一哦!可惜你今天没有换件漂亮的衣服,不过我想,不管你穿的是什么衣服,她应该都会很高兴的!赶紧和她亲热亲热,我还得带你去见副导演……” 亲热个毛线呀!少爷什么时候多出个女朋友,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少爷我一边暗自菲薄,一边急忙站直身体,“对不起,没撞伤……欸???敦子……你怎么在这儿?” 站在少爷我对面的人,赫然是穿着水手服的前田敦子,她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衣角,即使将头压得很低,绯红的脸庞依然清晰可见。“我……我……” “你对阿酱做过什么?说啊!”惊天怒吼从我身旁不远处传来,并以极快的速度由远及近,瞬间随着那个小个子一起,向着本少爷扑面而来。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只露虎牙的栗鼠,便觉衣领处一紧,脖子被人勒到无法呼吸的地步,接着再次被人甩了出去,“你这个变态大叔!!!” “啊~~~~” 少爷我只觉一阵眩晕,随后便在尖锐刺耳的惊叫声中,压在某个柔软的物体上,茫然抬起头时,一眼望到映入眼帘的圆耳朵,“阳……” “变态!”极果断的怒骂声后,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抽了过来,少爷我姿势优美的转体180度后,以平沙落雁式摔坐于地。 “哈?”少爷我茫然的眨了眨眼,看看怒红一脸的小嶋阳菜,再看看从羞涩到委屈的前田敦子,以及暴跳如雷的大岛优子,有些傻眼的歪着脑袋,“这什么情况啊?” 丫丫个呸的,难道少爷我不小心打扰了,这三尊大神处理三角恋吗?要不要表情都这么奇怪啊喂?少爷我又不是故意的。 * 这是哪?舞台去哪了?身边那些贪吃的妹纸去哪了?台下的痴汉大叔去哪了?我……我又去哪了? 我只觉得很茫然,四周都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就连自己的存在也是一样。举目四望,身边只有看不透白色的浓浓迷雾,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渐渐的,雾气散开,一个极为眼熟,却又从来没真的见过的地方,出现在少爷我的眼前。一套只是大概一百平米的房子,不算太大却很温馨,装饰全都是暖色系的,偶尔配上一个可爱的玩偶,让房子变得充满了童趣。 “知道这里是哪里了吗?”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看到那个更加眼熟的身影后,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若井千里?”看着那人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放松的瘫入客厅的沙发里,慵懒的抻了抻腰身,“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她也微笑了起来,有些飘忽的来到我面前,屈膝坐在了我对面的地毯上,“至少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哦!” “哦,这样啊!”少爷我敷衍的回复了一句,完全不准备在这上面多加纠缠。习惯性的伸手蹭鼻子时,无意中望见自己的手,饶有兴致的打了起来。我记得,这确实是属于我的手,这满是大大小小的伤疤,和厚厚的难看的老茧的手,绝对是属于我的。 “不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吗?”若井千里歪着小脑袋,同样将视线投注在我的手上。 “梓在哪?”我有些期望的抬起头四处张望,“我可以看到她吗?” “她不是一直都在吗?”她伸出白嫩的毫无瑕疵的小手,用力拍了拍我的胸口,脸上露出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特有狡猾。 “对,你说的,梓一直都在,从来都未和我分开。”少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傻,明明知道梓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却还在问着别人她的去向。有些释然的自嘲一笑后,我这才抬头正视她,“你想要回自己的身体了对吗?” 她甜甜的笑了笑,但我却从她的眼睛中看到了某些深沉的东西,某些这个年纪的女孩不该有的深沉。“我确实是很想……” 她的话许久都没有再说下去,“你随时都取回它的,而我绝对不会和你抢,相反的,我很感激你,将它暂时借给了我。” 我有脑子里再次回响起《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的乐声,那种与梓相拥相偎,相依相守的感觉,不由得让我心头一暖。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回到姐姐身边,只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她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讨好的以上目线望向我,“你可以帮我吗?” “当然!”少爷我直觉自己看到的,是想吃糖的开闭妹纸,不由得伸手摩挲着她的发顶。 “那……”她跃身而起,双臂勾住我的脖颈,小小声的在我耳边私语道,“我的……” --------------------------- 米娜,空巴哇,不,已经过了凌晨,也许该说哦哈呦了。反正不管怎样,骨头咱又回来更文了。 咱先就四月一日发的公告,做一个比较正式的回复好了。事情是这样的,身为一只每码必卡的懒骨头,咱确实是起了某些不算太好的想法,所以想着在那个特别的日子,发一个看起来很假的公告,在你们都以为这是恶作剧不允理会的时候,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坑……咳咳这个文了。只可惜,你们这些天然呆……受了点感动啥的,咱才不要告诉你们呢!口亨! 唉,既然有人不答应咱坑文,咱也就只能继续努力下去了。所以,请继续支持每周都卡文的骨头,多谢各位了! 暗影小朋友,咱真心想问一句,你确定不是打赏时多打了两个零?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其实呢,如果没签约的话,打赏咱是一点也吃不到的。这阵子看着那闪亮的好几个零,咱这个财迷一直有种不好的想法。那就是干脆签个约,然后等着你们打赏给咱,咱就屁颠屁颠的去加更。堕#落啊!但谁让咱是连麦都换不起的穷壁呢! 真的,你们也给出出主意,咱去签个垃圾约,然后靠打赏吃饭怎么样? 好了,废话都快比正文多了,咱就识相的滚去碎了,错字神马的明天再改,如果你们有看到错字或不通顺的地方,能来告诉咱一声就更好了。 晚安,米娜! 第九十八章 传染歌录制 “我去,兄弟啊,你这到底是脚踩了几条船啊?哥哥我实在是不知道内情,要不绝对不会随便说破的!你可千万别生哥哥的气。”名为长谷太郎的二货,兴奋的将脑袋凑到我脸侧,一脸崇拜的望着本少爷,“唉,你教教哥哥呗?就你这级别,那就是宗师啊!” 正在搬道具的本少爷,额上瞬间划下数条黑线,不由自主的向旁边躲了躲,嫌弃的伸手挖了挖耳孔,嘴角抽搐的强笑道,“去去去,别乱说话!” 宗个毛线的师啊!你丫是跟少爷我有仇吗啊喂?一副说悄悄话的姿势凑过来,声音却足足比拿大喇叭的导演还大。看那边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的大岛优子,和再次头顶浮现黑云的小嶋阳菜,少爷我的仇恨值生生又被你丫拉高了一倍呀!坟淡! 就在少爷我扭过头去,对着长谷太郎不耐烦的解释时,某只短腿猫顶着众人的眼光,迅速的横着蹭了过来,她夸张的咽下一口吐沫,小力的扯了扯我的衣角,“凛酱……” 毛啊?你个白目的西瓜太郎,摆出这副‘说出来谁信’的表情是在闹哪样啊喂?今天要不是因为你,少爷我会……“你丫这什么眼神?不信吗?我……谁谁呀?没看少爷我这正忙……”扯毛?尼玛谁这么不识趣,没看到少爷我这儿正忙着呢吗?!少爷我一脸凶残的转过头去,但这可怕的表情也只维持了0.01秒,便再次如上演川剧般变了颜色。 “南?你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少爷我温柔似水的微笑着,亲昵的伸手刮着她的小鼻子。丫的,这只小苹果为毛又是一副泪目的样子?难道她这么快就识破了,本少爷准备再偷她猪排的阴谋了吗? 高桥南抽动了几下小鼻子,扯过少爷我的衣袖就往脸上抹,“凛酱……你,你真的在和阿酱交往吗?” 我勒个去,这一手玩得越来越自然了嘛!尼玛这熊孩子到底是跟谁学的啊?大鼻涕都抹少爷我衣服上了呀!坟淡!不对,这货怎么会这么关心这个问题?难道是……原来她们不是三角恋,而是四角恋呀!不愧是娱乐界,贵圈真乱! “怎么会?!”少爷我用力压低了头,视线望着湿了一片的袖口,嘴角无意识的抽动了几下,咽下一口泛着苦涩的吐沫,生生的压下了即将喷洒而出的怒吼。 “诶?”这货一脸惊喜的抬起头来,但还不等少爷我有所回应,又若有所思的皱起了八字眉,刚还围着眼圈转的泪珠,如今更是直接滚落了下来,“我知道了,是因为恋爱禁止条例,所以不能说……” “关恋爱禁止条例毛事啊?你……喂?你干吗突然哭啊???”少爷我手足无措的慌了神,扯过自己的袖口就往她脸上抹。眼珠子慌乱的扫视四周,结果不但找不到人帮忙,反而收到了妹纸们愈加愤怒的怒视。最终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望向某个真的很二的二货。 自以为很识相的长谷太郎,自己搬着个超级大的道具箱,正狼狈的从我身边走过。在接触到我求助的目光后,这丫居然意外的机智了一把,“凛酱,你怎么又在偷懒啊?没看到还有这么多东西要搬吗?请你是来工作的,可不是让你来泡妞的,你知不知……” 在内心狠狠的给他点了个赞后,少爷我下意识的将崇拜的目光,不要钱的甩了过去。但就在0.01秒后,少爷我再次上演了川剧的绝技,再也顾不得泪目的小苹果,一个虎扑飞身抓向长谷太郞,一把捂住这货还在“叭叭”的嘴,一脸尴尬的望向他身后傻笑,“我不过就是来探班而已,答应帮你搬东西不过是道义罢了,道义你懂不懂?干嘛那么认真的说什么工作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名为秋元康的肥硕身影,稳当当的站在了那里。他眯着隐藏在镜片后,本来就小得快没有了的眼睛,人畜无害的无声浅笑着。 “秋……秋元老师,你也是来探班的吗?”少爷我毫不留情的一掌击在,奋力挣扎还想说什么的长谷太郞颈后,极自然的双手一松,任他像个破麻袋般摔倒在苍茫的大地上,带起一阵呛人的尘土,随后仿若无事的拍了拍手掌,极为反常的行了一礼。 “秋元老师好!”参差不齐的招呼声,从四周的妹纸们嘴里响起,就连那只哭丧着脸的短腿猫,也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恭恭敬敬的向他鞠了一躬。 “呵呵呵,我是这部电影的编剧,而且本剧的主演又是这帮孩子们,我怎么可能不常来关心一下呢?”秋元康向着其他人挥了挥手,加深的笑容显得愈加无害,但他透明的眼镜片,却在阳光的反射下泛起一片银光,让被他盯着的本少爷,不由得打了个大大的寒战,“原来若井是来探班的啊!我就说只有12岁的小孩子,不可能被允许打工的嘛!不错不错,看起来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好起来了!” “是……是啊,已经恢复过来了呢!”少爷我笑得一脸僵硬,强忍住想要后退的冲动,视线不受控制的来回乱飞。 尼玛,你这是要开黑的节奏吗喂?明明已经知道却不戳穿,还笑得这么猥琐,你丫真以为少爷是12岁的小鹏宇,连不怀好意的笑容都看不出来吗?坟淡!丫的,为毛有种即将被坑的预感?这绝壁是错觉吧! “既然身体已经恢复了,那就重新回剧场吧!”这货一脸慈爱的望着本少爷,眼中却射出绝不容拒绝的眸光,“你能现在回来真是太好了,B组的孩子们还是年纪轻了些,缺席的状况一直时有出现,让我总是有些担心啊!” “秋元老师不用担心,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回去公演的。”少爷我一脸的大义凛然,用力拍着自己没有几两肌肉的胸口。丫的,这死胖子果然是个腹黑的笑面虎!谁让本少爷被他抓到了把柄呢?这次就忍你一回好了。 “那就太好了,一切就拜托你了。”这货走到我面前,欣慰的拍了拍本少爷单薄的肩膀,“正好A组和K组的成员,最近因为要参加电影拍摄的原因,可能会耽误在剧场的公演,你顺便也一起代役一下好了。” “哈?”少爷我的下巴直接掉在地上,千万只羊驼踩着我的小心脏飞驰而过。“A组和K组的代役?” “唉,这临时就让你接下来,倒也确实是有些为难你,”这只死胖子笑得跟朵花似的,微歪着脑袋想了想后,极其“大方”的开口说道,“那就给你三天时间好了,记得在三天之内把这二组公演的全部曲目都记下来哦!” 刚刚奔驰而过的羊驼转了个弯,再次在我的脑空间践。踏而过,只留下本少爷那残存的,拼都拼不起来的小心脏,烂泥般摊在同样被踩烂了的草地上。 少爷我的大义凛然僵在了脸上,直到这只腹黑到死的死胖子,再次赞许的拍了我的肩膀,背着两只萝卜般的猪蹄(手),迈着小方步走向导演,才从“速冻”状态中恢复了过来。“那一切就拜托给你了,凛酱!” “欸?????不是吧……”少爷我无力的倒在地上,将刚要爬起来的长谷太郎再次压倒。 “太好了!”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只因为秋元康的突然到来,而拘束的不再说话的小苹果,如被放出了笼子的小鸟,直接飞扑了过来,兴奋的压在本少爷的身上,“哦耶!凛酱可以和我……我们一起公演了!” “哦~~~”随着这货的一声欢呼,比刚才打招呼的声音要整齐得多的欢呼声,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站在各个角落的妹纸们,如潮水般向着我的位置涌了过来。 “是……是太好了!”少爷我被压得肝都快吐出来了,在恐惧的望了望扑过来的妹纸们后,边安慰的拍着这货的脑袋,边努力想要挣扎起身。 丫丫个呸的,该死的短腿猫,不要在这种时刻展现你身为总长的号召力呀坟淡!快点从我身上死开,再这样继续发展下去,少爷我的小命绝逼是要玩完了。事到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喊…… “救命啊~~~~~”被淹没了的人潮当中,突然发出凄凉的惨叫声,那是被压在最低下的可怜的长谷太郞,在当天发出的最后一声嚎叫。 * 宽敞的剧场休息室,因为寂静无声而显得更加空旷,屋顶的大灯并没有开,只有某一化妆台的镜前灯亮着,却又因为即将坏掉,而不时的明暗忽闪。而就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两个女孩的身影,时隐时现出现在空间中。 短发的女孩身体绵软的瘫在椅子上,脖颈因为头颅的重量,而扭曲出极限的弧度,垂落在椅子外面的手臂毫无生气,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被头发盖住少许的脸庞隐在阴影中,只能模糊的看到紧闭的双眼,和呈现出不健康色泽的脸庞。 另一个女孩个子比她要矮些,因为角度的原因,只能看到后脑和一点点的脸庞。她弯腰站在她身边,灯光下反映出青白色光晕的左指,缓慢的饶过她的颈子,突然低下头发出吮吸声。 此时,门外传来两个女孩的打闹声,随后休息室的门便被推开,屋顶上的大灯也亮了起来。 刚才还俯趴在短发女孩身上的女孩,猛然回过头望向门口,白炽灯下显得更加惨白的脸庞,和披散开来的零乱长发,以及嘴角边点点滴滴的艳红,有些突兀的出现在了另外两个人面前。 “吸血鬼啊~~~~~~” “呜……你们好吵哦!”像死了一般的短发女孩,慵懒的打了个无声的哈欠,发出略带嘶哑的稚嫩之声,下垂着的纤手举到脸前,用力的揉蹭着惺忪的睡眼,“真讨厌,千里还想再睡一会啦!” “呜呜呜……太好了,原来凛酱你没有死啊!!!”站在门口的两个女孩,惊喜的抱住彼此大哭出声。 “由纪,仲川遥香和菊地彩香这两个八嘎,到底是在干什么?”短发女孩一脸茫然的望向,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柏木由纪,“啊?由纪,你怎么喝了一脸的西瓜汁?” 柏木由纪皱着小鼻子,无辜的抬起环着女孩脖子,拿着一盒西瓜汁,沾了许多艳红液体的右手,“我刚才正在喝西瓜汁,结果被她们突然的开门声吓到,不小心就呛到了……” 短发女孩呆呆的歪着脑袋,大大的眼睛忽闪了几下,“诶?好眼熟,那……那盒西瓜汁好像是我的耶……” “是吗?我不知道啊!”柏木由纪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将外壳上也沾染了西瓜汁的盒子放进女孩手里,一脸无辜的望向别处,“以后要记得写名字哦,否则别人可不像我这么好心,这么轻松的就还给你!” “哈????”这抖M的死腹黑! * “这个,这个,这个,好了,这么点应该就够了……”少爷我彪悍的一手拎着一大袋零食,如火车头般冲到池田萌面前,频率极快的用力敲打着,贴有“切勿按压”字条的玻璃柜,“反差萌,结账!” “我叫池田萌,”依旧是方便面头型的池田萌,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盯着本少爷的爪子,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我的玻璃……” “我对你的性向没兴趣,少废话,赶紧给本少爷结账!”少爷我豪气的一挥手,打断了他接下去的话,“作为老主顾,这次你怎么都得给我再打个折!” “什么?还打折?再打折运费都要我自己付了!”池田萌也顾不得再担心他的玻璃柜了,干干瘦瘦的身体差点冲到柜台上,“我告诉你姓若井的,没门!” “反正我没那么多的钱!算了算了,看你这货也不容易,那就下次再给你钱好了!”少爷我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重新拎起零食就要往门外走。 “等一下!”池田萌大喊一声,突然从柜台下面掏出一块刻着“概不赊欠”的木牌,“啪”的一声拍在玻璃柜台上。就在他脸上的得意笑容,还未来得及完全绽开时,异样的响声无预警的响了起来。木牌下方的玻璃突然裂出一条小口子,并且随即开始蜿蜒扩散,不久便扩展到大半个柜台。“欸????” 少爷我无辜的回眸一笑,欢脱的再次耸了耸肩,双手拎高手上的零食袋,以示清白摇晃了下爪子,“这可真的不关我的事哦!” “呜呜呜……我的玻璃……这可是从我父亲那辈传下来的呀!”池田萌悲痛欲绝的抱着玻璃柜子,带着咏叹调大哭了起来。 少爷我放下手中的口袋,安慰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也不要这么悲伤,俗话说得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父亲是绝对不会怪你的,呃……也许,应该,可能是不会怪你吧?总之,你节哀吧!” “哇呜呜呜……” -------------------------- 终于码完了,头真的是疼得要死啊!错字神马的没精力改,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请多多包涵!(已修改) 断更了两个星期,真的是对不起了,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依旧很差,但维持周更应该还问题不大吧?不确定中~ 总之,多给咱些支持和鼓励,咱也会很努力的去码字,争取不辜负大大们的等待,以上! 欧亚斯密那赛~ 第九十九章 代役之王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喽?”少爷我邪气的挑起左边的眉角,探过身对她坏坏的轻笑,将突然出现在手中的空盒放在桌子上后,极自然的伸出沾染了西瓜汁的爪子,猛然抓住眼前这货的脸颊,极为恶质的揉搓起来,“看来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居然这么‘好心’的将空盒还给了我!” “窝……窝的连……”名为柏木由纪的腹黑抖M,在我的揉搓下拼死挣扎着,却始终未能逃出我的魔掌,凭白被少爷我弄了一脸的西瓜汁,最后被逼无奈之下,只得向在场的另两个家伙伸出求援之手,“救救窝……” “哈哈哈哈……”如今还抱在一起的仲川遥香、菊地彩香,还挂着残泪的脸庞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她们无良的指着狼狈的柏木由纪,毫无顾忌的大声嘲笑着。“哈哈哈……由纪现在更像吸血鬼了,吃相难看的吸血鬼!” * 摄影棚中某个被木箱占据的角落,一群年纪不大的女孩子,每人捧着一个白色的饭盒,以中间的一小块平地为中心,三三二二的围坐在着。 而就在中间被空出来的位置上,一个穿着杂工制服的短发女孩,正随着播放的音乐奋力舞动着。她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神色显得格外认真。眼中的瞳孔微有些失焦,让人分辨不出她的灵魂,终究神游去了哪个次元。但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场,却以她为圆心渐渐扩散开来。此时她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早已渗出细碎的汗珠,在耀眼的灯光反射下,闪烁出银白色的点点光斑,让她看来有如灼热的聚光灯,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了过来。 “凛酱好棒哦!” “就是啊!超级帅气的!” “你不觉得她学得很快吗?还只是一上午的时间而已!” “凛酱认真的样子好帅~” 音乐声停止了下来,若井千里右手抬起,五指大张的顺着头皮滑过,将不听话的刘海梳向脑后,随后有如出水的狗狗一般,用力的甩了甩头上的汗珠,抻着懒腰走向离她最近的那个矮个女孩身边,“南,我的中饭呢?” “凛酱,辛苦了,午饭在这里哦!”高桥南扬起头望向她,将一直托在手里的饭盒递了过去,“练了一个上午,你一定饿了,快吃吧!” “谢谢你了,南。”若井千里接过饭盒,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发顶,“也辛苦你了,一直借着拍摄的空暇时间教我。” “不辛苦的,能够帮到凛酱,我真的很高兴!”高桥南扯着嘴角甜笑着,身体又向她靠近了些许。“不过下午的拍摄,会有很多我的镜头……” “下午我来教凛酱K组的公演Chiyuu~”某个Chiyuu星人扑了过来,一把抓住若井千里的手臂,绵软的笑了起来,下垂的眼睛因为笑容而弯得更加严重。 一直注意着这边情况的大岛优子,瞬间冲了过来,她一把将河西智美扯到自己身后,脸色黑得好像包公,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一般,“我来教她就好,智美还是多休息休息吧!” “可优子下午不是也有镜头要拍吗?”河西智美歪着小脑袋,疑惑的眨巴了几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再配上她嗲声嗲气的声音,甜美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捏脸。 “我……我拍摄很快的!”大岛优子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去,但还是语气坚决的坚持已见,“反正交给我教就是了!” “那下午就拜托你了,大岛桑。”若井千里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站起身走向正在招呼她的长谷太郎,边走边还好笑的小声嘀咕着,“真是的,居然这样就吃醋了,不亏是初恋组……” ———————————————————————— 抱歉更新的晚了,今天朋友突然跑了来,拉着咱出去转了转,等他从咱家里走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的时候了,于是等咱码完了文,时间就…… 他跟咱说,他已经开始考虑结婚的事了,说实话,被他吓了一大跳呢!这货一向是个情种,因为他跌宕起伏的恋情,咱数次跟着倒了血霉。一向没有定性的他,这次居然已经在考虑结婚了,瞬间给咱一种岁月已去的感觉,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哪! 好吧,依旧是没时间改错字(已修改),请包涵一二,就这样了,欧亚斯密,还在追咱小说的米娜桑~ 第一百章 送早饭的好妹妹 微凉的晨风吹拂着厚重的窗帘,让它的尾部不时飘起,发出略显沉闷的“呼呼”声。一个梳着马尾的纤细身影,背对着窗户趴坐在桌子上,白皙的脸庞压在键盘上,摊放在桌子上的左手,还紧紧的握着一叠文件。她面前的电脑屏幕早已黑了下来,只有那依旧亮着的蓝色显示灯,昭示着它还在运行之中的事实。 极小的开门声传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出现在门缝后,它鬼鬼祟祟的转动了几下,在看到屋内女孩的身影后,露出无奈而心疼的神色。眼眸的主人轻轻推开房门,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走向桌前的女孩。 刚刚进门来的女孩,也是一副纤细瘦弱的样子,毫无血色的苍白肤色,配上微微泛青的眼眶,让她看来有些不太健康。幸好那头清爽利落的短发,和她炯炯有神的眼眸,削减了她的柔弱之感,才避免了大部分人对她身体状况的担心。 短发女孩将女孩抓在手里的文件,小心翼翼的抽出来放在一边,随后举起她的手臂环在自己颈上,一手从女孩背后穿过腋下,另一手勾住她双腿的膝弯,一用力将女孩抱了起来。 “呜……”虽然短发女孩的动作已经放到最轻,但马尾女孩还是睡眼惺忪的半睁开眼。她傻傻的望着抱起自己的人,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随后一脸安心的重新闭上眼睛,突然她身体一阵紧绷,眼睛瞬间睁得很大,白皙的脸庞涨红成了红苹果,极为失态的大叫了一声,“啊~~~~~千里,你……你……你怎么……快放开我!放我下来啦!” “姐姐,你干嘛这么大声说话,千里的耳朵都被你吼痛了耶!”若井千里依言将她放了下来,一脸可怜的掏着耳孔,虽然满脸的无辜,但却还是掩饰不了调侃之色。 “啊?好啊,居然学会调侃自己的姐姐了,看来我最近真的是太纵容你了!”若井凛脸庞绯色渐散,狠狠的白了她一眼,但最终还是忍不住凑向前去,仔细的反复查看她的耳朵,“别乱动,让姐姐看看!还会不会痛痛?” “因为很痒嘛!”若井千里娇嗔的嘟起红唇,但还是乖乖的站在原地,“现在没事了啦,我才没有那么脆弱呢!” “恩,看来是没事,”若井凛嬉弄的捏住她的小鼻子,轻轻的左右摇晃着,“下次不可以调侃姐姐,听到了没有?” “听……听到惹啦……快放开窝啊!”若井千里一边拼命拯救着自己的鼻子,一边还不甘心的张开小嘴,试图用那自家的小白牙,咬住若井凛还未收回的手,“呜……汪汪汪!” “哈哈哈哈……你是小狗吗?”若井凛笑得前仰后合,逗弄的伸到她嘴边,再猛然把手抽回来。 若井千里一脸生气的喘着粗气,“恶狠狠”的怒视着她,满脸委屈和不甘心。突然,她伸手指着若井凛的脸庞,莫名的大笑了起来,扬扬得意的挑起下巴,“千里是小狗又能怎样?总比那些把键盘安在脸上的人强吧!” “什么把键盘安在脸上?”若井凛疑惑的愣住后,似有所感的摸摸了自己的脸颊,随后大声惨叫着冲进洗漱间。“啊~~~怎么会这样?” 若井千里得意的扬着小脑袋,双手捂着嘴巴大笑起来,声音丝毫都不比若井凛的小,“姐姐快点洗漱哦,否则千里做给姐姐的早餐就要凉掉了!” “少啰嗦!”若井凛郁闷的望着镜中的自己,仔细的查看压出键盘印的脸颊,有些恼羞成怒的回了一声,“我知道了啦!马上就来。” 少爷我猥琐的缩着肩膀,满脸都是狡猾的窃笑着,手上倒是没有停歇,将锅里过稠的白粥盛到碗里,撕开一小袋咸菜倒在盘子里,连同粥一起拿到桌子上摆好,这才抻着脖子望向洗漱间,“姐姐,你怎么还不出来呀?不会是在里面睡着了吧?” 丫丫个呸的,老狐狸,你这货是亲生的吗?怎么忍心把这么繁重的工作,一股脑的全交给若井凛啊喂?这丫的毕业证都还没到手,工作经验之前更是为零,你这货要不要直接把她当万能的用,真心不怕她被工作压垮吗?坟淡! “有你这么吵的家伙在,我怎么可能再睡着呢?”若井凛捂着脸颊走了出来,很显然没能处理掉脸上的压痕。虽然看起来还是很累的样子,但却依旧身板挺直的端坐着,大口尝了白粥后点了点头,毫不吝惜的夸奖道,“恩,好吃!千里越来越厉害了哦!” “那是当然的啦!”少爷我厚着脸皮,将她的夸奖照单全收,对于之前倒进垃圾桶的糊粥,丝毫未感觉到半点愧疚。“姐姐,你最近的工作怎么越来越多了?身体会不会吃不消啊?” “恩……是有点多啦!不过你不用担心的,过一阵子就好了。”若井凛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便恢复了正常。她将头深埋在粥碗里,快速的大口大口的吃着,和她平时的不急不缓有些不符,总让我觉得她有些心虚。“还说我,你昨天晚上几点回家的?昨天你应该没有公演需要参加吧?” 若井凛,你丫这心虚的死德行,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喂?好啊,居然敢跟本少爷玩叉开话题,这次少爷我就先不追究了,你丫最好别让少爷发现什么,否则,狗头铡伺候!“肥……秋元老师让我在有人不能出演时,代役A组和K组的成员演出,所以我昨天跑去剧场练舞了,而且以后可能每天晚上都得去剧场。” “每天?怎么会这样?那不是会很累吗?”这货饭也不吃了,眉头皱得像座小山似的。“我今天下班后,去找一下秋元老师谈谈吧!” “不用了,我还应付得来。”少爷我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将勺子重新塞回她手里,“再吃一点!” 这货漫不经心的用勺子搅动着粥,拧成一团的眉头还是没能解开,“真的没问题吗?你白天还要上学的呀!” 猛然听到上学这个词,我的视线下意识的游移了,虽然很快便恢复了过来,但还是被敏感的若井凛抓了个正着,“千里!你不会是又逃学了吧?” “怎么会呢?你上次去学校见了我的班导后,不是和他商量过了,只要我敢逃学就让他通知你嘛!”丫可千万别打电话去求证,否则少爷我伪装出你的声音,去和那个秃头班导请假的事,绝壁会暴露出来。 这货的双眼像探照灯般,丝毫地方都不放过的打量了我许久,怎么都没能在本少爷脸上找到可怀疑的地方,这才有些不甘愿的放过了我,一脸凶狠的冷哼了几声,“如果你再逃学被我抓到,哼哼!” “姐姐大人饶了我吧!小的真的不敢的!”少爷我搞怪的高举起双手,一脸谄媚的贱笑着。 嘛,反正两组的歌舞我也学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很熟练罢了,应该也耽误不了公演的事,就今天就去学校转一圈好了。一会儿随便和秃头导师打个招呼,再打包一盘不加蒜的饺子,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自己练习一下舞蹈,这时间应该也不会太难混。不过,今天晚上的A组代役……少爷我真的没问题吗? “已经吃完了呀?快去换衣服,我今天顺便送你去学校!”若井凛边收拾桌上的碗筷,连略带试探的望了过来。 “太好了!有免费车坐喽!”少爷我似乎全然没注意到她的目光,极干脆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若井凛眼中的猜疑略退,拿起碗筷走向厨房间,没能发现到身后的本少爷,嚣张的冲她吡着小白牙。虽然少爷我狡诈比不过老狐狸,不过糊弄你这还未成长起来,并且一向认为我纯良的小狐狸,还是完全没有问题滴! * 少爷我叉着腿坐在化妆桌上,嘴里歪叼着根棒棒糖,痞性十足的打了个毫无气质的哈欠,用眼白扫视着忙碌的妹纸们。只可惜,少爷我的“洒脱”和“豪迈”,却被身上穿着的条格纹短裙,和身边那个勒着我脖子,笑得一脸狰狞的家伙,败坏得毫无气质可言。 少爷我不自在的扯了扯裙子,随后一脸淡漠的转过头,望着那个跟我僵持了半个小时,手臂一直保持着勒紧状态的家伙,“喂,我说篠田桑,你累不累啊?要不先吃根棒棒糖歇一歇,一会儿再继续勒我?” 篠田麻里子凶恶的气势一泄,郁闷的向天翻了个白眼,有些孩子气的嘟起嘴唇,虽然依旧满脸不甘,但还是依言拿开了手臂。 “嘛嘛,这样才乖嘛!”少爷我摸着自己的脖子,叼在嘴里的棒棒糖棍,因为说话上下抖动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继续说道,“你的胳膊不酸,我的脖子都酸了,麻里子乖,等姐姐拿根棒棒糖奖励奖励……欸?那个……那个是我的……” 我这儿还正得瑟呢,这货突然一伸手,将我嘴里的糖拽了过去,随后毫不迟疑的吃进嘴里。随后望着呆若木鸡的本少爷,态度嚣张的狠狠咬碎了嘴里的糖,得意的冲我吡着一口的小白牙,“谁知道你要去哪拿糖,我等不及了!” “啧!你还真是心急啊!”少爷我不屑的瞪了她一眼,撇着嘴角发出怪声,恨恨的从口袋里重新拿出一根棒棒,看也不看的撕掉外包装,好像和它有仇一般扔进嘴里。但糖刚进了嘴里,便立刻又被本少爷拽了出来,恶心yu吐的表情浮现而出,眼神极其仇视的盯向那褐色的棒棒糖,“该死的,为毛会有咖喱的味道?” “这个也是咖喱味的哦!”篠田麻里子拿着光溜溜的糖棍,恶意的在少爷我面前晃了晃,邪恶的挑起眉角,“怎么?因为刚才神经太过紧绷,所以根本尝不出味道来吗?” “……怎么可能吃不出味道?少爷我又不是板野友美那个味痴!”丫丫个呸的,承认自己没吃味道,岂不是间接承认了本少爷刚才是在死撑,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从容淡然!对,绝壁不能承认,否则少爷我以后一定更压不住这货了! “欸?凛酱你在叫我吗?”正忙着化妆的板野友美,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转过头来,随后也不等本少爷的回答,从椅子上站起身蹦哒了过来。 “我没有在叫你……”少爷我视线望向天花板,头疼的按压着太阳穴,万分无力的叹了口气,“你真的想多了……” * 第一回研究生(4期生) 一次审査:応募総数约1万名、合格者148名 二次审査(2007年5月20日):合格者56名 最终审査(2007年5月27日):合格者18名 合格者: 饭沼友里奈、瓜屋茜、大家志津香、金子智美、仓持明日香、小冢里菜、佐伯美香、佐藤亜美菜、铃木菜絵、出口阳(现SKE48)、中西优香(现SKE48)、中田ちさと、成瀬理沙、藤江れいな、藤本纱罗、村中聡美、吉冈沙葵、渡辺茉莉絵 主要不合格者: 铃木まりや、仁藤萌乃、大场美奈 合格倍率:约714.2倍 -------------------------- 嘛,和你们商量一点点滴小事哈,有见于最近的成绩不怎么给力,估计是各位都挺累的,也不怎么看咱这小说了,所以,为了让你们可以更轻松一点,咱把更新改为半月一次,你们说怎么样?下周的推荐票没有五百的话,咱就当你们答应了哦,好不?好的,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米娜,欧亚斯密那塞!光速逃窜~ PS:错字神马的等咱有空再来改,就遮阳惹~ 第一百零一章 A组代役,气场被压制! 舞台上的灯光逐渐熄灭时,隐约可见十几名妹纸,快步跑上台来。她们稚嫩的脸庞,被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让人无法分辨她们的神色。但从她们体内散发而出的,无法遮挡的耀眼光芒,却让人不由得将目光凝聚在她们的身上。 欢快的音乐声响起,聚光灯也随之打开,照在这些穿着斑点短裙的女孩身上。同时也将她们脸上的灿烂笑容,映照在所有观众的面前。她们的身体轻盈灵动,如花中精灵般翩翩起舞,凝聚视线的耀眼光芒,和本来若有似无的气场,如今都被毫无保留的扩散开来,彼此之间互相碰撞着激发着,燃起更加炫目的火花,如自然光下的钻石一般,不断向外扩展着色彩斑斓的光芒。 而就在这渐渐升腾而起的庞大气场中间,却突兀的出现了一丝破绽。这一破绽来源于站在队伍正中,那个体态修长的短发女孩。虽然她的嗓音清亮悠扬,透出一股其他女孩没有的洒脱,舞步熟练节拍也是丝毫不错,但却始终欠缺了几分游刃有余,用尽全力享受舞台的尽兴,和与其他女孩相抗衡的强大气势。 此时剧场的大门被人悄悄推开,两个背着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推开了门的人留着平头,身体健壮而有力,他并没有率先走入剧场,反而恭敬的侧行一步,将身后那个矮小体宽的人让了进来。 那个很是肥硕的身影,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入大门后,随即停下脚步望向舞台。因为逆光而站的原因,其他根本看不清他的面目,只有那被聚光灯反射出银光的镜片,微映出了他那张格外圆润的脸庞。 先前推开剧场大门的小平头,极仔细的回身关好了门,默默无声的低头站立于前者的身边,他微转过头,同他一起望向台上的表演。 “呵呵呵,”一阵听起来就有些图谋不轨的笑声,从那个肥硕的男人口中发出,“户贺崎你看看,若井千里这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才刚刚开始表演第一首曲子,就有些顶不住压力,开始额头冒汗了呢!” “秋元老师,这……”户贺崎智信的话停顿了一下,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担忧,“让若井三天内学会二组的所有曲目,确实是有些太过勉强她了,就算她之前曾经有过公演的经历,但毕竟面对的只是B组的那些小孩子,而如今第一次代役A组的公演,就是在这么重要的C位,也难怪她会吃不消了!” “你太小看她了吧!别忘了,她也曾在上个月的巡演中,代役过秋元才加的位置,并独自演唱了《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秋元康扭头望向户贺崎智信,过于轻佻的语气明显有些诚意不足。 “可她那次所站的位置不是C位,更加不是已身经百战的A组的C位,与这些从毛孔中散发气场的一期生相比,若井还是太过稚嫩了些,这样下去,她很可能会被A组的整体气场压垮,不如……”户贺崎智信的语气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提出了自认为最正确的建议,“不如在开场的三首歌结束后,将她从C位上替换下……” “呵呵呵,不用急,你要多给这小家伙一点信心,她可不是个肯轻易低头认输的人!”秋元康的无良笑声越来越大,有些高深莫测的话中,带着浓浓的恶趣味,“而且,这样不是很有趣吗?弱小的一方挑战强大,本来平凡的人经过努力,最终发出无人可挡的耀眼光芒,这才是我心中真正的AKB48。” 此时台上正卖力舞动的若井千里,突然无预兆的打了个剧烈的寒战,即将迈着的脚步迟疑了四分之一拍,虽然她马上便将节奏找了回来,但还是被站在门口处,注视着她的秋元康察觉到了。 若井千里的目光如刀,精准的投射在秋元康的身上。她抛出一枚没什么杀伤力的白眼儿,随着歌曲的走位退到后侧,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反应。反而是她身上本将破碎的气场,突然如喷射般暴发而出,堪堪抵住了身边其他人的气势。 “看,我说的没错吧!”收到白果一枚的秋元康,如今笑得更加得意起来,“这小家伙,骨子里可是骄傲得很呢!” “还是秋元老师的眼光够犀利,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才。”户贺崎智信明显的松了口气,欣慰的望向越来越强势的若井千里。 “确实是个可造之才,”秋元康没再看下去,自己推开大门走了出去,“不过是不是真的值得塑造,还需要时间好好确认一下!” * 空荡荡的舞蹈教室的镜墙前,一个被白炽灯照射的身影,拼尽全力的舞动着肢体,豆大的汗珠挥洒着落在地上,极为沉重的呼吸甚至压过了音乐声。 随着这有些细小的音乐声的结束,那个仿佛被上了发条的身影,终于随之停了下来,并如失去了电力一般,轰然跪坐在了地板上。她张着嘴巴剧烈的喘。息着,白皙的小脸因为运动过量而涨得通红,身上如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衬衫和牛仔裤的颜色,都因为汗水而深了许多,只到耳际的黑色短发,更是完全服贴的粘在头皮上,让她看起来更显狼狈。 她缓慢的爬到镜墙边,抬头望着镜中自己的倒影,一手伸出拍在镜面上,努力平复着剧烈起伏的胸口。 姓白的,你丫明明之前参加过公演,也在B组的公演中站过C位;而且在四月份的巡演中,为代役那只多管闲事的大猩猩,而与A组K组成功合作过,并且还曾有过独唱的经历;再加上今天在公演前,为了帮助你这货记清走位,所有参加公演的妹纸,还又专门陪你丫排练了一回。为毛当公演正式开始的时候,你丫却表现那么肉脚呀啊喂?该死,难道你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不屑一顾,只是你自知比不过别人所找的借口吗?不,只有我不想干的,没有我不能干的。少爷我就不信了,明明和A组几乎同时到剧场,本少爷怎么会比她们差这么多?! (骨头:姓白的,虽然到剧场的时间不差太多,但人家是开始登台,而你丫是开始洗杯子。千里瞪眼。骨头:呃……好吧,当咱啥也木有说!) 少爷我的脸色有些狰狞,左拳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借力从地上站了起来,本来渐渐平静下来的呼吸,再次沉重了起来。正当我走向窗边的播放器,准备重新开始播放音乐时,一段熟悉的音乐声却抢前响起了。 少爷我伸向按键的手转了个方向,转而拾起放置在旁边的手机,在看清了来电显示之后,身体无意识的放松了下来,微喘的声音中透露出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愉悦,“哦,姐姐,你有乖乖吃晚饭吗?” “姐姐很乖哦,千里明天早上再做些粥,给你当奖励好不好?”少爷我边继续和电话中的若井凛闲聊着,边依着窗户瘫坐在地板上,“什么?居然又加班不能回家呀?好吧,这次千里就再原谅你一次好了,那明天千里送早餐去你公司好不好?说定了哦?知道了,千里会早早睡的。晚安,姐姐,你也不要让自己太累哦!” 按下了挂断键后,少爷我并没有马上放下手机,而是订了早六点半响起的闹钟,这才将手机放回原位。随后脑袋无力的后仰,枕在冰凉的窗台上,有些发愣的望向夜空的眼睛,涩涩的眨动了几下,渐渐合拢了起来。 满天的星子渐渐隐没,黑夜也随之过去,桔黄色的太阳探出头来,缓缓从地平线上爬升而出,发射着带着寒意的光芒。 这时,舞蹈室的门发出细小的“咯吱”声,缓缓的被人推了开来,一个陌生而疑惑的声音,从门口处响了起,“欸?门怎么会没锁?惨了惨了,那我的东西还在不在呀?不会被别人拿走了吧?” * 少爷我端着一大盘饺子,盘膝靠坐在教学楼顶楼平台的栏杆边,脸上挂着两轮青色的眼圈,无精打采的打了个大哈欠,“白痴的蒜臭死老太婆,居然又趁少爷我打盹时,往饺子里加了这么多的大蒜,真是变。态得让人受不了!” “那个……”一个衣衫凌乱鼻青脸肿,像是刚被欺凌过一般,可怜兮兮的趴在角落的绿发男孩,有些迟疑的小声问,“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欸?原来你还在呀?”少爷我又打了个哈欠,赤手抓了个饺子扔进嘴里,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道,“难道在等着本少爷请你吃饺子吗?” “不不不,我这就走,这就走!”男孩慌忙的否认着,跌跌撞撞的倒退了几步,如一杆箭似的冲向楼梯口。随后本少爷便听到一阵撞击声,和紧随其后的凄惨叫声,从楼梯道中传了出来,“啊~~~~” “啧,还说自己有多厉害呢!下楼梯都不知道好好看路,活该你丫滚下楼!”少爷我凉薄的挑了挑眉,手上不停的将饺子扔进嘴里,不久便干掉了这一整盘。 打了个充满蒜味的饱嗝后,少爷我舒展着身体躺在地上,许久后才一脸不情愿的站起身。微微活动了几下手脚后,我将手机拿出来放在水泥地面上,打开了音乐播放器。 当音乐的前奏响起,我的神色终于变得正经起来,肢体有些许生涩的摆动着,全身心的投入到歌曲之中。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舞蹈,直到自己觉得完全熟练了,我才会换下一首来练习。时间便在这音乐声中,慢慢随着汗水一起流走了。 全神贯注的我并没有发现,在楼梯口出现了三个男孩的身影,其中便有曾和我发生过纠纷,最终被少爷我吓尿了的铃木,以及两个一直和他混在一起的男孩。他们讶异的望着认真跳舞的我,神色复杂的默立着,久久都没有离开。 ――――――――――――――――――――――――――――――――― 丫的,你们这不是坑爹,是坑骨头呀! 上个礼拜周推才二百,咱以为你们可下走没啥人了,这才敢说了这样的话,并且心安理得的没来起点查票数,直到周六看到纯血大大发了个日娱小说的地址,这才在看文之余顺便查了一下,万万没想到,四百三啊坟淡,你们丫也太凶残了吧!以前是不是都看完就走了,全当了白女票了啊喂?别害咱没有动力码字呀坟淡! 看到那四百多的推荐,咱是整整熬了两宿码字呀!一边倍精神的码着,咱是一边的庆幸啊。幸好咱当初说的不是五百就更一次,否则你们这帮家伙还不得逼得咱日更啊?!哈里路亚! 好了,本着不作就不会死,咱们就继续玩下去吧!本周的推荐如果能过千的话,咱不但本周日更一章,而且下周三再更一章,如果不过千也没关系,咱会继续周更的,当然,动力不足时还是会改成半月刊滴!被抽飞~ 好了,晚安~ 第一百零二章 惊现AKB四期生 泛出桔色柔光的朝阳,才刚刚从远处的山头露出半张脸庞,它散发着并不明亮的光,努力驱散清晨的寒冷,缓慢的爬入舞蹈教室,靠近那个仰枕着窗台入睡的女孩。 她的短发散发着潮气,凌乱而狼狈的粘在头皮上,本就不算健康的苍白脸庞,如今更是透出一抹淡淡的青色。她双腿交叉的蜷曲着,双手环抱在胸前,将自己缩成丸子状。还不时因为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打着寒战,更紧的蜷缩起身体。 随着一声音量不大的推门声,一个陌生而疑惑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欸?门怎么会没锁?惨了惨了,那我的东西还在不在呀?不会被别人拿走了吧?” 似乎是感觉到被打扰了,短发的女孩皱起眉头,嘟着嘴巴侧转过身,用脸颊蹭了蹭冰冷的花岗岩窗台,丝毫没有想要清醒的意思。 房间被完全的推开了,一个长发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她似乎很意外舞蹈教室里还有别人,一时间居然愣住了。但不许后,她望向短发女孩的目光猛然一亮,迟疑了半秒钟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女孩跪坐在地板上,缓慢的伸出右手,指尖抓住被压在短发女孩身下只露出一个小角的日记本,试探的向外拉了拉。就在这时,本来睡得极沉的短发女孩,突然睁开了那双黑轮很重的眼眸,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黝黑的瞳孔之中射出吓人的锐利目光。“你想干吗?” “我……”女孩的肩膀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眉头紧蹙的望向自己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掰着对方的手,试图挣开这束缚,“我的本子被压在你身下了……” “什么本子?”短发女孩的眸光冷如冰刀,深处却又似燃烧着火炎,她不错眼珠的逼视着她,抓着对方的手又加了一分力。 女孩的身体向后缩了缩,眼眶里泛出点点水光,视线向下望向日记本,声音因紧张而干涩变调,“那个……那个日记本……” 短发女孩威胁的望了她一眼,瞳孔极快的向下看了一眼,确定了日记本的存在后,这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愧疚的迅速松开了女孩的手腕,“对不起!” 女孩用另一只手揉搓着受伤的手腕,委屈的咬着下嘴唇,眼角处多余的水份,在晨光之下闪着银光,但她还是乖巧的摇了摇头,“没关系,是我不该不说话就……” “红肿了,”短发女孩不等她把话说完,突然打断了她的话,眉头皱起在额心蹙成小山,突然从地上站起身,板着一张苍白的脸,极快的走出了舞蹈教室,“坐那儿等我!” 女孩眼见她走出了房门,立刻捡起地板上的日记本翻了翻,这才安心的松了一口气,紧紧的将它搂在怀中。她犹豫的低头想了想,缓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向门口蹭去,就在她拉开了房门之时,正好撞见拿了个塑料袋子的短发女孩。 “不是让你乖乖坐那等我吗?”短发女孩挑了挑眉头,似乎并没打算听她的回答,一脸嫌弃的拉住她的袖口,扯着她再次走回窗边坐下。“坐下!” 女孩怯生生的被拽了回来,又在短发女孩的瞪视下,极没骨气的随之坐了下来。 “手拿过来!”看到她许久都没动作,短发女孩满脸不耐的翻了个白眼,动作粗鲁却小心的避开伤处,抓过她受伤的那只手,随后从塑料袋里拿出药油,倒出一点在掌心搓热,略带力道的揉着她的手腕。 “啊……好疼……”女孩用另一手紧抱着日记本,呲牙咧嘴的缩着肩膀,好不容易才收回的眼泪,忍不住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不停的大声喊着疼,“好疼……” 短发女孩丝毫没有理会,眼皮一挑看了眼日记本,突然丝毫不带鄙夷的说出了最伤人的话,“原来你就是那个在本子里记舞步,却还记错了的笨蛋呀!” “欸?你怎么可以看别人的东西?”女孩的脸轰的一声爆红,再顾不得自己的手腕,连之前对短发女孩的恐惧,都忘了一干二净,气极败坏的吼道,“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在未得到我的同意前,就乱看我的东西……” “好了,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这个给你了,记得晚上再抹一次!”短发女孩全当她的话是耳旁风,趁着她激动的工夫,动作极利落的将药油抹好,随后将药油瓶子塞到女孩手中,犯困的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去蠕动了几下身体,似乎是准备继续睡觉了,“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呃?”女孩还未说完的话都被堵了回去,嘟着嘴巴紧盯着对方,气得双手紧握成拳,在胸前上下挥舞,“你……” “还不走?”短发女孩眼睛都没睁一下,“不走就去练舞,舞蹈教室可不是你用来玩的地方。” 女孩瞬间无言的僵住了,她用力瞪着短发女孩的背影,一手拿着药油的玻璃瓶,另一手抓着硬皮的日记本,边做出暴打她的假动作,边小声的抱怨着,“说什么不是用来玩的地方,难道舞蹈教室是用来睡觉的吗?” “你说什……唉哟!”短发女孩突然转过身来,鼻子正撞在女孩挥舞着的拳头上,立刻痛苦的泪涕横流,“该死的!”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女孩吓得花容失色,一脸紧张的扑了过去,双手朝着短发女孩伸去,身体因为这慌乱的举动,不平衡的向短发女孩的身上摔去。 “啊~~~~” 我鼻孔里塞着两条纸巾,一脸衰相的盘膝坐在窗台上,没好气的瞟了一眼,对面那个一脸担心,哭得稀里哗啦,满嘴“对不起“”的女孩,和另一个偷偷吐着舌头,视线不敢直视,偷偷打量着什么的女孩。 “行了,我没事!”我松开紧捂着鼻子的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饱受摧残的耳朵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尼玛,你这货到底有完没完啊喂?本少爷的耳朵都快磨出老茧来了。我丫又没责怪过你,你要不要哭这么久啊!坟淡! “啧!丑死了!”眼看着这货为强忍眼泪,用力的抽动着鼻子,少爷我一头的黑线,如瀑布般顺着额头划了下来。实在忍住不了这货的蠢相,顺手拿起身边的毛巾扔了过去,随口找了个无聊的话题,准备把现在的话题岔过去,“你们是谁?为什么这么早到夏老师的舞蹈教室来?” “我们是AKB48的四期生,AKB48你知道吗?”这货居然极自然的接住毛巾,用力的擦了一把大鼻涕,这才一脸认真的继续解释道,“就是由秋元康老……” “行了,我知道那只肥……我知道AKB48,所以,你们是来舞蹈教室学习的是吗?”少爷我不耐烦的再次打断她的话,满脸乌青的望着满是鼻涕,属于自己的毛巾,“不过,夏老师应该没这么早开始教舞吧?” “我是来拿日……来拿昨天忘记的东西的,”这货有些顾及的撇了另一个女孩一眼,用脚尖将放在地上的日记本,偷偷向身侧推了推,随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盯着另一个女孩,“仓持桑,你怎么也这么早过来了?” “啊?什么?”仓持明日香收回偷偷打量的目光,一脸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大家桑,你刚才说什么?” 少爷我无语的长吸了口气,正准备说什么时,突然听到手机闹铃声响起。转身拿起手机关掉闹钟,起身就要往门外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再见!” “欸?你别走啊!”仓持明日香一把抱住我的大腿,面色焦急的扬起小脸,“你耳朵刚才是不是动来着?” “什么耳朵动没动?”少爷我愣了一下,完全没听懂她的意思,“我真的有事要先走,你放开我的大腿行不行?” 这货完全不管我在说什么,伸手扯住我的衣服,双手上下交替着,借住着本少爷的力量站起身,随后右手一扫抓住我的耳朵,饶有兴趣的捏了捏,“好软啊,好想咬……” “欸???”少爷我这儿还没想明白,她这货所说的意思,这个家伙便已经扑了上来,一口咬向本少爷的耳廓。“啊!!!!你丫是泰森吗?坟淡!” 就在少爷我奋力挣扎,想要逃出这个耳控的魔爪时,站在一边的大家志津香,却一脸恐怕加崇拜的呆望着,“仓持桑好厉害,居然敢……不过咬耳朵?好可怕!” * 绿色木窗前的破书桌上,俯着穿白衣连衣裙的女孩,她的披散在肩上的长发,不时被溜进房间的暖风吹起,飘逸的在空中妖。娆舞动,正聚精会神的写着什么。 这时,一个一头短发的“男孩”,蹑手蹑脚从她身后靠近,伸手捂住女孩的眼睛,“梓,猜猜我是谁?” “叫姐姐!说,最近为什么总是直接叫我名字?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这……”白裙女孩抬起左臂,精准的一拳砸在“男孩”的头上,叉腰嘟嘴的扭过身去,气势汹汹的瞪着“他”。却在看到“他”的同时愣住了,惊讶得再顾不上兴师问罪,“你怎么把头发剪得这么短?弄得像个男孩似的。” “凉快嘛!姐姐,姐姐别生气,”“男孩”一脸谄媚的贱笑着,狗腿的给女孩捶起肩,一边捶还一边抻长脖子,望向桌子上摊开的本子,“姐姐你又在写文章吗?” “准备写个长篇小说,大纲已经先打好了,正在写第一章,”女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显然察觉到“他”在转移话题,但却也没有揪住问题不放,“等我写完了再拿给你看!” “长篇小说啊!姐姐,我帮你打成电子版的,发到网上去好不好?”“男孩”双臂搂着女孩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一脸骄傲的继续说道,“也好让别人都看看,我有个多优秀的姐姐!” “德行!好像这世上只有你姐姐会写小说一样!”女孩用头撞了下“他”的小脑袋,显然也有些意动,“那就拜托你了,雪儿。” “唉呀,怎么又叫我雪儿?有这么黑的雪吗?”“男孩”郁闷的指着自己深色的皮肤,不依的摇晃着女孩。 “不管不管,我就要叫你雪儿,”任凭“男孩”将自己摇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女孩却怎么都不肯改口,“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比雪还要白……” ―――――――――――――――――――――――――――――――― 首先,咱没有签约,所以打赏是一毛都粗不到滴!所以,用打赏勾。引咱的坟淡,你们都给咱等一下!!!!!特别是那只壕,对,说的就是你这只叫暗影狙擊的壕,谁让你打赏的?谁允许你打赏的啊?还说什么1W起点币……那1W起点币你给咱折现,直接打进咱的户头,到时咱专门为你写一章,不,专门为你写两章文,而且是不要命的熬夜写给你!好不?好的,就这么说定了,请到狗窝联系本骨头,骨头会尽快将银子行帐号告之于你的!流口水中~ 嘛,好了,依旧是错字未改,请多包涵!犯困星人骨头,这就去睡了,各位,欧亚斯密! PS:,一张评价票就抵三十张推荐票好了,可惜还是没到一千周推,所以本周骨头可以不用太玩小命,依旧是周日更新。 再PS:不作死就不会死,游戏依旧进行中,如果本周周推到一千,下周就双更,也就是周三一更周日一更。当然,如果某壕给咱打了币子,那么就不一定是几更了!继续流口水~ 第一百零三章 寓意不明的苍木 宽敞明亮的商业大厦一楼,似乎是因为时间还太早的原因,除了强撑起眼皮的前台接待妹纸,正一脸微笑的站在服务台后以外,并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就在前台妹纸的眼皮开始打架,马上就将陷入昏睡之时,透明的玻璃大门被人一掌推开,一个穿着满是褶皱的衬衫牛仔裤,拎着大两盒子外卖,哈欠连天的人走了进来。她的脚步很快,似乎对路况十分熟悉,丝毫都未迟疑的从前台晃了过去。 “诶?先生……”前台妹纸一迟疑的功夫,那人已经走到了电梯间门口,大惊失色的前台妹纸急忙追了上去,正准备说些什么时猛然看到她的相貌,微停顿后立刻改了口,“小姐,请问您找哪个部门……” “送外卖的!”还不等前台妹纸说完,我已经迟钝的慢慢扭过头去,有些发直的乌青眼睛,空洞的望向妹纸的眼眸深处。直盯得她后退了半步,一张粉嫩的小脸惨白如纸,这才摇摇晃晃的走进打开门的电梯,自顾自的按下了楼层和关门键。 我像是没有骨头一般,退后一步倚靠在墙角处,再次打了一个长达15秒钟的哈欠后,扫视向楼层指示屏的眼睛,突然撑大到极致,眼珠都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 白少爷你妹,你丫刚才不是按了楼层吗?为毛已经过了那个楼层,这鬼电梯还在往上走啊喂?难道这是即将冲破云端的节奏吗?该死的老天爷,你丫不要乱。搞嘛!少爷我的户籍关系早就调去地狱了,就算是把我拉上天堂,那也是入不了籍滴! “千里小姐,请跟我来!”少爷我这儿还在胡思乱想,电梯门已经在“叮咚”一声后,徐徐向两侧分开了。那个总是跟在苍木正夫身后,虽然个子长得挺高,但却永远躬着腰的家伙,如今腰杆笔直的站在电梯门口,脸上堆满虚伪而不屑的笑容,伸出手做出一个引路的动作。 上下打量着这个比平日得瑟得多的家伙,少爷我也不屑的笑了笑,一脸邪恶的单挑起左眉角,“啧!你这张小人得志的脸庞,还不如之前的狗腿子相好看呢!” 他的眼角剧烈抽动了一下,显然对我的话很是厌恶,但却没做任何的反驳,笑容反而变得更加虚伪,“这边请,家主正在董事长办公室等您!” “呵!”少爷我短促的轻笑了一声,随后不再理会他,径自向所谓的董事长办公室。 极礼貌的轻敲了三下,看起来极高档的木门,直到里面传来回应声后,少爷我这才推门走了进去。站在门口扫视里面二百平左右的空间,好不容易才在角落的沙发上,找到了那个已花白了头发的死老头。 我轻步的走近那个角落,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在将外卖盒轻轻放在茶几上后,正襟危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望了眼慢条斯理冲茶的苍木正夫,畏缩的佝偻着肩膀,将头深深的埋在胸前,“外公,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怎么,外公找你还非要有事才行吗?”苍木正夫神色慈爱的笑了笑,慢悠悠的递了一杯茶到我面前,若有深意的细细打量着我,“难道你就不能抽点时间陪外公喝杯茶吗?” 丫控制了电梯,特意将我弄到顶楼来,就为了让本少爷陪你喝茶?是你丫脑残还是我脑残啊?药不能停啊!坟淡! 听到这货虚伪的回答,少爷我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吐槽,努力隐藏起来的脸庞上,隐约浮现出一抹嘲讽。谁知便只是嘴角这一微撇,便被苍木正夫抓了个正着。他忽然大笑了起来,若有所指的紧盯着我的眼睛,“哈哈哈……很高兴可以见到你,千里。” 切,不愧是老狐狸!对着这货还真是一点都不能放松。少爷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怯生生的望了他一眼,身体似下意识般向后缩了缩,“千里……千里也很高兴见到外公……” “好好好,喝茶喝茶!”苍木正夫笑得愈加慈祥,少爷我差点以为这货真的是我亲外公。“听说你最近都很忙,身体还吃得消吗?要记得注意休息啊!” 我勒个去,现在这是什么节奏?专门让少爷我来陪你嗑家常的吗?有什么话你丫就直说,丫还以为自己有多少青春可耗吗啊喂?我用双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秀气的抿了一小口,脸上的紧张之色似乎也随之缓和了下来,“恩,千里记住了,外公放心,千里没问题的,外公您的年纪……外公也一定要注意身体啊!” “千里真的是越来越乖了!”这货绝壁听出我是在暗讽他,但却还得笑得丝毫没有异样,居然还极意外的伸出手掌,亲昵的摸向我的头顶。 “没……没有啦!”少爷我的身体僵了一下,突然一脸羞涩的低下头,“碰巧”躲过他伸过来的大手,随后猛然从沙发上站起,重新拎起茶几上的外卖盒,“我……我先去找姐姐了,以后再来陪您喝茶聊天,外公再见!” “呵呵呵,去吧,她昨晚为了收购电通股份的事情,似乎忙了整夜都没有睡,你快去看看她吧!”苍木正夫眯眼笑着,并没有阻止我离开办公室的举动,“千里,以后有空了,记得多来看看外公哦!” 顾不得伪装千里本尊的性格,少爷我几大步迈出了办公室,随手将房门带上,斜眼看了看门口站得笔直的狗腿子,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丫的,这老狐狸的段位太高,看来少爷我目前还是敌不过他!不过,这货今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少爷我怎么分析不出重点来呢?总不会只是为了试探我这个所谓的第二人格,究竟有没有消失掉吧!到底我刚才疏忽了什么…… * “别坐下啊,我们还要出去和观众击掌的!”浦野一美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但还是强撑着身体站在门口,谨守着身为队长的本分。 片山阳加等几个年纪略大的女孩,听到她的话后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但还是听话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僵尸般来回摇晃着走向门口。而几个幼年组的小家伙,却不管不顾的赖在桌子上,闭着眼睛装死,说什么也不肯动一下。 已经站起身准备移动向门口的我,望了一眼身边死机状态的麻友,不由得好笑的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拎着这货后腰的衣物,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好了,都别装死了,快起来,击掌后就可以回来休息了!” 死胖子,你丫到底是在搞毛呀啊喂?因为其他两组的人员缺少太多,无法进行正常的公演,你丫居然让B组的这帮小屁孩连续公演,三天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呀!要是再这么下去,这帮熊孩子还不得累废了呀?她们才多大点的年纪,而且白天还要正常上课,怎么可能熬得过这种高强度的连续公演?你丫到是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呀!坟淡! 感觉到麻友已经站稳了身体,少爷我这才放开了拎住她的手,谁知这货居然跟块狗皮膏药似的,动作迅速的挂在了我手臂上,眼睛再次闭了起来。 本想将这货的爪子拽开,但少爷我想了想终是作罢,没辙的叹了一口气后,却看到多田爱佳正直直的望过来,一脸傲娇的伸手作出要抱抱的动作。少爷我头疼的按压着太阳穴,迟迟没有做出回应,谁知这货居然很是执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我,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再次被熊孩子打败的本少爷,只得拖着名为渡边麻友的膏药,挪动过去再次拎起多田爱佳。 幸好其他人倒是没有要抱抱,只是舔着张讨好的脸,凑热闹的全部贴了过来,这个抱着胳膊不放,那个拽着衣角不松手,将我周围围了个水泄不通。少爷我满脸黑线的任这帮货包围着,奋力移动着众多外挂的“臃肿”的躯体,痛苦的向着剧场门口进发,只可惜行进速度实在不很乐观,每分钟才一米半而已。逼不得已之下,少爷我只得使出必杀的最终技,“我请喝饮料,最后一个到达的人没份!出发!” 一阵劲风吹过,现场飘起不知从何而来的纸屑,而刚才还拥挤的化妆间,如今空荡得很是寂寥。少爷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更加用力的按压着太阳穴,“一帮吃货!” “千酱,我们一起走吧!”少爷我正准备抬腿走人,突然从背后传来柏木由纪的声音。这货一脸成熟稳重的微笑,极自然的搂过我的手臂。 为毛我觉得这货一脸的不怀好意呢?难道是本少爷最近天天公演,身体太累产生的幻觉吗? 就在我们两个快走到门口时,一直和我并排而行的由纪,突然将脚下的节奏调快,先我一步站到门口的位置。随后这货优雅的转了个身,一脸小人得志的冲我挑了挑眉,“千酱是最后一个,一会儿你不可以喝饮料哦!” ……尼玛,你这货这么黑,你爸妈造么?! * 夜色已沉,可舞蹈教室里的音乐,却还在不断盘旋着。一个纤细羸弱的身影,在微弱的灯光下舞动奋力,尽情挥洒着体内的热情与活力。 就在她完全没有察觉的时候,舞蹈教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两个女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站在前面的女人已近中年,此时正一脸欣慰的望着跳舞的女孩,“大家,我很欣赏你的进取心,但我实在没有太多的时间单独教你……” 站在她身后的大家志津香皱着眉头,深深的鞠了一躬,“夏老师,刚才已经很麻烦您了,之后我会自己努力的!” “别急,”夏真弓回头望了眼大家志津香,随后再次视线投向练舞的女孩,嘴角边勾起一抹恶趣味的笑意,“虽然我没有时间,但有个人可以代替我教你。” 一掌将还傻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大家志津香,直接推进了舞蹈教室后,夏真弓丝毫不给她留后路的用力关上门。带着一脸满意的坏笑,掏出手机边走边打,“秋元老师,你最近有看若井的表演吗?是吗?也许你应该再看一次,我相信你一定会觉得惊喜的……” ―――――――――――――――――――――――――――――― 咱表要玩了啦!你们太欺负人了!咱是真心想说啊,你们不是一般二般的狠,是超级狠哪!行,咱本周二更,周三或周四一更,然后周末再一更。果然是不作死就不会死,这是咱栽的第二次了,下次再也不要和你们玩了! 壕,你表要遮阳,咱都说折现了,你把钱给了点娘,让咱只能干看着,一分钱都得不到,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好了,咱滚去碎,有预感这周咱会过得很凄惨,熬夜熬到成熊猫。(喂,那只小冰,咱没有在说你! 感谢暗影狙擊的打赏(下次折现啊喂!),以及像风飘扬、郑蛟等人的评价票(感谢个毛毛啊,你们这帮坑骨头的熊孩子) 米娜,欧亚斯密那塞~ 第一百零四章 梅田彩佳正式归队 并不算太宽敞的化妆间里,笑容灿烂的妹纸们,无拘无束的相互打闹着,不时看到某个小家伙跨越千山万水,跑到某个短发女孩的身前,毫不客气的自她面前的桌上拿走零食,随后如只羚羊般跳跃而去,临走还不忘转头甩个飞吻回来。每到这个时候,那个短发女孩本就发青的脸,总会更添几许阴沉。只可惜,就算她一脸的黑化,也没能吓到化妆间里的任何女孩,反而逗得她们更加乐不可支。 “我说,凛酱,你到底是在气什么呀?”秋元才加反坐着椅子,装可爱的偏着脑袋,轮廓硬朗的下颚,压在交叠于椅背顶端的双臂上,脸上毫不掩饰看热闹的神色,让人直想狠狠的踹她一脚,“你现在享受到的,可是连才加我都没有得到过的福利呢!” “敬谢不敏!”少爷我用力的向天翻了个白眼,极小声的用中文说了这四个字后,万般无奈的视线,愣愣的望向站在我身前,正仔细的为我系钮扣的梅田彩佳,“彩佳,我自己真的可以的……” “好了!”梅田彩佳一脸的大满足,她得意洋洋的巡视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这才伸出双臂环住我的脖颈,放松的将头枕进我的肩窝,“让我帮你些什么吧!因为我已经说了太多次谢谢,却还是根本没办法表达我全部的感谢。” “说什么谢,我又没做什么需要人感谢的事!”梅田彩佳你个憨货,拜托你丫睁开自己的狗眼,好好的看清楚本少爷行不行啊喂?少爷我当初本来就不想干了,所以才在肥秋面前说了那些话,才不是为了帮你呢!丫别被那种脑子里长肌肉的大猩猩误导了呀!坟淡! 自从你这货5月31日归队后,蠢到每天把谢谢当口头禅用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发展到非要帮本少爷换衣服是在闹哪样?少爷我难道没长爪子?不要把我当残废看哪!坟淡! 梅田用富有感情的目光望向我,满脸都是“你还真是蹭得累”的神色,用一副哄幼儿的口气说道,“是是是,就算你诚恳的拜托了秋元先生,还为此赔上了自己……” “行了!”少爷我嫌弃的撇着嘴,将这货从自己身上推开,伸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极果断的打断了这货对我“光荣历史”的N+1次提及,“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你继续,继续吧!” 梅田彩佳伸手正了正我的领结,退后一步偏头仔细打量过后,随即露出得意的笑意,并极自然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调侃的脸庞渐渐变得郑重起来,“好了,这样就更帅气了!放心吧,我以后都不会再对凛酱说感谢的话了。不过,凛酱,今后的日子请多关照!” “哦!”面对突然正经起来的梅田彩佳,我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声音极细微的应了一声。“……也请你今后多多关照!” 搞……什么嘛?都说你这货能留在开闭,跟少爷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了,丫居然还傻了吧唧的不相信,活该你丫被少爷我骗,帮本少爷换一辈子演出服!哼! “凛君好帅气!小奥大司机!”刚从桌上拿走棒棒糖的小萝莉,超级大声的宣布了自己的心意后,伸出拿着棒棒的那只爪,一把勾住少爷我的脖子,借力高高的踮起脚尖,用力在的脸颊上啃了一口,幼稚的留了一大坨口水在上面,“啵~” “你……”我嫌恶的微向后躲了躲,动作粗鲁的用手背蹭着湿嗒嗒的脸庞,正准备说什么时,视线突然被奥真奈美另一只手上,抓着的东西所吸引,“那是……” “这是智美的口琴哦,《友よ》时要用的。”奥真奈美的视线随着我的,慢慢移到那只手上,嘟着小嘴的将东西递到我面前,“可惜她今天都没有来剧场,一会儿只能放她事先录好的,到时凛君用这个作个样子就好了!” 我从她手上接过口琴,来回翻转仔细打量着,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交给我好了,现场演奏的部分也是!” “凛酱也会口琴的吗?”秋元才加站起身来,手臂一伸压在梅田彩佳身上,一脸好奇的望了过来。“还从来没听你吹过呢!” 我微勾起薄唇狡黠的一笑,信手将口琴放在嘴边吹奏了起来。声调从最开始的生疏,渐渐转为流畅,已经被遗忘在记忆中的午后阳光,再次和背后若有若现的温度一起,重新笼罩在我的身上。 梓,我好像好久都没吹口琴给你听了,对不起!不过你放心,我以后绝不会再忘记了,会按照和你约定好的,在每一个放晴后的午后,只吹给你一个人听的。 * 我将口琴握于右手的掌心,在听到开场曲overture响起后,和其他妹纸一起走向舞台。就在我即将走出后台时,一只脏兮兮的爪子突然从旁边伸出,一把抓住我的右臂手肘,将我从队伍中拽了出来。 这尼玛谁呀?爪子怎么脏得跟刚修过车似的,你丫是蓝翔技工学院出来的吗啊喂?我去,怎么是这丫?当初这货是一干净整洁、斯文秀气,鼻梁上还卡一金边眼镜的衣冠禽那个啥,如今却戴了个宽宽的黑框眼镜,一脑袋头发长短不齐、凌乱傲立,满身都是口袋的摄影马甲,也是左一块油渍右一片灰尘,脏得都快看不出颜色来了。这差别也太大了吧?还真的是一入开闭深似海,小资转眼变宅男啊! 我随着这货鬼祟的目光,一起望向已经上台的妹纸们,随后茫然的转回头来,上下打量着樱庭镜吾,“大哥,你看什么呢?” 这货的眼珠一阵乱转,满是胡茬的脸向我凑了过来,“你小子到底会不会吹口琴啊?” 少爷我嫌恶的撇了一眼他的爪子,忍不住还是退后了一步,“当然会了!” “别逞能啊!”这货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极其猥琐的对我挤眉弄眼,“你要是没有把握的话,一会就拿着口琴装个样子,背地里大哥帮你把事先录好的口琴声放出来,保证除了我们两个人之外,他们谁也发现不了!” 少爷我冲天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想去理这货。切!你丫当少爷我是你呀? “好了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就放心交给我吧!”这货看我居然没有回答,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出了神,立刻作出一副“我懂的”表情,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本少爷的肩膀,转身就往控制台走去,“谁让你这小子是我兄弟呢!我不帮你帮谁呀!得,你快上舞台吧!接下来就看大哥我的表演了!” 什么就交给你了呀?丫别胡乱理解呀!坟淡!少爷我急忙一伸爪,一把抓住这货的衣领,“大哥,口琴我没问题的!” “得得得,在大哥面前逞什么能啊!”这货满是污泥的爪子搭了过来,吓得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我,你还不放心啊!你就瞧好吧!” 这次他再没给少爷我反应的时间,像被狗撵了似的跑走了,只留下少爷我一个人,寂寥的伸着一只爪子,傻傻的望着他灰突突的背影,“欸?可我真的不用你帮我作弊……” * “咣当!” 巨大的关门声,将正对着墙镜跳舞的我吓得一哆嗦,舞步也随之停了下来,“谁?” 门口那个还有些站立不稳的女孩,强扯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尴尬笑容,“你……您……您好……” “你是……”少爷我歪着脑袋走到她身前,上下打量这个连手脚都不知该放哪里的小家伙,突然伸手指着她的鼻子,大声的喊道,“前几天打扰我睡觉的那只八嘎!” 这不就是那个在本子上记舞步,结果却还都记错了,突然跑到本少爷身边,将我直接给吓醒,而且在看到我被人咬耳朵时,却旁观不管的缺德八嘎吗?这么晚了,这货怎么又出现了?难道是又将本子忘在舞蹈教室了吗? 这货一脸的受打击,委屈的小声嘀咕,“人家才不是八嘎呢……” “你说什么?声音大一点,音乐声太大了,根本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少爷我虽然将她的话听了个清楚,却还是装出一张正经脸,将手掌微曲放在耳廓边,做出一副用手掌集音,认真侧耳倾听的样子。 “没说什么啦!”这货低着脑袋,用力皱了皱小鼻子,以同样的音量嘟囔着。 少爷我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方才阻止了即将喷出的笑意,“嘛,没说什么就好!我可不想听到不该有的否认。” “欸?”这货的脸色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我耍了,气得直跺脚,“你……你骗我????” “喂,说说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晚来舞蹈教室,又落下东西了吗?需要我帮你一起找吗?”眼见这货紧咬着下唇,状似马上就能哭出来了,少爷我赶紧鸣金收兵,并迅速的叉开了话题。 “我……我想跟你学跳舞!”这货倒也好骗,注意力立刻便被我转移掉了,她面色紧张的望着我,似乎很怕我会拒绝她。 “哦?跟我学?算了吧!”少爷我一脸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鼻端,在发现这货眼里的水光有泛滥成灾的预兆后,不由得立刻将话又收了回来,“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一起练习。” “是!”这货重重的点了点头,还带着多余水份的大眼睛,立刻弯成了月牙的形状。她用手背拭去眼泪,“谢谢您,我会好好跟您学习的!老师,我叫大家志津香,您叫什么名字?” “说什么老师啊!”少爷我丫又不是要教你,只是同意你站在后面跟着练罢了,要不要这么正式啊喂?害少爷我都不好意思再耍你了。“我是AKB的三期生——若井千里,你叫我千里就行了。” “是,若井老师,请多指教!”大家志津香站直了身体,随后一个超过九十度的鞠躬,吓得少爷我不由得倒退了几步。 你妹的,完全没有在听呀啊喂?少爷我都说了让你叫名字就好了!才没兴趣当你这货的老师呢! ―――――――――――――――――――――――――――――――――― 大哥大姐们,放过可怜的老骨头吧!咱们不玩了行不行?咱除了周一到家就睡觉,已经连续熬了三天了,今天坐通勤下班时,一不小心坐过了站了,超级可怜的呀!所以,你们就大人大量,不要再投票了!跪求~ 感谢像风飘扬、Ageton239的评价票,以及暗影狙擊的10000起点币的打赏。不过,亲爱的的暗影壕,咱没有签约,所以打赏全被点娘吞掉惹,而熬夜码字的骨头却得不着一毛钱,这真的是杯具啊!你能了解看到打赏,但却吃不到的痛苦吗?咱觉得自己弱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真心好想哭啊!呜呜呜……大哥,拜托你,我们以后折现吧! 好了,废话结束,米娜,希望咱吐血码出来的这章,可以让你们满意,那咱就滚去碎了,欧亚斯密那塞~ 第一百零五章 星野满毕业 外面的夜色渐沉,舞蹈教室里却依旧热火朝天,舞姿尚显笨拙的四期生妹纸们,神色认真的跟随着音乐,全身心的投入到舞蹈之中,只有两个站在队伍最后的女孩,注意力显得不太集中,不时偷看墙角的那两个人影,一脸担心的蹙着眉头。 在那个僻静的角落里,虽然也有着音乐盘旋,但时间仿佛被静止了一般。一站一坐的两个身影,一动都不动的对视着,似乎谁也不想作出退让。 不再是黄毛的夏真弓,身体微弯的站着,右手上拿着一张没有封面的光碟,递向面对着她坐在地上的我。而穿着纯黑色短裤加无袖衫的本少爷,则歪着脑袋盘膝坐在地板上,一手扯着因汗渍而粘在身上的无袖衫衣领,另一只手拄着膝头,丝毫都没有想要接过来的意思。 去年买了个表!为毛四期生在练习的歌舞却让少爷我学呀?而且还是这种随便甩张光碟,让本少爷自己抽空去练习,难道你丫觉得我还不够累吗啊喂?不过,四期生怎么开始学新的歌舞了?明明我们三期生还没有自己的公演呢!等等,毛叫我们三期生?难道少爷我已经下意识的把自己归于……不不不,这绝壁是一时口误,对,绝壁是口误! 一滴汗水带着微微的刺痒,顺着鬓角流淌而下,让我不由得抬出手,用手背狠狠的将它抹去。便是这一自然而然的动作,打破了眼前许久没有进展的僵局。 “拿着吧!”夏真弓那张万年债主脸上,居然流露出了瞬间的幸灾乐祸,她也不管我是是不是答应,直接将光碟扔在我的腿上,“你不是答应了要教大家志津香的嘛,如果你自己都没学会,那要怎么教她?” “谁答应要教她了!”少爷我一脸嫌恶的望了眼光碟,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它的边角,将手臂伸得笔直,试图递还给夏真弓,“我不过是答应她可以跟在我后面一起练罢了!你可不要乱说,熟归熟,我可还是会告你诽谤的哦!” “哦?没答应吗?那今天早上指正大家志津香舞蹈的人是谁?”夏真弓理也没理我伸出的爪子,毫不留情的出了一刀,干脆利落的戳在少爷我的破绽上。并在少爷我刚一张嘴,想要反驳她的时候,毫不手软的再补了一刀,“啊,对了,似乎当时在场,并得到你指点的人,还有仓持明日香嘛!” “那个……”那个耳控明明是那只八嘎带来的,少爷我不过是随便告诉她们一声,有哪里跳错了而已,为毛教导她们的责任就被推到我身上了喂?脸黑腹更黑的黑面神,你丫不要因为自己想偷懒,就把工作都扔在我身上啊!坟淡! 只可惜这该死的债主脸,是绝对不会让我将这话说出来的。她丝毫都不顾虑咱那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辩白,直接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事上,“已经快到六点钟,你今天不去剧场了吗?” 虽然万般不想刚才的话题就此成了定案,但我还是不由得接下了话题。“今天又不需要我去代役,去剧场干什么?” 我的眉头无意识的蹙起,视线微微偏移望向一侧,整个人的情绪都低迷了几分,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6月22号举行的K组脳内パラダイス千秋乐公演,和在公演上毕业的,那两个很喜欢靠在我身上,笑看我被妹纸们折腾的女孩。 “真的决定不去送送星野满了吗?”夏真弓的语气意外的轻,在播放着音乐的教室里,显得根本不够清晰,但我却觉得她的话,仿如炸在耳边的雷声,刺耳得让人极为烦躁。“那就留下来好好学习这些舞蹈吧!毕竟你也是答应过会教大家的。” “切!谁的责任谁去担,反正跟我没关系!我要回家睡大头觉!”少爷我恨恨的翻了个白眼,单手一撑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不耐烦的转过身,似不经意的将光碟放进裤袋里,一步三摇的往换衣间晃去。 * 人流并不拥挤的街道上,少爷我有些心不在焉的低头走着,皱起的眉头堆积成山,一副心情烦躁,却又无处宣。泄的样子。 姓白的,人家要毕业关你毛事?今天又不需要代役,你专门跑过去算怎么回事?你丫不过一本性薄凉的自私鬼,别装出一副很关心别人的样子行不行?恶心透了!其实……其实看看也没什么不好,去旁观一下A组的演出,对我自己不也是有好处的嘛!也免得再代役A组的C位时,被其他人的气场压得喘不上气来。不过是难得这次A组人全,比较有学习的价值罢了。反正少爷我又不是去看星野满的,何况那么在意呢! 少爷我手里拿着50円的蹦子,高高向上抛去,随着钱币的攀升,脑袋也仰成180°望向天空,两只爪子随时准备着,打算在它落下的瞬间接在手里。“正面去,反面不去……” 就在我的视线追随着翻滚的钢蹦,脑子计算着它落地的方位时,一个红色的身影从旁边窜了出来,狠狠的撞在本少爷的肩膀上后,身体跌跄的来了个360°的转身,扔下一句“抱歉”飞奔而过,“挡毛路啊!” “雪特!哪个八嘎?找死……”少爷向身侧迈了一步,这才站稳了脚步,愤而回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蹦子掉在地上,滚动着掉进了路边的排水口,“啊~~~~~少爷我的钢蹦!!!!!!” “谁呀?敢骂我赤虎!这笔账我记下了,老娘以后再找你算!”那道红色身影脚下不停,扭过头来骂了一句后,继续向前逃窜而去。 “赤虎?那不是饺子馆的蒜臭老太婆吗?”少爷我微愣了一下,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再看不到这货的身影了。 这时,七八个穿着特攻服的大汉,舞着竹剑从赤虎来的方向跑了过来,边跑还边满嘴脏字的骂着,“别跑!老子今天一定要让你变成死猫!” “我去,让你丫嘴贱,活该你这货的仇恨值拉得这么稳!”少爷我挑着嘴角坏笑起来,弯成月牙型的眼睛,在扫视到排水口时变成了八字,突然也拔腿向赤虎追去,“不对!要是这货成了死猫,那她之前答应的免费饺子,和今天掉水沟里的50円,少爷我找谁要去?” *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透过紧闭着的剧场大门,传到外面的咖啡厅里。几个不修边幅的大叔,围坐在咖啡厅的桌子旁,眼睛随着穿制服的服务妹纸们,贼溜溜的来回乱转着。 虽然他们的神色看来很是鬼祟,但另外两个站在售票口的人,却显得更加奇怪。她们中略矮的那个人,下身穿着红色哈伦裤,上身却是件黑色的休闲衬衫,脑袋上还扣了顶棒球帽。而另一个人的衣着看起来就正常多了,不过是条普通的黑色牛仔裤配红色帽衫。只是当她与棒球帽女孩站在一起时,却总给人一种怪异的违和感。 帽衫女孩将帽T拉低,用手肘狠狠的撞了棒球帽女孩的肩膀,“看什么看?还不去买票,公演都快要结束了!” “真是没想到啊!你这家伙居然有这种嗜好!”棒球帽女孩看了一眼那几个大叔,身体佝偻着低下头,用手严严实实的挡住了自己的脸,“这要是让我手下的那帮家伙们看到,我来这种地方看什么表演,老娘我以后还有什么脸在道上混!” “你丫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帽衫女孩推了棒球帽女孩一把,“少废话!戴着本少爷的棒球帽,谁看得到你呀!还不去?你可别忘了,少爷我才刚救了你一命!” 当她们终于进入剧场时,公演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个节目。站在舞台中间那个气质文静的女孩,此时正眼中带泪的歌唱着,恋恋不舍的望着台下的fen,和围站在她身边,同样泪眼汪汪的小伙伴们。 帽衫女孩笼罩在帽T阴影下的脸庞,在彩灯的映照下,显得更加模糊不清,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有那声深深的叹息,不停的在空间中回响。 * 剧场门口的售票处前,围了许多的年纪不同的人,他们的神色有些激动,七嘴八舌的对着售票人员怒吼着,“搞什么啊?为什么不卖我们票?” 售票人员保持着微笑,第N+1解释道,“对不起,今天是女性限定公演,所以只卖门票给女fen……” “好啊,平时宅在家里说什么都不出门,现在终于让我抓到了吧!”一个打扮入时的女孩,突然从后面杀了进来,泼辣的拧住挤在最前面的男孩的耳朵,“你说,你到底来这儿干什么?如果你敢……哼哼,我就回家跟爸爸告状!” “疼疼疼……”被抓住耳朵的男孩叫着疼,被女人从人群里抓了出来,“丽子,你有话好好说嘛!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哥哥呀!而且,我真的没做什么,只是来看表演而已!不信,不信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哼!”女孩威胁的冷哼一声,拿着男孩花钱买的票,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剧场,“你最好说的是真的,要不有你好看的!” 一个多小时以后,剧场的门被推开了,寥寥几个女观众从剧场里走了出来,虽然人数少得可怜,但每个人的脸上却都带着笑容,和看公演之前没有的乐观向上。 “丽子,怎么样?公演是不是很棒?”男孩一脸得意的凑了过来。 “算你老实!”女孩傲娇的撇过头去,“以后,只要你来剧场就必须带我一起,否则我就把你的手办全烧了!” 男孩脸上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发出痛苦的哀叫,“欸???” 女孩则全不在意他的反应,脸色微红的抚着脸颊,脚跟不沾地的走了,“好萌,她们好可爱哦,凛酱也好帅,要是死宅哥哥也像她那么帅就好了!” ―――――――――――――――――――――――――――― 多谢各位大大高抬贵手,骨头跪谢~(因为别人没投那么票而感谢,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抓头~ 不管怎样,熬夜的一周终于过去了,本周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不对,状似忘了什么事耶!啊,对了,暗影壕,虽然你投给咱的币子,咱一分也收不到,但怎么也不该让你白付,打赏必加更啥的,咱也不能例外的嘛!骨头下周三周四时,加个更给你好了,敬请笑纳! 好了,废话结束,米娜,晚安~ PS:感谢郑蛟大大、像风飘扬大大的评价票,以及各位大大的推荐票,啊里嘎多~ 第一百零六章 打赏加更 感谢暗影狙击的10000打赏,骨头的手臂已经准备好了,请伸出大腿。笑~ 敬请收下骨头的小小心意,啊里嘎多!双手奉上更新~ ――――――――――――――――――――――――――――― 放置在墙角的音乐播放器,被一只纤细满布细小伤口的手按下了停止键。手的主人懒散的抻了个腰,瘫软的倚坐在墙角处,拉出塞进衣领里的毛巾,边擦着额上的汗水,边望向坐倒了一地的女孩,“好了,都起来吧!今天就到这里了,收拾一下快些回家吧!” 女孩们手脚发软的爬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弯腰鞠躬,声音稀稀落落,“谢谢若井桑的教导!” “快回去吧!记得直接回家,不要在外面闲逛。”我的脸上挂满了温柔的笑,动作缓慢的对她们挥了挥手,望着她们一个个走出教室的大门,方才张嘴打了个大哈欠,身体再向墙角缩了缩,神色委顿的闭上了眼睛。 丫丫个呸的,难道是今天早上起床的方式不对吗?!之前不是只答应,让那个笨蛋跟在我后面一起练舞的吗?后来不过是一时没在意,答应那货可以再多加个耳控的吗?再后来不就是一时无聊收下了夏真弓的光碟,认可了要教这两个货跳舞吗?为毛现在所有的四期生都成了本少爷的责任呀啊喂?!!!夏真弓,你妹啊!你说,丫这事是不是你事先计划好的啊!坟淡! “咕噜~~~~”少爷我死死的闭着眼睛,捂着自己已经凹进去的肚子,身体顺着墙壁渐渐向左倾斜,不久后便躺平在了被自己阴湿了的地板上。 几分钟后,一串轻巧密集的脚步声,从门口处渐渐来到我的近前。随后,一阵奇香无比,辛辣刺鼻,每次闻到都会让我重温地狱的味道,萦绕在本少爷的耳息之间。 少爷我猛然瞪圆了双眼,一大盒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咖喱饭,赫然映入本少爷的眼帘。便如屁屁被戳了一针般,少爷我迅速弹坐而起,身体后仰死贴在墙上,“麻里子!!!!!!” “嘻嘻嘻,凛君,筱田桑真的有这么可怕吗?”听到这虽然极为耳熟,但却绝对不是麻里子那货的声音,少爷我这才怯生生的抬起头。 “原来是你啊!真奈美。”少爷我夸张的重重吐出口气,再次放松身体趴躺在地板上,“差点被你吓死了,还以为是那个大龄儿童跑来了呢!” 明显瘦了好几圈,连婴儿肥都掉没了的奥真奈美,嘻笑着坐在本少爷身边,腰扭啊扭的蹭贴了过来,捧在手里的便当盒,再次向我的眼前推了推,“凛君,我刚才听到你肚子在叫哦!快吃快吃,凉掉就不好吃了。” “快把这鬼东西扔掉,小心闻多了中毒!”少爷我死捂着自己的鼻子,极嫌恶的瞪着真奈美手上的咖喱饭,“你怎么会买这种鬼东西?不会是跟那个变态咖喱控呆得时间太长,被她传染了咖喱病毒吧?” “变态咖喱控?咖喱病毒?是什么?”奥真奈美茫然的眨着眼睛,鼻子凑近咖喱闻了闻,“很香啊!哪里有病毒?凛君为什么不吃真奈美拿来的咖喱?”奥真奈美的腮鼓得圆圆的,眉头在额心拧成一个红疙瘩,嘴嘟得都可以栓头驴了,“明明之前真奈美还看到,凛君和筱田桑一起在剧场的咖啡厅,吃咖喱饭吃得很开心,难道是因为不是筱田桑送来的?凛君,是不是讨厌真奈美了?呜呜呜……” “怎么可能会讨厌真奈美呢?”你丫别哭好不好?本少爷这“怜香惜玉”的体质,最丫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了。拜托,少爷我是讨厌咖喱饭好不好?你这货年纪轻轻的,丫什么眼神呀啊喂?少爷我吃咖喱时怎么可能开心?满脸都是血泪啊!坟淡!“我是讨厌那个变态咖喱……啊~~~~~麻里了!!!!!”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所谓的变态咖喱控似乎指的是我嘛!”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由远及近,筱田麻里子便这样突兀,而又高调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全身散发着sado般的气场,堪称冷艳绝伦的笑容,“亲切”的俯视着少爷我,“能给你留下这样深刻的印象,还真的是让我觉得受宠若惊呢” “呵呵,你……您今天……呵呵,今天怎么有空到这儿来呀?”少爷我狠狠的吞了口吐沫,看到麻里子后便崩坏了的面部,因极度的恐惧而抽搐着,许久后,才僵硬的露出一丝难看的笑容。 奥真奈美一脸好奇的来回打量着我和麻里子,不久后,望向麻里子的目光,多了几许的戒备和敌意。 “那个……那个我……我午晚饭都还没吃,就先不陪你闲聊了啊!呵呵……”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奥真奈美的变化,在麻里子沉默不语的注视下,再次发出尴尬的傻笑声,随后一把抢过奥真奈美手上的咖喱饭,挖了一大勺吞进嘴里,脸上露出灿烂得过头的笑容,口齿不清的对她说,“啊里嘎多,我这正饿得快死掉了,你这可是救了我一命啊!” 你妹的,白少爷,丫现在怎么越来越废物了啊喂?怎么可以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这货的眼神给打败了呀!拜托你不要给老白家丢人哪!坟淡! 少爷我连头没敢抬,将整个脸埋进便当盒里,拼命的猛啃咖喱。只见勺子翻飞,咖喱汁四溅,一大盒的咖喱饭,顷刻间便被少爷我蚕食了一半,“恩,哦一西!咖喱饭怎么会这么好吃呢?!” “慢点吃嘛!小心呛到了。”奥真奈美得意的看了一眼麻里子,跪坐着凑近我的身边,从包里找出一张纸巾,亲昵的擦拭着少爷我满是咖喱汁的脸庞。 拜这货的乌鸦嘴所赐,少爷我随即便被呛到了,那股刺鼻的辛辣咖喱汁,随着本少爷的鼻子呛了出来,混合着少爷我的“英雄泪”,一起飘落到便当盒里。 “凛君你没事吧?”奥真奈美担心的皱起眉头,除了慌乱的抚着我的后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少爷我想要开口安慰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得摇手示意自己没事。这时一瓶矿泉水出现在我眼前,少爷我便仿佛看到了黑夜里的曙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一把抢过已拧开了盖子的水,仰起头一下子灌进去大半瓶,方才得救了似的长出了口气,感激的望向对方的目光,从放松迅速恢复到紧绷的状态,“终于活回来了,啊里嘎多,麻……麻里子?!” “我喜欢的咖喱,让你这么喜欢吗?”麻里子神色淡然的笑着,但却给我一种如果我敢说不是,便会立刻被杀掉的感觉。 笑个毛毛?笑我就怕你呀!居然敢威胁我?你丫还嫩着点呢!还笑?真不怕少爷我抽你是怎么着?少爷我真抽……少爷我这人宽宏大量,我不跟你这货一般计较。“喜欢!特别喜欢!麻里子果然有品味!” “你也很有品味啊!”麻里子的神色依然淡淡的,目光似无意的扫了眼奥真奈美,终于将状态从“高大上”调整到了凡人。她轻柔的坐在我身边,优雅的递了张纸巾过来,随后从身后取出更大一盒便当,笑容越发亲切了起来,“那份咖喱饭脏了,吃我拿来的这份吧!” 奥真奈美扑过来搂住我的手臂,身体紧紧的贴在在我身上,有些气恼的撅起嘴,望向麻里子的目光更添几许戒备。 毛叫你也很有品味?你丫其实想说的是我很识相吧啊喂?少爷我今天不发威,你丫就不知道白王爷我有几只眼!“我吃饱……” “恩?你想说什么?”麻里子的瞳孔突然一竖,我立刻觉得身边的温度下降了许多,不由得向奥真奈美的方向缩了缩。 “我正好还没吃饱呢!麻里子果然是及时雨啊!哈哈!”少爷我讪笑着接过便当,打开后一脸愁容的扁着嘴,一边痛苦的大勺大勺往嘴里塞,一边努力叉开话题,“你们两个怎么不约而同的到舞蹈教室来了?就算是要练习新公演的舞蹈,也不应该两个组一起练习吧!” “你还不知道吗?从七月份开始,便不再有A组K组,取而代之的是ひまわり组(向日葵组)。我们今天就是来学习新公演,《仆の太阳》的舞蹈的。”麻里子温柔的像个知心大姐姐,但少爷我却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夏真弓那货,“哦,对了,夏老师说,她今天有其他的事要办,所以由你来教我们!” “咳!”机械的往胃里吞咖喱的我,再次一口咖喱从鼻子里呛了出来,“你……你说什么?夏真弓那个该死的黑面神,她……” “不许没礼貌!”与急着照顾我的奥真奈美不同,麻里子毫不客气的在我额头上敲了一记,这才接过喷上不少鼻涕的咖喱饭,随手和另一盒同样满是鼻涕的便当放在一起,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对了,” “什么?”少爷我一脸痛苦的捂着鼻子,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星野满让我帮她跟你说声‘谢谢’!”麻里子的目光望进我的瞳孔,害少爷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方才强忍住移开视线的念头。 “谢…谢个毛线啊!”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极迅速的回了一句,虽然还是不由得磕巴了一下,但幸好间隔时间很短,并不易被别人发现,“我有什么可让她谢的?” “她说她会加油的,而且会一直关注你,应援你,做永远支持你的fen。”麻里子的脸颊越凑越近,试图在少爷我的脸上看出些什么,“那个最后一个走出剧场,穿着红色帽T的人就是你吧?” “你说什么呢?我完全听不懂!”少爷我无辜的眨了眨眼,从地上爬起身后,拍了拍一脸茫然的奥真奈美,“行了,别闲聊了,我们快开始练习吧!7月1日开始公演的话,你们剩下的时间可不多了哦!” “离练习的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其他人都还没来呢!”麻里子看着已经按下了播放器的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你们就先开始学呀!怎么这么没有上进心啊!”少爷我回身狠狠的瞪了这货一眼,“还不快过来!” 丫的,若是你这货知道,穿得那么挫,还说话那么酸的人是本少爷,你丫还不得嘲笑我一辈子啊!本少爷才没那么傻呢! * 2007年7月,一直都是A、K、B三支队伍轮流演出的AKB48的剧场公演,出现了全新的模式——向日葵组公演。 所谓的“向日葵组”,是由TeamA和TeamK挑选各自的骨干成员组成,而其他成员则作为替补代演(B角),在骨干成员缺席的时候补上。事实上,这就是曾在日本青年馆演唱会上发表过,却最终没能得以实现的“蔷薇组”和“百合组”模式。 曾经挑起“全面战争”的两支队伍,如今终于在一起排练,在一起交流,成为一支队伍了。整整一年互不来往的一期生和二期生之间,渐渐变得熟悉起来,很多女孩甚至成为了好朋友。 为什么会出现“向日葵组”的公演呢?这个契机,是当时几位核心成员第一次“触电”,演出了一部名叫《传染歌》的恐怖电影。 如此一来,剧场的公演可就有点儿顾不上了。TeamA和TeamK都曾因主力成员大批请假而导致全场休演,让TeamB临时顶替。三番五次下来,TeamB也累得有点儿吃不消了。于是,“向日葵组”应运而生,这一组合不但有效调剂了演出时间,而且让团队的内部气氛变得更加积极、健康。 第一百零七章 B组不和的征兆 空旷的幕张展览馆馆内,本来寂寞无声的环境,被从展厅门口传来的说话声打破,那是一群十几岁的小女孩,她们三五成群的走在一起,紧紧拉搂着身边伙伴的手臂,一张张惊讶的小脸扬起,好奇的望着高高的天花板。 “好高哦~~~”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拍摄吗?” “……” 就在她们不远处,穿着一身脏兮兮工作服,身体佝偻,腋下还夹了块反光板的本少爷,不屑的用力翻了个白眼,一路小跑的晃了过去。这不过是个展览馆,尼玛又不是宇航局,丫用得着反应这么夸张吗啊喂?该说你们这帮没见识的货色,果然不愧为村姑团吗? “姐姐大人~~~~”一阵婉转悠扬的娇喊声,从人群中传了出来,随后一个短发的小丫头,脚跟不着地的飞扑了过来。 少爷我转头望了那货一眼,将反光板换了个胳膊夹好,极淡定的半侧身面对她,空出来的爪子微张,默契的接住扑来的这货,满了灰尘的脸庞毫不客气的凑过去,用力的在她脸上蹭了蹭,“麻友友,哦哈呦~” 丫个屁屁外星人,你这货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弃这种漫画人物似的称呼啊喂?你丫不会是这当成是你未进化为叔的明证吧!而且,我说姓白的,你丫生存能力要不要这么强啊?这种完全淡定下来的神情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姐姐大人哦哈呦~”这货被蹭上了灰尘的小脸,从我怀中抬了起来,似乎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囧状,脸上堆满信任的笑容。“麻友好想你哦!” ……尼玛撒娇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啊喂?那昨天晚上公演结束后,还死缠在本少爷身边不走,非让我送她到家门口的是哪个二货?少爷我额抵着她的额,恶意的将额角的油渍蹭在她额上,嘴角边却抿起一抹温柔的浅笑,“哦?有多想?” “这么多的想哦!”渡边麻友双臂尽力向两侧张开,比了个大大的动作。 “欸?这么大的吗?”少爷我一脸惊诧的撑大眼睛,尽心诠释着某柏毛的夸张表情,“好开心……” “凛君……”“姐姐大人……”“凛酱……”“千酱……” 就在少爷我还在耍白痴之时,其他的妹纸们也反应了过来,一阵乱七八糟的招呼之后,几个幼龄期的小不点,不管不顾的飞扑了过来。 被打断了话的本少爷,顺着声音望了过去,正好直面这些“凶残”的扑“杀”,不由得一脸戒备的退后几步,脚下马步扎实,一把将反光板藏到背后保护好,“别……别过来,小心别压坏了反光板!” “板”字的话音还未落,跑得最快的板野友美,已经撞过渡边麻友,一记虎扑压在了我身上。少爷我用前胸和右臂,承受住了她的泰山压顶后,还有余力侧过身顶住麻友,防止她摔倒在地上。就在少爷我暗中佩服自己的平衡感时,名为峯岸南的第二颗炮弹,已经狠狠的撞在友美背上,并隔山打牛的击溃了我的千斤坠。 “我……的……反光……板~~~~~~~” * 少爷我盘膝坐在角落的地上,傻傻的大张着嘴巴,表情呆滞的望着眼前断裂的反光板。一种如有实质的淡淡忧伤,顺着短发下的天灵盖,无限度的向外扩散开来。 尼玛,少爷我还以为,被临时拽来当无偿帮工,就已经是够惨的了。没想到现在还要自己掏腰包,赔偿这块破板子的钱!撒旦我的神哪!你丫要是再这么不负责,半点都不知道保佑你的信徒,少爷我就分分钟投敌给你看!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脸比矿工还黑的樱庭镜吾,跟个泼妇似的叉着腰,满嘴的吐沫星子宛如暴雨,不停的向下喷洒。发现少爷我久未有反应,这货伸爪扯掉帽子甩在地上,胡乱的扒拉了两下头发,直到头顶的呆毛竖起,方才用食指指着本少爷,再次怒吼了起来,“你小子对得起我吗?啊?你不会吹口琴,我冒着大不讳帮你作弊。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你知不知道这儿的租金是多少?每耽误一个小时要增加多少预算?” 少爷我脑袋微偏向另一边,木然的躲避着这货的“咸汽水”,心中那个挂着宽面条泪的小人,愤怒的扬天咆哮着。 作弊你个毛线啊!先别说我本来就会吹口琴,那天你丫什么时候放过录好的口琴了?少爷我不跟你计较这些,还“好心”跑来帮你的忙,你丫不感谢也就算了,为了块破板子你至于嘛你?而且既然已经这样了,你丫怎么还不想办法补救,骂得这么嗨是在闹哪样啊喂?浪费预算?你丫哪里有浪费过呀?半个小时了,你丫整整训了少爷我半个小时了,一点时间都没浪费呀!坟淡! “大哥,都怪我一时不小心,你也别再生气了,快想想办法补救吧!”用力抹了把脸上多余的水份,少爷我摆出一张诚意十足的脸,好声好气的赔着笑脸。伸手将变成两半的反光板拼在一起,“大哥,你看要是把它们粘上的话,是不是还能正常使用啊?” “那能一样吗?你当是拼图啊!”樱庭镜吾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脸上的乌青居然消退了少些,“看在你还知道想办法补救的份上,这次我就饶你一回,要是下次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我收拾不死你!” “是是是,我下次再也不敢大意了,”少爷我舔着一张献媚的脸,不停的点头哈腰,“那这反光板的事……” “哼!”这货得意的扬了下头,“你大哥我是谁?难道连这点远见都没有吗?我跟你说,我多准备了好多块反光板呢!保证够用。经验,这就叫经验,你懂不?” “懂!”懂你个毛线!少爷我长得像没事找抽型吗?有多余的反光板还废话这么多,你丫是刚从无人岛回来的吧你!少爷我拼了老命,才咽下了后面的话,脸上讨好的笑容一僵,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这都半个小时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 “哪有半个小时?这明明才二十三分钟嘛!”樱庭镜吾一脸呆萌的看了看表,随后四下望了望,突然一脸得意的裂起嘴,“正好布景也弄好了,时间掐得刚刚好,我果然是个天才呀!啊哈哈哈……” 三条海带从我额角划了下来,少爷我紧紧的咬着牙齿,已握成拳的双手颤抖着,“你……你确实是个天(生蠢)才!” “是吧!哈哈哈……欸?怎么有种‘咔嘣咔嘣’的声音?不会是房顶要塌了吧?算了,反正这个场地我们也用不久,倒也不用我们操心。”这货茫然的望了望天花板,全然没注意到少爷我“咔嘣”作响的牙,迈着小方步滚粗了,“对了,虽然反光板不值多少钱,不过帐还是要记在你头上的,记得过后来我这交钱啊!” 你妹!!! “还玩?你不知道自己还没换表演服吗?”樱庭镜吾那货才刚滚粗,又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冲击了过来。 少爷我一脸茫然的回过头去,只见一个葱心绿的人影,如离弦之箭般飞了过来。一眨间的工夫,那货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并迅速伸出右手臂,熟练的勒住了少爷我的脖子,不管不顾的扯着我就走,“谁让你跑到这里来的?不知道离拍摄的时间只剩不到十分钟了吗?还不跟我走!” “噗……”你丫穿得也太郁郁葱葱了吧?狗仔麻,难道你丫今天演的其实是棵树吗?要不要少爷我再帮你缠点彩灯呀?哈哈哈…… 少爷我捂着肚子狂笑,笑得连挣开她束缚的力量都没有了,一路被她像拖死狗似的拽着,进入了临时准备的化妆室里。进了化妆室后,看着那一个个颜色鲜艳的货,少爷我本已渐熄的笑意,再次重燃了起来。但很快的,当属于我的演出服摆在眼前时,少爷我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这是我的?”少爷我瞪着眼前桃红色的裙装,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完全不报任何希望的问,“难道除了这些花花绿绿的,就没有点正常颜色的吗?” “还有白色的呢!千酱可以去问问麻友要不要跟你换!”左侧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少爷我扭头望过去时,正看到说了这话的松冈由纪,有些懊恼的咬了咬唇,似乎对自己刚才说的话很是后悔。 坐在她另一边的早乙女美树,一脸担心的扯了扯她的裙角。松冈由纪一把扯下她的手,虽然脸上挂满了悔意,但还是逞强的大声说道,“你拽我干吗?我,我又没说错什么?” 我皱了皱眉,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还不等我明白这代表什么,便看到渡边麻友走了过来。 “姐姐大人,那你穿麻友这件吧!”她的神色看来很是不安,细白的齿贝紧咬着下唇,说着就要将身上白色的裙子脱下来。 “脱什么脱,麻友穿白色很漂亮,”少爷我一把按住麻友的手,帮她将衣服重新整理好,随后极自然的伸出手,轻轻抚着她满是牙印的下唇。直到指尖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少爷我才如突然惊醒般,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后才又恢复了轻松,挤眉弄眼的冲她做着鬼脸,“而且,你的裙子穿在我身上,说不定只能到腰际而已!” “噗~”麻友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手小力的捶打着我的肩膀,神色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你乱说,麻友才没有那么矮呢!” “好了,好了,麻友快去准备吧!我嘛,觉得赤红色很不错,去找大猩猩换给我好了!”我抓住这货的爪子,将她推进柏木由纪的怀里,“由纪,帮她补一下妆,有点花了。” “才加,我们交换演出服好不好?”我走到秋元才加的身前,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就开始解她的扣子,“我们的个子差不太多,应该没问题才对!” “喂?你别扯啊!我的头发,头发啊!”秋元才加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衣服便已被少爷我扒了下来。 “恩,不错,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尺寸什么的完全没问题!”换好了表演服后,少爷我满意的扯了扯身上的裙子,一脸哥俩好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谢谢你喽!”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秋元才加一脸没辙的叹了口气,但看得出来并没有真的生气,突然她愣了一下,脸上露出暴怒的神色,“不对!刚才我好像听到你说要去找大猩……好啊!你居然敢管我叫大猩猩?若井千里,你死定了!!!!!” “你才反应过来呀?好笨哦!”少爷我无良的捧腹大笑,人像兔子一样逃窜而去,“来呀!快来追我啊!大猩猩!” * 《BINGO!》(日语:ビンゴ!)发售于2007年7月18日,是AKB48的第六首单曲,同时亦是通过DefSTARRecords(日语:デフスターレコーズ)所发行的第四首主要单曲。 它的音乐录像带拍摄于御宿町和幕张展览馆,AKB48全部的46位成员都有参与拍摄。每张初版CD包含了两张DVD,分别是音乐录像带和制作特辑(MakingofBINGO!)。 另外,日本索尼音乐则提供18名选拔成员的特写高分辨率桌布,让人可以在单曲发布后36小时内于它们的网站上下载。 ―――――――――――――――――――――――――――――― 咱还以为终于可以结束每周二更的痛苦岁月了呢!!!!!暗影大大,尼……尼好狠的心哪!!!! 打赏要加更,节操不能扔!暗影大大,咱会在本周三、四时加更的,请一定要相信咱的节操!泪目中~ 错字未改,书评未回,咱就遮阳去碎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哦亚斯密~ 第一百零八章 打赏再加更 暗影大大,算你狠!这是打赏的加更,和咱一年的膝盖,敬请收下! ―――――――――――――――――――――――――――――― 秋叶原喧闹的街道上,一个衣着时尚身型娇小,戴着镶钻鸭舌帽的女孩,双手紧抱着身边女孩的左臂,大踏步的向唐吉柯德大厦方向走去,“时间就要来不及了,你倒是走快点嘛!” 被矮个女孩拽着前行的女孩,比她高了半头还多,短发未到耳际,下、身穿黑色直筒牛仔裤,上身是不修腰的男式黑色牛仔无袖衫,看起来不但毫无身材可言,而且乌黑得堪比乌鸦。反倒是那黑色衣物反衬下的肤色,不但显出不健康的苍白和疲惫,并且透出随时会消失般的透明感。 “时间已经不早了吗?友美,那你快一个人先去剧场吧!可千万别耽误了公演啊!”她被动的跟着矮个女孩的脚步,半死不活的摇晃着,右手隐晦的按压了一下腹部,眼睛半睁半闭的好似就快要睡着了,嘴里极小声的暗自嘀咕道,“你们ひまわり组(向日葵组)公演初日,为毛非让我个B组的到现场?你丫这算是在示威吗啊喂?” “不行!”板野友美侧头望向她,满脸傲娇的扬起小脑袋,狠狠的瞪了女孩一眼,“这次公演的舞蹈,很多都是凛酱教我们的,初日公演你怎么可以不到场?” 少爷我偷偷的翻了个白眼,脸上却露出极为谦逊的笑容,“你过奖了,其实我也没有帮到什么!” 丫的,怎么可能帮上什么忙!少爷我还没接触到这场公演时,你们丫就已经练习好几天了,不过是我之前和你们去舞蹈教室的时间不同,所以才会一直没发现罢了。你们这帮货哪儿用得着少爷我教,我丫最多就负责开个音乐,随便站前面带你们蹦哒蹦哒,然后宣布练习时间到了,所有人可以滚蛋回家而已! “凛酱帮了很大的忙!”板野友美板着一张蹭得累的脸,目光认真而执着的投射过来,弄得我不由得移开视线,瞳孔下意识的收缩了几下,“凛酱连几个人的那种分组曲,都牢牢的记了下来,不但一直指导我们,有时还要在课后留下来,专门指导没记清舞蹈的成员。凛酱帮了忙,帮了很大的忙!” 搞……搞什么嘛!要不要把这句话说这么多遍吧啊喂!你以为少爷我愿意记那么多吗?丫不过是被夏真弓那货坑了,根本就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不是团体曲的。 “还不走?你不是说快迟到了吗?”我脸上吊儿郎当的神色有些挂不住,浑身不自的摸了摸鼻子,改为拽着她快步向前走,“你不着急我还急呢!丫的,为毛总觉得月土子怪怪的,难道是昨天拍从海里爬出来的镜头时凉着了?尼玛现在是盛夏吧!” * 平时乱成一团的化妆室里,虽然依然一片喧哗,但却分成了壁垒分明的两部分。忙碌着化妆和换演出服的妹纸们,看似开朗的脸庞上多了些许阴云,偶尔扫向对方的眼睛,总会带上三分疏离,但幸好,也只是疏离,而非厌恶或排斥。 唯一不忙的本少爷,大刀金刀的倒坐在两队中间的椅子上,极难得的自己一个人闲坐着。我将脑袋枕在放置于椅背上左臂,一脸无聊的打了个大哈欠,视线漫不经心的扫过两边的妹纸,右手捂着自己的小肚子,慢条斯理的揉动着。 丫这什么情况,为毛觉得空气有点僵呢?难道是因为今天化妆室里的人太多了?以人数来看,并没有比平时多呀!难道这么一点身体不舒服,就让少爷我开始产生幻觉了吗? 少爷我突觉衣角被人拽住,不由得下意识低下头去,毫无意外的发现某只伪正太,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我旁边,此时正扬着一张粉嫩的圆脸,委屈的扁着小嘴巴,“凛酱,我们是不是以后不会再重回A组了?” 丫的,这欲哭无泪的德行是在闹哪样?少爷我怎么知道会不会,难道我丫看起来像那颗满脑子坏水的肥球吗?我按压在腹部上的爪子迟疑了一下,随后极自然的抚上这货的头顶,“当然会啦,现在不过是……是临时的而已!” “红豆泥?”某吃货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抓着少爷我衣角的爪子松开,站起身双手一张抱着了我的颈,小脑袋压进本少爷的背后,像只猫咪般磨蹭了起来,闷闷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雀跃,“太好了!阿酱好怕以后……” 就在我左侧的不远处,一直满脸敌意瞪着我的大岛优子,在前田敦子贴上来的同一时间,像个火车头似的冲了过来,她一把抓住前田敦子的手腕,不管不顾的将她从我的身上扯了下来,甚至没顾忌到因为紧张而抓疼了对方。只顾恶狠狠的盯着本少爷,一副很想把我拆吞入腹的样子,“别靠近她!” 吃货很茫然的望了她一眼,咬着嘴唇看向自己发红的手腕,场面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感觉到突然不同的气息,本在做着自己事情的妹纸们,不约而同的望了过来。 篠田麻子的眉头微皱,后脊挺直走了过来,虽然没说什么话,但全身却散发出寒冷的气息。而其他A组妹纸们,也不约而同的表现出敌意,望过来的视线里多了几分戒备。 略显冲动的高桥小苹果,脸色红得真的像颗苹果了,若不是中西里菜一把将她拦住,这货也许已经冲过去了,“你要干吗?” 显得很是茫然的K组妹纸们,在发现A组的反应后,更是全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担心的迅速围了上来来。秋元才加和宫泽佐江这两个高个子,很自然的走在最前面,真的便如双塔般极具威慑力。 这算毛?从三角关系的吃醋言情剧,迅速跳转为全武行了吗啊喂?难道所谓的马路须加学园,根本就是你们这帮货的真实写照吗?坟淡!不对,三角关系神马的,岂不是把少爷我自己也骂进去了吗?! 少爷我一挺身窜了起来,绕过椅子挡在双塔和麻里子中间,将那两个还一个抓手腕,一个咬唇忍哭的二货,一起挡在身后,“都站起来干吗?不化妆不换演出服了?少跑我面前抢本少爷的空……气……” 我的身体突然缩了缩,说出来的话不自然的停顿了一下,右手再次压在了小腹上。尼玛,为毛突然就剧烈的疼起来了?难道是少爷我晚上吃错了东西吗? “你没事吧?肚子很疼吗?”就在我身旁的篠田麻里子,反应迅速的伸手扶住了我,紧蹙的眉头写满了担忧。 “凛酱你没事吧?先坐下再说!”秋元才加将椅子放在我身后,和麻里子一起将我扶坐在椅子上。 宫泽佐江屈膝蹲在我面前,小手按压在我的爪子上,轻柔的帮助我轻轻揉着,“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一触即发的气息就此化为飞灰,围过来的妹纸们虽然没有散去,反而更快的走了过来,但表情却与之前完全不同了,她们的爪子伸到我身上,七嘴八舌的说着关心的话。 “没……没事……已经感觉好多了,应该只是有些拉肚子而已!”少爷我苍白着一张死人脸,逞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毫不心虚的说着谎话。只可惜这本该没有破绽的谎言,却被再次袭来的更加剧烈的疼痛击垮了。豆大的汗珠像不要钱般,从额头上滚落了下来,少爷我扶着椅背站起身,一把推开围过来的妹纸们,跌跌撞撞的冲向门口,“我……我去上厕所……” 被粗鲁推开的妹纸们愣了一下,随后便见少爷我没了影。她们茫然的看了眼彼此,这才发现刚才的壁垒分明,如今已是烟消云散,现在站在自己身边,和自己同样茫然的,扶着即将摔倒的自己的,却是之前并不交流的别组的人。一时间,妹纸们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喧闹的化妆间突然一片寂静。 “凛酱她到底是怎么了?突然间就……”前田敦子怯生生的声音,打破了屋内许久的沉默。 “其实也不是突然啦!从她刚一进化妆室开始,若井的脸色就很苍白,而且还一直用手压着腹部,似乎是有些不舒服的样子。”大岛优子放开她的手腕,望向那一圈微红满脸歉意,“对不起,我刚才……刚才不是故意的……” “阿酱都没察觉到凛酱不舒服,刚才还那样缠着她……”前田敦子自责的咬住下唇,一直围着眼圈转的泪水,脱眶滚落了下来,“对不起,大岛桑,阿酱刚才还冤枉了你……” “欸?你别……你别哭啊!”大岛优子慌乱了起来,伸手擦着前田敦子的眼泪,谁知却是越是越抹越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大岛优子,视线乱扫的看向其他人,试图找到一个救兵来救自己。 “阿酱不要这么在意,凛一定不会有事的!”篠田麻里子将前田敦子搂进怀里,温柔的安抚着她的后背,同时歉然的冲大岛优子点了点头。 大岛优子重重的松了口气,虎牙划出上唇,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咬牙切齿的跟着安慰道,“那种家伙怎么可能会有事?” 前田敦子从麻里子的怀里抬起头,还带着泪痕的脸上,露出一抹灿烂至极的笑,“谢谢你!” “不……不用客气!”大岛优子愣了一下,脸色微微泛起红晕。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保护这个笑容灿烂的女孩,不受那个猥琐的家伙的伤害。 沉默打破之后,互相的问候和道谢声,在两组间陆续响起。似乎是因为都是类似的年龄,她们很快就熟了起来,不久便聊得热火朝天了。 与此同时,正坐在马桶上的本少爷,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一脸凶残的咬着牙,“尼玛,是哪个混蛋在骂我?让少爷我抓到,丫活撕了你!” 发过了狠的我,神色突然委顿了下来,神色狰狞的向下望着一眼,随即放声怒吼道,“难道这丫就是总说‘他大姨妈’的报应吗?喂?有人吗?借我一个带小翅膀的!!!!!” * 7月1日。TeamA和TeamK被混编,联合举行的公演“ひまわり组(向日葵组)”开始了。 就是在这个向日葵公演上。产生了日后被称为“under(代役)制”的运作系统。 这就是【A和K并成一个,结成“Team1”和“Team2”。然后基本上就是Team1的谁休息的时候,Team2的under就作为代役顶上去参加公演】这么一回事。这实际上可以说是AKB48刚开始最初时就想实施的“1队2队制”的复活。 “人气的有无将会一目了然。被强迫于如此残酷的运作系统下,成员们太可怜了。”不少fan们流着泪,批判着运营。不过,很多的成员却异口同声地如是说道。“向日葵公演,虽然很辛苦,但对我们自身来说真的是很有帮助的。” TeamA,前田敦子道 【一开始大伙儿都以为『队伍会就此被打散,不会再完璧归位了吧』。不过,我觉得通过向日葵公演的演出,大伙儿都成长了很多。我和(大岛)优子互相搅在一起的时间也多了,然后受到了她很大的影响。她因为很阳光,所以看着看着我就不由心想『自己也可以这个样子表现出去啊』『这么做一定可以变的很开心』等等。】 TeamK,大岛优子道 【真的是受到了TeamA的技术和自我意识的很大影响。不由心想『原来可以这么自由地去做啊!』等等。至今为止的K,以我为首,因为都有着“认真严肃!”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感到覆盖着我的壳被A们所打破,从而更能展现出原本自身所有的那份开朗了。】 TeamA和TeamK,继日本青年馆的混编之后,又因为向日葵组而变得更加团结了。而最年幼TeamB则渡过着追逐着她们的日子。 成员的所有人,从夏天到秋天,不管是精神面还是肉体面都超越了限界。 第一百零九章 签约事务所 气氛热烈的剧场里,妹纸们挥洒着汗水,尽力将最完美的演出,展现在观众的面前。台下已经嗨到极点的fen们,则用力的摆动着手臂,大声呐喊着自己所推成员的名字。而与前面的剧场相反,位于后方的剧场办公区内,却只有相邻的一个办公室,和一个小会议室内有人在。 最近似乎瘦了少许的秋元康,坐在属于自己的老板椅上,依旧浑圆的肚内肥油堆到腿上,随着他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而如水波般抖动。他手里握着一杆铅笔,不时写下几个字又划掉,停顿了少许时间后才又继续写。 直到他终于停下了笔,满意的拿起来看了看,这才一脸笑容的抬起头,望向一直坐在他对面欲言又止的人,“有什么事吗?” “秋元老师,我不明白,”户贺崎智信小臂压在桌面上,一脸困惑的皱着眉头,几乎是毫不迟疑的将疑问脱口而出,“既然您之前压下了这件事,并且言明不准与若井千里签约,为什么却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重新提起呢?” 与秋元康相邻的小会议室内,少爷我下巴压着手背,安静的趴在桌子上,皱着小鼻子打了个哈欠后,无辜的眨了两下眼睛,“为什么现在才提出要我签约事务所的事?” “这……这个,”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孩?),看来一副刚刚走出校园的样子,青涩的连胡子都还只是绒毛,但却为了显得成熟,而突兀的穿了身深色西装,还滑稽的在鼻子上,卡了副金丝边的眼镜。他伸手抹了一把汗水,为自己古铜色的脸庞,添加了一抹黑色的彩虹,“因为之前你只是候补生,所以……所以才没能及时和你签约,其实所有的AKB48成员,都是签在秋元先生的AKS事务所的。” “哦,原来都是要签到秋元先生事务所的啊!”少爷我笑着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眼见对面的男孩难掩喜色的望过来,随即天然呆的歪着头问道,“那如果我不想签呢?” “呃……”男孩的表情瞬间卡住了,他无声的张了几次嘴,最后只是无措的重复着,“可是,可是所有成员都是签在我……我们事务所的呀!” “所以我必须签吗?”少爷我继续无辜的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定定的盯着他的眼睛。“不签就不可以再参加公演了吗?” 最好别再让本少爷参加,你丫以为少爷我愿意穿着破布片,见天的在舞台上蹦哒吗啊喂?反正现在不管是B组,还是向日葵组,都还算忙得过来,少爷我现在滚蛋,倒也算是功成身退了。 “是的,户贺崎先生说,如果你不签AKS的话,那么除非你以后的事务所来协商,否则就不会再允许你参加公演,及与AKB48剧场相关的任何工作!”男孩突然挺直了腰身,抻着脖子瞪圆了眼睛望向我,似乎很有种向我施压的意思。 “哦,”少爷我再次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当看到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向上勾起时,才又不紧不慢的加了一句,“那就都不参加好了。” 眼看着男孩的汗水又流了下来,在脸上划下几道水渍,他狼狈的再次伸手抹了一把,慌乱的拿起身边的旧公务包,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递过来,“你……你还是先看看合同吧!这个合同里的待遇……待遇……虽然不是太好……” 男孩的声音越来越小,脸上写满了挫败和失落,如漏了气的皮球般缩成一团,他委顿的叹了口气,再也说不下去了。 隔壁的办公室里,秋元康摸了摸自己脑满肠肥的肚子,厚黑的光芒自他憨笑的眸中闪过,“之前不提和她签艺人约的事,是因为有人不希望她在演艺界继续下去,所以我当然也就顺势压下了她的合约。而我现在会再次提起,则是因为我知道,她绝对不会同意签约。” “您让我给她的那份合约,是待遇最差的那一种,和电通方面透露过来的消息,有人会帮她签个好事务所相比,若井又怎么可能会签AKS呢?”户贺崎的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苍蝇,突然他的眼睛亮了一下,试探的望向秋元康,“难道……” “没错,”秋元康笑得一脸小人得志,圆溜溜的小短腿蹬了下地,老板椅随着转了90°,“有了比较,人才会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我就是要让若井看清她所处的位置,和她目前应该得到的待遇,这样她才会更领那个给她前途的人的情。这个圈子最讲究人情,而这种不需要花费什么的顺水人情,就是我最喜欢的了。你别忘了,以后侧面的将这件事透露给电通方面,也要让别人知道,这个人情才能算是欠下了。” “是,这件事我会去安排的,秋元老师您就放心吧!只是,”户贺崎迟疑了一下,“您不是答应了那孩子,只要他可以谈下若井千里的艺人约,就会聘请他到事务所的事吗?这么一来,他……” “如果他十年后来的话,也许我会聘请他的,但现在他还远远不行,这也算是他加入这个圈子后,所上的第一节课吧!”秋元康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便转移了话题,“关于9月22号的……” 隔壁的小会议室里,少爷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满脸沉痛的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节哀,那我就先走了,以后见,不,以后若是有缘,让我们江湖再见了!” 男孩泪眼汪汪的望着我,脖子随着少爷我的身影,一直尾随着望向门口。 少爷我回身对他挥了挥爪,顺着走廊走过隔壁的办公室,轻飘飘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丫的,少爷我终于解放了,这TM才叫人生啊!欸?那个不是肥秋和小平头吗?这对狼狈又在商量什么诡计呢?9月22日…… 少爷我竖着耳朵站在办公室门口,听着听着突然脸色一变,转身走回小会议室,一掌将还在颓废中的男孩按在墙上,“合同呢?我签!” “这……这……太好了!”男孩傻傻的张着嘴,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手因兴奋而颤抖,哆哆嗦嗦的将放回公务包的合同,再次掏出递到我面前,“不过这个是需要你监护人签字的……” “监护人?”少爷我现在的监护人应该是哪货?若井凛貌似还未成年,但总不会是苍木那个老贼吧?那丫跟少爷我又没血缘关系! 少爷我不爽的皱了皱鼻头,一把抢过他手上的合同,边抓着后脑勺的头发,边往门口走去,“我去搞定,你就等着好了!” 当少爷我再次走到秋元康的办公室门前,男孩一个纵身超过了我,门都没敲的闯进了办公室,“我办到了,若井千里同意签下艺人约了!” “哈?!”异口同声的惊叫,从那对好基友的嘴里喊出。“这不可能!” 少爷我扣了扣耳朵,鄙夷的撇了办公室门内一眼,摇着头走向后台的化妆室,“公共场合还说话这么大声,真没礼貌,世风日下啊!” * 人来人往的商务大厦楼内,突然出现了一个打扮极其另类的家伙,她身材纤细得像跟竹杆,一张窄窄的小脸惨白如纸,身穿蓝色帆布无袖衫,和黑色棉布及膝大裤叉,脚上夹着双木底拖鞋,打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咔哒哒”声。她左手提着三个大便当盒,一点都不担心会洒掉似的,吊儿郎当的来回摇晃着,油光闪闪的右手抓着一只鸡爪子,边走边极欢乐的啃食着。 眼见女孩在路过前台时,停都没停就晃了过去,站在一边的保安人员,不由得快步走了过来,直接拦在了她面前,“请您到前台登记!” 女孩挑着眼皮撇了他一眼,恶劣的将嘴里的骨头吐在光洁的地板上,随后身体摇晃得更加厉害,不紧不慢的饶过他走向电梯。 被以这样类似挑衅的方式对付,那位保安大哥不由得怒从心生,他用手指着女孩的背影,作势就要扑过去,“你……” “没关系的,她是来送外卖的!”漂亮的前台妹纸吓了一大跳,急忙阻止了保安大哥的行动。 “送外卖的?”保安大哥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在触及前台妹纸时躲闪了一下,黑黑的脸色瞬间红了一片,但他的神色看来依旧气愤难平,“哪个食店送外卖的这么嚣张?” “我不知道耶!”前台妹纸戳着自己的下颚,歪着头嘟嘴想了想,“不过董事长秘书室那边,前阵子曾经下过不要阻拦这个人的命令,我想应该是高层有人喜欢这家店吧!” “哼,算这小子好狗命!我去找保洁人员处理了一下这个。”保安大哥冷哼了一声,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鸡骨头,再次望向电梯间的眼神,更添了几分凶恶之色。“等他出来时,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前台妹纸看到他的反应,不由得捂嘴偷偷笑了笑,“她……她应该是女孩子吧!” “没前没后,还瘦得跟竹杆似的,怎么可能是女孩子?”保安大哥并没发现到她的偷笑,边走边不甘的叨咕着,目光偷偷溜向前台妹纸,脸色再次红了几分,“哪像……哪像你那么漂亮……” 全没注意到身后所发生的故事,少爷我一步三摇的走进电梯间,裂着嘴打了个哈欠,顺手将啃秃了的鸡骨头,扔在电梯的角落里,并将油光闪闪的爪子,放在挂于电梯里的油画上蹭了蹭。“真是的,苍木老头养的狗比大姨妈还烦呀!” 电梯门徐徐拉开,一个高瘦的身影出现我的眼前,她只微愣了下,便露出满脸的惊喜和满足。 少爷我一扫刚才抠脚大叔的神情,冲她露出纯真灿烂的笑容,像只撒娇的猫咪般扑了过去,双手紧搂住那人的脖子,小脸兴奋的磨蹭她的脸侧,“姐姐辛苦了,千里给你送早饭来了哦!” 姓白的,就为了让若井凛签个字,你丫表现得这么谄媚大丈夫? * 2007年7月,秋元康将自己旗下的主力艺人,分散给了太田、尾木等事务所。我们暂且不管他是因为缺钱,所以才在早期贱。卖了手中的王牌,还是他真的心有所谋,布下了这张可怕天罗地网。单以事后来说,他的这一手段,将有实力的事务所绑在了自己的战车上,给AKB48的发展带来了一路的绿灯, ―――――――――――――――――――――――――――― 感谢郑蛟大大的评价票,不过,尼这种屠版的行为真的大丈夫?太嚣张了,好想削尼你呀!远目~ 对不起,晚了一天更新,连续三周的双更真心让咱有些吃不消了,所以,抱歉!如果有人说,咱昨天被拽出去喝酒,丢人的三瓶啤酒就被灌倒,然后在被送回家后,衣服都没脱的就睡着了,第二天还差点赶不上通勤车,那绝壁是在诽谤!谎言不能信哪! 好了,从本周开始恢复周日更新,幸糊的咱要去碎了,晚安喽,米娜桑~ PS:随处游,你要的玉帝登基贺文,咱已经开始构思了,请准备好咱的工钱——章鱼小丸子,否则咱就把它拿去烧掉! 第一百一十章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茶水间的小休息室里,我软软的窝在若井凛对面的沙发上,一脸娇憨的举着两只小爪子,任她用毛巾轻柔的拭去上面的水珠。滴溜圆的小眼珠偷偷向下瞄,死盯着终于没加蒜的饺子流口水。 “好了,可以吃了!”若井凛将湿润的毛巾放到一边,宠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尖,将筷子递到我的手上,“真是的,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爱吃饺子?” “千里突然就爱吃了,这有什么办法嘛!”我心虚的半扭过头不敢看她,冲着墙壁的方向吐了吐舌头,随后筷子快速翻飞,瞬间撑鼓了自己的腮帮子。嘿嘿嘿,少爷我哪里是喜欢饺子?其实只是喜欢不要钱的东西罢了。 “都吃不腻的吗?”若井凛动作优雅的夹起饺子,秀气的咬了一小口后放了回去,从纸抽中扯出一张面纸,小心翼翼的为我擦了擦嘴角。 “完全没觉得呀!难道……姐姐吃腻饺子了吗?那千里下次买其他早餐给你好了。”少爷我一脸无辜的望向若井凛,大大的眼眸中透露出深深的遗憾。 那个穿得跟红包似的蒜臭老太婆,可还欠少爷我不少饺子呢,你丫要是不帮着本少爷一起吃,这账得多长时间才能收得回来呀? “没有啦,”若井凛温柔的笑着,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发,“饺子很好吃啊,姐姐和千里一样很喜欢吃,一点都不觉得腻呢!” “姐姐最好了!明天千里还带饺子给姐姐。”我极自然的笑眯了眼睛,微扬着头,享受的任她抚摸着我的头。心里忍不住自我吐槽,你丫是有多习惯被这货摸头,尼玛现在完全就是一张宠物脸嘛! “姐姐,我……”少爷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将手伸进短裤的口袋,抓住里面被随意折起来的那几张白纸,正准备往外掏的时候,拐杖击打地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刚想说出的话临时吞了回去,我扭头望向出现在门口,丝毫没有给我意外感的苍木老头,便将即将拿出来的纸又塞了回去,随后将桌子上多出来的那盒饺子打开,放置在若里凛身边的位置上,“真巧啊外公,正好千里还多买了一盒,您也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苍木正夫仿佛根本就没听见,我在“真巧”两个字上加的重音,依旧笑得慈眉善目。虽然总是拄着副拐杖,但除了那头花白的发丝,却丝毫都不显老态,他几步便走了过来,挨着若井凛坐在我的斜对面,“看来外公有口福了,千里,谢谢你了。” “不客气,外公如果喜欢的话,明天也来跟我和姐姐一起吃早餐吧!千里也给外公带一份。”少爷我毫无愧色的收下这货的道谢,笑容乖巧的露出洁白闪亮的一排小白牙。 实在是太好了,刚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这丫恨不得一分钟都不让我和若井凛单独在一起,绝逼会答应这个早餐约会的,少爷我的债终于有望在22号前收清了! “那就麻烦你了,千里。”苍木正夫那个死老头,果然不负我望的答应了下来,随后一脸欣慰的伸出有力的手,满脸慈爱的摸向本少爷的脑袋。 “啊!”少爷我大叫了一声,微欠身躲过这货的爪子,极殷勤的将筷子送到他眼前,“外公快吃,凉掉可就不好吃了哦!” “好好好,千里真是个乖孩子!”苍木老头毫不尴尬的收回爪子,笑得一脸的云淡风清。 苍木正夫虽然对此没什么反应,但气氛却依旧僵了下来,在这一片诡异的寂静中,便当盒里的饺子越来越的变少了。 “啊诺……姐姐,”少爷我将最后一个饺子扔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后咽了下去,直接抻起领口擦了擦嘴,伸手掏出已沾满体温的白纸,打开后平铺着放在桌子上,“他们说这个要监护人签字的。” 若井凛没有去理眼前的东西,而是放下筷子抽出张面纸,很仔细的帮我擦干净嘴角,这才拿起了皱巴巴的纸,仔细的翻看了起来。只是随着她一页一页的翻看,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了下来,“这个待遇……” “如果不和AKS签约的话,我就不能参加剧场方面的任何工作。”少爷我的脑袋压得越来越低,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眼睛偷瞄着她的神色,莫名的底气不足起来。 这货的脸色怎么跟死了爹似的,那几张破纸都快让她抓破了,不就是待遇低到死,加上没福利没人权吗?也不用把气压弄得这么低吧! “如果签其他事务所的话,待遇会比AKS好得多,至于说剧场方面的工作,事务所方面会帮你协调好的。”若井凛将合同放回桌上,双手端正的摆在膝头,正色的望着我,“其实我之前就有想过你即将签约事务所的事,最近也正在比较几个事务所,希望可以找到更适合你发展的地方。” 端坐的苍木正夫,好似全未感觉气氛有异,除了看似昏花实则锐气内剑的眼眸,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合同之外,安静得好像根本不在场。 喵了个喵,看这货那张扑克脸,真心是让人觉得不好回答。这种关键时刻,绝壁就该使出深藏的杀招,舔着这张卖萌宠物脸贴过去,死拉着这货的胳膊各种摇,再嗲嗲的来上一句,‘不嘛,我就要签这家事务所嘛!’ 我努力收回发散出去的思维,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将它实施。事实上,我只是将眉毛拧在一起,声音中丝毫不带甜味,脸色阴沉的直接说道,“会赶不上的,本月22号有去中国的行程。” 若井凛的身体僵了僵,伸手重新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几次却都没有夹起饺子,她意兴阑珊的再次放下筷子,气馁的轻叹了口气,望着少爷我欲言又止。 这货应该也有所感觉吧?毕竟少爷我在这方面,从来就没刻意伪装过,明显就是一副对很多事不了解的样子,偶尔还会不时蹦出几句中文,以这货的聪明才智来看,她应该早就对我的来历有所猜测了吧! “千里会回来的,”接触到若井凛压抑的眼神,这类似誓言般的话脱口而出,我掩饰的用手挡住额头,视线逃避的划向一边,“我只是想去给梓挪……想回去看看老朋友,会跟着行程一起回来的。反正又不需要我自己花钱,这也算是公费旅游嘛!” 若井凛灰突突的脸色恢复了少许,但显然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虽然时间上可能会有点赶,但其实……” “好了小凛,千里也已经是大孩子了,她有自己的想法和人生规划,你应该尊重她的选择,而不是为她安排好一切。”苍木正夫拍了拍若井凛的肩膀,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长篇大论。 “姐姐,你别担心了,我没问题的!虽然现在的合同可能是待遇最差的那种,但我会靠自己的努力走得更远,绝对不会只是这种程度的。”少爷我扬着傲气十足的小脸,眼珠子狡猾的圈了圈,“更何况这合约只有一年,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再拜托姐姐帮千里找其他事务所不就好了!” 尼玛,这么励志的话说得少爷我差点咬到舌头!要不是为了求个稳妥,鬼才会签这种垃圾约呢!不过,这个死老头子,今儿怎么帮起少爷我来了,这中间到底有什么是我没弄明白的,要不要找个时间探究一下呢? 若井凛没再说什么,但堆成小山的眉头并没有解开,她将合约递到苍木正夫面前,“如果这是已经决定好的……千里,如果有需要的话一定要……” “好了,小凛,你太紧张了,放轻松。”苍木正夫拿起合约看了看,取下别在胸前口袋里的钢笔签下名字,这才将合约递还给我。“拿着吧,孩子,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也可以来找外公哦!” 丫丫个呸的,真尼玛没想到,少爷我的监护权居然在这货身上!啧!受制于人的感觉……说起来,若井凛明明对苍木集团没兴趣,却还是突然决定到这里实习,跟我的监护权在苍木老头手里有什么直接关系吗?少爷我是不是对若井凛这货太不关心了?当然,绝对是看在若井千里的份上,对,绝对只是看在若井千里的份上,所以才会想去关心她的…… “千里你怎么了?怎么在发呆?发烧了吗?”若井凛的手抚上我的额,她带着温热体温的触摸,将我从失神中唤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念头。 “没有啦,只是昨晚没有睡好,有些困了。”少爷我冲她露出一抹甜笑,将手里的合约重新折好放进口袋,“姐姐,我就先回家休息了,外公再见~” 少爷我恭敬的行了一礼,转身向外走的步伐显得有些急促,心里默默的呼唤着,“若井千里,你在的吧?” “恩,我在,你,你要对之前的承诺反悔吗?” “怎么可能?不过,能多给我些时间吗?你应该知道的吧?我还需要用这个身体帮我做些事情,只要等我一办完了事,就将这一切都还给你,到时你可以随着B组一起回日本,以后永远陪在若井凛身边。” “恩……好吧,我……我愿意相信你。” “谢谢你,我绝对不会食言的,我保证!” * 除了眼前的小片空间,四周都是迷雾的脑空间里,少爷我慵懒的瘫坐在沙发上,望着面色悲伤的若井千里。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回到姐姐身边,只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若井凛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讨好的以上目线望向我,“你可以帮我吗?” “当然!”少爷我直觉自己看到的,是想吃糖的开闭妹纸,不由得伸手摩挲着她的发顶。 “那……”她跃身而起,双臂勾住我的脖颈,小小声的在我耳边私语道,“我的灵魂之火在每次接近姐姐时,都会变得异常旺盛,你以后可不可以多和姐姐在一起?就……就是身体接触的那种,我想……这样一来,我就应该可以重新拥有控制身体的力量了。” “如你所愿!”少爷我毫不迟疑的答应了下来,脸上却露出些许的茫然若失,一时的失神之下,错过了若井千里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 ―――――――――――――――――――――――――――――― 该说最近是咱的多事之秋吗?奶奶病倒了,父母吵架了说要离婚,母亲心血管的毛病又犯了,堆积在一起的事件,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摆在了咱面前,咱突然之间失去了微笑的能力,总是下意识的失神。 咱真的是个很怪异的家伙,每当真正悲伤的时候,却完全没办法向人倾诉,甚至连哭泣都做不到。幸好,这几天奶奶的病已经开始好转,父母今天晚上也有见面,看来似乎已经没什么了,而妈妈的病也在吃了几天药后没关系了。咱觉得咱又活回来了,真的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了,因为私人的关系,直到今晚才静得下心好好码字,思嘛耐~ 感谢STETER打赏的起点币,以及情缘帝皇的推荐票,不过,尼们遮阳屠版真的大丈夫? 第一百一十一章 无题 室外的光线渐渐昏暗,但宽敞酒店大厅里却依旧灯火通明,开闭的妹纸们拉着行李箱,三五成群的站在光可照人的地板上,她们好奇的四处张望着,似乎看到什么都觉得稀奇,不时对着墙上的画作指指点点,又或是凑在一起竖着耳朵,听着其实根本听不懂的聊天声。 之前举着纸牌子到机场迎接,自称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的青年,此时正和翻译人员及日方的代表一起,在大厅的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少爷我瘫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托着腮的手臂拄着扶手,眼睛失神的望着窗外的霓虹。就算被那只名为渡边麻友的傲娇,整个人压在了背上也没有反应。 “姐姐大人~~~~我们晚上住同一个房间好不好?”渡边麻友一脸兴奋的压在我身上,像条菜青虫般蠕动着,“好不好吗?” 我失焦的眼睛木然的眨了眨,语气平淡的回应道,“没兴趣,你去找多田爱佳陪你吧!” 丫丫个呸的,上辈子都没来过的地方,如今附身在这小鬼子身上,反倒是有机会来了,尼玛还真是有够离奇的。听听这身边熟悉的吵杂声,虽然与家乡的口音有些许不同,但却还是让人觉得格外亲切。梓,我,终于回来了,这次我们可以一起留下来,而且永远不会再分开。 “谁要跟她住啊!”多田爱佳冲着麻友翻了个白眼,随后狗腿的蹲下身来,带着婴儿肥的小脸凑到我面前,笑弯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爱佳想和姐姐大人一个房间,好不好嘛?姐姐大人!” “讨厌鬼!麻友才不想和你一起住呢!”渡边麻友像只炸了毛的猫咪,鼓着腮帮子站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向多田爱佳扑了过去,“还有,都说不许叫我的姐姐大人了!她是麻友的姐姐大人,是麻友一个人的!” “你管不着,就叫就叫!”多田爱佳侧身躲过麻友的虎扑,带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容跑远,“抓不到!抓不到!笨蛋麻友友抓不到我……” 安静的站在沙发旁边的柏木由纪,微笑的望着两个小家伙渐渐跑远,温和的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腹黑,这才俯身望向依旧发呆的本少爷,“千酱,今天晚上我们住同一……” 此时身材瘦小的日方代表,走到B组经纪人面前,将一小叠房卡交给了他,“Y桑,入住已经办理好了,标准是每两个人一个房间,因为你们AKB48的成员是单数,所以有一个人住单人间,您看……” “我自己住,”少爷我晃过凑来的柏木由纪,伸手从里面抽出一张房卡,拎起自己的双肩包率先走向电梯间。“Y桑,那我就先回房间了,明天见!” “千酱,等我一下……”听到身后柏木由纪的叫喊,少爷我不由得双腿迅速交替向前,一个闪身消失在大厅之中。 追个毛毛,你丫当少爷我傻呀!要是真和你这货睡一起,我丫还怎么连夜坐车翘头啊!算了,找地方躲一小会儿,等她们都上楼后就出去好了,也免得这帮货找到房间来,害少爷我没办法按计划闪人。 电梯在渡边麻友和多田爱佳的吵闹声中徐徐关闭,喧闹的大厅里瞬间安静了许多。突然,电梯边的拐角处,探出一颗黑色的小脑袋,它鬼鬼祟祟的四下望了望,又如出现时一样突然消失了。 不久后,依旧背着双肩包的本少爷,一步三摇的从墙角晃当了出来。貌似从家乡往返于京城的车还满多的,少爷我今天晚上熬夜回去,第二天用一整个早晨,应该就可以办完事情了。到晚上,若井千里也就能回到京城了,到时应该还赶得上第二次彩排,等后天的正式演出后,她就可以安全的回到她姐姐身边了。 用力甩掉脑子里莫名闪现出的,一些完全不想弄明白的情绪,少爷我迟疑了一下后,转头走向前台的方向。先打听车次的事好了,也免得到车站去傻等。 “若……若什么来着?”一个男子在与我擦身而过后,突然停了下来,连跑带颠的追了上来,磕磕巴巴的用日语喊道,“前面的那位小。姐,请您等一下!” 我被突然拦在面前的人吓了一跳,歪着脑袋满脸茫然的望着他。你丫才是小姐,你丫全家都是小姐! “我是……我是中国文化研究院的研究员,现在……你拿着……拿着……”这货痛苦的憋红了脸,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可能是边说边组织语言的原因,语速慢得实在让人受不了。最后甚至连中文都跑了出来,“行李要去哪儿?” “好了,放弃您那一口伦敦腔的日语吧!如果您不带那么重的河北口音的话,中文我应该还是听得懂的。”少爷我担忧的看着这货,就快要被自己抓秃了的脑壳,抢先阻止了他对我耳朵的再次摧残。 “你……你……”这货瞬间就磕巴了,傻傻的大张着嘴,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他呆愣的望着无辜眨眼的本少爷,“你怎么可能会说中文?” “资料上没有写吗?我的母亲是留日大学生,所以我有一半的中国血统,会说中文很奇怪吗?”少爷我会说的是中文,又尼玛不是兽语,你丫用得着这么惊讶吗啊喂?“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请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哦,可以……”这货还是一脸失魂状,迷迷糊糊的回了我一句,任我饶过他再次走向前台的方向。 “啊,对了,您知道几点有去SH市的车吗?”少爷我后退几步拍了拍他的肩,决定还是先向这个“熟”人打听一下,实在不行的话,再去麻烦“陌生”的前台妹纸。 “酒店前台可以查看列车时刻表,而且还可以代售火车票。”这货被少爷我拍得一哆嗦,慌乱的指着前台回答道,全然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 “谢了,您真是个大好人哪!”不负责任的甩出一张好人卡后,少爷我直奔前台而去,丝毫都未管他因再受打击,面无血色的僵在了原地。 将前台妹纸递来的火车票接过来,放在嘴巴前用力的么了一个后,少爷我撇了眼还在傻愣的那货,心情愉快的屁颠屁颠的向门外走去,“研究员先生,记得帮我给Y桑带个口信,就说我明天晚上就回来,让他不用为我担心。” 丫丫个呸的,最快的一班车居然是午夜的,这剩下的几个小时,让少爷我可怎么过啊喂?嘛,算了,反正若井凛那货给了我不少币子,不花怎么对不起起她呢?而且……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花她的钱了吧!姓白的,你丫突然低落个毛线,快打起来精神来,先去给那三个赌徒买点礼物,然后随便找间网吧看看小说,打发打发剩余的时间。 “好的,一定带到!”这货条件反射般回过身,极有绅士风度笑着答应了下来,只是还显失焦的瞳孔,说明了他还未完全恢复神智。许久后,他突然形象全无的失声尖叫起来,“不对!难道说Y桑根本不知道她要外出的事吗?????” * 2007年7月28日 天空还是一样难看的灰蓝色,星星点点的雨滴洒落在地上,平时火热的太阳也找不到了,只有几朵并不洁白的云彩在空中飘浮,被带着闷热的风拉扯得不成形。但这平时让若井千里极是厌恶的天气,今天却完全没能影响到她的心情。 她身上破例的穿了件白色衬衫,裤子也不再是休闲或牛仔,而是面料滑顺的笔直黑色西裤,虽然它们现在已被雨点打湿,颜色变得深一点淡一点,但似乎是新衣服的原因,意外的显得极为整洁笔挺。她怀中抱着一大束金色的太阳花,脸上的笑容比那太阳花还要灿烂,步伐轻盈的快步穿行在街道上。 “若井桑!”穿着中学制服的美子,摇摇晃晃的举着透明的铅笔伞,小跑着追了上来,用手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平复着大口喘息的呼吸频率。 “你是?”若井千里有些茫然的歪着头,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伸手帮美子拿稳雨伞,脸上露出亲切温和的笑容,“同学,哦哈呦!” “哦哈呦,若井桑,你记得我啊……”美子的手刚被她的手碰触,便立刻敏感的收了回来,她低着头偷瞄了她一眼,脸上闪过羞涩的潮红,说话的声音越发娇弱起来,“你,你这是要去哪里?学校不在那边的啊!” “呐,拿着吧!你刚才跑得很快吗?额头上全都是汗水了呢”若井千里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用脸和肩头夹住花束,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块叠得十分整齐的蓝格手帕,轻轻递到美子面前。 看到美子接过了手帕,若井千里这才回答了她的问话,“我今天有事要去办,就不去学校了,你能帮我和班导代请个假吗?” “交给我吧!”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过分激动,美子再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迟疑了一下后再次问道,“我……我之前有看到若井桑在天台上练舞,你今天是要去面试的吗?” “面试?不,我已经是AKB48的成员了,平时都会在唐吉柯德大厦8楼演出。”若井千里将伞还给气息平和下来的美子,从怀中的那一大束太阳花中抽出一支,笑容灿烂的递给她,“如果你以后有空的话,欢迎来看我们的公演。” “恩,要去!”美子接过那支太阳花,珍惜的抱在怀里,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去的!” 若井千里低头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花束,笑着向美子挥了挥手,这才继续向前走去,“那,明天学校见了~” “学校见!”美子手里的伞滑向身侧,体积渐大的雨点打在身上,但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只是紧抓着手帕和太阳花,死死贴压在自己胸前,“若井桑,我叫美子,松下美子!” “恩,我记住了,松下桑。”若井千里回身再挥了挥手,渐渐走入雨幕之中。 “可是我更想你叫我美子的……”美子略带失望的嘟起嘴唇,望了望手中的太阳花后,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AKB48吗?我一定会去的!” 已走远的若井千里,低下头陶醉的闻了闻花香,脸上露出更加灿烂的幸福笑容,“梓,你看我,今天不但习惯性的买了太阳花,居然还带了干净的手帕,准备帮你擦墓碑,全然忘记了你一直都在我身边,根本就不用出城去看你……” ――――――――――――――――――――――――――― 错字未改(已改),请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改吧!我……算了,不说了,晚安~ 第一一二章 梓在哪? “尼玛?这丫是什么鬼天气呀!都到秋天了怎么还这么热啊!”说话的人是个相貌精致的短发女孩,她身体歪斜,弯曲着左腿踏在椅子上,一手不雅的扯开领口,另一手抓着鼠标垫狂扇风,“真不愧是黑网吧啊!尼玛不但是网速奇慢无比,而且连个电风扇都不给准备,真心是黑到家了啊!” “没……没有?怎么可能?少爷我不能记错网站啊!”有些汗湿的领口被拉扯开,鼠标垫悬空许久未落,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脸茫然的呆望着屏幕,“没听说长时间不更新的小说,就会被删除掉的事呀!难道是……” 她有些发直的瞳孔扩张,脸色剧变的猛然站了起来,带动得椅子发出刺耳的嗓音,不等周边吓了一跳的人破口大骂,便如一阵风般冲了出去,匆忙之间绊在放置于过道的椅子上,毫无防备的摔倒在地,随后又颤抖着爬了起来,停都未停的冲出了大门。 “喂!搞什么名堂啊?赶着去找屎啊?把老子的烟灰缸和烟都刮掉了,居然还当没看见!”原来坐在过道旁的电脑前,以同样姿势坐在椅子的男孩,一脸晦气的冲着女孩的背影比了个手势,随后冲着收银台的方向大吼,“陈姐,给我来包烟!” “这丫头不会是没钱付网费逃单了吧?”另一个年纪略大的男孩,虽然说着话但眼睛却一直不离屏幕,“一会儿你顺便和陈姐说一声吧!” “恩,”抽烟男孩随意的答应了一声,弯腰低头寻找着什么,“诶?烟灰缸掉到哪了去?那个……那个是……浩子,你……快来看,那滩是不是血?” “啊!!!死了。你拽着我鬼叫什么呀你?”名叫浩子的年长男孩一拳砸在键盘上,一脸凶恶的转头看了过去,却在望到地面上那滩,与烟灰缸的玻璃碎片混在一起的液体后,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去,还真尼玛是血……陈姐,陈姐!你快过来!” “喊什么喊啊?这不是给你们拿来了嘛!就不能少抽点烟啊?小小年纪熏得手指都变色了,说你们又不听……”四十多岁的收银大姐,拿着一包香烟走了过来,她并没有马上看到地上的血,而有疑惑的望向某个位置,“那个位置上的人去哪了?怎么把包就那么放在椅子上不管,要是丢了可怎么办啊?” “那……那不是刚才跑出去那人的座位吗?”抽烟男孩望向收银大姐所指的位置,突然紧皱起眉头,“丫的,貌似情况真的不太对……” 半个小时之后,四处都没有找到那女孩的三人,围着那个双肩包坐成一圈,互相看了一眼后,由收银的陈姐拉开了拉锁,“这东西上写的是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欸?这个是?” 包里的东西被倒了出来,整理过后分成了几堆,衣服堆里只有二件黑色纯棉线衬衫,加一长一短两条黑色牛仔裤;除此之后便是手机、钱包,一本暗蓝色的护照,写有某酒店名字的卡片,以及占了背包一半空间的————棒棒糖。 “是附近那间星级酒店的房卡,看来她是住那里的,”浩子只是略扫了房卡一眼,便伸手拿过写着日文的护照,翻开仔细的看了看后,面色厌恶的撇了撇嘴,“而且,她还是个小鬼子!” 陈姐微愣了一下,随后很坚定的否定道,“怎么会?那女孩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怎么可能会是小鬼子?” “先不管她是不是小鬼子,这包要怎么处理啊?”抽烟的男孩憨憨的抓了抓头皮,“总不能放在这里等她回来取吧?都不知道她是不是还会回来了。” “也对,”浩子将小本子扔回包里,站起身拍了拍裤子,浑不在意的对抽烟男孩说,“阿力,既然她是被你的烟灰缸弄伤的,那就由你把包送到酒店去吧!” “我去,我丫这是招谁惹谁了?”抽烟的男孩阿力郁闷的再抓了抓脑袋,哀叫一声后趴倒在椅背上,“真倒霉啊!!!!” * 天空才刚刚泛白,连橙色的太阳都还没有升起,散发着晨露霜寒的空地上,突然晃出一抹如游魂般的身影,她径自来到一堵残墙的面前,双腿一软跪了下来,用双手拼命的挖着土,嘴里颠三倒四的叨念着,“一定在的,一定会在的,这块地一个月后才会开始开发,明明我之前是在半个月后才来,也一样找到了的,一定会在这里的……” 虽然是发散着桔色的光,但却依然让人觉得清冷的光,它们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爬向角落的断墙,映照出那个已经被挖得很大,沾染了太多暗红色的土坑,以及土坑里那双伤口累累、血液斑驳的手。 她的身体颤抖着,双臂因筋挛而抽搐,渐渐被阳光映照出的脸庞上,全然是无表情的木然。她将一根刺伤手指的铁钉,扬手扔到较远的地方,随后继续专心的挖着,嘴里自欺欺人的一遍遍安慰自己,“会在的,也许是在下面,对,一定是在更下面的位置……” 汗珠自白晳的皮肤溢出,在亮度不足的映照下,反射出晶晶亮的光点,随着她的动作流淌而下,汇聚成一颗闪亮的水珠后,笔直的砸在血肉模糊的手上,略带哽咽的声音变得沙哑而绝望,“不可能不在的,绝对不可能的……” “谁在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远处多了一个身影,她的脸庞细嫩清秀,透出一股泛着冰冷的文雅知性,身穿浅紫色的运动服加短裤,颈上还搭着一条红白格的毛巾,显然是出来晨跑的。 就算已绝望却依旧没有停下的女孩,此时身体顿了一顿,动作机械的转身望向她,如看到了最后一丝曙光般,用尽全力才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向她扑了过去,“小笳,是不是你把梓藏起来了?对吧?一定是的吧?” “你在说什么呢?你谁呀?怎么会知道我叫小笳?你跑到我家老房子来干什么?”小笳眉头皱成了死疙瘩,透出浓浓戒备和厌恶的目光,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对方,但却意外的没有推开她,反而伸手扶住了对方手臂。 女孩满是血污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对方的胳膊,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身体,将混和了血液和泥土的手印,扣印在她干净的运动服上。“你把梓藏在哪了?之前明明不是说好了,你只是让她在这暂时休息一下,等我找到好的墓地时,就把她还给我的吗?为什么她不在这儿?为什么不……” 话还没有说完,女孩身体一软倒了下来,被弄得头昏脑胀的小笳,微弯身双手环住对方的腰,但却没能阻止她的软倒,反而被带得一起摔在地上,她望着即使在昏迷中,依旧脸露痛苦流泪的女孩,极不雅的骂了一句,“唉!这算什么事?难道是老娘出门时忘了看皇历?” 上半身被女孩压住的小笳,看着自己沾染了露水和灰尘的衣服,脸色臭得跟掉进了茅坑一样,她一掌拍向女孩的脑袋,但手掌却如有自我意识般,在碰触到她的发后停顿了下来,郁闷而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后,她放弃的摊手躺在微冷的土地上,“老娘上辈子是不是欠了这货赌债,怎么就狠不下把她扔这儿呢?!” * “请进,”开门的瘦弱“男孩”,引着身后的女孩一起进了屋,随后从旁边的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到女孩的面前,“你自己随便找地方坐,不过我家里只有水,你……” “来杯水就行了,”女孩文静的抿唇笑了笑,穿上拖鞋走到房间的中央,视线扫过虽然只有一榻一柜一桌二椅,但却还是略显拥挤的狭小空间,“欸?白白,你姐姐还没放学吗?” “不好意思,家里有些太小了,你就直接坐在榻上吧!我姐姐她今天下午的课不多,所以很早就回家来了。”名为白白的瘦弱“男孩”,将一杯温开水放在榻边的桌子上,笑眯眯的望向身侧的椅子,“姐姐,这是我之前常常提起的同事小笳,她平时都很照顾我的。” 小笳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目光最终停留在椅子上的红色木盒上,她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你……” “你先坐,随便点,全当是自己家就好。”白白全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又或是虽然注意到但却不想理会,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即将站起来的小笳按坐回去,“姐姐,我平常也总会和她谈起你的,就算你们还没见过面,估计也已经算是熟人了,你先帮我陪小笳聊一会儿,我再去炒两个菜,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白雪!”小笳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白白的胳膊,用力将她扯了回来,“你到底明不明白?她死了!你姐姐已经死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姐姐说过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自己先走了呢?”白白一脸不可置信的回望着她,伸手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拉了下来,“好了,炒菜很快的,你就和我姐姐聊天吧!” 一直都表现得很文静的小笳,突然像是被点着了的炮仗,扑过去一巴掌挥在她脸上,“她都死了,你还不让她安心是不是?” 白白捂着自己被打的脸,目光呆滞的望向红木盒子,“真的吗?她真的会不安心吗?” 小笳举止粗鲁的翻了个白眼,“我家老房子塌了以后,那块地好多年都没人用了,反正扔着也是扔着,你暂时把它埋在那里好了……” ――――――――――――――――――――――――― 谢谢郑蛟的评价票,以及暗影狙擊的20000起点币打赏。暗影大大,咱欠你二章小说,等咱家奶奶出院后,咱就把加更补给你。 有人说,事有峰回路转,我也以为所谓的柳暗花明,都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可其实不是啊!以为奶奶的病已经渐渐好转了,可谁知却被确诊为尿毒症,现在几乎每天都在做透析。她看起来很难受很辛苦,可我除了守在她身边,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已经快二个星期了,虽然她看来已经精神了很多,但距离出院却似乎还是遥遥无期,好害怕她像爷爷那样,在我不在的时候不声不响的走了,很怕…… 错字未改(已改),等咱有空时再说吧,晚安,米娜 第一一三章 旧日好友相见不相识 若井千里,不,也许这时应该叫她前世的名字——白雪。她身体笔直的仰躺在榻上,精致的眉宇紧蹙成川字,干净的脸庞上微带湿意,和沾着灰尘的头发形成强烈反差。半露在凉被外的圆润肩头,暗示着她被遮掩于被子下的身体,如今寸缕未着。 而在榻左侧的地板上,则站着二女一男三个年轻人,她们向右歪斜着身体,伸出抖动着的左腿,左手托着右手肘,右手则不停的抚摸着鼻端,极默契的保持着同一动作,歪头打量着榻上的女孩。 这时,那个个子瘦小的圆脸男孩,眼珠鬼祟的转了几圈后,突然伸手戳向榻上女孩的脸。 “你干吗?”他身边的圆脸小女孩,毫不留情的一掌拍掉他的爪子,一脸愤慨的转头狠瞪了他一眼,“死阿皓,你想占她便宜吗?” “怎么会?”男孩缩回被打红的爪子,满脸委屈的揉着手背,但还是不死心的望着那女孩,“蓓蓓,你不觉得她长得过分精致了吗?我只是想要摸摸她的脸,看看是不是软的,有没有体温而已。” “确实精致得很,而且我预感她如果睁眼的话,眼睛应该也蛮大的,就像小时候买来的娃娃一样。”蓓蓓小心翼翼的凑前一步,低头靠近榻上的人,也学阿皓刚才那样,伸手戳向对方的脸庞。 手指碰触到脸庞的瞬间,蓓蓓的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戳出的手指不由得再加了几分力道,并饶有兴趣的一戳再戳。 阿皓也一脸好奇的再凑过来,只是伸出的手被蓓蓓再次打掉,只得扁着嘴巴退了回去,“真小气,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最后那个穿着白领小套装,长相斯文秀气的女孩,看着玩得越来越开心的蓓蓓,和站在一旁眼馋的阿皓,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别玩了,你们到底有没有想起来啊?这个家伙到底是谁,为什么总让我觉得很熟悉?我一会儿还得去上班呢!总不能就这样把她扔在我家里吧!” “笳姐,我也觉得有种熟悉感耶,不过,如果我们真的认识的话,怎么可能不记得呢?”蓓蓓偏着小脑袋,脸差点贴到对方的脸上。 “就是说嘛!她长得这么漂亮,我如果见过的话,怎么可能会忘……”蓓蓓发射出X光的眼眸,突然投注到阿皓的脸上,吓得他缩着肩膀退后一步,嘴里的话立刻转了个方向,“怎么可能会记得,长的……长的这么普通,一点都不好看!” “你的意思是,如果好看的话就一定会记得?”蓓蓓单挑着左眉头,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理解错了……”眼见蓓蓓的目光再危险了几分,阿皓恐惧的吞了吞口水,求助的望向身旁的小笳,迅速改变了话题,“笳姐,难道她身上就没有什么线索吗?” “除了那件脏到死的衣服外,就只剩下几十块零钱,和一张从京城到我们这里,已经使用过的火车票。”小笳伸手搔着后脑的发,“你们说,这样的情况下是不是应该去报警啊?或许她的家人也正在到处找她呢?” “也只能这样了,”蓓蓓遗憾的长叹了口气,像是准备在白雪被送走前,将能占的便宜都占回来一般,双手同时伸向她的脸颊,“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快的……” 毫无预警的,白雪的眼睛猛然睁开了,她微蹙着眉心,淡淡的扫了蓓蓓一眼,神色中全无不久前的激动和绝望,“蓓蓓,你的手是想要摸哪里?” “啊~~~~~”蓓蓓像是被烫到一般,惨叫着向后蹦去,“她……她活过来了……” “本来也没死过好吗?你的脑洞是不是又大了?”白雪用手压住胸前的凉被,缓慢的自己坐了起来,丝毫没有表现出哪怕一点怯意,“小笳,你把我的衣服放哪了?” “当然是扔掉了,脏成那样还要它干吗?碾碎重新做纸张吗?”小笳毫不客气的开了嘲讽,转身向旁边的衣柜走去,“我找件自己的给你穿好了。” 白雪将赤果的双脚放在地上,用凉被将自己裹严,状似不经意的撇了一眼,就差流出口水来的阿皓,“拿压在最底下那件迷彩服给我,反正你以后也用不着。” “那件参加扩展训练时发的吗?”小笳差点将整个人都钻进衣柜里,好不容易才找出压在最低下的迷彩服,“诶?它还真的在这里呀?” 白雪在看到迷彩服的瞬间,脸上居然闪过一抹似轻松,又似悲伤的情绪。她伸手接过小笳递过来的衣服,默然无声的望向阿皓。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另外两个人也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同时恶狠狠的瞪向阿皓。 “呵……呵呵……”阿皓尴尬的干笑了两声,摸了摸鼻子走出房间,“我就是一时没意识到而已……” “他走了,你快换上吧!”蓓蓓眼睛发亮的看着她,神色直白得就差冲上去,亲自帮对方穿衣服了。 白雪单挑着左眉角,微扬头向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原来你不止是腐女,还有百合的倾向啊!” “呵……呵呵……”蓓蓓发出和阿皓同样的干笑声,还不等她的辩白出口,便已经被再也看不下去的小笳拖走了。 白雪穿上宽大的迷彩服,打量着四周异常熟悉的环境,眼眸中的悲伤再也隐藏不住,一连几次深呼吸过后,一抹虽然浅淡但却顽固的不甘,占据了她的瞳孔深处。 她套上自己来时穿的鞋子,将电脑桌上的几十块钱揣进口袋,再望了一眼后转身走出房间。 “这个……”站在门口的三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明显的茫然和迷惑,正当小笳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便见白雪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你换好了?那现在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 “小笳,我有点急事,必须现在去办,我们以后有时间再聊好吗?”白雪有些落寞的笑了笑,伸手拍拍小笳的肩膀,错身走过阿皓面前的时候,顺手拿走了他上衣口袋里的钥匙,“阿皓,你的四手宝马借我用下!” “那个……”蓓蓓下意识的想要叫住她,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谁知白雪居然主动停了下来。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一元钢蹦,放在蓓蓓的掌心里,促狭的眯着眼睛笑了笑,“现在已经不流行跪主机板了,毕竟可能出现的损失有点大,还是跪方便面更合适。这是我友情赞助你的,请不客气的收下吧!温馨提示,蜜汁猪排味的就算是碎掉了,也是一样的好吃哦!” 蓓蓓望着手心里的钢蹦,突然邪邪的笑了起来,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要留下白雪的事。 “你们不觉得,不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自然了吗?”阿皓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袋,表情纠结的试图表达什么,“自然得好像是经常发生的事一样,明明……明明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 “她怎么可能会知道柜子最底下有迷彩服?在她所坐的那个位置上,根本就不可能看到衣柜底的。”小笳表情困惑的揉着太阳穴,显然目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你们看,”蓓蓓也从邪笑中醒了过来,她惊奇的伸手指向窗外,“她居然真的开走了阿皓的四手破摩托车,难道这世上不是除了我们三个人,就算是有它的车钥匙,也没有其他人知道方法打火吗?” “拜托,那个无关紧要好不好?重点是,”阿皓加重了“重点”这二个字的语气,“她居然知道我会因为偷看她,而很可能被蓓蓓罚跪主机板!” 小笳和蓓蓓的动作再次同步,她们神色鄙夷的撇了他一眼,异口同声的摇了摇头,“那个绝对不是重点!” * 京城的某酒店大厅里,B组的经纪人Y桑正在焦虑不安的来回转圈,急得连汗水都流了下来。 B组的一名平时极负责任的成员,在入住酒店的当晚,留下一个模糊不清的留言,便不声不响的私自离开了,现在完全处于失联的状态。而说好的8点50分集合,直到现在的9点钟,却还差两个人成员未到场。 不远处,眼眶上挂着巨大黑轮的某研究员,正一脸幽怨的望过来,“那个小丫头片子,要是再也回不来,那可怎么办……” “啊……你好,我叫阿力,”留着球头的憨厚男孩,不知所措的走到前台,双手将双肩包递了过去,“这个……这个是我在前面的网吧里捡到的,里面有你们酒店的房卡,你……你看是不是应该放在你们这里啊?” 还不等前台的女孩接过包,一只嫩白的手已经抓住了包带,“这个不是千酱的包吗?怎么可能会在你这里?” 阿力茫然的望向手的主人,脸庞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你……你是谁?在说什么呢呀?这又不是你的包,你干嘛抢啊?” 听到女孩的说话声,散站在四周的妹纸们,如潮水般围了上来,“千酱的包怎么在你这里?”“姐姐大人去哪了?”“你是谁呀?怎么拿了千酱的包?” 阿力满脸通红的举着手,退了一步后撞在前台上,连说话都磕巴了起来,“你们……你们都在说什么?我完全……完全都听不懂,有没有会说国语的人……” “怎么回事?”挤过来的黑轮眼研究员,将阿力从妹纸们的包围中解救了出来,“这是……若井小姐的包?您好,我叫孟海,请问您是在哪里捡到它的,能和我具体的说一下吗?” “终于遇上一个说人话的了,”阿力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舔了舔嘴唇后开始说道,“那个,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 错字未改(已改),以后再说! 好累,好困,但幸好心情还不错,晚安米娜,愿好梦~ 第一一四章 心死 日正当午,毫无云朵遮掩的阿波罗,正肆意的绽放着灼人的光热。空无一人的偏僻小巷里,只有垂垂死矣的秋蝉,还在嘶喊着最后的生命之歌。 随着一阵轰鸣的发动机声,骑着破旧机车的白雪,从不远处的拐角闪了出来。她果断的松开了油门,任机车随着惯性滑行几米,随后动作利落的用双脚停下了车。在将这没有停靠梯的四手宝马,倾斜着靠在墙壁上之后,她熟门熟路的走到某扇大门前。 依旧是那扇中间开裂的木门,但上面原来许多一笔一划,从歪歪扭扭到工整的刻痕,如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出神的呆望着,伸出食指顺着记忆中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勾勒着,一时之间竟就那样痴了。 “倒霉倒霉倒霉!要迟到了……”门被人从里面猛然拉开,一个嘴里还叼着包子的男孩,像火车头般窜了出来,没头没脑的冲向她怀里,在与对方撞了个正着后,两个同时身体后仰跌坐在地上,“唉我去!你谁呀?杵在我家门口是想偷东西吗你?” 白雪没有理会呲牙咧嘴,对着冒血丝的手掌哀嚎的男孩,就那样坐在仰头坐在地上,视线穿过打开的木门,一脸怀念的望向院子里的景物。依旧是那个不大的院子,并不肥沃的黄土地上,种着几种当季的蔬菜,一棵如腰粗的落叶乔木(梓树),被修剪得只高出屋檐少许,一切看来还是那时的样子,但却独独少了被绑在横出的树枝上,看起来就不结实的秋千。 “你小子以为不说话就行了吗?”男孩冲过来扯住她的领子,正准备将她拎起来时,才看清了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庞。男孩黝黑的脸庞不由得一红,整个人变得不自在起来,他急忙松开她的领口,撇过头粗声粗气的说,“你,你以后给我小心点!” 白雪深深的吸了口气,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梓……白梓在吗?” “原来你是来找人的啊?”男孩看了眼掉在地上的包子,用手拍打着自己沾了尘土的衣服,“那你找错地方了,我家姓赵,这附近也没有哪家是姓白的。” “原来真的没有梓……”白雪的神色若有所思,虽然眉头还是皱得死紧,但却好似早就猜到了结局,除了浓得化不开的麻木和无力,居然还有一丝确定答案后的轻松。 “难道我还会骗你吗?神经病!”男孩还以为她是在怀疑自己,不由得恼怒的红了脸,回身用力关上木门,阴沉着一张脸跑掉了。 “没有梓,这个世界上没有梓的存在……的吗?所以网上没有她的小说,小笳的老房子那也没有她的骨灰,这里……这里也没有她……的存在……”白雪缓慢的仰躺在地上,目光茫然的望着天空,嘴里一遍遍的小声呢喃,“呐,若井千里,你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梓吗?你是她吗?是的吧?一定是的对吧?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回答我呀……” “MD,居然才还这几个钱,还不够老子去一趟桑拿房的呢!”随着破锣似的说话声,一个穿着五颜六色的花衬衫,套了条四边大裤衩的矮个“男孩”,一步三晃的走了过来。“他”身形瘦小干枯,皮肤不但黑,而且还显得很粗糙,没有衣服遮挡的地方,露出极明显的疤痕,最显眼的那道,更是自左侧太阳穴直划到嘴边,伤疤靠近左眼的那部分,几乎就是贴着眼角划过去的。 “他”边数着手里那叠零散的钱,边毫无教养的偏头吐了口吐沫。“呸,当初借钱的时候不是挺得瑟的吗?现在怎么连利息都还不起了?真是个废物!” “诶?这是……”“男孩”的眼睛一亮,冲着连钥匙都没拔的机车跑去。从墙上扶起机车之后,“他”一连踩了几下油门,都没能将机车启动,气得一松手将机车扔在了地上,似乎是觉得还不解气,又凑上前狠踹了两脚。“什么破玩意!” 释放了心中的怒火后,“他”将眼睛从摩托车上收回,盯上了躺在地上的白雪。“他”嘴角抿出邪笑的弧度,三二步便凑了过去,弯腰伸手摸向她的口袋,“去!破迷彩弄这么多口袋干吗?这让老子怎么找啊?” 白雪目中的锐光突然凝聚,一伸手便准确的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反刚才的委顿和消极,整个人都因愤怒而颤抖了起来,“为什么你却活着?” “想死的人是你吧!”“男孩”被抓住的手一振,手腕灵活的脱离了出来,戒备的上下打量她,语带讽刺,“反正你也不想活了,不如把口袋里的钱给我,也算是你在临死前积了大德!” “我宁可把钱扔进下水道里,也绝对不会给你花的!”白雪的面部表情极度扭曲,眼中的恶意浓得有如黑幕,“你这种没人养的人渣,不是该在小的时候,就被冻死、饿死吗?你,为什么还没死?” “哈哈哈哈……”“男孩”突然狂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开心得在原地蹦了好几下。“他”指着还躺在地上的白雪,左脸侧如蜈蚣般的伤疤,因激动而红了起来,剧烈的上下跳动着,“你有人养又怎样?看看你现在这副恶心的德行,还不是和我一样成了人渣!” “我跟你不同,我有梓,而你没有,”白雪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鄙夷的望着“男孩”,万分恶毒的话轻易的便吐了出来,“真可怜!但我一点都不同情你,因为我讨厌你,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没有梓的存在,你根本没有活着的必要!” “你找揍是不是?”“男孩”右手握紧成拳,但面对着白雪的脸,却最终还是没有挥出,“他”嫌恶的望着她,“长着这么一张脸,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才是让人觉得恶心的家伙。该说讨厌你的人是我,老子平生最讨厌的是自己,第二个讨厌的人就是你!” “哼!我倒是跟你不一样,”白雪冷哼了一声,扶起地上的机车跨上去,也不知道怎么就轻易的打着了火,“原以为不会有人比自己更讨厌,但现在看来,你比我还要令人厌恶!” “草!要不是你长着这样的脸,老子一定弄死你!”“男孩”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因为听了她的话,还是因为在“他”手里不听话的机车,居然在白雪的手上乖成这样,才会变得更加气愤,“真是晦气!居然遇到了个疯子!” 就在“他”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白雪突然叫住了“他”,“如果你最珍视的人,被所有人忘记了,该怎么办?” “你真有病啊!”“男孩”回身瞪了她一眼,脸上写满了轻视,“老子珍视的东西,当然要藏起来了,而且越少人知道越好!” “藏起来?越少人知道越好吗?”她不断的重复着这两句话,随后突然便笑了起来,笑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就连被随之倒下的机车砸到,也丝毫没有一点反应,“对,当然要藏起来了,没有其他人知道岂不是更好,全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这下谁也抢不走了……” “还真是个神经病!”“男孩”一口吐沫吐在她身旁,毫不犹豫的拍屁屁走人了。 笑了许久,白雪好不容易才收敛起情绪,她有些苍凉的轻笑着,“若井千里,看来我和梓要和你一起回岛国了,身体的控制权我会完全还给你,所以应该也不算是违背约定吧?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那个养大我的白梓,也没有被她养大的白雪,只有你,若井千里。” 相隔一条街的巷子里,刚才那个身材瘦小的“男孩”,正边走边烦躁的扯着领口,“丫的,秋老虎还这么厉害,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不过,今天才收回这几个钱,连那老货本月的利息都不够,老子就这样回去了,可怎么跟英雄哥交待呀?” 最上面的那颗钮扣,再随受不了“他”的扯拉,跳跃着掉在了地上。望着沾染了尘土的扣子,“他”恶形恶状的怒骂一声,扯过衣领掩住胸前露出的黑色束胸,“我去!真是倒霉时喝口凉水都塞牙,算了算了,还是先回家去换件衣服好了。总不能让英雄哥看出老子是个女人。丫的,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有没有给老子做午饭?说起来,刚才那个精神病长得还蛮像疯女人的,她们两个不会是亲戚吧?难道精神病也有遗传性?” * “雪儿,雪儿你在屋里吗?有没有看到剁肉用的那把刀?”梓身上穿着棉布的花围裙,举着双湿漉漉的手,从西厢的厨房走进正屋,“你……啊!” 在正屋刚进一门,用木头隔出来的小客厅里,一名大概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无力的趴俯在八仙桌上,他的后颈被砍了道十几厘米长的口子,鲜红的液体如泉水般翻滚着冒出,染红了他的白色老头衫,和身下那张摆放了啤酒、花生米的木桌。 一个看来只有八九岁,根本分辨不出男女的孩子,手里握着一把发黑的菜刀,满身血点的站在不远处。时间似乎已经在“他”身上停止了,“他”就只是那样平静的望着男子,泛着赤红色的眼眸眨也不眨一下。 在惊叫的瞬间立刻捂住嘴巴的梓,几步冲到“他”的跟前,手担心的在“他”身上摸索,声音却一直压得很低,“有没有哪里受伤?雪儿你说话呀!” “他”的视线随着声音转了过来,手上的刀脱落掉在了地上,张了几次嘴后才呐呐的说出声来,“姐……姐姐……他以后再也不会乱摸你了……” 梓像被雷劈到般愣住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连续不断的溢出眼眶,“对……对不起,我……我对不起你,我昨天明明已经意识到,你到了放学的时间,却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太自私了,我居然会怨恨你,怨恨无知无觉被我保护着的你……” “姐姐不哭……”“他”伸出沾染了鲜血的手,笨拙的为梓抹去泪水,努力想让自己笑起来,但却并显然不很成功,“我……我……” “他”似乎是想要安慰什么,但话还没说完便瘫倒了下去。 “雪儿!”梓伸手接住“他”瘦小的身体,皱眉紧咬住嘴唇,不久后望着“他”露出坚定的目光,颤抖着的手伸向“他”沾染了血迹的衣扣,“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绝对不会!” 不久后,街坊四邻间的闲谈,都开始围绕着院子里有梓树的那家人。他们说,这家人真的是多灾多难,二年多以前姓白的女人去世后,只剩下一个女儿,和姓赵的继父一起过日子,现在那个继父又被入室抢劫的人杀死,只剩下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带着个捡来的野孩子,生活在那个院子里…… “姐姐,”那个瘦弱的小孩子,裹着被子靠坐在榻上,张嘴吃掉梓喂过来的那勺粥,一脸好奇的问道,“赵叔真的被小偷杀了呀?” “是呀!”梓又盛了一勺热粥,低着头眼睑向下,体贴的吹凉粥,边喂边平静的问道,“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了,雪儿会不高兴吗?” “高兴!”“他”用力的点了点头,张嘴吞下凉热正好的粥,“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平时就知道让你干活,连点家务活都不干。明明阿姨都已经过世了,还赖在我们家里不走,摆明就是想要抢我们的房子,现在死了岂不是更好!” “不许胡说!”梓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直到“他”缩着脖子低下头,这才继续说道,“以后不许跟任何人说赵叔的坏话,知道了吗?” “他”的嘴巴嘟得很高,露出一脸的不甘不愿,但还是在梓的逼视下,乖巧的答应了下来,“知道了啦……” ―――――――――――――――――― 抱歉,虽然周日时就码好了字,但家里却在那之前就断网了,本以为周一应该就会恢复,但显然咱低估了某些宽带公司的服务态度,所以只好把文拿到单位,公器私用更新了,咱为迟了的更新道歉。 感谢像风飘扬的评价票,那我们本周日再见~ 第一一五章 一无所获的归来 夜已深沉,一路的霓虹都已沉寂,就连街边的路灯也显得格外昏暗,不知因何而异常狂暴的风,将树枝刮得声声作响,为这夜平添了几许恐怖。 灯火通明的酒店大堂里,只有落地钟的“咔咔”连续不断,坐在前台里的服务生,微闭着眼睛双手托颚,脑袋不时因渴睡而向下点着。 突然间,酒店的门被人用力推开,在这恐怖的夜里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前台的服务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挺直了身体,脸上虽下意识的露出亲切笑容,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些许的戒备。“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推开了酒店大门的人,穿着一身显然过于肥大,所有兜底都被划开了口的迷彩服,双手交缠着抱住自己,同立起的领子一起,遮挡住了她的下半边脸,就只露出被风拉扯得凌乱的短发,和那双浑浊而迷茫的眼眸。 “咳咳咳!”她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苍白的脸庞因而平添出绯色,让她看来真实了许多。她放下紧搂住自己的手,将那张巴掌大小的脸庞,和泛出少许青色的樱唇,展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般的笑了笑,歪着脑袋一边想一边说道,“我……我住在……对不起,我忘记房间号码了,而且我的东西都丢了,包括您这里的房卡,您能帮我查一下我的房间号吗?我是昨天入住的,名叫若井千里。” “啊~~~”前台的服务生极耐心的听她说完,礼貌亲切的态度在听到她名字的瞬间,转变为了咆哮体,他指着被吓得呆愣的若井千里,磕巴了许久后直接喊了起来,“你……你你你……欧阳先生,欧阳先生,快醒醒,若井小姐回来了!” 顺着他的放声大吼,远处沙发上那一团不明物体,蠕动了几下后蹦了起来,顷刻间“飞”落到若井千里身边。“你回来了?!” “啊,是好人桑啊,你为什么要睡沙发,无家可归吗?”少爷我只觉一阵狂风吹过,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满脸睡痕的家伙。我眨了眨犯困的眼睛,一脸同情的叹了口气,“难道你们那里都不提供宿舍的吗?” 看这二货衣服睡得皱巴巴的,脑袋乱得跟鸟巢似的,还冒出了一脸的胡茬子,丫形象都快比得上本少爷了,看来是被这事连累得不轻,这丫大半夜的守在这儿,不会是想找本少爷的麻烦吧? “当然有啊,其实我们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比如说……”极认真描述待遇的某货,在叨咕了许久后方才发现歪了楼,脸色变得跟吃了翔似的,“不对,这个不是重点好吗?” “不是吗?那算了,”少爷我秀气的打了个小哈欠,抬手揉了揉已经睁不开的眼睛,稚气的“啪嗒啪嗒”嘴,“好人桑,千里好困啊!你帮千里查一下房间号码好吗?千里现在就想去睡了。” “我不是好人桑,我叫欧阳源,你叫我欧阳大哥好了,”这货伸手抓了抓后脑勺,引得发顶那束翘起的头发,来回抖动了几下。他极好脾气的介绍了自己后,侧身接过机灵的前台服务生递来的房卡,一脸担心的交给了我,全然没发现他的思维再次被带偏了,“你住1102号房间,看你都困成这样了,快去休息吧!明天早上九点钟集合,记得不要迟到了。” 这个呆货当初到是没说谎,确实是个呆子的研究员,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少爷我带沟里去了呢?这丫的呆萌气质,倒是满衬他目前这发型的,立起好蠢的一根呆毛啊! “嗨,”少爷我接过递来的房卡,脑袋像失重般用力的点了点,边揉着眼睛边转身走向电梯间,“谢谢你,欧阳大哥,那千里先去睡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欧亚斯密~” “恩恩,你快去睡吧!”欧阳源一脸的欣慰,温声的催促着,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电梯的方向,方才好像做了件大好事般,满足的吐出一口气。 只是这时的我们都没有发现,前台的服务生似乎猛然想到了什么,用座机播打了某个内线电话。 “真是个好孩子啊!长得漂亮,性格又乖巧,好想有个这样的妹妹哦!”欧阳源倚靠在前台边,脸上露出如怪蜀黍般的笑容,“你说是不是?” “欧阳先生,”前台服务生放下了电话,眉头微微蹙起欲言又止,“您不觉得,她……她的衣服怪了点吗?” “怪?哦,穿迷彩服确实是怪了点,”欧阳源若有所思的摸着下颚,“而且之前穿的明明不是这件的啊!” “我指的不是这个,”前台服务生有些为难的张了两下嘴,最终还是再次委婉的说道,“她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头上,头上的灰土也沾得太……太多的样子。” “确实是一副很疲累、困顿的样子,难道是从昨天开始就没有睡觉?”欧阳源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让她早点去睡,否则不知道她明天还有没有精神表演。” 前台服务生再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语气不由得硬了几分,“欧阳先生,她的情绪不只是疲累困顿而已,而且她的脸色苍白,嘴唇发青,刚进来时一副很冷的样子,看来是已经生病了。最重要的是,”前台服务生深吸了口气,“她迷彩服口袋的兜底,全部都出现了一个小口子,看痕迹是被刀片割开的!” “衣服被割开了?”欧阳源的脸色瞬间黑得像只乌鸦,也不知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一口小白牙被他咬得“咯吱”作响。他连电梯都没等,直接冲进了楼梯间,“是哪个王八蛋?要让老子知道是谁欺负了我妹妹,老子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前台服务生一脸萧索的叹了口气,试图想要抓住什么的手,显得格外的萧索,“是衣服的口袋被割开了,我其实只是想说她可能被偷了……” 丫你个该死的若井千里,本少爷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趁少爷我睡觉时,赶紧给我回来接收身体,要再尼玛敢放本少爷鸽子,我就回去把若井凛……丫的,少爷我好像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 反射着金属光泽的门,正向两侧徐徐拉开,少爷我在吹进的那股冷风中,哆嗦着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双手用力的揉搓着上臂。“丫的,这楼上怎么比外面还冷呢?” “很冷吗?”极压抑的声音突然自走廊响起,毫无准备的本少爷吓得一抖,整个人向后跳了一步。 黑着一张脸的Y桑,面色狰狞的出现在我面前,一对闪着冷芒的犬齿,在他异样的笑容中熠熠生辉。 “Y桑,您还没睡啊?”少爷我用力扯了两下嘴角,露出极完美的稚气笑容,目光在扫到他手上的双肩包后,笑得愈加甜美起来,上前一步抓住包带,“啊,这不是我的背包吗?麻烦您帮我找回来了。” Y桑死死的盯着本少爷,直盯得少爷我脸上再挂不住微笑,方才退让般的松开我的包,“说,你到底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身影带着残影冲了过来,随之身形不稳的向前栽倒,无巧不成书的将猝不及防的Y桑压在了底下,“唉呦!” “啊!欧阳大哥,Y桑,你们呆胶布?”少爷我伸出爪子似要搀扶,却又在他们抓向我手时,手足无措的将爪子收了回来,满脸关切的弯下身,无辜的眨着一对大眼睛,一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丫丫个呸,你们一个守大堂,一个守电梯口,给少爷我秀默契也就罢了,现在居然直接给我上现场,也太嚣张了吧啊喂?异国恋是没有前途的啊!坟淡! “若井小姐,你没事吧?”压在上面的欧阳源,用手拄着Y桑的身体,几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全没注意到Y桑的闷哼,只知道紧张的望着本少爷,蠢萌的脸上写满了纠结,一副想问又怕我受伤害的小样,极小心翼翼的轻声问,“你这衣服……是……你发生了什么事……吗?” Y桑的脸色变得更黑了,满腔的怒火差点从眼中喷出来,他脸上的肌肉剧烈抽搐着,一声不吭的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完全没理睬自己,自顾自的用中文对着我说话的欧阳源。 “我没事的,”少爷我眼珠子转了转,神色中透出慌乱和凄楚,偏过头不再与他对视,声音略带哽咽的说,“真……真的没事……我只是……只是……” 这丫脑洞貌似开挺大呀!嘴里说衣服什么的,不会是以为少爷我被……呵呵,遇到这么二的货,若是少爷我还不知利用的话,岂不是辜负了我主撒旦的美意吗? “你……你别哭啊!”这货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了,此时才想到身后的Y桑,一脸求救的望了过去。 Y桑愣愣的眨了下眼,显然没能从本少爷居然会中文,这个意外中反应过来。当然也就自然而然的,忽视了某二货的求救。 “我……我没能找到她……她不在了……”少爷我抽泣的吸着鼻子,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就那样小跑着掩面而去了,“我……我去睡觉了,晚安,欧阳大哥,Y桑。” “啊?”Y桑从失神中惊醒,伸手就想拉住本少爷,却被再次横插一脚的欧阳源,一把抓住了手臂。 欧阳源显然松了一口气,神色显得轻松了许多,“你不知道她现在正在难过吗?就不要再去打扰她了,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吧!” “什么?她……”还想要说什么的Y桑,被比他高出了足足半个头的欧阳源,轻而易举的扯走了,边走他还边不甘心的回头望向本少爷,“可是她……” “行了,行了,有事你明天再问她吧!”欧阳源向天翻了个白眼,极小声的用中文腹诽道,“真是不懂变通的小鬼子,大半夜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 “你刚才最后一句在说什么?”Y桑用力甩了甩手臂,却怎么都挣脱不了,只能怒视着欧阳源的背影,“这是我们AKB48内部的事情,你没有资格干涉我们……” * 2007年9月25日TeamB1st93回目 渡边志穗「我啊,和现在在我旁边的浦野Syndrome桑住的是一个房间哟」「前天,两个人去做按摩了,被说了“好可爱”结果太过得意忘形」云云「明明该8点50分集丵合,结果直到8点45分才清醒过来,完全搞砸了啊」 浦野一美「那个呢,完全搞砸了哦。我真切地感觉到了在亚洲的人气呢。在中国的时候,有一位名叫“yoyo”酱的女孩子,说“啊,我是一美酱的fan!”」客、拍手「虽然心里真的好开心啊,可要是表现出来就太不帅气了,所以就很镇定地给她签了个名」客、诶~!「一坐上巴士就把这种喜悦释放了出来」云々 井上奈瑠「那个,我没想到北京也是有麦当劳和星巴克的呢。路过进去品尝了,非常美味」 米沢瑠美「在北京早上吃的是自助餐,那里的小笼包和饺子真好吃。可是把手机忘在酒店了」客、軽く、反応「所以现在其实,我没有手机哦。今天争取不要这么失败吧~」 仲谷明香「我啊,去了中国的麦当劳哦。没去点餐,拜托松冈由~纪帮我点了」 松冈由纪「在星巴克点了沙冰,结果被她说“点错啦!”」 仲谷明香「那个没问题的啦。点完餐后说了“谢谢”,结果其他人的都没给装纸袋,就给我的装了哦」 野口玲菜「我和昵称tanamin的田名部生来酱住一间屋,钥匙一共有两枚,如果不带出去就进不了屋哟。结果我们两个都给忘了,被锁在外面了」 多田爱佳「我啊,那个,和mayuyu一个房间」客、ひゅ~「第二天起床的时候,mayuyu在玩DS,我在看凉宫春日的书」客、反応「早乙女美树酱突然就“吓~”地飞到我床上来疯成一团,结果她被(mayuyu?众人?)嫉妒了」 然后「是爱酱太有人气了啦」客w 平嶋夏海「我会用中国话说自己的名字」然后,表演说中文「弄得好像真的会说了一样呢」客w「虽然习惯了中国话可还是回来了,和爱酱两个人穿的不是旗袍,是民族服装哦」 观众「想看!」 「被店员用中文大赞了“真可爱啊真可爱!”,好开心」 柏木由纪「从中国回来日本的时候,要是通不过(海关)就回不来,无论怎样也想要回到日本,想着那是在中国,日本人的话用身体语言示意就行了吧。我当时带着口罩」客、反応「结果被说“把口罩取下来”,耗费了一些时间,很是遗憾」 然后「还有一件事。和片山阳加酱同屋这件事本身,就很遗憾」客w&拍手 片山「有什么好遗憾的?」 柏木「和你说了“叫我起床吧”,却没有来叫。即使叫也没有在1小时之内起来过」 多田「柏木酱~爱酱我有叫你起床哦」客w 柏木「刚才说的就当它不存在吧,话题变为被爱酱叫起床很开心了」 渡边麻友「我在回来的飞机上和lovetan坐在一起」客、ひゅ~「现在的飞机,最高端的那种,能够听音乐的不是吗。」客w 「我听了情热大陆的主题歌」观众「好高深」 「听得情绪高涨,就把睡着的lovetan的耳机音量给调到最大了。。。结果lovetan,都没有什么反应的说」客w 片山阳加「那个,到中国过后第一个去的店子就是星巴克了。本以为不会说中文就无法交流,结果混着英语和日语,how、howmuch这样子...沟通成功!好开心」 早乙女美树「在第一天和第二天,我都和na酱说,房间隔得这么近,一定要去玩,ayaka也说要来我房间玩,可是实在耐不住困意就睡过去了」 ――――――――――――――――――――――――――――― 感谢郑蛟的评价票,啊里嘎多~ 另,咱才没有用真正的资料,试图凑字数到五千呢,口亨! 太困,书评神马的都明天再说,去睡了,晚安,米娜 第一一六章 若井千里的身世 炎热的日光穿过无遮挡的窗户,笔直的照射在雪白一片的榻上,却没能打扰到那个只占据了榻角,蜷缩得好似团子般,整个都被包裹进被子里的人。 突然,那将自己裹成棉花团的家伙,如遭电击般挺直了躯体,身上的被子随之滑落掉到榻下,将还穿着迷彩服的女孩,完全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她的全身已经被汗水浸湿,衣服和头发都黏在身上、脸上,再配上苍白无血色的皮肤,让她更显脆弱、狼狈。 她的眼球在紧闭的眼皮下滚动着,脸上呈现出痛苦的挣扎,看来正陷入梦魇之中无法逃脱。此时房间外的走廊里,传来开关门的响声,这声音就好似是惊钟一般,将女孩从无边际的沉迷中惊醒。 女孩猛然从榻上坐了起来,有些失焦的眼神还来不及凝聚,便有如一杆箭般冲向房门。直到她颤抖的手握住了门把,才又再次突然停了下来,膝头一软,委顿的滑跪在地上。 “不行,”她将头抵在房门上,透明的水珠“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顷刻间打湿了脸庞下的那方地毯。“姓白的,不行,她已经不是你的梓了,而是那个混蛋的疯女人,她跟你没有关系,而你,也有属于你的梓,不要去奢望,不要去贪婪,不要……去见她……可是,好疼啊,梓,我好疼……” * 酒店的餐厅里,各式各样装在保温箱里的早餐,整齐的被摆放在中央的长桌上,靠墙的位置上还有一些服务人员,正在陆续的做着一些,例如煎蛋、馄饨之类的食物。人们拿着各自的盘子,自由的挑选着想要的食品,添加到自己的早餐名单中。 在靠近餐厅门口的四人桌上,如今只坐了二个男人,背冲着门口的那个阴沉着脸的人,赫然就是昨晚被强。行拉走,有怒却无处宣。泄的Y桑,“秋元桑,关于若井千里擅自离队的处理……” “那个嘛,”坐在他对面的秋元康好脾气的笑着,遮在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让人无法分辨出他的喜恶,“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呢?” “我的意思吗?当然是要严肃处理啦!我建议停止她包括公演和外务的一切活动。”Y桑正了正脸色,丝毫都未犹豫的回答道,“虽然昨晚欧阳桑曾经和我提到过,说若井应该是去寻找她的母亲了,而且显然结果并不如她所愿,但我觉得不管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她这种擅自离队的行为,都是不可以被轻易原谅的。” “若井的……母亲吗?有趣,有趣,中国之行,原来这就是她意外同意签约的原因啊!”秋元康的视线无意中扫过门口,脸上随即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目光跟随着那个刚好走进门的身影移动,“好,就依你的建议办,从现在开始停止她的一切活动。” “是,我会将这个决定,告知给若井千里的。”Y桑顺着秋元康的视线,轻易的捕捉到了那个慵懒的身影,他有些迟疑的停顿了一下,这才满脸疑惑的问道,“秋元桑,若井千里真的是混血儿吗?为什么在她的资料里,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呢?” “她的确是中日混血儿,”秋元康和Y桑毫不掩饰的注目,得到了那人状似恭敬,实则依旧慵懒的浅浅一礼,“当初,大财团苍木世家的女婿,居然生了个私生女的事,在一定范围的圈子内,曾经闹得颇为热闹,不过……” 那人身材高挑清瘦,穿着一身纯黑色的长衣长裤,过于苍白无光泽的肤色,和只有淡淡粉红的嘴唇,让她显得有些许病态。她留着一头浓黑的短发,似乎是因为太久未修剪的关系,而显得完全没有发型。可也正是这份不修边幅,配上她的慵懒和漫不经心,以及那更倾向于少年的精致外貌,反而让她呈现出另一种诡异的魅力。 她抬起布满大大小小伤口,却根本没有包扎过的左手,用食指的指腹轻轻蹭了蹭鼻端,毫无温度的黝黑瞳孔,扫了一眼餐厅内摆放的食物,这才拿起白色的餐盘,有目的的向着某个方向走去。 Y桑看着那人用着流利的中文,和正在工作中的服务生沟通了几句,随后从服务生的手中接走一碗未加香菜的馄饨,脸上露出明显的好奇。“不过什么?”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一向备受宠爱的苍木家小公主,居然毫无怨怼的接纳了这个孩子,不只将她待若亲生视若珍宝,而且在生命的最后,与丈夫一起拼死保护了她。当然,这个是那之后的事了,在当初,只是她毫无芥蒂的接受,便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秋元康将视线从那人身上收了回来,轻抿了一口杯中的咖啡,镜片后的眸中闪出异样的光芒,“我想,你应该也对若井的姐姐有所听闻吧?即使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她们的关系还是意外的亲昵呢!” “确实,还真的是完全看不出来,她们居然不是亲生姐妹,”Y桑又忍不住望向那人,那一脸单纯的感慨,和秋元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真的是遇到个好姐姐呢!” “是啊!”秋元康挑着唇角笑了笑,明明是随声附和的话,却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确实是很难得才能遇到这样的姐姐。” 趿拉着一次性纸拖鞋,盘子上却只放了碗馄饨的那人,此时正一脸困顿的揉着眼睛,摇摇晃晃的走向某个空桌,全然没能注意到,一个女孩正从侧面向她飞扑而来。 女孩在离她一步之遥时起跳,张开的双臂用力勒住她的脖子。那人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抬高了手上的盘子,但身体还是失去平衡的歪向一边。碗里的馄饨汤四溅而出,顺着盘子洒下些许,被那人飞快的用另一只手挡住。 她急忙将盘子放在一边的空桌上,抬手就砸了女孩一记爆栗,白皙精致的脸庞扭曲着,一副要将女孩吞吃下腹的凶相。但与那人的表情截然不同的,她眼中的冰冷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变为温暖而宠溺的柔软。 那人将被烫红的手掩进袖子里,把委屈嘟嘴的女孩按坐在椅子上,一脸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手却极温柔帮她揉了揉额头,在交待了些什么以后,重新拿了个空盘子走向中间的餐桌,不久后端着一盘小笼包返回,轻轻的放在女孩的对面。 女孩甜甜的冲她笑了笑,夹起一个小笼包便咬了上去,结果理所当然的被里面的汤汁烫到,眼泪汪汪的张着嘴用手扇风。 那人一脸责怪的说着什么,伸出未被烫伤的那只手,小心的扶住女孩的脸庞,目光担忧的查看她嘴里的情况,许久后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气,好笑的用手指点着女孩的额头,小声的数落着她什么。 那人为女孩取了杯常温的果汁回来,这才开始用单手吃起馄饨,她吃得很慢,直到女孩吃完了盘子里的食物,才将最后一颗馄饨扔进嘴里,与女孩一起起身准备回房间。 女孩上前勾住那人的手臂,脸庞微微上扬对着她微笑,扯着她就往门口走。谁知那人反手拉住女孩,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粘着许多亮钻的手机,作势要狠狠砸在女孩头上。女孩吓得抱头缩起肩膀,逗得那人放肆的得意大笑起来,高高举起的手轻轻落下,最终只是用指尖点了点女孩的发顶。 看完了这一幕听不清说话声的默剧,秋元康的眼睛差点眯没了,让人分不清他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反而是不错眼珠盯着她们的Y桑,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她……也许,我对她的评价存在偏见,秋元桑,是不是可以将她的处理决定……” “既然已经作出了决定,那么就先这样执行吧!”秋元康对他露出嘉许的微笑,但却没有改变之前的处理决定,“她的动力还略显不足,适当的打压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Y桑皱着眉头想了想,略带茫然的点了点头,陷入深思当中。 * 阿皓顶着火热的大太阳,推着摩托车从门口走了进来,那张幼稚在小圆脸被晒得通红,活像是被煮熟了一般。 “欸?阿皓,你的摩托车找回来了呀?”小笳穿着白色的小西装,优雅的用纸巾擦着嘴角的油。“这都已经五六天了,我还以为没戏了呢!” “唉,别提了,原来那女孩把我的宝马放在火车站,我那个卖报纸的表嫂那儿了,结果我表嫂居然忘了告诉我这事儿,今天才想起来打电话给我!你说,那女孩怎么知道表嫂认识我呢?”阿皓将摩托车靠放在墙上,从车后架上拿下一个大包裹,“啊,对了,我在门口看到了快递员,就顺便将你的快递给签收了。那,给你。” “我的?什么东西?我最近没有买东西呀!”小笳上前接过包裹严实的箱子,放在院里的石桌上,“这是……你们也有份耶,阿皓,你去叫下蓓蓓。” 不久后,三个人呆呆的围坐在石桌边,一脸疑惑的望着面前的东西。 阿皓的眼中射出万道金光,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居然是我垂涎了许久,却一直没钱买的PSP2000,我不会是在作梦吧?” 蓓蓓一脸不可置信的伸出手,一副想摸又不敢碰的样子,“这个项链是我昨天才看中的,本想要阿皓明年过节时买给我,没想到我现在就拥有了……” “记得吗?我们前几天玩麻将时,红中掉地上摔裂了。我还说这次要买副玉石的,这样不但摸起来凉快,而且手感还很不错。”小笳从盒子里抓出块麻将牌,用拇指的指腹暗暗摸着,“你们说,会这么了解我们三个的人……” “不会是那个女孩吧!”X2 三人相视深吸了口气,动作整齐的伸出左手,节奏一致的蹭了蹭鼻端,“丫丫个呸的!这到底是在搞毛呀啊喂!” ――――――――――――――――――――――― 久违的题目格式,一如既往的标题党重现,撒西不离了呦~ 虽然心情依旧糟糕透顶,但是真的已经不想再写虐的部分了,骨头努力洗白中! 发了第一一五章的废章到作品相关,那多半章是与正文全不相关,因自我感觉甜份不足,被废弃不用的部分,如果有兴趣可以看一下。 好了,错字未改(已改),咱先去睡了,晚安! 番外 乌鸦和疯女人 写在前面的话 骨头准备写完了这章后,就将她们的故事放下了,算是对这世没能成为白少爷的乌鸦,和走上了不同生活轨迹的白梓的交待,同时也利于白少爷那边主线情节的连贯。因为只是个过渡和交待,所以不会很好玩,(且稍带黑化)请见谅! 写这章时,咱一个不小心就黑化了,写了好多这种和那种的东东,虽然当时写得很快很顺利,但回头看来根本就不能用。可惜自己看了看后发现改无可改,所以请原谅骨头的无能,如今就简单把事情说一下就算了。 如果将白少爷原本生活的世界当作是现实的话,那么她现在所生存的这个世界便是异空间。不管是哪个世界,其实都存在着白少爷、梓以及若井千里。现实世界中的梓车祸过世,白少爷跳楼身亡,而若井千里则被饿死在那个旧公寓当中。三个本该夭折的女孩,却以白少爷的跳楼为契机,在异空间走出了不同的道路。 现实中的白少爷和梓,进入了异空间的若井千里体内,成为了如今的若井千里。而异时空中的白少爷和梓,则因一个小小的误差,走上了与现实中的她们不同的道路。 在异次元中,梓捡白少爷回家的那一天,白少爷因为提前被冻晕,而没能被梓所收养。无人管教的她成了乌鸦,一个以替人收债为生的坟蛋(白少爷后来遇到那个想抢她钱的家伙就是乌鸦)。而没有了白少爷的保护,梓被继父所伤害成了疯子,最后居然被乌鸦捡回了家。 白少爷得到了梓的关爱,将梓当作是她的一切,但最终却又失去了。乌鸦吃尽苦头,变得粗野可憎,但却最终得到了梓。二人歇蔑视对方,认为对方是被养熟了的家猫,又或是没有生存价值的野狗,仇视对方甚于怨恨自己。 何者幸?何者为不幸?也许,这只能由她们自己评说了。虽然,她们都觉得,自己才是幸运的那个。 最后,欢迎众位来本书的书友群愉快玩耍! Q群:骨头的狗窝240111142 第一一七章 燕京演出 时间已到了上午的九点半,酒店的走廊里终于有了少些宿客走动,虽然很有一些人显得来去匆匆,但却都不约而同的在路过某两人时,将目光凝聚到她们的身上。 一脸呆滞茫然的本少爷,穿得跟只乌鸦似的,上半身向前倾斜,如僵尸般摇晃前行。黑色牛仔裤松松垮垮的挂在月夸上,裤管更是被踩在了拖鞋下面,压出半圈肮脏的灰尘印。黑色的纯棉线衬衫,最上面的两个钮扣裂开着,露出清瘦嶙峋的锁骨,和一大片无血色的皮肤。两个袖子一只被撸到手肘,露出整个纤细的小臂,另一只却突兀的盖过了手背。 那个该死的若井千里,到底是死到哪里去了?明明之前说好了,要将身体的控制权收回去,为毛现在连个话都没回,难道是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丫丫个呸的!你丫的“我跟你说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说完啊喂?少爷我反正以后也不控股(身体)了,可没兴趣再和你们这帮小丫头片子闲扯。好不容易才被停了工作,本少爷还急着去睡大头觉呢!别尼玛的耽误我的时间哪!坟淡! “千酱,我跟你说哦,我们今天早上去了天。安门看升旗,超级超级壮观哦!”名为米沢瑠美的苍蝇,全无一点惹人烦的自觉,正双手抓着少爷我的后衣襟,整个人呈现出向后仰的形态,说得是眉飞色舞、唾沫横飞,“还有还有啊,我们昨天还去了长城哦,是长城耶!我跟你说哦……” 少爷我扫了一眼身边房间的号码,半睁的灰暗眼眸中,射出泛着泪花的希望之光。但语调还是保持在同一频率,毫无起伏的随口应付着,“哦—是—吗?真—的—啊?好—厉—害……” “讨厌啦!千酱,你到底没有在听瑠美说嘛!”告一段落的米沢瑠美,终于发现到了我的敷衍,生气的嘟起小小的红唇,恨恨的跺了几下小脚,抓着我衣襟的手,下意识的向下一扯,随后…… 刺耳的“刺啦”声响起,时间便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 少爷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房间,脖子像许久未上油的机器般,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顿一顿的缓慢扭回头,毫无意外的在这货的手上,看到了一条还连在我衬衫上,极为眼熟的黑色布块。 “我……我不是故意的……”米沢瑠美缩了缩脖子,脸上露出心虚的谄媚笑容,她轻手轻脚的将布块放回到原位,末了还不放心的又拍了拍,谨慎的后退了几大步,“你看,它……它可以放回原位的……呵……呵呵……” 呵呵你妹呀!你丫到底知不知道呵呵是在表达什么?别不懂乱用啊坟淡!少爷我眼见那块布,在她的呵呵中掉了下来,像尾巴似的当啷在身后,忍不住扶住了自己的额头。 “哇……对不起,千酱,人家不是故意的啦!”米沢瑠美突然捂着脸蹲了下去,无法控制的大哭起来。 哭……哭个毛毛啊?衣服被扯成燕尾服是本少爷啊,你丫突然伤心成这样是在搞毛啊喂?这个时候先下手为强神马的,也太卑鄙了吧啊喂!诶,算了算了,反正这身体早晚要还给若井千里,而她又绝壁不会喜欢黑色衬衫,坏不坏掉倒也无所谓啦! “你别……别哭啊!没关系的,真的,我包里还有一件一模一样的,完全不用担心的!”少爷我手足无措的慌了起来,缩身蹲在她身边,笨拙的扯着袖子为她擦泪,谁知却是越擦越多了。“其实……其实这样也挺好看的,很有新意哦!” “对不起!都是瑠美的错!”米沢瑠美冲着我扑了过来,小小的脑袋扎进我怀里,嚎啕的大哭转为抑制的呜咽,“我……我本想说些开心的事,让千酱不要去想被停止工作的事,谁知道……谁知道却……却把一切都搞砸了!对不起,千酱,呜呜呜……” 毫无准备的本少爷被扑了个正着,直接一个后仰坐在了地上,想要将她从自己身扯开的手,在听到了她的话后僵直了,不久后迟疑的放在她的发顶,温柔的揉搓了几下。“不会啊,瑠美做得很好,我完全都没有去想停止工作的事呢!” “真的吗?”米沢瑠美从我怀里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令人心疼的泪光,像只渴求被抚摸的宠物般,眼睛眨也不眨的望向我。 “当然是真的喽!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谎话嘛?”少爷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干脆的坐在了地毯上,仔细而温柔的用袖口为她擦干眼泪,指尖稍用力点着她的翘鼻,满脸笑容的调侃道,“哭成这样,化好的妆都花掉了,好难看哦!” 去你个煎饼的,少爷我根本就不在意什么被禁演好不好?别你妹的自作多情啊!坟淡!你……你这么刷好感,让少爷我怎么办啊?唉!若井千里,如果你收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可要记得多照顾这些小笨蛋哦! “千酱大坏蛋!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米沢瑠美气得腮帮子鼓起多高,叉腰,八个傲的扭过头去。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少爷我不客气的捏住她的小鼻子,将她的头扭了回来,“我现在要回房换衬衫,你们应该还要一会儿才集合吧?那要不要来我房间坐坐?” “讨厌,放开我啦!”她双手在脸上扒拉了许久,好不容易才拯救出自己的小鼻子,一脸不满的再次冷哼了一声后,将鼻孔高高的扬向天花板,“看在你这么盛情邀请我的份上,我就宽宏大量的去坐一下好了!” 还不等自己把话说完,她已经板不住的笑出声,有些羞涩的吐了吐舌头,小手再次抓住了我的衣襟。 少爷我望着转抓前衣襟的小爪子,不由得没辙的笑着摇了摇头,“嗨嗨嗨,是我盛情邀请你去的,那我们现在就前往吧?我的公主。” “那好吧!我的骑士,本公主就勉强去你的城堡坐坐好了,哼,还不快过来把本公主扶起来!”她笑得像只偷到了鱼的喵星人,开心的向我伸出了手。 “是,我的公主!”少爷我不耐烦的撇了撇嘴,掩住眼中就快溢出来的宠溺,握住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双臂从外侧环过她的身体,轻轻掸落她身后的浮尘,随后退后一步站直身体,有模有样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带路吧!欸?那个不是……”米沢瑠美又恢复成骄傲的小孔雀,她高高的扬着自己的小脑袋,正准备昂首扩步的时候,突然发现迎面走来一个女孩,“彩香~~” 就在不远处,菊地彩香眉头皱成一团,头微扬目光无焦距的看向房顶,手里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嘴里也不知道是在叨咕些什么,神色恍惚的径直走了过来。 “你怎么这么早就收拾好东西了?不是还有半个多小时才集……”米沢瑠美迎着她走了过去,却发现菊地彩香根本没注意到她,眼睛发直的与她擦肩而过,随后笔直的…… “现在我们17名成员,从AKB剧场来到在中国,希望能为大家带来精彩的演出,下面……欸?”菊地彩香摆着一脸的中二,嘴里神神叨叨的嘀咕着。就算是一头撞在了我身上,也依旧是一副梦游未醒的样子。在被我的身体阻拦后,她伸手放在我的身上,用力的按压了几下后,又用力捶了几下,这才迟钝的抬起了头,“诶?这墙怎么软软的……” 少爷我向后退了小半步,方才稳住自身的平衡,目光不善的俯视着撞入我怀中,并理直气壮的将我摸了个够的二货。伸手按住迸出青筋的额角,嘴角处勾出一抹僵硬的弧度,笑容极其“灿烂”的柔声(咬牙)问道,“我的身体是软的还真是对不起了!” “噗~”米沢瑠美急忙捂上自己的嘴,将其余的笑声全部封入嘴里,动作迅速的向一边退了几步,一副“我是出来打酱油的,你们继续”的模样。 菊地彩香在我的逼视下,畏惧的缩着脖子,讷讷的开口辩解道,“我……我在想一会演出时……做MC要说的话,不……不是故意……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什么?”少爷我满脸恶意的单挑左眉角,右手轻浮的勾起她的下颚,故意凑到她唇边暧。昧轻语,“不是故意……一边想MC一边打人吗?” “没……没有,才没有想打……不是,才不是故意……”菊地彩香脸色涨得通红,语无伦次的急急辩白着,小小的脑袋差点被摇断,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对不起!” “没有乖乖让你打,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少爷我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去,“希望这个补偿能让你满意。” “我……我不要!”她望向我的眼睛撑到最大,用力将手收了回去,连行李箱也顾不得了,转身就跑。 少爷我得意的扯了扯嘴角,手掌平展,掌心向内,指尖轻扫过刘海,“别以为你是八嘎,少爷就会原谅你,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千酱好帅气!”米沢瑠美双手在月匈前合什,双目中隐约浮现出两颗跳动的粉红桃心。 “你也想要补偿吗?”少爷我偏头望向她,目中放射出万道利剑。 “我……我去给菊地送行李箱,”米沢瑠美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狠狠的吞了口吐沫后,拎起菊地彩香扔下的行李箱,迅速逃窜而去,“菊地,等等我啊!你的行李箱忘记拿了……” “呸!”望着仓皇而去的两个人,少爷我不屑的吐口吐沫,“丫的,为毛这年头小萝莉都这么暴力?” * 一连三首歌曲结束之后,所有的出演成员列队站好,位于第一排的菊地彩香,用手拨弄了一下汗湿的头发,目光怯生生的望向天花板,“现在我们……在……中……中国,17,是16名成员……在中国……在中国……” “按朵……”她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们AKB从剧场来到这里……更加……更……更加……” 台下的观众们静静的听着,在她磕巴时发出善意的笑,轻声的相互讨论着,“这孩子看来是紧张了”。不久后,台下传来一片杂乱的加油声,“卡哇依~”“干巴类~” “剧场……”听到台下观众的鼓励,菊地彩香终于再次开口,但不久便又卡壳了,“从剧场来到这里……” “我们从剧场来到京城,希望为大家带来精彩的AKB48,下面请欣赏《约定》。”站在第二排的渡边志穗,再也看不下去了,几句话结束了第一次的MC。 音乐再次响起,没人注意到一脸懊恼的菊地彩香,正小声的嗔骂着,“千酱最讨厌了!” 此时,在某商场大厦的门口,被菊地彩香嗔骂的人,此时正将运单压在墙上,一笔一划的仔细写着地址。 “阿嚏!哪个二货在想本少爷?人帅真是没招风了!”她揉了揉因为打喷嚏而发痒的鼻子,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将写好的运单递给身边的快递员,“就是这两份快递,麻烦您了!” ――――――――――――――――――――――――――― 貌似没什么要说的,晚安 第一一八章 哭泣的渡边志穗 偌大的一间化妆室里,挤着十多名漂亮的妹纸,她们边用甜腻的语调嬉笑打闹着,边脱下演出用的红色裙装,换上属于自已的私服。 仲谷明香将脱下的演出服放在一边,急忙扶正歪歪斜斜挂在鼻梁上的眼镜,这才又重新拿起演出服,正打算叠好放回衣物箱时,偶尔看到坐在她身边的女孩,却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紧皱着打了结的眉头,傻傻的盯着自己的手看。 “彩香,”仲谷明香好奇的凑近她,也同样将目光望向她的手,“你在看……” “我不是故意的!”菊地彩香几乎从凳子跳了起来,下意识的将手藏在了背后,慌张的用力摇着头。直到察觉刚才叫她的人是仲谷明香,这才似放松又似失落的叹了口气,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却怎么也不出任何借口,“我……我不是……其实刚才……” “你这是……你不会是还在想MC的事吧?”仲谷明香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突然露出一脸的恍然大悟,“平时你都做得很好,今天一定是太过紧张了!而且观众也没有不开心啊,你就不要再自责了。” 菊地彩香涨红了整张小脸,懊恼的高高嘟起嘴唇,一副委屈却无从诉说的样子。正当她眼神飘乎的轻轻点头时,两条细嫩的手臂缠在了她的颈间。 “紧张当然是紧张喽,只不过……”米沢瑠美紧搂住她的脖子,头紧贴着她绯红的脸颊,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故意一字一顿的在她耳边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紧张哈?不会是因为某人……” “别说了!”菊地彩香连脖子都烧了起来,一个扭身捂向米沢瑠美的嘴,“不许再说下去!” 米沢瑠美仰头躲过她的手,几步蹦到一边,得意的大笑起来,“为什么不能说?我偏要说,偏要说,某人居然扯……” “不许说啦!”菊地彩香急忙站起身,满脸焦急的向米沢瑠美扑了过去,谁知再次被对方躲过,于是一场追逐战开始了。 “瑠美你快说,是什么事啊?”看热闹的众人边闪开一条通道,方便米沢瑠美逃过菊地彩香的魔掌,边一脸好奇的打探着情况。 米沢瑠美躲到坐着的渡边志穗身前,只从她的肩膀处露出小脑袋,坏笑的大声说道,“既然大家这么想知道,那我就……” 菊地彩香急了起来,隔着渡边志穗向米沢瑠美伸出手,“不许……” “好了!”背对着所有人坐在化妆桌前,一直都没有参与到嬉闹中的渡边志穗,突然极大声的怒斥了一声。她紧紧压低着的脸庞,让人分辨不清她的喜恶,只有微微颤抖的背影,和紧绷的后颈部,显示着她心情的不平静。 化妆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空气都仿佛凝结了。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最靠近渡边志穗的米沢瑠美,更是恐惧的缩了缩身体,迅速向一侧躲了躲。妹纸面面相觑的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望向浦野一美。 浦野一美担忧的望向渡边志穂,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额……志穗你……” “不要再闹了,再有半个小时我们要上车了,都快点整理个自的东西吧,不要一会儿落下什么东西。”还不等浦野一美说完,渡边志穗再次开了口,语气一如平时的温和有礼,仿佛刚才的怒气只是幻觉。 “对,大家快去收拾东西,千万不要把东西落在这里,这儿可不是我们的剧场,忘记了东西可就没办法再回来拿了!”浦野一美顺着她的话打着圆场,担心的目光却一直未从她身上收回。 妹纸们迟疑的一会儿,气氛渐渐恢复了过来,只是每个人都显得有些不自在,换起私服来也快了许多,嬉闹的声音更是基本没有。 浦野一美停下手里的整理工作,走到渡边志穗身边,俯身直视她的眼睛,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你没事吧?刚才,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 “一美姐,我……”渡边志穗抬头看了她一眼,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犹豫了许久后才继续,“我已经决……” “当当当~~~” 即将说出的话被敲门声打断,渡边志穗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深深的叹了口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我先去开门好了。” 渡边志穗回头扫了一眼,确定妹纸们都已经换好了私服,并没有衣衫不整的情况,这才打开了化妆间的门,“Y桑,请进!” “谢谢,”Y桑走进化妆间的门,目光从所有妹纸的脸上扫过后,眉头瞬间蹙成了川字,“若井千里又跑到哪里去了?” 渡边志穗心虚的瞪大了眼睛,正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时,渡边麻友和多田爱佳从她身后钻了出来,争先恐后的抢着开口。 “姐姐大人去洗手间了”X2 “不许你叫姐姐大人!”“谁许你学我说话!” “哼!”X2 看着相对冷哼了一声后,背对着背互不理睬的两小只,Y桑不由得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等她从洗手间回来,叫她到我这里来一趟!” “好,我会转告给凛酱的!”渡边志穗暗自松了口气,恭敬的将Y桑送出化妆室,回身冲两小只眨了眨眼睛。 刚才还互看不顺眼的两小只,如今一副狼狈为肩的样子,不约而同的挎住对方的手臂,小人得志的高高扬着头。 * “多谢关照~”类型不同的妹纸们,穿着各自风格的私服,拉着轻巧的各色拉杆箱,从剧场后门走了出来。在对着送出来的工作人员,有礼的深深鞠了一躬后,这才迈着同时轻巧的步伐,走出大楼的阴影,迈入阳光笼罩的室外。 “快看,她们出来了,啊~~~~卡哇依!” “拍哪里,那个,那个好漂亮!” “那是麻友友,麻友友,麻友友看这里……” 等候在后门的fen并不算多,但热情的程度丝毫未减,更有一些fen自带小型摄录机,将喜欢的妹纸拍摄了下来。 妹纸们一个接着一个,排成一行走向停在一边的大巴车,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微笑,可爱的对着fen们连连挥手。一直是姐姐担当的浦野一美,很有责任心的走在最后,被一名长相很可爱的fen妹纸,拦下来索要签名。 不,其实在她后面还有一个人,一个穿得跟只乌鸦一样,而且现在脸比衣服还要黑的人…… 同妹纸一同鞠躬之后,少爷我双手扯了扯背包的肩带,略舒缓了一下肩膀的压力,不爽的拨了下被汗浸湿的鬓角,这才阴沉着一张脸,重新拎起地上的巨大行李箱,痛苦而缓慢的挣扎前行。眯成一条缝的眼眸里,放射出危险的光芒,恨恨的瞪向头也不回率先上车的渡边志穗。 丫丫个呸的,尼玛这时候装什么羸弱少女,没力气就没带那么多行李呀!居然那么好意思的就全推给本少爷,我又不是你家的菲佣!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那么了不起吗啊喂?好歹少爷我也是财团大小姐——的妹妹,丫别拿豆包不当干粮呀!坟淡! 浦野一美微笑的歪头倾听着,fen妹纸用并不熟练的日文说着话,耐心的与对方交流着。随后有礼的接过递过来的纸笔,问过对方的名字后,认真的写下祝福和自己的名字。 欸?居然有这么可爱的妹纸,喜欢浦野一美这个幼稚鬼,也太不科学了吧!这妹纸不会是这丫自己请来的托吧? 少爷我暗自腹诽了一番,顺手拎起她放在地上的行李箱,更加艰难的将它同渡边志穗的行李一起,连拖带拽的弄上了大巴车。 少爷我扫了一眼已经找好位置,正对着窗外指指点点的妹纸们,拖着两大箱行李走向最后一排,渡边志穗所在的角落。 “我把浦野一美的行李也放在这里了,反正你们两个也经常坐在一起。”少爷我将行李放置好,将背后的双肩包抱在怀里,一屁屁坐在她的身边,用手背和小臂用力蹭了蹭额头,“你怎么坐在这儿了?呃……” 渡边志穗眸中射出复杂难辩的目光,直直的投注在本少爷的身上,看得少爷我浑身直发毛,忍不住默默的向旁边挪了挪,原本挺直的身体越缩越小,无措的伸手摸了摸鼻梁后,没没话找话的拉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瓶饮料递了过去,“你……你喝饮料吗?” 这丫是什么意思?搞自闭的坐在角落也就算了,现在又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少爷,尼玛到底是闹哪样?难道我刚刚偷踹她行李箱的事,被这货发现了吗?对了,姓白的,你丫好像忘记检查,箱子上是不是留下脚印了……我去,太丫失误了吧! 渡边志穗并没有接饮料,反而将头扭向了窗外,只留了个后脑勺给我,微弱的声音中透露出让人不懂的沉重,“不要总是这么温柔……” “哈?”温柔个毛毛?这货到底是在说什么呀?!难道不是行李箱上,发现了本少爷的脚印吗?少爷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节奏呢?! 少爷我茫然的眨了几下眼睛,用力的抓了抓后脑的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拧开饮料的盖子,将它塞进渡边志穗的手里,带着明显调侃的语气中,夹杂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你这家伙,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呀?” “讨厌!”本少爷正准备撤退时,这货突然松开拿饮料的手,不管不顾的返身扑进我怀里,双手紧勒住我的脖子,脸庞紧紧贴在我身上,温热的泪水随之穿过衬衫,烙印在我微冷的皮肤上,“呜呜呜……讨厌讨厌!凛酱最讨厌了!” “凛酱,你是不是欺负志穗了?”刚巧走过来的浦野一美,狠狠的敲了我一记暴栗,随后她半跪在前一排的椅子上,抱住渡边志穗的肩膀,边温柔的抚着她的脑袋,边继续恨恨的盯着本少爷。“你怎么了?志穗,是不是凛酱又惹你不开心了?别哭别哭,我刚才有帮你狠狠教训她哦!” 雪特!少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鬼才知道这货为毛突然就哭呢!难道最无辜的那个不是少爷我吗?尼玛少爷我都湿身了,而且还没衬衫可换,都没说什么,你丫哭个毛毛啊!难道是因为你身上也粘上了饮料吗啊喂?丫的,那是你这货自己扑上来的,又不是少爷我蹭你身上的,你这货要不要这么野蛮啊!坟淡! “我哪有!”望着被饮料弄湿的衬衫,三条黑线顺着本少爷的额头划了下来,正准备继续辩解时,浦野一美锐利的目光扫了过来,少爷我瞬间愤愤不平起来,“好吧,我下次再也不把饮料蹭你身上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 随章附本次来京演出所有B组成员的签名,是真实的哦![[[CP|W:303|H:215|A:C|U: 第一一九章 渡边志穗,愿新婚快乐! 各种肤色、各种类型、甚至是各种奇装异服的人,在飞机场匆忙穿行,没有任何人会给别人哪怕一点点的注视。 这时,出站口如每次一般打开,人们拖着才刚领回的行李,三三五五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显然又是一班航班到达了目的地。本以为这群人也会像以往一样,如落入海中的一滴水般,没有任何波澜的消失在了人群中,但事情却出乎意料的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当那群拎着彩色拉杆箱的可爱女孩,出现在人前的一瞬间,刚才还各自为政的一小群人,突然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挥着手上的彩色硬纸板,激动的大声叫喊起来。 走在女孩们最前方的眼镜胖大叔,略带得意的点了点头,隐在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女孩们则开心的望向人们,伸出未拉行李箱的手卖力挥动,将最灿烂的笑容回应给对方。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显得那样可爱,但在这群女孩之中,也有对此全无反应的异类, 那女孩穿着件大了一码的紫色衬衫,双手缩在长出一截的袖子里,脑袋上还扣了个镶着亮钻的棒球帽,帽遮压低得只能看到小半张脸。她没有带颜色鲜艳的拉杆箱,而是背了个大大的黑色双肩背包,步子不快却迈得很大,稳稳的走在所有女孩的最后,将低调这个词诠释到了极致。 走在她身前半步的女孩,戴着淡粉色的墨镜,气质优雅举止从容,矜持而有礼的微笑着。暂停下脚步与紫衣女孩平行,极自然的伸手搂住对方的手臂,偏头对她露出一抹有些淘气的笑容。 被她挽住的女孩崩直停顿,嘴角僵硬的抽搐了几下,想躲却抢不回自己的手臂,便那样不情不愿的被拖着走。 毛啊!渡边志穗,你丫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快了吧!坟淡!明明之前还哭得稀里哗啦,好像少爷我抢了你的棒棒糖,直哭得眼睛红肿到现在还没消,这才刚下了个飞机你丫就切换回淑女状态,情绪要不要变换得这么快,你这货平时都是用按钮控制的吗啊喂?欸?喂喂喂!你拉我干吗?不会是想害少爷我丢脸吧?我虽然平时不怎么注意形象,但是现在这样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看了一眼笑容邪气的渡边志穗,我的脑子里下意识的回放出不久前的画面。一直死赖在少爷我怀里哭哭泣泣,却怎么也不肯说为什么的家伙,在即将下飞机时“热情”的扑了上来,然后狠狠的…… 少爷我将借来的帽子再次压低了些,伸手摸向还在隐隐作痛的鼻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尼玛,少爷我最近有惹到你吗啊喂?还是本少爷的鼻子看来很像胡萝卜,值得你下这么狠的“嘴”!丫现在摸起来还有凹凸不平的感觉,绝壁还是一圈牙印在本少爷鼻子上,你让少爷我怎么有脸见人啊?坟淡! “啊~~~~~凛酱和志穗大小姐走在一起了,突然感觉她们好般配,怎么办?”X1 “快看快看,千酱在压帽遮,她一定是害羞了,卡哇依!”X5 “王子与大小姐,禁断的姐弟恋,我要醉了,那个谁谁谁,快来扶住我……”X48 “才不般配呢!快把我的大小姐还给我!!!!!!”X1 “才不是你的大小姐呢!走开啦!大叔!”X10086 “咳!”听到周围丝毫未掩饰音量的声音,少爷我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本就垂着的脑袋不由得压得更低,从被人拖着走转为拖着对方走。 丫丫个呸的,开闭的脑残粉团体,什么时候壮大到如此地步的?少爷我已经对这个卖百合的时代绝望了!摔!喂,渡边志穗,你丫干嘛突然这么热情?嘴角都快笑到耳根了吧啊喂!你这货刚才的矜持微笑,是被狗吃掉了吗啊坟淡! “凛酱,欢迎回来!” 耳边传来一个耳熟的声音,迫使正准备逃离的本少爷,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我的视线随着它传来的方向望去,对上一对厚厚的玻璃瓶底,“谢谢您,清水桑。” “凛酱还记得我?”与他人相比之下,多了份淡然的四眼田鸡大叔——清水小次郎,也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当然啦,您可是我的头号粉丝呢!”少爷我伸手摸了摸鼻端,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以后的应援也拜托您了!” 妹的!且不说你丫在咖啡厅时,专门找少爷我给你点餐,还死盯着本少爷不放的事;单说你在本少爷每一次上台时,一脸鼻血的飞扑过来,吓得本少爷我连MC怎么说都忘了的事,少爷我就不可能忘得了你这——痴!汉! 礼貌的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四眼大叔,少爷我在他一路的目送之下,优雅的“拖”着渡边志穗慢走(飞奔)而去。 渐渐走出fen们的包围圈,剧场派来接机的大巴车,和一个修长的熟悉身影,同时映入我的眼帘。只是微微愣了愣后,抛下身边还搂着我手臂的人,笔直的飞扑进她的怀里,满是伤痕的手挂在她颈间,娇嗔的用脸庞蹭着对方,“姐姐,姐姐,千里好想你哦!” 突然被甩开了手的渡边志穗,皱眉望着跑远的人影,手指向内侧勾了勾,好似想要抓住些什么东西,随后身形挺得更直,收回那只仍有余温的手,略不自然的藏在了背后。 “姐姐也很想千……很想你,”若井凛低头下颚压在我的头顶,目光仿佛不经意般扫过渡边志穗后收回,微微敛起眸子里透露的情绪,带着复杂的感情低声呢喃道,“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 若井凛揭开锅盖,微后仰躲过上升的蒸气,用勺子盛起一点汤,吹了几下后小心的喝了一口,呆呆的歪头仔细品尝后,又往锅里洒入了少许的盐。 “姐姐,还要多久才可以开饭啊?千里好饿哦!”我从她身后靠在了过来,像没有脊椎的软体动物般粘在她身上,边打着哈欠边撒娇道,“饿得都快死掉了啦!” “现在就可以开饭了,”若井凛轻拍了下缠着干净纱布的手,“你先放开我,我要把锅子端到桌子上,小心汤溅出来烫到你的手!” “我才不要呢!你小心一点不就好了!”我不仅没有从她背上起来,反正满足的用发顶在她背上蹭了蹭,犯困的眼睛就快睁不开了。 “唉,”若井凛一脸没撤的叹了口气,用抹布包住锅耳,将锅子从燃气炉上端了起来,“你到底是怎么了嘛?粘在我身上这么舒服吗?” “恩,很舒服!”我用力的点了点头,额头直接砸在若井凛的背上,吓得她赶紧将端在手上的锅子拿远。 若井凛再次将锅子放回燃气炉上,回身在我头顶上轻敲了一记,“真是的,你是嫌自己身上的伤还不够多吗?” “呜呜呜……”我发出一阵小狗般的呜咽,口不对心的傲娇道,“姐姐最讨厌了!千里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 该死的若井千里,都怪你丫的,弄得好像少爷我多想挂在这货身上似的,丢尽了本少爷的颜面。要不是你这货在机场时突然叫嚷着,非要紧贴着这丫充电不可,少爷我早就滚回塌上睡觉觉了,才没兴趣在这儿等什么麻辣白菜锅呢!话说,你之前不是说已经存够了力量,可以将身体的控制权拿回去了吗?为毛现在却一副虚弱到死的德行?话说,你丫难道不觉得,这种将人当成充电器用的作法,一点都不科学吗?喂,别装死,说话啊! * 如风暴般的钢琴声,在空荡、黑暗的别墅大厅里回荡,带着几许冷冽的夜雨,突破落地窗的厚窗帘,无情的打在弹琴人的身上。 弹琴的人紧闭着双眼,眉心蹙出一座小山,纤细白皙的手指大幅度的起伏着,有力的击打着黑白相间的琴键,肆意的释放着堆积在心里,无法向人倾诉的感情。 天空中闪过一道刺眼的银光后,震耳欲聋的雷声跟随而来,雨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连续不断的击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吓人的“噼啪”声。琴声也同它们一起,急速的到达了一个高。潮。 弹琴人的身体摇晃着,仿佛已将所有的力量倾注于手指之间。琴声一直没有减弱,却在突然之间骤然停止,给人一种上下两难的感觉。 弹琴的人挣扎着从琴凳上站起,双手扶着钢琴向窗前走了几步,原本只是剪影般的身影,在窗外园林灯的照耀下,显出了原本的模样。那张挂满不知是雨是汗还是泪的精致脸庞,微微向上仰起望向漆黑一片的夜空。 仿佛无边际的寂静之中,被放置在一边的手机不甘寂寞的响了一声。弹琴的人回头望向它,许久后才转身拿起来它。亮起的屏幕上只有一条简短,没有任何颜表情的邮件。“志穗,记得晚上敷眼睛,否则明天会变成麻里子(熊猫)哦!” “噗,”弹琴的人——渡边志穗,忍不住笑了出来,整个人倚靠着钢琴笑得浑身发抖,“凛酱真的是好……好作死哦!” 即使是在独自一个人人时,也时刻注重仪表的渡边志穗,此时像个顽皮的孩子一般,坐在被雨水打湿了的地板上,歪着的脑袋靠在三角钢琴的琴角,目不转睛的看着被举到眼前的手机,一直纷乱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 加入AKB48是个意外,虽然这意外是我自己极力争取到的。从最开始的辛苦,到如今仿佛没有未来的现状,都没有让我觉得有什么不好。我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并愿意咬着牙和伙伴们一直前行。 我知道自己并不是没有才华,但却因为做不到像他人那样,坦率的去表达自己的情绪,而显得越来越像个花瓶。秋元先生曾私下对我说过,总是习惯性的克制自己的人,并不适合AKB这个团体。我试着去改正自己,但总是不很成功,我依然是没存在感的小透明,并渐渐觉得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我想,秋元先生说得对,我……不适合这里…… 在今年,我被移籍到了新组成的B组,离开了一起奋斗到如今的伙伴。那是我自加入AKB以来第一次哭,哭得不能自己。我知道,是因为她笨拙的安慰,所以我才会放任自己,将所有的不安、不甘、苦闷宣。泄在了她的身上。就如同今天一样,放下一切教养的束缚,只因为心理的负面情绪便欺负她,弄脏她的衬衫,甚至是——咬她。 她一直很温柔,温柔得让我觉得恨她。恨她明明对我没有特殊的感情,却还是无限包容着我;恨她无论是面对谁,都是那样的该死的温柔。 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了,去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虽然加入AKB可能是个错误,但我不会后悔这段经历,因为是它让我找到了对的方向,认识了这些会成为一生挚友的人,以及……以及让我无法界定的她。 ―――――――――――――――――――――――― 依旧是错字未改,先更了再说。奶奶最近经常发烧,说实话,这种感觉很不好,很害怕很害怕。烫伤了的姥姥昨天搬到咱这边住了,加上附带的老妈一枚,如今咱再也不是独居了。码字到一点多什么的,刚才被老妈抓到好一顿臭骂!咱好惨啊~~ 另,谢暗影大大的20000打赏,更感谢尼爆了某人的菊,再次感谢!PS,咱现在欠尼四章文了,唉,请耐心等一下,最近实在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码字,以后一定会补给尼的。 好了,废话结束,米娜,欧亚斯密那塞! 第一二零章 拜访筱原凉子 “叮咚,叮咚,叮咚……” 随着不紧不慢的清脆门铃声响起,穿着肥大暖色分体棉服睡衣,披散着一头凌乱长发的筱原凉子,趿拉着粉红色的室内拖鞋,一蹦一跳的从卧室冲了出来,“稍等一下,马上就来~” “凉子,小心点儿,”穿着同款却不同色棉睡衣,却在外面突兀的套了件浅色围裙的市村正亲,从厨房的门内探出头来,本来就写满严肃的脸庞,如今变得更加紧绷起来,一脸慌张的跟着筱原凉子,张着双手护在她的身后,“只是开门而已,不用这么着急的吧!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哪有那么严重,是你太紧张了啦!”筱原凉子回头冲他吐了吐舌头,风风火火的拉开了大门,“你们终于来了,快请进!” “市村桑,筱原桑,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千里之前多蒙你们照顾了!”若井凛笔直的站在门口,恭敬的先向两人行了一礼,这才走入玄关处,并随手将房门带上。 她手里拎着一个不大的盒子,身着休闲风格的合体套装,给人一种重视此次拜访,又不缺乏随意亲和的感觉。当然,如果没有那双紧搂着她手臂,整个人都粘在她背后的人的话,她应该会看来更好的吧…… 见到门外站着的女孩,市村正亲只能将到了嘴边的担忧,又重新咽了回去,有礼的回了对方一礼,“也请您多多关照,若井小姐不必客气,我和凉子都很喜欢凛酱,不,是都很喜欢千里这孩子。抱歉,因为之前的一些原因,我和凉子经常会习惯性的叫她凛酱。” “不不不,是千里之前太顽皮了,竟然假冒我的名字出去打工,该说抱歉的是我们才对。”若井凛再次深鞠躬道歉,“我代千里向你们道歉了,居然骗了你们那么久。” 因为若井凛鞠躬的原因,手的主人终于露出脸来,她大大的眼睛无辜的眨了眨,好似根本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稚气的冲市村夫妇露出笑颜,毫不见外的嚷了起来,“筱原桑,我饿了,说好的火锅呢?” 你们这帮货到底还要客套多久啊喂?一会儿天都要黑了,别耽误少爷我混饭吃啊!坟淡!而且,棺材脸,要说凉子那个傻大姐喜欢我,少爷我也就勉强的信了,毕竟本少爷几次到你家来,这货都笑得跟踩了狗屎似的。可就你丫每次一看到本少爷,必摆出债主老财的脸,不但只知道让我拿书回去看,没事还不定时来个抽考什么的,少爷我信你喜欢才怪呢! “千里,你太没有礼貌了!”若井凛回头瞪了本少爷一眼,这才回身再次深深鞠了一躬。但她眼中过于明显的宠溺,完全没有一点点的威慑力。“对不起,千里她被我惯坏了。” 瞪什么瞪,显你丫眼睛大吗?要不是少爷我最近比较“闲”,碰巧若井千里那货又需要充电,你当少爷我愿意每天缠着你吗?自作多情是病,得治啊!我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一脸卖萌的望向筱原凉子,眼中闪过小狗想吃肉骨头般的渴求。 “没关系啦,小孩子不耐饿的嘛!快请进屋吧!”筱原凉子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弯腰准备从玄关的鞋柜里拿拖鞋。 “我来我来,”市村正亲急忙拦住筱原凉子,拿出两双拖鞋放在地板上,有些怪罪的看了她一眼,却得到她再次满不在乎的吐舌。 “谢谢您,市村桑,我们打扰了。”若井凛似乎看出了什么,但却礼貌的没有问出来。她换好拖鞋后,将拎在手中的礼盒递了过去,“这是拜访礼,请您收下!” “啊里嘎多,那我就收下了!”筱原凉子歪着头笑得很温柔,郑重的将东西接了过来,显然对这个有礼的女孩印象很好。 少爷我没理会这两货的寒暄,换上了拖鞋后继续贴在若井凛背上,可怜兮兮的抱着肚子,“姐姐,千里饿了。” “饿了呀!快进来,”筱原凉子将我们请进客厅,偏头望向市村正夫,“饭应该也快好了吧?” “若井桑,请您在客厅稍微休息一下。”市村正亲干咳了几声,没有回应筱原凉子询问的目光,黑着一张棺材脸,动作自然的将身上的围裙脱下来,递给身边的筱原凉子,毫不客气的准备第N+1次,将我拎去书房抽考,“凉子,你继续去做饭吧!我要去书房考一下千里的学习进度。” 眼看筱原凉子配合的接过围裙,装出一副刚才就是她在做饭的样子,市村正亲面目可憎的望向我,“千里,离开饭还需要半个小时,你先跟我到书房来一趟,关于上次拿给你的那二本书,你跟我说一说都看出了什么……” 装个毛毛啊?真当谁不知道你丫就一家庭煮夫吗啊喂?几次到你家来混饭吃,哪次不是你丫煮的,真当别人都是瞎子呀!坟淡! * “还可以,”市村正亲坐在老板桌后的转椅上,板着他那张尖酸刻薄的脸,毫无表情的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那一撂光碟,和两本加起来有字典那么厚的书,对着本少爷递了过来,“这些你拿回去慢慢看,影片都是比较经典的,里面很多的东西你都应该仔细学习,并且至少看十遍以上。书的话倒不必太过认真,下次来时能讲得出感想就可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打电话来,问我或者是凉子都可以。” 丫丫个呸的,考了本少爷这么久,你丫夸我一下能死啊!话说,少爷我当初会往你这儿跑,不是为了混点饭吃吗?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是来补习的了?而且,为毛功课越来越重?这追究是什么节奏啊喂! 少爷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有点茫然的歪着脑袋,左手食指蹭了蹭鼻尖,虽然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微微站起身,从他手中接过光碟和书,搞怪的拉着长音答应道,“哦~~” “还有这个,”市村正亲从抽屉里取一叠打印纸,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桌上。这叠纸的首页上方写着五个大字——神探伽利略,下方的地方则是五个小字——第五集绞杀。他翻开一页后指着上面一个名字,对本少爷说道,“这一集的剧本你拿回去,抓紧时间好好看一看,明天去面试这个角色——矢島秋穗。” 搭拉着脑袋看剧本的本少爷,猛然抬起头来,下巴差点掉了下来,“哈?什么面试?” “不要以为是我介绍你去的,就可以这样掉以轻心!”市村正亲显然会错了意,以为我是不想参加面试,便想直接得到这个角色,那张棺材脸变得更加紧绷,带着严重不满的瞪着我,“除了为你提供面试的机会,我是不会再帮你其他忙的,我希望你可以认真对待这次机会!” “谁说我需要你帮这种忙!”少爷我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我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鬼角色好不好?! 少爷我的话还未说完,书房的门便被筱原凉子推开了,她从门缝里探出半截身体,“你们的学习还没结束吗?先吃饭吧!火锅都要煮烂掉了耶!” “火锅?”少爷我再顾不得其他,捂着就快粘到后背上的胃,火车头般冲了过去。“筱原桑赛高!” “小心些!”市村正亲的脸色骤变,瞬间黑得比锅底还要乌黑。 “正亲,都说是你过分小心了!”一脸开朗笑容的筱原凉子,伸手接住冲过来的本少爷。同茫然回头的我一起,看向变成了包公的市村正亲,“才二个月而已!” “什么东西才二个月而已?”我站直了身体,来回望着打哑谜的两夫妇。 “凉子!”市村正亲快步走了过来,将筱原凉子护了起来,“怎么可以这么粗心大意,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你明知道我会担心的!” “讨厌,哪有那么脆弱!”筱原凉子小女人般的红了脸,挣开他的搀扶就往外走。 市村正亲急忙跟上她,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无奈,“都告诉你不要跑了,慢点慢点!” 少爷我直接看傻了眼,双手托着自己掉下来的下巴,视线随着他们的身影追了过去。搞毛啊?这是在搞毛啊!傻大姐变少女,棺材脸耍浪漫,你们这两货不会是被流星砸中,被外星人穿越了吧啊喂?又不是到了世界末日,别这么吓人好不好呀!坟淡! “筱原桑怀孕了,千里以后不要再扑她,这样很危险的,知道吗?”若井凛走进书房,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眼中似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走吧!我们也出去吧!” “孩子?不是我的!”少爷我微愣了一下,迅速而坚定的摇了摇头。孩子又不是本少爷的,为毛觉得这货身上升起一团黑气呢?到底是哪里不对? “咳!”若井凛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但她眼眸深处的东西,却在此时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骨头:你丫危机感倒是挺好,可惜重点错了啊喂!那货是不喜欢你扑别人啊!坟淡!白少爷:是吗?女人真复杂!骨头:……是你丫太二了吧!) * 市村宅的门口处,若井凛一手提着装书和光碟的袋子,一手拉着昏昏欲睡的若井千里,恭敬的行了一礼,“今天,多谢款待了,我和千里就先告辞了!” “不必客气,欢迎下次再和千里一起来!”筱原凉子倚靠在市村正亲的怀里,热情的再次邀约道。 “下次一定再来拜访!”若井凛扯了扯若井千里的手,“千里,和市村桑、筱原桑告别。” 若井千里撑起沉重的眼皮,敷衍的对他们挥了挥手,反拉着若井凛就走。“拜拜,我以后再来吃火锅!” “正亲,明天的那个面试,千里她不会有问题吧?”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个女孩,筱原凉子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虽然只是一个小配角,但这部剧的阵容实在太强大,竞争应该也会很强烈吧!” “我相信她没问题的,你就放心吧!”市村正亲安抚的搂住她的肩膀,刻薄的脸上满是违和的温柔,“想想她之前在我们面前时的样子,还有今天在她姐姐面前时的样子,你不觉得她转换得过于自然和真实了吗?那孩子是个天生的演员,只要她明天认真一点,就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 《神探伽利略》(日语:ガリレオ,英语:Galileo),是日本富士电视台的推理电视剧系列,改编自东野圭吾的“伽利略系列”推理小说,由福山雅治主演,女搭档刑。警则由柴咲幸饰演。剧中物理学家汤川学与刑。警运用科学原理来侦破各种看似超自然现象的案件。 第一季在2007年10月15日至12月17日于每周一的日本时间晚间21:00至21:54的“月九”时段播出,曾荣获2008年第55回日剧学院赏最佳作品,2008年第十三届亚洲电视大奖最佳电视剧。 第五集名为绞杀,讲述的一起密室杀人案,本集演员名单如下: 矢岛秋穂:饰演者大后寿寿花,死者矢岛忠昭的女儿,患有气喘。因为自小看双亲辛勤工作,有些许抑郁倾向。 矢岛贵子:饰演者水野美纪,死者矢岛忠昭的妻子,帮忙矢岛忠昭清理自杀现场并隐瞒自杀的事实。 矢岛忠昭(39岁):饰演者冈本光太郎,女儿有气喘病而举家搬至空气良好的长野县乡间,经营民宿跟玻璃工房。因为民宿经营不善,因此在密室状态的旅馆房间自杀并伪造曾成他杀以骗取保险金。 长谷部:饰演者弓削智久,帝都大学的学生,箭术选手。因为跟汤川学生谷口之间的恋情而使成绩低迷,箭术教练拜托汤川劝离两人分手。 公司员工:饰演者利重刚,旅馆对面的公司之员工,命案发生的时间曾目击房内出现飞舞的火球 ――――――――――――――――――――――― 错字已改,至于前几章的错字就算了,因为懒得改,话说,貌似已经好几章都没做最后检查了,这是即将坑文的节奏吗?骨头耸肩中~ 今天的更新很早吧!米娜快来夸夸咱! 欧亚斯密~ 第一二一章 这个角色我要定了 太阳早已升得很高,幸好有厚厚的窗帘遮挡,才没有打扰了那躲被子下,缩成团子状的懒虫。门外“铿锵”有力的锅铲声停了下来,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走进来的女孩径直来到榻前,毫不客气的揭开被子,看着因为冷空气而缩得更小团的人,无奈而宠溺的叹了口气,伸手轻推着对方的肩膀,柔声招唤着,“千里,千里,醒醒啊千里……” “干嘛啦?人家还想睡啊!”那一小团人形蠕动着身体,又往被子里蹭了蹭,模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坏姐姐……” “你今天不是要去试镜的吗?”若井凛将被子完全揭开,堆到榻头的位置上,自己爬到那团懒虫的身旁,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从榻上拎了起来,强制迫使她坐在榻上,“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时间还早,再让我睡一下吧!求求你啦,姐姐!”那人连眼睛都没有睁开,身体毫不着力的顺势向后倒去,清瘦的脸颊在被单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一个小时后再叫我……” 不是忘记了,而是少爷我根本就不准备去!为毛要那么听棺材脸的话,本少爷看来有那么乖吗?更何况,我貌似正被经纪公司雪藏中啊! “啊……”若井凛似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叹息着闭上了嘴,她重新扯回榻头的被子,将自己与身边的人一起裹紧,“只可以再睡一小会儿哦!千里。” “恩……” “君とこの场所で出会って,空を见上げながら,白い云のかたち……” 放置在榻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少爷我微皱着眉头,脑袋往若井凛怀里拱了拱,全当什么也没听到。 若井凛看了我一眼,犹豫了几秒钟后,将电话接了起来,放在耳边极小声的说到,“喂?你好,千……” 电话那头的筱原凉子,不等若井凛继续说下去,擅自开始喋喋不休,“千里,别忘了十点半钟的试镜哦,迟到的话可是很没礼貌的!因为这部剧早就已经开始拍摄了,所以你要直接到片场去试镜,记得不要对前辈们失礼……” “十点半?”若井凛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面色突然变得不好起来,她一手将手机拿开,随手放回到榻头柜上,一手轻拍着怀中人的背,“快醒醒啊,千里,已经九点四十五分了!” “恩?”少爷我仰头望向她,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抬起绵软的手臂,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水份,“这么晚了吗?” “快点起榻,真的要来不及了!”若井凛将我从怀里推离,慌乱的从榻上跳了下去,急急打开柜子开始翻找。在拿起一件紫色衬衫时,她比了比尺寸后迟疑的回过头,“诶?千里,这件是你从中国穿回来的吧?是不是太大了些?是谁的呀?” “买给姐姐的礼物,不过我之前把自己的衬衫弄坏了,所以就临时拿来穿了,”少爷我慢吞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毫不避讳的脱掉身上的睡衣,接过若井凛递来的衣服套上,双臂挂在若井凛的脖子上,撒娇的将脸庞凑得更近,“姐姐别生气,千里以后再补件礼物给你!” “这件就很好,姐姐很喜欢,”若井凛的眼眸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将视线转向墙上的钟,面色丝毫都未改变的将我的手从颈子上拉下来,推着我就往洗漱间走,“时间就要来不及了,快点去洗漱!” “是~”看着若井凛像火烧屁屁般飞出卧室,少爷我慵懒的再打了个哈欠,这才优哉优哉的拿起牙刷。 空无一人的卧室里,只剩下被扔在榻头柜上,孤单的手机还在不甘寂寞的叫嚷着,没有人听到的说话声,“喂?千里?正亲,正亲,你来一下……” 将自己打理整齐之后,少爷我缓慢的从洗漱间晃了出来,伸手拿过榻头柜上的手机,这才发现它居然还在通话之中,不由得疑惑的拿到耳边听了起来。 脸上的困顿转眼一扫而空,神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在利落的将手机关掉后,连同小柜上的钥匙和钱包,及被少爷我卷成一团的剧本,一起揣进牛仔裤的口袋里,随后以完全有违本性的速度冲向门口。 “千里,你还没吃早饭呢!”若井凛从厨房探出头来,冲着在玄关穿鞋子的我大声喊道。 “来不及了,”我丝毫都未作迟疑,系好了鞋带后就拉开房门,急切的向门外冲去,“我一会儿路上会自己买的……” “等等,这个你拿去路上吃!”若井凛追着我跑到门外,将一个纸袋塞进我手里,面有豫色的微皱眉头,“还有……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不去也可以的。” “谁说我不喜欢了,只是之前没有认真对待罢了!”面对若井凛时满是娇嗔的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瞬属于白雪的倔强,但很快便又恢复了过来,故作傲娇的扬起嘟着的小脸。“哼!姐姐不要小看了千里!” “对不起啦,是姐姐的错,姐姐以后再也不敢了!”若井凛被逗得失笑出声,刚才的担忧也随之消失无踪,她用手指梳理着我略凌乱的刘海,并顺手捏了捏鼓成包子的脸颊,“快去吧!姐姐晚上买寿司给你庆祝!” “放心啦,姐姐,千里没有勉强自己,”顺着她敞开的怀抱,我撒娇的转身扑了进去,将明暗不定的目光,以及不适合自己的呢喃轻语,一同隐藏在她怀中,“只是厌恶由别人承担自己的过错!所以,今天这个狗屁倒槽的角色,少爷我是要定了……” * “小姐,已经到了哦!”的士的司机大叔转回头来,有礼的唤醒了死盯着剧本,完全不知身在何处的本少爷。 我有些恍惚的抬头看了一眼,微愣后方才恢复了过来,顺手将手里被汗浸得微潮的剧本,塞进牛仔裤的后口袋,再从其他兜里掏出揉成一团的纸币,递给机智伸手接住的司机大叔,连一贯的“你丫才是小姐,你丫全家都是小姐!”都来不及吐槽,拎着还没有时间打开的装食物的纸袋,飞身跳下车冲向拍摄现场,“谢谢,这是车费,不用找了!” “谢谢惠顾,”司机大叔一脸宽容的摇了摇头,耐心的将手中的纸币展开,随后一张笑得跟菊花似的脸,转瞬间变得漆黑一片,他飞快的打开车窗的玻璃,脑袋伸出窗外用力的挥舞着手臂,“喂?客人客人,您还差我670円!” 少爷我根本没听见这货的叫喊,径直走到等待在门口的工作人员面前,“您好,我叫若井千里,跟鄙剧组的成田导演有约。” “请跟我来,成田导演已经在等您了!”显然这货就是在等我,听到了我的来意之后,便直接引领着我进入了拍摄现场。 “麻烦您了!”少爷我恭敬的鞠躬后,落后半步跟随在他身后,此时才有时间拿出手机,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时间。雪特!十点三十五分了,尼玛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工作人员来到一个四十多岁,正指挥其他人摆放道具的男人身边,“成田导演,若井桑到了!” 眼见这货板着跟市村正亲一样的棺材脸,紧皱着眉头望了过来,少爷我保持着一贯温和的微笑,恭敬的深深鞠了一躬,“成田导演您好,我是来试镜的若井千里,初见见面,请多指教!” “在下成田岳,请多指教,”成田岳的眼神很锐利,如X光般从我身上扫过,随后露出一抹客套的笑容。“若井桑,那就麻烦您先去换上剧服吧!” “好的,请允许我先行告退!”对着成田岳再行一礼后,我很干脆的转过头去,跟随刚才的工作人员走向化妆间。 “要试镜矢岛秋穗的人已经到了?”一个和成田岳年纪相当的中年人,带着一脸谦和的笑容走了过来,“怎么样?感觉如何?市村桑的这个弟子?” “西谷桑,”成田岳收起脸上客套的笑意,微蹙着眉头严肃的说道,“就外貌来说长得过于精致了,但略显苍白的皮肤,与患有哮喘的人物会有所呼应,短发的部分只需要加一顶假发,所以应该还算是合格的。不过……她本身的个性似乎太过鲜明,年纪看来又不是很大,所以我并不看好她的演技,对她是否能演好矢岛秋穗,完全没有信心。而且单就职业素质来说,她,完全不合格!”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严格啊!”导演西谷弘拍了拍成田岳的肩膀,眼中闪过了然的目光,“不过,我想你一定也看出来了吧?那女孩眼中有些很有趣的东西。这应该也就是你没有立刻否定她的原因吧?” “不过是信任市村桑的为人罢了,我可没有西谷桑的眼光。”成田岳不苟言笑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甚明显的笑意,“西谷桑,不知道一会儿应该让她试哪一段才好呢?” “这个就由你来决定吧!我相信你已经有了打算。”西谷弘随性的坐在旁边的道具上,一副袖手旁观,完全不打算插手的样子。 * “喂?千里?”筱原凉子将耳边的手机放在一边,伸长着脖子对着门外大喊,全没注意到手机依旧在通话状态,“正亲,正亲,你来一下……” “怎么了?凉子”市村正亲鼻梁上卡着眼镜,手里拿着一本书走了进来,“你不是说要给千里打电话的吗?” “正亲,电话似乎是若井桑接的,千里她好像还没有起床。从她家到拍摄现场要很久,千里很可能会迟到的,你帮她想想办法嘛!”坐在榻边的筱原凉子,上目线的望着站在身前的市村正亲,小孩子似的扯住他的衣角。“好不好嘛?” “好好好,”市村正亲一脸宠溺的摸着她的脸庞,“凉子今天的牛奶还没有喝完吧?快去乖乖喝掉,等你喝完之后事情也就解决了。” “是你说的哦!”得到市村正亲确定的点头,筱原凉子这才一边嘀咕一边蹭出卧室,“真是的,每天都喝那么多牛奶,很恶心唉~” 眼见筱原凉子走出卧室,市村正亲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在卧室来回绕了好几个圈,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后,这才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了个号码,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您好,成田桑,关于之前我介绍去试镜的弟子,她……她可能会迟到半个小时左右,对于给您造成的麻烦,实在是万分的抱歉,请一定要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她会是让您眼前一亮的演员……” 此时,无人注意到的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随后显示出通话结束的字样,再次悄无声息的熄灭了。 ―――――――――――――――――――――――― 该死的鼠标最近不大好用,只是想要复制粘贴而已,居然让咱试了了十七八次,穷壁伤不起啊! PS:提前祝各位国庆——放假快乐!无休的骨头泪奔而去~ PS:感谢郑蛟小盆友的评价票,再次踏上霸屏道路的您,会不会再次被人……呵呵~ 第一二二章 福山雅治 空荡无人的化妆间里,我瘫坐在明亮的化妆镜前,手里把玩着一顶假发,愣愣的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虽然也不是没穿过,但这身装嫩的水手服,还真是无论如何都不适合我呢!该死的市村正亲,看少爷我这一身慵懒的德行,从来都漫不经心的神色,目中无人的冷血无情,和时不时从瞳孔深处透露的戾气,我丫到底有哪点像剧中的那个少女,你这货这次是不是玩得有点大呀?! “当当当~~若井桑,你已经换好剧服了吗?” “是,我马上就来!”望了眼被敲响的房门,少爷我翻着白眼转回头,将手上玩得凌乱的假发戴好,对着镜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姓白的,就像棺材脸曾经说过的那样,将体内名为情绪的盒子打开,将最接近剧情的感情抽取出来,在贴近角色性格的同时让她成为自己。那么多本烂书和破电影,可不是白看的,你丫一定没问题的。现在,若井千里,让我们一起开始这个游戏吧!” 再次回身看了一眼,还是没时间去打开的纸袋,(还有人记得白少爷出门时,若井凛递来的装食物的纸袋君吗?)少爷我不自在的扯了扯裙子,一无反顾的打开了化妆间的门,大踏步走了出去。“抱歉,让您久等了,我们走吧!” 随着与成田岳的距离越来越近,少爷我这才注意到现场多了两个人。一个笑得很“肥秋”(皮笑肉不笑?)的中年大叔,随性的叉腿坐在道具柜子上,虽然他打量着我的目光略显锐利,但身上却散发出“我只围观不说话”的信号。另一个人坐在导演椅上,双腿交叠低头正坐,手上却拿着个小粘筒,不停在身上“咕噜咕噜”的滚着,只差在胸前举个牌子——吾乃路人甲,以表示自己与任何事都无关。不过,在本少爷走过他身边时,这货突然抬起了脑袋,目光很是挑剔的在我身上扫过,随后满脸失望的重新低下头。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成田岳的眉头此时蹙成了小山,对于本少爷的不满之意,甚至都懒得再去掩饰了。他完全没有要介绍那两人的意思,反而很直接的进入了主题,“就演矢岛秋穗到弓箭练习场的那段吧!” “好的,”我面对成田岳、围观群众和路人甲三人站好,恭敬的深鞠了一躬,闭上眼睛微微低下头,轻抿的嘴角勾出小小的弧度。随后动作轻柔的抬起右臂,小指微微翘起,仅用中指和食指,将鬓角处略凌乱的发丝梳到耳后, 不看好本少爷吗?说实话,少爷我也不怎么看好呢!不过,总不能让那个棺材脸白白舍了这张脸皮!所以,成田岳,游戏正式开始了,少爷我还就不信了,坑、蒙、拐、骗了这么多年,我会连个中学女生都演不了! (骨头:坑、蒙、拐、骗这么多年的人,貌似是乌鸦而不是你吧!白少爷:你蛮闲的吗?还有时间较这个真,国庆工作得很开心吧!骨头:……【泪奔而去~) 形于外的气息被逐渐收敛了起来,只余下淡淡的孤僻自闭,在周身静静的散发着。刚才还怎么看怎么违和的水手服,此时却好像突然合身起来,给人一种很相衬的感觉。 我猛然抬起头望向成田岳,下巴小幅度的扬起,过于干净的纯黑瞳孔直视着,闪过独属于少女的倔强与叛逆,随后略带不屑的微偏过头,轻柔温和的语气中,带着置身事外的淡淡嘲讽,“像傻瓜一样!”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听到谁在说话,本来摆出的与已无关的神色,如今却泛起了微微的波澜。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矛盾目光,仿佛是跟随着某个正向自己走来的身影,语速并不很快,但却十分坚定的将一段台词说出,“冲动结婚没有好结果的,像我父母一样最后贫困落魄,以恩人自居,对孩子说自己有多么苦,正因为这样才让孩子有了乖僻的性格。” 一直在身上滚粘筒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抹的嘴角勾起一抹虽帅气,但却绝对称不上谦和的笑纹,傲然而自信的目光直视着我,带着赞许的微点了点头,“非常冷静的意见!” 丫丫个呸的,甭装得好像您多专业似的行不行啊喂?当少爷我没看出来,你丫刚才露出的那抹,“虽是童颜但可惜身材太差,好残念”的神色吗?不要污辱本少爷1.2的视力呀!坟淡! 我微低了下头,假发的刘海如愿滑下,将脸庞遮掩在阴影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周身的气息渐渐调回到原本的频率,这才伸手将那弄得我头皮发痒的假发扯掉。重新抬起头来时,正看到路人甲拿着他的粘筒,边滚边走向化妆间的背影。而那个“围观群众”已经站起了身,同一脸惊讶的成田岳站在一起,赞许的冲着我点头。 少爷我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勾起的嘴角显露出些许的挑衅,询问的望向有些发愣的成田岳。 成田岳突然似松了口气般,脸上的神色变得放松了下来,用和“围观群众”同样的赞许目光望向我,“你做得很好,果然不愧是市村桑的弟子,具体的事情我会与您的经纪公司联系的,今天辛苦了!” 完全没想到这货是这种反应,一种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实在是让少爷我很是郁闷。尴尬的伸手摸了摸鼻端后,少爷我收起一脸的轻佻,恭敬的向两个人行了一礼,后退一步后方才转身离开,“麻烦您了,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边走边不自在的扯着裙角的我,并没有留意到身后的两人,此时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随后成田岳做了个请的动作。 做了半天“围观群众”的西谷弘,双臂环胸嘴角上挑,露出一抹饶有兴趣的浅笑,“虽然年少轻狂了些,但确实是个难得的好苗子,能在这样的性情下发现她的天赋,市村桑的眼光果然毒辣。” “看来西谷桑对她的评价很高啊!”成田岳黑面神似的脸上,居然闪过了一抹促狭的笑,“是因为她像是当初的你吗?轻狂小子——西谷弘。” 西谷弘故作娇嗔的嘟嘴,伸手“轻”推了成田岳一下,差点害对方撞在旁边的冰箱上,“讨厌啦!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人家嘛!” 刚刚找回平衡的成田岳,剧烈的打了个寒战,抬手扶住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的默默走开。“苍井桑应该已经到了,要尽快将她的部分拍摄完成才行,好忙好忙……” “对哦,今天有她的戏份,”西谷弘突然露出痴汉的笑容,几步追上前方的成田岳,“别走得这么快,等等人家嘛!” * 丫丫个呸,刚才光想着不让那个棺材脸,平白为本少爷丢了面子,一时间竟然忘了少爷我正在被禁演,看来又得跑趟剧场,找找肥秋那个死胖子了。真烦!每次看到那货的肥脸,都好想把他揍成贱狗,可惜一次都不能做,想想就觉得很不爽! 少爷我向天翻了个白眼,一时失神之下,一直将来回抛接着玩的假发,扔出一条长长弧线,便得它“潇洒”的投奔了自由。少爷我尴尬的干咳了几声,伸出右手食指摸了摸鼻端,不顾身边异样看过来的工作人员,蹲下。身将假发捡了起来。 胡乱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后,少爷我急忙站起身来,谁知居然撞在了某人身上。我急忙后退一步,慌忙鞠躬道歉道,“对不起!” 丫的,少爷我也算是久经沙场,常常撞到别人胸上的人,不过,这次的……不对不对不对,姓白的,快把你这货的口水收回去,痴汉什么的,绝壁不是你丫该前进的方向啊!坟淡! “啊~”被突然站起身的本少爷,撞到了身体的女孩(人?),声音甜腻的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被撞到的位置,惊讶的瞳孔中只有纯然的天真,但娇嫩的脸庞上却呈现出淡粉色,“没……没关系,是我……是我刚才没有看到你,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苍井桑,你没事吧?”紧跟在女孩身后的男人,紧张的上前一步查看着,仿佛女孩是尊易碎的玻璃娃娃,很担心她会只因为这一撞而碎掉似的。 “我没关系的,丸山桑,你太过紧张了啦!”女孩娇嗔的飞了丸山一眼,直飞得对方全身都酥了下来,慌乱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您没事就好,那我就先告辞了!”还站在一旁的本少爷,忍不住抱着肩膀打了个寒战,用力蹭着自己满是鸡皮疙瘩的手臂,不敢再杵在两人身前,一路小跑着奔向化妆间。 我勒个去,这个姓丸山的家伙,完全就是“完了”的节奏嘛!说起来,这女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身材暴好也就算了,偏偏还长了双如此干净,却又透露着妖媚的眼睛,谁丫要是能娶到这货,早晚英年早逝啊! “当当当,打扰了!”少爷我敲了三声门,在等到里面的回应后,方才打开了化妆间的门。一边继续胡思乱想,一边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刚才那个“路人甲”,貌似应该会喜欢那妹纸吧?感觉完全就是他的菜嘛!不知道这货看到了她,会不会也像那个“完了”一样没用……欸?坐在化妆镜前的家伙,不就是那个“路人甲”吗?他怎么会也在这里?难道他不是导演而是演员?等等,这货手上拿着的那个纸袋,怎么会那么眼熟…… “您好,若井桑,”依旧是以双腿相叠的姿势,坐在化妆镜前椅子上的“路人甲”,从椅子上站起走前几步,友善的冲我打着招呼。手上却丝毫不慢的打开纸袋,拿出里面的红豆包子一口咬掉了一半,“刚才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福山雅治,在剧中扮演汤川学教授,请多关照!” 少爷我恭敬的行了一礼,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纸袋,“我是若井千里,福山桑,请多关照!” 福山雅治看了看手上的红豆包子,又看了看死盯着他手的我,一口将剩下的部分吞进肚子里,“若井桑也喜欢吃红豆包子吗?看来我们一定可以相处得很愉快!” 我去,你丫这么不要脸是闹哪样啊喂?别弄得好像是少爷我要抢你红豆包子似的!虽然少爷我对袋子里的包子不熟,但纸袋绝壁是若井凛那货今早给我的,别吃别人东西吃得这么理所当然啊!坟淡! 一个跑得满头大汗的人,突然出现在未关的门旁,“福山桑,万分抱歉,我回来晚了,这是您要的红豆包……子……” 福山雅治看了一眼门口的人,再扫了眼手上空空如也的纸袋,最后才将目光投注到我身上,极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若井桑,这红豆包子蛮好吃的,你从哪家买来的?” ――――――――――――――――――――――――― 错字未改(已改),以后再说! 话说,神探伽利略的第四集,居然有苍老师客串耶!本想多写些第四集的内容,可惜,找遍了网络也没找到这一集,不知道内容就没法写,所以只好放弃了,就让苍老师再打一回酱油吧! 好了,废话结束,咱去睡了,明天继续上班,晚安,米娜~ PS:郑蛟小盆友又踏上了她的称霸之路,米娜,记得有空去给她捣个乱哦!笑~ 第一二三章 我所欠缺的是什么? 热闹的走廊里人来人往,似乎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只有少爷我背靠着墙壁,慵懒的盘膝坐在地板上,用肩膀和脸庞夹着手机,边说话边“折磨”手里的纸袋,“那是当然的了,我可是你若井凛的妹妹,怎会连这小小的角色都拿不下来呢?” “有,我通过之后就给筱原桑打过电话了,现在吗?”少爷我正忙将纸袋大卸八块,然后再撕成一个个正方形时,突然听到对方的话,不由得停下手上的动作,郁闷的望向不远处的办公室,“我还有点事情要办,要再过二个小时才能回家!” “恩,我知道了,办完事马上就会回家的。”感觉旁边的房门被推开,我急忙结束了和若井凛的通话,将弄成正方形的硬纸和手机一起,胡乱的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 “若井?你怎么会坐在这儿?”夏真弓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我,上挑着眉角撇了我一眼,“你不是说自己生病了,最近都要到医院打针吗?” “是啊,最近我都……咳咳咳……”少爷我从容的站起身,话刚说了一半便用手捂住嘴,连连的咳嗽了起来,“不过我现在已经好很多……咳咳咳……好多了,从今天开始就不用打针,只要吃些药就可……咳咳咳……可以了……” 娘个西皮,为毛死肥秋办公室里的人会是这货?姓白的,你丫的人品已经被刚才的试镜用完了吗啊喂?该死的臭黄毛,居然还有脸问本少爷为毛骗你?若不找借口堵住你这货的嘴,少爷我非让你拉去做白工不可。你当本少爷不知道,开闭正在甄选什么鬼的五期生吗?丫真把本少爷当八嘎骗呀?坟淡! 夏真弓本就乌黑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起来,她紧蹙着眉心的川字纹,眸中闪过不愉的神色,动作却与她的表情相反,极自然的掏出喉糖递了过来,“既然已经不用打针了,明天开始,每晚到舞蹈教室来,我不管你现在是不是正被禁演,但舞蹈的练习绝对不可以停下来!” “是,我知道了,谢谢夏老师的教导!从明天开始我会找时间练习舞蹈的。”接过喉糖放进嘴里,我恭敬的再次深鞠了一躬,这才告辞了夏真弓,转身敲响了秋元康办公室的门,“夏老师,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放心放心,少爷我一定会找时间练习的,用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找到这个时间,然后躺在自家的榻上,一边梦周公一边慢慢练! “恩,去吧!我明天在舞蹈教室等你。”这货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毫不留情的堵住了我的退路后,用力的在本少爷肩上拍了拍,头也不回的转身滚粗了。 “诶诶诶?”少爷我大惊失色的转回头,正巧对上这货转身回眸,她冲着我嫣然一笑,迈着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轻快步伐,身姿摇曳的翩翩而去,“……这货是成精了吗?她怎么听出来的……” * “秋元老师,之前擅自离队是我的过错,希望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很希望可以重新登上舞台,”我笔直的站在秋元康的面前,努力将眼中的认真传达给他,随后深深的弯下身,行了个超过九十度的礼,“拜托您了!秋元老师!” 丫的,少爷我当初还在想着,要将这黑锅扔给若井千里那货背,谁知道,也不造她搞什么名堂,突然变得虚弱成那副熊样,到头来尼玛烂摊子还是得我自己收! 办公室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只有钟表一成不变的“嘀哒”声,在一点点的添加着紧张气息。少爷我保持着鞠躬的动作,却久久听不到秋元康的回应,不由得心里越来越没谱了。行不行赶紧给个痛快话,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少爷我也好再去找其他门路。丫这么久都不放个屁是在闹哪样?你这死胖子不会是睡着了吧! 一声略沉的呼气声后,秋元康终于开了口,“请坐吧!” 少爷我直起自己发酸的腰,毫不退缩的望向他,却见这货没了平常的笑容,阴沉着一张肥嘟嘟的脸,正目光锐利的望着我。对着他微点头道谢后,我选择了坐在他的正对面,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我不否认你的资质和天份,而且你身上有种与他人不同的魅力,从一开始我就很看重你,也一直认为你是可以成为颜的人。但是,”秋元康的双手交握着放在桌上,双目气势逼人的直视着我,语速极慢的说着让我诧异的夸奖,随后又突然语气转折,似在施加压力般停顿了一下,“我现在已经确认了,你,并没有这种才能!” 我的神色丝毫未变,还是如之前一样认真的望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但放置在膝头上的双手,此时却已紧握成拳,剪得圆润的指甲深陷入掌心,压出一枚枚月牙形的红痕。 丫的,居然跟少爷我玩先褒后贬,当我是十几岁的孩子唬吗?本少爷倒要看看,你这货能说出些什么来! “你身上的所缺乏的东西,远比你所拥有的多得多,而它又恰恰就是身为一名偶像,所必不可缺少的部分。”秋元康推了推卡在鼻梁上的镜片,“如果你无法在短时间内,将你所缺乏的东西弥补好,那么AKB只能放弃你。我不能让你成为AKB的特例,你懂了吗?” “对于之前的擅自离队,我感到万分抱歉,对不起!”我从椅子上站起身,再次一鞠到底,将从来都高扬着的头压得低低的。“我并不想成为什么特例,但请您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 “我可以给你改过的机会,但是,”他端坐在老板椅上动也不动,神色丝毫都未因我的道歉而软化,“你知道你所缺乏的是什么吗?” 我有些茫然的抬起头,询问的望向秋元康的眼睛。丫的,不就是之前在京城时,擅自离队没和你们打招呼嘛,说到底也不过就是纪律问题罢了,下次少爷我不犯也就是了,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吗? “呵呵呵,”秋元康突然笑了起来,端坐的身体居然在此时放松了少许,“你所缺少的东西,却是其他成员全都具有的,至于它到底是什么,还是由你自己来寻找答案,会更好一些!” “哈?”我的眉头紧蹙在一起,郁闷的望向这个突发恶趣味的家伙。丫的!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尼玛玩什么猜猜猜,这么多年的白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1小时以后,将有一场ひまわり组的公演,你去好好的看一看吧!那答案就在公演之中。”秋元康将眼镜取了下来,用柔软的眼镜布仔细的擦拭着,一副话题结束你请便的德行,“那之后,如果你有想到什么的话,再到这儿来找我吧!” “我明白了,一定不会再让您失望的!”少爷我强忍着将他揍成贱狗的冲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鞠躬后转身推门准备离开。 “坐在观众席看吧!这样你才能看得更清楚。”秋元康将眼镜戴回,对着我的背影说出了唯一的建议,而这让少爷我更想揍他了。 关上他办公室的门后,少爷我再也忍不住的“呸”出声,“呸!你个财迷的死胖子,说什么坐观众席看得更清楚,丫不过就是想多卖张门票嘛!” 少爷我迈开步子刚想走向后台,猛然自己给自己刹了个车,“不对,要是真的去了后台,被那帮货看到了本少爷,我还能完整的活着出来吗?算了算了,怎么说少爷现在也是有工作的人了,这点零钱还是花得起的,观众席就去观众席好了,真是便宜了那个死胖子!” * 虽然离公演开始还有二十多分钟,但是剧场里几乎已经坐满了的观众,他们三三五五的围坐一圈,和相识的伙伴们激动的聊着喜欢的妹纸,并不时拿出周边炫耀、交换。 少爷我身上穿着刚买的黑色卫衣,将帽T牢牢的扣在脑袋上,拿着自己的那张站票,吊儿郎当的晃了进来,随后径自走到角落的位置,慵懒的倚靠在墙上。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舞台后,从口袋里取出用纸袋裁成的纸片,低着头自顾自的折了起来。 一张张正方形的牛皮纸,在我手中变成了一只只的纸鹤,然后被我小心的重新收入卫衣口袋。直到剧场内的灯光暗了下来,我才停下了这单一的工作,将目光转向前方的舞台。 随着音乐声响起,妹纸们从两侧跑上了舞台,我眼中的眸光闪烁了一下,随后再也无法移开目光。手中拿着的最后一张硬纸,从公演开始直到结束,一直保持着半成品的状态。身体也从软趴趴的靠在墙上,随着公演的进行,而渐渐挺直了起来。 最后的安可曲也结束了,妹纸们重新回到了后台,但我却好似还深陷在公演之中,完全没有醒来似的,在一群急火火的向外走,准备去和妹纸们击掌的观众的对比下,身躯笔直的站在角落,愣愣的注视着空荡荡的舞台。 这时,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的观众停下了脚步,他望了我许久后试探的叫道,“凛酱?” “恩?”我终于回过神转头望向他,有些魂不守色的问了声好,“清水桑,下午好!” “凛酱,真的是你啊?”自称是我头号粉丝的清水小次郞,推了推鼻子上的厚瓶底,情绪激动的向我靠近一步,随后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守礼的又退了回去,“听说您被禁演了,这是真的吗?” “是……是真的,我做错了一些事情,所以才会被经纪公司禁演的。”我迟疑了一下后,还是说出了实话,闪烁不定的目光观察着他,试图找出他对这件事的反应。 “是这样的啊!但我相信凛酱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因为凛酱从来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四眼大叔并没有躲避我的视线,反而坚定的为我找了个理由。 看到这货完全信任的目光,少爷我不由得一阵心虚。深深的对着他鞠了一躬后,我略略迟疑了一下,“清水桑,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我想找您聊一下。” 四眼大叔急切的点着头,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有有有……我当然就有时间!” “那就允许我请您喝杯咖啡吧!剧场外的咖啡厅可以吗?”得到他的点头回应后,我将帽T拉得更低,领着他在还与妹纸们兴奋击掌,恋恋不舍的不想离开的人群中穿行而过。 清水小次郎紧跟在我的身后,只是专注的望向我的背影,甚至没有望向等待击掌的妹纸们。 “欸?麻里子大人,你快看,那个人是不是凛君啊?”奥真奈美扯了扯身边人的衣角,用手指着即将走出剧场的我。“就是那个穿着黑色卫衣的人。” 篠田麻里子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若有所思的微皱了皱眉头,“是有点像,但应该不是她才对,可能只是有些相像而已,那家伙才不会舍得花钱看公演呢!” ――――――――――――――――――― 这章是过渡章,所以可能不是很好看,不过它却是必不可少的,白少爷也该有点自觉了,你们说对吗? 虽然咱已经放了假,但貌似一点也没比上班时轻闲,反而好像有更多的事要做。最倒霉的是,咱的感冒咳嗽貌似更严重,嗓子像是被烧着了似的,疼得咱超级难受的。已经有好多人建议咱去打针,可咱才不要去勒,很疼耶! 严重声明:咱这文更新的慢,基本上是周更来的,如果你等不下去的就别收藏了,免得掉收藏时咱这玻璃心受不了。至于评论啥的,咱都是更完文或周一回复,没有经常回复的好习惯,敬请谅解,以上! 好吧,废话就到这里结束了,米娜桑,欧亚斯密~ 第一二四章 打赏补更!(咱是有节操滴 郑重说明,此章乃打赏加更,非是常态,骨头依旧是周末更新,等不了的就别收藏了,骨头是易碎的玻璃心,掉收藏会不想码字,以上! PS:感谢暗影大大的打赏,这是欠你的第一章,还有三章的债请稍等……为毛有总要还不清了的赶脚? ―――――――――――――――――――――――――――――― 刚刚走出剧场的观众们,还沉浸在公演和与妹纸击掌的兴奋中,他们边走边口若悬河的和同伴夸夸其谈,偶尔还因哪个妹纸更可爱,而发生一些无伤大雅的争吵。 当他们四散而去后,剧场门外便只剩下寥寥几人,还因不舍得而留恋不去,站在剧场门口向内望。以及两个坐在咖啡厅最外侧的桌子上,相对无言的一中年眼镜大叔和一戴帽T的短发女孩。 咖啡厅的可爱服务员走了过来,将两杯冒着白色雾气的咖啡,放置在两个人的对面,“这是两位的咖啡,请慢用!不知道两位是否还需要其他服务?” 专心低头折纸的短发女孩扬起脸,对着服务员露出一抹温柔的笑,“谢谢你,如果需要点其他的东西,我们会再叫你的。” 服务员再行了一礼,随后便退了回去。刚才还矜持的她,此时如同快乐的百灵鸟,几乎是跳跃着跑回吧台,探身挨向吧台内的另一个女孩,“呐呐,她这次有抬起头,我仔细看过了,真的是千酱耶!” “真的吗?”吧台内的女孩也是一脸的惊喜,目光期待的投向那两个人,“不知道可不可以去管她要个签名,我好喜欢千凛的。” “那我们等她要走的时候一起去吧?”服务员的目光也是一亮,动作可爱的和吧台内的女孩一起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约定好了!”“恩,约定好了!” 她们可爱的小动作,并没有被那一男一女注意到。短发女孩拉下头上的帽T,伸手胡乱拢了几下被压得凌乱的头发,由口袋里掏出一张正方形的牛皮纸,纤长的手指灵活的来回翻动,不久一只纸鹤便自她手中诞生了。 在女孩拉下了帽T后,还徘徊在剧场附近的观众,逐渐将视线都转向了她,面带惊喜的望着那女孩,小声的互相讨论着什么,但似乎是不想打扰到女孩,所以倒也没有围上来。 女孩仿佛是做完了什么重要的工作,面带笑容的长长呼了口气,在将这最后一只纸鹤放进口袋后,尤还不放心的拍了拍袋口,这才抬头望向对面的中年男子,“清水桑,让您久等了!” 女孩对面戴着沉重黑框眼镜的中年大叔,正端着咖啡杯要往嘴边送,听到她的话后立刻又把咖啡杯放了回去,正襟危坐受宠若惊的答道,“不,没……没事的!凛酱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也是很难有个时间,可以这样悠闲的喝喝咖啡、听听音乐,说起来还要感谢凛酱的邀请呢!” “今天耽误您的时间了,对不起,”看着过分小心翼翼的四眼田鸡大叔——清水小次郞,少爷我的心里居然泛起一丢丢的惭愧,语气不由得更加礼貌起来。 “没事没事的!”四眼田鸡大叔慌乱的摇着双手,强压下受宠若惊的心情后,急忙转移了话题,“凛酱,我看你……似乎是很烦恼的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伸出右手握住咖啡杯,手指缓缓移动转着杯子,沉默了一会后问道,“清水桑,你是不是经常来看公演?” “恩,”四眼田鸡大叔点了点头,随后又急忙摇了摇头,神色急切的身体前探,“不是的,其实我,不,还有你的其他铁粉们,我们是想要看凛酱的公演,所以才会经常来剧场的。可是凛酱一直都没有怎么正式公演过,几乎每次都是代役其他成员,而且次次代役的人还不同。我们就想着……想着多看几场公演,说不定就可以遇到凛酱出演……” 丫丫个呸的,尼玛都四十多岁了,还长了这么一张猥琐大叔的脸,你丫这样装小受真的大丈夫?说什么经常来剧场看公演,是为了想要碰巧看到本少爷的演出,真的是……擦,姓白的,为毛你会对这种猥琐大叔生出感激之情呀啊喂?!你丫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坟淡!少爷我不会是被死肥秋气成二百五了吧? 望着这货的声音越来越小,前探的身体也一点点的缩了回去,少爷我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端。“清水桑,您能跟我说说,您觉得,这一年多以来,成员们都有什么变化吗?” “变化?”四眼田鸡大叔放弃了刚才的话茬,人终于看来正常了一点,他目光出神的考虑了许久,随后很坚定的说,“变得耀眼了!刚看到她们的表演时,其实是没怎么将她们放在眼里的,不过是为了能看到凛酱,所以才会经常来剧场。但是……” 四眼田鸡大叔小心翼翼的打量了我一眼,仿佛是担心我因为他的话而生气,但最终还是坚持已见的继续说了下去,“但是我每次去看公演时,都会觉得她们比之前更闪亮了,她们每一次的进步都是那么大、那么明显。”他的眼睛里发出刺眼的绿光,越说越激动了起来,“就像是被逐渐打磨的原石,从一颗颗灰突突的石头,变成了如今耀眼的星星,并且在可预期的将来,成为灼热的太阳……” 听着这货滔滔不绝的说着,眉眼都因发自内心的愉悦而上扬,我却不由得陷入深深的深思中。妹纸们每天都在努力向前,让自己变得更加出色时,只有少爷我还在原地踏步,用这具躯体的天赋混日子…… “而她们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进步,并不是因为她们有多出色,有多高的天赋和能力。而是因为她们真的是一群很努力、很认真的孩子,就算是病了、累了、伤了,她们也一样坚持公演。当我看到她们在那样拼尽全力演出的时候,对着我们绽放出最美笑容的时候,因我们的应援而感激涕零的时候,那样的心情……那样的心情真的是……是……是描述不出来的喜悦和感动……” 听到这里我愣了,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连来回转咖啡杯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目光失焦的望向四眼田鸡大叔。 认真?那是个什么鬼?少爷我曾对这个职业认真过吗?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得过且过罢了,又有什么可认真的呢?成为一个万人瞩目的明星,这是若井千里那种幼稚的家伙,才会有的狗屁理想,那货曾为此而努力学习音乐、舞蹈、钢琴,可惜她没命等到这个机会。反而是我这半路夺舍的家伙,误打误撞的进入了这个圈子。若是换她站在这个位置上,也许会和那些妹纸们一样,真心的的对着观众傻笑,认真的完成重复又重复的公演,努力让自己变得更闪亮吧…… “当然了,凛酱才是成员中最耀眼的,而且也一样十分努力!只是……只是进步略……略微小……小一点点而已……”四眼田鸡大叔终于察觉到我的异样,下意识的吞了口吐沫,讷讷的弥补道,“凛酱,你……你没事吧?” “啊?什么?我没事啊,只是在想些事情而已。”我有些晃神的眨了眨眼睛,随后露出一抹悲喜难辩的微笑,恭敬的站起身行了一礼,“今天的事谢谢您了!” “没……没什么的,”四眼田鸡大叔茫然的仰头,呆望着站起身的我,“我好像也没帮上您什么忙……” “不,您帮了我很大的忙!是您让我看到了我和成员间的差异,而这是我刚才一直在想,但却没能想透彻的事。”我一口将杯中已经不再冒热气的咖啡干掉,转身就要往后台办公区走。“那我就先告辞了,以后也请您多多关照AKB48!” “等等,凛酱,”四眼田鸡大叔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和成员们并没有差异,只是认真的方面不同罢了。你知道为什么在你不经常公演的时候,还有那么多的铁粉支持你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他,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庞。 “因为成员们一直说你很棒,她们在MC时经常提起你,说是你在一直鼓励着她们,说你平时对她们的温柔,怎样假装不经意的帮助她们,遇到危险时毫不犹豫的保护她们,在她们任性时状似无奈的宠溺她们。”四眼田鸡大叔专注的望着我的眼睛,看得少爷我不自在的想要移开视线。“凛酱,你的努力和认真,我们和成员们都有看在眼里,所以你才会是我们心中最耀眼,比任何人都闪亮的那颗星!” 怎么可能?少爷我除了平时偷她们的零食,难道还曾做过什么其他的好事吗?这帮货不会是集体精志不清了吧?!“欸?我……我……我有吗?” “你有!”柔软的身体从我背后贴了上来,两条纤细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将我牢牢的锁在了怀中。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我耳后的皮肤上异常的滚烫。“你的努力和认真,我们都有看到。” “麻……麻里子?”我想要扭过头去看她,却被她抢先了一步,用下巴压住了左肩窝,害我无法看清她的表情。我不自在的将头偏向右侧,“你怎么从剧场出来了?来买咖哩饭吗?” “恩,我饿了,”麻里子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总觉得多了些许我听不太懂的东西。 第一二五章 临时经纪人 “啊?有那么饿吗?中饭还没吃吗?”我终于找到空间转头望向她,却在接触到她的视线瞬间,全身一寒的打了个冷战,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下意识的急忙推开她,迅速退开了几步,边说话边向办公区仓皇逃窜,“我还有事要去见秋元先生,我……我们以后再聊吧!” 娘个西皮,这货今天看来怎么这么奇怪?这种让人浑身不舒服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少爷我怎么觉得自己有点肝儿颤?!算了算了,不想了,还是去找死肥秋才是正事,若井凛那货还在家里等我回去吃饭呢! 头也没回的本少爷没能看见,身后的篠田麻里子目光复杂,一脸恨恨的小声自语,“坟淡!喜欢的东西又怎么可能会让给别人,姓若井的坟淡,你就等着接招吧!” 也没能发现,在不远处的吧台处,那两个咖啡厅的服务员,此时牢牢抓着对方的手,兴奋的在原地跳着,“啊啊啊啊~~~~千酱和麻里子大人!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什么双麻?简直弱爆了!千酱和麻里子大人才是真正的CP!” 更没能注意到,已经路人化的清水小次郎,正一脸欣慰的望着我的背影,恭敬的对篠田麻里子说,“谢谢您了,麻里子大人,凛酱刚才情绪很低落,幸好您及时出现了,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解她!” 当然也不会知道那些完全化为活动背景,徘徊在附近的寥寥几名观众,眼镜碎一地的望着麻里子,一脸激动的捂住自己的鼻子,“受不了了,太JQ了,实在是太JQ了!” * 秋元康的办公桌对面,站着一名唇上只有软胡茬的男孩,他穿着略显肥大的深色西服,局促得连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慌乱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鞠了一个超过九十度的躬,舔了舔嘴唇后方才开口,“秋元先生,下午好,请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杉山桑,请坐。”秋元康将手中的钢笔放在一边,嘟着他那张肥脸亲切的笑了笑,伸手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谢……谢谢,”名为杉山景的西服男孩,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薄汗,挑了一张离秋元康最远的沙发,小心翼翼的侧身坐了下来,“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不……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一定可以完成它的!” “麻烦你专程到我办公室来,真的是辛苦了!”秋元康仿佛没有看到,他为了在绵软的沙发上坐直,而紧绷到僵直的身体,“我今天会找你来,确实是有事要拜托你,不过你放心,倒也不算是什么难办的事情。” 杉山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正准备放松一下身体,秋元康又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代替公司签下的第一个艺人——若井千里吗?” “记……记得啊!”杉山景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后眼中闪过一丝不堪回首的郁闷,身体再次绷直起来,“她怎……怎么了吗?” “没什么,”秋元康笑着摇了摇手,随后再次给了杉山景一记重击,“不过她最近有外务要出,但她的年纪毕竟还小,所以我希望由你陪同她一起。当然,如果你做得好的话,她将成为你手下的第一位艺人。” “我……我吗?”杉山景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悲喜反复交替着出现在他脸上,“那……那个……我……” “你不会是想说你做不了吧?”秋元康和蔼的笑着,藏在镜片后的眸中利芒一闪,吓得杉山景差点从沙发上跌下来。 “能!我做得了,绝对没问题的!”杉山景神经质的大力点着头,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鬓角流淌而下,随之便被他用袖子胡乱的抹干,留下一条条显眼的汗迹。 “年轻人,好好做,我很看好你!”秋元康满意的点了点头,仿佛刚才用目光吓唬杉山景的人不是他似的,若无其事的重新拿起钢笔,一副“我忙着办公,请自觉滚蛋”的架式,“那你就先回去吧!具体的工作会有其他人通知你的。” “是……是,那我就先告辞了……”杉山景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岁,无精打采的行了一礼后,满目沧桑的拉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唉呦!” 门刚被拉开,一个拳头便迎面向他砸了过来,有些失神的杉山景躲闪不及,直接被拳头击中了鼻子。虽然没有严重到流鼻血的程度,却也被打得鼻头发酸,止不住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掉了满地。 “你没事吧?来,这个拿去擦擦脸!你说你,刚才多危险啊!这要是破了相可怎么办?”少爷我堆出一脸的良善无害,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进门,在他衣服上蹭了蹭手背后,极体贴的塞给他一包——砂糖,摇头晃脑的自我陶醉道,“别谢我,千万别谢我,谁让我这人心肠天生就这么好呢!没办法,没办法啊!” 丫的,凭什么这货的鼻子这么坚强?少爷我的一撞就流鼻血啊喂!该死的天照,你丫这是在搞高鼻梁歧视吗?差别对待要不得呀!坟淡!话说,我口袋里的那张用过的纸巾哪儿去了?而且,这袋装砂糖是什么时候抓兜儿里来的?少爷我怎么完全没印象了呢! “谢……”杉山景感动万分的脸,在看到砂糖的瞬间僵住了,以下巴掉下来的状态,望着本少爷一脸轻描淡写,轻飘飘的与他擦肩而过。 “都说不用谢了,谁让我这人品格高尚呢!”少爷我对他回眸一笑后,不再理睬一脸吃到翔似的杉山景,径直走到秋元康的面前,“秋元老师,我从剧场回来了!” “恩,”秋元康也没有理会愣在当场,迟迟不知该不该退场的杉山景,“似乎比公演结束的时间迟了些!” “恩,耽误了些时间。”少爷我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连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大马金马的直接坐到秋元康对面。慵懒的打了个无形象的哈欠后,趴在秋元康的办公桌上,下巴枕在双臂上昏昏欲睡。 空气随即安静了下来,我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态度状似不太对头,整个人迅速弹了起来,身姿优雅的坐直了躯体,右手抬起,装腔作势的理了理留海,“为了更好的了解自身缺陷,我特意找了一名fen聊了聊。” “原来如此,”秋元康一脸平静的望着我,仿若全未发现我的失态,“这么说你已经得出答案了?” “对,我已经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了!我所……”我收回了即将出口的话,回头瞪了一眼还僵在原地的杉山景,面色嫌弃的挑了挑眉角,“你还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了,那我就先告辞了!”杉山景浑身抖动了一下,行了一礼后急忙退出办公室,并轻手轻脚的带上了房门。 “我所欠缺的是……”少爷我满意的转回身,正准备继续自己的长篇大论,谁知却被秋元康这货堵了回来。 “我不想听你说出来,而是希望可以看到你的改变,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我希望你不会让我,和一直信任着你的夏老师失望。”秋元康的脸上挂着明显的不满,伸手做了个话题到此结束的手势,“你先回去吧!关于你的外务方面,经纪公司会派给你一名临时经纪人,具体的情况由Y桑另行通知给你。” 丫!少爷我好不容易才组织出一大堆的——谎话,你丫现在一句看实际行动,就把本少爷给堵了回去,不觉得太无视少爷我的劳动成果了吗啊喂? “我懂了,谢谢您给了我最后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少爷我格外听话的点了点头,甩给他满面灿烂的甜笑,“秋元老师,那我就先离开了,您辛苦了!” 强行控制住自己的桀骜不驯,和蠢蠢欲动的拳头,少爷我在他的注视下毅然转身。不用说更好,少爷我还就不伺候了呢!回家回家,若井凛那货估计都等急了,一会儿还是先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会回来得晚些好了! * 刚上火车的乘客各自找到了座位,中间的过道渐渐变得清静起来,随着广播中乘务长的说话声,窗外的景物流逝而过。 在车厢中间的位置,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短发女孩,双腿蜷缩着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便如团子般,缩靠在窗边。她的头深深埋在双膝间,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相貌和神情,只有那轻得不能再轻,不知是说给谁听的自语,证明着她的意识还是存在的,“若井千里,我已经没有遗憾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借身体给我,再见,不,应该是再也不见……” 女孩仿佛是睡着了,以那样缺乏安全感的样子。直到一个不算太大的颠簸,将她从沉睡中唤醒。 女孩有些迷茫的抬起头,目光扫过身边的环境,随后露出狂喜的神色,她激动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用其他乘客听不懂的日语,反复的说着同一句话,“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坐在女孩附近的乘客们,纷纷向她投来奇怪的目光,这才惊醒了陷入自我意识中的她。女孩一脸抱歉的对四周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高兴得弯了眼睛。可她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迅速转变为惊恐和复杂,“为……为什么会这样?她的意识体怎么会……渐渐消失了……” “你……你还好吧?”坐在短发女孩对面的男孩,有些担心的望了过来,突然用很破的日语问道。 “我……我没事,”短发女孩嘟着腮帮子,用细小的齿贝折磨着自己的下唇,“你有纸笔吗?” “纸笔?”男孩显然没有听懂这个词的意思,只是茫然的重复了一遍。直到短发女孩跟他比划了很久,才突然一脸的恍惚大悟,从背包里取出纸笔递了过去。“有有有,给你!” 短发女孩接过他手中的纸笔,趴在小小的桌子上写了起来。随后将那张写了字的纸,整齐的折成四折放进口袋里,这才将剩下的纸笔还给了男孩,“啊里嘎多~” “不用客气!”男孩有些慌乱的摇了摇手,羞涩的绯红一直漫延到耳根。 女孩靠着窗户闭上了眼睛,不久便沉睡了过去,连呼吸都显得微弱了起来。 不久后,男孩恋恋不舍的下了车,直到他站在了站台上,还忍不住透过窗户,痴痴的望了一眼短发女孩。随后,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大叔,坐在了原属于男孩的座位上。他鬼鬼祟祟的观察了女孩一会儿后站起身,若无其事的渐渐挨近她,随后吹着口哨离开了座位,之后便再也没回来过。 直到火车到达了终点——京城,短发女孩才被乘务员推醒,只是此时的她,口袋都已被刀片划开,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而就在她所在车厢的洗漱间内,一张被揉成团的纸条被人随意的扔在地上。“为什么这样轻易的放弃你自己,难道你不知道梓姐姐会难过吗?真是的,都怪你,这下我可能又要沉睡好久了!要记得帮我照顾好姐姐,否则我可是会向梓姐姐告你状的哦!” 第一二六章 落荒而逃 刚一走出死肥秋的办公室,少爷我再也忍不住的心里的不爽,冲天翻了一顿的白眼,这才恨恨的迈步向前,边走还边拿出手机看了看,“该死的!居然已经是这个时间了,若井凛那货一定在家里等急了!” “铃铃铃……”少爷我的话音还未落定,手机便随之响了起来。我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来电显示,极为怠慢的态度立刻发生了转变,脸色狰狞的立刻按下了按听键,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说话的甜度瞬间提高到四个加号,“姐姐,对不起啦,千里被事情给耽误了啦!恩恩,人家现在正要去坐车,知道了,那一会儿家里见了哦!” 丫的,那货果然有些着急了,快快快!不对,姓白的,你丫是不是也太谄媚了些啊喂?少爷我绝壁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要不还不等若井千里那货回来,我丫已经成为另一个若井千里了。虽然脑子里这样想着,但少爷我的动作却与所思完全相反,在将手机重新收回口袋后,下意识的再次加快了脚步。 就在本少爷以神行百变般的诡异步伐,横穿剧场外的咖啡厅时,一股不知源自何处的恶寒,突然毫无预警的向我袭来。少爷我双手抱臂打了个剧烈的寒战,满脸不安的缩起脖子,半蹲着身体回过头,鬼祟的视线扫向四周,“靠之,为毛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祥的预感吗?那还真的是牙败哦!”轻柔中带着三分调侃的细语声,突然在我的耳边响起,弄得少爷我耳根热轰轰的,直惊得我直接一个蛙跳,几步窜到前方某张椅子的背后藏好,方才胆战心惊的抬头望向说话的人。 “麻……麻里子?”望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篠田麻里子,少爷我怂包的松了口气,从椅子后面站直了身体,但还是没有从椅子后出来的意思。我伸手揉了揉飘出淡粉的耳垂,外侧的脚一点点向门口方向挪,一副随时准备溜之大吉的架势,“怎么是你呀?吓了我一大跳,你不用回后台准备下一场公演吗?” “我刚在吃咖喱,”篠田麻里子一脸的温和,嘴角处勾出魅惑致极的弧度,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她随手指了指旁边桌上的空盘子,纤细瘦弱的躯体微微摇曳,踏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我走了过来。“顺便,等你!” 少爷我暗暗吞下一口吐沫,双手紧紧抓住木质椅背,这才遏制住了自己想要后退的冲动。尼玛不科学呀?这丫怎么跟Sado附体了似的?真假学园还没开拍吧啊喂?这货不会是本色演出吧!坟淡! 本少爷堆出一脸的贱狗笑,浑身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探问道,“找我有……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直接逼进我安全范围内的麻里子,上身微微向前倾斜,脸庞近得几乎贴在我脸上,伸出一指点在我的眉心,瞬间冻住了我的神经。 “啊~~~~~出现了!”四周响起一片的喧哗之声,此时咖啡厅内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和篠田麻里子的身上,甚至有人已经拿出了手机,对着我们不断的拍照,只可惜不管是我还是麻里子,都没能察觉到这一点,依旧专注的望着彼此。 “能,能啊!”少爷我像是被定住了一般,身体僵直的杵在原地,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货到底哪根筋不对?为毛少爷我总觉得她今天怪怪的?!不,姓白的,奇怪的人是你这货吧?眼睛都不敢放在人家身上,心虚得活像做了什么坏事……呸呸呸,姓白的,丫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喂?你这货又不是蝴蝶,突然变态个什么劲啊!坟淡! “咳咳,”少爷我右手握拳抵在嘴前,动作略浮夸的刻意干咳几声,脚下不动生色的退后一步,安全撤出这货的势力范围。在与她拉开近一米距离后,少爷我这才找回自身的慵懒。“你手洗没洗呀?一股的咖喱味!” 篠田麻里子的脸色,瞬间从艳红褪变成墨绿,她恨恨的将手收回到身侧,纤长的手指蠢蠢欲动的反复抓握,一副随时会伸过来的样子。 这货是便秘还是大姨妈来了?怎么脸色突然间变得这么难看,完全就是要黑掉的节奏嘛!看来少爷我还得撤得再远一点,谁知道这货会不会突然变身凹凸曼,一个X光线干掉我这小怪兽啊! 少爷我回给她一记甜笑,身体迅速的再退出半米远,歪着脑袋枕在木质的椅背上,边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边捂着自己扁掉的肚子,“你要没事的话,那我可就回家了,我都快饿死了!” 似乎马上就要爆发的篠田麻里子,突然间笑了起来,笑容绚丽得让我浑身一抖,很没用的脚下一软,直接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还不等我从椅子上重新站起来,两条瘦弱却有力的手臂,便搭在了我所坐椅子的椅背上,将我直接困死在了这一小方天地,弄得我动弹不得。 “麻里子大人出手了!”吧台的两个服务员,异口同声的大喊了一声,随后不约而同的伸手捂住对方的嘴,随后一直保持着这种纠结的姿势,不错眼珠的观察着我们。 望着再次近在咫尺的麻里子,我身体蠕动向后紧贴着椅背,偏头躲过她逼近的脸庞,浑身发抖,眼神乱飘,像只受惊的小动物般,弱气而磕巴的小声问道,“你……你要干吗?” 姓白的,你妹,你丫是弱受吗?是弱受吗?不行,本少爷要自强,要奋起逆推! 少爷我刚有一点起身的意思,便见麻里子坏笑着再次逼近,伸出右手轻压在我的颈上。虽然只是一个状似不经意的动作,但却给了我极大的压迫感。于是这还未开始的逆推行动,就此轻易的胎死腹中,我再次缩成一个小团,成了她刀俎上的鱼肉。“你说,我想做什么?” 少爷我身体又是一抖,“我不……不知道……” “铃铃铃……”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瞬间打破了这粉红的魔咒,意识再次回归到我的身上。我只觉得一盆冷水,照头泼在了自己头上,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时之间让我不知所措,只是本能的想要逃开,逃得越远越好。 我一掌推开还在混沌中的麻里子,全然不顾她身体后仰险些摔倒在地,像被火烧着了屁屁似的,头也不回的逃向出口的方向,连滚带爬的跑下了滚梯。 直到用手扶住了桌子,才稳住身体平衡的麻里子,狰狞的望向我仓狂逃窜的背影,愤愤不平的大声怒吼,“若井千里,你这个该死的八嘎!我不会放过你的!” 已经渐渐跑远的本少爷,听得这声撕心裂肺的吼声,脚下不知拌到了什么东西,身体趔趄的向前一扑,一个“浑然天成”的前滚翻后,头也没敢回的继续逃窜。 麻里子狠狠的跺了跺脚,一扭头走回了剧场的化妆室,只留下一群满脸残念的观众,似乎还不能接受这样突然结束的剧情,“欸?怎么这么就结束了!!!!!!” “太好了,我拍到了!”曾经为本少爷端过咖啡的外场服务员,双手抓着自己的手机,一脸庆幸的原地跳着。 “拍到了又有什么用?”另一个一直站吧台的服务员,沮丧的叹了一口气,腮帮子鼓得像河豚,“她们根本什么也没做嘛!” “没关系呀!反正从这个角度看来,就跟亲上了一样嘛!”外场服务员得意的眯着眼睛,将手机放在吧台服务员面前,“你看你看,是不是和亲上去一样?” “真的耶!”吧台服务员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急忙拿出自己的手机,一脸兴奋的叫着,“发给我,快发给我!” 不远处,一名听到她们聊天的客人,满脸不自在的凑了过来,有些迟疑的问道,“能……能也发给我一份吗?” “没问题!”外场服务员扬起尖尖的小下巴,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话音刚落,刚才看戏看得很失落的客人,“哗啦”一下围了过来,争先恐后的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我,我我,还有我,我也要那张!” 于是,顷刻间,篠田麻里子与若井千里的照片,在剧场和粉丝当中流传开来,两人的CP粉迅速增加,而随之而来的,关于她们谁攻谁受的问题,也在粉丝中迅速扩大开来,并成为开闭的未谜题之一。 ―――――――――――――――――――――――――― 首先,感谢郑蛟和暗影大大的打赏,啊里嘎多~ 关于打赏的问题,其实咱之前已经说过多次,因为骨头没有签约的原因,所以打赏是拿不到自己手里滴。看到暗影大大这极恶劣的打赏霸屏行为,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大哥,咱求你了,尼下次还是折现打咱银行卡里了吧!算咱求尼了还不行吗?!(跪抱大腿,痛哭流涕 虽然是如此,但欠下的债依旧得还,暗影大大,咱现在欠你七章,七章啊七章!!!!!!尼玛这要还到什么时候啊什么时候!!!!!!(骨头已经完全坏掉 好了,米娜桑,晚安,愿你们和咱一样作梦梦到天上掉钱,但一分都接不到手里! 第一二七章 神探伽利略开拍 看起来略显简陋的化妆间里,工作人员来往穿行,几名演员各自为政,有条不紊的化着妆。 在最靠近门边的化妆桌前,侧坐着一个穿红白条卫衣的短发女孩,她眼睛闭合,微仰着头,静静的任由身前站着的那名衣着新潮,头上打了半斤多摩丝的男子,在她的脸上涂涂抹抹勾勾画画。 “唉呦,你看看你这小皮肤嫩的呀!”男子在女孩脸上勾完最后一笔后,收回了捏着眉笔的那只掐兰花指的爪子,他扭扭捏捏的歪着脑袋,一脸满意的端详了许久,另一只爪子蠢蠢欲动的伸出,轻抚过女孩细嫩的脸庞。“要我说呀,若不是考虑打光的原因,我看素颜就完全没问题嘛!” 女孩闭合着的眼睛猛然睁开,二道锐利的寒光直逼向男子,左嘴角向上一挑随即抿开,为她平添了几分邪气。男子被吓得后退了半步,双手交叉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唉哟喂,吓到人家的小心肝了啦!” 你妹的,居然敢占本少爷的便宜,你丫爪子是不是不想要了啊喂!我勒个去,这货……到底是哪条真理规定的,为毛化妆师都是这种娘娘腔,我就奇了个怪了,难道就没个正常人做这儿行吗?算了,少爷我也不跟你丫计较,谁让少爷是一牢记八荣八耻,爱护残障的三无好青年呢! “有吗?”少爷我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水灵灵的眼睛一弯,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整个人立刻变得乖巧起来,“对不起啦,千里不是故意吓你的,你不要会生千里的气好不好?” 此时,穿着不合体的深色西装,跑得一头是汗的杉山景,呼哧带喘的从门口窜了进来。 他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气息渐平之后刚想说话,便被正装乖卖傻的本少爷看了个正着,一记冷芒甩过去,瞬间堵住了他的嘴。这货反复张了好几下嘴,最终也没敢真的插话,只能不尴不尬的站在一旁,看着我和化妆师继续聊天。 “哪会生你气呀!讨厌!我Mars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那娘娘腔的嘴撅得高高的,下巴一勾,用眼白撇了本少爷一眼,捏着兰花指的小爪子,轻砸了下我的上臂,“不过你这表情可变得够快的呀!我看你这小家伙,正适合吃这行的饭。” “那千里就谢谢您夸奖了,”我小小的齿贝轻咬住下唇,有些上扬的视线刚一扫过他,便立刻面露腼腆的微低下头。“以后我会更加努力的!” 唉我去,你来劲了是不?!丫娘成这副德行,你爸妈造么?看少爷我这一身鸡皮疙瘩起的,要不是拼命咬住了嘴唇,少爷差点把昨天晚上吃的寿司都再次贡献出来!明明是一软趴趴的娘娘腔,名字还叫什么Mars?要不要这么标榜自己火星来客的身份啊!坟淡! “啧啧啧,这还害上羞了,”娘娘腔用他的兰花指勾起我的下巴,极妩媚的甩给我一记眼刀,那张跟刮了大白的脸,笑得跟朵九月菊儿似的,“这可不是在夸你,我Mars一向只说真话的。” 丫丫个呸的,你个死人妖,还真是不造死字怎么写了啊!居然又来占本少爷的便宜,不剁了你丫的爪子炖猪蹄儿汤,少爷我以后改姓乌! 就在我脑洞越开越大,准备生剁了这货的爪子炖汤的时候,杉山景焦虑的舔了舔嘴唇,身体微微探向我和Mars中间,语带迟疑的小声说道,“啊诺……” “什么事?”被这货这么一插话,少爷我满腔的涛天怒火,直接转喷在了他的身上。精致的小窄脸,扭曲得堪比乌鸦天狗,放射着烈焰的眼眸惋如利剑,笔直的插入这二货的目中,吓得他连退几步,一屁屁躺坐在地上。 该死的毛头小子,你说,你丫到底还有什么用?连车都不会开也就算了,早上没办法到家里接本少爷也就罢了,说好了在拍摄地点集合,你这货居然还敢给我迟到?!如今连插话的时机都找不好,丫还什么经纪人呢?要你还不如要条狗,起码它丫还会适时卖个萌,你这货却连摇尾巴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唉呀呀!”Mars的双手虚握成拳托在腮下,随着他那一头钢丝毛的脑袋一起来回晃动,他一脸不依的跺着脚,花痴之色溢于言表,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了。“讨厌,为什么连凶人也这么可爱,人家受不了了啦!” 少爷我再也忍受不了这骇人的刺激,抱着肩膀打了个剧烈的哆嗦,嘴角抽动了几下后,再也维持不住自身的气场,下意识的将身体向后挪了挪,并示意这货看向门口,“Mars,福山桑已经到了,你不是还要给他化妆的吗?” “好啦好啦,人家不打扰你就是了,居然还赶人家走!”Mars伸出兰花指点了点本少爷的鼻子,傲娇的将头一扬,身姿摇曳的转身扑向福山雅治,“唉呦,汤川教授,您今天穿得好帅啊!人家都差点被你迷住了呢!” 少爷我暗暗松了口气,努力忽视掉Mars抽空投来的哀怨目光,礼貌的向福山雅治行了一礼,瞥都没瞥杉山景一眼,满口嫌弃的问道,“杉山桑,剧组方面的事情我已经自己解决了,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吗?” “那个……”杉山景一脸衰相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也没去理会那一身的尘土,弱气的低垂着脑袋,偷偷望了我一眼后,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不是不是不是,是秋元先生,对,是秋元先生……” 福山雅治那货笑得也太谄媚了吧?而且眼睛还一直不停的瞄着本少爷——的化妆桌,难道是……少爷我迅速捞起桌上的纸袋,眼睛紧紧盯着那货的眼睛,手试探性的左右晃了晃。只见那货的瞳孔凝聚,视线随着我手上的纸袋来回晃动,还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笑了笑。 意识到本少爷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杉山景的表情不由得放松了少许,但说出来的话,依然上句不接下句,“秋元先生说……说……夏老师说……说让你……” 少爷我一手抓着纸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另一只手拍了拍他肩膀,轻快的走过杉山景的身旁,“你先想好了,是秋元先生说的,还是夏老师说的,然后再来和我说吧!” “其实是秋元先生说,他说夏老师说……”再次重复了一遍的杉山景,发现自己也弄不清楚了,一脸茫然的抓着自己的后脑,傻傻的发起呆来,“唉多……到底是谁说的来着……” “给,福山桑,”我迈步走到福山雅治面前,礼貌的冲Mars点了点头,伸手拿出纸袋里的红豆包子,极大方的塞进福山雅治手里,随后将纸袋折了几折,仔细的收进裤子口袋里。“我们老规矩,红豆包子归你吃,纸袋留给我。” 福山雅治看了眼手上的红豆包子,露出一脸哭笑不得的神色,“其实我并没有想要……” 这货还真是有够死要面子的,刚才你丫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死盯着本少爷的红豆包子不动,现在居然说什么没有想要?你丫当少爷我老年痴呆了吗啊喂! “不用客气,我们都这么熟了,请你个红豆包子也没什么的!”少爷我得意的扬起小脑袋,豪迈的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膛,“更何况,我好歹也是赚到钱的人了,红豆包子还是请得起的!” “……那就谢谢你了,”福山雅治笑着摇了摇头,看向我的目光变得比之前随意了很多,他举了举手中的红豆包子,“那以后我请你吃咖喱好了!” 本少爷的笑容立刻僵掉了,嫌弃的撇了他一眼后,匆匆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人,“那么可怕的食物,你还是自己留着吃吧!我先去本场的拍摄地点准备了,请恕我先行告退!” 虽然看到我变了脸色,但福山雅治却出奇的没有生气,剑眉反而向两侧一展,露出一抹饶有兴趣的笑意,“咖喱很好吃的,你不吃就太可惜了!” 少爷我随意的向身后摆了摆手,留下自我纠结的杉山景,不知为毛露出宠溺笑容的福山雅治,以及因被再三忽视,狠跺着三寸小金莲,嘴撅得可以栓头驴的Mars,“小千里,你的假发!” 刚刚打开了房门的本少爷,身体半转望向Mars,巧之又巧的接住他扔来的假发,“好,谢谢您了,Mars。” 不在意的单手抓着假发,少爷我边打哈欠边回过头。谁知,还不等少爷我的哈欠打完,合上自己的血盆大口,一只虚握的拳头便穿过房门,直奔本少爷的胸口捶来。我甚至来不及后退或躲闪,便被那只拳头砸在了我的肩膀上,也幸好它的力道并不很大,这才免去了少爷我吐血的悲催命运。 “啊!”那只虚握的拳头被收了回去,拳头的主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眼镜娘,她留着一头乌黑的直发,面部轮廓硬朗分明,有如雕刀刻出来的一般,细边的黑框眼镜卡在鼻子上,遮挡了透露出严谨的眼眸,明显是个不擅于与人沟通的家伙。她惊讶的大张着嘴,微微愣了半秒钟后,后退一步恭敬的一躬到底,“很抱歉!我刚才走神了,居然没发现您已经打开了门。” “没关系,您不用在意。”少爷我向后绕了几下手臂,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膀,嘴角处勾出无邪的甜笑,恭敬的鞠躬行礼,“我想,您一定是柴咲幸前辈吧!柴咲前辈您好,我是出演矢岛秋穂的若井千里,请多关照!” “啊?”柴咲幸听到我的名字后,明显愣了一下,但很快便露出温和的笑容,极认真的回了我一礼,“若井桑,也请您多多关照!” 随口的客套寒暄之后,少爷我告别了瞳有疑色的柴咲幸,来回甩着手上的假发套,欢脱的向拍摄现场跑去。 “福山桑,这个女孩是?”柴咲幸对着我的背影看了一眼,这才走到福山雅治身边坐下,面色略显拘紧的问道,“我之前似乎没听过她的名字,难道她是个新人吗?” “对啊,我家小千里就是新人啊!”正在帮福山雅治弄头发的Mars,听到柴咲幸的问话后,不由得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一脸与有荣焉的娇笑起来,“不过她可不是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新丁哦!” “不用担心,柴咲桑,”福山雅治透过化妆镜望向柴咲幸,安抚的冲她点了点头,“她试镜的时候我在现场,那孩子演技确实没问题,而且,似乎不是个会紧张的人。” “啊……哦!”柴咲幸的面色还是有些担心,但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而是自己暗自决定,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出手帮帮那个笑容甜美的孩子。 ――――――――――――――――――――― 作者有话说:…… 第一二八章 我没有卡桑 夜色深沉,位于拍摄地点二楼的某房间内,虽然人并不少,但却显得格外的寂静。 正襟危坐的成田岳,死盯着摄影机的监控屏幕,将刚才拍下的镜头再三检查后,这才吝啬的稍微露出一点笑意。他暗自点了点头,从属于他的宝座上站起身,对眼巴巴望着他的工作人员们行了一礼,“OK,今天辛苦各位了!” “您辛苦了!”所有人的脸色都放松了下来,恭敬的深深回礼后,动作麻利的收拾好自己所负责的设备,勾肩搭背的鱼贯走出拍摄所在的房间。 一脸无所谓的倚靠在窗前,闲闲望着窗外的本少爷,一手扯下弄得自己很难受的假发套,用力抓了抓发痒的头皮,豪迈的脱掉白色运动服上衣,连同抓在手上的假发一起,扔给负责道具的工作人员,只穿着自己的黑色背后,脚步轻快的迈向门口,“啊里嘎多,辛苦您了~” “若井桑” “恩?”听到身后传来成田岳的声音,少爷我向身侧躲了一步,将楼梯让出来给别人先行,这才不急不缓的回过头,疑惑的望向还站在门内的成田岳,“成田桑,请问您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今天辛苦你了,”成田岳几步赶了上来,那张跟黑桃老K似的扑克脸上,露出一抹堪称欣喜的神色,伸手在本少爷肩上拍了拍,“到剧组的第一天,就跟着开夜车,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少爷我的神色微微一愣,嘴角一挑甜甜的笑了起来,双手于身前交握在一起,微微低下自己的小脑袋,右脚尖顽皮的在地上蹭了蹭,“我知道今天刚播放了第一集,考虑到可能会出现的意外问题,加快拍摄进度是有必要的。您不用担心,这没什么,我还应付得来,会尽量配合剧组的时间安排。” 丫的,你这货现在是在搞毛啊?之前不是一直走棺材脸路线的吗?突然笑得这么“亲切”是闹哪样啊喂?不会是经过了一整天的相处,突然发现少爷我年纪幼小,其实很需要照顾吧?反射神经这么迟缓是闹哪样啊!坟淡! “真不亏是市村桑的弟子,你能明白就太好了!”这货认同的点了点头,那副欣慰的死德行,不知为毛让我想到了市村正亲,“家庭旅馆方面的镜头,都要集中在这几天内完成,甚至一连几天都不能回家,我知道,这对于你这个新人来说,确实有些太过负担了,但只有配合剧组的演员,而不会有配合演员的剧组,这一点我希望你可以记住。” “是,多谢您的教诲!”不知不觉间,少爷我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体,像对待市村正亲般,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 似乎是很满意我这样的态度,这货居然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小声的哼着曲子,率先走下了楼,“若井桑,那你早些休息吧!” “……晚安,”少爷我望着这货的背影,茫然的抓乱一头短发,“搞毛啊?专程叫住本少爷,就为了说这几句不咸不淡的教导吗?” * “西谷桑,原来你还没睡啊?”一脸好心情的成田岳,在经过酒店的一楼时,一眼便看到了坐咖啡厅的西谷弘,不由得快步走了过去。 “恩,”西谷弘没形象的瘫在沙发里,慵懒的举起手和他打了个招呼,“突然有些睡不着了!” “第一集的收视率怎么样?”成田岳在西谷弘对面坐下,脸色虽看来很是从容,但目光中还是带着少许的忐忑,“看你现在的样子,应该还是不错的吧?” “24.7%,”已是中年的西谷弘,居然淘气的挑了挑眉角,“你觉得是好还是不好呢?” 成田岳不甚明显的呼出口气,也笑了笑,但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面色轻松的叉开了话题,“你今天注意到若井千里了吗?” “你是说她今天的NG次数吗?”西谷弘眼珠微微一转,便了悟到了成田岳的意思,他伸手拿起面前已冷的咖啡,慢慢的喝了一小口,有些感叹的说道,“那个孩子,好得出乎我们的意料!” “是啊,”成田岳腰身挺了一下,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单就演技这方面而言,她的沉稳就像是个多年的老戏骨,即使是与水野桑相比也毫不逊色。” 西谷弘仰头大笑起来,学着当初成田岳促狭的样子,怪异的挤眉弄眼一番,“看来成田桑对她的评价很高嘛!难道是也开始欣赏她的轻狂了不成……” 就在这一对老大不小的中年人,在一起没形象的闲聊打屁时,少爷我拿着从自动贩卖机买的草莓牛奶,呲牙咧嘴的抻着酸麻的腰身,自他们不远处晃进了电梯。 倒霉!居然一时手误的将咖啡,买成了幼稚的草莓牛奶,这玩意对提神能有什么作用?欸?那边坐的不是……这么晚了还约会,这两货不会是基佬吧?嘛嘛,一个外表亲和内在狂傲,一个神色严肃却不失幽默,看起来倒是意外的很配啊! * “恩恩,千里知道了,晚安喽,姐姐!”一脸乖巧的道别之后,我合起手机放回口袋里,将手中的最后一口草莓牛奶吸进嘴里,顺手捏扁了盒子扔进垃圾筒,这才掏出酒店的房间钥匙,边揉着酸涩的眼珠边打开了房门。 几乎就在我打开房门同时,房门旁边的浴室门也被人推开了,随着一阵翻滚着的水雾,被门外传来的冷风吹散,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女人,边用浴巾轻擦着自己的秀发,边低着头走出浴室。 “你……”才将手拿下来的本少爷,刚一睁眼便看到了这货,还不等我说出些什么,女人居然迅速抓住房门,毫不迟疑的将门甩上了。 少爷我脸色一变,身体轻盈的向后一跳,侥幸的避免了自己被拍在门板上的厄运。只可惜那口正准备咽下去的牛奶,却在我这剧烈的运动中,无能保持它顺畅的通行,直接逆行从我鼻子里喷了出来,险些就此呛死了自己,“咳咳咳……” 少爷我伸爪在鼻息上一抹,皱着泛酸的鼻头,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嫌恶的甩了甩手上草莓牛奶,正准备砸门时,门便自己自内打开了。 只是这一瞬间的时间,女人虽然不能说是衣着整齐,但也将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开门后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我正甩着手,双目含泪的皱着鼻子。 她难看的脸色瞬间转为担心和愧疚,走前几步低头捧起我的脸颊,“若井桑,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没事……”少爷我挣脱了她还带着水气的手,推着她走进门内,随后回身将房门带好。这才一脸痛苦的捂住还在流牛奶的鼻子,强忍着鼻息间的酸楚,冲着这货慌乱的摇着手,“你……你别担心,一会儿就会好的。” “撞得很严重吗?”女人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副伸手想碰却又不敢的样子,“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就突然慌了一下,结果就……就把门甩上了。” “放心……”少爷我拽起背心的下襟,将鼻子用力蹭了个干净,虽不情愿但还是解释道,“我这不是鼻子撞在门上,而是刚才在喝的草莓牛奶逆喷了出来。” “噗!我还以为是在流鼻血呢!”女人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勾着我的下巴往自己这边扯,毫不见外的调侃起来,“来来来,让卡桑(妈妈)看看,可别失血过多了呀!” 你丫才在流鼻血!你丫全家都在流鼻血!你丫刚才的矜持去哪了啊喂?突然人设崩坏什么的,也太夸张了吧!坟淡!还妈妈?呸!水野美纪,你丫给我搞清楚好不好?你不过是在剧中扮演本少爷的母亲,别在戏外这么投入呀啊喂?少爷……少爷我从来就没有妈妈! “您真的想多了!”少爷我在“您”字上特别加了重音,以示意我们之间并不熟,退后一步逃出她的掌握,随后压下太阳穴上浮起的井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小脸板得跟成田岳似的,面无表情的推开笑容如花,就差笑倒在地的这货,大步走进浴室,随即重重的甩上了门。“失礼了,请恕我先行告退!” 望着镜中那两道自鼻孔喷出,泛着淡红色的可疑液体,和胸前那星星点点的奶渍,我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把将上身仅着的黑色背心,和下身的所有衣物脱下,揉成一团扔在洗漱台上,我伸手打开头顶的花洒,直接迈进了尚有余温,底部还有些许泡沫的浴缸里。 我仰起头闭上眼睛,右手五指梳入发中,将刘海向后一梳,任温水击打在躯体上,享受着水流轻抚过全身的舒适感。 “小千里酱~~~”随着这拐着弯的语调传来,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发出轻响,居然就这样被人推开了。 “恩?有什么事吗?”少爷我抬眼便看到了,那只出现在打开的门缝间,细嫩而有力的纤手,嘴巴无意识的抽搐几下。 “你忘了拿浴衣哟!要不要卡桑帮你送进来啊?”不怀好意的调侃声停顿了一下后,散发出更大的恶意,“卡桑还可以帮小千里酱擦背哦~~~” “不用!”少爷我紧咬着牙关,对她恨得牙根直痒痒,“你把浴衣放在门外就好,我洗完澡后会自己去拿的,麻烦您了,水野桑。” “那好吧,小千里酱,需要帮忙时一定要叫我哟,千万不要跟卡桑客气!”水野美纪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完全就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感觉。 “啊·里·嘎·多!”少爷我的神经濒临崩溃,自牙缝里挤出了这几个音,死盯着门缝渐渐关闭了起来,这才重重的吐出憋了很久的浊气,无力的瘫倒回浴缸中。 小千里酱是个毛毛啊?!之前不是还叫若井桑的吗啊喂?这货一整天看来都挺正常的啊?一副心事重重无法排解的死样子,现在怎么说阿达就阿达了呢! * “要在那边住三天的吗?”若井凛的眉心打成死结,孤单的独自坐在餐桌旁,靠在椅背上与人打着电话。摊放在面前的外卖已被打开,显然并没有人动过它,但却已经冰冷得连丝热气都没有,“那千里这几天要记得按时吃饭,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好,晚安,千里。” 她按下手机的挂断键,将它随便放在手边的桌上,有些愣愣的望了桌上的外卖许久,没精神的叹了口气后,转身走回了与若井千里共同的卧室。 她一头扑到软软的榻上,双手搂住若井千里的枕头,将它紧锁在怀中,头颅凑近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不满足的焦虑渐渐入眠。 ―――――――――――――――――――――― 错字未改,欧亚斯密~ PS:感谢星降之里的打赏,和郑蛟的评价票,啊里嘎多~ 第一二九章 彷徨的水野美纪 午日的灿烂阳光从窗外钻入,带着炫丽的色彩照在双人沙发上。年长些的短发女人,穿着舒服而宽松的休闲服,面色安逸的闭着双眸,脑袋枕在另一个女孩的大腿上,依赖的抓着对方的衣角,蜷缩着身体躺在沙发上,只在扶手外露出一双小脚。 年少的女孩只有十几岁的样子,身材纤长瘦弱,样貌精致清秀,神色中还带着些许慵懒的率性,她的头发短得像个小男生,凌乱得好像刚被谁揉搓过一般,紧贴着沙发的另一边扶手坐着,单薄的身姿向后弯着,望向窗外的眼睛因直射的刺目阳光,而如猫儿般半眯成一条缝。 此时沉浸在睡梦中的女人,渐渐睁开了双目。似乎是因为才刚刚苏醒的原因,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沙哑。“小千里酱~~” “恩,有什么事吗?水野桑。”少爷我将视线拉回到她身上,面色中还带着茫然的问道。 娘个西皮,这丫实在也太烦了吧?明明看出少爷我不想理她,却非以妈妈自居,在我身边绕来绕去的,真不知道是在犯什么病! “呐,小千里酱~~”两条纤长的手臂伸了过来,在我的颈后交缠着握在一起,半个身体的重量就这样坠在我身上。“为什么不和卡桑道早安啊?” 少爷我呲牙咧嘴的瞪着她,努力做着高难度的动作——用自己的小细脖子挑起她整个人的重量,“喂!你这个家伙!快起来!重死了!” “居然敢说自己的卡桑重?我看你这孩子真的是需要好好管教一下了!”水野美纪的眉目一竖,一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拎住我的耳朵,颇有模有样的教训道,“说!你是不是做错了?” “谁说我错……”少爷我不驯的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反驳她时,目光落在了她发间的金黄色不明物体上。 丫个卤蛋豆腐干的!这不会是少爷我昨晚偷吃猪排时,不小心掉下来的残渣吧?要是让这货发现了,我不但趁她睡觉时偷吃了她的猪排,而且还把上面的油渣掉在了她脑袋上,丫会不会直接化身女暴龙,生把少爷我给宰了呀?! “恩?怎么不说话了呀?”水野美纪将我的耳朵扯了扯,威胁性十足的挑起眉角,“说给我听听啊!小千里酱~~” “别扯!我错了还不行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少爷我就是这样的俊杰! “这还差不多!”她并没有立刻放开我的耳朵,“快跟卡桑道早安!” 少爷我一脸哀怨的揉揉耳朵,眼珠不安份的滴溜乱转,随口叉开了话题,“既然你已经睡饱了,那就赶快吃饭吧!下午不是还有一场你的戏吗?午休时候就快要过去了哟!” “我只剩下午的这一场戏,拍完后就直接回去了。”水野美纪的眉头渐渐蹙起,没再揪着刚才的事不放,语气中隐隐多了分落寞。“之后再没有我们间的戏份,可能就此再见不到面了吧!” “怎么会,既然我们都在这个圈子里,那么总会再有合作的机会的。”少爷我扭着头奇怪的看着她,实在不懂她为毛又消沉了起来。 姓水野的,你丫从昨晚到现在,情绪变化也太跳跃了吧啊喂!少爷我怎么觉得越来越hold不住了呢? “阿诺……” 听到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少爷我猛然觉得自己是被拯救了,立刻回头望了过去。却不知道水野美纪这货的动作,居然跟少爷我同步了。于是就在我扭头看去的时候,她的嘴唇重重的撞在我脸颊上。“什……呃……” 一瞬间,寂静一片,一定都被停滞了下来,就连空气都好似不再流动了一般。少爷我品味着脸颊上撞得发麻的触感,望着呆立在我身后的楼梯口,下巴都掉到地板上的杉山景,无辜的忽闪了几下长长的睫毛。 “打扰了!”杉山景像是得到了什么暗示一般,深深鞠了一个超过120°的躬,脚下生风飞驰而走。 少爷我再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仿若无事的将脸偏向另一侧,“杉山桑怎么又出现了?他的工作不是已经都结束,昨天就返回去了吗?难道是事务所找我有事?” “水野桑,我要去看一下情况,”少爷我偏头看向水野美纪,身体缓缓向旁边移了移,随后眯眼甜甜一笑,满脸乖巧的对她点了点头,“请允许我先行告退!” “恩恩,去吧!”望着迅速站起身的我,水野美纪并没有多加留难,同样绝口不提刚才所发生的事故,神态慵懒的趴靠在沙发背上,随意的冲我挥了挥手,“卡桑等你回来哦!” 少爷我暗自翻了个白眼,脸上却声色不动,只是淡淡的笑着答道。“是!” 少爷我动作优雅的转过身去,微微扬起自己尖尖的下颚,如逃命般瞬间消失在她面前。顺着杉山景那货消失的方向,我踩着木质楼梯边向上攀爬。 娘个西皮,这货就是一妖物啊!怎么觉得在这丫的面前,少爷我永远都占不上风呢?欸?杉山景这货是……擦,这货不会是没吃药吧?为毛觉得他看来萌萌哒?! 少爷我刚走完楼梯上来,便见杉山景那货将身体缩成小团,四肢着地的蹲在楼梯口,边用手指头扣着地板间的缝隙,连来回嘟弄着,“我真不是故意看到的……麻麻啊!好JQ,好JQ……” JQ你个毛毛啊!少爷我嘴角抽搐着,伸手抹去额上滑落的黑线,很温柔的一脚踹了过去。看这货像个球似的向前翻,我急忙一脸关心的做了停球的动作,“杉山桑,你没事吧?” 杉山景茫然的回头看向我,刚与地板亲密接触过的鼻子,闪着异常耀眼的红光,两条红色的小溪自鼻管涓涓流出,“若井桑?” “杉山桑,你真的没事吗?怎么这么不小心,蹲着也能摔倒!”少爷我堆出满脸的真诚,毫无愧色的收回压在他背上的脚,弯腰将这货扶了起来,敷衍的在他身上拍打几下,“您昨天不是已经回去了吗?怎么今天又过来了呢?” “刚才不是你踹的……”杉山景虽然表情挺二的,但人倒还没有傻掉,直觉想要反问本少爷。只是他的质问才说了一半,便又想起后面的问题,一脸激动的抓住本少爷的衣袖,“啊!对了,我跟你说啊,秋元先生说,夏老师说……” 我面无表情的将自己袖子抽回,也不等这货将话说完,便闲闲的的接住了话茬,“到底是谁说啊?” “你让我说完!”这货突然高扬起头颅,有违本性的惊天一吼,大义凛然的直视着我,随后像是我会再次打断般,以极快的语速说道,“秋元先生说夏老师说让你有空时去舞蹈帮她训练新招募的五期生!” “说完了?”少爷我望着一口气将话说完,小脸憋成粉色的杉山景,重重的点了点头,板着一张扑克脸,毫不眷恋的转身而去“就这么点事,你不会打电话或发邮件给我吗?居然还专门跑来一趟,傻不傻啊!” “……”更显痴呆的杉山景,张着嘴被留在了原地,一阵不知来处的邪风吹来,凄凉的氛围渐渐升腾。 此时楼下的沙发上,水野美纪闭着双目,脸颊侧枕在厚软的椅背上,之前的调侃之色全消,只余下显而易见的惘然若失,“蝎子,真的……可以吗?” * 《蝎子》改编自日本漫画,由香港导演马伟豪指导,片中聚合了香港、台湾、日本等地的演员,可说是部跨国的动作大片。作品中有很多冲击性强烈的场面,这是《蝎子》的特点。而这次的主角水野美纪因为曾主演《跳跃大搜查线》的女主角柏木雪乃而在我国也广为人知,而且她自幼学习武术,非常适合拍摄动作片。 水野美纪在片中的演出非常卖力,而且牺牲这么大,想必是相信这部电影会为她打开新的戏路。而据相关人士称,水野美纪希望能成为国际知名的动作女星,而她在这部影片中的表现好像《杀死比尔》中的乌玛·瑟曼,有望引起极大的关注。 ―――――――――――――――――――――――――――― 感谢暗影大大的打赏,骨头已经决定为您肝脑涂地,拼命压榨自己的脑细胞,尽快将欠您的九章偿还了。是九章啊九章,咱好想去shi啊好想去shi! 米娜,骨头已经困得半死,欧亚斯密~ PS:错字未改(貌似吧?) 第一三零章 恶趣味(打赏加更!) 时间正处在日与夜的交替当中,苍白的月亮还未完全落下,而颜色惨白的太阳则光线暗淡,在这座据说没有夜晚的城市里,霓虹灯正一盏盏的熄灭,空荡荡的街道上,除了那一大片一大片的阴影,便只剩下酒醉的无家客,在蹒跚歪斜的胡乱打着转。 当整个城市都似进入梦乡,某栋大楼中的某几扇窗内,却明亮得有如白昼。那几扇窗口属于同一个房间,宽敞的空间里除了结实的实木地板,及镶嵌在整个墙面上的大片镜子,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外,便只有一个短发女孩的身影。 女孩蜷缩成团子的形状,脸朝下趴俯在地板的正中央,双手抓着一块半湿的抹布,秉持着自身无比强大的毅力,畅睡在一片青春与热情的音乐当中。 “谁忘了关灯吗?”舞蹈教室的门被人推开,夏真弓从门后探出头来,在看到女孩的身影后,有些欣慰的微扯唇角,默默走进房间关掉音乐,并将空调的温度提高少许,这才惦着脚尖悄悄离开。 关门的声音响起,沉睡的女孩却在此时睁开眼睛,她乌黑的瞳孔中眸光微闪,甩开手上的抹布,神色安然的合上眼皮,不久后,教室里便响起她均匀的呼吸声。 * 窗明几净的教室里,干瘦的矮个老师站在讲台上,将手中的书本放在讲台上,很有范的捋了捋横过头顶的侧发,回身在黑板上奋笔急书,“具体的解题过程就是……” 坐在下面的学生们,睁着渴求知识的眼眸,专注的凝望着地中海老师,不时低头在本子上抄抄写写,即使是那些注意力明显不在此处的人,也一样是正襟危坐,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 “哈~~”就在所有人都奋发图强之时,位于教室的后方却突兀的传来一声哈欠。直引得众人纷纷回头,地中海更是猛然回身,将自眯缝眼中射出的锐利光芒,化作冷箭射向声音的来源地。 哈欠一出我不觉一阵酸爽,就在少爷我正吧嗒着嘴回味之时,突然发现教室里所有的人,都在拿眼睛“歘歘”我,(歘念chua,咱东北咱自豪!)不由得羞涩的捂住脸庞,微微偏头嗔笑道,“呵呵,人家不是故意的啦!你们继续,继续啊!” “若井千里!你给我出去!”地中海那张没肉的小窄脸胀得通红,随之发出一声与他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怒吼。 “是,”少爷我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神色庄重的冲他深鞠一躬,抬起一只脚就准备往门口走。“实在是对不起,请您原谅……” 就在地中海的气息渐平,同学们也将目光渐渐回转之时,教室里突然响起曲调怪异,声音却有些耳熟的中文歌曲,“麻麻,我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 地中海的脸色再次烧了起来,瞬间变身为喷火的地狱三头犬,本来就是硬压在发顶的那几根毛,像是被电过一般挺。立了起来,隐隐之间似有轻烟徐徐升起。“谁?到底是谁?居然谁敢在我的课堂上捣乱,给我站出来!” 眼见这货将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少爷我默默的再行一礼,边走边掏出响个不停的手机,语气“温柔”的怒喊道,“喂?谁呀?杉山景?不知道我在上课吗?打什么电话!” “若!井!千!里!!!!”随着这声撕心裂肺的呼唤,重物倒地的声音接踵而来。 少爷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将手机从耳边微微拿开,扭头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随后一脸感叹的重重叹了一口气,边摇头边继续往前走,“居然讲半道课就睡着了,看来教师这个工作确实不好干!多少的好老师,就这样永远的睡在了讲台上,真不愧为祖国花朵的浇灌者,果然值得吾等二B青年学习啊!” 我的声音就像一个开关,刚才还呆若木鸡的同学们,如潮水般从涌向讲台。 “老师老师,您没事吧?” “怎……怎么办?他会不会是被气死了?” “我哪知道该怎么办?打救护电话?还是送他去医护室?” “我看还是通知主任吧!” “对对对……” 少爷我无视身后的那一团乱,步履轻盈的走出门口,随后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向着不远处的楼梯口进发。“拜托,我当然知道我的镜头还没有拍完,剧组那边不是早就说过,等到了我的戏份时,会提前跟我联系的吗?剧场的事?你不是之前告诉过我,暂时不允许我参加公演,还有什么剧场的事?知道了,夏老师那里,我昨天晚上就已经去打扫过了,还用得着你说吗?” “因为我早就知道了的事,还浪费这个电话费,你傻不傻呀?!”少爷我不等他的回话,干脆利落的挂掉电话,站在下楼的楼梯处,黯然回首望了望不远处,突然吵杂起来的教室,再次怒其不争的摇了摇头,“这帮孩子都是什么素质啊?上课一点都不专心,我看是离留级不远了呀!” 留下这深沉的感叹之后,少爷我头也不回的走出教学楼,来到校园角落的围墙边,警觉的左右看了一眼后,一个助跑单脚踏墙体,动作利落的翻了出去。“今天真是个收账吃饺子的好天气啊!目标,蒜臭老太婆的饺子店,出发!” * 写着饺子两个大字的门,突然从门框上掉了下来,随着被从店里扔出来的人体,一起砸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这一声响仿佛是个信号,一个又一个人被扔了出来,像垃圾般丢成一堆。 在这一片哀嚎声中,原本在店前行走的路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时,从店里传来清脆的木屐落地声,那声音不紧不慢,却有一种震人心肺的力量,直吓得被扔成一堆的人,不由得下意识的缩了缩躯体。 “霍拉!居然还敢到我赤虎的店里闹事?我看你们还真的是不想混了!”穿着一身赤红特攻服的赤虎,嗒拉着鞋底很高的木屐,一步三摇的从店里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痞气十足的歪着脑袋,眉毛夸张的挑高着,将手中拿着的球棍扔到那帮人的身上,“都给我滚!回去告诉冈本光那个王八蛋,如果今天的事他不给我个交待,老娘就砸了他的老窝!” 那帮人浑身抖了抖,眼睛偷偷的盯着赤虎,似乎是很担心她在冲过来,极警惕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慢慢向后退走。 “蒜臭老太婆,你不管是造型还是台词,都太老土了吧!” 随着这极度刻薄的评论,阴影中再次走出一个人。她一头显得略长的短发,有些凌乱的微微张扬,身上穿着纯白的女式中学衬衫,和一条黑色的直筒西装裤,领结歪歪斜斜的系在颈上,就和溅在她身上的血迹一样鲜红。她有一张精致异常,白皙得过于透明的脸庞,就连嘴唇也只是淡淡的粉色。仿佛根本没有睡醒的半眯的眼眸,嘴角处那抹漫不经心的慵懒笑意。就是这样矛盾的相貌和神色,让这个本该乖巧可人的女孩,绽放出别样的惑人魅力。 赤虎回头望向短发女孩,并没有对她刚才的刻薄有所回应,反而仔细的上下打量着她,“喂?姓若井的死丫头,你没什么事吧?” “怎么会没事?幸好刚才本少爷拼命护住了脸,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卖了这破饺子店你也赔不起!”女孩摸着因格挡而疼痛难当的小臂,没好气的甩给这货一记白眼,“到你这破店吃东西,居然还有破相的危险,你这老板是怎么当的啊?” 赤虎鄙夷的扫了她一眼,一口浓痰吐在了地上,“呸!装什么装啊?你那张得瑟的脸,毁了只当是整容了!” “少爷我是偶像啊偶像!你丫到底懂不懂啊?!”女孩边舔着淤血破皮的手背,边毫不在意的她贫嘴玩,“蒜臭老太婆,今天帮了你的这笔帐怎么算?我看你这饺子账是还不清了!” “这也跟我算?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义气啊?”赤虎的声音越来越高,嗒拉着她的木屐向女孩走去。 “亲兄弟明算……”女孩有些邪气的笑了笑,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眼神一变向赤虎扑了过去,“小心后面!” 赤虎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听到女孩的示警之后,迅速的向前一个翻滚,躲过了身后直刺的利刃。原来是那帮人中的一个家伙,不甘就这样被打败,看赤虎背对着他们之时,从怀中掏出私藏的小刀,趁机想要对赤虎不利。 就像是事先演练过一般,赤虎前滚翻躲过刀子,而女孩则脚下蹬地飞身而起,一脚踢在了那人的小臂上。那人身体不稳的向一侧摔去,但刀子却出奇的没有掉落。女孩落地之后丝毫都未迟疑,毫不留情的一腿扫向那人的脖颈。这一记扫腿很重,而那人却因为失去平衡的原因,而丝毫没有躲避之力。但就在那人被打了个正着时,他居然甩手将刀子丢了出去。 那人轰然倒了下去,捂着脖子几近昏厥,被从后面冲上来的赤虎轻易解决。反而是之前的短发女孩,左手按压在身侧,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一脸不爽的看着赤虎揍人。 一脚将那人踹出老远后,赤虎对着远远站在一边,一直不敢有所行动的其他人吼道,“把这个王八蛋拖走,回去告诉冈本光,明天我赤虎必去拜访!” 直到那群人惊慌的走远,赤虎这才回身望向女孩,“怎么样?” “还死不了!”女孩将按压在身上的手摊开,看着手心上的红色液体,一脸不在乎的撇了撇嘴,“看来你得赔我件中学校服了,我一会儿还有事,你先给我找件衣服穿吧!” “行啊,我的衣服随便你挑着穿!”赤虎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搂着她走回饺子店,“走,老娘先帮你包扎一下!” “随便挑个毛?还不一样都是红色的,恶趣味!”女孩嫌弃的歪了她一眼,随着赤虎消失了店里的阴影中。 ――――――――――――――――― 感谢暗影大大的打赏,虽然咱一毛都得不着!还差您八章文。无限怨念中~ 错字未改,咱也不想改了,摔! 骨头明天开车医院,虽然不是第一次开车上道,但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奶。奶是要坐在车上的。去睡了,米娜,欧亚斯密~ 第一三一章 邮筒指原莉乃 人行横道的指示灯上,绿色的小人闪了两下,随之变成了红色的,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道红色的人影,如一杆离弦之箭冲了出来,她无视已经启动的机动车,迈着飘乎的步伐冲向街道对面。 此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她侧面开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丝毫都没有减速。一车一人避无可避的相撞在了一起,那人如被击打到的弹力球,沿着优美的弧度飞落,随后重重的落在了板油路上。和她衣服一样艳红的液体,自她身下缓缓流淌了出来,在她的身周蔓延开来,最终形成了小小的水洼。 她本来便透明度十足的脸度,如今不仅苍白无血色,更是多了一抹暗淡的死灰。一个小小的咳嗽,便引得她满身抽搐,一口鲜血喷吐而出,瞬间染红了泛白的嘴唇。她的头微微晃动着,正在渐渐扩大的溢血的瞳孔,扫视着围上来的人群,突然露出一抹异常妖魅的笑容,“梓,我终于可……以去找……找你了吧……” “凛!”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过后,一抹纤瘦羸弱的躯体,带着剧烈的颤抖抱住了她,“你……你怎么了?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她伸出自己无力的手臂,却已经无能碰触对方的脸庞,最终只有抓住对方的衣襟,完全失去了光彩的眼眸,昭示着她已经完全失去视觉的事实。“梓,你来接……接我了吗?” “千里?若井千里!”来人想用衣袖抹去她脸上的血迹,却发现一切只是徒然,那红得刺眼的液体越流越多,根本就擦之不净,“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凛,你看着我,救护车马上就要来了,你看着我啊!” “梓,我好冷……已经……已经是冬天了吗?不过,你能来接我……真好……”她极满足的浅笑着,身体渐渐瘫软了下去,抓着来人衣襟的手松了下来,无力的滑落到板油路面上。与此同时,一滴清泪急速的划过,如天上一闪而过的流星,瞬间与身上红色液体融合在一起,变得无影无踪。 “凛!!!!不!!!!!” 结文! 当然是开玩笑的啦!虽然咱确实蛮想这样写的,不过有见于自己很可能被你们活撕了,只为了咱这条还能用几年小命着想,咱也是绝壁不敢这么做滴,不过说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想就这样写算了,残念~ 话说,主角被撞死,然后全文结束这个提示,是哪个货告诉咱的来滴? 嘛,无奖竞猜,你们说,这个突然跑出来的来人,会是谁呢? 好的,玩笑开完了,以下是真正的第一三一章。 ――――――――――――――――――――――― 人行横道的指示灯上,绿色的小人闪了两下,随之变成了红色的,而就在这一瞬间,一道红色的人影,如一杆离弦之箭冲了出来,她无视已经启动的机动车,迈着飘乎的步伐冲向街道对面。 此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她侧面开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丝毫都没有减速。而看了一眼轿车的红影,不但没有停下来,反正在即将与轿车相撞时,猛然提高了速度,险险的与轿车擦身而过。就在轿车紧贴着她的后背,惊险的一闪而过时,甚至还能隐约听到细小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让人着实为她捏了把冷汗。 红影似乎对此全无所觉,来到路旁后一跃而起,直接从护栏上飞跨而过,随后迅速消失在街边的某栋大厦门内。 雪特!抢个毛毛啊!显你丫对离合器掌握得好吗啊喂?(这是上路时还会熄火的骨头,对离合器的深深怨念!)明显还没有完全变成绿灯,你丫这是抢灯,知不知道啊?是抢灯啊坟淡!真是有够倒霉的,想睡个觉被地中海当场抓住,想吃个饭就碰到一群脑残的,就连过马路也能遇到闯红灯的,少爷我这是流年不利吗?雪特!少爷我的衣服又…… 少爷我迈开自己的大长腿,以一步跨过三个台阶的超常发挥,急速的在楼梯通道奔跑着。没抓扶手助力的右手,猥琐的伸到背后抓了抓,这才发现刚才疼了一下的地方,衣料被撕开了一条小小的口子,直接便可摸到红肿一片的皮肤。 刚一踏上舞蹈教室所在的楼层,本少爷一眼便看到了站在教室门口,黑着那张棺材脸的夏真弓。在这货阴沉的注视下,少爷我一路小跑到她面前,顾不得自己因缺氧的而混沌的大脑,先恭敬的深深鞠了一躬,连身子都来不及挺直,边大口大口喘息边道歉,“夏老……老师,对不起……我……我迟到……迟到了……” 夏真弓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一眼,丝毫没有理会我的道歉,伸手推开舞蹈教室的门,“去换练功服,然后马上到教室来!” “是!”我再次鞠躬答应了下来,再抬头时,却发现这货早已进了教室,不由得冲天翻了个白眼。“丫丫个呸的,要不要总这么高冷啊喂!” “丫的,换衣间里只有一件黑色背心,是属于本少爷的,而且还尼妹的开了线,这货是想让少爷我换个毛啊?”我呲牙咧嘴的咬了咬嘴唇,按了按有些湿润感的身侧,小心翼翼的脱下红色运动上衣,凑到鼻子前闻了闻,随之蹙起眉头嫌弃的举出好远,这才打开属于自己的换衣柜,将运动服甩进柜子的下格“恶!好难闻的血腥味……欸?这个是……” 我将自己沾染了嫣红的爪子,在因裹了纱布而肥了一圈的红背心上蹭了蹭,这才拿起莫名出现的全新练功服,抓住两侧拉扯了几下,“难道是那个黄毛……真是的,少爷我才不需要呢!而且,为毛是紧身的,就凭少爷现在的游泳圈,这种鬼东西要怎么穿啊?” 将练功服扔在身后的长凳上,我无声的叹了口气,眼珠不安分的来回打转。此时,堆在柜子角落里的黑色背心,和半卷黑色塑料胶带,映入了本少爷的眼帘。若有所思的偏头想了想后,少爷我露出得意的笑容。 *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夏真弓打着节拍,穿行在卖力的练习着舞蹈,汗滴下来都不敢擦的女孩中间,用她带着审视意味的锐利目光,神色清冷的扫过每个女孩,并不时发出大声的呵斥,“手抬高!四二三四,五二……没吃饭吗?六二三四……” 正面对着她的女孩,在她的瞪视下身体一顿,正准备迈出去的右腿一歪,居然拌到了自己的左脚,随后以平沙落雁式,一个大马趴摔倒在地上,“唉呀!” “算了,”夏真弓脸上的不悦满溢,突然都停了下来,鄙夷的眸光扫过女孩们,“就凭你们现在的这副样子,一辈子都没有资格升格!今天就练到这,回家都给我好好想想,你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如果明天还是这种态度的话,那你们就不用再来了!” 汗如雨下的女孩们,被训得脑袋都抬不起来了,有人不甘的咬紧了嘴唇,更有甚者甚至留下了眼泪,但即使是这样,她们依旧恭敬的转过身,对着夏真弓行了一礼,这才沮丧的纷纷走向换衣间,“多谢夏老师的教导!” 丫的,这黄毛果然不愧为催泪弹般的人物,没有哪一期的妹纸不被她训哭的,看来这十几个家伙也不能例外啊!幸好少爷我这次端住了架子,没让这帮货发现我的弱点,要不然这次拍剧的酬劳,可能又要以棒棒糖的形式,浪费在这帮货的身上了。 一直在最前面领舞的本少爷,刚一听到训练结束,便立刻瘫软的躺倒在地上,身体扭曲的蠕动几下,寻了个舒服的卧姿准备补觉。就在我连眼睛都闭上的时候,一阵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却突然笼罩在我的头顶上。 “夏老师?”少爷我半眯着自己的狗眼,在刺眼的顶灯照射下,极勉强的才分辨出了来人的身份。“您有什么事吗?” 逆光之下,这货的眉头皱得能夹死只苍蝇,“若井,你给我站起来!” “哈?哦!”这货又在抽什么风?难道本少爷今天表现得很差?不能啊,明明没有失了水准才对呀!总不会是因为我没给她收烂摊子吧? 我慢腾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让本就凌乱的头发更显个性,天真无邪的望着夏真弓,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你身上的塑料声是怎么回事?”这货的脸色臭得跟马桶似的,眼珠子准确的盯在本少爷的身侧。 少爷我茫然的偏头想了想,随后右拳击左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是说塑料的声音啊?”面露羞涩的捂住脸,“我……我最近吃得比较多,长游泳圈了,所以缠了保鲜膜……” “你……”夏真弓猛抽了一口气,将欲脱口而出的话又咽了下去,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突然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望着这货气势冲冲的背影,少爷语气乖巧的说了一句“搞毛啊?”,随后大大咧咧的甩了甩爪子,晃晃悠悠的走向换衣间,“这货的更年期综合症提前了吧?” 推开换衣间的房门,少爷我有意识的四下看了看,回身关门上好锁。几下扒下身上的练功服,顺手扔在旁边的长凳上,伸手撩起穿在里面的红色背心。当背心的下摆撩过腰部,却没有露出皮肤,而是围着身体缠了好几圈,紧粘在皮肤上的黑色胶带,和顺着胶带边缘划下,阴湿了一片皮肤的艳红。 “切,还以为那货有透视眼呢?原来是血从胶带边上流出来呀!”少爷我漫不经心的挑了挑唇,将背心也脱下扔在一边,随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管不顾的用力一扯。空荡荡的换衣间里,立刻响起一阵刺耳的声音,少爷我隐忍的咬住嘴唇,苍白的脸庞扭曲变形,豆大的汗珠瞬间洒落了一地。“恩!雪特!” 双手高举过头,少爷我以标准的投掷动作,将中间粘着布条的胶带,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等我处理完了善后,再低下头看伤口时,却发现皮肉翻开的泛白伤口,再次涌出鲜红的液体。少爷我仿佛是早有预料一般,不急不缓的拿起刚脱下的背心,动作粗鲁的绑在月要上。 此时,门把手被扭动的金属碰撞声,自本少爷的背后传了过来。少爷我愣了一下,弯腰拿起长凳上的练功服,完全没有去理会它的意思。 “哗啦”“啊~~~~~” 巨大的木条断裂的声音响起后,直冲云霄的叫尖声响彻天空,少爷我急忙捂住耳朵,不爽的回头望向身后。 丫是在闹哪样啊喂?如果少爷我没瞎的话,此时现眼人前的人是少爷我吧!你丫捂着个腮帮子,身体扭曲那么多道弯,COS呐喊是在搞个毛线啊喂?要不要对本少爷的飞机场意见这么大呀!坟淡!“闭嘴!你这个邮筒!” 杵在门口的女孩穿着墨绿的运动服,脸红得猴屁屁似的,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这才阻止了持续许久的尖叫,声音含糊不清的嘟囔道,“我……我不叫邮筒……” “穿得这么绿,你不是邮筒,难道是消防栓啊?!”少爷我轻蔑的打量了这货一眼,拉开柜子取出红色运动服套上,“你不是早就已经走了吗?回来干吗?” “我把手机忘在柜子里了,我不叫邮筒……你……”这货抬起头,急切的辩白着,却又在对上我的视线后,立刻弱气的低下了脑袋,“你忘了吗?我还……我还送了后藤真希的人物卡给你,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记得啊!你是那个文字烧嘛!”放心,丫花了本少爷那么多钱,少爷我死都不会忘了你的!要不是不想你们这帮货有所交流,少爷我刚才在舞蹈教室就管你要钱了。 “我……我也不叫文字烧……我叫指原莉乃……” 少爷我伸手将她脖子一勾,手臂重重的压在她肩上,也不管这货在说什么,挟着她就往门外走,“遇上你刚刚好,走,欠债肉偿!” “我……我的手机还没拿……” “走啦,丢不了的,回来再拿吧!烤肉烤肉!少爷我都快饿死了!都怪那帮该死的脑残,害我连顿饺子都没吃成……对了,你带钱包了吗?” “带……带了……” “那就行了……” “可是……” “哪那么多可是……” * 第二回研究生(5期生)一次审査,2007年9月22日;二次审査,2007年9月30日;最终审査,2007年10月6日。 合格者: 有马优茄、石田晴香、内田眞由美、北原里英、小原春香、指原莉乃(现HKT48)、近野莉菜、冨田麻友、中冢智実、仁藤萌乃、畑山亜梨纱、宫崎美穂、 主要不合格者: 鬼头桃菜(现SKE48) ――――――――――――――――――――――― 唉,错字依旧未改,最近好讨厌码字啊!就连错字都懒得改。一想到还有那么多欠债,咱就好想shi啊好想shi! 米娜,欧亚斯密那塞~ PS:感谢翠瞳和郑蛟两位小鹏宇的打赏和评价票,么么哒~ 第一三二章 同吃意粉为莫逆 昏黄的夕阳渐落,为远处的景色染上光晕,随后,将已经无力的最后一抹暗淡的光,自宽大的窗口送入舞蹈教室。 没有音乐,没有人气的舞蹈教室里,十二三个表情怯生生的妹纸,似乎是因为并不相熟的原因,而大多独坐在地板上,即使偶有几句交流,也会下意识的将声音压到极低,使得本就有些阴暗的教室,更平添了几许压抑。 我背靠着窗户坐在地板上,后背倚着冰冷的窗台,脑袋后仰枕在玻璃上,眼睛发直的望向窗外的天空,右腕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手机。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一个长发女孩屁屁扭动着,渐渐接近了离她不远的指原莉乃,“指原桑,您今天是跟若井前辈一起进教室的吧?” “恩?”正在往嘴里忙乎意大利粉的指原莉乃,抬起嘴边沾满酱汁的脸,迟钝的看了一眼窗前的本少爷,这才反应过来对方问的人是谁,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无辜的眨着弥漫着废材之色的眼眸,“是啊,怎么了?” 长发女孩偷瞟了本少爷一眼,鬼鬼祟祟的凑到指原莉乃耳边,“您以前就认识若井前辈吗?她是不是和夏老师一样,对谁都板着一张脸,连话都很少说?” “才不是呢!”指原莉乃的声音骤然提高,拿着筷子的爪子向上一挥,一根不算短的意粉,随着筷子腾空而起,“啪叽”一声摔平在地板上。 “嘘嘘嘘!小点声,小点声啊!”长发女孩将食指竖在嘴唇前,一脸慌张的缩着身体,“别那么大声啊!” “若井前辈人很好的,今天的意大利粉还是她买给我吃的呢!”指原莉乃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垮着八字眉压低了声音,一手迅速抓起地上的意粉,毫不犹豫的扔进嘴里,随后一脸正经的开始唠叨,“我跟你说哦,当初我跟着学姐跑到这边……” “欸?真的吗?”长发女孩露出一脸的惊讶,两个人的脑袋越凑越近,声音也随之越来越小,“我还以为……没想到……” 少爷我微微侧头望去,看了看那两个凑成一团的家伙,神色鄙夷的撇了撇嘴,满脸痛苦的咬住嘴唇,欲哭无泪的扭头望回天空。 指原莉乃,你丫是在逗我吗啊喂?说什么带了钱包,结果里面连500円都没有,点了一大堆的烤肉,最后还得少爷自己付账!幸好剧组那边先付了酬劳,要不本少爷非被留下刷盘子不可!不对,就算被留下刷盘子,也应该是你丫的去刷,少爷我才不要刷餐(惨)具(剧)呢!最扯的是,明明你丫昨天只花了450円,今儿居然有脸跟本少爷说没钱吃饭!少爷我一时脑抽,答应给你买饭也就算了,你丫居然还敢给我玩点餐,要毛毛的什么意大利粉!最最最过分的是,尼玛吃了一份以后,还好意思另要一份打包带走?!你丫这么能吃,你爸妈造么?!你爸妈造么啊?造么! “当然是真的啦,若井前辈虽然看起来有点凶,但其实人很善……嗝……良的!”指原莉乃重重的打了个饱嗝,恋恋不舍的看着剩下的半盒意粉,“我吃不下了……扔掉好可惜……” “别扔啊,给我!”长发女孩一脸的不可置信,伸手便将意粉拿了过去,毫不避讳的用指原莉乃刚使过的筷子,往自己嘴里夹意粉吃,边吃边兴致勃勃的催促,“继续说,继续说,前辈请你吃了烤肉之后又怎么了?” “后来就是刚才啊,前辈听说我没钱吃饭,还带我去吃了意大利粉,看我一份似乎没吃够,可练舞的时间又快要到了,就让餐厅打包了一份给我,就是你现在在吃的这份!”指原莉乃说得眉飞色舞,发散着万道崇拜之光的瞳孔,不由自主的望向发呆的本少爷,“意外认识若井前辈,实在是太好了!” “恩恩,”长发女孩几下解决掉意粉,表情认真的用力点着头,也将向往的目光投向本少爷,“我也好想和这样的前辈关系好起来呀!”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似乎是因为长发女孩的认同,指原莉乃立刻就对她产生了好感,“我觉得你这人也蛮好的,下次带你一起去找前辈吧!” “我叫北原里英,请多关照!”长发女孩也一脸认同的猛点头,一脸兴奋的举起两只沾了酱汁的爪子,十指张开的摆在身侧,“不吃只会令人感觉人心狭隘,我也觉得,我们一定会很相处得来!” 指原莉乃也举起自己的爪子,十指与北原里英的交缠在一起,满脸激动的同时用头点头,“恩恩,我叫指原莉乃,请多关照!” 就在这两货越说越投契的时候,夏真弓推门走了进来,她板着那张继母脸,拍了几下手掌,“都起来,练习时间到了!” “是!”在声音洪亮,但却稀稀落落的应答声中,妹纸们像是被咬了屁屁般,迅速地从地上弹跳而起,按照前几天的队形站好。 少爷我打了个慵懒的哈欠,也随之站身,在将手机扔到窗台上后,边抻着懒腰边走向队伍最前面。 走到镜墙前打开音乐的夏真弓,回身时才看到本少爷,不由得皱着眉停下脚步,“若井,今天是10月7号了。” “啊?7号怎么了?”少爷我呆傻的眨了眨眼睛,完全没明白这货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不去看チームB2nd的初日公演吗?”夏真弓看着还一脸懵懂的我,看好戏似的挑起眉角。 “会いたかった的初日?完了完了……”少爷我如遭雷击,再顾不得其他,转身就跑,话音还没落下,人已经冲下了楼梯,“夏老师,我先走了……” * 少爷我刚一下了电车,便将两条大腿伸展开来,不时左闪右避的晃过前方的路人,飞奔着冲向唐吉柯德大厦。“牙败牙败!居然忘记了早就答应好,要去看她们初日公演的事,这下那帮黏人的小东西,非造本少爷的反不可!” 一想到可能遇到的情形,少爷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双手慌乱的在上下口袋里摸了个遍,随后撑大着惊恐的眼眸,露出世界末日即将降临的惊恐之色,“该死!连一根棒棒糖都没有了,这下是真的糟了……” “唉呦!疼死我了!哪个王八蛋乱摆摊设点?小看了七匹狼之一,会死得很惨的,你造不造……”一个拐弯后,我迎面撞到一辆小推车,身体后仰,一屁蹲摔坐在了地上,咧嘴按住再次受创的腰,少爷我忍不住指着车主的鼻子破口大骂,“欸?怎么会是你……” “对不起啊!您没事……是你?!若!井!千!里!你这个混蛋!今天终于让我堵到你了!”糖果车的摊主突然暴怒而起,原本成方便面状的发型,自行弹成了直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发出绿色的凶光,猛然抄起作为招牌使用的巨型木质棒棒糖,纵身向本少爷飞了过来,“不许动!我要杀了你!!!!” “我擦!你……你别冲动……”少爷我来不及辩白,转身就逃。丫丫个呸的,不过就是撞了他的小推车,要不要这么玩命的追呀啊喂!这货不会是早上吃错了药,所以才会这么萌萌哒的吧! 与此同时,剧场后台的休息室里,一屋子的妹纸都已化妆完毕,但却没有一个人出去准备公演,而是各自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麻友友,姐姐大人怎么还没来呀?她是不是把我们的约定给忘了!”多田爱佳像霜打了的茄子,委顿的瘫趴在化妆桌上,大大的眼睛因为没有生气,而只剩下一条小缝,“她都好久没来剧场了,是不是讨厌我们了……” “才不会呢!”渡边麻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婴儿肥的小脸鼓成包子,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起来,连不许多田爱佳喊姐姐大人的事,都没有力气去理会了,“才……才不会讨厌麻友呢……” “可能是堵车了吧!”浦野一美看了看没精神的两小只,一脸没辙的摇头笑了笑,“我打电话过去问问好了。” 不仅是唉声叹气的两小只,就连其他妹纸也纷纷望了过来,眼巴巴的看着浦野一美打电话。 “她没接……可能是正在坐车,没有听到铃声吧!大家先到后台准备开始,说不定凛酱一会儿就……”浦野一美等了许久,但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等待的“嘟嘟”声。她关上手中的电话,正准备收回口袋里,抬头便对上柏木由纪有些黑化的目光,“好啦好啦,我再打一次就是了!” 此时,舞蹈教室里音乐轰鸣,眼睛里像是藏了把刀的夏真弓,气势强大的盯着跳舞的十二个女孩。被扔在窗台上的手机显示屏闪了起来,随即发出音量不大,曲调怪异,声音却有些耳熟的中文歌曲,“麻麻,我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 站在最靠近窗口的某个女孩,注意到了它的动静,微一闪神,便听到夏真弓可比猛虎的怒吼声,“仁藤萌乃!还敢给我放空!课后留下来自己练习一小时!” “……” 至此,再无人注意到孤独的小手机,任它寂寞的响了N遍,也无人理会…… * 真实资料(或许,反正是网上查到滴!): 2007年10月7日チームB公演チームB2nd公演「会いたかった」初日。 维、基百科,北原里英与指原只是初次见面,就吃下其吃剩下来的意大利粉,两人因此机缘而结为熟识。只要肚子一饿就会表现出不满,曾有着在舞蹈练习中因肚子饿咂嘴赌气而睡等等的事件,其本人亦说过“不吃只会令人感觉人心狭隘”,可见其对食物的执著。 ――――――――――――――――――――――― 暗影大大,咱又还了一章,如今还欠尼七章了,丫丫个呸的!还有七章啊七章!神哪!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一个耐人都没……咳咳,后面的词就不贴切了,所以就唱到这里好了。 说几句题外话吧,奶、奶开始犯糊涂了,今早我给她穿袜子的时候,她自己把刚穿好的另一只袜子给脱了。说实话,瞬间觉得很难受,胸口像梗了块大石头,气都有些喘不上来。我真的不是个有多善感的人,虽然一直知道她的病很严重,但也只在她伤口化脓,为了消毒疼得死去活来时,才流过一次眼泪,可是现在……好难受,一想到就觉得好难受…… 第一三三章 地摊小贩反差萌 “反……反差萌,你冷……冷静点……”隔着被漆得五颜六色的糖果车,少爷我豪迈的成大字席地仰坐,一手按压着运动过量的心脏,另一手臂弯曲着稍显无力的拄在身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话好说嘛!” “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池田萌瘦小的身躯佝偻着,脸色通红似正冒出蒸气,虽然也是一副喘不上气的样子,但目中的凶残之气丝毫未减。巨型木质棒棒糖的糖片部分早就掉了,四分五裂的掉落在不远处的下水道边上,只剩露出木茬的糖棒部分,被他当作拐杖拄在身侧,“今天我绝不会饶……饶了你的!” “少爷我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不就是撞到你的小推车嘛!”少爷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将从推车上掉下来,滚到自己手边的雪饼捡起,撕开包装袋就往嘴里塞。发现这货愤怒值随之飙升后,信手指了指掉在下水道边上,已经死无全尸的棒棒糖招牌,“你丫又没有损失什么,要不要非弄得彼此这么惨烈啊喂?!” “我我……我的糖果招牌……”池田萌的嘴撇成了瓢,有节奏的微微轻颤着,双手虚空伸向下水道的方向,深如塘水般水汪汪的眼眸,如今变成了趵突泉,饱满晶莹的大颗泪珠,成串的流淌而下,瞬间打湿了他窄瘦的小脸。 少爷我一脸痛苦的咳嗽着,紧紧捂着嘴巴许久不松开,黑黑的眼珠滴溜乱转,声音含糊的说道,“真是人间惨剧啊!反差萌,你一定要节哀呀!” 我擦!这什么味道?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青椒味的雪饼?太恶心了,好想吐!哪里有水?少爷我就要受不了了!这2B到底是从哪儿进的货,这么不走平常路大丈夫?欸?那个是…… 池田萌猛然回过头来,投给本少爷一抹幽怨的眼神,随后一步一停的走到下水道边,将招牌糖片的部分一片片捡起,连同手上的糖棍部分一起抱在怀中,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悲痛欲绝的低声抽搐,用着华丽的咏叹调哭唱道,“我的招牌……这可是从我父亲的父亲那辈传下来的呀~~~~” 听到这货的哀嚎之后,少爷我不由得再翻了个白眼,这才坐着向前挪了一步,用脚尖挑开小推车下面的柜门,探头看着里面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糖果,绽放出最灿烂的微笑。完全没空去不理会,那个哭嚎个不停的萌货,少爷我大大方方的站起身,从推车上面找了个大袋子,也不管都是些什么吃食,伸手抓起一大把,一股脑的往袋子里装。 “呜呜呜……若井千里,这都是你的错……窝恨你……”池田萌抱着招牌蜷缩着身体,悲痛的低声抽泣着,“……窝恨你!” 卧槽!难道这丫就是所谓的画面太美我都不忍看了吗?反差萌,你丫身为一个成了年的汉纸,要不要哭得如此孤苦无依啊喂?害少爷我都装不下去了! 我将已经再装不下任何东西的口袋,放在这池田萌看不到的位置藏好,一脸担忧的重重叹了口气,步履沉重的走到他身边蹲下,伸手在他肩膀拍了两下,差点把这货给拍趴下,“别这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想,你趴趴的趴趴会原谅你滴!或许……可能……也许……差不多会……吧?” “呜呜呜呜……”池田萌突然扬起头来,哭声愈加悲痛起来,“你……你这个八嘎!还我的招牌!” “这又不能怪我,如果不是你拿着它追打我,我又怎么会一脚将它踹碎了呢?”我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你说你,像拿着脚靶似的站在那儿,我这种学散打的人,怎么忍得住不踢呢?不踢不科学,对吧?” 池田萌那满布红血丝的大眼睛,怨恨的死盯向本少爷,两排闪着寒光的小白牙,突然从嘴唇里露出,并发出野狼般的威摄低吼,似乎马上就要扑上来了。 少爷我嘴角一僵,有节奏的抽动了两下,迅速伸出自己的爪子,在这货的脑袋上拍了拍,一脸温柔可亲的问道,“反差萌乖,来,跟本少爷说说,你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好像没把你怎么着吧!” 池田萌幽怨的咬着嘴唇,眼泪围着眼圈转的眸子里,写满了深深的指控,“你弄坏了我父亲传下来的售物柜——的玻璃……” “为这?”少爷我的下巴差点掉下来,满脑子只剩一个反应——呵呵,“虽然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玻璃是你自己砸碎的吧!用你那一看就是实木的,很有历史痕迹的,写有概不赊欠的小牌子。” 池田萌的目光游移,显然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但嘴里还是不服输的继续说道,“那,那还有售物柜呢?屋顶呢?” “什么售物柜?什么屋顶?”少爷我挑起一边的眉角,用冷冷的目光凌迟着这货。而池田萌的身体则越缩越小,整个局势逐渐发生了逆转。 “要不是你,我会拿出那个木牌吗?那可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可不是会随便拿出来的东西!”池田萌向后缩了缩,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一副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的样子,只可惜他那对写满阴险的大眼睛,不停的向四周转动,却怎么也不敢对上我的视线,显然只是色厉内荏罢了,“要不是玻璃坏了,我会请装潢公司的人来吗?会一时轻信就决定把整个店铺装潢吗?不轻信装潢公司的人,售货柜会一挪就散架子吗?房顶会因为楼上同时在装修,上下一起钻孔就漏个窟窿吗……” “继续说啊!”少爷我的面部狰狞而扭曲,高高举起自己豆包大的拳头,威胁的在他面前晃了晃,直接上前咬断他颈动脉的心都有了,“怎么不说了?要不是因为房顶漏了个窟窿,你就不会只能推着糖果出来卖货,也就不会再遇到我,也就不会打坏了你父亲的父亲留下来的棒棒糖招牌……” 池田萌缩着肩膀,面色僵硬的冲我笑了笑,“我……我是……开……开玩笑呢,你别……别生气啊!” “哈哈,真好笑!”少爷我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两声,眼中的凶光不减反增。 “对不起!”池田萌猛然低下头,双手在额前合什,抖得像只冬日落水的小狗。 “哼!”少爷我站起身来,高傲的扬起下巴,轻蔑的望着他冷哼一声,走回小推车旁边,一手拎起刚才藏在后面,装满了零食和糖果的大口袋,“想让我原谅你,难道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吗?” 看到我暗示的提了提手里的口袋,这货立刻识相的说道,“这些东西就当是赔罪好了,请您必务收下!” “这还差不多!”少爷我高冷的甩过头去,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唐吉柯德大厦。只是这优雅的脚步越迈越大,最后变成了一路的小跑。 赚了赚了,实在是太感谢这好骗的二货了!少爷我有了这么多的零食和糖果,绝壁能堵住那帮黏人小吃货的嘴了! 被留在原地的池田萌,望着少爷我已经窜出去好远的身影,呆萌的歪着脑袋,“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啊!对了,我之所以专程跑这么远来摆摊,好像是为了要回她之前的欠账……” * “忘れられた瞬間を埋められず今(无法将已遗忘的瞬间埋葬现在),孤独の鎖に縛られる(我被孤独的锁链捆绑)。私は嘆きのフィギュアここを動けないの(我是叹息人偶无法动弹),一番哀しいフィギュア集められるだけで(最悲伤的人偶只是被收集珍藏)……” 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舞台之上,四个穿着公主裙,美丽而稚嫩的身影,如无法自由活动的人偶般,一动一顿的舞动着,甜美精致的面庞上毫无表情,却又让人感觉出些许悲伤,和欲挣脱却又无能为力的颓然。 而舞台下的观众席上,人们随着音乐打着节拍,目光眨也不眨着望着表演者,不时呼唤着某人的名字。 跟随着已响起的音乐声,我穿过喧闹的化妆室,径直来到了舞台的后方,歪歪斜斜的靠在旁边的墙壁上,侧头打量着舞台上耀眼的四人,“真是的,只晚了一点点,第一首曲子已经开始了呀!” “呐,千酱,”两条纤长的手臂从侧后方伸来,极自然的纠缠着搂住我的颈子,温热的身体随后紧紧的贴了上来,带着莫名沙哑的声音紧贴着耳廓响起,“你猜,对于不遵守约定的坏小孩,应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少爷我瞬间就僵住了,寒毛和鸡皮疙瘩同时站了起来,明明紧贴着自己的是具温热的躯体,但却不由得让我产生一种,被冰冷湿滑的蛇体缠上的恐怖感。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剧烈寒战,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望过去,却发现因为角度的问题,自己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表情,“由……纪?我买了你爱喝的西瓜汁哦!” 娘个西皮,丫这是黑化了吧?是黑化了吧!这种洋溢得漫天黑气,带着邪恶鬼魅的寒冷气息,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喂?如果少爷没记错的话,我丫也不过才迟到二三分钟吧!坟淡! “西瓜汁?确实很喜欢呢!不过,我现在更想喝别的呢……”柏木由纪的声音越来越弱,随后被喷洒了她气息的颈动脉处,传来一阵细小酥麻的刺痛感,“很想喝……” 谁教她的,这TM到底是谁教她的?这只表情夸张的八嘎腹黑,怎么可能进化到现在的地步?这不科学!难道又是麻里子那货造的孽? “橙……橙汁吗?”少爷我用力的咽下一口吐沫,虽然想要提了提嘴角,如常的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却发现自己整张面皮都已经僵了,根本就做不到。 “真是个故作无辜的小家伙!”湿滑的舌在我颈动脉上扫过,留下一条冰冷的水渍,带着感叹的语调中,透露出深深的戏谑意味,“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这样不受教的小家伙,可以让随着自己的心意教导,然后再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吸干她的血!” “擦!一定是少爷我今天睁眼的方式不对……” 第一三四章 若井千里的代役 “擦!一定是少爷我今天睁眼的方式不对……”我突觉浑身瘫软无力,拎着那一大袋零食的爪子一松,各式各样的零食和糖果洒落了一地。死机了半晌之后,这才猛然转过身去,将这货连同鸡皮疙瘩一起,从自己的身上扫了下去,“由纪!该……该你上场了!” 有些昏暗的灯光下,少爷我隐约看到这货捂嘴偷笑了下,随后一脸威胁的眨了眨左眼,“我马上回来,等我哦!千酱。” 我了个去,你丫的眼睛是抽筋了吗啊喂?宇宙法则规定,飞机场是没有资格装姓感的!坟淡!不对,这货好像不但不飞机场,而且很……不不不,现在才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呢! 少爷我再次打了个剧烈的寒战,脚下跌跄着退后半步,目光求助的望向站在柏木由纪身后,和她穿着同样演出服的四人。 “凛酱,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怎么都没接啊?”浦野一美笑容甜美的望着我,两排闪着寒光的小白牙,在扫过来的彩灯下熠熠生辉,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磨擦声,“七!次!” “手机忘在……”少爷我再退半步,整个身体紧贴在了墙壁上,张口正欲解释之时,浦野一美突然截了我的话,扭头望向挑唇邪笑的柏木由纪。 “啊,到我们出场了,”浦野一美轻按住柏木由纪的肩,催促的向前推了一把,一副不打算理睬本少爷的样子。 就在少爷我放松的呼出口气,自以为逃过一动之时,这货突然在我身旁停了下来,动作轻佻的勾起我的下颚,目中闪过腹黑的邪光,学着柏木由纪的口气,“我马上回来,等我哦!凛酱。” 看着这货不理我的反应,身姿摇曳的径自从我面前走过,一大滴冷汗从我的额角滚落而下,顺着面部的弧度滑入衣领的胸口,哑巴似的干张了几次嘴后,依旧是话也没说出来。 走在两人身后的井上奈瑠,走近时微停顿了一会儿,突然伸手到我面前,缓慢的做了个握拳的动作,“我马上回来,等我哦!千酱。” 随后经过的米沢瑠美,一手拄在我脸侧的墙上,邪恶的笑了几声后,“我马上回来,等我哦!千酱。” 走在最后面的片山阳加,望着她们一个个走过,有些茫然的来到我身旁,歪着脑袋呆愣的想了许久。 少爷我鄙夷的翻了个白眼,抛下还在发傻的这货,弯腰准备去捡散落的糖果时,她却突然一叉腰瞪了我一眼,“我马上回来,等我哦!千酱。” 少爷我嘴角抽搐着,伸手抹去额角的黑线,默默无声的蹲在地上,边用用手指画着圈,边用另一只手将零食装回口袋里。……擦勒!难道少爷这是被二货威胁了吗啊喂?难道不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而是这帮货集体被麻里子附身了吗?!这种世界对本少爷的深深恶意,到底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此时的舞台上,属于《嘆きのフィギュア》的音乐声落下,灯光定格在四人美丽的剪影上。随着四人欢快的跑回后台,舞台后侧的升降板升了上来,五个穿着红色军服式长袖上衣,无任何花样黑色短裙的女孩,完全呈现在观众们的面前,引来又一阵的掌声和喝彩。 “CHUCHUCHUCHUCHUCHUCHU,CHUCHUCHUCHUCHUCHUCHU,ドミノ倒しの波心に打ち寄せる(多米诺骨牌般的浪花一下下冲击着心头),思い出の砂浜は真夏の時計(回忆中的那片沙滩是炎夏的时钟)……” 重新拎起巨大的零食袋,少爷我冲着这群瞬间优雅的二货,不屑的甩了一记锐利的眼刀,回身便看到四个小身影,如燕子般冲了过来,“姐姐大人~~~~” 可怜的零食再次散落了一地,少爷我翻着白眼一脸无奈的展开手臂,接住飞扑过来的那枚人肉炮弹。画风真真不对啊!坟淡!明明刚才在台上还是唯美风,丫怎么就一个跳跃之后,美少女转瞬变成三头身了啊喂?丫也变得太快了吧! “姐姐大人,麻友友好想你哦,还以为姐姐大人忘了约定,今天不会来了呢!”挂在我身上的这货抬起那张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呐,姐姐大人,你是不是都不想麻友友?” “怎么……嗯!”又一枚人肉炮弹飞了过来,但并没有直接命中本少爷,而是如有导航一般转了个圈,绕到我背后才跳了上来。 身后那货跟只猴子似的,自己又往上爬了爬,胖嘟嘟的脸庞压在我颈侧,语气甜腻的娇声道,“姐姐大人,爱佳比麻友友还想你,特别特别特别想……” “不许你叫我的姐姐大人!”渡边麻友的大眼圆睁,伸手拉扯多田爱佳缠在脖子上的爪子,“走开!讨厌的家伙!” “你才是讨厌的家伙呢!凭什么爱佳不可以叫姐姐大人,你这个自私鬼!”多田爱佳威胁的吡着一口小白牙,奋力的紧攀在本少爷身上,两条腿差点将少爷我勒成了两段。 “千酱!”X2 动作稍慢的菊地彩香和仲谷明香,走了过来,异口同声的招呼了一声。一脸憨笑的菊地彩香,眯着眼睛凝望着我。而仲谷明香则推了推眼镜,偷偷的靠近一步,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位置,伸手轻扯住我的衣角。 少爷我冲两人点了点头,保持着前面挂一个,后面挂一个的状态,满脸萧索的望向天花板,神游而去。丫的,又来?麻友和爱佳这两个二货,每次都吵同一个话题,连用词都不带换一下的,丫难道都吵不腻的吗?不过……为毛少爷我觉得世界回归正常了呢? * “来来来,不要着急,人人有份,”少爷我盘膝坐在化妆桌上,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手不停的自身前的口袋里掏出——碎成两半的波板糖,盒子扁掉的果汁,断裂的美味棒,外包装上有个坑的布丁等等,分发给围在身边的妹纸们,“喂,小夏海,放下那块草饼,下一首曲子应该是《ガラスのILOVEYOU》了吧?还不快去后台准备!” 刚刚撕开包装袋,张嘴就要咬的平嶋夏海,孩子气的撅了撅嘴,气呼呼的将手里的零食放在桌上,回身狠瞪了本少爷一眼,火车头般冲出了休息室,这有别于她平时老成的样子,引得众人捂嘴窃笑。 我不在意的挑了挑眉角,收回目光后,才发现眼前站了个不是太熟的妹纸,“你是……四期生吧?怎么会在这里?” 貌似是之前教过的四期生女孩,黑面神还曾说过,她平时挺努力,也满有天赋的,不过……这货叫什么名字来着? “若井前辈,”女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小手因紧张而抓皱了裙角,“我是您的代役——佐伯美香,请多关照!” “诶?代役?我的吗?”少爷我眨了眨眼睛,一脸呆滞的歪着脑袋。你妹的,总是给别人替演的本少爷,居然也有自己的代役了吗?瞬间感觉自己高大上了有木有! 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四周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本来还欢乐的边吃零食,边换演出服的妹纸们,不约而同的停下手边的事,皱眉望向我和佐伯美香,不知是谁嘟囔了一句,“千酱才不需要什么代役呢!”后,氛围不知为何凝重了起来。 “对不起!”佐伯美香咬紧了嘴唇,望着好端端坐在她面前的,一脸茫然的本少爷,一记深鞠躬到底。 “嘛嘛,说什么呢?美香哪里有对不起我啊?是多亏了你帮忙才对!”若有所思的扫了一眼四周,突然变得不友善的小家伙们,少爷我自顾自的将佐伯美香拉起,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找出唯一一盒没碎的百奇塞给她,“我无法上台的这段时间,一切就拜托给美香了!” “恩!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佐伯美香皱得像包子似的小脸,瞬间绽放出释然的灿烂笑容,双手郑重的接过那盒百奇,珍视的紧紧抱在怀里,信誓旦旦的用力点了点头,迈着英勇就义的步伐走出休息室,“若井前辈,下一首就是《恋、爱PLAN》了,我先去后台准备了!” 少爷我一脸茫然的挑着眉,伸出食指蹭了蹭鼻端。丫丫个呸,不就是歌舞表演吗?摆出一副炸碉堡的神色是在搞毛啊?而且,难道你丫就没发现,那唯一一盒全尸的百奇,正在发出断裂声吗啊喂?不要这么轻视本少爷的心意啊!坟淡! 还忙着往嘴里塞零食的妹纸们,听到佐伯美香的话,这才意识到不是吃东西的时候,急忙放下手中的零食,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一路小跑的奔出化妆室。一时之间,偌大的休息室里少了近一半的人,少爷我的身边立刻安静了许多。 “哼!”叼着根棒棒糖的渡边麻友,望着休息室的门口,孩子气的发出一声轻哼,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个包子,“姐姐大人,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参加公演?麻友友想和你一起公演嘛!” “很快的,”我将下颚压在她的头顶上,好玩的轻轻蹭了蹭,“我被秋元先生禁演的这段时间,就要麻烦美香帮我代役了,麻友友记得帮我照顾她哦!说起来,麻友友现在也是前辈了呢!” “好吧!”渡边麻友没精打采的点了点头,肉乎乎的小脸嘟得更像包子了,“看在姐姐大人的面子上,麻友友以后多照顾她就是了……” * 佐伯美香,出生于1989年10月29日,身高163cm。 2007年5月27日,参加AKB48第一回研究生(4期生)甄选合格。 2007年7月14日,在AKB48向日葵组1stStage“我的太阳”’公演中的《我和朱丽叶和云霄飞车》和藤江丽奈共同登场。 2008年2月3日的夜公演中由研究生升格到旧TeamB成为正式成员,是第一位从研究生升格为正式成员的。 骨头查过她的资料,发现她的名字出现在B2公演的名单上,有见于当时渡边志穗刚刚毕业,B组只剩下十五人,所以,咱觉得她的第一位升格,除了本身的努力和天份之外,估计也与当时B组缺少成员,所以佐伯美香可以经常参加公演,频繁的刷存在感有关。当然,因为另两组还处于向日葵组的状态,所以缺人现象并不如B组明显,毕竟人员波动过大,想刷存在感就变得很难。 而如今,因为白少爷的存在,B组目前十六名满,可怜的佐伯美香只得变成白少爷的代役,在此,骨头只能说一声,姑灭呐,挡您的路了…… ――――――――――――――――――――――――――――― 貌似是因为前几周写得太顺了,本周咱华丽丽的卡文了,所以最近可能不能还债了,请原谅! 感谢翠瞳小盆宇和郑蛟小盆宇的打赏,啊里嘎多!虽然咱其实更喜欢现金!!!!!另外,求推荐票,丫的,最近明明都是周双更,推荐票为毛反而变少了?这是逼咱不要这么勤奋的节奏吗啊喂? 错字未改,也没兴趣去改了,希望有好心的大大,可以在发现问题时跟咱说一声,先说声谢谢了~ 米娜,欧亚斯密那塞~ 第一三五章 我们是,チームB! 悬挂于屋顶上的灯光摇晃着,将休息室内忙着换装的妹纸们的身影,拉成光怪陆离的形状。满脸写着愉快和忙碌的妹纸们,不时尖叫着“牙败牙败~”,慌乱的冲出休息室,不久后相互取笑、打闹着,一路小跑的冲回休息室。 而在这一群妹纸之中,只有一个女孩显得格外悠闲,她留着一头凌乱的短发,脏兮兮的黑色直筒牛仔裤,只有一个裤管卷起了一圈,肥大的黑色纯棉衬衫,只系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露出里面同样黑色的紧身练舞服。此时她正毫无形象的瘫靠在墙上,嘴里叼着根糖棍来回晃动,一脸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出神。 “牙败牙败!快点呀!前奏已经开始了啦……”就在短发女孩还在待机时,妹纸们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突然全部冲到了门口,互相推挤着从小小的门口窜了出去,顷刻间,休息室内便只剩下她一个人。 有些失真的轰鸣音乐声,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应援与喝彩,自大开着的门外传了进来。短发女孩微侧着头,嘴里的糖棍停止了晃动,像只猫咪般眯起眼睛,专注的侧耳倾听了起来,唇色淡粉的嘴角轻扯,无声的微微笑了笑。随后,忽然发出一声放心的叹息,伸手拿下嘴里的糖棍扔进垃圾筒,身体摇晃着走向门口。“这不是挺好的嘛,到底有什么可忐忑的嘛?还非拉本少爷来壮胆,还真是一群小孩子啊!” 就在短发女孩刚刚晃出门外,之前跑出门的那群妹纸们,推推搡搡的出现在走廊的另一头。短发女孩似乎没预料到,她们会这么快就回来,不由得愣了一下。这时,走在最前面的长发女孩,被身后的人一推,不由得向她冲了过来,然后华丽丽的身体一歪,以狗啃泥的姿势,向短发女孩身上倒去。 短发女孩秀气的眉心微皱,反应敏捷的半转过身,双臂自长发女孩的腋下穿过,稳稳的接住了她的身体,“美香,你没事吧?” 丫的,这货是在闹哪样?耍白痴也不用这么明显啊!虽然是被人轻推了一下,身体平衡被打破很正常,但到了本少爷面前后,这种故意用左脚拌自己右脚,假到不行的摔倒方式,也实在太像狗血电视剧了吧啊喂?刚参加了几次公演,就想挑战赏之路,你丫就不觉得自己太过不自量力了吗?坟淡! 刚才还在后面挤成一堆的妹纸们,突然争先恐后的跑了过来,瞬间就在我和佐伯美香身边成一圈。柏木由纪撑着一双圆睁的眼睛,伸手作出僵直的捂嘴状,露出满脸的惊恐神色, “啊!美香,你没事吧?” “美香,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啊!”渡边麻友不安份的眼珠,在眼眶里不停打着转,低着头半弯下腰,伸手摸向佐伯美香的腿。 “腿没……”菊地彩香的话才刚出口,便被站在她旁边的平嶋夏海,毫不留情的用手肘杵了一下,只得满脸疑惑的眨了眨眼,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连同口水一起又咽了回去。 “你还好吗?”片山阳加的头不自然的偏向一侧,只留了个表情极不协调的侧颜给我,温柔的声音中带几分不自在,“都怪我,自己没保持好平衡,还不小心推了你一下……” “这样的吗?”少爷我单挑起左边的眉角,带着沉重审视的目光,自这群大多低垂着脑袋,完全不敢看向我的妹纸身上扫过。随后将还贴在身上的佐伯美香拉起,准备放开自己的双手,“美香,你可以自己站起来吗?” 你们这帮二货,真当少爷我是瞎子吗啊喂?目光游离,表情僵硬,动作浮夸,你们还敢演得更假一些吗?坟淡!突然合起伙来作戏给我看,到底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呀?哼!几天没收拾你们,就敢跟本少爷玩花样了,你们最好祈祷我什么也看不出来,否则扣你们三个月的棒棒糖!让你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 “我……”发现我就要放开手,佐伯美香慌乱的抓住我的衬衫,像只受伤的小兽般,泛着浅浅水光的无助眼眸,毫无预警的对上我的视线,随后迅速而惊慌的低下头,喉间传来明显的吞咽声,“我的脚扭伤了……” 看着这货因用力而泛白的小爪子,少爷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余光扫过身边的渡边麻友,发现这货正冲着佐伯美香,一脸赞许的竖起大拇指。 “很严重吗?”浦野一美的眉头蹙成了川字,并不凝实的目光扫了一眼本少爷,又马上转到佐伯美香身上,“安可曲还可以表演吗?” “唉呀!好疼!好疼啊!”佐伯美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个劲的喊着疼,“对不起,我……我……” “那可怎么办?安可曲……凛酱,看来要麻烦你上台了!”浦野一美一脸的严肃,也不等本少爷的回过神来,推着我就往休息室走,“快快快!间隔的时间很短的!” “欸?”少爷我才一愣神间,就发现挂在身上的佐伯美香,已被其他人拎了过去,而自己则被她们簇拥着,跌跌撞撞的推回了休息室,“我……还没答应……” 进了门内,少爷我这才反应了过来,身形一转回过头去,嫌弃的用力拍掉,按在我背上的那些小爪子,迷惑的望着这帮莫名其妙的小家伙。 欸?少爷我没有看错吧?爱佳居然在跟美香耳语。这两个家伙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明明之前的相处还怪怪的,一副很厌恶美香的样子。看爱佳这货的表情,貌似是在夸赞她嘛?难道是因为这货帮着她们,一起算计本少爷的原因?X勒,看来同流合污才是相处愉快的最佳方法呀!真是一帮欠收拾的小坟淡! “好啦好啦,别推我,我知道了!”少爷我没好气的瞪了这帮货一眼,很干脆的主动走向化妆桌,“喂?我的演出服在哪?” 丫的,虽然会いたかった公演,少爷我也不是没练过,不过时间都过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还能记得了多少,这要是中间忘了怎么跳……该死!姓白的,让你丫这么容易心软,早晚有你这货倒霉的时候! * 在最后的音乐中,活跃在舞台上的女孩们,摆出了最后的造型站定,随后灯光全部打了开来,将舞台上的每一寸照亮,掌声和应援声响成一片。刚才还看向观众席的女孩们,左右望向身边的同伴,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笑,突然合力将站在最边缘,比其他人多穿了件外套,留着一头短发的女孩,推到了舞台的正中央。 “凛酱,赛高~~” “千酱,干巴勒!” “千酱~~” 望着台下一片的应援,短发女孩抿着唇角挑眉浅笑,不骄不躁的微行了一礼。随后扭头询问的望向其他女孩,在许久未得到任何答案后,威胁式的死瞪了一眼,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臂,活似担心她会逃跑的女孩们,一脸无奈的暗叹了口气,这才再次将视线转向观众席,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其他女孩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妥协,这才放开了短发女孩的手臂,飞快的四下散开,在舞台上排成一横排,伸手握住身边人的手腕,弯下腰同时退后了几步,再边向前走,边挺直身体,高高举起了双手。“塞诺……” 掌声和应援声再次响起,女孩们满足的笑着,深深的再鞠了一躬,似是得到了最大的幸福,满面笑容的同声喊道,“啊里嘎多~~~” “拜……”站在中央的短发女孩开口道别,却发现其他女孩居然停了下来,将目光聚焦在了她的身上,不由得划下了满脸黑线。 调皮而可爱的狡黠笑意,出现在其他女孩的脸上,就在短发女孩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时,她们再次异口同声的大声喊道,“千酱(凛酱)(姐姐大人),啊里嘎多!我们是,チームB!” “真……真是的,什么……什么嘛!”短发女孩明显愣住了,慌乱的目光四下游移,头不自在的扭向一侧,手下意识的捂住眼睛部分。 女孩们又是一阵娇笑,纷纷张牙舞爪的向她冲去,瞬间将其团团围在了中间,一只只小爪子,毫不客气的伸了过去,捏脸的捏脸,搂腰的搂腰,弄得她各种反抗、挣扎,却怎么都逃不出去。 “啊啦啊啦,凛酱害羞了呢!还真是少见哪!” “脸色都红了呢!” “好可爱哦~” “都给我走开啦!想造反吗喂?扣你们三个月的零食!不,四个月的……啊!!!!!坟淡!你们死定了!” “姐姐大人的样子好受啊~~” “胡……胡说什么……走开走开!” * “户贺崎先生,不知道是为什么,被禁演的若井千里居然上了舞台,这……”剧场的某工作人员,一脸为难的望向户贺崎智信,“这事要不要报告给秋元先生吗?” “不,不用了,浦野她们事先找过我,希望初日的公演是由全体B组成员出场,而我也已经答应了她们。”一脸严肃的户贺崎智信,眉角间微微舒展开来,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若有所思的轻声道,“至于秋元先生那边,我想他是不会介意的,甚至可能会很高兴……” ------------------------ 意外的没有作标题党,连咱自己都有些不相信的说,笑~虽然一直在群里说求不提,但其实对于果子毕业的事,还是有想说的话。曾经在果子因为家庭问题,而出现毕业危机时,所有人都在说,果子是开闭的良心,没有了果子的开闭,就再也不是我们喜欢的开闭了。但现在,咱却想说,不在开闭的果子,也肯定不再是咱心中的果子了。咱是个伪饭,彻头彻尾的伪饭,当果子离开了开闭,咱就不会再对开闭有所留恋,也不会去单推果子,之后会怎样,咱自己也没把握。码这文是凭着心里的喜欢,所以不计较获得了什么,甘愿付出自己的休息时间,那么以后,咱要用什么来作动力,来说服自己继续码字?咱不知道,很迷茫……好了,闲话就说到这儿,米娜,欧亚斯密那塞~ 第一三六章 柏木由纪的心思你别猜 人数众多而显得拥挤的休息室,因为初日公演的结束,而一如既往的喧闹热烈。已经换好了私服的女孩们,自顾自的收拾着桌上的东西,或是利用这短暂的休息时间,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明明是这样看来互相没有交流的状态,但却让人觉得无法将她们分割开来。 神色有些呆呆的柏木由纪,动也不动的望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脸上露出可疑的绯红。她圆溜溜的眼球四下滚动,鬼鬼祟祟的打量着身边的其他人,直到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这才偷偷滑下椅子,蹲下身将自己蜷曲成一团,慢慢移动到渡边麻友身边,嘴巴紧贴着麻友的耳畔,用刻意压低过的声音说道,“呐,麻友友~” 渡边麻友将自己的CG脸,从捧在手上的漫画书中抬起,一脸状况外的眨了眨眼睛,“由纪?你在干吗?” “嘘嘘嘘!小声点啦!”柏木由纪的脸色剧变,粉红的脸颊上多了一抹焦羞,她一记虎扑压在麻友身上,一手紧捂住麻友微微开启的唇,一手竖起食指挡在自己唇前,脑袋像上了油似的来回乱转,慌乱的扫视着周围的成员。“会被别人听到了啦!” 渡边麻友随着柏木由纪的目光望向周边,随后再次用懵懂的眼神疑视着她,不动不反抗的微歪着小脑袋。“哈?” “啊诺……”柏木由纪的脑袋低垂着,几乎压在了自己的心口上,她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般,犹豫而颤抖的说道,“那本……那本漫画……麻友……友今天有没有带来?”, “漫画?难道由纪指的是……”渡边麻友的眼中灵光一闪,三无的脸庞瞬间生动起来,她自对方爪下解救出自己的嘴,随后也学柏木由纪的样子,鬼祟的四下打量了其他人一眼,倾身凑到柏木由纪耳边,促狭的极小声的问道,“啊啦啊啦,由纪说的不会是那本,兄控妹妹呆头鹅哥哥的工口漫吧?” 柏木由纪的脸庞红得就快烧起来了,低垂的脑袋险些埋进地板里,说话的声音变得几不可闻,“就……就是那本……” “啊啊!那本很经典的,情节美好得让人忍不住……”说得眉飞色舞的渡边麻友,突然意志消沉了下来,她幽怨的瞟了柏木由纪一眼,“结果由纪只翻了几页就扔回给我,还对麻友说什么这漫太可怕了,现实世界根本不会有这种情节什么的,明明麻友友是好心,想要和由纪一起分享……” “呃……”柏木由纪一脸心虚的缩着脖子,起身将就快滑下椅子的渡边麻友拉住,安慰的轻拍着她的后背。“麻友友别这么沮丧嘛!其实……其实里面的情节也蛮好用的,不然我也不会再来管你借……” “红豆泥?”渡边麻友娇嫩白皙的小手,紧紧抓住柏木由纪背后的衣料,扬着自己的小下颚,立刻精神百倍起来,“不过,好用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由纪……”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柏木由纪立刻慌了起来,身体下意识的后退一大步,双手用力的在身前摇晃。 “哦呵呵呵……”渡边麻友动作夸张的坏笑着,逐渐逼近再次忍不住后退的柏木由纪。“呆胶布哟,麻友友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看漫画,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之间对话的多田爱佳,突然从柏木由纪的背后贴了上来,发出同样夸张的坏笑,“哦呵呵呵……爱佳也不会告诉别人的哟!呐呐,快告诉爱佳,你到底对谁做了什么?” 柏木由纪的身体一僵,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地上,“不要问我啦……” “不说的话,就不会借给由纪的哦!”渡边麻友从包包里掏出一本漫画,在柏木由纪面前晃了晃,“由纪不是很想要的吗?” 柏木由纪藏在指间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狡猾的眸光,身体突然从地上弹跳而起,早就蓄势待发的无影手,迅速抓住眼前的漫画书,成功的达到了转败为胜的目的。 “欸?由纪你太狡猾了!”渡边麻友用力的鼓着包子脸,试图用眼睛杀死对方。 柏木由纪腹黑的笑了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炫耀的拍了几下漫画封面,随后扬着下颚转身而去。 “别走啊!”多田爱佳一把拉住走过身边的柏木由纪,一副好奇得要死的表情,“你告诉我吧!我可以借画面更劲爆,而且有本番画面的漫给你哦!” “本番画……面?”柏木由纪脸色变得像块红布,热气腾腾的赤色甚至蔓延到衣下,要不是身后就是渡边麻友,她很可能已经因为惊吓而摔倒在地上。 “对哦!”渡边麻友与多田爱佳对视一眼,同时奸诈的挑起眉角,“由纪想不想要呢?” “等等!”柏木由纪似乎想到了什么,脸庞由红色转为铁青,“你们平时看到千酱就扑上去,不会……不会是有意在占她便宜吧?” “当然是喽!”X2 “根据我多年的漫龄,我确定,”多田爱佳推了推鼻梁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镜片,“姐姐大人在感情方面是个天然呆,所以只要披上妹妹的保护色,不露声色的接近她,便宜什么的就可以随便占了!” “真是的,明明该是自己独享的福利,谁知道居然跑出来一个……”渡边麻友狠狠的瞪了多田爱佳一眼,整个人突然颓废了起来,“可是最近麻友友越来越少见到姐姐大人了,好讨厌……” 不管是柏木由纪还是多田爱佳,又或是假装做自己的事,其实在偷听她们聊天的女孩,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就在休息室陷入莫名寂静中时,正在整理演出服的佐伯美香,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椅腿用力划过地板的声音,因为太过刺耳难听,而拉来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这是什么?” “美香,你怎么了?”浦野一美率先走了过来,目光停留在佐伯美香举高的手上,“这是……血???” 随着浦野一美的惊叫声,佐伯美香像是手被烫到了一般,直接把手里的白色T恤,扔到了化妆桌的镜子上,后退几步摔坐在地上,双臂环着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啊~~~~” 浦野一美的眉头拧成一团,捡起桌上的T恤仔细查看,目光严厉的望向其他成员,“有谁动过这件T恤吗?” 成员们的脸上露出些许惧色,在浦野一美的视线扫过时,都用力的摇了摇头,“不”“没有!”“才不会呢?” “这件安可曲的演出服是……是凛酱刚才穿过的那件吧?”平嶋夏海走到浦野一美身边,拿起放在桌上的外套,“还有这件应该也是她穿过……” 被展开的外套的同一位置上,露出了同样乌黑的大片血迹。看清了一切的成员们,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 “凛酱……又受伤了吗?所以她才……才没有脱下外套……”浦野一美的声音有些哽咽,手上的T恤被抓得皱成一堆,“明明我还提醒过她,后面的曲子只穿T恤的……” 佐伯美香仰头望着那件T恤,泪水围着眼眶转了一圈后,顺着脸部的弧度流淌而下,“她怎么什么都不说?一定很疼的……” “可我们却强拉着她上台表演,其实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嘛!还自以为是的认为是为了她好……”渡边麻友转身扑进柏木由纪怀里,嘶哑压抑的哭声随之响起来。 她的哭声就好似号令一般,原本还忍着眼泪的成员们。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欢乐的休息就此哭成一片。 * 夜色已深沉,空荡荡的客厅里,寂静得只剩暗到几乎看不到的月光,独自洒落在窗帘和沙发上。 此时,门外传来细小的金属撞击声,不久后,房门发出“吱妞”一声,被人自外面缓缓推开,一只拿着不知什么东西的爪子,偷偷的自门缝里探了进来,动作娴熟的挑开防盗链,随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自门外伸了进来,它四下望了望,侧耳倾听了许久后,方才闪身钻了进来。 人影回身将房门重新关好,动作轻巧的划上防盗链,将鞋子脱下来放在鞋柜里,左手拎起一双拖鞋,缩着肩膀,踮起脚尖,姿态夸张的渐渐向屋内移动。 就在这个家伙走过客厅,来到某间卧室门外,安心的吐出一口浊气时,旁边卧室的房门被人突然打开了,一个瘦弱的纤长身影,背对着暗淡的月光,直挺挺的站在门内,她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在地板上画出诡异的图画,看起来像是准备随时扑上来的恶魔。 “姐……姐姐,你,你还没睡啊?”人影微微压低着头,抬起右手摸了摸鼻端,发出尴尬的轻笑声,“呵……呵呵……” “千里,公演不是早就结束了吗?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站在房间里的若井凛,伸手打开门外墙壁上的客厅灯,一脸关切的上下打量着,因为躲避光线而偏过头的若井千里。 “那个……我将手机忘在舞蹈教室了,公演结束后又跑回去取,”若井千里放下拎着的拖鞋,借着低头穿鞋的动作,将有些心虚的眸光收敛了起来。“后……后来又练了一会儿舞,所以才有些晚了的。” “最近这么忙呀?你都好几天没有回来了。”若井凛缓步走到若井千里近前,鼻子抽动了几下后,眉心拧成了大疙瘩,声音突然急促了起来,“你受伤了?” “欸?”一直没敢抬头的若井千里一愣,再想否认时才发现已经晚了,她胡乱的抓了抓短发,“只是小伤口而已啦!姐姐不要担心。” 若井凛深深的叹了口气,并没有再多问什么,“你先去房间换件不碍事的睡裙,我拿了药箱后就过来。” ――――――――――――――――――――――― 更新迟了,姑灭呐!昨天头疼,卡文又卡到阴,码到一点半也只有一半字数,所以就被赶去睡觉了,对不起各位了~ 第一三七章 乖,别闹 抱歉,因为家里的私事,不得不停更了两周,希望没让看文的大大跑走太多,笑~ 最近对咱来说,是段很痛苦的阶段,如今那两圈青青的熊猫眼,还清楚得让咱自己无法直视,每天完全提不起精神来,失眠,却又不想从床上起来,颓废得像是也要腐朽了一般。 PS:感谢郑蛟、舞武巫、Knight7的打赏~ 好了,废话到此结束,以下正文~ ――――――――――――――――――――――― 带着凛冽的夜风,吹拂起白纱制的窗帘,偷偷溜入只点着壁灯的室内。穿着白色棉布睡裙的短发女孩,盘膝坐在榻的正中央,她精致的脸庞微侧,小手捏着两边的裙角,正轻轻的慢慢向上拉起。这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个纤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你在做什么?”那纤长的身影大喝一声,放下提在手里的箱子,急步走到窗前,一把将窗户关严,并顺手拉上了里侧厚厚的窗帘,这才打开明亮的室内灯,黑着脸回身望向短发女孩,“千里,你不知道现在是几月份了吗?难道你想伤上加病吗?” “姐姐,不是你说要检查伤口的吗?”少爷我一脸无辜的仰起头,卖萌的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不脱衣服要怎么看?” “乖,别闹。”若井凛取回放在门边的医药箱,侧坐到我的身边,恶狠狠的戳着我的额头,“说!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 “刮到钉子上了,”少爷我故意向后一倒,随后又像不倒翁般弹了回来,眯着眼睛笑得一脸甜腻,“呐,姐姐,我的制服衬衫也被刮坏了,你可不可以帮我再买一件?” 姓白的,不过就是公演罢了,你丫为毛那么卖力啊喂?亏你这货几天都没敢回家,想着等伤口好些再说,这下完全暴露了吧!话说,若井凛这货的视力是多少呀?怎么少爷我穿着外套还被看了出来! 若井凛拉起我的睡裙,皱眉望向我身侧的伤口,抓着医药箱的手紧了紧,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重重的深吸了口气,抬头怒瞪了我一眼,“这是钉子刮的?” 少爷我低头看了看,因为一直用塑料胶带缠着,皮肉捂得有些发白的伤口,坚定的回答道,“对呀!” 少爷我还就不信了,不过就是一条口子,况且还已经烂成了这样,要是这还能看出是刀伤,那你丫一定是福尔摩斯转世! “明天不许去舞蹈教室,不,哪里都不许去!夏老师和学校那边我会去请假的,你给我安心待在家里休息,伤口没好起来之前不许出门!”若井凛低头凑近我的月要际,语气虽然硬得像块石头,但手上的动作却极为温柔。 “不行啦!”我低头望着她线条柔和的侧脸,一时居然有些失神,“明天还有戏要拍,不可以缺席的。” 这货看来好温柔,就像梓一样,是不是这世上所有的姐姐,都这么……呸呸呸,姓白的,你丫想什么呢?这是若井千里的姐姐,又不是你的,关你丫什么事! 若井凛久久没有说话,直到将我的伤口包扎好,这才抬起头坐直了身体,眼眸眨也不眨的注视着我,“好吧!但我要你跟我保证,绝对,绝对不可以,再让伤口裂开!” “不会啦!演戏又不是什么体力工作,姐姐放心好了。” “最好是,否则看我饶不饶你!那,工作地点在哪里?” “秘密!” “居然还敢跟姐姐保密,看来你是真的不乖了,看我的厉害!” “哈哈哈……好难受,别抓我的痒啊!姐姐我错了,饶了我吧……” * 朝阳下的西洋箭练习场,负责道具及摄影的工作人员,在副导演成田岳的指挥下,将摄影机和反光板等器械,一一安置在适当的位置上。已经换好了服装的群众演员,三三二二的坐在凉棚里的道具椅上,边打量着不远处的景色,边与身边的人随意交谈着。 这时,停放在练习场外不远处,临时充当化妆室的车门打了开来,穿着笔直西装的福山雅治,边龟毛的掸着衣襟,边率先从车里走了下来。跟在他身后的是柴咲幸,她穿着半长的黑色风衣,黑长发柔顺的披在背上,一脸严肃的紧抿着嘴唇。在他们身后走出车门的,是一对年轻的男女,愉悦的神色中略带些许紧张,脑袋凑近小声讨论着什么。 而就在他们已经走出好远后,一个穿着水手服的短发女孩,自依然敞开着的车门内晃了下来,她的脑袋微微低垂着,惺忪的睡眼只剩一条小缝,白皙到显得苍白的脸庞上,写了个大大的“困”字,走起路来歪歪斜斜,好似随时都会跌倒在地一般。 “小千里,你又忘了你的假发!”随着这一声消魂的呼唤,穿得像调色盘一般的——男人,扭着他那纤细的水蛇腰,迈着模特步走下了车。“真是的,总是这么粗心大意的!” “恩。”我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单音,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抬手揉了揉沉重的眼皮,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不动。 化妆师Mars步生莲花,身姿摇曳的走到我面前,将拿在手上的假发帮我戴好,并翘着兰花指细心的整理了许久。他退后一步打量了一阵后,方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OK,戴好了!小千里,下次可不能这么马虎了,小心被导演骂哦!” 丫的,勒得头皮真难受,为毛这角色非要长发不可?这年头短发有这么不吃香吗? “不许乱碰!”我刚刚抬起准备抓痒的爪子,被Mars一把抓在了手上,他妩媚的狠狠白了我一眼,“人家好不容易才帮你弄好的,敢破坏了我的杰作,老娘可是会跟你拼命的!” 老娘尼个毛毛啊?跟赤虎同样自称是在闹哪样啊喂?下次带你丫去饺子店转转,看看你们这两个荷尔蒙错乱的家伙,相撞之后会不会产生化学反应,若是因此平衡一些的话,也算是本少爷的功德一件。 这货紧抓着我的爪子,不但久久没有放开,“不过啊,你这皮肤还真是好呢……” 少爷我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戒备的瞪了这货一眼后,威胁的呲了呲那口小白牙,“再敢对我动手动脚,少爷我就把你剃成光头!” “欸???”Mars的爪子紧捂住嘴,瞪大着眼睛,一脸震惊的望着本少爷。 妹的,少爷我有那么可怕吗?这货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 “卡酷依!”正在反省着自己的本少爷,突然听到这货一声尖叫,随后整个人扑了过来,“小千里卡酷依!最喜欢你了!” 雪特!果然不该用正常人的思考回路,来揣测这货的反应!“放开我啦!导演已经在喊准备了!” “真讨厌!”被少爷我一把推开的Mars,嘟着他的红唇,哀怨的瞥了我一眼,用力跺了跺他的三寸金莲,“这一幕里又没有你的镜头,你急什么嘛!” “有没有点进取心啊?这种时候当然要多学习啦!”少爷我板起棺材脸,义正言辞的甩下这句话,高高的扬起自己的脑袋,极有气势的自他身边走过。 叉勒,终于摆脱这货了,丫果然不是一般战士,看来少爷我以后真要当心些了…… * “OK,过了。”西谷弘的目光自监视器上移开,对还站在原地的演员笑了笑,视线从所有工作人员身上扫过,“各位辛苦了,暂时休息一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剩下的镜头就安排在下午好了。” “辛苦了!”所有人都恭敬的对他回了一礼,这才自顾自的找地方休息。 早就受够了假发的我,一把将它从脑袋上拽下来,拎着它走入凉棚的阴影下,顺手扔到摄影机的支架上,随后奔向放有西洋弓箭的那张桌子,扯开其中一把椅子坐了进去。 福山雅治拉开我身边的椅子,举止儒雅的坐了下来,嘴角处挂着一抹魅力十足的笑容,他解开自己西装外套的扣子,再掸了几下衣襟后问道。“同样的一句台词,你觉得和你试镜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差别啊?”少爷我将视线从弓箭上收了回来,身体一软仰靠在椅背上,左手肘拄着扶手,微握拳托腮望向棚顶,想了想后漫不经心的说,“说不上来,只是莫名觉得自己更放得开,不管是台词也好,动作也好,都多了几分感染力。嘛,大概就这么多了。” 福山雅治赞许的点了点头,正准备再说什么时,柴咲幸拿着两杯冒着热气的水走了过来,她恭敬的其中一杯,放在福山雅治面前的桌上,“福山桑,先喝点水吧!” “啊里嘎多,柴咲桑,”福山雅治亲近的笑了笑,礼貌的起身帮她拉开椅子。“您也一起坐一会儿吧!” 柴咲幸将另一杯水放在我面前,友善的扯了下唇角,这才向福山雅治道了声谢,坐在了福山雅治的另一边,回身接过自家助理递来的纸杯,试探的小小喝了一口。 “谢谢!”望着眼前突然多出来的纸杯,少爷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自口袋里掏出棒棒糖,极自然的递到她的面前,“呐,这是回礼!” 姓白的,你丫这金鱼佬的动作,是不是也太过自然了一些啊喂?将对待小萝莉那套,用在成年御姐身上,是不会有作用的啊!坟淡! 一直显得很严肃的柴咲幸笑了起来,瞬间融化了的面容,灿烂得异常耀眼。她接过棒棒糖晃了晃,这才郑重的收进口袋里,“那我就收下了,啊里嘎多~” “不用客气,”少爷我回给她一抹甜笑后,也不再理会她的回应,低头研究起放置在桌上的弓箭。 “虽然只是临时学了几天,不过,需要我教你怎么用吗?”福山雅治拿起旁边射箭专用的护指,递到我面前示意了一下。 “太好了!”我从椅子上一蹦而起,开心的接过护指戴好,“麻烦您了,福山桑。” 福山雅治内敛的点了下头,拿起桌上的西洋弓箭,递到我的手里,“竞技类的西洋弓箭,主要分为复合弓和反曲弓两种。你手上的这把是反曲弓,它相对于复合弓而言,重量较轻,容易携带,而且对力量的要求较小,但同时,它对技巧的要求更高,对于新手来说,精准程度不如复合弓,我个人认为较难上手,只可惜今天的道具只有反曲弓,所以也就……” 说到这里,他轻轻耸了耸肩,手把手的教了起来,“目前这把弓箭,弓身为镁铝合金铸造,而箭身则是最普通的玻纤,拿好,左手抓在这里,然后箭搭在这里,对,将弓弦慢慢拉到满弓,记住,手臂一定要稳住,反曲弓通过人为的力量,不断增加对弓的对称力,弓开的越满,直线对称的力量也就越大,但与此同时,有效一致的控制能力也就相对减弱了,这便是它的难点所在,好,小家伙,现在瞄准……” 第一三八章 守护 夺人心魄的清脆弓弦声响起,光洁的箭身笔直的射入靶子的正中央,箭羽有规律的微微颤抖着,发出几不可闻的轰鸣声。 从本少爷拿起了弓箭后,便围拢过来的工作人员和演员,不由得赞许的鼓起掌来。“不错嘛!”“小千里好厉害!”“干得漂亮!若井桑。” 满容易玩的嘛,精准度也比普通弓箭容易掌握,看来应该考虑给自己弄一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得上呢! “哇哦,小家伙,这还是你第一次射箭吧?”福山雅治望了眼深深钉入靶上的箭头,毫不吝惜的连连夸赞,“干得真不错啊!居然可以将手臂保持得这么稳,并在松开弓弦的一瞬间,精神力集中于一点,且动作还那么干脆利落,看来你对于射箭真的是很有天份!” “应该只是凑巧罢了!”我不在乎的耸了耸肩,再取了一支箭搭在弦上,“再一次!” 弓身被渐渐拉得圆满,将精神力集中于箭尖上的一点,正当我准备松开弓弦,再次将箭射向靶心的那个圈,伤口处却在这时传来一阵抽痛。猛然意识什么的我,不爽的抿了抿唇角,不甘心的缓缓放松了弓弦。 丫的,那该死的伤口有那么脆弱吗?这不过才是第二次拉弓而已呀!唉!若井凛那个家伙一向说到做到,今晚肯定会再检查的,要是发现……算了算了,以后又不是没有机会玩,今天就暂时到这里好了。 “怎么了?”福山雅治奇怪的望了我一眼,显然不懂我为什么停了下来。“力气太小,没办法再次拉开弓弦了吗?” “不,是被你派去买红豆饼的助理回来了!”少爷我促狭眨了眨眼睛,回身将弓箭放回桌子上,指尖留恋的抚过冰冷的弓身,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别忘了,你还欠我红豆饼没来呢!” “欸?我的红豆饼买回来了吗?”福山雅治完全不介意我的调侃,全部的注意力都被红豆饼勾走了。 “小千里,你的手机响了哦!”站在化妆车前的Mars,晃了晃手中举着的手机,快步向我走了过来。随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自录的那段炫(刺)耳的铃声,响彻了整个拍摄现场,“麻麻,我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 “谢谢你了,Mars!”对着突然侧耳倾听着铃声,似乎发现了什么的Mars,少爷我毫不心虚的回眸灿笑,脱下护指扔回桌上,立刻接过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 Mars怀疑的转了转眼珠,但顾虑到我正在接电话,最终还是将心中的怀疑咽了下去,用力的冲我跺了跺脚后,一扭身返回了化妆车。 “啊,姐姐,”挑眉看了一眼Mars的背影,我四平八稳的坐回椅子里,将手机放在肩膀上夹好,双手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饭盒,感激的对他点头致谢,嘴里继续和若井凛聊电话,“没关系,不打扰拍摄,我们现在正在午休!” “你已经下课了吗?”少爷我掀开饭盒的盖子,冒着蒸蒸热气的咖喱饭出现在了眼前前。一瞬间,我的脸色就不好了,狗眼中发射出嫌弃的X光线,“姐姐,你现在在哪里?我送饭给你吃吧!咖喱鸡腿饭好不好?” “恩,我知道那里的,那你在那里等我……”少爷我停顿了一下,在心里算了算彼此间的距离,伸手将饭盒紧紧盖好,“十五分钟,等我十五分钟就好,哈哈哈……就是这么快!” “喂?姐姐,你在跟谁说话?”若井凛的声音突然变小了很多,身边多了一个模糊不清的男声,正当我皱眉细听的起来,那头传来了若井凛的怒喝声,随后电话被无预兆的挂断了。“喂?喂??该死!” “成田导演,道具我先借走,一会儿还回来!” * 人来人往的校园广场上,座落于中间的喷泉池里,水花翻滚上下,不时变幻着形状,透明的水汽,在阳光的反射之下,映出一道道短、小而绚丽的彩虹。 在这浪漫的环境下,一对明显是学生的男女,相对站在喷泉旁边。那个男生个子高大健美,器宇轩昂,虽然脸上满是阳光般的笑容,但高人一等的气势,却不见丝毫的减弱。而女生同样身材高挑,不过因为视线望向水池内,而只露出柔美的侧颜,所以并不能让人看清她的面目,但即使是这样,她完美优雅的气质,却绝不会让任何人觉得她比男生逊色。 可是,只有走近他们的人才知道,这两人间的气氛并不如表面上的融洽,反而隐约带着几分火气。 “宫本次郎,你到底想怎么样?”若井凛的脸色阴沉,若有所思的目光望向池底,已经寿终正寝了的手机,“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你没兴趣!请你立刻离开!” “若井桑,看来您对我还是有些误会,我希望您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您重新认识我的机会。”宫本次郎的脸色不变,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对方的拒绝,脸上露出诚恳而谦和笑容,脚下更是向若井凛逼近了两步,温柔而不失霸道的拉起她的手,“毕竟苍木集团和宫本集团,历来都是很好的合作伙伴,我想您的外公——苍木董事长,也一定希望我们可以相处得很愉快!” 若井凛周身的寒气愈来愈烈,嘴里冷冷的抛下这两个字,显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放开!” “我想你最好还是再考虑一下,”宫本次郎完全不被她的气势所压,一直温文尔雅的眼眸中,此时透露出一丝不耐,“我的父亲已经有意向苍木董事长提出联姻,作为宫本家的第二顺位继承人,我想不会有其他人更配得上你的身份!” 若井凛已经不准备再保持她的淑女风度,未被抓的那只手紧握成拳,在身侧蠢蠢欲动,“对不起,我对你完全没兴趣!” 还不等若井凛真的动手,一道黑影“咻”的一声飞射而来,它紧贴着宫本次郎的鼻尖划过,夹带着他的些许皮肉,一同掉落在喷泉池内。 宫本次郎后退了一大步,下意识的松开了若井凛的手,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阴毒,准确的望向黑影飞来的方向,俊郎的五官扭曲着,仿如来自地狱最底层的恶鬼一般。“是谁?” “你大爷!”几乎就在宫本次郎回身的同时,一句让人听不懂的中文,连同一道人影一起冲到他身前。那人毫不犹豫的一脚踹来,将宫本次郎踢倒在地,随后另一只脚跟上,直接踩在他的肩窝处,冰冷的金属箭尖抵住了他的喉头。 喷泉还在不断的喷洒着,点点的水滴在阳光的反射下,如一颗颗钻石般闪闪发光。刚才还如阿波罗般的男子,如今衣衫凌乱不堪,狼狈的仰倒在水池台阶上,双手慌乱的抓着身下的石阶,洁白的衬衫被水渍阴湿,艳红的血珠自鼻尖上冒出,划过脸庞上已僵硬的曲线,流入无防备的耳廓当中。 与他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那个以黑色学生皮鞋踏在他肩窝上,压制了他所有反抗的少女。她穿着乖巧的中学水手服,暗色的裙子下是穿着学生袜的腿,一头凌乱不驯的短发张扬而起,露出那张因运动过量而绯红,精致绝美得宛如人偶般的面容。黝黑明亮的深邃眼瞳,迸发出摄人心魄的冷芒,冷酷的俯视着脚下的男子。自白色衣袖中偶然露出的,那一抹苍白而纤细的手腕,坚定的挽开了一人高的长弓,将发散着寒气的箭头,紧压入男子喉心的皮肤之内。 一丝粘稠的红色液体,自她的指间顺弓弦滑下,点滴击打在宫本次郎的白衬衫上,晕成一朵朵血色的樱花,那细小的声音,在这室外,却显得格外明显,终于成为了击溃宫本次郎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白少爷忘了拿护指,因为着急拉弓弦而手指受伤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宫本次郎浑身剧烈颤抖着,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的他,再也摆不出王子般的优雅,色厉内荏的怒喝道,“我父亲可是宫本集团的董事长!” “我爸还是李、刚呢!”女孩的气息犹如一匹孤狼,不断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暴戾之气,她似笑非笑的挑起唇角,冷冽的语气之中,带着让人心寒的狂热,“你放心,这次离得这么近,少爷我一定不会再射偏了!” “千里,放开他,别耽误了我们吃饭的时间,”若井凛的语气很是平淡,仿佛宫本次郎的一条命,还不如一顿午餐来得重要。 “哼!算你好狗命!”若井千里冷哼了一声,毫不犹豫的抬起弓箭,一松手,漆黑的箭身飞射,深深扎入不远处,那棵矮矮的观赏树上。她挑起的唇角向两侧抿了抿,望了眼依旧颤动着的箭羽,“再缠着姐姐,我就宰了你!” 收弓回身的若井千里,正望见若井凛向她伸出了手,她将弓箭用交到另一只手上,将手放入若井凛的掌心。突然,她惊叫了一声,一脸天要塌下来的样子,“啊!!!!我刚才出来得太急,忘记把咖喱鸡腿饭带来了!” “没关系,我们去食堂吃就好了,”若井凛看了看交到自己掌心的手,微微蹙起了眉心,“不过,看来我们要先去趟其他地方……” 若井千里缩了缩脑袋,偷偷的打量着她,弱气的小声问道,“姐姐,你是不是生气啦?” “没有啊!”若井凛很果决的回答道,但眉头却没有舒展开来,“我们先去趟医务室,然后再去吃午饭。” “哦……”若井千里一副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小媳妇似的任她牵着,渐渐消失在某幢大楼之内。 而从若井千里出现后,便再也没有人说话的喷泉广场,如今终于再次恢复了热烈。人们毫不顾及还仰躺在台阶上,动都没敢动一下的某财团继承人,急不可迫的与身边的人讨论起来。 “谁是李、刚啊?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不知道,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吧!至少比宫本集团董事长厉害!” “喂喂喂,兄弟,看你刚才举着手机,拍到照片了吗?” “拍了,当然拍了,十连拍呢!我这边的角度太好了,不信你看!” “让我也看看,我去!这……太炫了!这是女神吗?” “该说是战斗女神才对!她完全就是为战斗而生的嘛!” “不,该叫狩猎之神,或是阿尔忒弥斯才对!你们说,她到底是谁呀?” “她我是不认识,不过另一个女孩我倒是知道,她叫若井凛,是企管系绝对的系花!” “姐妹俩都是这么漂亮啊!” “诶,兄弟,照片发给我一张呗!” “行啊!来,交换个邮箱地址!” “我也要!我也要……” “喂!别挤啊!人人都有!” 在碰巧拍到了照片的男生身边,瞬间聚焦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群,争先恐后的交换邮箱地址的人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宫本次郎正用恶毒的目光,望着若井姐妹俩消失的方向,浑身散发着阴郁的黑气,一瘸一拐的转身离开。 第一三九章 伽利略杀青 校园医务室的门微微敞开,放置在榻边的白色医用隔帘,不时被风吹动泛起涟漪,此时一阵讨饶声透过纯白的隔帘布,自室里不断传了出来,“啊~~姐姐,放过我吧!好疼,好疼啊!” “别吵!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了!”这次说话的女孩声音清雅,温柔安慰的语气,渐渐转为淡淡的戏弄,“不要来回乱动,将好不容易上好的药弄掉了,我们就只能重新再上一次药了。” “牙达呦!千里才不要呢!姐姐越……啊……越来越坏了!”讨饶的声音闷哼了一声,随即发出更大的懊恼尖叫,“那边不是上过药了吗?为什么又重新上药啊?” 隔帘布被风吹开了一角,将里面的情形透露出了些许。额上冒着薄汗的若井凛,背对着门口站在病榻边,双手压在榻头的位置上,上半身悬空逼向榻内,“千里,你不要胡闹啦!让我看看你身侧的伤口是不是又裂……” “我不要!”若井千里坐在与病榻相连的窗台上,双腿卷曲缩成一个团子,缠着白色纱布的右手,与左手一起紧抓着自己的领口,“根本就没有裂开,不用看!” “喂喂喂!”此时,一个披着医生白袍的男子,迈步走到隔帘的外侧。他看来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勉强只能称之为清秀的脸庞上,挂着半框的金丝边眼镜,浑身散发出一种知性的气息。 男子完全不符合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将眼镜自鼻梁上取下,一脸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我拜托你们,只是上个外伤药而已,叫得也太……了吧?被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这里被改成酒店了呢!” “我不是说过不许过来的嘛!”若井凛自隔帘内探出头来,随后紧抓着两边的隔帘布,将身后的一切遮挡得严严实实。她戒备的半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子,“吉田老师,请重新回到墙角的位置站好!” 吉田用手指着若井凛,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最终一脸没撤的拍了下额头,转身走回刚才的方向,边走他还边小声的嘀咕着,“难道不是该相信我的专业才对吗?我才是医务室的老师啊!现在的学生到底都怎么了?怎么可以这么不相信老……” “吵死了!”冰冷而无起伏的声音过后,一瓶酒精自布帘后被扔了出来,“叭嗒”一声掉落在地板上,塑料的瓶身滴溜乱转,洒了一地的酒精,随后那声音立刻变得温和起来,“千里,你快点过来,重新包扎好伤口以后,你要什么姐姐都买给你好不好?” “什么嘛!”吉田嘟着嘴坐进转椅里,继续以更小的声音嘀咕,“对着我就这么凶,对自己妹妹就那么温柔……” “姐姐,你别扯我呀!”少爷我死抓着衣服的前襟,与拉住我衣角的若井凛对峙,“我真的得回去了,我下午还有一个镜头要拍呢!” 搞毛啊?没事非上什么药嘛!弄得比不上药还要疼。手指上的伤口包扎完了,又非要看身侧的伤,完全就是没事找事嘛!若井凛这货,不会是故意用这种方法惩罚我的吧?说起来,姓白的,你丫今天是吃药时没开灯吗啊喂?平时不是最得意自己的理智,和不露声色的颜艺,讲究事情过后背地里阴人的吗?为毛冲动成这样,明明已经意识到若井凛只是被纠缠,而不是受了什么伤害,结果却还…… 若井凛指了指我伤口位置上,那片正在向外扩大的血色,满脸都是掩不住的担忧,“快脱下来吧!不但是你的伤口要重新包扎,而且戏服上也溅上血了,不处理掉的话怎么演戏啊?” 丫的,白色的衣服就是麻烦!少爷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灰溜溜的自窗台上下来,脱了上衣递给若井凛。“呐,姐姐,刚才那个色……” “千里!”接过衣服的若井凛,严厉的瞪了我一眼,“不许那么没有礼貌!” “……哦,”少爷我暗自吐了下舌头,随后摆出一脸的正经,仔细打量着若井凛的表情,“就是,那个男的,我刚才那样对他,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啊?” “没事,反正也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杂碎罢了。”若井凛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我的伤上,她轻柔的将染红的纱布解开,眉心立刻拧成了死疙瘩,紧盯着我正在渗血的伤口,语气不由得更加严肃了起来,“千里,你昨天晚上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 “这是意外啦!”丫的,说好的不许没礼貌呢?麻麻咪勒!少爷我还是识相些,别再提这事的好,这丫气得脑袋上都冒白烟了,如此看来,本少爷只能出绝招了!“你别生千里的气嘛!千里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嗯嗯~~好不好嘛!” 我再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用娇柔到自己都想吐的语气,呢喃的撒着娇,“姐姐不要再生千里的气了,好不好嘛?” “这……这次就先饶了你,若是再有下次……下次……”若井凛的脸色瞬间变得绯红,她不自在的扬起下巴,眼球游移不定到处乱飘,“没有下次了,知道吗?这……这天怎么会这么热呢?真是的……” “诶?”面对着墙壁而坐,无聊的转着钢笔玩的吉田,发出巨大的惊叹之声,爪子一僵,钢笔掉在地上摔成了两截,他大张着掉了下巴的嘴,满脸失神的默默叨咕,“没想到……若井居然是个妹控……” “闭嘴!该死的吉田野!”若井凛顺势将我从身上推开,鼻子里冒出两道蒸气,像火车头般冲出隔帘,“你这么闲,难道就不会干点正经事吗?” “正经事不是已经让你给抢了吗?”吉田野不正经的调侃,随着转椅滑动的声音一起传来,“我还有什么正经事可做?” “那就去把千里的戏服洗干净!”椅子倒地的声音响起。 “喂,小心我的医药柜!而且我是医务室的老师,又不是洗衣房的大婶,洗衣服什么的关我什么事?”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和拳掌相交的声音不断传来,甚至渐渐盖过了他们的说话声。 少爷我望了望不断摇晃的隔帘布,疑惑的歪着脑袋。在医务室里这么闹腾真的好吗?话说,这两货的关系看来挺不错的嘛!刚进医务室时,少爷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 某警局门前的拍摄现场,当天的拍摄工作已经结束,工作人员和演员同时松了口气,边收拾着边望站在中间,示意有话要说的女孩。 “今天是我在剧组的最后一场戏了,最近多蒙你们的照顾,我在这段时间里学到了很多,”我将假发从脑袋上抓下来,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身侧,难得的站直了身体,恭恭敬敬的对着一众工作人员,和柴咲幸等演员鞠了一躬,“啊里嘎多~” “让你带着伤赶拍镜头,辛苦了!希望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合作。”西谷弘导演走了过来,赞许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就连成田岳那张棺材板似的脸,也随之融化了许多。 “若井桑,”柴咲幸硬朗的脸部线条,随着绽放开来的笑容柔和了起来,她望了眼渐落西山的太阳,有些担心的问道,“天马上就要黑了,你的经纪人有来接你吗?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少爷我对这个表情严肃,少言寡语的女人倒是极具好感,虽然一板一眼的不怎么好玩,但却意外的细心、体贴,最近总能感觉得出来,她在注意我身侧的伤口,只是总将我当成小孩子这一点,让本少爷有些哭笑不得。 “不,不用麻烦您的,柴咲桑,”接个毛毛啊?让那货坐着地铁来接我吗?话说,这货好像有几天没出来捣乱了,突然变得这么识趣,还真是让少爷我有点不习惯呢!“我想他应该马上就到了!” “我知道了,”柴咲幸一脸认真的点点头,犹豫的伸出自己的小爪子,动作僵硬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我的电话号码你记好了吧?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 尼妹,想表示亲昵都这么不自然,你丫也太不善表达了吧啊喂?少爷我全当是在可怜你,点头答应你的帮忙好了,免得伤了你丫那颗易碎的玻璃心! “恩,我会的!”我的身体僵了僵,努力克制住想要躲避的念头,同样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谢谢您了,柴咲桑。” “走吧!小千里,我来帮你卸妆。”Mars扭着他S形的曲线走来,人毫无顾忌的向本少爷扑了过来。 我动作纯熟的退后一步,直接让这货扑了个空,皮笑肉不笑的提了提唇角,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不用了,你还是帮柴咲桑吧!我自己没问题。” “唉呀呀!不要那么无情嘛!小千里,”Mars对着柴咲幸嫣然一笑,迈着小碎步追了上来,“明天就见不着了,你今天却还这样,好讨厌哦!喂喂,不要不理人家嘛!那张海报你到底什么时候签名给我……” 我将脸上的颜色除清掉,脱下完全不适合自己的水手服,换回舒适的全黑牛仔私服,想到终于没有辜负市村正亲的期望,不由得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只可惜,还不待本少爷的长气吐完,便被突然递到面前的海报,险些戳瞎了一双狗眼。 少爷我扒拉开这张海报,歪着脑袋打量着死盯了我半天,脸上就快笑到抽筋的Mars,“Mars,你到底想干吗啊?” “要签名啊!”他把海报拍到桌子上,将签字笔硬塞进我手里,一脸严肃的摆出个射箭的姿势,随后双手捧着自己的腮帮子,花痴般呵呵傻笑起来,“卡酷依!” 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少爷我看了看手上的签字笔,随手在海报上写了个中文字——梓,递回给眼冒红心的Mars,“我说,你这海报是哪弄来的?这张照片……” “帅气吧?”他神色炫耀的平展开海报,让我可以看得更清晰,“人家下载了你的照片后,自己找人做的海报哦!我跟你说,这照片现在流传得很广,有称你为狩猎之神的,战斗女神的,甚至有人干脆叫你阿尔忒弥斯!” 少爷我下巴差点掉下来,傻傻的望着海报上,一脚踩着脸上打了马骞克的男子,正将弓拉到最圆满,用闪着寒光的箭尖,紧压住对方脆弱的喉头,神色冰冷眼中却闪烁着嗜血眸光,好似全身都散发出黑气的自己,久久说不出话来。 流传很广……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尼玛!这照片到底是谁照的?你丫给少爷肖像使用费了吗啊喂?(骨头:财迷!你丫脑回路果然跟别人不一样,这个时候还惦记着钱,不愧是咱手下的人物,像咱!) 第一四零章 小嶋阳菜的担心 通往某小区的僻静小路上,有些刺骨的寒风轻轻拂过,勾动着路边横生而出的树枝,如怪兽般摇摆张扬,将路灯下的树影映得狰狞恐怖。 一个穿着与黑夜融成一色的黑衣,垮着双肩的纤细身影,拖着半死不活的躯体,有如失去意识的丧尸一般,速度极慢的在路上龟行着。她比天色更暗淡的脸庞上,眉毛被撇成了明显的八字,嘴里叼着只剩尾巴的鲷鱼烧,动作迟缓的一点点往嘴里吞。 丫的,戏也拍完了,剧场那边被禁演,舞蹈教室还又被请了假,以若井凛那货的尿性,少爷我从今儿个开始,伤口没养好之前,怕是绝壁出不了门了,少爷我的自由…… “千里~~~~” “哈?”少爷我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过头去看,叼在嘴里鲷鱼烧尾巴晃了晃,眯着眼睛歪头倾听了半秒,便又继续缓缓向前晃去,“谁在鬼叫什么啊?换大米的吗?农民伯伯的生活还真是不容易呢……” “喂!搞什么?没听到我在叫你吗?”一阵急速的脚步声,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同时在我耳边响起,一只抹了诡异的黑色指甲油,白皙得显得病态的爪子,猛然搭在了我的肩上,压得我身体一偏。 少爷我侧头瞅了瞅这只爪子,随后才转身望向站在身后的家伙,一脸讶异的挑高左眉角,嘴里的鲷鱼烧差点就此掉了下来。我了个曹!这只杀马特洗剪吹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精神病院的大墙倒了吗?不过,是不是有点眼熟…… 叉腰站在我身后的家伙,画着一脸浓到吓人的烟薰妆,紧身的赤红色皮衣短裙,配上同色系的长筒皮靴,让她看来身形更加纤长,一头如同火焰般的长发,顶处根根竖起,其他部分凌乱蓬松直垂到月要际,点缀在衣上的巨大金属柳钉、钢环,和左耳上的七八个不同样式的耳饰,散发出耀眼的银光,为她添加了浓重的重金属意味。 “发什么呆啊?快点,我有急事找你帮忙,”这货用白眼球瞟了瞟我,毫不客气的一把抓向我的手臂,“跟我来!” 少爷我的手臂微微一晃,反手抓住这货的手腕,慢条斯理的吞掉最后一口鲷鱼烧,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捏住她的下颚轻轻挑起,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你是何方妖孽?” “别玩了!”这货一巴掌拍掉我的爪子,厚厚的浓妆也掩不住她的急切,“阳菜喝醉了,你快过来帮忙啦!” 阳菜?小嶋阳菜吗?太好了,终于有人来收这颗黑心菜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送去垃圾堆填区不就好了!要不,干脆把她摆出各种造型,多拍些照片倒卖给某只色栗鼠?! 深藏于路边树丛中的石凳上,坐着某颗满脸通红的黑心菜,她的身体向一侧倾斜,两条大腿笔直的垂到地上,脚尖外张只以脚跟着地,双眼无焦距的望向前方,不时发出几声傻笑,“呵呵……” 我饶有兴趣的伸出一指,顶着这货的太阳穴将她戳正,谁知这货却在我收回手后,再次倾斜了回来,连角度都丝毫没有改变,“嘛,原来天生就是跑偏人啊!呐,杀马特,是谁主持的正义,将这颗黑心菜灌醉的?” “没有谁灌她喝酒啊!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在雪之殇表演,所以我就请了表姐一起来,我中场时下台想喝点口水,结果就发现她已经将自己喝成这样了!”红发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一脸头疼的用力按压着太阳穴,“不过,杀马特是什么?叫我吗?” “恩?你不是叫杀马特的吗?”我毫不心虚的扭头打量她,语气淡然的反问道。 “小嶋奈娜,我叫小嶋奈娜,我上次自我介绍过的好吗?”她嫌弃的撇了撇嘴,几步上前,自小嶋阳菜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直接拉过我的爪子,就准备将它塞、进我掌心,“她住在和你同一小区的XX栋XX号,麻烦你送她回家!” “小嶋奈娜?啊!”少爷我以右拳砸左掌,作恍然大悟状,动作自然的躲过了她塞来的钥匙,“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那个假货嘛!” “你在说谁假货啊?而且,刚才还说我叫什么杀马特,其实你根本就不是认错人,而是不记得我是谁了吧?!”小嶋奈娜整个人扑过来,用身体压制住我,直接将钥匙硬塞、进我的裤袋里,撇着嘴小声的叨咕着,“真是的,为什么表姐认识的都是些怪人呢?” “这都已经是小区门口了,你干嘛不自己送她进去?”我看着还在呵呵傻笑的小嶋阳菜,掏出口袋里的那一大串钥匙,满脸不在意的上下抛玩,嘴边勾起一抹肆意的邪笑,“况且,将喝成这副德行的阳菜交给我,你就真的不怕……嘿嘿……” “我们乐队的演出还有下半场,根本没有时间送她回家,”这货没理会我的调笑,目光下意识的望了望街角的方向,伸手将自己的头发抓得更乱,烦心的重重叹了口气,“又不可能就这样将她放在酒吧里,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爸一定会杀了我的!” “酒吧?”少爷我顺着她的视线,也望向街角的方向,但却并没有看到类似酒吧的建筑物,“这附近原来真的有酒吧的吗?在哪里啊?” 开在这附近的酒吧,那应该就是那个……妹纸开的吧?不知道那货最近还有没有缠着若井凛?想到那个扶着酒醉的若井凛回家,显得过于关心她的家伙,少爷我无意识的蹙紧了眉头。 “就那边啊!”小嶋奈娜手指向街口拐角处,那个完全没有照明的门面,一脸嫌弃的连连吐槽,“虽然门面看来完全不起眼,很多人根本搞不清它是家酒吧,而且门口连个招揽客源的灯箱都没有,室内又潮湿总泛着腐气,装潢更是比没有还不如,几乎到要用砖头垫桌腿的地步,还总是想开门就开门,不想营业就不营业的,不过……”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是终于将不、爽发、泄掉了,有些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不过胜在室内的地方够大,有几乎两个篮球场大小,酒水也比超市的价格贵不到哪里去,最重要的是,只有它的老板,同意我们在酒吧里表演。” 顺着这货的手指,我终于看到了她所说的酒吧。那是一个位于最角落的门面,出口处是类似车库用的铁质卷帘门,那门严严实实的紧闭着,只有一角的小门敞开任人通行,没有任何的招牌彩灯,只在白色的门体上喷了赤红色的三个字——雪之殇,以及略下方代表酒吧的酒杯图案。 “老板……是叫高町羽的矮个妹纸吧?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了看清暗淡月光下的酒吧,我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当察觉到自己问了她什么时,一种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下意识的解释了起来,“我只是随便问问,毕竟,开着一家看来就不赚钱的酒吧,老板很可能是个有故事的家伙!” “对,高町羽,同时也是酒吧的调酒师,一个冷漠得近乎没有感情,面瘫,身手好到爆的家伙。”小嶋奈娜同样望向酒吧的方向,对于我的异样全无所觉,她饶有兴趣的挑了挑唇角,脑袋微微向我的方向凑了凑,“听说,这家伙有很深的背景,还听说她靠贩卖情报为生,是个蛮厉害的狠角色!” “啧,又是本地的都市传说吗?”我一脸不感兴趣的耸了耸肩,伸手拉过小嶋阳菜的手臂,弯下身将它环在自己脖子上,随后将手移到她的背部,一个发力将她从石凳上带了起来,“那么,我就告辞了,祝你演出顺利!” 面瘫?冷漠?身手好?为毛跟少爷我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不,是完全不一样。这货是实在太喜欢若井凛,所以才假装成另外一个人,还是……有什么别的企图?正好也想查查那个渣子的情报,如今加上这个都市传说的双面人,看来少爷我确实需要去喝杯酒了。我下颚微收,暗夜之中,嘴角上扯,犬齿轻刮过下唇,嗜血的眸光一闪即逝。 “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没有察觉到异状的小嶋奈娜弯下腰,突然自树丛中拽出一个大包,迅速挂在我的脖子上,腹黑的嫣然一笑,“我的推。” 发现自己直到最后,还是被这货阴了一把,少爷我倒也没有反抗,只是对于这货的最后一句,满脸不信的挑起了左眉。 “当然,”小嶋奈娜志得意满的摊了摊手,倒退着慢慢向后走,伸出食指点了点我的鼻尖,“全AKB都是我的推,不只你一个!” “好,我记下了,我们来日方……”我意有所指的勾唇一笑,正准备继续说什么时,一只小爪子攀了上来,靠着我的小嶋阳菜双臂勒紧我,像只菜青虫般在我身上扭动着,樱红的嘴唇贴在我的脸上,再次开心的傻笑起来。 “啊!对了,”看到小嶋阳菜刚才的举动,小嶋奈娜调皮的竖起食指,前后摇了摇,“如果你真的对表姐做了什么,那我会万分佩服你,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承担起被人黑一辈子的后果。自求多福吧,我的推。” * 脏乱到极点的卧室里,一个脸色绯红的长发女孩,衣服都没脱的倒在榻上。她的双目紧闭,眼皮下的眼珠不停滚动,汗渍将鬓角黏在脸上,让她看来很是狼狈。她红唇微启,像是在说些什么,但声音却细小模糊到,根本没人听得清楚。 这时,一个拿着黑色环保袋的短发女孩,自卧室门口走了进来,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将地上的垃圾和床边的饮料盒,一起扫进手里的口袋里,系好袋口拿出卧室,随后又进屋将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来,大体折了折放在一起,这才一屁屁坐在了长发女孩身边。 她聚精会神的盯着,睡得很是不安的长发女孩,迟疑的俯下身,将耳朵贴向她的嘴唇,安静了许久后才重新起身,眉头一展抿了抿嘴唇,伸出食指开心的戳着对方的脸颊,“有那么不安吗?专辑销量什么的,又不用你们负责……” 歇了一会儿后,短发女孩站起身,一脸嫌弃的拍了拍屁屁,迈步向门口走了两步后,又突然回过头来,望了榻上的长发女孩一眼,双臂弯曲交叠在身前,指尖快速的上下跳动着,一脸邪笑的扑了回去,“果然,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话,实在不是本少爷的风格!” ――――――――――――――――――――――――――― 感谢Knight7、郑蛟、随处游及暗影大大的打赏。啊!!!!!还有人记得咱欠了多少章文吗?好想去shi!双目无神~ 第一四一章 买情报 “你好像很久没来白吃白喝了?有半个多月了吧!”赤虎将铁板上的饺子翻了个面,自料理台下拿出一瓶米酒,“咣当”一声砸在桌子上,“我还以为你这死丫头,已经被人偷偷干掉了呢!” “你死我都没死啊!呸!”少爷我用牙齿咬下瓶盖,随后一口将它吐在地上,就着瓶口仰头灌了一大口,“话说,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亏我还带了礼物来看你。” 丫的,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话就别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少爷我最近被扣压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尼玛连上学都不准去,差点没闷出翔来,少爷我也是醉了! “礼物?你这财迷会有这么好?”赤虎将熟了的饺子装盘,顺着桌子滑送给旁边的客人,一脸怀疑的打量着我。 我将脑袋上的棒球帽拿了下来,自里面取出了一盘光碟递了过去,“那,看你店里平时总放些奇怪的曲子,少爷我心地善良,特意送你一盘好歌,以后记得每天放来听。” 赤虎用古怪的神色扫了我一眼,几下扯开光碟的包装,转身将它放进播放器里,随后注视着出现在小屏幕内的几个女孩,“这是你所在的那个偶像团体吧?别告诉我你这么久不出现,是去拍这个了!” 少爷我摊手轻笑,再灌了一大口米酒,“很可惜,这里面没有我,不过我保证,这歌很好听!” “今日がどんな一日だったかなんて,帰り道考えるよね,悲しいことやつらいこともあるさ,楽しいことが勝ち越せばいい……”长长的前奏过后,女孩们甜美的声音,透过音响传至整个饺子馆,为数不多的那几个客人,纷纷停下手中的筷子,侧耳倾听了起来,一时间竟安静得只剩下音乐声。 “确实……不错,”赤虎有些不甘的点了点头,随后好似要找回场子似的,“我看啊,就是因为没有你,所以才会这么好听的。” 少爷我鄙视的翻了个白眼,决定饶过这个没营养的话题,“喂,你知道雪之殇酒吧吗?” “你想买消息?”看到我微勾了勾唇角,默不作声的继续喝着酒,赤虎脱下围裙甩到一边,“虽然我对那边不太熟,不过,有个人应该对那里很清楚。” 还不等我开口问那人是谁,赤虎已经走到门边开始赶客了,“不好意思,东主有事,今天的费用全部免单,请各位先行移步吧!” “马上就到午餐的时间了,你的生意不做了?”少爷我根本没动地方,几口将剩下的半瓶米酒喝干。 “难得你也在嘛,正好去拜访他一下。”赤虎从门口走了回来,自料理台下拽出两根钢管,将其中一根扔给我,自己拿着另一根尝试的挥了挥后,满意的笑了起来。 “你丫的拜访礼还真是特别啊!”少爷我接过扔来的钢管,一脸无语的重重叹了口气,烦恼的摸了摸鼻端,“丫丫个呸的,若是再受伤的话,少爷我会被关到天荒地老吧……” * 肮脏的白色卷帘门上,歪斜的写着三个赤红色的字——雪之殇,字体的下侧似乎是因为颜料过多,而产生了一些流淌的痕迹,让那字仿似活的血液一般,正在渐渐向下漫延、浸透,而在那之下接着这血的,是一个造型简单,由纯白色画成的酒杯,只有离得很近时,才能看出它有些许的荧光效果,那透出阴森的淡绿色,如不知满足的邪念,正渴求着上方欲滴入的鲜血。 一边的小小角门微微开启,不时闪过的各色光斑,夹杂着刺耳而吵杂的音乐,自那地狱的最深处传出,吸引着拥有相同灵魂的人们,踏入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此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人影,随着他的慢慢走近,原本隐藏在夜色中的外貌,也渐渐显露了出来。他的身材纤长羸弱,穿着一件黑色的长款风衣,高高的领子竖起,遮挡住他大半的脸庞,让人只能窥视到全黑的短发,和一对明亮而又慵懒的眸子。 他走到雪之殇酒吧的门前,歪着头打量了一眼充当招牌的喷字,眉角微微向上挑了挑,弯腰钻进了那个小角门,“丫是不是主题错了,雪之殇的话,难道不该是以雪花作装饰的吗?” 走过几米向下的缓坡,内部的景象展现在他的眼前。整个空间看起来很大,但座位却并不很多,而且每套桌椅都各不相同,唯一有共同点的是,都破旧得仿佛随时会垮掉。灰白色的水泥墙面上,是以红色为主的乱七八糟的涂鸦,看起来混乱、刺眼、引得人心绪浮躁。地上是同样灰白的水泥地面,和让人看不懂的涂鸦。唯一与周围不同的,是那过于干净的赤红吧台,和吧台旁边的一片红色木质地板。地板上比较靠后的位置上,放置着纯黑色的架子鼓,显然那部分是被当作舞台使用的。 不知是不是时间还早的原因,酒吧里除了二三个工作人员,便只有几个穿着特攻服的男人,在没精打采的默默喝着啤酒。 黑衣人打量的目光,在触及那几个人的时候愣了一下,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有再作迟疑,毫不犹豫的迈步走向吧台。 调酒师是个梳着长长的单马尾,面无表情的矮个女孩,她此时正旁若无人般专心擦着酒杯,就连黑衣人大刺刺的坐到她对面,也没能让她稍挑一下眼皮。 黑衣人脱下外套扔在身旁的椅子上,露出里面黑色的棉质衬衫,和那张苍白无血色的精致脸庞,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让人看清了,这个人是她而不是他。 此时,那几个意志消沉的男人,也在同时注意到了她的存在,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其中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猛然站起身,抄起手边的酒瓶子就打算扔过去,幸好被他身边的人拦住,才没有真的闹起来。他们低声的讨论了些什么,随后面有不甘的看了眼调酒师,恶毒的瞪了一眼黑衣人后,拉着刚才那个冲动的家伙,气势汹汹的离开了酒吧。 “麻烦你,一瓶啤酒,加两块冰。”她一手托腮,另一只手臂压在吧台上,歪着脑袋望向调酒师,慵懒的语气中满溢着无聊的意味,“哦,还是加三块冰好了。” “啤酒不加冰,”调酒师将酒杯举到吧台上方的白炽灯下,边旋转边仔细的查看着,确认其一尘不染后,将酒杯重新放回头顶的挂杯架,这才平静的回视着对方,语调毫无起伏的建议到,“也许你可以改喝伏特加,那样的话,加几块冰都可以。” “那好吧!双倍伏特加,半块冰。”短发女孩的身体越来越软,整个人完全瘫趴在吧台上,只有那双慵懒而明亮的眸子,依旧不错眼珠的盯着调酒师的瞳孔。 “是谁介绍你来的?凛酱知道你来我这里吗?”调酒师有如面部神经失调的脸,突然间柔和了起来,嘴角处甚至浮出温文的笑意。她自吧台下面取出玻璃杯,为短发女孩倒了一杯牛奶,动作轻柔的放到她面前。“未成年人可不能喝酒,你也不想你姐姐生气的吧?” “怎么不说是姐姐告诉我的呢?”短发女孩满脸稚气的扁着嘴,但并没有违逆对方,而只是伸出左手食指,一圈圈的磨蹭着杯口,就是不往自己嘴里倒。 调酒师淡笑不语,再次拿起一个酒杯细细擦拭。 “是从刚才走的那帮家伙的老大嘴里问出来的,至于那个老家伙叫什么名字……”短发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我忘记了。” 调酒师将酒杯放回挂杯架,拿着一瓶啤酒钻出吧台,悠闲的坐在短发女孩身边,也学着她之前的样子,用手臂拄着吧台,歪头望向短发女孩。“需要我帮你查查他的资料吗?” “谢谢,不过那个老家伙,实在没有去注意的必要。”短发女孩微微挥了挥手,“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宫本集团,他们与苍木集团间的关系,以及那个宫本老头子和他的蠢儿子的情况。” “宫本集团和苍木集团一直都是竞争关系,但据说最近会有个合作项目,而且是个很大的项目。”调酒师喝了一口啤酒,面露疑问的望向短发女孩,“你怎么会想要查宫本集团?这事和你姐姐有什么关系吗?” “有哦,”短发女孩挑着眉角,一脸神秘的凑了过去,“那个叫宫本什么的蠢儿子,是姐姐的追求者,不仔细查查他怎么行呢?” “宫本次郎?”调酒师未经思考脱口而出,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意外之色,只是若有所思的愣了一下,随后便收敛起了全部的神色,调笑的勾起单薄的嘴唇,“干涉姐姐的恋情,可不是小孩子应该做的哦。” “恋情?那也要姐姐对他有好感才算吧!”短发女孩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从椅子上站起身,拿起外套挂在自己横起的小臂上,掏出一张纸币放在牛奶旁边,“总之,一切拜托您了,高町桑。” 高町羽看了眼一口未动的牛奶,轻笑着点了点头,“很乐意为您效劳,三天后来取消息吧!若井桑。” “叫我千里吧!毕竟你是姐姐的好朋友。”若井千里的笑容甜腻,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高町羽。“不知费用大概需要多少?我下次会一起带来的。” “这次就算了吧!毕竟我是你姐姐的好朋友嘛!”高町羽用对方的话回应,却丝毫未提起称呼的问题,“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不用,我想我还应付得过来!”若井千里拒绝了她的好意,满脸好奇的轻撞了下她的肩膀,“知道姐姐有了追求者,你好像一点都不嫉妒的样子嘛!” “哈哈哈……”高町羽笑着摇了摇头,“你真的误会了,我对若井桑……我是说你姐姐,并不是那样的感情。” “原来你并不是喜欢上了姐姐呀!”若井千里鼓着腮帮子,可爱的歪了歪头,抬起手臂冲她挥了挥小手,“那,千里就告辞了,高町桑,我们三天后见!” “啊!对了,”迈出两步的若井千里,又蹦蹦哒哒的跑了回来,她自风衣口袋里取出一张光碟,恭敬的双手递给高町羽,“这是给你的礼物,请在酒吧里放吧!拜拜~” 若井千里推开酒吧的小角门,低着头钻了出来,随后抬头望向灰暗得只剩灯火,没有丝毫星辰的天空,“并不是喜欢上姐姐吗?那么,你这家伙就很值得怀疑了,明明是个冷心冷情的死三无,却非要在若井凛面前装亲切……” 一阵轰鸣的摩托车引擎声响起,自拐角处的阴影里,走出了一群奇形怪状,手里拿着武器的男人,带头的家伙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庞因狰、狞而显得更加丑陋,他手中的木刀用力砸在墙上,嚣张的大声叫嚷着,“贱人!你终于敢出来了!那只病猫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啧!总有些不会看时机的家伙,”若井千里不爽的皱起眉头,抓起小臂上的风衣抛了出去,人随后在风衣的遮挡下也冲了过去,一记用尽全力的侧踹,结实的击中领头人的脑袋,“别打扰了本少爷的思考啊!杂碎!” 第一四二章 阿酱家的早餐 窗外的晨光已明亮,暖阳阳的洒在摆满各种各样的食物的餐桌上,半开放式的厨间里传来锅铲的声音,为这早晨平添了几许温馨。穿着分身棉睡衣的短发女孩,独坐在椅上摇晃着小脚,她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将下颚枕在桌面上,眼巴巴的看着冒热气的饭菜,默默的舔了舔嘴唇。 这时,从厨间里走出一位端菜的中年女人,她神色慈爱而柔和,眼里全是温和的笑意。她将手里的菜放在桌上,有些诧异的望着短发女孩,“敦敦,你怎么没吃呀?平时不是没等最后的菜上完,就已经吃了一半了吗?” (好像是叫阿酱起床的视频吧,麻里子说学酱妈,叫阿酱是“敦敦”这样子。) “麻麻!”前田敦子立刻直起身来,恼羞成怒的嗔叫了一声,脸色红得像颗苹果,神色焦急的望向卧室的方向。 “前田阿姨,敦子,哦哈哟!”正在此时,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另一个短发女孩打着哈欠出现在门口,她白皙的脖颈上有道长长的刮痕,眼角处还有一小块红肿,身上穿的睡衣有些宽大,看起来空空荡荡的,让她显得更加羸弱,睡裤似乎短了一截,露出一小段细白的小腿。 她舒展身体抻了个懒腰,衣襟下暴露出一小条皮肤,随后歪头打量着前田敦子,“诶?敦子,你的脸色怎么红得跟南似的?关系已经好到夫妻脸的地步了吗?” 丫的,精神头不错嘛?大半夜死抱着本少爷哭诉,一直在说着什么单曲销量,增山加弥乃即将毕业什么什么的,少爷我还担心你丫早上起不来呢!没想到,如今看来心情倒是蛮不错的嘛! “才……才不是呢!”前田敦子的脸色更红,羞涩得险些将小圆脸埋进饭碗里。“凛酱乱说!” “若井,哦哈哟!”前田麻麻对着我微笑着,手上快速的盛了一大碗饭,“快来吃饭吧!凉掉就不好吃了。” “谢谢前田阿姨!”听到有早餐吃,我的眼眸立刻就亮了起来,顾不得再去逗前田敦子,讨好的抛给前田麻麻一脸甜笑,毫不客套的拉开椅子便坐了下来,随后,望着那巨满的一大海碗饭,默默的擦掉额角的黑线,再次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阿姨叫我千里好了,多亏了您的收留,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米饭、小菜、蔬菜沙拉、水果切盘、青花鱼、春卷和火锅……这真TMD只是早饭而已吗?还有面前的这个盛饭的海碗,尼玛这难道不该是当锅用的吗啊喂?少爷我不过是因为打架受了点伤,担心被若井凛那货再关在家里,跑来前田敦子家躲几天,不会因此就撑死在她家吧?! 没人理的前田敦子撅着嘴,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粒,小小声的幽怨嘀咕,“都没人理阿酱……” “那我就不客气的叫你千里了,”前田的麻麻将筷子递到我手里,安慰的伸手摸了摸前田敦子的脑袋,“千里千万不要这么客气,早就听敦敦说起过你的,敦敦这孩子太过内向,平时多蒙你照顾了。” “哪里,敦子是个很认真,也很有韧性的孩子,是我蒙她照顾才是!”我刚刚咽下一大口的米饭,匆忙抬起粘了饭粒的小脸,神色认真的回答后,伸舌舔掉那粒粘粘的饭粒,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阿姨,您做的东西真好吃!” 刚享受过摸头的前田敦子,在听到我的夸奖后,心情完全好了起来,通红着小脸吃起饭来。 “好吃就多吃点!”显然这句马屁拍得恰到好处,前田麻麻笑得像朵花似的,眼睛都快眯没了。她脱下白色的围裙搭在椅背上,边叮嘱边走向客厅,“你们慢慢吃,我有事要先出门一趟,敦敦,要照顾好千里哦!” 我摸着自己已经半饱的胃,看了一眼才下了六分之一的饭,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阿姨慢走!” “好的,我知道了,麻麻。”前田敦子认真点头,看了眼我缺了六分之一米饭的碗,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饭锅。 我…… * 日式庭院之中,积满清水的竹筒倾倒,敲击石板发出清脆的声响,此时从回廊的尽头,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一个拿着文件夹的的人影,自拐角处的阴影下走了出来。那是个身材微胖的男孩,长着一张毫无表情的婴儿肥可爱脸庞,本就细小的眼睛半眯着,掩住了瞳孔中所有的光芒。 年轻人走到正对着庭院的那个房间,跪在门边后说道,“家主,高町羽小姐那边有消息传过来了。” 沉稳而苍老的声音自屋内传出,“你进来吧!Bone。” “是,”虽然明知屋内的人看不见,来人还是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拉开绘有华丽暗纹的纸门走入房间,随后再次跪下拉上了纸门。 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之后,那个年轻人开口说道,“家主,若井千里意外的找上了高町小姐,并委托她帮忙调查宫本集团及宫本次郎的情报,高町小姐想要请示您,关于这件事要如何处置。” 屋内陷入一阵沉默当中,直到院中的竹筒敲击石板的脆声,将这莫名的寂静打破。那个苍老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既然她想调查,那么就把资料给她吧!我倒想看看,她会是怎样的反应!对了,顺便转告高町羽,黑田下周回来。” “是,”年轻人的声音依旧冷漠,连声调都没有丝毫的改变。“请问家主,是否还有其他的事情吩咐?” 纸门被再次拉开,面瘫的年轻人自门内走出后,又回身将门关好。在两扇纸门合在一起的瞬间,门内那个穿着灰色竖格和服,笔直跪坐在榻榻米上,头发花白的老人,恍惚的映照在日光之下。 年轻人迈着和来时同样轻盈,不紧不缓的步子离开,不久后,屋内传来一阵肆意的轻笑,“有意思!倒是真的敏锐了很多,你会做些什么呢?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杂种是否有存在的价值……” * “凛酱,你真的吃饱了吗?”穿着中学制服的前田敦子锁好了门,回身担忧的望着我的胃,“不然我们再买点面包吧?” “不用,完全不用!”我穿着干净的衬衫牛仔裤,满脸铁青的站在她身边,两只圆睁的无神眼眸,直勾勾的望着正前方,一手拎着前田敦子的书包,一手紧紧的按压着就快炸开了的胃。“真的!” 少爷我是半夜敲了你家的门,而且穿了一身带血的黑衣服,吓得你丫一屁蹲坐在地上,尖叫声划破天际,将四周的邻居通通吵醒,但你也不用这么恶毒吧啊喂?还吃?你丫真的不是想撑死我借此报复吗?坟淡! “哦,那好吧!”前田敦子面有隐忧的点了点头,伸手准备取回放在我手边的书包,“凛酱,你一会儿要去哪?也是去上学吗?” “不,我送你去学校,之后有事必须离开。”我将书包交到另一只手上,用原来的手握住她伸来的小爪,“我们走吧!别迟到了。” 虽然东西真心好吃,但继续在这货家里呆下去,少爷我绝逼会死呀!绝逼会死!今晚是去高桥南家?板野友美家?宫泽佐江家?还是谁家里好呢?总之怎么也要躲若井凛三天,将高町羽那边的消息弄到手再回家。 “凛酱要送我去上学?太好了!”前田敦子松开与我相握的手,开心的贴了过来,双臂勒住我的身体来回摇晃,少爷我只觉胃部被剧烈的挤压,难受得我直翻白眼。 一瞬间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迟疑的皱着眉头,“没关系的吗?一点都不伪装就去阿酱的学校。” “当然没关系啦。”少爷我怪异的看了这货一眼,伸手捏住她肉肉的脸颊,动作自然将她拎到一边。 你丫一开闭的ACE,都不遮不挡的到处走,少爷我一个没公演几次,单曲也只当过活动背景的路人甲,伪装个毛毛啊喂?真心没看出来,原来你丫还有嘲讽属性啊!坟淡! “太好了,这下大家知道凛酱是我的朋友,一定不敢再欺负我了!”前田敦子兴冲冲的拉住我手臂上的衣料,连拉带扯的快步向前,“快点快点,我们早点到校门口,然后在那儿站一小会儿,这样就能让更多人看见……” 少爷我整个人木然了,傻傻的歪着脑袋思考着,任这货差点扯掉我的袖子,被动的被她拉着走。 我了个大曹!为毛有种信息过大,大脑超负荷运行的感觉?少爷我长得很恐怖吗啊喂?为毛让别人知道我们是朋友后,就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难道是我昨晚的造型真的太过惊世骇俗了?最重要的是……以前学校有人欺负你的吗?是不是少爷我最近过于脱离群众,这丫的话我怎么有听没有懂呢!嘛,要不就随便去这货的班级旁听一下好了,反正少爷我也不赶时间。 * 真实资料:《看见夕阳了吗?》(日语:夕阳を见ているか?),是AKB48的第6张单曲。由DefSTARRecordsInc.于2007年10月31日发售。本作PV的导演由曾担任《曾经轻蔑的爱情》PV导演工作的高桥荣树担任。户外取景是在长野县上田市的上田电铁别所线八木泽站及其周边进行的。电视广告的旁白则是大岛优子。广告标语为“即使,辛苦的日子每天都在持续…”(たとえ、辛い毎日が続いたとしても…)。 虽然首周销量排名第10,但销量却仍然没有突破3万张,甚至创下了AKB48历史上的最低销量:1万8千张。 第一四三章 结识堀北真希 空旷的校园里一片宁静,透过教学楼上那一扇扇玻璃窗,隐约可见里面坐满了学生,正跟随着老师认真学习着。 某段有树木伸出校外的墙头上,一个纤瘦的身影安静的盘膝孤坐,微风吹拂过她略显凌乱的短发,带起如波浪般的起伏。她满是细小伤口的纤指微微抬起,优雅的抹平衬衫上的褶皱,最后将双臂交叠于身前,半仰着细嫩苍白的脸庞,眼神深邃的望向灰暗的天空。 尼玛!少爷我不会是进错了地方吧?这真的是学校吗?不是神经病院吗啊喂?!为毛校门口那些妹纸,突然跟打了鸡血似的,尖叫着群扑了过来,吵得少爷我耳朵都险些聋了,完全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不但将少爷里里外外摸了个遍!尼玛连鼻孔都没被放过啊!没放过!最缺德的是,弄皱了敦子借给本少爷的衣服还就算了,不知是哪个二货,居然生生扯走了衬衫的第二颗钮扣!为毛这里的妹纸会这么凶残?为毛啊为毛?这根本不科学嘛!丫的,少爷我的背心还晒在敦子家阳台,难道……难道今天都只能用手臂这么挡着了吗????? “叮咚” 我向四周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别人正望过来,这才放下横在身前的手臂,自口袋里拿出刚响过提示音的手机。一个新邮件的提醒图案,出现在了手机的屏幕上,发件人的名字为前田敦子。 “凛酱,啊里嘎多(@ ̄︶ ̄@)”将简短的邮件读出来后,我满脸茫然的歪着脑袋,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盯着那个莫名其妙的颜表情发呆,“这是个什么鬼?而且,谢谢?为毛?难道敦子也被这个神经病横行的学校传染了吗?是不是该回去跟前田阿姨说说,给敦子换所学校呢?”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少爷我突觉心口一凉,不由萧索的叹了口气,“去哪弄件衣服穿呢?” “蒜臭老太婆那……”猛然间,一整衣柜的红色衣物闪过脑海,少爷我光泽的额间瞬时划下黑线。“不不不,只有五头身的家伙还是算了,不如找个和我身材比较相像……篠田麻里子跟个麻杆似的,少爷我穿她的衣服一定不会短……”(骨头:尼没觉得骂到了自己吗?白少爷:……) 脑中再次浮现出臆想图,某个小圆脸腹黑的魅惑而笑,手里托着巨大盘的咖喱饭,浑身散发出漫天的黑气。想到这里,少爷我忍不住打了个剧烈的寒战,用力甩开渐渐升起的恐惧,和爬上皮肤的鸡皮疙瘩,“姓白的,你丫今天脑洞开得过大了吧?那家伙怎么会……” “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钟之内接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哇哈哈哈……” 属于篠田麻里子的专属铃声,毫无预警的响了起来,还没定下神来的我,猛然听到麻里子的声音,吓得直接将手中的电话扔了出去,随后身体失去平衡,“优雅”的自墙头掉了下去,“啊~~~唉哟!我的背……” * 人流不多的小巷中,一个在如此寒冷的天气里,还只是穿着衬衫的短发女孩,有些慵懒的走在路上。她来回转动着小脑袋,扫视着路两侧的店铺牌子,纤长的手指不时抬起,按压一下交叠的衬衫前襟。“……早知道会不能回家,少爷我出门时就多带些钱了!丫的,哪家的衣服更便宜呢?要不,干脆买件背心算了……” 此时一个穿着长长的呢子外套,脑袋上扣着同样质地软帽,压低着脑袋的女孩,自前方的拐角处窜了出来,一头撞在同样没有看路的短发女孩身上。 短发女孩双肩后展,退了半步,方才稳住了自己的平衡,她低下脑袋,望向那个主动投怀送抱,一脸呆滞的半张着嘴巴,傻傻的望着自己衣襟的人。 丫丫个呸的!这二货是从哪儿窜出来的啊喂?少爷我不过是第二颗钮扣丢了,外加里面没穿背心而已,要不要死盯着我啊喂?痴汉什么的完全不符合你丫形象啊!坟淡!“白吗?” “白……”撞入我怀中的帽子女孩,傻傻的回了一个字后,突然像只兔子般急退几步,一脸慌张的用力摇着双手,磕磕巴巴的解释道,“不……不不,不是的,我……我没看到你的……不是,我没看到什么白的,也不是,是……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 嘛,貌似是个不善于临场反应的乖乖牌,有意思,逗逗她好了。 少爷我一脸淡然的扯了扯衣襟,将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重新遮挡在了衬衫内,单挑着左边的眉角,促狭的逼近一步,故意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没看到白的,那就是看到粉色的喽?” “粉的……”帽子女孩的脸上闪过一抹茫然,随后整张脸轰的红了起来,她几近惊恐的瞪大眼睛,说话立刻就不磕巴了,“没有没有,我没有看到那么多,我只是看到了白皙的皮肤而已!” “白皙……”我邪恶的坏笑僵在了唇角,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无语的闭了起来,抬起手尴尬的摸了摸鼻端后,方才郁闷的暗自嘀咕道,“这个时候不用加修饰词的啊……” “对不起!”帽子女孩再退后两步,随后行了一个超过九十度的鞠躬,许久都没有再抬起头来。 丫的,到底是为撞本少爷道歉?吃本少爷豆腐道歉?还是为乱用修饰词而道歉啊喂?别以为突然矮了半截,少爷我就会轻易的原谅你啊!坟淡! “算了,”将弯下了身后就没直起来的女孩拉起,我无奈而郁闷的叹了口气,“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实在对不起……”帽子女孩小心翼翼的偷望着我,还是一脸小心翼翼的担心,“我刚才被粉……被人追,没有看路……” 望着面前这张精致的小脸,我若有所思的歪头想了想,随后用食指指着她,“你不是那个……那个……” 这丫不是前阵子到拍摄现场找过成田岳,出演伽利略第六集的演员,叫什么北什么真的那个女、优吗?看来她刚才是被粉丝发现,所以才会压低帽子逃跑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她,你认错人了!我就先告辞了,再见!”女孩急忙又将帽子向下拉了拉,说完就饶过本少爷要走。 看来是认错人了,也对,听说那丫还有些名气,怎么会一个人在这种小巷子里走呢!你妹的,还以为那明星长得漂亮,能让本少爷记得住呢!看来少爷的脸盲已经突破天际,完全无药可医了啊!坟淡! 耸了耸肩膀,我将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继续看向路边的小店,“那家服装店装修最烂,应该价格也会便宜些吧!” 打定了主意,我便准备往服装店里钻,手臂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我迷茫的回过头去,正对上又转回来的帽子女孩的目光,“你有什么事吗?” “请问……你是Mars说的小千里吗?”女孩的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此时带着点点好奇的探问道。 “你认识Mars?也是神探伽利略剧组的?”少爷我瞬时泪流满面。快来啊!大夫,我觉得,我的脸盲症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恩恩,”帽子女孩勾唇浅笑,脑袋用力的点了点头,再次恭敬的鞠了一躬,“我叫堀北真希,小千里,请多指教~” 小千里个毛毛啊喂!别跟着那个死人妖乱叫呀!坟淡! “若井千里,”赶走了在脑海策马奔腾的羊驼,少爷我挂出同样矜持的浅笑,也有礼的回了她一记鞠躬,“叫我千里就好,堀北前辈,以后请多关照!” “好啊,我也觉得这么叫比较亲切,你以后也不要叫我什么前辈了,直接叫我真希姐姐吧!”堀北真希笑得眼睛都快眯没了,自来熟的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小千里~” ……姐你妹哟!都说让你叫我千里了,不要不听别人说话呀!坟淡! * “丽花,你今天早上一定也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 “狩猎之神阿尔忒弥斯啊!她今天就站在我们学校门口耶!幸好我们一群女生率先保护了她,这才没让后来的男生占到她的便宜!” “怎么可能?梓大人怎么可能会到我们学校来?” “真的真的,早上好多人都看到她了呢!不过……azusa(梓的读音)大人是?” “是狩猎女神的名字哦,有人要到了她的亲笔签名,还放到网上炫耀,上面就是一个汉字——梓,所以现在很多人也叫她梓大人。” “啊,我知道了,梓是木中之王,树中长者,而阿尔忒弥斯又被称为森林之神,这么看来,确实是很配的名字呢!那我以后也这么称呼她好了。丽花,我跟你说哦,我今天有摸到梓大人的身体哦!不过真可惜,她衬衫的第二颗钮扣,被隔壁的女生抢先拿走了,我本来也想要的……” “唉,我才最惨吧!居然连面都没有见到。” “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她哦!梓大人和我们学校的某个学生是朋友,只要我们和她也交了朋友,想见到梓大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对哦,我怎么没有想到!快快快,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第一四四章 你可以做我的骑士吗? 一进了服装店的大门,少爷我直奔男装区而去,视线微微一扫,径自拿起一件黑色丝质衬衫,扭头看向殷勤跟在旁边,长着张鞋拔子脸的店主,“老板,这件多少钱?” “不行啦!天气越来越冷,不可以买这么薄的衬衫穿!”一只小爪子伸了过来,直接抢过我手里的衣服挂回原位,随后转而拉住我的手臂,扯着我就往女装区走,“我在那边看到了一件很漂亮的V领羊绒衫,你穿起来一定很合适。” “那件不行,”少爷我暗叹口气,脚下动也不动,将已经走出两步的堀北真希又扯了回来。正准备跟她解释不能买羊绒衫的原因时,发现店主一脸无辜的望着我。我更无辜的冲她眨了眨眼,随后鬼鬼祟祟的凑到堀北真希的耳边,用似乎刻意压低过,但还是会被店主听到的音量说道,“羊绒衫肯定买不起,我兜里的钱太少了,刚才就是看这家店装修最破,觉得衣服肯定很便宜才进来的!” 店主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热情而亲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张嘴咬住参差不齐的指甲,幽怨而“深情”的凝视着我。 堀北真希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望了过来,随后用生怕伤到我的自尊心,略带着迟疑的语气说道,“怎么说呢?要不然,你,你穿我的外套吧?我家里有件没有穿过的,你应该能穿才对……” “那就太好了!你真是个好人,”少爷我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心满意足的大力点着头,灿烂的笑容随之泛于脸上,粉没节操的整个人黏了过去,“真希姐姐~~” 就等你丫开口呢!一会儿再找个借口,说说无家可归的事,估计今晚的住处也就一并解决了!这丫一看就好欺负,最重要的是,腿够粗,少爷我完全抱得住! 听到我对她的称呼,堀北真希瞳孔瞬间亮了起来,白净的脸庞上浮起一抹绯红,伸手牵起我的爪子,扯着我就往店外走,“恩,那我们走吧!” 店主表示:马丹!你们当我是死的吗?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摔! *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太阳,将房间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只有几缕不听话的晨光,透过两片窗帘中间的缝隙,笔直的照在地板上,让人隐约可见里面的情况。 这是一间面积不大,陈设极为简单的卧室,一张宽大舒适的双人榻,被摆在靠里边的位置上,松软的深蓝色被子,皱皱巴巴的瘫在榻上,只在榻角的位置上鼓起一个大包。榻头边有一个小柜,上面堆放着搅成一团的衣物,和空了的水杯。 “麻麻,我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 怪异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直到它重新播放第二遍时,榻角处的那个包才蠕动了起来,渐渐移动到小柜的旁边,随后一只布满细小伤口的嫩白小手,自被子里伸出,在衣堆里来回乱翻许久后,抓着手机重新缩里被子里。 “喂?哪位……”模糊不清的话音还未落,便被长长的哈欠声打断了,“姐……姐姐?” 被子突然被掀了开来,一个穿着纯白色的宽带背心,短发乱得像鸟窝,白皙精致的脸庞上印着睡痕的女孩,自榻上猛然坐了起来,“姐姐,哦哈呦~恩,我在朋友家里呢!她父母这几天出差嘛,她自己又胆子很小,不敢自己一个人住,所以非拉着我陪她。今天,今天晚上我就回家了。呐,姐姐,今晚我们吃火锅好不好?千里想吃鸳鸯锅了。好,那晚上见喽,拜~” 女孩将挂断的手机合上,重新扔回到那堆衣服里,刚才还很清醒的她,眼睛渐渐开始发直,呆呆的望着窗帘久久没有动静。直到一股香气透过门缝,钻进她小巧的鼻子里,方才将她从混沌中真正唤醒。 她抻了个大大的懒腰,用手背蹭了蹭脸上的睡痕,慢吞吞的拿起小柜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套在身上,用五指随意梳了几下头发,边打着哈欠,边摇摇晃晃的走出房间。 “早安,小千里,”自厨房内走出一个端着碗筷,系着卡通图案的粉色围裙,梳着齐肩短发的女孩,她与之前的女孩一样,都有着精致白皙的脸庞,和干净透明的气质,但却比那女孩多了一丝柔和,少了些许漫不经心的慵懒,“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要睡很久呢!毕竟昨晚……真的是太辛苦你了。” (若井千里的外貌原型来源于堀北真希,说实话,咱还蛮喜欢她的,特别是她介于少年与少女之间,干净通透的外型。) 正走进餐厅的本少爷,听到女孩的话,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差点撞在了门框上。我拂去额上划下的黑线,嘴角诡异的抽搐了几下,默默败退进了洗漱间,“不……不用客气,真希姐姐……” 毛叫昨晚辛苦你了,别说得这么误导别人的话啊喂!少爷我不过是陪你看看剧本,顺便对了对台词而已,怎么这话到了你丫的嘴里,就变得这么见不得人了呢!坟淡! 我拧开水龙头,双手合拢接住那冰凉的水,用力的泼洒在脸上,随后双手拄着洗漱台的理石,探询的望向镜子中那张,如流泪般不断滑落下水滴,熟悉到让我已近忘记,其实并不属于我的脸。 在堀北真希正在拍摄的剧本——《东、京少年》里,那个主角就像是我们现在的状态,明明只存在于一个躯壳内,却是迥然不同的两个灵魂,后来者因为原主的脆弱而产生,并以保护者的姿态存在于世,最终又因为不再被需要而消亡。那么,按照剧本里的套路,当若井千里不再需要我时,我是不是也就可以消逝了呢?可是……明明在若井凛出现时,在我已经再没有遗憾时,我便没有了再存在的必要,为什么明明准备消逝的我,现在却还一直存在着,反而是若井千里再次陷入沉睡?是我……挡了若井千里的路,妨碍了若井凛与妹妹的团圆吗? “在发什么呆呀?”不知什么时候,堀北真希走到了我的身后,她一脸笑容的抱住我的脖子,踮起脚步将下巴枕到我的肩上,跟随着我的视线望向镜子,“太自恋了可不好哦!” 在她双手缠过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僵直了一下,随后马上恢复了柔软,迁就的微弯下腰,让她能靠得更舒服些。我用手背抹去挂下颚上的水滴,防止它们沾到她的身上,微微偏过头依旧望向前方,仔细的分辨着出现在镜中,那两张外貌有些神似,但气场却全然不同的脸。“真希姐姐,你觉不觉得我们长得有些相像?” 镜中相拥着的两个女孩,穿着风格极为类似的厚衬衫,紧紧靠在一起的两张面庞,精致中带着青涩,同样如黑曜石般的大眼睛,借助着镜子注视着彼此。头发微短些的女孩,翘着嘴唇向上吹起刘海,下颚微收目光略显深沉。而短发及肩的女孩,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凝视着对方的瞳孔中,充满了好奇的审视。 “恩,这样看起来的话,还真的有点像呢!怪不得我昨天一见到你,就觉得特别的亲切!”堀北真希用额角在我脸颊上蹭了蹭,勾着唇角笑了起来,黝黑的眼眸亮起,好似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不过,小千里比我多了些男孩子气,我觉得,我们更像藤木美奈斗和奈特,呐,小千里,可以做真希姐姐的骑士吗?就像保护藤木美奈斗的奈特一样。” “骑士?我当然是骑士!”我学着她的样子勾唇轻笑着,极肯定的点了点头,但眼底却闪过一缕茫然。 我本该保护的人,现在不是已经不需要我了吗?那我存在的意义又在哪里?若井千里,你,到底去了哪儿? “太好了,狩猎女神梓大人以后就是我的骑士,我的奈特,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堀北真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却体贴的没有追问下去,而是扬起无比灿烂的笑容,“约定好了?” “哈,约定了,等等,狩猎女神梓大人是……不会是指我吧?”看着堀北真希用力的点了点头,少爷我发出凄惨的长嚎,“啊~~~~~搞什么啊?Mars那家伙怎么还和你说这个?他不会给你看了那张海报吧?!” “恩恩,看了呦,而且,我手机里也有你的照片!听我妹妹说,你现在在学生中间很有人气的!”堀北真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昨天看你一点伪装都没有,就敢那样在街上来回走,真是佩服死你了,哪像我,每次出门都像做贼一样……” 少爷我再也听不到她的唠叨,脑海中浮现出在校门口被人围堵的场面,不由得剧烈的打了个寒战,“难道说,少爷我昨天在敦子的学校,之所以差点被人戳了鼻孔,就是因为那张该死的照片……” 堀北真希自己说了半天,却发现我只顾自言自语,不由伸出手戳了戳我的脸颊,“喂?小千里,你没事吧?” “啊?什么?”我有些呆滞的望向她,灵魂却依旧陷在那场灾难当中。“我没事。” “我们去吃饭吧!”看我依旧一副打击过大,完全没办法回神的样子,堀北真希无良的捂嘴偷笑着,拉着我就往门外走,“走吧,我们去吃饭,今早的主菜是马铃薯炖肉,是我最拿手的料理哦!” “哈?”毛啊?马铃薯炖肉!一大早就吃得这么油腻,你丫的营养学是跟前田敦子她妈一个老师学的吧啊喂! * 《东、京少年》,少女藤木美奈斗(堀北真希饰)父母早逝,同奶、奶相依为命,她过得很孤单,但幸好还有一个无话不谈的笔友——奈特(意为“骑士”)。她将生活中发生的大小事,都与奈特倾诉、商量。奈特之于她便是如同骑士的存在,保护着她,是她心灵的依靠。 在士多店打工的美奈斗,这天遇见了一个男生唐泽秀(石田卓也饰),并对他一见钟情。阿斗将自己的倾心告诉奈特,却被所奈特反对。然而美奈斗这次却听取了自己的心意,接纳了阿秀的表白。 在二人交往的过程中,美奈斗发现自己会突然消失记忆,甚至手机中存储的阿秀的照片以及号码都会不见。困惑的她怕被阿秀嫌弃,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随着失忆的情况发生次数越来越多,阿斗鼓励她去他父亲的医院检查。谁知检查结果出来后,阿斗却提出了分手。 伤心的美奈斗接受了这个结局,她渴望在这时能见到奈特,得到奈特真人的慰藉。然而无论她如何苦等,奈特也没有出现,直到这晚,她得到一串钥匙,当她启开秘密的大门,惊讶地发现了,自己一直所依赖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第二人格。 与此同时,因为美奈斗倾诉中对阿秀的想念,奈特也渐渐的明白到了,身为保护者的自己,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反而成为了阻碍美奈斗幸福的绊脚石。最终她选择了消逝,并将自己存在的痕迹,自美奈斗的记忆中完全抹去,只留下一张留恋注视着镜头的照片。 (虽然剧中是有正能量的男主,但咱却更愿意将美奈斗和奈特当成主角,所以,原谅咱这样的去概括这部电影吧!有人说看不懂这部剧,而且也并不喜欢它。说实话,剧情最开始显得很平淡,根本引不起太多的悬念,可是只要你耐心的看下去,你就会发现它真的是部好剧。骨头强烈推荐!) 第一四五章 重获“自由” 酒吧里依旧冷清得很,幸好音乐不再那么震耳欲聋,而是柔和而熟悉的《夕阳を见ているか?》。我大马金刀的跨坐在吧台边,红色的圆型皮面转凳上,上身几乎瘫软在吧台上,一手斜拄着脸颊,一页一页的认真翻阅着手边的纸张。 “资料还够全面吗?”高町羽手中的牛奶壶微扬,一道散发着诱人色泽的液体,倾入到透明的玻璃杯内,她将那杯牛奶轻放在我手边,身体前倾逼近,手肘拄着吧台凝望过来,“如果还需要其他资料的话,我可以再做些补充。” “不用了,这些已经很足够了!”我挺直身体,拉开与她的距离,将所有的纸张拢在一起,在吧台上草草的整理齐,塞回放在旁边的牛皮纸袋里,这才站起身微微挑了挑嘴唇,“天色晚了,我得早点回家,不然姐姐会担心的,这个要多谢你了,以后很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请多多关照!” “能帮到你,我也很高兴,”高町羽的视线微垂,在未动过的牛奶上一扫而过,随后若无其事的微点头,“随时欢迎你来雪之殇!” “啊里嘎多,也欢迎你常来我家玩,我想姐姐她也一定会很高兴的。”我自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币,轻放到牛奶杯旁边,随后将放在身边的棒球帽扣回头上,刻意将帽遮压得更低后,回身向门口走去,“下次见!” 望着我挥手再见的背影,高町羽柔和的面庞冰封了起来,但声音却依旧保持着温和的语调。“欢迎下次光临!” * 窗外的太阳才刚渐落,餐厅里的灯却已经点亮了,一个纤瘦的黑色身影,左手肘拄着餐桌,右手拿着翻开的手机,独自坐在餐桌椅上,她亲切温柔的语气之中,带着有些漫不经心的高昂,“欸~~~红白吗?太棒了!恭喜你们喽!” 镜头渐渐拉近,那个身影也随之清晰了起来。那是个穿着黑色衬衫牛仔裤,留着一头黑色短发的女孩,她白净的脸上一片萧索,黝黑的瞳孔丝毫没有光亮,整个人就像许久未浇过水的花,呈现出与她的声调完全不同的萎靡气息。在女孩面前的餐桌上,摆放着已打开的披萨纸盒,已经完全冷掉了的披萨,只缺少了小小的一块,被她用左手上拿着的叉子,戳得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没办法,我现在还在禁演期啊!”女孩继续用她那枯萎了的神色,说着安抚中带着娇嗔般的话,“不过,我一定想办法去现场,帮你们加油助威的!好,那我们到时后台见喽!” 女孩将手机放回到桌上,身体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继续一脸颓唐的继续戳那块可怜的披萨。 走廊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不久后在公寓的门口停了下来,细微的金属撞击声随之响了起来。女孩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侧耳倾听眼球左右滚动,随后她突然扔下手中的叉子,恶虎扑食般飞奔而去,就连身下的椅子差点被刮倒,也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女孩抢在开锁的人之前,用力拉开了门,脸上好似被洒上了夏日的阳光,笑得灿烂得就快烂掉了,大声冲着显然有些反应不及,保持着开门姿势,呆站在门外的略年长女孩,高声的喊道,“姐姐,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略年长的女孩回过神来,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回以宠溺的笑容。“千里。” 我像只被安抚了的猫儿,舒服的眯起发亮的眼睛,随后殷勤的蹲下身,自鞋柜中取出若井凛的室内拖,整齐的摆放在她的面前,脸上堆满甜到腻人的笑容,卖萌的将小脑袋偏向一侧,“呐,姐姐今天工作辛苦吗?要不要千里帮你按摩呀?” 丫丫个呸的,又是一个多礼拜的禁闭,再这么傻呆下去,少爷我脑袋上长出的蘑菇,都够炖鸡吃的了!难道是少爷我装得还不够乖吗? 若井凛双眉挑动,双目审视的望着蹲在眼前的我,“哦?千里现在变得这么乖了吗?” “当然喽!”少爷我面不改色心不跳,满脸郑重的点了点头,嘟起小嘴逼视着她,露出一副若敢否认就哭给你看的神情,“难道你认为千里不乖吗?” “恩,确实很乖!”若井凛“噗”的笑出声来,一脸忍笑的扶着额角,伸手将我自地上拉起,惩罚性的捏住我的小鼻子,“学校马上就要放寒假了,而假期之后不久就是期末考,有见于你上学期那危险的成绩,以及你本学期的出勤次数,我想你明天应该恢复上课了。” 少爷我的眼中立刻放出万道霞光,纤细的手臂缠上若井凛的月要身,用小脑袋黏哒哒的磨蹭了下她的身体,这才仰起头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恩,我会努力学习的!姐姐!”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小心不及格哦!还有,”若井凛语带调侃的说着,伸出手指戳在我的额上,随后咬着她那两排反光的小白牙,恶狠狠的说道,“如果你下次再敢弄伤自己的话,我就买个狗笼把你关起来!” “欸?!姐姐好重口!”我用双手托住自己的脸颊,刻意造作的抖动着身体,佯装出一副恐惧的神色,迈着过分“轻快”的步伐跑向卧室,边跑边“娇羞”叫着,“姐姐大变态!” 卧了个曹!完全忘了还有期末考的事了。少爷我貌似上课的时候,除了忙着和周公他女儿约会,就是翘课去天台练习舞蹈,完全没有在课本上走过心,这次要是真的不及格,会不会让我留级呀喂?苍天啊大地啊,快来个雷劈死我吧!少爷我现在就想渡劫! * 某栋破旧商务大厦的地下三层,靠近公共洗手间旁边,有间看来很狭小的办公室,丝毫见不到阳光的室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堪堪照着圆圆的一小片,叠放凌乱文件夹的办公桌面,和一只皮肤粗糙、指节粗糙的右手下,单薄的一张只写了几行字的纸。 而在这一方灯光之外,勉强可见物体轮廓的阴暗中,那看来灰突突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佝偻着的人影,他穿着比环境更暗的衣服,头上还扣着同色的帽子,好似暗夜王国中的君主,审视着属于他的国度。 突然,一阵诡异的“西里呼噜”声,突然打破了办公室内的寂静。 “喂!那是我的炸酱面!”在一阵略带沙哑的男低音中,灯光下的那只手突然消失了,随后那一小圈光束,转而射向坐在沙发上的人。 “要不要这么小气呀?况且面一直放着不吃,自己也会坨掉的,岂不是更浪费嘛!”光束中映出了一个既然在光明之下,也显得乌黑一片的人,只有她那双捧着碗的纤白素手,和自帽遮下露出的小半张瘦窄的脸,在灯光下发散出透明的白色莹光。她的声音听来清脆、干净,但总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味道,“最多我把今天的炸酱面钱,连同报酬一起给你好了。” “我就怕付了这单的账以后,你连买炸酱面的钱都没了!”那个男低音发出低沉的嗡笑,放开了对台灯的掌控,让另一个人再次重回阴暗之中。“你确定,真的要下这个单子吗?” “西里呼噜”的吃面声再次响起,说话的声音难免变得有些模糊,“钱,我会给,就看你敢不敢收了!” “既然你能找到我这里,就该知道我的行事风格,没有什么单子是我不敢接的!准备好你的钱吧!小姑娘。”那个男低音的声音中,透露出掩不住的桀骜不驯,“对了,还有这碗炸酱面的钱!” “那就一切拜托了,大侦探!”黑衣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空了的碗放回桌上的灯光内,径直走出了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顺手带上房门之后,歪着头看了眼挂在墙上,早已模糊不清的招牌,抬手蹭了蹭鼻梁,“丫的,日子真是不好混啊!又得去找钱了!” * 课间时分,学生们打闹着,嬉戏着,做着自己喜欢的事,但与平时不同的是,他们总是忍不住望向窗边的某个座位,并与身边的朋友窃窃私语。 那个座位是整个教室中,唯一还开着窗户的地方,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短发女孩,右手压着教课书,左手将只铅笔转得飞快,让人觉得眼花缭乱,嘴里还小声的暗自叨咕着什么,显然是完全摒除了他人的干扰,将全部的心神投入到面前的书本之中。“算数、理科呆胶布,社会看一下应该也差不多,音乐、美术、保健体育完全可以混过去,英语,哦不!早就还给师娘了!技术家庭、国语……雪特!谁搞得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短发女孩的身后,一女三男围坐在一起,凭借着有利的地形,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她。 “呐,你们说,”这个小团体中唯一的女生松下美子,即使是在说话时,也没能将视线转回来。“若井桑真的是梓大人吗?” “可她并不叫梓啊!而且照片上的那件制服,明显不属于我们学校。”铃木推了推有些滑落的眼镜,一直显得很是阴险的眼眸,如今流露出的只有疑惑。“大熊,你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大熊苦恼的歪着脑袋,眉心皱得跟包子褶似的,“难道是艺名?不是说她参加了地下偶像团体吗?” “AKB48才不是地下偶像呢!”松下美子狠狠的瞪了大熊一眼,“你知道成员们有多努力吗?你知道……” ―――――――――――――――――――― 感谢暗影土豪、郑蛟、言过无痕,咱再次被尼们诱、惑了!真的好想签约,雪特! 咱又卡文了,突然觉得一点都不意外,这种自己已经无药可救的感觉,实在让咱很想吐血。 PS:暗影大大算过了,咱欠他13章,再加了之前缺更的两周,咱居然欠了15章,好想死啊好想死,咱也想渡劫了! 第一四六章 八嘎转学生星野舞 “AKB48才不是地下偶像呢!”松下美子狠狠的瞪了大熊一眼,“你知道成员们有多努力吗?你知……” “啊诺……”畏畏缩缩的小虾米,试探性的开了口,随后立刻被投来冷芒的三人,吓得重新缩起脑袋。 大熊一脸不爽的将粗壮的胳膊,压在小虾米单薄的肩膀上,眼睛圆睁的将头凑近,“怎么?难道你知道什么消息吗?” 小虾米用力的咽了口口水,虽然鼓足了勇气,但声音还是小得像蚊子一样,“你……你们看电视剧神探伽利略了吗?” “谁有空跟你讨论什么狗屁电视剧,”铃木的眼中闪过算计的目光,“我看你是最近过得太轻松了吧?!要不要我们给你松松骨头啊!” “啊?!”大熊不怀好意的笑着,配合的冲小虾米挥了挥拳头。 “不,不是的!”小虾米急忙辩白,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双手保护性的抱住脑袋,语速不由得加快了许多,“上个月12号的第五集里,有一个女演员长得特别像若井桑,而且她剧里的戏服,和照片里梓大人的制服十分类似!” 另外三个人相视望了一眼,也顾不得去理会缩成一团的小虾米,自顾自的讨论了起来。铃木看了一脸茫然的另二人,若有所思的侧头想了想,“我倒是看了那部电视剧,不过对里面的演员没有太大的印象了,大熊,你用手机上网查一下。” “恩,”大熊边自口袋里的掏出手机,边迅速的答应了一声。不久后,他不太大的眼睛撑了一下,死盯着手机的屏幕,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了,“啊!有了,这……这真的是……” 铃木抢过大熊的手机,松下美子也将头凑了过去,随后两个人也同大熊一样,惊讶的僵在了原地,“若井桑,是演员了吗?” 此时,全无所觉的短发女孩,正下意识的将震动中的手机放到耳边,毫不走心的和对方说道,“恩,啊,好的,我知道了,那拍摄现场见喽,拜!” 不久后,上课铃声响,板着一张死爹脸的老师,带着一个留有黑长直发,穿着深色水手服,大约1.6米高的女孩走了进来。 他表情严肃的咳嗽了几声,将大家的注意力集中过来,伸手指了指黑长直女孩,“这是转学生星野舞,从今天起就是我们班的学生了。星野同学,请向大家作个自我介绍吧!” 黑长直女孩面无表情的站着,双目无神的直视前方,无声的行了一礼后,便再没了任何动作。 “恩……”老师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他伸手顺了顺头顶上的那几根毛,指着短发女孩身后的位置,“星野同学,请你先坐在那边的位置。” 再次无声的对老师行了礼后,黑长直女孩面瘫着俏脸,迈着平稳的脚步走下讲台。安静的教室突然变得喧闹起来,同学们三三二二的凑在一起,边打量着她边小声议论。“马上就要放寒假了,这家伙怎么现在转学过来?” 当黑直长女孩路过短发女孩身边时,短发女孩歪着脑袋瞟了她一眼,单勾唇角语气轻佻的自语,“妈蛋!这种前田敦子转入马路须加学园的即视感是在闹哪样啊喂?难道这里也有个喇叭叭不成?” “好了,安静安静!”老师拿着板擦拍打着桌面,刚被顺好的那几根头毛,再次不安份的翘了起来。“翻开课本,我们现在开始上课了!” 短发女孩收回视线,将面前的书本放到一边,重新拿过一本书摊开,正准备开始翻看时,突然一脸状况外的抬起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诶?刚才……少爷我好像答应了堀北真希那货,要去给她丫的探班……啊~~~~~” 她失控惨叫了起来,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五官全部聚焦到了中央的位置,“姓白的,温书的时间都还不够,你丫居然还答应去探什么班,要不要这么作死啊喂!” “你确实是在作死!”刚刚走上讲台,便被吓得差点摔倒的老师,恨恨的紧咬着牙,光秃秃的地中海上,仿佛升起了滚滚浓烟,他面色阴郁的冷笑几声,猛然嘶声厉吼道,“若井千里,你给我滚出去!” 短发女孩的神色转为平静,表情冷漠的望了老师一眼,收拾起桌上还没温习过的那几本书,微扬着下颚,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教室。“怪不得会变成地中海,原来是被怒火烧的!” “你……”老师指向她的手指颤抖着,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脸色从粉红转为通红,然后轰然倒了下去。 “老师又昏倒了,快抬他去医务室。”教室里寂静了片刻,随后有条不紊的组织起抢救工作,显然已经很有经验了。 走出门口的短发女孩,闲闲的打了个哈欠,伸出小指挖了挖耳洞,“若促进脑部血液循环,能让你丫的地中海长出几根头毛来,倒也算是本少爷的功德一件。” * 位于室内体育场旁,阴暗而温暖的体育用品仓库中,少爷我盘膝靠坐在垫子上,借着从小小天窗外射进来的光,双手棒着书本聚精会神的看着,并不时将夹在耳后的铅笔拿下来,在手中漂亮的转上几圈,或是在某处画上下划线,添上几笔字迹难看的注解。 “咣当”一声响,仓库的铁门被人拉了开来,一个留着黑直长的脑袋,自门外缓缓探了出来,犹犹豫豫的走进门来。 出现在我面前的女孩,身上穿着厚厚的黄色羽绒服,双手棒着疑似便当的布包,满目茫然的看着我,及堆放在仓库内的体育用品。 欸?这丫不是前几天刚转来,被怀疑是哑巴的面瘫妹吗?怎么包得跟个球似的,专职COS皮卡丘吗? 我将书本放在一边,歪着脑袋打量着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傻傻呆站的星野舞,“你有什么事吗?” 星野舞深深的行了一礼,面瘫的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对不起,打扰您了,请问,餐厅在哪里?” 这货原来会说话的啊?而且,声音居然意外的清脆,完全不像是不经常说话的人。话说,看这丫还知道找别人问路,应该也不算是自闭儿,怎么前几天总是闭口不言呢?难道是在修炼闭口禅不成!而且,说到餐厅……这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餐厅吧? 微愣了一下后,少爷我不在意的笑了笑,重新将书从地上拿了起来,随口解决了她的问题,“出门右拐,过了长廊之后,在蓝色的那栋教学楼左拐,正对的那个窗户特别明亮的就是餐厅了。” 星野舞再次鞠了一躬,这才走出体育仓库的门,随后沉稳的转回身,很仔细的帮我将门关好。 虽然人闷了点,倒还满有礼貌的嘛!我正准备收回所有心绪,认真的去看书,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麻麻,我耐上一个G,耐……” “杉山桑,有什么事吗?”我漫不经心的拿起电话,边旋转着手中的铅笔,边语气敷衍的随口问道。“是吗?那还真的是恭喜你了。很感谢您这么有责任心,那我以后的行程就拜托给您了。什么?平面模特?没兴趣!那就这……” 少爷我正准备随便打发掉这货,猛然间想到了些什么,“你刚刚是说你有车了是吧!不知可否载我去一个地方?那麻烦你现在来学校一趟,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好的,那就这样,一会儿见!” 撂了电话后,我将身边的书本整理到一起,抱着它们站起身走出仓库。谁知回身关好了门后,一转头又看到那个面瘫妹,端着便当的布包站在我面前。 “请问……”星野舞面瘫的脸庞上,浮现出可疑的樱红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哪边是右……” 我们两人相看两无言许久,我率先笑了笑,将怀中的书本塞到她手上,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平时写字的那只就是右手,记住了吗?还有,请帮我将书带回教室,麻烦你了!” 星野满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表情——感激,她乖巧的大力点着头,随后迈步向左边走了过去…… 少爷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的身体转了个180°,有些无力的扶额暗叹口气,“……是这边。” 星野满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愧,随后又恢复到面瘫状态,低垂着脑袋,浑身散发出阴郁之气,默默的顺着我指的方向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进入长廊,我歪着脑袋,抬手抓了抓头皮。这丫除了面瘫,居然还是个路痴,八嘎属性这么多真的呆胶布?希望她在明天上课之前,能把本少爷的书带回教室。 -------------------------- 本章出场人物——星野舞,其实就是群里那个全年傲娇中的小可爱——神舞。 第一四七章 剧组探班 两边都是陡坡的双车道上,一辆油漆掉去一大半,露出难看的锈红色,发出不正常引擎声的汽车,正以龟速稳定前行着。 “这次的机会真的很难得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杉山景的双目死死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臂紧紧绷直,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鼻子上冒出一层细碎的汗珠,湿滑的汗渍害得他的眼镜,一路滑落下去,最终尴尬的卡在鼻尖上,“你知道的,我一个新人又没什么人脉,公司那边又不肯给资源,这次的平面模特工作,真的是我很辛苦很辛苦……” 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驶,脑袋贴倚在车窗上的我,对于他催眠曲般的唠叨充耳不闻,只是一脸无聊的指了指窗外,语气平淡的说出类似惊讶般的话,“啊,那个骑脚踏车的阿婆超了你的车!” 你丫是唐僧转世吗喂?废话哪怎么多啊!想让本少爷跟个二愣子似的,傻站在镜头前卖蠢,别作你丫的春秋大梦了!就算我现在真的很缺钱,也绝没有卖蠢的兴趣,还是省省你的吐沫星子吧!坟淡!要不是为了省点路费,鬼才会在这听你啰里八嗦的呢!唉,怎么这么慢啊?天黑前还能不能到了? 杉山景还未出口的话,被直接哽在了喉子眼里,他满脸哀怨的转头瞥了我一眼,随后立刻又恐惧的将视线转了回去,“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嘛?” “这么长时间不出现,原来你是去学车了呀!虽然很想夸赞你的努力,不过,”少爷我无力的叹了口气,“以你现在的这种速度,我劝你还不如去练练脚踏车。” “喂!至少我的车很稳……啊~~~~”杉山景瞪着毫无气势的双眼,猛然转头瞪了过来,险险挂在鼻尖上的眼镜,终于自他脸上脱逃了下来,穿过他的双腿间掉在地上。杉山景吓得大声惊叫,他下意识的用手臂去挡,却忘了自己还紧抓着方向盘。 汽车的前进方向因他的举动,而变得失去了控制,直接冲着陡坡冲了过去。杉山景惊叫着放开方向盘,整个人扭曲成了呐喊状,然后动作夸张的用力一踩脚下。但本该刹住的车子,不但没有如愿的停下来,速度反而骤然提升了不少,“啊~~~~~” “雪特!”意识到情况不对,少爷我扑过去一把拉起手刹。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最终在陡坡边缘停了下来。 车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道沉重的喘气声,许久后,杉山景用力咽了口吐沫,将脚自油门上收了回来,小心翼翼的瞅了我一眼,“没……没……没事了……吧?” 没事了爸?少爷我要是有你这种儿子,还不如当初就射在墙上!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伸手将阻碍呼吸的领口扯得大开,“下车!” “啊!”杉山景愣愣的应了一声,毫不异议的打开车门,随后因为没注意路况,险些从陡坡上掉了下去。幸好他下意识的拽住了车门,这才趔趄的自陡坡爬了上来,傻傻站在了马路中间,“若井桑,你干吗让我下车呀?” 我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利落的钻进驾驶座,顺手捡起眼镜扔到副驾驶座上,用力的将自己这边的车门甩上,“你的驾照是找熟人办的吧?还傻站着什么?上车啊,我赶时间的!” “啊?啊!”杉山景呆呆傻傻的应了声,抓起眼镜慌乱的戴上,急急忙忙的钻进副驾驶,规规矩矩的绑上安全带后,方才后知后觉的问道,“若井桑,你会开车的吗?” “总比你这种把油门当刹车踩的家伙强!”无视这货一脸的纠结,少爷我重新调整了倒后镜,随后打火挂档松手刹,熟练的将车子引回正途。 汽车算个毛啊!少爷我连吊车都点火就走,怎么可能搞不定个小四轮,真当少爷我在工地是白混的吗? * 一片空旷的草地上,整齐的草坪因为季节的变换,而显得枯黄杂乱。靠近边缘的那几棵大树,也褪去满身的绿色,只余光秃秃的粗大树干,孤寂的站在那里。十几个拿着各种器材,包得严严实实的人,围在最高大的那棵树边,紧张而有序的工作着。 这时,一辆汽车一路碾压着枯草开来,径自停在离人群有段距离的地方,一名穿着黑色呢子大衣,头上戴着同色棒球帽,拎着个大泡沫保温箱的人,自驾驶室里钻了出来。她仰头看了看头上暗淡的太阳,回身对着从副驾驶下来的另一个人,神色敷衍的轻声说了些什么,随后漫步向人群走去。 被她扔下的眼镜男孩,脸红脖子粗的在原地跳着脚,尖锐的吼声在空荡的草地上盘旋,久久不散,“喂!若井桑,这次机会真的很难得的,拜托一定要好好想想啊!” 切!想个毛毛啊!少爷我早就找着了能赚得更多的工作,才没兴趣赚那点小钱!更何况,还要再分给你们一大部分。 我扬起空闲的那只爪子,随意的挥舞了几下,权当是回答,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丫丫个呸的,早知道这货这么丢脸,少爷我死也不该为了点路费,就搭这货的车子来! 渐渐接近了工作中的那群人,我一眼便在人群中央,找到了穿着草黄色大衣的堀北真希,以及那个正在与她比手画脚的说着,留着小胡子的圆脸眼镜男。“……虽然这只是个二秒的画面,但它却是从美奈斗转变为奈特后的第一个镜头,这个镜头必须是有震撼力,有冲击力的,我需要你有一个演技的爆发,必须要将奈特的神色,以最鲜明的方式……” 堀北真希微蹙着眉心,仔细的倾听着圆脸眼镜男的讲解,并不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直到圆脸眼镜男的话告一段落,堀北真希才注意到被拦在外围的我,她有些凝重的神色轻松了许多,眼眸中发出一闪而过的安心,不由微笑的冲我招了招手。 圆脸眼镜男顺着她的视线,微扭头望了我一眼,未做出任何的表示,显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如果你现在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我们就再来一遍。” 堀北真希给我打了个稍等的手势,将全部的注意力重新拉了回来,她闭着眼睛微微低下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认真的对着圆脸眼镜男说,“好的,平野导演,我准备好了!” “准备,三,二……”圆脸眼镜男拍了拍手,将所有人的注意力聚集过来,摄影师和灯光师默契的走到适当的位置,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默默的凝视着堀北真希。“一!” 几乎是在一瞬间完成,下颚微收的堀北真希,抬起漠视他人的眼眸望向镜头,浑身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自镜头前淡然走过。 “Cut!OK!”一直提着一口气不放,半蹲着望向监视屏的圆脸眼镜男,放松的站直了身体,抬手揉捏着眉心松了口气,露出满意的轻松笑意,扬声对着其他人说道,“好的,我们休息二十分钟,然后再接着拍下一场。” 圆脸眼镜男向我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友善的对着我点了点头,随后对向手中呵气的堀北真希挥挥手,“去吧!你的小朋友已经等你很久了!” “谢谢导演!”堀北真希一脸正经的鞠了一躬,转了个身立刻变身化身成小疯子,一路小跑着窜到我面前,淡红的嘴唇高高嘟起,那双冻得冰凉的细白小手,不怀好意的自我领口钻了进去,“小千里,你怎么才来看我嘛!” 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引来她更加灿烂的笑容,我没辙的勾了勾嘴唇,任她将自己当成暖手宝,弯腰打开手中的保温箱,取出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揭开盖子递到她面前,“辛苦了,真希姐姐,呐,暖暖手吧!” 堀北真希的眼睛眯成可爱的月牙,终于肯将那双冰冷的小爪子,自我的衣服下面抽了出来。她小心翼翼的捧起装有咖啡的纸杯,试探的小小啄了一口,随即露出满足的笑意。“小千里好体贴,啊里嘎多~” 少爷我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将保温箱递向刚才拦住我的工作人员。“不好意思,能麻烦您将这些热咖啡,分给剧组的其他人吗?这是堀北桑买来的慰劳品,感谢大家最近对她的照顾。” 那是一名年约二十五六的女子,面色清秀表情却很严肃,自我听从劝告的停下脚步后,便再也没有说过话。 听到我的话后,她很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恭敬之色,接过保温箱后深深的对我行了一礼,“不,是我才该说感谢,在下是堀北桑的助理小林,多谢您的好意,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尴了个尬的,现场这么多个人,少爷我怎么就正撞枪口上了呢!姓白的,你丫到底是有多蠢啊喂?难道是跟杉山景那货呆得久了,被这丫传染到呆病了不成?不对,绝壁是这丫太阴险了,一个演员的私人助理,管什么闲事?拦什么人嘛! 我微微偏过头去,伸出爪子摸了摸鼻尖,色厉内荏的狠瞪了一眼,一口咖啡喷在草地上,正笑得前仰后合的堀北真希,“不……不用客气,我叫若井千里,也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小林姐,小千里可是我的骑士哦!”堀北真希转身倚进我怀里,手举起向后一伸,将我的帽子摘下,单手旋转把玩着,满脸得意的对着小林宣称,“以后你们可能会经常见面,记得帮我照顾她!” “我知道了,堀北桑!”小林极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眼,显然是将我记在了脑海中的通讯录里。随后她示意的提了提保温箱,“那我先过去!” “恩,麻烦你了,小林姐,”眼见小林拎着保温箱,率先向圆脸眼镜男走去,堀北真希这才将视线转了回来。她脑袋向后仰了两下,用后脑勺轻敲着我的下颚,兴致勃勃的问道,“呐呐,小千里,你这么体贴可爱,我干脆就叫你奈特好了!” ――――――――――――――――――――― 感谢言过无痕、泰西、暗影大大的打赏,尼们遮阳真的大丈夫?!咱现在已经欠了18章了,咱好想死好想死~~ 第一四八章 堀北真希的善意 “恩,麻烦你了,小林姐,”眼见小林拎着保温箱,率先向圆脸眼镜男走去,堀北真希这才将视线转了回来。她脑袋向后仰了两下,用后脑勺轻敲着我的下颚,兴致勃勃的问道,“呐呐,小千里,你这么体贴可爱,我干脆就叫你奈特好了!” “小心点呀!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受伤了可怎么办?”我步子不稳的后退了半步,伸手急忙扶住随着我一起,身形摇晃的堀北真希,无奈的暗叹了口气,“至于称呼,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随你喜欢。” “啊!对了!”堀北真希大叫了一声,躯体在我怀里挺了挺,几口喝掉手上的热咖啡,顾不得被烫得红艳的小舌,毛毛躁躁的窜出,拉着我走向那个圆脸眼镜男,“快来快来!我的奈特!” “别急!”少爷我的身体又是一歪,满脸黑线的将她扯了回来,拿过她手中的空纸杯扔进垃圾袋,再将被她抢去的帽子,塞回自己的大衣口袋里,顺手为她理了理掉落的毛线围脖,“可以了,我们走吧。” 她微扬着小脸,任我慢条斯理的整理着,乖巧得像只被骚下巴的喵星人。直到我说了可以了后,才又一把捞过我的手臂,强扯着我继续向前走。 “千里,这是平野俊一导演,”堀北真希的神色恢复到开始的一本正经,手肘却在私下戳了戳我的软肋,“平野桑,这是我的朋友若井千里,她之前曾和我一样,在《神探伽利略》里有过出演,也是我在现实中找到的奈特原型。她今天是专程带着慰问品,来我们剧组探班的。” 我自然的缠住她戳来的手臂,将她的攻击化为无形,脸上瞬间拾回温和乖巧的甜笑,有礼的深鞠了一躬,“平野导演您好,在下若井千里,请多多关照~” “在下平野俊一,请多关照,”圆脸眼镜男平野俊一也回了一礼,态度亲和的举着纸杯示意了下,隐藏在镜片后的目光,却带着几分严肃意味,仔细的上下打量向我,唇上的短须随着他的笑容,可笑的向上翘了翘。“也十分感谢您送来的咖啡!” 这丫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奇奇怪怪的,难道是少爷我身上洒到咖啡了吗?虽然心里一直犯着嘀咕,但我的神色却丝毫未变,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平静。 平野俊一将目光自我身上收回,有些疑惑的望向堀北真希,“堀北桑指的奈特原型是……” 堀北真希被问得愣了一下,随之歪着头半转过身,威胁的狠瞪了一眼,毫无反应的站在她身侧,笑得要多甜美有多甜美的我。 我假作茫然的冲她眨了眨眼,看到她生气的鼓起脸,眼睛瞪得越来越圆后,才忍笑的收回视线,满脸认真的回视,好奇的看着我们之间互动的平野俊一。 我学着堀北真希刚才的样子,微微闭上眼皮,脸上的神色尽数收了起来,只余淡薄而浓烈的漫不经心。再次睁开眼睛之时,纯净平和的瞳孔,变得深不见底复杂非常,隐隐自那慵懒的神色中透出倔强不驯。我动作缓慢的偏过头,浅浅勾起的嘴角边,露出一抹毫无笑意的笑容,弯腰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微扬头淡然的望着平野俊一,用轻佻中带着浓浓挑衅意味的语气说,“不知可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先生。” “哈哈哈……有意思!”随着我脸上的神色变化,平野俊一突然笑了起来,脸上终于显现出真实的笑容,“希望我们以后也有机会合作!” “一定会有这个机会的!”堀北真希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毫不自觉的抢过了话头,随后一脸阴谋得逞的偏过头,促狭的冲我眨了眨眼,这才一脸小人得志的扬起头,“我的奈特可是很出色的演员!” 她这是……在帮我扩展人际关系?搞……搞什么嘛!少爷我跟你丫又不熟!给你买杯咖啡就成了挚友,你这货也太好骗了吧! 我不自在的敛下眼睑,伸出食指蹭了蹭鼻端,视线游移着望向地面。 平野俊一再次被逗得笑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这才温和的望向堀北真希,“好了,休息的时间就要过了,收拾收拾情绪,准备下一场吧!” “好的,平野桑,”听到工作即将开始的堀北真希,认真的点了点头,“那我先带千里下去了!” 与平野俊一告辞后,堀北真希拽着低着头的我,坐在树旁的石椅上,随后全身放松的倚在我身上,翻开原本放在石椅上的剧本,双目专注的望向我的眼睛,“奈特,我一会儿还有一场戏要拍,你陪我到收工好不好?” “恩……好啊,反正我今天也……也闲得很,在哪儿待着都是一样的!”姓白的,你丫要不要用这么傲娇的口气,说出这么不靠谱的谎言啊喂!现在收回来不来得急啊? “太好了,”堀北真希的嘴角轻抿,勾出一抹小小的微笑,有些漫不经心的询问道,“们们收工后去吃火锅吧?天气冷的时候吃火锅很舒服的。” “我无所谓啊!”算……算了,反正是这货请客,又不是少爷我吃亏…… * 并不明亮的天空之下,穿着颜色鲜艳的高领衫,穿着裙子的短发女孩,仰躺在依旧枯黄的草地上,用着回忆中的声调说道,“但是有一件事放心不下……” 此时,一颗红通通的苹果滚动着,停在她的身旁,但却没能吸引住她的注意,“在治疗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谁一直在我身旁陪伴着,让我变得非常坚强,应该是我一个很重要的人,” 随后她又用有些失落的语气接着说道,“但就是想不起是谁……” 她的手指微微勾了勾,似乎是想抓住些什么,但显然只是徒劳无功。周围的空气凝结了起来,陷入了久久的孤寂之中。 “Cut!这条过了,堀北桑,你这次的情感控制得松弛有度,表现得很不错。”平野俊一自他的导演椅上站起,满意的大声宣布道,“今天辛苦各位了,收工吧!” 围成一圈的工作人员,脸上终于露出了解脱的笑容,也不用谁来催促,极快的收拾起东西。 饰演男主角的寸头男孩,友善的自旁边走到中央,伸手将躺在草地上的堀北真希拉起,得到温柔的微笑,和软声的真诚道谢。 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小林,急忙用大衣将她包裹起来,引领着她走向临时充当化妆间的车子,“堀北桑,你还好吧?” “恩,你放心,我没事的,并没有很冷!”堀北真希回给她一抹安慰的浅笑,但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小千里呢?” “刚才还看到她在那边的,”小林将堀北真希推进化妆车,目光在人群中略略扫了一眼,随后便关上了化妆车的门,将声音阻隔在了车内,“现在不知道跑去哪了,您一会儿换完衣服再找……” 变得无人理会的道具苹果,被收拾东西的人不小心踢中,快速的滚动过来,被坐在草地上的我伸手接住,随即学着之前拍摄的某个镜头中的样子,不紧不慢的上下抛动着。 沉静了许久后,我将苹果接在手中,敷衍的在衣服上随便磨蹭了几下,随即张嘴咬下一大块,粗野的嚼几下便咽了下去。我自口袋里取出手机,单手翻开旋转盖按下回播键,在对方按下了接听键以后,不待他开口率先说道,“长谷大哥,我是若井千里,关于那个跳崖的替身工作,我不准备做了。” “你小子,终于想通了啊!哥还以为你真的要钱不要命了呢!你说,你又不是个我这样的糙汉,这要是万一受了点伤,留下了疤那可怎么办?!”电话里传出听来有些粗鲁,但却隐含着关心的年轻男子的声音。 “是啊,长谷大哥说的对,是我当初想得不够周全。”我不诚心的随声附和着,声音中却多了几分释然的意味,“不过,以后要是有不危险的替身工作,您可一定要想着我啊!以我的身手来说,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口袋最近实在是太瘦了,急需为它增肥啊!” “没问题!我这还有点工作,那我先挂了,我们以后再聊!”那男声倒也没客套,不等我回话便挂断了通话。 我将手机盖合上收回口袋,身体后仰躺在了草地上,迎着光线举起缺口的苹果,颇有些自嘲意味的笑了笑。 丫的!借来的东西总是要还的,虽然不指望着再借不难,但总要好借好还。若是还时已经是具残次品,若井千里那个家伙,还不得骂我不仗义、没良心啊!算了,以后注意些就是了,暂时答应杉山景找的平面模特工作好了,反正也不过就是穿得像个二百五,在镜头前摆造型,少爷我忍了也就是! 视线范围中突然多了一张,笑得极其灿烂的脸庞,和一只伸来的白嫩小手,“奈特,你在想什么?快点起来,我们收工去吃火锅了!” 自嘲被灿烂的笑容所驱散,我微愣了愣后,将自己的爪子放进小手的掌心,重新露出甜美的乖巧笑容,“终于可以去吃饭了吗?我都快饿死了!” ―――――――――――――――――――――― 感谢郑蛟的评价票,啊里嘎多~ 下一章会有新人物登场,敬请期待,以上! PS:打劫!请将所有邦次,呸呸呸,咱是说票票留下来再走! 第一四九章 影、舞生快! 狗窝里的小家伙过生日,直接的叫嚷着要生日礼物什么的,说实话,有点羡慕,那样理所当然的提出要求。而咱已经老了吧?再也无法那样直率的说出需求。 当然,以上的话只是咱的小小抱怨,重点在于,影、舞生日快乐~ ―――――――――――――――――――――――― 教师办公室的大门被猛然推开,门内走出一个纤瘦的身影,她神色萧索的扬着头,45°角望向雪白的天花板,故作姿态的重重叹了口气,“何必如此较真呢!” 门内,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人,紧握着一张写有某地址的纸片,露出一脸胜利的笑容。 他一脸热血的点了点头,就连寸草不生的头顶,都发散着圣洁无比的光辉,“我绝对不能允许班里有若井千里这样的学生存在,如果她是我教育生涯中的一道险峰,那我就一定要尽办法翻越它!” 门外,少爷我向天翻了个白眼,眼中露出明显的鄙夷,扶着额头迈步离开,“一大把年纪了,还搞得这么热血,怪不得头顶上的毛都烧没了。” 切,少爷我之前不填家庭地址,就是不想学校的事情找到若井凛的头上。没想到这货出此贱招,居然想到骗出我的家庭住址。哼!少爷我倒是想看看,等他走进了AKS公司的大门,脸色会是怎样的多姿多彩! “下节好像是地中海的课吧?”我伸手按压着僵硬的后颈,缓慢的左右摇晃脖子,疲倦的微蹙起眉心,脚下转了个方向,走向通往天台的楼梯。 就在我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晃的往楼上爬时,一道身影从我后面冲出,随后一头撞在了我的背上。 两个没有丝毫防备便撞在一起的人,狼狈的在楼梯上滚做一团。命运坎坷的少爷我,被对方无情的扑倒在台阶上,前胸斜撞到台阶的棱角,发出有些骇人的声响。疼得我面庞扭曲,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反倒是那个撞上来的女孩,运气好到让我愤慨,她将我当成了肉垫,很是安稳的趴在我的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喂?快起……起来啊!”我像只被压扁了的蛤蟆,软趴趴的瘫在那里,疼得连声音都走了调。 身后的女孩立刻爬了起来,还动作慌乱的拉住我的手臂,试图将我从地上拽起来。 就在少爷我一副苟延残喘,似乎随意都会断了气般,在她的搀扶下站起身,从我们的身后又走来一个男孩。他脸上微泛潮红,紧捏在手里的粉红色的信封上,沿着指腹染上了些丝潮意,“啊……啊诺,星野桑……” 撞了我的女孩,看到他追了上来,兔子一般缩到我身后,小手紧拽住我的后衣襟。而我也是直到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撞了我的人,居然是那个八嘎属性很多的星野舞。 我回头望了望还在大口喘着粗气,额间满是汗渍的星野满。再转回来看向气息平稳,只是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微微有些脸红的男孩,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呵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体育废吗?这丫原来还是颗洋葱啊,八嘎属性层出不穷,永远让你看不到尽头,有层次,有深度! 少爷我按住作痛的胸口,单挑着眉头,神色不善的看向男孩,“你有什么事吗?” “我……”男孩变得更慌乱起来,颤抖的将手中的信封递过来,用力咽下一口口水,声音极小的说道,“我只是想把信交给星野桑……” 少爷我毫不客气伸手抢过信,一脸不耐的冲他挥了挥爪子,“信,我会给她的,你可以走了!” 男孩用怀疑的目光望向我,一脸犹豫的站在原地,被我威胁的瞪了一眼后,这才垂头丧气的转头离开。 我回身将信放在星野舞手上,满脸黑线的上下打量她,“他只是来告白的,你干嘛这么害怕啊?而且,你不知道该往教室跑吗?人一多起来,他一定没勇气再继续了。” “我……”星野舞低着头,声音中还带着明显微喘,“我是打算回教室的……” 呵呵!忘了这丫还是个路痴了!不过,姓星野的,你丫好歹也上了这么多天的学了,如今还会在教学楼内迷路,是不是也太夸张了啊喂?!下次出门带上指南针吧!坟淡! “走吧!我送你回去。”我无声的叹了口气,努力保持着面瘫的脸,拉着她走到教室门口。“那,进去吧!” 星野舞抬起她同样面瘫的小脸,眼中闪过无辜的疑惑,“你不进去吗?” “不了,我一会儿还有事,正准备翘课。”少爷我随意的冲她挥了下手,转身走向楼梯的方向。 “你给我回来!”我忽听身后传来雷霆一声吼,地中海像火烧了屁屁一般,自教室里探出头来。 少爷我吓了一大跳,回头看了眼他明显脑充血的脸,随后也如火烧了屁屁一般,一溜烟的窜了出去。 * 布置好的摄影棚里,大大的方型照明器,将棚内映得有如白昼,平添了几分温暖,和些许压抑的燥动。 只穿着一条花色大裤衩的男人,留了一脸完全盖住五官胡须,低头摆弄着装有巨大镜头的相机,随后一脸不耐烦的皱起眉,一脚踹倒身边的折叠椅,“该死的!模特呢?下一位拍摄的模特在哪?” “对……对不起!藤田大师,”笔直的站在他身边的西装男,瞬间便矮了半截,麻杆似的身体抖得犹如风中落叶,“是在下的疏忽,下个模特的预约时间还没到,我没有预计好上一个模特会那么快的……” “被你骂走。”坐在背景墙后面的人,仰头靠在墙角的位置上,因为光源的原因,只能看到她隐约的娇小身影。那人往嘴里灌了一口水,淡定的放下手中的水瓶,用乖巧而甜美的声音,极自然的小声补充道。 “小混蛋!你说什么?”那胡须男倒似是听到了一般,遮挡在凌乱发丝下的眼睛,瞪成了两颗铜铃,恶狠狠的扫了过去。 “说实话啊,”阴影中的人歪了歪头,一抹艳丽的水蓝色,在灯光下一闪而过。“师父。” 此时,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孩,扯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快步的向刚才说话的几人走来。“快点啊!若井桑,你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 被扯着走的人戴着棒球帽,身上的风衣敞着怀,里面同样是纯黑色的衬衫。衬衫上的第一颗钮扣敞开着,露出一小片被寒风吹得微红的皮肤。没有丝毫装饰的同色直筒牛仔裤下,穿着一双黑蓝条的布鞋,而这蓝色也是她身上唯一的异彩。 “有什么可着急的?”她慵懒的打了个哈欠,顺手扯扯遮住了半张脸的棒球帽,摇摇晃晃的步子丝毫不见加速,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漫不经心,“不是已经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吗” “等等!难道那个人就是下一个模特?”拿着相机的胡须男回过头,鄙视的望了眼进门的黑衣人,回手抓住西装男的领子,将还在保持鞠躬姿势的他扯了起来,“该死的,你们杂志社是在鄙视我吗?居然找这种像男人一样的家伙,作为这期水着(泳装)的模特?!我要的是性感的女孩,而不是一个伪娘!” “对……对不起!”西装男抖得更严重了,声音中甚至透出了些许哭腔。“我……那个……不是……是……青涩,这次的主题是青……青涩的躯体……” “水着?哈?!是谁借给你的胆子,敢给我接这种工作?”黑衣人偏头望向眼镜男孩,被遮挡在帽沿的阴影下,黑得见不着底的瞳孔里,喷出如有实质的怒火。只是淡淡粉色的唇瓣紧抿,嘴角有些凉薄的微微挑起,压抑而低沉的声音,自紧咬的牙缝中迸出,“你若是活腻了,我可以免费送你去投胎!” 眼镜男孩的脖子缩了缩,声音小到几不可闻的地步,“那个,虽然只是内……内页,但这个杂……杂志给……给的报酬不少,你……你不是说缺钱……” “放屁!这种也能算是青涩吗?”胡须男扯着西装男往那边看,指向黑衣人的手微微颤抖,胡须都气得翘了起来。他用力将西装男往旁边一甩,再次一脚踹在可怜的折叠椅上,取下脖子上的相机搁在一边,一甩手,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不拍了!我不拍了!” “那怎么行?,”西装男整个人傻掉了,表情看来就像快哭出来一般。“藤……藤田老师……” “雪特!难道在你丫的人生观里,缺钱和卖肉是划等号的吗啊喂?”黑衣人双手掐住眼镜男孩的脸,恶质的揉弄拉扯,“快给我把事情解决掉!否则你就自己穿上水着,把照片给拍了!” 眼见胡须男真的走出摄影棚,并用力的甩上了大门,西装男忙将自己欲哭无泪,可怜巴巴的小脸转向背景墙。“龙星桑,这,这可怎么办?藤田老师可是和我杂志社签过约的呀!” “别急,”不焦不躁的声音从背景墙后传出,那人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不慌不忙的拍打了几下尘土,这才自阴影下走了出来。 充足的灯光照出她娇小曼妙的躯体,长及腰际的水蓝色卷发,随着走路的律动微微起伏,宛如法国娃娃般美丽的脸庞上,露出乖巧甜美的笑容,虽然只是穿着样式简单的休闲服,但却丝毫遮挡不住她高贵的气质。 她脚下步履轻盈,不久便走到黑衣人身侧,随后毫无预警的伸出手,一把扯下黑衣人的帽子,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里,射出苛刻而严肃的瞳光,认真的打量着暴露在灯光下,那张精致却过份苍白的脸庞。 黑衣人猛然转过头来,黝黑的瞳孔中闪过一抹冷冽,随后便垂目将它收敛了下去。她抬手用五指顺了下,因被抓下帽子而凌乱的短发,用平和得怪异的声音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姓龙星的蓝发女孩并没有回答,反而饶有兴趣的勾唇笑了笑,凝视了她许久后,将帽子扔到西装男身上,也不理睬黑衣人的问题,回身走到搭建好的布景前。 她拿起藤田放在一边的相机,换了镜头后专注的调试着,嘴里漫不经心的吩咐道,“上田桑,这次的工作由我接手了。不过这女孩确实不适合拍水着,请你带她去化妆间,换上35号服装试一下。” 转身正准备走人的黑衣人,闻言挑了挑眉角,停下了即将迈出的脚步。 “可是……” “放心,”还不等西装男上田说出什么,蓝发女孩突然回眸腹黑的一笑,“照片出来以后,你们可以署上我师父——藤田佐义的名字,我保证他那边不会有任何意见。” “可是……” “至于拍摄的效果,我想你们主编一定会很满意的!”龙星影将相机固定在三角架上,“这女孩的魅力,并不在于水着。” “呃……好吧!”西装男只是略迟疑了一下,便立刻重叹口气认了下来。 他垂头丧气的走到黑衣人面前,展臂作出引路的姿势,“鄙人是杂志社的上田,现在的这名摄影师叫龙星影,是摄影大师藤田佐义的唯一弟子,化妆室在那边,您请跟我来吧!” “在下若井千里,”黑衣人打量了蓝发女孩一眼,转身对西装男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理也不理身边的眼镜男孩,迈步走向西装男所指的方向,“麻烦您了,上田桑,也请您多多关照!”(小说《在日娱混饭吃咋就这么难》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一五十章 首拍写真 破旧而满是涂鸦的纸制布景中间,摆着一张残破得露出弹簧的单人沙发,沙发上双腿大开的跨坐着,身穿纯白色西装、白色软面皮鞋的人。 她领上镶嵌着金属边的衬衫被直接开到第二颗钮扣,露出比西装还要白净紧绷的皮肤,和一大片清瘦明晰的锁骨;样式简单的银质细链上,串挂着环状的铂金戒指,其上镶嵌的血红色碎钻,反射出若隐若现的细碎光点;松松垮垮的挂于颈上的未打结的领带,一直垂到压在膝头的双手之内;头发被剪成一边长一边短的造型,一根根清晰的服贴在头上,露出左耳上同样血红色的钻石耳钉;化过妆的脸庞多了几分硬朗,却也更显羸弱苍白;刻意收敛压低的下颚紧绷,平视的目光中锐气毕露,隐隐透出一股阴暗的邪气。 连续不断的快门声后,龙星影自镜头后抬起头,乖巧甜美的静怡面容,与那双散发出狂热的眼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微靠到椅背上,扬头,我需要的是你的气势,别把自己弄得像个奸佞权臣,我需要的是帝王,你懂吗?给我个鄙夷天下的眼神!” 少爷我按照她的指示,慵懒的倚靠着椅背,被裹在西装裤里的笔直长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下颚慢慢向上扬起,斜眼瞟着镜头挑唇一笑,随即便听到清脆的快门声。 一会要阴暗的眼神,一会又要鄙夷的眼神!你丫是抖M吗啊喂?少爷我已经换了八套衣服,在这个该死的布景里呆了二个多小时了,你丫还有完没完了?少爷一共才赚了你几个钱,要不要这么物尽其用啊!坟淡! “动起来,不要太快,慢一点,”龙星影将相机从三角架上取下,极快速的换了个胶卷,随后一脸不满的瞪着我,“给我点主动回应好吗?别像块木头一样杵在那!” 我烦躁的扒了扒刘海,扶着沙发的扶手站起,动作缓慢的脱掉西装外套,随手丢到沙发的另一边,渐渐向镜头的方向逼近。 “等一下!”龙星影将硕大的相机挂在脖子上,快步走了过来,伸手将我的头型揉乱,并再解开了一颗衬衫钮扣。 她后退一步歪头想了想,突然又上前一步,双手拉住我衣领的两侧,将我整个人向她拉近,随后一口啃在我的脖子上。 “啊!”我只感到颈上一阵疼痛,下意识的一把推开了她,拳头差点就向她挥了过去。 少爷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衣领被她抓得皱皱的,歪歪斜斜的偏向一边,敞着的衣领开得更大,露出之前因撞上到台阶,而弄出的青紫色伤痕,和完整的一圈红色牙印。这些颜色艳丽的伤口,横生在我苍白到透明的皮肤上,为我整个人平添几分无法掩饰的颓废。 我默默的望着那个身高比我矮了一头多的家伙,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频率不断抽搐。麻辣隔壁的!你丫其实是属狗的吗?坟淡!真的是……少爷我不打女人,不该打女人,不能打女人,不打……该死!真的好想揍她! “继续!”龙星影满意的点了点头,举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张狂,魅惑一点!” 我紧蹙着眉头,目中闪过认真的光芒,扯动了下衬衫的领子,随后抽下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慢条斯理的缠在右手上,左臂弯曲手防护在脸侧,身体微转向右侧沉腰下压,握紧的右拳蓄势待发。 哼!等少爷一拳打爆你丫的相机,你就会知道少爷我有多张狂多魅……雪特!麻里子这丫怎么挑这个时候出现?平白坏了少爷我的好事! “……内接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哇哈哈哈!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钟之内接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哇哈哈……” 杉山景拿着我的手机,自化妆室的方向匆匆走了过来,小心翼翼望了龙星影一眼后,双手发抖的举高手机,用十分明显的颤音说道,“若……若井桑,你的……手机响……响了……” 龙星影停下按快门的手,意犹未尽皱了皱眉头,腹黑的瞟了杉山景一眼,显然将他放进了自己的黑名单中,“今天就到这里好了!” 她抱着相机走到我面前,手指一翻,一张名片出现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她一脸天真的嫣然一笑,被名片放进我胸前的口袋里。“有需要的话,记得打电话给我!” 望着这货离去的背影,少爷我的脸色直接黑了,才刚刚松开的拳头,再次有了让它去飞翔的冲动。哇曹!这种被人在邦次里塞小费的感觉是在闹哪样啊喂?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到底是哪个精神病院大门没关好,把这么个小坟淡放出来的呀!坟淡! 被瞟了一眼的杉山景,重重的倒吸了一口气,差点将已经不再响的手机扔出去,直到龙星影走出了门口,方才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若井桑?你……”杉山景轻步走到我身边,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正准备说些什么时电话再次响了起来,吓得他尖叫一声,直接将电话抛到我怀里,“啊!!!” “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钟之内接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下手无……” 少爷我下意识的接住电话,随后深吸了一口气,堆出一脸的甜笑按下接听键,“你好,我是若井千里,请问哪位找我?” “你把我录给你的铃声换掉了?还是……”电话那头传来篠田麻里子略显低沉的说话声。“删了我的电话号码?恩?” 我那甜到腻人的笑容险些崩掉,嘴里急忙辩解道,“怎么会呢!这不过是习惯性的……开头语罢了!” “哼!”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冷哼,随后并没有再深究下去,“21号我……我请你吃晚饭,公演结束的时候你来剧场接我吧!” “哈?”这货怎么突然想要请吃饭了?少爷我最近应该没惹到她才对呀!不知到时会有多少盘咖喱饭等着本少爷,看来我要准备点胃药了! “你没时间?”篠田麻里子的声音有些急促,但随后便又压抑了下来,“是因为你姐姐要你和她一起吃饭吗?” 毛个意思?若井凛那丫虽是个妹控,但也不至于连晚饭都不让我在外吃!咖喱控这副找茬的口气是在闹哪样?“不,我那天晚上有空的,不过……那个……不吃咖喱饭行不行?” 电话那头传来谜样的沉默,随后留了一句话便挂断了电话,“记得准时到剧场接我,就这样了,到时见!” “喂?喂?!”听着从电话里传来的挂断声,少爷我茫然的歪着脑袋,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干嘛这么快挂我电话?少爷我又不会反悔……” 一直傻站在我身边,欲言又止的杉山景,畏缩的探了探脑袋。“啊诺……” “什么事?”我脑袋里还在考虑着篠田麻里子的反常,颇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杂志社说,说……”杉山景用力的咽了下口水,“说因为拍的并不是水着,所以……所以只能给一半的酬劳……” “什么?”少爷我终于被惊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他肩头的衣料,用力扯到自己身前,一口小白牙咬得咯吱作响,“是他们不拍水着的,关少爷我什么事?凭什么减少我的酬劳?你不是暂代我的经纪人吗?不是说当初有签过合同的吗?难道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我……我我……”杉山景一阵慌乱,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解决这件事,如果你搞不好,就自己掏那一半的钱!”少爷我恨恨的推开他,返身向化妆室的方向走了几步,突然停步转过身来,“你给我听着,下次再敢给我乱接工作,少爷我打掉你的牙!” “啊诺……” 听到这货又在后面墨迹,少爷我双眼险些冒出火来,“你还有什么事?” 杉山景哆嗦了一下,面色僵硬的干笑了几声,“15号和16号时你有工作,录制单曲桜の花びらたち2008。” “我入单曲选拔了?不会吧!貌似我还在禁演中。”少爷我单挑着眉头,“这是要解除我的禁演的先兆吗?” “我也不知道原因……”杉山景无辜的对着指头,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户贺崎先生只是让我通知你……” “什么都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当司机吗?”少爷我郁闷的摇了摇头,再也没兴趣理会这货,自己转头走了。 * 2008年1月23日,AKB48发行单曲《ロマンス、イラネ》,首周销量第6名。单曲MV时长6分钟,只有一个棚内的场景,整首曲子就仅是收录了演播室里的一次现场舞蹈,以及几句并搞笑的CM,其简陋程度是AKB48所有单曲之最。 这给了AKB48参加红白歌会后,才开始关注她们的人,一个十分不好的印象。也让一直支持着她们的粉,感觉到了失望。将红白为AKB制造的机遇,打了个大大的折扣。 我并不想对这件事作任何的猜测,也并不准备照搬海大的博客日志,毕竟很多人都说海大的意见是很片面的。所以我们现在只从现实中看到,这张状似销量不算最差,但质量却差到离谱的单曲,给了正在发展中的AKB多大的伤害。 在查找《落樱缤纷2008》这单的资料时,我意外的发现它拍摄于2007年的十二月,我们暂且不去管在有一张单曲未发售时,如此着急的拍摄下一单是否是因为《ロマンス、イラネ》的简陋。但至少在开闭即将出演红白时,唱片商对开闭是抱着很大信心的。而这一单的结果,fen们是知道的,而不知道结果的人,就请压下这一悬念,跟着我慢慢往下看吧! 另外,老子查了半天的资料,都说樱花的花期是3月到4月,但为毛12月却能拍到樱花,难道是后来在发售之前补拍的吗?那么之所以没有先发这张单曲的原因,除了上一单已预计发售外,难道还跟这单要补镜头有关? ―――――――――――――――― 本章字数略少,但绝壁不能怪咱啊!都是随处游那个货非要贺文,咱构思好了故事之后,字数完全控制不能,结果越写越多,最后用了七千字才结了那篇重口的文,以至现在没有太多时间码正文,熬成了狗也才码出这些。更该死的是这天气,今天居然还下了整天的鹅毛大雪,咱从一个半小时前开始低烧,如今已经冷到打哆嗦,真心撑不住了。米娜,晚安! 以上! PS:打滚求点击、推荐、评价、评论等! 第一五一章 裙子改短裤 周末空荡寂静的校园里,出人意料的突然热闹了起来,一群穿着高中女生制服的女孩,和穿着摄影马甲的工作人员,自校门的大巴中走出一涌而入,并在某个大嗓门家伙的叫嚷之下,干劲十足的各自做着准备。 许久后,一辆速度不超过二十迈的车,一蹦一跳的开了过来,随即歪歪斜斜的堵着校门停了下来,用车身挡住了几乎所有空间。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黑衣、戴着黑色棒球帽的人,垮着肩膀自副驾驶座走了下来。她冲着车里的人比了个鄙视的手势,随后果断转身就走。 “喂……喂?”驾驶座那边的车门打开,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孩露出头来,他满面羞愧的望向黑衣人,咬着唇嗑嗑巴巴的说,“若井桑,您……您能帮我把车挑个头吗?” 若井千里停住脚步转回头,脸上露出温文而雅的笑容,径自走到眼镜男孩面前,突然一把扯下他的眼镜,满嘴喷吐沫星子的大吼,“你眼镜是用来当摆设的吗啊喂?大门虽然没有多宽,但这么大的操场你没看见吗?难道这么大的场地都不够你挑头?我拜托你,以后骑脚踏车吧!坟淡!” “那……那……那……”眼镜男孩又嗑巴了许久,尴尬的干笑了几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望着若井千里,“那眼镜是平光镜……” 若井千里一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重重的闭上了眼睛,拇指不断的揉按着太阳穴,“你……” “戴……戴个眼镜不是看起来比较成熟、专业嘛!”眼镜男孩小心翼翼的望过去,用极细小的声音辩解道。 若井千里深深的吸了口气,随手将眼镜架在自己鼻梁上,用尽全力的一掌拍在男孩肩上,“杉山,你以后还是骑脚踏车吧!就你这种低到破表的偏差值,开车根本就是危害公共安全!” 男孩被拍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他还未等自己重新站稳,便奋然的据理力争道,“可我骑脚踏车的时候,也经常会撞到别人啊!” “两害相遇取其轻,至少脚踏车撞不死人。”若井千里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的冲他点了点头,“给你一个忠告,找个拖车来吧!” 说完话后,若井千里转身而去,只留下一脸沮丧的低着头,掏出钱包数钱的男孩,“拖车要很多钱的……” * 宽敞的学校大礼堂里,众多工作人员和妹纸们,正忙碌的摆放着折椅。这时,某个穿着肮脏工作服,脑袋上反扣着棒球帽的家伙,自门口走了进来,他托着三二块反光板,像螃蟹一般霸气的横向行进着。 “丫丫个呸的,幸好少爷我有份参加拍摄,要不学螃蟹走的二货就是我了。”在这家伙的不远处,少爷我同样倒扣着棒球帽,穿着自己乌漆抹黑的私服,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举止“矜持”的缩坐在讲台下的空间里,后脑枕着自己的双臂盘膝而坐,双叠的腿上放着百奇的盒子,嘴着更是叼着根长长的百奇棒,一点一点的往口里吞食。 “呐,优子,你有看到凛酱吗?明明刚才还在的Chiyuu~”河西智美抿着嘴唇甜甜一笑,魅惑的下垂眼眯成月牙,白嫩娇小的小爪子,抓住身边人的衣襟轻扯。 大岛优子不屑的冲天翻了个白眼,面露凶恶的吡着两颗锐利的虎牙,恨恨的小声抱怨道,“那个家伙一定是又跑去哪里偷懒了!” “嘛嘛,优子还蛮了解凛酱的嘛!”河西智美弯下腰,自下向上望着大岛优子的眼眸,用嗲嗲的声音调侃道,“难道是因为每次遇到凛酱,优子都会偷偷注意凛酱的原因Chiyuu?” “谁……谁会偷看那种家伙,你不要乱……”大岛优子慌乱的眼神四下乱瞟,声音因为不坚定而忽大忽小,颇有点色厉内荏的意思,“……你可不要乱说哦!” “哦~~~”河西智美的声音娇媚,拉出不信任的可爱波浪线,配上她写满促狭的下垂眼,让大岛优子的表情愈加慌乱。 “优子强装镇定的样子,果然像只偷了瓜子的栗鼠。”似乎处于待机状态的小嶋阳菜,踮着脚步自她们身边飘过。“若井的比喻果然没错。” 大岛优子扁着鸭子嘴,眉毛直接变成了八字,蹲在地上开始画圈圈,“我才不是栗鼠,若井千里那个坟淡、坏淡、臭鸡淡……” “阿嚏阿嚏阿嚏……”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眼镜顺着鼻梁滑落下来。我一脸茫然的推了推镜框,再抽出根百奇叼在嘴里,歪着脑袋蹭了蹭鼻头,“最近天气并不冷啊?少爷我为毛会感冒呢?” 突然,一个庞大的黑影笼罩住了我,阴沉恐怖的声音自我头上响起。“你之所以会感冒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只有你还没有换演出服!” 少爷我半仰起头,漫不经心的挑了挑左眉角,“据我所知,今天的演出服下半身是短裙啊,忍姐。” “如果你对我设计的裙子不满意的话,忍姐我可以大人大量的给你找条裤子。”茅野忍拉长着一张黑脸,两排小白牙被她咬得咯吱作响,被握紧的白白胖胖的拳头伸到我面前,威胁性的上下挥舞着。 少爷我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毫不在乎的皮皮一笑,“那就太谢谢您了!” 茅野忍的胸口剧烈起伏,好不容易才压抑住了满腔的怒火,气乎乎的转身就走,“你……好!” “你也好,”少爷我自讲台下钻出,随手拍打了几下裤子,用手摆出喇叭的形状,冲着这货远去的背影得意的大喊道,“记得找条布料厚些的裤子给我。” “若井!”少爷我这儿正嚣张大笑,发现了我踪迹的大岛优子,突然恨恨的喊着我的名字,一路冲刺着扑了过来。 “唉呦!”少爷我只觉得背后被人一撞,一个前扑倒在地,棒球帽和眼镜滚落在地板上,并一脚踩在掉落在地的百奇上,乐极生悲的将脑袋撞了个大包。 看着捂着脑袋哀嚎的本少爷,大岛优子动作迅速的爬起身,窃笑着一步步向后退,“若井,你没事吧?” 妹纸们停下手上的工作,嬉笑着望了过来,甚至放任的让出一条道,以便大岛优子可以借此逃跑。 “你说呢?”少爷我看了眼碎一地的百奇,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唇角,站起身步步向她逼近,“该死的栗鼠!你今天,死定了!” 眼见情况不妙,大岛优子转身就逃,“我不是故意的~~~” 对着瞬间逃到礼堂门口的大岛优子,少爷我腹黑的挑眉一笑,目光扫向笑成一团的妹纸们,这才弯腰捡起地上的帽子和眼镜,根本没有想要追过去的意思。 我将眼镜举在嘴前吹了吹,端正的架回鼻梁上,情不自禁的暗自吐糟,“果然,小鬼子的眼镜质量,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强!” 看着妹纸们心虚的低下头,调皮的吐着舌头,我满意的轻扯了下嘴角,挥舞着手中的帽子行了个绅士礼,这才回身走向茅野忍离去的方向,“演出结束,请允许在下先行告退。” “棒球帽和风衣也太不相配了,若井的品味真的是……”看着我“潇洒”离去的背影,小嶋阳菜一脸嫌弃的嘟起唇,极小声的嘟囔着,“也许我想到她生日时该送些什么了……” * 临时充作化妆间的教室里,茅野忍的上半身埋在衣物箱中,显眼的屁屁在外扭动着,像只正在挖埋骨头的狗狗,不时扔出一件衣服。 “还没找到吗?”我将私服上衣脱掉,穿上拍摄时需要的制服衬衫和外套,懒散而缓慢的系上红色领带,一脸没精打采的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四下张望,“身为开闭的服装师,你也显得太逊了吧!” 茅野忍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后变得更加豪迈起来,乱七八糟的衣物纷纷被她扔了个满天飞。 我双手向后拄着书桌,一跃坐在桌面上,顺手拿起她放置在桌上的mP4,一通乱按后意外的按下了播放键,“欸?忍姐,这首《ロマンス、イラネ》是……新单?” “恩,”茅野忍侧耳听了一下,头也不回的回答道,“预计明年一月发售。” 我将mP4关掉扔在一边,歪着脑袋想了想,“忍姐,既然明年一月有新单要发售,为什么这么着急录制下一张?” 茅野忍将手里的衣服甩回衣物箱里,转过头默默的看着我,皱着眉头暗叹了口气,神情消沉的再转回身,拿起一件衣物和针线,自顾自的忙活了起来。 教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歪头望着这货宽广的背影,觉得甚是尴尬的伸爪蹭了蹭鼻端,将接下来的话又吞了回去。 哇曹!为毛这货的反应突然这么奇怪啊喂?是少爷我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吗?总不会是这丫的尾巴吧! 十七八分钟后,茅野忍猛然转回身,将拿在手中的不明衣物扔给我,一脸促狭的向我挤了挤眼睛,“为了不负我开闭服装设计师之名,今天你就穿这条裤子好了。” 我用两只手指的指尖,将怀中的不明衣物掐起,来回晃动着展开了它。随后嫌弃的望了望这短短的布料,鄙视的打量着她,“是哦,还真的是裤!子!哦!” ―――――――――――――――――――― 好不习惯上班啊,感觉好累,每天下班后就只想到榻上装死,连开电脑的想法都快消失了,还真的是让人觉得不正常啊! 另,感谢暗影大大的打赏,这下凑到个整数——二十章,瞬间觉得咱要还要死了,咱也是醉了!再问一次,暗影大大,尼真的不是点娘派来勾#引咱签约的托吗? PS:求动力!快把票票都交粗来! 第一五二章 贵圈真乱! 少爷我嘴里叼着一大块炸猪排,身体消极抵抗的向后仰,极不情愿的被前田敦子拉扯着向前走,喷着肉渣语音模糊的嘟哝着,“敦子,你要拉着我去哪啊?” 前田敦子头也不回,抓着我手腕的爪子逐渐用力,自发丝间露出的耳尖莫名的红了起来,“凛酱跟我来就是了!” 我微蹙起眉心,有些发愣的偏头看着前方的她,撇了撇嘴巴后老老实实的任她拖走。“哦~~~” 丫丫个呸,你这货就不能改个方式表达你的坚持吗?指甲都掐进本少爷的肉里了喂!丫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鬼?没看到少爷我马上就能骗到小短腿的炸猪排了吗?这下可好,前功尽弃了!你说,你丫对得起本少爷的辛苦付出吗?坟淡! 这货将我拽进一间教室,随后鬼鬼祟祟的回身锁上门,低垂着脑袋站在我对面,自从口袋里拿出只有几张纸的台本,犹豫了一下后递给了我,收回的小手立刻揪住自己的衣襟揉来揉去,“凛酱,那个……那个……” “哈?”这不是美术教室吗?这丫拽我到这儿来干吗?这部分的镜头里又没有少爷我什么事! “啊诺……”前田敦子小心翼翼的微抬起头,随后立刻又低下了脑袋,说话终于利落了起来,“今天不是有我亲……”她动作夸张的咽了下口水,好像是害怕我会跑掉似的,将她拽着衣襟的小手伸过来,死死的抓住了本少爷的短裤,“亲石膏像的镜头嘛,我……我不知道能不能拍好……” 少爷我只觉短裤在渐渐下滑,嘴角抽搐的拎住裤腰向上提了提,平举她递给我的台本仔细翻看,“哦,亲石膏像的那部分镜头……啊,找到了,在这里。” 唉我去!不就是想让少爷我帮你讲戏吗?要不要弄得跟密谋抢银行似的吗啊喂?难道你丫就没注意到,因为你这货刚才的鬼祟行为,吸引了多少人尾随而来吗?现在窗外蹲了一整个窗台的妹纸们,听到你这么说得有多失望啊?坟淡!现在不定多少人在外面腹诽:我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呢! 紧挨着走廊的窗外,露出一排乌黑脑袋顶,她们用白嫩的小爪子扒着窗沿,一双双乌黑发亮的眼眸,不错眼珠的望着教室内的情况。只有前田敦子这只神色紧张的笨蛋,还自以为是的认为一切都还无人知晓。 “是暗恋啊!”少爷我瞪了一眼窗外的小家伙们,单手拄在身后的桌子上,轻轻一跳坐在上面,伸手敲了敲身边的石膏像,低着脑袋暗自作起人物分析,“剧中的人物是个内向到有些阴沉的家伙,喜欢别人却不敢直接说出口。在这个镜头里,你可以将它分出层次来表达,我觉得这样会显得很容易一些。首先是胆怯中带着慌乱,然后是期待、紧张,却又带着难掩的羞涩,而最后就是孤注一掷的一吻,你听懂了吗?” 我抬起头,却发现前田敦子有些失神的望着我,红霞不知何占据了她的脸颊,“敦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有……有听,只是……”前田敦子急点了几下头,散乱的目光游移不定,飘乎的声音中带着少许按压不住的激动,“你能,能示范给我看吗?我很担心自己会做不好!” “也成,”少爷我无所谓的耸了耸,按着桌面自上面跳了下来,将这货拉到桌子旁边的位置,伸手蹭了蹭鼻梁深吸了口气,“看好,我只会做一次。” 前田敦子用力点着头,喉管明显的蠕动了一下,像两颗黑葡萄般黝黑的眼眸专注的直盯向我。 丫丫个呸的!要不要眼珠子瞪得那么圆啊喂?少爷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呸!不好意思个毛毛!不过就是示范一下而已,姓白的,你丫在大明星堀北真希面前时也没这么紧张吧?现在说什么不好意思也太假了吧!坟淡! 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两声后,我胡乱的抓了抓后脑勺,好不容易才收敛了心神。我舔了舔嘴唇后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内向、懵懂的神色,眼球一转撇了眼门外,又立刻望了回来,随后收敛眸光轻咬嘴唇,脸颊上泛出少许的粉红,双肩抖动了一下,突然探身过去。 前田敦子抿了抿嘴唇,不自觉的迸住了呼吸,上身再向我凑近了些许。 我微微嘟起被舔得水润的唇,在接近她的脑袋时向旁边微微一偏,迅速的在她身边石膏像的唇上碰了一下,随后带着明显的喜悦,和深藏在瞳孔中的怅然若失偏过头去。 “看清楚了吗?”我将自己理解的东西表演完,暗暗的吐出一口气,这才抬起头望向前田敦子,却发现这货一脸的失望,并在对上我的视线后,心虚的低头后退了一步。 “看……看清楚了。”她不自然的扯着嘴角,余光扫了一眼石膏像的嘴唇,不明显的皱了皱鼻子。 妈蛋,怎么这货的表情这么奇怪?难道是因为少爷我没有这种经验,所以刚才的表演做的不对吗?丫不对就说嘛?少爷看起来像是不能听取别人意见的人吗啊喂?……当然,改不改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恩……你自己再仔细想想好了,我的表演方式可能不是太对……”我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向后退了两步,这才转身向门口走去。“我……我去弄点喝的。” 转身走开的我没能看见,前田敦子在看了一眼我的背影后,突然身体前倾在石膏像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随后皱着鼻子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拉开美术教室的门,便见高桥南身体失衡的迎面扑了过来,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短腿摔倒在地上,随后,板野友美、峯岸南、宫泽佐江和河西智美,也跟随着她一起摔了进来,瞬间堆成了一座肉山,将可怜的短腿小苹果压成了苹果酱。 “啊~~~~”X5 “你们在玩叠罗汉吗?”少爷我状似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随后不等她们的回答,一脸淡定的迈过眼前的人堆,目视前方的出门而去。“好厉害,慢慢玩,那我就不打扰了。” 前田敦子被惨叫声所惊动,随后对上其他人视线,脸色立刻红得像只煮熟了的虾子,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峯岸南从人堆里爬出,鬼头鬼脑的凑到前田敦子耳边,“啊啊!阿酱好狡猾!居然私下跑来和凛酱间接……” 前田敦子不开心的嘟着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哝道,“哼!本来可以不只是间接而已……” 板野友美第二个站起身,她一脸好奇的跑到石膏像前,伸手戳了戳它的嘴唇。宫泽佐江和河西智美随后也爬了起来,同她一起饶有兴致的围观石膏像,就只有高桥南还垮着八字眉,在地上痛苦的挣扎着。 板野友美直盯着石膏像,突然在别人没来得及反应时,学着前田敦子的样子亲了它一下。 宫泽佐江等人吓了一跳,看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而正准备从地上爬起的高桥南更是惨叫一声,双手一软再次趴在地上。“啊!” “欸?友美你怎么可以……我也要!”峯岸南将板野友美推开,鼓着婴儿肥的小脸,孩子气的也用嘴唇碰了它一下。 “我也要Chiyuu~”河西智美笑眯着下垂眼,凑趣的也倾身过去,嘟着嘴唇用力“么”了一下。 此时,站在窗外望向屋内的本少爷,一脸震惊的挑了挑左眉角,一脸“世风日下”的摇着头,背着双手扬长而去,“丫的,这是集体间接接吻的节奏吗?果然不愧是AKB48,贵圈真乱!” * 少爷我吊儿郎当的晃进食堂,就该眯没了的眼睛,在看到某张桌子上摊开的便当后,瞬间发出璀璨的光芒,几大迈步走到近前,一屁屁坐在了对面的桌子上,不怀好意的对着便当的主人勾起坏笑。 “若……若井桑,”便当的主人在我的逼视下,身体下意识的向后仰,怯生生的咬着嘴唇,“有什……么事吗?” “你的……”炸猪排是不是不吃了? 还不等少爷我将想说的话说清,吡着一对小虎牙的大岛优子,已经像颗炸弹般飞扑了过来。她一把将少爷我推到一边,像只牧羊犬般挡在便当主人面前,“若井,你又想干什么?你总是欺负惠令奈,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哇曹!这货是吃了枪药了吗?不过就是想坑她半块猪排罢了,要不要用防贼的眼神看我呀啊喂?就算脑残也要有个限制嘛! “呵呵!”少爷我皮笑肉不笑的提了提唇角,突然伸手抓起便当中的炸猪排,干净利落的扔进嘴里,然后拍打了几下手里的食物残渣,鼓着两个胀成球型的腮帮子,站起身准备闪人。 大岛优子被我伸手的动作吓得急忙护住小野惠令奈,发现被耍了以后脸色变得更黑了,她上前一步抓住我的手臂,居然生生将走出两步的我又拽了回来。“你别走!宫泽佐江和河西智美被你弄到哪去了?” “嘛……她们啊,”我用力将自己的手臂扯回来,身若无骨似又瘫回椅子上,捂着嘴打了个大哈欠,“刚才滚了滚地板,做了些色色的事,现在嘛……谁知道呢?” “你……”大岛优子和小野惠令奈的脸色突然爆红,与下意识后退了一大步的小野惠令奈不同,大岛优子握起的拳头差点飞了过来。 “优子,你在找我Chiyuu?”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刚才还在美术教室的小家伙们,拉拉扯扯的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河西智美,眯成月牙的眼睛眨了眨,一脸无辜的望向大岛优子。 “你不是被……”大岛优子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后一脸鬼祟的拉起河西智美的手,扯着她走向一旁。两个人的脑袋凑在一起,不时偷看一眼本少爷,不知道嘀咕着些什么。不久,大岛优子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望向我的目光游移开来,随后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少爷我单挑了下左眉,一脸胜券在握的坏笑了两声,对着其他走来的妹纸们说道,“小心不要把刚才的事情说漏,否则大岛优子可是会吃醋的哦!” 妹纸们脸色通红,“……” ――――――――――――――――――――― 好讨厌上班啊!好讨厌上班!老子无比怀念那漫长的假期,真想马上就到十月一,然后……啊哈哈哈! 米娜,欧亚斯密!记得把身上的票票全部放下再走哦~ PS:感谢情缘帝皇和郑蛟的评价票,话说,郑蛟,尼其实是不是为了破坏别人的刷屏,所以才坏心的跑出来哒? 第一五三章 镜头被削减 教学楼楼梯边的走廊里,几个穿着制服的女生脸对脸的倚墙而立,而更多的女孩则躲在楼梯的拐角外,可爱的探出头向外张望。已经安置好了的摄影机和照明,及准备就绪的工作人员们,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导演说开始。 可那个歪着脑袋皱着眉,盯着摄影机的监视屏不放,来回摸着自己疑似个六月怀胎般肚子的高桥荣树,却迟迟没有做出任何的指示。 正以后脑勺面对镜头,却久等不到拍摄开始的本少爷,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摩擦了下露在半袖衬衫外的手臂,身体一歪倒靠在墙上。丫的,那个二百五的大肚汉是睡着了吗?为毛直到现在还没开始!十二月份穿半袖衬衫配短裙是闹哪样?这丫是想冻死本少爷的节奏吗?坟淡! 眼睛盯得渐渐开始斗鸡眼的高桥荣树,用力的揉了揉眉心的位置,一脸疑惑的拍了拍身边摄影师的肩,“田中,你觉不觉得……这画面有哪里很奇怪?” 摄影师田中也望向监视屏,不久后毫无所觉的歪头回望向他,“没看出来有哪里奇怪啊?高桥导演。” “就是那个裙……”高桥荣树手指着我的方向,说到一半后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手用力拍了下椅子扶手,挺直腰身大声喊到,“那个……那个靠在墙上的的女孩,你的裙子是怎么回事?” 少爷我转过身望向他,扯了扯用短裙改成的短裤,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高桥导演,我这不是裙子,是短裤。” “短……短裤?”高桥荣树那直接连接在躯体上的脑袋,诡异的向前伸长着,不可思议的露出了短短的脖子,三条墨色的宽面条自额角一直划到耳垂,裂开的嘴角强烈的抽搐了几下,“……你和你对面的女孩换一下位置,用她的身体挡住你的……”他停顿了一下,从牙缝中用力挤出最后两个字,“……短裤。” 哇曹!这是少爷我要正面上镜的节奏吗啊喂?一定是撒旦我神的旨意,否则少爷我怎能因为一条大裤衩子,得到难得的上镜机会呢!虽然应该只能露出崭亮在大脑门子,但这幸福还是来得太快,让本少爷有点适应不能! “好的,高桥导演。”少爷我乖巧的冲他点了下头,与对面同为龙套的妹纸换了个位置,随后百无聊赖的打个哈欠,再次如得了软骨病一般,软软的瘫靠在了墙上。 位置换好之后,高桥荣树又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确定我被完全遮挡后才喊了开始。 摄影机上代表工作中的红灯亮起,躲在楼梯拐角处的妹纸们,在宫泽佐江带领下跳了出来,如羚羊般自镜头前跑过,轻盈的在路过我们身边,旋身伸手与我们打着招呼。与我站在一起的其他妹纸,好似刚刚发现到了她们般扭过身望过去,同样欢快的招手回应着。 之前挡在我与镜头间的女孩,侧过身子上前了一步,作出与妹纸们打闹的动作,将完全隐在她身后的我暴#露在了镜头前。 不久后镜头便结束了,但高桥荣树却并没有马上认可,反而是将录下来的部分重播,很认真的盯着屏幕检查。在某个瞬间,他果断的按下了暂停键,随后双目发光的紧盯着出现在镜头中,那个无形象的瘫靠在墙壁上,浑身散发出漫不经心的慵懒,垂目抿唇露出浅浅讥笑的我。 高桥荣树伸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后,犹豫的咬了咬唇角嘴皮,一脸郁闷的重重吐出一口气,“过吧!准备下一个镜头。” 丝毫未发现与自己有什么关系的我,手扶着墙壁撑起瘫软的腰,动作放肆的打了个大哈欠,伸手揉了揉了眼睛后,将手臂压在秋元才加的肩膀上,将自己变身为人形挂件,边和其他妹纸打趣笑闹,边被秋元才加拖向下一个场景。 看着我们渐渐远去的身影,高桥荣树再次叹了口气,他摸着自己颤悠悠的肚子,挑着眉头自言自语,“秋元先生为什么非要额外添加这个女孩呢?她的个人色彩实在太过于强烈,和其他女孩完全不协调,甚至不符合这首曲子的主题!看来,要多加限制她的镜头才行了。” * 秋叶原依旧如往昔般喧哗,闪着各色霓虹的大型彩色招牌,在夜色之中熠熠生辉。一辆与这繁华极为迥异,破旧到不堪入目的汽车,带着一阵异常刺耳的引擎声,喷洒着好似是烧了柴油般的尾气,慢吞吞的行驶到唐吉柯德大厦门前,随后一个急刹车,歪歪斜斜的堪堪停在路边的栏杆前。 破车里坐着男女两人,驾驶座上的男司机手死抓着方向盘,细得像火柴棍般的手臂,因为用力过狠而微微抖动,双眼呆滞目视前方,整个人呈现出僵直的状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孩,则狼狈的用手撑着风挡玻璃,脸黑得像刷了黑漆似的,脑袋上的黑色棒球帽歪到一边,并以肉可见的速度滑落,穿过双腿的缝隙后掉到地上。 女孩极淡色的唇抽动了几下,动作夸张的用力深吸口气,随后重重的吐了出来。她勾着嘴唇浅笑着转过头,突然整个人暴起,一巴掌拍在那男孩的脑袋上,“妈蛋!你丫给我看清楚,这车头离栏杆还剩多远啊?你丫怎么就那么有才?能用这么慢的车速开出这么惊险的车啊?坟淡!不是早叫你骑脚踏车的吗?少爷我搭你次便车,凭毛要用生命来冒险啊喂!” 男孩窝囊的缩着脖子,双手抱着被打红的脑袋,可怜巴巴的望了过去,脸上露出讨好的干笑,“对,对不起……” “算了,不用跟我道歉,把你的智商当成正常人来看待,是少爷我最大的失误!”女孩鄙视的瞥了人一眼,整个人突然心平静气起来,她自脚下捡起棒球帽,随意的拍打了几下后扣在脑袋上,“看在你这么白痴的份上,少爷我再提醒你一次,今天的事……呃……还有上次、上上次的事情,我希望再也不会发生,若是你这货再敢不经我同意就给本少接工作,少爷我就把你丫塞到后备箱里去!” “我……我我知道了,”男孩的脑袋差点缩进胸腔里,眼见女孩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才匆忙伸出爪子抓向她,“那个……明天的工作……” “还有毛啊?别告诉我,你丫又帮我接了什么鬼的工作,否则,”女孩躲过他抓来的爪子,冷冷的横了他一眼。“杀了你!” 男孩用力的咽了下口水,一脸讨好的干笑了几声,却发现女孩的脸色越来越黑,忙小声的解释道,“是,是之前已经接下的啦……” 女孩用吃人般的眼睛瞪了他许久,最终还是强压下怒火答应了下来。“只此一次!” 她弯腰自车后座,取出一大塑料袋的零食,正准备抛下男孩走人时,无意中发现一名手拿罚单本的公职人员走了过来,不由得坏坏的回眸对男孩嫣然一笑,“希望你能一次启车成功,否则,呵呵!” 还在庆幸逃过一劫的男孩,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随后顺着女孩的视线望了过去,整个人瞬间变得不好了起来。他急忙重新拧动钥匙打着火,脚下一抬松开离合器,然后……果断的将车子弄熄火了~ 男孩愁眉苦脸的裂着嘴,目光绕过笑容邪恶的“叔叔”,乞求的望向女孩。“若井桑……”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女孩,回身冲着他作了个无能为力的摊手动作,顺着唐吉柯德大厦旁边的小路,迈着过于轻快的步伐默默跑开。 “先生,请出示您的驾照……” * 穿着蓝色工作的壮汉大叔,将硕大的纸箱自货车上搬下,轻轻放在靠近零食店的仓库门前,扯下头上包裹的白毛巾,随便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自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向自柜台后走出的池田萌。“池田,这是你要的货,帮我签一下单子吧!” “又麻烦您了,大叔。”池田萌接过货单签好字,恭恭敬敬的递还给壮汉大叔,“最近您的生意还好吗?” “凑合吧!你也知道,这种奇奇怪怪的零食虽然有新奇感,但市场并没有多大的。”壮汉大叔将单子卷巴卷巴塞回原处,有些好奇的说道,“倒是你,前几天不是刚订过货,怎么今天又打电话要求补货,最近生意挺好的吧?” 池田萌的脸孔扭曲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道,“是,是挺好的!” “是……是这样啊!”壮汉大叔脚下暗退了半步,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突兀的改变了话题,“你这店里放的是什么歌啊?挺好听的嘛!没想到你最近品味变得这么好。” “《夕阳を见ているか?》,好听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池田萌水灵灵的眼睛忽闪了几下,笑容变得愈加亲切起来,只是那自方便面般的发顶上,喷射而出的黑化之气更加浓烈起来。“这碟片是用来抵债款的哦!” “是……是吗?”壮汉大叔用力吞了口吐沫,见势不妙,边后退边磕磕巴巴的道,“那我……我就先回去……了啊!生……生意还挺忙……忙的!” “大叔慢走!”池田萌有礼的鞠了一躬,再抬起头来时,不只是壮汉大叔,就连货车都消失无踪了。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视线望向放在音乐播放器边,那三个一模一样的碟片盒,脑中不由得回想起不久前的事。 池田萌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茫然的望着放在面前的三张碟片,“这三张……是一样的吧?” “对啊!”站在他对面的若井千里,伸手抓过柜台上的那一大袋零食,极痛快的回答的他的问题,随后一脸得意的拍在他肩上,“脑残粉不是都该这样的吗?一张用来听,一张用来永久收藏,最后一张嘛……” 她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万分理解的诡笑,“用来舔!” “……舔,”池田萌眼睛快速的眨动着,茫然的回视着若井千里,“舔?” “不要不好意思嘛!我懂,下次不说得这么明白就是了!我知道你小本生意不容易,上上次的欠债和这次的钱,我们就用这三张光碟抵吧!不用谢我,请叫我雷~峰~”若井千里一脸戏谑的笑着,伸手随意的冲他挥了挥爪子,“一会儿还有约,那我就先告辞了!” 直到若井千里的背影,自店门口消失无踪,池田萌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放在柜台玻璃面上的爪子抽搐着,指甲划过玻璃柜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同他慢了不只一拍的怒吼一起,在小小的零食店里久久徘徊,“若!井!千!里!” * 开闭伪历史:许多年后,当有人在《落樱缤纷2008》的出演名单,或是限定版海报当中,偶然发现若井千里身影的时候,都觉得极为不可思议。 在这张引起备受争议的单曲中,也只有极少数的死忠fen,才看到了她在这整首曲子中,唯一那个一闪而逝,且不甚清晰的镜头。虽然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进入单曲选拔,但这一镜头却被若井千里的死忠们奉为最为宝贵的珍藏,并与她在海报中乖巧可爱的形象一起,成为辩证她真实性格的重要佐证。 ------------ 加班累成狗!放假的小坟淡们,快把你们的票票留下! 欧亚斯密~ 第一五四章 我们,不是小丑 真不知道这货是怎么把驾照弄到手的,连那里不许长时间停车都不知道,丫不会真的收买了考官吧!欸?这是……怎么个情况?虽然后门从来不缺等候的fen,可今天这人数……是不是也太多了点?而且那两只像大马猴般跳来跳去,拿着麦克和摄影机的家伙,是怎么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 “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请问您也是来为秋叶原48应援的吗?”被本少爷称为大马猴的两个家伙,一跳粗鲁的挤过人群走了过来。走在前面那个拿着麦克风的家伙,人还未到我面前便已经开口,小型的针状麦克风险些戳进我的鼻子里。“那您喜欢哪个宅女呢?” 我微蹙着眉头推开麦克风,面无表情的饶过他们,径自走入唐吉柯德大厦的后门,“既然要来做她们的采访,麻烦您至少将功课做做好,她们叫AKB48,而且也并不是什么宅女。对不起,我有急事,恕不奉陪了!” “欸?这家伙到底懂不懂礼貌啊!不接受采访就算了嘛!真是的,我最讨厌这些性情怪异的死宅了!”拿着麦克风的家伙嫌弃的甩了甩手,满脸不爽的小声嘟囔了,却不知道自己早已被跟在身后扛摄影的家伙,鄙夷的甩了好几个白眼。 离他们不远的fen们,隐隐约约听到了些什么,纷纷不平的瞪向那个人,默默向周围退了几步,将那两个人孤立了起来。 “喂?你不觉得刚才的那个人……有些面熟啊?而且她刚才居然真的进了电梯。”一个fen捅了捅身边的另一个人,蹙着眉头冥思苦想,“她是不是成员啊?” “你这么一说……啊!”另一个人突然眼前一亮,手指着我离去的方向惊叫出声,“是B组的若井千里,千酱!” “你说刚才进去的那个人是凛酱?”又一个fen加入到了讨论中,他一脸激动的抓住前一个人的手,“真的是凛酱吗?” “什么凛酱?那个不是若井千里吗?”第二个人茫然的看向最后一人,“虽然她并没有出席过太多次公演,不过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千酱了。” “他说的凛酱也就是千酱了啦,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老规(老粉丝)都是这么称呼千酱的。”第一个人拍了拍第二人的肩膀,“我就说她看来眼熟嘛,果然是成员之……” “天哪!今天是几号了?”最后一人突然惨叫一声,手忙脚乱的去翻手机看日期。“不会是……” “12月21日啊!”其他两人被他吓了一大跳,对视一眼后小心的说道。 “完了完了,我刚才竟然没有跟她说生日快乐!”最后一人懊恼的叹了口气,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又突然鸡血了起来,他掏出自己的手机,边按着号码边走到一边,“对了,打电话打电话!” “欸?今天是千酱的生日吗?”第二个人诧异的看向似着了魔般的最后一人叨叨咕咕的窜走出人群,“那怎么会没有她的生诞祭公演呢?” “她被禁演了嘛!”面对第二个人疑惑的脸,第一个人挑眉耸了耸肩,“原因不明!” 从郁闷中清醒过来的麦克风男,一脸八卦的挤了进来,将手中的麦克风再次递了过来,“请问,刚才进去的那个人也是秋叶原48的成员吗?她是不是曾经做过什么错事?打架?耍大牌?参加地下派对?” 二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理也没理他便走开了,脚下甚至偷偷的拌了他一下,徒留下险些摔倒的麦克风男独自跳脚,暗自骂着该死的死宅什么的。 * 电梯的金属门向两侧拉开,一大堆的女孩自狭小的空间中挤了出来,瞬间将唐吉柯德大厦后门的走廊塞得满满的,一群人欢笑着、拥挤着,速度极慢的挪向门口。 被所有人挤在中间的女孩,留着一头被揉成了鸟窝的短发,白嫩精致的小脸上,烙着几块明显的口红印,虽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在她的眸中发现难掩的轻松、温柔,和甜腻得让人恶心的宠溺。 “你们放开我行不行啊?走廊才这么宽,这样没办法走路了!”短发女孩嫌弃的眯着眼,扫视着四周各种挎手臂、抱腰、勒脖子、抓衣角的人形挂件,一脸肉疼的大声叹了口气,“为毛你们都要一起去?你们是想要害本少爷破产吗?” “谁让你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们?不抓紧的话,又被你跑掉怎么办?”凶恶的霸占了短发女孩一条手臂的女孩,张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恨恨的怒视着她。 女孩的话才一出口,立刻便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赞成和肯定,那一颗颗小脑袋点得险些扭断脖子。 站在比较边缘的地方,身材高人一等的瘦高女孩,用她的手臂穿过众人头顶,狠狠的砸在短发女孩的头上,“凛,你这个财迷!今天不用你花钱,我们来请你!” 真的假的?少爷还以为是惹了众怒,所以这帮货才想要组团坑本少一笔,现在突然对我这么好,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呢!等等,姓白的,你丫这个时候不习惯个毛毛啊喂?不要没事随便化身抖M了啊!坟淡! “凛(千)酱,13岁,生日快乐!”刚拖拖拉拉的走了大门,我猛然被一阵不甚整齐的祝福声吓得停住了脚步。 门口的fen比之前又多了许多,而在最前面站着十几个人,此时正手捧花束和礼物,保持着弯腰身体前倾的姿势,伸臂将手上的东西递向我。而站在他们最前方的那个家伙,赫然是许久未见的四眼田鸡大叔。 妹纸们也被吓了一跳,彼此对视了一眼后纷纷放开了我,乖乖的站在一旁,只是微有些不开心的嘟着嘴巴,叨念着“这下惊喜全都没了”什么的。 此时四眼田鸡大叔走前一步,率先将礼物送到我手中,“凛酱,无论你是不是经常参加公演,在我心中都是最棒的,以后的公演请继续努力,我们也会一如既往的为你应援!” 我下意识的接住他递来的礼物,茫然的舔了舔嘴唇后,心情复杂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能语气干涩的回应道,“啊里嘎多,我……我会更加努力的!” 有了四眼大叔的表率后,其他人也依次送上了礼物,并留下许多让我不知如何回应的话,而我能做的只是尴尬的努力直视着他们,傻傻的一再重复说着谢谢。 * 木门被人自里面被推开,欢乐吵杂的音乐和说话声,与五彩斑斓的灯光一起,传至长长的走廊之中。 少爷我不急不缓的走出门,顺手带这一切再次封印回去,四下张望了一下后,走到走廊尽头的窗口,一把推开紧闭着的窗户,肆意的享受着扑面而来的凉风。 丫丫个呸的,这帮小坟淡到底是积攒了多少精力,怎么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吃完饭又要来唱K,一会是不是还得吃个烧烤按个摩?叽叽喳喳的闹了这么半天,都不会觉得累的吗! “凛酱,”在轻柔而绵软的呼唤声中,一个温热的小身体像贴膏药般紧贴在我背上,用她肉嘟嘟的小脸磨蹭我的背脊,“凛酱……” 我转了个身,将那个藏在我怀里的小脑袋,以双手轻轻捧了出来,极自然的为她整理好乱掉了的留海,亲昵的捏住她的小鼻子晃动几下,“南?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恩,”高桥南闷吭了一声,脸颊紧贴在我的肩窝,仰着头认真的望向我,写满伤心的瞳孔中溢出点点水渍,在窗外的月光映照下更显脆弱,“凛酱,为什么他们要把我们当作小丑对待?难道我们的努力还不够多吗?” 我将下颚压在她的发顶上,下意识的避开那让我心疼的视线,将目光投向刚才走出的那道木门,双手却犹如有了自我意识般,一只紧紧搂住她弱小的躯体,另一只安慰的在她背部上下抚动。 这话又是从河里来的?少爷我完全有听没有懂啊喂?话都不说清楚,让少爷我可怎么接呀!坟淡!“那你觉得自己是小丑吗?” “不!才不是!”高桥南语气激动了起来,我被温热呼吸喷洒着的颈间,随即迎来更为灼热的湿意,“明明我之前还开心的和凛酱说起,居然可以上红白的事情,谁知道……谁知道事实却是这样……我……我们才不是小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看我们?!” 丫的!M的!妹的!去他的!又哭?又哭!怎么办?为毛少爷我这种怕妹纸哭的体质,偏要遇到这种自携水泵的家伙啊喂?撒旦哪!我的神。快降道闪电劈死我吧! “你……你别……别哭啊!”我瞬间慌了起来,眼珠不安的来回乱转,下意识的抓住自己的袖口,往高桥南的脸上用力蹭去。“……好了,南,抬起头来听我说。” 高桥南仰起满布泪痕的小脸,她的眼妆被哭成了熊猫眼,红通通的小鼻子不断抽泣着,原本娇嫩白皙的脸庞,在我没轻没重的擦拭之下,浮现出明显的红色痕迹,让她看来狼狈不堪。“凛酱……”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将所有的慌乱因子,压制在镇定自若的外表之下,“南,高桥南,你是A组的队长,是所有人的表率,绝对绝对不可以轻易认输!” 虽然止不住流淌的泪水,但她还是强忍住哽咽,小小的拳头紧握在身侧,硬将一张小脸憋成了红苹果,“恩,我不认输,我们要唱我们的歌,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不是小丑!” * 12月初的某一天,户贺崎智信出现在AKB48剧场的后台。 TeamA队长高桥南坐立不安地看着他。因为每次他的突然出现,都会给大家带来一些劲爆消息。而在单曲成绩如此惨淡的今天,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还能带什么好事。 只听户贺崎智信说:“刚刚得到的消息。我们已经正式获得邀请,将参加今年的红白歌合战!” “红……白?”没有人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在这个万事皆不顺的2007下半年。 当后台终于爆发出一片欢腾的时候,流着眼泪,抱着队友大笑的高桥南相信,她们的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 但剧场另一个角落里的秋元康却不这么想,因为他当时已经知道了“红白”邀请AKB48参加的真实原因。 随着秋叶原文化的逐渐升温,在当时的演艺圈中也出现了号称喜欢动漫和游戏的知名女艺人,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中川翔子和莉亚·迪桑。因此,第58届红白歌合战为这两位女明星设置了一个“秋叶原环节”。既然是“秋叶原环节”,也就顺便邀请了秋叶原“最著名的地下偶像团队”AKB48。 随着“红白”日益临近,AKB48所接收的采访开始多起来。已经从合不拢嘴的兴奋中恢复正常的姑娘们,也渐渐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 经常有些电视台记者,扛着摄像机拿着麦克风就直接冲过来说:“来,给我们卖个萌吧。” 在电视做访谈的时候,她们也总是被说到:“秋叶原四十八的宅女,你们很厉害啊。” 在那一瞬间,高桥南意识到,不光是她,不光是AKB48,甚至连两年以来支持她们的歌迷,都被这个庞大的社会机器所藐视了。 原来,我们是去红白当丑角的! 高桥南被激怒了。 所有的成员都被激怒了。 无所谓了,你们现在怎么说我们都无所谓了。反正我们将在红白上演出自己的歌曲,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自己那些根深蒂固的误解是多么可笑。然后,我们将一句洗刷自己的污名,让全社会重新认识AKB48,重新认识秋叶原。 我们会做到的。等着瞧吧! ―――――――――――――― 她的话很伤人,她在努力推开我,她说过后一定会愧疚,这些是我的第一个反应。而随后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现在已经成为了她的弱点,永远可以一针见血的扎在她最疼的地方。也许我对她来说,早就不是可以安慰她的存在,而是个可怕的死敌。 在她决定想要完全推开我时,我居然没有再去挽留,而是顺势答应了下来,收下了她的道歉,告诉她她再也不欠我任何东西。 其实心不是不疼的,但也觉得狠松了一口气,二年多的时间里,我压抑了太多负面的感情,面对她时只有退让。是因为对她的在乎,是因为我性格里的忍让,也是因为我曾承诺过,只要她不让我离开,我便会永远的陪在她身边。而现在,她让我走了,她说我不需要再遵守承诺,让我离她远远的。 我本应该像之前一样,给她时间去冷静下来,告诉她“如果你需要我,我随时都在”,但就是她这次的放手,让我居然真的认可了下来。 我收拾起电脑中所有关于她的一切,压缩成压缩包后存入U盘,买上一大堆好吃的东西,试图添补上胸腔里的空隙,随后如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第一五五章 不该承诺的永远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将所有的慌乱因子,压制在镇定自若的外表之下,“南,高桥南,你是A组的队长,是所有人的表率,绝对绝对不可以轻易认输!” 虽然止不住流淌的泪水,但她还是强忍住哽咽,小小的拳头紧握在身侧,硬将一张小脸憋成了红苹果,“恩,我不认输,我们要唱我们的歌,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不是小丑!” 真是个好哄的热血八嘎,果然只有无可逃避的责任,才能让你丫的玻璃心坚强起来。像你这种傻缺,少爷我是不是该将你放在铁皮罐头里保护起来才对呢? 宛如被什么牵引着,我缓缓的低下头去,在她晕花了得一蹋糊涂的眼角,轻轻的烙下一记似有若无的吻,“南,我们会站在你身边,撑在你身后,甚至挡在你身前,我们是一个整体,不论什么时候都一起承担,所以,所以,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永远记得……” “你会在我身后支持我,对吗?”高桥南目不转睛的望向我,将我还未整理好的话接了下来,那写满了纯然信赖的瞳孔,让我产生了一种欲躲避的想法。但就如刚才的那个吻一样,我怎样都无法移开视线,只是默默的望着她眼中的信任,无助的感觉着自己内心深处,似在渐渐崩塌着什么连我自己都未知的东西。 “对,”我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嘴唇,在她的目光下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会在你身后支持你!” “永远?”衬衫的衣襟被她抓住,紧绷而颤抖的感觉通过薄薄的布料,传导到我的感知神经中。 永远?永远是个毛啊?难道这个词不是应该在躺进棺材后,才有资格说出口的话吗? “永远!”着了魔般的坚定语气,在我的理智还未反应过来时,再次脱口而出。 八嘎!八嘎!八嘎!姓白的,你丫脑子是进水了吗啊喂?现在还没死,有什么资格说出这么大言不惭的话!你连自己什么时候消失都不知道,居然还敢跟人家承诺永远,是不是也太不要脸了! 高桥南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似乎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屏呼一般,柔软温暖的小手穿过我的腋下,再次环住我,脸庞贴着我的心口,如自言自语般轻声念着,“真好,我就知道,身后一直会有凛酱在的……” 清脆的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响起,惊醒了窝在我怀里求安慰的高桥南,及一直沉浸在自厌之中的我。 “怎么都站在这儿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已站在那里的篠田麻里子,气息平和的倚墙而立,低垂的眸中光芒内敛,微微上挑的唇角带着些许僵硬,“大家还在等着你们呢!” 高桥南一下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狼狈的小脸再次变得绯红,双手慌乱的擦着脸上泪痕,看了眼蹭在我衬衫上的口红印,磕磕巴巴的留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跑,“我……我去洗手间!” 尼妹的!要不要表现得这么娇羞啊喂?弄得跟被人抓#奸似的,是要给谁看啊坟淡!(骨头:就某种意义上来讲,你这负情商的家伙居然猜对了。白少爷鄙夷:切,把这种不靠谱的玩笑当真,负智商的人应该是你吧!骨头叹息:唉,咱果然是高看了你的偏差值!) 无视掉内心的无穷咆哮,少爷我勾着唇的眯眼一笑,顺手扯开一颗钮扣,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包厢里有点热,我是出来透气的。” “哦?是室温太高了吗?”篠田麻里子的语气中透着几分随意,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变,只望向我领口的视线显得讳莫如深,但不知道是为什么,少我却总觉得这货话里有话,听起来有点不太舒服。 ……丫的,少爷我为毛觉得突然冷起来了,难道是在外面呆得太久了? 我本能的向旁边挪了一步,瘫软的倚靠在窗台上,手肘压着窗台支撑自己,并随手将刚解开的扣子重新系好,“是啊,你不觉得这些小家伙,今天表现得过于活泼了吗?小小的包厢被她们弄得室温上升了。啊,对了,你今天倒是显得有些沉闷,也是在为红白歌会的事烦心吗?” 篠田麻里子伸手扯住我的衣领,自口袋里取出一张纸巾,用力的在我衬衫上擦拭几下,随后将沾染了红色的纸巾扔在地,并一脚踩上去碾了几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某种很沉重的气氛漫延开来,微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我许久,那仿佛径直望进我灵魂中的视线,让我渐渐不自在起来,“你今天不着急回家吗?” 考!那个颜色是什么鬼?衬衫掉色了吗!相较于小鬼子的眼镜质量来说,这衣服的质量也太垃圾了吧!不对,少爷我今天穿的好像是黑衬衫吧! “哈?”我看了一眼被踩得扁扁的纸巾,漫不经心的反问了一句,随后才反应了过来,“我无所谓,啊……要是你有事的话,先走也没关系,包厢里的那些小家伙,我会负责把她们安全送回家的。” 刚才在剧场见面的时候,这丫不是带着七分邪笑,三分威胁的说要狂欢到深夜吗?你丫想早走就走呗,少爷又不会像你丫那么没品的勉强人。现在才开始装好人不觉得太迟了吗!幸好若井家默认的生日是明天,少爷我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搞定那帮二B少女! 篠田麻里子又是定定的望了我许久,我总觉得在她貌似平静的眼眸中,看出一些如火般燃烧着的东西,刹那之间,我总觉得有些无法掌握的东西,在渐渐的产生着变化,不由咽了口吐沫退后一步。 我的动作便如发令枪响,一直毫无动作的篠田麻里子迅速逼近一步,双手扣压在我的脑后和下颚,眼中闪过让人害怕的眸光,强迫我对上她的视线,用低哑的声音模糊不清的说道,“为什么这么……温柔,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想让我……让我怎么办?我会舍不得放手……不,我,不会放手!” 丫丫个呸的,这个咖喱疯子又哪根神经没搭对?也太过用力了吧啊喂?少爷的下颚骨都要被你丫捏断了!坟淡!喂喂喂?你丫瞪这么大的眼睛叨咕些什么鬼?为毛少爷我听不清楚呢?! 心里虽然不断的埋怨着,但我试图挣脱的手,却在接触到她紧绷着的,似乎还在颤抖的身体后,再无法做出下一步动作。“喂?我要下巴……” 篠田麻里子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松开压制我的手,向后侧了一步,摊着双手示意了下,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后,脸上露出一如往昔的调侃笑意,“好了,我们快回去吧!主角可不能长时间缺席。” “知咳咳咳……道,我知道了啦!”她突变的神色让我有些反应不及,茫然的揉了揉疼痛的下颚,“咳……你丫最近是不……咳咳是越来越暴力了?” “有吗?那就让你看点更暴力的吧!”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篠田麻里子,回头冲我嫣然一笑,纤细的手臂猛然伸过来,毫不费力的再次勒住我的颈部,浑身散发着强势的气场,身姿摇曳的拖着我离去。“若井——桑。” “喂!放开……放开我,我自己会走……”该死的咖喱熊猫,别以为你丫就真的很厉害,少爷我不过是让着你而已! * 你妹的!一堆人挤在街上搞什么鬼啊喂?百货大楼让利大酬宾吗! 人潮汹涌的街道,少爷我巧用自己纤瘦的身躯,灵敏的在人群的狭小夹缝间穿行而过。就在边吐糟边赶路时,某个傻站的身影出现在我左近的位置,碰巧挡住我前进的路线上。 “走开!你是眼睛瞎了吗?”一个长了满脸的横肉,一看就不是善类的男人,不小心撞在了那个傻站的人肩上。虽然被撞得险些摔倒的是别人,但男人却恼羞成怒的瞪着眼,一副想将他人吃掉的样子,恶狠狠的冲对方挥了挥拳头,“敢挡老子的道,是不是皮在痒啊!” 被撞到的人面无表情的回视着他,丝毫没有露出怯意,而只是语气毫无起伏的问道,“请问,XXX路怎么走?” 男人的表情像吃了只死苍蝇,死盯了对方许久,却见那人完全没有反应,“前面左拐!” 说完,他挑衅的横了对方一眼,恶声恶气的吐了口吐沫,边叨咕边转身而去。“呸,真倒霉!出门居然遇到了疯子!” 啊勒,这丫不是那个新转学生吗?路痴属性又犯了吧!没想到放了假还能看到她。嘛,那个男的说的是相反方向,以这丫左右不分的尿性来说,说不定能走对。 少爷我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毫不负责任的挑了挑嘴角,径自推开某家窗明几净花店,边打量着四周的鲜花,边走向了花店老板的方向。 “叮叮咚咚!”悬挂在玻璃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正低头算着什么的花店老板,一脸亲切的抬起头来,“欢迎光临!” “您好,请给我包一束向阳花。”我的视线穿过老板的身边,直接定在了那一丛太阳花上,眼中的冰冷不由得融化了几分。 还真的是巧合呢!若井千里自己认定的生日,同时也是梓的生日,这难道就是她们间的联系吗?那么,我又和这个日子有什么关联呢? “整束都只要向阳花吗?”我怅然的点了点头,花店老板明显愣了一下后,动作利落的包了一大束递给我,“请拿好,共540円,欢迎下次光临!” 抱着开得灿烂的向阳花,少爷我迈步的频率明显加快了很多。刚走出花店几步,便又看到了穿得像个球体,依旧面瘫着一张脸的二货,正茫然的望着自己的左右手,仿是在思索着深奥的人生哲理——到底哪边是左呢? 真不愧为集八嘎属性于一身的二货,卖是得一手好二啊!少爷我轻声叹息,脚下的步子不停,路过她身边时顺手帮她转了个方向,自顾自的向下一个目的地走去。 可惜没有回头的我却不知道,这丫一脸茫然的转回身,随后步伐坚定的迈向了错误的方向…… ---------------------- 前几天,在和小冰聊天的时候,偶尔听到她说咱的文和以前差了很多,听她的意思是水平有所下降。咱考虑了很久,又听她的去看了最开始的那几章,觉得故事情节方面被前文所限制,少了些随意自由,而写作手法更是有着极大的差异,一时之间有些迷惑起来。尼们说,咱的文是不是越来越垃圾了?到底是如今的写作手法更好,还是以前那种手法更好呢? 好了,每周一烦恼唠叨完了,希望小盆友们积极给咱意见,虽然咱不一定改得了,笑~ 欧亚斯密~ 第一五六章 坐山观虎斗 某商务大厦的地下三层,靠近洗手间的破办公室里,依旧只点了那盏不甚明显的昏黄台灯。灯光下的桌面上文件杂物凌乱堆放,不,应该是比之前更加的凌乱不堪,散落的文件上甚至还沾了菜渍油污,和一块块黑色的不明颜色。 只是如今灯下的那只手,不再是之前那个关节粗大、皮糙肉粗的男子的手,而是一只手背上布满细不可见的疤痕,皮肤白皙手指纤长的小手。被修得光秃圆润的指甲毫无血色,露出大部分苍白,芊指缓慢而优雅的翻阅着桌上摊开的文件。 “还满意吗?”此时,那有些沙哑的男低音,带着几分刻意装出来的恭谨,自不远处响起,“完全是按照你给的方向查的,虽然狠下了些工夫,不过没想到的是,居然可以查到这么多……小姑娘,你当初是怎么想到往这方面去查的?” 灯下那只手的主人打了个哈欠,自资料中抽出一部分放到一边,随后将其他的纸张装入牛皮袋,随便卷了卷塞进裤子的口袋里,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看那家伙的眼神就知道了,他长着一双侵略性过强,却又隐忍不足的眼睛。一块饼,却要两个人分,那种家伙怎么可能会容忍得了。” “呵呵呵……”男低音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随后饶有兴趣的询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破坏他的计划吗?” “少爷我不过一平头老百姓,怎么可能会参加那种高级别的游戏?”手的主人将抽出来的那部分,拿起来随手翻了翻,将其中一页撕下一半,这才将剩下的递向男低音传来的方向,“麻烦你找机会把这些拿给宫本太郞,我想,这应该不难吧?” “你这是想坐山观虎斗?”男低音的主人出现在灯光旁边,模糊中现出他高大的身影,他借着灯光扫了一眼她手上的纸,随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不过还真是抱歉,我只是个侦探而已!” “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手的主人将那叠纸扔进男人怀里,随后慢条斯理的将撕下来的半页纸,再撕成极细小的碎片塞进上衣口袋,“找机会将这些情报卖给宫本太郎,你所能赚到的钱,一定会比在我这儿更多,我都不介意你一鱼二吃,你又何必装什么本份呢?” “你这小姑娘的心还真黑呀!明明是将我利用得干干净净,却说得好像很为我着想似的。”男低音虽然这样说着,但却还是将那叠纸收下了,“饺子的味道很不错,所以这次就算是特殊照顾好了,不过,上次不是说好要还我面钱的吗?” “饺子对我来说是免费供应的,能省则省嘛,你也知道自己要的酬劳有多高!”手的主人站起身弯腰自办公桌旁边拿起一束花,随意的从中间抽出一朵放到桌上,“那一切就拜托给您了,大侦探先生。” 男低音将桌上的向阳花拿起,随手插到旁边的水壶嘴里,“谢谢你的花,顺便说一句,你今天的帽子很漂亮。” “谢谢,”手的主人压了压头上的鸭舌帽,漫不经心的语气之中,平添了几许不堪明显的宠溺,“这是件生日礼物,有个长得很呆的腹黑女说,穿风衣带棒球帽太奇怪,所以便送了这顶帽子给我。” 男低音轻笑了一声,“你有个好朋友!” “也许吧!”手的主人行了一礼,随后推开门走了出去,“以后可能还会有需要您帮忙的地方,希望到时您能给个熟客折扣价。” “抱歉,我这里从来不打折的!”男低音将身体抛入桌后的转椅里,关节粗大的手重新放回灯光下,接触到桌面的粗糙而满是厚茧的指尖,带着某种规律轻轻弹动,“不过,如果你下次也带饺子来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 餐厅小壁灯散发出的微弱光晕,映照在插于花瓶内的向阳花上,使那花儿也仿若散发出浅淡光芒,予人一种异样的温暖感觉。 若井千里脊背佝偻的坐在餐椅上,头上歪戴着纸制的生日王冠,神色宁静中带着些许寂寥,黝黑的瞳孔更显深邃,满溢着化不开的浓烈怀念。她一手慵懒的支撑着下巴,另一手轻柔的来回抚摸花瓣,久久没有发出声响。 客厅传来一声轻咳,打破了这片略带伤感的寂静。若井千里眨了眨眼睛,自深思中醒了过来,她将头上的王冠取下,极珍惜的放在一边,随后轻轻挪动椅子站了起来,踮着脚走入客厅。 温暖而舒适的布艺沙发上,横躺着只穿了单薄睡衣的若井凛。她纤瘦的身体蜷缩着,双手抱紧自己的胳膊,凌乱着的发丝洒落四周,调皮的钻入她的嘴里。显露在外的一双白嫩小脚,交叠在一起来回磨蹭。 若井千里站在沙发旁,低头望着越缩越小的若井凛,弯腰将她那缕不听话的发丝,自嘴里挑出来安抚到一边。不曾想无意间沾染在指尖的花粉,便这样在若井凛的脸上画下颜色,让她略显忧伤的脸颊上,平白多了一分浅黄,便宛如是她在轻笑一般。 她弯下腰抱起她,迈着虽然不快但却极其稳健的步伐,走入若井凛的卧室,她小心的将她安置在榻上,并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掩好被角。倚靠着榻边坐在地板上,半侧着身子目光凝视,指间如有自我意识般,轻轻扫过她光洁的额头,划过她高挺的鼻梁,最终徘徊于她微翘的唇瓣之间。 “恩……”若井凛闷哼了一声,月光下仿佛发着萤光的脸颊,轻轻磨蹭着丝滑的被面,一丝带着满足的笑容,轻轻爬上了她微微弯起的嘴角。 若井千里轻叹了口气,小力的咬了咬泛白的嘴唇,为她浅淡的唇色增添了几许血气,随后动作缓慢的自地上爬起,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不久后,她再次轻手轻脚的走了回来,只是这次她并不是空着手,而是拿着插满了盛开着的向阳花的那个花瓶。她将花瓶摆在她的床头,并微微调整了一下位置,以免被睡梦中的若井凛不小心碰倒。 “千里?”若井凛微睁开眼睛,还有些茫然的眼眸,在极其微弱的月光下,愣愣的望着站在她榻头的人,“你收拾完东西了?” “恩!”若井千里露出天真的笑容,孩子气的用力点了点头,“千里已经都收拾好了哦!” 若井凛半转过头去,眯着眼睛扫了眼墙上的钟,“已经好晚了啊!为什么非要一个人收拾,明明两个人一起的话,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 “千里也想做点家务的嘛!总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推给姐姐。”看到若井凛似乎想要反驳什么,若井千里突然揭开被子,踢掉拖鞋钻了进去,直接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话,“千里今天要和姐姐一起睡!” “千里怎么越来越像小孩子了?”若井凛笑着往里面挪了挪,给若井千里让出了位置,纤细的手臂极自然的绕过她的身体,将那个和她一样纤瘦的身躯,牢牢的收拢到自己怀中。 若井千里自她怀中仰起头,一脸放松的打了个哈欠,脑袋在她颈间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宛如呢喃般轻语道,“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但在她没回来之前,我会代她保管好这具躯体,并保护好她所珍视的姐姐——你。” 若井凛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双臂收得更紧了,她半梦半醒的眼眸终于撑开,望向那个再次将脸埋入她肩窝,只露出凌乱发丝的女孩,停顿了二三分钟后,才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对我来说,你已经变得和千里同样重要,失去任何一个人,都是我无法承受的,所以,别离开我们,别离开……我” 虽然声音是那么的轻,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显得那么清晰。而那个紧贴着若井凛身体的人,不知是没有听清,还是已经睡去了,迟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有那急促了一秒的呼吸,好似幻觉般转瞬即逝。 夜已深沉,一切又都陷入了寂静当中,只余两道浅浅的呼吸,此起彼伏的互相缠绕着,诉说些某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在这个温暖而寂静的夜里安然而眠。 * 菊地彩香一手提着一个大口袋,风风火火的窜进化妆室,双手高高举起向其他人示意,“呐,快来看,这是千酱的圣诞节慰问品哦!” 此话一出,刚才还在各忙各的女孩们,如潮水般汇聚了过来。跑得最快的渡边麻友,一把抓住菊地彩香的肩膀,用力的摇晃了起来,“姐姐大人在哪?” 菊地彩香望着围了一圈,眼巴巴的等待回答的伙伴们,有口难言的咬了咬嘴唇,这才低垂着脑袋极小声的回答道,“她……她是请别人送过来的……” “怎么可以这样?!”化妆室里哀鸿一片,哭丧的脸成为了所有人共同的表情,女孩们仿似失去水份的植物,蔫巴巴的垮着脸,嫩红的小嘴嘟得老高,再没人有兴趣去理会什么慰问品了。 多田爱佳蹲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小团,浑身散发出孤寂的气息,“姐姐大人都好久没来看我们了,亏爱佳还给她准备了生日礼物……” “我听说,姐姐大人是和其他组的前辈一起过的生日,”渡边麻友的小脸嘟成了包子,两排小白牙咬得“咯吱”作响,“而且还玩到半夜才回家……” 柏木由纪温文而雅的坐在椅子上,自口袋里取出的布丁放在眼前,歪头静静看着,笑容温和而自持,似有若无的黑气散发而出,慢条斯理的补上了最后一刀,“好眼熟的布丁,千酱好像送了同样的慰问品给其他两组……” 一时之间,漫天的黑气、愤慨取代了哀怨,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增添了一抹怒气。几个有着腹黑属性的家伙,甚至极有默契的交换了一记了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勾起嘴角诡异的一笑。 东京某条热闹的街道上,在欢快的圣诞音乐中,背着大大的红布礼物袋,穿着圣诞老人服装,正在发放带广告词的小包纸巾,纤瘦得完全不像个圣诞老人的家伙,猛然打了个剧烈的哆嗦。“我勒个去!天怎么突然间就冷下来了?不过是想趁着圣诞节多赚点银子罢了,要不要用寒流考验少爷我啊!坟淡!” ================= 认识了七八年的朋友今天结婚了,仪式很浪漫,她也笑得一本满足,坐在同一桌的其他女孩,甚至感动得流下了眼泪,可我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入戏,这修饰过的感情和浪漫,是否能够一直持续下去,若最终结局不如人意,那么今日的感动是否就是最响亮的耳光? 若是朋友知道,我居然如此不看好她的婚姻,那货会不会举着砍刀追杀我十八条街呢?毕竟她今天还警告过我,拦门时间不许过长。嘛嘛,还是不说好了,毕竟她能嫁得出去已经很不容易了,笑~ (拦门是种传统,说穿了就是为难新郎而已,我本想开心的玩一下来着,可惜这货太过恨嫁,要求拦门时间必须控制在五分钟以内,一点都不好玩╮(╯△╰)╭) 昨天一下班就被找去帮忙,直忙到今天中午她婚礼结束,一共也只睡了二个小时的我,回到家就躺下了,明明补了一个下午的觉,现在还是困得要死,咱去睡了,书评什么的以后再说,晚安! PS:感谢郑蛟的评价票,及ξ澜月あ殇ぶ、清新小怪、Echo1001的打赏,就算吃不到心情也很好哦,啊里嘎多~ 第一五七章 混入红白晚会后台 2007年12月31日晚7时 涩谷NHK音乐大厅后巷,原本隐蔽寂静的后门外,此时却显得很是格外喧哗。穿着警卫制服的安保人员手拉着手,将那扇小小的后门团团围住,锐利警觉的目光不时扫过每一个通过防线,或是被堵在防线以外的人。 二辆豪华的汽车缓缓驶来,在巷子口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四名貌似助理或保镖模样的人走了下来,并由其中那名保镖拉开后面那辆车的车门,恭敬的将一名留着栗金色长发的漂亮女人迎了下来,其余几个默契的围上来,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中间,边拦阻着自两侧拥来的人群,边穿过由保安人员手拉手拦出的通道,镇静而谨慎的簇拥着她走向门口。 那些被拦在防线外的人群中,传来阵阵兴奋的呐喊声,如潮水般冲击着那以人组成的防线,“ayu~~~” 听到人群中的欢呼和呐喊,栗金发女人抬起了低垂的头,露出亲切而甜美的笑容,有礼而矜持的向四周挥了挥手。就只是这简单的一举手,随即引来更加强烈的欢呼声,和仿若疯狂拥来的人群,轻易的加重了安保人员的工作难度。她就宛如一轮小太阳,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让人除了她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一片纷乱之中,没有人注意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鸭舌帽的人影,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灵巧的自车下钻了出来,几步跟上那几人的脚步,伸手作出一副保护栗金发女人的样子,轻而易举的跟着混过了安保人员的警戒线。 穿过略显黑暗的长长走廊,另一片喧闹的景象出现在眼前,而原本跟随在栗金发女人身边的几人,互相打过招呼后走了一名西装女,剩下一名身材壮硕的保镖男,和两名分别拎着衣服包和化妆箱的年轻女子。 而跟着她们混进来的那个人,则在刚一进入门内后,便悄悄的放慢了脚步,缓缓拉开一段距离后,转身钻入了某个僻静的转角。 * 宽敞到夸张的休息室内,却挤下了比之更加夸张的人数,全部由年约十几岁,身穿红格水手服的女孩子所组成的团体,面露焦虑的挤坐在一起,或化妆或整理演出服,唯一相同的是她们紧蹙的眉头,和咬出浅浅牙印的嘴唇。 休息室的门被人突然推开,声音瞬间惊动了所有的女孩,引得她们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 敞开的门外走进一名穿黑色风衣,将头上的鸭舌帽压得极低的人。面对着休息室里的众多双注视的眼睛,她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的紧张,而是气色神闲的倚靠在门框上,漫不经心的取下头上的帽子,拿在手上旋转把玩,嘴边扯出一抹灿烂至极的坏笑,“哟,大家看起来都挺忙的嘛!噗!小虎牙,你这家伙的嘴怎么长到脸颊上去了?” 看到这张熟悉而慵懒的脸庞,女孩们都兴奋了起来,就连那个因为回头看门口,而将口红画到脸颊上的女孩,都再顾不得自己的妆容,抛下手边的一切,和其他大部分人一起扑了上去。 唯三没有冲上来的妹纸中,那个个子高高,一脸不在状况的精致女孩,痴滞的眼神扫过黑衣人的鸭舌帽,发出一闪即逝的光亮,随即若无其事的低下头,将矿泉水的吸管叼进嘴里,小口小口的吸了起来。 “等下!”黑衣人后退了一步,双臂防御的在胸前交叉,在确定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后,动作夸张的用力呼出一口气,“冷静,你们这样组团扑过来,是想将本少爷压成杮子饼吗啊喂?在红白歌会这样的大日子了,闹出人命真的好吧?通通给我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有事就叫我,不过,记得排队!” 女孩们爱娇的嘟起嘴唇,在黑衣人危险的眯起眼后,一脸不甘不愿的返回了原位。就在黑衣人浅淡的唇角,渐渐绽放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时,此起彼落的喊叫声,瞬间充满了整个休息室,“凛酱~”“千酱~”“姐姐大人~”“凛君~”“凛~” “在在在”黑衣人的嘴角垮了下来,不爽的向天翻了个白眼,随后垂着两条无力的手臂,一脸认命的走了过去,“唉!少爷我就知道,不该对你们这些得寸进尺的家伙们太过纵容!” * 高桥南一脸乖巧的端坐在椅子上,双只小手高高举起一只鞋子,沾不着地的嫩白小脚悬空摇晃,(骨头:咱才没有开枪!)脸颊微微泛出两朵可疑的红晕,眼珠不自然的撇向一边的篠田麻里子,“凛酱,我的另一只鞋子找不到了。” 呃……小苹果,你丫身为A队的队长,装出这么软萌的样子真的好吗啊喂?总长威严被前田敦子沾酱吃掉了吗?坟淡!明明刚刚往少爷身上扑时还穿着鞋子,转眼居然就只剩下了一只,你丫的骗局是不是也太过拙劣了! 少爷我的眼角抽搐几下,三条宽宽的黑线顺着耳际划下,挂在脸上的慵懒淡定险些垮了下来。我无言以对的暗暗叹了口气,双手却好似有自我意识般,继续帮板野友美整理着皱成烂菜叶子的衣领。 “凛,快来帮忙找啊!难道你不是来帮忙的吗?”篠田麻里子手拄着化妆台,懒散的托着自己的下巴,不咸不淡的单挑起一边眉角,“这可是你自己答应下来的,不遵守约定真的好吗?” 搞定了那片明显是刻意揉皱的衣领,少爷我敷衍的在板野友美头上拍了拍,得到她像喵星人被骚下巴后的满足笑容后,转头翻了个白眼对上那货的眼睛。 我呸!坟淡咖喱控,丫当少爷的眼睛是长着出气的吗啊喂?你以为摆出一副旁观的表情,还无耻卖萌的冲我眨眼,少爷就不知道你们两个是在组团坑人吗?一次两次都用同一招,你们这帮货是不是太嚣张了?别将其他人都当成八嘎看啊!坟淡! 休息室的一角,规规矩矩围坐在一起的B组妹纸们,眼巴巴的望向我所在的位置,淡淡的黑气自每个人的身上溢出,渐渐在上空凝聚成一小片乌云。 完全没发现任何异状的本少爷,愤然的对着篠田麻里子瞪起眼睛,黝黑的瞳孔中发射出万道冷芒利刃,刀刀直取那货的要害。谁知道少爷我眼睛都快瞪脱眶了,却丝毫都未悍动这货泰然自若的神色,“死熊猫,还不快把鞋子交出来!” 高桥南一脸心虚的吐出舌头,怪模怪样的缩了缩脖子,转头藏进身边的中西里菜身后,再也没将小脸露出来过。中西里菜一脸贤惠的笑了起来,安抚的摸着高桥南的小脑袋,边示意的对着我点了点头。 回给中西里菜一抹同样的微笑,少爷我才向着篠田麻里子的方向迈了一步,随即再次被奥真奈美挡住了去路。这货讨好的露出可爱的笑容,举高白嫩如莲藕般的手臂,“凛君,我系不上衣服了,帮我弄嘛!” 系不上个毛毛啊!坟淡!演出服丫就根本没有扣子,为了穿脱方便全部使用了魔术贴,丫是手多残才会弄不好啊喂?!你对得起天天扎到自己手指头的茅野忍吗?就你这跌破天际的偏差值,肥秋那个死胖子造吗?摔! “站好!”少爷我戳了戳奥真奈美的脑门,利落的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板着她的肩膀转了个方向,轻轻一推解决掉了她。 篠田麻里子无辜的冲我摊了摊手,两条小腿绷直,小脚左右晃了晃,“这双是我自己的,就算让给小南她也穿不上啊!” “电线杆子没资格卖萌!”压下额角蹦出的井字青筋,少爷我酷炫的对着那货冷冷一笑,“八嘎!你藏在椅子下面的鞋露出来了。” “欸~~~原来是掉在这儿了吗?我都没有注意到耶!”篠田麻里子一脸诧异的瞪大眼眸,毫不心虚的对我忽闪着长睫毛,随后微微弯下腰,敷衍的伸手在椅子下面晃了晃,“凛,我抓不到它,你快帮小南把鞋子捡起来。” 呸!演技这么烂,难怪只能走模特路线!无视卖萌到自嗨的篠田麻里子,少爷我走到她身前单膝跪了下来,恶意的在这货的小腿糊了一巴掌,侧身伸手抓向被藏在椅下的鞋。 因为视线受阻的原因,第一次抓捕行动宣告失败,我只得深吸了口气,将身体与她贴得更紧,再次伸展手臂。呼吸喷洒在篠田麻里子的皮肤上,引来她不安的微微躲避。 少爷我终于抓到了鞋子,正准备重新站起身时,突觉背后压来一座巨山,直接将我再次按趴在地上,“凛酱凛酱,你看我的妆画得怎么样?” 丫丫个呸!是哪货说峯岸南成熟懂事的啊喂?天天跟只猴子似的扑来爬去,完全就是个欠揍的熊孩子嘛!摔!还有你们这群该死的二缺,在外人面前不都表现得像模像样的吗?一关起门来就这么蠢萌、逗比到底是在闹哪样?(╯‵□′)╯︵┴─┴ 强忍着想要吐血的冲动,少爷我按着篠田麻里子的椅子艰难起身,身体用力的来回摇晃几下,将背后的那只二货甩到一边。我一脸柔和的将鞋子递给中西里菜,随后突然转身面向峯岸南,伸手拿过篠田麻里子桌上的口红,拔开盖子缓慢的旋出内芯,裂嘴露出两颗尖锐的犬齿,面目狰狞的冲着她邪笑着,一步步向不自觉后退的峯岸南逼近,“我觉得还需要画一下眉毛!” “你……我比你大,是你的姐姐,你不能这么对我……”峯岸南脚下快速的后退着,色厉内荏的伸手指着我大喊,随后话都没说完便转身逃窜而去。“不要啊!救命!” “哈哈哈……”少爷我根本就没去追她,不顾刚才被这货压到而很不舒服的喉管,站在原地笑得前仰后合。 当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我和峯岸南身上时,没人注意到篠田麻里子却全身僵硬,脸色怪异的摸着自己的腿,沉默得有如身处另一个次元。 坐在远处的河西智美,一路小跑的窜到我身边,仰视的下垂眼闪闪发亮,嘟着唇嗲嗲的嗔道,“凛酱太坏了Chiyuu~” “其实这样也不错,总比以前那副什么都不在乎,死气沉沉的鬼样子强!”秋元才加走到我身边,用手肘压着我的肩膀,一脸饶有兴趣的加入到话题中。 丫的,这是当少爷我不存在的节奏吗啊喂? 我淡定的撇了秋元才加一眼,嘴角轻蔑的勾起浅浅的弧度,“不要以为用成年人的口气说话,别人就真的会相信你很成熟,大猩猩!” “你说什么?”大猩猩……不,是秋元才加暴跳而起,双手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摇晃,嘴里的吐沫星子溅了我一脸,“居然敢说我是大猩猩,你这个坟淡!我要杀了你!!!” 少爷我伸着舌头,被这货摇晃得有如风中柳枝,引得混坐在一起的A、K两组成员,发出开心的哄堂大笑。而围坐在休息室一角的B组女孩,神色却依旧臭得像被糊了一脸翔。盘旋于她们上空的那朵小小乌云,如今更是漆黑如墨,仿佛还闪出道道闪电。 渡边麻友抓着裙角的手指泛白,高高的嘟着嘴唇,险些咬碎了自己那一口小白牙,“姐姐大人明明是我们B组的一员,可为什么一直被其他组霸占?” “必须有人让她明白,她是B组的若井千里。”柏木由纪轻哼一声,露出温柔到极点的腹黑笑容,“小孩子都是要教的!” 坐在她们身后正化妆,一直没有加入到其中的浦野一美,与坐在她身边的平嶋夏海对视了一眼,突然同时笑了起来。平嶋夏海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你难道不管吗?就不怕B组真的和其他组对上?” “这些小家伙还没办法成为她们的对手,不过,变相的为她们添加些动力,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浦野一美耸了耸肩膀,无良的勾起灿烂的笑容。 * 2007年底,akb48第一次登上了红白歌会的舞台,这使很多人开始注意到了这个超大人数偶像组合。就在一切看起来顺风顺水,几乎所有人都预测akb48会取得飞跃进步的时候,她们却就从这时开始了她们最长时间的停滞期。 虽然上了红白,但却是以与中川翔子、LeahDizon一起代表秋叶原文化演出的形式,时间也只有短短的1分钟。我们都知道,一首歌曲的舞台现场版,掐头去尾至少也有3分钟。但在这一届的“红白”中,《想见你》被压缩成1分35秒的版本,也就是说,AKB48的登场时间只有其他歌手的一半。 而就是这次的红白,她们给人的印象,被确定在了“秋叶原”“宅男”“只有电车男们才会fan的组合”,便是直到现在还是有不少人称呼她们为“秋叶原48”,akb48走向国民偶像的梦想,此时看起来不但没有接近,反而显得更加遥远了。 ―――――――――――――― 熊孩子们,节日快乐哦~ 看到这字数了吗?看到了吗?这是咱满满的JC啊!!!!小可爱们,还不快给咱投票去! 点娘又傲娇了,傲娇到想shi!所以才直拖到了现在才更,偷用工作电脑更文伤不起啊!咱是真的很想问一声,点娘尼这么傲娇新东家造吗?! 第一五八章 滨崎步的坚持 用尽吃奶之力将那帮磨人的小妖精,轰上了红白歌会的舞台后,身处幕布之后的少爷我,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忙趁这帮魔王级别的二缺,还没有回转的机会,挟着尾巴一溜烟冲回休息室。 一把扯掉脖子上自宫泽佐江那儿借来的通行证,随手扔到某人的化妆台上,少爷我一脸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顶着自己被蹂躏成杀马特的发型,自椅子上拎起属于自己的衣帽,头也不回的迅速冲出休息室。 顺着自己已渐模糊的记忆中的方向,少爷我在横七竖八的走廊中左拐右转,不大一会就迷路了…… 就在少爷我鬼头鬼脑的四下张望,打定主意抓个路人问问路时,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塔型身躯,自前方不远处的转弯处拐了出来,还不待一脸惊喜的本少爷迎上前去,这货突然一指我的鼻子,用超乎男子的尖锐声音叫喊道,“小姐,你的通行证呢?” 呸!我小姐你全家呀小姐!少爷我丫虽也想从这儿出去,但绝壁不想被人拎着扔出去啊喂! “牙败!”少爷我听到这句话,但觉脑神经一抽,下意识的再挟起自己尾巴,向着与他相反的方向逃窜而去。 少爷我施展着神行百步东游西窜,望我的肆意挥洒着汗水,当一阵疲惫感传来,少爷我喘着粗气靠在墙上,鬼祟的回身望去时,发现自己已经摆脱了那块巨大的狗皮膏药,只是…… “呵呵,这是哪啊?”站在了陌生的T字路口。少爷我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继续执行伟大的问路政策。 (骨头:用毛深思熟虑?算毛伟大?糟点太多了吧啊喂?白少爷:我呸,难道这不都是你写出来的吗?骨头:呵呵,咱竟无言以对。白少爷:别用这种无聊小剧场凑字数啊!坟淡!骨头:……被你发现了) 此时,我右边前方的房门被人推开,一名穿着蓬松白色长裙的女人,步伐沉稳的自门内走了出来。少爷我略一迟疑,忙微转过身问道,“不好意思,能打扰您一下吗?请问出口在哪儿?” 离我最多只有十米距离的长裙女人,微歪着头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在倾听什么,随后一脸茫然的转过头来,将疑惑的目光投注在我身上。 少爷我也疑惑的望着她,保持着温文有礼的姿态,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谁知这丫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在僵持的互看了几秒钟后,长裙女人冲我有礼的点了点头,举止优雅的转了个身,走了…… 丫丫个呸的!这货虽然一脑袋金毛,但怎么看也不像外国人吧?一副完全没听懂我在说什么的德行,是不是也太三孙子了!不过,这丫的毛色,是不是有点眼熟?欸???想起来了,这货不是那个无意中帮本少爷混进后台的家伙吗?嘛,既然是跟着她丫进来的,那说不定也能跟着她丫出去,就算没那么好的运气,至少也能狐假虎威一下,借着这丫不懂日文的空子,免了被保安当沙包扔的命运。 打定了主意之后,少爷我几步赶上她的速度,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三步处。不久后,我们毫不意外的与一名魁梧的保安走了个对脸。少爷我快走一步跟上长裙女,沉稳的与她以同一节奏向对方微点了下头,魁梧保安憨厚急忙回了个微笑,并恭敬的对着长裙女行了一礼,果然在明知我没有通行证的善下,丝毫未阻拦的任少爷我飘然而过。 哇哈哈哈……少爷我果然是个天才,现在就差找到出口了。 我暗自击掌庆祝,嘴角再忍不住愉悦的向上勾起时,一个扛着木箱的工作人员,一路焦急的小跑着自我们身后赶上前,身形微躲沿着我们左边走了过来。 就在他与长裙女人擦肩而过时,堆在木箱里的杂物突然滑掉了下来,且掉落的方向恰巧是长裙女人果露在外的手臂。 “小心!”扛着木箱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事件的发生,忙确保其他的东西不会再掉落,果断的大声出言提醒。 虽然很及时的听到了提醒,但长裙女人的反应却很是奇怪,她的反应足足比正常人慢了半拍,幸好正紧跟在她身后的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了掉落下来的吉他合成器,才免了这货的无妄之灾。 长裙女人愣愣的望了一眼合成器,这才将视线转向我,矜持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谢谢您了,没多久就要到我上台表演,哪怕是受了一点点的伤,也会让演出变得很麻烦。”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随手将合成器扔回木箱,紧皱着眉头,伸手摸了摸鼻子,“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哇曹,你丫是在逗我吗?既然听得懂日语,为毛刚才还装出听不懂的样子?要是我真的假装成她的助理,胡乱跟保安人员编出什么谎言的话……呸!真是娱乐圈处处都有黑芯货,丫个贵圈真乱! “对不起,对不起,”工作人员将木箱放在一边,一脸惊吓的弯下腰。“滨崎桑,实在是太抱歉了!” “没关系,你不用在意,快回去工作吧!”长裙女人笑着摆了摆手,亲和大度的态度让工作人员大大的吐出一口气。 打发走再三道歉的工作人员,长裙女人冲着我灿烂一笑,语气真诚的再次道谢,“不要这么说,今天真的是很感谢你,若不是你在的话,我的手臂一定会被合成器刮伤的。” 少爷我傲然的微扬起下颚,右手抚在胸前行了个绅士礼,脸上露出有礼而矜持的微笑,“请不必将这点小事放在心上,能够保护您这样美丽的女士是我的荣幸。” 我擦了,刚才还对本少爷装呆卖傻,如今又来装乖卖巧,你丫还能再虚伪些吗啊喂?哼!看咱们俩谁更会装! “有意思的小家伙,”长裙女人的眼中泛起笑意,抛开之前礼貌性的客套,神色比之前真诚了许多,“不过……你似乎跟在我身后有一会儿了,请问,是找我有什么事吗?恩……想要签名?” 丫丫个呸!少爷我知道你丫是个毛啊?!自恋是病,得治啊坟淡! “虽然我也很希望得到您的签名,不过这确实不是我的主要目的,”少爷我露出一抹生涩的讪笑,吐着舌头耸肩摊手,“就像我们刚见面时我说的那样,其实我只是想知道出口在哪边而已!” 听到我的话后,长裙女人的脸色莫名苍白了许多,蹙起的眉心生生被拧出个大疙瘩,“你是说……你之前真的有和我说过话?” “你没听到我说话?那你转身望着我干吗?”少爷我眼珠转了转,探询望向这货的神色,却发现她的气色变得比刚才更糟,紧抓着自己小臂的双手指尖,紧紧的陷入到白皙的皮肤之中,身体甚至微微发起抖来。 “您没事吧?”这货意外的反应,让我不由得锁起眉,微迟疑了一下后,走前一步扶住她的手臂,“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她的声音中带着难掩的颤抖,脸上露出极勉强的笑容,整个人的重心借助着我的搀扶,大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可能是即将上台,所以难免有些紧张吧!” “你的休息室在哪?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拜托,编也编个靠谱些的啊喂?看你丫现在这副打摆子的死德行,你要是说自己烟瘾犯了,少爷我倒还能信上几分。 长裙女人紧抓住我的小臂,试图借助我的力量站直身体,但摇晃了几下后,再次力不从心的倚靠在我身上。她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指向某个方向,“要麻烦你扶我回去了,我的休息室在那边。” 少爷我伸手搂住她的腰,扶着她慢慢向前走,谁知这货的长裙实在碍事,让我根本看不清楚脚下,甚至几次踩在她的裙角上。 我不耐的挑起眉角,拉起这货的裙子随便缠了缠,一手左手自她的肩胛骨穿过,手指在她左腋下收拢,右手则从腿弯处勾住,腰腹同时用力,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试探的掂量了一下份量,随即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大步而去。 长裙女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双手立刻搂住我的脖颈,仰头望了我一眼后,神色萎靡的将头压在我的肩窝,呼吸浅淡的闭上了眼睛,用喵儿般的声音说道,“麻烦你了。” 欸?这货到底是怎么了?为毛突然脆弱成这样,难道少爷我长得像她已过逝的前未婚夫吗!“累了的话,就暂时休息一下吧!休息室马上就到了。” “不,我不想,”长裙女人紧闭的眼角泛起湿意,身体颤抖得愈加剧烈起来,“在没有达到极限之前,我还不想休息……” “哈?”少爷我一脸莫名的抻了抻脖子,正准备问些什么的时候,便看到之前曾经跟在她身边的其中两个人,自正前方走了过来。两人的脸色在看到我们时,猛然间变得难看起来,他们焦急的几步围上前来,身材高大的那名疑似保镖的男子,更是话也不说的从我怀中将她抱走,头也不回的走向休息室的方向。 “滨崎桑,”另外那名年轻的女性,小跑着跟了上去,一张小脸皱出十八个褶,伸手探向长裙女人的额头,“您哪里不舒服……” 望着火车头般冲过来,二话不说就抢走了长裙女人,随后又再如火车头般冲出去的二人,少爷我一脸黑线的翻了个白眼,随便挑了一条没走过的陌生走廊,大步迈向和那几人不同的方向。 这丫既然已经被她的跟班接走,那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切,姓白的,你丫还有时间去管别人啊?小心再被保安撵啊! 消失在原地的我不知道,刚才的那名女跟班不久便转了回来,站在刚才的地方四处张望了许久。“欸?刚才的那个女孩呢?” * 2008年为滨崎步歌唱生涯具纪念性的第十年,但于年初却发生了不幸的事故。事缘在2007年底,滨崎步在各大节目以及跨年演唱会部分出现偶尔失准的情况,使歌迷开始对滨崎步的状况表示揣测。于歌迷仍然议论纷纷时,于2008年1月初,她却突然在自己的歌迷会网站宣布自己被诊断证实左耳完全丧失功能。在该项宣布中她提到虽然获悉没有治愈的方法,但仍乐观地表示:“会用剩下的右耳一直唱下去,直到它到达极限为止” ================== 嘛嘛,点娘今天居然没傲娇,真是谢天谢地啊! 话说,咱确实欠了暗影大大的更新太久太久了,于是,咱决定下周努力还一还,当然,不要对咱的龟速码字放太多期待,最多也就还一章而已。 废话就到这里,晚安,米娜~ 第一五九章 开始还债! 真的已经欠暗影大大太久时间,太多章节了,虽然咱一向以脸皮厚著称,但也已经实在厚不下去了。咱决定努力码字还债,争取在果子毕业之前将所欠的二十章还完。这样就算到时码不下去了,也会坑得比较心安理得。 好了,暗影大大,这是咱的欠债第一章,还欠你十九章-_-b PS:感谢郑蛟的评价票,啊里嘎多!话说,你不是又踏上了霸屏的争途吧?咱只想说,呵呵! ====================== 新一年的第一个早上,人潮川流不息的浅草寺许愿板前,穿着各色和服的男女老少,满怀希望将许愿板挂得满满的。 与其他人的欢愉不同,两个身材相似并肩而立的瘦高女孩,却专注的望向同一块压在最下面,破旧得连上面的字迹都已模糊不清的许愿板,面带感伤久久沉默不语。 略高一点的女孩梳着单马尾,展臂轻搂过站在她身旁,穿着黑色和服的短发女孩,微侧身将头抵在对方头侧,微闭着眼眸发出轻声叹息,“我们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的,姐姐向你保证,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我永远不会再抛下你一个人。” 短发女孩的表情一僵,但随即又软化了下来,手迟疑的按扶在马尾女孩的腰身,“恩,永远在一起。” “谢谢你还在我身边。”马尾女孩一手扶住短发女孩的后脑,扬头在她发间烙下一记温柔的轻吻。 短发女孩深深的吸了口气,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双眼闭上之后才轻轻回道,“对不起,是我在你身边……” 马尾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明悟,但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手指压在短发女孩的唇上紧抿,将已被咬得发白的它拯救出来,“别对我说抱歉,你是我的妹妹啊!” * 肮脏破旧的仓库里,地上散落着腐败不堪的破旧木箱,不知装了些什么毛边破露的麻袋,掉漆生锈、满布灰尘的汽车车架。正午充足而耀眼的阳光,穿过蒙着一层尘土破碎的玻璃,在略暗的仓库中烙下一片片破碎而刺眼的光影。 此时,锈色斑驳的蓝色铁门被人自外拉开,两名穿着刑#警制服的年轻男女,双手平举着已拉开了保险的配枪,神色紧张的瞄着准冲了进来,手中的枪随着视线四下摇晃,许久未发现任何人的动静后,互相用眼神交换了下意见,随后下意识的同时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缓慢的一点点向仓库深处逼近。 每当有障碍物出现在眼前,两人便会停下脚步,随后一人站在原地警惕,另一人迅速绕过障碍物,快速的将枪口指向障碍物后。两人的行动生涩中带着慌乱,但幸好一直平安无事,随着时间的过去配合得越来越默契起来。 两人渐渐逼近仓库的尽头,最终只剩下唯一的障碍物——汽车车架。它的车窗与挡风玻璃碎落一地,四个车轮早已不知所踪,仅被砖头碎石堆砌支撑,散发出莫名的臭气和锈气。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深吸了口气,女警紧咬着嘴唇站在原地,握着枪的手微微发抖。男警将掌心的汗蹭在裤子上,将握着枪的手再紧紧,微转身对她点了点头,迈步准备饶过车架子。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自车架子的另一面闪了出来,单手撑在脏兮兮的车前盖上,如鬼魅般飞跃了过来。他人未落地,便直接一脚蹬踹在男警的身上,充分的利用腰部的力量,将那人踢出了好几米远。男警“噔噔噔”后退几步,身形不稳的摇晃着,握在手中的配枪险些丢了出去。 黑影踹出这一脚后未再追击,上前一步抓住了女警的配枪,由皮手套包裹着的纤长手指,精准的卡在了扳机后面,及时阻止了正准备开枪的她。 男警回过神来,毫不犹豫的向前一步,脸色因愤怒而胀得通红,手中的枪精确的瞄准了他。“别动,否则我就开枪了!” 黑影紧抓着女警配枪的手腕一拧,干净利落的下了她的枪,随后一个矮身闪到她的身后,整个人紧贴着她的背部躲好,一手钻过她的腰侧横压在她的胸前,另一手则拿着女警的配枪,优雅而缓慢的抵在女警纤细紧绷的颈子上。 凶徒的腰身微微佝偻着,将身体完全藏在女警身后,戴着黑色面具的脸庞微侧,那紧压在女警颈部的冰冷枪口,也如那手一般来回滑动着,便如一条纠缠冰冷的蛇,随时可能会咬对方一口。虽然面具遮挡住了他的表情,但那满是邪肆和疯狂的红色眼眸,和伸出唇外舔弄的鲜红舌头,无不给人以恐怖之感,让人不由得颤抖、窒息。 “咯哈呵呵……”他侧头欣赏着女警因羞惧而绯红的脸色,发出充满得意的诡异笑声,血红的舌头舔过女警耳根,随后一口叼住她的耳垂,将挑衅的目光抛向怒气飙升的男警,“嗨,甜心,不要这么紧张嘛,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把枪放下,你已经没有路可以逃了!”男警的神色变得愈加紧张起来,脚下似惊慌般小步向前移动,但手中的枪却始终那么稳健,不时小范围的晃动,寻找着射击的角度和机会。只可能黑影比他还要更加狡猾,不时调整着自己的站位,将整个人身体缩在女警的身后,让他迟迟找不到反击的机会。 “逃?咯哈呵呵……”凶徒笑声张狂而肆意,一瞬间,空荡而宽敞的仓库里,充斥满了这诡异而恐怖的笑声的回音。 突然,笑声戛然而止,凶徒的语气也由猖狂转为阴冷、残忍,“老子就从未想过要逃!少废话,把枪给我扔了!我的耐心可没有多好!” “好好好,你冷静一点。”男警松开了抓着枪柄的手,只以食指勾住手枪,双手向外张开示意着,人缓慢的向前又挪了一小步。 此时的男警距凶徒只有二步之遥,过近的距离已触及到对方的警戒。凶徒的目光变得更加谨慎,并有意识的挟持着人质渐渐后退。 就在这一瞬间,男警做出了扔手枪的动作,凶徒的目光下意识的跟着手枪移动,造成了一个极短暂的走神。就在这时,久等机会的男警准确的抓住了这个瞬间,纵身扑过去抓住了凶徒的枪,用身体将女警撞开,与立刻回过神的凶徒搏斗起来。 女警趁机捡起男警扔出去的枪,回身时却发现两人纠缠在一起,根本找不到开枪的机会。 就在两人在地上缠斗翻滚,弄得浑身是土的时候,枪声突然响了起来。不远处的油漆桶发出清脆的声响,被立刻打了个对穿,漆黑发臭的不明液体流淌而出,片刻间便在地上形成了小片水洼。 这突然响起的枪声,让与男警缠斗的凶徒愣了一下,掌握了机会的男警毫不迟疑的夺下了他手中的枪。 凶徒暴怒,居然毫不顾及男警手中的枪,用尽全力踢出一脚,试图将形势再扳回来。男警硬生生的挨下这一脚,用身体紧紧的压制住了对方,随后抡起手里的枪,用枪柄狠狠的砸了下不断挣扎着的凶徒的后脑,这才将枪口抵压在了凶徒的太阳穴上。 凶徒脸上的面具被枪柄所刮带,直直的落掉在满是尘土的地上,露出隐藏在面具后面,那张雌雄莫辨的精致、稚嫩的脸庞。 “Cut!换人。” 随着这突兀的说话声,刚才还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扛着摄影机、收音器等工具的工作人员,自仓库的阴影中走了出来。而男警也从凶徒身上跳起,并友好的向对方伸出了手,赞许的冲她点了点头,“真不错,不管是身手,还是演技!” “是您夸奖了,这都是前辈节奏掌握得好的原因,”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可以听出是个女孩。她大方的伸手抓住他的手,借助着对方的力量站起身来。精致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浑身都散发出乖巧、谦逊的气息,便如认真好学的后辈一般,彬彬有礼的向对方鞠了一躬,“该是我说感谢才对,在和您的这一场戏时,我学到了很多书本上没有的东西。” 与饰演男警的男人交谈几句后,女孩告别了对方,快步来到女警面前,恭敬的行了一个超过九十度的鞠躬,许久都没有直起腰,“对不起,前辈,刚才拍戏时失礼了。” “啊……没,没关系,”女警的脸色微泛粉红,羞涩的回给她一抹矜持的笑容,“这是剧情需要吗?若……千里酱。” 此时一个穿着和凶徒同样衣服,身形也极为相似的男人,自仓库门外走了进来,微笑的与众人打了个招呼,站在了刚才凶徒所在的位置上。 “各部门准备!” 听到这句话后,女孩匆忙与饰演女警的演员告了个别,恭敬而迅速的向四周的工作人员鞠了个躬,一路小跑着离开了原地,顺着黑暗的小角门径自走出仓库。 “真有你的!若井。真没想到,你这小子除和市村桑学演戏,还有这等好身手!”角门外站着一名身穿工作服,抱着一大堆衣物的年轻男子。他大大咧咧的拍了下女孩的肩膀,随后自口袋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到对方的面前,“呐,拿着,这是你今天的酬劳!” “谢了,黑泽大哥,”少爷我头也不抬的道了声谢,抽出信封里的纸币数了数,“下次再有这么简单的活儿,尽管来找我。” “别太得意了,小子,不管是多简单的武替工作,都是有可能受伤的。”见我无动于衷的歪头对他假笑了下,随即便只顾着将钱往口袋里塞,黑泽翔一一脸没撤的摇了摇头,一把将手上的衣物扔到我身上,“快去换衣服吧!啊,对了,你的手机响了好几次,别忘了给对方回电话。” “嗨~~~”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少爷我一脸无聊的打着哈欠,掏出衣服口袋里的手机翻看。看到未接提示上的来电显示为马路杀后,便不在意的又放回口袋里,漫步走向旁边充当化妆间的房车。“黑泽大哥,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时间约去喝酒。” “好啊,到时大哥请你!”黑泽翔一豪爽的冲我挥了挥手,摇头晃脑的往仓库门口走,边走边轻皱着眉头喃喃自语,“这小子还没成年,怎么能喝酒呢?唉,又被她给骗了。” 第一六零章 首遭冷遇 清晨中的舞蹈教室,清冷中带着几分凄凉,我蜷膝坐在窗台上,头抵着玻璃望向空中,深邃的瞳孔中满布空茫,“又是新的一天开始,辛苦的一天……” 寂静一片的室内,突然自墙角处传来弱气的反驳声,“明明辛苦的人是我……” “如果不是你通知我,说什么禁演结束的话,少爷我用得着这么辛苦吗?”我将仇恨的目光扫了过去,死盯着抹布般堆在墙角,累得有呼气没吸气的家伙,诡异的提了提嘴角,“你前方那块地板擦得不够亮,还不继续!” “我是你的经纪人,你不能这么压迫我!”形似抹布的杉山景挺直小腰板,被汗浸湿了的头发,一缕缕紧粘在他的额上,让他看来很是邋遢、狼狈。 “只是暂代经纪人罢了,”少爷我不屑的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转头望向窗外,“你目前最多只能算是生活助理。” “我……我总有一天会是的,只要我可以作出成绩,事务所就一定会认可我的。”杉山景重新缩了回去,说话的声音也由理直气壮变得越来越没自信。“我最近明明有尽力帮你安排工作……” “对,十几天只找到一份平模的工作,赚到的钱还不够买两份章鱼烧。”少爷我毫不留情的接了下句,将他最后的奋起一举压垮,“快擦,练舞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呜呜呜……”杉山景拿下蒙上雾气的眼镜,用手背胡乱的蹭了蹭眼角,正哭得像只小奶狗的时候,舞蹈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杉山景僵了一下,一张嫩脸马上就红了起来。 站在门口的女孩愣住了,苦着一张进退两难的脸,尴尬的探了探脚又收了回去。“早……上好,若井桑、还有……这位先生。” “哈哈,早……”杉山景的脸色被羞得通红,低着头尴尬的傻笑两声,慌乱的想将眼镜戴回鼻梁,结果不小心被眼镜腿戳中眼睛,眼泪再次流淌而下,难堪的趴在地板上,像只鸵鸟般将脸埋在双臂间,顷刻间切换到鸵鸟状态。“呜呜呜……” “哦哈哟,美香,”少爷我气定神闲扭过头,冲站在门口的佐伯美香,扯出一抹温和的笑容,站起身缓步走了过去,“你来得好早啊!” 离练习开始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这丫就已经换好了练舞服,是不是也太拼了些?听说她已经有了自己的fen,正渐渐被更多人所接受。只可惜,少爷我的禁演却在这个时候解除了,她以后没办法再经常性的参加公演。如此看来,本少爷还真是碍眼得很哪!若是我现在再说感谢她这阵子的代役什么的,是不是显得更加虚伪,恶心了呢? “我起来的早了,又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所以就早早的跑到舞蹈教室来了。”佐伯美香半仰着头,写满了孺慕之情的瞳孔,毫不闪避的直视着我,脸颊上浮现出羞涩的粉红。 我敛下眼皮,下意识的错开她的视线,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压低了她的视线,“我们一起练习吧,我很久没有参加公演,很多东西都生疏了,需要你重新教教我。” “若井桑,欢迎回来,”佐伯美香丝毫没有发现异状,孩子气的用力点了点头,眼球来回转动几圈,脸色泛红怯怯生的伸出双臂,动作生涩的用双臂环住我的肩膀,轻拥了一下随即放开,“能成为您的代役,我真的很很很开心。” 我愣了,身体僵硬的任她抱住,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开心?她……不介意吗? “前辈,我们去练习吧!”她眼中闪过一抹狂热,“一定要让他们看看,你到底有多棒!” 她不在意?她居然真的不在意!那么,抢了别人舞台的家伙,至少不该表现得太差才行。“好,我们开始吧!一定要让其他人知道,我有多棒!” 音乐声响起,并肩的两道身影,随着节奏轻快的跳跃起舞。自鸵鸟状态中恢复过来的杉山景,边偷偷整理自己的仪容,边一脸惊讶的望向我,“是我眼花了吗?若井千里的脸上,怎么可能会出现这么认真的神色……” * 少爷我上身只着汗湿的黑色背心,揉得像块抹布似的黑色衬衫随意搭在肩上,湿漉漉的黑色短发凌乱的根根耸立,一路上无视身后拖着两个大塑料袋的杉山景,走路带风的飙向剧场休息室。 “我回来了!”少爷我飞起一脚踹开半敞开的大门,微昂起下巴冷然一笑,目光扫向打打闹闹的妹纸们。 喧闹的休息室像被人按下了消音键,寂静得很是怪异,十几双写满控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投注在少爷我的脸上,不时眨巴眨巴的忽闪几下睫毛。 妈蛋!这丫是闹哪出啊喂?画风转得也太快了吧!什么时候这帮货有这么乖过?完全不是她们的风格嘛!难道是少爷我走错片场了? 少爷我用力咽下一口吐沫,腰背微微收缩,眼珠不自觉的滑向一边。突然,一只小爪子自我背后伸出,颤抖着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少爷我浑身一震奋而暴起,头也没回一脚向后踹去,“什么鬼?!” “若啊~~~~” 当拉着长音远去的熟悉惨叫声响起,正志得意满的收回佛#山无影脚的本少爷,心虚的伸手在鼻梁上蹭了几下,一脸指责的回头望那个可怜的家伙,“杉山景,难道没人告诉过你,突然从别人身后冒出来是很不礼貌的吗?” 几步远的地方,杉山景以悲情女主角的姿势侧坐在地上,伸向我的尔康手剧烈颤抖,两行浓稠的红色液体自他鼻孔缓缓划下,“对不……对不起……” “算了算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少爷我就大人大量的原谅你好了!”少爷我不在意的挥了挥爪子,指着掉落在地上的塑料袋,“快把零食捡起来,也不知道摔碎了多少,你呀!总是那么不小心!” “哦……”杉山景呆呆的点了点头,突然若有所感的摸向鼻子,随即被一手的鲜血吓得一翻白眼趴倒在地上,就此没了声息,“哦呜啊~~~~” 丫的,不小心玩脱了,这货不会死掉了吧? 少爷我走近几步弯下腰,伸出手指头戳了戳这货的腰眼,发现他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后,暗自吐了吐舌头,默默的捡起地上的塑料袋,鬼鬼祟祟的向四周望了一眼,随即对上休息室里那十几张下巴脱臼的小脸。 “恩恩,”我装模作样的清咳几声,一脸若无其事的走进休息室,随后回手将房门关严,举起手上的两大袋零食,笑容亲切而温柔的扫视着她们,“离公演开始还有不到一小时的时间,你们不要被外界影响了,吃点零食准备上台吧!” 室内再次陷入迷一样的寂静中,妹纸们不约而同的转回头默默化妆,居然谁都没理我一声。少爷我仿佛看到枯黄的树叶,在寒风中打着圈自我身边飘过。 丫的,最近貌似没发生什么事啊?而且最近几次见到这帮二缺时,丫还表现得意外听话,都没有各种扑抱什么的,现在这是……等等,这帮货最近居然没有跑来当人形挂件,完全不科学嘛!难道是我真的惹到她们了?忘了买她们所喜欢的零食吗? “麻友友?”我主动走到渡边麻友身边,将一袋零食放在她桌上,弯下腰堆出一脸“和蔼”的笑,“有你喜欢的哦!” “哼!”渡边麻友嘟着嘴冷哼一声,傲娇的扭头望向另一边,白嫩的小爪子自桌子下伸来,紧紧扯住我的衣角不放。 喵里个喵的,小CG,你丫样子摆得这么傲娇,爪子却在私下死抓着少爷的衣角,别扭成这样由纪造吗? 少爷我抬手擦掉额上的黑线,转头望向抱了本漫画的多田爱佳,笑容愈加“温柔”起来,“爱佳在看什么漫画啊?” “嗯哼!”多田爱佳扔下手里的漫画书,动作夸张的双臂交叉环胸,小小的翘鼻高傲的以鼻孔对着天空,眼珠偷偷的留意着我的脸色。 这算毛?傲娇的一百零一种姿势展览会吗啊喂?少爷我嘴角不自觉的抽搐着,伸手按压了一下发胀的太阳穴,目光滑向渡边麻友的另外一边。 一直偷瞄着事态发展的柏木由纪,在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挺得笔直的身体更加紧绷了起来,小耳朵自黑直发之间立了起来。 我的视线停顿了一下,随后毫不“留恋”的自她身上滑过,落在了菊地彩香的身上,“彩香?” 口亨!当本少爷看不出你丫正准备趁机傲娇吗?偏不让你这货如意!我丫还就不信了,没个好捏的老(软)实(柿)人(子)。 软柿子菊地彩香做了个鬼脸,偷偷甩给我一记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后低下头身体越缩越小,完美的诠释出了什么叫“你看不见我你看不看见我”。 丫丫个呸,这算是一致对外了吗?少爷我还就……还就不信了,你们这回就真的这么齐心。“美树。” ================ 感谢郑蛟的评价票,尼的霸屏壮举即将成功了,祝你立刻被人腰斩哦!笑~ 下个礼拜继续还债,敬请期待,蠢萌的二货们,欧亚斯密! 第一六一章 不平等条约 还债来晚了,姑灭呐!昨天家里这边打雷下雨,咱本想等不再打那么大的雷时,再开电脑更小说,于是躺在榻上玩手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_?) 暗影大大,这是还债第二弹,请笑纳,咱还欠尼十八章哦!(想到数字的咱瞬间就萎了……) PS:感谢清新小怪、啸箫的打赏,以及郑蛟和情缘帝皇的评价票。嘛嘛,情缘,尼这么欺负郑蛟真的好吗?啊哈哈哈…… ============================ 软柿子菊地彩香做了个鬼脸,偷偷甩给我一记爱莫能助的眼神,随后低下头身体越缩越小,完美的诠释出了“你看不见我你看不看见我”的意图。 丫丫个呸,这算是一致对外了吗?少爷我还就……还就不信了,你们这回就真的这么齐心。“美树。” 早乙女美树与和她并排坐的野口玲菜对视一眼,同时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冲我摊了摊手,笑出一口的小白牙。 妈蛋!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们这帮货团结成这样啊喂?丫算是组团刷BOSS吗?坟淡!太尼玛心塞了!欸?等等,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是…… 少爷我猛然回过头,抓到一群举止鬼祟,斜眼偷窥到眼珠子险些脱眶的二缺,一大波黑线不由得“唰”的一声划下额头。少爷我强自压抑住抽搐到痉挛的嘴角,在心底默默的轻叹了声“玛蛋”,将疑惑的目光转向自以为的,B组唯一还算靠谱的那人——浦野一美。 浦野一美一脸无辜的回望着我,长长的睫毛忽闪几下,若无其事的转回身,自桌上拿起一个王冠图案的发卡,对着镜子在脑袋上来回比划,“是戴在这里呢?还是戴在这里呢?唉,我真的是好忙啊!” 去你二大爷的卷饼!该死的王冠控,丫还有没有点担当啊喂?好意思装得这么假吗?你丫对得起予你厚望的肥秋,对不起少爷我的经年熏陶吗?坟淡! “咳咳,”一阵刻意的干咳声传来,少爷我挑眉循声转过头,便看到渡边麻友她麻麻——柏木由纪,居然板出一张和她女儿一样CG的脸,伸手指着本少爷的眉心,摆出一副死神小学生的造型,“若井千里!你是哪个组的成员?” “B组……啊。”搞毛啊?为嘛所有人都端出一张死爹脸啊喂?你们这么乱开批斗会你麻麻造吗?摔! 听到回答后的这货,卷着宛如黑山老妖般的怨气,快走几步逼到本少近前,比我矮上几公分的身体里,散发出强势而锐利的锋芒,“你有多久没回来看我们?啊?” 少爷我措手不及连退几步,桌面抵住了我的后腰,突然发现自己已退无可退,“哪有很久?红白歌……” “那是专程来看我们的吗?”柏木由纪脸色变得愈加狰狞,脚下毫不留情的再迈一步,身体直接贴在了我身上,“生日是和谁一起庆祝的?” 我勒个去,这只腹黑晚餐吃的是汽油吗啊喂?眼睛里妥妥是在冒火嘛!攻击力强到爆表,不符合你的人设啊!坟淡! 少爷我上半身渐渐后仰,直到后脑壳撞到了化妆镜上,“那个……” “你真的有当自己是B组的一员吗?”柏木由纪身体前倾放声怒吼,一掌拍到我身后的化妆镜上,将我完全的控制在她与化妆间的小小空隙之间。震耳欲聋的吼声肆虐着我脆弱的耳膜,四下飞溅的吐沫星子直接为我洗了个脸。 “千酱怎么可以这样?” “凛酱,你实在太过分了!” “……” 一瞬间,群情激奋,可怜的少爷我捂着“呜呜”鸣响的耳朵,陷入到阶级斗争的海洋当中。 哇了个大曹!这尼玛是怎么回事啊喂?少爷我这是被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壁咚,随后被一群小萝莉围攻讨伐了吗?怎么可能?这种完全不科学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啊!坟淡!不行,少爷当自强,丫怎么也不能被群腰软易推倒的压下去呀! 少爷我一手抹去脸上的吐沫星子,态度变得强硬起来,双手抵住这货的肩膀渐渐用力,准备将粘在身上的这货撕下来。“你先起来,压到我了,有话就说……诶?你……你你……你你哭什么哭啊你?我又没……我有弄疼你吗?” 凶得跟只母老虎似的柏木由纪,突然就红了眼圈,可怜的小鼻子抽搐几下,泪水转眼间便盈满了眼眶。同仇敌忾的妹纸们,也同时摆出一张委屈到极点的小脸,可怜的咬着下唇死盯向我。 ……搞毛?丫变脸学得这么好,让川剧演员还怎么混啊?摔!你丫难道以为只要装哭,少爷我就会和以前一样无条件投降吗?呵呵,不可能!在少爷我经过你们这帮货的N+1次折磨后,早就不再是当初那等废材体质了! “你哭什……”少爷我暗暗积存勇气,猛然腰杆挺直,眼眸圆睁瞪了过去。话还没有问完,便见这货的泪水滚落而出。少爷我便如泄了气的皮肤,整个人瞬间就萎了,手足无措的为她抹着眼泪,目光乱转躲避着她的视线,“你别哭了行吗?我……我错了,我道歉,你再别哭了,最多……最多我补偿你们,零食,五大袋零食……” “才,嗝……才不要零食呢!”柏木由纪哭得发红的小鼻子抽泣着,突然打了个嗝,一把拍开我的爪子,用手背在脸上胡乱蹭了几下,已经化好了的妆划出道道彩虹,成功昔级成了小花猫。“你必须答应我们几个条件!” 渡边麻友动作利落的自包里取出几张信纸,“啪”的一声拍到化妆桌上,一股名为小人得志的神色浮现在她的脸上。“就是这个!” 少爷我眼珠四下转了转,在妹纸们威胁的眼神下,不情不愿的拿着那几张线绿色的信纸,不甚专心的看了起来。 丫丫个呸的,居然连条款都事先准备好了,这尼玛根本就是特意挖坑让本少爷来跳嘛!哇曹!真黑呀!连点最基本的人身自由都不留给本少爷,你们这是打定了心要逼死我吗啊喂?打死我也不能签的! “签哪!”柏木由纪再逼近。 “签啊!”渡边麻友嘟嘴逼近。 “签呀!”多田爱佳环胸逼近。 “签!”几乎所有的妹纸都围了过来,瞬间遮去我头顶上所有的光亮。 “我不……”一大颗冷汗自我发际流下,瞬间滑到下颚处滴落,“……签就签嘛!” 居然玩人海战术,实在是太卑鄙了,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摔!少爷我拿着被硬塞进手里的笔,一头一脸冷汗加黑线的缩着脖子,在妹纸们的监视当中签下了卖身契。 一片得意的笑声当中,菊地彩佳突然冷不丁插了一句。“那还给我们买零食吗?” “……买”少爷我咬牙回答,脸上随即露出诡异的笑容。 吃吧吃吧!等少爷我把你们都养出大白的体形,到时候笑的就是我了!(骨头:你丫的精神胜利法终于修至满级了。白少爷:……(╯‵□′)╯︵┻━┻) * 安静的和室之中,淡雅的檀香缭绕,穿着和服的苍木正夫跪坐在矮几前,细细打量着正襟危坐在他对面的黑田。 从前身材魁梧壮硕的黑田,如今却显得消瘦而精干,极为合体的黑色西装之下,包裹着似乎毫无脂肪层的躯体,本就黝黑的皮肤如今泛出金属般的光泽。原本利落整齐的寸头,如今已长到了过肩的长度,被黑色的绸带绑成马尾服贴于脑后。脸孔瘦得有些脱相,露出过于高耸的颊骨,三道自耳际延伸到衣内的狰狞疤痕,平白为黑木增添了些许的桀骜,和难以掩饰的戾气。 虽然他毕恭毕敬跪在苍木面前,但那挺得笔直的腰身,和似随时爆发而起的气势,却丝毫没有减弱他的锐气。 “好!回来就好!”苍木正夫眼中锐芒一闪,一脸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辛苦你了!黑田。” 跪得笔直的黑田愧疚的敛起眉,膝盖向后蹭了几步,五体投地的俯跪在地,“家主,让您担心了,黑木心中有愧!” “起来吧!”苍木正夫手掌向上虚抬起,用手势示意他起身,随后将反扣在矮几上的茶盅翻过来,亲手为他倒了一杯放到面前,“给你放一个月的假期,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调养调养受损的身体!” “谢谢家主,”黑田一脸激动的直起腰,双手颤抖的捧起小小茶盅,郑重的小啄了一口后重新放回矮几上,“手下并不需要假期,我之前已经耽搁了太多工作,希望可以从现在开始为家主效力!” “不急,你的身体需要一段时间恢复,更何况,就算不考虑你的身体状况,你也要考虑一下高町羽的心情,”苍木正夫冲他挥了挥手,难得的在他面前露出慈爱的神色,“那孩子在这段期间做得很好,我想对她来说最好的奖励,便是让她久未归家的父亲,可以专心的陪一陪她,行了行了,不用再说了,快点回去吧!” 正欲辩白的黑田被堵了回来,张开的嘴又重新闭合上,他硬朗的脸庞上闪过一抹不明显的温柔,显然也想到了自己的养女。 “多谢家主!”他将双手按在腿上,再次低头行了一礼,在得到苍木正夫的点头同意后,起身推开了纸门离开。 踏入半边露天走廊中的黑田,与正走来的bone狭路相逢,两人的视线准确的对上,凶兽狩猎时的目光射向对方,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第一六二章 无题 踏入半边露天走廊中的黑田,与迎面走来的bone狭路相逢,两人的视线准确的对上,凶兽狩猎般的目光射向对方,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但便如他们突然的对视一般,两个人又同时错开视线,仿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漠然的各走自己的路。 Bone用腋下夹起文件夹,双手捂脸用力揉动,刚才那张还锋芒毕露的脸,再次恢复到呆滞的状态。他来到苍木正夫的门前,在得到他的允许后轻轻拉开刚刚闭合的纸门。 他恭敬的跪坐在苍木正夫面前,将文件摊开双手递给苍木正夫,视线扫过矮几上多出的茶盅,微低头安静等候着。 苍木正夫神色轻松,接过文件后随手翻看,颇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从现在开始的一个月内,由你暂时接管小凛的安全护卫工作。” “是!”bone毫不疑问的答应了下来,脸上甚至没有露出任何其他的表情。 “就照此办理吧!”苍木正夫将文件合拢放于矮几上,浑浊的瞳孔中终于多了几分认真,“那个叫宫本次郎的无耻之徒,最近可有什么动向吗?” Bone意外的迟疑了一下,天然呆的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这才用他那毫无起伏的声调回答道,“宫本集团的继承人之争,于不久之前正式打响,而且激烈得十分不符常理,宫本次郎已经有很久未去学校,也就更不要说骚扰凛小姐了。” “宫本茂里那个老家伙似乎还活得好好的嘛?没想到他的东西这么快便被人惦记上了。”苍木正夫勾起唇角轻笑了下,“不知道那个将权利看得极重的老家伙,会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举动,毕竟他的继续人可不只是那两个不争气的东西而已。” Bone接过文件放在膝上,默默听着苍木正夫的话,丝毫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那两个废物虽然不成器,但绝不可能在此时便开始争权,这其中必然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清楚的事。”苍木正夫的眼珠转了几下,突然露出若有所思的笑容,“Bone,那只小狐狸最近有什么动向吗?” “没有任何异常。”bone呆滞的眼珠转了转,似乎也对此有所质疑。 “查清楚这件事的原因,”苍木正夫敛目未再追问下去,“任何反常的事情都有因由,而往往不在掌握中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是!”bone再次毫不犹豫的点头答是,这才拿着手里的文件,行礼后安静的离开。 “有趣!真有趣!”苍木正夫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如果这真的是你做,那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留你在小凛的身边,也许并不完全是件坏事……” * 某综艺节目的摄影棚中,穿着肮脏工作服的樱庭镜吾,拿着台本四处张望了下,顺手扯住某个路过的工作人员,“武藤,就你好了。” 扛着麦克风支架的武藤,一脸茫然的停下脚步,将东西往旁边一放,好脾气的问道,“樱庭桑,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樱庭镜吾翻开手中的台本,指着其中某一页上的部分,“你将台本的前部分看一下,等到开始录制节目的时候,你便站在2号摄影机旁边,到这个时间点时,你就向着佐田桑他们冲过去,到时佐田桑一把将你撂摔到在地,随后由大沟桑假装打上几下,你的部分就结束了。” 武藤抓了抓后脑勺,“这……这个,我能行吗?” “没事,”樱庭镜吾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他肩膀,将手里的台本塞给他,“你连脸都不用露,只要到时冲上去就行了,之后佐田桑他们会负责作出相应反应,你完全不用担心的。” “那好吧!”武藤一脸的不情愿,但还是收下了台本。 他一脸担忧的苦着脸,回身重新扛起麦克风支架,正准备离开时,被樱庭镜吾再次叫住,“武藤,你看到若井千里那个小子了吗?” “若井桑啊?”武藤歪头想了一下,随后给樱庭镜吾指了个方向,“我刚才好像在杂物间附近看到过她。” “我知道了,谢谢你,还有,一会儿的事情就拜托了!”樱庭镜吾告别了愁眉苦脸的武藤,向着他所指的方向走了过去。 * 一辆大巴在摄影棚门口停了下来,穿着格子水手服的妹纸们,三二成群的自车内走出,边与旁边忙碌的工作人员打着招呼,边互相打闹着走入休息室,随后按着各人的喜好,迅速选择好了所坐的位置,放置好需要的私人物品后,开始做录影前的必要准备。 好似魂不附体的小嶋阳菜,茫然的望着映在化妆镜中的自己,缓缓的忽闪了几下眼眸,迟疑了许久后,掏出唇彩随便涂了两下。 像只宠物栗鼠般的大岛优子,闭上正喋喋不休的红唇,张牙舞爪的小嫩手停在空中,扭头看了一眼抹唇彩的小嶋阳菜,迟疑了一下之后,对正与她聊天的河西智美交待了一句,弯着腰鬼头鬼脑的溜了过去,嘴唇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阳菜,你有听说若井的禁演被解除的事吗?” 小嶋阳菜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张口千酱闭口姐姐大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渡边麻友等人,这才天然呆的歪了歪脑袋,望向大岛优子,好似无焦距的瞳孔中,闪过一瞬清晰的嘲弄,用状似无辜的语气,喷出了万道浓黑的毒液,“想不知道也很难吧?不过我倒是真的没想到,她的禁演居然还有结束的一天。” “我也以为会是遥遥无期,”大岛优子笑了起来,脸上露出的两个大酒窝,让她看来更加可爱,“你之前有听到她说起过什么吗?到底是因为什么,让秋元先生决定放她一马呢?” 小嶋阳菜对着镜子抿了抿唇瓣,让她丰盈的双唇更显诱人,但她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庞,此时却笼罩着丝丝黑气,“我看起来有那么闲吗?和她独处闲聊?” 大岛优子幼稚的缩了缩脖子,僵硬的扯了几下嘴角,声量立刻减低到十分之一,“我是觉得……虽然红白的时候比较混乱,但给若井过生日的时候,你们应该有时间聊一下的。” “你觉得我会去给她庆祝生日?”小嶋阳菜瞬间锐利起来的目光,准确的射到大岛优子的眸中,团团黑气盘旋升起,好似只要大岛优子敢承认,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咬掉她的脑袋一般。 “可是你给她买了礼物……”大岛优子从椅子上站起,像栗鼠般蜷缩着身体,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后退, 小嶋阳菜的脸上羞怒纵横,激动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声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几倍,“你偷看了我的东西?”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那天只是想从你包里拿指甲油,”大岛优子尴尬的僵笑着,双腿半蹲双手抱头,一副放弃反抗的样子,语气急促的辩白着,但小嶋阳菜却似根本没听到,脸色变得更黑了起来。“鲜红色的那瓶……” 小嶋阳菜宛如女王步步逼近,大岛优子的身体缩得更小团,圆溜溜的眼珠来回乱转,就在即将被逼入死角时,她灵巧的自空隙间钻了出去,像是屁股被点了火般,直接冲出了休息室,“我去洗手间,我们回来聊!” “大!岛!优!子!你!给!我!站!住!”小嶋阳菜再也保持不住她的风度,咆哮着追了出去。 * 樱庭镜吾走进杂物间,四下找了许久,也没看到任何人的影子,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一股名为怒气的情绪,在眼中渐渐凝聚而成,他深吸了一口气,气运丹田用力吼出,“若井千里!你给我出来!” “吵什么啊?”与这慵懒的说话声同时响起的,是樱庭镜吾身边放置的木箱盖掉落的声音。 一只沾满了灰尘的白嫩小爪子,自木箱中伸出抓着箱沿,将身着黑色帽T的人,自木箱里拖了出来。她将帽子自头上拉下,满脸困顿的抓了抓头发,边打哈欠边望向樱庭镜吾。“难道你不觉得打扰别人的睡眠,很不符合你衣冠禽兽的外表吗?” “姓若井的,我请你来工作,可不是让你来这里睡觉的!”樱庭镜吾皮笑肉不笑的歪着头,眼中的冷意宛如隆冬。 少爷我痞气十足的挑起眉角,毫不惭愧的伸出那只脏爪子,手心向上的晃了晃,“那拜托先把薪资结一下,我可不想最后发现又是在打白工。” 你TM真当少爷我是傻的吗啊喂?今天要录制的是开闭的专属番组——AKB1じ59分,很多工作人员都对本少爷知根知底,你丫怎么可能给刚满13周岁的孩子申请到薪资?!丫以为少爷我会再次被你这货所谓的交情再次哄骗,二五八七的累个半死,然后拿着只有一小块猪扒的便当滚蛋吗?这把年纪还这么天真,你麻麻造吗?! =================== 字数略少,敬请见谅!不过下章会是好戏,第一期冰狗什么的,希望可以让你们满意。 另,下周继续还债,这漫漫还债之路真的是……寂寥啊~~~ 话说,咱最近在工作中连遇三个很蠢萌的妹纸,咱真的是被她们气到肝疼,却还忍不住想乐。笑了之后,咱通过总结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她们的共同点居然是——断句用空格而不用标点,瞬间咱觉得膝盖一痛!咱决定改掉用空格断句的习惯,请各位监督咱,以上! 好了,废话结束,欧亚斯密~ PS:再次感谢情缘帝皇和郑蛟的评价票,以及言过无痕·诺小盆友的打赏,啊里嘎多~ 第一六三章 只是软糖而已呀! 又到了周四,小盆友们,本骨头又来还债了。亲爱的暗影大大,仅剩十七章了哟!( ̄▽ ̄)/(仅个毛毛啊喂?!还有十七章啊十七章!!!(ノ`Д′)ノ~┴┴) 本章只是冰狗的前菜,周日那章才是正餐,敬请期待吧! ====================== 少爷我痞气十足的挑起眉角,毫无愧色的伸出脏兮兮的爪子,“那拜托先把薪资结一下,我可不想最后发现又是在打白工。” 你TM真当少爷我是傻的吗啊喂?今天要录制的是开闭的专属番组——AKB1じ59分,很多工作人员都对本少爷知根知底,你丫怎么可能给刚满13周岁的孩子申请到薪资?!你以为少爷我会再次被你这货所谓的交情的所哄骗,二五八七的累个半死,然后拿着只有一小块猪扒的便当滚蛋吗?坟淡!这把年纪还这么天真,你麻麻造吗?! 樱庭镜吾深呼出一口气,捂着脸用力按压太阳穴,另一的自口袋里掏出一把纸币,边低头数钱边不雅的翻着白眼,“你这小子,最近掉进钱眼儿里了吗?” “多谢!我去工作了。”比这句话更快的,是本少爷一把捞走他所有钱的爪子,及宛如离弦之箭般迅速远去的身影。 “喂?!”被留在原地的樱庭镜吾,瞠目结舌望着我的背影,狠狠的跺了下脚,压抑的低声怒吼,“雪特!那可是大概五倍的薪资,而且全是我自己的钱啊!!!” 无视了身后樱庭镜吾的哀嚎,少爷我用余光略扫过那把钱,随即将它捏成一小团,胡乱的塞进工装口袋。两条被包裹在牛仔裤里的腿,持续而稳定的加速来回交替,开心的奔跑在障碍甚多的走廊中。 就在本少爷心情正舒爽,一路狂奔之时,突然,侧前方窜出一个矮小的身影,丝毫都没有避让的向我撞了过来。少爷我眼中利芒一闪,双手按压在她的身上,如花样滑冰般180°转身,轻松的躲过了这颗来历不明的人肉炸弹。还不待本少爷为自己鼓个掌,便毫无保留的撞在她身后的那人身上。 “唉哟!”“啊!”听到两声惨叫同时响起,那个矮小的身影回过身来,暗暗的吐了吐舌头,悄悄的踮着脚尖溜走了。 “阳菜?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该在休息等待录影的吗?”少爷我仰坐在地上,一手揉着摔成四瓣的屁屁,一手紧捂着正处于振动模式的脑袋,努力忽视掉眼前四射的金星,望向摔坐在我对面的人,“不,应该说,难道你不知道,跑步这项运动不适合你这种年纪的人吗?”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伸手欲扶起毫无反应的小嶋阳菜,“不过也幸好你跑得很慢,否则少爷我的脑袋,非让你丫撞开瓢了不可!” 她一把打掉我伸来的爪子,丝毫不理会本少的善意,气乎乎的嘟着小脸站起身,也不说话,只是凶恶的瞪视着我。 “生什么气嘛,会撞到一起又不全是我的错,都怪那只该死的栗鼠,要不是为了躲开她,我又怎么会没防备的撞到你?”我无辜的摊了摊手,却发现这解释完全没有起到作用。想了一下后,了然的挑起了眉角,“啊诺,你不会还在生那次的气吧?难怪你之前只让人帮我带了礼物,自己却说什么也不去和我们一起玩。” 听到我说那次,小嶋阳菜的脸立刻黑成了锅底,咬牙切齿的好似马上就要扑过来,狠狠撕扯开我的颈动脉一般。 “不是这么小气吧?居然记恨了这么久!那天是小嶋奈娜委托我送你回家,又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更何况,我还帮你整理好了家务,最后不过是在你脸上画了一只小小的乌……”龟罢了,犯得着和我结这么大的仇吗? 我还未说完的抱怨,便被这货突然伸来的爪子,全数堵在了嗓子眼里。望着似乎已开始黑化,眼中闪出万道凶光的小嶋阳菜,少爷我识相的将未说出的部分吞了回去。 “你要是敢将那天的事说出去,我就杀了你!”小嶋阳菜那两排小白牙,被她自己咬的“咯吱”作响,倒是平白为她增添了几分气势,只可惜,配上她那已经通红的脸颊,和元宝形的大耳朵,实在让人害怕不起来。 我将她捂在我嘴上的爪子抓下来,滑稽的在嘴上作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一脸无赖的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线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你榻边放的半罐饮料已经臭了,床底下的那只袜子长出了绿毛,最重要的是,我打死都不会说出,你脸上画着乌龟的样子,要多蠢有多蠢!” “若!井!千!里!”熟悉的怒吼声再次响起,威力之大远胜此前。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刚才只是玩笑而已啊!”眼见这货就要扑上来,少爷我赶紧先下手为强,一把将她约束住,像安抚炸了毛的小猫般,轻轻抚弄着她的后背,语气轻柔而低沉的在她耳边低语,“我跟你保证,我永远都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最多也不过就是日常的欺负一下啦,经常性的调侃一下啦,时不时的吐槽一下啦……等等,而已。这应该不算是伤害吧?!少爷我偷偷勾起唇角,坏心的暗自腹诽道。 小嶋阳菜只是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一切反抗。她因怒气而绯红的脸色,如今显得更加红艳。她低着头,许久都没有回话,反而是呼吸声大了许多。 “那,为了补偿我的过错,接受我的赔礼怎么样?”面对不知是何反应的小嶋阳菜,少爷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呐,现在闭上眼睛,乖!” 宛如被催眠了一般,小嶋阳菜不由得闭了眼睛。少爷我急忙在口袋里四下翻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袋糖果,急忙看也不看的拿出一颗,塞到了她的嘴里。“好吃吗?” 小嶋阳菜嚼了嚼,眉头立刻便蹙了起来,“味道怪怪的……这是什么?” 我飞快的看了一眼糖袋,只见上面的产品介绍中写着“奇型怪状的怪味软糖”,额上不由得划下了三条黑线。“是软糖。” 小嶋阳菜一脸怀疑的看着我,伸手自嘴里取出糖,放在眼前看了看。随后便如被烫到一般,直接把软糖甩到我的脸上,尖叫着后退一大步,再次摔坐在了地上。“啊~~~~~虫子!” 少爷我一脸呆滞,动作僵硬的伸手自脸上捏住软糖,一股软趴趴带着粘稠的触感,恶心得我差点吐了出来。少爷我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将它拿到眼前看了看,脸上的黑线不由得再添了两条。 妈蛋啊!这一坨像是半条菜青虫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鬼啊喂?什么奇形怪状怪味的软糖,真的是够了!那只该死的反差萌,难道就不能卖些正常点的零食吗?这次少爷我算是被他害惨了! “阳菜,你的反应也太过度了吧!这不过是比较奇怪的软糖罢了!”少爷我将手里的糖袋递给她。小嶋阳菜动也没动,黑着一张包公脸,用完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我。 少爷我一咬牙一跺脚,将菜青虫似的软糖扔进嘴里,嚼也没嚼一下囫囵吞枣的咽进肚里,“看起来,恩……还有吃起来,都比较奇怪的软糖。” 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我的小嶋阳菜,在我蠕动了喉头之后,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无意识的接过糖袋,说话也变得嗑巴了起来,“是……是这样的啊!” 这货是被人煮了吗?脸色怎么能红到这种地步,热度应该都可以煎鸡蛋了吧! 我将小嶋阳菜从地上拉起,轻轻帮她拍打了几下尘土,随后自然的伸手探向她额头,“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谁……谁说……你胡说!”小嶋阳菜的神色变得愈加不自在,但随后立刻变得强硬起来,她一手扯下我的爪子,冲着我的手腕用力的咬了下去。 “啊~~一呆(疼)一呆(疼)!”丫的,为毛要咬我?这货疯了吗?少爷我是在关心她耶!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去,你丫还来劲了,不要越咬越用力呀!坟淡! “若井凛八嘎!大八嘎!”小嶋阳菜一把少爷我推倒在地,毫无形象的抻着脖子大喊,“我最讨厌你了!” 丫的,搞什么啊?被咬的人是少爷我吧?要不要这么小气啊喂?那只是块奇怪的软糖而已呀!望着转身跑走的小嶋阳菜,少爷我一脸茫然的抓了抓后脑勺,郁结的深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后无节操的唱了起来,“妈蛋的,真的是……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 2008年1月24日,专属AKB48的首个冠名常规节目《AKB1じ59分》开始播映。 “零食的话,你们喜欢什么?”佐田正树指着前排中间的位置,语气随意的问道。 怎么看都给人一种注意力不集中感觉的小嶋阳菜,收起不明所以的傻笑,脑子里莫名闪过那颗菜青虫形状的糖,不由得鬼使神差的回答道,“软糖。” 顺着小嶋阳菜的话音,佐田正树继续追问了一句,“是什么样的软糖?” 方才的答案才刚说一出口,小嶋阳菜便有些后悔了,此时听到佐田正树的追问,她立刻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 “出现了,耍大牌的发言!”佐田正树一手掐腰,另一只手拄在主持台上,扭着他的飞机头撇了撇嘴,抓住破绽后嘲讽全开,“说这样的可不得了呢,你出国留学回来的吧!” 成员们再次发出一阵笑声,佐田正树随意的换了别人提问,手指向坐在第二排的篠田麻里子,“那么你呢?” 篠田麻里子的脑海中浮现出,总是在给成员们分零食的若井千里,一种很排斥的心理油然而生,本来出口的回答也变成了,“零食不怎么吃。” “不吃零食?好歹面对我们主持人,就算不吃,也要好好说一个啊!”佐田正树又是一阵胡搅蛮缠,双手激动的来回挥舞,断章取义的将罪名扣了下来,“好了,你在耍大牌!” 大沟清人连声点头,一个劲的说着“是”,成员们再次大笑起来。只有刚刚被问及的两个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一六四章 冰狗首登场 嘛,虽然已经很努力的写,不过真心不确定你们会否满意,毕竟人家都说越期待要求就越高,这样一想,咱就更加没有信心了。 算了,请看正文好了,米娜晚安~ PS:咱今天没有做标题党哦!快夸奖咱! 再PS:郑蛟,恭喜霸屏哦! ==================== 少爷我身上扛着巨大的纸箱,一脸狰狞的紧咬着牙,两条小细腿抖得尤如秋风落叶,一步一步的挪进杂物间,随后“咣当”一声,将纸箱甩在地上,如释重负的长出了口气。 丫丫个呸的,樱庭镜吾这丫真是太小气了,不就拿(抢)了你两儿糟钱嘛?要不要把所有的体力活,全都扔给少爷我一个人啊喂?!欸?这刺耳的声音是……机车的引擎?哪个脑子进了水的二货,跑到这么狭窄的地方秀车技来了。 我将帽T兜回脑袋上,随意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尘土,慵懒而又漫不经心的抻了个老腰,这才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向引擎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在这片搭建简陋的拍摄现场中,留着怪异的飞机头,一身黑色特攻服的佐田正树,不时发出带有挑衅的卷舌音,手里握着木刀随处乱挥,并伙同身穿白色特攻服的大沟清人,将妹纸们驱赶得满场乱跑,“霍啦!都给我滚开!滚开!” “啊~~~”妹纸们发出阵阵尖叫,脸上露出或惊恐或兴奋的表情,拉扯着身边的小伙伴,在拍摄场中四下“逃亡”。 我了个大曹!这TM是在唱哪出啊喂?小混混版的黑白无常大战水手服美少女吗!不是说录综艺节目的吗?怎么搞得跟养鸡场似的! 我傻站在2号摄影机旁,抬手蹭掉划下额际的黑线,僵直的嘴角神经质的抽动了几下,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后,淡淡然的挤出一句经典台词,“呵呵!” “啊!!!”佐田正树木刀奋力一挥,砸在大岛麻衣身旁的地上,发出骇人的巨响声。开始还只是觉得有趣的大岛麻衣,被这一幕真的吓到了,她惊恐的抱头尖叫,跳着脚四下逃窜,目光在扫到我身上后,直奔着我跑了过来,求助向我伸出了小爪子,“凛酱!快救我!” 听到这丫撕心裂肺呼救,我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直到发现自己拦在佐田正树前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二百五的事情。 失神之下,我整个人愣在原地,也就没能注意到,早就将台本翻烂掉,已经做出前冲准备的武藤,一脸呆滞的张大着嘴,茫然的默默的念叨,“台本上不是说只需要一个人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妈蛋!少爷我好像走进摄影范围内了?!现在怎么办?回身跟摄影机说“哈喽,我走错路了,你们继续,再见不送”吗? 看到突然冲出来的我,佐田正树却似乎毫不意外,他双手抓住我的衣领,趁我大脑还在当机中,拖死狗般将我扯向1号摄影机。我下意识的挣脱了一下,佐田正树被我身体遮挡的脸上,露出略显茫然的神色,手中的木刀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后摔出很远。 “坟淡!”佐田正树放声怒骂,伸腿绊向我的脚下。“滚开!” 身体失去平衡的瞬间,我下意识的反手抓住他的肩膀,以佐田正树为支撑稳住自己,拉着这货半旋身体,将他狠狠的甩在地板上。 本打算在我倒地之后,狼狈为奸的凑上来挥拳的大沟清人,急忙收回已挥出的拳头,身体却刹不住车的扑在佐田正树身上,两个黑白无常瞬间滚作一团,“唉哟!”“哇!” “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少爷我无辜的摊手作投降状,迅速向后退了一步,尴尬的磨蹭了下冒汗的鼻尖。 妈蛋哦,这下算是彻底搞砸了,樱庭镜吾那货会想生撕了我吧! 刚才还被追得到处跑的妹纸们,堆站在离我们很远的地方,笑得前仰后合,不时开心的大声叫好。柏木由纪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了下,屁颠屁颠的跑去捡起木刀,弯着腰溜到我身边,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耳边,“给你这个,用这个打他们。” 你丫个死腹黑,还真是不怕事儿大啊喂!妈蛋的,现在要怎么收场,导演和编剧都死到哪去了啊喂?怎么连个喊停的人都没有吗?坟淡! 佐田正树一把将大沟清人推开,磕磕绊绊的自地上爬起,造作的理了几下头发,佯装镇定的干咳两声,色厉内荏的大声吼道,“霍拉!你们这群杂鱼,快给我滚去旁边站好,不要等老子发火!” 看到佐田正树有趣的应变,场外正准备喊停的导演,挑了挑眉示意拍摄继续,与身边的编辑头挨着头,小声的商议了起来。 此时大沟清人也爬起身,无视佐田正树的装腔作势,一脸愤愤不平的嘟起嘴,用手肘戳了戳佐田正树,语气弱气的抱怨着,“喂?你说我们是不是被人给骗了?台本上不是说我们会威风到底的吗?不然我们也不会自掏腰包,毛遂自荐的来当这节目的主持人。” 刚刚寂静下来的拍摄现场,再次响起一阵哄堂大笑,佐田正树露出一脸的恼羞成怒,假动作的踹了大沟清人一脚,指着多田爱佳转移了话题,“你们笑什么?快看看那个色老头!” “爱佳?”我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对上了靠在高田纯次肩上,眼圈含泪的多田爱佳的目光,立刻蹙起了眉头,脸色变得阴沉下来。 该死!爱佳被这两个二货吓到了,刚才真是便宜他们了,早知道就上去补上几脚好了! “呜呜呜……”刚才还在克制的多田爱佳,眼中的泪水立刻就崩堤了,她推开正安慰她的高田纯次,一路拉着警笛般的呜咽声,如乳燕般扑在我的身上,“豪迈”的将鼻涕和眼泪,一起抹在本少爷的衣襟上。 高田纯次张着空荡荡的爪子,有些木木然的望了过去,“喂?怎么可以这样,大叔的怀抱难道还不够温暖吗?” 妹纸们默默的围了过来,有的默默围观,有的帮我安慰多田爱佳,有的则无措的探头张望。就只有小龄又爱闹的峯岸南,和不管不顾的渡边麻友,和往常一样黏过来,依恋的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注意到平时极不安份的小家伙们,今天居然意外的矜持、文静,少爷我不由得对镜头产生了些许好感。 “喂?坟淡!快分开,AKB不是恋爱禁止的吗?”佐田正树跳着脚大喝一声,“难道都没有人管的吗?” “不……不是的,您误会了,”高桥南将举在身前,属于前田敦子的背板放下,慌乱的用力摇着双手,“凛酱她……” “她是个例外,”篠田麻里子露出点点的坏笑,伸手扯下挡住我半张脸的帽子,还坏心的顺便揉乱了本少的头发。“并不在恋爱禁止条例之内哦!” 峯岸南凑趣的点着小脑袋,圆溜溜的眼泪闪着星光,如往常那样将我当成尤加利树,不安份的向上攀爬着。渡边麻友不甘示意的展臂搂住我的颈,炫耀的在我脸上印上一圈口水。除了一直对我保持着戒备的大岛优子、小野惠令奈和小嶋阳菜外,其他妹纸们的脸上,露出了同样的促狭笑容,莫名的得意溢于言表。 丫的,难道你们这些货就不能乖一点吗?这种不怕事儿大的习性,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啊喂?喂!峯岸猴子,你丫要是再往上爬一点,安全裤就露出来了,你造吗?就算你丫的定位是全年无休叛逆少女,也不用为了贯穿始终牺牲到这种地步啊!坟淡! 我伸手扒拉了几下头发,将乱成鸟窝的脑袋略加整理,抽空拍了拍身边两小只的头,又狠狠的横了篠田麻里子一眼,这才转回身来,搂紧怀中红着眼圈的小兔子,用拇指轻拭去流淌而下的泪痕,神色淡然的随口自我介绍,“チームB,若井千里,夜露西库!” 佐田正树气得跳脚,高高梳起的飞机头来回乱颤,看来喜感十足,“什么?难道这种家伙也是成员吗?这么暴力的成员,是从山口组选拔出来的嘛?” 大沟清人自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用手挡着嘴巴“偷偷”说道,“别说了,这下别人都记住,你是被个女孩子打倒的了。” 佐田正树闻言呆住了,随后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粉饰太平的干咳几声,低头认真的看向自己的脚尖。 此时镜头慢慢向我拉近,对面的大沟清人私下暗示我注意摄影机。少爷我并没有立刻照做,而是伸手理了理多田爱佳的刘海,微探头在她发顶上烙下一记轻吻,这才漫不经心的挑唇邪笑,将略带挑衅的慵懒目光,投向已对准焦距的镜头,引得妹纸们凑热闹的震天欢呼和兴奋的尖叫声。 现场的编剧举起提示牌,示意两位主持人尽快进入正题。佐田正树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随后立刻做出了反应。 他上前抢下柏木由纪手中的木刀,随后木刀挥舞一一点向我们,“吵什么吵!你们这些家伙,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还不快回位置坐好!” 妹纸们一哄而散,调皮的缩着脑袋,鼓着腮帮子小声嘀咕,规规矩矩的占满了座位席。顷刻之间,场中便只剩下少爷我,还像根电线杆子似的戳在中央。 丫丫个呸的,你们就这么跑了,把少爷我一个人晾在这儿算怎么回事啊喂?难道就没有人想过,给本少爷个台阶下吗?坟淡! “哼哼!”大沟清人上前一步,小人得志的冷哼两声,“小子,看见了吧,在这个场子上,谁才是真正……” 少爷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吊儿郎当的抖了抖脚,还不等这货将话说完,便目露不屑的瞥了眼他和佐田正树,话都没兴趣说一句,脖子一歪摇摇晃晃的走了。 台上两个主持人面面相觑,半秒钟的空场之后,佐田正树不改嚣张的挑着眉,木刀一指场外,“小的们,把那小子给我揍的连他麻麻都不认识!” 发完了飙,佐田正树径自走向主持的位子。反而是大沟清人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方才晃悠悠的跟了过去,“导演,后期别忘了加上被揍的画外音效哦!” 这话一出,座位席上的妹纸们,再次笑成一团,气氛变得更加轻松,脱了轨的台本也终于归回正途。 第一六五章 永远摆脱不掉的疼痛 SHIBUYA-AX音乐大厅,正在搭建中的舞台上,扛着各种东西的工作人员,忙碌的四下奔走,几个穿着各自私服的妹纸,嘴里不断小声哼唱,身体随着音乐小范围的舞动。 似乎所有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除了横躺在舞台上的楼梯形台阶后面,翘着二郎腿叼棒棒糖的本少爷。 “若井,你怎么在这里?”突然,一张黑脸出现在我视线的正上方,他严肃而困惑的望着我,“你怎么没去彩排?” “据我所知,除了一小部分全员曲外,我根本没有任何曲目需要参加!”少爷我漫不经心的撑起上身,懒散的倚靠在楼梯形台阶上,自口袋里掏出布丁递过去,“要来个布丁吗?户贺崎桑。” “不,谢谢,”户贺崎智信摆了摆手,露出个憨厚的僵笑,有礼的拒绝了我的提意,“我想,应该有人通知过你,为了可能发生的意外,请你做好随时代役的准备。” 恩……少爷我貌似还真的好像听樱庭镜吾那货说过一嘴,不过当时没怎么认真听,所以没有记太清楚。 少爷我的眼珠转了几圈,摆出一张正经颜,神色郑重的挺直腰板。只是那在唇间抖动的糖棍,和自然盘起的双腿,实在让我看来严肃不起来,“说到这件事,我当初听得不是很清楚,户贺崎桑,到底哪些曲目可能需要我代役?” 户贺崎智信脸色不变,甚至连眼睛也没眨一下,“全部。” “全部?”少爷我惊得一个后仰,咣当一声撞在背后的楼梯形台阶上,叼在嘴里的棒棒糖,因为大张着的嘴掉在地上,瞬间滚满了灰尘。“你在开玩笑?” “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户贺崎智信板着脸,本来就够黑的脸皮,显得更加黝黑了。 你妹的,要不是你丫的在开玩笑,那就一定是你丫的疯掉了!这个该死的演唱会连续四天,一共整整100首歌曲,你丫现在跟我说全部?这是让我去死的节奏吗啊喂?真当少爷我是万能代打吗?少爷我没能耐当超人啊!坟淡!“你所谓的全部是指?” “当然是所有的曲目。”户贺崎智信微蹙起眉头,回答得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到少爷我直想上去抽他。“为了保证一切顺利,我想你应该从现在开始,和他人排练一起排练。” “现在这首是Solo曲吧?”少爷我一脸哭笑不得的指着刚刚走到台上,正准备独自彩排的大岛优子。 “为了确保演唱会顺利。”户贺崎智信一本正经的坚持着,显然不打算退让。 “好吧!”与他对视了几秒后,少爷我败退在他的固执之下,一脸没辙的走向大岛优子,“也许你说的对,我应该从现在开始。” 户贺崎智信满意的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他的西装下摆,大步走下了舞台。 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的前奏响起,大岛优子踩着节奏渐渐向前,全然没有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我,“差し出したサヨナラを(将你眼神传递的再见),掌で包んでくれた(包围在掌心)……” 正在她身后步步跟随的我,在她开始唱的瞬间停了下来,下意识的轻咬住下唇,脸色也随之苍白起来。一阵细小的耳鸣声响起,肢体绵软得好似失去了控制力,针刺般的疼痛自左胸处的一个点渐渐蔓延开来。 哦,是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为什么刚才没有反应过来是这首曲子呢?那次……是告别吧?梓,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恨你的果断,你似乎永远都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时候又应该放手,却不管我能不能承受得了…… “凛君!”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随后一双稚嫩白晢的小爪子,自身后紧紧拥住我,“真奈美好想你哦!” 身后贴来的温暖体温,不但支撑住我的身体,也将我的灵魂自深渊中拉了回来。我偏过头,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意,探手轻轻摩挲她的头,“小家伙,我们离上一次见面,并没有隔得太久吧?” “明明已经很久了,”奥真奈美娇气不依的嘟着粉唇,灵巧的转到我身前,小小的手抓着我的衣服,将小脸紧贴在我的心口,“而且上次见面时,真奈美都没时间和凛君好好说几句话。” “这样的啊,”我漫不经心的望向虚空,手顺着她的长发缓缓抚过,“最近几天我都会在,真奈美如果想要找我的话,可以到B组的休息室来。” “恩,”奥真奈美开心的点了点头,满目孺慕的仰头望向我,随即神色变得担忧起来,“凛君怎么了?脸色看起来好苍白,生病了吗?” “没事,可能是有些困了,”我不在意的笑了笑,搂着她的肩膀支撑自己,带着她往台下走,“真奈美,你知道有什么比较隐蔽的地方,可以让我偷个懒吗?” “恩……”奥真奈美乖乖的应了一声,主动拉住我的手,“我记得后面有个小乐器室,好像平时没有人出入,也没有锁门的样子。” 少爷我任她拉着走,目光似不经意的再望了眼大岛优子,低头敛去眸中透露出的感情,步伐趔趄的走下台。而就在回过头去的瞬间,大岛优子一脸疑惑的转回身,怅然若失的望向我离去的背影。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道视线,在随着我的身影移动,随即神色黯然的低下头,将毛巾盖在自己不算长的头发上,纤长的身体后仰靠在墙上,漫不经心的蹭着汗渍,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 不算大的房间里,整齐的摆满了各类的乐器,墙边还有架盖着防尘布的立式钢琴。似乎是因为经常有人保养的关系,虽然有些并没有装在箱子里,但还是没有丝毫灰尘,反射着闪亮的金属光泽。 角落的地板上,我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靠墙而坐,好像几天没喝过水般,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水,连水顺着嘴角流得到底都是,也丝毫没精神去理会。 奥真奈美一脸担心的跪坐在我身边,自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为我擦去流淌而下的水渍,“你的脸色还是好难看,真的不用去看医生的吗?” “不,不用了,只要让我在这偷偷懒就好,真奈美快回去吧!”我将空掉了的水瓶放在一边,睁开眼想要对她笑笑,目光却被她拿在手中,边角缝了条粉红蕾丝的白色手帕吸引了注意力,“这手帕上缝着的蕾丝边……怎么有点眼熟?” “啊!才……不是凛君的……”奥真奈美惊叫了一声,脸色也变成了和蕾丝一样粉红起来,她迅速将手帕塞回口袋里,有些慌乱的自地上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后逃窜而出,“真奈美去排练了,凛君多休息一下吧!” 我茫然的歪着脑袋,睫毛无辜的忽闪几下,再次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搞毛啊!我只是说乱缝在白色手帕上的那块蕾丝有点眼熟,又没说你丫是个蕾丝边,这货跑得那么快干吗啊喂?难道少爷我长得像恶犬吗? (骨头有P要放:可还有人记得,白少爷初见奥真奈美时英雄救美,为包扎小奥的伤口,自自己裙子上扯下的粉红色蕾丝?) 不知过了多久,耳呜声终于停了下来,我绵软的四肢也渐渐恢复了些许力量。但胸口处却还在隐隐作痛,久久没法平复下来,而我已经不想再坐在地板上了。 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忽然注意到身边的立式钢琴。想了想后,自防尘布下将琴凳拉出,随后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去。琴凳其实并没有多舒服,但至少不像地板那么冰冷,这让我感觉好了很多。 若井千里那货好像还蛮喜欢弹钢琴的,辛辛苦苦练习了好几年,可惜,自从我占了她的身体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弹了。虽然能看到属于她的记忆,也一直都在使用日语,但我好像还真的没去整理过她记忆里的那些知识,不知道我能不能像她那样弹琴呢? 我随手撩开防尘布,翻开琴盖,将双手轻搭在白色的琴键上。这让我第一次注意到的手背,如今居然已和自己原来的手一样,布满了不甚清晰的细小伤疤。 我轻叹了口气,手指笨拙的在琴键上跳动,发出并不连贯的一个个单音,“抱歉啊,将你的手弄成了这样,我以后会更加注意的。” 房门被人推开,还不待我回过头去看看进来的人是谁,那人已经自我身后抱住了我,随后优雅的同我一起坐在琴凳上,“凛酱,你真的在这儿啊!” ==================== 咱承认自己卡了一下,毕竟已经还了三周的债,实在有些疲劳感了,变得完全不想去码字,所以,对不起啦!不过,虽然这周的字数略少,但幸好找回了码字的感觉,下周继续还债,敬请期待吧! 晚安,米娜! PS:感谢言过无痕和郑蛟的打赏!可爱的言过无痕,到数可加更,你自己记得记帐哦! 第一六六章 AX100演唱会 暗影大大,尼这么调皮尼麻麻造吗?咱才刚刚还了三章耶,现在可好,一朝回到解放前,咱又要重新还了。好吧!咱还欠尼十九章,跪求大大不要再这样了,嘤嘤嘤…… PS:笨蛋冰,生快! ======================= 房门被人推开,还不待我回过头去看看进来的人是谁,那人已经自我身后抱了我一下,随后转身优雅的同我一起坐在琴凳上,“凛酱,你真的在这儿啊!” “志穗?你怎么会来?”我的瞳孔瞬间扩张,下意识的咽下一口口水,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总觉得它又开始疼了起来。 妈蛋!这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喂?自从这丫在开往华国机场的大巴车上,毫无理由的咬了少爷我的鼻子后,就话也不留半句的毕了业,从此消失在人海之中再无音信。现在这是闹哪样?败部复活了吗?别当开闭是菜市场啊!坟淡! “来参加リクエストアワーセットリストベスト100啊,不止是我,星野满、折井步,大家都会回来的!”渡边志穗专注的望着琴键,回答得很是随意。 她指尖优雅而轻盈的放于琴键上,随后宛如飞舞在花间的彩蝶般,灵动的在黑白之间滑动,跳跃。动人的琴声在房间里响起,带着轻盈活泼的乐声,充斥了我的整个听觉神经。 “土耳其进行曲,”刚刚听到节奏,曲名立刻浮现在我的脑海中,随后,一种雀跃的感觉袭上心头,手指好似有了自己的思维,不由自主的在自己腿上弹动起来。 “恩,凛酱也学过钢琴吗?”渡边志穗手下不停,转过头来望向我,露出如常的温文笑容,“看凛酱刚才弹琴的手势很标准呢!” 我将手再次放到琴键上,跟随着指间的本能反应,有些生涩的加入到演奏当中,颇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若井千里学过好几年的钢琴。” 从一开始突兀的慢了四分之一拍,到渐渐的完全跟上节奏,由生疏别扭的指法,到愈加自然、游刃有余。我总觉得有种东西,在心里被音乐所唤醒,那简单而纯然的快乐,渐渐抚平了我隐痛的心脏。 一曲结束,我和她同时轻轻呼出一口气,就在我还没法将心绪拉回来时,渡边志穗轻抱住我的手臂,头倚靠在我的肩头上轻轻磨蹭,发梢拂过我的脸颊、脖颈,带来一阵舒服的刺痒,“你还在这里,真好……” 毛叫还在这里啊喂?本少爷又不会瞬移,不在这里又能去哪?若井千里,你丫自带的语言系统要不要这么烂啊喂?为毛少爷我总是听不懂别人在表达什么啊!坟淡! 我困惑的低头望向她,却只看到了她黑黑的发顶。我伸手想要托起她的脸,却被渡边志穗拦了下来。不久感觉带着体温的水滴,如雨落持续的点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带给我烫人的灼热,让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起来。“你……你哭……哭什么啊?” 渡边志穗将头在我肩上用力的蹭了几下,这才猛然抬起头来,用一张妆容略凌乱的灿烂笑容面对着我,“凛酱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哭呢?” 少爷我望着她发红的眼圈,无声的挑了挑眉角,伸出双臂将她接纳到怀中,下颚压在她发顶上磨蹭几下,“抱歉,是我看错了。” 从我心口处传来她模糊的声音,“我可能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忘了你,在那之前,别……别离开好吗?” “哈?”我疑惑的愣了一下,随即感到心口被咬了一口,本能的反应让我身体一僵,心中下意识浮现出推开她的念头,但随即又被自己压了下去。 “还是这么温柔,就算自己受伤,也不会去伤害别人。”她露出一抹与平时不同的狡猾的笑容,一手拽住我的领口,凑过来轻吻向我的唇。 我只来得及微微后仰,便感觉到那柔软而湿热的触感,在我的下颚上一触即逝。我瞪着铜铃般的眼眸,舌头好像是被冻住了,干张着嘴巴一句也说不出。 “这是……这是……”渡边志穗的脸色通红,眼珠子心虚的四下打转,瞳孔中闪过一瞬似失望又似庆幸的复杂情愫,“这是为了定约,你……你知道的吧?” “我……”刚才……发生了什么?吻……吗?这丫是被珠理奈(吻魔)附身了吗啊喂?!不,这一切一定只是个幻觉,是因为少爷我没睡饱,所产生的该死的幻觉! “那就这样约定好了,我得去排练了,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参加公演,总担心自己已经生疏了。”她强作镇定的站起身,微扬着头缓慢的走向门口,只是那僵硬的肢体,和微有些同手同脚的动作,让她看来很是怪异。 看着她迅速消失的僵硬身影,少爷我茫然的抓了抓头皮,整个人猛然趴在琴键上,压得钢琴发出刺耳的声响。 啊!!!!!搞不懂啊!这货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是年纪相差太多,鸿沟太多吗!什么忘了我需要时间啊喂?少爷我长得难道会让人作噩梦,级别高到短时间遗忘不了的地步了吗?还有那个什么鬼约定,到底都是在闹哪样啊坟淡! * 一首歌曲到了尾声,穿着私服站在舞台中间认真排练的女孩们,取下挂在颈上的毛巾,微喘着拭掉额上的薄汗,精神不振的低头走下台。而早就等候的另一群女孩,则在下首曲子响起之前,按着出场顺序和位置跑上台来。 走在最后面的篠田麻里子停下脚步,转而走向舞台正中间,两个楼梯形台阶的中央,“凛,去休息一下吧!” 在两个楼梯形台阶的缝隙中,站着满头大汗,正粗鲁的扯开汗湿的T恤领口,边用另一手扇着风,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若井千里。 “没关系,”若井千里冲她笑了笑,双手拽起自己的T恤领,胡乱的擦拭着头上的汗水,毫不在意自己白得无血色,却有着川形腹肌的腰身,就那样汗漉漉的露在人前,“我还不累。” “你已经连续跳了一个小时舞蹈了。”篠田麻里子的脸阴沉下来,状似平静的语气中透露出淡淡的指责。 “幸好这次的彩排就要结束了,”若井千里漫不经心的回答,注意力再次转回到前面开始舞蹈的女孩身上,身体跟随着音乐跳舞,眼睛则专注的望着女孩们的走位。“麻里子,你能帮我去拿瓶水吗?我的那瓶喝完了。” 篠田麻里子的肩垮了下来,也没回答她的话,拉长着她那张小圆脸,气呼呼的走回后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穿着私服的星野满和折井步,站在了舞台的边缘处。星野满注视着彩排的成员们,脸上满是莫名的感叹,“大家都有所成长呢!” “不过凛酱和麻里子倒是没变,”望着黑着脸的篠田麻里子,折井步不怀好意的挑起唇,“麻里子还是经常性的被不解风情的凛酱气到内伤。” 这时,篠田麻里子又黑着小圆脸,气势汹汹的转了回来,话也不说一句,伸臂勒住若井千里的脖子,像拖死狗般将她拖走了,“想喝水就自己去拿!” “不过,”折井步与星野满对视一眼,同时神色轻松的笑了起来。“幸好她们没变。” * 2008年1月24日,SHIBUYA-AX,后世被称为AX100的首场演唱会,于今天进行到了最后一场。 演唱会的时间已过去大半,倒数计时的音乐再次响起,屏幕闪烁了几下,定在了“TOP11泣きながら微笑んで”上。 柔和的音乐响起,灯光渐渐暗淡了下来,只照亮了站在舞台正中央,那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身上,她头上的白色绒毛发饰,衬着同样的绒毛白色短裙,让她看来就像个天使,纯洁而美好。 她歪头微微一笑,露出一对小小的虎牙,和两个甜甜的大酒窝,用温柔的声线演绎着,将这首略带着伤感的歌曲娓娓道来。 在这一刻里,所有人的视线,都凝聚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所有的欢呼与雀跃,也都只属于她一个人。所以,也就没有人发现到,被排斥于灯光之外,处于舞台后侧的梯形座椅的边缘处,有个孤坐的女孩,也正静静的望着那白色的背影。 与他人的愉悦不同,女孩显得意外的悲伤,她跟随着音乐,默默的小声哼唱着,消沉的气息似与黑暗融合在了一起,将她与整个空间隔绝开来。 “……何度も立ち止まって(虽然你几次停下脚步),心配そうに振り返るけど(担心地转身向我望来),……一人に惯れるまでは(直到习惯一个人为止),ここからまだ动けなくて(强忍着不朝你奔去),……小さくなる思い出の近くにいた(/想把那些渐渐远去的回忆一直藏在身边)……” 女孩的喉头好像被哽住了般,声音若隐若现、模糊不清,她轻轻吟唱,那感觉就像在自虐的凌迟着自己的心,给人一种心被堵了什么,难受得想要哭泣的感觉。 这时,一个瘦高的身影走了过来,默默的出现在她的身边,毫不迟疑的一把拥住她。女孩反抗得很剧烈,但她却怎样也挣脱不开对方纤细的手臂,被瘦高的身影紧紧按在怀中,坚定而不失温柔的不断摩挲后脑和背脊。 “为什么这首歌总会让你这么失常?为什么你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瘦高的身影低声的问着,疼惜和烦躁借由她的声音,清晰的传达了出来,“告诉我啊!凛!” 第一六七章 麻里:我发誓绝不放手 “为什么这首歌总会让你这么失常?为什么你把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瘦高的身影低声的问着,疼惜和烦躁借由她的声音,清晰的传达了出来,“告诉我啊!” 女孩木然着脸久久不答,迫使瘦高身影的手臂勒得越来越紧,最终女孩还是退让了,但说出来的却是瘦高身影不懂的中文,“那是我最后一次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存在,最后一次,我……我只是想她了……麻里子,如果我有一天离开了,你会发现,那个若井千里不再是我吗?” 虽然听不懂女孩的话,但瘦高的身影却仿佛明白了些什么,纤细的双臂将她绞更紧,浑身发抖的将脸庞压在她的发顶,“别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那会让我觉得自己离你很远。凛,别想逃开我,之前对你的太过放任,是我一时没有想清楚,现在,我想我该更强势些,凛,我发誓,从今以后,绝不会对你放手!” “哈?”女孩猛然抬起头,眼眶中还泛着点点水光,满脸茫然和惊讶的望向她,“你……你在说什么?” “之前总想着,要给你时间、空间和自由,如今想来根本都是错的!从今天起,我,篠田麻里子,不会再放纵你了。”瘦高女孩捏住女孩的下颚,唇角魅惑而邪肆的勾起,突然凑近她颈部狠狠的咬了一口,“若井千里,你等着接招吧!” 女孩捂着烙了一圈牙印的脖子,呆滞的张大着嘴,久久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我要去为Bird做准备了,我们回来继续聊!”瘦高女孩举止轻佻的捏了捏她的脸,扶着她的肩膀站起身向后台走去。 直到走出女孩的视线范围,瘦高女孩才无力的倚靠在后台的墙上,克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声,颤抖的弯腰按住自己发软的双腿,“麻里子,你刚才是对的,在她面前你必须要很强势,不能有丝毫退缩和迟疑,只有这样才能砸开她的保护层。好了,不要慌,不要怕,你可以的,你一定能做得到……” 此时,还瞠目结舌的愣在原地的女孩,托上自己差点掉了的下巴,脸上全然没了刚才的悲伤,歪着脑袋傻傻的自言自语道,“哇曹!少爷我这是被占便宜了吗?咖喱疯子难道真的已经疯了?少爷我最近貌似没气她吧……” * 剧场后台的杂物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不时响起的吧嗒嘴声,在小小的空间中回响。 丫丫个呸的,那货到底是什么意思?霸道总裁狂拽酷炫吊炸天的台词,就这么用在本少爷身上真的大丈夫?不要突然这么玛丽苏啊喂?少爷我忙得很,才可没那兴趣玩这么幼稚的扮演游戏!而且,该死的咖喱熊猫控,你丫是属狗的吗?少爷我的肉都差点被咬下来呀!坟淡! 少爷我后脑枕着右小臂,嘴里叼着根早就没了糖的糖棍,翘着二郎腿仰躺在灰尘遍布的地板上,左手不自觉的抚上颈上的牙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丫的,真疼啊!” “怎么躲到放清洁工具的房间来了?害我找了好几圈!”穿着整齐西装的樱庭镜吾推门走了进来,解开西服外套的钮扣,嫌弃的看了一眼地板,畏手畏脚的坐在我身边的木箱上,“我不是通知过你,到了剧场后就来找我的吗?” 德行!你丫以为穿得跟个衣冠禽兽似的?就可以摆脱民工的身份了吗啊喂?别作梦了!天天阴魂不散就想着抓少爷当白工,你丫还能再无耻点吗! “你现在不是看到我了吗?”扭头将嘴里的糖棍吐出好远,少爷我皮笑肉不笑的对他扯了扯脸皮,“顺便说,你今天这身很帅气,特别像个……人。” 樱庭镜吾刻意的清了下嗓子,挺了挺自己软趴趴的胸脯,“像谁?” “就是……”我坐起身,毫不见外的自他口袋里拿出香烟,熟练的为自己点上一根,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他,“像人而已!” “你是在说我以前不像……”这货突然闭上了嘴,紧守住了即将出口的自辱,甚至为此险些咬到舌头。他额上浮现出井字形的青筋,一把抢自我嘴里抢下香烟,恨恨的丢进墙角的水桶里,“是谁教会你抽烟的?” “话题转得真够硬的。”留恋的看了一眼桶里熄灭了的得烟,少爷我一脸无聊的打了个哈欠,“说吧,到底又是什么不给酬劳的工作要交给我。” “别总把我想得那么糟好吗?说得好像我经常不付你酬劳似的!”樱庭镜吾看向我鼓起的裤袋,暗示性的勾了勾手指头,“这次可是好事哦!” 呵呵,卖得一手好白莲花,好像谁真的会信似的!少爷我不屑向天花板翻个白眼,无语的自裤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他,“卖乖不适合你,快说,少爷没时间跟你贫!” 这货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将那颗硕大的脑袋凑了过来,随即被少爷我一爪子推开,“有屁快放!” “难道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樱庭镜吾用控诉的小眼神望向我,颇有几分楚楚动人的样子。 少爷我再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啧”了一声,略微向他靠近了0.5厘米。 这货不满意的抿了抿嘴,顾作神秘的压低声音,“其实今天是秋元先生让我来找你的,他希望你能讲一讲B组这些成员的故事。” “不好意思,少爷跟那帮二缺不熟!”靠之,说好的好事呢?真将少爷我当二傻子糊弄啊!而且,毛叫讲讲故事啊喂?难道本少爷像是会打小报告的人吗?这……要不要用那么可怜巴巴的目光看我啊喂?少爷又没偷你丫的洋娃娃!“好啦好啦,我随便说,你随便听听好了。” 樱庭镜吾收回汪星人的泪目,正襟危坐,神色郑重的自口袋里取出录音笔,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我。 丫的,少爷我又不是毛爷爷,不用盯得这么紧吧啊喂!我伸出食指摸了摸鼻端,边舔着干涩的嘴唇边组织着语言,“她们真的是一群很努力很努力的孩子,极辛苦的熬过了比其他组漫长得多的训练期,因为过度的舞蹈练习而受伤,因为自己的无力、不足和不被承认而流眼泪,甚至无数次险些失去信心,……” * 剧场门口,满面红光笑容灿烂的fen们,借着与成员们短暂的击掌时间,兴奋而熟悉的与所喜欢的推交谈着,随后又在剧场AD的提醒、劝解下,有序而不舍的离开剧场的大门。 站在整个fen队伍最后一名的,是一个戴着沉重的黑框眼镜,穿着皱巴巴灰色西装的大叔。虽然他的穿着看来很是土气,但浑身却散发出一股闲适的气息。 他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往前移着,对于每个与他击掌的成员,都只是恭敬的说上一声“辛苦了”,随后便主动的走开了。 直到他来到成员中唯一梳着短发的女孩身前,脸上的表情终于变得激动起来。他先将掌心在衣服上蹭了蹭,这才郑重的伸出了手。“凛酱,今天的会いたかった千秋乐公演棒极了,辛苦您了!” “谢谢您一直以来的支持,以后我们会更加努力的!”短发女孩与他击了下掌,漫不经心的眸中有缕光芒闪了闪,脸上乖巧可爱的笑容一收,并不算温柔的随意勾起唇角,“说起来,清水桑似乎每次都是走在最后一名呢。” 清水小次郎藏在厚厚镜片后的眼睛,居然极不科学的眨了眨,望了眼离自己有些距离的其他fen,状似鬼祟的小声道,“因为只有站在最后一名时,就算和凛酱聊得略久一点,也不会被AD半强制的推走啊!” “哦哦哦!”短发女孩眯着眼睛望着他,食指上下晃动的点着清水小次郎,“清水桑,你真的是好狡猾啊!” 清水小次郎一脸自得的扬着头,与短发女孩默契的相视一笑,随后突然脸色一整,“凛酱,我今天升职,现在是课长了!” “恭喜你了,清水桑,”短发女孩很明显的愣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后道了声恭喜,深邃得好似看不到底的眼瞳转动了一下,伸出手臂勒住身边笑得一脸CG的女孩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扯过来,小声的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女孩的脸上浮出不明显的粉红,乖巧的点头了点头,随后一路小跑着冲回休息室。 短发女孩再次回头望向清水小次郎,一脸调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事业有成,那爱情……” 清水小次郎老脸一红,偏过头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凛酱,等你的新公演初日的时候,我想带她一……一起来……” 本是调侃别人的人反被将了一军,短发女孩的神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她伸手蹭了蹭鼻梁,有些紧张的舔着嘴唇,“没……没问题的吗?她会不会……” “当然没问题,”清水小次郎眉头微蹙,脸色再次变得严肃起来,“没有人会不喜欢凛酱的!” “怎么可能有人会得到所有人的喜欢,我又不是人民……日元,”短发女孩左手按着头侧,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 最近真的是卡得一笔呀,所以下周的还债再暂停好了,敬请原谅! PS:感谢言过无痕、郑蛟的打赏,虽然看到吃不到是种很残忍的折磨,呜呜呜…… 第一六八章 B3公演的主打歌——初日 唉,卡文卡到死啊!总觉得写得感觉不对肿么破?不要再说咱没节操了,咱下周继续还债就是了。工作进入忙碌期,尼们就事先做好等月更的准备吧!毕竟咱每年都会有那么一段时间,累到什么都做不了。 咱明天要去开该死的推介会,米娜,欧亚斯密~ PS:大家有木有发现百合物语这本书又更新了?呵呵,是咱催的更哦,快夸咱吧!这本书是咱最喜欢的一篇开闭文了,没有之一哦!大家快来帮咱一起催,免得深受那货又坑文。 ===================== “怎么可能有人会得到所有人的喜欢,我又不是人民……日元,”短发女孩左手按着头侧,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此时,刚才跑开的女孩回来了,她半仰着绽放可爱笑容的脸庞,将怀中抱着的卷起的海报递给短发女孩。“姐姐大人,麻友友找到你要的东西了哦!” 短发女孩伸手接过海报,温柔的对她笑了笑,亲昵的伸手揉乱女孩的刘海,“麻烦你了,麻友友。” 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顶着鸟窝造型的脑袋,回了短发女孩一个极其傻白甜的笑容,目不转睛的望着短发女孩,毫不介意的整理起自己的刘海。 “呐,这是《落樱缤纷2008》的限定版海报,它会被装入几天后发售的唱片包装内,我没有为你准备升职礼物,就借花献佛将它提前送给你当做升职的礼物吧!”短发女孩将手中的海报转而递给清水小次郎,随后调皮的将食指竖在微微嘟起的嘴唇前,“不过,在单曲未开始发行之前,你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它哟!” 此时一直站在一旁早就想要上前的AD,若有所思的蹙着眉走前一步,似乎想要尽自己的责任,但立刻便被短发女孩的目光所阻止。 “啊里嘎多~”对此全无所知的清水小次郎,急忙伸手接了过去,迫切而小心的展开海报,随后一脸惊喜的抬头望向短发女孩,“太棒了,这次的单曲凛酱也有参加的啊!海报也拍得很漂亮,可惜凛酱的位置只在边缘的位置上,不知道有没有单人的海报呢?” 短发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随后潇洒的摊了摊手,“不知道,这张单曲的限定海报一共有44个版本,我也只是看了几个版本而已,不知道有没有单人海报耶!” 已经忍耐了很久的AD,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半强迫的扶住清水小次郎的肩,“先生,时间已经很久了,您……” “我知道了,”清水小次郎的脸上闪过一瞬失望,他抱歉的对AD行了个礼,“对不起,耽误了您的时间,我马上就会离开的。” “凛酱,真的很谢谢你的这份礼物。”他转回身,再向短发女孩鞠了一躬,随后将海报规规整整的卷好抱在怀中,目露不舍的将视线投注在短发女孩身上,在AD的半推半劝中缓缓离开,“凛酱,既然它有那么多的版本,那我等单曲发售后多买些唱片,说不定就可以买到凛酱的单人海报了……” “哈?那要买多少张唱片啊?!升到总裁工资也不会够的吧!”短发女孩吃惊的望向他的背影,只略停顿了一下,便跟着他向门口小跑了两步,尽量大声的问他喊道,“清水桑,其实你可以和别人交换的啊!这样就可以换到满意的那张,不一定非要买那么多张单曲的!” 清水小次郎听到她的声音转过身来,脸庞因激动而变得通红,边也扯着脖子向女孩回话,边被AD一直推向滚梯,“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放弃凛酱的海报?凛酱您放心吧!我一定可以买到你的单人海……” “这货是在搞什么?完全没有在听嘛!”短发女孩不雅的翻了个白眼,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在路过帮她取海报的女孩时,再次伸手将她刚整理好的刘海揉乱,这才笑得一脸放松的扔下女孩,自己走向休息室的方向。“走啦,麻友友,别忘了户贺崎那个小平头曾说过,让我们结束后去休息室集合,说不定会有好事宣布也说不定哦!” “讨厌!”女孩生气的嘟着嘴唇,用力跺了跺脚,气乎乎的转身向短发女孩追去,嘴里还小小声的嘟哝着,“等等我啦!” 之前一直不舍的站在门口,关注的望着女孩的阴沉男生,看到这里不高兴的皱起眉头,望向短发女孩的目光变得难看起来。 此时一名端着两杯咖啡的胖男孩,自咖啡厅的吧台走了回来,他疑惑的用手肘戳了戳阴沉男生,“喂?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那个叫若井千里的成员刚才好像在欺负麻友友。”阴沉男生的眉头紧蹙,望向两个女孩背影的目光迟迟都未收回来。 “怎么会?”胖男孩愣了一下,虽然嘴里为对方辩白着,但脸上却也露出怀疑之色。“麻友友不是在MC时说过,千酱对她很照顾的吗?” “我刚才看到她很不客气的使唤麻友友,还两次弄乱了麻友友的刘海,难道这还不算是欺负吗!”阴沉男孩突然扭过头来,目露凶光的望向胖男孩。“你还是不是麻友友的铁杆fen?” “我……我当然是了!”胖男孩急得磕巴了一声,挺着胸膛大声说道。但随后他又犹豫的歪着头,“可是……千酱为什么要那样对麻友友,她们不是一直都是大亲友的吗?” “哼!一定是嫉妒麻友友每张单曲都有出演,而且还签了有发展前途的尾木制作所,而她自己却只是签了AKS,且每次的公演都只能站在最边缘。”阴沉男生突然一把打掉胖男孩手中的咖啡,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居然敢欺负我的麻友友,我绝对不会原谅她的!” “啊!”胖男孩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洒了一地的咖啡,和自己被溅上了咖啡渍的鞋,暗叹了口气后追了上去,“等等我啊!英次!” * 《初日》的伴奏音在休息室内回响,安静的散乱坐在化妆镜前,双手捧着一叠歌词的女孩们,望着纸上一个个铅字,泪水渐渐盈眶而出,边哽咽边不甚熟悉的随着音乐哼唱,“我站在憧憬已久的舞台上,被欢呼与掌声所围绕。熬过严格的训练,跨越自我的极限,序幕才在今天……” 歌曲还未到结束,女孩们已满脸泪痕的抱住身边的同伴,在音乐声中哭成一片。站在播放器旁边的户贺崎智信,黑如锅底的拉长了的老脸上,露出不知是欣慰还是无奈的神色,摇了摇头默默的走出休息室,并体贴的轻声将门带上。 “好了好了,都别哭了!一了这么半天还没数到二,有什么意思啊?”少爷我拍了拍趴在我肩膀上,将我衣服哭湿了一大片的松冈由纪,抬起头无奈的暗自叹了口气,视线无意间对上正安慰渡边麻友的浦野一美,同命相连的相视苦笑。 丫的,居然连个笑的都没有,少爷我又不是那颗冷场的短腿苹果,要不要这么不捧场啊喂?还哭?丫还没完了怎么着? “好了,都别哭了,不是还有其他的曲子要看的吗?先办正事,等将该看的都看完,然后再一起感动不好吗?”少爷我将身体向椅背靠了靠,让这只完全没有起身想法的家伙,可以窝得更舒服一些,随后空出一只手,随意的翻起属于自己的那叠歌词。 哟,小毒舌,没想到你丫居然也有这么感性的时候啊?少爷我还当你丫一出生就腹中带毒,舌长倒勾,只会说些尖酸刻薄的话呢?原来也不过是只被毒液包裹的小女生而已呀! 少爷我无意识的笑了笑,抚弄着松冈由纪后背的爪子,不由得放轻了很多。我将前面三首合唱曲一扫而过,随后毫不停歇的忽略掉没有自己出场的曲子,将写有自己和柏木由纪名字的那首合唱曲举到眼前,漫不经心的略略扫了一眼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死肥秋!去你四叔公的五仁月饼!这是毛?是毛啊喂?虽然少爷我早就知道你丫多百合的歌词都写得出来,但为毛这种歌会落到本少爷的头上啊喂?代役是代役,但当原唱什么的……少爷我完全不想要啊!坟淡! 一团怒火由心而发直冲发顶,少爷我将松冈由纪往田名部生来身上一推,顶着怒发冲冠的头型,紧捏着那张写有词曲的纸,气势汹汹的冲出了休息室。 松冈由纪身体失去平衡的摇晃着,一头摔在田名生部来身上,一张小脸气成了紫茄子色,咬着牙冲着远去的本少爷怒吼,“若井千里你这个偏心鬼!让我趴一会儿怎么了?小气鬼!偏心鬼!” “姐姐大人去做什么了?”渡边麻友自浦野一美肩上抬起头,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茫然的歪着脑袋问。 浦野一美一脸爱怜的理了理她微乱的刘海,毫不在意的随口回应,“谁知道呢!可能是急着去洗手间吧!” 意识到自己的刘海乱掉了,渡边麻友立刻自她怀中直起身,对着身侧的镜子利落的理了几下,瞬间将它恢复如初。 * 某天,户贺崎告诉B组的妹纸们,2008年3月开始的TeamB第三季公演,将定名为《穿着睡衣去兜风》。这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名字,她们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原创演出。 户贺崎智信还分给她们每人一张伴唱CD:“这是第三季公演的主打歌,回去看着歌词练会它。嗯……你们还是在这里一起听吧。” 伴奏带的音乐响起,三期生们打开歌词,只见上面写着: “《初日》 作词:秋元康,作曲:冈田实音,演唱:TeamB。 我站在憧憬已久的舞台上,被欢呼与掌声所围绕。 熬过严格的训练,跨越自我的极限,序幕才在今天为我拉开。 曾经,因为跳舞很差,在回家的路上一个人偷偷哭过。 曾经,唱不出理想的声音,快要对自己失去信心。 曾经,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手,变得一天比一天光彩夺目。 梦想啊,是汗水中渐渐绽开的花朵,努力了就决不能放弃。 梦想啊,是汗水中含苞待放的萌芽,总有一天,美梦将会成真。 聚光灯如此炫目,好似长夜后破晓的朝阳。 带着不输给前辈的意志,我们开始属于自己的表演。 曾经,因受伤而被迫休演,后悔得流下泪水。 曾经,一边上课一边演出,难以兼顾想要放弃。 每当这时,我都能听到远方传来呼唤返场的声音。 梦想啊,是泪水后破涕而笑的花朵,努力的花蕾终将怒放。 梦想啊,是泪水后依旧执着的信念,风雨过后,晴空万里无云。 ……” 这首主打歌,是秋元康送给TeamB所有人的一份礼物。 不知道是谁先哭出声来的,很快,所有三期生女孩在后台哭作一团。她们相互拥抱着,安慰着,仿佛所有的不满与敌意,都在那一瞬间烟消云散。是的,我们是TeamB,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一定要相互扶持着努力走下去。 第一六九章 走廊队前身 还剩十八章了哦,暗影大大,咱是有JC又勤劳的骨头,以上! ====================== 一口气跑到死肥秋办公室门前,少爷我深吸口气气运丹田,蠢蠢欲动的蹄子,以脚尖为圆点来回扭了几圈,做好了充分的热身准备之后,右腿大动作的向后抬起,摆出猛虎式射门的姿势,正打算起脚来个破门而入之时,突然听到旁边的办公室响起开门的金属撞击声。 少爷我瞬间站直了腰身,一脸正经的微侧过头,便见自隔壁推门而出后,用奇怪目光望向我的AD,满脸怀疑的深深凝视,这才不得不愤慨的咬着牙,假装平静的在门上匀速敲了三声。“当,当,当。” 木门后的室内一片安静,就在少爷我以为屋里没人,满腔无处奔流的怒火渐渐熄灭,郁闷的准备打道回府时,秋元康不紧不慢的声音方自门内响起,“请进!” “打扰了,”少爷我不爽的暗自翻了个白眼,但已浇熄的怒火已再烧不起来。我嚣张的冲盯着我的AD冷冷一笑,转回头立刻变得垂头丧气,垮着双肩推门走进房间,甩手“啪”的一声带上门,敷衍了事的向坐在沙发上的秋元康行了一礼,毫无耐心的开门见山道,“秋元先生,我来是想和您谈一谈,关于新公演中分给我的那首合唱的事的。” 秋元康好像米其林般层层叠叠的身体,堆成一团将软绵的沙发压出一个大坑,瘫放在他面前茶几上的白纸被涂抹得乱七八糟,几乎看不出到底是写了些什么。被他抓在胖爪子上的铅笔,还在不断的摧残着那可怜的白纸,直到少爷我开了口,方才终于被他饶过一命。 “哦,你是说てもでもの涙啊?”他慢悠悠的抬头望向我,将铅笔随手放在茶几上,茫然的眨了眨细小的眼睛,用认真的目光上下打量我许久,突然一脸恍惚大悟的说道,“你最近个子长了很多嘛!” “哈?”丫的!这句话的重点到底在哪儿啊喂?难道是少爷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吗?为毛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坟淡! “我明白了,关于这件事我会做相应调整的,你今天就先回去吧!”秋元康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望着我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瞬光芒,随后脸上露出灵光一闪的表情,以完全不符合他身材的速度,将茶几上的铅笔一把抄回手上,重新抽出一张白纸放在茶几上,微拧着眉奋笔疾书起来,“出去时帮我把门带上。” 丫是明白什么了就让少爷滚球子啊喂?等少爷我把抱怨说完啊!这种一腔苦水又被憋回去的即视感是在闹哪样?别乱改本少爷的剧情啊!坟淡! 望着旁若无人的写得起劲,完全进入疯魔状态的秋元康,少爷我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被自己硬生生吞了回去,最终只得带着一脑袋雾水,和更加烦闷的熊熊怒火,垂头丧气的铩羽而归。 * 寂静而坐满学生的教室里,只有笔尖摩挲纸张的沙沙声,和背着手、板着脸的老师来回走动的声响。 和其他人的埋头奋笔疾书不同,坐在教室后侧临窗的我,却黑着一张状似便秘了的脸,死盯着桌上大半还是空白的卷子,百无聊赖的用笔尖戳着倒霉的橡皮。 姓白的,是谁给了你丫信心,让你觉得翻几页课本,就可以将国文随便混过去的啊喂?虽然不会因为不及格就被留级,不过你丫将若井千里的偏差值拉得那么低真的好吗? 少爷我这儿正在努力克制将笔尖戳到自己手上的冲动,突然感到自己的椅子被人有节奏的踢了二下。我有些茫然歪了歪头,动作隐蔽的微侧头望向身后。只见留着黑直长发,将自己包成棉团子的某面瘫,正目光平视的回视着我。 哇曹!好一张无辜的脸。丫以为你满脸呆萌,少爷我就会相信踢我椅子的二货不是你吗?少那么天真了!坟淡!不过,每次看到这丫都好想笑肿么破?这种满身八嘎属性的缺货,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下成长起来的?无菌培养皿吗? 少爷我疑惑的冲她挑了挑眉,便见这货毫无表情的扯着唇角,做了个极为失败的笑容,将写满答案的卷子向前推了推,随后好似什么也没做一般,重新埋下头去,学我刚才的样子,萌萌哒用笔尖戳橡皮。 少爷我眸中一亮,手中的笔在指间转了一圈,随即落在卷面上迅速运动起来。 想不到本少平生的第一张好人卡,居然被这种八嘎率先抢去,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吗?嘛嘛,不过这份人情少爷我记下了,以后再看到你丫的左右不分,少爷我保证努力不笑!哦哈哈哈哈…… * 宽敞却没有窗户的录音室中,洒满了明亮而灼热的灯光,渡辺麻友、多田爱佳和仲川遥香三个小家伙,戴着相对于她们的脸来说过于庞大的耳麦,头挨着头聚在一起,神色略显紧张的紧盯着眼前乐架上的乐谱,不甚熟练的认真歌唱着。 “……根据别人的经验,应该是很美味的……” 而在只用巨大玻璃相隔的调音室内,三个长发及肩、满脸胡茬横生,不但看不清面目也分辨不出年纪的男人,戴着同样的黑色耳麦,眼睛瞪得浑圆的望着她们,干净得过于异常的手,不时在调音器上的众多按钮间来回滑动。 与他们的动态相反,在离三人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正有另两个人一动不动的瞪视着对方,许久都未有任何的动静。 其中正襟危坐的女子年约三十,长相虽然只是清秀而已,但配上适宜的淡妆,反而给人一种容易亲近的感觉。她身穿正式而又不失时尚的女式西服,栗色的长发整齐的盘在脑后,只在右耳边留下一缕微卷的长丝,恰好的为她平添了些许柔美,弱化了她本身太过强势的气场。只是此刻眼睛都快瞪出血丝的她,已无意再去顾及形象,扭曲的脸庞略显狰狞,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在。 而另一个人看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面庞精致得有如上品瓷器般毫无瑕疵,短发微乱似乎未经梳理,明明肤色过于苍白、唇色浅淡,却还是毫不在意的素面朝天。过于羸瘦修长的身躯,被包裹在黑色休闲西裤,和同色的亚麻衬衫之下,衬得她愈加纤长脆弱,也将她的肤色显得更是惨白不健康。她的身体瘫陷于柔软的沙发之中,嘴角漫不经心的勾出浅浅的笑意,目光毫不退缩的望着女子,甚至带了些许挑衅的意味。 “这一遍还唱得不错,音准方面比之前好了很多,而且加入了歌曲所要求的感情。”过于安静的环境,突然被三名男子中的一人所打破,“不过声线还是过于紧绷了些,我希望你们可以更放松一点,明白吗?” 刚因表扬而露出笑颜的女孩们,听到了后面的话后立刻站直了身体,深鞠一躬口里匆忙回答着,“是,谢谢您的教诲。” “不用紧张,你们已经完成得很好了。”说话的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既然已经到了中午,那我们就先行休息一下吧!午饭过后正式开始录制,辛苦了。” 交待完了这番话后,似乎是为让女孩们放松下来,三名男子与沙发上的两个人打了声招呼后,勾肩搭背的率先准备离开。“辛苦了,白泽桑,还有……这位小姐。” “不不不,”那名年长的女子急忙站了起来,对着三名男深深鞠躬,“渡边她们年纪还小,经验也不足,多亏诸位的指导了!” 慵懒的瘫靠在沙发上的短发女孩,此时也一脸恭敬的站起身来,随着女子一起对三人鞠躬,“辛苦了!老师们!” 三人回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虽然看来礼仪周全,但神色却显得有些傲然。 此时渡边麻友三人走出录音室,来到了外间的调音室。渡边麻友鬼头鬼脑的看了看门口,确定那三名男子已经离开后,突然露出爱娇的甜笑,整个人飞扑向短发女孩,害得只晚她半步的多田爱佳只能干瞪着眼,丝毫无法接近短发女孩半步。 一见她们自录音室中出来,便立刻迎上去的白泽扑了个空,脸色变得更臭了,望向短发女孩的表情更加不爽起来。但她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理智的站在一旁,脸上甚至带上了少许刻意的微笑。 渡边麻友的双臂勾住女孩的脖子,像只爱撒娇的喵星人,用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用力的蹭了蹭对方的脸,“姐姐大人,麻友友刚才唱……” “讨厌!你快走开啦!姐姐大人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多田爱佳气恼的嘟着嘴,白嫩的小爪子抓住渡边麻友的衣服,用力的想将她从短发女孩身上扯下来。 “……得好不好?”渡边麻友坚持的将自己的话说完,这才一脸不愤的扭头看向多田爱佳,双臂紧缠住短发女孩的手臂,像条捕住了猎物的蟒蛇,死缠着对方丝毫不放松,“姐姐大人本来就是我一个人的,是你非要来跟我抢!更何况,今天是我将姐姐大人叫来陪我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胡说,”多田爱佳将渡边麻友推开些许,小爪子占有似的抓住短发女孩衣领,小小的翘鼻皱得满是细褶,“虽然是你打的电话,但姐姐大人一定是来陪我的!” 第一七零章 AKB商法 第一七零章海报与反垄断法 ““你胡说,”多田爱佳将渡边麻友推开些许,小爪子占有似的抓住短发女孩衣领,小小的翘鼻皱得满是细褶,“虽然是你打的电话,但姐姐大人一定是来陪我的!” “是来陪我们的!”走在最后的仲川遥香站在一边,稚嫩的小脸上写满渴望,伸出来的小手徘徊了许久,方才找到了短发女孩露在外的小片衣襟,随即急忙牢牢抓住,“是吧?千酱。” 少爷我冷眼挑了挑眉角,垂目看了眼抓着我衣领的小爪子,意味深长的瞟了多田爱佳一眼。一脸正经的将挂在手臂上的猴子(渡边麻友)拽下来,极敷衍的挨个在她们脑袋上揉了揉。“乖,都别闹!” 丫丫个呸的,每天练习新公演就已经够惨的了,如今还被你们这帮货硬拉来当陪唱。现如今,丫难道还想吵到午餐时间结束,让少爷连顿饭都混不到吗?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啊!坟淡!“午饭想吃什么?” “寿喜锅”渡边麻友 “寿司”多田爱佳 “咖喱饭”仲川遥香 “没问题,文字烧,就这么愉快的说定了!”少爷我坏笑着打了个响指,完全无视这三只撅嘴的二缺,擅自作主定下了午餐的种类,随后一脸挑衅的望向在旁边站了许久的女子,“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吧!经纪人,白泽由美小姐。” 名为白泽由美的三十岁女子,目光丝毫未变的自我身上划过,好似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一般,脚步轻快的走到渡边麻友等人面前,笑容满脸的望向她们,“渡边桑,多田桑,仲川桑,中午想吃些什么呢?” 三个小家伙对视了一眼,脸上微露出一丝不悦,突然异口同声的道,“文字烧。” 少爷我冲白泽由美摊了摊手,嘴角得意的上向翘起。“那我们就现在出发吧!白泽……桑?” 切,让你这货看本少爷不顺眼,这下生生被打脸了吧!不过就是害你们迟了个小到,犯得着瞪我那么久吗啊喂?现在又幼稚的玩什么无视游戏,难道你就不觉得这完全违背了你丫成熟的外表,暴露了你这货只有三岁的内心世界吗?坟淡!嘛,或许被这三个麻烦的小鬼缠上也不是特别糟。 “讨厌啦!姐姐大人,人家其实更想吃寿喜锅了啦~~”渡边麻友伸手拉过我的左臂,边用力来回摇晃,边用九曲十八弯的语调抱怨。 多田爱佳有样学样的抓住我的右手,示威的瞪了渡边麻友一眼,随后也学着她的腔调,“不要嘛!人家要吃寿司了啦!” 仲川遥香扭头看了看渡边麻友,又转脸望了眼多田爱佳,写满稚气的瞳孔中灵光一闪,随后鬼鬼祟祟的绕到我身后,突然跳跃而压了过来,双臂勒住我的脖颈,凑到我耳边大声吼道,“咖喱饭!咖喱饭!咖喱饭!” 呸!当少爷我什么没说过,这帮该死的熊孩子! * 粉红的樱花瓣在暖风的卷带下,自窗口打着转飞入教室,轻飘飘的落在趴睡于靠窗桌椅的女孩脸上。女孩偏着头趴在自己的双臂上,短短的发丝随风飘逸,淡粉色的唇微张着,嘴角边挂着一点可疑的水迹。 花瓣飘落在她过份苍白的脸颊上,为她增添了些许的生气,女孩似有所觉的抽动了下小小的鼻息,将脸深埋入双臂间用力磨蹭几下,将完整的花瓣碾碎在眉骨上,这才一脸舒适的恢复到最初的睡姿,甜甜的继续睡去。 在与女孩相隔一排座位的地方,身躯娇小的松下美子一脸犹豫的坐在位置上,藏在桌下的双手紧抓着一张卷起的海报,不时的偷看一眼睡着的女孩。 早就注意了她很久的铃木推了推镜框,暗自为自己打了打气后,自美子旁边的位置走了过来,“美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松下美子偏头望向他,却发现自己望向窗边女孩的视线,被站起身的铃木完全挡住,不由得有些不悦的微蹙起眉。正在她准备说些什么时,坐在她身后隔了两个位置的大熊,突然也一脸迟疑的凑了过来,“美子,你说如果我拿了限定海报来,若井桑会不会帮我签名啊?” 松下美子的眼睛亮了一下,藏在桌子下面的手伸了出来,整个人变得蠢蠢欲动,“也许会……” “别作梦了!”注意到松下美子的注意力被大熊引走,铃木立刻变得刻薄起来,他用鄙夷的目光扫了大熊一眼,随后毫不留情的继续喷洒毒液,“她一定只会不屑的撇你一眼,狠狠的揍你这白痴一顿,然后继续睡她的觉。别忘了,上一个打扰到她睡觉的家伙,直到现在鼻子还经常流血呢!” 正说着,睡着的女孩突然发出不爽的哼声,枕在小臂上的脑袋动了动,似乎有即将苏醒的意思。 铃木的脸色一变,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连呼吸都暂时停了下来。就连松下美子和大熊也闭紧了嘴巴,同铃木一起小心翼翼的望向女孩,直到确定她只是换了个姿势又再睡去,方才放松的吐出一口浊气。 三人将目光从女孩处收回,相视对望了一眼,气氛莫名的变得缓和了不少。松下美子刻意压低了声线,极小声的向大熊问道,“说到限定版海报,你也买了最新的单曲吗?买了几张?” 大熊担忧的望了一眼短发女孩,满脸烦闷的抓了抓头发,学着松下美子将声音压低,不过因为他声线太粗的关系,压低后显得很是怪异,“唉,我听说了限定海报和VIP级待遇的事,一时冲动之下买了六张单曲,那可是我这个月全部的午餐费啊!” “我听说唱片的销售方式,违反了《反垄断法(独占禁止法)》第九条相关的规定,被勒令取消了附带的有价奖励,现在正无条件接受退货呢!”铃木作出一脸漫不经心的表情,目光逃避的望向窗外,“你要是后悔了的话,完全可以回去退货的啊!”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小虾米,默默的打开了自己的书包,里面正整整齐齐的码着十几盘未开包装的唱片。他垂目想了想,随后神色变得坦荡起来,小心翼翼的合上书包,重新放回到桌子边的挂勾上。 “欸?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大熊诧异的瞪大了眼睛,“难道你也买了很多张吗?” “怎……怎么可能!”铃木急了起来,脸上浮现出可疑的潮红,说话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谁会像你那么笨,居然一时冲动就买下那么多张唱片!” 听到铃木的话,大熊撇着嘴望向一边,而松下美子的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握着海报的双手再次收回到桌子下面。 “你很吵耶!”睡着的女孩突然抬起头,脸上写着了不爽两个大字,还有些惺忪的睡眼扫来,硬是透露出令人发寒的锋利。 “对不起!”X3 三人同时转身望向她,不约而同的鞠躬道歉,铃木更是吓得连冷汗都流了下来。 女孩的身体后仰,软倚在椅背上,伸手在眉骨上一抹,抓下残存的那片樱花瓣,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后扔进嘴里,“说吧?你们到底在聊什么?” 铃木紧张的舔了舔嘴唇,求助的目光望向另外两个人,却发现无论是松下美子还是大熊,都默默的低下了头。他用力咽下一口吐沫,的身体向旁边挪了挪,伸手抓住小虾米的衣襟扯了扯。 “若井桑,我今天在走廊里听到班导说,他终于弄到了你的家庭住址,正打算今晚去你家里家访。”从来都显得很畏缩的小虾米,如今却看来很是镇定,只有浓浓的担忧之色,充斥在他苍白的脸庞上, “该死!”女孩不由自主的暗骂了一声,一脸郁闷的捂住自己的脸,哀叫着倒回桌子上,再也没有精力去计较刚才发生的事了,“那个闲到死的地中海……” * 2008版《落樱缤纷》由新老队员们一起重新混音、演唱。而它最有特色的地方,是带有一部长达10分钟的,电影化的精美MV。听着熟悉的旋律,看着比两年前成熟得多的表演,可以说,这是给那些一路走来,不论历经风雨还是丑闻,都自始至终发自内心呵护、支持AKB48成长的歌迷们的,最美好的回报。 然而,令人感到可惜,不,是令人感到憎恶的是,歌手和歌迷间感人的独特羁绊,却被已经无本可亏的唱片商利用了。 在《落樱缤纷2008》的唱片包装内,随机含有一张限定版海报,而海报的种类多达44个版本。运营方宣布,只要能搜集齐所有的海报,就可以享受某些VIP级待遇等等。 一张《落樱缤纷2008》的价格,折合人民币超过100元,而海报又多达44张,这甚至让姑娘们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在剧场公演时,舞台上的她们也表达出了“不忍心看歌迷为自己花这么多钱”的心情。 几天之后,DefStar唱片就接到了有关部门的通知:你社音像出版物《落樱缤纷2008》的销售方式,违反了日本《反垄断法(独占禁止法)》第九条相关规定。因此,勒令你社取消该销售方式附带的有价奖励,并无条件接受退货。 第二天,潮水般的退货涌向唱片公司。这张独具纪念价值的复刻单曲,最终仅仅卖掉了2.8万张。从这一事件中,还诞生出一个专有名词。在销售业界,这个词并不比“露底军团”好听到哪儿去——“AKB商法”。 这个专有名词的释义是:“引诱消费者重复购买同一种商品的操作手段。”直到今天,AKB48的运营方都没能彻底洗掉这一恶名。 唱片卖得惨,又吃了官司,据说DefStar唱片在AKB48项目上的亏损已经高达26亿日元。于是唱片商“当机立断”,宣布与AKS解除合约。没有了唱片公司的AKB48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属于她们的黑暗期正式拉开帷幕。(截选自海大的博) ================= 感谢帮咱代更的儿咂,小不良,爸比爱尼哦~ 另,那个该死的!不给力的铁通公司!老子明年必须换了它,太缺德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上网了! PS:咱终于有一次很正经的题目了,瞬间觉得自己高大了许多有木有? 第一七一章 万恶的家访 窗外的天空乌黑一片,只有远处的霓虹闪着微弱的彩光。小小的饺子馆里开着灯,将这一方空间照得亮堂堂的。虽然室内只看得到一个人的身影,但那充斥着整个空间的音乐声,却让屋内显得很是热闹。 位于角落的四人桌上,放置着空空如也只余盘底薄薄一层油渍的盘子。某个相貌细致的短发女孩,此时正半眯着朦胧一片的丹凤眼,脸颊泛红的跨坐在椅子上。她用着与本身气质迥然的豪迈动作,曲起左腿一脚踩在椅面上,左手抓着还余少半清酒的酒瓶,抬手将瓶口凑到嘴前,随后一扬头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透明的酒液无法全部从狭窄的食道通过,有少部分自她嘴边流了下来,划出一道水线流过颈间隐入衬衫里,将本就不厚的衬衫粘在她身上。 她咣当一声将酒瓶放到桌上,粗鲁的用手背抹去嘴边的残酒,随后突然身体一抖打了个大大的酒嗝,身体无意识的来回摇晃,扯着嗓子向里间喊了起来,“蒜臭老……老太婆~~” “喊什么?喊什么?这大半夜的,就不能让老娘睡一会儿吗?”里间门上的白色半截布帘被撩开,一个穿着赤红色特攻服的女人,捂嘴打着哈欠晃了出来。她揉了揉溢出水渍的眼角,睡眼朦胧的望向女孩,随后在看清眼前的情况后,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眼珠子差点从眼框里掉出来。 “该死!”女人脸上的迷糊一扫而空,几步走到女孩面前,正准备说什么时,突然一脸嫌弃的捂着鼻子退后几步,拼命的用手在鼻子前扇着,几乎是用尖叫的大声喊道,“好臭!你这家伙是从哪里弄来的酒?你还没有成年吧?” “你个前流氓还在乎什么禁酒令吗?”短发女孩鄙夷的翻了个白眼,脖子像没了骨头一般,脑袋来回晃了几晃望向她,“别告诉我你成年前没犯过酒戒?” 女人一脸忍无可忍的捏着鼻子,拿起桌上的瓶子摇晃了一下,发现已经空空如也后,眉头立刻拧成了死疙瘩。她随手将瓶子扔到一边,丧气的坐到女孩身边,捂着额头深叹了口气,“我不是流氓,是前暴走族成员……” “切!重点搞错了吧?”女孩嘟着泛起红晕的小脸,再打了个满是酒臭味的嗝,伸手解开衬衫的上两颗钮扣,露出一片清瘦苍白的皮肤。自衣下再掏出一大瓶清酒,用牙齿咬下瓶盖粗鲁的吐在一边,就着瓶口结结实实的再灌一大口,随后无赖的冲她摊了摊手,斜眼望向她,口齿不清的毒舌吐槽,“况且,是流氓和暴走族有什么差别?还不一样都是地痞无赖!” “哪里一样啊坟淡!”女人暗暗的叹了口气,抢过女孩手中的酒瓶,同样豪气的就着瓶口灌了一大口,“你到底跑到我这儿来干吗?这么晚了还不滚蛋,害老娘我直到现在也不能打烊!” “想打烊?你随便啊!”女孩伸手想要接过酒瓶,却被女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直接将酒瓶放到了她够不着的地方。女孩的眼中射出“你还能更小气一点吗”的鄙夷之色,扁着嘴巴摊了摊手,拉着长音怪腔怪调的说,“少爷我今天帮你打更,保证你的店里什~~~么东西也不会丢!” “少放屁!谁敢偷老娘的东西?老娘还用得着你个臭丫头帮我看门?”女人不耐烦的拎起女孩的后领,拽着她就往门口走,“赶紧滚蛋!老娘这儿又不是收容所!” “真无情!”女孩下嘴唇嘟得像鸭子嘴似的,孩子气的鼓着腮帮子,一伸手挥开她的爪子,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左腿咣当一声撞到身边的椅子上,也毫无一丝的反应,歪歪斜斜的自顾自走出门口。 随着椅子的移位,三个空了的酒瓶子,自椅子底下骨碌了出来,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叮叮当当在地上滚来滚去。 “唉!”女人看了看空酒瓶,重重的叹了口气,只微微迟疑了一下后,关上所有的照明灯出了门,边用眼睛跟着女孩摇晃的身体,边迅速的锁上了店门,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真是的……既然不会喝酒,干嘛要这么乱来嘛!” “回……回家?回什么家!回家看若井凛那家伙失望的眼神吗?逃……逃课逃了那么多多多多多次,考试又不知道能不能及格,这下全漏馅了!回家?切!少爷才没那么蠢呢!”女孩完全没有发现身后的人,一手扶着墙艰难的向前走,嘴里还不停颠三倒四的自语,“该死的地……地中海,家访你个毛……毛啊家访!让我知道是……是谁说漏了我……家的地址,少爷……少爷我……生……撕了他!” 跟在她身后的女人默默的捂住脸,伸手按压着太阳穴,跟近几步,“你有没有地方去啊?” “谁说没有地方去的?少爷我能去的地方多着呢!”女孩猛然转回头来,身体一歪瘫软在墙上,完全失焦了的瞳孔扩张着,毫无形象的扯着嗓子大喊,显然根本就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蒜臭老太婆那个小气鬼!她以为本少爷就没地方去了吗?哼!” “行了行了,老娘知道你有地方去好了吧!”女人上前一步扶住她,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你说去哪?我送你过去。” “嘿嘿嘿……”女孩嘿嘿的傻笑着,抓着女人的衣领将脸凑了过去,一股浓烈的酒臭味,熏得女人差点把她扔出去。“喂!女人,你怎么和那个蒜臭老太婆一样没品味?穿得跟个红包似的!” “呕!老娘怎么认识了你这种混球!”女人被熏得直干呕,一脸嫌弃的扭过脸去,努力将自己和她隔开距离,“喝得这么醉还去别人家是不是也太……喂?你家在哪?” “XX小区XX楼X号,”女孩一只手高高举起,毫不迟疑的将地址报出来后,这才歪头蹙起眉心,小声的暗自嘀咕,“那是我的家吗?不对!那是若井凛和若井千里的家。我家……我家在哪里来着……梓……梓,你又在哪……” * 一缕阳光穿过窗帘间缝隙,映照在凌乱的榻被之间,并随着时间的过去,渐渐爬到我半隐于被子里的脸上,毫不留情的射入我正半睁着的眸中。 丫的!为毛会这么疼啊喂?哪个二货曾用铁锤,跟本少的脑袋进行过亲密交流吗?神智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宛如被压路机碾压过大脑,随即发出名为疼痛的强烈信号。 “啊~~~~该死!!”我惨叫一声,面色扭曲的抱着疼痛难当的脑袋,将身体弯曲得像只虾子,死命的往榻垫里钻。被子被蹬踹得落到一边,露出未穿衣服的苍白躯体,和散烙于皮肤上的点点红点。 “怎么了?”篠田麻里子穿着粉绿色的连身围裙,手里拿着沾有饭粒的勺子,跑步自门外飞奔而入,一脸紧张的抓住我肩头,“哪里不舒服?腿侧还很疼吗?” “哈?你说什……”我迷迷糊糊的反问了一句,眼神的余光过这货,随后不顾自己抽痛的脑袋,一手堵住自己的嘴。 噗!这货到底是在闹哪样?厨房play吗?内衣外面直接套围裙,皮肤上还浮现出条条红痕,和细小的诡异新疤。真是好一副和谐后的景象啊!等等,这货刚才是不是有提到腿侧…… 草草草草草!这难道是酒后的经典桥断吗啊喂?而且我丫还是个受?不!以这丫身上的伤来说,就算是少爷我被受了,那也只能算是两败俱伤!绝对! 少爷我的眼珠来回转了转,假装不经意的低头看了一眼,随即狠狠的咽了口吐沫,一脸淡然的注视着篠田麻里子,眼角几不可查的暗自抽搐几下,双手以与冷静自持完全不同的慌乱,迅速扯过被子裹住自己,“昨……晚我……” 房门打开,耀眼的灯光自门内洒出,直接射向站在黑暗中的我身上。我侧过脸闭上微觉刺痛的眼睛,缓了一下后方才重新睁开。仿佛被蒙上一层纱布的视线中,出现一个背着光站在门内的纤长身影,她在耀眼的灯光投射下只余模糊的剪影,隐约可见反着光的白色棉质睡袍,和微有些凌乱的及肩短发。 白色的裙子,是梓。一把推开呲牙咧嘴的支撑我的红衣女人,我努力保持着身体平衡向她走去,随后一个跌跄向她倒去。她伸手将我扶住,恍惚中仿佛是说了些什么,我迷糊的甩了甩脑袋,却无法摆脱耳中的嗡鸣声,根本无法听清她的话。 被推开的红衣女人一头撞在了门框上,气极败坏的跺着脚骂了句什么,头顶冒烟的转身走了。 “梓,你怎么把头发剪短了?”我没兴趣理会那个“红包”,身体倚在墙上,伸手抓着她的衣服,抬头凑到她脸前,焦距不清的瞳孔卖力的望向她化成两个的脸庞,不爽的皱着鼻子,双手“啪”的一声拍在她脸上,固定住了她的脑袋,“别晃!你瘦、瘦了,还还长高了……” 完全封闭的客厅没有一丝的风,酒精烧得我体内灼热难当,人难受得要死。我一屁股坐在带着凉意的地板上,烦乱的扯着身上的衣服。“梓”慌忙按住我的手,随即被我一把推开,“热……热热!” =================== 右眼发炎了,总是很难受,所以就更这些好了。 另外,千万别以为咱在卡H,咱绝壁不是那种人,因为此为清水文,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不管尼信不信,反正咱是信了!) 米娜,欧亚斯密! PS:刚才收到了可以签约的消息,咱要怎么办?快来个人! 第一七二章 无题 完全封闭的客厅没有一丝的风,酒精烧得我体内灼热难当,人难受得要死。我一屁股坐在带着凉意的地板上,烦乱的扯着身上的衣服。“梓”慌忙按住我的手,随即被我一把推开,“热……热热!” “梓”似乎是说了些什么,弯下腰双手穿过我腋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随后半拖半拽的带我进入只点了一盏小小壁灯的卧室。 她被风吹得沁凉的皮肤,透过布料传导到我的身上,终于微微减轻了我的灼热,让我乖乖的任她将我安置在榻上。跪坐在地板上为我脱掉鞋子,将我垂在地上的腿搬到榻上,拿过堆在一旁的被子盖在我身上。 该死的灼热感再次侵袭而来,被裹在被子里的我挣扎着,像只菜青虫般扭曲推拒,试图将身上的被子扔到榻下。熟悉的沁凉抚贴在我的额上,温柔而忧心的语气似在询问着什么,我睁开眼睛望向她,咧开嘴傻傻的笑了起来。 一段段模糊的记忆碎片,自脑海深处涌了出来,瞬间撕碎了我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我的脸色由通红变为铁青,逐渐转为乌黑,最终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丫丫个呸,姓白的,你丫是将智商下酒吃了吗啊喂?到底是多低的智商,才能把麻里子当成是梓啊坟淡!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少爷我有忽略什么吗? “你……还好吧?”篠田麻里子看着我故作镇定的脸,腹黑的勾唇笑了笑,“感觉还好吗?” “当然好,不,是根本就没不好过,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察觉到自己的回答越来越没有条理,少爷我理智的闭上了嘴,合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神色变得正经而严肃,“我只是喝多了酒头疼而已!你懂吗?这叫宿醉!” 篠田麻里子笑得更加嚣张,“你真的确定……吗?” “别闹!”少爷我色厉内荏的瞪了她一眼,裹着被单佯装镇定的走向洗漱间,“我上学就快要迟到了,没时间再耽误,你还不快去做饭!” 在篠田麻里子的得意狂笑中,少爷我回身关上洗漱间的门,松开紧抓着被子的爪子,望向洗漱镜中的自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妈蛋啊!逗比的继续装镇定真的好吗?别逗了,难道刚才还不够丢人吗?要不然…… 望着敞开的窗外,那离地面几十米高的距离,少爷我用力咽下一口吐沫,随后一咬牙一跺脚。丫的!干了! 许久后 “凛,凛?人呢?”篠田麻里子边喊着我的名字,边推开了洗漱间的门,四下张望后也将视线转向那扇窗户,“不……不会是……” 她急走几步来到窗边,扒着窗沿向下望去,“凛?若井千里?” 此时在她的身后,一直拉得严严实实的浴帘被偷偷拽开一条缝,少爷我踮着脚尖自它后面溜了出来,动作利落的几步窜出洗漱间,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冲向大门。 “若井千里!你个骗子!给我站住!!!!!!”篠田麻里子听到背后传来的声响急转回头,随即便见少爷我裹着被单的身影,如鬼魅般闪出了洗漱间的门。 少爷我一口气冲出公寓大门,得意的自门外探出头来,“八嘎才会站住呢!有本事你来追……哇曹!你丫还真追啊!喂喂喂!别忘了你自己穿着什么啊!” 篠田麻里子急忙刹住车,双手叉腰彪悍的喊道,“有本事你把被单还给我啊!” “还就还,有什么了不起的!”少爷我随即扯下身上的被单,一把扔在这货的脸上,得意的扭了扭穿着潮湿衣物的身体,随后像被恶犬撵一样逃窜而去。“拜拜吧您内!” “若!井!千!里!” * 公寓的大门被轻轻推开少许,门缝中钻出一张布满细小汗珠的小脸,她鬼鬼祟祟的向门内望了望,手里拎着大大的便当袋,踮着脚尖悄悄挪了进来,并返身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她眼睛盯着前方卧室紧闭的木门,轻手轻脚的脱下鞋子放好,伸手抓了抓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服贴在头皮上的短发,望着被沾了一把汗液的手,粗鲁的在自己身上蹭了蹭,一脸嫌弃的皱紧了眉心。 她将手中的便当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一溜烟钻进了洗漱间,轻轻带上了门。一阵隐约的衣物摩擦声过后,洗漱间里传来连续不断的水流声。 不久后,曾被她盯过的卧室被人推开,穿着条格的棉质分体睡衣女孩,边揉着眼睛边从室内走出。她一头略显凌乱的乌黑长发,微微打卷散落在肩膀上,随着她的步伐上下飘动,两轮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白皙的脸上,明显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长发女孩未在客厅停留,张着打着连续不断小哈欠的嘴,径自推开了洗漱间的门。清晰的水流声自洗漱间传出,此时才进入了长发女孩的耳帘,她一手抓着木质的门框,茫然的抬头望了过去,微张着刚打完哈欠的嘴巴,身体僵直的站在了原地。 穿过被推开的磨砂玻璃门,隐约可见站立于莲蓬头下,被雾气环绕的身躯。她紧闭着双目,扬头享受着温水的冲击。 短发女孩将粘在脸庞上的发丝统统梳向脑后,露出被水流打湿的光洁额头,感觉着温柔舒适的长长水线,温暖自己了自己的舒适 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随手关掉头顶的莲蓬头,像只汪星人一般用力甩了甩头。透明的水珠分散洒落,打破了这份无声的画面,却让她看来更加生动、真实。 她双手抹去脸上多余的水渍,侧头伸手抓向浴巾,严严实实的裹住自己,只露出白净的颈子。 “欸?姐姐?你醒了啊!”短发女孩另外拿起一条毛巾,揉搓起自己的短发,“我买了刚刚出笼的包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了,姐姐洗漱完后趁热吃吧!” “好啊,我先去帮你拿衣服过来,一会儿我们一起吃早餐。”长发女孩微偏着脑袋,温柔的回给她一抹笑容,深不见底的乌黑瞳孔,在似不经意间般扫过女孩的颈子时,几不可见的收缩了一下。还抓着门框的手指渐渐收紧,指甲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指尖更是深陷入木框之中,溢出条条不明显的血丝。 短发女孩瞥了一眼被自己丢弃在地上,变得更加潮湿的衣物,“恩,好啊!那就麻烦姐姐了。” 长发女孩将只迈入一步的脚收了回来,转身走离了门口,转身倚靠在洗漱间旁的墙上,深深的低下了头。“千里,睡衣可以吗?” “不,拿套运动服给我吧!今天就要开始练习新公演了,我想早点去舞蹈教室。”短发女孩声调毫无异常,但低头望向自己身体的目光却很是怪异。 “那好,”长发女孩走进另一间卧室,熟悉的打开衣柜取出黑色运动服,略迟疑了一下后,用状似随意的语调问道,“不是说昨晚要在前田家过夜吗?早上没有吃到前田麻麻做的丰盛早餐吗?” 刚将身体擦干,正准备将毛巾放回原位的短发女孩,动作停顿了一下,苦着脸伸手摸了摸鼻端,“哦,我着急回来换衣服,所以就没有在前田家吃早餐。说起来,没能吃到前田麻麻做的过于丰盛的早餐,还真的是很遗憾呢!” “是前田敦子吗?”长发女孩眉头蹙得很紧,极小声的念叨了一句。 “姐姐,还没找到吗?” “找到了,”长发女孩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温柔、宠溺的笑容,答应了一声后拿着衣服走向洗漱间,“来了!千里,昨天你们的老师有来家访,他说……” “欸?!”短发女孩接过递来的衣服,颇有些气极败坏的尖叫道,“那个地中海说了什么?” 长发女孩“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后故意板起脸,“千里,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的老师……” =================== 这章会有这么满满的字数,还要谢谢萌萌哒沙耶,谢谢尼的泡面哦~ 另外,已经准备签约了,虽然不知结果如何,但咱果然没能抵挡住金钱的诱惑,就这样卖了节操。暗影大大,这都是尼的错啊!!!! 好了,废话不再说,下章将会是B3公演部分的故事,敬请期待! PS:对于咱本周没有做个标题党,尼们有什么感想呢?欢迎发书评告诉咱,以上! 第一七三章 歌曲调整 “この胸の切なさを息で吐いて,膨らんだ风船の手を离した,どんどん高く,青空飞んでく秘密,风に吹かれどこへ行くの……”似有若无的欢快歌声,自紧闭着的门内传出,但门外却寂静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门外的走廊里站着三个人,一男二女,成三角型相对而立。 户贺崎智信腰身笔直,下颚微收沉稳而立,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在他的正对面,两个女孩相伴而立,长发的女孩一脸茫然,直望着她身边的短发女孩发呆。而短发女孩低垂着脑袋,完全遮挡住了自己的神色,拿在手里的白纸被抓得皱巴巴的,身体僵直微微颤抖,那瘦弱的身躯宛如秋风中的落叶,让人觉得悲伤而萧索。 户贺崎智信的嘴角抽了抽,小动作的移动了一下重心,自口袋里掏出纸巾,默默擦了擦额间的汗渍,“那么……” 短发女孩突然抬起头来,一双摄人心魄的丹凤眼,瞬间对上了户贺崎智信的眼睛。她嘴角微微向上一挑,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颇有点想要冲上去咬对方一口的意味,“这就是秋元先生对我演唱曲目的调整吗?” 长发女孩悄悄向短发女孩靠近,怯生生的望了一眼户贺崎智信,伸手偷偷的扯了扯对方的衣角。 户贺崎智信看着表情不对的短发女孩,迟疑却确定的回答道。“恩……是的。” 短发女孩用力深吸口气,压制下涌到嘴边的怒火,“原因呢?” “因为你长得比柏木高,”户贺崎智信一脸不明就理,但还是神色严肃的回答道,“所以这个主导的位置确实应该给你才对。” 现场再次寂静下来,短发女孩嘴角不规则的抽搐着,脑袋上好似连续出现了四个圆点。她细长的眼睛危险的眯着,但突然又轻笑了出来,“哈?身高?” “秋元老师还让我转答他的感谢,是你的提醒确保了这首歌的和谐。”户贺崎智信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继续补刀道。 “所以,他所谓的调整,就是让我在合唱之中,从后唱调整成先开口吗?”短发女孩笑得更灿烂了,脚下渐渐向户贺崎智信逼近。 此时手机收到邮件的提示音响起,短发女孩身体一顿,下意识的向自己的口袋看了一眼。一迟疑间,反应过来的长发女孩已拉住了她的手臂,牵绊住了短发女孩的脚步。 “这有什么不对吗?”户贺崎智信认真的反问,随后在短发女孩张口欲言时,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而且,所有人的曲目都已经安排好了,再来改变的话牵扯实在太大。” “好吧,我知道了。”听到这里,短发女孩居然闭上了嘴,嘴角一勾呼出口气,伸手扒拉了一把自己的短发,抓着身边长发女孩的手,转身走向传出音乐的那扇门,“也请替我转答对秋元老师的感激,多谢他的厚爱。” 留下最后两个自牙缝中迸出来的字,她亦然推开那扇大门,如英勇就义的烈士般,踏着一步一顿的步伐迈入音乐之中。 户贺崎智信目送两人进入房门,他突然用小臂的衣袖抹了把额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幸好按秋元先生的吩咐说了最后那句话,不然……太可怕了……” * “咔哒!” 纤白精致的手指按下停止键,随后动作流畅的换上另一张伴奏盘。“好的,唱得不错,但有些细致的地方还需要打磨,你们回去按照我之前说的多加练习。” “恩,我们知道,”渡辺麻友、平嶋夏海和仲川遥香三个小家伙,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乖乖的退回到略远的沙发处,和其他女孩们挤坐在一起,搞怪的与身边的成员挤了挤眼睛,随后安静的继续看手中的曲谱。 手的主人转回身,露出柔和白皙、懦弱可欺的面容,圆溜溜的大眼睛隐于巨大的黑框眼镜之后,但却依旧让人印象深刻。一身明显过于肥大的红色运动服,包裹着她羸弱纤细的身体,外套的拉链被她拉到底,只在靠近下巴的地方,露出一点点过分嫩白的颈子。 她动作可爱的推了推黑镜框,鼓着腮瞥了一眼身边的纸,这才望向刚刚走进门来,如今正突兀的站在角落的两个女孩,“柏木桑?若井桑?” 仿似没骨头般倚靠在墙上,正盯着手里的手机发呆的本少爷,迟钝的抬头茫然望了过去。在对上寺畑早知子的视线后,动作自然的将手机揣回口袋,毫无异样的微挑了挑嘴角当作回应。 这只白嫩的包子就是这次的声乐老师吗?丫没搞错吧!死肥秋最近是不是混得越来越差了?给少爷我分这种曲子也就算了,居然找了个明显是软包子的宅女来当声乐老师,开闭的经济状况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寺畑老师您好,”柏木由纪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不由得向我身后躲了躲,脸上露出心虚的干笑,扯着我一同向她行礼,“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有什么事,需要比别人来晚这么多?”打量着我们的寺畑早知子眉心微蹙,眉宇间浮现出淡淡的不悦,居然以她那副弱气十足的样貌,表现出了一丝威严感,“但我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 柏木由纪用力的抿了抿唇,站出来很认真的点着头,“不会的,我我们下次不……” 干嘛往自己身上揽,怕声乐老师对你丫印象太好吗啊喂?二货就该闪边啦!“这次都是我的错,您放心,一定不会再有下……” 少爷我扯了柏木由纪一把,将这二货再拽回自己身后,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刚放回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钟之内接电话,否则……” 这丫是报应吗啊喂?才打断了小腹黑的话,马上就换少爷我自己被人打断。该死的天照,你丫想表现公平之道也不用赶在这个时候吧!坟淡!话说,这货到底为毛又是发邮件又是打电话的,手机电量那么足不会去打游戏啊!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手机铃声在肆无忌惮的叫嚣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等待着本少爷的反应。 少爷我舔了舔突然变得干涩的唇瓣,面无表情的自口袋里掏出手机,果断的走到门口推开门,将手机放在门外的地板上后,“啪”的一声甩上了房门。 我温文尔雅的勾起矜持的笑容,抬头面对再次表现出不悦,嘴巴撅得能挂油瓶的寺畑早知子,“抱歉,寺畑老师,耽误您的时间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てもでもの涙是由我作曲的,所以我对于它的理解,也就远远高于其他歌曲。”寺畑早知子板着一张包子脸,卖萌般的眼眸瞪得圆圆的,双臂在身前交错,身体微后仰靠在桌子上。虽然她的姿势看来很是可爱,但却莫名给我一种可能随时扑上来的危险感。“不过,既然秋元先生属意你……们来演唱,那么我只能寄希望于你们可以达到我所要求的标准,否则,我是绝对不会认同你们的。” 丫你个软包子,不就是迟到了吗?要不要看少爷我这么不顺眼啊喂?!虽然我的脸皮厚得能防弹,丝毫都在乎这个,但小腹黑这丫实在太无辜,凭白被少爷我连累,临时换了演唱的部分,希望她丫没问题才好啊!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的!”柏木由纪撑着圆溜溜的猫儿般的眼睛,认真的向寺畑早知子保证着,略凌乱的视线来回乱晃,在划过我时立刻避开,脸上随即泛起浅淡的粉红。 少爷我歪着头扯了扯嘴角,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全然没有注意到柏木由纪的异样,而只是翻开手中的歌词,默默的望向它的题目。 无望之泪,因为没有希望而留下的眼泪吗?切!真是矫情啊!不想要放开的人,不要放开就好了啊!那些无谓的狗屁理由,干嘛非要去理会呢?难道所谓的爱情,不是不被任何事所阻隔,即使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的吗? 死……死亡……吗?梓……就是那样抛弃我的……那,我对于她又是怎样的感情?我希望可以将她占有私有,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这…………是爱情吗? ================ 咱又跑来债了,这是多少章来着,算了,咱一会儿再去数一下好了,反正还差很多,现在说清楚了也没有什么成就感。 本来本周咱是不准备还债的,毕竟本月是咱工作最忙的一个月,可惜……所以说啊,玩笑真的是不能随便开,否则就会是咱这种下场,熬夜熬死咱了!@小呆 感谢郑蛟打赏的588,这是咱签了约后得到的第一笔打赏,虽然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拿得出来,笑~ 好了,更新结束,咱滚去睡了,欧亚斯密! 第一七四章 取消歌曲危机 无望之泪,因为没有希望而留下的遗憾之泪吗?切!真是矫情啊!不想要放开的人,不要放开就好了啊!那些无谓的狗屁理由,干嘛非要去理会呢?难道所谓的爱情,不是不被任何事所阻隔,即使死亡也不能将他们分开的吗? 死……死亡……吗?梓……就是那样抛弃我的……那,我对于她又是怎样的感情?我希望可以将她占有私有,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这……就是爱情吗? 在我失神的时候,寺畑早知子已按下了播放的按钮,带着淡淡无力的悲伤前奏,像温婉哀伤的女子,轻声诉说着自己的悲痛。柏木由纪紧张的舔了舔嘴唇,握在手中的歌词被抓得皱起边角,越接近第一句歌词,她的身体看起来就越僵硬。 不,她对我来说,何止只是爱情,她曾是我生命中的全部,全部的感情,全部的信念,全部的喜悦,全部的执念,全部的……依恋,她就那样占据了我所有的空间,我从未想过会过着没有她的日子,以为不管她对我而言是什么身份,都会一直留在我身边陪我,毕竟,这是她曾经承诺过的,一千次一万次承诺过的,但……她却就那样、那样的……那样的抛下了我。 属于第一句歌词的节奏响起,但深陷入回忆中的我,却迟迟都没有开口。紧张得身体微微颤抖的柏木由纪,猛然望了过来,白皙的脸上露出独属于她的夸张表情,小手伸来,紧揪住本少爷的衣襟用力拉,“千酱,千酱!” “哈?”少爷我一脸茫然的转过头,从自限的迷宫中醒了过来,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音乐才真正的进入我的耳中。 匆忙间我放弃了已开始一半的第一句,自第二句歌词开始唱了起来,“银色の缎帐を,下ろすように,幕を闭じた,それが私の初恋。” 柏木由纪轻呼出一口气,自己的紧张也因这个插曲而缓解了许多,她低头望向手里发皱的歌词,一脸不自信的开口接道,“待ち伏せした,二つ目の路地,声も挂けられないまま,下を向いたら,紫阳花……” 随着我们的演唱,寺畑早知子拧起的眉头越蹙越紧,还未等我们唱完整首歌,她便利落的按下了暂停键,绵软的声线透出冷到冰点的温度,“好了,你们不要再唱了!” 柏木由纪一脸惊慌的抬起头,双肩下意识的缩了缩,懊悔的紧咬住下唇,“对不起!” 而少爷我则微挑了挑眉角,无声的望向脸嘟得更包子,气势冲冲的寺畑早知子。 “我不会认同的,这样的程度我是绝对不会认同的。”寺畑早知子双臂交叉,柔软白嫩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看来像是某种正在吃东西的啮齿类动物。但她的神色却是极为严肃的,透露出让人战栗的威摄力。“你们真的有好好练习过吗?” “你,”寺畑早知子恶狠狠的瞪着我,好像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居然从第一拍就没能跟上,秋元老师当初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让你这种不专业的家伙,混入了他的组合当中的?” “还有你,”随后她又轻蔑的扫了一眼柏木由纪,“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理解歌曲的意境?我只听到了你盲目的迷恋,无望在哪里?眼泪又在哪里?你以为这首歌是在诠释一个花痴的故事吗?” “对不起!”柏木由纪死咬着下唇,硬是忍住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一记超过九十度的鞠躬,久久没有直起身来。 伸手拽起弯腰不起的柏木由纪,我面露不悦的紧抿起唇角,毫不退让的瞪着她,“对不起,寺畑老师,虽然今天有临时换歌的原因,但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希望您可以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寺畑早知子上下打量着我,与神色丝毫不变的少爷我,毫不退让的僵持了许久,“好吧!我再给你们几天的时间,如果在公演初日之前,你们还不能达到我所要求的标准,那么我会向秋元先生申请取消掉这首歌,毕竟我无法接受自己的曲子,被你们演绎成这副鬼样子。” 柏木由纪抓住我衣服的手收紧,指尖透过衣服掐入本少爷的肉里,直疼得我倒吸了口冷气。 “你们两个一会儿留下来,不要现在耽误其他人的时间。”寺畑早知子再换了一盘光碟,转身向沙发上的成员们招了招手,“我们将所有的合唱曲再唱一遍,然后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嗨!”不甚整齐的应答声响起后,女孩们纷纷自沙发上站了起来,担心的跑过来将我和柏木由纪围在中间,用眼神无声的安慰我们一眼后,不得不将注意力投注到合唱上。 * “……所以这道题的方程式就是……”站在讲台上的中年男子脸色红润,兴奋的抹了把溢出汗珠,不剩几根毛的发顶,回身在黑板上快速的写了起来。 教室里的学生们眼睛认真的望向他,手中紧握的笔不停晃动,迅速的抄写着不停出现在黑板上的一个个符号。 就在这一片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气氛当中,一个毫不客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钟之内接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哇哈哈哈~~~” 中年男子猛然转过头来,因兴奋而微微发红的脸庞,狰狞扭曲得宛如厉鬼,“谁?是谁?是谁带了手机到学校来?!” “老师,是我的手机在响呢!”教室后方靠窗的位置上,举起了一只嫩白的小爪子,爪子的主人打着哈欠,半眯着惺忪的睡眼,左侧脸庞上挂着两道明显的红色压痕,语气无辜而正经的问道,“您要借我的手机用吗?” 中年男子的脸庞变得更红,只是这次是因为无处可去的气愤,而不再是因为兴奋,他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颤抖的手指抬起,指着举手的女孩,“你……你……你给我出去!” “为什么?因……哈~~~”女孩毫不掩饰的打了个大哈欠,嘴巴张得能直接吞掉一个饭团,她用手背抹去眼角多余的水汽,一脸茫然的反问道,“因为我刚才在课堂上睡觉了吗?” “你……”中年男子用力抚着自己的胸口,毛发不多的脑袋上升起袅袅炊烟。坐在第一排的小个子女生走上讲台,淡定的自讲台的抽屉里取出白色小药瓶,连续倒出三粒胶囊后,拧开一瓶矿泉水一并递给中年男子。 “谢谢你了,武内同学,”中年男子急忙将药扔进嘴里,也顾不得喝口水,大声的继续数落着女孩的罪名,“你不交作业!上课不认真听讲,还睡觉、打呼!现在居然还敢带手机到学校,难道不该滚出去罚站……” “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钟之内接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哇哈哈哈~~~”手机铃声再次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打断中年男子话的同时,也引来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 “欸?这个声音是麻里子大人吧?难道是麻里……”松下美子最先反应了过来,不小心说出口后,羞涩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麻里子大人是谁呀?”不明真相的学生一 “天哪!真的是麻里子大人的声音,好霸气啊!不愧是女王大人呢!”脑残粉学生二 “这是从哪里下载的铃声?怎么听起来像是专属的那种,蛮有趣的嘛!永光君能不能帮我录一个这种铃声啊!”借机发花痴的学生三 “当然没问题,这是我的荣幸!”郎有情妾有意的学生四 “闭嘴!”中年男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怒吼,声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听来很是让人心悸,“若井,还不快把手机关掉!” “不行啦!”女孩重重的叹了口气,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如果我现在把手机关掉,那她不就知道我在手机边上了吗!” “你给我出……咳咳咳……”中年男子弯着腰用力咳嗽,似乎就快要上不来气了,“咳……出咳咳……出去!”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女孩露出一脸“乖,别闹”的表情,自椅子上站起身来,苦大仇深的盯着还在响的手机,一脸期望的看向中年男子,“地中海,你不没收我的手机吗?” “你你你你……”中年男子脸色由红转青,突然一翻白眼倒在地上。 两名身高体壮的男学生,自教室的最后方冲了上来,动作纯熟的合力将他扶起,姓武内的小个子女生则拿起牛皮纸袋,吹开罩住中年男子的口鼻,“老师,呼,吸,呼……” “唉!残念,抗击打能力还是这么差!差点就可以将手机寄放在他那里了……”女孩一脸失望的叹了口气,边摇着头边走出教室,“不过倒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现在全班的急救都练习得很纯熟嘛!” 刚刚被抢救回来的中年男子,双眼一翻再倒在地上,浑身无力的俯趴着,一口咬住自己的袖口撕扯,“嘤嘤嘤嘤……” ================ 一周又这样过去了,突然发现好像离咱放假只有不到二个月了,瞬间觉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上楼也有劲了,笑~ 今年的夏天很热啊,热得好像再洒一点孜然,咱就可以直接入口了。脑洞一开居然想到了末日和丧尸,于是咱真的很想说,快把咱变成丧尸吧!这样就不用更文了。 另,谢谢郑蛟的催更票,虽然咱现在还闹不明白,这鬼东西到底是干嘛用哒。 第一七五章 债主找上门! 米娜,情人节快乐~ 身为一只单身狗,身为一只因下雨而没办法出去觅食,只能啃泡面的单身狗,咱决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那就是还一章欠债。米娜,有没有觉得咱很无私呢?笑~ 暗影大大,咱还欠尼十五章了哦!啊哈哈哈! ==================== 舞蹈教室的换衣间里,满脸疲惫、汗流夹背的妹纸们,无精打采的站在各自的铁皮柜子前,不时的打哈欠、揉眼睛,动作缓慢的换下身上的运动服。 切,不过就是属于自己的公演,属于自己的曲子而已,要不要兴奋成这个样子呀啊喂?而且人家三期生开心也就罢了,你们这帮四、五期生跟着凑什么热闹啊?不要命的跟在后面练习,现在累到动不了吧?一帮二缺,明天有你们腿疼的! 我将脱下的练舞服揉成一团,粗鲁的塞进自己的运动背包里,眼睛的余光扫过那些半死不活的小家伙们,不由得勾唇笑了笑。“别磨蹭,快点换好衣服,天色已经很晚了,都早点回家休息。” “是~~” 听到参差不齐、有气无力的回答声,少爷我无奈笑着摇了摇头,拿出皱巴巴的毛衣,胡乱在抹掉身上的汗水“别忘了把身上的汗水擦干,否则出去吹到……” “姓若井的,限你三秒钟之内接电话,否则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哇哈哈哈~~~姓若井的,限你三秒……” 听到熟悉的专属铃声,少爷我身体僵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吹到风会感冒的,知道吗?” “千酱,你的电话响了哦!不接吗?”柜子与我相邻的野口玲菜扭过头来,满是汗渍的绯红脸庞上露出调侃之色,“这似乎是篠田桑的声音嘛?千酱果然和A组的关系很好呢!” “不用管它,打错的而已!”少爷我脸不红心不跳,镇定自若的回了一句,随后一把将湿漉漉的毛巾甩过去,将闪着彩灯响个不停的手机盖了个严严实实。 响毛响!电话费多得没处花是不?你当你打了二十几通电话,少爷我就一定得接吗?口亨!少爷我忙着呢,没空! 我自柜子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背心,正准备换上时,却见一只鬼祟的小爪子伸了过来。我扭头瞪了爪子的主人一眼,单挑着左眉角问道,“你想干吗?玲菜。” “呵呵,”野口玲菜讨好的冲我笑了笑,不舍的望了眼我的小腹,一脸可惜的收回自己的爪子,“也……也没想干吗啦!” 呵呵尼妹呀!难道你丫不造每个呵呵的背后,都有一群羊驼在侧马奔腾吗啊喂?少爷我向天翻了个白眼,将背心挡在自己身前,“你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电话铃声终于停了下来,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迅速伸出爪子抄起电话,几下将电池扣了下来,这才放心的将手机扔回运动包里。 “我其实只是想摸一小下啦!你居然有川字型腹肌耶!”野口玲菜缩着脖子,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不安份的眼珠来回乱转。 “你别乱看!这是我的姐姐大人,”刘海都粘在了额上的渡边麻友,像只小老虎般冲了过来,气势汹汹的挡在了我身前,小巧的下巴向上翘起,颇有几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什么叫你的?人家又不是在跟你抢,别把少爷我当洋娃娃呀啊喂!还有,你那莫名的骄傲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先顾好你的刘海吧!坟淡! “好好好,我不看就是了,”野口玲菜无辜的摊着手,但促狭的表情丝毫未减,“不过……千酱,你脖子上的……是怎么弄的?” “你胡说什么!”少爷我不及脱掉湿掉的背心,动作迅速的将新背心套在外面,发现根本遮挡不住脖子后,又急忙取出运动上衣穿好,并直接将拉链拉到头,语气严肃、态度冷静的训斥着。“不要总是胡思乱想,这是蚊子叮的。” “蚊子?哪里有蚊子?”站在我们身边的指原莉乃,一脸茫然的抓了抓头发。“若井桑,这个季节已经有蚊子了吗?” 听到她的话,野口玲奈捂着嘴巴小声偷笑起来。而同样在周围换衣服的女孩们,也同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各自露出不同的神色。倒是渡边麻友与远处的柏木由纪对视了一眼,目中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为毛这种八嘎也能混入AKB啊喂?所以说当偶像真的不需要智商,越笨才会越红吗?少爷我究竟还要被这蠢货,无意中拆多少次台才够啊喂?你丫真的不是黑芝麻馅的吗?坟淡! “哪儿那么多话?都赶紧回家去!”少爷我嘴角剧烈的抽搐几下,颇为无奈的暗叹口气,“别忘了明天还要练习的!” “姐姐大人不一起回家吗?”多田爱佳望着脸如锅底的渡边麻友,小心翼翼的问道。 毛叫一起回家?明明就是各回各家吧!别说得那么亲近啊喂?少爷我跟你们不熟!更何况,鬼才要想跟你们这帮货一起走,根本就是少爷我在走路,你们在搭便车(人形挂件)嘛坟淡! “恩,会晚一些,我找夏老师还有些事。”少爷我漫不经心的收拾着东西,丝毫没有注意到变得很压抑的气氛。“记得都直接回家,到家后发电子邮件给我。” 说起来,那个黑面神最近几天确实有些怪怪的?难道这丫已经到绝经期了吗!反正也不着急回家,顺便去问一句好了,毕竟拿了人家的练舞服手短嘛! * 没有了音乐的舞蹈教室里,只剩下空空荡荡的孤寂,明亮的灯光照射下,只有唯一一条影子在微微晃动。那人影属于舞蹈教室的主人——夏真弓。此时的她神色犹豫失神,手里抓着一块柔软的毛巾,无意识的擦拭着落地镜子前的木质把杆。 背着运动包的若井千里,站在窗外的走廊上向室内看了一眼,偏头想了一下后转身走离,不久后拿着两盒野菜汁,推门向夏真弓走了过去。 她顺手扯掉夏真弓手中的毛巾扔在一边,将冰镇过的野菜汁硬塞#进她手中,随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将背后的运动包甩在一边,倚靠着落地玻璃盘膝而坐,自顾自的撕开属于自己的那盒,也不插吸管,扬着脑袋一顿猛灌。随后恶心欲吐的伸着舌头,嘴巴撇成了夸张的下弧形,“真恶心,到底是哪个鬼研究出的破玩意?” 夏真弓愣了一下,眼睛望着手中多出的饮料,无意识的轻笑了一下,随后也学着若井千里的样子,盘膝坐在了地板上,但腰身却无意识的挺得笔直,迷茫的视线望向手中把玩的饮料,“怎么还没回家?” “难得看到你一副迷途小羔羊的样子,不留下来多欣赏一下岂不是很可惜?”若井千里一脸嫌弃的将野菜汁放到身边,举起手臂用衣袖蹭了蹭嘴角的水渍,颇有些讨人嫌的挑起左眉角。 “唉哟!”夏真弓回手一野菜汁砸在她额角上,盒体上附着的冰凉雾珠,随即染上若井千里的额头。 “喂?!你这家伙,嘴毒就已经够可以的了,现在居然开始使用暴力了吗?”若井千里轻揉着微疼的额角,鄙视的对她比了个拇指向下的动作,“就以你丫的德行,还好意思做别人老师吗喂?” “你有将我当作过老师吗?”一直都是一副长者姿态的夏真弓,举止颇为不雅的翻了个白眼,神情却意外的放松了下来,“说到嘴毒,还会有人比你嘴更毒吗?看你天天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没大没小还不听教导,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长辈,你的师父吗?” “整天端着长辈、老师的架式,你难道就不觉得累吗?”若井千里不在意的挑了挑唇角,“况且,就算是长辈、老师,还不一样会有烦恼的时候,就比如……你现在。” 夏真弓一脸没辙的笑着摇了摇头,动作轻柔的将吸管插好,放进嘴里喝了一小口,“AKB已经有很多人毕业了吧!” 若井千里一脸茫然的皱了皱眉,迟疑了一下回答道,“确实有很多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离开,不过这跟你应该没关……” “每当有人要离开时,你会对她们说什么?”夏真弓不等她的话说完,侧着头突兀的问道,“有挽留过她们吗?” “哈?”若井千里疑惑的眨了眨眼,盯着夏真弓看了许久,见她只是一脸认真的望着她,渐渐垂下了眼帘,无意识的拿起野菜汁喝了一口,随后再次被恶心得苦着脸吐了吐舌头,“当然没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AKB并不适合每个人的成长,更何况,即便并不身处同一个组合,也不是就再也见不到面了,何必自私的抓着别人不放呢?” “是这样的吗?”夏真弓小声的默默叨念着,突然好像想通了什么般,轻轻的笑了笑,拿着野菜汁站起身,将毛巾捡起来扔给若井千里,“既然你来了,那清理的工作就交给你啦,记得打扫干净后再回家!” 若井千里一脸恼怒,手指颤抖的指着夏真弓“喂?你……” “那就一切拜托了!”夏真弓一本正经的微行一礼,转身向门外走去,轻捂住嘴角上挑的唇,“若井……桑?” “切!无良的家伙,就知道剥削本少爷的劳力!”若井千里看着关闭的门,不屑的向天翻了个白眼,认命的拿起毛巾开始擦地板。 门打开的声音响起,若井千里兴奋的抬起头,“怎么?良心发现,打算陪我……麻……麻里子……” “你真的很忙嘛!忙得不管打多少次电话都找不到你,忙得连个回邮件的时间也没有,”站在门口的女孩温柔的笑着,但却无人可忽视自她身上散发的浓浓黑气,“现在,有时间和我谈谈了吗?” 若井千里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举起手中的毛巾晃了晃,一脸尴尬的讪笑了几下,“我……我还要擦地板呢!”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擦完再谈。”篠田麻里子将舞蹈教室的门关上,利落的一把落下了锁,双臂环胸靠在门上,侵略性十足的目光投射在若井千里身上。“慢慢来,我不急的!” 第一七六章 属于我的东西 “嗯,其实……吧,今天这地板确实是太(重音)脏了,必须得多擦它几遍,也不知道要收拾到几点,不如……不如你今天先回去?我们以后……”少爷我跪坐在窗边的地板上,用力的咽下一口吐沫,抓着毛巾的爪子胡乱的在地板上划拉着,两颗安定不下来的眼珠子四下乱转,不由自主的瞟向窗外,声音因紧张而不自然的紧绷,语气也显得越来越敷衍了,“再聊怎么样?” 丫丫个呸的,这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喂?这个时间她难道不该在剧场公演吗!而且,这丫一脸打着坏主意的诡异神色,和严守大门封死本少爷后路的德行是在闹哪样?口亨,真以为少爷我就怕了,一定逃不出去了吗?走不了门还不能走窗……唉呀我去!丫不过一个破舞蹈教室,为毛要设在这么高的地方啊喂?这该死的高度少爷我完全hold不住啊!坟淡! 我收回自己旋转中的蚊香眼,用力的甩了甩脑袋,这才从眩晕中恢复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默不作声的篠田麻里子,紧张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真……真的,还需要……要蛮久的。” “我也说了,不急,我今天有很多时间和你耗下去。”篠田麻里子本就强势的气场,仿佛是被注入了些什么东西,压迫力瞬间飙升N倍。她轻抿着薄薄的嘴唇,不安好心的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紧盯着我的眸中射出极富侵略性的光线,“顺便提醒你一下,这里比我家还要高二层,是六楼哦!” 擦!少爷我难道不会数数,不知道这是六楼吗啊喂?等等,重点是不是错了…… 我傻傻的赔着干笑了几声,只觉得自己的气势被再次压低,仅剩下一小撮一吹即消逝的灰烬。“那个……天晚了,你太晚回家会不安全的。”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可以送我回家吗?”篠田麻里子理直气壮的说着,那张小圆脸未露出丝毫愧色。 她看到少爷我张了张嘴,随即恶意的挑起一边眉角,抢在我之前再次开口,“就算你回家晚也不用担心,我允许你住在我家里留宿。” “雪特!你到底想怎样啊?”被逼到退无可退的本少爷,奋力的做出了最后的反击。虚张声势的将手中的毛巾用力甩在地上,板着脸几步冲到她面前,霸气的一掌拍在门板上,学着赤虎的样子歪着脑袋扬了扬头,眉心向中心聚拢拧成死结,嘴撇成丑不拉基的八字,“谈谈谈,有什么好谈的?” 啊啊啊~~~~好痛!谁TM在门上钉了个钉子啊喂?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壁咚了!坟淡! 整个空间寂静了下来,仅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在宽敞的舞蹈教室里回响。在这让人不安的死寂之中,我渐渐发现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间的距离,貌似,太近了…… 她的目光坚定而强势,丝毫没有因为处于劣势而退缩,反而向我逼近了过来。 少爷我双腿一软,顺着她凑过来的动作,一屁股坐回到地板上。 扑了个空的篠田麻里子顺势弯下腰,逼得少爷我上半身下意识的后仰,两只手臂支撑的柱在身后的地板上。 面对再次离自己仅剩一拳距离的小圆脸,我尴尬的嘿嘿傻笑两声,好不容易营造的气势瞬间全失,反落到比之前更糟的境地。 狗血啊!这算是什么事啊喂?少爷我最开始认识这丫的时候,不是每次交锋都会赢的吗?为毛最近却次次处于劣势,而且越来越招架不住这货的压制了呢?姓白的,你这货为毛总是下意识的让着她?难道只是因为穿越那年圣诞节的一杯热咖啡啊?! “呵呵,那个……”三只乌鸦排成一行,带着点点省略号,自我的脑袋上飞掠而过。一向最识时务、最懂得见鬼说鬼话的本少爷,在确认不可力敌之后,瞬间调整了自己的作战策略。殷勤的用袖子蹭了蹭她脚边的地板,讨好的伸手邀请她坐下,“我们谈,好好谈,呵呵,来,你坐,坐这儿,我都帮你擦得干干净净的了!” 篠田麻里子凝视着我,直到少爷我被这丫看得心里直发毛,浑身发冷,方才收敛起张扬的恶意,动作优雅的席地而坐。只是她并没有坐在我为她擦的那片地板上,而是背靠着门坐了下来,将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好吧,我们好好谈一谈。” 是你先说要和本少谈谈的吧?别弄得好像是少爷我在求你一样啊!坟淡!而且你丫这用手握住门把的动作是在闹哪样?这样不信任我真的呆胶布?最重要的是,你丫这么严守着大门,让少爷我还怎么逃跑啊喂?丫个蛇精病,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了逃走的机会,少爷我整个人反而放松了下来,像摊烂泥般缩坐成一堆,毫不秀气的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颇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说吧,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可谈的?” 篠田麻里子并没有立刻开口,垂目、眉心微蹙,“那天晚上我真的没对你做什么,你……你别再躲……” 少爷我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鄙视的暗自翻了个白眼。 呵呵哒,熊猫控,你丫平时看起来偏差值也够平均线啊?没想到,丫居然真的以为少爷我是因为这种原因,才会避着你的。就算我身上有几个痕变,外加腿部有两块青紫,少爷我也不至于傻到真以为发生了什么啊!好吧,刚一起床时确实是……但那不过是刚起床头脑不清罢了,那处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这点少爷我还是能分辨得清的,别把本少爷当八嘎看啊坟淡! 少爷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眼瘸到把你当成了梓,还……还那样对你,还……智商欠费……太……太糗了!少爷我上辈子和这辈子加在一起,都没这么丢人过! 欸?怎么还端着这副严肃认真的表情,不会是以为少爷我不相信吧?唉呀,白痴熊猫控,你丫其实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居然还那么认真的说什么没对我做什么,真是太搞笑……等等,这丫对那晚的事那么计较,现在又说的是没对我做什么,难道事实真相其实是……我对她做了什么吗?!!!!怪不得疼的不是我,不过……这也确实不能怪我嘛,少爷我那晚可是喝得烂醉如泥…… 我猛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整张脸因为心虚而惨白,“我……难道是我对你……” 篠田麻里子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咬得嘴唇泛白,牙齿深陷于唇肉当中。她死死盯向我的眼眸泛起水雾,突然埋首在双膝间,发出尤如小狗般的呜咽声。 你丫倒是说啊!哭个什么鬼啊喂?电线杆子流眼泪是不会被怜惜的呀!坟淡! “你……你别哭啊!”她滚烫的眼泪打落在地板上,让我瞬间慌了手脚,迟疑了许久才爬了过去,笨拙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我……我……” “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次电话,发了多少次的邮件吗?为什么要躲着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你……你太过分了!”篠田麻里子一手拍开我的爪子,挂着明显泪痕的脸庞上,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 “我……我就是觉得……觉得尴尬,那天晚上……我……我喝醉……”少爷我涨红着一张脸,一掌拍在自己额头上,完全放弃了所谓的解释。 丫丫个呸的,姓白的,看你这货都在说什么?不觉得借口太过老梗了嘛!坟淡! 不过她现在的这个反应……难道是少爷我真的得手了?那么……她现在是属于我的了吗? 想到这儿,我动作一僵,望向她的目光变得涣散起来。那个目中含泪,怨愤的瞪视着我的女孩,不知为何似乎变得不一样了。我与她之间本就愈加模糊的界限,在此时变得越来越薄,随后“啪”的一声龟裂破碎了。 这个人,她完完全全属于我了吗?是的吧?是!一定是,她一定是,属于,我的! 当这个念头自心中闪过,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一股热流涌进了我早已干枯的心脏。 我低头望向自己空荡荡的手,一种许久未出现过的欲念,无法控制的自心中燃起,让我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拼命想要去抓住些什么。让我可以紧紧的将它攥在手心里,完完全全的拥有它的全部。 我死死的低下头,掩住眸中越来越强烈的疯狂,努力摆出一副给人选择权的口气,“篠田麻里子,你,你愿意试着接受……我,做我的女朋友吗?” 答应,答应!答应下来!你是我的,是我的,必须是我的,永远只能是属于我的! ===================== 抱歉,咱今天更新晚了。 许久未见的一个好基友出现了,和咱讲了在过去的一年多当中,她所经历的那一场情伤。咱一边听一边码,注意力实在是不怎么集中,结果就直拖到了现在。 感谢奥真奈美、郑蛟、哒哒啦茶、韩非时间的打赏,么么哒~ 文后小剧场 白少爷黑线:姓骨名头的,你丫为了三斗米,笑得这么谄媚,好意思吗? 骨头继续谄媚笑:有毛不好意思哒?为了软妹币,笑得更贱咱也愿意。 白少爷:……你行! 第一七七章 虐狗日常 我死死的压低自己的头,掩住眸中迸出的越来越强烈的疯狂,极力压制自己的气息,让它显得更平稳些,摆出予人选择权的神色,“篠田麻里子,你,你愿意试着接受……我,做我的……女朋友吗?” 答应,答应!答应下来啊!你是我的,已经是我的了,也必须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属于我的。 篠田麻里子诧异的愣住了,微张着嘴眼睛瞠得大大的,目光死盯着我头顶的发旋,好似那里开出了朵花般,许久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恩,好。” “我没有做过别人的女朋友,所以可能会有些地方做得不好,从今以后,请多关照了!”我惊喜的猛然抬起头,瞳孔幽深处有些东西一闪而过。我伸出手揉着她柔软的发丝,感觉那有些刺刺的触感,仿佛搔在了我内心的最深处,随即露出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我的……女朋友(所有物)。” 这次她倒没有再打掉我的手,反而害羞的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瞬间红了圆圆的脸颊,眼眸游移轻抿唇瓣低下头去。 篠田麻里子,这是你自己亲口答应下来的,那少爷我就不客气的完全收下了。我不管那天晚上的事到底是因何发生的,也不管它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但既然你让我起了这样的念头,既然你亲口答应属于我,那就算你倒霉,我不可能再给你机会反悔! 虽然少爷我被梓养育了十几年,但身为一个从有自我意识以来,便以捡垃圾和偷抢为生的王八蛋,我清楚的知道一个至理名言,那就是,进到自己嘴里的东西,就要狠狠的咬住它,死都不能让我再吐出来! “也请你多多关照,我的女朋友。”她在“我的”两个字上特意加了重音,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扬了扬下颚,再次恢复成女王的姿态。当然,这要忽略掉她粉红的脸庞,紧张的抓紧衣角的小手,和即将从眼中满溢而出的笑意。 我拉过她扭着衣角的小手,牢牢的抓在掌心,扬着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邪肆的目光穿过窗外闪烁的霓虹,直直的盯向完全黑暗的天际,嘴角边抿出灿烂却凶残的弧度。 对不起啊,梓,还是辜负了你的教育。虽然我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掠夺,但对已到手的东西,果然无法容忍它再溜走。你……会原谅我的吧?毕竟你从来没有真的生过我的气,毕竟这是自你离开后,我第一次又有了活下去的理由;毕竟,无论前世今生,我所拥有的东西真的太少,太少…… 我知道,你只当我是家人,是妹妹;我知道,若井凛望向我时,看到的其实是两个人,而我不是她最看重的那个人;我知道,我那些前世今生的朋友们,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不是我;我知道,这些其实都不是独属于我的东西…… 梓,乌鸦曾说我被你养成了家猫,乖巧而听话,就算再想拥有你,也永远不敢真的动手。我说她是条不懂爱的疯狗,对于喜欢的东西只知道强占和掠夺,让人厌恶、让人恶心。但其实,我和她的本质是一样的。 当初,我明明紧紧抓住了你的手,却又因你而压制住了内心的贪念,最终直到最后一刻,还是什么也没有得到。这次,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为了咬住嘴里的这块肉,我,要做条疯狗! * 只由电视机、沙发和茶几组成的小小客厅,被卡通图案的落地台灯照得明亮而温馨,有质感的天蓝色厚窗帘遮住窗户,将室内隔绝成为极富安全感的小空间。 电视机的声音开得很大,传出动感、美妙的音乐。少爷我屈膝窝坐在沙发与茶几间的长毛地毯上,半眯半闭的单凤眼盯着电视屏幕,怀里抱着特大号的桶装冰淇淋,看也不看的不断往嘴里填。 哇曹!电视上这个鬼哭神嚎的黄毛,不就是本少爷在红白歌会上遇到的那个家伙吗?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这货是那么厉害的人吗?怪不得当初高傲得要死,一副带搭不理的死德行,嘛嘛,不造这丫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少爷我并不很认真的想着,手里再挖起一大勺冰淇淋,一脸满足往嘴里塞。突然,一只纤白的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我拿着勺子的爪子,将就要进入我嘴里的冰淇淋抢了过去。 手的主人挑衅的瞥了我一眼,直接冰淇淋送进自己嘴里,樱红的小舌轻舔过嘴角,将挂在唇边的最后一丝吞掉。 我眼睛发直的盯着她的动作,伸着脖子咽下一大口口水,满脸委屈讷讷的说,“那勺子我刚刚才舔过……” “那……那又怎么样?这是我家的勺子,我想怎么舔就怎么舔!”她的脸颊“轰”的一声爆红,猛然侧过头扬起下巴,莫名的就傲娇了起来。“要你管!你不知道马上就要开饭了吗?一下子吃掉了大半桶,你是不想吃饭了?还是想要拉肚子啊?” “不是还没开饭嘛!”我捂住嘴险些偷笑出来,脸庞因笑意而诡异抽搐,假装没看见她越来越羞涩的神色,状似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没皮没脸的伸手想要拿回勺子,结果被手的主人狠打了爪子,并顺便没收了我怀里的整桶冰淇淋。 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惋惜的深叹了口气,“那,麻里,我们晚饭吃什么?” “今晚啊~~~”篠田麻里子的脸色突然得意了起来,笑容灿烂得像是开了花儿似的,嚣张得让我直想堵住她的嘴,“咖喱饭!” “欸?!!!!!”我的嘴角无力的向下弯,摆出死了爹般哭丧着的脸,整个人都委顿了下来,“为什么又是咖喱饭?明明昨天才刚刚吃过的呀!” “不一样的,昨天的是甜咖喱,今天的是咸咖喱,”篠田麻里子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伸手推了推其实并不存在的眼镜,煞有其事的认真的解释着。当然,如果能忽视她眼中的戏谑的话,少爷我也许还会相信个一二分。 危险的眯眼瞪了她好久,少爷我故作不屑的挑了挑眉,“其实,是你就只会做咖喱吧?” “对呀!”篠田麻里子嚣张的扬着下巴,极干脆不要脸的承认了下来,随后也不管我咬牙切齿的对她挥拳,如女王般高傲的转了个身,拿着剩下半桶的冰淇淋,动作高贵而优雅的走回厨房。 “虐待!你这是虐待!”少爷我将脖子抻得极长,面红耳赤的冲着厨房大声喊道,“我要在fen面前揭露你的真面目!” “去说啊!我才不怕呢!”篠田麻里子将头探出厨房,嚣张的大笑了几声,“我可是他们的女王陛下,S你这小弱受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放松的软靠在身后的沙发上,目光望着厨房的方向,念经似的用自编的小调反复唱着这几个字,脸上露出根本遮挡不住的浅笑。 说什么女王陛下啊?好哄得连根棒棒糖都用不着!还得意的说什么要S本少爷,这些年翻来覆去也就只有咖喱饭这一招,根本就是毫无长进嘛! 忍不住暗自轻笑一声后,我的瞳孔渐渐失焦,神色渐渐变得怅然起来。真是个笨蛋,一个会将垃圾捡起来吃的人,又怎么会真的讨厌食物?不过是因为那些咖喱饭是你为我做的。而我真的是太久太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人关心的温暖,我只是……只是害怕自己会贪恋,会习惯了这份温暖,会……被这温暖……捂热了心。 篠田麻里子端着两盘咖喱饭走了出来,用脚将一个抱枕踢到茶几边,手上轻轻的将咖喱饭放置到茶几上,“凛,吃……” “你怎么了?不开心了吗?”她望向我时脸色突然一变,匆忙跪在我身边的地板上,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弯着腰自下而上蹙眉望向我,“冰淇淋……冰淇淋真的不能再吃了,明天再吃好不好?如果,如果你不想吃咖喱的话,我其实有另外为你准备蛋包饭……” 真是的,姓白的,你丫都在想些什么呀?那些不是都过去了吗?现在你有麻里了,再也不用担心得到的那微小的温暖,会在下一秒钟消失不见。不要总露出丧家之犬般的神色,麻里她会担心的。 “不用吃咖喱了吗?太好了!”我收敛起眸中的全部情绪,笑得一脸灿烂的伸出剪刀手,“哦耶!” “你这个骗子!蛋包饭没有了,只有咖喱饭!”篠田麻里子危险的眯起眼睛,目露“凶”光的横了我一眼,用额头撞了下我的脑袋。双手恶意的捏着我的脸向两边扯了扯,这才捡过茶几边的抱枕,一脸放松的跪坐在我身旁。 “怎么可以这样嘛?”我自然的将身体微微倾斜,后背轻轻倚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脸悲愤的扬天衰嚎,“欸欸,讨厌,你别换台呀?” “谁管你呀!广告到底有什么可看的嘛!” “什么嘛!一会儿还会演的呀!” “谁管你呀!这是我的电视。” “刚才那还是你的勺子呢!” “你……你……” “唉哟!你这是家暴,我要去警视厅告你!” “还想去告我?我先打断你的腿,看你怎么告!”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敢了……” =================== 于是,四处找CP想体验JQ,却一直无法如愿的咱,还是写出了这样的虐狗日常,只希望它是真的甜的,而不是假到让人看不下去。 话说,合同已经回寄了,虽然咱目前还没有收到。咱在想,是不是之前的打赏都要返账了,这样一想,突然觉得还欠的债,让咱越来越不好意思了。嘛,若是打赏到帐的话,咱会开始加速还债的,就遮阳,以上! PS:感谢哒哒啦茶、宸小虾的打赏,么么哒~ 第一七八章 无题 夜晚的舞蹈教室里,白炽灯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穿着各式宽松私服的B组成员,一脸异常的严肃、专注,随着音乐卖力舞动着身躯,尽情挥洒着点滴如水晶般反映出光辉的泪珠。 在这个所有人都付出百倍努力,几乎是拼尽全力的练习,显得无比积极上进的情境之下,却有一个皮肤透出不健康的苍白,面容精致眯着丹凤眼的短发女孩,浑身绵软的倚靠着墙角盘膝而坐。她歪着的脑袋靠着贴于墙上的巨大落地镜,一手抓着翻开的手机懒散的举在耳边,另一手漫不经心的扣着地板缝。 她白得几近透明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红霞,为她平添了健康的颜色,嘴角微微上挑抿出一抹安逸平和的浅笑,低垂着望向地板的眼珠偶尔滚动,灵动光耀眼的光辉不时在眸中闪过,语气慵懒缓慢,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对方聊着。 一连几首曲子结束,音乐终于停了下来,此时女孩们的刘海和鬓角发丝已然全湿,狼狈的一缕缕粘在她们红通通的小脸上。终于放松下来的女孩们,如断了控制线的牵线木偶,或坐或躺的倒了一地,不顾满身汗渍倚靠着身边的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手里抓着属于自己的水瓶,扬着头毫无形象的往嘴里灌。 墙角的短发女孩对此好似全无所觉,连个眼神都没有往那边瞟,依旧不紧不慢的和电话对面的人闲聊着。宽敞的舞蹈教室里,除了女孩们的喘气声,便只剩下她一个的的说话。只可惜她的音量并不很高,也就没有很清楚的传到其他人耳中,“……我……真的没……撒个娇……” 侧躺在地板上的双马尾女孩,菜青虫般蠕动着躯体,极缓慢的爬到一个长发女孩身边,脑袋无力的压在对方的大腿上,高高嘟起红通通的小小樱唇,长长的睫毛可爱的忽闪几下,大大的眼睛仰望着坐着的长发女孩,“呐,由纪。” “恩?”留着长发的柏木由纪,将凝望短发女孩的目光暂时收回,一脸不在状况内的看了眼双马尾女孩,扯下自己脖子上的毛巾,体贴的为她擦去脸上的汗水,随后立刻又将深藏复杂的双眸转向短发女孩,一脸随口敷衍的轻声问道,“怎么了?麻友友。” 梳着双马尾的渡边麻友,不顾自己被擦得凌乱的刘海,双手抓着柏木由纪的肩膀,整个人顺着她的躯体往上爬,一脸伐开心的皱着眉心,“呐呐,由纪,姐姐大大这两天总是抱着手机不松手,不是打电话就是发邮件,而且练习一结束就先跑掉,都没有时间陪我玩,你说……她是不是恋爱了呀?” “欸???不……不会吧!”柏木由纪猛然转回头来,眼睛夸张的瞪成杏仁形状,眼眸深处的光芒渐渐黯淡,嘴角下意识的微微向两侧抿起,“她她她……” “说不定哦!”与柏木由纪背靠背坐着的片山阳加,微侧了侧身体,脑袋后仰枕在柏木由纪肩膀上,冲着短发女孩的方向使了个眼色,随后好似发现了什么瞳孔一亮,指着短发女孩的方向大叫,“你们看你们看,千酱又在笑了,那种眼睛、嘴角都含着喜悦,不自觉流露出的发自内心的笑容。我想,最近经常和她联系的人,一定是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 随着她所指的方向,柏木由纪、渡边麻友及其他听到她话的人,同时将视线转了过去,随后不约而同的露出各种表情,茫然、担忧、不甘、愤慨。而唯一相同的是,几乎所有人都拧起了眉头。 “但是,你们不觉得千酱最近柔和了很多,就好像……”片山阳加咬着嘴唇想了很久,干张了几次嘴,极艰难的想要描述出自己的感觉,“就好像活了一样,呸呸呸!我才不是在说她之前是死人呢!就是……就是那种,唉呀!你们到底懂不懂啊?” “什么那种这种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渡边麻友白嫩的小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额上的刘海,摆出一张困惑脸的望着片山阳加。 “她整个人都变得鲜活起来了,”柏木由纪咬了咬嘴唇,眉心蹙起的小山堆得更高,停顿了一下后迟疑的开口道,“这……应该算是好事吧?我之前经常担心,她会毫不留恋的就离开我们,如今……如今她……可惜,却不是为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说不定麻友友刚才说对了,千酱她是真的在恋爱吧!”坐在另一边的浦野一美蹭了过来,饶有兴致的加入到话题中,话说一半突然面露担忧,“虽然不知道恋爱禁止条例有多大的约束力,不过……希望她不要被发现才好。” “恋爱?她?”松冈由纪拿着小镜子照着,不开心的打量自己有些糊的眼妆,用不带恶意的嘲弄语气说道,“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看上她?不会是找了个女朋友吧?!” “噗!咳咳咳……”正在喝水的米沢瑠美一下子笑了出来,水顺着食管逆流而上喷了出来,害得她连咳了许久,脸庞憋得通红差点喘不过气来,“你在……在说什么啊?怎么可能嘛!” 其他女孩也一脸不相信的笑成一片,刚才还略显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怎么可以?姐姐大人怎么和别人恋爱!”渡边麻友却完全没有笑,嫩白的腮帮子鼓成了包子,按压着刘海用力喘着粗气,“麻友友才不要把姐姐大人让给别人,就算姐姐大人要恋爱,也应该是和麻友友谈才对!” 柏木由纪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向表情夸张的脸上居然只有无,丝毫没管靠在自己身上的渡边麻友和片山阳加,因为她猛然的动作失去平衡险些摔倒,双目紧盯着短发女孩径自走了过去。 * 她上身绷直发出干呕声,居然一个用力推开了我,身体翻滚着从榻上掉了下去,四肢着地的跪在地上,无法控制的边咳边吐了起来。 “天哪!凛,你没事吧?”我蹲下身扶住她渐渐瘫软,差点趴在那滩不明物体上的躯体。 她可怜兮兮的慢慢抬头,眉头皱皱的,沾染了呕吐物的小手抬起,摇摇晃晃的抓住我的睡裙,带着明显雾气的眼眸眨了眨,用力抽动了几下发红的小鼻头,一滴泪珠瞬间溢出,反着莹光滑过脸颊悬挂在腮边,歪头倒在我的肩膀上。 “喂?你别睡啊?!”看着她眼睛渐渐闭上,居然就这样即将进入梦乡,我真的是觉得哭笑不得,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深感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后,我费力的将眼睛仅剩一条缝的她扶起,拖扯着她艰难的走进洗漱间。本想将她按坐在坐便器上,再来帮她清理衣物和身体,谁知她却自己左脚拌到右脚,摇晃的向另一侧倒去,大腿撞到浴缸的边缘发出巨响,随后好似没了骨头似的,身体软趴趴的一扭,以屁股着陆的姿势,整个人滑落到了浴缸里。对此她好像全无所觉,连吭都没吭一声,蜷缩着身体侧躺在浴缸中,双手环抱住弯曲的双腿,就那样沉沉的睡去了。 那天,我咬着牙用尽了全身之力,才将她和她丢下的烂摊子收拾好。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特别是当她如胎儿般缩成一团,毫无防备的倒在我榻上熟睡,任我拥着她沁凉的身体,丝毫没有排斥的时候。 坐在桌前的瘦高女孩放下笔,轻轻合上面前写满了字的日记本,沉稳的神态中带着难掩的得意。她微微的勾起唇角,轻轻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知道你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因为我有刻意的去误导你。不过,我才不会因此而愧疚呢!面对你这种八嘎,我才不想做什么正直的人,至少在面对这件事的时候,不想……” ============== 嘛,终于将之前埋的伏笔填好了,腿上的那两块青紫,如今也给出了明显的答案。不过你们之前应该也有猜到吧?毕竟咱这可是清水文!谁敢说不是,诅咒谁买泡面没面饼!笑~ 好了,更新结束,之后的几章估计都会有虐狗日常的情节,身为一个还未找到CP的单身狗,咱觉得鸭梨山大啊! 最后,征CP,不限男女,不限年龄,不限地区,不限种族(并不!),限网络,不涉及现实,以上! PS:感谢金主哒哒啦茶的打赏~ 再PS:点娘提示,将在不久后付咱的稿酬给咱,虽然真的少得可怜,不过既然真的要拿到了钱,再拖更欠债就有些对不起暗影大大了。于是,自下周开始以最快的速度还债,周更几章不定(以码字速度为准),争取在12月8日前还完所欠章节,至于那之后嘛,再说再说吧!毕竟…… 第一七九章 打闹日常 喂?暗影大大,尼这么调皮,尼耙耙麻麻造吗?手动斜眼! 本来欠了暗影大大十五章,如今又变回了十九章。而最可怕的还不只是这些,群里海明威那个狠人…… 其实,对于海明威的举动,咱真的是万分感谢的。在朋友们觉得咱在做无用功,父母觉得咱在浪费时间,既然签了约也没有被他们认可的今天。当海明威说他所给予的钱虽然不多,但却可以让咱向父母证明,咱这三年的坚持是有价值的时候,咱很丢脸的掉了眼泪,并且马上给老爸看了。老爸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咱看得出来,他已经不那么反对咱码字了。所以,咱承诺了欠他十章,而且,心甘情愿! 当然,关于掉眼泪这一点,以后不管谁来问咱,咱都绝对不会承认滴!绝对! 总之,现在咱欠了二十九章!!!!!!!老天哪!快来道雷劈死咱吧!这么多怎么还啊! PS:从准备签约那天起,咱就开始存稿了,可惜咱码字实在太慢,并没有存下多少。所以,米娜,饶了咱吧!拜托了! 再PS:感谢暗影大大及紫夜&漾的打赏,啊里嘎多~ ====================== “遥控器?不是在沙发上吗?”少爷我语调无辜而茫然,脑袋倚靠在镜墙上,本就已是半合状态的眼睛渐渐闭合,毫无形象的张开血盆大口,无声的打了个大哈欠,“我藏起它又有什么用?是真的啦,我昨晚离开的时候,明明看到它还在沙发上啊!” 哼哼,少爷把它塞冰箱后面就是不告诉你,看你丫这回还怎么换少爷的台?真是万万没想到你丫这么爱臭美,非要看什么鬼的时尚化妆节目,真心无聊得要死有木有?女人哪女人! “凭什么要我去找?明明是你自己弄丢的,我才不管呢!其实,想要我帮忙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刻意将话停顿了一下,将滚烫的手机换了个耳朵,身体扭了扭,将发热的那边耳朵贴到冰凉的镜墙上降温,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冲我撒个娇的话,我就答应你哦!” 话一说完,少爷我动作自然的立刻手机拿开,随后便听手机里传来清晰的怒吼声,“若!井!千!里!” 我脸上露出克制不住的得意,一手捂住自己咧到耳根的嘴,明智的将溢出的笑声封印在口腔内,“生什么气嘛?难道我们的女王大人是这么没有气度的人吗?” “哼!”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气愤,这声冷哼显得格外清晰,只可惜她自己却不知道,这语气中有多明显的娇嗔之意。 “真的生气的了呀?”嘛,为毛觉得这货越来越幼稚了呢?难道是被少爷我宠出来的?“可惜呀!本来今天赚到了钱,想请你去吃顿好的。既然你现在这么生气,那肯定是不会有兴致了,看来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吃什么好呢?烤肉?中国菜?咖喱饭?” (骨头:宠个毛毛啊喂?你丫难道不是一直在气人家吗?白少爷嘲讽的一撇嘴:你个情商为负的家伙懂个毛?骨头满脸黑线:……¢@〒$%¥#*+·) “嘛嘛,以前大岛麻衣曾经推荐给我一家咖喱店,据说那家的甜咖喱饭非常好吃,就决定去那里好了,”手机那头炸了毛的声音渐渐消失,出现了极为诡异的安静。少爷我咬着指甲无声窃笑,语气却显得很是不在意,“麻里要不要一起去呢?” “那我一会儿过去接你,”两条细长的小腿突兀的出现在视线范围,少爷我慢慢抬头望去,发现是柏木由纪那货,“好,就这样说定了!” 丫丫个呸的,你个小腹黑到底在搞毛啊?怎么一副找茬的架式啊喂?咋咋,少爷我也真服了你了,够有毅力的嘛!泪水都快流眼睛里了,还是眨都不眨一下眼睛。 “我挂了,一会儿见!”我将手机收进口袋里,正襟危坐,歪着脑袋望着一直在喘气,一句话都没说的柏木由纪,“怎么了?由纪。” 柏木由纪紧抿着嘴唇,许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用她的大眼睛专注的看着我,直看到少爷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脸上粘了饭粒。“我们今天还没有练习てもでもの涙。” “是吗?”我神色微愣,随即就恢复了过来,利落的从地上爬起身,动作自然的伸手抹掉挂在她睫毛上,就快要滴落到眼睛里的汗水,“那现在开始练习好了。” 柏木由纪身体一僵,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懊恼的神情,低垂着脑袋,话也没说一句转身就走。 少爷我一脸莫名的挑了挑左眉,望着她木头般僵硬的背影,茫然的用食指指尖扣了扣眉骨。 这丫搞毛啊?猜谜游戏吗?欲言又止的。话说,てもでもの涙的舞有毛好练的?一共也没有几个动作,不是都已经记下来了吗?倒不如找时间多练练歌,你丫可是直到现在也没能让寺畑早知子满意呀! * 黑暗寂静的客厅里,墙上时钟的指针指向了午夜二点四十三分,就在此时,玄关的大门被人无声的推开,一个瘦高的身影手里拎着鞋子,踮着脚尖走进门,她将鞋子轻放在一边后并未换上拖鞋,就那样赤着脚,摸索着穿过黑暗的客厅,静静的走到厨房间,将另一只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到桌上,随后再次横穿客厅,推开了属于自己的卧室的房门。 直到她的房门重新关上,位于旁边另一间卧室正半敞着的门,方才无声的悄悄合上。 时钟转动来到清晨六点半,卧室的房门再次被人打开,半夜时走入卧室的瘦高女孩,穿着松松垮垮的连身睡裙,揉着惺忪的眼睛,拖着步子走出房间。 她未穿拖鞋的小脚,踏在客厅冰冷的地板上,随即因寒冷而蜷曲脚趾,两只脚下意识的相互蹭了蹭,随后像只草蜢般蹦向玄关,自鞋柜里取出拖鞋穿上,这才再次恢复了慵懒的神色,摇摇晃晃的走进厨房间。 她打开昨天放在餐桌上的袋子,将里面的食物取出来装盘,放入微波炉里加热,自己趿拉着拖鞋,走到另一间卧室门口,也不敲门径自推门而入。 卧室的装潢很是大气简洁,柔软舒适的双人大榻上,躺着留着直长发的女孩。她虽然并没有被吵醒,但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显然睡得并不安稳。比平常女孩更硬郎的脸庞上,挂着两轮乌青的眼带,露在被子外面的纤长手指,泛白的紧揪着被角,显然正陷在不愉快的梦魇之中。 女孩歪着脑袋打量着她,懒散而漫不经心的表情微敛,露出乖巧甜美的笑意。想了想后并没有叫醒对方,而是掀开垂到榻外的被角,四肢并用的偷偷爬进被子里,蹭进长发女孩的身边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打了个小哈欠后安逸的闭上了眼睛。 长发女孩几乎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对方的手,感觉到那人乖顺的配合后,眉目奇迹般的舒展开来。 时间再次流失,当长发女孩终于醒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她一眼便看到了蜷缩在自己身边,睡得极为香甜的女孩,脸上残留的淡淡愁苦随即一扫而空。 她的手抚过女孩凌乱的短发,脸颊压在她的发顶上轻轻磨蹭。 “姐姐,哦哈哟!”短发女孩慢慢睁开眼睛,打着哈欠抬头望了她一眼,脸上绽放出灿烂甜美的肆意笑容,低头将溢出眼角的泪花悉数蹭在枕头上。 长发女孩宠溺的笑着,全然不在意她的放肆,在她发上烙下一记额吻,“哦哈哟,千里。” “啊……”短发女孩傻傻的摸了一下被亲到的地方,脸上浮现出淡浅的粉色,随后突然一骨碌爬起身,回身拉住长发女孩的手往榻下扯,“姐姐快起床!我买了饺子,都不知道是不是又凉掉了” 某家破烂的饺子店里,穿着一身红色运动服的女老板,可怜兮兮的趴在料理台上,睡得口水四下流淌,脸颊沾满酱油污渍,身体更是被冻得直打哆嗦。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她突然打了个喷嚏,一脸神经质的坐直身体大喊,鼻涕恶心的喷出很远,还留着一丝长长的银线挂在鼻尖上。 她瞪着朦胧的眼睛四下张望,许久才意识到店里并没有其他人,这才再次倒回料理台上,“死丫头!大半夜将人吵醒非要吃饺子,老娘怎么就这么欠你的呢!下次再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娘就把你当饺子给煎了!” 镜头转回到那间公寓中,此时两个女孩已经坐在了餐桌边,正边聊边吃着已经热了第二次的饺子。 “千里最近应该是在练习新公演吧?”长发女孩自桌上的纸抽中连续抽出两张纸,随便折了两折后凑到短发女孩嘴边。 短发女孩微扬起下巴,乖乖的任她擦干净嘴角,用力点了两下头当作回答后,再次埋首于自己的饭碗内。 “那……”长发女孩微微低着头,夹起一颗饺子,却没有真的往嘴里送,眼睛似不经意般放在对方身上。“会……很忙吗?你已经有好久没回家吃晚饭了。” “也没……”短发女孩的话突然停了下来,信手放下飞舞的筷子抬起头来,瞳孔深处光芒一闪,随即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是有一点点啦!不过再过几天就是新公演初日了,到时应该会轻松一些。” “哦,是这样啊!”长发女孩嘴角轻抿微微一笑,眼眸亲近的下向弯着,将筷子上的饺子送进短发女孩碗里,“那千里最近要多注意休息和营养哦,可不要累坏了自己。” “恩,千里会注意的。”短发女孩用力点了下头,夹起饺子“啊呜”一声吞进嘴里,将腮帮子撑得圆滚滚的。 长发女孩开心的笑着,伸手压在她的头揉了揉,“快吃吧!” “好!”短发女孩答应一声,便不再去理会长发女孩,筷子再次翻飞起舞起来。 长发女孩望着她暗叹口气,微蹙眉头轻咬住唇,眼中放射出复杂的神色。 第一八零章 吐血还债中 “……恩,今晚会早些回家的,晚饭吗?”少爷我双手提着两大袋的零食,用肩膀和脸颊夹住手机的,边聊着边一脚踢开房门。但门打开之后,我却满脸茫然的抻着脖子,站在门口迟迟没有迈步。 随着房门击打到墙壁的声音,围坐在房间里的女孩们动作一顿,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转向本少爷,同时歪头萌态十足的眨了眨眼睛。 欸?这货最近不是因为工作原因要经常加班,恨不得干脆搬了行李去办公室,连晚上都在公司睡的吗?为毛这两天这么闲,一直问我会不会回家吃饭? “呃……会的,晚上一定会回家吃饭的。”收拾好脸上满满的疑惑,我毫不在意的冲妹纸们痞痞一笑,举高手上的零食示意了一下,随后迅速便被如潮水般扑上来的妹纸们所淹没,直被挤到脸色发青,眼框里只剩下眼白,“呐……我……我已经到音乐……乐教室,就先挂……电话了。” 将手上的零食袋抛给妹纸们,少爷我披荆斩棘、左躲又闪,以被恶犬撵追之势突出重围,一个转身坐在钢琴前的琴凳上,表情夸张的无声吐出一口气,极顺手的掀开琴盖,仅用一根食指随意敲打出并不连贯的单音,“恩,晚上见!” 关掉的手机还未收回口袋,便被像火车头般风风火火的冲来,正得意的拎着半袋零食的渡边麻友抢走,“姐姐大人,你在给谁打电话?为什么都不理我……我们?” “居然敢管到我头上来了?”少爷我侧身一把抢回手机,并顺手在她的额头上砸了一记,这才将手机塞回口袋里,“问题那么多,你被十万个为什么附身了吗?” “问一问也不行吗?难道真的是在和男朋友聊天吗?”渡边麻友抱着自己被敲到的头,鼓着肉包子般的腮帮子小声抱怨,因郁闷而眼角向下垂的眼眸,在扫到我旁边站着的柏木由纪后,委屈的红了眼圈,嘟着嘴转而扑在她肩膀上。“哼!姐姐大人最坏了!” 毫不在意的冲她们一耸肩,少爷我回身坐直,慎重的将十指安放于琴键之上,脑中边回想着若井千里关于钢琴的记忆,边生疏的练习着较简单的练习曲。 终于分完脏的女孩们,此时已经坐回了之前的座位,边松鼠般往嘴里填塞抢来的零食,边好奇的望向沉浸于记忆中的我,并不时惊奇的与身边的小伙伴讨论着什么。 正准备假哭的渡边麻友,自柏木由纪的肩上抬起头,挪了挪身躯在她身边坐好,头侧靠在她的左肩头,瞪大眼睛不错眼珠的望向我。而柏木由纪脸上一反常态的没有露出夸张的表情,反而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轻抚着她后背的手微僵,眼眸中发射出复杂难辩,却又无比耀眼的光芒。 嘛,要不要练习好了之后,弹给那只咖喱熊猫听呢?耍文艺装13什么的,虽然不是少爷我的风格,不过要是能让她开心的话,倒也无所谓装上一把。啊!糟了,那个忘了拿出来! 十指重重的压在琴键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的妹纸们,一脸扭曲的捂着耳朵,零食掉落了一地,纷纷愤慨的瞪向本少爷。 “干嘛啦?” “耳朵好痛啊!” “姐姐大人是大坏蛋!” “凛,你在做什么啊?” “喂?是谁拿了咖喱味的棒棒糖?”少爷我危险的眯着眼,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女孩们,“快主动交出来!” 唉!本来说好要和麻里一起吃晚饭,如今临时要毁约,那货还不得生撕了少爷我啊?这次绝逼不能再让这帮货吃了给麻里买的糖,如今可就指着这糖哄哄那货了,少爷我忙着回家吃晚饭,没有时间去反差萌那里再买过了。 多田爱佳在我的目光扫过时,一颗小脑袋用力摇晃,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衣服口袋,“没有没有!不在我这里。” “那个不是买给你的,还不快交出来!不然,”少爷我冷冷的勾起唇角,邪恶无声冷笑几声,双手抬起到胸前十指上下弹动,“我可就要呵你的痒了。” “没有,本来就没有在我这里,是……是……”多田爱佳捂着衣服口袋,坐在沙发上的身体一点点的向后蹭,一直到背贴在沙发背上退无可退,这才突然伸手指向渡边麻友,“是麻友友,是她把咖喱味的棒棒糖抢走了!” “我没有!”渡边麻友语气很是坚定,但眼珠却不安的来回乱转,小手紧抓着零食袋子,藏到了柏木由纪的背后。 “我今天买了两个咖喱味的,你们两个一个也逃不了!”话一出口,少爷我如饿虎扑食,率先向多田爱佳冲了过去。 “我不要!救命啊!”多田爱佳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满脸笑容的尖声大叫着,两条小细腿跑得飞快,饶着圈在屋里跑了起来,并不时藏到其他人身后,躲避着我的步步追击。 妹纸们大声叫着好,凑趣的帮助多田爱佳脱逃,为她让开通道,当她的挡箭牌。而对于在后面追赶的我,则是不时的拉一下扯一下,甚至故意站在我面前不动。 少爷我不是在玩追逐游戏啊喂?要不要都玩得这么开心啊!坟淡! 看着这帮家伙似乎玩得越来越开心,少爷我也再板不住笑意,无奈而宠溺的叹了口气后,干脆的放下了之前的想法,和她们打闹了起来。“别跑!” 和她们玩得正开心的我却没能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的脸上并无笑意,正目光怨怼的随着我的身影来回移动。 门被推开,寺畑早知子打着小哈欠走进房间,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几下,突然蹙着眉头眼睛一立,颇有几分气势的发出一声怒吼,“闹什么闹?歌曲都已经练好了吗?” 虽然还是极其软萌的声音,但打闹的女孩们还是被其所摄,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我环视了一眼被吓到缩脖子的妹纸们,歪着头伸手摸了摸鼻子,担心的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柏木由纪,“已经练习好了,寺畑老师。” “今天是你们最后一次声乐课,明天就会直接录制歌曲伴奏带,试服装,然后就是公演初日了。”寺畑早知子并没有理会我,而是径自走向音乐播放器,将一张光碟放了进去。“我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次的课,因为就算你们没有学会,我也不可能再多指导你们了。” 她回头眼中闪过隐含深意的目光,扫过众人之后落在柏木由纪身上,“我想你一定已经对这首歌有了很深刻的理解,不要浪费了你此时的感觉,我们今天就先从てもでもの涙开始吧!” 欸?这货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刚从大厕所参拜回来吗?我疑惑的单挑了下左眉,同柏木由纪一起站到她面前,微低着头收敛起全部心神,脑子里回想着记忆深处的那个无法磨灭的影子,静静等待着音乐的开始。 前奏结束,我慢慢抬起头来,视线穿过眼前的寺畑早知子望向虚空,轻轻吟唱,“降り始めた细い雨が,银色の缎帐を,下ろすように,幕を闭じた,それが私の初恋。” 陷入记忆中的我没能发现,与我比肩而立的人正偏头望着我,脸上露出同我一样略带悲伤的表情。 * “哟!忍姐,怎么没看到我的大裤衩子啊?”少爷我旋身坐在椅子上,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右腿一抬压在左膝上,浮气的摇晃着翘起的二郎腿,挑衅的望向拿着短裙的茅野忍,“不会是又要炫你的缝纫技巧,当场将短裙帮我改成大裤衩吧?” 茅野忍眉头横成一条线,嘴角夸张的向下裂着,胖乎乎的身体因喘息而颤抖。突然,她一把抓起放在一边的衣物,不管不顾的向我扔了过去,“你还敢提那条短裤的事?!” “我有什么不敢提的?”利落的接住扔来的衣服放回原位,少爷我无辜的耸了耸肩,满脸八卦的向她凑了凑,“怎么?被人骂了啊?” “怎么可能?”茅野忍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口是心非的绝口否认,“我可是首席服装设计师,会做出怎样的设计,岂是外行人可以质疑的?” “恩恩,恩恩,”少爷我一脸崇拜、认真,用力的点了点头,“忍姐,威武!霸气!” “那当然了!”茅野忍傲然的扬了扬她圆滚滚的下巴,目光却略有些心虚的游移向一边。 少爷我得意的打了个响指,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你就动手吧!” “动手干吗?”茅野忍呆萌的半张着嘴,一脸茫然的反问道。 “把我的裙装全部改成大裤……你叫短裤的那个东西啊!”我自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郑重的冲她鞠了一躬,伸手在呆若木鸡的茅野忍肩上拍了拍,“辛苦你了,忍……桑。” 说完话,少爷我迈着方步,一步三晃的走向门口,留下哭丧着一张脸的茅野忍,懊恼的站在原地,极少女的跺脚生闷气。 “对了,”我突然从门外伸进来个脑袋,坏笑着对她挑了挑眉角,“如果有人问起的话,你可以说这是你在服装风格中加入的新元素。” “我本来就是这么设计的,还用你说?!”身体就快弯成句号的茅野忍,立刻将腰身挺成了感叹号,气势惊人的怒横我一眼,大动作的一甩头,“雄纠纠气昂昂”的迈向工作台。 “噗!忍姐,你走路同手同脚了!” “滚!我愿意!” =============== 嘛嘛,算上周二还的章,咱只欠二十七章了哦~(万分想死中!) PS:感谢哒哒啦茶的打赏,啊里嘎多~ 第一八一章 B3公演初日 宽敞的休息室一如往昔的热闹,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在这喧哗热闹之中,多了几分紧张和激动。女孩们不是像往常那样互相嬉笑打闹,而是三五成群的小声练歌,或在比较空旷的位置上复习舞蹈。 “……已经进场了啊!座位的位置怎么样?这样的吗?没想到那个家伙还挺有能耐的嘛!”少爷我反坐在椅子上,歪着脑袋、脸颊压着椅背,翻开的手机贴压在另一耳侧。 我半眯着的丹凤眼中眸光流转,懒散的望向靠过来的渡边麻友,疑问的挑了挑左眉角后,继续和电话那头的人聊着,“我前天才知道公演入场券自今天起改为抽选获得,本来还以为一定弄不到票了呢!没想到运气那么好的捡到了一张,而且还是中间比较靠前的位置。” 嘛,看来以后可以多去那货的办公室转转,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新惊喜呢? 与此同时,在后台的某间办公室里,樱庭镜吾满头是汗的狂抓头皮,不停的翻找着本就凌乱的抽屉和桌面,“哪去了?哪去了?怎么可能会没有了呢?明明前天还看到过的呀!” “喂?”站在他身边的家伙黑着张脸,浓黑的眉毛敛起,包裹在T恤里的胸肌不断抖动着,斗大的拳头越握越紧,蠢蠢欲动的瞄准了樱庭镜吾的脑袋,“其实是你根本没有帮我弄到票吧!” “怎……怎么会?我像是那种没信誉的人吗?”樱庭镜吾用力咽下一口吐沫,脸上露出殷勤的干笑,下意识的慢慢向后退去,“你……你别冲动啊!虽然票丢了,可我毕竟是后台的工作人员,完全可以带你去更近的地方看公演啊!” “哼!算你小子识相!”黑脸壮汉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但还是威胁性的冷哼一声,扬着头转身走向门口,“还不走?公演就快要开始了。” “等等!至少换件AD的工作服嘛!”樱庭镜吾快步跟了上去,嘴里还小声的叨咕着,“真是的!长成这样居然还傲娇,有这样的表哥我也是醉了!” “臭小子,你还在后面磨蹭什么?不会是在说我的坏话吧?” “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哼!最好是!” 此时的休息室里,渡边麻友吡着一口小白牙,眼神闪躲的忽闪几下睫毛,扯唇露出一抹讨好的甜笑,藏在背后的两只小爪子伸到身前,殷勤的将一盒插好吸管的牛奶递了过来。 低三下四必有所求,更何况还心虚到这个地步,这丫不会是又闯了什么弥天大祸,或是又想吃什么零食了吧?算了算了,看在她这么乖的份上,能帮就帮好了。 我怀疑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视,略迟疑后才接过牛奶,试探的咬住了吸管,冲她赞许的点了点头后继续聊电话,“吃了,不过没怎么饱就是了,我们公演结束后回家路上停一下,去超市补些零食再回家吧!关东煮?好啊,正好我也想……” 渡边麻友露出一抹略放心的甜笑,搬了旁边的椅子过来,凑得很近的坐了下来,身体直接贴在了我身上。她露出发外的小耳朵竖起,灵活的抖动几下,一脸心虚的继续冲着我笑。 电话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振动,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话,我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说,“正好我也想吃了,那就买它做宵夜吧!姐姐,有新邮件进来,我就先撂电话了,公演结束见!” 双目紧盯着我,正大光明的偷听着的渡边麻友,突然抻了抻脖子,大大的眼睛因惊讶而圆睁。看到我挂断了电话后,她迫不及待的伸爪抓住我的衣襟,眼中闪过不确定的喜悦,“姐姐大人,你刚才是在跟你姐姐通电话吗?” “恩,你不知道我有个姐姐吗?”少爷我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视线落在打开了邮件上,随即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浅笑。 渡边麻友的眉心微微蹙起,刚刚放松下来神情再次紧绷,蠢蠢欲动的小爪子偷偷伸向我的手机。 “啪” 少爷我干脆利落的拍掉她的爪子,随手将电话塞回裤袋里,也不管扁着一张小嘴,眼圈泛红抱着手的渡边麻友,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出去一趟。” “凛酱!”正带着几个成员复习舞蹈的浦野一美,转头望向已走到门口的我,有些焦急的喊住了我,“你要去哪儿啊?离公演开始只剩下二十分钟了。” “去洗手间,马上就会回来的!”不在意的背对着她挥了挥手,我毫不停顿的推开门,径自向电梯间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不在那个方向吧?真是的,撒谎也要有诚意一点嘛!”浦野一美无奈的叹了口气,边小声吐糟边继续带着有些走神的女孩们练习,“好了,都不要再看了,凛酱会马上回来的,现在大家再跟着我来一遍……” * 与休息室相隔不远的剧场门外,紧握着入场券和应援物品的fen们,正兴高采烈、有序的排队入场。而除了这些幸运儿外,还有一些面色土灰宛如败犬,哀怨的望着必须死的幸运儿们,颇为不甘的在门口徘徊,试图弄到一张入场门票的失败者。 门口旁的咖啡厅内,坐满了没能入场却也不再奢求入场的fen,他们漫不经心的喝着手中的咖啡或其他饮品,不时和身边的基友闲聊几句,目光却定在咖啡厅上方的显示屏上。 而在这些人当中,却有那么几个人显得很是不同。他们只有五个人,都是年纪约十六、七岁的男生,有一位甚至还穿着高中制服的裤子。他们挤坐在一张四人座的桌子旁,面色都极为严肃阴沉,与身边兴高采烈的其他人格格不入。 “英次,我们……我们真的要那么做吗?”身形略胖的男生一脸犹豫,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后,望向几人中脸色最难看戴着眼镜的男生。 “你不是最喜欢麻友友的吗?难道你想叛变吗?”叫英次的眼镜男生眼睛一睁,转头望向胖男生的眸中透出威胁。 “没……没有,怎么……怎么会呢!”胖男生蔫了下去,缩着肩膀躲过他的目光,小小声的辩白道,“我……我只是觉得有点过……过分了……” “你们难道也觉得过分了吗?”英次微冷的视线扫过其他男生,注意到他们眼中的迟疑后,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无视椅子移位发出的刺耳噪音,挨个指着他们的鼻子厉声喝斥,“你们忘了她是怎样对待麻友友的了吗?还说什么是麻友友的铁粉,我真替麻……” “唉哟!”此时二男一女正从他们身边的过道走过,其中那名三十多岁的女人因为正扭头和身边的人说话,一时不查被突然倒过来的椅子撞了一下,身体后仰的惊叫了一声。 “永光桑!”正和她聊天的男人惊慌的伸出手,稳稳的扶住她后长出口气,担心的上下打量着,“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啊?” 意识到自己闯祸的英次转身望过来,一脸别扭倔强的干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阴沉着脸后退了一步。反而是坐在他身边的胖男生,和其他男生一起慌张的站起身,九十度鞠躬道歉,“对不起,小姐,您没事吧?” 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有什么威摄力的眉目一敛,终于显现出了几分成年人的气势。他冷冷的扫了几个男生一眼,并没有将责备说出口,而是将询问的目光望向女人。 姓永光的女人微低着头,脸上露出遮掩不住的喜色,伸手握住男人的扶着她的那只手,微微冲他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我只是被吓到了而已,清水桑,让您担心了。” 清水小次郎压抑火气的喘着粗气,这才一脸严肃的望向始作俑者,“因为你还只是个孩子,所以我们不会责怪你,不过如果你想成为一个男人,那么请切记,做什么事都该先考虑后果,并且永远不要让别人为你承担错误。” 英次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牙齿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放在身体两侧的手握成拳,双臂无意识的颤抖着,但最终还是强忍着不甘低下了头,“对不起!” 清水小次郎看出他的不情愿,但也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他转头望向身边的永光丽花,和站在他们身边那个披散着长发,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另一个男人,“我们走吧,那边有个只坐了一个人的座位,也许会愿意让我们搭个桌。” (可还有人记得,麻里子和白少爷在咖啡厅打工时,那个因为喜欢篠田麻里子,所以宁愿在咖啡厅里喝咖啡,也不去剧场看公演的拖把头发型的汉纸?咱最近良心发现,终于又将他从地洞里挖了出来,并决定给他这个路人甲一个正式的名字。) 他引着其他两人离开,来到最里面的那张桌子,礼貌的低头询问着那名将自己用帽子和口罩包裹得严严实实,拿着手机自顾自把玩的人,留下相对无言的男孩们,尴尬的站在原地久久不动。 “他……他说的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胖男孩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英次瞪过来的眼神吓住,“我们……我们还要那么做吗?” ============== 话说,咱这周没做标题党,你们会不会觉得不习惯呢?笑~ 第一八二章 不如见个家长吧? “他……他说的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胖男孩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英次瞪过来的眼神吓住,“我们……我们还要那么做吗?” “当然要做!”英次强撑着自己的自尊,弯腰自身旁拿起卷着的布卷,甩下这句话后率先走向入口的方向。 “你……”胖男生望着他挺得笔直的背影,气恼的狠狠跺了下脚,向其他三个男生招呼一声后追了上去,“你倒是等等我们啊!” 而剩下的三个男生,一脸犹豫的互看一眼,迟疑了一下后方才跟了上去,但却下意识的与他们保持了少许距离。 此时清水小次郎等人已经搭好了桌,眼见服务人员根本忙不过来,没有时间过来招呼点餐,永光丽花主动站起身准备去吧台,但被清水小次郎伸臂拦了下来,“你坐,还是我去吧!这里我比较熟悉,蓝山对吗?” 一抹名为惊喜的光芒在永光丽花眼中闪过,让她不由得微红着脸颊低下头。“麻烦您了!” 长发男子可不像她那么客气,仰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的说,“我要一杯摩卡!” 清水小次郎也不在意的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围了许多人的吧台。 直到他走到吧台后,永光丽花这才再次抬头望向长发男子,语气中带着无法忽视的介怀,“武内桑,凛……凛酱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清水桑会那么在意她呢?” 长发男子武内雄靠坐在椅背上,望着剧场半敞开的门,歪头挑唇一笑,“嘛,她并不是我的推,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呢?不过,若是单以我的首推麻里子大人来说,她在我心中确实比任何人都更重要,也更加让我在意,我想凛酱之于小次郎应该也是同样的意义吧!” 永光丽花下意识的蹙起眉头,显然对所谓的最重要、最在意很是避讳,一时间没有了继续聊下去的念头。眼睛盯着桌面想着心事。 此时各自陷在自我意识中的他们,没能发现那个坐在他们身边,连被搭桌时也只点头不说话的人,在听到他们提到凛酱和麻里子时,第一次放下了手中的电话,凝目隐避的望了过来。 “久等了,”此时清水小次郎走了回来,将三杯咖啡放置在桌上,并体贴的将砂糖、奶精摆在咖啡杯旁,一脸疑惑的打量着望向不同方向的两人,“你们怎么了?” “没事,替你们两个可惜没有抽到票而已。”武内雄转过头耸了耸肩,“就算我将自己的票让给你们,也还缺一张啊!残念!” “唉,”清水小次郎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的一屁屁重重坐在椅子上,宽厚的肩膀明显垮了下来,“明明当初和凛酱约好了,要在初日的这天带永光桑去见她的,现在看来是要失约了。” “打扰了,这是您点的热饮外带。”忙到晕头转向的咖啡厅妹纸,此时端着打包好的纸杯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将东西放在带口罩那人面前,一脸抱歉的深鞠了一躬。“很抱歉,让您等了这么长时间。” 那人对她随意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随后自椅子上站了起来,顺手将电话放回大衣口袋,高挑纤瘦的身材挺得笔直,俯望着清水小次郎等人的眼眸中,散发出柔和的光。“没关系,知道你依约来过凛就会很开心的。” 她对着三个微微行了一礼,随后端起桌上的加盖纸杯,优雅的转身走出了咖啡厅的范围,脱下口罩与剧场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后,毫无阻挡的走入通往后台的工作人员出入口。 “刚才的那个声音是……”武内雄与清水小次郎对视一眼,眼中突然发出狂喜的神色,“是麻里子大人吧?一定是她吧!真没……真没想到居然在咖啡厅遇到了麻里子大人!” “恩,是她,麻里子应该也是来看初日公演的吧?果然她和凛酱的关系还是那么好!她应该会向凛酱转答我的心意吧!”清水小次郎感叹了一声,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伸手推了推还在发花痴的武内雄,“对了,你怎么还不快点进场,说不定麻里子今天会客串出场呢!” “对……对啊!”武内雄眼睛一亮,站起身与他们道了个别,顾不得理会另两人的反应,匆忙转身走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拿起属于自己的咖啡灌了一大口,随后苦着一张被咖啡烫到扭曲的脸,跌跌撞撞的奔向剧场大门。 此时的武内雄,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定神闲、悠然自得,整个人便如初次约会的毛头小子,傻得让人不忍直视。 而清水小次郎则是满脸羡慕,视线一路跟随着长发男子的身影,直到没入剧场大门后,方才“恋恋不舍”的转回头来。 看着两个突然狂热起来的男人,永光丽花不理解的拧起眉头。她对于眼前这个露出与平时不同神情,起说“凛酱”来就激动万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清水小次郎,似乎越来越不了解了。对于未来的不确定,让一直心怀甜蜜的她迟疑了,望向清水小次郎的目光也不由得变得犹豫起来。 * 双腿快速交替快速向前,少爷我一路小跑转过一个拐角,来到工作人员办公区的边界,努力平复下微喘的呼吸后,双臂环胸,右手拄着脸颊,潇洒帅气的单腿撑地,保持身体笔直的虚倚在墙上,瞬间切换到悠然自在的模式,半睁半闭着单凤眼,隐晦的凝望向工作人员出入口的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工作人员出入口的门却还是没有开启,少爷我刻意交叉搭在在另一条腿的脚,渐渐有了抽筋的隐痛感,脸上隐隐浮现出郁闷的苦涩。 就在我造型再也摆不出来,无力的蹲在地上画圈的时候,门终于被人自外推开。将帽遮压得极低,耳朵上挂着半边口罩带,包裹得像只粽子般的篠田麻里子,端着加盖的纸杯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等急了吧?”她蹲在扭头盯着她的我身边,将手中的加盖纸杯递了过来,“专门给你买的,趁热喝。” 尼玛,这种男朋友哄耍小性子女朋友的即视感是闹哪样啊喂?少爷我身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年纪=前世+今世),是绝壁不会吃你丫这一套的!不对,少爷我才该是男朋友!这绝对是原则性问题呀!坟淡! 我将自己的脑袋若无其事的转回去,保持着一张无表情的脸,自口袋里掏出这次特意留下的棒棒糖,看也不看的手臂一伸,将糖果差点戳到她鼻子上,不情不愿的问道,“今天怎么会想到过来看公演?” 她发出不甚明显的偷笑声,随后立刻一本正经的用另一只手接过糖果,看了一眼包装纸上写的口味字样后,嘴角不由得再向上翘了几分,“啊里嘎多!” 真……真是的,谢个毛线嘛!少爷我有些不自在的咽了口吐沫,猛然自地上站了起来,脸转向另外的方向不敢看她,隐在头发下的耳后泛起淡粉,“公演就……就快开始了,我得回休息室去了。” “恩,”篠田麻里子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讨人厌的得意笑容,蹲在地上向我伸出一只手,“凛~~” 丫丫个呸的,都说电线杆子不适合卖萌了!真……真是难看死了! 我的嘴角也不由得向上翘起,回身握住她伸来的手,微弯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自然的替她扯了扯卷起的衣襟,将挂在耳上晃荡的口罩拿下来,折了两下后放进她的上衣口袋,并接过那杯她一直握在掌心的纸杯,不尴不尬的板起一张认真颜,“我这是为了不浪费,知道吗?” “恩,我知道,永远不浪费食物嘛!”篠田麻里子也一脸严肃认真,颇像那么回事的点了点头,“凛,公演加油哦!” “我会的,”我不由得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比我高的头顶,“今天的公演姐姐有来,晚上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所以你不要等到最后结束,看两首曲子后就先回去吧!天黑我会担心的。” “凛的姐姐吗?”篠田麻里子的眼中闪过一瞬莫测的光,装模作样的伸出摸了摸下巴,用一副神探柯南的架式,严肃的点了点头,“不如今晚就和姐姐碰个面,好好联络一下感情好了。” 哈?这丫不会是当真的吧?若井凛那货要是知道,少爷我用她妹妹的身体出柜,丫还不得活撕了我啊! “乖,别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额头,正当我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我仿佛听到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匆忙间来不及再说什么,转身往休息室方向小跑而去,“我先走了,记得早点回去,到家后发邮件给我。” “好,”篠田麻里子乖巧的答应着,巧妙的隐藏住眼中的情绪,人显得阴沉了许多,随后对着我远去的身影喊道,“凛,我刚才看到以前经常给你小费的大叔了,他没有能抽到入场券,让我向你转答他的歉意……” “恩……” ================ 嘛,还剩二十六章了哦!欠得太多,心情也会很压抑的,在咱还完欠债之前,你们要乖乖的哦~ 第一八三章 为什么不是咖啡? 一路小跑着窜回休息室门口时,正巧与正向外走的妹纸们走了个对脸,我甚至来不及将热乎乎的饮料打开看上一眼,只能随手将它放在桌子上,一把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小外套,边往身上套边跟着其他人一起往外走。 借着座位席上微弱的光亮,我们走上漆黑一片的舞台,在早已确定好的位置上站定。与我对面而立的仲川遥香,将嘴唇凑到我耳边小声问,“千酱,怎么突然想要去买咖啡?你也会觉得紧张吗?” “恩,一点点啦!”少爷我在黑暗的包庇下,不屑的翻了个大白眼,含糊不清的答应了一声。“嘘!要开始了。” 丫呸!当少爷我是你这货吗?十分钟内去三趟洗手间,就差在坐便上长住了。 舞台顶上的那排暗淡的蓝色小灯,率先亮了起来,随后其他灯也跟着逐渐亮起,看似站位随意的女孩们,渐渐呈现在观众席的fen眼前,引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大声应援。 女孩们满脸笑容的拉着身边的同伴,似随意的与彼此打闹着。 “痛吗?” “大家的服装都没问题吧?” “好的,大家集合!”随着浦野一美的召唤,女孩们迅速向中间聚齐,像排练好的一样围作一圈,“那么,大家好好加油哦!” “好!”齐声应答之后,女孩们伸出自己的右手,握拳拇指翘起。 “来,像以前那样开场吧!预备!”浦野一美的视线扫过所有人的脸,与女孩们一起将手平举,同声说道,“总是抱着感谢的心情,冷静、谨慎、正确,但愿把大家的梦想都实现。” 深呼出一口气,浦野一美卖力的大声喊出,“AKB!” 望着一张张因兴奋而呼吸急促的小脸,少爷我无声的叹了口气。丫的,干嘛都一副要上战场的紧张相,演得太过头了吧!坟淡!唉,谁让少爷我是其中一员呢?看来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少爷我看似一脸无奈,实则满眼宠溺的摇了摇头,同其他人一起弯腰压臂,再将手用力的向上一挥,用极小的音量随着她们同时喊出,“TeamB!” 初日的音乐声随着我们欢呼声响起,女孩们裙角飞扬四散跑向自己的位置,一场可能并不能说完美,但却有些尽力舞动身影的演出,从此刻起正式拉开了帷幕。 * “我的衣服哪去了?谁看到了?” “诶?别动!那个是我的鞋子!” “唉哟!谁把椅子放到中间的!呜呜呜……” “走开走开!” “啊!救命啊!!!!我的头发夹在衣服里了!” 开场的四首合唱曲之后,除了留在台上暖场,做MC的柏木由纪、若井千里、浦野一美等人,其妹纸蹦蹦跳跳如潮水般涌回休息室,人仰马翻的开始补妆、换演出服,弄得整个房间像开了锅一样乱作一团。 一翻兵荒马乱之后,终于换好演出服的仲川遥香,重重吐出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她舔了舔略干涩的嘴唇,目光在扫过旁边化妆桌上的纸杯后瞬间亮起,憨厚老实的脸上露出蠢萌的坏笑。 她偷偷的望了望身边的人,发现大家都在自顾自的忙着时,丝毫没有注意她,迅速抓过桌上的热饮,掀开纸杯盖子便往自己嘴里倒,“欸?!” 井上奈瑠正在整理自己的刘海,她透过镜子的反射,看到身边的仲川遥香鼓着脸,露出一脸的疑惑,不由得担心的转头问道。“遥香,你怎么了?” “怎么会是牛奶?不该是咖啡的吗?”仲川遥香摇了摇手中的纸杯,看着杯中的乳白色液体晃起一圈圈水波纹。 “为什么不能是牛奶?”井上奈瑠用异样的目光望向她,“咖啡对嗓子有刺激性,千酱可能是因为这个才改买牛奶的,这有什么问题吗?” 仲川遥香皱着小鼻子,认真的辩白着,“可她刚才明明说自己买的是咖啡啊?” 井上奈瑠一脸莫名其妙的摇了摇头,转头继续对着化妆镜整理服饰,“干嘛对这点小事计较个不停?也许是你听错了呢?” “怎么可能?虽然当时是……”仲川遥香似乎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她将纸杯放回桌上,不甘不愿的暗自嘀咕,“没错啊!我不可能听错的呀!” “可能是别人买给她的吧?”仲谷明香看了眼摊放的盖子,“刚才盖子是盖起来的吧?说不定她自己也没打开看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杯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是她自己买来的……难道是她男朋友送来的?”野口玲菜的耳环才戴上一只,听到她们的谈话后,也顾不得去戴另一只耳环,一脸八卦的转过身来,兴致勃勃的加入到话题中,“刚才她好像是接到了一个邮件,随后才匆匆忙忙跑出去的,回来时就拿着这杯热饮,看来是她男朋友来看过她,还真的是个很体贴的人呢!你们说,我们公演结束以后会不会看到他?” “欸???千酱不会是真的有男朋友了吧?”片山阳加放下手上的口红,眉心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被知道的话会不会……” 野口玲菜拽了拽自己的衣角,眉毛向上挑起,“什么恋爱禁止条例,难道不是场面话而已吗?” “啊呀!姐姐大人居然会交男朋友?牙达!”多田爱佳的脸颊鼓得圆圆的,写满了“伐开心”的字样,恨恨的用力原地跺着脚。 渡边麻友一直没有参与到话题中,只是那张CG的小脸阴沉得吓人,恶狠狠的盯着被仲川遥香放回桌上的纸杯,突然一把抄起扔进垃圾桶里,弄得乳白色的液体飞溅了满地。 “嘘!行了,马上就要入场了,你们还有时间闲聊啊?”因为浦野一美不在,而自觉承担起责任的平嶋夏海,皱眉板起一张小脸,颇有几分威严的说道。“爱佳、明香、玲菜,你们已经换完衣服了吗?换好了就快去台边准备上场。” “是~~”×N 各种不同的声调在休息室内响起,虽然很有些人不以为然,但还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多田爱佳、仲谷明香、野口玲菜等三人,更是迅速的最后检查一遍妆容,好像正被疯狗撵般飞出了休息室。 室内又恢复到最初的状态,只是空气中莫名的多了几分凝重,给人一种气压过低的感觉。 * 我去!若井凛那货手里拿着的不会是应援毛巾吧?丫什么时候变这么专业的啊喂?你的逼格呢?你的御姐气场呢?把自己搞得跟个偶像宅似的,配上那张过于社会精英的脸,也太违和了吧!坟淡! 少爷我默默擦去额角的黑线,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抬头时余光扫过身边,发现柏木由纪那货正一脸“我很犹豫”的望着我,并在我询问的挑了挑眉后,突然低头加快脚步,匆匆自我身边走了过去。 丫丫个呸的!这是在闹哪样?少爷我最近没干什么啊?怎么总觉得这货是在躲我呢?算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这丫总会说的,少爷我就不信她能忍得住。 随手将疑问扔到脑后,少爷我身体摇晃着,不紧不慢的跟在所有人后面。就在走在前面的人推开门,徐徐走进休息室之后,渡辺麻友、平嶋夏海、仲川遥香三人,拎着裙角小跑着钻了出来。 少爷我往旁边躲了躲,慵懒的靠在墙壁上,目送这三个小家伙跑过。却不想三个小家伙居然停了下来,板着张债主脸的平嶋夏海,皱眉细细打量着我,眸中的神色隐晦难辨;仲川遥香一脸委屈的嘟着脸,控诉的小眼神直盯着我;而渡边麻友却是几人中最干脆的一个,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气势冲冲扭头就走。 “欸?等等我啊!”仲川遥香茫然了一下,随后立刻追了上去。 “麻友友!”皱眉的平嶋夏海喊了一声,迈开脚步后又再收回,重重叹了一口气后,一脸严肃的盯着我,“凛酱,你……算了!” “哈?”看她发出更大声的叹息后,摇着头也追了上去,少爷我茫然的抓了抓后脑勺,歪着脑袋走进休息室。 搞毛啊?最近这帮货都怎么了?一个个都怪怪的,是集体吃了脑残片吗啊喂?那种东西就不要搞团购了坟淡!欸?为毛觉得休息室里这么冷呢?空调坏掉了吗? 少爷我打了个哆嗦,疑惑的看了一眼正在工作中的空调,这才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倒也没急着换衣服,而是浑身无力的仰靠在椅背上,慵懒的仰天打了个哈欠,看也不看的伸出爪子,摸索着探向纸杯放置的方向,“欸?我的咖啡哪儿去了?” ―――――――――――――――――――――― 本章的标题咱本想定为,乳白色的液体流满地,有没有觉得很赞呢?可惜,最近在清网,这么坑的标题一定会被查水表的吧?所以咱也就只在这儿YY一下了。 目前是封文期,也不造更出来的文会不会显示,又或是什么时候才会显示,又又或者是是否还有显示的一天,所以,佛祖保佑吧!哈里路亚! 第一八四章 少爷我打了个哆嗦,疑惑的看了一眼正在工作中的空调,这才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倒也没急着换衣服,而是浑身无力的仰靠在椅背上,慵懒的仰天打了个哈欠,看也不看的伸出爪子,探向纸杯放置的方向摸索,“欸?我的咖啡哪儿去了?” 本来还热热闹闹的屋里,突然陷入谜样的安静当中,浦野一美等几个和我同时回来的家伙,一脸莫名的望向身边低着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们,眼珠转了几圈后明智的选择了默不作声。 一脸狐疑的扫视过所有人的脸,我总觉得那几个应该知情的家伙,脸上都露出极奇怪的神色,额上不由得划下黑线。考!脑残片团购+包邮了是不?吃得太多了吧?坟淡!等等,那个是…… 余光扫过身边的垃圾筒时,筒边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吸引了少爷我的注意力。我伸着脖子看了一眼,果然在垃圾筒里找到了一个极眼熟的纸杯,尚盛着仅剩下小半杯牛奶,歪歪斜斜的躺倒在其中。 少爷我左边眉毛一挑,望着眼前这几个低头装死的嫌疑犯,“说,哪个笨蛋把它打翻的?自己出来自首!” 你七姑的猪肉炖粉条!干嘛突然都抬起头来?吓死宝宝了!话说,为毛觉得这帮货的脸黑了下来,难道是灯泡要坏掉了吗?这种大事不妙的感觉是……奇了个怪,怎么刚才在休息室的家伙都变得这么奇怪? “咳咳……”少爷我暗咽下一口吐沫,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笑容灿烂的挥了挥爪子,“好了好了,不闹了,都别盯着我看,快换衣服吧!” 浦野一美一脸担忧的凑到片山阳加身边,小声的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了?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牛奶是麻友友扔掉,她……”片山阳加似乎不知该怎么说,想了许久也没能再说下去。 “呃……啊?”浦野一美满脸疑惑的蹙着眉,一时间竟也不知该怎么问下去,只得暂时放下这件事。 一时默默关注着事件发展的柏木由纪,望着地上那滩牛奶,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她低着头抬手捂住半边脸颊,闭着眼睛久久没有说话。 * 两道身形相若的人影,笔直的分站在舞台的中央,布料光滑的淡粉色演出服,在彩色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炫目的蓝色,为她们平添了几分阴郁和压抑。 明明是看来那么相配的两人,彼此却相隔了两条手臂的距离。她们走向对方交缠后又分开,明明视线并没有交集,却仍然让人觉得默契十足。 站在右侧个子略矮的长发女孩,下颚微扬目视着前方,眸中的名为悲伤、错过的情绪,满溢得似乎即将夺框而出,“……下を向いたら,紫阳花も泣いていた。” 观众席中,意外的很是安静,没有之前的应援呐喊声,似乎都在静静的倾听着。 在与后台相连的通道口,篠田麻里子隐在阴影之中,面色阴沉呼吸微急促,她凝望着台上的目光深邃,深深叹了口气后,突然转身离开了剧场。 坐在座位中间略后方的若井凛,身体微微僵直,面无笑意的眉头紧蹙,双拳无意识的放在膝上紧握,手中那条写有“若井千里”字样的毛巾,被她抓得死紧,皱得像片干枯的菜叶。“除了那个叫前田敦子的,难道这个女孩也……” “若井千里滚出AKB!” 突如其来的怒喊声,将若井凛的心神拉了回来,她扭头望去,便见与她仅相隔一个位置上,脸色愈加阴沉的英次,正举着写有“若井千里滚出AKB”的布帘,边嘶喊边用力挥舞着。 坐在若井凛身边的胖男生,不好意思的望向周围的观众,一脸心虚的裂着嘴点头道歉,双手用力的抓着英次的衣服,试图将他拉坐下来。 舞台上,此时正轮到若井千里的部分,她好似完全听到一般,节拍丝毫不乱的继续唱着。并在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第一次将目光望向柏木由纪,给了她一个“我没事,该到你了”的眼神。 柏木由纪目光微凝,咬了咬牙接着唱道,只是最开始那句有些不稳,之后便也恢复了正常。 还不等剧场内的AD有所反应,若井凛已自位置上站了起来,她的目光变得很是冷冽,一把将布帘抢了过来,隔着胖男生伸手扣英次的肩膀,瘦高的身体自上而下望着他,压得英次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被若井凛的气势所压倒的英次,直到过了三秒后才反应过来,他不甘的试图摆脱她的压制,结果被若井凛抓着肩膀拽出座位,随手推入赶过来的AD怀里。 AD拉住英次的手臂,好言相劝的准备将他带出剧场。一直在劝阻英次的胖男生,看着被渐渐带走的他,不舍的望了一眼舞台后,还是选择了跟随英次一起离开。 英次虎着一张脸,恨恨的瞪了一眼跟在他们身后,却没有帮他忙的胖男生,用力的推搡着束缚他的AD,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虽然声音听不大清楚,但单看他那凶恶的表情,便知道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剧场外的咖啡厅里,吊在天花板上的屏幕,忠实的将那一声嘶吼记录了下来。因为只有那么一声,所以大部分人都没能留意到它,只有一直全神贯注注意着若井千里的清水小次郎,第一时间接收到了这个事实。 他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绷的双臂撑着桌面,身体夸张的向前倾斜,伸长着脑袋盯着屏幕,好似恨不得能钻进屏幕当中,将英次狠揍一顿,“该死!是谁?到底是谁做的?” 坐在她对面的永光丽花,面露尴尬的微缩着肩膀,目光游移的望向周围,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住清水小次郎的衣服,极小声的归劝道,“清水桑,清水桑……你坐下来吧!大家都在看着你呢!” 周围的人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脸上写满了疑惑和看热闹的神色,一时间整个咖啡厅里,便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说话声。 清水小次郎的脸庞因激动而通红,厚厚的眼镜片上甚至泛起了水雾,遮挡住了他本就不甚清晰的眼睛,他一手指着屏幕扭头对她叫嚷,“永光桑,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那个人在说什么吗?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凛酱?那家伙到底是在想什么?!” 永光丽花的头压得更低,抓着清水小次郎衣服的手微抖,被她偷偷的收了回来。她觉得周围那些望过来的目光,好似都带着一把把尖刀,将她刺得体无完肤,让她难堪至极。刚才还让她觉得香醇的咖啡,如今便只余苦味残存在口腔当中,让她吞咽不得痛苦万分。 “为什么他看不到凛酱的努力?居然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清水小次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难堪,依旧愤愤不平的嚷嚷着,情急中伸手抓住永光丽花的手,拉着她就往剧场的门口走,“我们走!我一定要保护凛酱!” 永光丽花虽然任他牵着,但身体却几乎弯成了直角,完全没有脸再抬起头来。直到被拖着离开咖啡厅的范围,她眸中闪过坚绝的神色,一个用力甩开清水小次郎的手,小声却坚定的喝斥道,“够了!” “永……永光桑……”清水小次郎只觉得手中一空,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茫然的回身望着一脸难看的永光丽花,完全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就先行回去了。”永光丽花黑着一张脸,恭恭敬敬的向他行了一礼,随后也不等清水小次郎的反应,转身走向滚梯的方向。 “永……”被一个人扔了下来的清水小次郎,呆愣的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身影自滚梯上渐渐消失,整个人终于沉静了下来,久久都没有任何动静。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早已关闭的工作人员通道,在此时被人自里面打开。一名面目熟悉的AD拖扶着气愤难平的英次,身后跟着个胖男生自门内一起走出,径自走入咖啡厅的附属办公室。 第一八五章 清水小次郎的烦恼 从剧场紧闭的门内,传来连续不断的掌声和喝彩声,咖啡厅内的转播屏幕上,也显示出了成员们退场的一幕。一直在咖啡厅内故意磨蹭,看现场转播的fen们,此时方才心满意足的纷纷起身,边与身边基友谈着感想,边相伴徐徐离去。 不久后,咖啡厅内便只剩下清水小次郎一个人,他双目失神的望着桌面,双手握拳小臂压在桌上,沉默的呆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正对着的桌上放置的三杯咖啡,此时早已失去了热度,隐约散发出沁凉的苦涩。 剧场大门旁的工作人员通道再次打开,但自里面出来的人却不是剧场AD,而是一名穿着演出服的成员。她豪迈的几步窜进咖啡厅内,扯开清水小次郎对面的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随后大咧咧的裂嘴一笑,一掌推在清水小次郎的肩膀上,“晚上好!清水桑。” 清水小次郎猛然抬起头,一脸吓到的张大着嘴,身体下意识的向后一仰,将椅子弄出刺耳的声响,“凛、凛酱……” 丫丫个呸的!最近转换门庭喜欢由纪了吗啊喂?反应要不要这么夸张呀!坟淡!难道……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比较说翻来覆去、深入浅出什么的。等等,这货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那个传说中的女朋友呢? “我还担心你等不到公演结束呢?幸好你还没走。”我挑着眉角冲他笑了笑,随后顾不得他的反应,伸手冲正在隔壁桌收拾东西的服务员招招手,“妹纸,快给我来杯水,我嗓子都快着火了!” “好的,若井桑。”那服务员是个身材娇小的软妹纸,略带婴儿肥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大梨窝。她乖巧的冲我大力点头,随手抛下手中收拾到一半的东西,迈着两条小短腿飞奔而去,一会儿便取了杯清水回来。“您的水。” “啊里嘎多!”我克制住自己想捏她脸的冲动,挑眉向软妹服务员点了点头,扬头将水直接灌进胃里,一口气搞定了整杯水,这才“啪”的一声将杯子放回桌上,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呼~~终于得救了!” 并没有立刻离开的软妹服务员,一脸吃惊的瞪着眼睛,睫毛忽闪几下后才反应过来,可爱的捂着嘴巴偷笑。“若井桑,要再给你倒一杯吗?” “不用了,刚才谢谢你,”少爷我在身上各个口袋摸了摸,尴尬的发现因为穿的是演出服,所以口袋里并没有平时常备的糖果,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鼻子,“快去忙吧!” 软妹服务员不在意的吐着舌头,转身小跳步的跑去继续收拾东西。 清水小次郎的脸色还是很是难看,他突然站了起来,身体绷得笔直,一个超过九十度的鞠躬,脑袋几乎贴到了桌面上,“凛酱!对不起!” “哇哇哇!你干嘛呀?”少爷我吓得从椅子蹦了起来,急忙伸手去扶他,“快起来!你又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永……”一个单字才刚出口,他突然闭上了嘴巴,蹙着眉头满脸难堪,“我本来承诺要来看您的初日公演,可却……” 终于有fen从剧场大门走出,热烈的与基友交谈中的他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咖啡厅仅有的两个客人身上,随后与身边的对视一眼,鬼鬼祟祟的向我和清水小次郎这边走了过来。 “真的没关系啦!”无视这货一脸的欲言又止,少爷我不在意的摆摆手,将他按回对面的椅子里,“你又不是故意的,谁又知道入场券会变成抽选呢?而且,你这不是在公演初日坐在我对面了吗?还有什么需要道歉的呢?” 清水小次郎的神色轻松了少许,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但蹙起的眉头却没能完全舒展开来,看来心依旧被那个郁结所困扰着。 “千里,”不知何时,若井凛出现在咖啡厅入口,微笑着冲我招了招手,“该回家了!” “好!”扬头回给她一抹灿烂的笑,少爷我“好哥们”的用力拍了下清水小次郎的上臂,开心的向着若井凛迎了上去,“大家都出来了,那我就先离开了,下次见吧!清水桑。” “下次见!凛酱。” 听到他的回应,已经快跑出咖啡厅的我,回身向他挥了挥手,微笑着穿过厚厚的人墙,跑回若井凛身边,“姐姐,你再等我一下,我去将衣服换回来……” 不知道那货是不是已经平安到家了?正好趁换衣服的时间打个电话给她好了。 * 漆黑深沉的暮色之中,没有闪烁耀眼的颗颗星子,只有惨淡的昏黄牙月高挂在空中。在一排车道那么宽的小巷当中,相隔很远才有一盏亮度不高的路灯,在忽亮忽灭、苟延残喘的发散着光亮。 二种截然不同的脚步声渐渐传来,一利落干脆,一拖拉慵懒,但相合的节奏却很是和谐,恰似一曲舒适、婉转的交响乐。 脚步声的主人是两个体态神似的女孩子,略矮的那个穿着黑色呢子风衣,直筒的黑色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的腿,宽宽大大的衣领竖起,与压得很低的鸭舌帽几乎连在一起,只在鬓角露出短短的发茬。她低着头嘴里叼了块鲷鱼烧,不断咀嚼的动作,让露在外面的鱼尾上下晃动渐渐消失在唇舌中。 她的双眼根本就没有看路,而是紧盯着举在面前的手机上,嘴角微翘眉目间带着浅笑,双臂僵硬,拇指生涩的不断按着键盘钮。 略高的女孩将长发绑成利落的单马尾,整齐而规矩的服贴在脑后,随着每一次迈步而微微晃动,一身成熟干练的修腰西服套装,使她的身形看来更为修长,让人无意识的忽略掉她的年纪,只记得她的稳重和可靠。 她左手捧着装有鲷鱼烧的纸袋,身体微侧专注的望着身边的女孩,深邃温柔的眸中满是对方的一颦一笑。右手勾住另一女孩的手肘内侧,不时引导她前行的方向,以免她踢到石头或是摔倒。 略矮女孩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无意识的又笑了笑后,郑重的按下发送键。随后好似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满脸得意的突然将头扬起,张嘴将露在外的鲷鱼烧全部吞进嘴里,瘦窄的脸形瞬间变成球状,样子活像一只贪吃的仓鼠。 “忙完了?”马尾女孩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右手自口袋里取出一方叠得整齐的手帕,侧过身细心为她拭掉嘴边油渍,似不经意般随口问道,“到底是在和谁发邮件?居然一路发到现在。” “A组的麻烦精,”女孩用力咽下嘴里的东西,乖巧的闭着眼睛静待对方为自己擦脸,颇为嫌弃的嘟起嘴唇,“她太粘人了,一直回回回说说说的,那我也不能不回她,毕竟要有礼貌的嘛。” “不喜欢?”微微的试探在马尾女孩眼中浮现,只可惜女孩如今还闭着眼睛,所以并没能发现到任何异状。“我看你回得蛮开心的嘛!” “怎么可能?”女孩一脸夸张的撇着嘴,“我最讨厌写邮件了,按来按去慢死……” “叮咚” 女孩的话还没有说完,邮件的提示音便又响了起来,她随即睁开眼睛翻开手机的翻盖,本就明亮的丹凤眼中瞬间闪过无尽光华,刚才还撇着的唇角转而向上勾起,露出发自内心的甜蜜笑容。 马尾女孩的身体微僵硬了一下,默默的退回到最开始的位置,暗自咬住单薄的下唇,直直望向女孩的双目微失神,身体下意识的跟随着对方的步伐前行。 突然,她的身体向一侧倾斜,迟钝的愣了一下后,方才想到用手掌撑地稳定住平衡。而那只拿着鲷鱼烧的手,却意外的没有加入到营救当中,依旧稳稳的捏着手里的纸袋。 她收回按压在地面上的手,眉头紧紧的蹙成小山,伸指试探的戳了戳自己的右脚踝,随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姐姐?”边走边回邮件的女孩,在向前走了二步后,发现走在身边的人失了踪,一脸莫名的回过头去。意识到出现了什么问题后,她随手将电话塞回口袋,几步窜回马尾女孩身前,弯下腰手拄膝盖,担忧的望向对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马尾女孩强扯了下唇角,尝试着自己站起来,结果右脚刚一用力便疼痛难当,身体倾斜再次向一旁倒去,“啊!” “姐姐,你也太让人操心了,走路的时候怎么可以不看路呢?”女孩上前一步扶住马尾女孩,虎着一张也没多正经的脸,叉着腰教训了她一句,随后将她的手臂绕搭在自己脖颈上,一扭身背对着她弯下腰,手微一扯马尾女孩的手臂,随后立刻双手后伸抓住对方的腿,身体一挺直便将对方背了起来。“家里应该还有药油,希望你的扭伤不是太严重才好!” “啊~~”马尾女孩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镇定自若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惊慌,双臂下意识的环住女孩脖颈,脸上的热度骤然飙升,红得连昏黄的灯光也遮掩不了,“放……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乖,别闹!”看不到身后情形的女孩,还在一脸暗爽的扬眉坏笑。她身体假意跌跄了一步,故意将背上的马尾女孩向上颠了颠,“唉呀!你看你这么来回乱动,差点把我们两个都弄摔了。” “啊!”马尾女孩吓得惊声尖叫,双臂更紧的勒住女孩的颈子,将头深深的埋入对方背脊上,拿在手上的鲷鱼烧一阵摇晃,虽然没有掉到地上,却一下打在了女孩的脸颊上,“千里!” “哈哈哈哈哈……”女孩笑得愈加嚣张,抓着对方的双手收紧,随后身体故意来回摇晃两下,突然拔腿就跑。 “慢……慢点……别再跑了……” “姐姐,我还想吃鲷鱼烧,可我的手没有空。” “好……好了,真是个贪吃鬼,张嘴!” “嗷呜!” * パジャマドライブ公演初日之后,网络上突然多了许多若井千里的负面消息。不管是在AKB48的官方网站,还是其他私生网站中,关于她嚣张跋扈、欺侮其他成员的“事实”,持续不断出现在各种网站,且删之不尽。 关于她那些似真似假的消息,在之后的很长时间以内,被开闭的粉丝们所争论。作为一名在组合中并不算起眼的成员,她终于以这样的方式“红”了起来。 第一八六章 还剩二十三章喽! 窗外艳阳高照光线刺眼,但屋内却因为厚厚窗帘的阻隔,而依旧是一片阴暗。铺着蓝白条格的柔软双人床上,两个身形削瘦的女孩相拥而眠。 左边的女孩留着一头长发,紧挨着另一个女孩的身体侧躺着,滑顺的发丝如纯丝的绸缎般散落在枕边,只余几缕不听话的长长乌丝,滑过她轮廓分明的脸庞,将她泛着淡粉色的肤色,衬得更加白皙诱人。她压在床上的右臂被女孩压在颈下,睡相安然睡姿规矩,姿势标准得尤如广告上的样板画。 另一个女孩却与她完全相反,几乎整个人都隐在被子的阴影下,只露出那一脑袋乱得像鸟窝,怪模怪样的顶在头上的短发。她的头枕着长发女孩的手臂,从被子的拢起部分可以看出,她已将自己缩得像颗团子,整个身体只堪堪占据了不到一平米的地方,很难想象有人可以以这样的姿势,让自己进入到深层睡眠当中。 就在时间慢慢流走,仿佛一切都不可能有所变化的时候,放置在床边矮柜上的手机突然亮起了提示灯,随后发出连续不断的细小震动声。 几乎就是在震动声响起的刹那间,短发女孩猛然抬起头来,丹凤眼锋利的盯在手机上,瞳孔中丝毫没有一星半点的惺忪之意,就好像之前她根本没有入睡过一般。 她动作轻柔而迅速的在被子里转了个身,一把将手机抄了过来,先利落的将它挂断,这才不急不慢的查看起来电记录。 丫的!到底是哪个二货这么不识相啊喂?居然没事打来骚扰若井凛,不知道她丫脚踝肿成了馒头,破天荒的请假在家休养吗?坟淡!欸?通讯录里没有的人吗?会是谁呢? 我侧头望了一眼似乎还在沉睡的若井凛,轻手轻脚的从榻上爬了下来。回身将滑落下来的被子重新为她盖好,食指挑起散落在她脸颊上不听话的发丝,下意识的在指间缠绕了一圈,随后小心翼翼的梳回她的耳后,这才抓起手机踮着赤脚走出房间。 直到退出了卧室,轻轻的关上了房门后,我才放松的迈开大步走到客厅,放纵的将自己扔进柔软的沙发里横躺,并将双脚大咧咧的举到扶手上,边慵懒而无形象的打着哈欠,边给刚才打来的电话回了过去,“喂?您好,请问哪位找若井凛?” “打扰了,凛桑,我是宫本。”电话那头传来用词恭敬,声线温文儒雅的男音。 他二大爷个卷饼,居然是宫本次郎那个恶心的怂包,这丫居然还敢缠着若井凛,是真的不怕被箭穿喉了吧?丫最好不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否则少爷一定让你知道知道,颈动脉喷出血线时是什么声音! 少爷我的身体一顿,嫌恶的撇了撇嘴,随后暗自调整了一下声线,用类似于若井凛的清冷的音调说,“您好,宫本桑,不知有什么事吗?” “凛桑,你是从来不会缺席公开课的,可是昨天却并没有来上课,我有些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才贸然打电话问候一声。”宫本次郎的声音不紧不慢,仿佛当初的纠纷根本不曾存在过。 “多谢您的关心,只是家里有事耽搁了而已,”丫真是好厚的一张脸皮,难道以为粉饰太平,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我目前手里还有些工作要做,那我们便以后再聊吧!” “等等,”听到我准备就这样挂电话,宫本次郎终于急了起来,声调比之前拔高了两度,再也装不出稳重了,“我这次打电话来,也是想约你出去吃个饭,希望你可以赏光。” “没兴趣!”少爷我翻了个白眼,也再没兴趣和这丫演下去,直接恢复了自己的声线,“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许你再缠着我姐姐,看来箭不插在你身上,你是不会意识到疼的!” “你……你你你……你是那个……”瞬间的惊慌失措之后,宫本次郎的声音变得阴森而恶毒,“原来是你这个小杂种,哼哼!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上次若不是凛桑替你道歉,我早就……” “**给我闭嘴!”我的眉头不由得拧了起来,抓着手机的爪子收紧,人也从慵懒的仰躺在沙发,变成身体挺直的坐姿。“我确实是个杂种,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和除了有条命,其他什么也没有的人作对,因为,他什么都舍得出来,包括唯一有的这条命!” 怪不得这货之后没了动静,本以为是在他下手之前,便被少爷我使的绊子给绊住了,原来竟是……丫的!姓白的,你丫还以为自己保护了若井凛,成天一副洋洋得意的的死德行,原来根本就是被别人保护。没用!废物! 怪不得那张所谓的狩猎女神照片,在事情发生不久之后,就在网络上消失无踪。原来并不是因为热度已过,或是他人太过见忘,而是被这丫使什么手段消毁了吧! 哼!窝囊到连事实都看不清,姓白的,你丫还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呢!废物成这个德行,丫对得起借给你身体的若井千里吗?你想要让梓的事情,再次发生在若井凛身上,让若井千里也品尝一下那种生不如死吗? 宫本次郎吸了口冷气,“你……” “你最好随时保护好你的脖子,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上面可能就会多个窟窿!”我的眼睛开始泛起红丝,无意识的咬住下唇,身体克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 我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当初眼看着梓渐渐失去呼吸时的画面,那时的自己因什么都做不了而无助,那种难以抑制的自我厌弃感,如今还深深刻在我的记忆深中。一种无法克制的疼痛感,自我的心中渐渐升起,让我愈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千里。” 突如其来的呼唤声,将我从牛角尖里叫了回来。我转头望去,只见若井凛双手撑着卧室的门框,包裹着层层纱布的右脚虚点着地,正一脸担忧的向我望来。她因为刚醒而红润异常的脸颊,茫然懵懂的神色,配上焦距还不是很清楚的瞳孔,让她看来平白幼齿了好几岁。 “姐姐,你怎么起来了?”我扯着嘴角冲她灿烂一笑,动作自然的将手机的通话关掉,随手塞进沙发的缝隙中间,搞怪的挤眉弄眼迎了上去。只可惜,不管我的反应有多么的迅速,动作有多么的自然,却依旧遮掩不住瞳孔中的血色疯狂,和被咬破到冒出血珠的下唇。“姐姐是被饿醒的吗?” “还好,只是醒来发现你不在,所以出来看看而已。”若井凛自然的伸出手臂,熟练的压在我的肩上,信任的将大半的重量放在我身上,在我的半搀半扶下缓慢走到沙发边坐下。 她的视线扫过我的脸庞,眉头微蹙的抽出一张纸巾,轻柔而仔细的帮我将唇上的血珠擦拭干净,状似不在意的随口问道,“千里,你在跟谁打电话,怎么好像吵起来了似的?” “哦,还不是樱庭镜吾那个家伙嘛!”幸好昨天下午接到那货电话的时候,若井凛正在洗澡,并不知道他来过电话的事,如今倒是可以用那件事搪塞一下。 “他呀!现在都钻到钱眼里去了,”我将她往沙发里挪了挪,随后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的右脚,为它找了个即舒适又没有压迫感的地方放置,“非说我上次从他手里‘拿’的酬劳,是二次打杂的薪资,让我今天再去摄影棚帮一天的忙。” 若井凛望着面前凌乱的发顶,笑容显得愈加温柔,手本能的伸到我头上揉了揉,随后一脸心虚的小吐了下舌头,一本正经双手并用的为我梳理起来。“既然是工作,不想去也要去的啊!” “谁管他啊!吸血鬼!资本家!铁公鸡!”我乖巧的在她面前蹲了下来,面露不屑的撇了撇嘴,仰着还有睡痕的小脸,任她为自己整理杂草般的发丝,“每次都想让我去给他打白工,这回还阴险的说什么有好处给我,真的是越来越卑劣了,亏我当初还觉得他这脑残粉挺爷们的!” “噗!说得你自己好像男子汉一样!”若井凛忍不住笑了出来,侧头手捂住自己的脸,“别闹了,还不赶快去收拾一下,难道你要穿着睡衣去工作吗?” “我不去了,”我紧挨着她坐在沙发上,自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下拿出药箱,抬起她的右脚放在自己大腿上,“你早上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街上买。” “我自己没问题的,你别拿我当小孩子嘛!”她动作不自然的抬起右脚,手伸向放在一边的药箱。“还是我自己……” “别动!”我避过她受伤的脚踝,一手握住脚掌、一手压在膝头上,偏头气鼓着脸颊瞪了她一眼,抢过她手里的药箱放回原位,面带“威胁”的瞪了她一眼,这才专注而小心的拆开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拿出喷雾剂为她上药,口气虽然称不上温和,但动作却被放到了最轻柔。“你自己上药根本就不方便,逞什么能嘛!” “好好好,都听你的行了吧?”她的目光一直投注在我的指间,看着我为她的脚踝喷好药剂,并来回揉搓以促进药力生效,到最后取出新的纱布,再一圈一圈重新缠上。“千里,你已经陪了我三天了,除了参加公演和买东西,就再也没有出过家门。其实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还是去吧!别耽误了工作。” 丫的,确实好几天没怎么出门了!除了邮件和二三通电话,少爷居然已经三天没见到麻里了。既然是去AKB1时59分的摄影棚,那应该可以见到她的吧? 我的动作几不可见的顿了一下,这才为她不松不紧的绑好纱布,“那也不去,当白工,才不干呢!” “去吧!”若井凛紧抿了下嘴唇,左手抚在我的头上揉了揉,放在身侧暗处的右手则紧抓住沙发,用力到指尖戳破布面,指节泛白,声音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小,“见到她你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啊?”我没能听清她在说什么,收拾好药箱放回茶几下方后,方才茫然的抬头望着她,“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哦,”她不自在的视线下移,收敛起眸中的情绪,“我是说你好几天没和她……们碰面了,那个叫……叫前田敦子的孩子。” “哦,哦?”关吃货毛事?算了,管她呢!一会儿就可以见到麻里了,可能还得哄哄那货,毕竟这几天对她太过忽视了。 ------------ 更新停止,自那日起所有章节揭为还债,于是,现在咱还欠二十三章了哦~ 另,今日尝试解封,祈祷吧! 第一八七章 樱庭镜吾的背影 小的们,骨头大人又回来了!正常更新不恢复,因为咱还没想明白,到底要不继续坚持下去,目前就先还债好了,还欠二十二章了哦! ------------------------ 空旷宽广的AKB1时59分摄影棚里,工作人员扛着各种设备不断穿梭,摄影机摆弄着镜头不断调整着位置和焦距,导演和编剧几个脑袋凑到一起,对台本做着最后的确认,整个摄影棚都呈现出热火朝天的景象。 而在与他们一墙之隔的休息室里,已经换好演出服化好妆的妹纸们,也在做着录影前的准备(并不)。 某只短腿的单马尾女孩,聚精会神的盯着手中的台本看着,不时拿出笔认真的划出下划线,或是在边角处添上一二行文字;某只笑容灿烂的栗鼠,坏笑着拿着一只眉笔,扑向身边说话声嗲嗲的女生,讨人嫌的在对方的酒窝上戳了一下,随后被对方捶打得四下逃窜;某只声音沙哑姓感的的家伙,在听到身边那个被称为搞笑担当女孩的话后,毫无形象的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妈笑;两只明显比其他人小龄的女孩,头挨着头看着同一本漫画,并不时发出自感邪恶其实很是可爱的笑声;某只长得帅气潇洒,但其实极富少女心的女孩蹲在地上,奸笑着拿出手机偷拍那只自称全年叛逆期,天天活蹦乱跳,此时却成大字型躺在地上的女孩大刺刺的睡颜。 “若井千里!你个臭小子!躲去哪里了?给我滚出来!” 樱庭镜吾那宛如被卡住脖子的嘶吼声,回荡在高高的摄影棚上空,引得几乎所有人都停下脚步,迷茫的四下张望。妹纸们也都满脸吓到的懵了一下,随后不约而同的带着几分窃笑,偷偷望向同一个方向。 在那个并不安静的角落,穿着臃肿破旧工装服的短发女孩,双腿叉开倒坐在椅子上,身体软软的瘫靠着椅背,只用下巴卡住椅背控制平衡,唇色浅淡的樱红不时打着小哈欠,单凤眼眯得仅剩一条细缝,一手苹果一手小刀,动作利落的一圈圈打着果皮,留下一条又细又薄,且完全没有断过的细条果皮,微微盘旋着一直垂落到地面。 在工装服女孩的对面,蹲着一只穿格子短裙的正太脸女孩,她双手托着下巴,瞪着猫儿般圆溜溜的眼睛,惊奇的望着越来越长的果皮,贪吃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在听到樱庭镜吾的吼声后,吃惊的四下望了望,随后又立刻转回到工装服女孩身上,“凛酱,不用回答樱庭桑吗?” “不用管他,喊累了就不会再喊了。”工装服女孩语气平静淡定,注意力一直都只放在苹果上,不几下便削好了手中的苹果。“阿酱要吃吗?” 正太脸女孩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小脑袋点如捣蒜,完全抛下刚才的疑问,急切的又往工装女孩身前凑了凑。 听到工装服女孩的话,望向她的女孩们渐渐收回视线,再次恢复了之前的热闹喧哗。暂停下来的一切活动继续进行,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但与之前不同的是,女孩们在做着各自事情的同时,还会分出了少许精力注意那个特殊的角落。 工装服女孩将苹果切成两半,一半递给眼馋了许久,就差流出口水的正太脸女孩,另一半则被她再去掉果核,切成小块放在盛放零食的塑料空盒里,稳稳的端起递向身后。 自工装女孩的背后伸出一只手,但它并没有将整个盒子接过去,而是自里面拿起一小口苹果,随后不紧不慢的收了回去。 原来,在工装服女孩与墙壁之间还有一名女孩,她身材修长、短发梳起,此时正舒适的躺靠在工装女孩背上,边毫不愧疚的享受工装女孩的劳动成果,边漫不经心的拿着手机不停按键盘。 “喂,”工装女孩懒懒的趴在椅背上,耸动了几下肩膀刷了下存在感,将手上的塑料盒子更向后递了递,“自己拿着嘛。” “你说什么?”瘦高女孩的反问透着清冷,依旧低头玩着手机,但嘴角边却露出丝丝窃笑。“嗯?” “呃……”工装服女孩用食指蹭了蹭鼻梁,整个人都好像委缩了下去,“多吃点水果,对身体有好处的。” “凛酱,这是南特意给你带的,你自己不吃吗?”正太脸女孩腮帮子鼓鼓的,嘴角满是苹果汁,不小的半个苹果如今只剩下果核。 工装服女孩看着那小小的果核,满脸无奈的深叹了口气,“不用了,你自己……” “咣当!” 休息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女孩们再次停下所有动作望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同样的工装服,头顶上的头发乱成草堆,戴着个金丝边眼镜的男人,黑着一张包青天般的脸,大步从门口迈了进来,眼光四下一扫后径直走向工装服女孩。 “哟!樱庭桑,”工装服女孩一脸痞笑,大力的冲他挥了挥爪子,“要不要来片含片,白家特制金嗓子,绝对纯中草药制成的哦~” “臭小子!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吧!”工装服男子在她身前站定,眉目竖起一脸怒容,张大着的嘴里吐沫星子四溅,“还不快点给我起来,我是让你来打屁偷懒的吗?” “用膝盖想都应该知道我是在休息室,你居然还找了这么久,唉~~~”工装服女孩重重的叹了口气,惋惜的望着他摇了摇头,一脸你的偏差值没药医了的表情。 她将手中的塑料盒子放在桌上,微微动了动肩膀,示意靠在她背后的女孩直起身。动作随意的为她轻理了下发丝,随后大迈步走出休息室,“走啊!樱庭桑,活儿不干了吗?” 被留在原地的樱庭镜吾,抓狂的揉搓着自己的头发,气到完全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 * “喂!臭小子,”樱庭镜吾一把抓着本少爷的手臂,用蛮力将正忙着铺地毯的我拉起来,“你倒是听我说啊!” 少爷我对他单挑了下左眉角,用一脸“乖,别闹”的表情打量着他,甩手巴拉掉他的爪子,义正言辞的教训道,“啧!别看到我在工作吗?你自己偷懒也就算了,现在还阻挠别人认真工作,你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啊?!” 樱庭镜吾一脸无语的指着我,嘴角无意识的剧烈抽搐,直指着我的手指大幅度摇晃着逼近,险些就那么戳进我鼻孔里。“你你你……你还要不要脸了?” “脸?不能吃不能喝的,要来干吗?”少爷我没皮没脸的耸手一笑,脚下丝毫不耽误事的用力一踢,卷成圆筒的红色地毯徐徐展开,如我所愿的铺平在它该在的地方。 樱庭镜吾右手扶额,一脸无力的按压着太阳穴,“你这臭小子,难道就不能有一次不气我的吗?” “你七老八十啊?怕被气死呀!”我走前几步蹲下身,将略卷起的部分仔细平展开来,并用手掌再压了压,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感兴趣,“有话说就说吧,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 他用力闭上眼睛,扬头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吐出一声寂寥的叹息,“算了算了,跟你这种臭小子计较,气死也不够啊!来,你看看这个是什么吧!” “哈?”我站起身,拍了拍沾染了灰尘的爪子,抬眼便见这货不知道从哪抽出件格子短裙,正一脸现宝般的展示给我看。 “这不是今天的演出服吗?难道……”少爷我眼睛瞪得浑圆,惊奇的打量着这货,就在他得意的准备开口再说什么时,我突然嫌弃的撇了撇嘴,“樱庭桑,你丫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当开闭的脑残粉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实在是……实在是……” 他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我……我什么癖好了我?” “女装辟啊!”少爷我一把将水手服抢过来,卷吧卷吧扔回他怀里,“还不快收起来,真怕别人都不知道啊?就算你想组织半人半妖版的山寨开闭秀,也别在这里诚实的表达自己嘛!” “滚!”樱庭镜吾发顶冒起滚滚黑烟,狠狠的将格子短裙扔进我怀里,气得一甩手转身就走,“我是有多自虐?才会帮你小子求到出演的机会!你给我记住了,你今天只是个人肉背景,整个节目都不许开口说话!” 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除了必要的剧场公演,和那个只拿到一半酬劳的平面外,少爷我能接得到的工作,便只剩下武替、武替和武替了。以前没想到也就算了,现在看来那坏坯子倒是挺有本事的。樱庭镜吾这货在艺能界朋友众多,怎么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如今……不知道会不会连累了他? “我知道了,谢谢你,”我有些不自在的咬了下唇,对着他气乎乎走远的背影喊道,“镜吾哥。” 樱庭镜吾的身体顿了一下,站在原地微歪了一点头,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说完了话后快步离开,“臭小子!你下次少气我一点,我就千恩万谢了!” 即将走出我的视线范围时,只留给我潇洒背影的樱庭镜吾,突然一脚绊在了电线上,丢人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随后便见他身形仓皇的站起身,连滚带爬的钻回布景后方。 手下意识轻抚着怀中的布料,脸色越来越凝重的我,也不由得被他逗笑了。那种浅淡的微笑越扯越大,最终演变成毫无掩饰的狂笑,“哈哈哈……” 镜吾哥,谢谢你了,不管我是不是以后都没有发展,但今天,我会努力做好人肉背景的。 第一八八章 白少爷的反击 “……一起工作时,有辆山地车,就是那种座椅很高的自行车,她骑着那个‘啊啊’的叫了两声,然后‘啪’地摔倒了。”大岛优子一边比手划脚的讲述着,引得成员和主持人聚精会神的听。 站在两名主持人中间的河西智美,不好意思捂住自己的脸,并在其他人惊奇的望过来时,边笑边比划着辩解,“那个自行车轮胎太细了,摔了一跤。” “我们一起踢室内足球的时候,本来应该是用脚踢的,但她用手进球。”大岛麻衣虽然是坐着,但却还是模仿出了踢球的动作。 在那一瞬间,近景被拉成了远影,坐在她身后最后一排的若井千里,终于出现在了镜头的收录范围内。 她穿着和其他人相同的格子短裙,挺直腰身正襟危坐,微歪着头露出合宜的笑容,虽然看起来无可挑剔,但却又与平时很是不同,就像是失去了本身的灵魂,存在感淡薄到了最低点。唯一有些出格的,是本应交握放于腿上的手,此时只有左手搁在那儿,而右手却被坐在她身边,一脸兴致勃勃的多田爱佳握在掌中。 镜头切换,再次回到河西智美的身上,此时的她大力的摇晃着手臂,“那个守门员用脚踢那个球,我看那个球太可怜,就用手拿了……” 刚才还好像布景一般的若井千里,此时放肆的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聊的吧嗒吧嗒,仿佛就快要睡着了。 “结束,辛苦各位了,”蹲在摄影机旁的导演站起身,满意的拍了下巴掌,大声吩咐道,“麻烦大家赶紧去换服装,十分钟后开始拍摄游戏环节。” “是~~”妹纸们异口同声的答应一声,像屁屁被针扎到一般,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飞扑向休息室的方向。 渡边麻友几步跑向前,一把搂住若井千里被抓的那只手臂,用敌视的目光望向依旧抓着不放手的多田爱佳,“喂!你快松手!你都已经抓了这么半天了,难道还不累吗?” “抓一天我都不累,就是不松手!”多田爱佳举起交握的那只手,炫耀的露出一口小白牙,“有本事你也一直抓着姐姐大人的手啊!” “哼!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运气好坐在姐姐大人身边罢了!”渡边麻友一阵的拉扯,试图将若井千里的手,从多田爱佳的魔掌中拯救出来,“讨厌!你快放开啦!” 身处漩涡中心的若井千里,任凭两个小家伙拉来扯去,一脸无动于衷的再打了个哈欠,余光突然看到站在侧前方的篠田麻里子,眸中闪过发自内心的喜悦,无声的对她笑了起来。 篠田麻里子冲她嫌弃的撇了撇嘴,眼中满溢着藏不住的笑意,无声的用口形对她说,“招惹这么多小孩子,看你以后怎么办?” “你吃醋?”若井千里坏笑着挑了挑眉,也用同样寂静的方式回问道。 “切!谁会吃你的醋!”篠田麻里子高傲的扬了扬头,也不等她的回应扭身就走。 若井千里低着头闷笑出声,惊动了打得不可开交的两只,引来一阵摇晃和逼问。 “姐姐大人你在笑什么?” “我们很好笑吗?” “你欺负人!” 在三人的身后,新近得到腹黑大赏的小嶋阳菜,一脸天然呆的歪着脑袋,默默的望着傲娇而去的篠田麻里子,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之色。 * 特别狭长的阴暗空间中,小小的台灯射出幽蓝色的光,照在桌体干净,但物体放置却很是凌乱的小小一圈桌面,和搭在上面那两只肮脏至极的破皮靴上。 皮靴的主人唱着走腔走版的曲子,压在上面的那只脚随着音乐轻浮的抖动,“……二つ目の路地,声も挂けられな……” “咣当”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身影背对着门外的晨光,就那样出现在门口。 皮靴的主人身体一僵,黑暗之中突然闪过一道冷芒,微停顿了一下之后,那冷芒划着出一道光影射在桌子上,“怎么又是你这个家伙?” 少爷我望了眼钉入桌面的刀子,嘲讽的挑起左眉角怪叫几声,“哇哦哇哦,紧张成这个样子,你这家伙是有多少仇人啊?” “做我们这行的,若是没有几个仇家,那一定是因为他是个废物!”皮靴的主人语气轻佻,显然不以为耻反以为傲,“倒是你这个家伙,我都已经换了地方,没想到还是被你找上了门,如此看来,你倒是比我那些仇家还要更难缠啊!” 某处位于二楼的黑狼组办公室里,桌子歪斜、椅子破碎倒地,被踩了无数脚印的纸张飞得遍地都是,三、四个虽然不算魁梧,却也结实精壮的汉子,鼻青脸肿姿势各异,哀嚎的倒在这片狼藉之中。 这其中只有一个男人尚算完整,他坐在歪歪扭扭的桌子后面,面目丑陋而狰狞,左眼被打得青肿仅剩下一条缝,鼻涕横流、狼狈不堪的望着桌子的便当盒。便当盒已经被打开了,里面是早就没有了半丝热气,表面凝结了一层白色油脂的煎饺。 丑陋的男人抓起一个饺子,恶狠狠的塞进自己嘴里,嚼得嘴边直流油渍,吃相难看得像只癞蛤蟆,“那个该死的臭丫头!还真当我黑狼组是后花园了呀!跟那个该死的死猫一样,想知道什么就到这儿问,还……还……还每次都这种问法……呜呜呜呜……” 少爷我又不是没付酬劳,应该……应该算是合理交换吧!我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鼻子,将渐渐走远的思绪迅速拉了回来。 “说我难缠?那……”将手里拎着的便当盒扔在他脚边的桌上,四下看了看却没找到椅子,于是顺手将台灯旁边推了推,一扭身坐在了桌子上,露出身上穿的蓝色工装服,“你的意思就是饺子不吃了呗?” “白吃谁不吃啊!”皮靴从灯影下消失了,随后出现了一双关节粗大的手,它急急的翻开了便当盒,直接用手抓了只饺子就往嘴里塞。“喂?你是从哪家买来的饺子,为什么都不加大蒜的啊?” “因为我不喜欢大蒜,”理所当然的回了他一句后,我也伸手抓了个饺子,一口咬下一半。饺子里的油顺着我的爪子流淌而下,瞬间弄脏了我的衣袖。我一边舔着手上的油渍,一边含糊不清的问,“这次的办公室档次提高了嘛,在宫本大郎那里赚了不少吧?” 男人并没有接我的话,反而语带双关的反问道,“这饺子是买给我的吧?” “是我花的钱。”我也一语双关的回了一句,随后不允许他再逃避话题,“就没想过要分我一些好处吗?” 他粗糙干燥的大手一只护住便当盒,另一只手以极快的速度开始忙碌,虽然嘴里一直塞满了饺子,但说话的声音却依旧格外清晰,透出让人无法错认的鄙夷,“你这家伙比我还要奸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还想来分钱!” “若不是因为我,你哪有这样的好机会,骗到这种人傻钱多的二缺?”一恍神之间,一盒的饺子便只剩下了两个。少爷我冲到翻了个白眼,顺手从桌上拿了张纸,胡乱擦了擦袖子上的油渍。 “行了,少说废话,”他将最后一个饺子扔进嘴里,伸手捞过我擦完袖口后,信手撇在一边的那张纸蹭了蹭手,“又有什么麻烦事想到我了?” 少爷我恬不知耻的伸出爪子,手掌向上指尖向后勾了勾,“那后续的情报就拿出来看看吧!” “没有!”他一巴掌打在我的爪子上,语气中的嫌弃浓得就快化为实质了。 “怎么?吃了我的东西是想不认账吗?”我伸手扒拉着空空的便当盒,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 “唉!”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拉开抽屉取出一叠纸甩在桌上,“你还真的是吃定我了!” “这家伙已经被逼到这种地步了呀!”我快速的翻阅着手中的文件,嘴角边终于露出些许笑容,“看来只需要再添最后一把火,就可以将这个该死的色坯,彻底的自所有人眼前清走了!” “放心,为了将你拯救出雪藏的苦海,我也会努力添柴加火的。”他将最后的饺子扔进嘴里,很是不雅开始吮吸手指,发出恶心的口水声,“这饺子没白吃你的吧!” 切!那种事情有什么好在意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外务,少爷我才有更多的事情做自己的事。 “好啊!那你就多加油吧!”我一脸无所谓的说着加油的话,在翻阅到资料的最后一页时,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伸手冲他勾了勾食指,“喂,大侦探,你还是忽略了一个小细节,一个对他来说致命的弱点,过来。” “哦?”他的头向我凑了过来,但在即将显露在灯光下之前停了下来,只露出满是胡茬的下巴,“我居然还会有疏忽的地方?” 对于他的小心谨慎,少爷我的反应就是个鄙视的白眼,随后自己凑了过去,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宫本那家伙在学校有个……” “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大用处?”他粗大的手指敲打着桌面,虽然嘴里满是怀疑,但很显然已经在思考了。 “不要小看了女人,特别是一个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得不到,只是被男人欺骗利用的女人。”少爷我邪气的挑起唇角,“如果这个时候有另一个男人出现,一个不比之前的男人逊色的人,要知道,坚固的城堡往往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你这家伙越来越狡诈了!” “彼此彼此!” “喂?你到底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问地头蛇啊!别看那些小瘜三不起眼,他们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 “雪特!居然败在了小瘜三手里!” (小瘪三黑狼组表示不服!) ===================== 还剩二十一章了哦! 第一八九章 低谷与困境 “秋元桑,最后一期的AKB1じ59ふん!收视率略有上升,不知道改为AKB1じ59ふん!后情况会否有大幅度的进展。”户贺崎智信板着一张严肃认真的四方黑脸,将手中的文件放在秋元康桌上,恭敬的翻开之后转了个方向推到他眼前。 秋元康并没有马上察看,一手托着自己肉感十足的下巴,似漫不经心的冷冷一笑,“今年也许会变得很艰难哪!” “秋元桑,”户贺崎智信的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紧抿着的嘴角说明了他的不认同,两条黑密的粗眉耸动竖起,表情越来越激动起来,“您怎么看来一副没有斗志的样子?从决定开始这个计划到今天,我们已经经历三年多的时间,从最开始的一无所有走到现在,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我们与DefStar唱片公司的协商正式结束了,依然无法取得共识,解约成为了必然的结果。”秋元康的语气很是平淡,说完后才抬头望向户贺崎智信,随后突然又笑了起来,只是这次的笑容有了温暖,似乎很是宽慰的样子,“不过你说的对,一切还没有结束,我秋元康是不可能轻易认输的。” 户贺崎智信的眉头蹙了起来,但却并没有开口,只是将一如既往的信任目光,投向办公室桌后的男人。 秋元康停顿了一下,起身走到窗户边,一手贴着冰冷的透明玻璃,望向楼下穿行而过的人群,“这几张单曲的失利有我的责任,也是我错估了DEFSTAR的野心。不过,我们总能从错误的道路中找到对的那条。”他转回身望向依旧站得笔直,一脸正色的户贺崎智信,“准备好跟我一起迎接接下来的低谷了吗?” (注解,DEFSTAR唱片公司是索尼索尼音乐娱乐(**EJ)旗下唱片公司。2001年1月由日本索尼音乐娱乐的制作部门分化。) “从我们决定开始这个计划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秋元桑。”户贺崎智信的腰板又直了很多,黝黑的脸庞微微上扬,郑重得仿佛是誓言守护国家的骑士。 秋元康走到他的面前,用力的在他肩上拍了拍,“回去休息吧!我们要走的路还很远,没有充足的体力可不行。” “是,那我就先回去了。”户贺崎智信露出一抹透着憨厚的笑,返身准备离开时又停了下来,语气犹豫的开口说道,“秋元桑,关于若井……今天剧场接到了宫本集团的电话,他们……很明显的透露出封杀若井千里的意思,我们要不要帮帮她?” “那个小家伙的表现其实真的是越来越好了呢!”秋元康一屁股坐回自己的老板椅,抓着眼镜框调整了一下位置,嘴边的弧度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不过惹祸的能力也越来越强了,居然让与艺能界全不相关的宫本集团,作出一而再再而三的封杀打压举动。” “宫本集团第一次还只是隐晦的提及,如今却已经是全然的明言了,虽然它们与艺能界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毕竟家大业大盘根错节,谁又愿意因为一个没什么名气的偶像,而去得罪一个大财团呢?如果就这样放任他们打压的话,若井可能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户贺崎智信放在身侧的手握了下拳,随后走近两步以商量的口气说,“虽然事务所现在没有太多的资源,但略微倾向她一些的话应该也……” “不用,”秋元康打断了户贺崎智信的话,一脸的不以为然,脚尖在地上一点,身下的转椅立刻向办公桌又近了几分,信手翻阅着之前户贺崎智信放在他桌上的文件,“她的事情自会有人帮她收拾。况且,”秋元康再次望向户贺崎智信,不怀好意的笑容变得愈加明显,“她是个有用的人,而要想用她,就必须在之前好好磨练一番才行,还不到时候呢。” 户贺崎智信一脸的莫名,张嘴正准备再说什么时,却被一脸促狭的秋元康再次打断,“哦哦,什么时候,那个顽皮鬼居然得到了你的认可?” “我……认可她?”户贺崎智信自己也怔了一下,愣愣的眨了两下眼睛后,突然轻松的笑了出来,“也许她就是有这样的魅力吧!不是连开始最讨厌她的夏老师,现在也成为了她的守护者吗?” “别替她担心,那个顽皮鬼没那么容易垮掉的。”秋元康正色一笑,丝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不准再给她任何事务所资源,并停掉她除公演外的所有事务,包括她在AKB1じ59ふん里,那个无关紧要的人肉背板工作。在那个顽皮鬼没解决完自身问题前,就当是给她放个不定期的假期吧!” * 少爷我窝在汽车的副驾驶位里,夸张的伸臂打了个大哈欠,伸手蹭去眼角溢出的水渍,将身上的黑色卫衣又裹了裹,鸭舌帽用力向下压低,昏昏欲睡的缩成一团。 即将睡着之前我强挑起眼皮,鄙夷的撇了一眼僵坐在驾驶座,抓方向盘的手臂剧烈颤抖着的杉山景,“这一大早上把我挖起来,丫到底是有什么工作啊?” “哪里早了呀?现在已经快八点了呀!不过说起来,今天这可是好事情,提前二个小时到也绝对值得。那可是……”杉山景一脸惊喜的转头望向我,右手一放松方向立刻偏向一边,车头奔着路边的栏杆便撞了过去。 “我去!”少爷我飞身一扑,一把将偏离的方向盘转了回去,随后干脆利落的拉上了手刹,直接将车憋熄在路边。 妈蛋!你丫是吃了翔吗?为毛驾驶技术一点都没进步,反而还退步了不少啊喂?少爷我早晚有一天会死在你手里! 经过这一下子,我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嫌弃的向天翻了个大白眼,推开车门大步挎了出去,自车后绕到驾驶座那边,一伸手拉开车门将杉山景扯出来,自己坐进去后干脆的甩上车门,“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去那边坐着!” 一脸怂相,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杉山景,缩着肩膀乖乖坐进副驾驶,伸手在额上抹了一把,立刻将自己毁成花猫脸。平息了一下狂跳的心脏后,他难掩兴奋的继续说道,“这次是有人特意指名要你拍平面照,只要你这次做得好,以后都不会再缺工作了。” “若井,若井?!”说得越来越兴奋的杉山景,突然发现我不仅没有开车,而且还连个反应都没给他,不由得大声在我耳吼道。“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喊什么喊?我又没聋!”少爷我转头白了他一眼,随便再次将目光投向路边的两个人,漫不经心的回应道,“平模才赚几毛钱?用得着兴奋成这样吗?” 在侧前方我目光投注的方向,相对站着两名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女。其中的男人穿着古板整齐的西服套装,身材微胖个子不高,鼻梁上架着沉重的黑框眼镜,看起来有点挫却十分老实。此时他脸色有些泛黑,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臂,焦急的似在解释着什么。 而被他拉住的女人衣着朴实、气质温婉,脸色却比那个男人更不好看,蹙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和隐忍,抿着嘴唇想要抽回自己手臂,甩开那个紧抓着她不放的男人。 突然,情势一变,在女人说了些什么后,男人的脸色变得愤怒起来,他收回拉住女子的手,甩下一句什么,阴沉着脸转身便走。 被留在原地的女人神色一怔,腿下意识的向前迈了一步,但她马上又停了下来,咬着嘴唇身体用力一扭,低着头站在原地生气。 欸?那个男的不是四眼田鸡大叔吗?嘛,倒是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啊!不过,居然就这样把女人扔在街上,情商是不是也太低了点?这么对待女人,难怪初日那天少爷我没看到他女朋友。 (骨头讽刺脸:还说别人,你丫情商更低好吗?白少爷危险眯眼:你又能比少爷我好到哪里去?!骨头淡定挑眉:注孤生的人不需要情商这种东西。白少爷愕然:好吧!你赢了!) “当然要开心啊!你知不知道你目前正处于困境,名声臭得完全没有工作会找你,平均每天的黑贴就有十五个,而且还每天都有新罪名,每天都有新爆料!”杉山景的手臂激动的挥舞着,像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叫个不停。“本来你在组合里就没什么名气,如今虽然有了知名度,但却是臭不可闻黑得反光,要是再不做出些成绩的话,你说不定会被事务所雪藏的!唉,说来也真是奇了个怪了,为什么你的工作就那么难找,明明之前不管是演戏还是别的,你都做得很出色……” “闭嘴!”少爷我自动过滤掉这货唐僧般悠长的啰嗦,眼睛瞟都没瞟他一眼,发动汽车缓慢行驶到女子身边,按开杉山景那边的车窗,笑着冲那女子招了招手,“哦哈哟!” ―――――――――――――――――― 晚上看了一点点十周年的直播,卡到被扔了出来,不过能看到果酱合唱右肩,以及不意外看到小果子又泪崩了,咱还是觉得满值得的。身为一只早就忘掉自己身份的果酱党,咱表示“往事不可追”,但感动依然在啊! 嘛,只剩下二十章了哦,米娜,欧亚斯密~ 第一九零章 还剩十九章啦!!!! “闭嘴!”少爷我自动过滤掉这货唐僧般悠长的啰嗦,眼睛瞟都没瞟他一眼,发动汽车缓慢滑行驶到女子身边,按开杉山景那边的车窗,探着身体笑着冲那女子招了招手,“哦哈哟!” 女人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又再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我是在和她打招呼后,身体下意识向旁边避让了一下,眸中虽带着毫不掩饰的防备,依然恭敬的微行一礼,“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稍等,”我勾唇对她笑了一下,推开车门一步跨出车子,迅速绕到副驾驶那一边,帅气的一下拉开车门,拖死狗般将倒霉的杉山景第二次扯出来随手扔在一边,丝毫都不掩饰眸中的威胁之意,邪恶的挑起左嘴角冷冷一笑,“杉山桑,既然你已经到了地方,那就快去做自己的事吧!” “啊?我哪有别的……”少爷我冷如冰霜的目光一凝,笔直的射入杉山景的眼中。这货一脸惊恐后退一步,难得的机智了一回,“啊!!!!那我就先走了,若井桑。接下来的工作地点我会发到你手机上,记得千万不要迟到哦!” “知道了。”我毫无诚意的随口应一声,撵狗一般对他挥了挥手,抛下这货转而望向站在原地,正在犹豫是否应该借此离开的女子。 “小姐,我是清水小次郎的朋友,”我将头上的鸭舌帽向上推了推,让她看清楚自己尚且稚嫩,毫无压迫感的脸庞,及脸上轻松而真诚的笑容,“虽然他和你有些不愉快,但还是很担心您的安全,所以特意委托我来送您一程。” 女人小小的向后蹭了一步,满脸怀疑的上下打量我,显然还有些犹豫不决。 我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拉得更开,绅士的一手贴压在车顶边上,调侃的露齿一笑,小小的犬齿划出唇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当然,如果您还不放心的话,欢迎打电话跟清水桑确定一下。” 听到本少爷的话,女人嗔怪的撇了我一眼,但神色倒也因此放松了下来,眸中更是闪过难掩的惊喜,被少爷我准确的抓了个正着。“他……真的会担心……” “当然了,他可是很在乎您的。”我一本正经的对她点点头,随即调皮的眨了眨眼睛,“除非,你嫌弃我的车太破,会毁害你的淑女形象。” “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的,那……那就麻烦您了。”女子慌张的摇着手,极力辩白,面对我刻意装出来的委屈相,一脸不好意思的乖乖坐进车里。 “不用客气,”我将车门缓缓关好,转头走回驾驶座,微侧头打量规规矩矩坐在座位里,双手有些紧张的交握在膝上,低头不敢看向我的女人,“小姐,送你去哪儿?” 嘛,衣服干净、整齐但又不花俏,样貌虽然不是有多漂亮,但气质温婉、让人看起来觉得很舒服,应该能成为个好人妻,配清水小次郎那个四眼田鸡,只有可惜绝没有配不上一说。当然,这也得四眼大叔没有真的把事情搞砸才行。 “前面第二个路口左拐就到了,”女人伸手指了指前方,随后便老老实实的低下头,神色有些出神,似乎是在想些什么。 我并没有打扰她的思绪,一路安安静静的开车,按照她所指的路来到目的地,随后控制着车子在路边稳稳停下,绅士的再次下车为她打开车门,“那么,我的职责就到这里了,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有机会见面。” “今天多谢您了,”女人文静的走下车子,双手自然的放于小腹前,恭恭敬敬对我行了个礼,走了几步后又再转回身,紧张的咬了下嘴唇,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请问!” “恩?”我将副驾驶的车门关好,回身双臂环胸靠在车上,满脸轻松的投给她一抹鼓励的笑容,“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尽可以问我,没关系的。” “先生……”女人显得有些吞吞吐吐,再舔了舔嘴唇后才继续说道,“您……知道清水桑喜欢女子偶像团体的事吗?” “恩,我还听说,他要带女朋友一起去看公演,”我坏笑的向她伸着脑袋,促狭的故意挤了挤眼睛,“那个人……应该就是您吧?” 女人的脸一下子便红了,羞涩的再次低下头,重新稳定了一下情绪后,才又抬头眼巴巴的望了过来,“您……也是因为那个偶像团体,才与清水桑相识的吗?” “是啊!”眼见女人得到答案后,脸色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少爷我歪着脑袋眉心微蹙,眼珠在眼眶中滴溜乱转,“您对于他喜欢……那个人,很反感吗?” 看到她再次低下了头,一脸抵触的皱起眉心,我凑近两步弯腰看向她的脸,“你们刚才……不会是因为这个而意见不和吧?” 女人迅速后退一步,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愉,但她并没有因此发作,只是再深鞠一躬转身离开,“今天谢谢您了,希望还有机会再见。” 唉!四眼大叔也是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学小孩子喜欢什么偶像,也难怪人家妹纸要挑理儿了。不会因为这样又变成单身狗,从此守着偶像宅的身份注孤生一辈子吧?真是可怜的家伙啊! “喂!”少爷我站直身体,扯着脖子喊了她一声,看到她停步转身望过来,这才歪着头继续说道,“小姐,偶像永远只会是偶像,而你才是在他身边,陪他度过每一天的人。撇开他是否喜欢偶像,或是有什么别的癖好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你难道不是更该在意他有多爱你,以及他会爱你多久吗?” “他那天……”女人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下去,显然并不赞同我的想法,抗拒的情绪愈加明显。 “难道你只因为这个原因,就不能接受他这个人了吗?”我抓下脑袋上的鸭舌帽,随手顺着车窗扔进车内,嘴边的笑容微僵,“清水小次郎是个很典型的宅男,他的心思很简单,喜欢一个人就会是全心全意的,他也值得一个全心全意对他好的人。” “我也希望他是全心全意对我,可他……”女人语气激动的猛然抬头,愤愤不平的想要辩解,但却在看到我稚嫩的脸庞后,将到了嘴边的又咽了回去。“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总之,今天麻烦您了。” “不用放在心上,我也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我将手指轻按在刘海上,不爽的用力拨动了一下,尽力露出不在意的笑容,“那我就先告辞了,再见!” 哇曹!姓白的,你丫到底是在不爽个毛毛啊喂?他女票是不是不再喜欢他,跟你又有几毛钱的关系?不要闲吃萝卜淡操心了坟淡! 我腿一缩坐回驾驶座,抛开心里莫名其妙的负面情绪,将汽车打着了火准备闪人。 “先生,”女人弯腰从车窗望进来,放下心中的烦恼,感激的对着我微笑,“我叫永光丽花,还未请教您的名字是?” “不用客气,永光桑,”少爷我微笑点了点头,“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先生,你叫我若井就好。” “好的,若井桑,希望下次再见到您,请小心开车!”永光丽花挺直腰身,向着坐在汽车里渐渐开离的我挥了挥手。 我透过后视镜望着她,烦心的抓了抓后脑勺。丫的,她和四眼大叔不会真的……丫丫个呸的!关你毛事?不想不想! 车子刚刚驶出不远,一对只有十几岁的男女,一路小跑来到永光丽花面前,踮着脚望向驶离的车子。 “铃木,刚才的那个人应该是千酱吧?”其中的那个女孩娇小可爱,目光一直未从远处收回。 铃木的脸色并不如她那么好看,镜片后的眼睛显得有些怨怼,“美子,也许是我们看错了吧?” “你们说的千酱是若井桑吗?”永光丽花凑近一步,有些好奇的问那个叫美子的女孩。 “对啊!她叫若井千里,你们刚才不是还在聊天吗?”松下美子一脸狐疑的回望向她,挑起的眉角傲气满溢,“其实千酱只是在向你问路吧?” “若井千里……”永光丽花并没有回应她的问题,迟钝的默念了一遍我的名字,突然露出复杂的神色,“那不就是清水桑说的凛酱吗?” “欸?真的是千酱啊!”松下美子重重的叹了口气,失望的嘟着腮帮子,用力的跺了跺脚,“太可惜了!” “没关系的,开学时不就可以天天见到她了嘛!”铃木刻意向松下美子身边靠了靠,努力的刷着存在感。 松下美子好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垂头丧气的垮着肩膀,话也不说的转身走了。 “等等我啊!美子,”铃木有些不开心的蹙起眉,但立刻又打起了精神,几步追上去跟在她身边,“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海洋公园的吗?” “没兴趣,你走开啦!我要回家……” ---------------------- 隔了才几天咱就又更新了,有没有觉得咱很勤劳捏?呵呵哒,这就是咱,不一样的劳模! 第一九一章 不做标题党不幸福 上午的阳光温暖却也刺眼,但那光线却不知为何止步于玻璃窗外,怎样都照不进这间阴冷异常的办公室。 “二少,这这这……”说话的人年约四十,身型矮小却挺着硕大的肚腩,头发油腻略微谢顶,长得尖嘴猴腮却还带着副金边眼镜,显得格外的不伦不类。此时他胆怯的佝偻着腰身,豆大的汗珠像不要钱一般,噼里啪啦的自额间滑落,随后被他用袖口胡乱抹掉,在脸上划下道道黑色痕迹。“这是本月的帐……” “拿来!”大大咧咧的坐在老板椅上的宫本次郎,一脸焦躁的站了起来,一把将男人手上的报表抢了过来,随手翻看了几眼后,又用力甩回对方脸上,文件夹撞击在男人脸颊上,留下一道小小的红痕,随后散扬得纸片翻飞,“废物!你们就是这么做事的吗?之前说的那个即将谈成的大项目呢?不要告诉我又被那个混蛋给抢了!” “对……对不起!”男人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二话不说直接跪了下去,五服投地的趴在地板上瑟瑟发抖,“不知道大少爷从哪里得知了消息,避过我们的耳目暗自联系……” “废物!”宫本次郎的脸因愤怒而扭曲,气得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完全没有了平时的风度翩翩。他一脚踹在男人肩膀上,凶狠的将他踢翻在地,转身欲走又觉得还不解恨,回身照着那人的小腹又猛踢了起来,“废物!废物!废物!要你们这些废物到底有什么……”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打断了他持续的暴#虐行为,宫本次郎恨恨的瞪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转回办公室旁抄起放置在上面的手机,“谁?!”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随后不顾他的恶声恶气,用恭敬中带着难掩仰慕的语气说道,“二少,人家是武井丽子啊!” “有什么事?难道是凛酱身边有什么事发生吗?”宫本次郎将火气压下一些,但脸色还是阴沉得可怕,他用眼睛示意了男人一眼,看着他颤抖、跌跄的爬起身,跪着捡起满地的纸张,变态的“嘿嘿”笑了笑。 武井丽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停顿了一下。就在宫本次郎等得不耐烦,火气再起的忍不住又想发火时,她才终于又怯生生的说道,“她那个叫若井千里的妹妹,今天又跑到学校为她送便当,现在正在学校的餐厅里……” “废物!难道你不会阻止她吗?我早就说过不许她靠近凛酱,难道你当我的命令是在放屁吗?!”宫本次郎立刻吼了起来,额间迸出数条蚯蚓般扭动的青筋,抓着手机的手不由得收紧,小幅度的急促颤抖着。 “可是……”武井丽子显得吞吞吐吐,随后娇嗔的耍起了小性子,“若井凛她有什么好吗?天天冷冰冰的,眼睛里除了她的那个妹妹,根本什么都看不……” “闭嘴!凛酱也是你这种人可以非议的吗?你配吗?”宫本次郎怒吼了一声,吓得刚捡好所有纸张的男人浑身一抖,将文件再次扔在了地上。他一脸嫌弃的瞥了他一眼,随后用更加嫌弃的声音说道,“现在就去弄走那个个死丫头!如果连这一点能力都没有,那你说,你还有什么价值?” “我……” “少废话!快去办事!”宫本次郎无情的打断她的辩解,一脸尖酸刻薄的撇着嘴,“像你这样主动贴上来的女人,我宫本次郎遇到的多了,永远不要拿你这种烂货和凛酱相比,因为你不配!” 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随后无声的挂断了电话。 “喂?”听到电话挂断的提示音,宫本次郎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他用力将手中的手机摔了出去。“混蛋!居然敢挂我的电话!” 手机被狠狠的砸在了玻璃窗上,随即碎裂成了好几块,大部分顺着窗口掉了下去,只有一片飞溅回来,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 写有宫本巨型红字的大厦门前,紧咬着嘴唇的武井丽子脸色难看,双手在胸前合拢紧握着手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动作僵持着迟迟没有动静。突然从高空掉下几块东西,带着“咻咻”的风声,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她左前方。 此时恰有一名穿着西装套装,明显是公司白领的男子走过,吓得急忙向旁边躲了一下,不堪的露出了一脸的狼狈相。虽然最后并没有被东西砸到,但似乎是因为面子受损的原因,脸色还是黑成了锅底,一脸不爽的望向天空,语气欠佳的怒骂一声,“该死!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路过的其他人微扭过头,用鄙夷的眼神望了望他,这才使他的行为收敛了一些,一脸不甘不愿的嘟囔着什么,灰溜溜的跑走了。 武井丽子有些迟缓的望了过去,发现那是些电子产品的残骸,看起来应该属于同一部手机。在其中一片像是机壳的东西上,挂着一个由木牌为主体制作而成的手机链,木牌只是长方形的一小片,上面刻着“平安”二个字,油亮的红木衬着黑色的字迹,显得很是古朴沉重。 她松开抓着手机的其中一只手,一个同样的手机链滑落,摇晃着垂在了她的手机上。武井丽子走近蹲了下来,自手机的残骸上拿起那个手机链,紧紧的握在了掌心中。绘制了精美图案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她白嫩的掌心,压出一个个红色的月牙伤痕。被她刻意压低了的脸庞,遮挡住了她的野心、不甘、愤怒,以及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到的些许悲伤。 “小姐,您还好吗?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一个温柔中隐含霸气的声音,突然自武井丽子头顶响起,它像一道涓涓流淌而过的溪水,冲刷过她因野心无法达成而产生的愤怒不甘。 武井丽子缓缓抬起头来,逆着光站在她身前的人,正弯着腰温柔的望着她,英俊硬朗的脸庞仿佛被阳光镀上了金边,耀眼夺目的眼眸中是全然的专注,仿佛在他眼中全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男人优雅的向她伸出手,那种成熟的绅士气度,是易躁易怒的宫本次郎所无法比拟的。“漂亮的小姐,请允许我扶您起来。” 武井丽子的脸颊微红,羞涩的微侧过头去,将细白的小手小心的放进男人掌心,“麻烦您了。” 男人将武井丽子扶起身后,并没有立刻放开她的手,而是刻意的将身体挪了个位置,为她挡住刺眼的阳光,眸中露出纯然欣赏的目光,“我叫宫本太郎,不知小姐贵姓芳名?” “我是武井丽子,今天真的是太谢谢您了,宫本桑。”武井丽子轻咬着嘴唇低下头,轻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随后双手纠缠握在身前,女孩子气的折腾着自己的衣摆。状似羞涩的神态之下,写满了心机和算计的眼眸,隐在无人可见的阴影当中,不时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很高兴认识您,武井小姐,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可以请您喝杯咖啡?”宫本太郎的眼中闪过志在必得的眸光,狂妄自得的神色在他脸上一闪而过,“您可以和我讲一下,到底是遇到什么事情,惹得您这样美丽的小姐难过。” “这……”武井丽子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神色变化,矜持的做出左右为难的样子。 “难道您不相信我吗?也许我可以帮到忙也不一定哦!”话虽这样说着,宫本太郎却已经伸手做出请的动作。“就算我真的无能为力,也希望可以作为一个倾听者,让您的心情得到疏解。” 武井丽子的语气变得怯怯声,但却并没有真的拒绝,“那……那就麻烦您了。” “这边请,我知道有家咖啡屋的蓝山很正宗,希望您也一样可以喜欢。”宫本太郎引着武井丽子走向停靠在路边的顶级轿车,极绅士的为她拉开了车门,弯着腰一手垫在车顶边,等待武井丽子上了车后,轻手轻脚的关上了车门。 在绕到驾驶座上车之前,宫本太郎望向大厦的阴影处,露出一抹嚣张而得意的笑容,随后坐入驾驶座,耍帅的用力踩下了油门。车子发出一声刺耳的引擎声,如离弦之箭飞射而去,几次变道后消失于车流当中。 在他刚才望向的位置,一个关节粗大皮肤粗糙的手,突然自阴影伸到阳光中,“啪”的一声打开了手中打火机的盖子。在收回到阴影中点燃香烟的刹那,火光映出了隐身于阴影中的那人的半张脸。 那是个皮肤苍白而粗糙,样貌平凡普通,下颚满布胡茬的高大男人。虽然它现于众人眼中的时间只是瞬间,但那嘲弄挑起的嘴角,却完全暴露了他的不屑,“哼!扶不起的阿斗。唉!看来以后真的不能乱吃那家伙的东西,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 余额十八章,不需添加,以上~ 经过之前封文的事之后,貌似不管是咱,还是看文的尼们,都越来越提不起劲来了,这真的是个悲伤的故事。不过人生本来就有聚散,尼们说对不对,让我们向着好聚好散去吧!笑~ 第一九二章 为标题烦得一笔 破旧不见阳光仓库中,摄影的布景墙被布置在墙角的位置,支撑着它的金属支架已生出难看锈色,只有那几块已安置好的反光板,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反射着干净异常的光芒。 “真的是太谢谢您了,龙星桑,”杉山景板起稚嫩的小脸,鞠了一记超过九十度的躬,努力作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架式,“若井她还不够成熟,如有任何不尽之处,还请您多多包涵!” 站在杉山景对面的人,穿着白色的纱质公主裙,一头蓝色的长卷发披散而下,样貌精致得宛如法国娃娃。她微侧过嫩白的脸庞,对着杉山景有礼的微微点头,随后将期待的目光投向化妆室。 化妆室的门许久也没有打开,久等未得到回应的杉山景,不知道该不该再开口,颇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伸手抓了抓脸颊。 “最近,她应该很难接到外务吧?”龙星影并没有收回目光,似乎是随口说出的问句,却给人一种已经确定了的感觉。 “是啊!”似乎是终于找到了诉苦的地方,杉山景瞬间开启了唐僧模式,“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若井桑的颜很不错,还有过一次拍摄电视剧的经历,曾经的狩猎女神照事件也给了她很高的曝光率,怎么可能就连个垃圾平面都接……不不不,我不是说您垃……你的拍摄垃圾……唉?!我到底在说什么啊!!!!您千万……” 龙星影并没有理会已经语无伦次,脑袋变成浆糊的杉山景,而是眼睛瞬间亮起,轻笑着向前走去。 原来是化妆室的门终于被人推开,二道纤长的身影正自门内走出。前面的人走路摇摇晃晃,浑身都透露出一股慵懒,而在她身后的人则仪态妖娆,翘着兰花指紧紧相随。 龙星影快步迎上前去,上下打量着走在前面的人,随后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恩,不错不错,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啊!” “啊呀呀,影酱,人家的构思不错吧!”不等走在前面的人说话,后面的那个人瞬间绕过她,一手搂住龙星影的手臂靠了过去,洋洋得意的扭着蛇腰,姐妹淘的站在她身边,“我就说这个造型一定很适合小千里的!” 丫丫个呸的,外表法国洋娃娃内在女汉子的龙星影,配硬件男人软件女人的Mars,这两个相差如此悬殊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啊喂?不过,也只有这么奇葩的组合,才会搞出这种奇葩的事情来吧! “切!”少爷我抻着胸前的布料,满脸嫌弃的撇起嘴角,“你们确定这种东西叫衣服?这个鬼样子叫造型?” 我身穿着被刀划毁得支离破碎,领口却以怪异方法折叠得极整齐,衣袖仅剩下半只零碎的袖口,其上更点缀了诸多艳红血液,损毁得极为严重,好似刚经历过浴血奋战的白色衬衫。 下身裤线笔直的黑色西裤尚算完整,只有左膝下被划出一道大口子,熏染出一片黑红的印记。本来锃亮得光可照人的黑色皮鞋,如今虽被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浮尘,却依旧可以让人看出它光洁的底色,就如身上的这整套衣服一般,不管如今碎成什么样子,沾染了多少肮脏的血渍和尘土,还是能让人一眼看出它平日的整洁严谨。 如今又长得略的短发,被全部向脑后梳去,并以发胶加以固定,让它们服帖的贴在头皮上,露出毫无遮拦的略尖的耳朵,形象整齐严谨得像是正要出席某场重要会议。 本来就白得透明的脸庞,被勾画出更加不健康的苍白之色,慵懒半眯的单凤眼,显示出一红一黑的两种瞳色。一道细长的伤口横划过左颊的苹果肌,仅在靠近鼻子那端溢出一点殷红,好似自眼框中流出的血泪一般。两只纤细优美的手上,只有衣袖完整的那边的右手上,还戴着有些肮脏的白色手套,果露的左手皮肤上则满是细小的伤口,和点点红肿、青痕。精瘦却肌理分明的右臂上,缠绕着类似文字般的奇怪的赤色图案,那魔幻意味浓重的纹身,自手背直至被衣物遮挡住的肩膀,又在因衣服烂成一条一条,明显川字形的腹部,显露出部分同样诡异的图形。 少爷我感觉不适的扯开唇,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被装饰得更尖锐的犬齿,邪气的望着眼前眼冒红心,显然就快流出口水的两个二货,“你们的审美观都被狗吃了吗?” “不是这样!”龙星影突然发出一声巨吼,杏核眼凶狠的瞪视着我,一副想将我吞吃入腹的样子。 Mars吓得浑身一抖,下意识的躲到我身后,随后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嗔怪的对她甩了记没什么威摄力的白眼。“讨厌啦!都快吓死人家了!小千里你看她啦!” 少爷我则不在乎的单挑左眉,斜眼看了眼娘炮到不行的Mars,嫌弃的向一旁躲了躲。“不是被狗吃了,难道是被猪啃了吗?” 龙星影向我逼近一步,双目毫不退让的直视我的眼睛,“你现在的邪气太过外露了,我要的不是这种感觉!”她的面色变得很是正经,眼中的执念可怕得让我不由得也认真了起来,“我这次不要你的痞气,不要慵懒,不要狂拽炫酷,更不要肆无忌惮的张扬。我要的是严谨、优雅、禁谷欠,以及深埋于眼眸中,内敛而压制的邪恶,你懂了吗?” 妈蛋!什么严谨、优雅、内敛的邪恶,少爷我倒还能勉强理解得了,那个禁谷欠是个什么鬼啊喂?别用这么抽象的形容词乱给别人出难题啊坟淡! “真麻烦,”我向右歪着脖子,左手按住自己后颈轻轻揉捏,边想着她所说的那些话,边走向角落的背景墙。 背景墙的布景被弄成了奢华的宫殿样式,其间伴着破碎的楼梯、栏杆,翻倒于地上的宽靠背坐椅,倒塌倾斜的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桌,和绘制了精美图案的残破碗盘。 丫丫个呸的,不过是个平面照罢了,要不要弄得这么复杂啊喂?该说不愧是小鬼子吗?这种时候还不忘玩一把COS,丫怎么不干脆递少爷我一把餐刀?不怕塞巴斯蒂安告你们侵权啊!坟淡! * 景观精细的日式庭院中,盛满泉水的竹筒倾斜而下,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叮咚”声。院子角落中那棵碗粗的樱花树,正绽放着最美的花朵,粉红色瑰丽的花瓣随着微风脱离枝干,轻轻飘入打开着的和式纸门,摇摇曳曳的落在木质棋盘上的黑白子之间。 一只枯老却有力的手伸来,轻捻于二指间的白色棋子,利落而果决的落在棋盘上,轻易封死了黑棋的一条小龙。虽然得到了这样的战绩,但手的主人苍木正夫却丝毫没有露出愉色,苍老的脸上只有郑重和冷漠。 坐在苍木正夫对面的是黑田,此时他正襟危坐额上冒出细汗,面有豫色的打量着棋局,抓于指间的黑子被他捻了又捻,许久才不确定的落了地。 “……宫本次郎于日前再次发出打压的消息,目前若井千里除公演外,任何外务都已被迫暂停。不过,宫本太郎似乎抓到了宫本次郎的命门,一连几次抢了本属于他的功劳,据在下分析这绝不是他所能为,现已着人调查此事,现尚无进展。”Bone端正的跪坐在一边,头微低,眼睛看着地上的榻榻米,圆乎乎的脸庞上依然毫无表情,就连眼睛都显得呆呆的。 “这局棋越来越有意思了,”苍木正夫嘴角轻抿一笑,目光并未移动,再次落下一子,“Bone,你说这两者间会不会有些什么联系呢?” “若井千里与宫本太郎间并无交往,不过……”Bone停顿了一下,藏在眼镜后面的眼球转动,“在下直觉应是有所关联,若井千里……绝不是会轻易忍让的人,特别是在面对对大小姐不利的事情时。” “哈哈哈……那可是只会咬人的小狐狸。”苍木正夫突然笑了几声,拇指按压在棋盘上的樱花花瓣上,花瓣被碾碎成几片,淡红色的花汁染上棋盘,映出诱人的艳丽之色。 “另外,SONY旗下的子公司DEFSTAR唱片公司,其董事长藤原俊铺不知从何得知了些消息,于月前为示好,擅自作主试图控制AKS,但很意外的行动失败了。秋元康舍下了此时的失利,不顾AKB未找到下一家唱片公司,就此与DEFSTAR解了唱片约。”Bone身体动都没动一下,只有嘴巴在一直条理清晰的报告。“家主,我们是否要出手干涉此事?” “不过是个蠢货而已,”苍木正夫又是一子落地,本就势微的黑龙立被腰斩,再也无法组织起有效的反抗。“不必理会,他不过是个失去了价值的废物,还没资格让我们出手保他。倒是那只被打压封杀的小狐狸,必须进行全方位的监控,我要知道宫本集团的内部纷争,到底有没有她的手笔在。对了,也为他们创造一个没人打扰的战场吧,否则这出戏可会少了许多的乐趣。” 黑田抓在指间的黑子被他放回,一脸惭愧的低头行礼,“手下认输。” “黑田,”苍木正夫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黑田,突然好似想到什么般问道,“北海道分公司的事情,是不是还没有派人去处理?” “是!”黑田立刻跪直身体,直接一记鞠躬。“正准备派藤井武正前往。” “不,现在有人比他更适合去北海道,”苍木正夫站起身,几步踏出和式纸门,站在走廊上望向庭中的樱花,“就让我们看一看,那个小家伙能做到什么地步。” (感谢群里昵称takamina的真饭,是她给咱提供了很多关于此次唱片公司解约事件的资料。据传,DEFSTAR之所以会与开闭解约,除了最后几张唱片的销售原因外,还因为它希望控制AKS,可惜这是很多人不想看到的,最终两方协商失败解约。) ――――――――――――――――― 米娜桑,新年快乐~ 骨头昨天抢了个口令为“骨头最帅”的红包,今天早起又在评论区被夸了一下,于是向来无节操的咱,瞬间决定必须要来一发!其实想一想,咱这贪财、虚荣、一被夸就找不到北的家伙,还真是半点没有笔者的自傲、矜持啊,笑~ 对了,还剩十七章了哟! PS:好像忘了感谢打赏的大大们了耶,现在补上好了,感谢xushan08…,言过无痕.诺,mouse76,紫夜&漾,郑蛟等的打赏,啊里嘎多~ 第一九三章 腹黑柏毛还能忍多久? 龙星影放下举到眼前的相机,微侧着头望向动作暂停的我,一小截优雅细白的脖颈划出领口,精致得尤如人偶般的脸庞上挂满笑容,“今天辛苦您了,若井桑。” “麻烦您了,龙星桑。”带着一脸优雅、疏离笑容的我,在重重呼出一口气后,这才真正松懈了下来,眼睛随即恢复到半眯的状态,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钮扣,边扯开领口边从布置中走了出来,“浪费了您这么久的时间。” 丫丫个呸的,照起来没完了啊喂?这都TMD快二点钟了,少爷我可还连口饭都没吃到呢!废寝忘食也不用也别人算进去吧!坟淡! “值得!”龙星影专注的翻看着相机中的相片,头也不抬语气坚定,“拍到有价值的照片,不管用去多少时间都值得。” “价值?”少爷我对天翻了个白眼,将身上破烂的白衬衫几把扯下来,甩手扔给一直在旁边围观,此时正快步迎上前来的Mars,露出仅用白色纱布缠裹胸膛的上身,双手向后抻了个懒腰,摇晃着脖子漫不经心的问道,“说起来,上次拍的平面照,我好像还没在世面上见过嘛!你所谓的价值到底何在呢?” 龙星影的身体一僵,停顿了一瞬后才又继续查看相片,“那家杂志社只是个小社,消息也不是很灵通,直到杂志已经印制出来后,才得知了那件事。因为惹不起宫本家,最后只得自认倒霉,消毁了杂志中间页中关于你的部分,很是亏了一大笔钱,差点因此而周转不#良!这可都是……多蒙了您的照顾呢!若井桑。”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件事,为什么今天又来找我?”我猛然回过头,闪出锐利冷芒的眼眸,准确的投射在龙星影身上。“你想做什么?龙星影。” “咔嚓!”龙星影的动作迅速转过身,几乎是凭着本能按下了快门,随后不管我额角划下了多少黑线,急忙察看刚才拍下的画面,“太棒了!不管是光线明黑,还是拍摄的角度,居然都巧合的恰到好处,只是……身边的人肉背景太过煞风景,后期修片时P掉他好了!” “唉呀唉呀!”Mars一脸怒容的双手插腰,身体摇得花枝乱颤,嘴里的吐沫星子凶残的喷了过去,“你说谁煞风景呢?说谁呢?说谁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的情绪在此时平复了许多,一手拍在Mars脑袋上,将就快要扑上去的他推到一边,双臂环胸誓要向龙星影要一个答案。 如果你只是想借着这件事谋取些什么,少爷我倒也无所谓,不过,若是因此而伤害到了若井凛,那我会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你也太过谨慎了吧!凭你这被大财团开口打压的家伙,又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利用的?”龙星影鄙夷的轻笑一声,但最终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今天的拍摄是我的私人邀约,至于这些照片嘛,也许要在很久以后才能见天日。但我相信,你不会永远被压制,”她晃了晃手上的相机,“早晚有一天,这些照片会在所有人的面前,显现出它耀眼的光芒。而我,就是你一生的伯乐!” “切!”我不屑的哼了一声走向化妆室,没有理会这货近似鼓励的话,和嚣张得欠扁的态度,只觉得心头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慢慢留着吧!在下告辞。” “上次的照片我也从杂志社买回来了,会一直留到可以让它们面世的那一天。”龙星影未因我的冷漠而不悦,反而宝贝的抱着自己的相机,露出天使般灿烂的笑容。“你可要加油啊!千万不能让我血本无归。” 白痴!打压本少爷的宫本次郎,是以宫本集团的名义放的话,而不是那个败家子本人的名义。就算在不久后那货被人打垮了,甚至是沦落到要饭吃的地步,只要宫本集团还没有破产,这个打压也依旧有其威慑力。这和我是不是努力没什么直接关系,你这白目的家伙注定是要输到当掉裤子了! 少爷我没有理会这货的啰嗦,径自推开化妆室的门,“Mars,麻烦您帮我卸妆。” “嗨!”Mars娇媚的甩了龙星野一眼刀,扭着小蛮腰走进跟了上去。“唉呀,小千里,等等人家啦~~” * 离公演开始的时候还早,休息室里却已经来了近半的成员,她们并没有急着化妆或换演出服,而是和与自己交情莫逆的大亲友,头凑着头交换着彼此感兴趣的话题。气氛愉悦、平和,人人的脸上都带着放松的微笑。对于这些女孩而言,AKB48不单只是个组合,这个剧场也不再只是工作地点,而身边的这些人更不单单是工作伙伴而已。 一阵声音奇大的铃声响起,室内突然一阵安静,虽然马上又恢复如初,但屋里音量却明显降低了近半。 呵呵!一帮蠢萌货!当少爷我没看出来吗啊喂?一个个抻长着脖子,耳朵竖得跟警犬似的。想要偷听本少爷讲电话?丫觉得我会让你们如愿吗?作梦去吧!喂?那只不怕重,非要在脑袋上戴王冠的二货,你丫再往我这边挪屁屁,就从椅子上掉下来了!还有那边那只越长越幼的家伙,你丫以为自己没动过地方,少爷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先管好自己就快掉出来的眼珠子吧!坟淡! 我敛目扫过这帮粉饰太平的二货,淡定的自口袋里取出爪机,翻开机盖后按下一个键,铃声随即停了下来。 屋里的一切再次停滞下来,原本乖乖倚在我身边,安安静静看漫画的渡边麻友,突然抬起头,一脸CG假笑,眼中的眸光明暗不定的闪烁着,明显是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姐姐大人,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接电话?”我偏过头魅惑的抿唇一笑,恶质的捏住这货的一边脸颊,扯成扁扁长长的形状,“小鬼头,我接不接电话跟你有什么关系?恩?” “窝……窝好疼,”她白嫩的小爪子抓着我的前襟,圆滚滚的眸中闪出水光,可怜的像只讨骨头吃的狗狗,一脸委屈却丝毫没有挣扎逃脱,只是口齿不清的求饶着,“快放……放开窝……” “哼!暂时饶了你,下次再胆敢偷听我讲电话,我就……”我似有暗示的目光扫过其他人,看到她们一个个收回偷窥的目光,或缩起脖子装老实,或吐出舌头卖萌扮可爱,这才面露满意的收回视线,“把你的小脸蛋捏成包子!” “麻友友再也不敢了……”渡边麻友摸着微红的脸颊,扁嘴欲哭的保证着。 “你下手太重了,千酱!难怪被别人说……”柏木由纪的话半遮半掩,快步从一边走过来,目光担忧的望向麻友泛红的脸庞,面露不悦的横了我一眼,蹙眉弯腰,心疼的轻触那片微微泛红的皮肤,“麻友友,你没关系吧?” 少爷我左眉角向上一挑,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上下打量着散发出明显排斥气息的柏木由纪,一脸莫名的抓了抓后脑勺。 丫丫个呸的,现在是到了刷麻油鸡副本的时候了吗?这恩爱让她们俩个秀的呀!真丫没谁了。等等,不对劲啊,这只死腹黑,最近似乎一直是一副看本少不顺眼的死德行?平时没事时躲少爷我要多远有多远,连句哦哈哟都是能免则免,完全当本少爷是空气对待。现在又一副狂犬病发作,看准了本少爷就要咬的熊色,她丫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呢? “没事,其实不疼的。”渡边麻友眼睛微眯笑得乖巧,依赖的搂住柏木由纪的腰身,用没受伤的脸颊在她身上蹭了蹭,贴心的反过来安慰柏木由纪,“由纪不要担心。” 唉!该死的麻油鸡,就算你们丫是母女CP,也不用在本少爷眼前秀吧啊喂?我无奈的叹口气后摇了摇头,懒得理会又在秀恩爱的麻油鸡,低头开始把玩起手机。 “凛酱,你真的不用给对方回个电话吗?拒接别人的电话太没礼貌了吧!”浦野一美屁屁微微抬起,双手拎着身下座椅两侧的扶手,从离我很远的地方偷偷挪了过来。眼珠滴溜乱转的扫了眼身边的人,鬼鬼祟祟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别怕,我帮你看着这帮小家伙,你尽管给他回就好。” 去你二大爷的奶黄包!当少爷我是瞎的,看不出你丫的阴谋吗啊喂?我怎么觉得你这货越来越无良,完全没有个当队长的样子了呢? “不必,”少爷我鄙夷的扫了她一眼,淡然的开口说道,“刚才那是邮件的提示音,没什么必要非要回电话吧?” 我打开那封未读邮件,意外的发现居然是若井凛那家伙发来的,随即一脸了然的抿了抿嘴角。又是让我帮忙买菜回家吗?真是的,每次都忘这儿忘……啊勒?居然不是耶? 少爷我面色一怔,邮件上的信息大出我的意外,“千里,公司突然有急事需要出差,我不在家的这几天记得按时吃饭,不要太晚回家。家里的钱放在化妆台抽屉里,需要的话就自己去取。” 出差?还这么突然?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打个电话去问一下好了。说起来,这丫还让少爷我记得按时吃饭,也不知道哪个二货经常忙到深夜,连口水都不记得喝?不过,钱……还是被发现了呀!口袋确实已经干扁得前布贴后布,瘦得只剩皮包骨了,看来再不找份工打是绝对不行了。 “邮件?”随着浦野一美失控的尖声反问,休息室里响起一片失望的哀嚎。“你干吗把邮件的提示音设置得这么长啊?” 少爷我无辜的冲她耸了耸肩,完全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拿着手机边按号码边走向门外。一帮笨蛋,连这儿都不知道,当然是为了随时随地不漏接她的任何一封邮件喽! “干嘛非要出去回电话嘛!真是小气呀!”菊地彩香鼓着腮帮子,失望的叹了口气,引来身边其他成员的一致点头。“到底是不是千酱男朋友呢?好好奇哦!” 听到她的自言自语,渡边麻友的嘴撅得能挂个油瓶,神色臭得比自己脸颊发红还要难看。而柏木由纪却反常的毫无表情,更像是个没有感情的CG,只是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不知原因的微微颤抖。 ================== 还剩十六章了哦!话说,以后不起标题怎么样?自从不能再做标题党,咱就完全提不起精神想标题了呢╮(╯_╰)╭ 第一九四章 凛麻日常(一) 极为狭小的卧室里,却放着一张宽约二米的双人榻,挤得小小的房间除它之外,便只能容纳下一个微波炉大小的榻头柜,连原本放置于榻边的那个大衣柜,也无奈的被请到了客厅的角落,颇有些委屈的挤落在电视机旁边。 干净整洁的蓝白条格榻单上,躺着两个同样身瘦体长的年轻女孩。其中头发短得像个男孩般的女孩,俯趴在榻上散发着懒洋洋的气息,弯曲的双臂压在绵软的枕头上,脑袋侧着贴枕于右臂,左手无力的垂放在榻上,拿着半根咬得满是牙印的胡萝卜,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送。 另一个女孩的头发只及肩部,纤细骨感的小腿垂在榻外,不安份的晃来晃去。她将短发女孩唯一还算丰盈的臀肉当做靠枕,舒适的仰倚在她的身上,目光望着被举到眼前的手机,不紧不慢的上下翻看着,“凛,你今天晚上不用回家吗?” “哦,不用,”若井千里的精神萎靡不振,有神的单凤眼眯得只剩一条细缝,说起话来也是模模糊糊,叼着那半根胡萝卜,流着口水昏昏欲睡。 “不许睡!”女孩的脑袋微微抬起,随后重重的向后一砸,捶到若井千里身上发出“咚”的一声,“陪我聊天。”(骨头扣鼻斜眼: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睡你麻痹起来嗨’了吧?) “哦~~麻里,那你想聊什么啊?”若井千里将胡萝卜拿下来,打着哈欠舔了舔唇边的口水,在枕头上蹭了蹭眼角边溢出的多余液体,眼珠一转,茫然的脸庞上露出坏坏的一笑,“要不聊聊新买的大榻很舒服,足够两个人一起睡的事?” “……”篠田麻里子的脸颊瞬间绯红一片,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游刃有余,心虚的眼珠四处乱转,焦躁的紧咬住一点点唇角,“那……那是……因为原来的榻年久失修,已经坏得完全不能用了!” “是是是,没想到房东是个那么坏的家伙,居然用刷了新漆的旧榻唬弄别人,实在是太过分了!”若井千里半扭过头,偷偷撇着一脸懊恼嗔怪的麻里子,抿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人倒也随之精神了很多。 “凛,快看这个,”麻里子躲避开她不怀好意的视线,重新望向手中的手机屏幕,随后突然兴致昂扬起来,伸手抓住若井千里的耳垂向自己的方向扯,迫使对方向她望过去,随后调皮的上下涌动眉毛,挑衅的大声朗读,“三期生若井千里,欺辱压迫年幼的同组成员,迟到早退耍大牌,威胁设计师修改自己的演出服……哇哇哇,你的罪名还真的不少呢?凛,你到底都做了哪些?快说来给我听听。” 若井千里翻了个白眼,歪头让耳朵自麻里子手中逃脱,将半根胡萝卜再送进嘴中,咬出清脆刺耳的“嘎巴嘎巴”声。 “喂?凛,你在干吗?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麻里子顺着若井千里的背脊一滚,由仰靠在对方臀部的姿势,变成了俯趴她背脊上的状态。随后她将手机随手扔到一边,双手抓住若井千里衣服两侧,贴在对方的身上蠕动着向上爬,右手绕过若井千里的脖子,抓向那半根带着口水和牙印的胡萝卜。“交出来!” “哼哼!”若井千里怪声怪气的冷哼两声,虽然乖顺的任她压在自己身上,腰身却故意挺直,以便将拿着胡萝卜的手伸得更长,“有本事来抢啊!” 脑袋压在她脊背上的麻里子,虽然尽量伸长了手臂,但因为姿势的原因还是够不到。她倒也没有再继续傻傻的去抢胡萝卜,而是回手一把扯住若井千里的后衣领,一口咬在她露在空气中的肩颈上。 “啊!!!!!”若井千里发出凄惨的叫声,手一抽,胡萝卜划着一道优美的弧线掉在地板上,滚了几圈方才安静了下来。 她呲牙咧嘴的捂着颈部回过头,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麻里子,鄙夷的“切”了一声,“又咬我?你这是耍诈你知道吗?” “赢了不就好了,”麻里子毫不在意的扬了扬头,傲骄得像只开了屏的小孔雀,“最奇怪的人是你吧?干嘛生吃胡萝卜,你以为自己是兔子吗?” “你不知道吗?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了哦!胡萝卜也只剩这半根了。”若井千里一脸可惜的望着胡萝卜,重重的吞下一口吐沫,身躯不安份的扭动起来,“快起来,说不定洗一下还可以继续吃呢?” “老实点!”麻里子毫不怜惜的一掌拍在她额上,随后嫩白的小手缓缓下移,轻柔的按在自己咬出的牙印上,以掌心缓缓揉着,语气却依旧是恶狠狠的训斥,“那么想做只兔子,以后买很多给你生啃着吃。” 绵软的小手贴到她颈间,顺着光滑的皮肤上下滑动。若井千里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起来。突然,她一把将麻里子自身上推到一边,连滚带爬的摔下榻,手脚并用逃窜途中还不忘抓起胡萝卜,头也不敢回的跑出房门,“我去洗胡萝卜,浪费食物可是种罪恶……” 麻里子一时没有防备,在榻上滚了一圈,差点从榻的另一侧掉到地上,“若!井!千!里!吃吃吃,就知道吃,吃死你算了!!!!!” “哈哈哈哈哈……” “那个白痴!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啊?!”麻里子气得小圆脸鼓鼓的,双臂拄在榻上用力按着手机键盘,“该死!这些家伙到底为了什么要这样对凛?根本就解决不完嘛!” * 宽广的超市鲜蔬卖场,少爷我穿着卷了裤角满是皱褶的牛仔裤,和右袖上歪七扭八的画着北斗七星图案的T恤,黑色的马甲脱下来绑在腰间,看来格外引人注目。 不过我对此倒是全不在意,左手拖着已装得半满的推车,眼睛只专注的紧盯右手上的购货清单,自顾自的在货柜边绕来绕去。“啊啊,麻里那个家伙坏透了!列了这么长的一张清单,就把少爷我一个人赶出来,自己却窝在榻上玩手机,动也不知道动一下。该死的!洋葱放在哪儿了?那种鬼东西到底哪里好吃嘛!” “麻麻,我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耐上一个G……”欸?这个时间会是谁打来的? 我将小推车拽到一边放好,以免妨碍了其他人购物。以手肘压着车子的推杆,懒散的倚靠在上面,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望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我因讶异而微怔了一下,随即扯开嘴角放松的轻笑,“真希姐姐,怎么有空来电话啊?” “我的小奈特,好久不见,”电话那头的堀北真希语调轻快,显然心情很是不错,“有没有想姐姐啊?” 切!没想到你这货也有撒娇的时候,真是有辱你丫帅气的形象啊! 我向天翻了个白眼,却没发现自己脸上满是没辙的笑容,“想了,想得都睡不着觉了。” “噗!哈哈哈……”堀北真希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笑声还久久无法停下。 到底有什么可笑的嘛?真是笑点低的小鬼子。我状似不屑的撇了撇嘴,眼中的笑意却满得就快溢出来了,一直等到她停下越来越响的笑声,这才继续说道,“真希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难道是又想吃火锅了?” “我……”她的声音有一瞬间的停顿,语气中微微透露出一丝不自在,“虽然不是想要吃火锅,但确实是想要约你见个面,毕竟你都已经想我想到睡不着觉的地步了,哈哈哈……” 这货是个隐性吃货的真面目,被她的fen们发现了,不知道她是会掉粉呢?还是再圈到一群有同样嗜好的跟随者?反正最近除了公演,少爷我也没找到其他工作,有得是时间出去玩,能骗一顿饭吃的也好啊!“好啊,看哪一天真希姐姐有空时,我们再出去约会吧!” “那就这样说定了。嗯……奈特,你最近怎么样?工作……”她突然干咳了两声,语调平白无故的提高了不少,“咳咳,生活工作都还好吗?” 丫丫个呸!前几天是筱原凉子那货,今天又来了个堀北真希,打电话来闲侃不两句,就问少爷我什么最近怎么样?你们这帮货是有多不看好本少爷的生活啊喂?诅咒别人也用不着组团来吧?坟淡! 疑惑的伸出食指蹭了蹭眉骨,少爷我摸不着头脑的回道,“恩,挺好的呀!” “啊?啊!那……那,那我们见面聊好了!到时见!”堀北真希显得有些无措,随后毫无预兆的撂了电话。 “喂?”听到挂断后的提示音响起,少爷我只觉满头的黑线滑了下来,“搞什么啊?少爷我看来像礼拜天吗?要不要过得这么开心啊坟淡!” 就在我边叹气摇头,边将手机放回口袋时,一个挎着购物篮的漂亮女孩,有些迟疑的跑到我身边,脑袋随着我变换着位置,终于看清了我的脸后,语带疑惑的询问道,“若井前辈?” ==================== 还剩十五章欠债喽~~ 对了,每次咱总在更新章时发现涨上来的收藏少了几个,随后咱下意识的想到,原来人的耐心是不会超过七天的啊! 嘛,在这里再说一次好了,如果您的书架位置紧缺,如果您对这文的喜爱不能让您一直等下去,那么,就不要收藏了。咱是个有些玻璃心的大叔,少收藏这件事很打击咱的码字积极性。 第一九五章 凛麻日常(二) 就在我边摇头叹气,边将手机放回口袋时,一个挎着购物篮的漂亮女孩,有些迟疑的跑到我身边,视线跟随着我变换位置而转来转去,终于在看清楚了我的脸后,语带疑惑的询问道,“若井……前辈?” 啊勒?这货貌似是为我代役的那个叫佐……佐伯美香的妹纸吧?怎么觉得她丫有点不开心?大姨妈来而不走吗? “哟,美香,”看了一眼她只装了冷冻食品、泡面等速食的购物篮,少爷我歪着头下意识的挑了挑左眉角,“你家也在这儿附近吗?” 注意到我投来的目光,佐伯美香讪讪的一笑,下意识的将购物篮藏到身后,低着脑袋乖巧的轻应一声,“恩,虽然还有比这里更近的超市,但还是这家的东西更齐全一些。” “更齐全?泡面的口味吗?”我左手握拳中指关节微微突起,突然邪笑着在她额上砸了一下,“买这么多泡面,是想变成木乃伊吗?” “啊!”佐伯美香一脸委屈的抱着头,大大的眼睛里泛出一层水光,“好疼!” 少爷我歪着头咬唇偷笑,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抢过她的购物篮放进小推车里,将手中的购物清单硬塞#到她手里,“乖乖帮忙找找没买到的东西,有奖赏的哟!” “哦?”佐柏美香茫然的看了看手里的小纸单,随后抬起头冲我眨了眨眼,呆然的用力点了下头,“哦~” “还不快去!”看她只知道傻傻点头,少爷我在她额上再敲一记,随后看着她慌张的扭头逃窜,却还不忘认真对照清单的身影,好笑的捻了捻又有些蠢蠢欲动的手指。 嘛嘛,总觉得越敲越顺手了呢!不过,若是没有我在B组的话,这货应该会比仓持明日香更早升格吧?是不是该对这货稍微好一点呢?毕竟是我挡了她丫的青云路。 “若井前辈,我已经买全所有材料了!”抱着一大堆蔬菜的佐伯美香,眼睛紧盯着就快掉出怀里的东西,一路小跑着飞奔了回来,眼眸因兴奋而熠熠生辉,满嘴邀功语气的召唤道,“你看你看!” “哦,美香很能干的哦!”敷衍的在她被重复砸过两次的额上摸了摸,少爷我接过那堆东西扔进身后的小推车里,“走吧!前辈请你吃晚饭!” 哼哼,反正饭又不需要少爷我做,而且吃来吃去也只有咖喱饭罢了,就施舍一点给这个免费的小劳工好了,说不定还能免掉吃剩饭剩菜的命运呢! 拽着小推车走了几步,却发现那货居然没跟上来,少爷我疑惑的扭头望向她,却见那货正一脸感动,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站在原地。“还不快跟上来,不想帮忙拿东西吗?” “是!”佐伯美香大力的点着头,步伐欢乐的追了上来,红扑扑的脸上写满了满足,“若井桑。” * “美香,你先坐一下,我去把东西放好。”我接过佐伯美香手上的购物袋,开口将她留在了客厅里,随后拎着食材和其他东西,走进与客厅相通的小厨间,打开冰箱门后我青蛙似的蹲在了地上,极自然的将一些确定用不上的东西分类放置,还不忘扯着脖子冲卧室大喊,“麻里子,麻里子,我带了人回来吃晚餐,你快出来接待客人啊!” “欸?你带了谁回来?”篠田麻里子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搭拉着毛绒兔兔的室内拖,一脸随意的自卧室里走了出来,在看到佐伯美香后微微轻笑,“原来是佐伯啊,快坐,要喝点什么?” “不,不不用麻烦的,”佐伯美香看到自卧室里出来的人居然是篠田麻里子,整个人立刻紧张了起来,站直鞠了个超过九十度的躬,久久都没有直起腰来。“打……打扰您了!” “当成是自己家就好,快请坐吧。”篠田麻里子请她到沙发坐下,转身走到厨间的冰箱门前,将我刚放进冰箱的牛奶和果汁各取出一罐,“牛奶还是果汁?” “真……真的不用麻烦的,篠田前辈。”佐伯美香再次站了起来,拘谨的用力摇晃着手臂。 “那就由我替你决定好了。”篠田麻里子将果汁放回去,拿着牛奶往回走的同时,暗地里却伸脚踹了我的小腿。 少爷我脸庞一阵扭曲,爪子按住被踢的小腿骨用力揉搓。这丫真是越来越狠了,不过……为毛要踹本少爷啊?搞不懂,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无理取闹! 篠田麻里子将牛奶放在茶几上,拿过电视遥控器递到佐伯美香面前,“你先看一会儿电视,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我我我……我帮您吧!”佐伯美香虽然这样说着,但那满脸的心虚却让无比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有那个能耐帮忙。 “不用了,”篠田麻里子好似什么都没看出来,体贴的找了个合宜的理由,“我家的厨间地方太小,有我和凛就已经有些转不开身了,你还是好好休息等着吃饭吧!” “是!”佐伯美香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大力点了个头后端正的坐回沙发上。 篠田麻里子快步走回厨间,拿过还未放进冰箱的食材袋,挑挑选选后放到案板边备用。 少爷我将东西放好关上冰箱门,自地上站起身来,拿下挂于墙边挂勾上半旧的布围裙,轻轻抖开后站在麻里子身后,手绕到她的身前展开围裙。 篠田麻里子看都没看的伸出手臂,像是已经排练了无数次般,准确的将手伸进袖口里,随后继续挑选食材准备厨具。而我则站在她身后,细心的为她一一系好带子,将只是及肩的头发拨到外面,并试了试带子的松紧,微微整理了下衣服皱褶后方算结束。 她细白纤细指骨分明的手,抓过一块新鲜的牛肉放置在案板上,另一只手拿过旁边的料理刀,将牛肉切成等宽的薄片,规整的摆放到盘子里。 “牛肉切片?女王陛下,我们今天不吃咖喱饭了吗?”少爷我懒散的贴在她背上,双手圈住她纤细的腰身,头枕在她后颈下意识的磨蹭几下,脸色一怔,突然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自在。 雪特!姓白的,你丫最近也真是奇了怪了,为毛总那么喜欢挨着她啊喂?不会是得了那个什么鬼的肌肤**症吧?丫有病就治,别尼玛cos贴身膏药个没完啊!坟淡! “看在今天有客人的份上让你沾点光,我们晚上吃牛肉锅。”篠田麻里子手上不停,完全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快速的将食材全部切好备妥,拖着黏在身上的本少爷,微微向旁边的挪了挪,将锅子架在炉灶上倒入牛油化开。 “欸?原来你不是只会做咖喱饭的呀?”嘴里说着大大咧咧的嘲讽,我却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灿烂,“还真的是没看出来啊!” 篠田麻里子将牛肉放进锅里,一手快速翻面微煎,神色丝毫没有变化,另一只手顺手自袋子里抽出根胡萝卜向后一挥,准确的砸在我的头上,“是不是不想吃饭了?啊?” “好疼呀!”少爷我捂着自己的脑壳,一脸郁闷的深叹口气,却看不清自己嘟着脸,眼泪汪汪的蠢样子,活像是在向人撒娇。“我错了,女王陛下,可千万不能戒我的饭啊!” 篠田麻里子望着手里的胡萝卜,眸中闪过些许懊悔和担心,侧头回望向我的额头,发现上面已经绯红一片,眉心立刻便是深深一皱。她伸出手按抚在我额上,轻轻的揉了起来,“现在知道错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不……不敢了,”她脸庞几乎贴在我脸上,细腻光滑的皮肤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燥热的感觉瞬间自耳根延展开来。那细嫩沁凉的白皙皮肤,上下开合的樱红唇瓣,好似有种强大的吸引力,让我怎样都无法错开视线。 一直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就差玩手指头的佐伯美香,在听到我求饶的时候,抻长脖子偷偷望了过来。 该死,好想…… 突然意识到自己即将失控,我急忙放开环住她腰部的手,准备退开时却被她回身抓住手腕。看着我不争气泛红的脸颊,篠田麻里子嗔怒的白了我一眼,嘴角却无意识的向上勾起,目光羞涩的四下流转,突然凑过来在我颊上落下一记轻吻。“痴汉!” 少爷我瞬间僵住了,捂着自己被亲后更红的脸颊,像个木头人般傻站在原地。 佐伯美香的眼睛在此时瞪成铜铃,嘴巴张开整个人都懵住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低下了头,脑袋差点被塞#进自己双腿中间。 篠田麻里子眼睛的余光扫过客厅,嘴角边勾起一抹不甚明显的笑意,回身将胡萝卜洗干净,放到案板上切成圆圆的厚片,拿起一片回身塞#进我嘴里,“那,奖励痴汉的零食。去,和佐伯一起去看电视,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了。” 我微扬头将胡萝卜片吞进嘴里,随后“嘎巴嘎巴”的咬碎,掩饰的用手背蹭了蹭脸颊,压抑下自己的羞涩和不自在,不等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去,语句不清的急着说道,“切!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不起谁呀?少爷我泡的面都能围绕地球三圈了……” ================== 人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得恰恰好的骨头祝诸位小年快乐~ 感谢紫夜&漾小盆友的打赏和腊梅,话说,腊梅是个什么鬼? PS:只剩十四章了哦,这种胜利就有前方的感觉真的是——超级爽啊! 第一九六章 凛麻日常(三) 米娜春节快乐,字数略少请多见谅,谁让咱是为了红包才临时决定要码字的呢,这应该就叫有钱能使磨推鬼了吧!笑~ 对了,还剩十三章了哦,胜利在前方! PS:感谢言过无痕·诺、紫夜&漾的打赏,啊里嘎多~ ========== 小小的茶几临时充当了饭桌的任务,在整理掉了上面的其他东西后,摆上了篠田麻里子刚刚做好的饭菜,和三碗盛得冒出小山般的白饭。篠田麻里子和佐伯美香各占据了沙发一角,而我则垫了个猪头样式的抱枕,大咧咧的盘膝坐在地板上。 佐伯美香畏缩的端着肩膀,身体僵硬的挺直着,屁屁只压了沙发的一个小边,拘谨紧张得如坐针毡。她将脸庞压到最低,险些埋到饭碗里面,露在发丝外的颈部微泛樱红,菜也不敢伸手去夹,只知道一个劲的往嘴里扒拉米饭。 少爷我用自己的筷子,夹起了一大片的牛肉,丝毫未考虑到卫生问题,直接放进佐伯美香已经半空的碗里,随后极自然的吸吮掉筷子头上的汁液,“快吃快吃,麻里做的东西还是很不错的!” “啊里嘎多~”佐伯美香一脸感激的抬起头,绯红的脸颊在看到我舔筷子后,立刻变得更红起来,随后以更快的速度再次低下头,迟疑了半晌后才将牛肉放进嘴里,整个人红得好像被煮熟的螃蟹,就差头顶冒出阵阵炊烟了。 篠田麻里子瞥了我一眼,眸中明显写着“过后再跟你算账”,这才转回头继续吃饭,只是筷子碰撞的声音,不知为何平白提高了一个音阶。 搞毛啊?你丫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无缘无故的就生气,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到底是在唱哪出儿吗啊喂?算了,既然你这货不明说,那少爷我也不是个自讨没趣的人,不定是大姨妈来了不走呢? 少爷我歪了歪脑袋,瞬间便将事情放下,往嘴里狠塞了一口米饭后,快狠准的又夹住一片鲜嫩的肉片。正收筷准备往嘴里送时,它居然“狡猾”的自筷子间溜走,“吧唧”一声掉在了桌面上,顺便喷洒出点点温热的汤汁,溅得本少爷满脸都是。 “真倒霉!”我的脸瞬间鼓成肉包的形状,手往旁边一伸,正好接过麻里子递来的纸巾,拿到嘴边随意抹了两下后,继续往自己嘴里忙活。 明明离纸巾更近的佐伯美香,收回已经伸出去的手,有些怅然的望着纸巾盒,神色复杂的抬头望着篠田麻里子,微微一愣后突然微笑起来,人也随之变得自在了起来。 篠田麻里子望着我偷偷一笑,一连夹了几筷子的蔬菜放进我碗里,“别总是只吃肉!” “哦哦!”我胡乱的点着脑袋,瓜子脸直撑成了圆脸,指间的筷子快如闪电,不一会儿就干掉了小半碗饭。 “看你那贪吃的样子!”篠田麻里子嫌弃的撇了我一眼,手下却不停将荤素搭配的菜夹进我碗里。 佐伯美香压低着的头,鬼鬼祟祟的微向我们的方向抬起一点,圆溜溜的眼珠不安份的转动着,露出一张兴致勃勃的看戏脸。 感觉到她的视线,少爷我一脸茫然的回视过去,便见她迅速的再压低脑袋,“美香,你怎么了吗?对了,我怎么觉得你的脸一直红红的?很热吗?” “啊……我……是……”佐伯美香磕巴了很久,收到膝盖上的小手紧抓住裤子,一脸心虚的承认了下来。“是有……一点点热啦!可能是……可能是我还不适应室温吧?” 你丫进门很久了吧啊喂?现在还说什么没适应室温什么的,是当少爷我是白痴吗?坟淡!“你不是……” “若井千里!”只可惜还不等少爷我说完,篠田麻里子隔着茶几伸出手臂,直接勒在我的脖子上,“你把口水喷得到处都是,让别人还怎么吃啊?” “喂喂喂?你……是想……杀了我吗?”少爷我一脸痛苦的伸出舌头,夸张的翻着白眼,“放……开我啊!我快被你……勒死……了!!!!” 为毛又发疯啊喂?转眼就变成修罗场是在闹哪样啊!坟淡!少爷我真的是冤死了!啊勒,美香她…… 看着我们的打闹佐伯美香眼睛笑成了牙月,她带着感激的对麻里子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突然显得与麻里子亲近了许多。只有少爷我还搞不清状况,怎么都不明白为毛会变成这样,难道这丫不是本少爷带回来,并且和我关系更亲近的吗? * “今天多谢您的款待!”佐伯美香站在玄关处,双手平展交叠在小腹上,恭敬的行了一礼。 “不必在意,不必在意,”站在她面前的本少爷,吊儿郎当的挥了挥爪子,“以后记得回请就……唉哟!好疼哟!麻里子,你干嘛又勒本少爷的脖子啊?” “不用客气,欢迎你以后经常来我们家作客。”篠田麻里子状似随意的伸出手,仅用一只手臂便轻易的勒住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向自己的方向扯了扯,脸上却带着好前辈的面具,将另一只手上拎着的便当盒递了过去,“凛说你是自己一个人住,做东西不是很方便,这个是我做的咖喱饭,不嫌弃就就拿回去吃吧!” “啊里嘎多,篠田前辈!”佐伯美香惊喜的笑了起来,再次恭敬的一鞠躬,双手将便当接了过去。 “放开我啊!”少爷我长长的伸出舌头,做出濒死挣扎的怪异鬼脸,张牙舞爪的胡乱挥动着手臂,“少爷我还要去送佐伯回家呢!女孩子自己走夜路实在太不安全了。” 篠田麻里子放开勒住我的手臂,随手在我额上敲了一记,“八嘎!你自己不是女孩子吗?我怎么放心你一会儿自己回来!” 切!少爷我虽然是个女孩子,不过长的这熊色怎么可能会有人想……不对,少爷我现在的熊色确实有点招风…… 我放下捂着脑袋的爪子,一勾唇角傲然一笑,一股无人可敌的自(嚣)信(张)散发而出,“切!有本事就尽管来,少爷我绝对会好好招待他的!” “不用麻烦的,若井前辈,这一路上都有路灯,我自己可以回去的,篠田前辈,若井前辈,那我就先告辞了!”佐伯美香匆匆忙忙的道了别,随后推开门准备离开。 “我送你吧!” “我们送你吧!” 我与篠田麻里子同时出声,只是内容略有一点不同。我宠溺的轻叹了口气,侧头投给她一抹安抚的笑容,手轻按在她发顶上揉了几下,“乖,我一会儿就会回来了,碗筷什么的就麻烦你了。” “恩,”篠田麻里子目光凝在我脸上,神色微一恍惚,随后又立刻反应了过来,傲娇的扬了扬下颚,自墙壁上的挂勾上取下件厚外套,毫不温柔的一把扔在我脑袋上,“懒虫!你是不想洗碗吧?” “哇哇哇!居然被你发现了!”我抱着暖暖的外套偷偷窃笑,匆忙的穿上鞋子追向佐伯美香,“那就万事拜托了哦!女王陛下!” “等我一下!”少爷我几步追上佐伯美香,将手中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五指大张的按住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压得弯了下来,“偷跑是坏小孩的行为哦!” “哼!”背后传来篠田麻里子的冷哼,和房门被甩上的声音。 被我压得低下脑袋,笑得一脸不好意思的佐伯美香表情一僵,担忧的回头望了眼身后,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若井前辈,篠田前辈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没有啦!她是在气我逃避涮碗的工作。”少爷我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细心的为她扣上钮扣,“走吧!” “是!”佐伯美香羞涩的咬了下唇,乖乖的等着我为她扣好扣子,低着头跟在我身边。 我刻意慢了一步与她比肩而行,“对了,我还没恭喜你呢,听说你刚刚升格到K组了,怎么样?还习惯吗?” “恩……恩!”佐伯美香点了点头,停顿了一下后,好像鼓足了勇气般抬起头,“其实我更想去B组的,因为您……大家都对我很好。” “K组也很好哦,它是三个组中最团结的。优子那货虽然很好#色,但真的很照顾后辈,各方面也都懂得很多。更何况还有才加、佐江,那两个可靠的真汉子。你去K组的话,也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学到很多东西的。”原来这货也还是会害怕陌生的小孩子嘛!居然会因为不是熟悉的组而担心。“要好好和组员们交流哦!慢慢熟悉起来以后就好了。” 佐伯美香再次低下头,不知为毛显得格外沮丧,“哦,我知道了。” “打起精神来,美香是最棒的哦!” “嗨!” * AKB48伪历史: 2008年3月4日チームK成员研究生佐伯美香升格到TeamK 2008年3月24日チームK成员研究生仓持明日香升格到TeamK 2008年3月26日チームA成员研究生藤江れいな升格到TeamA 真历史: 2008年3月4日チームK成员研究生仓持明日香升格到TeamK 2008年3月24日チームK成员研究生成瀬理沙升格到TeamK 2008年3月26日チームA成员研究生藤江れいな升格到TeamA 原谅咱将本应升格的成瀬理沙扇没了,而是改成了佐伯美香。咱查过资料,两个人几乎同时升格,也在同一天因伤毕业。因为以她们两个相置换,开闭的历史不会有太多改变,而咱又实在偏爱于佐伯美香,所以请允许咱任性的以她代替她吧! 第一九七章 男装咖啡店 温暖而舒适的卧室里漆黑一片,薄纱制成的白色窗帘静静守护着窗口,只将泛着淡淡冷光的月华放入屋内,轻洒在俯躺于床上的那人身上。 熟睡中的篠田麻里子,齐肩短发凌乱洒落枕边,安静的躺在柔暖松软的羽绒被中,自称魅力十足的小脸,枕在自己赤果的右小臂上,在月光下展露出完美精致的诱人侧脸,连同伸到被子外弯曲浮压于羽绒被上的半截左臂,散发出温和而诱人的淡淡萤光,看来恬静、安逸、宛如孩童。 此时卧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隐身于黑暗阴影中,看不清面目的人轻轻迈入房间。那人身材瘦高笔直,行为却鬼祟异常,踮着脚尖悄悄靠近正在熟睡中,毫无一点戒备的麻里子。那人将一只手拄在榻上,俯身笼罩于麻里子上方,伸手在她的眼前来回晃了晃。 篠田麻里子对此全无所觉,呼吸依旧平稳安逸,丝毫没有任何防备的酣睡着。 那人重新挺直了躯体,静静的站在原地久久不动,黑暗之中只有那双过于慑人的眼眸,明暗不定的不时闪烁着。 许久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动作利落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贴身的背心和邦次,露出一身虽然削瘦纤细,但却也肌理分明的躯体,过分细腻莹白的皮肤,在黑夜中更显醒目异常。但也直到了此时,才让他人察觉到,这个人是她不是他。 她轻轻掀开被子一角,以尽量不震动榻垫的动作,缓慢而轻柔的坐了上去,侧身半倚在塌头上,轻轻持起麻里子露在被子外的细白手臂,小心的塞回到被子里并仔细掩严。而她恋恋不舍的指尖,并没有立刻收回,而是无意识的轻划过麻里子无暇的脸庞,小心的将散乱的发丝撩到一边。 一直处于熟睡状态的麻里子,突然自被子里伸出手臂,亲昵的搂住她的颈子,双臂收紧用头顶蹭着对方的耳侧,悠然眨开的眼睛朦胧惺忪,没精打采的半眯着,一脸迷糊的打了个小哈欠,柔软的唇毫无章法的在那人耳边啄了几下,声音含糊中带着撒娇的意味,“凛,你回来得好晚哦!” 我将难得像只猫儿般乖巧,安静蜷缩在怀中的人搂住,用脸颊轻蹭她散发着香气的发丝,借着窗外射来的微弱冷光,指尖如有自我意识般挑起她鬓角的绒发,在指上缠了几圈后为她梳到耳后。 嘛,卖萌的电线杆子什么的……其实也挺可爱的嘛!这丫貌似只有在似睡非醒的时候,才会放下女王的崇高身份,变得这么乖巧可爱,以后要不要多多趁人之危呢? 听到她带着意外绵软的微哑声,我只觉得身体和心都随之软了下来,整个人就像被泡在温泉里,温暖舒适又不由得觉得躁动,声音也自然的变得轻柔了起来,“抱歉,吵醒你了。” “嗯……”她深埋在我肩窝的脸颊轻蹭几下,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倚好,无意识发出的鼻音,将自鼻息中溢出的呼吸的温度,毫不避讳的喷洒在我的皮肤上,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这可是你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留宿,之前都是等我睡着就离开,今天怎样都要等你一起!” 发丝磨蹭皮肤的刺痒感,和那似带着清香气味的呼吸,让我无意识的会心一笑,将她完全拉到自己大腿上安置好后,调整了下自己的坐姿,让她可以靠得更舒服些。单手自榻头柜上倒了半杯清水,一点点的喂入她唇中。 麻里子小小的喝了一口,便推开了我手中的杯子。“凛今天不逃跑了吗?” “逃跑?”少爷我暗自挑了挑眉梢,目光无意识的扫过榻底,语气愈发放肆、邪魅,借着浓浓的黑色,遮掩住自己深藏于眸中的心虚,将微发抖的魔掌伸向怀中的人,“女王陛下,你这是看不起本少爷吗?” 完全隐没于黑暗的塌底下,一本厚厚的书型物体散落在地板上,勉强只能看到纸张上画着不规则的方格,如神秘的潘多拉之盒,在这深夜中散发着诱人心神的邪恶光芒。 (河蟹爬过) 位于某处的渡边宅 “麻友,你怎么还没睡啊?”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自门外的走廊传来。 “麻麻,我在找漫画书呢,找到了就会去睡的!”已将包包和书桌翻得乱七八糟,嘟着一张困惑脸的渡边麻友,伐开心的皱起小鼻子,“欸?那本精装的百合漫,我明明记得昨天有放到包包里的呀?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了呢?不会是真的丢了吧?不要啊!里面的TOP很像姐姐大人的……” * 与此同时,北海道 若井凛扭着头微收下颚,侧坐在沙发扶手上,指尖下意识的摩挲着掌中的手机,有些涣散的目光穿过身侧的落地玻璃,自上而下投向远处的那片忽明忽暗的各色霓虹。 半开着的门被人敲响,一个穿着全黑西装的三十多岁男子,毕恭毕敬的对她低下了头,“特助,请问您要现在回酒店吗?” “几点了?”若井凛并没有收回目光,只是将手中的手机抓得更紧,本就带着清冷的嗓音如今更是毫无情绪。 男子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重新恢复到刚才的站姿后才回应道,“特助,现在已经是凌晨1时47分了。” “这么晚了吗?”若井凛似乎并不是在反问,而是在自言自语,“她应该已经睡了吧!会是……睡在家里吗?” 本准备回答她反问的男子,在听到她后一句后闭上了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般低下头,面部表情丝毫没有任何变化。 “江守桑,麻烦您将去年的财务报表整理出来。”若井凛自沙发上站起,伸手捏了捏自己已僵硬的后颈,走向堆着如山般文件的办公桌,稳稳坐于办公椅上后,转头望向男子眼眸收敛微微一笑,“只要做完手头上的这些,我们很快就可以回东、京了。” 男子面色迟疑了一下,第一次没有无条件服从,“特助,您的身体……” “没关系,照我说的做,回去以后再休息也是一样的!”若井凛投给了他一抹坚持的目光,随即埋首于摊开的文件之中。 “是,特助。”男子低头应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的不认同,但还是快速的进入了工作状态。 * “……真的?哈哈哈……这也算是变相的探班吧?好,XX大街XX号月色男装咖啡店,等你喽!” 店门自外被人小心的推开,门角撞击到吊挂于门框上的水晶风铃,发出清脆的“叮铃叮铃”的声音。 边用肩膀夹着手机接听,边弯腰收拾着靠窗桌子上的碗盘的人,有条不紊的放下手中的工作,半收起手机将听筒压在身上,一脸微笑的恭敬行了一礼,“两位大小姐,欢迎回来~” 有些羞涩的低着头,不时推着身边同伴的两个制服女孩,在听到问候的同一时间,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胡乱的抓住了对方的手,偷偷向说话的人瞄去。 说话的人穿着整洁的白衬衫,配着裤线笔直的黑色西裤,颈上系着深色条格的领结,钮扣严紧的系到最上面的一颗。过于苍白的肤色呈现出不健康的色泽,却反而让她显得更加通透纯净。只及耳上的短发被剪得十分整齐,柔顺的贴服在头皮上,没有任何其他的修饰。闪着夺目光芒的丹凤眼半眯着,唇角慵懒的勾起一抹亲和的微笑。过于精致细腻的外貌,和纤瘦得过分的身形,给人一种雌雄难辩的微妙感。万幸于这是一家男装咖啡店,所以就算她的外表如何迷惑人心,也能让人清楚的知道,这个人,是个穿着男装的女孩子。 男装女孩几把抹干净桌子,一手拿起被前一位客人用过的碗盘,向着刚收拾干净的桌子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位大小姐,这里的光线是店里最好的,最好的位置我希望可以让两位最美的大小姐享用。” 梳着单马尾站得较远的女孩,推了推身边长发披肩的同伴,却发现对方依旧低头抿唇,不由得嗔怪的暗撇了她一眼,抬头怯生生的对男装女孩点了点头,声音弱小到就快听不到了,“好……谢谢您。” “怎堪两位大小姐道谢,这明明是我应该做,能为两位大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男装女孩恭敬的又行了一礼,扯唇绽放出一抹温柔得毫无阴霾的微笑,恭敬的拉开椅子请两个女孩入座。 两个神色很不自在的女孩,在对方的微笑之下渐渐放松下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相对笑了笑,随后顺着男装女孩的引领,坐在了刚收拾好的临窗的桌子上。 “两位大小姐,我叫……”男装女孩突然弯下腰,脸庞凑向长发女孩,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千里,请允许我为两位服务。” 长发女孩身体一抖,不由自主的向后躲了躲,白皙的脸庞立刻变得红润起来。 ====================== 今天发出来的是两章,今天发出来的是两章,今天发出来的是两章,重要的事要说三遍! 虽然咱一向是个小清新,但还是不敢将其他的四千二百字发出来,可怜了那无法见天日的第196.5章。但是,呵呵哒,就算没发出来,那也是算章节的哦,于是,只剩下十一章了哦~~~ 不管如何,终于想起来要更新的咱,还是一如既往的有JC,有担当,哇哈哈哈…… (有人要寄菜刀给咱吗?咱家菜刀真的卷刃了,急需!) 第一九八章 无题 “两位大小姐,我叫……”男装女孩突然弯下腰,脸庞凑向长发女孩,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千里,请允许我为两位服务。” 长发女孩下意识的紧闭上眼睛,身体一抖向后躲了躲,白皙的脸庞立刻被熏染出一片红润。 做男装打扮的若井千里笑容温和,伸指在她肩膀上掐起一根断发,目露促狭的在她眼前微晃了晃,口气依旧如之前一般恭敬正经,“请饶恕在下逾越,我尊贵的大小姐。” 长发女孩皱着小鼻子,羞涩的轻咬住樱红下唇,抬头小心翼翼的瞄了千里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用不甘心口气的小声嘟囔出,“啊……啊里嘎多,麻烦您了,千里君。” “请两位稍等,”千里的嘴角微向上一提,眼中闪过一瞬即逝的戏谑得意,得到两人的点头回应后,拿着已收拾好的碗盘和抹布,一个转身漫走回吧台。 她才刚一离开,之前羞涩安静、就快将头埋入胸口的两个女孩,顿时激动的抓住对方的手,压抑着声调同时喊道,“啊啊啊~~~~她好帅气!!!!!” “进这家店真的是太棒了!” “是啊!不过……总觉得有点眼熟呢?在哪看过呢……” “有吗?唉呀!不管了,只要帅就好了嘛!” “也对!啊!!!!不行了,她真的好适合男装啊!明明外貌精致的完全是个女孩的样子。” “不知道她换上女装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女装?难道不会显得很奇怪吗?明明就是个男孩子嘛!” “讨厌!你说什么嘛!说不定意外的很漂亮呢!” “不会不会……” 已经走到吧台边的千里,似乎听到了身后越来越离谱的对话,身体微微停顿了一下,最终不在乎的挑唇笑了笑,并没有回过头或是做出任何反应, 她将碗盘递给站在吧台内的另一名男装女孩,自旁边拿起两本黑色牛皮封面的菜单。 接过她手中碗盘的男装女孩,顶着一头黄色的短假发,在将碗盘放入身后的水池后,利落的倒了两杯柠檬水放到千里面前,伸出手默契的与她击了下掌,“干得不错!千里。” “多谢夸奖,平马前辈。”千辛万苦再次找到工打的少爷我,单挑了下左边的眉角,耍帅的对平马雅笑了笑,拿着菜单和那两杯柠檬水,回身再次走回临窗那桌。 身后的平马雅一脸花痴,咬唇手捂心口,“千里君果然是天生吃这口饭的天才,店长大人实在是太有眼光了!” “少拍马屁!还不快干活。”平马雅身后走出一名身材高挑,穿西装外套系心型图案领带的女子。她毫不客气的一掌拍在平马雅头上,帅气十足的靠在身后的酒柜上,自得意满的微微一笑,“样貌精致,懂得如何施展魅力,工作上又丝毫没得挑剔,这样优秀的员工,当然只有我这么英明的店长,才能够找得出来喽!” “自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店里的最后一名服务员,已经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两人身后。她戴着卷卷的栗色短假发,脸上斜戴的白色眼罩向上翻起,露出一双漂亮干净但却大而无神的杏仁眼,略带一点婴儿肥的嫩白小脸毫无表情,样子就像个没有生气的人偶,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尤如机械,没有太大的波动起伏。 “噗!”平马雅在失笑出声的瞬间,迅速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本就不算高大的身体越缩越小,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自恋的店长全身都僵住了,颤抖的手指抬了起来,指了指缩成团的平马雅,又指了指说完话后毫不停留转身就走的最后一个店员,“锦野……你……你们……你们……本店长当初……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找了你们……你们这两个坟淡……” 店里的其他客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吧台,几个显然是老顾客的人调整了下坐姿,脸上满是等看热闹的神色。只有那些第一次来店里的新客人,才显得茫然担心不知所措。 与此同时,已经将两个女孩所点的东西记下的本少爷,将摊开在桌上的菜单收了回来,一手虚按在胸前行了一礼,“好的,两位大小姐所点的饮料马上就来,请稍等。” “啊诺……”少爷我正准备转身离开,便听到单马尾女孩犹豫的开了口。 “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少爷我望向单马尾女孩,毕恭毕敬的示意是否需要再次送上菜单。 “那个……”单马尾女孩指了指吧台的方向,挡着嘴巴小声说道,“她们没关系吗?” “习以为常就好,”少爷我不在意的轻挑着唇角,搞怪的冲她们眨了眨眼睛,随后在女孩差点笑出声的的目送下,旁若无人的走回了吧台。 去你六姨的牛肉干,你们这几个幼稚的八嘎,能不能有一天不这样打情骂俏啊喂!店长根本就是只自恋的公孔雀,店员一个花痴轻浮四肢不勤,另一个面瘫三无还兼任毒舌吐槽役。真不知道这种鬼店是怎么经营到现在的!要不是少爷我实在太缺币子,这店的工读生日薪又比其他地方高,最重要的是老板只顾着炫耀自己,根本没想到要检查健康证,确认少爷我的真实年龄,脑残才会在这种没前途的男装咖啡店打工呢! “千里君,你看店长啦!她又凶窝们!”平马雅摆出一张委屈的蠢脸,一弯腰钻出了吧台,娇羞的向我扑了过来。 少爷我淡定的伸出没拿东西的那只爪子,一指抵在这货的额心,“点娘禁止牵手以上接触,你丫会害骨头犯戒的!” “点娘是谁?骨头又是谁?”平马雅神色一懵,无辜的忽闪着大眼睛,傻傻的问道。 “一个你惹不起的大人物,还不快去工作!”少爷我敷衍的拍了拍这货的脸颊,抛下她钻入吧台里,无视还气得全身发抖的店长,自顾自的准备起客人所点的饮料。“还有,不要再打破盘子了,否则你今天赚的还不够赔给店长的呢!” “嘤嘤嘤……”一口咬住自己袖口的平马雅,将万分幽怨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仿佛想用她的怨气将我剁成八块。 “叮铃铃!” 门上的风铃再次响起,少爷我暂停手上的工作抬起头,与快速调整好面部表情的平马雅一起望向门口,异口同声的微笑招呼道,“欢迎回来,大小姐!” 进门的人戴着茶色墨镜,围着厚厚的黑色针织围巾,虽然容貌被她包裹得很严实,但还是能让人隐约看出,她有一张轮廓立体、略显硬朗的脸庞。她冲着吧台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将围巾和墨镜一一拿了下来。 在她露出面目的一瞬间,望向她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随后便传来隐隐约约的小声议论。 “这个人好像是……是那个……唉呀!她叫什么来着?” “我没看错吧?柴崎幸桑?!她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天哪!我一定是眼花了!” “可能只是长的像而已吧!柴崎幸怎么可能会到这种咖啡店来?更何况还是这么小的一家店……” 平马雅回身抓住我的肩膀,用尽全力的摇晃着我的身体,整个人都好像疯掉了一样,“千里君你快打我一下!快打我一下!我是不是在作梦啊?她可是我的偶像啊啊啊啊!!!!!” “难道本店长不比她更漂亮,更英明神武吗?”同样看得愣住了的店长回过神来,眼睛危险的眯成一条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平马雅。 可惜此时的平马雅整个人都处于大脑充血的疯癫状态,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的异状。得不到预期讨好的店长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突然转身走回吧台后面的房间。 “啧!”少爷我嫌弃的横了平马雅一眼,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糊在她脸上,无视她跌跄着趴倒在吧台上,利落的倒了一杯咖啡,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轻语,端着咖啡头也不回的向柴崎幸走去。“现在知道是不是作梦了吧?” “看来真的不是作梦……”平马雅手捂着自己被拍红的脸,痴痴傻笑的望着柴崎幸的方向,直到我走到柴崎幸面前,才突然幡然悔悟的伸出尔康手,“千里君,你快回来!我我我……我来……呜呜呜……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偶像!!!!!” 未理会身后平马雅的鬼哭狼嚎,我冲柴崎幸露出一抹乖巧笑容,极为恭敬的将她引领到比较僻静的角落入座,这才将手中的咖啡放到她面前的桌上,“柴崎桑,没想到您还真的来探我的班了?” 柴崎幸用手环住温暖的杯身,微仰着头望向站在她对面的我。“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的。” 柴崎幸的语气格外认真,似乎是在向我暗示着什么,让我不由得心里直犯嘀咕。丫的,难道是少爷我曾经嘴欠的答应过什么事,后来却又忘了没有做到吗喂?不能啊,这丫这种死硬派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要求我帮她什么忙呢? 第一九九章 依旧无题 柴崎幸的语气格外认真,似乎是在向我暗示着什么,让少爷我不由暗犯嘀咕。丫的,难道是我曾经嘴欠的答应过什么事情,后来却又忘记没有做到吗?不能啊,以这货这种死硬派的作风,怎么可能会要求我帮她忙呢? 看着我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柴崎幸居然少见的轻叹了口气,一脸不赞同的严肃说道,“若井桑,你现在方便陪我聊一会儿吗?” “嗯?”我迟疑的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临桌的那两个还在等餐的女孩,和吧台后面紧关着的门后,歪着脖子点了下头,“可以啊,不过能麻烦您稍微等我一下吗?” “好的,我等你。”柴崎幸一本正经的端起咖啡轻酌了一小口,神情随即便放松了下来。 再次用力点了下头作为回应后,我迅速跑回吧台将做了一半的饮料弄好,在吧台上的便签纸上写了写,随后利落的将便签拍在平马雅额上,“这是临窗那桌的饮料和餐单,她们就交给你了,我有事要去那边聊一会儿!” 平马雅鼓着脸,带着咸味的水汽在眸中翻滚,看起来就快哭出来了,“我的偶像……” 我拿起吧台上的咖啡壶,迟疑了一下后还是放了下来,随后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一脸嫌弃、漫不经心的说道,“别说我不够义气,一会儿做份你最拿手的蛋包饭,再加上一块抹茶蛋糕,一起送到柴崎桑那桌来。” “好!”平马雅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傻傻的举高右手高喝一声,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恶心的甜腻味道。“千里君你真的是大好人!” 背对着她的本少爷冷然一笑,端着那杯倒给自己的牛奶,径自走向角落的桌子。呵呵哒,等一会儿你发现蛋包饭是给我吃,抹茶蛋糕才是要给柴崎幸的东西时,也许你就不会再这么想了。 我将牛奶随手放在桌上,一脸认真的望向动作优雅的端着咖啡杯的人,“柴崎桑,咖啡还合口味吗?” “很不错,”柴崎幸将手中的咖啡杯微微抬了一下,扯动着似已僵化的脸部肌肉,回给我一抹说不上是笑容的微笑,“是若井桑煮的吗?” 少爷我微微点了点头,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得意,“柴崎桑,其实……你可以不对我用尊称的,我年纪比您小,又是您的后辈,还是叫我千里吧!” 吧台后的房门悄悄打开,店长迈着优雅的脚步自门内走出,如刚才那样倚靠在酒柜上,左腿划了个圈搭在右腿上,歪着脑袋瞟向角落的桌子,左嘴角邪恶的向上挑起,眼中崩发出道道寒光。 “店长……”正端着蛋包饭走出厨间的平马雅,茫然的望向店长,刚开口叫了个称呼,便被店长斜瞪过来的眼神所制止。 “居然敢在工作时间偷懒!”店长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一张优雅的俊脸扭曲变形,整个人脱离了人类的范围,宛如地府之复仇夜叉,“看来是真不清楚老娘我有几只眼啊!” 平马雅剧烈的打了个哆嗦,大力咽下一口吐沫,腿部弯曲身体佝偻,再次重现了绝学——缩骨神功,直到店长再次走回吧台后的房间,方才一脸惊魂未定的吐出一口浊气。 只可惜少爷我此时正背对着她们,丝毫没有察觉到事情的发展,依旧无知无觉的与柴崎幸对聊着。 柴崎幸低头敛目微微想了想,似乎这是一个很严重的事情,“好吧,那我也和Mars一样叫你小千里,你也不要叫我柴崎桑了。” 丫丫个呸的!学谁不好学那个娘娘腔!真是一颗老鼠屎搅了一锅粥,快还我那个严谨硬朗、一本正经的柴崎幸啊!坟淡! 我暗暗咽下一口苦水,匆忙端起牛奶扬头喝下一大口,随即又因为这该死的牛奶,再次恶心得干呕欲吐。我嘴角抽搐,佯装无事的将它放回桌上,并以自以为别人看不到的动作,将它推到柴崎幸那边,这才放松的在脸上堆出满满的,比牛奶更腻更恶心的笑容,“好啊,那我叫你……叫你……幸姐。” 柴崎幸的神色怔了一下,突然压低脑袋掩住神色,只露出耳廓下后方那一小片微红,“我……那个……” “偶像!”此时平马雅身体僵直,同手同脚的走了过来,她将端着的蛋包饭和蛋糕放下时,手一抖险些将蛋糕甩出来糊在我的脸上,“你你你你的的蛋包包包饭……” 天哪!真尼玛丢人,这丫根本就是脑残到无法直视啊!少爷我偏过头暗暗扶额,努力无视掉平马雅已经变成桃心的眼睛,和近乎失去语言功能,并隐约流出可疑水渍的嘴角。 “窝窝是您的粉粉丝,铁铁铁铁杆粉!”平马雅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不停焦躁的舔着嘴唇,鞠了一个超过一百一十度的躬后,慌乱的开始在口袋里掏翻。在翻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在桌上后,最后终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片,连同记菜单的中性笔一起,颤微微的向柴崎幸递去,“窝窝窝窝……你能帮帮帮帮窝签签个名名吗?” “多谢您一直以来的关照!”柴崎幸郑重的站起身行了一礼,丝毫未介意的接过沾满汗渍的纸片和笔,认真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双手递还给平马雅。 “谢谢谢谢谢你,偶像您真是好好好人人人……”双手颤抖着接过纸片的平马雅,感动得热泪盈眶,嘴唇止不住的微微抖动,“窝窝窝能能再跟你你你你你拍张照照照……” “店长在看着你呢。”一道清冷到毫无情绪的话,随着那个好似无意中路过,一脸三无的人影淡淡飘过,随后又那样清清淡淡的消失在空气中。 “店长长长长长长!”平马雅打了个剧烈的寒战,抓在手上的签名都差点甩出去,整个人就像是被电到了一般,瞬间就委顿了下去。连回过头确定一下的勇气都没有,硬咽下一口吐沫,将签名迅速塞回口袋里,低着脑袋哆里哆嗦的跑向吧台,“偶偶像,窝窝先去工工工作了哈……” 目送着这只脑残的二哈跑远,少爷我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收回视线时目光扫过正在帮人点餐,名为锦野的三无店员,嘴角微微向上一挑,右手食指中指半拢,轻松的在额边一划,做了个奇怪的行礼动作,全当是还了刚才的人情。 锦野呆呆的凝望着我,好似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半晌后大而无神的眼睛忽闪几下,一脸无动于衷的拿着餐单回了吧台。 炒蛋!这尼玛鬼咖啡厅还能有个正常人不?!精神病也是病,药不错停! 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少爷我这才又将注意力移了回来。动作自然而优雅的将自己面前的蛋包饭和柴崎幸面前的蛋糕调换了个位置,恨恨的吞下一大口蛋包饭,边嚼边抬头望向柴崎幸,“幸姐,你上次打电话时不是说正和福山桑拍《容疑者x的献身》吗?怎么今天有空跑来探我的班,难道是已经杀青了吗?” “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而且今天没有需要我的镜头。”柴崎幸沉稳的点了点头,随后眉头再次微微蹙起,“就是因为最近忙得一塌糊涂,所以才会直到现在才知道你……你的事。” “哈?”少爷我一脸茫然的抠了抠鼻尖,伸长脖子看向眼前难得吞吞吐吐的家伙,“我的……什么事?” 柴崎幸的眉头皱得更紧,一双过分严肃的眼眸在我脸上扫过,似乎在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小千里,你还记得在你杀青时,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 少爷我微微一愣,脑中不由得开始倒带,回想着关于那一天的情景。我杀青的时候?难道是…… 临时借景的某警视厅门外,当天的拍摄结束,而少爷我那少少的几个镜头也正式杀青。在委婉的拒绝了这丫好意的顺风车邀请后,这只向来少言寡语、肢体僵硬的家伙,一脸认真的点点头,犹豫的伸出了自己的爪子,动作极不自然的摸了摸我的脑袋,“我的电话号码你记好了吧?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 拜托,就算有人不小心脑残了,自以为跟RMB一样招人喜爱,也不会天真的将那些客套话当真吧啊喂!更何况,少爷我没病没灾的,有毛需要找人帮忙的吗? 少爷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却不知道自己的眉眼瞬间柔和了起来,连嘴角的弧度也挑高了几分。“当然记得,幸姐是个好前辈。” 柴崎幸似乎暗叹了口气,抓着咖啡杯的手指收紧,“既然记得为什么不来找我?虽然我的能力有限,也许帮不到太大的忙,但在自己的作品中安排一些小角色给你,我自问还是能做到的!就算我真的能力不足,福山桑也绝对不会放任不管的。” 原来是……真是的,居然连柴崎幸这个不擅交际的演员,都知道了本少爷被宫本集团打压的事,看来那天的电话确实是把那个混蛋气得够呛啊! 不知为毛,少爷我下意识的移开视线,略心虚的用食指在鼻梁上蹭了两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幸姐你就不要担心了,没事的。” “没事?”柴崎幸眸中闪过一丝怒气,语气立刻严厉了几分,“需要到咖啡店打零工难道也算是没事吗?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才不过十……” 第二O O章 人生艰难啊! “没事?”柴崎幸眸中闪过一丝怒气,语气立刻严厉了几分,“需要到咖啡店打零工难道也算是没事吗?而且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今年才不过十……” 少爷我见势不妙,机智的一把捂住她的嘴,鬼头鬼脑的四下扫了一眼,确定没人注意到她在说什么后,这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你妹的,少爷我好不容易找到个赚钱多的工作,差点让这丫一句话给搅黄了,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看来以后要严禁任何熟人来这边,谁知道哪丫嘴上没把门的,一句话就搞砸了本少爷的饭碗! “幸姐,”略显茫然的唤了她一声后,少爷我望着瞪视着自己的柴崎幸,只觉空气都冷了下来,话题完全接不下去了,想要随便编个理由糊弄过去,却发现自己的脑浆全变了豆浆。 我将自己的爪子收了回来,尴尬的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又挖起一大匙蛋包饭塞进嘴里,拖延时间的嚼来嚼去,半天就是不往下咽。“其实……恩,我有办法解决的,所以一点都不用担心……” “怎么解决?”柴崎幸身体后靠倚在椅背上,双臂在身前交缠,冷着那张快要结成冰的扑克脸,丝毫没有给我留面子的直言,“打零工?” 卧槽!我丫算是知道什么人最难对付了,人生已经如此艰难,尼玛就不能让人随便说个谎,假装信了别拆穿吗啊喂?这种时候还这么认真,完全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呀坟淡! “我……”伸手擦掉脸侧那就快划到下巴的黑线,我突然有种被人迎头一击,天崩地裂的赶角,幸好它也打醒了我的脑子,“你知道我外公姓什么吗?” 暗自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少爷我摆出一脸傲气的扬眉浅笑,神神叨叨的倾身向她靠近,“他姓苍木,没错,就是比宫本集团更大的苍木集团,我外公就是苍木集团的董事长。至于这次的事情嘛,其实纯粹是家族间的纠纷,眼前的麻烦都只是暂时的啦,外公会作主帮我解决掉的。我现在只是需要些额外的零用钱,买些……零食、漫画、手办什么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说出来的东西,所以,你懂的?” 面对柴崎幸的冷脸,少爷我的声音越说越弱,最后实在熬不下去,只能故作猥琐的加了句反问。柴崎幸敛目蹙眉,气势十足的盯视着我,显然不是很相信我这些鬼话。我不等她再次开口,伸手将蛋糕往她面前推了推,“幸姐,快尝尝我们店的蛋糕,刚刚出炉不久,店长那个家伙虽然是只讨人嫌的公孔雀,但做西点的手艺却是意外的强哦!” “真是被福山桑说对了,你……”柴崎幸叹了口气,眼睛里分明写着“顽固不化”四个大字,但倒也没再说下去,而是十分给面子的拿起叉子,低下头一脸认真的吃了起来。 那只洁癖的毒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你丫要不要这么听话啊喂!“放心吧,幸姐,我没问题的,那家伙不过是个满脑子废料的二世祖罢了,眼前的时机不对,让他先得意几天!” 柴崎幸淡淡的望了我一眼,自然的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拿起刚才平马雅忘下的笔写了写,随后将纸巾放到我面前,“我的助理昨天突然请了假,既然你这么需要零花钱,那从明天开始就来帮帮我吧,我保证薪资绝不会比这里少。我明天有个电影要首映,这个是我家里的地址,你明早八点前到就可以了。” 丫绝对有在零花钱几个字上加重音,尼玛老实人现在都懂得坑人了,这世道还能不能有好了?坟淡!“店……” 我才刚一开口便被柴崎幸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需要我帮你推掉现在这份工吗?” “不用了,”少爷我自牙缝里憋出两字,忍了又忍后还是没能忍住,“幸姐,谁教你这么做(噎我)的?” “福山桑。”柴崎幸一本正经的回答后,自己都忍不住露出笑意。“他说你自尊心太强,所以只要顺着你的话说,做自己该做的事就行了。” 我去!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少爷我的嘴角无意识的抽搐几下,一脸无言以对的张了张嘴,郁闷的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却不知道自己其实在笑,而且笑得很是柔和。 * 清晨安静的普通小区中,只偶尔跑过一二个晨运的人,这时一辆豪华的轿车开了进来,打破了这所普通小区的清晨。 戴着耳机跑步经过的男孩,讶异的望了一眼那与环境十分违和的车子,脚下不由得放慢步子,边继续向前跑边将目光投向车子。 车子停在前方的某栋楼门口,副驾驶座上的车门打开,走下来一名年约三十岁左右,穿着笔直西装的精英男子。他利落的走到后座车门前,伸手正准备拉开车门时,车门却早他一步自己打了开来。 走下车来的是一名年约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她也穿着较正式的套装,衣领整洁烫得笔直,乌黑的长发一丝不乱,在脑后绑成简单的单马尾,一双明媚的眼眸中布满红血丝,眼眶微微发青,神色虽不至于萎靡不振,却也难掩疲惫之态。她半仰着头望向楼上,微微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好似变得放松起来。 趁着这个时候,司机小跑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将里面的黑色行李箱取出,拎向女孩和精英男子身边。 精英男子走过去正准备接过行李箱,却被女孩淡笑着阻止了,“江守桑,你也累了这么久,今天就尽早回去休息吧!” 男子还是坚持的接过行李箱,毕恭毕敬的站在女孩身边,“特助,这半个月以来最辛苦的是您,还是让我送您上楼吧!” “没关系,江守桑就快回去吧,夫人可能已经等不及了,毕竟打了那么多次的电话,”女孩的脸上带着些许调笑,但并不会让人觉得难堪,反而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她从男子手中拎过行李箱,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回去之后将这次的资料汇总,我们明天向董事长报告这次的处理结果,然后我作主给你放三天假,让你好好陪陪你的新夫人。” “让特助您看笑话了,雅兰她……她是有些孩子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男子松开抓着行李箱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眼中却闪过一瞬无奈的宠溺,“资料我回去后就马上准备,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男子恭敬的一躬到底,“您辛苦了!” “辛苦了!”女孩对他点了点头,在男子的目送之下,迈步走向楼门口。 进入了楼体之中后,女孩沉稳的步子变得轻盈,脸上也不由得露出愉快的笑。她以超乎正常的速度走到某间公寓门前,拿出钥匙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门。但却在打开门的同一时间,脸色变得落没了起来。 玄关处的鞋柜旁放着两双室内拖,目望可及的并不算大的客厅里,空荡荡的毫无一丝人气,仿佛连空气冷得让人不喜。 女孩将行李箱放在玄关处,换上较大的那双室内拖走了进去,轻步走到其中一间卧室门前,伸手贴服在门上停顿了一秒后才轻轻推开。 卧室里空无一人,半掩半拉着的窗帘,在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的晨风中摇摆。女孩望着整齐得没有人动过的榻单,伸手磨蹭了下自己的手臂,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轻得似乎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到。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她这短暂的凝视。女孩返身走出卧室,将门又轻轻的关上,这才拿起了手机,“您好,我是若井凛。” 不知电话的那头说了些什么,女孩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我对你们的支援和扶持,所要求的唯一回报仅是作为我的眼睛,难道这就是你们京乐的办事能力吗?” (注解:京乐是做弹珠机起家的,也就是日本俗称的柏青哥,集团业务范围比较广泛,涉及房地产等方面,据说有黑,道背景。) “最好如你所说!”得到对方郑重的回复,女孩黑着的脸微微缓和了一些,但却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眉头微微蹙成了小山,随后在又听到了什么后,眼中寒光愈加锐利起来,“什么?那个家伙又伸手了吗?知道了,这方面我自会处理,就这样。” 女孩挂断了电话,突然像想到什么神色一怔,猛然回身走入另一间卧室,径自来到化妆桌拉开抽屉。望着抽屉中整齐摆放,似乎没人动过的一叠纸币,女孩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难看起来。 (开闭小资料:08年2月28日,AKB48正式与DEFSTAR唱片公司解约,同年3月尾木与京乐共同出手,DEFSTAR唱片公司的母公司SONY由尾木、京乐处得知其中内情,4月DEFSTAR董事长藤原俊輔卸任,由小林和之就任董事长一职。) 番外小剧场 若井凛傲然立于窗前,淡看窗外飘动的薄云:天凉了,让DEFSTAR换个董事长吧! 白少爷额划黑线,嘴角抽搐:你妹的干炸里脊!这种霸道总裁的画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喂?丫是不是想说这片开闭已经被你承包了?画风突变不合适吧!坟淡! 骨头咽口水,狗腿笑:凛姐真是叼叼哒!您想养汪不?爪残人懒爱吃肉那种。 若井凛冷冷一笑,言曰:滚! 骨头随滚之~) 第二零一章 少林少女首映日 某影院后台的走廊拐角处,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短发女孩,她一手拿着手机放于耳侧,另一只手则无意识的在墙上来回滑动,白嫩的小脸可爱的嘟着,一种由内而外的幸福神色,自她笑成了月牙的眸中散发而出。 “恩恩,”女孩的脸上洋溢出稚气而乖巧的笑,明明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却还是郑重其事的用力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我下午……下午四点就可以回去了,对,今天放学时间比较早……” “一定是这边,你听我的准没错!”走廊的一头走来一胖一瘦两名男子,走在前面的男子身高体胖,理着个光头笑得像尊弥勒佛,一只肥得发圆的爪子扯住身后男子的衣服,像是拽死狗般拖着对方,操着一口浓重口音的粤语,大大咧咧的从女孩身前走过。 走在后面的男子长得瘦瘦小小的,头发的刘海上泛着几缕白丝,戴着一副镜片极厚的近视镜,本来就是哭相的脸上满是无奈的神色,与前面那名肥硕男子两相对应,显得反差极大、滑稽感十足。 “别拉……你别拉我衣服呀!”瘦小的男子奋力的挣扎着,却怎样都无法挣脱开肥硕男子的熊掌,最终只能无奈的放弃,浑身无力的垂着脑袋,“林子聪,你别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就不能问问路吗?” 名叫林子聪的肥硕男子回身撇了他一眼,鄙视的翻了个白眼,胖胖的脸上酒窝又深了几分,“哪儿那么麻烦?就这么大点的地方,难道还能迷路不成?再说了,田启文,我们一起培训了三个月的日语,我怎么不知道你日语已经好到能问得清路了呢?” 见林子聪终于停下了脚步,田启文急忙将自己的衣服从他手中拽了出来,用力的按压了几下衣上的皱褶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吃吃吃,你这家伙天天就知道吃,脑子里长的难道都是脂肪不成?这是在影院的后台,遇上的人当然都是这儿的工作人员,只要我们说出了柴崎幸小姐的名字,他们一定会把我们带过去的。” “行行行,就你聪明好了吧!”林子聪的嘴巴撅了撅,粗声粗气的回了一声,目光四望便看到了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短发女孩,随即堆出一脸的憨笑走了过去。 “……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你睡醒过来时,千里一定就到家了。”短发女孩笑得美滋滋的,水润的眼眸发出亮光,脸颊泛出一抹可爱的淡粉,一副迫不及待想要现在就过去找那人的样子。 挂断了通话之后,她双手握着手机,两根拇指快速的在按键上跳动着,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呵呵,”等了许久也不见女孩抬头,林子聪刻意憨笑几声,挤眉弄眼的向她凑了过来,“你……” “啊~~~”短发女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没注意到他,看来像是吓了一跳的缩了缩身子,失声尖叫出声,手一松手机便掉在了地上,身体向后退了一大步,却又被身后的墙壁挡住,落了个无处可逃的处境,一双大眼睛显得怯生生的,防备的望向凑得极近的林子聪。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随后走过来的田启文拽了林子聪一把,一脸不好意思的用有些蹩脚的日语道歉,随后一巴掌打在林子聪的后脑勺上,扯着他倒退着快步就走,边走还边用粤语絮絮叨叨的斥念着,“真是的,你怎么跟个痴汉似的就凑过去了?那小姑娘看来也就十几岁,哪受得了你这么吓人的……” 林子聪还一脸的搞不清楚状况,茫然的望着拉自己走的田启文,“欸欸欸?你拉着我干吗?不问路了吗?” “问什么问?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的,我们还是换个人问吧!”田启文凶恶的瞪了他一眼,一脸“真是为你操碎了心”的表情,闷着头扯着他向前走。 一直到两个人走远了,还能听到林子聪不服的嚷嚷声。“什么啊?我哪里吓人了……” 但两个人却没有注意到,女孩在露出那个惊恐的表情之后,神色却毫无预警的一怔,本乖巧可爱的气质,变得冷淡不驯了起来,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微微敛起,看起来反倒像是变成了丹凤眼,少了几分水润之色,却又多了深邃而隐藏极深的锐气,整个人都不同了起来。 丫的?少爷我怎么会站在这儿?难道是遇到外星人绑架事件了喂?我是不是该找找身上有没有被植入芯片,或是奇怪的伤疤什么的啊?光定总局早就发了通告,拍灵异片是没前途的啊坟淡! 我一脸疑惑的向四周望了望,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机,看也不看的合起盖子塞到裤兜里,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最近我偶尔会出现时间断层的状况,感觉明明上一秒看了时间,可过了一小会儿再看时间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过去了很久。今天更是离谱,连自己所在的地点都换了,手机还不知道为什么掉在了地上,实在是越来越说不过去了。 “千里,若井千里,是你吧?是你做的吧?回来了倒是给我个消息啊!”我有些神神叨叨的轻声自语着,仔细的注意了半天动静后,却没能感觉到她的一丝存在。 林子聪和田启文又走了回来,两个人有气无力的垂着脑袋,就像两只斗败了的公鸡。林子聪用粤语说道,“这么大的影院怎么都没有人的啊?” “那边明显就是个死路,房间里放的又是些满是灰尘,一看就是很久未用到过的东西,没有人在不是也很正常吗?”田启文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只好回去找那个小姑娘了,我告诉你,林子聪,你一会儿给我走远点,要是再吓到了她,我可是不会再帮你道谢的!” “谁谁谁?你说谁吓到她的,我这么可爱的人哪里吓人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了,”林子聪愤愤不平的瞪圆眼睛,挥着斗大的拳头威胁着,“老子我跟你丫没……”他的话还没说完,视线便对上了站在墙角的本少爷,语气立刻便软了下来,所用的语言也随之转为怪腔怪调的日语,“小妹妹……” 田启文一巴掌糊在他脸上,将他推到了一边,一脸假正经的推了推眼镜,“小妹妹啊,我们不是……不是……”说到一半,他转头望向林子聪,用粤语问道,“坏人用日语怎么说的来着?” “坏人是是……是怎么说的来着……”林子聪急得抓耳挠腮,显然也想不起来该怎么说。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你们就直说吧,就你们那蹩脚的日语,听得少爷我耳炎都快犯了。”我随意的挥了挥手,用极为流利的粤语回道。 两人同时一惊,下巴都差点掉了下来,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个脑袋凑到一起,用同样很蹩脚的普通话小声讨论起来。 “欸?原来这女孩懂粤语的呀?” “呸!这是重点吗?” “那什么是重点啊?” “她耍我们!这才是重点!明明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却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对啊!这丫头太不地道了!老子也是她能耍的吗?看我去收拾她一顿!” 林子聪挽了挽袖子,作势就要扑上去,被田启文抓住了手臂,虽然结果是田启文被拖行了两步,但到底还是停了下来。 “喂!你们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可就先走了。”虽然只隐约听到是普通话,并没有听太清楚他们具体是在说什么,但我倒也不是很在意这个,只是做了个要闪人的手势,用普通话问道。 两人更加疑惑的望着我,我也同样疑惑的望着他们两个,眨眼间少爷我突然打了个响指,一脸恍然大悟的挑了挑眉,“我就说你们两个看来挺眼熟的嘛!你们是经常跟周星#驰一起拍戏的喜剧演员嘛!” “你看过我们演的戏啊?有眼光的小家伙!”林子聪的肥脸立刻笑开了花,完全一副遇到知音的架式,上前一步就要跟我开聊。 “等等!”田启文再次拽住了他,同时再次被拖行了一步,他攀着林子聪的肩膀,用虽然轻微但却仍能被我听到的声音道,“这不是闲聊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认错人了呀?这小姑娘……怎么跟之前的小姑娘差这么多啊?” 靠!尼玛当我耳聋啊!不是说演喜剧的在生活中都很严肃的吗?为毛这两货这么逗比呢?!不过……他们的这个说法…… 少爷我眼珠子一转,摆出我那张真诚无比正经脸问道,“怎么?你们刚才还看到其他女孩了吗?跟我长得很像吗?性格怎么样?” “像,长得特别的像,不过,”田启文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不过这性格真的是天差地别,那小姑娘看起来就乖巧可爱,就是……就是胆子小了一点。” “啊,原来我妹妹刚才真的在这边啊!”我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认真的问道,“那她后来往哪边走了?我正在四处找她呢!” “这我们还真的没看见!”林子聪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我刚才把她吓到了,后来田启文就把我给拉走了。” “没事,我估计她也走不远,我再四处找找就是了。”少爷我一脸宽宏大量的笑了笑,随后便叉开了话题,“两位也是《少林少女》的演员吧?怎么没在休息室里啊?” “还不都怪林子聪!都是他懒驴上磨屎……”田启文突然收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下脸,这才吞吞吐吐的又说道,“那个……就是……恩……那啥,其实我们想麻烦你的就是这个事,我们找不着回休息室的路了。” “啊,原来是这样的啊!那两位快跟我来吧!”少爷我做了个引领的手势,丝毫不露出一丝鄙夷之色,毕恭毕敬的在前面带路,边走边为自己做着介绍,“我是柴崎桑的临时助理,我叫若井千里,你们也可以叫我……梓。” “梓小姐,你不管是普通话还是粤语都说得特别好,是有华夏血统吗?”田启文和林子聪一脸欣喜的跟了上来,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当然,我是华人……” * 真实资料:《少林少女》是由日本富士电视台制作,东宝映画发行的107分钟动作喜剧影片。该片由本广克行导演,龟山千广、周星驰等制作,十川诚志、十川梨香编剧,柴崎幸、仲村亨、江口洋介、张雨绮、林子聪、田启文等主演,于2008年4月6日在日本上映。 该片讲述了必须继承祖父道场的年轻日本女生凛,她到中国少林寺修行了三千天才得以回国。凛立志要重整道场,凭借不凡身手,她加入了国际星馆女子大学的长曲棍球部,在绿茵场上开始战斗的故事。 第二零二章 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影院后台的休息室中,正在整理着妆容的柴崎幸坐在椅上,稍显正式的蓝色长裙服贴在身上,因她略显粗犷的翘起的腿而勾勒出独特的弧线。在她身旁坐着一名面目极严肃的男子,有些花白的头发和微微皱起的眉头,让他看来愈加的威严,一副不苟言笑严谨的模样。 严肃男子向四周望了望,眉间的横纹蹙得更明显,他微微侧过头,向站在自己身边穿着西装的女子问道,“林子聪他们还没有来吗?” 恭敬站于他身侧的女子看来是助理之类的人物,此时微弯下腰凑到他耳边轻声回答道,“应是比我们还要先到的才是,我刚才还在外面看到经常跟随在他们身边的那名翻译,应该是临时有什么事又出去了吧。” 严肃的男子微点了点头,“离首映式开始还有多少时间?” 女子看了看腕上样式简单的手表,“还有十五分钟。” 严肃男子听到这里转回头,虽然没再说什么,但面上却露出许些的不愉之色。此时一直弯着腰的女子站直身体,犹豫了一下后又弯下腰询问道,“周总,要不要出去找他们一下?” 坐在严肃男子身边的柴崎幸虽然离得很近,但因为那两人一直是在以粤语交流,所以并没有听得很明白,只是大概的听到了某个相识之人的名字,观察到严肃男子面色的些微变化,此时礼貌的侧头询问道,“周桑,发生了什么事吗?” 像个隐形人般坐在严肃男子身后,一直无声无息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在话音刚落便将它译成了粤语,尽职尽责的开始做起了同声翻译。 严肃的男子露出礼貌性的笑容,正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三声匀速而利落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略略的停顿过后,休息室的门被人自外推了开来,一名笑容恭谨而亲切的女孩出现在门边。她先向室内的几人微行了一礼,随后退到一侧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将隐在她身后的两个身影显露出来,用清亮却沉稳的粤语恭敬道,“两位请进。” 体态肥硕憨态可掬的林子聪微张着嘴,一脸茫然的伸手抓了抓后脑勺,偏头对身后一张苦瓜脸的田启文道,“这丫头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恭敬起来?” “就你话多。”田启文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随后连回答都不屑得回答,用力在他身上推了一把,这才有礼的对女孩说了一声,“麻烦你了,小姑娘。” 站在门边的女孩仿似没听到林子聪的话,连面色都未有稍许变化,礼貌热情而又不失分寸的回道,“您不用客气,能遇到两位是我的荣幸。”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休息室后,女孩这才轻步跟了进去,回身轻轻的带上房门,走到柴崎幸身边站好,“柴崎桑,我刚才在外面碰到这两位先生,听说他们也是要到这边来的,便顺路将他们带了过来。” “不是都叫幸姐的吗?怎么又变成了敬语?”柴崎幸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确认性的问道,“小千里,你懂中文?” 那边的林子聪又傻傻的抓了抓后脑,小小的豆芽眼眯成了一条小细缝,态度虽有些随意但神态中却带着恭敬,开口向严肃男子解释道,“呵呵呵,周哥,我……我刚才迷路了,幸亏遇到那边的丫头,我没、没迟到吧?” “当然是懂的,我是华人,中文是我的母语。”若井千里的下颚紧绷微抬,说话声音很轻,但却是字字坚定。随后她突然又痞痞的一笑,语气变得随意起来,“现在是正式场合嘛,我当然是要恭敬些的,否则岂不是弱了幸姐的名头!” “你有中国血统?”柴崎幸露出讶异的目光,略一迟疑后小声自语道,“也许这倒也是条出路……” 严肃的男子显得很是寡言,仅是不在意的冲林子聪挥了挥手,轻松的揭过了这一页,随后礼节性的望向正与柴崎幸说话的若井千里。 “周桑,”柴崎幸侧过身去,向身旁的严肃男子说,“说来今天也很是巧合,若不是林桑和田桑遇到的不是有华人血统的小千里,而是遇到别人的话,可能还要费些力气才能将他们带过来。” “哦?”严肃的男子这才正色的打量起那女孩,脸色也不自觉的柔和了些许。 “她叫若井千里,目前因为我的助理临时请假才来帮我几天的忙,别看她年纪有些小,却是个极出色的演员,曾经与我在神探伽利略时有过合作,颇受导演、副导演及福山雅治桑的认可。”柴崎幸显然是个不太会交际的人,虽然有心多为若井千里说些好话,但如今看来却很是有些不大自然。 “星爷您好,”若井千里的眸子明亮清澈,脸上绽放出毫无讨好之意的笑容,矜持而有礼的向严肃男子行了一礼,用流利的粤语做着自我介绍,“我名叫白梓,梓树的梓,您称呼我小梓便行。” “白小姐的广东话说得很流利,祖籍是在哪里的?”虽然没有真的称呼她的小名,但严肃男子对若井千里还是表现出了明显的好感,语气中颇有几分随意闲聊的意味。 虽然听不懂他们间在说什么,但感觉到严肃男子对若井千里的善意,柴崎幸还是暗自松了口气,暂时做了壁上观。 “我老家是河北的,广东话倒是在朋友处学得,后来说得多了也便越来越好了。”若井千里虽然表现得很恭敬,但也毫不拘束。 “小梓?小姊?你这根本就是在占我们便宜嘛!”林子聪重复了两遍后,突然手一扬嘟起了包子脸,边嚷边向若井千里的方向冲了过去。“你这家伙,亏我还因为你看过我们的电影而对你印象极好,没想到你这丫头根本就是满肚子的坏水嘛!” “欸欸?子聪你不要闹了!”田启文自他身后搂住他的水桶腰,准备握在一起双手却因为他的腰围而合不拢,完全起不到什么阻止的作用。 严肃男子微侧头看了林子聪一眼,只是淡淡的一记眼神,便将还想胡闹的林子聪定在了那里。随后他才又继续问道,“你看过我们的电影?最喜欢哪一部?” “虽然谈不上有多深的理解,但大概都是看过的,最喜欢的还要属您早期的那部大话西游。”若井千里的语气恭谨,在说到大话西游时,她注意到严肃男子的表情有些不以为意,转念便知道对方以为自己是在说客套话,不由得微微一笑,随后神色变得玩世不恭,极轻浮的眉头一挑道,用怪腔怪调的普通话说道,“他看起来好像条狗啊!” 若井千里对面的三人都笑了起来,就连一直在当隐形人的中年翻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林子聪更是拍腿狂笑,差点就摔倒在了地上,“哈哈哈,虽然声音学的是配音版本,但你这丫头还学得真是太像了!”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柴崎幸愣了下,随后将迷惑的目光投向那名中年翻译。那名中年翻译极有眼色的凑了过来,在她耳边小声的将事情解释一番,引得柴崎幸也露出了笑容。但她的笑容却并只是因为这事有多有趣,而是似有其他的原因。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虽然逗得别人捧腹大笑,但若井千里自己却还是一脸正经的摇了摇头,一脸出世高人般的叹了口气,等他们又是一阵笑后才解释道,“我当初看的便是普通话版本,在国人的心目中,石斑#瑜的配音也是星爷电影的魅力之一。” 一直黑面神似的周星#驰点了点头,因为对方言语中的中肯,态度愈加亲切起来,“确实如此。” 注意到两人相谈甚欢,柴崎幸很是迟疑了一下,方才打断了他们间的谈话,“周桑,时间快来到了……” * 公演才刚刚结束,少爷我倒也没管之后的拍手欢送,径自换了私服跑了出来。此时出了唐吉柯德大厦后门,方放松而懒散的抻了抻腰,毫无形象的张嘴打了个哈欠,随手将挂在手臂上的外套绑在腰上,突然笑着摇了摇头,“啊啊,难得有这么忙碌的一天了呀!幸姐还真是……不擅交际啊,今天在星爷面前说的那些话也太明显了,哪有第一次见面就说这……” 想到柴崎幸那个家伙笨拙的推荐,我不由得觉得一阵无奈,一阵窝心。正庆幸星爷并未对她这明显的企图有所恶感,便感觉身后的领子被人拽住,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 欸?哪丫居然敢在本太岁头上动土?我勒了个,柏毛,你这是准备翻拍包青天吗啊喂?少爷我疑惑的扭头望去,便见柏木由纪板着张比星爷还黑的脸,正怒气冲冲的瞪视着我。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见这货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只得叹了口气说道,“不就是没参加拍手欢送嘛,你也不用气成这样吧?” 柏木由纪的脸色丝毫未见好转,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还是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抓着我后领的爪子愈加收紧,焦虑的咬住了下唇,似乎有千言万语藏在肚子里,却又不知该怎么说出来的样子。 “行了行了,”我不在意的握住她的小爪子,将自己的领子拽了出来,有些受限的呼吸终于通畅起来。我将皱成一团的领子略加整理了一番,以免回家后又被麻里子那货嘲讽,说少爷我完全没有形象可言什么的。“别这么小气,我请你吃糖好了。” 自我将衣领从她手中解放出来,柏木由纪的眉头就蹙得更紧了,一脸无动于衷的运着气,许久才自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 首先,祝米娜端午节快乐!虽然过节却丝毫没收到福利,而且苦逼的要加班的骨头,因为群里的催更而来更新了,咱是不是粉有良心,粉会招人疼的说! 另外,不知不觉间,咱所欠的章节只剩下六章了哦,真的是谢天谢地,苦日子终于是要熬过去了!哈里路亚!无量天尊! PS:咱家的电脑已坏,时间上又比较仓促,若有错字或字句不通敬请谅解,还在上班中的骨头这就告退了。 第二零三章 不过,我有女朋友了 “由纪,由纪,你在哪啊?”连脸上的妆都还没卸的渡边麻友,像只蝴蝶般欢快的自电梯内飞扑而出,呆站在电梯门前,小脑袋晃得像只拨浪鼓,四下寻找着柏木由纪的身影。 “欸?明明看到她下楼来了啊?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人了呢?”渡边麻友嘟了嘟红嫩的小嘴,迟疑了一下后,这才犹犹豫豫的向大厦后门走去。 “你……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突然传来的说话声,让渡边麻友下意识的僵了一下,随后突然加快脚步走向声音传来的后门,她停在门边目露狡猾的转了转眼珠子,随后小心翼翼的躲到门边的墙后面,仅探出半颗小脑袋过去偷看。 柏木由纪的眉心被蹙成深深的川字,苦大仇深的望着正站在她对面,胡乱的拽着发皱的衣领的少爷我。 “哈?问这个干吗?八卦妹!”少爷我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将被抓成烂菜叶子的衣领向下按了按,勉强让它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那个没品味的死萝莉控,真的是一点审美观的没有,什么叫不修边幅啊喂?少爷我这明明就是凌乱美好不好?总是唠唠叨叨、管这管那的,都快赶上梓了。不知道她今天晚上会做什么东西,不会又是咖喱饭吧?真拿那个厨艺白痴没办法,永远都只有这一招鲜!要不,买些现成的带回去好了,买点什么呢…… 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幸福的笑容,少爷我的思绪此时越飘越远,完全无视了眼前就快暴发出来的死腹黑。 “你!”柏木由纪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指间的用力甚至让我感到了一丝疼痛。她因刚才的小跑而微微泛出粉红的脸庞,此时颜色变得更加深了,两只平时只在表示惊讶时圆睁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瞪视着我,好似想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就算少爷我违反了恋爱禁止条例,你丫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啊喂?死肥秋那货虽然很缺德,但也没说过一人犯错全组连坐这样的话吧!不要反应这么过度啊坟淡! 看着这货毫不退让的眼神,少爷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脸颊微微泛着浅红,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轻声的回答道,“我没有男朋友……” 柏木由纪看来并不相信,但还是微微的吐出了一口气,随后一脸不信任的皱着鼻头,鼓着腮帮子继续盯着我看。 “不过……不过,我有女朋友了。”我假作无所谓的微偏过头,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可能会有的反应。 他七舅姥爷个手抓饼的,听了少爷我这样的回答,这货从今以后应该都会绕着我走吧?虽然开闭一向有卖百合的情况,不过要是真遇上了的话,她们应该也会将这样的人当作异类对待吧?唉,既然已经问到这种地步,少爷我总不能真的死不承认吧?!幸好刚才没把麻里子也暴露出来,要是被排斥的是那个幼稚鬼,她丫应该会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吧? 少爷我只觉得手腕上一松,转回头看向柏木由纪时,发现这货脸色惨白而怪异,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夸张,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向后倒退了一大步,嘴唇颤抖的似要说些什么,但却久久没有发出声音。 而在我们都未注意到的角落,渡边麻友用手紧捂着自己的嘴唇,身体后退几步瘫靠在墙上,脸上露出几乎同样的怪异神色。 我无意识的揉着微微红肿的手腕,略显尴尬的舔了舔嘴唇,眼珠子不安的四下转了转,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条理不清的胡乱解释道,“我没看……你知道的,平时你们换衣服时我都有走开,可是没有乱占你们便宜哦!就算……就算是真的有什么,那也该是我被占便宜,你们这些家伙天天往我身上扑,还又蹭又摸……我是说……我是说……唉,反正就算我是那个,也没有做任何伤害你们的事,用……用不着这么……这么……” 柏木由纪还是用那种复杂难辩的眼神望着我,显然这段略显慌乱无条理的解释未起到任何作用。她的身体因紧绷而微微颤抖着,双手在小腹前交握在一起,有些神经质的揉捏着自己的指尖,一副受到了极大惊吓,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样子。 干嘛对自己用那么大的劲,你都不疼的吗?指尖都被你自己掐出血印子来了。我暗暗叹了口气,伸手想将她就快拧成麻花的手指解救出来,“别掐了,都快出血……” “啊!!!!”我的手还没有碰到她,柏木由纪突然发出一声尖叫,一连向后退了几步,随后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就跑。就像是有疯狗在撵她似的,一溜烟的窜进了大厦里,只留下一连串的尖叫声在我耳边回响。 丫丫个呸的,也不用吓成这样吧啊喂?有点常识好不好,又不是只要是同志便会得艾滋啊坟淡! 我下意识的在心里吐着槽,有些愣愣的望着自己伸到半空的爪子,只觉得有股奇怪的东西从自己心脏漫延开来,带着丝丝不甚明显的疼痛,和苦涩、酸楚的滋味传遍全身。 远处原本就站着几个等待的粉丝,不过似乎是因为发现我们在交谈的原因,刚才并没有凑过来,只是有礼的站在远处等待。看到此时的情况,他们歪着脑袋面面相觑,一脸疑惑的互相询问着。 “她们不会是在吵架吧?” “由纪和千里的关系原来这么差啊,之前干吗还在MC时说她们关系有多么多么的好?” “去去去,你别胡说,她们应该是CP才对,刚才不过是打情骂俏罢了!” “唉呀呀,刚才的由纪好凶啊,看得我小心肝噗嗵噗嗵的,真是霸气得一塌糊涂啊!” “你眼睛不是瞎了吧?最后由纪可是被吓跑的,当然是我的凛酱更厉害喽,这是多么明显的逆袭啊!看起来凶的不一定就是攻,我凛酱总攻宝座永不倒,攻得B组全是受!” “若井的走狗!欺负同伙的家伙,居然还有人喜欢,你这家伙和她一样有病!” “你说什么?” “好了好了,别吵了,喜欢谁是自己的自由,更何况连麻友友都出来解释过了,若井应该不是那样的人。” “那今天的事又怎么解释?由纪可是被她吓得不轻,我看她就是那样的人!” “我们又没听见她们在说什么,你怎么能确定千里就是在欺负人?!” “啊啊~看由纪的表情,她还真的是表情帝啊!” “天哪!你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才是重点啊喂?!” 而在大厦的后门内,柏木由纪丝毫没有注意到倚靠在门边墙上,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的渡边麻友,没头苍蝇似的钻进了某条走廊,看到一间卫生间后便冲了进去,随后门内传来锁门的金属撞击声。 “欸?谁把门给锁了呀?要是坏了至少挂个提示的牌子呀!唉呀唉呀!急死我了!”一个走路姿势极为怪异的男子在门口急得团团转,脑袋上不断冒出汗来。“开门,开门哪!哪个混蛋进去了?” 而另一方面,被无视了渡边麻友,似乎也完全没有注意到经过的柏木由纪,身体倚着墙壁渐渐坐下,有些机械化的低声自语,“姐姐大人有女朋友了,姐姐大人有女朋友了,姐姐大人有女朋友了,姐姐大人有女朋友了……” “靠!搞毛嘛?”少爷我望着已空空如也的门口,不爽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这算是跟我绝交的意思吗?” 我这正郁闷的不知该怎么办,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来电显示的是樱庭镜吾那个二货,“莫西莫西~” “臭小子!你跑哪去了?怎么才一转头,你就没影了?”电话那头传来樱庭镜吾很是不客气的声音。 “回家呗,”我将手机用肩膀夹在耳侧,双手开始翻自己的钱包,准备看一下有多少钢蹦,也好决定买些什么现食带回去。“反正我现在的名声也挺臭的,留下和观众拍手时再遇上个唧唧歪歪、说三道四的,反而更添郁闷,何必呢?” 手机那头安静了几秒钟,就在少爷我开始怀疑电话断线了的时候,樱庭镜吾的声音才再次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声音中多了些安抚的意味,“唉,遇上这种事也是难免,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了。嗯……AKB1时59分的那件事……你知道了吧?” 我歪头想了想,半晌才想起之前杉山景曾经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已经商定好的AKB1时59分出演的事突然黄了。其实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不外乎又是因为那个宫本次傻,不过本来我也不乎这么个演出机会,只是有些可惜了樱庭镜吾的一番心意,“恩,知道了,可惜浪费了大哥你的辛苦。” “说什么浪费不浪费的,你大哥我门路多着呢,不过是个小综艺节目的人肉背板罢了,下次大哥给你找个更好的活儿!”听到他的声调高昂了起来,我脑海中甚至清晰的浮现出他大吹牛皮,吐沫星子满天飞的得意神情,不由得咧嘴笑了笑。只听他继续说道,“别不高兴了,大哥今天请你去喝酒,管够!” “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今天就不……”我本打算拒绝他的好意,但话到嘴边却不由得答应了下来。“好啊,这可是大哥你说的,酒可一定得管够啊!” 我只觉得心里那股还在漫延的东西,此时变为了无名之火,灼热的烧着我的内附,下意识的觉得去放松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却忘了以酒浇火会越烧越旺,而酒后更是容易犯错,让事情走向更复杂的方向。 * “咚咚咚,” “由纪,饭已经做好了,快出来吃饭!” “妈妈,我今天很累,不想吃饭了,你自己吃吧!”趴在榻上的柏木由纪双手捂着脸回了一声,随后将脸深深的埋进被单里。 “这孩子,再累也要吃东西啊!”门外传来由柏木麻麻的唠叨声,“那我把东西放在冰箱里,你如果睡醒了就自己热来吃啊!” “恩……”柏木由纪这次连头也没抬,自被单里发出的声音很闷,略微带着一丝沙哑的变音。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第一反应却是她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我这是怎么了…… 与此同时,板着一张CG脸的渡边麻友,正蹙眉盯着面前的菜肴,用筷子恨恨的戳着碗里的米饭,“姐姐大人怎么会有女朋友呢?她怎么可能有女朋友……” -------------- 咱这么快更新,尼们有木有很感动啊?只剩下五章了哦,胜(弃)利(坑)就在前方,咱必努力奋斗~ 第二百四章 似曾相识的画面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正午灼热的阳光,将房间中的光线压制在朦胧昏黄的状态中,双人榻上柔软而舒服的蓝色羽绒被中,两个肤色白细的女孩安然的相拥而眠。 长发的女孩年龄略长,面部的线条虽因睡眠而柔和,但依旧看得出棱角分明,散发出果决利落的气势,经常紧抿的薄唇此时微微勾起,好似是梦到了什么好事,连在睡梦中也不由得绽放出微笑。她面向另一女孩侧躺,紧挨着被单的那只纤细的手臂平展,如今成了另一个女孩的安睡之枕,另一只手臂探出被子紧圈住那女孩,如忠诚的守护者一般,将对方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中。 被守护着的女孩留着一头蓬乱的短发,几乎整张小脸都埋进长发女孩怀中,仅露出小半边细嫩泛粉的侧脸,如只乖巧可爱的小奶猫般,以完全信赖的姿势依附在长发女孩身上。 随着时间的过去,长发女孩渐渐睁开眼睛,瞳孔混沌了片刻后便立刻恢复了清明。她一脸怜惜的望着怀中的人,伸手理了理对方凌乱蓬松的短发,小心翼翼的低首在她鼻尖烙下一口勿,随后抿唇迟疑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将头压得更低,在短发女孩鼻端下方的嫣红上轻柔撕磨几下,这才强忍住继续下去的谷欠望,遗憾的轻叹出声。 她将手臂小心的自女孩的颈下收回,帮她轻压下翘起的被角,随后揭开自己那边的被子坐于榻上,拿起榻头柜上的衣服穿了起来。仅着胖次的纤长身体,在昏暗的房间中发出莹光,映得她锁骨处的几点红痕愈加明显。但这样诱人的景象并没有持续太久,不久后样式保守的分体睡衣便包裹住了躯体,让她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样子,只有那披散在肩上的丝丝长发,让人看得出她才刚刚起身。 还躺在榻上的短发女孩,在她离开自己的刹那间,如受到惊吓的虫子般蜷曲起来,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只在被子外露出小小的发顶,和几缕不听话的翘起的乌丝。 长发女孩回头望过来,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伸手将她的被子向下拉了拉,将短发女孩小小的脑袋自被子里解救出来,这才放心的转过身轻推房门离开。 长发女孩刻意将关门的声音放得极轻,但短发女孩还是醒了过来,不,也或许不是因为这轻之又轻的声响,而是之前那只扯动了她被子的手。 短发女孩缓缓睁开的眼睛不适应的眨了眨,满目茫然的望了望房间的布置,半晌后神色才恢复了清明,有些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她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大哈欠,慵懒的卷着被子坐在榻上,胡乱的抓了抓乱成鸟窝的短发,“欸?是樱庭镜吾那货送我回来的?昨晚……” 感觉精神上十分疲倦,意识还有些不清晰的短发女孩,将脑袋侧靠在屈起的膝头上,不紧不慢的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努力的回想着意识断掉前的那段记忆。 装修陈旧得尽乎破烂的小酒馆,座无虚席很是热闹,门栏上有些掉色的红灯笼随风吹动,让里面的光变得明暗不定,正在低头发邮件的若井千里,和樱庭镜吾隔着油腻的木桌相对而坐。 樱庭镜吾拿起桌上的清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后,一脸不爽的撇了眼对面的若井千里,“臭小子,你也太没礼貌了吧?难道还要大哥我给你倒酒不成?把你那手机扔一边去!” 浑不在意的抬眼看了看他,若井千里继续将手里的事做完,这才将手机放到一边,接过酒瓶给自己倒上酒,做了个举杯的动作后,动作干脆的一口干掉,“先敬您一杯,谢谢樱庭大哥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欸?你这臭小子悠着点,喝多了我可不负责抬人啊!”樱庭镜吾看得眼睛都直了,想拦着她时却已经晚了,不由得小声抱怨着,也一口干掉了自己手上的那杯。 “放心,这点酒喝不倒我的。”若井千里再次拿起酒瓶,先将樱庭镜吾的酒杯倒满后,方才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大哥别在意,我刚才发邮件跟家里人说一声,免得她久等我不回家担心。” 当说到“家里人”时,若井千里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将那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神情微收,唇角几不可见的向上勾起一个弧度。此时放在一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不待那长长的铃声响到头,若井千里便将放下手中的酒瓶,再次将手机拿了起来。 翻开手机盖,回件被她急不可待的打开了,发件人是篠田麻里子,邮件的内容很简短,一共也只有几个字而已。“知道了,少喝酒,早点回家。” 若井千里的指尖划过“回家”两个字,颇有点傻兮兮的笑了笑。 “哟,笑得这么傻气,是交女……”樱庭镜吾说到女字时愣了下,随后露出猛然想到什么的懊恼表情,“是交男朋友了吧?”问完却不待若井千里回答,再次一脸鄙夷的翻了她一眼,“你说说你,哪里有个女孩子的样子?我对你的性别认识完全就是错乱的,你就不能像其他成员那样……等等,你这德行是怎么找到男朋友的?” “这你就不懂了,现在就流行我这种痞痞的,你这种脑残的宅男不吃香了。”若井千里炫耀的扬起眉角,嚣张的笑容欠扁至极,“像我,那可是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顾虑,随后立刻恢复了过来,“……我家的恋人主动来追的我,我是因为她实在太黏人,完全甩不掉才不得不接受她的。” “你这臭小子假话说得够溜的啊?那么会编谎话,你倒是把谎编圆了呀?她和他都说错了,真不知道凭你这偏差值,国小是怎么让你毕业的?”樱庭镜吾脸上的鄙夷之色更重,故意做了个张嘴欲呕的动作,向上翻的两颗白眼珠连镜片都挡不住了,显然完全不相信刚才的话。“臭小子,别扯那么多没用的废话,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注:在日语中,“他”和“她”不但写法不同,且读音也有所不同,“他”为彼,写为かれ,读音为kare,“她”为彼女,写为かのじょ,读音为kanojyo。在此,特别感谢一直被咱当成万能小叮当,随时用来咨询一些日语或日本当地物价、杂事等,从来就没给过报酬的骏河小盆友,啊里嘎多~) “什么打算?”若井千里一脸的茫然,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戏谑的冲樱庭镜吾举了举杯,“攒钱?结婚?生孩子?别逗了,我现在行情大好,大把大把的人喜欢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她套牢呢?” 她并未对此作任何的辩白,但却依旧坚定的用了“她”,而不是“他”。 “滚!”樱庭镜吾也举起了杯子,与她一同扬头喝下杯中酒,“我是说那个什么鬼宫本集团的事,你少给了叉开话题。” “放心吧,大哥,我像是那么倒霉的人吗?”若井千里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边为彼此再倒满清酒,边冲着樱庭镜吾贱贼贱贼的耸动眉毛,“今天是出来喝酒找快乐的,别说那么多扫兴的话。大哥,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桃花运啊?就算没有女人缘,也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嘛!” “你这家伙……”樱庭镜吾伸手指着若井千里,气得根本就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恨恨的喝掉手里的酒,半晌后才放弃的叹了口气,绝口不再提之前的事,同样以玩笑的口吻与她扯起闲话,“再有桃花运也不如你这臭小子啊,看你现在脸色天天粉嘟嘟的,也不像之前苍白得跟鬼似的,是不是采#阳补#阴了啊?” “哇!大哥,采#阳补#阴你都懂,有学问啊?看过多少页的黄帝内经啊?”若井千里语气轻佻浮气,再次为樱庭镜吾倒满了酒,两人正准备再次满饮之时,她突然用力拍了拍樱庭镜吾的手臂,用压抑不住的兴奋声音道,“大哥,大哥,你快看刚进门的那个小白领,那脸蛋那身条……” “咳咳咳……去你的,你这货能不能有点矜持?一惊一乍的,害我差点被酒呛死……唉哟我去嘞,这女孩还真是……” 慢慢回想起来,那之后的话题似乎就更没营养了,除了吃喝玩乐就是妹纸、妹纸和妹纸,似乎还真的没发生什么事。直到记忆突然就中断了,再醒来便已是现在了。看来就是这二手货的身体酒量太差,喝着喝着就醉倒了。幸好樱庭镜吾那个二货把我送回了这边,而不是篠田麻里子那边,要不喝到没有意识的本少爷,岂不成那只扑克脸的盘中餐,定被吃得连点残渣都不剩!不过……我怎么睡到若井凛的房间里了呀?算了,还是跟那个幼稚鬼报个平安更重要些,毕竟昨晚我只是和她说会晚些回去而已,这货应该已经找翻了天,就快把我手机打爆了吧…… 少爷我左右扫了一眼,在榻头柜上发现了自己的电话,甩开被子去取手机时,只觉得身上一阵清凉,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 他姥姥个鸡蛋面!这TM是谁干的?居然敢扒本少爷的衣服,樱庭镜吾那个王八蛋是不想混了吧?太岁爷头上动土,我看他是找被埋啊! 少爷我一脸狰狞,两排小白牙被咬得“咯吱”作响,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杀他千百遍的计划,边翻开了手机的翻盖。“欸?还有电啊,手机怎么关机了?” “咔哒” 房门突然被人拉开的声音响起时,少爷我正大刺刺的赤果盘坐于榻上摆弄手机。那声音就好像是个警报铃,吓得我像只兔子似的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惊慌的望房门的方向。 “你醒了?饿了吗?”穿着蓝色浅格的分体睡衣,外面套了件粉色皱褶围裙,简单的梳了个单马尾的若井凛,笑得一脸温柔的站在门口。 看到门外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所以为的樱庭镜吾,少爷我不由得轻吐出一口气。丫的,怎么会是她,这货不是去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呀?等等,我酒醉没穿衣服的躺在榻上,另一个女孩穿着睡衣系着围裙,开口问我想吃些什么,这画面……这画面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咱所欠的章节数好像算错了,应该是到今天还欠八章才对,怎么会这样?为毛会这样?咋能是这样?(骨头一脸懵逼) 米娜,欧亚斯密,别理咱,咱要去哭一会儿,嘤嘤嘤…… 第二零五章 梓,你可以叫我梓 “不合你胃口吗?”若井凛的声音打破了安静,引得走神发愣的本少爷,一脸懵比的抬头望向她。 端坐在我对面的若井凛,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叉,略有些担忧的望了过来。此时的她已换上了银灰色的修身套装,裤线笔直的长裤包裹着纤长的腿,外套被散开放置在身后的椅背上,整齐得连一点皱褶也没有,毫无任何花样的素白色合身衬衫,映衬出虽不丰满却依旧诱人的曲线,让她看来干练专业又不失亲和。 不知为什么,看着和平时无异的她,少爷我居然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心虚的低头避开她的视线时,目光正好对上自己盘子里,本来卖相漂亮,蛋黄中还带着恰到好处的糖心,如今却已经被戳成蜂窝煤状的煎蛋。 “没……没有,”我在心里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万分唾弃于自己如今丢人的反应。餐刀餐叉一起上阵,将盘中惨不忍睹的煎蛋卷巴卷巴,囫囵吞枣的塞到嘴里吃掉。“挺、挺喜欢……咳咳咳……” “慢点吃,”眼看我吃得呛到了,若井凛急忙将自己的半杯牛奶递给了我,笑容担忧、无奈而又带着无限宠溺,“若是真的不喜欢,我们以后不吃西式早餐就好啦。” 我接过牛奶一口灌掉,将那块捣乱的煎蛋顺进胃里,舒服的长出口气后才回答道,“其实无所谓的,我什么东西都……” 话说一半,少爷我突然身体僵硬的停了下来。 哇草嘞!少爷我刚才喝的好像是这丫的牛奶,这算不算是间接接那啥……妈蛋,本少爷面前又不是没放牛奶,你丫拿自己那杯给我干吗啊喂?不对,亲姐妹间这样不是很正常的吗?更何况当时事发突然,一时着急拿了离自己最近的那杯也没什么不对吧?姓白的,你丫是不是反应过度了,别因为你这货自己弯掉了,就把别人都想得那么邪恶啊!坟淡! “别动,”好似没注意到我的僵直,若井凛自椅子上站起来,隔着桌子身体前倾向我靠了过来。 看着属于她的脸庞越来越近,近得已经可以看到细淡的小小绒毛,闻到自她发间散发出的清新薄荷味。我只觉得心跳莫名的漏掉了一拍,连呼吸都不自觉的停滞下来,僵直的身体挺得更直,缓慢的随着她的逼近而渐渐后仰,无法克制的想要躲避她的接近,却又为自己的退缩而深觉不甘。 她嫩红柔软的唇角在我眼前轻抿,勾出一抹灿烂而得意的笑容,就在我以为她会对我做些什么时,她却突然伸出手用拇指在我唇边处轻抹了一下,“真是个小孩子,蛋液都吃到嘴角边了。” “卧槽”两个黑体大字,在我脑中浮现出来,直雷得我是外焦里嫩,躯体却不受控制的伸出舌头,贪婪的舔了舔因触碰而有些发热的唇角。 你这货是在搞毛?气氛弄得这暧昧是在闹哪样啊喂?少爷我今早可是有检查过的,身上根本什么痕迹都没有,下边也没有哪怕一点点疼痛的感觉,除了精神上异常疲倦之外,连宿醉该有的头痛感都没有,根本不像发生过什么的样子,你丫现在搞这种把戏是在做给谁看啊?坟淡! “我先去上班了,你记得把牛奶全部喝光,晚上做白菜锅给你吃,记得早点回家。”若井凛一脸若无其事的笑着,动作自然的舔了舔拇指的指尖,站直身体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转身准备走时突然又停了下来,“我似乎还从来没问过你……你叫什么名字?或者说,我该怎么称呼你?” 这货到底在想什么?虽然她一直都知道本少爷和若井千里并不是同一个人,但即使是这样,我也能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办法把我真正当成是独立的个体,现在…… “梓,你可以叫我梓。”我居然少有的在说名字时迟疑了一下,并不是因为犹豫是否告诉她我前世的真名,还是因为要纪念梓而这样自称,而是一种莫名涌上心头,似乎是要失去些什么的预感,让我一时竟有些失神了。 “梓?梓,梓……”若井凛小声的念着,似乎是在仔细的咀嚼着其中的含义,“是个好名字,父母为你取的名字吗?有什么喻义在吗?” “梓树,他们希望名字的主人能像梓树一样,健康、茂盛,生命力强,成为一个端庄、正直、宽容、气量大的人。”解释了名字的来由后,我又微微停顿了一下,本来准备埋在心里一辈子的话,居然就那样轻易的脱口而出了,“这是我姐姐的名字,曾经给了我名字的姐姐的名字。” “是……这样的啊……”她望着我有些恍惚的眼睛,似乎在其中读懂了些什么,轻声的回答了一句后没再问下去。只是走过来俯下身,在我眉心轻轻落下一口勿,“晚上早点回家,梓……我的妹妹。” 探手抚摸着前一秒被碰触过的眉心,眼见若井凛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我愣愣的许久未回过神来。 这是……怎么了?之前又不是没被她亲过,为什么这次却觉得……觉得不太一样了呢?她的亲口勿中似乎多了些什么,不,不止是她给我的感觉,就连我自己的反应也很是不同,多了些理所当然的依赖、亲昵,以及猛然泛起的燥热和蠢蠢欲动,那种不满足的贪恋感,明显得让人无法否定。之前她向我慢慢逼近时也一样,就像……就像面对麻里子时……不不不,不可能?这一定是我的错觉…… * 我将脱下来的咖啡厅工作服团成一团,顺手扔进柜子里后甩上门,自口袋里掏出薄薄的牛皮纸信封,将里面只有几张的纸币抽出一半,边一脸哀怨的来回数着,边向店门外走了出去。 路过还在吧台当班的锦野简子时,我连眼睛都没抬,漫不经心的随口道,“你辛苦了~” 戴了副无框眼镜的锦野简子,摆着一张状况外的脸,淡栗色的假发上竖起一撮呆毛,大而无神的眼睛眨了眨,毫无感情的回了一句,“欢迎下次光临。” 虽然没兴趣管她无厘头的逗比回复,但少爷我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径自推开咖啡厅的大门,心里继续盘算着自己的事。 得买些蔬菜和水果回去,还要再买些咖喱块,毕竟那只八嘎若是没有咖喱块,根本就不会做吃的东西。牛奶和酸奶似乎也没有了,对了,洗发水应该也快用光了吧?那就再买瓶洗发水好了,薄荷……呸!呸!呸!为毛又想到这个? 少爷我用力晃了晃脑袋,将脑中突然浮现出的熟悉气味抹去。好像也很久没给那群小不点买零食了,那就再预留出一部分钱好了。唉!这么一算,好像也剩不下什么钱了嘛!有了,让反差萌……买一送一好了,最多先去樱庭镜吾那儿偷几张妹纸们的生写送他,这么厚道的少爷我总不可能让他吃亏的嘛! 想到这里,少爷我转了个身向秋叶原方向而去。 * 唉哟?街角自动贩卖机面前那只翘起的小屁屁看来瞒眼熟的嘛! 我工作的那家男装咖啡厅,离秋叶原其实并不算远,在时间上很是宽裕,但金钱上很是不宽裕的我,最终决定还是走着过去,省下几个蹦子多买几根棒棒糖。而就是这样的巧合,让我在与堂吉诃德大厦只隔一条街区的小巷中,路遇了一只眼熟的小屁屁。 就在一台二十四小时自动贩卖机前方,一个穿着素色中长裙的长发女孩,以一种引人入胜的姿势趴在地上,白嫩的小爪子奋力伸向贩卖机下,任自己浑圆的小屁屁朝天翘起,并不时因腿部的用力而来回摇晃着。 少爷我四下扫了一圈,眼见并没有其他人在,露出两排小白牙无声奸笑几声,双肩晃动着大步走了过去,猥琐的用拇指一捻中指指腹,随后一巴掌糊在活似在引人拍打的小屁屁上。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我的手被强力的弹了回来。与此同时,恐惧而慌乱的尖叫声,和脑袋撞到自动贩卖机的声响,同时侵袭了本少爷脆弱的耳朵。 我伸出尾指挖了挖耳朵,不在意的挑起左边的眉角,打量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头顶,眼圈泛红,含泪望向我的中西里菜,“知道怕的吗?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 “凛!酱!”即使是以温柔大姐姐面目示人的中西里菜,如今也忍不住羞怒的低吼出声,“你、你……” 这个时候不是该直呼大名的吗?居然气成这样了还叫的是昵称,这丫还真是弱得一塌糊涂啊。不过,少爷我就喜欢这种软杮子,啊哈哈哈…… 不理这货羞愤的通红小脸,我不紧不慢的蹲在她旁边,动作自然的将她那叠在一起的裙角拉下,遮挡住已见天日的纯白色小内内,这才十指交叉托住下巴,歪头望着脸更红的中西里菜,“小短腿的饲养员,你刚才是在干什么?故意引人……呵呵呵……” 少爷我话不说完,只是别有深意的坏笑几声,故意伸手在她面前做了个抓握的动作。 “你你你……你胡说什么?你不许胡说,我才没有……才没有……才没有那样做!”中西里菜双手按住裙角,被气得手都直哆嗦,可惜她的性格实在是太过温和,迟疑了许久,终是说不出什么过界的话来,“我是在捡刚才掉的硬币,你不许乱说话!” 我将脑袋歪得更低,目光在自动贩卖机底下扫了一眼,没有看到她所说的硬币。“掉到大后面去了吧?完全看不到嘛!” “恩,我努力了很久都拿不到它。”中西里菜还是带着少许的愤愤不平,但因性格使然,并未再追究我之前的恶行。 “真是拿你们这些小家伙没办法,一个个的,连点自理能力都没有,唉,就让少爷我来帮你好了。不过,”无视这货在被我亏时的皱鼻嘟嘴,我突然邪恶的勾唇一笑,“让人帮忙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啊?”中西里菜瞠着无辜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呆望着我。“什么代……”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少爷我突然身体前倾,一手撑在自动贩卖机上,目光专注的望着她的眼睛,整个人缓慢而坚定的向她逼近。 “你你要干什……什么?”中西里菜的身体向后缩去,别过头去,目光躲闪的看向另一侧,甚至顾不得可能被风吹起的裙角,双手平伸抵住我的双肩推拒,才退去的红霞再次浮现于双颊之上。 少爷我伸手轻轻一划拉,打掉那双绵软无力的小爪子,轻易的化解这货比之幼猫都不如的反抗,毫不迟疑的继续进攻,直到将嘴唇凑在她的耳侧方才停下,以刻意放轻过的暧#昧语气道,“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 感谢言过无痕.诺、ClassicU、夜绒果、流风辄水的打赏,五体投地拜之~ 本来以为就差不几章了,咱真的是动力十足的码字啊,后来才发现是……虽然很想就那样没良心的不承认,反正又没有人发现,可惜终究过不去道德这道坎,承认了以后咱是立刻就委顿了,随后便被卷入了工作的狂潮中,直到现在才有了时间码字,之后咱会多加努力,以求尽快还完外债,也好……呵呵,尼们懂的。 还差七章,咱努力去了~~ 欧亚斯密! 第二零六章 脑中萦绕的薄荷味 少爷我伸手轻轻一划拉,打掉那双绵软无力的小爪子,轻易的化解这货比之幼猫都不如的反抗,毫不迟疑的继续逼近,直到嘴唇几近贴于她耳侧,方才停下了进攻之势,刻意放轻的暧#昧呢喃,“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不要……”中西里菜像只不敢面对现实的驼鸟,低垂着的脑袋差点埋进凶里,双手再次举起想要推开我,却又因为不敢抬头看,失手按压在我起伏不甚明显的身前。她如被烫到一般浑身一颤,立刻收回了自己闯祸的爪子,随后慌乱而尴尬的晃了晃手,似乎不知该将手放在哪里,不久后干脆放弃了抵抗,将双手摊开无力的垂放在身体两侧,“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喵里个喵的,被占了便宜的是本少爷呀喂?你丫摆出一副被侵#犯的德行是在闹哪样啊喂?连这么简单的回答都不给,丫不会以为摸完就白摸了吧?坟淡! 少爷我强势的捏住这丫的下巴,迫使就快闷死自己的她抬起头来。结果发现这货的脸比猴儿屁股还红,估计打个鸡蛋上去都能直接煎熟了,嘴唇因呼吸的急促而微张着,眼睛用力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发抖。我恶作剧的又冲着她的苹果脸呼出一口热气,“浑身燥热?脸红?心跳加速?” 诱人而又清纯的果香,哦,是……青苹果的味道,不过,还是薄荷味更……呸呸呸!你丫又在乱想个毛! “才没……才没有!”柔软而无力的小手掰着我的爪子,发觉根本挣脱不开后,被逼急了的兔子中西里菜,有些不管不顾的瞪向我,虽然那透出娇羞的目光实在没什么威慑力,但却因此而显得份外诱#惑,“那……那……那只是正常反应,你不要太过分了!” 原来因为别人的逼近而脸红心跳只是正常反应啊,怪不得早上我会……嘛,果然,人就应该不耻下问啊,少爷我居然还二百五的以为自己是对若井凛起了什么邪……真是少见多怪,我就说嘛,像本少爷这种感情总值不过五的人,怎么可能有吃着碗里的还惦记锅里的能耐呢? 趁我发愣,这货不知是被哪位奥特曼附了身,一把将我推了个跟头,身体向后一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她起身就要跑,被摔疼后才反应过来的我一把抓住了手腕。 “你跑什么啊?不是要捡硬币的吗?”我借着拉扯她的力量站起身,低头发现屁屁上满是尘土,大咧咧的松开抓着她手腕的爪子,胡乱的在自己身上拍打几下。并在注意到这货的裙子上也沾了尘土后,颇有良心的顺便帮她拍打起来。 当我的手掌刚一接触到她的时候,中西里菜再次紧紧的闭上了眼,肩背佝偻,双手握拳双臂弯曲放在胸前,就好像被打得有多疼一样,随着每一下拍打抖动一下,看得少爷我额角直划黑线,顾不得有没有拍打干净,草草的收回了自己的好(爪)意(子)。 去他三堂哥的玉米饼!少爷我下手有那么重吗啊喂?你丫这副受刑的架势是在闹哪样?坟淡! 毫不文雅的向天翻了个白眼,我深感无力的吐出一口浊气,“等着,我帮你把钱捡回来。” 中西里菜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依旧身体僵直的站在那里,微低着头,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再次无语的叹了口气,少爷我转个身,也不顾忌地上的尘土,干脆利落的趴躺在地上,头侧着贴于地面上,这才看到了掉到自动贩卖机下最里面的硬币。我手臂紧贴着地面去够那几枚硬币,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喂?小苹果的饲养员,麻里子是不是已经到剧场了?” “什么饲养员啊?人家叫中西里菜!你干么总是乱叫嘛?”中西里菜被气得直跺脚,不过因为这么一气,脸色倒是比之前自然了许多,“你是不是……是不是根本不记得我的名字?” “怎么会呢?我当然知道啊!”哦?!原来不是中东是中西啊!我漫不经心的将看到的四枚硬币以指尖压住慢慢移得近些,然后再全部捡了起来,嘴里机智的转换了个话题,“对了,里菜,你到底掉了多少钱?居然能让你那么不顾形象的趴下来捡?” 听到我亲昵的称她为“里菜”时,中西里菜抿着唇甜甜的笑了笑,随后很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10……10日元……” “哈?唉哟!”一愣之下我下意识的一抬手臂,还未完全收回来的爪子,直接撞到了贩卖机底部,直疼得少爷我面部扭曲直抽凉气。 “不是吧?”我抱着自己被撞出一片红肿的爪子,灰头土脸的盘膝坐在地,衣服被弄得脏兮兮的,狼狈得就像刚从难民营逃出来似的,一脸不可思议的歪头仰望中西里菜,“就为了10日元?” “你你你……你管不着!凛酱大八嘎!”中西里菜用力咬了下嘴唇,羞怒的吼了我一声后转头就跑。 我被这货的河东狮吼吓了一跳,感觉头发都快被这丫吓竖起来了,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任她从我眼前迅速跑走。 “这样就生气了?也不用自尊心这么强吧?说不定我是想夸你勤俭持家呢?”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少爷我一脸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脑后勺,伸展开拿钱的那只手,望着掌心的四枚硬币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钱都不拿,看来真的是气得够呛啊!不过,看她平时一副大家小姐的气质,没想到也是个穷鬼,一会儿把钱还给她好了,大家都不容易啊!” 怀着对自己高尚品德的自傲感,我心安理得的将其他三枚硬币揣进了自己口袋,扯着衣裳下摆干净的部分随意抹了把脸上的尘土,只捏着那枚10元的硬币,边胡乱拍打着再次弄脏的衣裳,边连窜带跳的跑向剧场。 * 离公演开始还有近一个半小时,但此时的剧场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的fen,一部分人走进了剧场外的咖啡厅,而更多的人则徘徊在门口附近,与相熟或初见的同好相互交流。 滚梯徐徐上升,浑身尘土却一脸不在意的若井千里,打着哈欠迈入了八楼。似乎是因为她的形象实在过于狼狈,周围的人们不由得将注意力投过来,随后似是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皱眉与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引来更多人异样的目光。 就在一片冷漠围观的氛围下,一声极高调的惊喜喊声响起。“凛酱!” 若井千里顺着声音望过来,便见正坐在咖啡厅内的清水小次郎,一脸兴奋的站起身向她招手。看了眼坐在清水小次郎对面的永光丽花,若井千里微停顿了下便主动走了过去,一脸调侃的冲他们挑了挑眉角,“日安,清水桑,永光桑,据我所知,这里可不是约会的最佳地点哦!” 听到若井千里的话,清水小次郎似乎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一脸担忧的望着永光丽花,傻乎乎的皱起了眉头,“我……我……是是这样的吗?我我……永光桑,你别……别生气,是我太笨……” 若井千里老实不客气的拉了把椅子坐下,歪头一手托腮,不但摆明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甚至还不忘反客为主的叫了份蛋包饭,厚脸皮的指名记在清水小次郎帐上。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永光丽花被看得微微脸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横了清水小次郎一眼,伸手去扯他的下衣襟,“你快坐下!别人都在看了!” 清水小次郎慌张的坐了下来,弄得椅子发出异响,人变得更加尴尬起来,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望过来的众人渐渐收回目光,但依旧有很大一部分fen,会忍不住常常偷瞄过来,而相互间的交谈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激烈,一些诸如“若井千里”“欺负”“活该”等,不甚清晰却带着明显恶意的字句,渐渐传了过来。 若井千里对此全然是一副无所觉的样子,反倒是另外两个人面色开始不对,本就嘴拙的清水小次郎一脸愤愤,心中焦急却又不知该怎样去反驳,像热锅中的蚂蚁似的,一会儿皱眉怒视身边的人,似是想要为她辩解些什么,一会儿又将担忧的目光望向若井千里,很是担心她会因此而伤心难过。 看着这样的清水小次郎,永光丽花轻拍了下他的小臂,无声的将他安抚了下来,随后巧妙的转移了话题,“真幸运,若井桑这是要上台代役吗?我们有抽到这场的公演票,我可还没有看过您的表演呢?” “了解今天没有我们B组的公演,还知道代役这个词,永光桑现在也蛮专业的吗!”若井千里促狭的眨了眨眼,回身接过服务员端来的蛋包饭,有礼的向对方道了声谢后继续说道,“不过很遗憾,我今天只是来找人的,并不会上台表演,看来只能等下次有机会了。” “这样啊!”终于缓过神来的清水小次郎一脸遗憾的叹了口气,“自从售票开始实行抽选的方式,我只抽到过一次B组的票,可那天凛酱却是由其他人代役。说起来,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您的公演了!” “这样的吗?”正往嘴里塞饭的若井千里停下动作,显得有些发愣。 “是啊!”清水小次郎看起来有些沮丧。“抽票抽不到想看的公演,阿酱她们又时常是由其他人代役,我身边的朋友最近常常抱怨,似乎越来越难见到自己所喜欢的成员了。” 永光丽花一脸迷惑的插句嘴,“清水桑,你之前不是说,AKB是可以见面的偶像吗?现在怎么……” 一时间,三个人都陷入安静中,只有蹙着眉头,一个劲往自己嘴里塞饭的若井千里,发出小小的咀嚼声。 * 2008年,对于AKB来说无疑是黑暗的一年。不管是因为剧场演出太过火爆,又或是因为各组售票数量的不平衡,而导致公演入场券改为抽选,我们现在单从这一点来看,抽选入场券的改革都无疑是正确的。而以AKB一直以来的发展趋势,用团体推出各个成员,再由各成员的个人活动带动起整个团体的发展,这一点在如今看来也都是极明智的方案。但在这个青黄不接的2008年,少数几个名气较大的成员,开始了她们并没有多好的个人外务,因而不得不减少了公演次数,再加上自3月1日开始的公演入场券抽选,所谓的“可以见面的偶像”几乎成为泡影,AKB开始进入了过渡期,咱该说这情形仿若一面天堂一面地狱吗? 与此同时,公演所得的那极少的薪酬,让没有任何外务的绝大多数成员,陷入到个人经济危机之中。年纪小、还在读书的成员们还好,毕竟一切花销由父母支付,而对于已经开始独立生活的成员来说,经济上的压力让她们不得不开始考虑,该否吊死在这颗随时折断的歪脖子树上。 ――――――――――――――――――――――― 暗影大大,尼无情尼冷漠尼无理取闹!尼这样窝们还能好好玩耍吗?咱的债还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啊?!(泪奔ing PS:米娜,中秋节快乐~ 再PS:还欠八章! 再再PS:据说咱的长假要被取消了!!!!!!咱选择狗带! 第二零七章 被遗忘了的酒醉夜(上) 我歪歪斜斜的坐在转椅中,翘起的二郎腿上下摇晃,一手拄在转椅扶上用两指托着下颚,另一只手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打,一脸大老爷样的打量着在桌子上摆开的众多妹纸的生写。 这丫果然不愧是脑残粉,貌似收藏又多了不少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少爷我帮你发散出去,倒也算是大功一件,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传统美德,我就不通知你了。 心安理得的夸奖了自己一番后,我在其中挑了些自己觉得不错的生写,大大咧咧的揣进了口袋里,随后将剩下的其他生写拢成一堆,重新塞回左手第二个抽屉的夹层里。自转椅上站起后抻了个懒腰,迈着我那慵懒步伐走出樱庭镜吾的办公室,回身把门带上确认它已锁好,随后将樱庭镜吾藏起的备用钥匙放回门框的右角,“这货是不是以权谋私了,椅子貌似比之前还宽大了嘛……” 才刚自他的办公室出来,迎面便遇到了樱庭镜吾本人。这货穿着他那件万年不换的摄影马甲,平日装斯文的金边眼镜不知为何换成了黑框眼镜,整个人平白变傻了许多,正边走边低头鼓捣着手中的镜头,身后不远处还跟了个手提摄影器材箱的生面孔男子。 直到就快撞到本少爷了,这货才一副才注意到的呆傻表情抬起头,“诶?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今天不是A组的公演吗?”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办公室木门,作恍惚大悟状,“是来找我的?有什么事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轻点了下头,毫不心虚就势承认了下来,眼见他将手里的镜头交到身后那个男子的手上,示意他自己有事让他先走,这才继续说道,“不过刚才敲门发现没人在,估计你应该是有事在忙,所以正准备走人以后再说。” “唉,你这家伙倒是清闲!居然还有时间到处闲诳。”樱庭镜吾没好气的叹了口气,略有些烦躁的伸手抓了抓头皮,“你说说,1号摄影机出了毛病,这些家伙居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若是耽误了一会儿的拍摄可怎么办?你小子在时什么时候发生过这种事?也不知道……唉!算了,不提这事了,我正忙,你来什么事就快点说吧!”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小同志,能者多劳嘛,这也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嘛!”少爷我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一本正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脚步轻飘飘的从他身边晃了过去,随即神色转为欠揍的幸灾乐祸,轻佻的冲他挥了挥手,“我就是来感谢一下你昨天送酒醉的我回家的事,现在感谢的话说完了,我们有缘江湖再见吧!” 樱庭镜吾被我弄得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气得差点没跳起来,恨恨的冲着我的背影挥着拳头,“我呸!你这臭小子是在哪学来的怪腔怪调,是不是找揍啊?!” 算准了这货没有太多的时间跟我扯皮,少爷我毫不在意他毫无杀伤力的炸毛,带着满裤袋的生写飘然而去。 直到我渐渐走远,这货才恨恨的收回拳头,愤愤不平的推了推滑落的笨重的黑框眼镜,边往前台的方向走边叨咕道,“个臭小子,道谢个屁!是道歉吧?!老子喝得完全没有了意识,你丫不知什么时候先跑了,根本不管老子的死活,害我在小酒馆的桌子上睡到第二天,弄得腰酸背疼的,现在居然还敢跑来说这样的俏皮话!惹我?!你给我等着,等你下次公演的时候,我要不把你这货拍成表情包,就算老子这些年饭都白吃了!” * 装修陈旧得尽乎破烂的小酒馆里,因幕色渐沉而渐渐安静下来,三三二二的客人纷纷起身结帐,或准备归家或正式开始热闹的夜生活,只有靠墙边那桌的樱庭镜吾和若井千里还兴趣正浓,不时推杯换盏,面色猥琐吐沫横飞的聊着什么。 “……御姐!当然是御姐,难道这世上还有……御姐更可爱的妹……妹纸吗?我我我女……女朋友就是就是御御姐,她漂……漂亮、聪聪明、成……熟、漂亮,温……不不不温柔,”若井千里一脸的坚定,端在手中的酒杯砸落在桌上,通红的脸色因激动而愈显绯红,嘴里喷出浓浓的酒气,嘴里磕磕巴巴的叨咕,神色傻傻呆呆的认真掰着手指头一项项的数着,“还会……会做咖喱饭……会做咖喱……咖喱饭你知不知道?” “切!”樱庭镜吾也是满面通红,装斯文的金边眼镜眼镜腿掉了一边,歪斜的横挂在脸上,神色不屑的撇了她一眼,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灌了一口酒,边打着酒嗝边大放厥词,“会做咖喱饭有什么了不嗝……了不起?不会做嗝……做做饭的女人谁……谁会要?所有女嗝……女人都会做饭……” “口胡!”若井千里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着,皱着眉头伸手指着樱庭镜吾的鼻子,“我……我就不会做饭,我也找不……找不……找得到女朋……女朋友!” “女嗝……朋友?你女……女的找什么女朋友嗝……女朋友?不对!有你这么对大哥的吗?打嗝……打你个没嗝……没大没小的混小小子,”樱庭镜吾举拳做出要打人的样子,但胳膊晃了几下都没有落下,眼睛微眯,瞳孔中的焦距越来越模糊,“欸?怎么……你怎么有二个……不是,是嗝……三……三个脑袋?” “多……多了,就你就酒……酒量还……还喝……和我喝?”若井千里一脸得意的扬起下颚,似乎是想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惜那止不住摇晃的身躯不给她长脸,让她看来更像个二傻子。 “谁谁谁说我多……喝多……喝多了?”樱庭镜吾再次举起手上的酒瓶子,送向若井千里的方向,“不……不信再再喝……” “喝就喝!”若井千里也抓起自己的酒杯,举高后向前推了推,做出一副要和对方干杯的样子,可惜两个人都喝得不少,摇来晃去怎么也碰不到对方的酒杯(酒瓶子),最后只好作罢,同样一脸豪气的将杯(瓶)里的酒灌进自己胃袋里。 “爽快!”樱庭镜吾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随后“咣当”一声倒在了桌子上,转眼便睡了过去。他的脑袋因毫无缓冲的砸在桌面上,眼看着额角便红起了一大片,眼镜更是被这一下子压得变了形,却这一切完全没能打断他的睡意,樱庭镜吾打着难听的呼噜,满身散发出酒臭味,自嘴角流出的口水在桌上积成一小滩,完全失去了意识。 看着这一切的若井千里,状似不屑的一勾嘴角,轻蔑而得意的笑了笑,随后一脸心满意足的慢慢趴在桌子上。 许久后,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动静,等着要打烊的酒馆老板从料理台后走了过来,他先推了推口水流成河的樱庭镜吾,得到他愈加震天的呼噜声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而轻拍了拍若井千里的肩头。“客人,客人,醒醒,我们要打烊了。” 若井千里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似乎是在挣扎着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半分钟后方才缓慢的抬起了头。她依旧是满脸通红的样子,满布水汽的迷离眼眸,无焦距对着酒馆老板眨了几下,呆愣了些许时候,方才渐渐清晰起来,她似乎是想要对酒馆老板说些什么,但下一秒便又因痛苦而双手抱头,像只受伤的小兽般缩起身子,嘴里小声而模糊的痛叫着,“唔?好痛!她……喝这么多酒……痛……姐姐姐姐……” “客人,您没事吧?那个……我们要打烊了,”酒馆老板担心的看着因酒醉头痛,正在用头轻撞桌面的若井千里,手足无措的抓下了头上的厨师帽,无意识的甩了甩,“你……你们……唉,我去给你拿瓶解酒药,这样你应该会舒服一些。” 酒馆老板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厨师帽随手放到一边,也不等若井千里的回答,转身走向酒馆后面的小门,撩开半截的粗布帘走了进去。 在酒馆老板还没有回转的时候,若井千里却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摇晃着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樱庭镜吾,迈开脚步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小酒馆。 不久后,拿着解酒药的酒馆老板走了回来,看到桌上只剩下口水流成海的樱庭镜吾,可有可无的耸了耸肩膀,好心的将解酒药留给樱庭镜吾。 已过中年满脸是沧桑褶子的半秃头酒馆老板,满脸同情的“啧啧”出声,摇着头走回料理台,“这兄弟,约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出来喝酒,居然喝醉到没有意识,让人家女孩子自己回了家,就凭这儿情商,怕是这辈子想娶个媳妇很难了,大哥我闯荡江湖,义气为先,便收留你小子一晚好了,唉~~真是白瞎了这张人面兽心斯文败类的脸哪!” * 身体跌跌跄跄一摇三晃的若井千里,手扶着小酒馆的招牌灯箱,迟疑的分辨了一下后才迈步离开。看来还处在酒醉的状态中,但一双眼眸却渐渐清亮,显然是意识已渐清晰。她在走出了酒馆所在的小巷子后,径自打了个出租车离开。 车子在若井家的楼门前停下,若井千里自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币,也不等司机倒钱便匆忙推门下了车。随后一手扶住楼门口的墙,半弯着身子,无法控制的呕吐起来,直到将胃中的东西全部呕出,方才一脸解脱的直起了身。 此时的她似乎完全清醒了过来,虽然脸色难免绯红,身上也满是酒臭味,但至少能够完全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能够扶着墙壁直线行走了。 她开门走进家中,在玄关处边脱鞋子,边仰头望向屋里急切的大声喊,“姐姐,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欢迎回家~” --------------------------- 还差七章,就这样,最近JC越来越少的骨头溜了~~ 第二零八章 被遗忘了的酒醉夜(下) 若井千里开门走进家中,在玄关处边脱掉鞋子,边仰着脑袋望向屋里,成章急切的大声喊道,“姐姐,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欢迎回家,”厨房门口露出小半个身体,身上系着图案可爱的粉蓝色围裙,梳着简单马尾的若井凛勾起唇,冲她笑得一脸温柔喜悦,“怎么现在才回来?是谁打电话说想吃豚骨面,想得舌头都快掉了的?你不是说今天放学会比较早吗?临时有工作吗?” 若井千里随意的甩开刚脱下的鞋子,管都不管它们扔成什么样,像只回巢的乳燕般欢快的飞扑过去,临到若井凛面前时,她腿一软险些摔到在地,幸好被及时迎上来的若井凛伸手搀住。“小心啊!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让我可怎么放心得下?” “那就一直不要放心不就好了,千里要姐姐一直在千里身边,永远都不会离开。”若井千里娇憨的裂嘴傻笑着,瞳孔中只映着眼前人身影的眸子,反而因放松而重新起了些许水雾,红润得有些过分的脸庞,仿佛散发出苹果的甜香。 她专注的仰头望着若井凛,浑不在意自己差点摔倒的事,她将头埋进对方怀里用力蹭了蹭,颇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色的舌尖,用乖巧而甜腻的声音撒娇着,“我忘了今天有公演了啦,不过还是要怪她,公演后居然跑去和别人喝酒,害我现在才能回家,姐姐,千里好想好想你哦~~” 若井凛顾不得还拿在手中的筷子会不会弄脏对方的衣服,温柔的回抱住赖在自己怀中撒娇的妹妹,在听到她提到“她”的时候身体微僵了下,随后便自然的低头用脸颊磨蹭她柔软的发顶,“确定不是想姐姐做的豚骨面吗?” 若井凛挺秀的鼻端抽动一下,随即做出一副极为嫌弃的神色,将人自怀里轻轻推开些许,“天哪!真的满身都是酒气味,别耍赖,快起来,先去洗个澡,不然不可以吃面。” “好吧!”若井千里不情愿的嘟着嘴,一脸“伐开森”的站直身体,拖拖拉拉三步一回头,不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若井凛,用了许久才磨蹭到卧室门口,“那我一会儿就回来哦~~” “去吧!”若井凛望着她直到走入卧室,呆立半晌才回过神走回厨房。她将早就准备好的面条放入熬炖了许久的汤头中,随后放入少些的食盐微搅拌了两下,用勺子盛起一点点汤倒入小小的浅盘中,端起浅盘似是准备尝下味道,但浅盘端起人却再次出神了,“她,真的……不是……” 漆黑不见五指的卧室中,只有轻微的按键声及微弱的手机屏幕的蓝光,在榻所在的方向默默传来。全身都被裹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张巴掌般大脸庞的若井千里,看起来就像只正偷油吃的老鼠,不时小心翼翼看一眼卧室门的方向,小手迅速的用手机上编写邮件。 邮件的收信人为篠田麻里子,内容只是极简单的“今晚有事不去你那儿了”,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打,显得极是敷衍了事。随后若井千里迅速按下发送键,也不给对方留下回邮件的时间,将手机关机随手扔到一边,接着如钻进木屑里的小仓鼠,整个人缩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变成一个不起眼的小棉包。 收拾完厨房的若井凛推开门,手摸索着伸向电灯开关的方向,名为若井千里的小棉包听到声响后蠕动了下,随着电灯的打开安静了下来。 若井凛看着榻上那个不自然的小棉包,和榻头上多出来的属于若井千里的枕头,好笑的勾起了单薄的唇角,倒也没立刻就拆穿她,而是选择走到衣柜边,慢条斯里的换好舒适的分体睡衣,然后才一把拉开小棉包的被子,装出一脸惊讶的夸张表情,对缩在里面的若里千里说,“啊~~抓到一只抢别人榻的小千里!” “姐姐!”若井千里丝毫没有让人拆穿的尴尬,满脸欣喜甜笑的扑进若井凛怀里,一双小爪子不安份的抓住若井凛的睡衣前襟,小脑袋半仰着望向她,圆溜溜的大眼睛可爱的眨了眨,让睫毛像羽扇般徐徐忽闪,“姐姐姐姐姐姐……千里要跟姐姐一起睡嘛~~~” 若井凛默契的伸出双臂,自然的接住扑过来的若井千里,一手环搂住她的臀部下侧,谨防半腾空状态的若井千里摔到地上,另一手亲昵的捏住她的小鼻子晃了晃,“有那么想吗?姐姐可不知道哦~~” “哼!”若井千里嘟起粉嫩的娇唇,一脸不开心的半扭过身子,小脑袋一歪看向其他方向,本抓着若井凛衣襟的小爪子更是不管不顾的松了手,以示表达愤怒的环抱在胸前,“是不是因为她经常在姐姐身边,所以姐姐现在不喜欢千里,开始喜欢那个人了?那你去让她做你妹妹呀?千里再也不要理姐姐了!” 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发小脾气,若井凛双手牢牢稳住她的身体,自己先安稳的坐在了榻上,再将正耍小性子的若井千里,一个转身侧放到大腿上,这时,那双总是慵懒的半眯着,外眼角因不羁而无意识上挑,从杏仁眼变成了丹凤眼的眼睛,在若井凛的脑中一闪而过,让她不由得起了片刻的恍惚,一时间竟忘了回答对方的话。 若井千里的表情有些慌了,她急切的回过身来,两腿分胯,面对面坐在若井凛大腿上,双臂勾住她的颈子,迫使若井凛低头望向自己,“姐姐!我才是若井千里!我才是你的妹妹!她……” 若井千里似想到了些什么,将最近才开始有了血色的嘴唇咬得殷红,黝黑的瞳孔眸光四散泛起水雾,一大颗晶莹的泪滴自眼角淌下,瞬间滑进她的领口中消失不见,几乎是崩溃而惊恐的直盯着若井凛,“姐姐,姐姐你看着千里,我才是你的妹妹若井千里啊!就算她……她不是……她有自己的姐姐的,她怎么可以抢我的姐姐……” 若井凛被若井千里的反应吓到了,她急忙将她紧紧拥进怀里,用指腹温柔的抹去那浅浅的泪痕,满是心疼的轻拍若井千里的后背,贴着她耳畔细声哄着,“别哭了,千里当然是我的妹妹啊,谁都抢不走我,谁都抢不走千里的姐姐……” “不不不,会抢走的,她会抢走千里的姐姐的……”而若井千里却好似进入了某个梦魇,只故将头缩在若井凛怀里,微微发抖的手紧抓着对方腰侧的衣服,径自沉浸在自我打造出恐惧之中,“姐姐不要喜欢她好不好?她不是姐姐的妹妹,千里才是,千里才是啊!都怪千里不好,千里太害怕自己就那样回不来了,所以才骗她说什么亲近姐姐才能让千里更快恢复的话,才会让我们那么快的融……是千里亲手将姐姐推给她的,都怪千里,千里是个傻瓜,大傻瓜,姐姐……姐姐不要喜欢她……她不是千里,我才是千里……”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若井千里眼中涌出,随即阴湿若井凛单薄的睡衣,如打湿睡衣般打湿若井凛的心。若井千里哭得抽搐起来,这让若井凛更慌了手脚,她以唇轻触对方颤抖的发顶,说话都显得有些词不达意起来,“对……对不起,是姐姐的错,都是姐姐的错,姐姐不知道千里会这么在意……我只是……我只是虽然知道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千里,姐姐以后会注意的,姐姐不会再把她当成千里的……” 听到这里,若井千里半仰起头,定定的望着若井凛,黝黑的眼眸中没了一贯的温顺乖巧,反倒满是疯狂的贪谷欠,她带着一股坚定到绝望的狠意,将若井凛缓慢而执着的推倒在榻上,眉心死锁的低下头去,毫无章法的将嘴唇印在对方散落着发丝的额上,并一路不停向下而去,带着恨恨的哭腔不断呢喃,“千里的……姐姐是千里的……这里,这里,这里,都是千里的,全都是千里的……” 若井凛整个人都懵掉了,直到若井千里的嘴触到自己的唇后,更用力的落印在锁骨上,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千……千里……” 宛如着了魔一般,若井千里显得虔诚而癫狂,“姐姐的温柔是属于千里的,姐姐关心是属于千里的,姐姐身上的薄荷味是属于千里的,千里的,千里的……” “千里,停下!”若井凛的手抵在她肩头,最终还是没法真的用力,只是轻声的问道,“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姐姐是我的!”若井千里近乎蛮横的断言道,随后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身体便那样僵住了,眼睛望着若井凛锁骨间的点点红痕,眼泪如连成串的珠子再次滑落下来,“对不起……千里……千里是坏孩子,千里并不想只做姐姐的妹妹……妈妈一定会恨千里的,千里已经抢了姐姐的爸爸,现在还想……想……千里是坏小孩儿……” “不是的,”若井凛暗叹了口气,她将她扯进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侧,一手缓缓的安抚着她的后脑,“千里不是个坏小孩儿,千里很乖,很可爱,是姐姐最喜欢的人,也……”她有些迟疑的停顿了一下,随后如下了什么决定般,“也从来没有抢过姐姐的爸爸,千里的妈妈是爸爸的直属学妹,也只是学妹而已……” 若井千里一惊,立刻抬起头来,甚至顾不得抹去眼角挂着的未落泪珠,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问起,“姐姐……” “姐姐虽然不知道千里的亲生父亲是谁,但爸爸却是因为担心千里会不自在,所以才会选择先不告诉千里的,这件事情妈妈一直都知道,她也觉得这样做才是对千里最好的。”若井凛抹去那滴泪珠,目光直视着她郑重的道,“千里,看着我的眼睛。” 若井千里将眼中的泪用力憋了回去,可怜兮兮的抽泣着小鼻子,抿着唇回视着若井凛。 “爸爸,妈妈,还有我,大家都很爱你,不管你跟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你都是我的……家人。”若井凛一字一句的说着,目光一直担忧的观察着若井千里的反应。 听到最后一句话,若井千里似安心又似悲伤的问,“只是家人吗?千里只是姐姐的家人吗?” 若井凛的眼中一片恍惚,认真的思考了片刻后,她突然有所悟的轻笑了笑,“不只是家人,若井凛,最喜欢,若井千里。” 若井千里的眼睛随之亮了起来,她有些粗鲁的用手背蹭了下眼睛,颇有些得意的窝回若井凛怀里,“这样就够了,”她藏在对方怀中的眸中,不知因何染上一缕浓得化不开的忧伤,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千里不想……不想把姐姐让给她,要是……要是……那千里就不再是千里了,千里只有姐姐,不想……不想分享……” “什么分享?千里,你在说什么?”若井凛将耳朵凑到她嘴边,想要听清她似呢喃般的话,却只得到她一个快而准的亲吻,和埋得愈加用力的头锤,“千里困了,姐姐晚安!” “千里,千里,你在说什么,告诉姐姐好不好?”若井凛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喊了若井千里几声都没有得到回答,只得暗叹口气将疑问压回心底。 她抱着装睡不肯吭声的若井千里,艰难的将整个身体蹭在榻中央,随后用被子将两个人包裹住,带着那份不踏实的忧心,许久后才进入浅眠中。 ---------- 嘛,许久未更新了,为表咱节操满满,发个长点的章节以示清白,就这样,祝大家新年快乐~ PS:还剩六章了~ 第二零九章 白少爷是个渣 充盈了满室的女孩的欢笑打闹声,通过半敞开的休息室房门不断传出,为安静的走廊凭添了许多人气。鬼头鬼脑的我探头望进去,目光在众多女孩间徐徐扫过,许久后才凝目于坐在中间位置的中西里菜身上。那货此时正稳坐在化妆椅上,满脸尽是气定神闲的温柔笑意,微扬着头对站在身边的高桥南说着什么,随后她伸出纤长白晳的指,贤惠的为对方整理好翘起的演出服衣领,完全没有看向门口的意思。那副大家小姐的气质,与不久前还拱屁屁捡硬币的她宛如二人,让少爷我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吃错了药,所以产生了那种完全不符合现实的幻觉。 我收回身,倚靠在门边的墙上,歪头撇了眼掌心的那枚10円硬币,有些发愁的指尖轻捻了下,用拇指将它弹向高空,随后再一记横扫捞回掌心,发愁的抿了抿嘴唇。 嘛,虽然搞不太懂这丫刚才到底跑个毛?不过当众去还她10円是不是也……不太好?更何况少爷我还没买装(零)备(食),这种时候冒然下副本,结局很不只是重回复活点,而是直接被轮白!唉,这丫为毛就不能往门口看一眼呢?又浪费不了她多少白眼仁,去他七姑的菠萝饭哦,少爷我以前怎么就忘了要这货电话号码呢?不然邮箱地址也行啊! 微迟疑了一下后,我边往僻静的角落走,边拿出手机拨叫了麻里子的号码。“您所拔打的号码已关机……” 喵了个咪的!这丫到底是在搞毛啊喂?明明今早重新开机时,还看到好几通她的未接来电记录,怎么等本少爷回电话时就找不到这丫的人了呢?手机没电了?手机控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为手机充电?不会……不会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少爷我越想越有点小不安时,属于篠田麻里子的声音的却从不远处传了过来,“……真的不用了。妈妈,我前两天有出外务,赚了些钱,可以负担得了现在的生活,您和爸爸就放心吧,我在东%京过得很好……恩,我知道,你们也要多保重啊,等我有时间就会回家看你们的……” 我追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到篠田麻里子近前时,正赶上她结束通话合上手机。少爷我一懵,脖子一伸,指着这丫的手机问道,“欸?你手机没有关机吗?” 麻里子如女王般微侧过头,神色不屑的冲我挑了挑眉角,可爱的小圆脸险些拉成了扑克牌,嘴里发出一声怪异的“啧”声,脑袋一甩高高扬起,迈着她那特别“出众”的高跟鞋,理都没稀得理本少爷,高冷的径自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欸……欸欸欸?”我一脸无辜的用力眨了眨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货头也不回的走向休息室,完全搞不懂这又是在唱哪出戏。反应过来时这丫已经进了门,我只得收回无用的尔康手,认命的再次拿起手机。“您所拔打的号码已关机……” “不是没关机吗?这……我被拉黑了?为毛啊?她不是给麻里子发邮件说了不回去吗?这丫干吗还生气啊?”我茫然的用右手食指摸了摸鼻梁右侧,无奈的将爪子里的硬币揣回口袋。 我觉得自己脸上好似挂着大大的问号,深吸一口气后奋而撸起袖子,用力按着手机键编辑邮件。这只熊猫到底是在搞毛?居然胆敢关本少爷小黑屋,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她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麻里麻里~~小黑屋里好黑好可怕啊!快放我出来了啦!!!”(骨头:呵呵哒,不愧是一家之主啊) 少爷我一脸正色的蹲着马步,两只爪子紧抓着手机,用能杀死人般的眼神直瞪着屏幕。 二分钟过去 标准的马步变成了标准的蛤蟆蹲,可惜暗掉了的屏幕却再也没亮起来。“哼哼!她一定已经知道错了!” 带着满满的自信心(并没有),少爷我保持着蛤蟆蹲的姿势,再次按下麻里子的号码。 “您所拔打的号码已关机……” 憋着的一口气泄了出去,少爷我颓唐的一屁蹲坐在地上,认命的再次编写信息,“乖乖麻里别生气,其实都是樱庭镜吾那个二货的错,是他丫非要拉着我去喝酒,害我喝得大醉才没办法好好解释不回家的事。其实我完全不想去的,但谁让那货如今大小也算剧场的中层小头目,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嘛!乖麻里,你就别生气了嘛!” 樱庭大哥你大人有大量,大不了少爷我把今年的背锅小王子称号授予给你! 度日如年忐忑不安的等待许久后,少爷我双手发抖的再次按下通话键。 “您所拔打的号码已关机……” 少爷我一脸颓废的垮着脸,伸手将头毛重塑成鸟巢造型后,写了又删删了又写了半天,绞尽脑汁终于弄出哄女友“必胜邮件”。 “麻里喵,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体伦家会心疼的啦!这回的事就怪樱庭镜吾,怪他怪他就怪他,都是他引我入了魔(酒)道,下次我再也不和这丫一起玩惹,他简直是酒中败类,人中极品!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保证离他远远哒!你要是还生气,就用力打伦家几下解解气,痛痛了的伦家还会喵喵叫的卖萌哟~[红心][红心]” 努力忍住自身愈加严重的尴尬症,和从心底泛起的像吃到了翔似的恶心,少爷我夸张的打了个哆嗦,利落而果决的按下了发送键后,用力蹭去手臂上浮出的鸡皮疙瘩。 胜负在此一举了!嘛,萌萌的背锅小王子,现在就看你丫的功力了!少爷我总不能和麻里子说,那个毫无诚意的信息是真正的若井千里发的吧?毕竟坦白自己是只寄宿的孤魂野鬼也太需要勇气了,更别提本尊若井千里的灵魂还在,而且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要求取回身体控制权……等等,如果若里千里真的好了起来,少爷不就成了什么也做不了的魂魄,那……麻里怎么办?和若井千里在一起吗?少爷我……其实是是个……渣?! 双腿放弃的伸展开,手机被贴放在半仰起的额头上,硬塑的机体冷得像块冰,冻得我心里直发寒。 借来的总归是要还的,要是若井千里她……她现在已经可以自主控制身体,而我之前甚至对此全无所觉,只能依靠自己位置的突然变化,多出来的邮件记录,甚至是别人的描述来推测她曾经出现过。谁知道她什么时候就能完全恢复,突然取回身体的完全控制权?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麻里该怎么办?我要怎么跟她解释这件事?不如…… 一股突然而来的邪念在我脑中一闪而过,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我下意识的大口大口呼吸起来,从未有过的罪恶感,让我最近才开始有些健康色的脸庞再次苍白起来。 “麻里,我先回家了,晚餐需要的食材和零食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先去买好的,晚上在家等你。” 克制着自己完全乱掉的思绪,和忍不住发抖的双手,我在发出了邮件后,极努力的才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觉得背后突然冒出的冷汗湿透了里衣。只想着尽快找个地方独处,清理掉脑子里一切不干净的想法。 * 融什么?什么分享?与谁分享?又是分享什么?一次次的欲言又止,千里到底在隐瞒什么?真的只是我自己的多疑了吗? 宽敞的会议室中,正召开着某场专项会议,衣着精英的江守太一站在角落的讲解台后,通过台上的扩音器,指点着投影屏上的画面说着什么,围坐在环型办公桌四周的人们坐姿各异,相同点是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讲解上。 穿着黑白条纹职业装的若井凛端坐在桌子一角,比所有人都年轻上许多的外貌,让她在人群中很是显眼,她和其他人一样望着江守太一,持着钢笔的右手压在摊开于面前的文件上,表面看来与其他人并没有不同,但瞳孔中的焦距却有些涣散,显然正处在神游的状态中。 “……特助?”讲解结束坐回原位的江守太一,隐僻的将身体向若井凛微微靠近,唤醒了严重走神的若井凛,“特助,讲解已经结束了,总经理正在叫您。” 若井凛微抬起头,目光准确的对上坐于主位上的五十多岁男子——总经理三浦步,她冲对方内敛的点了下头,没有因自己的走神而显出丝毫心虚。 “这次辛苦您了,若井桑,”主位上的男人穿着比较休闲,褐色的针织马甲包裹着有三层游泳圈的躯体,他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用长辈看小辈的神色打量着她,“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解决完这次的工作,你的表现很优秀,家主会以你为傲的。我给你几天假期,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也很久没见到家主了吧?去吧,我想他一定已经在等你了。” 第二一零章 回忆、混乱 “这次辛苦您了,若井桑,”主位上的男人穿着比较休闲,褐色的针织马甲包裹着有三层游泳圈的躯体,他一脸欣慰的点了点头,用长辈看小辈的神色打量着她,“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解决完这次的工作,你的表现很优秀,家主会以你为傲的。我给你几天假期,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你也很久没见到家主了吧?去吧,我想他一定已经在等你了。” “多谢您对我工作的认可。”若井凛起身谦逊的施一礼,脸上却并没有露出任何得意的神色。 对于若井凛的反应三浦步很是满意,随即宣布了会议结束。 恭敬的等待着其他人鱼贯离开会议室,若井凛将江守太一放回家休息,一个人有些恍惚的踏进电梯。 千里并不是个懂得掩饰的孩子,但之前出来的那几次,却完全没有提起过这件事,甚至没有告诉我白梓出现的原因,即使她明知道我有多担心她的现状…… “叮!” 电梯的提醒铃声响起,冰冷的金属门徐徐向两侧划开,若井凛有些迟缓的顿了一下才走了出来,身体下意识的左拐走向总裁办公室方向。 她们确实是完全不同的个体,不管是言谈举止、习惯嗜好,还是性格禀性、思维方式,甚至之前她也挑明的说过,自己根本就不是若井千里,可就算是如此,我却怎么都无法轻易的承认……心里只想着,只要千里还在身边就好,可是……可是……该早点问清楚的,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呀?蠢货!现在……现在一切都不对劲了,就算她和千里那么不同,但我却…… 若井凛的思绪越飘越远,记忆缓缓回到不久前的清晨,不由得越走越慢,渐渐停下了脚步。 虽然只是半宿浑浑噩噩的浅眠,但若井凛还是在清晨便被生物钟叫醒。室内温暖安适的氛围,和乖巧的蜷缩于自己怀中安眠的人儿,成功的安抚了她因睡眠不足而隐隐抽痛的脑神经。 若井凛望着那以全然依赖的姿势,安然睡在自己保护之下的女孩,只觉得她似从未改变过。此时的景象,便如十几年前的那个清晨,母亲将柔软得有如糯米团子般的婴孩儿,轻轻放入刚睡醒的自己怀中。那小小的躯体皮肤嫩白得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破掉,似乎因为之前已哭了很久很久,如今已经失去了哭出声的力气,小小的鼻子红得像麋鹿,娇嫩嘟起的唇微微泛紫,边打嗝边无声的抽泣。 在挨到榻单的一瞬间,她的小身子弯成虾米的样子,有些发皱的小圆手来回划动,无意中触碰到若井凛的下额,意外滑顺的触感让若井凛下意识的身体僵硬。但小小的她却像是找到了避风港,滚圈的身体扭曲蠕动,自觉自动的将躯体紧贴向若井凛,小小的脑袋埋入她的颈窝。 是啊,这是自己的小千里,那个由母亲交到自己手里的孩子。昨晚的阴霾如夜色般渐渐散去,若井凛怜惜的理着她凌乱蓬松的发丝,小心翼翼的低首在她鼻尖烙下一口勿,迟疑的抿了一下唇后,还是忍不住压下头,印上若井千里鼻端下方的嫣红,慢条斯理的轻柔撕磨了几下,这才强忍下继续下去的谷欠望,无意识的遗憾轻叹。 可你一天的长大,而我也……如今,我又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你? 若井凛轻手轻脚的下榻离开房间,等她为心爱的妹妹做好了早餐,再次踏入属于自己的卧室时,那坐于榻上的躯体却已是由另一个人所掌控了。 满脸笑容的若井凛,一眼便辨别出了她们的不同,望着另一个千里那疑惑自己为何出现的目光,已考虑了一整个早上,想要好好与千里谈谈的打算不得不被她又全数推翻,因为另一个千里显然对昨晚的事情全无记忆。 吃饭时,另一个千里显得有些走神,目光四下晃动就是不看向她,就像之前面对自己时那样,明明永远是一副万事无所谓的慵懒样子,却总带着莫名其妙的淡淡愧疚,可这次若井凛却又似乎看到了其他什么东西。她虽然不像千里面对自己时那样喜悦,但却散发出同样的紧张无措,这让她看来像千里一样单纯可爱,使得若井凛下意识的有些混淆。 “不合你胃口吗?”逗弄的话没能得来本该有的撒娇,若井凛的眼神不由得微微暗淡。 “没……没有,挺、挺喜欢……咳咳咳……”另一个千里懵了一下,动作略粗鲁的将盘里的煎蛋卷成团,囫囵吞枣的塞到嘴里,结果不出意外的呛到了。 匆忙中,另一个千里喝掉了若井凛递来的牛奶,随后在意识到不是自己那杯时僵住了身体。 若井凛从未如此清晰的意识到,另一个千里对这种小亲昵的在意,她甚至看到她如真正的千里那样,无意识的伸舌舔了下嘴唇。恍惚间,若井凛居然回想到了千里在面对这种事情时的反应,这让她忍不住将身体凑得更近。 只是简单的一句“别动”,另一个千里居然就真的停了下来,明明一副看来很想逃得远远的样子,但却还是死挺着僵在那儿,甚至紧张得连呼吸都被屏住了。 就像若井凛设想的那样,另一个千里的耳后也红了起来,不是耳尖也不是耳垂,而是耳背后下方靠近发际的地方,如要滴血般红出奇怪的圆点。虽然不记得另一个千里在害羞是不是一直如此,但若井凛还是因此露出了灿烂而得意的笑容,调戏的伸手用拇指在她唇边轻抹了下,“真是个小孩子,蛋液都吃到嘴角边了。” 另一个千里表现得像只被吓懵的奶猫,一向慵懒半眯着的眼睛圆睁如杏仁。而没了那双因半眯而看来成了丹凤眼的眼眸,她看起来更像真正的若井千里了。 若井凛脸上笑得若无其事,但心中却不由得将指尖触到的柔软,与昨晚碰触过的相比较,一种和昨晚相同的热流涌起,惊得她急忙收敛心神,紧张的只想要逃走,“我先去上班了,你记得把牛奶全部喝光,晚上做白菜锅给你吃,记得早点回家……” 醒醒吧,若井凛,无论她们现在有多么相像,都不是同一个人,她,那个看似坚强实则脆弱不堪的孩子,她有名字,她叫梓……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四十多岁穿着女式小西装,但却很有极道大姐头风范,早就注意到若井凛到来的秘书,在久久不见她有动静后,不由得向她走了过来。秘书脸上带着少见的温柔和担忧,双手规矩的放在小腹前,微弯腰侧头打量发呆的若井凛。“您的身体是有什么不舒服吗?” 这位名为铃原真千子的秘书,已经在苍木正夫身边工作了二十多年,与若井凛的母亲相交莫逆,完全是看着若井凛长大的,平素性情虽然比较冷漠,但对若井凛却是一向真心爱护。 “我没事,真千子阿姨,”若井凛的神态软化了下来,面对铃原真千子时的态度比之三浦步要真诚许多,她规规矩矩的站在对方面前,任凭铃原真千子将她当成小孩子一般,摸着额头试探体温,“真千子阿姨,真的没事啦,我来找我外公,他在里面吗?” “在在在,他都等了你一上午了,”若井凛那种略别扭的害羞神色,让铃原真千子看得直笑,但还是好心的放了她一把,上前为若井凛敲开了门,“快进去吧!” “恩,那回头见了,真千子阿姨。”若井凛暗暗叹了口气,闪身进了苍木正夫的办公室,对于这个如另一个母亲般存在的人,她一向疲于应付,却又万分珍视。 当若井凛走入办公室时,苍木正夫已经快走到门口的位置了,显然是听到了她在门外的声音,这才主动迎了上来,“你回来了,我的孩子。” 若井凛恭敬的对苍木正夫行了一礼,神色居然淡了下来,“我回来了,外公。” “辛苦了,做得很好。”苍木正夫仿若没有意识到她的疏离,轻拍了两下若井凛的后背,推着她在宽大的皮沙发上坐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出色的多,如果你母亲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很欣慰的。” 若井凛的眉头微皱,正准备说些什么时敲门声适时响起,在得到苍木正夫的允许后,端着咖啡和茶的铃原真千子走了进来。铃原真千子将咖啡放在若井凛面前,清茶轻搁于苍木正夫那边,对显然心有不愤的若井凛使了个眼色,得到对方暗示的轻点头后,这才又恭敬的退出办公室。 “外公,”若井凛平缓了一下心境,“千里并不是父亲的孩子,这件事……我很抱歉在之前没有和您明言。” “哦,是这样的吗?”苍木正夫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但他眼中丝毫未起波澜的样子,让若井凛一眼便看出他对此并不意外。 第二一一章 若井凛渣吗? “哦,是这样的吗?”苍木正夫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但他眼中丝毫未起波澜的样子,让若井凛一眼便看出他对此并不意外。 “外公,父亲没有背叛过母亲,而母亲也是真心疼爱千里的,所以,”若井凛完全放弃了之前想要质问的打算,坦然而直白的面对一向老狐狸般的外公,“您不要再针对她了,可以吗?” 苍木正夫的表情有些萧索,他默默凝视了若井凛半晌,似是因若井凛的不信任而伤心失望,“小凛,你是在怀疑千里遇到的事情是外公在作梗吗?封杀?还是那个什么48组合与唱片公司解聘的事?” “DEFSTAR的前董事长藤原俊,据我所知一直很亲近苍木集团。而宫本家最近动作很大,对千里也……”若井凛对他的示弱丝毫不买账,似是下决心要在今天问出个所以然来,“外公,这里面真的没有您的手笔吗?” “你就这么担心她吗?”苍木正夫叹了口气,略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一个不知道是哪来的野……孩子,一个和你丝毫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她是我妹妹!”若井凛说得斩钉截铁,毫不退让的望向苍木正夫。“是父亲和母亲都承认的孩子。” “小凛,她真的只是妹妹吗?”苍木正夫叹口气,眸中终是泄露出一丝担忧,“你母亲对商业毫无兴趣,所以外公从小便一手培养你成为苍木家的主事人,而现在你的冷静呢?你的理智呢?这样的你如何让我放心的将苍木家交给你?外公已经老了,撑不了多少时候了。” 听到苍木正夫的问话,若井凛虽然神色依旧坚定平静,但脸色却随之苍白了几分。 我真的只是单纯的将千里当成妹妹吗?希望可以保护她,一辈子只和她在一起,让她活得开心,过得她幸福,这……真的只是对妹妹的感情吗?还有那个有着与千里截然不同性格,自己才刚刚知道名字为梓的人,她……我对她又是怎样的感情? 若井凛也在内心中问着自己,但却连她自己都无法分辨对若井千里的感情,更因为那个不知何时烙印在她心里的另一个人,而愈加混乱起来。 “外公……”若井凛喃喃喊了他一声,半晌后才继续说道,“对不起,外公。您放心吧,苍木家的责任我会尽快承担起来,也会……也会将千里当成真正……”的妹妹来对待 “好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苍木正夫突然打断了,“小凛,身为你的外公,我希望你可以过得幸福快乐,而做为苍木家的继承人,却有无可推卸的责任必须承担。外公不管你今后会怎么选择,只想给你一个忠告,苍木家的人不轻易承诺,但做出决定后便要有承担一切责任的准备。” “我……”若井凛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挤出的勇气,在被苍木正夫打断后消失无踪。 “你母亲当年下了个决定,”苍木正夫端起已经半凉的茶轻抿一口,苦涩的味道在他口中弥漫开来,“她决定放弃继承权,选择成为一名普通的大学讲师,成为你父亲若井翔平的妻子。虽然我当初并不很赞同,但我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此生都不会更改。而我的身体也还可以支撑,所以便默许了她的任性,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了。小凛,你明白吗?” 刹那间,苍木正夫仿佛便苍老了许多,看得若井凛只觉心里一揪。 “回去好好想想吧!孩子。”苍木正夫像普通的长辈那样,轻轻的摩挲了下若井凛的额发,站起身缓慢向办公桌走去,突然显得有些佝偻的背影,显示出了他暗示就此结束交谈的意思。 “那么,我告辞了。”若井凛平复下起伏不定的心神,对着苍木正夫的背影恭敬的鞠了一躬,快步走向门口。 正当她准备拉开房门时,苍木正夫有些突兀的声音猛然响起,“这次宫本家的事我会替她处理的。” “谢谢你,外公。”若井凛感激的回过身,看到的却依旧是苍木正夫的背影,好不容易上升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 若井凛离开办公室后,一向循规蹈矩的铃原真千子居然冒失的走了进来,似是不知该怎么表达想法,一脸为难的说,“家主,小姐年纪还轻……您……您对她是不是太过……太过严格了?” 苍木正夫坐回转椅中,下意识的挺了挺腰身,似是想让自己看来更强势一些,“我何尝不想对她更宽容些呢?小凛不只是我的孙女,还是苍木家未来的主事人,这孩子哪里都好,单单在面对那个若井千里时太过……优柔寡断,每每失常,那个孩子不但不能帮她任何忙,甚至总是在拖她后腿。”苍木正夫停顿了下,挥手示意铃原真千子离开,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模糊的自语,“她若是一直像只精明的小狐狸,而不是一无是处的菟丝花,倒是……” 不谈不知到底是何想法的苍木正夫,此时心情低落到极点的若井凛,心慌意乱的走进楼梯间,一步步的走着台阶。 我都做了些什么?连自己的想法都分辨不清,却冒冒然的跑去找外公摊牌,结果全程被带着节奏走,让一向强势的外公伤心失望。 若井凛越走越慢,最后干脆颓然的坐在了楼梯上,背靠着墙仰头望向雪白的天棚。 亲情,爱情,真的可以分得如此清楚吗?和千里永远在一起……真的不可以吗?她,她是父母留给我的,最重要的人啊!不,苍木家,苍木集团怎么可以有个那样的主事人,如果想让千里过得更好,那我就必须……等等,如果外公真的坚决反对,那他刚才为什么要打断我,还说了关于母亲的那一番话?不不不,不可能的,一定是我想得太多了,外公怎么可能会认同这种事?可是……如果我愿意承担这样做之后的后果呢?那……那…… 此时位于楼下的某层的门被人推开,两个略重的脚步声一前一后走进楼梯间,随后打火机的声音响起,不久从楼下飘来淡淡的烟味,显然是有人结伴到楼梯间偷懒抽烟。幸好若井凛是靠墙而坐,而那两个人又没有向上看的意思,这才免去了她的狼狈之色被人看到的危险。 但是,真的就只是千里吗?那……那个梓……我对她到底又是种什么样的感情?她与千里是那么不同,其实只要一眼就可以分辨得出来,就算是在之前她假装千里的时候,我依然可以很轻易的将她认出来,可是……可是现在为什么……为什么是在现在开始混淆了呢?是在知道了她的名字后越来越……明明是不同的性格,却让我觉得……觉得她就是千里,觉得她们越来越像是同一个人…… “三名君,今天晚上的联谊还缺一个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别说兄弟不够义气,据说这次的小妞儿都是护士,个顶个的漂亮!” “联谊?见崎君,你前几天不是已经找到女朋友了吗?” “这有什么呀?我喜欢我女朋友够贤惠,喜欢外面的女人够风搔!” “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喜欢两个人呢?” “切,老土,那么认真干吗?难怪你这么大岁数还找不到女朋友!” “这……这才不是老土呢!我不跟你说了!” “欸?别走啊!这就生气了?三名君?不是这么小气吧?等……” 两个人的声音随着开门关门的响声骤然消失,楼梯间里又只留下若井凛一个人。 今早她在面对我突然的凑近时,明明是不同的神色,不同的反应,可为什么会那么……那么像千里?害羞时耳背后泛红,难道不是只有千里才会有的反应吗?还有她吐出的气息,触碰时带给我的心悸,这一切的一切,跟从前的她越来越不一样了,反正……,融……是融合的意思吗?呵呵,其实,是我自己在这样奢望着吧?如果真的是融合的话,至少我不是个感情的渣子,不,也许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其实更渣…… * 剧场后台的休息室中,最不缺的便是喧闹和欢乐笑声,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喧闹依旧但欢笑却渐渐少了,只是处身其中的人们并没有察觉。 “你唇彩的颜色真漂亮,在哪里买来的?”峯岸南一脸正经的盯着成田梨纱,语气很成年人化的问道,那样子就好像是在强调自己是个大人,千万不要将我当成小孩子看待。 神色迷茫暗淡的成田梨纱怔了一下,随后回过神来望向她扯唇一笑,“是在涉谷的一家小店里买的,不过地方有点偏僻,下次休假时我们一起去吧!” “梨纱你不高兴吗?怎……怎么了吗?”敏感的峯岸南看出她的强颜欢笑,装出来的成熟随即被打破,瞬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慌乱中她将求助目光投向离自己最近的篠田麻里子,“麻里口,我……梨纱她……” 此时的篠田麻里子嘴唇上扬,正笑得洋洋得意,听到峯岸南的话转过头,顺手将还显示着邮件页面的手机放到化妆桌上。 “麻里麻里~~小黑屋里好黑好可怕啊!快放我出来了啦!!!” “梨纱?”篠田麻里子的目光绕过峯岸南,打量着依旧面有忧色的成田梨纱,“梨纱,离开场还有一段时间,能陪我出去买点饮料吗?” ――――――――――――――――――――――――――――― 点娘改了版后,咱就完全搞不定它了,连谁打过赏咱都不知道到哪看,只好去后台查了一下打赏明细,于是……哦买噶的!咱只能说,谢谢尼门的打赏!(咬牙) 今晚一块还了这三章,然而,依然还欠五章! PS:感谢暗影狙擊、郑蛟、单臂神将张任、腾田麻里子、一个BH控、糜鉴等等小盆友的打赏,咱应该没有忘提谁吧?如有,请Q咱~ 再PS:别再打赏了,尼最近工作忙成狗,很久不上点娘,(咱没有飙车,真的!)连评论都没时间回,更不可能知道有没有打赏之类的事,有钱请Q联咱要地址,请用不二家棒棒糖置换打赏。啊里嘎多~ 第二一二章 去往何方 写在前面的话:咱回来了,也许,哈哈哈……啊,对了,有件事要说在前面哈,咱签约时用的银行账号因为某些原因已经注销了,所以不要再打赏了,反正咱也不可能得着,土豪们要是想扶贫请给咱发Q红包、微红包、支付宝,咱的钱口袋随时等待各位土豪的光临! PS:国庆快乐,中秋快乐~ 再PS:米娜,还欠4章了哦~ ---------------------------------------- “梨纱?”篠田麻里子的目光绕过峯岸南,打量着依旧面有忧色的成田梨纱,“梨纱,离开场还有一段时间,能陪我出去买点饮料吗?” “我也去!”峯岸南说着急忙站起身,虽然是满脸懵懂的样子,但眸中却透着深深的担忧。 “演出服都还没有换好你想去哪?”篠田麻里子将她按坐回去,伸手扯了下她半卷着的衣领,“你想喝什么?我们一会儿带回来给你。” 峯岸南的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扫视,被篠田麻里子威胁似的瞪了一眼后,不甘不愿的扁着嘴道,“那……那雪碧好了。” 篠田麻里子冲她投以赞许的眼色,强势的拉着还没回答的成田梨纱离开,走时还不忘带走桌上的手机。 她将她带到某条较偏僻的走廊,注意到没有其他人后问道,“梨纱,发生什么事了吗?” 成田梨纱微转了个身,无力的倚靠在墙上,伸手抓了下后脑的头发,张了张嘴似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抿住嘴唇摇了摇头。 筱田麻里子学着她的样子倚在墙上,同愈显忧郁的成田梨纱望向同一方向,同时沉默了起来。 最终打破沉默的是手机的提示铃声,篠田麻里子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凶恶起来,小声的自语道,“坟淡凛!居然学会推卸责任了!” “乖乖麻里别生气,其实都是樱庭镜吾那个二货的错,是他丫非要拉着我去喝酒,害我喝得大醉才没办法好好解释不回家的事。其实我完全不想去的,但谁让那货如今大小也算剧场的中层小头目,我也不好不给他面子嘛!乖麻里,你就别生气了嘛!” “发生什么事?麻里子,你还好吧?”成田梨纱微皱眉望过来,看到篠田麻里子的表情后却反而不担心了,她有些好奇的冲她眨了眨眼,“不会是凛酱又惹你生气了吧?” “谁理那个小混蛋!”虽然刻意的板着一张脸,但篠田麻里子还是忍不住露出笑意,“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因为那种家伙生气!” “真的吗?”成田梨纱一脸打趣的神色,弯腰仰头冲她挤挤眼睛,扭过头捂住嘴偷笑出声,“我怎么记得某人常常被气得直咬牙,但却不允许别人说一句她的坏话。麻里子,你这种好像是叫傲娇哦~” “傲娇才不是我的风格!还有什么某人不某人的,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篠田麻里子心虚的偏过头,说出来的话连自己都不信,但还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急忙转移了话题,“我出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些,我还没拷问你是怎么回事呢?最近你的情绪总是不高,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只是……”成田梨纱的表情凝重下来,她歪头耸了下肩,重重的叹了口气,“很多东西似乎无法达到预期的目标,有些……迷茫,现实上也……” “我明白,”篠田麻里子从她含糊不清的话中听出了原因,“明明已经拼尽了全力,可是……” 俩人间再次陷入沉默,直到不识趣的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 “麻里喵,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体伦家会心疼的啦!这回的事就怪樱庭镜吾,怪他怪他就怪他,都是他引我入了魔(酒)道,下次我再也不和这丫一起玩惹,他简直是酒中败类,人中极品!以后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保证离他远远哒!你要是还生气,就用力打伦家几下解解气,痛痛了的伦家还会喵喵叫的卖萌哟~[红心][红心]” 篠田麻里子对着手机翻了个白眼,看来丝毫不想理会发邮件来的人,她站直身体望着成田梨纱,“也许,我们还需要多一些耐心。” “也许”成田梨纱也站直身体,与篠田麻里子相视无奈一笑,随后有默契的走向附近的自动贩卖机。 就在这时,刚刚才响过的手机提示音再次响起。“麻里,我先回家了,晚餐需要的食材和零食你就不用管了,我会先去买好的,晚上在家等你。” “坟淡!居然想跑?!”篠田麻里子的眉毛都立了起来,眼睛危险的眯了眯,跟成田梨纱交待了一句,气势汹汹的向某个方向走去,“梨纱你先回去吧!我有事一会儿就回来!” 篠田麻里子的脚步丝毫不停,不久便回到了某个偏僻角落,迎面正好遇上之前谈起的那个某人。她扶着墙壁走得很慢,压低着头看不清确切的表情,整个人似是已经累成了狗,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疲倦得像随时会倒下一样。 篠田麻里子迈着女王的步伐,径直走了过去,动作自然的一伸手臂,直接来个单臂锁喉,随后边训斥边着那人拖走,“我让你滚了吗?啊?” 顺从的被拖着走的某人一声不吭,颤抖渐渐平缓了下来,微抬头望向看也不看她一眼的篠田麻里子。她的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嘴唇却被自己咬得肿红,慌乱而恐惧的眼神在投注在篠田麻里子身上后渐渐平静了下来,她伸出手偷偷抓住她的衣角,随后再次默默的低下了头。 一直走在前面没有回头的篠田麻里子,此时脸色有些凝重,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异样,但却并没有说穿,只是一直将她拖到休息室门口,随后一把将她扔了进去。 “凛酱!”一声惊呼之后,是更多的呼唤声,“若井前辈”“凛酱” 随后那被扔进休息室内,还没来得及站稳的某人,被二只“猴子”抓住,其中一只甚至像只树懒般直接挂在了她身上。那个某人摇晃着差点摔倒在地,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随后更多的女孩扑了过来,摇晃的某人最终被埋在人堆之下,无声的被压成了“人饼”。 * 欢快的音乐声顺着长长的走廊,自舞台一直飘到了休息室里,之前还颇为悠闲的妹纸们,正奋力的在舞台上表演,不时还一路小跑的回来换个演出服,虽显得有些匆忙但却并不慌乱。之前被压成了“人饼”的我,依仗着身体的弹性“坚强”的活了下来,如今像只经暴晒过后的野狗,满脸的生无可恋,狼狈的瘫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刚刚磕到过地面的脑袋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这三个哲学上的终极问题,如卡了针的唱片一般在我脑中回响。什么“自己是不是渣”什么“以后麻里怎么办”之类之类,完全被挤出了脑海,再也没有力气去再去想起。 直到公演进行到了中段的时候,我才慢慢从神(痴)游(呆)的状态中醒来,下意识抬起头来时,目光正对上小跑着回来换演出服的中西里菜,“小苹果的饲养员,你的10……” 就仿佛我要说出的是什么大秘密般,中西里菜飞身扑了过来,一手捂住了我的嘴,目光鬼祟的四下扫视了一圈,这才满目羞恼的横了我一眼,以绝不符合“贤妻”人设的口气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唉呦呦,我到底是哪惹到你了啊喂?亏本少爷还帮你捡回了钱,这嫌弃的口气到底是什么意思呀坟淡! 我疑惑的将这货的爪子扒拉下来,装模作样的整理着自己被蹂/躏成“梅菜干”的衣服,脑袋凑近她以同样鬼祟口气小声道,“你不想要钱了?” “什么钱啊?”一颗高(苹)桥(果)南突然钻到我们中间,泛着呆萌的眼睛看了看我,又转过去看了看中西里菜。 中西里菜被吓了一跳,随后扭捏的一把将我推开,用她那毫无杀伤力的眼睛威胁的瞪了我一眼,“什么……什么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随后推着依旧一脸好奇的小(高)短(桥)腿(南)“走走走,我们去换演出服!” “等一下,可……可是我还没有和凛酱好好说说话呢?刚才人好多我都没挤上去……”一脸不明所以的高桥南,被中西里菜连哄带骗的弄走,只留下才翻找出那10円钢蹦的本少爷,更加不明就里的眨巴着眼睛望着那两人的背影。 “一呆一呆一呆……”耳尖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引得我可怜的惨叫出声,不得已转回头果然对上黑面神篠田麻里子。我顾不得还在“敌方”手中的人(耳)质(朵),讨好的冲着她笑了起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麻里,麻里,你……你别生气了……” “天天就知道勾三搭四,还不快去买晚上的食材!”麻里子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一手抢过我手里的10円,极自然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随后就像刚才将我拖进来时一样,又将我拖到门口,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最后还不解恨似的留下一记带着冷哼的威胁,“哼!晚上回家再找你算帐!” 莫名其妙被扫地出门的我,茫然的抓了抓乱成鸟巢的脑袋,头顶的呆毛被我抓得招摇的晃动了几下,随后毅然的继续矗立在最高处。 欸?难道本少爷我的罪名不是夜不归宿吗?勾三搭四又是什么鬼啊喂?!少爷我高(呆)冷(呆)的歪了歪头,完全想不明白目前的状况,最后只得歪着脖子走了。 休息室门里,篠田麻里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出神望向我背影的目光中闪着担忧,“她到底怎么了?” 第二一三章 神隐 写在前面的话:咱肋汉三又回来了,也许,哈哈哈……啊,对了,有件事要说在前面哈,咱签约时用的银行账号因为某些原因已注销,所以不要再打赏了,反正咱也不可能收得到,各位金大腿们要是想扶贫的话请给咱发Q红包、微红包、支红包,咱的口袋随时欢迎金大腿的光临指导,笑~ PS:祝米娜春节快乐~ 再PS:只欠3章了哦! ――――――――――――――――――――――――――― 锅中的油渐渐冒起轻烟,丝毫不差眼珠盯着它的本少爷,随之露出一抹万事尽在掌握中的微笑,默默的一连向后退了三步,一手拿起放在菜板上的盛着肉片的勺子,神色肃穆的狠狠吞了口口水,伸展手臂颤抖的将勺子送向锅子的方向。 就在肉片被送到油锅正上方时,一点水星顺着勺子掉入了锅中,瞬间刺耳的“刺啦”响起,热油极具威胁姓的飞溅而起,“啊!!!!!!!!” 变调走板的惊叫声中,少爷我猴子般一窜而起,再顾不得手中的勺子,顺手便扔了出去,勺里的肉片围绕着油锅洒得到处都是,只有一小部分碰巧掉入了锅里,但就是这部分幸好掉进锅里的肉片却嘣起了更多热油,机智的本少爷一溜烟的窜了出去,一头钻进卧室后才敢回头看。 伸手抹了一把并没有冷汗的脸,挫败的感觉袭上心头,“唉~~明明梓和若井凛做菜时看来很简单的啊!为毛自己做来就这么难?要不要放弃这个主意,换其他方法哄麻里呢?” 锅里的油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好听的“滋滋”声,和随之飘散出的肉香味。少爷我踏着谨(鬼)慎(祟)的步伐,渐渐的挪向厨房的方向。就在这艰难的行进途中,一阵音乐声突然响起,“朝もやの中,続く白い道,鸟のさえずり,挨拶かわしながら……”① “谁?”我吓得浑身一抖,目光迅速望向声响传来的客厅方向,结果发现响的居然是自己的手机,“搞什么嘛?麻里那个家伙干吗要换我的手机铃声?吓死本少爷我……” 我一咬牙一跺脚迅速冲进厨房关了火,这才跑回客厅拿起还在响的手机,“欸?是若井凛啊……喂?姐姐……” * “我回来了~”篠田麻里子漫不经心的喊了一声,低头弯腰换上室内鞋,将脱下来的鞋子放到鞋柜里,“凛?干嘛不回答我?” 回应她的依然是一片安静。 麻里子有片刻的惊诧,顾不得脱下外套,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不出意料的没有找到那个本该在家的人。 客厅的沙发扶手上还放着属于若井千里的外套,一个明显装着钱的信封自外套口袋里半露着,透露出一种匆忙中的随意感。茶几的果盘里摆着新鲜的水果,每种都是麻里子和若井千里平时喜欢的,这是家里本来没有的东西,很明显是刚刚才买回来的。其中一颗苹果少了点果皮,露出的果肉已经氧化发黄了,上面极随意的戳了把水果刀,胡来得很有白少爷的风范。 卧室的房门是半开着的,所有东西都还很整齐,榻上的被单也很是平整,看来就不像是有人使用过的样子。 麻里子走到厨房随手拉开冰箱门,发现冰箱被塞得满满的,最边上的整桶酸奶盖子半拧开着,看来少了大概半杯左右的酸奶。炉子上的锅里盛着一锅底的油,几块纠缠在一块的肉片沉在锅底,浸在油中的部分边角已焦得发黑,而被堆到油面上的部分却还是生肉的颜色,只是现在油已经没了丝毫热气,显然已是关火极长时间了。 “又到处乱跑?被我找到你就死定了!”麻里子恨恨的拿出手机,一边按号码一边色厉内荏的叨念,“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麻里子愣住了,似乎是什么原本隐隐有所预感,但又不想承认的事情被最终确定了下来。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该将手机从耳边拿开,本就不算好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眼中闪过一瞬的恐慌,“不会的不会的……” * 2008年4月19日,随着最后安可曲的音乐放到尾声,ひまわり组的最后一次合作,梦を死なせるわけにいかない公演的千秋乐就这样结束了。在惯例的与观众的最后击掌送行时,某个一身土气并没有资格参加公演的女孩,站在剧场的角落里,心不在焉的与她身边的小伙伴闲聊着,目光却偏向正在击掌的妹纸们的最前端,有意识的望向那个显得越来越耀眼的高个女孩。 击掌刚刚结束,恋恋不舍的粉丝们还徘徊不去,高个女孩却毫不犹豫的转身而走,她看来精神有些恍惚,眉宇轻蹙忧心忡忡。 一直关注高个女孩动向的土气女孩,眼见她就那样越走越远,顾不得旁边正与自己聊天的小伙伴,一句都来不及交待便匆忙追了上去。她伸手分开挡在自己面前,正三三二二闲聊的妹纸们,一路说是“对不起”大声喊着奋力急追,“麻里口大人,麻里口大人,等等我啊麻里口大人……” 篠田麻里子对于她的呼喊充耳不闻,直到她坐到化妆室的椅子上,一直追着她的土气女孩才终于赶了上来,她一手搭在篠田麻里子肩上,弯腰微有些喘#粗气,“麻……篠田桑……” 篠田麻里子的身体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抖掉搭在肩上的手,随后才恍然的转过身来,“是指原啊,有什么事吗?” “麻……篠田桑……我……她……若井桑她……我……我我我……”指原莉乃似乎很怕篠田麻里子,面对直视着自己的麻里子,她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像是被逼到绝境般,突然大声的一口气将话说完,不过声音还是越来越小,最后人也如鹌鹑般低头缩成一团,“我想问问若井桑的情况,我最近都没有看到她了……” 篠田麻里子的身体一僵,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神色再次有些出神。化妆间内各行其事的女孩们,因指原莉乃的话而将注意力投射过来,此时纷纷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野吕佳代窜了过来,搞怪的摸了摸下巴,歪歪脑袋撇着嘴,“说起来,我也好久没看到过凛酱了耶……” “真是的,”增田有华背靠在化妆台上,皱了皱眉头,“之前AKB0じ59ふん②的录制也没见到她的人,也不知道跑去哪了?” “邮件也敢不回我,哼!”板野友美咬了咬嘴唇,似乎想做出高冷的样子,可惜并不成功。 “凛君好久不来看小奥了……篠田桑,凛君是不是不喜欢小奥了?”奥真奈美的小脸皱成苦瓜,可怜巴巴的抓着篠田麻里子的手臂,一副马上就会哭出来的样子。 “怎么会呢?”篠田麻里怔了一下随即站起身,将红了眼圈的奥真奈美扯进怀里,安慰的轻拍她的脊背,“凛可是小奥的王子,怎么会不喜欢小奥了呢?” 宫泽佐江歪着头抓了抓后脑的发,用肩膀撞了一下身边的秋元才加,“才加,你说千里那个家伙,现在是不是只和B组的人在一起,都不理我们K组了?” “那凛君到底去哪了?”奥真奈美从麻里子怀中仰起头,强锁住水雾的眼眸期待的望向篠田麻里,“为什么都不来看小奥?” 此时的指原莉乃已被挤到了圈外,但她反而像是长出了一口气,畏缩成团的身体挺直了些许,乐见其成的听着妹纸们的讨论,只在宫泽佐江说话时鼓足勇气的举了下手,用不太大的声音说道,“若井桑也好久没来B组了……” 似乎是因为现场太乱了,指原莉乃的声音只有同样挤不进去的小短腿高桥南听在了耳中,“什么?你是说最近的B组公演她也没出现吗?” 高桥南的狮吼功一出,这次所有人便都听到了,妹纸们几乎同时转回身,几十双眼睛望向又开始缩成团的指原莉乃。 指原莉乃暗暗吞了下口水,手伸到口袋里暗暗抓紧了最爱的明星卡,用战战兢兢的口气小声说道,“我有在B组当代役,最近都没看到若井桑,同组的人也说她好久没出现,发邮件、打电话都找不到她……” “怎么会这样?” “是啊是啊!” “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最近找不到她了呢?” 场面再见乱了起来,只有大堀惠偷偷的靠到篠田麻里子耳边,悄悄的问道,“麻里,凛酱那个家伙到底跑到哪去了?不会你也不知道吧?”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篠田麻里子的眼中闪过明显的不愉,她无视掉显然还有话要说的大堀惠,拥着奥真奈美走出乱成一团的人群。 *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篠田麻里子关掉通话,沉着脸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目光转向不远处的一栋公寓楼,垂着臂将手中的手机紧紧攥在掌中,握得手指毫无血色也全无知觉。 许久后,似乎是积攒下了足够的力量,篠田麻里子下意识的跺了跺有些站麻了的腿脚,迈步走进了那栋她已注视了许久的公寓楼。 通过“漫长”的楼梯和走廊,她终于站在了某间公寓的门口,在自口袋里拿出小纸条,谨慎的再三确定了门牌号码后,篠田麻里子伸手在那个写有“若井”的姓氏牌上拍了一下,这才再次深吸口气按响了门铃。 不紧不缓的三声门铃响起,不久后,门内便传来了模糊不清的“稍等一下”,和随之而来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还不待篠田麻里子分辨出它是否是属于自己心中那个人的声音,开锁的金属碰撞声便响了起来,房门向内徐徐拉开,一个纤细的身影映入了篠田麻里子的眼前。 篠田麻里子向后退了一步,望向门内的眼神复杂难辨。 * ①注解:“朝もやの中,続く白い道,鸟のさえずり,挨拶かわしながら……”圣母在上的pastel pure ②注解:2008年4月7日AKB48 节目AKB1じ59ふん!改名为AKB0じ59ふ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