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咸鱼要翻身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把试卷交给美女英语老师姚春丽,我潇洒地将书包往背上一搭,右手插在裤兜里,吹着口哨离开教室。趣* 教室外面阳光明媚,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踢着脚下的石子低头往校外走。 “嗨!宋海平,等等!”扎着麻花辫子的赵依依从后面追上来,我停下看着后面气喘吁吁奔跑过来的大美女。 “你怎么做的这么快啊,害得我紧赶慢赶才交了卷,最后一道分析题你怎么做的?”赵依依翘起葱白的手指抿起吹乱的细发,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笑看着我。 我呼吸一窒,心跳加速,红着脸笑笑,挠了挠头刚想说话,林磊跑过来:“哎,依依,等等我。”跑过来和赵依依并排走在一起。 我挑衅地吹吹口哨:“依依,我在校外等你。” 赵依依撅着粉嘟嘟的红唇:“不行,我要和你一道走。” 林磊脸上冷下来:“宋海平,你和赵依依不是一路人,请你离赵依依远点!” 赵依依好看的眉头皱了皱:“林磊,我和你也不是一路人,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林磊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赵依依:“依依,你怎么了这是?” 赵依依面无表情地:“没怎么,从今天开始,我和宋海平一起走,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林磊俏脸罩着寒霜瞪过来,推搡了我一把:“破烂王,你心里很清楚,无论你怎么努力,你永远都是翻不了身的咸鱼,趁我没发火前滚远点!” “林磊,你想干什么!”赵依依象一只发怒的小母狮子,跳起来护在我身前。 我也瞄了林磊一眼,嘴角带着冷笑,轻轻推开赵依依,上前一记上勾拳向林磊那张精致的脸打去,赵依依没有小女生那样尖叫,只是惊愕地看着倒在地上痛苦扭曲一身白色运动衣的林磊,林磊可是跆拳道黑带! 同学们围拢过来,林磊的两个死党戴良和荆汉东冲过来,看见倒在地上林磊,不相信似的看看我:“宋海平,破烂王,你特么敢打林磊!”扔了书包一齐狠狠向我踹过来。 我只闪闪身捞起二人腿往上一抬,二人摔倒在地,女生们尖叫起来:“打架了!”快穿之漠神计划 “宋海平,你怎么敢打人?!”人群外传来班主任王正全的怒喝声。 …… 我一惊,醒了,躺在床上细细玩味起刚才那个梦。梦真是个好东西,完全颠覆现实,真是太值得回味了。抬头看看床头那只破旧的大公鸡闹钟,指针已经指向四点半,爸爸每天凌晨一点就走了,每天清晨打扫,晚上七八点左右再打扫一次,根本没时间照顾我和妹妹。 我赶紧穿上洗的发白的运动衣,烧泡饭叠被子几乎几分钟内完成,然后叫起妹妹吃早饭,拿了三个馒头包着一小包咸菜和一瓶水放进书包,带着妹妹向学校走去。 附中离我家大约十公里,实在是舍不得坐车,每天可以省一块二毛钱,一个月可以节省三十六块钱。本来爸爸说上了重点后准备给我买辆自行车,后来才发现太奢侈了,连旧自行车都没法买,学费还借了二叔家一千七百块钱。 爸爸扫大街按规定的扫那么一块,早晚各扫一次一月是七百,爸爸扫了两块,中午时间还给一家公司做保洁,一月也能赚一千,加起来二千四块钱,这二千四块钱里面包含了父子三人的生活等等一切开支,日子过的紧巴巴的。 我每天早起半小时走到学校,也许还能在路上捡些纸盒和废旧瓶子带回家,一月下来也能卖个十几二十块的,同学们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破烂王”。 天还没完全亮,寒气清冽,早起锻炼的人们从身旁跑过,我脑子里还在回味那个让我兴奋不已的梦,连到了妹妹所在的延安路小学都忘了。 赵依依可是公认的班花,家庭很有背景,成绩又好,又是三好生,还是学生会副主席。 而我,不过是个环卫工的儿子,穷*丝,又瘦又小,象个营养不良的初中生,虽然付出很多努力,勉强择校进了这所重点高中,每年比别人多付几千块钱。让人沮丧的是,我的成绩一直如同缩水的牛肉,从来就没多出过。 这就是差距啊,想到此处,我泄气地放缓脚步,弯腰捡起地上骨碌碌乱滚的可乐瓶子。 到了校门口,一辆锃黑的大众吱地一声尖叫停在我的身旁,吓得我一趔趄,呆呆地看着一身耐克运动装的赵依依从车上跳下来,眼睛亮亮地看着我。唇唇欲动,抵抗隐婚老公 我顿时浑身僵滞,施了定身法一般,这神码情况?这妞咋的了?半天我才发现不对,回头去才看见身后不远从黑色奔驰下来的身材高挑帅哥,赶紧夹起自己的小尾巴缩了缩,避开那如胶似漆的灼灼目光。 “嗨,依依!”林磊摇着手招呼跑过来。赵依依笑靥如花,二人手挽手向教学大楼走去,真当我这个*丝屁一般的存在。 尼玛,真是狼财女貌,猪粘碧合啊!一对狗男女!这衣服都穿成情侣装了。梦终究是个梦啊,永远不可能变成现实的,我低头拖着腿慢慢往教室走。 刺耳的上课铃响了,林磊和赵依依刚到十一班门口,我紧跑几步到了门口就傻眼了,班主任王正全正瞪着厚厚镜片后面金鱼眼看我,我手里的方便袋叮当一阵乱乱响,赶紧顺在了身后。 “报----报告。”我低声下气喊了声,本以为刚打上课铃声,和那对前后脚,“金鱼眼”怎么着也能会让我进去,哪知王正全瞪我喝道:“在外面站着!” 好不容易熬完这堂课,王正全经过我身旁的时候还冷冷哼了一声,一脸的不屑。我低着头夹着小尾巴顺着墙边溜到最后一排自己的座位上。 屁股刚挨着板凳,前排的戴良转过身来,从我的桌子下捞起那只装着可乐瓶的塑料袋:“我瞅瞅,破烂王今儿个捡到什么好东西了?”邻组荆汉东转过身来:“哥们,你也不嫌脏啊?”戴良悻悻一散手,塑料袋掉在地上,哐啷一声响彻班级。 我没理他们,把袋子往桌子底下踢了踢,掏出书本来看。 班级里四十三人,有四十人把我当成幽灵和空气一般的存在,成绩垫底,家庭条件也垫底,人又长的这么悲催,真是没辙,我早认命了。 除了三个喜欢恶作剧的家伙,没人会理我,正好我也不喜欢和他们说话,免得他们露出一副浑欲作呕的样子,我就象个参禅入定的和尚一样安静。 坐在邻组的杨凡使劲嗅了嗅鼻子:“好臭!”皱着象狗一样鼻子嗅着来到我面前:“真臭!宋海平,你是不是踩着屎了?” 我抬起破烂的板鞋看了看:“没有。” 杨凡坏坏地笑着凑过来:“我闻到你身上的臭味,好臭!你肯定是把屎拉在裤子里了。”异世医仙 我特么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现在只能顽强地笑笑:“没有。” 杨凡突然一指地上:“你的笔掉了。”我站起身来探身去看,才发觉上当,回身一屁股坐下,只觉得屁股一凉,一股凉凉的液体瞬间浸透了裤子。 杨凡哈哈大笑,戴良和荆汉东也跟着哈哈笑。 站起身来看到自己饮水的塑料瓶子被坐扁了,屁股都湿透了,一股怒火在胸膛里撞了几撞,没敢发出来,我惹不起,这狗日的跟他那在城管的爸一样就是个流氓。 我低头撕下几张纸擦裤子上的水,就听杨凡在得瑟:“戴良,荆汉东,看这俩胸器咋样?” 二人扭脸看拍着桌子一阵大笑,将全班同学的目光都吸引过来,男生都指着杨凡笑得东倒西歪,女生有的捂着嘴笑,有的脸红,戴良旁边的肖语鲍着牙骂了声:“无聊!” 我抬头才看见杨凡手里拿着俩馒头放在胸前扭扭捏捏着在教室里转圈子,边走边尖着嗓子说:“宋海平的胸器怎么样?怎么样?康芒北北,大声叫出来!”同学们更是哄笑不止。 瞬间我身上的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呆呆看着杨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前排鲍牙肖语瞥了我一眼哼了声:“软包蛋!” 赵依依目光扫过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裂缝一头钻进去。 “吵什么吵!”冷不丁“金鱼眼”出现在教室门口,一眼看见杨凡在得瑟,喝了声:“杨凡,你又在搞什么鬼?!” 杨凡正背着黑板走回来,一听见“金鱼眼”的声音赶紧溜回自己的座位,将两个馒头从桌子下扔过来,馒头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我脚下。 我赶紧捡起来塞进桌肚子里,这节课老师说什么我全然没能听进去,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赵依依远远看过来那飘渺的眼神,还有同学们哄笑的脸。 “宋海平!”王正全一声断喝,我一哆嗦,愣了几秒赶紧站起来。 “你来说说,我刚才说什么了?”王正全鼓起金鱼样的肿眼泡盯着我,秃头顶上闪着一团亮光。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章 幻想与毁灭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尼玛你说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全班同学屏住气息,王正全号称“黑无常”可不是盖的,气场超强,从来没见他笑过,一张老脸死气沉沉,长的跟僵尸他爹似的,连最捣蛋的杨凡都怵他。趣* 我迷茫地看着“金鱼眼”那个亮点,幸好“金鱼眼”只看了看我,又拿起粉笔继续讲课。 一直到中午下课了,我才有机会坐下来,同学们又恢复了以前那种无视。杨凡和戴良继续说笑,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骄阳下操场上没人,我灌了一瓶子自来水,找了个树荫拿出那两只沾满灰的馒头盘坐在草地上,小心翼翼地在身上擦掉灰尘掰开夹上咸菜塞进嘴里,没滋没味地咀嚼着,两眼空洞地望着蓝蓝的天空,忧郁的象只狗。 我正象只狗一样思考,丝毫没注意到后面会有人过来,待听见身后有男女说笑声,赶紧站起来,三口两口把馒头塞进嘴里,又喝了几口水。这才注意到这一身情侣服,男的高富帅,女的白富美,正是林磊赵依依这对奸夫淫妇。 他俩说笑着旁若无人擦身而过时,我突然打了个很响亮的嗝,赵依依象受惊的兔子往旁边一跳,看清是我才拍拍胸口抿嘴巧笑,我看呆了,如果有人帮我踢开站在她身旁那头猪,我肯定会扑倒在她脚下,山呼:女王殿下,骑上我吧!我给你做驴做马做神码都成啊。 那头高傲帅气的“猪”回头瞟了我一眼,拉起赵依依的纤纤玉手:“快走吧。” 想起昨夜那个梦,林磊说我是个“咸鱼”,挖槽,真是咸鱼也不错啊。他们神码情况,难道去做“俯卧撑”去?我猥琐地想着一路躲闪跟过去,果不其然,这对狗男女找了个背阳的树下开始搂抱在一起打kiss。 尼玛,我真想冲上去大喝一声:“你这头猪,放开那妞让我来!”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只咸猪手慢慢在赵依依高耸的胸脯上摩娑,赵依依脸色绯红,一脸陶醉的浪样。麻各答,祈求那是我的手吧,那是啥赶脚啊?接着咸猪手又xxx……,操,真特么享受啊,我的手无意识地在树皮上抠着,“啪啪啦”一声脆响,不会吧,这么快就啪啪啪了? 我睁大眼睛,只见手里捏着抠下来老大一块树皮,这动静惊动了那对野鸳鸯,我伸头一看,不好!林磊站起身挡着赵依依正朝着我这边看呢,并且有向我这方向走来的意思。 跑啊,我一转身撒腿就跑,话说偷看打野战还是第一次,经验严重不足,当我象狗一样吐着舌头弯腰停下来直喘粗气,一双耐克鞋出现在我的眼前,抬头一看,正是林磊!军嫂养成记 我舌头都短了,讪笑道:“老班……班长,是你啊。” 林磊左手插在裤兜里,右手好象掐诀念咒一般抠了一阵,足足有两分钟,我心里直发毛,接着眉毛一挑:“看见了什么?” 我赶紧说:“没呢,呃----刚吃了饭,运动下消化消化。” 林磊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讥笑:“宋海平,不用我多说,你懂的。”左手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红票子在我脸上拍了拍:“还想不想看?” 我想象不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眼睁睁看着那张红票子飘然落下,接着林磊掏出手机打开伸到我面前,看到那幅画面我只觉得脑子轰地一下就锈住了,林磊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颓然跪在地上,拿起那张红票子一下扯成两半,揣在口袋里,我再痛苦也犯不上跟钱生气。原来我还太天真,事情早已超出我想象。多好的一棵白菜让猪给拱了,还特么是我的梦中情人! 我只是个穷*丝,一个废柴,环卫工的儿子,午餐只能吃馒头,捡破烂糊口的废物点心。纵然林磊把赵依依给办了,又与我何干?大概也只能眼巴巴地等他故意让我看一眼那诱人的*,或者朝我脸上扔几张红票子罢了…… 我忧郁地眯缝着眼看太阳,拿起那小半瓶子水一口气猛灌下去,再把空瓶子扔在树上,踢几脚,然后毅然决然地回教室,再也没捡那只空瓶子。 下午放学,我六神无主地低着头往回走,习惯性地四下里搜巡,看可有什么有捡拾的东西。转过街拐角,我看见地上有报纸包,弯腰捡起来,手一接触那报纸就感觉不对了,打开看纸包里东西,我的头脑嗡一声,竟然是一沓整齐的红票子,上面还捆着从银行里取出来时才有的那种盖着小方章的纸带。 我赶紧左右看看,生怕突然有人冲过来说我偷钱,把我再给打了。周围的行人各走各的路,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松了口气将钱塞进书包,可走了一段路又回来了,站在人行道上象只焦躁不安的流浪土狗。 这钱对我来说简单是天上掉下来的财富,如果拿回家,爸爸可以不用那么辛苦做事了,明年的学费也不用发愁了。借二叔家的钱也可以还了,再不用看那丝瓜一样的脸了,总之一切一切的事情都可以搞定了。想到二叔,我就想到丝瓜一样的奶奶,只觉得一阵寒冷,真不知道为啥至亲一家会如此对待我们。重生五岁之农医商女 我可不想做他们那样的人!徘徊了好久终于镇定下来,看着来来去去行色匆匆的行人,我决定不再等了。 在警局门外犹豫了半久才鼓起勇气走进去,接待我的是个老头,老头凌厉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你有事?”我赶紧低着头,那双眼我就好象光着屁股,我憋了半天才说:“刚才……我在那边马路捡到一包钱。” 老头看看我,微微笑笑,口气柔和了些:“你还是个学生吧?” 我点头:“嗯。”心里突然觉得一阵轻松。 老头指着旁边一张椅子:“你坐下,我给你登记。”从桌子上找来一个本子问姓名住址,什么地点捡到的,哪个学校的,问完后接过那个纸包把钱点了点,写了个收条递给我:“小家伙,你可以回家了。” 我如释重负,拿起收条出了门吐出一口气,沿着喧嚣的街上往回走。 到了延安小学门口,只有妹妹孤零零一人站在门口,我跑过去,妹妹眼睛红红的:“哥,几个坏蛋欺负我了。”说着哇地哭出来。 我将装着垃圾的袋子放在一边,拉过妹妹:“谁欺负你了?跟哥说,揍不死他!” 妹妹哭得泣不成声,抽抽噎噎地说:“他们叫我垃圾妹,呜呜……” “破烂王,垃圾妹,真是一家人啊。”一天的伤心事一股脑儿涌上来,瞬间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汹涌而下,抱着妹妹号淘痛哭。妹妹一见我哭,愣住了,帮着我擦着眼泪,小心翼翼的样子:“哥,你也受欺负了?”见我摇头又说:“那咱们回家吧,不哭了。” 看着妹妹懂事的样子,我更是心酸,心里痛骂自己:你还能算哥哥吗?还要妹妹哄你,丢不丢人!狠心一抹眼泪,又用袖子擦干妹妹脸上的泪水:“走,英子,咱们回家。” 一边走我一边跟妹妹说今天捡到一大包钱,送到警局去,所以才来晚了,妹妹问我:“好多钱吗?” 我点头说是啊。 誓言如风之滴血的承诺 妹妹问我:“有一千块吗?” 我点头:“应该有三千吧,有次交学费两千四百多块,比那还多。” 妹妹拉住我的手:“哥,我饿了。” 我摸了摸身上仅有的五块钱在路边烧饼摊买一块烧饼,妹妹非要让我咬一口她才肯吃,我和妹妹一人一口走回家。 回到自家那二十平的单间,我打开用石绵瓦搭建不足两平的厨房开始做饭,晚饭很简单,炒个白菜,蒸点咸肉。做好饭后我和妹妹就在那张黑得不象话的饭桌上把作业拿出来做作业,等着爸爸回来。 我作业做的很艰难,满脑子都是那么多的伤心事,或许是心里的念想毁了,让我心堵的难受,爸爸九点一刻回来的时候还没做好。赶紧收拾好作业,端上饭来,父子三人相对沉默划拉着饭。 妹妹嘴快:“爸,哥今天捡到一包钱。” 爸爸停下筷子看了看我:“钱呢?” 我吓得心突突乱跳,嗫嚅道:“交给警察了。” “哦,”爸爸黎黑的脸上露出点笑容,“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拿。” 我没想到爸爸竟然如此淡定,总算心里轻松起来,勉强笑道:“爸,我以为你要打我呢。” 爸爸放下碗筷,皱眉手按在腰上揉搓着,我紧划拉完饭过来捶腰,爸爸舒服地呻吟着:“海平,咱们家是穷,可不能随便拿别人的东西,靠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才安心。” “嗯,”我使劲地点头。 爸爸扶着墙到外面,再进来时拿着一个布袋熊,小熊浑身脏污一片,一条腿已经裂开,露出里面的黑棉,爸爸拿着小熊放在桌子上爱怜地看着妹妹:“英子,这个你洗干净缝缝。” 妹妹咧开嘴巴笑跳起来:“我马上就去洗洗。” 听妹妹在外洗玩具熊哼着轻快的歌子,我洗碗的手不觉得就慢了下来,明天一定给她买个崭新的小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章 再别康桥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收拾碗筷洗完继续做作业,爸爸洗漱了拉上帘子倒床上呼呼大睡,每天如此,累啊,那打酣的声音伴随着我们很多年了,就象空气那样自然。趣* 第二天进班级的时候完全没想到一班级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那种眼神好象是我是个傻逼一样。刚坐在座位上,姚春丽就进了班级,看见我脸上浮起笑容:“宋海平,校长叫你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我一呆,难道我昨天偷看林磊打野战被告发到校长那儿了?我靠,我突然想起来,赵依依她爸是xxx长!立刻我的脑子就大了一圈,站着半天没动。 姚春丽笑了笑:“快去啊,好事儿。” 尼玛,对于我来说,有过什么好事吗?从小到大,好象除了“捡破烂的”、“破烂王”、“小要饭的”、“野种”、“野孩子”,再没其他的好事了。我站起来象个小偷一样一步步挨到校长办公室。 半路上正遇上“金鱼眼”,我赶紧夹紧小尾巴,怯怯地看着他,王正全嘴角抽动了下:“宋海平,秦校长在等你,快去吧。” 惴惴不安地敲几下门,有人喊了声进来,我进去时秦校长正弯着腰放下电话,油光可鉴的脸上看不出是啥意思:“你就是宋海平?” 我局促不安地右鞋踩左鞋边,赶紧点头:“是。”心中祈求着暴风雨能来的稍小些。 “嗯,宋海平,不错不错。”秦礼明点着头从宽大的办公桌转过来站在我前面,上下打量着我,“来,坐下,快坐下,别这么紧张,啊。”秦校长显得格外和蔼可亲,“早晨警局打电话来,说你捡到了一万块钱上交了,是吧?” 我半个屁股挨坐在椅子上,心头一松,赶紧点了点头。 秦校长脸上难得露出笑容:“宋海平同学,你做的很好啊,上面刚好有个学雷锋的汇报工作,你可给我们学校增光不少啊,这不,电视台也要来采访了,我已经让人写了思想汇报,你背背……”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校长后来还说了什么,心里直叫:这事可闹大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事让我欲哭无泪,不光“金鱼眼”在课堂上大讲“雷锋精神”,还将我作为活雷锋来表扬,整个班级好象发现了珍稀动物一样看着我。下课后,班上闹翻了天,杨凡编了歌怪声怪气地唱:“俺们那旮答都是活雷锋,俺们那旮答的宋海平,破烂王拾金不昧呀,翠花,上酸菜!”逗得全班人都哈哈大笑。九月浮生 戴良和荆汉东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我涨红脸坐在座位上,无意识看到赵依依看过来的眼神,说不清那一眼包含了什么东西,那眼风如刀,割得我疼的钻心。 无论是下课还是上学放学,总有各年级的同学指指点点:“瞧,就那个傻逼,捡钱的那个。”,“那不是号称破烂王吗?他整天低头走路,咱们哪有他那机会啊。”,“噗哧,真他妈的笑死人。”…… 听着这些话我头都抬不起来,红着脸狠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件轰动一时的事件在几天后的全校大会上终于推向*,电视台前来采访,看着镜头我的脑子一下子短路,背好的台词早忘到了九宵云外,急得金鱼眼在下面又蹦又跳。 记者又问了两遍我才憋出句:“那不是我的东西,就上交给警察蜀黍了。”好不容易捱下了台,“金鱼眼”无比痛心,又恨铁不成钢地骂了句:“真是烂泥糊不上墙!” 我不知道电视台有没有播放,反正我非常荣幸地登上了学校的光荣榜,最后还发了一张大红奖状:“学雷锋标兵”。 这事终究没能持续多久,过不久就放暑假了,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些了。 放暑假我找份发传单的事做,这事我和妹妹都可以做,也可以减轻爸爸的负担,去领传单那天我带着妹妹挑选礼物,妹妹挑了半天终于挑了一个两三厘米高的塑料拳王,我付了钱,妹妹举着对我说:“哥,这就是你,谁敢欺侮咱们,哥你揍他。” 放假的第三天,爸爸跟我说:“海平,明天带你去接你妈回家。”这句话不谛是一个炸雷,震得我和妹妹半天没能反应过来,从我懵懂记事时起,妈妈好象就因为故意伤害罪而判了十年的徒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妈。 妈妈进监狱已经十年了,除了爸爸几个月去看一次,从来不让我去,每次回来爸爸脸上的皱纹又会深几分。我知道那个妈不想让我见她,不见不见吧,爱咋地咋地,反正从小到大也没什么印象。连奶奶都不喜欢我,说我是野女人的野种。幻神王妃 我已经记不得奶奶多久没到我们这间小屋子来了,爸爸带我去二叔家看望奶奶或是借钱的时候,我的耳朵里听到的除了奶奶恶毒的咒骂,还有二叔没钱的托辞。至于妈妈那边我从来就没听说过还有亲戚,好象她和孙猴子一样,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 妹妹那时才一岁左右,这些事还是从别人的话语中无意听到的,可具体因为什么事我一点都不知道,没妈的日子里虽然过得苦涩,也长这么大了,现在突然说要接她回来,无论是我还是妹妹,都觉得一时有些无法适应。 既然爸爸都这么说了,我和妹妹也无权反对,爸爸说要送妹妹去二叔家过一天,妹妹说自己在家能烧饭洗衣,哪家都不去,爸爸叹息一声也就算没在坚持下去。 第二天我们坐上汽车赶往在邻市,到了市郊的监狱办了手续,然后在外面等候,一直等到十点半监狱沉重的大铁门终于开了,一个女人走出来。 爸爸迎上前:“阿兰,我们来接你了。”推了我一把:“海平,快叫妈。” 我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家一张妈妈的照片都没有,仅凭我儿时的记忆,我丝毫找不到有相似之处。 她身材高挑,比我爸还高一头,俊俏的瓜子脸上两只大眼睛,一身衣服虽然已经是老款了,但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面料。我都奇怪了,这个妈这么漂亮,典型的白富美嘛,可我爸爸又老又矮又穷,这神码极品组合?不科学啊。 可能是在监狱里呆长了,脸色苍白木讷,怔忡看了我半天,我都能感觉到她眼神里的空洞,好象穿透了我整个人看到极远的地方,一点神采都没有,就那么怔怔地盯着我看,没有丝毫的感*彩,完全就象在打量一个陌生人。 我们也没能象那些狗血剧一样母子相认抱头痛哭,她只是蹙起秀眉轻轻说了声:“走吧。”就这么将母子相认的一出大戏轻轻巧巧地演过去了。这回轮到我发呆了,无论是衣着还是走路姿势,还有那种云淡风轻见识过大世面的气场,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和我爸是两个世界的人。冷枭霸爱 我想象过千万种见面的场景,唯独没想到十年后和妈妈见面会是这样的样子。 从妈妈回来以后就一直躺在床上,象一具美女木乃伊,我和妹妹看见这个叫妈妈的女人,都开不了口,但还是很高兴,没想到我们的妈妈居然会这么好看,至少没人再敢骂我们是没妈的野孩子了。 当晚爸爸把我们兄妹支出去,他们好象做了一次长谈,具体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回来的时候,爸爸一个人在皱眉头喝闷酒,妈妈不在了,她走了,就象一阵清风我,来的飘忽走的突然,我和妹妹也没敢问。多年以后我读到一首徐志摩的诗《再别康桥》,突然就遏止不住的心碎如玉泪如涌泉。 日子似乎是又回到从前,对于这个十年后回来在家里呆了几个小时的妈妈,我们除了觉得有一丝遗憾外,也没觉得少了什么。 我和妹妹都上街领传单,每天跑上十几公里,挨家挨户发送。但是爸爸却显得一天比一天苦闷,比以前更加沉默且黑瘦。 我心疼难受,隐隐有些恼恨那个叫妈妈的女人,如果不是她爸爸也许不会这样子,可他们大人之间的纠葛我们做儿女的实在是无能为力。 妹妹是个直爽性子,有天吃晚饭说句惊天动地的话来:“只要爸爸能开心点,我宁愿不要这个妈妈!”被爸爸打了一个嘴巴,还想犟嘴被我捂住了嘴巴拉到一边去了,那时我和妹妹的眼泪哗哗往下流,但不敢哭出声来。 每天我们兄妹除了捡破烂发传单这些份内的事,还帮着爸爸打扫街道,一道就着咸菜啃馒头,我骑着破旧的大杠自行车带着妹妹,爸爸骑着垃圾车一道回家,十分温馨。 一个暑假我和妹妹象突然间长大了,心智成熟了许多,看着苦闷的象头牛一样的爸爸和过早成熟的妹妹,我只觉得心酸,但除了辛勤劳作刻苦学习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能做什么能回报他们的。 但我完全没想到,迎接我的是一场人生的改变。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章 唱了出屌丝救美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日子过得虽然劳碌清苦,但发送传单的工作赚钱也很可观,暑假快结束已经赚了两千七百多块,再加上捡垃圾的几百块钱,已经有三千三百块钱了,我的学费基本上算是有着落了。趣* 开学那天,我带着妹妹先帮她报了名让她自己领书本,嘱咐她等着我来接她,自己骑车一路往附中骑去。 快到学校那条街,才看到街边站着一排警察,估计又是某某大人物下来视察了。于是车子一拐进了校门口那条背街,进去之后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窄窄的巷子里堵了五六个小青年,好象还有两个女的,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好象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看不出是哪个学校的。这伙人一个个出口成脏,满耳的污言秽语:“来来,妹子,跟哥合个影吧,从此以后哥罩着你。”,“妹子,跟大哥亲一个。”,“这俩小妞真特么水灵,一掐准保全是水,嘿嘿嘿。”…… 我刹住车想扭头回走,咱们是穷*丝,犯不上趟这个混水,突然有人女生尖叫了声:“流氓,放我们走!” 啊噢,声音好熟悉,甜甜的嗲嗲的,我都怀疑这小女人是不是在跟这伙男生打情骂俏。仔细一看,不对,这小女生是赵依依。原来赵依依上学不都是汽车接送的吗,今天怎么会走这里了? 她身边还有个女生,比赵依依个子高一头,一身石磨蓝牛仔装,扎着马尾辫,比起赵依依还耐看,看起来象是个运动型女孩。搀着赵依依,虽然身边围着五六个小流氓,却非常淡定镇静,正指为首的小胖子说:“我认识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别为难我姐。” 为首的胖子坦露着纹身的胸口嘻笑道:“好!这小妞有个性,我喜欢,你叫什么名字?” “林彩云!”女孩子毫无惧色干脆利落。 “林彩云,嗯,有点意思,这样吧,让你们走可以,你亲哥一个马上就放你们走,怎么样?”小青年放肆地打量着林彩云。 这条街紧靠我们学校围墙,说是条街,不如说是条巷子合适,平时没什么人走,估计有人在巷子口看见这阵式也给吓跑了。末世酱油记 赵依依虽然和林磊勾搭成奸,破碎了我的幻想,但眼前她被人欺侮,我还是犹豫是不是该冲进去救她;那几个可不是什么善茬,万一进去人没救成反倒被人揍了,可太划不来了,要不我去喊警察蜀黍? 正进退维谷之际,就看见巷子口那头有人影一闪,狗日的烧成灰我都能认识,正是那个给我看赵依依果照的高富帅林磊,我心道:这狗日的想跑,不行,老子得把你拖上,刚想喊林磊,赵依依喊了声:“宋海平,快来救我!”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这边,尼玛,你瞎啊?特么你怎么不喊林磊啊?不喊就不喊吧,可你也不能这么害我吧。我发愣的当口,一个瘦削的小子飞跑过来,我推着车扭头就跑,那小子跑的比我还快,我觉得他好象就要踢到我了,几乎是下意识地突然一转身,手里的破自行车就抡了过去。 那小子一腿就钻进了三角杠,大杠正硌在他的小jj上,那小子哎哟了一声,骑在车上就倒下了。 我不及多想,返身就往赵依依这边跑,从那小子追我到我跑到他们跟前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我听见一声响亮的巴掌撞击声,只见林彩云一掌就扇在了胖子的脸上,靠,那个脆劲儿,连我都觉得脸上一阵刺痒。 几个小青年见小胖子挨打一齐围拢动手,林彩云一边护着赵依依一边开打,真精彩,扶着赵依依一个连环旋就跺倒两个,不料却被胖子觑了个空伸手刚想揪林彩云的马尾辫,我就象一头蛮牛一下顶在他的腰上,把他顶的一趔趄撞在墙上跌倒下去,我趁机拉起林彩云的手:“快跑!” 哪成想前面特么还堵着个块头更大的胖子,这特么是胖子军团吗?怎么这么多胖子?我那小体格撞在胖子身上跟撞在堵墙上一样,我倒退几步就一屁股摔倒在地上了,林彩云那妞太机灵了,趁机拉着赵依依跑出巷子。 胖子过来一只脚踹在我胸口上,疼得我气都喘不过来了,胸闷的紧,脸也憋成了猪肝一样,旁边的几个家伙围拢过来一阵猛踢,一个狗日的一脚踢的我早饭都要喷出来了,我蜷缩成一团虾米。 那个调戏林彩云的小胖子破口大骂:“特么个穷要饭的,还想英雄救美,老子弄死你!”接着几双脚一齐跺下来,骂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身子跟拆散了一样,头疼欲裂昏昏沉沉。我男神变成了狗 死胖子揪着我的头发凑到我面前:“知道我谁吗?敢跟我斗?不想活了!”左右开弓扇我几个嘴巴,我睁开肿成一缝的眼,嘴里酸咸的血水呸地一口啐了他一脸。 死胖子深吸了一口气,猛然一拳打在我脸上,我立刻就觉得好象可以开个染料坊了,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都没缺,然后扑倒在地上,感觉有人把我当抹布一样使劲捶打。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喊了声:“强哥,保安来了,快跑!”一阵咚咚的脚步声跑远,又有人跑过来,有人喊我:“宋海平,你醒醒。”声音带着哭音,我觉得心和骨头一样都化开了,什么时候赵依依会这样跟我说过话?就象一针鸡血,我睁开眼睛,眼缝中有赵依依、林彩云、林磊,后面还有几个男女同学和保安。 我被两个女生扶起来,经过林磊面前时,我一口血水吐在他的白色西装上,然后怒睁双眼盯着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我*!”大概除了我们三人,没人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林磊倒退了一步,阴沉的脸上陡然苍白起来,没敢看我凶狠的眼神,这一刻我觉得我就象一只狼崽子,呲出口中短小的獠牙,牛逼如林磊也不得不让三分,真特么解气! 我被扶进保安室,林彩云用面巾纸给我擦脸上的鼻血和脸上磕破的伤口,凉凉的面巾纸擦在火辣辣的脸上又疼又凉,林彩云呼出的气息钻进我的鼻孔,好香!又贴上赵依依买来的创可贴,这才柔声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浑身都疼,但被这样两个美女,特别旁边还围着保安和男生,这么瞅着,我有些不自在,摇摇晃晃挣扎着站起来:“没事。”身子不听使唤,差一点摔倒,林彩云和赵依依赶紧过来扶我,手便触碰到两只柔软的小手,实际很享受,真想就这么一直被那两只手握着到老,可一想到林磊给我看的那照片,我就觉得胸口堵的慌,真特么恶心,甩掉赵依依的手:“我自己走吧。” 我就象一只大熊猫,由他们护送去了校医务室检查,美女校医的手可真软,捏到疼的地方真疼,校医让我们最好去拍个彩超。折腾了一阵回教室,刚进去,整个教室都一下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杨凡一看我这幅惨样子就乐得直跳脚:“破烂王,是不是抢瓶子挨揍了?”娶亲记 我脱口就骂了句:“滚!” 杨凡立马就傻了,喃喃道:“这是咋回事?”没人理他,这事显得太怪异,估计大家脑子都锈住了,大概被我强大的气场给震住了,或者是两个美女陪着我这么个“破烂王”进来,还是一个暑假的工夫,“破烂王”变成“咸蛋小超人”了?任谁脑子也得短路。 我也顾不上装逼了,眼睛一瞄,并没看见林磊,经过戴良的位子时,那货象个傻逼一样张着大嘴随着我转。肖语第一个反应过来,冲我一呲满口招牌鲍牙,尼玛我直接一阵眩晕,到座位上就软软地趴下了。 昏昏沉沉的时候,感觉有双柔软的手抚在我的额头上,接着有个女声问:“宋海平怎么了?”马上有人答:“他被人揍了。”不用说这女人肯定是姚春丽,说话的那小子是杨凡,姚老师俯下身子小声问:“宋海平,要不要去医院?” 我头疼的厉害,实在无力抬头回答她,只能缓缓地摇头。 “宋海平被谁打了?”姚春丽慢慢走上讲台。 然后我就听到一个女生回答:“我叫林彩云,已经办了插班手续。今天和赵依依从校前巷子过来,遇上几个流氓,幸亏宋海平把我们救了,我和赵依依放学后陪宋海平去医院。” 姚春丽显然没料到班里会突然冒出个牙尖嘴利的家伙,愣了一阵说:“好好,带着宋海平去检查下也好。下面我来说下班级调整情况,从今天开始,毕业班由我来带,王老师仍然带你们数学课,不再担任班主任,希望大家都能配合,为冲刺高三打下牢固的基础。” 我们班是四十三个人,到我正好第四十三位,一直是光棍儿一条独霸一方的封疆大吏,对于“破烂王”来说,储存瓶瓶罐罐什么的再方便不过了。 听姚春丽那话的意思,难道林美女要入主我领地?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和高富帅的热身赛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果不其然,姚帝宣布:“林彩云同学,你先和宋海平一桌吧,如果有什么不合适以后再调整。趣*”调整个屁啊,这样就挺好!真想马上翘起腿在课桌腿上撒泡尿,然后再旺旺叫两声,大声宣布这是我的地盘,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胆敢前来骚扰,小心我特么咬死他! 姚帝我封的,姚帝是多么的赏心悦目,永远有多远就让那死鱼眼泡死多远,简直败坏我心情!满脑子跑飞机,就感觉到她带着一股子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小兽一般走过来,怕惊动我一般很小心地坐下,根本没用餐巾纸擦桌椅,真是个好妞! 接下来是分派任务,让我们把钱打入专用的银行卡里,领书本和各类资料。 林彩云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宋海平,我帮你交作业领书本。”我点头由她全权代理。 接下来是打扫卫生,姚春丽让林彩云和赵依依陪我去医院,坐在出租车上,林彩云轻声告诉我到医院哪里疼尽管跟医生说,赵依依神情异样地透过后视镜看看我俩,我听她叫赵依依“姐”,难道她是赵依依的妹妹? 到了最近的六院做了彩超,天哪,居然要两百块钱,挂号交款时林彩云见我窘迫,安慰我说:“你救了我们姐妹俩,这钱理应我来掏。”我靠,这什么气魄?我真想立即跪倒在她的脚下,抱着她的大长腿叫一声:“师太,你收了老纳吧。” 赵依依淡淡地说了声:“宋海平,你就不要放心里了。” 拿着彩超出来,正好碰上林磊,那高高的个子和英俊的脸庞一下子让我脑子里蹦出好多形容词,什么叫特么玉树临风,什么叫人中龙凤,神码叫特么刺激!老子还没死呢,这是临别送终吗? 我瞪起双眼,要冒出两团火来,全没管那些小护士睃来睃去的眉眼。 “没事吧?”林磊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只看着赵依依,当我就是个屁。 赵依依扭过脸,含糊地回答:“没事。” 林彩云很大声地说:“依依,咱们送宋海平回家吧。”说着来拉我的手,我一眼看见林磊看过来那丝嘲笑的眼神,手不由缩了缩,林彩云拧起了眉头,赌气似的一把扯住我的手:“送你回家!” 林彩云一手拉着一个,根本无视那个傲气凌人的家伙,出六院打车扬长而去。这丫头倒是挺横,赵依依貌似都拿她没办法。天界混混 车快到延安路小学,我赶紧说:“我还要去接我妹妹,不用再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家的。”林彩云还不放心,非要看看我妹妹,而赵依依则象个受气的小媳妇,沉默不语地跟着。 小学大门前围满了接送孩子的家长,妹妹一见我这样子,小嘴一扁要哭,林彩云弯腰跟妹妹说:“你哥哥因为我们才挨的打,千万别哭,哭最没用了,姐我从小就不爱哭。” 妹妹抬头问我:“还疼吗?” 我摇头:“不疼了,咱们回家吧,谢谢两个姐姐,她们俩送我去医院的。” 妹妹拉着林彩云:“姐姐,还能看到你吗?” 林彩云笑了:“我们俩是你哥同学,下次肯定来找你玩。”说着伸出嫩白的小手指头和妹妹拉了个勾,赵依依心不在焉地呆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家自然少不了被爸爸一通数落,妹妹说:“我哥的两个女同学好漂亮,比我们老师还漂亮。” 爸爸象被马蜂蛰了一下,看看我苦笑地摇摇头出去了。 中午放学前趁教师没注意,戴良转过脸来对我说:“破烂王,老班约你去操场会会!”林彩云抬脸瞄了他一眼,戴良迅速转过身去。 下课了,我收拾起书本,没拿馒头,空着手就要出去,林彩云一把拉住我,我象个纯爷们一样抖抖肩膀笑笑,虽然脸上还粘着胶布,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该来总归会来的,逃避现实总不是办法,我和林磊之间的疙瘩总有要解开的,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我不想象条哈巴狗一样的被人无视,被人欺侮,如果有人想玩弄我,我绝对会象条疯狗一样咬得他体无完肤。 我走到操场,远远看见林磊站在当初他和赵依依打野战的地方插着手,不知道在干什么,我走到他后面离了约四五米远停下来:“你不是跟赵依依好吗?为什么那天你不救她?” 林磊缓缓转过身来,英俊的脸上无喜无忧,看不出来什么表情,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感觉象被条毒蛇盯住一般,寒冷刺骨。母仪天下 林磊的目光越过我的头顶,嘴角浮起一抹嘲讽,轻屈手指将落在他的衣服上的甲虫弹落,让我感觉到好象我就被他那么去淡风轻地一指弹飞。 “如果你觉得赵依依好,我让给你,怎么样?”林磊到底是高富帅,说出来的话足以惊翻我这样的穷*丝,现在我算彻底明白了,赵依依就是他的一个玩物,玩腻了可以随手丢掉,或者送给别人,我真替赵依依不值,你特么交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林磊见我半天没说话,以为我不相信,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有些事情是你们这些下层穷*丝无法理解的,表面风光的人背后不知道有多么肮脏。” 我不得不承认,林磊给我上了一堂极其深刻的现实课,他这种纨绔能对我这样说话,估计在他心里会觉得已经给足了我的面子了。 然后猝不及防地一记上勾拳打在我的下颌上,我毫无防备地仰面倒下,“这一拳是为那一天你吐的痰。”拉起我来一个直拳打在我腹部,“这一拳是告诉你,下次跟我说话,要有礼貌。”然后又把我拉起来,横起一腿将我扫飞三四米,“最后一腿警告你,*丝永远是*丝,你永远不可能到我这种高度,也别妄想!” 我清楚地看见他在我面前摇着手指,呼呼粗喘看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吹着口哨逐渐远去。 本来我还期望有一场公平的对决,至少我也可以的他几拳,事实上我完全想错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公平,只有揍和被揍。林磊亲手收拾我,完全给足了我的面子,若是之前,恐怕他连一眼都懒得看我。 脸上的伤口迸裂,鲜血流进我的嘴里,又咸又涩。躺在地上,下巴和肚子疼的喘不气来,头脑也嗡嗡只响,这狗日的果然是个狠手,不过并不象梦境里那样一拳把他打倒,而是他三招把我干翻了,特么梦原来是反的啊。 林彩云找到我时天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她搀扶着我又去医务室包扎,过程中一句话没说,倒是那个漂亮的女校医“咦”了声:“你怎么又打架了?”我呲牙咧嘴地吸着冷气忍痛让校医换药。 林彩云叉着腰在一旁捂住嘴巴,一付忍俊不禁的样子,我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她终于放开手咯咯笑起来:“这就是争风吃醋的下场。” 女校医皱着眉头娇叱道:“别乱动!”我咬牙切齿地终于捱完,脸上又贴上新纱布,被林彩云搀扶着,象个残兵败将。[夏家三千金同人]善自为谋 我要回教室,林彩云非要拉我去实验楼下的小花园凉亭,我没好气地说:“饭还没吃呢,就挨了顿揍。”林彩云拿过个方便袋打开给我看,嬉笑道:“早知道你迎战必败,所以给你准备好了。” 我靠,啃的鸡!经过这么几天的考察,这女孩子做个压寨夫人绝对够格,姚帝要说调整门都没有,我得使个法子让她离不开我,就象我离不开她一样。坐在那个谈情说爱打野战的好地方,我俩一个一个鸡腿啃的欢。 我长这么大大概是第一次吃这玩意儿,好想留下半拉给妹妹带回去,一想到妹妹,我的心就觉得好一阵的酸,不知不觉得手就慢下来了。 林彩云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吃这东西。”林彩云显然有些不相信,她这样的娇娇女怎么可能想象得出二十平的屋子里住着一家三口,我们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爸爸用扫帚扫出来的,用拖把拖出来的;是我和妹妹跑穿了鞋底发传单赚来的。 我不想对别人诉苦,特别是不想对我喜欢的女孩子诉苦。我摇头不想再说了,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红票子递到林彩云面前,林彩云看了看我:“什么意思?” “彩超的钱。” 林彩云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子:“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和依依各掏一半,你怎么锤子啊。” 我说不行,我从来没让女孩子为我掏过钱,硬塞给她,推开搡去的我的手无意中就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我立马头发根都竖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跳开,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尼玛,真干净利落。 我捂着脸一脸茫然又委屈地看着她,实在无法想象对我那么好的棒妞真能下得去手。林彩云脸上浮起一抹绯红,但随后迅速镇定下来,水旺旺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手不老实,该打!” 我瞬间就觉得我特么真得挨打,我甚至贱贱地想说:我还想听一声左脸和你手掌撞击的声音。 这回林彩云没在推让,收起钱把剩下的汉堡包给我,拉着我回教室。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六章 咸蛋超人养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开学后一个星期照例是摸底小考,考完第三天上午英语课,姚老师夹着一大本沓英语试卷开始公布成绩,快报完的时候我的心就象小兔子要跳出来一般,心慌意乱,而旁边的林彩云则托着腮丝毫不在意的样子。趣*讀/屋 姚老师报:“宋海平,一百二十一分。”顿时全班的眼光都看过来,我红着脸上去领了试卷。 报到林彩云时,全班都惊呆了,一百四十八分,不显山不露水真正的学霸啊! 姚老师满脸笑容:“我们班此次整体都在进步,其中进步最大的是宋海平同学,短短一个暑假,成绩提高到了这个程度,非常的不易,另外宋海平,你的语法还有些混淆不清,以后多向林彩云同学取取经。” 同学们的眼光又一下子刷地看向我们俩,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姚老师拿起书本又放回讲台:“有件事我必须跟你们说清楚,有些同学退步的很厉害,本来成绩非常不错的,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为什么。” 同学的眼光又看向林磊和赵依依。 姚老师环视了一眼班级:“你们各科成绩都出来了,初步统计了下,高三十四个班,我们班排名第四名,我跟你们说清楚,这个成绩我非常不满意,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好!” 我感觉姚老师的眼光转了一圈子总会停留在我们身上,不知道林彩云考出了什么样霸道成绩,能让她这么关注。 果然不出所料,姚老师又说:“我非常高兴地告诉大家,咱们班林彩云总成绩拿了年级第一。”这回同学们不再是惊呆,而是整个下巴都要掉了。 这特么牛到什么程度才能全年级第一?几乎所有的男生看向我目光都象小李飞刀和连环弓箭,能跟年级学霸坐同桌,估计他们都恨不得把我一口给咬死,然后坐在林彩云身边。 尼玛这是我上学来第一次感觉到扬眉吐气,你们都懂的,这个班里林彩云除了赵依依就是和我关系最铁,美死你们! 我转过脸看看林彩云,她冲我笑笑,做了个无奈的动作,我都醉了。 下课,好几个同学都来借林彩云的试卷对照修改,杨凡凑过来问我:“破烂王,你不会是抄人家的吧?”重生巨星时代 我都懒得理他,他伸手要过来抢我的试卷,我一甩手推了他一趔趄:“我告诉你,杨凡,你可以说我是抄的,但不能污辱我的人格!” 话刚一出口就我后悔了,特么说什么高大上啊,随便他怎么喊,又不能少我一块肉去。 一瞬间全班同学都看着我们,杨凡没想到他眼中的“破烂王”居然能说出这么义正词严的话来,呵呵一阵大笑:“破烂王,别看姚春丽喜欢你你就得瑟了,老子要搞你一搞一个准。”说着伸出手来:“到底给不给?” 我涨红了脸,拧劲也上来了:“不给!” 杨凡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我脸火烧火燎的,我脑子一热,冲过去就是一拳头,打得杨凡倒退好几步撞在讲台上才跌坐在地上,鼻子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杨凡什么时候吃过这样亏,一翻身想爬起来,我上前又是一脚,杨凡后脑勺撞在水泥讲台上,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 班里一下子就炸锅了,几个女同学赶紧跑到办公室去报告姚老师。 姚老师和几个男同学把杨凡送到校医务室做了简单的包扎又送到医院,整节语文课我都是昏昏噩噩的,连考了多少分都没在意,林彩云悄悄在课桌下紧紧握了握我的手,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打的好,我喜欢! 卧槽,我都闯下了天大的祸事了,她还喜欢,我都无法理解她那美丽的小脑壳里装的是啥东西。 第三节下课的时候,赵依依去交作业回来让我去办公室,我就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了,接下来是巨额的医药费和处分,然后是杨凡他那流氓爸爸来找我麻烦,我想想无论哪一项都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到了姚老师的办公桌前,她正在批改作业,我低着头象个罪犯等待传说中的雷霆之怒暴发,姚老师别看是个年轻女人,轻易不发脾气,发起脾气来,我们都得打哆嗦。 姚老师批完最后一本,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不敢坐,仍旧呆站着,姚老师忽然轻轻笑起来:“宋海平,没想到你一个暑假竟然提高这么多,知道你现在年级排名多少吗?” 奇了怪了,姚老师怎么会跟我说这事?末世登仙 姚老师看了看我:“一百九十名,全年级四五百人,就数你提高最快,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别让我失望。” 我抬头看了看姚老师,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滴滴溚溚落了下来。 姚老师柔软的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轻声道:“杨凡的医药费由班费扣除,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秦校长通了气,你是校学习雷锋标兵,事情不是因你而起,所以不打算处分你,至于杨凡的家长已经由秦校长协调,你不要有压力,安心把成绩提高上去,怎么样?”说着揪了几张面巾纸递给我,我一个劲地点头接过来。 恨不得马上趴在地上山呼姚帝万岁,再学两声狗叫。 回到班级时,跟“金鱼眼”报告了一声,回到自己座位,靠,全班同学的眼光就象跟踪器一样一直追着我坐下才收回去,林彩云笑着拍拍我的数学试卷,我看到那一百三十二分的卷子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看“金鱼眼”时也不那么可恶了,平静了心情,我感觉我象脱胎换骨一般,看着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眼。 下午最后一节姚老师主持的班会课上,我们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班干换血风暴,所有同学无记名投票选出各学科课代表和班长学习委员。 因为直接关系到分文理科班,所以姚老师尤其重视,而我们班整体偏文,也就是说数理化除数学外,理化课代表实际上已经没有多少权了。 让全班尤其震撼的是,姚老师提名我和林彩云分别担任班长和学习委员,林磊任数学课代表,而赵依依任语文课代表,总算没有一撸到底,要知道他们两人原来可是世袭的班长和学习委员。 当时我只知道姚老师对我很好,但根本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林磊和赵依依什么样的背景,地球人都知道,要说学校是象牙塔一点不受影响,那是狗屁,老师也是端人家碗受人管的。 我隐隐替姚老师担心,赵依依一贯是老师爱学生捧的娇娇公主,面色苍白目光发呆,我看着都心疼。 看向赵依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丝阴毒的目光,林磊这样的高富帅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样子吧。我朝那个方向耸耸肩表示同情。 放学的时候,林彩云照例要跟我一道走,和她走在一起,我一方面觉得无比的荣耀,而内心深处仍然是掩盖不住的自卑。玫瑰骑士 她从来就没跟我提起她的家庭,但既然是赵依依的妹妹,那也不是一般的背景了,从她睥睨林磊的态度上来看,明明她很瞧不起林磊的,甚至还直接干涉林磊和赵依依的接近。 我相信林彩云绝对有我想都不敢想的家庭背景,一般人哪有这么大的牛气? 但现在咸鱼总算翻身了,我特么就是一个咸旦超人! 林彩云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赵依依,故意逗我们乐,我和赵依依各怀心思,根本无心说笑。到了教学楼前,林磊拦住我们的去路:“依依,我想和你谈谈。”我看见他的两个死党戴良和荆汉东远远地站着,谈个蛋啊,不会又想骗赵依依拍几张果照吧。 赵依依有些魂不守舍,反问:“谈什么?” 林磊再不复那种白马王子的潇洒劲儿,瞟我了一眼:“学习上的事,可以吗?” “噗哧,”林彩云笑出声来:“林磊,你不会真想勾引我姐姐谈什么狗屁学习吧?” 林磊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看了看林彩云:“我不跟你说,我要跟依依说。” 林彩云摇了摇马尾巴辫,一脸的不屑:“我看还是算了吧,别一口一个依依叫的亲热,我姐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林彩云的气场太强悍了,林磊长这么大,何曾会这样吃过瘪?但在林彩云面前一个扁屁也不敢放,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看着林彩云一手拉着一个渐渐远去。 我只是个环卫工的儿子,一个纯*丝,拉着我的是背景深厚的林彩云,旁边是xxx长的女儿,被奚落的是xxx的儿子,放在之前无论我怎么猖狂也不敢和他们斗,可现在鬼使神差就成了这样,我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林彩云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个毫无背景的“破烂王”这么好。 我以为一切都会顺心如意,就象现在这样,在一片妒忌的眼光中左搂右抱两个美人归,然后我可以娶她们两个,坐享天伦之乐。 可我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七章 碰磁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自从和林彩云同桌以来,我再也不好意思把捡的瓶瓶罐罐带到学校去了,暑假在我家附近的小区到处贴上家教信息,又花了几十块钱买了只二手蓝屏的诺基亚手机。趣* 开学后我就兼职做起小学生家教来,有的家长看我年纪小不相信,我就说成绩提高了再给钱,渐渐地家教走上了正轨,赚钱比起捡破烂轻松多了。 可爱的小姚姚----呃,我们班主任,我觉得叫这个才能表达出我的真情实感。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姚帝作废了,从此改称小姚姚,钦此。 小姚姚告诉我,鉴于我是特困生,减免学杂费用,让我拿着卡把钱取回去。我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马上把小姚姚的老公干掉取而代之,太激动人心了,把钱取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里面还多了二百块钱,我马上脑子里给她们三个女的排个座次。 回家的时候我特意买了些卤菜和啤酒以示祝贺,搞的妹妹还以为我又捡了钱一样,盘问了我半天。一连多少天都是心情大好,吃嘛嘛香。 放学出校门,我们三人各处骑上自行车,好象自从林彩云来插班之后,赵依依就不再有车接送了,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但骑着车在街道上飞奔真的很爽啊,尤其身边是两个美女,回头率很高,当然他们看的是美女,不可能是我这个又黑又瘦的穷小子,可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林彩云说有个小礼物要送我妹妹,她们俩骑着跑车在前面,我跟着大杠破自行车跟在后面大饱眼福,林彩云从第一次见面就是石磨蓝的牛仔裤,上身穿着宽松衫,一直都是这样的打扮。原来赵依依还是一身白色运动装,现在也跟林彩云一样穿着牛仔裤。 赵依依的小屁股翘起,圆滚滚的,非常性感;而林彩云的屁股看起更好看,牛仔裤把两条细长腿衬得更修长。我骑着车,欣赏着这两个美臀,猥琐地想:不知道哪个屁股摸起来更舒服,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试试。 林彩云扭过头来:“宋海平,你是不是在偷看我?” 卧槽,我老脸一红,连忙否认:“没----没有啊。” 林彩云一阵清脆的笑声:“臭坏蛋,看了还不敢承认。” 尼玛,这是勾引我的节奏吗?我实在不敢想象。一想到我的身份,立马浑身就象泼了盆凉水,冰凉透心。[综]有村民出没请小心 到了延安路小学,我们停在校门前,我将破自行车靠了墙上,跑到烟酒店买了两只蛋筒冰淇淋和一只绿豆冰雪糕,跑回去递给林彩云和赵依依,赵依依摇头说不想吃。 林彩云摇头窃笑,我不知道她笑什么,她附在我耳边说:“呆瓜,你真不会哄女孩子。”又在我耳边吹了口气,痒得我一缩脖子,她夺过绿豆冰雪糕把蛋筒塞进我手里,示意我过去。 我一时真无法适应,当初yy赵依依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有一天要哄她吃蛋筒,林彩云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勾搭赵依依?她不知道我喜欢她吗?----或者姊妹花齐上阵?基督大人哈里路亚阿弥陀佛阿里巴巴,你们为何会这样对我?为毛?我淫荡地嘿嘿直乐,仿佛看见林彩云赵依依穿着雪白的婚纱含情脉脉与我共浴爱河。 “你偷乐什么呢?”林彩云上前弹了我一脑奔,我一惊清醒过来,赶紧拿着蛋筒送到赵依依面前。 不过,这回赵依依总算接着了,心事重重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冰淇淋,好象把我和林彩云完全忘记了一般。我是笨,对泡妞这种事太不在行了,居然还得林彩云来帮我。 过了会,妹妹蹦蹦跳跳地出了校门,一看见林彩云直接扑过来:“彩云姐姐。”直接把我无视了,林彩云拉着妹妹跑到烟酒店给她买了个方盒的冰淇淋砖,我想拦都来不及。 妹妹对林彩云可比对我亲热多了,看她们叽叽咕咕的说话,不知道林彩云又在套妹妹什么话呢。 林彩云从书包里掏出个八音盒放在妹妹的手上:“喏,英子,姐姐送给你的。” 妹妹乐得笑眯了眼,一个劲地说拜年话。 赵依依站在一边,看着我们,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落选的事,但我从她那落寞的眼神里看到了复杂的东西。 把妹妹送回家,匆匆忙忙做饭,吃饭时嘱咐她做作业,妹妹忽然问我:“哥,彩云姐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呃,我一口饭噎住胸口,赶紧狂喝了几口凉水才止住打嗝,斥责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妹妹切切两声:“你才比我大四岁,自己还是小屁孩呢。”我伸手就要拧她嘴,妹妹赶紧跳起来,然后很严肃地说:“哥,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好好抓住,别让她跑了,我从一个女孩子的角度来看,八成她是喜欢上你了。”骑士王的骑士 我无语了:“英子,你才多大,哥哥的事情不要乱议论好不好,真是人小鬼大。” 妹妹嘴里包着口饭大人似的叹了一口气:“那个依依姐好象不喜欢你呢,要是她也喜欢你,多好啊。” 我嘴里一口水喷出来,连咳了几声,这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英子,是不是有小家伙给你写情书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妹妹理了理眼前的头发:“就我上次跟你说的叫我垃圾妹的那个坏小子,切,我还看不上他呢。” 我这才发现我妹和林彩云越来越象了,我唬起脸:“英子,你还是个小学生,别跟我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知道吗?” 妹妹仰起小脸:“哥哥的事算不算乱七八糟的事?” 呃,我又打了个嗝儿,妹妹跟小时候真不一样,不再是那个爱哭鼻子的黄毛丫头了,三两句就能把我问住,我教别的孩子都能教的好,唯独妹妹没法教。 看看时间不早了,我赶紧推着自行车向最近的小区骑去,脑子里还在想着林彩云和赵依依的事,拐过一条马路突然看见前面路上躺着个老头,我赶紧捏紧刹车,自行车吱吱尖叫着终于离老头十多公分的地方停住了。 老头倒地上直哼哼:“哎哟,疼死我了。”我跳下车赶紧去扶老头,老头一把扯住我的自行车:“你这小子,骑车怎么不长眼啊,我这把老骨头要给你拆散喽。” 我一下脑子缺氧了,口不择言:“你这个老头不讲道理,我根本没碰到你!” 老头扯住我不放:“你撞倒了我还想跑吗?”马路边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帮人纷纷指责:“现在的孩子都学坏了,把老人撞倒还想跑。”马上旁边一个大妈就随声附和:“社会风气坏的很呐,哪里还有尊老爱老的传统。”还有人打了报警电话。 我急的一身冷汗,眼泪都下来了,真是坑爹中的战斗机啊,我声嘶力竭忙着申辩道:“各位叔叔阿姨,我真没撞他。”可谁能听我的?真是百口莫辩。毒妃狠绝色 交警来了让120将老头送进了医院,我接到学生家长的电话,忙着解释了一通,在医院里我就给警察蜀黍跪下了:“蜀黍,真不是我撞的,我去扶他起来……”警察蜀黍也许是看我年纪小,叹了气安慰我:“打电话让你家长来一趟吧,我们会秉公执法的。” 爸爸穿着环卫工人的马甲过来的,我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天降的这一场横祸会持续多久,会不会象南京周宇案一样讹上几十万,这特么真没天理。天哪,想想我都害怕。 我在心里骂那个该死的老头,可是怎么骂也是于事无补,爸爸连夜借了两千块钱垫付了医药费,第二天又向单位同事借了五千。 我们全家都笼罩在不祥的阴云之下,再后来老头怎么出院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爸爸说,老头好象是瘫痪了,不久后法院判决我们家赔偿七万三千块钱。 别说七万三千块,我家现在连七十块三都拿不出来了,爸爸急得头发都白了,眼看着人越来越瘦,我也拼命地接家教,又捡起了破烂。 林彩云是个多么精明的丫头,很快就发现我情绪异常,用尽各种色诱手段逼我,可我打死也没说出来,我真不想让她知道,让全班同学知道,再让我成为他们的笑柄,我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窝囊废的生活中去! 本来就贫穷的家里更是雪上加霜,我无数次半夜里哭醒,坐在门外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真想一死了之,可爸爸怎么办?妹妹怎么办?他们因为我而受累,即便我死了也不足以还了这笔巨额债务。 都怪那个该死的老头,那个坑爹的死老头!他若是死了,便没人来找我们要钱了,这么一想我都被吓了一跳,这恶魔一样的想法一滋生出来便如熊熊大火,再也无法扑灭。 思虑再三,我决定挺而走险,老头好象是孤寡一人,并没有儿女,看来这老头是想讹钱养老啊,他妈的真不是个东西,讹谁不行啊,偏偏讹上我们这样的穷人,真让人活不下去了。 第二天夜里我揣上磨得雪亮的菜刀骑上自行车往老头住的地方去了,老头住的地方我来过两次,都是送钱来的。 我要杀了那个该死的老头!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章 风骚老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是抱着必死的心来的,死都不怕,那我还怕什么?一路上黑灯瞎火我却一点也不害怕,跌跌撞撞终于摸到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瓦砾碎砖遍地的鬼地方。趣* 把自行车放在一边,我蹑手蹑脚向老头的院子摸去。 院子里寂静无声,我小心翻过院墙,贴着大门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有什么动静。于是抽出菜刀去拨插销,可从来就没干过这活,弄了半天都没能弄开,突然听到屋子里有咳嗽声,吓得我赶紧停下了手,倾耳细听了一阵,里面又传来一阵均匀的鼾声。 又用刀拨起来,出了一身的汗,终于插销有松动的迹象,又拨了一阵,轻轻一推门,见鬼,那门没一点响动都没有就那么无声地开了。 我悄悄地潜进去,用手慢慢摸着墙再摸房门。房门虚掩着,我轻推房门慢慢挪进去,就在此时老头又是一阵咳嗽,接着一阵悉悉瑟瑟的声音,好象老头在找电灯开关,我急忙隐身藏在门后。 “啪”电灯亮了,我偷偷看去,发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只见老头一翻身坐起来,好象见鬼一样,看了看敞开的房门,脸上露出一幅怪诞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的恐怖,老家伙还自言自语道:“小偷真是不开眼啊,还来偷我这个糟老头子,要是杀人呢,倒是好机会。” 这老家伙怎么知道有人要杀他?特异人?透视眼?鬼魂?一时间我脑子里突然翻出几百种可能,可怎么想都不对味儿,突然一个念头牢牢攫住了我的心,难道这老头是个特务?汗水顺着我的脸往下掉,心要跳出来了,咚咚直响。尼玛,他要是个老特务,我岂不是白白送死? 更让我恐怖的是那老头一翻身下了床,我惊的目瞪口呆,不是说老头已经腿断瘫痪了吗?怎么又好了?他到底是人还是鬼?还是象壁虎一样断了再几天又长出个小尾巴来? 老头气定神闲地走到墙角,开始对着马桶撒尿,尿尿还在吓唬我:“要是躲在门后上来给我一刀,我就死了,钱也不用赔了,多好,嘿嘿嘿。” 尼玛,我都要被他吓尿了,这也太特么诡异了,长这么大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事,哆哆嗦嗦拿刀的手滑腻腻的全是汗,身上也象落汤鸡一样汗透了。 怎么办?我特么怎么办?趁机溜了?不行,明天法院会继续找我爸要钱,再逼下去恐怕就会把我爸给逼死了,他让我背后给他一刀----好吧,豁出去了!砍死这个老不死的就一了百了了,我似乎看见我身戴重镣坐在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口里服刑……大清俏警花 老头叹了口气:“还不动手就晚了。” 我一狠心端起菜刀,蹑手蹑脚慢慢凑近,老头浑然不觉,还在哗哗放尿,尼玛嘴里还在逗我玩:“哎哟,老头我要死了,小子哎,疼死我了!哎哟……” 事到如今我顾不上他疯疯癫癫说的是什么了,举起菜刀就猛砍过去。 老头一闪身,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就倒飞出去撞在门板上扑了个狗啃屎,那菜刀牢牢落在老头的手里,这一跤我摔得呛了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老头趿着一双厚底布鞋,慢慢踱到我面前,用手指拭了拭菜刀:“哎哟,这刀磨的够快嘛。”这死老头不知道多少年月没洗脚了,那脚臭直接能就把我薰死过去。我赶紧一翻身坐起来,只觉得耳边一阵厉风划过,慢慢扭头看去,那把菜刀在我耳朵边不到三寸的地方深深地插进门板。 眼见老头这两手,我自知中了人家的圈套了,现在打是打不过跑又跑不掉,我算是彻底栽在这老滑头手里了。 老头在我面前蹲下身子,两只眼睛象狼一样烁烁放光:“小子,服气不?不服再来。” 我特么半夜杀人被人拿了,这事得有多憋屈啊。 虽然不知道这老头是什么样来历,但也知道这样的高人怎么可能故意讹上我?肯定事出有因,但我也不能这么就服输了,当初打杨凡的那股狠劲又激了起来,我出其不意对着老头的脸就是一拳。 “啪”地一声,拳头完全没着落,我的左脸上却着着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可气的是我根本就没看见这死老头是怎么打的。 实际上整个暑假我马不停蹄地发送传单,出手速度提升了不少,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一撑,屈起的右腿就踢了过去,右脸又挨了一巴掌,这回重了很多,打得我眼冒金星,鼻血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我也不擦,弹起身子又踹了两脚,脸上又挨了两掌。 打得我耳朵嗡嗡直响,我紧咬嘴唇一声不吭,怒目而视,老头仍然蹲在我面前丝毫没动,脸上还是鬼魅一样的笑容,要多可恶就有多可恶,就这个死老头害得我们家整天愁云惨淡,每天凄惶渡日的。寻爱 老头又问:“小子,服气不?” 我嘴里一口浓浓的血呸地啐了过去,这回老头没躲开,一头一脸全是血,我咳嗽两声呵呵笑起来,多快的身手也躲不开我的浓痰,我打不过他恶心死他。 本来我以为肯定又是一顿毒打,哪知老头长身而起,抹了把脸大笑:“小子,你有种!” 呃,神码情况?我坐在地上定定看着老头,想看看这死老头想玩什么鬼花样。 老头不再理我,只是看着我发呆,我日,他想干什么?肢解分尸?我反正是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可我爸爸和妹妹怎么办,他们还不哭死啊。妹妹若是受了欺侮就再没人替她出气了。 还是林彩云和赵依依,她们俩会哭吗?我特么刚搭上两个美妞,连手都没能摸上几回就要嗝屁了,基督大叔佛祖爷爷,你们也太不公平了吧。 不对,莫非----这老头想收我为徒?我脑子飞转,嗯,肯定绝对是,小说里好象都这样写的,出尘大师先戏弄或者说是考验下男主角,认为合格了收为徒弟,教他隔山打老牛的功夫。 靠,这么老套的剧本让我碰上了,不管了,先试试吧,不行再换大招。 反正落在人家手里了,人家要杀我揍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若真能认了这个师父,我自然不吃亏。多年以后,我飘然出世,一袭白衣,神码杨凡林磊之流的,我一指他们就跪下了,然后我可以笑傲江湖剑胆琴心,象陆小凤那样带着林彩云和赵依依,看谁不顺眼我就揍丫的,哈哈哈,太爽了! 我都被自己打劫了,咳嗽了几声,翻身跪下,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嘶哑着声音说:“我要拜你为师!” 老头转过脸来,诧异道:“不想杀我了?” 我摇头:“打不过你。” 老头看了看我:“是不是想学会了再杀我?” 我摇头:“不可能,徒弟光凭功夫无论怎样也杀不死师父的。” 老头摆摆手:“我虽然做事有点可恶,但不收什么徒弟,你还是起来吧。”美妖传・千年洞天 我心里一凉,按照剧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啊,难道还要我来个程门跪雪?还是嫌我武功太差?没给拜师礼?这死老头没按规矩出牌,我真抓瞎了。 老头呵呵笑着说:“小子,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这个老狐狸为什么偏偏要找上你们家啊?” 我点头,这正是我的疑问。 老头坐回床上,从破烂的被絮下拿出半包皱巴巴的掏出来一只叼在嘴里:“小子,过来给爷爷我点烟。” 我赶紧爬起身在破桌子上找了半天才找到半盒火柴,划着了给老头点上,这老狐狸人精一样,我想什么他都知道,真服了他了。 老头贪婪地抽了一口,拿下来给我:“来,抽一口。” 我接过来抽了一口,又苦又辣,呛我嗓子疼,咳了半天,震的脑仁子和脸都疼,估计我这幅尊容跟猪八戒没什么两样了。 喘了半天我才说了声:“老头----啊不,爷爷,你是个坏人,咳咳咳。” 老头嘎嘎大笑:“我是老人家是坏人?小子,你没见过真正的坏人恶人,算了,不跟你扯这些,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讹你,这个呢,爷爷我一个人住这里挺寂寞的,又没人说话,又没人伺候,你说我这大把年纪的,又穷又老,又没美妞陪我,就想了个法子让人来陪陪我,不成想你小子就上了套了,不怪我,怪只怪你没看清楚,慌里慌张地就上当了。” “卧槽,还是个骚老头!”我忍不住骂出声。 老头丝毫不以为意,连连点头:“你说我一个人天天呆在这鬼地方,想想也不妨碍别人吧,可不象有些坏蛋,一个不行还想两个,沾花惹草的,对吧。” 我心里一惊,这骚老头难道跟踪我了?果然老头一幅骚情样子:“小子,要不把你那两个妞让一个给我吧。” “放屁!”我指着老头大骂:“我看你这么大年纪,叫你一声爷爷,你为老不尊,一肚子花花肠子还整天发骚。” 老头扔了烟头:“真的不愿意?你要是愿意让一个,我不要你赔钱了,咋样?”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章 恶魔协议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老头一脸恶魔的模样,我狠不得跳起来把他那张老脸撕了撕再打烂了。趣* “不干!别说她们不是我女朋友,就算是我也不会出卖!”无论这只老狐狸给我怎样的诱惑,我都不会帮着他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老头叹了口气,倒在床上,大腿翘二腿,又露出狐狸尾巴:“嘻嘻,小子,人不风流枉少年,对吧,我看你泡妞老费劲的,要不要我教教你?” “切,不稀罕。”我又怕上了老头当。 老头打了个哈欠:“小子,你太无趣了,一点都不好玩,爷爷我是心中有君子,外表象坏人。” 我哑然失笑:“自己吹捧自己的人,而且是爷爷这么大年纪的人,我服了你了。” 老头一拍大腿:“你终于服了,嘿嘿,输了吧。” 我愣了,才想起来:“好吧,你赢了。” 老头用被子胡乱地擦了把脸说:“从今夜开始,我天天过来陪我玩怎么样?我呢,就当你打工,要你赔的钱一点点减掉,什么时候减没了,你就不用来了。” 我靠,我头大鸟,这骚老头还是个老顽童:“爷爷,我学习任务重,还要带家教,天天熬夜到两三点,哪有时间陪你玩?” 老头板起脸:“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喽?” 呃,这老头说翻脸就翻脸啊,我苦着脸争辩:“爷爷,不是不愿意陪你,是学习任务太重了,我要是成绩不好,小妞就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我愁都愁死了,哪有心思陪你玩?” 老头搔搔花白的头发:“我呢,倒有个办法,让你学习事半功倍,你知道易经经吧?” 我点头。 “易经经可是个好东西,有固本培元的妙用,能让人学习功效倍增,不光如此,还能让人泡妞成功率倍增,一泡一个准,想不想试试。”骚老头又口花花起来。 易经经这东西我倒是知道那么一点,至于对学习是不是有效果,没试过不知道,至于泡妞那纯粹是扯蛋,骚老头一掀狐狸尾巴我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我想了想说:“爷爷,你看你这么大年纪的,住在这里太不方便了,不如搬到我们家去,我们天天伺候你,你看怎么样?”众生众神之七个小矬子 老头一拍大腿嘻嘻笑起来:“小狐狸,你想设个圈套让老狐狸钻吗?我可跟你说清楚,法院那边我一打电话,他们可就上门要钱。” 这老头可比狐狸还狡猾,我无奈只能认输,答应每晚来陪老头玩。 事情谈好,老头心情大好,两脚一伸:“来,帮爷爷洗洗脚。” 我捏起鼻子:“爷爷,我说你这屋子里怎么没蚊子呢。” 老头哈哈笑:“蚊子已经断子绝孙了,快洗了回家。” 从老头这回家,爸爸问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把老头让我陪他说话的事一说,当然隐瞒了杀他和会武功的事,爸爸疑惑:“还有这种好事?” 我知道爸爸不放心,就说放心吧,反正我也少了什么,老头无儿无女的够可怜,所以才让人陪他说话,好平安走过最后的人生。 一想到骚老头说的那些话,我还真对林彩云和赵依依她们不放心了,赶明儿个跟她们说,让她们注意安全。 第二天上学,我把事情对林彩云一说,让她们姐妹千万要注意,特别要注意有个老头功夫很高,老头比坏蛋还坏,只要看见那老头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林彩云见我说的玄而又玄,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就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那还是个骚老头,要我把我的妞给他泡……” 我看见林彩云一双秀眉都立起来了,赶紧捂住脸退了好几步,寻思她只要一动手,我立马跑路,现在可是在班级里,我的脸只要和她的手掌发生碰撞,马上就会变成个大笑话,这人我可丢不起。 林彩云果然气的小胸脯起伏不定,恨恨的骂道:“这个老不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呃,难道这丫头要去揍骚老头? 我忙跑到她跟前:“不会吧,我让你们小心点,你倒要送上门去送死?” 林彩云气了一阵子,慢慢恢复了平静,见我还捂着脸,噗哧一声笑了:“乖乖的,不打你。” 前面的戴良不阴不阳地说了句:“卧槽,大白天的就打情骂俏啊,回去啪啪好不好,要不到学校外面去开房也行啊。。” 闯途 我刚要动手去扯戴良,林彩云一把攥住我的手,轻轻摇摇头,收拾起书本奚落了一句:“戴良,有本事你也啪啪给我看看,我们开房也不可能先向你汇报,可不象某些狗腿一样巴啦巴啦只会说说风凉酸话。” 一句话把戴良噎的半天不吭声,我看见林磊在向戴良微微摇头,心中冷笑:果然是条好狗! 林彩云一把拉起我:“走,带我玩玩去。” 我一转身看见赵依依眼睛茫然地看着我们,心里面有些酸酸的,林彩云冷笑:“你不会真想左拥右抱吧。”这话只有我才能听见。 赶紧夹起小尾巴老老实实跟着林彩云出了教室,林彩云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刚想说话被她打了个手势不敢再说了,跟着她一前一后来到实验楼小花园。 靠!不会真的想跟我玩啪啪啪吧,这也太刺激了点,我正寻思着是不是跟她说出去找家宾馆,林彩云突然低声说:“抱我!亲我!” 呃,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准备呢,接着怀里就抱着个软绵绵的*,林彩云扭过头来,媚眼如丝脸如彩霞,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娇艳的红唇就一朵绽放的玫瑰。 我愣愣地看着她,真不知道怎么下手,昨夜老头说教我泡妞的手段,根本还没来及学呢,这会倒要用上了。 我眼睛一闭低着头迎了上去,感觉凉凉的滑滑的,哈哈,好爽!原来亲吻就是这个味道,我的嘴在寻找她的嘴,我的嘴唇碰到了一排开了很多小口子的地方……不对啊,我忙睁开眼,只见林彩云的手还捂在我嘴上呢。 “林彩云,你真是大忽悠。”我不满地放开她。 林彩云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四下看了看,小声对我说:“刚才是演习,为以后正式接吻打下基础。” 说的也是,我还没跟骚老头学会泡妞的本事呢。 林彩云忽闪着大眼睛:“以前有的是机会。”长长的睫毛象两把小刷子,刷的我心怪痒痒的。 我点头,可一想,不对啊,林磊和赵依依已经真枪实弹地干上了,他们xxx了啊。 林彩云见我一脸疑惑,问我怎么了,我想了半天决定还是不跟她说赵依依的事了,否则林彩云要是个大嘴,回去跟赵依依爸妈一说,我岂不是个罪人了。我支吾搪塞了过去。豪门长媳,总裁的替身前妻 虽然老头设了个圈套让我钻,不知道让我陪他聊天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但圈套总比没有任何希望好。 林彩云又问骚老头的事,我一说,林彩云想了半天,突然冒出一句:“那老头不会是老变态吧,专门喜欢男生。” 我一阵恶寒,差一点吐了,忙说:“不会吧,我看他好象对女的挺感兴趣,应该没这么变态的爱好吧。” 林彩云问我:“他要你多少钱?” 我想起骚老头各种丑恶行径,后悔把这事情告诉她,又叫让她担心,就说:“算了,我已经答应人家,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林彩云撇嘴说了句:“你真不让人放心呢。”这件总算告一段落了。 班级里发生了很多事,首先就是分文理科,我们班不用说直接就成了文科班,除了几个理科成绩变态的家伙走了,基本没动。班里又分来几个学文科的男女,我特别注意了下,有两个美女特别惹眼,一个叫陶晓玲,古典美人类型的,让人一看见就有种想抱在怀里疼爱;还有个叫汪玉儿,属于内容丰富的豪放肉弹,一看见她我就觉得鼻子隐隐作疼,有种鼻子喷血的*。 但我发现有一点,我对女人感兴趣了,泡妞还没试过,毕竟林彩云整天和我在一起,大概除了她俩,还真没泡过哪个mm。 自从那次把杨凡揍的头破血流之后,杨凡再不敢喊我“破烂王”了,也许当时我的凶狠劲儿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他再没敢招惹过我。 有种教训叫:血的教训,有时候见血,有人就会害怕的,未必就是坏事,可以避免更多的麻烦。这都是那骚老头告诉我的。 我觉得那个骚老头教我学易经经果真有些效果,到现在我还摸不清那老狐狸到底是在在帮我还是在害我。原来又黑又瘦,现在就象发面馒头一样噌噌往上长,原来的衣服根本就没法穿了,好在我做家教赚钱也还算可观,买了几件便宜款式简单的牛仔裤和衣服。 学习上有所进步,不知道是不是易经经的作用。 也许是我和林彩云太过亲密了,有时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身体,感觉她就象一条灵气活现的鱼儿,勾人眼馋又滑不溜手,让人无法捉住。招惹得心痒痒的却无计可施,大概也只有我才有这个贼胆,以她的麻辣性格,任谁都不敢。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章 大战胖头鱼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这种吃豆腐的手段没在赵依依身上试过,一直没机会。趣*而且她好象变了人一样,没人能把她转变成从前那样,林磊也不能,难道真有爱情这东西?这么一想我的心里就酸酸的,妈蛋,这么好的一棵嫩生生的白菜就让猪给拱了,天理难容啊! 我得承认,和骚老头打上交道以后,我真变得比以前坏多了,懂了很多事,骚老头整天口花花没个正经,随便一件事就能扯出个道道来。 当然骚老头让我陪他聊天玩的时候,还是会教我些比较实用的东西,比如教我二十四式擒拿手,老头跟我说招架不用多,最重要的是出手快反应快手要狠,就象我那夜去砍他都没能看见他怎么出手的。 骚老头很缺德,让我在烧着蜡烛芯里取石子,烫得我手指上起了血泡,疼的钻心,经过一个月的训练,起了老茧速度确实快多了。 老头说头脑冷静最重要,不用理会对方有多少人,打倒领头的其他人就怕了,俗话所说的擒贼先擒王。打架斗殴也要有分寸,不能把人打死了,还要让他失去战斗力。象电影上演的一人单挑几十人上百人,那都是扯蛋,乱拳还能打死师傅呢。 打架群殴要会打,不重要的地方挨几下没事,重要的部位挨一下就挂了。所以打起来一定要随机应变避重就轻,怎么顺手怎么打,不一定非得按照招数套路来,骚老头又说:“适合你的才是最好的。” 我说:“如果早点认识你,也许上次救林彩云她们也不会吃那么亏了,被人家海扁一顿。” 老头乐了:“你救了人家?我怎么看象是人家在救你啊。” 我否认:“不可能,我牵住那伙人的后腿,她们才逃出去的。”老头抿嘴直乐。 接着又问我泡妞有什么效果,我苦闷道:“哪里会有效果,林彩云那丫头象条小鱼,古灵精怪,滑头着呢。至于那个赵依依,一点机会都没有,那妞傻了现在,林彩云一直跟着我们,当她的面根本下不手啊。” 老头哈哈大笑起来,我想不通这破事有什么可乐的,真是莫名其妙。 老头听我叙说班级里发生的事,总是默默无言,偶尔会插两句。到了后来,我把我们家的事也全说了,老头就象听故事一样,眯缝着眼听着,好象睡着了一样。 陆少的隐婚夫人 班内无派千奇百怪,无论男生女生,都会有自己一个小圈子,我发现不知不觉得自己就有了一个圈子,这个圈子里有好几个男生都是本班同学,象于建新、钱明、毕秀海、巩治这些人,其中于建新、钱明二人和我关系蛮好,外班来的叶智超和潘军等人也不错。 叶智超很有号召力,几乎将我们班大半男生都聚在我的旗下,原来林磊的旧势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林彩云是个学霸,身边会无形地聚集很多女生,她性格又比较汉子,所以一个班几乎都被我俩给拿下了。 有凝聚力最大的好处就是没人敢欺负我们班同学,乃到各项校内活动我们班都出尽了风头。 其实我并没有一呼百应的领袖气质,但我很护短,这是个致命的弱点。 无论是重点高中还是职业高中,都有一个共同点,打群架,只不过重点高中老师抓的要严厉的多而已,打架斗殴的规模都不大。不象职高和旅游学校对打,双方都是数百人,场面十分壮观。 我们学校美女多是共认的事实,职高和旅游学校经常会有人前来串门勾搭女生。 那次职高来的几个人就是来踩盘子的,被我给搅黄了,我们班有人和职高的人认识,跟我说那次来我们学校的是郝志强,外号:胖头鱼,是职高高二学生,心狠手辣,手下有八大金刚,很嚣张,大概职高就数他能打。 想到那次他还被林彩云扇了个嘴巴,我就有点担心,好象最近校外不三不四的人比较多,这些人有的反穿校服,有的干脆脱了不穿,根本弄不清是哪个学校的。 我就对叶智超说,校门外不干净,叫弟兄们小心些,只要是咱们班人受欺负,立刻叫我,要是有女生被人围住,马上就去解救。 还跟林彩云半开玩笑地说:“你惹上职高的花花太岁胖头鱼,人家放话来了,让你去做压寨夫人,你看咋办?” 让我非常不解的是,林彩云竟然完全没当成一回事,切地一声表示不屑。 骚老头跟我说打架斗殴的时候也是一付气定神闲的模样,可骚老头有那本事,林彩云你凭什么啊。[主美剧]毒哥的异国旅行 说到要出事还真的就出事了,星期三下午放学,轮到我和林彩云几个人值日,收拾好教室,我们就锁门往外走,刚出教学楼,毕秀海就慌慌张张跑进来:“老班,胖头鱼他们在学校外面转来转去的,看样子来意不善。” 赵依依马上脸就白了,林彩云把赵依依搂了搂,看看我笑笑:“依依,别怕,有护花使者呢。” 靠,我成挡箭牌了,我忙问毕秀海:“他们有多少人?” 比秀海比划了下手势:“五个人。” 我看了看身后的王语和金琪琪:“你们俩出去就打车,别怕,我们就在后面。” 又对戴良和张铁说:“你们也走吧。” 张铁和戴良对视了一眼,张铁问我:“你和她们怎么办?” 我淡淡笑笑,开始装逼:“是祸躲不过,上次就干上了,这次指名道姓找来的,跑是跑不掉了,别牵扯到你们,先撤吧。” 张铁嘿嘿笑道:“老班,你都不跑,我们跑什么,一道护驾回宫。” 戴良没表态,我也懒得理他,他是林磊的狗,看到我们和胖头鱼打的两败俱伤才高兴呢。 我们怎么算能打的也就是我、毕秀海、张铁三个,他们俩水平如何,没实战过我心里还真没底,但事到临头偷偷混出去是不可能了,我自忖还没牛叉到以一敌五的程度,况且那胖头鱼可是职高最能打的人。 走到门卫室时我觉得十分的不妙,今天是小休的日子,值班的就一个保安大叔,看来对方早就摸清楚我们的路子了,对我们值日还摸清楚了,我靠,我们班有他们的人啊。 站在校门口就看见那五个家伙正抱着肩膀扇形站在马路对面等着我们呢。 我的眼光在五个人中找胖头鱼,那狗日的正歪着头看着我们,我扭回头去,见林彩云镇定自若,心里多少有些底气。 我们五个人缓缓走出校门,胖头鱼吹了声尖利的口哨:“嗨,林彩云,大美妞,哥哥来看你来了。”那五个人就围拢过来,我一看,嗬,还是上次那五个,一个没少啊。暖妻:总裁不安好心! 上次吃了大亏的那个瘦瘦的家伙正阴着脸瞪着我,估计那次把他的老二杠瘪了,不然他不会是这种蛋疼的表情。路上的行人一看这阵式早吓得逃的远远的。 我们学校对面就是拆迁地块,废砖瓦砾一遍,很宽敞,基本都是平的,绝对是打架群殴的好地方。 胖头鱼完全没拿正眼看我,两眼贼溜溜地盯着我身后的林彩云和赵依依。看那瘦小子的脸色不对,第一个干起来的可能就是他了,果然这小子一溜小跑冲了过来低吼了声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 老鼠拖木掀----大头在后面呢,我绝不能和他缠斗,我要斗的人是胖头鱼!就在他身体跃起之时我飞起一弹腿,正跺在他小肚子上,这小子飞起来扑倒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胖头鱼吃了一惊,收回目光,冷冷看了看我,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吧咯吧的声响,顶着卷曲的黄头毛粗着嗓子问我:“你就是那个破烂王?” 我静静看着他,没理话,倒是林彩云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这货真特么添乱,都这种阵式她还能笑出来,我不知道她是装疯卖傻还是那小脑袋里二极管出问题了。 这二货一笑,胖头鱼有些不自在,骂了声:“尼玛臭要饭的,又来做搅屎棍,老子灭了你!”话音末落,人就已经到了我跟前了,压顶便是一拳,我急忙让开弹起一腿侧踢他的小肚子,这一脚踢过去我才发现这狗日的跟练了铁布衫一样,胖头鱼左手一把捞起的右腿就把我抱了起来,往地上一掼,顿时我就觉得要被掼成像片了,头脑也嗡嗡直响。 胖头鱼再次将我抱起,我紧紧抱着他的头,中指突起用尽全力击打他的大椎,第一下胖头鱼好象还什么反应,第二次再打下去胖头鱼终于一撒手把我扔了出去,我撞在电线杆上落地,疼的我几乎吐血,咬紧牙关挣扎着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还好,只是皮外伤。 胖头鱼站在那儿手在后背上乱挠,好象后背很痒似的,我摇摇晃晃奔了过去,跳起来就是一拳,直取他的面门,胖头鱼动作奇快地伸手挡在面前,嘭地一声闷响,我就觉得半条胳膊象通了电,一阵阵的酥麻,几乎都抬不起来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十一章 猪怕壮啊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胖头鱼两手一把揪住我的衣服又想故伎重演,再摔一次我非死不可,趁着还没能摔出来,我攥起拳头抡了过去,正击打在他的脸上,胖头鱼身上的肥肉一阵乱颤,手就抓不住,我跌在地上也顾不上疼痛了,连滚了几滚爬起身来。趣*讀/屋 胖头鱼呸地吐出一颗槽牙,凶神恶煞一般向我跑了过来,抬腿就是一脚,这狗日的就是金刚二世,无论怎么打我都吃亏,急忙倒退躲闪,不提防脚下一滑就仰面摔倒在地。 胖头鱼饿虎扑食就象一座山一样压了下来,我赶紧屈起双腿猛然向上一蹬,这一蹬几乎用尽我全身的力气,胖头鱼被我蹬起三四尺高掉在地上,跟一块大石头掉在地上一样,砸得地上一震。 蹬出去的同时我左脸也挨了一拳头,这一拳虽然是扫过去的,也把我打的鼻子发酸,眼里溢满了泪水,半边脸跟被狗啃了一般都没知觉了,爬起来一摸脸,全是血。 再看胖头鱼,坐在地上跟个弥勒佛一样半天动不了地方。 身后那三个家伙红了眼,哇哇叫喊着冲过来要群殴,胖头鱼喊了一声:“停下!”虽然声音不高,我们全听见了,那三个人躁动不安地停下脚步,过去把胖头鱼扶起来。 胖头鱼喘了半天,一指我:“破烂王,我记住你了,走!” 那个体格最大的胖子过去扯起坐在地上的瘦子,在路边打了部车走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跟散了一样,张铁和毕秀海过来要扶我,我推开他们的手,哇哇吐了几口胃里的夹带血丝的残渣,林彩云适时送上一瓶子水让我漱口,又拿出餐巾纸帮我擦擦嘴和脸上的血。 我粗喘了半天才扶着他们站了起来,狗日的戴良居然没走,还站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我,赵依依平静多了,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林彩云抿着嘴一幅似笑非笑的嘴脸,骂了声:“笑个屁!” 林彩云终于没能忍住,咯咯笑起来,我们都愣愣地瞅着她,这二货该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吧。 我就象个佝偻着腰的老头,不是张铁和毕秀海扶着我,恐怕马上就瘫软在地上了。 我对还在咯咯直乐的林彩云说:“二货,麻烦你把我送回家,哎哟哟……疼。” 妹妹看我这幅模样,心疼的埋怨:“怎么又被打了啊?” 林彩云把我放倒在床上,边帮我脱鞋边说:“你哥现在能耐了,连挑两人呢。”蕙质春兰 我废劲地摇手道:“你真是坑爹中的战斗机。” 林彩云不高兴了:“怎么了?我帮不上什么忙,给你观战鼓气还不好啊?” 我悻悻道:“切,都是你引来的祸水。” 林彩云刚要和我争辩,妹妹叫道:“别吵了!”一指我:“哥,你应该让着彩云姐,人家是女孩子,你要多保护人家。” 林彩云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做了几个鬼脸,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妹妹说出去买点卤菜请彩云姐姐吃饭,这二货也不推辞,一口答应,然后坐在床头帮我按摩,不知道她学过什么手段,我只觉得背部又疼又酸又麻,忍不住哼哼叽叽。 林彩云附在我耳边问:“舒服不?” 我叫了声疼,这货就又使劲揉捏了几下,疼的我大叫:“二货,疼啊!” 马上一双小手就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就在我背上快速有力地搓揉起来,我使劲推开她的手,她骂了声:“你才二货呢。”便收了手,我见她喘息未定额头上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双颊绯红,美艳不可方物,一时精虫上脑,说了声:“二货,亲个嘴儿。” 林彩云扬起手来,我一看不妙,赶紧捂脸闭眼,等了半天也没见巴掌落下来,刚想睁眼,冷不防额头上贴上个柔软温润的嘴唇。 我忍不住怪叫:“尼玛,又在糊弄我!我不干!” 耳边吹来一阵细细的气息:“不老实,我可揍你!” 我无力地垂下脑袋瓜:“好吧,二货,你赢了。” 妹妹远远地就把脚跺的山响,这丫头脑子里在想什么呢,现在的孩子太复杂了,果然听见她在嚷嚷:“我什么木看见哈,无视无视。”忙着拿碗倒卤菜。 林彩云一拍我屁股:“起来,懒虫!” 我疼的一呲牙,稍稍动了动,惊喜交集,叫道:“二货,你用的是什么手段,不怎么疼了呢。” 林彩云撇嘴:“你才二,二的平方!” 妹妹咯咯笑着瞅瞅我又瞅瞅林彩云:“姐,你是我们家的福星,自从你出现后,我哥开心多了。”人造人很忙 “唔?”林彩云掂起一块红鸭子肉包进嘴里,嘟囔着:“那好,以后我天天来你家蹭饭。” 妹妹信以为真,搬了板凳坐在林彩云身边:“姐,你逗我玩的吧。” 我穿上鞋子坐下来:“傻英子,她话你也信?” 林彩云的手机响了,林彩云拿起手机回了,我就好奇问她:“啥时候让我也去你们家串门?” 林彩云瞪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又说:“晚上跟我去见见我师父?” 林彩云直接了当:“不去!” 我心说,也好,我那师父是个骚老头,老色狼,我带她过去他还以为我送贡品去了,直接笑纳了咋办。 吃了饭我把她送到街上打车,这货连句安慰话都没说直接跑路,我怔怔地看着出租车远去,在心里骂了句:“小狐狸!” 打架这种事总是能挑起躁动期学生的*,“破烂王”一人连挑职高老大和老五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附中,“破烂王”的大号再也洗刷不掉了,当然这次不再是本意,而是一种带着血腥味的意味。 中学生,真的伤不起。 无论我走到哪儿,“破烂王”就象影子一样跟随着我,猪怕壮啊,现实中的事情比料想的要麻烦的多。 我都接到从高三到高一七封挑战书了,真不知道这群孩子脑袋瓜子里想什么了。以前我被别人欺侮过,被别人打过污辱过,我能体会到那种屈辱意味着什么,若不是我遇到林彩云这样逆天的学霸,还有小姚姚格外照顾,更有骚老头倾心教我做人学功夫,我现在都不知道会浑浑噩噩成什么样子,且行且珍惜吧。 我直接对他们说:“谁想要破烂王称号,直接拿走,本人不接受本校挑战。”我虽然有兽性血性,更有人的一面,我非常清楚打架的后果是什么,称王恃强不是我的本意。 眼见着又到了期中考试了,跟着学霸混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可以抄,也算是学渣的幸福人生。 林彩云可不是简单抄抄那么好对付,打小到大我还没见过这么霸道的同桌,耳提面命地教训我呀,我就想不明白,这娃子咋一点不象同龄人呢。九岁摄政王 有天下午放学了,班里同学都走光了,就剩下我和赵依依,林彩云跟我讲了一遍又一遍,我还是耸肩表示没听懂,赵依依火了:“快走吧,彩云,这么笨的货你还教个屁啊。” 日,当时我就惊呆了,赵依依居然骂我是笨货,这丫头貌似对我无感哎。林彩云收拾起书包,白了我一眼:“就算家教都没我这么辛苦的,作业明天要做错了,我会杀了你,不信,你走着瞧,绝对把你玩坏!” 出了校门,我才觉得不对劲,对面的“斗牛场”站着三个人,见我走出去叫了声:“破烂王!”我对林彩云说:“要不你们先闪,我断后?” 林彩云停下脚步:“我给你助威吧,去把他们秒了,别给我丢脸。” 我走过去见中间那小子有些面熟:“你是高一四班的?” 那小子啪地弹飞香烟:“高一四班朱大军,来吧!”说着当头便是一拳,身边两小子左右夹攻,两腿就踹过来。 “我靠,你们群殴啊。” 朱大军阴险一笑:“我们哥们是三人组合。”双拳挂风雨点般攻过来,我有些恼火,我就不信打不倒你们!跳起来旋转三百六十度,我给起了个名字:旋风斩,一招一拳头肯定吃亏,先撂倒你们再说。 我没用单腿横的架式,而是屈起单腿猛踢,第一个脚步慢了些,朱大军可让开,我一腿弹在他的手臂上,朱大军啊地一声,倒退数步,捂着胳膊一阵鬼嚎跌倒在地。 第三个人一愣之际,被我弹在肩膀上,一屁股坐在地上,瞬间就秒了两人,第一个傻了,我走过去他吓的连喊饶命扭头就跑,我靠,真怂! 我走到朱大军面前见他疼的脸色苍白说了声:“断了,快去医院吧。”坐在地上的那小子赶紧过来扶朱大军,我又说了句:“规矩你们懂的,我同学已经拍下了录像,不服去老师那告我!”转身对林彩云她们说:“走吧。” 赵依依说了声:“你厉害了,打赢了,满意了?” 卧槽,怎么透着股酸味,我啥时候得罪过这小女人了? 停下脚步看了看赵依依雪白的俏脸一字一句说:“你不知道什么叫挑衅,也不知道什么叫贫困,更不知道什么叫尊严,我能跟你讲清楚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二章 驼子单瑞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赵依依的脸瞬间苍白无比,我没再看她,冲林彩云摆摆手,跨上自行车回家。趣*实在不懂得小女生的心理,貌似我还算帮过她的吧,她对我怨气怎么这么大? 妹妹可能在打扫卫生,我等了会就听见有人喊:“他是破烂王?”我扭脸一看,原来是从里面出来的两个小学生,另一个赶紧拉拉他:“小声些,他打架可厉害。” 靠,我无语了,我的名头连小学生都知道了。 妹妹从学校里出来,身旁还站着个小姑娘,个头比妹妹高一点,细细条条的,白晢的长圆脸上有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长大了肯定是个妖精,原谅我的邪恶吧,阿门。 小妖精低声对妹妹说了句什么,然后笑笑跑了。 路上妹妹说:“姚倩倩说你长的好帅!” “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妹妹又重复了句,我苦笑:“我长帅了?” 妹妹点头:“唔,我哥最帅!” 没想到回家时居然看见爸爸在家,桌子上放着一张拆迁通知单,限某某日前到拆迁办办理手续云云,爸爸肯定又为这事犯愁了,我对他说:“听说早搬家有奖励,反正这年头钉子户也不好当,不如早点办了手续搬家。” 妹妹端上饭菜:“爸,咱们家是特困户,申请点补助也好啊。” 爸爸苦笑:“你当那么好办吗?你也大了,要单独一个房间,老这么住着不方便。” 我的想法简单的多:“爸,别操心那么多了,能分多少分多少,犯不上求这个拜那个。” 不知道爸爸跑了几天,终于把拆迁的事定下来了,比较好的消息是,能分个两室一厅五十六平的套间,补偿了二十一万,我不知道拆迁是怎么计算的,或许是我家院子比较大吧,租房还有补贴费,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可搬家那天,我们都有点舍不得了,我和妹妹在这里渡过了童年和少年,而爸爸的整个人生有一半是在这里渡过的,我用手机拍了照片,赶明儿洗成照片也好做个留念。 新家位于两个学校中间,我和妹妹可方便多了,再也不用在学校吃冷饭了。但问题也来了,我发现赵依依这厮和我杠上,不知道她脑子被门夹了,还是抽抽了,没事就找我茬,还喜欢刺激我。良辰好景·老婆,离婚无效! 我问老同怎么回事,林彩云笑笑,不回答。 然后没几天赵依依不知道从哪儿挖来的消息,知道我家离校不远,就跟我说去我们家搭伙蹭饭,我说我们家不开食堂,赵依依反问我为什么彩云能搭伙她不能搭,我笑尿,跟她说林彩云在我们家就吃过一顿饭。 赵依依就耍赖说食堂饭菜发腻,她常常胃疼,需要吃点清淡的伙食,搭伙给钱又不是白吃。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她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就不理她了。 话说当初确实喜欢过她,可现在心境不一样了,我再懒得说她的事情,估计林彩云强拆开她和林磊让她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了。 放学的时候,还是我们三个人,赵依依拉着林彩云的手一个劲地摇,有点撒娇的意思,真是秀逗了,姐姐向妹妹撒娇。我要是向妹妹撒娇,估计脑门得被妹妹弹得跟个烂西瓜似的。 我就站在旁边看着她们姐妹俩玩,可能是林彩云的心智成熟,而赵依依还停留在儿童期,看起来林彩云倒更个姐姐。赵依依比以前白胖了些,脸蛋儿有点婴儿肥,嫩白嫩白的,我又想起猪拱白菜的事来,一时兴味索然。 姐妹俩咬了一阵耳朵,然后赵依依跑到我面前:“宋海平,以前看对不起你,我道歉。”说着还鞠了一躬,我看看林彩云,这闹的是哪出啊? 林彩云淡淡一笑,扭过脸去。 赵依依仰起脸来看我的表情,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应,本来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有过多的交集,我对她无视的态度早习惯了,她那种飘渺的眼神让我至今还怀念。 也许我现在开始继承了妈妈的基因了,个子和外貌都有所变化,不再象以前那种又瘦又黑又小的样子了。外貌上变化了,可我心还是那颗心。所以现在赵依依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觉得茫然不知所措。 我问她:“你到底要弄哪样啊?” 赵依依乌黑的眼睛眨了眨说:“搭伙啊。” 我差点栽倒,这货到底想干嘛?不会是想跟我说要上我吧,不用这么婉转的,你都与林磊干,为什么不能与我干?尼玛,想上我直接说,开个房我就把你办了。坐乱君怀,撩惹皇太子 我纵然色如虎胆,也不敢就这么当她们姐妹说出来吧,我觉得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虽说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还真不了解这姐妹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很诚恳地跟赵依依说:“大小姐,不是我不给你搭伙,我们家的事我妹妹做一半主,我得问题她同意不同意。” 赵依依的眼睛亮了下暗淡下来,低着头抠指甲:“你妹不喜欢我。” 我最见不得小女生酱紫,连向林彩云指指赵依依,然后撒腿跑路。 朱大军并没有把打架的事捅到学校来,我暗自庆幸,纵然小姚姚待我如何包庇,如果校长知道了,警告是不可避免的,这是我不愿意在本校开战的主要原因,七个挑战者,足可以把我开除三次了。 “皮包”的消息没错,胖头鱼果然是职高的一个厉害的角色,若不是骚老头教我的大招用上,恐怕我已经半残废躺在床上了。当然此事也被骚老头骂了一顿,大椎是脊柱处的大穴,如果受到重击,极有可能会就此瘫痪,我使的那招叫“拿顶”,我后怕的出了一身冷汗。 胖头鱼强悍的体质和狗熊一样的身材也让他当时没倒下去,但很长时间再没出现了。以胖头鱼的大名,竟然被“破烂王”给撂趴下了,这事等于挑动了别的学校的暴力神经。 中考后的一个礼拜,我就接到了十一中的挑战书,对手是高三生,大名单瑞,外号叫“驼子”,我跟叶智超商量,叶智超有点匪气,直接说了三个字:干他妹! 我老同林彩云好象没什么态度,这货最近好象被什么事困扰了,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当她默认,约她给观战。 我们到了约好的地点流花河边的小公园,我从来看见有人,正在东张西望,从树丛后走出个瘦小的家伙,就象我没发育前的样子,又黑又小,看到他我就想到我那时的糗事,关键是这家伙竟然单身一人! 为毛要叫:“驼子”而不叫猴子?搞不懂。 单瑞的眼神凌厉之极,我看了一眼就觉得心里有点发虚,我觉得我已经够不要命的了,可我错了,这家伙不是人,他是个杀手,是个随时可以取人性命的家伙,原本还想唠嗑拉个关系的想法一扫而空,汗毛直竖。大婚晚辰 单瑞开始象个*二啷当的痞子敞开衣服,低头向前走,离我七八步的时候突然飞跑蹿起来对着我的头就是一拳,我闪身慢了些,亏得是侧着身子,但那一拳头也打得我半边肩膀酥麻,瞬间就不听使唤了。 叶智超和张铁一见我吃亏,马上蹿上来想帮忙,我摇头制止住了他们。 单瑞有点吃惊地看看我,停下手,用手捋了捋长头发,掏出一只烟夹在嘴里深深吸了一口:“为什么不还手?” 我揉搓着肩膀,皱眉道:“你想单挑我?” 单瑞猛吸了一口,长长的手指弓起弹飞那半只烟,右手突然出拳,我不加思索右拳抡过去,打在他的左脸上,刚才手臂受了伤,只能打出五分力,却也打得单瑞口鼻溅血。 这狗日的手太辣,绝不能容他有反击的机会!就在他稍一迟钝的半秒内我左拳便由下向上一记,正中他的腹部。记得有次在网吧里看过部电影《热血高校》,打的很花哨,当时看得我热血沸腾。现在看来真正的打架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基本上容不得你细想,你一愣神的工夫就败了,那能容你跳起来再出拳?那是电影,为了好看的,而打架是为了赢,手段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骚老头说过:当你面对强大的对手时,攻其弱点,比如说蛋蛋,要不有不会有:欲练奇功,必先自宫这句话了。 从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他不好对付,手太快了,并不比我逊色,所以我必须比他更快更狠。所以左拳我用了十分力,单瑞身体蜷缩,痛苦地弯着腰,接着就跪倒,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撑地哇哇吐出两口鲜血。 卧槽,不会把他打坏了吧,骚老头跟我说过什么地方不能乱打,会出人命的,打胖头鱼大椎那次被老头骂过后,我仔细研究过人体。 我走到单瑞面前,双臂挡在前面屈膝想要扶他起来,这个姿势是防止他暴起伤人,人心难测不得不防。 单瑞抬起腊黄的脸,额头上满是汗珠子,嘴角还挂着血,艰难地站起来:“送我去医院。”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六院是赵依依的地盘,赵依依去搞定的,只收了个挂号费,我买了包硬中华给彩超医生。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三章 暧昧家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虚惊一场,单瑞只是胃部轻伤,可能他本来就有胃病,结果把淤血给挤出来了,胃部还有创面,医生嘱咐他吃清淡流质,一个礼拜大概就可以恢复。趣*讀/屋 出了医院我们要送他回家,单瑞不肯自己打车走了。 这件事后,林彩云跟我说:“下次少惹这种事,不到万不得已别出手。”我诺诺连声,我们打架都太狠,不定哪天会打死人的,想想今后在监狱里过一辈子就恐怖。 中考是检验我们成绩的一个标尺,小姚姚给我们定的标准是一二名,实际上非常的困难,此次我虽然进步了那么一点,和第一次的惊艳没得比。分数低的时候上升空间大,一分就能甩掉几十人,到了一定的高度再想上升就相当困难了。 林彩云没能蝉联年级第一的位置,掉了两名,小姚姚很能理解我们的压力,没有在此事上大做文章,对赵依依等几个同学成绩提高倒是大加鼓励。 赵依依跟我说搭伙的事当然是没戏了,不过为了报答她帮忙,我决定请她们姐妹赴家宴。我跟林彩云说了之后,这个二货看了我一眼,鬼鬼地似笑非笑,搞得我心里毛愣愣的。 第二天放学,我们三人骑车刚出校门,叶智超跑上来说:“老班,有件事跟你说下。”我停下车问他怎么回事,一眼看见他身后的杨凡我的脸就阴沉下来,杨凡的日子并不好过,自从我干了班长之后,欺侮过我的一个都没放过,这厮更不用说。 古人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呢,我特么根本就是个小人,等不到十年!用尽我的手段折磨他,没事找找茬,卫生不过关onceagain好了,作业不交罚五遍,小姚姚基本没时间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全交给我了。 这些事我还让他有苦无处诉去,相信他那流氓爸爸也不会纵容他不做作业吧。骚老头教我阴人的手段多了去了,我要一样一样在他身上做试验,特么我就不信玩不死他! 把这狗日的踩在脚底下啥感觉?就一个字形容:爽! 今天的作业被罚的可不止他一个,还有林磊他们三人呢,杨凡这样的人我不稀罕和他斗气,我倒挺期待林磊能向我低头认错,我要让他学狗叫,哈哈,想想都解气。 这么一想,我对杨凡倒不那么恨了,况且他不过是个有头无脑的爱搞恶作剧的家伙,跟荆汉东、戴良他们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不由脸上表情就有所松动,叶智超多会来事啊,忙拉过杨凡过来给我赔礼,我挥挥手:“算了,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不过你记住了,我可是个爱记仇的人!”[刀剑神域sao]你所相信的永远 撂下这句话我转身便林彩云姐妹骑车往车赶,拐弯的时候还看见杨凡呆呆站在那里,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到延安路小学接到妹妹一起往家走,路上还在紫燕买了些她们喜爱吃的菜,又在一家菜馆烧了几个菜打包带回家,赵依依没有矫情地非说要吃我炒的菜,我烧菜的水平是以温饱为标准。 路过超市的时候买了几罐菠萝啤和饮料,妹妹吵着要买那什么素鸡和绿箭,我也给她买了,家里条件好起来之后,我还经常给她些零花钱,事事都宠着她。 回到园丁小区四楼租住的两室一厅,我就忙着煮饭,妹妹她们三个洗盘子装菜。林彩云转了转说:“条件提高了不少。” 妹妹说:“自从搬到这个小区,她成绩提高了不少。” 赵依依疑惑地问:“这么接地气?” 妹妹就笑:“园丁小区嘛,里面全是老师,成绩想不好都不行呢。” 林彩云嬉笑着挽着妹妹的肩膀说:“英子,姐姐越来越喜欢你了。” 妹妹说了句:“喜欢我就搬来跟我住一起吧,我现在一个人一个房间呢。” 我急忙打岔:“英子,拿啤酒,开饭。” 赵依依幽幽地说了句:“彩云能,我为什么不能?” 妹妹自知说错话了,冲着林彩云吐了吐舌头,我瞪了她一眼,看林彩云一付处之泰然的样子,忙开了一罐啤酒放在赵依依面前:“来来来,喝酒。” 赵依依说:“我不喝酒的。” 林彩云说:“菠萝啤,没事的,跟饮料一样,你还怕宋海平下药啊。” 这二货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刚想抗议,林彩云冲我使个眼色,举起啤酒:“来,第一次到宋海平的新家,祝贺下。” 赵依依端起了啤酒跟我们碰杯,看来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妹妹会来事,举起啤酒老是找着赵依依,赵依依喝了一罐下去,脸色艳若桃花,再要开一罐给她,她连连摇手说不行了,林彩云也说:“行了,别灌她了。”穿越之萌娘 赵依依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的,连连说喝多了,头晕。我心说,难怪林磊给你拍了果照,这样的软妹子一罐啤酒就搞定了。 妹妹说:“依姐姐,我扶你去躺会。”赵依依没吭声,身子往我这边歪歪倒倒的,林彩云说了声:“老同,你扶依依去睡会儿。” 我诧异地看着林彩云,这特么什么意思,不怕我趁机那啥吗?林彩云举着啤酒和妹妹碰杯,妹妹冲我一个劲挤鼻弄眼。 赵依依身子倒过来,我扶起来往妹妹的卧室走,刚想把她放在床上,这货竟然脚尖一勾,哐啷一声把房门给带上了,我靠,这神码意思?要跟我嘿咻?林彩云还在外面呢。 我把赵依依放倒在床上,刚想拉起薄被给她盖起来,谁知她双臂一勾,将我圈住了,我根本没料到她会来这手,收脚不住就趴在她身上了,立即就觉得有两个柔软的东西抵在我的胸口。 这才九月的天气,衣服都很单薄,我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那地方受了刺激马上就有了反应,正好卡在缝里。 我靠,想不流氓都不行啊。 赵依依本来就是个美女,喝酒之后艳若桃花,真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啊,现在比起原来有点婴儿肥,更显得萌萌哒可爱。 现在被我压得嘤咛了一声,又嫩又软,红唇小嘴里吐出的菠萝味的香气直喷我脸。我脑子里马上就浮现出二女御一夫的春宫画面,妈蛋,老子这是要享受齐天之福了吗? 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骚老头只教我怎么用棒棒糖骗小姑娘,可没教我压在小妞身上怎么操作下去,是不是要象林磊那样象狗一样伸出舌头咬住她的小嘴?一想到那香艳的画面,我就有种报复的快感,林磊的女朋友被我上了。 我也动手动脚?嗯,就这么着吧,多嫩的白菜总得有人吃,别人吃和我吃有什么区别?算了,还是我先吃了吧,甭给别人留了。 我张开嘴巴瞄准那红唇就要下嘴,赵依依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我,靠,什么时候不能睁开偏偏这时候?你说白菜睁着眼睛看你,你还能吃她吗? 赵依依吐气如菠萝,说了句话差点把我震翻在地:“我和林磊除了接吻什么都没做。” 我就纳闷了:“林磊怎么会有你的果照?”万花异事 赵依依说:“他p的,要挟我。” 我脱口骂了句:“我靠,这狗日的真坏啊。” 赵依依抬起头来一下咬住了我的嘴,一条滑溜溜的丁香小舌头伸起我的嘴里,我完全没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学着她的样子伸出舌头到她嘴里,赵依依一下咬住不放,我忙含糊叫了声:“疼!”手脚乱趵起来。 赵依依松开我的舌头,哧哧笑道:“你真笨呢。” 我日,没想到接吻会这么疼,我三下两下撑着站起来,赵依依就象牛皮糖一样粘在我身上,额头顶着我的额头,脸贴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就象最细腻的丝绸在我的脸上摩挲一般,幸福的眩晕。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慌忙把她放倒在床上,掩上被子,赵依依很配合地闭上眼睛装佯。 接着门被推开,林彩云一脸玩味地看着我:“我姐睡觉不老实吗?”那眼神就好象捉奸一样。 我的心突突乱跳,红着脸哼哈着小声说:“踢被子呢。” 赵依依配合地一脚踢开被子,转过身子侧睡,我说:“你看你看,睡着了还不老实。”拎起被子替她掩上,手触到那圆滚滚的小屁股,要不是林彩云瞪眼看着我,真想在上面狠狠地掐一把。 带上房门,我跑到厨房掀开电饭锅盖看饭了没有,用自来水洗了把脸磨蹭了一会儿才平静了心情。 坐在椅子上我摇了摇罐子:“饭还没好呢,喝完吃饭。”话刚说完,就听电饭锅啪地一声跳了。 妹妹端起啤酒一口喝干了,对我说:“我去盛饭,你陪彩云姐喝吧。” 林彩云和我碰杯,一双妙目紧盯着我,看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讪笑着问:“我脸上有花啊?” 林彩云点头:“嗯,桃花。” 我心里有鬼脸一下子就红了,一口喝干了,骂了声:“你二啊,人脸怎么可能有桃花。” 林彩云冷哼了一声:“你心里清楚。”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四章 我不是教你学坏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吃完饭,我让妹妹先去做作业,和林彩云收拾碗筷洗碗,这二货好象故意要跟我过意不去似的,我在左边水池洗她就硬挤,用她那弹性十足的小屁股来拱我,我对她说:“你是越帮越忙,洗洗玩去吧。趣*讀/屋” 这货板着脸不说话,却拱的更起劲,我连忙说:“好好好,我让你。”拿着抹布到了右边,她又拱过来,我笑了:“你二,故意的吧。” 林彩云扭过头来盯着我,乌溜溜的眼睛里竟然蒙上了一层雾气,我就傻了,这货怎么哭了?我生怕被妹妹听见,小声问:“怎么了你?” 林彩云盯着我,那眼神就象我看过动物世界里的母豹子,闪着寒光,我不禁心里哆嗦了下,这是要闹哪样嘛?刚想说话就听妹妹在房间里喊我:“哥,这道题目不会做。” 我如蒙大赦赶紧洗了手去房间,妹妹鬼鬼崇崇地探头向厨房看了一眼,轻轻把门关上,我问:“你干嘛,象个小偷一样。” 妹妹小声地嘘了声:“彩云姐生气了,你死的很难看。” 麻各答,这丫头都看见什么了? 妹妹又说:“你哄哄她。” 我问:“怎么哄?” 妹妹抓耳挠腮地想了一阵子说:“你对她说对不起啊,然后鞠个躬。” 我噗哧一声笑了,在她小脑袋瓜子上弹了下:“尽出馊主意。”拉开门就要出去,妹妹拉住我说:“要不你抱抱她。” 呃,我瞪眼看着妹妹,她一把拉开门把推出去大声说:“哎呀,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丫头还懂得配合呢。 我到了厨房,林彩云已经洗完了,正在擦手,我看她眼睛红红的,果真生气了,我挠挠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她过来一屁股把我弹开,打开龙头洗脸,我说:“那啥,再玩会儿,我送你们回家。” 林彩云扯下毛巾擦脸不理我,我手脚无措清了下嗓子,刚想说点什么,这货突然转过身来,一下和我脸对脸了,就象豹子一样猛然把我扑在墙上,我靠,我吓坏了,这货是中邪了还是要变吸血鬼啊,怎么是这样的眼神? 我脑子里立即蹦出吸血鬼按住我的样子,左右摆动头,慢慢呲出獠牙寻找下嘴的位置,不由浑身紧张起来,还没来得及反抗,吸血鬼,不,是林彩云的嘴一下就贴在了我的嘴上,小舌头象条蛇一样使劲往我牙缝里钻。洪荒古纪 我靠,我就知道马上就会咬住我的舌头了,巨大的恐惧感一下子攫住我,我象一个溺水不会游泳的家伙,拼命地四处乱抓,这货象条蛇一样紧紧缠在我的身上,我呼呼直喘,手趵脚蹬的。 林彩云抽出手来使劲捏我的脸,我吃疼张开嘴巴,那条小舌头顺利进入,象条小鱼一样在我嘴里乱蹦乱跳的,把我弄的两眼上翻几欲昏迷,这只二货才收回小鱼,两眼冒出寒光,轻声说了句:“我要杀了你!” 我根本没想到林彩云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眼前立即出现只小绵羊可怜巴巴对着豹子咩咩叫。 好久她才放开我,我浑身是汗跟抽了颈椎骨一样都要跪在地上求饶了。 晚上给学生补了课,我飞快地骑车去找骚老头,骚老头听完我的事,乐的手舞足蹈,我郁闷之极,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骚老头邪邪地嘿嘿笑道:“小子哎,这俩小妞都喜欢上你了,你说咋办吧。”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凉拌!我知道咋办还来问你?” 骚老头嘿嘿笑:“我可跟你说清楚,那个叫赵依依的小丫头,倒还好说,最多生生气,不理你。至于那彩云丫头心可狠,你要敢拈花惹草的,她说要杀你,肯定会杀的。” 我就郁闷了,这特么什么事儿?要来一齐来,当初怎么就没人喜欢过我? 骚老头见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又是一阵乐:“算了算了,爱咋地咋地,这些事情是弄不清楚的,你想破了脑袋都想不通她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女人的心最难懂,乱七八糟的,还不如打架来的痛快淋漓,昨天你说的那词叫啥?” 我说:“兽血沸腾。” 骚老头这么一说,我感觉问题就解决了,快刀斩乱麻,干脆不去琢磨,想这想那的多麻烦,随心最好。 老头又跟我说了泡妞偷情呢,要有“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贼胆,就算当场抓住也不能承认。脸皮厚不能脸红,不能心慌,一慌就露馅。 我似懂非懂的,虽然对男女之事还懵懂无知,但老头打了这个恰当的比喻,我真好象在脑袋瓜子顶上上开了扇小天窗相似。 就象我们校长从校医那出来,碰到我们还教训我们几句,嘿嘿,这道理我懂。就跟骚老头说:“你讲的好象太难懂了,我给解释一下你看是不是这个意思。”特种兵一一霸上女军王 老头点头:“你说。” 我脱口而出:“装逼!” 再看骚老头的表情,好象我讲的比较难懂似的,他还咂嚤了半天,然后突然醒悟过来,暴起双手掐住我脖子使劲摇了半天,呲牙咧嘴地骂道:“小兔崽子,你特么没个真格的,*一首好诗愣是让你吟成了淫荡十八摸。” 呃,这还是主席他老人家的大作。 骚老头摇了半天才把我放下,然后掏出一只皱巴巴的烟让我点着了,闭上眼睛美美吸了一口,再睁开眼睛,就烁烁放出贼贼亮光,嘿嘿笑:“小崽子,你还真没说错,特么就这个意思,老子被忽悠了一辈子,尼玛!” 我咳嗽了半天,坐在地上恨恨地骂:“骚老头……啊不,爷爷,拜托您老人家温柔点好不好。” 老头眯缝着眼,好象没听清我说什么。 骚老头让我坐在板凳上,然后又点上一只,还抽给只给我,我当然不要:“我是好学生,不抽烟不喝酒。” 骚老头大怒:“好你奶奶个腿!不会抽烟喝酒的男人是太监,没蛋蛋!” 介老头一撒泼,我赶脚我好无力。 然后骚老头将烟按在我嘴上,帮我点上:“抽!” 我抽了一口,真特么难受,又苦又涩,呛得我连连咳嗽。 骚老头看着我嘿嘿直笑:“兔崽子,我不是教你学坏!” 不是教我学坏,难道还是教我学好?“老师都不让抽烟喝酒的。”我委屈地看着他。 老头呸吐了口浓痰表示不屑:“老子穿开档裤的时候就摸枪了……”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改口道:“当然,那是木头的。----总之呢,咱们跟他们不一样,所以……看他们不顺眼就揍他们,可以抽烟喝酒泡小妞!” “呃,这什么逻辑?没道理呀。为什么他们不能,我们能?”我挠着头皮,百思不得其解。 骚老头不耐烦:“什么鸟逻辑?逻辑能当饭吃?我说的就是道理,你只管听我的就成。”一把将我扯起来,“来,爷爷教你一绝招,就象你们常说的那什么来着?”暧昧神皇 “大招!” “对,大招!”老头突然一掌扇在我脸上,我脑子嗡下就倒在地上了,半天才清醒,爬起来摸摸脸火烧火燎的,心里特委屈:“骚老头,你耍流氓,为毛打我?”四下找镜子,半块玻璃都没能找到。 老头说:“不用找了,我这没镜子,其实呢,这巴掌是教训你不尊重我老人家。再一个就是让你痛定思痛,只能疼痛才能加深记忆,早学会早揍别人。” 介老头简直无赖,找我便宜还能说出道道来,当我好欺负,妈蛋,我得想法整整你! 趁我一愣神的工夫,老头一指点在我的额头上,“这招就是击人的穴位,让你瞬间头脑失去思考能力。”又是一阵刺疼。 我赶紧说:“疼!” 老头说:“那个胖头鱼,下次再和他打你就要吃亏了,跟你说打架要靠脑子,要会使坏,把他打怕了打服了,下次就不敢再找你麻烦了。” 回家我弄了三瓶子墨汁装进罐子挂老头门上,系上绳子。然后坐外面看戏,只听啪达一声,从屋子里出来个非洲老爹。 这事当然不能做第二回,屁股的教训----我屁股都不能碰板凳。 中考后,姚春丽又开了会,有点动员大会的意思,我们班级整体上提升了一名,非常的不易,又看了看我和林彩云:“有些同学配合的确不错,进步不少,希望你们把精力多放在学习上。”全班同学目光刷一下全聚焦在我身上。 我老脸一红,急忙去想骚老头那咒:“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全不管用,我用眼睛的余光看林彩云,没能在她脸上找到任何表情。 接下来姚老师说的意思我也明白了,将下学期的课程全部提前到这学期来上,下学期进入全面复习阶段。 两个学期压缩并成一个学期,我可以这么理解:我给小学生补课骗钱的勾当没法做了,尼玛,那可是一笔不少的钱啊。 好象几乎所有的家长只有一个想法,只要是迅速提高成绩,就再所不惜。我摸索出一种应付考试的办法,百试百灵,和传统家教完全不同,当然这是属于商业机密,绝对不能告诉第二人,否则我可能会被人砍死。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五章 呆萌大叔寻亲记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的方法简单实用,小盆友们成绩提升很快,如有小盆友想知道,我可以交你,当然是收费的。趣*赚钱也就非常容易了,我和妹妹再不用去捡破烂了,“破烂王”的大名却套牢了,纳姆酱,欧麻各答,怎么会这样! 小姚姚让我们在网上找些资料,我真out了,小伙伴们聊起lol来头头是道,神码萌萌哒的提姆、木木提、盖伦……而我一无所知,我决定恶补下,也好有个吹牛逼的资本。 吃晚饭的时候,我跟爸爸提出买台电脑,老师让我们在网上找些资料,老爸没说什么,全家通过。 爸爸还象以前那么拼命,以前我赶家教,有时妹妹就帮我爸按摩,我爸又黑又瘦,我们劝他也不听,口口声声说赚钱给我上大学、讨媳妇。妹妹嘴快,估计跟爸说了林彩云和赵依依的事。 叶智超听说我要买电脑,就说他同学的哥在电脑城,让他配台看能不能便宜点,我就交给他了,不久就搬家来了,还通了网线。 以前偶尔上上网吧,完全是个菜鸟,还不如妹妹玩的溜,妹妹教我操作,一个星期下来已经很熟练了。。 下个很热的lol安装,注册了个“捡破烂”的号玩了一个星期,我突然这游戏好象就是为我设计的,我“捡破烂”的盖伦可以第一时间干掉对手,太过瘾了。 叶智超他们也玩,有个自己的小联盟,基本都是本班同学,我太菜,大坑,而且自己的事又多,玩玩停停,也没感觉到他们所说的那种欲罢不能的瘾。 有天上lol,居然发现有个叫“捡破烂他叔”加我,卧槽,这狗日的找我便宜,我没急急进去砍,开小窗开骂,骂人内容就不让不用看了,带坏小朋友。 这货给我个回复,说他姓黄,实际他叫黄爷爷。我马上回他句:“逗逼,我还叫宋太公呢!” 这货就发个怪笑的表情:“小子哎,别特么得瑟,见面我就整死你!” 我脑子飞转:这货是骚老头那头千年老妖?没道理啊,很不科学嘛。 那老头啥子时候会玩撸撸?我头脑中马上出现个画面:骚老头躲在小黑屋子里一手捏着皱巴巴的香烟,一只捏着鼠标,起劲地和我对砍,脸上挂着淫荡的笑…… 尼玛,这是在逗我玩吗? 看老头那年纪,要是有天我去发现他脸上带着千年不变的坏笑直挺挺躺在床上,嘴边还挂着口水,已经嗝屁朝凉了;再不就是他突然在我面前变成忍者神龟,汪汪乱咬的狗狗,我觉得这还能接受。朝婚暮爱 但那骚老头居然还能卖萌装呆,我觉得这货已经颠覆我的世界观了,如果可能我将申请迪尼斯世界记录,将骚老头这种绝逼人物列为世界第九大奇迹。 还能做出介口气大概也只有那个骚老头了,谁特么有这么牛叉的气场? 不可能,我弄清楚这丫欠揍的货到底是哪个,到时候再收拾他,妈蛋,我就不信了,这货还能比胖头鱼牛掰? 我就和他扯,问他到底是哪个,他说我是你叔黄爷爷啊,我说:“甭跟我嗐扯蛋,说真名。” 他说:“我真是你叔。” 我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忍不住就骂上了:“我是你大爷!” 这货回我:“小子哎,你也甭鸡冻哈,我真是你叔。” 真特么操蛋的家伙,我叔早死了,哪又冒出来个叔?我爸那兄弟,我早不认为他是我叔了,那家伙会在撸撸上和我开骂?我们家会出这么奇芭?我不信! 这二货见我不理他,又说:“娃,这么多年你受苦了,终于找到你了。” 我日,这要闹哪样嘛?苦叔寻亲记?谁特么这么无厘头的玩笑? 我就继续跟他逗:“你既然是我叔,可知道我今年多大了,住哪儿,在哪个学校念书?叫什么名字?” 这货说:“介个有点复杂,我想想哈。” 我心里好笑,呆货,你想去吧,说不出来说明你特么就一找我便宜的家伙,找个机会收拾你丫的。 过了约一分钟,我都没耐心了,这货突然说:“宋海平,今年十七了,附中高二十一班,成绩还不错,住园丁小区18号楼二单元402室,你还是学雷锋标兵……” 我靠,这一瞬间我就呆住了,什么人能对我这么清楚? 我急急问:“你到底是谁?”叶智超?林磊?杨凡?还是我们班哪个*和我开玩笑?不可能啊,我查出来还不整死他!谅他们也没这么肥的胆儿。绝情总裁请放手 这货又发了句:“我真的是你叔,找你好久了。” 肯定是我们班或者邻班同学的恶作剧,这些事情他们都知道,待我查清楚到底是哪个,再整他! 我就问:“那你知道我小时候在哪个小学上的学?”这个我们班同学肯定不会知道,连我家亲叔叔都不会知道的。 这货说:“海平,我没有和你开玩笑的意思,而且你小时候完全由你现在的爸爸带大的,我一直在寻找你。” 这什么意思?我无心再骂他了,我小时是由现在的爸爸带大的?他在找我?我有几个爸爸?而且还有以前的爸爸?神码乱七八糟的? 我问他什么意思。 他回了句:“这个事情说起来有点长,而且不太适合现在跟你讲清楚,你现在年纪还小,可能无法理解。” 难道我以前的爸爸是外星人?或者说我本来就是个孤儿,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然后一个姓黄的人捡到了养了几年,结婚了,就把我交给现在的爸爸,不对啊,那个石头缝里蹦出来妈妈是怎么回事? 我爸爸捡了我以后,这个妈不想要我?然后就争吵一怒之下把人捅伤了进了监狱? 这么一想,我心彻底凉了,原来我还不是我爸爸亲生的儿子,原来我只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弃儿,这个姓黄的家伙也许是捡我那人的兄弟,血缘的关系,所以来寻找,暗中打听。 这些年来我看到过不少登在报纸或是电视上寻亲的内容,不是说没有可能,如此一想,我更觉得浑身冰凉,真要是这样,我的经历能拍部电影了,名字我都想好了,叫《我是传奇》。不由又打上句:“你是我亲生爸爸的兄弟?为什么要寻找我?” 姓黄的家伙说:“我和你爸爸不算兄弟,胜似兄弟,因为你的他的孩子,并且你和你妹妹是他的骨血。” 我毫无来由地想到了烈士,又想到骚老头,那骚老头是我爸?靠,只有烈士或是国家功臣寻找后代才能这样吧,那骚老头下圈套是为了认亲?有这么折腾的吗? 我彻底凌乱了,还想问他些事情,他已经下线。 算了,甭理他,我也没心情撸撸,一脑门官司关机做作业。 晚上爸爸回来吃饭,我就觉得他的脸色不对,刚想问他是不是不会舒服,他咚一声倒在地上,我们兄妹吓得半死,扶起来时爸爸已经人事不醒,我赶紧拨打120,然后让妹妹拿冰块,将爸爸平放在地上,我给他按穴位。大宋新梦 然而爸爸始终昏迷不醒,我和妹妹泪如雨下,却不敢哭出来,我们都知道,爸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的天就塌了。 120来时,我和妹妹已经哭的跟泪人一样,匆忙收拾了下跟着车到了急救中心。 看着爸爸被推进急救室,我和妹妹相拥泣不成声,我们兄妹真是苦孩子,小时候捡垃圾,爸爸含辛茹苦将我们拉扯到这么大,眼看日子好了点,他却倒下了,怎么能不让人伤心? 我们有个莫名其妙的妈妈,虽然有个奶奶和小叔,和没有有区别吗? 半小时后,医生出来说抢救无效,让我们准备后事去吧。 我和妹妹当场哭倒,我问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医生是劳累过度,心力憔悴致死,又问我有没什么亲戚,帮我们料理后事,我摇头。从此我就是一家之主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我必须照顾好妹妹,哪怕弃学再重新去捡垃圾! 交了费用,带着妹妹回家,坐在家里我对妹妹说:“英子,咱爸是累死的,咱们得让爸爸好好上路。” 妹妹拿来湿毛巾给我擦脸,兄妹二人相对无言,只有泪水恣意流淌。 第二天,我打了个电话给姚老师请假,妹妹也请假,我带着她上街找丧事承办公司,按照承办公司流程操作。 我们兄妹跪在吊唁厅等待答谢吊唁的来宾,没想到第一个来的居然是林彩云和赵依依,然后是姚春丽带领我们全班的同学,妹妹见了林彩云直接就泪奔了扑进她的怀里,害得两个丫头也眼泪汪汪的。开始我还强忍着,但见到姚老师时,我的泪水就象断线的珠子。 姚老师摸着我的头,黯然无语,安慰我们要节哀,不能把身体搞跨了,另外她已经向学校代我申请奖学金了,让我千万不能松懈。 那一刻我在想,如果姚老师是我妈妈该有多好啊。 就在这时,我爸爸所在的单位也派人来了,还有些是他的同事,都说老宋真是头老黄牛,带两个孩子很艰难。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六章 我妈把老妖后给打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问前来慰问的领导我爸算不算因公,领导说这事得回去向上级领导请示,一有消息就通知我,就在此时,远远的走过来一个女人,我和妹妹当时就惊呆了,因为这女人是前几年莫名消失的妈妈。趣* 大家谁都不认识她,环卫所的领导先走的,我爸的那些同事们也是请假前来的,不敢久留,纷纷告别而去。 那个女人就站在外围远远地注视着我们,姚老师看出我们兄妹有些异样,因为那个女人气场在那里,虽然远远地站着,众人都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都不知道那女人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姚老师问我:“那女人认识你?” 我眼睛盯着那个女人,缓缓摇头,眼泪却不争气地一个劲地往下掉。 姚老师觉得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就让大家各自回校上课,临走时还小声说有事打她电话。 赵依依的反应挺奇怪,一直盯着那个女人看,直到林彩云把她拉走。 剩下的都是丧事公司乐队的人了,女人一步步走过来,她每走一步我就觉得心里震颤一下,直到她站在我们面前,我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盯着她。 她还是那么美丽,脸上丰腴了很多,象一尊石雕,美丽而冰冷,没有一丝人间气息。她走到我们兄妹面前,缓缓转过身对着我爸爸的遗像鞠了三个躬。 一般来说,有宾客前来吊唁丧事公司都得吹吹打打,可他们看到这个女人都傻呵呵地看着她,动也不动,象被冻住一般。 我妈并没有看我,淡淡地说了句:“回家。” 就这么两个字象勾魂一样,牵着我们兄妹跟着她回到家里,进了屋子女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紧紧牵着我衣服的妹妹,长叹了一声:“还不肯叫我妈吗?” 就这么一句,妹妹哇地一声号淘大哭,紧紧抱着我,生怕一松手便会兄妹永远见不到面似的。 妈妈走到我面前紧紧抱住我们,我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叫黄爷爷的人,难道他是我妈?我妈这么冷,不可能那么无厘头,瞬间我就否掉了,犯不上搞的这么复杂啊。 妈妈身上的香味很清淡,浑身充满了贵族的气味,虽然很低调,但我还是很抗拒,轻轻推开她的手,才发现她的眼红了,仅此而已。[综漫]最强妈妈 我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既然是我们的妈妈,为何对我们兄妹如此冷漠?在监狱的时候也不允许我们去探望她,出监狱在家里只呆了几个小时就一别数年杳无音讯。 我愈加相信我就是个孤儿,因为我相信天下没有哪位母亲可以这么对自己的一双儿女这么狠心。 我妈微微叹息一声,几不可闻,但后来说的话却震惊了我和妹妹:“海平,海英,你们可以不叫我妈妈,但你们确实是我的孩子,此次我来就是取得你们的抚养权的,律师已经办好了手续,办完丧事你们就跟我走。” 妹妹尖叫了一声:“我不跟你走,你不是我妈!” 我也有些情绪化:“不管你是不是我和英子的妈,也不管你办好什么手续,我们的家就在这里,绝不会跟着你走!” 我妈显然早已料到我会这么说,面无表情地问:“你为什么会叫宋海平?” 我倔强地盯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语皆无。 我妈眼睛看着墙壁,但那眼神分明让人觉得她在看大海或是无穷远的地方,轻声说道:“因为我叫海兰。”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嘴唇颤抖低声吼道:“我和英子管不了你和爸爸之间的事,但你要真是我们的妈妈,这些年你都为我们做了什么?我和妹妹都是野种,是野孩子!” 我妈眉头轻蹙,形成几道细密好看的皱纹,并没有回答我。就在此时楼下忽然响起了一阵哀婉的音乐,又有人来吊唁了。 我拉着妹妹快步向下走去,走近我才呆住了,来的人居然是奶奶和二叔,奶奶就象白雪公主里的妖后一样骨瘦如柴,见我和妹妹站在那里,骂道:“你们这两个没教养的野种就这么杵在那儿,还不快来扶扶我!” 我妈快步上前对着奶奶的脸就是一个嘴巴:“我的儿女不用你教训,我和你儿子的帐已经一笔勾销了,你要是再敢骂我儿女是野种可别怪我不客气。” 奶奶和正在烧纸的二叔完全没想到会出这种变故,一时被吓住了,呆愣愣地傻站在那儿。 我就觉得这一巴掌和林彩云打胖头鱼的那巴掌何其相似,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真解气!伪婚契约 乐队的人也怔住了,完全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了。 我妈回来站在我们身旁,一手拉起我,一手拉起妹妹回家。 身后就听见老妖后在那儿拍着大腿哭他儿子帮别人养孩子,进了屋子还能听到奶奶在哭骂,但我确实没听到她没提到野种野女人之类的话了。 到了屋子里,我妈坐在椅子上,一指在椅子:“你们也坐下吧,我跟你们说说清楚。” 坐下后,我和妹妹听到关于我们身世的真相,这个真相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一场恶梦。 因为这涉及到了上一代的恩恩怨怨,刚刚去世的爸爸并不是我们的亲生父亲,他五六岁时正是文革,当时奶奶所在的红卫兵队将我爷爷关进牛棚,他做了件让他终身负疚的事,将剧毒的六六粉用棍子叉着玩,又在牛棚里的稀饭碗里搅拌了下,我爷爷当夜就去世了。当时就一个个查了,根本查不出是谁下的毒。 文革结束后,他依然很害怕,也很内疚,一直担惊受怕。刚开始在街道火柴厂上班,后来又转到环卫所。一直到三十多岁也没能找上老婆,后来我妈带着我,肚子里还怀着妹妹逃亡到此,被他收留下来,在宋家那段时间,我妈发现了我爸的这个秘密,再后来我妈因为遭人馅害入狱,因为怕给我们留下阴影,所以一直不肯见面。 因为多年前陷害她是因为合伙股份公司纷争,所以她出狱以后的第一件就是寻找仇家,现在已经夺得这家公司的所有权,所以想来接我们兄妹团聚,原来不肯相见,是因为害怕仇家报复,祸及我们兄妹。 而我们现在这个爸爸自知高攀不上我妈,又得知我妈的仇家一直在找她的麻烦,所以就主动答应抚养我们兄妹以赎罪。 至于我们的亲生父亲也因为合伙公司仇家的势力强大而被对手做手脚伪造成车祸而死亡。 说完这个故事,我和妹妹都觉得有些天方夜谭,这些事也许可以解释的通,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原来我和妹妹与宋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可以和奶奶二叔没关系,但爸爸对我们这么好,抚育我们十几年,难道仅仅就是我妈说的这个原因? 我和妹妹呆呆地站在屋子里,好久没回过味来。倾世魔君:樱娆 我注意到我妈脸上表情有了变化,不再是冷冰冰的,那么温柔,抚摸着我的头:“你叫海平,和宋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你是我们海家的人。” 我一动没动,她那种亲昵的动作让我能感受到她就是我们的妈妈,再坚强冷漠的母亲都不会弃儿女不顾。 妈妈要拉妹妹时,妹妹象被蛇咬了一口,一甩手挣脱开,浑身颤抖凶狠地叫道:“你就算是我们的妈妈,我也不可能跟着你去!”然后紧紧抱着我的背,把脸埋在我的衣服里,抖的象秋风扫过的落叶。 我觉得任何语言都苍白无力,有谁能明白我和妹妹心中的感受?能理解这么多年来我们兄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再来了,就象躺在医院里身体冰冷的爸爸,不会再牵着我的手一道回家,不会再和我们坐在台阶上啃馒头,不会在骑着车和我、妹妹在黑色中行走说话。 家,早已随着爸爸的离去而消逝,心也破碎零落成泥。 妈妈没有再坚持,只是默默地拿出户口本递给我,家主一栏写着海兰,长子海平,次女海英。 在随后争取抚养权的官司中,宋家完败,除了我在心里还保留着宋海平这个名字,已经和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妈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密码是我和妹妹生日组合,虽然我很坚强,但我没有理由拒绝那张卡,妹妹需要用钱,靠我自己挣钱养活妹妹太艰难。 我把爸爸的所有东西都收藏起来,他是我爸,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我爸,以后也是。 我很担心妹妹,她情绪很不稳定,有时半夜哭醒,我只好让她和我睡大床,我们兄妹是一根藤上的两个苦瓜啊。 不久环卫所有消息了,不认为我爸是因公死亡,理由很简单我爸是在家死亡,与因公无关,我找到所长大骂:“公务员喝酒死亡,嫖娼死亡都可以算因公,还有巨额赔偿,为什么我爸就没有?” 骂归骂,没有就是没有,骂也白骂。不过多少争取了点可怜的抚恤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八章 妹纸,给大爷唱个曲儿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就是只可爱的小天使,忽扇着小翅膀小,在白絮般柔软的云朵里穿行,萌呆了我,心里寻思着要是有几个萌妹纸该有多美,这么软的云只有我这么可爱的天使一个人玩,岂不是太浪费了? 然后云朵里就出现了两个花儿般的美妞,我小手一招:“快来给大爷我唱个曲儿。趣*”两个妹纸肤如凝脂,巧笑倩兮,就那么飘飘渺渺飞过来,长袖善舞果然不同凡响,还是河南味的骑马舞。 天音绝响,何似在人间? 嘿嘿嘿,这要是把这两个美妞带回家,共享齐人之福,岂不美哉!难道天上的神仙姐姐也懂得人间有共享软件一词? 嗯嗯,给她们排个位:小三,小四,嘿嘿,艾玛,连刚出锅的我都拥有了,不知道排队的果粉会怎么想,气死他们,哈哈,一高兴我就想唱:“你是我的小苹果,从来就不嫌多……” 就觉得脑门子嘣地一声,生疼!接着一阵大雨,我的翅膀没了,白云和菇凉都不见鸟。尼玛,介谁?谁蹦我?我火大了,睁开眼睛看见脸前两个人,一个满脸泪水,正如白居易风骚半掩着脸冲我一个劲儿地抛媚眼:一枝梨花春带雨;另一个俏脸含愠,嘴里还在骂:“我让你三个五个不嫌多!”曲起纤指又在我的脑门子上弹了一下。 我靠,正想着小三小四呢,老大老二就出现了,不带这么玩的吧。 我连忙求饶:“二货,压麻袋,疼呢。” 赵依依噗哧一声就笑了,林彩云瞪眼问我:“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皱眉苦苦思考状:“没啊,我正想着在家包饺子呢。”嘿嘿,我终于体会到“胜似闲庭信步”的意境了。 林彩云愠怒道:“坏蛋,流氓,差一点儿死了还不老实,要不要再给你一个脑蹦!”曲起手指又来弹我,我忙叫:“冤枉----你刚才说我什么受伤了?”抬起脸来一看,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单,旁边还挂着盐水袋,心电图机嘀嘀直响,旁边还架着个氧气瓶子,一根管子直插我的鼻孔里。 我糊涂了:“我怎么躺在这儿?” 林彩云刚要说话,旁边过来个护士:“病人刚刚苏醒,让病人安静会儿吧。” 林彩云恨恨地对我说:“坏蛋,你要好好给我活着,你要是不打个招呼就死了,我对你不客气!”这二货太霸道了,我都快嗝屁了,你对我还那么凶? 赵依依俯下身子用毛巾轻轻的擦我脸上的泪水,我见这丫头双眼红的跟桃似的,精虫又上脑了:“我死不要紧,只要亲一口。”男色暴动一一玫瑰纷飞乱 赵依依果然低头在我额头上轻触了一下,我心里骂道:果然跟林彩云一路货色,大忽悠!想再抗议,可眼皮就象刷了脱水一样,粘在一起怎么也睁不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好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是什么内容,苏醒那一刻我就给忘了,我现在严重怀疑是不是林彩云弹了我两脑蹦,把我脑子给弹成脑震荡了,尼玛,坑爹啊,不行,我得向她索赔,让她赔我什么捏?嘿嘿嘿,我浪笑着想,她的小屁屁好象装了个无敌小弹簧,要不要证实下我的猜想捏? “嗯嗯,”我眼前马上就蹦出来个小黄人儿,向我连连点头:“要得要得!”还冒着酸辣的四川味儿。 ok,一想到我的阳谋就要得逞,我就鸡冻鸟。 梭嘎,大美妞滴一挖一麻袋! 正当我满脑子跑飞机的时候,有人在我身边说:“哥,你醒了吗?”我忙睁开眼睛,满脸羞愧,唉,我特么真不是个人,我怎么就一点没想到怎么去照顾妹妹呢?脑子里的小黄人马上蹦出来说:“莫急撒,找了小三小四,不是阔以更好照顾你妹蛮。” 我跟他说:“对头对头,咱们阔以成为知音喽。” 然后马上他就扛起个弯木棍对着我:蹦蹦胖次、蹦蹦胖次…… 卧槽,你特么当我驴啊?小黄人对我呲牙笑:皇帝长个驴耳朵哟。 妹妹见我瞪大两眼目光呆滞,吓坏了:“哥,你怎么了?快说话呀。” 我才回过神来,看她面容憔悴眼皮红肿,心里觉得歉疚,安慰道:“哥没事呢,别哭。” 我不说还好,一说她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直掉,我拉起她冰凉的小手握了握:“英子,真没事,别哭了。我睡了多少天了?” 妹妹哽咽着道:“已经五天了,你老不醒来,我都吓死了----哥,你要是不在了,我怎么活啊?” 我噗哧一声笑起来:“傻英子,你哥我是贱命一条,哪那么容易死的。这些天你怎么吃饭的?” 妹妹抹了把眼泪:“彩云姐和依依姐天天送饭过来,本来她们还想陪着你的,可医生老不让见你,后来功课又紧,你们姚老师也来催她们回去。” 我问:“姚老师也来看过我?”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 妹妹点头:“不光姚老师,你们班好多同学都来过,还送了好多礼物。” 我靠,看来妹力四射啊,原来竟然这么人爱呢。 正说着,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个女人说:“……目前看来没什么问题,伤口基本愈合,后期注意保养就行了。” 我扭头一看,前面是个医生,后面那个女人竟然是我妈。 医生走到我面前问:“感觉怎么样?” 我说:“还行。” 医生又对我妈说:“你们母子聊吧。” 我妈点点头拎了把椅子坐在我床前:“海平,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下,你还没到十八岁,学习任务又重,我想把你接回家调养,如果你觉得行,我们就搬家,也好让我尽到做妈的责任。” 我看着她美丽而满是慈爱的脸,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了,她拿出面巾纸擦干我的脸上的泪:“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孩子,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正式做过一天好妈妈,你和英子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们觉得不好,我也不强求你们。” 我妈又递过一块面巾纸给妹妹,妹妹倔强地不肯接,我妈轻叹了一口气,从门外拿过一个精巧的食盒递给妹妹:“英子,我知道你恨妈妈,这是给你哥煲的乌骨参汤,你喂你哥吧。” 妹妹接过食盒,就那么低头站着,我妈说:“我会天天来看你。”然后带着一阵清雅香风走了。 妹妹一口一口喂我喝汤,那汤的味道非常奇怪,散发着淡淡的药香,那一截截黑骨头入口即化,味如甘饴,从小长这么大从来没喝过这么奇怪的汤,喝下去之后就觉得浑身通泰,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让妹妹也吃,妹妹摇头说:“不行,这是她给你补身体的。”妹妹对我妈从来都是用妈来代替。我觉得是该好好跟她谈谈了,妹妹的脾气太犟了。 “英子。” “嗯?” “你说有妈好不好?” 妹妹半天没吭声。 我又说:“英子,你不能这么倔,哥这次是没死,要是哥死了,你咋办……”我话还没说完,妹妹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眼泪哗哗往下掉:“哥,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我姓弗格森 一瞬间我就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哗哗流下来。 妹妹流着泪说:“哥,你还能记得奶奶和二叔怎么骂我们的吗?你还记得有一次奶奶打我,你拼命护着我吗?我虽然小,可我记的很清楚,小胖欺负我的时候,你和他打架,别人拿垃圾扔我的时候都是你护着我。你七岁的时候我被狗咬了,你背着我跑了十几里路去找爸爸,我记得你摔的头破血流的,你爬起来还问我怎么样……哥,我们从小就是野孩子,没妈的孩子,现在她突然就出现了,我不稀罕!” 我用我妈留下的那包面巾纸帮妹妹擦着眼泪,说:“英子,妈也有妈的苦楚,你怎么就这样倔呢。” 妹妹红着眼睛说:“哥,我不反对你叫她妈,但你不能丢下我。” 我看着妹妹单薄的身子,心里哀叹一声,说:“英子,无论她怎么样,我都不会丢下你!” 下午四点多钟,林彩云和赵依依又来了,手里还拎着电焐煲,妹妹一见她们二人立马就迎过去:“彩云姐依依姐,又带了什么好吃的?” 赵依依看了看妹妹:“英子,怎么又哭了?” 妹妹不吭声。 林彩云看我瞪着眼睛看着她们,叱了句:“不许看!”哗啦啦拉上了帘子,我靠,不带这么玩的吧,我抗议道:“你们有没有搞清楚,我可是重症病人!” 就听林彩云说:“切,别理他,让他得瑟去,英子,我看你瘦的不象话,你得多吃点。” 妹妹说:“我哥刚喝过乌骨参汤了。” 赵依依就惊奇地叫了声:“什么人送乌骨参汤啊?” 三个小女生围在一起叽叽咕咕一阵,林彩云从帘子缝隙里探进头来:“宋海平,还得瑟不?” 我苦着脸道:“我啥时候穷得瑟过?别诬陷好人好不好。” 林彩云切了声:“就你还是好人,我勒个去,世界上还有好人嘛。” 我说:“有啊,就我啊,别看我长的象坏蛋,其实是好人呐。”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九章 老头赠我蒙汗药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赵依依和妹妹噗哧一声乐了,林彩云也笑。趣*讀/屋 我就说:“你看你看,我都把你们逗笑了,还能是坏蛋啊。” 林彩云拎过个食盒说:“算了算了,不逗你玩了,快吃点东西吧。”揭开盖子,一股扑鼻香味,我一看食盒里东西就傻眼了,那什么玩意儿,是翔吗?长的也太象了吧。 我听说过日本有一种高级食品叫“金丸”,就是少女拉出来的翔,该不会是这二只货拉出来的吧?呃,想想我都恶心了,没想到这姐妹俩还是重口味。 脑袋里跳出那个小黄人,手里拿着小皮鞭塞到我手里:哥们,把小皮鞭挥挥,她都得听你的。我立马把他按进脑子里,介时候你还敢出来,玩坏了吧。 我皱眉看了看林彩云:“介----好象是翔啊。” 林彩云愣了十五秒,突然小脸就红了,然后扬起手,我赶紧捂脸,这货咬咬银牙,骂道:“坏蛋,这可是金贵食材,人家好不容易买来的,你竟然----” 我立马觉得我特么的真该挨揍,怀着悲壮沉痛的心情闭上眼睛放开手:“你----打吧,两边,一个不能少!” 等了半分钟也没听见手掌撞击我脸的悦耳之音,睁开眼睛,看这货正呆呆地看着我,艾玛,白白浪费我半天表情。 几乎一瞬间我的脑子又活跃起来,混乱了半天终于蹦了一个伟大的词汇:含情脉脉。 林彩云用手理了下额头前的头发,太惊艳,我又醉鸟,喃喃道:“我错了,我有罪,我手脚都不能动了,你喂我吧。” 林彩云切了一声,把食盒往我床头一放,扭头就走,这货也太不解风情了,我得摇摇小皮鞭。 拿起食盒,放在鼻子一闻,真香,我捏着鼻子小心咬了一口,我靠,就是红薯的味道,不过既然她说是金贵的东西我就吃下去吧。 林彩云跟我说姚老师说了,我住院期间的功课由她来补,我马上头脑里出现林彩云穿着太监的衣服举着圣旨宣读的样子,萌萌哒。 我住院期间一直在想,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为毛骚老头不来看我,难道他翘辫子了?他要是死了,我欠的钱也不用还了,嘿嘿嘿,妈蛋,骚老头,你也有今天。 越想我越觉得高兴,人逢喜事精神爽,胃口倍好吃嘛嘛香。唉,骚老头,您老就节哀顺变吧,慢走不送。带着私服商城玩网游 我仿佛看见骚老头躬着腰拄了根棍儿,棍儿上挑着他那床破被,一步一摇地到次时代讨饭去咯。 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我和妹妹没同意我妈的要求,仍然住在园丁小区的旧家,我们已经习惯了自己照顾自己,我妈最后还是妥协了,不过因为我这次严重事件,她对我有了严格要求。 那就是跟小区保安说了,我和妹妹晚上超过十点不得出门,如果出门必须打电话征得她的同意,当然得交钱,那与我们无关。让保安来监控我,嘿嘿,那是小菜。 在医院的时候我妈见过林彩云和赵依依几次,对这两只货印象不错,当然顺便就把监管的任务也交给了她们,林彩云要给我补功课,每晚必须和赵依依一道到我家来。 放学我们三人直接去接我妹妹买菜做饭,吃了晚饭林彩云给我补课,赵依依也在听,她本来基础就好,听起来可比我省劲多了。 林彩云在讲课的时候,我一直就盯着她的大眼睛,寻思着啥时候能找机会研究研究那只可爱的无敌小弹簧。 林彩云是阳光型运动女孩,开朗活泼----小辣椒的味道,辣的精神辣的爽快;赵依依是典雅型,恬静婉约。当然,疯狂起来也蛮恐怖的。比较再三,觉得林彩云做老大比较合适,她天生有种领袖的霸道气质…… 胡思乱想中,脑门子上被弹了一个脑蹦,林彩云满脸愠色:“你在想什么呢?”我讷讷道:“呃----想你的那道题目呢。”林彩云一推卷子:“好,你把这道题做出来。” 我一看,艾玛,四本书放在书架上……头大鸟,便道:“干嘛这么折腾,怎么放不行啊。”赵依依在一旁掩嘴直笑。 林彩云可火了,瞪了赵依依一眼,小手一叉小蛮腰:“宋海平,我可跟你说清楚,这是受姚老师委托我来帮你的,你可别不识好歹,这次考试你要是掉下来了,姚老师非吃了你不可!” 我心说:嘿嘿,给小姚姚吃了更好,巴不得呢。玩笑归玩笑,小姚姚的期望值对我真是鸭梨山大啊。 算了,不逗她玩了,对付这一关再说,拿过卷子做起来,过程中赵依依还暗中踩了一下,我还纳闷儿,这货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林彩云的眼皮底下勾引我?后来看她一个劲地示意,才仔细看试卷,原来是我把算式给弄反了。总裁爹地上车要买票 唉,美媚教课我得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抵挡住诱惑啊,把试卷往林彩云面前一推,林彩云看了看墙上的钟:“宋海平,你送我们出去。” 我只好站起来,妹妹叫了声:“两位姐姐,我买了些葡萄,你们吃了再走。”我妹真会来事儿,借机拍个小马屁,林彩云吃着葡萄说:“宋海平,姚老师对你要求并不高,天天前进一小步,你这么聪明,应该不难。” 我脸拉的跟苦瓜一样:“学霸,跟你怎么比?我不过是个小渣渣。”林彩云切了声:“你妈那么聪明,怎么遗传也不会遗传出来个傻瓜。” 赵依依突然插嘴道:“宋海平,你妈可不是一般的生意人啊,我老觉得她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 我看看站在一边的妹妹,用腿碰了碰赵依依,赵依依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送走这二人,我洗了澡,看看时间还早着呢。不带家教后,时间一下空出来许多,虽然不那么忙碌了,但又觉得有些空虚。 我打开电脑挂上qq,手机就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汗毛都竖起来了,上面赫然是骚老头三个字,尼玛,介老家伙居然没死!我早在心里把他归为另一个世界的人了,呆了七八秒我才打开,耳朵里传来他熟悉的声音:“兔崽子,晚上来一趟!” 根本没让我说话就挂了,妈蛋,骚老头收利息来了。 我满心懊恼地出现在老头院子里时,老头正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好象入定一般,见我进来头都没抬,只说了句:“把院门关上!” 我进屋子走到他面前,象个木偶,老头坏着呢,利息一定不低。 老头闭着眼半天没动,突然一巴掌扇过来,介骚老头又要使坏,我本能头一缩让了过去。老头左手就向我胸前打了过来,我赶紧一缩身子,又让了过去。 老头吐出一口浊气,看了看我,又换上他那千年不变的招牌坏笑:“坏小子,看来你还没大碍。” 我大怒:“坏老头,你害我给你挡枪子儿,这会儿又打我,算我瞎了眼,被给碰磁碰上了。”我已经摸透了骚老头脾气。 老头从身上掏了半天,掏出一只皱巴巴的香烟在手里捋直了叼在嘴上:“过来给爷爷点上烟。”红楼之贾迎春 我靠,都破落成这样子了还跟我耍派。 老头猛吸了一口,陶醉一般摇晃着花白头发:“自从我讹上你以后,我觉得你这熊孩子是个可造之材,可以传承我的衣钵。” 卧槽,骚老头的意思是说我可以继承他这三间破房子吗?这里可是黄金宝地,这么大的院子,再加上老头讹政府的钱,那得多少钱啊?我眼前马上出现个摇钱树,老头坐在树上,我使劲摇使劲摇,叮儿当叮儿当,铃儿响叮当,往下直掉百元大钞啊……宝马别墅妹纸,老子开着宝马去溜狗;在我家建个大机场,学校再建一个,开着飞机带着软妹纸去上学,美死你们……高富帅?给老子把鞋子舔干净,不服气一律拍死,对了,我得弄个大点的苍蝇拍。我不高兴后果很严重,用钱把你砸死……哈哈哈…… 冷不丁脑门子上挨了一下脑蹦,我才醒悟过来,老头一脸奸笑:“熊孩子,你发什么愣?” 我捂着脑袋,苦着脸问:“爷爷,你不会真的把这笔产业交给我了吧?” 老头愣了下:“什么产业?” 我一指房子。 老头乐了:“兔崽子,你胃口还真不小,行啊,没的说,这笔产业终究是要交给你的。” 我乐的直蹦,卧槽,碰磁碰出个亿万富翁爷爷,我扑通跪下:“爷爷,您真是土豪啊,让俺抱您大腿吧。”上去抱住老头双腿不放。 “哈哈哈……”骚老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的我莫名其妙:“爷爷,您没开玩笑吧?” 老头笑着问我:“兔崽子,你想好了?” 我赶紧点头:“早想好了,您只要驾鹤西去,我就继续您的衣钵。” 老头摇头晃脑:“这可不行,你要想清楚,有义务与有责任,另外还要有个协议……” 我马上接口道:“这个我懂的,您老立个遗嘱----啊不,协议,就说介小黑屋子是传给我了,我给您养老送终。” 老头一改嬉笑,严肃地说:“孩子,这三间屋子可以传承给你,但你不能变卖,更不能让他们拆迁!”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章 被人家阴了一把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糊涂了:“为毛?” 老头好象陷入思考,见惯了他嬉皮笑脸奸诈的样子,他猛然这么正经八百的,我还真觉得有些不太适应,老头似乎在做出痛苦的抉择,终于一展眉头:“因为这三间屋子是我至交留下的,他死前跟我说,这是他最贵重的财产,必须保留下去。趣*” “啊!”我有些傻眼了,不能变卖,不能拆迁,不能改建,总之原来是什么样子,我继承过来必须还保持什么样,我靠,这不是守着金山饿死人吗? 转念一想,老头这么坏,管他呢,等他嗝屁那天,是卖是拆由我了,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吗?嘿嘿,介老头该不是使坏使多了把脑子使坏了吧,想到此处,我不由奸笑:“爷爷,行啊,全听您的,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老头似乎是有些不舍似的,竟然一声叹息,尼玛,害得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生怕他脑子一转,又变卦了。 沉默了半天老头才说:“这样吧,你现在还未到法定年龄,等到十八岁你考上大学,我再告诉你怎么做。” 我心里那个骂啊,介死老头还想考验考验我?老狐狸狡猾着呢,我从墙角拿出那条香烟递给他:“爷爷,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 老头嘿嘿一笑,指了指我却没再说什么。 我的学习生活趋于正常,象个三好学生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幻想着上了大学就继承骚老头的摇钱树,然后到处踩高富帅,泡他们的妞,拿钱把他们砸晕,想想都特么爽死。 我发现叶智超真特么是个煽动的好材料,这货在我住院期间,到处神秘兮兮地跟别人说我勇救老人的事,其实每个班有会有那么几个大大小小不守学校规则的家伙,虽然校方并没有公布我救人的消息,我因伤住院却是事实。 因此从高一到高三这些家伙跟瞻仰遗容似的陆续前往医院,当然是见不着我的,我只是听妹妹说好多同学来看我,她又不认识这些人,我只当是本班同学,并没有放在心上。 秋季运动会在体育馆进行,我们班一出场,几千人都为我们班喝彩,靠,弄得我鸡冻哇,原来我特么介么招人爱!欢声雷动,我们正得瑟呢,出事了。 这个体育馆可以容纳数万人,全市大大小小几十个学校,每天两所学校同时进行比赛,本来是互不相干,但我们学校的喧闹声把隔壁学校给吸引过来了。器道成仙 开始的时候好象还比较友好,旅游学校也围满了围栏为我们加油,到了后来就变味了,原因是旅游学校开始向我们高二三班吹口哨,喝倒彩,甚至有个逗比还大声骂:“草泥马,这是在比赛吗?弄几个乌龟在赛跑啊!滚蛋,让厉害的上来!” 三班确实弱了些,但也不乏热血男儿,就和旅游学校的人对骂,骂到后来就开始围殴了,因为主场离那边比较远,老师们还在组织蓝球铁饼等什么比赛,也没注意到。 三班四五个男同学被旅游学校的人揪住一顿胖揍,有的同学就赶紧回来求援,我们班跑完长跑,还在跑接力赛,杨凡气喘吁吁地跑回来:“老班……旅游学校把三班的人给打了,赶紧过去救人。” 要是平时我早让他滚粗了,今儿个可不一样,三班廖战人还不错,刚才还被全校的同学欢呼热捧呢,外校欺负三班,我不能不管。 我让他到叶智超、李铁他们赶紧聚集能打的去救人,自己就先带着杨凡直奔过去。 远远就看见一帮人乱哄哄的群殴,最见不得这个,一时就觉得热血上涌,兽血沸腾,“嗷”地一嗓子冲过去直接开打,一冲一撞三劈四拳,就杀开一帮人,将那男同学扯起来:“廖战呢?” 男同学抹了抹脸上的血:“被他们围住了,快去救他们。” 我扯过这个男生往外一送:“你去外围,我进去!”冷不丁背就挨了一拳头,接着又挨了一脚。 “狗日的你敢偷袭我!”翻转身子跳起来就是一斜劈腿,又是一肘干翻两人,向最近的那群人冲去。这帮人正打围着跺呢,我借着前冲的强力撞倒三人,冲散他们把倒在地上的廖战拉起来,廖战一脸的血,身上全是脚印,估计被打的不轻,手还哆嗦不停:“宋海平……快把他们救出来。” 我问他:“你还行吗?” 他飞起一脚踹翻从我后面攻过来的人,“没问题,一时还死不了。” “好,背靠背攻过去!”我迅速和他背靠着背向附近一群人攻去,旅游学校的人太多了,我还没牛逼到一人力敌百人的地步,救出他们再说。 廖战确实挺能打的,和我配合很默契,我们侧着身子冲击又救出两个男生,四人围拢成一个小圈子边打边退,对方被我们也撂倒了几个,一时还攻不破我们的圈子,就听见旅游学校赛场那边一阵吵嚷,接着从围栏上跳下来一百多人。难道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 一看那架式我就有些傻眼了,一百几十人vs我们五人,靠,这根本不是群殴,这特么是狂虐啊。 身上汗如雨下,我心里暗骂:叶智超你特么掉粪坑里淹死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过来?看我们所在的位置,还在人家的包围圈子里,要是一跑,我倒可能逃出去,但廖战他们可难说,保不准再给他们打废了,不能跑,对峙也许还能让对方一时无法动手,拖延时间等待叶智超他们过来。 廖战还好,但另外三个男生有些害怕了,一个劲地问我:“跑不跑?” 现实是不允许我有任何的惊慌,我心念着咒,这阵子只好继续装逼了,放慢了语调小声说:“现在跑就死定了,守好圈子等我们班同学过来。” 忽然听到围栏墙头上“啪啪啪”三声,我们抬头一看,只见围栏砖墙上还站着几个人,为首拍巴掌的是个一米八的大个子,歪头叼着烟看着我们,面貌英俊,可那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阴戾之气,他身旁站着一个瘦高挑女孩,短头发上架着一付太阳镜,瓜子脸大眼睛,腰上系着校服,真是个大美妞。 若不是她旁边那个长的象猪一样的货正满脸杀气地盯着我,我早特么上去把她拉下来带走了。 那个大个子吐出口烟气,淡淡地问:“你就是把胖头鱼打倒的破烂王?” “是我,你要怎么样!”我当然不会示弱。 大个子嘿嘿阴笑两声:“听说你很牛逼啊。” 我嘿嘿笑了两声。 大个子将脖子扭了两扭,弄出喀吧喀吧的声音:“宋海平,你要是跪下叫大哥,我就饶了你,怎么样?” 我最恨的就是这种装逼货,把你拉下来扇你两耳光,爆你菊花,我看你还装不装?可看看旁边这一百多人我没动,不是我不敢动,而是我要动一动有人就得出血。 我没吭声,只是紧紧盯着他身旁的大美妞,大个子脸色一阴:“怎么,宋海平,你是不是觉得太给你脸了?”婚宠军妻 我看这妹纸这么水灵,怎么会跟这么样个流氓在一起?来来来,哥给你买棒棒糖。 那妹纸倒先怒了,娇叱道:“打瞎他的狗眼!” 我日,感情还是朵带刺玫瑰,朝天的小辣椒啊,嘿嘿嘿,太合我口味了,我喜欢。 大个子一搂那女孩:“小小,别急啊,慢慢玩死他!”一弹烟蒂,对旁边的人慢条斯理地说:“给我打家伙!” 妈蛋,这特么不是欺负人嘛。看着涌上来的人群,突然我就明白了,特么这就是一个圈套,诱我往里面钻啊。 一记直拳将第一个冲上来的家伙打倒,随后有更多的人冲上来,狗日的,老子今天要挂了吗?老子还是个处男啊?可爱无敌小弹簧还没摸一下呢……混乱之下身上就挨了几拳头,偷眼看去,我身边围了十多个,廖战他们虽然也在打,但能看得出来重点是我啊。 我边打边寻思着是不是来个小宇宙暴发,冲上去把那小子扯下来拖出去喂狗,再把他的女人给抢了,就听到我们赛场那边噢噢吼叫着冲过来一群人,我日,这时候才来,老子要不是叫宋坚强,早特么挂了。 叶智超带过来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二百,双方混战在一起。 到现在我所见过最大的群殴不过十几人,一两百人打在一起那是什么概念,我脑子里只蹦出来一个词:太特么壮观鸟。 我连环腿加上几个劈拐干翻几个,向墙下靠近,快到墙下的时候,那狗日的搂了搂大美妞的小蛮腰:“小小,咱们走。”转身阴笑着看了我一眼,纵身跳下墙若无其事地走了。 我破口大骂:“狗日的,你给我玩阴的,有种你别走!” 场子里乱哄哄的声音马上就把我的怒骂声淹没了,叶智超和李铁挤到我面前:“怎么办?” 我狂叫道:“还能怎么办?快撤!” 两三百号人混战在一起,说撤哪有那么简单?老子特么被这狗日的王八蛋给阴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一章 修理校长整保安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等到老师们赶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陆续撤出,小姚姚见我一脸的血吓坏了,赵依依“啊呀”一声想要冲过来,被林彩云一把拉住,小姚姚掏出面巾纸给我擦血连声问我怎么样,要不要紧。趣*讀/屋 我眼睛望着林彩云,这货倒是镇定出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是赵依依脸色苍白,看着让人心疼。 小姚姚问了三声,我才反应过来,忙说没关系,只是鼻子流血,小姚姚带我去洗脸,对着镜子看我脸肿的跟猪头一样,脸上大块青紫淤血,嘴上也破了,小姚姚直皱眉,责怪我:“宋海平,我知道你不服输,可他们那么多人,你就不能跑啊,傻了吧你。” 我知道她是心疼我,水沾在伤口上,疼的我直吸气:“不跑。” 小姚姚扶在洗脸池上,看着我:“宋海平,好汉不是打出来的,我靠智慧靠头脑,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不跑?” 我看着小姚姚关切嗔怪的眼神,好想扑到她怀里,叫声妈。但一接触到她那眼神我不自觉地低下头:“廖战是我朋友,我不能看他被人家欺负。” 小姚姚叹了口气:“好吧,我向秦校长说清楚。” 这次事件闹的太大了,数百人群殴,我们学校占了一半。学校肯定会抓几个典型的。 赵依依大姨妈来了,疼的趴在桌子上动不了,林彩云让我帮着去交作业,我去教务处办公室交作业本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教务处的老师基本走完了,我刚想敲门,就听到隔壁校长室里传出奇怪的声音。 好象是椅子倒地的动静,接着是女人低声挣扎咒骂声,我一听那声音浑身一紧,那是姚老师的声音,再仔细一听,还有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我操!是那个猪一样的校长秦礼明! 我脑子一热,走过去一脚把门就给跺开了,里面两个人就愣住了,只见那头猪一样的校长正压在姚老师的身上,秃脑门上几道抓痕,见我怒目而视站在门口赶紧放开姚老师,理了理衣服,干笑两声:“我……正在你们姚老师讨论教案呢。” 我真想扑上去扯过那头猪,在他那秃秃的亮脑门上再来一板砖! 姚老师红着脸夺门而出,我的眼神把秦校长吓坏了,他有些慌乱地分辩说:“真的,我什么也没做。”草尼马,我想到骚老头说的那句话:坏人你见过的太少。腹黑总裁诱妻上身 我守在卫生间门口,姚老师红着眼从里面走出来,我知道她肯定是为了我的事才会遭此非礼的,我对姚老师说:“林彩云和赵依依还在班里,你稍等会我马上就来。” 我们三人来到教学楼前,姚老师已经平静多了,显然林彩云也看出苗头不对了,只是不便问而已,把姚老师送上门,我说了句:“姚老师,你不必为我的向别人低三下四的求情。” 姚老师什么也没说,骑上车走了。 三天后早操上,秦礼明宣布给予廖战、陈祥、洪江禹、刘明明、杜撒五个人记过处分,给了我个口头警告的处分。 我心里冷笑,狗日的,早晚我会修理你的,等着吧。 姚老师为此特意嘱咐我不要乱来,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她希望我能出人头地,不要再让别人看不起。 林彩云给我补课的时候,我把这事跟她们姐妹俩说了,她们都没说话,显然她俩应该也猜到了。 这件事我得好好策划下,跟骚老头说了这事,骚老头嘿嘿笑着说:“这事好办,不就是修理一下嘛,看看他什么时候去找校医,马上通知校医老公,他老婆跟别人通奸,根本不会你动手,有人替你揍他。” 这老头真没治了,坏透了,不过,我喜欢。 我买了张不记名的卡号,又把这事跟林彩云、赵依依两人说了,让她们两人也特别关注下。 过了三四天,机会终于来了,赵依依急忙忙打电话说校长已经进了校医室,还关上了门,我立马找到千辛万苦找来校医老公的手机,设定了变声,对着那个戴着绿油油帽子的男人说:“我正在弄你的女人,有胆过来看看!” 然后我拿下手机卡装进信封在信封上写上转呈秦校长,趁门刘卫保安没注意塞进他挂在架子上的衣服里,刘保安这狗日的太色,老是对林家姐妹色眯眯的,得教训教训他,然后悄悄和林彩云、赵依依三人躲在实验室楼上拿着望远镜看戏。 过了约十分钟,果然有个健壮的男人小跑过去踹开校医室,我们没看到里面什么情况,但能看到有东西不断摔在门口,哈哈,估计校长跪了,狗日的,太爽了。 又等好一会,还没见出来,我迷糊了:“难道他们玩3p了?”夫人威武 赵依依和林彩云的脸马上就红了,林彩云给我一脑蹦:“坏蛋,不学好,整天搞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我生怕她再给我一嘴巴,赶紧捂住脸,倒退几步:“你们连3p都知道?” 林彩云上来又要打我,赵依依说了声:“别闹,出来了。” 我们一齐缩着头趴在围墙边看,校长捂着脑袋出来了,我日,挂彩了呢,随后校医和她老公一前一后出了校医室,看来刚才肯定是一场大战,精彩看点啊。 校长洗干净后出去的时候,刘保安送上那个信封,秦礼明拆开看了大怒,一巴掌扇过去,又蹦起来踹了几脚,可怜的刘保安被揍的蒙东转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晚上我们也没烧饭,我打电话让妹妹出来,在外面夜市排档点了烧烤,又拿了两瓶冰啤酒,痛痛快快嗫了一顿。 林彩云指着我对妹妹说:“英子,你哥就是个坏蛋臭流氓。”我连忙叫她打住:“二货,你教坏了孩子。” 妹妹眼巴巴地望着我:“哥,你是不是又欺负彩云姐了?” 我嘿嘿笑着看林彩云:“切,我还敢欺负她,你看象吗?” 妹妹果断摇头:“不象。” 赵依依捂着嘴笑,我看她笑的花枝乱颤的,忍不住就动了歪心思,手在她屁股上蹭了下,我靠,又软又弹,不弱小弹簧啊。然后装模作样地端起杯子:“来来,喝酒。” 赵依依红着脸瞪我一眼,又心虚地偷瞄林彩云一眼,林彩云装着没看见,我寻思着呆会回家会不会又要挨她巴掌,我可得小心些。 后来几天一直没看见校长,也再没看见刘保安了,估计刘保安得换个地方上班。 骚老头说过,打人一拳须防人一脚,我在做前考虑的很周到,做的很干净,这种事我想秦校长也不会大张声势查下去。 但阴的那狗日的我查出来了,他是旅游学校高二的校霸,叫高雪松,家庭很有背景;女朋友叫韩小小,是旅游学校的校花。 本来那天我很怀疑是杨凡勾引我入套的,可后来看他被人家也揍的不轻,都进医院了,肋骨也断了一根,也就没找他麻烦了。犯罪心理同人之守护最喜欢的他 叶智超那小子很滑头,根本就在外围干,平安无事。张铁和毕秀海、以及七班八班的几个就没那么幸运了,不同程度地受了伤。廖战、周学友、葛利平、冯睿虽然是先动手,归根到底,也是因我而挨打,我自然不能不管,偷偷跑到医院去看过他们一回。 廖战跟我商量怎么样报复,我跟他说有帐不怕算,既然要报复就要下狠手,但现在不行,必须从长计议。 我想起那天那个叫韩小小的小妞,又骚又浪又辣,野味难寻啊,跟可爱无知小弹簧有的一拼,想想都要流口水,把高雪松干倒,抢钱抢粮抢女人。 小弹簧和赵依依跟我关系太近,不太好下手,作为保留节目,我得先找个能勾起我*的小*,现在看来韩小小最合适,我得摇摇小皮鞭了。 周三下午林彩云觉得有些不舒服,我要送她去校医室,她死活不去,说是恶心到了,我问她是不是身上上疼,我给她按摩按摩,林彩云狠掐了我一把:“叫依依送我回家!”妈蛋,这就是女王的气质啊。 我知道她有女孩子的病,不好多问,叫来赵依依送她回去了。 第二节课,汪玉儿过来问我数学题,我问她:“你旁边就是数学课代表,为毛不去问他去?” 汪玉儿切了声:“他性冷淡。” 卧槽,我好不容易把下巴重新安回去,介内涵丰富的女孩子真让人不忍直视啊,瞅瞅都是犯罪,她还挤坐在林彩云的座位上把头靠了过来,好象故意要把凶器往我跟前送似的,我不停地问小黄人,这送上门的吃还是不吃捏? 小黄人拿出小皮鞭塞我手里:摇一摇。我靠,摇个蛋啊,要不我试试里面有没装小弹簧? 小黄人嘿嘿笑:要得要得。 我也歪着头右手伸过去接住练习本,手背贴在突起的凶器上,艾玛,弹性十足,我手上又往右边移了点:“嗯……这道题,得这么解……” 汪玉儿脸色红红将身子缩了缩,我靠,别介啊,正爽呢,我把本子往我这方向转了转,她看不见,只好再斜着身子,呃呃-------我脑子已经凌乱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三章 黑子的挑战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现在很怀疑你爸爸是被人谋杀的!” 此话不谛晴天霹雳,将我震惊的目瞪口呆,我忙问:“为什么会这么说?我爸死于过劳死,医生都这样说的。趣*” 黄爷爷说:“连自称是你妈妈的女人都可以伪装很多年,还有什么事做不到?” 那个自称我妈的女人,我对她是不是我妈并不太关心,毕竟没有长年呆在一起相处,问题是我爸将她接回来的,难道我爸也看错了?或者是我妈被那个女人调包了? 我刚想问他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一看竟然断线了,然后我的qq就掉线,把拨号器重新启动也不行。 只好关了电脑睡觉。 我现在大概除了我妹妹,我谁也不敢相信了,是啊,我也奇怪为什么林彩云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正如黄爷爷所说的那样,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事出总有原因。 林彩云想干什么?这么一想,我就觉得有什么怪物穿着一张美丽的女人皮,在勾引我上当,靠,这是多老的段子啊。 段子虽老,可总一直有人上当,我听说过这类的故事,很少有人能识破的,飞蛾扑火一样前仆后继地甘愿上当,我又何尝不是? 算了,不去想它了,最复杂的事情用最简单的解决办法最有效。 第二天到了学校,我才知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教师节,看着桌子上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跟开了个杂货店一样,从卡片到手机,应有尽有,我把东西全塞进方便袋里。 我该送什么呢?送玫瑰,会不会被小姚姚老公ko?送个张卡片?我都要吐了,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来。算了,干脆送她一个吻吧,绿色的环保,就这么着吧。 看林彩云拿出个卡片,递过来,我便在她名字后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恨的林彩云直想掐死我,一扬手,幸亏我早有防备,一蹿站起来,这货奸笑着用手抿了抿头发,靠。 送到教务处的东西无一例外地被退了回来,我喊着名字由同学各自领回去。 中午吃饭我问林彩云下午放学还跟我一道走,林彩云说:“貌似姚老师交待任务我已经完成了吧。” 赵依依嗤笑:“你该不会把我们俩当备胎了吧。” 我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我怎么觉得这姐妹俩自从智斗过校长后和我生分了呢。 殷迹 正此时肖语过来坐在我对面,对我呲牙一笑。 林彩云端起饭盒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口味真重!”拉着赵依依换了个角落的桌子。 那个内涵丰富的汪玉儿端着饭盒坐在肖语旁边,对我说:“宋海平,玩撸不?组队玩?” 我刚被赵依依挖苦,正没好气呢,眼睛瞟着林彩云那边漫不经心地说:“不玩啦。” 汪玉儿把饭勺弄的哗哗响,切了声端着饭盒道:“还拽的很呐。”肖语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也跟着走了。 我郁闷地划拉几口,有些失神,那两个丫头到底咋了嘛? 张铁喘着粗气端着饭盒坐我对面:“老班,玩撸撸吗?” 我日,今儿个是怎么了,他们商量好了来的?我看他饭盒里可怜的白菜:“怎么到现在才来?” 张铁抖了抖狗熊一样宽阔的肩膀:“补作业嘛,蛋疼。” 我将饭盒里的五花肉拨给他,这吃货嘿嘿直笑,一口包进嘴里,接着往嘴里紧划拉饭。 张铁长的跟他的名字一样憨直,脑子也一样,从来都是笔直不打弯的,不过班里很少有人敢欺负他,原先杨凡和戴良他们最多也就是戏谑他几句,欺负欺负他的智商。 我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他包着满嘴的饭含糊地说了声:“划片啊。” 日,这毛熊运气真好,附中虽然是重点,但也会有极少的划片名额,唉,给他真是浪费啊,附中可是美女扎堆。我问他住哪里,他说住康乐新村,和园丁紧挨在一起。 我有了个主意,这个呆货毛熊不用真是傻逼,于是就说:“张铁,我家住园丁,以后放学一道吧。” 张铁连连点头,等他吃完饭出去我才发现林彩云她们早走了。 放学的时候,我接到个陌生电话,他说他是黄爷爷,让我在家乐福东门口等他,我和张铁就去学校不远的家乐福等他。 我们刚到,就有人喊了声:“破烂王!” 我扭头一看,正是田进军,他身后还跟着四五个人。田进军的声音挺大,四五个人又将我们围在一起,家乐福前的小广场上人马上就溜走了,远远站着观看。逆天废材,别惹有毒魔女 我对他们这几个人丝毫不在意,在这地方打架,估计不用多久,警察就会过来。 田进军走到我前面三四米的地方停下了,瞪着一双肿眼泡看着我:“宋海平,今儿个我不是找你打架的,是向你挑战,你特么有种就接,没卵子你就当我是放屁。” 我噗哧笑了:“黑子,你当你谁啊?你跟我挑战我就得接啊?” 旁边那个剃短头发脸上有刀疤的家伙有些不耐烦:“破烂王,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大哥说了,有种你就接受挑战,没胆就趴下学狗叫!” 我用小指挖了挖耳朵:“刀疤,我和你们老大的事,别瞎掺和好不好。” 刀疤猛地就扑上来,身后的张铁就动了,刀疤也算个子不小,撞在张铁身上就跟撞在大树上一样,倒退了好几步,幸亏有人拉着才没跌倒。 根本就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张铁比田进军矮了半个头,上次对战旅游学校的时候就一直在我身旁,是员不可多得的虎将。 刀疤站起身再没攻击,而是看着田进军,只要田进军一声令下,他们过来围殴我们。 田进军虽然身子高大,头脑却不笨,在这儿打架斗殴,一时讨不了好,说不定一会儿就进局子了。撩起大眼皮看我,如果是以前,我绝对会被他吓尿,这狗日的一双眼就好象要吃人,冷冷的没有一丝人气,一张驴脸长的跟复活节岛上的石头人像似的,估计他妈当年把他生下来也遭了不少罪。 “宋海平,愿意不愿意接受是你的事,骂不骂你怂蛋是我的事。我黑子最服把我打败的人,你要是能把我打倒了,我愿意推你做大哥,别看我们平时调皮捣蛋,我们可是最讲义气。” 我淡淡一笑,丝毫不为之所动:“黑子,你要真是纯爷们,我问你个事你敢不敢回答我?” 田进军:“你说。” 我说:“上次你在我们班门口打戴良是谁的主意?” 田进军犹豫了下,我哈哈大笑,他问道:“我说出来你敢接受挑战?” 我说:“放心,你敢说,我就敢接受你的挑战,不过你刚才说的话可要作数,从此做我小弟!” 田进军大眼皮底下射过来两道寒光:“秦礼明!”别拿猴子不当仙 我点头:“好!黑子,天下只有把别人当傻逼的人,我相信你心也跟明镜一样,你挑个地方,我奉陪!” 田进军说:“星期六下午学校对面拆迁地。” 我点点头,算是正式接受他的挑战了。其实之前我都不想拉帮结派,就是怕学校把我当领头羊或是替罪羊给干掉。但现在不一样了,独木难支,身边都是些心怀叵测的家伙,不由我不想办法。 叶智超虽然借着我的名字大肆招兵买马,可我从不认为那是我的生死弟兄。大概也只有身边的张铁一块五花肉就给勾来了,毕秀海也说的过去。 可秦礼明这狗日盯着我呢,怎么把他干掉得好好想想。 看着黑子他们走远,我正在转身,上来个人问我:“你是宋海平?” 我点头:“是我。”我惊异打量着这位三十多岁的大叔,这人中等身材,长相很普通,眼睛设计的有点小,整个人就显得特贼,特猥琐。 他自我介绍:“我是黄爷爷。”估计他也看到刚才我们和黑子那一幕了,往肯德基一指:“进去坐坐吧。” 坐在火车座上,他看了看张铁,我介绍:“我兄弟张铁。”他去买了三份套餐,我对张铁说:“呆会儿你可劲吃,别东张西望的,知道吗?” 这吃货乐得两眼眯成一条缝,我想他家庭条件应该不比我家好到哪里去。我去帮着把套餐端过来往张铁面前一放:“开动吧。” 黄爷爷坐在我对面,看了看埋头苦干的张铁,又看了看我:“我真名叫黄轶维,曾经在你爸爸手下做事。” 从怀中掏出皮夹子,从皮夹里抽出一张照片,我看了看照片,感觉那就象催熟版本的我,照片已经很老了,边缘磨损的很厉害。 我把照片还给黄轶维,他很惊讶于我的淡定:“难道你没什么想问的吗?” 我身旁的张铁吧叽着大嘴,嚼得鸡骨头嘎吧吧直响,黄轶维把自己那份也推到张铁面前,张铁把嚼的稀碎的骨头推到前面,拉过那盘来继续。 我看着黄轶维:“黄叔叔,你为什么要找我?” 黄轶维小眼睛看了看我,说:“因为你们兄妹是你爸爸的未来,当年他也是形势所逼,才把你们兄妹托付给宋大林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四章 骚老头,我被跟踪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凄然一笑:“未来?你觉得我还会有未来吗?”心下觉得奇怪,黄轶维不知道我妈妈还是不想提? 黄轶维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一时沉默无语。趣* 我见张铁又扫荡一盘,还在起劲地嘎吧嘎吧地嚼鸡骨头,旁边的顾客就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们,就把自己那份也推到他面前。 过了会,黄轶维说:“宋海平,别这么悲观,我知道你很优秀,你一定会有未来的。” 唉,猥琐大叔的话就象白开水一样索然乏味,我也不想再问什么了,我觉得我身边所有的人都那么可疑,不知道他们阴谋什么计划,想对我做什么。 我有些无奈地说道:“管他呢,我过我的日子,我对谁是真正的爸妈已经麻木了,反正我是烂命一条,爱咋地咋地吧。” 黄轶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站起身说了句:“你好自为之吧。”转身就走。 张铁正在嘎吧嘎吧地嚼骨头,尼玛,我听着都觉得骨头痒痒,一拍桌子:“行了。”张铁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拿起可乐揭开盖子直接倒进嘴巴里,周围的人都瞅着他喉咙一上一下咕咚咕咚跟个小铲斗一样。 三杯可乐全倒完,这吃货还伸长了脖子打了个余韵悠长的鸡肉加可乐味饱嗝,才嘿嘿笑着说了声:“爽!下次有这样的聚餐再叫上我。” 尼玛,这叫聚餐嘛?纯粹是看你吃独食。 回到家妹妹正在用盐水瓶和吊针喂小猫,亏得她想的出来的,我问她盐水瓶哪儿来的,她说:“我打电话给依依姐,让她帮我弄了一个。”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一点食欲都没有,呆坐着看妹妹喂小猫。 妹妹见半天没动静,看我发呆的样子问:“哥,你是不是跟两姐姐吵架了?” 我摇头,妹妹把细管子绑在瓶子上,又问我:“那她们为毛不来了?”我听妹妹在厨房洗手哗哗的水声有些心烦意乱,没好气地说:“功课辅导完了,还来干嘛?” 妹妹坐在对面仔细瞅我表情:“不对,你肯定和她们有什么不对付的地方。” 我赶紧拿起书包往卧室里走,真怕她刨根问底的把我给惹毛了。 妹妹问我:“你不吃饭啊?” “别理我,烦着呢。”我哐啷一声关上门。绝色女奴,乱世王妃 妹妹在厨房里洗碗唱歌,我真羡慕她的无忧无虑,根本不用考虑那么多的暗箭和阴谋。 我从抽屉里拿出上次拆的一包烟,抽了一只,我不相信骚老头什么不抽烟是太监的狗屁话,但我烦躁的时候却不由自主地抽起来。 妹妹端着杯子进来放在我桌上:“哥,你尝尝。” 我一瞅:“你买咖啡了?” 妹妹呲牙笑:“你天天做作业很晚,提提神呗。” 这玩意儿我还真没喝过,端起来尝了一口,有点苦涩有点甜,怪怪的,我皱皱眉:“你不去做作业啊?” 妹妹拉了个板凳坐我在旁边,盯着我看,看得我心毛毛的:“呆货,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 妹妹吃吃笑道:“哥,你脸上有桃花呢。” 呃,这丫头片子,小脑袋瓜子里装着什么呢。我抽了口烟瞪她:“什么桃花杏花啊,莫名其妙。”就觉得脸上有点发热。 妹妹趴在桌子上看着我吃吃笑,我有点恼火:“又笑什么,傻了啊你。” 她见我真火了,说了声:“哥,你是不是爱上人家了?”我扭身要给她来一脑蹦,妹妹兔子一样蹦起来就往外跑,见我没追她,又探进头来:“哥,这咖啡是彩云姐和依依姐买的。” 我有点发傻,这两只货搞什么嘛?我真爱上她们了?呃呃,我这么硬的心肠居然还会爱上菇凉,到底爱上哪一个了?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楚。算了,女人心最难摸,连骚老头都这样说,可见连他也头疼,他都弄不明白的事情,我更不用说了。 哈哈,不管不管啦,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开始做作业。 晚上做完作业,我觉得好象有力无处使去,开始在屋子里折腾,一会儿练倒立,一会儿做俯卧撑,又做仰卧起坐,又挂在门上拉了二三十个引体向上,直到妹妹不耐烦了,跑出来骂我:“哥啊,你耍猴子啊?” 我说:“你做你的作业,我出去会儿。” 妹妹紧张了:“你不会又象上次那样吧?” “不会不会,哥又不是傻瓜,还能上同样的当。”拿起钥匙往外走。 我坐在骚老头的小黑屋子的椅子,看着骚老头的古怪模样直想发笑,老头睁开眼睛:“兔崽子,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心来了。”鸾妃 我掏出香烟来给他点了一只:“爷爷,你是不是老光棍儿?” 老头瞪了我一眼:“你才是老光棍呢。” 我不以为意:“那你的子女为毛不来看你?” 老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坏小子,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我没拐弯抹角的,直接开问:“爷爷是不是姓林啊?” 老头哈哈大笑,叫了声:“丫头,出来吧。” 我听见东边屋子房门一响,林彩云一下子蹦出来,跑到老头身边撒娇:“爷爷,你叫我干嘛?” 老头一努嘴:“喏,找你的。” 林彩云瞪了我一眼:“你谁啊?跑这儿干什么?” 我靠,还是让我给猜对了,这爷孙一对人精啊,把我玩的团团转,先是老头碰瓷,接着他孙女就出现了,我特么跟个傻瓜一样,想想真是一脑门子黑线啊。 虽然早有准备,心里也是有些难以接受,看来黄轶维说的是真的,特么我身边真的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坑啊,单等我往下跳呢。 我对林彩云说:“你先进去,我和你爷爷说几句话。” 这货切了声:“你当你谁啊?吆五喝六的,哼。” 老头拉下林彩云的手臂:“丫头,进去练功去,别瞎闹腾。” 林彩云又横了我一眼,哼了声进去了。 老头见门关上才说:“小子,本来我不打算给你说的,既然你找来了,我就跟你说清楚吧,你现在肯定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老头接下来说的事,大部分证实了我的猜想。 我的亲生父亲由于掌握了大量机密文件,被人谄害生死不明,据内部消息说是死于押解途中车祸。我妈,就是那个叫海云的女人,得知消息后连夜带着我挺着大肚子逃走。 逃到t市时就生下了妹妹,被夜里扫街的宋大林救回家,就这样与宋大林假结婚隐藏了身份。 可是对手最终还是找到了我妈,整个过程有些戏剧性,据说有个家伙一直在我们家探头缩脑地观察,我妈早就察觉不对了,就主动上前询问,那人就慌了,拔出刀来想绑架我妈,哪知道我妈还会两手,反手一刀就刺倒了那人。寒门贵女 那个家伙用警方的话来说叫线人,其实就是流氓混混。 那家伙被刺破了脾脏,差一点儿死了。随后警方来人就把我妈给抓走了,t市的警方那时还很干净,又是两个省份,那股势力一时还无法渗透进来,法院就按照正常程序,以故意伤害罪判了我妈十年徒刑关进邻市监狱。 骚老头也就是那个时候正式进入t市潜伏了下来,通过各种复杂关系暗中保护监狱中的妈妈,同时还监视我们家的一举一动。 正如我妈所说的那样,我爷爷被串连的xx兵关进了牛棚,又被宋大林毒死了,我妈是无意中发现宋大林家有个小小的隔层,里面供奉着我爷爷的牌位,还有焚过的香灰,在我妈的逼问下,宋大林承认当年是他害死了我爷爷。 直到去年开始,邻省那股强大的势力才有所松动,这时候我妈妈也要出狱了,而我也大了。上面对那股势力进行打压,那股势力面对高压进行疯狂的反扑,到处派出眼线,四处搜巡我爸爸隐藏的机密文件。 因为那些文件太重要了,决定那股势力的生死存亡。 时间虽然仓促了些,但骚老头决定启动第一步计划,这个计划就是要让我振作起来,顺利接替爸爸的工作,让我妈妈去继续寻找相关证据。 我听到这里有些不寒而栗,没想到我的身世竟然这么离奇,我一个捡破烂的穷小子竟然卷进了权利斗争的旋涡中心。 我问老头:“黄轶维是谁?” 老头愣了:“黄轶维?你怎么知道他的?” 我一瞧老头这表情就知道坏了,连忙起身:“我被人家跟踪了!” 骚老头侧耳细听了一阵,迅速拉熄了电灯,拉起我就往东屋子走:“快走!”进了东屋子我才发现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这往哪儿躲啊?正在打坐的林彩云一见我们进来脸也变了颜色,翻身而起,在地上摸索了一阵再一拉,拉开个铁板跳了进去。 我跟着林彩云走,老头在上面封住了地道口,没想到这里竟然是一条通道,走了一段长长的通道,我们爬出通道,我才发现下面是城市地下排水管,又走了很长时间,才爬出洞口,一出洞口我就愣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五章 可爱无敌小弹簧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爬出洞口我就愣了,这里竟然是我那个已经拆掉的家,这里到处都是乱石瓦砾,还有远远近近的残垣断壁。趣*讀/屋 我抽了口凉气,骚老头要是在这地方把我干掉,那可是易如反掌,不由加强了警戒之心。 黑暗中林彩云的眸子特别亮,跟吸血鬼似的,有些恐怖。 骚老头低声说:“宋海平,你打车回去,象往常一样,现在还没人动你。”这是骚老头第一次叫我大名,忽然间我眼睛有些发涩,叫了声:“爷爷,以后怎么找你?” 林彩云切了声:“大男人,还象个没断奶的孩子。” 骚老头亮亮地眼睛看着我,我觉得心里特别温暖,不知道练过武的人是不是都这样。“以后别往那小屋子去了,太危险,我打电话给你吧,再说了,还有彩云呢。” 林彩云切了声表示非常不屑。 听到门响,妹妹赶紧跑出来把我上下打量了个遍,确定我没被人揍,才拍拍胸口,我一把抱住妹妹,眼泪汹涌而下,看来妹妹根本没睡啊。 妹妹被弄得莫名其妙,挣扎几下挣脱开来:“哥,哥,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我擦了擦眼泪,说:“被你嫂子欺负了!” 妹妹呆愣了半晌:“我嫂子,谁啊?” 我在她小鼻头刮了下:“林彩云啊。” 妹妹糊涂了:“你被她揍了?” 我噗哧一下笑了:“英子,别乱猜了,跟你说,下次对咱妈好点。” 妹妹急的直跺脚:“哥,到底什么事啊?今晚你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把我急死了。” 我拉着妹妹坐下,一时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妹妹扑上来要掐我,我忙说:“别别,有点乱,我想想。” 妹妹停下手。 我斟酌了半天才说:“你还记得妈上次跟我们说过关于她的事吗?” 妹妹狠狠地点了点头:“你快说!” 我闭着眼睛长出了一口气:“英子,她真是咱亲妈!” 妹妹表情有点黯然:“我早知道了,我只是恨她早早地把我们甩开了。” 我不敢跟妹妹说关于骚老头的事,当然更不会说我半夜三更的经常去找他,我只能说林彩云的事,“你知道林彩云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好吗?”丑颜囚妃 妹妹开始乱猜:“看你长的帅?看你的能打?” 我无语地看着她笑,知道她在装傻卖乖。 妹妹问我:“到底为什么呀?” 我也愣了,到底为什么?骚老头可没跟我说过为什么要保护我们啊,他跟我们家是什么关系?儿女亲家?指腹为婚? 我挠了挠头,老老实实地说:“我还真不知道,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吧,等我弄明白再告诉你吧。” 妹妹一脸的古灵精怪:“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知道她喜欢你。” 我挥挥手:“去去去,快爬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听见楼下有人扯着驴嗓子喊:“宋海平,快下来!”我探头一看,我靠,张铁那个毛熊,这货嗓门儿还特大,嚷嚷得周围几栋楼人都探出头来骂:“大清晨的,叫魂哪!” 我赶紧喊:“别喊了,我马上下来。” 等我下来才发现昨夜把破自行车扔骚老头院外了,操,可怜我那匹坐骑啊,被捡破烂的捡去少说也能卖三十块钱。 我跨上张铁的自行车后座上让他带我,这小子骑车跟开坦克一样轰隆轰隆就压过去到学校了。 到了班级就一眼看见林彩云正坐在座位上,看见我就象看见空气一样无动于衷,这二货真特么能装啊。 我恨不得马上就爬过去抱住她的大腿,我的可爱无敌小弹簧,我爱死你了。 放下书包,我就想跟她打个招呼,一张嘴:“小弹簧……” 艾玛,我赶紧改口:“林----彩云。” 林彩云眉头皱起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林彩云啊。” “不对,前面那句。” 我苦着脸讷讷道:“小……小弹簧。” 林彩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解释解释,什么意思?” 我要是说她的小pp象小弹簧一样,立马我脸就会肿的象猪头一样了,看着那双凌厉的眼睛,我有些气短:“小弹簧就是小弹簧,没什么意思。” 林彩云瞪我:“不说是吧?”婚有暗香来 我靠,前面的戴良和肖语都扭过头来看着我们,连前面好几排的同学都转过身来看我们,囧啊。 我连忙小声求饶:“饶了我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林彩云这二货一点也不温柔,还特么上了狠劲了:“不行,你跟我说清楚,为什么叫我小弹簧。”刚才姚老师从后面往走廊里往讲台走。这货压低了声音威胁我:“你再不说,我马上报告姚老师,你给我起外号。” 呃,这货真狠呐。无奈之下,我附在耳边小声说:“……你的pp象小弹簧……”然后躲的远远的,生怕她奋不顾身的乱抽我。 我一头的汗小心提防观察她的表情,她只要一抬手我马上钻桌肚子里去,绝不会有丝毫侥幸,骚老头是她爷爷,她要是抽我还不跟玩似的? 林彩云脸上浮起一层红晕,接着瞄了我一眼,手还放在桌子上没动,直到姚老师站在讲台上喊了声:“上课!” 我赶紧喊了声:“起立!” 坐下后林彩云在我本上写了几个字:“坏蛋,你给我等着!” 呃,我算栽她手里了。 每节课只要一下课我第一个蹿起来上厕所,前面的肖语咕噜了句:“操,这小子还是尿频!” 尼玛,都是小弹簧给害的。 中午吃饭,我刚坐下林彩云就象牛皮糖一样贴着我坐下了,我火烧屁股一样赶紧站起来,林彩云扯住我的衣服小声威胁道:“你敢跑路我就敢喊你耍流氓!” 艾玛,不带这么玩的吧,我紧张地盯着她,她倒笑了:“你怕什么啊?” 我说:“没怕,我就是觉得浑身刺痒。” 林彩云噗哧一声笑道:“宋海平,平时你胆子挺肥的,怎么象只小绵羊啊。”她这么一说我真觉得我就特么整个就是只小绵羊,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宋依依坐我对面,不停地扫视着我俩,不知道我们在搞什么鬼。 张铁端着铁盒坐我斜对面巴叽着大嘴只顾着吃饭,我靠,闹出来的动静跟头猪似的,周围的同学全都看着我们四个,宋依依脸红红地站起来走了。 张铁浑然不觉,这呆货真特么替我丢人,我拍了下桌子:“呆货,你动静能小点不?” 林彩云吃吃直笑,端起碗也走了,张铁被我一吓,不敢吃了,我把碗往张铁面前一推:“都你的了,帮我洗干净。”起身去追林彩云。男色当前,娘子好能吃 林彩云和赵依依在水池边洗碗,我问:“二位大小姐,陪我去买辆自行车,行不?” 林彩云和真依依说笑了一阵,转身往回走,我怒了,追上去拦住她俩:“跟你们说话呢。” 林彩云抬起手来,吓得我赶紧往旁边一跳,赵依依掩嘴吃吃直乐,林彩云拉着赵依依的手:“咱们走!” 我靠,把我干晾在那儿了。 放学后,和张铁出了校门才看见黑子田进军和他身后那几个人正等在外面呢,我把书包往张铁头上一挂,跟着他们走。 来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平坦地,田进军说:“就这儿吧。” 我站在那儿招了招手,示意田进军进攻,这货很奇怪地围绕着我转了几圈子,我知道他是在寻找我的防守漏洞,我既然能把胖头鱼金刚二世一样的货色ko了,自然田进军也不敢小视。 我不知道老头教我的那易经经到底对打架斗殴有什么好处,但我确实觉得感觉灵敏多了,要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是装逼,但比以前笨拙地单用眼去观察好多了。 田进军转了五圈子还没动手,张铁就有些不耐烦了,叫了声:“真特么操蛋,又不是斗牛,要弄哪样嘛?” 张铁话音刚落,田进军就攻了过来,攻的方向是左侧面,这是一个死角,田进军跳起来抱起右肘就是一击,肘比拳头更厚重,要是击打在人的肋骨上,一下就能折断几根。 我当然不会傻到去硬碰,便走了个前后步,,身子就矮了半截,田进军一击不中,身子即将落地之时,我猛一回肘,斜斜撞在他手肘侧面,田进军嗯哼了一声,落地的时候身子有些踉跄,我快速回过身来,面对他又是一个绷腿。 真不愧叫黑子,我腿擦着他的身体弹了出去,竟然没踢着,这小子往后倒下了,看他蜷缩起身子我也不敢上前,要是象那次我绷胖头鱼那样给我也来一下,我也受不了那一腿。 我向后退了两步等他起来,无意中瞥见前面出现两个人影子,抬头一看,竟然是林彩云和赵依依,林彩云叫了一声:“小心!” 可是已经晚了,田进军一个罗旋腿把我绞翻在地,这一跤把我摔的七份晕八份素,田进军趁机单膝抵在我的肚子上挥拳头就打。 我日,这亏吃的,小弹簧啊小弹簧,你把我害死了。 我急忙奋力翻滚爬起身子,终于把田进军翻倒在地上,看他趴在地上,上前就一腿。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二十六章 拉风大色狼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这一腿正踢在田进军的肚子上,把他踢出一溜滚去,他也是借着这个劲道翻身爬起来,对着我就是一个横扫,我反手去抄他的腿,左肘猛击他的腹部,本来他想借劲再来绞我一腿,哪曾想身子靠近我的时候就被我击了一肘,硕大的身躯立刻就向下倒去,这一切来的太突然,田进军腿大腿还抄在我手里,人倒栽葱一样栽倒了,后脑勺一下磕半块砖头上,当时就有些迷糊了,我也被他带倒在地,再看这货后脑就跟杀猪似的,血就流了出来。趣*讀/屋 我赶紧爬起身来,刀疤和顺子一看黑子受伤,就想一拥而上群殴,林彩云和张铁扔了书包也要过来帮忙。 田进军叫了声,他们放下拳头冲过去把田进军扶起来,我日,那血流的哗哗的,我真担心这一下把这狗日的脑浆子给摔漏了,田进军看起来还好,我赶紧脱下衬衫去给他包扎,顺子一把推开我:“滚你妈的!” 我悻悻地站在一边,冷冷看着他们,顺子脱下衬衫几下就扯成布条给田进军包扎起来,田进军站起身子,撩起大眼皮:“姓宋的,你给我等着。”撂下句狠话被他们扶着去打车去了。 我日,我那个郁闷,本来我还以为今天肯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我身上也有点疼,并没什么大碍,就穿上衬衫往林彩云她们走去。 我看着林彩云笑笑:“怎么又理我了,是不是不放心我?” 赵依依冲我做了个鬼脸,林彩云切了一声,拉着赵依依扭头就走。 我对张铁说:“你先回去吧,我去买辆自行车去。”接过书包一路小跑去追林彩云,这二货了不等我,骑上车就跑,我追啊追,拉着自行车一屁股坐在后座上,这货竟然停下,嘟着嘴说:“带我!” 我靠,女王发话莫敢不从,我兴奋象头驴,恨不得马上趴在地上对她嗷嗷叫两声:“快来骑快来骑!” 我骑上车,林彩云坐在后面拿手抽我:“毛驴,快走!”我日,真把我当驴了,好吧,我是幸福的小毛驴。 我骑上车一阵猛蹬,把赵依依远远地甩在后面,急得那小丫头乱喊:“奸夫淫妇,慢点儿!” 我靠,这货什么时候学会爆粗口了?这是打情骂俏吗?气的林彩云一个劲地抽我:“死丫头臭丫头,看我回去收拾你!” 呃,我可怜的后背,刚才摔的还疼呢,这阵简直成了二货发泄的工具了。 赵依依气喘吁吁地追上来,咯咯笑道:“毛驴还挺卖力。”神秘鬼神的新妃:冥媒正娶 我就纳闷儿,难道她不吃醋吗?莫非她们俩商量好了,二女共侍一夫?噢麻各答,我又yy了起来。 到了自行车专卖店,我看到有三个人骑的一辆车,对林彩云说:“买个一拖二怎么样?” 林彩云横了我一眼:“美的你!” 店长笑看我们说:“这车骑起来很拉风的,要不要试试。” 林彩云霸道地挥手道:“不用试,不要!” 店长问我:“那你看要哪辆?” 我看中了一辆老式大杠自行车,心说:前面能带一个,后面还能带一个,真的又便宜又实惠。 林彩云看了看挂在墙上的一辆红色变速跑车,问店长:“那车多少钱?” 店长说:“760。” 林彩云说:“行,就那辆了。” 我看了看林彩云:“到底是你买车还我买车啊?” 林彩云瞟了我一眼,骂道:“土鳖,依依,咱们走!” 我忙拉住她:“别介,我买还不行嘛。”对店长说:“麻烦你给我取下来。” 店长呵呵直笑,叫店员取来车打足了气,我付钱取了票,我靠,这么贵重的车还真是第一次骑呢,不知道会不会有坐飞机的赶脚。 等骑上车,我就觉得太特么拉风了,我撅着屁股翘起了大尾巴,旁边是林彩云和赵依依,我靠,哥就是个拉风的人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我扭头看看林彩云和赵依依,林彩云还是不看我,赵依依笑盈盈地看着我:“宋海平,你就是只大尾巴狼啊。” “昂?为毛是狼?哥要是狼,也是只拉风的狼。” 林彩云切切两声表示非常不屑。 今儿个看起来心情不错,我说:“为了庆祝买车,我打算请两位赴家宴。”再见爱情 我不说还好,她们俩都不吭声了,我扭头一看,林彩云正用狼盯着兔子那样的眼神瞪我,赵依依小脸通红,避开我的眼光。 我日,拍到马脚上,完了,我赶紧说:“英子好长时间还没看见你们了,挺想你们的,我们家小毛线也睁开眼睛了,你们就忍心不去瞅瞅?”我小心夹着尾巴不让她们看见。 赵依依果然上当:“小猫睁眼了吗?” 林彩云切了声:“是狼,终究要露出大尾巴的。” 靠,我马上就变形大色狼,左搂右抱,怎么的?怎么的! 我陪着笑:“林大小姐,你不用这么专门对付我吧,要不,你先回家,我带赵依依回家看猫去?” 我那表情一定就象猥琐的大叔对小萝丽说:“跟我走,蜀黍给你买棒棒糖去。” 林彩云恶狠狠瞪了我一眼:“想的美,一块去!” 哈哈,这货果然上当,我们在卤菜摊上买了些菜,又在超市买了两瓶子饮料一道回家。 妹妹一见林彩云马上就跳过来一把抱住:“姐,我还以为你不想我们了呢。”林彩云抱起妹妹转了两圈子,嬉闹了一阵子,妹妹又拉赵依依去看毛线。 毛线刚刚吃饱,正蜷缩在一起打着小呼噜,身上的毛细细如绒布,摸起来非常舒服。 我说:“毛线是我们家一员呢,把英子当妈妈了,整天粘着她,对我这个舅舅很不感冒。” 我收拾好卤菜装盘,招呼她们洗手吃饭,饭桌上又说起那辆车,妹妹听说我买了辆红色跑车真想马上就去看看,林彩云得意洋洋的炫耀:“还是我帮你选的呢,还不感谢我。” 我一个劲地点头,用当地土话说:“那还用说,自从骑上那车,我赶脚上楼也有劲了,说话不用大喘气了,专治蛇经病的药也停了,吃嘛嘛香,身体倍儿壮。请认准林彩云推荐的格朗车。” 赵依依和妹妹笑得趴在桌子直扭肩膀。 林彩云切了声,小声说:“小心露出小尾巴,专骗小姑娘。”呃,这二货就是我的克星,专门对付我的。 不管怎么样,我总算把这二货诓回家了,不过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向纵深发展的迹象,我有些郁闷了。至尊农民工 吃完饭后,妹妹拉着赵依依把进她的房间逗毛线玩去了,还特意轻轻关上了房门,我妹真知道哥哥我的心呐。 林彩云在厨房里洗碗,我卷起袖子来帮忙,让我更郁闷的是,好象自从让她发现了“小弹簧”的秘密后,她再也不用“可爱无敌小弹簧”对我施压了。我洗着碗脑子里在想怎么骗她上当。 林彩云洗碗洗的非常仔细,好象在研究一件艺术品似的,我心中暗喜:这是在给我创造机会吗?嘿嘿嘿,我心里浪笑:小白兔,狼蜀黍给你送萝卜来鸟…… 我探头从她肩膀看过去,那小手纤细洁白,握在手里捏捏是啥赶脚?还有那翘起的“小弹簧”,按下就弹起来吧,弹性如何?我得好好研究下,我装作无意地从她身旁经过,手在上面轻轻触碰了下,我赶脚她的身体好象被电击了般一颤。 我靠,这么敏感啊,嘿嘿嘿,小白兔,别害怕哈,蜀黍不会吃你滴,我就碰一下,我将整个手掌按在那上面,同时做好及时撤退的准备,防止她暴起抽我,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货竟然没动。 我就纳闷儿,我听说有这贴那贴的,莫非她的“小弹簧”里还装了个弹簧贴吗?我靠,太坑爹了吧,介谁发明的?有木有考虑我啥感受? 我又在那上面摸了摸,摸到个斜斜的东西,我日,果然这二货有防狼贴啊,一瞬间我真想从一楼跳下去,妈蛋,我说这货是专门用来对付我的,真是我的克星啊,我欲哭无泪啊我。 越摸我越悲从中来,忍不住想抱住她痛哭一场,不由抱住了她的小蛮腰俯下头埋在她的秀发间难受起来,她的小腰真细啊,她的身上真香,以前我听人家说过处子之香,我还不信,现在我终于闻到了。 我不禁泪流满面,能与她相守一生做鬼也风流啊,时间好象停滞了一般,空气也凝固了,我就那么抱着她,鼻子里充满了她的香味,嘴里不禁喃喃道:“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狗狗要进来……” 突然我觉得那腰一紧,极富弹性地紧绷起来,我立马觉得不好,要坏菜,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艾玛,我还没准备好呢,她就满脸通红地瞪着我:“坏蛋、流氓、大色狼,你玩够了了没有!”我就在她的眼里一会儿变成猥琐大叔,一会儿变成贼眉鼠眼的家伙,又变成了扛着大尾巴的狼。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七章 骚老头出事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艾玛,我就象只被吓坏的老鼠缩在角落里,双手捂住脸偷眼看她。趣*这货一撸袖子,操,这是要开打啊!我瞅准个机会想开溜,林彩云一伸手就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抵在墙上。 哎哟,我一见她的眼睛我就知道“吃人”是啥意思了,这货怒了,我正纠结二选一的选择题呢:究竟是过招呢还是挨揍。 房门一响,赵依依从里面走出来:“你俩没把厨房拆了吧?” 林彩云嘿嘿笑了声:“我看衣服上脏了,给他擦洗呢。”说着还在我衬衫上抹了抹。 妹妹抱出小猫:“彩云姐,你也抱抱?” 林彩云抱过小猫:“还是毛线老实,可不象有人一会变人一会变狼的,烦都烦死了。” 赵依依瞄了瞄我,我呲牙难堪地笑笑。 林彩云又问妹妹:“英子,姐给你买的咖啡好喝不?” 嗬,感情那不是给我买的啊,我还得意呢。 妹妹对我挤眼:“我哥天天喝,你问他好了。” 我忙说:“嗯,味道好极了。” 林彩云没理我,不过我总算知道这货心里有我,故意拧着我玩呢。 我没话找话逗林彩云,比如学习上的事,我数学这次考砸了,比上次下降了十七分,拉着她进卧室问她,这货竟然用防狼贴一样的眼光看着我,好不扫兴。 第二天早晨我骑着红色的跑车送妹妹去上学,妹妹一看“哇”地叫了一声:“真的很拉风啊。”我得意地说:“这可是你彩云姐姐看上的,我还舍不得买呢。”妹妹又问多少钱,我说要七百多块呢,妹妹一伸舌头:“真的很贵,不过只有哥哥你才配得上这么拉风的车。” 把妹妹送到小学,我骑往学校,寻思着以后要好好给车准备几把大锁,防火防盗防小偷。就听到有人喊我,扭脸一看,见肖语和汪玉儿骑着车从延安路那边过来,手里还拿着早点。 两人到我面前,跟发现新大陆一样,肖语刻薄道:“宋海平,是不是被富婆包养了?” 我倒没生气,拍拍龙头说:“哥自己买的。” 汪玉儿水汪汪的眼睛笑嘻嘻地看着我:“宋海平,你真是每天都能给人惊喜呢,不一定哪天开着跑车就来了。” 我又装逼上了:“嗨,买这车都费老了劲了,跑车以后再说吧,目前不在计划之列。”其实我心说:还真不一定啊,因为有骚老头那棵摇钱树嘛。修真路人甲 肖语有点酸酸地说:“宋海平,你真让人刮目相看,*丝的奋斗史,我就是有点不明白,你哪来的钱?” 我一直就很讨厌鲍牙的势利眼,靠近她小声说:“我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肖语立刻来了兴趣,凑近了脸。 我帮作神秘地小声说:“其实上次我捡到的是十万块!”丢下目瞪口呆的肖语喃喃道:“啊?----你名利双收啊。” 汪玉儿骑上来:“宋海平,你说的不是真的吧?” 我呵呵笑着抖抖肩膀,没回答。 汪玉儿把手里的鸡蛋卷分成两半,递一半给我:“喏,我吃不了这么多,到学校就扔了。” 我接过鸡蛋卷:“减肥啊。” 汪玉儿无奈地学我的样子抖动双肩,不抖还好,这一抖我立刻就想到土豆里风光一阵的“抖奶舞”,那叫一个波涛汹涌,我立刻就觉得某个地方开始生机勃勃起来。 有料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林家姐妹怎么弄也弄不出来这样的花样啊。 汪玉儿见我盯着她看,说了句讨厌和羞而走。 艾玛,我受不了了,这货是在撩拨我吗?我赶紧象狗一样紧蹬几脚赶上去:“等等我啊。”三口两口把蛋卷包在嘴里,追了上去。 肖语也追了上来,我们三人浩浩荡荡向学校开去。 在学校大门前看见刚下车的林磊,林磊现在再也没有穿白色运动装,而是一身休闲装,我一看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就想上去踹他两脚,再弄泡狗屎糊他身上。 我打这个打那个却一直没动林磊,不是不敢动,而是得用脑子,没有了诸葛亮,刘关张赵就是一群能打的武夫,什么都不是。骚老头对我说过,对付人不能只用拳头,或者只用阴谋,而是要萝卜加大棒。 林磊只瞥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任何额外的表情,就好象看个陌生人。我强忍着心中想揍人的冲动故意靠近在汪玉儿身边做着亲密无间的样子。 肖语看了看林磊,冲他一呲她那招牌鲍牙,林磊有点难堪地点点头。假面boss的小甜心 我们三人把车停在车棚里,一道进入教室,我到座位上时,林彩云还没来,不知道她看见我和汪玉儿的样子作何感想。 午饭的时候,林彩云看我只打了青菜萝卜,把饭盒里的鱼拨给我,嘴里还揶揄我一句:“是不是我把你害了?” 我心道:你何止害我,你简直把我害死了。嘴里却说:“吃点素菜清清肠胃。” 坐在我们邻座的汪玉儿和肖语不停地往我这边看,林彩云端起没吃几口的饭菜,大声地对赵依依说:“依依,咱们走,给人家让位。” 我靠,又要闹哪样?我对大口吃饭的张铁轻轻拍拍桌子,张铁看了看我,立刻坐直了身子,小口小口地吃,象个受气的小媳妇,怎么看怎么别扭,我把鱼又拨到他碗里:“吃吧吃吧,随便吃,让你斯文简直是受罪。” 肖语走走过来,不怀好意地说:“宋海平,人家是天上仙女。” 汪玉儿在林彩云的位置坐下来,瞅瞅我饭盒里的菜:“你也减肥啊。” 我含糊地应了声,瞥见林彩云和赵依依把饭菜倒进泔水桶里走了。 回教室的时候,见林彩云正在收拾书包,就纳闷:“你有事?” 林彩云说:“我已经跟姚老师请假了。”背起书包就往外走,我呆呆地看着她走出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这货肯定有事。 我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走出教学楼了,我喊:“林彩云,你等等。” 林彩云没有停下,走的很快,我气喘吁吁拦在她前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彩云把额头前散乱的头发理在耳后,淡淡的声音说:“没什么事。” 我被她那冷漠的眼神给刺痛了,双手扶着她的手臂使劲地摇晃,无赖地大声叫道:“不对,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林彩云皱起眉头:“放手!”眼睛却不看我。 我慢慢收回手,象第一次认识她似的,那么陌生,林彩云就在我面前走了。 赵依依搬过来和我坐在一起,全班同学都奇怪地看着我们俩,我问赵依依林彩云到底怎么了,赵依依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好象是她爷爷出事了。 她爷爷?那个骚老头,我立刻窜出教室躲进厕所,开始给林彩云打电话,但电话已经关机了,我又打骚老头电话,依然是关机。我的室友是人鱼?!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是魂不守舍,我生命中两个最重要的人出事了,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幸好有赵依依在身边,她跟我说放学后再告诉我,让我放心林彩云没事。我一直捱到放学,让张铁先走,自己和赵依依边走边说话。 她们吃过饭,林彩云接了个电话就交待了事情,让赵依依跟我坐在一起,生怕我会做出什么样的傻事来,她爷爷只是受了点轻伤,让我放心,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我知道事情太复杂,或许那股势力已经丧心病狂地动手了,虽然还是很担心她和骚老头,但赵依依这么一说,多少让我放松下来。 赵依依比林彩云好套话,我现在知道她和林彩云真是亲戚,而且是姨表姐妹,只是她从来都没见过姨妈和姨父,林彩云原来一直在相近的n市,近在咫尺,却很少来往,至少赵依依从小到现在都没见过他们。 赵依依也没有提到骚老头,我估计骚老头的身份一直很隐密。赵依依来t市后就住在赵依依家里,每天和赵依依生活在一起,但赵依依发现个很奇怪的现象,林彩云经常半夜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林彩云说她从小就有夜游症,干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也就不奇怪,只是觉得这个比她小了几个月的表妹浑身写满了密码,爸妈都不过问太多,赵依依也赖得多问了。 她还发现个奇怪的现象,爸妈对林彩云的态度太奇怪,有些反常,而且这个表妹还曾经和爸妈在书房里窃窃私语,赵依依也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林彩云来了之后,爸妈就让赵依依断绝来往,其实赵依依还是个比较单纯的女孩子,只是林磊成绩好家庭有背景,人又长的帅,所以才跟他在一起了,没想到林彩云半路上插了一杠子,生生把他们分开了。 赵依依有些羞涩地红着脸说:“其实当初我没有看不起你,只是好象我们不在一个世界里吧,彩云来了,我才注意到你。” 赵依依面对这个巨大转变,一时无所适从,但她是个乖乖女,林彩云又开导她,慢慢和林磊疏远,林磊当然不甘心,就p个照片来威胁她,赵依依既恨又怕,大概林磊也自知覆水难收,不再纠缠。 听她说完,我多少明白了一些事情原委,原来并非是我吓倒了林磊,而是林彩云的出现让林磊的爸妈觉得情况不妙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十八章 单瑞的马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回来的路上我在想,林彩云和赵依依我到底更喜欢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头绪,或者我两个都喜欢,这是个很纠结问题,我无法作出选择。趣* 我没从喧闹的东河大道走,而是拐进了樟树街,从这条街出去便是延安路了。樟树街的两旁全是洗脚城,这里是本省最大的红灯区,现在还未到上客的时候,街边店门口站着衣着暴露的小姐,翘起雪白的大腿招手:“小帅哥,快进来。” 靠,活色生香的广告啊。 这条街平时很少走,心里有些青春期的骚动,免不得东张西望寻找着免费刺激,不小心撞在一辆红色路虎外侧,自行车把手在门边刮了道不易察觉的刮痕。 我日,真是倒霉催的,我迅速向四周看了看,好象没人看见,我赶紧骑上车准备跑路,刚骑了几步远,就听见有人喊:“小崽子,别跑!” 尼玛,被发现了,我疯了一般使劲蹬车,只听后面一阵汽车马达的低吼,摩擦着路面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下子斜挡在我前面,从车里出来出来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把揪住我的衣领甩手就给我两个嘴巴,自行车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 “操尼玛,还想跑!”这男人长得瘦瘦高高,披着长长的头发,双眼穿过散落的头发发出野兽一样的光芒,穿着咖啡色短袖t恤,一脸怒气地推搡着我。 我摸了摸打的火辣辣的脸:“叔叔,我真不是故意的。”下意识做好防护准备。 这男人指着我鼻子骂:“不是故意的就可以跑了?你刮了老子的车子怎么办?”我看着那只中指套着硕大骷髅头的戒指,低着头道:“叔叔,我……” 这狗日的一脑门子的邪火:“说你玛隔壁啊!”挥拳还想打。 从车里出来个女人,叫了声:“严哥,别打了,尹雄让我们回去!”我转过脸看过去,眼前一亮,只见这女人红色皮背心,裸露的雪白胸口上刺着一朵玫瑰,下面是黑色皮裙,两条大白腿蹬着一双白色高跟凉鞋。 女人化着淡妆,卷曲的金黄色头发很随意地拢在脑后,看那稚气未脱的脸,我就觉得我特么白活了,这女孩子不过二十岁,看这样子好象早就入道了。 “看你玛逼啊!”这位叫严哥的踹了我一脚,拉开门上车,我坐在地上看着那两条大白腿蹬噔上了车,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严哥发动汽车,后排车窗摇下来,那个女孩子戴着太阳镜看着我,路虎呼啸一声开过去。逆天驭兽师 我冲着汽车驶过的方向啐了口血水,骂道:“神气你玛那隔壁!”,拍拍屁股扶起自行车,再也无心观赏路边春色。 妹妹看见我嘴角破了,鼻孔里还塞着纸,嗔怪道:“又打架了?” 我拍拍龙头一笑:“没事,上来吧。”这两巴掌算什么,从小到大,我被人打的还少吗?习惯就好。 只不过以前被打,我只是咬牙忍受,自从遇到林彩云和骚老头,才知道反抗,知道如何反抗,如何象个人一样站起来。 妹妹坐在车后,紧紧搂着我的腰,象只跟着母鸭子蹒跚而行的小鸭子,让我心中有股莫名的感动。 回到家我又打骚老头和林彩云的手机,还是关机,我不知道如何这两个人消失了我会如何去面对。以前我咒骂过骚老头,恼恨过林彩云,现在他们消失了才觉得他们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恐怖不仅仅是因为我身世的秘密。 我又拿出香烟来抽,毛线喵喵叫着从门缝里探进小脑袋,我扔了香烟抱起毛线,鼻尖触碰它的小鼻子。 吃完晚饭做作业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以为是林彩云,忙拿起来接听,却是钱明:“老班,明天我生日,一齐玩玩?” 我对班里有两个人一直心怀感激,就是坐在第一排的钱明和于建新,他俩个子比较矮,打架斗殴什么的我基本没让他们参与过,这两个人家境颇好,就是个为人低调的土豪,平时也不爱说话而已,高一的时候还偷偷帮过我垫付过钱,现在和我也是不冷不热。 没想到他会主动邀请我参加他的生日派对,明天是星期天,难得放了个假,估计国庆节恐怕又要缩水了。 我满口答应,寻思明天送他什么礼物,钱明说:“人来就行,如果你有要好的同学,也可以一道过来玩。” 做完作业已经是十二点了,明天放假,可以疯狂一把了,我打开电脑挂qq,登陆lol,有人找我,本来以为是黄轶维,打开小窗却是他上次没说完的话:“到最后,你才会发现真相永远隐藏在最深处。” 妈蛋,这狗日的就是个骗子,难怪骚老头听说他的名字会赶紧领着我们逃走,我一气之下删除了他。强占娇妻,总裁请放手 但没想到的是叶智超、毕秀海、巩治居然在线,叶智超给我发了个消息:“一起撸?”我说行,还差个人呢,叶智超说有了,然后就上来一个女的,叶智超在qq上说是鲍牙,靠,真是个奇葩的组合! 上学时我可以不甩她,玩lol就不一样了,必须得配合,我选了菊花信在前面跑,走的是下路,鲍牙肖的荆棘之女就跟在我后面,也跟着过来了,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货居然已经三十级了,妈蛋的,我才十三级,天壤之别啊。 我是主动攻击型,首先就跑到对方塔下勾引对手,提莫和天琴看见我紧追不舍,绕过草丛,我被提莫打了一记,血降了一格,反身便来打天琴,天琴比较脆,两枪就戳了她一半的血,鲍牙两下就取了她的人头。 我日,捡人头哪。 提莫也不打,往自家塔下跑,我纵身追上按e,捅得他菊花残满身伤,鲍牙追上来发个大招,又取了个人头。 妈蛋,我是专门给她提供人头的诱饵啊。 看来鲍牙没少下功夫啊,我是怎么也赶不上她了,幸好她后来也帮我取了三个人头,才没让我很难看地挂蛋。 打了一把我就没兴趣了,退出lol,在qq上班级群里聊天,说是班级群,其实也没几个人,一半人都不到,是叶智超以我的名义建的群,还有很多人不加群,还有一半人潜水,潜水达人几乎都没见他们浮上来过。 我跟叶智超说明天晚上在皇朝k歌吧有活动,问他去不去,叶智超说好,咱们几个一道过去玩。和叶智超玩的好的大概也就是毕秀海、巩治,毕秀海就问我有哪些人,我说我也不知道,明天是钱明生日,大概于建新会去,至于他们请谁我就不知道了。 巩治说带几个女生去,老爷们玩多没意思,我突然就想到了汪玉儿,就说我试试吧,给汪玉儿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她一口就答应了。 我没打算让赵依依去,学校明令禁止出入“三室两厅”,她和林彩云关系密切,让林彩云那货知道了不太好。 我们几个进入皇朝时,领班的小姐领着我们进入8号房,那是个大包,钱明、于建新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青人已经在里面坐着了,看见我们进来给我一一介绍,人多嘈杂,我没听太清楚,好象一脸猴像的那个叫刘伟,头发稍长的叫程鹏飞,人称飞哥。血脉强化系统 叶智超居然还把鲍牙肖带来了,我靠,这厮真是重口味,什么人都能上。 鲍牙肖看见我,以呲出招牌,我闹不清他俩什么关系,只好挤出笑容点点头;我见巩治没来,说问叶智超怎么回事,他说在后面呢。 我们分开坐好,我和汪玉儿坐在一起,叶智超和鲍牙肖紧挨着,我看鲍牙肖和叶智超那表情就知道特么有奸情,心里直感叹人心不古,平时两人几乎不说话,没想到居然早已勾搭成奸了。 钱明拍拍手站起来说:“感谢各位排场来参加我的生日派对,感谢老班给我面子,平时根本没时间玩,大家尽情放松,如果有特殊需要,可以跟我说,我给你们安排。” 卧槽,神码意思,特殊需要?精彩节目啊。 我看了看身边的汪玉儿,这货正用凶器抵在我手臂上,两只水汪汪的大眼正盯着我看呢,看这架势,根本不是我要上她,而是她要上我。 门开了,两个打扮性感的公主送进小零食和西瓜什么的,又有一个男服务生搬进几箱啤酒。随后巩治就进来了,他身后是个陌生的女孩子,看年纪应该不知道哪个学校的学生。 这个女孩子很*,直接奔过来在我旁边坐下,拿起一筒爆米花就吃,然后翘起腿来打量着包厢里的人。这女孩看起来很清纯,还扎着两个长长的小辫子,但做派却象个小太妹。 真是亮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了。 巩治过来坐在她身边,给她介绍:“王妍,十一中的,这我们老班宋海平,外号叫破烂王,这是同学汪玉儿。” 王妍眼睛一亮:“你就是破烂王?” 我点头,她又问:“上次就是你把单瑞给打了?” 我说:“他让着我的。” 王妍伸出纤长的手来:“我是单瑞的女朋友。”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巩治这小子把单瑞的女朋友给拐来了,巩治,你爸妈造吗?我看巩治,巩治难堪地笑笑,没说话,我心说话:你特么胆子真肥啊,单瑞的女朋友你也敢泡?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二十九章 驼子VS严哥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驼子”那种阴狠的角色连我都惧怕三分,巩治这狗日的真是递鞭子给女王----找抽啊。趣*讀/屋当着王妍的面我了没好说什么,寻思着呆会儿“驼子”要是过来,我怎么跟他解释这事。 于建新跟身旁的飞哥说了句什么,飞哥出去了,再回来时,身后是两个日本小电影里打扮清纯学生装妹子,两个妹子一进来就冲于建新和钱明去了,这二人一人搂一个,最后又进来个皮裙小妹,我一见她就愣了。 这不是昨天下午在严哥车里的那个女孩吗?我靠,原来她是这里的公主啊,她没看见我,一进来直接走到钱明跟前:“小爷想点什么?” 钱明挥挥手:“玩你最拿手的,满意了我就让飞哥把你留下。” 女孩鞠了个躬走上小舞台,放起音乐,音乐响起,灯光暗下来,皮裙小妹先唱了个dj版的《香水有毒》,我们喝酒吃零食。 汪玉儿附在我耳边小声说:“这女的是个*,旁边那个也是。”我怀疑她故意把气息吹进我耳朵的,怪痒痒的,我离稍稍远了点,然后告诫她:“只管玩,少说话。” 我偷眼看巩治和王妍,他俩正碰瓶子灌啤酒,暂时没什么奸情,若是两人做些暧昧事,驼子来了我也没法救他了。 叶智超和鲍牙很发生事,倒是让我发现于建新和钱明一人抱着个妹子正猜拳头喝酒,玩的不亦乐乎,看来看人还真不能看表面啊。这两个家伙原来是两个闷骚啊。 皮裙女孩唱完,换了个劲暴的舞曲,这女孩撅腚挺胸,做出各种撩骚的动作,有些类似钢管舞,又有点象肚皮舞,很火暴很诱惑,好象在说:来干我嘛。 在座的都是青春燥动的骚年,撸管下种子不在少数,哪受得了这个,嗷嗷乱叫站起来跳舞,气氛就到了*。 我也拉着汪玉儿在边上大跳贴面舞,有货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那两只兔子一样在我胸前撞在撞去,搞的我意乱情迷,心慌失措,好几次都踩到她的脚了。 女生从来就见我躲在远远的,如果不是买了电脑,大概我对女生的了解还停留在小时候偷看女人尿尿的阶段上。说起来可怜,还是赵依依教会了我接吻的。 不知不觉地就搂在了一起,我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弄得汪玉儿娇喘连连,汪玉儿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特别勾人,后来我还是在一个黄色小说上知道这叫桃花眼,面对汪玉儿这样成熟的女孩子我真有点把持不住,真想把她按倒就地办了。异世剑君 手在汪玉儿身上探索,她的手也在我身上乱摸,包厢里音响震耳欲聋,彩灯乱闪光线昏暗,我就觉得有些失控了,脑子缺氧一般一阵阵昏沉沉的,干了些什么傻事,连我自己都闹不清。 我和汪玉儿正在傻了巴叽大搞暧昧的时候,门突然开了,一个男服务生叫了一嗓子:“外面打起来了!”我就象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个激灵就清醒过来。 皮裙小妹打开灯,我才发现包厢里少了两对,叶智超和鲍牙肖,巩治和王妍,钱明和于建新也推开怀里的小妹,站起来男服务生:“哪里打起来了。”猴子和飞哥早就不在了。 尼玛,坏了!我放开汪玉儿往外就跑,我们的包间在最里面,跑过一条通道,拐角处便是厕所,我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呻吟,我日,鲍牙肖的声音真特么浪,我赶紧关了门去找巩治。 七拐八绕的出了通道推开门,才听见外面有人哭泣尖叫和怒骂打斗的声音,这里隔音太好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里面一点也听不到。 我奔出来,才看见这个小厅对面的通道围着几个男女服务生,厅里正打的不可开交,厅里桌椅东倒西歪,飞哥正和一个长头发的男人干上了。有个女服务生倒在一边,身上的衣服都撕成布条,露出大遍白花花的肉来,通道里的人想来救她,可又不敢上前。 并没有看见巩治和王妍,也没看见猴子,我就想退回去再找找,一看见长头发男人侧面,一下子就僵住了,卧槽,真是冤家路窄,这不是昨天下午打我那个严哥吗? 严哥一扭脸也看见我了,喝了声:“狗日的,我看见这小兔崽子了,你还说不在!”放开飞哥就向我冲我。 尼玛,碰了下至于这么穷追猛打吗?这功夫冤枉跟谁解释去?扭头就跑,半路上正遇到钱明和于建新,他俩问我:“怎么了?” 我说了声:“狗日的追来了!” 我一口气跑到8号包厢,推开门就销上了,包厢里的男女都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紧接着背后的门哐啷一下就被人跺开了,我站立不住,一下扑进了坐在沙发上皮裙女孩的身上。 随后头发就被人揪住了,接着身上就挨了两老拳,疼得我直抽抽,皮裙女孩一下子站起来尖声叫了一声:“严哥!”暴力军姬 严哥停下手:“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我就知道你看这小子的眼神不对。”上前一把揪住女孩金黄色的头发拖起来就走。 我操他玛,这演的是哪出啊? 严哥往外走,门口堵着飞哥和猴子抡起来就是两酒瓶子,严哥动都没动,血哗地从长头发里流下来,拖着皮裙女孩头发的手就松开了,女孩翻身爬起来,躲在我身后了,操尼玛,真会找地方,躲哪儿不行偏要躲我身后? 我赶紧让开,怕他们打起来再捎带着把我也给揍了,那女孩居然跟着我跑,我怒了:“你怎么回事?我跟你有关系吗?你成心害我啊……” 女孩眼泪汪汪的,可怜的象只小猫咪看着我,我就心软了,一把把她拉在身后退在最里面,又招呼汪玉儿、毕秀海退过来。 那狗日的严哥真特么厉害,脑袋都给敲的象个烂西红柿一样,对付飞哥和猴子两个人还绰绰有余,我特担心这牲口把飞哥和猴子收拾了回过头来再收拾我们,心里寻思着是不是和毕秀海上前助拳。 这里走廊里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又来两个人,可门口地方狭小,两个人怎么都进不来,猴子和飞哥闪身就进了屋子,门口进来个瘦高的家伙,同样留着长长的头发,不过他的头发是束在一根马尾巴,我一看见那张脸,心里就是一凉,特么是“驼子”。 卧槽,今晚上乱了,严哥没还走,“驼子”又来了。 毕秀海一直在看着我,刚开始时他的意思大概也跟我一样,跃跃欲试准备助拳,这阵看见“驼子”进来也傻眼了,我和“驼子”干架,他们都在呢。 “驼子”一进来就是一拳,直接砸在严哥的脸上,严哥摇晃了下就倒在地上,身上地上鲜血流的跟杀了头猪一样。 飞哥和猴子过去把严哥拖出去,我身后的那个皮裙女孩尖叫了声跳出来跟着追了出去,卧槽,这个乱哪。 “驼子”走进包厢一眼就看见我了,愣了愣,我和毕秀海都紧张起来,做好随时干架的准备。上次我把“驼子”干趴下,我感觉有侥幸的成分,这狗日的比胖头鱼还危险。 他身后的光头青年叫了声:“驼子,叫人来收拾下吧。”光头后面有人说了声:“怎么回事?”醉红颜之王妃倾城 真操蛋,架打完了叶智超也出来了。 叶智超挤进来看见地上全是血,叫了声:“靠,打架了?老班呢?”老班你麻痹,就会玩马后炮,操的爽了吧,老子等你来救早特么给人揍死了。 叶智超显然也看见驼子了,叫了声操,一下就蹦到里面做出守护的姿势。 驼子淡淡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凌乱了,驼子不是来找王妍的?他为什么要打严哥? 叶智超一扭脸看见我在后面:“我日,我以为你被驼子放血了呢。”鲍牙一进来看见满地鲜血惊叫了一声,妈蛋,连惊叫都那么骚。 叶智超跑过去拉着鲍牙进来,走廊里呼呼啦啦来一群人,钱明叫:“王东,谢林松,你们把里面打扫打扫。”于建新探进头来:“老班,你没事吧,来来来,都出来,换个包厢,你看今晚这闹的。” 我靠,这两人说话跟东家似的。 我们跟着于建新、钱明进了另外一个包厢,钱明又要叫服务生拿啤酒,我拦住他:“先等等,我得问清楚,驼子怎么回事?那个皮裙女孩子怎么回事?你们俩又是怎么回事,给你们闹蒙了。” 于建新和钱明对视了一眼,于建新笑着说:“好吧,老班,我们跟你说了,你可别见怪。这间ktv是我们兄弟两家合伙开的,驼子是帮我们看场子的,至于那个女孩是今天来应聘做公主的,姓严的那个人应该是她男朋友。” 我听了郁闷了半天,白挨了一顿捶啊,我特么真比窦娥还冤哪。 我拿出手机打给巩治问他在哪儿,巩治问我们在哪个房,我说了房号,这小子屁颠屁颠跑过来,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正是王妍,巩治在我身边坐下:“老班,王妍是我小学同学,单瑞也是我同学,王妍看见我玩,就跟过来一齐玩了。” 我骂了声操:“你特么早就说清楚啊,害我白为你担心半天。” 巩治尴尬地笑笑:“你都用捉奸的眼神看着我,我能说清楚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章 斗狠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王妍坐在一旁,不停放肆地拿眼看我,我没正眼看她,我要是上了驼子的马子,那真是打手电上厕所----找死(屎)。趣*讀/屋 汪玉儿附在我耳朵边小声说了句:“一副骚样,不就是身材好耐操嘛。” 艾玛我算长了见识了,之前我还以为我已经够流氓的了,与他们相比,我真是一棵纯洁没有任何转基因污染的小白菜啊。 我看着钱明和于建新笑了笑:“原来你们俩是土豪啊,早知道我就抱你们大腿了。” 钱明拿出软中华一人打了一只,扔在茶几上:“老班,别逗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和有些人比起来我们算个屁啊。” 骚老头教我泡妞,教我学坏,教我各种阴谋,却没教我混迹于这种场所和适应这种社会的能力,现在看来骚老头好象从金庸的武侠小说里走出来已经过气的剑客。 估计强悍如林彩云那样的二货到了这种场合恐怕也难以应付,心里不禁为没带赵依依来感到庆幸。 于建新又去叫酒和吃食,我对于建新说:“别叫小妹了,我们就一起聊聊天玩。” 于建新说好,我又问那个叫严哥的怎么弄了,于建新说:“来砸场子的,肯定不会让他轻易就走了。” 我问:“那个女孩怎么办?” 于建新说:“不收,我们家开店是求财的,不是整天找事儿的。” 王妍插了句嘴:“我看那女孩是个做公主的材料,怪可惜的。” 钱明说:“再可惜也不能收,姓严的不好对付,一个星期来闹一次我也受不了。” 叶智超拿起香烟来点着了抽了一口,递给鲍牙,鲍牙撅着嘴叼着烟抽了一口,我从侧面都能瞧见她几颗大门牙了,这对奸夫淫妇。我心说:叶智超啊我真为你的智商捉急,鲍牙除了身材还行,你和她干活的时候难道用衣服把她脸蒙起来?你们俩接吻打kiss也不怕她咬着你鼻子?你图她吃西瓜吃的干净还是怎么滴? 叶智超问于建新:“那女孩看着不象是出来做的啊。” 钱明说:“t市大学大一的学生,她自己说的,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赚钱花花,顺带自己玩玩。” 唉,我特么算出门遇到鬼了,遇到严哥这么个又酸又狠的丑鬼。 毕秀海问我还疼不疼,我咧开嘴道:“你也试试给他擂两拳?”洪荒之冥河寻道 大家都笑起来。 我看看时间不早,抱拳对钱明说:“闹到现在还没给寿星佬拜拜,有礼!”站起来对他们说:“我得先回去,我妹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门口传来个低沉的声音:“慢着,咱们见面还没说话呢。”我心里一凉,操,怕什么来什么。 单瑞走起来看了看钱明和于建新一眼,说:“二位东家,我想请宋海平喝酒,你们没意见吧?” 钱明笑着说:“今天是我生日,喝酒可以,大家既是同学,又是兄弟,别胡闹。” 单瑞拿起一瓶子啤酒递给我,自己又拿起一瓶两个手指扣住瓶盖一掰,瓶盖就掉了,仰起头咚咚一口气灌了下去。 毕秀海他们一看这阵式就紧张,纷纷站起来,我连忙做了个勿动的手势。 单瑞一瓶子啤酒灌下去打了个饱嗝,把空酒瓶口朝下亮了亮,然后放在桌子上。 我日,这是要也要按他的手法做啊,我哪有手指开瓶盖的本事啊,当下拿着瓶子对着茶几就敲下去,酒瓶细长的瓶颈应声而掉,我拿着满是尖利玻璃茬口的酒瓶子一仰头也灌下去,对着单瑞亮了亮空瓶。 单瑞仍然是冷冰冰的模样,拿起茶几上的香烟抽出一只点着了猛吸了一口,香烟就烧的只剩下一半了,他一翻舌头把烟卷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你妹的,这狗日的是成心要我好看啊。 我正寻思着怎么办呢,低头瞅见那只掉了瓶颈的空瓶子,我抄起来对着左手心就扎下去,把我疼的直哆嗦,血滴滴答答流下来。 钱明喝了一声:“行了,单瑞,你出去吧。” 单瑞看了我一眼,眼神里仍然是冷冰冰的,扭头就走。 于建新叫了声:“赶紧给老班先包扎下,送医院。” 在医院清洗了伤口,又打了止痛针,我才觉得清醒些,心里直后悔,骂钱明和于建新:你们特么下套子让我钻哪。我和驼子打架的事估计他们早知道了,这弄出哪出? 帮我清洗伤口的医生说:“幸亏没伤到肌腱和动脉,不然你这只手就废了。” 萝莉掠夺之书 钱明让司机开车直接把送回家,又把汪玉儿也送回家。 妹妹见我手包的跟木乃伊一样,心疼的直掉泪,又把我一阵大骂,絮絮叨叨地说:“如果彩云姐在,你就不敢干这种傻事了。” 我低头不吱声,林彩云、骚老头,你们哪去了? 半夜把我疼醒了,拿起止痛药吃下去,才发觉脸上湿湿的,一抹全是泪。 第二天早晨起来觉得头有些晕,就让妹妹坐车去,自己挣扎着去诊所吊水,吊完水看时间不早了赶紧打车去学校,第一节课正好下课,我跟语文范老师说不小心被玻璃扎了手,吊水去了,范老头看我脸色不正,就说如果不行就回去等好了再来,他帮我请假。 我说不用了,能坚持,进了教室,整个一班人都看着我,估计经过鲍牙那嘴,我昨晚那*一样的壮举他们都知道了,看来也不用我解释了。 大概从进教室,赵依依就一直盯着我,直到我坐在座位上,她才说:“宋海平,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彩云回来我跟她说去。” 我一头扎在课桌上软绵绵的再也不想动了,一直到上数学课我才睁开眼睛,勉强支撑到中午,赵依依摸摸我的头,不象发烧的样子,我自己也觉得很清醒,就让她去帮我打饭。 张铁过来说:“老班,你怎么不带我去?” 我无力地摇头:“算了,是我自己的事儿。” 毕秀海、汪玉儿他们都跑过来问我要不要紧,送我回去之类的,我都懒得说话了,手摇了摇表示不用。 吃完饭又在课桌上趴到上课才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到了第三节课眩晕感一*袭来,我对赵依依小声说:“跟老师说一声,让张铁赶紧送我回家。” 张铁架着我送到诊所,我又让医生给我吊了三瓶水,迷迷糊糊就在病床上睡着了,醒过来时妹妹正趴在人家办公桌上做作业。 回家妹妹把买来的八宝粥在微波炉里打热给我吃了,我倒下就睡,睡梦中就觉得床前立着个人,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顺手从枕头底下摸出短刀,低声喝问了句:“谁?” 那人嘘了声,我立马就惊喜地叫起来:“爷爷!” 我日,骚老头还好好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害得我牵肠挂肚的。 借着小区微弱的亮光,骚老头正呲牙咧嘴冲着我笑:“小子,你不是天天在骂我吧?搞的心神不宁的。”别惹鼠辈 我扑到骚老头身上,眼泪哗哗就流下来,骚老头拍拍我的后背:“爷们是不许哭的。” 靠,这时候你还跟我说这个,你早干嘛了? 他越这样说,我眼泪越是流的欢,尼玛,害死人不偿命的死老头。 老头笨拙地用袖子给我擦眼泪,我坐直了身子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骚老头从身上抠巴了半天摸出一只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又按在我嘴上,这才说:“小子,他们急了,要下狠手呢,所以这阵子你要消停点,别惹事哈。” 我脑筋一抽,钱明别特么是故意要害我的吧,还有那个叫严哥的,我越想越是踩跷。 老头见我左手缠着绷带,就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骚老头陷入沉默,然后扶着我的胳膊,把袖子撸起来,用那双满是老茧的手给我做按摩,老头的手跟把小锉刀似的,锉得我手臂火辣辣的疼,我咬着牙忍着,老头做了约半个小时,我就觉得手臂滚烫滚烫的,奇妙的是手上竟然不那么疼了。 老头做完才说:“好了,明天你也不用去吊水了,换换药就行了。” 我赶紧说:“谢谢爷爷,彩云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骚老头窃笑了声:“你小子跟我玩花活,这丫头还有事做,一时还回不来,放心吧,肯定会回来的,你是不是想她了?” 我点点头,骚老头又笑了声:“哈哈,我以为只有我那宝贝孙女儿想人家才那么难受呢,原来你也一样啊。” 我大喜:“爷爷,她也想我了吗?” 骚老头叼着烟又抽了一口,一下就到了烟屁股,老头不无遗憾地看着烟屁股,叹了一口气:“丫头哭的跟你一样呐。” 我一阵的心酸,眼泪又出来了,老头亮亮的眼贼眉鼠眼地四下瞎找什么东西,我说看出骚老头是犯了烟瘾了,指指书桌说:“在下面柜子里,两条。” 骚老头大喜过望,从柜子里拿出香烟了拆开,嘴里还在碎碎念:“小子,我那孙女儿就许配给你了,嘿嘿,有这么孝顺的孙女婿,感情好。” 我当时直翻白眼,介老头两条烟就把孙女儿给卖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三十一章 校长死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说:“爷爷,我还指望继承您的屋子呢。趣*”不管怎么说,老头坐在摇钱树的诱惑是我无法抗拒的。 骚老头连嗫了几口烟刚想说话,就听妹妹那间屋子有脚步声,接着门就开了,老头把香烟往胳膊肘一夹:“我赶紧要走了。”说着纵身上了窗台,人就消失在黑暗中。 妹妹睡眼惺忪地推开我的房门,按亮电灯,直扇鼻子:“哥,你怎么抽了这么多烟?你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哪?” 我说:“白天睡足了,刚才睡不着,就抽了几只烟。” 妹妹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看我胳膊肘儿一道一道的红印痕,忙问:“哥,你胳膊上怎么了?你挠了?” 我说:“痒呢,也许是在长肉,痒的受不了。” 妹妹给我倒了杯水,看我精神很好,就说:“睡吧,明天再去打吊针,也许好的更快些。” 我嗯了声躺下了,妹妹关灯回屋了。 我寻思骚老头是不是真的走了,还是挂在窗台上等妹妹走了再进来和我唠嗑,说说他们的事儿,翻身下床趴在窗台上往下看,什么也没看见,我还有许多话想问他呢,这么就走了,太不给力了。 微微有些惆怅,拿起香烟点着细细抽着。脑子里跟过电影一样把之前跟林家爷孙所有的事情都过了一遍,觉得仍然是疑窦丛生,想到最后脑仁子想的都疼,才倒下睡觉。 早晨清醒的时候,胳膊上的红色印痕淡了很多,手也不那么疼了,决定还是去学校,中午的时候再去医院换药。 早晨再去学校时,看学生都没上课,而是三三两两站在教学楼前的广场上议论纷纷,发生什么事了?找了个同学一问才知道出了人命案了,大清晨的保安就发现死尸,赶紧就报警,警车就来包围了现场。 我到学校的时候,警察已经离开,但封锁的地方还是不让进去,出了这么个事情,学校有些乱套,因为老师都被叫去询问去了,根本没法上课。 我听了好几个人议论才知道大概的情况,秦礼明秦校长死了,不是死在家里,也不是死在校长办公室,而是死在校医室。 本来校医就跟校长不清不楚流言蜚语满天飞,如今又死在校医室,这可就有八卦的素材资料了。 我虽然对秦礼明很憎恶,曾想着要报复他,但根本没想过要杀他啊,偷情尚不足以毙命,现在却死了,不能不说也许是个报应吧。只欢不爱,总裁诱宠小情人 赵依依看见我,问我出了什么事,我也把听来的传达了一遍,赵依依说可能坏事做多了,老天有报应。这货脑子真好使,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从此我们再不担心有人会报复我们了。 真可谓事与愿违,下午警察就在姚老师的带领下来我们教室,姚老师面无表情地说:“宋海平、赵依依,你们出来下。” 我一看就知道我们作弄秦礼明的事警察已经查出来了,就小声对赵依依说:“别怕,据实说。” 讯问室就设在校长室里和教导处主任室,我和赵依依分别带了进去,我跟警察把事情都说了一遍,警察让我看了一遍按上手印,然后跟我瞎聊,一会儿问我手是怎么回事,一会问我家里还有什么人,乱七八糟问了一大堆才放我回教室。 整整一天,都没法上课,不断有同学被叫出去讯问,校园里笼罩着恐慌的气氛,害得我医院也没去成,学校通道也封锁了,没警察允许禁止随便出入。 纳尼?郁闷了。 直到下午放学,才放我们出学校。 我只好去诊所换药,幸好诊所的医生都熟悉了,问明情况后换了药,也没多收钱,妹妹自己跑去买菜了,我换好药的时候她也回来了,一起回家做饭。 跟妹妹说起今天的事,妹妹吓坏了,让我小心些,别在学校多呆。烧好饭后,妹妹端上菜,我看了看丰盛的菜肴馋的直流口水,妹妹在这方面比我强的太多,我简直就是弱智。 妹妹夹了两块红烧肉放我碗里:“哥,你老是受伤,要多吃肉补补。” 毛线见我们吃饭也来凑热闹,喵喵叫着在妹妹腿上蹭来蹭去,妹妹又弄了肉汤和碎肉块拌上饭喂毛线。 第二天再去学校,警察已经撤了,恢复正常秩序,校医室贴着封条,换了二楼储物间三间屋子做了校医室,那个漂亮风骚的校医也不在了。 后来警察来人逮捕凶手,杀校长的人竟然是高三班的一个小男生。 一个星期过去后,已经到了国庆节,果然如我所料,除高一外,国庆节当天放假一天,其余时间正常上课。医代风华 我的手基本恢复,只是掌心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痕,现在我还有些后怕,我就那么轻易地中招了,手扎漏了可以长好,心呢? 我原以为跟着骚老头学了些阴损的招后,就可以保身了,其实根本不是,因为你不知道别人什么阴你,什么时候会阴你。 秦校长可能也没到会命丧一个小男生之手吧,同学们胡乱猜测,有人说秦校长夺了那个小男生的女朋友,也有人说小男生给秦校长抓住把柄了。 时间是最好的药,你可以选择忘却,就象我的手。 我准备国庆节带妹妹去游乐园玩一天,从小到大,只在栏杆外面见到过别人玩,连超市门口一块钱坐一次的那种摇摇车都没坐过。 我跟妹妹说时,妹妹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以前我从来没注意到她的长相,现在才发现妹妹已经长成了一个小美女。 游乐场在城北和开发区交接的地方,很大,玩的东西也很多,我一直向往那种呼啸着上下盘旋的过山车,坐在上面一定非常刺激。 国庆当天,晴空艳阳。我们排了很长时间的队,进入园内人更多,我和妹妹就在过山车前又排队,看着别人在上面尖叫,不觉得就有种想飞的感觉,血液都涌到头上了。 等了近两个小时才轮到我们坐上去,开动的时候慢慢爬上坡,紧接着一个非常陡的坡迅速下滑,感觉就出来,身体呈失重状态,妹妹紧紧抱着我尖叫,一连几个下滑,眼前翻天覆地一般,眩晕的厉害。 从过山车上下来,妹妹兴奋的直叫刺激,这丫头胆子贼大。接下来我们去看球幕电影,这里相对人就少多了,很容易就坐了进去。 电影类似3d那种,不过座位是互动的,可以随着电影情节而变换姿势和方向,连迎面吹过来的风都显得很真实。 电影放完,我们正准备下飞机座,我无意间向下一瞥就看见我下面第三排有个极熟悉的身影,我立即就觉得心跳加速了,慌慌张张一把拉起妹妹:“快走!” 妹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问我:“哥,什么事这么急?” 我两眼不停在人群里巡视,喘着气说:“林彩云!我看见她了。”兽世药膳师[重生] 通道很窄,人又多,我们不断向前冲的时候不时撞了这人撞那人,我就不停地跟人家说对不起。 维持秩序的管理人员瞧我在里面挤来挤去,喝令我站好队,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对妹妹说了声:“你在后面掩护我,我先出去。”妹妹就故意捣蛋,把门口的管理员给吸引过去了,我猫在人群中趁机窜出去。 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手搭凉篷寻了个台阶向人群观看,只见林彩云一个人已经到了门口,我大叫一声:“林彩云!” 立马几百人都看向我,林彩云好象没听见,距离有些远,我一下跳进人群疯了一般乱拱,马上就招来骂声一片,我也顾不上了往前挤,出了院门便是广场,远远的林彩云已经进了“西部小镇”,我拿出千米赛跑的力气狂奔。 小镇不大,我在里面转了半天也没看见她,前面是一所大房子,上面写着什么互动式舞台剧,一掀门帘我就进去了,里面黑漆漆的,前面下方有个舞台,各种颜色的激光汇成了一幅诡异的色彩,在这种背景下出现一股白烟,烟渐渐汇聚成一个天使的样子,越来越清晰,真的很吸引人。 但我根本没心思看这个,借着舞台微弱的亮光,我看见观众席里有个身影站起来向后面走去,我急忙追过去,里面根本看不清,我不是撞到墙就是撞到椅子。 从那道幕帘走出去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十分安静,院子里放着木轮马车和西部牛仔的雕塑,我跟着林彩云进了最里面的房间。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间屋子,好象是一个硕大的空间里放着旋转的梯子,我叫了声:“林彩云!”可是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 也许是我刚才过于激动,根本就没注意到有个明显的细节,骚老头说过林彩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短期内不会回到学校,如果我看见她,那就有悖骚老头的话了。 再说林彩云既然在t市,肯定会和赵依依在一起,可我刚才明明看到就她一个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只是个很象林彩云的女孩,我没看见她的脸,所以并不能肯定她就是林彩云。 骚老头那晚上说了,最近很紧张,让我老老实实的,别闹事。 这么一想,我立刻就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妈蛋,坏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二章 真假林彩云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只觉得脚下一软,人就掉进一个黑暗的通道里,一阵剧疼,人就昏迷过去。趣* 我睁开眼睛时,只见对面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这里一间很破烂的钢结构的厂房,从顶上破洞我甚至看见黑色的天空中有星星。 我想要站起来,才发觉身上很疼,我伸伸腿,感觉身上是不是还有伤,一动才发现双臂被绑在椅子上,我一挣扎那椅子就发出一阵阵的怪声,估计再弄几下椅子就散了板了。 你妹,我被绑架了!现在我才可以肯定那个女孩子绝对不是林彩云,她的出现只是个诱饵,诱惑我进入他们的圈套。妈蛋,这绝逼是那伙人干的。 纳尼?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我挣扎一会,觉得实在没有可能挣脱开来,喘着粗气想对策,我蹦起来往后摔?疼没关系,能挣开就行,我试了试,腿有些疼,不过还能站。 我慢慢站起来,手臂绑在椅背扯得生疼,我也顾不得了,努力绷直身子想蹦起来摔一下。 黑暗中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宋海平,别费劲了,你跑不掉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几分陌生。接着从暗处走出来个女孩子,尼玛,正是那个假林彩云。 假林彩云哧哧笑:“宋海平,没想到你还真痴情,看到个假的就不顾性命地追,你可真够笨的,不知道林彩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蠢货。” 她隐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模糊地看出个女人的影子,身材和个头都和林彩云差不多,具体细节还没法分辩。 我想勾引她出来,便说:“想知道什么你说吧,或者杀了我。” 这个女孩子没想到我会直奔主题,哼了声:“宋海平,杀你就象踩死个蚂蚁,杀你又有什么好处?” “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女孩子想了下说:“哎呀,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知道的事我们都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你说我绑你来干什么?” 我怒了:“妈蛋的,你想耍我玩儿?” 假林彩云说:“那倒也不是耍你,我们需要你帮我们做件事,这件事非常重要,如果成功,就放了你。”第一女国师:凤逆九天 “如果不成功呢?” 假林彩云冷笑一声:“会成功的,我就不信他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我脑子嗡地一声大了,原来是拿我做诱饵引诱我爸爸出来!我爸?那个给我生命的人居然还活着?他到底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来看我?我甚至在心里憎恨起他来。 “放心吧,他----不会来的。”我冷冷笑了两声,我相信如果我爸爸真还活着,他一定不会来的,他那么狠心,那么绝然,在我还没有丝毫记忆的时候就已经舍弃了我,我还能对他有父子之情吗? 假林彩云走到破桌子前将灯光打向我,刺目的灯光将我眯起了眼,她呆呆看了会才说:“你说他不会来,你怎么哭了?” 我骂了声:“放屁,这和你没关系。” 假林彩云说:“有没有关系,是我说了算,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别惹我不高兴。” 我很反感她这套说辞,吸了吸鼻子:“假货,你已经惹小爷我不高兴了,你要是敢放开我,我一定打你个屁滚尿流。” 话不没说完,就觉得空中尖啸一声,接着我的左脸上就是一阵刺痛,我大骂:“操尼玛,有胆你放开我,这特么算什么本事,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让你裸奔……” 又是一鞭子抽在我的右脸上,妈蛋!打人还不打脸呢,这个*专打我的脸啊,是不是太吸引她的,还是我妹力四射,或者她是个女王,喜欢玩小皮鞭…… 很搞笑的是,小黄人蹦出来说:“皮裙皮衣皮鞭皮靴,一个不能少!” 我哈哈大笑,好象这个假林彩云就穿着皮裙皮靴,露着雪白的大腿,戴着蝴蝶花一样的面具,嘟着性感的红唇,黑色蕾丝手套,手里拿着小皮鞭站在我面前。 想想我都硬了,这个画面太刺激,太香艳了。我无数次yy过和林彩云在一起,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二货这幅打扮站在我面前的样子,假林彩云办到了。 我无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伤口流下来的血,又在嘴唇边舔了一圈,咸咸的涩涩的血腥味儿,真特么刺激,比坐过山车还要过瘾。如果拍下来传到网上,我一下就能飚红,这特么就是一个香艳的sm小电影啊。豪门婚宠老婆别想逃 这只货身材不错,声音也和林彩云差不多,完美替代品啊,不知道她的小pp是不是也装了个小弹簧,比起淘宝网购的倒模女星娃娃可强多了,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种乐趣。我淫荡的想象力马上就把这间破烂的厂房变成灯光迷离的艳窟了。 如果能和这个假林彩云嘿咻一回,死了也值啊,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吼吼。 大概我非主流表情引起了假林彩云的兴趣,假林彩云骂了一声:“坏蛋,大色狼!”接着那小皮鞭舞的跟风卷落叶似的,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刚开始我还无耻地调戏她:“妹纸,过来给小爷亲亲,小爷给你买果冻……”后来便不知道了。 过了多久,还真不知道,睁开眼睛时,外面还是黑夜。假林彩云也没有象抗日神剧里用冷水浇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神马的,更没有象个美女特务骑在我身上,对我进行无耻的色诱,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我睁开眼睛之前就想好,只要她敢色诱我,我就趴在地上叫她女王给她当成驴子骑,她想引诱我爸爸出来,我配合她好了,我的心里早没有他的位置,我的爸爸是宋大林,那个黑瘦的清洁工,为了生计而死的苦命人。 我犯不上为了一个名义上的爸爸挨揍,犯不上。我四下打量,看假林彩云是不是还在那里,我打算投降,求包养求合体各种求,如果需要发票,我可以想办法,汪玉儿她妈在税务局呢。 可看了半天,桌子那没动静,我咳嗽了一声:“那个假林彩云,你在吗?” 没动静,你妹的,把我扔这儿了?还有没有天理?除了阅的编辑对我这样过,别人还真没不理我过,最多也就躲得远远的。 我怪叫了一声:“假林彩云,快出来,我要和你车震!” 还是没动静,我骂了声:“操尼玛,不理我?”继续沉寂,我有点不耐烦了:“*,快出来伺候你大爷我,我要撒尿!” 我站起身来想要故伎重演,桌子那儿传来假林彩云的声音:“想好了?不想挨打了吧?” 我赶紧点头:“女王,快解开我,无意冒犯殿下,我想好了,你就是土豪,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学狗叫学驴跑,让我抱你大腿吧,收藏加推荐,一个不能少!随便扔几十个钻石我,实在不成扔十个八个皇冠,再次丢几把小宝剑几个玉佩也行啊,欧尼酱全靠你上架了,编辑可比你狠多了,逼着要割小jj呢。”醉翁之意不在你 假林彩云骂了声:“蠢货,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说话!” 我叹了口气,真是遇人不淑啊,不是做选择题,abcd,躺着就能中枪,尼玛还碰上个非主流,解释起来可费老了劲了,我咽了口唾沫:“欧尼酱捡破烂升级在黑岩网上码字,全靠土豪打赏度日,你要是包养我,我立马配合你,别说爸爸就是祖宗我也能挖出来买给你。” 假林彩云沉默了一会儿,鄙夷地啐了一口:“你真无耻!” 我哈哈笑道:“你要是敢包养我,节操算个屁!” 假林彩云说道:“都说写书的人没节操,真没说错。”停了下,她有些郁闷了:“我听说宋海平是个打架斗狠的角儿,真没想到你这么怂。” 我歪着头,努力想黑暗中看清她的面容,可光线太强,根本看不清楚,便催促道:“哥就是个传说啊,你信就你输了。快快决定,赶紧收藏打赏,编辑还等着上架呢。” 假林彩云没说话,等了几秒,这货噗哧一声笑起来,我就纳闷儿:“你想反悔?不带这么玩的吧?口头协议也是受法律保护的,我要找律师!” 假林彩云终于止住笑:“我差一点儿上你了当,还跟我说什么土豪玉佩,你小子太狡猾了。” “我怎么了?”我想了想,我特么根本就没下套子让她钻啊。 假林彩云哎了声:“看来破烂王的外号真没白起,你撒谎连你自己都信以为真,你去写书真是物尽其才,随便编个故事就能蒙人。” 我不解:“外号跟撒谎怎么会有关系?” 假林彩云哼了声:“你打小捡破烂,坑蒙拐骗什么没干过?只要是能赚钱,你连祖宗都能卖,怎么会没关系?我都替林彩云那丫头片子叫屈,你叫遇上谁不好,偏偏遇上个坏蛋流氓和骗子。” 我一下子就急了,吼道:“咱们说话,你别扯林彩云好不好,和她没关系!” 假林彩云骂了声:“还特么装纯情,我操!”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四章 逃出夺命岛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呜呜叫着挣扎呼吸了两口,马上又被她按在胸口上,我的嘴巴又对上那东西。趣*讀/屋我牙齿碰到个又软又硬的东西,假林彩云身体就是一哆嗦,似乎听见她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长这么大我从来没干过这种活,骚老头教我泡妞也没教过这个,本来还想拿林彩云和赵依依练练手,没想到一点机会都木有,ktv那晚上想练习来着,却给严哥和驼子给破了。 我也这运气,买彩票算是捐赠,做慈善事业。一想到郭mm都把红会给掏空,特么连我想做慈善事业的机会都剥夺了,艾玛,穷*就是木办法啊。 想到郭mm,就想到海天宴,想到露胸雪白的大腿,邪火就从下面升起来,挣扎下,牙齿便在那里上摩擦了下,坐在我身上的假林彩云两腿一紧,差点没把我腰给夹折了,艾玛,这货练过腿劈木头啊。 你把我劈了,我不会让你好过,左哼哼右哼哼。放开手脚在她身上乱摸,一道手电光快要划到我们身上的时候,假林彩云抱着我的头一骨碌翻了几个滚,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我完全没防备,被她带着就翻滚了过去。 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厂房,我们落下的时候正好滚落在一堆又油又臭破败的帆布样东西里面,这东西堆的象座小山一样,正好把我们掩在这堆东西的阴影里,并且这东西一条沟一条沟的,我们俩正好嵌在低洼处。 假林彩云滚过去的时候如果继续,估计就能滚下那个小坡,但她硬撑住双腿停下了,我结结实实地压在她的身上,脸还对着胸口,头给她紧紧地抱着。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雪亮的手电光在屋子里乱照,有人低低的说话,隔的太远听不清楚。我就感觉到身子下面这个女孩象条蛇一样扭曲着,使劲地一点点往上移,操,想跑,没门。 我紧紧掐住她的双肩,假林彩云死死按住我的头,尼玛,这是要整死我的节奏啊,我腿乱蹬,她可吓坏了,小声说:“臭流氓,别动!”也知道把我捂的够呛,稍稍放松了些,我吸了几口气,才觉得舒服了些。 如果这帮子人朝这边搜索过来,肯定能捉住一对,我俩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太特么流氓了。我就象条狗一样趴着,用我们体育老师的话说叫:动作优美,姿势难看。她的腿在我腰上夹的死死的,想跑都不可能,我的嘴巴就在她的胸口上乱拱,就象流浪狗在垃圾堆里刨食一样。 我敢摸着良心说,这个假林彩云比起真的来说并不差,我一动她就紧捂住我的头,弄得她满身的口水。段止韶华 那帮人开始分散开来,有人甚至爬上了二楼,我对地形一点都不熟悉,假林彩云可清楚,放开我的头小声说了句:“赶紧跑!”说着就撑着帆布一点点往上移。 我也知道这伙人绝对不是我爸爸的人,更不会是假林彩云的人,不然她不会是这种反应,这些是什么人? 假林彩云移慢慢退出时,手电光忽然照射过来,停留在我们上面的帆布上,有人喊了声:“找找那遍地方。”我擦,要完蛋啊。 假林彩云赶紧抱住我的头,不让我抬高,我的脸正对着她的小腹,衬衫的中间露出一小块肚皮来,嘴唇贴在肚皮上,我就觉得那小肚皮真细腻啊,忍不住就舔了两口,就觉得脑后那双手一紧,我动弹不得。 我听见脚步声从左右两侧包抄过来,我和假林彩云都紧张了,只要他们过来就能逮个现形,妈蛋,呆这里就是给人家捉奸成双了吗?不行,赶紧得逃啊。 我侧着脸看见小坡的下面是一团乱草,长的一人高,这地方肯定烂了,不然草不会长到厂房里来,有个洞就能钻出去,我挣扎着抽出手在她脸上摸了摸,指了指下面的方面。 估计她看懂我的意思了,终于二楼上的手电光移动到了别的方向,趁着短暂的几秒钟,我腿下用力一蹬,她也使劲一撑,我们俩人又滚了下去,落进那团乱草丛里。 她放开我的头和腰,我也放开她,一猫身爬起来向草丛里摸去,脚步声就在身后响起来,手电光在草丛上照来照去,我俩没敢乱动,就听中间的人说:“这里有脚印。” 我擦,这人说话怎么在哪儿听过? 来不及细想,我手在前面一摸,果然摸到一个破烂的洞口,我朝洞口爬过去,外面的草丛更深,黑漆漆一遍,根本辩不清方向。 假林彩云也爬出来了,拍拍我示意我跟她走,好吧,我已经是她的人了,刚才又吃了人家那么多豆腐,让我给她当驴骑我都干了。 假林彩云显然对这里很熟悉,看来贼人踩盘子是没错了,绑票也一样,把我绑过来还得想着怎么样逃跑。怀瑾成悦 擦,太有看点了。 我猫着腰跟在她后面,寻思要不要再借机在她小屁股上摸一把,真是出去了就没机会了,正想着呢,她突然停下了,我收不住脚,一下扑倒在她屁股上,把她也扑倒了,咚地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就象扔了块砖头,有种晴天霹雳的赶脚。 果然左前方有人喝叫了声:“谁?谁在那?” 我脸压着她,软中带硬,我的手在上面摸了一把,擦,好爽,不弱小弹簧啊。我连掐了两把,这货动都没动,哈哈,认命吧,你就是小爷我嘴里菜。 脚踩着草的沙沙声愈来愈近,手电光在草丛里照来照去,再走几步就能看到我们了,我心里计算着距离,打算等他靠近了,好给他一拳头或者给他个连环腿。 谁知道假林彩云猛然手撑地一下子就蹿起来,挣脱我的手,向右侧面跑去,狗日的,真不够意思,自己跑了,把我丢下给人家活捉啊。 我心中千万匹草泥马狂奔不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影迅速消失在黑暗中,那人大叫了一声:“在这里!快捉住他!”接着就踩着我手前面的草丛追了下去。 这时我才发觉四周竟然埋伏了不知多少人,一时手电光乱照,一齐向右侧方向追了过去,听着那声音追远了,我才爬起身沿着这个方向继续向前。 既然假林彩云带着我朝这个方向走,那肯定是不会错了,我听右侧方向有人呼喊,离的比较远,估计那臭娘们跑的快,够他们追的,我赶紧跑路咯。 我一口气狂窜了几百米,也没注意到前面有什么,等到觉得不对的时候,已经收不住脚了,人直直地掉进一个大坑。 “咚”一声巨大的水响,我靠,尼玛掉进水坑里了,介特么谁挖的坑?这不是坑爹嘛,我记住了,以后码字千万不能挖坑不填,那得害死多少人?!掉到水里之后,我就开始乱扑腾,哗哗啦啦的水声传的很远。 马上远处就有手电光往这边照过来,有人喊:“掉到水里了,快过来!”接着是咚咚的脚步声,才出黑屋又掉水坑,喔唷尼玛,没活路了。 我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才发觉脚下踩到坑底了,仔细看了下,在微弱的天光下,极远处有灯光,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不是坑,这是个水塘啊。总裁宣言,老婆乖乖爱我 要是在水里我觉得根本没法和他们干,只要两人下水,我就死定了,水里没什么遮拦,想藏都不可能,我又不是浪里白条,能从水底走上岸去。 我看见右手不远处有一团黑色的地方,估计不是树就是草,我先躲在那地方再说吧。就潜下水,只露出个脑袋,手脚在水底乱趵,一会儿就到了那地方。 那地方太黑,根本看不清是什么,眼见那几道手电光已经照到水里了,我日,要捉个活鸭子了,我正寻思着要不要潜到水下先藏匿会儿,冷不丁有个冰凉的东西一下缠住我的脖子,紧接着一下子就捂住了我的嘴。 我吓得魂飞魄散,想喊救命,相比之下我觉得蛇给我的感觉不是一般的恐怖,但那东西紧紧捂住我的嘴巴,我挣扎了两下才感觉到不对,捂我嘴巴的不可能是蛇,那是人手!我遇到僵尸了?妈蛋,倒霉催的----不对,缠住我脖子的东西很光滑,并且我后背上还抵着两驼软软的东西。 尼玛,是个女人,吓死小爷我了,这女人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动都没动,手电光就照了过来,脚步声在我们头顶停下,几个人都看见荡漾的水波纹,我们头顶全是茂密的乱草丛,他们在岸边根本发现不了我们。 很快我就听见他们说要下水了,果然有两个人从两边扑通落下水塘,拿着手电往草丛里照,那女人紧紧抱着我慢慢地蹲下身子没入水中,手电光在水面上照来照去。我憋的肺疼,手脚开始乱动,要是他们再这样,我就会忍不住跳起来。 可身后这个女人拼命缠着我的脖子,我就觉得快不行了时候,这个女人扳过我的头嘴巴对着我嘴巴吐了一口气,我靠,立刻我就觉得魂又回来了。 又在水底忍了会,突然听见有人惊叫了一声,接着手电光乱晃,弄得水花乱翻,女人带着我慢慢浮出头来,只见左边那人惊慌失措的往岸边爬,右边这人受了惊吓,也慌慌张张往岸边爬上去。 我靠,这又是怎么了?两个人好不容易爬上岸去,一边怒骂一边穿衣服,凌乱的水电光中我看见一条弯曲的水线向远方游去。 妈蛋,真是一条蛇。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三十三章 邪恶搏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一时觉得有点无法适应,林彩云虽然不能算个淑女,但在我心中也是尊女神,平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辣是辣了点,可从没有说过粗话啊,我潜意识里已经将假林彩云认作真的了。趣*讀/屋 假林彩云略带沙哑的嗓音告诉,这就是个膺品,是个如真包换的假货。心里有些难受,身上更难受,胳膊都麻的没知觉了,我吸了吸鼻子:“假货,快出来帮我解开,我动不了了,黑岩断更是要人命的,编辑非杀了我不可,今儿个mop帖子也刷不成了,真是蛋疼!” 假林彩云嘿嘿冷笑:“你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说重点!” 我早不耐烦了,扭着腿叫道:“我快给憋死了,你有两个选择,a让我给尿憋死,b让我活着勾引他出来,快说,选择哪个?” 估计假林彩云也看出我受不了了,沉默片刻,狡黠地一笑:“你鬼花样可真多啊。” 我特么要疯了,尿尿还能装?这货脑袋瓜子让驴给踢了还是进屎了?气的脚在地上乱跺了几下,叫道:“你果然非主流非人类脑袋的一朵朵儿奇葩,尿尿也能骗你,真想扇你个二四不分五六不懂!我都快成一级伤残人士,还能骗你,不知道你是在夸我呢,还是说你自己的脑子给门夹了!” 假林彩云还在犹豫,我恼火之极:“要不这样吧,还有个选择,你掏出我的小jj让我方便。” 假林彩云沉默了会,说道:“我可以结开你,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擦,还有问题啊?等她问完我已经让尿给憋死了,冷汗从我额头流下来,我狂叫:“你先放开我,我都是你的人了,别说几个问题,就是几十个几百个,我都回答你,快放开我!” 假林彩云熄灭了台灯,接着一阵清风拂过,我只觉得手臂一松,我就觉得胳膊疼痛逐渐消失,赶紧站起来,掏出家伙放水。 我突然想到幸福这个词,根本就不是神码狗屁爱情、美食、金钱,更不是骚老头那棵摇得哗哗响的破屋子,而是此刻被假林彩云绑了这么久放尿的赶脚,印象深刻,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随着小腹尿越来越少,幸福也在哗哗流逝。 好了,我终于再可以继续装逼忽悠这个假林彩云了,我摸索着走到那把椅子跟前坐下,只觉得浑身舒坦。 灯光一亮,我赶紧用手遮住刺目的光线:“假林彩云,能不能把灯光弄旁边去?你不会是为了看我帅才这样做的吧?”北极星上的流星 假林彩云咒骂了一句:“无耻!” 哥笑了:“其实我呢,用无耻太高大上了,用我身上都是浪费,假如你跟我一样从小就失去爸妈,在垃圾堆里打滚过着弃狗一样的日子,你就会明白的。” 假林彩云这回没再说什么,就那么沉默着。 我说:“你刚才说要问什么的?快说吧,时间对我这种人来说很宝贵的。” 假林彩云清了下嗓子,问我:“跟我说说,你对林彩云是不是有什么图谋?比如说骗她到手,欺骗感情,再拈花惹草什么的。” 我一笑:“你太抬举我了,我就是个捡破烂的,那货精的跟猴一样,我骗她?她骗我还差不多。至于你说的拈花惹草,也许是职业病,你要明白我生活的环境太恶劣了,你不可能捡到一个啤酒瓶就把手里的可乐瓶扔了吧,好歹也能卖几分钱呢。” 假林彩云气急败坏:“人跟啤酒瓶能一样吗?你又在骗,是不是又犯职业病了?要不要再试试小鞭子?” 我忙说:“别介,我说的是实话,我的职业理念就是:尽量多拣几个,免得没饭吃。” 假林彩云一阵无语。 我脑子一转:“你问这些干什么?是不是林彩云得罪过你?我拿我出气?” 假林彩云烦躁不安地吼了声:“闭嘴!”然后拿出手机看了下,借着微弱的光线,我还是看见了,那个和林彩云长的相似的面孔。 尼玛,双胞胎?看她姐姐或是妹妹有个帅哥吃醋了?不会吧,这种彩票中奖的事情也能发生,我还是选择买彩票去吧,那个机会更大。 趁着假林彩云看手机,我寻思着怎么找个机会骗她过来,只要她接近我就好办,我虽然不一定能打过她,可总比这么远给她抽机会要多些吧。 想到这里我问她:“你的问题呢,快说,还有事呢,忙死了我。” 假林彩云收起手机,恼怒道:“不抽你又得瑟上了?”黑道军官,强娶少妻 我双臂背在后面努力活动,想恢复活力,嘴上却不老实:“林彩云,别跟我装了,戏也演的差不多了,过来给小爷我笑一个。” 假林彩云好象有些心烦意乱的样子,不停地走来走去,并不理我。 我就继续逗她:“林彩云,我是真心喜欢你,无论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是男人是女人,是老人还是小人,你要是敢跑,我追你到永远,永远有多远我就追多远……” 假林彩云从桌子上拿起小皮鞭就要开打,我连忙求饶:“是不是我爸爸不来,我帮你勾引勾引?” 假林彩云怒骂道:“你贫耍够了吗?”刷一鞭子抽过来,我擦,真打啊。 我想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不敢靠近我,绑我之前就不敢靠近我,难道怕我认出她来?我已经把她当作林彩云了,还怕什么? 抽了一鞭子,见我不再吭声,假林彩云也不再抽我了,又掏出手机来看,我擦,这货不是在和外围联系把我转移出去吧?这女的不可能一个人绑我,肯定会有几个帮手,难道我爸爸真的来了?把外围的人干掉了? 我这么一想,就觉得心跳加快,不管外围的人是不是我爸干掉的,只要是有人接应,总之我就有机会逃出去了。 假林彩云打了几个电话,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侧耳细听,外面有风吹进来,好象是树叶什么的哗哗作响,又好象是人走路的声音。 就在此时,台灯突然灭了,我马上从椅子上溜下来,蹲在地上,一点点移向桌子,寻思着呆会打斗的时候我能躲藏在桌子下面,免得挨揍。 屋子外哗哗作响,风吹进来,吹得屋子里也阵阵作响,跟闹鬼似的,着实恐怖,我一点点挪动,尽量不发出声音。突然头就碰到了一个东西,不应该是桌子腿啊,桌子可没这么软活。 我猛然一把抱住,擦!哪是桌子腿,分明是个人腿,假林彩云?终于让我抱住大腿了,土豪啊,不能放了,好歹也要打赏点吧。 手摸在那货屁股上,擦,真是好弹簧! 我抱住那货的时候,假林彩云就下手了,两拳头打在我背上,疼的我啊直吸凉气,我紧抱着死活不敢放,放开就没命,那小鞭子我躲闪不开啊。重生之轮回 头抵在她的腹部,两手紧抱她的长腿,一用力就扛起来,这货在我身上拼命敲打,我强忍着的疼痛,死命地掐她,这回可逮着了,掐不着林彩云,这高仿的也能过把瘾呢。 假林彩云一声不吭,呼呼直喘粗气,一鞭子把戳在我背后上,疼的我差一点没死过去,双手揪住她的两条腿,转了两圈子,我一转她就知道我想把她扔出去,身体收缩双腿用力夹住我的屁股,双手一把掐住我的腰,武打电影里这招好象叫蝎子倒挂墙。 巨大的惯性把我也给带了出去,尼玛,真是坑爹中的战斗机啊,我们俩纠缠在一起骨碌碌摔出去七八米远,还翻了几个滚。 我体重大,摔在地上还给她当了个肉垫子,把我摔的差点要背气,这货一下骑在我身上了,我脸正对着她的小腹,我擦,太邪恶鸟。 她趁机就抱着我的头往地上撞,我竭力把对往她怀里拱,她浑身绷紧,双腿用力夹住我的腰,双方喘着粗气较力,可弄了半天也没能把我的头扳下来,气得攥着拳头往我后脑上敲。 妈蛋,真特么狠,我疼的要叫起来,可嘴还捂在她的小腹呢,双手就在她后背上乱摸,摸到她的双肩用力一撑,一下到了她胸口,贴的太近了,她已经用不上太大的力了。 我的脸正对着她胸口,脸蹭在上面还能感觉到还有弹性,我擦,太香艳鸟。假林彩云又急又气,拿着鞭杆在我后脑上乱敲,真特么疼啊,我张嘴要喊,就觉得她身子一低,有个东西卡在我嘴里。 接着我就觉得她不打我了,也不动了,靠,怎么个意思?被我征服了?那我得教她唱首《征服》,马上我就觉得不对了,因为我从缝隙里看见远处有亮光正往这个方向来了。 她的帮手?不对,如果是她的帮手,她会喊人来帮忙,我爸爸?我勒个去,我宁愿相信宋大林会从墓地里爬出来救我。 那亮光象鬼火一样飘飘忽忽的,我的嘴巴就那么难堪地张着,口水都把她的衣服洇湿了,也不知道是刚才纠缠打斗,还是怎么的,她的衣服已经松了。我被她捂住口鼻透不过气来,本来还干衣服还能透透气,现在完全不行了,这样捂住非死不可,我奋力挣扎,想透口气。 我越挣扎她越捂得紧,尼玛,你享受了我可要嗝屁了,我抱住她的双肩使劲往外扳,她低声骂道:“蠢货,别动!”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五章 我是你的人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岸边的几个人悻悻地往钢构房方向去了,缠我脖子的女人小声在我耳朵上问:“会游泳吗?”我摇摇头,闹了半天是那个假林彩云。趣*讀/屋 她就骂了声:“蠢货!跟我走。”牵着我的手慢慢浮在水面,对我说手脚在水下蹬就行了,别弄出水响,她在后面帮我。 我点点头,按她说的方向向水塘中间游去,其实我会划两下,并非完全不懂,她对我表现似乎很满意,还在后面推我几把。 到了中间我觉得有些累,想停下,脚就想找个实地,一脚没踩到就有些心慌了,手脚在水里乱抓,人就往水下沉。她一见我下沉,骂道:“蠢货,手脚动起来。” 我就觉得一只小手托在我的肚子上,身子一轻,头就浮出水面,手脚向后划拉,那只小手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裆部,我靠,介不是耍流氓嘛。 假林彩云又骂了声流氓,真是没地方辩理去,她揪我老二,还骂我流氓。 也幸亏她那么一托,我再不敢停了,紧着往她说的方向游过去。这臭女人太厉害了,在水里就象一条蛇,还是个美女蛇,扭动着小蛮腰,一口气就蹿出好远去。 我擦,这货想把我丢水里淹死啊,我喊了声:“等我----”马上就喝了口水。这货根本就不理我,我可不想淹死,拼命紧紧追着她,也不知道划了多久,累得我象条狗一样直吐舌头,终于脚下一硬,踩到实地了。 假林彩云也跑了,这个臭女人,把我绑过来也不管我了,爬到岸上我忍不住骂了声:“尼玛,臭货,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就把我甩这儿不管啊。” 就听见树林里有哗哗的水响,我蹑手蹑脚摸过去,只见树后有一团白花花的影子,正在拧衣服,我擦,果女,好吧,请原谅我邪恶,我只能在脑子里想象那是怎么样的*,事实上根本看不清楚。 假林彩云拧干了衣服又穿在身上,我赶紧回到原来的岸边,脱下衬衫也拧起来,小风吹过来凉嗖嗖的,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我换好衣服,寻思着找到路好回家,也不用再等那臭女人了,再找她指不定又得挨揍,这货不好惹,我还是找个软点的捏算了。 正打算跑路呢,一个娇小的身影拦在我的前面,我心说,还好,还算有良心,毕竟共患难过,就说:“我是你的人了,带我回家吧。”她来到我的面前,扬起手,我就等她的手来牵着我手夫妻双双把家还了。蜀山五台教主 哪成想她抬手就甩了我一个嘴巴,紧接着是右边,然后再左到右,一个不带少的,成双成对。我擦,我怒了:“干嘛打我?”做好防守,防止她再开打。 假林彩云冷笑一声:“臭流氓,打你算是轻的,我恨不得咬死你!”多大仇啊,恨成这样。 假林彩云还想再说什么,突然停下了,我刚想说话,她动作极快地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朵小声:“快走!”我眼睛四下扫了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但她这样,就说明肯定不妙。 接着她紧紧拉着我的手一溜小跑出了树林,我东西分辩不清,反正就跟着她跑,这一路我是跌跌撞撞,跑到最后,我实在跑不动了,感觉就好象是跑到一座山坡上了,我们才停下向身后望去,只见原来呆过那个树林手电光乱射,我是一阵后怕。 好象我们跑的地方离灯火的方向越来越远了,我就郁闷了:“怎么跑到没人的地方来了?” 假林彩云冷哼了声,说:“你要是想活着,就跟我走。”说完头也不回地往上爬。 我赶紧说:“我是你的人了,你到哪儿我跟到哪儿,你得等等我啊。” 她不理我,一个劲地往上爬,没办法,我只好紧跟着她往山上爬去,让我不解的是她好象轻车熟路,难道她是此山的大王或者成精狐狸?要找个押寨子的夫君?尼玛,介小妖精真是个妖精。 会不会上演一出许仙会白素贞的好戏捏?嘿嘿嘿,小爷我有福了,我不禁银笑起来----呃,不会是个吸精公主吧?妈蛋,小爷我认了,吸就吸吧。 转了一个山弯,又走进一遍树林子,我才注意到这是一个小山村,进了村子,假林彩云走到一处石头屋子门口推开门,我看着黑洞洞的屋子就有些打怵,我真要是一头闯进去,那货一下子扑到我身上,就咬我脖子咋办? 那货探出头来:“还不爬进来!”我靠,太霸道了。 我只好钻了进去,假林彩云点亮了油灯,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亮光了,一下子觉得好象死里逃生一般吐了口气。九灵大帝 假林彩云进了里屋子拿出一身衣服扔给我:“换上!床在那屋子,爬过去睡觉!”我只好乖乖端着油灯进那间屋子,屋子里很陈旧,此时我也顾不得了,掩上门迅速换上衣服钻进被子。 经历过这么多的事,累的狗吐,脑袋一落在枕头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上午快十二点了,我才清醒过来,睡的真香,身上还疼,还有鞭伤,我一摸脸“哎哟”疼的我直吸凉气,妈蛋,这都是拜假林彩云所赐----不知道有没有破相,要是破相了,我这辈子就算完了,林彩云和赵依依看见我这样子还不得吓死啊? 一掀被子我下床,靠墙有个老式大衣柜,上面有面镜子,借着小窗子射进来的光线,我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惨透了。 脸上两道斜斜的血痕,脖子上还有几道,我赶紧结开那件对襟的土布大褂,不禁骂了声:“操!”只见身上左三道右三道,上上下下,就跟刺了纹身似的,特么还是对称的。 这个臭女人对我竟然下这么狠的手啊,我还是个孩子,尼玛,介简直是辣手催花啊,想我宋海平也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英俊骚年,介货----我跟丫的姘了,不对,是拼了。 说什么也不能放过这个臭女人,我一拉门就走出去,堂门的门敞开着,西边屋子门上挂着锁的,这个臭女人哪去了?我跨过高高的石头门槛儿就了屋子。 耀眼的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我便站在石阶上手搭凉篷四下察看,这个村子怎么只有一户人家?昨夜进来时只觉得旁边有好间屋子,黑漆漆的也没看清楚,现在才发现,那几间屋子是用树枝和柴草搭成的柴草垛子,我站在这三间石头屋子在半山腰上,垛子在下面。 那个臭女人呢?我下了台阶,四下里张望,这是什么鬼地方?她难道想囚禁我不成?我靠,这要是把我软禁在这儿,我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啊,手机也被她收去了,看四周群山环抱树林密布的样子,我敢确定,这里一般人根本就不会来的。 逃走!趁她不在。 慢,万一她在藏在什么,看我逃过来又是几鞭子,再把我给绑着,我岂不是又要挨揍?我得观察好了伺机逃跑。我装作很随意地东张西望,下了石头台阶,往下面走去。 到了柴草垛子就听说石头屋子后面有人说话,扭脸望去,只见那个臭女人正在山坡上晒衣服,碧绿的青草地上晒的花花绿绿的。重生重征娱乐圈 臭女人和树林子里的人在说话,我擦,果然有帮手啊!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我撒腿就跑,臭女人在上面喊了声:“宋海平,站住!” 我操,你当我是傻逼啊,那么听你话?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此时也顾不得了,发足狂奔。 不是我吹牛逼,秋季运动会上长跑我拿了个冠军,我认准她昨夜带我进入的方向一口气跑下去,穿过树林,跳过小溪,又钻进了一个小树林,前面有个小村子,我终于得救了…… 不对啊,怎么跟刚才跑出来那村子一样?我扶着树,喘着粗气擦掉额头上的汗,汗水腌渍在伤口上,又痒又疼。或许这是另外一个村子吧,我向前走了几步看看有没有人,然后让他们送我出去。 越走我越觉得害怕,因为这个村子和我跑出来的那个简直一模一样!尼玛,这叫鬼打墙吧?大白天就撞上了? 我正东张西望瞎看呢,从石头屋子里走出来个女人,对我咯咯一笑:“怎么又回来了?” 我靠,当时我就觉得无力啊,特么我累的狗一样跑了一圈子又跑回来了。 假林彩云对我招手:“快过来吧,你出不去的。” 我扶着膝盖喘着粗气看着她,这臭女人搞什么东东?就听见屋子里传出个男人的声音:“丫头,别逗他了。” 假林彩云回头说:“我没逗他,让他回来,他还跑的欢呢。”转过脸来对我说:“你别浪费时间了,再不回来我可要拿鞭子了啊。” 我擦,身上还疼呢,如今这阵式,想逃都逃呢,不如找个机会再逃吧,想到这里我站起身子上了台阶。 进了屋子,一时无法看清楚,就听假林彩云说:“快坐下吃饭吧,为了你我爸可是天不亮就去打猎去了。” 这里我才看清楚,屋子里的简陋木头桌子后坐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方脸短头发,络腮胡子,长的很壮实,桌子上的放着一个钢筋盆,盆里不知道是什么肉,闻起来很香。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六章 张雯琪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大叔招手:“快过来坐吧,这雉鸡肉烧山菇可是山珍,一般人吃不上。趣*讀/屋”看他样子不象是要害我的样子,我疑神疑鬼地捱到桌子前坐下。 假林彩云伸手撕了个鸡腿放在我面前的碗里,笑着说:“吃吧,昨天对你狠了点。”我操,这是骚老头的绝招啊,叫萝卜加大棒!先揍你一顿,然后再给你个枣儿。 我此时才发现,这个假林彩云身材年纪以及声音和林彩云确实有点象,但脸并不太象,林彩云是那种瓜子脸,这假货是圆脸,如果从侧面也能看不一样来。 艾玛,我昏了头了,我一拍脑袋瓜,当时她穿着和林彩云一样的衣服,我就认为她是林彩云了,我特么真是个蠢货,给个米粒就能咬钩啊。 假林彩云哧笑了声:“不过,挨打也不冤枉,太不老实!”想起昨晚那事儿,脸上就红了。 我有些气急败坏:“你们绑我过来想做什么?我早跟你说了,我爸不会来的。” 假林彩云想说话,那大叔说:“丫头,把那苞谷酒拿过来,我要和宋海平喝几碗。” 假林彩云进了我住的那间屋子,抱出一个黑坛子,揭开封泥,扑鼻的酒香就溢了出来,大叔把那大粗碗在我面前放了一只,又放了一只在假林彩云面前,再放一只在自己面前,接过酒坛子倒酒。 那倒出来的酒是澄黄色的,有些粘稠,不过确实很香。 大叔端起碗:“来,喝一碗。” 我擦,喝一碗?这碗跟我们家小锅一样,一碗下去非死不可,我忙说:“大叔,我不会喝酒。” 假林彩云端着碗说:“端起来,喝!不喝酒还算个男人嘛。” 我靠,神码逻辑?看她那架式,我要是不喝她能捏着我鼻子灌哪,我硬着头皮端起来抿了一小口,甜甜的酸酸的,味道好极了,有点象酸奶,这酒真是奇怪,便喝了一大口。 假林彩云翻我一个白眼:“真是不识好歹,是不是城里人都这么疑神疑鬼的?这可是蜂蜜苞谷酒,我爸酿了多少年的,一直都舍不得拿出来喝。” 说真的,我真有点摸不着北了,难道他们见硬逼不成,来软的?反正我也跑不出去,然后套我的话,肯定是这样了,不然他们不会下这么大的本钱。 管他呢,反正我爸是不会来的,我只是个弃儿,对那个传说中的爸爸一点眉目都没有,更不可能知道他还有什么重要东西会留给我,套也白套,不如痛快喝酒大口吃肉来的爽快。女兵英姿 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好,抄起那只鸡腿就吃,也懒得再问他们了。 吃了这鸡腿我只觉得这恐怕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鸡腿了,太香了,肉也很有劲道,根本不象我们吃过那些养殖出来的味道。 吃着鸡腿,喝着蜂蜜酒,越吃越高兴,太好吃了,从绑过来到现在我连口水都没喝上,又饥又渴,如今这美酒加美食,真是过瘾。 一碗喝完,我捧起坛子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不管他们是怎么样看我,自斟自饮,吃的不亦乐乎,三碗酒下肚,我面前堆起一小堆鸡骨头,我打了几个饱嗝才作罢。 这父女二人看着我吃喝完,相互一笑,不知道要搞什么鬼。 我摸摸发烫的脸,觉得好象少了点什么,一扶桌子:“大叔,有烟吗?来一只。” 大叔从身后拿出一杆长烟枪来:“尝尝我这个大烟筒。”从吊着的袋子里捏了一撮烟丝按进烟锅子,划着火柴点着了吸了几口递给我。 我擦,这玩意儿还真是第一见到,我也不客气对着嘴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辛辣气味直冲喉咙,呛得我扶着桌子连连咳嗽。 大叔和假林彩云哈哈大笑,假彩云说:“大烟筒要慢慢嗫,蠢货。” 我擦,被烟这么一冲,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扶着桌子连连援手:“啊……不行了,我要倒了。” 接着就听假林彩云说:“蠢货,这么点酒就倒了,真不是个男人!走起,扶你睡觉去。”就觉得两只小手扶住我的肩膀往东边走。 再清醒时,已经是夜里了,那父女俩坐在屋子里,一盏小油灯火苗跳跃不定,显然这父女俩已经交谈了很久。 我没敢乱动,就听大叔说:“这孩子可能真不知道,也别再逼他了,明天送他回去吧。” 假林彩云说:“那何叔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呆在山里吗?” 大叔叹了口气说:“现在出来也许还早了点,听说那边紧的很呐,虽然上面已经在追查了,但是没证据也没办法,再说那边这么多年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板倒的。”重生之再世为尸 假林彩云不知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看着我,我心咚咚直跳,他们要是发现我偷听他们的谈话,会不会杀人灭口? 看来果然是那股势力有关系啊,可是她所说的何叔在山上,又不能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叔是谁?好象他们很关心他。 假林彩云站在我床边说了句:“宋海平,快起来吧,别装了。” 我擦,这她也能发现?我还想继续装佯,就听见一根小棍敲打在床档子上邦邦直响,靠,又要用小皮鞭了!我睁开眼睛故意装作才睡醒的样子:“我怎么了?”一眼就看见假林彩云手的小鞭子,尼玛,不带这样吓我的。 我赶紧掀开被子老老实实坐起来,穿上鞋子躲在大叔身后。 大叔呵呵笑道:“丫头,别吓唬他了。” 假林彩云气的脸色绯红:“爸,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坏着呢,还不老实,揍他还是轻的。”我擦,重的大概要把我给劈了。 以她那手段,把我劈开晒在后面山坡上妥妥的。 大叔拉过我让我坐下,我坐在他面前,才发现脚下还有个火炭盆,里面还有些暗红色的火炭。大叔说:“山里不比城里,这里夜晚阴冷,你别冻着。”又从背后抽出那杆大烟筒点着了递给我。 这回我很小心地嗫了一口,虽然有些辛辣的味道,但还能觉得有股热气直通肺腑,吐出烟气后还有点淡淡的甜丝丝的味道。 我估摸着这大叔要和我谈谈了,这吃也吃过了喝也喝过了,也该过过堂堂了,便对他说:“大叔,有什么事你就问吧,我早说了我爸不会来救我的。” 大叔并没有说什么,反而让假林彩云坐过来:“这是我闺女,叫张雯琪,大概和你差不多大吧。”我擦,什么意思?莫非要把这货嫁给我? 大叔又说:“宋海平,我们绑你不是引你爸爸出来,而是引别人来。”我一听,浑身打了个寒战,骂了声:“操!”就想夺路而逃,我终于明白了,他们要勾引骚老头和林彩云来救我。张雯琪骂我是个蠢货一点都没错,我特么就是个蠢货,蠢的象头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我还没站起来呢,那根鞭杆就按在了我的脑袋上,张雯琪冷笑着骂道:“说你是个蠢货,你还不信,现在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地球最后一个修仙者 尼玛,我真是欲哭无泪,我特么把林彩云和骚老头给害了,他们要是来救我,那真是玩完了,我都没能逃出去,他们进来还不是死路一条啊。 大叔象猜中我的心事一样,抽了口烟说道:“宋海平,也许你还蒙在鼓里吧,你看到的所有事都是个假象,都是为了迷惑你的,你要是轻易相信就上了圈套了。” 这阵子我百爪挠心如坐针毡,哪里会听进他说的话?林彩云待我那么好,骚老头虽然不太正经,但他教我怎么活的象个人! 就算他是那股势力的人,想要找到那份绝密文件,想要挖出我爸爸拼命都要保护的东西,我都认了。 若他和林彩云都是在设计圈套在骗我,那么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相信这对绑匪父女吗?一想到这些,我不由嘿嘿冷笑起来:“张大叔,我跟你说清楚,林彩云是帮过我不错,但她从来就没有象你们这样打我逼我,也从来没有问过我爸爸的秘密在什么地方,我不相信他们难道要相信你吗?” 张大叔愣了下,抽了口烟问我:“你真的就那么相信他们?” 我使劲点点头:“没错,是他们教会我怎么做人,象个人一样的活着,教会我怎么去对付对手,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还象个小要饭的每天徘徊在垃圾堆里捡垃圾。”想到他们将要中计,不禁有些黯然神伤,语气也低了下来。 张大叔和张雯琪对视了一眼,张大叔叹息道:“宋海平,你太善良了,你根本不知道对手有多厉害,也知道这场争斗要死多少人,要牵扯到多少人。你只是觉得别人对你好,你就无条件无原则地帮别人,我怎么跟你说才好呢。” 我淡淡一笑:“大叔,你别跟我说这些高大上的东西,你根本就不知道从小失去爸妈的滋味,好不容易有个爸爸拉扯着我们长大,还是个杀我爷爷的凶手,我们一起相依为命,相濡以沫,无论宋大林的罪恶有多么深重,我觉得也足以让他赎清他所有的过错,升到天堂了,他是我们永远的爸爸。至于那个保守秘密的爸爸,我觉得他与我们兄妹已经没有了任何关系,所以请你们也不要再纠缠下去了。你们争权夺利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们兄妹无关,我不管林彩云和她爷爷犯了什么罪,他们于我有恩,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们!” 张家父女呆看了我半天,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光看着我,大概他们还无法理解我的决心,不知道我早已把林彩云和骚老头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七章 张大叔逼婚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张雯琪又是一声冷哼:“就凭你三脚猫的功夫和蠢驴一样的脑袋瓜子?还越说越来劲了,你要是敢坏了我们的事,我把你绑起吊在树上你信不信?” 我靠,本来跟她一夜的肌肤之亲我觉得她对我应该还有些好感呢,这会儿却一口一个蠢货,一口一个驴子,我特么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抽她俩耳光,剥光她的衣服让她果奔,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得瑟。趣* 我怒目横眉盯着她,这货也瞪大眼睛看着我,若不是她爸在这儿,我铁定抽她个赤橙黄绿青蓝紫,让她开个染房去。我就不信我还我个大老爷们还能让个丫头片子抽得满地爬,不服气扔了鞭子贴身干一仗试试。 张大叔举着大烟筒拦要我们中间:“行了行了,别大眼瞪小眼了,我们是解决问题的,不是干仗的,你们俩都消停消停吧。” 张雯琪坐下,还不服气:“我就是瞧他是个大坏蛋臭流氓,看不顺眼,就想揍他。” 我气极冷笑:“你把我绑票还说我是坏蛋?你属猪八戒的啊?专会打倒耙子啊?” 张雯琪一下跳起来,拿起小鞭子:“你敢骂我!” 我怒了:“骂你怎么了?你自己耍流氓,还说我,你使劲抱着我干嘛?……” 话未说完,张雯琪一鞭子就抽过来,我急忙一跳,尼玛,险些吃了个大亏,张雯琪气得小脸通红,跨步上前还要抽我,张大叔喝了声:“丫头!”我怒骂道:“小丫头片子,有胆扔了鞭子,我好好收拾你!” 把张雯琪气的直跺脚:“爸,你看他说话多气人……” 张大叔吼了声:“行了,别说了!” 我就是觉得她扭着小腰跺脚的样子太可笑了,故意气她:“你跺脚的样子蛮好看的,再跺一次给我看看。” 张雯琪气得七窍生烟,跺了两下:“爸,你看他!”捂着脸哇地哭了。 我擦,这么不经逗啊,还哭了,我无语鸟,看着张大叔一脸无奈何地样子,就知道他拿这个刁蛮闺女也是没办法。 我偷偷捂住嘴巴没敢乐出声来,完全忘记自己还是人家的阶下囚呢。 逼供就在这么喜感的气氛中结束了,张大叔把张雯琪拉出屋子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嘿嘿笑出声,就听到堂屋里张雯琪跺脚哭,擦,乐死我了。劫缘 第二天清晨,张雯琪很大声拍开门,我擦,这货气场跟加勒比海盗一样,直接就到了我床上将我提溜起来,我正迷糊着呢,一看见她凶神恶煞一般,吓的一个就清醒过来了。 妈蛋,这货绝逼是来报仇的,我立马一死死抱住她,只要贴身她就无法用小鞭子抽我了,她或许没想到我反应会这么大,猝不及防被我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 跟她那么脸对着脸,她开始时还愣了下,随即小脸一红大怒,低声喝道:“放开!”我哪里敢放开她?放开这不是成心找抽吗?咬咬牙道:“不放!” “蠢货,放开!”她奋力挣扎。 “八戒,不放!”我又紧了紧手臂,放开你我才是蠢货呢。 “你真不放?!”她脸涨的通红,眼瞪的溜圆象要把我吃了似的,粗重的气息喷了我一脸,麻痒痒的。 “当然,不用商量,说不放就是不放!”我双手熊抱住她娇小的身躯,大眼瞪小眼绝逼跟她耗上劲了。 就那么静止了一分钟,我和她无间隙暧昧地紧密合体。 张雯琪气的半死,却无计可施,扭着小腰在地上跺了两脚,眼圈就红了,我擦,这货又要放水雷了吗?我正犹豫不决是放还是不放呢,她眼泪就下来了。 我介人是属面条的,她一哭我就觉得心就化了,身体发软,不知不觉就松开手,她一下子就蹲在地上哇地哭起来。 艾玛,我傻站在旁边看着她在那哭,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门一响,张大叔进来了:“怎么又干了?” 我嗫嚅道:“她要抽我。” 张雯琪呼地站起来:“放屁,你耍流氓!”我靠,两眼怒火跟火焰喷射器似的。 张大叔也断不清这个无关头官司,皱眉头说:“好了好了,别吵了,出来跟你们说个事。” 我俩随着张大叔来到外面坐下,早饭是不知道什么谷子做的稀饭,还有几个玉米面饼和小咸菜。 张大叔说:“吃饱了好上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会变大 我鸡冻鸟,终于肯放我回家了,我吃着玉米饼就咸菜,偷眼看张雯琪,见她低着头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损招对付我。哈哈,我得意洋洋地对她阴笑,小爷我要闪人了,气死你。 味道真不错,我是捡破烂的,打小就知道粮食的珍贵,从不敢浪费粮食,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浪费,吃完早饭,张雯琪收拾着去洗涮了。 张大叔吧嗒吧嗒抽着大烟筒,眉头紧皱,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难道又变卦了?我操,不带这么玩的吧,太坑爹了也。 上路?我脑子里一闪这个词,就觉得浑身汗毛直竖,操他玛,原来是要杀我!我立即身子虚站,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扶着板凳,准备随时抽出板凳给这老家伙一下子。 张大叔脸转向我,尼玛我都紧张出一身的汗,紧紧盯着他,只要他异动我就动手。 张大叔吐出口烟来:“海平哪,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商量事,神码意思?看这样子不象要杀我啊,先听听他想干什么吧,我浑身紧绷看着他。 “海平,呆会儿就送你回去,不过呢----”他把大烟筒从嘴巴里抽出来,烟锅在桌子上敲了敲,我紧张地看着他,不过神码?你倒是快说啊,急死我了,不知不觉我额头上就都是汗了。 张大叔又重新装了一锅子烟点着了,递给我:“抽吧,上路就抽不着了。” 我操,特么真是最后的践行烟啊,我慢慢伸出手接过大烟筒按在嘴上,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他。 张大叔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柔和的东西:“海平,我想让丫头和你一道回去。” 神码?我脑子锈住了,定定地看着他:“什么意思?大叔你能说清楚点吗?” 张大叔摸了摸络腮胡子:“我的意思是说,让丫头跟你一块走,一齐到t市去。” 哦,我终于明白了,他想让我带着张雯琪到t市,可能路不熟悉,让我带个路,我放松下来,说:“没问题啊,你们想要买什么东西,我带她去买好了。” 张大叔笑了:“不是东西,是跟着你到你家去,跟你生活在一起。” 一瞬间我愣住了,跟我生活在一起?我擦,我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呢,婚闪的也太快了点吧,而且是老丈人给女儿做媒人,这特么叫逼婚吗?莫非看我长的帅的掉渣,逼着我娶他闺女?前面可是还有林彩云和赵依依呢,什么年代了还家长作风?元仙 我涨红了脸,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眼巴巴看着我的张雯琪,心想还真没看出来,这丫头年纪不大,心机还挺深啊,恐怕绑我来就是为着这事的吧,顺着好吃戗着还难咽呢,强拧的瓜可不甜,你倒先问问我干不干?心里有些恼火,连想也没想,直接说了句:“不行!我还是学生呢,这么早就结婚还不被人家笑死。” 张雯琪的脸也涨红了,我紧盯着她,生怕她拿着小皮鞭对我就是一下,然后三下两下把我绑了,扔床上把我给办了,尼玛,我岂不是太冤了。 张大叔噗地一声笑了,把我给笑愣了,眼睛望着他,张大叔说:“海平,你误会了,我没打算把闺女许配给你,就是你有心,我闺女未必同意呢。” 我觉得脑子也不好使了,跟我在一起,不是跟我结婚,难道是过家家玩?未免也太不靠谱了吧。我眼睛望着张雯琪,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扭身进西屋子了。 我看着张大叔:“大叔,你别逗我玩哈,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准备大学毕业后就结婚。” 张大叔笑笑呵呵地看着我:“海平,你别想太多了,我让丫头跟你生活在一起,不是为了想嫁给你,而是为了保护你。” 为了保护我?保护个蛋啊,我一不是领导,二不是富翁,要她保护什么?我看着他突然间明白了,笑着说:“大叔,你是不是想把林彩云他们勾引出来好一网打尽啊?” 张大叔皱眉想了会,点头又摇头:“有点道理,又没道理,首先吧是以保护为主,至于你林彩云她们,最好还是先观察观察。” 我脑子飞快地转起来,难道他对林彩云有疑问?还不能判断她是敌是友?真是奇怪,那晚上在钢构房里包围我们的人又是谁?这事情可就有点复杂了,至少可以肯定他们和张大叔不是一伙的。 我一时还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论是骚老头、黄轶维还是眼前的这个张大叔,我觉得都不可能是一伙人,他们倒好象在相互监视,又摸不清对方的底细,不敢轻动。 几乎一瞬间我脑子就觉得电光石火般的一闪,我操,那人竟然是他。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八章 蛋疼的逃亡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突然就想起那晚上在钢构房里听见的那个声音,特么当时我怎么就觉得那么耳熟呢,我震惊的同时还是不敢太相信,因为张雯琪假扮林彩云都可以把我给蒙骗,别说是声音了。趣* 我挠挠额头,才发现额头上瀑布汗哪,张大叔一直在观察着我的表情,见我这幅模样,便问道:“海平,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摇摇头,掩饰道:“不是,刚才只是给大叔你吓着了,以为你要逼我成亲呢。” 张大叔微微笑笑:“我想好了,丫头呢,准备给你们家做保姆,暗中保护着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靠,你都决定了,跟我商量个蛋啊,反正只要她进我们家门,我就把她给收了,做个小三还是不错滴,这丫头要身材有身材要屁股有屁股,没事的时候练练手,以后好对付林彩云,嘿嘿,就这么着吧。 我有点犯难地看着他:“张大叔,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没意见,只是你知道我是个捡破烂的,没钱付给她工资啊。再说了你们把我抓来这么多天,我功课又落了不少,我妹妹在家还不得急死啊。” 张大叔呵一笑:“我家闺女给你白做保姆,只是你可不许欺负她。” 我咧咧嘴:“大叔,她欺负我还差不多。” 张大叔点头道:“你俩配合好比什么都重要,别成天斗嘴,至于你妹妹,你放心吧,她没事的。”朝西屋叫了声“丫头”,张雯琪拎着个布包走出来。 听了他的话,我放心了,原来他们在t市应该还有人会保护妹妹的。 但一看张雯琪的样子,我眼睛就有点发直,我擦,这货真是个妖精,打扮得土里土气的,穿着花大褂和青布裤子,脚下是一双布鞋,跟早晨山野里一朵挂着露珠花儿似的,那么水灵鲜嫩,我恨不得马上扑过去掐一把,撕吧撕吧咽进肚子里。 我咕噜吞咽了一口口水,强按着内心的冲动,张雯琪看我这种眼神狠狠瞪了一眼,我赶紧收回如狼似虎的目光。 张大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现在不早了,你们走吧。” 我往外看了一眼,外面还是黑漆漆的,就问:“外面还黑着呢,现在就走吗?” 大叔从木头架子上取下晒干的肉干递给张雯琪,对我说:“海平,我们家也没啥好东西给你,这块肉干就给你带上吧。”又对张雯琪说:“丫头,海平是城里人,你路上照应着他点。”男2请留步! 我心说小丫头片子,不用我照顾就错了,就接过肉干背在身上,这才发现衣服还没换,张雯琪把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放在桌子上,我拿起衣服就进了东屋。 解开钮扣脱下衣服,我就愣了,因为我没觉得身上疼,也没看见身上有伤口,我靠,这是怎么回事?我对着油灯仔细检查了下,才发现原来那些伤口只留下了淡淡的白痕,我对着镜子照了半天,也没找出脸上的伤疤。 这是什么灵丹妙药,这么厉害? 屋子外面张大叔催促道:“快点。” 我答应一声换上衣服跑出屋子,张雯琪一脸不耐烦的样子:“磨磨叽叽的老娘们!” 我随口回了句:“你才老娘们呢!” 张大叔呵呵笑道:“回去你们慢慢吵,快打上绑腿。”说着递给我两块旧粗布帮我从鞋子一直包裹到大腿,包的跟粽子似的,看张雯琪早已收拾妥当正看着我呢。 告别张大叔,我跟着张雯琪往山后走,看着周围怪兽一样的群山就有些怵然,可又怕这丫头片子笑话。山间的露水很重,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衣服,此时我才明白打绑腿的作用了。 张雯琪走的很快,我见她直往林子里钻,又不敢瞎问,怕她又拿出小皮鞭,便硬着头皮紧跟着她的脚步。 在林子里走了很长时间,衣服都是湿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我就问:“还要走多长时间?”张雯琪压低了声音:“闭嘴!”我刚说挖苦她两句,就听四周一阵古怪的声音,就好象有什么动物在林子穿行,踩着树枝嘎嘎响,我一下汗毛就立了起来。 张雯琪紧紧按住我胳膊,我动都没敢乱动,等了好一会儿,那声音慢慢远了,她才小声跟我说:“快走吧。”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跟着她走。 在黑暗的树林子走了很长时间,我才发觉林子越来越稀,但那草长的有一人来高,非常茂密,张雯琪看来对这里非常的熟悉,走的毫不费劲。 又走了约几里地,尽头是一处绝壁,乱石堆垒,我随着她绕过乱石堆又走过丰茂的草丛,我就觉得好象进了一条很窄的峡谷,沿着峡谷中间坎坷不平乱草丛生的小路一直往前走了两个多小时,天才蒙蒙亮,四周景物还朦胧不清,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好在我们已经走到一面较为平坦山坡上了。一压成禽,总裁夜驯小娇妻 逐渐山路向下,又走了几个小时,微薄的晨曦中我发现我们出来的地方是一架大山,有村庄的地方看起来非常遥远。 太阳升起来后,我们沿着一条溪流一直往北走,终于到了较平坦的丘陵地带,已经是近中午时分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能看到远处村庄稀稀落落,我们走的路也许还不能称之为路,杂草和低矮的灌木丛生,真不明白张雯琪为什么要带我走这样一条极其难走的路。 张雯琪拿出玉米饼给我吃,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又累又饿,浑身是汗,昨夜打的绑腿被露水打湿,还没完全干透,捂在身上刺痒痒的,别提有多难受了,便说:“哎,累死了,能不能歇息会再走。” 张雯琪也是满头大汗,指了指前面一棵歪脖子树说:“到那儿先歇息会吧。” 到了树下,我俩靠着树坐下,舒服地伸长了腿,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饼才觉得舒服了些。 从昨夜一直走到现在,估计有十多个小时,而且是摸黑山路,长这么大还真没走这么远的路,一坐下就不想起来了,便对她说:“哎,丫头,我们走有人家的地方好不好,又好走又方便,说不定还能坐上车,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张雯琪回身瞪了我一眼:“不行!快点起来走路,一停下你就走不动了,我们必须在晚上到达大公。” 我也不知道她嘴里所的大公是个什么地方,但我实在是累的够呛,便耍赖死活不愿意起来:“真累的不行了,再歇会吧,就十分钟。” 张雯琪呼地站起来:“不行!我说不行就行!起来不起来?”小手一抖,那杆小皮鞭就滑到了手中,对着我摇了两下,我操,又拿鞭子赶呐。 我抹了把汗咬咬牙扶着树站起来,嘴里咕噜:“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被你们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说用车把我送回去,也不带这么折磨我吧。” 见她根本也没理我的意思,心里直骂*贱人,紧跑几步追上她,看着窈窕的身姿寻思着怎么想个办法好好欺负欺负她。 但这一路上两人闷头走路,我就特别的郁闷,也觉得特别的累,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走路也是一样啊,再说这丫头还算能入我法眼,怎么着也要套套近乎搭搭讪。 于是我就腆着脸追加上去和她并户走:“张雯琪,我不懂,你为什么不走大路,偏要走这别人不走的路啊?”都市全技能大师 张雯琪手指理了理粘在额头上的碎头发,看了我一眼:“因为有人要绑你。” 我噗一声笑出声来:“你真逗,貌似我好象一直被你绑了吧。” 张雯琪丝毫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就那么一直匀速向前走,害得我不得不一路小跑才能追上她。 “我们绑你是保护你,他们绑你是杀你。”这丫头似乎对她绑我揍我还认为对我有恩,我就纳闷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要杀我?他们又是谁?”我虽然明明知道对方可能是n市的那股势力,但终究不明白,他们追踪了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我和那个所谓的“爸爸”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但一想到她揍我的时候可是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便说:“你们既然为了保护我,为什么还打我?” 张雯琪闻言嘿嘿笑起来:“你是真笨还是假笨哪?现在还疼不?” 我有种被耍的感觉,恼火道:“当时可真疼呢,你下手的时候就不能轻点吗?” 张雯琪淡淡地说了句:“我已经够轻的了,不然你早死了。” 我擦,感情她揍我的时候还心疼我?可我怎么觉得那么不对味啊,要说演的是苦肉计,引诱对手出来,你跟我说一声,我保险演的比真的还真,犯得上这样吗? 我只好郁闷地低着头紧跟着她走。 到了暮色四起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几座丘陵环抱的地方,这地方也许就叫大公吧,张雯琪带着我钻进一个很隐蔽的山洞,又在山洞里摸黑走了一会才对我说到了,黑暗中我不知道她悉悉嗦嗦地在干什么。 火光一亮她划着一根火柴,让我拢拢地上的枯草,点起来,等火堆烧起来我才发现,地上还有灰烬,看来她原来把这个地方当作临时驿站了。 我总觉得她有些小题大做的意思,看来她把我们带的肉架在火上烤,我就问她:“你这么小心,难道是怕他们发现我们吗?你有没有想到我就是回到t市,他们一样可以杀了我。” 跳跃的火苗映着张雯琪俊俏的脸,让我有种想入非非的邪恶想法,张雯琪冲我微微一笑,说道:“那更好。”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三十九章 惊魂夜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听她的话,我忍不住骂了声:“操,什么叫更好,难道你希望他们杀了我吗?” 张雯琪翻动着烤肉说:“你说错了,那样我们就知道林彩云是不是真的在保护你了,也能看得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了。趣*讀/屋” 我一阵的无语,闹了半天,我特么就是勾引鱼儿上钩的那颗小米粒啊!虽然我觉得还无法理解张雯琪他们的思维方式,但我知道他们肯定也是拿我当作一种诱饵了。 我郁闷地想了会,还有很多的不理解,便问她:“那你能跟我解释下,那晚上你是不是引来的人是哪里的?” 张雯琪的眼睛映着火焰,闪闪有神,“你真想知道?” 我点头:“当然,我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吧。” “f市。” “f市?”我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怎么可能,从头到尾我都没听骚老头说f市还会插手这件事,我疑惑道:“这件事好象跟f市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张雯琪点头道:“是,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f市会参与。宋海平,这些都是大人的事,牵涉面非常之广,我们无法想象有多么复杂,你不明白,我更不明白,我的任务就是负责你的安全。” 我擦,闹了半天这丫头还是个小特务,我又想到林彩云,她呢,也是个小特务吗?一想到身边竟然埋伏了两个美女特务,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乐。 张雯琪应该经常在野外生存,又让我把衣服脱下来放在火堆前烤干,其实她没说我就已经把绑腿给解开了,又脱下罩在外面的粗布衣服。 张雯琪也脱下衣服用树枝架在火堆前烘烤,然后从小腿上取出小刀扔给我,让我自己动手切肉吃。 我又问她跟踪我多久了,她嚼着肉说其实时间并不长,她和张大叔到t市时已经发现情况有些不妙,并且她看我与林彩云关系非比寻常,后来就发生骚老头被围剿之事,他们一直隐身在暗处,对围剿骚老头的势力还不是很清楚,于是便按兵不动。 骚老头当然也不是省油灯,发现有人跟踪后也摸不清到底是哪方,便藏匿了起来,林彩云也消失了。 各方势力似乎都在暗中角逐,我的情况也越来越危险,张大叔便挺而走险,决定绑票,引诱他们出来,经过这翻较量,f市的势力终于暴露出来。帝本是民 说到这里,张雯琪无可奈何地摇头说:“无论哪一帮胜利都与我无关,我只要保护你便行了。” 我突然一个邪恶想法就冒了出来:“毛丫头,你敢不敢扔了鞭子,咱们公平地打一架,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张雯琪脸红红的,瞪我一眼道:“流氓,又想占我便宜!”手便放下了。 我一见她那架式,赶紧往后退了退,防止又拿鞭子抽我,故意刺激她:“有胆你不用鞭子和我打一架。” 张雯琪嗤笑了一声,表示不屑,继续拿起小刀切肉。 我见她不上当便重新坐回到石头上逗她:“只会用鞭子算什么本事?还保护我呢,下次可不许叫我蠢驴,小心哥揍……” 张雯琪似笑非笑地割下一块肉,身子一动,我就觉得嘴上塞了个东西,咸咸的,舌头还能感觉到一个光滑冰凉的东西。 接着她的脸就靠近我的面前:“宋海平,你少跟我耍流氓,万一哪天失手了可不好!” 我操,我呆呆地看着这个舔着刀片的小妖精,就觉得头皮一阵的发麻,一滴汗就流了下来。 我自诩跟骚老头学到不少搏斗技巧了,对付这个小丫头片子应该没问题,从见到她开始她就一直拿鞭子招呼我,特么没想到刀也这么快!尼玛,这哪里是保护我啊?分明是在我身边埋了个定时炸弹。万一哪天我精虫上脑惹恼了她,她还不给我扎个小窟窿啊,真特么操蛋。 林彩云也是牛气哄哄,不知道她俩谁更厉害,有机会得让她俩干一架,嗯嗯,这个主意不错,无论哪个败了都能挫挫她们的锐气。当然,从私心上来说,我更希望林彩云把这家伙给揍哭了,不知道她被揍哭是个什么样子,看你还敢在我面前这么牛,哼,打掉你的锐气小爷我再把你办了。 打定主意,我就禁不住一阵幸灾乐祸,瞅她的样子也不那么可恶了,还紧着跟她搭讪拍她小马屁:“琪琪,你功夫太牛了。” 张雯琪瞪眼道:“别叫的这么肉麻,你乖乖听话就行了,别给我惹事。”重生之王者归来 我一个劲地点头:“那是当然,你长的跟神仙姐姐一样,想不听都不行呢。” 张雯琪到底是个女孩子,一听我夸她漂亮,不免有点得意:“嗯,算你会说话。”脸上乐得开了花。 我腆起脸道:“神仙姐姐你就收了老纳吧。” 张雯琪皱起眉头:“为什么要收你?你尽些我听不懂的话。” 果然是非主流,我也懒得跟她解释,便奉承她:“我的意思是说,你功夫好,收下我,好教我功夫啊。” 张雯琪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行啊,不过可要吃很多苦。” 我见诡计得逞,不禁得意:“我吃苦多了去了,不在乎这些,现在教我怎么样?” “不行,明天天不亮我们就得出发,现在要早点睡觉。”说着收拾起剩下的烤肉,让我去拢着干草来铺在地上,把烘干的粗布衣服铺在厚厚的干草上,倒身就躺在了上面。 我看着有些傻眼,这丫头只顾自己啊,根本没给我铺衣服,半夜我还不得冻死啊。她见我发愣便说:“睡倒啊。”我擦,这特么不是勾引我吗?我心里乐开了花,赶紧睡在她身边,她又说了句:“夜里可冷,睡在一起不会冻坏。” 我拿起粗布衣服盖在我俩身上,与她头靠头睡在一起,腆脸笑道:“那是,挤挤,必须的。”说罢身子便贴着她的身子上。 我擦,和个小美女共渡良宵,感觉到她身上的热气,胯部贴着弹弹小屁股,不由就想起那晚暧昧的打斗,不觉就呼吸就粗重起来,不知道现在把她就地正法是啥赶脚?哇哈哈,介才是正真的打野战啊,让神码高富帅滚粗去吧。 心中这么想着,便有些蠢蠢欲动地把手从她的小蛮腰悄悄地插了过去,张雯琪打着均匀轻微的的鼾声,想来她也累的不轻。 我虽然也很累,但恶魔一样的小黄人跳出来不停地在我耳边说:“快动手撒,明天就没机会了,快动手!”我心呯呯狂跳,手搂在她的腰上一用力,身子和她贴的更紧密了。 我的脸紧贴在她的脑后,嗅着她头发上传来的香味。张雯琪似乎睡的比较沉,没有任何反应,我的手象条邪恶的毒蛇到处游走,我擦,真是爽呆了。五行之路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小黄人的诱惑,我胆子越来越大,慢慢地手就滑下去,落在那里,小黄人充满诱惑地声音说:“对,对,占领那块地方,她就是你的了。” 我手便向那遍区域滑了下去,刚一到达那个地方,就愣了,因为我的手触摸到了一块冰凉的硬硬的东西,刹那间我就象给定住了一般,动弹不了了。 擦,她把刀片藏在那里了,真是蛋疼,我只好收回手,放在她的胸前,没了念想,一*的疲劳感便潮水般地袭了过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个奇怪的声音惊醒,那声音好象是蜜蜂飞过的嗡嗡声,若有若无的,迷迷糊糊就觉得怀抱里的张雯琪身子一动,慢慢拿下我的手,无声无息地站起来,象只小野猫一样蹑足潜踪往洞外潜去。 我也悄悄爬起来,跟在她后面,这个洞口十分的隐蔽,如果不仔细找根本发现不了,借着外面微弱的星光,我看见张雯琪猫在洞口向外窥视,不知道她到底看见了什么。 我摸过去蹲在她的身旁,透过乱草丛的缝隙向外观看,只见远远的山坡上有几个光点鬼火一般飘浮不定,隐隐有人说话。 张雯琪悄声说:“快回去收拾东西走,他们追来了。” 此时我才觉得有些后怕,我们一路之上那么小心,不敢走大路,专走僻静的小路居然也会被他们发现,可见他们是势在必得了,这帮狗日的。 我拉起张雯琪的手回到睡觉的地方,收拾起东西穿上衣服悄悄摸出洞口一路向北疾行。估计等他们发现到我们不辞而别时,我们已经走的很远了。 走了三个多小时来到了一个小镇时天已经亮了,问清了方向后,在路边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等到一辆开往县城的车,我爬上车往座位上一坐就不想动了,极度的疲劳和惊悚袭来,倒在座位上就睡着了。 张雯琪把我摇醒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了,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县城居然还有火车站,我们俩到达t市时天已经大亮。 一直到了t市张雯琪才把我的手机和钱包还给我,我打开手机才发现没电了,看来只能回去再充电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章 捡到的美女保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打车回到家经过小区门口的时候,门卫的保安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张雯琪,我跟他打招呼时他才反应过来:“快回家吧,你家闹翻天了。趣*讀/屋” 我们家肯定闹翻天了,不翻天才怪,我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一个星期,妹妹肯定报警了,妹妹肯定会闹,只是我不知道是还有谁在闹,难道还有我妈? 我敲开门时,一屋子里的人都象看见了外星人一样张大了嘴巴,妹妹第一个扑过来,抱着我号淘大哭,手还使劲掐我:“哥,你跑哪儿去了?” 我看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围上来忙陪笑着说:“没事没事,我跑南京去玩去了,没来得及跟他们说。” 然后大伙有人说我是神经病,有人说这孩子可能是学习压力太大,说什么的都有,总算散了。 我妈说:“快进来说吧,别站在外面。” 我和张雯琪进来时就看见赵依依和张铁的眼睛一直盯着我身后的张雯琪,我妈看着我们俩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地说:“回来就好,别闹了,多让人揪心啊。”说着回里屋打电话去了。 我让大家坐下,介绍张雯琪:“我在南京遇到的张雯琪,她本来想到南京打工的,没想到包也给小偷偷了,实在没处去,我就跟她说,不如先到我们家来当个保姆,照顾妹妹的生活。” 这个谎是我们在半路上就编好的,妹妹一脸的疑惑:“你不是去追彩云姐了吗?怎么又跑南京去了?” 赵依依象个小特务一样审视着张雯琪,一脸的不相信,咳,管她呢,先蒙过这关再说。 我又跟张雯琪介绍他们是我同学,张雯琪大大方方笑着点头,一点没有小家子气。 送走赵依依和张铁,我妈把我叫进卧室,我主动坦白了,我妈脸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是说:“既然是这样,就让她住在家里吧,帮着照应你们的生活也好,只是我看这个姑娘挺干净的一个人,白占人家便宜可不好,每月按外面的工资照样给她吧,我会每月在你卡上多打点钱。” 我对我妈的反应感觉到非常奇怪,她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呢? 中午我妈和我们一起吃了个饭就走了,临走时嘱咐我好好学习,别胡闹。我自然是满口答应。宝窑 妹妹吃完饭去上学,经过这么多的事,我就觉得累的不行,跟张雯琪说让她和妹妹住一个屋子也补补觉,自己回到卧室倒床就睡了。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七点半了,妹妹她们竟然没叫我吃饭,真是奇怪,出来才看见桌子上的饭菜,原来她们还没吃,在等着我呢。拿起充好电的手机打开一看,有几十条信息,都是妹妹、赵依依还有姚老师他们发来的。 我给姚老师打了个电话解释了失踪的原因,姚老师倒没多说什么,只是说如果功课有问题让赵依依帮我补补。 去叫妹妹她们出来一齐吃了饭,看着张雯琪收拾锅碗去洗涮了,妹妹悄悄拉着我进了房间:“哥,你是不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坏事了?” “昂?”我吃惊地看着妹妹,“我对她做什么坏事?” 妹妹古怪地笑笑:“我怎么看这个雯琪姐姐跟彩云姐长的那么象呢。” 我挠挠脑袋瓜子,这小丫头什么事还真瞒不过她呢,敲了下她的小脑袋说:“别胡猜了,她就是个保姆,快回去做作业吧。” 妹妹皱了皱鼻子,一付信你才怪的神情拉开门出去了。 我以为张雯琪不是文盲就是半文盲,至多也就是个初中文化,怕她一个人呆家里寂寞,便把她叫我房间里说如果着急就玩玩电脑,要不就看电视打发时间。 谁知道张雯琪打开电脑玩起来的时候,我就傻眼了,这丫头比我还会玩,完全是个电脑爱好者的样子。 见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张雯琪窃笑不止。 我登上qq,问赵依依她们作业的事,才知道已经小考过了,课程进行的非常快,她很担心我的功课会拉下来,我问了班里的情况,她说班长由她代理,问起林彩云的事,仍然没有任何消息,我不禁又有些担心起来。赵依依后来又说不然她来帮我补课,我说好。 我和赵依依聊天时,张雯琪就在旁边看着,我也没避讳她的意思。然后赵依依神秘兮兮地问我跟那个漂亮的小保姆是怎么回事,我把那天说的事又重复一遍,她回我个不抠鼻表情,打了两个字:不信。 我把电脑让给张雯琪,自己去做作业去了。我说我爱你们tfboys 第二天到学校刚进教室,班里的同学都怪叫了一声站起来,向我行注目礼,各种复杂的眼光,杨凡总是第一个发言:“老班,传说你拐了一个美女保姆,能不能带来我们参观参观?” 我捣了他一拳:“靠,谁说的?” 肖语呲着招牌鲍牙说:“老班老班,参观参观!”她这么一吵吵,整个班级同学都跟着起哄,我靠,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说好了,要故意这样,不过能拐个美女保姆,我脸上也有光彩,便说:“好,下次我带她过来你们参观参观,不过我可有言在先,只能看不能摸。” 一班同学都笑闹不止,回到我的座位上,我看见汪玉儿的眼神象根橡皮筋追着我绕了一圈,操,下次一定找个机会把她给办了,这么水灵的白菜放着多可惜。 第一节课便是姚老师的英语课,我看她好象瘦了些,也是,我和林彩云可让她费了不少的心,一个长期请假,一个玩失踪,不急才怪。 中午放学我去接妹妹回家,寻思着给她们俩一人买辆自行车,妹妹大了,自己也能骑回家了,张雯琪可以骑着车去买菜买东西。 张雯琪烧菜的技术不象我想的那么好,还得妹妹教她,不过她确实很聪明,学什么象什么,每天还辅导妹妹做作业。 说起来真的惭愧,以前我在外面带家教,却没好好教过妹妹,我的八字方案就是:平时努力,考试抄袭,不给抄就揍他。我的这套学习方案非常的霸道,经我辅导过的小学生成绩提高迅速,并且对小朋友的自信心也有极大的提升。 我可以骗人家小朋友的钱,但我不能骗自己妹妹。 妹妹跟我说起张雯琪的文化说她是高中生,我才发觉我特么真是瞎了狗眼了,完全想不出来这妹子在那鬼不生蛋的地方是怎么上学的。 家里多了一个人,我又组装了一台电脑,我发现这丫头竟然也会玩lol,看来小特务也喜欢玩游戏啊,真是颠覆了我的世界观了。 赵依依每天放学到我们家吃饭,然后帮我补功课,学霸就是学霸,虽然比不了林彩云,那比我可强多了。补完课后我就护送赵依依回家。 每天的这个时刻最是温馨,因为自从林彩云走后,我发现赵依依的攻势明显加强,赵依依她家小区的绿化带是我们最好的实践基地。母仪天下之风雨夺嫡 每次打kiss是必修课之一,然后就是隔着衣服乱摸,有时她甚至还允许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衣让我摸她的胸,那真是幸福的时刻,赵依依虽然对我情深意浓,但她绝不让我摸她下面。 擦,每次弄得我欲火焚身,跟放进油锅的龙虾一样脸红脖子粗的,我便给我一个吻然后转身回家,绝不墨迹,弄得我失魂落魄的好不难受。 功课太紧,我试探过张雯琪的口风,带她出去玩去,令我失望的是这家伙干脆利落地一口回绝。叶智超和毕秀海他们哪里会轻易放过我,被逼的没办法,其实也是我自己想卖骚而已,毕竟张雯琪长的不说沉鱼落雁,那也能和林彩云这样的校花有的一拼,在同学们面前惊艳下,我也能露个脸。 我冒了个坏,家里的洗衣机太旧了,就对张雯琪说正好下午下课早,就一节课,陪我一道去银座商厦买台洗衣机去,确实那台老洗衣机也真让她头疼。 张雯琪便真的跟着我去了附中,到了学校却怎么也不肯进去了,说在外面等我,我擦,计划就这么泡汤了?我当然不肯,就对她说:“你这么样的一个漂亮菇凉呆在学校外面,我还不放心呢,被别人领走我可不放心。” 死泡烂磨总算答应跟我一道进了学校,到了操场又不肯走了,说呆在操场等我,刚好林磊走过来,张雯琪是背着他的,只见那家伙象见了鬼似的绕了好大一个圈子,边走边盯着我们看。 我心中暗笑,这狗日的肯定是把张雯琪当成林彩云了,更坚定我要把张雯琪拖进教室的想法,我就拉着张雯琪的手说:“我们学校色狼可多,看你一人呆在这儿,又有老师又有同学来问,那可麻烦了。” 张雯琪给我连哄带骗拖进教室,整个班级同学一个个跟傻瓜一样,呆呆看着我们,赵依依和张雯琪已经很熟了,点头打了个招呼搬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去了。 看着他们傻里巴叽的样子了,我心里那个美。天下最得意的事是什么?不是抱得美人归,也不是花烛夜,不是金榜题名,而是此刻拉着美女的手在同学们目瞪口呆各种复杂的眼光中骚包。哈哈,特别是林磊,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我不知道我卖弄的同时也给自己和张雯琪找来极大的麻烦。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一章 母鸡变公鸭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感觉就象首长大阅兵一样,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走到最后一排座位上坐下,随后地理费老师就走了进来,他看见张雯琪也呆了一下,问:“林彩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赶紧说:“她是我另外一个学校的同学,地理不太好,想听听您的课。趣*”费老师是个年轻人,听见想听他的课,有些疑惑,很快就打消了,毕竟一个美女想他的课,他还是非常高兴的,上课中间时还特意跑到张雯琪面前,问哪里不懂可以下课问他。 我操,当我面勾引我家小保姆啊,当时我就想一脚把这厮踢飞,我看见赵依依看着我捂着嘴偷笑,好在张雯琪只是说谢谢老师,以后一定请教,费老师才满意地走了。 放学时,同学们都围过来要留影签名留念,艾玛,至于嘛,看着他们那急色样子,这特么就是一群儿狼啊,推推搡搡的,故意想揩油,实在有些过分,我脸上就冷下来,就想把他们给拦住,让他们滚蛋。 我不是怕他们能占张雯琪的便宜,而是怕把她给惹恼了,再把小鞭子拿出来,一顿猛抽,那乐子可就大了。可我担心的事并没出现,张雯琪一直不卑不亢地跟他们合影签名,狗日的杨凡还拿着手机不停地录像。 闹腾够了,我对他们说了声:“都快滚蛋,我们还有事儿。”拉着张雯琪出了教室,推出自行车,张雯琪小脸红红的问:“这下满意了?” 我老脸一红,嘿嘿腆脸笑,一扭脸看见赵依依一个人走出来,有些落寞的样子,心里直骂,男人就是贱,转过脸就能忘记赵依依对我的好。 便站着等赵依依过来,就象骚老头所说的那样,赵依依有些小孩子脾气,最多生个气不理我,哄哄就好。我就一个劲地逗她开心,又买了三只冰淇淋一人一个,她的气就消了。 张雯琪完全是个抠脚女汉子,大大咧咧地搂着赵依依,哄她跟我们一道去买洗衣机,这会儿赵依依情绪也好起来,我们三人吃了冰淇淋骑车往步行街去。 在山上时我并没觉得张雯琪怎么样,只是觉得当时她被我气的哭挺好玩的,还以为她是个小女人脾气,哪知道生活在一起,我才看到她的另外一面。 这货就是个神经粗大的家伙,我们一起打游戏的时候她就跟我一样翘起脚抠脚丫,跟我一样一手夹着烟一手捏着可乐罐喝。我无法想象林彩云也象她这样,那我岂不是要疯掉? 幸好赵依依还象个淑女,不至于让我崩溃。 说起她烧饭做菜做家务,我觉得还是不说的好,说说都是泪。我实在不明白她在山里和到我家来表现完全象换了个人,这时我才明白原来人是可以变的,她就是只大尾巴儿狼,相处时间不长还无法发现,等到熟悉了,就原形毕露,性格如此,只好随她了。假冒人生 可能年纪相仿的缘故,她和我称兄道弟的,开始我还不能适应,到了后来我就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雄性动物,慢慢我也就习惯了。 买了洗衣机三人一道回家,张雯琪买了百味鸡和饮料先回家,我和赵依依去接妹妹,到了小学门口还没放学,赵依依问我:“宋海平,你有没有觉得张雯琪挺奇怪的。” 我当然知道她奇怪,不奇怪才奇怪了呢,就含糊地说:“你别看她长的象林彩云,可性子完全不一样,她就是个女汉子。” 赵依依笑着说不会吧,眼睛往街上看时就有些不自在了,我顺着她眼光看去,只见马蹄对面停着一辆黑色奥迪,车窗是摇下来的,戴着墨镜的林磊坐在驾驶座上抽烟。 看来他早就看见我们了,我对他竖了个中指时,似乎看见他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弹飞香烟车窗关上车子就开走了。 我就纳闷:“林磊没照怎么敢开车的?” 赵依依神情有些不自在地说:“实际上他比我们大,他开车拿照还难吗?” 也是,以他的身份拿个驾照还不是小菜,林彩云把赵依依硬生生从他身边拉走后,我身边一直是两个美女陪伴,根本没理会林磊的事,当然不会注意到他是否是自己开车来上学的。 终于等到妹妹出来,我们往回骑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跟上来一辆电动车,等到那车超过我们时,有人喊了声:“哥哥!” 我就愣了,仔细一看原来是带过家教的王小胖,骑车的人也停下了,这人是五小胖的爸爸,戴着个大方墨镜,剃着个板寸头,样子有些凶悍,一直是这个德性,带小胖家教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爸是混黑的,好象是赌场上“放漂”的,他妈妈好象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总之这是个非常奇怪的家庭。 王小胖一点也没继承他爸妈的精明和凶悍,那时候成绩不好,后来经过半年辅导有了些进步,小胖对我非常崇拜,哥长哥短的。 小胖他爸扭着脸看着我们,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在看我还是看赵依依,心里觉得不舒服,还是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极品儿媳 小胖爸开口问我:“你现在不做家教了吗?”声音有些沙哑。 我陪笑说:“现在功课太紧,没时间带了,叔叔你还是找个师大的学生吧。” 小胖爸说:“找过,效果不好,小胖一直还想让你给他补功课。” 我抱歉地耸肩:“实在不好意思,我明年就高三了,实在抽不出时间啊。” 他还定定地盯着我们看,我见赵依依脸色飞红就有些恼怒,说了声:“那我们先走了哈。”然后拉着赵依依就走。 走了好远就听后面他说:“走路小心点!” 我突然就觉得身子一震,一股寒意随着冷汗一下子就涌出了毛孔,赵依依看出我的异样,忙问我怎么了,我说了声:“快走,别往后看。” 妹妹咕噜了句:“真是个怪人。” 回到小区,我还有些惊魂未定,以致赵依依连问几声我都没反应过来,打开门后我看见我们家有个男人时我都怀疑跑错地方了,转过身来我们才发现竟然是张雯琪。 只见张雯琪剪了和我一样的短头发,身上穿着我的衬衫和牛仔裤,稍稍有点大。 我靠,她这么华丽丽地大转身,可把我们下巴都要惊掉了。 看着我们吃惊的样子,这家伙竟然得意洋洋地问我们怎么样,我已经无力吐槽了。妹妹大叫一声:“哦耶,摔锅!” 这家伙蛇精病啊,抠脚也就算了,居然不经我同意就变性成了个男生,难道要我和她搞基吗?这不是地坑爹嘛。 张雯琪看我脸色不好看,嘿嘿笑着说:“还是这样好,不用天天梳头了,烦都烦死了。”妹妹问她:“我叫你哥还是叫你姐啊?” 张雯琪说:“当然要叫哥了,叫我二哥吧,我比你哥小一个月呢。” 赵依依瞧着张雯琪的样子大约觉得挺可笑的,本来下午惊艳全班,这会儿突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她觉得可能有些新鲜,不停地打量着。 我可没那么好的心情,但是被张雯琪这么一闹,下午那事我就给忘了,叫了声吃饭吃饭,然后张罗着拿碗筷。抗战之铁血尖兵 张雯琪完全没拿我当回事,居然还拿着啤酒要跟我碰杯:“宋海平,我想了很久了,你既然比我大,我就叫了声哥吧,你就把我当个兄弟,来,干杯。” 下午还是女儿装,一眨眼睛母鸡变公鸭,我看着她的样子,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妹妹看出我的尴尬,举着饮料笑着说:“为姐姐变哥哥干杯!” 吃完饭,赵依依给我补课,我就觉得心神不宁的,草草了事后便送她回家,到了她家小区的绿化带,她才跟我说:“宋海平,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我说:“没吧。” 我得罪的无非是些跟我打架的,还有就是本班同学,社会上的人还真没印象,赵依依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回家小心点,林磊那人可不是个好东西。” 分手后回家时,看见张雯琪正翘着脚在打游戏,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上前打了她一巴掌:“放下!”,张雯琪冷眼看着我:“宋海平,你吊着脸给谁看?就是保姆也有穿衣剃头的自由吧。” 我不耐烦:“去去,少跟我来这套,你大变活人的时候总得跟我说一声吧。” 张雯琪咯咯笑着问:“是不是觉得面子不好看?你当我是你的花瓶啊?今天下午帮你露个脸已经不错了,别得寸进尺,别忘了我是来干嘛的。” 见我有些发窘她又说:“实际上我是不愿意去,你非让我去,这就不说了,你们班可真没几个好东西,你这样的呆货被人家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卖的。你要愿意要花瓶,让赵依依去做好了,她又温柔又呆萌,你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 我想起皇朝ktv的事,尼玛,还真就是那么回事。 我拿出香烟抽了一口递给她:“我想起在厂房的那天晚上有谁了,这人我还认识。”就把下午遇到王小胖的事说了,张雯琪没说话。 f市的势力已经知道我们回t市了,什么时候会动手还真难说,我身边大概也就是张雯琪了,林彩云和骚老头没了踪影,说我一点不害怕那是吹牛。 现在再回想起张雯琪的所做所为,就觉得这家伙可比我精明多了,与面子相比,当然是命重要。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二章 黑子认我做老大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第二节语文下课,我在厕所放尿,后面有人喊我名字:“宋海平。趣*讀/屋”我扭头一看,是于建新,上次的事虽然心里不爽,但因驼子而起的,也没法全怪人家,也笑笑打了个招呼:“有事儿?” 于建新扶了扶小眼镜,就站在我身边哗哗放水:“上次的事,驼子确实有些过份了,我们也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呢,这个星期六想请你去明园酒店大家聚聚,说开了,大家都是好哥们,冤家宜解不家结啊。” 我看着于建新一脸真诚的样子,确实不好一口回绝,毕竟那天的事不能怪他们,如果不是我和驼子的打架的事,也不会有那么样的结果。再说了我爸爸去世送上山,于建新和钱明是除林彩云、赵依依、张铁和叶智超之外陪着去我的两个人,而且他们俩还各上了五百块钱的礼金。 礼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个套索,将我和他们俩紧紧的捆在一起,再说了以前他们俩一直对我也不错,我没法推掉,就说:“这么客气干嘛,都是同学,不用这么浪费的。” 于建新笑笑:“兄弟,驼子这人你是知道的,其实他就是个冷面人,心肠不坏,他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向你赔礼。” 驼子是个心狠手辣又很阴戾的人,轻易不可能向别人低头,我心中就是一动,莫非于建新想要拉拢我?驼子就是个例子,就笑笑问他:“建新,明人不说暗话,你和钱明不是想把我拉到你们的ktv去看场子吧。” 于建新愣怔了下,有些尴尬地咧开嘴:“我和钱明就是看你人不错,没想别的,你看这事?” 我搂搂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去!” 回教室的时候看见钱明对我笑了笑,不知道怎么觉得心里有点不塌实。上课是一如既往的无味,特别是些副科,比如政治,那东西就是个摆设,但我们硬着头皮必须得学,上课的时候我就画小人玩儿,其实政治两个星期才有一节,可我们觉得还是多余,好在政治老师也宽松,任我们在下面玩手机的玩手机,咬耳朵的咬耳朵。 我画的是一幅很邪恶的图,捅捅赵依依给她看,赵依依脸腾地就红了,在上面写了两个字:流氓!我在前面添了个不字,赵依依又写了两个字:坏蛋!我把坏字打了个圈子,前面加了喜欢两个字。赵依依捂着嘴偷笑,我色字当头,正和她调笑呢,完全没注意到政治老太已经站在我身边了,政治老太还没看清楚我就撕下来塞进嘴巴里。网游之华夏战场 政治老太大怒:“宋海平,你们俩搞什么鬼?”还带着上海口音,不过我们都不怕她,政治老太人比较随和,我装作很诚恳的样子:“我们在说一道数学题……”全班四十四个没一个信的,政治老太脸色缓和下来:“行了,坐下吧,别搞七搞八的了。” 赵依依真是个不错的菇凉,长大以后一定讨她做老婆!这么想着糊里糊涂就坐等着下课。 幸福时刻总是很短暂,放学的时候我和赵依依、张铁三人被堵在教学楼的过道里,堵我们的人是田进军,和他好象已经好些个日子没见了,我就觉得有些蹊跷,报仇来了?不会吧,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学校开打吧,我看赵依依有点紧张就把她往后拉了拉,问田进军:“黑子,你想干嘛?” 田进军撩起大眼皮看了看我,说:“破烂王,晚上请你吃饭,红彬树大排档,我们等你!”然后转身往外走,他们五个人堵在楼道里,进不来出不去的,围了好多人,黑子的名号就是打架斗殴,都满脸期待地等待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黑子竟然是请我吃饭。 黑子熊一样的身子出了教学楼,楼道一亮,我们都松下一口气,赵依依显然吓的不轻,紧攥我的手问:“到底怎么回事?没完没了了。” 我说:“没完呢。”拉着她就出了教学楼。 赵依依有点郁闷:“宋海平,咱们能不能不打架啊。” 我摇头:“不能。” 赵依依掐我手心,恨恨地萌萌哒:“人家担心死了。” 我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走路的张铁,对赵依依说:“一会儿,你直接走你的,我和张铁去看看。”看她一脸不舍得的样子,攥攥她手:“乖乖的回家,你不能呆这里,只能添乱。” 赵依依跺脚:“算了,不管你啦。” 我看着赵依依进去骑了车出了校门,才对张铁说:“铁子,走!” 张铁瓮声瓮气地问我:“老班,你还打啊?” 我苦笑:“逃不掉的,架只会越打越多,不可能就这么算了,黑子不是好对付的家伙。”神魔天下 黑子问我:“上次他说打不过你就叫你大哥,他想耍赖?” 身后巩治喊我:“老班。” 我扭头一看,是叶智超、毕秀海和巩治三个,张铁一见大喜,说:“黑子找我们干呢,去不去?” 叶智超问我:“怎么又干上了?” 我就把黑子堵我们的事说了,叶智超说那就走吧,这回来点狠的,我们出了校门一直往东,不远就是红彬树大排档,路边一溜排桌椅板凳,支着阳篷,这家生意真心不错,有时我放学晚了,就已经坐满了人,生意火爆。 现在空空荡荡的,只有黑子他们五个人坐在里面,很显眼,见我们过来了,黑子跟个大狗熊一样伸出熊掌:“快来,坐坐坐!” 我日,真心想请客啊,好吧,既然来了,就坐坐吧,黑子手一招:“服务员,先上几个冷盘,两箱淡爽冰啤。” 我看了看路上来往的行人,这可是在我们学校附近,妈的这狗日的也太招摇了点吧。 黑子看出我的心思:“没事,把校服全脱了。”我们全都把校服脱下来放在椅子上垫着。 黑子见叶智超坐卧不宁的样子嘿嘿笑道:“怕个蛋啊,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我黑子说一不二,以后看见破烂王就叫老大。”然后招呼一声:“顺子、六子、刀疤都特么给我起来给老大鞠躬!”然后那五人排成一排对着鞠个躬:“老大!” 我靠,我都要笑喷了,尼玛搞的跟黑涩会一样,还真规规矩矩。我看了眼马路上,还在这儿闹着收小弟让老师给逮着,招呼他们快坐下,这里本来人就少,我们十个人往这一坐,吆五喝六的,特显眼。 叶智超看出我的意思来了,对我说:“你看黑子他们特真诚,介地方不对啊,特么一会让老师给堵上算怎么回事啊。” 黑子说了声:“操,我顾着舒坦了,特么怪我。”拿着校服站起来往饭店里走,一会儿让刀疤回来招呼我们进去。 绕过厅堂才到了后面的院子,发现这院子居然是个幽静的所在,靠里面有个小茅草亭子,我擦,黑子牛逼啊,一般人也能到这里来喝酒啊。农家俏茶妇 我们在草亭子里坐下,坐的满满当当,黑子就招呼女服务员:“小花,给上酒上菜!”那小女生答应一声跑出去,我瞧着黑子和这小花有点意思,说捅捅他:“你俩是不是那个了?” 黑子嘿嘿笑:“我对她有意思,人家未必能看得上我啊,你看我长成这样了都。”我呵呵笑笑:“是惨了点,不过也不是没戏。” 黑子大肿眼泡子放射出狂热的光芒:“老大,你要是帮我成这事,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成。”我说:“人家才多大啊,你就跟人家弄这个。” 黑子说:“十八了,过年十九,比我小一岁。” 我看看黑子,这货三鹿奶粉吃多了,脑子都玩坏了,这把年纪才混个高二。小花端着菜上来,我看了下,黑子配小花,真特么应了那句话:黑猪拱白菜啊,还挺水灵的一个人啊,难怪这只狗熊底气不足。 小花放好菜说:“你们慢吃哈,我让小勇把酒搬来。”转身要走,黑子一把拉住她,腆着脸陪笑:“小花,这是我们老大,等会来陪陪酒。”小花脸腾地红了,抽出手飞快地瞄了我一眼说:“前堂还有事,一会再过来。”说罢扭着小屁股妖娆妖娆地走了,这女孩有点意思。 小勇搬来啤酒打开放了满满一桌子,黑子举着玻璃杯来:“从此我们呢,就跟着破烂王混了,以后不管是校内还是校外,谁敢欺负咱们,就揍他个狗日的。” 我心说话,就凭你这样,恐怕光欺负人,拦小学生来着的吧,谁看你这一坨也得打憷。吃喝着我才知道,这家排档原来是黑子舅舅开的,尼玛,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牛逼呢,跟到自己家里一样啊。 黑子说他舅舅开这家排档也挺不容易的,城管市容公安,哪一关节没弄好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这就不说了,还有吃霸王餐的,附近的饭店看他家生意好就找人来砸场子,黑子要做的事情实际就是帮他舅舅看看场子,防止有人捣蛋。 我们正吃着,就听酒店厅堂里有人吵嚷,还有女人尖叫,我靠,说砸还真有人来砸了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三章 又惹祸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黑子一听见那女人的尖叫声就“噌”地站起来,抄起个空酒瓶就往厅堂里跑,顺子刀疤他们也各抄瓶子跟着过去,我看不对,肯定是小花被人家打了,我们也去吧,张铁也要抄酒瓶,我拦住他:“先看看再说。趣*” 我们跟黑子可不一样,人家是护家,我们算怎么回事?黑子才叫我大哥,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有点蹊跷。 到了厅堂里,黑子正指着一个长头发的男人问他怎么回事,我一看那男人头脑就大了,特么这狗日的真是阴魂不散啊,怎么又出现在这儿了?显然黑子对严哥也不敢轻易动手,拿着酒瓶子在那里瞎咋呼,看着嗓门儿挺响,看那阵势就怂了。 严一抬头就看见我了,咧嘴嘿嘿两声:“看来今天打对了。”一指倒在地上捂着脸哭的小花骂道:“我们老大让你陪陪酒是看得起你,别特么给脸不要脸。”说着就去拉小花,小花哭的跟个花脸猫似的,这阵子让她强颜欢笑去陪人家喝酒,她能喝得下吗? 小花尖叫着躲闪,黑子急了,抡起酒瓶就要动手,我一看不行,打倒严哥没问题,但人家老大在这儿呢,砸爬严哥只会越弄事越大,我一把扶住他的手,对他摇摇头。让他别冲动。 严哥也看出黑子想动手,指着黑子咬着后槽牙骂道:“你特么也敢动手!”一个直拳打过来,把黑子打得倒退几步,幸亏有刀疤和六子扶着才没跌倒,鼻血哗就流下来了。 严哥还要用脚踹,我急忙拦住他陪笑:“严哥严哥,我操……”狗日的一脚就踹在我肚子上,我可没黑子那么幸运了,一屁股给踹坐地上,幸好他踹的时候我有防备,没什么大碍。 严哥一指我,大骂:“你特么算什么东西?上次老子就看你不爽,还没收拾你呢,你倒撞上门来了。”正这时,雅座室门一开,出来个女孩,我看,嘿,真是太巧了,又是那个皮裙女,皮裙女孩今天一身白色衣裤,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严哥,尹哥问你怎么回事?” 严哥挥手说:“你们先喝着,我马上进去。”说着又要来跺我,那女孩子喝了声:“严哥,别闹了,尹哥找你有事!”严哥才一脚踹翻了桌子恶狠狠地瞪我一眼进去了。 张铁和叶智超把我扶起来:“没事吧?” “靠,我看着象没事吗?让我踹你一脚试试。” 黑子过去扶小花起来:“小花,有我在,大不了跟他拼了,他不敢拿你怎么样。”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我被人家踹了一脚他连问都没问,就去哄小花去了。 小花到底是大堂经理,见的人多了,马上就安定的情绪,推开黑子的手说:“我没事,我去洗洗脸去。” 黑子看小花那粉嫩的脸上五个爪印,都抽肿了,心疼的跟什么似的:“我去找个冰袋给你敷敷。”一前一后到里面去了。 我郁闷了,白白挨踹,算了,也没伤着,可这仇我是记上,这狗日的早晚我会收拾他的,让他生死不能,我心里冷笑要往里面走。超级旺夫系统 那间雅座的门突然开了,皮裙女孩走出来:“嗨,那小屁孩子,过来。”我扭头一看,她正向我招手呢,尼玛,我哪儿象小屁孩子了? 女孩又招手:“叫你呢,快过来,有话问你。” 叶智超拉了下我的衣角,我看了看他,他的意思我明白,让我别去。嘿嘿,我倒不信了,严哥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说了声:“你们就在外面吧,我进去就出来。” 我推开那个包厢,只见里面坐着十来个人,一看就是混黑的,坐在上座的那人也是长头发,双眼就隐藏在黑头发里,两只眼睛狼一样看着我,过了半分钟拿起一只烟,旁边有人给点上,这个过程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害怕也是没用的,我努力镇定下来望着他,严哥火了,上来就要打我:“你个逼崽子想死啊,看见大哥也不叫一声!” “严哥!”那人冷冷沙哑的嗓音低低喝了一声,严哥说:“这小崽子就特么欠抽。” 那人哼了一声,严哥不敢再多说退到一边去了。 “你叫破烂王?”那人问道,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他就是尹雄了。 我点头说是。 “听说你挺能打啊?”尹雄又问。 我苦笑。 “我们要招收小弟,愿意不愿意跟我们干?” 我有点发慒:“我还在上学……” 尹雄笑了下,说:“我找的就是学生,如果你跟我们干,没谁敢欺负你。” 我问了声:“尹哥是哪个地盘的?” 尹雄说:“原来呢,我们在江北区,现在想到江南来发展,所以要广招小弟,你同学要是愿意干,以后这块就属于你管了,各处保护费都会交给你,我们收取一定的费用,剩下的都是你的。” 我擦,拉我混黑呢。说真的,打小时候捡破烂天天被人家欺负,一直到现在我都从来没想过要跟着个大哥混黑,我虽然不知道黑涩会会如何不好,但知道那来钱可快。 问题是现在我还不缺钱,缺的是安全,经常被人揍。我妈打在我卡上的钱足够我和妹妹吃用的了,至少不会再因吃饭问题而去捡破烂。 我皱眉想了会儿,说:“多谢尹哥好意,我还在读高二,明年就要上大学了,也不想惹事。”倾我一生一世 尹雄一阵怪笑:“嘿嘿,好孩子。”一指旁边的那个皮裙女孩子:“看见她了嘛,她是师大的大一生,现在跟着我们混呢,小碗,你说是吧。” 呃,介女孩子名字好奇怪,叫小碗?求知道,有木有叫小筷子的,阔以配对咯。 小碗笑笑,没说话,只看着我,我心说你看屁啊,为了钱可以什么都不要吗?还有木有节操啊?长的又不丑,干嘛非得混黑啊,真搞不懂了。 见我不说话,尹雄又问了句:“不想干是吧,等死吧,我们见一次打一次你信不信?”然后毫无征兆突然暴起,将手中的玻璃砸了过来,我一偏头玻璃杯摔在墙上粉碎。 “麻痹的,滚!” 我赶紧夹起尾巴溜出来,叶智超要迎上来,我忙做个手势制止他们,一齐回到后面的茅草亭,叶智超问我怎么回事,我把刚才的事一说,大家都沉默不语,我问黑子,你知道这个尹雄是干嘛的,这么牛逼。 黑子说可以,他有个同学是江北区的,有时间来问问。我骂了声:“操,还有时间来问问,看来你真一点不急啊,小花马上被人抢跑了你特么就急了。” 黑子也变毛变色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 我懊恼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嘛,他们过来肯定要占场子,你以为你舅舅这个店这么好的生意能开的长?我不愿意干,他会找别人干,肯定会有人干的,到时候砸了你的店,抢了你的小花,我看你哭吧。” 我这么一说,他们都急了,这可不是小事,可是我们只是个蛋疼的学生,又不是警察,也不是黑涩会,我们能干嘛?我相信他最后说的那句话真不是威胁我,而是真的会这么做,直到我们屈服为止。 黑子骂了声:“麻痹的,不管他,我们学校一定要团结起来,别人我们管不着,我们学校可不能乱,他们要是敢乱搞,我们就跟他们干!”瞧黑子说的那么斩钉截铁的,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黑子说明天回学校各班联络起来,准备对抗尹雄他们,这顿饭吃的心神不宁的,只草草喝了一瓶子啤酒我们就散了。 黑子他们五人仍然呆在店里,以防尹雄他们真的砸饭店。我跟黑子说如果打起来赶紧打电话给我,我们马上就过来。 我虽然群殴打架,但毕竟是学生,跟黑涩会打架完全是两码事,他们打起来是会死人的,大刀长矛的真干,小时候我亲眼看见一伙人把三四个人打趴在地上,脸给跺的稀烂。 我回家时才七点多一点,刚到家就接到赵依依的电话,这货还真是关心我,心里觉得暖暖的,只说是黑子叫我老大,没提尹雄的事,怕吓着她。 天罗 我回电话的时候张雯琪就在旁边玩电脑,我挂了手机,她很*地转过圈椅问我:“哥们,是不是又挨揍了?”我擦,这都知道。我见瞒不过她,就把尹雄要我跟干的意思说了,张雯琪静静地听着,半天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道:“逗逼,说你蠢,你真就是一头驴。” 我慒了:“我怎么就逗逼了?又骂我!” “你想啊,尹雄既然会说这种话,他肯定是有后台的,打你是妥妥的,等着挨抽吧。” 我操,我还真没往这上面想,神仙打架,p民遭殃啊,我问她:“纳尼,怎么办?” 张雯琪刁滑地一笑,伸个懒腰:“我保护你啊。” 我忍不住骂了声:“操!”如果明天在学校门口上演一场群殴事件,然后张雯琪神兵天降,把我给救下来,会出现神码状况?用屁股都能想象得出,“破烂王”被他家牛叉叉,灰常灰常牛叉的保姆给救了。 艾玛,“破烂王”一世英名就介么完蛋了,全校同学会不会笑趴下?老子又回到了从前,经常被人家痛扁,被人家各种奚落鄙视,赵依依会不会离我而去?尼玛,越想越是纠结,越是纠结就越是怀念起林彩云和骚老头来。 有林彩云的霸道和骚老头的奸诈,我才有胆量装逼,没有他们就好象我被抽了主心骨,张雯琪虽然也很牛叉,但她也只能保护我而已,霸气如林彩云她不还够看。 我又把于建新约我星期六吃饭的事一说,张雯琪说了声:“去吧,也许是好事。” 我就说他们让我把你带上,张雯琪干脆利落回绝:“不去!表拿我当花瓶出去显摆,那是给你自己找麻烦。” 我纳闷道:“我没拿你当花瓶,你太多心了。” 张雯琪嘿嘿笑了一阵,说:“宋海平,别跟我说你没这个想法,是个男人都喜欢骚包,你跟他们没什么区别,有腥味就想叮两口,显得自己多牛逼,能泡上几个美女,个个对你钟情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非你不嫁。” 我恼火道:“张雯琪,我在你心里就是个这样的人?太失败了吧。” 张雯琪揪过我的衣领靠近她的脸:“别跟我说你是个好人,是个正人君子,你就是个坏蛋流氓,没本事还想显摆骚包的蠢驴!” 我看着她脸,曾经无数数yy的脸,此刻却再也没了兴趣:“你赢了。” 张雯琪放开我,站起来从衣橱里拿出衣服去洗澡间洗澡去了,我还在郁闷呢,就听她喊了声:“过来帮我擦个背!”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四十四章 我认识小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呃,不会吧,真的假的,我万一进去她就掏出小刀来补我一刀怎么办?这厮出手太快,我还木有看见啥子就嗝屁咯,风险评估了下,指数有点高。趣*于是对妹妹的房间喊了一嗓子:“英子,你姐让你给她擦背去!”然后我戴着耳机猫房间里假装木听见。 张雯琪洗完澡出来,一身洗头水的香味,充满整个房间,呛得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张雯琪便说:“有人念叨你了。”念叨我?除了于建新他们,还能有谁?黑子到现在都没打电话来,料想已经没事了。 上午第二节课时,黑子和顺子鬼头鬼脑地在我们教室门口看,我赶紧跑出去,雷子拉着我就往走廊外面走,到了一棵桂花树下,黑子才说:“这个叫尹雄的真是江北区的一霸,他爸爸叫尹伯荣,是江北区东光电缆集团的老总,据说跟某权贵关系密切。” 我靠,这事还真麻烦了,我就说这尹雄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这么牛,肯定得有靠山,他爸爸这么牛,他能不嚣张嘛,他就是典型的坑爹代表。 “怎么办?”黑子挠着头看着我,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真的就象张雯琪所说那样扁我可是妥妥的,唉,今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先看看于建新他们怎么说吧,上次驼子可把严哥打惨了,这事肯定不会罢休。 钱明和于建新两家合伙开的那间ktv也不一定能保得住,我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他们俩,看他们是什么样的想法,也许我们真的联合起来才能对抗那个尹雄了。 黑子又详细的把江北帮情况说了一遍,江北区并不算大,也就三四十万人,但却是全省最大的国家开发区,又是保税区,外来人口占了极大的比重。江北区的娱乐业基本上被尹雄牢牢地控制着。比如拆迁,据说他们的拆迁队在江北区最大,又入股宏伟房地产开发公司,因此生意做的越来越大。 我对黑子说:“你也另太着急了,小花最好让她避一避,别在这呆了,看尹雄的样子,好象是要拿咱们这块先开刀,慢慢向市区发展,这段时间咱们不能太招摇了,老实点,尽量不要与江北帮发生下面冲突,就这样吧。” 回到教室,叶智超他们跑过来问我,在班级里面,人多嘴杂没敢乱说,跟叶智超说等中午再说吧。 根本没到中午就出事了,我们学校所处的位置就是江岸南边,江边就是绿化带,风景如画,又靠近学校边,因此就经常有小情侣去绿化带的小公园讨论学习的事,然后讨论讨论就爆发出激情的火花了。 我们还在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就听见学校门口那嚷嚷的厉害,我们班在二楼,刚好可以看见校门口发生的事,结果全班同学都探头缩脑地往校门口看,教地理的费老师弹压不住,也好奇地往门口看。戏如婚 只见门口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我也伸长了脑袋,见门口围着几十号人,都是些社会青年,一个个相貌凶狠,正和保安揪打在一起呢,我看见一个血人哀嚎着跑进来,然后后面跟着七八个混混追了进来。 “我操,打进来!”杨凡叫了一嗓子,把没看的同学也给吸引过来了,我们全班都扒在窗户前往外看。 那个血人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没跑几步就被后面的混混追上了,揪翻在地上,七个人围着就是拳打脚踢。 我一见血,脑子嗡地一下就不做主了,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怪叫了一声:“有种的跟我走,把他们打出去!”说完就往教学楼前跑过去,连赵依依都没能拉住。 跑到教学楼那伙人前叫了声:“别打了!”我以为我这样的热血壮举立即会引领一帮热血沸腾的男儿跟在我后面,只要我一声令下,这伙阿猫阿狗打都不用打,吓都吓死了。 那几个混混听见我在发飚,停下来看了看我,为首的一个穿背心挂着鼻环的混混忽然笑了,接着那伙人都大笑起来,卧槽,太夸张了吧,敢在小爷我面前这么嚣张! 不对啊,我扭头一看,哎哟,特么就小爷我一个跟个傻逼,身后什么人都木有,教学楼从一楼到五楼的窗玻璃上贴着全是人脸。 他们看我的眼光就好象是个烈士一样,尼玛,真特么坑爹啊,这七八个人扁我一个,一会儿就得挂了,而且挂在全校同学的眼皮底下,这特么也太狗血了,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算了,我还跑吧,可在全校同学的眼皮底子就跑了----未免也太弱了“破烂王”的锐气了,不能跑,我得装逼吓唬吓唬这帮小子,然后等老师同学,说不定新校长还能给我发个奖状,说我是见义勇为,便假装硬气说:“这里是学校重地,你们这样打要把人打死了。” 戴鼻环那小子一指我:“熊孩子特么还跟我装逼,给我打!”几个人就要一哄而上。 我操,真打呀,我见势不妙,赶紧说:“慢着,先别打,我有话说。”废材当道,惊世枭雄 戴鼻环的小子骂道:“麻痹的有屁就放!” 我眼睛的余光看着教学楼,看有没有人出来救我,脑子里一转,就说了声:“我认识小碗。” 鼻环小子一愣:“你认识我们嫂子?” 我赶紧点头:“不仅认识,还在一起喝过酒。” 鼻环小子打量了下我:“你没跟我说谎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说谎,你跑到哪里我追到哪里,走!”手一挥,带着人往外走,走到倒在地上那人身边时,还踹了他一脚。 我擦了把汗,心里暗叫了声:我特么太机智了。赶紧跑到血人面前,这人被揍的跟个血葫芦一样,脸上全是血,我叫了声:“哎,伤到哪里没有?马上让同学把你送医院去。” 血人吐了口血沫子,呻吟了声:“狗日的宋海平,你怎么不揍他们啊。” 我一听这谁啊,貌似跟我还挺熟的样子,仔细一看,我操,竟然是以前跟我打过架的高一四班的朱大军,我就奇怪了:“你们不是一直有特种小分队嘛,今儿个怎么单独行动了?” 朱大军哎呀了一声:“快快去救我们班的张蕊,张蕊还在外面呢。”忙着用手扶着地就想爬起来,我一看他急成那样子,估计事是闹大了,问清了地方,就想往校外跑。 这时候叶智超张铁他们十好几个都出来了,黑子那帮人也跑出来,我操特么,职业玩马后炮的选手,伤不起啊。 现在也顾不得其他的,跟他们说:“还有个女同学在小树林子,快去救人!” 我们这伙子人跑到小树林子,并没有看见所谓果体横陈的画面,在一棵粗大的香樟树下,一个女孩子正扒在木椅子上哭,这就是朱大军说的张蕊?她身边还站着几个溜狗溜鸟的老头,这怎么回事? 老头说这姑娘和刚才被打在那学生两人正在这玩二人世界,刚好从码头上来十几个小混混,其中一个戴鼻环的小青年看见了,就骂他们不要脸,那个男同学也是吃错药了,和那小青年对骂,结果被追着打。 我一听,原来没啥事,朱大军肯定平时嚣张惯了,没想到会挨一顿打,以为还可以让我有振臂一呼的机会呢,原来就一出闹剧。五行真修 我就劝张蕊:“快回去吧,你们现在成全校闻名人物了,校长还等着给你发奖状呢,别墨迹了。” 张蕊抬起脸来骂我:“你放屁!”站起来就走,小脸哭的跟棵雨水中的白菜一样,真水灵,朱大军真有福利啊,就是太没礼貌了,不是我碗里的菜。 我们一回到想到学校,就有同学跟我说,校长请我过去,我一听头皮就有点发麻,前任校长已经在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了,应该是叫创伤吧。 新校长一直没见过,原来以为教导主任会高升,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不知道从哪儿空降了一个新校长来,新校长非常低调,也不会象前任那样在主席台啸叫训人。 到了校长室门口,我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喊了声:“请进!” 推开门我就愣了,我看见前任校长的桌子后面坐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这人短头发,显得干净利落,笑容满面正和姚老师在说话,这人看起来就一脸的正气,不象秦校长长的猥琐,做事更猥琐。 看来校长都喜欢和美女老师探讨问题啊,我心里有点点不舒服。 姚老师看见我,招手叫我:“快过来,这位是新来的林校长。” 我走过去给林校长鞠躬:“林校长。” 林校长站起来,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号称破烂王的宋海平?” 我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林校长指着侧面的沙发说:“坐吧,刚才姚老师还在大谈你的光荣事迹呢。”拿着一次性杯子倒了杯水送过来,我赶紧接过去,看着林校长的脸,我就觉得这人好象在哪儿见过啊。 林校长重新坐在在椅子上,我这才注意到原来秦校长的那把大黑真皮椅子不见了,林校长坐的是低背的木椅,腰板挺的笔直。我又扫视了下屋子里,发现那张大的能占半间屋子的办公桌也没了,林校长的桌子很普通,好象是个二手货。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五章 夜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并且屋子里简单明了,根本没什么根雕盆栽名人字画什么的,原来挂着大折扇的地方有一幅字:人间正气。趣*讀/屋 新校长果然有新气象啊,我正东张西望胡思乱想呢,林校长笑眯眯地看向我:“宋海平,你在教学楼前的表现我们都看到了,今天事发突然,你能几句话就把这帮社会青年就打发走了,能看得出来,你很有气魄啊。” 我心里骂,你们都躲在教学楼里不出来,还气魄个蛋啊,害我的都要尿了,可这个新校长看起来应该和前任不一样啊,应该没秦校长那么怂啊,难道真的要发一个“见义勇为奖”给我?“雷锋标兵”的称号已经够让我蛋疼的了,这是要闹哪样嘛。 林校长长的真是帅气,阳光大叔啊,让我想起周恩来总理来,周总理就是一脸正气的大帅哥啊。莫非校长有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嘿嘿,我无耻地邪恶鸟。 我正在yy的时候,林校长把我拉了回来:“宋海平,听说你和外校学生打过架,今天这帮人你知道是哪儿的吗?” 我眼前立马就出现尹雄那张阴隼的脸,张口就说:“他们应该是江北帮。” “哦?”林校长很有兴趣的样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把到红彬树饭店吃饭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把黑子叫我大哥的事给略去了,林校长听完后和姚老师对视一眼,眼神有点复杂,末了林校长说:“宋海平,你是很能打,但有时候也要机智一点,一味往前冲未必是勇敢,逃跑也是一种战略,二万五千里长征就是大逃跑呢。而且你是个学生,学生是以学习为任务的,不能整天打打杀杀的,对吧。打架这种事要尽量避免,对你的学习和身心都有影响。” 我吃惊地看着林校长,只觉得三观尽毁啊,从小到大,老师都是说二万五千里是大胜利,逃跑也可以叫胜利?可我一回味,还真是这么个意思。 林校长这种目光,让我心里觉得很温暖,就象姚老师跟我说话一样,从来没有拿话压人,我低着头,有点惭愧。 林校长说:“那你先回去吧,我和你们姚老师还有些事情商量。” 我赶紧站起来又给校长和姚老师鞠了个躬,跑出校长室。 回到教室,赵依依把饭盒往我面前一放,翻了我个白眼:“快吃吧,就你多事。”我端起饭盒揭开一看,只见雪白的米饭上卧着一个黄澄澄的鸡腿和绿油油的炒青菜,看着就流口水,这绝不是我们学校食堂里饭菜,肯定是在小食堂里买的。 吃着香喷喷的饭菜,直觉得浑身三温暖,赵依依问我:“新来的校长没骂你吧?”我说:“正准备给我发个大奖状呢。”天阙 赵依依嗔道:“美的你呢。” 叶智超端着饭碗过来问我:“校长问你什么了?” 我说还不是江北帮那些破事儿,貌似校长很重视的样子,而且新校长跟秃顶秦礼明不一样,说话很和气,我们有福了。 张铁吧叽着嘴说:“我瞅新校长也挺顺眼的,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新政策。” 是啊,这对我们这些苦逼学生来说,太有关系了,比如说秦校长说早操可以不用上了,全部去搬砖头,我靠,后面大楼盖起来的时候省了不少钱,钱哪去了我们都不知道。 下午的课还是四节,不过基本都是副科,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捣蛋了,上课的时候果然很轻松,我还看见于建新和钱明,以及林磊他们三个人在咬耳朵,还朝我这边看了看。 他们看我的时候,我又看见内涵丰富的妹子汪玉儿,不过没敢多看,现在赵依依就坐在我身边,我有什么动向,她可看的清清楚楚。 放学后我直接送赵依依回家,再去接妹妹,刚一到家,我家那抠脚保姆就嚷嚷上了:“中午我可准备了一桌子好菜,结果你还不回来,太浪费我表情了。” 靠,菜和表情有关系吗?这货就会胡扯。 我说:“晚上不用等我了,我有饭局呢。” 妹妹问我:“哥哥,谁请你吃饭啊,带我去。” 我咂了嘴说:“小屁孩子,大人的事别管,好好陪你二哥吃饭做作业,别捣蛋。” 妹妹切了声:“才多大啊,整天叫人家小屁孩。” 我连忙做个不解释的手势,进屋子做作业,等于建新的电话。 等我作业都做完了,于建新的电话也来了,让我直接打车到明园大酒店808号房,我打车过去,进了富丽堂皇的酒店,服务员引着我到了808号房,我一推开门就愣了。 房间里上首坐着钱明、于建明,旁边还有飞哥、猴子、驼子,另外还有一个我最不愿意见到的人----林磊。 我一脚门内一脚门外,于建新招手:“站那儿干嘛,快进来,没外人。”战乱九荒 林磊眯着眼睛向着侧面,好象在欣赏墙上的剪纸画,手里夹着根香烟,我进来也没能打乱他的思绪。 你妹的,真特么会装逼。 一看见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地我脚底就冒凉气,就想踹他两脚好解解气。其实要说跟林磊还真没多少仇恨,那时候骂过我,揍过我,就象我现在经常去欺负小学生一样,弱势群体,没办法。 但我就是恨他,恨牙痒痒,真想拉过来在他那白嫩的脸上咬几口磨磨牙,我绝不会嫌他恶心,也不怕别人说我搞基,就是恨。想来可能和赵依依有关系吧。 要不是林彩云,这狗日的真能把赵依依给祸害了,官二代的公子哥儿就特么一个德性。 于建新知道我和林磊不对付,笑着说:“实际上这次请你来吃个饭,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后来发生这么多的事,单瑞事后也说要当面给你赔个罪,上次的事做的有点过分,单瑞,你说说是不是。” 我嘿嘿一笑,没说话,要说过分,你们两个才过分,单瑞不过是条狗,主子不发话他敢咬人吗?这就是说漂亮话给我听呢,尼玛当我傻逼啊。 单瑞端着茶杯一声不吭,看来人家是心不甘情不愿呢,我和驼子的事还早呢,迟早会有一场生死之战的。而且我跟他就两类人,硬捏到不了一块儿,我看了看驼子:“建新,你就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懂,单瑞的意思我也懂,不用解释了,对于你们的好意我领了,只不过恕难从命,本来还有可能会合作,但今天我经历的事让我转变了想法,我不想插手你们的事。” “你是说江北帮的事?”钱明打过来一只烟。 我点头:“今天发生的事你们也看见了,其实前几天我和十一班的黑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就知道了,江北帮就要过江了,还记得你们上次打过那个严哥吗?那就是他们的人。” 驼子抬起头来,冷冷的目光看着我,我真搞不懂,这货为什么就和我茆上劲了,貌似我一没上他的马子,二没跟他有过什么仇恨,干嘛这是? 于建新、钱明、林磊三人对视一眼,看来他们也应该知道了些什么,钱明说:“上次跑我们皇朝来胡闹的那小子确实是叫严歌,是尹雄手下干将。来皇朝应聘的女孩子叫岳小婉,是尹雄的女朋友,当时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现在总算明白了,他们在是探底。” 我心里骂了声操,狗日的跑到洗脚城探底,把我给探上了,粘上还甩不掉了呢,我到哪儿严歌就能跟到哪儿。我真就不明白那个小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混黑很好玩吗?多可惜的一棵白菜。步步惊华:腹黑轻敌长公主 于建新看了看我:“宋海平,我和钱明真没拿你当外人,也不是给你和单瑞拉仇恨,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了,我看那个叫严歌的好象是盯上你了,他要是真弄你,你往哪儿跑?以你的性格,你还能回到过去,当个缩头乌龟一样过日子吗?” 这狗日的真狠,当着秃子骂和尚,哪壶不开提哪壶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建新,你也别挤兑我,我不打算参加任何一方,不管是尹雄还是你们,你们是官二和富二,我和单瑞有什么?除了个破烂王和驼子的外号,还有就是一腔子不服输的热血,说装逼好好逗逼也好,反正就是个穷*丝的身份,总之就是个卖血卖狠的命,你们有权有势,我们只有一条命……好了,我不想多说了。”我忽然觉得有些伤感,便突兀地住了嘴。 这时,单瑞忽然站了起来,往外就走,把我吓了一跳,钱明看着单瑞的背影,对我笑笑:“宋海平,其实你把的身份看的太低了,也许跟你生长经历有关系,命是自己的没错,我们也没说要用你们的命来换我们的地盘,大家同学这么长时间了,彼此性格都有些了解。我和建新还有林磊都是想在困难到来之时,能携手并肩保卫我们的成果。危石之下没有完卵的道理你是懂的,我们不需要为我们拼命,只需要合作而已。” 我微微一笑,并没表态,今天如果没见到林校长,也许我会答应他们,但我从林校长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来,他不希望我卷入这场毫无意义的争斗中。当时我甚至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林彩云的影子,妈蛋,林彩云,你死哪去了?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跑的没影儿了。 一直没吱声的林磊忽然说:“宋海平,也许你还不太了解你自己,其实本来我们俩毫不相干的,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仅仅是因为我拍了赵依依的果照?” 我突然脑子窒息一般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够了!”桌子上的茶杯跳跃了一下滚在地上摔得粉碎,我热血上头,手指着他:“林磊,你别在我面前提赵依依,你特么就是个禽兽!” 林磊一怔,接着嘿嘿笑起来:“我刺激到你了?你一直把她当你的梦中情人了吧?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因为我毁了你的梦!”说到最后他甚至有些怨毒地把后面几个字拉得特别长。 是的,还是林磊最了解我,我特么就是被他给毁了梦想的*丝。林磊就是长在我心中的一根刺,时时会刺痛我,让我痛不欲生。 怒气在我的胸膛中冲突,卷起疯狂的风暴,指着林磊道:“你,出来!”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六章 岳小婉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大概于建新和钱明都没想到想拉拢我,今晚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脑子都有点转不过来了,于建新忙站起来:“宋海平,今晚是吃饭,不是找你来打架的,别冲动!” 钱明也拦住林磊:“你不能这么说话,毕竟同学一场,你这里何必……” 林磊看了看我冷笑:“匹夫之勇!” 此时我哪有闲情跟他斗嘴,一纵身就出了包厢:“林磊,有种你就出来,咱们外面打。趣*” 弄得大厅里的人都好奇地看着我们,到了酒店外面,林磊优雅地一伸手:“你请。” 我骂了声操你大爷,挥拳头就打过去,林磊闪身一拳头打在我小肚子上,操,真疼啊,越是疼我越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燃烧起来一般,忍着痛突然一个扁腿照着林磊的头就扫了过去,林磊没想到我还手会这么快,膝盖骨一下子撞在他的面门上,林磊倒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就站住,趴在地上,鼻血乱溅,幸亏撞过去的时候被他的肩膀挡了下,力道减弱了不少。 就这样也受不了,趴在地上好半天也没起来,于建新和钱明过去要扶他,林磊说了声不用扶着地爬了起来,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并没有冲过来攻击我,而是冲着我摇摇头:“宋海平,你真心只剩下一腔子血了,你活该只能做一辈子*丝!” 我愣愣地看着他,并没有感觉到应有的快意,反而头上身上麻麻酥酥的一阵刺痒,汗就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 把林磊打倒,我赢了,实现了一直以来的梦想,可我看着他的样子,觉得如梦如幻,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我没能感觉到一丝的狂喜,这个我上高中以来一直想踩在脚下的目标就这么倒下了,我反而有种失落感。 我实在有些无法理解这种情绪,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转身离去,走了很长一段路,我都觉得脚步有些踉跄,直到一辆尖叫一声停在我面前,我才吓了一跳。 雪白的灯光刺得睁不开眼,我伸手遮挡信光线,却无法看清坐在车内的人,后面一长溜车鸣起长长的喇叭,我听见有人喊:“傻逼,快上来!” 我赶紧转过去,车门打开,那个叫小碗的皮裙女孩探出脑袋:“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进来!” 我钻进车里,小碗一踩油门哄地一声,从刚亮起黄灯的十字路口冲了过去。 小碗车开的飞快,绝逼恐怖,我紧紧拉着扶手,防止扔到车外去,小碗看从倒车镜里看见我的样子,咯咯直笑,乐不可支,我心里骂:你大爷的,挺好玩吗?说了声:“小碗,请你把我送回家吧,我不想再挨揍了。”牛二哥的暖味生活 小碗吱地一声把车靠边停下,回过头来看看我:“不想玩了?不如疯一把吧。”象个恶魔拿着苹果引诱白雪公主:很甜的,咬一口吧。脑子里马上蹦出小黄人把小皮鞭塞到我手里:介个可以有。 刚挨了林磊一脚,还疼呢,这货可是尹雄的女人,我还不想找死,没好气地说:“疯你妹啊,送我回家!” 小碗切了声:“靠,真娘炮!”猛一踩油门,路虎呼啸一声蹿出去,妈蛋,这个疯子! 到了园丁小区门口,小碗把车停下,伸出手来:“认识下,我叫岳小婉,岳飞的岳,大小的小,婉转的婉。” 我看看她,没动:“算了吧,自从第一次见面,我尽挨揍了,还是不要认识吧。” 岳小婉咯咯笑起来:“严哥,姓严,歌曲的歌,跟哥哥的哥没关系,他是尹雄的一条狗,专门看着我的,防止我勾搭你。” 我看了看她,拉开车门下车,这种疯子我不想认识,纵然她美若天仙,我小命还是重要的。 小婉探出脑袋:“哎,你也太没礼貌了吧,我送你回家,连句感谢话也没有吗?” 我摆摆手:“谢谢你,回吧。” 小婉骂了声:“操,真没诚意,当我带了条狗!”猛踩油门呼一声从我身飞蹿眘绝尘而去,把我吓的赶紧往旁边一跳,骂道:“疯子!” 没还上楼道,就接到了于建新的电话:“海平,你太固执了,好好的聚餐给你搅了。” 我说:“算了吧,改天我请你们吃大排档,别带林磊!” 敲开门,张雯琪见我灰头土脸的,诧异道:“怎么?又打架了?” 我都懒得说话,到了卧室衣服也没脱就倒在了床上,脑子里还在想着林磊说的那句话:你永远只是个*丝! 张雯琪端着个杯子放在我床头,一股咖啡香味钻进鼻子,我还真渴了,端起来喝了一大口,张雯琪说了声:“烫!”我噗一口吐在地上:“你妹的,烫死我了!” 她拿出餐巾纸给我:“你看脏,把衣服脱了。”征服者之歌 我说:“转过脸去,不许偷看。” 张雯琪哼了声,慢慢转过脸,问我:“看你这样子,又挨揍了。” 我淡然说:“我把林磊打了。” 张雯琪把脏衣服丢在墙角,问我:“怎么回事,说说吧,身上疼不?” 我摇头:“还好。”把事情说了说,张雯琪哼哼从鼻孔里发出笑声,我就知道她又得骂我了,果然她说:“宋海平啊宋海平,你真把自己当棵大头菜了啊,江北帮要拉你,于建新也要拉你,你说你中立,我怎么就觉得你象个不着调的人啊。” 我正烦呢,摆手说:“好了,当我放屁,你出去吧。” 张雯琪赌气地跺了一脚:“不走!” 我脸转向里面不理她,过了会我感觉她的手来推我,放低了声音:“好了,别生气了,我道歉,不再刺激你了。” 我无奈地扭过头来看了看她:“张雯琪,我真无法给个定性别,都闹不清你到底是男是女。” 张雯琪嗤嗤笑了一阵:“那好,你当我是人妖好了,我不生气。” 我说:“这事真的挺乱的,我也知道天下根本就没存在过什么中立,可我真不想卷进去。” 张雯琪有些奇怪:“你什么时候变性子了?可不象你的风格啊,原来你就是争强好胜,恨不得把别人都打倒,现在怎么了?” 我想了想,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就是不想打了,也许和今天林校长那番话有关系吧,便说:“想好好学习了。” 张雯琪噗哧一声笑起来,好象听见了一条非常可乐的笑话,我就纳闷儿,我想学习就那么可笑吗? 张雯琪收住笑:“宋海平,你还真能说,我不信。” 我无奈何地说:“季节性的不想打了,这下信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打算帮谁打啊。” 我搔搔头:“自然是帮于建新,难道还会帮着别人吗?” 重生之妻子的诱惑 张雯琪笑笑:“你要是不打架,我都觉得你老了,象个退出江湖的剑客。”这货说话总让我摸不清到底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算了,不解释。 我从来就没打算做过好人,好象从古到今,好人都活不长,我还想活着,所以就打算做一辈子坏人算了。 妹妹已经不再是“垃圾妹”了,和我一样相信拳头能征服一切,现在成了班里的小霸王,我自然喜闻乐见,如果谁敢欺负我妹妹,我自然得招呼招呼他们了,顺便收点费用买鸡腿吃。不过她们班同学都知道她有个叫“破烂王”的哥哥,谁也不敢惹她。 也许是受了林彩云的影响,妹妹很强势,天天又有张雯琪的辅导,她的方法肯定和我不一样,但帮助确实很大,妹妹成绩越来越好,在这个以成绩好坏定性好学生坏学生的年代,妹妹俨然成了老师眼里的好孩子。 我们和黑子达成协议,不惹事,但有句话说什么来着,树欲静而风不止,消停几天之后,我就觉得不对了,江北帮比我们想象势力入侵力度比我们想象的要大的多。 星期二下午,我们几个人和于建新、钱明在红彬树小茅亭子里吃饭,吃饭之前,我说了这还不能算是结盟,只能说是一种联保措施,也就是于建新所说的合作。 晚上六点多,正是上客的时候,我们就听见外面吵嚷打闹,黑子是看场子的,自然得出去看看,哪知道一出去就让人给打了,我们听见声音不对,赶紧各拿东西跑出来看。 等出来一看,我都觉得浑身发抖,只见三四十人,全是青一条的混混,拿着棍棒正在打砸,吃饭的客人都吓跑了,桌椅板凳碗碟砸的稀烂。 满打满算,我们不过才十二个人,钱明和于建新根本不会打,三四十人堵在外面,大街上已经堵住了,人们远远地围着看。 我赶紧让于建新和钱明一个打电话报警,另一个叫飞哥、驼子他们,再不来我们肯定就要爬到医院去了。 为首的严歌一看见我就笑了:“麻痹的,给我打,只要别打死。”几十号人一涌而上,我们赶紧退进饭店关上门,把桌椅板凳全堵在门口,让他们一时进不来。 黑子的舅舅给吵醒了,看我堵在屋子里,叫了声:“操他妈,这帮狗日的!”跑到厨房拿菜刀去了,黑子跟我说过,他舅舅当年也算是这块的混混,一般人不敢来闹,现在做生意发财了,人也胖了,再没有当年的豪气。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七章 林彩云回来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黑子舅舅这会儿拎着菜刀站在厅堂里,外面哐啷哐啷撞门,刀矛砍在木头门窗上的声音听着心惊肉跳,黑子舅舅脸色苍白,连问报警没有,看得出来他也害怕了。趣*讀/屋 黑子头上被什么东西砸破了,血流了一脸,站着没吭声,钱明还算清醒,说了声已经报了警了。 估计黑子早跟他舅舅说江北帮的事了,但他舅舅苦心经营好几年,现在做起来了,怎么可能别人一吓唬就拱手相让呢。 厨师和服务也战战兢兢拿着勾叉什么在躲在门后,等待着末日的到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听见一阵警笛声由远而近,黑子舅舅骂了声操他妈,这时候才来啊,但我们很快发现那声音不对,接着警笛声渐行渐远。 大家心都沉了下来,但是奇怪的是,外面的人不砸了,严歌在外面喊:“姚立诚,限你十天内滚蛋!”接着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刀矛金属碰撞的声音,那伙人走了。 黑子舅舅一屁股坐在地上,菜刀也扔在地上,抱着脑袋瓜号淘大哭,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外面有人敲门:“钱明建新。” 钱明和于建新听见声音,精神一振,是驼子他们,搬开桌椅,果然驼子和飞哥身后带着十好几个人,我们走出屋子,看见红漆的木头门窗上伤痕累累,砍的跟马蜂窝似的。 我们也没敢多呆,各自匆匆回家,走了好远,还能听见黑子舅舅愤怒骂娘。 回到我们家楼下看见停放着两辆自行车,两辆车款式一样,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我心头一跳,瞬间一股狂喜涌上心头,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四楼,敲开门,妹妹打开门嗔怪我:“失火了啊,门给你踢坏了。” 我伸长了脑袋往屋里看,一眼就看见林彩云那货坐在沙发上和赵依依、张雯琪三个头挨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抬起头来,都看着我。 林彩云又黑又瘦,两只眼睛出奇的大,我看着她的眼睛,一下也不敢挪开,生怕她突然又消失,进了屋子,妹妹轻轻掐我了一下:“哥----,哥!” 我这才醒悟过来,脸腾地红了,讷讷地说了声:“终于回来了!” 原来想了很多词,比如骂她没良心无耻,丢下我们就跑了,连个电话都没有什么的,反正什么解气就骂什么。但此时看见她时,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我觉得所有想好的词都不重要了,我终于能看到她了,这个带着超级无敌可爱小弹簧的小妖精。不落战神 林彩云表现的十分奇怪,并没有跟我说话,被妹妹打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看我,继续看手里的东西,赵依依和张雯琪也把注意力转移到林彩云的手里,什么东西让她们三个这么入神? 我走过去,探身过去看,只见林彩云正拿着ipad在玩最新版的《极品飞车》,我就觉得一股怨气直冲喉咙:“别玩了,吃饭!”我都回来了,你们居然这么不重视。 其实在红彬树还没吃呢,等菜的功夫外面就打起来了,这会我还饿着肚子呢。妹妹看了我一眼说:“你这时候回来还有饭吃啊?我们早吃过了。” 我郁闷极了,看她们还在玩,愤怒了:“抠脚婆,我还没吃饭呢!” 张雯琪看了我一眼:“自行解决!” 我靠,这货比我还牛呢,我寻思怎么教训教训她,可看她正抖手呢,我还是算了吧,惹不起啊,进了厨房盛了一碗端起剩菜,嗬,好几个菜呢,看来为了迎接林彩云这排的是盛宴啊。 我吃着残汤剩饭,偷眼往客厅里看,可气的是她们居然连瞥都没瞥我一眼。 吃完饭我把饭碗重重地放在灶台上,叫了声:“抠脚婆,快来洗碗!”结果再没人理我。 我拎着书包进了卧室哐啷一声关上门,然后再悄悄地拉开了一条缝,我就不信林彩云会对我这么冷漠,肯定赵依依和张雯琪在眼前,她不好意思,等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得好好问问,想我没?为什么不打个电话? 我坐在书桌前边做作业边竖起耳朵偷听客厅里的动静,除了汽车发出的引擎和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是她们几个人大呼小叫,我靠,真把我给忘了啊。 可是今晚的作业实在是太多了,我忙着做作业,渐渐地就没了时间概念,等做好作业时看看墙上的钟,才发现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我跳起来跑到客厅,客厅里灯还开着,但伊人不在,我又冲进妹妹房间,妹妹正在做作业,诧异地问我:“哥,怎么了?” “她们人呢?” “走了啊,琪琪姐送她们走的。” 我一下子浑身冰凉,觉得世界再也不会有爱了,小弹簧没跟我打招呼就跑了,什么意思?这么长时间没见,她竟然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啊,骚老头又在骗我,我操,该死的老东西。 我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林彩云的电话,我想问问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为什么?……城市猎人之不合格猎人 妹妹忙说:“哥----,别打了。” 我问:“为什么不打?我想问清楚,这么憋在心里我难受。” 妹妹说:“傻哥哥哎,你没看见人家对你不理不睬的啊?你问她估计又要吵,算了,赶明儿个我问问依依姐。” 我百爪挠心一样,哪里能熬得住?妹妹看我跟关在笼子里的狼一样转来转去,就说:“我猜测她可能喜欢上别的人了,所以才对你这样。” 妹妹说的可能是对的,不然她不会这么冷漠,这么一想就觉得浑身无力,妈蛋,不带这么玩的啊,会死人的。 回到卧室,我再也不想打电话了,郁闷地蒙头大睡。 林彩云回到学校的消息迅速传开,搞的跟参观似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林彩云很安静地微笑看着他们,然后还有些女生指指点点嘻嘻哈哈:“旁边那个就是宋海平?我靠,长的有点帅耶……”神码叫有点帅?宋海平一直很帅好不好。 另外一个女生又说:“嗯,真是豺狼虎豹*啊,嘻嘻……”尼玛,有这么打比方的嘛?虽然说的不好听,可把我和林彩云放一块儿,听了心里也美滋滋的。 然后上课下课,林彩云一直没跟我说一句,好几次我见她脸转过来,我就想问问她,可好象知道我想跟她说话似的,直接把脸转过去,弄的我整个上午心神不宁的。 中午放学我也没回去,赵依依来喊林彩云的时候,还冲我挤挤眼,我拿出饭盒跟着林彩云的后面,跟个小尾巴一样。然后一路上可是精彩了,同学们指指点点,林彩云和赵依依在前面假装什么不知道,赵依依扭过头来,还冲我笑笑,我擦,神码意思嘛? 她们俩打完饭之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饭,张铁端着饭盒要过来,我一瞪眼,吓得他赶紧怯怯地停下脚步换了个地方。 林彩云和赵依依一边说话一边吃饭,对我视若无睹,就象当初同学们对我一样,我不管,我要看着她吃饭,看着她一举一动,我觉得我太霸道了,全校同学都奇怪地看着我们。我真佩服我的脸皮,更佩服林彩云的淡定,赵依依甚至对着我一呲牙。 渐渐地来吃饭的同学越来越多,都端着饭盒奇怪地打量着我们,蔚为壮观,我把心里想了一夜的词又温习了好几遍,单等这个时刻,大声对他说出来,见时机应该差不多了,我鼓起勇气来站起来,对着林彩云大声说:“我……”武相至尊 林彩云抬起头来,红红的脸上挂着一丝愠意:“你闹够了没有?!” 我只觉得自己象一只被针扎破的轮胎,“嗤”地一声勇气就全泄了,卧槽,那句话在喉咙里打了个囫囵就没了动静,我愣愣地看着她,那张让我在无数个夜晚思念的脸,张着大嘴傻子一样。 周围的同学也都愣住了,不知道是谁好象憋不住气似的,“嗤”一声轻响,接着“噗”无数口饭都喷出来,洒的到处都是,紧接着是一阵大笑,肆无忌惮的哄堂大笑。 我擦,我真没想到过,林彩云在失踪很多天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会引起这么大的喜剧效果,看着食堂里东倒西歪的乐不可吱的同学们,我纵然脸皮厚实也老脸红的象猴子屁股。 林彩云剜了我一眼,端起饭盒对赵依依说了句“走!”,两人就出了食堂。 纳尼,我怎么办? 有个调皮的家伙叫了声:“追啊!” 我擦,是啊,我得追。我赶紧端起饭盒一溜小跑追了出去,她俩在洗碗池洗碗,我就端着饭盒划一口饭看一眼林彩云,好象林彩云就是我碗里的菜,非得看着她我才能吃得下去。 她俩洗完要走,我赶紧过去要倒掉饭菜,张铁说了声:“老班,菜还没动呢,别倒,给我。”我眼睛盯着她俩走的方向把饭盒塞在张铁手里,一路追过去。 到了林荫小道上,我正象条狗一样在她后面摇头晃脑地跟着,心里暗自高兴,不管怎样,她肯跟我说话了,我得问问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谁要是欺负她了我帮她出气。 一抬头,“嗯?人呢?”奇了怪了,一眨眼人就不见了,我东张西望地四处乱找。突然就看见前面的一人粗的老梧桐树后探出赵依依的脑袋,她对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赶紧小跑过去,可只有她一个人,“林彩云呢?” 赵依依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突然我就觉得不对了,就发现我特么真是个禽兽啊,我怎么能对她这样,这算什么?备胎吗?面对她的眼睛,我再无法说下去,可是我依然忘不了眼睛在四处寻找林彩云的身影。 赵依依细细叹了息,却没有象个小女人那样酸溜溜的,只简单地说了一句:“彩云去找你去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四十八章 拱猪大赛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愣住了:“她跑去找我?” 赵依依点头:“她在实验室楼后面等你。趣*” 我撒腿就跑,跑到实验室后面的小凉亭,林彩云坐在我们第一次坐的那个位置,我冲到她面前:“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一夜没睡好。” 林彩云黑亮的眸子里闪着奇异的光芒:“张雯琪把你送出来的?” 我点头:“你也进了那个村子了?”我就纳闷了,她怎么出来的? 林彩云摇头:“我没找到入口,不知道怎么进去。” “你没见到张大叔?” 林彩云疑惑地自语道:“难道那人就是张大叔?”然后说了那人相貌,我一拍腿坐下来:“就是他,他是张雯琪的爸爸。” 林彩云恍然:“哦,他跟我说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已经往北走了,我估计是你了。” 我奇怪道:“你问你爷爷是否认识过一个姓张的人,看来他们也不是坏人,可能发生误会了。”我把遭遇到的事情都跟林彩云说了,林彩云听了没说话。 我想问问她想我了没有,是不是也想的哭,可一到嘴边就变了:“你躲藏在哪儿了?为什么不能悄悄来个电话呢?” 林彩云摇头没说话,我知道她的秘密是不能说的,便只好作罢了。 林彩云的眼睛虽然看着我,但我觉得她的目光已经穿透,看到了不可知的地方,这种感觉我只有在我妈身上才能看到,用个词来形容叫深邃。 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才能让她有如此大的变化,我有点心疼,拉起她的手:“彩云,晚上回我家吃饭吧,买点好菜给你补补身子。” 林彩云突然间噗哧一声笑了:“你变的象个大妈。”我又看到了从前的林彩云,着迷地看着她跟着傻笑:“这才是你。” 林彩云古怪地看了看我:“你家保姆很厉害啊。” 我心里一跳:“抠脚婆?你俩打过?”我还挑拔你们打呢,怎么就过招了? 林彩云摇头,小辫子一甩一甩的,十分可爱,“没啊,”笑着问:“你为什么叫人家抠脚婆啊?人家还是个姑娘。” 神医毒妃:废物大小姐 我呲呲牙:“她跟我一样一边打游戏一边抠脚,不是抠脚婆又是什么?” “别对人家那样,人家可是真心在保护你。” 我嗤一声,说:“你知道她抽我多少钱鞭子?我都给她抽废了,也不是这么保护的吧,我倒怀疑她是想引蛇出洞。” 实验楼高大,遮住这里的阳光,一阵阴寒的风吹过来,林彩云就是一阵哆嗦,我脑子一热,伸手就把她揽进怀中,她挣扎了一会,我抱的死死的,生怕一放开,脸上会落下两巴掌,嘴里一个阵地说:“我是暖男,我给你暖暖,看你冷我心疼。” 林彩云便不再挣扎了,我抱着她觉得内心好充实,真想就这么抱着她成了尊雕塑,供后来来这里嘿咻的学生瞻仰。 操蛋的上课铃就那么响了,我一心想放赖,就那么抱着不放心,林彩云挣扎道:“放手,我有话跟你说。”我还想暧昧一阵,林彩云气坏了,扳开我的手,“啪”地一声。 我赶紧捂住脸,可动作还是慢了,林彩云走了这么时间没练习了,手脚慢了很多,现在扇我两个嘴巴还能外送我一脚。 “你妹的!”我怒了,又打我,可我没觉得脸上疼,只是觉得手背火辣火辣的,抬起来一看,卧槽,这货在练九阴八骨爪吗?真疼啊。 林彩云笑吟吟地看着我:“宋海平,不老实就揍你。”我赶紧点头,我特么太该挨打了。 林彩云突然脸一红,羞涩地低下头,小声问我:“还记得有次在这里我让你吻我的事吗?” 我立刻想起那天的情景,难道时机成熟了,我们可以打打kiss了?然后然后……哈哈,林彩云,快到我碗里来!兴奋道:“记得记得,我的初吻就献给你打我那只手了。” 林彩云红着脸迅速瞟我一眼:“想吗?” 我浑身的细胞都要排队跳小苹果了,傻呵呵地点头:“想想想……想。”我觉得我就是一只饿坏了的灰太狼,林彩云就是块小鲜肉,馋得我口水直流,我在记忆中迅速启动搜索引擎,记得那次她扑我的时候,她的小舌头就象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儿,差一点儿让我窒息----再来一回?小黄人马上说:要得要得! 然后我慢慢闭上眼睛张开嘴,期待那幸福时刻的到来,这时只觉得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我的嘴唇,我激动的直哆嗦,小心地任那个软软的小东西一会儿在我嘴唇上滑动,一会儿在我脸上轻触,痒痒的湿湿的,我觉得我的全身敏感细胞全部集中在那一小块了,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就是传说中的幸福吗?盗尸王妃 那个软软的东西终于停留在我的嘴唇上,慢慢向我的嘴里滑动,我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眩晕,看来林彩云真给我发福利了,那东西滑到我嘴里不动了,我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嗯?林彩云的舌头什么时候长成圆形的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她正离我远远的一脸捉弄的坏笑看着我,这怎么了?她舌头还在我嘴里……我低头看了一眼,气的一把揪下扔过去,怒吼了声:“林彩云,你这个坏蛋!” 林彩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地上捡起乱滚的奶嘴,重新装进塑料袋:“给我们狗狗买的,没想到先给你用上了,你让我们狗狗情何以堪啊。” 我气的够呛,扑过去把她掐死掉算了,林彩云一闪身让过去:“别闹,我有枪!”切,你有炮我也不管,返身又来捉她,林彩云拧起眉头:“宋海平,再闹我揍你!” 我立马就停下了,她要揍我,都没还手的机会,在她面前我特么就是个小受,我得找个机会让我们家抠脚和她干一架,我看看到底谁更利害,嘿嘿,我不敢收拾你,抠脚可不会这么手软。 林彩云问我:“还记得秦礼明吗?” “当然。”那只禽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林彩云又说:“那次秦礼明在偷窥我们。” 我糊涂了:“他偷窥我们?为毛?”一想,林彩云是校花大美女,秦礼明是条大色狼,偷窥美女很正常啊。 林彩云意味深长地笑了,我不知道她笑什么,等待她的下文,谁知她说了句不相干的话:“星期天带你去看个人,走,回去。”拉着我就往教室走。 “到底是什么人?”我好奇心大起。 林彩云拖着我走,说了句:“现在你还不明白,到时就知道了,我也是瞎猜的,只是想证实下。” 下午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胡老师看了我们一眼:“进来吧。”我们俩回走时,赵依依和汪玉儿扭头一直目送我们回到座位。 林彩云和我亲密如初,我心情大好,就有点犯猪头疯了,胡老师一提问我就举手,到最后胡老师都笑了:“宋海平,你也太积极了,留点机会给其他同学吧。”昏婚已醉 同学们哄堂大笑,我老脸红了又红,缩了缩身子,听见林彩云捂住嘴窃笑,我心里骂道:笑屁,我让抠脚收拾你!看你还得瑟不。 自从朱大军被打之后,校园里增加了不少保安,值班室里至少有五个,另外巡逻员分两拨,一拨十人左右,每天上学放学校门前都站十几个保安维护秩序。跟附近的警察局也联系了,只要出事就可快速出警。 学校也发布了通知,让本校学生上学放学尽量结伴而行,如发生斗殴事件,迅速跑向人多的地方寻求帮助,每个班都由男生组织成护送队护送女生回家。个别路途遥远的尽量劝其住校。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都要迅速回家进校,不得在路上逗留嬉闹…… 通知一公告一出来,大家都很很紧张,那些学渣男生可有了用武之地了,主动请缨担任起护送任务,平时不怎么打交道的同学们空前团结起来。貌似全市几十所学校,我们学校是第一个启动这种互助模式,不久又整理汇集几条写进了校训,在几千人的操场上念着这些铿锵有力的词句,真有种沙场点兵气势。 放学时,叶智超和张铁他们护送别人去了。我和杨彩云、赵依依一组,我们三人去接我妹妹,远远的就看见我们家抠脚很*地翘着脚坐在自行车上看手机,我马上就冒出个坏点子,嘿嘿一阵怪笑:林彩云啊林彩云,不要怪哥哥不心疼你,你太坏了,不收拾你我心里难受。 赵依依听见我一脸古怪模样,小声问我:“干嘛呢?好象会发生不好的事。” 我挠挠脸:“依依,想不想看拱猪大赛?” 赵依依一脸茫然:“什么拱猪大赛啊?” 我拍手道:“你只管看戏好了。”回过头来又叮嘱一句:“你别管闲事哈。” 赵依依有些不放心了:“宋海平,你又要冒什么坏?” 我走到林彩云面前附在她耳朵小声说了几句,她抬头看了看撑脚看手机的张雯琪,又看了看我:“宋海平,你没骗我吧,她会说这种话?” 我冲抠脚鄙夷地吐了泡口水:“她都敢装成你的样子绑架我,还有什么不敢的?不信你去问问她。” 林彩云精的跟猴一样,我想骗她可不那么容易,可是呢,我有大招哇,眼看林彩云走过去,一场拱猪大赛的好戏即将上演。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四十九章 非礼啊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得承认我就是个坏蛋,很无耻很无聊而且很色,同学们都是这么认为的,我想:叫坏蛋反正又不少块肉,爱怎么地怎么地,无所谓。趣* 现在我这个坏蛋正饶有兴趣地观看由我挑起的拱猪大战。 林彩云快步走到张雯琪跟前一抬手,我十分期待她的手接触到抠脚的脸上那清脆的声音,真的,这么两个很*的人干起来一定十分精彩。 赵依依也是一脸紧张,不过我们俩的心太应该是完全不同,响啊响啊响啊----尼玛,为毛没动静?林彩云的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向前走了几步凑到近前,只见林彩云的手里拿着抠脚的手机,而抠脚正怒目金刚一般瞪着林彩云。 卧槽,好戏将要开演啦,赵依依快来看哪,我赶紧往后一跳,防止神仙打架再顺带把我给揍了,赵依依吓了一跳,我赶紧把她拉到一边:“靠墙角站着,别动哈,她们开战那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精彩够劲,嘿嘿嘿。” 赵依依看我一脸奸诈,就知道我肯定做了坏事了,着急了:“坏蛋,是不是你挑唆她俩打架的?”学校旁边围着很多接孩子的家长呢,一听说那两个长腿女孩子要打架都赶紧让开围成一个圈子。 我一见,不妙啊,这地方根本没法打,一动手肯定有人拉,一拉就没法干了,我安慰赵依依说:“我去劝劝她们去。”赵依依催促我:“那你还不快去!” 我上前对她俩说:“你们俩干嘛呢?我只是说着玩的,你们也不能真打吧,这地方人多,伤着谁都不好,再说了在这也分不出谁高谁低啊,接了英子我带你们去个空旷的地方,别在这里打,听见没?” 这两人瞪着牛眼喘粗气,我上前拉过林彩云:“彩云,你让着她点吧,你是姐姐,她是妹妹。”对着张雯琪又说:“琪琪,你打不过你姐姐的,别运气了哈,老实回家烧饭去吧。” 林彩云瞪了我一眼:“我就不信,还能打不过她!” 抠脚更不服气:“哼,不服气换个地方试试,蠢驴,你刚才说哪里有空地?” 我往后面一指:“那地方好大的,别说你俩打了,就是二十个人打都没问题。” 抠脚腿一扁,下了车:“好,带我去,我好好收拾她,看她还敢不敢嚣张。” 哈哈,这把火烧的正是时候,正这时学校也放学了,妹妹一出来就粘林彩云:“姐!”一看林彩云满脸愤怒之色,小心翼翼地问:“哎哟,姐,你跟谁生这么大气啊?”每晚都与主角一起看同人 林彩云不吭声,妹妹又看看我们,见抠脚也是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就问:“琪琪姐,怎么了?你俩闹什么矛盾了?” 我一把拉过妹妹:“小丫头片子别多嘴。” 妹妹看看我:“肯定是你使坏了吧。”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朵小声说:“叫你别多嘴,小心等下挨揍,她俩打架,我都不敢拉。” 妹妹见我这么说,也不敢吭声了,离开学校,我们到了学校附近的绿化带,这里是充分利用了空地建造成的开放式小公园,栽着很多树,有可供休息的椅子,旁边还有条小河,确实是个举行拱猪大赛的好地方。 我一指这地方说:“到了,这地方人少,别伤及无辜。” 林彩云和抠脚把车往树上一靠,快步走到比较大的空地上,互相瞪眼开始运气,瞪了半天就是不动手,我挠挠脑袋瓜子:“你俩怎么回事?又不是比眼大眼小的,干嘛这么瞪着?快动手吧,别浪费大家时间。” 妹妹掐了我一把:“果然是你使的坏,我就知道她俩打架肯定是有原因的。” 赵依依要上前去劝架,我一把拉住她:“别去,小心伤着你。” 我们说话的功夫,林彩云就出手了,一伸手就是一巴掌,直击抠脚的脸,这招我知道,经常拿我练手呢。我就想听听巴掌跟抠脚嘴巴子撞击的声音,嘎蹦脆响的那种,果然“啪”地一声,我赶紧伸长脖子,可惜,巴掌打上的不是抠脚的脸,而是她的手。 两只手撞击在一起,震得两人手同时甩开,趁这空隙抠脚就出手了,右手闪电一般向前,林彩云低头躲闪,两人出手太快了,我都没看清楚,两个人已经打了好几下了。 但是从开始打到现在,没看出谁高谁低来,我就觉得有些个郁闷,这两人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真是怪哉,不过我还是能看得出,她俩打架跟我们打架完全不一样,那是真正的武术招式。 卧槽,闹了半天这两个丫头片子还是武术行家啊,麻各答,幸亏没打我,这要是打我,那就是狂虐啊,难怪抠脚敢说保护我呢,可我真没想到林彩云也这般厉害。 我正胡思乱想之时,她们那边也分出了胜负,只见林彩云一连三个空心跳,逼得抠脚连连后退,最后还是没能躲过去,被林彩云落地时一个侧踹踢在大腿上,抠脚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林彩云上前要拉她,我忙喊了声:“小心!”养女成妻:首长私密爱 不管怎么着,林彩云也是一号老婆,她要是伤了哪儿,我可心疼,我话才一出口,抠脚就绞了个旋风腿,两条腿绞住林彩云的身子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子,最后摔在地上。 卧槽,把我心疼的都要碎了,抠脚太不够意思,对我老婆这么狠,回去让她把碗洗二十遍去!我赶紧过去拉林彩云:“摔疼没?”然后就听到“啪啪”两响,跟放鞭炮一样,还是两响的,就觉得两边脸上一阵的麻辣。 就看见她俩紧盯着我,脸上似笑非笑,我立即觉得不对,她们俩看我的眼神也太过亲切了,受不了,我扭头大叫:“压麻袋!”两瓣屁股上同时挨了两脚,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是被她们架回家的,从诊所出来的时候,脸上贴满了纱布。 回到家里,我坐在桌子前,看着桌子的美味佳肴却动不了筷子,由妹妹一口一口喂我,她们举杯畅饮,乐不可支,抠脚揭开我脸上搭拉下来的纱布给我喝酒,“哥们,怎么样?舒骨*是不是很舒服?” 林彩云笑着说:“琪琪,你少逗他了,给他换白酒,等会我还要给他傆按摩,喝少了他会疼的受不了的。” 抠脚当真拿出一瓶子郎酒给我倒了整整一玻璃杯的白酒,赵依依赶紧说:“他不能喝这么多。” 林彩云说:“没事,死不了。” 抠脚端着酒过来就要给我灌,我忙说:“别介,我还是自己来吧。” 抠脚嘿嘿笑道:“还是我来服侍你吧,喝!”捏着我的鼻子就给我灌了下去,卧槽,打小长这么大我还没喝过这么多的白酒,一杯下去,我只觉得脑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迷糊中就听见抠脚问:“姐,怎么收拾他?” 林彩云说:“抬到床上去。” 然后就觉得有人掐着我的脖子使劲抻,我见过拉面就是这么抻来着,抠脚把我当面团了,呆会得让她多洗几个碗,太坑了。 就觉得脑袋越来越沉,模糊不清地感觉到身上一凉,我喃喃说了句:“非----礼啊……”不知道了。 这一觉睡的真是香甜啊,我清醒过来时还觉得貌似身子无牵无扯的,我猛一揭开被子一看,赶紧又盖上了。妈蛋,我被她们剥了个尽光,她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可是标准的小处男啊,她们怎么可以介样?背负罪名的士兵 我大叫一声:“抠脚!” 抠脚应声推开房门:“醒了?” 我怒了:“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抠脚很无辜地样子:“什么也没做,就是看见了个小牙签。” 我靠,我这点小秘密全让她们给看了?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抠脚,你们耍流氓,怎么能对我这样?” 林彩云走进来,把咖啡放在我床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刷得我心痒痒的,“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身上还疼?”说着就要揭被子。 我赶紧捂住被子往里面缩:“别动手动脚,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有话好好说。” 林彩云噗哧笑了:“宋海平,你怎么害羞起来了?平时你可不这样啊。” 抠脚过来坐在床边:“宋海平,你是不是平时经常欺负我姐姐啊?” “我欺负你姐姐?笑话!”我苦笑一下,连连摇头,就觉得脸上也不那么疼了,我又活动下身子,也不觉得疼,“咦?怎么回事?”我纳闷了。 抠脚笑着说:“你昏睡的时候,我和姐姐已经给你做了按摩和理疗。” 昂?我脑子里马上浮现出电视剧里常演的一男二女果体双修的画面,哇噢,太香艳了吧,我怎么能昏睡呢,擦,太不给力了。 林彩云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嗔怪抠脚道:“别胡说,这家伙还不知道怎么胡思乱想呢。” 我忙说:“我没乱想啊,就是一男二女双修嘛,电视剧里经常能看到的。”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不对了,赶紧捂住脸:“别打我。”把我剥了个尽光,对我做了坏事,还不许我说,还有天理吗? 林彩云嘿嘿笑道:“这次收拾你算是轻的,你也对我妹妹下毒手,你这个大流氓!” 我擦,她妹妹?抠脚是她妹妹?压麻袋!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章 骚老头的老窝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难怪长的这么象,我就纳闷儿:“乃们真的是姐妹?多年前就失散?双胞胎?还是克隆人?……”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就挨了一个脑奔,林彩云嗔道:“胡说什么呢!” “那……那怎么回事?”我揉了揉脑袋,往里面缩了缩,生怕刺激了她再挨个嘴巴。趣*讀/屋 抠脚拉起林彩云:“姐,我来跟他说。”然后坐在床头,一脸得瑟的样子:“破烂王,下次再敢叫我抠脚,把你嘴撕烂!你信不信?” 我直点头,当然信,吸口凉气:“抠脚婆行不行?” “不行!跟抠脚有关系的都不行!”抠脚怒了,在黑屋子里把我抽的跟猴似的,小皮靴玩的溜着呢,真怕她小手一抖,劈头盖脸一顿小鞭子。 我赶紧说:“行,不说抠脚,抠鼻屎呢?” “啪。”哎哟,好痛,妈蛋,真抽啊,我看抠脚又抡起来,忙喊:“彩云救我……” 林彩云扶着椅背,看着我笑道:“宋海平,你得改改你的坏脾气,原来我以为你能上进一点,没想到你就是个小流氓穷*丝,扶不起来的阿斗。” 我蓦然觉得心被刺痛了,大声说:“彩云,把我衣服拿来,你们都出去,我要穿衣服。”林彩云拿起衣服扔给我,抱着肩膀和抠脚看着我。 我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你们当我是浏览器啊?!可以随便看。”我靠,我都让你们尽情浏览了,还不放过我,也太----流氓了吧。 林彩云和抠脚都噗哧笑了,林彩云说:“你穿衣服吧,过会儿有正事跟你说。”拉着抠脚出了卧室,我飞快穿上衣服,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味道真好。 看来她们好象一夜也没怎么睡,我看看墙上的钟,已经四点多了,我出来问林彩云:“你没回家,赵依依一个人回去的?” 林彩云冷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一夜怎么过来的?” 嗬,还还真没发现,这家伙还是个醋坛子,我尴尬地咧咧嘴:“你不是在这儿吗?” 抠脚一脸玩味地说:“宋海平,你真该挨打!” 我搔掻头:“我说错了?” 都市造人狂 林彩云有点酸溜溜地说:“放心吧,你的心上人跟英子睡在一起了。” 我忙着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真是招惹上了个小魔女了。 林彩云转过脸来对我说:“宋海平,时间还早,你就睡在客厅沙发上吧,我和琪琪先休息会儿。” 我说:“哎,不是说有正事要说吗?” 林彩云头也不回地进屋子,抠脚对我发出咻咻的哼哼声。 好在现在天还不算太凉,我拿出件薄毛毯盖在身上倒在沙发上就睡。 星期六的早晨,我、林彩云,还有抠脚琪琪一道上了长途汽车,一直向西行驶了约三个半小时才到达目的地,这里是有名的青草湖农场,青草湖之所以有名,是因为青草湖的中心小岛上有一座著名的监狱。 我们在青草湖镇下车,我看看天近中午了,就对林彩云说:“离监狱还有多远?”林彩云说还有几十里呢,然后就在路边上了一辆当地人叫“蹦蹦车”的三轮车,林彩云问清了价钱,三轮车就开动了,果然叫“蹦蹦车”,一路上把我们巅的头昏脑胀。 到了一处小村庄,林彩云带着我们往村庄里走,我就奇怪,难道监狱在村子后面?又走出一里来地,才看见山边有几间屋子,屋子前面有一排矮灌木扎成的栅栏,院里散放着鸡,一个老头正坐在树下看书。 “爷爷!”林彩云扑过去,抱住那老头,我一看就愣了,我靠,骚老头竟然躲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安度晚年呢,操操操,我在心里骂了好几声,真想扑过来把介老头掐死。 骚老头抬头看见我和抠脚,愣了几秒钟,老头又露出那一脸的坏笑:“嘿嘿,宋海平,你小子真坏,我两个孙女都给你骗到手了。” “死老头!”林彩云又撒娇又害羞地追着骚老头又掐又打。 我看着他们爷孙笑闹,心里也觉得舒服多了,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着骚老头了,真有些想呢,可我就觉得抠脚的脸色有些不对,抠脚是个女汉子,什么时候也犯过这个傻,我瞧她呆呆的样子,问了句:“琪琪?你怎么了?” 琪琪扭头就走,我忙追上去:“琪琪!”与帅气老公的契约婚姻 琪琪根本不理我,一头扎进了树林,我也顾不上乱草树枝划着手脚,一路狂追,终于看见她停下,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她身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住脸哇哇大哭起来,我在她身边坐下,听她哭的凄惨,就想起自己的身世,不由跟着哭起来。 琪琪哭了一阵,抬起头来看着我:“你凑什么热闹?”我说:“我比你还惨呢,你哭我更难受。”琪琪抹了把脸,帮我也擦干眼泪:“行了,不哭了,亏你还是个男人。” 此刻我觉得琪琪咋又变得女人味了呢?唉,女人太难琢磨了。 琪琪问我:“带烟了吗?” 我掏出来抽出两只叼在嘴上点着了递给她一只,然后我们俩就坐在树林子里看着烟波浩渺的湖水哗哗地拍打水岸,这样沉默了许久,我一直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不敢问,怕又引起她的伤心事。 琪琪抽着烟,缓缓地说出事情缘由:张大叔其实不是她爸爸,而是她的师叔,师叔很早就走了,她五岁的时候就被师叔带到那个神秘的山村,师叔没有妻子儿女,把她当成了亲身女儿,教她武术,教她文化,她在那个封闭的山村生活了十几年,有时师叔会带她到县城去买些生活必需品,其实师叔对她非常宠爱。 直到有一天师叔带着她来到了t市,暗中观察才发现事情很复杂,至今她还弄不清到底师叔怎么知道关于我的事,只知道t市的宋海平和隐藏在山里的何叔叔关系密切。 我心头一跳,忙问:“我长的象他吗?你有没有听说过他还有个儿子?” 琪琪摇头:“何叔叔没说过,但你和他长的并不象。” 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闷闷地听琪琪继续往下讲。 琪琪和张大叔看到我的时候,也看见了林彩云,就觉得十分奇怪,但张大叔发现了更多可疑之处,好象有股势力在跟踪我,并且跟着我的脚步找到了老头隐身地方,骚老头和林彩云暂时撤离,由于对对方底细并不十分了解,又担心我的安全,所以就想出了个绑架我的办法一方面引出对手,二可以保护我。 对方果然追踪而至,随后又发生了件意想不到的事,在我们下山的时候,张大叔不放心的,跟着我们的脚步追上来,到了大公,另一股势力前来,双方发生了争斗,我们则顺利地逃出来。 到了t市后到没发生什么事,林彩云和琪琪第一次相见时,非常古怪,林彩云和琪琪当场就傻在那儿了,后来妹妹说琪琪是哥哥从n市带回来的保姆,两个人相互认识,后来我回家,林彩云对我十分冷淡,她就觉得很蹊跷,但真还没感情方向来想,就认为我可能对人家耍流氓了。火影忍者之浅浅的爱 那天打架的事,其实林彩云是吃醋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太了解了,早知道赵依依是个易推倒的软妹子,我拿下赵依依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琪琪就不一样了,可能会武术的人都很敏感,也想找个茬把琪琪哄走,琪琪当然不干,二人打起来才觉得不对,因为两人套路基本一样,没法打了,就知道肯定有原因了,二人停下手一问果然都是林家太极的传承。 林彩云在针灸脉象上有很深的造诣,从回来就看我脸色不正常了,和琪琪一商量,决定用林家的敲山震虎的招式把我打倒,一震之下才可能把腹腔中的淤血给震落,然后再推拿过宫,把淤血逼出体外。 我靠,原来她们俩合伙把我给揍了一顿,然后美其名曰:治伤。 琪琪又说在我昏睡的那段时间里,她和姐姐相互诉说了经历,两人才知道原来是亲姐妹,虽然说是亲姐妹,还真是双胞胎,只是相隔的时间长了些。 我问她:“那你见到爷爷为什么这么哭?” 琪琪笑笑:“不知道,就是想哭,那时候虽然小,但还是记事的,知道有个爷爷,还有个年纪差不多大的姐姐,其他的都记不得了。” 我说:“那你赶紧告诉张大叔啊,省得他着急。” 琪琪说:“不用了,我和爸爸从来不用手机联系,他也没有手机,很容易泄密,过一阵子他自然会知道的。” 我兴趣大起:“琪琪,你是林家的人了,是不是也要改个名字啊?” 琪琪摇头:“不用,张大叔就是我爸爸,即便亲生爸爸再好,我也不会当成张爸爸来看的。” 琪琪的话勾起我的心事,唉,看来我的经历和琪琪真有些相似呢,不同的是,我们的宋爸爸已经死了。 我们俩正在聊事情的时候,身后的树林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一章 杀死校长的男孩莫家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准备正式叫她琪琪了,虽然叫抠脚很拉风,可风险太大,而且刚才一番诉说让我们俩有了惺惺相惜之感,毕竟我们都是苦孩子。趣* 我刚叫了声:“琪琪……”身后就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听那动静绝不是一个人发出的,琪琪一把拉住我猫着腰藏在树丛中,脚步声越来越近,听动静应该是两个人,一个男人的叫了声:“妈的,刚才还听见有人说话呢。”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四下里找找,早知道半路上把姓宋的小子抓回去,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一直跟到这儿了。” 另一个就说:“不如连那老头和两小丫头片子一道绑回去。” 沙哑嗓子哼了声:“就凭咱俩?再来二十个都不是他对手,你知道他是干嘛的?他是太极传人。” 那个男人叫了声:“靠,这么厉害?那还是把姓宋的抓回去算了。” 我心里气得直骂:草泥马,真是专捡软杮子捏啊,骚老头你们不敢动,专门来对付我。 沙哑嗓子几步就来到我们面前树丛,伸手就拨,琪琪象只弓身跃起的母豹子挂着风一下子就弹出去,咚地一拳头正打在那人的面门上,那人哎呀一声向后跌倒。 另外那个小个子见只是一个小姑娘,嘿嘿笑了声:“小丫头,还想跟哥练练……哎哟!”琪琪一鞭子正抽在他脸上,马上现出一条血痕。 我见倒在地上的汉子就愣了:“王叔叔……我操!”王小胖他爹冷不丁飞起个绞腿就把我给绞趴下了,脸冲下撞倒的,当即觉得金星乱冒,跟洒了金子似的,我也顾不得抢了,一撑身子爬起来,对着王秃子铲了一脚。 王秃子本以为我一个孩子摔在地上肯定得哭上一阵,正抽出匕首准备去扎琪琪,一脚铲在他腿弯上,王秃子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啃屎,我也不敢等他起来一脚跺在他的后腰上,骚老头跟我说过,后腰有块骨头很脆弱,重击之下会造成巨大的杀伤力,至少会让对手暂且失去对抗的能力。 经历过和胖头鱼那次打斗后,我就格外小心了,打架可能会死人的,脚重可能会废了王秃子,轻了怕不顶事,脚上就用了七分力,猛地一脚下去,王秃子象条鱼似的两头一翘,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我还怕他爬起来反抗,对着他脸上又跺了两脚,当时这家伙就背过气去了。 再看琪琪舞动着小鞭子,艾玛,把那小个子抽的跟个猴子似的,又蹦又跳的,十分可笑。 估计琪琪和那瘦猴根本也没想到我两下就把秃子给撂倒,瘦猴扭头就想跑,琪琪哪里容他跑路,一鞭子缠在他的腿上一带,瘦猴子就摔趴下了,琪琪上前一脚踩在瘦猴的脖子上,瘦猴挣扎,琪琪喝了声:“再动,就踩断你的脖子!”一揽江山美男心 瘦猴不敢再动,琪琪抬起脚来对着后脑就是一脚,就把瘦猴给踢晕了,扭脸对我说:“把他们衣服剥下来绑起来。” 琪琪把瘦猴的衣服剥下来,三下两下撕成一条一条的,把瘦猴捆了个五马攒蹄,又过来帮我把秃子也捆起来。 我们才捆好就听见树林里又传来脚步声,我靠,难道还有帮手?我俩对视了一眼,就听林彩云喊:“宋海平,琪琪。” 我赶紧站起来喊了声:“在这呢。” 林彩云进来一看也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 琪琪把事情说了一遍,林彩云喃喃道:“不妙啊,怪我太大意了,怎么没注意到有人跟踪呢。”琪琪问:“现在怎么办?” 林彩云道:“这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还是给爷爷来解决吧。” 林中响起个声音:“孩子们,你们回去吧,这事交给我了。”骚老头笑笑眯眯地从林子里走出来,看见我又放出招牌坏笑:“坏小子,我说没事吧。” 不知道怎么的,我就觉得鼻子一阵的发酸,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坏爷爷……” 骚老头走到我跟前笨拙地用手擦了擦我脸上的泪,又拍拍我的望肩膀:“坏小子,我听说了,你对琪琪也使坏了吧。” 我靠,这老不正经的,这会儿提起这事,我脸腾地红了。 我偷眼看琪琪,琪琪也是脸红脖子粗的,扭捏着嗔怪道:“爷爷!” 骚老头哈哈笑起来:“好了好了,不说了,琪琪能回来就好,彩云,带他们到屋子里歇息会吃饭。” 我们三人重新进了院子,这是个很普通的农家场院,里面还有口手压井,林彩云忙着压水给我们洗脸,我问她:“彩云,你是不是就和你爷爷躲在这里了?” 林彩云翻了我个白眼:“什么叫躲啊?那叫战略撤退,不会说话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琪琪到底性格开朗些,说了句:“姐,这家伙你得好好管管他,怎么这么坏啊。”大概又想起刚才骚老头说的那事了,脸又红了。我的室友是人鱼?! 我就纳闷了:“琪琪,你在我们家表现可象条汉子,到这儿了怎么变了个人似的了?” 林彩云切了声:“都知道你坏,琪琪才用上了防狼术。” 我擦,原来是对付我的!艾玛,我在这漂亮的小姨子眼里原来是条色狼啊,原来我还以为她佩服我玉树临风,有英雄气概,才和我称兄道弟呢,我表示桑心鸟。 进了屋子,就闻到一股炖鸡的香味,只见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张木头桌子,上面放着一只钢筋锅,锅里是六只向上的鸡爪,看来我们有福了,骚老头炖鸡给我们吃呢。 我们洗好碗筷摆在桌子上,专等着骚老头回来,骚老头一会儿就回来了,我问他:“那两个人怎么办了?” 骚老头说:“放了。” “放了?他们回去一说,就会有很多人来抓我们,岂不是很麻烦。” 骚老头嘿嘿一阵坏笑:“放心吧,一时半会不会有人来了。”走到破旧的碗柜底下掏出一瓶子白酒:“来来来,咱们爷孙三人见面不容易,琪琪有十三年没见着我了,所以呢一定得喝一杯。”说着还偷偷瞄了林彩云一眼。 我擦,我一看这阵式就知道林彩云肯定对骚老头控制了,为了喝酒还得找个圆满的借口,哈哈,原来我老婆最大,上管骚老头,下管我,嘿嘿,有点意思。 林彩云拿起一次性杯子放在面前,夺过骚老头的酒瓶:“我来倒,我不放心你。” 骚老头嘿嘿一阵讪笑,别看挺坏的一个老头,对这个霸道孙女还真是没办法,我看骚老头在身上抠巴了半天也没敢抠出来,从身上拿出香烟来抽出两只点上递给他。 骚老头呲着大牙笑眯眯地看着我直点头,以后我对彩云说说,不能这么样,爷爷已经是老头了,爱怎么玩怎么玩,想吃吃想喝喝,不能这么管着,这不让吃那不让吃,不如死了算了,活的多没意思。 林彩云倒了三个小半杯酒,骚老头看了看酒又看了看我,艾玛,我受不了了,一把夺过酒瓶,豪气干云地说:“爷爷,好不容易逮到您了,今儿个喝个痛快!”拔掉瓶塞给他倒满,又给自己倒满,端起酒来说:“爷爷,祝您老人家身体健康,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端着杯了一口闷了小半杯。 只觉得一条火线从喉咙一直通到肠胃,我擦,这是什么酒,这么厉害?酒也喝下去了,我也觉得不对了,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林彩云正两眼瞪的溜儿圆看着我呢,艾玛,这是要揍我的节奏啊,我马上条件反射地捂住脸紧闭上眼。重生之大叔的诱惑 等了半天也没动静,我睁开眼睛看林彩云正端着酒杯喝酒,刚才的胆气被她给吓没了,扭脸看骚老头和琪琪,他们咬着牙憋着没敢笑出来。 我擦,这也太丢人了,我是只怕老婆的货!还是在骚老头和小姨子面前出糗,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骚老头憋着笑对我说:“海平,这酒劲可大,少喝点没事,别撑着。” 我忙点头:“嗯,这是什么酒?……我觉得有点晕呢。” 林彩云瞪了我一眼:“刚才不是逞能的嘛,这会儿觉得晕了?这可是我爷爷泡的百虫酒,你不晕才怪。” 我喃喃道:“你……早说啊。”然后往桌子上一趴就不知道了。 醒来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躺在床上就听见他们在小声说话,骚老头说:“晚上过去最安全,我已经跟刘监狱长说好了,九点钟会有快艇来接我们。” 林彩云说:“莫家成为什么要杀秦礼明?我总是觉得事情太过蹊跷了。” 琪琪说:“到时候问问不就知道了吗?没必要在这里乱猜啊。” 林彩云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情况,等回去我慢慢跟你讲清楚。” 骚老头说:“时间不早了,琪琪,你去叫海平起来,我们准备一下就上路。” 琪琪过来看我睁着眼睛骂了句:“蠢货,还不快起来!” 我回了她句:“抠脚婆,我现在是你姐夫了,你能不能对我尊重点?” 林彩云发飚了,一步蹿过来,把我揪了起来:“宋海平,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我讷讷陪笑:“林彩云,哎哟,你放手,给你弄疼了。”我一看她扬起的手大叫了一声:“停!”林彩云的手停在半空中,一张小脸气的通红,我擦,这得多大个的灭火器才能灭了这把火啊。 我忙一指骚老头说:“爷爷……他让我泡你,娶你做老婆,不能怪我吧。” 林彩云一放手我赶紧扶着墙,就看见林彩云叫道:“死老头坏老头,老不正经的家伙,你给我站住!”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二章 悲伤的故事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早早在青草湖边等着,快到九点时远远就看见湖心的点点灯火处驶来一艘小艇,艇上是两个穿着便衣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看了骚老头手机上的短信,招手让我们上船。趣*讀/屋 小艇真的很小,我们相扶着小心地上了艇,后面开船的男人说了句:“都蹲下。”站在船头的男子解开缆绳使劲在树上一蹬,船头调转了方向,伴随着轰鸣声缓缓加速。 深秋的天气,夜里很凉,湖面的风很大。幸好骚老头给我们穿上了军大衣,我象一只老母鸡一样将林彩云和琪琪揽在怀里,那一刻应了一个词:左拥右抱,一点没错,真希望以后也能有这样的机会,左手抱着神仙老婆,右手抱着天仙小姨子,嘿嘿,坐享齐人之乐。 借着颠簸的机会我趁机在大衣里乱撞,双手抱着两人的胳膊时还捏了捏,手感不错,鼻子里嗅着她俩头上的发香,就有些心猿意马精虫上脑了,恰好小艇跃进起又快速下斜着落下,我的身子后仰手就松开了,落下时,身子又往前倒,嘴狠狠地在两人的脸上啃了一口,双手从下面兜住两个小屁股狠狠地捏了一把,我就听到两人从鼻腔里发出嘤咛一声,我擦,可爱无敌小弹簧真不是盖的。 摸过之后我赶紧搂紧她俩,防止她俩暴起伤人,嘴里还说了句:“哎呀,风浪真是大啊。”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俩居然没出手掐我,嘿嘿,再来一把?耳朵就听到后面的男子说:“别站起来,停稳再上岸。”我靠,居然这么快就到了。 摩托艇减速缓慢地向栈桥靠近,终于一阵轻微的颤动停下来,船头男子将缆绳套在墩子上,我们小心翼翼地上了栈桥。 果然与电影里看到的一样,整个监狱高墙矗立,墙上拉着通电的铁丝网,四周还有巡视的岗楼,雪亮的探照灯四下巡视,真的是戒备森严,要想从这里逃出去,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 没进监狱前有个接待处,接待处有专人检查我们的衣服,手机钥匙钱包之类的东西会全部取出来由专人保管,显然已经有人打过招呼了,对我们的检查并不苛刻,里面有人带着我们进去,骚老头和那人低声交谈了几句,那人看了我们一眼,招手让林彩云过去。 过之前我们就已经商量好了,由林彩云询问,而且她是女生,估计莫家成可能认识她,让莫家成能放松心情,把原因说出来。良言何许 我们三人便在等候室里坐着等待,林彩云进去消失在走廊尽头,随着沉重铁门撞击上锁声,我觉得一股股寒意袭上心头。林彩云并未向我透露过关于莫家成杀人的任何细节,以及和我们的关系,但我总隐隐感觉到这并不是一起**的杀人案,没那么简单。 莫家成为什么杀人?秦礼明到底做了什么十恶心不赦的事情,到了必杀不可的地步?一切一切都象个问号在我脑子里撞击的叮当作响。 时间过的非常缓慢,骚老头脸上很严肃,一扫往日老不正经的表情。琪琪脸上则很淡漠,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这丫头看起神经粗大,但我总觉得她比林彩云还要复杂,真搞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们在等候室里站的脚都麻了,林彩云终于出来了,我试图在她脸上寻找答案,失望的是,什么都没有,她的表情非常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回来仍然由那两个人将我们护送回去,摩托艇开出约一百米的时候,突然寂静的夜里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我只觉得林彩云的身子怕冷似的一阵颤抖,我搂紧了她的身子,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别怕,别怕,有我呢……” 那两个人显然也吃了一惊,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仍然按照原来的路线将我们送回,我就看到监狱的红灯一闪一闪亮着,接着警报器呜呜响起来,湖面一阵阵的大风将监狱的声音象撕扯破碎的棉絮,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嘈杂的人声说话声狗叫声参杂在一起,根本听不清楚。 我们到了岸边,我扶着林彩云上岸,借着摩托艇的灯光,我发现林彩云的脸上挂着泪珠。 回到屋子里,林彩云再也忍受不住,趴在我的怀里号哭泣起来,直哭的我柔肠寸断,我紧紧搂着林彩云一抽一抽的肩膀,就那么站在屋子里,没敢动。 过了一会儿,琪琪端来脸盆和水给林彩云洗脸,但林彩云的泪水仍然止不住地往下流淌,我的心都要碎了,抱着林彩云说:“你别这样好不好?你哭的我们也跟着难受,擦擦脸吧。”首席御医 拿起毛巾很小心地给她擦干了眼泪,琪琪果然是个好保姆,又泡了几杯浓茶,端起一杯递给我,我端着吹吹给她喝了几口,才帮她稳定了情绪。 我们围坐在桌子前,听林彩云讲莫家成的故事,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秦礼明,二十年前是个流氓,看到莫贝茜长的漂亮,就强奸了她,那时候莫贝茜是我们这所中学的学生,莫贝茜痛不欲生,想要自杀,但秦礼明看的很紧,不久莫贝茜就怀孕了,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件羞于启齿的事情,况且她还是个学生,学校将她开除了。 父母也无法容忍这么个败坏家风的事情发生,将她扫地出门,莫贝茜走投无路,投江自杀,但被人救上来,秦礼明威胁利诱把莫贝茜弄回家,但根本没把她当成人看待,加之他又无家业无工作,全靠在街上混吃混喝勒索度日,莫贝茜在饥饿中度日,生成个孩子,这个孩子便是莫家成,莫家成生下来时象只小猫一样瘦小,莫贝茜为了养活莫家成,帮人家打零工,但秦礼明脾气十分暴虐,经常拳脚相加,莫贝茜被打的吐血,俄延了四年终于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莫家成也被送进了孤儿院,在孤儿院里慢慢长大,极度孤僻的性格导致他毅志力非常坚强,在极其简陋的条件下他刻苦学习,考上了附中,本来这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圆满的结局。 莫家成暗恋上了班里一位女同学,正当他憧憬着美好未来的时候,他发现秦校长经常以各种理由请那位女同学到校长室去。 起初他并不知道秦校长便是他的亲生父亲,便暗中调查,秦礼明也是流氓本性色迷心窍,竟然没能发现莫家成暗中在调查他。 莫家成是个非常奇怪的孩子,他根本不懂得摩尔电码是怎么回事,竟然窃听到了秦礼明的电话,通过近一年时间的窃听,他由震惊转变为惶恐,由惶恐转变为暴躁,也从中得知了秦礼明的真正身份。 原来秦礼明自知流氓的角色无法长久混下去,便找到某小学校长谋了个代课老师的身份,投其所好贿赂加美色,校长一步步高升,秦礼明也由代课转为正式老师,成了某长的乘龙快婿,很快又跟着提拔为校长,直至升到附中校长。天才宝贝异能爹地 秦礼明虽然步步高升,却流氓本性不改,利用职务之便奸污女老师和学生,又以各种威胁利诱的手段掩盖。不仅如此,还介绍给某高官,从中谋取利益。 由于秦礼明手眼通天,胆子也越来越大,不久就和江北帮勾搭上了,想利用尹雄的关系谋取更多利益。 尹雄是靠娱乐、赌场和毒品发家的,知道越禁的东西越是赚钱,双方一拍即合,秦礼明为尹雄的娱乐场所提供所谓的“货源”,而尹雄则为秦礼明的高升提供机会。 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些事,尚不能引起莫家成的杀心,直到有一天,他窃听到一个很莫名其妙的电话,有个人指示他密查十多年前一桩神秘案件,而这桩案件线索在警察局老档案里可以查到,并告诉他十年前那件案子的秘密。 案子就是海兰故意伤害事件,但当年的案件线索绝不止这些,讯问的内容和人员都非常隐密,被视作绝密文件。他们从有些讯问者的口中得知些只言片语,但也只知道粗略情况,具体细节并不清楚。 这件案子便牵扯到了莫家成的身世,因为当年莫贝茜曾经帮助过一个叫海兰的女人,这个女人被追的仓皇出逃,途中接触的人便是莫贝茜,等他们查到莫贝茜的时候,她已经死了,而秦礼明也就因为这件事帮他们查过,可一无所获。可现在莫贝茜的儿子在附中读书,极有可能他知道那卷卷宗的下落。 那人指示他勾结黑势力搞乱学校,借机绑架莫家成,送到他们手里,由他们来审问,迫不得已只有杀人灭口。 再后来他又得知那个女学生怀了秦礼明的孩子,莫家成的这个美丽的幻想就这么无情地被秦礼明的大脚碾的粉碎。 他绝望地发现他的亲生父亲明明知道莫家成是他的儿子,竟然还要对他下毒手,以除后患,当所有的活路被堵死的时候,莫家成的悲伤便化作了不顾一切的勇敢。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五十三章 半路遇劫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听完这个悲伤故事,都目瞪口呆,实在无法想象一起杀人案里竟然会牵扯到十几年前我妈的事来,并且从中得知秘密文件绝非一卷,而是应该有很多卷,当年我爸爸不知道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将这些卷宗分散开来,致使我妈也遭受到了牵连,其实仔细想想,即便没有卷宗这回事,那伙人也绝不会放过我妈的。趣*讀/屋 那么当年警察讯问的时候我妈到底说了些什么?以至于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不惜一切代价要拿到那份卷宗。 这份卷宗里隐藏了怎么样一个秘密,会让这伙人丧心病狂地要杀人灭口? 莫家成,那个仅仅比我大一两岁的孩子,他到底有些怎么样一颗坚强的心,才能够承受这么沉重的生命之重?他能够活下来绝对是个奇迹,是让秦礼明走向坟墓的哀乐,更是敲响那股势力的丧钟。 我突然感觉到浑身发冷:“刚才那声枪响会不会是有人杀死了莫家成?”我这么一说,在沉思中的三人抬起脸来看着我,目光中都带着明显的恐惧,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骚老头会有这种表情。 他的表情让我觉得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可能更要糟糕,如果有人打死了莫家成,极有可能最后一个知情人就消失了,那股势力从此以后便会隐身,从那股势力的疯狂劲上来,我隐隐觉得莫家成也许真的知道那个秘密。 骚老头突然站起来,迅速踏出屋子,消失在黑暗中,带着一股风吹得我们都缩起了身子,我招呼琪琪过来钻大衣,琪琪不肯,我只好脱下来披在林彩云身上,让她们俩钻在大衣里。 我又给她们续上热茶水,才觉得浑身寒气深重,冻得脚有些麻了。 骚老头回来时,脸上带着沉重的表情:“莫家成死了……”。 我们知道莫家成凶多吉少,但没想到我们刚接触到这件谜案的表面,莫家成就死了,我原以为林彩云会痛哭流涕,但没有,她的神情十分平静,也许是这件事情让她震惊失态,但很快她就适应了这种现实。 莫家成的事成了无法再追查下去的案件,我们的事也要告一段落了,天亮我们还得赶回t市,不能在此多耽搁,折腾了一宿,大伙儿都是疲惫不堪,我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迷糊中觉得身边也倒了个人,估计是骚老头。 次日一早就听见有人在床边嚷嚷:“懒驴,快起床了。”睁开眼睛见是琪琪,气就不打一处来,原来叫我蠢驴,现在又叫我懒驴,看来她真心是想让我跟驴做亲戚,妈蛋的,我得教训教训你,张口就骂:“八婆,大清晨的吵死了,快爬走!”掀起被子想蒙头再睡。重生之废后风华 琪琪一把揭我被子:“我姐让我来叫你,敢不听!” 嗬,把我气的,这丫头片子拿着鸡毛当令箭了,我怕老婆不等于怕小姨子吧,扯着被子叫:“你爬走,呆会挨打跑你姐姐那哭去。” 这货一顺手小鞭子就到了手里,我赶紧放开被子,说:“琪琪威武,怕了你了还不成嘛。” 琪琪收起鞭子:“少来,快起来,要下雨了。” “昂?下雨?”我伸着脑袋向外看,透过不大的窗子果然看外面阴沉沉的,三下两下套起衣服,到了外面,见外面天灰蒙蒙的,朔风一个劲地吹,我擦,这哪里是要下雨,分明是要下雪。 屋子里,林彩云把重新炖好的鸡又端上来,给每人捞了一面挂面,这东西我真是第一次吃,比超市里卖的包装好的面条要好吃,我吃着面并没有看见骚老头,就问林彩云:“你爷爷呢?” 林彩云还没说话,琪琪就抢着说:“爷爷去找蹦蹦车去了,就你懒,叫你还不愿意起来。” 林彩云揪下一个鸡腿要给我,我说你给琪琪吃吧,她太瘦了。 林彩云瞪眼:“你过来!” 我只好伸出碗去,原生态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我吃了两个鸡腿两面,撑得够呛。放下碗走到门口,外面已经飘起了细密的雪粒,骚老头也回来了,说要走到前面村才能坐到,雪再大就走不掉了。 我们来时什么样子,走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也没让骚老头送,然后我们三人拉起风帽急急向前面村子走去。 一想到雪这么大,这一路之上可千万别出什么问题,走着走着,那雪就越发大起,雪片如同花瓣飘飘洒洒,天地间一遍迷茫。 我嘀咕了句:“我靠,要麻烦了啊。”hp之乖小孩有糖吃 林彩云说了句:“快,走快些!”到最后我们是一溜小跑到了前村,开蹦蹦车老头非让加了三十块钱才肯走。到了青草湖镇,那雪已经下的已经有一脚深了,也是我们运气好,刚下车就看见一辆路过车前往t市,我们连滚带爬地上了车在位子上坐下才舒了一口气。 剩下的事就不能我们能决定的了,只能祈求菩萨基督真主阿拉保佑了。 我们三个人坐在最后一排,相互拥挤在一起取暖,林彩云掏出三块巧克力,我没要。这功夫车缓缓地停下了,我探头一看,我擦,前面应该是高速公路入口,下面排了很长的一条车队,司机下车去打听情况,才了会跑回来说:“高速封闭,只能走老国道了。”又倒车往回开,后面车挨着车,费了好大劲才顺利上了老国道。 老国道很窄,庆幸的是路上没多少车,车开的很慢,一车人都好象睡着了似的,我们也跟着犯困。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觉得手上一疼,忙睁开眼睛,只见林彩云低着头趴在我腿上小声说:“别吭声,要出事!” 我一听浑身就觉得一紧,肌肉就紧张起来,眼睛迅速在车厢里扫了一圈子,并未发现有何异常,我眼斜看了了靠在我肩膀上的琪琪,只见她眼睛微眯,显然她早就知道了。 客车缓缓停下,有人大力拍打着车门:“开门,检查!”又有人在右边的使劲地拍打车门。这么一闹,车厢里的人全醒了,看着司机被人揪下去一顿老拳,接着从下来上来了两个二十多岁的混混手着拿着军刺,站在过道里,两眼在车厢里扫来扫去。 “你们听好了,我们是求财的,不想伤人,但如果有人想捣蛋,那就不好办了,给你们十分钟,把钱全掏出来放在我帽子里。”说着取下帽子露出光头向后面走来。 我擦,半路上遇到打劫的了,我小声问林彩云:“怎么办?”林彩云没好气地说:“凉拌,你是个男人哎……”那光头男就到我们面前了。 光头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琪琪,呲着牙齿皮笑肉不笑地说:“小朋友,把钱拿出来吧。” 我看他一呲牙露出左边一颗金光闪闪的大金牙,还有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细的金项链。我擦,这货也是个富二代啊,你都穿金戴银了,还来打劫我们这些穷*,尼玛还让不让人活啊。重生之极品废材 我手慢慢掏出皮夹,把仅有的五块钱掏出来放在帽子里,光头又把帽子伸到琪琪面前,我赶紧说:“欧巴,她们俩是我妹妹,我送她们去上学,钱全在我这了。” 光头呲着金牙调笑了句:“噢,亲妹妹还是亲----妹妹啊,嘎嘎嘎。”我陪笑道:“当然是亲妹妹。” 光头便不理我了,把帽子伸到跟我们坐一排的抱孩子的妇女面前,那女人脸都吓白了,怀里的孩子哇地一声哭起来,女人赶紧掏出小布包想从里面挑点钱给他,光头一把压过去,一抖小布包,十块五十一百花花绿绿的包在一起,光头呲着金牙笑了:“麻痹的,看不出来还是个有钱人。” 那女人脸更白了,一伸手要去夺:“大哥,这是给孩子的看病钱,还给我吧。” 光头一甩手:“去你妈的,滚!” 女人放下孩子冲过去抱住了光头的大腿,大哭道:“大哥,求你了,这是孩子的救命钱,求你了大哥……” 光头大骂:“放开,你特么放开!”甩了两下没甩开。我只觉得浑身颤抖,血液都要涌到头顶了,正要站起来,林彩云使劲按住我,小声喝了声:“别动!” 光头一把揪住那女人的头发就要打,就听前面有人阴阴地说了声:“毛头,把钱还给她,别忘了我们的正事!”说着一双三角眼向我们瞄了一眼,我一下子觉得如坠冰窖,浑身一阵的发冷。 光头抬头也向我们扫了一眼,放开那女人,将钱扔在女人身上:“拿着,滚!”女人千恩万谢捡起钱回到座位上,抱起孩子拍着:“别哭哈,没事了。” 光头继续拿着帽子一排一排地勒索,手里还威胁地拿着雪亮的军刺,车里坐着的都是些老百姓,面对手执利刃的流氓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又气又怕地掏出钱去。 光头勒索完了,拿着一帽子钱走到三角眼眼前:“大哥,收拾吧。” 三角眼接过帽子递给下面的另一个青年,转过身冲着我们走过来。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四章 开启装逼模式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三角眼一指我:“你们三人出来,下车!” 车厢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向我们,我靠,那眼神就好象我们三个象即将绑上刑场的囚犯,我脑子一热就要起来,琪琪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骂了句:“真是个蠢驴,人家叫你出来你就出来啊,真听话!” 我擦,这货说话可真刺耳,要不是大敌当前,我铁定抽她两巴掌,代表彩云姐夫教训教训她。趣*讀/屋 三角眼见我们没动,嘴角一抽,冷笑道:“难道你们想让一车人跟着你们倒霉吗?” 三角眼这么一说,马上有个长的象冬瓜的老女人叫起来:“是啊,我们还要赶路呢,后面那几个赶紧下车吧,别耽误事儿。” 我操她大爷,这老女人一看就是那种私心很重的人,你怎么不下去! 林彩云捏了捏我的手,小声说:“爷爷怎么教你,又忘了?” 我也捏捏她的手,含糊地回答:“没忘呢,不就是装逼嘛。” 三角眼见我们动都没动,恼火了,快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揪住我的衣领就要往外拖,我两手扣住他的手腕子使劲一拧,抬起左腿就是一脚,三角眼应声趴在过道里,一连声叫道:“哎哟,疼……” 在众人惊异的眼光中,光头金牙也有些不知所措,车内人交头接耳地一阵议论:“这小伙子还会武术,真厉害!”“真没看出来,只以为是个学生呢。”…… 我装逼的性子又冒出来了,对光头说:“你们这些社会渣子,百姓已经够苦的了,你们竟然还打劫百姓,有本事你们去抢劫贪官去!” 本以为我一番高大上热血沸腾的说辞,会引起公愤,然后群情汹涌,把这伙社会渣渣痛打一顿,然后送往警察局,警察蜀黍再给我发个大奖状,我扛回学校去,挂在班级里,上写:“装逼奖”。 没想到我说了之后车厢里安静下来,我有些奇怪:“难道你们不恨他们吗?他们把你们的钱全抢走了,你们……” 车厢里突然响起个粗哑嗓声:“小家伙,快把他放了吧,钱是我们自愿拿出来的,我们愿意。”我一看,卧槽,正是刚才那个无敌贱客老女人。倾城天下之五王夺妃 老女人说话,旁边又有个老头说道:“小伙子,强龙难压地头蛇,你还是放了他吧,让他们走,钱我们也不要了,让司机师傅快开车走吧。” 把我给气的,这帮人是怎么了,宁愿被流氓欺压也当作没看见吗?我正寻思着让光头金牙把钱送回来,从左边座位上站起来个三十多岁的毛胡子大叔,对光头说:“把钱还给大家,放你们走。” 光头正想怎么去解救三角眼,没料到半路上又有人插了一杠子,当即凶相毕露,吊着脸骂道:“麻痹的,你找死啊!”反手一军刺就刺了过去,我看得真切,急忙叫了声:“小心!” 我还没看清楚,就听光头“哎哟”一声,身子往前栽,一头就撞在扶手栏杆上,军刺落在大叔手里,光头有点发慒,车下几个混混一见光头也挨打了,都想往车上冲。 我脚下的三角眼叫了声:“别打了,毛头,把钱还给他们!” 毛头只好乖乖把钱又拿回来,交给那个大叔,经过这番变化,司机也知道有了变故,赶紧爬上车,大叔看了看前面的路障对毛头说:“快去把路障搬走。” 毛头看了看我脚下的三角眼,大叔说:“你们先搬走路障再说。”毛头下车搬路障去了,大叔对司机说:“师傅,赶紧开走!” 那司机师傅启动汽车,缓缓而行,大叔又说:“开快,开到警察局。”三角眼叫骂道:“麻痹的,老子放了你们,你们还想整我!” 大叔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小伙子,现在象你这样的太少了,行了,把他放了交给我吧。” 一句话说的我眼泪差一点儿下来了,大叔捏住三角眼的手臂从怀里掏出一小截布条把他的手指头捆了个米字扣,疼得三角眼一个劲地骂。 大叔拎起三角眼在他的下颌一捏,三角眼眼泪哗哗流下来,嘴巴也合不起来了,呜呜地不知道想说什么,我擦,这人太牛逼了。 毛胡子大叔把三角眼往上车的过道上一丢,回座位上去了。 司机把车直接开进了警察局做了交接手续,毛胡子大叔又把钱拿出来交给警察处理,这时候出现个戏剧性小插曲,警察让众人排队去领钱的时候,无敌贱客老女人非说她被抢了七百块钱,这帐就对不上了,我有林彩云和琪琪做证,拿出来是五百块钱,有旁证的人基本都拿回了钱,留下几个人根本对不上,老女人又吵又闹,最后警察火了:“拿到钱的可以先走,对不上的先别走,在这处理完了再走。”穿越之混沌三宝 有些人钱并不多,干脆说不要了,警察就把我先放出来了。 出来时,毛胡子大叔笑笑问我:“小伙子,认识一下吧,我叫孟庆瀚,是个退伍老兵。”我握了握他粗大的手:“我们三个是t市的学生,我叫宋海平,这两个是我同学,一个叫林彩云,假小子的这个叫张雯琪。大叔,您真心厉害。” 孟庆瀚扫了我们一眼,呵呵笑道:“正好我也去t市,正好做个伴。”我大喜,这么牛的人,那得好好亲近亲近,跟他学学本事。 路上这么一耽误,就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了,孟庆瀚看了看天,对司机说:“反正到t市天肯定黑了,不如小心点开,路滑着呢。” 孟庆瀚完美处理好这些麻烦事,司机对他言听计从,等大家都坐上车,客车缓缓开出县城,沿着山路向t市方向开去。 天越发阴沉下来,路上的积雪也越来越厚,我们看见山路完全在一段陡峭的山坡上,都有些紧张,这要是滑一下或者出了什么问题,那可不是受伤的问题了。孟庆瀚倒很镇静,一路跟我们说着部队的事,分散大家的注意力。 林彩云和琪琪姐妹俩坐我旁边,并没有象我那样和毛胡子孟庆瀚聊的热火朝天,而是皱着眉头,看着外面旋转的山景不知道在想什么。 客车转过一个山弯时,突然从对面闹出一辆越野jeep,司机师傅赶紧猛踩刹车,我们就觉得整个人都贴在前面座位上,我只看见越野向我们的客车冲过来,大叫了一声:“抱头!”估计那几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所有的人都吓慒了。 越野车轰地一声撞在客车尾部,直接就将客车撞了一个侧横,车轮在路面上刮得吱吱直响,巨大的惯性使得客车尾部继续向右侧面滑行,接着我就觉得客车的头开始翘起,我看见灰蒙蒙的天空和飘洒的雪花。 尼玛,完了,想不到我宋海平这么潇洒俊逸,拳脚出众拉风男人,又深得美美喜欢的酷逼就这么挂掉了。真特么操蛋,我得问问黑岩老大,能不能让我开副本,介么挂掉也太蛋疼了吧。无限之血统 我只觉得自己就象被丢进了洗衣机里开了最强档的脱水,艾玛,等会拿出就成了平面宋海平了,脑后再系根绳往墙上一挂,供学校的mm们瞻仰,让她们哭的死去活来,恨不得抱着我的片片一辈子。不知道拿出来的时候会不会有残缺,他们会不会帮我p的更帅点?再用美图秀秀把我弄得再酷一点?让那些所谓的帅哥都撞死算了,乃们可不许拦着。 然后,然后,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记忆中我应该开启了装逼模式,但貌似不好使……然后就觉得有人拖着相片一样的我,把我挂在墙上?我擦,难道我真成遗像了? “哎哟,疼……”我大叫一声清醒过来,就见林彩云和琪琪两个人把我往车厢外面拖,雪地上到处都是人体,到处都是呻吟声。 我想说话,嘴里咕噜一声,呛得肺要爆开似的,琪琪使劲在我背上拍了两掌,我艰难地吐了一口血沫子,才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 “我----要死了吗?”我喘息着问。 林彩云紧紧地抱着我,说:“你这样的无赖流氓怎么会死?”接着呜呜呜地哭上了。 我觉得这恐怕是挂前的节奏了,否则她不会这样哭啊,但就这么就挂了?我靠,也太不给力了,我得交待下后事,继续装逼:“琪琪----救人要紧,别管我……让你姐陪我。” 琪琪答应一声,和毛胡子大叔救其他去了,就听孟庆瀚在大声呼喊着,打电话求援,开始把活着人先拖出来,然后走到我们这儿问:“宋海平,坚持一会,救援队马上就到,千万不能睡过去,林彩云你照顾好他,我救人去。” 这毛大胡子太那啥了,这功夫我挺烦他的,你也不看清楚我们现在是啥时候了,可又没力气说话,好在他说了句就又去救人去了。 我只觉得除了嘴还可以动外,哪儿都不听指挥了,意识有些模糊,挣扎着说:“彩云,----我要挂了,亲我一下,让我安心到天堂去吧。”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五十五章 妹纸,快到我碗里来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本来还收敛了些,我话说了,她哭的更欢了,滚烫的泪水洒了我一脸,我张着嘴,象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林彩云只顾上哭了,我心里那个急啊,我擦,亲下又不会怀孕,便说道:“……不行了,我要死了。趣*讀/屋” 然后就觉得一个柔软的温润的东西接在我的嘴上,此时我才感觉到,真要是这挂了,林彩云交谁我也不放心哪,当然还有琪琪,我那漂亮的抠脚小保姆,我的小姨子,嗯嗯,还有赵依依,一个不能少。 不行,我要开副本! 林彩云的吻真的很温柔,我就觉得好象一朵柔软的云朵,把我身体慢慢托起,变轻,然后我就看见两个忽扇着白色翅膀的妹子向我飞来。 我端着破烂的海碗大叫了声:“妹纸,快到哥碗里来!” 接着脑门子上跟敲西瓜似的“嘭”地一声,我慌忙睁开眼:“谁?谁坏了我的好事?!”眼前映着一张俏丽满是愠意的脸,林彩云! 我霎时间又回到了现在,这怎么回事?眼前一遍纯白色,我看着那张脸,胆怯地问:“我----这在哪里啊?” 林彩云哼哼两声:“刚才做梦来着?” 嗯?这她也知道? “我做梦上天堂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呵呵。”我干笑两声。 林彩云哼了声,问我:“渴不渴?” 我看看她,除了手上缠着纱布外,好象没什么大碍,便放心了,涎皮赖脸地小声说:“我想喝……” 林彩云拿着矿泉水,上面还扎了个眼,对着嘴给我灌。 “我擦,我不是介个意思啊……”我勉强喝了两口,林彩云一脸坏笑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呃,被你打败了。”我这点小伎俩还真瞒不过这小魔女呢。 “你没事吧?”我不失时机地问。 林彩云拿着餐巾纸给我擦了擦嘴,说道:“我没事呢,只伤了手,琪琪也只受了轻伤。大胡子脑袋上开了个大口子,好在不深。” 我没看见琪琪,就问:“琪琪呢?” 林彩云说:“给你弄吃的去了,好在救援队来的及时,除了七个人当场死亡外,还有十二个受了重伤,正在抢救。”田园纪事 我靠,死了七个,我苦笑:“我们运气真好。” 林彩云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喃喃说道:“不是运气好,而是有个笨蛋拼命抱着我们。” “笨蛋?哪个笨蛋?”我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一下就想到孟庆瀚那个大胡子,“难道是大胡子救了我们?” 林彩云在我脑门子上弹了一脑蹦:“就这个笨蛋。” 我使劲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当时是怎么救她们的,好象那时就是在想相片的事了,林彩云说,当时我一把把她俩使劲抱在怀里,接着车子后面先掉下去,接着就是侧翻滚着掉下了山坡,好在我们坐在最后。 我的腿夹在前面座位里,造成撕裂性肌肉拉伤,整个过程我一直都紧紧抱着她们,我就觉得好象在脱水机里一样。因为有我这个肉垫子,所以背部被破碎的玻璃划了很多口子,又来来回回地在车厢里翻了好几个滚。 前面的人受到的伤害最大,司机拖出来时已经烂成肉块了,车子被撞击时,孟庆瀚就知道不好了,双手紧紧握住扶手,伤害也很小,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听说我没成瘫痪,也没废掉,心里暗暗庆幸,想到开副本的事,无脑地随口问了句:“彩云,我要是挂了,你怎么办?” 林彩云切了声:“再找个人嫁掉啊,难道要我为你守寡吗?” 话说出来我就知道是多么蠢了,难怪琪琪叫我蠢驴,我突然间想起了妹妹,问她:“你通知我英子和我妈了吗?” 林彩云笑笑:“我可没敢说你躺在病床上了,英子还不得哭死啊。”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希望能象罗密欧爷爷和朱丽叶奶奶那样相伴永远,可我从来就没干过这活,骚老头的泡妞哲学只限于理论知识,从来就没有实践过。 我就想实践下,因为骚老头跟我说过,他曾经用眼睛吓跑一头狼。既然眼睛能征服狼,那征服林彩云这样的妹子应该没问题,于是就骗她说:“没事做怪无聊的,我们来做个游戏吧,我们俩比赛瞪眼,谁先眨巴眼就算输。” 林彩云说行,我俩就开始大眼瞪小眼地瞪着,瞪了会儿林彩云噗哧一声笑了,我说:“你输了,亲我!” 林彩云耍赖不干,笑闹着有人推门进来,琪琪端拎着个保温桶和方便袋,说道:“醒了啊。”我一眼就看她身后大胡子了:“孟叔,你没事吧。”偷腥年代 孟庆瀚脑袋上缠着纱布,手里还拿着瓶二两装的劲酒,把手里的方便袋放在板凳上:“宋海平,看来咱们真有缘分哪。”对林彩云和琪琪说:“我带了几盒方便面,一齐吃吧。” 林彩云说:“孟叔,这怎么好意思,我们也买了方便面,琪琪你去泡两桶面。” 孟庆瀚是个爽快人,一摆手:“这三更半夜的,也没地方买饭了,随便吃点吧,你们也别计较好吃不好吃。”说着摊开方便袋,里面大概是从超市买来的火腿肠、榨菜、辣酱什么的。 林彩云说了声:“既然孟叔这么好心,琪琪你先去泡面,我来喂宋海平。”我也纳闷了,这时候到哪弄吃的,揭开保温桶,一股方便面的味道飘出来,我靠。 折腾好几个小时,还真饿了,吃完方便面觉得舒服多了,孟庆瀚一口酒一口榨菜吃的香呢,见我看着他,把瓶子一递:“来一口?” 我摇头,他笑笑把瓶子盖上揣在怀里:“这玩意儿喝两口浑身发暖,不然这一夜不知道怎么过呢。” 我就说:“孟叔,你去找个旅馆睡会吧,你救了那么多人,也累的够呛。” 孟庆瀚摇头掏出烟来点上:“唉,惨呐,到旅馆我也睡不着,不如就呆在这儿,也许还能帮得上忙,这时候医院人手少,忙不过来。” 琪琪泡好面条,和林彩云一边吃去了。 孟庆瀚皱着眉头问我:“你身上还疼吗?” 我苦笑:“现在才有点知觉。” 孟庆瀚瞄了林彩云姐妹一眼,对我说:“你小子还真有情有意啊,给一般人对这样的突发事件早就猫了爪了。” 我呵呵两声,他抽完烟站起来问林彩云:“你们通知家里人了吗?” 林彩云说已经打过电话了,孟庆瀚说:“我去看看他们要不要帮忙的,明天再见。”推门走了。 她俩吃完方便面,我看着旁边还有张空床,就对林彩云说:“你去看看能不能租到被子,将就一夜吧,天太冷了,也累了吧,早点休息吧。” 琪琪说:“早准备好了,我去拿来。”王爷,可以不用那么拽么 我看着空荡荡的病房觉得奇怪:“这里怎么没人住啊?我这身份也不够高干的级别啊。” 林彩云撇嘴道:“看你拽的,说出来吓死你,这后面隔条通道就是太平间,你还以为专给你准备的病床啊。” 原来这样啊,我恍然大悟,故意吓唬她:“嗯,这样也好,也许半夜能听见他们聊天呢。” 林彩云对这种事完全不感冒,这要是赵依依,肯定直往我怀里钻,那才刺激。 琪琪拿着被子铺床,对我和林彩云说:“你俩聊着,我先睡了。”也没脱衣服就钻被子睡了。 现在知觉倒是有了,疼痛感觉一阵阵袭来,我招手让林彩云坐近点,然后小声说:“这次车祸有点蹊跷,我觉得好象是冲着咱们来的。” 林彩云微微一笑:“琪琪一直说你是个蠢驴,看来你还不蠢,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你放心睡吧,我和琪琪会保护好你的。” 我又问:“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林彩云看了窗户一眼:“琪琪刚才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我们不能有丝毫放松,并且这个大胡子孟庆瀚也是十分可疑,今晚也许会有一场恶战。” 我担心地看看她:“你的手受伤了,能打吗?” 林彩云附下身子小声在我耳朵说:“放心吧,我装的,没那么严重。” 我擦,这货是装的,把我还唬的一愣一愣的心疼呢,这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家伙!对于对手来说能起到迷惑的作用了。 不过,对于她说孟庆瀚可疑,我倒没觉得,便露出一脸不相信的神情,林彩云知道我的意思,便说道:“宋海平,你不笨,就是太轻易相信别人,相信别人的后果就会被别人利用了。你不觉得在车上的事太奇怪了嘛。” 我仔细想了想,还真是,从开始金牙三角眼他们上车勒索,他就一直不露声色,如果我有他那个本事,肯定第一时间就跳出来把这伙人揍下去了,怎么还会让他们把钱勒索了,到最后三角眼让我们下车,并且是在我制服了三角眼他才出手,如果他真是见义勇为,肯定不会等我制服三角眼再出手,这不科学啊。 忽然就听到门发出轻微的声响,我俩向门看去,只见门极其缓慢地开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六章 女刺客李韵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看着那门慢慢地打开,我心里暗自好笑,这哪里是暗杀啊,这明明就是明目张胆啊,门开了道缝,又缓缓地合上了。趣*讀/屋 林彩云和我对视了一眼,从她的眼中我能感觉到她很紧张,这半夜三更的,又是在医院的最里面,后面就是太平间,要是真有人来杀我们,那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林彩云快步上前一把拉开门向外探视了一会,旋即反手关上门,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 我也被她弄的紧张兮兮的,问她:“你看到了什么?” 林彩云拖过条桌抵在门后,伸手熄了日光灯,刹那间黑暗就浸透了整个房间,林彩云小声说:“开灯目标会更大,放心睡吧。” 也只能如此了,我对她说:“你也睡吧。” 我瞪眼看着黑暗,心里念着如来佛基督真主,然后闭上眼睛,慢慢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我就觉得好象一个东西在靠近,碰在床上发出轻微的震动,我一下子惊醒了,难道是林彩云?呃,这不好吧,琪琪还在屋子里呢,怎么好就酱紫? 我轻轻叫了声:“彩云……”接着一只柔软的小手就捂住我的嘴,示意我别出声,紧接着我就听见“咯嗒”一声整个床轻微地震动了一下慢慢滑动,我能感觉到床在向前移动。 我擦,林彩云要我弄到哪里去嘿咻?我怎么觉得这事做的有点不着调呢,难道她想把我转移出去,唱个空城计?嗯,这丫头精的跟个猴似的,她决定这么做肯定有道理。 病床出了房间,借着外面的微弱的亮光,我就觉得林彩云穿着身黑衣服,跟日本电影里的忍者一样,把身体曲线全穿出来,这衣服不错,有点情趣,我怎么没见她穿过啊,我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就有些精虫上脑了,想摸摸到底是啥手感。 一伸手就摸在那凸起的地方,我擦,绝对好手感啊,柔中带软软中带硬,滑不溜手,我还在手放在鼻子前闻闻,心里窃笑,林彩云,有时间我得好好研究下这什么材料做的…… 林彩云正推着我往前走,丝毫不提防我会袭胸,惊哦了一声,这声音一出口中,我就觉得不对,这人不是林彩云! 我大叫了一声:“林彩云,快来救我!!” 真是佛急了跳墙,狗急了咬人,这一嗓子叫的十分尖利,在寂静的黑夜里传出很远,就是太平间里的人听见了都觉得受不了。勿念五年 这女人也急了,推起铁床向后猛跑,我一边用手乱划,想揪住她,一边乱喊乱叫,病房相继有人开门出来,但这女人跑的实在太快了,拐了个弯就钻进了有昏黄灯光的太平间。 一进太平间我就觉得好象与外面隔绝开了,我的喊声在里面发出嗡嗡的回声,操他妈,介女的把我偷去想干嘛? 好象这条通道很长,我听见后面的门被人撞开,我听见有人冲进来心中大喜:“林彩云,快来救我!”这个人发足狂奔,把铁床推的都要散架了,我看见前面有道门,也不知道那门后面是什么,只感觉得要是过了那门,就麻烦了。 所以拼命干扰那女人,那女人戴着个丝袜,看不清面容,只是觉得这女人应该不算丑。女人推着铁床向那木门撞去,哐啷一声巨响,将门撞开,撞击的巨力反弹回来,差一点儿把我颠翻在地,那女人一把扶住我猛一使劲铁床就穿过门冲到了外面。 我看见外面不远处停着一辆面包车,后面打开了,单等把我塞进去拖去,操他大爷,看来他们早有计划好了的啊,我觉得林彩云她们好象没能追过来,心里直骂,这么一点点路就是蜗牛也能爬到了,等你们爬到了我也给弄走了,心里着急,嘴里就乱喊起来:“杀人啦,救命啊!” 那女人喘息着说:“你喊破嗓子也没用!” 我也顾不上身上疼痛了,抽出枕头向她扔过去,女人一闪身,铁床就偏离了方向,哐啷一下撞在树上,把我震得伤口更是一阵阵疼。 女人骂了声:“把你弄回去好好收拾你!”说着便来推铁床,冷不防树后闪出个对着这女人就是一个扁腿,一下就把那女人踢的哼了声翻了几个滚,一撑身站起来,手里握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对着来人就扎了过去,我都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人就斗在了一起。 看那身形应该是个男人,两人斗了一阵,也没能分出什么高低。我就看见面包车那又下来两个男人手里拎着棍棒向这边跑了过来,嘴里还叫道:“李韵,我们来了。” 那个叫李韵的女人气的半死,骂了声:“你们两头猪!快去把那小子做了!”那两个男人拎着棍棒就向我跑来。 和李韵对打的那男人飞起一脚把李韵踢翻,转身便来救我,借着光亮我看见是个毛胡子,心里大喜:“孟叔!”那两个男人各举棍棒就向我砸了下来,孟庆瀚飞身跳起一下子扑在我身上,我只觉得呼吸一窒,差一点儿被压扁了。最强丹师 那铁床承受不了这样的冲击力,吱呀一声就滑了出去,向那两个男人撞去,一个男人机灵些,往旁边跳开躲闪开了,另一个直接被撞倒在床下。 孟庆瀚在床上飞卷起腿来把那男人也给踢倒了,此时李韵追过来便是一刀,我听见有人喊了声:“臭女人,敢偷人!”刷一鞭子缠在李韵的手腕上,往后一甩,匕首就掉在了地上。 我听见声音心里一松:“琪琪……” 随后我又听见林彩云喊了声:“保安来了,他们跑不掉的。” 那个叫李韵的女人匕首脱手,再也没机会扎我了,看情势不妙,叫了声:“快走!”摔倒的男人挥舞着棍棒掩护床上那位爬出来,三人仓皇向面包车逃去。 林彩云还要追,孟庆瀚说了声:“别追了,小心中计。” 林彩云过来看我:“没伤着你吧。” 我身上疼的直冒冷汗,骂了声:“操,伤口又裂开了。” 三个人推着我又回到病房,孟庆瀚刚想去叫值班医生,就看见医生和几个护士已经过来,然后有几个保安打着手电匆匆忙忙而过,追人去了,这帮废物,指望他们来救人,人早就死光光了。 医生把我伤口拆开又重新包扎,我看见孟庆瀚站在一旁抽烟,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我跟医生说:“快帮孟叔包扎下吧,他也受伤了。” 医生没好气地说:“别乱动,一个一个来。”看来我们搅了他们的好梦了。 我想问问林彩云和琪琪有没有事,林彩云冲我摇摇手,让我别说话。 包扎完,天也蒙蒙亮了,真是个不平静的夜晚啊,孟庆瀚对琪琪和林彩云说:“你俩躺会,我在门口看着。” 林彩云和琪琪两人也没客气,估计她俩根本就没睡,我有很多疑问,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让她们睡一会吧。 医生给我打了针止痛针,药性上来,人就犯困,我迷糊着就想睡觉,只听走廊里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心里就是一跳。 就听孟庆瀚问:“你们找谁?”抗日铁血执法队 “宋海平是不是在这个病房?还有个叫林彩云的。”竟然是我妈。 林彩云和琪琪一骨碌身下了床,门推开了,妹妹一下子扑到我的床前:“哥……”眼泪就止不住了,我笑笑:“英子,你都这么大了,咱们又不是开水厂的,自来水也是要花钱买的。” 妹妹噗哧一声笑了,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我们都担心死了,你还有心开玩笑,伤着哪里了?”我说:“没事呢,你哥我死不了。” 妹妹又扑到林彩云面前:“姐……”林彩云抱着妹妹亲热了一阵子,又过去抱琪琪,琪琪不干:“去去去,小丫头,你哥我是个汉子。” 我妈轻轻走过来,在我床前坐下,握住我的手:“海平,你真不省心啊。” 我干笑笑:“没事啊,就是伤着点皮肉。” 我妈说:“这地方不太安全,刚来的时候我跟医生说了,医生也说没什么大碍,我带你回去吧。” 我也觉得这小县城太凶险了,半夜三更的都来抢人呢,就说:“昨夜还有人闯进来抢人呢,幸亏孟叔救了我们。” 我妈点头,看了看林彩云和琪琪:“也亏了你们姐妹了。” 林彩云小脸一红:“阿姨,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妈做事干净利落,只说了一个字:“好!”就出去办理手续去了。 跟在后面男人过来帮着推床,我一见那男人就是一愣,这人是我妈的司机,我妈管他叫老张,老张对我笑笑:“海平,回家吧。” 把我弄上车,我才发现这是辆黑色密不透风的防弹车,我擦,我妈多牛的本事啊,把银行运钞票的车也给弄来了。 车里非常宽敞,把我放在一个平推式的小床上还空出好大一声,我跟我妈说:“孟叔也是回t市的,把他也带上吧。” 我妈没吭声,老张说了句:“海平,这事我来处理,你就别管了。” 到车子开动的时候,我也没见孟庆瀚上车,估计我妈不愿意带陌生人,虽然他救过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李韵的东西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车子开动了,十分平衡,我妈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对于刚才没能把大胡子孟庆瀚带上,我十分的不满,嘴里咕噜了几句,我妈也没理我。趣* 林彩云和琪琪老老实实和妹妹坐在一排,好奇地打量着车厢里的设施,我也是第一次坐这种象棺材的车子。车内有沙发和象小轿车里那样的装饰,车厢里与前面的驾驶室隔了一道玻璃,那玻璃有些淡淡的灰色,好象是从里面看见外面,而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 整个车厢没有窗户,封闭效果非常好,我甚至听不见外面任何声音,里面有空调,暖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进来,既暖和又不气闷。 我妈从墙上小柜子里拿出几杯饮料递给林彩云:“昨晚是怎么回事,彩云你说说吧。” 林彩云是个多傲骄的家伙,可在我妈面前,居然象个才过门的小媳妇,一点脾气都没有,赶紧欠了欠身:“阿姨,我们一路上就被人给盯上了。” 从我们来青草湖,一路发生的事居然一点也没隐瞒,包括她爷爷骚老头的事也都说了,我心里还奇怪,难道我妈也认识骚老头? 林彩云说完了,看看我妈,我妈手支着头,好象在听,又好象是睡着了,过了会才说:“琪琪,你有什么要说的?” 琪琪刚喝了一口饮料,赶紧捂住嘴,过了会才说:“阿姨,我觉得挺奇怪的,如果他们知道宋海平身上没东西,干嘛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啊。” 我妈睁开眼睛,有些疲惫地说:“那在椅子可以放倒,你们睡一会吧,回去要半天时间。”然后靠着沙发就闭上了眼睛。 我就郁闷了,你问过她们了,也没来问问我啊,你儿子可是差一点儿就要嗝屁了。我看了看她们三个,琪琪居然还对我笑笑,我擦,这玩的是什么啊。 妹妹拿着饮料过来给我喝了口,在我耳朵边小声咕哝了句:“好憋闷!”这要是在,我肯定马上会在下面贴上句:“顶上,同理。”就觉得我这妈呀,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这个我叫她“妈”的女人,太冷,不是装的,这种冷没法装出来,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气息。 我妈睁开眼睛换了个姿势,估计妹妹那句话没能逃过她的耳朵,我们兄妹俩到现在一直都没喊过她一声“妈”,不是金口难开,而是打小我们就是这种身份,突然有一天来了个高大上的女人,成了我们的“妈”。妖孽重生,遗妃祸天下 我没有欣喜若狂,没有小说里那种落难公子哥儿应有的情绪,我觉得非常压抑和不适应,这也是我和妹妹坚决反对搬去和她住一起的原因,我是个单细胞的人,与其憋屈活着,不如我们兄妹俩开心自在些,就这么简单。 我妈身上有太多的谜团,可是我们兄妹却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和妹妹也极少会谈到关于她的事,我有时非常困惑,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下意识地对她的世界有种强烈的抵触情绪。 下午一点左右到达t市,我坚持不住院,直接回家,我妈没坚持,让老张把我抬进家去就开车走了。 她走之后,我突然就觉得非常难受,林彩云见我情绪低落,就陪在身边陪我逗乐,我妈一离开,大家都好象搬开石头的小草伸直了腰,脸上也有了笑脸。 为了表示对我妈那种压抑的不屑,妹妹还切了声:“真拽!” 没人回应她,大概除了她可以蔑视我妈的气势,我妈拿她没办法,我可以象驼鸟一样无视,就当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琪琪还给我泡了杯咖啡,然后围着床前大呼小叫地斗地主,她们是故意逗我玩,我心里清楚林彩云和琪琪比我们兄妹更清楚我妈的底细,只是她们不肯说而已,我们兄妹虽然隐隐地猜测到一点,但真的不想去打听,因为那个世界与我们曾经的经历是多么遥远。 过了约半小时,赵依依赶过来了,还带着几份汉堡套餐,我们几个人笑闹着在一起吃,吃完后,妹妹做作业去了,赵依依上场继续斗地主。 我腿上的肌肉拉伤,虽然不是十分严重,但如果保养不好,可能会出现萎缩,我当然不敢想象我快一米八的帅逼抽抽成一米五的样子。好在琪琪在这方面很牛掰,每天扶着我走动,做各种运动。 林彩云和赵依依会带来各种好吃的,还帮我补习功课,我纯粹拿学校当客栈了,唉,我就是那么容易受伤的男生。 伤恢复的非常快,我不顾琪琪的反对就去上学了,不是我爱学校,而是特么太憋闷了,再呆下去估计我要疯了。 有天早晨我去上学时,琪琪居然拿着个袋子说:“走,咱俩一道去。”我愣了:“你干嘛去?”琪琪一甩方便袋:“送你去上学啊。”丑女书香 我就笑了:“琪琪,别逗了好不好,我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还要保姆亲自接送。” 琪琪推我:“走吧,别废话。” 出了门,我说:“你买了菜就回家吧,不用你送的。” 琪琪骑上车:“走吧,我还真想跟你做同桌呢。” 我骂她二,就当她是开玩笑,哪知道都过了菜市场了,她还往前骑,我忙叫住她:“你真去学校啊?” 琪琪不理我,一直到了学校门口,她也没停下,一直就进去了,我擦,这货还想给我长长脸面?不用了吧,林彩云已经回来了,有她一个就够了,我停好车一溜小跑追上去:“琪琪,别闹了好不好,回家玩去。” 琪琪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我:“谁和你闹了?我是真来和你坐同桌的。” 我们站在教学楼前说话,上学的同学好奇地看着我们,我把她拉到一边正色道:“琪琪,别开玩笑,这不是开玩笑的地方。” 琪琪扶着墙,一幅吊二郎当的样子,抖着腿道:“你怕什么?是不是怕我当你们同学面拿鞭子抽你啊?” “呵呵,”我讪笑着说,“琪琪,听话哈,别瞎闹了。” 琪琪定定地看了我一眼:“宋海平,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现在的身份是借读生,不再是你的保姆了,所以以后别对我仰面说话,免得我一生气就拿出小皮鞭来,我可不象我姐姐那么顾及你的脸面,我先进去了啊。” 我擦,美女小保姆变成了我同学,我脑子不够用了,打小就缺营养,乃们看着高兴打赏点,我买点钙片补补身子。 等进了教室,我更傻眼了,全班同学象看傻逼一样看着我,他们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把保姆变成同学的,我一脑门子的黑线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见琪琪正坐在我的位置上。 我把书包放在桌子上,然后靠着墙呆看,同学们表情丰富,我都没法解释这种事,太震撼鸟,如果再来次考试,我们班出现一对学霸姐妹校花,而那个叫宋海平的家伙就象片绿叶在旁边陪衬,嘿嘿。风云战枪 我想来想去没想通谁让她来了,姚老师已经知道了,让我搬了张桌子,继续做独霸一方的寨主,我就郁闷,抠脚把我给挤走了。 不久真有次小测验,不过琪琪没能成为学霸,而是中下,哈哈,琪琪就是琪琪,再牛你也不可能是林彩云,然后每天林彩云有事做了,多了个学生。 我记得原来妹妹说过,琪琪可是高中生,林彩云都没毕业,妹妹居然已经毕业了,这当然不科学,好在现在已经拉平衡了,我的意思是想说,小姨子再牛也牛不过她姐姐----我老婆。 不过琪琪比林彩云好相处,脾气直,不象林彩云那么有点儿拐着弯的酸坏,有些象骚老头。 那次第一场雪后没多长时间就下了一场大雪,骑车是不行了,好在离学校不远,我们四个人就走着去学校,一路上追逐抟雪互相砸,乐不可支。 自从林彩云回来后,我们就很少回家吃饭了,中午我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个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我接听时,有个女人用挑衅的语气问我:“宋海平,你敢不敢来秋浦公园?下午六点见面,我有件东西给你看看。” 我问了声:“你谁啊?” 那女人嗤一声笑了:“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我操,居然是那天晚上偷我的那个凶手李韵!我心中火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韵咯咯笑道:“宋海平,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手里也有我要的东西,我们交换下,怎么样?” 我想了想,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就说:“算了吧,你想杀我呢,我就这么听你话?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骗我。” 李韵切了声:“你小看我了,上次失手我就放弃了,我做事就这么干脆,不会再做第二遍,我先透露点消息吧,如果你肯交换,我觉得你并不吃亏。”然后说了事,我拿着手机呆了半天,再想问问,手机已经是盲音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八章 大哥徐琰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真是奇怪的了,李韵跟我除了是杀手和被杀的关系,貌似再找不出其他理由了,她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交换的呢? 林彩云问我:“谁啊?” 我苦笑:“还能有谁?就那天要抢我杀我的李韵,让我下午放学去秋浦公园交换一样东西。趣*” 琪琪骂了声操:“那个女人还敢明目张胆勾搭你?你去还是不去?” 赵依依插嘴说:“既然都想杀你了,你还去啊?” 我摇头说:“这个女人说手里有我需要的东西,看她那意思对我十分重要……”突然脑子中灵光一闪,迅即做出了决定:“我一定要去。” 林彩云说:“行,我和琪琪跟你一道去。” 赵依依说:“我也去!” 我忙说:“你们就别添乱了,我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你们跟在我后面也行,不能离的太近,我怕把她惊跑了。” 张铁伸过脖子来问:“要捉谁?咱们哥们帮你。”叶智超、巩治、毕秀海他们也都围过来,我呵呵笑笑:“各位,现在你们还帮不上忙,能帮上的时候,我肯定叫上你们,放心吧,露脸的事准让你们露一把。” 叶智超提醒我:“现在外面可乱,江北帮还盯着你呢。” 我点头,不再说这事,这种事不是打架斗殴,没法和他们深层次地探讨下去,既然事情出了,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不如大胆去弄个清楚。 放学后,我看看时间还早,就把赵依依先送回去了,然后我们三人往秋浦公园骑。 秋浦公园得从秋浦路穿过去,一路之上下班的人非常多,秋浦公园是本地一大景色,一是整条秋浦路两旁栽的都是枫树,深秋时节,火红一线,非常壮观美丽。 秋浦公园就在秋浦路边,据说李太白在此吟下《秋浦歌》,公园是全开放式的,正中入口是一尊李白的雕像,过马蹄的时候,我让林彩云和琪琪就在这边呆着,别过去,如果事有意外我会向她们这边跑的,让她们不用担心。 过了马蹄进入公园,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站在离雕像不远的地方,我一眼就认出她来,我离她五步远地方停下了,李韵果然是个美女,宽大的风衣掩盖不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李韵手晨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看了看我:“你胆子还真大。”向我身后看了看:“你的小尾巴呢?”穿越异世之生活 我说:“放心吧,没让她们过来。” 李韵嗤笑了一声:“上次失手,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好了,不说这个,先说说今天让你来的要交换的东西吧。”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伸到我脸前,我瞄了一眼就觉得头发都要炸起来了。 李韵迅速收回手机:“怎么样?够不够份量?” 我强憋住心里的怒火问她:“不会是你干的吧?” 李韵又是嗤笑一声:“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了?这种下三滥的事我是绝不会做的,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我对李韵的身份有了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李韵两眼在四周扫了一眼:“宋海平,你被人家盯上了,你还不知道吧。” 我四下乱看,李韵呵呵笑道:“六点钟方向。” 我扭头往后看,只见两个男子骑着电动车上,支着车抽烟说话,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李韵吐了个烟圈:“算了,你真够笨的,有人想见见你,你干不干?”还待我开口她又说:“跟你说吧,你见不见跟我都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个说客,如果你能去见他,我就把这个信息发给你,怎么样?” 我擦,这太有诱惑力了,以前黄轶维跟我说过我还不信,但现在我信了,我太想知道到底是谁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而且我只是去见见那人,并没有说一定要答应什么。 李韵见我犹豫不决,呵呵笑道:“现在还不能跟你这人是谁,不过我敢说不是什么坏事,更不是想杀你,放心吧。” 我当即说:“好!什么时间?什么地方见面?” 李韵又看了一眼路边那两个男人,说:“提醒你一句,不管什么道都是有规矩的,你可以不承诺什么,但你不能言而无信,否则你是自找麻烦。” 我笑笑:“放心吧,我不会失信的。” 李韵搌灭了烟屁股丢进垃圾箱,一举一动都那么有风度,甚至还带着撩人的风骚,她看了看天,耸肩道:“走吧,等我电话。” 我转身就走,走出十来步,李韵在后面说:“你还可以玩的更大点。”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金庸群侠传之葵花宝典 我故意走到那两个男人面前问:“马路对面怎么过去?”这两个家伙象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我脸上带着嘲笑走到马路,李韵没说错,这两个家伙就是我的小尾巴。 林彩云和琪琪见我平安回来,都松了一口气,拖着我要去街边的珍妮披萨屋,我说妹妹还要去接呢,琪琪说:“你还记得你妹,我早打过电话让她先回家了,呆会给她带披萨回去。” 保姆就是保姆,贴心服务啊。可这次我出血是跑不掉的了,我装作很牛的样子:“行,今天喂饱你们,说吧,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林彩云切了声:“少跟我装,多点两个披萨套餐,再加两份牛柳和奶茶,我带回去给依依。” 我拿出我妈给我的卡去刷了卡,这玩意跟棵摇钱树似的,我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反正从来就没刷空过。 我们三人坐在火车座上吃着披萨,经历刚才那事,我实在没什么胃口,就端着奶茶发呆,林彩云问我:“那女人到底想交换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说出来你们肯定不信,我爸爸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下毒毒死的。” “啊?”她们俩张着嘴呆看着我,我看着她俩的样子,苦笑道:“她给我看了一张用手机拍的照片,我信了,我一定要找出那个人!”说到最后我几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林彩云忽然警觉地问我:“这个叫李韵的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件事?我怎么觉得这事透着古怪,你怎么轻易就相信她了呢。” 我说:“因为那张照片上死的人就是我爸,抢救的时候,有人给他打了毒针。” 林彩云摇头:“不会这么简单吧,这事一查就查出来了,当天是谁救你爸的……” 我有些恼火,一拍桌子站:“我感觉就是有人杀了我爸,我会给他报仇的。”拿起书包就往外走。 到了街上,冷风一吹我就有些后悔了,林彩云说的没错,我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记得黄轶维曾经提起过这事,难道他是杀手?可杀人犯会跟别人说他是凶手吗?李韵怎么知道的?哎呀,我就觉得脑子都乱了。 林彩云回赵依依家去了,我和琪琪骑车往回走,琪琪见我不吭声,也没惹我,跟在后面默默骑车。 到了家里,毛线不识时务地扑过来想亲昵一下,我啪地打掉,毛线委屈地喵呜一声钻时妹妹的房间。龙游小溪 妹妹出来见我脸色不好,问了声:“怎么了哥?谁招你了?” 琪琪赶紧把妹妹拉到一边,把披萨放在桌子上,我一头就扎进了屋子里,拿出香烟吞云吐雾起来。 我可真不是个好人,小小年纪就抽上烟了,全是骚老头给害的,可一想到这事就觉得心里憋闷的难受,要是骚老头在该多好啊。 我没想到的是两天之后,接到李韵电话竟然让我去中医大学旁边的悠仙美地茶吧会面,这地方大概除了谈生意就是谈情说爱的地方了,我还真没来过。 跟林家姐妹一道坐车到了地方,远远地我就看见李韵在里面一个敞开式的包间向我摇手,她俩找了个能看见我的位置坐下,我要走的时候琪琪小声跟我说了句黑话:“招子放亮点。”我擦,这妞好象个混黑的。 走过去我一眼就看见李韵了,近了才看见李韵的对面还坐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戴幅金丝眼镜,但目光很冷,让人一看就觉得很不舒服。 李韵站起来介绍:“这位是徐琰徐哥,这位就是宋海平,你俩聊,我换个地方。”向林家姐妹走了过去。 我喊了声:“徐哥。”就在李韵的位置上坐下来。 徐琰两眼盯着我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我操,难道这家伙喜欢搞基,看上我了?这么一想,我就觉得浑身发寒,李韵这个女人怎么能干这么事。 呆会儿要是这家伙要敢戏弄我,我伸手就给他来一嘴巴子,来狠的!绝不手软。 我掏出香烟要给他一只,徐琰摇头:“为什么要抽烟呢?”我擦,难道他是个娘炮,小受? 我呵呵两声,没回答。 徐琰终于收回了目光,看着窗外的街景说:“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是抽烟喝酒泡妞,什么坏事都做,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可笑。” 我一声不吭,看他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活来。 徐琰回过头来说:“听说尹雄想拉你。” 我看看他,不知道他是问我还是他肯定这句话,徐琰又说:“我想你也猜到了,我和尹雄一样,是大哥。”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九章 高三牛人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静静地听着,丝毫没觉得有什么意外,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江北和江南双方势力会放在桌面上摊开了说的,之后我并不清楚江南势力人物是谁,也没兴趣知道,现在倒是找上门来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难道又是找我合作? 想到这里我不禁心中暗笑,我特么是个臭捡破烂的,什么时候上升到这种高度了?貌似从我上附中时还经常遭受耻笑和奚落,现在居然两方大哥都来拉我,想想这事都有那么些搞笑的意思。趣*讀/屋 我不傻,当然知道他们看中的不是我无耻和能打的本事,我再牛逼,能打过十个八个?特么这帮子人真是人精啊,怎么琢磨来着,真的就象李韵所说的那样:还可以搞大点吗?他大爷的,想来想去我都觉得底气不足啊。 徐琰见我脸上古怪的表情就说:“宋海平,我让李韵约你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认识下,其实黑涩会不象你想象的那样,至少还是个讲理的地方。” 我听了他的话,噗哧一声笑了:“讲理?你的小弟要砍死我,我哪讲理去?跟你讲理吗?” 徐琰面色有些难堪:“兄弟,那是任务,没道理可讲的,你知道就知道吧,黑道也是有规矩的,以后我们绝不会再找你麻烦。” 我哑然失笑:“徐哥,你说的太有意思了,从青草湖一直到医院都要把我们做掉,现在又跟我说是任务,我倒想问问你,谁给你的任务,你能跟我说清楚吗?” 徐琰说:“不能!” 我盯着他的脸,恼火道:“好,我就知道你是不会说的,因为你只要说出来,你的小命也就保不住了,别说你是大哥,你就是再牛逼照样有人会让你过着被人追杀的日子。” 徐琰淡淡地看着我,一句话也说。 我泄气一般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问他:“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和解吗?” 徐琰呵呵轻笑起来:“其实没人想让你死,你大可不必这么愤怒,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你现在处境的尴尬,要说没事也没事,要说有事就有事,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擦,跟我打哑谜啊,小爷我不喜欢玩绕口令,我冷笑道:“你不说,我一样也能查出那个杀我爸爸的凶手。” 徐琰眼光一滞:“杀你爸爸?谁杀了你爸爸?” 市长复婚请排队 我心中连连冷笑,特么就跟我装吧,等我查出来再新帐旧帐一齐算,站起身来说走。 我回到林彩云那儿,见她们好象聊的还挺热火,靠,这算特么什么事儿,昨天还跟乌眼鸡一样,今天就把茶言欢了?我没给好气地对林彩云说:“走!” 李韵说了声:“你注意接收下,我发给你。” 我也没理她,拉起琪琪就往外走,林彩云追上来问:“到底怎么回事,都给你闹慒了。” 我掏出烟来叼在嘴里点着了深抽一口,骂了声:“操他妈,逗我玩呢,这帮狗日的!” 林彩云一听就明白了,对我说:“你俩先走,回去上扣聊吧。”我们分手各自回家。 王小胖他爸爸就是混黑的,跟徐琰肯定有关系,要是说这一路上不是他们做的活,鬼才信。 徐琰也说了那个任务是不能说的,我操,不能说个蛋啊,所有的这些事都跟那些绝密文件有关系,我们去看莫家成,莫家成就给人打死了,然后我们一路被人算计。 这事干的不漂亮,其实他根本用不着跑来跟我见面,然后再跟我说他也没办法,我操,就象有人打你一拳头然后再跟解释,他跟你没仇,有人逼着他打你,这特么真是操蛋的事。 回到家我就收到了李韵发来的彩信,那是一张很模糊的图片,但我爸爸我还能认得出来,有个男人拿着一个很细小的注射器给我爸打针,男人穿着手术服,脸上戴着口罩,根本看不清这人长什么样子。 但我能肯定他就是凶手,因为这是张红外线下拍摄的图片,医生用不着关灯做事,这人肯定不是医生,甚至不是医院的人,我端详着手机上的图片,想着能不能打印出来存档,以后慢慢查。 我不知道李韵是怎么弄到这张图片的,李韵说的非常清楚,这是一张监控器上调取出来的图片,由于摄像机是固定的,所以只有这张最清楚。 我上扣把图像传给林彩云看,琪琪就坐在我身后,一声不吭地看着我和林彩云聊天,我把到青草湖事捋了捋,才知道那晚上林彩云和琪琪被人缠住了,所以才没能及时赶到。 并说阿姨没让孟庆瀚上车也许是对的,孟庆瀚是什么样的身份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不能那么轻易相信别人,对此我只能呵呵,也许她和我妈是对的,我处人凭第一感觉,我觉得孟庆瀚并不象她们所说的那样。巨星之妖性难测 琪琪问我:“宋海平,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本来你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有人想利用你,有人想害死你,又有人想拉拢你,你说你又能做什么?” 我想想也对,这些人都是牛逼哄哄的人物,要说弄死我,还不跟捏死蚂蚁一样?我再牛逼大概也只能说是打打架什么的,跟尹雄都没法较劲,更别说跟那些背后的人了。 看来从一开始我就象个棋子,别人想怎么摆弄我就怎么摆弄我啊,我生气忿怒都没任何办法,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操纵我的命运。 这些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决定的,换句话说,我逐渐发现让人蛋疼的事实就是,我的命我说了不算,我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特么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还真不如带着林彩云、琪琪还有赵依依跑到那个深山老林隐居起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多好。 琪琪见我垂头丧气的模样,直觉得好笑,在一旁呵呵笑。 我恼火地骂了声:“笑个屁啊。” 琪琪拿起我桌子上的烟点了两只递我一只,美美地抽了一口,说道:“你啊,脑子会不会拐弯啊,其实这事算个屁啊,卧槽,你看把你愁的跟个老头似的。” 我无奈何地靠在椅子上,问她:“你说还能怎么着啊?我发现只要搅到那些狗屁的文件上就是一团糟,怎么理都理不清了。” 琪琪说:“这正说明那些文件十分的重要,有人会不惜一切力量去毁灭,甚至杀人,别说是你,比你再牛的人一样会被干掉,你只是个小角色,一个小萝卜头而已,你没在旋涡中心,这些事情只是细枝末节而已,你怕什么?” 是啊,我怕个屁啊。 第二天有个小测验,我考的一塌糊涂,本来就是个小渣渣,能那么牛逼恐怕有一半是抄林彩云的,我努力了,只不过好象不太理想,现在又是一人坐一个桌子,想抄也难。 算了,就这样吧,姚老师肯定又会说什么,假如她再说,我会打个申请,要求跟林彩云同桌,她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放学时,叶智超问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奇怪:“操,我又得罪什么人了?”叶智超跟我说校外有人找你呢,我探头往校门口看,只见门口站着几个人,直往我们这边看呢。闯错房间碰对郎 我一看那个胖子骂了声:“操他妈,胖头鱼又来干嘛来了?” 张铁也伸长了脖子:“还真是他,又要来打架?” 我日,这狗日的真会找地方啊,堵住我们学校门口啊,还让不让我们回家啊? 我对叶智超说赶紧去跟黑子顺子他们说一声,看起来胖头鱼他们人还不少呢,让他们通知各班一定要组织好男生,保护女生注意安全,不能盲目出校门。 放学时,高三年级七个高高大大的男生走到我们教室门口:“哪个叫宋海平?”我站起来:“我就是,怎么了?”中间那个帅比看见我噗哧笑起来:“宋海平就是你,那个捡到钱得了个奖状的逗比?” 我的脸通地红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全班同学都看着我们,林彩云和琪琪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个帅比,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人我真不认识,可能是我的世界比较封闭,除了主动和我打交道班级同学,我很少认识其他班级的同学,更别说象林磊他们那个圈子了。大概从我咸鱼翻身到现在,我认识爸爸职务最高的大概就是林磊了,我不知道在林磊上面还有更牛的人就是眼前这人。 见发愣,叶智超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人就是全校第一大帅比何晓波,是个高富帅,他爸爸是xx长。” 我操,难怪这么牛逼哄哄的。 林磊走上前:“何哥,你就别为难他了,他只是个疯子而已,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外面职高的人吧。” 何晓波看了林彩云和琪琪一眼,转身说:“好,就给你个面子,让他跟着我们后面吧,我倒想看看职高的这帮杂碎有多牛。” 不管什么学校什么时候都不缺少这种看起来说话很牛叉的人,既然他愿意带着我们去和胖头鱼交涉,随他好了,胖头鱼不找我的麻烦,难道我还要找他麻烦吗?真是笑话。 何晓波他们七个男生帅气无比地走在前面,后面是我们和黑子他们,这一架打起来不知道会有多好看。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章 二十万块钱的约战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胖头鱼他们二十多人其实是站在街的对面,只是人数众我,我们站在楼上看起来就显得非常惹眼。趣* 自从那次打了一架后,我对职高的团伙也有个了解,所谓的八大金刚都是扯蛋,事实上他们其实有八个人,不过并非个个都很牛,除了胖头鱼能打,还有那个长的象狗熊他爹的那家伙,块头实在是太大了,黑子这种到他眼前跟个孩子似的,目测没二百五还有三百斤,我都奇怪,他妈得费多大劲才能把他生出来啊。 另外那个能打的小子是个瘦高个,就是我用自行车扛上他小丁丁的那个,再有一个人外号叫“杀手”,据说刀练的很牛,小时候伤过人进过少年管教所,但这人很少露面。 我仔细数了数胖头鱼身后,果然就六个人,这六个人气势跟其他人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经常打架群殴的人,看人的眼神也不对。 出了校门,何晓波向胖头鱼他们走过去,胖头鱼看见了后面的我冲我一呲牙,我操,完全没理会何晓波的意思,琪琪拉我要走:“少在这惹事,快走!” 林彩云和赵依依跟在后面,没说什么,我估计琪琪所说的就是林彩云的意思了,我现在是危险中心的人物,一连串的事件已经够我头疼的了,她俩更不想我出事。 胖头鱼见我没理他,招招手:“破烂王。” 我操,看那意思不是来找我打架的啊,我停住了,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何晓波是个什么人物,见胖头鱼竟然不理不睬,他后面的人可不干了,其中有个长头发跑到胖头鱼面前抬手就是一个嘴巴子,我真想听见那声响亮的撞击声,但我看到胖头鱼速度极快一把扣住长毛的手腕子一拧,长毛哎哟一声就蹲下了。 我站住了,说实话,我太想看看胖头鱼把这个装逼何晓波给痛揍一顿,或许是因为我天生对高富帅有一种反感的心理,总觉得把他们打趴下再踩在脚底太爽了,尤其是放学这时候,这么多人围观,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胖头鱼下颌对着何晓波点点,算是打了招呼:“何晓波,别在我面前耍流氓,我今儿个来不是打架的,刚才碰见了个熟人就打了个招呼,犯不上较个劲,你请便,不送!” 哈哈,我看胖头鱼那拽样子,倒有些佩服他了,想听听他到底想干什么,胖头鱼两眼直往我们学校门口看,现在正是放学时间,上千个学生一齐往外走,不知道胖头鱼想找谁。 胖头鱼转脸对身后人说了什么,然后那二十多人齐声高喊:“梁辰辰,我爱你!”重生之银河巨星 这么狗血的戏码居然在我们学校门口上演,几千学生瞬间石化,接着人群中有人叫:“辰辰,有人喊你……”旁边的学生开始起哄。 这种场面太壮观了,几分钟内这个叫梁辰辰的女孩子就成了全校焦点人物,随后她的个人空间点击量飙升,太有讽刺意味了,何晓波这么来较劲都没人理他,那个叫梁辰辰的倒是一举成名。 校门口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校方,马上派出教导处主任和十几名保安出来维持秩序,不久几辆警车也先后赶到,驱散围观人群。 在警察驱赶胖头鱼的最后一刻,那个叫梁辰辰的女孩子终于出现了,我看见那个女孩子的瞬间就觉得太特么搞笑了,对林彩云说:“看来有人暗恋上你了。” 林彩云恼羞成怒,踢我了一脚:“滚蛋!”琪琪拉着我就往回走。 后来我没看见何晓波是怎么收场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大街上乱哄哄的,堵的一塌糊涂。我们以为没事了,推着车往回走的时候听见有人喊:“破烂王!” 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被扛了小丁丁的瘦小子,我停下问他:“有事?” 瘦小子说:“胖头鱼要再和你打一架,条件你们自己谈。” 我日,又要和我打架,难道是为了……?我看了看林彩云,见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说:“你去告诉胖头鱼,我不可能没事就和他打架玩,走!” 我们四人照例学校接我妹妹,刚停下自行车,手机就响了,我打开一听,居然是胖头鱼的声音:“破烂王,你是不是怕了?” 我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少跟我扯蛋,到底想干什么?” 胖头鱼说:“好,我们俩再比一场如何?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打架是有赌注的,你不想知道如果赌注是什么吗?” 刚才他踩何晓波给我那种好感消磨殆尽,我说了声:“你不说我就挂了啊。” 胖头鱼忙说:“别啊,赌注是十万块钱。” 我骂了声:“操,你脑子没坏吧,你输了愿意掏十万?还是我掏十万?拜托你别玩这种白痴游戏好不好。”啪地合上手机。 赵依依问我什么十万?海不会不蓝,我不会不在 我说:“胖头鱼找我打架,输了给十万。” 林彩云笑了笑:“倒是可以试试。” 我说:“那你去。” 林彩云说:“我要是输了呢?” 我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手机又响了,还是胖头鱼,张口就骂上了:“操尼玛,我还没说完呢,你就挂我电话,特么也就你,换个人我弄死他!” 我嘿嘿笑了:“逗逼,别跟我玩这个,直接给我说你想干嘛,就一句,说吧。” 胖头鱼骂了句:“卧槽!”赶紧解释:“有人想看我们俩打架,赢了得十万。” “谁想看?” 胖头鱼说:“徐琰。” 我骂了句操他妈,胖头鱼问我怎么回事,我懒得跟他解释,直接挂了,跟林彩云她们刚说了一句话,电话又响了,胖头鱼说了句:“现在增加到了二十万,我可跟你说清楚,你可以不参加,但黑子舅舅的店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完全没想到会弄出这么个事,黑子是我兄弟,他舅舅的店是尹雄想要,怎么又牵扯到徐琰了?我回了他一句:“晚上七点半给你答复。” 我把事情一说,林彩云半天没吭声,琪琪说这事晚上回去再商量。 妹妹出来的时候,后面还跟着个小尾巴,追着妹妹喊:“宋海英……”看见我们愣住了,我一看,特么是那个给英子起外号的那个坏小子,两步就走到他跟前。 那小子一见不妙拨腿就跑,我几步就冲到他身后一把揪住他:“你特么还真敢欺负我妹妹!”举手就要打。 妹妹叫了声:“哥,别打他!” 那些接孩子的家长一看,纷纷指责我:“你这么大的人怎么打人家小学生?” 我看那些家长觉得真搞笑,问了句:“你们家的孩子被人家欺负,你们不管?” 那向个家长说:“打人是不对的,要好好教育嘛。” 我靠,我说道:“这样吧,把你孩子叫过来给我揍一顿,你再来教育教育我,行不行?”盛世婚谋,嫡女为妃 那几个家长直觉得我这样太不可理喻,纷纷说:“你真不讲理。” 我懒得跟他们说话,看妹妹一个劲地催促那孩子:“你快走啊,快走!” 那孩子却不走,怯怯地看着我:“哥,我知道你挺能打的,我没欺负你妹妹,我是真心喜欢她。” 卧槽,把我气的脸胀通红,手一举就要扇他,妹妹一下护在男孩身前,倔强地看着我:“哥,你打我吧。”琪琪又极快地妹妹挡在身后。 我都要气疯了,手举了半天也没能落下去,撕心裂肺地吼了声:“滚!”那操蛋的熊孩子赶紧一溜烟跑了。 回家的路上,琪琪一直护着妹妹,生怕我发疯打人,其实我根本下不了手,妹妹和我相依为命,熬到今天这种地步,我怎么可能打她,她还这么小,却已经承受起繁重的家务事,比起同龄的孩子来说,她懂事的太早了,让我心酸。 我一直以来都认为妹妹是我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现在却有个小屁孩想要夺走她,我觉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晚上我根本就不想吃饭,坐在沙发上抽烟,妹妹也没吃,站我前面,我等她开口向我解释道歉,保证不会有事发生,但妹妹一直不开口,林彩云她们都吃完饭了,妹妹一句话也没说,这小丫头片子是和我较上劲了,我对于早恋这种事狗屁不通,根本不知道怎么应付。林彩云拉过妹妹:“算了,英子是个懂事的孩子。快来吃饭吧,宋海平你也来吃饭。” 妹妹很犟,林彩云都拉不动她,我想了半天,林彩云都说没事应该是没事了,也许是我反应过度把她吓着了,我拉起妹妹:“来吧,吃饭。” 妹妹坐在桌前,我给她夹了一筷子菜,妹妹眼泪哗哗掉进碗里,我刚问了句:“吃饭吧,我不怪你。”妹妹就哇地大哭起来,弄得毛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喵喵地蹭着妹妹的腿。 林彩云过来抱住妹妹,拿出餐巾纸给她擦眼泪哄她,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根本就没胃口,完全是象征性地陪着妹妹划了两口。吃完饭,妹妹进去做作业去了。我们四人坐下商讨约战的事。 其实胖头鱼第二次跟我说赌注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六十一章 破房子的秘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不知道徐琰到底搞什么鬼,但是他既然肯出二十万让我跟胖头鱼打一架,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件已经搞大了,大到已经送到了某人面前了,对于某些人来说钱只是小事,与面子无关,是势力范围的事。趣* 破财消灾这句话也许是有道理的,只要地盘还在,二十万算个屁啊。他们后面的交易也许是二百万二千万,甚至多到我不敢想。 我得感谢骚老头教会我城府和奸诈,没有他我现在的视野也许只看到这二十万块钱呢。骚老头说的:对付敌手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还坏,还要狡猾。 只是我怎么觉得,这件事件来的太突然了点呢。 我们四个人象开四方会议似的坐在桌子前,赵依依坚决表示反对的:“宋海平,你说到底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 我知道这小丫头是在担心我,笑笑说:“当然是命重要,不过,钱也很重要。” 赵依依恼火的瞪着我:“你是不是已经做了决定?” 我点头:“嗯,可以这么说。” 琪琪有点一反常态恼怒的样子:“哎,臭要饭的,我们可是为了保护你才在这儿的,你倒好,天不怕地不怕了是吧?” 林彩云小狐狸一样,喝着茶,不表态。 琪琪十分恼火地把茶杯往桌子上一墩:“依依,咱们走,大爷我不伺候了。”在这件事上这姐妹俩怎么这样就干上了,虽然林彩云没说话,我看出了有火药味。 琪琪和依依走后,林彩云用手指头蘸了茶水在桌子画着,刚开始我还在望着墙瞎想事儿,直到林彩云干咳了一声,我才觉得这货有些不对劲,她在干嘛? 我伸长了脖子看她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见上面写着:“对面楼上有人监视!”我刚想抬头看,林彩云小声说了句:“别抬头!”我说:“我上个厕所。”说起来到卫生间贴在墙角向对面看去,操!果然看见有人用望远镜窥视我们家。 回到桌子前,林彩云又小声对我说:“不过你放心,窥探我们的不是什么专业人士,也许是某一方黑势力。” 林彩云这么一说,我才放下心来,只要不上升到某种高度,我还是安全的,虽然我还不确定那些人对那份资料了解多少,但凡接触到的人必死无疑,可有个疑问浮现我的头脑中,我妈----那个叫“海兰”的神秘女人可是第一个接触到那份资料的,她也会有危险吗?零界 我还真不敢确定为什么她能平安,或者至少说现在还平安无事,那些人对我妈投鼠忌器还是怎么回事?好多事绕在一起,绕的我脑袋疼。 林彩云见我发呆,便说:“你打算怎么去打赢?或者说你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去打?” 我摇头:“说实在的,我就觉得我好象一个傻瓜,一个棋子,被人随便摆布,要说目的,我还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钱还是为了黑子,不过我想打这一架也许是把钥匙,可以接触到有些平时接触不到的人。” 林彩云听到就笑了:“宋海平,你现在已经不那么蠢了,晋级啦。” 我擦,这货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啊。但我总觉得和林彩云在一起呆久了渐渐地就有了默契,这种默契不需要用话说出来,就象晚上林彩云没说话,琪琪就明白林彩云想要干什么了。 我拿出手机来看,还差两分钟,我拨打给胖头鱼,胖头鱼有些悻悻的语气:“你真打啊?会死人的。”我骂了声操:“妈蛋,你不早就把我干掉,霸占我老婆吗?”说着瞟了林彩云一眼,林彩云在我胳膊肘上掐了一把,擦,还闹了点小温馨。 胖头鱼嘿嘿干笑:“不过我要真把你打死了,你如花的几个妹子我就全盘收编。” 我冷笑了声:“胖头鱼,你特么是不是自信过头了?你身上好了吗?” 胖头鱼骂了句:“麻痹,狗日的你就等死吧。”说完就挂了。 胖头鱼提起黑子的事,我才想起来,回来的时候他舅舅的店已经关门了,门外冷冷清清的,再不见往日的热闹,门上贴了个“装修”的通知。我没见着黑子,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据严歌说十天期限早过,估计黑子舅舅已经滚蛋了。 我突然有种想长大的想法,就一脸怪笑地看着林彩云问:“你爷爷那三间房子被拆迁队拆了吗?” 林彩云有占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说:“你爷爷可是答应我的,那房子传给我,我寻思着是不是能拿那房子折腾折腾。”祖龙生活记事 林彩云嗤笑道:“你知道什么叫不动产吗?不----动----产,就是不能动的产业,哈哈,你又被骗了,就是给你你也变卖不了的,你能干什么。” 我操,这骚老头着实把我给耍了一回,为什么不能动,真是奇怪。 林彩云趴在桌子上,手指在桌子上乱画,“那房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来历,但我爷爷很宝贝一样,我想他就是交给你,也希望你象他一样保存下去吧。” 呃,我实在是想不通那三间破房子有什么宝贝的,要是明清式建筑,也许还有保留的价值,可那房子很明显是近代搭建的,难道房子下面有古墓或者埋了什么宝贝?我瞬间就觉得人被电了一般,我操,我怎么就没想到那件事上? 林彩云见我脸色变了,问我想到什么了,我一把拉起她进了卧室,又挂上窗帘,还朝外面看了看,确定没人偷窥才回过头来。 林彩云被我弄得紧张兮兮的,一脸愕然地看着我:“你到底想到了什么?” 我稳定了心神,郑重地说:“林彩云,我发现问题了,你爷爷为什么拼死护住那破房子?” 林彩云摇头:“不知道。” 我说:“也许那些人找的东西就在那房子里。” 林彩云的脸上变幻不定,有此不确定地说了声:“不会吧,爷爷那么护着房子,难道别人会没想到?我倒觉得也许早就有人想到房子里藏匿着秘密,所以才会借着拆迁的机会,逼着爷爷搬家呢。” 林彩云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动摇了,是啊,我能想到的,肯定别人也会想到的,现在那所房子估计早已被翻了个底朝天了呢。 妈蛋,那可是骚老头给我的遗产,如果真象我想象的那样,那所房子已经不存在了,我突然有种想去看看的冲动,想证实一下自己的想法。 如果房子不在了,说明有人早已经动手了,他们的思路和我一样,既然老头赖着不让拆,说明那所房子肯定有问题,我问:“我想去那所老房子看看,你敢不敢跟我一道过去看看?” 林彩云想了想:“你怎么那么肯定秘密就在房子里?”都市德鲁伊 “我想你爷爷又不是傻瓜,拼命保护那几间破房子是什么道理,好象有点反常吧,如果我猜测的不错,也许那地方早已被人深挖多少遍了,如果你爷爷知道那个秘密,你爷爷也就危险了。” 我是个典型的阴谋论者,越想越觉得可疑,就问:“你爷爷那次到底出了什么事?” 林彩云笑笑:“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家的事你也想盘问?” 我这会可没功夫开玩笑,催促她:“快说,我都被这件弄疯了,快说。” 林彩云拧亮台灯关掉大灯,然后坐在桌前,暖和的白光只照出她下半张脸,上张脸隐藏在黑暗的阴影里,开始叙说这次经历的事。 我知道有天晚上去找骚老头时,墙头上有人潜伏着想暗中动手,没想到我会突然蹦出来,很无辜地替骚老头挡了一颗子弹。黑涩会可以动刀动矛动拳头,但如果动枪,那性质上就完全不一样了。 枪声很响,虽然是在空旷的拆迁地块,附近的居民也听见了,马上就有人报了警,特警队行动迅速马上就包围了院子,把那伙人全带走了,但没能抓住开枪的人,也没抓住骚老头,我就被送到了医院抢救,后来警察讯问过几次,我说有人打电话给我让我送东西过去,结果就被打伤了,警察也问不出什么东西。这件事就成了警局的一件悬案。 警察调查那确实是拆迁队要强拆房屋,就将那地方布下监控,这么一来拆迁队也不敢轻举妄动,事情就这么一直僵持着。我最后一趟去的时候知道林彩云和骚老头确实是爷孙俩,随后就开始被人追踪,我们仓皇出逃,当时感觉好像是黄轶维在追我们。 后来骚老头和林彩云就回赵依依家了,骚老头昼伏夜出,但有天夜里被几名高手围剿,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最要命的是这些人都带着枪,而且是带红外追踪武器,武功再高也怕这东西,骚老头吃了个亏,拼了老命才逃到了一个居民区。 由于负了伤,一时无法逃出去,便给林彩云发了个别人看不懂的信息,林彩云借用赵依依爸爸的关系,借着给骚老头藏身之地搬家的机会把骚老头给弄出来护送到了青草湖,过程十分复杂,而且林彩云根本就没出现在现场。 林彩云讲的非常简单明了,但我知道绝不那么简单。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六十二章 周敏警官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俩骑着自行车出现在那三间破房子前时,并没有看见一堆破砖残瓦,更没有看见这地方被挖掘机挖成大坑,一切都很正常,只是破门上斜贴着警局的封条。趣*讀/屋 我俩站在院子前,都觉得不可思议,我是铁定地认为房子里藏匿了秘密,竟然没人拆,也没人挖,岂不是怪事? 寒风中封条已经呼呼啦啦响,很凄凉的感觉。我跟林彩云说:“走,进去看看。”说着把自行车靠在墙头上,踩着自行车一翻身上了墙头,将林彩云也拉上墙,然后纵身跳下,掏出手电筒在院子里照了照,院子里还是老样子,好象根本就没人来过。 我照了照屋门,屋门上也贴了封条,我揭开封条,拧开锁向屋子里照去,这间屋子里仍然是老样子,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我又推开东屋子房门,在里面转了一圈子,一切都很平常,我们又照着房梁,也没什么发现,我俩站在空房子里,有些发呆,真不知道骚老头凭什么这么做,现在他跑了,空下这房子竟然也没人来找找东西?就象我们想的那样。 我们又推开西屋子,然后失望地回到堂屋,这三间房子就象个螃蟹的空壳,骚老头就是这螃蟹的灵魂,只有骚老头住在这里,这只螃蟹才会显得恐怖狰狞,虎虎有生气,骚老头现在跑了,这只螃蟹就是只死蟹。 难道我想错了?还是骚老头已经把东西转移出去了?我问林彩云:“你爷爷是不是把东西转移了?” 黑暗中林彩云轻笑了一声:“连那东西是不是存在我都很怀疑,我怎么知道?” 我失望地往外走:“算了,我们走吧。” 刚跨出一步,林彩云突然一把拉住我:“有人!”然后就看见有人在墙头上打亮了手电筒,喝喊道:“两个小毛贼,快出来吧。” 我操,这特么谁啊?我们被人家给堵上了。 我不敢乱动,寻思着是不是从暗道逃跑,可林彩云没动,那人又喊了声:“快出来吧,我盯你们半天了。” 林彩云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出去吧!” 我操,然后我就很蛋疼地出现在手电光中,心里直骂,小贱人回去再收拾你。 手电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我叫道:“自己人。” 墙头上那人火了:“谁跟你自己人?少废话,屋里那个也快出来!” 林彩云磨磨蹭蹭从屋子里走出来,墙头上那人骂了声:“嗬,真不要脸哈,半夜跑这里偷情来了?外面那么多旅馆,怎么不去开房啊。”断喝道:“我把门开开,你俩可老实点。”接着哗哗啦啦开院门的声音,院门就推开了。重生之庶女惊天 那人拿着手电照了照我俩:“你俩哪个学校的?怎么跑这儿来了?没看见门上贴着封条吗?” 我咧咧嘴:“你干嘛的?我有必要跟你说吗?” 那人火了:“嗬嗬,你还挺横啊,我干嘛的,有必要跟你说吗?走,把自行车推着跟我回警局去!” 这个郁闷,被警察捉奸了。 事实上警局离此才一站路左右,值班警官看见他逮住两人回来,问他怎么回事,那人说:“刚巡逻到那块就看见这两人鬼鬼崇崇的,就跟过去发现这两个小屁孩子钻屋子里偷情呢。” 我争辩道:“我们不是偷情。”林彩云悄悄扯了我一把。 那小警官乐了:“你说你们俩不是偷情,是偷东西?过来登记一下,我打电话让你们爸妈把你们领回去。” 我俩站在小警察面前,小警察看了看我:“你,叫什么?住处哪里?哪个学校的?” 我说:“我叫宋海平……” 小警察放下笔,伸长了脖子看我:“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什么意思?熟人?貌似我不认识他啊,难道我太牛逼了,连这个小警察也知道我? “宋海平。”我重复了句。 小警察把笔放下了,“是不是就是你上次被人开枪打伤的?” 我点头:“是我。” 小警察又问:“那你半夜三更的跑这地方干什么?” “我就想找点线索。” 小警察看看我:“那有椅子,你俩坐下吧。” 我拉过椅子让林彩云也坐下,小警察问我:“你想要找什么线索?” 我说:“我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一枪,就想查查到底谁干的。” 小警察问我:“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我摇头,小警察笑笑:“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还真有点胆子,你不怕再有人开枪打你?”腹黑竹马,你被捕了 我说:“我觉得很冤枉……” 小警察合上记录本,“你俩胆子可太大了,这半夜三更的,又是拆迁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们爸妈得多难受啊。” 我擦,看他年纪也不过二十啷当岁,说话跟我们家楼下大爷似的。 “我也不记录了,念在你俩年纪不大,又是在校学生,姑且放你们一马,下次再不许到那地方去了,否则把你们关这关两天,让你们爸妈来领回来。”临了还不忘威胁一句。 我们俩站起来往外走,小警察喊了声:“站住!”我扭过头去,小警察手里拿了张名片给我:“要是想起什么线索,打电话找我,听见了吗?走吧,我给你们开门。” 我俩出门,小警察还不忘记叮嘱了句:“快回家吧,别让家里人着急!” 我拿着名片看了下,周敏警员,我对警衔这东西一点不懂,林彩云看了一眼噗哧笑了:“小萝卜头兵。” 我收起名片,林彩云笑我:“你还真当回事。” 我想起刚才她那一脚,现在是报一脚之仇的时候了,便故作神秘地说:“我发现个问题,要不要听?”林彩云凑近了问我:“发现了什么问题?” 我说:“再近点,我跟你……”突然伸长了脖子在她脸上啄了一口,林彩云跳起来就踢我,我蹿上自行车猛骑。 林彩云叫道:“流氓,站住!” 第二天上英语课的时候,姚老师盯着我看了一阵,我给她看的大汗淋漓,心里叫了一百遍:小姚姚,拜托饶了我吧,也许是起作用了,她终于转过脸去,半堂课都是在订正试卷,不仅如此小姚姚还亲自跑到我的旁边看着我做。 我连做边偷看她,那种眼神真让人很蛋疼,就好象我干了件十恶不赦的坏事,让我直想撞墙。 从那以后,我发现小姚姚喜欢坐在我旁边,那么气定神闲地批改作业,现在我的同桌是我的美女老师,还有什么比介个更让人疯狂的?麻各答。 下课时,我给黑子发了个短信,约会地点是两排教室中间的公厕。 黑子脸色很不好,大眼皮显得又肿又大,点了只烟递给我,我问他:“你舅舅那事是怎么了?” 黑子说:“我舅舅被他们打伤住院了。”伊家有狐 我问小花呢?黑子忽然对着瓷砖墙面踢了几脚,又咚咚打了几拳头,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声音:“尹雄,我*!” 他那疯狂的劲把那些男生全吓跑了,我捉住他的手,只见两只拳头已经烂了,鲜血流了下来。 “跟我说,到底小花怎么了?” 黑子说:“我让她走了。” 我骂了声操,“你吓倒我了。”大概我比任何都清楚小花对于黑子的意义,如果小花有意外,估计黑子可能会杀了尹雄的。 本来我说不想跟黑子提徐琰让我打架的事,就忍住了没说,黑子舅舅对于黑子恐怕就象宋大林对我的感情,所以从顺子那知道了这些,我就不打算再让黑子掺杂进这件事中了,徐琰跟我的事才是主要的,黑子的事不过是要挟我的法码。 抽完烟,我让黑子别老想着报仇的事,此事以后再说吧,我会想办法的,各自回教室,走廊上全是晒太阳的同学,叽叽喳喳象一窝麻雀。 忽然有人喊我:“宋海平。” 我一听那声音,头皮就有点发麻,硬着头皮扭过脸来:“姚----姚老师。” 姚春丽说:“到我办公室来。” 我只好灰溜溜地跟着她进了教务组办公室,我发现教务组变了,原来是几十个老师在一个大房子里的,现在全隔开了,隔成一个个玻璃房间,所有的班主任都有自己的一个单独空间。 我跟着姚春丽进了她的办公室,姚老师对我努努嘴:“喏,坐吧。”让我坐在她对面的空办公桌前,给我倒了一杯水,“宋海平,我跟你商量个事。” 我抬头看着她,不知道这位美女老师又要下什么魔咒。 “我想让你帮我批改作业,每天占用你一个小时时间,怎么样?” 我看了看姚老师,丝毫没看出她有商量的意思,介不公平啊,我的时间就象太平公主的胸,怎么挤都挤不出来,她居然还要占用我一小时,我在心里叫了三遍:“姚桑,压麻袋压麻袋压麻袋!” 可惜我们的姚桑,很执着地盯着我看,看得我只想撞墙。 现在我才知道,姚桑对面的办公桌是给我这个“二”号老师准备的,妈收,这是搞毛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三章 坏蛋进化史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每天要在教务处呆一个小时帮姚桑批改作业,真是件很蛋疼的事,我已经没有退路,小姚姚划的道我只能走下去,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可是还是很难接受。趣*为了压缩时间我不得不加快速度,几天下来竟然真的提高了很多。 不知道同学们在老师的眼皮底下做作业是个滋味,我从刚开始的惶恐不安到最后的从容不迫,直至淡定如常。 越是到了假期考试越多,几乎天天有小考,我们感觉就象铁板烧上的虾米,前心后心都难受,唉,真是苦逼的学生,记得在上看见多数学生都认为自己是个“学生狗”,擦,太形象鸟。 我就是一条每日在学习和考试之间爬行的苦逼“高三狗”。 有鉴于我的特殊身份,同学们又给我起了个新绰号“二号首长”,妈蛋,他们突出的是“二”字,你们懂的,不解释。 哇噻,好牛逼的外号,走起! 我又风光旖旎了一把,没等我陶醉多久,麻烦找上我了,找我麻烦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被胖头鱼踩了一脚的高三大帅比何晓波。 星期三中午,我们在食堂吃饭,就听到食堂里一阵骚动,女生尖叫声尤其刺耳,我们停下手中的饭勺,一齐往发出怪声的地方看,只见七个装逼货一字排开从小食堂里走进来,在中间饭桌坐下。 呵呵,正是那个何晓波高三的七个人,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衣服,差不多的个头,女童鞋中不乏花痴型人物,开始尖叫,发出各种类似动物世界里求偶的那种怪声音。 我看着就觉得太好笑了,这伙人编成一队脱光光在街头果奔一定非常震撼,估计也会吸引得大妈老太跟着狂喊,连雌性动物也会跟着疯狂,这种场景想想都会令人喷饭。 林彩云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琪琪搞笑的很,嗬嗬叫了两声,赵依依打了她一把。 也不知道是琪琪这两声有什么吸引力,还是我团花锦簇的太打眼了,我们边吃边聊的时候,就觉得有人站在我们面前,抬头一眼,只见一个锥子脸白衣男生把一根啃完的鸡骨头放在我碗里,然后挑衅地一笑:“二----号首长,这是我们何大打赏你的。” 我坐着没动,锥子男冲我努努着嘴,咳嗽了一声,然后又吐了一口痰吐到我碗里,淡淡地说:“何大说了,吃下这碗饭,何大好好教导教导你,怎么才能做个好孩子。”我紧攥着拳头想一拳头把他锥子脸打成平行四边形,琪琪死死捏住我的手腕。召唤神兵时代 锥子男看了看琪琪和林彩云:“这两个妹子长的不错,陪陪我们怎么样,哈哈哈。”扭着屁股走了。 全食堂的男女都看着我们,我只觉得额头上青筋嘣嘣乱跳,林彩云短促说了声:“别理他们,走!” 我早就说过了,我一贯对神码“高大、帅气、富有”,还特么“阳光男孩”打脚底讨厌,不就是比我高嘛,不就是比我长的帅点嘛,不就是比我有钱嘛,了不起啊,神码“英俊潇洒”,神码“风度翩翩”…… 我呸!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就很牛逼了吗?涂上翔会咋样? 头发另类就很拽吗?老子给你烧卷,看你还拽不! 脸不是很白吗?给你划上两刀试试,装逼再爆菊,全校男生排队爆,别插队,不许加塞,看你还装逼不。 我就不信你牛逼到什么程度! …… 敬告:以上纯属本*个人心理活动,请童鞋们切勿模仿,付诸行动,后果自负。 赵依依脸色苍白,或许她从小长大也没遇到过这类事件,我们起身的时候她还在发呆,锥子脸又叫了声:“那个软妹子原来不是林磊的马子吗?怎么跟个捡破烂的混了,来来来,留下陪陪哥,哥哥会疼你的。” 我一把拉起赵依依,碗也没拿往外就走,除赵依依,林彩云和琪琪碗都没拿,在一阵肆无忌惮的哄笑声中,我抢下赵依依的饭盒扔在饭桌上,赵依依眼里盈满了泪水,出了食堂就哗哗滚落下来。 整个过程琪琪的手都掐着我的手,捏的我手腕生疼,出了食堂我抖着手想甩开,琪琪说:“宋海平,你是个男人不?” 我气忿问她:“什么意思?” 琪琪说:“如果你是个真男人,小事要忍,大事要狠!” “卧槽,难道要我把饭吃下去,爬到那狗日的跟前学狗叫?”hp之异乡_下 琪琪使劲捏住我手腕上的穴位,恨声道:“妈蛋,你是真蠢,还是假蠢啊,我恨不得捏死你!” 我看着她满脸怒容的样子,就差对我呲出满口的獠牙了,强忍着才没哼出来,一字一顿地说:“行----我、听、你、的!” 琪琪这才放开手,我甩着手腕仔细一看,手腕穴位上深深的一个手指印,这货是真狠哪。 林彩云搂着赵依依安抚着,我都奇怪这厮怎么会一点态度都没有。 叶智超和毕秀海从后面追上来:“老班,你没事吧?” 我差一点儿就骂出来,操你大爷,你被人污辱下看有没有事,妈蛋,职业马后炮选手,真特么伤不起。 我也没理他们,自己往教室走。 整个下午心情都非常的不爽,看谁都不顺眼,就想找个人练练手,也是倒霉催的,还真碰上了一位,第二节课下课去公厕撒尿,刚站好就冲进来两个人推推搡搡的闹着玩。 正尿着呢,两个人互推,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正撞在我身上,尿液四溅,把撞我的那厮身上浇了一圈子不说还返回来把我鞋子也给浇湿了。 那小子不干了,推了我一把:“特么你怎么尿的,你狗啊?”看见我哎哟了一声:“原来是二----号首长,恭喜你顺利升级,听说何大请你吃口水炒鸡饭,外带配送出去三个妹子?啥时候给我们兄弟也配送两个?” 操他玛,我在食堂的糗事传的真快啊,这么快他们都知道了,这小子我认识,绰号叫“白眼狗”,是三班的班草,好象叫什么韩阳,好象一直想跟着何晓波屁股后面拍马屁,不过何晓波那伙人不爱搭理他罢了。 白眼狗见我无动于衷地继续撒尿,又说:“破烂王,你特么也算逆袭成功第一人了,你应该知道*丝跟何大----我们这类人不是一类人吧,听说你很能打,什么时候练练给我看看,让我们兄弟看看猴子是怎么耍的。” 在厕所里撒尿的同学一看不妙,都跑了,跟着白眼狗的那个大个子抱着肩膀堵在门口,进不来出不去,冷眼旁观,我操,这特么是成心来找我麻烦的。寓医于食 我收起小丁丁,绕过去到洗手池洗手,白眼狗怒了:“狗日的,我跟你说话呢,你特么聋了还是哑巴了,竟然无视本少爷。” 我听见他自称少爷就笑了:“白眼狗,你知道什么人叫少爷?鸭子才叫少爷!” 白眼狗大怒,抬腿就是一脚,正踹在我小丁丁上,我捂住小肚子叫了声:“你特么还真敢打啊。” 白眼狗见一招得势,更嚣张了,蹦起来又是一脚,两个脚印都印在我身上,我直起身来讥笑似的看着他:“打够了没有?” 白眼狗骂道:“麻痹的你还嘴硬!”一脚把我踹翻在地,尼玛,地上全是尿水,弄了我一身,我一骨碌爬起来:“白眼狗,你可以吃屎了!” 白眼狗气疯了:“好,你想吃屎我让你吃!”跳起来就是一腿,我单手捞住往上一提,白眼狗就摔倒在地上,看着敞开的蹲位拖过去顺在池子里了。 我手太快,那个大个还没反应过来,白眼狗一头就扎进便便里了,我反腿踢上门,就听白眼狗在便便里挣扎:“……救……” 大个子一见不好,冲过来就是一拳,这狗日的拳头跟个油锤似的,我不敢硬接,稍一矮身抱住他脚下借着台阶猛然一蹬,但是大个子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一拳头打在蹲坑门上,就听喀嚓地一声,门就倒了,本来白眼狗就头朝下,这会儿估计人全卡在坑里了。 大个子被我这么一扑,向后倒退了几步,一下子撞在洗手池上,疼得这狗日的嗷地一嗓子,反手就来抱我的腰,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右腿猛撞他的裆,他刚把手搭在我的腰上,就被撞得闷哼了一声撒开手,我趁机向后退了两步脱身开来。 大个疼的象只虾米弓下腰,手扶在地上,估计这狗日得一辈子阳萎了,听着白眼狗还在坑里咕噜着,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在大口大口地吃翔,心里别提有多爽了,上前一脚踹趴大个子,说了句:“回去告诉何晓波,我操尼玛!”把手洗干净,很淡定地走出厕所。 外面围着一大群同学,看见我出来,都自动让开一条道,我对他们笑笑:“请进去方便吧。”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 血腥新世界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进教室的时,同学们都看着我,我一身尿水,身上还带着几个泥水脚印,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了,不过我脸上还带着笑,他们也闹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纷纷捂住口鼻避让,回到座位上,林彩云皱眉问我怎么回事。趣*讀/屋 我笑笑:“在厕所在何晓波玛给操了。” 全班都石化鸟,杨凡从厕所跑回来,一脸的兴奋:“卧槽,白眼狗一身的屎,李大个子弄了一身的尿,老班,是不是你干的?” 全班同学再一次把焦点对准我,我笑笑,没说话,上课铃声响起,鲍牙肖和戴良不断皱眉扭头看我,又不敢说什么,我看他们的样子实在可乐。 第三节语文课正上课的时候,我被姚桑请进校长室。 林校长看了看我,皱眉说:“宋海平,我知道不是你先动的手,你也不要再唱苦情戏了,先换上我的衣服把那身脏衣服脱下带回家吧。” 我进了更衣间换上林校长的衣服老老实实地站在校长面前,毕恭毕敬地给他鞠了个躬,林校长摆摆手:“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你是什么人我早就了解了,坐下吧,别跟我装佯。” 我又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低眉垂眼地等候校长大人训斥,等了十多分钟,也没见他说有什么动静,我抬眼看他,只见校长正拿着个文件正在仔细看,根本没打算要理我的意思。 擦,校长大人这是唱的什么戏啊?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问题严重,我就觉得校长太反常了,是不是我把白眼狗灌便便给灌死了啊? 卧槽,白眼狗要是死了,那可是不是小事了,会不会警察马上就来把我带走了?我正忐忑不安地胡思乱想,校长放下手里的文件:“宋海平,我不反对你教训挑衅者,但你要把握一个度,别闹出麻烦。” 呃,这是校长大人吗?哈哈,太有爱了,我*丝心理又在作祟了,恨不得马上高呼校长万岁,然后给校长大人学几声狗叫。 好吧,校长大人,我错了,我站起来又给林校长鞠了个躬,无耻地说了句:“大人,我错了!” 我低着头没听见校长有什么反应,抬头看着林校长石化了,半天才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咕噜了句:“真是个捣蛋的孩子。” 我重新坐下,洗耳恭听。[强强警匪]过桥米线 校长斟酌了半天,没说什么大道理,说了句:“我决定给你个处分,以儆效尤。行了,你回去上课吧。” 我站起来往外走,林校长喊了声:“听说你又有个新外号?” 我愣了,林校长忍俊不禁:“是叫二号首长吗?” 我难为情地点点头,林校长说:“我希望你能当好这个二号首长,去吧。” 我穿着校长的衣服进班级的时候,同学们都好奇地看着我,没法解释我的奇遇了。 我被处分的消息以最新消息通过学校广播下课期间播放出来,同时被处分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饱食一顿翔的白眼狗,另一个就是李大个子。 官方消息是我们被处分了,小道消息是我穿上了林校长的衣服回来的。 自习课时,我照例去做“二号首长”,不过,应姚桑的要求,各科作业都会送一点给我批改,其他代课老师从来没遇到这种要求,但姚桑的请求是林校长特批,他们也没办法。 我老是感觉林校长和姚桑拿我当开发区了,他们想在我这块实验田里种出不一样的东西,不过经过这样的训练后,我发现我做作业的速度快多了。 改作业就是直奔主题,用最简单的办法解最复杂的题目。 元旦那天放了一天假,我接到胖头鱼的电话,让我打车去城东的新世界大厦,我依约前往,林彩云和琪琪也跟着去了,赵依依也要去,但我怕她出事,所以答应第一时间给她消息,她就呆在我家和妹妹呆在一起。 到了新世界,我没想到在大厦外面等候我们的竟然会是钱明和于建新,他俩穿着很正统的西装迎上来:“海平,你终于来了,哎呀,两位美女也来了啊。请进。” 我笑笑算是打了招呼,林彩云和琪琪一左一右象两个美女保镖,根本没搭理他俩。 我们沿着一个向下的电梯下到底层,新世界大厦是一个新建筑,据说下面三层是超市,上面三十多层全是写字楼,不知道怎么就停工半年了,看这样子还没有装修完毕,现在就被暂时当作拳击场了。圣脉武皇 整个场子里乱哄哄的,口哨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中间的巨大铁笼子里,两只体型硕大的狼狗咬的鲜血淋漓,有人咒骂,有人呐喊,气氛高涨。 路上钱明已经跟我介绍过了,斗狗是赛前助兴节目,也可以押宝,可以激起人们对血腥味的狂热*,接下来的打斗则是重头戏,由于t市紧邻n市,所以也会有n市的赌徒和训狗人以及专打黑拳的职业人士参加。 看来斗狗不过是盛宴前的一杯开胃酒而已,从赌注上就能看得出来,那些叫的欢的喝的响的都是些外围人,赌注也从几万到几十万,上百万的几乎没有。 下面两层围绕着很多人,我看见有几个穿白色西装的家伙,操,狗日的何晓波那七个人居然也在,我还看见了林磊。 在下面一层坐着一圈子人,我看见徐琰和尹雄也在其中,还有更多的人,很多人并不认识,有一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徐琰的旁边,虽然她戴着面纱,我还是认出来了,那是李韵。 尹雄的身后是严歌和上次遇到的几个人,他的身旁就是那个皮裙女郎岳小婉。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尹雄和徐琰中间坐着个中年人,这人很富态,竟然穿着灰色的中山装,这身打扮在这群穿西装的人群中非常扎眼,他身后站着个长腿女人,规规矩矩站在男人身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一看那女人本能地就觉得地股寒气从脚底窜上来,这个女人一定杀过人,她身上的气息让周围的人都避而远之。 从那气质上来看,貌似很有来头,连尹雄和徐琰都时不时陪笑跟他说话,我问于建新那是谁,于建新摇头表示不清楚,但绝对是个强大的存在。 在他们旁边有道幕帘,影绰绰的,不知道后面坐着什么人。 我靠,人到的真齐啊。 t市三教九流,特别是涉黑的基本应该都来了,实际上我对黑涩会结构并不了解,只停留在港片和日韩片大哥小弟这个概念上,看到徐琰、尹雄和那个神秘中年人都到场,应该是代表了t市的黑势力了吧。 又是一阵嘈杂的叫闹声中,一条黑狗终于气息奄奄倒在地上,鲜血喷溅了一地,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的男人吹响哨子,宣布第二轮斗狗结果,一个叫鲁林的家伙得胜。接着主持人问鲁林愿意不愿意参加第三轮比赛,第三轮比赛将加番到十万。**丝公主拽千金 那个叫鲁林的矮胖子看了看自己那条坐在自己身旁跟小马驹一样的大狼狗,一咬牙同意了。场间休息十分钟,铁笼子里四五个清洁工开始清洗血渍,并拖干地面,准备第三场大战。 看台上有人押中有人押输,叫骂着吵嚷着,有人拿着崭新的钞票向同伴炫耀。我看看着这些发狂的人们,心里觉得有些莫名的冲动。 人在某种程度上跟动物一样,渴望暴力和鲜血,有人看到血会退缩,有些人看到血,嗅到血腥味儿也许会更加激发起兽性和狂暴,我也许就是后者。 林彩云和琪琪似乎有些不太适应这种环境,皱眉头看着,没有说话,我也能感受她们心中的悸动,那不是害怕,仅仅是不太适应,我敢说这两个丫头如果上场肯定会比我打的更狠更惨烈。 过来个穿着马甲的帅哥很有礼貌地问我:“请问是宋海平先生吗?” 我点头说是,扭过头来不经意扫过二楼看台,见林磊正对何晓波说着什么,何晓波看着我们这边,不知道想耍什么花招。 帅哥给我个金光闪闪的铭牌:“请跟我走。”我摸着铭牌三个阴刻的隶字跟着服务生转到一道长廊,推开门做个请的姿势,我抬腿就走了进去,于建新也想跟进来,服务生拦住:“对不起,请您在外面等候。” 我回头看见于建新和钱明一脸尴尬之色被缓缓关上的门拦在外面。 屋子里并不大,铺着厚厚的红色地毯,这里是个近距离观看赛场的地方,旁边有道门可以直通赛场,看来这里是专门为比赛的拳击手准备的。从侧门进来两个服务生拿着衣服给我换上,并让我躺在皮垫子上开始给我按摩,我知道这是为上场做准备了。 林彩云和琪琪坐在沙发上,看着服务生给我做按摩。在我们进入房间这段时间,那个叫鲁林的狗主输了,他的狗被一头蔵獒咬死了,鲁林抱着狗尸体下去了。 接下来的事就有些不可思议了,因为我听见主持人清晰地喊了声:“有人挑战这只蔵獒,两万起押,一赔三,中场二十分钟休息。”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五章 惨烈的人獒之战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人和蔵獒对战?场子中马上就暴发了,人群疯狂起来,我们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些人是不是疯了,从来都是人和人斗,狗与狗斗。趣*讀/屋人与野兽搏斗肯定只有在电影里,而且是古罗马时期的斗兽场才能看到。 现代社会居然也会有这种斗法,只觉得不可思议,且不说国内这种地下拳击场是明令禁止的,就是自由世界的美国也是禁止的,更不要说人与野兽搏斗了。 但随后电子屏上打出的挑战价都让我们傻眼了,赢者一百万,卧槽,我和胖头鱼的比赛被安排在最后,根本就不是什么压轴戏,而是有钱人们的余兴,说白了就好象是春晚最后来个大联唱,是一道爽口汤,跟前面两条狗斗没什么区别。 胖头鱼看见了不知道作何感想,想来可笑的很,都认为自己是地球上可以横着走的人物,在别人眼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开场铃声一响,那只蔵獒又进入铁笼子里,血腥和喧闹声让它无比狂燥,它在笼子中来来回回跑了两三圈子,壮硕的身体哐啷哐啷撞击着铁笼子,我真担心那铁笼子承受不住这样的巨力,再让它跑出来,那就不是好玩的事了。 主持人又吹响哨子,从对面的房间出来一个瘦小男孩。看样子,那孩子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光溜酱紫色的身子没穿衣服,胯间系着兽皮一样的东西,头发乱蓬蓬的遮住瘦小的脸颊,这样子长的真有点象非洲难民儿童,又瘦又小而且光着脚。 这孩子一出场,场子里就疯狂了一般,有人开始向蔵獒几万几十万地押注,我甚至还看见几个压了一百万。 我都不禁为这可怜的孩子担心,别说这么瘦小的孩子,就是壮实的象头牛一样的壮汉能不能在蔵獒的爪下逃生还是两可之间的事。 林彩云和琪琪也被这孩子给吸引住了,估计她们也没看到过这种事吧,我看林彩云蹙眉盯着那孩子看,琪琪看着看着就倒抽了一口凉气,我忙问怎么回事,琪琪不理我。 蔵獒见有人站在铁笼子外面,猛地蹿起扑过去,哐啷地一声巨响,我只觉得脚下一阵震颤,蔵獒张着血盆大口嗷地叫了一声,深厚粗壮的狂躁声音震得耳朵嗡嗡直响,着实有点恐怖,这哪里是条狗,分明是一头狮子! 蔵獒的钢钩利爪在手臂粗细的铁笼上抓挠着,发出刺耳的声音。那孩子面无表情就站在铁笼子外面,蔵獒的吼叫卷起一阵狂风吹动着孩子的头发,那孩子似乎被吓住了,一动也没敢动,我真怕蔵獒一探爪子就把那孩子给抓成破碎的布片了。 蔵獒不断地向那孩子示威吼叫,那孩子就那么呆呆傻站着,既没瘫软在地也没有退缩,又好象是个入定的禅僧,早已魂飞天外,空留下一具人的躯壳站在那里。 场子里都静下来,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孩子的一举一动,那个孩子表现的太过诡异,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不会象我们想象的那样蔵獒三下两下就把这孩子撕碎成可怜的布娃娃一样。 惊悚的一幕发生了,蔵獒见没能吓倒那孩子,猛地一探爪子向孩子抓去,我的心忽悠一下就拎了起来。因为那孩子是从对面房间出来的,蔵獒巨大的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只看见蔵獒猛然一探利爪,接着两只爪子都探了出去。重生之魔鬼巨星 我往墙角的方向走,从侧面看见蔵獒钢钩一样的爪子在孩子面前一划而过,卷起的气流吹动着孩子垂下的头发,仅仅差那么一点点。 蔵獒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抓着那孩子,便有些恼怒了,我记得听说过蔵獒有一定的智力,比起训练有素的狼狗都要强大的多,这只蔵獒就印证了这个说法,蔵獒看了看钢制的门,缓缓向后退了十来步,然后加速,待到离钢门四五步远的时候猛然蹿起,向门上撞去。 空旷的场子中响起蔵獒重复不断重重撞击钢门的巨大声响,那个孩子仍然一动不动,好象成了一具小小的尸体,我们眼见着钢门开始变形弯曲,终于在撞击了十多次后,那扇钢门哐啷一声巨响倒塌,向那孩子砸了下去。 我就觉得眼前一花,心呯呯直跳,那钢门砸下去带着蔵獒的冲击力,那孩子毫无疑问肯定被砸成了肉泥,整个场子中发出一阵叫声,眼见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在眼前死的这样的凄惨,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无法接受的。 琪琪一闭眼,骂了声:“操!” 林彩云扭过头去,我看见她的眼角里闪着亮亮的东西,这货外表强悍,可是豆腐心肠,估计一会儿就哭成熊猫眼了。 蔵獒的表现更是奇怪,在钢门上来回走了两趟,好象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它走过去时我才看见钢门之下什么都没有。 “咦,人呢?”我叫了声,仔细再看看过去,才发现那孩子将瘦小的身子吊在蔵獒上方的铁笼子上了,蔵獒在下面转了两圈子之后觉得有些不妙,一纵身跳进场子中,终于看见四肢吊挂在铁笼子上的孩子,忍不住对着那个迅速爬行过来的小小身影怒吼了一声。 那孩子的身子实在太灵活太快了,四肢蜷缩成一团时就象只猴子,一伸一缩之间已经爬了三四米远。 那只蔵獒立即感觉到了危险,紧紧盯着那孩子,开始在下面狂躁地四处奔跑游走,并且不断地发出威胁的怒吼。 那孩子爬到中间的位置停下了,好象没挂牢似的突然头朝下掉下来,人群又发出一声叫声,所有的人都被牢牢地吸引住了,甚至连我身后帮我按摩的服务生也张着大嘴紧盯着铁笼子里。 那孩子头将落地的刹那间,脑袋伸起身子一缩,缩成了个球状在地上滚了两滚,慢慢站了起来,凌乱的头发仍然遮住他的脸,根本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那只蔵獒倒退了两步,那种架式相信看过动物世界的人都会知道,那是攻击前的助跑姿势。 那孩子没动,更没有跳到笼子上戏弄蔵獒。 我都奇怪,难道这孩子打算空手套蔵獒吗?落在地上时那孩子一直是双手垂下的,我根本就没看见他带了什么样的武器,我死死盯着那孩子的一举一动。终于那只蔵獒开始改发动进攻,冲孩子冲过去,就在蔵獒以泰山压顶之势扑过去的时候,我就看见那孩子的身子突然极其诡异地缩小。名门嫡秀:九重莲 那孩子并不是象在笼子上爬行的那种缩小的动作,而是双腿下蹲,左手握住右手在头顶上架起一个三角形将头和身体罩在下面,就在他那个动作即将完成之时,我突然看见他右手臂上一亮。 那是一把弯弯的短刀,奇怪的是那刀的刀刃是开在弯刀的内侧,他反手握着刀柄,将刀刃露在外面,我从来就看见过这么奇怪的东西。琪琪惊叫了一声:“廓尔喀刀!” 场子中人们又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 那只蔵獒十分敏感,一看那孩子不躲不闪,而是缩小身体,扑出的身体马上在空中扭曲了一下,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见蔵獒巨大的身子摔下来的时候脚步踉跄了一下,嗷地一声痛楚地嚎叫挣扎着又站起来,迅速跑到笼子边,身后留下了一条血线。 我问琪琪:“什么是廓尔喀刀?” 琪琪没理我,紧紧盯着那孩子,脸上冷峻的怕人,浑身象猫遇到了危险一样弓起了身子,弄得我跟林彩云都满脸紧张地看着她,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蔵獒第一次吃了大亏,蹲在笼子边连舔着伤口边警惕地盯着那孩子,还时不时发出威胁性低沉的吼叫声。 那孩子慢慢又站起来,仍然面对着蔵獒,没发出任何的动静,冷静的象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就这么僵持地对峙着,那孩子站在场子中一动不动,好象又入定了一般。场子中观看的人们从开始的紧张状态中恢复过来,开始呐喊鼓噪,挑动起人兽之间仇恨的情绪。 蔵獒很聪明,根本不为所动,那孩子更是从开始站起来就保持着一个动作纹丝不动以。 人们开始有些不奈烦了,押注了蔵獒的人吼叫着:“蔵獒!蔵獒!蔵獒!”开始时还凌乱不堪,渐渐到了最后整齐划一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蔵獒估计也平静下来,开始寻找攻击的机会,慢慢站起来围绕着铁笼子转圈子,那孩子还是保持那静默的姿势一动没动,甚至在蔵獒趁机靠近他身后的时候,他还是没动。 蔵獒并没有立即攻击,而是继续教育绕圈子,圈子也是忽大忽大。 我骂了声操:“这只蔵獒居然也懂得迷惑计,这智商都赶上人了。” 那些押注的人开始疯狂地叫喊:“蔵獒!杀了他!蔵獒!杀了他!”看起来好象大多数人都抽了蔵獒能赢,但从现在的现状来看,这孩子太匪夷所思了,蔵獒要想撕碎这孩子也是太难了。 蔵獒在绕了十多圈子后,开始无规律在场子里乱跑,好象觉得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那伤口也不再流血,看来那一刀并没有对蔵獒造成致命影响。冷面首席的俏情人 蔵獒跑着跑着突然人立起来,我以为它马上会来个七百二十度的空心翻,翻到那孩子身边再凌空一腿,将那孩子给踹飞了,如果真是那样,这只蔵獒绝对可以和成龙大哥配套演电影了,而且它会成为主角,也许会把成龙大哥挤下领奖台,自己独得神码金马神码戛那小铜人奖…… 我都快成了联想电脑了,这功夫就见那只蔵獒突然倒地,我们都愣了,特么这蔵獒玩什么呢?难道还会装死?这哪里是条狗啊,我看它比林磊还聪明。 但它倒地的刹那身子就在地上翻滚起来,几个滚便翻到了那孩子的身边,然后后腿一蹬,两只前爪猛扑过去。 卧槽,这特么肯定是养狗的那主儿开了外挂,这都赶上好莱坞大片中的人工智能了,这狗得多聪明才能耍诡计,做这么复杂的动作? 那孩子就在蔵獒扑过去的同时,身子向后纵起,同时左手扼住右腕子往前划了个弧形,我以为这次蔵獒肯定又傻逼逼地挨了一刀。 但让我们大跌眼镜的是,那孩子往后纵起,蔵獒的右爪子挂在孩子的身子上,那孩子歪歪斜斜地骨碌碌翻了几个滚,爬起来时脚步都不稳了。 这次蔵獒再没给他逃避的机会,两只前爪子在地板上猛趵了一下,巨大的后腿一蹬,象一个巨大的石块一样撞向那孩子,那孩子还没爬起来便被撞飞出去十多米远,重重地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哇地吐了一鲜血。 场子中的人们疯狂了一般,“蔵獒!咬死他!蔵獒!咬死他!……” 我和琪琪对视了一眼,根本不相信蔵獒能这么轻易得手。只见蔵獒迅速奔跑过去,越跑越快,虽然只有十多米,我却觉得时间好象无限延长,我多么希望那孩子猛地一弹瘦小的身子再次吊挂在铁笼子上,让那只蔵獒惊慌失措地在下面茫然四顾。 在那些震耳欲聋的疯狂的人声中,那只蔵獒终于结结实实扑倒在那孩子可怜瘦小的身体上,场子中发出一遍惊呼之声。 林彩云和琪琪“啊……”地一声呆了,那一刻我觉得生命怎么那么脆弱,与重达二三百斤的蔵獒相比,那孩子简单就轻的象一片落叶一样微不足道…… 我们呆了足足有两句钟,林彩云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接着眼泪汹涌而下,抱着头号淘大哭,琪琪也红了眼睛,垂下头去。 场子中经过短暂的沉寂之后狂喜的欢呼声就象一阵飓风卷过,我听着只觉得浑身颤抖,一股寒气从房间的四周向我们浸渍,让人只觉得这世间大概除了钱再没有别的了。 我哆嗦着手从茶几上拿起两只烟点着了,递上一只给琪琪,这时就听到人群一遍嘈杂:“咦?那孩子还没死?!” ……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六章 与胖头鱼的二战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和琪琪睁大了眼睛呆呆看着场子里,已经两三分钟过去了,那只蔵獒居然没动地方,但我们看见黑紫色的鲜血从蔵獒的身下慢慢向四周漫延,红的触目惊心,红的让人目瞪口呆! 紧接着,蔵獒的肚子开始蠕动,从蔵獒厚厚染着鲜血的长毛下面伸出一只小手,我们一阵欢呼:“没死!”林彩云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泪水,但已经露出了一丝笑容。趣* 那孩子从蔵獒的肚子里爬出来时,就象一个刚刚诞生的新生婴儿,浑身是血,不停地剧烈咳嗽,极其缓慢地爬到干净的笼子边,靠在铁笼子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林彩云呵呵笑起来,琪琪也跟着笑,我也跟着她俩笑起来,也许是受了我们的感染,那两个年轻的服务生也笑起来。 整个场子里在一阵死了一般的静寂之后便是一遍叫骂和哭泣,场子里一阵的混乱。 我相信会有很多的人在这场惨烈血腥的人兽大战之后变成一文不明的穷光蛋,也许会有人从这栋三十七层的楼顶向下训练自由落体。 一阵铃声响声,这场战争终于结束了,那孩子被两个壮汉架了出去,又有人进铁笼子收拾蔵獒的尸体,清扫冲洗污血。 我会心笑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脸上是潮湿的,真特娘的戏如人生啊。 两个服务生去张罗着拿来了热毛巾给我们擦脸,我想起刚才那个问题,又问琪琪:“廓尔喀刀?” 琪琪说了句:“其实就是尼泊尔刀,这种刀据说产生于尼泊尔喜马拉雅山麓的廓尔喀山区,这个地区因廓尔喀宫殿得名,当地人称之为神的宫殿,宫中藏匿着奇珍异宝,为了保护这些宝贝,国王就发明了这种可藏在手腕上的短刀,并教会宫中护卫队使用,据说这种刀可以一刀斩落人头。” “哦,”我看着场子乱哄哄的那些人,说道:“那孩子看起来应该是尼泊尔人了。” 有人敲门进来通知我准备下,并且递过来一份合同文本,我粗略地看了下,发现了两个重点基本与胖头鱼讲的一致,一个是二十万的奖金,一个是红彬树饭店的所有权,上面有尹雄、徐琰的签字。 林彩云和琪琪拿过去仔细研究去了,说了没问题,我便签字交给了那人。红楼同人之月度银墙 再过十分钟就要下场子开打了,我站起来在屋子里伸腿踢了几脚,打了几拳头,心里想着胖头鱼不知道又有什么样的保护措施,上次若是使用大招,估计很难赢他,一切都是个未知数啊。 铃声又响了起来,走出屋子的时候,我发现人已经走了大半,估计很多人去找自由落体的最佳位置了,去晚了排在最后,岂不是很难受。 但我看见何晓波、尹雄、徐琰以及那个神秘的中年人,包括钱明和于建新都没走,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人全在这里了,打赢了我可能会帮黑子要回那个饭店。 黑子虽然之前和我不对付,但通过这么多的相处,我觉得这小子也不全是坏蛋,貌似还没我坏,帮帮他对我们学校也能有些好处,毕竟都是校友。 胖头鱼趾高气扬地走出来,冲我呲了呲大白牙,算是打了招呼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些心不在焉,心里寻思着这是不是中间那位中年人从中调解的,如果是这样,他们又达到了怎么样的妥协和退让? 主持人又宣布了一遍注意事项,胖头鱼看了看我:“破烂王,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现在可不是想心事的时候,你要是输了会很惨的。”说着冲过来便是一拳。 我心中一凛,赶紧收敛心神往旁边一闪,没提防这小子借着这一拳头竟然欺身上前一把把我抱住,和他近身相搏,我肯定会吃亏,但现在已经晚了。 他抱着我的后腰,又要使用惯用的伎俩大摔包,那次我被他摔了两下,差点儿没把我给摔散了架,以前我就是死死抱住他的脑袋,然后死命敲打他的大椎穴,才让他撒手的。 同样的手段不可能再使用第二遍,我没胖头鱼那么牛逼,还敢玩大摔包,急忙头往后仰倒,双手撑住地面,防止重撞,我这么上半身猛然后翻,重心便向后移了,胖头鱼没想到我会主动往后倒,努力想支持起身体,好用力大摔包。 但我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了,身体后仰的同时,屁股猛地向下坠落,胖头鱼拉扯不住跟着我一道倒在地上,我是有所准备的,倒地之时右腿膝盖向上猛击,胖头鱼哎哟一声,估计小丁丁又受伤了。天价前妻 好吧,请原谅我的无耻,打架斗殴是没有章法的,跟街头打把式卖艺不一样,那些是玩花架子,而打架斗殴最讲究实用,能把对方干翻,什么手段狠就用什么手段。 胖头鱼小丁丁受伤,压在我身上的力量就小多了,但他的毛重太大,我趁势又抬膝盖撞了他两下,这货怒了:“麻痹,你想让我断子绝孙啊。”身子往前蹿,大屁股骑在我胸口上,压得我气都喘不过来。 胖头鱼使劲坐了两下,骂道:“狗日的,我们俩势不两立!”两只手便在掐我的脖子,我难受死了,使劲挣扎两下竟然没能挣扎得动。 我记得琪琪跟我说过,如果被抱住该怎么脱身的法门,先用手猛击他的下颌,胖头鱼果然上当,收拢双手想来控制住我的手,猛然一抬头一头撞在他的鼻梁上,胖头鱼一中招身子就发软了,我使劲一翻身,将他滚下来,双腿蜷缩起来猛蹦胖头鱼肥大的身子。 虽然没能把他跺成什么样,却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我一骨碌身翻起来,弹腿便踢,胖头鱼虽然块头不小,行动却灵活的很,象只石头碾子连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子,最后一翻身站起来了,擦了擦鼻子上的血,两眼凶狠盯着我:“打的好!” 我心里骂:狗日的嘴硬,今儿个我就便个阴损的招让你吃点亏再说。 胖头鱼一连追着我踢了七八个弹腿,这货那腿跟个小钢炮似的,弹着一下我就受不了,可体重大也有不好的地方,接连弹了这么多,他自己也累的半死。 我左躲右闪,看他动作逐渐慢下来了,此时我也到了笼子边了,退无可退,我被这狗日的给逼到了死角了。 胖头鱼猛然一缩身子,我就知道不妙,那小钢炮一样的弹腿就射了过来,我赶紧双手抓住铁栅栏向上缩成一团,胖头鱼一脚跺在铁栅栏上,哐啷一声差一点儿把我给震掉下来,借着这么个千栽难逢的好机会,我猛地甩了个扁腿向他的脑袋劈过去。 特么我就不信了,这次会劈不着他,胖头鱼急忙往后闪避,还是着着实实地挨了我一腿,我靠,这一腿避得胖头鱼身子往左边栽了两栽摔倒在地上。 这一腿避的有点狠,胖头鱼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扶着地摇晃着大脑袋,估计一时半会他还清醒不了,机不可失,我趁他还没爬起来便是一个扫蹚腿,胖头鱼又爬在地上,他虽然牛逼,但我绝不相信他手能能比我的腿还有力气!天眼尘缘 胖头鱼疼的左手使劲乱甩,我扑过去飞起两脚,踢得胖头鱼满地乱滚,反正只要他想起来我就上前再跺他两脚。 最后主持人数了十下,胖头鱼再不起来了,和胖头鱼的第二战就这么毫无看点地结束了。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林彩云惊呼了声:“你脖子怎么伤成这样?” 我拿着手机照了下,操他玛,难怪我觉得脖子快要断了似的,只见脖子上乌紫的一圈象个项圈一样套在我的脖子上,我咳嗽了两下,吐出口带血的痰液,说话都有些沙哑了,嗓子眼更是被人捏碎了一般,那种疼痛很难说清楚,非常难受。 林彩云让我平躺在地上,帮我按摩,又掐了几个穴位,我才觉得稍稍轻松了些,但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说话就象大喘气一样,只出气不发声,而且声带疼的象撕裂了一样。 琪琪拿来水给我喝了两口,我靠,吞咽就象吞咽一把钢针一样,所的喉咙疼。 我们在这儿折腾的时候,有个服务生进来说:“宋先生,二楼雅座有请。” 林彩云没好气地说了声:“没看见人都快要死了嘛。” 服务生连忙说了声对不起,退出屋子去了,不久他又回来了,送过来三张纸,琪琪接过来看了看,又递给林彩云,林彩云看了看让我在最后一张纸上签字。 服务生躬身客气地说:“宋先生,两位姑娘,外面给你们准备了一辆车,马上送宋先生去医院。” 此时我就觉得头脑昏昏噩噩的,已经慢慢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我弄到车上去的,又是怎么弄到医院去的,事后才知道林彩云把我送到赵依依她妈所在的第六人民医院,我依稀还能记得,但神智恍惚,然后妹妹守在我床前又哭又闹的,赵依依抱着妹妹不断地安抚,我觉得我的脸上好象还带着一丝笑容。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六十七章 对菇凉我有杀伤力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第二天下午药性消退,彻底清醒过来时,我看见林彩云、琪琪、赵依依三个人在安静地做作业,我张张嘴想说:“英子呢?”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粗重的出气声,我就有些慌了,使劲地一挣扎,弄得铁床一阵乱响。趣* 林彩云她们围上来,安慰我说:“现在好了,至少半个月你得做个哑巴,安心了吧。”听她们这么说我倒放心了,只要不是哑巴就好。 赵依依拍着被子说道:“现在安心养病吧,你喉咙已经裂了,不能吃喝不能说话,天天给你挂葡萄糖水呢。” 我做了个写字的手势,林彩云揶揄了一句:“真是个好学生,躺在病床上还想着做作业啊。” 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话说不出来我可以写啊,这货故意装呢。 琪琪拿来纸笔,我在上面写:“英子呢?” 林彩云说:“放心吧,你妹妹我照顾的好好的呢,范晓阳那个混蛋小子天天护送你的宝贝妹妹。” 我一听心里那个气,这不是把我妹妹往虎嘴里送嘛,怎么这么不着调啊,我心里生气,又没法写出来,扔了笔不理她了。 琪琪笑道:“你都这么大了,还象个小屁孩子。” 我突然就想起件事,在纸上写:“把那份饭店协议给黑子吧。” 琪琪说了声:“放心吧,没你什么事了,我们来处理好了,快快好起来才是最重要的,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你二号首长的位置还给你空着呢。” 好吧,估计没哪个学生会象我这么捣蛋吧,一个学期倒有半学期是在医院度过的,姚桑又要操心了,想到她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我就想一头撞死算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一直没出现,她干嘛去了?我和妹妹活的象孤儿一样,还真没什么好挂念了的。 第二天林彩云陪我在病房度过一天,所她说胖头鱼情况不比我好多少,估计有短暂性失忆的危险,下场子的时候就昏迷过去了,她这么一说我直觉得有些害怕了,胖头鱼虽然可恶,但这一局他和我只不过是别人的一着棋子而已,我们犯不上这样拼命打啊,真要是伤残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了。 我看见床头的玻璃瓶里插着的鲜花问她谁送的?踏破苍天 林彩云一脸怪笑地说:“我还真不知道呢,不知道那个暗恋你的人天天给你送花呢。”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会有谁给我送花。 第二天赵依依陪我,她跟我说门外有人想见我,我写道:“那让他们进来吧。”赵依依一开门,我就看见黑子和他舅舅拎着抱着扛着,大概除了耳朵上不能夹东西外,能带的全带了,往地上一放,堆放的跟小山似的。 黑子跟他舅舅往病床前一跪,黑子张着大嘴就哭上了:“老大,你就是我大哥,你就是我的亲人,我的主人,从此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擦,这哪跟哪啊,我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在纸上写道:“起来,别哭的象个老娘们!” 黑子舅舅问我:“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烧最好吃的,天天给你送来,给你补补。” 我写道:“喉咙碎了,不能吃东西,不用这样,我和黑子是兄弟。” 黑子舅舅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表达是好,我装逼的性子又冒出来,写了一排字给黑子看:“注意学校里,别再出事了。” 黑子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我这样也没法多说话,再加上护士来查房往外撵人,黑子和他舅舅终于走了。 我跟赵依依说千万别让同学过来,吵都吵死了,我需要安静,这是大实话,我都这样也没法再装逼了,还是等以后好了再装不迟。 一个礼拜后我终于出院了,脖子上套了个白色的圈,赵依依的妈说了:“这东西是保护你脖子的,不能做剧烈运动,可以吃点流质,但不能吃刺激性食物,而且尽量别说话,只要你不想做哑巴,或者变成公鸭嗓子,注意保养就行了。” 回到学校黑子的舅舅让我中午去他的饭店吃饭,我拗不过被黑子硬拉了两次,太别扭了,第三天打死不愿意去了,同学们对我打架的事都非常好奇,可惜没法给他们摆一摆。 每天照常的生活上学,林家姐妹三人简直把我家当成第二个家了,我知道她们也是为了我好,患难与共才能见真情,为了避免老吃流质造成营养失衡,还特意去买了个榨汁机,榨果汁蔬菜汁,还把熬的肉汤拌饭给我吃。王的朝鲜美人 三个美妞伺候进餐的日子真让我找到土皇帝的赶脚,不久我就觉得有些厌烦了,看别人吃饭啃鸡腿,我就流口水,真是没辙。毕竟肉沫儿和肉块的滋味还是不一样的,就偷偷买了只鸡躲在没人的地方吃,我擦,真香啊,我正食指大动不亦乐乎的时候悲催地被琪琪逮了个正着。 不过好在琪琪没打小报告,否则林彩云非抽我两个耳光不可,这货还挺哥们。 我们天天回来接妹妹的时候,那个叫范晓阳的熊孩子就象个小尾巴跟在妹妹的后面,只要看见我,赶紧撒腿就跑,其实我并不讨厌那孩子,当时只是觉得太有冲击力了,一时觉得无法接受而已。 我问过妹妹,这个范晓阳为什么没有家人接送,妹妹说他家离的很近,家里还有爷爷奶奶,他爸妈都在外地工作,一年回不来几次。范晓阳虽然淘气捣蛋,但成绩不错,对他爷爷奶奶也很孝敬,天天回家帮着他爷爷奶奶做家务事。并且成绩也好,还是个班长,我擦,原来跟我是个级别的啊。 范晓阳的爷爷奶奶都是退休老师,人很慈祥,我就奇怪她怎么知道的,妹妹很爆了一个让我吃惊的大料:她到过范晓阳去吃过饭,咳咳咳,我差一点儿背过气去,数落她说:“什么时候咱们家饿过你啊,你就跑人家蹭吃蹭喝?” 妹妹一脸的委屈:“彩云姐说了,哥哥住院不能回来,你就去范晓阳家吃去……”说着还看了一眼林彩云,林彩云很无耻地点头说:“是我说的,我还说了,跟他家搭伙,给伙食费。” 我指着林彩云:“你----我妹妹都让你给教坏了。” 林彩云嘿嘿笑,大言不惭地说道:“蹭饭就是香,是吧,英子。” 英子瞅瞅我,然后赶紧一跳躲在林彩云身后:“姐,他想打我!” “我擦,什么时候我敢打过她了?”我直觉得她们是坑哥坑夫的货,合伙起来欺负我来着。琪琪撇撇嘴说:“你有行凶的动机,别不承认。” 赵依依还是对我那么好,拉着我的胳膊肘儿说:“你们都欺负他,我可要拖走了哈。” 林彩云哈哈笑道:“求拖走!” 无力吐槽了,我成了她们调戏的对象了。豪少私宠:首席的强悍甜心 不久就要期末考试了,我们开始没日没夜没情没趣地做套卷,一天做几套,此时感觉到我特么上不了大学真对不住自己。 比较荣幸的是,值得吹吹牛逼的是,我完全**自主地完成了所有的考试,当然扔小纸条的不能算,那属于信息交流,毕竟现在是信息社会,没有了信息,就不能称之为现代人了。 我脖子上的狗圈早就取下来了,嗓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有些变化的是,我现在说话很低沉,不知道是变声了还是嗓子受伤没能恢复成原来那样。 林彩云说了句很狗血的话:“这才是个男人的声音,有磁性,对小女孩子很有杀伤力。” 我不得不佩服她的先见之明,我发现和只要跟某女说话,这货总用一幅审视的眼光看着我,好象只要我一开口,那些女孩子自动就会投怀送抱似的,介个醋坛子,拿她没办法。 试考完之后,我们都觉得轻松了许多,我想起那个和蔵獒搏斗的孩子,记得当时琪琪的行为很反常,就一直想要问问她怎么回事,嗓子哑了,后来的事一桩接着一桩,根本没能听她说说。 吃完晚饭,我就用具有杀伤力的嗓子问琪琪关于那孩子的事,哈哈,非常搞笑的事,琪琪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我擦,这么灵验吗?那我得多试验试验,看介女汉子有没有抵抗力,嘿嘿,我瞅着林彩云怪笑,我不使使坏,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回过头来我就发觉琪琪小手一抖,就把小皮鞭子顺到手里了,我赶紧蹦起来躲闪到一边,琪琪指着我骂道:“坏蛋流氓,下次少对我用这种语气说话,太流氓了。” 我擦,至于这样嘛,我不过是给普通话辑点麻辣的磁性佐料而已嘛。 赵依依掩嘴笑道:“你这动静好象动漫里的怪蜀黍用棒棒糖骗小萝莉。” 妹妹哈哈大笑,林彩云说:“下次对我们不许用这种不要脸的腔调说话,否则,哼!”我就知道后面省略了两个字:抽你! 我只好重新坐回桌子前,琪琪收起小鞭子塞进袖子里,说道:“那人不是个孩子,他是个尼泊尔刀童。”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八章 尼泊尔刀童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尼泊尔刀童?怎么又不是个孩子?”我给弄糊涂了。趣*讀/屋 琪琪呵呵笑道:“尼泊尔刀童只是个外人对他们这些人的统称而已,实际上他们真正的名称应该叫廓尔喀王宫卫队或者祖庙守护者。” 赵依依喃喃道:“真有这种地方,都已经是现代社会了,难道那个满是宝藏的地方没人去抢吗?不科学啊。” 琪琪说:“其实早在1800年左右英国就派出三四万毛瑟枪手队想去征服那个神秘王国,可惜全军覆没,廓尔喀祖庙守护者用这些英军头颅在喜马拉雅山上的祖庙下建造了一座骷髅庙,借以警告试图占有这些财富的贪婪之人。因为在廓尔喀的传说中,喜马拉雅山是圣洁之地,是神邸的所在,那些财富是属于神的,任何人都别想拿走一件东西。” 妹妹露出神往的样子:“太神奇了,真有这种地方?” 琪琪说:“自从那次事情之后,祖庙消失无踪,只留下那座雄伟壮观的骷髅庙,有很多人曾经去寻找传说中的祖庙,但多数都有去无回。据说那些守护者也随之消失了,后来有马队说曾经见过山中生活着一群奇怪的人,这些人身材矮小瘦弱,但让他们吃惊的是的些人非常凶悍,发音与附近的居民完全不同,音节短促且多是单音节。有人就怀疑这些人是守护者的后代,他们生活条件几乎和原始人没什么区别,且居无定所,不擅长于外界交流。” 我问她:“你怎么就肯定那孩子就是廓尔喀祖庙守护者啊?” 琪琪说:“守护者最重要的一个特征就是不穿衣服,身材瘦小,且擅长使用尼泊尔刀。” 我问她:“琪琪,你是不是遇到过他们?” 琪琪眼神有些慌乱,让我再次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我觉得非常奇怪:“请原谅我的好奇心,你和他们遭遇上了?” 琪琪摇头否认,眼神里露出恐惧的的神色,她这种眼光我可从来没见过,尼泊尔刀童非常厉害,从那天和蔵獒一战我们都能看得出来,那人有着非常常人的冷静----也许叫冷酷更合适些。 接下来琪琪跟我们说了一段非常离奇的事,这件事让我对尼泊尔刀童有了新的认识。 那时她还生活在那个山区里,有天她跟着爸爸上山去采药,走了很多路便看见前面的一人来高的草丛东倒西歪的压趴下一大遍,张大叔急忙拉住琪琪山石后面藏匿起来,就听见前面传来呼呼的风声,张大叔他们看树木不动,也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怪东西。人人都爱本教主 张大叔便小声嘱咐琪琪呆在石头后面别乱动,自己拿着猎枪慢慢向发出风声的地方摸去,发出风声的地方离他们呆的地方尚有很远一段距离,琪琪虽然是个十多岁的孩子,却胆子贼大,张大叔前脚一走,她便拿着砍刀悄悄地跟在后面了。 张大叔到了那处坡地伏在石头后面向下看,竟然半天没动,琪琪觉得非常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爸爸也觉得害怕呢? 琪琪悄悄摸到张大叔身后,张大叔竟然都没能发现,琪琪看见爸爸脸色十分难看,并且还布满了汗珠子。 琪琪更加好奇了,探头朝下面看过去,一看之下只觉得浑身不停哆嗦起来,在离他们七八米远的地方,一条花斑巨蟒正张着大嘴吞食着个人,在蟒蛇的嘴外面还剩下两条瘦长的腿,那条蟒蛇简直太大了,比人的腰还要粗,足足有*米长。 这么巨大的蟒蛇大概也只有在这种人迹罕至的深山丛林才会有,不知道那个人采药的药农还是打猎的猎人,总之只要被巨蟒吞食绝对是活不成了,即便现在拖出来那人很难活下去的。 人在这种巨型动物面前实在是太脆弱了。 张大叔非常紧张,不知道是救人还是想怎么做,手里拿着猎枪在巨蟒面前跟个烧火棍差不多,若是激怒了巨蟒,自己都很难保命,更别说救人了。 虽然巨蟒在吞食时一般不会主动进攻,但七八米的距离对于这条巨蟒来说,击杀他是秒秒钟钟,那样的大尾巴只要扫一下,是个人都受不了的。 琪琪哆嗦的时候,脚下没站稳当,从小石头上滑落下来,扑通一声扑倒在地上,张大叔这才看到琪琪摔倒了,急忙上前扛起琪琪没命地往山上跑。 张大叔经常在山间生活,有着极丰富的生存经验,专门捡那些茂密的粗树中间走,直到跑出几百米去才停下来向山下望去。 其实张大叔知道这种巨蟒在进食后会钻入蛇洞穴中,有一两个小时不再动弹,用强酸胃液腐蚀食物,若是猎物巨大,巨蟒还会缓慢爬行缠住树枝什么的收缩身体,以便将整块食物压碎成碎块。随身空间红楼之林辰玉 张大叔之所以这样跑的飞快,只因为琪琪还是个孩子,无论是体力还是耐力都无法与他相比。 龙行云蛇行风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蛇在这种地方爬行起来速度非常之快,刚才看那蟒蛇吞食下去的人并不十分大,那条巨蟒若是觉得还没吃饱,再来攻击他们岂不是很冤枉? 张大叔把琪琪放下时,琪琪已经吓坏了,张大叔安抚了好一阵子,琪琪才缓过神来。跟着张大叔的后面趴着向山下观看。 非常奇怪的事,那条巨蟒并没有游走,而是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张大叔伏在石头上往下面看,直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从那面山坡上大遍压趴的草丛和折断的树枝来看,这条蛇是与一个很大的动物进行了一场大的搏斗才会象这样。 但他们看的却是巨蟒在吞食一个瘦小的人,难道那个大型动物死了?或者吓跑了?应该不可能啊,如果是有大型动物,那死的肯定的先是动物而不是人,毕竟人对这种大型蟒蛇的威胁要比大型动物要小的多。 极有可能那个动物滑落下去摔死了,蟒蛇便把人先吞了,再下去寻找那个动物。 难道是人骑着马进山的?那马给摔下去?这种深山老林,谁会骑着马或者骑着牲口进来?张大叔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便决定呆在岩石上先看看再说。 过了不久,一件更让人惊异的事发生了,那条蟒蛇仍然伏在那里没动,但有什么东西从蛇的肚子爬了出来。那个小黑点从蛇肚子里爬出来后,一直向前爬,拖着两条长长的尾巴。 不仅张大叔纳闷,琪琪也看出问题来了,问张大叔:“大蛇生了个小蛇?” 张大叔皱眉说:“蛇不可能生下小蝌蚪,更不可能生下娃娃鱼----那是个人。”说完后连连摇头说不可能,蛇吞下人后,人居然还能从蛇腹中爬出来,你当蛇肚子是漏斗吗? 但眼前的情景实在太诡异了,那个小黑点爬的非常慢,看起来很幼小,便很快他们就看不见,黑点隐身在草丛里了。召唤之异界争霸 张大叔又等了两个小时,那条蛇仍然一动不动,张大叔捡起块石头朝山下砸去,那蛇没什么反应,张大叔又扔了几颗,便让琪琪远远地跟在后面,自己向山下走去。 张大叔很小心,每走一段路便要丢几块石头,想看看那蛇到底是不是还在消化食物,他一直走到原来呆过岩石才看见那条巨蟒伏在血泊之中,早已死了多时。 这倒是怪了,张大叔决定到蟒蛇前面看个清楚,到了蟒蛇趴伏的地方时,张大叔站在蛇身边呆愣住了。琪琪爬下去,还未靠近就觉得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薰得人想吐。 琪琪看着张大叔用粗树枝支起蟒蛇,才看见蛇腹从肚腹部整齐地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蟒蛇的内脏和污血和在一起流的到处都是,蛇腹里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任何人或者动物的尸体。 张大叔沿着那条污血拖行的痕迹在草丛里找了一会,失望地对琪琪说:“也许掉到下面的水潭里去了。” 琪琪说完之后,我们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但我也搞不懂,我问的是关于尼泊尔刀童的事,琪琪跟我说蟒蛇是什么意思,便说:“琪琪,那刀童的事呢?和蛇有关系吗?” 琪琪脸色有些苍白,轻轻地问我:“一定想听吗?” 我抬头看看她们几个,发现她们正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骂了声:“你们想听,你们说啊,别让我一人扛,琪琪要是拿鞭子抽我你们也能替我扛吗?” 妹妹说:“哥你放心吧,你不做坏事,琪琪不会抽你的。” 说真的,我确实很好奇,我就觉得琪琪和那个尼泊尔刀童之间肯定发生过什么事,不然琪琪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反应。 便老老实实地点头说:“别害怕,有我们呢,再说了事情憋在心里会憋出病的,把痛苦分给我们,你承担的就会少的多。” 妹妹还不失时机地给琪琪添了热水,琪琪喝两口脸色好多了,这才说:“我说了你们可不许害怕哈。”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九章 鬼面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哈哈笑起来:“还说我是个孩子,你怎么也象个孩子啊,拜托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趣*” 琪琪清了清嗓子,开始准备继续往下说,但在说故事前问我们:“你们俩有没有发现那个刀童头发很长?” 我使劲点头,心里着急,便说:“别卖关子了好不好,我知道他头发很长,把脸都全盖住了,行不行?你再不说,我今晚就睡不着觉了,快说快说。” 林彩云横了我一眼,斥责我一句:“别捣蛋!”然后问琪琪:“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个尼泊尔刀童头发里藏着什么东西?” 琪琪点点头:“我还是接着往下说吧,否则有人不干了。” 琪琪和张大叔在那条巨蟒尸体旁呆了一会,就觉得受不了了,想离开,但张大叔又舍不得,这么大的血腥臭味,如果动作不快点,可能会把别的猛兽给吸引过来,便让琪琪还离得远远的拿着枪守着,自己拿着刀去剥蟒蛇皮。 此时天色已经渐晚,山间的天色黑的特别快,张大叔剥下蛇皮又割下一大块蛇肉,让琪琪点起火把在前面走,自己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确实吸引了不少小野兽,不过所幸的是没什么大型野兽,他们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半夜了。 张大叔将蛇皮埋在石灰中去腥臭,又把蛇肉清洗干净用粗海盐腌制起来,这么大的蛇,肉其实很粗,腌成腊肉吃还是不错的美味。 折腾了半宿才睡觉,一连两个月张大叔再也没有去过那座山,在山区生活久了,多少有点迷信,琪琪说张大叔说那么大的蟒蛇,都可能要成精了,成精的动物还是少招惹的好,为此张大叔还在后面的小山坡上用乱石子堆了个小蛇墓,在墓前烧了香祷告了一番。 我听着都觉得可笑:“一边给蛇烧香,一边吃蛇肉剥蛇皮,张大叔太会玩了。” 林彩云瞪我一眼:“沙特阿普!” 我赶紧识趣地闭上大嘴巴,听琪琪继续讲故事。 琪琪显然已经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了,说的缓慢而富有感情。 大概过了十多天,张大叔把蛇皮从石灰中挖出来,已经彻底去除了腥臭味,只是这么一整张皮,还要鞣制,那些工艺张大叔是不会的,他只能粗加工,便带着琪琪进城卖,这张皮卖了一个好价钱,张大叔非常高兴,便带着琪琪在城里住了两天,吃吃玩玩之类的事,还给琪琪买了新衣服。仙侠奇缘神魔帝姬 三天之后张大叔带着琪琪回家,当晚张大叔睡的很早,恰巧那时是月圆之时,月亮的清辉象水银一样照射在屋子里,琪琪没睡着,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这时就觉得屋子一暗,好象什么鸟儿钻进了窗洞。 我在琪琪家呆过,她的窗户很小而且很高,用树棍子拦成一格格的,不是为了照亮屋子里,而是为了通气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刮起了风,呼呼的风声此起彼伏。琪琪半迷糊中,当时还以为是什么鸟或是猫头鹰之类的东西钻进窗洞了,也没多理会,继续在床上翻个身继续睡觉,但很快她发现不对了,有什么东西在使劲抓挠那拦着的木棍子,发出类似老鼠啃木头发出来的动静。 琪琪翻身就下了床,摸到手电筒,想再找个棍子把那东西给捅出去。拿着手电筒按亮了往窗洞上照,只风雪亮的手电光中,窗洞里钻进一团黑头发一样的东西,琪琪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还以为是什么山间的小兽。 便拿着棍子去捅了一下,琪琪的棍子刚一捅到窗洞时,那东西呲着一嘴尖利的獠牙一口叼住木棍,举起爪子便把棍子给拗断了。琪琪看见窗洞上的木棍已经被弄断了一根,便有些气恼,捡起那根棍子又去捅。 就在这里,屋子里卷起一阵风,吹起那团头发,雪白的手电光下,琪琪看见了极其恐怖的一幕,只见头发吹起来时,露出后面的东西,那是一张人的脸,不,说是人脸还不够适当,叫鬼脸也许更合适。 说到此处,琪琪面色灰白,浑身哆嗦,林彩云把椅子移过去,从后面抱住琪琪,嘴里说着:“别怕别怕了,早过去了。” 我忙着掏出一只烟来点着递给她,琪琪接过来猛吸了一口,良久才逐渐恢复了常态,赵依依也是脸色紧张,这货是给琪琪吓的,妹妹又给琪琪续上茶水,琪琪大口喝了两嘴长出了一口气,似乎真的放松了很多。 我们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琪琪继续说下去。读者,你躺下! 琪琪当时脑子完全没转过来,还在心里寻思:什么东西会长的这么奇怪,但当风完全吹开那团头发时,琪琪看见那张脸上根本不再叫一张脸了,而应该叫鬼脸比较好,因为那脸上已经没有了五官,两个眼睛凹陷成两个空洞,鼻子的地方也是两个空洞,嘴唇也没有了,跳出血红的牙床,和一嘴尖利的獠牙,整个头颅就象一个被剜去了眼珠子,削去了鼻子剥了面皮的人头骷髅。 琪琪当时就觉得浑身颤栗,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恐怖极其凄厉的嚎叫,那东西也被吓坏了,呆呆地“望”着琪琪,从喉咙里发出两个古怪的音节。 张大叔飞奔过来时,那个怪物已经消失在月色中,琪琪虽然胆大包天,但也是给吓的半死,当夜就发起了高烧,张大叔赶紧用草药熬汤给琪琪灌下去,又守在琪琪的身边。 琪琪烧得迷迷糊糊,一直做古怪的梦,折腾了一夜,第二天才稍稍安静下来,张大叔一步不敢离开,一边一个星期就守在琪琪的身边。 张大叔非常搞笑,开始时还以为是剥了蛇皮,触怒了蛇精,早晚在乱石头堆上给蛇烧香,祈祷蛇精能放过琪琪。琪琪好了以后张大叔便拉着琪琪,让她跪在石头堆旁给蛇精上香。 琪琪便把那天晚上所见的恐怖鬼脸说了,张大叔此时才恍然大悟,但又不明白,因为那个窗洞实在是太小了,人是不可能钻进去的,除非他还是个孩子。 但这深山老林的,几十里地看不到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孩子呢? 张大叔便决定守候在屋子外面,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边守了很多天,那怪物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渐渐地就把这事给淡忘了,又过了几天,琪琪半梦半醒之间,又觉得那东西回来了,猛然睁开眼睛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那团黑头发又出现在窗洞里。 不过这次,那东西并没有啃食木棍,而是静静地抑着脸看着琪琪,反复从喉咙里发出那两个含糊的音节,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琪琪的胆子够大的,紧紧地握着刀,盯着那个怪物一声不吭,从开始的紧张害怕到最后的好奇,她实在想不通这个象人一样的怪物为何要钻在窗洞里这样。 听了久了,她终于听清了那两个简单的音节:“空啪”或者叫“宽发”。不讲理先生 但那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琪琪的胆子还没大到去问问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地步,而且她也不能确实这东西就是从那条大蟒蛇的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个人,因为事件本身已经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畴。 她倒觉得这个怪物极有可能是生活在古代墓地的僵尸之类的东西,因为她发现这东西根本就没有活人的任何气息。 我插了句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活人的?” 琪琪看了看我,反问我说:“活人怎么可能年幼就能生存在大山里?活人又怎么能动作那么敏捷?而且我看他根本就没穿衣服,你能做到吗?” 林彩云问:“琪琪,你那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琪琪有些茫然地问我:“我什么样的反应?” 我说:“你见过毛线发怒吗?”说着学着毛线弓起身子,肌肉紧绷地瞪着她,本来我想轻松一刻,哪想到她们都没有找到任何笑点。 琪琪揉搓着脑门子,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就觉得他的目光已经穿透了屋子,看到了我……我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说明白的危险气息在逼近。” 我和林彩云对视了一眼,都觉得难以置信,那个尼泊尔刀童会有这么牛逼吗?他可以象雷达或者红外线追踪器一样把琪琪锁定了? 这么玄妙的事情我只能表示呵呵了。 忽然我想起一个关键问题:“琪琪,你是不是从第一眼看到那个尼泊尔刀童就认定他就是那个去吓唬你的人?” 琪琪想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摇头:“还真不好说,我只是觉得那人勾起原来经历过的事,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那个钻窗洞的人,更不会知道他的头发下那张脸是不是也会那么恐怖。” 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按照琪琪的这种说法,如果那个和蔵獒搏斗的尼泊尔刀童真是和吓唬琪琪那人是同一个人,那问题就有些复杂化了。难道说琪琪身上带着能吸引那个刀童追踪而来的什么东西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章 去见鲁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问琪琪:“你身上带了什么古玉或者首饰之类的东西了吗?”大家都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趣* 我摇摇头,看来真是遇人不淑啊,她们能有我一半聪明就能想到。只好费点口舌解释下:“首先,我觉得那个怪物不停地对你说库啪,可能就象街上的要饭的伸手到你面前不停地说:给点吧给点吧。” 赵依依噗哧一声笑起来:“宋海平,你觉得那个怪物是向琪琪要钱吗?”林彩云笑着打了我一巴掌,骂道:“你没真格的,一件挺严肃的事愣是给你说的让人哭笑不得。” 妹妹插嘴说道:“彩云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哥说的有道理啊,也许那个怪物就想向琪琪姐要什么东西呢,他要的东西就叫作库啪,可惜我们听不懂而已。” 琪琪莫名其妙地样子:“不可能啊,我从来不戴什么首饰,更别说什么古玉了。” 这点我们都知道,琪琪是个女汉子,至少目前我还没看到她戴过什么首饰,以前有辫子的时候还会梳头,现在边梳头都免了。对于涂脂抹粉插花戴朵的从来不知为何物,连洗面奶香皂都不用,她有什么值得尼泊尔刀童不远万里追踪而来的东西呢? 我问林彩云:“你知道那个尼泊尔刀童是谁带来的?” 林彩云在这事上比我更无知,建议我说:“不如打个电话问问钱明和于建新他们。” “他俩?估计没戏。”想到那天他俩连个贵宾席都没能坐上,我连连摇头。 “哎,我想起一个人来。”琪琪突然叫了起来,我们一起看向她,“那个叫李韵的神秘女人,那天她还在徐琰的旁边,这个女人我总觉得有点神秘莫测,也许她可以打听到消息。” 我一听眼睛就是一亮,马上拿起手机拨打过去,电话里传来那个风骚女人的浪笑声:“小兄弟,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是不是想感谢我啊,那些花儿香不香啊。” 操,我在心里骂了声,原来竟然是这个女人送的,弄得林彩云还整天疑神疑鬼的呢。 忙说:“给姐姐请安,时间上是有点晚了,主要是我们功课太紧,刚考试期末考试,这不就给你打过来了。” 李韵咯咯一阵笑:“你小子还真能说,什么时候请客啊?” 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时间你定,姐姐你是忙人,小兄弟听从姐姐安排。”重生之男神逼我修炼 李韵又是一阵风骚的浪笑:“这么晚上,不是真的想姐姐了吧?”声音妩媚的都能挤出水来了,卧槽,真是个*啊。 我心虚地抬眼看林彩云,只见她正作横眉冷对千夫指状,赶紧移开视线讪笑道:“找你还真想打听点事?你知道那天和蔵獒搏杀的那个孩子是谁带过来的吗?” 李韵嘿嘿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小滑头,不会无缘无故地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我不失时机地拍了个小马屁:“姐姐是神仙,我哪会知道啊。” 李韵切了声:“马屁精,你少来。姐姐我叫包打听,在我这打听消息是要收费的。” 我心里骂了声真是操*蛋,打听个事还收钱,不过现在也是没办法,便说:“姐姐,要多少?把卡号告诉我,我给你打过去。” 李韵说:“看你要问什么事了,你打听的这事要一千。” 我心里直骂:介浪人也太狠了点吧,刀子磨的这么快,说说话钱就到手了。忍痛说:“好,姐姐把卡号给我吧,我马上在电子帐户上给你打过去。” 李韵说:“首次生意给你打七折优惠吧,帐号一会给你发过去,鲁林你知道吗?” 我一愣:“那个斗狗的鲁林?” “正是他,人是他带来的,你最好去问问他吧。” 挂了电话,妹妹在一旁学着我的腔调:“神仙姐姐,小兄弟给你请安了。” 我伸手就要揍她,妹妹哈哈笑着躲闪到林彩云身后去了,我难堪地佯装咳嗽一声:“看来我们得去找找那个养狗的狗的鲁林问问了。” 林彩云呵呵一阵笑,笑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幸好赵依依说话才解了我的围:“那鲁林是干嘛的?” 我就把那天的事说了一遍,琪琪点头说:“也好,有时间我们去拜访一下那个鲁林,看看那个刀童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谄媚地看着林彩云:“领导,还有什么问题吗?”末世超级物品商店 林彩云面无表情说了句:“散会!” 我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卧槽,已经十二点多了啊,过的这么快,依依,我送你回家吧。” 赵依依说:“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我妈了,今晚同学聚会,不回去了。” 我想说:赵童鞋,你这么*,你爸妈造吗?看了林彩云一眼硬生生地给咽回去了。 然后,晚上赵童鞋、张童鞋、林童鞋,还有我们家的宋童鞋就把我给踢到妹妹的屋子里了,她们四个一起滚床单。 我很无耻地想问她们两句:为毛不带我玩啊,把我妹妹踢开,我们四个滚一回床单该有多爽啊,当然介是我的心理活动,林童鞋她看不见,就是看不见,哦耶哦耶,耶耶耶! 上了电脑把钱打给李韵,还不忘发了个短信调戏她一句:姐姐,汉子发出,请注意查收!我还没挂机呢,火速收到她一条回信:小鲜肉,快到姐姐的碗里来。 擦,我真怕给玩出火来,隔壁皮鞭皮靴和蜡烛都得给我准备上了,秒删了关机倒在床上。 第二恰巧是星期日,我们一个星期只有星期天才可以放假一天,而且是在平时挤出所有的放假时间才有这么一个宝贵的一天。我十二分怀疑,等我们高中毕业,是否还能适应放松的假期。 我问过钱明认识不认识一个叫鲁林的人,他非常奇怪地问我怎么知道鲁林的,我说有个朋友托我打听点事儿,他说鲁林是个文物贩子,在古玩城有个门面,叫“聚宝斋”。 钱明又问我恢复的如何了,我没时间跟他胡扯,就说已经差不多,马上要出门就挂了。 我们四人来到古玩城打听了半天,才在五米百米的长的窄窄石板街上找到一间不起眼的铺子,门上挂着块黑色镀绿金色古隶字的木匾,正是“聚宝斋”。 门面不大,三米多宽,从中间竖着排了一排玻璃柜子,靠墙是货架,架子上摆的琳琅满目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文物,玻璃柜里摆着乱七八糟的线装书砚台之类的东西。 靠里面有一堵墙,开了一个门往后,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胖子靠在躺椅上打盹儿,见我们几个里来,撩起肿眼泡扫了我们一眼:“这里不是玩的地方,出去!”折桂令 我操,这么牛,问都不问直接撵人哪。 我陪笑问道:“大伯,我们是来找鲁老板的。”鲁林我们见过,并不是这个胖子。 胖子脸上带着横丝肉,剃着个光头,大肿眼泡子,眼冒寒光,一看就不是个善茬。胖子打量着我问:“你找鲁林有什么事?他忙着呢,没功夫和你玩。” 我心里直骂:操你大爷的,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挡啊,我见个鲁林就这么难吗?这是逼小爷我发飚啊!真想上去一脚把这货给踹翻在地,先给他两个大嘴巴子,让他也认识认识小爷我叫破烂王。 “啊,我就是那天在新世界打拳的破烂王,麻烦您告诉鲁老板,就说破烂王想请教个事儿!”心里有气,脸上便带了出来,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了。 那个死胖次听说我叫破烂王,噗哧一声笑起来:“我当是哪个人物呢,原来是个捡破烂的啊。”我寻思着这回他应该帮我跟鲁林说一声了吧,哪知道他肥脸一变,骂声:“特么给我滚!” 卧槽,当着这三个丫头的面,我脸也放不下去,脸通地就红了,脑子一热抬手就扇了过去:“特么让你装逼!” 首先我得解释下,这事不能怪我,你好好说话,我也不会打你,咱们是有身份证的人,轻易不动武八抄儿,但真把我惹毛了----狗急了还上墙呢,所以死胖次,你得原谅原谅我。 我手扇过去幻想着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啪达声,然后会看到介胖次变得萌萌哒,对我鞠躬说:“欧尼酱,楼上请。” 等到我的手被那胖次扣住,我终于明白: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这句话的真正含意,胖次扣住我的手腕往侧面一带,左手就掐在我的右腋窝,我只觉得右臂一阵的酥麻,然后就没感觉了。 事情发生不过分把钟的事,一招之内我就被人给制住,操他玛的,介死胖次还是个高手,算我倒霉,早晨出来踩到狗屎了,刚想再反击,介死胖次左手又是掐,一股巨力就象千斤之力加在我身上,右腿一软就跪下了。 妈蛋,真特么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才一招啊我就给人家跪下了。 正在此时,就听到楼上一个粗粗的嗓门吼道:“谁特么在店里闹?搅了大爷我的清梦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一章 关门,放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一听,果然有什么样的阎王就有什么样的小鬼,介鲁掌柜的比介死胖次不遑多让啊。趣*讀/屋那死胖次大声说:“鲁林,有个自称什么破烂王的熊孩子要见见你,见还是不见?” 鲁林在上面咕噜了句:“什么破烂王的在饭的,打发他滚蛋!” 我一听,我日,这鲁林也不是什么好鸟啊,有这么干事的吗?我说介死胖次怎么敢这么横呢,敢情介掌柜的也不怎么地啊,就急了,一急就有点口择言,一张嘴就说:“哎哟,我可是徐琰徐哥让来的。” 死胖次拎起我就要往外走:“神码许盐许糖的,别说这些没用的。” 咳咳,徐琰啊徐琰,你活的有点惨,介胖次和鲁林根本拿你当个屁,有时间我得跟你说说去。 我见徐琰不好使,赶紧换一个吧,我肚子里牛逼人多了去,随便拿出一个就能吓得吃奶孩子哭,忙大叫了一声:“尹雄尹大哥我也认识……”胖次骂了声:“你把日本人整来也没好使,滚啊。”操,直接站门口对外扔啊。 我在介死胖次手举起来脱手前零点之三秒说了声:“李韵是我姐……” 就听楼上鲁林说了一句:“慢!” 然后介死胖次举着我定格了,卧槽,比我们摇控器还好使唤,呆会儿我得掐掐他,看他是不是机器人,怎么介么听话啊,他大爷的。 鲁林在楼上慢条斯理地说道:“丘师傅,把那要饭的放上来吧。” 哦,介死胖次原来姓丘,怪不得长的跟磨盘似的,叫介姓的十个有十一都胖次。 邱胖子把我往地上一扔:“去吧,楼上鲁林叫你去。” 我真算是开眼了,鲁林不是掌柜的吗?怎么活的跟伙计一样啊?介丘胖子比鲁林还牛逼,鲁林都得尊敬地叫他声:丘师傅。 算了,上去问问再说。我转身往上便走,就听身后丘胖子说:“哎,你们仨可不能上去,就在外面等吧。”我扭头说道:“算了,你们呆在外面等着吧,我可是买了门票的。” 赵依依捂住嘴差点儿乐出声来。 我咚咚上楼,就觉得跟进了多少年没打理的贮藏室一样,两旁堆放着乱七八糟的书啊报纸什么的,靠墙是两大溜架子,架子上也堆放着书籍和报纸,鲁林缩在最里面,我小心翼翼从中间过去,屋子里的霉味儿呛得我直打喷嚏。重生之与你同岁 到了最里面,只见鲁林那个肥胖的家伙正坐在一个老式破旧的藤椅上,面前是一个堆放着不知道是报纸还是杂志什么的书籍,他头顶上的小灯光发出昏黄的光,实在看不太清楚。 感觉整个人就好象盗墓掉进了孔夫子的墓里了,介特么就一故纸堆啊。 鲁林转过身子,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你就是那个要饭的?” “我……咳,以前要过饭。”我难堪地点头。 鲁林疑惑道:“李韵真是你姐?” 我点头:“嗯,----是我姐。” 鲁林摇头:“不象,真不象,是你亲姐姐?” 我尴尬地说:“咳咳……干姐姐。” 鲁林骂声操,我心说不好,又要赶我走,赶紧说:“鲁老板,其实我这事根本就不处个事,就想打听下那孩子……”话还未说完,鲁林脸色就变绿了,吼了一嗓子:“关门,放狗!” 我操,介鲁林就这么待客吗?客人进来放狗咬一顿?这人怎么这么奇葩,完全超过地球人的想象啊。 我惊恐万状地四下打量,看看那狗从什么地方出来,我好躲闪在这胖子身后,毕竟他可比我有肉多了,我虽然长的帅了点,但肉还是很少的,狗狗能下得了口吗? 可等了半天,什么动静都没有,就听下面哐啷一声卷帘门被放下的声音,我心里骂,特么直放狗啊,楼下门都关上,我根本没地方跑去。 但楼上这么屁大点地方,那狗狗进来也转不开身呐,我正瞎琢磨那狗狗该从什么地方出来的时候,鲁林从桌子上拿起一只皱巴巴的香烟,我赶紧换出打火机谄媚地想给他点上,鲁林一瞪眼:“你想把我烧死吗?” 我干瞪着他,你拿烟不是抽吗? 鲁林把烟屁股揪掉,把烟剥开,一仰头把烟丝全倒进嘴里了,把手上剩下的纸条扔地上了,我看地上全是小卷烟的小纸条,这鲁林还不是一般人,这烟丝都能干嚼。 鲁林皱眉咀嚼着烟丝,翻着眼皮问我:“说吧,谁让你来的?打听那孩子干什么?” 我说:“我一个朋友听说那孩子对她说库啪,朋友害怕,想来问问鲁老板是认识那尼泊尔刀童的?”人皇系统 我话刚说完,鲁林就象受了什么惊吓似的,身子往藤椅上一缩,弄得那张破烂货一阵吱嘎作响,十分的难听。 鲁林重新打量着我:“你朋友听那孩子对他说库啪?” 我一听,果然有门啊,看来李韵说的没错,鲁林果然知道啊,满心期望他能说库啪就是给点钱吧,然后我们就可以圆满了。 鲁林皱着眉头问我:“你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我说:“破烂王,捡破烂的,臭要饭的,野孩子,你想听哪个?” 鲁林一挥手:“不是这个,你在楼下说你那天在新世界打拳来着。” 我忙点头:“嗯嗯,那天最后那个压轴节目就我和那个胖头鱼表演的,我出来了,胖头鱼还在医院疗养呢。” 鲁林点头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我寻思他是不是糊涂了,事实上我是在问他那孩子的事,你怎么还反问起我来了。 鲁林说了声:“那天我的狗被咬死了……”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开始哽咽起来,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操,不就是一条狗吗?至于这样吗?果然朵朵奇葩。 鲁林如丧考妣哭了一阵,这大老爷们哭起来更让人觉得心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爸妈一块携手到西文世界流浪去了呢。 我只好安慰他:“鲁老板,狗狗已经去了,您节哀顺变吧。”狗已经走死了,你再叨逼叨它也不会回来啊。 鲁林给我这么一安慰,擦了把脸,长出一口气,叹息:“唉,那狗要是活着该有多好啊。”我心里马上对他比了个圈圈:操蛋的家伙,你不想赢人家七万块钱,那狗也不会这么倒霉。 鲁林又问我:“你刚才问我什么事来着?”我操,这家伙转眼就忘事,忙重复了句:“……那个尼泊尔刀童是怎么来的。” 鲁林哦了一声:“这事可有点复杂,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你说。” 我忙说:“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吧。” 鲁林一指我身后的一堆书籍:“你先坐下,这事我可得先想想。” 千亿继承人:二嫁甜妻,爱你入骨 我晕,难道这故事还能说出一千零一夜去?既然来了就听听吧,便坐在故纸堆上听他讲故事。 鲁林的故事其实就是单线条,应该没那么复杂,但这家伙中途一直停下不说,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着我,好象故意停下不说似的,我寻思这家伙是不是也和李韵一样,想要钱呢? 但我不能随便就把钱拿出来给他,得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价值,不能傻逼还没说呢,就把钱先拿出来了,便说:“鲁老板,如果有价值,能帮上我的忙,你放心我愿意掏钱。” 我话说出来,鲁林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他那德性,果然是个财迷啊,他舔了舔嘴唇说:“破烂王,你误会了,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一惊,难道这家伙还打算找我要个十万八万的不成?便不露声色听他说下去。 鲁林说:“我的意思是说那个尼泊尔刀童其实不那么简单,我能把他带回来,是因为他想跟着我走。” 我心说话:你特么一百万到手了,当然会这么说了,那孩子可是棵摇钱树啊,在t市这种小城市一场就是一百万,要是到了北上广那得赚多少钱哪,你狗日的发达了。 我也没说话,继续听他说下去。 “我去天目黄山一带收古董的时候,本来也没打算往深山里走,就想在山下收点东西算了,黄山和天目山自古就是大户人家丧葬的风水宝地,以前我在那地方也收过不少好东西,再说了江浙徽州在古代的时候也是繁华富庶的地方,那地方有钱人太多了……” 我操,这家伙要歪楼啊,跟我叨逼叨说盗墓有用吗?我不是南派三叔,也没打算去挖墓去,便打断他的话说:“呃,鲁老板,我想知道你和那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鲁林完全不受影响,仍然沉浸在他繁琐的故事情节里了。 可是那次鲁林就那么倒霉,在山区转悠了三个月,什么有价值的玩意儿都没收到,在互联网这么发达的信息社会,山村也不再是封闭的世界了,村民也知道古董是个好东西,有人有好东西也藏匿着不拿出来,所以鲁林眼见着就要空手而回了。 住在村民家里他就觉得郁闷,晚上吃了晚饭,无聊的坐在院子里听家主乱侃胡说,那家主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从明清讲到现在,说得唾沫星子乱飞,把鲁林说的哈欠连天,正想回屋子睡觉,说见亮堂堂的月光之下,在墙头上趴着个人。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二章 野孩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鲁林吃了一惊,寻思着难道是哪家孩子闲的无聊来听老头说古书吗?到底是老江湖了,没露声色慢慢地又坐下,问老头:“那墙头上趴着的孩子谁家的啊?” 老头正说的起劲,被鲁林打断,嗯了一声便向墙头上看,果然看见个瘦小的孩子趴在墙头上一动不动,月光之下,能看出是个瘦小的身子,但根本辨别不清模样。趣*讀/屋 老头也奇怪:“我们家离另外一家最近的也有半里地呢,谁家孩子这么淘气,我问问。”站起身来问:“墙头上那孩子谁家的,墙头上有什么好趴的,快回家吧。” 鲁林就看见那孩子坐起来,长长的头发搭拉下来,遮住了脸,看不清什么模样,那孩子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蹿下墙头没影子了。 老头瞅见也觉得奇怪:“这孩子怎么长这么长的头发?” 鲁林想起这深山里,该不会有什么古怪精灵吧,便问老头:“会不会是什么快要成精的野兽?” 老头挠挠头:“那可难说,我听我爷爷说……” 鲁林忙说:“您老也累了吧,我困了,去睡觉去了。”说罢进屋子了。 鲁林本来是打算第二天就回t市,但这件事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便不走了,第二晚上又坐在院子里听老头讲古,讲到鲁林都快要睡着的时候,又看见那孩子趴在墙头上。 这次鲁林没打扰老头,而是拿出了高倍夜视望远镜对着那孩子看,这一看之下,差点儿没把鲁林给吓得真魂出窍。鲁林走南闯北也经历过不少奇闻逸事,怎么看墙头上趴着的那东西也不是个人,而是好象他在广东海南以及东南亚听说过的一种奇异生物----禁婆。 在东南亚及海南广东沿海一带有传说,有一种生物叫禁婆,这种东西据说是人的魂魄幻化附着在有较高智力的水猴子身上的,这种东西很神奇,说它是人绝对又不是,说是水猴子更不是,据说禁婆一般来说比较娇小,头发很长,甚至能说人言,并且不穿衣服,生活在多水的热带。 鲁林还曾在雅加达的一个寺庙里见过用水晶小棺材供奉着的禁婆干尸,但没人见过活的,可是禁婆怎么会出现在这种亚热带的深山老林子里呢?鲁林就觉得太奇怪了,这东西与传说中的禁婆基本上一样。绯闻女人 据说禁婆能勾人魂魄,只要被禁婆勾上的人基本就跟植物人一样了。 老头发现鲁林拿着个望远镜朝墙头上看,这才发现那个孩子又趴在墙头上了,刚要站起来呼喊,鲁林一把拉住老头,悄悄把望远镜递给老头,老头没用过这么高级的东西,摆弄了半天不得要领,鲁林教他放在眼前看。 老头拿在眼前只瞅了一眼“嗷”地一声扔了望远镜,转身就往屋子里跑,把鲁林也给吓着了,转身跑回屋子里,老头再出来时手里端着杆猎枪,灌上火药再去找墙头上的孩子,哪里还能看到人。 鲁林和老头跑到院子外面仔细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只得悻悻回屋,老头一回到屋子里就紧紧关上门,鲁林看老头着实吓的不轻,脸色发青,浑身哆嗦。 鲁林赶紧扶老头坐下,给老头点了只烟,老头抽了两只烟才渐渐平静下来,鲁林问老头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老头连连摇头:“真没见过。”又疑惑地说:“难道真是那东西?” 鲁林忙问是什么东西。 老头说是水猴子,因为他打小就听说深潭水塘里有这东西,专门拉人下水,只要被它拉下水的人几乎没有活着的。 鲁林又问老头是不是见过,老头摇头说没见过,听说长的就象趴在墙头上的东西一样。老头这么一说鲁林也不能确定那到底是水猴子还是禁婆了。 其实鲁林当初住在这户人家时就抱着个想法,有老头老太太的家里一般知道的事多,而且儿女基本上不会呆在家里,如果能淘个东西机会还会多些,毕竟年纪大的人不会上网,有些古旧的东西也不知道价值。 这家老头就是孤老头一个,老太太跟着儿子进城生活去了,老头嫌城里炒的慌,就一个人呆在老屋子里,鲁林来了正好搭个伴说说话,老头是个话唠,庄稼人没什么城府,心里藏不住话,鲁林一套话,老头就叨逼叨连祖宗上三代都给掏出来说了。 鲁林和老头商量,怎么把这个猴子给捉住,卖钱两人二五对扒,怕老头害怕,就瞎摆活说这东西是种珍稀动物,是国家保护的特种,如果能捉住,国家不仅有奖励还给很多钱。妃嫔这职业 把老头说动心了,第二天老头就去弄了个铁笼子,又在墙头下挖了个陷阱,老头是个山里人,年轻时没事就满山转悠,打些猎物换钱,对这一套下套捕兽的活非常熟悉。 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老头和鲁林就开始休息,准备晚上好好干上一票。到了晚上两人又坐在院子里瞎叨逼,到了快十点钟的时候,两人又看见那东西趴在墙头上,老头不露声色仍旧前朝今天地瞎侃。 鲁林悄悄地牵起绳子用力一扯,只见墙头上哗啦啦一声响,接着院墙外就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鲁林和老头都是大喜,急忙端着枪出门查看。 等他们来到陷阱边就傻眼了,只见陷阱上面的浮土已经全掉落下去,陷阱里还落了块大石头,石头上系着根绳子,院墙已经坍塌了一块,倒下的石块全砸到陷阱里了。 二人垂头丧气的地回屋子睡觉,第二天收拾好院墙,两人还不死心,在下面还弄了个铁笼子,带弹簧的门,只要触动机关,那铁门就会关上,把猎物死死地关在笼子里。 晚上两人故伎重演,可是一连好几天再没看见那东西出现,倒是捉住一只大野猫,呆了十多天,鲁林见没戏了,只好准备次日打道回t市。 鲁林住处的这个小山村离镇子还有几里路,第二天早早起来背上背包就往镇子上走。心里寻思这趟太倒霉了,什么都没收着,要不下次往山东再跑跑?心里胡思乱想的,脚下也没太注意,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 待他停下来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跑错道了,心里话:人倒霉走路也会走错啊,返回身再走,山间露水比较重,路边的杂草打湿了鞋子,非常难受,想到了岔路口找了块石头坐下,把湿了的鞋子给换了。转过一遍树林子就看见前面的小道上站着个孩子。 鲁林因为赶路,早晨起来的比较早,走了一圈子的冤枉路,天才蒙蒙亮,借着天光,鲁林就看见那孩子正堵在路口上,鲁林心说这谁家的孩子起的这么早,放牛娃? 走近了些才注意到那孩子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脸前,赤果着身子,只在胯间系了件衣服,光着脚,看着十分的可怜。鲁林便问:“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也不穿衣服,你不冷吗?”重生之安夜颜悠 那孩子站着一动不动,鲁林突然间就觉得头皮一炸,浑身就哆嗦了,哎呀了一声,拔腿就想跑,鲁林刚转身那孩子就已经拦在他前面了,反正不管鲁林朝哪个方向跑,那孩子总能拦在他前面。 到了最后,鲁林就瘫软在地上,跪下哀求道:“仙家,我不是故意要害你,求你饶了我吧。” 鲁林趴在地上咚咚磕头,可那孩子没有任何的反应,就那么傻呆呆地站着看鲁林象个磕头虫一样磕头。 鲁林把钱背包里面的东西全拿出来,那孩子仍然没什么反应。 鲁林就觉得有些奇怪,毕竟马上天就要大亮了,如果他是鬼怪或是水猴子,肯定会逃之夭夭的,怎么可能还这么镇定。 难道这东西只是个不会说话的孩子,或者是狼孩?鲁林也听说过有孩子很小的时候便生活在狼群里变成了狼孩,看他这样子极有可能,便从背包里拿出衣服递了过去,让鲁林没想到的是,那孩子居然穿在身上了。 鲁林这才放下心来,又拿出面包和饼干之类的东西给他吃,那孩子显然已经饿坏了,拿起面包背着身子吃起来。 鲁林此时完全放下心来,这真是个孩子啊,可这孩子为什么会挡去我的去路?而不去找那些山里人?也许他看我手上没枪,对他构不成威胁,这么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那孩子吃完东西还是不肯走,捡起了扔在地上的背包往身上一背,鲁林就明白了,他这是想跟我走啊,不知道这孩子家的爸妈知道儿子变成这样会不会难受,算了,先带回去再说吧,以后再把这孩子的信息给警察局,让警察帮忙给找找这里的失踪人口,兴许能找到他家里人。 打定了主意,鲁林便对那孩子说:“要不你跟着我走吧,以后慢慢寻找你的爸妈。”那孩子也不吭声,就那么跟着鲁林走,一路上鲁林心里苦笑,真是苦逼啊,没捡着宝贝,倒是捡到个野孩子。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三章 K爷是谁?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估计鲁林也没想到他捡到的这个野孩子竟然是尼泊尔刀童吧,我拿出烟来递给他,他连连摇头,指了指桌子上的红双喜:“只好这口。趣*讀/屋” 我拿着烟在鼻子下嗅了嗅又装回烟盒,耐着性子鲁林叨逼叨叨地说了半天,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 我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库啪”,鲁林很坚决地摇头。 擦,我就郁闷了,又问:“现在那孩子在什么地方?” 鲁林说:“我已经卖掉了。” 我吃了一惊:“你卖掉了?卖给谁了?” 鲁林说:“k爷。” 我发慒:“k爷是谁?” 鲁林呵呵笑道:“k爷就是那天坐在中间的那位,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t市真正的舵把子,别看平时不怎么管事,这次邀你打拳就是他从中调和的,江北帮和徐琰都得让他三分。” “啊?”我迷糊了,这k爷哪个眼皮子翻错了,会看上我这个捡破烂的,这么抬举我,还把红杉树饭店也给了我,太让我想不通了。 鲁林看我发愣,说道:“t市别看不大,水很深呢,离n市这么近,什么样的人物没有。” 我一想,也是,自古t市就是n市的卫星城一样的存在,n市可是前朝的旧都,鱼龙混杂,虽然现在不怎么样了,但几千的文化沉淀摆在那儿呢。那个k爷也许是受了某种势力的影响才对我这样的。 我正事还没问清楚呢,便又问鲁林:“鲁爷,回来之后的事呢?” 鲁林笑着一摆手:“小兄弟,你千万别这么叫我,叫鲁掌柜的就行,其实跟这孩子一路回来,我就觉得奇怪了,因为他与正常的人不一样。” 我问他怎么个不一样了。 鲁林说,这孩子身上有一把刀,藏在右手腕子的地方,不注意根本看不到,看到那把刀他才知道那就是正宗的尼泊尔刀,鲁林捡古董这么多年,真假还是能判断出来的;另一个就是这孩子的皮肤和中国人不一样,倒有些类似东南亚人;再一个就是他从来不说话,无论鲁林跟他说什么,他都不会说话,连点头摇头都不会,只是静默,若是同意了便跟着你,不同意便不走,就这么简单。 更为奇妙的是他从来不会撩开头发露出脸来,也不洗澡,浑身都是浓重的体臭味儿,他也不洗。逃之夭夭其叶蓁蓁 我问他有没有看过他的脸,鲁林摇头说没有,他的头发就象个钢盔一样,都不知道他怎么看见东西的。 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便问鲁林还有其他什么奇怪的地方。 鲁林说:“我找了很多的资料,才知道这人其实是尼泊尔刀童,至于你所说的库啪,我听都没听说过,看来关于廓尔喀神庙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无心再打听鲁林把那个孩子卖了多少钱,毕竟那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线索至此就算断了,真要想问清楚,估计只能亲自去问那个尼泊尔刀童,那孩子已经是k爷的人了,哪那么好见。 我看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半了,肚子也在咕噜乱叫,便说:“鲁爷,要不您赏个面子,吃顿便饭吧。” 鲁林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也好,走吧。”到了下面招呼丘师傅一齐关门去吃饭。 出来的时候我给林彩云打了个电话,彩云说他们在斜对面的茶馆已经坐了半天,人家服务员一直翻白眼呢,我说那还不是快出来一齐去吃饭。 古玩街又叫三元街,鲁林挑了家不太起眼的饭店说老板认识,不会蒙我们。 这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点了,饭店里冷冷清清,老板娘正坐在吧台后面玩电脑,鲁林招呼了声:“美美,给我个大点儿的包间,拿手菜端上来。” 那个叫美美的女人一指楼上:“二一八号,你们先喝点水,菜一会就到。” 我们坐进包间,我打烟给鲁林和丘胖子,丘胖子接过去,鲁林仍然掏出红双喜剥了烟丝干嚼。把赵依依她们看的目瞪口呆。 鲁林扫了三个菇凉一眼,对我笑道:“你小子真是人走时运马走骠啊,有多牛逼啊,这么多美女帮你。” 鲁林这话说的有艺术,其实说直白了,那意思就说:你狗日的走狗屎运了,一人独占仨mm。 林彩云她们哪里会听不出来,三人脸通地就红了。 我赶紧给她们介绍:“这位鲁爷……” 鲁林摆手打断我:“叫鲁哥,我没那么老。”都市版英雄无敌 我尴尬地笑笑:“呃,这位鲁哥在山区把那孩子给带回来的,现在那孩子已经跟在k爷后面了。”一指丘胖子:“这位丘爷……”丘师傅说:“叫丘哥。” 我陪笑说:“好好,丘哥是个人物。” 心里就骂开了,你特么都老掉牙了,还装什么嫩啊。 我就奇怪这两是什么奇葩样的组合,伙计比掌柜的还要拽还要牛气,这特么生意还能做下去吗?难怪那么冷清。 看丘胖也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便又把鲁林关于那孩子的事说给她们听,鲁林在旁边不时插话补充,这当口美美和另外一个女孩子开始上菜,等菜上完了,我才发现没几个菜,但菜的份量很足。 我让老板娘拿两瓶泸州老窖,鲁林说别拿那么多,一瓶就行,又让拿出几瓶牛奶给林彩云她们。 丘哥拿过酒拆开给我们倒上,我赶紧一捂杯子:“我是学生,按理是不能喝酒的,但今天能遇上二位兄长指点迷津,我随意吧。” 鲁林摆摆手,示意丘哥不要强求,丘哥才罢手,感叹了句:“男人不喝酒就不叫男人!” 鲁林端起酒杯:“来,你叫什么来着?” 我说:“破烂王。” “大名。”鲁林看了看我。 “宋海平。” 鲁林端着酒杯说:“那个宋海平,来,喝。” 丘哥端起酒先抿了两口,接着一仰头干了,卧槽,这货牛逼啊,我们都看傻了,鲁林也干了,不过倒了第二杯时,节奏明显就慢了许多。 我紧着拍丘胖子马屁,一会夸他酒量好,一会儿说他功夫高,肯定是绝学世家,把丘胖子夸的笑的跟弥勒佛一样,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两杯猫尿下去,丘胖子就有点憋不住话了,摇着手说:“世家谈不上,打小就练过武倒是真的,十个八个至少了近前。” 接着给我们摆小时候闹武斗的事,真刀真枪地干,死了很多人,那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头脑简单没想过复杂的事,打起来的时候浑身热血沸腾,根本不怕死。后来就逃到天津鬼混了多年,直到遇上鲁林才跟着他来到这里。穿越女配之逆仙 难怪他身手这么好,原来是那一带人,自古冀北津南就是民风彪悍之地。 接着我又鲁林关于k爷的事,可惜他只知道k爷是个隐身幕后的人物,很少会主动露面,也许是他不在那个圈子内,所以不怎么熟悉。那天比赛也是受邀前往,鲁林有条狗非常厉害,打小就悉心。 养狗这事说起来有点巧合,很多年前,那时三元街没现在这么气派堂皇,都是平房。鲁林那时正赶上全国的倒卖文物,一般来说从古墓挖出来的多,干的久了地下古墓*的气息就会带给人。 有次鲁林在公园闲逛,迎面走过来个瘦老头,对鲁林说:“你做土下活的吧?” 鲁林一听就觉得蹊跷,自己脸上又没写字,他怎么会知道。见鲁林发呆,又说:“快养条狗吧,能替你挡上一命。” 鲁林是做古董这行的,对这些说法十分相信,恰恰朋友给他送条小狼狗来,鲁林二话不说,就开始悉心调教。 此后人狗都没出问题,但生意是一天比不上一天,正经八百地做生意已经赚不到钱了,就在这时认识了丘胖子,贩些假古董蒙人,总算维持个生活。 鲁林生意不行,但养狗却养出了名头,人称“狗王”,不是他养过多少狗,而是他懂得狗语,当然也有例外,新世界那天出现的蔵獒是一个少数民族人从宁夏带过来的,专门参加全国各地的斗狗大赛。 我估计宁夏那边的方言和这边不一样,鲁林的那套人家根本不买帐,结果就悲催地给咬死了。 也不知道是否应验了那老头说的话,替鲁林挡了灾,但鲁林带来的尼泊尔刀童一次就帮他赚了一百万,k爷收刀童没个几百万,估计都拿不下,两项进帐可能不到千万也差不多了。现在再回头咂摸老头说的话,还真有点意思。 听鲁林说k爷的神秘身份,我就觉得有些不甘心,那个孩子就跟着k爷,不是问个清楚,弄个明白我真吃不下睡不香。 再一个我想见见k爷,想问问他为什么要那么抬举我?是不是有人跟他打招呼了,那么那个幕后的人又是谁?跟绝密文件有关系吗?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我看了看琪琪,只见她也是茶饭不香的样子,我都替她难受,便问鲁林:“你知道k爷住在哪里吗?我想去拜见拜见他。”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四章 陪我哭一会吧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鲁林正端着酒灌呢,听我说了,差一点儿没喷了,呛得咳嗽了几声喝了几口茶水才缓过气了,用一种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你不会真的想去找k爷吧?” 丘胖子也紧紧盯着我,那种眼神就象看一个死人在倒气,我操! 我点头道:“鲁哥,我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趣*讀/屋” 鲁林笑了笑:“果然是天生牛犊不怕虎啊。”又拿过酒瓶给自己倒满,本来大概还想奉劝我几句的,但又咽了回去,狡猾地笑了下,说:“你真问错人了,我都跟你说了,我对k爷只知道个传闻,要说打听消息,怎么着你也问不到我啊。”说完还瞄了林彩云她们一眼。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幸好鲁林没当林彩云她们的面直接说:你怎么不去找你干姐姐啊。卧槽,只要那么一说,估计这顿饭吃完了我得回家跪倒在搓板上老实交待哪里又认了个干姐姐了。 我偷偷看了林彩云一眼,她眼神里满是疑惑。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举着筷子:“来来来,吃菜,味道不错呢。”怀疑没关系,只要不是捉奸在床,总有回旋的余地。 吃了饭出来,我们和鲁林丘胖子打了个招呼就回家了,这顿吃的中不中晚不晚的,真是莫名其妙,好在认识鲁林,以后也许有用到他的地方,还有那个丘胖子,不明觉厉的样子。 回家打开门我就愣了,只见范晓阳那浑蛋熊孩子坐在我们家桌子和妹妹头挨着头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妹妹还掩着嘴笑。 我一见这样子当时头就大了,范晓阳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书本,怯怯地站在那里:“哥,哥,几位姐姐……”我擦,介小子啥时候跟我偷学没皮没脸功夫了?见着我就叫哥,又姐姐叫的亲热,尼玛我跟你有关系吗? 我只觉得脑筋蹦起一阵阵的疼,妹妹也吓坏了,一把拉过范晓阳护在身后往门口退,嘴里还喊:“姐姐救我!” 我擦,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引狼入室?不对,家贼难防?呃,大概就这么个意思,看妹妹还掩护着她的小情郎撤退,我肺都要气炸了,指着妹妹嚎叫道:“你,你,你给你站住!” 妹妹站住了,手还在后面推范晓阳。 把我的气的说话都不利索了:“我----给你过来!”一把揪过妹妹的手,抬起手就是个耳光,妹妹紧闭双眼,等了半天也没见落下来,睁开眼睛看见她的彩云姐姐掐着我的手正瞪眼呢。悲伤的蓝玫瑰 范晓阳站在门口小声说:“哥,我们什么都没干……” 我疯了一样蹦起来:“你大爷的,你还没干,你要是干了就晚了!”范晓阳吓得兔子一样哧溜奔跑下楼去了。 琪琪拦在门口,生怕我会发疯。 我气得指着林彩云和琪琪:“你们姐妹,我妹妹都给你们惯坏了!” 妹妹靠在墙角,吭哧吭哧地抹眼泪,我指着妹妹:“英子,你胆子太大了,竟敢让这小子到我们家来,这小子要是个坏蛋怎么办!” 妹妹抹着眼泪还犟嘴:“范晓阳不是坏蛋!” 赵依依把我往房间里拉:“行了,你别吓唬她了,我看范晓阳也不是什么坏孩子。”关上门后赵依依又用手抚了抚我的胸口,柔声说:“行了行了,别生气了哈,生气对你嗓子可不好。你妹妹可是比你好多了,哪有你那么拐弯抹角的坏。” 我还寻思着给妹妹点震撼教育,就这么被瓦解冰消了。 见我气也消了,赵依依看了手机:“你送我回家吧。” 我也知道赵依依老这么不着家可不好,虽然林彩云也在我们家,但赵依依毕竟是亲生女儿,要是她爸妈看见我和依依搂搂抱抱乱搞,动静肯定比我刚才还大。 我说:“行,我送你走。”拉开门,林彩云在屋子里哄妹妹,琪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叫了声:“林彩云,你回去不回去?” 林彩云拉开门:“当然回家啊,你真当你家是皇宫啊。”呃,她一天不刺激我她心里难受。 骑着车在街上,林彩云问我:“你不会真的想去见那个k爷吧?” 我说:“打听清楚了再去,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林彩云说了句:“是不是又要去那个叫李韵的女人?” 我蹬着车子东张西望,假装没听见,我没听见,你也没辙吧。 林彩云说:“宋海平,你真的很无耻!” 隋隅而安 嘿嘿,我呲呲牙表示不想吐槽,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送到地方我骑车走了两步,林彩云忽然在后面喊了一声:“晚上注意琪琪……”我也没听清楚,放慢速度回过头来她们已然进了小区。 林彩云是什么意思?让我注意琪琪?难道琪琪有什么异常吗?我想了想,貌似没发现什么问题,算了,回去再说。 走到苏果超市我进去买了些辣条素火腿和几瓶子饮料,还特意买了一罐妹妹喜欢喝的太阳菠萝啤,妹妹要哄,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才会有效果。 回家妹妹和琪琪已经开饭了,琪琪还问我吃不吃,我没好气道:“你猪啊,刚吃过就又要吃!” 话一出口我知道错了,琪琪没抖出小皮鞭,也没有过来扇我,而是把半碗汤往桌子上一墩,转身就进了屋子,哐啷一声关上门从里面插上了。 妹妹一脸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我老脸一黑:“吃你的饭!”妹妹哼了一声:“你敢欺负我琪琪姐,明天我告诉彩云姐去。” 呃,我还没想出怎么对付这个古怪的小丫头片子呢,就听妹妹的屋子里呜呜一阵哭声。貌似好久没听见琪琪哭的这么动情了,我还记得在山里她家把她气的小脚乱跺的样子,当时还觉得太有爱了。 可是听着听着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妹妹吃着吃着眼泪哗哗往下掉,我擦,这是干嘛?我瞪着她,不明白她又是怎么了。 妹妹把筷子把桌子上一掼,猛然站起来冲着我吼道:“还不快去哄她去!” 我看着妹妹拧眉瞪目的样子,就觉得我们家和林家姐妹已经象血肉一样紧密相连了,我低着头走到妹妹的房间推门,妹妹一把把我推开敲门:“琪琪姐,开门啊,是我。” 我心里有了个搞笑的想法,我妹怎么看怎么象那只象进小兔子房间的大尾巴狼啊。 琪琪在屋子里带着哭音叫:“不开!就不开!” 我噗哧一声笑了,琪琪表现出小女生的样子实在太有爱,待会我进去得好好逗逗她。可惜妹妹叫了半天琪琪也不开门,妹妹瞪着我的样子完全是盗版了林彩云的,我都觉得好笑。 不过敲了这么半天,屋子里的哭声小多了,妹妹又喊了两声,终于咔嗒一声门开了,我蹑手蹑脚走进去,门就被妹妹关上了。我的妹妹武则天 琪琪果然与众不同,不象一般女生会扑倒在床上,弄得床单上不是鼻涕就是眼泪,她是面对着墙壁,我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说了声:“我是猪,你懂的,不解释。” 琪琪不理我,我又说:“其实有时我烦了就会犯贱,贱贱的小男人,你总不能跟小男人生气吧。” 她还是不理我,我只好说:“琪琪,我真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我给你抽两下怎么样?” 琪琪又哇哇哭起来,呃,我有点犯傻了。其实我这人坏是坏了点,无耻也就那么一点,流氓也会一点,可惜都欠火候,没有正经的传承,当然跟那些网络上牛气冲天的坏蛋相比,又是先天性营养不良,打小缺爱。 由宋爸爸养活大了,却还是杀我爷爷的凶手,而且还不是亲生父亲。有个白富美的妈妈,前半段在监狱里,我们兄妹连见都没能见上,现在有个名义上妈,却还是跟孤儿一样。 我是个苦逼蛋疼外加被高富帅仇恨的穷*丝,我真是什么都缺,尤其缺爱。自从林彩云来了之后,我的人生才过得精彩了起来。 想到这些事我给琪琪勾得眼泪也下来了,跟着她哇哇哭。 琪琪莫名其妙地转身看我:“人家哭,你也起哄?” 我无辜地泪眼看她:“你也太霸道了吧,许你哭不许我哭啊。” 琪琪给我说的很不自在,站起身来要走,我一把拖住她:“陪我哭一会吧。” 琪琪使劲甩手:“滚!滚开啦!”我死死捉着她的手,“你把我泪点勾出来你却跑了,太不仁义了吧。” 她甩我拉,一使劲我俩就倒在床上了,很暧昧地挨在一起,琪琪哭的时候别有风情,我很无耻地捏起她的尖下巴,用那具有杀伤力极强的嗓音说:“琪琪,琪琪……”我此时就觉得自己是个老巫婆对着个纯洁的女孩纸运用大魔咒。 琪琪果然中计,扑闪着长长的睫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继续施放坏蛋大魔咒:“琪琪,亲我一口……”慢慢地我的头越伸越近,琪琪睁大的眼睛,我从她碧潭般深的眼瞳里看见自己扛着大尾巴一脸奸笑地慢慢慢慢靠近。 ……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七十五章 不速之客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的嘴唇接触到琪琪那柔软若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时,心都要醉了。趣*讀/屋我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她肩膀上抚摸着,琪琪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看的我心直发毛,伸手把她眼睛盖住,然后疯狂地吸吮她的嘴唇。 手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下有轻有重地抚摸着,我觉得我此时精虫冲击着脑子,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了,紧紧地抱着她,上下乱摸。 万能的如来阿弥陀耶稣真主佛,原谅我的无耻邪恶和流氓,从小我就没干过坏事,除了摘过张小瓜爷爷院子里的桃,钻过女厕所,和赵依依打过kiss,抄过林彩云的作业,拦过小学生,抢过冰糕,揍过林磊,貌似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坏事。 现在我要与琪琪童鞋合体,您老就当木看见木看见,我给经常在心里想着您的。 如果有人看见此时的我,一定会认为我是个纯流氓,我承认我是只禽兽,拜托现在还不是,做成了的才叫禽兽,原来还不明白教授为毛叫“叫兽”,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他们和我一样,都是禽兽。 我费劲地吸吮着琪琪的小舌头,双手在她身上又捏又摸,原来我会以为琪琪与依依应该会有点不同,现在才知道女汉子和软妹子的结构是一样滴,软妹子之所以叫软妹子是因为她们特别软,摸起来更舒服。 女汉子则带着爷们的味道,我不是基佬,但对女汉子还是很感兴趣。 让我略略失望的是,琪琪太被动了,没有依依那种柔情蜜意,也没有彩云那种想征服别人的攻击性,她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两眼茫然地看着我。 看着她那不着一丝尘埃的眼睛,我特么就觉得快丧失了,心里仍然不甘,用手盖住她的眼睛:“琪琪,表看哈,你看我,我下不了手。”一只手忙活了一阵,觉得好没意思,便双掌齐舞了,琪琪仍然盯着我。 我眼睛一闭,咬着牙说:“琪琪,别怪彩云姐夫哈,姐夫只是想疼你……” 呃呃,我都听不下去鸟,还有比我更无耻的坏蛋吗?拖出去枪毙三分钟! 我都觉得自己要吐了,你比我更无耻,你得做出多么禽兽不如的事才能达到这个级别? 反正只要是上次在钢构房的所有动作,我又给复习一遍,渐渐我就觉得自己呼吸粗重起来,象只找不到门莽撞的小兽乱踢乱撞,结果闹了半天才发觉她身上还有衣服,便要给动手给她宽衣解带。斩丁神 琪琪瞪着两眼看着我后面:“姐……” 我操,吓我一个激灵连滚带爬跳下床去,靠在墙上呼呼粗喘着看着琪琪看着的那个方向,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浑身哆嗦的跟秋风扫落叶一样。 琪琪看的方向是窗户,我看到窗户玻璃上趴着一个诡异的影子,那个影子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因为那情景实在太难以言说了。 那东西极象一个长着一头黑发的巨大青蛙紧紧贴在窗玻璃上,由于贴的过于紧密,那肉都压成了平面,但借着灯光我仍然能看得出那皮肤是酱紫色的,并不光滑,就象被剥皮过的树林,有着不规则的伤痕,布满了整个躯体,粗看起来就象花斑壁虎。 那只怪壁虎趴在玻璃窗上,一动不动,好象死了一般,但我从那挤压扁平的肌肉来看,那东西明显是个活物。 我看向琪琪,只见她目光呆滞,好象被吓呆了一样,我慢慢向床边蹭过去,就在此时,玻璃发出喀喀的声响,好象怪那东西要弄破玻璃闯进来一般。 我停下身子紧张地看着那东西,如若它敢闯进来,那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我先打你个一飞冲天,再踢你个二佛出世,再来个旋风腿踢你个三连冠,不信,你可以试试……当然你还是别试的好。 我迅速跑到琪琪身边,想保护她,一碰到她的身体,我就觉得不对,琪琪的身体硬的象根树桩,我板了两下居然没能板动。我擦,琪琪纵然不是易推倒的软妹纸,但也不至于这么强悍吧,介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研究琪琪的时候就发觉玻璃也在咯咯作响,我手一停,那咯咯声音也消失了,我再板琪琪,那动静就越发响了。 昂?琪琪身上装有摇控器?不会吧,这事情也太古怪了,我没敢再动琪琪,而是用手挡在琪琪的面前,在她的耳朵边叫了声:“琪琪……” 可是琪琪没有任何的反应,好象着魔一样,难道我放的大魔咒还在起作用吗?不可能啊,大魔咒是我骗小姑娘的,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东西,那琪琪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钱夫 我拿起她的小手掐了下,她没觉得疼也没有拿出小鞭子抽我,完全象个木头人。 不好了,琪琪一定是中了邪了,就是外面趴在玻璃上的这个东西吸引琪琪的,我只觉得浑身冷汗涔涔,寻思是不是要拿把椅子扔过去,把那怪物给砸下去摔死。可是琪琪怎么办?就这么傻呆呆地坐在这儿吗? 我拍拍琪琪叫了声琪琪,她还是那幅样子。 要不我还是报警算了,让警察蜀黍去对付这个杂碎。我掏出手机看时才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左右,擦,我和琪琪竟然厮磨了几个小时,时间过的真快。 拿着手机把那个怪物左三圈右三圈拍了十多张。 不行,在打电话报警之前我要把琪琪弄出去,这样呆看着迟早会出问题的,我抓鬼起了被子蒙在琪琪的头上,没料到我运气力将她抱起来时发现她的身体已经软绵绵的,我把琪琪放在沙发上,寻思着今晚上也别睡了,就在沙发边守着她一夜吧,只要人不出事,什么都好说。 返身回屋子来取枕头,眼睛往窗户上一瞥便愣了,靠,怪物竟然不见了,难道跑了?不管它,赶紧拿了枕头出来给琪琪垫在着下,琪琪呼吸均匀,好象睡的很香。 今晚的事实在太离奇,至少我是没办法解释,点起一只烟抽并端详着琪琪的样子,说实在的我胆子虽然有点大,但仅限于能解释的事情,假如我一睁开眼睛发现琪琪的头顶上长了两个尖角,或者冲着我呲着牙两保手臂在胸口使劲拍打,那岂不是很让人蛋疼的事。 琪琪虽然比较汉子了点,可是我还是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不知道妹妹怎么样了,我推开房门,见妹妹倒在我的床上,连衣服都没脱,我给她脱了鞋子掀起被子给她盖上,从衣橱里拿毛毯关灯出了房间坐在琪琪身边打盹。 天亮的时候,琪琪醒来,推了推我:“你怎么睡在这里?” 我能跟她说我昨夜把你身体研究了个遍吗?答案是否定的,我只要敢说出来,估计一会儿就会有猴戏看了,看她那样子不象是装的,她居然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好吧,我无耻地编了个理由:“你昨晚不舒服,我要送你去医院,你又不干,让你睡床上你还翻身打滚的,只好把你安排在这里了。”总裁:亿万契约过期啦! 琪琪见我果然用椅子拦在沙发前,不好意思地笑笑:“居然有这种事。” 我赶紧肯定了一句:“嗯,事情就发生了,你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琪琪蹙眉想了一会儿,我赶忙向旁边移了点,防止她想起我昨晚上的丑恶嘴脸再用小鞭子抽我,幸好她展颜一笑,摇头说:“真是一点没印象了。” 我心里那个无耻的小黄人一伸手指头:ohyear! 手机里的照片我还是暂时不用给她看了,防止上演猴戏的桥段。 到了学校,第一节课便是英语,姚桑开始公布英语成绩,林彩云就不用说了,那货一直就是个神仙级的存在,值得高兴是琪琪上升了不少,赵依依稳居第二把金交椅,我的成绩就不用再说了,我一直是个徘徊牛a和牛c的人,不解释。 姚桑的试验田终于等到了收获的季节,真心为她高兴,最值得她兴奋的是这次考试居然又超过一个班级,现在坐上老二的位置,虽然二不好听,但能坐上还是很让人兴奋的。 课间几分钟,我悄悄对林彩云使了个眼色,她跟我到了实验楼后面的小凉亭,这个季节在这么个阴森森的地方约会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我拿出手机找出画面给她看,林彩云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脸色难看起来,问我:“这是在你家拍的?” 我点头说:“昨晚琪琪很不正常,好象中邪一样,怎么叫她都没反应,这件事情我也没敢跟她说。” 我把昨晚的事仔细给她说了一遍,当然自动隐去了非礼琪琪的事。 林彩云问我:“你觉得这东西跟那个尼泊尔刀童有什么联系吗?” 我苦笑笑摇头:“这种事当然不能确定,不过我可以肯定,那个孩子是为了寻找琪琪才到了t市的。原来我还只是推测,现在却是很肯定了,那个孩子从万里之遥的尼泊尔来找琪琪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上架感言,哭~~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小说上架了,也就是说,收费了。趣*讀/屋 清风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大家支持我,是我的荣幸,我不想失去读者。 一句话,有能力的,就麻烦一点,一毛钱一章,支持正版。 没有经济能力,收入的人群,本章下面留言,清风以后包养你,请你看书。 清风也很苦逼,作者群里面发工资,别人稿费几万十几万,我每个月只有七毛钱,毫不夸张的说,只有七毛钱。 图什么?其实如果没有一路上这十多个读者的支持,我在十万字的时候就太监了。不想烂尾。 我只是个普通人,比不上那些随便写两千字就有几千块几万块收入的大神。 在作者群里面,实力说话,我这种天天面临扑街的,别人损我,我一句话不敢反驳。 以至于我在作者群里都不敢说话,因为一说话,就有人损:清风啊,你还有脸说话呢?清风啊,字码完了没你就来说话?别人把我当作反面教材,我虽然憋气,但是只能忍着。 这,就是我的现状。 话也不多说什么了,大家如果觉得我这人行,每天五更给力,看的过瘾,就充值,没有能力的朋友,单张下面留言,我请客。 充值步骤: 1、首先登录账号,没有的可以注册,或者用qq,百度,新浪微博的账号一键登录。 2、接着就是充值,点击充值按钮,进入界面,可以选择支付宝,点卡,网银,财付通,话费卡,话费,国外的朋友可以用pp充值。 充值完成后就可以订阅了,建议书迷朋友点击自动订阅,这样会省很多事。 不懂得朋友,可以加客服小妹妹的qq:2814551419 这本小说,需要大家的支持,在此拜谢了。 在最后逼叨几句,书上架之后的几天,新浪、搜狐、猫扑、贴吧跟天涯更新到免费章节,等订阅稳定之后会去更新的,谢谢大家,仰仗各位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六章 琪琪发飚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虽然不知道那孩子为什么要寻找琪琪,但我感觉不很好!” 林彩云定定看着我,看的我直犯嘀咕:“宋海平,你是不是想救琪琪?” 我很坚决地点头:“是!”没有任何的犹豫。趣*讀/屋 林彩云表情十分的古怪,低着头咬着嘴唇脚下无意识地踢着水泥地上的石缝,我就纳闷了,这货在想什么呢?我歪着头看她,见她眼睛红红的,两颗泪珠晃晃悠悠地掉下来。 “我擦,你不会连你妹的醋都吃吧?”我觉得这货什么都好,怎么就跟家里开了醋坊似的,什么人的醋都想尝尝。 林彩云忽然抬起头来:“宋海平,假如我也出事了,你会不会舍命救我?” 我擦,你妹的,就这么小心思啊,我呵呵笑道:“尽胡说,你会出什么事?你比我还能打。” 林彩云摇头,还是那么刁蛮地盯着我:“我不管,你说,会不会救我?” 我无奈地看着这个家伙,平时比我还清醒,怎么一遇到这事就犯了猪头病了呢?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我问她:“是不是要我对天发誓啊?” 林彩云说:“不用你发誓,只要你亲口说出来。” 我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拿出那个可以杀死软妹子的腔调说:“林彩云,假如你遇到危险,我会不要命地救你,行了吗?” 林彩云单脚在地上来来回回旋转着,很害羞的样子:“不用你舍命,你只要能救我就行了。” 好吧,多牛的女生遇到这事都会智障,我说错了你打我。 我刚想说不行我再发誓,林彩云猛然扑过来抱住我,然后又在我脸上飞快地啄了一口,我擦,闹的跟偷情似的,至于这样嘛,我们可是有身份证的人,全班童鞋都认为我们是一对,谁不承认我打死他! 至于那个冒充帅比的何晓波,哼哼,早晚我会收拾他的,敢污辱我的女人,妈蛋,不想活了! 好了,现在我正式给林彩云贴上标签:破烂王的女人,勿动! 现在想想我都后怕,若她知道我昨晚给琪琪做了全身检查,她会不会拎着个大菜刀满大街追我?这货本事很大,成绩很牛逼,处理事情也很有谱,可就是一遇到这事就不着调了,牛逼的女生是不是都喜欢酸啊,真想在做个调查,看能不能发明个宋氏定律。 回到教室琪琪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我们俩,我呲着牙乐乐,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表情能面对琪琪了。 说真的,我真心疼琪琪,两人同样是姐妹,她为什么就不能生活在父母身边?命运为什么又偏偏那么对林彩云那么偏爱?看林彩云对骚老头撒娇的表情你就明白了,我敢说琪琪在骚老头面前根本不可能象林彩云那样放肆,她做不到的。 也许就是昨天我骂了她一句,她才会伤心地哭成那样,可见她的内心其实很脆弱的,女汉子只是个硬撑着装出来的表象而已,其实内心有多苦,不是我们这样相处久了的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所以自从得知琪琪的事后,我铁定了心要想办法救她,虽然我对她有过不轨之心,但她也需要有人爱,和我一样打小缺爱。 可一想起平时尽欺负她时,我就在心里骂自己是个混蛋,是禽兽。 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待她。我把从被琪琪绑架的事一直到现在细细地捋了一遍,就发现了很多问题。 首先我觉得琪琪比林彩云单纯多了,没林彩云那么多的小心思,好象她就长了一根神经。但有林彩云先入为主的思维,我就认为林彩云比琪琪好。 昨晚她看我的那种眼神几次都差一点让我放弃了,那么纯净的眼神,就象青海的天空一样干净,可又充满了困惑和迷茫,现在回想起来,我真觉得心碎。 这种迷茫我并不陌生,大概我爸爸领我去接我妈出狱的时候就是这样吧,还有就是宋爸爸去世时,我和妹妹眼里都写满了这个词。 中午吃饭的时候,林彩云在我身后小声说了句:“你注意下琪琪,她有些不对劲。” 我闻言仔细看了看琪琪,只见她端着饭,跟着赵依依走,并没觉得有什么奇怪。林彩云和我在窗口打饭打菜,根本没注意到赵依依她们。 我打了菜刷了卡,就听见身后有个女生尖叫了一声,我一听马上就转过身来,只见那个锥子男正嬉皮笑脸站在赵依依面前放肆地说:“小妞,陪谁不是陪啊,你能陪破烂王就不能陪我吗?” 赵依依脸色通红浑身颤抖,她的饭盒掉在地上,滚落了一地。 我把饭盒一端,吼了声:“锥子男,敢不敢欺负我一下!”几步就想抢过去踹翻了他。 但是我还是迟了一步,只见琪琪猛地向前跨步,一手揪住处锥子男的衣领就给拖了起来,我都不敢相信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甩那个锥子男就象甩拖把一样,向地上就砸了过去。 锥子男至少也有一百多斤吧,摔下来的时候直接把餐桌从中砸成两半,又把几把椅子给砸成了废铁。 锥子男倒在上面口鼻窜血腿脚乱蹬,整个食堂里上千人就餐呢,这场面简单太震撼了。再看琪琪一个滑步就到了何晓波面前了,我一看,这七个人一个都不带少的,肯定得挂几个,任你是天王老子来了照样挨揍。 我两个箭步就冲到了琪琪的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琪琪的小腰,从丹田处迸发出一股巨吼直冲喉咙:“住手!” 琪琪已经动作起来了,揪何晓波跟揪只小鸡一样,卧槽,从来没见过琪琪这么玩过,何晓波也是一米八的大个子,在琪琪的手里就给扔了出去,那股巨大的力量带着我也往后倒退了十几步,撞翻了两排桌子才勉强停留。 我大叫道:“林彩云,快来!” 我在抱住处琪琪的时候,林彩云就往这边跑了,只是琪琪扔何晓波拦住了她,这阵子冲过来抡圆了手臂对着琪琪的脸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只打得琪琪身子一个踉跄,幸好我在后面抱着她,否则肯定就摔倒了,我都觉得脸上象挨了一巴掌似的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心里那个骂:死剑人,打你妹你这么狠干嘛啊。 这一掌也把琪琪给打昏迷过去了,我抱着琪琪狂喊:“都特么还愣着干嘛?快叫救护车!”锥子男和何晓波我们也不管了,我背起琪琪就往外面飞奔。 跑出校门,林彩云拦了一辆出租车,我把琪琪推进去,对司机吼道:“快,送六院!” 林彩云和赵依依又打了辆车在后面紧紧跟随。 琪琪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左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一样了,把我心疼的直掉眼泪,一个劲地骂林彩云死剑人。 司机不停地从后视往我看,我骂道:“看你麻痹啊,快开车,她要是出事,老子要你的狗命!” 我那幅狰狞的嘴脸把司机也吓坏了,忙着一迭声赔不是,把车开的跟极品飞车一样。 到了六院门口,我一指后面追上来的出租车:“钱找那个人要!”抱起琪琪就往急诊室跑。 估计赵依依的妈妈接到赵依依的电话了,我刚进去就有几个医生推着车跑出来,我把琪琪往床上一放,想跟着进去,可医生把我拦住:“请在外面等。” 我站在急诊室外,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感觉心就象给猫抓碎了似的,那么疼。 林彩云和赵依依喘着粗气跑过来。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七章 琪琪到底怎么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我在冰凉的磁砖墙上靠着,两眼茫然不知所措地盯着天花板看,我那表情一定相当恐怖,林彩云和赵依依盯着我看,不敢上前,也不敢劝我。趣*讀/屋|| 我擦了一把眼泪,咬着牙嘶哑着对林彩云说:“我告诉你,琪琪要是死了,我跟你没个完!” 我宁愿琪琪把他们七个人都摔死,琪琪也不能死,不能死就是不能死,没什么道理可讲! 我话刚一说出口,林彩云的脸刹时就变得惨白,赵依依也面色惊慌怯懦地缩在一边不敢作声。 在食堂里,琪琪摔人这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了,她们两人谁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后果吧。 在这段漫长等待的这段时间里,我完全不由自主地在墙上乱捶,捶碎了三块磁砖,左右手面捶的稀烂,鲜血溅在雪白的磁砖上,显得怵目惊心的红,我甚至都完全没觉得疼痛。 林彩云和赵依依都不敢靠前,我只听见两人不断地哀求痛哭,但--我已经失去了理智,甚至我都感觉不到嗓子眼和肺部象着起了熊熊大火,双手完全是下意识地一下两下…… 等待区的人们一阵慌乱骚动,有医生和护士远远的看见这一幕都躲开了,没人敢来阻止我,没有人! 从外面冲进来七八个保安把我抱住,死死按倒在地上,才阻止了我疯狂的举动,他们把我推到等待区按坐在椅子上,我只觉得浑浑噩噩,不知道魂归何处。 一个多小时后琪琪终于出来了,不过四五个医生护着手推病床,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我看见琪琪静静地躺在手推病床上,脸白的象一张纸,我的眼泪又流下来。只到她被推进了特护病房,病房上亮起了红灯,我还不死心,睁着泪水模糊的双眼幻想着她从里面蹦出来,对我大喊:“蠢驴!” 两名保安抱着手守在门前,我就知道我的幻想已经破灭了。 赵依依的妈妈出来了,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的双手,让人先给我打了针包扎起来。 接着又是把泪人一样的林彩云和赵依依叫进她的办公室,我知道她们肯定会第一个知道琪琪的情况,而我则被五个保安严密监视着,很蛋疼地坐在椅子上等待。 在等待她们出来的一个多小时时间里,我在脑子反复把刚才的事想了一遍,联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侵袭了我的全身,怕冷似的全身发抖,不知道该表达那种感受,只是觉得一股阴森的气息瞬间将我包围,撕裂般的疼痛如同飓风掠过的海面,卷起惊天骇浪,一波胜过一波地向我冲击。 几个保安十二分警觉地看着我,做好了随时扑过来制服我的准备。 终于凌乱的色块中,我看见林彩云和赵依依两个身影从办公室里出来了,远远地看见我,好象我从她们的眼神里看见了一种叫茫然的东西。 随后脸色冷峻的赵阿姨也走过来,她一见我这样子脸色大变,马上命令道:“快,把他推进病房,让急救医生准备!” 可我的眼睛还紧紧盯着林彩云和赵依依的方向,希望她们能快点告诉我,琪琪到底是怎么了?我要知道!我张大了嘴巴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睁大眼睛却看不到任何东西,我的耳朵也即将失去声音。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开始混乱。 我被几个保安按在手推病床上推进了病房,林彩云和赵依依那两个色块终于消失在拐角处,我连挣扎的*都没有了。把我抬上病床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象一块软绵绵的脏抹布,没有任何的力气反抗,任他们摆布。 保安用保险带把我捆了起来固定住,接着几个护士走马灯似的推进氧气瓶子,心电图仪,还有一些看不懂的仪器。接着进来三四个医生开始给我注射药物,慢慢地我就觉得意识开始模糊,在一团迷蒙的白色色块中沉睡过去。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两张熟悉女生的脸,那两张脸上都还带着憔悴的愁容,眼睛哭的跟兔子似的。 我挣扎着使劲睁开眼睛,问她们:“琪琪怎么样了?”但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气流穿喉咙的嘶嘶声,我慌了,一把拉住赵依依的手使劲摇,我一摇,就觉得滚热的泪珠掉在我的手上。 林彩云拿来磁性板,我哆嗦着写下几个字,林彩云跟我说:“琪琪没事了,你别生气,你再发怒,你的嗓子就好不了了。”说到最后就她捂住嘴巴跑出去了。 我拉着赵依依在磁性板上写:“琪琪到底是怎么了?” 我相信赵依依不会骗我,赵依依果然急的眼泪直掉,我又写了几个字:“别急,好好说。” 赵依依附在我的耳朵边抽抽噎噎地说:“琪琪--被人下了术……” 下了术?什么意思?是南洋的邪术?这么一想我只觉得浑身冰凉,联想起那个古怪的刀童,以及那天晚上琪琪看见那个怪物竟然叫姐姐,并且呆呆傻傻的样子,我霍然间就明白了,一定是那个狗日的尼泊尔刀童做的,操他玛,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生气,手上就使上劲了,捏得赵依依直喊疼,我放开赵依依,拉近她,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用喉咙里的气流对她说:“放心,我会养好身体给琪琪报仇!” 赵依依显然听明白我的意思,但眼泪又滚滚流了下来,我抱住她也止不住流泪。 病房门开了,赵依依的妈妈走了进来,看见我们这样大声咳嗽了一下,赵依依慌忙站起来退到边上去了,赵阿姨拿着我的病历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坐在我的床前说:“宋海平,我知道你很着急琪琪的事,但你得想清楚,你的病不好,说什么都不可能做到。” 看我眼泪汪汪的,叹气道:“孩子,彩云和琪琪都是我的侄女,她要出了什么事,我也会问心有愧。但她的病不是一般医术能治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对琪琪的事情最清楚,所以还得你想法子去解决,解决琪琪事情的前提是你必须好好的活着。你现在嗓子又撕开了一条裂缝……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我拿过磁性板,在上面写:“阿姨,放心,我会养好身体的!” 赵阿姨点点头,转身拉着赵依依出去了。 我两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眼前反反复复出现那天晚上的画面。从我发现那怪物时琪琪就有些不对劲了,难道那只花斑大壁虎一直潜伏在暗处吗?还是那东西一直在窥探我们?心里一有了这个想法,我马上朝窗户望去,可是窗玻璃上空空如也。 林彩云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杯,到了我面前说:“阿姨给你炖了梨汤,怕你嘴里无味,不过可不能吃下去,只能润润嘴巴。” 我擦,只能在嘴里尝尝味道还不能吃下去,真是苦逼。 林彩云拿着汤匙挖了块梨肉吹了两口送到我嘴里,她撅着嘴唇的样子太有爱了,我不由的就想笑。 林彩云横了我一眼:“笑屁!老实吃梨。” 想不老实都不行,我在嘴里咂咂筛梨肉的味道,再吐到痰桶里,好几次差一点儿咽下去了,我连连摇手,太受罪了,能吃不能咽,这是要弄哪样嘛。 我很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可嗓子说不出来,手上缠着纱布,我还是挣扎着在磁性板上写个sorry。 林彩云看了我一眼,眼睛红了,恨恨地骂我:“妈蛋,真想抽死你!” 我知道她原谅我了,呲着牙笑笑,然后用口型说:我--爱--你! 林彩云呆呆看着我,脸上绯红:“等你好了再跟我说吧。” 好吧,如果我嗓子是好的,我敢站在医院的四十三层对下面喊,我的低调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我跟林彩云说弄个笔记本来,我要查查那个所谓的南洋术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依依来替换林彩云把她家的本本带来了,又告诉我医院的公众号和密码,我打开百度搜索,仔细研究了各种降头术,可是发现与琪琪表现的症状并不相同。 赵依依问我有没什么发现,我摇摇头,在磁性板上写:“能不能让我见见琪琪?” 赵依依说:“我去问问我妈。”出去半小时后神情沮丧地对我说不行。 一连很多天我都扑在电脑上寻找资料,网络这东西太神奇了,它可以让你知道很多东西,但是同样可以让你误会很多事情。 当然还会有很多的秘密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网上的,我怎么办才能救琪琪? 我想到了王韵,想起那个满身洋溢着狐媚,散发着迷人骚气的女人,可我现在根本连电话都打不了,大概也只有她能帮我找k爷了,找到了k爷,我就能找到那个孩子…… 可是那孩子不会说话,不会表达,不会点头摇头,貌似应该也不会写中国字,妈蛋,我快要疯了。 万能的度娘,你给告诉我到底我应该怎么办?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八章 我只是条小鱼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三天后我获准在琪琪的病房里见了她,她很平静,沐浴在暖暖的午后阳光里,形成了一个阴影,看不太真切,听到门响,她冲着我妩媚一笑,我呆呆地站在门口看着她。趣* 觉得琪琪已经不再是琪琪了,但我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琪琪手里仍然在摆弄着手机,好象在玩什么游戏,我快步上前一把抢下她的手机,只见屏上写着两个字:库啪。 擦,又是库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琪琪瘦了,宽大的白色医疗服里显得空空荡荡,我握住她的手一语皆无。 琪琪低着头看看我手上的纱布,小声地说了声:“春驴,你怎么能这么傻?”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你相信宿命吗?”琪琪轻声问我,声音是那么空灵,没有一丝人间的烟火气,让人不忍卒听。 我拍拍她的纤细手指:“琪琪,我说过了,我一定会救你的。” 琪琪忽然就笑了:“多狗血的桥段。” “好吧,”我擦干了眼泪,“你可以相信宿命,我不相信,我从来就不相信!”站起来往外走,琪琪喊了声:“你真是个蠢驴!” 出门口正碰见林彩云,她见我这样,居然没心没肺地笑:“宋海平,有人找你。”这货脑袋瓜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了,我问她:“谁啊?” 林彩云一指我的病房:“你去吧,我来陪琪琪。” 我快步走到房间,只见一个身材窈窕身着职业装的女人站在窗前向外看,我就是一呆,这娘们怎么跑这来了? 李韵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有个女孩子说你要找我。” 我突然明白林彩云刚才的表现了,请她坐下:“李姐,我想向你打听点消息。” 李韵一皱眉头:“你还没好吗?怎么说话这样了?” 我苦笑着坐在床上:“李姐,我想见见k爷,你能不能给引荐下。” 李韵眉毛一挑,两只好看的丹凤眼渐渐有些冷冽:“宋海平,别以为上次k爷主动帮你调解了矛盾,你就可以得寸进尺了,k爷可不是徐琰。” 我看她这种态度,哀求道:“李姐,求求你了,我一定要见见k爷。” 李韵呵呵冷笑了两声:“宋海平,你真以为你是谁啊……”站起身便往外走,“不好意思,我还有其他事,下次这种事别来找我!”走到门口,又说了句:“你恐怕太高看你姐姐我了,我只是仪仗着大鲨鱼得点好处的印鱼。” 李韵的高跟鞋噔噔的声音,伴随者我的希望也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无比郁闷地呆坐了一会,觉得十分的空虚无聊,鞋子也没脱倒在床上就睡。 朦胧中觉得有人掀起被子盖在我身上,又轻手轻脚地脱我的鞋子,我扭头看见赵依依正在解我板鞋的鞋带。 赵依依也看见醒了,索性直接扒掉那只鞋子:“没把你弄醒吧?” 我坐起来:“依依,你妈说我嗓子什么时候能好啊?” 依依说:“我妈说你这病不叫病,叫富贵,得养着,不能生气不能发怒,更不能做剧烈运动,否则会留下后遗症。” 我一听,靠,还真是麻烦了,我这么活泼调皮的人,让我象女人保胎养孕一样……麻各答,还让我活吗? 赵依依又说:“还有个很好的办法,自现在开始人装哑吧,不说话,其实说话过多对嗓子的影响最大,象你那天那样狂喊乱叫的,嗓子不裂才怪。” 说的也是,如果琪琪那天不发飚,估计我也不可能这样。 赵依依又说起学校的事:“那个锥子男断了几根腰椎骨,估计这辈子都很难好起来了,那个叫何晓波的只是受点了轻伤,但吓的到现在都不敢来上学,跟老师请了个长期病假。” 我也意识到这次事件的严重性,担心学校会把琪琪开除,但赵依依说现在还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琪琪住进医院的第二警察就上门了,琪琪的情绪当时很不稳定,院方拒绝了警察探视的要求,赵依依说作为一起很严重的斗殴事故,警方肯定会插手的,不过现在都给妈妈给婉拒了,但估计不久警方还会来的。 我们正在交谈的时候,有人敲门,赵依依想去看看是谁,门就被推开了,我朝门口一看就愣了,居然是那个叫周敏的小警察,他身后还有个穿便衣的人,比周敏个子高一头,看起来也比周敏更成熟些。 周敏一见是我,也愣了一下:“宋海平,你真是阴魂不散啊,只要出事我就能看到你。” 我难堪地笑笑,赵依依说:“宋海平现在声带撕裂,不能说话,二位叔叔能不能等他好了再问他啊?” 那个高个子警官拿起我床头的病历翻看了下放下了,看了看我,发现我身旁的磁性板,便说:“这样吧,我来问,你来写。” 周敏从包里拿出个笔记本,绕到床的另一边,准备做记录。 高个子警官说:“我叫李剑,你只要简单回答下就行。” 我点头,李剑开始询问那天的详细情况,板上写不了多少字,赵依依就插话补充,李剑问清楚赵依依当天也在场,便询问起她来。 这样询问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李剑才站起来让周敏把记录拿来给赵依依看,赵依依看了询问记录说:“没错,就这样的。”周敏拿出一小盒子印泥让赵依依按上手印,便告辞而去。 晚上我让林彩云睡在琪琪那边,也没让赵依依陪我,让妹妹睡在另一张病床上,我倒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筹莫展,手机响起来,我一看来电人的名字不由大喜,赶紧接听。 李韵的声音:“小兄弟,别怪姐姐脾气坏,很多事情就是这样,那些是人物,我们只是在夹缝里救个生活。k爷之所以这么低调,是因为他的身份非常特殊,你说他只手遮天也好,说他黑白通吃也罢,总之他就是那么复杂的人。上次如果不是他出面协调,江北帮也许就已经把t市弄的鸡飞狗跳了。k爷不想江北帮发展的太快,所以就让徐琰主动让出滨江一块给尹雄,以换取江北帮的妥协。滨江这一带你是知道的,是块富的流油的地方。你也许知道尹雄的父亲和市里某人关系非同寻常吧,k爷这也叫权宜之计。” 我问:“红彬树饭店这块不是也属于滨江吗?为什么要让他放手?” 李韵呵呵笑道:“那个饭店算个屁啊,只不过是沾了你们学校的光而已,市里面有人已经发话了,附中附近绝不允许染指,所以这一条街属于例外。至于k爷让徐琰和尹雄商谈,你是他们两人都想争夺的人选,没有复杂的背景,比较好掌握,又让那个胖子和你打架,胖子也不属于任何一方,这样走个过场,两人面子上都好看些,无论是哪一方赢了,饭店都会是你的,奖金会获胜者。”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果然拿小爷当猴子耍着玩了,这件事从头到尾他们就已经定好了,我和胖头鱼不过是给他们娱乐了一把而已。 但我又想不明白了,“为什么k爷要点名让我来打这一架?比我能打的人多了去了。” 李韵嘿嘿笑道:“你果然看出问题来了,我也觉得很奇怪,你不过是小屁孩子,能有多大的利用价值啊,k爷做事从来都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地方。我在想你去见见他也许是件好事,至于是福是祸我可就不敢说了。” 我大喜,连连说:“李姐,那我得怎么感谢你呢。” 李韵切了声:“你少来,我可没答应你什么,事成与不成你可别怪我。” 我忙说:“那是那是,李姐这么辛苦帮我的忙,我怎么还能怪你呢,感激还来不及呢。” 李韵那边沉默了一会,说:“这样吧,你现在有病在身,k爷也不那么说见就能见到的,得寻找个机会,你可不能急。” 我心说琪琪都这样了我能不急嘛,可嘴上还不敢说出来,只得连连应承了下来。说完正经事儿,李韵忽然问我:“你是不是跟狗王说我是你干姐姐了?” 我一窘,陪笑道:“李姐,我那天也是给逼急了,信口那么一说,您可别见怪啊。” 李韵声音古怪地说:“这么说,你是不愿意叫我姐姐喽?” 我一愣,思忖:这话可真不好回答,我要是说不愿意,这事得黄啊,我要说愿意,这娘们到底是啥意思啊?干--姐姐,这词造的含意也深了点,我还得脑补一下。 我呵呵笑道:“我巴不得呢,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姐姐,从现在开始我就正式叫你姐姐了哦。” 李韵声音柔软娇媚地嗔怪说:“少跟我油嘴滑舌的,你真要是叫我姐姐了,这事我还真不能不管了,在k爷面前我也好说话,是吧。” 我心里盘算,不管怎么着认了这个姐姐都不吃亏,最齐码李韵在t市也算有一号,一般人都能卖她个面子,那天如果不提李韵大名,鲁林可能早让丘胖子把我给扔出去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七十九章 K爷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一个星期后,我和琪琪都出院了,其实我们早可以出院的,仗着和赵依依的关系在医院里赖着,好象还不能说是赖,而是赵阿姨的命令。趣*|| 出院好出院,就是琪琪的事有些麻烦,警方已经掌握了材料,如果说琪琪打架伤人,那问题可就严重了,学校对琪琪只能作勒令退学处理,警方也会将琪琪带走送去少年管教所。但周敏警官也提出了不同的意见,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把两个一米八高的男生打成这样呢?但食堂当天有那么多人亲眼目睹,这事肯定是赖不掉的,只能说中邪了,可中邪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 至于什么降术之类更不能作为法律依据,唯一可以证明琪琪当天异常的就是当时做的ct片,ct片经过医院专家会诊都认为脑活动异常,刺激了人的行为,致使人会做出理论上无法解释的事情。 这种病例在国内并不少见,医院的证明完全可以作为法律依据,琪琪就此免于一劫。至于学校并没有给琪琪任何处分,因为医院有证明,她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至于锥子男和何晓波,被白打了,学生有伤亡保险,从保险公司走了。 但这件事对学校的同学造成了极大的震撼,琪琪也算了一战成名。 我们走到哪儿都会成为同学们议论的焦点,真是没办法,哥想不成名都难。 我还一直担心那只花斑壁虎会来骚扰琪琪,胆战心惊地过了十几天,竟然平安无事,虽然如此,我仍然害怕的,我们在明处,那怪物在暗处,它想暗算我们实在是太容易了,就心焦为什么李韵还没有电话来呢?难道她给忘记了不成?要不我去拜望拜望她? 我正百爪挠心的时候,接到了李韵的电话,李韵在电话里很得意问我:“小兄弟,你要怎么感谢我,你说吧。” 我讷讷说道:“你都已经是我姐姐了,要怎么感谢你?” 李韵笑骂一声:“真是个小滑头,算了,今天就放过你一马,不过朋友归朋友,生意照生意,你虽然叫我姐姐,我也得照样收钱,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 我心里骂了句:臭娘们,你还真是个生意啊,姐弟之情都不要了,算了,能找到线索比自己乱抓的好,便说:“行啊,姐姐,你说多少钱吧,我回家就给你打过去。” 李韵说了声痛快:“这事可不比打听消息,还得我亲自出面领你去见k爷,怎么也得五千吧。” 我就觉得心一疼,我擦,领着我见个面就五千哪,可又一想不狠不丈夫量小成不了大事啊,心里一狠,咬了咬牙说:“姐姐,自从认识你之后就老给你添麻烦,这样吧,我给你打一万,你说什么时间领我去。” 李韵愣了愣:“你小子真是个败家子啊,有这么洒香水的吗?” 我咧着嘴笑:“姐姐你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啊,我以后可全仗着姐姐照顾呢,咱们姐弟谁跟谁啊。再说了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只要人不死有的是赚钱的机会。” 李韵娇笑道:“小子哎,看不出来你个捡破烂的还能有这么大的口气,行,姐姐我欣赏你!不过姐弟归姐弟,生意归生意,一码归一码,你别嘴上抹了蜜蜂一样,寻思着我就不收你钱了,门都没有。” 我擦,介女人笑眯眯给你把刀子说这个比冰糖葫芦还好吃,你照样就能吞下去,所谓的笑里藏刀的女人啊,我算是见识了。 李韵让我明天等她电话,心里高兴就表现出来了,林彩云见我乐乐呵呵的,就问我什么事这么高兴,我把李韵跟我说的事跟她一说,林彩云一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你不会又用那什么勾魂*了吧?” 我擦,介醋坛子,早知道我也不告诉她啊,我真特么嘴贱啊我。 好在她也没多纠结,晚上我们去买了火锅底料买了很多的蔬菜回家烧火锅,好象自从琪琪的事情出过后,我们就没这么高兴过了。 我跟林彩云早说过了,以后在琪琪面前绝口不提那事,谁提打嘴。 妹妹见我们这样,奇怪地问我:“哥,是不是又考了满分了这么高兴?” 我伸手在她小脑门上弹了个脑奔:“就你话多,只管吃就行了。” 妹妹一吐舌头跑进去做作业去了,我要下水,赵依依不让,说我不能碰冷水。我就端上电磁炉放入底料倒上开水,把火力开到最大。 然后倚着门看她们三个女生洗菜,有句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发现还真是这样,三个人叽叽喳喳,就象三只小麻雀说个没完,我看着她们和睦相处的样子,感觉实在是温馨,如果以后我把她们三个都娶回来,家里会不会经常暴发一战二战三战啊。 坐在热气腾腾的火锅旁,我举起饮料:“好久没这么吃过了,咱们今天好好撮一顿,管饱哈,大家放开吃。” 林彩云笑:“好象一直把你饿着似的,没这么夸张吧。” 琪琪现在精神也好多了,举着杯子说:“来来来,干杯!” 我们一齐碰杯,我想尝尝麻辣豆腐,刚一伸筷子,就被林彩云一筷子弹开了,这厮居然还瞪了我一眼:“找死!” 妹妹毫无遮拦地哈哈大笑,哎呀,窘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赵依依忙在清汤里找了两块豆腐夹到我碗里:“除了彩云能制住你,我们还真管不了你。” 琪琪得意地呵呵笑着夹菜吃。 我觉得妻妾成群的日子也并非传说中那么好啊。 第二天放一放学,李韵就打来电话,让我打车到广州大酒店七楼找她,我赶紧打车回家换下校服,又打了车直奔广州大酒店,问了服务员,坐上电梯直达七楼。 到了七楼,我给李韵打了个电话,李韵说我出来接你,从旁边一个房间走出来冲我招手,我一溜小跑到她跟前。 李韵今晚打扮的可真是惊艳,眉眼如画,娇媚动力人。上衣穿着窄窄的小西服,里面是薄如蝉翼的内衣,傲人的双峰几欲破衣而出了,下身穿着个棕色的齐b小短裙,黑色蕾丝袜子里露出炫目的肉光,我瞄了一眼就觉得鼻血在狂喷的感觉。 李韵拍了我一掌,嗔怪道:“小屁孩子,看什么哪。” 我赶紧收回目光,嘿嘿一笑。 李韵小声对我说:“k爷你是见过了的,我给你介绍,你站起来恭敬地喊一声。” 我点头。 李韵又说:“另外还有几个是你不认识的,我介绍的时候,你站着跟我说就行了,知道吗?” 我连连点头。 李韵推开门,一股声浪扑面而来,一张大圆桌子上坐着有七个男人和三四个女人,我一眼就看见上首侧左位置的那个中年男人了。近距离看这男人保养的非常好,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胖胖的脸上挂着笑容,真想不到这位就是t市举足轻重的人物。 李韵一举手冲着k爷旁边的中年人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敬爱的林局长。”我赶紧微微弯下腰陪笑喊了声:“林局长。”林局长看了看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意思,李韵果然是八面玲珑,娇笑道:“局长大人忘了吗?我跟您说过我还有个小弟弟还在念书来着。” 那林局长哦了一声,对我笑了笑:“嘿嘿,你们姐弟长的可真像啊,真是一对玉人啊。” 李韵红着脸笑骂一句:“局长您这玩笑开的可有点过分了,他是我亲弟呢。” 林局长便抱了抱拳头:“哈哈哈,开个玩笑。”众人也跟着笑。 李韵又对着k爷一举手:“这位就是你上次见过的k爷,怎么样,我老跟你说,k爷可是位伟男子呢。” 我叫了声:“k爷。” 旁边一个长相猥琐的胖子笑道:“k爷是伟男子,难道你试过了?” 李韵红着脸佯打了一下骂道:“唐哥,你真会开玩笑。” 众人都哄笑起来。 尼玛,我窘迫地僵着脸跟着嘿嘿笑,心里却把这一桌子狗男女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介绍到那个猥琐男时,才知道那家伙是文化口子的一位作家,我靠,作家流氓排名一直靠前,从未拉下过,看来是真的。 介绍到那几个女人时,我发现她们竟然是广电系统的,我擦,一桌子男女都是各机关头头啊。看来我这个干姐姐也算个人物了,居然能把这些人都聚集在一起吃饭,可见我认了这个姐姐没认错啊。 喝酒的时候,那个死猥琐男非要让我喝,李韵解释我嗓子受伤过,不能吃辛辣的食物饮酒,猥琐男死活不依,非要意思意思,k爷说:“这孩子还是个学生,待会儿让他多敬你几杯好了。”这才解了我的围。 酒一直喝到快八点半才告罄,饭后那个猥琐男吵着要去k歌,林局长说:“我出来吃顿饭老张都要哆嗦半天,唱歌就算了吧,你们去玩吧。”自己先走了。 几个女人也先后找借口走了,我找k爷有事,眼巴巴地望着李韵,李韵对k爷说:“k爷,我们姐弟送您回家。” k爷点头,看了看剩下的几个男人:“你们怎么办?” 一个姓张的男子说:“我们也回家了,唱歌还是下次吧。” 猥琐男讷讷道:“唉,我一人孤枕难眠啊,就想玩玩闹闹。” k爷也不理他,对李韵说:“那我们先走?” 那几个男人赶紧站起来:“那k爷您慢走,我们就不送了,一会儿我们也走。” 李韵搀扶着k爷往下走,我跟在李韵后面,李韵娇笑道:“k爷,您喝好了吗?” k爷捋了捋光滑的头发说:“喝好了,回家好好睡一觉,可香呐。” 李韵又说:“k爷,要不要找个茶馆坐坐?” k爷笑了:“小李啊,我可不是年轻人喽,搞什么浪漫嘛。” 我心里急,这老家伙真是只老狐狸,就是不上钩啊,看来今天还真麻烦了。 李韵用高耸的胸脯在k爷的肩膀上蹭了蹭,嗲嗲地说:“k爷说的是哪里话,您才不老呢。” k爷笑了笑,轻轻推开李韵的手:“小李啊,别跟我玩这个,有什么事,痛快说吧。” 李韵撒娇扭着腰肢道:“k爷……看您说的,我这小弟很崇拜您,一直想见您。” k爷站住了:“这不是见着了吗?” 李韵又扭了扭小屁股:“k爷,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k爷就转过身来,我赶紧跑上前,陪笑道:“k爷,我姐一直跟我说您的事,我打心眼里崇拜您,把您当成了偶像。” k爷眯缝着眼睛,胖脸上挂着笑容,可两道寒光从里面射出来,好象要剥光了我的衣服,我不由从心里就是一个激灵。 这老家伙真是个老狐狸啊,我找他什么事他都清楚?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章 恐怖骷髅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k爷看了看我,说道:“小子,别在我面前玩花样,你相做什么我都知道。趣*”我一惊,身上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赶紧低下头:“k爷,您误会了,我真的很崇拜您。” k爷一摆手:“行了,别说了。”对李韵说:“小李啊,你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了,你不欠他什么的了吧?”一句话说得李韵张口结舌,讪笑道:“k爷,您看您这话说的,太……” k爷转身对我说:“小子,你不就是想找我吗?跟我走吧。”说着转身便向黑色尼桑走去。 我愣愣地看着走远,李韵急的直摆手,意思是让我快点跟上去啊。 我三步并作两步追上k爷,k爷到了车跟前,我赶紧转过去打开车门,用手挡在车门上让k爷进去。然后拉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 那位中年大叔发动汽车缓缓开出泊车位,沿着滨江大道一直开下去,耀眼的灯光一闪而过,城市的繁华都被一层玻璃隔在了窗外,如同轮盘一样一转而过。我偷偷从后视镜里打量k爷,借着一划而过的汽车光,只见他正闭目养神,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我总觉得车内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可我从后视镜向后面望去,什么也没看见,真是奇怪。刚才无论是在酒店还是在外面我一直都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可当时因为实在太紧张了,那个念头一闪而,现在坐在汽车里,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明显,一种寒入骨髓的冷毒蛇一样从脚底下爬满了我的全身,那是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我看k爷却闭目养神一动没动,难道我的感觉错了? 汽车到了滨江大宅那个高档别墅区,停在一栋三层洋楼前,我赶紧下车拉开车门,拉开车门挡住车门框扶着k爷下车,k爷轻轻推开我的手,我尴尬地跟在他后面走进那栋大宅。 这栋宅院花木扶疏,设计的十分精巧。可见k爷的品味也是相当之高。 进了客厅,马上有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递上拖鞋给k爷换上,k爷脱下大衣交给那女佣,然后坐在沙发上,我愣愣地站着,不知道k爷下一步如何动作。 k爷一指对面的沙发:“坐下吧。” 我小心翼翼地半个屁股坐在沙发上,看了看他小心地说:“k爷……” k爷抬起脸来,二目炯炯地看着我:“小子,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看着k爷,突然往地上一跪:“k爷救命……” k爷就是一皱眉头,摆摆手:“起来起来,别跟我玩这个,说说到底什么事吧。” 我于是所琪琪的事说的惨上又惨,苦上再苦,当然在叙说的时候我也观察着k爷的脸色,只要看他脸色不对,我立马停止,可是k爷脸色如常,没有任何波动。 末了,我直说得自己眼泪都下来了,重新又跪在他面前,磕了一个响头:“k爷,我千打听万打听,才知道那尼泊尔刀童在您家里,我就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琪琪虽然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们已经亲如兄妹,我不能这么看着她死啊,求求您救救我吧。” 这次k爷没有再让我起来,而是睁开了眼睛,又仔细地看了看我:“小子,你真愿意救那个不相干的女孩子吗?” 我一听心里大喜,忙说:“我宁愿受千万种苦,也要救活琪琪。” k爷说:“我说了,你可别失望,这个尼泊尔刀童虽然跟着我,我却无法控制他,或许你也听说了,他不说话连简单的事情都不会做,他就是人杀人的机器,至于你所说的库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从来也没有和他交流过。” 我生怕失去最后的机会,忙说:“k爷,只要您能让我见到他,我自然会知道怎么和他交流的,您也就算救了我一命了。” k爷疑惑地说:“小子,这个刀童很危险的,难道你不怕吗?” 我坚定地说了声:“为了救琪琪,我早就不怕死了。” k爷点头说:“好!你跟我来吧。”站起来向一道门走了过去。 我不知道k爷家这所大宅到底有多大,从那道门进去,又过了一道门然后是盘旋向下的木梯,大概下了两层楼终于到底层了,底下也是一排排的房间,走到最里间,k爷敲了敲门,只听到里面有啪达啪达的脚步声。 k爷推开门,我看见这间约三十个平方的屋子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如果说有,那只有一个人,那个尼泊尔刀童。 他仍然是那幅呆傻的模样,我站在门口就能感觉到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不由自主地一哆嗦。k叔看了看我,小声说:“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一咬牙就跨进了屋子里,门从后面关上了,那个尼泊尔刀童就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但我确实感觉到好象有一种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掠过,很有实质感。 我傻傻地站在那里半天没动,他也没动,我们就那么僵持状态对峙着。我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觉得他一定知道我会来的,一定会来找他的,他就这么在这里等待着我。可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该怎么办?一股冷汗从我的脊背上滑落下去,就象一条冰冷的蛇慢慢游荡下去,麻麻酥酥的,非常难受。 我拿出手机按下了按键,里面传出琪琪的说话声,那是那天晚上我偷偷录下的琪琪所说的梦话,琪琪梦里说的话非常模糊,我都辨别不出她说的到底是什么。 可是我眼睛紧紧盯着的那个尼泊尔刀童浑身一震,好象僵尸复活了一般,身子轻微地摇晃了两下,从胸腔里发出一阵古怪的声音,好象一条大鱼在水底往外吐着泡泡,咕噜咕噜的,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我一动没动,那孩子身体轻轻摆动了一阵,开始极其缓慢地向我这个方向移动,如果不注意,你几乎发现不到他在移动,我死死地盯着他,他确实在向我靠近。 那股寒气夹杂着浓重的体臭味扑面而来,薰得我肺腑翻了几翻,几乎都要吐了出来。那个尼泊尔刀童仍然是发出单调的咕噜声,离我一米远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了:“库--啪!” 然后他缓慢地仰起头颅,仿佛在聆听天籁之音,杂乱腥臭的头发滑落下去,我看见了一张极其可怕的脸。 那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啊,至少我此生从来没见到过这么可怕,让人几欲疯狂的脸,或者我们根本不能称它是脸,因为它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的五官特征,我看见他的下颌是犬牙交错的獠牙和血红的牙床,鼻子的位置只剩下两个骨洞,两只眼睛空洞,里面只剩下黑色粘液一样的东西。 面皮象一张薄薄的膜包裹在骷髅头上,我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那层薄如蝉翼的面皮上还有细细的血管。他头发滑落的时候,我没有看见耳朵,应该有耳朵的那两侧位置光秃秃的。 他的头发就象一个假发套在一个蒙着薄膜的骷髅头骨上,我近距离地看的很清楚,他的皮肤如同花斑的壁虎,表面有些地方闪着光亮,有些地方则是酱紫色的皮肤。 手机里的声音终于播放完了。 我强自镇静压抑着狂烈的心跳从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库--啪!” 那孩子猛然一震,重新站直了身子,向我移动过来,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从胸腔里咕噜了一声:“库--啪!” 我屏住气息,也学着他从胸腔里逼出一股气流:“库--啪!” 他丝毫仍然不相信这里会有人会发出同样的声音,缓慢地移动着脚步,围绕着我从胸腔里发出咕噜声,他每次发出这种咕噜声,我都会同样说了一遍。 他转过身子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他的右手腕里贴着一把廓尔喀刀,那刀实在太奇特,与网上的尼泊尔刀有很大的区别。 尼泊尔刀有个很大弧度的弯曲,而这把刀也有弯曲,但没有网上图片那么夸张,而且薄刃的地方刺进了皮肤,掩盖住了寒芒,刀背却是厚的多,那刀柄也是极扁。 在靠近刀柄的地方好象个皮扣,我仔细看了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皮扣,而是他把手臂上的皮肉当作了刀鞘,整把就插入在皮肉中,黑色的刀身和酱紫色的皮肤混合在一起,浑然天成已成一体。 琪琪说廓尔喀什把刀视作生命,没有亲眼看到还很难相信,现在我终于相信了,廓尔喀人就是为这种刀而生的。 这个孩子仍然围绕着我发出一阵阵的咕噜声,同时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奇怪的东西,这种东西我无法具体描述出来,我只能说好象被一个千年老妖看了个透,那种感觉十分可怕,我的*,包括我的思想,我的想法都被他“看”出来了。 在他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刀童停住了脚步,站在我面前,仰着脸象个孩子可怜兮兮地仰视着自己的爸妈。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一章 库啪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看着他,虽然跟着他学着那咕噜声,可想破脑袋瓜子也无法想出“库啪”是个什么玩意儿。趣*||刀童仍然在喉咙里发出古怪的咕噜声,但明显的声音有些短促,我照葫芦画瓢同样学了一声。 突然一阵寒意直袭来,我不由就是一个激灵,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睛,刀童已经不见了,他哪儿去了了?我正想扭头查看,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把锋利的廓尔喀刀正贴在我的喉咙处,只要稍微一动,我的脑袋和身体就会分家了。 妈蛋,这狗日的刀童果然不是个人,我都跟他交流半天了,他居然要杀我。 我只觉得身体僵硬,汗水湿透衣衫,强自镇定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乱动,不能动,在没死之前你都会有翻盘的机会…… 这时候就听背后传来一阵咕噜声:“库--啪……”,看来这个该死的怪物是藏身在我身后了,只是他的个头那么小,他怎么做到的? “库--啪……”我心里骂了一万遍的草泥马,可嘴上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我就感觉到背后象背了一个大冰块寒气阵阵砭入肌骨,千万根绣花针一样的刺痛,接着一个骷髅贴在我的耳朵边,极细极细的气流声传过来。 我只觉得脑子好象被柄大油锤给猛烈敲击了一下,瞬间意识便觉得有些恍忽了。我似乎看见无边无垠连绵不绝的雪山就在眼前,高大的雪山绝壁之上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宗庙,宗庙放射出璀璨炫丽的光华,好象是用整块的金子铸成。 宗庙由无数个巨大的石柱支撑,巨大空旷的宗庙四周的火坛里燃烧着熊熊大火,无数个身材瘦小的孩子排成队伍分列两排,从宗庙内一直延伸到雪山下的那座巨大的黑色骷髅庙。 宗庙的神坛上站着一个女人,确切地说应该是个孩子,她恬静安逸地站在高大的石坛上,她全身包裹着白色纱衣,在高高的神坛上安静地看向下面,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从远处传来一阵阵狂暴沉闷的隆隆声音,地面开始轻微的震颤着,那些刀童一阵的骚动,神色显得十分的紧张。 那声音越来越近,宗庙巨大的石头庙宇开始往下掉灰尘和碎石头,刀童们惊恐万状纷纷想要四散奔逃,就在此时高高的石坛之上那个女孩脖子处喷溅出一股殷红的鲜血,星星点点洒满了雪白的袍服。 我看见那个女孩子的脸上无喜无忧,淡然恬静的目光,还带着些淡淡的茫然和迷惘,穿透了厚厚的穹庐,直达万里之外…… 数万之众的刀童齐齐跪伏在地上,“库--啪!” 巨大的和声响彻云宵,几乎将要淹没了滚滚而而的巨大苍牛之吼。 瞬间我便明白了“库啪”是什么了。但此时我只觉得从胸腔深处涌起一股熊熊火焰,直冲喉咙,哇地一下喷了出来,火焰瞬间便在四周燃烧起来,好象有无数只快刀在分割我*,飞腾烈火之焰将我包裹了起来,将我烧成了一堆灰烬…… …… 我清醒时看见自己身处于一个不大的房间,一名女佣和一个男人坐在我的对面,女佣见我睁开眼睛惊喜叫了一声:“杜医生,他醒来。” 杜医生看向我,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点着头说:“看来你的体质不错。” 我茫然地看着他:“医生,我怎么了?” 杜医生站起来示意我:“你站起来看看能走吗?” 我掀开被子,站在地毯上活动下身子,感觉并没有什么不适。 杜医生说了声:“很好,你跟我去见k爷吧。” 我们来到客厅中,k爷正在巨大的鱼缸前逗弄着红鲤鱼。 杜医生在门口停下,示意我过去。 我走到k爷身后叫了一声:“k爷。” k爷没有转身,只是淡淡地说了声:“好了吗?” 我赶紧说:“是的,好了,多谢k爷救我。” k爷又问:“你弄清楚了?” 我愣怔了下,说:“k爷,我有个不情之请。” k爷没说话,把手指放在水中,一条鲤鱼张嘴一口就叼住了k爷的手指头,k爷缓缓抬高手,那条鲤鱼摇头摆尾死叼着k爷的手指头不放,k爷捏住红鲤鱼的尾巴用力一拉,鲤鱼扑通一声落在了鱼缸里。 k爷拿出一块白手帕包住鲜血淋漓的手指头,转过身子坐在沙发上,仍旧是淡淡的语气:“你想好了?” 我慎重地点头:“是的,k爷,事情完成之后我愿意跟随您一辈子。” k爷点点头:“好吧,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我跪在地上就要磕头,k爷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不想要奴才。” 我呆呆地看着k爷愣住了,k爷看我发呆的样子,展颜一笑:“怎么,不愿意?” 我慢慢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干爸。” k爷哈哈大笑,一拍沙发:“过来,坐这儿。” 我老实地坐在他身边,k爷看了看我:“小子,我很早就注意你了,你千万不要以为天上有掉馅饼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愕然地看着他:“难道不是我姐姐介绍的吗?” k爷又是一阵大笑:“李韵?那个女人只要利用,不可相信,她比你可聪明多了,可是呢,太聪明并不是什么好事,聪明反被聪明误。与其说是她帮你,还不如说她想借机捞点好处呢。” 我呆愣着,k爷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跟我一道吃个饭吧,这么长时间你也饿了吧。” 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饥饿难当了。 到了餐厅,保姆已经摆上饭菜,让人不敢相信的是餐桌上摆的全是素菜。 k爷端起小白瓷碗:“来,吃吧,陈妈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保姆在旁边说道:“可惜您很少在家吃饭呢。” k爷说:“从现在开始我要经常在家吃饭了。” 我端着碗狼吞虎咽地吃完一碗又添了一碗,一边吃了三碗饭,才放下筷子,由衷说道:“陈妈烧的菜太好吃了。” 陈妈掩着嘴偷笑。 吃完饭,k爷带着我又回到客厅坐下:“小子,你的时间不多,马上就要放假了,正好你可以带着你那个妹妹去解决这件事,那二十万块钱应该够你花的了。” k爷的司机把我送出滨江大宅,我看着映在绿树丛中的大征别墅,一时还真弄不清k爷家的具体位置,打开手机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回去再说吧。 车停在园丁小区门口,我下车回家,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感觉就象穿越了时空,一切又开始新鲜和生动起来。 我蹦蹦跳跳地一路回家,敲开门时,开门的居然是琪琪,我一把就抱住了她:“琪琪,我们有救了。”琪琪脸通地就红了挣扎了半天,嘴里还嘟囔道:“流氓,放手,你放开我!” 琪琪挣脱开来,小手一抖就把鞭子就放出来了,我急忙叫道:“打住打住,琪琪,我们真的有救了。” 林彩云伸过小脑袋,恶狠狠地看着我:“大色狼,一回来你就欺负琪琪啊。” 我耸耸肩,表示很无语,我这么大的喜事,她们居然无视掉了。 赵依依把我拉进门,反手关门,嗔怪道:“你们开着门吵,也嫌丢人哪。” 妹妹一下子从房间里蹦了出来,一下子就蹿到我身上:“哥啊哥,你跑哪去了,是不是又被哪个女人给拐跑了。” 我拍了下她的小屁股:“下来,这么大了还没大没小的。” 妹妹极不情愿地溜下地,赵依依说:“英子这次荣升学霸,你不表示表示吗?” 我问妹妹:“真的?难怪你这么反常呢。” 妹妹骄傲地昂着小脑袋:“我都上了学校的光荣榜了,老师说正准备给我报市三好学生呢。” 我呵呵笑:“行啊,看看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去。” 妹妹说:“还没想好,想好再跟你说。” 我往桌子一看,居然是包饺子,林彩云双手沾满了面粉,正用一只啤酒瓶擀饺皮,我洗了手拉了椅子坐下开始动手包饺子。 妹妹洗手也要过来凑热闹,我说:“去去去,小屁孩子一边去,大家说话你做作业去。”赵依依也说:“桌子也站不开了,吃的时候再喊你吧。” 妹妹一跺脚进卧室了。 林彩云问我:“看你高兴的,有什么眉目了?” 我看了看琪琪:“琪琪,这两天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琪琪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赵依依和林彩云也象见鬼一样看着我:“你不会说你是先知先觉吧。” 我摇头说:“没有,我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便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详细一说,琪琪有些发愣,“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廓尔喀神庙的神女?” 我说:“我也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只知道那个尼泊尔刀童传递给我的信息就是这样的。” 赵依依看了看我们:“你们知道活佛转世之说吗?” 琪琪喃喃道:“我是神女转世?” 我怕她再钻了牛角尖子,就说:“不管你是谁转世,我都会救你。我已经跟k爷说了,准备带着你和那个刀童去尼泊尔弄清楚。刀童有一种很神秘的力量,大约他能感受到你身上发散出来的物质,便追踪而来了,库啪是一种仪式。” 林彩云问我:“你真打算去尼泊尔?” 我说:“一定要去,这件事必须要解决,那个刀童不带回琪琪是不会罢休的。” 赵依依瞪眼说:“可是刀童带走琪琪是为了祭祀,要杀琪琪,你还要带着她去,你不觉得这事太奇怪了吗?” 我摇头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知道琪琪转世的那个女子跟廓尔喀有过什么契约,但我是不会同意的,我要帮琪琪解除这个该死的契约。”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二章 下饵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林彩云面露疑惑,我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取笑着问:“彩云,你又在想什么坏道道:”林彩云说:“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这就象一个陷阱,有人已经把坑挖好了,布下了一个又一个疑阵,等待着猎物去自投罗网。趣*讀/屋” 赵依依问她:“你是说把琪琪勾引着送上门去?” 林彩云摇头,求助似的看着我:“宋海平,你懂我的意思。” 我看着她满脑袋的问号,叩笑她太过敏感:“哪有那么多的诡计和陷阱,你想的太多了。” 琪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这阵子却说:“我相信有宿命,如果那个刀童想带我回去,让我回去好了。” 赵依依说:“你别傻了,世上哪有那么奇怪的事,我们都来帮你,我就不相信刀童已经牛到不怕枪的地步。” 我让赵依依别添乱,又跟林彩云说:“我们三人去肯定太少,我想再拉上几个人。” 林彩云一听说明白我想说谁了,点头表示赞同,毕竟我们三人还太年轻,无论是生活还是阅历,以及户外生存的能力都无法与丘胖子和鲁林相比,能把他们两个人拉上,那是再好不过。况且刀童跟着鲁林来t市的,对他应该没什么抵触情绪。更有点,我也挺担心就象林彩云所说的那样,是个巨大的陷阱,专门等我们上钩的,有丘胖子和鲁林这么强悍的家伙,应该可以少了很多的风险。 撒饵放钩子引鱼儿这些事情当然由我来了,坑蒙拐骗的事我做的多了,这些是小意思,我刚想要打电话给鲁林,李韵的电话倒先打过来了,我看了她们一眼,赶紧站起来回房间,李韵咯咯娇笑问我:“小弟,事情办的如何了?” 我说:“姐,不是你帮忙,我真见不着k爷,也不会知道这么大的秘密……呃,姐,啥时候有时间请你吃个便饭吧。” 李韵切了声:“小滑头,少跟姐姐玩这套--晚上有时间啊,陪姐姐玩玩。” 我一听,肯定是有事,不然她不会主动邀我,正好我这事也需要她帮我扩散出去,总之知道的人越多,我们的风险就越小。 出了房间对她们说:“别等我了,我约了人了。” 林彩云冲我勾勾手:“手机给我。” 我说:“你想干嘛?不会真骂人家吧,人家可是帮了咱们大忙的,正好我想出去约约鲁林和丘胖子。” 见我这么说,林彩云才摆摆手,好象在哄一只绿头大苍蝇一样。 到了皇马找了地方,我才看见李韵对面还坐着另外一个女人,李韵看见我摆手:“过来过来,给你介绍位美女。” 那个女人一扭脸我就愣了:“小碗!” 岳小婉一见是我捂住嗤嗤直笑,李韵:“你们认识?” 我说:“早就认识了。”对着李韵一指:“小婉,这是我姐。” 李韵也笑起来:“t市真是小,一说起来全认识啊。” 服务生过来问:“先森要点什么?” 我说:“来杯薄荷茶吧。”我见服务生站着没动,就问他:“端茶去啊。” 服务生笑笑:“先森,我们这里没有薄荷茶,只有拿铁和猫屎。” 李韵一摆手:“给他来份猫屎好了。” 我靠,这什么地方,有拿猫屎来给人吃的吗?好在现在我也学会了城府,没动声色,只要呆会儿不要真端来盘猫屎就行。 李韵问我:“小弟,我刚介绍你给k爷你就给我耍滑头啊。” 我无辜地望着她:“姐,这事你可错怪我了,我什么时候也不敢跟你耍花枪啊。” 李韵定定地看着我说:“你刚才跟我说话吞吞吐吐的,什么意思?”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刚好服务生把盘子端上来,我一看,靠,原来这咖啡名字叫猫屎,他大爷的,太能糊弄人了。 小婉也瞧出我的尴尬来了:“你俩是不是有什么悄悄话要咬耳朵啊,我离开一会儿,等你们咬好了我再回来。” 李韵笑着打了她一下:“少胡说。”对我说:“小婉是我妹妹,都是自己人,你放心说吧。” 我斟字酌句地小声说:“k爷有个买卖想做,现在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就问我愿意不愿意跑一趟……” 岳小婉惊奇地看了看我:“你啥时候又傍上那位爷了?” 李韵捏了她一把,正色道:“别乱说话!”盯着我:“往下说,你答应了吗?” 我咧咧嘴苦笑:“姐,你知道的,我只是个苦逼学生,马上就要高考了,哪敢乱答应啊,再说了,k爷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我一个小毛孩子……这责任我可担不起啊。” 李韵狐疑地看了看我:“小弟,你可没说真话啊。” 我一惊,心里就打开小鼓了,这女人太精了,跟个狐狸似的,我话可没说错啊,她怎么就知道我骗她了?还是自己道行浅啊,在小坑里扑通跟在大海里真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低着头啜着咖啡,装作没听见,感觉李韵那眼光跟把刀子似的在我脸上刮来刮去。 李韵见我半天不吭声,轻轻一拍茶几:“小弟,你是不是怕k爷收拾你啊?” 我惊讶地抬头看她,李韵嘿嘿一阵冷笑:“k爷多少年前就已经成了精的了,你和他见面才几个小时,会把重要的事情交给你?” 我忙说:“所以我也纳闷啊,没敢接呢,我要是接了估计也好不了,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岳小婉说了声:“那可不一定,k爷这么多年了就象不倒翁一样屹立不倒,你以为他会象常人一样考虑吗?我倒觉得很有可能,毕竟你虽然现在还是个学生,但前途程可是无量啊。” 李韵看了看我:“小弟,咱们可是姐弟,比起和k爷来,应该是比较亲吧,k爷要是责怪你,我替你担待着。” 我苦着脸咧咧嘴说:“姐,你就别逼我了好不好,k爷刚跟我说的事我就给捅出去,是不是也太不仁义了。” 李韵笑笑:“行,我不逼你说,你发个短信给我吧,我就不信了,k爷这么样的身份会委托你去做个大买卖。” 我说:“是啊,我也不相信,所以才推了呢,那可不是钱的问题。”我仰着头感叹道:“钱与廓……”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偷偷看李韵。 李韵诡异地一笑:“行啦,小弟,看来你现在真成了k爷的人了,我呢,也不逼你说,免得你见了k爷不好交待。再说了,k爷还真是没看错人,你就好好跟着k爷吧。” 我如释重负:“多谢姐姐体谅。” 李韵说:“也不早了,我还有个客户要谈,要不你们先聊着。”岳小婉也站起来:“李姐,我跟你一道长长见识。” 出了皇马,李韵要送我回家,我说:“把我送到三元街吧,k爷交待让我找鲁哥。”李韵意味深长地笑着上了车,汽车开动的时候,李韵问了句:“小弟,你也别骗我了,特么我终于明白k爷为什么会花七百万收下那个刀童,他想去尼泊尔挖宝啊。” 我尴尬地笑笑:“姐,你可以猜,我不可能说。” 李韵嘿嘿笑笑,不再说话。 到了三元街古玩城,李韵把我放下,开车离开,我拨打了鲁林的电话,约他出来坐坐,鲁林问我什么事,我说k爷有笔买卖,你要不要参加? 鲁林一听就来劲了,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古玩街口呢。 鲁林说你等着,我来接你,我说你把丘哥也带上,我和他挺投缘的。 十分钟后一辆瑞5停在我身边,鲁林招手:“小兄弟,快上来,带你去个雅静的地方。” 鲁林别看人长的胖墩墩的,车子开的却是溜,东拐八绕的来到一家江边船舫形建筑泊好车,我们三人上了船舫,原来这竟然是家饭店,据说鲁林说这家饭店的鱼做的好,所以带我来尝尝。 显然鲁林来的不止一次,那些服务生对他都很熟悉,不停地打招呼,老板娘给我找了间能看江景的雅座,我看见鲁林的手在老板娘肥硕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我操,介死胖子真是找对人了。 等到坐定了,喝了一杯茶后,鲁林才问我怎么靠上的k爷,我隐去了琪琪的事,把李韵介绍我认识k爷的事说了,鲁林瞪眼看了我半天:“狗日的,你行啊,我们连k爷的家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居然跑他家去了。” 我笑笑:“那是k爷抬举我,本来k爷看我太年轻,又是个学生,也没打算让我去尼泊尔,可一时还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鲁林气的一拍桌子,骂了句:“麻痹的,我真是瞎了眼了,我怎么就把个宝贝白白送给别人了呢。”自己又扇了自己两个嘴巴子。 我给他吓的一跳:“鲁哥,你这是?” 鲁林跺脚:“你刚才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想起来了,k爷怎么会花七百万收那么个玩意儿,那个尼泊尔就是个最好的向导啊,我特么真是头猪啊我。” 我连忙说:“鲁哥,你千万别这么说,机会还有,发财的机会什么没有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三章 放钩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丘胖子接过我递过去的烟:“小兄弟,你发财就好比是有句叫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是你想发就能发的。趣*讀/屋||” 我连连称是,鲁林情绪这里才稍稍好了些,剥了支烟干嚼问我:“k爷怎么跟你说的?” 我说:“k爷让我带着尼泊尔刀童去尼泊尔啊。” 鲁林和丘胖子对视了一眼,露出不相信的神情:“我操,k爷这么相信你?” 我呵呵笑笑:“k爷不是相信我,而是手上现在没人帮他,矮子里面拔将军呐。” 鲁林又问:“那k爷是怎么安排的?让我们哥们去了?” 我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吧,毕竟那财不是一个人能发的,如果真找到那笔财富,先靠k爷也搞不定哪。” 鲁林两眼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k爷安排了多少人?” 我嘿嘿笑道:“鲁哥,我说了你也许不信,k爷就让我带着刀童我们两人,剩下的人手自己找,伙食费用自理,安全责任概不负责啊。” 鲁林咂咂嘴:“k爷就是高啊,如果找到了他再来,找不到他没有任何开销,连人命都推的一干二净,这算盘打的,嘿。” 丘胖子肿眼皮撩起来看看我:“小兄弟,k爷真让你带着刀童去尼泊尔?” 我说:“当然,这种事我会胡说嘛,刚才我干姐姐问我,我都没敢乱说呢。” 鲁林问我:“你不是要找人手吗?为什么不能说。” 我苦笑道:“鲁哥,这种事还用我说嘛,当然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喽,另外我干姐姐毕竟是个女人,这种事肯定大老爷们去的比较好,带着女的诸多不便呢。” 老板娘带着服务员端上炒菜和酒水,丘胖子拿起酒来打开各满了一杯,又要给我倒,我忙住:“我喉咙伤着了,不能喝酒。”对老板娘说:“给我拿瓶牛奶吧。” 老板娘看了看我笑着问:“大瓶小瓶啊?” 我说:“小瓶就行啊。”这老板娘虽然肥硕了点,长的还挺有味的。 丘胖子端起酒和鲁林碰杯:“你看怎么着这事?” 鲁林说:“如果真把刀童带着,我们就干一票,这么年还真没干过大的,我找过很多资料,这尼泊尔确实有过一座祖庙,毕竟这么上千年了,能不能找到真不好说,但据有人逃出来时确实发现那地方有那么座庙。” 正说着呢,鲁林的手机就响了,鲁林接过电话说:“我们在江边水鲜鱼舫呢,一道过来吧。” 我看鲁林:“谁啊?” 鲁林说:“几个朋友,你们也见见面,说不定还能搭个伙干活呢。” 过了约十来分钟,进来几个人,一进来者就嚷嚷:“鲁哥,丘哥,你们真是潇洒啊,跑这地方来喝酒啊。”看见我不认识:“这小兄弟是谁啊?” 我一见这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一米七八的个子长的挺壮实,脸上有点麻麻点点的,估计青春期让豆给坑了。鲁林介绍:“这位是华新印务公司的小飞,特种兵退伍的,这位是我跟你们说过的在新世界打拳的破烂王宋海平。” 我起身点点头,他身后又闪出来个人,我一看就愣了,居然是周敏。 周敏看见我笑起来:“宋海平,你路子可不窄啊,跟我们鲁哥也认识?” 我笑笑:“周警官,鲁哥帮过我的大忙,一道吃个饭很正常啊。” 那个叫小飞的人一拍周敏的肩膀:“你们还认识啊。” 周敏笑着说:“嗯,他骗小姑娘打炮,让我给逮了。” 我的脸通地就红了,小飞笑着看看我:“嘿嘿,你还真有点本事啊。”对周敏说:“怎么逮的,跟我们说说。” 几个男人在一起就喜欢说这些事,周敏把逮到我们的过程说了一遍,他们都哄笑起来,鲁林笑着问我:“是不是那天一起吃饭的那个高个子?” 我红着脸点点头:“我们是同学呢,没那档子事儿。” 鲁林笑着说:“那天我就看出不对劲来了,小子,你可别瞒我,我们可都是过来人,现在资源稀缺,放着那漂亮的妹子不用白白浪费,加把劲。” 周敏看了我一眼:“别听他们的,这帮子人都是坏人,我看你也不象个专门勾引小姑娘的孩子,一脸正气,有个女孩子喜欢是好事,且行且珍惜。” 我擦,你才多大啊,说话跟我楼下的大爷似的。 鲁林笑着说:“你看他正气?你知道他外号叫什么?破烂王,你要是女孩子早就着了他的道了。你是没去那天看看他怎么打架的,你看了以后就知道,他可不是个善茬了。” 老板娘又给送来一瓶酒和两套餐具,把牛奶递给了我。 小飞开了酒倒上,四个人碰杯喝上了,鲁林就把我说的事又跟他们重复了一遍,小飞放下酒杯:“还有这种事?鲁哥,你说那个外国孩子会不会根本就不是个孩子啊,不过是身材比较矮小。” 鲁林说:“说是孩子,其实应该不小了,能只身杀死一只蔵獒,说明他身手极快。” 小飞就感叹世外有高人,又问鲁林是不是都可以去,我接口说:“本来我知道鲁哥和丘哥身手不错,我和刀童两人去太势单力薄了,我也怕去了就回不来了。” 小飞跃跃欲试的样子:“我报名参加,找不到也没关系,就当出国旅游一趟好了,毕竟尼泊尔又不远,真想去经历一次。” 他们讨论这功夫周敏一直没说话,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周敏才说:“我虽然没见过你们所说的尼泊尔刀童有多厉害,但我还是觉得太危险了,你们想,这个尼泊尔刀童来t市来干嘛来了?难道是带着你们去挖他们的祖坟去了?这说不通吧,据我所说,这类奇异人士是很少在公众场合露面的。” 鲁林摆摆手说:“这事我最权威,因为那孩子就是我带到t市来的。”接着就把怎么在深山里遇到刀童的事一说,周敏又问他:“你们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 鲁林说:“那孩子根本就不会说话,连点头摇头都不会,愿意就跟你走,不愿意你拉也拉不动他。” 周敏又扭头来问我:“宋海平,我问你,那个所谓的k爷就是让你送刀童回那地方?没说有其他意思?” 我说:“k爷就是这个意思,别的倒没多说什么,我寻思k爷是不是借这个机会找到那个宝藏。” 周敏又问我:“你怎么能肯定那孩子肯定会跟着你走?” 我摇头:“这个还真不能确定,毕竟跟他不过是见了一面,好象他寻找到了什么东西,想带回去。”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刀童想把琪琪带回去做祭祀用品,也不会说刀童让我看到的一切,这种玄妙的事情不是亲身经历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周敏的思路完全是警方办案的思维方式,首先会问刀童为什么要来t市,他来是什么目的,又为什么要回去?他当然不会领着我们去挖他们的祖坟,去挖他们的祖坟是我们想干的活。 k爷的想法是可以解释的通的,他就想利用一下我跟着刀童找到那个传说中的宝藏,至于他为什么会对我这样,也就变得非常简单好理解了,比起那些久涉江湖的人来说,我的经历要简单的多,就象李韵所说的那样,好控制。 可是刀童呢?这人一不会交流,二不会写字,我们所有的这些想法只不过都是推测,我之所以肯定他是为了跟踪琪琪才来的t市,就是因为琪琪出现的这些异常行为无不和那个刀童有关联。 琪琪所中的那种奇怪的术我一点也不了解,还不知道那个刀童是如何建立这种联系的,这些我只能靠推测了,琪琪跟着我走,那个刀童就一定会跟着我们的,这个我不用担心。但这事我怎么跟鲁林他们解释? 周敏显然有些怀疑:“据你们这样说,我觉得那个刀童应该是k爷无法控制的,这样一个无法控制的人放在身边是很危险的,k爷让你引开刀童也能解释。但我就是想不通,他凭什么相信你能把刀童引走带回尼泊尔?” 我说呵呵笑着说:“我也不知道k爷为什么会这么相信我,我觉得他可能是觉得我比较重义气吧,因为新世界的那一架我是为了朋友打的,我帮他把他家的饭店要回来了。” 鲁林点头说:“这事我也听说了,那个饭店在他们学校边,生意很不错。” 小飞问我:“你和刀童既然见过面,他对你有什么反应?” 我笑笑:“那孩子就是块木头,鲁哥知道他,不会说话不会点头,什么都不会,见面跟没见面一点区别也没有。” 周敏马上问我:“你刚才说他可能在寻找什么东西?现在找到了,那是什么东西?” 我看看他:“周警官,如果你要是你这样,我也能做警官了。” 丘哥笑起来:“说的有道理,那个孩子就是没办法去理解的那种人,不能用常理去推测。” 周敏又问我:“那你怎么让他跟你走呢?” 我说:“这个很简单,做个实验就行了,我让他跟我走,他如果愿意就会跟着我走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四章 出事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鲁林一拍桌子:“对啊,就这么简单,他如果愿意走,自然会跟着走的,不用问他愿不愿意。趣*讀/屋” 周敏还是皱着眉头:“宋海平,我跟你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我对你印象还真不错,这种事情,你最好还是少掺和,好好去学校做个好学生,考上个好大学,把那女孩子娶回家。” 小飞拍着周敏的肩膀嬉笑着:“周敏,咱们是同学了,你还没对象呢,说话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来来来,喝酒喝酒。”喝完酒小飞对我说:“小兄弟,我们是头一回见面,我说一句,你别听周敏在这里瞎摆活,人生就这么一回,要活的精彩是吧。” 我心说:你看我象个不精彩的人嘛,我想不精彩都不行,这都是逼的。 三瓶蓝瓶子天之蓝喝干,我们正吃着饭呢,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打开一看,脸上马上就变了颜色,站起来:“你们慢吃,我有急事。”拿着手机匆匆出了酒店,k爷在电话里只说了一句:“快过来!” 我心里咯噔地一下,想拦个车,可这地方有点偏,我飞跑到主干道上等了会才拦住一辆出租,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快,滨江大宅!” 心里就象开了锅的水一样就翻腾开了,k爷平时说话都慢条斯理的,什么时候见过他用这种口吻说话了?他遇上什么事了这么急?这一路上我心跟小吊桶似的七上八下的。 进了滨江大宅,我让司机开慢点,两眼四处乱看,找了半天才看见一座很相似的别墅,我扔下钱就跳下去,到了门前我就有点傻眼了。 这门是电子门,我进不去,按了半天也没人回应,再看里面漆黑一团,我再拨打k爷的电话,竟然已经关机了,我操,这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我就见二楼电光一闪而逝,我头皮一炸,浑身发紧,那电光说明有人用枪……我操,有刺客! 我也顾不上打电话报警了,警察一般都是在人死之后没危险了才能赶到,港片上都是这样的。 我看看围墙上的电网,捡了根干树枝扔了上去,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有人剪断了电源了,不及多想我一脚搭在围墙花砖上,两三下蹿上了墙头,扁起一脚就踹铁丝网,上面的铁丝很细,一脚就断了,我翻身就翻过去,落在地上的时候,地上摆着一排花盆,一脚踩在花盆上,哗啦一声,我脚踝就是一疼,尼玛,还葳了脚了。 我赶紧蹲倒艰难地移了个位置,就听旁边“啾啾”两声响,我就知道那狗日的肯定有带夜视的红外线的描准仪啊,这特么只要一站起来就得挂了。 我赶紧趴下,果然看见一颗血红的红点在花盆和树叶上找来找去。这些武器知识都是骚老头告诉我的,跟在骚老头后面混还真学了不少东西。 红外线枪虽然牛逼,但也有弱点,它的弱点就是无法穿透物体,只要挡住红外线,就看不到你,我东张西望想找个什么东西来挡一下,结果就发现这花园里除了花草盆栽,什么趁手的家伙都没有,心里直骂倒霉,既然都进来了,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过那红点在树叶上照了一阵,就没了,我赶紧趁机在地上爬过去,尽量藏身在树叶和盆景台子的后面。爬到客厅门前一推门,不禁又骂上了,居然是锁上的。 不用说我也知道这肯定是那个刺客干的事,也不管了,抄起一个盆栽摔在玻璃门上,玻璃门哗啦一声巨响,玻璃碎了一地,我跛着脚就蹿进了屋子,刚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 我手在地上一摸,摸到个软软的东西,还摸到一手粘粘的液体,我操,是个死人! 我赶紧在地上翻了几个滚,躲闪在沙发的背后,很快我就听到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就象一柄大锤子一下一下敲打在我的心坎里,敲的我浑身哆嗦,气都喘不上来了。紧接着我就看见一颗红色的小点照射过来落在我前面的茶几上。 那个脚步声非常非常轻,从抖动的样子来判断,他在向我靠近,我慢慢顺着沙发转,虽然只在k爷家呆过一次,大体上还能记得家具的布置,我绕着沙发跟那人兜圈子,我心里就觉得奇怪,k爷的那个女保镖哪去了?那次来的时候没见到,现在还是没能见到,难道是挂了吗?那个尼泊尔刀童呢?也挂了吗?不可能啊。 我带着一脑子的问号后悔了,我这么傻兮兮地就闯进来了,这不是送死嘛,难道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要杀我,k爷故意这样的?也犯不上把别人也杀了吧。 那个脚步声一直跟随着我,我也顾不上别的了,现在还是逃命要紧,院子里是不能去了,门都打不开,给堵上还不是直接挂啊,算了,我干脆逃到那个尼泊尔刀童的屋子里算了,那天到那屋子看了,如果钻进去也许能顽抗一阵子,再说那么多的房间,这刺客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我。 打定了主意,我就顺手就摸到了一个烟灰缸朝着一个方向甩了过去,烟灰缸砸在门口的玻璃门上,哗啦又是一声巨响,我看见那个红点马上就移了方向。 趁此机会我在地上象只遇袭的毛毛虫仓皇地向地下室那道门爬了过去,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运气会这么好,这里通往地下室的门是带密码锁的,可见楼下十分的重要,我一推门,竟然没锁,我赶紧钻进去。 很快那个杀手就听见这边的动静了,我刚关上门伸手按下锁死按钮,就听到“啾啾”地声响,子弹就在我手刚缩回来在门上钻了个小洞。这间屋子与外面完全不同,这里带着感应灯,我一进来,那灯就亮起柔和的光芒。 我听到门上一连串的“啾啾”声,头皮都麻了,这门是挡不了多久的,看这长长的走廊,我都到不了楼梯就会挂,赶紧一推旁边一扇门,那门竟然没锁,我直叫运气太好了,等进了屋子,壁灯慢慢亮起来,我才发现这是一间书房,除了几排大书柜,根本就没有躲藏的地方,我心里哀叹一声:完了,我破烂王就要在此处英勇挂蛋了。 我四下寻找着能容身的哪怕一个垃圾桶也行啊,可连个垃圾桶盖子都没有啊,就在这时门喀嚓一声开了,我忙闪身靠在书架了后面,从书架的缝隙里看见那双脚在一步一步向后面走近。 我在心里向诸神祈祷,就在那双脚走到我躲藏的这个书架前时,我不由自主向后紧紧靠去,恐惧让我恨不得象张纸一样就贴在墙壁上,就后背一动,紧接那面墙无声无息地陷了进去,就那么巧,我好象被什么东西托着就缩进了墙壁。 那个杀手还没走到我的近前,我就觉得身子在慢慢下沉,眼看着那双腿消失在眼前,接着就是两声“啾啾”地声响,我置身的这东西可能是金属的,子弹打在上面发出当当的闷响。 我完全没想到竟然能从杀手的眼皮底下给逃出来了,等到了下面我才发现这里就是地下室,我刚出来就听见楼梯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杀手看来也发现这个通道了。 跑路啊,此时我哪里还顾得脚疼了,就是屁股疼也阻止不了我的脚步,我慌慌张张地想冲向最后面,但此时我就看到那个红点点已经出现在我身边的墙壁上了。 慌不择路我随便就推开一个门闪身就进了屋子,不知道这别墅当年是怎么给设计的,下面感应灯居然没亮,我在屋子里乱摸,这时候就听到门上一阵“啾啾”的枪响,可惜这次没能那么快了,那枪居然没能打穿那门。 我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大,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东西,太奇怪了,这屋子是干嘛用的?怎么没放东西啊?听见门被子弹打得丁丁乱响,心说这能阻挡多久啊,找不到躲藏的地方一样得挂啊,可是里面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 我正蛋疼呢,就觉得手里摸到墙面很粗糙的样子,沿着墙壁摸了一圈子,我心里就是一喜,这分明是个地道啊,心里不由感叹,k爷果然非常人可比,居然会在自家屋子底下挖地道,狡兔三窟真是说的没错,看来k爷肯定是沿着这个地道跑路咯,还害得我傻逼逼地来送死,k爷,你可真不地道啊,不带这么玩的。 我沿着地道一跛一拐地向里面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就觉得脑袋瓜一疼,“咚”地一声撞在了墙上,撞的我眼冒金星,我操,已经到头了吗?我回身就看见后面洞口的地方划过一道红线,心里那个骂:特么小爷我又不是美女,你追的那么急干嘛要。 乱照的红外线慢慢向洞口靠近,我也急了,沿着洞壁乱摸起来,就觉得前方似乎有空气流动,心里一喜,向那个方向摸还真摸了个空,闪身便进去了,这里一个缓缓向上的台阶,我回身看见那道红外线就象火红的毒蛇慢慢地向我所在洞口靠近了。 那动作明显已经加快了,我也慌了,跛着脚四处乱闯,那肆无忌惮的脚步声出现在我身后,我看见那个红点我在身旁晃动,我真要完了,就在我哀叹时,就听到“啾啾”两声枪响……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五章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那两声“啾啾”就象毒蛇身体弹射出去划破空气的声音,恐怖而惊悚,瞬间我就觉得如遭重锤猛击了一般扑倒在地上,挂蛋竟然就这么简单地就来了。趣*讀/屋我甚至在想开枪的那家伙,我操你大爷! 但是我没有觉得疼,也没能觉得灵魂要出窍的那种飘浮起来的感觉,我--我居然没死! 我还能感觉到身旁有个软软的*,又是一个死人?我左手摸到一个弹性十足的东西,什么玩意儿?我忍不住捏了捏,呃,那东西居然还有热乎乎的,我刚想继续探索下去,就觉得嘴巴被人捂住了。 紧接着那个红外线拐过这间墙角,向我们逼了过来,我擦,难道在这里等死吗?我挣扎了两下,但那只手太有力了,我侧躺着看着越来越近的红点,心都是要跳出来了,我终于明白了,身后这个家伙拿我做挡箭牌啊,妈蛋的,这人也太坏了吧,你拉谁不行非得拉我啊。 终于那个血红色的红点牢牢在对准了我的脑门子,我闭上眼睛,准备光荣地挂蛋,纵然有一万个不甘心,也没办法,琪琪说什么来着,这就是宿命。 我听到一声嗤的轻响,接着有重物落地“咚”地一声响,再接着是扑通什么东西倒地的声响,我睁开眼睛,看见那根红外线在地上固定住再也没动。 壁灯慢慢亮起来,我简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我前面七八步远的地方,躺着一具尸体,一身黑色紧身服上浸透了血液,他的蒙面的头颅离他的身体有三米远,不甘心地盯着我看。 他的手里还紧紧地握着那把黑色的枪,红色的光线仍然指向墙壁。 我身后的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嘴里还吸着冷气,我这才注意到她就是那个在新世界时站在k爷身后的那个女人,她腹部已经被血染红,手里还握着把三棱短刀。 这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她站起来的起来我从下面看见她黑色短裙里红色的小裤裤,想来刚才我手里捏的应该是她高耸的胸了。 女人虽然长的还行,但是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有疼痛时才微微皱了下眉头,她见我不怀好意的眼睛,气得骂了句:“臭流氓!”抬起高跟鞋一脚就跺在我的屁股上。 “啊,疼……”我只觉得小菊花一涨,禁不住翻着白眼叫喊了一声。 心里骂道:你比我更流氓,真特么变态,还喜欢玩菊花台啊,真是屁股残了。 女人一收高跟鞋,我的小菊花一紧,妈蛋的,这片小处菊就这么被高跟鞋给破了,妈蛋的,我和你姘了! 我翻身爬起来,一把抱住她的小腰,这么一冲,她不由倒退了几步撞在后面的石头墙壁上,把她撞得嘤咛了一声,我的脸就凑到了她的脸前,我面目狰狞地对着她性感的小嘴唇咬了下去,这女人疼的嗷嗷乱叫。 我放开她的嘴唇舌头象条疯狂的毒蛇滑过她的牙齿钻进嘴里,我学着林彩云的样子,舌头在她的嘴里象只小鱼一样,乱蹦乱跳。 女人浑身发抖,从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我在心里恶狠狠地想:你破了我的小菊花,我要破你的身……思绪瞬间的打断,因为我感觉到后脖子上冷嗖嗖的,我甚至能感觉到脖子上的汗毛都根根竖起。 女人慢慢推开我,就在我刚刚离开她身体时就觉得小蛋蛋被她穿着丝袜的长腿击了一下,瞬间疼的“嗷”地一下弯下腰跪在地上,冷汗涔涔流了下来。 女人抬起高跟鞋踩住我的背,咬着牙骂道:“臭流氓,你找死!”我一抬头,呃,真是春光无限光,只是裤裤挡啊。女人也觉得不对劲了,忙放下脚,抬起腿来就是一脚。 “我操你……” 那尖尖的高跟鞋头正踢在我的肩膀上,疼得我那半句话没能说下去。女人气疯了,又抬起脚来要踢。 “卓亚!”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一听大喜:“干爸!” k爷跛着腿走了出来,我连忙爬起来跑过去要去扶他,k爷的裤子上被子弹打穿的小洞满是黑色的污血,看来已经中枪有一会儿了。 k爷看了看我:“你也受伤了?” 我笑笑说:“从墙上跳下来葳了脚,我扶您去医院。” k爷忽然笑了笑:“不用,你扶我去卧室吧,我已经打电话给陈医生了,他一会就到。”转过身来冲着卓亚说:“你也过来吧,让陈医生取出子弹。” 卓亚脸色苍白地扶着墙壁,点头跟着我们上了楼。 我去开门的时候看见陈妈死在门口,血液已经凝固成了黑色。 陈医生来了,给k爷打了麻醉针,让我戴上手套开始手术,过程进行的很快,我不知道这个陈医生是哪个医院的,但能看得出来他医术非常高明。 给k爷包扎好,又给卓亚取子弹,射进卓亚身体的子弹比较刁钻,手术进行了近一个小时,让我没想到的是,开膛剖腹这种大手术在陈医生手里显得那么简单,陈医生没有把卓亚的胸腹全部切开,戴着放大镜在里面乱翻,而是观察了半天,很小心地在伤口旁边做了个小切口,用一只很小的钳子把子弹给夹了出来。 我看着那洁白如玉的肌肤直叹可惜,好象一块白璧上硬生生地有个刮痕,便说:“陈医生,有没有没有疤痕的技术?” 陈医生低着头没理我,等他缝合好了,我赶紧拿毛巾给他擦汗,陈医生才说:“放心吧,我用的是羊肠线,做的就是无痕技术。” 我脱下胶皮手套,要帮他脱下手术服,陈医生说:“我自己来吧,你去帮卓亚清理一下血迹,她需要几天静养。” 我来到卓亚的床前,帮她清理了下血迹,这女人两眼敌视地盯着我,我小声说:“我想摸摸你的小米米。”卓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恼怒:“你敢!” 我奸笑道:“没有小爷我不敢的,我不仅要捏捏你的小米米,还要帮你打理下小裤裤。” 卓亚气的浑身发抖:“我要杀了你!” 我也不理她,一只手在她的小米米上试了试弹性,又脱下她的高跟鞋还在她的脚心上挠了挠,然后拿剪刀剪开她被血污弄脏的短裙和上装,我擦,真是魔鬼身材,魔鬼的脸,还有魔鬼的心。 我给她盖上被子时,发现她两眼要喷出火来,我没敢靠的太近,生怕药性过了,她再动手打我,我小声说:“尿尿的时候喊我,我帮你脱裤裤。”我刚要转身的时候就看见两颗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你大爷的,我都让你给暴了菊花了,你还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明天再来调教调教你。 我拿出手机来看竟然已经已经是三点了,手机上显示有几个未接电话,我回拨了回去,跟林彩云说可能几天之内都不能回去了,让她帮我跟姚又桑请假,林彩云问我在哪里,我说在k爷家里,需要跟刀童交流,以便出发以后能有个照应,又嘱咐她准备购买的东西,鲁林那我已经谈好,让她不用担心。 好在已经快要放假了,课程已经结束,现在是复习阶段,天天会有些小测验,这我倒不担心,我担心的是琪琪,林彩云说琪琪很正常。 我给鲁林回了个电话,鲁林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当然不能说出人命案了,只说k爷找我是为了去尼泊尔的事,鲁林说小飞和周敏都决定去一趟,另外李韵也打电话给他问他这件事,好象她们也要去几人人。 我立马就想到我们这边力量太过薄弱了,让谁去合适呢?黑子吧,大概除了黑子,谁去都不合适。 我和陈医生就在k爷家的沙发上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k爷起来的时候把我和陈医生都打发回去,我知道虽然是有人来杀他,可毕竟两个人死在他家里,这事不太好办。 我找到黑子谈了,黑子一点也没犹豫,答应的很痛快,还问我要不要多拉几个人去,我说不用了,人多了很可能照应不过来更会出事。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我问过鲁林需要哪些必备物资,鲁林对户外很在行,特意给列了个清单让我们拿着清单去购买,到几家卖户外用品的商店,拿着鲁林的会员卡,省了不少钱。 李韵打电话把我臭骂了一顿,说我是个小没良心的,呃,我说鲁林说出去没关系,我不能说,这不你还是知道了,李韵想想也是,也没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但她告诉我她们要去至少四个人。我说:“姐,别以为去了就能发财,你想错了,当年英国人死了三四万人都没能把廓尔喀宝藏弄走,而且女人去多有不便……” 我话还没说完,李韵就打断我的话头:“放屁,你当我比你还差吗?早知道那天多揍你几下,让你也知道知道姐姐我的厉害!” 我只能呵呵了,心里暗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姐,斗嘴归斗嘴,规劝的话我还是要说的,生死由天不由人,你可要想好了,毕竟这是在国外,你叫去的人你可是要负责的。” 李韵沉默了一会,说:“放心吧,我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你自己也要小心些,你有自己的人吗?要不要帮你准备点必须的防身用品。” 我心中有些许感动,连声说:“姐姐是老江湖,能帮小弟我,小弟感激不尽,做牛做马……” 李韵怒骂了声:“滚!”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六章 琪琪的爸爸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事情刚弄出些眉目,就接到了k爷的电话,让我马上回滨江大宅有事,我出校门东张西望准备拦辆车,一辆黑色速腾悄无声息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下来,戴墨镜的司机冲我喊:“宋海平,快上车。趣*” 我一眼就认出来,他是k爷的司机,只是话很少,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坐在车上就问他,他简短的回答:“我姓陈,你叫我老陈好了。” 到了滨江大宅,屋子里已经清理干净,只是砸坏的玻璃门还没让人来修,k爷坐在沙发上,脸色很平静,卓亚换了身宽松的黑色运动装,直挺挺地站在他身后,见我进来两眼冒火地盯着我。 我走到k爷面前叫了声:“干爸。”又对卓亚笑笑:“好点了吗?” 卓亚一声不吭,但那眼神跟两把刀子似的,恨不得把我全身都刮了。 k爷看我走路还有些不自在,就说:“你脚还没好吗?让卓亚给你按摩下?” 我连忙说:“倒不是很疼,还是不用麻烦卓亚了。” k爷招招手:“你也别站着了,坐吧。” 我坐下,k爷看着我笑道:“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心里就是一惊,想到李韵跟我说的话,尼玛,这老狐狸别真的是拿我当了诱饵了吧,就说:“已经找了鲁林他们了。” “哦,那就好。”k爷往后靠了靠,“近期家里不太平,我想带着卓亚出国走走,散散心,你的事明天就办吧。” “啊?”我根本没想到会这么快,一下子脑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k爷淡淡地说:“小子,一路上小心点,到了地方更要小心,任何人都不能相信。”我有些发愣,呆呆地看着他:“干爸,您我也不信吗?” k爷哈哈大笑着站起来:“小子,命可是你自己的,相信别人就等于把命交给了别人。” 我反复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也没能弄明白到底他想警告我什么,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尽说些让我们听不懂的话。 从滨江大宅一出来,我就立马给鲁林和李韵打了个电话,约他们马上见面,等到见面了,我把k爷的意思说了,他们也都吃惊不小,看来事情真的很紧急,k爷发生的事他们是不知道,我却明白,k爷麻烦事缠身了,出了人命的事可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李韵悄悄地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小弟,你跟我说实话,k爷还跟你说了什么?” 我苦笑着挠着下巴:“姐啊,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也觉得k爷是放我出来做个诱饵,但现在我还看不出来,只是感觉到不太对劲。” 李韵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心点吧。”就先走了。 回来的时候丘胖子大肿眼泡盯着我:“小子,你又跟李韵那娘们说了什么悄悄话了?也说我们听听。” 鲁林笑道:“丘哥,人家打情骂俏的,碍着你什么事了?” 丘胖子盯着我说:“这小子还真不让人放心呐。” 我陪笑道:“丘哥鲁哥,从开始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愿意干是你们的事,不愿意干也是你们的事,我可没硬拉你们,别到时出了事了全赖我身上,我可承担不起。” 鲁林笑道:“宋海平,你多说了,我鲁林不是这样的人,丘哥就是不太放心,我们哥俩可都是一条道跑到黑的直肠子,有什么最新的信息告诉我们,也好有信防备不是。” 我说:“鲁哥,你放心吧,我不能给你承诺什么,但我可以以人头担保,我绝对不会害你们的,口不应心,到时候让丘哥把我从喜马拉雅山上扔下来得了。” 回到学校,我寻思着是不是该跟姚桑汇报下?一想还是算了,这种事,少让她知道的为好,免得她又要担心。 回教室的时候,杨凡跑来找我说朱大军来找过我,我操,那小子找我干嘛?杨凡说他也不知道,我让他打个电话给朱大军问他什么事,就说我已经回来了。 朱大军见到我时,我竟然认不出他来了,只见这小子脸肿的跟个猪头似的,胳膊上还吊在脖子上,就笑着问他:“又把谁给揍了?” 朱大军哭笑不得地看着我:“你看我挨揍就这么高兴?” 我笑:“难道还要看你哭吗?” 朱大军说:“你还记得旅游学校的那高雪松吧,很拽很*那人?” 我点头:“当然记得,我能记住每个仇人。” 朱大军肿着眼皮问我:“他把我打了,你要给我报仇。” 我噗哧一下就笑了,越想越可笑,朱大军愣愣地看着我,我笑了半天才止住:“朱大军,你以为我是太平洋警察吗?你只要一挨揍我就要替你出气?” 朱大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可……你是咱们学校的破烂王?” “我靠,破烂王怎么了?破烂王也是个人,不是傻逼!”我撂下话去转身就走,真特么搞笑,你当老子是你亲爹啊,你挨揍了老子就给你出面?!这人特么什么思维方式,地球人已经hoht不住了。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姚桑端着饭盒来到我面前坐下,边上叶智超、张铁他们立刻夹起尾巴跑了,空出好大一块地方。我就知道姚桑对我很不满意,但我确实很无辜的,我用小兔子遭遇大灰狼的眼神看了看她,把林彩云和赵依依她们乐的强忍才没把饭给喷出来。 话说我还是第一次和姚桑在一起吃饭,见她饭盒里简单的就剩下白菜萝卜了,心想真是只好兔子。姚桑终于开口了:“宋海平,你知道你整天头脑里都在想什么了?” 我嗫嚅道:“不……不知道。” 姚桑说:“你不是个多么笨的人,我不是看你成绩,我是看你态度,你整天吊二郎当的,好象你比总理还忙。” 我真想说:你算说对了,总理都没我忙,也没我这么整天害怕有人想揍我害我,总之我比总理忙。可想想还是算了,学乖点不吃亏,就低下头装作很诚恳地接受批评。 姚桑说了几句不说了,端起饭盒说:“吃完饭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呃,好吧。 吃完饭,我把饭盒交给林彩云带回教室,直接就去了教务组的二号首长的座位,姚桑没直接挑我的刺,而是问:“张雯琪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她挺好啊,怎么了?” 姚桑说:“我发现挺好的一个姑娘自从跟你在一起,就变得奇怪了,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了?” 我当然很无辜,我神码都没干了,我会跟你说我非礼琪琪了?当然不会,所以这阵子只能装作很乖的样子。 姚桑用一种很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宋海平,有时我真觉得你奇怪,你这会儿象个老实的兔子,背地里却干出打架骗小姑娘的勾当,真不明白你怎么会这么极端。我听说张雯琪住在你家是吧?” 我点头。 姚桑说:“她在本市没亲戚吗?” 我厚颜无耻地说:“有啊,是我啊。” 姚桑眉毛一挑,说:“我说的是除了你。” 我说:“跟赵依依也是亲戚。” 姚桑有些无奈何地:“真够乱的,算了。”她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无法理解。 桌子上电话响了,姚桑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林校长让你去他的办公室去。”我站起身疑疑惑惑地看着姚桑,她对我挥手:“去吧,我就不去了。” 我敲门的时候,里面有人喊了声:“进来。”我推门进去,头就大了,脸涨的通红,我发现现在的校长都肿么了,怎么都是禽兽啊,只见林校长正抱着琪琪。 妈蛋的,我怒目横眉地看着林校长,只要他说:我是找琪琪谈学习上的事,我立马会拎把椅子扔过去,砸死这个家伙!琪琪背着我,肩膀耸动,她哭了?我上前一把拉过琪琪:“他欺负你了?” 琪琪一脸的泪水,琪琪哭我见的不多,除了我欺负她过时她才哭过,特么这个林校长也把她给弄哭了?我操,我咬牙冲着林校长正想开骂呢。 林校长有些尴尬地抹了把脸,嗯?他也哭了?这怎么回事? 琪琪低着头站在我面前,一声不吭的,我急啊,问她:“琪琪,他到底怎么你了?” 林校长红着眼睛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是她爸爸!” 我当即就石化了,呆呆地看着林校长,不知道该怎么说的好了,天下最傻逼的可能就是我这一号的,人家父女相对而泣,我跑过来还要揍人家爸爸。 林校长扶着桌子,对我说:“琪琪这么多年一直没在我们身边,我一直很内疚,现在长成了,我都无法面对她了,她从小就离开我们,现在回来了,却发生了这种事……宋海平,我知道你对琪琪好,琪琪把这次发生的事跟我说了,你们要去尼泊尔解决这件事,学校的事我会帮你们处理好,你们安心地去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捡到个便宜爸?我可不这么想,琪琪虽然跟我相处还没林彩云跟我相处的时间长,但我觉得琪琪和我的身世太相似了,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这种感觉把我们俩拉得很近,我甚至怀疑我们俩是不是真的是一家人,怎么这么相似呢。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七章 践行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校长看着我:“宋海平,琪琪就交给你了,代我好好照顾她。趣*ziyouge”我一下子就觉得肩膀上多了副担子,压的我喘不过气来,这个便宜女儿认的真便宜哈,一句话:我交给你了,你好好帮我照看下。 我擦,我是不是得开个脑洞补补?有这么做爸爸的吗?我真想上去扇他两个嘴巴,啐他一脸口水,然后再问问他怎么当爸爸的,你要是好好让琪琪在身边,会发生这么多事吗? 我一激动浑身就发抖,给丫气的我,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气也粗起来,一下就想蹦过去揍他一顿。关键时刻,琪琪一把抱住了我,死死抱住,抽泣着说:“你别冲动,我不怪他!” 这么一句话就把我说的象只泄了气的皮球,我气咻咻地问她:“就这么便宜了他?这么多年来是怎么活过来的他知道吗?你差一点儿就死掉了他知道吗?现在你长大了他轻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你打发掉了,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林校长扶着桌子站着,脸色很难堪:“宋海平,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我也知道我对不起她,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有些事情不是生气就能解决的,对于生活我们只能坚强地适应。” 琪琪把头埋在我怀里,轻声说:“我真的不怪他,当年的事我也知道一点,跟你的情况差不多,也是被逼无奈,你别生气了。” 琪琪一说到我家的事,我忽然就有一种无力感,浑身虚脱了一般,颓唐地叹了一口气,拍拍琪琪:“行了,我也不想管了,就想找个地方哭去。” 林校长揪了把餐巾纸递给我示意给琪琪擦脸,我接过来递给琪琪,林校长坐在办公桌后的木椅子上,双手交叉,能看得出来,他努力想用一种不刺激我的方式说话:“我虽然是无神论者,但我也相信世上有很多玄妙的事,只是我没想到我的女儿身上会发生这种事,现在既然发生了就要坚强地面对,想办法解决。别说你们要去解决事情,就是那个尼泊尔的孩子也很难对付,所以你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 我和琪琪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好多了,我和她在卫生间洗手池洗了手脸,看起来她除了眼睛有点红肿之外,情绪还不错。心里无来由的一阵酸楚,若是林彩云,肯定不那么容易就喊他爸爸了吧,苦娃就是苦娃,对生活没那么多的苛求,有一点就很知足了。 琪琪挽着我的胳膊肘儿,象个孩子似的,一路蹦蹦跳跳的回到班里,同学们的眼光马上就跟探照灯似的在我们身上扫描了好几遍,这种事情,还是不解释的好。 下午第二节我们四人就收拾了书包早早地准备走人了,到了车棚推出车子,黑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哥们,等我。”我看看他,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黑子拍着大腿说:“放心吧,你说的事我舅舅早就准备了。” 我拍拍黑子的肩膀:“兄弟,这次可不是玩,是要玩命的。” 黑子撩起大眼皮嘿嘿笑:“放心吧,我黑子不是吹牛,还真没怕过。” 我点点头,说:“那就走吧,到你舅舅店里集合。” 我们来到黑子舅舅的饭店,践行酒的最后一站就在这里举行,小花特意早早给我们腾出了一个大包间,我们进去后,我就开始给鲁林以及李韵他们打电话。 等我打完电话,才发现有三四个未接电话,回拨过去,竟然是廖战,我问他什么事,他埋怨我:“宋海平,你就没把我当哥们吧?”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你要走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你现在在哪里?” 我跟他说在红彬树,他说我马上过来。 过了会,果然廖战就闯进来了,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了看黑子,心说:我怎么跟他解释?挖宝藏去了?咳咳,我根本没想到会找个理由解释这种事啊,难道说我们几个人出国浪漫之旅?还带着几个美女? 黑子看了看廖战:“廖战,你跟破烂王也不外,我就跟你直说吧,我们实际上是去找一种解药的,你知道张雯琪上次揍人的事吧。” 廖战点头:“知道。” 黑子说:“医生说了,这种病叫戈氏综合狂躁症,无药可治,听说喜马拉雅山上有一种雪那达的植物能治这种病,但这种药只在古籍药典里有,近代书里根本就没提起过,十分的珍稀。所以宋海平就想去找这种药。” 我擦,没想到黑子粗人一个,居然还能编出这么圆满的谎,我真是小看他了。 廖战看看黑子:“那你跟着跑去干嘛?” 黑子嘿嘿直笑:“我跟破烂王是打出来的交情,我帮帮他,不行啊。” 廖战说:“我跟宋海平交情也不浅,我也想帮帮他!” 我连忙摆手:“廖战,咱们交情不错,喜马拉雅山那是个什么地方你知道吧,不是去玩的,我们是去玩命的,出了事我可没法担待。” 廖战说:“不行,我得跟你们一块去。” 我说:“这样可不行,我们去可都是要经过家里人同意的,有父母的签字,你爸妈要是同意,你就去,不过我话可说清楚了,到那种地方可没人照顾你,要自己想办法保命,你先看下这份协议。” 我拿出协议书来给廖战看:“如果你爸妈同意,请签字画押。” 廖战拿着协议书就有些犯傻了,黑子又说:“廖战,命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关系再好也不能把命搭上,交情归交情生命归生命,两码事儿。” 廖战垂头丧气地放回协议书,上前来捶了我一拳头:“你可得好好活着回来。”我抱了抱他:“放心吧,我命也不是风刮来的。” 廖战又和黑子抱了抱,说:“你可得好好照顾着点,那家伙缺心眼儿。” 我操,我啥时候缺过心眼儿了,可这份感情还真让我眼睛热热的。 廖战又要去抱林彩云,我连忙拦住:“行了行了,哥们,你的情我领了,她们的事交给我了,你放心走吧。” 廖战红着脸在女孩子们咯咯的笑声中走了。 李韵来的比较早,一进门看见林彩云、琪琪和赵依依就骂上了:“你小子真坏啊,你跟我说女人最好别去,你却带了三个,你跟我解释解释吧。” 我连忙陪笑道:“她们三个都是姐妹,赵依依是不去的,她来给送行的,林彩云是姐姐,琪琪是妹妹,顺便我得说一下,琪琪有种病必须要去喜马拉雅山采一种绝迹的植物才能治,而且她们姐妹的身手你也看到过,不比我差,照顾自己肯定没问题。” 李韵两眼跟刀子似的在我身上刮了两遍,才说:“行,服了你了,说你坑蒙拐骗一点不带错的,我也带来几个人,你们认识认识。” 从她身后过来个女孩子,冲我卡哇依地摇摇小手:“嗨,破烂王,又见面了。” 我看了看李韵:“姐,咱们可不是去拍日本动漫片,你带个娃娃干嘛?” 岳小婉可不干了:“什么叫娃娃?你看我像娃娃吗?” 李韵说:“你也别挑理,我可跟他们去说清楚了,各有各有理由。” 从后面过来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你好,我姓胡,叫胡小闹,我是李姐的跟班的。” 我心说话:真是胡闹啊,看了看他身后:“还有吗?出来见过面吧。”从胡小闹的身后出来个人,我一看就毛了,我操,竟然是严歌那狗日的,严歌甩了甩长头发:“操,我就知道特么是你!”大剌剌地拉把椅子坐下抽了根烟来抽。 我看看李韵,心里骂啊,姐啊姐,你这是闹的哪出啊,你不知道这家伙跟我不对付吗?李韵对我一耸肩膀,表示很无奈。 严歌的出现让场面有些尴尬,毕竟他是身份是江北帮,是尹雄的人,又跟我和黑子干过,说起来还是对头,虽然和解了,但还是一个槽里两头驴弄不到一齐去。 鲁林他们出现打破了这种僵局,我们和人家比起来就是个野班子,人家可是正规军,鲁林和丘胖子有过户外探险的经历,去过青藏和沙漠,小飞和周敏都是军人,有丰富的战斗经验。 周敏看了看我们,笑了:“宋海平,你还真能搞啊,打算带着同学去探险?” 我又是一番解释,显然他们对于我们这几个屁孩子是不屑一顾了。 我是发起人,自然又在聚会上重新申明了此去的危险性,让他们愿意退出的可以选择退出,可谁也没想要退出。 我们这十三个人正式开始研究从哪条路线进入尼泊尔,怎么过去,要带哪些物资,这些事情鲁林都弄了个详尽的计划和地图,物资配备什么都弄好了,交给我们看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 初步计划是由n市坐火车到成都,再由成都去拉萨,由拉萨到樟木,再由樟木过境到过尼泊尔,可是有个很麻烦的事情,那个尼泊尔刀童怎么办?我们都有护照,他到哪去弄护照去?这个问题我还真没考虑过。 鲁林对我说:“这事就交给你了,他既然能进来就能出去,但你得保证他不能把我们给扔下,自己跑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八章 向廓尔喀进发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挠挠头,虽然我有把握他不会丢下我们自己跑,可我也不敢确定他就会听我的,万一他要是自己跑了,我们怎么办?这个计划就算泡汤了。趣*|| 我问小飞:“有没有什么可以手机跟踪的东西,一定要小,不能大。” 小飞说:“这个你得问问周敏啊。” 周敏说:“警方倒是有这样的设备,不过这东西没法弄出来啊。” 我说:“周警官,你想想办法吧,这事就交给你了。” 周敏说:“行,我问问。”拿着手机出门找人去了。 我们的护照都是周敏帮着办的,没他帮忙还真一时半会拿不下来,不过这事鲁林提前了很多就已经跟他打了招呼了。 我们继续讨论可能会遇到的问题,帐蓬睡袋及压缩食品和简单易用的野外炊具都一应俱全,由于喜马拉雅山属于高寒地带,水的沸点才八十度,所以炊具带的高压锅之类的。另外还有些登山镐钉鞋防寒服风镜什么的都准备的很充分了。 我们推选鲁林为带队队长,毕竟他的经验丰富,全队人必须要听从他的指挥。 周敏回来时打了个搞定的手势,说一会儿就能给送过来。 李韵还提出什么防冻霜什么的,鲁林说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尽管放心,我们对这些必须物品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反正有鲁林在,我们也不担心。 物资都是大家按照人头分摊下来的,一个人大约四五千块,另外每人多交五千给鲁林,由鲁林统一买票,统一规划,我们十二人就象一只小型旅行团一样。 考虑到尼泊尔刀童的特殊身份,我建议还是开车去比较好,因为现在无论是坐飞机还是坐动车都需要身份证的,这个建议得了大家的认同。 我看天色不早,就对赵依依说:“我送你回家吧。”赵依依拿起书包跟着我出门,把她那到小区门口,我正想转身走,她忽然拉住我:“别走!”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里觉得也挺不忍心的,到了那块树丛中,赵依依贴在我身上抽泣起来,我问她:“怎么啦?” 赵依依说:“不想让你走……” 我抱着她,感觉我就特么一个披着儿狼皮的羊,是个禽兽,当初只是为了报复林磊才刻意接近她的,现在倒弄的如胶似漆了。 这么多天的相处,我知道赵依依就是个心地柔软的菇凉,明明我和林彩云勾勾搭搭,又跟琪琪不明不白的,她还对我这样。有女若此,夫复何求啊。 依依抱着我,寻找着我的嘴唇,然后胶合在一起,我们俩深情地吻着,弄得我脸也湿湿的,真想就这么抱着她再不放手。 依依牵着我的手在她的胸前抚摸,我的手感觉着她的温柔和心跳,小丁丁高昂起来,依依喘息着在我耳边说:“我们--开房吧。” ……(此处删除八千五百字,想看无删节版请加群发送。) 我嗅着她的香味,觉得人生幸福也莫过于此了。 就在此时,手机响起来,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匆匆吻了依依一下,转身离去。 回到红彬树,黑子舅舅正端着酒敬大家呢,林彩云的眼光跟一把锥子似的从进门一直锥到我坐下,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端起酒来跟大家碰杯。 周敏把跟踪器交给我,教我怎么用,这东西很小,有点象一面带着胶水的贴片,撕下那层油纸就能贴上。 聚合结束后,我们一齐往回走,林彩云态度十分恶劣,简直就不理我,正好我也不想招惹她,免得挨一顿抽。 到家后,妹妹已经做完作业正准备睡觉,我跟她谈了一会儿,说明天我和你彩云姐琪琪姐就要去外地了,很久才能回来,依依姐天天来陪你。 妹妹**生活能力很强,这倒不用我担心,末了我提醒她一句:“你别千万别把范晓阳那个坏小子带回家哈,我发现了可真揍你!” 妹妹一吐舌头:“放心好了,不会的。” 我把银行卡什么全丢给她,跟她说一月大概要花多少钱,妹妹愣住了:“哥,你这是干嘛?”我说:“交待好了,我好放心走啊。” 妹妹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哥,你答应我一定回来!” 我给她弄的也是鼻子酸酸的,勉强笑笑:“放心吧,我早就说过了,你哥我是个无耻的坏蛋,坏蛋是不会轻易死的。” 我刚出妹妹的屋子,林彩云一踹椅子:“跟我过来!” 我就知道要坏菜,好吧,这时候最好还是老实点的比较好,林彩云进了我的卧室,一脚就把门给踹上了,哐啷一下,我就觉得小心肝一颤,我刚要说她疯了,就觉得脸上一阵麻辣,还没等我捂脸,左边也来了一下。 接着这货跟疯了一样,手脚乱舞,麻各答,跟开动到最大功率一样,我这阵子也顾不上捂脸了,一把抱住她,让她动不了,林彩云奋力挣扎,一边喘息一边骂:“流氓!无耻!牲口!……” 我咬着牙任她在后背上乱捶,闹了一阵,她也累了,我才发现她哭了,艾玛,我活该,我不是个人,我忍声吞气地检讨:“我不是人,我是牲口,我是流氓,我还是坏蛋,我……哎哟!”林彩云一张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疼的我浑身哆嗦。 林彩云一把推开我,对着墙站着,开始生气,我皱着眉毛揉着肩膀:“彩云,我错了。” 她也不理我,一把拉开门,一脚就把我给踹了出去,哐啷一声关上门,我扶着桌子才没摔倒在地,妹妹偷偷开门冲我呲了呲牙,又把门给关上。 我无聊地坐在沙发上呆想了一阵,跑到卧室去敲门,敲了半天林彩云也不理我,只好又退到沙发上关了灯,往沙发上一倒,开始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一床毛毯和小被子,心里热呼呼的,林彩云再气我,心里也有我啊,我真是不如禽兽啊,干脆回来去做叫兽算了。 我先是接到李韵的电话,说车子到了我们小区门口,让我赶紧下楼,我三步并两步敲门让林彩云和琪琪赶紧出来洗脸下楼。 这次严歌开的居然是台三排座的加长车,看起来很适合跑长途。我们上车和鲁林他们汇合往滨江大宅进发,鲁林和小飞各开了一台suv,我让鲁林开车带我进去,让林彩云和琪琪上了周敏他们的车。 到了k爷家门口,我去按门铃,开门的是卓亚,看她那杀人一样的眼神也没功夫逗她,就问干爸呢,卓亚不理我只带着我往地下室走,到了地下室,我看见k爷站在长长的走廊里发愣,就上前叫了声干爸,k爷说:“你带他走吧。” 我走进那个空无一物的房间,那孩子还在那站着,我叫了声:“库--啪!” 那孩子身子一震,转身看向我,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声,然后慢慢向我走来,我转身就走,那孩子就一直跟着我到了外面,我拿出衣服披在他身上,毕竟他这样子被人家看见了多有不便。 这孩子也不挣扎,任由我给他穿上衣服系好腰带,我带着他上车,对鲁林说:“走吧。” 丘胖子估计是第一次看见这孩子,从后视镜皱着眉头看了看,估计他是受不了这孩子身子的气味,幸好现在是冬天,要是夏天非吐了不可。 车很快就上了环城高速一路向西飞驰而去,半路上鲁林还给成都的朋友打电话让弄十几张火车票,还说有位伙伴没有身份证能不能帮他弄上车,那边答应试试,到下午时打来电话说实在不好意思,现在控制太严,没法弄。 我们在中途休息的时候丘胖子提出来还是开车去拉萨算了,到了拉萨再开车到樟木会省去很多时间,而且也方便,结果一致通过。 一路日夜兼程开到樟木,到了樟木都觉得累的不行,找了家小旅馆整整睡了一天才恢复过来,樟木这个边陲小镇景色明丽,让我们这些久在内地的人耳目一新。 我们一直睡到了快中午,鲁林来把我们全吵了起来,原来他找到辆大客车前往加德满都的,我们背着背包集合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尼泊尔刀童已经不见了,我一下子就慒了,周敏提醒我,打开手机看看,我按他说的意思操作了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鲁林说:“他会不会已经入关了?”我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可能,毕竟琪琪还跟着我们呢,有琪琪在他就不会跑远,我抱着这样一丝希望,大伙儿也没有其他办法,反正已经来了,那孩子既然来了,肯定是往廓尔喀方向走,不可能跑远,我们往那方向走还有找到他的机会。 过关的时候我们才发现鲁林到底是头老驴友了,他早就把手续全办妥了,我们一行浩浩荡荡过关爬上那辆蓝白相间的大客车。 樟木往下从海拔3700米一直下降到海拔1700多米,沿途风光旖旎迷人,我们都醉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八十九章 夜半枪声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尼泊尔司机果然很牛,下去的坡都非常陡峭,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尼泊尔男人开的动魄惊心,沿途还带了几个当地人。趣*讀/屋同车的还有个四川人在此做的生意的小祁,跟我们介绍到达加德满都大约六个小时,由于山路难行,所以汽车一般都会顺路带客。 汽车开了约四五里,我看见路边有个小小身影踽踽独行,忙跟鲁林说前面那孩子可能就是,鲁林一看让小祁跟司机说一声,待到了近前,我们非常高兴地发现果然就是那孩子。 那司机满脸惊异地看着那孩子咕噜了一句,小祁问我们这孩子哪来的,鲁林说这孩子在往樟木的方向走,我们看他走的可怜就带上了,没成想他自己到先过来了。 看起来尼泊尔人对这个孩子也是莫名其妙,我猜测的不错,这孩子所在的种族可能与现代的尼泊尔人完全就是两回事,甚至连种族都不一样。 我查过资料,公元前曾经有一支古老的种族生活在喜玛拉雅山东南麓,与现在所称的廓尔喀也不是一回事,现代的廓尔喀地区因廓尔喀刀而出名。 而我们要找的廓尔喀宗庙是在现在的廓尔喀地区还要往西北方向大约三四百里,这地方属于生命的禁区,后面即是高高耸立闻名于世的喜马拉雅山脉。 古代的廓尔喀宗庙就在喜马拉雅山东南,可惜再也找不到具体线索了。 到达加德满都休息一夜,次日包车前往西北方向的廓尔喀城,中途鲁林买了许多的生肉块,我们都很奇怪难道他想给我们做咖喱肉吗? 后来我才发现,他带着那孩子避开人群,我看见那孩子呲着獠牙撕咬生肉,把我给吓坏了,倒是那孩子早就发现我了,并不避我,鲁林上来跟我说,他早就知道这孩子喜欢吃生肉了,在回t市的时候就一直买生肉给他吃,所以这孩子一直喜欢和他呆在一起。 出发时我们雇佣了一辆大客,这地方真是山青水秀,天蓝云白,我们都觉得灵魂都要被洗干净了似的。 廓尔喀城离加德满都较远,一路上又是崎岖不平的逐渐升高,渐渐就又觉得有高原反应了,气喘如牛,那些尼泊尔人完全无视,纵车飞奔,倒是很刺激。 到达廓尔喀城已经是晚上了,我们住进一家旅馆,可巧的是这家旅馆竟然是个中国人开的,见到我们分外亲热,鲁林就和他套近乎,说想往廓尔喀旧城走,老板说旧城距离这里非常遥远,一直往西北走就行了,为了保险起见鲁林又找了个向导,这个向导是个戴着类似缩小的巴拿帽留着小胡子的四十多岁当地人。 其实我们根本不需要找向导,只要跟着那刀童走就行了,鲁林又让老板帮我们找三辆大吉普车,准备了几大桶汽油,准备第二天出发。 这一晚我们吃上了异域口味的中国饭菜,然后各自休息。 李韵和林彩云她们四个女生睡一个房间,我和黑子、鲁林他们分作两个房间休息,我从小在恶劣环境中长大,累了走着走着就能睡着了,但这一晚也被鲁林和丘胖子如雷的鼾声吵得睡不着,就悄悄起身站在黑暗的窗前抽烟。 脑子里在思考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这些日子一直在困扰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此次尼泊尔之行凶多吉少,这种感觉一直伴随着我,而且我对这个尼泊尔刀童的行为也觉得十分奇怪,我觉得他来t市可能不仅仅是为了寻找琪琪,而是有更多的原因。 可我弄不清危险来自何处,就一直想找个人聊聊,最佳人选非林彩云莫属,可这货自从那天晚上把我踢出房间,就一直对我很冷淡,真是郁闷。 如果能和琪琪聊也好啊,可琪琪一路上都跟林彩云在一起,实在无法下手,我一边郁闷一边抽烟,就在此时身后有人拍了我一下,吓我一跳。 周敏说:“睡不着啊?” 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两个家伙倒是睡的香。” 周敏见我抽烟,又想装大爷,我赶紧拿出香烟给他:“抽啊,到了山脚下,想抽都难了。” 周敏笑了笑,接过烟来笨拙地抽了一口:“这是第二次抽。” 我就说:“多抽几次就熟练了。” 周敏嗤笑一声:“好小子,你在教我学坏呢。” 我说:“不是教你,坏是不需要学的。” 沉默了一会儿,周敏忽然跟我说:“宋海平,你可小心点,有人带了这个。”我感觉到他用手在我身上戳了下,我不由就是一抖,我刚想问,周敏用手指在嘴唇上嘘了声。 我操,竟然有人带枪过来的?谁?看来确实问题啊,难道是严歌?那小子一直跟我有一种很不是善茬的感觉,真要是干上了,还真是麻烦了。 第二天我悄悄跟林彩云和琪琪说了这事,她们俩也露出吃惊的表情,我说:“此地盛产尼泊尔刀,我们一人准备两把防身吧。” 等我们去买刀的时候,才发现几乎都是人人配上了,我擦,我们一直没跟上人家的节奏啊。 鲁林指挥我们又在市场买了些土豆葱头和咖喱粉之类的食品带上车,即刻向西北开去。昨天从加德满都往廓尔喀开时我们就觉得这里的路简直太烂了,今天才发现我们太孤陋寡闻了,从廓尔喀向北的路根本就不能称之为路,基本上是土路草地。 这地方的阳光简直就是直接射下来的,无遮无拦的,照射在身上非常不舒服,可能是接受大雪山的缘故,即便在阳光下也没觉得有多热,相反倒觉得脚下寒气逼人。 开了一天,晚上到达一个布喀的小村子住宿了一夜次日继续向北前进,一路之上远远看见宏伟巍峨的喜马拉雅山上覆盖着积雪,看起来很近,马不停蹄地开车了开三天才到达山脚。 那个向导名字非常奇怪,好象叫“宗巴”这个发音,宗巴只会英语,中国话会进行简单的交流。听宗巴说的那意思,廓尔喀旧城需要爬过前面的大山,再翻过前面那个更大的雪山,还要走四五天。 当晚我们就在山下宿营,宗巴让我们四处捡干树枝堆起点起火堆,因为此处有雪豹和雪狼这些猛兽,我们便按他的要求在帐蓬四周点起了一圈子篝火。 露宿肯定是要有人值班的,我们十二人除女生外,我们八个男人两人一组,每组两小时,我和周敏分在一组,也好,如果让我和鲁林在一组,估计这觉是没法睡了。 我和周敏值十点到十二点,我们杯揣着手电筒,抽着烟在篝火旁轻声说话,这时才觉得这地方夜里真冷啊,冻的我们直哆嗦,好不容易捱完,小飞和黑子接班,我俩钻进睡袋沉沉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体象冻僵了似的,远远的有一种很飘渺的声音传来,一阵阵的,好象风掠过树梢发出的啸叫声,但仔细一听又不象,接着一声悠远的爆响在远处传来,周敏一骨码爬起身来,推了推我:“宋海平!” 我正半迷糊之间,被他一推就醒来,周敏问我:“你听见了吗?” 我问:“听见什么?” 周敏在黑暗中声音有些紧张:“远处有枪声。” 我说:“那又能怎么样?” 周敏说:“我对枪声很敏感,那枪声不是普通的枪,而是长距离殂击枪。” 我灵光一闪:“你的意思,我们被人跟踪了?” 周敏连忙嘘了声:“小声点。”仔细听了听四周,再没听到其他声音,我估计小飞也听见枪声了,在这里点起火堆等于给人家找了个靶子啊,可是他们没必要现在干掉我们啊,我们还没进山呢。 宗巴跟我们说过,雪山之下很少有人居住,这地方太寒冷了,再往西北就是千年不化的冻冰原,原来还有牧民,后来全迁走了,这个地方是草地和冻土带交接的地方,所以山上的雪豹和雪狼会一夜走几百里下山来寻找食物,倒是有些猎人来打猎,但这样的猎人越来越少。 第二天,鲁林也知道枪声的事了,用望远镜看了一圈子,都没发现什么情况,便决定把车藏匿在低矮的树丛中,徒步登山。 登山第一天我们才走了四五十里就觉得受不了了,因为负重前进,又是坎坷不平的山路,这里的山非常奇特,跟内陆山完全不同,满山都是褐色的大大小小的石头块,零星的长几棵草,我们爬了一天也没能到达雪山脚下。 天色渐晚,只得支起帐蓬,跑了好大一圈子也没能捡到多少干树枝,我们只能烧点水吃压缩饼干了,晚上仍然是两人一组警戒。 清晨起来继续爬山,中午时分终于到达雪山的脚下,大家稍事休息,立即登山,下午登山倒还算平静,宗巴找个山凹让我们把帐蓬扎在里面。 我和周敏警戒的时候就觉得天有些不对劲,满天竟然飘起了大雪,过了一会儿竟然刮起了风暴,那风刮得,别说吹了,就听见那风声就能把给我冻僵了,一阵阵就象个疯狂的女王拿着鞭子旋风般地抽打在身上,我们穿着厚厚的防寒服都觉得跟光着屁股一样。 我靠,我们能坚持到廓尔喀祖庙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章 神的使者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周敏裹紧了防寒服从怀里拿出一只小瓶拧开盖自己先喝了两口,又递给我:“来,喝两口暖和暖和。趣*讀/屋||”我接过来也喝了两口,那酒一入喉咙便如一条火线直达腹部,浑身便如火烧了一般。 酒这东西果然是个好东西啊,之前我还有所抗拒,现在才觉得不喝这玩意儿简直没法活了。 狂风卷着花瓣般大小的雪花漫天飞舞,一阵紧似一阵,隐约听见远处长长凄厉的嚎叫声,若有若无,在这风雪之夜显得格外渗人。 我俩躲藏在背风的雪墙后面还打算抽只烟来着,可是手伸出来就觉得跟针刺似的,周敏说:“算了,肯定没法抽了。”这么大的风,别说抽烟了,就是打火机拿出来可能都会冻住。 我正想去找块毛毯之类的东西披在身上,周敏忽然拉住我:“有人!” 我向前看过去,只见前方约六七米的地方,有一个人影迅捷无比向右面雪包拐了过去,我心下奇怪,这谁啊,也不怕冻死吗? 周敏拍了拍我,示意我跟着他一道摸过去看看,我悄悄跟着他循着前面那人的足迹向前摸了过去。风雪实在太大了,几乎在我们走出避风处的雪窝不多远就变成两个雪人了。 再看前面隐约有个白色影子向前移动,只是那人比起我们来更敏捷更快速。 我们宿营的地方是在一个山窝的背面,爬上那个高坡便有个向下的雪坡,那人几乎一秒钟内就消失在了雪雾之中,不见踪影。 我突然有种不详之感,靠近周敏说了句:“快回营地!” 周敏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呆了几秒,见我连滚带爬地滑下雪坡,也跟着滑了下来。 我赶紧往最里面刀童所住的那个帐蓬跑,那孩子单独住一个帐蓬,没人愿意和这个恐怖的家伙住在一起,我伸手就要掀帐蓬门,毫不意外地发现帐蓬门拉链是拉死的,而在帐蓬的背后有一个刀划开的大口子,我按亮手电往里面一照,果然根本就是空的。 我骂了声操,赶紧拿出追踪器,很蛋疼地发现这玩意儿根本就不好使,周敏也跑过来,看我手机上毫无动静的红点骂了句粗话,这叫什么?关键时刻特么就掉链子,真是衰的没治了。 我们商量了下,决定找鲁林去,这种事也只能第一时间告诉他,看他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我们俩到鲁林的帐蓬前叫了声:“鲁哥,快起来!鲁哥……” 鲁林咕噜了句什么也没听清楚,接着一个大脑袋探出帐蓬:“你俩怎么回事?还没到点呢。” 周敏说:“那孩子跑了。” 鲁林说:“一会儿再喊我,你俩先盯着点。”又缩回了脑袋。 我擦,他倒不急了。 我们俩刚一转身,鲁林又探出脑袋瓜子:“他跑不远的。” 我就纳闷了:“你怎么知道他跑不远?也许他先跑回去了呢。” 鲁林就骂:“你*啊,离祖庙还有几百里呢。” 我心说话:你才*呢,这孩子是个刀童,能拿常人的理论来理解他吗?可看他又缩回去了,我也懒得再和他理论,反正我俩的时间也没多少了,一会儿就让他们也尝尝站在这里吹风的滋味。 我俩也不敢找个地方坐下,就绕着帐蓬转圈子,一圈子两圈子三圈子……绕到十八圈子的时候,我拿出手机一看,我擦,竟然还多值了五分钟,对周敏招手:“到点了。” 鲁林和丘胖子两人一出来就骂开了:“麻痹的,真是要冻死人了。” 我和周敏回到自己帐蓬又喝了两口酒脱掉外面的防寒服把雪抖掉挂在帐蓬里,往睡袋一钻,连头带屁股全钻进去了,睡袋冻的跟铁片似的,我在里面哆嗦了半天才有些热乎气,又困又累,耳朵听着外面狂风怒号的动静就觉得这睡袋里真暖和啊,迷糊着睡了过去。 周敏把我弄醒的时候,我看了下手机,已经是八点多了,外面吵吵嚷嚷的,不知道在闹些什么,我真想赖着不想起来,可就觉得双脚跟冻块一样,周敏已经穿上了衣服,正坐在睡袋上用雪团揉搓着双脚,我也学着他的样子挖了两坨雪搓脚,渐渐脚也就有了热气和知觉。 出了帐蓬,只见鲁林他们正围着汽油炉烧麻辣烫,这是鲁林的发明,所谓的麻辣烫就是一锅清水洒上干辣椒粉和鸡精,最好的是火锅汤料,或者是底料,最好的要算重庆朝天门食品厂的火锅料了,水烧好了,直接把汤料洒在里面,再煮些土豆洋葱头和肉块,末了再洒上咖哩粉,绝对是一锅中西合璧的上等佳肴。 这会儿鲁林打开高压锅,一股辛辣喷香的气味就飘了出来,众人各自端着饭盆排队等候,我和周敏也拿出饭盆跟在后面。 此时风雪已经停了,太阳升了起来,照在雪山上映出一遍红光,好象给雪山镀上了一层金色,十分瑰丽神奇。 林彩云和琪琪站在一起,我问她们冷不冷,琪琪笑笑说:“快冻成冰棍了,你不能冷吗?” 我说:“身上冷,可心里热乎着呢。”林彩云翻了我个白眼,切了一声,估计她的小脑袋瓜子里小手已经对我比划个小圈圈了。 黑子抽着塞住的鼻子瓮声瓮气地骂了声:“真特么的冻死了。” 我左右前后看了一遍,还是没发现那个刀童,也不知道鲁林怎么跟我们解释。 胡小闹抱着三个饭盆匆匆跑过来,我问他:“李姐呢?” 胡小闹说:“办女人的事去了。”我就不好再问了。 我和周敏端着热汤找个空地站着,一口饼干一口汤吃起来,宗巴从雪坡上滑下来跑到鲁林身边比划着迸出几个英语单词,我听到好象有:kill、wolf之类的单词,心说难道让我们去捕狼吗? 鲁林大声说:“今天天气比较好,所以今天一定要多走几十里,给你们十五分钟,吃完收拾起帐蓬出发。”竟然一个字也没提到那孩子,难道他忘了? 我们收拾起帐蓬,男人们一组,女人们一组,男人不仅要带上自己的背包,还要运送物资,我仍然和周敏一组拖着由几个干树枝扎在一起的雪橇,上面堆放着锅碗饭盆什么的。 严歌和胡小闹拖的东西是汽油桶和炉子以及几顶大的帐蓬,跟在我们后面,阳光照射在雪地上分外刺眼,大家都在鲁林的提醒下戴上了护目镜,一行人向雪坡上爬去。 我们昨晚爬的时候就觉得十分艰难,今天拖着这么多东西更是麻烦,只好又绕了一个大圈子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拖了上去,我们累的跟狗一样,喘着粗气上了那个雪原时才觉得我们身后那点路真的不算什么。 只见这块雪原不十分平坦,中间有数座高高低低的雪山,但都是不太大,雪原的尽头有座雪山,宗巴指着那座雪山说了句夹杂着英语和当地土话的几句。 鲁林也没听明白,连着问了好几遍,宗巴也是比划了半天,鲁林才对我们说:“过了那座宗喀雪山就是真正的廓尔喀领地,那里向西南便是进入去喜马拉雅山宗庙旧城了。” 这会儿也歇息的差不多了,鲁林指挥大伙儿向宗喀雪峰进发,我们背着包拖着土制的雪橇踩着齐腿深的雪往西北方向行进。 比起坡下的雪窝,这里算是比较好走的,坡下是风雪吹过去堆成的雪堆,根本就没法走,我们只能在上面爬行,一点点挪移。 即便比较好走也累的够呛,一口气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三个多小时,黑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能问鲁林:“到哪里才是一站啊?” 鲁林指着前面一个小雪坡对我们说:“到那边休息开饭!”我们拖着死狗一样的装备物资拼命往前拉,路长无轻担,我们都累的呼呼直喘,终于到达指定地方停下了。 向导宗巴站在坡上对鲁林叽里咕噜说了几句,鲁林跑着爬上小坡,呆站着半天没说话。 我和周敏也爬上坡,往下看去,只见地上躺着两头已经剥了皮血红的雪狼,雪已经覆盖了住了大半,若不是下面流淌的红色已经发黑的血液,恐怕我们只当是块石头。 不远处有个小小的雪堆,下面露出一只瘦小的孩子脚,雪堆下面露出冻成红冰晶一样的狼皮。 我知道这孩子是喜欢吃生肉的,却不知道他更喜欢这样猎食活物,昨晚他听见附近有雪狼,所以才出来捕食,看着蜷缩在狼皮里那只小脚,我毫无来由地打了个哆嗦。 宗巴对鲁林叽里咕噜又说了几句,鲁林听出了个大概,对我们说:“雪狼的皮毛非常暖和,有雪山火炉之称。” 忽然宗巴脸色就变了,又咕噜了几句,语速很急,满脸疑惑地看着鲁林,好象不相信似的,鲁林在胳膊肘儿上比划了一阵,宗巴扑通跪在地上,对着那孩子拜了几下,咕噜了几句,鲁林说:“那孩子不是人,他是神的使者!”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一章 神秘的跟踪者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看着宗巴撅着屁股的跪拜的虔诚模样,我只觉得好笑,真想兜他屁股一脚把他踹下雪坡,神码狗屁神的使者,那熊孩子就是想把琪琪诓骗到此处还叫唤搞什么“库啪”狗屁玩意儿。趣*讀/屋 不过我看见这家伙没自己跑路,倒让我放下心来了,李韵她们也爬上山坡来看。我们在这里吵闹成一团,那熊孩子居然很淡定地呼呼大睡,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因为好象自从我看到他时,就只见他象只驴一样一直站着,从来就没躺倒坐下,现在居然也知道用狼皮裹着自己,说明他不是不怕冷,而是我们那地方太热,他不需要穿衣服。 鲁林招呼我们把东西全拖到那孩子附近,毕竟有两只儿狼,我们中午可以饱吃一顿新鲜的肉食了。 直到我们把东西全拖到那遍平地,那家伙才掀开狼皮站起来,我们看到他浑身都是狼血,尤其呲出的獠牙上还挂着一丝狼肉,都不禁觉得浑身发冷。 宗巴战战兢兢地向那孩子走了几步,又是跪拜,嘴里还咕噜咕噜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估计可能是当地话,但那孩子完全没理会,这会儿他全身都没穿衣服,腰间系的仍然是以前的兽皮,淡漠地“看”了我们一眼,向前钻进了一个雪堆。 我们都傻傻地看着他表演,那孩子在雪堆里好象鱼儿进了大海,在里面乱扑腾,弄得雪花乱飞,好一会儿,他才从雪堆里爬出来,身上还沾着雪,站在阳光下让雪慢慢融化,身上的血迹和污垢也随着雪水慢慢渗入雪中。 我擦,我是第一次见到竟然有这么洗澡的,估计我们来的这帮人大多数都没见面。 小飞看了半天才说:“真算长了见识了。” 我见过狗狗调皮的时候喜欢干过这种事,可并不多见,不想这个熊孩子能把这种洗澡方式演示的如此出神入化。 我们去把剥皮的狼拖过来分割成小块放进高压锅里煮,看起来两只狼,其实并没有多少,去除狼头和四蹄尾巴,以及内脏,已经没多少了,吃一顿还多那么一点,两顿还不够,看来这雪狼也是活的也比较环保,保持着苗条身材。 剩下的肉块鲁林说给那孩子留下吧,毕竟这狼是人家猎杀的,咱们不能那么不仁义,自个儿全吃了。 我们吃着狼肉面条,黑子说要扳下几颗狼牙回去也好有个吹牛逼的资本,吃完就找东西去敲狼牙去了。 黑子找吹牛逼的资本也就算了,胡小闹丢了饭盆居然也围着敲,小飞也凑过去,把李韵和岳小婉也吸引过去了。 鲁林吆喝了一声:“别玩了,快走,今天还要走几十里路。”丘胖子把炉子装上雪橇,也跟着大呼小叫喊着开路。 接下来的路程还算比较平坦,除了脚下不着力之外,也不算十分费劲。那孩子空着两只手拖着狼皮一直走在前面,宗巴看哪个没跟上就上去帮一把。 下午一直走了近八个小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停下,把我们累的往雪橇上一坐就不想动了,鲁林就象旧社会监管工人挖煤的监工,围绕着我们踢着雪橇吆喝:“别坐下,冻坏了屁股,快起来支帐蓬!” 就差手里没拎着皮鞭抽了。 我们又起来把帐蓬支起来,我看林彩云她们弄了半天也没弄好,就跑过去帮她们固定好六个脚,她们的帐蓬比较大,不太好弄,周敏和胡小闹也过来帮忙,才算把帐蓬支起来。 晚上又是辣椒汤面条,鲁林把握的比较好,上山的时候多吃这些东西,我们就少带不少东西,等到下山的时候,所有的物资都缺少时再吃压缩饼干对付。 鲁林把那包狼肉递给我示意我给刀童拿过去,我说:“这冻的跟冰块似的他怎么吃啊》?” 鲁林说:“不用管他,他本来和我们的生活方式就不一样,给他就行了。” 我拿着肉块到了那孩子身边,他一直就背对着我们,面向喜马拉雅山那个方向,走近他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感觉到他身上似乎散发着一种奇异的东西,我说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的似乎用某种我不理解的方式向那个方向传递着什么信息。 跳跃的炉火火光中,我觉得他的皮肤都显得有些发亮,我想可能是在滨江大宅k爷家里时他对我做了某种手脚,让我看见了一些解释不清的东西,所以我也就等于有了佛家所说的“慧根”?能感觉到他所感受的东西,那是一种温暖的感觉,与之前所感受的冰冷的杀气完全不一样。 我把狼肉放在他面前,他理都没理我,好在我知道我这水平没法在他面前装逼,放下狼肉我转身就往回走。 那孩子忽然转身对我咕噜了一声,我停下脚步,他又说了一声,他发声几乎都是从胸腔里硬挤出来的,好象青蛙鼓起肚皮对我呱呱两声一样,根本就不是“库啪”那两个音节,我没听清楚,呆呆地看着他。 他想表达什么?可他说的话我根本就没听懂,心里骂了句:熊孩子,跟老子说话能不能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要不你说中国话也行啊,你说青蛙语谁能听懂啊。 那孩子却不说了,转身又对着喜马拉雅山的方向。我转身就走,就听身后一阵动静,转身再看时,吓我一跳,这小子竟然向那方向飞奔而去。 我操,你跑路,我咋办?我急忙喊鲁林:“这小子又跑了!” 鲁林跑过来用手电照照地上,我才发现狼肉已经没了,鲁林说:“没事,他进食去了,不喜欢人家打扰他。” 呃,他呱呱两声难道说的是“吃饭”?这也太特么蛋疼了吧。 回到营地,我们围坐在一起开了个小会,鲁林拿出地图来让我们看,大概是说我们已经走了一半的路了,我们一听都觉得不如撞死算了,天天累的跟死狗一样,才走了一半的路。 鲁林让我们做警戒时,千万不能睡着了,这地方睡着了就等于没命了,再困再累都不能睡,两个人可以说着荤段子,互相刺激,总之不能睡过去,连坐下都不行,很可能一坐下就站不起来了。 鲁林并不是吓唬我们,这地方这么冷,撒个尿都能冻成棍,吐口气就能冻成冰渣子,你屁股只要坐在地上就粘在上面了。 鲁林说到这里特别对我们几个孩子不放心,无论是守夜还是睡觉都是一个大人带着一个孩子。 然后就命令大伙儿休息。 我累的跟狗一样,爬进帐蓬往睡袋里一钻就呼呼大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就觉得内急,人有三急,想憋都憋不住,我爬起身来穿上防寒服跪在帐蓬门前,掏出小丁丁对外就放。 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原因,我就觉得天空好象特别的亮,我听鲁林说过,撒尿不能把小丁丁长时间放在外面,很容易冻成棍,这几天已经习惯了,撒完尿赶紧收了家伙。 刚想缩回头去继续睡觉,就觉得外面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天怎么会这么亮?我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朝着发光的方向望去,那地方有一束光线照射过来,看那发光的地方不远,但也绝不会太近。 我就觉得十分的奇怪,谁特么跑这地方来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来了?这地方撒泡尿都能冻住人,有这么好玩吗? 四周一遍白茫茫的,我分辩不清他照射过来的具体位置,只能大致地判断应该是东北方向。我正在向那方向看,身后一阵咯吱咯吱声响,我转身见是鲁林,就说:“那地方有人。” 鲁林说:“我早就知道了,我们被人跟踪了,所以明天要加快速度,希望能甩掉他们。” 我就纳闷了:“谁这么无聊,跑这鬼地方来跟踪我们?” 鲁林掏出酒来递给我,说:“你不知道是谁?” 我见他问的奇怪:“哎,鲁哥,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我宋海平没干过这么缺德的事,你怎么知道是谁?” 鲁林也喝了一口酒,跟我说:“这几天一路上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后面总是有个小尾巴一直甩不掉,我就在想会不会是廓尔喀人,如果是他们那可就是麻烦了。” 听鲁林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也是件麻烦事,廓尔喀人生性好斗,凶悍勇猛,当年区区一万人就把英国四万毛瑟枪队全干掉了,真要是对付我们,我们这些人真是完全不够看哪。 我说:“廓尔喀人跟踪我们也是有目的的吧,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追我们。” 鲁林吸了一口气:“你二了?我们去寻找他们的祖庙就是最好的借口,你要挖人家祖坟人家还不杀你,那才怪了。” 我一听,脑袋也大了,可不是嘛,我们跑来就是想挖人家祖坟的,我的目标可能要简单些,就想解除琪琪身上的契约。可鲁林他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人夺宝,无论是哪个理由,我觉得人家都不会同意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二章 我们跑路咯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这时候已经是鸭子爬上架子了,不走也走,唯一的办法就是跑的再快些,把他们甩掉,尚有一丝活命的机会。趣*ziyouge 鲁林又说:“他们装备十分的精良,那天晚上我就听出来了,那枪声有警告的意思,那是军用殂击枪……” 我忽然就觉得脑子里电光石火一般地闪了一下,拉住鲁林的手:“赶紧把他们叫起来,快跑!” 鲁林被我这么喊了一嗓子,也吓了一跳:“你疯了?现在他们睡的正香呢。” 我骂了声:“操,你是命重要还是睡觉重要?!快跑,再不跑就来不及了。”转身就往自己的帐蓬跑,一路跑一路狂喊:“快起来跑路!快,再不跑就没命了。” 妈蛋的,我终于明白那熊孩子想表达什么了。 我这么一吵嚷,大伙儿都骂:“蛇精病啊,麻痹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我这时候哪有时间跟他们解释,张嘴就骂:“再不起来跑路,你麻痹就等死吧!” 跑到自己帐蓬前一脚就踹在周敏身上:“快起来跑路,有人追上来了!” 周敏骂了句:“你疯子啊!”也慌不迭地爬起来穿衣服,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你那晚上听到的枪声是警告,廓尔喀人马上就要到这儿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这么一说周敏马上就明白了,骂了句:“操!”手忙脚乱地收拾行李。 鲁林也明白我的意思了,忙着招呼大家不要打开手电筒,十分钟后无论东西有没有收拾好立即跑路。 丘胖子怕大伙儿不相信,还特意加了句:“廓尔喀人已经摸过来了,距离我们才一两里路,一会就到我们现在的地方。” 廓尔喀人的凶悍大家都知道,谁都不是傻逼会为了睡觉把小命丢在这儿,所以虽然嘴里骂个不停,但手脚却十分麻利,好象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测一样,那道强烈的光线又扫射了过来,这会儿大伙儿谁都不吭声了。 我和周敏最选收拾好,忙着又去帮四个女的收拾帐蓬,岳小婉还说了句:“真特么刺激!” 我都没功夫搭理她,这要命的事情她还觉得刺激,我操! 就在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开跑的时候,我突然就发现前面站着个人,看那小小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那狗日的,心里骂道:你要是跟我说中国话,老子也不会这么狼狈了,这会儿也没功夫跟你闲扯唠嗑了,快带我们跑路咯。 宗巴比我们还惨,估计他也看出来不对劲了,那样子跟条狗一样,咕噜咕噜极快地说了几句自己先跑了,如果我猜测的不错,这“尼奸”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但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后面只要跟着大队的追杀人马,保险你跑的比兔子还快,我们这一帮子人跟疯了一样跟着刀童一口气跑到天亮才停下来。 回头一看,尼玛,这几个小时我们跑出了一天半的路程,真是奇迹啊,现在我的前面就是宗喀雪山了,只要翻起宗喀雪山,就算进入了真正的廓尔喀禁区。 鲁林和丘胖子看着宗喀雪山都有点傻眼,现在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如果我们动作慢了,我们爬到半山腰上,正好廓尔喀人到了山脚,我们就象站在树枝上的麻雀,他们在山下瞄准,我们一个也跑不掉。 这才是真正蛋疼的玩命时刻。 好在鲁林相当清醒,看我们也都累的半死不拉活的,就简单地说了一句:“就着雪吃些压缩饼干,继续跑路!” 我脚上水泡早就磨破了,鞋子也湿透了,两条腿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走路都打颤,要说倒马上就倒下不想起来了,可被那帮子亡命徒追上就是死啊,也没地方喊冤去,这是尼泊尔,阎王爷管不着。 大伙儿连连叫苦,可谁都知道,这阵叫爹都没用,没命跑路才是王道。 十分钟后,我们继续出发,鲁林告诉大家:必须在廓尔喀人赶到山脚下之前翻起宗喀雪山,否则人家拿枪在山下打我们,都得死。 这阵子活命才是最大的希望,有些物资半路处能扔的就都扔了,这个过程中,那熊孩子带着我们不知道跑了多少冤枉路,等到我们爬上宗喀雪山才觉得这熊孩子为我们逃命争取了至于一天的时间。 站在宗喀雪山上,我还特意借鲁林的望远镜向远处看了好一阵,看着那一阵全副武装的的杀手,我们都是一阵的后怕,昨晚若是跑的慢了,现在只怕已经成了人家枪下之鬼了。 宗巴说宗喀雪山之下是生命禁区,我还笑他扯蛋,神码禁区?古老的月亮族人最早就生活在这儿的,怎么可能是禁区?月亮族人是尼泊尔人最早的文明起源,据说他们来自古印度的契托尔王朝,这只宗族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迁至此处。 后来这只氏族与当地土著融合在了一起,开创了古廓尔喀王国光辉灿烂的文明,这个自尔是月亮女神后代的民族,一直保持着贵族氏族的传统,直到1700年前的还将人分几等。沙阿王朝信奉印度教,遵从月亮为主神,相信牛是月亮族的守护神。 后来这只氏族在喜马拉雅山半山上建造王宫,又将宗庙建造在王宫之上,整个宫殿极尽奢华,钻石宝贝无数。 为保护宗庙,国王成立了守护卫队,这便是尼泊尔刀童的由来。 我们下山并不是直接下山,而是沿着山坡缓缓向西南方向下去,等到了一块稍微平坦的地方,刀童便不再走了。 鲁林让我们扎营休息,我不知道这地方是否安全,但这里比起昨天和今天好象是不太一样,再无那种惶恐不安的感觉。 吃了饭后,我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他们的手机也都奇怪的同时都没电了,我们只能根据天象来判断大概到了半夜三四点左右。 不过时间对于我们已经不重要了,要命的是我们都累下坏了,必须马上睡觉。 经过这么一天两夜玩命的逃跑,又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强大的逃亡信心支撑着,估计有几个人就挂了。 这里属于高原气候,我们这些平原上来的人走一步都喘的厉害,更别跑了,所以除了刀童和那个宗喀,我们全都鼻血乱喷。好在那个宗喀比较有经验,会让我们跑跑喘喘,好不容易捱到这地方,脱下鞋子时我才发现我的脚跟熟透的西红柿一样烂歪歪的。 宗喀又让我们拿雪搓脚,不然脚就废了,营地里一遍杀猪一样的哭嚎,所有的人都必须喝两口烧酒,然后烧了一锅麻辣汤喝下去。 晚上警戒是三人值班,并且一个小时一班,互相照应,其余人睡觉。 我和周敏黑子值第一个班,我就发现我们扎营的地方太奇怪了,看天气并不象有风的样子,但这地方风很大,而且特别阴冷,难道是山口?累的半死,又是夜里,也没功夫仔细打探,等明天天亮了再说吧。 好不容易捱了一阵,我倒在睡袋里就睡死过去了。 我都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不是变形金刚,也不是蜘蛛侠,没那么牛逼,一觉醒来就觉得头晕脑涨,浑身不舒服。 鲁林一检查,十二个人中有八个都病倒了,好在准备充分,鲁林拿出药来分给我们服下,路暂且是没法走了,鲁林拿药给我的时候,我问他那孩子哪儿去了。 鲁林看了半天没看见,叫来丘胖子,丘胖子找了一圈子也没能找到,回来跟我们说:“坏了,我们走到了死路上来了。” 我看他样子不象是开玩笑,这种地方最怕的就是走到绝路上了,浪费时间不说,还容易出危险。就让鲁林扶着我看看,结果我们绕了一圈子才发现昨夜我们走的这条路真是绝路,山势陡峭如壁,前面再没有路了,从我们这里看山谷都觉得一阵的眩晕。 妈蛋,那熊孩子为什么会把我们带上这条死路,难道他希望我们都死在这里吗?琪琪还在这儿呢,难道是我猜测错了吗? “不好!”我突然一阵的心惊肉跳,忙对鲁林说:“快去找琪琪,看看琪琪还在不在?” 鲁林当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不过他看我这样子不象是闹着玩,结果他回来的时候我就觉得最糟糕的事终于发生了。 我挣扎着跑到林彩云她们的帐蓬,林彩云面色惨白地从帐蓬里爬出来,一见到我就扑到我身上,拿拳头使劲锤我,嘶哑了的嗓子带着哭音:“你把琪琪弄哪去了?把琪琪还给我!” 尼玛,我就是怕琪琪出事才第一时间来找琪琪的,我怎么知道琪琪哪儿去了?真是蛋疼。林彩云脸都脱了形了,头发也凌乱的跟小疯子一样,她手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刚才这么一激动,又喘又咳,憋的小脸通红,几乎栽倒。 我赶紧扶她,在她后面拍了几下,林彩云喘匀了抱住我就哭:“琪琪,我们害了你……”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三章 琪琪被劫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给她缠的受不了,扶着后面的绝壁才没摔倒,在她耳边说:“彩云,你要是再这样,琪琪可能真活不成了。趣*” 林彩云听见我这么说,终于慢慢停止了胡闹,我说:“你先回去睡觉吧,等你身体好了再能救人,我先去找鲁哥他们商量商量。” 林彩云点点头,我把她扶进帐蓬,李韵和岳小婉接过林彩云安顿好,看起来李韵和岳小婉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刚才这么一急,出了一身汗,顿时就觉得身上轻松了些,找鲁林又要两料药吃下去。这阵子只得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当然我还是着重把宝藏的事说了一遍。 再看鲁林和丘胖子的脸色,是那种想杀人的样子,我也没时间跟他们多说什么,只是说:“事已经至此,你们大可把我扔下悬崖,也可以帮我找到祖庙,你们找宝贝,我去救人。” 鲁林和丘胖子两人对视一眼,丘胖子说:“我就觉得你小子没那么老实,但没想到你会这么重情义,这样吧,我们也不打算把你扔下去。这场戏还得继续演下去,你知道我们是商人,在商言商,无利不起早是我们的准则,你可以救你的人,我们淘我们的宝贝,合作共赢。” 鲁林说:“老子活了一把年纪,还被你摆了一道,有些不甘心,这样吧,我们不想要你的命,再说了,你小子一时半会还不可能死,我们的利益并不冲突,所以还能继续下去。” 我就说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请你们别把这事情说出去,毕竟琪琪还是个姑娘家,多有不好。还有件事,以前我还只是猜测,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宝藏是存在的,而且那个孩子还会拼命保护着那个地方,你们都要当心点。” 鲁林和丘胖子都活成人精了,哪有不知道的道理,既然那个刀童能把琪琪给劫持了,如果宝藏不存在,他也就无需这么做了,刀童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为了拯救这里万里迢迢跑到t市,目的就是为了琪琪。 这样侧面也证明了传说是真实存在的,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能算是坏消息吧。 我们说话的时候,宗巴和黑子及小飞也围拢过来,我没想到的是黑子这货还真牛逼,连周敏都倒下了他还没倒,不过走路一跛一跛而已,经过这么多天的剧烈运动,原来肥胖的身子整个瘦了一圈子,肥胖的大脑袋除了脸尖了些,其他倒是变化不大。 黑子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我笑笑:“没事呢,一时还死不了。” 黑子大概看出鲁林和丘胖子的脸色来,咬着牙对我说:“破烂王,你放心,谁敢害你,老子跟他拼了!”说着拿着尼泊尔刀掷在地上,那刀子插入地上嗡嗡作响。他这两下子在鲁林和丘胖子跟前根本不够看,不过他这种做法确实让我很感动,至少不会有人看我势单力薄有人想欺负我了。 我对黑子说:“放心吧,大家现在在一条船上,谁也别想跑了。” 小飞把我们每个人都打量了一番,闭路没说话。 下一步,我们得打算如何脱离目前这种险境,我还没有全好,他们几个人去各处探路,看看有没有可以下山的路,宗巴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夹杂着当地的土话和英语还有中国语,我操,听着说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不过我们也算弄清楚了,这地方叫鹰子岩,从宗喀雪山下来往西南一条险恶的道路就是鹰子岩,这是当地人传说中的地方,全没想到居然还真找到了这个地方。宗喀雪山向西是悬崖绝壁,向北坡度较缓,但路程会多出好几天,而且那地方有很多冰窟窿和暗洞通向地下河,上面覆盖着积雪,根本看不出道路,最是凶险,一掉入冰窟窿便是只有死路一条。 鹰子岩在廓尔喀传说中是个神奇的地方,据说有印度高僧途经此地,在此参悟,遇到一雏鹰无法飞上天空寻找食物,饥饿的快要死了,这名高僧便割下自己的肉来饲鹰。 我们对这些传说一点都不感兴趣,我关心的是琪琪被那个熊孩子给弄到哪儿去了。 我靠在崖壁坐在地上,从怀里掏出香烟点着了,一边抽烟一边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高耸的喜马拉雅山,说真的,我们所在地方跟喜马拉雅山没法比,就好象一座房屋前放一个火柴盒一样,反差太大了,不过倒是给我一个很好观察的机会。 我漫无目标地在对面的山上看,突然我就觉得好象看见一个黑点在缓慢移动,定睛再仔细看,那黑点确实在动,只是距离太远,那黑点移动的相当缓慢,我大叫一声:“鲁哥,望远镜!” 鲁林连忙把望远镜拿过来,我端着望远镜对着对面的山坡望去,终于看清楚了,那狗日的熊孩子背上背着狼皮,我看见琪琪被包裹在狼皮里,只是她好象已经没有了知觉,脑袋瓜子随着刀童移动而左右舞动。 “狗日的,果然给他劫去了!”我恨恨地骂了一声。 鲁林接过望远镜往对面一看,竟然嘿嘿笑起来:“尼玛,八戒把你媳妇给背跑了。” 我操,这货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不过,这也说明鹰子岩有一条通道是通向对面,从这里可以下去。”鲁林也发现问题所在了。 果然不出所料,宗巴在在靠近岩面和绝壁夹角的下面发现了一条往下攀爬的地方,我闻讯跑过去一看就觉得一阵的眩晕,那是绝壁上凹凸不平的突起岩石,我不知道那孩子是怎么爬下去的,但我看这地方要想下去,没有攀岩的本事是想都别想了。 这地方离谷底有几十丈高,阴森森的风从谷底吹上来,别说爬,就是伸头看一下我都觉得浑身哆嗦,尼玛,我可有恐高症,真是撵鸭子上架啊。 从这里到达对面那孩子所在的位置,我估计下,没一天的时间恐怕都到不了,这可真是件蛋疼的事。我们再次聚在一起商量,现在是中午时分,光线最好,也就是说现在下去最好,再过几个小时阳光就会被山挡住,我们不是那个刀童,没他那么牛逼的本事。 现在只有分兵两路,鲁林带着我、黑子、小飞还有宗巴先下山追赶那孩子救人,丘胖子等他们好了再一一下山。一商量好我们立即行动,分出一部分干粮,装备尽量少带,拿着工具我们就下去了。 走前我跟林彩云告别,告诉她已经看到琪琪了,在对面山上,我们下山去救她,让她好好养病,养好病再下去。林彩云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我知道那是高原反应的特征,请李韵和岳小婉帮忙照应着林彩云,李韵精神还好,骂了我一句:“快点滚吧,啰嗦!” 我到了岩边鲁林已经钉好了绳子,嘱咐我们挂好保险绳慢慢下滑,一路上要攀着岩石,不能荡,一荡起来就无法控制,很容易撞在岩石上,我们都点头记住了。 鲁林第一个下去,我第二跟进着鲁林下滑的位置一点点往下爬,黑子在我上面,宗巴最后。鲁林每到了一个坡度稍缓的位置都会钉下钉子固定住,鲁林到底经验丰富,下来的时候钉了两根绳子放下来的,万一有一根绳子出问题,另外一根也可以起作用。 我滑出我们宿营的那块巨大的岩石下面后就觉得风大起来,吹得我浑身冰凉,本来就没好利索,这阵子被阴风一吹,只觉得一阵的恶心难受,肠胃一阵的痉挛,哇哇吐了几口,鲁林在下面叫骂了一声:“我操你大爷,你不能这么玩吧。” 这时候我难受的都想撞死,哪有功夫跟他扯蛋,咬住舌头硬生生忍住了,抠住岩石往下慢慢滑去,等到滑下一段距离,觉得风小多了,越往下风越小,终于滑到了崖壁下的谷底。鲁林上来接住我:“小兄弟,你没事吧。” 我啐了一口血水:“放心吧,死不了。” 鲁林掏出烟来给我点了一点,自己剥了纸干嚼,我猛抽了两口,烟味刺得舌头都疼,不过到底压住那股恶心感。 黑子安全地下来,我拿出香烟来给他抽,黑子抽了一口说:“真特么是减肥的好办法啊。” 鲁林也说:“我特么至少减了二十斤。” 宗巴也下来,拒绝了我递的烟,拿出一种植物放在嘴里咀嚼起来,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效果可能跑鲁林干嚼烟丝差不多吧。 我拿起望远镜向山上望去,那个黑点又爬高了,操他妈,等我们爬到那个位置,他早跑的没影子了,可现在也得追啊。 谷底是一条小溪流,竟然还生长着一些矮小的说不出名字的植物,碧绿碧绿的,宗巴说那东西是种非常珍贵的草药,我们是没心思管这个了。 过了小溪向山脚下走了约两里地,怪石嶙峋,不过坡度都比较大,攀爬起来倒不十分困难,我们一口气爬了十几丈,天气已经晚了下来,我们吃了点干粮,正准备继续向上爬。 我们就觉得我们宿营的地方有手电光照射过来,难道出事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九十四章 骷髅庙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鲁林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看那灯光一闪一闪的,什么意思?鲁林赶紧对着那个方向按亮了手电筒,然后对我们说:“走吧,没事。趣*||” 黑子问怎么回事,我说是灯语,距离远的时候灯语就能传达信息。 这一路之上没什么积雪,很可能东南这一面气温比较高,积雪存不住吧,又往上爬了约七八里地,觉得坡度开始平缓起来,心里还觉得十分奇怪,难道到地方了? 我问鲁林怎么回事,鲁林说他也不知道,到了一个更加宽阔的地方,我们都看见前方有一栋巨大的建筑,鲁林拿手电筒一照,我们都禁不住倒吸了了一口凉气。 只见在我们的面前耸立着一座黑色的古庙,这庙造型太奇特了,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死人,一股寒气由然升起。 这座庙的造型就是一个人的骷髅头,高约十二三米,宽有五六米,从骷髅的眼洞到鼻洞到森森的牙齿都设计的栩栩如生,骷髅头张着大嘴,手电光穿过张开的嘴可以直接照射到后面的岩石。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英*兵的骷髅造的吗?我们走到近前才看见成千上万个人头骷髅密密麻麻整齐地排列组成了个巨大的人头庙。 千万个眼洞阴森森地注视着我们,说不出多恐怖和诡异,宗巴扑倒在地对着骷髅庙跪拜,嘴里还咕噜咕噜说了几句土语。 鲁林也跪下拜了三拜,我和黑子跟着拜了拜。 然后从骷髅庙张大的嘴往里走,我们走到嘴里的时候,只听见风穿过千万个孔洞发出让人心寒的怪声音,那种动静我从来没听过,好象听过梵音里有一种乐器可以发出这种声音,是那种宗教仪式上让人无思无想,脱离尘埃的高度音阶。 我们都觉得惊悚无比,从后面出来时我们都觉得松了好大一口气,宗教真是个奇妙的所在。 骷髅庙的后面是一个绝壁一样的陡坡,可以从两侧爬上去,我们谁也不想在这种不详之地休息,只想早点离开这里。这个陡坡凿着简陋的的石阶,而且非常不好走,因为旁边就是绝壁,看着黑漆漆的下面就会禁不住地胆寒。 等我们好不容易爬上去,都气得想骂娘了,因为这上面已经有积雪了,而且同样的也非常的陡峭,在这里休息,一不小心滑下去就是万丈深渊,会摔的尸骨无存。 真不知道当年那个号称月亮族的家族怎么会想到把宫殿建造在这种地方,简单坑死他中国爹了。 不过现在骂他祖宗都没用,还要继续往上爬啊,好在我们都知道只要找到骷髅庙,廓尔喀王国的宫殿就不难找到。 我们又奋力向上攀爬,等上了这段岩壁,我们终于到了一个巨大的山凹,但是我们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除了厚厚的积雪,什么也没发现,也没有看见那个尼泊尔刀童和琪琪的影子。 我操,难道他们飞了不成? 但这地方太大了,还有很多地方是手电筒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我们已经累的只要倒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鲁林说:“看来,我们只好在此宿营了。”说着拿出折叠式的工兵铲给我一把:“我们不能宿在外面,太危险了,就在这雪堆上挖个坑睡在坑里吧。” 我和鲁林挖了一阵子,又换黑子和宗巴来挖,终于挖出一个可以容纳四个人睡觉的长洞,我们先后钻进去钻进睡袋,鲁林睡在最外面,又挖了雪把洞堵起来只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口。 鲁林掏出酒来一人两口,又拿出干粮分给我们吃,然后拿出香烟来抽。 话说我可是第一次住这种雪洞,还挺好奇,后来才发现这个雪洞真是个好地方,外面呼啸的风一点都吹不进来,大概除了我后背冰凉的不舒服外,其实还挺舒适的。 累极了,倒下一会儿就是一遍鼾声,这阵子我也不觉得鲁林有多吵人了,甚至还觉得他的鼾声挺有安全感的。 睡到半夜时,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那声音非常象我们在骷髅庙听到的那种声音,我一惊就睁开了眼睛,循声望去,只见那拳头的洞口有两只碧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立刻就觉得头皮发麻,这特么什么怪东西? 我仔细听,好象是那东西发出来的,只不过非常之细,声调极高,听着极不舒服,我再一听,竟然没听到鲁林的鼾声,想来他肯定是已经发现那个东西了,只不过在那东西没进攻之前,谁也不想打破这种平衡。 耳朵里听见那种声音,我脑袋瓜子里就有一种万马奔腾的感觉,心跳开始加速,高到了一定的频率时,我就觉得鼻子有些发痒,抬手的摸,粘粘的,我擦,听音乐竟然可以听到喷鼻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那东西被我一吓,那声音嘎然而止,接着那双眼睛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鲁林问我怎么样,我说没事就是流鼻血了,鲁林说:“这地方古怪的东西太多,你要屏住气息,不能听就不听不能看的就不看,免得出现在幻听幻觉。” 我说:“操,你怎么不早说,害我鼻血白流了。” 鲁林嘿嘿笑道:“流点鼻血算个屁,你耳朵出血了没?” 我摸摸到耳朵:“就是涨的疼,倒没淌血。” 鲁林说:“那就没事,睡吧。” 次日醒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爬出了洞口,站在外面看呢,我也爬出雪洞,黑子拿出烟来递给我。我看着这块巨大的山凹,觉得十分的奇怪,按理说,这里应该是廓尔喀旧城的所在,但这里只有一个看起来象是平坦之地的地方,除了厚厚的积雪什么都没有。 黑子问:“难道廓尔喀人把宫殿搬走了?” 我说:“扯蛋,人当是积木啊,收进方便袋就拎走了。” 鲁林说:“肯定就在这个地方,只是我们没发现而已。” 宗巴咕噜了几句,鲁林说:“当地曾经也有很多人来找过,但这地方邪门的很,很少有人能回去的,都说这祖庙是神庙,是给神建造的,是月亮族人的精神家园。” 我就呵呵,真是扯蛋扯到他姥姥家去了。 我看着阳光照耀下巨大的喜马拉雅山象一尊巨佛非常大气地端坐在大地上,从这里可以看到极远的地方,我们来的地方在很远很远的天际线边,我们所处的位置实际上连山的一半都没到,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位置也把我们累的差一点儿挂掉了。 往后面看去,此处真象是在这大雪山上硬生生凿出来的唯一的一块平地了,向后极远之处白雪皑皑的珠峰屹立,我就想不通月亮族怎么会把宫殿建造在这种绝壁之上的,真让人想不通,且不说这种高度,就是从下面爬上来也是非常吃力的,难道他们还真当自己是神仙了?真是搞笑。 我向下走过去,向下十几丈处就是那座恐怖的骷髅庙了,看着山下的骷髅庙,我就觉得非常奇怪,难道当年英军就是从下面向上面进攻的吗?话说在古代,没有飞机没有导弹,想要攻下这个地方确实不是一般的难度。 廓尔喀人建造骷髅庙在于警告贪婪之人,现在我们爬上来却发现只不过是个传说,可是为什么骷髅庙可以存在,宫殿却消失了?这真是奇怪了。 鲁林走到我跟前说:“不用想了,这座宫殿肯定是存在的,那孩子也肯定是宫殿的守护人,他能把琪琪劫持过来,说明他们很可能要做什么仪式。” 鲁林刚说完,我突然就想起那个熊孩子传给我的那个古怪的信息,当时可能由于那孩子的精神力量太过强大,而且我的的脑洞开的不够大,所以无法理解。 现在看来,神庙和宫殿确实存在,而且是毁灭于一场巨大的雪崩,几乎毁灭了神庙和宫殿,所以才造成积雪覆盖的样子。 看来宫殿就埋在这积雪之下了,便这地方实在太大了,宫殿在哪里? 我问鲁林:“鲁哥,你说那孩子会从哪里进入这座宫殿?” 鲁林嗤笑了一声:“我要是知道,直接就下去了,用不着在这里想啊想,想个屁啊。” 黑子说:“这么大的地方,又被雪盖的这么厚,要找到哪一天啊。” 我对鲁林说:“要不这样吧,赶紧让他们过来,人多力量大,找起来也快。” 鲁林说:“我倒也是这样想的,可惜他们未必就能过来啊。” 想想也是,我是硬撑着跑过来的,他们可不一定能撑过来,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回去也不好交待啊。 鲁林说:“咱们也别在这里傻想了,笨人笨办法,挨个找,我就不信找不到。” 在没有最好的办法前,这个办法也只好一试了。 我们开始拿着折叠铲到处乱挖,从上午一直挖到晚上,一点线索也没有。 晚上我继续住在那个雪洞里,这一天几乎是休闲式劳动,早了还睡不着,躺在雪洞中我们就讨论各种可能,就是这时我一眼瞥见洞口出现个骷髅。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九十五章 绝望的三天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看到那张骷髅脸,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只是从那眼洞里射出的蓝色光芒倒是不由让人心里一紧。趣* 鲁林小声说:“别看别听!” 我立马闭上眼睛屏住气,寻思这是什么怪物,会不会就是昨天晚上那种怪兽?也不知道是我过失相信鲁林还是自己太淡定了,竟然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我浑身舒坦,好象多少天的劳累和困顿的都被一觉给补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天亮了,睁开眼睛一看,外面还黑乎乎的,但那个洞已经扩大的许多倍,我用手一摸,嗯?鲁林怎么不在了?给那个野兽叼走了?不对啊,鲁林那么大块头,就是个拖他也不那容易就弄走的,那给勾走了? 操,那可麻烦了,我用手一摸旁边的黑子,这小子睡的正香呢。 我赶紧爬出洞子四下望去,可除了雪和无尽的黑暗,什么都没有。 这可蹊跷,鲁林就这么不声不响地失踪,他可是我们的队长,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就数他经验足,他要是给个妖精勾引走了,我们怎么办? 可是四周又是黑漆漆的一片,让我自己去寻找搭救他,我这小心脏还觉得可能会受不了刺激。 就在我东张西望胡琢磨的时候,忽然看见离我几十米远的地方黑影一闪,吓了我一跳,我赶紧伏下身子,想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好象也伏在地上一动不动,我等了几分钟就觉得有些不奈烦了,半夜三更的呆在这地方,一会儿就成冰棍了,我还是回洞子里算了,好奇害死猫呢。 我正打算钻回洞子里,就看那黑影又是一闪,还晃了晃,我擦,这是要闹鬼吗?尼玛,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半夜这么吓我,我抽出尼泊尔刀就蹑手蹑脚地摸了上去。 到了离他几米的地方,我就觉得不对了,那黑影胖胖的一坨,那不是鲁林还能是谁?这货在这里干嘛?看蚂蚁打架?也太不靠谱了吧,哪有这么玩的。 我正要上前把在他肥屁股上踹一脚,把他跺趴下,然后揪住他耳朵把他带回洞子里,我想问问他,半夜的不老实睡觉在这干嘛来着。 可我就发现鲁林实在有些不对劲,他那样的身材,上下长的跟个啤酒桶一样,居然象跳广场舞的大妈那样扭了两下肥肥的屁股,我操,把我给恶心的,这货太变态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还有这么个怪诞的爱好,我感到再也没有爱了,干脆我把他带回去算了,也就是被我发现了,这要是让他们都看见,那还不得笑死啊。 我摸到他身后抬起右腿照着他的肥屁股刚想踹,就发现不对,这货怎么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气啊?难道他已经死了?这种寒气只有当初第一次遇到刀童时我才能感觉到,现在他的身上也散发出那种一模一样的寒气。 立马我就觉得头发根都竖起来了,鲁林要是死了,成了死人,做成这种动作我一点不觉得奇怪,可--他怎么就这么挂了呢?他现在是个死人了? 并且他的脸上还泛着黄色的光芒,我靠,这老小子这是要坐化啊,啊不对,是站化,好象佛教里也没这么玩着玩着就飞升成仙这种意外事故啊。 不对,不对,好象那下面有什么光,我探头一看,操,下面竟然是个小方孔,从方孔里透出昏黄色的光芒,鲁林扭着身子想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只看见有一只白色的猫还是狐狸一样的东西一闪而过,那孔洞太小,看起来十分的不便,就在此时,一只拖着大尾巴的白色狐狸缓缓出现在视野里,接着它抬起脸朝孔洞望了过来,我一看见那张脸,惊得刚想喊,鲁林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边小声说:“别动!” 我操,真把我吓了个半死,我觉得此生再也没遇到过这么恐怖的脸了,我浑身哆嗦手脚都不利索了,鲁林连拖带拽把我弄回到洞子里。 鲁林把我塞进洞子里我还在哆嗦,话都说不出来了,鲁林自己也钻进来用雪把洞口封的严严实实的,在我身上拍了好几下,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鲁林又拿出一只烟点着了给我抽,压低了声音问我:“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我抖抖索索抽了几口烟,才说:“那--那孩子是只狐狸!” 鲁林骂了声操,估计他看了半天也只看见狐狸在里面,根本就没看见人。 我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那只狐狸的脸会是那个尼泊尔刀童的脸,没法解释,好象我看过所有的关于狐狸的故事都是美女,可从来没看到过狐狸居然长着张人脸的。那张恐怖的脸我是见到过,在k爷家的地下室就看到过,我只想当然地认识他的脸是被蟒蛇的胃液给溶化的,可从来就没想到过他会是只狐狸,我是严重的心理准备不足。 想想我们还曾经单独相处,而且我一直就把他当个孩子,现在到他老巢他终于现出了真面目,我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我突然就想到了琪琪,琪琪会不会也是只狐狸,麻各答,只要想想我跟只狐狸打情骂俏,还非礼过她,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这事更让人疯狂的?再一想她住在深山里,而且村子里就她们一家,那个叫张大叔的也是只狐狸?…… 我丧失了。 鲁林沉默了半天,我想恐怕他也无法解释这种事情吧,关于狐狸成精的故事太多了,这次还真让我们给遇上了,我脑洞开的太小了,我需要补补啊。 不行,我要去救琪琪,她不可能是狐狸,即使她是一只狐狸,我也要跟她呆在一起,我翻身向外爬,鲁林一把捉住我:“你干嘛?” “我要救琪琪!” “你特么找死啊!”鲁林奋力把我扔回洞里,我撞到了黑子,黑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吵个蛋啊吵!”翻身继续睡了。 我喘着粗气,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 鲁林骂了声:“宋海平,你特么是个男人了,拜托你用点脑子好不好。现在老实给我睡觉,明天天亮的时候再进去看看,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你要是再敢闹,小心我揍你!” 鲁林威胁的话一说出来,我立马老实了,我和鲁林打架,基本上是挨揍,而且在这么小的空间里,我没法扑腾。 天亮的时候,我们跟着鲁林去寻找那处洞口,昨夜记得很清楚,离我们睡觉的雪洞也就几十米远。可是我们查找了半天什么痕迹都没找到,鲁林蹲在地上嚼烟,我们都无法理解昨晚明明看到的小洞怎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难道我们俩都癔症了? 这真是一件很操蛋的事,我们大概除了在这附近乱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挖了一天,晚上我们都疲惫不堪地倒在雪洞里,半夜的时候我发现鲁林又出去了,我悄悄尾随着他,鲁林的行为有些怪异,他先是在雪地上疯狂奔跑,跑的都没影子了,过了几分钟,我才看见他又跑回来了。 我操,他是在跑马拉松?这也不靠谱了吧,半夜三更的在喜马拉雅山上练长跑,我过去跟他一道跑跑,也许半路上会遇到个两样跑步的妞,我们互相打量,然后留下qq,接着滚订单?…… 我停止想象,蹲在雪地里,掏出一只烟来抽了一口。我得说清楚,在野外黑夜里抽烟跟自杀差不多,等于是告诉别人或者野兽,我在这里,来干我吧。 我肯定不会傻逼,我在防寒服里点的烟,右手拢着烟头,防止暴露位置,我仔细观察着鲁林的行为,现在我不觉得他是在跑步了,他可能发现了某些线索,只是还没法确实具体的位置。 第二天我们扩大了搜索范围,开始把目光投向北面的那块雪地,因为那块雪地看起来非常奇怪,好象平白无故地鼓起来一块,厚厚的雪覆盖在上面,我们根本看不出来那下面是什么。 十分遗憾的是,我们又挖了一天,还是无功而返。 鲁林说:“我就在这里扎营吧,挖洞!” 我们便在靠近那个巨大的雪堆下挖了一个洞,就着雪吃着压缩饼干,在雪山上这么多天,我们都变得人瘦毛长,脏的不象样子了,脸上身上都起了一层的皮,嘴唇开裂爆皮,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出一道道小口子,稍稍动弹就疼,嘴上更是鲜血直流。这是很严重的高原反应综合症。 若再不快点离开,我们恐怕都得死在这里,可是我们现在连门都没能找到,我们到底该怎么办?我们垂头丧气地咀嚼着无滋无味的压缩饼干,鲁林嚼着烟丝,大家都沉默不语。 好久,鲁林才说了句:“宝藏就在我们的脚底下!” 我们都无心跟说笑,傻瓜都知道宝藏在下面,可是关键是我们怎么进去? 外面的狂风漫卷,气温急剧下降,挖洞的时候我们捡的是挖了一天最深的那个坑挖下去的,下午的时候天气就不对劲了,小风夹杂着雪片,我们怕离地面太近,会冻死在这里。 现在躺在洞里,虽然也不暖和,但至少比在外面要强多了。我裹紧了睡袋沉沉睡去,迷迷糊糊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我感觉到身下好象越来越亮了,我睁开眼睛扭着向身下一看,吓的目瞪口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六章 廓尔喀皇宫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真愿意把所见到的东西称之为梦,因为恐怖已经超出我能理解的范围,我们三天来历经痛苦和迷茫一心想寻找的廓尔喀宫殿就在我们的身下。趣*讀/屋 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廓尔喀皇宫的上方,这座巨大的城堡就象被一只巨大的玻璃罩在里面,而我们正躺在这个玻璃球罩的顶上,不,这不是玻璃,这是厚厚的冰层。 鲁林、黑子、宗巴也都张着大嘴巴呆呆地看着下面,只见下面十几丈高的皇宫圆圆的尖顶塔楼支撑着这面巨大的的冰层,透过厚厚的冰穹我们看到下面宫殿燃起排排火焰,虽然有些模糊,但我们还是看见了那里有排列整齐的人。 现在我才终于明白,那孩子传递给我的是廓尔喀神庙被雪崩淹没毁灭的最后时刻景象,现在看来雪崩确实把整个旧城淹没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在旧城的外面形成了一层坚冰,把廓尔喀旧城象琥珀一样保护起来。 廓尔喀皇宫没消失,神庙也没毁灭,它们只是被这层厚厚的积雪包裹了上千年。 我看看鲁林,鲁林也看看我,我们相视一笑,黑子和宗巴也都笑起来,就在此时,下面的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紧接着我看到人们闪到一旁,有一个身穿白色纱袍的女子缓缓走入宫殿,人们都跪拜下来。 就在那女子将要进入宫殿的那一刻,我突然间猛地一锤冰面:“琪琪!……”那女子仰面向上看来,我好象看见她笑靥如花的脸,接着她的身影就消失在宫门里。 我疯了一样大叫了声:“琪琪!” 耳朵里传来一阵不详细细的“喀喀”声响,鲁林刚叫了声:“不好!”我们的身子下就“喀嚓”了一声,我们四人全部摔了下去。 可能我们原来所睡的地方是一个巨大冰泡,我们从冰泡上摔下来,直接砸在下面的冰面上,把我给摔的头晕眼花,幸运的是我们从冰泡下摔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多高,我们四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至少我们还活着。 但不妙的是,下面的人显然已经发现了我们,开始在下面惊慌乱跑,我看见一队刀童正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尤其让我们感到恐惧的是,领头的那个刀童长着一张极为恐怖的脸,他就是跟随着我们来到廓尔喀皇宫的那个孩子。 不知是我们刚才掉下来给砸的,还是下面温度太高,我耳朵里又听见一阵细密的断裂声,我靠,这样的高度摔下去绝对成相片了,鲁林更是急的两眼冒火咒骂了我一句,我忙看向四周,才发现我们正趴在冰穹的正中央,四周除了雪就是雪。 鲁林小声对我们说:“都别乱动,宋海平跟着我一齐挖雪,往上面挖!”从背包里掏出工兵铲扔给我。 我们跟着鲁林往冰泡边缘爬,分散开来以减小冰面压力,到了冰泡边缘,鲁林开始挥动工兵铲疯狂地向上挖,这地方的冰特别厚,那有那么容易能挖穿的,而且是从下面往上挖,更加费劲,挖了半个多小时才浅浅地削下一层。 我说:“鲁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鲁林十分恼火地瞪我一眼:“你说怎么样有办法,直接跳下去?” 我已经累的不行了,趴在地上喘了半天,黑子说我来吧,接过抡起工兵铲用铲子边缘砸,把冰砸出许多裂缝和白色冰渣,再用铲尖去橇,比我那样单纯地铲确实快多了。 就这样我轮番作业,干了两小时,终于挖出一个半尺来深的冰坑。 鲁林给我们鼓劲:“快了,再挖就可以出去了。” 但是我们越挖越慢,最后我们也不知道挖了多久,鲁林惊喜叫了声:“挖穿了。” 我们看到鲁林挖掉下来的雪块才相信,我们确实可以出去了,鲁林挖雪的时候是挖成个斜着向上的通道,这样既然省力,又可以减小坍塌的危险。 我们爬出雪洞的时候,天已经是下午了,外面如同狂龙搅动,狂风卷动着雪花,天地间一遍茫茫,只要看到这种天气我们都傻眼,别说站着,就是爬都不可能,那风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赶紧又退回洞里。 此时我真挺担心林彩云他们的,鹰子岩那地方太邪乎了,这种天气下还能好的了吗?可现在我们自身都难保了,担心也是多余,只能祈祷他们已经爬下鹰子岩了,只要到达谷底就没事,谷底气温没这么低,风也会小很多。 宗巴咕噜说了几句,鲁林跟他不停地打手势,操着中国话和蹩脚的英语和宗巴交流,我和黑子都能看得出来,宗巴的意思是说:我们就要嗝屁了。 喜马拉雅山有大风暴,这种风暴风速可达十二级,麻各答,十二级是什么概念?跟龙卷风已经没什么区别了,难怪会刮起积雪漫天飞舞,如果石头没冻住,一样可以刮走。 我们藏在雪洞子里,倒是没有太多关系,可是我们已经感觉到了,温度在急剧下降,如果气度继续下降,等待我们的最好的结果就是变成冰棍。 鲁林和我商量:“不能停留在地表了,我们还得往下挖。” 卧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挖洞,我们跟耗子一样,好不容易到了地表,现在又要往下挖…… 我除了无力,还有无语。 鲁林让我们往里面退,等到退到了中间的位置,鲁林才拿出了压缩饼干一人发了那么一点,现在我见了这东西都恶心,别说吃了,可在鲁林血红双眼的瞪视下,我只能抓起一块雪团塞进嘴里,再把压缩饼干也塞了进去。 吃完干粮,鲁林又拿出香烟来在鼻子下嗅了嗅,揪下一小截小心翼翼地剥开倒进嘴里,节能灯下,我看见他满嘴白褐色溃烂的燎泡又流下血来,忍不住又抓了一团雪塞进嘴里。 我拿出烟来揪了一半给黑子,黑子说:“你抽吧,我闻闻烟味就行。”他这句话差一点儿把我眼泪都说出来了,我嗫了两口按在他嘴上,拾起工兵铲跟着鲁林向里面爬去。 鲁林说:“这下面肯定都是厚厚的冰层,我们没法从原来的地方下去,还是找那个尖屋顶的地方挖吧,下去也许还有一线生机,呆在这雪洞子里就是等死。” 鲁林找好了位置,我俩错开位置开始往下挖。 这遍巨大的雪原应该是分作了很多层,最下面的那层就是当年淹灭廓尔喀皇宫的冰雪,我想很有可能皇宫的尖锥形古堡过于密集,冲击而下的雪崩卷起了底层的巨大冰块架在尖锥形屋顶上,才形成了这么奇特的景观。 随后每落一次雪都就加固一层,直到形成目前这种情形。 蛋疼的是越往下挖就越难挖,我们从底下往上挖的时候,困难可想而知,那些千年冰层就象石头般的坚硬,如今又要做一回,我都想一头撞死算了。 现在我们挖的雪渣粒,就是雪花已经硬化结晶,还没有完全冻住,相对来说比较好挖,但是太硬,工兵铲头早已变形了,好在还有备用的,变形的铲子鲁林也没舍得扔,又揣进背包里。 我的手早已烂了,缠着渗透血的绷带机械地握着工兵铲一上一下地干活,估计挖了大约两个小时,我们就挖出一个一米左右的坑,挖出的雪粒由黑子和宗巴弄出去。 不知道是我们运气好还是鲁林找对了,我们再往下挖了半米深的时候就看见下面透射上来昏黄的光芒。 鲁林示意我停手,他跪在冰层上往下看了一层,咕噜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鲁林又说了一句,我赶紧俯下身子,只听他说:“我们挖到什么地方来了?” 我只能呵呵,心说你选的位置,我怎么知道你挖到什么地方去了? 鲁林坐在冰层上想了一会,我才看见他脚下爬下的地方有个巨大的黑影,那个黑影如同铸进了冰层一样,由于冰层太厚,我们根本看不清那是个什么东西。 鲁林又拿起了工兵铲:“麻痹,不管了,继续挖!” 抡起手中的小斧头就在冰层上凿起来,那声音在洞子里回声特别大,下面的人只要不是聋子肯定都能听到,我们在这儿掀人家的屋顶,估计一会我们下去的时候跟下饺子一样,下一个逮一个,一个不带少的。 可除了继续往下凿,我们没有第二个选择了,用鲁林的话说:“下去有可能活着,呆在上面就是等死。”想开了也就豁出去了,管他下面有人没人,先凿开再说。 鲁林抡着斧头一口气干了一个多小时,累的胳膊肘儿都抬不起来了,移着屁股坐到一边,我铲起碎冰屑运走,跟着抡起斧头继续凿,黑子看我干得半死不活的,要下来,我说还是算了吧,这冰层已经凿的差不多了,你下来别把我们都漏下去就不好玩了。 我抡起斧头继续干活,黑子点起刚才给他那半只烟抽了两口按在我嘴上,我抽了一口,觉得好象呼吸了一口氧气,精神一振,把那烟头弄灭了装进口袋。 鲁林就呵呵笑起来,揪了烟丝也不剥直接丢嘴里嚼,嘴里咕咕囔囔地说:“小子,你没死在半路上,我倒有些佩服你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七章 祭坛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骂了声:“操蛋,干嘛是我死不是你死?” 鲁林嚼着烟,说:“你和我不一样,你就是个*毛孩子,你的经历再牛逼也就十几年的时间,我从小到大经历的事太多了,生生死死的事经历的太多了,如果说给你听,完全可以写一本书了。趣*” 我呵呵笑起来:“正好,我缺少生活经验,你说给我听,我帮你写本传记,怎么样?” 鲁林靠在冰壁上,无力地漫应说:“行啊,回去我就跟你叼叼,我请你喝酒。” 我说:“喝酒就免了,我给你写,三十万字,十万块怎么样?” 鲁林象被毒蛇咬了一口,立马支起了脑袋骂了句:“卧槽,你狗日的抢劫哪,三十万字就敢要十万?” 我看了他一眼:“鲁哥,你能不能活着回去还两说着呢,还死搂着上千万不放哪,你说你要那么多钱干嘛?半截身子都已经入土的人了,不会玩不会泡妞,让你白给我吧,你肯定不会干,我给你写本传记让你流芳百世,让后人都知道t市还有个叫鲁林的牛逼哄哄的家伙多好。” 鲁林嘿嘿笑起来:“小子,你太狠了,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你这么坏。” 我嘿嘿一笑:“承蒙夸奖。” 人就是这么回事,无论你累到什么程度,两人一起逗个乐说段笑话,干活也就不那么累了,不知不觉我又往下凿了二十多公分,就听到扑扑的声音。 鲁林一骨碌爬起来:“穿了!”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给凿穿了,几斧子还在那黑色的石头上留下了白色的印痕,鲁林说:“我来!”接过斧头开始在黑色石头上砍削起来。 奇怪的是,我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里面居然没人发现,也不管了,反正我们肯定得下去,不能死在这里。 等凿出一人能下去的大小时,鲁林拿出手电筒照了照,我看见这里居然是城墙,城墙里面的院子里还燃着火把,火焰跳动,映照着紧闭的宫门,外面没有人据守,真是奇怪,人哪儿去了? 鲁林想顺着城墙垛口往下滑,但是这个垛口太大,手脚根本没处着落,城墙离我们所处的冰层大约两米多高,这地方看起来是矮了很多,不象中间那样高,鲁林便拿出绳子和钢钉,把钢钉固定在冰层上,把绳子对折套在钢钉上,自己揪住绳子先滑了下去。 我们一个一个滑下去,站在石头城墙上,我们算彻底放下心来。 不管怎么样,我们算是进了这个冰封的古城了。鲁林抽下绳子收起来,招呼我们跟着他沿着城墙一路向下。一路之上,我们没见到任何人,也没见到任何的生活用品,感觉就象以前玩过的游戏里的古城似的,里面空空荡荡。 从城墙上下来,进了城内,这座皇城看起来太小了,我抬头往上看,只见我们呆过的冰穹隐没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我们一行四人就象潜入人家的小偷一样蹑手蹑脚的慢慢摸到宫门这儿。 站在石阶往宫门看,只见这宫门十分巨大,目测大约有七八米高的样子,门洞的设计类似于泰姬陵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的压抑,宗巴在石阶下又跪拜,鲁林上了石阶拿出尼泊尔刀对着门缝轻轻上下滑动了一下,我听到轻微一声响,鲁林手轻轻一推门,那门闪开一道缝隙,鲁林扒在门缝向里面看了一阵子,对我们挥挥手,我们跟在他后面。 鲁林对着我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们点头跟在他后面钻进了皇宫。 等进了皇宫我们才发现里面灯光辉煌,墙壁两边都点着火盆,是一种很小巧玲珑的铜盆,铜盆的下面是个跪下的灯奴,宫的正中是一个三层石台,石头平台上空荡荡的并没有王座。站在这个巨大的石头屋子里,我突然有种阴森的感觉,觉得好象是钻进了一座陵墓。 大约我们都觉得有种不详之感,相互紧紧靠在一起,警惕地四下打量,生怕突然冲出来什么木乃伊或者什么甲虫之类的东西把我们干掉,我们绕着那个石台转了一圈子,什么也没发现,连通常会出现在墙上的壁画也没看见,倒是让我们发现这所宫殿左右及后面各有三道门,一共有九道门。 我们可有点犯难了,不知道哪道门可以通往后面,按理说石台后面的三道门肯定是通往后面的,鲁林就选了中间那道门打算进去。 我一把拉住他:“慢,我们还是从旁边的门走吧。” 也不知道是我心虚还是狐疑心太重,我总觉得中间这三道门很可能就象游戏里的设计一样,门一推开射出一簇乱箭,主角当即嗝屁。 鲁林点头,我们又向左边的第一道门走去,也许我的判断是对的,推开那道门时,我们就看见一个长长的回廊,火光闪闪烁烁一直通向后面很远,但同样奇怪的是我们还是没看见任何人,人呢? 我们沿着这条长长的回廊一直往前走,中间经过的地方没有点火把,很黑,也看不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摸索着向后走,终于又看见一个栋巨大的宫殿,不过这所宫殿与前面看到的完全不同,无论是建造风格还是外部颜色。 这栋宫殿在光火之下显示出一种暗淡的黑黄色,上面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情况,只能看见火光所及之处门洞带着一种奇特的拱券,拱券上雕刻着兽头,大门也是紧紧关闭着的。 鲁林看了一阵说:“难道这里就是神庙?” 我说:“看起来极有可能,那伙人会不会聚集在这里了?” 鲁林刚想说话,只看见那扇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一队人从里面走了出来,看那个头和打扮与鲁林带回去的刀童都差不多。那队刀童齐刷刷地排列成两排,足有三四十人之多,接着又出来很多人,看打扮和衣着,应该是城中的百姓,这伙人一齐向前方的宫殿走过去,没见他们打火把。 我们正诧异,就见从门里又走出一队刀童,这队刀童有九个人,我一看见领头的那个孩子就是一惊,这狗日的居然是里面的长官,如果我没理解错,他应该是警备队司令了。 那队九人为簇拥着着一个白衣女子,我仔细一看,不是琪琪还能是谁!我的心就狂跳起来,一张嘴就想喊,鲁林一把抱住我,手也捂住我的嘴,小声骂了句:“你特么不要命了!” 琪琪穿着白纱袍,显得十分的清爽,真象神仙姐姐一样。 我擦,琪琪是个抠脚女汉子好不,愣让是让他们这帮蠢货给整成了神仙姐姐,我都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琪琪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冲着我们这个方向笑了笑,我看的真真切切,恨不能冲上去,三腿两脚外带一个旋风斩把这伙不要脸的家伙都给劈倒,抢着琪琪就跑。 可是现在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那伙人带着往皇宫方向走,而毫无办法。 那个孩子传递给我的消息是最后那位美丽的少女被人杀了祭祀,说白了琪琪就是这帮家伙祭祀的祭品。 幸好的是,好象还没到祭祀的时候,我必须在他们祭祀之前把琪琪给救出来。 那伙人关上神庙大门一齐往皇宫方向去了。 看起来这座埋在雪里的古城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千百年来他们居然还守候在这里,我不知道是感叹他们的虔诚还嘲笑他们的愚蠢。 我对鲁林说:“我是来救琪琪的,最后一次祭祀他们会把琪琪当作献祭杀掉,祭祀的地点应该就是这所神庙,所以我们得先进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状况,我不希望我们救出琪琪的时候,我们却死在这地方。” 鲁林同意,我们又伏在暗处观察了好一会儿,确信没人再出来,便尚着墙角向神庙大门摸过去,进了神庙我们才发现这里太大了,比起皇宫来要硕大上四个,两边都是高大的石头柱子,整齐的一排一直排到后面。 就象刀童传达给我信息那样,中间有一个巨大高耸的石台,从后面可以爬上去,那个石台看起来十分的怪异,好象是一整块石头雕琢而成,下面雕刻着一个月亮,月亮里站着个女人,这女人面目清秀,衣裙飘飞,猛然一看我还以为是嫦娥,仔细看才发现根本不是,这女人的面目特征类似印度人,而且衣上的衣服也是印度那种长袍,只不过是飘飞起来的状态。 在月亮女神的下面是缩小了很多倍的牛头人身的动物,似乎是迎接女神下界,牛头人的下面又有许多缩小更多的跪拜的百姓,密密麻麻不计其数。 在石台的边缘是各种奇异的纹理状线条,宗巴对着石台跪拜,鲁林也带着我们跪拜了一番,鲁林说这个石台是个祭坛,祭坛又叫祭灵台,祭品也分活祭和死祭,活祭就是活着的人或者动物,死祭就不用解释了。 我们爬上这座祭坛才发现,上面有个脚印的形状,旁边是繁复的各种纹路,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八章 神的契约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从刀童给我的信息中得知,这不仅是个祭坛,而且是个活人祭坛,当年最后一个美丽的少女就是死在这里的,想到琪琪将走上和那个女孩子一样的道路,我就觉得象做了一声恶梦一样,直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难道那个死去的少女不甘心就此死去,因此冤魂不散缠上了琪琪?她缠别人不行吗?为什么要缠上琪琪呢?我思前想后想的脑袋瓜子疼都不得要领。趣* 从祭坛上下来,我们都觉得这里实在是太阴森了,虽然这里没有外面那么冷,但这里的气氛太压抑,尤其是这种高大空旷的建筑,宗庙神殿之类的建筑,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渺小,让人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可能建造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吧,让人无法与神抗争,顺从神的旨意。 操,真是蛋疼。 我们往后面看去才发现后面是一个巨大的牛头人身的浮雕,只是这个浮雕上还有样什么东西,比起牛头人来显得更大,我们根本看不清楚,手电筒光柱只能照出一个部分,那是一个好象空白的区域,但上面的纹理状东西显然又不是没东西,我们猜测了半天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据我所知,这座神庙不仅祭祀祖宗,还祭祀月亮女神和牛头神,至于还祭祀什么神,看起来这个神没什么具体形象,但他比起牛头神来更显威武雄壮,从他所处的位置就能看得出来,他是站在牛头神的上头的,而且他只是露出了一只脚,这只脚就足以踩死那个牛头神。可想而知,这尊神大到什么程度。 也许是艺术家的幻想,或许在这座旧城的主人心里这尊神与他们的祖宗月亮女神没什么区别吧,所以才建造的这般伟大。 我问鲁林:“现在我们怎么办?” 鲁林说:“还能怎么办,我们得在这里找个逃出去的通道,到时趁他们不备好抢人跑路啊。” 我点头:“那赶紧找吧。”自从来到此处,我们已经用掉了快二十天了,我们得尽快抢人跑路,至于抢宝之事不在我考虑之列。 我突然想到关于契约的事,便问鲁林:“你问问宗巴大叔,怎么才能解除契约?” 鲁林咕噜咕噜几句,还指点着祭坛比划着给宗巴看,宗巴听了半天才明白鲁林的意思,脸色大变,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语速极快地咕噜着,我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看他那意思,好象是那是件很恐怖的事。 果然鲁林说:“你就别想了,人与神之间的契约怎么可能单方面解除?就好象两个人已经签订了合同,一方突然不干了,想反悔,你想人家会干吗?” 我气的跺脚:“这特么什么狗屁契约,这分明是强买强卖,琪琪不可能答应要来做什么圣女,更不可能答应被人杀死在这里。”我越想越气,冲到宗巴后面照着他的撅着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宗巴一个狗啃屎扑倒在地上。 我还想再踹两脚,鲁林一把抱住我:“小兄弟,别激动,好好说话。” 我骂道:“放屁,你老婆让人家劫持到这儿来做什么圣女,你会不激动?!” 刚才那脚踹的够狠,宗巴一脸的血,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我又磕头,嘴里咕噜咕噜说着什么,鲁林说:“你先听我说,宗巴说这是神的旨意,人是不能违抗神的旨意。” 我给气坏了,抽出刀子挣脱鲁林的手,一把就揪住了宗巴的头发,骂道:“麻痹的,你狗日的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什么神旨屁旨,我要救人,谁敢拦我,我就杀掉谁!”说罢一刀子下去,只见扑地一声,刀子贴着宗巴的耳朵齐齐割了下去。 宗巴嗷地一声怪叫,手一捂住的耳朵,鲜血就从指缝里冒了出来,我捡起那个耳朵扔在祭坛上,拿着刀子对宗巴说:“给我说说,到底怎么能解除契约,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宰把扔上面去!” 宗巴疼的死去活来,这阵子再不敢神逼叼叼的了,咕噜咕噜说了一大串,我看了看鲁林,鲁林说:“有一个办法,宗巴说了了神女的血叫圣血,跟一般人的血是不一样的,到时候你只要割破她的手指滴上几滴鲜血,就可以解除契约。” 我骂了一声操:“你特么早说我也不会割你耳朵,你自己捡回来贴上去吧。” 宗巴又咕噜咕噜几句,鲁林又说:“契约是可以解除的,但众人会受到神的惩罚,很可能会死很多的人。” 我骂了句:“干我*事,这种狗屁契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没什么道理可讲,是个强盗逻辑,惩罚与我不相干,我只要救出琪琪就行了,ok。” 做完这件十分重要的事,我们开始四处寻找可以逃生的地方,寻找了一圈子,我们才发现这地方真是个操蛋的地方,根本没什么通道,我们抢了人往哪儿逃?难道飞出去不成? 我们坐在祭坛的台阶上犯愁,黑子拿出纱布帮宗巴包扎伤口,宗巴被我割了耳朵,对我敬而远之躲闪的远远的,我瞅着这个“尼奸”就觉得他特别的可笑。 我们抽着烟又商量了一阵子,救人是最后一步棋,到时实在不行就硬冲吧,也只有这样了。 现在是鲁林夺宝的时候了,我答应人家的,必须帮着他夺宝。可是从我们进了这个旧城就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这座城堡倒是有些价值,可是我们搬不走啊。 鲁林说:“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有八个门没进去探过,总得探探再说吧。” 说的也有道理,可从冰层下来一直到现在已经快一天了,我们已经累的跟狗一样了,我们商量好寻找个安全的地方先休息一阵,等养足了精神到时再干活啊。 仍然是鲁林带着我们顺着原路向前方摸过去,走到一半区域就到了那段特别黑暗的地方,那地方也没点火把,我们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太对劲,怎么我感觉是走下坡路的感觉呢。 四周黑漆漆的,没有看到任何亮光,也没有看见参照物,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头,捅了捅鲁林说:“还是打开手电筒吧,看看我们是不是走岔路了还是怎么回事。” 鲁林按亮了手电筒,我们这才发现确实是走下坡路了,只不过这个坡度非常的平缓,一时没法感觉出来,有一条通道一直通到下面,手电筒根本照不到尽头,我们旁边除了石头墙壁和石头的道路,看不出这是通向哪里的。 “我操,难道还有一个地下宫殿不成?”鲁林疑惑不解地转身照了照来路,来路已经没了影子,我们都慌了,连忙返身往回跑,可是跑了很长一段距离,仍然没有到头的意思。 我们靠在石壁上呼呼喘气,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困惑了:“难道到了次空间?” 鲁林啐了一口:“别瞎扯*蛋,哪有什么次空间,别给老子添乱,让我好好想想。”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烟掐了一半剥了纸放在嘴里咀嚼。 黑子拿出烟来嗫了两口递给我,突然就听到宗巴一个劲地咕噜,鲁林听了一阵,又和他咕噜了几句,这才说:“宗巴说了,传说这座古城有一个地下通道是通往地狱的。” 我对着宗巴又掏出尼泊尔刀,骂了句:“又特么神逼叼叼的,信不信我再割你一只耳朵!” 宗巴吓得嗞溜一下躲闪在鲁林后面,鲁林和黑子都哈哈大笑起来,黑子说:“这里有条通道可能通往山下,说是通往地狱很可能是为了吓唬他们,不让他们往下面乱走,如果有人发现了这条通道,那么别人进来会很容易,城堡也就不安全了。” 鲁林点头说:“黑子兄弟说的很有道理,也许就是为了吓唬人的,可为什么我们往上走回不到原路了呢。” 我说:“不用管了,我觉得这条路极有可能有几条岔路,我们没注意就走下来了,我觉得我们还是沿原路往回走,也好去找找宝贝。” 我一说宝贝,鲁林就两眼放光,这货的心思就在宝贝上了,看样子这次他要是弄几个宝贝回去,他是绝不甘心的。 我们这次拿出两只手电筒一字排开,往回走,又走了约五十米,我突然发现前方有石壁似乎有些不一样,仔细照了照,上面竟然是个极其简单的浮雕,浮雕的图案就是一脚人间一脚地狱,也许这就是个警告的标志,好象公路上的警告牌子一样,告诉你哪里能走哪里不能走。 我们再往上走果然看见有另外一条通道,我们走上去,转过一个拐角,果然就看见来时的通道和灯火。 鲁林叫我赶紧收起手电筒,我们在暗处仔细观察了一阵子,并没有看见有人过来,这回我算明白了,这条通道不是一般人走的路。 我们向灯光的地方摸过去,出了第一道门,贴着墙角钻进第二道门,这道门非常奇怪,直接有一个向下的台阶一直向下。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九章 娜卡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顺着台阶一直向下走,大约走了二十米,竟然看见一个环形建筑,在这个环形的建筑上开了无数个窗子,我们不敢打手电筒,不知道这栋建筑到底有多高,看来这里应该是居住的地方了,我们摸到一间屋子门前,鲁林就刀撬开门,借着外面微弱的光亮我们看见这又是一条通道,只不过这个通道非常的短,通道的两旁各有几间屋子。趣*讀/屋|| 正在此时此刻,我们听见外面有人走路的声音,似乎是朝着我们这所屋子来的,鲁林也慌了,也不管哪家了,直接撬开一家门钻了进去,悄悄地掩上门,这所屋子太黑,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也不敢乱动,鲁林拍拍我们示意蹲下,我们就在屋子里蹲了下来,就听见脚步声从门前走了过去。 我们都松了口气,鲁林拿出手电蒙在衣服里,四下照了一阵子,我们才发现,除了这间屋子,另外还有两间屋子在后面,鲁林绝逼做过小偷,这货干起活来一点动静都没有,我都佩服他,等出去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改行的,太牛逼了。 我们三个人都蹲在地上没敢乱动,看着鲁林一步步向里面摸过去,从鲁林第一间屋子我就担心这货别跟人家短兵相接,一闹起来动静就大了,结果从第一间屋子里他安全地出来了,鲁林进了第二间屋子我就听见有压抑的声音,有人乱扑腾,我擦,鲁林被人干掉了? 我们都紧张起来,纷纷拿出刀子想要去救他,只听里面扑腾了几声,接着是鲁林的低吼声:“快进来!” 我们一听,尼玛吓屎我们了,连忙冲进去,只见鲁林压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还在乱扑腾,我们一齐上前按住那人,才发现这人是个女人,鲁林极其猥亵地骑在人家身上,手还捂住人家的嘴,那女人惊恐万状地睁着眼睛。 鲁林对那女人威胁了几句,人家也没听懂,他只好又把刀子给拿出来在那女人面前晃了晃,那女人才不吭声了,看来什么人都怕死。 我忙叫宗巴上去跟那女人说话,解释我们是来救人的,不会伤害她。 宗巴跑上前咕噜咕噜说了一大串,那女人茫然地看着他,估计她根本就听不懂宗巴在说些什么。 宗巴无奈何地对鲁林摊了摊手,大概那意思是说,她听不懂,鲁林也没办法了,就对宗巴说:“你说慢点,只说两个字,救人。” 宗巴又对那女人咕噜了两句,那女人听了脸上显得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从嘴里咕咕噜噜说了一句,这回宗巴也傻了,对着那女人又是比划又是做出种种动作,这回那女人终于明白了,冲着宗巴点了点头。 宗巴对鲁林说了几句,鲁林说:“这个女人是侍候神女的。” 鲁林又对宗巴说了几句,大概意思是说祭祀什么时候开始,宗巴问那女人,女人说了几句,鲁林说古印历萨拉节祭祀开始。 我们没研究过印度文化,对印度的文化狗屁不通,对印度的宗教更是没法理解,不过好歹算是摸清楚了情况。 接着鲁林又跟宗巴说我们想休息一下,宗巴对那女人说了几句,那女人便要起身,鲁林下了床,我们才发现这女人长的不丑,也不象那些刀童长的那么矮,很正常的人类。 这女人直接掀开被子就下床了,我们这才发现这女人竟然是全果的,她毫不害羞地当着我们的面穿上了袍子,我擦,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果体女人,直接就喷了鼻血。 这女人把我们带到第一间屋子里,我们才看到这里是个储藏室,里面很简陋,指着地上对宗巴说了几句,我多了个心眼儿,拉住鲁林:“你是不是把这个女人搞定,她要是把我们安顿好了,跑到司令部去报告去,我们可全完蛋了,一个都跑不掉。” 鲁林对宗巴又说了几句,意思是说能不能给我们弄点吃的东西,那女人直接从这间屋子的洞子里掏出黑乎乎的一块块东西递给我们,我们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那女人自己先吃了一口,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试着咬了一口,嗯,酸酸的,咸咸的,还有些辛辣的味道,比起压缩饼干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女人看着我们吃东西,脸上现上笑容,转身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我们打开睡袋钻进去,鲁林还傻站在那儿,我推了他一把:“操,快去搞定她,夺宝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夺宝这种事对鲁林是个巨大的诱惑,这货一听我这样说,把背包一扔尾随女人就进去了,至于鲁林是怎么搞定那个女人的后来事我就不知道了。 人到了这种时刻,一放松下来瞌睡就上来了,我们三个人钻进睡袋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呼呼大睡。 等我们醒过来时,才发现鲁林真特么牛逼哎,跟那个女人一前一后跟梁山伯祝英台一样小蝴蝶双双飞进来给我们送饭,那女人咕噜咕噜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我突然就发现特么鲁林也会咕噜几句了,难道这货要做廓尔喀人的女婿了? 管他呢,有吃的有喝的,有休息的地方,没生命危险我们到时抢人就行了,现在也不管那么多了。 我们端着那木头做的碗看着碗里的东西都有点傻眼了,木头碗里是些黑乎乎的流质,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黑,宗巴看见那东西叫了一声直接用手抄起来往嘴里塞,难道这玩意儿就那么好吃吗? 我看着鲁林说:“怎么也得给我们弄双筷子吧。” 鲁林说:“当地人都是手抓着吃,你就入乡随俗吧。” 我骂了声真是操蛋,看着宗巴吃完了东西把十个手指放在嘴里吮了一遍,就觉得恶心的受不了,你洗手了吗?你昨晚还撒尿来着。 黑子爬起来从包里翻出廓尔喀刀,我大受启发也拿出刀子吃了起来,真别说这玩意儿看起来很难看,吃起来味道还不错。 但看着宗巴伸长了舌头把碗舔了个干净,我被恶心到了,对鲁林说:“下次别让他跟我们一起吃饭,太特么恶心了。” 但那女人看宗巴的样子似乎很是高兴,鲁林说:“当地的习惯就是吃干净表示对主人的尊重。” 好吧,我被雷倒了,只好用刀子在碗上刮干净才还给那女人。 鲁林一拍那女人的屁股说:“给你们介绍下,她叫娜卡。”又对那卡介绍宗巴,似乎是她重复宗巴的名字很流利,介绍到我时,也不知道她是舌头太大转不过来弯还是怎么回事,舌头绕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字:“宗!”我擦,直接给我改姓了,而且改成跟这个“尼奸”一样的姓,我对鲁林说:“你可得好教教她,没文化太可怕。” 鲁林笑,娜卡看到鲁林笑也跟着笑,介绍黑子时,娜卡也是一个字:“喝!”把我们都弄得哭笑不得,鲁林搂着娜卡说:“她叫我撸。” 黑子说:“那正好啊,我们一齐唱撸啊撸吧。” 娜卡安顿好我们,就听见一阵有节奏的敲击声,娜卡对宗巴说了一句,宗巴对鲁林说:“她要去做祈祷去了。” 我问鲁林:“鲁哥,你搞定了,她不会把我们给卖了吧?” 鲁林看了一眼娜卡:“放心吧,命中注定我们会没事的。” 听他这么说,我们也只能这样了,若是不放娜卡出去,也许一会儿就会有人找过来,赌一把吧。 娜卡收拾得很整齐出门去了,她走了之后我问鲁林:“鲁哥,能不能给我透露下细节?” 鲁林翻我一白眼:“滚蛋,小屁孩子什么事都乱打听。”我们都笑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至少我们没在外面冻死,也没被廓尔喀刀童杀掉,现在唯一可做的就是等待,不知道丘胖子、林彩云他们有没有过来,如果他们过来了怎么找到这个地方? 我把事情对鲁林一说,鲁林就笑了:“熊孩子,你现在才想到啊,我早就做个记号了。” 宗巴的伤口似乎有些感染,好在现在气温较低,鲁林一边骂我太狠一边拿出云南白药给宗巴上药,对于宗巴这事我确实有点愧疚,想跟他和解,哪知道他见我就跟见了鬼似的。 我对鲁林说:“出去后多给他点钱吧。” 鲁林问宗巴印度萨拉节是什么时候,宗巴说距离萨拉节时间不长了,应该就是这几天。我就说:“既然就是这几天,我们是不是该考虑下夺宝计划了。” 一说到夺宝,鲁林就两眼放光,说道:“据我所知,很早皇宫里的宝贝都转移走了,可能在冰雪覆盖这座旧城的时候之前就已经转移了。” 黑子问:“那不是白来了?” 鲁林诡秘地笑笑:“转移是转移了,不代表没有了,等娜卡回来我再继续教育教育她。” 呃,鲁林太坏了,又弄出来个“尼奸”。看来我还得跟他好好取取经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章 夺宝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娜卡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些吃东西,那是一种盲鱼,银白的身体几乎没什么鱼鳞,大概有七八斤重的样子,娜卡把鱼端来给我们吃的时候,我们再次见识了廓尔喀人牛逼的饮食水平,那条鱼直接放在火上烤的,我们吃过烤鱼,但没见过这么烤的,直接烤整鱼,连鳞和内脏都没弄。趣*|| 我吃的时候几乎是捏着鼻子吃的,可那鱼到了嘴里我才觉得那肉可真是细腻,丝毫没有腥味,在这种地方居然能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我真想对娜卡说:给我也勾搭个菇凉吧,我不走了,我要让那菇凉给我生孩子! 鲁林对我们说:“娜卡和其他三个女人侍候神女,就是你的琪琪,不过你的琪琪似乎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我心里就是一跳:“怎么个不一样了?快说!” 鲁林说:“似乎她有了前世的记忆,开始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且……”这货居然还卖了个关子,住口不说了,我气得恨不得扇他两个嘴巴再踹他一脚:“快说啊!你急死我了。” 鲁林脸色有些不同寻常的凝重:“宋海平,如果琪琪不是你的琪琪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慒了:“什么意思?难道八戒把翠莲背走了翠莲就不再是翠莲了?” 鲁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别看你平常都是口花花的,你有致命伤啊,你这么重感情会害死你的。” 我急了,瞪着眼睛揪住他的胳膊:“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清楚啊。” 鲁林说:“你的琪琪,或者说神女吧,她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神女,神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我摇头紧盯着他的嘴巴,此刻真想把他嘴给撕破,我擦,让这货说句完整话,一句象样的人话,一句能让我听懂的话就那么难吗? 鲁林又掏出烟来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掐下一小截放在嘴里,这才说:“神女的意思就是对男女感情已经完全免疫了,她的头脑里已经没有人间爱情的概念,也许会苦苦修行一辈子不再嫁人。” 我呆住了,我没想着一定要她嫁给我,我一夫二妻三个小老婆可能性也不大,但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觉得无法接受,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不嫁人,不谈情说爱,那活着还有意义吗?貌似在我这里就说不通,如果真有这样的女孩子,我想方设法也要拉她下水,我就不信人活着是为了修神修仙,那都是瞎扯蛋,至少我活到这把年纪还没看到。 鲁林问我:“我看你经常带着三个女孩子,你到底想娶哪个啊?” 我恼怒道:“都喜欢,要你管啊!” 鲁林操了一声:“你小子太滥情了,我可警告你,我看着那个叫林彩云的,对你可不是一般的意思,那女孩子心狠,你要是玩了她,她就敢弄死你。” 我有点傻了,不是他说林彩云想弄死我的事,而是我实在想不明白琪琪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自从琪琪被劫持已经有好几天没能跟我呆在一起了,那个熊孩子对琪琪做了什么了?难道也对琪琪象对我那样传递过那样的信息?让琪琪知道自己就是个神女?然后就象高僧对有慧根的人摩顶一样灌输些不着调的东西? 我操,让我逮住那狗日的,我得亲手宰了他,这个祸害人的家伙,太可恨了! 黑子看我呆呆傻傻的样子过来劝慰我:“哥们,天涯何处无芳草,看你会找不会找……”我恼火地踹了他一脚:“你知道个蛋啊,滚!”可怜的黑子夹着小尾巴退到一边去了。 鲁林看我神情不对,掏出一只烟来还掐了一半才递给我,我操,真特么是个抠货!我叼着烟,眼泪哗哗直往下掉,心说:琪琪啊琪琪,我这么历经千辛万苦跑这鬼地方来就是为了救你回去,你若是跟我说你不想走了,我的心该放哪儿啊? 鲁林拿出打火机来给我点着了:“小子,你还真动感情了,算了,我也不劝戒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我不理他,任眼泪往下掉,狠狠地嗫着烟,几口就嗫没了,长长出了一口气说:“琪琪,你要是敢不跟我回去,我就把这里全给点着了!” 我话一说来,把鲁林给吓坏了:“你特么疯了?你二吧?你要带人家走,人家不愿意跟你走,你还强迫人家,你跟那小子有什么区别?” 我横了他一眼:“放屁,拉屎还有先来后到的呢,我跟那小子能一样吗?那小子对琪琪做了手脚了,我就不信,琪琪跟我们一起好好的,他跑过去爬特么什么窗户啊,把琪琪的魂给勾走了,让我逮到他我非杀了他不可,我宁可命不要了,也要拼他个鱼死网破!” 鲁林连连摇头:“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你狠你狠,算你狠。”扭头就走,到了门口说道:“我可跟你说清楚了,萨拉节就是明天,这里面有什么说法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如果过了萨拉节你就是把她人带回去,也带不回她的心,你可记住喽!” 我算是明白了,明天是挽救她的最后时刻,我就是拼命也要把她救回去,管特么什么神什么祭祀,谁敢挡我我就杀了谁! 人要是抱着必死的心相信没什么困难可以阻拦。 我收拾行李准备大干一场,黑子和宗巴在一旁傻子一样看着我,我抬头对黑子说:“黑子,明天你别管我了,自己逃命去吧。我自己干去,别把你小命给搭上了。” 黑子往地上一跪,就哭起来,我骂了声:“娘炮!” 黑子抬起脸来说:“我不是娘炮!” 我说:“不是娘炮你哭个蛋啊!” 黑子说:“你刚才也哭了。” 我骂了声:“你操蛋!” 黑子抹了把泪也收拾行李,我问他:“你想干嘛?” 黑子说:“跟你一道干去,我特么没见过你这么个倔货,老子跟你一道死!” 我嘿嘿笑起来:“小花还在家等你呢,别冲动骚年。” 黑子咕噜句:“小花算个屁!” “我操,你脑子给驴踢了?” “你才给驴踢了!” 我从怀里抽出两只烟来,用打火机点着了递给他:“黑子,这次你救我老婆,我给你记上帐,下次救你老婆。” 黑子接过烟来使劲嗫了两口:“跟你狗日的干,我什么都不怕。” 鲁林进来对我们说:“现在我们睡觉,晚上开工夺宝。” 我问他:“你问清楚宝贝在什么地方了吗,你就夺宝?” 鲁林说:“到时候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我们兵分两路。” 黑子问:“怎么还兵分两路啊?” 鲁林打了个哈欠:“娜卡帮着宋海平救人,我们去夺宝,再由她带着我们跑路。” 我骂了句:“你好毒!” 鲁林哈哈两声:“活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见过你这么无耻不要脸的小流氓,我服了你了。”铺开睡袋就要睡觉,我就觉得奇怪:“你怎么不去跟你的娜卡一块睡啊。” 鲁林说了声:“滚蛋!”自顾睡觉了。 我现在明白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敌人不是对手,而是自己人。 一觉起来,我就觉得浑身舒坦,身上手上也不那么疼了,摸了摸嘴,原来肿的跟猪嘴一样,现在竟然好多了,看来那些黑色食物果然是好东西啊。 在这种地方,根本没有了时间的概念,我们一觉醒来收拾起行李就悄悄地摸出这个居民区,向中间宫殿中间那间房子钻进去,进去之后我们才发现里面漆黑一团,什么都看不见。 我心说:难道这里就是藏宝地?有这么简单吗? 等了一会儿,鲁林拿出手电筒四下照了照,我们看到这间屋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并且屋子还不大,我心里疑惑,刚想问鲁林,鲁林先轻嘘了声,然后侧耳细听,我不知道他在听什么,也歪着脑袋瓜子听了一阵,可什么声音没听见,看鲁林神头鬼脑的样子就想踹他一脚。 鲁林大概也没能听出什么,接着他就跪下趴着把耳朵贴在地上,我就纳闷:这货到底在干什么呢?又不敢问,只能呆呆地看着他象只蛤蟆一样趴在地上。 鲁林听了一阵子,爬起来从背包里掏出工兵铲来递给我,开始在石板地上用手指乱摸,他在石板地上乱摸了好一阵子,对我说:“把铲子拿来。”我把铲子递给他,心里还在想,难道廓尔喀人把宝贝全埋在地下了? 鲁林把工兵铲从那条缝隙里插进去向两边划了一阵子,我就听嘎啦一声轻响,好象什么机关被触动了,鲁林赶忙抽出铲子跳到我们身边,拿着手电筒四下乱照,我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对面墙靠近墙角的地方有块石头慢慢地陷了下去。 靠,还真是个机关! 鲁林走到石头陷进的地方,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然后对我们招手:“过来,跟我爬进去!”然后象条狗一样拖着两条腿往里爬了进去。 我到了那个洞口一趴下,就觉得一股*的气息扑面而来,还真有条通道。等我们全部爬进去后,鲁林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触动了下,那块石头又无声无息地合上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一章 人面妖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鲁林把四把工兵铲交给我们:“拿着铲子探路,都小心点,稍不注意会死。趣*||” 鲁林虽然说的很平淡,我们都一下子紧张起来,各自拿着小铲子蹲下在石板上试探,这个速度根本不可能快,我们探了半天走出了好长一截也没发现有什么危险,我心里暗笑鲁林太小心了,哪知道手上的铲子刚在前面的石板上铲了下,嗖嗖两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我们眼前划了过去。 我靠,把我们都吓坏了,赶紧停下手,拿着手电两边照了照,这才发现左右两侧墙壁各有两个孔洞,很有可能两只毒簇从那边射过来射进对面的孔里去了,这要是不知道的,当场就会洞穿身体毙命。 鲁林拿着工兵铲在石板上使劲敲了敲,又一次提醒我们:“可千万注意哈,别拿自己小命开玩笑!”我们都很紧张跟着鲁林向前蹭。 我现在怀疑鲁林这家伙以前是不是盗墓贼,怎么这么内行啊,一想他干的行业我就恍然大悟了,这家伙不光是个贼,而且专偷死人,妈蛋,真是晦气。 好在现在没他还真不行,我们跟着他一路往里面过去,刚到出口就听到身后喀啦一声响,我们赶紧拿手电筒往后照,灯光之下,一个巨大的石板自上而下哐啷一声就把通道给封上了。 我们四个人你看我看你,谁心里都明白,完蛋了,后路让人家给堵了,还有活路吗?鲁林脸色也很是难看,对我们说:“现在没想头了,大家跟着我往前走吧,看看还有没有其它的路。” 我心说:不用看,肯定不会有其它路了,要有其它路,封这个门干嘛,不是脱裤子放屁多费事嘛。可这阵子只能听他的了,就数他经验足,不听他的不好使啊。 鲁林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我就发现这间屋子造型有些古怪,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屋子根本就说不出来是什么个形状,从上面垂下七八根很粗的铁链子,不知道是干嘛用的,而且我们现在站的这个位置好象是个古代荷花池的岸边,有石头栏杆,中间就是一个大池子,里面黑咕隆咚,似乎还有水蒸汽缓缓向上飘散。 这是机关?不可能吧,古墓里一般是很少用水的,水对东西的腐蚀性比较大,不是很财力物力雄厚的墓主,不会做这种傻事的,这位月亮族的国王料想也不可能这么牛,再说了这地方存水是什么意思?难道为了符合中的风水说?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我拿手电往下面照了照,下面水汽蒸腾,根本看不清下面是什么。 鲁林说:“别照了,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机关,另外一种就是推动城里机关运作的水流。” 我们看着这有七八米宽的池子,黑子就问:“这怎么过去?难道要我们飞过去不成?” 鲁林说:“不飞不行啊,逼急了就得飞。”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件钢制的东西系在登山绳子上,一抽绳子,那东西就哗啦啦张开了,我一看就笑了:“鲁哥,你家伙事可真不少啊,看来你还是职业级的盗墓高手。” 鲁林苦笑道:“高手算不是,逃命一般还是可以的。”让我们都闪开,抡起钢爪转了几圈子扔了过去,钢爪子一搭在那铁链上就给缠住了,鲁林牵着铁链扯了过来,扭头对我说:“过来,你给扯住了,等会儿就荡铁链子过去。” 一边扯了四根铁链,鲁林对我们说:“我示范一下,你们看清楚,尽量往上爬,荡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再放手滚到那边,落地的时候一定要翻滚着落地,不然就摔残了。”说着噌噌几下爬上铁链子悠了七八下荡了过去。 我也爬上铁链子悠了几下也荡了过去,黑子也平安荡了过来,到了宗巴就蛋疼了,这家伙跟个土田鸡一样吊在铁链子上乱扑腾,鲁林对着他说:“麻痹的你荡啊!” 宗巴手忙脚乱的吊在铁链上瞎划拉,把鲁林给气坏:“特么这就是个傻逼啊,什么都不会。” 黑子也揶揄了句:“人家是大好青年,哪象我们整天翻尸盗骨的瞎折腾。” 我赶紧提醒鲁林:“把你把钩子拿出来拉过来,再折腾一会他就掉下去了。” 鲁林赶紧拿出钢爪甩出去钩住铁链子慢慢扯了过来,宗巴一落地就瘫软在地上,脸色煞白,一个劲地哆嗦,看来他是紧张的脱力了。 没办法,我们只好等他恢复一会吧,我拿着手电筒四下里乱照,就发现我们落脚的地方就是个通道,一直向里面延伸,后面漆黑一团,看不清有什么东西。 等了一会儿宗巴可以站起来了,我继续往里面走,走的过程十分的缓慢,怕有陷阱和机会。通道走到头是一个向上的台阶,等上了台阶,我们才看见里面很亮。 只见里面亮堂起来,我们看了一圈子,不知道这光线是从什么地方照射过来的。走到这所大屋子里才发现这真是个藏宝地,只见周围架子上摆满了箱子,鲁林一个箭步冲到箱子里打开一看,我就看见金黄色的光芒映射在他的脸上了,鲁林喃喃地咕噜了句:“金子!” 我们上前,只见箱子里全是金光闪闪的金币,有的是大胡子的侧面人像,有的是果体女人像,把国王头像铸造在金币上一点都不奇怪,我纳闷的是女王怎么会光着屁股铸造在上面呢?为了增加收藏价值?真是搞不懂。 那箱子约十公分高,二十公分长宽,质地应该是某种动物的皮。鲁林拎起来时就觉得身子一沉,我接过来说:“给我吧。”鲁林一放手,把我坠的差一点儿趴在地上,我擦,金子就是金子啊,死沉死沉的。 鲁林又开第二个箱子,里面竟然是空了,一口气把那面架子上的箱子全打开,鲁林说了一句:“咱们来晚了,不值钱的东西留下了,值钱的宝贝全拿走了。” 我说:“不可能吧,金子还值钱,那什么东西值钱?” 鲁林说:“珠宝钻石可比金子值钱多了。”猛然一回身向对面墙上看去,我们也向对面看,只见那面墙发出朦胧昏黄的光芒,上面是幅壁画,画面上应该是个宝藏,上面有许多的狐狸,其中有几只狐狸是面对着我们的,我一看见那狐狸就觉得头皮发麻。 我突然就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和鲁林从那个洞口看下来的东西就是这种人脸狐狸,宗巴一看见那幅壁画扑通就跪倒在地上,哆嗦着磕头,嘴里还咕噜咕噜不知道说什么。 我最烦他这幅死相样子,动不动就跪下磕头,我要上前把他拎起来,鲁林一把拦住了我,慢慢走到宗巴跟前蹲下。 可惜宗巴说的标准当地的土话,鲁林一句也没听懂,就问宗巴这幅壁画是什么意思。 宗巴咕噜说了几句,鲁林的脸就白了,我们都觉得奇怪,在祭坛那么恐怖的地方鲁林都没这样过,现在他是怎么了? 我拉了拉鲁林:“怎么回事?别打哑谜好不好。” 鲁林盯着那壁画说:“这幅画告诉我们,宝藏是由人脸妖狐看守着的,任何人想拿走都不可能。” 黑子就嘿嘿地笑了:“人都拦不住我们,几只狐狸还能拦住?真是奇了怪了。” 我吸了口凉气,说:“恐怖不是这么个意思,这些狐狸有蹊跷,绝对不是普通狐狸那么简单能对付的。” 黑子嗤笑:“再牛逼的狐狸也是狐狸,不可能比人还牛逼。” 我一想,也是,狐狸再牛逼,它也不可能象人一样跟我们干吧,就说:“有些庙会训练动物看守财物,应该是一个原理,它们再牛逼也是个畜生……” 我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尖利的笑声,这声音十分的高亢,乍一听这声音我们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一阵耳鸣。 鲁林急促地叫了一声:“张嘴蔽气!” 可是已经晚了,我摸了一把鼻子,伸到眼前一看,全是血,再看他们也全喷了鼻血,不仅仅如此,我还感觉到耳朵垂上麻痒痒的,用手一摸,我靠,耳朵也流血了。 我们四人你看我我看你,都说不出话来,只觉得眼珠子一个劲地往上翻,心里跟堵了一团破棉絮一样,那个难受劲就甭提了。 我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接着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紧接着身边扑通扑通全倒下了,我睁着眼睛,觉得眼前一遍红光,心里骂:这次看起来真的不妙啊,就是要挂的节奏啊,麻痹这些狐狸精真不是什么好鸟啊。 血红的视线中就看见两条狐狸腿,接着一个温温湿湿的东西凑到我脸前,我虽然没能看到,但能感觉的到:这就是那只怪脸狐狸啊,这狗日的还会狮子吼,我算是白活了,这货跑到咱们中国去看样子不仅仅是为了劫持琪琪,还偷学中国功夫啊。 我还在胡思乱想的,那狐狸张开嘴巴,伸出毛刺刺的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两下,就跟拿着钢丝刷子在我脸上刷了两下似的,疼的我心都要碎了,骂道:“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零二章 帝亚巴拉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谁知道嘴里这么一骂,本来还很模糊的意识突然间就清醒了很多,就好象半夜三更做了个恶梦,怎么挣扎就是醒不了,干睁着两眼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么一骂,竟然无意中解除了梦魇一样,我惊喜地发现:我的眼睛可以动了。趣* 我身子一翻,正对着那张怪脸,那张脸有一种难言的怪诞,就好象把人的脸皮剥下来植在这只狐狸的脸上一样,我还真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但这东西确确实实就在眼前,不由你不信。 这只人面狐看到我竟然醒转过来,向后一跳,噢噢两声,我看到从四周的角落里走出无数只狐狸来,将我们团团围在了中间,我惊恐地发现,这些狐狸无一不都长着一张怪异的人脸。 我眼睛四下看了看,见鲁林他们没有任何的反应,看来今天我们是给这些狐狸送了一顿大餐啊,领头的那只狐狸死死盯着我,那张骷髅头一样的怪脸似乎还挂着丝嘲讽的讥笑。 到现在我的脑子里还嘣嘣乱蹦地疼,这阵子想爬起来反抗几乎不可能,那只狐狸忽然做了个奇怪的动作,象人一样站起来,两只前爪子搭拉着在脸上挠了挠,那动作就好象人觉得脸上痒痒要抓下似的。 我心里郁闷之极,心说我只是来救人的,鲁林他们才是来夺宝的,现在人还没救呢,先给狐狸给吃了,你说我冤不冤吧。我想跟它们商量商量,能不能先捡那个宗巴先吃,剩下再吃鲁林,他是个胖子,坨又大,又肥又好吃,我才是个孩子,没肉--问题是这些廓尔喀狐狸能听懂吗? 再说了,我们进来的时候这里只有空箱子,有人已经把宝贝给弄走了,人家偷牛我们拔桩,干了一回傻逼才干的活,却让这些狐狸给堵在这里,这特么也太蛋疼了。 那群狐狸围着我们蹲在地上,伸懒腰的打喷嚏的交头结耳的,都是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好象还嫌弃我们长的不好下口似的,你妹的,难道我们长的有冯小刚那么有个性吗? 我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蓝瞳狐狸,貌似它对我挺感兴趣,有点戏谑的意思,慢慢走到我跟前又伸出舌头舔我的脸,我疼的大叫一声:“*!”吓的那只蓝瞳狐狸倒退了一步,我腿就象抽筋似的踹了黑子一脚,这货跟死了一样,尼玛难道就剩下我一个人活着?眼睁睁地看着狐狸把我们给吃了不成? 蓝瞳狐狸见我动不了地方又走上前,这次我看清楚了,这只狐狸看起来是长着一张人头骷髅一样的脸,其实不是,那张脸看起来有些象是狐狸生了某类疾病而长出的癞疾,在狐狸狭长的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高低不平的一层,看起来有鼻子有眼睛,就象个骷髅的样子。 我看得浑身发麻,尼玛我有密集恐惧症啊,看到这样麻麻癞癞的东西,身子一阵的发冷,这要是长在我身上我还能有活下去的勇气吗?一只两只长的这么悲催也就算了,这里几十只狐狸全长成这样,只能说明这里确实有问题! 其实动物和人的生活习性相近,特别是恒温动物能生存的地方人一般都可以生存,现在我可以理解那些刀童的身材那么矮小为某种特定的环境所致,但为什么娜卡的身材很正常呢?我就不清楚了。 蓝瞳狐狸伸出惺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我这才看到它黑色的唇下有一个很特别的东西,那东西类似一个肉形的细管子,我倏尔明白了什么,操他大爷的,我以为这狐狸会使什么魔咒,其实根本不是,它不过是吹响了那只细管子引起的超声波罢了。 看通了这个原理,我看着蓝瞳狐狸嘿嘿冷笑:“操你大爷的,差一点儿就中了你的招了。” 那只狐狸显然没学过中国话,但它确实很聪明,似乎明白我说的是什么了,瞪着溜溜的蓝瞳又撅起了口唇,我擦,这狗日的想故伎重演啊,我右手飞快地拔出尼泊尔刀对着它就扔了过去。 蓝瞳狐狸吃了一惊,身子一闪尼泊尔刀擦着它的屁股过去了,尼泊尔刀十分的奇怪,原本我以为根本没碰到它,蓝瞳狐狸吱吱怪叫几声,血就从它屁股上的白毛渗了出来,滴滴答答流下来。 此举把那些狐狸全镇住了,围绕着我们吱哇怪叫,呲出獠牙发出威胁的叫声。 蓝瞳狐狸伸长了脖子撅起口唇长啸了一声,我就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翻出来了,鼻子眼睛耳朵一齐往往外淌血,甚至嗓子眼里也是一阵的发咸,它若再这样尖叫下去,估计我直接就挂了,就在我觉得神智模糊的时候,蓝瞳狐狸的尖叫声嘎然而止。 我勉强睁开血红的眼睛看见鲁林手里拎着刀子,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慢慢跪下,接着身子就重重地扑倒在地上。 那些狐狸显然没想到会有如此突变,吱哇乱叫着一下子就跳开远远盯着我们,我费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慢慢地爬过去,只见那只无头的狐狸尸体倒在石板地上,地上洇了一滩黑红的血。 我拿起我的那把尼泊尔刀在狐尸上戳了几下,确保它已经死了,才慢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烟颤抖着手点上抽了一口。 烟真是个好东西,没抽之前我还不知道这东西具有提神和麻痹的作用,只听说尼古丁能毒死多少匹马之类的,却没听说过香烟可以让人振作精神。 一只烟抽完,我的脑子已经不那么涨的疼了,那些狐狸就远远地看着我,我拿在刀子在空中猛然一划,那些狐狸就惊的往后一跳,把我都要笑尿了,看来无论是什么东西都怕不要命的。 我爬过去在黑子的脸上使劲扇了两下,他跟才睡醒以的睁开眼睛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嘿嘿笑了两声:“有宝贝!” 黑子翻身坐下来,我并没有发现他有新渗出来的血,看来那声波只对清醒的人有效果。 我过去又把鲁林弄醒,鲁林喉咙里咕噜了一声,一翻身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接着啐了几口中,喘着气骂了声:“狗日的!” 黑子把宗巴也弄醒了,我们相互扶持着站起身来,我再找那群狐狸,已经跑的没影子了。 我们靠着墙坐下,拿出东西来吃,又抽了半只烟,鲁林说:“宝贝已经没有了,为什么这些狐狸还会在这儿?” 我把烟抽的都没火星子了才悻悻扔了:“宝贝还在。” 鲁林就象打了一针鸡血似的一下子蹦起来:“快说,在什么地方?”我擦,都差一点死在这里,还这么财迷,我算服了他了。 我指着那面散发着昏黄光芒的石壁说:“就在那里面。” 鲁林看了看石壁,又看看我,显然他不相信宝藏就藏匿在石壁里,我说:“你忘了,那天晚上我们从一个通道里看见狐狸的那个房间?” 鲁林恍然大悟,骂了声:“这帮畜生,我脑子都让它们弄地的不好使了。”从背包里掏出小斧子往那面石壁走了过去,抡起斧子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那面墙壁慢慢被砸出一个圆洞,鲁林朝着里面一看就尖叫了一声,我操,把我们都吓的真哆嗦,尼玛,这声音简直不是从人嘴里发出来的。 我们全都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呆呆地着在洞口前,嘴里咕噜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宗巴吓的脸色键煞白,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双手交叉嘴里不停地咕噜咕噜,好吧,现在我不打算踹他,得赶紧去看看鲁林到底是中箭了还是中邪了。 我和黑子对视了一眼,慢慢向鲁林那边靠近,并且拔出了刀子以便随时应付不测。 我和黑子靠近鲁林的时候,仔细倾听,只听他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老子发财了老子发财了……” 卧槽,把我气的真想照他的肥屁股上踹上一脚,再扇他俩耳光,我们都要变的神经了,这货居然还这样吓我们。 黑子把头伸进去一看,直接就傻了,跟鲁林一样,嘴里就两个字:“发财了发财了……” 我心说真是怪了,什么东西把你们都弄成这样?我慢慢低下头刚想要伸头去看,突然有一只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肩膀死命往后一带,我站立不住,一下子就跟他倒在一起。 我回头一看,是那个“尼奸”宗巴,把我气的半死,大骂了一声:“你特么疯了?”宗巴一脸惊恐地双手交叉对着我不停地咕噜着一个词:“帝亚巴拉!帝亚巴拉!” 我看他的惊恐万状的样子不象是故意要蒙我,心说: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会让他这么害怕?帝亚巴拉是个什么东西?不行,我一定得看看! 我翻身站起来来到那个小洞口,宗巴浑身颤抖,就跟活见鬼了一样,鬼哭狼嚎叫道:“帝亚巴拉!帝亚巴拉!……”冲过来就要拖我,我骂了声:“滚蛋!”对着他一脚就踹了过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三章 我们发财咯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可怜的宗巴被我踹得翻了几个滚跌倒在地上,浑身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用头往石板地上咚咚直撞,嘴里不停地咕噜:“帝亚巴拉!帝亚巴拉!……”一边喊还一边痛哭流涕。趣*讀/屋 我擦,这货跟死了亲爹娘一样,到底是怎么了?我疑惑地看了看宗巴,又看了看鲁林和黑子,只见这两个货还站在洞口前不停地嘟嘟囔囔,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就是看见金山银山也不至于这么反常吧?这也太诡异了。 我转到他们面前,只见他们二人两眼呆滞,跟个木偶一样,嘴巴还有机械地重复着发财那两个字,妈蛋,这两个财迷心窍了吧。 我伸手去拉鲁林,竟然没拉动,又使了把劲,还是没拉动,我擦,这货跟长在石板上一样,突然我就意识到不妙了,飞起一脚踹到鲁林,鲁林一个踉跄撞在黑子身子,两人齐刷刷地跌倒在地上。 这两人摔倒后竟然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听说中了癔障的人抽几个嘴巴子就能抽醒了,上前拖住鲁林就象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一边,嘴里说:“对不住了,鲁哥。”抡起胳膊对着他那张起了爆皮都看不出啥颜色的脸就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 宗巴也爬了过来,跪在一旁。 可鲁林除了鼻子和嘴唇又流出鲜血,还是圆睁着两眼,一动不动看着我,嘴里喃喃道:“老子发财了……”尼玛,财迷真是没治了,居然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宗巴对我不停比划,嘴里说着:“沃特活特……”还做了个喝水的动作,我明白了,他让我用水浇鲁林,我拿出背包翻了半天才突然想起来,自从到了雪山我们就从来没带过水,这功夫到哪弄水去? 我急的团团转,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跑到鲁林跟前掏出小丁丁对着他的脸“嘘--”,一股橙黄的尿液果然不负所望,如愿而出哗哗啦啦在喷在鲁林的脸上。 鲁林呛了下,浑身一激灵,就惊醒过来,一眼就看见我正对着他撒尿呢,我赶紧收起小宝贝:“鲁哥,你终于醒了啊。” 鲁林一翻身就爬起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特么竟然让我喝尿!” 我忙分辩道:“我不给你喝尿,你还醒不了呢,你看黑子。” 鲁林朝黑子看去,只见黑子还躺在地上发痴呢,搡了我一把,恨声道:“你小子太坏了,我给你记着帐!” 我连呼冤枉:“我可是童子尿,一般人都喝不上呢,大补……” 鲁林冲着我一呲牙:“滚!小心老子抽你。” 鲁林把黑子拖过来问我:“还有尿不?” 我骂了声:“操,都让你给喝了,哪还有那么多啊。” 鲁林瞪了我一眼,喝了声:“转过脸去!” 我就好笑,你还当你是大菇娘啊。 鲁林这泡尿把黑子浇的跟溺水一样,手脚乱趵在半天,终于发现躺在石板地,一骨碌身爬起来问鲁林:“怎么回事这是?你特么当我是马桶啊?” 鲁林憋着笑说:“不浇你,你还醒不了。” 黑子用袖子擦了擦脸,看鲁林的脸上身上也湿了一大块,也就没脾气了。 宗巴见两人都活过来,双手交叉又是一阵祈祷,我跟鲁林说:“你问问他,帝亚巴拉是什么东西?他刚才一个劲地说帝亚巴拉。” 鲁林和宗巴叽咕了一阵,鲁林说:“他说里面有魔鬼。” 我问他们俩:“刚才你们俩看见了什么?” 鲁林说:“看见了很多的金银财宝,堆积如山啊,然后就不知道了。” 黑子也说:“就是金光闪闪的财宝,没看见有别的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找到了财宝还不能拿吗?” 宗巴对着鲁林叽里咕噜了一阵,看起来神情十分激动的样子。 鲁林对宗巴摊开手,宗巴又说了几句,鲁林才说:“宗巴说这是神的财宝,拿出去要受到神的惩罚。” 黑子一听就恼了,冲着宗巴大骂:“你特么能不能说点正经玩意儿?!” 宗巴对着黑子两手比划着哇啦哇啦地说,鲁林摇头说:“他对无处不在的神很恐惧,希望我们早点回去,别呆在这里了。” 我就问他:“到了嘴边的肥肉你能舍得不吃?” 鲁林看了我一眼,嘿嘿笑道:“当然要吃,而且要吃个大的。” 我就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找出口出去,所以要尽快。” 黑子问我有什么办法,我说:“办法倒是有,可是太恶心了。” 鲁林不奈烦道:“这特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恶心不恶心?快说。” 我就说:“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里面肯定有一种什么气体麻痹了你们的神经,或者说里面有什么光线干扰了你们的视觉,还有种可能就是潜意识的干扰,不过这种高科技的东西他们应该还不会,前面两种可能性最大。” 我这么一说,黑子就高兴了,忙着从背包里翻出防雪眼镜戴上,鲁林嘟囔了一句:“操,又要喝尿啊。” 我说先弄一个在洞子边试试,如果有效果,我们再弄。 鲁林说真是好主意,找了块布浇上尿水蒙住口鼻又戴上防雪眼镜,走到洞子口伸头缩颈地看了半天,回过头来对我们说:“挺好!” 接下来我们就一人一把工兵铲,鲁林拿着小斧头,我们一齐把洞子开大。 我们进了那间屋子里的时候就发现,整间屋子里堆积如山的金币,不知道有多少,这些东西是不值钱的,而且死沉死沉的,黑子和宗巴跑过去搬来几个箱子,我们开始把那些红蓝宝石往箱子里装。 我看见中间有一颗石头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泽,心里奇怪,这是什么宝石?看起来和其它的石头不太一样,信手就拿起来端详,宗巴叫了一声,我一看就知道坏了,赶紧把石头藏在口袋里,又抓了一把揣在口袋里,对着鲁林和黑子喊了声:“快走!” 只见屋子里的那种特有的金黄色的光芒正在逐渐变淡,同时我们的脚下也在慢慢下沉,鲁林一边划拉着宝石,一边说:“你先带头找出路,我断后!” 我骂了声:“你特么断个屁啊,这地方要塌了。”话音未落,整个屋子就剧烈地抖动了一下,紧接着地板开始加速下沉。我心里骂了声:真特么操蛋的廓尔喀人啊,原来这屋子的地板是活的,只要有人进来屋子就会往下沉,真不科学。 但现在已经容不得我多想了,我噌噌几步纵身上了东面台阶,宗巴拎着两个箱子也跟着跑过来向上来扔,我接住箱子,一搭他的手把他给扯了上去。 黑子两只手拎了四个箱子,我就纳闷,这货怎么能跑得动的,黑子把箱子扔上来时,下面的地板已经沉下去半人高了,我叫道:“快上来!”黑子纵身跳起来,也给拉上来了。 我们再看鲁林那狗日的财迷,一手拎三个箱子,两只胳膊肘儿还夹了两个,面前吊着两个背上背了三个,就骂他:“你狗日的不要命了!快扔了跑!” 鲁林脸红脖子粗地一步步蹭到我们这边时,地板下沉的速度更快了,鲁林一口气扔了四只箱子上来,再扔已经扔不上来了,半路上就掉了下去。 把我们给急的乱叫,黑子拿出登山绳子扔了下去,鲁林叫了声拉,我们手忙脚乱地拉下来一看,简直气的吐血,是三个皮箱子,我对着下面狂骂:“你个狗日的,再系箱子上来,我们不救你了。” 这回终于把鲁林给扯上来了,鲁林上来后,我就觉得怎么还死沉死沉的,扯上来一来,操,后面系着一串皮箱子。 我恼火的几乎要想把这货给踹下去:“我跟你说哈,下次你再这样,我们不会救你了,你守着这些财宝过日子吧。” 鲁林嘿嘿笑道:“来一趟不容易,怎么也得多捞点不是。” 我看看前面的通道说:“快走吧,这里也不安全。” 我们这伙人跟出国疯狂购买了一圈子归国一样,拎着挎着夹着背着,只要是能带上的全给带上了。 沿着这条通道一直往东走,通过了几道门,终于到了房屋的尽头,我们看着这所房子都傻眼了,因为这里没有任何通往外面的路,我仰头看了看上面深不可测的通道,掏出手电筒往上面照了照:“鲁哥!” 鲁林跑过来:“怎么回事?” 我说:“你看这条通道是那天夜里我们看见狐狸的那条吗?” 鲁林也拿出手电筒照了照说:“我日,这是条风道啊,直接通到外面的。” 我说:“那就好,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是唯一的路,爬吧。” 鲁林象看怪物一样看了我一眼:“小兄弟,你有多高你知道吗?” 我说:“不管有多高也得爬啊,已经回不去了。” 黑子看了看笔直身上的通道,说:“乖乖,这别说爬了,我看着都眼晕,要是不小心掉下来也得摔个粉身碎骨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四章 救出琪琪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鲁林从背包里掏出登山绳,又让我们掏出绳子来,一个劲地摇头:“绳子根本到不了上面。趣*”翻看了包里的钢钉,一屁股坐在地上:“尼玛,真要困死在这里了?” 我看他背包里所剩无几的几根钢钉,别说出去了,就是爬到中间都难,而且这种大石头垒成的通道,爬起来更费劲。 宗巴靠着墙壁一声不吭,他要是不贪这份不菲的向导费,也不会跟着我们困在此处,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这阵子后悔什么都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怎么样想办法出去,刚才过来的时候别说那间屋子已经正常了,就是不下沉,我们也没办法把那块巨大的厚石板凿穿。 我们疲惫地靠着墙壁,都不说话,恐惧的气氛笼罩着大伙儿,我想到琪琪,明天就是最后时刻了,若再不救出她来,只怕已经没机会了,可是现在我们还困在这个鬼地方…… 无语加无力感侵袭着我们每个人,我们靠在石壁上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那一刻到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无法分辩出现实和梦境,只是觉得上面好象有动静,我仰头向上看去,只见中间的位置伸出一个人头,然后又缩了回去,从上面挂下来一根绳子。 我就奇怪谁这么好心,难道古城里又出了个“尼奸”?我靠,肯定是在做梦,我仰着头期望那人是林彩云,对我笑着喊:“笨蛋,快上来吧。” 果然那颗脑袋又伸了出来,不过不是林彩云,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离的太高,看不清楚,我心里还说呢,怎么不给我们扔个梯子下来啊,猛然一哆嗦就惊醒了,抬头一看,大叫了一声:“快起来!快起来!” 本来这间屋子空间就狭小,我一吵嚷,把他们全惊醒了,全看着我,我一指上面:“赶紧走,有人救我们!” 大家仰脸向上一看,都乐出声来了。 鲁林还得瑟了句:“看来我鲁胖子是福将啊。” 我恨的牙都痒痒了,也功夫也不想跟他抖嘴,催促他:“赶紧爬啊!” 鲁林拿出保险腰带系在腰上,还对我们说呢:“你们可把这些箱子全系了,费了这么大的劲,弄丢了可太可惜了。” 我皱眉说:“你快爬吧。” 黑子和宗巴低头把箱子系在一根绳子上串成一串,鲁林才放心地往上爬去,宗巴第二,黑子第三,我垫底。 妈蛋的,我就想骂死鲁林,弄这么多箱子,把我放最后,一会那些狐狸要是过来了,尼玛就害死我了。 鲁林在上面把箱子全拉上去才把我给拉扯上去。 我们在下面的时候还看不清楚,原来这里也是个风道,里面很狭窄,我们必须跪下爬才能通过,宗巴和黑子两个就象拖死猪一样拖着箱子在前面爬行。 我问鲁林有没有看见那个放绳子的男人,鲁林说上来的时候早就没影子了,如果能出去,分他点宝贝吧。 我们爬了很长的一段路,就发现宗巴和黑子堵在前面不爬了,鲁林问他们怎么回事,黑子说:“你过来看看吧。” 鲁林爬过去一看,骂了声操,冲着我直招手,我心说:什么意思啊,难道让我先下去?到了这处洞口往下一看我就愣了。 这个洞口的下面居然是祭坛,祭坛上站着个女孩子,祭坛下面跪倒了一大遍人,对着祭坛念叨:“库--啪!”那个穿着白色纱袍貌若天仙的女孩子不是琪琪又是谁?祭坛下站立着四个同样穿着白色袍服的女人,我看见里面有个女人正紧张地四下张望,好象在寻找什么人,她必是娜卡无疑了。 我心猛然就狂跳起来,尼玛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如果那个陌生男人再不放下绳子,或者我根本就没抬头,麻各答,我不敢想了。 我硬忍着狂跳的心,小声问鲁林:“能不能栓个套马索扔下去把琪琪套上来?” 鲁林看了看距离,不十分肯定地说:“我只能试试了。” 我骂了声:“操,别试啊,一定要成功!” 下面仪式应该做的差不多了,我看见那个领头的刀童就跪在琪琪的身后,等下面的众人都祈祷完了,他就会痛下杀手杀了琪琪,这个狗日的,如果我手上有把枪,我非一枪把他毙了不可。 琪琪一动不动地站在祭坛上,看不到什么神情,我想她现在一定很无助。 鲁林打好了绳套比划了一下,我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某个环节弄错了,祭坛下的人们唱歌般的吟唱着经文,十分的好听,如果不是为了救琪琪,我还真打算躺在这里听那天籁般的诵经声。 我看着跪在祭坛上的刀童慢慢站了起来,心就拎了起来,对鲁林说:“快,扔下去!”鲁林左手牵着一卷绳子,右手的绳子就扔了下去,那绳子圈向下飞舞飞舞,一直向下,将琪琪的身子套在了里面。 我小声叫了声:“赶紧拉!” 我们四个人一齐动手,琪琪不知道是入了魔障了还是进入了转化的状态,竟然一点都不挣扎,任由我们四个人快速地拉了上来。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那个领头刀童,我抬起头来朝我们这个方向看了看,手一顺那把寒光闪闪的廓尔喀刀就到了手里,我急忙大叫:“快!” 琪琪的身体已经接近了洞口,再有两下子我们就可以把琪琪拉上来了,我眼睛的余光瞥见刀童的右手上扬,我的心就揪在了一起,可我并没有看见琪琪直坠而下,也没看见那把刀子是怎么划着琪琪的,但是我看见一滴殷红的鲜血滴落下去,就象电影里的特定镜头那样,极其缓慢地滴落,落在祭坛的中间。 我们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琪琪拉上来,琪琪躺在我的怀里,还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我看着她已经没有多少人间气息的身体,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滴落在她白皙的脸上,我呼唤着:“琪琪,快醒过来……” 我不知道那个刀童到底伤着她哪儿了,在她身上乱看,鲁林说:“她脚底划了一道口子。”我吼道:“赶紧给她包扎起来啊!”我瞪着下面,那个刀童手里拿着刀还看着我们,我对着她吼道:“狗日的,我要杀了你!” 但接下来的情景我都无法想象,但事情确实发生了,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发生了,先是那个祭坛滴血的地方开始放射出一道红光,那道红光在祭坛上面慢慢绽开,就象一朵莲花一样,在莲花花瓣绽放到最后时,在里面的莲台上站着个女孩子,全身笼罩着圣洁的光芒,好象个全息立体图像一样。 那个女孩子跟琪琪一样的身材,一样的纱袍,甚至是一样的动作,静谧地站在莲花上。我们全傻了一样看着下面,那些磕拜的百姓也全惊的目瞪口呆。 我甚至看见那个刀童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突然间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怒不可遏地随手拿了个箱子照着他就扔了下去:“狗日的,你不得好死!” 我手里的箱子也扔了下去,但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么快,我都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但我看见莲花里的女孩子身影在慢慢变淡,慢慢的消失,而那朵莲花也在萎缩,几乎所有的景象就在几秒钟内倏然消失了,一道淡淡的白色烟气升了起来,一直升到琪琪的身边消失了。 然后我就看见那只箱子突然加快了速度向那刀童砸了下去,刀童闪身跳开,箱子撞在祭坛上,里面的宝石洒落到处都是。 紧接着那座祭坛开始发出隆隆的声响,整个神殿都剧烈地震颤了一下,烟尘四起。鲁林叫了声:“不好,这里快要塌了,快跑!”我怀中的琪琪“哦”地一声清醒过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鲁林,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喜极而泣,抱着琪琪放声嚎哭。 不详的隆隆声和断裂声传来,鲁林回头看了我一眼:“狗日的,你还不快跑!”我怀里抱着琪琪,真不知道该怎么爬才好,就背朝下躺倒,两只脚在石壁上蹭着走。 我刚一蹭了一步,就瞥见下面人群中的几个人,我一眼就看见里面的女孩子,大叫了声:“林彩云,快跑!”下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也不知道林彩云是不是听见了我的喊声,这阵子也没功夫再跳下去救她们了,紧跟着鲁林他们蹭过去。 但我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不一会儿他们就没影子了,我嘴里大骂这伙没良心的,这伙人渣,这伙垃圾……就觉得衣服领子被双手给扯住了,飞快地在通道里跑了起来,我还以为是黑子,嘴里说说道:“黑子,真是好哥们!” 跑了一阵,我就觉得那双手把我放开了,还说了声:“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一听声音不对啊,这谁啊?我扭脸一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心里奇怪:“你是谁啊?” 琪琪看着那男人轻轻地叫了声:“何叔!”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五章 黄雀在后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吃了一惊,喃喃道:“你是--何叔?” 我记得在深山里琪琪曾经问过张大叔:何叔难道要一辈子住在深山里?这个情节我记得非常清楚,不是说住在深山里的吗?怎么会在万里之遥的廓尔喀旧城了? 何叔说:“现在也没功夫解释了,快走吧!快!”说着牵起琪琪的手:“你能跑吗?” 琪琪说:“我没事。趣*讀/屋” 何叔扭过头来对我说:“小子,跟我着跑,千万别落下了。”带着琪琪一直向前爬去,我现在也没功夫多想了,鼓起一口气跟着一直爬了下去。 不知道爬了多远,我觉得我的膝盖都要承受不了了,前面的人突然就停下了,纷纷扭过头来:“你是谁啊?” 何叔说:“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把你们带出这座古城,跟我来吧。” 何叔从一条岔道口爬了下去,众人也跟着爬下去,又爬了约十米左右,前面豁然开朗,进入到一个大些的洞子里,这是一条通道。 我们都站起身来,何叔看了看鲁林他们手里拎着的皮箱子,忽然笑起来:“你们真以为能带着这东西出去?” 鲁林上下用手电照了照何叔:“你这老头怎么回事,我刚才还在想出去的时候分你一点呢。” 我忙上前说道:“鲁哥,这人是琪琪的叔叔,扔绳子救我们的就是他。” 何叔说了声:“走吧。”搀扶着琪琪顺着通道往下走。 我们拎着箱子跟在后面,就觉得身后好象闹地震一般,抖个不停,看来廓尔喀旧城就要消失了,这次不会再有传奇,它会彻底地消失。 出了这条通道进入了一条完全漆黑向下的道路,我才发现,这条石板路正是我们那天走错的路,这条路盘旋着一直向下,不知道走了多少圈子,我老感觉我们好象是在绕圈子,但是到了下面我们听见了流水声,我才发觉是种错觉。 走到通道的尽头,在几道手电筒光下,只见一条宽阔的地下暗河一直向前延伸,看不到尽头,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想法,难道这条地下河通往雅鲁藏布江吗? 我们沿着河边一直往前急走,琪琪显然有些虚弱,走了这么长的路,她走的有些踉跄,我赶紧上前对何叔说:“何叔,你帮我拎东西,我来背琪琪吧。”不由分说就把手里的东西全塞给了何叔,把背包顺到面前,在琪琪的面前一蹲:“上来!” 琪琪扒在我的后背上,似乎一时还想不起来我是谁:“我认识你吗?” 我心里一酸,开了个玩笑:“死丫头,我是你哥呀。” 琪琪嘴里喃喃道:“我哥?我还有个哥哥?” 我背着琪琪一溜小跑追上去,琪琪瘦的可怜,伏在我的背后安静的象只小猫,那个尼泊尔刀童太缺德了,我一定要杀了他! 我心里还在胡想着,就听鲁林在前面喊了声:“终于出来了。” 我听见已经走出洞子了,心里就是一阵的激动,天哪,这么多天我们就象只耗子一样在雪里钻来钻去,钻到廓尔喀古城里也跟个耗子一样,现在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我们站在阳光明媚的山谷之中,看着漫山遍野碧绿的草丛和盛开的野花,都觉得好象是从地狱里又爬山回了人间,这里真是世外桃源啊,那种活着的欣喜若狂感觉真不是用语言可以表达的。 我们找了块干燥的地方坐下来,琪琪乍一见阳光还有些不太适应,我脱下防寒服给她穿上,琪琪盯着我看了半天:“你真是我哥哥?” 何叔看了看琪琪,又看了看我,扭过头去,再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给琪琪拉上拉链,拍拍她的脸说:“我当然是你哥哥,不然也不会跟那么远来救你来了。”琪琪怕冷似的扑在我的怀里,我鼻子一酸流下眼泪来。 鲁林拿出干粮来,分派出我们,我们吃了干粮,又抽了烟,鲁林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快走吧,也许能和丘胖子他们会合。” 我扶起琪琪跟在后面,心里想着如果能安全回去,琪琪要好好保养保养,让她逐渐恢复记忆。 脚下的柔软的象地毯一样的草甸子很大,我们是沿着一条溪流往前走的,这条溪流可能就是那天我们跨过的那条,所以沿着这条道走应该是没有错了。 脚下的这个草甸子非常大,远远的我们能看见东边的宗喀雪山,但是这遍草地也并非十分平坦,有些高坡和低洼地,好象是雪水积聚的地方,那里生长着一丛丛低矮的灌木,点缀着这块绿色的大地毯。 我们走了半天也没转过喜马拉雅山的山口,我就觉得奇怪,这地方也太大了吧,难道走的不对,可看着喜马拉雅山这个不变的坐标,分明没问题。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我们终于转了过来,远远地看见宗喀雪山半山腰上的鹰子岩,黑子欢呼了一声,宗巴也显得非常高兴,只要越过眼前的土坡就能到鹰子岩下面了,我们刚刚爬上土坡就愣住了。 只见几个廓尔喀雇佣军正端着枪对着我们,我心里那个骂,再狗血也没这么狗血的事了,居然在这地方让人家逮了个正着。 从灌木丛里走出一个人来:“还真让你们给逃出来了,真是不简单。” 我一看,真是操蛋啊,居然在这种地方碰见了熟人,还特么是个对头。 黄轶维看见我笑道:“宋海平,我早就说过了,你还不相信我,事实上我是在帮你。” 我看他一脸奸诈的模样,骂道:“黄轶维,我真没错看你,你特么就是个坏蛋!” 黄轶维嘿嘿一笑:“什么是好蛋?什么又是坏蛋?你个屁孩子你能分的清吗?”看了看我身后的何叔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何志跃,你真能给人意外之喜啊,本来呢我没打算能在这地方能碰上你,看来你确实再一次证实了我的猜测。” 又看了看鲁林他们手里拎着的箱子,嘿嘿笑起来:“鲁林,你可真有本事,把箱子扔过来吧。” 鲁林和黑子看了看那些廓尔喀人手里的枪,只得把箱子丢了过来,黄轶维接过箱子打开一看,气得叫着:“里面的东西呢?”又接连打开好几只箱子,里面都是些碎石头,有些箱子甚至就是空的。 鲁林看黄轶维气极败坏的样子笑了笑:“连我们也想不到,居然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黄轶维对着那些廓尔喀雇佣军说了几句,那些人上来把我们全给绑了起来。 我就纳闷了,宝石怎么变成石头了,真是在我眼皮底下大变魔术,鲁林太牛叉了,什么时候干的,我怎么就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就在此时我们听见喜马拉雅山那半山之间轰隆一声巨响,接着我们就看见那山上腾起一股冲天烟尘,黄轶维有些遗憾地说:“探宝看来是没戏了,不过或许你们的人会给我们带来更好的东西。” 对那些雇佣军说了什么,雇佣军马上趴在地上开始举枪对准半山腰,我忙说:“黄轶维,宝石我们可以给你,但你不能杀人。” 黄轶维看了看我:“你能做主?” 我点点头,黄轶维说:“好,等他们把东西带下来再说吧。” 我们站在下面看着山上的小黑色往山下下来了,黄轶维把何志跃带过来,开始在他全身上下搜查了一番,结果什么也没找到,贡轶维有些意外:“何志跃,我真不明白你躲藏在这鬼地方能有什么好处,不如你把东西给我,还可以换你一条老命,你也这么大年纪了,剩下的日子不多了,真希望为了你那渺茫的理想而死吗?” 何志跃进一声不吭,黄轶维摇头说:“我真不明白,也想不通你们难道都这么固执吗?你知道,这个布局已经很多年了,迟早会变天的,顺应潮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何志跃仍然一语皆无,黄轶维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 丘胖子他们下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没想到的是娜卡居然也跟着来了,我笑着跟鲁林开了个玩笑:“鲁哥,你的斯密达来了。” 鲁林嘿嘿笑了两声:“你小子居然还有心开玩笑。” 丘胖子他们几人毫无疑问地被抓了活俘虏,不过我没看见胡小闹,就问李韵:“姐,胡小闹呢?” 李韵神情悲伤地说:“死在里面了。” 娜卡看见鲁林十分兴奋,扑过来叫了声:“撸!” 我对娜卡说了句:“你对我们鲁哥说,我要给你生孩子。” 大概除了没心没肺的岳小婉噗哧一声笑起来,其他人都没找到笑点。 黄轶维看看并没有拎着箱子,喝令他们把行李全放在地上一一检查,令他失望的是除了我们带过来的生活用品,他根本没找到宝石。 黄轶维当然十分恼火,喝令把他们全绑起来,那些廓尔喀雇佣军开始把他们绑起来,一个雇佣军向严歌走了过去,我们谁也没想到严歌突然间就开枪了,那个雇佣军应声倒地,严歌转身就跑,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枪声。 黄轶维带着两名雇佣军上前查看,只见严歌全身都是弹孔,死在地上。 黄轶维拿起那把枪看了下眼,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六章 黑子死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当夜我们就宿在鹰子岩下,这一夜十分的难熬,他们被绑着头套进睡袋里的,脚还露在外面,也许是我因为照顾琪琪的原因,破例地脚朝下灌进睡袋的,令人欣慰的是琪琪也许是身份不同,那些廓尔喀雇佣军对琪琪十分的尊敬,进来的时候几乎都要跪拜,我沾了琪琪的光,才有了这份殊荣。趣* 琪琪也许是身体孱弱的缘故,睡的十分香甜,想她女汉子时的样子,真是天壤之别啊。 也许是我的心太宽,即使被黄轶维捉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经历过这么奇异的事,我还怕什么呢,所以这一觉睡的十分的沉,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我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啊?连外面下起了大风雪都不知道。 所以当有人来把我喘醒的时候,我还迷蒙地想说句:“太操蛋了吧,还让不让人睡觉啊……”刚一张嘴就被一双手给捂住了,有个人在我耳朵边小声说:“别喊,是我!” 我一听,是小飞,他怎么跑出来了? 小飞在我耳朵说:“我拿了把刀,咱们一个一个帐蓬摸过去,先去把鲁林和丘胖子救出来,你跟我来吧。”说着把我给拖出睡袋割开绳子。 我两个肩膀都麻了,活动了半天才有些知觉,听着外面有巡逻的脚步声,赶紧拉着他卧倒,小声说:“这些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拿下他们有困难啊。” 小飞牛逼哄哄地说:“没事,我是特种兵。”带头就摸出帐蓬,我留了个心眼儿,他出去的时候没立刻跟上去。 小飞出去后就消失在雪雾之中,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呢,就听到“呯”地一声爆响,我都要吓尿了,怎么了?小飞被人干掉了吗? 就听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有廓尔喀雇佣军喝问的声音,接着就人跑过来跑过去,我赶紧趴下护在琪琪身边,琪琪也醒了,问我怎么了,我小声说我也不知道呢。 很快就听到远远的有人开枪,哒哒的枪声在这风雪之夜里显得十分惊悚,我就听到鲁林在骂:“宋海平,你麻痹还不出来干活!” 我连忙答应了一声,从帐蓬后面掀开一角钻了出去,蹲下身子摸到另外一个帐蓬,在杂乱的手电筒光下,只见鲁林和丘胖子正跟两个廓尔喀雇佣军干上了,这些雇佣军都是些亡命徒,鲁林和丘胖子也不弱,丘胖子一个肥腿就把那个雇佣军干倒在地,上前调转了枪口就是一梭子子弹。 鲁林空手和人干,吃了大亏,让那个雇佣军划了两刀,鲜血直流,我偷偷跟到那家伙后面倒地就是一铲腿,那家伙没想到会有人偷袭,一下就翻倒在地上,取下枪对着鲁林就要开枪,只听哒哒两声,那家伙脑袋上穿了两个血洞,撒手倒地。 鲁林捡起枪招呼我们:“快,快去救后面的人。” 我听后面已经乱了,估计小飞周敏黑子他们三人和这些雇佣军干,也好不到哪里去,急忙猫着腰往后面的帐蓬走,原来我以为就他俩呢,到了这块,我看到竟然是四个人和五个雇佣军干上了。 李韵、岳小婉和林彩云她们不知道躲藏在哪儿去了,我心说毕竟这些人都是玩命的。 我看到那第四个人就有点傻了,那人竟然是那个廓尔喀刀童,他为什么要帮我们?不科学啊,他一人对战三个雇佣军,竟然丝毫不落下风,这狗日的真是强悍。 可这阵子,我见小飞已经倒下了,周敏和黑子二人跟两个廓尔喀雇佣军干,简直不够看哪。丘胖子到底狡猾,偷偷跑到一名雇佣军的后面,一腿就踹在那人的腰上,那人哇地一下就倒在地上了,丘胖子飞起一脚又要跺,“呯”地一声枪响,丘胖子就象一座小山一样就扑倒在地上。 我看鲁林还在包扎伤口呢,我操,这扑上来再给我补一枪,我特么还不是倒霉催的嘛,我捡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一石头正砸在那人脸上,周敏见机会来了,上前扑在那人身上一拳头就把那人打晕了,抢下手枪照着那人的脑袋就是一枪。 我正要扑过去帮黑子,周敏的枪就响了,压在黑子身上的雇佣军扑倒在黑子身上,白色的脑浆和鲜红的血喷溅了黑子一脸。 我赶紧拉起黑子:“你没死吧?”黑子擦了把脸上的血和脑浆,又啐了口鲜血,才喘着粗气说:“卧槽,还活着。” 现在还剩下三个雇佣军和刀童对打,那三个人见其他同伴都死了,都想掏枪,但刀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们有些应付不过来,一个雇佣军左右瞅瞅,覤个空扭头就跑,又是一声爆响,那人应声而倒。 我跑到那人跟前想解下他的手枪,猛然就看见那只手枪正对着我,我一下就石化了,就在枪还未响那一瞬间,我就被黑子给扑在地上,“呯”地一声枪响,黑子的脑后飚起了一道血线,紧接着那名雇佣军翻身爬了起来,右手刀光一闪,黑子的人头重重地落在地上。 这些事情发生也就几秒声之内的事,我都来不及细看,那名雇佣军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右手的刀子飞快地旋,我又听到一声爆响,那人手一松,左手就想去掏枪,又是一声枪响,那人才向后摔倒在地上。 我扑上前,拿着黑子的脑袋按在他的身体上,可鲜血喷溅,怎么也按不上去了,我徒劳地对着黑子狂嚎:“你特么不能死!你不能死!……”黑子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好象在嘲笑我:“破烂王,你就是个傻逼!” 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几分钟的时候,我却觉得象是过完了整个一生,我没留意为什么何志跃和黄轶维还有欺侮的廓尔喀雇佣军到哪儿去了,我也问问那个熊孩子为什么要帮我们,还有小飞和丘胖子是不是也死了。 我就觉得我也死了,死在这个狂风暴雪的喜马拉雅山脚下,这个宗喀雪山和喜马拉雅山之间的山谷里,我确实是已经死了,因为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也没看见林彩云抱着我痛哭,琪琪象个孩子,傻傻地站在一旁。 我被他们从黑子的尸体旁拖进帐蓬的时候我就已经死了。 我在帐蓬里呆坐着,脑子里反复出现黑子脑后飚血和人头落地的画面,鲁林和丘胖子他们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我都记不得了,只知道第二日魂魄回归身体的时候,鲁林和丘胖子以及周敏都不见了。 小飞身负重伤,李韵和岳小婉照顾着他,林彩云和琪琪呆在我身旁,琪琪的眼神十分的清亮,看不到一点杂质,她看着我,显得十分的困惑:“哥,你为什么哭了?”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她笑道:“因为我爱你们。” 林彩云抱着我,泪水横流。 三天后,鲁林、丘胖子和周敏回来了,跟他们一同回来的还有何叔,何叔已经不省人事,他的左胳膊肘儿齐刷刷地没了,虽然已经止住了血,但情况不容乐观的。我们在帐蓬里休养了一天,把那些人的尸体焚化,我单独把黑子的骨灰装进一个瓶子带回去。 然后我们从鹰子岩下面往上爬,整个过程十分的艰难,到达鹰子岩上稍事休息便往宗喀雪山前进。 可是暴风雪实在是太大了,我们没办法继续行走,只能在寒喧雪山上挖雪洞住了一夜,次日启程时,才发现四天三夜的大风雪终于停了,亮丽的太阳光照耀在雪原上,十分的壮观。 回去的过程十分缓慢,但我们不敢停留,因为何叔情况非常不妙,而丘胖子和小飞伤势也很重,必须回加德满都接受治疗。 十分幸运的是我们半路上遇到一只英国人登山队,他们是从宗喀雪原进入到喜马拉雅山脉准备登山的,可是一连近半月的大风雪让他们无法前进,只得无功而返,他们带着摩托雪橇,我们便让丘胖子带着小飞和何叔跟随他们先去治疗,到时再联系。 鲁林带着我们在后面慢慢行走,几天的大风雪把雪原包裹得如同一个穿着洁白纱袍的少女,典雅而静谧,就象此刻的琪琪。 八天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雪原的边缘地带,我们坐着车回到了廓尔喀城,宗巴终于分到了他应得的东西,不过他说如果有中国人去雪山,他还愿意带路,这货,还在惦记着那些财宝吧。 我们还是住在那个中国人开的旅馆里,但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好奇,记得周敏曾经跟我说让我小心,有人带了枪,现在带枪的那个家伙却死了,不能不说这真是个绝妙的讽刺。 我和林彩云琪琪站在窗前看风景的时候,娜卡过来跟我说:“宗,撸!”我到了鲁林的房间,看见他们几个人正围坐在一起斗地主,鲁林叼逼叼说了一堆,我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 鲁林看了看我,甩出一张大鬼,搂住我的肩膀说:“别这么傻了,动情很伤人的,不如用钱来解决最直接。”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除了钱,还能有什么?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七章 回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回到加德满都,何志跃已经脱离了危险,小飞和丘胖子恢复的都比较快,我的情绪也好了很多,在那个异国情调的医院里,我和林彩云、琪琪三人陪着何志跃坐在粗大的香樟树下,看着走来走去的人们,心里无比惬意。趣*|| 稍作休整,我们起身返回樟木,再由樟木开车回t市,没进t市前何志跃就要求下车,我们只好把他放下,让他回深山继续过他的隐居生活。 何志跃回深山和张大叔作伴去了,我一直都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跑到尼泊尔那个鬼不生蛋的地方去,他一直都沉默,我们也没法问他。关于何叔的事大概只有琪琪知道,现在琪琪已经变成这样了,我们大概也只有选择闭嘴了。 鲁林把东西已经分好了,各人一份,不过我没想到居然会给我二三十块金币,周敏说那天的宝石根本就没带出来,确实如何志跃所说,那些东西根本是带不出去的,我在后面背着琪琪追赶他们的时候,刀童就已经做他们拦下了,在要钱和要命的情况他们还是选择了要命,我在后面竟然丝毫都不知道,但刀童没有收走那箱金币,也算是不枉这次冒险。 我们在鹰子岩下宿营的时候,黄轶维留下几个人看守着我们,带人押着何志跃连夜返回去找东西,鲁林他们赶到的时候,发现何志跃的一条胳膊被人砍了,倒在血泊之中,黄轶维也不见了踪影,剩下廓尔喀雇佣兵全死了。 他们不敢多做停留,把何志跃救回来,匆匆回撤,有点搞笑的事,鲁林看那箱子是古董就把空箱也带上了,黑子甚至还捡了些石子放在箱子里说找找感觉,一说到黑子我就觉得难受,就对鲁林说:“我的这份不要了,留下两块做个留念,剩下的全给黑子的舅舅。” 鲁林说:“那随便你了,你爱给谁给谁吧。” 李韵也说自己那一份分一些给胡小闹,岳小婉岔开话题说那天晚上实在是太刺激了,她还亲手杀死了一个廓尔喀雇佣兵,我们都吃惊地看着李韵,李韵说是她杀的。 紧接着岳小婉拿出个黑色如墨的石头问我们这东西是不是陨石,我一看到那东西心里就是一跳,那东西分明就是祭坛上石头,上面还有残存的雷纹。 鲁林大概也觉得这个女孩子有点不可思议:“这东西是不详之物,你也敢拿。” 岳小婉端详着石头说:“我就是觉得这石头好,鲁哥,你有没有认识的人会雕刻这东西的?我想把它雕成护身符。” 我擦,这个女人简直不能理解她了,鲁哥说是不详之物,她居然要雕刻成护身符,她见鲁哥不吭声,从自己的那堆金币里抓了一把金币放在桌子上:“这些是工钱,你看够不够?” 娇小卡哇伊的岳小婉杀人已经够我们消化的了,现在她居然用这种大手笔去制作一个不详的护身符,看来我们的脑洞都开的不够大啊。 鲁林是什么人,利益至上的商人,见到那把金币早就眉开眼笑了,刚想收了金币,丘胖子一把捂住金币,瞪着岳小婉:“姑娘,你别跟我们说你想害人。” 岳小婉一点也没露怯,咯咯一笑:“放心吧,就是想吓唬吓唬你们。”我觉得这个小魔女已经超出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了。 我们回家时,妹妹看到我们“哇”地一声扑上来,那个亲热劲就没法说了,看见琪琪的样子,问我们怎么了,我说:“姐姐病倒了,你好好照顾照顾她。” 把琪琪安排好,我和林彩云第一时间赶到红彬树饭店,黑子舅舅看到我们脸色就变了,眼泪哗哗流下来,我拿出用瓶子装的黑子的骨灰对黑子舅舅说:“这次我们十二人去,死了三个,傻了一个。” 黑子舅舅号淘大哭,把我们的眼泪也给勾出来了,我把分得的金币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是黑子用命换来的,希望你收下。”黑子舅舅哭倒在桌子上。 我又对黑子的舅舅说:“黑子是爱上小花了,小花要是知道,肯定也会伤心,如果可以我想把小花叫过来跟她说说。” 黑子舅舅抹干了眼泪,收拾起金币,说:“不用了吧,黑子的事我来跟她说吧。” 从饭店里出来,我就觉得特别难受,难道真是人走茶就凉吗?林彩云拉着我的手说:“别纠结了,做到仁至义尽也就行了,你还能管着人家的事了?” 想想也是,林彩云说:“在尼泊尔那鬼地方,就象做恶梦一样,你赔我!” 我看着她:“啊?陪你?不是陪着你了吗?” 林彩云说:“你装傻吧,你害我老了,我让你赔偿我。” 我哭笑不得:“说吧,赔你什么?” “嗯,你赔我吃东西。”林彩云歪着小脑袋瓜子拉着我的手,有点撒娇的意思,我就看着特别有爱,爽快地说:“行啊,你说吧,吃什么?” 林彩云拉着我:“跟我走,回来的时候我看见街上新开了一家麻辣粉。” 吃货就是吃货,果然眼光都与众不同,到了那家成都辣粉店一看,嗬,人还真不少,我让她先霸占个位子,自己去点餐了一份鸡肉丝和牛肉丝。 吃着麻辣火粉,我觉得恍如隔世一般,前几天还在那冰天雪地里象只耗子一样爬地洞,今天就在这里和林彩云坐在一起吃粉了。 林彩云吸着凉气辣的满脸通红,还问我恢复了没有,我问她:“恢复什么了?” 林彩云说:“恢复成以前的样子啊。” 我奉承了她一句:“你什么时候都好看。” 林彩云还我一句:“你也容光焕发了呀。” 我问:“再带两份回家给她们吃?” 林彩云皱眉:“不用了吧,带回家都化了,明天让她们来吃吧。”出了粉店林彩云挽着我的胳膊,小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也不说话,就那么慢慢压着马路。 这会儿,我觉得什么都不想去想了,想想都累。 林彩云见我半天没说话问我:“你想什么呢?” 我说:“脑子已经清空了,什么都没想。” 林彩云切了声:“又在骗我。” 我出了口气:“想想都累呢。” 林彩云突然站住了,两眼看着我,我问:“怎么回事?又要发什么神经?……”然后嘴就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给堵上了,林彩云这次没犯病,从开始到结束一直都温柔地吻着,弄我一嘴的鸡肉味。 回家的时候我还是给她俩带了两份鸡腿汉堡包,看着妹妹和琪琪围在桌子前吃东西,真是种享受。 吃过晚饭洗澡睡觉,她们三人霸占着大床,把我给踢到妹妹的小床上,这一觉睡的十分塌实,以致一直睡到了快中午我才醒过来。 看墙上的钟才突然意识到,明天就是除夕夜,我们什么都没准备呢,我推门进去大呼小叫:“懒虫子们,快起来,明天就过年了,赶紧地起床疯狂采购去。” 结果她们就象疯了一样把枕头扔过来砸我,我关了门,匆匆洗漱,换上酷酷的衣服,准备去美发店剪个头过一个干净清爽的新年。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鲁林的电话:“小兄弟,你知道那金币是哪个朝代的吗?” 我说问他哪个朝代的,鲁林说:“古代印度的贵王霜第纳尔金币,一个可值得一万多。”我哦了一声,鲁林说:“你小子太傻逼了,朋友归朋友,钱归钱,两码事。” 我就说:“没事了吧,我挂了哈。” 林彩云扎好头发跑过来问我谁打来的,我说:“鲁林说那金币值一万多一个,恭喜你升级小富婆一枚。” 林彩云嘿嘿笑了两声,又帮着琪琪打扮去了,感觉琪琪越来越有人的气息了,看着真让人高兴。 出了小区,我们又跑到那家成都麻辣粉店吃了一顿,她们大呼过瘾,然后我们直奔步行街采购东西。 买东西的过程中,我给赵依依打了个电话,赵依依听见我的声音直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在哪儿,我说我们在银座买东西呢,赵依依说我马上过来。 没几分钟就跑过来了,抱着林彩云和琪琪跟个疯子一样,然后就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林彩云把发现热点小吃的事也告诉了她,一起说采购完再去吃。 我问她:“你一人跑来玩啊?” 赵依依说:“我爸妈他们在前面呢。” 正说着她爸妈就过来了,我是第一次看到赵依依的爸爸,是个长的不丑的胖子,赵依依结合他们的优点,我和妹妹都叫了声:“叔叔阿姨好!” 林彩云拉着琪琪叫姨父阿姨,我脑子一下没转过来。 赵依依的爸爸就拉着琪琪的手说:“哎呀,琪琪好多年没见了,长成大姑娘了。”对林彩云说:“明天到我们家过年吧。” 林彩云笑笑说:“我们明天就在宋海平家蹭饭了,初一去你们家蹭。” 赵依依的爸爸就说:“你爸爸明天也在我们家,难道你们不来陪陪他吗?” 林彩云脸上的笑容一滞,坚持着说:“还是初一去吧。” 赵依依爸爸看了看我们兄妹:“你们兄妹也一齐来,人多了热闹。” 我连忙推辞:“谢谢叔叔,我们还是在自己过的比较好,也许我妈明天会回来。” 赵依依的爸爸还想说什么,她妈妈扯了他一把,才结束这次尴尬的见面。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八章 琪琪被人下了降头术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除夕之夜,我妈真的回来了,结果弄得林彩云很尴尬,本来我估计林彩云可能是看我们兄妹二人过年太冷清了,所以才坚持跟琪琪一道留下来陪我们。趣*|| 我妈看林彩云局促不安的样子就笑了,其实我妈笑起来很美的,林彩云就象瞬间扔了一付重担一样,我妈说:“彩云啊,我们家海平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在一起过个年算什么,来,今天我露一手炒几个菜你们尝尝。” 说着就张罗着去炒菜,林彩云拉着我对我妈指指吐了吐舌头,那意思是说:你妈她老人家行吗?我呵呵笑着对她说:“你把琪琪拉出来,我们去买点现成的。” 林彩云就象个小特务一样鬼头鬼脑地窜进卧室拉起琪琪就跑,我对跟过来的妹妹说:“英子,你陪陪妈吧,说不定让你打下手呢。”也不管她反对不反对拉开门就跑了。 估计妹妹气会死,我捂着嘴下楼追上林彩云。 琪琪跟我呆在一起,确实恢复的非常之快,甚至她还能回忆起我们一起去买菜的事,到了熟食店我让她俩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林彩云指着玻璃柜子里的牛肉猪蹄子跟老板说,琪琪把我悄悄拉到了一边,附在我耳朵边悄悄说:“我还记得你骑在我身上乱摸来着……” 我立马就石化了,呆呆地看着她捂着嘴偷笑的样子,就觉得脑门子上刺痒痒的,一滴汗就流下来了。 林彩云招呼我们:“快过来啊,拎着。”我赶紧上前接过牛肉,琪琪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想尝尝。”我张着方便袋让她伸手去捏了一块,琪琪嚼着牛肉,仰着脸看向天空说:“嗯,就是这个味道,不错!”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里说:这丫头什么时候想起来的?真是一颗埋在身边的定时炸弹呀,不定什么时候会爆炸呢。 我看老板还在切猪蹄子对林彩云说:“我们去买酒去,一会儿回来。”拉起琪琪就跑,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问她:“琪琪,你可不许骗我,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琪琪瞪着大眼睛嗤嗤笑:“怎么了?你真当我傻啊?” 我摆摆手:“走吧走吧,我还一直把你当病号呢,我看错你了。” 琪琪跟在后面说:“我还记得有个家伙冒充我哥,然后还对着我哭呢。” 嗬,这死丫头,我完全给她蒙了,不过装的比不装的好,就说:“这样就好,你要是真变成二货,我跟你姐姐就犯愁以后怎么把你嫁出去呢。” 琪琪说:“我才不嫁人呢,这样就挺好啊。” 我在她鼻子上刮了下:“你说了不算。”挑了些听装啤酒和菠萝啤酒,我给妹妹又拿了几袋麻辣条和素鸡,这才出了商场,跟着林彩云一道回家。 我把麻辣条和素鸡给了妹妹,妹妹才笑起来。 吃饭的时候,我们围着桌子坐下,我们看着一桌子黑的焦黑的排骨和烧的干巴巴的鸡丁,都傻眼了,难怪刚才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子糊味。 我妈面不更色地端起啤酒来:“来,为新年干杯!今天我烧的这些菜,可能味道有些奇怪,如果感到不适就放着放着吧。” 我看了看我妈,心说:岂止是奇怪,简直是太奇怪了,我看着都奇怪。 妹妹还在一旁邀功:“还是在我的指导下操作完成的。” 我瞪了她一眼:“行了,你真是个好指导。” 结果我妈烧的菜没一个人敢动筷子,好在今年是我妈第一次跟我们在一起过春节,喜庆的气氛就冲淡了这些小小的尴尬。 吃完饭,我妈开始给我们发压岁钱,我捏着那厚厚的红包,心道:我妈真是白富美啊,出手也太宽绰了。妹妹乐的把钱一抓跑到屋子里关上门数钱去了。 林彩云看了看红包,往我妈跟前一推:“阿姨,这钱我们不能要。” 我妈看了看她:“怎么了?” 林彩云红着脸低头说:“我们姐妹一直在这儿蹭吃蹭喝的……” 我妈笑着说:“你们蹭饭,海平他愿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能怪你,这是压岁钱,两码事,不要不行。”站起身来对我说:“你们玩吧,我还要回去,就不陪你们了。” 我把我妈送下楼,我妈扶着我的肩膀说:“海平啊,对人家好点,别瞎胡闹,知道吗?”我点头目送着她开着车走了。 回到家里就听见林彩云打电话给这个拜年给那个拜年,我就溜进自己的屋子里打开电脑看电影去了,我妈能回来过年都出乎我的意料,我还能打电话给谁拜年。 第二天,赵依依一早就跑过来把我们都吵醒了,我问她:“闹哪样啊,睡的香呢。”赵依依说:“我爸妈说了邀请你们全体到我家去过年,听清楚了?是全体!”我说我和妹妹就不用了吧,赵依依说:“你真啰嗦,我已经说了是全体,快,速度。” 我挠挠脑袋瓜子:“这也行啊?” 赵依依威胁了我一句:“要不要我把彩云拉来跟你说清楚啊?” 我忙摆手:“行行行,我速度起床。” 我们浩浩荡荡开到赵依依家的时候,就看见坐了一屋子的人,我就有点傻眼了,中间那个不是骚老头吗?我擦,这老家伙回来也不给我打个招呼? 骚老头看见我们,招手:“快过来啊,让我瞅瞅你是不是长高了。” 我擦,这老不正经的。只好乖乖走到他跟前叫了声:“爷爷!”又对林彩云的爸爸鞠躬:“校长!”林校长笑眯眯地看着我说:“随便一点,不用那么拘束。”我看见他旁边有个女人,长的跟林彩云和琪琪都象,林校长介绍说:“这是彩云和琪琪的妈妈,昨天才从n市回来。” 我赶紧又叫了声:“阿姨!”又叫了赵依依的爸妈,才退到一边。 林彩云过去叫了声妈,扑到她妈怀里,那个亲热劲,我看着都眼红。琪琪站着没动,呆呆地看着他们,林校长站起来,拉过琪琪:“琪琪,这是你妈啊。”琪琪妈推开林彩云:“跟你爷爷闹去。”站起来一把抱住琪琪就哭起来,我看见琪琪倔强地强忍住不哭,自己倒忍不住鼻子一酸。 骚老头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说:“来来来,咱们爷孙亲热亲热。”把我带到里面屋子里,我看着他又在身上抠,就拿出烟来递给他。 老头抽出两只,鬼头鬼脑地把门给关上才点着递给我:“小子,我听说你救了琪琪?” 我抽了一口:“算不上吧。” 骚老头问我:“那个小何呢?” 我愣了:“小何?” 骚老头挠挠花白的短头发笑了:“就是那个何志跃。” 我就把事情全说给他听了,骚老头皱着眉头问:“黄轶维死了?” 我说:“没说是死了,是鲁林他们没看见他,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骚老头哦了一声:“那就好啊,小何只丢了只胳膊,等有时间我再见见他吧。” 我就知道肯定又与那什么神秘文件有关,就说:“爷爷,到底是什么事,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 骚老头很坚决地摇头:“不成,计划只完成了一半,还早着呢,你知道这事只会害了你。” “好吧。”我无奈何地又坐回椅子上。 骚老头又问我:“那个尼泊尔孩子怎么样了?” 我奇怪地看着他:“你是说那个廓尔喀刀童?” 骚老头点头说是他。 我问他怎么知道那刀童的,骚老头说:“他是计划的一部分,我们和他达成协议,我们帮他完成他的使命,他帮我们完成一项任务,何志跃就是联络他的人。” 我纳闷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仪式需要琪琪,你就让何叔叔和他达成了协议,他再跑到t市来找琪琪,让我们一道去了廓尔喀旧城完成了你们的任务,是这个意思吗?” 骚老头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吧。” 我突然间就觉得愤怒了:“死老头,你知道不知道你们的任务差一点儿把琪琪给害死了?” 骚老头一脸玩味地看着我,并没有说话,我就觉得骚老头脸上有种说不明白的东西,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的。 “这就是阴谋吗?” 骚老头笑起来:“小子,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可你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琪琪怎么了,你只会凭着匹夫之勇凭着一腔热血莽撞地做事,对吧?” 我无力地点头:“是。” 骚老头问我:“你知道琪琪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说:“失魂?” 骚老头摇头,我又说:“勾魂?” 骚老头还是摇头:“小子,下次遇到事情的时候先动动脑子,千万别再这样了,你要知道你的冲动会带来很可怕的后果,如果你能动动脑子,黑子也许就不会死,还有那些去的人也许就不会是这样下场,你的对手比你想象的要强大。” 我给他弄懵了:“你说,琪琪到底是怎么了?” 骚老头吐出一股烟雾说:“琪琪被人下了降头术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九章 月光石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啦。趣*讀/屋ziyouge”骚老头最后说了一句,不过让我还是不放心,还是有点糊涂,就问他:“那个降头术是谁下的?他为什么要对琪琪下这种术呢?琪琪现在是解除了吗?” 骚老头看了看我,忽然嘿嘿奸笑:“小子,我发现你有些不对劲啊。” 我有些恼火地翻他个白眼:“好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糊涂着呢。” 骚老头脸色一正:“好,我们现在就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首先得给你解释下宗教的概念。” 我挠着头:“爷爷,你能不能长话短说啊。” 骚老头又掏出只烟,我赶紧帮他点着了,他抽了口才说:“不是长短的问题,而是你必须要懂宗教的力量比个人邪恶要强大,这是一个互相牵制克制的问题。打个比方说有人给琪琪下了降书术,但那个教凑巧可以解除,懂了吧。” 我点头:“琪琪貌似没得罪过什么人吧?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人想害她啊?” 骚老头面带愧疚地说:“他们想害的是我,于是就拿琪琪做个威胁手段……” 我忙说:“我懂了,他们逼你把那个秘密文件给他们。” 骚老头嘴巴里喷出一股烟气:“也对也不对,他们是要变天呢。琪琪只不过是受害者之一,他们不过是想想扰乱我们的计划罢了。” 就在此时有人敲门,我拉开门,见是林校长,叫了声:“校长?” 林校长用手扇了扁空气,皱着眉头说:“我就知道你们一老一小躲在小屋子,准没好事,又在抽烟。” 骚老头恼羞成怒:“老子抽烟你也要管?!” 林校长尴尬地对我说:“海平,你还是个学生,烟这东西又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能不抽就不抽了吧。” 骚老头赌气似的:“海平,你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我难堪地看看这爷俩,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林彩云蹦出来一下揪下骚老头嘴上的烟:“爷爷,你今天抽了第几只了?” 骚老头尴尬地嗫嚅着说:“呃……才第二只呢,今天是过节,说好了可以多抽两只的。” 我擦,把我都笑尿了,原来骚老头最怕的居然是林彩云,哈哈,介老头这会儿就象被老师抓住的捣蛋鬼学生,一个劲地撒谎。 林彩云扭过头来问我:“宋海平,他抽了几只了?” 我看骚老头挤鼻子弄眼的样子,都要把我笑翻了,我忍住笑,伸出手指头说:“这是第二只。” 鬼都知道这一屋子里烟味不知道是抽了多少只才能弄出来的,林彩云把烟又按在骚老头嘴上:“听好了,这是第二只,你还剩下两只了,别忘了哈。” 骚老头连忙把半截子烟摁灭了,在林彩云伸出三个手指头说:“是三只。”介老头也太逗了,林校长扯了下我的衣服,我便跟着林校长进了客厅。 林校长说:“不是不给他抽,而是尽量少抽。”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林校长说:“听说你们在尼泊尔的经历十分传奇,也给我们说说吧。” 我看了看坐在一边的琪琪,又看了看林校长说:“林校长,我--我不想说。” 林校长和赵叔叔愣了愣,旋即说:“行,不说就不说吧,伤疤再揭一次还是会流血的。” 估计林彩云她们已经把事情都说了,说实话,我实在不想重提这件事,不仅仅是因为黑子死了,我觉得这次经历已经成了我内心深处一个不能触碰的伤口。 本来我想这件事会告一段落的,但我想错了,这才是个序曲,就象骚老头所说的那样,仅仅是个开始。 中午他们吃完饭,开始围着一张桌子打麻将,我们几个家伙玩炸金花,正玩的大呼小叫的时候,我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我就把牌往妹妹手里一塞:“我出去接个电话。” 来到晒台我按下接听:“干爸,新年好!” k爷不紧不慢的声音问:“回来怎么也不打个电话给我啊,害我为你担心。” 我一时语塞,赶忙解释:“这两天是春节啊,我想您挺忙的……”k爷打断我的话:“你现在在哪儿啊?我让卓亚去接你,晚上一齐吃个饭吧。” 我一想到那个冷若冰霜的家伙就是一阵头憷,忙说:“我还是自己去吧,不用麻烦她了。”k爷说:“你在哪儿啊?”我说在人民路金峰大厦,k爷说你在那儿等着,卓亚一会儿就到。 我是耍了小心眼儿,其实这儿离金峰还有一站路呢,我忙跑进去对林彩云她们说:“我要赶紧出去,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到时再联系吧,麻烦你跟他们说一声。”我指指骚老头他们那屋子。 林彩云哎哎也没能喊住我,我连蹿带蹦跑到金峰大厦那个路口,就看见一辆黑色本田停在路边,我期期艾艾地走上前,卓亚打开车窗,睃了我一眼:“上来!” 我赶紧拉开车门,坐在后面。 卓亚一踩油门,车猛地一下就蹿了出去,把我弄得往后一倒,擦,这货真是个疯子,跟岳小婉有的一拼。 我偷偷从回视镜看她,只见卓亚一张俏脸面带秋霜,一点表情都没有,就跟带了张面具似的,看这表情就知道别人不知道欠了她多少钱,都年底了还没收回来呢。 脸是没什么看头了,我直接往下移,从细长雪白的脖子往下,那小方领下面居然是一条铂金的项链,下面隐藏在衣服里面,那项链上面挂着什么东西呢?项链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项链挂在了什么位置,双峰中间? 我伸长了脖子从座位往那下面看,可惜的那衣服太可恨了,遮挡的太严实,要不要伸手把那项链掏出来瞅瞅捏?嘿嘿,啊噢,布吉岛啥子赶脚啊…… 车子突然吱地一声停下了,我脸“嘭”地一下撞在座椅背上,就觉得鼻子一酸,用手摸了一把,尼玛,流血了! 我恼火道:“你能不能开慢点?!” 卓亚冷冷的瞄了我一眼,猛一踩油门,我立刻就象张纸一样紧紧贴在后座位上,我赶紧抱着头缩在一起,生怕她再猛踩刹车。 上次吃她豆腐是因为她把我给惹恼火了,每次去k爷家她就跟我有杀父之仇似的,这阵子我要是犯贱,你说她会不会拿我练练手?算了,我还是不惹她比较安全。 车子开了到了滨江大宅k爷家别墅停下,我就觉得头晕目眩,我就想开骂:“尼玛你是开苏35下岗的啊,用得着这么拿小爷练手吗?”一眼看见她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钥匙串了,识相地没说出来。 那玩意儿我可知道,捏在手中间甩人一巴掌就能把你脸刮花了。 进了客厅,只见k爷正坐在单独的单人沙发上看书,落地式台灯发出柔和的白光,k爷戴着细白边的眼镜,坐在那种圈形的沙发里,手里捧着本书,那情景给人很安静掌上温馨的感觉。 听见动静k爷抬起头来,冲我招招手,我毕恭毕敬地来到他面前叫了声:“干爸!”k爷指着旁边的圈形沙发说:“坐吧,”摘下眼镜伸了个懒腰,把书小心地夹了张书签放在小茶几上,我看那是本《国际金融战》,实在搞不懂k爷怎么会有这样的爱好,居然研究起金融来了,而且是国际金融。 k爷伸出嫩白的手掌在眉眼处捏了捏,说:“唉,人老了,真不行了。” 我没敢搭茬,k爷是老江湖了,若不是他青眼有加,我根本没资格坐在这里。我从内衣口袋里拿出个纸袋递过去:“干爸,是这东西吗?” k爷接过纸袋倒出那块石头在灯光下细细端详,那东西便是我在廓尔喀旧城里拿到的东西,我不能确实那是不是宝石,和那些宝石比起来它显得太普通了。去尼泊尔前k爷给我本书,里面详细地描绘了这种石头的形状,称之为月亮石。 廓尔喀王朝既然自称是月亮族的人肯定会拥有不同一般的能力,是不是有这样一种具有特殊功能的石头,在没见过之前估计k爷也是猜测。 现在k爷手里摩娑着这块鸭蛋大小的石头,眼里露出一种奇异的光泽,连声称好,我对这东西知之甚少,只看那石头在灯光色泽呈五彩纷呈的样子,并非全透明,而是呈现出果浆状半透明的样子,里面还有些象小蜈蚣样的虫子,很可能这东西是类似琥珀那样形成的吧。 我不知道这东西的价值,更不知道k爷要这东西有什么用,反正我取回来给他就可以了,完全用不着去多想什么。至于k爷会不会用它练出什么非人类的能力,做什么仪式,或者象蜘蛛侠那样到处乱蹦,我只能呵呵。 k爷让卓亚去拿个盒子,卓亚回来时手里捧着个锦盒,k爷很小心地放进去,对卓亚说:“放到保险箱里吧。” 我就奇怪了,卓亚这么得k爷的信任?k爷都成人精了,他相信过谁?我就不相信他会完全相信我,现在居然让卓亚把那东西锁进保险箱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章 疯狂的石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k爷站起来拍拍手,对我说:“这一趟你是劳苦功高啊,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就跟我说吧。趣*ziyouge”我笑笑没吭声,跟着k爷来到餐厅。 我观察了,k爷家里好象稍稍布置了一下,餐厅的位置也变了,中间隔了道屏风。 陈妈死了,现在换成了个稍稍年长些的,听k爷说好象也叫陈妈,好象k爷跟姓陈的较上劲了,从司机到佣人都姓陈,换人还是姓陈,真是奇怪。 k爷看卓亚站在一旁就说:“一道来吃吧。” 卓亚皱了下眉头,坐我对面低头开始吃饭。 k爷说:“海平啊,说说过程吧,简单说说就行。” 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可一看卓亚那眼神,我就全说了,简单地讲了个大概过程,很多细节就一笔带过了。 k爷听了后哈哈笑道:“没想到果然还有宝藏啊。” 卓亚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是怀疑还是什么意思,我没看懂。 吃完饭后k爷让卓亚拿来个红包,只不过那个红包比起我妈给我的那个要厚了多少倍,k爷把红包放在我手里:“海平,拿着吧,这是给你的红包。” 我忙要推辞,k爷说:“等你到了我这种年纪,你就会明白钱根本就是个数字,买不任何东西,还不如拿来送人。” 我只能呵呵了,对我这样的穷*丝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没它就没法装逼,没它就没法耍酷,没它只能饿着肚子,没它连泡妞都是件十分困难的事。 我若是说你把钱全给我好了,我帮你保管,卓亚会不会把我掐死? 回家的时候是卓亚开车送我的,这回她没捣蛋,我也没兴趣和她闹着玩,寻思这钱拿回家存起来还是怎么着,要不给林彩云琪琪她们也发一点让她们高兴高兴? 下了车,我自作多情地对卓亚说:“我走了哈,你小心点。”结果这货连理也没理我,一踩油门就飚了出去。 开了门,我才发觉她们还没回来,算了,不管她们了,让她们去疯去吧,我把纸包拿起来倒在床上一看就傻眼了,这特么什么玩意儿?卧槽,我看着那秃顶老头黄色的百元大钞一阵地发愣,斩新的票子一共四扎,用手刮下,哗哗作响,散发着油墨香味。 四万美元该值多少钱?我查了下好象是一比七多点的样子,我擦,k爷一甩手就给了我三十万,真是有钱的主啊,看来这个大腿我算是抱对了,k爷是个大土豪啊,叫他土豪都沾污了k爷了。 听见门响我赶紧把钱收起来锁进写字台里,等我锁好,林彩云就蹦进来了,瞅了瞅我:“干嘛呢鬼头鬼脑的?” 我正寻思着是不是要跟她说,琪琪也进来了,接着是赵依依和妹妹,我就奇怪了:“你们都跑回来了,那帮老头老太太咋办?” 赵依依嬉笑着说:“管他们啊,让他们自己玩,咱们玩咱们的。” 妹妹冲我一举手里的红包:“哥,你来看!”炫耀似的摊开四五个来。 我一伸手:“来,给我给你存着。” 妹妹一缩手:“不行,又来骗我。” 林彩云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红包伸到我面前:“喏,你的。” 我接过红包往床上一扔:“不行,我得数数。” 赵依依过来就要抢,琪琪也过来抢,然后她们就象疯了一样,一齐堆在床上了,我在下面大喊:“别抢别抢,撕坏了都,快起来我发给你们。” 估计她们知道抢红包比发红包刺激多了,哪管我说,几只手在床上乱掏,结果很悲催的我爬起来的时候手上只剩下三四张了。 看她们眉开眼笑的样子,我怒了:“你们闹够了,今晚发红包取消!” 琪琪手里攥着个红包问我:“你不会是发棒棒糖吧?” 我摇摇手:“算了,你们这帮土匪,我都不敢拿出来了。” 赵依依不相信地说:“又在骗人,拿到手的才是自己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林彩云拿出扑克来:“来来来,本公子给你们算一卦,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滚一边去!” 妹妹哈哈大笑地看着我。 原来我还打算拿出一扎美金给她们发发,现在还是算了吧,自己留着吧。 琪琪说:“别玩这个了,斗地主。” 赵依依说:“炸金花!” 妹妹看了看我:“哥,让我也玩玩吧。”我说你玩吧,转身想出屋,林彩云说:“你们惹他生气了。” 琪琪说:“好气。” 赵依依说:“别走啊,给我撕纸条。” 我回头说:“你们玩吧,我还有点事儿。”关上门来到妹妹屋子里打开电脑上网,打算玩把撸啊撸,手机就闹响了。 翻开看时,是李韵的,李韵说:“小弟,你头太老了吧,不主动打电话给我拜年,难道还让我给你拜年吗?” 我这才想起来,连忙说对不起,李韵有些不高兴:“算了算了,别玩马后炮了,我问问你,你们上次回来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没带吗?” 我心说我带了月光石我会跟你说吗?忙说:“没啊。” 李韵说:“那可就怪了。” 我问她怎么了,李韵说:“人家找上门来了。” 我吃了一惊,忙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韵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过来下,打车到宝来大厦十七楼1707室。” 我跑过去跟琪琪她们打了个招呼说出去下,林彩云看我的眼神不善,我解释道:“鲁哥李姐他们找我有事,不信你跟我一道过去。”这才下楼拦车直奔宝来大厦。 半路上我还在胡思乱想,是不是那个刀童又回来了,这家伙要是真来了,我该怎么对付他?等进了1707房,我看见黄轶维坐在那里,我就是一呆,这狗日的真是阴魂不散,那么多刀童居然都没弄死他。 黄轶维看见我笑起来:“哈哈,宋海平,咱们又见面了。” 我一看除了丘胖子、鲁林、李韵、岳小婉,还有两个陌生男人,我看那两个人的模样,根本不象尼泊尔人啊,这怎么回事? 李韵招手道:“过来坐下吧。” 我拉开椅子慢慢坐下,给那两个男人相了个面,如果这两个人要是动手,我先跑,鲁林他们断后,说不定我还能跑出去。 黄轶维一指中间那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说:“这位是宏大总经理郭金桥郭哥。”我纳闷儿:这是什么意思,宏大跟我有关系吗?但还是冲他微微点了下头。黄轶维居然很奇怪地把旁边那个同样留着小胡子的男人给无视了。 郭金桥看了看我:“听说你在旧城里拿了样东西,那东西哪去了?” 我脑子立马就短路了,看这个郭金桥似乎早已知道了详细的细节,进那个密室就鲁林、丘胖子、黑子、宗巴和我,宗巴不可能出卖我,黑子已经死了。这两个狗日现在就把我出卖了!我看向他们二人,丘胖子耷拉着肿眼皮,一付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鲁林冲着我耸耸肩,那意思好象是说:兄弟,没办法,拿出来吧。 我冷冷看着他:“鲁哥。丘哥,你俩真行啊,转眼就卖人啊?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鲁林还没开口说话,郭金桥就开口了:“小兄弟,你犯不上和他们急,我也没收买他们。”说着对那个小胡子使了个眼色,那个小胡子把手里的大包往桌子上一放,拉开拉链撸下包来,我一看里面露出的一堆东西就彻底傻了。 再看鲁林、丘胖子、李韵和岳小婉闪闪发亮的贪婪眼神,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见钱眼开了。 只见那包里一堆钱全是红红的百元大钞,堆起来大约有十公分高,二十公分长度,用透明塑料包成一大捆,卧槽,这得多少钱啊? 我一贯对数学不感冒,估计这么多也有一千万左右。 操特么,我果然给k爷摆了一道,值得一千万的东西,他三十万就把我给打发了,妈蛋的,这只老狐狸! 可这阵子我还特么能说什么?我说我已经给k爷了,k爷象打发叫花子甩给我三十万?然后他们还不得把我笑死? 我哆嗦着从怀里拿出一只烟来,点着了狠狠抽了几口,半天才平静下来,这阵子那个叫郭金桥的家伙两只眼就象狼一样死死盯着我,我绝对相信如果我不肯拿出来,他旁边的小胡子立马会掏出手枪把我给崩了。 我特么真是个大傻逼啊我。 这会儿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看着我,好象我特么就是块肥肉,只要有一个人扑上来,他们就会一拥而上把我给撕碎了。 可现在我还能说什么?我淡淡苦笑笑:“你们猜对了,我是拿了那块石头,而且一回来就给了k爷,你们去找他去吧。”我心里骂:k爷,不能怪我不仁义,是你太不厚道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了,我特么就一跑腿的,你们想要宝贝找k爷去好了。 我这么一说,郭金桥两眼就是一眯,我能看得出来,就象猫狗捕食时就是这种动作,心里就是一凛,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那个小胡子男人手里攥着把银白色的小手枪对准了我的脑门。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十一章 被追杀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小胡子的小手枪对准了我的脑袋,所有的人都定格了,我没定格,已经石化了,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块看似普通的石头竟然还要我用命来换,那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了,如果现在我怀里还揣着那块石头,这个小胡子绝对立马就把我给干掉了。趣*ziyouge 我已经被k爷摆了一道,还傻逼一样拿着四万美金以为发了多大的财,也就几个小时后,就有人找来了,看来李韵说的没错,真有人找来了,而且是来索命的。 我不知道这个宏大的郭金桥是干什么的,但从他那眼神和出手,这特么是神一样的人物啊,我就是个苦逼的学生党,一个靠捡破烂上学的学生党,什么时候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也没见过真有人为了一块破石头会拿着枪对着我。 可这阵子说什么都没用,我只觉得脑子都不够用了,估计脸色肯定变的很难看,我只重复了一句:“东西回来就给k爷了,你们打死我也没用。” 过了几分钟,郭金桥使了个眼色,那个小胡子收起枪一缩,那枪就缩进袖子里,郭金桥说:“你要是敢撒谎--你懂的!”我操特么,我都被他吓尿了,这个逗比居然还跟我讲了句网络语言。 小胡子收起那堆钞票,拉上拉链,郭金桥站起来往外就走,这两个人一样深蓝色的西服套装打扮,一样的个头,甚至是一样的留着小胡子,卧槽,这是要闹哪样?看着他俩走路的姿势,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两个人是特么的职业杀手啊。 噔噔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我们同时吁了一口气,李韵看看我:“没吓倒你吧?”我看了看她:“还好。” 鲁林刚说了句:“对不起啊兄弟。” 我暴怒地站起来,一脚就把桌子给踹翻了:“我操尼玛!” 李韵连忙拉住我,生怕我跑过去和鲁林单练,我就是觉得太特么憋屈,刚被k爷摆了一道,这会儿就给出卖了,还特么被人用枪指了半天。 李韵劝慰道:“小弟,这事给谁谁生气,不能怨你,也不能怨鲁哥,你想你刚才被人拿枪指着,还不一样把k爷给卖了?” 卧槽,李韵就是李韵,太擅长这个了,两句话把我说的没脾气了。 丘胖子把桌子翻起来:“小兄弟,不能怪我不仗义,这世道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活在最上层的永远都是大小通吃,我们也是小虾米,和你没什么区别。” 鲁林说:“这事怪我,我早该想到你是投奔k爷的,k爷没理由花七百万收下那个尼泊尔刀童再让你带回尼泊尔去,他肯定有他的目的,这样说来,那块石头极有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月亮石了。” 岳小婉忙问:“月亮石是干什么的?看起来很值钱?” 鲁林呵呵笑起来:“特么这个郭金桥用一千万就想买月亮石?这个石头没法估价,那叫价值连城!” 李韵也来了兴趣:“鲁哥快说,这石头到底能干什么?” 鲁林说:“我只是听说哈,不见得就是真的,据说这石头是宗教仪式上很重要的工具,可以聚集月光,放在一个在屋内,能让人返老还童,百毒不侵……” 我不耐烦这种神逼叨叨的事,站起来对他们说:“没事我先走了。” 鲁林叫了声:“哎,小兄弟,别走啊,要是不走呢,我们今晚玩一夜,明天我作东,就算给你压压惊,你看怎么样?” 我说:“算了吧,明天还有事儿,你的情我领了,你们玩吧。” 李韵见劝不住我,陪我走出来:“小弟,你也别太难受了,我知道你这人就是太重感情了,江湖上的事就是这样,见多了你就知道了,犯不上和他们生气。月亮石的事你也纠结了,我们这样的人没那个命,幸亏你给k爷了,不然你以为你真能拿到那一千多万啊,说不定连小命都保不住呢,这叫破财消灾,是好事。” 话是开心锁,李韵这么一说,我心里立马就亮堂起来,心想这女人真是个妖怪,哄死人不带偿命的。但此时却有些感动,很真诚地说:“谢谢姐。” 李韵忽然娇媚地一笑:“小弟,要不要我带你去开心开心?”说着高耸的胸脯还在我肩膀上蹭了蹭,我立马感觉一股电流直通下面,我小丁丁马上就起了反应。 卧槽,我给勾引的受不了了,热血一下子就涌上来,精虫上脑,一把揽住她的小腰按在墙上,手摸在那个高耸的地方,嘴巴就接到她嘴上了。 我的舌头在她嘴里乱拱,李韵张开嘴小舌头在我舌头挑逗地点了点,引导我进入,我呼吸急促,手摸进进裙子的丝袜裤上,李韵的声音蚀人心骨,我都觉得人要融化了一般,急不可待地掏出小丁丁在裙底蹭起来。 李韵在我耳朵边吐着气息说:“不行--换个地方。” 我哪里肯放,嘴里喃喃道:“姐……我想要你!”手伸到小裤裤中间摸了摸,感觉那里已经湿了。 正在此时,就听到1707室门一响,有人探出头来:“咦,人呢?跑哪儿去了?” 李韵一把就把我拉进电梯间的凹槽里,我就听见岳小婉站在走廊里喊了两声,见没人应返身回屋子,又关上了门。 我给刺激的双眼通红,右手就去扯小裤裤,李韵一把捂住我的手:“小弟,不行!--有人来了。”我一看电梯灯数字乱跳,骂了句:“卧槽,走吧。”拉着李韵刚想走,李韵突然站住了,盯着电梯上的数字叫了声:“他们又回来了,快走!” 我一看那数字一直往上跳,也知道不好了,他们再回来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走了,肯定会放点血,卧槽,真特么蛋疼。 李韵拉着我就往楼梯跑,楼梯里黑洞洞的,我赶紧拿出手机照着,我们两人就象被人捉奸了一样疯狂往下跑。 突然李韵哎呀一声,我赶紧回头来扶她,只见她一跛一跛的,竟然葳了脚脖子了,我半抱着她:“姐,你抱着我,我们跑!”双手一使劲就把李韵抱在怀里,往下跑下。 好歹我也是个健康的男生,力气不是有一把的,抱着李韵一口气跑了不知道多少层,把我累的热汗直流呼呼直喘,李韵说:“快从电梯走!” 我又抱着李韵跑到电梯那按了向下的方向,进了电梯,我靠在电梯上,看着怀里的李韵:“姐,鲁哥他们会不会有事?” 李韵说:“跟他们没关系呢,这两个人也许会把你绑了去找k爷要东西。” 我苦笑道:“他们还真看的起我啊。” 李韵看了看我拿在手里的手机说:“快关了它,一会鲁哥要是找我们,没法说啊。” 电梯门一开,我就抱着李韵冲了出去,李韵对我说:“没法开车了,赶紧拦车。” 我拦了辆出租车,李韵说:“爱琴海公寓。”我擦,这名字起的太暧昧了。 到了公寓,进了李韵的家,我才发现这真是公寓啊,一室一厅的,不过装修的十分温馨,能看得出来李韵的品味还是有的。 我把李韵放在沙发上,帮她脱下高跟鞋,只见她脚脖子已经红肿起来了,我就问有没有红花油,李韵告诉我在梳妆台上,我拿来红花油又看了看她腿上的丝袜:“不脱没法帮你揉啊。” 李韵的脸红红的:“我动不了呢。” 我叹了口气说:“你躺下,我帮你脱吧。” 李韵依言躺倒,我手伸进她的小短袜子里乱摸了一阵,始终没弄明白她到底是怎么穿上去了,李韵红着脸嗔道:“真是笨呢。”软软的手捉住我的两只手摸向她的两胯,我摸到了两个扣绊,按她手指导捏了下,扣绊就脱落了,我轻轻褪下黑色的丝袜,露出洁白如玉的两条大长腿,我看着那两条大白腿,咕噜吞咽下一泡口水,尼玛,真是李太白了,里面--太白了。 我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拉过她那条大长腿:“别乱动哈,可疼。”李韵象个乖巧的孩子,“嗯”了声把腿放在我的腿上。我在手心里倒上点红花油双手合在一起使劲摩擦,直摩擦到两手发烫,然后往她的脚踝骨上一按。 李韵“哦”地一声抽动了下,我问她:“舒服吗?” 李韵点头:“嗯!” 我说:“疼了喊一声。” 李韵又是点头:“嗯。” 我两只手开始在她的脚踝处轻轻按摩,开始时轻轻揉搓,逐渐加快,越来越快,李韵开始时还咬着牙不吭声,慢慢就有些受不了,吭哧吭哧哼哼着,并且绷紧了身体,我连忙说:“姐,放松,你肌肉不放松,按摩也没用。” 李韵听话地慢慢放松了身体,我再次倒上红花油按在她的腿上,越来越快,李韵脸色通红,嘴里开始还哼哼,到了最后浑身哆嗦着呻吟:“不行了--小弟,我受不了了!” 猛然坐起来一把抱住我,呼呼娇喘着:“快--放手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十二章 暧昧的一夜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李韵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肘儿,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浑身颤抖,嘴里还喃喃着:“不行了--不行了,小弟快放手吧。趣*讀/屋”最后渐渐没了声音,身体象刚刚弹拨过的琴弦还在震颤着散发着悠悠的余音,真是韵味非常啊。 我就觉得非常奇怪,问她:“姐,很疼吗?” 李韵死死抱着我的肩膀,只是轻轻地摇头。 我纳闷:“那怎么了?” 李韵把脸埋在我的肩膀上,只是不停地摇头,她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奇怪,真不明白。 停了好一会儿,李韵才抬起头来看着我。 呃,我一看她那红着脸上还有些亮亮的汗水,还有那水一样的媚眼,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李韵含羞的样子太有爱了,我忍不住就吻了上去,李韵的舌头引导我进入她的嘴唇,她的技术比起赵依依和林彩云来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啊。 把我弄的气又粗重起来,刚要动手,李韵一把按住我的手:“快去洗澡。” 我擦,一到关键的地方就介样啊,真是蛋疼呢。 我想扑在她身上,李韵在我脸上亲了下:“乖,去洗个澡去。” 好吧,我只好放开她,走进浴室冲洗,李韵家的小浴室里香喷喷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味,一想到那丰腴的*,我的小丁丁就昂然而立。 我穿上小裤裤来到客厅,李韵看了看我中间鼓起的一声,脸就是一红捂住嘴嗤笑起来,我来到她面前用手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 李韵说:“快去把窗帘拉起来。” 我一看,擦,窗帘果然洞开,一会儿我们俩大战三百合的时候就被人家看了个活春宫啊,我急忙把几个窗户的窗帘全拉上。 我上前就要把李韵按在沙发上,李韵看了看我说:“小弟,今天不行,姨妈来了呢。” 我擦,我立马就觉得很受伤,把我逗的血脉贲张,她却说不行了,这不是在逗我玩吗? 李韵看我呆呆的样子,噗哧一声笑道:“没关系,我帮你用嘴吧。”说罢手在小裤裤上抚摸起来,我也许是太敏感了,只觉得那双手太软,太有魔力了,轻轻柔柔的,就象白云掠过身体,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在我还沉浸在流云掠过的感觉时,就觉得身体被一个温润的东西触碰了下,极其柔软比羽毛还要轻,比白云还要柔软,我不自觉地就觉得浑身颤抖起来,接下来我就觉得身体被包围起来,就象躺在温暖的澄明的水里,温柔而有韵味,“哦--”我不由呻吟出声。 慢慢地我就觉得那个速度越来越快了,我想起秋季比赛时跑三千米长跑时,也是慢慢加速,加速,加速,整个加速的过程让人感觉就象所有的景物都在迅速地往一边倒去,看不见人群,看不见喝彩的同学,看不见主席台上的老师,我的眼里只有白云和划过身体的风,我终于看见了终点,忍不住哆嗦着低吼了一声:“啊--”,我就觉得自己象把不停扫射的ak47对着终点,不断地喷射。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就觉得自己象个中弹的勇士双腿一软就跪在李韵前,被她一把紧紧抱住,李韵伏在我的身上,嘴里吐气如兰,在我的耳朵吐着气息:“小弟,舒服吗?” 我点了点沉重的头颅,觉得自己终于被这个风骚的女人给干了,这个妖怪!一股极度的疲惫感觉如潮水一般一*地袭来,李韵在我耳边轻轻说:“睡吧--” 第二天我眼一睁开,看见屋子里的摆设,头皮就是一阵的发麻,这回去怎么跟她们解释这事?林彩云要是知道我跟李韵家呆了一夜,还不知道怎么折腾我呢,我擦,真是蛋疼啊,还得扯谎。 出了卧室,我看见桌子上一张字条,拿起来一看,是李韵留下的:“煎鸡蛋和牛奶,吃完回家。”我擦,看这口气可不是什么友好的口气啊。 我坐在桌子前端过盘子叉起鸡蛋就吃,边喝着牛奶还在想着昨夜的暧昧情节,又想起回去面前的严峻考验,不由就是一阵的头憷。 回家果然如我所料,一桌子的人都看逃犯一样盯着我,我努力呵呵两声,林彩云的两只眼睛象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了一遍又一遍,对着我指了指空着的一张椅子。 林彩云对我低吼了一声:“抬起头来,看我的眼睛!”那动静跟动物园的老虎一样。 我抬起脸来很无辜地看着她,林彩云死死盯着我的眼睛:“说,昨夜到底怎么了?” 我清了清嗓子眼:“我们昨夜被人追杀了--” 琪琪和赵依依皱起了眉头,林彩云愣了一下,握住我的手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我就觉得她语气明显的温柔了很多。 我叹着气说:“你还记得我们去廓尔喀旧城的事吧。” 林彩云点头:“嗯,你说。” 我说道:“我和鲁林、丘胖子、黑子还有那个尼泊尔向导宗巴一道进了藏匿宝藏的密室,我偷偷拿了一块石头,昨天下午k爷找我了,我就把石头给了他,结果昨天晚上,鲁林和李韵他们打电话给我说,有人追来了,让我过去,我刚开始还以为是那个尼泊尔刀童,到了地方才知道不是,而是一个什么宏大的郭金桥的人,拿出一千万现金放在桌子上,让我把石头给他,我说石头已经给k爷了,他们还不相信,就拿着枪指着我,后来见我不象说假话的样子就走了,我上厕所的时候,哪知道他们又回来了,估计他们想绑架我向k爷要那块石头,我就跑了,没敢往家里跑,就到处乱窜,天亮的时候才偷偷摸回来的。” 她们全傻了一样,林彩云看了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事?” 我苦笑:“难道让你陪我一道担惊受怕吗?当初我去见k爷的时候,k爷就让我去取那块石头,你想啊,k爷花了七百万把那个尼泊尔刀童赎下来,他凭什么让我带着刀童去尼泊尔啊?凭什么能答应帮我救琪琪?” 林彩云定定地看着我:“我也觉得奇怪呢,这位k爷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义举啊,原来他是想要那块石头,那石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说:“我也不知道,鲁林说那是个月亮石,价值连城,别是一千万,就是一亿都不一定能买到。还说月亮石是宗教做仪式做的工具,具体怎么用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 林彩云摇着头说:“你真是捅下了天大的蒌子了,那个郭金桥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摇头说:“我哪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啊,我看那两个人穿着一样的西服套装,又是一样的个头,一样留着小胡子,连走路跟一般人都不一样,我怀疑他们是职业杀手。” 我话一出口,她们所有的人脸都白,呆呆地说不话来,赵依依看着我问:“那现在怎么办?” 我哼哼两声苦笑着:“我已经跟他们说了,东西已经给了k爷了,他们就是杀了我,我也是拿不回来的。” 林彩云一下子站了起来,对我说:“快给你妈打电话,就说有人要杀你。”然后拿出手机进卧室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来打我妈的电话,结果很蛋疼地听见一个女人说:“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扔下手机转过脸来卧室,林彩云肯定是给骚老头打电话了,果然不出所料,她冲出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快走!” 我们疯了一样匆匆忙忙从家里冲了出来,一直冲到街上拦住两辆出租车,对司机说开往教苑新村,到了赵依依家里,骚老头又让我把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骚老头看了看四个人问:“你们有什么好办法?” 林校长说:“让宋海平天天躲在家里吧,还能有什么办法?” 赵依依的爸爸也说:“只有这样了,好在咱们这个新村管理比较严格,不会让身份不明的人进来的。” 林彩云说:“他们可是职业杀手,小区保安也对付不了。” 林彩云妈妈说:“我来给警局打个电话说明下情况吧,好在这里离警局不远。” 赵依依妈妈说:“还是不要太紧张了,宋海平手里既然已经没有东西了,他们抓住他也没用,小心一点就行了,毕竟是法制社会,想来他们也不敢就杀上门来。” 骚老头点头说:“有道理。”对我说:“小子,你这些天哪儿也别去了,就在这儿陪陪我们吧。” 我擦,太蛋疼了,整天陪着一帮老头老太太聊天,还有什么好玩的? 我只得怏怏不乐地跟着赵依依她们去炸金花斗地主去了,话说躲闪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我整天百无聊奈地在赵依依的房间里陪她们玩,烦了就打英雄联盟,不然就是被骚老头抓过去陪他玩,骚老头的话题上到天文下到地理,无所不包,可是我再也找不到在那三间小破屋子里的那种感觉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十三章 躲避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一想到那些在小破屋子里的日子我就觉得无比温馨,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老了?问起骚老头来,骚老头哈哈大笑,伸出手掌来跟我击掌,然后说:“我们俩感觉一样呢,我还能想起第一次晚上你揣着把菜刀想砍死我的样子,哈哈哈,太好玩了。趣*||” 呃,我皱起眉头:“爷爷,别提那些糗事好不好?” 骚老头想想就笑,越想越笑,我都被他雷倒了,有这么好笑吗?我郁闷地看着他,骚老头笑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真是个又憨直又可爱的傻小子啊。” 我郁闷地看着他:“我又怎么了我?” 骚老头笑着说:“你知道不知道你捡到的那一万块钱是怎么捡到的?” 我说:“当然是在地上捡的……嗯?”我突然就觉得不对了,我捡到一万块钱,骚老头怎么会知道的?忙问:“你怎么知道我捡了一万块钱。” 骚老头看了看我,脸上带着一脸贱贱的坏笑:“太简单了,那钱就我扔那儿的。” 我就觉得要吐血的感觉,介死老头原来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算计我啊,我看了看骚老头:“死老头,我就那么招你爱吗?” 我一说话,骚老头立即又嘿嘿笑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挺冤枉的啊?” 我恼火道:“何止是冤枉,我简直想杀人了。” 骚老头嘿嘿道:“小子,我是在帮你呢,不是我扔一万块钱让捡,你能当上学雷锋标兵吗?不当标兵你能遇到我孙女儿彩云吗?没有我那宝贝孙女儿,你能翻身吗?恐怕到现在还在捡可乐瓶子过日子吧。”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没有捡钱,我就不可能当上学雷锋标兵,更没有机会出名,虽然受同学们耻笑,但毕竟也算是名声大噪啊。没有出名,估计骚老头也不会放他宝贝孙女儿出来,给我个救他们的机会,没这个机会,我打哪儿翻身啊? 想了想,我觉得我没脾气了,整个事件一环扣着一扣,让我个捡破烂的穷小子“破烂王”终于走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虽然不能算是十分成功,就目前来看还凑合吧。 下面的事情就更好解释了,没有成绩好,和林磊斗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再到后来的被琪琪绑票,一路被人家追杀,每次都能化险为夷。就连去尼泊尔的事也是顺汤顺水,我不得不佩服骚老头的本事了,这老头已经把我的每一步都算计进去了。 天哪,我想想都觉得可怕,难道这就是我的人生吗? 骚老头见我呆呆地犯傻,递给我一只烟,我点着慢慢地抽,脑子还沉浸在那些往事中,骚老头见我不说话,便说道:“小子,别想的太多,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看了看骚老头:“爷爷,你说好的那三间破屋子真的给我吗?” 骚老头愣了愣:“你还记着那事?” 我说:“当然,我记得你跟我说上大学的时候,或者高中毕业就让我承继了。” 骚老头点点头说:“对,是我说的。” 我问骚老头:“爷爷,那你说你有没有算出我和您那宝贝孙女儿以后的事了?” 骚老头闻言哈哈大笑:“小子,你又不是嫁到我们家来,我给你搭上三间房子,还搭上个孙女儿,你也太会做买卖了吧。” 我呆了呆:“你说林彩云会一直这样对我好吗?” 骚老头搔了搔花白的短头发,吭哧了半天才说:“这个问题可难倒我了,你也看到了,我那宝贝孙女儿可不听我的,只许我听她的,你说咋办?” 我觉得还真是麻烦,林彩云可不是琪琪也不是赵依依,那家伙刁钻古怪,又喜欢掂酸吃醋,十分的难对付。 骚老头鬼头鬼脑地看了看外面,悄悄关上门,附在我耳朵边说:“告诉你个好办法。” 我一喜:“你快说。” 骚老头问我:“你知道彩云那丫头最怕谁?” 我想了半天:“她好象没有怕的人啊。” 骚老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摊开双手说:“没见过她怕过谁,真没有--”突然间我就傻了,“你不会是说她怕我妈吧?” 骚老头还是一付贼眉鼠眼窃笑的样子,那样子看起来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了,我心想:林彩云的坏估计也是遗传这骚老头的,从老的开始就坏了,到了小的更坏,我觉得我就已经够坏的了,但和骚老头相比还犹有不如,这叫什么?难道这就是境界? 我擦,我都被自己的这个判断雷翻了。 但我实在想不通,林彩云为什么会怕我妈,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进监狱了,我都记不得了,那时候林彩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好象我妈出来后,和林彩云也是很少见面啊,她凭什么怕我妈啊? 难道未来的老婆婆有降魔除妖的功夫? 想到这儿我就哑然失笑,这个道理不科学,根本没有原理和定律可以支持这种说法。 就问骚老头:“我还是想不通林彩云为什么要怕我妈。” 骚老头不耐烦了:“你小子就是一根筋,你知道鸡蛋好吃就行了,何必去研究母鸡到底是怎么回呢?” 哈哈,骚老头的简单原理又出来了,只要一遇到十分麻烦的问题,他的办法就是最简单的一菜刀砍下去,根本没什么好纠结的。 我一想是啊,只要我妈能降住这个妖精就行了,何必要我有孙猴子一样的本事呢,想到此处我不由笑出声来。 骚老头赶紧对我说:“我跟你透露的小消息,你可不能把我给卖了哈,不然下次就没机会了。” 我嘿嘿笑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骚老头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想想哈,哦,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对吧,就这个意思。” 骚老头还给自己找了个怕的理由,我终于算是服了他了,不过跟骚老头聊天还真长见识,骚老头不经意之间就把歪门邪道的坏点子就传输给我了,想不坏都难呢。 我们兄妹在赵依依家里一连呆了七天,第二天就要开学了,我打过电话给鲁林和李韵问过那天的事,鲁林说他们玩了一夜,什么都没发生啊,又问我们怎么半路上跑了,我说本来我就要走的,没想到李姐的脚就葳了,然后送她到她家楼下。 李韵说好象也没有什么事,貌似那两个人再没有出现过,我就纳闷了,那天晚上到底是我神经了还是怎么了。 我们回家前,又跑去逛超市,准备了作业本和笔什么的工具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妈蛋的,寒假作业还做呢,一想到明天就要交作业我就要抓狂了,把赵依依的所有作业全拿回家,开始奋笔疾书,大抄特抄。 林彩云见我这样子还揶揄了句:“嗬,你也太用功了吧。” 我见她闲的慌,拿出数学作业:“快,帮我抄!” 琪琪过来后,我也给她布置了任务,我都不知道她俩怎么做作业给完成的,真是疯狂的寒假啊。 人多力量大永远都是正确的,我们抄到快一点的时候,终于抄完了。 琪琪打着哈欠让我赔她夜宵,我赶紧进去下了两袋饺子,一起吃了睡觉。 第二天早早地到了学校,我们才发现早来的都在打扫卫生,姚桑看见我们来了,直招手让我们布置任务擦窗户的擦窗户,扫地的扫地。 直到林磊出现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林磊变的好象不一样了,他完全象是变了人似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他怎么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十四章 惹毛林彩云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全班的同学都看着林磊,只见他额头上青紫了一大块,眼圈也是紫的,看起来他好象被某人痛扁过,林磊是什么样的人,地球人都知道,那次我和他打架也是半斤八两,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现在却被人揍成这样,我不得不脑补一下了。趣*讀/屋|| 杨凡这个逗逼有点不识数,跑上去还问了句:“磊哥,你脸肿了……”被林磊一巴掌扇的转了几个圈。 自从琪琪在学校食堂施展力摔大汉之后,我们班的人一般外班很少有人敢来招惹,有人把林磊给揍成这样,不用说也是个超级的存在。我对他挨揍除了有点小吃惊外,没觉得有什么好诧异的,毕竟装逼也是要有本事的,没本事装逼却硬要装那是*。 打扫完了开始收作业,接下来又是发新书,我和林彩云去教务处办公室交作业搬书,再走出一道走廊,突然从墙角冲上来一人,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把我直接踹倒退两三步跌倒在地上,手里的寒假作业本子撒了一地。 林彩云惊叫了一声,往旁边一让。 我抬脸一看,居然是刀疤,我刚想说话,从墙角又转出来两个人:顺子和六子,我爬起身来拍拍屁股:“刀疤,你干嘛?” “干嘛?老子打死你!”蹦起来就是一脚,我急忙闪身,一眼看顺子和六子也围了过来,喝了声:“顺子六子,你们疯了?” 林彩云说了声:“你们再打,我喊老师过来了!” 可这些人都红了眼,哪里会听她的,林彩云转身就向教务处跑。 顺子飞起一脚踢在我手腕,我马上就觉得手腕子跟折了一样,恼火地叫道:“你们特么是疯子,干嘛打我?跟我说清楚再打!” 刀疤停下红着眼一指我:“宋海平,你特么就是个人渣,你把黑子骗出国弄死他,还想霸占他舅舅的饭店,还想霸占小花,你跟我们说清楚,你特么是不是想这样?” 我刚想说放尼玛的狗屁!顺子也插嘴问我:“宋海平,听说廖战也想去的,你为什么没让他去?是不是怕不好下手啊。” 我呆了,简直不相信这话是从他俩的嘴里说出来的,我和黑子是铁哥们,虽然之前也打过架,可黑子和刀疤他们几个都说过,输了跟着我,现在这是怎么了?我看着六子:“六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这话到底是谁说的?!” 我知道六子一贯比较冷静,应该不会那么听信谣言,六子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缓缓走过来:“我最后叫你一声老大吧,你说廖战是不是也想跟你们一道去的?” 我点头道:“是,我没让他去……”可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味了。 六子又阴阴地说了句:“你是不是怕死的人多了不好交待啊?”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六子,这就是曾经跟着黑子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吗?他为什么要这样想?刀疤看我呆呆的样子,怒骂道:“狗日的,我们真以为你能给我们做老大,没想到你就是个专害自己人的无耻小人!”一拳头便打了过来。 我猝不及防被他一拳头打在胸口上,就觉得一阵的气闷,顺子蹦起来就是个扁腿扫在我左肩膀上,我踉跄地跌倒在地上。 这条走廊是教学楼到教务处的必经通道,高二和高三全是提前开学,高一和初中部还要晚几天才开学,就这样也有不少同学围了过来。 刀疤指着我骂道:“大家都看清楚这个人渣,这个专害自己的人渣,我们田进军就是被他害死的!”同学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蒙受了不白之冤,当然一头怒火,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刀疤骂道:“刀疤,你特么听谁说是我害死的黑子?你给我说清楚!” 刀疤嘿嘿冷笑道:“我们冤枉你,黑子舅舅也会冤枉你?” 我头脑“嗡”地一声,黑子舅舅跟他们说我害死了黑子,想霸占小花霸占他的饭店?这特么是什么人啊?我原以来黑子好歹跟我兄弟一声,还把自己那份金币也给了他,他怎么会说出这种信口雌黄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六子见我不说话,对围拢的同学们说:“你们看到了吧,,他不敢说话了,哈哈哈。” 我眼睛都红了,指着六子吼了声:“放屁!你敢不敢跟着我一道去找黑子舅舅去对质去?!” 六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大家说:“你们都听到了吗?他居然还不承认,好,宋海平,我们就跟你走一趟,反正也不远,走!” 我们刚转身,林彩云带着姚桑就跑过来了:“宋海平,你们要去哪儿?” 我根本就没理她,朝校门外走去。 红彬树饭店离我们学校才几百米,我们到饭店门口时就看到小花带着服务员在打扫卫生,我们这一大帮子人堵在饭店门前,把小花吓了一跳。 小花瘦了,两只眼睛大的出奇,看到我后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 我就觉得浑身一阵的发冷,这是曾经跟我们一起喝酒笑闹的小花吗? “小花,我知道你很难受,黑子是我兄弟,可是现在……”小花打断我的话:“你不用解释了,就让黑子瞎了眼了,你走吧。” 我就觉得浑身有一万张嘴也辨白不清啊,就说:“舅舅呢?我想见见他。” “滚!给我滚!”小花突然尖利的叫了一嗓子,冲到我眼前来,眼睛里含着泪水,颤抖着象只雌狼一样嚎叫道:“宋海平,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 我觉得这事已经越描越黑了,在同学们的眼里,黑子就是给我害死的。 林彩云冲到前面挡在我面前对着小花尖叫道:“刘小花,你不要血口喷人!黑子到底怎么死的,你可以问问一起去的人。你听谁说是宋海平害死的?你知道不知道宋海平把自己的应该分的三四十万块钱的金币全给了黑子舅舅?你们这样污蔑谄害宋海平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宋海平这样为了黑子就是为了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我觉得林彩云此刻真象一只发威的母豹子,把刘小花吓的倒退好几步,怔怔地望着林彩云。林彩云叉着腰冷笑看着刘小花:“刘小花,你这样看起来精明的很,现在怎么香臭不分了?你根本不知道我和宋海平送金币来的时候,宋海平还想让黑子舅舅拿一些分给你,你是没看到黑子他舅舅是什么表情吧。宋海平还觉得不舒服,我跟他说做人问心无愧就行,却不知道被小人给利用了。” 刘小花脸色惨白,几乎有些失神了。 林彩云继续说:“刘小花,你有没有胆把他舅舅叫出来,我问他敢不敢承认承认是他要陷害宋海平的,我还想问问他这个饭店是谁拼命打架躺在医院里半个月给他要来的?当初是谁跪在宋海平的床前说宋海平是恩人的?我更想问问他还要不要脸?还有没有良心?”林彩云越说越生气,气得呼呼直喘小脸通红,抄起外面的椅子就砸在窗玻璃上了,接着又抄起一只。 刘小花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林彩云面前:“姐,我对不起你,求你别砸了好不好……”林彩云毛了,哪里会听她的?接连抄起几把椅子把饭店玻璃全给砸的稀哗烂。 刘小花跪着爬到我面前:“宋海平,我错了,求求你了,别砸了。” 琪琪和赵依依赶过来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刘小花又跪爬到依依面前:“依依,我知道你心好,求你劝劝彩云姐,我错了。”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我对琪琪说:“你快去劝劝你姐姐吧。” 没想到琪琪瞪了我一眼:“你好心得到好报了吗?你就是个烂好心,把自己的钱给别人,别人反过头来还说你害了人家,你图的就是这个?” 我看着刘小花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里为黑子难受,喝了一声:“够了!”转身就走。 我回到班级好一会,林彩云和琪琪她们才回来,看来这次真把林彩云给惹毛了,好象从开始到她们把饭店砸了,黑子舅舅一直就躲在里面不敢出来。 我郁闷了半天,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黑子舅舅为什么要这样做。 回到教室领了书本,又被姚桑把我和林彩云叫到办公室解释了半天,去的时候和回来的时候一样,我俩各走路的一边,谁也没跟谁说一句话。 下午我跟琪琪说去黑子墓地看看,琪琪眼睛瞪着我,估计想要发飚的样子,我头皮就发麻,自己带着些水果和半瓶子酒,坐上公车向城外的五华山公墓去了。 回来后不久黑子舅舅就把黑子草草地埋葬在这里了,出殡那天只有黑子舅舅和刘小花还有我们几个,看到黑子的极其简陋的墓碑和埋葬在这个毫不起眼的角落,我就非常难受。怎么也想不通,黑子舅舅为什么会待黑子这样。 现在我站在黑子的墓碑前,眼泪就哗哗流下来,心里喊了声:黑子,你特么真是个苦逼啊,可我怎么就没听你跟我提起过?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十五章 苦命的小花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把水果摆放在那片单薄的墓碑前,点起一只烟嗫了几口然后插在泥地里,就象在喜马拉雅山下的廓尔喀皇宫那样,嘴里叨念着:“兄弟,你特么真是个苦逼啊,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在天有灵就托个梦给我吧,也不枉我们兄弟一场。趣*”跪下磕了个几头,坐在墓地旁拿出那半瓶子酒喝了几口,把剩下的酒放在墓前,掏出烟来点着了抽。 深冬的山风呼啸,吹得太阳毛毛的,显得十分凄凉,我缩着身子眯着眼睛靠在墓碑上抽着烟,只觉得心里冰凉冰凉的。 或许是我心里郁闷,刚才又灌了几酒,靠在墓碑上竟然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就听到似乎是有个女人在哭洋,尼玛闹鬼了吗?我浑身一激灵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墓前跪着个女人。 刘小花一身素白的防风服跪在黑子的墓前哀哀哭的十分凄惨,我在这儿睡的冻着了,鼻子还塞住不透气,不知道她来了多久。爬起身来对刘小花说:“快起来吧,地上凉,人死如灯灭,再哭也是没用的。” 刘小花也不理我,只是掩着嘴呜呜地哭。 我挠挠头皮,看看天气已经不早,掏出手机一看,竟然睡了一个半小时,我靠,晚上回去得熬些生姜汤喝喝。看了看刘小花:“走吧,天快黑了。”伸手去拉她。 刘小花拿出餐巾纸擦干了脸站起来跟着我往山下走。 经过个小树林,我就觉得阴气森森的,掏出只烟又抽,问刘小花:“我虽然跟黑子是兄弟,可是毕竟相处的时间不过半年,黑子那么喜欢你,你对黑子一定很了解。” 刘小花低着头用很浓重地鼻音嗯了一声。 我问她:“你知道黑子和他舅舅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就看不懂呢。” 刘小花抬起红肿的眼看了我一眼:“宋海平,你别怪我,我真是误会你了。” 我说:“算了,过去就过去了。” 刘小花说:“其实黑子舅舅根本就不是黑子亲舅舅。” 我吃惊地看着刘小花:“怎么个意思?难道黑子是领养的?” 小花说:“也算是吧,黑子舅舅原来是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我点头:“听说过些传闻,只是不知道黑子会这么苦。” 小花说:“黑子确实很苦,从小就帮他舅舅干活了,他人很好,心也好,对我也好,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和黑子是一个村子的……” “啊?”我怔忡了一会,“你们俩从小就认识?” “嗯,”小花点点头,“黑子他爸原来就是和他现在的舅舅一道来t市讨生活的,后来听说两个人t市发财了,我们村里人就特别羡慕他们,可不多久黑子的爸爸就死了,听说是给人砍死的,他现在这个舅舅就把黑子接过来抚养……我家里穷,实在没法继续读书,初中毕业只好出来打工,找到黑子舅舅开的这个饭店,就留下来了。” 刘小花说的非常简单,我就觉得她好象隐瞒了什么,可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我又不好多问,这些事我只听黑子跟我说过一次,小花家好象是欠了黑子舅舅的钱了。 而黑子是喜欢小花的,但小花长的好看,黑子没底气,所以才会让我给他出坏坏主意,现在想起来还唏嘘不已,唉,真是一根藤上的两个苦瓜啊。 关于黑子舅舅我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只听说早年他在这一带混黑,貌似也混的不咋地,至于黑子他爸和他是怎么回事,还真搞不清楚,我也懒得过问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我问小花:“你打算怎么办?” 小花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前方摇摇头说:“还完钱我就离开。” 还真是欠人家钱哪?我问她:“是欠黑子舅舅的吗?” 她点点头,我又问:“欠了多少?” 小花说:“七千,十年前借的。” 我纳闷:“十年前借的,到现在还没还没啊?” 小花叹气道:“十年前按一分的利借的。” 我郁闷地看看她,脑子里马上就成了一团浆了,对数学我十分的不感冒,对一分利是什么一点都没概念。 小花说:“我爸在工地上干活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断了腰,工头扔了几千就把他打发了,看病根本就不够,听说黑子舅舅挺有钱只好向他借钱。这些钱息连着利越滚越多,到现在已经滚了几十万了。” 我吓了一跳:“我操,这不是坑人嘛。” 小花苦笑,又掉下两颗泪来。 真没想到黑子舅舅真特么黑啊,小花在他这儿干撑死也就给两千,不由跟着叹息:“还一辈子也还不清啊。” 我原来以为是个苦逼,没想到黑子比我还苦,小花简直是掉进苦海里了。 出了小路,前面就是公交车站了,我们站在寒风里等车,风卷起残尘枯叶刮的漫天飞舞,我拉起衣领缩着脖子,小花站在瑟瑟的寒风中,真的就象一朵寒风中哆嗦挣扎开放的小白花,看着让人觉得心酸,寻思着能不能帮着小花做点什么。 对于今天林彩云放刁,我觉得十分的过意不去,不知道那家伙会不会让小花赔钱,看小花今天的表现,我就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递给小花:“今天的事实在对不住啊,林彩云的脾气你知道的,她要是耍横,谁都拦不住的。” 小花红着眼睛看看我:“彩云姐脾气不好我知道,我没怪她,怪只怪我偏听偏信了,这钱我不能收。” 我说:“收下吧,那老家伙要是让你赔钱,你拿什么赔啊。” 我话一出口小花就低着头哭泣起来,我拉过她冰凉的手把钱塞在她手里:“小花,我虽然也是个穷光蛋,但比你好多了,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你也别太难过了。” 小花攥着钱眼泪哗哗的,把我也弄的眼睛酸涩,妈蛋的,我泪点也太低了,根本对这种事没有抵抗力啊。 回到家林彩云正在倒腾饭菜,看见我进来,理都没理,琪琪说了声:“嗬,你真是踩着点进来的啊,刚说要开饭了,你就赶上了。”我擦,琪琪现在变的越来越象林彩云了,一张嘴牙齿就能把人咬死。 赵依依听我呼吸不畅:“你是不是冻着了?今天风可大。” 我说:“请你帮我准备切点生姜吧,估计是冻到了。” 林彩云在厨房里面说:“依依,别听他的,要喝汤自己动手。” 嗬,这厮到现在还生我的气呢。 吃饭的时候,我把刘小花的事一说,林彩云马上无限警惕地对我看了看,我当然很无辜:“看我干嘛?我说的是真的。” 林彩云嘿嘿怪笑说:“人家一哭,你的心就软了啊,你被人打的时候有没有想到那个大花小花有没有替你考虑过?我告诉你宋海平,这件事还完,明天我去问问你那几个狐朋狗友,这特么什么玩意儿?人家一句话就把你打一顿,人家要再说你把刘小花给玩了,他们会不会杀了你啊。” 我操,我就觉得林彩云怎么这话越说越下路了,我皱了皱眉:“彩云,咱们别闹了好不好?黑子的事我多少知道一点,只是不知道他是领养的,你想他舅舅对黑子都这样,对别人还能好吗?” 林彩云把筷子把桌子上一拍,把琪琪她们都吓了一跳,我盯着林彩云,防止她暴走伤人,林彩云盯着我:“宋海平,这事你要放心就交我处理,我就不信搞不定个破馆子!” 我吃了一惊:“林彩云,你想干嘛?” 林彩云恨声道:“干嘛?我把那破馆子给砸了,当初这馆子是你要回来的,我砸了它你没意见吧。” 我擦,这货真耍无赖啊。我赶紧说:“你瞎闹,就是黑子舅舅使坏,跟馆子没关系。” 林彩云说:“行,咱们就把那不要脸的东西给揪出来出出气!” 我讪笑着说:“彩云,你别这样好不好,全校人都知道你把人家饭店给砸了,你还嫌闹的不够啊。” 林彩云切了下:“跟你说,我不在乎,谁要想在我这找便宜门都没有!还有那三个狗东西,找个时间我就收拾他们。” 我愣愣地看着这个曾经给我许多憧憬的姑娘,觉得她变的我不认识了。 吃过晚饭,赵依依没听林彩云的,帮我熬了碗辣辣的生姜汤让我喝下去捂上厚厚的被子睡觉,半夜我出了一身的汗,口渴的要命,就爬起来倒水喝。 看见她们卧室还亮着灯,心说睡觉还开着灯呢,当我钱是刮风刮来的吗?推开门就愣了,只见这三个家伙正头挨着头挤在一起,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琪琪听见门响,回来头来伸个懒腰:“哎呀,累死我了,那啥,有烟吗?” 我伸长脖子探着头看她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嘛呢?” 结果我很蛋疼地看见林彩云手里一本数学试卷,艾玛学霸就是学霸啊,这么晚了还在研究这个。 我还邪恶地想她们是在看岛国小电影,研究体位呢。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十六章 林校长怕的人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林彩云是个很爱记仇的人,这点上我俩太像了,谁要是欺负过我保险我会让他一辈子不安生,但与林彩云相比较,我还只是个小巫婆,这货简直就是个妖怪。趣*讀/屋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林彩云让琪琪和依依去食堂打饭,带着我去找刀疤他们,我俩一出来在他们班级门口,刀疤的脸就绿了,林彩云太彪悍,走上前就是两个嘴巴子,顺子当然平等对待,打完之后林彩云指着六子说:“你给我听好了,你们把黑子当兄弟看,黑子把宋海平看的比亲兄弟还亲,你们真是一群混蛋,交了你们这样的不如交几只狗!” 林彩云就在全班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中拉着我:“走!” 对于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我虽然欣赏,但还是有些吃不消。结果下午我们俩被姚桑请去了校长室,林校长让我把门关上,然后一脸怒容地看着林彩云:“你闹够了没有?!” 林彩云一点都没在乎,甚至轻蔑地看了她爸爸一眼:“早着呢!” 嗬,我说林彩云怎么这么冲呢,原来她是找茬来着,哈哈,骚老头还问过我林彩云怕谁,我左想想右想想也没想出她怕过谁,果然如此,连她老爸她都不买帐呢。 从尼泊尔回来赵叔叔邀请我们去他们家过年,我就看出来了,林彩云貌似和她爸爸不对付,不知道是什么事闹的这么僵,现在看林校长这抓耳挠腮的样子,我算彻底相信骚老头的话了,恐怕也只有我妈才能降住这只小妖怪。 林校长甚至还倒了杯水放在林彩云面前,林彩云昂着小脑袋瓜子,我感觉她怎么就象渣滓洞的江姐一样宁死不屈,那么地又臭又硬,她老爸就象个坏蛋一样想尽办法让她屈服。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的父女俩表演一出《红岩》的大戏,最后要林校长实在没招了,跑到我跟前小声说:“交给你了,让她别闹了。”说着自己开门溜了。 哈哈,都把我笑屎了,第一次见到学生把校长给吓跑了的。 我憋着笑走到林彩云跟前,小声说:“行了,彩云,你够强,ok?” 林彩云没理我,走到沙发那边坐下,眼睛望着空气,我蹭到她身旁坐下来:“带你去吃粉去?”林彩云暴喝了一声:“滚蛋!” 把我吓了一跳,不过跟她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早摸透了她的小脾气,坐她身旁就定定看着她,我坚信我就是一团火,迟早会把这块又臭又硬的冰给融化掉。 果然不到一分钟,林彩云就受不了了,推搡了我一把:“你走,跟你没关系。” 我说:“你都把他吓跑了,还要怎么着啊?把他揍一顿?” 林彩云斜瞄了我一眼,我立马就觉得说错话了,讪笑说:“这事回家说好吗?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你爸在校长室外转悠一天不敢进来,别人会怎么想啊。” 林彩云噗哧一声笑了:“你刚才说的哈,带我去吃粉,不许耍赖!” “呃--好吧。”我呆了呆拉着她出了校长室,远远地看见林校长正在寒风中院子里悠闲地散步,我对他做个手势。 哎呀,如果没有林彩云我还真没机会看这出戏呢,平时看林校长威严的很,没想到跟骚老头一样,也有怕的人啊。 我去骑自行车,林彩云懒劲上来了,嫌冷不愿意骑车,屁股往我车后一坐,手就插在我口袋里让我带她去吃粉,我给林彩云特意点了两份量的牛肉,她诧异地问我:“今天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多。” 我说:“今天是好日子啊,某人一放刁,就有好吃的。” 林彩云斜了我一眼,夹起几块牛肉放我碗里:“我不想说,你就别问,小心找抽。”引得旁边几个人都朝我们这边看。 我觉得十分的不自在,小声对她说:“拜托给我点面子好不好。” 林彩云说:“给你的面子已经够大的了。” 好吧,我想想她老爸都得在外面挨冻,我也就没脾气了。 吃了粉,林彩云还意犹未尽,又要了两块锅巴夹着酸辣牛肉酱用手套在塑料袋捏着吃,我骑着车她在我屁股上拍了拍,让我咬一口,一直骑到学校,进教室的时候已经上课了,在全班同学的聚焦中坐回座位。 林彩云的彪悍在于她从来都是跟我出双入对的,我在捡破烂的时候她就这样,从来没有嫌弃我过,从来不会顾忌别人说什么,话说跟着校花大小姐进进出出,我脸上也无限光彩。 即便后来琪琪也进了学校,都没有能争夺属于林彩云的光辉,林彩云就象一轮太阳,晃得人脑袋疼。 虽然林彩云对于我来说是压倒性的,但我一点也没觉得有何不好,她小脑袋瓜子比我的好使,处处维护着我,让我感觉她就象个牛脾气的姐姐一样,把我调教的妥妥的,她是总攻,我是总受。 放学的时候,林彩云突然跟我问:“要不要去把那个破馆子给砸了?” 琪琪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脚一搭上自行车说:“走!” 我擦,是不是老没打架她觉得手刺痒啊,我忙叫住她:“琪琪,别胡闹。” 赵依依也说:“这样不好吧。” 我说:“你们要真去砸人家店,小花就没法活了。” 林彩云骑上车说:“行,听你的。”把我给激动的,果然吃了粉就是不一样了,林彩云太给我面子了。 不过林彩云在路过红彬树的时候说了句:“等小花出来再砸不迟。” 我看了看琪琪,真是哭笑不得。 本来今天是林彩云和赵依依回家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货在前面一直往延安小学骑,我们只好跟着她。 到了小学门口我跟林彩云开了个玩笑:“咱们家房子太小,要不去买所五室两厅的房子,你们全搬我家去。” 琪琪说:“你有那么多钱吗?” 林彩云就一脸坏笑地看着我:“琪琪,你就那么傻,着了他的道了。”她这么一说,琪琪才发觉不对,脸就红了。 我感叹道:“你们都是高智商,我脑洞开的不够大,算了,当我没说。” 妹妹出来的时候,屁股后面跟了好几个熊孩子,范晓阳是跟的最紧的,我擦,我觉得脑袋都大了,妹妹果然厉害,粉丝团都扩大好几倍了,一点不比我差啊。 范晓阳一看见我,本能地往墙边一缩,叫了声:“哥--”,然后后面那几个熊孩子也参差不齐地叫了声:“哥!”妹妹手一挥:“叫姐!” 范晓阳和那几个孩子叫了声:“姐!”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彩云就说:“前面的关东煮,喜欢吃的挑去,我请客!” 我瞅着这帮屁孩子一溜烟跑到小吃摊上,说她:“林彩云,你的教育方法有问题,我妹妹让你给教坏了。” 林彩云说:“去去去,少跟我来什么高大上,我就知道高兴就行。”一蹬车也跑去挑东西去了,琪琪和赵依依都跑过去一人挑了几串。 这一帮大小孩子把小摊子围住,把卖关东煮的大妈乐的合不拢嘴,一个劲地说:“别急别急,挑好了给你们煮。” 妹妹的粉丝团散了后才轮到我们,话说和林彩云认识之前还真没吃过这玩意儿,现在尝尝味道还不错。 我们吃着关东煮,推着车子回家,林彩云就问我:“你觉得刘小花是开酸辣粉店好还是摆关东煮摊子好呢?” 没想到她还真把这事当成一回事了,心里有点小感动,就说:“她还欠人家钱呢,哪那么好出来的。” 林彩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回到家,我们继续吃火锅一锅煮,我问琪琪:“你爸妈回来住哪儿啊?” 林彩云在厨房里听见了探出小脑袋来:“宋海平,什么意思啊,嫌我们吃你们家饭了?要赶我们走?” 我赶忙陪笑:“你看你多心了不是,我就是随便一问,没别的意思。” 林彩云洗着菜说:“跟你说清楚,我们赖这儿了,你赶都赶不走的,甭胡思乱想了。” 我嘿嘿笑道:“林彩云,你和琪琪不一样,你是爱的过分了,叫溺爱,琪琪是缺爱。” 琪琪说:“别缺不缺的,我不走,就住这儿,你敢乱来我就抽你!” 我只好呵呵,我们家要改孤儿院了。 吃饭时候,林彩云郁闷不乐,我就知道刚才那话刺激她了,就一个劲地给她夹菜拍马屁,林彩云把筷子往桌子一丢,跑房间里去了。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都摸不着头脑,这又要闹哪样啊? 妹妹捅了捅我,小嘴歪歪,意思又要我去哄哄去,我看看琪琪和依依,她俩一脸茫然。 我开了门见林彩云正趴在床上咬枕头呢,我去扳她肩膀,她就乱晃,我问她:“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这阵就犯病啊。” 林彩云坐起来:“你才犯病,你犯神经病!” 我扳过她的肩膀,看她一脸的泪:“说说,怎么了?” 林彩云说:“我不想回家。” 我去揪了一把餐巾纸递给她:“不回就不回吧,哭什么啊。” 林彩云瞪了我一眼:“可你说话太让人揪心了。” 我笑道:“好吧,我错了,下次不说了,回去吃饭吧。” 林彩云问我:“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回家吗?” 我难堪地笑笑:“你都说了,不许问,问了抽我,我不敢哪。” 林彩云叹息了一声,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样:“他喜欢琪琪,不喜欢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十七章 他们动手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愣了:“谁敢不喜欢你啊?” 林彩云说:“就那老头子。趣*” 我突然明白她指的是谁了,噗一声笑起来:“就这事,你跟他犯怪?” 林彩云点头。 我根本没想到林彩云竟然跟她妹妹争风吃醋可以吃成这样,要说琪琪毕竟很小就不在爸妈面前了,按道理怎么着也该多疼些吧,可这货私心杂念重的狠呐,我看着她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林彩云看我傻呆呆的样子问我:“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了?” 我抓抓头,绞尽脑汁才说了一句:“你把属于琪琪的东西都抢光了。” 林彩云说:“我也知道,可就是受不了,从小都是别人宠着我。”我心想那叫溺爱,都把你宠的能上天摘星星摘月亮了,我就觉得对琪琪特别的不公平。 我说:“彩云,你就这么一个妹妹吧,我觉得就是排队也要排到她了吧。” 林彩云点头:“嗯。” 我拉起她手:“走,吃饭去,在等你呢。” 林彩云乖乖地跟在我后面进了客厅。 林彩云气顺了什么事情都好办,而且我想想骚老头--她爷爷那股子坏蛋脾气,我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为了表彰我制止林彩云的疯狂行为,林彩云爸妈向我们提出邀请,让我们晚上到他们作客,我一直不明白林校长之前在哪,听林彩云说话那意思好象她妈在n市警局,再一结合骚老头说他某年某年来到t市潜伏下来,我就明白了,原来她们一直就在n市,只是后来因为那份狗屁的神秘文件才来到t市的。 现在林彩云在t市也算是有自己的家了,按理说她们姐妹俩也应该回到自己家去了,两个大姑娘天天住我家,也多有不便啊。 等到了她们家新房子看了以后,我感叹太漂亮了,吃饭的时候,林彩云的妈,就那姓蔡的阿姨就开始把话题往这上面引:“彩云琪琪啊,现在我们也有自己的新家了,你俩房间你们也看了吧,挺素雅的,有点家的气氛了……” 林彩云把筷子把桌子上一拍,转身就走,不光我和妹妹两个人,还有骚老头和赵依依一家呢,全大眼瞪小眼的。 蔡阿姨有些尴尬地笑笑:“这孩子给我们惯坏了,别管她。” 骚老头看了看我,一脸的贼笑,介坏老头,全他使的坏,现在跟没事人一样哈。 蔡阿姨给琪琪夹了几筷子菜,看着琪琪:“琪琪,你回家来住吧。” 琪琪把碗一推,也走了。 我就觉得屁股跟长了刺一样,尴尬地看着他们:“哪啥--不干我的事哈,我跟林彩云和琪琪说过,她们要抽我……” 蔡阿姨看着我说:“海平,我觉得你能劝她们回来,毕竟姑娘大了,身大袖长的,对吧。” 我红着脸站起来:“我去劝劝她们。” 骚老头放下筷子:“我来说两句,孩子大了又这么懂事,不淘气,成绩还顶呱呱的,这个呢我觉得还是让孩子自愿选择的好,你们觉得呢?” 骚老头就是权威,林校长看了看蔡阿姨:“我觉得爸说的没错,还是给她们自己选择吧,孩子们都很懂事,不用操心的。” 蔡阿姨显然不太乐意,可又没办法,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晚上也没让我们回家,就宿在她们的新家,好在没布置什么作业,我们又开始炸金花贴纸条。 自从那次林彩云当着刀疤他们全班的面把刀疤和顺子扇了几个嘴巴,我发现他们跟我记上仇了,就象林彩云所说的那样交他们还不如交几条狗,狗不会咬跟它们交好的人,可人会。 第二天我们在班时上课的时候,来了几个警察把我、林彩云和琪琪带去了警局,我们当然知道跟着我们一道去的人死了三个,这事不可能就轻易就过去了。 到了警局,刚开始就把我们三个直接分开了,单独审讯,我也没啥隐瞒的,实话实说,把事情说了一遍,审讯我的是个中年大叔,拿着记录本让我在口供上签名按手印。 然后问我:“宋海平,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过来?” 我说:“死了三个人,人命关天呢。” 中年大叔点头:“你知道就好,你说的那些理由,不能作为法律依据,所以你有杀人的嫌疑。” 我说:“杀人要有动机,我有什么动机?” 中年大叔说:“这正是我要问你的。” 我摇头说:“我没必要杀他们,没有利益冲突。” “可我怎么听说你想霸占人家的饭店和女朋友啊?”大叔狡黠地盯着我问。 我说:“或许可以解释为某人想置我于死地,为了他的利益。” 大叔问我:“谁置你于死地?” 我说:“你从哪里听来的,很可能就是那个人。” 大叔说:“我们不会完全听信传言,但会作为参考。” 我说:“既然我的供词不能作为依据,传言倒成为参考,大叔,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大叔一愣:“宋海平,别跟我耍嘴皮子,你完全有杀人的理由。” 我说:“那请你说说吧。” 大叔说:“比如杀人夺宝,比如和黑涩会不清不楚的,不仅如此,还和境外人士有勾结,对吧。” 我呵呵笑道:“长官,您太能想象了,既然这样说,我保持沉默吧。” 大叔眼中厉色一闪:“我不信你不招供。” 接下来的三天,我觉得就象在地狱里度过一般,没日没夜地用强光灯照着我,而且还有两个看不清面目的人拿着软皮棍敲打敏感部位,折腾了七十二小时后,我几乎虚脱了,才被我妈接回家了。 我虽然知道这件事与我脱不了干系,但在里面这样折腾,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我妈把我接出来的时候我都动不了了,是我妈的司机赵叔叔背着我回家的。 在家里调养了一个星期,我妈苦口婆心地劝我跟她一齐住,我一直坚持一声不吭的原则,后来弄的我妈没脾气了,也不再劝我。 林彩云和琪琪当天就释放出来了,如果不是我妈我估计还得在里面吃皮棍子。出来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打电话给李韵问她有没有警察询问,李韵回答说去的人全问了,又问我的情况,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们要动手了!” 我一时没听明白她指的是什么,问她到底什么意思,李韵没有再回答就挂了电话,我结合前前后后再一想从尼泊尔回来一系列的事,就觉得有些不寒而栗了。 骚老头跟我说过计划才进行到第一步,还早着呢,但对手会束手就擒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可是我看不到具体的人或事情,只是感觉到已经不对了。 林彩云她们三人来看我的时候,显然她们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后来我又打电话问k爷,才发现k爷的手机已经关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鲁林后来打过一次电话给我说,周敏和小飞进去到现在还没出来。 到了学校后我发现同学们看我目光都是异样的,接着就觉得班里的同学开始疏远我,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一样,尤其是叶智超他们,张铁对我也不象以前那样亲密了。 我真想大叫一声:“我没杀人,我不是凶手!”可我很快就发现是徒劳的,大概除了林家姐妹三人对我一如既往,其他人对我都敬而远之,好象我身上携带了什么致命病毒似的。 当全世界的人都把你当空气的时候,有一个人来跟你说话,那才是真情。我课间操时一人往回走,廖战拍拍我的肩膀说:“哥们,我绝对相信你没杀黑子!”我当时就觉得鼻子一酸。 人倒霉的时候放个屁都能砸自己一个跟头,放学的时候,我们刚出校门就觉得不对劲,我就觉得四周好象有无数只眼睛在看着我们,我赶紧对林彩云和琪琪说:“你俩送赵依依回来!” 她们也看出不对了,林彩云对琪琪说:“你送依依回家吧,快点回来!”我看那些人个个面色不善,心里就是一凛,悄悄对林彩云说:“你快走吧,我会跑的。” 林彩云丝毫不为所动:“要死死一块,多少天没打了呢,我就不信他们敢拿你怎么样。” 我们护送着赵依依往路口走,刚到红彬树饭店,从饭店里忽忽啦啦冲出十多个人来,这些人完全是陌生的面孔,但你上都带着煞气,手里同样拿着木棒,一下子就把我们给围了起来。 我操,我们三个人还能打一阵,可赵依依完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啊,我对林彩云说:“送赵依依走!”骑上自行车向拦着两个家伙猛冲过去。 那两个家伙抡起木棒挂着风声就砸了下来,我赶紧从自行车屁股脱身跳下,借着惯性抡起自行车就砸了过去。 “当当”两声,棒子就砸在自行车上了,两个家伙闪身没躲闪利索,被自行车砸了个趔趄,我就觉得胳膊上一疼,旁边一个家伙一棍子就砸在我的胳膊上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十八章 群殴事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就觉得左胳膊都麻了,向那个家伙就撞过去,林彩云和琪琪也抡起自行车干上了。趣*讀/屋操他大爷的,这条街上我没数我也知道今天要把我玩残了。这特么就把我们几个人围一起暴揍啊,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摔翻那个家伙夺过棒子我就狂抡起来。 也不知道林彩云和琪琪有没有把赵依依送走,我就觉得我就象条疯狗一样,只要是拿棒子的人,抡起来就砸,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我都觉得我今天肯定会挂在这儿了,我还在拼命厮杀的时候,就听有人喊了一嗓子:“破烂王,我们来帮你!” 我一听那声音,就觉得好象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鲁哥,我在这儿!”话刚说出口腿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棍,疼的我向前一跪,紧接着无数的棍子就砸在我身上,我疼的浑身散了一样。 就觉得有人卷起一阵风蹦了过来,就把那些人挡下了,我看见丘胖子和鲁林真象鲁智深杀进了野猪林一样,连踢带踹干翻下五六个,但对方人实在是太多了,很快地又把我们围了起来,我就奇怪,特么这帮子警察都死了吗? 我的眼睛四处乱看,可没看见林彩云和琪琪她们,不知道她们跑哪去了。 正这时我听到有人喊:“鲁哥,我们也来了!”我一听,眼泪就要下来了,周敏和小飞什么时候出来的?他们怎么到这儿来了?那些青年人占了绝对多数,但根本没鲁林他们手狠,打趴下一个根本就爬不起来了。但人实在太少了,根本点不了便宜,估计时间长了,肯定还是吃亏的。 这时就听到大街上一阵汽车的长鸣喇叭声和刹车声,我又听到李韵的声音:“我们来了!” 我不知道来了几辆汽车,反正就觉得身后跟潮水一样忽忽啦啦冲上来一大片人,直接把那帮子人干的滚的滚爬的爬,几乎是两个对一个,一下子就扭转了局面。 我也没时间去看他们打,就一跛一拐地往饭店方向跑,一打眼就看见林彩云和琪琪正站在饭店门口,我跑过去问:“赵依依走了吗?” 赵依依脸色惨白躲在门后面,我扶着门擦了把嘴上的血说:“赵依依,你快回家吧,我们送你走!” 林彩云说:“我还有件事没办呢,琪琪跟我走!”说着扭头往饭店里就走。 我就听到饭店里一阵棍棒打东西的声音,接着一个男人的惨叫声,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林彩云是揍那个狗日的了。 黑子舅舅爬出来的时候,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棒多少腿,趴在地上一个劲地求饶:“两位姑娘饶命吧,我也是没办法。”我咬牙上去就跺了他一腿:“你特么就是个人渣!小花欠了你多少钱?” 我对琪琪说:“你把小花叫出来。” 琪琪进去把刘小花叫了出来,刘小花也吓坏了,哆嗦着说:“叫我……什么事?” 我问她:“你欠了这老狗多少钱?” 小花说:“七千,几……” 我说:“好,春节前我回来就把黑子捎回来的钱全给他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欠他钱了!”又踹了黑子舅舅一脚:“欠条呢?去找出来。” 林彩云对我竖个大拇指,带着他去找欠条去了,不大会儿欠条也拿来了,我交给刘小花:“你看是不是你的?” 刘小花看到欠条连连点头:“是我的。” 我对她说:“你跟我们走吧,你彩云姐给你安排了个住处。” 刘小花双膝一软就跪在地上号淘大哭:“彩云姐,你是我的恩人。” 林彩云拉起她:“行了行了,这不是哭泣的地方,快走吧。” 琪琪拿起棒子对着那家伙的腿就是一下子,我就听到一声闷响,就觉得自己的腿上也是一麻,这丫头可真狠呐,估计这家伙一条腿得废了。 林彩云走到这家伙面前对着那只手狠狠砸了一下,黑子舅舅刚刚惨叫了一声,又是一声惨叫,趴在地上不能动了。 我恨的牙根都痒痒,对着他的老腰就是一脚,然后拉起赵依依说:“快走吧。” 我那自行车早就废了,我们一路沿着饭店后面的背巷往大马路上走,刚走出去就听到远远的一阵凄厉的警笛声,我骂了声:“操他玛,人都死了他们就来了。”上了大马路,我拦了辆出租车,跟刘小花上了车,刘小花这才想起来:“我衣服还丢在店里呢。” 我说:“算了,不要了,就当跟过去告别了吧。” 刘小花看我脸上头上都是血,问我要不要紧,我一阵阵的眩晕,嘴里还说:“不要紧,死不了的……” 到了六院,特么又住进医院了,好在都是皮外伤,看起来吓人,其实没什么事。 我跟刘小花冒泡说林彩云帮她找到住处了,其实除了刘小花,都知道我在扯谎,但那阵子我除了把刘小花赶紧弄出来,还能怎么样? 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就再没有回去的可能了,黑子舅舅注定是要和我们做上死对头了,我不知道后面是怎么收场的,只知道这么大的一场群殴事件是不可能简单了结的。 果然不出所料,随后的陆续得到了消息,高层拍案大怒,严令查办,我不知道官场上是怎么样个腥风血雨的斗争,但我知道林彩云的爸爸被警告处分,赵依依的爸爸也受到了批评。 整个事件闹了好多天也没平息,和李韵鲁林他们一直没能联系上,随后还有警察找到医院来询问,又做了一些笔录,给我们做笔录的就是上次和周敏一道来的李剑警官。 听到这样个消息,我就觉得特别的郁闷,看来真的就象骚老头所说的那样,对手要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的多啊。 在医院的日子里很无聊,不过有刘小花陪我,刘小花比我大半岁,其实长的挺的挺好看,只不过营养不良,好象山野里的一朵含苞蓓蕾没发开似的,透着青涩和稚嫩。 她把我简单当成救命的恩人了,也许是从小受的苦比较多,所以做事特别勤奋,坐不住,洗洗这个擦擦那个,跟累不够似的,看她忙忙碌碌的样子,我心里感叹:人跟人可真不一样。啥时候林家姐妹三个能象她一样勤快呢。 面对这些打击,林彩云和琪琪好象也没受多大影响,照样吃香喝好,一付没心没肺的样子。 我没能在医院赖几天就被林彩云给弄回家了,接下来面对的事实就是刘小花住处的安排问题,如果林彩云和琪琪回家住,让妹妹和刘小花住在一起,还是没问题的。 可琪琪第一个表态说:“没的商量,我不干!” 然后我看向林彩云,林彩云恼火的一拍桌子:“看我干嘛?我去依依家去。”本来她就应该在依依家住的,结果七赖八赖的全赖在我们家了。 让妹妹和刘小花、琪琪三个人挤一张小床,实在有点为难,讨论的结果就是我滚出大卧室,她们三人搬进去,我把东西搬进妹妹的小卧室。 然后琪琪提议庆贺一下,我说:“贺个屁啊,我自行车都被敲的七歪八歪的了,人也被成了这样。” 琪琪说:“你没进局子,也没被人打死,还要怎么着。” 鉴于刘小花住进我们家,不能让她受什么委屈,就同意了,就叫忙忙碌碌的刘小花一起上街买菜去,刘小花扎着小围裙包着头,忙了一头的汗,推辞道:“这些东西还没收拾好呢,你的那些书也要整齐下,你们去吧。” 我们一行几人又上街买了很多菜和熟食,林彩云问我:“你打算怎么安排小花啊?”我诧异地看着她:“好人都让你做了,人家天天叫你姐,你不给安排啊。” 林彩云骂了声操:“我拿什么安排啊?这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我说:“你那天不是看那大妈做关东煮挺好的吗?就从摊子做起吧。” 林彩云说:“行啊,我们得找个人问问,这东西怎么弄的,我们可是门外汉。” 我说:“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培训下,尽快上岗。” 赵依依说:“医院门口有家做这东西,我去问问。” 林彩云就说行,这事交你办了。 结果赵依依跑去问了,人家倒是愿意带,但要交学徒费一千块,我说一千就一千吧,回来跟刘小花一商量,刘小花很高兴,但又犯上愁了,说黑子舅舅从来不给工资的,直接扣钱还债的,我说这事好办,大伙儿捐钱吧。 刘小花的衣服全丢在饭店了,赵依依把穿着小的衣服带来给刘小花穿,林彩云和琪琪也把衣服拿来,赵依依体型稍丰满,刘小花穿着显得稍大,再穿着林彩云和琪琪的衣服,就把我们笑死了,跟唱戏一样。好歹穿赵依依的旧衣服还凑合。 刘小花每天除了去六院帮师傅干活学技术,就是在家里洗衣做饭。自从刘小花住进我们家,我们家起了很大变化,每天都是热菜热饭,干干净净,根本不用我们操心的。跟琪琪做保姆完全不是一码事。 我们又回到了学校,不过我觉得气氛已经完全不同了,整个校园我感觉弥漫着一种恐慌的气息,我终于明白了,江北帮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尹雄决不会罢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十九章 终于十八啦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现在我知道什么叫“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不知道szf拍桌子的那位领导到底怎么拍的,但我感觉到了,那位领导的日子也不好过啊,有人不买帐。趣*讀/屋 警方对我们所有去尼泊尔的人有个处理方案:一年之内不得离开t市,如果要离开需要向警方报告,得到允许才能离开,卧槽,软禁了吗? 一直过了两个星期才接到李韵的电话,约我们去江边渔舫聚会,正好我们也有些不明白的事想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我给刘小花打了个电话,让她帮忙接妹妹回家,晚上有朋友聚会,不能回家吃饭了。放学后我们几个人直接就骑车去了江边渔舫。 没想到我们到的时候,老板娘说他们早就在雅座里等着了。我们进了雅座,竟然看到徐琰也在座,徐琰看到我还起身伸出手来:“小兄弟,又见面了。”我礼貌性地轻轻握了下,看来那次群殴事件还真与他有关系。 鲁林和丘胖子看起来不太好,精神有点萎靡不振。李韵还是那付老样子,我看了下,除了岳小婉和周敏没来,小飞也来了。 周敏的身份有点敏感,岳小婉明显与今晚的聚会格格不入,也可以理解。 李韵看我们把赵依依也带来了,看了看我,我就说:“依依是林彩云的姐姐,锅离不了碗碗离不勺。” 李韵大有深意地点头说道:“既然来了,也不是外人,徐哥,你说说吧。” 徐琰双手交叉在一起,环视一圈子,又把目光盯在我身上:“这次事情很突然,其实我得到消息也不早,可能还没有鲁哥来的快。看起来是针对宋小兄弟的,其实你们也看到了,要对付宋小兄弟根本用不上去那么多人,所以说尹雄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占下附中那块地方。” 我问他:“徐哥,k爷不是已经划分好范围了吗?尹雄还敢不遵守?” 徐琰看着我:“所以今天把你找来,就是想让你在k爷面前说说这事,看到这事到底怎么办,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且我感觉江北帮已经等等不及了,不知道市里会有些什么变动。” 我一个劲地搔头,k爷那边我是绝逼不想再去沾他了,他不找我我一辈子都不想见那只千年老妖。 李韵看了看我:“海平,我们这些还没有你和k爷近,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已经是k爷的人了,他对你还是比较相信的。” 我想想也是,看来这事也只能让我去办了。 我问鲁林:“那个郭金桥后来怎么回事了?” 鲁林一摊手:“我哪知道啊,也没听说发生过什么事,他说他是宏大的人,我找人问了下,只知道宏大是家金融公司,背景很神秘,根本查不出什么情况。李韵也找人问了,不信你可以问她。” 李韵神色有点不太正常:“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别惹祸上身,宏大不是我们能问的。” 我就奇怪了,一家金融公司能有这么牛?看李韵的神情不象是在开玩笑,可这样神秘背景的人要那块石头干嘛啊? 我问李韵:“难道你也联系不上k爷吗?” 据我所知,k爷有几个手机号,什么号码打给什么人都是固定的,不可能什么人都可以打给k爷。 李韵果然苦笑道:“k爷不接我电话,连徐哥都打不通的,这事只有你才能办了,毕竟你到过k爷,k爷对你跟我们不一样。” 好吧,我算是明白了,今晚找我过来就是为这事来的。可现在这事也牵扯到我身上了,毕竟我们四人都在附中念书呢,说句形象点,就是上了贼船了,跟徐琰他们还真扯上关系了。 可现在看起来真的情况不太妙啊,k爷玩失踪,江北帮跑我们学校门口打架还把林校长和赵局长给处分了,这特么还有天理吗? 带着一脑门官司一开家门我就愣了,桌子上摆着块大蛋糕,上面插着蜡烛,上面还用巧克力写了几个字:“宋海平十八岁生日快乐!” 艾玛,我终于十八啦! 刘小花和妹妹从房间里跳出来唱:“harpybirthdaytoyou!”妹妹把一顶蛋糕店送的寿星佬的纸帽子给我戴上,刘小花把蜡烛点上。 林彩云愣了愣:“这日子过的没日没夜的,没想到居然都已经十八了,唉,真老了。”赵依依捅捅我:“快吹蜡烛,等不及吃蛋糕了呢。” 我一口气把蜡烛吹了,眼角有点涩涩的,妈蛋,这十八年过的,也就是这一年过的还有点人样子,以前过的跟狗一样,什么时候想起来过生日了,小花真是个有心人。 大家围在一起吃蛋糕,赵依依就扳着手指头说:“唉,我也快了,下月请你们吃蛋糕。”林彩云和琪琪是一年,一年年头一个年尾,有点象双胞胎,想不通是怎么回事,排下来我最大,接下来是赵依依、杨彩云、琪琪、刘小花。 吃蛋糕的时候刘小花告诉我们个好消息:她出师了!我们都向她道贺,可小花又愁上了,那套家伙事也要好几千块钱呢,林彩云说:“放心吧,宋海平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我心里暗骂一声:我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怎么不知道?呃,这货又让我放了一血,刘小花看了看我,又要给我下拜,我赶紧说:“别别,你这点事都是小事,你活的开心,我们也觉得对得起黑子了。” 一说起黑子小花的眼圈就红了,琪琪叉起一块大蛋糕放在小花面前的纸盘子里:“高兴的事,吃啊,过去都已经过去了。” 小花看了看我们含着泪说:“你们都是好人,我一定会还你们钱的!” 赵依依说:“别惦记着还钱了,先把生意做起来,你做起来了,我们天天给你拉人。” 刘小花的关东煮摊子终于摆到了延安路小学的门口,刘小花刚学会做的还不怎么好吃,但妹妹的小粉丝团可不这样想,一下课就拥挤在刘小花的摊位前,第一天刘小花坐在饭桌上让我们帮她数钱,我终于看到她的小瘦脸上有了惬意的笑容。 关东煮这东西,前期要采购很多东西,然后回来再打理,串成一串的,每天我们放学就帮她串,人多力量大,干活也不累。 做生意就是那么回事,假如摊子前天天围着人,人家会认为他家的东西好吃,其实都一个味儿,人人都有从众心理,所以刘小花的生意越做越好,旁边几家干瞪眼没办法,这就是人气啊。 可是不久我就发现刘小花的每天的东西卖掉的越来越少,带回来的越来越多,我就纳闷,毕竟这东西就是图个新鲜,过夜的东西就不好吃了。 我就问小花怎么回事,小花开始还吱吱唔唔,我追着问,她才说那几家联合起来对付她,把价格压了三分之一,我当然知道这东西价格一落下来,后面就麻烦来了,价格就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也是伤已,没办法的。 跟林彩云商量,琪琪说:“我们去捣蛋去!” 呃,我瞪了她一眼:“拜托你用点脑子好不好。” 林彩云说:“小花,你要做点人家做不出来的东西才行,价格不能降,打到最后大家都不赚钱,搞屁啊。” 小花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准备做点特色。”当晚小花开始做试验,做出各种味道的关东煮,晚饭也没烧,让我们吃了一肚子的关东煮,小花手巧,做出来的东西真是与之前不一样了。 这些天我一直给k爷打电话,可是k爷就是不接,我心里骂:真是只老狐狸啊,可没办法,我真要是直接跑人家家里去,卓亚还不掐死我啊,不能那么办,只好耐着性子等吧,李韵打了几个电话来问,我都说联系不上。 一直过了三天我接到了k爷的电话,让我去滨江大宅他家,并没有让卓亚来接我,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倒不是说我架子有多大,而是我觉得k爷貌似真的有事了。 我打车到滨江大宅,人家小区不让出租车进去,我下车往k爷家走,到了k爷家门口按了电铃,出来的是那个新来的陈妈,跟着陈妈来到客厅,并没有看见k爷,陈妈说k爷在书房,让我直接进去吧。 我来到那道门前敲了敲门,是卓亚开的门,卓亚还是那张千年不变的脸寡妇脸,看都没看我一眼闪身出屋子了,我进去看见k爷坐在书屋的大桌子后面看书,走到桌子前恭敬地叫了声:“干爸!” k爷放下书又摘下眼镜夹在书本里,仍然是那本《国际金融战》。对我一努嘴示意我坐下,我坐在桌子前的椅子上。 k爷看了看我,那眼光虽然不是那么犀利,我却觉得他要把我剥了个干净似的,不由低下头去,k爷终于开口:“说吧。” 我抬起头来:“说什么?” k爷嘴角扯了扯,好象要笑的样子,但终于没笑出来:“你一直打电话给我,难道没事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二十章 一场骗局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抬头看着k爷:“您知道我们学校门口打架的事吧?” k爷点头说:“知道,怎么了?” 见k爷竟然是这种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种无奈和愤怒,人居然可以无耻到面不更色的地步,看来我还是太没城府了,我看着他保养的嫩白的脸说:“您不是已经调解好了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您还说过以后有麻烦事可以找您……” k爷微微点头:“是的,我说过,怎么了?” 我看看他平静的不起不丝波澜的脸,就不再想说话了,只定定地看着他。趣* k爷静静地看着我:“小子,你是不是担心我救不了你?” 我心里用小手对他画个圈圈不吭声。 k爷平静地说道:“我是救了不你,你如果觉得我不能信任我,你可以另外找个靠山。” 我看着他就愣了,这就是传说中t市的舵把子?我以为有多牛逼,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除了震惊外还觉得徐琰他们真想错了,以为k爷会秉公处理,把江北帮处罚一下。 我操,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那么不着调,那么狗血,现在看来也许从开始k爷就计划让我去偷石头而布下一个局啊,现在石头到手了,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我站起身来往外就走,心里觉得堵的慌,特么这老家伙彻底把我经耍了,把徐琰和李韵他们全耍了,这整个就是个骗局,我怎么就这么笨,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出了书房,卓亚站在门口还是那副死相样子,我往外走,她跟在后面,我就奇怪,也懒得理她,拉门出去往小区外走,脑子里真乱,李韵和鲁林,包括徐琰他们都相信k爷把我当成自己人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他不会认为我做义子吧。 现在我觉得特么太可笑了,这叫声干爸,就把我骗的以为他真把我当成自己人了,我真是头猪啊! “吱”地一声,一辆本田拦在我面前,车窗摇下来,卓亚说:“上来吧。”我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一脚踹在车门上:“滚你妈的蛋,给我滚!”车门给我踹瘪了一块,我还不解气,又踹了两脚,整个车门被我踹的变形了。 卓亚坐在座位上,动都没动,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我跟这个臭女人也说不起来,纵身跳上车前盖,蹦下去往门外走。 出了滨江大宅,我沿着滨江大道上了护坡江堤,扶着铁栏杆拿出一只烟来点着,江边的风很大,轮船在江面游弋时不时响起笛声,我缩着身子抽了两只烟才低着头慢慢往回走。 看来k爷从此和我再无瓜葛了,我也不想再想到他了,我可以被人骗一次两次,但我真不想一直被他骗下去。 手机又响起来,本来不想接电话,但手机顽强无赖地响个不停,我拿出来看时才知道是李韵的,我说:“别指望了,k爷把你们都骗了,把我也给骗了,从开始到现在他就是想要那块石头。” 李韵问我在哪儿,我说在滨江江边公园吹风看风景呢,李韵说:“你等着,我马上就来。” 我靠在江边,任江风吹乱了我的头发,看见李韵的车缓缓开过来,李韵穿了件灰色的风衣,下面露着黑色丝袜的大长腿,走到我跟前说:“你不会想跳江吧。” 我嗤笑了下:“开什么玩笑。” 李韵就靠在我身旁问我:“是不是觉得挺失望的?” 我摇头:“倒也不是,只是难受。” 李韵把我搂在她的怀里,用手轻轻地拍着我:“走,坐车里吧,这里太冷了。” 我俩坐在车里,我掏出一只烟来点着了,李韵从我嘴上拿下来自己抽了两口,我奇怪:“你不是讨厌抽烟的吗?” 李韵纤纤的手指夹烟的样子很性感,有点风尘味,今天没怎么打扮,我觉得她素颜朝天的样子比浓妆艳抹更有味道。 李韵淡淡说:“很多年前我就戒了。” 我抽出一只刚想要点头,李韵突然把脸转过来吻上了我的嘴巴,我嘴一张,一股烟气就吐到我嘴里,我猝不及防一把推开她连连咳嗽起来,李韵咯咯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我看着她疯笑的样子骂道:“疯子!” 李韵笑了会说:“再不疯就老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有些郁闷地说:“几天前才过的生日,我也老了。” 李韵扭过脸来亮亮的眼睛看着我:“哦?成年了吗?” 我点头说:“十八了呢。” 李韵突然犯了神经病一样在我肩膀用力一拍:“走,姐姐带你疯狂一把去。”说着就要发动汽车,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别,我就想安静坐一会儿。” 李韵的手没动,我手按在她手上也没动,一时间就僵住了,我就觉得车厢里的空气变得暧昧起来,似乎有一种什么*在内心蠢蠢欲动。 天已经黑了,路灯光线透过车窗投下一块阴影,李韵就藏在阴影里两眸亮亮地看着我。我慢慢靠近她,贴在她滑腻的脸上,找到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李韵一动没动,任我吸吮她的嘴唇,亲吻她的脸,我亲吻她长长的眼睫毛时,她长长的睫毛象把小刷子在我的嘴唇上刷了两下,我就想起林彩云好看的眼睫,我的脸贴在她的脸上,极尽温柔之能事,我的手感觉到她手上的肌肉绷的很紧,我对着她吹了口气,说:“我们开房吧。” 李韵的身子颤栗着,好象怕冷似的,我心里暗笑:*,特么跟我装什么纯情啊。 李韵抽出手来摸着我的脸,轻轻柔柔,好象在抚摸一样瓷器,仰着脸吻着我的嘴唇,轻轻的就象一只小鸟在啄食着,慢慢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右手插过来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脸颊上摩挲着,还在我的耳垂上舔了几下,轻轩说了句:“姐要你!” 我只觉得好象一只吹足了气的气球,颤栗着手摸在她高耸的胸口,揉搓着那团弹性十足又十分柔软的小东西。 窗外飘起细细的雪花,被江风搅动着上下飞舞飘忽不定,然后雪花变的越来越大,远近都迷茫起来。 我的手伸进她的风衣,寻找了半天也没能解开,李韵在我耳朵说了声:“小笨蛋。”伸出引导着我的手解开,我的手回到前面终于摸到那团柔软而温热的东西,我的手指触摸到那上面尖尖的突起在慢慢变硬,在我手下膨胀,就象春雨过后冒出的嫩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我的手慢慢在那个滑腻的*上抚摸,她的皮肤那么紧绷,腰背上象天鹅形状的琴弓,光滑而圆润,我的手在那上面划过,就能听到美丽曼妙的琴声。 李韵突然一把抱住我,在我耳边妩媚地骂了声:“坏蛋!”然后伸手在座位上按了下,座位就缓缓地躺倒了,她又让我把那边座位也放倒,才重新抱着我用嗲嗲的声音撒娇:“海平,把灯打开,让我看看你。” 我说:“不好吧,人家会看到的。”再看窗户,我擦,雪花已经把前后车窗全给盖住了,就按亮了顶灯。李韵解开钮扣,露出洁白如玉的*,这应该是我第二次看到女人的果体。 如果说娜卡的身体是块宝石,那么李韵的身体就是块纯白的玉块,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李韵脱下连体丝袜,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小裤裤,我看着她咽了泡口水。 李韵坐起来轻柔吻着我,慢慢褪下我的衣服,她的吻那么温柔那么细腻,把我弄得浑身燥热,紧紧抱着她,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李韵蹙眉咬了下我的耳朵,疼的我一惊,她媚眼如丝,轻轻说:“笨蛋,你弄疼我了,你不能轻一点啊。” 我抱着她:“姐--我受不了了……能让我看看你吗?” 李韵嗯哼了一声:“温柔点哈,姐怕疼的。”放开我缓缓躺下去。 我手轻轻抚摸着,手指抚过感受着细腻和温柔,如同轻风吹过琴弦,琴弦发悠扬嗡鸣。 我仿佛又回到了宗喀雪山,眼前是一遍葳蕤碧绿的草原,草丛柔嫩多汁,丘壑起伏曲线分明,眼前一个仙人洞,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我忍不住把脸贴上去沉迷在那团湿热之中,天上艳阳高照,清风吟哦。 当我第一次进入那块神秘仙境之时,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我和她象两个融化的大白兔奶糖纠缠在一起,感受着电闪雷鸣雨露霜霁天籁永恒的存在。 李韵亲吻着我,两眼澄明如水,咬着我的嘴唇轻笑:“你真是个坏蛋!” 呃,我瞅着她无限娇柔的样子:“姐,你不会是处女吧?” 李韵笑笑看我:“姐要是处女,你是不是打算娶了姐啊。” 我说:“我--我有犯罪感哪。” 李韵帮我穿上衣服,轻轻捏下我的鼻子:“小笨蛋,骗你的。” 我帮着她穿好衣服,我又拿出烟点着塞在她嘴里,李韵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处男,你把第一次给了姐,后悔不后悔啊?” 我愣了下:“呃,这很重要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一章 徐琰约谈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李韵调皮地嬉笑道:“当然很重要,你这么傻瓜的家伙,又这么重感情,万一哪天你爱上我怎么办?” 我呆的象大熊一样,愣愣地看着她:“呃,这个问题还真没想过。趣*” 李韵吐出一个烟圈撞在前玻璃上撞得四散而碎,“喏,打个比方说,爱嘛,就象一块宝石,很漂亮很珍贵,但是很容易碎,如果你轻易拿出来,你就会发现到最后宝石已经碎的根本不再是宝石了。” “哦,”我点着头,想着我对林彩云是不是已经献出了宝石了呢,如果哪天她不再爱我,我的宝石会不会也碎的四分五裂不再是宝石了。这个问题把我搞的有些郁闷,呆呆地看着前方玻璃上的倒影。 我问李韵:“姐,你今年多大了?” 李韵瞪了我一眼:“小屁孩子,女人的年纪是不能问的。”见我不吭声,用手指头勾住我的脸转向她:“如果我说我五十岁了,你会不会后悔?” 我摇头:“为什么要后悔?” 李韵咯咯笑道:“你被个老女人上,难道一点不觉得痛心疾首吗?” 我笑着摇头:“你的思维太奇怪了,我给喜欢的人管那么多干嘛要。” 李韵就转过脸:“你喜欢我?” 我点头:“嗯。” 李韵在我头上推了一把:“不许你喜欢!” 我奇怪:“为毛?” 李韵突然恼火地发动汽车,说:“不许就是不许,小屁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李韵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我走在小区里觉得清凉的空气里夹杂着雪花的芬芳,一路踢着雪回到家,看小花还在桌子前串着豆腐串,她问我吃了没有,我说没呢,她就跑起来要给我热饭,我忙拉住她:“不用,还是我自己来吧。” 摸着她小手冰凉,就说:“这么凉,你戴上皮手套串不行吗?” 小花笑笑:“哪有手来的方便。” 我心虚地看看卧室小声问她林彩云有没有在,小花说:“和依依姐一道回去了啊。” 我放下心来,把饭菜放在微波炉里加热,要过去帮她串豆腐,小花说:“不用,你吃你的饭吧,我马上就完了。” 我端着饭跑到妹妹的房间看琪琪和妹妹各占了一张桌子在做作业,琪琪抬头看了一眼:“彩云让你打电话给她。”呃,我一口差一点儿喷出来,不会吧,我刚回来她就知道了?我答应一声,回到客厅里,寻思着跟林彩云怎么扯谎。 小花已经串好了,正把一堆豆腐串收在塑料篮子里,我吃完饭打开热水正准备洗,小花过来拉我:“不用你洗,你去做作业去吧。” 我说:“不用,就两个碗,顺手就洗了。” 小花硬要抢,我就不让,我的手无意中摸到一个小小软软的东西上了,小花的脸通地红了,我傻傻地站着让给她,小花红着脸低着头,我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又笨又蠢地说了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花低着头不吱声,我尴尬地搔搔头:“那我去做作业去了哈。”一溜烟溜回到自己的卧室,坐在桌子前我眼望着模拟试卷,却怎么也集中不起精神来。 从刚才的感觉来看,这小丫头已经发育了啊,看起来象只山野里的小野花,绽放着野性的美丽,虽然生涩却另有一种味道。 呃呃,猥琐的想法一冒出来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骂自己牲口,兄弟的老婆也想上,久不出来的小黄人邪恶地对我说:“接收接收!” 我听见敲门声忙收回纷杂的思绪:“进来。” 小花端着茶水放在我的桌子上,我抬头看了一眼她羞涩的脸赶紧移开:“谢谢你,你早点睡吧。”小花却搬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我看了她一眼:“有事?”寻思着不会让我赔她刚才占的便宜吧。 小花沉默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天天看你们做作业,我都想读书了。” 我吃惊地看着她,她不会想象琪琪那样吧,琪琪人家老爸是校长,这事可不一样。 小花红了脸:“我知道这可能过分了点,不过每天做完事,我就觉得没事做着急,我打听了,好象可以自学。” 我一听笑了:“可以可以,你可以报个电大或者成人自考什么的,你上网查下就知道了,你想学习我们都支持你,你现在年纪又不大,总不能卖关东煮卖一辈子。” 小花兴奋地站着搓着手:“行,我自己查查去,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我安慰她:“小花,你别这样客气,我们确实比较懒,你要是把活全抢去做了,说不定哪天你不在家了就把我们给饿死了。” 小花咯咯笑着出去了。 看来这小丫头还真有上进心呐,我也真为她高兴。 我刚想要做作业,手机就响了,打开一看,林彩云的,忙接听,林彩云霸道地问:“让你给我打个电话就这么难啊?” 我嘿嘿笑着说:“正在做作业,别捣蛋好不好,才几个小时没见面,不至于吧。” 林彩云切了声:“我问你是什么情况,别自作多情好不好。” 我就把事情说了说,林彩云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说:“跟k爷说了很长时间,我当然不甘心这样了。”这事她没法对质,我不怕她会去问k爷去,总之我说的理直气壮,这家伙象个特务似的盘问了半天,我对答如流,她没发现什么异常才挂了。 放下电话我就觉得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子,艾玛真有压力啊,女人的直觉真是太可怕了,下次要是做这种事还是趁她不在的时候吧。 徐琰约李韵、鲁林、丘胖子我们几个人又见了一次面,本来我是不想去的,k爷失信,我的面子已经丢尽,看江北帮咄咄逼人和徐琰一味忍让的态势,我再也提不起一丁点的兴趣,虽然我对附中这块地盘即将易主的局面很不甘心,可大厦将倾而独木难支,我充其量不过是个学生,以一已之力想力挽狂澜?我还没蠢到那种地步。 可鲁林打过电话后,李韵又打电话来说:“聚聚不要紧,不来不好看。” 好吧,这次我没让林彩云和琪琪前往,我一个人倒霉就够了,犯不上把林家姐妹也拖上。 徐琰约会的地点是职高旁边的一所家常土菜馆,看来徐琰和老板相当熟悉,给我们的雅座是三楼的一个单独的套房,从饭店后门上去是一个大平台,平台上去才靠右手就是。 事实上我对本地黑涩会知之甚少,不是李韵,我还根本不知道江南这遍是归这个文质彬彬叫徐琰的人的地盘。 从目前来看,徐琰很被动,地盘不断缩小,看起来用不了多久,徐琰的江南片就会失去整个江山。我被人带进那个房间的时候还以为进错了房间,因为房间里的人我完全不认识,这伙人看我进来,都拿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我,我说:“不好意思,走错了。” 刚想退出去,有人在里面卧室喊了声:“宋海平,快进来。” 我一听是李韵的声音,就走进卧室,只见里面的房间其实还是蛮大的,二三十平的样子,一张很大的圆形餐桌点了整个房间大半位置,徐琰、李韵、鲁林、丘胖子都坐在里面,另外还有个人很陌生。 其中有一个板寸头男人我好象在哪见过,一时竟然没想起来,那家伙见了我就跟我鬼一样,“噌”就站起来了,对着徐琰大叫了声:“大哥,这小子不是好东西,上次我和王强就是吃了他的大亏,要不要把他拖出去剁几个手指头?” 徐琰看了我一眼:“这位小兄弟现在是我们的尊客,不要乱说话!”那小子眼睛死死盯着我,恨不得马上找人来就把我做了。 我一下就想起来了,这小特么不是跟王小胖爸爸在青草湖小树林子里偷袭的一个叫马龙的小子吗?闹了半天还真是徐琰干的活啊,操特么真是个人渣啊,现在用到我了叫我尊客了,去尼玛隔壁! 上次这小子可没少了被琪琪好一顿抽,这阵子到神气起来了,本来李韵叫我来我就一肚子的不痛快,也是成心想找点事做做,我就嬉皮笑脸问他:“怎么了哥哥,你又缓过劲来了?” 这小子气得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你玛个隔壁,信不信我马上就能弄死你!” 外面的混混听见里面的动静都挤在门口叫道:“怎么了,龙哥?” 马龙一指着我嚎了一嗓子:“把这狗日的拖出去剁手!” 徐琰喝了声:“滚出去!” 那小子还想说什么,徐琰反手就把书本大小的玻璃烟灰缸拍在他头上了,烟灰缸一下就碎成了两半,那小子头上一股浓稠的鲜血就流下来,接着眼睛开始翻白,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了。 徐琰连看都没看一眼:“拖出去!” 徐琰发飚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但我看好象他平时并不怎么训导这些手下,刚才这一手显然把这些人也震住了,连外面嘈杂的声音也静了下来。 徐琰从桌子上的七星万宝路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白烟点着了优雅地吸了一口说:“我们开始吧。”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二章 一群打手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看了看那三个人,心说徐琰的手下就这么点人?不对啊,上次群殴时去的没一百来人也差不多,难道他们还有堂口? 徐琰对我一笑:“小兄弟,手下不太懂事,不要见怪。趣*” 我淡淡笑笑,心想狗日的,跟我玩这手,就想一笔勾销了吗?也太便宜点了吧。 徐琰一招手介绍那位秃顶老头说:“给你们介绍下,这位是东城区的祁作群祁哥。”秃顶老头对着李韵鲁林他们点点头,徐琰又一指秃顶老头旁边的中年大叔:“这位就是城南堂口的郑兴东郑哥。”又一指最后面的跟大烟鬼子瘦刀条汉子:“那位是新区的洪家醒洪哥。刚才那位马龙和另外一位王强是城中堂口,城中人口密集,所以是两个堂主,其实我们这些堂口说的好听叫黑涩会,其实跟城管的性质差不多,只不过他们是官方认可的,我们是暗地里的。” 李韵插了句:“徐哥,别介绍你的堂口了,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吧。” 徐琰说:“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江北帮之所以这么猖狂,不就是因为尹伯荣跟市里的人勾勾搭搭的嘛,咱们经营江南城区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轻易就让出来给他?k爷的事我就不说了,这件事我还是希望小兄弟能跟k爷多多沟通。” 大家全都看着我,特别是那三个堂口的堂主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我插了句:“徐哥,k爷的事你就别指望我了,我跟李姐和鲁林他们都说了,相信你也知道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徐琰看了看我,继续往下说:“k爷的事先放在一边,看起来是帮派打斗,其实就是权利的斗争,相信你们也听说市里面不太平吧,我们落了下风。” 我虽然没听李韵他们说过这事,但也能感觉到就象徐琰说的那样,一切乱象全是几派争斗的结果,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还真不好说,不过从争斗的结果来看,徐琰的日子很难过。 徐琰看了看我说:“小兄弟,你最小,可能不太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李韵,你给小兄弟简单说说吧。” 李韵看了看徐琰,大概也没想到他会把她推到前面来,看那几个堂主都看着她,李韵就说:“行,既然徐哥让我说,我就说说吧,小弟,这事你只要知道就行了,徐哥没有压迫你一定要干什么,对吧,徐哥?” 徐琰尴尬地笑笑。 李韵说:“我们市之所以这么发达,就是因为是三省这地,离n市最近,受到的影响最大,但是呢h市在本市的投资却是最多,省城f市离t市较远,经济能力也最差,对t市的影响力也最小,所以就形成了三股力量。第一股力量就是h市,很多年前一直影响着t市的发展,因为所占资金盘子太大,历史也很久远,所以这股力量一直主导着t市的发展。” 我插嘴说:“李姐,你说的就是徐哥他们?” 大家都笑起来,秃顶老头祁哥说:“你把我们想的太大了,事实根本到了那个高度,h市投资最多,所以需要我们去保护,如此而已。” “哦,”我终于懂了,他们就是一群打手啊,目的就是保护h市的那些投资,从中得一些好处,有些事情毕竟完全靠官方也不太现实。 李韵又说:“所以t市与h市在经济上结合的很紧密,市里一些人的升迁也受到极大的影响。说白了,无论是从官方还是徐哥这些人都是为这种目的而存在的,占了t市的很大比重。n市距离t市仅仅四十多公里,这些年来一直试图影响t市的发展,通过培养一些官方人士,总算有了一些成就。” 我突然就毫无来由地想到了骚老头他们的存在,因为骚老头说的很明白,他来t的目的就是为了那份神秘文件。而林彩云的爸妈原来就是n市人,他们一家现在全跑到了t来了,我妈是从n市逃出来的,难道我们家也跟n市有关系?看来还真是复杂。 李韵接着说:“f市对t市之前是完全失控状态,随着f市经济的日益强大,开始有一些强硬派主张把t市拉回到自己的怀抱里来,借助行政力量对t市的官方和经济进行强有力的干涉……” 我问李韵:“你说的代表就是尹雄的江北派?” 徐琰点头说:“可以这么理解吧,f市对t市加紧行政干涉的后果十分严重,他们会把有些大企业强行迁并,完全是凭借权利乱搞,根本不理会市场的需求。” 卧槽,原来江北帮对江南的疯狂侵占原来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啊,我虽然只是个学生,也知道这么做会把t市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我真想不通那些人是怎么想的,难道仅仅就因为t市比较富裕就眼红,就想抢去? 可以民间对抗官方,无疑是以卵击石啊,别说象我这样的高二狗,就是牛逼如k爷也是毫无办法,我除了表示呵呵之外好象没什么办法。 徐琰对我说:“我并没有想让你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只想借你的影响把你们学校统一到一个目标。” 我苦笑:“徐哥,你真是太抬举我了,我不过是个捡垃圾的孩子,能有多大本事,我们学校全是高富帅,随便拉个人就能把我像踩只蚂蚁一样踩死。” 徐琰笑了笑:“可我知道好象跟你说的不一样,听说你专踩高富帅,收拾不听话的。” 我耸肩:“徐哥,要是之前可能还有一丝希望,现在我哥们死了,有人到处散布谣言说我害死自己人,现在真没人愿意搭理我,跟个孤家寡人差不多。” 徐琰说:“附中看起来是所学校,其实也是派系林立,如果你能统一起来,那就是一股很强大的力量,难道你不想试试吗?” 我摇头:“徐哥,谢谢你的好意,下半年就高三了,我真不希望每天打打杀杀的过日子。”对李韵和鲁林他们说:“我先走了。” 出了饭店,骑上车往家走,虽然我很反感第三只力量的介入,但终究只能无奈看着江北帮的手伸到我们学校来,这些事情不是我这个学生狗能控制的。对打架我已经厌烦了,只要一打架就会进医院,一进医院我就得住几天,不打不行啊。 回家的路上,就接到林彩云的电话,问我回来没有,我说在路上呢,林彩云说小花的摊子让人砸了,让我快点过去。 我操,这特么谁干的?我加快速度往延安菜市场那骑去,到了被砸现场,只见地上一遍狼籍,豆腐块肉块玉米鱼丸子什么的洒了一地,林彩云琪琪以及赵依依妹妹都在帮着捡东西,刘小花一边哭一边把蓝子收拾好。 我问林彩云:“谁砸的?” 林彩云说:“我们在吃酸辣粉的时候接到小花的电话就来了。” 我问小花,小花只哭着不说话,旁边围着几个买菜的人,其中有个老头说:“几个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干的。”旁边一个大妈说:“工商不是已经收过了吗?以前可没听说过卖东西还要收保护费的。” 我突然间就明白了,急忙问那老头:“大爷,是不是每家都收啊?” 老头摇头说:“不知道啊,我买完菜就看这样嚷嚷过来看,见几个混混正砸呢,这年头也没人敢说。” 我又跑过去问卖菜的大妈,那个大妈说:“以前没有过,这几个小青年也面生,倒是来打过招呼说收保护费的,可今天就把人家姑娘的摊子砸了。” 我又问她那些人从哪儿来的,大妈说不知道。 收拾好摊子我们一齐回家,琪琪说:“今天不用做饭了,我们把剩下的全包了吧。” 结果我们晚饭又吃了一肚子的关东煮。 我详细地问了小花经过,小花一说,我就知道那伙人是成心找茬来的,吃东西不给钱还先交保护费,不是找茬又是什么。 林彩云看了我一眼:“宋海平,麻烦找上头了,江北帮控制这块以后天天就会这样,你看怎么办?” 我瞪了她一眼:“凉拌,我知道怎么办?难道你让我去把江北帮的人都揍一顿?” 赵依依说:“明天继续摆摊,摆在小学门口就行了,菜市场就别去了,东西弄少点,卖掉就回来,少赚点吧,安全最重要。” 我点头说:“小花,就这么办吧,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一放学就过来,看见不对就跑,往人多的地方跑,摊子再重要也没人重要。” 小花红着眼点头:“我知道了。” 一连过了两天竟然没事了,不过小花的生意再不如之前了,把小花给愁的整天小脸苦着,满腹心事的样子,我安慰她:“你不是想自学吗?现在正好啊。”我们一齐帮小花出主意,我觉得如果能上电大,考个会计师应该以后会有出路,至少比现在练摊强的多吧。 就到处打听,帮小花报了电大的会计专业,有时间我们就送送她,没时间就让她自己去,小花太懂事了,看我们忙,就自己骑车去上课。 我本不想惹事的,可事又惹上了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三章 林校长要开除我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上午第三节课下课,我飞跑进厕所放尿,看见个人影子一闪而过,扭头一看,哈哈,竟然是白眼狗,见我看着他,怨毒的眼光盯了我一下,转身进了蹲坑,我想着上次请他吃翔的事,心中得意,吹了声口哨出来,估计得把这货气的吐血。趣*讀/屋 迎面撞见林磊,他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还奇怪,这家伙是不是想找我帮他打架?可一想以他傲娇的身份,估计他也拉不下那脸,回到教室就看见琪琪坐在我的座位,低着头在我抽屉里不知道在找什么,我走过去一拍桌子:“小偷!” 琪琪吓了一跳,抬起脸来瞪我:“作死啊,你黄岗金题卷呢?” 我问她:“你要那个干什么?没带来。” 琪琪扫兴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坐回自己位子上去了,林彩云从赵依依的位子回来时看见了,问琪琪:“你俩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 我说:“她要黄岗卷子。” 林彩云往位子上一坐,说道:“那卷子有空的时候再做,现在做不合适。” 正说着姚桑进来敲敲门:“宋海平,跟我来一趟。”我站起来,愣愣地看着姚桑,她说:“快走吧。”我只好跟着他走,到了她的办公室,姚桑说:“宋海平,你觉得咱们班级怎么样?” 我一时没摸清她什么意思,就说:“挺好啊。” 姚桑说:“不是指学习上的事,我最近就是觉得班级里气氛有些不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苦笑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校外对校内有影响,同学们都不大理我了。” 姚桑“哦”了声又说:“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想了想:“好办法没有,烂点子倒是有一堆。” 姚桑问:“对学习会有影响吗?” 我说:“肯定会有的,毕竟与每个人都有关系,没有人能置身事外。” 姚桑点头示意我说下去,我继续说:“上次江北帮在我们学校门口打架,已经两次了,都与我们学校有关,这件事情到最后就会演变成天天有混混等在学校门口打架。” 姚桑看起来有点茫然:“这是学校啊,难道教委不管吗?市里不管吗?” 我此时此刻觉得姚桑其实并不比我看的远,甚至和我一样天真,都会以为警察会管的,市里会管的,他们也许还不知道市里权力倾轧,各方派系已经争斗到什么程度了。 我只能呵呵了,这种事我不可能说的太清楚,只是前几天徐琰跟我说了我才知道,江北帮不是无缘无故这么做的,这是权力斗争的结果。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姚桑对我说:“要不咱们去找林校长反映下?” 我知道林校长只怕此刻比我们更难受,混混都已经打到校门口了,居然给校长个处分,谁能想的通? 我点点头,也好,至少可以知道林校长是怎么想的,在无外援的情况下我得想办法自救。到了林校长办公室,推开门时林校长正在打电话,看起来他正在和某人据理力争,而且气的够呛。 我和姚桑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就听林校长说:“起来吧。” 姚桑坐在林校长对面,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林校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姚老师:“什么事啊?” 姚桑说:“校长,你看现在经常在校门口打架,这事……” 校长看了我一眼:“两次事件就有你一次。” 我不满地辩解道:“总不能给人家打死不还手吧。” 林校长说:“打铁还需自身硬,外面的人咱们别招惹他们。” 我看着他问道:“校长大人的意思,莫非让我学基督徒,被人打了左脸,再把右脸伸出去给他打?” “宋海平!你怎么跟校长说话的?!”姚老师厉喝道。 我摊开手说:“校长的意思让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对吧,我没理解错吧。” 林校长指指我,气坏了:“宋海平,琪琪果然没说错你,你真是头倔驴,” 我冷笑了声:“是,我是犟,但我讲理,不会说你们都夹着尾巴吧,否则挨打了白打。” 姚老师站起来,对着门口骂道:“你,给我滚!” 我盯着林校长看了一眼,扭头就走。 回到教室,看到班里乱哄哄的,干什么的都有,竟然没看到老师上课,才知道这节课是英语,就对大家说:“姚老师说了,复习功课第七课到第十一节,一会来默写单词。” 马上有人小声骂了句:“靠,要死了。”但更多的同学马上翻书开始复习功课了。 我回到座位上,琪琪问我:“又找你什么事?” 我说:“刚才跟你爸干起来了……” 琪琪“啊”了声呆呆看着我:“--我现在才发现你真是不畏强权啊。” 我嘿嘿两声,低声咬着牙说:“死二货,你跟你爸说我是驴,回家收拾你!” 琪琪抿嘴嗤笑,我翻书也开始复习。 姚桑回到教室见我们都老老实实复习功课,稍稍有些诧异,可能这场景让她欣慰了些,所以瞪我力度就小大了。 默写单词是姚桑的默认选项,我对姚桑的几个必杀技还是比较清楚的。 结果下课时,姚老师让我和琪琪一道去校长室,我心里还觉得奇怪:难道林校长要向我表示歉意? 等林校长宣布那个消息的时候,我才明白他叫琪琪来的意思,是怕我太冲动,把他再给揍了。 学生打校长除非在极度恶劣的情况下才会发生,我不可能惷到上来就把校长揍一顿的,不符合逻辑。 林校长宣布的这个消息太劲爆:凡是本校学生,参预打架斗殴,情节严重的开除处理……,我觉得琪琪看着我的眼神就是怕我一激动就冲上去了,我是全校的打架王,谁不知道,也就是说如果我再这样下去,只好卷东西滚蛋了。 我没有冲动,只是冲着林校长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琪琪“哎”了一声追上来想拉住我,我一甩手把把她手打掉,径直走到教室,收拾东西扭头就走,林彩云呆了呆,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理她,转身往外走。 林彩云追到教学楼下,跑到我前面:“混蛋,你到底怎么了?” 我看了看她笑笑:“还能怎么了,你爸爸说了再打架就开除我。”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在林彩云面前挑拔的意思,林校长就这个意思,果然林彩云气的一跺脚,拉住我就往教务处走:“走,我们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肯走,对她说:“算了吧,你爸已经决定了,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可以闹着玩。” 林彩云说:“那好,你在这等等我,我问清楚一会儿回来。” 我说:“你不会又要去逼他吧?” 林彩云说:“不会,你放心吧。”转身往校长室跑去。 我找了个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抽出烟来,刚想抽,就看到前面出现一双脚,我一惊,赶紧把烟拿在手里,抬眼只见姚老师正瞪眼站在我面前,我以为姚老师会狂暴指着我臭骂我一顿,谁知她叹气似的问我:“我知道你不笨,你肯定有办法面对这种事。” 我见她没指责我抽烟,悄悄地把烟揣进口袋:“姚老师,不是我成心惹事生非,很多次都是我挨打,我也不知道是我太帅还是太酷,他们瞧着不顺眼。” 姚老师噗哧说起来:“你太自恋了吧。” 我说:“呵呵,这事真没其他办法,只有两种选择,一个就是打,一个就是跑,我记得小时候上学经常被同学欺负,我报告老师,可老师从来就没为我做过主。” 姚老师还想说什么,林彩云噔噔跑回来,看见姚老师宣战一般对我说:“宋海平,下次打架带着我,我帮你打!” 姚老师皱起眉头:“林彩云,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林彩云冷笑道:“难道给人家打就不过分了?” 姚老师摆手:“好,我说不过你,走,跟我回教室上课去!” 这事就这么很奇怪地结束了,林彩云没跟我说她跑去跟她爸爸说了什么,反正我从来打架就不是单独行动过,基本林彩云、琪琪和赵依依都在场,赵依依的爸爸是有点来路,林彩云和琪琪是林校长的女儿,我就不信你林校长就单单把我给开了。 放学后我们第一时间赶到延安路小学门口,刘小花正在忙着给几个大人煮东西,一看见我们,笑着说:“今天好象早了些。” 我看看手机,其实并不早,而是我们担心那帮家伙再来捣蛋,如果真是江北帮的人,我估计决不会罢休的。 林彩云挑了几串豆腐串和玉米给小花,琪琪有点不高兴,赵依依也没挑,小花就望着她们又望望我:“你们吵架了?” 我摇头:“没有。” 林彩云把煮好的豆腐串递给我,我把她拉到一边:“不许欺负琪琪。”林彩云瞪我一眼:“我妹妹的事要你管!”把我给噎的直瞪眼:“二货,你欺负欺负我吧。” 林彩云刚抬手想揪我耳朵,就听到一阵刹车声,几辆摩托车停在我们面前,一个小胡子跳下来:“你就是破烂王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四章 李韵的真正身份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一看这架式就知道麻烦终于是躲不开了,手悄悄摸到屁股后面取下钥匙串攥在手里,把林彩云往后拉,对他们说:“我--不是。趣*讀/屋”撒腿就往小公园跑。 那伙人紧跟着就追过来,到了小公园,我对那个溜狗的老头说:“快走,要打架了。”把老头吓的转身拖着狗就跑。 到了小公园,我在树林里绕来绕去,这几个家伙跟着后面堵我,正这时手机还响了,我心里乱骂,谁这么操蛋我都要挨揍了还打电话给我,打开手机还没看:“喂,谁啊,人家正追着我打呢……延安路小学……哎哟。” 话还没说完身上就挨了一拳头,我忙收起手机赶紧继续逃,但这次可没那么幸运了,一个家伙绕过树一脚就踹在我肚子上了,一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正想发威,林彩云一个剪子腿就把踹我肚子的小胡子给剪趴下了。 后面一个家伙正揪住我头发打呢,被琪琪一鞭子抽在脸上,抽的那小子“嗷”地一声撒了手,我转过身一甩拳头扫在后面那家伙脸上,我手上扣着钥匙扣呢,一下就把他的脸给刮花了,后面的两个家伙从身上就拔出匕首冲过来。 说书都没那么巧,我们听到后面有人喊:“住手!”接着蹿上来几个警察,那两个拿匕首的家伙还想练练,被个大个子一个漂亮踹腿就踹翻在地上,摔了个半死。 四个警察把这五个小子全铐上拎起来往公园外走,那个大个子警官走到我面前:“宋海平,你真不是省油的灯,走吧。” 我一看,嘿,又遇见熟人了,就是跟着周敏一道去医院给我“采访”的那个大帅逼李剑,林彩云不干了,跑到李剑面前:“为什么要带他走?他是被人家打的。” 李剑瞄了瞄我:“小姑娘,这熊孩子是我们重点关照对象,我们必须要带他回去,你不会防碍公务吧?” 我晕呐,啥时候我成了警察重点关照人物了?警察把我监控上了? 林彩云说:“那我也一道过去。”大概她怕我被弄进去又是一顿胖揍吧。 李剑说:“那也行,你旁听吧。” 到了分局,我才发现不对啊,他们把我们全带到特警队办公区了,到了队长办公室,李剑指了指沙发:“坐吧。”自己取下大盖帽挂在衣帽架上,还给我们倒了两杯水。 我和林彩云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搞什么鬼。 李剑坐在我们面前,问我:“宋海平,我发现每次打架斗殴总少不了你,你是不是学的就是这个专业啊?” 这话我没法接啊,只能嘿嘿两声。 李剑又说:“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人家老找你麻烦,但我知道你好象也是个刺头,我知道你之前家里很穷,到处捡破烂,还有个妹妹,你爸爸去世了,是吧?” 我点头,看来他还真把我的背景给调查清楚了。 李剑看了看我:“本来我觉得吧,你这样更应该知道今天得之不易,更加努力学习,能考个好大学,实现自身价值……” 我嘿嘿笑,李剑莫名其妙的样子:“你笑什么?” 我说:“你比我们老师讲的都好,你是没捡过垃圾,你是没被别人打过,这套大道理我都会,比你讲的还好。” 李剑指了指:“嘿,好小子,说你是不省油你还真是的。” 我刚想说:现在都用电灯之类的,门外进来个人,我抬头一看,李韵大模大样走进来,问我:“宋海平,没人欺负你吧?” 李剑看见李韵瞪了她一眼:“你跟这儿来干什么?” 李韵连理都没理他,过来拉起我,对林彩云说:“彩云,我们走,姐带你们吃火锅去。” 嗬,这霸道劲,难道他俩认识?情人?夫妻?我脑子里转了几百个弯,就听见李剑恼怒地叫了一声:“小韵!” 呃,把我麻的浑身哆嗦,真特么猪八戒摸电门--肉麻的受不了。 李韵根本不理他,拉起我们就往外走,李剑叫了声:“小韵,你难道永远就不回家了吗?” 李韵身体僵了下,还是拉着我们往外走,把李剑气的在门上哐哐乱捶,哈哈,我从来就没想到过李韵竟然有这么霸道的一面,而且还有个特警队长的帅逼哥哥。 我们坐在车上,我才从前面射过来的车灯看见李韵的眼睛湿了,反射着亮光。李韵对我伸伸手:“帮我点只烟。”我赶紧点上递给她。 李韵抽了两口发动汽车往汇入了下班的车流,到了新大路李韵把车停在新海饭店泊车位,车童看来认识李韵,帮着拉开车门,将白手套挡在车门框上:“李小姐,您请。” 我和林彩云下了车,看着新海饭店流光溢彩的霓虹灯,这是吃火锅的地方吗?进了饭店,李韵由服务生带领着进了一个包厢。 我们在里面坐下,服务生也没拿菜单,李韵说:“四菜一汤吧。”服务员就出去了,我问李韵:“姐,你经常来啊?” 李韵笑笑:“这是我谈生意的地方,这个包厢是我专用的。” 我心里一惊:“你不会收我们钱吧?” 李韵噗哧一声笑了:“今天是请你们吃饭,你是不是想掏钱啊?” 我连连摇头:“不是,李剑是你哥?” 林彩云也好奇:“我说你们怎么长的那么象呢。” 李韵看了看我俩:“你就知道你们俩一直很好奇我的身份,不错,李剑是我哥,还想知道什么?” 我得此机会自然不会放过:“那你怎么会做这个?貌似fbi?中央情报局?” 李韵淡淡笑笑:“你们要是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就不会这样想了。” 我问:“姐,快说啊,你不会是市长的女儿吧。” 李韵呵呵笑了笑:“市长?我爸是书记!就是你们所说的一把。” 啊!我和林彩云对视了一眼,我们俩想破脑袋瓜子可能也不会知道李韵竟然会有这么显赫的背景。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丰富的资源了,她给我的情报还真不贵。有人想买情报,花多少钱都不会觉得冤枉,这是不是变相的索贿? 可能李韵看出我的疑问,对我说:“你放心吧,我的情报来源都很正当,当你处在一定高度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拥有的东西,别人是想不到的,为什么不利用一下呢。” 当然这对于我们这些p民来说,太不公平了,这是没办法的事,社会就是这样,你处的地位结构决定了你的财宝和视野。 但我还是不明白,比如李韵对k爷进行色诱,这种事貌似太不符合情理了,我斟酌了半天才说:“姐,既然不需要放下身段,那你又何必那样呢?” 李韵喝了口水,笑着说:“小弟,官场并非你想象的那样,一人在上就可以随心所欲,比如你当班长,别人一定会事事听你的吗?而且有些事情是你无法涉及到的,你也管不到,别人也可以不用买你的帐。” “哦,”我终于懂了,“就象我们班一样啊。”我虽然是班长,林磊、叶智超做些什么小动作,我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可能凭借权力来做成任何事。 服务生送上菜饭,很简单的几个小菜,甚至连酒都没有,李韵说:“吃吧,姐只有这个待客水平。” 林彩云看了碧绿的油菜和黄黄的南瓜:“做的真精致,看着就想吃。” 李韵划了口饭说:“那就多吃点。” 我问:“姐,你怎么跟徐琰他们在一起了?” 李韵说:“我是情报人员,当然什么人都要打交道,比如我还想做做你的生意呢。” 我有些纳闷,总觉得有些事情是没法解释的,如果我猜测的不错,李韵肯定大学毕业,她这样的身份找什么工作不好找,为什么偏偏喜欢上了这个? 而且我看她年纪也不小了,难道不需要找男朋友?不结婚?看李剑那样子,好象那个做哥哥蛮宠这个妹妹的,生气但是没办法,好象李韵很久没回家的样子,她也和她爸爸干翻了?这种事没法问人家了,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我还是闭嘴的好。 吃完饭,林彩云想起件事来:“你哥为什么说宋海平是他们重点关照对象啊?” 李韵想了想:“这是个情报,按理说呢,这个情报能值一万块,今天看林彩云的面子就算了。” 我擦,这也得收我一万块啊?真晕。 李韵说:“宋海平,由于你经常性的打架斗殴,已经超出了一般普通人的频率了,而且一打架就会出现伤害之类的事情,这类人一般会作为重点监控人员,有专门的档案在警察局。” 呃,我真的是相当的无语啊,竟然会有这种事情,不过我觉得她的解释似乎并不令我满意,貌似她在避重就轻,故意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就说:“不对吧,你哥说的重点关照好象不是这个意思。” “哦?”李韵看了看我,“那你说说是什么意思?” 我定定地看着她的表情:“是有人想要杀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五章 我们玩啪啪啪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李韵把碗筷子放在桌子,抽出餐巾纸擦擦嘴,看了看我:“你还挺记仇啊。WwW.quduwu.CoM 趣读屋 ” “切,我又不是小孩子,打一巴掌给个大白兔糖就哄好了。”我不以为然道。 李韵手指对我勾了勾,我以为她要吻我,呃,林彩云还在这儿呢,不好吧,我愣了愣,李韵一拍桌子:“烟!” 我忙一迭掏出烟,又把打火机给她,她点上烟抽了一口,才说:“那次徐琰其实不是想杀你,而是绑架你。” 我擦,我什么人啊?这么有魅力,什么人都想绑架我,好象打琪琪开始绑了我一次,接二连三的就有人想干这种活,这可是个技术活,功夫不好的还真不行,除了琪琪请君入瓫的办法成功过,其余人都没有过。 我也点了只烟,无意中看见林彩云瞪我眼呢,手往我跟前一伸:“给我一只。” 呃,林彩云姐妹都给我教坏了。 林彩云拿着烟装作很老练的样子,可依然很笨拙地弄了半天才点着,抽了一口发现很难受,马上吐出来,跟鱼吐泡泡似的,把我给笑死了,我发现林彩云干什么都那么有爱,就是小性子有点怪。 我也不管林彩云在一旁学鱼吐泡泡,问李韵:“能告诉绑架我想干什么吗?” 李韵纤纤细指把烟灰弹进烟灰缸,“你没发现只要接触到你的人,都会有麻烦吗?” 我想了想,有点沮丧:“是啊,我好象是个丧门星。” 李韵笑了笑:“其实有人不是想杀你,好象他们对你只是感兴趣而已,我都奇怪,你为什么那么招人爱呢?” 我愣愣地看着她:“是啊,我也觉得我魅力十足,人见人爱……” 李韵哈哈笑了:“你真不要脸!” 林彩云大概吹了会泡泡,把一根烟给吹完了,插嘴说:“他何止不要脸,简直是无耻加混蛋!” 我很无辜地看着她:“我又招你惹你了?” 林彩云摊摊手,用比我更无辜的表情说:“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嘛。” 李韵看看我俩,这个人精一样的人肯定早看出我们俩的事来了,我不管了,问她:“我很想知道是谁想绑我。” 李韵做了个无可奉告的手势:“其实我不说,你都已经感觉到了,你好象得罪的人来头不小。” 我做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好吧,不就是份破文件吗?搞来搞去的很玩吗?我真觉得很无聊,如果我知道早主动拿出来给他们了,搞的我好象是个多神秘的重要人物似的。” 李韵“啊”了一声:“什么文件?” 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很无辜的就这样了,他们好象一直在追查那东西,可我真的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还用费这个劲吗?给他们多好,省得他们找来找去,成天想着害这个害那个的。” 李韵听了半天,摸不着头脑:“你给我说说,到底什么样的文件?” 我都要哭了:“我哪知道什么文件啊,烦都烦死了,我想江北帮尹雄现在这样会不会和这东西有关系。” 李韵拧着眉头想了想:“好,我打听打听,如果有关系,你也跑不掉的,江北帮这么对付你也能说的通了。” 林彩云说:“不用查了,据我所知,想要这份文件的人已经插手到很多方面,他们的想法应该就是不惜代价拿回文件,我想那份文件可能关系到他们的生死存亡。宋海平自己还茫然无知,那些人现在不杀他就是因为他可能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如果他们急了,也许会下手的,李姐,你有什么办法救救他?” 李韵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椅子上的皮包,说:“我送你们回去,晚点有消息我再告诉你吧。”我和林彩云只好站起来跟着她一道出去。 看来李韵好象知道点什么啊,她为什么不能跟我说清楚呢?坐在车上,我问她,李韵一摆手:“我还不能确定,也不想给你增加压力,等我搞清楚了再跟你说。” 李韵都没搞清楚的事情,看来肯定十分的复杂了,我也没法继续问下去,唉,这种焦心焦肝的滋味真不好受啊。 李韵把我俩送到园丁小区门口就走了,我俩回家的时候就发觉有个戴挡风帽子的人远远的吊在后面,林彩云小声问我:“后面这人你认识?” 我看了一眼,摇头说:“不认识,怎么了?” 林彩云说:“我总觉得好象在哪儿见过。” 我拉她的手就跑:“行了,别疑神疑鬼的了,快快回家,我们玩啪啪啪。” 林彩云不解:“什么叫啪啪啪?” 我刮了下她的鼻子,说:“这个都不懂,就是学习啊。” 上楼梯的时候,楼梯灯居然没亮,林彩云走在前面,我正掏出手机来照,就听林彩云尖叫了一声,我赶紧上前,只见楼梯拐角处蹲着个人,我拿手机一照:“范晓阳,你在这干嘛?” 范晓阳一看见是我们俩,叫了哥哥姐姐好,我看这小子一副可怜样子,问他:“你怎么不回家,蹲在这里干嘛?” 范晓阳说:“爷爷急病住进医院了,奶奶一道去了,我一个人不敢呆在家里,又怕你骂,所以就蹲在这……” 林彩云就拧我耳朵:“你看你把人家孩子给吓的。”过来拉范晓阳:“走,跟姐姐回家。” 我问他:“你爷爷什么病啊,你奶奶都不回来吗?” 范晓阳说:“挺严重,奶奶照顾他,晚上就不回来了。” 进了家,妹妹看见范晓阳惊奇了,问他怎么跟我们一道来了,林彩云说了,我问范晓阳:“吃了吗?” 范晓阳可怜巴巴地摇摇头,小花又问我们吃了没有,我说你忙你的吧,我来热饭,看着范晓阳吃完饭,我跟他说:“你去跟英子一道做作业去吧,做完洗脸洗脚跟着我睡。” 范晓阳“嗯嗯”使劲点头,撒欢似的跑去做作业去了。 睡在床上范晓阳说:“哥,我知道宋海英为什么那么崇拜你。” 我问:“为什么?” 范晓阳说:“因为哥你有很多女朋友啊。” 我拍他一巴掌:“别扯蛋,睡觉!” 一连好几天范晓阳就住在我们家,我问他爷爷怎么样了,他说好象已经脱离危险,奶奶对他不放心,后来他跟奶奶说住在同学家里,他奶奶让我接电话说感谢之类的话。 我一直以为黑子的死给我带来了非常多的负面影响,有人会利用此事来造谣惑众,事实上自从那次在校门口群殴事件以后,已经很少有人提了,我想恐怕与林彩云当着全班人的面扇了顺子和刀疤几个嘴巴不无关系,林彩云拯救的不仅仅是我的名誉,还是我的自信。 我身边一直是林彩云、琪琪、赵依依这样的美女,自从琪琪摔伤锥子男后,全校都知道林彩云和琪琪都是打人高手类的级别,至少没人敢当面乱喷我。就连何晓波那样的人也再不敢跑到学生食堂来得瑟了。 特警队直接插手我的事,使得我们学校又恢复了以往的秩序,我和姚桑一直焦心焦肝担心的大规模骚扰事件并没有发生,这种出乎意料之外的警方干预是我们所没想到的,因为之前我还被警方逮去揍过,现在看起来警方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两个星期,有天下午放学,我们骑到延安路小学,见小花的关东煮摊子前站个老头,林彩云大叫一声:“爷爷!”就扑过去了,象只猴子一样蹿在骚老头的背上,死死抱着一撒手,我勒个去,林彩云真是只永远长不大的小猴子啊,对,以后就叫她小猴子。 我和琪琪也上去叫了爷爷,赵依依叫外公,哈哈,把小花弄得一脸惊诧,问我们怎么回事,我说他是林彩云的爷爷啊,小花红着脸也叫了爷爷,骚老头指着小花说:“刚才和她吵了一架。” 小花红着脸连连解释:“不知道你是爷爷,以为你又是想来刁难人呢。” 我奇怪啊,平时骚老头不轻易抛头露面的,就问他:“爷爷,你怎么跑出来了?” 骚老头比我更奇怪地看看我:“难道我被你们关起来了吗?” 我忙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平时你不大出门的,突然跑出来我们都觉得不适应。” 骚老头背猴子一样的林彩云说:“嗯,倒也是哈,唉,人老了吧,没人疼没人爱的,也没人带着玩,你们都不愿意回家,我一个人憋着怪难受,所以就跑出来想找你们玩。” 呃,听骚老头装萌我都要吐了,你都多大年纪了,脸皮长的跟树皮一样,还以为你十八啊? 林彩云不在乎,在骚老头身上说:“爷爷,我带你玩啊,关东煮好吃不?要不我们带你去吃麻辣粉。” 我过去要拉她下来:“老头年纪大了,你别把他老腰给闪了,快下来。” 林彩云下来对我说:“一道吃粉去?” 我说:“不用了吧,你们带爷爷过去吧,我留在这儿,怕他们又来捣蛋。” 琪琪说:“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我把自行车给骚老头:“爷爷,你骑我的车。” 看着她们走远,琪琪才歪歪嘴切了声,我知道这货对她姐姐也有点小意见了,这姐妹俩还真是好玩的很。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六章 恭喜你喜当爹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琪琪撇嘴说:“其实小时候爷爷带我才是最好呢。WwW.quduwu.CoM 趣读屋 ” 我说:“呃,你们姐妹俩能不能不要争风吃醋的?” “我?”琪琪指了下自己的鼻尖,笑笑:“还真没试过,要不要试试?” 我忙拦住她:“这个就别试了,你们姐妹俩要是干上了,你说我帮谁啊?” 琪琪搔着短头发:“还用问?当然是帮我啦。”然后凑到我面前小声说:“你敢不帮我,我就跟她们说你对我做过的坏事!” 呃,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琪琪,这可不象是女汉子的手段啊,太损了点。 小花把煮好的豆腐串和金针菇递给我,又把牛丸给琪琪,我问琪琪:“你爷爷练的是什么功夫那么厉害?” 琪琪一脸小得意的样子:“我爷爷的功夫是杨氏太极,当然厉害,打你这样的三脚猫我一个能打你几个。” 我吃过她的亏,当然相信她所说不假,小花只不过是我们和江北帮打架那天她才见识过,半信半疑问她:“这么厉害,琪琪,你能不能教教我?” 琪琪瞄我一眼说:“功夫是从小就练的,不过呢,你现在学也不迟,对付个色狼什么的应该没问题。” 呃,我发现琪琪现在开始变坏了,可能是林彩云带的,不关我的事。 小学放学的时候,范晓阳第一个冲出来,手里还举着奖状,对我大喊:“哥!”琪琪问他:“这什么啊,这么高兴?” 范晓阳把奖状举给琪琪:“琪琪姐,我拿了个奖状!” 我凑过去看,是全校作文比赛二等奖,我笑着说:“嗯,比哥强多了,长这么大还真没拿到一个。” 妹妹也举个奖状过来:“哥,我也有!” 我打开一看,三等奖,就笑着说:“你俩没抄吧。” 妹妹不依不饶地跟我吵:“你傻啊,作文怎么抄啊!” 一会里面冲出来五六个孩子,哥哥姐姐喊个不停,我跟花果山的猴大王似的,手一挥:“走,我请客吃关东煮!” 这群孩子蹦蹦跳跳地涌到小花的摊子前,吵着要这个嚷嚷着要那个,我和琪琪上前帮忙:“别吵,排队哈,不许加塞。”然后把煮好的东西一个发到他们手里,“就在这儿吃,不许走,给我拉人气!” 哈哈,这群孩子还真听话,围着摊子站着吃,把那几个大爷大妈气的干瞪眼没办法,他们的价格大战没多久不攻自破了,小本买卖,经不起折腾,不是逼不得已谁也不会这么干。 我们帮着小花卖完东西,一齐回家。 小花把东西收拾好了,开始做饭,我打电话问林彩云回不回来吃饭,林彩云说撑死了不回来了,直接回家。 我们就围坐一起吃饭,刚端碗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张铁的,张铁问我有没时间下楼,我说:“刚端上碗呢,你上来吧。” 张铁说不用,在楼下等我吃完。 我三两下划拉完了下楼,竟然看见叶智超和毕秀海也在,我就奇怪了,叶智超后来都不怎么理我了,好象怕我害了他似的,毕秀海跟叶智超比较好,他俩穿一条裤子,不用说张铁是叶智超拉来的,恐怕是怕我不肯见他们吧。 我站住问:“叶子,什么事,直接说吧。” 叶智超拉住我往树林里走了一段,我寻思着怎么啊,还有悄悄话? 叶智超说:“对不起哈,老大,我们也是给人逼的,不是成心想不搭理你。” 我其实挺鄙视他的为人,很淡然地笑笑:“没别的事了?你没事我可走了哈。”转身就要走,叶智超喊了声:“老大!” 我转身问他:“你不是没事了吗?有事快说,别磨叽!” 叶智超凑到我跟前憋了半天才憋了一句:“……肖语怀孕了。” 我瞪眼看着他,见他脸都脱形了,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我就觉得这事闹的有点大了,他俩在一起我还是去年在皇朝k歌房才发现有奸情的,没想到现在居然告诉我,有个小鲍牙要出世了,这消息太震撼了。 我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说点什么,就对他说:“那我恭喜你喜当爹了!呃,是不是还要包点红包什么的?” 叶智超哭丧着脸哀求道:“老班,别笑话我了好不好,我是来求你的。” 我有些意外:“你求我什么?你不会是想给孩子找个干爸吧?”这阵子不损他还等到什么时候啊,尼玛专门给我玩这个职业马后炮选手啊,哈哈,太痛快了。 叶智超脸色惨白,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软中华塞给我:“赵依依妈妈是六院的,你能不能帮我找找赵依依把手术做了。” 我推开他的手:“叶子,别给我玩这个,你知道我脾气的,快收起来。” 叶智超就差没跪下了,额头上全是汗:“老班,我想来想去,再找不到别人能帮忙了,我爸要是知道我做出这种事还不打死我啊,我也没脸见人了。” 我擦,现在知道没脸见人了,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玩玩也就算了,居然造个小人出来,学校要是知道了,估计也会作退学处理,附中对这种事从来不手软,我只知道叶智超爸妈在开发区上班,都是上班族,具体什么情况也不了解,看看叶智超一脸可怜相,我就说:“赵依依妈在六院是不错,这种事人家肯不肯帮忙可不好说,毕竟是大医院,要家长签字的。” 我这么一说,叶智超脸上的汗就下来了,一个劲地哀求道:“老班,你帮我想个办法吧,你认识人多,肯定有办法的。” 我想了想说:“你别太指望我能帮上你的忙,自己再找找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能帮你。” 叶智超就象即将淹死抓住了一根稻草,连连点头:“行,那我等你电话吧。” 回到家,琪琪问我什么事,范晓阳和妹妹也看着我,我对他俩说:“吃完饭还不快去做作业去!” 这两个小家伙一溜烟进房间了,我对着琪琪摇头:“叶子喜当爹了,让我找人帮他把孩子打掉。” 琪琪看看我:“你答应了?” 我点头:“是啊,我最见不得有人一哭二闹三上吊。” 琪琪撇撇嘴:“你真是多事,这种人你也帮他。”叶智超为人如何,恐怕没人比我们更了解他了,要是林彩云在这儿,肯定又要跟我吵,我回房间给赵依依打电话,赵依依说:“我问问妈,等会打电话给你。” 等了会赵依依说:“六院不可能做这种事,不过她有个熟人在小医院妇产科,你让叶子去找她吧,一会儿号码发给你。” 我又给叶智超发了过去,一说,叶智超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了,连声道谢,我心里冷笑,秉性难移,他这样的就是条永远喂不熟的狼,永远也不会跟我走到一起,真替肖语感到不值,肖语除人长的丑了点,家庭条件还是蛮好的,叶智超这么精明的人以后会娶她? 第二天上学果然看见肖语和叶智超双双翘课,姚桑对于无故翘课的这种事绝对是无法容忍的,当堂表示要严肃处理,我心说:这也算是冲动的惩罚吧。 事后林彩云知道了,除了瞪了一天的白眼珠子,外带着掐了我一把,幸好扇嘴巴这种事不经常做了,不知道她怎么克服这毛病的,下次得劝劝她动手动脚的事尽量不做,太伤人了。 不过叶智超没来的三天,巩治、毕秀海、张铁倒和我关系好多了,我心里感叹:人在作天在看,不作死就不会死,叶子在这个小圈子里也算完了。 中午从食堂出来的时候于建新对我说:“老班,晚上吃个饭?” 林彩云、琪琪和赵依依都在旁边呢,我没好一口回绝,林彩云那眼跟吃人一样,心里寻思叫我去了两次,两次都出事,我都不好意思说他,就拉着他往旁边走:“建新,算了吧,我是个惹事的主,学校都给我下严令了,再打架就开除,吃饭这种事还是免了吧。” 于建新点头说:“我知道你心里有阴影了,不吃就不吃吧。” 我暗自松了口气,于建新又说:“喝个茶没问题吧?” 我骂了声:“靠,有区别吗?” 于建新说:“放心,这次既不是有人找你麻烦,不也是打架,而是有人想跟你交好。” 我愣了:“跟我交好?”心里不以为然,脸上就带了出来,“我是什么人?还有人想巴结我?” 于建新尴尬的笑笑:“不能算是巴结吧,是觉得你这人值得交往而已,你考虑一下,我个人觉得吧,你还是来一下的比较好,不是我想巴结你,也不是想找你看场子,放心了吧。” 看着他走远,我纳闷:我已经臭的跟狗屎一样了,谁想结交我啊? 林彩云过来问我:“哎,你不会又去上当吧?” 我看看她说:“要不你晚上跟我一道去?” 林彩云莞尔一笑:“哟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觉了呀?” 我悻悻然:“把你拉着,就没人敢动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二七章 林彩云的吻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和林彩云到了约好的雨果茶吧,找到包厢又看见林磊坐在里面,我骂了声:“操蛋!”转身就走,林磊在后面说了一声:“老班,我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吗?” 我也没理他,林彩云拉住我:“看他说什么。” 进了包厢,我才发现包厢里就他一个人,钱明和于建新都没在,戴良和荆汉东两个死党也没带,看来还真不是为打架来的。 林磊对于林彩云的出现显然有些头憷,皱着眉头扫了林彩云一眼,哈哈,林彩云是什么人,我太清楚,我就觉得林彩云的眼睛里好象伸出两只手掌照着林磊的脸就扇,扇得林磊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哈哈,真是痛快。 但从林彩云一出现就表现出是林磊死对头的角色,这个我还真不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林磊对林彩云的态度表现的也极为不安,好象蜈蚣见了公鸡一样,林磊是遇上天敌了,我真庆幸拉林彩云来是拉对了,也许今晚谜底就要揭晓了。 林磊尽量避开林彩云的眼光,想好好跟我说点什么,但额头上紧张的全是汗,我从来没见过林磊会在林彩云面前这么瘪三过,林彩云再这么瞪下去,估计林磊就得撞墙自杀了,我就小声对林彩云说:“你能不能出去下,你的气场太强大了,你在这我们没法说话,乖哈,听话。” 林彩云哼了声出去了,我发现林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我给乐坏了,我拿出烟来打他一只:“你有恐林彩云症哎,怎么回事啊?” 林磊看看我,苦笑着点着烟:“老班,跟你说了也许你不信,你大概一直都把我当眼中钉的吧?” 我点头:“是啊,我一贯看不起装逼的人。” 林磊嘿嘿自嘲道:“我是有点装逼,不过是掩饰自身的卑微罢了,我爸是局长没错,只个警局分局的副局长,这看着狗眼看人低的人太多了,也是我的虚荣心在作祟,一直就想能融入上层社会,可我有一天突然间就发现现实比幻想残酷多了,我这样根本无法和何晓波、李扬他们那样的身份相比,他们才是真正的官二代富二代,我给他们提鞋都不够……” 我看着林磊,根本想不到他这样自曝其丑,静静地听他下去。 “以前觉得你不过是个穷光蛋而已,也没打算怎么为难你,但自从林彩云出现后,我就发现她就象有双透视眼一样,在她面前我所有的面具和装逼都会不攻而破。而且自从她出现后,就一直帮着你打压我,说真的当初我也是挺喜欢赵依依的--你不会生气吧,我说的是实话……这时候我才看出你的不同来,所以有很多次一直想提醒你,不能那么蛮干,处社会是需要耍阴谋的,强悍的象李小龙那么能打,还不是一样死在别人手里。” 我当然不会一听林磊说出这段话就马上说:我们当兄弟吧,我还不能相信他,就笑笑说:“就是这些了?” 林磊点头,如释重负一般。 我接过他的烟抽了一口:“其实吧,我觉得你对赵依依的事损了点,你那时候的表现完全就是欺软怕硬的怂包。” 林磊点头:“那时我是害怕失去她,所以才会做出那么下流的事,我也没你那么大的胆气敢和胖头鱼拼命,说白了我是很自私的一个人。你为张雯琪去尼泊尔的事大家都知道,私下都很佩服你,虽然有人说你害死了田进军,但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本帐,谁怎么样大家都清楚。” 我喝了两口已经凉了的茶水问他:“你今晚约我不会只说这些吧?” 林磊苦笑:“你对我的印象一直很恶劣,我也不想改变,我更不会想做你的小弟,你放心好了,我虽然是个装逼货,但我也是个人,谁好谁坏我还能看的出来。我想提醒你一句,何晓波和李扬他们想搞你,至于怎么搞,我还不知道,你已经让他们颜面扫地了。” 从茶吧出来,林彩云正等的不耐烦,一道回家的路上,我对林彩云说:“你是怎么看出来林磊是个骗子的?” 林彩云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哈哈大笑:“林磊就是个骗子,他一直在装高富帅,可惜不是,我奇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林彩云想了想:“好象没你想的那么牛吧,他太假太虚伪,我只是对他很反感而已,就想揍他。” 我呵呵笑道:“同感啊,我也想踹他。” 林彩云扬扬小脑袋瓜子:“送我回家吧。”完全一幅女王范,不过她这么大的气场我也没办法,我也憷她呢。 把她送回到小区前我和赵依依经常接吻的那片小树林,林彩云突然停车了,害得我差一点儿撞在她身上,林彩云说:“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双脚划拉着往后退到她跟前,路灯的光辉被常青的树林遮挡了,在地上洒下一片斑斓的光影子,我看不清她什么表情,只是觉得她有些怪怪的,不由就有些胆怯了,“什--什么事啊?” 林彩云一条长腿支着自行车,闪闪发亮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用几乎我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死过来!” 我慢慢靠近她,林彩云伸手手臂套在我肩膀上,脸靠近我的脸颊,娇嫩柔软的嘴唇就贴在我的嘴上,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温柔过,脑子都跟上了一片空白,林彩云的丁香小舌头在我嘴唇上缓缓柔柔地划过,温柔如棉。 这货难道到生理周期了吗?现在是冬天哎,还不是发情的季节…… 我脑子还在胡思乱想,林彩云在后脖子上掐了一把,嗔怪道:“你怎么跟个木头一样?是不是不喜欢?”湿热的口气吹在我脸上,麻麻痒痒的,我赶紧说:“没有--呃,你一贯的一本正经,突然这样,我没法适应……” 林彩云骂了声:“笨蛋!”又伸出舌头钻进我的嘴里,我抱着她的腰,一时觉得恍如梦中,幸福来的这么悄然无息,让有些我猝不及防。 林彩云吻了一阵子,额头靠在我额头上,鼻尖碰着我的鼻尖,我象个傻瓜一样只抱着她,没敢乱动,林彩云和赵依依可不一样,我要是敢乱动她立马就能给我两个大嘴巴,马上就能让我清醒过来。 我感觉到林彩云眉头皱了皱,长长的眼睫毛在我脸上刷了两下,我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弄的不舒服?” 她忽然轻笑了一下:“我……”拿过我的手按在她的胸上,我的手隔着厚厚衣服笨拙地抚摸着那块突起的地方,今晚林彩云可太反常了,我机械地在上面抚摸着,感觉不到任何的舒服感觉。 把林彩云气坏了:“你--真笨呢!”一下拉开拉链,把我手从毛衣里伸进去,我的手隔着薄薄的卫衣摸到一个小小的圆锥形的东西,软软的还有些硬象只刚刚孵化出来的小鸟,昂着稚嫩的小脑袋。 林彩云和琪琪的胸都不大,很幼嫩的样子,还比不上赵依依又软又大,摸起来那么舒服,是不是练过武的人都这样?我的嘴贴在她的耳朵上问:“你好象不太正常了呀。” 林彩云粗重的鼻音喘息了一阵,身体微微颤栗,说了声:“--够了。”我还意犹未尽地在上面揉搓了两下,林彩云捏着我的手臂给抽出来,恼火地说:“我说够了!” 我幽怨地说:“你当我是摇控器吗?说来就来,说停就停啊。” 林彩云大约也觉得有些过分,拿起我的手捂在她火热的脸颊上:“对不起。” 我愣愣地瞅着她,这家伙真象个变形金刚,多变女王啊。我拿下手,把她的衣服重新拉上,理了理她散乱的头发,林彩云母性大发一样温柔地看着我,又撅起嘴唇在我眼睛上吻了下,扶着车一蹬划了个漂亮的孤线进了小区。 我站在寒冷的空气里,脸上还火烫火烫的,林彩云突然主动这样,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重新戴上手套产,蹬起车回家,在清凉的晚上在马路上骑,我就觉得林磊有点搞笑,继续装好了,骗不了我们,骗骗别人还是可以的,可他也用不着这样吧,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吗?真是奇怪。 赵依依的十八岁生日是在她家度过的,非常热闹,我们全部到场,骚老头和林校长夫妇也到场了,我拿出从尼泊尔带回来的一颗蓝宝石送给她,打开锦盒时,璀璨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着蓝幽幽的光华。 所有人都傻了,我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价值有多少,也知道这东西是极少见的,当时偷偷拿了一把揣在口袋里时就这样想的,回来给她们一人一颗。 赵依依的爸妈忙问我这东西哪来的,我把从喜马拉雅山神庙的事简单说了,她爸妈神情激动地坚决不肯收,赵依依虽然极为喜欢,但爸妈反对她也没办法。 我就说:“我当初拿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回来一人送颗,没想着这东西能值多少钱,我觉得有些东西恐怕不能拿钱来衡量。”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二八章 十七颗宝石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她爸妈说什么也不愿意收下,最后骚老头说:“海平这孩子我最清楚,这不是钱的问题,你们如果硬要把这东西和钱划上等号,他会很难受的。” 最后赵叔叔说:“宋海平,我知道你们关系非常好,但这东西太贵重了,你哪怕买个蛋糕来我们也很高兴,不如这样吧,东西先放我这里,你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来拿,否则我们坚决不能收。” 见他说的很坚决,骚老头就打了个圆场:“行,这也是个办法,先放你那里了保管也好,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随便拿出来给人家看的。” 骚老头把我拉到小房间关上房门:“小子,你身上还有多少这东西?” 我说:“可能有十几颗吧。” 骚老头问我:“你这些东西放哪儿了?” 我说放家里抽屉里啊,骚老头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懂吧。” 我点头:“当然,所以从来没跟别人说过,连彩云和琪琪都没说过。” 骚老头说:“这样吧,明天你带我们去你家,取出宝石,以你的名义存进银行保险箱。” 我忙说:“那可不行,我还送一颗给彩云,送一颗给琪琪呢,还留下一颗给我妹妹。” 骚老头说:“这个好办,你愿意送是你的事,她们的东西也存入银行,毕竟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家里会招来麻烦的。” 我想想也是,出来的时候,骚老头把事情一说,林彩云和琪琪连我妹妹两眼都笑眯了,艾玛,三个小财迷啊。 当然我答应给她们的东西,也不可能给她们拿在手里,反正答应存进银行保险箱之前会让她们饱个眼福。 我根本没想到这件事把几个大人搞的心惊肉跳坐立不安,把赵依依过生日的气氛冲淡了不少,到最后他们商量了一会,完全坐不下去了,对我说:“还是马上去把东西取出来吧,太危险了。” 然后赵叔叔开始给他银行的朋友打电话,要求晚上有笔价值不菲的东西存入银行,银行那边马上就行动起来,然后林校和赵叔叔开车带着我们几个一齐赶回去取宝石。 我把装在信封里的宝石倒在桌子上,马上在家里映出一片五彩霞光,十分漂亮,我从里面取出一个红色的交到林彩云手里,林彩云手里托着宝石对着灯光照个不停,那陶醉的表情,我看着都醉了。 我又捡了颗紫色的给琪琪,琪琪说:“不用了吧,这么客气。”手却把宝石拿着对着灯光照了照。妹妹在边上眼巴巴地看着我,我说:“你挑一颗吧,存进银行前会单独给你袋子装起来。” 妹妹挑了半天挑了颗绿色的,托在手里学着林彩云的样子看个不停。 我找了三张纸给她们分别包起来写上名字,然后把剩下的十三颗宝石重新装回信封交给骚老头:“爷爷,这东西就交给你了,你要是弄丢了,林彩云和琪琪会找你拼命的。” 骚老头象被火烫了一下忙缩回手:“别,还是你带着吧。” 我突然想起件事:“对了,还有袋东西。”从抽屉的夹层里把那四万美金拿出来放在桌子上,骚老头瞪大了眼睛:“你小子是不是打劫银行了?” 林校长和赵叔叔也表情严肃地看着我:“宋海平,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笑道:“上次去尼泊尔拿了块石头,人家就给了几万块钱酬金。” 林校长诧异:“是宝石吗?” 我说:“应该和宝石有区别吧,听他们说叫月光石。”就把事情前后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还把有人追杀要找月光石的事也说了,三个大人完全呆住了,骚老头一个劲地掻脑袋:“你小子专门惹大祸,什么打架斗殴算个屁啊,既然有人愿意出一千多万要买月光石,而且你那朋友也说那石头价值连城,可能上亿,说明那石头确实有可能非常值钱了。” 林校长说:“那事先别管了,这孩子我们得想办法保护,这么大的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先去把宝石存进来吧。” 我们一同坐车去银行,结果银行从行长到下面主办的人全在那等待了,宝石这东西属于贵重稀有物品,貌似还要有什么持有证明,我擦,太复杂了,后来赵叔叔就把我出国旅游无意中得到宝石的事说了,结果调出档案一查,真有出国记录,反正不知道银行是怎么操作的,让我说一个密码,就存进去了。 出了银行小花已经从夜校回来,打来电话来问我怎么还不回来,我跟她说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先睡觉吧。 这场生日宴会回来再吃已经再也没味道了,赵叔叔让我们晚上就睡他们家,好商量保护我的事,我笑着说:“现在这样挺好,没必要搞得这么心惊肉跳的吧。” 林彩云和琪琪也说:“我们保护他就行,一般人想绑架他也不那么容易。” 骚老头脸色凝重:“那是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宏大金融集团是干什么的,所以你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些人是职业杀手,只要是想得到的东西,想方设法弄到。” 林校长问骚老头:“那你说怎么办?不可能让几个警察天天守在他身边吧。” 他们讨论来讨论去,我都嫌烦:“就现在这样最好,我不说出来人家也不知道我有宝石,月光石我已经给k爷了,如果有人绑架我没有任何意义。” 骚老头想了想:“你说的也对,我们搞的太紧张了,还是低调点的比较好。” 赵依依不满地对我嘟囔道:“我好好的成人礼都被你搞砸了!” 我笑着说:“那好,我补偿你个金币吧,就一个,上次那三十多个全送人了,我只留下两个,一个送你,另外一个留给英子。” 我话一说出口,又把他们震惊了一回,骚老头问我:“你多大的手笔啊,三十多个金币全送人了,你送我多好啊。” 我把黑子的事跟他们又说了,结果他们全给我一个字:“傻!” 我拿出金币给赵依依,他们一个个传着看,我介绍说这是古代印度的第那尔王朝的金币,我就挺奇怪的:“林彩云和琪琪每人都有三十多块呢,你们没看见吗?” 结果林彩云和琪琪看我的眼神是那种要杀人的眼神,在骚老头的逼问下,两人说金币全藏在我们家床下隔层里了,把我给郁闷的,她俩把金币藏在我家我还一点都不知道。 骚老头勒令她俩明天把金币全拿出来存进银行去,我嘴长的后果就是她俩一晚上都不理我了,不过她们俩送给赵依依的礼物各是两块金币,赵依依心里多少好受了些。我心里直骂她俩是抠货,可东西是人家的,我作不了主,那一块金币也有一万多呢。 赵依依十八岁成人一夜之间就成了百万小富婆。其实当初去尼泊尔我根本没想着能发什么横财之类的事,只不过是急着救琪琪,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我对钱这东西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当初想继承骚老头的三间破房子只不过是想借机报复林磊那些人而已,就是想骚包想踩他们,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反而感觉钱没有意义。 结果事情说完,已经快一点了,我们洗洗睡觉,第二天林校长又开车让林彩云和琪琪取了金币去银行存去,小花已经出去摆摊去了,我和妹妹在街上买了点吃的上学去。 我到学校的时候林彩云和琪琪还没到,赵依依已经来了,还给我带了瓶子酸奶。 我从来不认为赵依依是个势利眼,当初我还是个穷*丝的时候,她对我就已经那么好了,还避开林彩云和我大搞暧昧,当然这些事不能让林彩云知道,现在想想背着林彩云偷情的日子还真是刺激,哈哈。 叶智超终于回来上课了,第一节课就姚桑叫到办公室去,没多久就把他爸妈给叫来了,不知道叶智超编了个什么谎言把事情给糊弄过去了。一个星期后鲍牙肖语才来上课,当然也未能幸免被请了家长,不过肖语的爸妈对肖语比较疼爱,可能也知道怀孕的事了,只说生病之类的事,但从那以后肖语上学放学都由爸妈接送,再也没了自由。至于肖语的爸妈有没有找叶智超的麻烦,我们都不清楚,不久肖语就转校了。 这件事对叶智超打打击有点大,看得出来他们俩是动了真感情,并且摩擦出了爱的火花,可惜是这种结果。 鲍牙肖语走后,叶智超变的郁郁寡欢了,毕秀海、巩治、张铁他们和他的关系渐渐地疏远了。相反的林磊倒和毕秀海他们打的火热起来,同学关系真是跟战国时期一样,今天你们俩好,明天又换成他们俩好上了,真的很有意思。 自从那夜林磊和我自曝其丑后,他对我还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不过我感觉他不再是过去那种敌视的态度了,至少在班级对付意外情况时是坚持地站在我们一边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二九章 姚老师的小秘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决定正式住我们家,理由是更好地保护我,防止我被别人揍了,这个建议很快就得到了林校长夫妇和骚老头的批准,但我们家是两室一厅,她们四个人挤在一起,实在够呛。 刚好隔壁夫妻二人搬到新房子去了,我就去问他们房子租不租,这夫妻二人收入不错,也不再乎这点房租,本来不想租的,我就列举了各种理由,比如长期不住人的房子会闹老鼠和各种小动物,更有可能会闹鬼,鬼屋就是长期不住人才有的。 结果连哄带吓就把房子租给我们了,小花和林彩云说愿意搬到对面房子里去住,房租由她们来掏,这件事就这和定下来了。 林彩云来住的第一件事就是制定了一个每天计划,比如早晨什么时候起床跑步,回来吃饭,什么时候干什么事,都有板有眼的规划好,当天就执行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被林彩云从被窝里揪起来开始去练长跑,说真的,自从生活稳定下来我就没起的这么早过,长跑的时候我才注意到林彩云的耳朵里还塞着耳朵,原来她一边跑一边听英语,难怪她成绩那么霸道,原来是充分地利用了每时每刻。 我们也学着她的样子一人准备一个耳朵,每天跑两公里,刚开始时还看不出来有多少效果,直到大半年过去后,我就觉得学习不那么吃力了,看来学习还是有窍门的,关键是看能不能找到。 当然我也有蠢蠢欲动的时候,比如有时候兴头一上来,就让林彩云教我林氏太极,等到学起来时我才发现根本不象我想的那么简单,这是长期练习的结果,琪琪跟我说过一句话:“假如你十年如一日做一件事,你就会了。” 原来我只是为了学着好玩的,根本没想到林彩云会真逼着我去学,我要是不练,她可真揍,尤其是琪琪,只要我不听话,小皮鞭就拿出来抽我,艾玛,我就这样每天被她俩逼着天天练习上一会。 妹妹比我好的多,她对什么都感兴趣,尤其是想学学这两个二货姐姐没事拿我练手的本事,真是悲催啊。很快赵依依也要参加我们的团练队伍,就也搬了过来,她们三个人住一个套房。林彩云的魔鬼训练法超级管用,赵依依当然也想能象她们一样能揍人,而不是挨揍。 林磊和毕秀海他们的回归对于我们班来说,算是个好消息,至少班级有了凝聚力了。肖语后,姚桑把我调到前面和戴良坐在了一起,说真的,我真不愿意跟这家伙做同桌,这货有点娘炮。 我虽然算不得多么伟岸有男人魅力,但特讨厌和中性人打交道,戴良的性格就是那种阴死阳活的阴阳人,估计可能太有心计的原因,反正从趴一桌子一个星期除了交作业之类的事我是没跟他说过别的。 过了一个多月,附中无战事,貌似江北帮好象有所收敛了,天气一天天暖和起来,早晨去学校的时候我看到路边的树林已经绽出了花蕾一样的尖尖牙芽。 我还是继续做我的“二号首长”,每天帮老师批改作业,没事就跟姚桑说说话,当然诉苦的时候比较多,诉说深受娘炮之害,姚桑后来给我弄烦了,让我还滚回原来的位置去。 姚桑是个大美女,只是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青睐我,当初我可是个捡破烂的,难道她预料到我会长的帅了?那时候我好象还没发开啊,又瘦又小,是个人看见我都想踹我两脚,当时我就那么窝囊。 姚桑的嘴很紧,只要我问到这些问题,她就会说:“你话唠啊?”然后狠狠瞪我,我就不敢再问了。 但是山人自有妙计,我想了好几天才想个办法,批改完作业,我给姚桑倒了杯水,然后故意说了句:“姚老师,你对我们这么好,我们还从来不知道你家住哪儿,什么时候你生日啊,我们去你家玩玩。” 姚桑说:“不用了,我生日早过了。” 我说:“不会吧,我上次看见你身份证上是三月二十一号呢。” 姚桑看了看我,一时还摸不清我到底想干什么,我就说:“这个建议是林彩云提出来,让我跟姚老师说说。”我把林彩云抬出来估计会比我说话好使。 果然姚桑说:“好吧,我跟你们说清楚啊,那天晚上就到我们家吃饭吧,不过呢不许带东西。” 嘿嘿,我心中暗喜,大计已成。 那天放学我们跟着姚桑如约前往她家,这才发现她家竟然也住园丁小区,不过是另外一个区,我们是一区她家在二区,到了她家我就奇怪了,因为从她家的阳台完全可以看到我们家,我晕呐,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难怪姚桑也是个女特务?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了,我打了个电话给小花让她帮忙接英子回家。姚老师下楼去接她女儿去了,我就问林彩云:“我对姚老师一直有疑问,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我这样,为了我她可以跟原来的校长顶着干,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林彩云也奇怪:“难道姚老师一直在监视着我们?” 琪琪撇嘴说:“你们天天把别人当特务一样草木皆兵。” 赵依依从阳台上看到我们家,也觉得十分奇怪:“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然后推开卧室的门一看,一瞬间我就都明白了,林彩云见我在门口发呆,跑过来一看:“啊,这不是那个孟庆瀚吗?他和姚老师是夫妻?” 琪琪她们跑过来一看,也愣了。 我听见楼梯响,有人说话声,赶紧把门关上坐回到沙发上,门锁一响,姚老师拎着熟食进来,后面跟着个毛胡子,头上还骑着个扎三个小辫子的小丫头,不是孟庆瀚还能是谁? 孟庆瀚看见我们笑了:“你们还真来了,我就说早晚有一天会被你们发现的,没想到你们真发现了。” 我们一齐喊孟叔,孟庆瀚让那小丫头叫哥哥姐姐,我问孟庆瀚:“孟叔叔,你家是后来搬来的还是以前在就在这儿了?” 孟庆瀚说:“当然是后来搬过来的,你们搬来我家就搬来了,你猜对了就是为了监视你才这么做的。”说着还呵呵笑起来,好象他干的好事一样。 林彩云问他:“那你在青草湖回来的路上也是故意那么做的吧?” 孟庆瀚说:“事情还真瞒不住你们,跟你们说老实话吧,我是为了调查秦礼明的案件才去的青草湖监狱,回来的时候跟你们坐一个车子,其实你要说是故意这样安排的也可以,因为我必须要服从领导的安排。”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孟庆瀚根本不是无缘无故地出现,包括他监视我们路上遇到我们,一切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谋划好了的。 琪琪就问他是什么样的机关,孟庆瀚摊开手:“抱歉,这不能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我问孟庆瀚:“那姚老师知道你在监视我们吗?” 孟庆瀚抽出只烟来抽了一口,然后还递给我一只:“我记得你好象是抽烟的。”我接过香烟听他说,“姚老师自然是知道的,她对你们家的事非常有兴趣,那时候她好象还不是班主任,不过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宋海平是个无辜的人,不应该牵扯到阴谋里去,所以想帮帮你。” 这个答复自然不会令我满意,因为同情这东西是很廉价的,可能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消失,我突然问孟庆瀚:“孟叔叔,你是不是认识我妈啊?” 孟庆瀚明显一怔,随即笑起来:“你不会怀疑我是你妈派出来的吧?” 我毫不掩饰地说:“我就是怀疑我妈派你们做了这件事,所以才会怀疑姚老师的。” 孟庆瀚抽了一口烟说:“宋海平,你的事情很特殊,但并不是象你想象的那样,另外我劝你别想的太多了,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会暗中保护你们,否则十个宋海平也不在了。” 甚至他好象对林彩云和琪琪的身份也很了解似的,竟然没有问她俩的情况,我就觉得他是不是和骚老头有关系呢?但从林彩云和琪琪的表现来看,显然她俩也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样子,等回去我一定会问问骚老头,到底在搞什么鬼。 如果他们和骚老头毫无关系,那他们又是以属于哪个方面的势力?至少现在对我们毫无恶意。 看来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但我还是达到了目的,因为我发现还有很多人在关心我,我并不是孤家寡人。 我记得从青草湖回来李韵对我说过一句话:“你可以玩更大一点的。”但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摸到头绪,可我有一种感觉,错综复杂的背后终于一点点显现出来了,虽然整个事件的脉络还很模糊,我总算看到了清楚的希望。 姚老师的女儿叫豆豆,是个很好玩的小朋友,跟赵依依一会儿就混熟了,跟在她屁股后面姐姐长姐短的叫个不停。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三十章 朱大军被砍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吃饭的时候,孟庆瀚问我:“宋海平,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学校最近有些怪异啊?”我估计这事肯定也是姚桑跟他说的,果然不出所料,我们学校有什么情况他都是一清二楚。 我看了姚桑一眼:“是啊,估计姚老师早就跟你说清楚了吧,我也觉得可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还拽了一句。 孟庆瀚说:“你也许已经猜到了,t市的情况很不妙啊。”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明显地感觉到语气中的一丝茫然。 林彩云问他:“难道是几方势利斗争?” 孟庆瀚苦笑笑:“就象你们打架一样,打架其实只是个表面现象,背地里的架会打的更凶更残酷,权利斗争永远比现实更无人性。” 姚桑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行了,他们还是孩子,别在他们面前提起这些事。” 孟庆瀚说了句不好意思,举起啤酒来:“来,干杯!”我们几个人碰杯,豆豆嚷嚷着举着牛奶也跟赵依依碰在一起。 吃了饭我们又玩了一会儿才告辞而回。 回到家里我们开始做作业,做完作业,我打了个电话给骚老头,骚老头说并不认识这人,只是当初没看出他们的恶意,相安无事,所以也没采取行动。 现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也懒得再去想了,不到时候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明白,这是个时间的问题。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竟然看见胖头鱼骑着辆摩托车,后面坐着个长腿女孩子,是那个叫梁辰辰的学生。胖头鱼看见我打了个招呼:“破烂王,听说你出国了?” 我说是啊,胖头鱼就说:“下次有这样的事,喊我一道,你放心不?” 我一笑,梁辰辰转身进了学校,我问他:“你小子真想把人家害死啊?” 胖头鱼一愣:“我怎么了?” 我说:“我们学校的禁令你不知道?” 胖头鱼嘿嘿笑:“偶尔一两次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林彩云、琪琪、赵依依三人进校门,胖头鱼嘴贱贱地喊了声:“嘿,美女!” 我操,恨的我牙都痒痒,骂他:“我踹你信不信!” 林彩云回眸做了个勾引的手势,这货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胖头鱼特么就是个流氓啊,你也敢跟他这样。 胖头鱼嘿嘿笑了声:“哎呀,放心吧,打个招呼而已,你老婆谁敢碰,早听说你小姨子都那么狂,我还不想找死,幸亏当初她没摔我,估计摔一次一辈子都不敢见她。”说着戴上头盔,伸出手来要和我击掌,我合了个掌说:“知道就好,下次见面别再这么嘴贱了。” 胖头鱼在头盔里呜呜不知道说了什么,脚本下一踩离合器跑远了。 我推着车进了车库锁好车往外走,突然拐角里转出一个人,把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那个当初惊动全校的梁辰辰,梁辰辰长的一般,但个子高,腿细长细长的,我就在想,胖头鱼那个坨压在这瘦长腿上,那真叫:“一坨便便压竹竿”,哈哈哈。 当初因为这个疯狂举动,据说梁辰辰还被学校记了过,从今天这个表现来看,她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啊。 梁辰辰堵在门口,对我说:“破烂王,胖头鱼蛮佩服你的。” “哦,他也蛮能打的。”我客气了一句,这女的我也不想招惹她,免得弄出一身腥骚,就想从旁边过去,谁知梁辰辰横走一步,又把我堵住。 我就愣了愣:“你让开,我不想找麻烦。” 梁辰辰看着我嬉笑了声:“还有你不敢想找的麻烦吗?” 我擦,是不是胖头鱼想甩了她,故意设计想害我啊,哪有这么逗的?我问她到底想怎么样啊?一会有人进来看见可不好。 梁辰辰从书包里掏出个黑皮本本递到我面前:“请你给我签个名吧。” 呃,我都要吐了,忙说:“你当我是明星啊?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个?” 梁辰辰又拿出笔来:“就签个名,签过放你走。” 我说:“我字太丑,怕污染了你的小本本。” 梁辰辰执拗地拿着笔和本本伸到我面前,我搔搔头:“唉,没想到还有名星待遇。”拿过笔和本本在上面胡刷了“宋海平”三个字还给她。 看着梁辰辰捧着本本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想不到破烂王也有别人要求签名的一天。 出来时正遇到叶智超,看他一副人家欠他钱的样子,本不想跟他多说什么,叶智超看见我眼睛一亮,追上来:“老班老班。” 我扭头看他追上来:“什么事啊?” 叶智超看看旁边来上学的同学,把我悄悄拉到一旁:“你知道肖语到哪儿去了?” 我看着他:“哪去了?” “我也不知道,就想让你帮我打听打听,你认识的人多。” 我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货还特么是个痴情种子,跟贾宝玉是一瓢货:“你脑子没坏吧,人家都换学校了,你还追过去……” 叶智超一个劲地说好话:“你认识的人多,就帮我打听打听吧。” 我摇了摇头:“不是我不帮你,我真不知道。” 我见叶智超真的有些反常了,有些变成花痴蛇经病的症状,就问他:“你真爱她?已经爱到一天不见面就想死的地步了?”那时候林彩云跑路我也没象他这样啊,最多也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而已。 叶智超低着头:“我要是说出来,你也许会觉得我可耻,当初和她在一起也就是想玩玩刺激,其实她人挺好,除了牙长了点,其他都挺好的。” 我嘿嘿笑了笑,本不想戳破他的,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你恐怕惦记人家的家产吧。” 叶智超呵呵一声:“那时还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我才发现我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艾玛,居然还有比我更无耻的人,我都想把去年的年夜饭吐出来了,要说肖语可能除了丰满些,有一对大奶,上下一样粗,还有什么能吸引他的? 从叶智超这样的人嘴里吐出“爱”这个字,我觉得太滑稽。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了,我也只好答应帮他打听打听,当然我话也说死,只说帮他问问看。 回到班级还没进去,林彩云从教室里出来对我说:“把书包放回去,跟我去教务处。”我小跑进班级放下书包跟着林彩云一齐走,我瞧林彩云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就问她怎么了,林彩云说:“昨晚我们学校人被人家砍了。” “啊!谁啊?”我吃惊不小,谁又砍我们学校人啊。 “高一四班的朱大军、葛志豪、郑俊,好象还和你打过架。” 那小子啊,我擦,他得罪谁了,会被人砍?到了教务处会议室,里面已经是坐着好多同学了,看起来老师是要开安全会议啊。 我俩一进来就吸引了一会议室的人朝我们看,我还看见靠近前面坐着那个装逼货何晓波。我一看这全是学生会的班干啊,我又不是学生会的,我跑来干嘛?我扭头就要走,林彩云说:“校长点名让你来开会的。” 我只好在最后面拉了把椅子坐下,林彩云也坐在旁边,我们刚坐下不久各班级班主任就进来了,本来挺宽大的会议室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过了会秃顶的教务处主任和林校长也进来了,脸色很难看的林校长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昨晚我们学校三个同学被人砍了,警方已经介入调查,所以我们有必要强调一下安全问题,确保同学们的安全,为此学校印制了安全规定,请大家先看下来,各班的班主任都要好好学习下,提高安全意识,让同学们校内校外一定要避免此类事情的发生。学校是学习的地方,不是搞帮派打架斗殴的地方,所以我奉劝有些同学适当克制下自己的情绪。”说着还特意看了看我,艾玛,好象我在学校成天打架似的。 接着有同学过来发《安全规定》,以前我们也做过此类的事,只不过虎头蛇尾,刚开始还认真,到了后来就松懈了,这次看来要干真格的了,《规定》列的很详细,比如班级要组织起护送队伍,确保学生安全到家,不在外面惹事生非等等。 回到教室第一节课姚桑就让我们几个男生分作几组,一个方向的编在一个组里,男生负责女生送到家门口,上学的时候也结伴而行。 我们几个有特意原因,所以我一个男人护送赵依依、林彩云和琪琪三个人,说到这事的时候,琪琪掩着嘴窃笑,估计她心里还在说:说反了吧。 随后姚桑又宣布了一条消息:“林校长提议宋海平同学任学生会干事,为学校做出更大贡献。” 我去,干事是干嘛的?就是跑腿打酱油的,学生会有什么好?不过貌似学生会的同学可以不用天天呆在班级里上课,可以有各种理由出去。当初林磊都没能进入学生会,后来林彩云进去之后就做了宣传委员,有着莫大的权利和荣誉,并且校三好生都是从这些人当中选拔。 可我对三好生、学生会、班干一贯性的无感,从来没资格,也没有那个奢望,如今同学们都用*辣的眼光看着我,我只能报以苦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一章 他叫孙传奇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朱大军被砍事件对学校震动很大,本来还没平稳下来的学生情绪又一次波动起来,一个上千学生的学校如果骚动起来那绝对是件很可怕的事,所以学校紧急行动做出了各方面的应急措施。 这件看起来貌似和我无关,我想起来朱大军曾经来找过我,说让我帮他打架的事,当时我还嘲笑了他一顿,现在一想就觉得有些不妥。 果然中午的时候我们一下课,姚桑就把我找到教务处去了,我进去一看是李剑就明白了七八分,李剑坐在姚桑的位置,我坐在“二号首长”位置,李剑问我:“你知道不知道你们学校朱大军被人砍了?” 我说:“我也是才听老师说。” 李剑说:“听说朱大军曾经向你求援,想让你帮他,是吧?” 我点头:“嗯。” 李剑拿出个小本本放在桌子上开始在记录:“朱大军是什么时候向你求援的?” 我想想:“好象是去年十二月吧,不太确定。” 李剑:“你们和旅游学校有过什么过节?” “去年开秋季运动会时,我们两个学校在体育馆发生过一次,他们先打我们,然后二三百学生群殴。” 李剑:“你认识高雪松吗?” 我摇头:“之前并不认识,只是那次打架才认识的。” 李剑:“吴启和孙传奇呢?” 我摇头:“不认识。” 李剑:“自从那次群殴之后你们有没有接触过?” 我摇头:“没有。” 事实上旅游学校是城北郊区的几所中学合并而成,和职高一样,都是超级体量的学校,定位和职业学校差不多,培养中等技术人才,特别是高中部,几乎都是在实习,接触社会时间较多,不可避免地会形成小的学生帮派团体,打架跟吃饭一样平常。因为距离我们学校较远,普高和职高完全是两个概念,普高可以上大学,继续接受正规教育,而职高则进入社会,进入各种工厂,流水线。 所以职高的同学对普高学生有一种天生的妒忌和憎恨,可能他们觉得整个社会已经抛弃了他们,恐怕连职高的老师们都会这么认为。 所以上次秋季运动会群殴也算是有缘由的,高雪松、吴启、孙传奇可能就是因为朱大军那货太贱收拾了他,我就奇怪朱大军怎么会这么不长记性,上次已经被人家收拾过一次了,这次又去招惹人家? 我觉得事在两方,莫怪一人,朱大军那货本来就挺贱还喜欢惹事,在绿化带小公园还没人收拾好,这次估计好不了,这事我真是懒得过问。 李剑收起小本本,自己倒了杯水,闲聊似的说:“本来我以为你宋海平就不是个好人,没想到又出来个朱大军,更是没谱,你们学校还真是让我没话说了。” 我听着觉得很不舒服,反驳他说:“孙警官,话好象不能这么说吧,我们学校好几千人呢,出一两个坏蛋很正常吧。你们警局应该是知法的地方吧,怎么还有警察刑讯逼供?” “哦?”李剑倒感兴趣了,“说说,怎么个刑讯逼供了?” 到了这个份上了,我也没隐瞒,把警察把我逮进去关了三天,没日没夜地逼供的事说了一遍,李剑又拿出了小本本记了下来,我虽然对法律不是很懂,也知道刑讯逼供是违法的。 李剑又问是哪个警局,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也都一一记录下来,让我看了一遍确认无误,让我按了手印,我有些惴惴不安了:“李警官,你不会跟那个警察说吧?” 李剑笑笑,收起来了小本本:“你放心好了,你是我们警方重点监控的对象,在事情没搞清楚之前,我们不会对你做出任何措施,当然这也希望你能配合警方。” 李剑走后,姚桑问我:“你是不是认识这个李警官啊?” 我点头说:“认识啊,老熟人了,他经常调查我,还说我是警方重点监控对象。” 回到班级,琪琪把我的饭端给我,问我冷了没,我吃了两口,说:“还好,还有点热乎气。”琪琪说:“我给你捂着呢。”我伸头一看,果然见她把书包里的书全掏出来放在桌肚子里了。 本来我以为朱大军被砍是因为他这人太贱才惹的麻烦,后来我才发现我猜错了,高雪松那伙人根本就是针对我的,不仅仅是针对我,而且是针对附中的整个学校的。 李剑询问过我第三天星期五下午放学,因为我们刚刚考完试,提前了一节课放学,我们班分作好几组,成群结队出校门往各个方向去了。 我们四人仍然去延安路小学接我妹妹,顺便照应下小花的生意,到了小学门口就觉得有些不对,不远的小公园里的站着三四个人,小花的摊子前也站着几个人。 我一看他们不大的年纪和嘴唇上毛绒绒的胡子,就知道麻烦终于找上头了,一扯林彩云:“坏了,有人来找麻烦了。” 琪琪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谁特么想找死啊?” 那几个人一听琪琪说话的口气,就站了起来,有个长着小眯缝眼的家伙对小公园那些人喊了一嗓子:“出来吧,人来了。” 我赶紧调转自行车方向往回跑,那小子喊:“狗日的,你别跑!” 我特么傻嘛,在这儿跟你们打?林彩云和琪琪她们也明白我的意思了,跟着跑,小花在这摆摊呢,只要一打,就能把摊子砸了。 眯缝眼跟着就追过去,赵依依见过我们打架,胆子也练出来了,本来就没下车,调转龙头就蹬,跑的比我们还快。 眯缝眼那三个家伙追的实在太急了,跟琪琪追了个头尾相接,估计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本来没打算去和琪琪打,琪琪小手抖,小鞭子就抽在眯缝眼的脸上,那小子“哎哟”一声收不住脚就绊倒在地上,后面两个一看,脚下就停了停,我们四个人就跑出老大一截去。 后面呼呼啦啦跑来十好几个,我看学校围墙边还算宽敞,就问林彩云:“打还是不打?”林彩云看了看那些人:“是祸躲不过,打!” 我不是怕打架,而是怕林校长又把什么开除之类的框框往我身上套,现在林彩云都说打了,我还怕什么?我们把自行车往墙边一靠,就站在这边等他们放马过来。 和小花在一起摆摊子的大妈大叔看见要打架,赶紧把摊子收拾收拾走人,小花也收拾起东西往回走了。 那十几个跑到我们面前二话不说,一拥而上就开打,我跟着林家姐妹也学了点三脚猫四脚狗的功夫了,正好在他们身上练练。 说实话,什么样的场面多大的阵式我都见识过,这十几个人打我们三个还真不够看,不过这些人也不全是饭桶,有个人就特别能打,我还被他给踹了几脚。 学生打架,和社会青年打架完全不一样,都是拳打脚踢,没人拿家伙。但琪琪不一样,她拿手戏就是小皮鞭,这一顿抽,把那三个人抽的鬼哭狼嚎,一会就给打散了。 林彩云虽然没鞭子,但下手太狠,学生毕竟是学生,三个男的打一个女的,总觉得不好意思,林彩云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又是踢又是踹,四个人打翻了三个,还有一个扭头就跑。 缠住的这三个人把我团团围住,两个进攻,中间一人对我猛攻,双拳难敌四手,把我弄的手忙脚乱,肩膀上挨了一拳头,腿上还挨几脚,中间这家伙趁胜追击,对我连击几拳,幸好有琪琪护体连着抽了两鞭子,我才勉强脱离险境。 一有喘息机会我立马飞起一腿把左边那个靠的最近的家伙给踹趴下了,还没收回脚右屁股瓣上就挨了那小子一脚,踢得我屁股发麻,狗日的真狠啊。 我收回脚来甩手就是一下,那狗日的躲闪不及,一拳头扫在他右脸上,他动作就慢了下来,我趁机蹦起来弹了一脚,他知道不好,向后一退,没踢着,我一边踢了两脚都没能踢着他,我心里窝火,双手一撑地,一个前跟翻翻了过去,兔子急了咬人,狗急了还跳墙呢,我完全是下意识翻扑过去的,没想到两腿正砸在他头上。 那小子站立不住,倒退两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右边那个二货完全没想到我两腿就干翻了中间这个狠人,扭头去拖坐在地上那货,我上前一脚把他踢的往后倒退了好几步,远远地躲在一边不敢再过来了。 我揪起那货照他脸上就是一拳,那货鼻血立马就出来了,我又扇了他十几个大嘴巴子,直扇的累了才放开他,那帮人远远地站在远处看着我行凶。 林彩云和琪琪也把那几个人全打倒了,还上去踹了几脚,然后一齐来到我面前问:“伤到没有?” 我皱眉头摇头,对远远呆站在那边人喊:“麻痹有种的爬过来一个,老子有话说!”那些人你看我我看人,没人动,我一脚踩软趴趴倒在地上那人的脸上狠狠踩了一脚,那货血沫子乱喷。 “过来一个,老子要问话!” 终于有个家伙鬼头鬼脸挪到离我三四米远的地方,我指着脚下的那人问他:“这狗日的是谁?” 那家伙看了一眼我脚下的人:“他--他叫孙传奇。”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二章 给职业马后炮下个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脚下一用劲:“麻痹你真是个传奇!”孙传奇又是一口血沫子吐出来,话也说不出来了,把满是血迹的鞋底在他身上蹭了蹭,对那家伙说:“回去跟高雪松说,迟早我会把韩小小给操了!” 我相信他们能听得懂我的意思,因为那次两个学校打架的时候高雪松手里抱着的那个女孩子就叫韩小小。 看着他们把孙传奇抬走,我和林彩云击了一掌,琪琪伸出手掌来的时候我的肩膀已经疼的抬不起来了,抱歉地冲她笑笑,赵依依帮我们书包拿过来,我才觉得不光是肩膀,屁股上腰上腿上都又酸又疼,我几乎要趴在地上了。 琪琪扶着戏谑我:“看来明天还能给你加点量。” “好吧。”我已经脱力的再没力气说第二句话,接了妹妹回家,小花已经做好了饭菜,不用说今天的主食肯定是关东煮了,我躺在床上林彩云帮我按摩。 我觉得我打架好象比以前弱了,今天被孙传奇揍的可怜,心里有些郁闷,林彩云问我:“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我郁闷道:“被人揍了我应该很高兴吗?” 林彩云嗤笑:“好象还不算吧,那个孙传奇才是被抬回去的人。”手下稍稍用力,我疼的真哆嗦。 我问林彩云:“能不能教我点实用打架很厉害的手段,象你那样,打了一圈子没被人揍的。” 林彩云哈哈笑了笑:“那不可能,今天打架的都是学生,他们没和女生打过架,看见我们应该不知道如何下手,手怯就打赢的,难道你想变性吗?” 我一想也能想通了,便说:“那还是算了吧,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 琪琪过来敲敲门:“吃饭了。” 林彩云在我身上拍拍:“好了,别装了。” 我说不想吃了,你们吃。 第二天清晨起来时感觉还不错,虽然还有些酸,便已经不那么疼了,林彩云确实有些手段,以后做我的私人按摩师蛮好,看着前面林彩云曼妙的身材,心想什么时候能找个机会把她弄到我碗来,yy了一回,居然跑步也有劲了。 我们的学习进度一直很快,所谓跟着老鼠会打洞,跟着龙凤能扑腾,我并没有觉得十分的吃力,各门学科成绩不算十分好,也能说的过去,最齐码姚桑觉得还算满意。自从知道姚桑的老公是孟庆瀚,我就再不敢拿她yy了,且不说孟庆瀚的神秘身份,就是他那的身手,要是发现我有不轨,估计我会死的很难看。 中午的时候廖战来找我,我跟着他来走走廊尽头说了会子话,廖战问我朱大军被砍是不是跟我有关系,我笑笑说:“廖战,那小子就是个撩骚的货,去年被江北帮打的事,你也知道吧,没事招惹那些人干嘛,成心找抽。” 廖战对着我胸口轻轻捣了一拳头,我疼的一皱眉,廖战嘿嘿笑:“不会吧,你这么容易受伤。” 我说昨天放学才和旅游学校的孙传奇十几个人打了一架,说着把衣服一撸,让廖战看胸口一块淤青。 廖战咕噜一句:“果然跟你有关系啊。” 我听着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果然跟我有关系?到底什么事跟我有关系?” 廖战说:“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宋大军喜欢招惹是非没错,可人家要砍他,他也不会傻到愣给人家砍吧,我可是听白眼狗说的,说你惹了高雪松了,宋大军替你挨了一刀。” 我骂了句:“操他玛,特么白眼狗屎还吃够吗?搬弄是非很好玩啊,不行我去问问他去!”说着就要走。 廖战一把拉住我:“别冲动,你可是学校挂了名的人,我知道你和林彩云的关系,但你这样闹,恐怕不好吧。” 我气咻咻问他:“那怎么弄?难道让他胡乱散布谣言?” 廖战看了看走廊来往同学,小声说:“白眼狗是跟着何晓波、李扬他们混的,何晓波他们怎么说,他会怎么听,损招肯定跟何晓波他们有关系。” 我笑笑:“难道你希望我把何晓波打一顿?” 廖战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得想办法把别班的人拉到你这面来,我们你放心,我可以搞定,另外我有三个班级的同学关系都还不错,可以帮你拉拉,剩下的班级你可以想想办法,总之人越多越好,别看平时用不着他们,到关键时刻可以帮你说话啊。万一哪天你憋不住动手了,有几个人说你的好话也是好的啊。” 我一想,可不是嘛,我那套孤家寡人靠一双拳头打天下的年代早已过去了,这么一想,还真个合适的人选,这家伙非常合适,让他做这个牵线搭桥的人再合适不过,就说:“我们班倒是有个人可以帮着我做这事。” 廖战问谁啊,我说叶智超,廖战呵呵笑:“这人……好象你说的职业马后炮啊。” 我说是他,这小子太精明,可是他有很广泛的人脉关系,而且有自来熟的本事,别的不行,这方面可是专长,几小时下来就能跟人家称兄道弟了。 廖战点头:“你看着办吧,反正这种人还是防着点的好。” 回来时我找于建新要了驼子的电话,下午放学后给驼子打了个电话,一开始这小子居然没听出我的声音,还跟我拽:“你谁啊?”我说了声:“驼子,几个月不打架你不认识我了?” 驼子就骂上了:“麻痹,狗日的破烂王你出来,我们俩单挑!” 我说行,你挑个地方我去。 驼子说:“把你马子带来,就在皇朝玩吧。” 我说算了吧,我不想砸了钱明的场子,毕竟同学一场,在你那附近找个茶吧。 说好了时间我让林彩云她们先回去,林彩云听说我要和驼子会面,有点小紧张:“你二啊,又要去单挑!” 我笑笑:“闹着玩呢,我和驼子是打出来的感情,放心吧,不会再打的,就是打我也不怵他。” 琪琪说:“发现不对打电话。” 我呵呵笑着骑车就走。 到了约好的香港茶吧进去就看见驼子向我招手,我走过去看见这家伙居然真把他的马子王妍带来了,王妍还是那幅很*的小太妹的打扮,性感风骚,完全不象个学生,别有一番味道。 驼子拿出软中华打给我:“你那个漂亮小妹妹呢?” 我看看王妍:“你要是当面这样戏弄她,她可真敢揍你。” 驼子呵呵笑:“听说了,你的妹子真是厉害,何晓波那样的人都敢揍。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也没隐瞒,直接了当问他:“听说有个叫肖语的鲍牙妹到你们学校去了,你认识吗?” 王妍看了我一眼:“你和她有一腿?” 我摇手:“她是我同学,我们班有个家伙恋她恋的死去活来的,托我帮他打听打听。” 王妍就说:“哦,鲍牙妹在我们班呢。” 驼子笑我:“你怎么干起拉皮条的事来了?” 我耸耸肩:“同学嘛。”看看他:“好象你有什么喜事啊,看你这么高兴,不会是真想找我打架吧。” 驼子就哈哈笑起来,搂着王妍亲了个嘴。 我忙转过脸去:“行了,别在我面前恶心了,是不是钱明给了你什么好处了?” 驼子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靠,这事你都知道?” 我说:“驼子,你不是那种喜欢装逼的人,有事就放在脸上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驼子按了电铃召来服务生,让我们点菜,我要了个简餐肉丝炒饭,驼子说:“钱明和于建新还有林磊准备出让一部分干股,具体多少还没说,估计大概就这两天会通知我。” 我笑笑,这是个必然的结果,他们还算聪明,如果仅仅凭着钱明和于建新,估计用不了多久,皇朝就成了尹雄碗里的肉了,他俩手下的猴子和飞哥太菜了,也只有驼子才能镇得住场子。 我问他:“是不是林磊的主意?” 驼子嘿嘿笑着指着我:“尼玛,什么都瞒不住你。” 我举起茶水来:“来,恭喜发财了哈!协议签订下来我给你包红包。” 驼子说:“八字没一撇呢,还不知道钱明和于建新什么想法,这事也就是林磊跟我提起过。” 我点头:“钱明和于建新两人虽然精明,但只是个守财奴,做不出这么大的手笔,除非拉林磊和你进来,不然他们俩也守不住。” 驼子问我:“尹雄手下的那家伙我们交过手,就是那个叫严歌的吧,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说:“你以为只有一个严歌帮尹雄干吗?尹雄的心很大,照现在的形势上来看,可能不到两年他就会占据整个t市的娱乐场所,他的势力不是你能打得了的,如果真要是找你们的麻烦了,我劝你还是委屈求全的比较好。” 驼子冷笑:“这是忠告还是警告?” 我放下茶杯,看了看他俩:“这件事你最好还是听听林磊的,他比你们三个人都要奸滑,起来太快的人注定倒的也快,到时你们再落井下石的比较好,人家正在风头上,你们犯不上撞人家枪口。”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三章 茶吧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驼子虽然莽撞,但不是傻子,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了,抽出手来对我抱抱拳头:“谢谢你提醒,不过我有些想不通,江北帮这乱搞,难道没人管?” 显然他还根本不知道徐琰他们的打算,从徐琰他们那天说的话我就能看的出来,t市一统不过是个时间问题,徐琰他们所做的不过是延迟点时间而已。徐琰那样的组织都做出这么悲观的决定了,跟整个江南片的区域相比,皇朝算个屁啊,可这话我没法跟驼子说。 现在这么想来,k爷做的也许是对的,他是只老狐狸应该早就看出问题了,连牛逼如k爷这种人都要暂避锋芒,傻瓜都能明白这事不会仅仅是江北帮想控制整个t市那么简单了。理解不等于能接受,我对于k爷把我涮了一把还是耿耿于怀。 我在默默吃饭的时候,王妍在茶几下伸出长长的细腿勾了我一下,我立马觉得有些不对劲,尼玛在驼子眼皮底下勾引我,这小*也太敢玩了吧。 借着抽餐巾纸擦嘴的抬头扫了她一眼,她低着头伸着涂着紫色豆蔻的手指挑着面条儿,我站起来朝厕所走,进了厕所靠在门上放了泡着尿。这个茶吧很小,厕所是男女共用,厕所也只有一个蹲坑。 我只哗哗放尿,背后的门就被人推开,我刚想说有人,王妍就硬挤了进来,尼玛我才尿了一半,王妍就把门给销上了,对我说:“好了没有,快点!” 我下巴都要吓了,尴尬的背着她:“你也太急了吧,也不看看有没有人。”一鼓作气尿完收了小丁丁。还没拉好拉链,王妍就当着我的面褪下连袜裤蹲下尿尿,我擦,我赶紧拉上接链要开门出去。 王妍叫了声:“别开门!”听着她嘘嘘的声音,我觉得心跳加速,忙掏出烟来抽。 王妍叫了声:“卧槽,你有没有纸?” 我下意识扭头一看,一卷卫生纸已经浸泡在坑里了,眼睛一瞄之下就觉得鼻血都要喷出来了,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看女生那地方,此前大概也只看见过李韵的,虽然厕所里灯光不太亮,阴影之下我还是隐约看见那花朵儿一样的轮廓,我感叹造物主太神奇了,竟然可以造的如此美妙。 她是驼子的女票,我真特么邪恶了。 我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那还是琪琪昨天给我擦汗的。 王妍很淡定地接过纸擦了擦,缓缓站起身来,仔细往上拉小裤裤,艾玛上面还是卡通小浣熊的,拉到一半的时候王妍叫了声:“过来帮我。” 呃,特么是在勾引我吗?驼子还在外面呢,这小*怎么想的?这么想吗?我就象个被她牵了线的木偶不由靠近她,手伸到了她的xx上,帮她拽开勾在裤袜子上卡通小裤裤,王妍就势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的耳朵上吹着热气。 我立即就觉得精虫又上脑了,手就在那弹力十足的地方摸了一把,王妍嘤咛了一声,x劲十足抬起一条腿勾住我的腿。 我脑筋乱蹦,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呼吸急促起来,王妍咬着我的耳朵,喷着气息,又麻又痒,身体里好象燃烧起一团熊熊火焰,上下乱窜左右冲突。 突然王妍浑身哆嗦着死死抱住我,鼻腔里压抑着哼哼象拉屎一样,好不一会儿她才憋气一样吐出一口气,我把她放下来,这货居然蹲下来尿了。 艾玛老子还坚强如铁,打算转身洗洗,她却拽住我包了下去,一瞬间我就觉得好象被团暖暖的柔软的东西包裹了,结果没几下我就觉得全世界好象要火山爆发一般,一股强大之力从我身体里弹射出去。 妈蛋,我只在网络上看见过“xx”一词,没明白什么意思,实践出真知果然没错,只一次我明白了很多东西。 王妍擦干净身体跑到洗手池漱口,整理衣服。 事干完了我头脑也清醒了,王妍在镜子中看看我,转身用湿漉漉的手在我脸上擦了擦,附在我耳朵说:“你先出去。” 我用手抹了抹脸,拔开插销闪开一条缝隙向外看了看,防止驼子一脚踹进来,那个小*居然在后面嗤嗤直笑,我看见驼子没在外面才闪身出去,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意外地发现驼子居然不在了,我紧张地四下张望也没看见驼子的身影,我纳闷的当口就看见王妍那个小*袅袅婷婷地走过来,神情淡定从中华里抽出来一只点着,翘起细长腿**地看着我。 “驼子呢?” 王妍吐了个圈圈吹过来,好象一个套索要套在我的脖子上,“他接到林磊的电话,让他赶快回去有事商量,估计就是你们刚才说的那事吧。” 我站起身来说:“那我先走了。” 王妍瞄了我一眼,没动:“怕我粘上你?” 我愣了下,还是坚持要走,王妍拿起桌子上的烟也站起来:“驼子走的时候交待了,让你送我回家。”见我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她,她掏出苹果手机:“要不要你问问他?” 我说:“那算了吧,我送你走。” 出了茶吧,外面夜风有些寒冷,王妍穿着小背心,里面是白色长长的线衫,两条细长腿穿着薄薄的连裤袜,小风一吹直哆嗦,我要脱下衣服给她穿,她不耐烦地说不用。 我推出自行车让她坐在后面,问清了她家住在哪儿,蹬着骑向铁佛大街,王妍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哆嗦的象片寒风中的落叶,骑了十多米远,我实在受不了了支着自行车脱下夹克衫给她穿上。 一直到铁佛大街的鱼儿巷一个老小区门口,我停下车:“下来吧。” 王妍还腻歪着不肯下来,我连说了两声,她突然把两只小手伸出我的衣服里,在我身上乱摸,冰凉滑腻的小手象块结了冰的滑腻泥鳅,在我胸口乱窜,甚至还捏住我的突起物揉搓了下,我擦,我被她弄的邪火上升,刚想下车把她就地正法。 王妍跳下车,三下两下把衣服脱了往我头上一套,转身就跑。 尼玛,把我弄的喘了半天粗气,把衣服穿上把一只烟抽完了才慢慢平静下来。 回来的路上我慢慢骑着,回想起刚才的事真觉得自己脑子被驴子给踢了,下不为例,刀头舔血的事虽然刺激,我还不想被驼子打了还没处喊冤去。 回家意外地没看见林彩云她们三人,我问小花她们人呢,小花忙着串菜椒随口应了声:“应该是她爷爷让她们回去了吧。” 哦,我吁了口气,幸亏她们不在。 小花满脸奇怪地看了看我:“你怎么了?” 我忙掩饰道:“没事,你忙吧。哎,今晚不上课吗?” 小花说:“刚考试过,老师说不用去了。”皱着鼻子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立刻神经紧张起来:“没有吧,刚才不过是在茶吧里吃了个饭,可能服务生喷清新剂的时候扫到我了,我去做作业了哈。” 回到我房间里,往床上一坐,没想到屁股下面“啊呜”一声惨叫,吓得我赶紧起身,毛线从我屁股底下一下蹿出来,跳到地上回头望着我。 看到毛线我才想起来我几乎已经把它当成了空气,想想都有些惭愧,可能我对猫不感冒,所以它对我这个“舅舅”一样无视,除了对妹妹和林彩云她们撒娇,看见我就象没看见一样。 我毛线毛线地叫了它两声,它张着嘴打了个懒懒的哈欠,显然我刚才打搅了它的好梦,我又叫了两声,它才伸着两只小前爪在地上扒着弓起腰伸了个懒腰,对着我喵呜叫了一声,大约它根本没见过我对它这么和蔼,迟疑不决地向我走了两步,我慢慢走过去抱它在怀里。 毛线很快地适应了我的亲热,我抱着它坐在椅子上逗着玩,抚摸着它身上柔软的绒毛就想起王妍身上淡淡稀疏的体毛,邪火就又升起来。 妈蛋的,我被这个小*弄的神魂颠倒了。 第二天到学校见到林彩云我才知道张大叔和何志跃叔叔那边出了问题了,骚老头得亲自去一趟,我自然知道肯定又是几方势利争斗的结果,难怪t市现在这般宁静。 可这种事是我们管不了的,骚老头让林彩云和琪琪注意保护好,安全第一,并带话给我让我老实一点,别在外面弄事。 我擦,貌似我一直都很老实,从来就没有主动去招惹是非啊,骚老头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呢,难道他还不知道我的性子? 课间十五分钟我把叶智超叫出去,跟他说了鲍牙妹的下落,叶智超激动的又蹦又跳,我见他这个样子趁机提出帮我联络其他班级男生的事,他满口答应。 我戳了戳他的胸口说:“叶子,我也不指望你以后能长期跟着我,我只希望别再做傻事了。” 叶智超也知道是什么事,红着脸低头说:“老班,放心吧,不会的,我虽然怕打架,但不会做出背叛的事。”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四章 姚老师火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有了叶智超的保证,虽然不是百分之一百,我也能相信他至少现在不会犯怪。 现在的争斗重点被张大叔和何志跃叔叔吸引走了,只要几方势力再回到t市,我相信他们定会在t市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我把旅游学校的人给打了,还说话去刺激高雪松,高雪松只要是个人,他就不会善罢干休,我现在甚至于恨自己嘴贱了,说什么不好,说把高雪松的女人玩了,心里恼火骚老头,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说了我好把小尾巴给夹起来啊,可现在也没有后悔药可买的。 令人奇怪的是,我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个礼拜,竟然毫无动静,旅游学校好象被我吓的了,但我想到那次群殴的事,不由的就一阵发寒,高雪松那狗日的喜欢玩阴的! 星期四上午我们上完课,课间休息十多分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觉得心神不安的,下意识地打开手机,竟然显示小花有十五个未接电话,我心里就是一跳,慌忙跑出去找了个无人角落回拨过去。 第一次没人接听,第二次有个男人的的声音阴阴地响起来:“破烂王,要不要让你的小花妹妹跟你说两句。”紧接着我就听到小花在骂:“流氓,放我回去!” 我一听那好象从坟墓里发出的阴森语气,就觉得心里狂跳,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脑上,咬着牙骂他:“狗日的,是个男人你就放了小花,为难一个女孩子算什么男人!” 高雪松嘿嘿笑着说:“我相信胜者为王,对于你所说的男人不男人的问题不赶兴趣,我现在跟你说,有胆就来救人,没胆我就把妹子交给兄弟们玩玩。” 我怒吼了声:“你也敢!跟你说,高雪松你迟早会死在我手里的。” 我雪松戏谑道:“噢?真的吗?那就快来吧,亲,快过来,我愿意死在你上里,我在凤凰山等你哦。” 合上手机,我哆嗦着手拿出一只猛抽了一口,黑子跟我一道去尼泊尔死了,现在小花又让他们给掳走了,要是再出什么事,小花就不能活了,将来我怎么有脸去见地下的黑子? 高雪松一贯是使损招害人,如果我就这么莽撞地跑过去,别说救人了,恐怕连我们三个人都会搭进去,我大不了贱命一条,可林彩云和琪琪怎么办? 不行,对这种人肯定不能冲动行事,我把林彩云和琪琪叫出来商量,林彩云第一个反应就是报警,报警我不是没想过,可万一是想害我们警察,那岂不是更糟糕? 林彩云说:“你想的多了,天下哪有那么多坏警察,大多数人还是好的,坏人只是少数。况且李剑说了,你是警方重点监控对象,假如你出了什么事,警察会不管吗?我现在都怀疑警察是不是都已经盯上你了,只要你有异常的举动,警察就会出现。” 琪琪了说:“我相信李剑既然那样说了,肯定不是跟你开玩笑,说不定真的就派个便衣天天盯着你呢。” 我说:“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报警吧,你俩赶紧回去收拾东西,回去把应手的家伙全带上,这次肯定不会轻易就结束了。”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110报警台,叙说了有人被绑架的事实,本来还想打了个电话给姚老师请假,可一想姚老师肯定不会任我们去冒险的,她要是再一阻拦,那就麻烦了,很可能会捅到林校长那儿去,只怕会更麻烦,算了,索性我们直接过去。 林彩云和琪琪也收好了东西,我们三人一道去取自行车,带好了东西直奔凤凰山。 凤凰山位于本市的东北方,在城乡结合部,此山形似凤凰,因三国时期孙权之妹孙尚香经常在此上香而得名,山中原有凤凰寺,后毁于战火。山上有很大的一块地方,瓦砾遍地断壁残垣,一遍凄凉景象。 我们气喘吁吁地爬山上山头,四下观望并未见到一个人,真是奇怪,难道高雪松他们的藏匿起来了?或者想打我们的个措手不及?我们攥着刀到处寻找,却根本没见到人。 我们正分散开来四下寻找的时候,一帮警察冲了上来,正是李剑带着他的特警队员,李剑问我:“人呢?” 我摊开手说:“我也没看见,可他们明明说要救人就来凤凰山啊。” 李剑说:“你再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掏出手机拨打过去,刘小花问:“什么事啊?” 我就愣了:“小花,你怎么了?” 小花莫名其妙地问我:“什么怎么了?我在忙呢。” 我说:“没人绑架你吗?” 小花反问:“谁绑架我?你说的是什么啊,我给你糊涂了。” 我骚搔头:“那可就怪了,有人打了我电话说你被绑架到凤凰山来了,你手机有没有被人家借去过。” 小花说:“哪有啊,我一直装在身上呢,没人借我手机,我先忙了哈。” 挂了机我还呆呆的,难道我是见鬼了? 李剑把我手机拿过去翻看了下,我就在旁边把事情说了一遍,李剑把手机还给我:“走,到旅游学校看看去。” 我们赶到旅游学校,见到了高雪松,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似乎在嘲笑我们的愚蠢,我知道肯定是他干的,他又一次戏弄了我们,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李剑讯问了全班同学,都一致确认高雪松那段时间没有离开过教室。 李剑又让高雪松把手机拿出来,仔细翻看了一下,还取下了手机卡在自己的手机上试着打给他的同事,但是显示就是高雪松的号码。 我们离开的时候,高雪松对我竖起中指,妈蛋,我可以肯定就是他干的,问题是他是怎么做到的?警察是讲究证据的,他有同学帮他作证,李剑对他也没有办法。 坐在警车上,李剑手下问我:“你知道谎报警情是怎么处罚的吗?” 他另一个同事回答:“拘留十五天。” 我苦着脸说:“我真不是谎报警情……” 那个警察要断我的话:“证据呢?” 我无语可说,我知道这是要证据的,可我到哪去去找证据啊。 李剑从后视镜里看看我,问我:“你知道狼来了的故事吧?” 我点头,突然就觉得一阵的不舒服,那个牧羊的孩子喊了多少遍不重要,关键的是最后牧羊的孩子被狼给吃了。 我知道李剑也不相信我就是那个牧羊孩子们,说到现在还是证据,证据在哪儿啊? 李剑把我们带到学校放我们下来,我们三个下了车,回到教室的时候赵依依跟我们说姚老师让我们回来就去教务处报到。 我和林彩云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了一会小眼,琪琪不耐烦:“看什么呢,天天呆在一起还没看够啊,真腻歪!”自己先朝教务处去了,我们俩也只好跟着,这事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我们还没进姚老师的办公室呢,就听到姚老师在发毛:“你们当学校是什么了?超市还是饭店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们两个呢?” 我们俩推我,我推你站在姚老师的办公室门口。 姚老师喝了一嗓子:“滚进来!把门关上!” 我和林彩云进了屋子,随手关上玻璃门,姚老师气的脸色煞白,站起来又坐下去,如是三回,最后拿起桌子的一本照着我就扔了过来。 我们从来就见过姚老师会气成这样,也从来没有见过她打人,如今她扔一本收过来,我毫无防备,书本啪地打在我脸上,我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俗话说打人别打脸,打脸太伤自尊了,我虽然脸皮厚,但这么近距离地拍一下,鼻子还是发酸,掉了两滴眼泪下来,紧接着鼻子一阵刺痒,鼻血就流了下来。 我也没仰头也没用手捏着,就那么低着脑袋任鼻血往下滴。 姚老师几乎是蹦起来大骂:“你们真是混蛋,一个是混蛋,两个也是,三个还是!你们说说到底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突然停住了,叫了声:“宋海平,把你鼻子捏住,别跟我装死!” 我既没有听她也没有看她,血还是滴滴嗒嗒往下滴,不一会儿衣服前面就红了一遍。姚老师跑过来一手捏着我的鼻子牵着我,嘴里还恨恨地说:“你个牛脾气!” 把我拽到她办公桌前,揪下一把面巾纸帮我擦血,喝叫了声:“仰头!”我不听,她在揪住我耳朵硬拽着让我仰起头来,又叫林彩云去端水。 姚老师让琪琪把椅子搬来让我坐下,她拧干了毛巾给我洗脸,擦干血迹卷了一卷纸给我塞在鼻孔里,收拾好了才重新坐在椅子上发呆。 说真的,我们没来就没见过姚老师发这么大的火,完全脑子不好使了,象个木偶一样听她指挥,这会儿见她坐在椅子这样子都不敢吭声。 姚老师呆了好一会儿,才看看我们一声叹息,好象从胸腔深处发出一般,听着让人难受。 “你们回去吧,写份检查在全班检讨!”我站起来跟着琪琪往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姚老师又说了声:“不许相互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五章 我是你小姨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三个象斗败的公鸡低着头往回走,恐怕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糗事,一路上经过的班级纷纷探头缩脑地看我们,还纷纷议论,我们回到班级开始写检讨。 检讨这东西我已经好长时间没写了,看琪琪在奋笔疾书就伸长了脑袋去看,琪琪瞪眼:“让姚老师发现我们都一样的,又得挨骂。” 我讷讷道:“不过是想看你怎么开头的嘛。” 琪琪说:“不行,那也不给看!” 我耸肩:“好吧,你赢了。”低着头把这件混蛋事写了一遍,写到一半才发现不对,这哪里是检讨啊,分明是在写部刑侦小说啊,拿出手机百度了下,幸好有百度,照着抄一遍就可以了。 我写完,也上课了,最后一节课是班会,姚老师一脸怒容喊了声:“宋海平,上来!”我只好拿着新鲜出炉的检讨到讲台上宣读,我们三个宣读完了,姚老师开始批斗。 全班鸦雀无声,这种壮观的场景百年难见,料想同学们难从我们脸上看到忏悔的表情,他们表现出的表情是震惊。 姚老师苦口婆心,几乎是声泪俱下地劝慰我们:“你们扳手指头算算还有多少天了?你们还能做出这种事,你们心里怎么想的?”以前从来没见过姚老师这样过,我们都是第一次,同样震惊的表情。 讲到后来我几乎想跪下痛哭流涕,大骂自己混蛋了,姚老师才住了口:“你们下去吧。” 我回到自己座位上揉搓了下发麻的脸,长久保持这种假装忏悔的表情还真不是一般的痛苦,唉,谁让我打小就那么具有传奇色彩呢,干脆我改名叫“宋传奇”算了。 放学时姚老师说:“宋海平跟我走!”我脑子一麻,还没完哪?我勒个去,看来她不把整哭了她完不了啊。 我背着书包让林彩云她们去接妹妹,自己跟着姚老师先去办公室收拾东西,一齐去推自行车,我怀疑姚老师是想让孟庆瀚收拾我,所以心里有点怕怕的,到了她家的时候,让我换上拖鞋,让我自己去洗脸。 我洗好脸回到客厅里,姚老师站在窗前往外看,我就觉得姚老师今天表现的太古怪了,惴惴不安地叫了声:“姚老师……” 姚老师转过脸来,指了指茶几上的一盒牛奶说:“喝吧,海平,你是不是太过份了?” “嗯?”我呆了,因为除了我妈,没谁会这么肉麻地叫过我,我妈叫我海平不是爱称,而是我是跟着她姓,我妈叫海兰。姚老师叫我海平?什么意思?我们还没亲热到这种地步啊。 姚老师瞪我一眼:“看你这幅呆样我就想扇你,咱们海家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笨蛋。” 我脑子“嗡”地一声,瞬间短路,嘴里含着吸管,保持着一幅可笑的呆样子了。 姚老师坐在我对面:“海平!” 好半天我才回过味来,问她:“姚老师,你说什么海家人,我没听懂。” 姚老师皱眉:“好了,别装了,海平,你除了会装呆还会使坏,当然你还色,反正海家人优点你一点遗传下来,身上除了痞气还有呆气。” 我红了脸:“姚老师,你说的我真没听懂。” 姚老师冷冷看了我一眼:“海平,别在我面前耍坏,也别在我面前装样。我可是从高一时就开始带你了,你的变化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向你妈保证过,让你考上好大学。” 我慒东转向:“姚老师,我……” 姚老师跳起来狠狠瞪着我:“你给我装!再装我抽死你,我是你小姨!” 这下子我真慒了,姚老师一下变身成了我小姨,这弄的是哪出呢?我没法装呆了,以前我还寻思着我妈她们家人是不是都死光了,连一个亲戚都没有吗?现在突然蹦出来个小姨,我得补补脑子了。 我讷讷道:“小--姨,那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怎么是我小姨?你突然就出现了,我觉得有点无法接受……” 小姨看了看我:“好吧,我来跟你说个清楚,你妈海兰,我叫海蔚。本来我是不想跟你说的,但我发现你已经越来越不象话了,你这样下去我没法跟你妈交差。” 我看了看小姨,想找出点与我妈相似之处,可看了半天,我觉得我妈就象生活在月亮上,而眼前的这个小姨才是地球人,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我妈个子高大,这个小姨比我妈矮,虽然也很漂亮,但绝对不是一个意义上的漂亮,我就不懂我妈她们家到底是怎么了。 大概小姨也看出了我的疑问:“你傻啊,一龙生九子,还九子都不同呢,我一定要跟你妈长的一样才是你小姨吗?” 我说:“你总得说出点证据来吧。” 小姨说好,我就跟你说出点证据来,回到屋子里找出一本发黄的影集放在我面前,我展开影集就愣住了,一张张翻下去,我就觉得鼻子发酸,眼泪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这本影集分明就是我和妹妹小时候的样子,包括我和妹妹在垃圾堆里掏垃圾都照了下来,照片已经发黄,而且有些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就是我。 小姨拿来热毛巾帮我擦脸:“你现在明白了吧,我从来都是一直看着你们长大的。” 我睁着泪眼看着她:“那你为什么不来帮帮我们?” 小姨叹了口气,柔声说:“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本来我也不打算跟你说的,可我觉得你已经偏离正常轨道了,你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想过将来吗?” 这事我还真没想过,将来好象还很遥远,我一直就活在当下,活在现实中,对于未来我从来就没有幻想。 我喃喃地说:“我还会有将来吗?我的将来是什么?” 小姨拍拍我的头:“你需要什么样的将来,现在就要好好做,象你现在这样经常打架斗殴,还抽烟喝酒,会有将来吗?”又叹息了一声:“我都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想的,她好象对你是十二分的纵容,难道想把你培养成一个社会混混?大哥?” 我看她,心里有些恼怒:“小姨,我也想成为一个好孩子,可这些年你也看到了,大概你们是打算让我做个小白鼠还是试验品?你们就一旁冷冷地观察我的成长,看我放在那种环境中会成长成什么样的人?” 小姨看了看我:“海平,你还是不明白啊,你不是小白鼠,也不是试验品,你不过是个死里逃生的人,如果不是你妈逃出来,宋大林收养你,也许你已经死了,海家从此销声匿迹,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你懂了吗?” 我耸耸肩,苦笑说:“拜托,别说些天降大任与斯的故事好不好,我只是个穷孩子,没那么多的幻想……”我话还没说话,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这是小姨,啊不,是姚老师自带我们课以来第一次揍我,我愣了,不是我挨了她这一巴掌,而是我看见她哭了。 小姨两颗泪珠滚滚掉落下来,失望地对着我连连摇头:“海平,你真不是我们家的人,你就是个无赖混蛋,你回去好好想想,应该怎么做。” 我张口说:“小姨……” 小姨怒骂了一声:“滚!” 我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换上鞋子,拉开门就呆住了,只见孟庆瀚抱着豆豆站在门口,我叫了声叔叔,豆豆下了地就扑过来:“哥哥!” 孟庆瀚看我脸色不对,问我:“怎么了?别走,回来回来,说说怎么回事。”把我又扯了进来。 我抱着豆豆又回到屋子里,看见小姨还在擦眼泪,孟庆瀚问她:“怎么了这是?” 小姨说:“我跟他全说了……” 孟庆瀚笑了笑:“说就说吧,犯不上哭吧。”到卫生间拧了个热手巾拿来给小姨擦脸,豆豆抱着我的脖子:“你把妈妈气哭了?” 我把脸埋在豆豆的衣服上,眼泪流了下来。 孟庆瀚对豆豆说:“豆豆下来自己到屋子里玩去,爸妈和哥哥有事。” 豆豆“哦”了声溜下来跑到屋子里去了,我坐在孟庆瀚身边,他把我搂了搂,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孩子啊,这么多年你受苦了。” 我眼泪跟泄洪似的哗哗啦啦流下来。 孟庆瀚揪了把面巾纸给我:“其实这么多年,你所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了,只是有些事情不便告诉你而已,说白了是为了保护你,所以你要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 我点点头,觉得这个姨夫比起小姨来通情达理多了,可能处境不同观点也不一样吧。 孟庆瀚又说:“你现在明白你小姨的用心了吧,其实她希望你更好,做长辈的对你们肯定是全身心的付出,你们这些孩子也要体谅大人的心情。” 小姨红着眼睛看了看我,说:“海平,以后你就会明白,有些事情生来就注定了的,你必须要吃很多的苦,一般人吃不了苦,否则你永远不可能翻身。” 无论是小姨她们还是骚老头表面上似乎都是保护我,其实很可能不仅仅是为了保护我,而是为了保护一个十分重要的秘密,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是打开这个秘密的钥匙。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六章 我怀疑李韵被人绑架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出门之前,豆豆跑出来拉着我不让走,我抱抱她,感觉她和妹妹长的好象呢,也许是心理作用吧,小姨说了这件事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包括林彩云都不能说。我就纳闷这事既然大家都一个共同目标,为什么就不能相互帮助呢。 回家时他们已经吃饭了,小花给我盛了碗饭:“你没吃啊?” 我说:“你们也不等等我,太没良心了吧。” 琪琪挖苦我:“你当你是皇帝啊,你不吃别人都饿着?” 我立马举双手:“行了,我投降。” 我见桌子上没有关东煮了,问小花:“今天全卖完了?” 小花说又减量了,每天这么忙忙碌碌的觉得挺充实,只是摆摊太不给力了。 我们就商量着看怎么扩大经营,除了林彩云说要走精品路线,琪琪和赵依依简装直就胡扯,什么送货上门,多雇几个人。 我对小花说:“低级竞争永远没出路,不如少做点,但一定要做出名气,每天只卖一点点,但价格一定要比同行高,这样利润也会高些。” 林彩云笑我:“貌似你还挺有经营头脑。” 琪琪似笑非笑地冒了句:“那开个夫妻店吧。” 她的话一出口,小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然后所有人脸上都不自在,妹妹最会和稀泥,拉着琪琪说:“琪琪姐,你带我开个夫妻店吧。” 赵依依就插嘴说:“带我一个。”大家都嘻嘻哈哈笑起来,这才缓和了气氛。 吃了饭,小花走了,去夜大上课去了,我洗着碗叫琪琪:“过来跟我一道洗碗。”这货得教育教育,口无遮拦还喜欢乱说话。 琪琪靠在厨房门上:“屁大的地方,你非想挤啊。” 我看了看她:“琪琪,你说话经过大脑了吗?” 琪琪双手插在兜里:“为毛要经过大脑?姐是汉子,就一个字直,怎么了啊我?” 我哭笑不得:“你还汉子,你还直男,你这叫无脑。” 琪琪上来就要捶我,我把手上的水往她脸上乱弹,琪琪也抄水来弹我,赵依依收拾着桌子:“你们俩闹够了没有?晚上作业还多着呢。” 围在桌子前坐了会作业,林彩云在厨房里冲咖啡,端上来的时候,我惊奇的说:“我们家是聚宝盆吗?居然到现在还没喝完啊。” 林彩云点头说:“你们家不光是聚宝盆,还长美女呢。” 赵依依笑:“早就重新买了好几回了,你还真当你们家东西用不完哪。” 喝着香浓的咖啡,林彩云开始给我们辅导,自从有了林彩云这只学霸,考试也不用怕了,原来坐同桌时我还经常抄抄她的,琪琪来了后抄都抄不成了,唉,硬逼啊。 不管是硬逼还是小姨这样拿鸭子上架,总之我觉得我真比以前自觉多了,至少不会在林彩云给我们辅导的时候脑子不着调地胡思乱想。 上午一连三节课都是数学,“金鱼眼”把我们练的头脑发炸,幸好第四节课是比较轻松的地理课,轻松地一节课上完,下课后叶智超拉我到外面去。 这小子果然没辜负我,给我列一个名单,上面全是人名和电话号码,我看着这份单子就打憷,就说:“这些人没个头头吗?” 叶智超说:“有啊,每个班都有个人是打星的。” 我一看,果然有些人名字前面打了五角星,我特意看了下白眼狗的七班,他们带头的那人叫冯涛,我并不认识,就问叶智超:“这些人愿意跟我干?” 叶智超说:“你的名字太响了,又有两个美女保镖护驾,他们也不一定说会跟着你,但至少不会跟你捣蛋,至于关系还是要靠处。” 说的也对,本来就是这样,在一个学校校友多少年根本不认识的人太多了,大家能记住我,说明我还有闪光的地方。 可这几十个班,让我去结交,我还真没法去应付,就把名单还给叶智超:“行,既然你能搞到名单,说明你跟他们关系肯定不错,这事就交给你了。” 叶智超尴尬地搔头:“你真这么相信我?” 我拍拍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放手干吧。把毕秀海、巩治、张铁他们全带上。”最合适的人非叶子莫属了,我不想自己亲自操办,事情就是这样,我这么拉风的人走哪儿都会有人盯着,真要是有个麻烦找上头,相信也不会直接追究我的责任。 不过冯涛那个人我倒想见个面,就把冯涛的电话存在手机上了。 跑到食堂林彩云她们已经打好了饭菜,我打开饭盒看见上面还有个鸡腿,就自言自语说:“谁对我这么好,还给我买鸡腿啊。” 她们居然都不理我,我看见毕秀海、张铁他们过来就换了个位子问他们:“叶子跟你们说了吧。”毕秀海说:“你真把这些事交给他?”原来毕秀海跟叶智超可是最铁啊,现在怎么了? 我问他:“你跟叶子怎么了?” 毕秀海说:“其实我和他关系并不是象你们想象的那么好。” 我说:“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帮着他干吧,我不便直接出面,我可是学校点名的人,闹的不好林校长会拿我开刀。” 巩治也端着饭盒跑过来,毕秀海奇怪地看了看林彩云她们:“你可是林校长的准女婿啊,怎么会这样?” 我无奈何地耸肩:“谁知道呢,可能看我不顺眼吧。” 吃完饭我打了个电话给冯涛,冯涛问谁,我说我是宋海平,冯涛说我马上过来,我就看见一个小胖子端着饭盒跑过来,我示意他坐下吃。 我问冯涛最近白眼狗和李大个子在干什么?冯涛说他人早散了,从我们那次打过架之后他们就散了,本来李大个子就是白眼狗赵瑞硬拉去的,没想到会被我打的那么惨。 我就问李大个子现在如何了?冯涛笑笑说我叫他过来,冲着里面喊了声:“李斯文,过来!”过了会看见李大个子晃晃悠悠过来,原来他叫李斯文?哈哈,这幅木讷样居然还斯文,太好玩了。 李斯文过来从在冯涛身边,我笑笑:“上次的事情不好意思哈。” 李斯文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冯涛抱了抱李斯文的肩膀:“我俩最铁,放心吧,整赵瑞是分分钟的事。” 毕秀海、张铁他们和冯涛都是认识的,我回到林彩云身边,林彩云问我:“你又在搞什么鬼?” 我阴笑了下:“你爸要搞我,我不出面还不行吗?” 林彩云在我耳边小声说:“昨天姚老师还没拍好你,你又在搞事?” 我端起空饭盒跟着林彩云往外走,有林彩云和琪琪护体,我怕个屁,我不搞不代表我手下不搞,反正查不到我身上。 下午数学考试时我们才知道上午一连三节数学原来是为下午考试做准备的,这次考试量大的惊人,并且难度相当大,“金鱼眼”这是七省联考试卷,如果能及格就说明基本上可以过关了。 两个多小时考完后,一个个灰头土脸地出去了,琪琪问我考的如何,我说没底呢,琪琪扒在我耳边窃笑:“我抄林彩云的。”呃,我呆呆地看着她:“很光荣啊,下次再跟你姐斗气。” 琪琪气的要来打我,我一溜烟跑到了小姨办公室:“小姨,还有课吗?”小姨瞪了我一眼:“在外面别叫我小姨,原来叫什么还叫什么,考完你们就可以走了。” 我跑到班级外跟他们说考完回家,我们推出车子刚出校门想回家呢,林彩云又说去吃粉,我刚想说反对,一辆警车停在我身边,李剑对我挥手:“宋海平,进来。” 我问他干嘛,李剑不奈烦:“让你上来就上来!”林彩云她们肯定不会再跟我商量了,都走了。 我说我骑车呢,送学校里去,跑出来钻起车,李剑驾着车跑到一条内街停在一家老虎烧烤摊旁,“下去吧,我请你吃烧烤。”李剑推开车门先下去了。 我只好下车跟着李剑找了张桌子坐下,李剑对我说:“喜欢吃什么点吧。”我说你吃什么我吃什么,李剑正在点烟,听见我说笑笑:“小子,别跟我装,爽快去点。” 我拿着篮子拣了几种递给老板,回来的时候李剑已经开了几瓶子啤酒,我心里惴惴不安:“李哥,你不是有什么事吧?”李剑拿起一瓶子啤酒灌了一大口,“边吃边说吧。” 我也拿出一只烟来抽,李剑眉头挑了挑:“我说你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灯,算了,也懒得说你了。” 我说:“你不是请我吃饭就是为了教训我的吧?” 李剑说:“那倒不至于,我倒是想问问你,李韵在哪儿?” 我奇了怪了,“你妹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啊。” 李剑说:“她不是经常和你联系吗?” 我笑笑摇头:“好象不能这么说吧,我们不过是去尼泊尔的时候经常联系,可现在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联系了。” 李剑又拿出只烟苦着脸猛抽了一口:“我怀疑她被人绑架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七章 集装箱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啊?”我吃惊瞪着他,李韵是书记的女儿,是特警队李剑的妹妹,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我第一个念头就想起尹雄来,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他,人的直觉真是太奇妙了。 “我已经打她两天电话打不通了,宋海平,我的感觉告诉我找你就对了。” 听了李剑的话,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我真不知道李韵在哪儿,我掏出手机给李韵打了个电话,果然不出所料说是已经关机。 我说:“李姐当初对我很好,我帮你找找吧。” 李剑听了点点头把烤好的茄子辣椒扁鱼什么的推到我面前,我们吃完回到车上,开始给鲁林打电话,给徐琰打电话,都说没联系过了,李剑抽着烟,一语不发地看着我,递了只烟给我。 我俩默默抽烟,李剑问我:“你知道李韵经常和谁打交道?” 我摇头:“这个真不知道,你也知道李姐什么的人都打交道……不过,我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会是尹雄,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你是说那个江北帮的头头?” 我点头说:“我只是怀疑而已。”突然我想到k爷,拿起手机来给k爷打了个电话,响到第二声的时候k爷接了电话:“宋海平,找我什么事?” 我问:“李韵在你那吗?” k爷说你等下,接着又到李韵的声音:“小弟,找我什么事啊?” 我说:“你哥在到处找你呢?你怎么关了手机了,到处找不到你?” 李韵问我:“你们在哪?见面再说吧。” 我说了地方,李韵就挂了电话,我对李剑说她一会儿过来。 过了约半个小时,李韵开车过来坐我们车上,李韵说手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机就停机,但这还不是主要的,李韵跟我讲了件让我和李剑都吃惊非小的事情。 那天李韵正和一个姓钱的客户在谈论事情,突然就闯进来两个男人,那两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一闯进来李韵就吓了一跳,因为那两个正是曾经找过他们打听月光石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郭金桥。 李韵从他们闯进来就没敢乱动,但那个姓钱的客户见到郭金桥更是惊恐失色,还没等如何反应就被郭金桥搭档用手帕捂住口鼻,然后两个人架着姓钱的客户就退出去了,整个过程那两个刺客连看都没看李韵一眼。 李韵被吓坏了,听口音姓钱的是个外地人,不知道是谁介绍过来的,就找了过来,他出的价码是三百万,就是为了打听一个消息。 当时两人进包厢时间并不长,姓钱倒也直接了当没拿钱,直接把卡放在桌子上,密码也说了,他想问的消息是关于刀童的事。 关于尼泊尔的事无论是我还是李韵都认为那是一个不便多说的事,毕竟我们死了几个人,一直到现在我们还在受到影响,现在突然有个人来打探刀童的消息,李韵就想回绝,但万万没想到的是郭金桥那两个杀手闯进来把姓钱的客户就给绑走了。 这件事十分的蹊跷,而且李韵和姓钱的客户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李韵的,他没透露,但很显然姓钱的那个外地人认识李韵。 姓钱的客户被绑走之后,李韵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可是拿起电话来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以为是没电就用电充充电,顺手拿起那张银行卡,银行卡的后面是十八位数字,密码就是后六位。 李韵说着拿出那张深绿色的卡片递给李剑,李剑看了看,说:“这不是身份证号码,我拿回去查查看到底是什么。” 李韵接着说下去,她拿过银行卡看了又看,就改变主意了,没别的原因,而是因为报警之后没法自圆其说,关于刀童的事只有我们参预的人知道,那件事是多么不可思议,如果警察追问起来,会把我们全牵连进去,所以最后她还是决定自己找找线索。 关于宏大金融公司,李韵还是听鲁林说的,问过鲁林,鲁林说是郭金桥自己说的,多方面打探来的消息综合了下,李韵总算有了点眉目,宏大隶属于境外一家公司,至于什么来头根本无从查起。而姓钱的客户更是毫无可用的信息,李韵说姓钱的客户说话是江浙口音,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地方的人。 后来她用备用手机打了k爷无数次电话,k爷终于答应见她,k爷并没有说多少有用的消息,只是让她凡事小心,现在的t市已经呈失控的状态。 失控,可以说是对某件人或者事完全的指挥不灵,李韵想他可能是指他对t市黑涩会的操控方面出了问题,有人已经不拿他当一回事了。 也就是在此时,我打电话给了k爷,她才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听了她的诉说,我和李剑都半天没吭声,李剑抽出烟来抽了大概半只,才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把号码报了过去,整个车厢里一片沉默。 路过超市我突然想吃水饺了,就拎了四五袋回家,推门一看她们竟然吃上了,我郁闷道:“你们也不等等我啊。” 琪琪翻了我个白眼:“难道你没饭吃,你现在可是人见人爱啊,跟熊猫都一类级别了。”我被她刺激的一愣一愣的,琪琪跟一般人不太一样,要么不说要么说的你抬都抬不动,有时间我得好好教育她,太没礼貌了。 我把水饺放冰箱里,妹妹就吵着要吃水饺,我说:“想吃水饺的请举手。”结果悲催地发现除了妹妹把两只手举的老高,我拿出一袋要去下,小花接过水饺:“是不是我做的饭不合你胃口?” 林彩云说了句更气人:“小花,你别惯他毛病,不喜欢吃让他自己下去!” 我就郁闷了:“你们姐妹俩今儿个是不是刚吃两颗原子弹啊?怎么专门跟我捣蛋啊。” 赵依依噗地一声差一点儿把嘴里饭全喷出来了,一把夺过水饺:“行了,吵死了,我帮你下。” 妹妹伸着两个指头:“耶!耶!”脑袋瓜子上挨了林彩云一脑蹦,吐吐舌头不作声。 我仔细瞅瞅这两个家伙,就发现她俩好象在运气呢,就有意逗她们:“哟,不是你俩干上了吧?” 林彩云眼瞪的跟牛眼一样:“吓--特--阿--普!” 我看琪琪在一旁毫无反应,问林彩云:“你又欺负她了?” 林彩云面无表情地说:“你再说,我一碗饭全盖你脸上,你信不信?” 我赶紧溜溜进厨房,小声问赵依依:“怎么了这是?” 赵依依耸耸肩:“大姨妈来了呗。” 女孩子暴躁期真让人无语。 就听有人摔筷子地声音,我扭头一看,琪琪转身回屋子里了,看样子生气了,琪琪除了跟林彩云生气,跟我们从来就没有过,她们姐妹俩这是犯冲啊,赶明儿个掐指给她们算算。话说自从琪琪来之后,我感觉林彩云的小性子不那么乱使了啊,对琪琪也挺好的,为毛现在经常会这样? 过了不到十分钟,李剑的手机响了,李剑听了半天挂机说:“走,到外贸码头!”说罢发动汽车,李韵叫了声:“我下去开我的车!”李剑把李韵放下车去,猛然一踩油门,向外贸码头飞驰而去。 我不知道李剑发现了什么问题,也不敢多问,只能选择沉默。 李韵说的事把我也给闹慒了,姓钱的客户打听刀童的事干什么?难道也想去打劫宝石?我们发现宝石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谁给透露出去的?想想都不太现实,那地方那么险恶,再有人去恐怕是有去无回的了。郭金桥又绑架姓钱的干嘛?难道姓钱的知道月光石的作用?郭金桥拿到石头了吗? 我操,想想我头都大了。 吱地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猛地停下了,李剑熄火关了发动机,招呼我下车。我跟着他来到外贸码头,此时已经是九点多钟,但码头上依然是一遍忙碌的景象,巨大的龙门吊不停从巨大的轮船上卸下长十多米的集装箱,巨大的集装箱堆积如山。 巨大的卡车就象变形金刚一样,人站在旁边就象蚂蚁一样渺小,李韵也赶了上来。 李剑带着我们来到一处两层小楼,这里是提货的地方,不停有人进进出出,手里拿着提货单提取货物。李剑找到窗口亮出警察身份:“请帮我查一下这个集装箱是不是还在。”说着拿出银行卡递给工作人员。 那个姑娘拿着银行卡对照着输入号码,然后对李剑说:“货物还没提走,已经逾期一天,要交三千四百块钱滞留费。” 李剑说:“请你们管理员出来带我去看下。” 管理员是位四十多岁的大叔,穿着一身工作装,开着小型电动叉车带着我们在堆积如山的集装箱缝隙间转了很长时间才找到那个编号为xs479877693的集装箱。可是那集装箱在好几个集装箱的上面,根本没法看。 而且没有客户的手单子,根本看不了,警察身份也不行,必须出具搜查令,这是公司规定,他们只能照做。 李剑又打了个电话,让手下开具搜查令送过来,这边让管理员让人把集装箱弄下来,等一会搜查令来了好打开查看,这是个非常复杂的事情,因为晚间本来开吊机的人就不多,找了半天才有一个人过来开吊机把集装箱缓缓慢慢地放下来。 等了近一个小时,才有个手开车将搜查令送了过来,当打开的集装箱的那一刻我们都惊呆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八章 货柜里的尸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管理员拿来钥匙打开货柜,里面黑漆漆的,根本看不到有什么东西,管理员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当我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一瞬间我还觉得我的眼睛花了,因为那东西实在太奇怪了,很象一个巨大的石头磨盘,都是用铁架子支撑固定起来的。 李剑显然也觉得奇怪,打了个电话给周敏,周敏赶来的时候看了半天也是莫名其妙,没想到周敏居然还在岗位上,上次的事情没把他弄下岗,真替他高兴,他见到我时还略微惊讶了下,便跟着李剑钻进了货柜,一同进去的还有李剑的那个手下,那哥们我认识,就是上次去旅游学校说要拘留我十五天的那人。 我和李韵站在外面等待,几天没见李韵,我发现李韵有些憔悴了,便拿出烟来给她:“姐,你没事吧?” 李韵穿着牛仔装,很干练的样子,对我摊了摊手,我知道她很无奈,李韵抽着烟对我说:“小弟,你自己也小心点吧,我总觉得那个姓钱的客人不是毫无来头的,他也许是h市来的。” 我心里一惊,原来一直都以为是f市那股力量在t市搞在人鬼两怨,现在f市终于要动手了?我忽然想到骚老头,他去南边一直没有回信,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知道是心灵感应还是什么原因,林彩云电话就来了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先别问了,回去再说吧。 李韵抱着肩膀看着我诡秘地笑笑。 他们进去大概有半个小时,江边的潮气很重,又是半夜,我们在外面冻的受不了,李韵更是抱着肩膀直哆嗦,我要脱衣服给她穿,她直摇头说不用,把你冻坏了,你的妹妹们还不找我拼命啊。 本是一句戏谑的玩笑话,我也没往心里去。 就看见周敏他们三人慢慢退了出来,李剑在最后,手里还拿着个东西,刚开始我也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等看清楚了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扶着集装箱就呕吐起来。 周敏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你的事了,你回去吧。”我看了看李剑,他正打电话请求支援,李韵看了一眼李剑放在地上的东西也是一阵的干呕,不过她比我好多了,我绝逼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我对李韵说:“姐,咱们回去吧。”过来扶着李韵往回走,周敏说:“记住保密。” 那还用说,今晚肯定要做恶梦了,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直想把这段记忆清零。 回到李韵的车上,李韵向我勾勾手指头,我拿出烟来递给她,她连嗫了好几口才缓和了情绪。车厢里烟雾弥漫,我打开一条缝隙让清凉的空气灌进来,冲淡了烟味。 李韵问我:“你怕不怕?” 我摇头:“不是怕,是觉得恶心。” 李韵说:“原来我还不相信权力斗争会这样惨烈,现在我相信了。”我摸着她的手,觉得她的手冰凉,甚至有些哆嗦,李韵把两只手放在我温热的手掌中,半天才好些。 我看她情绪十分低落,以前可从来没见过她这样过脆弱过,有些心疼搂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说:“姐,你哥很担心你,我不知道你和你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你爸妈肯定很担心你,你能不能回家陪陪他们。” 李韵伏在我的胸前不说话,直到警笛声响起,又开来三四辆警车才将她惊醒过来,坐直了身子说:“好,听你的,把你送回家我就回去。”说着发动汽车绕过去开了出去。 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时,我刚要下车,李韵伸出手在我手背上拍了拍:“谢谢你,小弟。” 我笑笑下车,没想到李韵的事竟然这么轻松地就解决了,我心情稍好了些。 回到家见她们还坐在桌子前做作业,妹妹打开门看我,我说:“没你的事,进去做作业。”妹妹缩回头,我又对林彩云和琪琪说:“跟我进来,有事跟你们说。”我不想吓到小花和赵依依,她们是无辜的。 林彩云和琪琪跟着我进了卧室,毛线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我身边蹭着撒娇,我把它抱在怀里,抚摸着柔软的皮毛,看看她们俩,一时还纠结着说还是不说的事,虽然这件事与我们没有直接关系,但或少或多还是有着关联的。 琪琪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反感地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娘炮了?” 我无奈地咧咧嘴:“不是我娘炮,而是这件事有点恐怖。” 林彩云坐在床上:“说吧,多恐怖的事我们都能接受。” 我就把晚上的事说了,林彩云和琪琪对视了一眼,琪琪忽然叫了声:“卧槽!”手忙脚乱地翻找手机,跑到外面把手机拿进来销上门开始打电话,可是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琪琪霎时脸色惨白起来。 见她这样子我明白她想打给谁了,一瞬间就觉得头脑“嗡嗡”作响,林彩云更是呆了,我们三个人呆了一会儿,琪琪又打了个电话过去,依然是无人接听。 我不相信那是骚老头或者张大叔,抑或是何志跃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无论是谁我们都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但现在为什么骚老头会不接电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我安慰她们说:“爷爷的功夫那么好,肯定不会是他,张大叔是爷爷的徒弟,肯定也不会是他,何叔叔是久经沙场的人,什么样的生死没见过,不可能是他,我怀疑是那个姓钱的商人,明天我再打电话问问李剑吧。” 事不关已还能镇定自若,关心则乱啊,谁没个亲人朋友?若是出了什么事都会乱了方寸,晚上我让林彩云和琪琪睡在一起。 毛线跟我混熟了,作业也没做,我洗漱完了就钻被窝了,毛线就趴在我脸前惬意地打着呼噜,我抚摸着毛线身上的毛,觉得想也是白想,因为根本还理不出头绪来。 第二天早晨一早我起来的时候发现林彩云和琪琪居然都没起来,跑到她们房间一看,她们俩居然睡的很香甜,估计她俩昨夜也没睡好,就悄悄关上门退出来,拉上赵依依和妹妹去晨练了。 一路上赵依依还问我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我说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妹妹人小鬼大,不停缠着想知道,我说发现一个死人了,结果她还真不敢再问下去了。 早晨的雾气很大,四五米之外都看不清了。天还未大亮,周围都是湿漉漉的乳白色流动的雾气,弄得我们头发和眉毛都是湿的,我们也没敢跑远就往回跑了,一直跑到绿化带的位置,这里有个小小空地,每天我们都会在这儿锻炼一会儿,因为我们起的比较早,老头子老太太还未占领这块地方,等我们练完他们才会出现。 接近绿化带时,我就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因为我好象发现绿化带那块的树上好象挂了个什么东西,我脑子象被电击了一样,连忙拦住她俩:“别过去!”她俩被我一吓赶紧停下脚步,我慢慢靠近那棵树,待我靠近的时候我就觉得身上一阵的冰凉,急忙倒退了好几步。 赵依依和妹妹也被我吓到了,挤在一起,好象怕冷似的,我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雾气实在是太大了,我们三人就象掉进水里刚爬上来一样,刚才跑了一圈子,这阵一吓,都觉得浑身发寒,赵依依和妹妹更是哆哆嗦嗦的,我让她们俩赶紧回家,小心生病。 我等了很长时间两辆警车才鸣着警笛极缓慢地开了过来,这次不是李剑,也不是周敏,而是我不认识的几个警察,问清了地方几个警察靠近了,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惊异地发现其中一个警察手里拖着个人,近了仔细一看,卧槽,竟然是个破烂的充气娃娃! 我无语可想而知,警察询问了我半天,作了记录然后开走了。 我一个人默默地回家,妹妹过来问我警察来了吗?我说来了,妹妹问我到底那人是谁?我说是充气娃娃,妹妹问我什么是充气娃娃?我只好说是个假人。 林彩云和琪琪也起来了,她们知道这事,并没有继续和我讨论下去,琪琪进房间又继续打电话,出来的时候脸色还是不好,不用说,肯定没人接听,只要无人接听,我们就无法确定骚老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跑到浴室洗了把热水澡才觉得舒服了些,看外面依然雾气很浓重,就对林彩云她们说:“今天不用骑车去了,走过去比较安全。”让小花也晚点出摊子,我们难得地聚在一起吃个早饭。 我们去学校的路上觉得好象雾气还没有散去的迹象,马路上根本就没车,偶尔有辆公交车,开的跟蜗牛爬的一样,远远的就把喇叭按得山响。 到了学校我才发现,步行的人很多,到了班级看到尽一半的人还没到,一直到九点还有同学陆陆续续赶过来。 整个上午都是自习,我让琪琪把手机调成了振动,这样万一骚老头有什么消息,我们会第一个接收到,而我趁机把昨晚没做完的作业给补上了。 可是整整一天都没能收到骚老头的消息,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李剑问他那尸体死的是什么人,李剑说死者是个肥胖的中年人,我立马就觉得心落在肚子里了,末了李剑对我说了句谢谢,我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李剑说:“是你让李韵回家的吧?” 我就问:“她现在好些了吗?” 李剑呵呵笑着用一种溺爱的语气说:“那只小懒猫一直睡到现在还没起来呢。” 我能感觉到李剑对于妹妹那种感情,如果是我,我肯定也会这样。挂了电话我对琪琪说:“放心吧,没事了。”琪琪眼睛里全是惊喜:“真的?” 我说:“这下你放心了吧,我刚才问李剑了。” 林彩云也是一幅放松的表情,结果庆贺的结果就是去吃粉,我霸道说:“我提出很严重的抗议,今天不吃粉,买面包饺子!” 琪琪和赵依依举手说好,林彩云没脾气了,我们一道去菜市场买菜和面粉,自从小花来了之后我们很久没有逛菜市场了,真有点怀念的感觉。 但是琪琪、赵依依和林彩云又为吃什么馅的吵上了,三个女人一台戏真的不带错了,我做了个stop的手势让她们停下,霸气说:“吃野菜馅的,平时都听你们的,今天要听我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九章 去见准岳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晚上我们吃着饺子的时候,李韵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就发现林彩云的耳朵象只兔子一样支楞起来,我拿起手机回房间关上门,我就不相信她还真能来听门缝。 李韵听我这边的动静嗤嗤笑:“你的妹妹们是不是吃醋了?” 我说:“姐,说吧什么事?” 李韵的声音很慵懒:“嗯,我想请你吃饭。” 我诧异了:“姐,你这是干嘛?为毛要请我吃饭?--你不会还没起床吧?” 李韵嗯了声:“躺在床上给你打的电话,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想不想听?” “呃,姐,你又犯什么病了?快说,我饭都要凉了。” “其实不是我想请你吃饭,是老头子想请你赴家宴,明天是星期天,我知道你们星期天放假,放马过来吧,老头子想跟你聊聊。” 呃,我晕死,书记大人想见我,什么意思?泰山见女婿?不会吧,我才刚刚十八呀,李韵夹我还不跟夹饺子似的把我给夹死啊,想见我?没门! 我想也没想:“不要了吧,你爸是大官,从小到大我从来还见过这么大的大官,我胆小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见了吧。” 李韵还闹开了小情绪:“你敢!我可跟你说了,不见也得见,见也得见!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开车去接你,我跟你说哈,如果你答应了,我以后教你开车,帮你领证。” 呃,这下子戳到我的痒痒肉上了,很早我就想学开车了,跟李韵也说过,没想到她还真记住了。可我要是说明天去见准岳父,林彩云会不会把我掐死?不行,我得使个撒谎大招了。 果然我出来的时候她们好几双眼睛全盯着我,我端起碗来继续开吃,她们全放下筷子看着我,好象在看一只猴子进餐,我看了她们一眼说:“咱们天天见面,你们不用对我这么关怀吧,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琪琪噗地差点喷了我一脸,林彩云敲着碗问我:“李韵找你什么事,说吧。” 我看了看林彩云说:“我说了恐怕你们吃不下这么好的美味了,真的要我说吗?” 琪琪首先放弃了:“算了,姐,吃饭吧。” 总算蒙混过关了。 第二天上午李韵真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在外面等我了,我跟林彩云告假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了,琪琪说:“走吧走吧,回来再跟我们说说。” 我刚要走,林彩云说等会,我刚想说又怎么了,林彩云到我跟前帮我把衣领整理了下,然后大气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下:“去吧。”如果不是她们都在场,我肯定要抱住她亲一口,太让人感动了。 李韵的家在江边江景房的高层建筑三十三楼,站在窗前就能看到长江景色,我发觉她家居然才一百多平,原以为她爸这样的身份至少应该住在滨江大宅那种高档小区,应该和k爷不相上下。 现在才发现不过是个四室一厅的普通套房,现实真让人大跌眼镜。 我在客厅里看见墙上挂着一个大照片,照片上是中年夫妇带着两个孩子的全家福,照片的少年应该是李剑,那个青涩的小姑娘应该就是李韵了,这照片应该是后来在影楼照的,看着照片我就有些感慨万端:“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 李韵正给我倒茶水,听见我这话嗔怪道:“你嫌姐姐老了?” 我愣了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是说你长的越来越好看了。” 李韵给我甩了个媚眼:“滑头!” 我呆呆地看着她,骨头架子都酥了,就想扑上去亲一口,今天的李韵打扮非常清纯,一身洁白的运动装,头发束成个马尾巴辫,象个大学女生。 李韵看我这幅呆样子,脸上红红的,露出羞涩的表情:“看什么看,还没看够?” 我口水都要流到胸口了,拉着她的手喃喃而语:“姐,你今天真是漂亮,乖,让我亲一口。” 李韵脉脉含情的样子:“喜欢不喜欢我?” 我头点的跟啄木鸟似的:“爱死了,来,让我亲一口吧。”手抱着她的肩膀嘴就凑了过去。 李韵两手撑在我胸口上,脸色绯红躲闪着:“别……别,我有话说。” 我色心大起,这阵子智力直线下降,只想快点一亲芳泽,“快说快说,说完让我亲。” 李韵粉拳在我胸口上轻轻捶了下:“你真坏……” 我立马觉得我成了泡在热水里的糖块了,软的直想跪在她面前,“姐,快说啊。” 李韵喃喃地说:“你爱不爱我?” 我想都没想:“还用说,爱死了,快点吧,我受不了了。” 李韵拼命抵挡我的进攻,扭着脸问:“呆会儿我爸妈问你愿意不愿意娶我,你怎么说?” 我这阵子脑子完全不作主了,说:“姐,给我做老婆吧--乖,让我亲了吧……”我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让李韵的嘴唇给堵住了。 李韵的吻跟林彩云赵依依琪琪的完全不同,那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就象一只成熟的苹果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诱人的气息。 我贪婪地吸吮者李韵的小舌头,脑子完全一遍空白,门开了我们都不知道,直到李韵的爸爸咳嗽了地声,李韵才红着脸挣脱开来,羞涩地叫了声:“爸,妈。” 我也红着脸站起来,讷讷地叫了声:“伯伯,大妈。” 李韵的爸妈脸色很不好看,手里还拎着刚买来菜,李韵象只小鸟一样跑前跑后地撒欢,又是拿拖鞋给他们换上,又是接过菜来。 李韵的妈妈瞪了李韵一眼:“你真的重口味。”李韵象个小姑娘一样抱着她妈撒娇:“妈--”她妈给她闹的没脾气:“好了好了,我给你闹烦了,好好坐下说话吧,”李韵又跑去泡茶。 李韵的爸爸把我上上下下下下上上打量了好几遍,她妈妈更是把我刮了一遍又一遍,才说:“小伙子,坐吧。” 我呆站着,我感觉此刻李韵的爸妈好象并不待见我啊,心里还嘀咕呢,是你们非要见见我,我来了你们还这样看我,犯得上吗? 李韵过来拖着我的手臂:“坐啊。”坐在斜对面的沙发上。 李韵爸爸问我:“你今年多大了?” 我说十八了,李韵爸爸皱着眉头看着李韵:“是不是小了点?” 李韵扭的跟麻花一样跑过去抱着她爸爸的手臂,嘟着嘴唇说:“爸妈,我都跟你们说过了,你们能不能别这样,你吓着人家了。” 李韵爸爸摇手说:“好好好,我不问了,只要他对你好就行了。” 李韵妈妈问我:“你喜欢我们家李韵?” 李韵又耍赖:“妈,都跟你们说了。” 她妈说:“好,我也不问了,老李,过来搭个手帮我洗菜,让他们俩玩吧。” 她爸妈进厨房去了,李韵坐在我身边,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马尾巴辫扫在我脸上麻麻痒痒的,我就觉得好象有些不对劲,可一时还想不透李韵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们俩还在秀恩爱,房门一开,李剑探进脑袋瓜子看见我和李韵这样,立马脸就涨红了,指着我骂了句:“你--你真是混蛋!”连鞋子也没换就冲进来一把把我揪了起来,举起巴掌就要扇。 李韵叫了声:“哥--”李剑的手就定在空中,对着李韵吼道:“你怎么会看上这小子的,他就是个小屁孩子,是个无赖加流氓,整天混在女孩子堆里……” 李韵气的脸色煞白:“哥,你要是再胡说,我再不回来了!” 李剑就象个泄气的皮球,松开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抱着头:“小韵,你玩的是不是有点过火了?” 李韵眼睛红红的,看得出来她也气坏了:“我根本就没玩,你们逼着我嫁人,我现在找来了你们又这样,你们到底还让不让我活了?”说着捂住脸哭着跑回房间去了。 我跟个傻子一样呆站着,根本没想到他们请我来吃个饭风险会这么大,象审坏蛋一样,差一点儿还挨了揍,早知道我也不来了。 这么一想就觉得很无味,就往外走。 我到了门口换鞋子,李剑骂了声:“混蛋,你要敢走,我肯定会揍你!” 我怒了:“你们请我来的,又要审我又要揍我,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李韵从房间里冲出来:“你走,我跟你一道走!” 李剑嗨地拳头捣在沙发上:“行了行了,小韵你把他拉回来吧,我错了行吧。” 中午的这顿吃的没滋没味的,我更是吃不下去,李韵还一个劲地往我碗里夹菜让我多吃点,话说不是为了李韵我早跑了,犯得上看你们脸色还挨骂吗? 吃完饭李韵把我拖到她的闺房去,她的房间简洁素雅,跟她平时的为人和着装都很不一样,我真不懂人怎么可以变化这么大,如果以前没见过李韵我绝对相信她就是个清纯的学生妹,现在我只觉得三观尽毁。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章 被人捉奸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李韵关上房门坐在我身边,我一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姐,你不会真的要嫁给我吧?”李韵看看我:“怎么了?我配不是你?” 我张口结舌:“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愿意听从你爸妈的安排,所以拉我做你的挡箭牌,然后找你喜欢的人……” 李韵微笑着点头:“小弟,你猜对了。” “他们想让你嫁给谁?” “说了你也不知道,”李韵的眼神很复杂,甚至我感觉到了她的惆怅,“他叫唐德,是省里副书记的儿子,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那你喜欢谁啊?” “我喜欢你啊。”李韵调皮地逗我。 “我晕,别拿我开玩笑好不好。”我翻她个白眼,“说真的,你有喜欢的人我也许可以帮上你。” 李韵歪着头想了想:“好象倒是有一个,可是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而且他出国了。” “啊,你怎么不追他呢?”我觉得李韵真是不可思议,她这样的女孩子想追谁,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嗨,不说了,你愿意在这玩会呢,还是我送你回家?” 我站起身来,“你还是送我回去吧,在你家呆的风险太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挨揍。” 李韵掩嘴吃吃直笑:“放心吧,我说了不让我哥打你,就可以。” 我说:“唉,谁知道呢,也许你哥在你不在的时候揍我一顿,你又不知道,我还是走吧。”正要拉开门出去,李韵跑上来一把抱住我,吻上我的嘴唇,此刻我觉得李韵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吧,不管怎么样我得帮帮她,这女人真是个妖精,要是我再大点我肯定会考虑把她娶回家。 我坐在李韵的车子里,看着一闪而过的街景,无情无绪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些伤感了。 我看到古玩市场那条街才觉得不对,问李韵:“到这来做什么?” 李韵说:“有个很重要的事要跟鲁林说一声。”说着拿出手机来打电话给鲁林,过不到十分钟鲁林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后面还跟着个外国女人,哈哈,原来是娜卡,两人坐进来,娜卡和我从回来时就没再见面,娜卡笑着跟我打个招呼:“宗!”显示她对李韵比对我熟悉的多,叫她比叫我溜的多:“梨!” 李韵点点头,跟鲁林说:“我的一个客户怀疑被人分尸扔在了集装箱里了,那个客户我跟你说过,姓钱……” 鲁林脸色变了变,说道:“这样吧,我们去我家谈去,顺便让娜卡做点好吃的给你们尝尝。” 我问:“鲁哥,你和娜卡办营业执照了吗?” 鲁林笑笑:“原来是为了减轻国家负担的,没想到会这么麻烦,还麻烦过李韵呢,外国人到国内入户口根本没法入啊,咱们还是同居时代呢。”看来李韵确实应该已经帮他办过,可惜象娜卡这样完全从地下冒出来的人,连尼泊尔户口都没有,不知道该到底怎么办。 鲁林家是城东新区的德信华府,从外面看就象一栋庄园中的宅第,*层高,分作四个单元,他们的房屋是属于复合式建筑;鲁哥家位于七楼,不过家里挺大,应该是欧式装修,显得非常宽敞,真不明白这个道地的文物贩子为什么会把家里装修成这个风格。 鲁林让我们在客厅里的沙发坐下,女主人帮我们泡茶,看来鲁林的教育方式很成功,尼泊尔女人居然也知道怎么泡茶,等到我们喝了一口才发现味道怪怪的,有点甜甜的奶味绿茶,鲁林说:“这是廓尔喀皇宫的做法。”我心里直笑他扯蛋,廓尔喀皇宫怎么可能是喝绿茶呢,印度人也不是这么喝茶的吧,可现在没空闲跟他斗嘴,他们的谈话才重要。 鲁林问李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这小子还打电话问你的下落,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是姐弟俩居然还要来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李韵把钱姓客户如何找到她打听刀童消息的事说了,又把李剑带我们去码头在集装箱里发现尸块的事说了。 鲁林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问她:“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李韵指指我,鲁林说这件事还真有点麻烦呢,因为郭金桥所在的宏大公司在n市,这些人绑架姓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问题又回到了姓钱的身上,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绑架他?几个人都摇头,这个事就走进了死胡同了。 娜卡对我们的谈话显然听不太懂,端着茶微笑着坐在一旁看着我们聊,看见谁的茶水少了就夺过去续添,一幅贤妻良母的样子,尤其是听不懂我们说话的时候还能坐在一旁陪着我们,鲁林这家伙真是捡到了一个尤物,一个活化石啊。 我突然就觉得有些怪异,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还是怎么的,我怎么就觉得那姓钱的江浙人不是来找什么刺客的,而是为了找娜卡的,娜卡跟我们入境的时候鲁林还额外给了通关的人不少钱,这件事其实没几个人知道,只限我们去尼泊尔的这个圈子内的人。 而且鲁林好象也没有把娜卡带着抛头露面到处跑,金屋藏娇的都,姓钱的人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那么郭金桥呢?会不会也会在寻找娜卡? 鲁林见我盯着娜卡,捅我一下:“小子,你干嘛呢?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眼神有些不善,我擦,鲁林误会我了。 李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弟,你是不是觉得娜卡的事有麻烦?” 我说:“何止是麻烦,简直是大麻烦了。”于是我把刚才的想法跟鲁林一说,鲁林的脸色就变了:“不会吧。”转脸问李韵:“姓钱的客人有没有问到关于娜卡的事?” 李韵说:“那人倒是没有问娜卡,但是他对刀童的兴趣非同一般,我不排除他还想组织人去尼泊尔淘宝石的问题,可是郭金桥那些人绑架姓钱那人到底是为什么呢?小弟,你觉得郭金桥想干什么?” 我摇头:“这个问题可不好说,不过鲁哥你还是要当心些,毕竟娜卡是从廓尔喀皇宫出来的,万一有人想绑架她去找皇宫,岂不是很麻烦?” 鲁林点头:“那是自然,那地方我是一辈子再不想去第二次了,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人绑架她的。” 我问鲁林:“鲁哥,你能和娜卡沟通了吧?” 鲁林说:“能说些简单的话。” 我让李韵把那张姓钱的人留给李韵的银行卡拿出来给娜卡看,娜卡翻来覆去在手里看了好几遍,鲁林又跟她咕噜了几句,娜卡摇头,我失望地把卡拿过来还给李韵。 我们要回来时鲁林还挽留我们吃尼泊尔晚餐,我对那种手抓食物深恶痛绝,看起来李韵对那种饮食方式也不感冒,我们就此离去。 坐在李韵的车上,我抽出一只烟来点着了抽了几口递给李韵,李韵问我:“要不要去我的公寓去?我那个地方可是谁都不知道。”她清纯的外表下仍然掩饰不了骚动,点头同意,李韵就把车开的飞快回到那天暧昧的地方。 这个公寓区我十分陌生,那天是晚上逃进来的,没能看仔细,进来后才看见公寓并不大,几栋高耸的高楼中间有个小花园,真是个标准的爱情公寓,李韵说这是个高档单身公寓,里面住的全是王老五和白领女,我这模样随便就能勾搭一个滚床单,我擦,你当我是鸭子啊。 打开门,我还没来得及换鞋子,李韵就从后面一个虎抱把我抱在怀里,丰满的胸脯挤在我后背上,在我耳朵边说:“小弟,我湿了。”说着还用手在我裆部乱摸,我的欲火一下就被她撩拨起来,回身就和她嘴唇对在了一起。 好在她家铺的全是木地板,我们倒在地板上纠缠在一起,李韵喘息着两眼迷醉就象喝酒一般,春情荡漾,“这里太凉,对沙发上去。”我抱着她挪到地毯上被绊了下摔倒在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一把扯开她的衣服,把脸埋进她的怀抱,李韵抱着我的头鼻孔里直哼哼,两条腿不安分地缠在我身上,使劲地摩擦着。 我只觉得自己象一部上足了油的发动机,手忙脚乱地把手去解开她的衣服,我的手回到前面摸到了前面那对欲破衣而出的小兔子,李韵浑身哆嗦,滚热的气息喷在我耳边:“快,小弟……”我的手有些暴力地揉搓,她就象一只溺水的绵羊,两眼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的手摸向下面,隔着运动裤感觉到那里已经起伏不定灼热难当。 我俯身在她饥渴的嘴唇上吻了吻,故意要逗逗她:“乖哈,亲一口给你脱衣服。”李韵气恼地轻轻捶了我一下:“快点。”我这时觉得李韵特别可爱,想想再怎么调戏调戏她,坐起身来就要脱外面的衣服,我身子抬起来时就僵硬住了。 因为我看见沙发后面站着个人,正满脸戏谑的表情地看着我们激情表演呢。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一章 摸不清的身份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李韵见我僵直着身子,还扯着我的衣服发嗲:“坏蛋,你干嘛啊?”但下一秒就觉得不对劲了,使劲一翻身把我掀翻在地上,一骨碌就爬起来伸身抻了抻被我撸起来的衣服,又羞又恼地冲着郭金桥喝道:“你--要干什么?!”我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浑身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尼玛这狗日的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李韵不说这所公寓别人都不知道吗?这特么就是个冷血杀手,要是抬手就把我毙了,再把李韵先奸后杀,这可太冤枉了,明天就能上报纸头版头条,还配个大幅照片,看的人可以自动补脑。 我愣了几秒钟一把把李韵拉到我身后:“郭金桥,你是找我的吧,我姐跟你无缘无仇,你把我带走吧。” 郭金桥还是那身标致性的西装,看了看我俩:“如果我不马上出来会不会看到一出激情大戏呢?” 李韵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说不害怕也是假的,毕竟我们已经看到集装箱里的被人大缷八块的尸体了,面对这么冷血的杀手,若是还能淡定那只能说明他是个疯子。 郭金桥从沙发后面转出来,他的手里果然拿着把银白色的小手枪,上次我被他吓过一次,当时差一点尿了一裤子,这阵看见那枪身泛着银白的冷光,冷汗就冒出来了。郭金桥笔直地坐在沙发上,把手枪放在茶几上,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抬起手来解腕子上的衬衫钮扣,卧槽,这狗日的果然要先奸后杀啊,特么老子豁出去了。 我和李韵后面就是壁挂电视,我抄起机顶盒一拽甩手就扔了过去,郭金桥看都没看我一眼,头一偏机顶盒就落空了,我顺手拿起细颈花瓶又要扔,郭金桥一抬手,我就觉得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闪避,就觉得脸边一凉,偷眼一眼只见一把银白的匕首贴着我的脸插进墙上。 李韵一把抱住我的腰,我俩就象木偶一样凝固不动了,汗水涔涔流下来,一直流进眼里,又涩又麻十分难受。 郭金桥还在解左手的钮扣,神情十分悠闲,尼玛遇到这狗日的我们算倒了八辈子霉了,根本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郭金桥还是那样笔直地坐着,两眼瞄了瞄我,我就觉得那两道目光就象两把刀把我钉在墙上一般,让人动弹不得。 “小子,老实一点,我只想问问你们几句话,你们用不着这么紧张。” 卧槽,有这么问话的嘛,老子都快被你给吓死,真是坑死你爹了,我在心里咀咒郭金桥千万遍,吞咽了口唾沫:“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月光石已经给k爷了,你就是把我打死都没用,能不能拿到月光石那得看你的本事。” 郭金桥嘿嘿冷笑了声:“跟月光石无关,那东西我们已经拿到了。” 我瞬间觉得脱力了一般没有一点力气,“你们难道打算绑架我去尼泊尔挖宝石?” 郭金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小子,别自作聪明,我问你答,不要说废话!” 我点头:“好吧,你说。” “你们去青草湖监狱的时候有没有看见过莫家成本人?” 这个问题有点突兀,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我知道那次进去的时候我们全都留在了外面,只有林彩云一个人进去见莫家成的,我要是说林彩云见莫家成,他们会不会又去找林彩云啊,林彩云再牛,也没本事快过子弹,若是被他抓住岂不是很危险。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是的,但我出来后不久莫家成被人枪杀了。” 估计郭金桥早知道这些细节了,我只是不太明白,他不是要月光石的吗,石头既然已经拿到了,他还追究莫家成的事干嘛要,月光石和莫家成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你确定看到他的?”郭金桥盯着我,纵然我一眨眼就能撒十个谎也是心里慌慌的,可为了林彩云我咬牙也得把这个事给认了,我点头:“确定!” “他长什么样子?” 在学校时我好象见过莫家成,就凭着记忆把莫家成的样子描绘了一番。 郭金桥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你跟他谈了些什么?” 卧槽,还能谈什么?当然是关于他的身世和文件的事了,一想到文件我就觉得那东西真是阴魂不散,凡是我身边的事大大小小都能牵扯进去,我就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给他听,他听的非常仔细,时不时还插嘴问我几句,我甚至感觉到他好象当时也在旁观似的,细节这个东西很难容易能编的圆,不知道是我经常性的撒谎已经做到应用自如还是我的表演太出色了,反正我觉得他好象没能听出破绽。 但我也是疑窦丛生,郭金桥打听莫家成干嘛?难道莫家成知道那个疯狂的秘密?这可就怪了,看来郭金桥不是为月光石来的啊,尼玛吓死他爹了,我惶惶不可终日可躲避他就是怕他抓住我去逼k爷要那块破石头,现在根本就没用我出面啊。 郭金桥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我满脸紧张地看着,他突然出手一拳头击来,我一闭眼,闪肯定是闪不掉的,他的手太快了,我能做的最快的动作就是闭眼,过了半天居然没动静,睁开眼睛看他拿着匕首往回走,那把匕首十分的小巧,看起来象个钉子,不过比钉子要粗些,银光闪闪的,上面并没有红缨子缀尾,后面是圆柱形的,前面是三棱形的锥形,呈弧形形成三道利刃,这样古怪的暗器我从来没见过。 郭金桥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小心地擦拭着暗器,不小心利刃划伤了手指,一滴殷红的血滴在白手帕上,郭金桥拿起暗器塞进右手腕,不知道他的右手腕子里面是不是另有乾坤,反正我是也不想知道,也不想做他的试验品。 郭金桥十分仔细地叠好手帕又塞进上衣口袋,还露出一条白边,然后问我:“李韵,你知道你的客户是什么身份吗?” 这阵子我们也看出来了,郭金桥并没有想杀我们的意思,所以都放松下来,李韵回答说:“我刚刚和他谈到刀童的事,你们就闯进来把他绑走了,你们是不是把他杀了?” 郭金桥仍然挺直着腰板,身上的衣服一丝不乱,好象一尊模特,我心里还说:这货太特么专业了,这类人不是人,是魔鬼,对任何事都会做到极致,根本不具有人类的任何感情,否则任何细枝末节都能暴露出他们的弱点。 我以为姓钱的那人肯定是h市派来了,他的口音就能表明他的身份,h市势力在t市一直受到打压,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必然会疯狂反扑,直到把纵容江北帮的那股实力驱赶出去,重新占领t市为止。但接下来郭金桥的接下来的话让我大跌眼镜。 “姓钱的确实是南方的人,但他打听刀童的目的不是为了宝石,而是为了杀人,你们发现集装箱里的尸体不是他的,而是他进入t市后杀的第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已经暴露了他的行踪,说起来宋海平可能会认识,就是那个王强。” 我靠,死的人是王强?那可是徐琰的手下,姓钱的暴露他的行踪?这话怎么说的?但李剑跟我说那是个胖子啊,王强并不是胖子,我给闹晕了,不由话就说出来了:“王强我认识,那人不是胖子。” 郭金桥没回答我,但是李韵说了:“那人是在水里泡过的。” 郭金桥冷冷看了我一眼,说了个让我目瞪口呆的消息:“宋海平,要不就是你没说实话,因为莫家成还活着!” “啊?”我的样子绝无可能瞒得过郭金桥的眼睛,他这样的杀手,我这点小伎俩是不够用,但骚老头确确实实和我说过莫家成被人打死了,难道骚老头也是在骗我?这个郭金桥也许就是个化名,这货到底是干嘛的?他揭露莫家成没死的消息目的是为了什么? 自从这些事情一桩桩接踵而来,我就跟着骚老头学会城府,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已经不象以前那么傻乎乎的了,存在即有存在的理由,郭金桥不杀我们也有不杀的理由,他到底想要什么?以他的手段,既然能查到莫家成没死,而且对我的事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好隐瞒他的了。 我说:“我骗你没有任何意义,骗人也是有目的的,骗你又不会给工资,至于你说的莫家成没死,我还是第一次从你的嘴里得知的,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而且你对整个事件已经相当清楚,我们却象个傻瓜一样蒙在鼓里。” 李韵问郭金桥:“王强暴露姓钱的什么行踪,这好象有点说不通,王强是徐琰的人,那个姓钱的应该是南方来的,并不冲突,干嘛要杀他?” 郭金桥把手枪拿在手里塞进手腕,站了起来:“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用跟你们解释,到某天你们会知道整个事情就是一个早已布好的局。”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一章 解救小花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郭金桥走后,我们瘫软在沙发上,再也无心*作乐,李韵看看我:“送你回去?”我点头。从小区出来时李韵问我:“你觉得这个郭金桥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嘿嘿笑:“姐,坏人好人可真不好说呢,现在看来好象对我们没什么恶意,不过我搞不懂的是他绑架姓钱的是什么用意,这种人如果能置身整个事件之外,哎呀,我真不敢想了。” 李韵看看我:“你是说--” 我点头:“也许我的想法是错的,可如果真是那样,那事情可复杂多了,这些人都是超然的存在,他们的目标也许就是那份关系到很多人的东西。” 李韵脸色也有些凝重:“这么说来上面是直接插手了,还有一种可能是他们另派出超强的人手来执行,无论是哪种情况,t市都是一个屠杀的战场。” 郭金桥的身份我们无法判断,实际上我所知道的情况,好象莫家成接触的应该多些,因为我妈在t市稳定下来前已经把那份东西转移了,至于她到底转移到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我挺奇怪的,为什么他们没找我妈去? 呃,我妈就是个怪人,长期看不到她人,也许他们已经打的不可开交了,而我们只不过不知道而已,而她只是不想牵连到我们吧。 回家时我没看到林彩云和琪琪,赵依依说:“她们俩去肯德基买鸡块去了。”我说肯德鸡全是垃圾食品有什么好吃的,赵依依说:“想多了什么都不能吃。” 我回屋子里拿作业来做了一会,就听琪琪在外面嚷嚷:“吃货们快出来米西米西啦!”毛线听见动静爬起来向外面窜去,我还在赶作业,妹妹拿着一袋鸡块放在我面前,掂起来一块塞我嘴里,我问:“是不是你要吃的?” 妹妹哼哼道:“才不是我呢,一屋子里都是吃货,只要有人馋了,马上就有人响应。” 林彩云端着可乐坐我身边:“告诉你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先听哪一个?” 我说:“快说好消息,坏消息等会儿再听。” 林彩云说:“我爷爷回来了。” 我赶紧问她:“那老头子没事吧?” 林彩云说没事,我又问她们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她说就刚刚啊,难怪她们这么高兴,原来骚老头他们都没事啊。 我又问她坏消息,林彩云说有人跟小花捣蛋,我马上就想起高雪松,就问她:“高雪松他们?” 林彩云摇头:“好象不是吧,那两个人是社会青年,给我们打跑了。” 我嚼着鸡块,寻思会不会又是高雪松搞的鬼,那狗日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专门跟我们玩阴的。 琪琪端来一杯可乐给我喝,我烦喝可乐了,摇摇手表示不要,琪琪又拿一包鸡块放我面前,我纳闷:“琪琪,你是不是偷了我的金币了?怎么对我这么好?” 琪琪切了声:“才不稀罕你那一块破金币呢,今天看你顺眼而已。” 我也无心和她斗嘴,对床努努嘴说:“坐下,有事跟你们说。”依依和妹妹也一手端着可乐一手拿着鸡块坐在床上,我对妹妹说:“大人开会,小屁孩子闪一边去!” 妹妹还想赖着不走,我作势要敲她,她才吐了吐舌头跑了。 我把关于郭金桥的事转换了个场景说了,她们也都愣住了,琪琪问:“姓钱的那人真要杀人了?” 我说:“行了,别大意,都得小心着点,毕竟战场将要转移到了t市。”对赵依依说:“发现苗头不对就赶紧跑,你是事外人牵连到你就不好了。” 琪琪大大咧咧地说:“我和彩云肯定没问题,宋海平,你可是泥人过河。” “你别大意,现在他们都是有枪的人,万事小心为妙。” 琪琪手腕子一翻,一把尼泊尔刀就到了手里,超牛的动作,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我最多也只能把刀子顺到手上,结果看林彩云就好象变魔术一样小手一拌,刀子也到了她手里,看她们表演我真是自愧弗如啊。 功夫不是一天两天能练出来的,我没那本事,自忖头脑还算够机灵,大不了打不过我跑路。但遇到拿枪的主也只能望枪兴叹了,我头脑再灵活也玩不过枪啊,玩枪的那主儿好象现在还没打算拿我们练手。 枪在我国是属于严禁携带的东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的,郭金桥能在我们一再亮枪,那只能说明他的身份与众不同,或者说他是个亡命徒,现在的情况看来前面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问琪琪老头子什么时候回来,琪琪告诉我现在还不知道,可能要等那边的事情料理好了才能回来。 我又问林彩云小花的摊子收了没有,林彩云说小花去买菜去了,但是一直到天快晚了小花还没回来,我慌了,打小花的手机,小花关机了,我马上喊上林彩云和琪琪一齐去菜市场去找。 我们到了几家小花经常光顾的菜摊子询问了,他们只说小花来买过菜,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们又急急忙忙往外走,一路打听过去,终于有个大妈说有两个女的来说要合伙做生意,那小姑娘就跟她们走了。 我们问清了方向,跑上大街茫然四顾,小花骑的是电动车,她要真的是去谈生意,没理由关掉手机啊,按道理来说小花不会那么傻,陌生人找她就会跟着别人走,如果那人是认识的,极有可能会跟着走,即使走也应该是不会太远,小花的警惕性很高。 我们撒开三个方向寻找,到处打听,一直到晚上快八点钟我在一个小区门口打听,果然有个保安说看见两个女人带着个姑娘进去了,一直没出来过。 我打电话给林彩云和琪琪,让她们赶紧过来,相聚在小区门口,我给保安递了只烟说:“那小姑娘是我妹妹,她可能是被人拐走的,我们已经报警了,如果你发现她们要是出来,请你一定要拦住她们。”然后又留下了手机号码。 这是个老小区,里面环境很差,根本没路灯,我们借着人家的灯光一路寻找进去,终于在一个两层自建小楼的窄巷里发现了小花的电瓶车,我马上又给林彩云和琪琪发了个短信,让她们赶紧过来。 这两层小楼应该是八十年代的建筑,灰暗破损的墙面上斑驳陆离,西边有一个向上的楼梯,从二楼的窗户透出昏暗的灯光,我没敢离的太近,隐约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林彩云和琪琪赶过来时,我们正打算上楼去看看,就看到一道雪亮的车灯光照射过来,接着就是汽车的引擎声由远而近驶过来,我们赶紧躲藏在小巷子里,就听到二楼上门一开,出来个女人叫了声:“是陶子吗?” 从面包车里出来个男人:“崔姐,是我,货弄好了吗?” 崔姐说:“弄好了,上好的鲜货,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陶子嘿嘿一阵淫笑:“我可要看看是不是那个妞,你可别糊弄我。”说着噔噔往楼上走。 我转身对小声林彩云说:“快打电话报警!”向面包车看过去,只见面包车里还坐着个家伙正在抽烟,我对琪琪说:“咱们俩又把那个车里的家伙干掉。” 琪琪点头跟着我弯着腰顺着墙角向面包车摸过去,车上那家伙开着dj狂躁的音乐跟着哼哼叽叽,我摸到车门边缓缓扳开车门猛然拉开,一拳头就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这家伙猝然受到一击竟然没倒下,疼得骂了声:“麻痹……” 我右手拳头又击打了过去,这回他再没哼声,身子就软了,我右臂扣住他的脖子往下拖,他似乎还有意识地死命挣扎,两手拽着车门死不撒手,我左手又在他后脑勺上砍了下他才彻底昏迷过去。 我把这家伙拖下车。 我把他拖下来扔在地上,琪琪解下鞋带把那小子手指反背绑了起来,我又拿出两包餐巾纸塞他嘴里面,林彩云跑过来问:“好了吗?” 我做了个ok的手势,准备开始往楼上摸,刚到了楼下就听到陶子打开门往外走,崔姐说:“你们小心点,别弄坏了。” 陶子嘿嘿笑着扛着人从楼上下来,琪琪对我做了个自己上的手势,我会意,只要琪琪控制住陶子我就接过小花,防止她摔倒摔伤了。林彩云则是守候在一边防止意外事故发生。 陶子根本没想到我们三个人会守在下面等候他下来,哼着小曲咚咚下楼,刚下楼梯似乎就觉得有些不对,迟疑不决地看看面包车:“冬子,你麻辣隔壁在干嘛?” 那个叫冬子的家伙已经被砍翻绑起来,自然不会答应他,陶子咕噜了句:“操特么在干嘛咧,尿尿去了?”脚步慢慢挪下来探头缩脑地向面包车那边看。 他的脚步已经离开了楼梯,琪琪就輮身而上从侧面上去了,陶子立马就觉得不对劲,扯起嗓子喊:“有人……”声音就嘎然而止。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四二章 梦魇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陶子的喉咙就象卡了块破棉絮,不知不觉的手就松开了,我在旁边拖住小花的身体抱到一边,琪琪右手掐住陶子的喉咙,左手在他后脑上单手砍了一掌,陶子软软就倒下去。 林彩云抢步上楼,就听见二楼上已经乱了,显然楼上那两个女人已经知道情况不妙了,那个叫崔姐的妈呀一声进了屋子反手关上门,林彩云一脚就跺开门,我只听到里面两个女人妈呀妈呀乱喊,估计林彩云下手绝不可能轻了。琪琪砍倒陶子又给他反铐绑上。 我把小花放在面包车上,想要跟着琪琪上去,琪琪说:“不用你,我们上去就行。”飞身上楼,我看见二楼上人影摇晃,里面女人嘶声叫喊,跟杀猪一样。 我正瞧着可乐的时候,就听见远处呜啊呜啊一阵警笛声传来,扭身一看,只见三四辆警车慢慢腾腾开进来,这里是老小区,通道十分狭窄,车子进来时都很困难。 李剑从车上跳下来我头就大了,谁来不好偏偏是他来?果然李剑到我跟前,两眼就小锥子似的,我只觉得浑身都刺的难受,硬着头皮讪笑道:“李警官,我们把嫌疑犯绑起来了。” 李剑走上前翻起冬子看了看,不无嘲讽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专业啊。”我嘿嘿陪笑,又上来几个警察把冬子陶子给架走了,我对李剑说:“李警官,二楼还有两个女贩子。” 李警官抬头一看,只见林彩云和琪琪已经一人押着一个给押下来了,李警官面色很不好看,让人把人全押走,对我们说:“你们解救的人呢?” 我指指面包车里,李剑上前打开车灯翻了翻小花的眼皮说:“她没事,用冷水一激就能清醒过来,宋海平你跟我一道去录个口供。” 林彩云看李剑铁青着脸,还以为我们抢了他们的功劳才这样的呢,她哪会知道李剑现在都恨不得要把我杀了啊,不过这种事情我也不敢跟她们解释,说出来李剑不会抽我,林彩云姐妹也会把我痛打一顿。 林彩云去弄水去了,拿来冷水毛巾在小花脸上一敷,小花哎哟轻哼了声就清醒过来,翻身坐起来,看见我们围在一旁,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抱着林彩云就哭。 李剑说:“还好营救的及时,你也别哭了,让她们俩送你回家吧。”林彩云扶着小花出来,琪琪上前架着一齐往外走,林彩云走了几步回头冲我说:“晚上记得回家。” 李剑锁了车,又上面把门也锁上,才对我说:“走吧。” 我拉开后门,现在我最怕见到他,躲的越远越好。 “坐到前面来!”李剑阴郁脸色都能挤出水来。 我胆战心惊地坐在李剑身旁,李剑没说话,我也没敢吭声,若给他揍了估计也是白揍,有冤都没处诉去。 车子到了警局,照例又是录口供,这一套我背的滚瓜烂熟了然于胸,按照程序走了一遍,完了再按手印。 我又跟着李剑回到警车上,李剑发动警车把我送上警察局,其实这一路上我都怕李剑问我什么,我本来就是李韵的挡箭牌,帮她蒙混过关的,李剑要是问起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也就装聋作哑,索性不吱声。 李剑开着车,从驾驶台上拿起一只烟点着了猛吸了一口,我就知道要坏菜,这是在运气呢,待会他要是揍我好一鼓作气,尼玛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哪。 李剑果然开口道:“你--” 我装呗,继续不吭声。 “你是什么时候把我妹妹勾引到手的?” 呃,我能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考试还有选择题呢,abcd随便挑,可我如果说出来铁定要挨一顿老拳,算了,我还是拿出我坑蒙拐骗的大招算了。 “好象是她要绑架我的时候吧……”我一边慢慢吞吞地说,一边还观察着李剑的脸色,如果他一出拳我立即抱头,绝不反抗,揍就揍一顿吧。 “绑架你,什么时候?”看起来李剑好象并不知道李韵做的事,如果知道她靠色相和勾引出卖情报,估计会气得吐血。 我就把以前的事简单说了说,李剑奇怪地问我:“她为什么要绑架你?” 我耸肩:“我哪知道?也许我比较有魅力吧……”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找抽嘛。幸好李剑心思根本没在这上面,估计他也给事给闹慒了吧。 李剑把车子停在我们小区门口,我刚想拉开门下车,李剑说了声:“慢着,我有话要问你。” 我只好又重新坐回位子上。 李剑从驾驶台上抽出两只烟递给我一只,我偷眼看他脸色,发觉比刚才好多了,我都钦佩我自己了,真牛掰,若不是我机智的引导话题,恐怕要鼻青脸肿地回家了。 “宋海平,李韵是不是和什么不该来往的人来往了?”李剑抽着烟打量着我。 我没点烟,只是在手里捏来捏去,看了他一眼说:“她的事我还真不清楚,平时我们很少见面的。” “哦?”李剑显然又找到了我的话柄:“你说说你……你们俩吧,怎么就在一起了?” 我搔着头皮左顾而言他:“好象没什么其他事情吧。” “什么叫没其他事情?你说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们俩怎么在一起的吧。” 我继续想办法怎么忽悠他,就说:“其实就是在雪山上我帮过她而已,没什么其他事……”这就是老奶奶铺床越铺越长的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其实不短,我真心不想刺激他再挨他一顿揍,犯不上啊。 结果这事又得说上一会儿,慢慢地我发现李剑的话题又被我转移了,李剑对我所经历的兴趣显然已经超过了他所了解的事。 我口吐莲花一样说了半天,李剑才插嘴说:“真没看出来,你真是个无耻的骗子,我了解的怎么跟你说的不一样呢。” 我说:“不过各人角度不一样罢了,就象别人说我是杀人犯一样,其实今晚解救的小花是在尼泊尔宗喀雪山死去黑子的女朋友,他除了小花再无其他的亲人了。” 我打算把黑子的事情也说上一遍,好歹还能再糊弄半个多小时吧。 李剑不耐烦挥挥手:“得了得了,别说了,你可以滚蛋了。” 我赶紧拉开车门溜溜地下车,此时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进了小区我才松了一口气,尼玛,幸亏我机智地过了这一关,脑子不灵活还真有危险呢。 回家的时候,她们呆在房间里,小花躺在床上,这次的事把她吓的不轻,赵依依她们安慰她开导她,等我进门的时候她才稍稍平息了些。 我跟小花说:“明天不用去摆摊了,呆在家里休息几天吧。” 琪琪白了我一眼:“还用你说,我们早就说过了。” 我又说:“不知道小花的会计学的怎么样了,如果能早点出来找个稳定的工作也不错啊。”林彩云放下手里的笔说:“你当买菜啊,转悠一圈子就买回来了?” 我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等到我们高中毕业小花恐怕才能毕业,会计班好象是两年制的,两年以后就正常毕业拿到会计证已经是非常顺利的了。 虽然着急,但也没办法,我又坐了一阵子闲扯几句才回自己的屋子做作业。 生活中本来就不是一帆风顺的,今天刘小花遇上这种事,也许明天我们又会遇到另外一种事,谁都无法保证谁能平安度过每一天。 晚上我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梦见我真的和李韵步入婚姻的殿堂,我们站在大教堂里接受众人的祝福,交换了戒指,就在我们相拥而吻的时候,“呯”地一声枪响,我就看见李韵胸前洁白的婚纱上溅起一团鲜红色的玫瑰花,艳丽夺目,她带着甜蜜的微笑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我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吻向她的嘴唇,她就在我怀里缓缓的闭上眼睛,我看着生命流逝而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望向人群中看去,只见一个面目模糊的人手里紧紧握着一把银白的手枪,枪口还冒着缕缕青烟。 我努力想看清楚那人到底是谁,可是他或者她蒙着面具,我根本无法分辨出那人是谁,但我只是觉得那人十分的熟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的心象块玉石跌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碎成无数片晶莹剔透的小石头,那种疼痛如果有人拿着刀捅进了我的心窝,痛彻心腑,我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啊!”我猛然睁开双眼,才发现毛线正趴在我胸口上正在打呼噜,我轻轻抱起它放在一边,才觉得通身是汗,十分的难受,撩开被子下了床,走到写字台前颤抖着手拿出烟来猛抽了几口,才感觉到心脏咚咚狂跳的厉害。 抽完一只烟,我端起桌子上冰凉的茶水狂饮了一通,才拿起衣服脚步踉跄地走进卫生间,热热的水流喷洒包裹住我的身体,我才发觉我脸上全是水,已经辩不清哪是水哪是泪。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四章 高雪松偷袭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我却睡不着了,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抽烟看着窗外的灯光,内心深处似乎有些盼望着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了,大约我这种想法就是邪恶的,因为无论是哪一方的势力占领t市对于我们来说貌似都不是一种好事。 下午放学后我们打算带着小花和妹妹去步行街买衣服,骑到步行街口我们停好车,步行街是不让推自行车的,更不会让我们骑过去,我们几个人刚转过停车场,就看见高雪松带着韩小小站在我们前面,我完全没想到高雪松会找上门来,一时有些紧张,四下看了看,只见孙传奇、吴启还有上次打架的十好几个人各站了一个位置。 这条内街有点儿背,是步行街后面的岔街,来往行人并不多,林彩云看了下四周悄悄对我说:“今天情况不妙啊,不如让小花、依依和英子先走,我们三个对付他们,记住了今天一定要把那个高雪松打倒,否则后患无穷!” 我当然知道早已经埋下祸害的种子了,今天也就是今天,高雪松和我们结梁子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和尹雄的江北帮有联系,无论是从哪一方向来看,我都不能让他轻易离开。 可话说回来了,好汉架不住人多,猛虎还怕群狼呢,我对林彩云和琪琪说:“我们先往街上冲,把小花她们送出去,然后再返回来打高雪松,擒贼擒王,今天不能让他跑了!” 二人点头同意,我们围住小花她们裹胁着往街上冲去。 其实高雪松也不是傻子,他们早知道我们会这么干了,让那个吴启拦在街口那边。吴启和我没交过手,不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手段,不过从出名的程度上来看,这小子大概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抢步上前没用腿去踢他,而是猛然出拳向他的胸前打去,吴启侧身就闪了过去,右拳头迅速向我头左侧打了过来,动作非常之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左面就挨了一拳头,我只觉得头脑嗡嗡直响,好像钻进来几百只苍蝇,趁他没收回手头就向他身体撞了过去,人急了生智,这一招谁都想不出来,吴启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我撞得倒退了好几步,捂住了鼻子,我看见血从他的手指间就喷了出来。 我和吴启交手,林彩云和琪琪也没闲着,对付那些人简单快速,几个拳脚就撂倒了几个,小花和赵依依还有妹妹就已经冲出了包围圈,街口近在咫尺。 吴启做了一个料想不到的动作,突然返身往赵依依扑了过去,林彩云在中间护着她们,离吴启最近,吴启去势太急,眼瞅着两只手就抓住了赵依依,林彩云纵起身子收腿猛踢过去,吴启大概也没想到林彩云一个女孩子动作会这么快,想让已经来不及了,急忙双手抱住头部。 林彩云一脚就跺在吴启的后脑勺上,吴启纵然再牛逼也吃不了一腿的力道,被踢得向前扑走了几步撞在棕榈树上,就这么一个缓冲,小花、赵依依和妹妹已经冲到了步行街上。 赵依依急忙拿出手机来拨打报警电话。 林彩云和琪琪见她们已经冲出去了,再无顾忌,返回身来就扑向吴启。 我转过身去冲向高雪松,孙传奇看架式不对,想过去拦住我,被我跳起来一膝盖撞的满脸上血倒在地上,记得上语文有篇文言言说:狭路相逢勇者胜。真是这样的,我扑过去的一膝盖就把孙传奇给干倒了,也没停下直接就扑到高雪松面前。 高雪松是一米八高的大个,比我还高那么一点,见我来势汹汹,一把把韩小小推到我怀里,我根本没想到这家伙会来这么一招,猝不及防地撞个正着,韩小小大概也没想到会这样吧,哎哟了一声就中蹲在地上了。 我一愣神的功夫,胸前就狠狠挨了一腿,我撞在花坛上翻身倒栽在树丛里了,树丛全是低矮的常青树,我脸上一阵疼痛,估计脸也被刮花了,用手一摸,全是血。 看见高雪松飞跃上来想要跺我,我忍痛翻了个滚,揪起一把乱草碎土就甩过去,趁着他躲闪的功夫翻身爬起来,手里的碎树枝就扫了过去,高雪松到底比吴启和孙传奇会打,我跳起来之时他就倒退了好几步,我碎树枝本来想往他脸上扫的,这阵子索性直接扔了过去,高雪松用手一拨,可惜他错误地低估了我的坏。 他手拨开了树枝,可拨不开那些碎土,结果一把碎土全砸在他脸上了,就在他屏气闭眼那短短几秒钟,我就冲到他面前了,我抬起一腿对着他裆部就是一脚,打架斗殴没高尚下流之分,只有打倒和被打倒,这是骚老头教我的,怎么狠怎么打,只要别把人打死就行。 这一脚肯定把这狗日的老二给废了,我一脚踹下去,高雪松脸都变形了,变成了惨白色,接着捂住了裆部弯下腰来,见此好机会我马上就是一个飞腿把他踹在地上滚了五六米远撞在树上才停下来。 我们这番打斗早把步行街上人们给惊动了,他们围在街口,有几个保安喝喊着:“别打了,警察来了!”可谁也不敢过来,高雪松手下的小弟跟林彩云和琪琪打在一起,也没人会揨下来。 妹妹在一边哭喊着:“哥--”赵依依和小花死死拖住她不让她过来。 我脸上火辣辣的,用手一摸全是血,现在了顾不上用袖子抹了一把,看着高雪松靠在树下装死,我走了几步想上去把高雪松往死里整。 高雪松那些手下小弟都跟疯了一样扑上来,我扫倒了两个,被三个人死死抱住,揪头发的揪头发,揪衣服的揪衣服,抱腿的抱腿,怎么甩都甩不掉。 相信我一句话:狗急了肯定会跳墙,我就是那条急了眼的狗,叉起手指照着揪头发的家伙就是一下,打的那货满脸开花一样,哎哟哎哟鬼嚎一般就坐在了地上。 我掀起抱腿的那家伙从身上就翻了过去,那家伙从我向上翻了过去,不摔伤一时也爬不起来了,我抡起拳头照着抱腰的那货一阵猛擂,两拳头就把他打跪在地上了,那货嘴里发的的声音都不是人声了。我左臂圈住他的头扳过来照着他的后脑就是一拳头,这家伙嘴里嗬嗬两声就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我一腿踢开他,向高雪松走去,这阵子高雪松已经慢慢站了起来,两眼如同恶狼一样死死盯着我,他身上的正装已经弄的不成样子了,而我比他更惨,衣服都撕破了好几块,脸上也全是血,没关系,我要的就是把他打的象打落水狗一样。 高雪松浑身颤抖,看起来他疼的厉害。 我慢慢走近他,伸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他伸手来挡,我左拳头就击打了过去,经过刚才一阵缠斗,他的动作慢了很多,这一拳头正打在他的右脸上,当即我就觉得这狗日马上就会变成鬼脸。 高雪松一屁股坐在地上,我正在再抬腿给他一腿,冷不防韩小小扑上来一把抱住我嘶声叫道:“高雪松,快跑!快跑啊!” “臭货,麻痹你放开!”我使劲甩了两下居然没甩掉,韩小小就象块牛皮糖一样牢牢地粘在我身上,我急了,反手揪过她的长头发把她揪了过来:“贱货,老子不抽你你要反天了!”照着韩小小披头散发的脸就抽了两个耳光,这两巴掌抽的我手都疼,把韩小小给抽的慒了,我使劲再一甩,终于把这个*给甩掉了。 我几步走到高雪松面前,呸一口血吐在他脸上:“高雪松,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高雪松两手拖在地上,脸上狰狞的跟鬼一样:“无仇?现在有了!” 我骂了声:“麻痹的,老子……”抬起脚来就要跺他,忽然身子一震就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心里还在懊恼:肯定被人偷袭了,这狗日的!我返身想给他一拳头。 可只觉得整个身子都不听使唤了,腿一软就跪在地上,接着就扑在高雪松的身上,只觉得后脑勺象给斧子劈开了一般的疼,我挣扎着转过脸去,只见孙传奇满脸上血,手里还拿着块砖头,尼玛,防火防盗防不了砖头啊。 孙传奇手里拿着砖头发愣,然后猛地就跪下了,手里的砖头也掉在了地上,琪琪收回腿站在他的身后,一脚把他踢开,把我拖了起来,我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都睁不开眼了。 琪琪尖叫了一声:“林彩云!”声音都不对了,一把捂住我的后脑勺,我觉得我的脑浆子都要流出来了,意识开始一点点模糊起来,只觉得好象是林彩云跑了上来把我架了起来往外拖,紧接着是妹妹尖声哭叫着扑过来。 再接着就是由远而近的警笛声,尼玛,我就知道警察肯定来的最晚,基本上都等人都打死完了他们才会赶到。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五章 我妈和小姨见面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后来的事我不用问也知道是被送到医院去了,一想到进医院我就觉得真特么是件蛋疼的事,可没办法,我不想去,脑袋瓜子开瓢了,不去会死人的,为了不死我必须去医院。 清醒过来时,我又看见了白色的墙壁和柔和的灯光,脑子还在一涨涨地疼,我都有经验了,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肯定日子最难过,随后会越来越好。 估计麻醉药打了不少,我大概除了脑子还能动,其它地方都不听指挥了,反反复复我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圈子,也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又陷入了沉睡状态。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时,眼前不是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小花,也不是英子,而是一张丰盈的满月脸,我一看到这张脸就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小姨!” 如果不是看到我包扎的跟木乃伊一样,估计小姨肯定会拿着书本抽我,自从知道了姚老师就是我小姨之后,我除了骂自己牲口畜生外,还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大嘴巴,连自己的亲小姨都想上,不是牲口是什么?那是违背人伦猪狗不如的事混帐事。 但是知道了这层关系之后,我就觉得我再没之前那么放得开了,在长辈面前我哪里还敢胡来?而且小姨的大帽子早给我戴上了,为了海家的前途和命运,我就是海家的希冀和远想。 虽然我不清楚海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背景,居然要我背起这么大的责任和重担,可那份压力着实太大了。 现在我又打架了,而且躺在病床上,小姨就坐在床边,面对她我觉得我还不如去撞死算了。 我一直在拿我妈和小姨作对比,就觉得这姐妹俩虽然都很漂亮,但压根就象两个世界的人,如果让我作选择,我宁愿先小姨做我妈,我那个妈还叫妈吗?那么冷,那么不着边际,让人摸不着头脑,就好象墙上画中的美女,偶尔下来见过面。可让我无助的事,我根本就没得选择,命中注定已经这样了。 小姨拿着湿毛巾给我润润嘴唇,轻手轻脚的,十分的温柔,我鼻子不由一酸流出眼泪来,大凡做了错事的孩子见了长辈第一件事就是得哭,先表示下委屈,能勾起长辈的同情最好,免得挨揍挨骂,我当然也没能例外。 果然小姨眼睛也红了:“行了,我不骂你,你先养好伤再说吧。” 一看小姨已经把赦免牌子发下来了,我还装乖:“是我不好,又给你找麻烦了。”话一出口就知道说错了。 小姨一听眼睛就瞪起来了:“行了行了,老实躺着吧,你不躺着不会老实的。”站起身走了。 我心里直后悔,接着就觉得床一沉,一个童声叫道:“哥哥,还疼吗?” 我垂下眼来看见居然是豆豆,张着缺了门牙的小嘴望着我,我努力想笑笑,可一笑后脑勺就疼,忍不住抽了口凉气,豆豆扒在我枕头边:“还疼吧,我给你吹吹。” 哈哈,这个傻妞妞还以为是烫啊,吹吹就好了。 豆豆鼓起腮帮子一口一口帮我吹着,吹在脸上麻麻痒痒的,就象春风拂面一般,我问她:“你怎么来的?” 豆豆回答:“爸爸带我来的啊。” 大胡子孟庆瀚走过来看看我:“醒了?” 我叫了声孟叔,孟庆瀚笑笑呵呵地说:“你小子还真野,不过打架这种活啊,可不能这么打,把别人打倒了自己没倒才行。” 我心里直叫惭愧,骚老头跟我可不是说一次了,把别人打倒了,自己也倒了,那不叫赢,最多叫打个平手。 小姨在一边剥着柚子皮听见孟庆瀚说这话不乐意了:“你怎么教孩子的?” 孟庆瀚说:“孩子是个好孩子,我教他不吃亏啊。”转过脸来又对我说:“这样吧,下次我教你点实用的擒拿术,学的快用的好,还不吃亏。” 小姨把剥了皮的柚子使劲塞到他嘴里,嗔怪他道:“孩子都让你给教坏了,他现在还是个学生,你别教他那些歪猫淘气的东西。” 豆豆吵着要吃,小姨塞给她一块,豆豆把一大块柚子塞到我嘴里,我嚼了下带着头皮都疼,禁不住皱了皱眉头,小姨把柚子从我嘴里拿出来:“太大了,疼呢。”掰开一小块放我嘴里。 说了会话,门开了,我妈站在门口,孟庆瀚和小姨全站起来:“姐!”豆豆还叫了声阿姨。 我妈仍然是那幅冷傲的样子,不过看见小姨和孟庆瀚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辛苦你们了。” 我妈向豆豆招手:“豆豆过来。”把豆豆抱在身上亲了一口,把豆豆弄得咯咯直笑。我都望傻了,我妈什么时候抱过我们了,我看着都眼馋,这场景要是给妹妹看见了,肯定当场就发飚了。 我妈抱着豆豆来到我面前笑笑:“现在老实了吧,小犊子蹦的欢实着呢。”我都不知道这话表示什么意思,是褒是贬?果然我看见小姨的脸色古怪地露出不满:“姐,你儿子都这样了,你还鼓励他打架啊?” 我妈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海家的孩子也是见过风浪的,让他闯闯不是什么坏事。” 嗬,把小姨的鼻子都气歪了,气急败坏地说:“姐,你要是这样纵容他,我可不管了哈。” 我妈对着豆豆说:“做人最重要,对吧,小豆豆。”又亲了一口豆豆,豆豆咯咯乱笑。 小姨对我妈完全没了脾气,孟庆瀚接过豆豆开始和稀泥:“来吧,豆豆,姨抱累了呢,让姨和哥哥说说话。”对小姨使了个眼色,我看见小姨对我妈露出一种小女孩才露出的那种翻白眼的表情,我妈真是霸道。 小姨她们出去,我妈坐在床前,拿起我的手,我觉得我妈这次露出少有的温情,感动的我鼻子发酸。 “海平,妈不跟你说大道理,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别动不动就进医院,知道嘛。” 我的眼泪终于又流了出来,真是冤枉我了,你以为我想往医院躺啊,每次打架都进医院,我都烦了,林彩云琪琪她们都得烦死。 我妈拿出面巾纸帮我擦着眼泪:“行了,我见你一次你哭一次,男孩子如那么多眼泪!” 我哽咽着说:“我不想哭,就是鼻子发酸。” 我妈嗤笑了一声,我发现我妈笑起来也是很美的,美女就是美女,我要是象宋爸爸那样长,林彩云她们还会理我吗?赶明儿个我得问问她们。 我妈从小包包里拿出一小瓶子全是英文字的药递给我:“这是深海鱼丸,吃了对身体有好处,每天吃一粒就够了。”倒出一小粒塞我嘴里,我感觉那东西到了嘴里好象有股腥味,又不象我们吃的鱼那种腥气,味道着实不怎么的,我也没嚼,直接吞咽了下去。 估计这东西可能是促进骨骼生长的,有没有效果还真不好说,反正我妈又不会害我,吃就吃吧。 我妈坐了十多分钟,根本没一句问过我学习上的事,在这点上至少与小姨完全不一样,问些完全不相干的事,比如毛线怎么样了?林彩云和琪琪哪个对我更好些?她俩谁的脾气好些,还问了些赵依依的事,至于小花,估计她还不认识,到最后才问到妹妹,问英子脾气是不是变了。 刚开始我还以为我妈在给我先媳妇呢,没问我什么事,倒是问林彩云和琪琪问个没完没了的。问到妹妹时我妈的脸色有些不大自在,我心说:难道就象林彩云爸爸怕林彩云一样,我妈对妹妹也敏感?嘿嘿,我是这样猜测的,但没敢问,看她问的那么小心,八成她也挺头憷妹妹的。 真是奇妙,就象骚老头所说那样一物降一物,妹妹不怕我妈是真的,我妈劝我们搬家和她一起住,妹妹打死不干,我妈就是没办法,只好由我们自己住。 我觉得和我妈谈话这一点上比小姨好多了,不会动不动用拿海家如何如何,学习如何如何,除了我妈象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外,其他都还好,不会让我觉得那么压抑。 我妈说了会话,叫小姨她们进来,姐妹俩没象我想象的那么亲热,我总觉得小姨总好象要把我当成她儿子似的,凡事都要给我上纲上线,也许是老师的职业病。 我妈和小姨的谈话也是很随便,小姨虽然对我妈的这种放纵的态度不满,但看起来她好象还是有怕我妈,小时候应该没少挨我妈的揍,她们在谈话的时候我就竖起耳朵听,寻思她们要是说到海家什么什么的,我也好了解下,我妈她们家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家族,至于象小姨说的那么严重嘛。 可惜的是直到她们谈结束了,我妈也走了,没有半点关于海家家族的信息,甚至连我妈现在是干什么的,她们也没有讨论到。 真是件让人郁闷的事,听墙根居然也没能听出门道来,对于小姨揪住我小辫子的事,我妈居然也没有表示强烈反对,或者直接干涉,甚至连句反驳的话也没有,我听完她们的谈话,就觉得自己好象落在后娘手里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六章 骚老头带来的消息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在医院里躺了四天,第五天终于头上包着白色的纱布出院了,林彩云和琪琪对我住院这事厌烦透了,还说如果我愿意早点出院她愿意衣不解带地侍候我,赵依依坚决不同意,说我的后脑勺已经开了天窗,不长好了下雨的时候可能会积水,有脑积水的危险。 擦,脑积水是这么来的吗?纯粹是逗我玩呢。 我也从不认为住院有什么好处,出院手续还是赵依依帮我办理的,我头上缠着白纱布出现在班级里,立刻引来同学们的围观,那感觉跟关在笼子里的猴子被别人参观一样。 伤口一直在愈合,每天赵依依带着我去医院换药,我跟个傻瓜一样跟着她跑上跑下,直到十多天过去才拆掉纱布,赵依依给我买了顶帽子,遮住我后脑勺那块剃光的秃顶。 回来之后警方又来录了口供,姚老师跟我说警方让我去教务处时,我头皮发麻,不是怕见警察,而是因为怕见李剑,到了姚老师的办公室,着实让我小小地惊喜了一下,因为来人不是李剑,而是周敏,我和周敏已经好久没见面了。 周敏见了我没忙着做笔录,而是跟我闲聊起来,以后发生的一切事情我都跟周敏说了,周敏非要让我跟着他晚上去吃饭,说小飞一直挺怀念在尼泊尔的日子的,大家一齐聚聚吃个饭吹吹牛什么的。 我推辞不过只好答应,直到姚老师进来周敏才装模作样地摊开记录本询问我。 放学时,我跟林彩云说周敏请吃饭,问她们愿意不愿意去,林彩云一口否决,我只好把车停放在车库里把书包交给琪琪,自己打车去酱出名门大饭店。 我到饭店时小飞和周敏已经坐在包厢里了,小飞看到我亲热的不得了,又搂抱又是握手,搞的跟海外归来几十年没见面的老友一样,把我搞得很不好意思。 小飞大名叫肖飞,喊着喊着就变成了小飞,小飞也乐意这样。小飞拉着我的手说话:“尼泊尔一趟就象战场上打仗一样,我们虽然也死了几个人,但总的状态还是好的,所以我见到你们会特别亲。” 我这才想起来他原来就是特种兵的退伍军人。 我们聊天时,鲁林和娜卡也赶来了,后面还跟着丘胖子,大家见面自然又是一番寒喧,娜卡还是叫我宗,叫小飞和周敏显得特别的搞笑,叫小飞:黑,叫周敏:命。 鲁林见我戴着帽子很奇怪,我说打架打的,被人砸了一砖头,鲁林似乎有些不相信的:“什么人敢打你,你那两个美女保镖呢?” 我说她们不愿意来。 丘胖子让我过去给他看伤口,然后跟我说没伤着要害没关系,可能下雨天会有些酸疼。我们正聊着,李韵和岳小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李韵不用说了,岳小婉的身份很特殊,她的尹雄的女友,代表着江北帮,我们虽然并不会象徐琰那样强烈反对,但江北帮做的事确实太过分了点,所以她们进来后,除了都了和李韵打招呼,几乎没人理她。 岳小婉并不在乎,坐在我旁边泰然自若地看我了眼,问我怎么了,我一直认为高雪松跟尹雄勾勾搭搭,没好气地说:“还有谁,还不是你们江北帮旅游学校的高雪松打的。” 岳小婉见我说话有些不好听,她也没再说什么。 有岳小婉在场,有些话他们就不太好说了,各自说了些各自的事,丘胖子他们就打开酒瓶来喝酒,不知不觉得就喝多了,开始骂娘,骂江北帮,骂尹雄,岳小婉仍然脸色不变地和李韵说说笑笑,我真佩服丘胖子都闹成这样了,她居然处之泰然。 回来时岳小婉要送我回家,李韵送鲁林和丘胖子他们去了,我只好上了岳小婉的车,一路之上,我以为她会向我发难,一直把我送到小区门口岳小婉停下车才对我说:“江北帮的事我完全是个外人,你们对我什么看法我不管,只希望你们小心一点,有些事情犯不上争上风。” 我看着汽车远去,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直接回家。 回到家里,琪琪拉开门一把就把我抱住,把我吓的半死,忙叫道路:“你闹什么呢,快放开。”琪琪笑着问我:“知道谁来了?” 我恼火道:“鬼来了,放开!” 琪琪放开我,冲着屋子里嚷嚷:“爷爷,你听见了吧,这小子在骂你呢。” 我一听头皮就是一麻,心里一喜:“爷爷回来了?”急忙跑到卧室里,只见骚老头正坐在板凳上得意洋洋的抽烟,瞄了我一眼:“小子,过来过来,让爷爷看看长高了没有。” 这老家伙什么时候都没真格的,我翻了他个白眼:“爷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啊,我们好去接你去。” 我看他那样子就知道没什么大事,应该还算比较顺利,否则他也不会这样了。 果然不出所料,骚老头介绍了下情况,我们才明白那个姓钱的商人真的是h市人,他的到来等于是宣告了h市的正式干涉。 至于他为什么会向李韵打听刀童的情况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h市表面上以商人协会的名义与本地政府进行交涉,另一方面也派出各个小队进入t市进行干扰,其中的一路便是到了交界的山区,与f市追击到山区人手,骚老头到了山区之时,张大叔和何志跃已经躲进山野不再出来。 f市的人在外围找了很多天也没能真正进入山区内部,耽误了很多时间,给h市势力创造了很多机会,两股势力对决的最终结果是以f市势力全面后退到t市而告一段落。 骚老头他们根本没有跟任何一种势力亲近或是纠缠,完全避开了缠斗的旋涡,坐山观虎斗,以逸待劳。 琪琪绑架我的时候f市就曾经到过山区,对地形相对熟悉,本来想给抓住何志跃和张大叔的,两人刚开始时还打算借地理优势把这些人给解决掉,但这帮人实在非常狡猾,有一次在丛林里追击的时候,张大叔还中了一枪差一点儿被他们抓住。幸亏何志跃救了张大叔逃进深山。 但有件很让骚老头觉得奇怪的是f市的这伙人中居然也有上次跟着琪琪追过去的人,那些人应该有张大叔认识的人,但他将此事说给骚老头听时,骚老头就觉得不对了,那次事件我们可以这样来理解。 假设第一次跟着张大叔和琪琪进入山区的人是徐琰的人,有很大可能,因为我们到青草湖去追杀我们的就是王强和马马龙他们,这次张大叔又见到了熟悉的面孔…… 我操,难道说徐琰已经早就暗通了尹雄吗? 我把这个问题一提出来,林彩云和琪琪她们都相互看了看,骚老头有点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把情况分析了一番。 f市的势力帮着尹雄,尹雄才那么牛,也向k爷叫板,并迅速向t市的江南城区推进,无论是官方还是暗地里的,情况都十分的不妙。 可是第一次张大叔和琪琪绑架了我,如果那时徐琰可能出于保护我的目的,或者是想得到其他什么东西,那么这次追到山区想抓住何志跃可就是不这样了,难道他们知道何志跃知道更多的秘密? 第一次可能有误会,如果再二再三就不会再是误会了,而是赤祼祼的威胁! 徐琰如果真的暗中投靠了尹雄的江北帮,我们岂不是又被他涮了一把?我想想都郁闷,原来一直以为徐琰代表着江南城区的,至少他给我的感觉他和我们是一起的,面对着江北帮的威胁,他一直是在争夺,李韵把我介绍给他时,相信李韵对他也是了解的。他怎么会暗渡陈仓了呢? 妈蛋,这么一想我就恼火,如果真要是这样,我相信那个姓钱的杀了王强就太有理由了,姓钱的代表着h市势力,本来徐琰是h市培养起来的武装,现在竟然悄悄地倒倒戈一击,给谁也受不了,偏偏徐琰还做的如此不动声色,害得我们都上了他的当了。 李韵当初和徐琰的人一起绑架我,后来说她是受了某种势力的指派,并不是想要我的命,而是想得到某些东西,难道李韵也投靠了江北帮?或者说她一直在为江北帮做事? 比如说今天晚上她还和岳小婉有说有笑,亲热的狠。可我转念一想,不对吧,据说尹雄的父亲尹伯荣巴结的官员一心想搞掉李韵的爸爸,李韵和别人合伙来搞倒她爸爸?这个事情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 我拿出手机来,想打电话给李韵问问她到底想搞什么,她为何要骗我,为什么明明知道徐琰想害我还不告诉我,宋大林是不是徐琰杀的,为什么要勾结别人害自己的爸爸,问问她是不是还是想把我绑架去给别人当作请功邀赏的资本。 我腿刚迈出门,打开翻盖手机就拨了电话过去,身后有人叫了声:“你等等,我有话要说!”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七章 把李韵惹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骚老头叫住了我:“你是不是要打电话给那个李韵?” 我点头:“是啊,我想问问到底他们在搞些什么东西,今天我一定要问清楚,否则我被别人卖了还不知道怎么卖的。” 骚老头一个劲地摇头:“小子,你真没城府,这种事情如果是她做的,她会跟你说清楚承认说是她做的?你傻不傻啊?” 我倔强劲上来了:“不行,我一定得问问,我不相信她会做出这么无耻之极的事情,她对我说的所有事我都能坦荡接受,但我不能够了接受欺骗!” 林彩云一幅似笑非笑的样子瞟了我一眼:“哟,是不是对人家有感情了啊?” 我没理她,把门呯地带上,转身出门下了楼,到了小区门口我拨打了李韵的电话,一直打了三遍李韵才接听:“喂,你干嘛?人家在洗澡。” 若是平时我肯定会调戏她几句,可今天我实在是气的受不了,张嘴就问:“李韵,你是不是准备跟着尹雄好上了?” 我说这话完全不是在吃醋,我觉得如果李韵真的投靠了江北帮,帮着尹雄做事,还要扳倒他爸爸,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那我只好当自己瞎了这双狗眼,没能认清楚人。 “哟,小弟你是不是看我晚上对岳小婉有说有笑的你吃醋了?”她还有心在开玩笑,妈蛋的,我气的几乎要把手机给摔了,冷冷地颤抖着声音说:“李韵,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尹雄就那么值得你为了他把你爸爸弄下台吗?”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你放屁!--你给我等着,我一会就到你们家小区门口,你有胆就出来在那儿等着我。”李韵估计也气的够呛,喀嚓挂了手机。 我抽出一只烟来点着了站在夜风中狠狠抽,心里十二分的难受,即使那天李韵她爸爸和妈妈那么挤兑我,李剑也叫嚣着要揍我,我也不认为李韵有勾结别人扳倒她爸爸的理由。 我快步向马路上走了一大截,生怕站在小区门口让林彩云看见,待会和李韵肯定会有一场架要打,这是我和李韵之间的事,我绝不希望林彩云和琪琪,或者是骚老头他们任何一个人出手帮我,我的事自己来解决。 李韵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把她给惹毛了,揍起人来绝不会比林彩云手软,这臭女人的手段在青草湖回来的那个小县城我见识过了。 我正往前面小跑,猛然一辆汽车呼啸着飞驰过来吱地一声尖叫擦着我身边就停了下来,李韵摇下车窗冲我吼了一声:“滚进来!” 我拉开车门就坐进去,李韵一踩油门,小轿车呼啸一声飞跃出去,我身体紧紧挤压在车椅子靠背上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才慢慢适应坐好了身子戴上安全带,骂了声:“真是个疯子!” 李韵一声不吭,紧锁眉头,蓬松的头发就用块皮筋懒懒的束在脑后,她身上还穿着素白绣花的睡衣裤,光着脚穿着双棉拖鞋,浑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靠,果然是在洗澡啊。 幸好这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街上车并不多,这货把车开的跟飞起来一样,一路呼啸着往城外开去,我看着日渐稀少的路灯,心里暗暗发怵,看来她今晚是想把我拍的扁扁的啊,这么黑的地方把我弄死了往江里一扔,直接就沉到江底去了,不知道多少日子再翻腾上来,就跟姓钱的那人杀死王强一样,泡的象个巨人观,想想都恶心死了。 我紧张地问她:“李韵,你想把我带到哪儿去?” 李韵哼了冷笑不说话,借助着灯光反射的光线,我看她皎好的面容都有些狰狞,妈蛋的,我真特么傻逼啊,她让我上车我就上车了,呆会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轿车顺着江边的土路慢慢滑下江堤,终于一顿停下来,李韵熄了火,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李韵一巴掌就扇了过来,幸好我早有防备,觉得不对马上抬手把头给护住,李韵两个巴掌抡开了,对着我就是一顿猛抽,一边抽还一边骂:“你特么真是现世包,你在哪听来的谣言?谁的话就能让你那么相信?你这种没头脑的家伙早就该死!” 抽了一阵她呼哧呼哧直喘气,估计她抽累了,我慢慢放下手来,心里有点点后悔,那么想完全是我的推测,是根据徐琰的种种不合情理的做法推断出来的,徐琰的好几次大事都是叫上李韵和我参预,我不想歪了才怪。 李韵慢慢平静下来,靠在椅子上,我听见她牙齿咬的嘎吱声响,心想真坏了,她要是突然起了杀心抄出把刀来,或者手里拿着小手枪,我小命就交待了,心里还在盘算着瞅见她不对劲就立马扑出去,手便慢慢滑向门锁。 李韵一伸手,我马上就明白了,她想抽烟,我赶紧拿出一只递给她,又掏出打火机给她点上,李韵真气了,夹烟的手都在哆嗦,抽了几口才开口问我:“小弟,你给我说说,这话是谁说的,我要去杀了他!” 我哼哧了半天,才说:“是--是我推测出来的。” 李韵嗤笑了下:“推测?你凭什么推测我会帮着尹雄扳倒我爸爸?就凭着晚上我和岳小婉在一起说话?” 我说:“不是,是徐琰派人去杀何志跃。” “什么?”李韵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凭什么说徐琰派人去杀何志跃就推断出我要帮着江北帮了?” 我说:“徐琰派人去杀何志跃,说明徐琰一直在杀我,包括青草湖的事,你承认吧。徐琰杀人不是无目的的,他想得到什么?受了什么人的指使?难道真是你说不能告诉的那股势力吗?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猜测,那股势力就是f市?你知道何志跃和琪琪的关系,徐琰自然也会知道,我想徐琰恐怕还想从何志跃身上挖点什么东西出来吧,那个姓钱的人是h市的,他们已经进行全面反击,如果徐琰还帮他们守着属于他们的产业,他们何必要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能说明徐琰已经失控了,他们没办法掌握徐琰了,徐琰那么卖力地追杀我的人,背后指使人到底是谁?他三番五次让你来找我,说明你和他也不是一般的关系,而且从你带着岳小婉一齐去尼泊尔,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吗?好,我再说说吧,尹伯荣支持的那人正想方设法把你爸爸搞下来,你不会不知道吧,那么你给我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韵很认真地听完,把烟蒂弹到车窗外,看了看我,忽然仰面大笑,把我笑的浑身不自在,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笑的,本来这个问题很严肃,给她这么一笑,我有点慒了。 李韵笑了一阵子:“你说的没错,当初我确实想帮着徐琰绑架过你,而且确实是受了一个神秘组织的委托,这份委托是不能见人的,想详细弄清楚这件事的人必须死,因为那是一个我们根本就无法匹敌的对手,对手有时也可以做为朋友,如果你能拿出那份文件,那个组织可以让你平步青云,要什么有什么。但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接触到这个秘密,比如王强,比如秦礼明。以前我不相信会有这么逆天的事情,随着事情的深入我终于明白了,这不是我们可以触碰的东西。徐琰是个怎么样的人,相信你比我更了解,我早跟你说了我是个卖情报的,什么样的人我都会去接触,无论是岳小婉还是徐琰,或者是k爷,但自从绑架你那件事发生过后,我才明白有些东西我还是不碰的比较好,所以我放弃对你的绑架。”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里骂了几百遍操蛋,看似她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实际上她半句实情都没说明白。 我有些恼火,“李韵,我是个实在人,你直说吧,你有没有卖过情报给尹雄?我宋爸爸是怎么死的?” 李韵脸转向我,灯光下她的脸有些红晕,可能是刚洗澡又加上生气的缘故,她嘴角一勾,淡淡笑笑:“我不知道你是真笨还是假笨,或者你天生就会装,装的跟真的一样,我认识你时间虽然不长,多少还算了解你一点。你真想知道这些?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吗?” 我愣怔了下:“什么意思?什么叫有心理准备?我早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爸爸!” 李韵冷笑着看着我:“宋海平,我以前只把你当成个高中生,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现在想想,我可能看错了,你比我想象的要老成,你伪装成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你装的很好,至少你博得了很多人的同情,你甚至可以轻而易举俘获一个姑娘的芳心,让她们为你卖命,你是不是?事实上你早就知道是谁杀了你爸爸,可你不敢承认,你也没有勇气面对,因为现实永远比你想象的要残酷,所以你就装傻装呆,故意扮成各种傻逼样,好让人对你放心,我说的对吗?宋海平?”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八章 是我妈杀了我爸爸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呆呆地看着李韵,真不知道该怎么来反驳她,“姐,你真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我知道你的情报是卖钱的,说吧,两条消息多少钱?你说多少我不砍价儿。” 李韵彻底怒了,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嘴巴子,结结实实地扇在我脸上,听起来很响,但没有林彩云那么狠,可这一巴掌打的我心都碎了,我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姐,你打吧,往死里打!” 我话还没说完劈头盖脸地就挨了她的顿抽,李韵骂道路:“麻痹谁是你姐,你就是个臭要饭的,是个人渣,你……给我滚下去!”拧开车门一脚就把我给踹了下去。 李韵发动汽车猛踩油门,现代车就象疯了一样吱吱怪叫着倒车,怒吼了一声冲上大堤,消失在黑暗中。 我倒在泥巴地上,脸上还火辣辣的,用手摸了一把,全是泪水,我从衣袋里掏出一只烟来点着抽了一口,翻身坐起来呆呆地看着江岸上辉煌的灯火,三四月的天气,江边湿气很重,不一会儿我就觉得冷的发抖。 手机铃声一遍遍响起来,我都懒得去接听,我知道是谁打来的,可现在我实在是想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江边,也许这时候沉到江底不会有人发现,等她们发现的时候我已经象个吹足了气的皮球。 到了那时候,无论她们哭与不哭,恨与不恨,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再不用纠缠在她们之间,再不用被人骂的狗血淋头,再不能伤心难过了,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站起身来回望江中船只的灯火映射在江面上,象一条闪亮扭曲的蛇,蜿蜒而瑰丽,美丽的东西总是浮现在冰冷的表面,忽然无来由的想到了我妈,那冷艳而绝情的女人,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记得黄轶维曾经跟我说过,原话我已经不记得了,大意是说:看到的不过是个表象,深处的东西才真正可怕。 想到此处,我不由浑身颤栗,是我妈杀我爸爸?这个推理简直要让我疯狂,也许李韵真的是对的,我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无论基于何种理由,真的是我妈干的,我爸爸的仇我是没法报了,但我永远不可能原谅她。 一想到爸爸,我的泪水就汹涌而出,再也遏止不住。看着路灯灯光在远远的地方,我一个人在黑暗中孑孑独行,走到灯光处我几乎用尽了整整一个世纪。 我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我妈,我觉得的面前所有的世界都已经崩塌,再也没有比爸爸更让我想念的了。 我在路灯下又走了很长一段路,我都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手机铃声一直在不停地想,我现在连拿出来的勇气都没有,走过两条街道,有辆出租车飞驰而来在我前面停了下来,林彩云从车中跳下来,一把抱住痴呆的我,使劲捶打着我的后背,嘴里一个劲地叨叨:“你死哪去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接?那个臭女人怎么你了?” 司机有点不耐烦地一个劲地按喇叭,林彩云捧起我的脸:“跟我回家。” 我如同僵尸一样被林彩云塞进车厢里,随后她坐在我身边给琪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已经找到我了,赶紧回家。 我回家后被剥掉湿衣服,盖上被子,小花忙着煮生姜汤,我瞪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斑点。 骚老头竟然没走,他走到我床前,拨开我眼皮看了看,我心里骂了声:擦,我还没死呢。骚老头在我额头上摸了摸,一双满是老茧的手伸到我胸前,气我我直响骂人,这老流氓,不带这么玩的吧。 骚老头两只手指头坚硬如铁,在我胸前一扣,使劲一按,疼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紧接着胸口一口粘液翻腾上来,哇地一口吐出来,幸有亏骚老头手疾眼快从床头拿起枕头巾接在我嘴前,又帮我擦了擦嘴。 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和妹妹全站在床前看着,骚老头说:“你们先出去,我和他说说话儿。”林彩云捂着嘴被赵依依拉了出去。 骚老头坐在我床前,拿出一只烟来点着吞云吐雾了一会才说:“小子,掉进桃花堆里是不是难受?彩云和琪琪还有依依那丫头,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过问,包括你跟那个李韵我也不过问,人生就这么几十年,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我怎么觉得你把自己也绕进去了呢。” 我静静地听老头说话,本以为今晚上骚老头怎么着也会收拾我一顿,但骚老头出乎意料地没有那么做,好象他对他的宝贝孙女儿一点都不关心似的,倒让我觉得满心的愧疚,满心的委屈,泪水止不信汹涌而下。 骚老头仍然不紧不慢地说:“小子,咱们相处的也这么长时间了,说不长时间也不短了,怎么也会有点感情,我呢真刚开始把你当成个小要饭的,一个没志气没骨气没脾气的人,只知道你会从垃圾堆里讨生活,现在呢,看来真是不一样了,你现在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能飞起来却没有一个方向,没有明确的目标,你的心彷徨不安,却没有一个发泄的口子,看似每天忙忙碌碌,却不知道到底想要做什么。” 骚老头转过脸来问我:“你说说看,你的目标是什么?” 我哪会知道我的人生目标是什么?这些高大上的东西我从来就没有多想,就象小姨说我一样,无目标无动力,不知道到底想要做什么。 骚老头揪了把面巾纸笨拙地给我擦脸,我贱劲犯了,一把抱住骚老头哇哇大哭,我虽然一直骂骚老头是个老不正经,可我总觉得他象爷爷一样关心着我,让从小失去了亲情的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骚老头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地说:“哎呀,别哭别哭嘛,你看我又不会哄孩子,要不我让彩云来哄哄你。”我擦,我找抽哪,“不干!” 骚老头抱着我,手在我背后轻轻拍,就象哄小孩子一样:“好好好,不干不干。”然后又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这可真把我问住了,我小姨问我,我回答不上来,骚老头问我,我一样茫然无措,但骚老头没有象小姨那样对我一番深刻教育,说我如何要继承家族大任,他只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你年纪还小,这个问题对于你来说难了点,我这么老了还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 我擦,原来骚老头和我一样茫然啊。 林彩云把生姜汤端进来,骚老头还想再说些什么,林彩云瞪着红红的眼睛说:“爷爷,你出去吧,我来喂他。” 林彩云的胡搅蛮缠连骚老头都打怵,骚老头站起来冲我挤了挤眼睛,那意思是说你好自为之吧。 林彩云把生姜汤在嘴边吹了吹,用嘴唇拭了下,感觉不太烫了才端到我嘴边,我乖乖地撑起身子来一口气把姜汤喝了下去,林彩云接过碗,却没有走,把碗放在桌子上,用餐巾纸擦干我嘴角的汤渍。 然后就坐在床前呆呆地盯着我看,如果林彩云猛抽我一顿,也许我会觉得好受些,但她什么也没做,就那么沉默不语地看着我,让我觉得特别的揪心。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我觉得我如果看了我会受不了,会一头撞死,过了许久,林彩云站起身来,替我掖好被子关了灯走了。 林彩云虽然走了,但我觉得那双红肿的眼睛还留在我的身边,那双让我自愧弗如的眼睛让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无眠,直到凌晨四点我才迷糊着睡去。 没人给我压力,我却觉得压力倍增,不知道为何有这种感觉。 一连数天我都沉默无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叫作爱情,这东西太伤人,我的脑子里整天想的就是李韵,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李韵曾经骂过我让我不许喜欢她,现在看起来真的有道理,可我还是不可避免地爱上了她。 校园生活本来就是两点一线,除了作业就是考试,根本没什么其他事情,也许小姨也看出我的异样来,把我弄到学生会做广播主持,让我没想到的是梁辰辰居然是女主持。 她对于我的出现似乎很高兴,不停地用各种方法逗我,可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梁辰辰长的很瘦,两条腿又细又长,人虽然长的不丑,但瘦的只剩下的骨头,真不懂胖头鱼喜欢她哪一点? 可是感情这东西谁又能说的清楚,就象叶智超喜欢鲍牙肖一样,开始时可能动机不纯,但后来竟然如胶似漆,我喜欢比我大七岁的李韵有什么道理呢?也许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混乱的游戏,喜欢她却找不出一丝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九章 李韵走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人要是脑子短路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短短几天没见着李韵我就觉得世界好象到了末日一样,我开始给李韵不停地发短信,不停地打电话,开始时她就是不接,到了后来她手机彻底关机了,星期天的早晨我打车到她所在的公寓,开门的竟然是个满脸青春痘痘的胖女孩,她说李韵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公寓里出来,我茫然地往前走,直到一辆轿车划着刺耳的刹车声停在我的前面,司机象个疯子一样狂骂我的时候我才发现那车差一点儿就把我给撞死了。 我回家之后才发现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她们全都走了,家里只剩下小花和妹妹,妹妹用一种几乎发狂的眼神看着我,我视而不见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妹妹一脚就把门给跺开,死死地瞪着我,我要不是那幅将死的模样,估计妹妹会亲手掐死我的。 小花再没有出摊,就守在家里陪着我,生怕我会想不开自杀。 事实上我还没有自杀的勇气,她想的太多了,小姨和孟庆瀚还有豆豆来看我时,我还躺在床上,作业没写半个字,如果小姨仍旧把我臭骂一顿,说我没出息,我都能无条件地接受。 可小姨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安慰我把作业什么的补补,然后孟庆瀚就让我早晨跟着他去练长跑,好吧,我禁不住他的纠缠,答应他跟着后面跑跑。 第二天清晨孟庆瀚就把我捣鼓起来,我看看时间,天哪,三点就起床了,可现在也没办法了,跑吧,我穿上衣服跟着孟庆瀚一口气跑了十公里,孟庆瀚似乎很熟悉这里,带我进了一个学校的野外操场,教我擒拿的功夫。 我这点小伎俩在孟庆瀚面前简直不舍得一哂,一招就把我打倒在地,我没想到我会这么弱,还是不服气,就爬起来说再来再来。 孟庆瀚呵呵一笑,向我招招手,我拧起身子走了个前后步,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双拳挂风呼呼向孟庆瀚攻去,孟庆瀚身子一避让,腿下下了个勾连腿,我就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如此三番,我才彻底服了,摔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孟庆瀚开始教我基本功,好在我打架打的多了,身体素质也比以前强多了,孟庆瀚让我站在个蹲马桩,孟庆瀚在我腿上踢了几脚,觉得还算满意,点点头说:“嗯,还算有点功底,好,我直接教你技术吧。” 接着孟庆瀚开始教我下盘蹲功,马步桩分为很多种,无论是哪一种,都讲究稳如磐石,孟庆瀚开始以各种方式攻我下盘,进攻下盘说起来是教,其实就是用腿扫,用脚勾,用脚铲,在进攻的过程中不断地纠正我的姿势。 刚开始时我的腿脚红肿,又酸又疼,到了后来腿也不疼,脚下站立也比较稳了,孟庆瀚开始每天试着用各种方法攻击。也许我确实比较适合这种强硬训练的套路,在孟庆瀚的攻击下竟然不倒,连他也觉得我是个人材,天生就是适合打架斗殴。 很快孟庆瀚又开始教我手上功夫,手上的功夫无非就是手掌、拳头、肘部、胳膊等地方的运用,手上又分为砍、扇、锥、削、扳等等各种手法,拳头也分为直拳头、下拳头、上拳头、左右拳头、侧拳头等各种拳头。 手上功夫教的比较慢,我学了近一个月才有些起色,比较熟练地运用手掌和拳头和各部位的协调。孟庆瀚和我对练,刚开始时速度并不快,主要是为了纠正我的错误,逐渐的速度越来越快。 现在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定要强迫我每天跑十公里了,搏击是一个韧性、耐力和速度的对抗,谁的耐力谁的韧性谁的速度跟不上,他就会落败。 随着孟庆瀚出手速度的加快,我感到越来越吃力,但是我天生就有股不服气的本事,每次对练都累的象狗一样,通身是汗,呼呼直喘,但随着天天对练进度的加快,我觉得我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他的速度。 我记得孟庆瀚曾经跟我说过,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当人在绝对的环境下会爆发出自己都不敢想的能力,我现在终于相信了,我完全可以练成孟庆瀚这样的铁打的身骨,甚至比他更好。 跟孟庆瀚训练的这段时间里,林彩云对我非常冷淡,一连十多天她竟然一句话不跟我说,就连琪琪和赵依依也对我敬谢而远之,幸好孟庆瀚每天把我折磨的跟狗一样,根本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纠缠这件事情。 春天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跟着孟庆瀚每天在马路上跑步的时候,才会发现路边的树叶慢慢长大,阳光越来越温暖,清风拂来,吹面不寒。 到了五月,孟庆瀚不再教我新的东西,只是每天必须对打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高强度的魔鬼式攻击,无论是他攻击我,还是我攻击他,一场打斗下来都累的通身是汗,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五月最后一个星期天,对打过后我们俩坐在树下,孟庆瀚拿出香烟来给我抽,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嘿嘿笑:“还好啊,孟叔叔,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好象跟上了军营一样。” 孟庆瀚笑笑:“你小子终于讲到点子上了,你妈和你小姨已经说了,准备让你考上大学之后去军营参军入伍,你觉得怎么样?” “啊!”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前面我就说了,我这个人没目标没理想没奋斗,什么都没有,从来没去深思熟虑以后要干什么事,有个明确的目标,我的口号就是活在当下。 孟庆瀚看看我:“不喜欢吗?你妈也是跟我们说了这事,做决定还是在于你自己。” “哦,这事我还真没想过呢。”我如实回答。 孟庆瀚抽了口烟。“我觉得你也是进军营的比较好,不上大学可以考军校啊,同样可以深造。” 我说:“这事我暂时还没仔细想过,所以也不想盲目做决定,到时候再说吧。” 孟庆瀚看看远处的渐亮的天边:“海平,你小姨已经有意见了,我打算不再让你每天训练了,好好练习功课吧。” 啊!我呆了呆,好不容易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突然跟我说,不练了,我真觉得有些受不了。 “孟叔叔,咱们不用练这么长时间,但每天都练行不行?”我央求着,说实在的我反而有点留念起这种高强度的练习了,当人适应了一种生活,并且从中找到了乐趣,便不会轻易改变,我当然也不能例外。 孟庆瀚咂咂嘴:“哎呀,你小姨的脾气你知道,厉害的很,我说这样降低训练强度,她不干,非要让你好好复习功课,一定拿着你们家族的事跟我说,我也是没办法啊。” 我急了,“小姨要不让我训练,课我也不想上了。” 孟庆瀚吃惊地看着我:“你可千万别那么做,你要是这么做,你小姨肯定会没完没了地跟我闹,我可受不了。” 我说:“要不然,我去求求小姨好了,孟叔叔,没你什么事,小姨要发火让她打我好了。” 回来的时候孟庆瀚找了借口先开溜了,我到小姨家,小姨和豆豆正在吃早饭,见我一个人回来问我:“你孟叔叔呢?” “孟叔叔先有事去了,让我自己回来吃饭的。”我坐在餐桌前拿起包子就吃,豆豆把牛奶推过来给我喝。 小姨奇怪地看着我:“星期天会有什么事?” 我说:“小姨,我想继续跟着孟叔叔训练,每天减少一半的强度,你看行不行?” 小姨把筷子把桌子上一放,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行!”太坚决了,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我央求道:“小姨,我不耽误学习还不行吗?” 小姨霸道地说:“我说了不行就不行,你不看看什么时候了,现在你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中去,不能有任何的私心杂念,难得你还有心情去练这个练那个。” 豆豆一边抱着小姨的胳膊肘儿摇摇撒娇:“妈妈,哥哥都求你了,你管好他就行了,干嘛不行嘛。” 小姨叹了口气,无奈何地说:“真是拿你们没办法,要我同意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个要求,如果你能做得到,我随便你怎么玩。” 我见小姨终于松口了大喜:“小姨你说,什么要求?” 小姨说:“很简单啊,我是你的班主任,我要求你学习好,无论每次小测验都要有十分的进步,你能做得到吗?” 我一愣,每次进步十分,这可是不小的压力,可一想以我的实力,再努力一把应该没问题,我知道如果这个要求达不到,小姨肯定不会答应再让我天天跑步训练,小姨从来就没有和别人讨价还价的习惯。 我还是点点头,小姨露出了笑脸,伸出手来,我慢慢伸手和她击了一掌。 小姨说:“海平,不是我逼你,你可是自己答应的,男子汉要言必行行必果,到时候拿出成绩来让我看看。” 我点头:“好吧。”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五十章 见识特训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发现这些日子的苦练对于我的身体非常好,让我变成非常强健起来,李韵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淡化,随着时间可能会消逝无痕,李韵此后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她好象一阵清风消失在微薄的空气中。|||||| 林彩云她们和我的关系慢慢缓和,赵依依先是和我搭话,接着是琪琪,最后才是林彩云。我答应过小姨的,必须每次测验增加十分,以换取让孟庆瀚教我本事,学习上的事我一点都不敢放松,可是我的以前欠下的债太多了,现在一抓起来才觉得象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刚开始时还比较轻松,但是到了后来我越来越力不从力,以前我的数学就象是一坨屎,现在只不过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但距离小姨的要求还是很大。 林彩云的数学和英语都非常牛叉,赵依依的语文数一数二,作文还拿过大奖,琪琪的副课成绩连林彩云都无法望其项背,在全班更是一骑绝尘。 这样的资源我若不好好利用,我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不知道是我这些杂七杂八的事对于她们无感,还是她们压根就没太在乎过我的事情,总之她们的成绩好象一直就没掉过,而小姨对我怒其不争的主要原因就是我成绩一直都是起伏不定。 这些当然不能怪别人,只能怪我太不给力了。 我跟赵依依说补课的事情,她就给我额外布下作业,让我做再给她批改,一来二去大家似乎又能坐在一起说话了。 只是她们不回来住,非常的不便,我便让妹妹去缠林彩云,这货不太好说话,我若出面说不定被她骂一顿,好歹把她们都劝了回来,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琪琪比较好办,她没林彩云那么多小心思,之前不理我应该是碍于林彩云的面子,她的方法更简直直接,把学习当成玩,我觉得她的学习方法应该是我迄今为止最好的方法,因为我根本就没感觉有任何压力,她带着我玩,副科成绩就渐渐提高了,不能不说她真是个人才。 林彩云回来是回来了,但她对我一肚子的怨气,对我不理不睬的,唉,这个小女人真不好养啊,难伺候着呢,没办法,谁让她是学霸王呢,咱们就得忍声吞气地小心着点吧。 每次我都是先做林彩云给我布置的作业,琪琪和赵依依还好对付,完不成任务,至多翻了白眼,咕哝一句,林彩云虽然对我心怀怨恨,但对学习却是毫不含糊,规定的作业必须完成,否则要我好看,有次作业错的太多,结果悲催地挨了几板子,真打,拿铁尺抽手心,我感觉好象又回到了小时候调皮挨教师揍的情景。 林彩云打我手心的时候,样子十分搞笑,咬牙切齿跟我的手有十代怨仇似的,错一处打一板子,打了十板子下来她满脸涨的通红,额头上沁满了汗珠子,我看着都难受。 拳头加大棒的办法对我总是卓有成效,林彩云每天绷着个小脸,跟我欠了她多少钱似的,我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更不敢有触怒她,我真是怕她一跑不再回头了,她就是我克星,上帝制造了林彩云是专门用来对付一个叫宋海平的家伙的。 原来每天早晨锻炼的时候已经更改了,孟庆瀚不再带着我跑十公里,换成林彩云带队,不过一路上她总是自言自语,如果你仔细听才会发现她嘴里迸出来的是单词,这种洗脑式教育方式我虽然不喜欢,可貌似我没有找到更好的办法,再说了小姨已经把我全盘托付给了林彩云,林彩云会怎么收拾我,你懂的。 跑步十公里是我坚持保留的,我觉得人只有在跑的象狗一样,稍微歇息一会儿才会觉得多么舒服,跑步是有瘾的,可能我天生就是被虐狂,每天跑的气喘吁吁浑身是汗,全身每个毛孔都象花儿一样盛开,汗水如溪流一般,仿佛这样才觉得舒服。 林彩云、琪琪能咬牙坚持下来,妹妹、赵依依和小花累的半路上停了几回,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炼,她们也能勉强跟上我们的节奏。 每当我倒着在前面跑,看林彩云和琪琪跑的几乎都要不行了,心中暗自发笑,不过她们从来没有过怨言,一直坚持到底。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天放一天,孟庆瀚带着我骑上自行车一直往东骑,一路上我也没问,只是默默无声地跟着他,骑了十公里左右来到大青山公园,我们在茂密的林间骑了很长时间,才来到一处铁门,铁门前是个岗哨,站着个军人,对孟庆瀚敬礼。 我没看见门前有什么牌子之类的,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不过感觉到这里十分的安静。进去之后基本上都是老式的两层复式红色小楼,古色古香的建筑结构,被一大片葱葱郁郁的树木包裹在其中。 我们一直往后走,竟然很少见到人,气氛太肃穆了,到了后面有一个很大的钢结构一样的厂房,里面有很多人在对练拳击和擒拿,还有人打篮球、排球、乒乓、羽毛球。一路之上不停有人给孟庆瀚敬礼。 转了好几个隔间,孟庆瀚带着我进了擒拿场地,几个短头发的年轻人一齐站起身来齐刷刷地给孟庆瀚敬礼。两个正在对练的年青人停下来叫了声:“孟叔!” 我一听那声音就有些犯傻了,怎么这么熟悉?我仔细看了看那个发出女声的那人,我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姐!” 那女生看了我一眼,竟然是个满脸陌生的圆脸女孩子,我愣愣地看着她,希望她能再说出一句那种熟悉的声音,可圆脸女孩子已经继续练习去了。 孟庆瀚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认错人了吧。” 我脸红羞愧难当低下头去。 孟庆瀚对那些人说:“曹意,你来和宋海平练练。” 从人群中走出个帅气的小伙子,来到我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孟庆瀚在我的肩膀上拍拍:“去吧,就按你平时的那么练。” 曹意虽然是个帅哥,但不是白皮肤,一身虬劲的肌肉,穿着件背心,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栗色,是那种经常风吹日晒才有的那种肤色。 我一点头开始发动进攻,曹意的手法和孟庆瀚完全不同,他不仅擅长使用长腿,而且腿速非常快,没打几下我就被他一脚踹了出去,幸好孟庆瀚教我的站桩功我已经十分扎实,才没当场摔倒出洋相。 我赶紧守好门户,曹意见我不再进攻有些意外向我招招手,我摇摇头,队友们都笑起来,曹意见我改成守势力,便步步进逼过来。曹意的双腿大开大阖,颇为霸道,逼的我连连后退。曹意旋转起身子接连几个旋风腿,我左躲右闪闪开了,虽然躲闪开了,却是十分狼狈。 曹意有些意外,但他只稍一迟疑便加快了速度,我打架打到现在还没遇到过这么强的对手,把我逼到了铁丝围栏边,曹意飞起一脚踢在铁丝网上,把铁丝网踢震的嗡嗡直响,他虽然是快速进攻,但手下绝对是留了情了,否则我挨上一下,不吐血也得残废。 曹意把我逼到了铁丝网边,左右皆封住了门户,无论是哪里都躲闪不开了,如此一来我只有挨打的份了。 我见他左一脚右脚踢个没完,心里十分恼火,双手向上反扣铁丝网身体屈起双腿猛然弹射出去,我虽然是被逼无奈做下意识地做出这个反击动作的,速度没曹意来的快,曹意早有防范身体往后撤,但还是被我弹了一腿,倒退了几步停下。 曹意一闪开我面前立刻就闪出一大片空档来,曹意并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立即侧身踢了一腿,我若不是跟着孟庆瀚练了几个月,这一脚就能把我踹到铁丝网上去,这脚叫踹老牛,名字虽然土,却绝对是致命的。 这次我没再逃开,而是侧身闪过,右拳头屈三指在他的膝关节处猛击了一拳,曹意身子一震,脸上立即难看了起来,瘸腿来倒退了七八步才停下身子,愣愣地看着我,旁边的队友也看出曹意中了我一拳头,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停!”孟庆瀚叫了一声,来到曹意面前扶住他,“还疼不疼?” 曹意看了看我,一脸茫然地摇摇头,其实我刚才那记顶穴还是骚老头教我的,自打架以来并没有用过多少次,只有在极危险的情况下才会无意识地用到。 就象第一次和胖头鱼打架的时候,我猛敲他的大椎穴,后来骚老头说,打穴法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用的不好会让对手毙命,把我吓死了,所以后来棋逢对手时基本没用过,今天也是给曹意逼的,曹意比我强的太多,两条长腿极为厉害,所以我才会用上打穴法。 满打满算这次不过是第二次而已,我也没想到会再次使用这招,不免得有些惶恐不安,我与曹意素未谋面,第一次交手就废了人家一条腿,这种结果我绝对不会想见到。 旁边那一对训练的男女也惊动了,跑过来扶住曹意:“师兄,你没事吧?” 围观的队友也围住曹意,把他搀扶着坐在一旁,孟庆瀚撸起曹意的裤管,抬起那条长腿,只见膝关节下有一个红红的点,并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但孟庆瀚手一碰到那红点,曹意立即大叫了一声,脸上的汗珠滚滚而下。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五一章 卓亚来电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孟庆瀚站起身来瞪着我:“海平,你是不是用了打穴法?” 这阵子我只剩下害怕了,忙点头说:“孟叔叔,我来解。”说着两步跨到曹意面前蹲下用肩膀扛起他那条伤腿,左手象卡钳一样卡住曹意的膝关节处捏下去,疼的曹意哼了一声,汗珠如雨浑身哆嗦,我叫了声:“按住他!”左手加大力度从上往下捏了一遍。 曹意脸如黄纸,全身汗透,胸脯剧烈起伏,我放下他的腿站起身来,擦了擦脸上的汗:“好了,你站起来吧。” 队友们慢慢把曹意搀扶起来,曹意活动了一下腿脚,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喃喃说了句:“奇怪,竟然不疼了。”放开手走了几步又蹲下站起踢了几脚,走到孟庆瀚面前说:“师父,不疼了。” 孟庆瀚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拉着我到曹意面前:“第一次见师兄,你小子就下狠手啊,去给师兄道歉!” 我老老实实来到曹意面前鞠躬:“对不起,师兄。” 曹意扶住我:“师弟,真没看出来,你小小年纪就这么牛了。”接着拉着我跟各位师兄见面,一共十二位,其中那和说话和李韵声音相似的最小的那个师姐名字叫叶瑾。 一圈子介绍完了,孟庆瀚说了声:“你们继续练吧。”招招手把我叫了出去。 我跟着孟庆瀚走出训练室上了林荫道,孟庆瀚问我:“你那打穴的手法是不是跟着林彩云的爷爷学的?” 我点头:“是的。” 孟庆瀚拍拍我的肩膀,神情复杂地说:“好小子,真没看出来,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还会点绝招。” 我没吱声,孟庆瀚站住了:“海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摇头:“真不知道。” “这是我们的特训基地,培养特种人才的地方。” 我知道孟庆瀚下面肯定还有话说,便静静地听着。 “我想把你培养成为个特殊的人才,每个星期来一次跟着曹意后面多多训练,你这么好的条件,学起来肯定会出类拔萃的,当然这话我还没敢跟你小姨说,以后要别跟你小姨说,如果你能通过训练,你以后参军入伍一定会优先录取,其实走军校这条路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看看孟庆瀚:“孟叔叔,这是我妈的意思吗?” 孟庆瀚哈哈大笑:“你太多疑了,哪里有那么多想法,我其实是基于你的考虑,你现在只要成绩好,身体棒身手不错,以后你就会发现路子越走越宽,打架斗殴那种事情只是小儿科。” 我点头:“再说吧,反正我也比较喜欢打斗搏击,练练也不错。” 孟庆瀚看了看前面:“走,我带你吃饭去。” 我跟着孟庆瀚进了个大食堂打了饭菜坐下吃饭,曹意端着饭盆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师傅,宋海平是你什么人啊?你会绝招怎么不教教我们啊?” 孟庆瀚划拉着饭:“你们都想歪了,我哪里有那个本事,宋海平人家有奇遇,这种招式是武林世家才会有的。” 那十多个师兄都围过来七嘴八舌问我:“小师弟,你有什么奇遇?快说给我们听听。” 我苦笑,我那是被骚老头讹了,哪里会有什么奇遇?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人相信的,幸好孟庆瀚帮我解围:“哎呀,我说你们,奇遇这种事情能随便说吗?比如说你捡到一大包钱会不会主动到处跟别人说,我捡到钱了。” 孟庆瀚这么一说,那十多个师兄才放弃了追问,又问孟庆瀚我使的那抬叫什么打穴法,孟庆瀚也说不清,挥挥手说:“行了,你们都别再问了,既然是武林世家的密学,你们知道了也只能干瞪眼,据我所知,既然是绝学肯定是有些说法的,比如传男不传女啊,比如传授奥义之类的,我只是听说过。” 那个叫叶瑾的师姐问:“既然是奥义,告诉我不就知道了?” 孟庆瀚笑:“你真当奥义那么简单,那就不叫奥义了,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如果你不是跟着那位大智者在一起相处,就连宋海平这样会的人也教不会你。” 呃,我还真不知道骚老头讹上我,居然还有这么多的道道,艾玛,孟庆瀚把骚老头称为大智者,我心里都在窃笑,那个没正经满嘴跑火车口花花的的老家伙居然还是个大智者,我干脆撞死算了。 可我真想不到武学奥义居然可以靠讹人来传承,好吧,我无语了,如果骚老头知道孟庆瀚这个特训队老师给他这么高的评价,他会不会笑死。 不过打穴这东西我还真没法表达出来,因为骚老头根本就没有什么口诀,也没什么“麻米麻米糊芝麻开门”之类的咒语,我可以在瞬间找对要穴,但我根本没法打这个穴能起什么作用。 就象林彩云在我打过架之后能帮我掐好身上的穴位,掐过就不疼了,但也却没法教我一样,这东西还真是没办法教的,我此时在想,假如骚老头现在突然嗝屁了,这么神奇的功夫岂不是全埋进土里去了? 也不知道骚老头是咋想的,难道他压根儿就不打算让别人来学这种功夫吗?真是自私的坏老头。 吃过完饭孟庆瀚让曹意带我去训练馆训练,一直练到三点多钟孟庆瀚才带着我回家。 回来的路上我接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一个女孩子在电话说:“宋海平,快过来,有事找你!”说完就挂了,好象根本不打算听我说话似的,孟庆瀚看看我:“谁的电话让你这么发愣?”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就对他说:“让我过去又没说是谁,真是莫名其妙。”骑上车继续往家赶,刚骑了一段,突然脑子里一麻,我操,我说这女的说话怎么这么熟呢,她不是卓亚吗?她出了什么事了?可我这条路距离滨江大宅还挺远的。 我忙停下车对孟庆瀚说:“孟叔叔,我想起来了,这是一个朋友打的,我得马上过去看看,你能帮我把车带回家吗?” 孟庆瀚点头:“你啊,你一个人可要注意安全。” 我答应一声,就在路边拦了辆车直奔滨江大宅k爷的府第而去,到了k爷门前我刚按响了门铃,防盗门就开了,卓亚一脸焦急的样子:“怎么到现在才过来?快快进来!” 我虽然对她这种说话调调很反感,好象我就是她们家佣人似的,但脚下还是加紧跟着她进了客厅,院子的防盗喀嚓一声自动关闭,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屋子里很暗,窗帘全是拉上的,但是里面没开空调,显得十分的憋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惊悚。 我随着卓亚走过客厅进入以前走过的那个可以通往地下室的通道,这次她没把我带进书房,而是这一排屋子的最后一间。 那是间带有指纹锁的房间,门并不是那种推开的木门,而是缓缓收进墙内的那种伸缩的钢制门。 进了屋子我才发现这间屋子里是完全封闭的,没有窗子没有其它的通道,好象一个保险库,但这里显然空气是可以流通的,因为这里没有外面那么气闷。转过一道屏风,我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沙发上。 他脸上已经布满了皱褶,在雪白的冷光之下显得有些老态龙钟,我呆了呆,因为我看不出他到底是谁,难道这是k爷的父亲? 老人抬头看了看我,我看见了一双睿智的眼睛,那眼睛太熟悉了,我不由心里就是一酸,两颗眼泪掉了下来:“干爸……” k爷看到我这样子居然还笑了笑,但我能看得出来,他的笑有些勉强,有些凄然,什么事可以让叱咤风云的k爷短短几个月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k爷拍拍旁边的老式沙发,示意我过去坐下,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哽咽着问:“干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k爷看着我,无比凄凉地说:“你小子心真狠,居然不愿意见我,甚至连个电话也不打。”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心里骂他,如果不是你做套骗我,我会那么绝情吗? k爷伸出枯木一般的手握住我的手,我甚至感觉到他那干枯的手指上的生命气息在一点点流逝,k爷抚摸着我的手感叹:“年轻真好,孩子,你要好好珍惜现在,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 我就纳闷了,这老头子难道十万火急地把我说过就想和我唠嗑?还是有什么百万家财要托付给我?那我得考虑考虑了,这老狐狸太精明了,好象我从认识他之前,他就已经给我设好了圈套,专门等我去钻呢,这么一想,我就觉得这死老头子怪可恨的,他嘴里还一句是真话,待会儿他要把这大宅给我,把小金库也给我,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我正纠结着呢,k爷说:“孩子,你认为我是设计好了圈套让你钻的吧,不然我怎么会花七百万把那个刀童买下来,再白送给你呢。” 我擦,这老头子还带x光伽玛射线哪,我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k爷身子轻轻靠在沙发,叹息了一声:“其实我也被人摆了一道……”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五二章 K爷异变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k爷也会掉入别人的陷阱?那得是什么样的人?至少那不是我所能理解的。 “也许你还无法相信,其实我这样的人在人家面前不过是个走卒。”k爷脸色苦涩地笑,“所有的局就是为了那块月亮石而设下的,这件事其实应该酝酿已久,只是我还蒙在鼓里而已,我按照他们的要求一步步给你做下圈套。我应该是贪婪的,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这个地方,但我一直没有满足过现状,我渴望象个教父一样,做个具有影响的人物。” 我忽然感慨万端,原来叱咤风云t市多年的k爷也会有遗憾,也会有更进一步的贪念,他尚且如此,更何况我这样的小人物。 卓亚一直站在k爷的身后,面无表情地凝神倾听着,好象k爷的事与她毫无意义。 k爷在没有接触我前并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个叫宋海平的人,有人跟他说,宋海平这个人可以好好利用下,如果能成功,k爷可以更升一级,直接跨过省进入n市,那人许诺说以后n市就是他k爷的天下。 k爷虽然人老成精对这种诱惑却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况且能跟他说这话的人,可不是一般人,k爷左思右想再掂量掂量这人的身份,决定让去打听一下,打听的结果却不怎么令人满意。 因为我就是个捡垃圾起家的破烂王,至于说是起家不如是依附着林彩云,至于重用我这个人,他一直犹豫不决,但那人既然如此说了,自然有他的道理,k爷当然也不愿意拂了那人的意思。 那时我不过是咸鱼翻了个小小的身,和胖头鱼打了一架,跟其他同学也干了几架,虽然并未落败,却也是惨胜。k爷决定弄个小小的圈套,利用尹雄威逼我的事做了个和事佬,期望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我果然上当。 从这件事上,k爷认定我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倒是不妨可以一用,于是让人对琪琪下了降头术,这种术是各种降术的揉合术,非常难解,除非远古印度的一种早已消失的宗教或许可救。 但k爷并不知道琪琪早已被人种下了一种暗咒,尼泊尔刀童千里迢迢赶到山区,打算把琪琪带回去完成一个最终的仪式。 而琪琪又恰巧跑到t市绑架了我,返回t市时,尼泊尔刀童也追踪而至,k爷刚开始不知道,见刀童果然是个猛人,便下重金从鲁林手里赎回尼泊尔刀童,打算给保护自己,但他完全想错了,鲁林能让刀童听从他的话,自然使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k爷把刀童弄回家后才发觉这人并不听从他的控制,不免得有些害怕,刚好我说要救琪琪,正中k爷下怀,k爷就半推半就地把刀童给我,我把刀童还回尼泊尔旧城,并鬼使神差地拿走了月亮石。 我拿走月亮石后,雪山发生更大的雪山,将旧皇城整个从地表抹掉,我并不知道月亮石是个什么样的神奇东西,当时也只是觉得好看而已。 没想到一回t市那人就告诉k爷将月亮石取回来,实在不行就杀人夺宝,不知道怎么回事,k爷竟然真的对我产生了好感,拿回月亮石后并未在第一时间把东西交给那人,于是不久郭金桥便杀到t市,一一威逼。 那人拿到月亮石后说那石头是块假的,大为震怒,限定k爷一定要拿回真正的月亮石。k爷当然也不是傻子,一定要搞清楚这月亮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结果出国花了很多钱问过很多人,才终于得知这东西对身体病变有奇效,神奇到什么程度,据说屋子里放上一块月亮石,癌症晚期的人可以恢复生命力,癌细胞逐渐消失。 更有人说这种石头可以让人肌体慢慢具有强大的再生能力,也就是传说里所说的返老还童的作用,当然时间上相对较长。 k爷做了试验,还真有作用,k爷不免得贪心大起,就想据为自有,但不久就传来消息说无伴和儿子死于非命。 此时k爷才真正害怕了,但他是个狡猾的人,自知即便送上真的一样难免一死,想到我便让卓亚把我找来。 我以为他会让我想想办法救他一命,不由苦笑,k爷自己尚且自身难保,我这样的小草根能有什么办法能救得他的性命,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嘛。 k爷见我表情这样,早猜测到我的想法,惨然一笑:“宋海平,你如果以为我让你来是救我命的,你就错了。我跟你说这块月亮石并不是延年益寿的宝物,而是块魔鬼石。”k爷说到此处神情激动起来,剧烈地喘息咳嗽着,卓亚赶紧把他拍着后背。 k爷脸涨的通红,剧烈地咳嗽了半天,身子几乎蜷缩成了一团,卓亚把厚厚的纸巾放在k爷的面前,k爷咳出一团血团来,那血团好象一只小小的蜷缩成一团的软体动物,慢慢地蠕动着,接着身子开始绷直,从粗的那一头绽放出花朵一样的东西。 我一看那东西当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形似水蛭一样的东西竟然是狐狸那样的幼体,更为恐怖的是那绽放开来的花朵儿根本就不是什么花朵,而是一张恐怖的人脸! 卧槽,这是异形吗?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恐怖的东西?那鬼脸狐狸竟然是这么产生的,麻各答,我当初只以为那东西是特殊地理环境让那些狐狸脸孔变异,哪里知道那些狐狸竟然是月亮石引起的,难怪那宝石屋子里会有那么多的鬼脸狐狸。 我满脸惨白冷汗涔涔地看着卓亚把那纸巾捏成一团丢进一个铜锅,拿起一瓶子液体倒进去,擦着一根长长的火柴丢进锅内,锅里立刻燃起熊熊大火,立刻我又听到那一种高亢的咒音,我只觉得脑子里嗡嗡直响。 这东西毕竟是个幼体,片刻之后便渐渐消逝无声,我探头一看只见那锅内幽蓝色的火焰慢慢消失,铜锅内是团漆黑色的胶冻状物体。 那种漆黑发亮的光泽突然就让我想起那座整块高达几米的祭台,天哪,原来那座祭坛……我再也不敢往下联想下去。 k爷脸色稍稍恢复了些,惨白的脸好象死人一样,连那张脸我都感觉在慢慢变异了,越来越象那张狐狸鬼脸。 面对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我实在什么话都不相再说下去了,只想快点逃离这里,这么惊悚的事情,我若是说出来人家只怕会笑了恐怖电影看多了。 我看了看卓亚,她仍然是面色从容,好象搌死的是一种蚂蚁,显然她已经见的多了,也只有见的多了才会有这种无动于衷的表情。 k爷手指哆嗦着指了指铜锅:“你--看见了吧,这不是魔鬼又是什么?” k爷原来多年前确实得过一种胰腺癌,由于发现的较早便住院治疗,病情得到了控制,但长期的治疗让他痛苦不堪。 刚开始得到月亮石后时间不久,身体大好,各方面出现返老还童的迹象,到医院一查癌细胞真的找不到了,k爷非常高兴,打算一直用这种石头来延长寿命,但令人想象不到的事终于发生了。 从开始做恶梦开始,一直到后来身体出现消瘦,并且伴有气喘咳嗽等现象,到医院一检查,医生都不敢相信,k爷的身体内竟然疯狂地生长着一种黑细胞。 这种黑细胞起癌症细胞更为可怕,它们不但繁衍迅速,而且不断地吞噬着癌细胞和红细胞,直到癌细胞都被天吞噬一空,转而向红细胞发起进攻。 医生对这种从未见过的现象也是目瞪口呆,因为无论是国际还是国内都未有过这样的病例,治疗方法更是无从说起。 k爷只好回去静养,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黑细胞开始长大,并且进入人体各个系统,进入胃部和食管的会非常难受,那些东西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细胞了,而是一个个极其细小的某种东西的幼体,钻穿胃部和食管引起出血。 k爷便会咳嗽吐血,胃部痉挛也会吐出这种小东西,这东西很难弄死,卓亚用酒精烧才能烧死,但这些东西一烧死之后立即化成这种漆黑一团胶冻状的东西。 但此时k爷后悔已经来不及了,郭金桥他们好不容易找到k爷时,k爷已经发生异变了,郭金桥本来打算毙了k爷,但上面那人说把月亮石拿走就行了,留下他一条狗命以后再算账,k爷才算活了一条命。 但k爷发现自己已经比起死来更难受,更痛苦,现在他还不知道能活多久,此时此刻世上能和他说说这事的大概也只有我了,所以才叫卓亚把我叫来。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此时我才感觉到k爷是真正对我有一种歉疚感,不过我还能说什么?我对这件事可以说完全是无辜的,现在还后怕当时我把月亮石藏匿在自己家里,若是我也有这样的异变,我还要活不要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三章 复杂关系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恐怕当初鲁林跟我说那块月亮石价值上亿,我还恶毒地咒骂过k爷,骂这老不死的老狐狸四万元美金就把我打发了,现在看到k爷变成了这个样子,心里不免得感叹: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若是我得了这么个怪病,我干脆从六院的三十六层楼顶上跳下来算了,不说从嘴里咳嗽出这么肉麻的东西,就是一想在喜马拉雅大雪山的旧皇宫见到那些鬼脸狐狸,都能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的。 可一想k爷毕竟也算救过琪琪,虽然那是他想害人而找人下的降头术,当初动机虽然很毒辣,但毕竟琪琪没死,我不是同情他,只是有些唏嘘,当初琪琪中了降头术我曾经找过很多资料,知道很多东西都会有反噬的原理。 正如有句话所说的那样,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凡事皆有因果,诸事都有由头。 我想那块月亮石也许真的有返老还童的神奇作用,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种性质被人为地改变了,至于到底是什么改变的,也许是古老的月亮族,也许是某个巫师,也有可能是那个尼泊尔刀童,总之月亮石的性质已经发生了根本改变。 不知道当初月亮族供奉月亮石时是怎么样的情景,也许真的有人长生不死。我想到一句话,好象在神庙的地宫神道上也有这样一句,天堂的一脚在地狱! 造物主真是太神奇了,那块石头竟然会这么神奇。 想到此处,我说:“干爸,也许你用过了,所以才会有反噬的现象。” k爷一听见我说的话,眼睛就是一亮,仔细想了想,轻轻拍了拍沙发扶手,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子,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莽夫,看来我是看错人了,一句话惊醒梦中人啊,我怎么也不想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还真是反噬现象。” 说到此处眼睛中的光芒渐渐暗淡下来:“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贪心会害死人的,都怪我一时贪图长生,算了,不说这事了。” k爷脸色变了变,看着我说:“小子,我以前确实欠你太多了,我做各种圈套诱惑你上钩,你却没杀我,唉,我也该有所回报了,此生作孽太多,人之将死复有何求?” k爷对身后的卓亚做了个手势,卓亚走到一个小柜子前打开抽屉,从中取出个档案袋交给k爷,k爷又把文件袋递给我,“你看看吧。” 我接过来拆开文件袋,只见里面是一沓十分清晰的照片,我一看那照片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涌到了头脑上,脑筋崩崩乱跳。 那幅照片是宋大林--我爸爸的遗像,难道是k爷派人杀了我爸爸? 我急忙向后翻看,所有的照片都经过精心整理过,甚至在照片的角落里还用签名笔编上号。 但那一沓照片看完之后,我的眼泪哗哗啦啦流了下来,我曾经深爱的爸爸,相依为命的宋大林确实是被人害死的,给我爸爸打针的那个女人身材高挑,如果不是看到她的正面脸,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居然是她害死了我爸爸。 那个住在月亮上的女人,她亲手给我爸爸打了致命的一针!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无论如何我也无法理解,我妈居然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我捧着照片,眼泪汪汪的,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不知道时间的存在,更忘记了这是在k爷的家里。 “小子,我知道你肯定会痛恨你妈妈,你再看看后面吧,那是写给你的信。” 我急忙往后翻,后面果然有一张皱巴巴的信纸,宋大林文化不高,字写的很丑,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我爸爸写的信。 宋海平:也许你该叫海平更合适,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天堂了,我和你妈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当年我救了你妈是因为很多年前我害死过一个人,我一直内疚至今,善报恶报都有定数。 我欠下你们海家的现在终于要还上了,别恨你妈,我生病已经有很多年了,为了等你妈出来,为了把你和英子好好交给你妈,我咬牙硬挺着,这次我实在是挺不过去了,我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我求你妈早点送我走,来世再来报恩。 孩子,你和英子在我眼里永远是我的孩子,真舍不得你们,可我必须要走了。 爸爸:宋大林 看完这封信,我号淘大哭,这样的信别人是伪造不来的,因为我爸爸写字的毛病就象棍棒叉出来的一样,毫无章法,并且他还在上面做了个小小的记号。 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因为作业重写,老师要让家长签名,我没敢让爸爸签名,照样画了几个字,第二次又让他个签名,爸爸翻看了前面的签名把我揍了一顿,指我画的那几个字说那是我写的,我死活不承认,最后爸爸把以前的签字都一一翻给我看,说他的字里面做了个小小的记号,你画的根本就没有,我最后只得承认是自己画的。 我对那件事印象特别深,没想到爸爸文化不高,竟然也有点小小的狡诈,从此以后再不敢乱照样画了。 我抬头看着k爷:“干爸,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 k爷看了看我,眼神里竟然露出一种慈祥的光芒:“孩子,因为宋大林是我的儿子。” 我当即惊呆了,我怎么也不能相信,k爷竟然是我“爷爷”,这个乱劲,我看着他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k爷比我更尴尬:“宋海平,当初我让你认我做干爸,实际是想利用你,其实我比你看到的要老的多,宋大林是当年我和束家芝的第一个孩子。” k爷仰起脸来,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当年k爷还是个英俊的中学生,叫宋朝民,比束家芝小三四岁,而束家芝就是那个恶毒的奶奶,他们都不上再上课,而去扒上火车四处串联。年轻人容易冲动,束家芝和宋朝民偷偷就好上了,一年后束家芝在一个老乡家生下了宋大林,宋朝民要带着束家芝回老家t市,可束家芝一心憧憬事业,他们有了分歧,第二天束家芝一气之下带着宋大林就又去扒火车去了。 宋朝民到处找了一年也没能找到束家芝,刚好遇到t市串联的队伍,集合在一起,不久回到了t市,宋朝民胆大心细鬼点子多,又善于投机取巧,不久当上了主任,再到后来运动结束,宋朝民害怕被人抓住把柄,便改名叫卓宏东,又改了岁数,此时进入机关工作,并利用一切关系顺利爬了上去。 因为身份的特殊,再加上卓宏东城府颇深,所以黑白两道一直很吃香。 一直到后来,卓宏东才与一个叫肖亚男的女子结婚。 而卓宏东再见到束家芝时两人已经认不得了,束家芝串联到陕西农村时与当地的农民结婚,一直到后来政策下来才回城,束家芝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市侩的农民。 卓宏东根本不知道束家芝是躲避宋大林杀人而逃远的,后来卓宏东一直暗中关注着束家芝,才知道宋大林是他的儿子。 宋大林每次看病时卓宏东都会去远远地看着他,直到宋大林临死时卓宏东也没有上前与他相认,只是通过了各种手段把这些资料留存了下来。 通过宋大林才知道我妈是个进过监狱的人,但是我妈的身份太特殊了,而且象只狐狸一样的卓宏东从第一眼看到我妈时就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肯定另有蹊跷,卓宏东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暗中派人打探,但有些事情一经过外围接触,他就不敢再查下去了。 而正是在此时有人告诉他,要他接近我,由于我根本就不是宋大林的儿子,所以他有些恶毒报复心理,所以想办法制造了一起惊悚的降头术,想借机除掉我。于是就有徐琰派出王强、马勇、李韵到处追杀我们的事。 后来可能李韵有点警醒了,特别提出来不能杀我,卓宏东才放弃杀我的计划,但借着上面的人设计圈套去取月亮石。 也就是这么一连串的事件中,他才发现我可能不是象他所想象的那样,我妈和我跟宋大林完全不是一回事,再追查到后来才知道当年小小的宋大林一个调皮的小错误使得我爷爷死去,这件当时追查的很紧,卓宏东通过这样一系列事件才知道海家与宋大林一家的纠葛。 本来宋大林昏迷卓宏东也只是想远远地看着,也许可能有点内疚的心理,竟然无意中拍下了宋大林恳求我妈让人早点上路的事。 这时候的卓宏东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把这些事件全拍照留存,并且想办法把那封信给弄出来了。 k爷--卓宏东,这个隐藏有t市暗处的老狐狸现在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力气了,但当把这些血淋淋的事实向我揭开之时,我还是忍不住心悸害怕。 真是善报恶报都有定数,宋大林--我的宋爸爸他说的真对,他童年时只不过是无意识地做了件坏事,却是背负了一生的代价。 而眼前这个大恶人,曾经一度想杀了我,给琪琪下了降头术,宋大林的亲生爸爸宋朝民也面临着被反噬身亡的结果,我真不知道现在是该笑啊还是该痛哭一场。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四章 卓亚是K爷女儿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说到这里,我看了看k爷身后的卓亚,k爷做了个手势,卓亚顺从地走到我面前,“我正式介绍下吧,这是我的女儿卓亚。||||||”真没想到卓亚竟然是k爷的女儿,但我看到卓亚的脸色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她看了看k爷,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k爷脸上带着古怪的表情,对卓亚说:“你确实是我的女儿,不过与你美国的哥哥是同父异母。” 卓亚脸上的痛苦是显而易见的,还带着一种悲愤和不甘,转身就想出去,走到刚才进来的地方时才发现那道门根本没有按钮和把手,卓亚愤怒地门上踢了几脚,最后站在铁门后扶着墙壁痛哭起来。 我真的不明白k爷到底在做什么,难道卓亚也不知道内情,k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隐瞒事实吗? k爷脸上全是凄凉的表情:“卓亚,你对不起你和你妈,一直没能把你们母女照顾好,让你们在国外吃尽了苦头,如果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也许你不会那么怨恨我了,我有很多仇家,现在宋建平也死了,你现在是我唯一的骨肉。如果你不愿意陪我,我送你回英国继续读书深造,你也想想吧。” 不知道k爷是如何控制的,那道铁门缓慢打开,卓亚山愣了愣夺门而了出。 现在的间屋子屋子里只剩下我k爷,k爷又说起关于卓亚的身世,卓亚的母亲是个留学生,出国前就爱过一个男人,与k爷出国考察邂逅相遇,不得不说k爷当年也算是个风流人物,一见倾心而生下了卓亚。 k爷回国后多年再一次出国,才知道此事,此时卓亚已经是个七岁的孩子,k爷还未来得及能与她们团聚便被牵扯进国内一件事件当中,k爷以陌生人的身份给她们母女留下了一笔钱回国。 再去英国时卓亚已经长大,k爷通过资助卓亚学习格斗手段,并在她学成之时聘用她做了私人保镖。 母亲在卓亚回国前因劳成疾去世,卓亚有个最大的心愿就是继续自己的学业,随着母亲的去世而成为泡影,为了生活而不得不学习格斗。 k爷说到此处,我在想卓亚的身世竟然与我的经历何其相似。 k爷对第二任妻子和儿子并没有叙说,想来k爷与他们应该相处的时间会比较长,这才明白现在k爷为什么还是单身一人,卓亚的母亲姓陈,我才明白k爷家为什么会雇佣的人全是姓陈的人,人真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动物,难道k爷想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他内心的缺憾?或者他天生对姓陈的人有一种亲近感? 对此k爷没有提及,我也不好多问。我以为接下来k爷会对我托孤之类的事情,当然还有这所大宅及财产之类的,但他说了半天却丝毫没有往这上面说的意思。 我虽然是个财迷和色鬼,未免有些着急,这要是把他的财富都给予了我,再把卓亚托付给我,那当然是我乐意看到的事。 宋大林曾经做过我十几年的爸爸,但我和宋大林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与k爷当然也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卓亚可是k爷的嫡系后人,与我这个半路上杀出来的亲人完全不一样的。 想到此时,我又有些气馁了。 可k爷拿出个信封交给我,让我回去再看,只是这件事不能给任何人知道,我想当然地以为这是k爷的遗嘱,喜孜孜地拿着信封回家。 晚上我关上门拉上窗帘,只开了床头灯才拆开那封信,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a4纸,展开时只有几行字,我眼睛一扫而过,只见上面的内容是:“找到一个叫肖汉之的人,他是你东西的保管人。”寥寥两句,并未看见有遗嘱或是托付之类的字眼,不免得有些恼火,k爷到底在搞什么鬼! 肖汉之是干嘛的?我的东西又是什么?难道k爷知道我爸那些文件藏匿在肖汉之那?搞什么搞嘛!我最怕这种没头没尾莫名其妙的东西,可现在却是摆在我的面前,让人不得不去面对。 k爷这只老狐狸已经给了我太多的惊喜,我现在巴不得他立刻变成一只狐狸,真要是这样,他也不会再来骚扰我了,会隔三岔五地弄点高难度的题目来让我考虑了,唉,真是蛋疼。 我撕毁了那张纸,却牢牢地记住了肖汉之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 以后的日子乏味可陈,大概除了跟着孟庆瀚去特训基地训练还有点意思。曹意说起来比我年长几岁,但实际上单纯的很,甚至没我那么多的坏心思,他有个追求者,就是我那个叫叶瑾的师姐,我对这个师姐一点想法都没有,因为师姐还有暗恋的家伙叫窦帅,我擦,你听这名字都酷呆了,窦帅--都帅,不帅的人可以找个地方寻死去了。 窦帅就是我第一天都特训基地见到和叶瑾对练的那个小白脸男生。 特训基地里似乎每个人都有一项特殊的技能,比如窦帅擅长媚功,哈哈,开个玩笑,窦帅其实拳脚很强的,总体评价还行,比我强,可以打四颗星。曹意擅长腿上功夫,速度超快。叶瑾的水平在我看来比起李韵来还差了点,跟林彩云和琪琪更是不能比。 叶瑾人长的并不是很漂亮,但却是清纯的象棵早晨里挂着露珠的小花,让人一看就心生喜欢,当然这对窦帅杀伤力最大,否则他就不会那么疯狂地粘着叶瑾师姐了。 这是个很明显的三角恋,我不想插一脚,免得挨揍,我虽然用近似卑鄙无耻的手段打败了大师兄曹意,但这种手段在训练基地明显地为人不耻。 与前面十二的师兄相比,我的拳脚功夫可能是最弱的,虽然与他们比试可能不至于立刻失败,但惨败是必然的,我的身份是学生,他们是职业选手,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如果我也是职业选手,相信我不会比他们差。 但这话和孟庆瀚没法说,他既然身为教官,肯定不会给我任何的理由,所以他把我交给曹意,我可以说曹意是个疯狂的家伙吗?事实上他就是。 据说曹意的综合水平在十二个当然是最高的,所谓的综合水平有很多的内容,我现在说的出来的包括:三十公里负重长跑,徒手攀岩,水下潜行等等,跟铁人比赛都差不多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孟庆瀚真的打算把我打造成为一个施瓦辛格之类硬汉一样的角色。 貌似从小到大我就没打算当个小白脸,靠吃软饭过日子,所以孟庆瀚这种想法我并不反感。 小姨夫妻二人看来真的打算把我练练成人了。 我在学校仍然是“二号首长”的角色,不知道是小姨特意安排还是老师们都懒了,他们给我批改的作业越来越多,刚开始时小姨还让我把作业做好,到了后来也不让我做了,因为每改一遍作业我就相当于做了一遍。 这种办法对于我这种调皮捣蛋的学生很有效果,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做其他事情,我不得不一再压缩时间,作业批改的飞快。 我可以在眼睛扫一眼就发现同学作业错在什么地方,找到最简洁精练的的答案。我现在相信人是要逼的,逼迫之下很多事情可以完全简化。 回想以前就会觉得有点想不通,为什么那个时候会那么笨,笨的连自己都找不到答案,其实不是笨和聪明,而是有条不紊的训练,如果给每个同学都有这种机会,我相信他们的成绩一定会提高迅速。 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方法在我们学校慢慢推广,大大提高了学习效率,不得不为小姨和林彩云她爸爸林校长点赞一下。 当然这与林彩云姐妹拿着小鞭子逼着我学也有很大的关系,除了赵依依这样的软妹子不逼我,林彩云和琪琪一个比一个强悍,而且我发现自从跟着孟庆瀚训练之后,脑子里已经很少有那么多的私心杂念了。 终于到了期终考试,这段时间完全可以用没日没夜来形容,因为我根本没时间再去研究大街上美女的长腿和太阳月亮,两眼里除了题目就是题目,整整一个月的疯狂学习,接下来就是考试,考试完了之后我觉得似乎象是推掉了一付很重的担子,无论如何我总算完成了小姨交给我的任务了。 我不知道高二这个冲刺的阶段大家是怎么理解的,反正我觉得比高考前还要恐怖,因为我们必须还要面对考试后的大批斗,考砸了的,哼哼,等死吧,班主任的口水不淹死你,眼珠子也能瞪死你,总之一个字:死。 高二升高三几乎已经没有了暑假,公布成绩的时候,我们班如愿以偿地排名第一,而且把第二名拉开了很多,这种结果我想很可能跟我们班没发生过什么意外事件有关,让所有的同学都了心无旁骛的担心。 我依然是增速最快的那个牛人,当然离学霸尚有一段距离,跟林彩云更是不能相比,但不管怎么说,如果说林彩云是只绩优股,我就是匹黑马,是个只潜力股。 小姨对我的进步还算满意,也许是看到我进步比较快,所以我们可以经常去她家蹭饭而不用担心因为成绩的关系看她的脸色了。 小姨的烧菜技术当然不是我们这些小屁孩子所能比的,吃了她烧的菜我们都不想回家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五章 调教萌妹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高二期末考试后的暑假可以说是高三阶段性的调整,是一种有节制的放松,当然不会是真正的放松,但至少会比较轻松,因为高二期间的课程已经进行的很快,进行高三基本就是复习再复习。****** 这时候的测验和考试已经密集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现在已经完全不用做作业了,因为作业就是试卷,做完试卷就等于做了作业。 暑假真是一个美好的季节,因为我的内心一直有颗色的种子在萌动,女生身材的好坏一目了然,我还可以看到林彩云和赵依依长长的大白腿,琪琪就免了,因为她从来不会去穿裙子。 经过我的观察,我发现林彩云的腿曲线很优美,我想象如果弄个三点式的泳衣给她穿上,再让她蹬上高跟鞋,走两圈子猫步,绝对会迷死一大片。但这种观察的机会很少,因为她除了在家才会穿裙子,出门在外或是上学基本上牛仔裤是基本配置。 赵依依的小腿很肉肉,肤白柔软滑腻,林彩云她们都不在的时候,我借着捡东西的时候偷偷摸过,真是很爽,也许是跟我们跑步的原因,软中带硬,里面还有些硬硬的肌肉,记得有一次赵依依问我,会不会长成个萝卜腿,我也是趁机摸了一把。 赵依依真是个软妹子,萌萌哒,身子软,易推倒,又没有林彩云和琪琪那么多的臭脾气,真是感谢上帝在赐给我林彩云和琪琪的同时,还搭配个赵依依,真是不赖。 有时我骗赵依依想占她点小便宜时,她的眼神那么纯洁那么无辜,我就觉得我特么真是只禽兽,这么好的孩子完全坏在我的手上了。 可我真是喜欢赵依依,当然我也喜欢林彩云和琪琪,还有小花,喜欢这东西我个人感觉并不矛盾,就像你喜欢吃糖,还喜欢喝可乐喝咖啡,还喜欢吃跳跳糖,你会觉得你自己是只禽兽吗? 但我在女孩子堆里,除了跟李韵和王妍干过xoxo的坏事,跟她们还真没有过,最多也就是摸摸腿摸摸胸占点小便宜,林彩云的胸比较小巧玲珑,大概除了她冬天的时候主动让我摸过,我还没敢动过她。 琪琪的胸让我想起有个笑话,一对新人入了洞房,新郎大呼:“你不是说象馒头的吗?”新娘说:“馒头也有大小的好不好。”新郎悲惨大叫:“旺仔小馒头啊!”琪琪大概就是旺仔小馒头,好象个没完全发育的初中生,艾玛,看来还有待于开发啊,可是在林彩云的眼皮底下,我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我肯定能把她开发成波霸。 赵依依真是个尤物,胸大有物,一手不能盈握,柔软有弹性,握在手里超舒服,我无数次把赵依依想象成日本小女生,对着我叫欧尼酱,然后用那种纯净无辜的看着我,想象都硬了,这种软妹子不推倒真没天理了。 我开始寻找机会,有句话说不怕贼心不死,就怕贼惦记着,这种说法对我很合适不过,我没事就调教赵依依,叫她喊我欧尼酱,当然这种事是背着林彩云她们的,见不得光,否则会死光光。 赵依依的小心脏里一定装满了全是我,所以我说教她日语和韩语,她没反对过,我告诫她不能告诉林彩云和任何人。我偷偷买了许多雪糕和蛋筒冰淇淋放在冰箱里,背着林彩云拿出来教赵依依用小舌头舔。 步骤如下,拿出雪糕叫一声欧尼酱,然后露出欢喜的表情,萌萌地看着我,我用舌头先在雪糕上用舌头舔了一下,然后交给赵依依让她把雪糕舔化开,再放在嘴里吮吸,不能用牙齿咬,如果用牙齿咬,你能想象肯定会有悲催的事情发生,你懂的。 赵依依的声音很萌很软,有一种嫩嫩的童音,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想入非非。 星期六的下午我早早从训练基地回家,发现她们居然一个人都没在,就跑到浴室里冲了把澡换上大裤衩和背心躺在凉凉的沙发席上看复刻战机,玩了几把就犯困了,毛线慵懒在趴在沙发下打着呼噜。 醒来时天看看时间她们居然还没回来,我擦,她们这是打算把我饿死的节奏啊,我爬起来拿出一袋水饺去厨房,毛线看来也是饿了,跟着我一路喵喵乱叫,在我腿上蹭来蹭去。听到门响还以为她们都回来了,头也没抬就说:“你们吃饱了吧,饺子只够我一个人吃的。” 我听到赵依依叫了声欧尼酱看去才发觉就赵依依一个人回来了,就问她林彩云她们哪去了,赵依依说她们在林彩云家玩呢,她先回家的。 我一听小心肝就是一颤,麻各答,真是天赐良机,问赵依依吃了没有,赵依依说没呢,我让她去冰箱再拿一袋饺子来,赵依依拿来水饺递给我,我接过水饺剪开全倒时锅里,然后对赵依依说:“再教你一句新的,雅灭碟!” “雅灭碟!”赵依依重复了一句,萌萌哒,我听着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了,转身抱住了赵依依,她弹性十分的身体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送到我的身上,赵依依从来不会拒绝我的接吻,虽然后来越来越少了,我还记得以前我每次送她回家都会在她家小区附近的小树林子里暧昧一阵子的,自从林彩云回来之后,这种机会越来越少。 我们相拥而吻,重温那时候的感觉,我的手慢慢抚摸着她滑腻如锦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赵依依穿着一身很宽松的碎花睡衣,两条长腿又白又亮,或许她刚刚洗过澡,我还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香波的香味,我问过:“刚刚洗过澡啊?” 赵依依嗯了一声,两眼水汪汪的,就象露珠下的黑紫色的葡萄,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我手在她的胸前衣服上画着圈圈,每画一次,赵依依就会哼哼一声,显然这种小游戏我们很久没玩了,她还是一如既住地敏感。 我们脸贴着脸身子紧贴在一起摩挲,彼此享受着乐趣,就听着锅灶一阵阵噗噗乱响,我急忙关了火,汤溢的真是不合时宜。 我再转身要继续下去,赵依依在我耳边小声说:“欧尼酱,她们回来了。”我一听,艾玛,果然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但这种机会错过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我就果断地把手伸进去:“就摸一把结束。” 我手伸进她衣服里好好享受了一次,在脚步声停在我家门前才抽出手来,对赵依依说:“拿碗,吃饭。”赵依依整理好衣服去拿碗,门锁喀嚓一声开了。 妹妹第一个蹦进来:“哥,看我们带什么好吃的来了。”拎起方便袋在我眼前一晃,那种塑料袋是不透明的,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就问她:“到底什么东西?” 妹妹打开方便袋,我才看到那是煎好牛肉排,这东西是我的最爱,记得有次林彩云带我去吃牛排,我一次吃的太多,几天都不想吃饭。 林彩云和琪琪还有小花手里各拎着东西,我就说:“你们不会全是犒劳我的吧。” 林彩云一呲牙:“美的你,今天是我生日,怎么样,二货,拿什么献给我?”说罢手往我面前一伸,我看看她纤长的小手就想咬一口,就低头在她手上吻一下。 妹妹小花她们看到哈哈大乐,林彩云弄了个大红脸,缩回手去:“不算不算,你得送我件东西!” 赵依依拿着碗过来:“全闪开,厨房这么小,你们还全挤在里面,都出去。你们吃了没有?” 琪琪拎起手里的袋子说:“我们全带回来吃的。” 我说:“正好我才下的饺子。” 妹妹就不爽了:“又吃饺子,什么时候能换个花样?” 林彩云说:“明天我们自己包饺子,袋装的水饺是难吃。” 她们拿着碗筷在桌子上摆放好,把牛肉牛排和夫妻肺片什么的全摆好,琪琪把啤酒放在桌子上各取了一罐。 我们都举杯向林彩云庆贺,林彩云冲我呲呲雪白的牙齿:“想好了,你该送我什么东西。”我擦,我抗议:“让我好好吃顿饭不行啊,你看什么东西好全搬你屋子里去。” 林彩云还来了小脾气了:“不行,我要你心甘情愿地送给我,搬你东西不是偷就是抢。” 原来我还打算送林彩古印度金币的,现在看来光金币是不行了,这个二货喜欢刺激的,我说:“行啊,你们等着。”跑到屋子里画了个心,把金币包在纸里来到客厅双手递给林彩云:“猪,你生日快乐!” 林彩云居然没听出来,接过纸包打开看时,妹妹已经笑的趴在桌子上了,林彩云就是个小人精,看妹妹那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对我努努嘴:“把手伸过来!” 好吧,我乖乖地伸出手去让她掐了一把,她展开纸包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我翻她白眼:“笨,心嘛。” 林彩云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你这样的居然还有这东西?” 琪琪看了看我们俩,赵依依端起啤酒开始和稀泥:“为彩云生日干杯!”妹妹举啤酒跟她碰了下,这才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六章 我们一起混大专吧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这一关总算把林彩云糊弄过去了,不过我从来不认为她会那么容易对付,不信等着瞧吧,相信林彩云会有大堆整治我的好办法等着我,比如打手心,虽然现在比以前少多了,但她仍然没有放弃这个爱好,时不时会拿起钢尺提醒我。****** 林彩云十八了,人家都说姑娘十八一朵花,我看也是,林彩云不光是一朵花,而且是一朵火红的玫瑰花,带刺的玫瑰。 我和林彩云之间就象潮水般起起伏伏,有冷有热,甚至有过火热和冷酷,我感觉我就是只温度计,被林彩云弄的象四季不停变幻莫测,有时痛恨她有时又爱的不行,真是很难搞的情绪。 小花的会计学了一段时间了,在我们期末考试之前她就考过一次,貌似过关了,不过不是毕业考。 星期天下午回来的时候经过夜大,本是无意识的抬头看见小花和一个小男生有说有笑地往夜大里去了,我不免得多看了几眼,之所以称那孩子叫小男生,是因为他个子矮且瘦,跟小花差不多高的样子,但那孩子长的很清秀。 小花谈男朋友了?这个消息有些猝不及防,我支着自行车愣愣地站在半天,直到有人喊我:“宋海平!”我抬头一看,竟然是鲍牙肖,简直都不敢认了,鲍牙肖个子也长高了,人也瘦了,脸的小雀也不见了,变的又白又嫩,胸前两个大波显得十分凶猛,我靠,这是叶子干的好事?或者是爱情的力量? 狗血的爱情可以让女孩子变的美丽?我讷讷地看着鲍牙肖,“你在这干嘛?” 或许我的眼光太色了,几乎要剥光了她的衣服,鲍牙肖脸上荡起一层红晕,“啊,我家住在前面啊,嗯--要不要一起去坐坐,喝茶?” 这一生一世我都从来没有想过和鲍牙肖约会,捡破烂的时候没有,后来更没有,不过不代表现在,因为鲍牙肖让我感觉一只可爱成熟的苹果正向我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呃呃,此时的心态就是真想扑上去咬一口,我特么邪恶了,这可是叶子的媳妇儿。 前面有家拉菲咖啡厅,鲍牙肖带着我进了最里间的沙发座,点了两杯咖啡,我一看,居然要九十八块钱一杯,妈蛋的,简直是打劫啊,我可是个穷学生,就对服务生说:“太贵了吧,麻烦给两杯薄荷茶。”我知道薄荷水是免费供应的。 服务生毕恭毕敬地对我说:“对不起,三森,我们这里不供应薄荷茶。” 鲍牙肖对我摇摇手,示意我别说话,又要了两份甜点,看来她好象经常来啊,这得有多牛叉的资本?鲍牙肖家庭条件好我知道,我立马想到我的座位也许就是叶子的,我擦,难道鲍牙想爬墙还是怎么着?可一想到呆会可能就是鲍牙肖付帐,我心里就是一阵的嗝应,这二百多块钱花的太冤枉了,这得买多少袋饺子。 鲍牙肖不理会我的心情,白白嫩嫩的手放在桌子上,我对又白又嫩的东西一贯性的免疫力低,两眼盯着她的那双手都移不开了。 鲍牙很会展现她的魅力,看着我恬静地笑:“也许你已经知道了,我和叶子的事真的很感谢你。” 感谢我?呵呵,我就是干了一回拉皮条的角色而已,他们俩如何勾搭成奸的,叶子从来就没跟我坦白过,我也懒得去问,今天邂逅鲍牙才想起这件事。 鲍牙肖看着窗外的街景,脸上浮现出一种迷人的光晕,“毕业后我们就准备结婚。” “啊!”我彻底的震惊了,貌似国家有规定未到法定年龄是不可以结婚的吧,可看着幸福中的鲍牙肖,我却无法反驳,叶子那人人品如何,我相信鲍牙肖肯定也很清楚,就这么把以后的一生构建在不稳定的基础上,可我却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告诉她。 咖啡端上来了,比啤酒罐底大一圈子的小盘子里放着一块镶嵌着杏仁的金黄色小饼,上面还浇了个心形的巧克力图案,做的挺别致的,我拿起来尝了一口,酥酥甜甜,好象还有点辣辣的咸味儿,真是奇怪的味道。 咖啡味道不错,有种稍稍炒焦的苦香气,比林彩云她们买的袋装咖啡好多了,我品了一口咖啡又咬了一块小饼,如果口袋里钞票再充足点,真是个不错的谈情说爱的好场子。 我想起刚才鲍牙肖说的那个话题,就说:“真心祝福你们!” 鲍牙肖笑笑,很安静,发自内心的那种满足的微笑,鲍牙肖不漂亮,但此刻我觉得她是最美丽的女人,很有味道很耐看。 喝完咖啡我非要付帐,鲍牙肖说:“我请客,别跟我玩大男子主义,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到底还是她的付的钱,她用的是vip会员级的刷卡,估计怎么着也得三百多块钱吧,如果我付了,我会心疼好几天的。 下次再有谁要约会我,我直接接她去排档好了,经济实惠,谈情说爱这东西就是个泡泡,你说它是无价之宝也可以,那得先等我钱烧都烧不掉了再考虑,为了测试林彩云是不是爱我,我打算拉她去个大排档跟她说爱一回。 回家时林彩云她们当真在包饺子,我把林彩云拉到一边,在她耳边悄悄说:“我想请你吃饭。”林彩云看了看我,“什么意思?”好象我是神经病一样。 我说:“我请你单独地安静地吃个饭。” 林彩云欣然应允:“抠门的家伙,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还真没请我吃过饭。” 我们俩出了小区,我两眼就在街边四处巡视,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转过一道街才看到背街有几个排档,林彩云还问我哪儿吃呢,我向前面努努嘴:“前面。” 林彩云看见大排档愣了愣:“你就带我去吃大排档?” 我点头,离她稍微远一点,防止她暴起伤人,林彩云歪着小脑袋瓜子看了看我,笑笑:“考验我?”嘿嘿,我就说我这点小伎俩逃不掉她的眼光。 “走。”林彩云挽起我的胳膊肘儿向大排档走去,瞬间我就觉得我象头猪那么蠢,就象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测验题目那样,老娘和老婆同时落水先救哪一个那么愚蠢的问题。 事实上林彩云从来也没在我面前耍过大派,也没有象富家女那么娇气,从小到大应该也吃了些苦,吃大排档这种事在她面前真是小意思。 我点了几个林彩云爱吃的菜,什么茭瓜肉丝、青椒肚片、扬州狮子头、西红柿蛋汤,林彩云吃的津津有味,吃了一碗饭又让我盛了一碗,还对我伸出大拇指点赞了一下。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林彩云:“喂,你用不着这样吧,小心别撑坏了。” 林彩云又喝了半小碗汤才放下碗筷,揪了两张餐巾纸擦擦嘴,“你恐怕不是只请我吃饭吧?” “嗯,你教了我这么时间的家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请你吃饭是应该的,如果你喜欢,我会经常带你来吃。” 林彩云看着我一脸坏笑:“还有别的吗?比如什么表白之类的?” 我没想到林彩云会这么说,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硬币,牵过她的手放在她手里,林彩云一脸玩意地看了看那一块钱:“这是什么钱?” 我说:“订婚啊。”一边把椅子往后拉了拉,怕马上会有盘子和汤水飞过来。 林彩云把硬币甩在空中落在桌子上,然后问我:“猜正反,快快快。” 我说:“正的吧。” 林彩云拿开手,我伸过头一看,果然是正的,林彩云又甩起来问我,我说是正的,又甩了一次,又被我猜中了。 林彩云收起硬币拉起我:“走,买彩票去。” 排档老板喊了声:“哎哎,你没付钱!” 我赶紧跑回去付清了饭钱,林彩云抱着我的胳膊肘儿说:“买一票,中了我们就买个大别墅住进去。” 我取笑她:“你当开彩票是傻瓜?有那么好中吗?” 我们沿街往回走,好象我们小区对面就有家彩票点,林彩云拿来彩票单子让我填,我想都没想随手画了几个,花了十块钱买了几组,林彩云攥着彩票小心揣进口袋然后拍拍口袋喜孜孜地对我说:“走吧,我帮你保管。”一付小财迷的样子。 走在路上,林彩云问我以打算考什么学校,我想了想:“我想个大专就ok了。”林彩云掐了我一把:“没志气,怎么也要考个一本吧。” 我说:“姚老师让我上名牌,孟庆瀚让我上军校,你让我上一本,你说我到底该听谁的?”林彩云拉了一个pos:“我的地盘我做主!”她真是滑稽,以为我会象她那样可以做主,我虽然不知道我妈她们家是个什么社会地位,从小姨那里也知道上大专几乎是妄想,最有可能的就是上军校,实际上如果我妈要是干涉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估计林彩云也知道这点了吧,所以她的表情有些落寞,我心里有点酸酸的,就安慰她说:“你是不知道,我就是个混子,东混混西混混,混的跟你认识了,我可没有奢想去考什么,能上个大专我已经非常满意了,以后一起混大专也不错嘛。”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七章 又见李韵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回家时林彩云看见桌子上还有煮好的饺子就掂了一个来喂我,“秀好了吗?”我扭头一看,琪琪抱着肩膀靠在卧室门前正看着我们呢,林彩云一贯对琪琪免疫,自动没听见。 林彩云一抬头年岁墙上的钟,赶紧拿起摇控器打开电视机,对我说:“快去坐下,一会儿要开奖了。”我走到沙发上靠着,看林彩云闹腾的一身劲。 我对这种中奖的希望从来就没有指望过,所以仰着头看着天花板,直接无视,那个小财迷从口袋里掏出彩票仔细对照了公布的彩票号,扯了我一把:“宋海平,中奖了,你中了三千四百块钱。” 我脑子里在想着小花和那个小男生的事,对她说:“你别闹了。” 那个小财迷开始象个疯子一样,猛然站了起来,嘴里还碎碎念:“我们中奖了我们中奖了,中奖了!”往屋子里跑去打开电脑,电脑启动比较慢,林彩云拍着桌子大叫:“康芒!”赵依依和妹妹跑过来象看神经病一样看着她。 林彩云打开网站又仔细查询了下,举着彩票大喊大叫,在屋子里乱窜,琪琪把彩票抢过去对照检查了下:“中了三千块钱也值得这样?”林彩云完全不听她的:“是三千四百块,分我一半,宋海平掏钱!” 我实在被这个小财迷打败了,摆手说:“你喜欢就拿去。” 琪琪和赵依依可不干了,当然起哄的还有我妹妹,一齐把手伸到我面前:“给钱给钱给钱!”跟我们学校早晨出操似的,喊的整齐划一振振有词。 我一指林彩云:“快去抢,抢到分一半!” 悲催地发现她们根本不听我的,闹腾的受不了了,把口袋全翻出来,把钱分分把她们打发了,我中了个奖,结果是好象被人打劫了一般,所有口袋都是空的了。 第二天我们去彩票中心取了钱,林彩云伸手找我要卡,我奇怪:“你不是说要了吗?”林彩云说她卡没带,就把钱直接打到了我的卡上。 回来的路上,我跟她说这是公款,想用钱跟我说吧。 到学校的时候,竟然已经上课了,其实所谓的上课就是讲解试卷,金鱼眼正在“唾沫与粉笔灰齐”,抬头看见我们俩,挥挥手示意我们进来,我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掏出试卷开始修改订正。 我们下半年就是高三了,所以整个校园里只有高二和高三两个年级上课,我们还好,现在高三生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走路看书,吃饭看书,想想明年的这个时候估计我们会和他们一样,禁不住都有些打憷。 时间悄悄流逝,我们这群可怜的孩子被老师赶着,只要是能做的试卷都会拿过来做做,黑板右上角上用大字写着距离高考还有多少天了。尼玛,我感觉就跟要到刑场上了一样,扳着手指头都在数还有几天是最后的末日。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个保安跑进食堂嚷嚷:“谁叫宋海平?”张铁拍拍我的肩膀:“哥们有人找。”我把饭盒塞他手里让他帮我打饭,自己离了排好的队伍,对着保安喊:“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 保安说外面有人找你,你过去看看吧。 我跟着保安来到校门口的保安室,并没有看到人,保安指了指外面的红色路虎,我一看就觉得有些奇怪,这不是岳小婉的车吗?她找我干嘛?到了外面,岳小婉摇下车窗,只见将白色太阳镜架在头上,头发象个鸡尾巴一样束在脑后面,岳小婉冲着我招招手,那意思是让我过去。 我走到车前问她:“找我什么事啊?” 岳小婉开了车门:“上车再说!” 我坐在车上,“说吧,找我到底什么事?” 岳小婉看了看我:“你知道韵姐在什么地方?” “李韵姐?”我摇摇头,“我比你还迷糊,都这么长时间了,电话也打不通,好象失踪了一样。” 岳小婉的车里开着冷气,刷刷两声车子就自行锁死了,我一惊,忙问她想干嘛要。 岳小婉笑道:“放心吧,不会绑架你的,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说着一踩油门,路门嘶吼一声飞飚出去,我擦,这是学校门口你也敢飚车啊,真牛! 我问她:“你不会是带我去见我姐吧?” 岳小婉嘻嘻笑着反问我:“想她了?” “嗯,”我是真想她了,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我生命中第一个的那女人说走就走,甚至连个招呼都没有,断了我的任何念想和小心思,如果不是孟庆瀚带着我跑十公里,估计我可能会从六院三十七层上跳下去。 我虽然已经可以平常对待这件事了,但现在提起来仍然是一丝丝的心痛,虽然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但还是忍不住会胡思乱想的。 车子拐了几条街,停在风雅咖啡屋的门前,这间咖啡屋开了很久了,好象我记事的时候就记得在这儿了。屋子里的设施陈旧,带着岁月的沧桑感,但依然会吸引很多人前来,现在是中午,客人还没那么多。 在最里面的包间里我看到一个女人,从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觉得心咚咚乱跳,真是李韵,她抬起脸来淡淡的声音:“小弟,你还好吗?” 我对着她呵呵笑了两声:“嗯嗯,还行呢,你呢?怎么没动静,跑哪儿去了?” 李韵叹息一声:“一言难尽,有时间再说吧。” 接着她便不看我,而是和岳小婉热聊起来,我郁闷的要死,分别这么久竟然会对我这么冷淡。 路过超市我突然想吃水饺了,就拎了四五袋回家,推门一看她们竟然吃上了,我郁闷道:“你们也不等等我啊。” 琪琪翻了我个白眼:“难道你没饭吃,你现在可是人见人爱啊,跟熊猫都一类级别了。”我被她刺激的一愣一愣的,琪琪跟一般人不太一样,要么不说要么说的你抬都抬不动,有时间我得好好教育她,太没礼貌了。 我把水饺放冰箱里,妹妹就吵着要吃水饺,我说:“想吃水饺的请举手。”结果悲催地发现除了妹妹把两只手举的老高,我拿出一袋要去下,小花接过水饺:“是不是我做的饭不合你胃口?” 林彩云说了句更气人:“小花,你别惯他毛病,不喜欢吃让他自己下去!” 我就郁闷了:“你们姐妹俩今儿个是不是刚吃两颗原子弹啊?怎么专门跟我捣蛋啊。” 赵依依噗地一声差一点儿把嘴里饭全喷出来了,一把夺过水饺:“行了,吵死了,我帮你下。” 妹妹伸着两个指头:“耶!耶!”脑袋瓜子上挨了林彩云一脑蹦,吐吐舌头不作声。 我仔细瞅瞅这两个家伙,就发现她俩好象在运气呢,就有意逗她们:“哟,不是你俩干上了吧?” 林彩云眼瞪的跟牛眼一样:“吓--特--阿--普!” 我看琪琪在一旁毫无反应,问林彩云:“你又欺负她了?” 林彩云面无表情地说:“你再说,我一碗饭全盖你脸上,你信不信?” 我赶紧溜溜进厨房,小声问赵依依:“怎么了这是?” 赵依依耸耸肩:“大姨妈来了呗。” 女孩子暴躁期真让人无语。 就听有人摔筷子地声音,我扭头一看,琪琪转身回屋子里了,看样子生气了,琪琪除了跟林彩云生气,跟我们从来就没有过,她们姐妹俩这是犯冲啊,赶明儿个掐指给她们算算。话说自从琪琪来之后,我感觉林彩云的小性子不那么乱使了啊,对琪琪也挺好的,为毛现在经常会这样? 我对家庭关系从来就很麻木,也许是我的家庭比较简单吧,和妹妹从小相依为命相濡以沫,很少有过这样的,我体会不到她们那种感受,当然也没有她们那种纠葛。 吃完饭林彩云也回对面房间了,我又问小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花摇头表示不清楚,妹妹鬼头鬼脑地向我招手,我跟着她进了房间,妹妹扒在我耳朵上小声说:“琪琪姐喜欢上人了。” “嗯?”我瞪大了眼睛,“你听谁说的?” 妹妹得意洋洋地脑袋上画了个圈圈:“那还用听人说,我一看她的表现就知道。” 我哭笑不得:“你再胡说,我弹你!” 妹妹抱着脑袋逃进厨房钻到赵依依身后,赵依依说:“英子别闹,小心烫着你。”话音未落就听厨房里哗啦一声,接着是赵依依和妹妹的尖叫声,我赶紧跑到厨房见一锅饺子连汤全泼在了地上,赵依依的小腿上,妹妹的脚上还冒着热气。 小花也傻了,我一把扶住赵依依对小花说:“快,快送医院。”一连大叫琪琪和林彩云。 赵依依和妹妹疼的哇哇地哭,我们手忙脚乱地把她俩送到六院,医生做了紧急处理,幸好现在穿着厚厚的衣裤,烫伤才不那么严重,我真怕依依和妹妹的腿脚烫的不象样子,姑娘家家的,以后可怎么好。 赵依依的妈妈出来的时候,我问她怎么样,要不要紧,她说:“还好,不算严重。”我们才松了口气,不过她又说:“我打算让依依回来……”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人家的女儿我能说什么? 推进病房的时候赵依依和妹妹已经不哭了,我对握住赵依依的手:“对不起,英子太调皮了……”赵依依笑笑:“别怪英子了,她还小。”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五八章 和驼子联手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岳小婉开车把我送回学校,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到岳小婉在我下车之前说:“宋海平,其实有些人并不想你想象的那么强大。??”我愣愣地站在车旁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岳小婉呼地就把车开走了。 到班级的时候,张铁跑过来问我吃过没有,我说没啊,张铁不好意思地说:“我把你那份也吃了。”靠,我拿着饭盒在他的头上敲了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琪琪歪头问我:“什么人找你啊?” 我说:“岳小婉啊。” 琪琪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岳小婉?她找你干嘛?” 我小声说:“岳小婉的事回家再说吧,不方便在这说。” 林彩云的低着头做作业,时不时瞄我一眼,看似无意,其实我觉得这家伙一直在留心我在说什么。 在对尹雄占领江南城区的事我不关心,我还不觉得与我有多少关系,其实他们只要不找我麻烦,我管他哪个占领城区,又不会分我一毛钱。 可是于建新对我招招手,我就明白事情有些不妙,跟着他走到外面,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于建新拍拍我的肩膀:“宋海平,你说的真没错,麻烦来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已经和江北帮的人打了一架了,驼子出的手,把江北帮的人打跑了,问我有什么办法,毕竟江北帮不会就此罢休的,尹雄是个牙呲必报的主,哪里会就这和轻易解决的? 这回我还真的挠头了,我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我和尹雄也是打过交道的,那人阴隼恶毒,严歌是他手下的小弟,严歌都这样,尹雄比严歌坏十倍,从红杉树饭店那次事情我就看出来,那人绝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于建新见我不说话,干咳了一声:“宋海平,我知道这事肯定让你为难,可那间ktv可是我们的血汗生意,经营了这么多年,我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掉呢。” 我唉了声摇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我说让于建新每月送上份子钱,估计于建新肯定会比割肉还要疼,所以只能说:“你知道我也是跟尹雄的人打过的,我能有什么好办法?” 上课铃声响起来,我才觉得象甩了一付重担一样,我们匆匆忙忙进教室,上课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事绝不能完,放学后钱明肯定也会找我的。 放学后,钱明和于建新果然不出所料站在门口台阶上就等我出来呢,林磊、戴良和荆汉东远远地跟在后面,显然他们不愿意跟的太近,因为林彩云和琪琪、赵依依就在我身边呢。 林彩云见钱明和于建新站在那里,就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我把书包给她示意她们先走,林彩云就这点好,只要我有什么事,她便不会再横加干涉的,林彩云拿起我的书包翻了我一个白眼走了。 钱明和于建新两人很聪明,见林彩云她们走开了才迎上来:“宋海平,一道去喝茶去。”我日,只要一说到喝茶,我就想起和林磊打架的事,我摇手道:“不吃饭,也别喝茶了,那事我就直说了,我真没办法。” 林磊也走上来:“宋海平,别太敏感了,我们就想找个人出个主意,又没想让你干什么,干什么这么紧张。” 林磊到底要奸滑些,有他在,有些话自然就好说,我点头说:“好吧。” 我们又来到皇朝k歌房开了个包间,驼子进来的时候我就还担心他看见我就发毛,驼子看见我冲我一呲牙,算打了个招呼,我的心总算放下了,要是他知道我把王妍给xo了,不知道他会不会马上和我打上一架。 于建新拿出软中华打了一圈子,戴良和荆汉东留在了外面,钱明也点起一只烟:“我们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江北帮已经打到我们家门口了。” 现在我才知道,江北帮拓展已经是相当的迅速了,估计他们也知道皇朝不太好惹,所以来了几次还算客气,最近一次可能是实在有些不耐烦了,驼子才出手将人打跑了。 我们正聊着,飞哥冲进来:“他们又来了,这次来了三十多个。” 驼子一听马上窜起来,往外面就跑,钱明和于建新也赶紧往外走,我迟疑不决地站起来,嘿嘿,这些人来的也太巧了,我看了看林磊:“不会是你这小子故意下了套给我钻吧。” 林磊见我看着他,耸肩苦笑:“宋海平,我就那么可恶吗?” 事到了这个份上了,想走也不就不太好看了,我也跟林磊往外走,想看看到底这些人想干什么。到了外面,只见那帮子人个个拧眉毛瞪眼睛七个不服八个不服的,站在前面的是个和我差不多高二三十岁的男人,手上戴着皮护套,套子上是闪亮的钢钉,裸露的手臂上刺着一条青色的大蛇,光光的头只在中间留了一小排,象根根钢钉冲天竖起。 我和林磊一出现,那人就要我对上眼了,彼此都是一愣,这人就是闯到我们学校追着打朱大军被我提起“小碗”忽悠走了的那人,虽然他头型不一样,可手臂上的那条大蛇我可是记忆犹新,我对蛇那种冰冷的动物天生有种恐惧感,打一个照面就能认识。 那人一看见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你小子跑这儿来干嘛?这儿马上要打仗了,你赶紧地有多远滚多远吧。” 我站着没动,驼子开口了:“蛇哥,这是我朋友,你们认识?” 我看了驼子一眼,心里骂了句,我靠,特么这是拉我下水啊,尼玛今天看来是不好再混下去了。 蛇哥看了看驼子,一指我:“叫那逼货滚蛋,有种咱们单挑!” 驼子大有深意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蛇哥,抱着肩膀说:“蛇哥,我刚才说了,他是我朋友,朋友怎么用滚蛋两个字呢。” 蛇哥用手指对着我戳了三下,一个字一个字叫道:“老子说了,让他滚蛋!” 我看蛇哥这样子笑起来:“蛇哥,你是不是怕我啊?” 蛇哥左手拿着短棒出其不意就砸了过来,不得不说在特训基地训练的还真有效果,我一抬手就把短棒接在手里,两手抓住棒子对膝盖一用力,棒子应声而断。 估计蛇哥手下的那帮人没见过敢这么横的人,一阵的骚动,纷纷指着我喝喊:“打死他打死他!” 蛇哥一指我,冷笑道:“行,今天你走不掉了!弟兄们,给我打!” 我喊了声:“慢!”一掻蛇哥:“我刚才说了,你怕单挑,对吧,想以多胜少,这特么算什么好汉,我看最多算个孬种!” 蛇哥后面可是几十号的弟兄,我这么猛戳他的痛处,他哪里受得了,嘿嘿笑着说:“行啊,既然你说了单挑,咱们就单挑,你过来!”手一招,手下弟兄立即散开围成一个大圈子。 我不想惹事,可事却偏偏若上了我,真是蛋疼。 我刚走下台阶,蛇哥就一脚踢了过来,哈哈,我被曹意踢了不下千次,那速度和技巧绝不是这些所能比的,我看他脚踢过来一抬左手就揪住了他的腿,向上一抬一送,蛇哥往后倒退了几步,幸好后面有人扶住才没摔倒。 一招之下败象已现,蛇哥当然是火冒三丈,一挣身子站起来,跳了个大旋腿,想一腿把我扫趴下,什么样的踢法我没见过,这种只是小菜一碟,我侧身闪过,等他身子旋转过去的时候,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蛇哥抢走了几步,扑在那几个弟兄身上。 这次蛇哥彻底恼火了,鬼叫了一声:“给我打!” 那几十个人一拥而上,棍棒乱舞,我就知道会这么打,因为我看到他们的手全是背在身后的,不是棒就是刀,肯定都是什么凶器。 当下抬腿踹翻几个,抢下棒子又横扫了几个,驼子也跳下来跟他们打在一起,不过驼子对付的是蛇哥,我们纵然打倒了七八个,但旁边涌上来更多的人,我没留神就让人给抽了两棒子,身上抽的火辣辣的疼,心里有点恼火,飞起两脚就把那人踢翻在地。 钱明忙又叫上飞哥猴子来帮忙,可惜那两个人实在太弱了,才下场就给人揍的嗷嗷乱叫,打了一阵子,就听到远处由而近传来一阵警笛声,蛇哥大叫了一声:“快走!”扭身往旁边的街道跑,警察来的确实及时,这么打下去,我们四人都撑不住。 警车到了近前,从车上下来十几二十个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对着那些人就抽,这些人本来见了警察就象老鼠见猫一样,防暴警察下手够狠,抽的那些人头破血流,嗷嗷惨叫。 驼子急忙叫我逃到屋子里,悲催的飞哥和猴子正和人揪斗呢,两警棍就给抽趴下了,然后警察把这些人全给铐上车了。 我和驼子躲在最里面的贮藏室里,就听到外面咚咚的脚步声乱响,有人打开房间检查,喝令带走的动静。 一直闹腾了一个多小时外面才消停下来,我俩从鸡笼子一样的贮藏室里爬出来,相互看了看,都觉得这事有些大了。 我们从里面往外走,见到的服务生都是惊惶不定的神色,我拉住一个服务生问他是不是人全带走了?他说钱明、于建新、林磊三个人全被带走了,我看了看驼子:“你确定今晚不是你们故意把我诓来的?” 驼子用陌生人一样的眼光看着我:“破烂王,我可是拿你当朋友,至于他们是不是诓你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些人迟早会来的,但我不知道连防暴警察都出动了。” 我摆摆手:“算了,我也帮不上忙,我是回去吧,有什么消息打我电话。”说着对外面走,驼子一把拉住我:“别走前面,警察鬼的很,说不定还有几个人埋伏在外面,走后面。” 我跟着驼子又回到贮藏室,贮藏室上面有一个小玻璃窗,破烂的不成样子了,驼子拉来一张破椅子垫在下来,让我上去,我翻过窗子才看到那是一户人家的小披厦,扶着墙走到边上有一棵树,驼子也翻了出来,跟着我从树上滑下来。 驼子带着我从小区里转出来,我们远远地看皇朝k歌房,果然还留着一辆警车在那里,“操他玛的。”驼子骂了一句,对我说:“赶紧打车回家吧。” 我问他到哪里去,他说去王妍家,我就觉得十分的不自在,跟他挥挥手拦了辆车直接回家。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九章 开发脑力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回家我进了浴室脱下衣服,才发现身上给抽了两条紫陵子,用水一冲,疼的直呲牙,大概就这次没给人揍的躺进医院,他妈的,这狗日的太狠了,我也没敢用沐浴露,用水冲冲就穿上了衣服。****** 琪琪站在门外,抱着肩膀笑嘻嘻地看着我:“又挨揍了?” 我白了她一眼:“臭嘴!”对她招招手:“过来,把那门关上。”妹妹还在屋子里呢,这样子被她看到了,明天林彩云就会问我,妹妹嘴里藏不住话。 琪琪跟着我进了卧室,我对她说:“把门销上。” 琪琪警惕地瞪我:“干嘛?”那样子好象我又要把她怎么样了似的,我哭笑不得地说:“放心吧,不会把你怎么的。”说着撸起衬衫,“过来帮我把这伤口给处理下。” 琪琪过来看见伤口:“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琪琪拿出藏红花油沾上药棉给我擦洗消毒,疼的我直骂:“二货,你能不能轻点啊。” 琪琪放下红花油:“那我叫林彩云过来吧。” 我连忙拦住:“别啊,你叫林彩云我就死定了。” 琪琪露出不相信的神色:“切,你真这么怕她?” 我也懒得跟她解释了,摆摆手说:“就你帮我弄吧,用不着她出手。” 琪琪给我上了云南白药,再贴上薄纱布,这才收了东西,我问她小花回来了没有,她说没呢,我问她有没有发现小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琪琪看了看我,问:“小花有什么不对劲的?是不是她现在出摊少了?还是卖的东西少了?” 我看看她,真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子里是没发育,还是缺少营养,看来还是缺少开发啊,我笑笑说:“琪琪,你有没有对某个人有好感啊?” 琪琪想想:“有啊,比如我爸爸,爷爷,妈妈,姐姐,依依……当然还有你啊。” 呃,我伸手在她脑门子上摸了摸,还好,没发热。 琪琪一巴掌打掉我的手:“干嘛啊。” 我说:“我发现你小脑子没开发,要不要我帮你成绩再提高提高?” 琪琪果然神经粗大,竟然回答我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功能。” 我说:“那当然,你看看哈,我打架那么多次,一次都没给打死过,而且我还有特异功能,比如你说个字,我就能算出来你想干什么。” 琪琪想了想,“那好,你帮我算一算林,算下我和彩云哪个以后会更好。” 我擦,这不是捋老虎胡子嘛,我若是说林彩云不如琪琪,林彩云明天肯定会问我,我要是说琪琪不如林彩云,马上就有现报,就说:“这个不行,算别的,别老是拉上你姐。” 琪琪脱口说出:“行,我知道你怕她,那就说功吧,你说说以后会不会有人喜欢上我呢。” 我掐着手指算了算:“嗯,还真有人喜欢你,并且这人会宠着你惯着你。” 琪琪看了看我:“他姓什么叫什么?” 我白她一眼:“你想干嘛?想去找他?” 琪琪嬉笑道:“你猜对了。” 好吧,真是个苦孩子,我实在不忍心说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就说:“但是呢,你现在成绩不怎么好,你要知道成绩不好就不能考上好的大学,不能上好大学就不能和那家伙相遇了。” 琪琪郁闷地说:“那怎么办?” 我说:“找宋真人啊,我有好办法。” 琪琪问:“你说怎么办?” 我鬼鬼地笑笑:“那你得听我的啊,我会开发小脑子,小脑是管学习的,这你知道吧。” 琪琪点点头,我说:“那好,从现在开始,你得听我的,听话,闭眼,无论发现了什么事都不能睁开眼睛。” 琪琪果然闭上眼睛,我在她的头上按了按,我知道有些穴位是让人精神焕发的,但不知道那穴位的具体位置,骚老头没教过我。 我乱按了一阵子,问琪琪是不是觉得舒服了些,琪琪嗯了一声,我从头顶开始向下,她现在是扎着个很短的辫子,我嗅到她头发上洗发香波的气味,真的很舒服。 我的手慢慢向下按,按到她耳垂的时候,她咯咯笑起来:“好痒。” 我立即叫了声别动,这呆货果然不再笑了,我手继续往下,从她细长的脖子一点点按下去,摸着她那细长的脖子我就会想到天鹅的脖子,跟林彩云一样,细长细长的。 我手在她肩膀上乱按的时候,琪琪忍不住笑起来,我又叫她别乱笑,然后手就慢慢摸下去,琪琪的胸真的很小,象个才发育的初中生,硬硬的,我在上面摸了两下,可惜隔着胸衣,琪琪的脸慢慢红起来,突然睁开眼睛,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靠,所我吓了个半死,手就放下来了。 琪琪一字一句:“又在占我便宜。” 呃,我立马跳开,辩解道:“哪--哪有啊,让你不许睁开眼的呢,帮你开发脑子呢。” 琪琪似笑非笑地:“开发脑子,怎么开发到胸口上了?” 我打了个愣:“呃--可能你要开发的地方太多了吧,你知道全身是要协调的,一个地方没开发好,对小脑子都会有影响……” 琪琪觉得很好笑似的:“说下去,别跑啊。” “呃,我刚受了伤,今天就到此结束吧,下次有机会再说。” 琪琪看了看我,“你怎么没在彩云身上试试?” 我无言以对:“呃……这个问题还留下次讨论吧,我要做作业了,你再玩会?” 琪琪骂了声:“无耻的坏蛋!”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我坐在书桌前开始做作业,毛线又喵喵跑过来,现在是夏天,它也不愿意爬我身上了,只是在我腿上蹭了两下,撒个娇,我摸了摸它让它找个凉快的地方睡觉去。 第二晨跑的时候,我跑在最后,怕林彩云看到我背心里的纱布,汗流下来腌渍在伤口上,又痒又疼,真的难受。 跑了十公里,终于还是给她发现了,她看了我身上的纱布:“又挨揍了?”我靠,这姐妹俩真是的,好象我一直就是挨揍来着,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我把人家揍了。” 林彩云说:“哦,你终于长本事了。” 我追上小花:“小花,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花说:“九点啊,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只是问问,小花莫名其妙地问我:“我没做错什么吧?” 我摇头说没呢,小花就有点郁闷地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我笑笑:“哪天我们一起去给黑子上止坟吧。” 小花脸色缓了缓:“早就想去了,前几天还梦到他了呢。” 我本是无心说的一句话,小花却是记在心里了,星期五就买了一大包冥币和炮竹,第二天我们这一大家子坐上开往公墓的公交车。 爸爸去世后,开始我们还能经常去看看他,后来事情越来越多,隔好久才去一次,这次隔有三个月了,也该去看看他了。 沿着台阶爬上一层层的墓区,远远看到我爸爸的墓前竟然站着个女人,那女人一身黑色衣服,戴着顶草帽,看那身材我觉得很熟悉,心里就纳闷,谁会跑到我爸爸的墓前呢,而且是个大美女。 待我们走近了,我才发现那女人白嫩的脚上穿着一双镂空的皮凉鞋,大概是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她转过脸来,看到我时我们同时愣了,“卓亚!你怎么在这儿了?” 卓亚脸上仍然毫无表情,看了看我身后几个人淡淡的语气:“我为什么不能来?” 是啊,说起来卓亚还是宋大林的妹妹,如果从宋大林那一辈子论起来她还是我姑姑,我靠,我都凌乱了,卓宏东真没干过人事,这么尴尬的家族结构,我怎么叫的出口啊。 好在卓亚好象并没有让我叫她姑姑的意思,我看宋大林爸爸的墓前摆放着一大束洁白的白水仙,进口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洋味十足。 我问她干爸的身体还好吧,她说还是老样子。 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妹妹还有小花她们都听了个莫名其妙,估计一会儿我解释起来可费老了劲了,这种事情我都不知道如何跟她们解释。 卓亚对着墓碑鞠了个躬,对我说:“我先走了。”抬起脚袅袅婷婷地走了,林彩云呆呆地看着她的身影远去,估计她又得受刺激了。 当然这阵子她不会和我闹腾,回家可就不好说了。 我们在墓前放了炮竹烧了纸钱,又磕头鞠躬才去黑子的墓地。 这次小花只是神情坦然地烧纸,我们在旁边放了炮竹鞠躬,才下山而去。 一路之上林彩云看着窗外的风景,神情索然的样子,我的小心肝就忐忑上了,一直到家林彩云都没说一句话,开了门直接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 我自动找了个位置开始解释这事,直到我把卓亚说成是我的姑姑,林彩云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些,我说话的时候她们全坐在一边,看我的神情就好象我马上要上断头台似的,艾玛,真是好大的鸭梨啊。 我说完了,林彩云才淡淡地说:“我又没怪你什么,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呃,我搔搔头皮,难堪地笑笑,把冰箱里的存货全拿出来讨好她们。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章 雨中邂逅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卓亚的贸然出现,不,应该是我们邂逅相遇,我不知道林彩云是不是受人某人的指使,对我严格管教,真正的蛋疼。我一直都在胡思乱想,会不会是小姨?骚老头?林校长?我妈?嗯,我妈的可能性最大,因为我妈的身份一直都很神秘,而且她象个特务一样神出鬼没,林彩云和琪琪都很怕我妈,貌似她们以前见过?还是怎么了?真是奇怪。 对这种拐弯抹角的关系,我想想都头疼,就象我向林彩云她们解释我和卓亚的关系,本来十分简单的,但一牵扯到宋大林爸爸,就麻烦起来,我不知道k爷说的事有几分真实,但看起来他应该没有欺骗我的必要,我也想不出他还要对我下什么套套。 k爷的事确实是件比较麻烦的事,从宋大林那论起来他是我“爷爷”了,可这老家伙竟然认我做了干儿子,这一切他都是知道的,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想想我都头脑大了三圈,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也许我天生就是那种以懒于思考的人,用骚老头的话来说,干脆利落不去想了。 早晨我一早就起来了,我起床的时候,琪琪还懒在床上不肯起来,跟我找借口说昨天走山路走累了,妹妹已经起来了,我就威胁她说再不起床就打屁股了,她一骨碌坐起来指着我说:“你敢!” 我确实不敢,但林彩云敢,林彩云在外面嚷嚷:“谁不起床了?”琪琪黑着小脸爬起来。 我们六个人是早晨的一道风景,只要我们出去晨跑了,小区看大门的大叔就精神抖擞地看着我们,一直色眯眯地看着我们上路。 曾经还整过我们学校的保安,现在却没有了这种心思,不知道是心境变了还是真的长大了,天气微凉,有些阴沉,好象要下雨的样子。 琪琪想偷懒,说:“天要下雨了呢。” 小花也说别跑到南阳小区再下雨了,赵依依接着话头说:“下点小雨算什么,正好可以淋淋。” 林彩云没吭声,我也没说话,林彩云俨然就是我们的头头,她要是不发话,谁也不能半路上跑了。 结果我们跑到一半的时候,还真的下起了毛毛细雨,林彩云看了看天,说:“继续!” 小雨不大,但淋的时间长了绝对会湿身的,不过林彩云和琪琪穿的都是黑色的背心,湿了也看不出来什么,赵依依穿的是短袖碎花上衣,小花跟着她们也做好了保护措施。 本来想一饱眼福的计划就泡汤了。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雨水越发大了起来,我骂了声:“靠,竟然下大了。”看到旁边有个公交站台,招呼她们跑进去躲雨,等我们全躲进去,那雨水哗哗啦啦下起来。 这回真是完蛋了,困在这个地方,看看公交车最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过来,抱怨也没用,林彩云双手插在裤兜里听英语,竟然一点都不着急。 我们在站台上看着哗哗的大雨,有的发愣,有的面无表情,我则东张西望希望能开来一辆出租车,但是这个时间段,别说出租车了,就是小车大车都看不到几辆。 我估计着时间若是等到公交车来了上车,我们再回家,饭都吃不上,就会失火一样急急忙忙要赶到学校,否则肯定会误了早课。 远远地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开了过来,那车本来开的挺快,在我们身边一开而过,溅了到处都是水,我骂了句脏话。 那车里的人好象听见我骂他似的,竟然停下来了,接着往后倒,我们都奇怪地看着那车,只见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圆圆脸来:“老班,真是你们啊,快上车吧。” 我一看,真是太巧了,竟然是我们班的陶小玲,陶小玲一直在班里默默无闻的,如果不是汪玉儿和她关系密切,我几乎都要忘记了我们班还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我对林彩云她们说:“快上车吧,否则来不及了。”跑上前拉开车门钻了进去,林彩云她们也纷纷钻进车里。 坐在车里,我问陶小玲:“你怎么会在这儿?” 陶小玲指着开车的那家伙:“这是我哥,我们有事去陶村的,我哥送我回来。”陶小玲的哥哥大概二十多岁的模样,在后视镜里看看我们几个人:“你们是小玲的同学?” 我说是啊,我们天天跑步到这儿的,没想到会突然下雨了,正着急着呢。 陶小玲说刚才看到站台上站着几个人,看着挺眼熟的,没想到真的是你们。 我不知道陶村是什么地方,估计大概是陶小玲的老家吧,看来陶小玲家应该是郊区的。 时间还早,车子开的比较快,没多长时间就把我们送到了园丁小区,我们向陶小玲道谢往家里跑去。 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分派任务,我去烧生姜汤,她们轮流洗个热水澡,真是专门欺负男人啊。 我最后一个洗澡,我洗完澡换上衣服,林彩云把我们的衣服分类放进洗衣机去洗,本来我们早晨有一大段时间锻炼的,现在多了一大块时间,就帮着小花洗菜,做菜串。 不知道什么原因,小花也许是学习任务比较重,所以晚上经常看书看到很晚,有时菜就是早晨起来串,因为小花在学校摆的时间相对来说长了点,菜市场上基本不去了,所以量不是很大,基本上以做口味为主。 每天的活并不是很多,但因为家务事和学习上的事,小花又是个勤快人,所以还是很累人的,我特别欣赏小花那种忙忙碌碌永不疲倦的精神,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我们跟小花不一样,她一直要交伙食费和住宿费,但我们都不同意。 关东煮的生意怎么样大家都清楚,光学习那块就会有必须要花的费用,小花的家庭环境很不好,据说还有个弟弟已经上初一了,她爸爸瘫痪在床,妈妈只能做些家务事。 所以小花一直心存感激,我后来真的很后悔当初没有把那六七十个金币分一半给小花,我脑子真是给门夹了。 若是当初给了她一半,也许她也就不需要这么辛苦的早出晚归了,可世上哪有卖后悔药的呢,我寻思等小花会计证拿到手让李韵或者是谁帮她找个稳定的工作。 我们帮忙把小花的摊位弄好,也没骑车,打着雨伞去学校了,在学校门口我们竟然遇到了陶小玲和汪玉儿,汪玉儿那种凶涌澎湃的人见我主动和陶小玲打招呼,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彩云她们。 林彩云不是那么很傲骄的人,但今天却有点反常的扭着小屁股就进了校门,琪琪和赵依依也跟她们打了个招呼。 早晨有个广播时间,我是播音员,早课可以不用上的,和梁辰辰一齐做广播,我把书包给了林彩云就去了学校广播站。 广播站在教务处隔壁的一个单独房间,我进去的时候,梁辰辰已经开始播音了,梁辰辰虽然很瘦,但嗓子绝对甜美,我记得有个大师说过:“猪一样的人可以唱出黄莺一样的歌声,黄莺一样的人会唱出猪一样的歌声。” 梁辰辰是个例外,她的声音很甜媚,咬字也很清楚,普通话说的特别好,而我跟她有些不一样,我是个混蛋,连说出的话都不经过大脑,但同学们反应我很有幽默感,我擦,我不知道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梁辰辰见我进来,还对着播音器开了个玩笑:“我们的搞笑大使迟到一分钟,我们来罚他唱首歌吧。”说着把播音麦推到我面前,示意我开始,我擦,真把我弄晕了,我狠狠瞪她眼,可梁辰辰已经摸清了我的脾气,知道我不会把事情搞砸的。 我整理了下思绪,对着麦说:“今天清晨我们依然起的很早,一齐去跑步,没想到会遭遇到一场大雨,当然我们根本没去想会美丽的邂逅,打着花纸雨伞丁香一样的姑娘……平时她一直默默无语,我几乎不知道她的存在,这场雨让我们重新认识了,同学,多么温馨的名词……”我东拉西扯拉到了戴望舒的雨巷。 我说完了,梁辰辰适时地打开了缓缓流淌的音乐,然后借机把我吹捧了一番,说的我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现在才发现梁辰辰果然有闪光点,难怪胖头鱼会喜欢上她了。 梁辰辰关了麦,然后对我说:“你真牛哇,跟我们说说你邂逅的那个姑娘是谁。” 我耸肩回她:“有必要吗?本来就是一场雨中的偶然相遇,别发挥的太多了好不好。” 梁辰辰呵呵笑:“是不是想隐瞒什么啊,放心吧,我不会随便乱说的。” 我一再解释说没什么,就是今天清晨跑步遇到我们班的同学,她刚好回来让我们搭了个便车,如此而已。我越是这样,梁辰辰越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我被她缠的受不了,就说是陶小玲。 梁辰辰脸上露出奇怪的神情:“怎么是她?”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一章 她怎么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奇怪了:“她怎么了?” 梁辰辰掩饰道:“哦,没什么,我只是奇怪那么早,她怎么会出现在那儿,啊,我们该去上课去了。” 我看着梁辰辰留下半截子话,弄得我一头雾水的,好在我这人从来没有打听八卦的习惯,不关自己的事转眼就能忘掉。 回来的路上正遇到汪玉儿,她看见我的时候竟然象狗看见了一根肉骨头,两眼发光,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天色太暗的了,然后塞给我一张纸条,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我纳闷,情书?不会吧,我们除了跳舞过,好象什么坏事都没干过啊,我刚想展开看看,林彩云抱着一大堆试卷迎面过来。 我赶紧收起纸条,林彩云对我说:“二号首长,快去上班去吧。”我又跟着林彩云去教务处小姨的办公室改卷子。 下午放学回来,林彩云她们闹着又去吃成都粉去了,我一人回家,路过超市我突然想吃水饺了,就拎了四五袋回家,推门一看她们竟然吃上了,我郁闷道:“你们也不等等我啊。” 琪琪翻了我个白眼:“难道你没饭吃,你现在可是人见人爱啊,跟熊猫都一类级别了。”我被她刺激的一愣一愣的,琪琪跟一般人不太一样,要么不说要么说的你抬都抬不动,有时间我得好好教育她,太没礼貌了。 我把水饺放冰箱里,妹妹就吵着要吃水饺,我说:“想吃水饺的请举手。”结果悲催地发现除了妹妹把两只手举的老高,我拿出一袋要去下,小花接过水饺:“是不是我做的饭不合你胃口?” 林彩云说了句更气人:“小花,你别惯他毛病,不喜欢吃让他自己下去!” 我就郁闷了:“你们姐妹俩今儿个是不是刚吃两颗原子弹啊?怎么专门跟我捣蛋啊。” 赵依依噗地一声差一点儿把嘴里饭全喷出来了,一把夺过水饺:“行了,吵死了,我帮你下。” 妹妹伸着两个指头:“耶!耶!”脑袋瓜子上挨了林彩云一脑蹦,吐吐舌头不作声。 我仔细瞅瞅这两个家伙,就发现她俩好象在运气呢,就有意逗她们:“哟,不是你俩干上了吧?” 林彩云眼瞪的跟牛眼一样:“吓--特--阿--普!” 我看琪琪在一旁毫无反应,问林彩云:“你又欺负她了?” 林彩云面无表情地说:“你再说,我一碗饭全盖你脸上,你信不信?” 我赶紧溜溜进厨房,小声问赵依依:“怎么了这是?” 赵依依耸耸肩:“大姨妈来了呗。” 女孩子暴躁期真让人无语。 就听有人摔筷子地声音,我扭头一看,琪琪转身回屋子里了,看样子生气了,琪琪除了跟林彩云生气,跟我们从来就没有过,她们姐妹俩这是犯冲啊,赶明儿个掐指给她们算算。话说自从琪琪来之后,我感觉林彩云的小性子不那么乱使了啊,对琪琪也挺好的,为毛现在经常会这样? 我对家庭关系从来就很麻木,也许是我的家庭比较简单吧,和妹妹从小相依为命相濡以沫,很少有过这样的,我体会不到她们那种感受,当然也没有她们那种纠葛。 吃完饭林彩云也回对面房间了,我又问小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花摇头表示不清楚,妹妹鬼头鬼脑地向我招手,我跟着她进了房间,妹妹扒在我耳朵上小声说:“琪琪姐喜欢上人了。” “嗯?”我瞪大了眼睛,“你听谁说的?” 妹妹得意洋洋地脑袋上画了个圈圈:“那还用听人说,我一看她的表现就知道。” 我哭笑不得:“你再胡说,我弹你!” 妹妹抱着脑袋逃进厨房钻到赵依依身后,赵依依说:“英子别闹,小心烫着你。”话音未落就听厨房里哗啦一声,接着是赵依依和妹妹的尖叫声,我赶紧跑到厨房见一锅饺子连汤全泼在了地上,赵依依的小腿上,妹妹的脚上还冒着热气。 小花也傻了,我一把扶住赵依依对小花说:“快,快送医院。”一连大叫琪琪和林彩云。 赵依依和妹妹疼的哇哇地哭,我们手忙脚乱地把她俩送到六院,医生做了紧急处理,幸好现在穿着厚厚的衣裤,烫伤才不那么严重,我真怕依依和妹妹的腿脚烫的不象样子,姑娘家家的,以后可怎么好。 赵依依的妈妈出来的时候,我问她怎么样,要不要紧,她说:“还好,不算严重。”我们才松了口气,不过她又说:“我打算让依依回来……”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人家的女儿我能说什么? 推进病房的时候赵依依和妹妹已经不哭了,我对握住赵依依的手:“对不起,英子太调皮了……”赵依依笑笑:“别怪英子了,她还小。” 妹妹就跟按了电动开头似的哇地哭起来,我烦她:“别添乱了好不好?”林彩云挡在我面前,我一见还是住嘴吧,林彩云去哄妹妹。 我对站在一旁的琪琪说:“你照顾依依吧,我出去透透气。”到了外面的天台,我靠在墙上,看着远近高低错落不齐的万家灯火,抽出只烟默默地抽。 身后响起脚步声,我伸手一看居然是琪琪,问她:“依依还疼不疼了?” 琪琪说:“她睡了。”对我勾了勾手,我拿出一只烟帮她点着,琪琪抬着右脚撑着墙,头靠在墙上吐着烟气,我很小心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琪琪说:“我想回山里。”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琪琪,你……” 琪琪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觉得依依挺适合你的。” 我呆呆看着,好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现在我才发现我真的是个混蛋,就象小姨说的那样,我就是个无赖加混蛋。我的丑恶行径伤害了我身边所有的人,她们曾经对我付出那么多,我却将她们伤的体无完肤。 抽完最后一只烟,我觉得头脑一阵眩晕,回到病房时林彩云叫人送来两床被子,我们挤着睡了一夜,这一夜我睡的十分不踏实,半夜时被林彩云摇醒了:“你怎么了?” 我摸摸脸上,全是泪水。 我爬起身跑到天台上给李韵打了个电话,李韵听我哭就说:“你等一会儿,我马上来接你。” 在李韵的车里,我哭的象个孩子,李韵抱着我让我觉得无比温暖。 我傻站在那想了半天,这个二货到底想干嘛?我给她起外号,生气了?为毛不理我?是不是嫌烦我是个捡垃圾的“破烂王”?我们家还靠人家保护,妈蛋,肯定是嫌我了,她那么优秀,人又漂亮,越想我心里越凉,想到最后我都觉得我久未夹起的小尾巴又得夹起来了。 我闷闷不乐的地往回走,整个人就蔫了。 陶小玲和汪玉儿走过我身旁的时候还说了句风凉话:“哟哟哟,老班也会被人涮呐。” 靠,真是墙倒众人推啊。 回到教室时,林彩云还和陶小玲有说有笑的,瞅都没瞅我一眼,想想真心寒。坐在座位上发了会子呆,我拿出笔来在桌子中间画了一道线。 林彩云竟然没发觉,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胳膊肘儿伸到我这边来了,我缩了缩位置,又在我那一小块画了一道线,这二货竟然越发放肆,直接越线,尼玛,也太欺负人了吧。 我抱着书本呆看着她占据了整个桌子,直到“金鱼眼”走上讲台,我喊了声起立,怀里抱着的书本哗哗啦啦全掉在地上,一班同学全向我行注目礼,她才收回胳膊肘,若无其事地用笔轻打着书本,一付浑然无我的样子。 整个下午上什么课我全没听进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放学后我看着她和赵依依有说有笑往外走,我很想冲上去问问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可又不敢。 直到张铁喊我一道回家,我才木讷地站起来跟着他走出学校,坐在张铁的“坦克”上回家。 到了延安小学接了妹妹又去买菜,妹妹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呆了呆说没事,妹妹将小手贴在我额头上:“哥,你发烧了。” 到了小区门口的诊所一测,还真有热,我让张铁先回家,坐在诊所里吊水,妹妹拿出作业来做。 回家躺在床上,妹妹象个大人一样给我盖上被子,又给我倒了半杯水,坐在床边忧郁地看着我:“哥,你爱上彩云姐了。” 我爱上林彩云了?要是以前我肯定会给妹妹两个脑蹦,可现在我知道妹妹说的是真的,我已经爱上“可爱无敌小弹簧”了,咋办? 如果在以前我还能去找骚老头聊聊,让他给我出个主意,现在我去跟他说我爱上他孙女了,我怎么开这个口啊?我真怕他直接给我俩嘴巴,然后骂声:“滚!” 艾玛,此时此刻的我比中弹感觉还要无力,这玩意儿简直比枪弹还要厉害,我真想拿起手机来告诉小弹簧:我爱她!可人家能接受吗?会不会以后连朋友也没得做了?再也不理我了。 妹妹见我呆傻的样子,心里难受:“哥,不然我打个电话给彩云姐,说你病了。” 我拦住她:“别打,我自找的,别打扰人家。你去喂毛线去吧,我没事儿。” 妹妹出去后,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烧越发大了,烧得我头昏脑胀,妹妹扶着我再吊水,我让她去上学,今天挂了两瓶水,烧总算退了下来,我昏昏沉沉摸回家躺在床上,直到妹妹放学回来,我才清醒过来。 妹妹熬了稀饭喂我,陪我说了会子话,说她们学校的事逗我开心,才去做作业。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六二章 林彩云被欺负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林彩云回家了,琪琪是一道走的,当晚我吊水回家,正巧碰到骑看自行车的赵依依,妹妹的作业很多,没让她陪我,赵依依见我走路都打晃,揶揄我:“哇,一天没见,在学猫步啊。”我呲呲牙:“没心思和你开玩笑。” 赵依依半扶着我回家,给我拿出一碗冰莲子粥让我吃,挂了三瓶水,又吃了赵依依带来的冰粥,觉得头脑清醒了些,我吃莲子粥的时候,赵依依就扒在桌子上看着我吃。 我又问她脚上还疼不疼,赵依依浅笑:“疼在心里呢。” 我无言以对,这件事因我而起,或许我不该在早课时即兴发挥那个骚情四溢的播音,如果我没深情地在全校同学们面前播放出来,估计陶小玲也不会写神码情书给我,更不会我大意地放在桌子上让林彩云抓住个现形。 我还能说什么?林彩云是个小器的人,我早就应该有所防范的。 赵依依问我小花呢,我说她上课去了,最近她好象特别忙,估计可能要考试了,赵依依问我怎么办,我看着她:“如果没有林彩云,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赵依依脸上绯红一片,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不是林彩云,赵依依根本不可能跟我在一起,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林彩云和我和关系才走的这么近。 我看看她的脚,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摸了摸:“真的不疼了吗?” 赵依依红着脸嗯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事,林彩云不在,我和赵依依在一起都显得特别拘谨,娃娃悄悄打开门从门缝里露出颗小脑袋,我一抬眼看见了,忙站起来:“看什么看,电灯泡!” 妹妹哐啷一声关了门,赵依依打了我一巴掌:“不许对英子凶!”对着房门喊了声:“英子,我给带冰粥来了。” 妹妹拉开门出来,抱住赵依依:“姐!”瞅了我一眼:“我哥最坏,从来没问过我手疼不疼,你一来就问这疼不疼那疼不疼!” 我抬手要给她个脑蹦,“你扯谎也不打草稿啊。” 妹妹机灵地一把把赵依依转到我面前,我抬起的手就只好放下了。 我和赵依依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妹妹端着粥碗站起来:“不行,我要跟依依姐一道走。” 我瞪她:“你跑去干嘛?” 妹妹鼓起小嘴,气咻咻道:“哼,我好心给你当联络官,真是好心全当成驴肝肺了。” 我一听,心里高兴,林彩云惯我妹妹可不是一般的惯,数次矛盾都是她帮着调和的,否则我们还真下不了台,自从我们家来了个林彩云,妹妹的气焰越来越嚣张,不过这个小小的润滑油不使使还真不行,“行啊,你跟着去吧,我送你们。” 妹妹重新坐下,得意洋洋地说:“切,我还不去了呢。” 这家伙还拿上俏了,我只好说:“这样吧,你如果把你彩云姐和琪琪姐弄回来,我给你一个金币。” 谁知妹妹不屑一顾的样子:“谁稀罕,彩云姐和琪琪姐已经给我好几块了。” 呃,看来那姐妹俩早就买通了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了。 好象我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诱惑她的了,我有些恼火:“你到底要怎么样?” 妹妹站起来,往赵依依身后一躲:“你看你看,他又来了,姐,让他不许凶我。” 赵依依对我说:“你态度恶劣了点,跟英子检讨下,保证下次不再犯了。” 呃,让我向妹妹道歉,这种事还真没有过,可当着赵依依的面,我只好硬着头皮说:“英子,你去吧我不凶你了。” 妹妹在赵依依的身后探出脑袋瓜子:“你得说保证。” 我点头:“好吧,我保证。” 妹妹对赵依依说:“姐,你看他一点诚意都没有。” 赵依依说:“行了,你哥表现非常不错,别为难他了,吃完走吧。” 我要送她俩,赵依依不干,说我走路都走猫步了,还要她们照顾,老实呆家里休息吧。 她们走了后,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呆在家里,因为试卷在学校时都是做好了的,小姨布置给我们的作业,有些我可以例外的不用再做,打开电脑我登上qq,设定了隐身。 班级群里一共四十多人,平时可以发布些老师的消息,同学们可以在qq上说着学习上的事,当然也可以八卦下,我好象一直就在旋涡的中心,所有的八卦都或多或少地与我有关系。 这是没办法的事,八卦最能引起人的兴趣,生命力旺盛,传播能力强,任何人都无法阻挡,我当然无能为力,对于这种事情我一般不解释,有时候是越抹越黑。 我浏览了下,群里消息多是张家长李家短,王家的孩子没屁眼之类的,真是一群八婆,但没有关于我的事。 我正在关掉qq,陶小玲弹出个对话框:“在吗?” 我犹豫是不是要回答她,她又说:“我根本没想到我在你眼里会那么美好,真心感谢你,我要做回人!” 我看着那段文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她到底想说什么?算了,我连那封所谓的“情书”都没看见,都不知道那上面写了什么刺激林彩云的话。如果仅仅是她上面所说的这些话,林彩云也不至于这么小器吧。 我很想再问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可又怕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犹豫再三决定还是算了,直接关了qq号睡觉。 小花回来的时候我正睡的昏天黑地,她进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大概见我一头大汗,就把我弄醒了,给我倒了杯了水,我喝了水觉得舒服了些,我拿过手机一看,都快十点了,我问她:“怎么现在才回来?” 小花的脸通地红了,讷讷地说:“考试啊……所以晚了点。” 我看她神色紧张的样子,觉得情况不对:“小花,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小花脸更红了,头抵在胸前:“我……没有。” 我心里叹息了一声,“小花,你跟林彩云她们不一样,她们给我带坏的,我虽然是个坏蛋,但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我不希望你被人骗了,我干过骗人的事,所以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你了解吗?” 小花说:“他是个大学生,家是外地的,在t市打拼,所以报了会计班,我们其实没什么,就是他怕我不安全,所以才送我回来的。” 我看了看小花笑笑,小花自知撒谎露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保脚局促不安地在地上碾来碾去。 我说:“小花,你年纪还小,今年才十七岁,等你十八岁的时候还谈也不迟啊,会计证拿到了也可以找个稳定的工作,如果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对不起黑子兄弟。” 小花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妹妹果然厉害,我第二天上学的时候,琪琪冲我呲了呲牙,我就知道有门,找机会和林彩云说话,林彩云带理不理的,不过脸上总算有点缓和,不象前几天那样冷的象块冰了。 林彩云冷起来和我妈简直一样,真不知道这二货是不是我妈暗中调教出来的,我妈的性子她都学会了。 后来我才知道,林彩云和琪琪不过是按照她妈的意思回家住住,并没有搬走的意思,只不过她们走的时候刚好发生了这种事,所以我就特别的敏感了。 星期天的时候妹妹嚷嚷着要去游泳,我当然也想去,林彩云又翻我眼:“你去我们就不去,你不去我们就去。” 我挺冤枉的:“为毛?” 林彩云做了个不解释的手势,呃,把我当大色狼了,游泳馆的色狼还少吗?不差我一个吧,可这理和林彩云讲不通,我郁闷地一人呆家里,心里骂游泳馆的色狼,你们可饱了眼福了。 我一点不担心林彩云会吃亏,五个女孩子有两个是高手,我就不相信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摸老虎屁股。 我还幻想着林彩云被人打了,然后回来向我哭诉,让我给她报仇,哈哈,想想林彩云向我哭诉的样子我都觉得十分的可笑,来让我给她报仇的想法更是可笑,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幻想却偏偏实现了。 我在无聊地玩了一会游戏,手机就响起来了,手机里传来林彩云的哭声:“坏蛋,快过来,有人欺负我!” 呃,不会吧,我的嘴巴就这么臭吗?刚才还念叨的事就来了?我忙问她到底什么事,林彩云说:“你快过来!”就挂了,我立马跳起来找出衣服来换,骑上车子飞奔三水厂,我们家离三水厂游泳馆不远,最多十分钟的路程,骑到了我拿出手机放在屁股口袋里,一看才用了三分钟。 还没进游泳馆呢,就听到游泳馆里一片惊叫声,我心里还纳闷呢,这可是公共场所,那些人也敢在这里闹?检票的也冲着里面看呢,我一把推开他就闯了进去。 等进了游泳馆我才发现,四个大游泳池边全站着人,池边的大平台上七八个只穿着游泳裤的男人,我跑上前看里面,里面的五个女孩子不是林彩云她们还有谁。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三章 教练董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和琪琪穿着连体的泳衣正在和一个壮硕的男人打斗,我一看那男人头皮也是一阵的发麻,因为那家伙简直就跟施瓦辛格差不多,一身全是肌肉,林彩云和琪琪都是打架高手,虽然让那家伙手忙脚乱的,但却打不倒他。 我见林彩云和琪琪被人家打了,心里也有点起急,一个箭步就蹿过去:“别打了!”林彩云和琪琪一见我蹿出来,眼睛就是一亮,一指那个家伙:“他欺负我们,哥你给我揍他!” 那男人剃着个平头,方脸大耳,看着不象是流氓,怎么会跟林彩云冲突起来了,我学着古人一抱着陪笑:“这位大哥,我妹妹怎么惹上你了,若是她错了,我教训她让她给大哥道歉。” 那男人瞪了我一眼:“你妹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他身后有人奸笑道:“我看是奸夫淫妇还差不多,你滚开,我们要把那女的带走,好好教教她怎么做人。” 后面有个家伙浪笑道:“是教她造小人吧,哈哈哈。”后面那几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把林彩云气的直跺脚:“宋海平,给我揍他们!” 我回头看了一眼林彩云凹凸有致的身体:“你们快回去穿上衣服,这里我来对付。” 林彩云她们转身就走,那几个男人不干了,中间的男人过来就想拉林彩云,还没到林彩云跟前,我一个侧踹跺在他身上,把那家伙踹退回去五六米远。 这家伙牛吼一声,瞪起两只牛眼就扑上来,我要是被他扑了,想挣脱都难,我想都没想向前跑了两步蹦起来对着他的头顶上就是千斤压顶,他头一偏,可还是晚了点,一拳头砸在他的肩膀上,我就觉得一瞬间胳膊肘儿都通了电一样麻了半个身子。 但我这一拳头绝对重,一拳头把他砸的单膝向下软就在跪在地上,我操,这一拳头竟然没能把他打倒,这家伙真是个牛人。 我不敢轻视,砸过之后立即抬起膝盖去撞脸,如果撞上的脸,一下子就能让他丧失战斗力,即便打不他,也够他喝一壶的。 他自知不好,双腿绷起,身子一下子就站在起来,我的膝盖撞在他的大腿上,一招走空就已经失了先机了,他双手迅速从中间分开我的手反手缠住了我的两腕,从站起到反手攻击一气呵成不过是一瞬间的的事,真是个高手,我见过曹意也不过如此,他却做的如此流畅。 我心里一紧就感觉到不好,急忙想甩开他的手腕,可已经晚了,他两手用力,右腿踢起,身子下蹲,我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人已经飞了出去。 飞出去的方向上向他身后的,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一见我砸了过去,纷纷闪开,幸好我在训练基地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了,摔下来的时候在空中一拧腰力,做了个空心翻,稳稳站在地上。 虽然没摔着,但也把我给吓的不轻,这谁啊,这么厉害。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喝彩:“好!真精彩!”我靠,还好呢,差一点儿没把我给摔死。 那年男人见竟然没摔倒我,愣了下,也叫了声:“好,真没想到你小小的年纪还真有两下子,再来!”说着歁步上身冲我就是一个冲天炮,他那的身板他的那个力气,要说一拳头打死一头牛我绝对相信。 记得孟庆瀚教我接招的时候就说过这招,完全可以用险中求胜的办法,但关键是打铁还需要自身硬,自己必须站的稳,腿功强才能办的到,我遇到大敌,当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这个男人打过来的时候,双腿离地并不高,加上他体型偏大,相比我而言算是重量级的了,估计我要破他会比较困难,他来势又急,因此我只能用腿绷他才可能取胜,因此就在他扑过来的时候我身子弓起后倒,弯成了个元宝形收到双腿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腿。 这招没人教我,孟庆瀚教我那招明显不适合现在的情形,我只是下意识感觉那抬根本没法破他,还有可能会受伤。 男人扑过来的力量十分强悍,我双腿绷出去的力量也是不弱,他一拳头走空就明白不好了,根本收不住身子,就被我的双腿给绷上了,我只觉得象蹬在大石头上一样,那男人呼地一下从我头顶上飞了过去。 他一飞过去我立即弓身而起迅速转身,只见他直接撞在泳池的防护网上扑通一声掉进水里,人群又爆发一阵喝彩声,林彩云她们也换好了衣服,看到了这一幕,冲我直晃大拇指,我擦,这个惹祸的家伙,回去再收拾她,罚打小屁股。 那几个人一见落水跳下去两个人去捞人,没想到那家伙还是个旱鸭子,在水里乱扑腾了一阵才给人拖上来。 那家伙爬上来,甩开扶他的手走到我面前一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我嘿嘿一笑,你问我我就说啊,我才不傻呢,“你叫什么名字?”我反问了他一句。 “董年,如果愿意下次找个机会再打,怎么样?” 我刚想说话,林彩云一把拉住我把我挡在身后,“董年,你都已经成年人了,还欺负小孩子女孩子,真是不要脸!” 董年脸腾地红了,争辩道:“你不骂我们,我也不会打你。” 林彩云牙尖嘴利,哪里还给他还嘴的机会:“游泳的大伙都看见了吧,我们只是学生,你们贼眼溜溜的,不骂你骂谁?你还不知道丑为何物,竟然还要打人,幸亏我哥比你厉害,还懂得让人,给我早把你们全砸趴下了!” 这也就是我险胜了董年,否则根本没机会说话。 董年被林彩云一阵抢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结结巴巴地对我们抱了个拳:“对,对不起。”转身对着身后那帮人喝骂了声:“还不滚回去!”那帮人跟孙子似的灰溜溜地全溜出去了。 林彩云高喊了声:“站住!” 董年转过身来:“干,干嘛?” 林彩云指了指池子上面砸塌的防护网:“你砸坏人家的防护网还没赔钱呢。” 董年找到泳池的工作人员赔钱去了。 林彩云回过身来挽起我的胳膊肘儿:“哥,我们走。” 嗬,我什么时候变成她哥了?我扭头看见妹妹冲着我挤眉弄眼地一竖大拇指,那意思太明显了,我不光搞定了董年那个大家伙,还搞定了林彩云这个刁钻的小家伙。 我们出了三水厂游泳馆,旁边的人指指点点,林彩云脸上荡开了一朵花一样,那个得意劲儿,我都恨不得踹她两脚解解气,差一点儿把我给害死。 那个董年不知道是哪个武术馆的教练,你看那手一帮子的徒弟,没一个好货,我今天把他放水里养鱼了,打人一拳头须防人一脚的道理我是懂的,那董年不可能罢手的,说不定什么再返回头来找我们继续打呢。 我们骑上车走了一段路警车才赶过来,估计马后炮的警察叔叔对打架这种事情也很头疼,所以故意迟到几分钟等打完了再来收拾。 我们骑车往回走,一路上林彩云和琪琪她们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一会儿问我在训练基地怎么练的,要不要收女队员,我心里恼火呢,也不理她们,她们也当打了胜仗一样高兴着呢。我哪有她们这种心情,光担心那个叫董年的家伙了。 我们拐过长平街上了阳光大道,正骑着呢,一辆警车开了上来,李剑对我摇手:“停下停下!”嘿,这家伙真象警犬一样啊,我走到哪儿他都能找。 我们只好停下来,我对李剑敬礼:“李哥,我没干过什么坏事吧?” 李剑冷冷的语气:“你刚刚打过架就忘了?你们都跟我到警局去!”妈蛋,又掉进后妈手里了,好在李剑是我挂名的大舅子,谅他也不会公然在警局打我吧,否则我打电话报警,不对,是打电话告诉李韵,我就不相信李韵治不了他! 趁着他开车的时候,我拿出手机拨打了李韵的号:“姐,我们又给你哥逮起来了。”李剑大概也听见了,探出头来对着我指点了一下,气的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快到了警局门口,李剑停下车,对我喊了声:“你们可以滚了,打电话给小韵,你屁事没有!”轰地开起警车进了警局。 林彩云冲我呲呲牙:“你的便宜姐姐真管用啊。”呃,小醋坛子又打翻了,我翻了个白眼,脚下一蹬往前骑,她的话最好还是别搭上。 我们到小区门口下车的时候,我右臂一软差一点儿从车上掉下来,这时才觉得左右臂抖的厉害,左手腕子还只是火辣辣的疼,但右臂整个有点不听使唤的感觉。 幸亏琪琪眼快,一把扶住了我,我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难受,想吐,眼前发黑,想伸手去掏烟来压一压,可右手怎么也动不了了,额头上的冷汗也流了下来,我知道麻烦来了。 林彩云她们也吓坏了,忙围过来问怎么了,琪琪拿出香烟来点着让我猛吸了几口,我才压抑住狂跳的心,估计那时我的脸肯定是惨白惨白的,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来,我脸都木了。 她们扶着我回了家,往沙发上一倒我就倒不了了,林彩云开始着急了,她也知道我是剧烈运动时的严重脱力,忙让琪琪搭手把我抬到卧室里放平,然后拿来红花油帮我按摩左右手臂和全身肌肉。 卧槽,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具死尸似的,想动都动不了,脑袋及全身都是木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一百六四章 董年原来是何晓波的师傅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给我按摩的时候,除了掐穴把我疼的半死其他都还好,我问林彩云:“你这按摩推拿的手法是不是跟你爷爷学的?” 林彩云点头:“是啊,你想学啊?” 我调侃调侃她:“是啊,万一哪天你负伤了,我也好帮你按摩按摩嘛。” 林彩云就哼了一声:“坏蛋,一看你就不想干好事。” 我嘿嘿笑起来:“我长的太丑还是长的太坏?怎么看起来就不象好人了?” 林彩云手在我背上用手肘象擀面皮似的使劲地擀着,我只觉得自己象面条一样一点点被压扁伸长,跟她笑着说:“哎,彩云,你说这手法能不能增长啊,如果能增高,我一定找你爷爷学会,以后可以靠这个发财了,我怎么感觉被你擀面皮一样一点点压长了呢。” 林彩云噗哧笑:“好啊,待会我给你量下,看你长高了几厘米。” 揉搓了好一阵子,林彩云累的气喘吁吁的,额头上都见汗了,我伸手帮她擦汗,林彩云小脸红朴朴的,这回她没动也没揍我,老实的象只小兔子,看的我又爱又恨,忍不住在她腮帮子上使劲捏了一把。 林彩云蹙眉瞪了我一眼,我立马收回手去,林彩云在我背上的大穴上故意用指背顶了一下,我立刻觉得的疼了:“哎哟,轻点。” 林彩云咬着白牙小声骂:“都动不了了,还不老实,真是欠揍!” 按摩完后面,林彩云要给我翻身,我都动不了,其实就是想占点便宜趁机耍赖罢了,林彩云喊琪琪过来,她俩把我一个拽头一个拽腿把我翻过来,我见林彩云累的手脚都发颤,就说让琪琪帮我按摩吧,你去歇息会儿。 林彩云跟琪琪说按摩哪些地方跟穴位,然后就出去了。 琪琪双手搽上红花油在手里使劲搓,等到搓的滚烫往我肩膀穴位上一按,我立即就烫的浑身打颤,很快地就觉得一股热流从胳膊上一直向下漫延,可惜那热量远远不够,走没多远就停下了。 琪琪的两手在我的两臂上交替使劲搓,她的衣角在我的胸口前划来划去,呃,太邪恶了,琪琪神经大条,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可受不了,趁林彩云出去的机会飞快地在琪琪的脸上亲了一口。 琪琪愣了下,手上就慢了,接着脸就红了,也许是那晚的表白过于直接了,这层纸一捅破,我们都觉得有些尴尬。 琪琪要是有了心事,真是件很麻烦的事,琪琪低头手就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揉搓,一点不象干活的样子,倒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敷衍了事,我伸手在她手上捏了下,用眼神示意外面。 琪琪手上加快了速度,也用上了力。 唉,这小妮子真不能乱碰,到时万一跟林彩云打起来,你说这事我该帮谁啊。 林彩云拿毛巾进来让琪琪给我擦汗,还端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让我喝了一大杯的白开水,然后她靠着桌子看着琪琪给我按摩。 让监工看着干活是个什么情况,估计都受不了,我也不好说,林彩云你先出去,先让琪琪给我按摩,好了你再进来,林彩云不抽死我才怪。 我只好闭着眼想象着丹田里有一团热气,慢慢越来越大,然后向四肢百骸漫延,这样一转移注意力,琪琪在我身上按摩的感觉就淡了很很多,配合着她手的动作,我在意念里指挥着团气体跟着她的手左右前后行动,感觉真的不错,好象真有一条鱼儿听我的,让它到哪儿它就到哪儿呢。 琪琪按摩完了,林彩云端过茶给琪琪,琪琪拿起毛巾擦擦手,端起茶杯出去了。 我问林彩云:“你可知道那个董年是干什么的?” 林彩云无所谓的样子:“管他是干什么的,我们能打得过他就行了,下次见我们就绕着走。” 我伸手在她的小脑门子上弹了下:“我发现年纪越大,智力越差了,那家伙哪能那么就算了,以后肯定会找我们的麻烦,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这个道理你不懂啊。” 林彩云可从来没被我弹过,只有她弹我我还不敢还手,林彩云眉毛皱了皱,我一看她那样子就要开打的样子,忙下意识做好准备。 林彩云老大做惯了,猛然做一回小弟有些不太适应,好一会儿才勉强消化了,瞪我一眼:“下次少跟我动手动脚的!”扭着屁股就出了屋子。 我本是亲呢的一个小动作,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我郁闷地躺在床上跟天花板比赛瞪眼。 幸好林彩云和琪琪手段一流,我觉得轻松了许多,给李韵打了个电话,让她帮我打听董年的底细,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就给人挨顿打。 李韵让我稍等,我就躺在床上等她的电话,很快电话就来了,李韵气急败坏的语气问我:“你怎么和他干上的?” 我纳闷了:“怎么了,姐?董年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你告诉我啊。” 李韵冲我吼了声:“你特么给我滚出来!” 呃,李韵冲我发火还真没有过,而且她还爆粗口,可见这个董年确实有点问题,我要出去,林彩云瞅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又干嘛去?你不要命了啊。” 我解释道:“别闹,我打听到董年的底细了,貌似有麻烦了。” 我打开门,一步一步向下慢慢走,由于身上还疼,所以走不快,到了小区门口,李韵的车已经停在小区门口了,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李韵看我走路跟个老头似的脚步踉跄,问我:“你跟他打架了?” 我点头,李韵叹了口气,还是关切地问我:“你没吃亏吧?” 我心里一热,笑笑说:“没呢,我把他打掉水池里了。” 李韵瞪了我一眼:“还笑?!你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吗?” “是谁?” “何晓波你总该知道吧?” 我愣了,”这哪跟哪啊,怎么扯上何晓波了?” 李韵说:“听说你跟何晓波打过架?董年是何晓波的师傅,或者说少年武校的后台老板就是何晓波,懂了吧?” 何晓波插手企业一点都不奇怪,就象林磊在皇朝拿的就是干股,什么事都不用做,只要他爸爸跟人打个招呼,几乎就没人来查,做生意就怕警察来查,正经生意亏多赚少,没点歪门邪道是赚不到钱的。 马克思说过:资本的第一桶金都是鲜血淋漓的。 所以何晓波插手少年武校我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何晓波认了董年为师,这事倒是让我有点吃惊,以何晓波的身份能放下身段来认个江湖人为师,看来何晓波也不是蠢货啊。 难怪这几年少年武校名声籍甚呢,又是得奖又是广告,报纸电视经常播放,原来是这样啊,他们勾结起来,都能赚钱啊。 我原来还以为董年只是哪个武馆的教练,还存着心思把帮钱明勾搭勾搭。让董年能助钱明他们一把呢,毕竟驼子的力量太单薄了,皇朝k歌房全靠他来对抗江北帮不可能,现在看来计划要破灭了。 我这回真是惹事了,惹的人还是何晓波的师傅,尼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早知道何晓波的爸爸就是和李韵的爸爸不对付,两人水火不相容,并且说此次情况对李韵她爸爸大为不利,难怪李韵会动这么大的肝火。 我把琪琪如何力摔何晓波,把锥子男摔断腰椎的事说了说,李韵听了说,哼哼一阵笑:“你们真是胆子大,什么人都敢惹,现在你都知道了,怕不怕?” 我反问她:“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怕有什么用?如果他再敢来惹我,我倒是不介意再摔他一次!” 李韵没有象林彩云那样对我一竖大拇指:“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而是淡淡地摇头:“原来我还跟你说过,你还可以玩大点的,现在不一样了。你要明白,孩子打架,也是变象的大人在角逐,以前你妈太神秘,人家不知道什么底细,不敢乱动,现在……”李韵停下不说了,而是从驾驶台上的香烟盒里抽出一只来叼在嘴上。 我不失时机地拿出打火机来帮她点着,追问她:“我妈到底怎么了?” 李韵抽了一口烟,似乎是有些气短似的:“小弟,你懂不懂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 我点头:“明白,你是说我妈是县官,他们是现管?” 李韵微微点头:“大概就这个意思吧,所以你要小心点,这里可不比天子脚下,皇城根下没人敢乱动乱搞,出了那块一亩三分地,情况就不一样了。” 啊,我妈是个什么样的县官?天哪,麻各答,难道李韵的意思是说我妈是天子脚下的人吗?还是说海家本来就是天子脚下的人,后来因为一系列事情而给排挤出了那个地方了? 原来我对我妈和她们的家族还不感兴趣的,现在我迫切地想知道她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了,我一把拉住李韵的手:“姐,快快告诉我,我妈她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五章 海家来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李韵对我伸个两个手指头,我没看懂,李韵骂了句:“你真笨,这意思是说x方。” 呃,我真慒了,我想过我妈可能是特务,可能是卧底,可能是某集团代表,可能是特派员,最多幻想她可能是封疆大吏,但真没想到过会是x那面的人,x那面代表着什么,那是个超然的存在,我根本没法去设想。 麻各答,x那面是不属于任何一个地方超级的庞然大物,无论是什么样的组织什么样的机构在x方面前都会脆弱的如同鸡蛋,可为什么李韵会说县官不如现管呢? 我再问李韵,李韵摆手不耐烦了:“屁孩子问这么多干嘛?问了你也想不明白,总之要保住你的小狗命比什么都重要,林彩云和琪琪干嘛跑你家来,你真当你帅的掉渣啊?还是你们家钱多的花不完了?用点脑子好不好,败给你了。” 我呆呆地看着李韵:“姐,我受伤了。” 原来以为李韵会笑骂一句,然后可以继续*,哪知道李韵秀眉一皱,翻出一付扑克脸来吼了声:“滚下去!”就差没对我伸出她的长腿来踹我了。 我看了看她的脸色,知道她不是跟我开玩笑,麻溜地滚下了车去,蓝色越腾吼叫一声狂奔而去,留下一股薰人的臭气。 我冲着李韵的汽车骂了句:“了不起啊,臭女人!有大姨妈的女人果然不正常……”后面说着说着就没词了,因为我看见小姨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我被小姨揪着耳朵揪到她家的,豆豆跑过来,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妈,哥哥怎么了?” 小姨把我揪到墙角:“面壁思过,破孩子,整天脑子装着什么了?!想好了什么地方错了过来跟我检讨!”拉走豆豆:“哥哥犯错了,要挨揍的。” 我挠着脑袋瓜子,这个问题我怎么跟小姨检讨?难道说我喜欢上了李韵?然后跟她关系暧昧不清再xoxo?呃,估计小姨会把我生撕了,她一直自诩是我妈的全权代表,可以代为处罚,我妈就是知道这事,也不会能我怎么样,可小姨这老脑筋绝对不一样,今天落在她手里,我算倒了霉了。 怎么办?我还是使用忽悠大招吧,实践已经证明这招最好使,杀伤力极强,没有副作用,百试百灵屡试不爽,然后我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低着头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来到小姨的面前,对着小姨鞠躬:“小姨,我错了,我早熟,我不该骂人,更不该骂她大姨妈,我下次不骂了。” 小姨抬起头来,我什么德性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知道我又用上了老脸皮厚这一招装佯,搞的比谁都真诚,比谁都后悔,实际上转过脸就忘掉,从来就不知道后悔为何物。 我偷眼看小姨,她那表情都恨不得脱下高跟鞋在脑门子上钉上几个洞,让我脑洞大开,把她的话一丝不漏地听进脑子里去,她手动了动,终于还是没真的去拿高跟鞋,而是说:“你坐,别忓在这儿跟个竹竿似的。” 我知道小姨又要对我使用软功,耐着性子坐在她旁边,两手扶着椅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小姨说:“不是我想逼你,实际上已经没几天了,你怎么还勾三搭四的没有个定性?” 估计小姨对我已经侦察很久了,这个女特务!竟然偷看我约会,呃,我真想说:小姨,你都这么老了,怎么还对这个有兴趣?我妈根本就不逼我好不好,我们家不是你逼我,谁逼我?搞的她还跟天降大任于斯人一样,但我不敢跟她顶嘴,她是小姨兼职我的班主任,我可不想被这种双重间谍盯上了。 小姨见我低着头不作声,知道我又犟又倔,能这样表现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还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了。 我见小姨久久不说话,抬起头来:“小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肯定会给你争气的,我想问问,海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族?” 小姨立马象个警戒的母狮子竖起了耳朵,脸色冷峻起来:“你在哪儿听来的?你只管念你的书,管这么多事干嘛?” 我真想跪在小姨面前,声声呼叫:快点告诉我吧,快把我给憋死了,什么以前人家摸不清底细,现在让我小心点,乱七八糟的,我都凌乱了。 我看着她说:“小姨,我已经十八了,在法律上说我可以有知情权!” 小姨觜角很好看的翘起来,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法律?知情权?呵呵呵,海平,你可真是天真,我没说你没有知情权,你当然可以有,只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你继承某些东西之后。” 我郁闷了:“好吧,我可以走了吗?”站起来想溜。 小姨瞪着我:“我话还没说完呢,坐下!” 我只得重新坐下,小姨看了看我:“这样吧,我可以透露一点海家的消息,不过你得保持成绩象以前一样一直在进步,你觉得能做的到我就告诉你,做不到还是算了。” 我擦,不会吧,问问我们家到底什么个情况也要有条件啊?晕了我。 “还是保持十分吗?” 小姨点头,我就知道又掉到坑里来了,真是坑侄子啊。 我就象一头在脖子上绑了根竹竿吊着饲料的那头驴子,真的很想吃上那包饲料,只得跟着那包饲料一直往前跑。 我郑重其事地点头:“好吧,我能保持。”我脸上大概跟刺杀秦始皇的荆苛一样,毅然决然赴死的那种壮烈表情。 小姨开始述说海家的历史,海家可以说是一部国家的发展史,有些不同的是,我祖上是大资本家,大约在清朝末年在朝为官,后退居n市开办实业,再后来成为黄埔x校第一批学员,随着辛亥革命的胜利,两d分野,祖上退出x界,开办实业,后来全国胜利后又将全部财产捐献出来,因此而作为有功之臣做了个官。 再后来被人排挤,以至于我爸妈被人谄害,逃到了t市。 我听了半天脑补了一阵,怪不得小姨会这么在乎我的学习成绩,原来我们家压根就不是捡破烂的,而是大资本家,只不过到了我爸那一辈子,西风压倒了东风,我爸跑的没影子了,我妈跑到t市来了,然后我就跟着宋大林捡破烂去了。 呃,典型的公子哥儿落难的狗血剧,我不知道这么老掉牙的老套剧情怎么又在我身上重演了,大概小姨还幻想着我不负众望,重振海家,最后海公子终于功德圆满,和林小姐成就了一段姻缘佳话。 如果不是当着小姨的面,我肯定吐了,可看着小姨那严肃的表情,我不敢。 最后小姨说:“现在你能明白我的感受了吗?”那意思上帝已经把那个重振海家雄风的任务交给我了,看我能不能雄起,可是上帝那老头子能管得了我们海家这些破事吗? 我对着小姨恶狠狠地丧心病狂地点头:“我知道了。”鬼知道我刚才心里还奚落了她一顿,小姨要是会读心术,不把我抽死才怪,蒙她没商量,不然今天我过不了关的。 不管怎么样小姨还是相信了,以她那种老掉牙的想法,我知道我们家祖上是资本家,现在却来捡破烂,这种巨大的落差肯定会刺激我的,因为我脾气太倔。 只是我不明白小姨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却跟个出土文物一样,怎么会这样?她穿越了还是被洗了脑子了? 算了,刚才听小姨说海家的事,都是避重就轻,远的事着重表述,近的事糊里糊涂,她既然有意隐瞒,我再问她也不会说的,以后再慢慢刺探吧,我就不信我挖不出事实来。 从小姨的书房里出来,豆豆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见我出来扑过来拉我一道看动画片,我抱起她,在她粉嫩的脸上亲了一口:“走,哥带你去和姐姐们玩去。” 豆豆一个人憋在家里,听说有人带她玩,自然高兴的不得了,也许是姐妹的关系,她粘起妹妹来粘的不得了,跟着牛皮糖似的,小嘴巴又甜,姐姐长姐姐短的,哄得英子开心的不得了,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姨很少带豆豆到我们家玩,这会见我抱着豆豆,对我挥挥手,跟哄苍蝇一样,豆豆如获大赦,高兴的在我身上又扭又笑。 这小丫头长大了肯定是个小妖精,哄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完全不是小姨和孟庆瀚两人的脾气,和我妈、我和妹妹也不一样,真是奇怪。 我扛着豆豆回家的时候还在超市给她买了几个跳跳糖,那东西我以前从来就没吃过,第一次吃的时候还是妹妹让我张嘴闭眼,妹妹放在一个在我嘴里,我就觉得有个小东西在嘴里乱蹦,把我吓坏了,张嘴乱吐,把妹妹笑的直不起腰来。 我跟豆豆说一个糖就是一个小精灵变的,她刚刚进嘴的时候乱跳,等到化了以后你做梦就会有个翅膀,呵呵,这种骗人的小把戏骗骗豆豆这种孩子一骗一个准。 豆豆一进家门就大呼小叫的叫姐姐,妹妹大概做完作业了,正围着林彩云她们玩手游,豆豆一个一个喊姐姐,然后把我骗她的那个小故事复述了一遍,再告诉她们不要害怕,拿出糖来给她们一个塞一个放嘴里。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六章 我的常规武器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豆豆在我们家就好象红孩儿进了他的大王洞,开心着呢,上蹿下跳的,我们家充满了豆豆童稚的笑声,那么鲜活新嫩,就象一朵向阳的小花,沐浴着阳光雨露,在她的笑声里,我觉得我好象又回到了童年,牵着妹妹的手在街上蹦达蹦达的象两只小麻雀。 只有和豆豆在一起我才能抛开那些复杂的圈套和各种各样的陷阱阴谋,有些时候会觉得真的很累,但貌似我就是那种很犟的人,越是有圈套和阴谋我越是喜欢都弄个明白,很多时候都是吃亏的。就象李韵问我怎么光长个子不长脑子?林彩云骂我没脑子,琪琪算比较文明的,骂我大蠢驴。 我还记得赵依依曾经骂我笨的出奇制胜,大概就是小花和妹妹没骂过我了,当然还有豆豆。 也许我真的很笨,但我觉得好象又不是,因为我吃了很多次的亏知道很多人是有意对付我的,或许他们不光是为了对付我,还要对付我妈身后的那个组织,我,只是个炸弹的引信罢了,能认清到这一点,我觉得我并不笨,只是我觉得聪明人需要隐藏他的能力来麻痹对手。 要让他们觉得我很笨才能够了放松警戒之心,我才能够趁虚而入,可惜她们都看不到我的亮点,也许是我有些时候确实太笨了,常人能够理解的事我无法理解,常人能够做的事我却做不到。 记得曾经看过一部电影《雨人》,大概我就象那个男主角一样,在所有聪明人的眼里都是个智障。 豆豆在我们家玩了整整一天晚上才被孟庆瀚给接回去,走的时候耍赖皮死活不肯走,我答应下次一定带她来,她才怏怏不乐地走了。 因为豆豆的事,我根本就没做作业,一直陪着她玩,各种搞怪逗乐,现在她走了,我觉得我又回到了现在。因为身上伤痛我跟孟庆瀚请过假了,孟庆瀚听说对手非常强,一再叮嘱我不要逞强好胜,凡事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坐在桌子前看着作业却写不下去,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是觉得事情太蹊跷了,前面的谜团就象书页被清风一吹而过,我都来不及思考便翻了过去,后面就紧随而来了,是我的头脑跟不上事件的发展还是我对这事太过敏感了? 好吧,我应该从何处开始? 我找出个笔记本,一一记下来,有关联的事情打上横线,但我发觉很多事情都是孤立存在着的,好象与我并不相干,我觉得它们不是孤立的,直觉告诉我的,但我却找不到它们之间的联系。 有些事情只有等到发生了,我才知道它们才是因果关系。 回到董年这件事上来,董年怎么就恰巧出现在三水厂游泳馆了?怎么就看到林彩云她们去游泳了,怎么就相信我肯定会出现?而且董年是何晓波的师傅,何晓波是我的死对头,从开始就是这样的,没有迂回没有曲折,很直白地就呈现在我面前了。 可惜我没有预知的能力,不可能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能做的大概就是跟着孟庆瀚后面好好学,提高自身能力,对抗一切威胁。 经历过这么多事,我明白了,不是我死不掉,我不是超人,也不是神仙,我没死掉是因为有人替我做了很多事情,比如骚老头、林彩云、琪琪、孟庆瀚等等。 以前我还很迷信自己的超然,但现在我却没法淡定了,特别是李韵的话还音犹在耳:“你以为你是帅的掉渣?你以为你家的钱用不完?你以为林彩云和琪琪只是喜欢上了你?”当然还有骚老头碰瓷,姚老师变成了小姨,救我命的孟庆瀚变成了小姨夫。 当一切犹抱琵琶半遮面又欲露还羞的时候,看的人最难受,看见了一些端倪,却没看见真相,大概也就是我现在的这种状况。 当我找不到真相的时候,我只能等待机会的到来,至少我还不具备侦察的能力,就象孟庆瀚所说那样,我现在只能设法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次日星期天我们照例去跑步,林彩云和琪琪的手法是太极,跟我在孟庆瀚学的不一样,她们都很感兴趣,找了块空地我就教了她们几招简单易学的,打架这种事其实没什么难的,比的就是反应速度,只要你比别人手速快,就会有赢的可能。 当然也是因人而异的,林彩云和琪琪因为有基础,自然学的最快,其次妹妹学的比较快,赵依依和小花次之,象模象样地比划了一阵,就让她们加快速度,熟能生巧一点没错,经常练习就能应用自如,打起来得心应手。 早晨我跟着孟庆瀚去基地,一路之上我详细地讲了董年的手法,孟庆瀚说:“他用的是硬家功夫,那招应该叫缠腕手,你险胜他太偶然了,不过我知道太极可以克制硬功夫,遇到这种人强攻很难实现的,找到他的缺点再攻击。” 见到曹意师兄,我把董年的身手比划了一下给他看,让他来攻看他如何攻击,可惜我没有董年那样好的身手和功力,在曹意暴风雨一样连环腿攻击下,根本抵挡不住,很快就破了。然后我又让曹意学我刚才的防守,自己来攻击,蛋疼地发现攻也攻不过去,他的守就是攻,攻就是守,甩一腿过来够我忙活半天的。 唉,没法比,我自己太弱了,怨不得别人。 一般情况下曹意师兄带的是整个队,不是光指点我一个人,教我的基本是小师姐叶瑾和小师兄田野,她们入队时间长,对招式和基本功都比较扎实,不象我,走的是野路子,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完全是实用主义。 当初跟在骚老头就没有系统学过,不过是骚老头教我些保命实用的招数而已,所以长期打不过林彩云和琪琪一点都不奇怪。自从孟庆瀚带我进基地后才算真正的入门为徒,系统练习。 象我这种半调子,有些基本功,再来系统学习,又有实战经验,学起来肯定飞快,只是基本功练起来比较蛋疼,比如举哑铃举二百个,开始时举八十个手都抬不起来了,最后越来越多。 一般情况下中午休息孟庆瀚会带着我去食堂吃饭,吃完饭在外面转悠一会,聊聊天说说话,我觉得孟庆瀚比我小姨那个老脑筋好多了,他抽烟的时候还会递给我一根,把我当朋友一样,不过他会提醒我:不抽最好,偶尔一根也无伤大雅。 孟庆瀚说我的常规武器太差,除了手上有大招,一般的根本不行,要想厉害,必须常规武器迅速提升,大招是撒手锏,不是随便能打出去的,除非遇到应付不了的危险。 迅速提升?开什么玩笑,看起来我还早着呢,曹意他们都练了一年多了,我又不比他聪明,哪里会能迅速提升的空间?我能打赢董年可以说是走了狗屎运,是他大意撞在机智的我的枪口上了,其实那应该还算不得赢,只能解释为走运。 孟庆瀚跟我解释:“迅速提升不是压缩质量,而是放大时间,提升质量和数量。” 我明白,就是天天拼命苦练,这东西貌似没有别的办法,就是俗话所说的:拳不离手曲不离口。 对于挤时间我的理解就是象做“二号首长”那样拼命挤压别的时间,利用一切时间来练手练脚练灵敏度和反应速度。 下午练习的内容是全新的“听打”,所谓“听打”,就是辨别方向和物体、速度等等一切因素,开始时就是眼睛蒙着黑布,听蓝球甩过来的声音和方向,或接或闪,我被砸到四点多有点头晕脑涨。 叶瑾小师姐给我三枚铜钱,铜钱上绑着一根红绸子,让我回家左右手扔了接接了扔,前扔后扔,只要是空闲就是玩,闭着眼睛玩,她练的时候硬生生练到胳膊都肿了,后来才勉强有点成效。 好吧,我向叶瑾小师姐道谢,只觉得叶瑾小师姐比起李韵温柔多了,哪里象李韵那样跑步进入更年期,动不动就爆粗口看见我就想开骂,我暗自把叶瑾的声音和李韵比较了下,虽然很象,但还是不同的,叶瑾语速没李韵那么快,也没有李韵那么多的粗口,我还悄悄用手机录下来一小段,打算给李韵听听,看看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让小师姐先示范下我看看,叶瑾拿过铜钱来左右开弓,那上面的系的红绸子就象燃烧的火焰围绕着她,因为有红绸子缀着,所以速度快不起来,速度不快,才能从容应付,看来这个必须要练的,到后来肯定会越来越快。我也不会因为被蓝球砸的晕头转向了。 出了训练馆,我向孟庆瀚告别,孟庆瀚跟我说:“回家你找个电影看下,泰国的《女拳王》,看了以后你会明白速度对于人的重要性。” 我答应一声,骑车在长长的林荫道上放开车把,一边还东张西望,这条路极少看到有人或车通过,所以我也不用担心会撞到人,当然我是不可能摔倒的,我腿这么长,遇到事情会第一时间跳起来,这种金蝉脱壳的技术我玩的溜熟,难不倒我的。 哈哈,我还可以站在车上玩呢,我试试,回去可以炫耀下,我刚从车上慢慢站起来就看见前面拐角突然冒出个人来,我一惊慌失措,脚下就不稳了,对着那人就冲了过去,我“啊!”地惨叫了一声,就摔了出去。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七章 最牛总教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摔的方向太准了,瞄准好的都没这么准,直接把那人扑倒压在他身上,把那人给压的几乎要背过气去。 我赶紧要向那人道歉,这才发现被我压趴骑在身上的是个短头发一身灰衣服的女孩子,她被我压的几乎要休克了,我满脸通红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她瞪着我,两眼要冒出火来:“滚开!” 我忙不迭地爬起来想伸手拉她,她单手一撑地一掌身站了起来,挂在耳朵上的耳机也掉了下来,我又鞠躬又是道歉,她伸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和草屑,看了看我:“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条道这么宽,你带瞄准镜的?你哪个队的?你们队长是谁?” 面对她机关炮一样的问题我瞠目结舌,看着她直发愣,这小妞什么人啊,口气牛上天了。她见我看着发愣,恼火的吼了声:“问你呢,你哪个队的?队长叫什么名字?” 我还真不知道我是哪个队的,但队长是孟庆瀚我知道,忙下意识地站的溜直,眼观鼻鼻问心:“报告首长,我队长叫孟庆瀚。” 她点头:“哦,是七队的啊,跟我回去,我看看你们孟队长是怎么教你!” 次奥,这妞太霸气了,我是不是又闯祸了?妈蛋的,回去得算上一卦,最近点儿好象有点背啊,怎么尽遇上倒霉事呢。 我扶起自行车焉头搭脑地跟在她后面往回走,我离她离的远远的,看这女孩子一招一式都是名符其实的练家子,被她揍了也是白揍,看这阵式她比孟庆瀚官大啊,你说我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我姨夫的上司?这回算是死定了,我闯祸也就算了,顺便还把孟庆瀚给捎上了。 这女孩子浑身长满了渗人毛,压在她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到了,到她近前我就觉得身上的刺也搭拉着了,小尾巴也赶紧夹在裤裆里了,这女孩子谁要是娶回家,保险谁会连吃饭都咽不下去。 走到大门边,那站岗的哥们老远就站的毕恭毕敬,跟个竹竿似的溜直,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这女孩子带着我进了一座小红楼,经过一条走廊,推开一间门拿起电话按了几下:“让孟庆瀚过来领人!” 我低着头站在一边,等待着决定我命运的时刻,那女孩子转身出去了,我动也不敢乱动,好奇地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屋子里陈设十分简洁,墙上挂着一幅字,就一个字:道,题跋很草,我揣摩了半天,大概能看出好象是一个叫林散之的家伙写的,林散之是干嘛的?上款好象是赠:范?伦?汀?娜?丫的还是一外国人?不知道。 我正东张西望瞎想呢,就听见一阵脚步声,接着就看见孟庆瀚慌慌张张进来,一眼就看见我站的象树桩一样,左右看了看,没见那女的就问我:“宋海平,你怎么又惹上范总教了?” 我见了孟庆瀚这样子,心里更是忐忑,“那小妞是总教?” 我刚说完,孟庆瀚的手就抬起来了,对着我的脸比划了一下,才懊恼地放下:“你惹谁不行,偏偏要惹上她?她是个女阎罗你知道吗?从来不讲情面,连我都没面子给的,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心里暗暗叫苦,连孟庆瀚都这么怵她,她一定是月经不调外加大姨妈不正常,否则怎么会让孟庆瀚气的要打我呢,我讷讷道:“我回去的时候骑着车把她撞倒了……” “你骑车把她撞倒了?”孟庆瀚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见他一幅不相信的样子,分辨道:“真的,不信她来你问问她。” 孟庆瀚刚想要说话,就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到了啊,这是你的人吧?”范伦汀娜可能是刚洗了澡,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便装,头发还有点湿,小脸红扑扑的,若不是在这种场合见到她我一定会认为她白领。 孟庆瀚忙站好,行了个标准礼:“报告范总教,这小子是我的人。” 范伦汀娜看了看,又看了看孟庆瀚:“你教的人怎么毛里毛糙的?” 孟庆瀚低着头说:“这小子才进来没多少日子,不太懂规矩,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教育他。” 范伦汀娜坐在椅子上两只手掌十指并了一起,打量着我:“你叫什么名字?来多长时间了?” 我双脚并排,向她行了个礼:“报告长官,我叫宋海平,来了才一月。” 孟庆瀚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哪里说错了,正纳闷儿,范伦汀娜看了看我:“宋海平?”仰脸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她就一撑座椅身子飞越桌子来到我的面前抬手就是一掌,我吃了一惊,几乎在十分之一秒内伸出手去格挡她的手。 但她的手速实在是快的惊人,我还没挡上,她的手就变幻了方式,并排食指,化掌为刀如同钉耙一样击打在我的胸口上,其实在我伸手格挡她的手掌时我的脚下就开始动了,向后滑了一步,站了个前后步,见她手掌击打过来,舌尖一抵上牙膛“嗨!”地一声身子开始的向后倒去。 我没法分辨她用了多少力量,虽然只是堪堪闪开了她的攻击,但胸口还是一阵火烧火燎的的疼痛和气闷感。 我身子身后倒的时候,她已经我可能会来个空心翻,跳跃逃开,所以就在我身子翻倒之前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腰背上,我只觉得身子突然变轻,身子横着就要掉在地上了。我使劲地一拧腰眼上半身立了起来,勉强站在地上,特么这臭女人三招之内就能废了我,尼玛,这得多牛的本事。 这连惊带吓的,我已经面无人色了,全身汗透!孟庆瀚在一旁急的真跺脚,可就是不敢来救我,眼睁睁看着我被这个女人蹂躏。 我勉强站在那儿,两眼紧盯着那个女人,生怕她还来那么一下,我就挂定了。 可范伦汀娜拍拍手,还仔细看了看手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了,然后气定神闲地走回座位上,“孟庆瀚,把这小子交给我,你可以走了。” 孟庆瀚面无人色,讷讷道:“范总教,这不太好吧……” 范伦汀娜发继续研究手上,好象刚刚她刚刚拍死了一只苍蝇,沾了一手的恶心东西,连眼皮都没撩起:“不太好?你的意思是说我教不了他?” 孟庆瀚脸上汗流了下来:“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看了看我,那眼神就好象我马上要上断头台似的,“我是说这小子刚来,怎么敢劳您大驾。” 范伦汀娜一指门,孟庆瀚还想再说什么,又忍住了,对着范伦汀娜敬礼,然后才跟抽了骨头一样软趴趴的往外挪,一点也没有往日的气势。 我虽然刚才也惊惧出一身冷汗,但并没有被她吓倒,总教有啥子了不起?她难道长了三头六臂不成?我刚才那样子估计是孟庆瀚这种样子影响了我的心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狼狈,她就是再牛,终究是个人,是人就会有破绽,今天我打不过她,并不代表以后我还打不过她,若是落在我手里了,嘿嘿,看小爷怎么整治你! 这女人肯定是脑子不好使,怎么也不打个招呼就突然攻击我呢?太不讲规矩了,我要是突然攻击她,料想她肯定也会很狼狈的。 范伦汀娜看了看我:“你叫宋海平?” 我点头,这阵子连礼也不想敬她了,气她呢。 范伦汀娜问道:“你认识张大勇吗?” “张大勇?是谁?”我纳闷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过是撞了她,她就突然要打我,然后把孟庆瀚给吓跑了,再然后问我张大勇,我没好气地嘟囔了句:“你当我十万个为什么啊?” 范伦汀娜柳眉竖了竖,我立即感觉到她的异样,下意识做好防守准备,尼玛又要挨揍吗?太不进道理了吧,我不认识也要挨打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范伦汀娜站起来向外走:“跟我走!” 不容一点置疑,霸道的跟我是她的小狗一样,召唤我一声我就得跟着她,呃,算了,我不跟大姨妈不正常的女人治气,我乖乖地跟着她出了小红楼穿过一遍树林来到一所房子面前。 那门自动就开了,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或许是电子感应门之类的设备。 我跟着她进了屋子,这下面是一个向下的通道,沿着台阶一直向下,等到了下面,里面的灯光依次一盏盏打开,等里面的灯光全亮起来,我才发现这地方真大呀,里面的训练设备跟曹意他们练的设备真是天壤悬隔,差别也太大了点。 范伦汀娜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就觉得这真是一个地下极品训练场,一排排训练设备都是崭新的,并且这些设备都是可以操作的,因为好象有电视屏手工键盘之类的东西。 我虽然没见过这么好的设备,但也知道这东西绝对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上的,这个基地太神秘了,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如果是为了训练,为什么不让曹意他们用这些设备,而是天天让他们在那些古旧破烂的东西上折腾? 范伦汀娜走过一排排敞开式的屋子,我才注意到最里面的靶子,卧槽,这是射击场吗?呃,我立刻就觉得浑身有些不自在了,除了x方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排场在地下弄出这么大的规模的射击场?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八章 我是七号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范伦汀娜站在场子中看了看我:“宋海平,我带你来这里不是参观的,这里是魔鬼训练场,你在这里将会接受到前所未有的体能和意志训练……” 我赶紧说:“范教官,我还是个学生,明年就要参加高考了……”看着她瞪眼的样子,我就觉得渗人,不知道下一步动作会不会突然跑过来扇我一巴掌,这死变态打人一点征兆没有,挨揍也是白挨。 范伦汀娜看了看我,“宋海平,我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从现在开始你每天必须前来报到,如果你敢逃跑,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目瞪口呆:“--我,还是个学生……”但看见她那恶狠狠的目光,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就没了。呃,当书生遇到兵,你懂的,没地方说理去。 跟着她又回到小红楼里,我站在她的办公桌前,有点蛋疼地看着这个不讲理的臭女人变态狂,范伦汀娜扯过一张纸来,在上面字体缭草地写上一排字,交给我:“先去11号楼报个到,11号楼会给你准备好所有必需的物品。” 我出了小红楼,站在外面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好多房子都是一样的,连这栋小红楼也在这遍房子毫不起眼,我拿着上面签字:valentina的字笺瞎转,就看见孟庆瀚从前面的拐角处出来。 我赶紧走上前:“孟叔叔,你知道11号楼在哪吗?” 孟庆瀚神情复杂地接过字笺:“走吧,我带你去。” 我跟着孟庆瀚一直往后面走,孟庆瀚象是浑身长了刺一样,跟个猴子一样不停地抓着头发,弄得头发乱七八糟的,“海平,回去我跟你小姨怎么交待?” 啊?我怎么知道你跟小姨怎么说?“这个范女人有点不讲理……” 孟庆瀚站住了:“你跟她说你还是在校学生了吗?” 我点头:“嗯,我说了,她让我必须每天前来报到,不听她的行不行?我就想跟你后面练练,那女人太变态了。” 孟庆瀚又伸手在我面前扬了扬:“你小子没规矩,随便背后乱说教官坏话……算了,你惹事就惹吧,还特么全惹大祸,服了你了。”掏出香烟来皱着眉头又塞了回去,“你知道她会怎么收拾逃兵?” 我摇头:“我不是逃兵,我只是个学生。” 孟庆瀚挠着头发:“这样吧,我天天晚上带你过来,她看中的人你就别想跑掉,快去报到登记吧,我还得去跟她汇报下。” 11号楼其实不远,我们到十一号楼递上字笺时,刚开始那男人见了孟庆瀚还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一看那字笺脸色就变了,忙规规矩矩地给我登记上名字,交给我张卡片,那卡片上有个磁片,上面只有一个代码字:7,我们走的时候他连个招呼都没打,坐在电脑前输入数据。 孟庆瀚带着我去那栋小红楼,我才看到小红楼上有个圆形的牌子,牌子上的字码是7,孟庆瀚让我待在外面,自己进去了,过了好一会儿,孟庆瀚出来了,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表情,他也挨揍了? 艾玛,这女人该有多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真是可恶! 一路上我仔细瞅孟庆瀚的脸,看到底是不是挨扇了,可是他是胡子拉茬的,根本没看出来,孟庆瀚皱眉:“你看嘛?”我问他:“那女人有没有打你嘴巴子?” 孟庆瀚恼怒地瞪了我一眼:“欠抽的家伙,你想什么呢?!” 连孟庆瀚这么牛的人都挨抽,我还有安全感吗? 我对这个最牛总教倒是有了兴趣:“叔,这女人没老公吗?” 孟庆瀚呆了一呆,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你小子脑袋瓜子里整天装着什么呢?那可是一级绝密,我怎么知道?只知道这位教官不是我们这个等级可以问的。” 好吧,我算死了心了,一级绝密就是说,除了一级资格,谁也别想弄清楚,估计孟庆瀚的资格差距太大,没法访问。 他跟那个“范萝卜”说了什么,也没告诉我,我觉得我好象掉到坑里了。我给她起的个好记的绰号,哇哇,够酷,不知道女王殿下听到这么好听的名字会什么样的表情,嘿嘿嘿,奸笑中。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范萝卜是惦记上我了,尼玛,真是大大的蛋疼啊。 按照常规我早就四点半左右就应该到家了,可今天七点才回到家,可想而知,林彩云啥嘴脸,你可以充分发挥想象力,幸好是孟庆瀚送我回来的,跟她们解释是今天训练的有点晚了,林彩云才恢复了常态。 妹妹嚷嚷要开饭,我们要留孟庆瀚一起吃饭,孟庆瀚指指北边,我就明白小姨那边他还得过关呢,孟庆瀚走后,大家围着桌子,林彩云一双眼睛仍然盯着我,看得我浑身发毛,我就在想,不知道范萝卜遭遇上林彩云会是什么样的状况,这两个女人脾气简直太象了,打起来一定十分精彩,这么着吧,我得想个办法让这两个女人打上一架,嘿嘿,我也好好观摩一下,谁更厉害,嘻嘻。 我正漫无边际地瞎想,林彩云拍拍桌子,我看了看她,林彩云盯着我的眼睛:“说说你今天都练了些什么了?” 我当然不会说我被范萝卜揍了一顿,更不能说范萝卜是个女王范儿,比林彩云和琪琪更狠,我划拉着饭,装作漫不经心地样子:“唉,不就是练腿,对练什么的,有什么好说的。” 赵依依用筷子敲着碗:“吃饭吃饭,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吃个饭还拌嘴,受不了你们。” 我们都住嘴不再说了,吃完饭,我坐着没动,郑重向大家宣布:“从现在开始地,我每天晚上要去基地参加训练了,这是孟叔叔的上级决定的,孟叔叔都没办法干涉。” 小花、赵依依和妹妹收拾着碗筷,听了我的话都拿眼瞅着林彩云,我的事只有她才最有发言权,林彩云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化,定定看着着我:“你是说基地已经把你选中了?” 我点头注意她的动作,这货跟范萝卜一样危险,虽然她越来越少打我了,但以前她给我心理上留下了阴影,潜意识还在提防。 谁知道林彩云呵呵笑了:“这么说,我和琪琪可以回家住了,不用再保护你了。” 她这么一说,我也呆了,大家都呆愣愣的,我们在一起相处这么些日子,有过欢笑有过争执,但总的来说欢乐的时候比较多,林彩云和琪琪一走,赵依依也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她们走了三个人,我们家就冷清多了。 妹妹首先不干了,一把抱住林彩云:“姐,我不让你走!” 林彩云笑了笑,笑的有些勉强,摸了摸妹妹的脸:“傻丫头,你哥长本事了,不用咱们保护了呢,咱们也没有保护他的理由了。” 赵依依把碗筷放回到桌子上:“彩云,不用这么急吧,高考时再说吧,再说了宋海平经常不在家,英子咋办?她可是一点都不能打的。” 琪琪说:“我不走!”琪琪一说不走,赵依依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我,意思是说你劝劝啊。 我拉了拉林彩云,示意她跟我进屋子里说话,林彩云跟着我进了卧室,我关上门:“林彩云,你不用这么恨我吧,好好的在一起多好,你非给拆散了才安心吗?搞的大家都不痛快。” 林彩云反唇相讥:“我搞的大家都不痛快?你知道我打了你多少个电话?你就不能回一个?你非让我们担心你才开心吗?” 我赶紧拿出手机开机,才看到林彩云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我冲她笑笑:“实在不好意思,你知道进去之后手机就要关机上交的。” 林彩云切了声,我扳扳她的肩膀:“别生气嘛,别说走的事了,大家都不安心呢。”林彩云瞪了我一眼:“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本来你不过是个打酱油的,现在却跟我说你转正式的了,你搞什么鬼呢?” 我拉起她的手:“走,到外面去,我跟你们解释下,哎,对了,你知道谁是张大勇吗?” “张大勇?不知道。”林彩云摇头。 到了客厅,她们全看着我们,我重新坐下,把撞人被范萝卜收入7号的事说了,她们全张着大嘴傻看着我,琪琪无限向往的说:“我靠,你撞人居然撞到了总教的门下,这个机率完全可以去中百万大奖了,啥时候你也带我去撞她去。” 林彩云白了琪琪一眼,你能在总教面前过三招吗?琪琪撇嘴:“不就是三招嘛,我也想试试这个范啥来着?”赵依依说:“范伦汀娜。”琪琪接口说:“对,我倒想看看这个范驴丁拿到底多厉害。” 我坚决摇头:“琪琪别闹,那家伙三招之内就能取我性命,不是开玩笑,我能躲开也算是侥幸,你们别小看了,连孟庆瀚都对她发怵,你们也不掂量掂量。” 孟庆瀚的身手她俩都是知道的,孟庆瀚只不过是一只训练队的教练,而范伦汀娜是总教练,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 本来我还想刺激一下林彩云,可是现在还没到时候,什么跟范萝卜混熟了,再挑动她们干上一架,嘿嘿,一定很好看。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九章 驼子住院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的战斗力如何,我只能通过打斗才能体现出来,和以前相比我感觉到进步了,因为上次和董年打的时候我就能感觉出来了,林彩云和琪琪两人打他一个都没有打倒他,我把他踹掉水里了,不管是不是走运,我都觉得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只知道傻打的家伙了。 训练的过程就是一个熟悉打斗的过程,怎么能快速出手,最直接地打击对手的弱点,使对手失去反击的机会,打斗和学习一样,不经常打就不会天天有进步,我想范萝卜大概也是基于这样的想法,但她肯定不会让我学了这个去打架斗殴的。 至于她是什么想法,鬼才知道,我是个学生,还在学习,不可能搞什么行动。 吃了晚饭,孟庆瀚打了电话说在小区门口等我,我推出自行车和孟庆瀚会合一齐往基地骑,我问孟庆瀚小姨什么态度,孟庆瀚说已经说通了,让我不用担心,我这才放下心来,毕竟小姨当我妈半个家呢,不通过她不太好办。 我们到了基地大门,孟庆瀚说:“现在你有自己的磁卡了,不再需要我的了,以后你完全可以自己进去了。” 我首先得先到七号小红楼找范萝卜报到,由她领着我去地下训练室,就和孟庆瀚分开了,可到了七号楼进去后有个青年人对我说范总已经在那儿等我了,让我自己去。 我到了那栋房屋面前用磁卡刷了一下,那门自动打开,我沿着台阶往下走,到了灯光辉煌的训练场,偌大的一个训练场只有一个白色衣服的人在里面上蹿下跳,迅疾无比地练棍法,我慢慢走到前面,看范萝卜操练。 范萝卜停下手中的棍子,赤着脚走过来:“去7号柜换衣服!” 我赶紧跑到更衣室找到七号柜拿出一套白色练功服换上,穿上拖鞋进了训练场,范萝卜单手背后,右手对我一点:“出手攻我!” 我还是愣了下,但这臭女人就已经动起来了,她几乎是象只猴子一样翻了几个空心翻踹过来的,我急忙一缩身子避开她凌厉的攻击,然后侧面抬手想去捉她的脚踝骨,但我的速度与她的速度简直没法比,她简直太快了,我手刚伸出去,她就改踹为扫,我手捉住了她的脚踝却觉得根本捉不住。 因为她扫来的力量太大了,我被她一腿扫得翻了几个滚,扶着地一撑单腿跪起来,后腿绷紧,这是一招攻守兼备的招式,可是我觉得所有的这些招式在她面前形同虚设,她的攻击太猛烈凌厉,接连几个脚铲我就抵挡不住了,又被她踢得翻滚起来,总之说是教我,实际上整场都是我在挨揍,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以前我觉得三招之内她能取我的命,实际上我想错了,她一招就可以干掉我,都不带犹豫的。 尼玛,我被揍的浑身都是伤,这时候才感觉范萝卜真是个牛人,什么时候我会惨到这种地步?好象跟别人打架以来我就没这么惨过,被人追着打还没还手的机会,这个死变态肯定在家受老公气了,拿我撒气呢,我得有多惨。 范萝卜打够了,我从地上爬起来,估计我这样子要多惨有多惨了,浑身跟散了架一样,站在她面前一个劲地打晃,现在我有点后悔了,尼玛,我干嘛要跑来被这个变态的家伙做个活靶子?难道以后天天要挨揍不成?妈蛋,我不干了! 从小红楼出来时是孟庆瀚来接我的,孟庆瀚一看我这样子就是一皱眉头,但没说什么,我勉强骑上车跟着孟庆瀚晃晃悠悠回家了。 你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林彩云面前时,林彩云跟不认识我以的:“怎么被人揍了?”我摆摆说,话都懒得说了,往床上一躺,林彩云开始剥了我的衣服给我按摩。 这次她按摩的时候我脑子什么都没想,就沉沉睡去,太累了,根本没想到打了个架会这么累。 我醒过来时还看见林彩云和琪琪坐在床前轮番给我用红花油擦,此刻我觉得浑身也不那么疼了,就对琪琪说:“行了,好象不疼了,别擦了,现在几点了?” 林彩云说:“快十点了,你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她俩出了屋子,我爬起来把衣服穿上坐在桌子前拿出香烟来抽,拿出笔记本来记上“张大勇”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太陌生,我一次都没听人说起过,所以根本不知道如何能联系起来。 一连一个礼拜我天天晚上去基地的主要节目就是挨那个变态女人揍,但很快我就发现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在瞬间挨揍才能捕捉到的小秘密,范萝卜每次出手之前都要辨别一下我的方位,而不是用眼睛去看,因为有时候等到眼睛发觉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当然发现这个秘密的时候,我已经挨揍第七天了,训练场里是一片漆黑的,我听见风声就知道不对了,迅速转移了一个位置,凌厉的风声擦面拂过。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变态的家伙强悍,她基本上捕捉到我的下一个动作,就在她对我下手的最后一刻,我才迅速移动,险而又险地避开了她的一脚。 结束的铃声响起,四周灯光亮起,这是我第一次完全避开了她的攻击,这个星期不知道挨了她多少次,如果身体有记录,那我的身上就一定全是她的脚印和手印。 挨揍也被她给揍出经验来了,我真是一朵奇葩! 经验的得来,非常的不易,是我的身体挨了无数次的拳打脚踢得来的,身体在遭受打击的时候就放松肌肉,以减少打击所受到的伤害,同时身体的其他部位会相应地迅速反制。 最直接的好处就是我的躲避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不躲开就要挨揍,太特么血淋淋的教训了,范萝卜跟我根本没话说,不象孟庆瀚还说说笑笑,一上来就开打,一点时间都不浪费。 每天两小时的挨打训练持续了一个月,我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范萝卜的速度,有时我甚至还有反击几次,但更多的时候还是挨揍是主要节目。 幸好有林彩云和琪琪的妙手帮我推拿按摩肌肉,否则我的身体就是钢铁制造的,也会千疮百孔了。 这两个家伙心也挺狠的,但每天见我鼻青脸肿的回来,还是会忍不住骂上范萝卜几句。不得不说,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我在范萝卜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之下,竟然也能够慢慢适应了下来。 范萝卜的训练方式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不象骚老头那样手把手教我穴位在什么位置,也不会象孟庆瀚那样让我站马步,然后纠正我的姿势。范萝卜根本没二话,上来就打,不学都不行,躲闪的慢了真挨揍。 每一场打斗下来我都累的跟狗一样,浑身都是汗水,一场是两小时,两小时之内不得撒尿说话喘气,神经绷的紧紧的,必须时刻注意到对手的动作。打斗完后我的第一个动作就是跑到饮水机边疯狂地喝水。 喝水之后就去冲冷水澡,三分钟之内必须离开场地,范萝卜也是,刚开始根本来不及,还在心里骂范萝卜和她的破规矩,后来慢慢的就适应了,在这样的非人训练之下,还有什么是合理的呢。 孟庆瀚跟我解释过,基地就是个小空间的铁桶,你必须去适应它,然后还能在里面睡觉做事,适应它的一切硬性规定,这里没什么事是可以商量的,唯一可以商量的就是:必须服从! 很快暑假的两个月就过去了,我们升入高三了,不幸的是原高三那届考砸了,整体水平失利,这没什么好说,内部消息,林校长挨批了,当然高三届的老师也没什么好日子过。 我们这一届比较突出,所以无论是校长还是教务处主任都把我们这一届当作重中之重,可想而知,我们累的跟狗一样这么说也不算过分吧。 唯一令我们庆幸的是,高二阶段我们老师就抓的比较紧,所以现在也没感觉到十分的紧张,仍然是有条不紊的按照步骤进行。 钱明和于建新的皇朝k歌房出事了,我们是开学后才知道的,驼子被人打的吐血送进了医院,皇朝被砸的乱七八糟,然后很多人抓进了局子里。 我买了些东西去了医院,驼子没死,这货命强着呢,我看见他包裹的象个粽子一样躺在床上,他看见我竟然还朝我笑笑,我骂他:“狗日的,你都给打成这样了,还笑!” 驼子说:“没事,死不了,我打倒了十一个。” 我拿起挂在床头的病历看下,医生学的字我没看懂,只猜测可能是骨折和脑震荡之类。 王妍进来时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她冲我笑笑,我就自己想抽自己两个嘴巴,真是牲口!钱明和于建新没跟我说多少关于皇朝的事,只是说江北帮砸了店,驼子给打进医院,我就跑来看他了,细节问题我根本就不知道,现在也不是问这些事的时候,只能等他出来再说吧。 出了医院,我站在医院外的花坛边,抬头看了看天空上的太阳,抽出香烟来点着抽了一口,阳光炫目明亮,我一点都没觉得热,推出自行车正打算离开,有人喊我:“宋海平,等等我!” 我扭头一看,你妹的,缠人的妖精又来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十章 真的受不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果然王妍拎着保温桶出来了,跑到我面前歪着头:“送我回家,我可是打车来的。”我擦,你这么勾搭我,驼子知道吗?见我犹豫的样子,她又拿出手机:“驼子,宋海平不肯送我!” 卧槽,这货来真的,我忙大声说:“走吧,我送你。”艾玛,真是惹不起。 王妍嬉笑着坐在车后面,双手搂在我的腰上,我就觉得全身刺痒的不行,忙说:“王妍,能不能放开,驼子在楼上看着呢。” 王妍在我的腰上拍了一下,切了声缩回手去。 我蹬起自行车往外骑,下坡的时候有点颠,我车破没刹住,急忙用脚顶了下,王妍一把抱住我的腰,两个米米顶在我腰上,卧槽,我刚愣了下,王妍就捶了我一下:“坏人!” 我哭笑不得:“你可以放开了,不怨我,那是个坡。” 王妍在我腰上挠了下,缩回手去,用着鼻音哼哼,不知道她哪学来的,跟那天在香港茶吧发出的动静一样,我擦,我有点受不了了,说了声:“行了,咱别哼了行不行?” 王妍成心的,我越说她越大声,周围人都看着我们,我脸红脖子粗的,小声说:“你再哼哼,我自己走了!” 王妍果然不哼了,我骑了几步她突然叫了起来:“不行,我要掉下来了,快停下!” 我只好停下,看看她慢吞吞下来,叉开短裙要坐上,我看见她那雪白的大腿和小熊短裤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她仰起脸来问我:“好看吗?” 呃,我赶紧扭过头去,这可是赤果果的勾搭!我在心里直抽自己的嘴巴子,我佛慈悲亚历山大,保佑我别再做蠢事了,我兄弟在床上躺着呢,我这算怎么回事?! 王妍坐在车上,脚就搭在下面杠上,不时蹭我的脚,我没法骑,撑着自行车说:“王妍,别闹了好不好,我还有事。” 王妍装傻:“我怎么了又?” “你的脚放那儿我没法骑啊,你还象刚才那样靠一边坐吧” 王妍咯咯笑:“我那样坐一会就会掉下来,你又不让抱,你让我怎么坐,要不你让我坐前面吧。” 我正色道:“王妍,你是驼子的女朋友,我是驼子的哥们,我对哥们不能这么做。” 王妍妖娆地扭扭小屁股,象看外星人似的:“搞不懂你,我跟驼子都说了,我喜欢你,驼子都说了喜欢就喜欢吧,你说怎么着吧,要不要我把你那晚上的事跟他说说?”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我相信这个小妖精绝对能干出这种事,看她那疯狂劲我就相信,呃,真是遇人不淑啊,不,是驼子遇人不淑,可是这种事坚决是不能再做一回了,再做我特么就是畜生了,我说:“你喜欢我不喜欢!” 王妍眼睛瞪圆了,抬手就给我一耳光:“你不喜欢还特么对我做那事?!”我捂着脸看着她迈着大白腿蹬蹬地走了。 女孩子说话千万别信,没谱的,她还说过不缠我的,现在却跟我弄上这个了,尼玛,我牲口,怪我,如果那晚打死不做哪里会有今天的难堪事? 我傻缺地想跑回去问问驼子怎么回事,可一想这种事能说的清楚吗?驼子会不会就此吐血挂机?驼子家庭不会太好,否则他也不会还在念书就跑出来混场子了,我的兄弟怎么都有这样妖精一样的女朋友啊? 黑子的女票就不这样啊,可能驼子混场子时间长了,把王妍也给带坏了,其实我挺王妍的性格,敢爱敢恨,一点不拖泥带水的,--可,这就是个冤孽。 我郁闷地往回骑,根本没提防后面一辆野狼摩托车猛然撞上来,在我感觉到一股巨力突然从后面传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坏事了,下意识地脚下猛地一蹬自行车,身子纵起来摔了出去。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基地训练,我已经初步具备了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但摩托车撞击的力量太猛了,巨大的惯性带着我我摔出去七八米远,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了十几个滚才停了下来。 只听野狼摩托车吼叫着加速逃逸而去,有人惊叫着,世界上绝对不少喜欢看热闹的人,马上就有人围拢过来:“摔的够呛啊,赶紧打120。”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不用了,我自己起来。” 有人说:“打110吧,看那撞人的车跑哪去了,逮到罚死他。”还有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可就是没人愿意扶我一把。 我擦擦脸上的血,艰难地笑笑:“没事,死不了,我自己打车去。”慢慢走过去拦车,这回真有个热心人帮我拦了一辆车,我坐进车里,看了一眼扭成麻花一样的自行车,我可怜的破车又让人给毁了,真特么蛋疼。 看看蹭破的裤子和衣服,下回让我逮到了非得让那狗日的赔我条新的。 这一跤摔的虽然不轻,但至多也就是蹭伤,没伤着筋骨,没什么大碍,现在我真的感激范萝卜,她要不训练我应对这样的突发事件,我恐怕得完蛋。 刚才幸亏没带着王妍走,不然王妍那小体格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想想都后怕,出租车把我带到小区门口的诊所,我一拐一拐地进了诊所。 护士小胖妞一见我这样子就吓了一跳:“哎哟,你又打架了?” 我说:“我被人撞了,你帮我消毒包扎一下。” 小胖妞手脚麻利地拿出碘酒和纱布让我躺下,一边问话一边消毒:“你打110了吗?”我说早跑了,我自己爬回来的,小胖妞啧啧两声:“你真坚强,完全可以申请叫宋坚强了。”我噗哧笑了:“别逗了。” 说说笑笑,小胖妞就清洗完了,开始给我包扎。 我问她李医生是不是又出诊去了,小胖妞说生意难做,没办法,又问我要不要脱裤子,我两个膝盖都烂了,当着小胖妞脱裤子还真不好意思,小胖妞一本正经的样子:“小屁孩,姐比你大呢,快脱!” 我解开裤带,小胖妞拽着裤脚帮我脱下来,眼睛瞟了我裆部一眼,夸大地张大嘴巴:“靠,好大哦!”我脸通地红了,忙拿过枕头挡在裆部。 小胖妞呵呵笑起来:“你还是小处男吧。” 呃,小胖妞八卦的就象个大妈,其实我知道她去年才从专科学校毕业,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喜欢在我面前装姐姐,但我对她那张饼子脸和奶牛式的大胸以及大象一样的腿实在是没兴趣。 不过小胖妞是个开朗的姑娘,虽然有点色,但绝不是坏人,记得有次我发烧烧了两天,她还偷偷哭过,她就是那么个没心没肺的家伙。 小胖妞帮我清理膝盖伤口的时候眼睛还偷偷地往我下面瞟,嘴里还跟我开着玩笑:“宋海平,能不能让我看看?” 我浑身都疼的要休克了,尼玛这个色色的家伙居然还要无礼的要求,我很坚决说:“不行!”这是我家小区门口,要是让熟人或者林彩云看见了,我还要不要活啊。 小胖妞嘴里开着玩笑,手上却一点也没闲着,麻利地贴上纱布,看我脚上蹭破了皮,就对我说:“你脚上也给消毒吧上点红药水吧。”我点头说好,她拉一把椅子坐在床头看我脚上一大块淤青,剥下袜子轻轻帮我揉起来。 这时候正是下午二三点的时候,诊所根本没人,街上也没什么人。小胖妞胖乎乎的小手在我的脚底慢慢轻轻揉搓,十分的舒服,她还说让我回去用冰袋敷在瘀青的地方,化开瘀血就没事了。 接着她的手就摸到我的小腿上,小腿肌肉涨的厉害,经过小胖妞揉了几下可不是一般的舒服,小胖妞嘴里逗我,手上可一点没停下,我舒服的直哼哼,但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此我的脚上顶着一团棉软棉软的东西,摩擦我的脚心好爽。 我抬起头来一看,只见小胖妞正用她无敌大胸抵在我的脚心上,我擦,我可是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只觉得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小腹涨的厉害。 我赶紧叫了声:“小胖姐,我要上厕所。” 小胖妞意犹未尽地站起来要扶我,我红着脸忙说:“不用,我自己来吧。”从床上翻下来穿上拖鞋用枕头捂住裆部进了厕所,拉上推拉门,掏出坚强的小弟弟放起尿来。 心里还在想,呆会儿出去穿上裤子就回家,让林彩云帮我按摩一下,我正闭眼享受着放尿的快乐,就听到推拉门一下子就开了,我吃惊地看着小胖妞动作迅速地关上门,她几乎在关上门的同时就蹿到我的面前蹲下来。 范萝卜教我怎么迅速应对突发事件,可根本没教过我怎么迅速应对这种突发事件,我脑子缺氧一片空白的时候就觉得她把我包裹了起来,这种事王妍对我做过,当时我根本没明白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那么过去了。 相比王妍而言,小胖妞显得更稔熟,她的舌头简直象一条灵动的蛇,四处游走,我在那种快速的摩挲中迅速痉挛爆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一章 范萝卜捉我回基地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迅速冲到外面套上裤子,逃出了诊所,跑到我家楼下时我才发现没付钱呢,算了下次再送去吧,回到家里,林彩云看我脸上打满了补丁居然还开了句玩笑:“你玩的什么游戏啊,怎么打了这么多的补丁?” 琪琪上来扶着我:“你不是去看驼子了吗?怎么弄成这样了?是不是跟驼子打上了?”我说:“差一点儿被人撞死了,快给我按摩下,疼死我了。” 林彩云也过来帮着把我扶进卧室:“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按摩。”呃,我一听她这话跟小胖妞一个调调,就想起刚才那一幕,有种特无力的感觉,但此刻身体疼的不行,她俩要帮我脱衣服,我说还是自己来吧,你们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换上大裤衩才叫她们进来,林彩云和琪琪见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就开始骂范萝卜,我哭笑不得:“刚才说了我给撞的。”她俩又开始骂撞人的司机,还问我逮到了吗?我说早跑了。 她俩给我按摩的时候,疼的我呲牙咧嘴的,摔伤跟打伤不一样,所以按摩的手法可能也不太一样,我也不知道她俩是怎么操作的,只觉得很疼,琪琪又跑出去拿冰块去,赵依依和妹妹也跑进来看。 我正说着事呢,手机就响起来了,我一看是孟庆瀚的,心说杯了,误了今天的训练了,跟他说解释说被车给撞了,孟庆瀚问我有没有事,我故作轻松地说没死,一身伤,问题不大。 看样子今天是去不了,范萝卜是没有手机的,我自然也没办法打电话给她了,只能让孟庆瀚亲自去解释了,遭遇什么样的待遇,鬼才知道。 她俩按摩完了帮我盖上薄被都退了出去,毛线跳上床上就在我枕头边躺倒,听它打着呼噜我也睡着了。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范萝卜竟然会不尽人情到令人发指眦裂的地步,我刚闭上眼睛眯瞪了几分钟,就听到门铃响起来,接着小花开门说话的声音:“孟叔叔,你怎么来了?” 孟庆瀚推开卧室的门,我看见范萝卜一身宽松的衣服跟在孟庆瀚后面,孟庆瀚面色很是难堪:“宋海平,快起来吧,范总教要抓你回去。” 以前孟庆瀚跟我说:“范伦汀娜那人说一就是一,只要没死就要去。”现在看来是真的,我虽然伤了,可离死还远着呢。 动静把林彩云她们也吸引了出来,林彩云看见孟庆瀚带着范萝卜来抓人,不乐意:“孟叔叔,宋海平都成这样了,缓个一天两天不行啊,多么严格的教规也要有人情味吧。” 范伦汀娜淡淡地说:“我就是教规!走!” 麻各答,这大概是我几个月来听到第八句话,不啻听见了天音一般,不由自主地爬了起来。 林彩云那小脾气哪受得了这个,当下俏脸含霜,小眉头皱了起来:“慢!”说罢一伸手就拦住了范伦汀娜,我刚想说别拦她,已经晚了,范伦汀娜一只手不知道怎么就在林彩云的肩膀上一划拉。 林彩云身子一矮,竟然躲闪过去,仍然拦在范伦汀娜的面前,我急忙上前:“范萝……范总,我妹妹不懂事……”我都想挑拔她们俩干上一架的,但根本就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来了,而且是在我家里就开打,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啊。 范伦汀娜“咦”了一声,上下打量着林彩云,林彩云根本没服气过什么什么人,这会儿跟小鸡仔瞪老母鸡似的毫不相让,二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阵子,我紧张的出了一身汗,心里呯呯乱跳。 林彩云虽然牛,那要看和谁比,范伦汀娜总教练是白叫的吗?打倒林彩云还不是分分钟的事?琪琪在一旁暗自已经做好了准备,大战一触即发,若真的打将起来,我们家肯定跟遭受了几百人同时打劫一样,这么狭小的地方,无论是谁都免不了要受伤。 孟庆瀚急忙小声说:“范总,这孩子不懂事,别和她一般计较。” 范伦汀娜出乎意料之外的竟然说:“你跟我一道走!”说着往外就走,林彩云一撤身闪开了,呆呆地看了看我,我忙说:“快跟我走!”牵起她的小手带着她往外走,我明显地听孟庆瀚松了一口气。 范萝卜果真非同常人,做事根本都不带商量的,估计她一月大姨妈天天都跟她在一起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范萝卜挑选上了林彩云,我真为她高兴,可是一想到我挨揍了两个多月,林彩云一去就得挨揍啊,这尼玛也太坑爹了吧,我男孩子皮实挨点揍没关系,林彩云可是个姑娘,每天鼻青脸肿地回来,还不让人笑死啊。 林彩云也是有点犯迷糊,范萝卜让跟着走就跟着走啊,还真听话,我牵着她的手走到外面的时候小声说了声:“去了就得挨揍,到外面跑吧。” 林彩云看了看我,刚才我还拉着她走呢,这阵怎么就变卦了?我也没敢跟她多说我才想起来这事,而且在我们家里打架,跟拆房子没什么区别,到了外面想怎么跑都行,我就不信范萝卜真会满大街追你去,我故意把林彩云落在后面,给她创造机会。 一直出了小区,我钻进黑色轿车,林彩云就钻了进来,完全不理会我又挤眼又是努嘴。 回到基地,孟庆瀚把车开走了,范萝卜并没有带我们去七号小红楼,而是直接去了地下训练场,我带着林彩云去换衣服的短暂时间小声跟她说:“进来要挨揍的。”林彩云跟失了魂似的完全不睬我。 换了衣服,范伦汀娜已经换好了衣服等在那里,冲我们俩做了个一齐攻的手势,我和林彩云对视了一眼,左右合击上下混打,如同飓风一样卷了过去,到了这个时候要想不挨揍,必须加快速度攻破范伦汀娜的防守,把她逼退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身上还挂着大小不一的各种补丁,虽然林彩云和琪琪帮我推拿按摩过,但还是疼痛,动作不可能快起来,相比之下林彩云比我灵活的多。 我攻左林彩云就攻右,我攻上林彩云就攻下,不敢说配合十分默契,却也算是能相互起到了轮番攻击的作用了。 林彩云踢了个侧扫腿,我立马就给范伦汀娜一个缠腿,我们看了真真切切,范伦汀娜就好象电影《致命紫罗兰》里的那个紫罗兰一样,根本不避不闪,而是左腿使个勾式,双手去捉林彩云的腿,我猝不及防被她一腿勾住,她勾住后并没有往回拖,而是借着我一铲之力往左侧一甩,我就在地上摔倒翻滚出去。 林彩云也没能躲闪过去,被她掐住了脚踝抡了半圈子扔了出去。 我刚想爬起来,林彩云一下子飞过来,扑倒在我身上,来了个亲密接触。 林彩云比我灵巧的多,甫一落在我身上就弹身而起站了起来,伸手拉我起来,我忙叫了声:“小心!”范伦汀娜就象割草机一样呼呼地席卷了过来,林彩云也真是个强悍的家伙,身子向后倒,把我也拖着在地板上翻滚了一段距离,堪堪躲过范伦汀娜的那一击。 但我们很快就发现范伦汀娜的速度太快了,根本就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我刚站起来,她的脚便到了,我将起来还未起来之时腹部便挨了范萝卜一脚本,一脚就把我踢出一溜滚去。 我忍住疼痛,借着翻滚之力又站了起来,林彩云在范伦汀娜的攻击之下十分的狼狈,也许是林彩云从小就学习太极的缘故,知道如何化攻击力量于无形,所以不会象我这样被范萝卜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我急急上前攻击范萝卜,以减轻林彩云的压力,即便如此林彩云也被范萝卜打翻了好几次,每次林彩云摔倒,我的心都咯噔一抽搐,范萝卜这个臭女人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我心疼的肝都要碎了,比自己挨揍还难受,尼玛,真是个变态佬! 林彩云一连四次被踢倒在地,连爬都爬不起来了,被逼无奈我使出了最拿手的“旋风斩”,高速旋转了七百二十度,硬生逼退了范萝卜,刚好铃声响了起来,我踉跄着去拉林彩云,林彩云咬着牙慢慢站起来,范伦汀娜已经走了。 我扶着林彩云走浴室,自己想去洗个澡的,才觉得有些地方血又流出来了,经过这场剧烈的打斗,打的补丁该掉的都掉了,没掉的也好不到哪里去,伤口被汗水腌渍疼痛难忍,这样子也只能回诊所再重新上药包扎了。 我和林彩云搀扶着刚刚出门,铁门就在身后缓缓合上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们连话都懒得说了,来到七号楼听候发落,这回没见到那个变态的家伙,仍然是个年轻男人,递给我们一张磁卡,上面的号码是八号,林彩云拿着磁卡笑了笑揣在身上。 有了这张磁卡可以在基地就餐领取特供的瓶装水,无需任何费用,也算是种身份的象征,出入大门都会有人敬礼,不象之前必须有教官带着才能出入,否则根本进不来的。 孟庆瀚看到我们俩这个惨样子,也明白林彩云过关了,对我们说接范总通知,让我们休息两天,养养伤口,并带着我们去后面领了几样物品,据说是治愈伤口的药,但瓶子上没有任何的文字说明。 这个变态的范萝卜看来也不是一点人情都没有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二章 小花过日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接下来,孟庆瀚跟我们说下次自己自觉点准时前来,范总那里根本没有请假一说,还是那句话:只要没死,爬都要爬过来! 孟庆瀚没有跟我们一道回去,我和林彩云自己回去,但我身上疼的我直打晃,咬着牙推着自行车和林彩云一道往外走,走了茂密的林荫大道,林彩云得意地一笑:“宋海平,我真的就不信比你还笨!” 我原以为她会说句感激话或是问我身上疼不疼,马上帮我止痛什么的,可真没想到她居然说出这么一句,我咧咧嘴苦笑了下:“你一直是个小妖怪,我是个人,当然没你聪明。” 林彩云伸手要掐我,我推着自行车歪歪斜斜地往前跑,林彩云在后面追着喊:“臭流氓,小妖怪来捉你来了!”我扭头看她骑上自行车摇摇晃晃追了上来,忙跨上车使劲蹬起来。 一直追到小区门口我才发现,本来很疼的不知道怎么就骑回来了,小妖怪就是小妖怪。 回到家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然后让琪琪帮我上药,包扎上纱布,林彩云虽然不能说是鼻青脸肿,但全身都需要按摩一下是肯定的了。 我本来还在想让她跟我躺在一张床上,也好说说话饱饱眼福,哪知道她钻进她们的房间,让赵依依把门,除我不能进去,其他人都可以进去,艾玛,这不是歧视男性嘛。 家里躺下两个最能闹的,基本上就安静了,做作业的做作业睡觉的睡觉,互不干扰,我在琪琪给我按摩上药的时候就已经犯困了,一觉醒来觉得身上不是那么很疼,不知道是不是那药起的作用,总之感觉到不那么难受了。 我看毛线就趴在我的枕头边香香地打着呼噜,这小家伙现在没事就粘上我了,我用手指头拨了拨它的小爪子,毛线懒懒的睁开眼睛瞪了我一眼,表情竟然跟林彩云一样,伸了伸小爪子又呼呼大睡去了。 我爬起身来,伸展了下身体觉得还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酸疼,穿上衣服去敲林彩云那边的门,竟然没人应,我鬼鬼崇崇地推开门,就听到背后有人嗤笑的声音,扭头一看,擦,几个人正坐在桌子上都用眼看着我,妹妹一脸奸诈的笑容:“哥,你干嘛呢?” 我尴尬地挠挠头笑着说:“嘿嘿,你们太懒,我想吓吓你们。” 琪琪切了声:“好象是相反的吧。” 我见她们围坐在一起:“你们怎么就开饭了?依依小花呢?” 赵依依在厨房里探出头来喊了声:“懒家伙,快过来端菜!” 我走到厨房,小花和赵依依两个人正忙着烧菜抖菜,我看着那么多菜,觉得奇怪:“我先翻翻日历看看今天什么日子,怎么烧这么多菜啊。” 赵依依喊:“懒家伙,别跑,快端菜,今天小花生日,看个屁啊看!” 我一拍脑袋瓜子:“擦,小花,怎么不早说啊。” 小花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工夫理我,我端起两个菜时,林彩云在外面说:“听你说话这意思,我们过生日都得提前向你说一声,我们都知道,就你一觉睡了就忘了。别废话,快拿生日礼物!” 琪琪接过我手里的菜,“你活的没心没肺的,还怨别人?!” 我嘿嘿笑,心里盘算着干脆送小花一个金币算了,那东西我拿着也没什么用处,说不定也能帮帮她呢。 屋子里的几个女生大概除了小花,都是名义上的百万富婆了,一想到这事我就觉得我真特么是个混蛋,尽做混蛋事了,如果和她们商量下,把金币给小花,小花也不至于这么辛苦每天出摊还要忙着学习了。 等把桌子都放满了,赵依依说:“小花,菜已经没处放了,别烧了。” 小花手里忙活着回头说:“你们先坐下来喝酒,我马上就好,菜都洗好了,不烧出来全烂了。” 我跑到屋子里拉开抽屉,拿出装金币的盒子,里面全是照片,我拿起照片,那是我们在宗喀雪山、喜马拉雅山古城堡和山脚下大草甸子的照片,黑子和我搂在一起,象个难民一样,脸上还带着笑容。 一转眼就半年过去了,黑子你还好吗? 拿着金币回到桌子前,她们正端酒给小寿星祝贺,我拿出那枚金光闪闪的金币递给小花:“小花,我没别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给你,这个你收下吧,也算是黑子留给你的纪念。” 小花要推辞,我拉过她的手塞到她手里,端起酒来:“小花,你也十八了,长大一岁了,算是个成人了,等到什么时候我们不那么忙了,一齐到你家去看看。” 林彩云拉了我一把:“你坐下!我们都是做铺垫的,彩头全让你一个人占了,罚酒三口!”这货成心挤兑我的,我没话说,端起菠萝啤酒喝了三大口,咂咂嘴:“味道不错。” 琪琪说:“什么成人了?什么十八了?什么意思?你这家伙嘴里没好词,罚酒一口!”我瞪琪琪:“大人了,我没说错啊,怎么又要罚我?” 琪琪摆摆手:“我们这些人中除了你是个男人,说点好听的好不好,一点喜感都没有,下次我过生日你要是这样我可不依。” 我听出琪琪话里的意思了,不由老脸一红,幸好刚才喝了酒,借酒盖脸,大家应该没看出来。 林彩云琪琪她们也都祝贺小花生日快乐,妹妹最会说话,端着酒跟小花碰杯:“小花姐姐,你烧的菜最好吃,超过饭店一百倍,自从你来,我长胖了,觉得这才是家的样子。” 赵依依一脸懊恼的样子:“那电子秤谁买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妹妹一吐小舌头,不敢说话了。 大家全都笑起来,小花饭菜烧的好,赵依依是最大的受害者,而且她不跟我们一样,整天做剧烈运动,所以嘛,身体在持续增长,你们懂的。 小花知道我们口味都清淡,所以烧出来的菜都很清淡的,让人吃着吃着不知觉就吃多了。 琪琪笑着说:“依依,明天早晨加大运动量好了。” 赵依依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我不爱动的,不是跟着你们,早晨我都不爱起床。” 吃过晚饭,妹妹端出订制的蛋糕,把蛋糕店赠送的纸帽子戴在小花的头上,点上蜡烛,让小花唱歌,当我关了电灯看着小花双手交叉在一起,坐在烛光前唱歌的时候,我觉得小花真的象个天使一样美丽。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拿出手机又拍了几张,洗出来之后还能看到妹妹在后面做鬼脸的样子。 蛋糕赵依依象征地吃了两口,都给妹妹了,我知道节食这事确实很痛苦的,好吃的东西不敢吃了,整天惦记着减肥,嘛各答,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小花居然还长了个子,我怎么就觉得她现在长的跟赵依依差不多高了呢,就让赵依依和小花站在一起,还真是,除妹妹长的象个小竹竿细细长长的,好象都不瘦。 我们在笑闹的时候,有人按响了门铃,我还以为楼上的老太太嫌我们吵了,忙对她们嘘了声,去拉开门,才发现孟庆瀚小姨还有豆豆一家三口站在门外。 豆豆一见我就说:“哥哥,我闻到香味了。”馋猫啊,不服不行,站在门口都能闻到香味。 赶紧把他们让进来,我就奇怪他们怎么来了,孟庆瀚解释说:“我看见你们又是买菜又是烧菜,不知道是什么喜事,到了楼下就听到你们在吵着着过生日,又跑去买了点东西。”拿出个扎着彩带的盒子:“谁的生日?” 我们推出小花来:“寿星佬,快出来。” 小花大概没想到孟庆瀚和小姨会送她生日礼物,有些拘瑾地站起来:“谢谢叔叔阿姨!” 我们蛋糕还没怎么吃呢,又分出三小块分给他们,小姨看着小花说:“拆开看看,不知道是你,仓促在超市买的,拆开看看,不合适拿去换。” 小花拆开礼盒,是个音乐盒子,中间是个竖琴,一个跳舞的玻璃人转到竖琴边就拨动琴弦,发出小溪流水一样叮叮咚咚的声音,非常空灵。 妹妹叫了声:“撞车了!” 我们还奇怪什么撞车了,等妹妹拿出礼物来,我们才发现,也是个音乐盒子,不过是两个小人拥抱的样子,小花说:“没撞车,我都喜欢呢。” 豆豆最喜欢热闹,已经憋了好几天没到我们家来了,这阵子就跟个小疯子似的,妹妹把纸帽子戴在她头上,她站着做着不同的pos让妹妹给她拍照。 孟庆瀚他们是吃过饭来的,豆豆从晒台看见我们家热闹,在家里跟她们吵着要来,就过来了,没想到是小花过日子。 孟庆瀚手里端着茶问我身上还疼不疼,我说那药还真管用,不怎么疼了,琪琪抢着问孟庆瀚:“孟叔叔,不科学啊,我和林彩云差不多,为什么没让我去?” 孟庆瀚嘿嘿笑着说:“那是范总选的,我可没这个权利,不过你可以跟着我去基地啊,你的身手我见识过,还行,跟宋海平一样,先从普通训练做起吧。” 能进入基地对于琪琪来说真是天大的好消息,琪琪高兴的抱着豆豆又亲又咬。 小姨看着我们这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疯子说:“我的学生都让你给教坏了,成天打打杀杀的。”看了看琪琪:“哎,我听说你以前高中毕业过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三章 张大勇是谁啊?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琪琪说:“那是在乡村学校念的,稀里糊涂地就毕业了,连个毕业证都没有。”小姨知道,就解释说:“有的农村学校为了培养农业人材,特意开办了高中班,主要也是学习农业知识,并不具备参加高考的能力,对吧?” 琪琪点头说:“是啊,主要是为了学习农业基础知识。” 琪琪以前上过高中的事我们都知道,小山村里念高中,估计培养出来也没多少人,原来听她说整个高中就一个班,一个班级就十几个人,高二就结束了,不知道这算哪门子高中,都不用参加高考的。 琪琪的家在深山里,念书估计得跑上几十里才能看到人,想来跟贵州那些山区的孩子一样吧,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赶路。这么一想就觉得琪琪太可怜了,后来跟琪琪是不是这样,把琪琪笑死了,其实没那么艰苦,那时就是住校的。 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同样是姐妹,总觉得林彩云把好处全占了,一点好没给琪琪留下,在青草湖骚老头家门外的小树林子里哭,大概她也觉得特委屈吧,真是个苦孩子。 琪琪除了神经粗大了点,和林彩云各有千秋,如果林校长他们只有琪琪,他们会把琪琪放在那么远荒无人烟的地方生活吗?这个问题我没法去问,就象我问小姨他们为什么不来帮帮我们一样,有些事情没法解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受苦受罪,却爱莫能助一样。 我发呆的时候有人悄悄地拉了我一把,我一看是孟庆瀚给我使眼色,就站起来走到卧室,孟庆瀚走进去销上门,我拿出香烟来给他抽,孟庆瀚摆手:“给你小姨知道你抽烟,又得吵。” 是啊,我干的许多坏事都是小姨不知道的,如果给她看到我做的那些坏事,估计她恨不得能掐死我,我就放弃了抽烟的念头。 孟庆瀚问我:“你觉得还能适应吗?” 我说:“还行啊,就是那个范总教太变态了,每天追着我打,她难道是个光棍?” 孟庆瀚笑笑:“具体的我还真不清楚,之前基地是没有总教这个职位的,你进基地那时她还没来呢,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情况,不过范总教确实是与我们不一样,你也看出来了吧,她教你们训练的方式都与我们不一样。” 我点头,“孟叔叔,现在我算正式进入你们这个行列了吗?” 孟庆瀚摇头:“这是机密,象你们这样的以前绝无仅有,我感觉范总教的到来应该是针对某件事来的,我们这个部门属于特殊部门,连查都查不到,很多事情都是机密的,所以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要跟别人乱说。”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我想不通为什么第一次范萝卜会问我认识不认识张大勇,就问孟庆瀚:“奇怪,第一次见面范总教就问我认识不认识张大勇,张大勇是谁啊?” 孟庆瀚啊了一声:“她问你了?” 我点头问他:“张大勇谁啊?” 孟庆瀚脸上十分的奇怪:“这个人是传奇人物,一般人还真没听说过,我也是偶尔听到有人提起过,不过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不太具体,所以我也没法跟你说。” 我问孟庆瀚:“孟叔叔,我觉得好象气氛越来越紧张了,你有没有觉得?” 孟庆瀚点头说:“今天来跟你说的就是这个事,客厅里人太多,我还是单独提醒你一下吧,t市的气氛很紧张,你在学校可能还感觉不出来,但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都很混乱,各种势力的排斥打击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他说着还轻轻叹了口气,“估计你也听到风声了,有些事情本来是暗中进行的,到了最后会表面化,所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应付各种突发情况。” 我看了看孟庆瀚:“比如有人会想害我?” 孟庆瀚脸色严峻:“你也知道了吧,其实你不过是个导线,事情并非因你而起,但你无意之中已经卷入这场争斗中了,有人欲除之而后快--所以,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林家姐妹保护你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我有点惆怅地说:“还真的,她们毕竟是女孩子呢。”因为从此她们太厉害了,已经在我心理上留下了十分厉害的挡箭牌,现在我走在最前面,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太适应的感觉。 孟庆瀚站起来往外走,我跟着他,走到门前,他转过身来,拍拍我的肩膀:“海平啊,张大勇是事件的关键人物,如果找到他,事情可能就有转机了。” 我愣了,不是说张大勇他仅仅是听说吗?怎么现在突然又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了?还想多问两句,孟庆瀚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客厅里的笑闹声一下涌进来,安静和喧嚣也就一扇门之隔,基地与热闹的t市也是如此啊。 送走了孟庆瀚和小姨他们,豆豆还想赖着不肯走,不过看起来她应该比较怕小姨,小姨一虎起脸,豆豆就不敢闹了,张着嘴想哭,我剥了个糖塞进她的嘴里,才把她哄走。 回到屋子里,我把孟庆瀚刚才所说的事大概跟她们说了下,我们这样的复杂家庭,谁出了事,对我们都是打击,我觉得有必要让她们有个心理准备。 我这么说过后,琪琪第一个反应就是提议加大运动量,赵依依是个卡哇伊的女孩子,本来就不太爱动,现在皱着眉头,但还好,她没有提出搬回家住去。 小花没问题,妹妹更没问题,她整天就象只小猴子一样,根本不在乎运动量的问题,林彩云和琪琪商量个运动方式。 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提升自己的自我保护能力,这一点大家都能认识到。 因为受天气影响,特别是阴雨天气,t市是江南城市,一年当中有很多日子天气都不好。最后大家商量在林彩云她们那屋子里弄个训练场地,那套房子只有小花、林彩云和赵依依居住,而且是三室一厅的,有个卧室特别大。 有些运动器材需要购买,器材由我、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各拿钱出来,这些器材我算了下得两三万块,好在我们还不缺少这点钱。 器材包括一个混合型的器材和跑步机,还有其它一些小型器材,预算为三万,弄好之后我们上淘宝下了订单,又利用空闲时间把那边屋子里收拾了下。然后我和林彩云琪琪教她们简单实用的擒拿手法。 一个星期没到器材就运到了,不过弄到四楼上来可废老了劲了,雇佣了四个人帮着才把东西全弄进了屋子里,我和琪琪林彩云安装器材,小花赵依依她们就打下手帮忙。 把这些器材安装好了,我上去试了下,除了比基地的器材差了很多之外,在上面运动弄得器材吱吱嘎嘎直响,幸好响声不是太大,又在各个部件上上了油。 毕竟这是居民区,弄出太大的动静不好,我和林彩云琪琪天天训练,这个就免了,让赵依依她们三人在上面练,并且规定什么时候不能练,楼上楼下打电话报警就不好了。 这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好了之后,给她们订了每天训练的进度表,让她们按照进度表训练,妹妹和小花练起来没问题,可苦了赵依依,这个可爱的萌妹子每天练的一身大汗,弄的跟上刀山下火海似的。 不过因为天天跑步的原因,赵依依倒没有因为肌肉酸疼而放弃,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懒家伙会自动放弃,因为她的体质是最弱的。 琪琪进基地训练,认识了叶瑾和许多队友,因为她是第二个女生,所以在队里那些师兄都非常照顾她,没事就给她开小灶,当然提起最多的就是曹意大师兄,我老听着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感觉琪琪被人家抢走了一样,有点小心眼地想,找个机会把曹意打败,看他还拽不拽。 难怪叶瑾师姐会那么在意曹意呢,这家伙就是个万人迷啊,我有点小妒忌。这种事情当然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当着林彩云她们也不能说,但我会在和琪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表达一下我的小情绪。 比如我会刺激她说曹意师兄是我手下败将,叶瑾师姐暗恋曹意师兄什么的,每当我说这些时,琪琪就会翻我白眼,挖苦我,哈哈,她挖苦我我可不在乎,我就在让她在心里认为曹意师兄再好也不如我! 不过琪琪进入基地后进步非常之快,我们还每天被范萝卜追着挨揍的时候,她已经能和九师兄对战赢了,她回来和我们说时,我也为她感到高兴,毕竟她是林家太极传人,以前学的都是太极上的东西,现在转型来学擒拿手法完全是从头开始。 孟庆瀚并不是每天都和我们在一起,有我和林彩云,也能顺利地把琪琪带进去,估计基地大门可能会有个人脸识别系统,完全陌生的人肯定是进不去的。 有时我们会在基地就餐,基地就餐并不是完全免费,级别不一样享受也不同,我和林彩云凭卡可以免费,但琪琪不可以,所以我和林彩云就用卡多领取一份给琪琪吃。 可能是针对训练项目不同,两个伙食菜谱也不一样,我们可以吃到一些大饭店里都吃不到的东西,可以想象其他队员的那种眼光了吧。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四章 残酷的一级保密训练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会引起其他队员的围观,不是围观我,而是围观我身边的两位小美女,不过他们的围观至多也是远远地看着议论一番罢了,跟我们学校那种无组织无纪律完全不同。 当然也是妒忌的目光,这种目光主要针对我的,好在我脸皮核弹都会头疼,我见多了,直接无视。 因为我们身上佩戴七号牌的问题,所以他们瞅的目光很复杂,在基地七号代表着与众不同,代表着特殊,代表着我们是范伦汀娜的门徒,这种超然的存在让他们即便觉得不舒服也没办法,没有谁敢于去捋范伦汀娜的虎须,孟庆瀚这样的教官也不可以。 但我们从来没见到过我们的顶头上司范伦汀娜在食堂里就餐过,一次都没有,难道那家伙靠喝西北风过日子吗? 范伦汀娜的身份十分特殊,见到她的人很少,基地上人很多,不同的教官教授的项目也不一样,并不是所有的教官和学员都是认识的,但范伦汀娜总教他们都知道,因为她的门槛儿太高,没有人能入她的门下。 我可能是第一个吧,所以他们看我的眼光就显得很特别了。 范萝卜的训练太疯狂,她没有象小姨那么用嘴去烦我们,而是用最直接的办法逼我们一直往前跑,我在练习了几个月后才发现,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却是最实用的,想不挨揍的办法就是你必须苦练,跟得上她的节奏。 鲁迅说过: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挨揍的多了便有了经验,道理是一样的。 学习最好的办法就是逼着学,没有学不好的。以前我一直以为我就是学习上的笨蛋,我还认为我的遗传基因有问题,现在才发现根本就没那么回事。 很多事情道理都是相通的,放在学习上就是多练多写,与学习相比较,我倒觉得学习是件十分惬意的事,因为不会因为你动作慢了或者不够敏捷而浑身肿疼。 想通了这点,我不再觉得需要林彩云天天来逼着我了。成绩是个绕不开的问题,与其被动不如主动,虽然有点苦,但提高之后就会享受到学习的乐趣,这不能不说是我的一种进步。 成绩的稳定提高连小姨都很惊诧,因为她以前认为我过分的运动会影响学习成绩,当你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之时,才会觉得无论是训练还是学习都已经不再是问题了。 这个小秘密我没跟任何人说,连林彩云都想不通我怎么就突然开窍了,呵呵,就不告诉她。 在基地训练了两个多月后,范伦汀娜有一个考核,不是她来考,而是电子考核,考核的内容十分变态,在一个圆形的桶状机器里面,这东西有无数个激光点,我必须在里面呆十分钟而不会被射伤,因为这东西没有任何的人情味,所以别指望它会可怜你。 激光器启动之后,我立即被激光点包围起来,从不同的孔洞里放射出激光线,光线必须射到对面,对面的光敏感受器接收到信号,就不会加大功率,如果光线被挡就会自动调大功率,我动作稍慢了一点,结果被烧穿了一个小孔。 把我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我刚一愣神的工夫手臂上又中了招,立刻就觉得手臂象象被火烫了一下,疼痛难忍,我马上跳起来,很快按照太极的步伐走起来,激光放射起来无声无息,很难用听觉或是嗅觉来感受,只能用眼来看。 激光器启动后,整个机器呈锁死状态,不到最后不可能打开,也就是说我必须坚持十分钟,才能逃出激光器。妈蛋,真不知道是哪个变态的家伙想出来这么变态的机器的。 我大汗淋漓地出激光器时,上面跳动的数字告诉我,我已经死了七次,按照百分计算,我勉强及格,九十是及格线,我考了九十三分。 轮到林彩云时,我在外面跟个躁动的狼一样走来走去,熬到十分钟后我看到她出来时脸上眉毛处烧焦了一点,马尾巴辫子烧焦了一缕,衣服上射了几个洞,比我还高一分,我擦,她永远比我高啊。 最后是我们的范萝卜进去十分钟,看她完好无损地出来,我们都怀疑是不是她做了什么手脚。 无论如何,我们是及格了,但并不等于我们已经过关了,因为现实中根本没有死了七次这种说法,一次就会嗝屁翘辫子,范萝卜对我们的要求就是百分百过关,每次都必须是。 呃,我可以吐槽下吗?死变态,就跟小姨要求我每次都要考满分一样,相信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吧,但范萝卜就要求我们必须做到。 激光射伤的地方根本无需上药,因为高温的激光已经代替药了,更不会流血,但会留下很难看的疤痕,这种残酷的训练方式我相信世上肯定绝无仅有,但是我们的范萝卜就要求我们必须做到。 激光器屏上的数据已经表明了,随着考核的难度加大,会越来越难功率也会越来越大,也就是说到了最后,一次就可以要了我们的命! 这种东西我大概只是在美国大片上看到,绝没想到我们的训练基地居然就有这种东西,训练我们的项目和内容是完全保密的,各种训练场地都有保密的等级,这个激光训练器就是一级保密,而我们挨揍的场地则是属于二级保密项目。 我很想知道十级保密项目是什么,但根本就没看到三级项目之下的训练内容。 比机器更牛的是范萝卜,她根本就没关心过我们的伤势,她甚至不看我们一眼,只盯着显示屏的数据看,然后离开,我们仔细看了显示屏的标准,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因为显示的标准只有两档:及格和过关。 我洗澡的时候,水流在伤口上非常的疼,但也只能忍着,吃饭的时候琪琪吃惊地看着我们,可惜我们只能用耸肩来表示,这是个保密项目,无法解释。 我并不认为我有天赋,也不相信有侥幸之说,因为这种训练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活着爬出来,要么默默无闻地死去,警方会把你当成失踪人口来处理。 世界只属于成功者,没有之一。 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范萝卜会一上来就给我们进行二级训练,按理说,既然没有三级之下的项目,也应该从三级项目开始,但范萝卜直接从二级开始了,让我感觉到一种非常的事件将要发生。 但范萝卜从来不会和我们说话,她的信条就是:拼命! 以前听说过特种兵会投放在荒岛上进行野外生存训练,或者高空跳伞,攀岩诸如此类的训练,但范萝卜从来不进行这类训练,她只教我们速度,速度。 一级保密训练之后,还是二级训练,长期的挨揍继续,但是随着第一次考核结束后我觉得范萝卜的速度在加快,实际上我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快的攻击速度,好象机器分一二三三个档位一样。 之前她的速度比起现在来说是慢的,我在家训练用拳头打击一个弹性棒子,打击过后能立即闪开躲避棒子弹射回来的撞击。 之前范萝卜攻击我的速度应该是这样的,但现在她的速度比起那个频率快多了,跟不上她的速度,挨揍是必然的。 从基地回来的路上,我和林彩云、琪琪骑着车走到新区路,新区路是城东新区新开辟的一条道路,比我们之前走的路要近很多,但因为是新开辟的道路,所以道路两边全是乱草地和杂树林子,比较荒凉,车也很少,一般人很少会走这条路。 我们刚骑到中段,就听见一阵汽车引擎加速和吱吱轮胎摩擦水泥路面的难听的声音,我立刻就明白麻烦来了,因为这种声音只有跑车才会发出这种声音,而且只有跑车才可以瞬间加速到一百八十码。 我们几乎瞬间就立即腾身跃起,向旁边的树林子摔了过去,耳朵里就听见我们的自行车被撞飞的声音,带着刺耳的尖啸声,绝对恐怖。 飚车党居然会牛逼到这种程度?我是个阴谋论者,从来就不相信所谓的巧合,人家不会莫名其妙地撞你,即便有飚车党在这里飚车,也犯不上去撞死人的。 但我们摔倒在树林子里后,听见轰轰闷响的跑车就那么跑了,并没有人围攻我们,我们爬起来,幸好我们经过各种训练,摔倒之时就迅速地调整好姿势了,倒是没怎么伤着,但我们的自行车就惨了,轮子几乎变成了不规则的形状。 车是没法骑了,我们只好弃车步行,走过长长的新区路,到了相对繁华的街道,我们才稍稍松了口气,拦了部车直接回小区。 赵依依她们见到我们这幅狼狈的样子,就问我们怎么了,路上我们都商量好了,不能说实话,就骗她们说是闹着玩,结果车子撞在立交桥墩子上了。 这事就糊弄过去了,但我们三个都心知肚明:事情绝不会就这么轻巧地过去,肯定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的。 也许是因为跟着范萝卜训练的结果吧,我们的心肠也硬了很多,对赵依依、小花和妹妹的训练也加紧加速,并且将等级开始调大,有些训练是硬性的,比如每天十公里的跑步体能训练和擒拿训练,必须过关。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五章 琪琪加入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训练看似无情,实际上却是保命的最好措施,每个人都必须有能力保护自己,真正打起来的时候根本无法顾及,自己太弱只能拖累别人,赵依依算不上是最弱的,但她比较手善,下不去手,对自己狠才能对别人狠。 看到她小手肿的跟小萝卜似的,我就觉得难受,现在也顾不上了。 小花是苦孩子,最不怕吃苦了;妹妹是个争强好胜的家伙,所以学起来还是挺卖力气的。有时候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劝赵依依搬回家算了,何必跟着我受苦呢,赵依依虽然眼泪汪汪的,但就是不肯离开。 赵依依这个软妹子也变的不再软了。 有些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准的,表现在校外的秩序上。 黑子舅舅的饭店在停业近半年之后装修重新开业,本来古色古香的翘檐白墙黑瓦楞是给装修成一个四五米的高大门楼,类似牌坊的样子,门前还放着两只石头狮子,木头门窗全部换成落地大玻璃,显得不伦不类。 开业那天,爆竹整整放了一个上午,这条街全部禁行了,停放的各种车辆排成长长的两大溜,整条街道上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也没人管,我都奇怪,禁放条例是给谁看的?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黑子舅舅的饭店是不是改成黑涩会的黑窝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可是麻烦了。 放学的时候,我们远远的从街对面穿过,只见那栋气势辉煌的大饭店门楼上张灯结彩,上面还挂着个黑色牌子,牌子上面是三个溜金大字:得意楼。 卧槽,尹雄是得意了,江北帮也得意了,此楼的建成开业应该是江北帮全面胜利的象征,否则他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的声势。 很久没和李韵、鲁林他们联系了,我根本就不知道具体t市是个什么情况,由于这段时间忙于基地训练,整天累的象狗一样,也有时间打听这些事情? 但我们没联系李韵和鲁林,他们倒主动联系我们了。 星期三的下午,我接到鲁林的电话,让我放学后到卖古董的三元街原来吃饭的小饭店相聚,可我们每天训练任务繁重,哪有时间去吃饭,就问他是什么事,晚上有其他事情,估计九点以后才会有时间。 鲁林说,事关紧急,务必面谈。我擦,什么事能让鲁林觉得事关紧急的?就是尹雄的江北帮全面占领t市与他也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 他既然这样说了,说明肯定是出事了,但他再急,我也不敢跟范伦汀娜说,我有个哥们想约我吃饭,我吃了饭再来练吧,尼玛,那个变态的家伙说不定会打上门去,直接就把鲁林给撕了,这话我没法跟鲁林说清楚,只能说九点以后才会有时间。 鲁林也是没办法,就说李韵跟你说话,我听到了李韵的声音,不过她的语气有点火暴:“什么大不了的事非得九点以后才能过来?放学过来不行吗?” 我说:“姐,我不想给你们惹麻烦,我只能九点后才能过去。” 李韵骂了声:“你猪啊!”就挂了。 卧槽,李韵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点都不可爱了,原来那个李韵哪去了? 我们又在修自行车的摊子上买了三辆车,三十块钱一辆,除了铃不响哪儿都响,反正我们只是代步也无所谓了,说不定一会又会给人拆了也说不定呢。 我买的车是二十八寸老式大杠永久,林彩云和琪琪买的车不知道什么牌子,都看不清了,还能骑,我们三人骑着古董一样的自行车横行无忌地在大街穿行,车子虽然旧了点,但给修车师傅修理的挺滑溜,骑起来毫不费劲。 说真的,骑上这种车确实很吸引人的目光,大约也是看古董一样的眼光了。 我们六个人除了赵依依和小花脸皮薄了点,欠火候,我们都早已练就成刀光剑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神通,这些目光对我们来说还真是毛毛雨。 很快我们就到了基地,我们看见一身深色衣服的范萝卜正在进门,估计又是跑步了,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在傍晚跑步的爱好。 我们速度要快些,我想拍个小马屁,因为带我们训练这么长时间,说话还没二十句,我想逗逗她,骑到她跟前猛然刹车,从车上蹦下来立正敬礼叫了声:“教官好!” 林彩云和琪琪也赶紧跑过来立正敬礼,叫教官好。 范萝卜耳朵里塞着耳朵,扭头看了我们一眼,居然什么表情都没有,也没说一句话,扭身就要走,尼玛,太糗了吧,我们三人站的跟个木头桩似的,她居然只看一眼就想跑。 我右脚在地上跺了一脚:“范教官好!”声音比刚才大多了,连守岗的警卫都扭头过来看着我们。 范萝卜拿下耳机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又喊了声:“范教官好!” 范萝卜有点不耐烦地挥挥手:“知道了,进去训练!”转身就走。 我喊了声:“范教官!” 范萝卜转过身来,目光象把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来刮去,我按捺住狂跳的心避开她的目光说:“我有个太极传人的妹妹……很厉害!” 范萝卜眼光在我后面扫了扫琪琪,琪琪纵然神经粗大,也不禁有些胆寒,但这丫头牛脾气上来比林彩云更倔,范萝卜瞪她,她居然也敢瞪范萝卜,连眼睛都不眨。 我浑身冒汗,手心里快捏出水来了。 范萝卜又在林彩云身上扫了一眼,林彩云估计也得哆嗦一下,然后范萝卜毅然决然地转身走向七号小红楼。 我们三个人站在那儿都有点傻眼,范萝卜这是什么意思?yes&no?大眼瞪小眼瞪了一阵,我心一横,说了声:“走!找她去。” 估计全基地都没我这么胆肥的了,这阵子我也豁出去了,带着林彩云和琪琪往小红楼就闯。 我让她们俩也在外面等着,自己硬着头皮给自己鼓了三次勇气,才上前敲门,门是虚掩着的,我心里一喜,嘿嘿,有门了,既然范萝卜门没关就说明我可以进去了。 我一脚刚迈进去时,范萝卜说了声:“让她进来!”我赶紧缩回头对着门缝敬礼:“是,长官!” 林彩云和琪琪就在门外也不敢乐,我对琪琪招招手,小声说:“进去吧,她可能会突然出手,你注意下,千万要小心。” 琪琪点头咬咬牙推门进去,我们听见她立正说:“报告教官,张雯琪报到!” 我们在外面紧张的小心肝都揪的疼,但没有听见里面有打斗的声音,我和林彩云纳闷地对视了一眼:难道范萝卜不打算考验考验琪琪吗? 然而就是我们发愣的时候,就听见里面有嗤嗤的尖锐风声,我心就是一揪啊,这明显是什么利器破空的动静,天哪,那个死变态不会拿琪琪当成活靶子练飞刀玩吧。 接着我们又听见范萝卜说:“拿卡去取东西吧。” 我和林彩云一颗心终于放下了,琪琪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几乎都要倒下了,我和林彩云赶紧上前扶住她,一起往外走。 琪琪手里拿着的还是七号牌子,我们的牌子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上面既没有姓名也没有什么编号,比如说一二三之类的编号。 我的牌子是黑色的,林彩云是红色的,而琪琪的牌子则是蓝色的,不知道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出了小红楼,呼吸到新鲜空气,站了一阵子,琪琪的脸色才恢复了,我们带着她去物资处领取必需品,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就是一件白色的练功服和一瓶治疗伤口的药。 吃晚饭的时候,琪琪理所当然地跟我们在一起,孟庆瀚来到我们这儿,我赶紧跟孟庆瀚说了琪琪已经进入了七号楼,孟庆瀚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说了说,孟庆瀚点头表示理解,回去跟那帮十二家太保解释去了。 这中间大约有一小时的休息的时间,我们在餐厅里边吃边聊,我看琪琪边吃边往曹意那边看,在桌子下踢了她一脚,林彩云就当没看到一样。 我和林彩云跟琪琪说,范伦汀娜教练的攻击速度已经进行第二阶段,按照她的性格不可能停下来等着琪琪,琪琪只有加倍努力,以免得挨打。 我还特别提醒她,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单独打琪琪一个人,那样会很惨;如果三人会战范萝卜,情况可能会好一点,毕竟三分之一的打击力量肯定要轻些。 不管怎么说,都要做好挨打的准备,范萝卜跟一般循序渐进的办法截然不同,她的训练方法十分残酷,但却是最有效果,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不断地进攻会迫使对手减缓攻击速度。 我们准时进入地下训练场时,范萝卜已经穿着练功服站在训练场里等着我们了,让我们纳闷的是她竟然让我和琪琪对练,这是什么状况?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同呀。 我和琪琪二话不说,拆招换式打斗在一起,我虽然还在训练阶段,因为跟着范萝卜后面训练,所以手脚也不会慢的,琪琪跟我对打时显得十分的勉强,我基本上是点到为止,绝不会象范萝卜那么狠。 偷眼看范萝卜和林彩云打在一起,林彩云单独跟范萝卜打斗,明显吃亏多了,被逼的满场子乱转,偶尔还能反击一二下,但明显不敌范萝卜的手脚。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六章 林家太极手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也是被逼的急了,施展开林家太极绝学。太极本是极柔的功夫,擅长四两拨千斤的手段,竟然逐渐扭转了颓势,范伦汀娜的攻势虽然又快又狠,一时却也奈何不得林彩云。 只见林彩云身子如狂风暴雨柔弱的柳条,虽然被吹打的几乎折断,但就是不倒,一弹指一扭身都有万般从容的气度,真的就象仙子散花一般优雅娴静。 我从来没见到过林彩云使用这样的招式,偷眼看时不觉得就看的呆了,如果林彩云穿上霓裳拿着琵琶,那身姿绝对就是一幅极美的美女飞天图! 琪琪也停下手来,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范伦汀娜和林彩云对战,林彩云虽然拿出了林家绝学,但也得看和谁是对手,很快地被范伦汀娜一个极速飞旋腿踢得飘飞起来,林彩云一人对战范伦汀娜这么长时间,体力早已透支,若是再摔倒,肯定会受重伤的。 我眼见不妙,一个七百二十度空翻到过去,伸手接住林彩云,林彩云脸色惨白,几乎站立不住,幸好我牢牢地扶着她,看她紧促地喘息,这场训练已经超越了她的承受力。 范伦汀娜停下身子,也是通身是汗,挥挥手示意我们可以出去了。 我让琪琪扶着林彩云去洗澡换衣服,自己也去换了衣服,搀扶着林彩云出来,林彩云身上发软,琪琪扶着她,一齐来到休息室。 和我上次一样,极度脱力的人很有可能会晕厥昏迷,我们不敢带着她直接回去,带她去休息是最好的办法,实际今天的训练只用了一个小时十五分钟,离出去还有四十五分钟。 林彩云倒在床上就昏昏睡去,这时候睡眠应该效果显著。 替她掩好被子,我和琪琪坐在床边发呆,林彩云累成这样,谁不心疼谁是猪!都在心是对范萝卜腹诽不已,可谁都不敢说出来,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装了窃听器什么的,给范萝卜听见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让琪琪帮林彩云按摩一下,琪琪才惊醒似的掀开被子,林彩云睡的跟死猪一样,琪琪要是不在眼前我倒想亲手帮林彩云按摩一下,如果她不介意,我帮她脱了衣服按摩一定更好,其实有时我心里还是挺善良的。 琪琪没让我离开,也没去脱林彩云的衣服,就隔着衣服帮她按摩,我学着当初林彩云帮我按摩的手法帮她按摩脚部和小腿。 琪琪虽然和我对练那么长时间,但还累成林彩云这样,尚有余力,她就小声说,让我看着她的手法,有一种按摩招式叫“推穴过宫”,大意是说推拿穴位,劳宫穴、泥宫穴、阳陵穴什么穴位是重点,有些穴位可以缓解伤痛,解压舒血。 我就跟着琪琪拿林彩云做试验,好在林彩云现在除了睡觉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可以尽情地在她的手脚上乱摸乱捏。 以前骚老头就跟我讲过穴位,所以有些穴位我还能拿捏的比较准,骚老头根本没跟我说过哪些穴位是可以治病的,各有什么作用,我只知道有些穴位如同机器上重要部分的罗丝,紧与松都可以影响机器的正常运行,有些穴位可以制人于死地的。 现在通过琪琪的讲解,我有一种大彻大悟的觉醒,可能是经常接触的缘故,现在瞬间就明白穴位的重要性。穴位是人身上十分奇妙的东西,象夜空星辰点缀在人体之上,更多的穴位按摩对人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琪琪没讲解那么多,只跟我重点讲了几个穴位,掐或顶,扣或按,轻重缓急对人体起到什么作用都说的十分清楚。 我都能一一记下了,我对林彩云顽强对抗范伦汀娜的招式十分羡慕,就问琪琪那是林家太极的什么招式,那么厉害。 琪琪说太极就是以柔克刚以弱对强,有的可以借力打力,就是说可以借用你打击过来的力量破你的势,比如林彩云使用的招式叫柳条式或杨柳式,我没想到那么优美的动作竟然会有这么个俗气的名字,真是败给林家太极创始人了。 我接触太极这门神秘武术不过一年,对穴位这种东西更是狗屁不通,完全不知道林家太极竟然是和穴位紧密相连的,在吸收了传统太极拳的基地上另辟蹊径,因为太极拳太过阴柔,对抗性并不强,只适合健身不适合打斗。 因为林家太极祖上乃是中医世家,所以对穴位疗法十分精通,再结合点穴手,林家太极便将中医上的“推宫过穴”和硬气功上的点穴手结合在一起,发展出一种全新的太极,这种太极已经不能称为太极拳了,而是更名为太极手。 因为林家太极更注重的是手法的精准,无论是打人还是救人,都是双手首当其冲,手对于穴位比起其它部位更容易找准。 琪琪也就是简单地说说,我颇感兴趣,骚老头在教我是一种很笨拙的方法叫:打穴,最适合毫无找准穴位的人使用,因为这种打穴根本无需你找准位置,只要知道大概位置,用拳头或者其它部位猛击就行了。 我和胖头鱼第一次打架的时候就是打了他的大椎穴才把他干倒的,后来听骚老头说会打死人的,才没敢乱用。现在想来那种“打穴”应该算是个核弹了,我拿着它乱扔迟早会出事的。 后来和曹意打,被逼无奈之下,击打了他膝盖弯腘窝深部的委中穴,完全可以让他一条腿残废掉,当时只想让他失去攻击能力,所以只使出了三成力气。 现在我明白有些穴位的重要性,假如有人使用肘部攻击我,我鼓起食指猛击他肘部的天井穴,会让对手瞬间失去整个胳膊的战斗力。 但天井穴不会让人残疾,更不会致命,只不过可以让对手失去再次攻击的能力罢了。 以前跟林彩云和琪琪学过,那时还无法领会理解其中的含意,现在用到这些穴位的时候,却一下子就记住了。 尼玛,早知道这些,打架斗殴我也不会吃那么多的亏了,打架和学习一样,只有会打的和不会打的两种,会打的不仅能打倒强手,还能让对手俯首帖耳乖乖就范。 学习上也这样,会学的不费劲,不会学的挺费劲,还学不好,原理都一样。 大概琪琪学太极也是硬搬生套,并未真正理解其内涵,林彩云应该比琪琪开智早些,所以琪琪在给我讲解的时候,估计也不是她的理解,应该是张大叔教她这么做的,可我一听之后有种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的感觉,很多以前学的东西突然间就明白了。 而且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就好象埋了连环雷开花炮一样,一响就会响起一串,其它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就象我刚才将打架和学习来类比一样,其实很多事情原理都是一样,一通皆通。 因为我觉得我再也不怕学习上的事了,也就是说我再也不用担心小姨会借这个理由让我放弃训练。这么想通了以后,我不禁激动的浑身微微颤栗,脸上露出了笑容。 琪琪感觉到我有些异样,就问我:“你又发什么猪头疯啊?” 我真想抱着琪琪亲上一口,这个功劳得算在琪琪身上,因为是在她的开导之下我才想通的,可能她还毫不知情呢。 我一边帮林彩云按摩,一边说:“我想通了!” 琪琪擦擦额头上的汗:“你想通什么了就这么鬼鬼崇崇的笑?我总觉得你笑的有点奸诈。” 我擦,看来我在琪琪的心目中一直扮演着大灰狼的角色。 我想了想,努力想找个简单直接的例子说给她听:“我想通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以前跟着你们学我记不住,现在我一下就能记住了,而且我觉得学习都可以应用的到这种触类旁通的方法。比如说一道数学题目一直想不明白,现在可以不用去想,等到你做了很多道题后返过头来再做,就显得十分简单了。” 琪琪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我在她脑门子上弹了个脑蹦:“笨家伙!” 琪琪本来就有些累了,又被我弹了一下,有些委屈,低着头不理我,我仍旧滔滔不绝地说:“好比打架,以前一直被别人打,被人家欺侮,突然有一天你忍无可忍地反抗了,把最厉害的那个家伙揍了一顿,从此以后他们就都怕了你了……” 我停住了,因为我看两颗泪珠掉了下来,琪琪不是那么个弹一下就哭的软妹子啊,怎么就哭了呢。 我捉住她的肩膀,俯下身向上看她的脸,靠,她真的哭了,我摇摇她:“你怎么了吗?” 琪琪挣扎了两下就能挣开,尽力扭脸不看我,她越这样我越觉得她有事要瞒着我,可在林彩云的床前,我又怕林彩云看见听见,多有不便。 就拉着琪琪来到隔壁我的休息室,把琪琪按坐在床上,拉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瞅着她。 琪琪很少这样过,她已经不哭了,可我憋的难受,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琪琪站起来要走,我拦着她:“琪琪,我没欺负你吧?” 琪琪不说话,奋力要走,我又不让走,她越想走我越不让她走,我俩就僵持住了,琪琪猛然一抽身,我早有料防一把抱住她,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喘着粗气说:“不说清楚不让你走!” 琪琪抬起泪眼看着我,一瞬间我头脑中某根神经被割了一下般的,疼的钻心,天哪,这呆货我还真以为她呆呢,这丫头真的长大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七章 二次撞车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琪琪红肿着泪眼看着我的那种深邃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她那么看着我,让我觉得我怀中好象抱着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随地都会将我炸的粉身碎骨,尸骨无存。 麻各答,她什么时候觉醒的?什么时候有了那种魔鬼一样的想法的? 跟小狐狸一样的林彩云那家伙比起来,琪琪更象是一块无暇的美玉,之前丝毫没有沾染过一丝一毫的污渍,现在我却看到美玉的中间有块不易察觉的裂隙。 我脑子完全清空一般,什么都没法想了,包括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和想占点小便宜的想法,什么都没有,傻傻地搂着琪琪,看着她秋日寒潭般的明眸。 琪琪不再挣扎,被动地被我搂着,若不是有人喊了声我们恐怕会搂到世界末日地球崩溃。 有人喊了声:“人呢?” 我和琪琪立即惊的象两只兔子,慌忙放开手,我转身来开门,进来的是孟庆瀚,大概他是听到了消息所以才过来的。 孟庆瀚问我林彩云怎么样了,我按捺住狂跳的心,回答说:“她睡着了,我们帮她按摩了半天,等她醒来应该就没事了。” “哦,我带来些东西,你们可以每天喝一小勺。”说着拿起一个纸箱子,箱子上没字,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我放在桌子拆开一看,里面装了很多小瓶子,拿起来一见才发现是流质状东西。 我问孟庆瀚是什么东西,孟庆瀚说是深海鲨鱼鱼油提取物,对增强体质有很好的作用,孟庆瀚看了看我们俩,并没有停留,交待我们每日服用就走了。 我拿起瓶子拧开,用塑料勺舀了一勺送到琪琪面前:“张嘴。” 琪琪乖巧地张开嘴吞咽下去,我又舀了一勺自己吃了,才觉得这东西太难吃了,有点腥,还有点苦涩的感觉,我苦着脸皱着眉头看着琪琪,发现她和我是一样的表情,我突然就觉得好笑,忍不住嘿嘿笑起来,琪琪看看我的表情也笑起来。 我收拾好瓶子,呆会儿等林彩云清醒过来,也骗她吃一勺,看看她是个什么样子。 我们休息的地方并不奢华,但非常舒适,不清楚这种房间是建筑在地上还是地下,但看起来好象是封闭式的,里面有完善的通风设施,而且有恒温装置,有洗澡间和卫生间,灯光很柔和,应该是智能设施之类的,我觉得应该是在地下,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门自动打开,想来应该是有等级区分。 我说去看看林彩云去,就往林彩云和琪琪的房间走,推开门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洗澡间的毛玻璃门着映着一个美人鱼一样的朦胧*。 林彩云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我骨子里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妈蛋,我已经怕林彩云怕到骨头里了。 林彩云在洗澡间里问了句:“琪琪?” 我说:“是我。” 林彩云叫了声:“滚出去!” 呃,我真想说,我们刚才帮你按摩半天呢,这货对我怎么就这么没礼貌?我灰溜溜地站起身往外走。 “帮我拿件浴衣!在衣橱里。”林彩云又说了声。 我在墙边还真找到个内嵌式的衣橱,里面挂着好几件衣服,根本不是林彩云的衣服,没想到这里想的真是周到,居然还准备了换的衣服,我拿起一件白色的浴衣到玻璃门前给她塞了进去。 林彩云在里面穿上浴衣打开门走出来。 林彩云洗过澡后就象雨后池塘里的荷花一样鲜艳娇嫩,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扎起来拖在脑后,小脸红润润的,嘴唇象玫瑰花一样红通通的,两条雪藕一样白嫩的小腿露在浴衣下面。 林彩云看我呆呆的样子,嗔怪道:“呆货,看什么看!”脸上浮起两朵红云。 若不是有琪琪在后面,我肯定会大叫一声:“乖,亲一个先!”然后扑上去咬她一口。可现在我不敢了,举了举手里的小瓶子:“孟叔叔给我送来这个东西,让我们每天喝一勺,增加体力。”拧开盖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林彩云张开嘴巴吃到嘴里,然后我们看到她的脸上表情丰富之极,先是皱起来,接着就揪成一团,连眉毛都倒着竖立起来,嘴里嘟囔了句:“混蛋,这什么玩意儿这么难吃?!”想返回身冲进洗澡间吐掉。 我忙拉住她:“不能吐,这东西一定要吃下去,之后就不难吃了。” 林彩云吞咽了下去,咂咂嘴,回味了下:“真是奇怪,味道有点不一样了。” 我收起瓶子放在她的桌子上,叮嘱了句:“每天一勺,别忘记了。” 林彩云吹头发,我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彩云活动了下身子说:“还好,就是累了点。” 等她弄干净了头发换了衣服,当然她不会当着我的面换衣服,把我撵出房间,我们出了房间到了外面,看看外面天已经黑了。 我拿回手机打开才看到有七个未接电话,时间竟然已经是九点十三分了,我们出了基地大门我才回拨了李韵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挨了李韵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你死到哪去了?为什么关机?你不是说九点以后有时间的吗?你在哪儿?” 面对她机关炮的质问我没法回答,就说在新区大道,李韵说:“死到那去干嘛去了?我马上去接你们!”不等我回答就挂了电话。 我就发现这娘们现在火气越来越大了,擦,不会是她爸妈又逼她结婚了吧,我还没毕业呢,现在结婚不符合法定年龄,她爸妈应该知道啊。 我们三人骑着车沿着新区大道靠边骑,经过上次那事,我们也学精了,绝不在马路中间骑,那太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了。 道路两边高杆的路灯洒下柔和的灯光,两边低矮的树木后面是黑越越的草丛和杂树林,我们警惕着四周的动静,一直快到有人的东岳路口李韵的车停在我们身旁,都没什么异动。 李韵下了车,看见我们三人都骑着自行车就有些恼火:“你们怎么都骑车啊?!”我当然不能忍受她的颐指气使,反讥了她一句:“呵呵,姐,你说话真是奇怪,我们不骑车,难道你天天送我们来啊!” 李韵刚想反驳我一句,我就听到远远的一阵轰轰隆隆的低吼声,不禁大吃了一惊,一把拉住李韵:“快走!”拖起李韵就往路边跑,林彩云和琪琪经过上次被撞击的事,反应快多了,推着车就上了人行道。 我们刚上了人行道,那隆隆的声音就到了身后,我们扔了自行车就往绿化带扑倒,扭过头来看见只有在好莱坞大片上才能看到的一幕,只见李韵的车被那辆包裹在铁甲里的跑车撞得飞起来,在空中翻了几个滚,飞出去二三十米远落在地上,在地上摩擦出一长串火花滑行了很远才停了下来。 而那辆肇事的跑车转眼间就跑的没影子了,东岳路上一阵的大乱,我们也没看清楚那车落下去的时候砸没砸到人,要是砸死了人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烦了。 看起来今天肇事的车并不是那天撞我们的那辆,但他们的目的都是一样,是专门针对我们而来的。 李韵吓的不轻,趴在地上半天没动弹,我观察了半天见后面再没什么异样才拉着她站起来,林彩云和琪琪见过一次,坦然自若的样子,我看李韵呆呆的样子就说:“别看了,我们赶紧走吧,这里交给警察处理。” 我也怕再出什么事,就让李韵坐在我的后面,蹬起自行车专捡小巷子钻,我是捡破烂长大的,t市环境我太熟悉了,林彩云和琪琪就跟在我后面。 我们钻的这条巷子叫长青巷,这条巷子两边都是居民自己盖的两三层三四层小楼,显得很凌乱,但进了巷子我就觉得有些不妙了,是我想错了,以为进了巷子就不会有人追我们了。 进巷子不久我就觉得整条巷子气氛都显得很紧张,大约林彩云也感觉到了,急忙叫我停下,这条巷子弯弯曲曲的,很远才会有一盏路灯,而且是那种架在电线杆子上的老式路灯。 林彩云说:“前面有人拦着,赶紧退出去!”率先往后撤去,我就看见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有很多人从黑暗中钻出来,手里都拿着家伙,我骂了声操它玛,赶紧转过龙头往来处猛蹬。 后面人咚咚的脚步声急促起来,实际上我们才骑进去十多米远,转过来也非常快就到了巷子口,后面人看见我们上了大街上,便不敢再追了。 李韵紧紧抱着我的腰,声音有些惊惶地问我:“你小子是不是又惹事了?” 这阵子我哪有工夫来解释啊,逆道猛骑,等到了警车附近才放缓了说:“姐,你不觉得好笑吗?我不惹事,他们就不找麻烦了?” 几辆警车亮着警灯在李韵汽车附近摆下警示标志,指挥车辆绕道而行,经过时我们并没有看见附近有血,才稍稍安心了些。 尼玛,真是蛋疼的二次撞车事件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八章 K爷死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穿街过市到了三元街的那家饭店,我们进去的时候,老板娘说在二楼包厢里,我们上了二楼推开最里面包厢门,我看见丘胖子、鲁林、肖飞,甚至周敏居然也在,更离奇的是岳小婉和娜卡也坐在最里面。 李韵坐在岳小婉身边,脸色很难看。 周敏看见我,向我招手:“快过来坐下。” 我奇怪的不是他们,我奇怪的是岳小婉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娜卡笑着对我说:“宗,坐。”我擦,居然还不给我改名啊。 林彩云和琪琪过去坐在娜卡身边,娜卡叫林彩云依然是林和琪,已经比过去咬字清楚多了,不过还是有点咬舌头。 我坐在周敏身边,鲁林拍了我一下:“小老弟,你们怎么回事?”我还没来及说开口,即便开口了,我也不太好解释我们的事,因为我们的经历是完全保密的,保密条例孟庆瀚早就跟我们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泄密是件很可怕的事。 泄密等于叛徒,就象黄轶维那样,我们收拾不了他,组织迟早也会让他消失的。 李韵说:“我们差一点儿死在路边。”把事情简略说了下,大家相互看了看,眼神都很复杂,我眼睛一直看着岳小婉,但岳小婉脸色不变,十分镇定自若地小口品茶,我就纳闷岳小婉到底是江北帮的人,还是李韵的人啊? 当他们的面,我还不好直接说出来,因为大家都对岳小婉毫无介蒂的样子。 丘胖子盯着我看:“你小子搞什么鬼?你们到底跑到那地方干什么啊?”那样子好象我特么就是个奸细,我有些恼火地瞪了他一眼,根本没在乎他,说真的,现在和他打一架,不定谁输谁赢呢。 林彩云突然插嘴说:“我们天天在那边对练呢,怎么了?” 我脑子一下子就转过来,还在心里直怪林彩云多嘴呢,训练这种事你也能说出去,你忘了孟庆瀚怎么说的吗? 鲁林看出了我的敌意,笑笑解释道:“宋海平,你不要介意,大敌当前,我们也是不得不小心点,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呢。” 我瞬间明白林彩云的意思了,估计李韵他们并不清楚那里有个秘密训练基地,那里树林茂密,又有空旷地,按照别人的想法,那是个很好的锻炼地方,根本不用担心别人偷窥什么的,本来那地方解放前是个乱葬岗子,解放后是火葬场,虽然现在已经搬了,但森森高大蔽日的树林子,别人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跑那地方呢。 李韵拍拍桌子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据我所知,徐琰已经靠上江北帮了……”我十分怀疑以鲁林和丘胖子他们的力量能否对抗得了江北帮,但接下李韵的话确实让我怎么也想象不到。 李韵说:“徐琰是江南片的受益人,他都完全投靠在江北帮之下,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需要做无谓的反抗了,各做各的生意。” 鲁林附和说:“本来我们就不属于任何一方,更谈不上投靠谁,现在我们只是做好自己的事而已。” 我看了林彩云一眼,我们都明白李韵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了,本来他们这一行业属于灰色地带,是不能用黑白来介定的,当然也无需确实他们投靠谁的问题。 想来岳小婉大概是来听听他们的意见的吧,因为灰色行业人数众多,且相对散漫,没有任何组织,不可能有效地对抗象江北帮这样的黑涩会。 现在我能理解岳小婉在这里出现的意思了,可周敏呢,他可是正经八百的官方人物。这场聚会简直太有意思了,从黑白两道到灰色地带,还有我们这样的学生党,几乎都囊括了。 李韵这么着急难道就是这事?这也太那啥了吧,我正要问问李韵到底为了什么,李韵说:“k爷死了!” “啊?”我呆在那里半晌没反应过来,k爷虽然可恶,但我还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他怎么死的?”我转过脸问李韵。 李韵抽出一只烟扔给我一只,自己点着了,极缓慢地说:“他身上中了十七刀,当场身死。” 周敏的手在桌子上一下下地敲击,笃笃笃,一下一下就象敲击在我的心头上,接过李韵的话头说:“这件案子是我接手的,有些细节问题不便于说明,现在只能推测这是一起有预谋有计划的他杀行为,不过目前还无法定论,因为他的私人保镖已经失踪。” 卓亚失踪了?这可有些麻烦了,因为能够接触k爷的人大概也只有卓亚了,卓亚失踪,自然会让联想到她会不会谋杀了k爷再潜逃了。 但卓亚是k爷的亲生女儿,她怎么可能杀死自己的父亲?这解释不通啊,但她是个杀手,不好好保护她的父亲,怎么就失踪了呢? 我直觉脑子有些凌乱,猜想不透一件件事件到底有些什么样的内在联系。 李韵开口道:“也许你们都想不通吧,以前我想不通,但现在各种迹象表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正在席卷而来,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派别,也许对于整个t市都是一个强烈的震动。” 这个消息我倒是第一次听到,再看每个人都显得心事重重,无论是k爷的死,还是这股莫名的势力,大概都不是在坐的各位想要的,当一种能量超出常识,我们剩下的东西只是祈祷了。 这大概才是李韵和鲁林想要告诉我的事情吧。 我们三人从三元饭店出来,往家骑行路上,谁都没了说话交流的兴致,我除了为卓亚感到悲哀之外,好象已经没有其它的想法,人生不过几十年,k爷已经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某些人用他的死来告诫一些活着人罢了。 到底那些人想告诉我们什么? 我猜测失踪的卓亚应该知道,她失踪绝不是偶然的,可是卓亚去了哪儿去了? 回家后我们坐在客厅里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热茶,我已经实在无话可说了,林彩云只说了句:“累了,睡吧。”端着茶水就走了,我们一齐做鸟兽散,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睡觉。 我回屋子里时,发现毛线已经滚在我的被窝里了,可怜的我虽然面对着几个小美女,却只能和毛线滚床单了。 看看时间已近十一点了,我也懒得再做作业了,脱了衣服直接倒在床上,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身子累,心更累,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发生,真让人有点目不暇接的感觉。 好在我这人有点没心没肺,头一沾上枕头就能睡着,无论心里有多少想不通的事情,都能一一放下,不再去想。 我一觉醒来,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弄得我怪痒痒的,睁开眼睛,听见毛线在我脸旁边打着呼噜,睡的比我还香,这个懒家伙,如果指望它来保护我,那等于把我直接送死了。 我稍稍一动,离开了点,毛线却惊醒了,在我手上舔了舔,然后继续打呼噜睡觉,我发觉猫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它睁眼都可以打呼噜,它打呼噜的意思大概表示此地很安全。 我听着毛线均匀的呼噜声,却再也睡不着了,头脑变得异常的清醒,就坐起来靠在床头上看着窗户外小区里的路灯通过窗帘射进来朦胧的光线发呆。 k爷--那个曾经欺骗过我的老狐狸,竟然也死了,而且是被人谋杀的。我上次去见他,现在却成了永别,天人隔离。不知道我那个叫宋大林的爸爸会怎么想,一想到宋大林我就会想起我们兄妹和宋爸爸在一起的苦难日子。 脸上麻酥酥的,我用手抹了一把,湿湿的,凉凉的,我咳嗽了一声,竟然还有些鼻塞,我都说不明白这眼泪是为谁而流的,翻身爬起来拉开抽屉拿烟抽,毛线好象也惊醒了一般,喵呜喵呜叫了两声,然后爬到我的肚子上来了个大劈叉,骑在我的肚子上睡。 毛线也知道讨好撒娇,我现在已经不象以前对它那么凶了,它没事就喜欢粘上我,大概我是一个人睡觉,妹妹她们那太挤,所以它就帮我暖被子,真是只暖猫。 记得以前去见k爷时,k爷跟我讲过的那些事情,有些事情我还半信半疑的,现在却有些相信了,并且我一直感觉k爷在暗示着我什么,可惜我对于暗示或者解密之类的东西天生无感,一直不知道他想告诉我什么。 k爷是宋大林的父亲,却改了个名字叫卓宏东,并且告诉我肖汉之保管着我需要的东西,肖汉之是谁?想到了肖汉之,我又想到了张大勇,肖汉之,张大勇,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名字,却让我心里悸动了一下。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李韵的电话:“姐,你睡着了吗?不好意思……” 李韵说:“我没睡,正在我哥这里做笔录,说,什么事儿?” 我说:“能不能让你哥帮我查查两个人,一个叫肖汉之,一个叫张大勇。” 李韵问我:“这两人与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查他们?” 我一时也无法能清楚地向她解释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说:“这也是我打听来的消息,你帮我查出来,有时间我再详细地跟你说。” 电话那边李韵在跟李剑说话的声音,过了会儿,李韵说:“今天看来是不行了,等有时间我让他去市人口中心查询下。”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七九章 找高雪松的麻烦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放下手机我倒头继续再睡,头脑里就象构建起了无数个立体几何图一样,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图在脑子里迅速搭建起来。 我一直认为我小脑子欠发达是因是根本没有想象这种概念,当一个个图形建立起来的时候,我竟然把它们记住了,其实我没有想象的那么笨,爬起来拿出那个笔记本把一个个图形都照着画了下来。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揭开这个谜底。 清晨起来跑步,我们都跑的十分默契,但因为有两次撞车的原因,我把事情都跟她们说了,让她们警觉一点,尽量沿着马路边上跑,如果听到异样的声音立刻跑上人行道,躲藏在大树或者电线杆子后面。 自从那次雨后陶小玲和她哥送我们回去,就再也没遇到陶小玲从这条路上走过,事实上从那件事后我就知道了人言可畏的威力,本来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竟然引起了那么大的风波。 我从汪玉儿手里接过陶小玲那封信后就不知道下文了,赵依依说情报被林彩云截获了,她也不知道陶小玲在信里写了什么东西,总之林彩云和我闹了一阵子才慢慢平息下来。 那件事就那么逐渐平静,但后来我从巩汉的嘴里得到了一点关于陶小玲的消息,陶小玲家庭环境并不好,据说是因为得到了同村人的资助才进城上的学。 那个资助人就是她们村里一家做豆腐起家的,陶小玲住在男友姑姑家里,男友对陶小玲资助当然是有代价的,他的要求就是陶小玲以后要嫁给他。 听到这事后,我除了替陶小玲感到悲哀,实在真的也没什么其他的想法。 随着时间的流逝,陶小玲的名字却在我们班级里一再让人瞩目起来,如果开始时我觉得陶小玲是只萤火虫,发出可怜一点点的萤火,那么现在却是令人仰视的一轮明月了,整天挂在嘴上念叨的人就是小姨--我们的班主任姚老师了。 阶段性考试后的第三天,姚老师就在班级里宣布了一条爆炸性的事件,陶小玲增速已经成为班级乃至年级最快的人,然后全班同学的目光都聚焦在陶小玲身上,可怜的陶小玲象犯了什么大罪一样,红着脸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看我们。 对于这样一匹黑马,谁都想不到的人竟然取得了这样的成绩,是谁都想不到的,我好象脑子里还在考虑其他事情,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对于谁谁超过我如何根本就没在乎过。 现在我的成绩十分的稳定在前十名之列,小姨告诉我,如果能进入前五名,考进211大学绝对不成问题,年级排名在一百名的基本上可以进入重点大学,这我知道,林彩云费了那么多的心机帮我补课,总算有了回报。 学习这种事,有主动和被动之分,就象汽车自己开动和被人推着跑,绝对不是一个概念,我以前就是被小姨和林彩云拿着鞭子赶着走,现在很多事情想通了,学习倒是件很轻松的事了,完全可以自己主动学习了。 不经历这些事情,我还真不一定能开窍呢。 这次考试,琪琪排在第九名,我排第八名,赵依依排名第三名,林彩云永远都是那么牛叉,把第二名的汪恺甩了几条街去,整整多了一百分。 班级和年级排名永远都会那么热门,年级排名的前十,我们班占了三名,霸主仍然是林彩云这家伙,一骑绝尘让人无法望其项背。 但我们班也有最差生,比如张铁,永远占据着倒数第几名的位置,从未被人超越过,这样的人姚老师基本是无视的。 但陶小玲的黑马表现让姚老师象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不已,整天把陶小玲的奋发图强的事挂在嘴上,我不想刺激她,她根本就不知道陶小玲是个什么情况,过分的吹捧一样可以扼杀一个好苗子。 我成绩当初是在萝卜加大棒的情况下才慢慢逼好起来的,陶小玲跟我情况完全不一样,真不知道小姨是怎么想的。 下午放学小姨让我和林彩云去教务处,我俩到了教务处,小姨让我们俩坐下,又让我关了门,鬼鬼崇崇的样子,问我们知道不知道陶小玲的情况,我把头摇的跟拨郎鼓一样,刚发生了那种事,况且还是当着林彩云的面,我胆子再肥也不会说出来的。 小姨就把陶小玲的试卷拿给我们看,陶小玲的英语和数学试卷都是我改的,小姨拿给我们看的是语文试卷,其中作文是四十八分。 麻各答,作文满分才五十分,陶小玲居然拿了四十八分,这种成绩估计也只有林彩云才有这么牛,范老太太在作文后面批了一排字:真情实感! 陶小玲字迹很娟秀,我没看,林彩云倒是拿过去仔细看了一遍,还给了小姨。 从教务处出来时,林彩云有些郁闷地说:“宋海平,我是不是对你太苛刻了?” 我心里说,何止是苛刻?简直令人发指!可嘴里不敢这么说,打着哈哈:“谁说的?我教训教训他去!” 林彩云眼睛里有种从来没有过的东西,看着我说:“别逗我了,我是说真的,我觉得也有些过分。” 我只能表示呵呵了,如果说林彩云是我小姨派来的小特务,专门就是对付我的,我一点不会表示反对意见,因为她们的步调太一致了。 今天不用再做“二号首长”,我连做广播的事都给忘记了,直到梁辰辰在广播里呼唤了几次,我才如梦方醒,放学还有我十分钟的广播时间呢。 我拉着林彩云就往广播站跑,其实林彩云的嗓子不差,不过她很讨厌干这种活,我们进广播站的时候,梁辰辰正在放音乐,见我进来急着招手让我去替她。 梁辰辰和胖头鱼的关系铁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胖头鱼会隔三岔五来接送她,大概今天就是来接她的日子吧,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了。 梁辰辰本来还会跟我拍拍手拉个勾什么的,今天什么节目都没有,因为林彩云就站在我身后呢,全校同学都知道林彩云这个大醋坛子,谁胆子再大也不敢当她的面怎么样。 我随便抽了一本书,对照着念了遍,就这么应付过去了,十分钟后广播结束,我关了机器锁上门和林彩云一道准备回教室。 广播站在我们班级的对面,跟教务处在一栋楼上,中间是个空中通道,我们往回走的时候,看见朱大军、葛志豪、郑俊三个家伙站在我们班级门口目光阴翳地看着我们。 我心里一紧,倒不是怕他们,而是我发现这三个家伙不再象以前那么傻啦吧叽了,而是有点黑涩会的马仔的样子。 我和林彩云走回去,我问朱大军:“找我什么事?” 朱大军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我定定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要去打高雪松、吴启、孙传奇他们,如果你不想参加,帮我们看看场子助助阵也行,不想去就算了。”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件东西扔过来。 我一伸手就夹住那个盒子,那是一包软中华,不过是中华香烟的壳子,里面装着一卷红的百元钞票,我用手一捏就知道那至少有六七百块钱,这小子还真肯花本钱啊。 我反手甩了过去:“好歹我们也是一条线上,我不出手,当然也不会收你的钱。” 朱大军脸上露出笑容,对葛志豪和郑俊使个眼色,三人往校外走。 我们会合在一起,林彩云问我:“你真打算去帮他们?” 我说:“我去看看。” 林彩云想说什么的,又忍住了,既然是去打架的,肯定不能骑车了,我让赵依依去接我妹妹回家,三人打车跟着朱大军直往旅游学校而去。 到了旅游学校附近下车,我没想到居然又来了几辆车,等到车上的人下来,我更没想到会是顺子、刀疤潘军和六子卫昆,从另外一辆车下来的是李大个子、叶子叶智超和廖战,我有些发愣,这特么什么奇葩组合啊。 刀疤他们不是和老子割袍断义了吗?怎么还跑这来打架了?除了他们三个,叶子和廖战都是我的老哥们了,过来跟我击拳头表示感谢,李大个子没跟我说话,但他一直跟着廖战。 旅游学校放学的时间比我们晚半个小时,看起来朱大军应该早有内应,把时间掐的准准的,分派任务就一人打一只中华,躲藏在围墙后面吞云吐雾。 这次应该是我们学校主动出击去打别人,以前好象根本就没有过,不是我不想打架,而是小姨和林彩云把我看的太死,每天除了学习就是训练上的事,根本没脑子来考虑别的事了。 现在倒有些小刺激,上千的学生一放出来,学校外面立刻就喧闹起来,朱大军上次吃了个大亏,我是没想到过这狗日的居然还有秋后算帐的勇气。 高雪松他们被我们打了,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李剑他们是怎么操作的,既然我是他们特意关照的对象,想来应该是对高雪松他们很严厉的警告了。 现在我更不怕了,甚至我还有些蠢蠢欲动的想法,琪琪教我点穴的方法我一次也没用过,要不今天就试试?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十章 范伦汀娜这个外国佬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估计林彩云和琪琪也和我一样,很想把学到的手段在对手的身上试试,看看效果到底如何,不过琪琪对我打架之事从来就没有表示过反对意见。 以前琪琪在学校大食堂一战成名,全校哪个不知道,名气比起林彩云并不算小,而我这个捡破烂的是靠着林家姐妹成名的,哈哈哈,谁有这个资格? 朱大军已经摸透了高雪松的行踪,话说我对高雪松这货除了觉得不舒服外,还对韩小小比较感兴趣,不知道那个大长腿的骨感美女拥在怀里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是我这个人太贱,还特么是我成心想要找刺激,越是得不到手的东西就越觉得抢到手才觉得刺激。 抱着这样猥琐的想法,我一口答应了朱大军的邀请,朱大军是个惹事生非的家伙,我甚至有些讨厌他,但这不妨碍我有这些想法,这些见不得光卑鄙无耻的想法。当然肯定会有人想象着如何把林彩云和琪琪以及赵依依骗到手,可是他们没有那个实力,这个世界永远是有实力的人才会有发言权。 高雪松是个阴险的家伙,但他根本就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敢到他们学校来打他,他牵着韩小小的手刚转过墙角的时候就被朱大军一脚踢在蛋蛋上,高雪松捂住裆部的刹那间,我就觉得朱大军长大了,完全长成了一个比高雪松还要阴险的家伙。 紧接着韩小小就尖叫起来,高雪松毕竟是高雪松,他还没等到朱大军的第二脚踢到身上,就猛然抬起脚来踹在朱大军的膝盖上,朱大军应声栽倒,但葛志豪和郑俊配合的非常好,两人扶着同时踢向高雪松,在吴启和孙传奇他们赶来之前,李大个子和叶智超两个人就把高雪松打倒在地上了。 我是第一次看叶智超打架,这只职业马后炮选手没有象以前那样躲闪,十分坚强地对着高雪松一脚两脚三脚踹下去,直到高雪松在地上蜷缩的象一只虾米。 吴启和孙传奇看见高雪松倒在地上,嗷嗷狂吼着冲上来飞起来一脚踹倒了叶子,几乎就在叶子倒下去的同时,我的脚也踢在了吴启的脸上,我刚才是站在围墙边的,吴启他们好象并没有看到我。 我踹倒了吴启,孙传奇愣了一下,旋即被我一巴掌抽在脸上,他身后的那些人都呆住了,我相信他们从来就没见过谁有这么快的动作。 廖战和李大个子冲上前,他们扭头就跑,旅游学校没走完的学生远远的看着,他们大概从来没见过旅游学校会被打的这么惨,三个最能打的瞬间就被我们放倒在地,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我把叶子扶起来,这家伙满脸是血,朱大军已经被葛志豪和郑俊扶到一边去了,高雪松刚才那一脚实在太狠了,打架斗殴是有技巧的,高雪松就是个高手,不过他现在水平已经下降了,朱大军的水平提高了。 韩小小在一边跺着脚地骂,可惜旅游学校的同学根本不听她的,我看她跺脚的样子就想起琪琪当初被我气的直跺脚的可爱样子。 当即精虫就有点上脑了,跑到她面前在她脸上捏了一把,韩小小气的要抽我,手刚一伸出就被我攥住,我知道她一定很疼,我不欺负女孩子,但不代表我能容忍她的无礼。 然后我捏着她细长的脖子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当着那么多旅游学校学生的面,我觉得我倍有面子,我得意洋洋地松开韩小小,韩小小两颗泪珠滚滚流了下来。 我往回走,留下韩小小在放声大哭,我就是要让韩小小知道,没有实力的人连自己的女朋友都无法保护,高雪松必须付出代价! 我得意洋洋地到墙角想找林彩云和琪琪回去,就觉得眼前一花,接着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我都没能看清林彩云的表情,林彩云就带着琪琪走了。 廖战、叶子他们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我冲他们摆摆手去追林彩云和琪琪了。 我们到达基地时,比平时晚了约半小时,但并没有到规定的时间,范伦汀娜当然也没让我们进去,进入地下训练场后,范伦汀娜让我们学她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 范伦汀娜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她昨天和林彩云对练之后,大约也感觉到其时有时静比动更有效果。 现在她就教我们如何屏息、静心和静气,一动一静有张有驰才能长久,一味地追求速度终究会失去方向感。 我们学着她的动作做出各种动作,训练场里非常安静,静的我们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然后我们听见范伦汀娜很奇怪的说话声,几个月前我撞倒她时,她就是用这种腔调说话的,当然还夹杂着外国语,只不过当时我非常紧张,也就忽略了这个小细节。 如果用我们的话说,她可能是词不达意,有时甚至会用错词或字,有时直接就迸出几个单词,不过不是英语单词,等她反应过来再用英语说,我们基本上还能听懂。 现在我终于明白范伦汀娜为什么说话那么少,原来她就是个汉语盲,可能是她从小在外国长大的原因吧,我不知道基地为什么会请个看起来象中国人的外国佬来教我们。 但是范伦汀娜教的非常有耐心,非常执着,两个小时基本上是她在不停地背书,她怪怪的声音在静静的地下训练场里不停地响起,我甚至都惊异于她的记忆力。 她跟我们说,她昨晚上一直到我们进训练场都是在背书,好跟我们说说关于瑜珈的故事,我大笑,指着林彩云说:“她练的是太极,不是瑜珈。” 范伦汀娜笑笑,我觉得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只是她一直把自己包裹在黑衣里而已。 接下来我们聊天,大概她前几个月说的话都没有今晚一晚说的话多,她甚至还拉起我教我跳舞。 我们想不到范伦汀娜用生吞活剥的普通话竟然会和我们聊天聊了两个小时,把我们乐的前仰后合,这个外国佬还真是有趣。 据说她来自德国,祖父时在德国定居,但她们家仍然恪守着和华人通婚的祖训,所以她看起来一点也不象老外,但一张嘴就露出马脚了。 有些事情只要我们问到了,她就会说:“保密!”我们只好闭路,她的作风象德国人一样严谨,每日生活训练都严格按照计划进行。 说起那天撞了她的事,我问她为什么没揍我,她奇怪地反问我:“为什么要揍你?你是无意中撞到我的,有功夫的人不可以随便打人的。” 呃,好吧,真是个可爱的家伙。 后来我们七骗八骗的,套出她今年才二十三岁,麻各答,这个变态的家伙才二十三岁,为什么会这么强悍?她说她从小就喜欢运动,参加过各种运动,并且喜欢追求极限速度,因为手快和手慢绝对是两个概念,手快打人,手慢挨打,就这么简单。 当范伦汀娜听说我们每天长跑十公里时,高兴的象个孩子,她说她每天早晚各跑十公里,已经坚持了十几年了,对长跑非常有感触,说长跑是一项长期运动,可以调整人的思维和耐力,有时郁闷了就跑一跑,沿途风景就会让心情愉悦。 都有喜欢运动的爱好,所以我们聊起来都非常和谐。 她非常喜欢中国文化,对中国武术、跆拳道及柔道之类的都很感兴趣,但在德国根本没有正宗系统地学习过中国武术,相对来说还比较陌生,但跆拳道柔道则很在行,对剑道也有系统学习过。 范伦汀娜对林家太极手非常着迷,她一直搞不懂,为什么林彩云在她那么强烈的攻击之下还能坚持的那么久,我跟她说太极是柔性武术,柔能克刚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我发现我们解释“柔能克刚”简直太费劲了,我打比方说太极就好象是水,无论石头怎么坚硬,最终都会被水冲刷成鹅卵石,这就是水的力量。 两个小时后,我们出地下基地前范伦汀娜对我们在嘴巴上比划了下:“保密!”我们在餐厅里就餐的时候,我们三人没敢讨论范萝卜的事,她说了“保密”,而且她是个极认真的家伙,我真怕一不小心说出来会闯祸。 林彩云开始摆起小脸色给我看,我就没事找事逗她开心,琪琪和我说她倒有些羡慕范萝卜的,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至少范伦汀娜没那么多的阴谋和想法。 我不知道她说这话是说她自己,还是说给我和林彩云两个人听的,总之听了之后觉得我们都是混蛋,我好象总是在惹她们不开心。 我就说:“我也是人啊,我也有我的小脾气,我也会生气撒娇,气愤和悲伤,可我不高兴了,谁来哄我开心?凭什么我天天要哄你们玩啊?”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说:你是个男人,肯定要哄女孩子。 呃,我可以吐下吗?让我下辈子做女的好了,男人天生就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一章 卓亚逃亡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抬头看了看了,然后噗哧笑起来,越想越是可笑,我和琪琪愣愣地看着她:“你神经病啊?” 林彩云笑够了才说了句:“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有人说生气就是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好了,打现在开始,我对你不再生气,你满意了吧?”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似的,妈蛋,我现在都习惯于她没事就虐我,现在突然跟我说,她不打算虐我了,心里那个失落感让我好一阵的怔忡。 好吧,我就是个无敌“剑客”,当然是那个贱人的那个贱。 可我现在总不能抱着林彩云的大腿说:“求你虐我吧,我喜欢!”丫的我有病啊?! 我不知道在基地的训练日期是何时结束,更不知道我们将面对什么样严酷的现实,总之我们一直就在真相之外,就好象我们的船行驶在风平浪静的海面,却不知道下面暗流涌动。 我们来的时候是打车来的,回去的时候只能走回去了,茂密的树林子里没有路灯,这里属于禁区,没人敢在这里放肆,我们经常在黑暗中训练,与地下训练场相比,这点黑暗还真不算什么,至少还会有微弱的天光和远处的灯火。 出了树林我们仍然选择走新区路,因为近期经常遭遇突发事件,所以我们身上都带了利器,当然也怕会有人对我们不利。 我们走的队形是三角形的,林家姐妹走在后面,我走前面,时刻绷紧了神经,本来以为要么会有车来撞我们,要么会有人来砍我们,所以艺高人胆大,明知道事情不会轻易结束,我们仍然要坚强面对。 但我们走完新区路都没发生什么事,一直到我们坐上公交车到家,一路居然平安无事。 在成都粉店附近那一站,林彩云就嚷嚷要下去吃粉,我们一齐进了那家店,点了牛肉血粉和锅巴,就在外面吃起来。 我对琪琪穴位的认知还是很感兴趣,就跟她说:“回去你教我认识穴位。” 琪琪看了看林彩云说:“行啊,今天你请客。” 我笑笑:“没想到你这家伙居然还会占我便宜。”我抬头无意往里面看了看,就觉得里面坐在暗影里的一个人十分熟悉,我站起来往里面走,林彩云和琪琪奇怪地扭头看着我。 我来到里面问那人:“卓亚,到底怎么回事?” 林彩云和琪琪这才反应过来,琪琪过来悄悄在我耳朵边说了句先走了,让我小心点,看了一眼车黑暗中的卓亚一眼转身走了。 卓亚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她没有歇斯底里地对我大喊大叫,更没有抽我,她抽我是有理由的,因为我和她们关系复杂,如果从宋大林那辈来算,我还特么管她叫姑姑,如果从k爷这儿来算,她是我妹妹。所以怎么来算,我也逃脱不了干系。 我知道卓亚是杀人嫌犯,肯定无法抛头露面,她穿着灰黑色的卫衣,头和脸掩藏在连衣帽子里,看不清什么表情,但我知道她现在已经是心如死灰有家而不能回了。 说起来她还是个杀手,但此刻我觉得她就象一条流浪狗一样可怜,命运真是个可怕的东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改变不过瞬间的事情。 卓亚的手放在桌子上,显得有些苍白,我的手轻轻的移过去盖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冰凉,并且瑟瑟发拌,我不由一阵的心酸,紧紧捂住她的手:“你饿了吧,我让人下两碗粉来。”脱下外面的杰克衫披在卓亚身上,走到前面要了两碗血肠粉,让营业小妹多加了辣油,又各加了两份牛肉和锅巴。 我端着血肠粉来到卓亚面前坐下,把粉推到她面前:“吃吧,我帮你想办法。” 卓亚现在在t市举目无亲,能帮她的大概也只有我了,看着卓亚狼吞虎咽地吃完东西,她整天呆在k爷的身边,又不接触社会上的人,估计连基本的生存能力都成问题,所以我得帮她想想办法。 我跟她说:“你跟我走吧,给你找个休息的地方。” 卓亚站起来跟着我上街,我都纳闷儿,她这身衣服都不知道哪弄来的,把她火爆的身材掩盖的好好的,我带着她进了家,打开我们家对面的房间,那是林彩云、赵依依和小花的住处。 林彩云她们看着我身后的卓亚,都有些发愣,卓亚她们是见过了的,只是现在卓亚的脸色苍白,一身的疲惫,两眼茫然不知所措。 我对林彩云和赵依依她们使了个眼色,说把小卧室先腾出来让卓亚住下,我们一齐动手把房间里的运动器材全弄出来,铺上床垫和被子,我让她俩拿出衣服来给卓亚换洗,让卓亚先去洗澡再去睡觉。 等卓亚进去睡觉,我才对林彩云和赵依依说:“让她先在这住下,我们再想办法,林彩云你想办法把她弄的让人一下子看不出来。”林彩云鼓着嘴,不知道是又生气了还是怎么着,现在也管不着她了。 我又对小花说让她明后天都不要摆摊了,照顾下卓亚,卓亚不知道怎么逃出来的,也不知道这几天是怎么活过来的,不要刺激她,她要是愿意你就陪她说说话,不愿意就随便她。 我推开房门看见卓亚象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薄被子里,显得十分的无助,在心里叹息一声关上回到自己的房间。 小花在家烧中饭,我们都赶回家吃,在饭桌上卓亚仍然是呆滞的表情,但看起来她的脸色好多了,小花说她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我也没问她什么情况,吃了饭我们各自休息了一会儿才去学校。 第二节课还没下课,姚老师就怒气冲冲地打断了费老师的讲课:“宋海平、林彩云和张雯琪都出来!” 我一看就知道坏了,昨天打人的事肯定犯事了,小姨很少会有课堂上直接让我们跟着她,这只能说明问题十分严重,已经让小姨再也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就在我们班到教务处处的那条走廊过道里,小姨就爆发了,我还不知道小姨会不会功夫,但她的脾气绝对彪悍,一把揪住的衣服就把我推在柱墙上,瞪着冒火的两眼看着我:“宋海平,你到底想干什么?”一溜排教室的窗子上都贴着一张张好奇的脸。 我想干什么?我什么都没想干,可这阵子说话那就是找抽,别人不敢抽我,我小姨要抽我绝对不会先找我妈商量是该抽还是不该抽,装孙子吧,要装也得装特委屈的那种孙子样。 林彩云和琪琪的身份不一样,不能打不骂的,所以小姨把气撒在我身上绝对有理由,小姨看见我这孙子样,说:“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 等小姨把气撒的差不多了,我都是低着头的,小姨也没脾气了,对我们说:“去校长室去吧,林校长在那等着你们呢。” 到校长室时,我是躲在她俩后面的,我就不相信有她俩在前面挡着林校长还能喷我一脸口水? 林校长没有象小姨那么发脾气,而是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别一个个象个罪人似的,都坐下说话吧,林彩云,从你开始,说说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彩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照实说了,琪琪也是一样,到了我也照样复述,林校长皱着眉头扫了我们一眼:“你们把高雪松打断了三根肋骨,已经住院了,旅游学校的校长刚走,你们说这事咋办吧。” 我们说咋办?笑话,当初高雪松把我打的住进医院,你也没问问我该咋办,现在我们把他打进医院,你倒是问我们咋办了,好象他是旅游学校的校长一样,我擦! 爱咋地咋地,我们都低着头开始数地砖,据说数一块地砖可以减轻心理压力,想象着把地砖再里面画一个最大圆,还可以画几个等切圆和同心圆,基本上就把他说的话给忘了。 对付这种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死,死活不吱声,神仙难下手。 果然我们不吱声,林校长对我们半死不活的样子虽然十分生气,也没咒念,在桌子上用手指敲击着:“你们现在有出息了,竟然打到人家学校去了。” 他敲了半天也没人理他,他脸揪的跟包子似的,对我们挥挥手:“滚出去!”我们连滚带爬出了校长室,向自己的教室走。 这件事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完了,对几个同案犯的审讯工作还得做几天,我们三人是老油条了,一直抱着牙呲必报死不改悔无所谓的态度,而且有林彩云和琪琪在前面做挡箭牌,不可能单独处分我一个人。 这种不是我们能做出决定的,那就放在一边不管了。 我们放学后直接就去了基地,仍然让赵依依去接妹妹,相信应该没什么大事,打过一次大架之后一般会平静一段时间然后再来,不会一桩接着一桩没完没了。 只要卓亚不主动出去惹事生非,估计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我家来,毕竟k爷欺骗我的事,周敏和李剑应该都知道的,但我恰恰正是这么想的,却是错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二章 牲口,我是你小姑!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在训练基地两个小时范伦汀娜教我们仍然是以速度和出手为主,不过还增加了一个小项目,这个小项目就是瑜珈术,主要是为了调整极速运动带来的负作用,因为每次两个小时精神紧张的对练,练后人都会感觉到特别疲惫。 瑜珈术恰好可以适当减少疲乏,瑜珈术的修复功能虽然好,但相当比较耗费时间。 范伦汀娜教我们的瑜珈术适当地加入了自我催眠术,使训练者可以更快地进入状态,事实证明,这种方法十分可行,范伦汀娜自己就用这种方法。 我们在餐厅就餐的时候,范伦汀娜第一次加入了我们的行列,跟着我们排队打饭吃饭,把那些别的训练队眼睛都瞪圆了。 范伦汀娜无论在办公室还是别的场合都是运动装,身材没的说,但就是不露肉,不知道她是不是大象腿或者萝卜腿,羞于见人,反正我是没见过穿过露肉的衣服,连衬衫都没有过。她自己有单独的洗澡间,林彩云和琪琪也看不到她是什么样身材,小小的遗憾。 不过按照她比林彩云还要高那么一点的惹火身高,加上长期训练的效果,她应该不属于s形身材,运动员和模特儿身材根本不可能一样。 范伦汀娜喜欢用蹩脚的普通话跟我们交流,经常会用错字词,或者干脆用英语单词代替,十分搞笑。我们三人当然不会放弃这么个用英语直接交流的好机会,就用英语跟她说话,她当然很不满意,不过她除了捏着拳头说“protest”外还是能愉快地接受。 最有意思的事,我们用网络语言逗她时,直接就能把她整慒圈了。 我们刚出基地那遍树林,我的手机就显示出卓亚打了我好几个电话,一看到卓亚的未接电话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再打卓亚的电话已经没人接了,我心突突乱跳,直觉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林彩云问我:“卓亚出了什么事?” 我跨上自行车:“我哪里知道,快回去!” 我们上车跟疯子一样往回骑,一路之上倒没出什么事,我还觉得奇怪,怎么那些家伙打算就此罢手了吗? 我们刚回到家,卓亚就打电话来了,原来她想回滨江大宅取十分重要的东西,让我前去帮她点忙,我挂了电话让林彩云和琪琪她俩先回家,我去帮卓亚拿东西,也不管林彩云看我是什么样的眼神,骑上车就往滨江大道去了。 既然是回去拿东西,自然不能走大门了,大门有监控,说不定我们的一举一动警察都看的清清楚楚,待会儿再瓮中捉鳖,岂不是自找麻烦。 我在滨江大宅外转悠了一圈子,可惜迎街的围墙都装有红外监控,只要接近围墙就会触动报警装置,我的本事还不可能越墙而入却不让人知道的地步。 这可真是犯愁了,我正瞎转悠呢,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手机,卓亚跟我说,转过迎街的围墙沿着绿化带的小河走会有一个下水道,下水道的水筚子已经打开了,那里可以进去。 我顺着小河走不到多远,果然听见哗哗的流水声,我把自行车放在草丛里,拨开茂密的美国长尾草,露出下面一人高的下水道。 下水道的水应该和小区里的小河相连的,我揪着长尾草滑下去,好在下水道里水并不深,我两脚踩着两边的边沿就可以不用湿身就过去,借着微弱的手机光走了十多米,果然看见铁筚子几根钢筋被板成一个大口子,虽然不大,却足够我侧身进去了。 又走了十多米便是一个石头坡,我揪着长尾草爬上坡,猫着腰一栋一栋找过去,k爷家的别墅靠近中部,我记得附近有座小石桥,找了别墅我又犯愁了,因为别墅围墙上的设备明显是开启状态的。 我不可能再象那次那样踹断电线翻爬过去,我围着别墅转了一圈子,在围墙的外面发现有几棵高大的香樟树,树的枝桠伸进了别墅的一楼屋面上,我爬上树沿着枝干滑到屋面上。 k爷家的结构我并不是很清楚,不知道该从哪里进去,猫在屋面上转过那面墙才看见窗子是打开的,看来卓亚已经帮我清理好了。 我刚跨进窗户,就看见黑暗中有个人影子站在门口,我以为是卓亚,就轻声叫了声卓亚,卓亚竟然毫无反应,仍然站在门口,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k爷的别墅可是个凶宅,已经死了很多人的,会不会要闹鬼啊,尼玛,要是遇上鬼,吓也能把人吓死。 我站在那里没敢乱动,仔细观察了一会,门口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但很快我就发现问题了,因为那东西正发出几道红色的光束,缓慢的在屋子里扫描过来。 卧槽,竟然用这么高精的防盗技术,这谁放这儿的?卓亚怎么想这么玩?一点都不好玩。当然也不能排队是警方放的设备,这是移动式红外探测器,只要发现有恒温的动物或人就会发出警报。 看着那几束红色光束渐渐逼近,我也紧张起来,房间里我根本不熟悉,不知道哪个地方可以躲避,跳到窗户外面也不现实,绝对跟不上光束的速度。 尼玛,真是蛋疼,我双手在四周乱摸,想找个躲避的地方,可这个窗户特么连个窗帘都没有,四周也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抓着。 我急出了一身的汗,要不我把尼泊尔刀扔过去直接破坏那台机器?就觉得身子突然一轻,脖子被人夹住拖着我倒退进了个狭小的空间,我刚被人拖进去,红色的光束就在我面前的小门上扫了过去。 我刚想反抗,就听到有个人在我耳边嘘了声,我一听到那声音心里就是一宽,卓亚抱着我紧紧抵在她的怀里,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和饱满的胸部了。 我们藏身的地方太狭小了,两个人钻在里面十分局促,连门都关不上,十分的难受,我挣扎了下想要出去,卓亚紧紧的搂紧了我,在我耳朵边小声说:“外面有温度和声音探测器,我们一出去就会报警。” 听她这么说,我再也不敢贸然往外闯了,但一直这么躲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啊。我就问卓亚怎么办。 卓亚说:“要不然顶着桌子冲到前面,再不然就只能退出去了。” 退出去当然不可能,我问卓亚桌子在什么地方,这里是她的家,她当然很熟悉,就说在南面靠近窗户边,我擦,等于没说,等我们冲到南边的桌子边,警报器早已触发了。 我问她还有没有其它办法,她轻轻摇摇头:“这间屋子原来是准备作为贮藏室的,但一直没时间来整理,所以就一直空在这里了。” 我又问她我们呆在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说是一排靠墙的橱柜,我问她是不是还有这样的门,她就明白了,从缝隙中看红色的光束一扫而过,没敢乱动,对我说再呆会儿。 卓亚说红外光束扫描是往复式的,扫过来后再会再扫回去。并且声光联动,只要声响超过多少分贝会触动红外线扫描,声音探测器收不到声波振动十多分钟后红外光线会自动停止。 我对什么声光报警联动的装置不太了解,但卓亚的职业是杀手,对这些东西自然是了如指掌,若是让我贸然闯进,肯定要出事的。 我和卓亚暧昧在挤在一起,身上有些燥热,一燥热身上就开始刺痒,浑身觉得不舒服,身子就扭动了一下,卓亚抱着我的脖子用了用力:“别乱动!” 我说:“痒啊……”后背也刺痒,又抵着她的胸口,忍不住在上面蹭了两下,把卓亚可气坏了,胳膊肘儿用了用力,小声骂:“流氓!” 艾玛,我真是冤枉好不好?我要是自己呆着还能蹭蹭痒,跟她挤在一起连蹭痒痒的机会也不给吗?太霸道了吧,越想越觉得刺痒,使劲在她身上挤了挤,卓亚给我挤得气都喘不均匀了,右手揪住我的耳朵使劲掐了一把:“无耻的家伙,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敢耍流氓!” 我心里暗笑,耍流氓还要看天气吗?不用吧,我继续。 她左手根本没法伸起来,只能在我的大腿上使劲掐,疼的我直冒汗,这臭丫头手狠着呢,掐的我受不了了,告饶道:“别掐了,我不乱动。”停下身子,卓亚果然也不掐了。 我小声问她:“你让我转过来好不好?这样你能帮我挠痒痒,再说了面对面说话也方便,如果口渴了还可以喝点口水……” “放屁!”卓亚怒不可遏,我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能感觉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这么好的机会我不委琐一把我还叫宋海平吗?我挣扎着想转过身子。 可卓亚胳膊肘儿紧紧钳制住了我的脖子,她发现我的意图后,又羞又急,又是掐又是骂:“牲口,我是你小姑!” 呃,我立马就呆住了,我虽然是流氓加三级的混蛋,可我不是牲口啊,卓亚一说出这话来我立马就想到我们家这种错综复杂乱七八糟的关系,尼玛,真是让人没法活了,再乱搞下去我就是畜牲不如的东西了。 好吧,我蛋疼地决定放弃。 虽然k爷那个老混蛋十分可耻地忽悠了我,又让我涉险差一点儿死掉,而且那个老混蛋做了许多令人发指的坏事,可卓亚是无罪的,我不能仅仅因为老混蛋对我不好,就把卓亚推倒了,而且老混蛋还给我设置了让我阳萎的障碍:卓亚是我小姑。 尼玛,不害我你能死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三章 乱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无论我在内心怎么咒骂k爷那个老混蛋,他都不听不见了,估计这会儿他一脸奸诈地站在屋子里的某个角落正看着我们呢,操尼玛! 我趁着红外光束消失迅速打开另外一扇橱门反向一扳,橱门就掉了,红外光束又扫描过来。 我把两扇橱门并排靠在一起,和卓亚躲在橱门后面慢慢向门口靠近。 待到了门口我们才看清楚,那果然是一张凳子上架起的一人高的红外线探测器,我们俩蹑手蹑脚地绕过去,进走廊前卓亚仔细检查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带着我走过长长的走廊,二楼有一个宽宽的木式楼梯到达客厅。 客厅里基本还是原样布置,卓亚带着我直接往地下通道那个门走,推开门进去,那道门打开之后,卓亚贴着墙壁静听了一会,没出现异常情况后才推开书房的,那里有个紧急电梯,可以直达下面通道。 下到漆黑一团的下面通道,卓亚才递给我一个眼镜,我戴上之后看眼前全是绿色的光线,竟然是个夜视仪。 在漆黑的环境中,这东西可帮了大忙了。 我跟着卓亚走廊里的第一个门进去,这里我曾经来过一回,这是个拱形通道,我并不陌生。 卓亚非常熟悉这里的情况,带着我根本没有多余的考虑就一直往里面走,拱形通道到头后会有有一个向上的台阶,后面会有个通道,我和卓亚就是在那儿第一见面的,当时被人追杀至此,那个杀手的头颅被尼泊尔象割下大木瓜一样割掉在地上。 我地下转来转去,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方向感,但当我们走到这条长长的走廊时,我才能感觉到k爷果然是个心思采为慎密之人,我都不知道他造这么多的地下通道是干什么用的,搞的跟曹操挖的藏兵洞似的。 走到快要尽头的位置,卓亚手在墙壁上拍了一下,那面石壁竟然缓慢开打开,我们闪身进入,卓亚按亮了壁灯,我好奇地打量着这间小屋子,屋子大概十多平方米,里面陈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沙发和一把椅子。 原来我以为卓亚肯定是为了拿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我看到她拿出个信封,心里还纳闷儿:难道那个老滑头留下一张可以随便填写数额的支票? 当卓亚拿着信封递给我时,我竟然没反应过来,卓亚说:“这封信是给你的。” 拆开信封抽出薄薄的信纸展开时,就愣住了,因为信纸上写的事情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 我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来,拿出打火机把信纸点着了,就着火焰点烟,直到信纸化为了一堆灰烬,才对卓亚说:“跟我走吧。” 卓亚走了两步不肯走了,我看了看她:“为什么不走了?” 卓亚看着我:“你是不是想毁掉这个别墅?” 我奇怪:“你怎么会这么想?” 卓亚低着头:“我爸爸说过,让我在最困难的时候找你,只有你才能救我。” 我更是郁闷:“我怎么可能有你这么年轻的小姑。” 卓亚默默无言地流泪,我一见到女孩子淌眼泪就头大,这里很可能就是卓亚最后的避难所。 我让她坐在沙发上,拿过那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对她说:“卓亚,你抬起头来,我问你问题,你好好回答。” 卓亚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我,让人觉得十分的心酸,当她知道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死去,爸爸却将她托付给一个完全不可谱满嘴口花花,年纪还不大,却尽想占女孩子便宜的混蛋,她能不难受吗? 杀手也是人,保镖也有感情,也需要有亲人。 我拿出面巾纸给她擦擦眼泪,她不避不让,象是做好完全为此事献身的准备一样,我轻佻地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她完全象个木头人。 我问她:“卓亚,你认识不认识一个皮特诺尔顿的人?” 卓亚看了看我:“他是我师傅。” 我说:“如果你同意,我们马上去向警方自首,再送你回英国找到皮特诺尔顿,怎么样?你爸爸给你在诺丁汉置办了一处农庄,你完全可以不用再理会国内的事,更不用再理会我。”我有些惆怅地叹息一声,放跑美女还真不是我的作风,可人家根本就很讨厌我,何苦呢,强拧的瓜不甜,不如放她走算了。 卓亚呆愣地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相信似的反问:“我真的可以就这么走了?” 我点头:“高兴了吧,别整天挂着脸,你完全是个自由人,没人压迫你。现在就跟我出去自首去吧。” 卓亚坐着没动,我有点恼火:“都是要送你回去了,你还要闹哪样?” 卓亚说:“我不走。” 我看了她,真想一脚踢翻了再踹上几脚,虽然我不喜欢打女人,但这家伙太可气了,你爸爸一步一坑,把我都要害死了,你还打算继承你爸爸的遗志继续坑我吗? 话虽然没说出口,可我的眼神可不善,要是搁往常这小妞早一个大劈腿就把我干翻了,可这阵子她竟然无动于衷的样子。 我耐着性子开导她:“你那阔爸爸给你在英国留下了百万家财,你不去享福去呆在国内干什么?” 卓亚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我要和你一起读书!” 我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子:“卓亚,你是个英国人,本来你爸爸在国内,你爸爸现在死了,你完全可以出国回到你有庄园,还可以继续读你想读的书,而不是在这里跟我胡搅蛮缠。” 卓亚不吱声,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实在没辙了,拉开门就要出去,我刚打开门就听到身后恶风袭来,急忙一缩身子,“哐啷”地声,卓亚的脚踢在门上将铁门踢出一个大坑来。 尼玛,这臭女人太狠了吧,哪有这么干活的?我嘴里骂着臭八婆,左手一把掐住她的脚脖子狠狠地捏了一把。卓亚身子往上卷了起来,另外的一条腿竟然象蛇一样盘住了我的腰,我站立不住,一下子向后翻倒压在她的身上。 卓亚掐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掐的白眼乱翻,这女人疯了还是傻了?怎么会对我下死手?我也急了,急忙深深憋住气,一抬双腿身子向后翻滚,借着惯性一下子翻站了起来,我站起来是站起来了,但发现这八婆竟然象块牛皮糖牢牢地粘在我的后背上。 她的双腿交叉盘在我的腰上,双手抱头我的头跟拔萝卜似的又拔又掐,幸好我的脖子粗,一时半会她还掐不断,脖子细的一掐一拔,脑袋瓜子就下来了。 我两只手掐住她的肘上的穴位一使劲,她的手就软绵绵地搭拉下来,我怒骂道:“臭三八,快下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卓亚哪里会那么乖乖听我的话?所以我也不等她有所反应,双手摸到她脚踝骨上掐了下去。本来我就挺恼火,哪里知道这货竟然对我暗下杀招,不教训教训她,以后还怎么管教这匹雌马? 卓亚“啊呀”一声跌坐在地上,一把把她拎起来扔在沙发上,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抽过去,把卓亚抽的半边脸都肿起来,嘴角沁出鲜血。 这一架打的莫名其妙,我不知道卓亚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对我暗中下手。我拉过椅子坐在她对面:“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个人,我让你走,不想你阴魂不散一样地跟着我,你还对我下手,为什么?” 卓亚擦了擦嘴角的血,冷笑道:“你真以为我会那么幼稚,会那么好骗?你把我弄出去自首是什么意思?我爸爸说了,你比我爸爸还要坏,还要心思慎密!” 妈蛋,原来问题出在那个老混蛋身上,那个老不死的死了死了还给我下个套,尼玛,我心里操他八辈子祖宗,我跟他多大的仇,要这么害我? 我怒不可遏地指着她骂道:“你猪脑子啊?你的护照呢?没警方的许可你以为你就能走的掉?别跟我提你那个混蛋爸爸,他就是个不负责任的老流氓!实话跟你说,你爸爸让我带着你到英国去,那个庄园必须由我们俩签字,否则你根本拿不走,另外大英银行里的七千万必须我签字,否则你只能拿生活费,你就是我老婆,你真当我喜欢你?你太自作多情了吧!那钱我一分都不想要,你听明白了?” 卓亚抬起脸来:“你真不想要那钱?” 估计有美女泡有巨额财产拿,我说我不想要,你们都以为我在说笑话,可那个老混蛋在信里就是那么写的,是真是假我不知道,老混蛋大概认为我可以继承他的衣钵了,因为卓亚刚才说了,我比那老混蛋还要混蛋。 可我不想要,卓亚虽然跟我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心理有障碍,一想到宋大林是卓亚的哥哥,卓亚是我小姑,我特么就抓狂,我还不想疯,更不想跟一帮外国鸡整天说鸟语。 钱这东西貌似我没多少,但我不想失去更多的东西,把卓亚打发回英国,她爱咋地咋地,从此以后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想看到她在我面前让我不舒服。 仅此而已,够了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四章 和机器对练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出来的时候就有点搞笑了,我是直接从地道里蹿出来的,卓亚捂着脸跟我后面,我在客厅里跟造反似的,把电灯全部打开,看什么不顺眼就一脚踹翻了,拎起椅子乱砸,我恨透那个老混蛋所做的一切。 闹腾了一会,警报居然都不响,红外警报器也怕恶人不成?我拎着椅子砸了在客厅的玻璃门上,整块的大玻璃哗哗啦啦往下掉,警报器还是不响,我又在院子里上蹿下跳,警报器就是任性地不响,好吧,我服了它了。 最后有人路过院外打了报警电话,李剑看见我到处砸东西鼻子都气歪了,喝道:“混蛋,住手!”上前一拳头把我打翻在地上,手背在后面就给铐上了。 不用说,李韵一会儿就得过来,李剑见了李韵更是头疼。 我喘着粗气说:“大舅哥,快把我带警察局去吧,这里闹鬼,我一刻也不想在这呆了。” 给我铐手铐的两个警察有点傻眼,看了看李剑,把李剑气的两眼都要冒血,上来就给我一拳头:“你给我闭嘴!” 我故意装成疼的受不了的样子,对李剑笑着说:“你打吧,一会你妹妹就过来。” 李剑随手在桌子上拿起块抹布塞我嘴里了,我又蹦又跳着给两个警察加上警车了,卓亚也给铐上了。 到了警局,我一五一十跟李剑交待了,当然我没敢说k爷把卓亚许配给我了,我海外还有资产,李剑要是知道这些,非动私刑收拾我不可,我可没那么傻,我再坏也是自己人。 我对李剑说:“卓亚的护照你们收去了吧,她不可能杀她亲爸爸,审完了你们送她回英国去吧,越远越快越好。” 李剑瞪眼:“你当警局是你们家开的啊?” 我笑笑:“哥,你不是在里面当官嘛。” 李剑想动手扇我,可面对着摄像机他忍下了。 我被关进拘留室,按照法定程序,明天就会放我回去,李剑不放我走,是他想公报私仇,我在我的手机上设定了个快捷键,一按快捷键,马上李韵就能听到我们这边发生的事。 我刚被押进拘留室,李韵就到了,我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乐开了花,李剑对付他妹妹没辙。 坐在李韵的车上,我问她:“姐,你知道k爷是谁杀的吗?” 李韵看了看我,“你不会说是卓亚杀的吧?” 我摇头:“卓亚是他女儿,不可能,只有利益冲突才会杀人,我让她回英国,她却不愿意走,你知道是为什么?” 李韵笑笑:“你不会自恋到认为她爱上你了吧?” 我说:“不开玩笑,我说的是正经事,我实在是不明白,k爷已经是半截子入土的人了,什么人会想杀他。” 李韵把车停在路边:“你是说杀人灭口?哦,对了,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说着从前挡镜后抽出一沓打印纸递给我。 我打开车灯,仔细翻看起来,全市共五百一十三个张大勇,三百二十五个肖汉之,年纪不对的直接就pass了,接过李韵递给我的签字笔在上面把有可疑的全画出来,然后收起来,掏香烟时却掏了个空,对着李韵做了个动作。 李韵拿出两只黄鹤楼帮我点上,我靠在软软的椅子上,脑子里还在想着卓亚的反常表现,那货不可能因为我不肯离开t市,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想都觉得累,靠在座椅上就一阵的迷糊。 清醒过来才发现我特么居然在车上就这么睡着了,李韵怎么没把我弄醒?我扭头一看,李韵也不在,怪了,她跑哪去了? 我拿起盖在身上的衣服放在她的座位上,推开车门下车,外面真凉,我转到车后,只见李韵穿着暗红色的毛衣站在那里抽烟,她抱着肩膀有些怕冷的样子了,我跑回去拿出她的风衣过去给她披上。 李韵搓揉着脸:“醒了?” 我说:“女孩子烟少抽,会变老。” 李韵说:“走,到车里吧,我送你回去,我也累了,赶紧地回家睡觉。” 我回到家拿出那些人名单在台灯下仔细研究,张大勇肖汉之是个什么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我一点线索都没有,算了,明天去问问范伦汀娜张大勇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那天会突然问我认识不认识张大勇。 可这个问题我只能单独问她,到了基地的时候我让林彩云和琪琪先去宿舍,自己敲开范伦汀娜的门,范伦汀娜看见我竟然笑了笑:“请坐。” 我看她面前放着个笔记本,原来她还有写日记的习惯啊,真是个可爱的外国佬。她见我看她的笔记本,解释道:“每天逼着自己写汉字,你要不要看下?” 我接过来一看,简直是惨不忍睹,我点头表示很好,范伦汀娜很高兴,重新坐回桌子,我问她:“范教官,你认识张大勇?” 范伦汀娜点头:“嗯,你和他很像一个人。” 我心头一跳:“他多大年纪?你在哪见过他的?你有没有他的照片?” 范伦汀娜说:“张大勇和我第一次是在机场见面的,他人很好,英语也很好,他呢,是个成熟的男人,我们坐车一同t市,然后就分开了。” 我失望地离开小红楼,林彩云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往床上一倒,林彩云小声问我象不象个淑女,我看了她一眼:“你不抽我勉强算一分,如果你不生气,那你就象三分了,如果你不翻我白眼,你就能拿五分,如果你天天能跟我小声说话,你能得七分。”我小声说:“你如果能亲我一口,就能拿到十分了。” 林彩云手扬起来,看我盯着她的手,慢慢缩回手去,然后闭上眼睛。 我心里窃喜,这小妮子果然又上当了,嘿嘿,我伸着嘴要贴过去,琪琪在门上敲了敲:“彩云姐夫,注意还有第三者!” 艾玛,失败哇。 时间到点,这一轮打斗是我们三个人对抗范伦汀娜,不过范伦汀娜有个要求:不许使用林家太极手。麻各答,看来她对林家太极手也头怵呢。 我们三人将范伦汀娜围在中间,一齐向她发动进攻,范伦汀娜的出手速度总能比我们快,所以当我的腿踢过去的时候,林彩云和琪琪的拳头打过去,她似乎都准备好了似的拆招换式,一一应对。 我们打斗了半个多小时,范伦汀娜叫了声:“停!” 我们都停下来看着她,范伦汀娜说了声:“你们速度太慢!” 是啊,我也觉得速度慢了不少,学习就象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点没错。这几天我们都没有满负荷训练,速度下降的十分明显。 范伦汀娜带我们来到一架机器面前,那是个三面都是人形机器的面前,由微电脑控制,可以设定训练时间和速度,我们三人分别进去,由范伦汀娜设定好时间和速度,我们又开始了紧张的训练。 机器人一开动起来,六只“手”和六打“腿”跟旋风一样击打过来,我想机器人也不会是毫无章法地乱打,而是按照某种程式进行的。一个击打我的头部,肯定会有另一个攻我的下盘,第三个会攻击我的腹部。 我闪避的慢了些,头便挨了一拳头,腿收了慢了点,小腿肚子上就会挨上一脚,接着腰部一疼,又吃了个亏。 十分钟下来,把我的累的够呛。但我很快地就发现了机器人的弱点,机器毕竟是机器,不可能象人一样随机变招的,我看手击打过来便趁虚而入,用顺手牵羊的招式用肘部猛击机器人,就势躲过另外两个机器人的攻击,如法炮制,不仅轻松多了,得分也节节攀升。 这场训练时间设定了一个半小时,范伦汀娜盘坐在一边练瑜珈功,我们练完之后一个个累的象狗一样,呼呼直喘粗气。 范伦汀娜从来就不会给我偷懒的机会,给我们设定的速度是四档,接近对抗时的速度。机器毕竟是机器,不知道疲倦的,我们从开始就是和范伦汀娜对抗训练,换成机器有些不太适应,身上带着点伤是再正常不过了。 范伦汀娜让我坐在她周围开始瑜珈术静心训练,这种方法类似运动员赛前赛后的热身运动,对调节呼吸和气血都有益处。 我发现总不能静下心来,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卓亚各种怪异的举动,她的行为我无法理解,更弄不懂的是k爷那个老混蛋把我和她捆绑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更为怪诞的是,要想取出那笔巨额财产和卓亚名下的庄园,还必须我们二人双方共同签字。 我从来就想有奢求过k爷的财产权,若不是因为宋大林的关系,我根本也懒得去理会他,但正因为宋大林,才把我牵扯进这个混乱的关系中,那个老混蛋想让我娶他的女儿--那个疯子? 妈蛋的,老混蛋为毛要把我跟卓亚绑起来?丫的他到底什么意思是啊?想让我保护他的女儿?太特么恶毒了吧,不光想把我弄到外国去,还要让我为卓亚负责一生。 麻各答,我终于明白了,我不去英国,卓亚去了也是白去,难怪她那样的古怪的举动!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五章 接卓亚回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想了这一节,我突然就觉得我和卓亚就好象一根绳子上的两个蚱蜢,少了一个都玩不转,卓亚偷袭我可以是想绑架我去英国吧,我现在还在读书,当然不会那么乖乖地听她的话,那么她说陪我念书也是可以理解的。 想通关于卓亚的所有事情,我心就放宽了,脸上露出笑容,然后我就听见一阵细微的破空之声扑面而来,想躲闪已然来不及了,一伸手接住来袭之物,在手里摸了摸,竟然是一元硬币。 范伦汀娜没说结束,我们是不可以睁开眼睛的,我的手指摸着那枚硬币,心里微微一动,因为我感觉到那枚硬币似乎与众不同,因为有一面显得非常光滑。 我正捏着硬币瞎想,范伦汀娜呼一口浊气说好了,我们都睁开眼睛,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她们都看着我,范伦汀娜说:“宋,你没进入状态。” 我看了看林彩云和琪琪,只见她俩双手叠放在一起,手里什么也没有,而我的手里却捏着一枚硬币。 范伦汀娜说:“我向每个人都甩出一个硬币,但只有你接住了,说明你根本就没进入状态。” 好吧,我惭愧了,我坦白地承认自己没能入定。 入定就是要心无旁骛,无论身旁发生了什么事就当没发生,否则训练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次日到校广播站梁辰辰递给我一张打印纸,我接过来一看,特么果然把我们几个都处分了,我还给梁辰辰:“你来吧,我出去会儿。”尼玛,让我自己在广播上播报自己被处分的消息真是件蛋疼的事。 处分归处分,架还是要打的,我从来不认为处分可以阻止我喜欢打架的脚步。 我从广播站出来,广播里正播放着梁辰辰用沉痛的声音播放着处分消息,同学们正用果然“死定了”的眼光看着我,有种非常悲壮的感觉。 我高中三年下来不知道身上背了多少警告处分的罪名,如果可以累积得分,我可以开除教藉了,我这么劣迹斑斑的家伙以后上大学都是件麻烦事,估计录取我的大学也得有点胆量。 我走过走廊的时候意外地碰到了“白眼狗”,他一脸调侃的坏笑看了看我,我走近时说了句:“去年吃的翔消化了吗?” “白眼狗”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两眼恶毒地盯了我一眼扭过头去,哈哈,要的就是这效果。 我爬上学校最高楼看着灰蒙蒙的天,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黄鹤楼,夹起一只叼在嘴上,猎猎在风吹乱我的头发,一抬眼看见楼道的房子的门楣上用粉笔写着:“附中最高何晓波”,我就嗬嗬地笑起来,树起右脚尖在上面蹭了两下把字迹蹭掉了。 我抬脚蹭字的时候,楼道里有人笑了声:“真牛掰,一字马也能走起!”我一看是汪玉儿,赶紧放下腿:“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汪玉儿嘿嘿笑:“楼上你家开的啊?我为什么不能来?我呢,想看看某人想体验蹦极,所以就来了。” “我蹦极?”我笑起来,“你没有搞错?全校人都死光了,我都不会死。” 汪玉儿走过来,胸脯都要弹到我身上了,我赶紧让开,汪玉儿跑这儿来干什么?自从在皇朝那晚暧昧之后,我们之间就再没有故事了,难道她还想鸳梦重温? 汪玉儿从我嘴上拿下半截香烟放在嘴上抽了一口,有点挑衅的意思,也许我被校方刺激了,觉得自已象只野兽一样紧紧地放肆地盯着她的胸前。 汪玉儿脸有些红红的:“宋海平,你是不是有些恨我?” “恨你?为什么要恨你?”我有些发慒。 “陶小玲的事啊,那封信前半段是陶小玲写的,后半段是我写的。” 我连信长什么样子都没见着,所以只好跟她说:“那封信我连看了没看到,就被林彩云拿走了。” 汪玉儿“挖槽”了一声:“我说呢,林大校花怎么会那么大的反应,陶小玲被冤枉了。”说着脸上露出狡黠的神色,一双桃花俊眼看着我笑。 楼顶的风很大,吹得楼顶上的旗帜哗啦啦地响,也吹乱了汪玉儿的短发,我觉得自己又被刺激了,象狗看见了骨头慢慢走过去,把汪玉儿紧紧抵在了墙壁上。 我一直认为汪玉儿就是个勾魂的浪人,当初没有把她正法实在是个错误,我吻上她性感的嘴唇里尝到了一丝薄荷糖的凉凉甜味。 那种凉凉的甜味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手留恋地在她的胸脯上轻摸了摸,缩了回去,汪玉儿两眼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擦擦嘴离开天台,上课的铃声就响了起来。 第一节课是英语课,姚老师又抱着厚厚的一沓试卷给我们做讲解,跟范伦汀娜这么些日子的交流之后,我觉得英语也不是什么难事了,可我们学的东西跟交流的英语好象不太一样,语言就是个交流的工具,根本无须那么害怕,对这种明显的错误也会视而不见了。 个人是这么想的,学归学,做归做,就象跟范伦汀娜说话聊天时,有些语法和词性错误不会太在意,说话只要对方能懂就可以了,犯不上在这上面纠结,如果抱着这种心态学习,自然就没有了心理障碍,学习也会成为一种乐趣。 即使是英语牛的如林彩云那样的人跟范伦汀娜交流,也是嗑嗑吧吧的,这说明成绩并不能代表实际能力。 我曾经幻想如果能跟范伦汀娜谈情说爱,完全用英语交流,那感觉英语不溜真没法进行下去,为着这么个目标也得好好学下去。 我们在订正试卷的时候,我手机的振动嗡嗡直响,我拿起来一看,竟然是李剑的来电,我关了手机,给他发了个短信:“操蛋,在上课!”过了会,手机又振动了下,我看是个短信:“放学领人!” 下课后我对林彩云和琪琪说:“放学后,我们一齐去接卓亚。” 琪琪问我:“出来了?” 我点头,林彩云有点怪模怪样地说:“好啊,反正这么多人了,不在乎多一个。” 卧槽,小醋坛子的小性子永远是不会改的了。 放学后我们几个人一道去警局办了手续,把卓亚领出来,估计卓亚把跟我的关系也供出来了,我就是她t市的“侄子”,所以我在亲戚一栏填上了自己的名字,同时领出来的还有一个皮包,皮包里装着卓亚的护照等等私人物品。 卓亚坐在我的永久破自行车后,脸上除了有些苍白,并没有别的任何表情,不管怎么说,她是我的长辈,虽然她还不一定有我大,我也得照顾好她。 回去的时候,我跟赵依依林彩云她们说,买菜去烧我们喜欢吃的菜庆贺一下。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不敢多耽误,匆匆忙忙买了菜就回家,我又让林彩云和琪琪帮着小花把摊子弄回来。 我们几个人开始洗菜摘菜,训练的事实在是不敢误了,所以提议一锅煮,马上去准备电磁炉和底料,等小花她们回来后,我们的火锅已经汩汩翻滚,冒着阵阵香气了。 我们把洗好的菠菜什么的都放在锅里,妹妹也在一旁忙着摆放着筷子,我们大家一齐举杯庆贺,一人说了一句吉祥话庆祝卓亚。 卓亚大概很不习惯这么多人吵吵嚷嚷的环境,脸上红红的不停地向大家道谢。 我提议:“卓亚是英国人,大家要注意国际关系,对外邦交一定要正常化,英语差的直接到卓亚那去报名。” 我这么一说,马上餐桌上就蹦出来几句半中不洋的英语,卓亚虽然沉默寡言,但从小就在英国长大,英语还是很纯正的。 我就说了:“给大家创造了这么好的环境,大家一定要珍惜哈,下次英语成绩考的很差不给吃饭,面壁思过。” 妹妹说:“既然是英国人,可以带家教啊,办个英语培训班,我们学校肯定会有n多人报名。” 我在她脑门子上弹了下:“尽捣乱,人家是英国人,你们说的英语,人家听不懂的。” 妹妹嘟嚷了句:“人家就是突然想到的嘛。” 林彩云说:“这也是个办法,卓亚既然是这样的身份,教英语一定不成问题,只是我们这种教学方式她可不一定能适应。” 我说:“卓亚那天跟我说和我一道去上学,那纯粹是胡闹,林彩云,你爸爸会同意吗?” 赵依依说:“那可难说,卓亚是外国留学生呢,彩云跟你爸爸说一声,反正又不会参加高考。” 小花说:“卓亚能帮我补习补习英语那真太好了,我要学学英语。” 我奇怪了:“会计有英语课吗?没有吧?” 小花脸红了:“人家就是想多学点东西嘛。” 卓亚得休整几天再做决定,去学校学习的事让林彩云问她爸爸,我还想知道如果办英语培训班需要什么手续,这事交给赵依依了,让她回家问她爸爸去。 我们吃完饭,正准备走,卓亚拉住我,我笑:“怎么了,还想打一架?” 卓亚脸红了:“有事问你。”把我拉到里面屋子,我就听见林彩云嘀咕了声:“这怎么回事?鸩占雀巢啊。” 卓亚肯定没听懂什么意思,关上门问我:“宋海平,警察说了,我的东西可以拿回来的。”我一拍脑袋瓜子,卓亚的家在滨江大宅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六章 价值千万的大宅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是了,滨江大宅这处别墅还是k爷的财产,那个别墅也能值个几百万吧,k爷还有几辆车,他死了,这些东西都是卓亚的了,我怎么就给忘记了呢。 可我现在没时间跟她细说,就对她说等我们回来再好好商量吧。 我们刚出小区门口,天就下起小雨来,我们只好把自行车推回来,打车过去,出租车司机只愿意送到新区路口,下车我们再跑到基地,这通折腾,晚了十分钟。 我们知道范伦汀娜的脾气,在地下基地门前站在半天,范萝卜也不理我们,门也不开,我们一直站了两个小时她才出来。 范伦汀娜出来后,让我去后面的大训练场再练两小时,我们只好又回到孟庆瀚的大训练场,跟孟庆瀚说了迟到的事。 孟庆瀚说:“两个小时的训练现在结束了,现在先去吃饭去吧。”带着我们去食堂吃饭,曹意、叶瑾他们见我们跟他们一齐吃饭,七嘴八舌地问我们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和琪琪在这个队中呆过,很多人都是认识的,只有林彩云是突然冒出来的,他们对林彩云的兴趣比我大多了,纷纷过来套近乎,把我晾在一边,真是帮见色望友的家伙! 林彩云和琪琪都是大美女,被他们围着,连另外七个队都挤过来,把我给挤在一边闷闷地吃饭,叶瑾师姐挤过来坐我在旁边:“嘿,小子!” 我勉强挤出点笑容。 叶瑾凑近我:“听说把你们打发回来了?” 我点头:“范萝卜生气了。” “范萝卜?”叶瑾愣了下,随即呵呵笑起来,“你胆子真大,还敢……” 我忙嘘了声,示意她小声。 叶瑾说:“吃了饭我们一齐练练吧?” 我点头:“行啊。” 吃了饭,我们跟着他们去他们的休息室,我们训练的内容是二三级保密项目,根本不能说的,他们也知道。 人就是这种心理,越是保密越是心痒痒的想知道,就不断地套我们的话,想这几个月到底训练的是什么东西。 我们死活不说,逼急了,孟庆瀚就出来说:“你们不想犯错误,就多问问吧,一会儿范总教要是过来问,你们谁也跑不掉!” 一句话把这帮师兄都说哑了,好象除了聊这些东西,我们再没有其他的事好聊的了,然后整个休息室内气氛都有点压抑。 一直到时间到了,我们进入训练场,开始对练,叶瑾师姐和我练习,不过我们对打了十分钟她就支持不住了,接着十一师兄和十师兄也过来帮忙,一上来就被我飞起个侧踹给踹翻出几个滚去。 后来五师兄和六师兄加入我们才打了个旗鼓相当,林彩云和琪琪坐在一边看着我和他们打,我听见曹意大师兄在旁边说:“这小子果然牛了。” 其实与我和范萝卜在一起对练时比,我大约只拿出七分的力气,倒不是我特别牛,而是速度确实是第一重要,和他们打起来,觉得他们简直就象是慢动作。 我一拳击倒十一师兄,孟庆瀚在一旁喊了声:“停!” 大家都停下手脚,孟庆瀚说:“你们有没有看到宋海平为什么和你们这么多打还不落下风?” “他速度快!” “是的,他取胜的就是速度,你们的出拳频率太慢了,所以无法取胜,从现在开始我来教你们怎么样提高速度。”孟庆瀚说着自己练了一趟,我看了下,比起他们来确实速度快多了,但和范萝卜还是没法比。打架,速度不是第一重要的,但取胜的确是关键。 打架时,要没有任何犹豫,任何念想,直接出拳出脚,相信很少有人能做到这一点,多数人打架前还要愣一愣,看看对手怎么样打自己,还没打基本就败了。 孟庆瀚让我和林彩云对打,其他队员在一边观摩,我擦,其他几个队都跑过来围观。与其他队相比,孟庆瀚这队人员最少,其他队有的有三四十人,上百人围在一起,人简直太多了,后面的看不清,孟庆瀚就让他们前面的坐下,后面蹲下,再后面站着。 我和林彩云拿出在地下基地训练的速度对练,打了半个小时,都叫好,接下来林彩云和琪琪打我一个,因为是对练,所以点到为止。 我没觉得她们俩打我一个能把我逼的怎么样,不象范伦汀娜打我们,把我们逼的到处乱窜,有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感觉,这就是实力的结果。 练完后,孟庆瀚又让他们自己对练,让我们坐在一边休息,孟庆瀚说:“看来你们的实力真的增加了不少啊,真想知道范总教怎么训练你们的。” 我嘿嘿笑着说:“孟叔,如果把人跟儿狼放在一个笼子里,你说是人死还是狼死?” 孟庆瀚嗯了声:“把你们放在笼子里?” 林彩云说:“他的意思是说,狼如果追人,人想活命,就得拼命跑,本来跑不快的,现在也能跑快了。” 孟庆瀚点头:“极限训练?我只看过外国训练特种兵才会这样。” 当然基地里这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适合那种拼命训练的方式,有的人临界点就很低,再训练也不可能有多少潜力,只有极少数的人有极大的潜能可以不断地挖掘。 不知道我是不是这样的人,但长期打架锻炼身体也让我积累了不少的经验,至于林彩云和琪琪,我觉得她们从小就学太极手的结果,出手和素质自然会比一般人要高的多。 两个训练结束,我们出来就傻眼了,外面的雨下的跟暴雨一样,我们虽然没有家长监督,可夜宿在外不是我们的风格啊,这阵子都快十一点了,我们哪打车去? 幸好孟庆瀚要回去,把我们捎上了,到了家,她们居然还都没睡,帮着小花做蔬菜串,卓亚的事我们得好好商量商量。 我把卓亚那个滨江大宅的事说了,问大家怎么办,卓亚想卖掉,但那么大的别墅,至少得找个人评估下吧,这事我们都不行,我打电话给李韵,让她帮卓亚找个评估公司评估下,李韵说滨江大宅的别墅可不可卖,怎么也得卖个上千万吧,价格太高,一时半会肯定无法出手。 另外还有两辆小车,小车都是高档车,一辆是大奔,一辆是大众辉腾。这两辆车我都坐过,非常舒服,卓亚还开车去学校接过我。 卓亚说:“车就不用卖了,卖也不值钱,自己开吧。”擦,真是有钱人,几百万的一辆车居然跟我说不值钱。 房子一时半会肯定卖不掉的,卓亚说:“不如我们全搬过去住算了,那里空气好,设施不用说了,车子有专用的车库。”别墅的房子非常大,住几十个人都不会嫌挤,一人一个房间都不成问题,最主要的是我们有很大的训练空间,这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搬家的事可不是小事,另外卓亚怎么安置也是个问题,卓亚说:“你们帮我拉拉学生,我开个英语培训班,不指望这个赚钱,等你们毕业再考虑其他的事。” 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我肯定得去英国一趟,解决卓亚的问题,要不看着卓亚住着大庄园啃着窝窝头也不是个事啊。 我们住在这里一年多了,多少有些感情,虽然是普通了点,但非常符合我的*丝心结啊。赵依依也说挺留念这里的呢,接下来大家一致决定先去看看滨江大宅的房子。 瞅了个空我们都帮着卓亚办了手续,拿回了钥匙,星期天我们一道去滨江大宅的卓家别墅。 一进滨江大宅别墅区,妹妹就惊喜地大叫太漂亮了,这是个高档别墅区,里面住的都是有钱人,艾玛,真没想到我们居然也可以住进去了。 k爷真是造福人类啊,不知道卓亚在英国的大庄园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我问卓亚,她说应该有人打理,等有时间让律师寄些资料过来看看。 我们走进了卓亚的家,客厅里还散落着满地的玻璃,里面也是乱七八糟的,林彩云问卓亚怎么弄成这样,我说是我给砸的,琪琪说我是败家子,小花心疼地说:“这得花多少钱来修啊。” 我打电话让李韵过来,李韵来了之后,前面后面打量了好一会儿,感叹说:“k爷的家我是第一次来,没想到你小子倒要搬进来住了。” 李韵和卓亚见过面,只是没怎么说过话,彼此点头打了个招呼,李韵说:“我已经约了评估公司的人了,估计一会儿就会到。” 我问李韵:“姐,你看这房子好卖不?” 李韵笑笑:“这可是别墅,你当是棒棒糖啊,一块两块钱就能搞定的。我估计这怎么也得值个一千万吧。” 过了会评估公司的来了两个年青的评估师,评估师进了房子上下看了看,对李韵说:“这房子得请我老总来看,我们评估不了。” 我晕,不就是所破房子吗,看看值多少钱有那么难?其中一个评估师打电话说老总一会儿过来。 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一个中年人走进来,一看见他我就愣了,那个中年大叔也愣了下:“你--住这儿?”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七章 大奔妹追来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李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肖总,你认识宋海平?” 肖总笑笑:“你是肖语同学,我没说错吧?” 我擦,我说我在哪见过他呢,原来他来我们学校办过转学手续,原来肖语的爸爸是评估公司老总啊,叶子那小子算是攀上高枝了。 肖总看了看客厅,问我:“这是你家?” 我说:“不是,这是我朋友的,麻烦你帮她看看这所别墅价值多少钱?” “哦,”肖总点点头,四下打量了下,两个年青评估师在前面带路,卓亚已经换上了干净体面的装束,拿着一大串钥匙在前面带路。 我请李韵坐下,“姐,这里刚被弄成这样,也有段时间没住人了,也没水给你喝。” 李韵说:“别跟我这么客套,说吧,要我帮你找家装潢公司重新整理下,是吧?” 我点头:“是啊,房子估计不好卖,我们人又太多,卓亚一个人住这里不太安全,她让我们全搬过来住。” 李韵笑着看了看我,一幅你小子艳福不浅的神情。 我也不好跟她解释,我和卓亚实在不是她想象的那种,只好装作没看见。 李韵路子广,什么人都认识,没她帮忙还真不行,她拿出电话来去打电话去了。 琪琪赵依依她们跟群小麻雀一样蹦蹦跳跳,楼上楼下到处乱跑地嬉闹,看来她们也挺喜欢这里的,只是我不敢跟她们说这里死了好几个人,如果说了估计她们会有心理阴影,还敢住吗? 卓亚陪着肖总他们回来了,肖总说要回去参考地段价值和市值,还要调房产局的资料,总之大堆的事情要做,评估费用要去交纳后才会有结果。 卓亚要跟他们一起去办交费手续,我怕她钱不够,就问李韵要多少钱,李韵说至少也得几万块钱吧,我吓了一跳,“就这么转转看看要几块?” 肖总笑了:“小朋友,这可是高档别墅,评估个两室一厅还要两三千呢。” 李韵说:“不估价,没法上市出售的。” 我问卓亚:“有钱吗?” 卓亚又恢复到以前那种表情,只是她对我还算客气了些,脸上也有点笑容:“没问题,我一会儿就回来。” 我跟李韵又在客厅里聊了会,几个装潢公司的人也来了,装潢公司的老总是个矮胖子,一见李韵说眯缝着眼笑着说:“哎哟,李姐,你家这么阔绰啊,我真是开眼了。” 李姐骂了句:“放屁,这是朋友的家,别往我身上拉。王胖子,你看看这里怎么给收拾一下,该要多少钱,我跟说你,你别看房子大你就乱开价,你要是敢蒙我,你可小心了。” 王胖子尴尬地笑笑:“瞧李姐说的,蒙谁我也不敢蒙李姐啊,放心吧,是你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绝对给他货真价实的材料。” 李韵挥手:“行了,你去安排一下吧。” 王胖子对着后面的几个年青人招手:“快点干活,别愣着啊!”那几个年青人测量的测量,画图的画图,各干各的去的。 过了会,王胖子又跑回来了,挠着头皮,脸上挤出笑容来:“李姐,这东西家具全是橡木和红木的,我们到哪去弄这么贵重的材料啊。” 我那天也是犯了猪头疯了,尼玛,一屋子的红木家具虽然没有砸坏多少,可我也知道一把椅子都是上万块钱的,那老混蛋该多有钱? 李韵看看我:“你看怎么办?” 我说:“这样吧,没砸坏的修复一下,砸坏的弄别的材料代替吧。” 我说这话时,王胖子就在一旁直皱眉头,李韵问他:“你们做不了?” 王胖子说:“还真让您说对了,我们只是装潢公司,哪能修好这么高档的东西?我刚才看那家具上都有铭牌,要不你联系厂家帮你们修复吧。”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从来我只知道k爷是个有钱人,但根本没什么概念,我知道沙发前那么一小块地毯叫波斯地毯,价值十多万,我也不砸啊,跟钱还过不去,这等于我自己撕自己的钱玩,我特么真是头猪啊。 这阵子后悔也没用了,我就说:“那门上配个玻璃,砸坏的地方修补下总可以吧。” 王胖子直点头:“那个没问题。” 安排好一切,我们也没回家,只等卓亚回来中午请李韵吃饭了,李韵摆手:“别跟我来这个,我帮你们安排好,然后帮你挂上出售,不过首先我得声明下,这房子这么贵,估计一时没人会接手的,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李韵先走了,林彩云她们也玩够了,一齐来到客厅里,妹妹问我:“哥,真的要搬这里啊?” 我让她们全坐下,琪琪和妹妹在沙发上弹坐了几下:“真舒服。” 林彩云说:“那是真皮的,当然舒服。” 我说:“你们脚下踩着十几万块钱呢,可小心着点。” 小花听我这么说,赶紧把脚移开了站起来,赵依依说:“不会吧,这么贵?” 我说:“你们坐的沙发也要十几万呢,这家具都是红木的,一个茶几就值几十万了。” 我这么一说,妹妹说:“天哪,我们坐在一大堆钱上呢,算了,我们还是住我们那破屋子吧。” 林彩云看着我说:“宋海平,你跟卓亚到底什么关系?你说清楚了,凭什么人家让我们住进这么高档的屋子里来?” 我耸肩:“上次不是跟你们说了嘛,她是我爸爸的妹妹,她海外还有上千万的资产呢。”琪琪就一脸暧昧的笑问我:“你是不是打算傍上她了?” 我瞪了她一眼:“牲口啊你?她是我小姑!” 我被搅和进卓亚家事中来,连我自己都解释不清楚,k爷那个老混蛋到底咋想的,既然他知道我是孙子辈的,干嘛还收我做干儿子啊,这老混蛋喜欢玩*的游戏吗?居然还把海外资产登记上我和卓亚两个人的名字,两个人到场签字才能拿到钱,老混蛋真是个老混蛋,我对他彻底无语了,真是个畜牲。 卓亚回来时就俏生生地站在我们身后,我在咒骂k爷的时候,她一声不吭,等到妹妹一个劲地拿脚踢我,我才发觉她,尴尬劲就别提了。 卓亚面无表情,估计她也挺恨她爸爸的,老家伙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尽给我们添麻烦了。卓亚说:“中午请你们吃饭,我带你们去。”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我们跟着她来到车库,辉腾w12太小,我们人多没法坐,卓亚让我们坐大奔,大奔是三排座的,卓亚开着车带我们开到希尔顿大酒店,我坐在卓亚旁边说:“犯不上这么撒钱吧,真是个败家的娘们。” 卓亚绷着脸,也不理我,到了酒店门前,车童过来帮着泊车,有人引领着我们进了四楼包厢,这是家涉外酒店,里面的服务生都是老外。 看卓亚熟练地跟服务和用英语点菜,看来她来这里不是一次两次了。 点了菜后,卓亚对我们说:“我在国内没有亲人,唯一有点关系的就是宋海平,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爸爸把海外资产设在了宋海平和我的名下,他如果不去办理手续,我就无法顺利继承遗产,所以我只能等到他高考结束,在国内这段时间只能麻烦你们了。” 我在旁边听的目瞪口呆,卧槽,这事不说还好,越说越乱,你用得着这么解释吗?那小醋坛子才消停几天,这阵子不犯病才怪。 我偷眼看了看林彩云,林彩云眼观鼻鼻观心正在研究桌子上的刺绣,表面的平静下面绝对是个火山口,我早就知道了,一会她就会把我揪到一边问问清楚,艾玛,真是蛋疼。 本来我还想和和稀泥就算了,以林彩云那个倔的象头小毛驴的脾气,立马就会摔家伙走人,卓亚这到底是想干嘛?我用脚在下面踢她,她缩了缩脚。 大概她也没想到她的这番话会直接把气氛弄的冷场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琪琪说:“我还是住我们的小狗窝吧,哪儿都不去。” 琪琪这么一说,赵依依马上也说:“我也不去了,就我们那里住着挺好,离学校也近。” 我瞪了卓亚一眼,心里骂:果然外国鸟,屁事不懂啊。我问卓亚:“卓亚,你的手续我会帮你办去,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宋爸爸已经死了,我不需还要顺带着照顾他的家人,我没有那个义务和责任,如果你觉得我们仅仅是这样的关系,你还是回你的别墅住吧,我们还是住我们的屋子。” 卓亚看了看我,一脸的委屈:“什么意思?我说的是实话啊。” 我说:“算了,这饭我也不想再吃了,要吃你们吃吧。”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到了外面,我仰脸看了灰蒙蒙的天空,骂了句:“操你大爷的!” 我沿着街往前走,实际上我也不知道往哪儿走,回家是不可能了,下午还有训练任务,算了,我直接去基地吧。 后面有人喊我:“宋海平!” 我扭脸一看,赵依依琪琪她们都跑出来了,后面是林彩云,我等她们赶过来问:“你们怎么也跑出来了?” 妹妹嘴巴无遮拦:“这饭吃着没劲,不如走了好。” 我看看林彩云,她脸上平淡的很,没有任何波动。 我就说:“回去吃成都血肠粉去。” 妹妹嗷嗷说好,林彩云脸上露出笑容,琪琪拦了一辆车,我们挤上出租车,到了那家店,我给她们一人要了一份牛肉血肠粉,外加五个酥油烧饭。 我们正吃的大呼小叫大汗淋漓的时候,琪琪用脚踢了踢我,我瞪了她一眼:“神经病!”赵依依冲我说:“大奔妹追来了。” 我扭脸一看,卧槽,卓亚正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 我没理她,吸了口凉气:“哇,好辣!”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八章 骚老头要收洋徒弟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对卓亚招招手,又对老板吆喝了一声:“老板,再来一碗,外加两块烧饼。”擦,这家伙配合的可真好,好人全让她给做了。 琪琪站起来去拉卓亚过去坐,走过我身旁的时候还对我的板凳踹了一脚,我差一点儿摔倒,嗬,把我气的骂了声:“蛇经病!” 卓亚走过去坐在林彩云对面,林彩云拿着烧饼递给卓亚:“趁热吃,冷了就不好吃了。”卓亚背着我,我也看不到她什么表情,估计脸上一定很尴尬。 我没怎么跟卓亚处过,不知道这个英国鸟什么怪脾气,从之前和现在来看,这家伙可能小时候缺爱,整天小脸挂的跟吊死鬼似的,算了,不理她,打扰了我吃饭的好心情。 吃了血肠粉,林彩云叫了声:“老板,付帐。” 老板娘过来,我低头装没看见,琪琪又过来踹我板凳:“付帐!”艾玛,我恼火道:“你们当我钱包啊!”她们都嗤嗤笑。 老板娘笑起来:“请这么漂亮的姑娘吃饭,付账心里也高兴啊。” 好吧,既然老板娘都这么说了,我只好掏钱付帐。 我们站在饭店外面的大街上,林彩云一脸小得意地看着我:“我们得走了吧。”我看看手机,还真不早了,卓亚对林彩云说:“彩云姐,我送送你们。” 嘿,这给闹的,我倒里外不是人了。 卓亚开着大奔先要把赵依依她们给送回去,小花说:“不用了吧,这么近我们走回去算了。”卓亚开着车把我们送到新区路口,让我们自己走过去,因为她也看见那地方禁区标志牌了。 走在林中水泥路上,林彩云一脸得色地说:“宋海平,你不是故意要让我做好人的吧?哈哈哈。” 琪琪看了看我,问:“卓亚是不是很讨厌你?” 我笑笑:“讨厌我?我怎么觉得她想绑架我呢,你们还不知道她想对我下手吧?” 林彩云一脸错愕地样子:“对你下手?什么意思?” 我就知道她肯定又要想歪了,我笑着说:“哈哈,不解释。” 林彩云过来就要揪我耳朵:“不解释不行,给我说清楚了!” 我赶紧撤身撒腿就跑,她俩在后面追,嘿嘿,这出好戏全让守门的那哥们给看见了。 进了基地,我们早到了近半个小时,就去后面的训练场玩去,我们一进去就有认识不认识的过来要和我们切磋。 拉住我的是七队的一哥们,长的丑咱们就不说了,那家伙手还毛糙糙的在我身上捣了两拳头,那两拳头很重,我疼的一皱眉,这货弄的跟我多亲热似的,有些恼火想甩开他,但他揪住我不放,非要比比不可。 我擦,这阵子教官都还没来呢,那些人就起哄:“比啊比啊,看谁的更厉害。” 看来这家伙对自己信心满满,我正色说:“这位师兄,咱们说好了,我可以跟你比,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动手无轻重,要是伤着了教官来了可不好说。” 旁边有人说:“没事,点到为止,咱们都看着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比不行了,我站着没动,那丑家伙估计我刚才说话刺激到他了,上来就是连踢三脚,我伸手格挡,丑货确实有两下子,我手竟然没能挡开,最后一脚踢在我的肩膀上了。 我摇晃了下肩膀,用手揉了揉,丑货根本没给我喘息的机会,又来个剪子腿。两条腿象两个钢管剪我的头,看这家伙的腿功应该不错,我根本没打算让他再有得手的机会,所以在他双腿收拢的瞬间,一把揪住他的脚踝掐起来借着他冲击过来的力道给扔了出去。 丑货在空中翻滚了几圈子稳稳站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我,在地上蹬了两脚,象头红了眼的牛一样向我猛然冲了过来,丑货长的头牛似的,如果撞我一下,我肯定就散了板了。 所以我就地一个空翻起来,他身子刚刚冲过去,我的脚就落了下来,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脚,丑货收不住脚,直接就冲进围观的人群中去了。 丑货从人群中爬起来,恼羞成怒的嗷叫了一声冲过来对着我就是一拳头,我闪身避开,这货两拳如风车一样步步进逼过来,我节节后退。 一直退到铁丝网边,丑货大喜,以为这下可逮到了,拳里加脚猛扑过来,我双手上举扣住铁丝网身子上翻,一跃而过人就跳到了铁丝网外面了。 丑货对着铁丝网一通猛击,把铁丝网打破了几个大洞,这货看来真急了,这招可使上劲了。 他看我跳到了铁丝网外,双手扣住刚想翻过铁丝网,就听门口有人喝喊了一声:“丁又亮,你想干什么!” 这个叫丁又亮的丑货才停下手,气喘如牛地死死盯着我,尼玛,我又招惹事了。 门口进来的那人看来是丁又亮的教官了,这人我有点面熟,因为经常在一个食堂吃饭,这人好象姓孙,我对他敬礼:“孙教官好。” 孙教官看了看我:“没伤着你吧,丁又亮这小子有股子蛮劲。” 我笑笑,心说你也该问问你徒弟吧,说了句:“还好,我先回队了。”孙教官点头,我转身看见林彩云和琪琪站在一边,那表情好象只要我挨揍,她们就过来帮忙似的,擦,你当我还是以前啊。 我回到林彩云的身边,她对我指指墙上的电子钟,我一看就慌了,靠,还有五分钟,这货也不提醒我啊,如果再迟到,可能就不是那么轻松过关了。 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到基地门口,基地的门刚好打开,我们进去之后,范伦汀娜已经一身白色练功服盘坐在那里冥想了,我们也都围着她坐下进入冥想状态。 冥想是瑜珈里一种基本功,可以帮助人集中精神力量,精神力量这种东西很神奇,瑜珈说白了就是开发精神能量的一种方式,据说尼泊尔和印度以及南亚,还有青藏都有这样的高人,至于神奇到什么程度,只是耳闻,并没有见过。 瑜珈减肥其实应该是讹传,大概练瑜珈的人都比较瘦,我认为修炼瑜珈的人基本上是苦行僧或修士,信奉素食或是节食,是为了便于更好的修炼,而瑜珈术在行其道却是因为能减肥,仔细想想真是令人莞尔,世人将减肥和练瑜珈的真正目的本末倒置了,不能不说是个美丽的谎言。 范伦汀娜让我们修炼瑜珈术是为了静心平气,这点我很是认同,前次因为被她发觉开小差,所以现在不敢乱想了,摒弃私心杂念缓慢进入状态。 如果相比之下,我觉得无论是范伦汀娜还是林彩云琪琪都会比我做的要好,她们的心境比我要纯净的多,容易做的更好。 半个小时过去,范伦汀娜吐了一口浊气,让我们站起来活动下身子,准备和她对练,我们又紧张起来,范伦汀娜笑笑:“你们又紧张了,是不是?” 呃,猜中了,加十分。 范伦汀娜说:“没那么紧张,今天我们一个一个来。”我擦,还叫不紧张,一个个被她海扁啊。 这阵子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她对我一招手,我走过去,抬腿就是一脚,范伦汀娜身子迅速一闪,让过那一脚,身子就转到右侧面了,对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拳头,我一脚踢空就知道不好了,几乎想都没想,上身就后倒,一个空翻翻了过去。 范伦汀娜单腿横扫,我没站稳当就听到她的腿挂着风声扫过来了,急忙往地上一趴,就地一滚,险险地躲闪过去,虽然是躲过去了,但她的腿扫过的风挂在我脑后,让我觉得凉嗖嗖的。 我翻身爬起来,范伦汀娜的旋风腿又扫了过来,我实在避不开了,急忙侧翻下去,但还是晚了点,让她的脚尖扫在屁股上,向前扑倒在地上。 范伦汀娜并没有追着我打,对我招招手,点头:“进步!”说着对我笑笑。 接下来是林彩云,林彩云身子比我灵活,但到最后也仍然挨打了一拳头。琪琪也好不了多少,一被扫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范伦汀娜接着让我们围攻她,我们在场子里辗转腾挪打斗在一起,十多分钟过去之后,范伦汀娜开始强攻了,我们使出浑身解数与之相搏,仍然丝毫便宜都占不到。但我突然就觉得范伦汀娜的招式变的诡异起来,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她的身子慢下来了,但我们依然没法攻进去。 我只觉得范伦汀娜的招式怎么那么熟悉,完全不是她以往的招式,而是跟林彩云的林家太极手极为相似。 麻各答,她什么时候学会了林彩云的招式了?这也太恐怖了吧,林彩云只是和她打过几次,用林家太极手的机会都很少的,她怎么也会了林家的太极式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也发现范伦汀娜的招式十分僵硬,并不那么熟练。 一轮打斗下来,我们累坏了,而范伦汀娜依然很轻松的样子:“你们觉得是不是很熟悉?”何止是熟悉,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偷窃。 琪琪问:“范教官,你怎么也会的太极式?” 范伦汀娜呵呵笑起来:“你看这是太极式?” “这是太极的招式,但根本没学到真正的精髓!”我脱口而出其中的关键。 范伦汀娜对我笑笑:“被你瞧出来了,我和林彩云打的时候,偷学了几招,这两天就练习了一下,中国武术真是奇妙,我练习了之后才发现其中的奥妙。” 范伦汀娜的搏击和散打完全和传统武术不搭界的,她练起来竟然得心应手,真是个怪才,也许她说的没错,太极是以静制动以逸待劳,比起搏击和散打更适合持久战和以一对众的战法。 接下来范伦汀娜问林彩云的师傅是谁,林彩云说是她爷爷,范伦汀娜说了句让我们都惊奇的话:“告诉你爷爷,我要拜他为师!”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八九章 调教卓亚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范伦汀娜说要拜在骚老头的门下,是我们三人都没想到的,我看了看林彩云和琪琪,她们俩也犯慒,林家太极手是人家祖传的功夫,人家愿意不愿意还不好说,我跟着骚老头混了那么久,才教了我点打穴的皮毛功夫,更何况范伦汀娜还是个外国人,骚老头他会同意吗? 范伦汀娜以为自己拜骚老头,人家一定很高兴呢,我看林彩云和琪琪那难堪的样子就知道,人家怎么开这个口啊,这人真是个实心萝卜,笨的可爱。 我咳嗽了声:“范教官,人家的功夫是传家人不传外人的,我和她爷爷关系那么好,他都不肯教过我。” 范伦汀娜很惊奇的样子:“你基础这么好,为什么不教你?” 呃,萝卜就是萝卜,根本没听懂我话的意思,我只好再解释一遍:“中国跟外国不一样,很多神奇的功夫是不随便传承给外人的。” 范伦汀娜哦了一声,我以为她明白了,哪知道她又问林彩云:“那你教我行不行?”呃,这萝卜真是实心到家了,林彩云爷爷不传给外人,难道林彩云就敢传给外人了?她脑壳子里面是不是装了石头了? 林彩云满面尴尬:“范教官,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教。” 范伦汀娜就更奇怪了:“你会啊,肯定会教的。” 我只好说:“教官,太极手和一般功夫不一样,是没有招式的,完全是看对手攻来而临时应对的招式,你虽然招式跟太极式想象,但并不是真正的太极,而只是摩仿。” 我把范伦汀娜说慒了,她虽然是华人,但从小在德国长大,习惯了德国那种机械的理性思维,对于中国这种行云流水的飘逸完全不能明白。 我个人觉得无论是太极还是其他的东西,都是潜移默化薰陶出来的,并非有招有式理解的那么简单,如果都可以以招式传承,那就不会有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说法了。 师父在古代的传统中就是当成父亲一样,一直会跟着学很久,很多人是终身跟随着师父学习的,有些人到百年之后才会参悟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张三丰大概也就是这样的,百年之后才创造出自己的宗法,所以才会有厚积薄发的说法。 但范伦汀娜这个外国萝卜除了血液里流淌着华人的血脉,思想和意识形态已经完全是外国人了,如何能理解?外国电影里某人跟中国人学了武术之后牛叉的不得了,我只能说呵呵,他学的可能只是点皮毛罢了。 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和传统的积淀,怎么可能被人几个月或者几年就学到了?也太没水平了吧。 林彩云这么一说,范伦汀娜也明白了,人家是不传外人的,她也懂得中国人拜师学艺的传统,跟林彩云说:“请你帮我引见下,我想见见你爷爷。” 我擦,以我的观察,骚老头这下有戏唱了,那老家伙不是什么正经货色,说不定还真收下这个外国美女做徒弟呢,要是真收下了,我们怎么称呼她?师姑?又要乱了。 我虽然没有正式纳入骚老头的门下,但算他门外徒弟还说的上,而且跟着林彩云和琪琪经常打斗,又知道了些辨别穴位的能力,已经非常牛叉了,可骚老头从来都没主动说过要收我为徒,这老头子,我得想办法去磨磨他去。 当初半夜我拎着菜刀去砍他,他打我的事情可是历历在目,我们关系这么好,为什么不教教我呢?还是林家的传统传女不传男? 可张大叔也是骚老头的徒弟啊,我为什么就不能学啊? 林彩云和琪琪没办法教别人,我也知道,她们都没教过我,但她俩使用招式我能看得出来,同出一门,当初她们俩打斗的时候就是一眼看出问题才不打了,一齐来打我的。 范伦汀娜让我们活动下去洗澡去,我们洗完澡又回到训练场,范伦汀娜说她申请了六个小时的时间,当初我们就觉得这个地下基地比较神奇,好象全是智能化的,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范伦汀娜带我们去一间房间,进去后我们才发现这是间模拟的汽车训练场,她让我们坐进驾驶室开车,我们按照操作说明进行操作。 这东西有点象《极品飞车》的游戏,不过是全三维的场景,车上带有各种传感器和仿真识别装置,开起来非常逼真,我以前一直想学开车,没想到现在居然可以实现了。 范伦汀娜说这里可以模拟出各种车型的参数,我们要学的是各种驾驶技能,如果过关可以拿到最高级的牌照,她这么一说我们都兴奋起来,哈哈,这比玩游戏精彩多了。 人也许就是这样,感兴趣的东西总是学的很快,两个小时后我们都基本上可以顺利驾驶了。 会开和开的溜不是一回事,当我们看范伦汀娜驾驶汽车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我们差的太远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她可以开着车在人群里横冲直撞而不会伤着人,她甚至在悬崖面前嘎然而止,更牛叉的是她可以让车做出各种特技,看过好莱坞大片的追车画面,再看范伦汀娜的技术,我才知道有些画面完全是真实的,并非特技。 我们出基地的时候,我还问林彩云是不是真打算跟她爷爷说,林彩云很认真地点点头:“范教官是认真的,爷爷同意不同意我也得说一声。” 我说:“那好,今天就去你家找你爷爷去,好长日子没见了,他也不想我啊。” 琪琪嗤笑:“你真把你当个宝了?” 我宁愿相信骚老头把我当成宝,也不愿意相信他不理我了,说好了那三间破房子还要传给我的呢,他要是敢赖皮我可不依。 我们出来的时候居然看见黑色大奔还停在那里,林彩云有点小感动:“看不出来,大奔妹还挺实在的。” 我说:“怎么听你说的话那么不中听呢。” 琪琪呵呵笑了笑:“我突然发现老外都那么实心。” 卓亚从车里下来,伸了个懒腰:“哎呀,居然这么久,你们饿了吗?” 哈哈,这丫头真是傻实在,我说:“我在里面的食堂吃过了,你饿了吧,咳,我都忘了带出点了。” 林彩云象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盒牛奶和一个鸡腿递给卓亚:“先吃点垫着,你不用在这里等我们的,多累啊。” 卓亚完全把林彩云当成亲人了,一连几个谢谢,我们坐进车里等卓亚吃完东西。 我问卓亚:“卓亚,咱俩什么关系?” 卓亚学聪明了:“啊?没关系啊?” 我说:“那就好,下次犯混的话别说了,我们住你家是帮你看房子,看一人住里面害怕,你得天天给我们做饭吃,否则我们还不如住自己家里呢。” 卓亚啊了一声:“做饭,我可以请个厨师吗?” 琪琪暗中捣了我一拳,大概就差没骂出来了。 对付卓亚这种傻萝卜得慢慢调教,我可不是k爷,不可能那么惯着她,任着她的小性子胡来,我们家结构太复杂,后来的得慢慢适应我们的脾气,否则这个家可就不得安宁了。 我呢,就不用说了;林彩云是个狡猾的小狐狸,她可以使个小性子,我对她都没办法;琪琪、赵依依和小花都是好脾气,只要不惹急了,不会闹的;我妹妹那小脾气也够瞧的,这一大一小最难缠,卓亚要是无法适应,我们就没法住进去。 最主要的是,我在考虑以后怎么跟卓亚相处,毕竟时间太短,而且这家伙缺少爱,我们得用这个大家庭给她一点关爱。 林彩云坐在前面指挥卓亚把车开到东城区林校长的家,我们进校长家的时候,林校长看的眼神有点复杂,估计不是林彩云在,他可能马上就会让我写检查的。 林彩云的妈拉着琪琪,问这问那,我就纳闷,当初怎么忍心把琪琪放在那个鬼地方的呢,难怪琪琪心里会有隔阂。 骚老头看见我,居然冲我一呲牙,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我都要喷血了,这一屋子里都是晚辈,这老家伙也没个正经的时候啊。 林彩云把范伦汀娜想跟骚老头学徒的事说了,没想到骚老头一口就答应了,我擦,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之外啊,他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给踢了? 骚老头摆足了架子:“既然想跟我学徒,那就要行拜师大礼,去跟你们的外国教练说去,一切都得按照我们的祖训行事,不能有丝毫怠慢。”从行叩拜大礼到设坛祭拜,说了十多分钟,我听着都发慒,心想:那范萝卜肯定不干,外国人的心思就是简单明了,受不了这么多的繁文缛节。 我见他们说的差不多了,就嬉皮笑脸地说:“爷爷,你打算什么时候收我做徒弟啊?” 骚老头看了看林彩云和琪琪,一付难为情的样子,我擦,这老家伙搞什么鬼呢?这是弄的哪一出啊? 骚老头挠了挠短头发,嘿嘿笑着说:“小子,我教你的功夫你还记得吗?” 我点头:“当然记得。” 骚老头就说:“你都记得了我还教个屁啊!” 我擦,我急了:“你赖皮了,你可没教我林彩云和琪琪的那些功夫。” 骚老头嘿嘿怪笑了一声:“小子,难道你不知道学功夫也有男女之分吗?” “啊?学功夫还有男女之分?象公共厕所一样分开了吗?”我完全没想到会这样。 骚老头恼火了:“放屁!功夫怎么是公共厕所?!”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十章 张大勇是你爸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一屋子里的人都笑起来,我看到卓亚也笑了,大概是琪琪拿了面包给她吃了,这阵子和琪琪坐在桌子前听我和骚老头说话都笑的很开心。 林彩云笑着说:“笨瓜,我爷爷已经教你功夫了,你还不知道呢。” 林校长坐在旁边没人理,看我们这一老几小的闹,脸上有些不好看,“爸,您这么大年纪的,怎么和小辈乱开玩笑?” 骚老头瞪他眼:“我们有缘,和他们在一起我都年纪了几十岁。” 林校长脸上的笑容很僵硬,找个借口跑了,琪琪妈说:“今晚都别走了,你们没在家,家里冷清清的,这孩子是谁啊,琪琪你也给介绍下啊。” 琪琪说:“妈,她是卓亚,是个英国人,她家在滨江大宅,她爸爸去世了,现在一个人,想让我们都搬她家住呢。” 琪琪妈哦了一声,看了看林彩云:“彩云,怎么回事啊?女孩子在海平家住的好好的,怎么又要搬家啊?” 林彩云坐在她妈身边给她解释了半天。 卓亚放下手里的面包,走到琪琪妈身边鞠了个躬:“阿姨,我想请他们住我家里,我家太大了,我一个人住有点害怕。” 我说:“阿姨,放心吧,她是我小姑,她在t市没亲人了,所以我们帮帮她。” 卓亚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们搬家肯定得跟林彩云一家说好了,否则这事还真不好办呢,赵依依的爸妈就靠他们去解释了。 骚老头插话说:“滨江大宅,那可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啊,安全倒是安全,只是你们可别在里面瞎捣蛋,啥时候我跟你们一道去看看去。” 有骚老头说话,林校长夫妇也不好再提反对意见了。 林彩云又跟她妈说卓亚想跟我们一道上学,她妈说这种事怎么可以?我看林彩云跟她妈撒娇的样子,心里直骂真是个小妖精。她妈被缠的受不了了,就把林校长给拖出来了,林校长直抓头皮,打量着卓亚,“咱们学校可没招过外国人哪,这得问问你赵叔叔。” 我在一边帮腔:“卓亚又不参加考试,她就做个借读生,而且人家是英国人,成绩不好也不会计入学校,成绩要是好,给咱们学校添光,说出来也好听,我们学校招外国人啦。” 林彩云瞪了我一眼,我赶紧闭上嘴巴,林校长脸上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当学校是什么啊?当初我把琪琪弄进来可费大劲了,而且你们马上面临着高考,你们姚老师会怎么想?” 我说:“姚老师那我去说去。”小姨那关我肯定是要过的,我现在突然冒出来个小姑,这可是大事,小姨要是坚决不同意,那可真麻烦了,所以我得想个办法。 林彩云一直纠缠不休的,林校长给缠的够呛,只好说:“这样吧,你让这孩子打个报告,把证件都弄个复印件,先报到学校来,还要姚老师签字同意,我再上报给你赵叔叔,如果他同意我也没意见。” 我给赵依依她们打了个电话说晚上住在林彩云家了,赵依依就奇怪了:“你们怎么又玩到彩云家去了?” 我说电话里解释不清楚,回去再说吧。 妹妹抢过电话说:“哥,给我带好吃的回来!” 我说:“又馋了啊,下午才吃的成都粉呢。” 妹妹在电话里撒娇:“不行,一定得带点好吃的,不然别回来了。” 我说好吧,明天给你带披萨饼和奶酪。 琪琪妈问是不是英子,我说是啊,她就说下次带她过来玩,好长日子没看到她了,看到她就想起彩云小时候了。 我看看琪琪,父母偏爱真是没办法啊。 晚上我和骚老头睡一起,骚老头的屋子里很朴素,我完全不敢相信,他居然睡硬板床,而且被子薄的象豆腐皮,艾玛,如果不是骚老头身上滚热的,我肯定就冻的流鼻涕了。 这一夜,骚老头可算逮到能聊天的人了,跟我碎碎念说个没完,而且这个老烟鬼子一根接一根,更坏的是这老家伙还不喜欢自己点烟,偏偏要让我给他点上。 骚老头跟我念叨的事都是林彩云和琪琪小时候的事,而且这个老不正经的家伙居然还教我怎么对付林彩云和琪琪,我就纳闷了:“爷爷,你都拿她们没办法,我还有办法吗?” 骚老头一脸坏笑:“你不一样嘛。”这老东西,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龌龊事了。 我算是被他雷的外焦里嫩了,突然想到我苦苦寻找的两个人,就问他:“爷爷,你知道张大勇和肖汉之吗?” 骚老头象被马蜂蜇了下,一骨碌坐起来:“你听谁说的?” 我给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骚老头一把掐住了我的手腕子:“你怎么知道张大勇的?” 我给掐的生疼:“死老头,快放手,给你弄疼了。” 骚老头盯着我:“快说,说了我就放手。” 我说:“范萝卜告诉我,她见过张大勇……” 骚老头捏的更紧了,疼的我直叫唤:“放手,掐断了!”骚老头才松开手,一个劲地催促我快说。 我就把范萝卜跟我说的事都说了,骚老头一拧眉毛:“有门了。” 我擦,我揉着手腕子,委屈地说:“老头,到底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张大勇到底是谁啊?” 骚老头努努嘴,我赶紧给他抽出一只烟给他叼在嘴上,又拿打火机帮他点着了,骚老头眼睛竟然有些潮潮的,抽了几口,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张大勇是我徒弟,也是你爸爸啊。” 我立马就呆住了,张大勇是我爸爸?我现在竟然又冒出来个爸爸,这个消息来的也太突然点了吧,这么有戏剧性,这么残酷,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张大勇这个人的位置。 骚老头抽完一只,我马上又给拿了一根,想听他说下去,但骚老头却象木头人一样,呆呆的没有任何反应,除了抽烟好象表情也凝固了。 我不知道张大勇--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爸爸跟骚老头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但看他这反常的劲我也能明白,他们的关系应该已经超出了一般师生关系。 我只知道我爸爸带着绝密文件消失了,至于到什么地方去了,谁也不知道,没想到居然偶遇范伦汀娜,而且范伦汀娜还跟我说了这事,这事可真够蹊跷的,他不知道很多人都在找他吗?他的突然出现是什么意思? 骚老头又抽完一只烟,才靠在床头跟我说我家以前的事。 我爷爷就是那个被宋爸爸宋大林毒死的那个n市的最高的牛鬼蛇神,那件事十分的久远,我把这些破碎的事件串连在一起,也只能了解个大概。 现在从骚老头的嘴里说出来,大概是事实了,姑且信之。 骚老头是我爷爷的警卫,解放前就是,后来带的第一个徒弟就是我爸爸张大勇。解放后,因为当时还有很多特务,所以我爸爸就进入了秘密机构,负责调查敌方潜伏下来的人员。大概在解放前就有一只神秘势力在上海蜇伏了。 因为神秘势力一直伪装的很好,根本没能调查出来,一直到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那股势力慢慢向n市和h市渗透,开始进行幕后操纵,毒死我爷爷这件事并不象我所听说的那样是宋大林下的毒,而是另有其人。 下毒的人做了个很巧妙的局,这是骚老头调查了很久才查出来的。而在那之前,张大勇已经被人盯上了,这股势力披着合法的外衣开始对张大勇的部门进行整肃,整肃是秘密进行的,非常残酷。 接触到机密文件的人都会秘密处理掉,张大勇是核心人物,自然是整肃的对象,他有个助手,就是那个黄轶维,黄轶维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把张大勇所做的事招供了。 张大勇也许是知道事情有变,就将绝密文件开始转移了部分,可还没转移完就被捕了,押送过程中出现意外,官方称张大勇因公殉职。 张大勇出现意外前,我妈就得到消息开始潜逃,一直逃到t市生下妹妹,和宋大林假结婚,到最后被抓进监狱。 我妈潜逃的时候,骚老头就一直暗中跟随保护我妈,当时风声很紧,但毕竟是两个省,相对安全,以后就慢慢在t市住了下来。 但那份文件事关很多绝密事件,所以那股势力一直就没有放弃过追查。t市现在的混乱跟n市、h市、f市有着极大的关系,只是现在更加的复杂。 我呆呆地看着骚老头,呵呵笑:“真没看出来我们家还挺显赫的,要不是发生了这么多的怪事,我还真以为我们就是世袭捡破烂的呢。” 骚老头惨然一笑:“小子,你还真是淡定,一点不象你爸爸,跟你爷爷倒是一个臭脾气。” 我连我爸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哪里还会记得我爷爷,他老人家在地下有知,我现在捡破烂会不会想抽我个嘴巴子外带着踹我一脚,骂我没出息呢,天知道。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一章 葬礼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问骚老头:“爷爷,你是不是想去找张大勇?” 骚老头点头:“那还用说,他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对手不拿到文件是不会罢休的,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就结束。” 我叹气:“好吧,我可以睡了吗?” 骚老头也叹气:“你睡吧,我睡不着。” 我累了,缩到被子里,呼呼大睡,可是总是睡不踏实,总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似的,但到了后来困的不行,就无梦到天明了。 我就这么无心没肺的,这么大的事我就好象跟自己完全没关系似的,吃的香睡的着。 第二天醒来还是给冻醒的,骚老头已经不在了,我倒是没流鼻涕,可鼻子一个通一个不通,非常好难受。 刷牙洗脸后,琪琪妈已经做好了饭,吃着香喷喷的叉手面,好象叫这个名字,非常美味,就是名字太奇怪了。 吃饭的时候也没看见骚老头,问琪琪妈,她说老头子一贯制的神出鬼没,让我们只管吃自己的,吃完上学去,林校长吃饭的时候还说了句:“宋海平,马上就要高考了,我知道你事情多,你比我还忙,今年我们学校考砸了,明年全指望你们了,别再添乱了,好不好?” 我只能无语,林彩云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爸,明年我给你拿个高考状元。” 本来林彩云是帮我打掩护的,可林校长好象老是跟我过不去似的,拿眼睛盯着我,我只好说:“长官,我肯定不给你丢人。” 琪琪妈噗哧笑起来:“捣蛋的孩子。” 林校长可一点都没笑:“宋海平,别跟我开玩笑。” 林彩云把豆浆杯放桌子上一撴:“爸,你还让我们回来不?” 林校长果然识相地闭了嘴巴,这顿美味早餐顿然无味了,大家都闷闷地吃完,纷纷站起来,琪琪捅捅我:“走吧,还呆着干什么?” 我站起来诚心就了句:“阿姨,这面真好吃。” 琪琪妈笑:“那下次就多来,记住把英子也带过来啊。” 卓亚开车把我们送回家,我们拿了书包骑车上学去,我们上课的时候,卓亚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下课了给她打电话,下课后我给卓亚打了个电话,卓亚说警方让她去警局办理她爸爸遗体移交手续。 中午的时候卓亚开着车带我们去警局,帮我们办理移交手续的人是个中年人,签字后,我们给殡仪馆打了电话让殡仪馆先把遗体运过去,下个星期天准备治丧,让殡仪馆准备事宜。 我给李韵打了电话,请她帮忙通知了,她说还要登报卟告,毕竟k爷也算名人,走了也得风风光光地走。别墅已经监督装潢公司在整修了,家具公司也派人来运回去修理了,我代表卓亚对她表示了谢意。 葬礼那天我们早早地赶到殡仪馆,陆续各界名人都到场了,我居然看到了徐琰和他下面的几个堂主和尹雄岳小婉,甚至还有李李韵的爸爸和另外一个不认识的马脸大叔。k爷的身份太复杂,黑白两道的人基本上都到齐了,官方的人在最里面,大概有二三百人,外面人更是多的有七八百人。 我和卓亚作为k爷家人答谢各位吊唁的来宾,结果我发现所有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肩膀的黑袖章已经表明了我的身份,可他们的眼光还是让我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 李韵的爸爸两眼象两把锥子盯我冷汗直冒,我在心里直骂k爷老混蛋,但现在实在没办法,马脸大叔一脸阴隼,那眼神就象我是一块腐肉被秃鹫盯上了一样。我敢说官方的人绝对比黑涩会还要恐怖,如果不是我脸皮厚,恐怕当场就昏倒了。 接下来各头头脑脑也过来瞻仰遗容,我们都是一一答谢。 官方的人走了之后,就是各界名流了,李韵和鲁林他们也在其中,徐琰上来甚至还握了下我的手,真是个操蛋的家伙。 尹雄面无表情地走过,我心里想:干爸在下面知道了就快缠住这个人吧。 最可恶的是岳小婉,竟然一脸笑容地看了我一眼,好象是什么乐事似的,尼玛,这是丧事,你丫的不懂啊!他们转过去的时候,我看见尹雄的脖子上黑光一闪,就被岳小婉挽着走出去了。 陆续又有宾客前来吊唁,很多人我们并不认识,可是这些人看来肯定是跟k爷有过交集的,吊唁的来人甚至有省里来的人,我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身份,也懒得打听,这事卓亚比我还要白痴。 但我记住了一个人:尹伯荣,那个方脸的中年人身材并不高,肩膀特别宽,看起来很和蔼,但我知道他就是尹雄要坑的爹,我注意到他的黑色衬衫衣领里有根红色线绳。 这么多人在吊唁厅里围观,k爷安详地躺在水晶棺里,周围是鲜花,此刻他肯定在想,这么多人里肯定有很多人是恨他的人吧。 走了一拨又一拨,没几个人是真正伤心的,只不过这种压抑的气氛让人觉得很难受罢了。 一直到十二点,人已经越来越少了,我和卓亚不知道是不是该结束了,把k爷交给殡仪馆,我们就可以走人了,这地方我实在不想多呆。 我正打算问问李韵和鲁林接下来该怎么办,正这时有人哭着冲进来,我一看就愣了,我擦,竟然会是宋大林的妈,我奶奶,就是折磨过我和妹妹的那个老妖婆,她跪在k爷的棺椁前痛哭流涕,嘴里还大骂老不死的,怎么就这么狠心什么的。 接着我就看见我叔叔宋大福也进来,趴在k爷的灵前嚎的如丧考妣,那股伤心劲就象k爷是他亲爸爸似的,老妖婆哭了一阵子也没见有人去拉她,一抬眼就看见我和卓亚了,明显地愣了下。 接着就疯子一样猛扑过来:“狗杂种,是不是你害死他的?”揪住我的衣领跟疯了一样,对于这个疯婆子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毕竟她曾经是我奶奶。 疯婆子抬手就打了我一记耳光,卓亚可不干了,攥住疯婆子的手:“你要干什么!”我叔叔见状扑过来就打:“死贱货,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打死你!”一耳光就抽了过来。 卓亚可不是我,我还顾忌着原来的关系,卓亚抬腿就是一脚,把宋大福踹翻在地上。 疯婆子疯了一样揪住我又揪又打,卓亚就帮我去掰开她的手,宋大福爬起来抽了一根竹竿乱打过来,这通乱。 李韵鲁林他们刚要过来拉架,就听有人喝喊了一声:“住手!” 疯婆子和宋大福一听那声音就僵住了,我脖子上被疯婆子抓挠了一道血痕,一听这声音也愣了下。 只见我妈快步上前,抡起手掌对着疯婆子的脸就是一巴掌,直接把疯婆子抽的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又一脚就把宋大福给踹倒了。 我妈指着疯婆子骂道:“早跟你说了,你要是敢打我儿子,我会让你永远翻不了身!”我妈的声音不高,但十分的寒冷,疯婆子倒在地上没敢吱声,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想往外走,我妈喝了声:“站住!” 宋大福一看不妙,绕着棺椁跑出去了,远远地站在远处。 疯婆子低着头佝偻着腰站住了,我妈冷笑一声:“是不是又想来夺家产?如果他还喜欢你,就不会放着你们不管了,你还有脸来闹?滚!”疯婆子灰溜溜地跑了。 我妈来到k爷的灵前鞠了三个躬,然后来到我面前,拿出面巾纸帮我擦了擦嘴角上的血,又替我在脖子上的伤口轻柔地沾了沾血迹:“儿子,你心太善了,他们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犯不上给他们打。” 我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好久没见到我妈了,眼泪辟里啪嗒往下掉,我妈帮我擦了擦眼泪,然后把我抱在怀里,我好象是第一次被我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着,眼泪更是哗哗啦啦的,哭了一阵子,我妈轻轻抚摸着我的头说:“好了,别哭了。” 我抬起头来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好,我不哭了。” 接过面巾纸擦干了眼泪,见我妈在打量着我身旁的卓亚,卓亚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们,大概我们母子感动了她。 我妈拿出面巾纸又递给卓亚:“别难受了,多俊俏的姑娘,哭就不好看了。” 我给我妈介绍:“这是k爷的女儿,叫卓亚。” 我妈拉着卓亚的手说:“卓亚,海平会照顾你的,放心吧。” 卓亚给我妈鞠了个躬:“谢谢阿姨!” 我凌乱了,这辈份怎么论起来的,从宋大林那辈算起,她也该叫我妈叫姐姐啊,又乱套了。 大概林彩云她们也听说里面闹起来了,赶过来的时候正看见我妈拉着卓亚的手说话呢,那表情说不出的怪诞。她们几个人在前面记帐的,来了多少人,都上了什么都得一一记帐上册。 吊唁厅里也没有别人了,除了李韵鲁林,其他人都在外面帮忙,我又把李韵和鲁林介绍给我妈,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见过我妈,我妈从进来他们都愣了,估计他们也想不到我妈竟然是个美女,而且是那种气度不凡不怒自威的大家闺秀。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把李韵介绍给我妈时,李韵满脸通红,一点都不淡定了,擦,又是要闹哪出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二章 搬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妈看了我一眼,我心知肚明,赶紧移过目光,我妈问我:“英子呢?怎么没看到她?”我说:“在外面呢,我叫她过来。”对林彩云一个劲的挤眼,林彩云装作没看见一样。 我妈说:“算了,你们送你干爸一程吧。”说着抬脚往外走,留下一股淡雅的幽香,我呆呆地看着我妈出了灵堂到了外面坐上汽车行驶而去。 林彩云上来掐了我一把:“别看了,我们快看看怎么办吧。” 我这才回过神来,问李韵:“姐,接下来怎么办?” 李韵也恢复了正常,说:“时辰也到了,让殡仪馆的人办理吧,我们到休息室去休息一下,下午再送k爷上山。” 殡仪馆的休息非常简陋,我们后来还是坐在车里等待,我坐在车里一直呆呆地看着山上枯黄的山坡和一层层的墓碑,这里埋着宋大林爸爸和黑子,马上k爷也埋在这里了,无论他生前多么光辉灿烂,死后也不过一杯土而已啊。 林彩云不知道在哪儿弄来的创可贴帮我贴在脖子的伤口上,这个小妖精,在别人的眼里就象个温柔的小女朋友,可谁知道她抽我的时候可是毫不手软呢,我妈要是知道林彩云这样打我,不知道是何反应,可惜林彩云从来不会当众表演。 卓亚估计有些累了,趴在方向盘上打盹儿。 妹妹蜷缩在赵依依的怀里睡觉,我从后视镜里看见林彩云正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很难用语言来表达我和林彩云的关系,在大家的眼里,大约都认为我和她是一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总觉得有点看不懂她,这家伙太古灵精怪了。 而我只是个简单的捡破烂的,纵然我妈和我爸有那么显赫的身世,可我还是宋大林的儿子,是个捡破烂的孩子,那种刻进了骨子里的铭记可能永远都无法消除。 无论我现在如何如鱼得水八面逢源,我仍然无法摆脱对林彩云的仰视,相比之下,我更喜欢李韵或者是赵依依和琪琪,我甚至不喜欢卓亚,虽然她的命运和我一样悲惨,但我和她找不到任何的共同点,我指的是心灵上的那种。 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说不清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一直在车上睡到下午一点,才得到殡仪馆的通知,我和卓亚捧着k爷的骨灰放进墓室里,让工人封闭了墓室,在墓前祭拜了一番才下山坐车回家。 事前我们跟范伦汀娜请假了,下午的训练可以不用参加,但晚上的必须到场,回去的时候我们在一家饺子馆集体吃了一顿豆腐饺子,各自回家。 林彩云跟范伦汀娜说了骚老头的规矩后,范伦汀娜竟然答应上门拜师,还特意准备拜师礼,具体情况我们也不太了解,总之骚老头现在有个洋弟子了。 至于骚老头怎么教她,那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管不误了训练就行了,虽然关系近了很多,但范伦汀娜对我们的训练一点也没放松过。 李韵帮我们不请了法师在滨江大宅做了法事,因为那所宅子发生过凶杀案,有些不太干净的东西自然需要清理一下,然后还请了镇宅宝物,并且请了风水师看了宅子,风水师据说是在t市很有名气,代价自然不菲。 不过为了居住安全,花点钱也值得,我不知道卓亚有多少钱,总之一切开销大概花了三十多万吧。 搬家那天,鲁林李韵一帮人都来帮忙,卓亚果然请了个厨师,仍然是姓陈,还有以前的陈姓司机又回来了,我问过卓亚为什么一定要请姓陈的,卓亚回答说爸爸请陈的人肯定是有道理的,真是说不清楚的事情。 不过自从住进卓亚家后,卓亚家就显得生气勃勃的样子,我们把运动器械放在地下室里,那里怎么折腾都没人会嫌声音吵的。 不过卓亚家实在是太大了,我们这么多人住在里面都显得空荡荡的。 不久评估公司的评估出来了,价值一千五百万到一千二百万,不包含红木和橡木家具及附属设施。我们把评估报告复印了一份交给李韵,请她帮着我们挂牌出售,李韵想的比较周到,又请了专业摄影师来彩拍,免得有人来打扰。 还有件更值得高兴的事,那就是卓亚申请就读我们学校通过批准,我们跑前跑后办理了繁琐的各种手续,小姨对收下个英国人也很感兴趣,对我们搬家到滨江大宅有些不放心,毕竟离开他们远了,不能有效地掌握我的一举一动。 后来我缠着孟庆瀚软磨硬磨,还把孟庆瀚小姨和豆豆领到卓亚家玩了一天,豆豆跟我们在一起比什么都开心,孟庆瀚和小姨上下看了各处,孟庆瀚说太大太奢侈了。 小姨是见过世面的人,把我悄悄拉到一边说:“咱们海家比这个小些,不过没这么奢华。”我见小姨动心了,就说:“小姨你不是想培养我大家族的概念吗?现在住进来体验一下。”小姨笑:“小鬼头,你还真会说。” 看来她也没话说,只是叮嘱我一定要小心,并且眼神怪怪的样子:“你整天就象贾宝玉进了大观园似的,身体全是小美女,你可不能乱来。” 我脸腾地一下红了,小姨对我这种事还感兴趣,真是没办法。 二楼全是房间,每人一个房间还有多余,环境真是没话说,我们把通向地下通道的那些房间全改成书房和图书室,地下室改成了健身房,又购买了几台设备。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读书和健身的好地方。 以前没怎么接触过书籍,现在乍一看到这么多的书,有一种渺小的感觉,书房按照我的意思跟小花园打通了,做成了通透的玻璃房,里面放着茶几和沙发,赵依依有点小资,竟然在网上订购了三四个钢制的吊椅,坐在葱绿的树木花影下静静的看书,真是一种很特别的享受。 我们把毛线带过来了,毛线刚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自然有些害怕,躲在宽大的滴水观音后面不肯出来,我唤了好多声才把它弄出来,好几天后它才慢慢适应过来,这家伙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爬上吊椅在上面睡懒觉。 豆豆就特别喜欢到这里来玩,坐在吊椅上晃晃悠悠,两个羊角小辫子调皮地翘起,逗着毛线玩,特别的可爱。 这里大概是我们聚会最多的地方。 不知道厨师陈妈是从哪里找来的,很会烧些家常菜,也许是农村人的习惯,口味比较重,第一次吃饭时,小花吃着吃着眼泪就哗哗地流下来了,我们问她怎么了,她居然跟我们说想家了。 把我们乐坏了,陈妈的菜居然会有这种家的效果,这是从来就没想到过的。 后来在小花的指导下,陈妈做的菜渐渐偏淡,已经能烧出色香味俱佳的饭菜了。 搬到新家,我们把帮过忙的朋友都请来吃了一顿饭,鲁林、丘胖子、肖飞、周敏、娜卡是第一次到这里,参观了以后直呼太豪华了。 吃了饭以后,又请他们到小花园喝茶小坐。 我看娜卡对鲁林情深意浓的样子就开玩笑说:“鲁哥,什么时候能喝上你们的喜酒啊?”鲁林有点难为情地说:“有麻烦呢,娜卡虽然是尼泊尔人,但官方根本没她的记录,她算个出土文物,身份不明的人,而且咱们对外国定居国内控制的很严格,一时还无法落身份。” 李韵说:“那就办个传统婚礼算了,官方认可的先放在一边,以后再慢慢想办法。” 我看看娜卡微微隆起的肚子笑他:“你该不会要奉子成婚吧。” 肖飞也说:“是啊,不如办个婚礼算了,我们帮你搞热闹点。” 鲁林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好,既然你们这些生死弟兄都这么说了,我们就择日办了。” 丘胖子面色有点尴尬地说:“尼玛,你就直接撵我滚蛋算了,不结婚我们还能懒在一起,你们天天当着我面搞亲热,你让我怎么活啊。” 丘胖子话一出口,我们都大笑起来,原来丘胖子还是个钻石老五。 我们就帮着想办法,说给丘胖子介绍个女朋友,他这种年纪很难堪,奔五的人了,长的又比较渗人,一般人只怕也不敢和他生活在一起呢。 先得给他找个窝再说,我们就把园丁小区的两居室介绍给他,丘胖子说:“我不是没钱,但我一个住一套房子,早晚会给饿死,邋遢死。” 感情这位还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爷啊。 周敏就说:“先搬出去住,再找对象,大家都一齐想办法,给丘哥找个女朋友。” 丘胖子看来跟鲁林赖在一起都赖出感情来了,死活不愿意先搬出去,弄的鲁林也没办法,只好答应结婚前先住一起。 我们根本没想到丘胖子居然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大家都笑的要死,安慰他说:“想再象鲁哥那样找个外国女人已经不可能了,但人这么多,总会有一款适合你。” 这事就这么定了。 林彩云她们几个女孩子坐在吊椅上,自己玩自己的,并没有参预意见。 搬到新家后,我们特意还请了小姨、赵依依和林彩云一家来吃了个饭,赵依依爸妈直说环境不错,又叮嘱我们好好学习,不能玩物丧志,尽搞小资情调。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三章 妹妹的小脾气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在自行车摊子上买了辆二手自行车给卓亚骑,每天我们一道骑着自行车上学放学,暂且不用开车接送,所以司机陈师傅就呆不住了,主动要求离开。 卓亚第一天跟我们去学校又引起了小轰动,因为我们一道本来就是三个美女加上我,一共四个人,到哪儿都挺扎眼的,而卓亚因为长期练武功的结果,所以身材更是惹火,我目测过卓亚的胸应该是d版本的,比赵依依的还要大一号,四个美女站在一起,一个比一个惹眼。 而我则是她们里面最惹眼最招人恨的那个家伙了,无论是去学校食堂、上学还是放学,参加各种校活动,我总是被各种目光戳的体无完肤,各种羡慕、妒忌和*辣耐人寻味。 和林彩云她们三个比起来,卓亚属于冷面寒铁类型的,极少会微笑,穿着学校的校服,扎着个很短的小辫子,连走路都是正姿,看着她那怪样子我就有种想踹她的想法。 卓亚被安排在第后一排,和我坐一桌子,从此独霸一桌的逍遥日子就结束了。卓亚在英国应该只读过中小,而且中国教育方式和英国又是完全不同,闹出了很多笑话,幸好身边有我帮她,一点点教她如何如何。 比如她在英国时上课时假如你觉得老师上的不好,就可以直接走人,连个招呼都不用打,在中国完全不可以。 慢慢的卓亚也习惯了这种约束,但成绩是个很头疼的事,对于我们上的课程她完全听不懂,每天上课就象听天书一样,考试测验当然就交了白卷。 好在她学习的*很强烈,每天放学后就缠着林彩云给她补课,结果从初中的上起,林彩云也累的不行,就把任务分派给我们各个人。 如此一来,她和我们的关系就融洽的多了,这家伙时不时会冒出点小怪僻,有时听不明白,会摔书表示愤怒,然后就走人。 卓亚有时就象个不懂事的孩子,有时很任性,我、林彩云和琪琪不在家时,赵依依会被她气的哭,我们一回来赵依依就会来跟我诉委屈。 我把卓亚拉到一个封闭的屋子问她:“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卓亚有点驴脾气,拧着脖子不吭声,我说:“我不愿意打女孩子,但你太淘气了,如果从你爸爸那论起来,我是你哥哥,我可以教训你吧。” 卓亚惊奇地瞪眼:“我是你小姑!” 我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子:“这样吧,我们来打一架,你打得过我,我不管你了,随便你怎么做,你任性耍赖都行,你要是打不过我,我可天天拿板子抽你,我说什么你做什么,行吧?” 卓亚倒是对她的本事有点小自信,点头说:“ok!” 我把林彩云她们都集合在地下室,让大家作证,我们开始动手,卓亚是练过各种搏击手段的人,所以根本对我就不在乎,上来就是一个嘴巴,大概她觉得这样蛮可以出气的。 我抬手就钳住了她的手腕子,反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给激怒了,把鞋子踢开飞腿就踹我,我一把又钳住她的长腿,又给了她一个嘴巴子,卓亚给打的眼水汪汪的,最后哇地一声蹲下大哭起来:“你欺负我!” 我擦,女孩子的天性,一哭二闹三上吊啊。 林彩云过来扯起卓亚到一边去了,好人又让她给做了,我对卓亚说:“我跟你说清楚了,不听话就揍你!” 林彩云对我吹胡子瞪眼的,不过卓亚对林彩云的这点小伎俩完全没有抵抗力,最服的就是林彩云了。 有时卓亚对我摔书之后就知道不好,想开溜,我当然不会惯着她的坏脾气,要用“家法”,其实“家法”就是一杆塑料尺,专门用来打手心的,毛病犯了就打手心,打过之后再说师道尊严的道理,卓亚经常会给我打的哭。 有时会故意跟我作对,我带过家教,有一套专门对付捣蛋孩子的办法。卓亚有个愿望,就是想回英国好好读书上大学,以前家庭条件不好,没办法进行下去,现在我就哄她说中国的教育机制最牛,如果在中国读书读的好,回英国考大学绝对不会有问题。 又去找来很多的资料来佐证我的说法,卓亚看了那些资料,果然就听话多了。我对付那些熊孩子的办法对付卓亚同样管用,说明我还真没看错她,她就是个捣蛋的熊孩子。 我和林彩云就是骚老头经典的“萝卜加大棒”做法,把卓亚训服的服服贴贴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倒霉的孩子也该约束约束。 相处的时间长了,卓亚就会问我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比如我和林彩云她们的各种关系,比如我妈为什么长的那么漂亮,我妈到底是什么人,我以前是干什么的,我们学习为什么可以那么好之类的。 好奇害死猫,只要她好奇,事情就好办,我开始给她讲家史,讲到沉痛处,就把她讲哭了,当然我自然会在故事里加点悲情的佐料,每当这个时候我觉得才是最温馨的。 对于她好奇我们每天去禁区干什么,我自然不会跟她说的,那是个秘密,不能随便跟别人讲的。 早晨陈妈做好了早饭端上来,卓亚吃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好,当下摔了筷子扭身就走,我看陈妈一脸难堪的样子,就安慰她:“没事没事,她就是犯犯小脾气,我去劝劝她。” 我跟着卓亚来到房间,我敲门她死活不肯开,我警告说:“你再不开我撞开门,还揍你一顿,你信不信?” 卓亚开门,我说:“卓家大小姐,拜托别再耍小性子了好不好?你当你家是皇宫啊,天天必须烧的合你的胃口?” 她也知道又犯错误了,低着头来不吭声。 我拉着她的手:“走,跟我下去吃饭,大家还在下面等着呢,乖一点,回来的时候我给买过桥米线吃。” 这家伙就喜欢吃过桥米线,听说有米线吃卓亚抬起头来问我:“你该喊我小姑呢,还是我该喊你哥?” 呃,我看了看她:“这个问题太复杂了,以后再慢慢讨论吧,先吃饭,吃了饭去上学呢。”大概妹妹听说米线了,叫嚷着:“我要吃米线!” 我瞪她一眼:“又添乱!放学一道带你去吃。”琪琪在下面也叫:“我报名。”赵依依也凑热闹:“带上我!” 卓亚有点不爽了,咕嘟了句:“德性!”冷不丁地从卓亚的嘴里蹦出来个土话,把我都要笑尿了,妹妹耳朵尖,唯恐天下不乱似的赶紧打小报告:“依依姐,她说你德性。” 我扭头在她小脑壳上来了个脑蹦:“你怕打不起来吧!”妹妹委屈地含着眼泪进屋子摔门去了。 林彩云可不干了,这个护短的家伙冲上来对我吼:“你再打下英子试试!” 呃,我看她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样,赶紧拉着卓亚下去乖乖吃饭去了,吃饭的时候赵依依和琪琪还冲着我呲牙咧嘴的扮鬼脸。 卓亚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把饭吃完,大家要帮着收拾,陈妈说:“你们先去上学去吧,这里我收拾。” 卓亚悄悄地拉了我一把:“你去哄哄英子。” 我拉着卓亚一道上去,林彩云要是发毛,我也没咒念,但她总不好冲卓亚发火吧,好人全让她给做了,我就是专门做恶人的。 到了楼上,我敲门,听见妹妹在里面大哭,特委屈,听的我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一阵子事情太多了,和妹妹呆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少了,她生我的气了。 我推开门,只见林彩云眼泪汪汪的抱着妹妹,妹妹见我进来哭的更欢了,妹妹要是小脾气上来比林彩云还要难哄。 我拿面巾纸要给她擦脸,被她一把就打掉地上了,我吼地声:“哭屁啊,你都初一了还象个小屁孩子!”转身就出屋子。 这场不吃饭的闹剧就演变成我和妹妹之间的冷战了,一直到放学去接她,她也不理我,气我似的直接扑到林彩云的怀里叫姐姐,看着她俩亲热的样子,这真是一对活宝啊。 她们俩要是站在一条战线上,我基本是属于被动没咒念那种类型的。 自从我们搬家到新家来之后,小花的关东煮无法再做下去了,离的有点远,太不方便了,而且小学校门口又添了两三家,生意越来越难做,我们商量了下想了法子把东西处理掉了,要帮她在一家饭店找了个收银的工作。 小花做事仔细,做这种事情比较合适。小花晚上来我房间找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问她怎么了,小花哼哧了半天才说:“这么久没回家了,我想回家看看我爸妈。” 小花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她离家这么久,一直没回家看看确实不太好,正好我们也想和她一道去她家看看,就对小花说:“这样吧,你过几天要考试了吧,先不忙着想回家的事,先把试考完,过几天我们也有个大考,考完可能要放两天的假,我们一道去你家看看。” 小花一直穿的都是林彩云赵依依她们的衣服,我寻思着找个机会帮她买两件自己的衣服,女孩子总穿别人的衣服也不太好。而且自从小花跟我们在一起后,一直把家务事承担起来了,把做关东煮辛辛苦苦赚来的不多的钱全寄回家去了。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四章 骷髅人飚车俱乐部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把小花想回家看看的事和林彩云她们商量了一下,琪琪听说要去山里,第一个伸出手来放在眼前做了个俏皮的ok手势,我又问赵依依,赵依依说:“好啊,好想去山里看看了,听你说在琪琪家那些事,我都向往了。” 我问妹妹意见,妹妹横了我一眼,切了声没理我。 我又问卓亚,卓亚鼓掌赞成:“好,我开车送你们去。” 我说:“我也会开车的,还有驾驶证,而且是a1照哦。” 林彩云翻了我个白眼:“只有你才有啊,我也有!”说着从兜里掏出驾驶证往桌子上一拍,妹妹这个小马屁精马上拿起来开始吹捧:“哇塞,我姐姐就是牛哎,能开大客能开货车,能开所有的车!” 我嘿嘿笑:“你姐比我牛多了,我才a1,她都已经能开大客车了。” 赵依依和小花对驾照等级分类并不懂,就问a1是什么意思,我说:“a1是汽车驾驶里的最高级别,所有的车都可以开。” 卓亚说:“没事,大奔里能坐七个人呢,挤挤能做坐十几个,你们要是觉得不过瘾把辉腾也开着。” 我瞪她:“你钱多烧的慌啊,真是败家的娘们。” 败家娘们我经常骂她,她也无所谓了,直接无视。 商量好了这事,我们就加紧了考试前的题海大战,每天的基地训练也没闲过。 放学后我们仍然是让赵依依和卓亚去接妹妹,我和林彩云琪琪直接去基地,在路上我还问琪琪她爷爷收范伦汀娜为弟子的事。 琪琪给我描述了下,我听了以后觉得特别搞笑。 范伦汀娜当时不知道买了什么礼物去的琪琪家,一进门往地上一跪,嘴里就开始念叨:“师父教我!” 那天琪琪她妈在家,一开门就见一个年轻女人跪在地上叫师父,弄的莫名其妙,问她怎么回事,范伦汀娜说是林彩云介绍来拜她爷爷为师父的,琪琪妈犯慒,根本不知道有范伦汀娜这样一号看起来象中国人,说话是外国调调的女人。 就把范伦汀娜让进屋子里,问了半天才知道范伦汀娜是林彩云和琪琪的教官,要拜见林彩云的爷爷,可当时骚老头并不在家。 只好给范伦汀娜泡上茶,问她是哪儿人,范伦汀娜很少在外面和别人打交道,在基地里基本是不出来的,林彩云她妈说话又不是普通话,结果象鸡同鸭讲,两个人亲热地说了半天,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直到骚老头回来,范伦汀娜又往地上一跪,要拜师,骚老头哈哈大笑,交流了一番,按照祖训收弟子的方式让范伦汀娜在祖宗牌位前磕头,范伦汀娜算是正式是林家弟子了。 骚老头教范伦汀娜的方式很奇怪,只在屋子里比划给她看,具体怎么练要看她的悟性,范伦汀娜因为接触过各类招式,所以倒也学的有模有样的。 我擦,难怪范萝卜跟我们打的时候动作比起以前来有很大的不同呢,风格完全转变了。 我们在地下训练场照例是各种训练,不过现在也不是一味地追求速度了,而是讲究在不消耗体能的情况下对付更多的敌手。 林家太极手是一个极为成功的功夫,可以以逸待劳打击更多的对手。范伦汀娜的太极手虽然学的很僵硬,但已经运用纯熟了,不能不说她是个拳术上的专家。 原先她信奉的是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其实一味的攻击并非都是好事,对付多人力量必须使用技巧方能取胜。 相对林彩云和琪琪来说,她们更容易领悟这里面的诀窍,我和林彩云琪琪对练的时候,就能感觉出来,琪琪出手前就已经做好了防护动作,那是林家太极手的自我保护意识,我和经历数百次打斗之后也瞧出了端倪。 我们各斗了一场,开始和范伦汀娜对战,范伦汀娜主动进攻,但我看得出来她的攻势不再象之前那般猛烈了,而是留有余地,虽然动作还是那么快,但出招之间已经可以任意变招了,这恐怕是她学了太极手后最大的改变。 打架最忌讳从头打尾就使用一种招式,比如一拳头打过来,敌手肯定会格挡或是躲避,如果能中途变了招式,时间上就会缩短了一半,让对手防不胜防。 太极有很多的手势,刁、切、扳、劈、扭等几十种手法,中途完全可以根据需要变化手势。 范伦汀娜一拳头打过来时,我急忙抬起手臂去化解,她的拳头就变成了勾式,勾着我的手臂往回一带,我急忙翻开手腕子去掐她的手碗。 她右手忙来解救,同时脚下使了个勾挂,我忙跳开,左手继续掐她右手腕子,她出招我换招,我出招她拆招,我倒觉得有点越来越象中国武术了。 打斗了约半个小时,我才明白,范伦汀娜并非要把我打倒,而是在和我练习叉招换式的各种方法,只是她的速度太快,把我给弄的手忙脚乱的。 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接下来让我们去继续练习驾驶,做各种极限动作,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我们基本上都能熟练开每种车了,当然范伦汀娜要求我们的是不仅仅会开,还要开出水平来,比如遇到危险的规避动作,冲击提速,以及借助汽车的惯性做出大回转,还有各种侧翻跳跃。 没见过跳跃动作我真是少见多怪了,当我们看到范伦汀娜驾着车从一个桥面跳到另外一个相邻的桥面,我们才明白了,其实跳跃动作就是正翻或者是侧翻,汽车在高速行驶会有巨大的惯性,到达目标前估计位置,然后突然刹车,车子就会翻转过去,而不是象人或者动物一样靠两条腿弹跳过去。 我们还是那个钟点离开的基地,之前我以为二次撞车事件只不过是富人子弟偶尔玩一把的游戏罢了,到了新区路我才发现我想错了。 这其实应该是个飚车俱乐部,看到路上一长溜的跑车,我骂了句:“真特么都是有钱人。”林彩云说:“别惹事!”我嘿嘿笑笑,心说:你真当我疯了啊,没事我跑来跟他们惹事玩。 走近了才看见有些车都是加了防撞钢网的,就象那天晚上撞李韵的车一样,有些车应该是改装的,看起来十分的夸张,但多数的车还是什么都没改。 我看见每一辆车前和车门上都贴了个巨大狞笑的骷髅头标志,真特么是个烧钱找死的玩意儿,看来真的是飚车俱乐部。 我们也就打量悄悄地过去,沿着路回去,并不想惹什么麻烦,所以我们三个人推着车从车缝中间过去,刚要骑车走人,车里有人打了个尖利的呼哨,那家伙从车内探出五彩缤纷的刀头冲我们喊:“嗨,美女,带你们去兜风!” 要是以前我肯定上前就是一脚,把他的刀头踢开花,可现在我没这个心情,或者说我比以前有涵养了。 那货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停地狂喊:“我操,一拖二的野战排哇,别走啊,陪哥们玩玩。” 我们没理他,骑上车继续往市里走。 但他的狂喊声却引来一阵骚动,那些家伙纷纷亮起大灯狂按喇叭,我们加快速度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却后面响了一阵狂暴的引擎声,那辆红色跑车划着尖利的刹车声一下蹿到我们前面把去路拦死。 刀头从车里跳出来:“嘿嘿,真不识相啊,小子,赶紧滚蛋,小心老子给你爆菊!”我心中暗笑,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装作害怕的样子说:“是是,我马上就走,推着车绕了过去。” 刀头上下打量林彩云和琪琪,嘿嘿淫笑:“好一对姐妹花啊,来了双p怎么样。” 林彩云和琪琪哪里会搭理他,绕车想走,刀头伸手拦住:“哎哎,别走啊,陪哥们玩玩,咱们来个车震直播怎么样?”抬手就去摸琪琪的脸,琪琪一手攥住他的手,腿绞在他的胳膊上,脚掌啪啪两下,踢得刀头脑子发慒。 琪琪手一放,刀头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 一大排跑车都亮着大灯,我们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些家伙都沸腾起来,一时喇叭声大作,鼓噪声大起。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五章 玩命豪赌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急忙对林彩云和琪琪大喊:“快跑!”把人家打了还不快走,难道要等人雷啊?!林彩云和琪琪跨上自行车一个漂亮的滑步,两辆自行车就擦着我身边飚了过去。 两辆各种跑车一阵阵愤怒的轰鸣声飞驰过去,在我们前面划着刺耳的尖锐的吱吱声一个侧转拦在我们前面,紧接着又开过来三四辆车将我们团团围绕在中间。 拦住我们的是一辆改装成骷髅头样子的跑车,车门一开,从车里下来个身材高挑头戴防爆头盔的男人,穿着一身红白相间的运动装。 我看着那家伙,心里还犯疑惑,怎么这么眼熟呢?又从其他车上跳下几个人,都是戴着骷髅头盔的家伙,一看这阵式,我就知道今天是跑不掉的了。 林彩云和琪琪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明白,这一仗看来是跑不掉的了,至于怎么打,那得看对方划什么道了。 为首的那人摘下血红色的头盔,露出一张长白脸,我一看就愣住了:“何晓波!” 何晓波抱着头盔冲林彩云和琪琪笑笑:“没想到又和两个大美女见面了。”又看了看我:“破烂王,还真是巧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打算拿你那辆自行车和我们赛赛车玩啊?” 周围的那些人都摘下了头盔,听到何晓波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了,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这几个人就是跟随着何晓波亦步亦趋的六个在我们学校里耍酷的傻逼,其中有一个就是那个锥子男。还有几个人是那次在三水厂游泳馆打架的那几个,不过我没看到董年。 我看了看他们点头:“真是巧,看来学长是不打算让我们走了。” “走?”何晓波笑起来,“偶遇不如撞时,既然见面了又何必急着走呢,我们不没打算把你怎么样,你不是能打吗?我们今天就陪你玩玩,怎么样?那两个学妹就算了,别看她们把我打了,可我一点都没怪她们,我们只和你玩玩。” 我打量一眼周围的人,看起来这些人都不是善良之辈,跑车一辆挨着一辆不断开过来将场子中照的如同白昼,我们三人站在场子中如同一座孤岛。 林彩云问我:“要不要逃出去?”真要是想逃出去应该不成问题,别看他们人多,以我们三个人的实力,撕开一个缺口还不成问题,可我压根儿就没想逃,只要何晓波不死,他就会一直盯着我,我要逃到什么时候为止? 琪琪悄悄地握住了我手,我又握住了林彩云的手,我见识过打架斗殴,几十个人上百人的场面,可是被十几辆跑车围在中间还是第一次。 在这种环境下打起来肯定会非常刺激,我甚至握住她们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了,琪琪诧异地扭脸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了?”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脑,林彩云握住我的手紧紧地攥了攥:“冷静!冷静!别冲动!”还是林彩云了解我,我赶紧舌头抵住上牙膛,心里进入冥想状态,瞬间就平静了下来。 锥子脸叫了声:“嘿,破烂王,老大跟你说话呢,哑巴了?”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锥子男,你的腰好了?能站直吗?忘了疼了吧?” 锥子脸被我一顿揶揄,气得将头盔砸了过来,我腾出手接住头盔:“你不会打算用头盔来砸我吧。” 面对着刺目的灯光,我们看不清他们是什么表情,但我知道锥子脸上的表情肯定会十分的精彩。 锥子脸怒吼了一声:“揍死他!”说罢就要冲过来。 何晓波说了声:“文子,闭嘴!” 锥子脸原来叫蚊子,哈哈,我说怎么长的又瘦又长,原来是蚊子投胎啊。 何晓波又开口了:“破烂王,怎么样?接受挑战或者逃命,你选择一个吧。” 我看了看隐在斑驳光影的何晓波,说:“何晓波,挑战又如何?逃命又如何?” “你接受我们的挑战,否则就在场子里跪在地上爬一圈子,学狗叫,我们自然会放你走,想你破烂王在附中也算个人物,自然不会愿意学狗叫吧。” 我笑起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如果不接受挑战就要学狗叫?如果我接受挑战那又怎么挑战?” 何晓波说:“我们有七个兄弟挑战你,不是一个一个和你打,因为他们练的功夫就是一体的,你觉得怎么样?” 林彩云马上说:“不公平!七个打一个,你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是挑战?!” “公平?哈哈哈,”何晓波大笑,用手指在面前划了一个圈子,“在这里,我就是公平!破烂王,你敢不敢接受挑战?不敢的话就学狗叫吧。” 我问他:“如果我赢了呢?” “你赢了?”场子里的那些人都愣了下,随即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起来。 何晓波大概也没想到我会提出来这样的问题,明显地怔忡了,“你会赢吗?” “我是说万一我赢了你们,你们怎么办?既然敢赌,就拿出点奖品来,你以为我打赢了,就放我一马让我走了,就这么简单吗?” 何晓波显然没想到我会赢了他们,“你还想怎么样?” 我放开林彩云和琪琪的手:“何晓波,你既然是老大,说话肯定算数,说了不算等于放屁,对吧?你们七个打我一个,我接受挑战,打架无好手,打伤打残了,或者是打死了,你说怎么办?” 何晓波阴阴地笑了:“行,你有种!如果把你打死了,算你活该,我们兄弟要是打死打伤,我来处理。如果你赢了,你可以开走文子的野马车,怎么样?” 我看了看锥子男身后的跑车:“一辆破烂的野马车就想买我的命?何晓波,你当我的命就值几十万吗?” 锥子男破口大骂:“操尼玛,老子的车一百多万呢。” 何晓波嘿嘿笑道:“破烂王,你的值多少?跟你赌命是看得起你,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你死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妹妹们的,你放心好了。”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如果说翻了什么都不会有,就对何晓波说:“何晓波,空口无凭,你得让锥子脸亲口对我说,车子给我了,也好方便我办个过户手续。” 何晓波笑起来:“老子说话算数。” 周围人也跟着笑:“真特么不要命的东西,你当东西这么好拿吗?!” 锥子男不干了:“老大……” 何晓波打断了他的话:“文子,放心吧,你的车他拿不走的,你去跟他说。” 锥子男没办法,向我们走了几步,离我们远远的说:“如果你赢了,我的野跑车就给你了,决不会后悔的。”我用手机录下他的声音。 锥子男刚要转身走开,我说:“车钥匙。” 锥子男看了看何晓波,何晓波说:“给他。” 锥子男无奈何地把钥匙扔了过来,我接过钥匙把头盔给琪琪。 林彩云拉了我一把:“小心点!”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心里一热,对她说:“你们往后闪闪。”转身向前走了几步,“好,请出来吧。” 我话音未落,从四周噌噌跳出来七个人,将我包围起来,有个戴着长舌帽的家伙看起来非常眼熟,不由心里一惊:“董年!” 董年好象不好意思似的嘿嘿笑了两声:“你还是认输算了,我在何董面前给你求个情。”事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哪有拉屎往回坐的道理? 我还没说话,身后就响起一阵疾风,听风辨别应该是击打我后脑的位置,我站在灯光的焦点上,根本无法看清他们的动作,刚避开那一拳头,左肩膀就挨了一拳,疼的我肩膀一阵酥麻,稍一慢腿上以挨了一脚,我站立不住,向前扑倒。 琪琪喊了声:“闭眼!”尼玛,我才想起来,这是董年他们占据了有利的地势,我看不清他们,可他们背着光看我可是清清楚楚啊。 急忙紧闭双眼,听风辨别,我面前就是大个子,我扑倒的时候他猛抬膝盖来撞我的小腹,我单手撑住他的膝盖,身子往上一挺,弓起膝盖撞击他的胸口,大个子被我猛击一下哎哟一声向后翻倒。 我早想到了,以我一人对付七个人,而且董年这样的货色也在里面,我只有吃亏的份了,所以下手也绝不留情,准备一下就能干倒一人就让他爬都爬不起来,绝不能给他们二手反击的机会。否则没完没了的打下去,我就是十个也打不过他们。 我干倒大个子的同时,就听到身后又是挂风的声音,估计那一腿来势凶猛,猝然闪避左手搭在那人脚踝上掐住中封穴用力一带,那人哎呀一声身子就撞了出去,砸向我对面的人。 趁此机会我发起攻击,现在至少有三个人已经倒下了,右侧那人拳头横扫过来时,我身子向后猛然一挫,他的拳头就走空了,他知道不妙,赶紧改成撞肘,哪里能容他有反应的机会?我一抬右拳头猛击他的手肘曲池,再击打他的另一只手肘的尺泽穴。 那人哎哟惊声叫着,手臂已经动不了了,我一把揪起他的衣服向左侧丢了过去。刚才打我那一拳头的人正是董年,他是个劲敌,以前没在他手上讨过便宜,今天我想连本带利一道讨回来。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六章 极品飞车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虽然打倒了四个人,但也吃了点小亏,腿上被人踢了一脚,痛的钻心,左肩膀挨了那一拳头也让我手臂用不上力气。 董年吃惊不小,估计他怎么也想不到,仅仅几个月不见,我竟然速度会如此之快。我紧闭着双眼,耳朵里只听到四周突然喇叭声大起,一瞬间就干扰了我的听觉。 急忙睁开眼睛,但还是晚了点,董年让过那人,弓起双腿弹了个螳螂腿,嘭地一下弹在我的手肘上,我一瞬间就觉得整个半面身子都被硬生生地割裂了一般,横飞出去三四米远,还未落地,后背就被打中了一拳头,嗓子眼一甜,哇地喷出一口鲜血。 迎面攻击的那人完全没有提防,被喷了一脸,就在他迟疑的刹那间我后腿使劲地一蹬,头就撞在他的胸口上,那人被我撞得倒退了十几步,扑通一声跌在地上翻滚。 刺目的灯光照的我根本看不清楚眼前,但我知道我的身后十分危险,凭着感觉觉得身后有一腿扫了过来,身子向上纵起来翻了个空翻,落下来之时正落在那人身上,那人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我压趴在地上。 我还没来得及翻滚,头部就被董年一拳头扫上,那一刹那间我只觉得所有的声音都离我渐行渐远了,妈蛋,如果这么倒下去,我就完了,我努力想睁大眼睛,但眼皮象焊上磁铁一般,一层层厚重的阴霾要将我覆盖起来。 我还能感觉到董年已经扑了过来,腿上挂着凌历的风声袭来,我如果再躲闪不开,这一脚足以让我残废,甚至直接挂机。 就在此时我听到一声尖利的叫声:“宋海平!快起来!” 那声音就象利器划过玻璃一样尖锐,那是绝望的气流冲破嗓子眼发出的破音,那一刻我心底浮现出林彩云娇俏的脸,如果我死了,林彩云会怎么办?那声尖利的嚎叫就象受伤的小豹子发出的悲鸣,刺破了所有的阴霾,划破了轰鸣的喇叭声。 我心里一惊,右手在腿部血海上猛地一掐,巨大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过来,董年的脚已经到了眼前,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身子往后一倒,右手掐住处那条腿的交信狠命掐住,就象拉弓箭一样猛地一拉,左肘抬起对着董年的裆部就是一下。 我的左肘几乎使不上力气,但那猛力一撞,也把董年撞疼了,就在董年迟愣地片刻这机,我钻过去,飞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沟上,那地方叫会阳,我这一脚完全可以让他生不如死,但我只用了七分力,脚尖踢了会阳之上,董年已经象一只青蛙一样跳跃出去,扑出去三四米远在地上翻滚了几下。 剩下的那个大叔对着我就是个劈腿,可惜他的速度太慢了,我没等他劈下来就猛然转身一个反肘击打在他的肚子上,力量有多大我不知道,他翻倒跌出去四五米远,在地上嚎叫。 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几分钟的事,我对林彩云喊了声:“上车!” 林彩云和琪琪拎起自行车就抡起来扔了出去,我们也顾不上是否会砸死人了,转身向锥子脸飞扑过去。 锥子脸那些人都傻了,见我们扑过去嗷嗷叫着从车子上翻爬过去,我拉开车门把钥匙插进锁孔猛然地一扭,野马怒吼了一声,轮胎在路面上摩擦出一股股刺鼻的青烟,我一放刹车踏板,野马吱吱尖啸着往后面倒去。 我右手一扳方向盘,迅速拉档位,猛地一踩油门,野马划了一个圈子,就象个一个脱缰的野马尖叫着冲向东边。 回去的路已经被他们给堵死了,我现在只能往东边开。 身后一阵的大乱,何晓波等人尖声叫道:“操他玛的,快追!” 实际上这条路已经被跑车堵塞的一塌糊涂了,我们就在车子的空隙间不断地绕着弯,不时刮擦出火花和利器划过的尖锐声音。 林彩云问我:“行不行?我来开!” 我艰难地抬起左臂擦了擦嘴上的血,笑了笑:“死不了。” 我也没想到今晚会以这种结果打败了董年七个人,如果我不早点回去抢救,我的手臂可能会完了。 我们在地下基地训练过各种车型的档位,熟悉每一种车的类型,挂档和速度以及瞬间可以加速到多少码,这部马完全可以逃过他们的围剿。 新区路是一条很长的路,是连接到开发新区的道路。基地所在位置是在t市的外环线,这边还没怎么开发,除了一条笔直宽阔的路之外,还会有几条交叉口,这条路大约有二十一公里。 东湖开发区就在这条路的尽头,由三个乡镇组成,前几年辟为t市的一个新区,叫东湖区,围绕着东湖是一条东湖大道,出了东湖区约二十公里就到外省了。 我想在到达东湖之前把他们甩开,再回t市,可我从后视镜中看紧紧尾随而来的跑车车队,苦笑了下,看来这帮狗日的真是打算把我给整死啊。 野马的极限速度是跑不过tt和布加迪的,我们在打架前就看到车队里有布加迪、tt、保时捷,我甚至还看到有一辆马丁,这伙家伙到底该多有钱,上千万的车都能开出来玩飚车,我得脑补了。 我们的野马在路上狂飚的时候,身后一辆保时捷和捷豹已经追了上来,我不停地乱打方向盘,车行s弯,不让他们超过我,也就这条道路还算开阔,否则这么高的速度绝对会翻车的。 我看着仪表盘上的速度,直叫蛋疼,这就是实力的比拼,就是钱的比拼,没钱的跟有钱的没法比啊。 但无论我做什么样的花招,他们都紧紧地咬住我们的车后,二十多公里的路程几分钟就跑完了,车上了东湖大道,这是条环湖大道,也算是一个景区,只不过这里刚刚铺好道路,设施还没做起来。 而且东湖大道离人口繁密的乡镇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地方基本是荒无人烟,除了围成湖堤和新栽的树木,连围栏都还没做,只有废弃的泥土堆放的到处都是。 我故意让开靠近湖边的路面,保时捷吼叫着想超过去,我猛地一打方向盘,保时捷飞起来三四米高,高速向湖面撞了下去,砸在湖面上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野马无缰一般沿着环湖大道飞驰,后来的捷豹见我逼翻出去保时捷,转换了方式,开始用车头撞我车屁股,那辆捷豹是改装过的,前后左右都镶嵌了厚厚的钢板,锥子面的野马什么都没做,这可吃了亏了。 捷豹每撞我一下,我就觉得车马上就会翻了一样,只好拼命地踩油门,并不断地打方向盘,以躲避捷豹的撞击。 开捷豹的家伙肯定是个老手,非常熟练地加速度,用捷豹的嘴亲野马的屁股,这种过于亲热的举动显然我不太喜欢,可是对于他的方式我根本就无法躲避。 就在此时我看见前面有个小广场,嘴里骂了句粗话:“麻痹的,老子让你钻地道去!”眨眼间就到了小广场前,我直直地开了过去,就听见后面的捷豹轰响着加速,猛地一打方向盘。 野马右半面车身掀了起来,靠着两个轮子着地,借着冲过去的惯性划了一个圆润的弧形重新上了环湖大道。 捷豹轰鸣着冲过小广场上,连方向都来不及打就开进了广场下面的水稻田。 后面接二连三几辆跑车都冲到了广场,翻滚滑撞击在一起。 琪琪看了后面的车催促我:“开快,再不快后面的就又追上来了。”我在后视镜中也看见那些车看见前面撞车都放慢了速度,多亏了那个急弯道。 我猛踩油门又返回到原来的路上,不过我并没走多远,就拐进了一条岔路,关掉了大灯,只打开了前面的小灯,放慢了速度缓缓滑进一条更窄的土路。 我不敢说对t市有多熟悉,但拴破烂时我对这里的环境已经了若指掌,这条路应该是新区路建造前留下的老路的一部分,果然没开多久,我们顺利到达了外环线。 到了外环线我说:“林彩云你开,我疼的受不了。” 坐在后座上琪琪就帮我点穴止痛,又拖着我的胳膊肘儿按摩了一阵子,林彩云已经把车开进了车库。 下车的时,我浑身已经汗透,后背和胳膊都疼的火烧火燎,头脑也一阵阵的发慒,眼睛都睁不开了,哆哆嗦嗦几乎要栽倒,琪琪象个温柔的小媳妇扶着哄我:“快到家了,撑着点。”林彩云关了车门也跑过来扶我。 林彩云扶着我的时候还问我:“恶心不恶心?恶心就吐出来,可能有淤血。”我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林彩云在我后面猛击了一掌,我立即觉得象贴了一块烧红的铁板,疼的我一下睁大眼睛,刚想骂她一句,嗓子眼一甜,哇哇吐了两大口黑血。 接下来只觉得如坠子云端,身上轻如鸿毛,也不知道是怎么进的家门,只是依稀听到有人尖叫,有人哭泣,我听着好象是妹妹,嘴角抽了抽,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她:“你不是不理我的吗?”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七章 打通任督二脉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再下来我觉得自己好象一块生牛肉,被她们翻过来调过去就折腾,那一刻我还在想,艾玛,真要把我当成生煎生排了啊。 这一次林彩云和琪琪比任何一次耗费的时间都要长,她们给我做推穴过宫,还用细小的银针给我放血,用更长的针给我针炙,我听到林彩云用鼻音很重的哭腔打电话给骚老头。 也许是十分钟,或者更长,骚老头钢钳一样的手指掐住了我的后脖子就象掐只小鸡一样,开始用钝而有力的手指从后脖子一直戳下去,他每戳一下,我都会痛苦地伸长了脖子想要挣扎,可他的手牢牢地控制着我,根本没法动弹。 他拿起我的左手臂就象拿着一只木偶的断臂,毫无反应,他的手指戳中我的穴位也是没有任何知觉,我只觉得那只手臂已经废了,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哀伤,我要是成了独臂先生,林彩云还会爱我吗?琪琪她们会不会离我而去?妹妹会哭死,宋爸爸知道也会难受的。 我就象一只布娃娃任骚老头摆布,刚开始我还觉得十分的痛苦难受,身上的骨头都被拆散了一样。 后来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让我突然想起尼泊尔富丽唐皇古廓尔喀皇宫和规模宏大的宗祖神庙,白雪皑皑宗喀雪山,碧草如茵的大草甸,那些开着绚丽多姿却无人问津的花儿。 我好象又重新回到了那样的雪山和草地,似乎还听见黑子他们跟我说话,想到一切一切曾经经历的事,痛苦悲伤的,快乐开怀的,不一而足,我感动的流下眼泪。 再后来我就觉得好象走入了云端,无喜无忧,没有任何的念想,没有了形体和世界。 睁开眼睛时才发觉自己躺在木头浴缸里,周围的喷头向我身上喷溅着热热的水流,而骚老头正皱着一张老脸抽烟打量着我。 我问:“爷爷,我怎么睡在这里?” 骚老头看见我问他,立刻跟捡到了钱包似的,眉开眼笑起来:“嘿嘿,你小子就不是将死的人,我说你不会死,你就不会死。唉,我跟那些丫头们说一声,你没死,她们倒要哭死了。”站起来往外走。 我忙叫了声:“不行!” 骚老头扭过脸来:“为什么不行?” 我看了看自己还光着身子,骚老头嘿嘿笑:“你的衣服都是彩云和琪琪帮你脱的,你倒害羞了。”跑出去喊了声:“没事了,小丫头们,宋海平这家伙没死成。” 我看见搭在浴缸边上的毛巾一把扯过来捂住裆部,林彩云、琪琪、赵依依,还有妹妹、小花和卓亚全跑过来。 她们一个个眼哭的跟桃似的,看我就跟看动物园水族馆里的海豹一样,说了声:“你们看够了吧,出去吧,我要穿衣服。” 林彩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还不解气似的在我肩头上掐了一把,疼的我嗷嗷直叫:“哎哟,疼!” 她们全挤进来,骚老头倒没地方呆了,还进不来,在外面嚷嚷:“哎哎,你们参观完了没有,我要卖门票了,参观个河马还要十块钱呢。” 艾玛,骚老头真没真格的,还真把我当动物园里的水兽了啊。 她们被骚老头全赶出去了,只有林彩云不肯走,拉着我的左手臂又捏又掐,把我弄的一阵鬼叫:“你蛇经病啊,哎哟。” 骚老头在一旁嘿嘿怪笑,这老家伙不是正经人,笑起来都很邪恶。 林彩云打我的时候特狠,也阵子又好象跟我有多大仇似的,我就郁闷了。 林彩云出去后,骚老头才跟我说:“小子,我帮你清了体内的毒素,顺便还帮你清了下肠胃和血液,还帮你推拿过宫,啊不,是林彩云和琪琪那两个丫头帮你推的,现在不是流行打通任督二脉吗?你运丹田气试试看,有什么不同?” 我舌头顶住上牙膛,进入冥想状态,在小腹部形成一团热气,沿着任脉和督脉一路上行,居然没有任何阻碍,行了一个大周天,只觉得浑身舒服。 麻各答,这就是易筋经中的打通任督二脉的神奇功夫?是不是我就能筑基金丹元婴了?我惊喜交集,忙问骚老头:“爷爷,我是不是就可以练习修真了?” 骚老头哈哈大笑,满脸皱纹都挤在一起了,“你小子小说看多了吧?哪里有什么修真术,那都是骗人,任督二脉不过是人身上气运行的通道,在医术上确实可以增强体质,使人更加健康,也更敏感,更容易接受陌生的东西,换句话说,就是开窍了。” 呃,原来就这么平凡啊,卧槽,我完全被那些小说给弄的神神秘秘的,还以为以后可以飞升成仙了呢。 骚老头把我扶起来,帮我擦干了身体,又帮着我穿上了衣服,我除了感觉身体没力外,更觉得神清气爽,呼吸着空气都是喷香的甜蜜的,就象沐浴在春光里一样。 林彩云和妹妹过来要扶我,我试着走了两步,觉得有点打晃,我让她们松开手,自己慢慢地在客厅里走了两圈子,林彩云和妹妹她们就象我是个老太婆一样,伸着手生怕我会跌倒似的。 骚老头就背着手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我一直走出客厅到了小花园里,小花园里十分温暖,毛线看见我就跳下吊椅在我腿边喵喵叫着撒娇,我弯下腰抱起它,让它柔软的绒毛在我脸上蹭来蹭去。 毛线似乎也知道我生病了,伸出粉红的舌头在我脸上舔了两下,毛刺刺的痒痒,我抱着它坐在吊椅上,轻轻摇晃,真的十分惬意。 卓亚端来一碗米汤给我喝,这么长时间我也没觉得十分的饿,我对林彩云说:“你帮我打电话给李韵,让她帮我过个户,那车是我的了。” 林彩云白了我一眼:“那破车也值得用命去换?!” 妹妹好奇:“换什么车啊?” 琪琪说:“你哥赢了一辆跑车。” 妹妹对跑车一点概念都没有,嚷嚷着要去看看,卓亚就带着她们去车库看去了。 骚老头坐在藤椅上,一直眼勾勾地看着我,我就觉得这老家伙不怀好意,就问他:“爷爷,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骚老头笑起来:“小子,记着,下次出门一定要带着家伙。” 唉,其实以前我们一直都随身带着尼泊尔刀的,只是天天都带,烦透了,一时大意也就没带着了,看来我们还是要随时准备,以防不测。 林彩云回来说:“李韵说了,很麻烦,除非车主自己跟着你去过户,否则没法过户的。”我急了:“难道要把锥子脸抓住一道去过户吗?有没有其他办法?” 林彩云回答:“鲁林这方面的朋友很多,也许他有办法,李韵已经跟鲁林说了,让他想想办法。” 赵依依小花她们回来,有点不甘心的样子:“那车那么小,又矮,还值得你这么拼命啊。” 我笑了:“傻瓜,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野马500跑车。” 赵依依撇着嘴说:“那又怎么样,还有命值钱吗?我看你的命什么钱都买不来的。” 琪琪也说:“呵呵,他就是在基地练烦了,看见跑车就想玩真的,哪管什么命不命啊。” 妹妹从后面抱住我,把头贴在我的后背上:“下次别这么拼命了好不好?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我嘿嘿笑:“傻丫头,早跟你说过的,你哥我是个坏蛋,坏蛋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掉的。” 陈妈在客厅里喊我们吃饭,我下了吊椅,站了一会,觉得腿脚有了力气,不再象刚才那样走路轻飘飘的了。 赵依依要过来扶我,我推开她的手:“我又不是老头,至于这样吗?” 赵依依红红的眼睛跟个大耳朵兔子一样,唉,这家伙肯定哭成兔子眼了,我还没死呢,至于哭成这样吗?不过,有这么多人关心我,心里还是觉得暖暖的,特别是我关心的这些人,心里虽然有点疼,但还是很受用。 中午我按照骚老头的嘱咐,只能吃点米汤,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林彩云这些家伙吃的食指大动,我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口水。 昨夜大家都没睡,整整一夜都在守候着我,陈妈给她们做了面条,但没有一个人能吃的下去,一直到现在才算吃上饭。 骚老头给我说我身上受了重击,以致震伤了脏器的毛细血管,使血液流进了肠胃,他给我封住了血脉止血,又用肥皂灌洗了肠胃,用针炙把身上各处的筋脉重新打通,林彩云和琪琪帮我推穴过宫,使血脉通畅,后背和左肩臂放了淤血,运气清除了血液里的毒素,又用温水不停地促进全身的血液流通。 我就奇怪了:“我身上怎么会有毒素的?难道是董年下了毒吗?” 骚老头笑着摇头:“不是别人下的毒,而是你自身就有毒,只是我还不知道这毒素是哪里来的。” “啊?”我们全呆住了,难道有人给我下毒?什么人会这么歹毒? 林彩云比我还着急:“这是什么样的毒素?是别人下的毒吗?” 骚老头还是摇头:“嘿嘿,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这种毒是慢,一下还不至于就会死掉,因为宋海平现在还年轻,长期锻炼身体还能抵抗毒素的侵袭,以后身体衰弱了毒素的效果才会显现出来。” 妈蛋,哪个狗日的这么狠?竟敢对本小爷下毒?!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八章 我中了病毒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只觉得心头一阵乱跳,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忙对赵依依说:“快给你妈打电话,去尼泊尔的人全去医院做个验血。” 我一说出口,林彩云和琪琪的脸色也是大变,因为去尼泊尔的人还有好几个呢,她们俩也去过,我拿出电话给李韵打电话:“姐,快通知鲁林他们所有去过尼泊尔的人去医院化验血液,看看血液里有没有毒素。” 李韵问我:“你好了?怎么了?我正打算去看你呢。” 我说:“别管我,赶紧通知他们去化验,昨夜爷爷给我放血,觉得我血液里有毒素,我们马上也去医院化验去。” 我这么一说,李韵一连声地说:“好,我马上就去通知。” 挂了电话,我对卓亚说:“你也去化验一下。”又对赵依依和小花以及妹妹说:“你们都去,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感染,还是化验一下放心。”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紧张起来,赵依依马上就给她妈妈打了个电话,卓亚马上就去开车去了。 我把骚老头给我放的血也带了去。 我一直觉得那人脸狐狸十分的古怪,如果那个祭坛有问题,我们所有去尼泊尔的人一个都跑不掉的,我们可以直接接触过那个古怪东西的。 再有一个,我还怀疑那个月亮石是不是也有问题,因为k爷自从接触了月亮石之后发生了异变,那东西也太邪门了。 整个下午我们都排队在六院的血液化验室外等候结果,李韵、鲁林、丘胖子、岳小婉和肖飞、周敏也都来了。 李韵他们听说我昨晚力战七人,还夺车逃脱,都有些不相信的样子,丘胖子撩起大眼皮问我:“操,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该不会是吹的吧?” 周敏说:“你赢来的车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脚的,更不可能过户,如果他报警失盗,你可能会坐牢。” 鲁林皱着眉头:“李韵和我说了,如果他报警,你会很麻烦的,不过等李韵查到他的底细,我倒是可以想办法把那小子给弄出来,逼他给你过户。” 我挠挠头皮:“我只知道他是附中今年刚毕业的,叫文子,长着一张锥子脸,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琪琪拍了我一下:“这个好办,回学校问下别的同学,有人认识他,一查就知道了,你认识那么多人,这点小事让叶子帮你打听。” 唉,真是人急犯晕,查文子让叶智超找人一问就知道了,把“白眼狗”堵住一打听就全知道了,哪有那么麻烦。 我马上拿出电话给叶智超打了个电话,让他找“白眼狗”打听一下和何晓波他们几个人一起混的锥子脸文子叫什么名字,家里是干什么的,住在哪里。 叶智超一听就乐了:“咳,哥们,还用得着找白眼狗吗?问我就可以啊。”接着就把文子的情况全告诉了我,末了他还说肖语爸爸认识我怎么着的事,我说:“没功夫跟你扯,到学校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跟李韵鲁林他们说:“文子叫文斯豪,他爸爸是佳成房地产开发商董事长,家住在盛园新村。” 鲁林嘿嘿地阴笑:“好,宋海平,你瞧好了,我帮你搞定。” 肖飞说:“怎么着,鲁哥,要我帮忙吗?” 周敏忙说:“鲁哥,你们可不能干犯法的事啊,绑架勒索的不能干的。” 鲁林和丘胖子对视了一眼:“周敏,你放心吧,这个官方是搞不定的,我自然有办法,也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 我见鲁林说的这么笃定,也不好追问他有什么办法了。 岳小婉瞟了我一眼,眼神里怪怪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对鲁林说:“鲁哥,宋海平,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直接跟我说。” 鲁林一摆手:“小婉,如果有什么事请你帮忙,肯定要麻烦你的。” 我一时不知道她是什么用意,就说:“那以后有什么事麻烦你,你可不能推辞啊。” 李韵搂着岳小婉的肩膀:“小婉是我的好妹妹,再说了我们这些人也算生死之交了,生死之交比什么都重要,对吧。” 肖飞呵呵笑:“我觉得我们就象战友一样了。” 说话间医生出来了,把化验结果拿出来给我们看,结果除了我、岳小婉和卓亚身上有毒素外,其他人都没事,我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医生跟我们解释这种毒素可能由放射性物质引起的,时间长了可能会引起白血病,白血病就是血癌,除了换血之外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是我们现在是早期发现,如果再拖一段时间,很可能就会发生癌变。 只是这种毒素非常的奇怪,跟传统意义上的苯致病物不太一样,很可能是电离辐射造成的,又问我们是不是接触过此类物质,我们当然不会说去了尼泊尔神庙什么的,只能问该怎么治疗。 医生说现在是萌芽时期,比较好控制,多吃些造血食物,加强体育运动,增强身体素质,可以多吃动物内脏和海产品等等,建议一个月来查验一次。 我就纳闷了,我可是一直揣着月亮石很长时间呢,为什么我身上的毒素并不严重?而卓亚不过是可能呆在有月亮石的房间呆过,而岳小婉不过是接触了那个祭坛破碎的石头,难道那座祭坛具有放射性物质? 当然这些问题我只能在心里想想,还不能当这么多的面说出来。 我们要回家,李韵吵着要去看看我的车,肖飞、周敏、岳小婉他们根本就没去过滨江大宅,也想去看看,我们一道就去了卓亚,或者说我们的家。 肖飞、周敏、岳小婉他们一看我们的家就夸张地说我小子有福气,还一边怪笑,岳小婉看我的眼神更是透着怪诞,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把想的邪恶了。 我郑重其事地跟他们卓亚按理来说是我小姑,他们才脸色古怪地一齐下去看车去了。 晚上我让陈妈烧了一桌子的好菜,我不能喝酒,也不能吃菜,还不能吃饭,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举杯大快朵颐,端着米汤敬他们酒,他们就一齐说我是个赖皮。 不过解除了心头的迷惑,心情还是高兴的。 吃完饭,我们在书房兼小花园里闲聊,小花端着茶水一个个给端上去,肖飞就怪笑着说:“我怎么看这府里象大观园似的,美女成堆啊。” 周敏看了看小花说:“这小姑娘我看着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 琪琪说:“她是红彬树的大堂经理,还敬过你的酒,你倒忘记了。” 周敏一拍大腿哦了一声:“难怪呢,她好象是黑子的女朋友吧。” 我怕又引起小花的伤心事,赶紧岔开话题:“我倒想起来了,有件事要麻烦各位,小花原来一直跟着我们住在一起的,她家里条件不太好,我们想帮帮她,住在园丁小区的时候摆过关东煮的摊子,现在路远了,不太方便,现在歇在家里,想找个事做做,你们谁有路子,给帮个忙。” 岳小婉问我:“她会做什么?” 我说:“她现在在读夜大会计,如果有会计之类的工作让她做做也好。” 岳小婉就说:“我不敢打包票哈,我帮你想想办法,干活不多,又不累,赚钱还多的。” 小花赶紧给岳小婉鞠躬:“谢谢姐姐。” 岳小婉拉过小花搂了搂:“小花,你既然是黑子的女朋友,跟我也算有缘了,你放心,谁要敢欺负你,你跟我说,我给你做主。”说着笑笑地还瞟了我一眼。 我靠,这明显是指桑骂槐嘛,我装作听不懂,低头喝茶。 林彩云拉着琪琪扭身就走,这两个没礼貌的家伙,赵依依、卓亚和小花也走了,只剩下我们几个人。 岳小婉满脸深意地看着她们的背影说了句怪难听的话:“这么多可爱的妹子啊,我看着都爱死了。” 呃呃,大约我又刺激到她了,不理她。 李韵说:“孩子们呢,别瞎说了。” 岳小婉脸上带着深深的惆怅:“唉,我不象孩子吗?我还是个学生呢,可不象有的人人小鬼大,什么样的坏事都能做的出来。” 我难堪地嘿嘿笑:“小婉姐,我没得罪过你吧。” 肖飞看了看岳小婉又看了看我:“你们俩是不是有过一段什么什么事啊?” 我赶紧矢口否认:“飞哥,别瞎扯,没有的事。” 周敏笑着说:“我早就说过你小子面带桃花,你还不信,怎么着,现在信了吧。” 丘胖子就在一旁郁闷地咕哝了句:“哥哥我还没对象呢,周敏你看看我有没有桃花啊。” 李韵和岳小婉噗地喷出茶水来,大家都跟着笑,娜卡完全没听懂,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可乐。 我想起上次鲁林说要举办婚礼的事,就问鲁林:“鲁哥,你打算什么办婚事?” 鲁林说:“你不说我倒忘记了,什么时候把丘胖子弄出去我就把事办了。”说着还亲呢地搂了娜卡一下。 丘胖子更郁闷了:“鲁林,咱们俩可是难兄难弟,说踢就踢啊。” 我倒是突然间想起来了:“哎哟,我倒忘记个事。”我压低了声音说:“丘哥,你看我们家的厨师陈妈怎么样?”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九九章 骚老头恋爱记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丘胖子精神一振:“做的菜很好吃啊,怎么了,她想找对象啊?” 呃,我无语了,这家伙只想找对象啊,我摆摆手说:“陈妈人很好,也很勤快,去年死了老公。” 我这么一说,丘胖子两眼瞪的跟包子似的,不停搓着两只肥手跟个苍蝇见了肉似的,就打算要下手了,追着我问:“她打算找个老公吗?我可是钻石级的。” 我瞧他那样子实在太可笑了,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丘哥,你愿意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呢。” 岳小婉打趣他:“是啊,陈妈长的白白净净的,怎么说也是徐娘半老,哪象丘哥你长的这么有特色,有个性。” 丘胖子嘿嘿笑:“这叫有性格。”又对我说:“小兄弟,你快去问她,要不要搞对象,我是最合适的人选,马上就会有房有车。” 我们见他那急色样子,都乐的笑起来,丘胖子有些不好意思了,搔着头皮说:“原来跟鲁林在一起,还不觉得,可他天天跟着娜卡腻歪,我瞧着就心痒痒的,唉,孤枕难眠啊。” 我说:“你也不用这么急吧,我找个机会问问他,你呢,没事的时候要经常来串串门,这叫培养感情,日子长了人家自然就看你顺溜了。” 岳小婉还不忘记挖苦我一句:“嘿嘿,经验之谈啊,丘哥你可多学着点,你本事再大也得听听人家的。” 嘿,这家伙,怎么跟炸刺的刺猬一样,专门来找茬的啊。 我也没理会她,继续说:“我已经打听过了,她家是农村的,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十六,女孩十三,如果你们能成,我就帮你们搓合搓合。” 丘胖子赶紧站起来跑到我面前,满脸深情地握住我的手:“小兄弟,成就一门婚事胜造七级浮屠,到现在我才发现你不光是个坏蛋,还是个好蛋。” 尼玛,又来揭我的疤,我彻底无语了。 李韵说:“好了,这事就交给宋海平搞定了,丘哥你也别闲着,卖点力气,帮他搞定车子的事。” 丘胖子一拍胸口:“放心吧,小兄弟,我会卖力的。” 接着他们双聊起t市的局势,我才知道何晓波的爸爸何志国已经内定要做一把手了,李韵的爸爸退到某协养老;警局方面也有了一些变化,具体的事周敏只说上面要换人,至于换成什么人,现在还不好说。 江北帮已经控制了t市的大部分,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仍然在苟延残喘,可能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分崩离析归于一统。 难怪我们每天经过快活楼时,那楼前都停满了豪华车呢,真是现实的很呐,得势了马上就会有人巴结。 但我不知道李韵为什么会跟岳小婉这样的身份搞在一起,想想都觉得是种悲哀,难道李韵他们也知道趋炎附势?算了,不想这些烦心事。 我可是得罪了何晓波了,他爸爸得势,他还不得好好整治整治我啊,李韵他们居然还能跟我在一起,我有些想不通了。 李韵他们走了之后,我就坐在吊椅上发呆,骚老头过来对我招招手说:“来来来,我给你做推拿。” 我一想到他那钢铁一样的手指和锉刀一样的手掌就头憷:“爷爷,不用了吧,我还是让林彩云帮我推拿吧。” 骚老头就一脸坏笑:“你小子别动花花心思,我老人家可是为了你好,乖乖听话。” 我只好跟着他进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开了中央空调的,骚老头调大了暖气,对我说:“脱衣服躺下。” 我乖乖地脱了衣服,趴在床上,骚老头拿出针炙盒子放在一边,先给我做推穴过宫,搓的跟刨冰似的火辣辣的疼,我喊着:“疼啊,老头,你轻点。” 骚老头哪里会听我的,嘴里说着:“小子,苦口良药呢,你要想好好地活着,就听我的,别轻的跟屁一样。” 我问他:“爷爷,你打听到张大勇的下落了吗?” 骚老头叹息了一声:“你当那么好找啊,我暗中打听了很久,没有消息啊。” 我就说:“爷爷,你说现在会不会有人找我麻烦?我怎么老觉得有人一直在盯着我呢。” 骚老头说:“别想那么多,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跑断肠,你管那么多干嘛,该干什么干什么,谁你都不用怕,有谁敢找你麻烦就揍他,揍怕了他就不敢找你麻烦了。” “我郁闷,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人家可是追着我打呢,当然跟你没关系了。” “嘿,你小子这话说的可不中听,我可是你爷爷,虽然不是亲爷爷,可比你亲爷爷还亲呐,我让我两个宝贝孙女儿天天保护你,你还怕个屁啊。” 可我怎么就觉得林彩云想要压迫我呢,琪琪吧,没林彩云那么多的小心思,可也不是盏省油灯啊,但现在比以前好多了,只是相比之下她对我冷淡的多了,自从赵依依和妹妹烫伤那次住院她说那话之后,我就觉得她离我渐行渐远,好象在故意躲避我似的。 而且自从我发现她不再象以前那样和我亲密无间,她已经不再是个神经粗大的女汉子了,而是个有了心事的小姑娘,只是她把那些心事紧紧地包裹的象蚕蛹一样,任何人都看不到里面而已,女孩子一有心事,这事可就有点麻烦了。 我再不能象以前那么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和她亲近,我怕伤着她,她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她就象一颗玻璃心,纯净而易碎。 可这些,我实在跟骚老头无法诉说,无法开口,包括我对赵依依,以及我的那些花花糗事,我要是说了,估计骚老头马上就把我胖揍一顿,林彩云就象骚老头含在嘴里珠子,无论我负谁,都不能负她。 骚老头似乎叹息了声:“小子,你哪那么多的心事?是不是喜欢你的姑娘太多了?” 呃,这种事他都能看得出来,麻各答,我还是闭嘴的好。 骚老头见我不说话,就逗我:“小子,你那些小心事可别想瞒我,你说过我是老狐狸,你才是小狐狸,你干的事我全知道。” “不会吧,难道你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了?”我惊出一身汗来。 骚老头嘿嘿怪笑:“你脸上写着字呢,我一看就知道,说吧,有什么解不开的问题。” 我闷闷地问:“爷爷,人是不是可以同时爱上几个人?” 骚老头很骚包地说:“那有什么奇怪的?你爷爷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翩翩美少年呢,也爱过几个女人呢,这个也觉得好,那个也觉得不赖,一个都舍不得,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卧槽,我都要吐了,人都老成一张皮了,还这么闷骚,我忍不住说:“爷爷,你太风骚了吧。” 骚老头不以为耻:“这叫青春焕发,人要活的开心滋润,喜欢就放开手喜欢,不喜欢就踢开,哪里有那么多纠结的事,我看你这样都觉得累呢。” 我想起个事,问他:“爷爷,你是不是对我们的范教官有感觉了?” 骚老头怪怪的脸色有些不大自然:“小子,别乱说话,小心你们教官揍你!” 我嘿嘿一阵的怪笑:“闷骚的老家伙,她可是才二十三岁呢,你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是摩擦出什么火花来,非得把我们给烧死不可。” 骚老头老脸通红,在我身上拍了一巴掌:“小狐狸,让你别乱说话!”眼神躲避着我,我靠,我被雷倒了,爷爷啊爷爷,你可真够风骚的,人家才二十三呢,你真能下得去手。 过了一会儿,骚老头被我盯的受不了了,羞赧的样子象个小女生,看的我一阵的毛骨悚然,要是我看到这老家伙抱着范伦汀娜接吻,恐怕就是我世界观崩塌了,太恐怖了。 骚老头把我翻过来,估计被我盯的怕了,这老家伙心里有鬼呢,推穴之后便是扎针炙,我脑子里还在想想怎么逼问他们是不是打过kiss,或者已经滚过床单了,骚老头在我耳朵边说:“别告诉任何人。” 哈哈,这家伙心虚着呢,怎么着,我也该讹他一把? 我哼哧两声:“爷爷,你知道我嘴没把门的,如果哪天一高兴,让林彩云和琪琪知道了,你说怎么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骚老头手抖,我直觉得背上疼的钻心,他紧张地说:“坏小子,我可是几十年才有一回,你可别坏我的事。” 我说:“好啊,如果我要忙着学本事呢,也许就忘记这事了,爷爷,你说对吧?” 骚老头这阵子变弱智了,叹气道:“你开个条件吧。” 我说:“太简单了,你把功夫和这扎针啊什么的都教给我,我天天忙着练习,哪有功夫理会你这样的破事。” 骚老头想了想:“也好,成交。”居然还伸手和我击掌,末了又说了句:“反正你是我们家的菜了,不用怕你。”这老狐狸居然也会有怕我的时候,我怎么感觉他这话说的我跟碗里的红烧肉一样,专门等着林彩云和琪琪夹过去吃了呢。 我郁闷了:“爷爷,我还有选择吗?abcd最齐码有四个选项吧,没得选不是太坑了嘛。” 骚老头嘿嘿笑:“当然有的选,其余的选择你可以任选择一个,一个是掐死你,另外一个是抽死你,你愿意选哪一个啊?” 我叹气:“呃,爷爷,算了,当我没说。”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章 萝莉比拼大赛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骚老头捻着银针开始给我讲解银针的妙用,生怕我马上就去跟林彩云告密似的,说来也是奇怪,骚老头讲的什么经络走向,阴阳五行,气血调和,他一说我就能明白。 穴位我基本上知道的差不多了,否则昨晚也不会打的那么顺利,虽然吃了不小的亏,但按照以前我是不死也会残疾,可我最多也就是吐血,半条胳膊麻痹,而何晓波他们能打的基本上给我干趴下了。 经过范伦汀娜的训练,我对打穴已经算是掌握分寸了,打击角度和力道的大小决定了对手的控制力度,可以使本来不可能成功的事逆转局面。 有了基础,能听得懂,学起来会更快,知道了这个道理,我兴趣更大了,偏偏现在他所说的话我还能记的牢,不象之前放个屁就能忘掉,难道真的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的作用。 我问骚老头:“爷爷,你说打通二脉是不是让人变的聪明了?” 骚老头十分肯定的说:“那当然喽,不然怎么样叫开窍了呢。” 我心里一阵的窃喜,这么说我学习上的事也不会那么蛮干了,看一遍就会,我快跟神童一样了。 不过我觉得人纵然过目不忘也得勤奋才行。 最后骚老头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搬家了。” 我疑惑:“搬哪里去?去跟范萝卜住在一起吗?” 骚老头在我脑袋瓜子上弹了个毛栗子:“坏小子,你脑子也太快了点吧,我是搬你们家来住,反正你家房子也多,不会嫌弃我吧。” 老家伙反常啊,我突然灵光一现,嘿嘿坏笑:“爷爷,你也不怕林彩云抓你的奸啊?” 骚老头给我一巴掌:“我是为了给你治病,你脑瓜里整天想什么来着。” 我当然不相信他会这么有善心:“爷爷,你放心吧,你们有奸情,我就当没看见,直接无视。” 谁知这老骚包竟然信以为真了:“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帮我打掩护。” 我咧嘴苦笑:“爷爷,你知道林彩云那丫头可猴精猴精的,我对付不了她啊。” 骚老头耍赖了:“我不管,你小子,我还看好你呢,你连个女孩子都管不了,你算什么男子汉?” 我争辩道:“你还是她爷爷呢,你还怕她,还说我。” 骚老头说:“那可不一样好吧,你要是管不了她,以后受气的是你,不是我。” 呃,又耍无赖了,“爷爷,你在推卸责任呢。” 骚老头不耐烦了:“我教你怎么对付她的招,你都忘记了吗?喏,对付女孩子要心狠,别她一哭你就心软,那你就有把柄握在她手里了。” 我嚷嚷:“你就胡说八道吧,你这招已经过时了,她比我还狠,我正考虑是不是要换一个呢。” 骚老头一愣:“你对琪琪有意思?那也一样啊,琪琪好哄,没彩云丫头那么古怪。” 呃,又转回来了,我只好不吱声了。 过了半天骚老头才回过味来,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是不是又看上卓亚了?” 我长叹一声:“你尽胡说,我对她无免疫。” 骚老头纠缠不休了:“那他爸爸为什么要在英国留下你俩名字,还必须两人都在才能拿出钱来,分明是想把你俩绑在一起,奸夫淫妇在一起就*了。” 我不乐意了:“爷爷,您嘴下留德好不好,这么大年纪还跟个小泼妇一样,我发现林彩云跟你脾气一样,是个大酸坛子。” 骚老头唉了一声:“你小子太花花心思了,见一个爱一个,我是管不着你们了,爱咋地咋地。” 骚老头扎好针,又帮我做了会艾炙,才拍拍我的屁股,跟我说不能洗澡,然后在我的抽屉里乱翻,我跟他说在下面柜子里,骚老头拿出一条烟眉开眼笑:“哎呀,真是乖孩子,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啊。” 我真翻白眼,他比我还无耻,我斗不过他的,帮他点上烟,骚老头美美地抽烟,我看着他的样子,突发奇想:“要不爷爷你去韩国做个美容,整成个帅哥的样子。” 骚包老头哈哈大笑:“嗯嗯,老人家我正有此意呢,你给我出个整容费吧。” 我倒了,真是人心不古啊,这骚老头绝对颠覆了我的人生观了,都这把年纪了还折腾个啥呢。 我虽然也算开明,但也开明到骚老头这种程度。 我也困的不行了,拉了拉被子,“我要睡了,您老回家吧,不送。” 骚老头说:“过河拆桥的家伙,我可把铺盖都带来了,住你隔壁了。” 我惊的翻身而起:“不会吧,隔壁是英子的房间啊。” 骚老头说:“已经搬到林彩云的屋子里去了。” 我说:“老头,这里女孩子多,您老人家多有不便,还是明天搬回去吧。” 骚老头又赖皮了:“说好了,你都答应了,不搬就是不搬。” 我对他的老无赖功夫算是领教了,只好说:“好吧,你赢得了无赖大奖,赶明儿给你发个奖状。”蒙上被子不理他了。 骚老头下了床,哼哼着哥啊妹的小曲走了,我掀开被子一看,骚老头还顺走我那条香烟,我算服了他了。 不过,第二醒过来,我觉得身上也不怎么疼了,对着镜子照了照,除了肩膀和背上有瘀血的痕迹外,并无其它的不适,我对骚老头手段彻底折服了。 我们起来后开始在地下室训练,跑步机设定的是十公里,我感觉我们家完全可以开个健美馆了,训练器械一应俱全。 当然看美女们穿着背心和紧身衣更是赏心悦目,我很明确在训练场门上挂了个牌子:禁止爷爷进入! 骚老头都这把年纪了,还老树发新芽,谁敢担保他不会眼睛乱瞄,我可受不了那个刺激。 以前卓亚没在我面前这样过,现在看见在跑步机上她胸前两颗炸弹一上一下地弹跳,我都要吐血了,果然让人血液加速啊,紧着踩刹车都止不住。 林彩云防我跟防贼似的,一双大眼就盯上我了,艾玛,啥叫痛苦,现在就写在我脸上了。 女孩子身材好不好,这阵子一看就知道,妒忌这东西在这一刻也能看得到,我只要看林彩云的眼就能明白什么叫妒忌了,没办法,这东西没法比拼。 我把她们几个人做了个排名,比凶器卓亚拿第一名,赵依依第二,林彩云和琪琪并列第三,最后才是小花。 比身材,林彩云、琪琪和卓亚并列第一,赵依依第二,小花第三。 比皮肤,赵依依第一,卓亚第二,林彩云、琪琪、小花排第三。 比脸蛋儿,林彩云和琪琪第一,赵依依、卓亚、小花第三。 比吃醋,林彩云荣获冠军,第二第三名空缺。 比坏脾气,林彩云冠军,卓亚第二,第三空缺。 综合指数,我觉得赵依依应该可以拿冠军,皮肤又白又嫩,水灵灵的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比凶器,不大不小,比脾气,赵依依是软妹子,萝莉有三好,童颜腰软易推倒,综合得分,赵依依最高,我最喜欢。 小花因为比较沉默,还末发掘出更多的东西;卓亚这个外国鸟,相处时间不长,就耍了几回妖蛾子,我很讨厌,荣获我最不喜欢大奖。 好象还有点意犹未尽,我仔细观察过她们的小屁屁,我发现所有练功的人好象小屁屁都比较紧绷,腿也很直,林彩云的小屁屁就象装了个小弹簧,摸着很舒服,可惜实践的机会太少了;琪琪的基本上林彩云一样。卓亚和小花的都没摸过,准备找个机会实践一下,对比下再做个排名。 赵依依的小屁屁很有肉感,一看见我就会联想起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真是人间尤物,腿虽然比林彩云的短了点,但一联想她雪白的没有一点瑕疵的大腿我就会条件反射地流口水,计划多多练习,增加心得体会。 另外我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我越看妹妹越象林彩云一样长了,真是怪事。原来还没注意,直到现在在这个地下训练场子里,我才发现妹妹简直就是缩小版本的林彩云。 还有件我不解的事,我一直都认为林彩云是个心机城府极深的家伙,善于收买人心,喜欢跟在我后面做好人,这几个人当中大概就除了琪琪不太买她的帐外,其余人都被她训的服服贴贴的。 我就纳闷,双胞姐妹怎么差别会这么大。 琪琪这丫头是个玻璃娃娃,从外就能看到里面,纯净而无瑕,也许正是她这么个样子才会让我感动,让我为她拼上小命去救她。 林彩云曾经问过我会不会这样拼命去救她,我说肯定会的,是她让我象个人一样站起来,她对我是真情的,我能看的出来,可她这样蛮横无理地对我也是真的。 命运总是会开一些残酷的玩笑,我对卓亚无感,可k爷却偏偏要把我们绑在一起,真不知道那只老狐狸是不是吃错药了。我喜欢赵依依,可林彩云却夹在中间。有时我会对林彩云有爱慕,可又夹着琪琪。有段时间我又喜欢琪琪了,林彩云又会夹在中间。 可见林彩云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一章 卓亚的男闺蜜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课间操的时候,叶子问我找文斯豪干什么,我说想揍他,叶子笑起来:“那家伙就是个狐假虎威的怂包。”我笑,叶子说的真对,那家伙就是个怂包,把他改装成人妖绝对合格。 由我推荐,校广播上增加了一档英语节目,主持人就是卓亚,卓亚又惊又喜,她可是地道的英国口音,做起节目更是一丝不苟的,她做广播前都是自己写稿,我仔细听过,这家伙比小姨口音还标准,一级棒,给个点赞。 校园的各种活动她也积极参加,现在她在校园里的名气越来越大,人气指数直逼林彩云,找她的人络绎不绝,都是练口语的,当然也有心怀叵测的家伙想示爱的,我对她的这类活动完全不理会。 她每天会收到各种类型繁多的信件和纸条,拿回家就和我们分享,有的家伙还会故意拽文,或诗或散文,有的还用英文写。我们几个人都是精英,看到那些狗屁不通的诗句和英文,把我们乐的前仰后合。 当然也有些牛叉的家伙把一封情书写的情意绵绵,词真意切;有的字写的非常漂亮,卓亚就会很认真地回信。 我看她这样也觉得欣慰,因为我把她拉回到正常的生活范畴,让她知道爱与恨,妒忌和爱慕,友情和爱情,真情和假意,知道感恩和幸福,生命本来是缤纷多彩的。 我丝毫不担心她会爱上某个男生,我当然不会为她吃醋,甚至还希望她能告诉我们她有个男票了。 从我和卓亚检验出血液有毒素之后,我们俩被严格控制了饮食,吃些动物内脏和清淡的食物。每天还发些小零食,零食我从来不吃的,可是身边这么多女生,都是吃货,把我也给带坏了。 小零食是两样东西:干红枣和香蕉片,有时会换成葡萄干,我身上常年携带着这两样东西,馋嘴了就弄一颗放嘴里,免得口水流了衣服上面都是。 不过刚开始的时候就我俩吃的,到了后来她俩就偷着装几包,再后来也不用偷了,大模大样的拿,不过这东西长时间吃确实对人有好处。 作为卓亚的男闺蜜,我会经常听她唠叨,她会跟我没完没了地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在这种环境中,她的进步确实很快,但卓亚不会象林彩云那样霸道地要求我如何如何。 我们学习基本上都是在书房的大条书桌上进行的,所以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提出来,大家一齐想办法解决。 一般情况下都会比较安静,除非卓亚发生了很特别的,或者高兴的事,比如她捡到在街上捡到十块钱,会絮叨着说了半天。 卓亚变化最大的就是爱笑和爱唠叨了,我想可能是她汉语说的不太好的原因,她象个复读机一样总是会把说了一遍的话再重复一遍,刚开始我们还能够忍受,直到最后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决定对她重新调教。 林彩云她们也比较烦她这样,默许了我的调教行为,从基地上回来之后,我敲开她的房间关上门,她诧异地问我什么事什么事? 我说:“卓亚,中国人说话比较随意,你完全可以随便说,不用考虑太多,只要不去触犯别人,你说什么都可以。” 卓亚笑起来:“我可以随便说了?” 我点头:“嗯,练习一遍,你说吧。” 卓亚问我:“我说了你不会揍我吧?” 我摇头:“当然不会。” 卓亚说:“我信心不足。” 我做个放松的手势,教她深呼吸:“你可以说慢一点,不用担心别人怎么看你。” 卓亚又笑了:“好,我可以爱你吗?” “嗯?”我愣了,“这话不可以乱说的,随便跟别人说,别人会骂你神经病。” 卓亚笑着点头表示知道:“好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一看她又要犯病,忙做个stop的手势,然后对她说:“你不是诗人或者网文作者,你不需要注水,说一遍就可以了。” 卓亚用手势做了个ok放在眼前对我看,我现在才突然发现,卓亚其实还是并不那么招人讨厌的,这个动作虽然有盗版的嫌疑,但也盗的可爱。 我问她学习上有什么困难,可以多问问我们。 卓亚一脸小灿烂地歪着脑袋瓜子问我:“我可以恋爱吗?”呃,我看傻了,她每天都给我全新的感受,跟以前的冷若冰霜的家伙可是截然不同啊,真想不到她居然也会有青春少女妩媚的一面。 如果她以前是这种状态,我的排名可能要改改了,当然我在改前要体验下实践经验。 “哦,当然可以,你是英国人,可能会早熟一点,在中国,传统上说大学后才能谈恋爱,保守的说大学毕业后谈恋爱也不迟。” 卓亚眼珠子转了转,脸上浮出怪怪的笑,呃,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笑可是只有骚老头林彩云这些家伙才特有的专利,什么时候又给盗版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有些羞涩地说:“你可以当我的男闺蜜吗?” 啊啊,她什么时候知道的男闺蜜?说话都嗑嗑吧吧的,居然还会这么时尚哇。 “啊,可以啊,男闺蜜就是男票嘛。”这要求倒也不算过份。不过我有点奇怪:“你不拿林彩云她们当闺蜜的吗?” 卓亚咬了咬嘴唇:“嗯,我想要再一点的。” 我点头,“说吧,闺蜜可是无话不说的,想让我揍谁?” 卓亚轻笑下:“不用了吧,我只是需要个闺蜜,男生。” 我刚要转身走开,卓亚说:“哎呀,我还没说完呢。” 我被她这种慢慢腾腾拉长了腔调说话的样子打败了:“拜托,累了一天了,很困的,你能不能捡重要的说?” 卓亚鼓起勇气看了看我,又迅速避开,说:“好啊,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男生,咋办?” 我气乐了:“凉拌,喜欢就喜欢呗,直接说,犯不上这么纠结。” 卓亚哼哼着低着头:“我说了,可他也许不喜欢我--也许还有点讨厌的。”一幅小女生局促不安害羞的样子。 如果不是我神经强大,我真以为是见了鬼了,以前我可是从来都没见过她还可以这样的。 我甚至为卓亚鸣不平起来,义愤填膺地说:“快说说,这么可爱的女生,为什么会讨厌你,他要是说不出个道道来,交给老哥我,我帮你出气去!” 卓亚脸红红的,看看我:“突然我就没有勇气了。” “看来这个问题得长时间讨论,今天肯定没结果了,有时间再继续吧,我累的不行了。”我象只小狗那样张了张小爪子离开她的房间。 我想大概她真的喜欢上哪个小男生了,管她呢,随便她了,我对她可是一贯制的无感,林彩云我都爱不过来呢,哪里还会有别的心思?再说每天紧张的打斗和学习生活,另外还有每天回来接受骚老头的调理治疗,并且在调理中学习针炙和对穴位的认知。 纵然打通了任督二脉,我的脑子还是有限的,不可能同时做很多的事,我觉得疲惫的时候信息会直接没听见,卓亚赶的不巧,被我直接无视了,我只知道成了她的男闺蜜,至于她说的那么多纠结不清的东西我一句也没记住。 而且她每次跟我说话的时间基本是在我即将要睡觉的时候,可能她觉得这时候比较容易抒发情感吧,她唠叨的时候,我会装作很认真听的样子,半闭着眼睛沉思的样子,脑子却已经进入了半睡眠状态了。 如果有一种催眠术,我觉得把卓亚的声音录制下来听听肯定会起到一定作用,因为我觉得她一直好象在朗诵一篇优美的外语散文,极其温柔平和缓慢,卓亚在唠叨完了以后我会突然惊醒,然后夸奖她说的真好,转身离开。 自从卓亚对我使用了唠叨式催眠术后,我睡的香吃的香,什么想法都没有,每天精神都很充沛,我觉得结合着骚老头的一刀切和卓亚唠叨式催眠后,我确实不再想那么繁琐的事了。 大概这段时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每天面对着美女,而不用暗自揣测她们的小心思,不会觉得心累,对于林彩云一些小动作,我采取无视的态度。有时我觉得她更象一个宠坏了的孩子,想一直吸引大人的目光。 林彩云有着与生俱来的冰雪聪明,在她的眼光里我几乎什么都没法隐藏,我的智力即便在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下也比不了她,我采取了最笨拙的办法:装呆,只要她要是犯了小脾气,我就开始装。 我每天出入卓亚的房间,她早就表示不满了,当然是暗地里的,我装呆,其实确实那个过程就是我在睡觉了,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竟然可以找借口不敲门就推门而入,好几次都是看见我呆呆地半闭着眼睛听卓亚唠叨。 做女生的男闺蜜其实很辛苦的,除非你可以忍受她有永远的话题和无尽的感受,然后再问你听后感,如果你不认真你就死定了。 除非你牛叉如我,可以面对她滔滔不绝的话题而很舒服的睡一觉。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二章 丘胖子恋曲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说给丘胖子做媒,他从第二天起就开始登门拜访了,找的借口各种形式不同型号,比如带来向鲫鱼,说是和朋友一起到乡下去钓的,一个人吃鱼没意思,带来给我们尝尝鲜;有时会带来两只鸡,说是乡下的土鸡,有时还会带几十个土鸡蛋,蘑菇什么的。然后帮着陈妈一起做饭唠家常。 丘胖子长期在我们家厮混,几乎天天跟陈妈腻在一起,刚开始陈妈还顾忌他是客人,不太好意思让他干,到了后来就直接指挥他干这干那了,丘胖子乐得如此,跑前跑后,忙了累了也不觉得辛苦。 只是和我很少见面,我们每天上学,中午吃食堂,晚上在基地吃,到家基本已经九点多了,丘胖子早走了,星期天才会见到他,一个星期混下来,他已经和我们所有的人混的溜熟。 这家伙自从上了心事,也用心打扮了,以前从不修边幅的。现在居然穿着个毛领西装戴着个旧社会特务才戴的大沿呢帽子,本来就很大的肚子显得更大,象一只穿着衣服的大青蛙,看了就让人发笑。 丘胖子混的地方多,经历的事也多,肚子里的故事也特别多,没事就逗陈妈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丘胖子开始注意节食和减肥,穿着也考究,用心打扮了,估计是陈妈给他出的主意。 我星期天才见到他,他的大肚皮已经小了一圈子,我拍拍他的肚子嘿嘿笑着小声说:“丘哥,看来爱情的力量还可以减肥呢。” 丘哥就嘿嘿笑,也挺得意的,原本耷拉的大眼皮现在看起来好象没睡醒的样子,倒显得和蔼可亲了。 我借着洗碗的机会悄悄问陈妈:“陈妈,你觉得丘哥人怎么样?” 陈妈脸上荡起笑意,微微有点脸红:“他年纪太大了点,肚子也大。” 我说:“年纪大知道心疼人呢,会让你享福,你看几天没见人家肚子就小了很多了,估计再有个把月就能长成我这样的了。” 陈妈噗哧笑起来:“你真能开玩笑,我带着两个孩子呢,他能同意帮我抚养两个孩子吗?” 我心里大喜,这事有门了,拍着胸口说:“丘哥说了,他不光会抚养两个孩子,还会把他们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 陈妈就有些羞涩地点头说:“那--好吧。” 我回头跟丘胖子一说,丘胖子马上站起来一个虎扑把我抱在怀里猛亲了一口,尼玛,弄我一脸口水,把我恶心的要命。 自从丘胖子恋爱后,智力开始直线下降,每天给陈妈指挥的团团转,陈妈知道他干的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勾当,也乐得有人帮忙。 我们家真正在家吃饭的人不多,但就是面积太大了,打扫卫生特别累人,一般都是全家动员起来打扫卫生。 自从丘胖子这个免费的清洁工来了后,我们家天天清清爽爽。 有一次丘胖子指着我挂在训练室的牌子问我怎么回事,我二话没说拿起水笔在爷爷的下面添了三个字:丘胖子,还打了个大括号,整个念起来就是:爷爷、丘胖子不得入内。 我就看见丘胖子脸揪的跟包子一样,哈哈,把我给笑死了。 丘胖子说已经摸到那个锥子脸的家伙他家门了,现在在观察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去,干什么事,看他挺上心的我也就放心了。 至于丘胖子和鲁林做什么套,怎么整治锥子脸,我就不管了,只要把事办成,管那么多干嘛。 骚老头住在我们家除了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才会跑到训练室练练功夫,其余的时间还会在书房兼小花园的玻璃房里看书,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在打瞌睡,毛线跟他混熟了,就会跳到他的怀里找撒娇安慰。 还有的时候他是独自出去的,不会跟任何人说,也许是白天,也许是半夜三更,神出鬼没的,鬼鬼崇崇的十分神秘。 星期天上午范伦汀娜前来拜访,跟骚老头进了房间就关上门,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我就瞧着林彩云的脸上现出古里古怪的表情,骚老头那些破事我也没敢跟她说,如果林彩云知道了,我担保我们家肯定会发生十级以上的大地震,绝对震撼人心。 中午范伦汀娜还留下吃饭,可巧丘胖子不知道在哪弄到两只野兔子,剥皮送来的,陈妈就烧了个红烧兔肉,又烧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招待范伦汀娜。 范伦汀娜也没有穿黑色的连帽卫衣裤,而是刻意打扮了下,穿着翠绿色的小棉袄,下身穿着白色运动裤,脚上穿着白色运动板鞋,略施粉黛,短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看样子应该是修剪过,额头前一排小刘海,皮肤虽然是栗色的,但显得非常健康活泼和灵动,透着逼人的青春气息。 基地食堂的饭菜算不错的了,但和陈妈的手艺相比较还是有差距,那叫工作餐,我们这叫家宴,看起来就让人垂涎欲滴。 范伦汀娜看见碧绿的鸡毛菜,就想夹起来,可那筷子怎么也不听她使唤,我让陈妈拿把叉子过来,范伦汀娜不服气,非要用筷子,我就教她五个手指协调一致,终于成功地夹起了一小片菜叶子,范伦汀娜送到嘴里,很小心地咀嚼了下,对陈妈伸出大拇指:“非常好吃!” 我想起看过丰子恺有本散文说请日本友人喝茶吃瓜子,那个日本使出浑身解数,弄得满头大汗,终于把那么一点点的瓜子仁弄到了嘴里,然后非常陶醉的样子。那段描述非常传神,跟现在范伦汀娜的心情一样。 我还特别注意到骚老头的表情,这老家伙居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我在看着他还瞪我眼。 丘胖子则不停地陈妈夹菜,我们家从来就没把陈妈当佣人看待,吃饭的时候在一起吃,收拾的时候大家都来帮忙,陈妈是个淳朴的人,表现的非常内敛,我们都很喜欢她,如果她和丘胖子的事能成,我们能当成亲戚一样的走动了。 卓亚用另外一只筷子给范伦汀娜夹菜,范伦汀娜知道卓亚是英国人时,竟然跟卓亚用极快速的英语聊天,完全把我们晾在了一边,幸好我们的英语水平现在钢钢的,勉强能跟得上听懂那么一点。 饭后我们请范伦汀娜到小花园小憇,范伦汀娜惊叹我们生活的奢侈,卓亚还拿出她在英国的私人寄来的庄园照片以及各类持有证的说明复印件。 范伦汀娜用英语一边说了几个外瑞纳爱斯,外国人都是这样,对有钱人绝对的崇拜,不象国内人表面很羡慕恭维,内心对你直划小圈圈表示鄙视。 k爷的钱来路不明,可是他已经死了,这事情就没法追究下去了,现在持有人是我和卓亚,无论从法律上还是人道上来说,我们并没有做错事,应该不会把这些资产追回来的。 而且卓亚是出生在英国长大的英国的,她可是正宗的英国人,跟后来的果官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闲聊了一会儿,我主动提出来邀请范伦汀娜经常来做客,她的脾气应该和琪琪差不多,说话很直白,所以从开始和琪琪关系就非常不错,物以类聚吧。 以前范伦汀娜从来就没给我们三个作过任何的评价,骚老头让范伦汀娜给我们三人提批评意见时,范伦汀娜就说:“宋海平,很勇猛,但很笨拙;林彩云有灵性,领悟的快,不足之处就是缺乏力量,缺乏主动进攻的自信;琪琪心地纯净,力量弱,但接受能力最强,潜力最大。所以琪琪是最好的人选,其次是林彩云,最后才是宋海平。” 我看了看林彩云,她脸上仍然满是笑容,我严重怀疑她那颗强烈的自尊心瞬间崩裂了;琪琪一直很安静地样子,我知道她一直屈居在她姐姐林彩云的后面,但从来就没有表示过妒忌。 艾玛,我还以为我有多牛叉,原来我才是那个一直垫底叫人蛋疼的家伙。凭心而论,范伦汀娜的评价很客观,没有因为琪琪而偏向她。 琪琪一直是个小仙女,我心里的小仙女,虽然她曾经是个抠脚女汉子,但我还是喜欢她。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百零三章 潜力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秋季已经到来,路边的梧桐树开始枯黄零落。 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候了,星期一我们到了学校就接到了通知,几门功课考三天,考后会放两天假,这真是难得的机会,因为每天只考半天,所以我们上午或是上午跑到基地去训练,为的就是补足放假两天的时间。 对此范伦汀娜不太满意,但这是特殊情况,在我们的哀求下,她总算勉强同意了。因为地下基地完全是经过科学计算的,人体承受能力有限,中间的休息时间是必须的,而我们下午连着晚上都在训练是不允许的。 范伦汀娜使用上了她的特权,修改训练场地训练时间设定,这东西确实比较麻烦,我们完全没想到会搞的这么复杂,进入的时候居然还把琪琪给卡在外面了,范伦汀娜又是申请又是设定,弄了半天总算搞定。 幸好训练不是以前那种拼命追打的高强度训练,对抗性训练后练习比较轻松的赛车运动。 夺了野马跑车后,我对驾驶汽车更感兴趣了,我努力练习各种疯狂的动作,这种模拟的效果太过逼真,无论是扑面而来的风还是翻转的眩晕感都让人身临其境。 范萝卜说过我是最笨的家伙,笨鸟先飞了,只好这样,我们甚至在空闲的时间里都不出基地,就在基地里就餐,休息二十分钟继续上机。 不知道是不是打通任督二脉的原因,自我感觉良好,并没有觉得自己很笨,我的腰身确实没有林彩云和琪琪那么柔软,这倒是真的,但我们是训练技巧,又不是跳肚皮舞或是探戈,用得着腰身那么软嘛。 事有利弊,身子软的后果就是力量弱。 汽车训练里,我已经训练到了4级,跟林彩云和琪琪不相上下,离最高级还有三档,越往上越难练,我们今天训练的内容是从悬崖掉下去逃生,个人认为设计这个训练的家伙是个变态狂,人跟车掉悬崖,基本就挂了,还想逃生,让我想起以前看电视有个叫《逃生》的节目,大师在惊心动魄的读秒后逃出去。 不知道是怎么了,从被范伦汀娜选中后,我就觉得学习真是件十分轻松的事,即便我的成绩不那么好,与这么残酷的训练相比,我还是觉得学习是种享受。 除了林彩云那样的异类,我和琪琪的观点差不多。 随着训练强度的增加,我身上的肌肉也越来越明显,可我不想成为施瓦辛格大叔那样的身材,不好看,训练还算科学,穿上衣服还看的不太明显,穿上背心和过膝的短裤,我就觉得几个小美女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何晓波他们到底伤了多少人,反正我们还是选择了绕道,宁愿多走点路我也不愿意再找麻烦了,何晓波那颗炸弹迟早是要爆炸的,我就是想等到最后再引爆它,而不是现在。 在所有的训练过程中,我一直想把自己提升到最高强度,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的潜力,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会很危险,就象那天我一对七和他们打斗时一样,开始我还自信满满,当董年在我的胳膊上打了一拳后,我立即就觉得有种将死的感觉。 所以对抗的时候我会尽量选择和范萝卜打,因为她的速度太快了,变势又快,极难把握,这样才具有挑战性。 今天也没例外,本来范伦汀娜是打算和琪琪对抗,我和林彩云对练,我提出来要和范伦汀娜打,林彩云知道我是个疯子,也没坚持,自动走到一边和琪琪练去了。 场子中只有我和范伦汀娜,我说:“范教官,我请求提升半格。”范伦汀娜点头,好字刚出口她就横扫过来,她用的是大劈腿,跳起来腿就象开山斧头一样直接劈了下来,这招很有杀伤力。 但对我们这样训练过来的人毫无意义,但我今天没有象往常那样闪身躲避,而是迎着范伦汀娜在半空中劈下来的长腿就纵身迎了上去。 范伦汀娜没想到我会这和打,犹豫了下,我这是个极其危险的动作,从上往下的力量可以打垮掉任何阻拦的东西,如果劈中我,我大概脊柱就会断裂,一生只能躺在床上。 我的手与她的腿接触的瞬间,身子就横飞了出去,我都不知道那个动作是如何完成的,但是我的腿确实是弹出去了,直踢她的上半身。 范伦汀娜此刻才知道危险,无奈只得身子向身倾倒,她腿上的力量由向下劈改为向上了,她很想使个后翻,躲过我的攻击,但我掐住她的脚踝使劲用力甩过去,范伦汀娜的身子便失去了控制,在空中歪斜着撞了出去。 范伦汀娜到底经验丰富,就在身子将要着地的时候,腰板使劲一挺,硬生生地翻了个小翻,化解了摔倒的力量,一下子双手撑地半跪在地上。 我滑步上前,用的前后弓的大滑步,没等她起身就一腿铲了过去,范伦汀娜身子立刻在空中翻滚了三个空翻,我仍然使用大滑步紧随不舍。 但这次我已经失去了先机,她在半空翻转的时候就已经变幻了守势,在旋转二周时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到半圈时身子就象弹簧一样弹伸了开来,直取我的上半身。 我使用前后弓的大滑步就是怕她攻击我的下盘,现在她改攻下为攻上了,她身子无比灵敏,弹射出来就象只尖税的铁箭直击我的头部。 我没有闪避,而是双手伸出,就在她的双脚尖在我的鼻尖前一公分的时候牢牢的掐住了她的脚踝,但她弹射过来的力量实在太大,在我接触到那波强大力量的瞬间我就将她的脚踝移偏了,贴着我的耳朵插了过去,手掌把握不住,一直滑到她的腰部,我弓起的前后腿在地板上滑行了四五米才停了下来。 范伦汀娜就扛在我的肩膀上,我两手往前一翻,她空翻跳了下去,面对着我,脸还红红的,但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水,范伦汀娜有些愠怒的瞪着我:“宋海平,你这是在拼命!如果你再这样打下去,我考虑取消你的资格!” 林彩云和琪琪站在旁边,刚才惊险的那一幕她们也看的清清楚楚。 我这是险中求胜的打法,刚才的对战我好象还略胜了一畴。 范伦汀娜怒气冲冲地说完这话的时候,我身上的汗瞬间就流了下来,顺着身体流下去,在地板上洇成了一个脚印的图案。 如果刚才我的手腕不够硬,或者说我移偏的速度不够快,很可能我的脸就烂了。 我看着范伦汀娜愤怒的样子,脸上惭愧,但心里却是窃喜,因为还有打赢的机会,而不是毫无希望。 真正决定胜负的就那么几秒钟,我和范伦汀娜对战这一分钟内,做了两个极其危险的动作,并且反败为胜。 范伦汀娜在场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平静下来,对我说:“你赢了!” 我笑笑,走到围栏边坐下来。 场间休息二十分钟,这段时间我浑身发软,手和脚都哆嗦,肌肉还在一阵阵地抽搐,直到林彩云和琪琪过来帮我按摩了半天,才有所缓解。 范伦汀娜的肯定是对我刚才不可思议举动的最好解释,范伦汀娜也过来靠在围栏上,一直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或许她还要回味刚才的动作和招式,想着如何破解我的进攻。 可是她笑笑摇摇头,大概是表示对我疯狂举动的无奈。 休息过后,范伦汀娜对我说:“你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射击或者是攀爬,或者你可以继续练习汽车。” 我选择了攀爬,攀爬训练场的设计十分的古怪,并不是象我们想象中那样,做攀岩运动,而是在一个设计成各种倾斜角度的巨大石头上攀爬,那个石头和屋子被浇铸了一个整体,看攀爬的路线,有时可能是直角,有时可能是吊在屋顶的天花板上,更有可能是头朝下攀爬。 这个攀爬的路线会有一个指向标指引,沿着这个指向标爬完,就算基本完成任务。范伦汀娜告诉我应该注意的事项。 林彩云和琪琪仍然在对练,我跟随着范伦汀娜摸着犬牙交错的石块一步步攀爬上去,训练的过程中是不可以说话的,随着的熟练程度的增加也会要求提高攀爬的速度,到了后来会有各种各样的干扰,总之现实中是不可能让你无限延长攀爬的时间,也不可能让你不受影响地爬完。 爬到屋顶的时候,身子完全悬空,身体的重量完全靠四肢来分配协调,天花板上只有突出的尖利石头,没有勾挂类的东西,才爬几步,我就觉得身子发软,身上汗水涔涔,下面是石头块,如果掉下去,结果会非常惨。 我咬紧牙关,四肢用力支撑住身体,一点点向前爬去,范伦汀娜已经离我有四五米远了,她看起来十分的轻松自如。 我刚一愣神,就觉得右腿一软,“啊!”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四章 毛线不见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一张嘴只觉得一股气流就要脱口而出,急忙紧闭嘴巴,以舌头顶住牙齿间,硬生生地憋住气,重新稳住心神,这阵子没有任何人可以救得了我,我必须靠自己! 我无意识地在丹田间想象有一股热流沿着任督二脉运行了一个周天,弥补了刚才力气的不足,猛吸了一口气,向前移动了三寸五寸,一米三米五米,等到我跟着范伦汀娜头朝下爬下去终于用手支撑住地面的时候,我的身子一下子翻掉了下去。 范伦汀娜没有扶我,只是站开了三四米的距离看着。 我终于成功地攀爬了一周。 但脱力让我觉得非常难受,浑身的肌肉不停地抽搐战栗发胀,根本站不起来了,我就在地板上躺了十多分钟,才慢慢地爬了起来,象个老头一样跟着范伦汀娜往回走。 我们回到刚才的场地会合,林彩云和琪琪看我这个样子,又要来帮我按摩,范伦汀娜说:“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恢复体力。” 我就被遗弃在围栏边,自己一点点摸索着按摩,脱力的后果很严重,我只觉得浑身跟浮肿一般,胀疼的厉害,有些部位已经麻木状态,肌肉的过度紧张让我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都疼。 也亏得骚老头教过我按摩的技巧以及压穴的手法,我才没有被她们抬出去,要是以往我肯定得进医院了。 我感觉并没有练习多久,但是电子钟上面显示时间已经到了。 我们出基地后没能回家,因为我已经没法再骑车了,范伦汀娜让我回宿舍做一些恢复性的训练,这个以前教过我们。 到了宿舍,我就在林彩云和琪琪的注视下不停地站起蹲下伸腿弯腰,不断地伸展收缩肌肉,每做一次疼的真哆嗦,汗水在我脚下洇成了一小片水渍。 林彩云给我端来水,我一口气灌了三大杯,又吃了一勺鱼油,坚持做了两百个动作,才扶着墙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我呼呼大睡到凌晨三点醒转过来。 爬下床时已经觉得身上不那么疼了,但浮肿的厉害,我进浴室冲了一把澡重新倒在床上继续睡,一直等到琪琪把我叫醒过来,我才知道已经快七点了。 上午还有一场考试,我们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骑上车就往学校赶,此时我身上除了还有点麻木之外,已经消肿了,也不那么疼了,只是有点不太听使唤。 今天是最后一天,考完就可以放假了。 我拿起笔的时候,手有点使不上力,手腕子脱节了一般,只好五只手指捏紧,一下一下地戳下去,感谢老佛爷,戳的虽然难看,总算能认识,而且最后考的是政治。 艰难的时刻终于完成,我揉搓着手腕子,卓亚正奋斗不止,我告诉过她小窍门,实在不知道的多写点字,老师看见你那么多的字也会发点慈悲打赏你几分。 东弄几分西赚几分,就不至于不及格了。 当然我教会她偷看的技巧,这个大招是我历经数年研究出来的,既然是偷看,肯定不会大模大样,我可以装作脖子痒痒伸伸,老师如果看见我也不会说什么,这叫故布疑阵。还有一招叫声东击西,就是脸对自己的试卷,眼睛却看着林彩云的,手上也不会停下,笨蛋,抄啊。 前面几场考试我基本上有意要练习她偷看的胆子,把卷展开用胳膊肘儿撑在桌子上扶着头,再抄不到,我只能给她颁发个笨蛋奖了。 学习是从模仿开始的,我的成绩也是从抄袭开始好起来的,我一直牢记着我创造的成绩提高的八字真言,天天念上十遍,在头脑里再仔细想一想,成绩肯定会提高速度,不信你找我,费用自理。 身为卓亚的男闺蜜,我有每天听取她考试心得体会的责任,数学这东西应该是没有国家界限的,卓亚除了语言障碍外,其他没什么问题。 她和我闲聊的时候,会把每个字咬的很重,听她说话就好象敲钉锤,当当一下两下还没所谓,时间长了谁都受不了,大家只好请她回自己的房间说,免得影响大家的情绪。 其实卓亚的嗓子谈不上多好听,她说英语的婉转音调优美,说中国话则能表达出意思,却不知道轻重,比起以前来算是进步的了。 我是受害者,没有之一,过程卓亚就象一只啄木鸟正起劲地用嘴一下下地敲打我的脑袋,也就是我练过冥想功,用手机把她说话的声音录下来再给她听,效果显著。 我听她说话,脑子却会溜号,她和我一样都是血液有毒素,每天会接受林彩云和琪琪的放血和针炙治疗,和我一样吃清淡食物,不知道是不是也象骚老头治疗我一样,也把衣服脱的一丝不挂。 我对这事十分感兴趣。 我问卓亚:“你现在还在每天做清血针炙吗?” 卓亚点头:“当然。” 我问她:“怎么治疗的?说个过程,我看你传述的有没有主次。” 卓亚就开始说如何把银针扎在她身上,我立马让他打住:“这不是重点,你从开始脱衣服说起。” 就象编辑跟我说的那样,前面那段才是香艳的暧昧,砍掉那段就没人看了,读者需要有看下去的*,生理需要是最好的勾引办法。 卓亚就接着说,解开钮扣,脱掉衣服,然后林彩云她们就开始扎针。我做了个停下的手势,完全没治了,我得跟她说:“如果我是编辑,你百分百不能过关,这么香艳的场面,你竟然用干巴巴的三句就忽略过去,不能签约了。” 卓亚不是写手,我就开始拿出勾引大招,一般人我不对她用。 我的嗓子受过伤,有点变声,好象钢琴的右边比左边的的音阶高一样,我的嗓子上面还算正常,下面则比较低沉,富有磁性。这声音对于少女来说,就是个勾魂摄魄的*。 于是乎,我对她使用着具有磁性的嗓子说:“卓亚,你仔细听好,听清楚我说的每一个字。” 我轻声说:“卓亚,你的胸脯很柔软,让我摸摸吧。” 卓亚以前从来就没听过我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她眼神有些迷茫地点头。 我的手慢慢伸过去隔着衣服在外面轻轻抚摸,我又催眠一般轻声问:“你不介意我摸摸你的小腰和屁屁吧。” 卓亚还是点头。 我一边抚摸一边点评:“卓亚,你有着傲人的身材,一对大凶,柔韧的小蛮腰和性感十足的小屁屁……让我亲亲。” 我刚接触到她柔软的嘴唇,门就被人敲响,林彩云在外面气急败坏地喊:“宋海平,快死出来!” 我的情绪立即降到了冰点,妈蛋的,这货早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捣蛋,我赶紧跑过去开门。 林彩云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毛线不见了,我找遍了所有房间,也没有找到。” 毛线是妹妹的心头肉,如果她放学回来发现毛线没了,不闹翻天才怪,林彩云对英子的关怀超过对我,毛线没了,她当然会很着急。 我跟毛线也有感情了,动物和人也是有感情,看着它依偎着我撒娇,我就会幻想一个画着长胡子萌萌的日本猫少女的卡哇伊形象。 我跑出房间,开始在小院子里,书房里,小花园里及训练室寻找。 我们几个人撒开网,我和林彩云一组,赵依依和琪琪一组,卓亚和小花一组,从三个方向找过去,我们一边寻找一边喵喵地召唤毛线。 我和林彩云从二楼上去,我记得二楼的尽头有一个房间是贮藏室,那个贮藏室有个窗户可以通往外面,我们跑到那个房间找了半天,又拉开窗户,也没发现毛线的踪迹。 重新回到二楼的走廊,我在另外一面的尽头发现了一个旋转的小楼梯,看起来是可以到达三楼的,我和林彩云爬上去,看见一个盖子牢牢地将向上的通道盖住了。 我试着掀了掀,竟然沉重无比,旁边也没有扣子铁锁什么的,我奇怪:“这上面是什么?” 我让林彩云拿来手电筒,拿着手电筒在上面照了半天,终于在盖板的边缘看到一个突起的东西,我使劲向那东西按了下去,只听好象有弹簧弹射的嘎嘣声,再一使劲,盖板轻微地地动了一下。 我再一使劲,沉重的盖板缓缓的打开了,一股霉味灰尘扑面而来,我赶紧捂住口鼻闪开,让里面的气体释放出来一部分。里面黑漆漆的一团,看不见有什么东西,感觉就象是一座古墓。 等了会,我两臂用力向上一举,沉重的盖板彻底打开了,我拿手电往上一照,就看见了斜斜的屋顶的天花。 林彩云问我里面有什么东西,我说现在还看不到,等上去再看看。 我向上一步,从盖板掀开的洞口往里照,这应该是顶楼的阁楼了,里面堆放着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都是用什么东西遮盖住的,灰蒙蒙的,看不清楚是到底什么东西。 我爬上去,用手电筒在里面四下照了照,里面其实地方很大,但那些堆放的东西占据了很大的地方,我在那些堆放的东西间四下寻找,刚拐过一个角,就看见前面有双亮闪闪的绿色眼睛紧紧盯着我。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五章 奇怪的东西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乍一看见那碧绿的眼睛就猛然想到在尼泊尔雪山上看见的人脸狐狸,惊叫了一声,向后倒退了几步,撞在林彩云的身上,林彩云也吓坏了,忙扶住我:“怎么了?” 我对那东西实在是恐惧太深了,再加上后来k爷也得了那么个怪病,我就觉得一阵的毛骨悚然,如果那东西是k爷身上长出来的异形,我绝对会调头就跑,绝不会在这栋别墅里呆上一会儿。 我的恐惧也传染给了林彩云,她和我相拥在一起哆嗦,关于k爷的异变,我从来没向她们说过,如果我说出来,估计她们全都会吓跑了,那么肉麻的东西如果长在自己的身上,任谁他也不会有再活下去的勇气了。 林彩云见我吓成这样,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说:“一双碧绿的眼睛……”我吞吞吐吐的犹豫着想是不是该把k爷的事告诉她。 林彩云在我胳膊上猛掐了一把,疼的我几乎要跳起来,林彩云骂了句:“我们什么事没见过,眼睛都能吓到你,你也可以退休养老了。” 她这么一说,我感觉她好象拿着一个破茶壶塞在我手里,慢慢搀扶着我坐在躺椅里晒着太阳,旁边的小收音机里播放着黄梅戏,林彩云拿着餐巾纸对我说:“口水咽咽,别流到衣服上了!” 呃,真够挫的。 我手里握紧了手电筒鼓起勇气对林彩云说:“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 我一边向里面走一边寻思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怪东西,它真是要扑向上来,我就一脚把它踹飞了。 到了那个拐角处,我慢慢移动手电筒,同时耳朵里仔细倾听着四处的动静,我也怕它会从别处来攻击我,刚才一路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察看过,并没有什么异常。 现在我又看见了那双闪亮的绿眼,我手电筒光柱照射在它面部的时候,就一阵的惊喜:“毛线!”对着后面大声说:“林彩云,毛线在这里!”我急忙走过去,喵喵唤了两声毛线,可它只拿陌生的眼光看着我,它的嘴张了张可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伸出去的手就缩了回来。 毛线的头卡在墙角里动弹不得,整个身子都没在了墙壁里,好象它是长在墙壁里的一样,真是太诡异了。 林彩云跑过来,一见毛线这样子就说:“快把它弄出来啊,它肯定是钻这个洞给卡住了。” 可它刚才的眼神怎么会那么陌生? 林彩云刚要伸手去抱毛线,我连忙拉住她的手:“别乱动!” 我看了看毛线的样子,说:“彩云,你去找个袋子、橡胶手套和小锤子过来,毛线有点古怪,我怕会出事。” 林彩云也看出毛线确实有点不对劲,忙出去找东西去了。 我仔细观察着毛线的脸,我没看见墙壁的缝隙,它也看了看我,眼睛里碧绿碧绿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它还张了张嘴,但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彩云上来的时候,琪琪它们也都跟着上来了,我让琪琪把卓亚叫过来问这里堆放的是什么东西。 卓亚说她也不知道,在她来这里之前应该就有了,有些地方是禁地,卓亚没有我们这么好奇,一直到我们搬进来前都相安无事的。 看来卓亚也是蒙在鼓里了,我拿过手套戴上对林彩云和琪琪说:“你们俩留下,卓亚看看这里面有没有灯,其他人都下去,免得在这里挡三挡四的。” 拿起小锤子轻轻在毛线的脸上探去,没发现它的脸上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我又用锤头在它的脖子处拔拉了下,果然看到一道缝隙紧紧地卡在它的身上,就对毛线说:“忍着点,我来救你出去。” 用粗布袋子盖在它的脑袋上,抡起小锤子在它附近敲打起来,上面的墙壁是用空心砖头砌起来的,倒不是很难敲,敲打了几下就会出现一条裂缝,再敲几下一大块水泥块就掉了下来。 随着洞口的不断扩大,毛线的小脑袋瓜子也不太安份地在布袋子下面灵活地转来转去,我一直敲穿那两块大水泥砖,小心翼翼地从毛线的身上取走水泥块,毛线才喵呜喵呜地叫了两声,似乎有些愤怒。 我再掰开它身子上的另外一块水泥块,它一纵身挣扎着从里面爬山了出来,身子抖动了两下,把身上的碎水泥块给抖落了下去,它抖动时趔趄了一下。 毛线抬起头来向我喵呜地叫了一声,我把它抱起来,才注意到它的右后腿上鲜血淋漓,血液已经变成了紫黑色,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踩出了一个梅花样的血脚印。 我仔细翻看着它的皮毛,倒没发生什么,只是它的后腿已经露出的白森森的骨头,看那样子应该是钻进洞里挣扎被坚硬的墙壁给拉伤的。 我让林彩云把粗布袋子拿起来把毛线包裹着送下去,叮嘱她不要用手直接碰毛线,也不能让别人乱摸,给它包扎好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 林彩云和琪琪都是面露出不解的神色,突然眼光一亮,阁楼上的几盏日光灯都次第这起来,虽然还不是很亮,但比起刚才来要好的多了。 我说:“别忘了,它可能是带了那种血液病毒的。” 卓亚的情况她俩都知道,也没说什么,两人就下去了。 卓亚过来问我现在怎么办,我指着前面覆盖的塑料说:“你看看那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来检查这个洞到底是通向哪里的。” 我拿着手电筒往那洞子里照了照,这地方太局促了,旁边堆放的是蒙着塑料绑着绳子的东西,离墙角不过一尺,我刚才把毛线弄出来也费了老大的力,我凑近洞口的时候感觉到那里阴气森森的,有微风吹过来,夹杂着怪怪的气息。 那种气息非常淡,若有若无,我觉得有些熟悉,便又觉得十分陌生,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我在记忆里回想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种气息,可惜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我又拿起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却看到了一面水泥墙,因为角度不对,再看不见其它东西了,我正在想办法怎么能看到更多的地方时,就听卓亚在叫我:“宋海平,快出来!” 我听卓亚喊的急促,急忙走到她跟前,只见她站在一堆怪模怪样的东西面前,我之所以说这堆东西怪模怪样,是因为我实在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因为从外形上来看象是一个盘虬的老树根,但质地上又象是矿石。 我用手电筒在上面照了照,那东西发出绿油油的荧光,我奇怪:“为什么你爸会把矿石放在这里?起到什么作用?” 我知道在建造地基或是屋顶上放置某种东西会改变房屋的五行风水,或者改变房屋主人的天格命格和人格,但这东西我是一点都不懂,想来可能是k爷想改变某些事情才把这种矿石放置在这里的吧。 我把简单的风水跟卓亚一说,她觉得十分的神奇,可这时我没功夫研究风水,得想个办法把墙角那堆东西给弄走,我要看看那洞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如果我猜测的不错,那一定是一个封闭式的**空间,与这栋别墅任何一个房间都不会相连的,有可能是老鼠或者别的什么东西打穿了那个洞,毛线好奇钻进去之后,却回不来了,从这个缝隙出来的时候给卡在这里了。 k爷的这栋别墅里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为什么要弄一个封闭的单独空间? 这个人太神秘了,以至于我都无法想象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许我们把所有的东西全曝露出来才能看清楚k爷的原本面目吧。 我对卓亚说:“你下去找把锋利的刀来,我们来打开这堆放的东西。” 卓亚下去找刀子去了,我打量着这个方方正正的东西,实在无法想象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因为k爷做事一贯是匪夷所思,令人不解的。 我用手摸了摸,很硬,好象个木头箱子,看来还要找老虎钳,既然是个箱子,肯定会是钉起来的。 找到所有工具后,林彩云和琪琪也过来帮忙,我们一齐动手拆开那个木头箱子,灯光之下我看见那个浑身漆黑一团的奇怪东西,那东西是个圆柱体,直径约有两米,约有一米八的高度,通体漆黑。 我的第一感觉这是上祭坛上的东西,用手电筒在上面照了照,那圆孤形的曲面上镂刻着奇异的文字和图案,和尼泊尔廓尔喀祖庙的风格截然不同,这种风格看起来更象我们国家少数民族的东西。 这东西看起来很象一个巨大的练丹炉或者是某个祭祀使用的鼎之类的器物,但这种漆黑一团的色泽看起来又不象是金属,也不象是烟薰火燎之后留下的烟火痕迹。而是这东西本身特有的颜色。 我脱下手套,用手指在那上面摸了摸,觉得这东西并没有金属特有的质感,而感觉它更象是一根树桩,我们都没见过长成这么黑的树,更没见过这么粗大的东西,这东西应该是远古的遗留。 问题又回到了起点,k爷到底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干什么?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六章 惊世古董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看来我们得请专家来看看了,我们肯定搞不定这东西,我给李韵和鲁林打电话,让她们赶紧过来看看,我有几样东西要请他们鉴宝。 打完电话,我让林彩云她们把阁楼上打扫一下,呆一会儿鲁林他们过来看东西,别弄的到处灰土飞扬的。 卓亚和叫上琪琪帮她去搬吸尘器,由于家里实在太大了,所以她家的吸尘器也是超级的大号,两个人都不一定能搬得住,不过那东西是带滚轮的,拖着走应该没问题。 我和林彩云看着这些东西,都觉得这栋别墅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我和她相互看了看,彼此的事眼神都十分郁闷。 卓亚和琪琪把吸尘器拖到下面时,还带了一大卷管子,把管子接上让琪琪把管子交给我,琪琪她们开动了机器,我拿着吸法扁头在一排排把灰尘吸干净,空上吸尘器功率大,吸尘的速度也快,我就把管子交给林彩云。 自己去整理拆开的那些塑料袋和厚帆布,先慢慢铺开让林彩云把上面的灰尘吸干净,再把东西给叠起来放在墙角。 我们把里面的灰尘吸的差不多了,李韵和鲁林一家也赶来了,我问丘胖子的事,鲁林说他又到乡下去弄土鸡蛋去了。 他们看到那个树根一样的矿石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鲁林说:“这可能是一种特殊的伴生矿,树木在不同的压力和环境中会生成不同的东西,也可能是这块矿石生的就是这样。” 但看到那块漆黑一团的东西时,鲁林惊叫了一声:“天哪,难道这就是沉香木?”我问他什么叫沉香木,他就解释说是一种极阴的树木,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他还是原来在越南时看到巴掌那么大的一小块,这么大的沉香木别说是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说过。 这东西生长周期太长,质地坚硬,一般来说生长在寒冷且温差较大的雪山附近,不知道k爷怎么能弄到这么大的一块,这东西没办法用钱来衡量,市场上没这个东西,怎么来买卖呢。 如果国家知道了,肯定会强制没收,象征性地给一部分钱。但这上面的浮雕十分奇怪,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产物,看起来不太象中原文化的东西,有点象是和中原文化交流的少数民族的产物。 说起文物来鲁林头头是道,不过他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哪个少数民族的。 他问我怎么发现的,我就把找猫的事说了,我们几个人一齐费了很大劲把那个树桩推挪开一点点,鲁林想往里面看看,可惜他太胖了,根本挤不进去。 我们又一齐推沉香木,终于把空间挪开了约一米宽的空隙,鲁林才勉强挤进去,趴在地上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过了会他站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奇怪,这股味道这么奇怪?” 我说我好象也闻过这种气味,实在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闻过的了。 我们正在说话的时候,丘胖子居然回来了,李韵在下面问他弄了什么东西回来,他笑着说弄了野生的蘑菇和山鸡,他听说阁楼里有一个巨大的沉香木也爬上来看。 他原来比鲁林还胖,现在看起来和鲁林差不多了,不过他个子比鲁林还要高一头,他看到这块沉香木也是吃惊不小,但他说了一句话都让我们害怕:“这东西是至阴之物,会招来不好的东西。” 幸好林彩云她们都下去了,这栋房子发生的几桩凶案我们都是清楚的,我就纳闷:“k爷把这么个不详之物放这里干嘛?太没道理了。” 丘胖子又看了那个树根一样的矿石,才算明白:“k爷这好象是为了达到某种风水学上的平衡阴阳啊。” 我就说:“你先说说这些东西对人有什么妨碍吧,我真不希望出事了。” 丘胖子笑:“我又不是风水师,我怎么会知道人家怎么样定生死门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别乱动。” 李韵点头:“说的也是,风水这东西玄妙的很,动了也许就不好了,还是维持原状吧。” 可我对那个莫名其妙的暗洞实在是不放心,我让丘胖子过去看看进而到底是什么,丘胖子趴在洞口说:“这种气味好象我们在神庙拿宝藏走过的那个殿里的怪味啊。” 他这么一说,我立即就紧张起来,拉住了李韵把k爷发生异变的情况跟他们一说,他们直瞪瞪地瞅着我:“不会吧,居然有这种事?” 我说:“k爷可能也知道他活不久了,才把我叫过来交待后事的,我没想到他会变成那个样子。” 这种事情任谁也不会相信的,这里距离神庙万里之遥,那些人脸狐狸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要说有可能,只有一种可能,k爷身上的东西活下来了,并且隐藏在这个洞里。 尼玛,那东西我想想都觉得恶心,如果我们跟它们做了邻居,我还能睡得着吃得下吗? 我说:“不行,我们必须把这东西给找出来灭掉,我不想变成那个怪样子。” 李韵说:“你也别急,我倒有个办法,有dv摄像机吧?” 我说有啊,林彩云她们没事就弄着玩呢。 李韵说拿来用绳子吊着拍拍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也不用拆房子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我跑下去找绳子和摄像机,又找来很长的电线和灯泡,鲁林和丘胖子先把电灯放下去,再把摄像机放下去,拍了一会儿拎上来看,在摄像机里我们能清楚地看见这里面好象是个烟囱一样的通道,里面并不大,但有一定的坡度,毛线是可以从下面爬上来的。 但一直放到下面都没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李韵突然问:“滨江大宅是不是按照欧美别墅建造的?” 我说我哪知道啊,李韵就说:“我记得当年开发商宣传的就是江南的欧美别墅,这个通道很有可能是个壁炉的烟井。” 我们都有点恍然大悟,可这里面怎么可能有那种狐狸身上的气味呢?鲁林把电灯泡拎上来的时候,叫了声:“墙壁上怎么有血?” 我说毛线卡住了,估计它挣扎的时候弄伤了。 鲁林用手指擦下一点血迹在鼻子下闻了闻,笑起来:“原来是你们家的猫弄出来的气味,靠!” 丘胖子也闻了下,点头说:“就是这种气味。” 我闻了下,尼玛,把我给吓坏了。 这个有惊无险的暗道总算弄明白了,可猫怎么爬进去的?我跟他们说了,李韵说:“不用想了,肯定在下面的某个房间里,看准位置找找,把洞口给封死好了。” 我又跑下去买水泥和沙子,他们就到处找洞口,最后终于在地下室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房间的墙角找到那个破洞。 我想起来,当初我就是进了这个房间见到那个尼泊尔刀童的。 鲁林和丘胖子帮着我和好了水泥把洞口牢牢地封闭起来。 我对那阁楼上那两件奇怪的东西还是不放心,就把卓亚单独拉到房间里跟她说了那东西的奇怪之处,问她要不要请鲁林他们帮着处理掉。 卓亚经历过别墅里的几栋凶案,对中国传统的什么风水阴阳五行什么都不懂,但她是个有神论者,所以同意处理。 我又说:“你爸爸既然把东西放在那里,肯定是让人看过的,现在我们住在里面,还不能现在就弄走,等我们将要离开的时候还处理不迟,但那东西太珍稀贵重,所以必须提前让他们处理。” 卓亚说:“这房子也有你的一半,你做主吧。” 我就把李韵、鲁林和丘胖子三人找来,一起商量这件事。 鲁林点头说:“这个可以先考虑着进行,这东西太大,又是难得一见的东西,我们不方便出面,这样吧,我帮你找家上海的鉴定公司帮你解决。” 我点头:“好,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不过我不希望天天有人来骚扰我们,所以最好拍了照片鉴定,不能有人来,万一有人惦记上这东西,我们岂不是自找麻烦?” 李韵说:“宋海平说的对,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也帮你想想办法。” 鲁林又跑回去取来了单反相机跑来拍了很多照片,我们不按照原样包裹起来恢复原样,把阁楼给封闭起来。 折腾了几个小时,陈妈的饭菜也烧好了,招呼我们吃饭,鲁林说:“沉香木的事是件大事,够我们忙的了,不过丑话在先,我们要收取佣金的。” 我笑了:“你们是靠这个吃饭的,当然没问题。” 鲁林对李韵和丘胖子说:“那我们回去打一份合同,签字委托。”他们两人也同意。 本来我们打算下午就出发去小花家的,结果这事一直弄到了晚上,小花问我:“明天去吧?” 我说:“晚上也没关系,我们就晚上走。” 李韵突然想起件事来,问小花:“你电脑会不会操作?文档会不会弄?” 小花从来我们家也经常玩电脑,只是打字什么的并不太快,对于格式什么的也不太懂。 李韵对鲁林和丘胖子说:“这件人蛮大的,我们得成立个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委托上海公司。” 鲁林和丘胖子说:“你知道怎么办,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李韵对小花说:“我们开办公司,要聘请文员,你就跟着我们后面干吧。” 当初岳小婉说帮小花找事,我还有点不放心,她是黑道上的人,那些场所除了ktv就是夜总会,那样的环境什么人都有,现在了李韵竟然把这个麻烦给解决了。 因为晚上要开车,不能喝酒,我们就开了饮料庆贺。 娜卡帮着陈妈端菜端饭,忙的不亦乐呼,这么多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真热闹,小花因为解决了生计的问题,更显得特别高兴,端着饮料敬了我们一圈子。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七章 看不见的圈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小花还特别多敬了李韵鲁林和丘胖子他们三个,鲁林笑着说:“你还是多敬敬宋海平吧,这小子虽然是个坏蛋,但还算有点良心。” 我不满地嚷嚷:“鲁哥,我什么时候对你坏过了?” 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我看骚老头没出来吃饭,就问林彩云:“你爷爷哪去了?怎么不来吃饭啊?” 林彩云翻我一眼:“你什么时候让我给你看着他了?” 陈妈说:“老爷子早晨就出去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我又问小花有没有跟家里说今天下午回去,小花说:“说过了,他们还说等我们吃晚饭呢,刚才我还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别等了,回家已经半夜了。” 鲁林奇怪地看看我:“k爷这样的人,家里怎么会没古董啊?” 我说:“当然有啊,书房小花园里就有一排呢。” 丘胖子笑起来:“小兄弟,你都是仿制品,没一件是真的,连那个三星堆的青铜面具也是个假的,别看造的真,行家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那件青铜面具可是我引以为傲的东西,居然是件假货,我无语了。 李韵打断他们的话说:“k爷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会把好东西全摆出来给你们看吗?即便他死了,也会想个办法把那些东西给藏匿起来,总之你们别打两个小孩子的主意。” 就怕贼惦记着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带错的,幸亏我没把那个绝密房间的秘密告诉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把整栋别墅给搬家了。 鲁林突然插了句:“宋海平,这栋别墅我要了,不就一千多万吗?我给你们。” 卓亚看了我一眼,眼神十分复杂,我知道鲁林心里是咋想的,说不定李韵刚才的话给他启发了,一件绝世古董就能把这栋别墅给买下来,嘿嘿,这家伙的小算盘打的啪啪响啊。 我呵呵笑:“鲁哥,都会游泳,你就别使狗刨了。” 鲁林笑笑,没再提这个话题。 k爷这只老狐狸也真是的,你有什么东西得跟我们说说啊,就这么一甩手走了,岂不是便宜别人了? 这话我得单独和卓亚说说去,问问她有没有她爸爸留下的什么线索,我们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宝贝给挖出来带走。 吃了饭李韵他们要告辞,我们也收拾了东西往车上搬,我们一共六个人,开大奔绝对能坐下了,估计开车要三四个小时,林彩云她们几个结伴去逛超市买零食。 我让卓亚到我房间,有话跟她说,卓亚跟着我一道来到我的房间。 我直接了当问卓亚:“你也听见了鲁林要买我们的房子,你爸爸肯定有什么遗嘱之类的东西,这栋房子如何处理,你要说家里就这么空空荡荡的谁也不信,你是继承人,你不想宝贝就随便给别人了吧。” 卓亚说:“你不也是继承人吗?” 我笑笑:“法律上以文书为准的,光凭嘴上说说可不行,所以得找找你爸爸留下的东西,如果我猜测的不错,家里原财产你爸爸肯定会有一个清单,拿着这个清单一件件对照就行了,怎么处理,我们商量着来。” 卓亚笑了笑,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个英国佬,她大概还以为我会分她的钱吧,就说:“放心吧,我虽然没你有钱,但我不会分你钱的,包括你在英国的资产,我都不想要。” 卓亚有些惆怅地看了我一眼:“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知道我爸爸的脾气,他就是不放心我,才这么做的,你当我想让你分钱啊。” 我噗哧笑了:“你说的还真是大实话,我没看到过你爸爸的委托文件,所以不能乱说,你爸爸真是只老狐狸,临死还摆了我一道,他大概是想让我做你的监护人吧。” 只要父母坚持,监护人这种角色就会一直存在,比如k爷说授权我五十年做卓亚的监护人,那么卓亚以后的五十年都得受到我的监护。 也许他对卓亚这个丫头实在是放心不下吧,他的后代只有卓亚了,他的儿子也死了,老婆也死了,现在还剩下亲生的卓亚,还有我这个半亲半假的干儿子。 我突然间明白了,卧槽,这老混蛋算计的太好了,我也姓宋啊,虽然只是宋大林的养子,但我对宋大林的那份感情,估计他肯定也在暗中观察了吧,所以才会认我做义子,麻痹的这只老狐狸老坑爹的家伙。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我虽然是宋大林的养子,但对宋大林父子情深,卓亚虽然是亲生女儿,但毕竟是女孩子,而我如果娶了卓亚,宋家岂不是又可以传宗接代了吗? 所以他在明明知道我是宋大林的儿子,还认我做义子这样违背人伦的事,即便我不和卓亚结婚,我也会和卓亚绑定在一起了,我是她的监护人,跑不掉的。 “妈蛋!”我愤怒了,骂了句粗话。 卓亚看了我一眼:“你骂谁?” 我说:“还能骂谁,肯定是骂你那老混蛋的爸爸,这家伙把我算计的准准的,临死了还给我下套,你可能把你爸爸的用意想错了,你混蛋爸爸想让我娶了你给宋家生儿子,你还以为我想分你的钱呢。” 卓亚张了张嘴,脸上表情变幻莫测,过了会儿才说:“也许吧,他以前跟我说过你的事,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我爸爸。” 我这么一想,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或许他在我很大的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各种局,单等我掉到他的坑里,然后慢慢收拢。 他拍下我妈给宋大江注射药物的照片,又留下了宋大林的亲笔信,也许有一天能帮我妈开脱罪责,难怪他和我妈认识?那个照片通过李韵可以激怒我办他想办的很多事情。 但我实在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不去帮帮他的亲生儿子宋大林?而任由他在歉疚中沉沦,每日为生计而奔波劳碌,但一想到宋大林毒死我爷爷,又救了我妈,还把我们兄妹抚养成人,现在我居然又重新回到了宋家,成了宋家的人,我特么越想越觉得好象又中了一个看不见的圈套。 卓亚见了我呆呆的样子,说:“爸爸说你是个坏人,比他还坏的坏蛋,但是坏蛋也会有亲情,有良心。他说你很象他小时候的样子,充满了心计和城府,喜欢算计别人,给别人下套设局。” 呃,现在终于有第二个人说我有心计了,我真是冤枉死了,我一直觉得自己呆的跟鹅一样笨的象猪一样,居然还会有人夸我有心机,你大爷的。 林彩云回来了在客厅里大喊大叫,我们出来看见她们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说:“去不过两天,你搞的跟出国旅游一样。” 赵依依说:“我们到人家去还能不带点礼物啊。” 嗯,依依算是说到点子上去了。 我们收拾了衣服跟陈妈告别,毛线拖着缠着纱布的后腿走到我脚下蹭裤角,我抱起来对它说:“你可要乖乖的,不许再乱跑了。” 卓亚说:“毛线是只招财猫呢。” 琪琪和妹妹都笑:“还真是,我们的毛线是招财童子呢。” 林彩云又跟陈妈说请她照顾好毛线,陈妈看了看大厅说:“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在里面害怕啊。” 我笑:“我打电话让丘胖子来陪陪你好了。” 陈妈白皙的脸皮上泛起了红晕,我拿出手机打给丘胖子让他过来陪陪陈妈,陈妈虽然难为情,却未阻拦。 林彩云说:“爷爷也要回来呢,你怕什么呢,况且还有毛线呢。” 我们一齐上车,我把车子倒出车库,出了滨江大宅,从滨江大道向南开,到了城郊排队过穿江隧道。 身后是灯火辉煌的t市,滨江一排排高楼上的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倒映在江水中,小花由衷地感叹了一句:“真漂亮!” 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零八章 跟踪者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汽车驶出t市外围的环城高速进入北沿江高速,我开始一度提速,江北零星的灯光一划而过,汽车内温度和湿度都是自动控制,开始时,妹妹和小花还很兴奋,不停地聊天。琪琪打开cd盒,抽出一张蓝光wham乐队的光碟塞了进去。 我对音乐一向的一屁不通,不过听wham乐队的音乐,感觉很好。 按照gps指导一小时后进入向北的高速通道,与江南的繁华相比较,江北显得荒凉,几乎看不到成片的大型居民区,村庄的灯光如同萤火虫儿散落在漆黑的夜幕下。 车内渐趋安静,她们在这样平缓的震动下慢慢睡着了。 本来说好的两小时换人开,可是我看着琪琪睡的香甜,实在不忍心叫醒她,让她睡吧。在轻柔的音乐声中不知不觉就开了近三个小时。 琪琪惊醒过来时,恰好又错过了一个收费站,琪琪还怪我没叫醒她,我说:“小丫头,真没良心,我是怕叫醒你,你有下床气呢。” 琪琪撅嘴:“切,你当我是某人啊,没那么娇气。” 这家伙竟然也会知道挖苦人了,我瞟了眼后视镜对她说:“小声点,小心你姐揍你!” 琪琪俏皮地吐了下舌头,看了看后排的林彩云没反应,琪琪就问我屋顶的那个黑色大家伙是什么东西。 我说那叫沉香木,是种很珍贵的树,那个树桩应该是某个远古部落的东西,上面有铭记和画面,应该是个祭祀的礼品或者皇家的用品。 琪琪就说:“应该值很多钱吧。” 我说不知道,看鲁林的说法,应该是很值钱,不过这么大的东西,以前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不知道国家会不会直接没收了去。 小花也醒了过来,可是她对道路一点都不熟悉,她问我到什么地方了,我说了个地名,她说那快了,从g市下转到到j县的高速就行了。 我就按照她的指示,从g市的外围转到通往j县的高速路,下面有个驿站,我和小花换位子,由琪琪开车。我就坐在林彩云的身边。 汽车重新开动,琪琪是第一次开车,换档时车子抖动了一下,林彩云就醒了,我在黑暗中看见她两眸闪亮,心说这家伙肯定没睡,不然哪会有这么好的精神。 我刚想要说话,她对我挤挤眼,把手放在我手上,然后闭上眼睛,我可没见过林彩云对我这么主动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抚摸着纤纤的手指,觉得那就象一件艺术品,美仑美奂。 所有形容美女的形容词用在林彩云的身上,都是不合适的,因为她的手虽然纤长,却不是柔若无骨,皮肤也不是肤如凝脂,这些词用在赵依依的身上恰如其分,赵依依的手柔软的象面条,皮肤吹弹可破,嫩豆腐一样,而且是越出汗练,越晒越白。 我摸着林彩云的手指头在手里慢慢揉捏,脑子里把几个女孩子都做了个比较,林彩云安静地躺着,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这家伙是个人精,所以我对她一直心存敬畏之心。 渐渐地我觉得有些困意一**地袭来,琪琪和小花小声地说话,很轻很柔,就象夏天月圆之夜的清风拂过带过来的虫鸣,似有似无,几不可闻。 我一直睡觉比较警醒,可这一觉睡的太沉了,汽车进入了山路称都一点不知道。突然汽车一个急刹车,把所有的人都弄醒了,纷纷坐起来问:“怎么了?” 琪琪熄灭了车灯,对我们说:“有人跟踪!”放缓速度把车拐进了一条泥巴路的树林子里。 大奔就是大奔,引擎简直听不到声音,低速度时根本就没法发现。 我们刚拐进树林,一辆切诺基和一辆草绿色的jeep就呼啸而过,这两种车都是大功率越野车,在山地里行驶非常迅速。 琪琪问我:“你来时有没有发现有人跟着?” 我茫然地说:“一路没发现什么异常啊,我还特意注意了下后面。” 卓亚说:“车上有反搜索跟踪器,出门前我就打开了,会不会只是同路?”她是职业保镖,对这套反跟踪的东西非常细心,一时大意就可能送命。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的尼泊尔刀,对反跟踪我虽然没有卓亚那么专业,但一路过来我非常注意了,根本就没发现有人跟着,而且切诺基和jeep车的车型与众不同,只要看见就会有警觉。 琪琪说:“不可能是顺路,我看到前面的切诺基给后面的吉普车打灯语。” 林彩云说:“不用着急吧,我们就把车停在这儿等待天亮再说,大家都做好不测的准备。”她现在俨然就是大姐大,听她淡定的语气,我们留下琪琪和小花看风,其他人继续睡觉。 等到天亮的时候,我们才看到我们的车停在进入大山前的树林子里,这遍树林并不大,但过来的时候有个z形的弯道,昨夜那么黑,隐藏在这里一般人还真不容易发现。 这条山道夹在两座大山的中间,按照小花所说这条路应该是通向h省的路,我就问琪琪怎么没走高速,她说我在g市外环就发现有人跟踪了,还故意多绕了几公里,发现他们一直就跟在后面。 琪琪有精明有时会让人意想不到,这家伙非常敏感,对事情的判断力极强,我们几个谁也比不了她,她说有问题,我们都知道,真麻烦了。 琪琪下来换林彩云开车,林彩云招呼我们下车运动一下,洗漱放。 我站在树林子往东看,只见田垅间都种植着树木,山间的湿气上升在周围形成了淡淡乳白色的雾气,太阳升起来,非常好看。 我们停车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这条公路应该是老路,所以经过的车并不多,半天才过来一辆。 我们又吃了点东西,林彩云问小花,从这条路进去还有多少路?小花说她也不清楚,进去之后再拐进一条路就到她们村子了。 卓亚从后备箱拿出两块车牌前面后面各挂了一块,擦,她想的可真周到。 林彩云开着车进山,公路夹在两山之间,面对巍峨的高山,觉得非常的压抑。象我们这样久居城市的人很少能有机会看到这种美景。 群山如同斑驳的水粉画,渲染着大块大块暗红墨绿色的色块。 经过j县又开了二十多公里进入了一条岔路,岔路连接着陵川镇,从陵川镇又拐入一条山间石子路,道路渐渐狭窄难行进来。 大奔开的十分平稳,我们也没感觉太多的震动,十点没到,车子进入了个小山村,与其说是村子,不如说是几户人家,大约有**户人家散落在山坡上。 小花的家就在村子的最后面,村子里晒太阳的老人和妇人好奇地打量着我们的车子,七八岁的孩子追着汽车一直跑到小花家门口。 小花的家是三间破旧的石头和砖头盖的房子,有一个小屋子,好象应该是小厨房,她家门口挂着红红的辣椒串和蒜头编成的辫子,门前树上的绳子上晒着被子和腊肉。 一个年老的女人在晒衣服,她看见我们的车开过来时,站起腰身看着我们,我看她头发有些凌乱花白,满脸的皱纹,脸型跟小花有些相似。 小花眼泪汪汪的,刚一停车她就跳下去冲到那女人面前:“妈!”就哭了起来。 林彩云停好车,我还下去找了块石头垫在车轮下面,防止溜车。 我们把带来的礼物都拿下来,那两个跟过来的孩子一个劲地叫小花姐。妹妹拿出巧克力糖给他们,山里的孩子真的很淳朴,脸上带着羞涩的表情。 我们过去跟小花的妈妈打过招呼,小妈妈就开始忙碌起来,我们跟着小花进了屋子里,我们在东厢房看见了瘫痪躺在床上小花父亲,他简直就是个干瘪的老头了,一个劲地叫小花别怠慢了我们。 这就是小花成长的地方,原来我还以为我是个穷光蛋,是个捡破烂的,没人会比我更穷了,现在看来我想错了。 小花给我搬椅子在外面晒太阳,我问起黑子的家在哪里,她一指下面山洼里:“黑子家可能没人了,他原来有个哥哥的,后来跑到深圳去打工,不知道他爸妈还住不住这里。”跟去问她妈,然后回来拉着我说:“走,去看看。” 我跟着小花往下面走,妹妹追过来:“带着我。” 我在她小脑袋揉了下:“小油瓶。” 妹妹拖着我的手呵呵笑,妹妹一直是林彩云的小特务,我知道不是一天两天了,并不在意。 从小花家到黑子家其实并不远,只是全是山路,弯弯曲曲的不好走,走了好大一会儿才到了下面的山洼,山洼里只有两户人家,我们三人经过前面那户时,有个老人还眯着眼不确实地叫了声:“小花?” 小花走到他面前:“干爷,我是小花呢。” 老头就抖着手说:“嗯,真没认出来呢,越长越好看了。” 小花拿出袋子里的礼物给老头:“干爷,给你买的东西。” 老头嘿嘿笑着接过去:“这妞妞真是个好孩子,还能记着干爷。” 小花问起黑子家情况,老头往后一指:“去看看吧,唉,苦命蛮。” 我们到了后面的石头房子前,只见那三小间房子上缠着干枯的藤条,有个佝偻着腰年老妇女头上扎着头巾唤着喂鸡,小花叫了声:“姆妈!” 那妇女就愣住了,看了半天,小花说:“我是小花啊。”妇女惊喜交集地叫了声:“妞妞啊。”一把抱住了小花就哭了起来。 她们两人完全用乡村土话交流,我和妹妹听了半天也没听懂,黑子妈要忙着烧水给我们喝,小花拉着她让她别忙了,又问起黑子哥哥的事,我们就坐在门口的破板凳上晒太阳。 过了会有个头发斑白的大叔扛着铁锹回来了,小花又叫了声:“姆伯!”搞不懂是什么称呼,我叫了声大叔,给黑子爸爸递了根烟,跟他说我是黑子的哥们,这大叔听了半天没听明白。 小花跟他们解释了半天,黑子的妈就是哭,黑子的爸爸很是木讷,半天没有一句话,只是闷头抽烟。 本来我还以为见着黑子的亲生父母会有多激动的,其实一切都很平淡,仿佛黑子是个很久以前的故事了,现在只是偶尔提起。 小花曾经说过,黑子七八岁的时候就过继给他那个远房舅舅了,极少回家的。 小花把香烟和酒给了黑子爸爸,我拿出五千块钱给了黑子的妈妈,什么话也没说,告辞回去。 第二百零九章 无妄之灾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回来的路上,妹妹象只小麻雀一样蹦蹦跳跳无忧无虑,黑子虽然和我相处时间不长,但他已经象一颗种子种在我的心底,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而是生根发芽长大,愿他安息。 回到小花的家,林彩云她们正谈笑风生,这家伙到哪儿都是一个中心,如果她要是不理我,我连个次中心都算不上。 午饭是地道的农家菜,蒸咸肉,大蒜炒鸡蛋,红烧鸡,白菜汤,妹妹吃了一口真叫咸,不过真的很香,看着我们吃的香喷喷的,小花的妈妈笑的很开心,她并没有跟我们坐在一起吃,而是盛饭夹了些菜去给小花的爸爸送去。 我记得小花还有个弟弟的,就问她弟弟呢。 小花说小弟在镇上中学读书,成绩很好,说起她小弟时她脸上全是笑容。小花的家全靠着她支撑着,我都不知道她在黑子舅舅饭店干活的时候,她家里是怎么煎熬过来的。 在接触到黑子之前,我从来就没想到过,还会有这么苦命的姑娘,小花自从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之后克勤克俭,从不偷懒,如果没有她帮我们打理生活,以我们几个懒家伙,肯定是一团糟。 吃完饭,小花帮忙收拾桌子,给我们泡茶倒水,还拿来了葵花籽给我们嗑,接着就去帮她妈妈洗碗去了。 我们晒着太阳,身上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小花洗完说要带我们到山上去玩,小时候她经常跟弟弟上山划柴,我们兴趣盎然跟着她在往山上爬去。 站在山上看下面真有种一览众山小的开阔视野,随着城市化的发展,山村里人口越来越少,有些人在外地打工也就不回来了,有些人赚钱在镇上买地建房,山村这种地方会被荒草淹没。 无论怎么想我都觉得有种苍凉的感觉,赵依依说我是个老古董。 站在山上可以看见几十里外的陵川镇,突然琪琪叫了声:“你们看!” 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不大的镇子上开来两辆车,一台是切诺基,另一台则是北京jeep。 再巧合也不会巧合到这种程度吧,从g市一直巧合到陵川镇,也许再过一会儿就会到这个小山村,这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阴谋了。 林彩云的眉头皱了皱,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摇头:“我哪知道。” 小花很紧张:“不会是江北帮吧?” 琪琪说:“江北帮追我们干什么?犯不上,我们又没把岳小婉拐跑了。” 是啊,除了何晓波我还真想不出是什么人想来对付我们,林彩云说:“何晓波也不可能,他找我们的麻烦可以在t市,用得着跟这么远跟着我们吗?”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们走。”我最烦这种猜谜游戏了,一齐下山,看看到底这些人到底是想做什么,回来的路上,我说:“如果想把你们绑了卖掉,还有可能哦。”说完很恶毒的嘎嘎笑。 林彩云一脚就踹在我身上:“卖你做鸭子我们都不会反对的。”幸好她没用多大的力气,不然我就直接滚下去了。 本来很好的心情被那两辆车给弄的不舒服了,我现在胡说八道一番,又把大家说笑起来。妹妹就问林彩云:“姐,为什么要做鸭子,我哥可以捡破烂啊。” 我冲林彩云骂:“坏蛋,妹妹都让你教坏了。” 林彩云笑着瞟了我一眼说:“做鸭子嘛,就是把你哥哥绑去天天杀鸭子,弄的一身鸭子毛,再围着火炉烤,那样的鸭子好吃啊。” 说说笑笑就到了小花的家,我对小花说:“你好好跟着李韵姐干,争取以后能把你弟弟供养上了大学,再把你爸妈接过去,生活在t市,再不用回来了。” 小花的妈妈乐的脸上皱纹都开了:“我家妞妞遇到的都是贵人呐。”让小花跟着她到处去借被子,我跟着她们借了七八条被子,回来又弄了几捆稻草铺在地上,把被子铺在地上,这就是我们晚上的床了。 我们就脱了鞋子开始在地铺上打斗地方,输了的贴纸条,我脸上贴满了纸条的时候,小花招呼我们吃饭了,小花看到我这幅样子笑弯了腰,看到小花能这么开心,我心里有点小得意。 晚上我懒着不肯走,她们就单独给我一床被子,让我自己睡,第一次睡地铺,很新奇,山风呼啸刮了一夜,我听着风声睡的很温暖踏实。 一夜无事,第二天起床才发觉天变了,变的灰蒙蒙的,我洗漱完毕后,站在门前盘算着是不是今天下午回去,天竟然飘浮起小雪花来,细细密密,就象天鹅绒一样,难怪昨夜起了那么大的风。 妹妹和赵依依惊喜交集地在外面又蹦又跳:“下雪喽,我们可以堆雪人了。” 我问林彩云:“下午我们回去?” 小花听见了说:“今天下午小弟要回来呢,明天再走吧。” 林彩云说好啊,反正好好放松放松,回到屋子里我们继续玩斗地主,卓亚不会玩,妹妹就教她出牌,琪琪帮我看牌。 一直玩到中午,看外面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雪,但天仍然没有停止的意思,漫天飞舞的雪花,天地间一遍白茫茫的,我们跑到小花家的后面山坡上拿出手机拼命拍,抟着雪球相互砸了着玩。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小花的弟弟终于到家了,小花的弟弟叫刘小松,长的十分清秀,跟小花很象,如果打扮成女孩子的样子跟小花就姐妹俩了。 小松十分的腼腆,妹妹也是初中生了,就故意逗他玩,看到小松被逗的满脸通红局促不安的样子,我就会想起当初林彩云也是这么欺负我的。 我们斗地主的时候,小松带着妹妹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过了会跑回来兴奋地跟我说山上有个小山洞,他们在洞里烤山芋和花生吃,还堆在个雪人,非拉我去看,我手里的牌臭的跟狗屎一样,正好想赖皮,就对她们说:“出去看看。”趁机把牌扔在山上了,结果被她们追着到处跑。 我们抟着雪球乱砸,当然主要打击对象是我,我被她们打的雪球几乎睁不开眼睛,弄得一身全是雪,到了最后不知道怎么就乱了,开始胡乱打,笑闹了好一阵,身上弄的都冒汗了。 小松和妹妹堆的雪人在我们汽车的附近,堆的有一米多高,背后很夸张地斜插着一根树枝,妹妹说小松的这个雪人叫剑客,我们都笑起来,剑客已经不再是个褒义词了。 小花说给我留影,让我们全站在雪人旁边,她又跑过来让小松给我照了一张。 我们都拿出手机来,自己做各种怪模样开始自拍,这把戏流行很久了,一直很受欢迎。我突然想起来:“林彩云,dv带了没有?” 林彩云跑回屋子里取来dv给我们拍摄录像,因为录像的内存有限,所以也没拍多久。 半夜三更我就惊醒了,高高的窗洞似乎有跳跃的火光照射过来,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三下两下穿上衣服,叫林彩云她们起来,冲到门边拉开门往火光大起的地方看,寒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冻的我一哆嗦。 山下三四里远的一户人家已经被一团大火包围了,在火光中我似乎看见两辆车迅速隐没在茫茫的雪天之中。 林彩云她们也过来看,那场大火明显是有人浇上了汽油才能烧的这么大的,大概只有我一个看见是有人放火的,琪琪还纳闷呢:“那破房子怎么会起这么大的火?” 我说:“不知道,快回去睡觉吧,冻坏了。”率先跑回来钻里暖暖的被窝。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小花的妈妈说:“肖三三那娃子可怜喽。”我心头就是一跳,急忙问:“肖三三是谁?” 小花说:“那家房子就是肖三三家的,他是个光棍,每天到镇上给人帮忙打工赚钱就喝酒,也不成家。” 小花的妈妈就对小花说:“听说三三大白白也在t市讨生活嘛。” 我一听这话就问小花:“你妈说三三的大伯在t市?三三的大伯叫什么名字?”小花的妈妈说:“好象叫肖青海,因为他爸爸在青海才有的他,许多年前还回家一次,一直不回来了。” 我有些失望地呆望着门外还在下个没完没了的雪,点上一只烟来抽起来。 雪有越下越大的样子,我实在是呆不住了,就对林彩云说:“这雪如果再下下去,我们就在这住一个星期了。” 我们说要走的时候,小松先跑出去用手帮我们清理了车子上的雪,我们跟小花父母告别,小花妈妈拿出两条腊肉非给我们带上,林彩云死活不肯,最后只收下一条。 我拿出三千块钱给小花:“你帮我们家烧饭这么多天,一直没给你工钱,这点钱给你爸妈买点东西吧,给你弟弟买几身新衣服。” 林彩云当然不会示弱,拿出两千塞给了小花,琪琪赵依依这两个小富婆各拿两千,卓亚也拿出三千,妹妹把手伸到我面前找我要钱,我给了她一千,她把钱给小花,小花眼泪哗哗啦啦的,非要不肯收。 我笑着说:“她们都是土豪,不收可没下次了。”对一旁眼泪汪汪的小松说:“走,跟我们一道,把你带到镇上去,下午回去可冷。” 小松擦了把眼泪跑回屋子里拿书包去了。 下山的路十分难走,我们的车开的很慢,几乎是开两步滑一步,经过肖三三家时,只见那房子只剩下几堵薰的怵目惊心的墙壁,几乎什么都没留下,肖三三应该没死,否则今天肯定会开锅了。 短短的几十里山路愣是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镇上,我们在镇上吃了午饭,小花带着小松去给他买了件厚实的羽绒服,姐弟俩眼泪汪汪的告别,把林彩云她们也弄的眼睛红红的。 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第二百一十章 丘胖子的圈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从陵川镇开到j县稍好了些,但依然开的十分的缓慢,我看看油表,找了个加油站又加了一千块的汽油,本来还打算从高速路走的,但一想今天高速也许会封闭,琪琪说先过去看看。 结果到了高速入口处,竟然没封,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后,我看到限速三十的警示红灯在闪烁,速度虽然没能提升上来,但总算能跑起来了。 高速路的雪不算太厚,或许是铲过了,一直到了晚上七点左右进入g市才渐渐的见到干燥的路面。 到了休息区,我们下去吃了饭,换成琪琪开车,我仍然和林彩云坐在一排,本来还想跟林彩云讨论下肖三三的事,可这种事在她们面前还是少谈的为好,便想回去再打听那个叫肖青海的人是干什么的。 琪琪开车有些狂野,雷达不断地提示超速,我在后面拍拍说:“开慢点,你想玩命,大家的命可不是风吹来的。” 琪琪说:“我想试试这车能不能开到二百四。”虽然是这么说,但速度还是降了下来。 十二点半我们终于回到了家,一到家,开门的居然真的就是丘胖子,我说:“门看好了吧。” 丘胖子脸皮厚并不次于我,嘿嘿笑着说:“我让青竹给你下饺子吃。” “青竹谁啊?”我迷惑了。 丘胖子拍了我一巴掌:“陈妈。” 妹妹就问是什么馅的,丘胖子说:“野菜的,芹菜的,香菇的都有,这两天包了很多。”妹妹就吵着吃芹菜的,我又问林彩云她们吃什么馅的,赵依依说一样下点,这么远的路还真有点饿了。 我们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陈妈和丘胖子眉来眼去的,心里暗笑,真是**啊。丘胖子一脸的喜色,对我说:“搞定了。” “什么搞定了?” 丘胖子说:“你委托我的事啊,现在不方便,待会到小书房去跟你说去。”吃了饺子我跟着丘胖子来到小花园,丘胖子帮我泡了一杯茶,搞的跟主人一样客气。 丘胖子拿出香烟来给我抽,得意地笑笑:“你的车他答应帮你过户,另外还给我弄了一套大居室的房子。” 我骂了声操:“你怎么弄的?” 丘胖子就跟我说起他跟踪锥子脸文斯豪很多天,当然有些事情是请岳小婉帮忙做的,岳小婉告诉他,文斯豪在追求一个粉妹,那个粉妹是岳小婉手下一家ktv的公主,丘胖子就天天去包厢点那个粉妹的单子。 结果一连很多天文斯豪都看不到粉妹,一打听才知道粉妹被人包了,就跑去闹场子,他不认识丘胖子,看丘胖子样子不善,有点胆怯,又不甘心,就想拉何晓波来给他助阵。 上次和我们打架,董年那几个人受伤不轻,何晓波正一头火呢,根本不理睬他。锥子脸没办法只好又回来和丘胖子商量把粉妹让给他。 丘胖子别看平时不怎么说话,但做事很阴隼,直接就把锥子脸揍了一顿赶出去,锥子脸被揍了,跑去问服务生,服务生告诉他,这人是老板朋友,是上面来查大案子的。 锥子脸也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样的底细,那段时间t市风声很紧,锥子脸听何晓波说让他老实点,别弄事。 所以我们去基地的时候根本就没见到骷髅头的飚车俱乐部的人,一直到现在都很安全。但锥子脸是个不安分守己的家伙,一没事做闲的蛋疼就想起那个粉妹来,找了人悄悄地跟踪粉妹。 后来才发现丘胖子把粉妹给包了,单独给她弄到了高档小区的套房去了,把锥子脸给气的半死,越是得不着的东西就越是百爪挠心的难受,跟踪的人说那个胖子好象回省城去了,锥子脸就跑过去找粉妹。 粉妹跟他说丘胖子追她,想跟她结婚,还给你买个三室两厅的大套,可人太丑,又老,她没干。 锥子脸忙诅咒发誓要娶粉妹,不仅帮她弄个大套,还给她买车,三说两说就有了激情了,锥子脸搂着粉妹就想xxoo,关键时刻,粉妹不干了,说一套房子不行,她还有爸妈呢,要两套。 锥子脸精虫上脑了,粉妹说什么他答应什么,粉妹说空口无凭,必须立个字据娶她,给她准备两套房子,帮她买辆车,要跑车,下次可以开着出去兜风。 锥子脸还真的写下了个字据,在上面签字,粉妹还不放心,让他找房号给她看,把房号也写上,锥子脸就是他爸房产开发公司市场部实习经理,马上打电话让人拿了两个房号登记上了。 两个人刚要干活,丘胖子就进来了,把他们俩抓了个正着。丘胖子是个狠人,一巴掌把粉妹给打的昏迷过去了,锥子脸跪在地上直叫饶命。 丘胖子从包里掏出一把手枪顶在锥子脸的头上,说:“打死你,我大不了犯个错误。”拨动枪栓就要动手,锥子脸都尿了,连连求饶。 丘胖子看见那张纸说:“她是我妹子,我就想帮她找个好归宿,这上面的条件你真答应我就放了你。” 锥子脸也不傻,本来还是有点犹豫不决的,心想骗上手以后再说,哪成想被丘胖子给抓住了,只得按照丘胖子所说的,赶紧让人办理过户手续。 又答应娶粉妹,给她买车,丘胖子才放了他。 锥子脸没吃到肉惹了一身骚,也没跟他爸爸说,想跑去找何晓波给他出个主意,又怕何晓波烦他,丘胖子每天打电话催促他办结婚手续。 锥子脸没办法又让家装潢公司给两个套房装修,被逼着和粉妹办了结婚证,刚好我也回来了。 我笑:“我以为多高明的套子呢,这么老的技术,你还演了一遍,你和那个粉妹真那个了吗?” 丘胖子看了看房门说:“别胡说,我真是帮了她了,她那个地位,一辈子都别想有这么一天,以后说不定还是个富婆呢。” 我还奇怪锥子脸怎么不找我麻烦呢,原来他麻烦比我更多啊。 丘胖子一脸得意地看着我,我问:“你不怕他找你麻烦吗?” 丘胖子嘿嘿笑:“以前经常干这种活,见多了,现在只不过把生疏的技术再练一遍,我怕过谁。” 呵呵,这家伙真够黑的,文斯豪那家伙估计有苦也说不出来,也不能告丘胖子敲诈勒索,这是大舅哥啊。 我委托丘胖子帮我过户,丘胖子说已经在选公司地址了,可能会选在淳安路新中大厦写字楼三十一层,股东就是李韵、鲁林和他,问我愿意不愿意加入。 我想到带回来的那些宝石和金币来,就说跟林彩云她们商量一下,如果她们愿意也可以,毕竟钱放在那里是死的,流动的钱才能生钱,这个道理我懂。 第二天李韵就通知小花跟着她去看办公现场,我们去学校上课,各科成绩都报了上来,陶小玲依然是个耀眼的明星,再次受到了姚老师的表扬,另外还表扬了卓亚,说卓亚虽然是个外国人,但努力刻苦,进步很快。 我看着卓亚笑,进步不快才怪。 中午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我问卓亚有没有打能任督二脉,她居然没听懂,林彩云瞟了我一眼说:“你以为都象你一样啊,逆天的。”我笑,她夸奖我可是极少见到,但她又说个字:“笨!” 赵依依和琪琪都笑了。 在基地的时候,我把丘胖子昨夜跟我说的事跟她俩说,没想到她俩竟然一口同意了,还说回去问问依依,她肯定也会同意的,林彩云就看着我说:“你回去做做卓亚那个英国人的工作,多一个人多份力量。” 这话听的有点刺耳,就说:“你怎么不去做工作,她可什么都听你的。” 林彩云说:“必须你做,你留那么多钱干嘛?便宜外国人吗?” 我争辩道:“那可是卓亚的钱,跟我没关系。” 林彩云一脸的不屑:“切,骗谁,我就不信她爸爸会就这么放你跑了。”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我现在就好象被k爷躺在地狱里还牵着绳子上的狗,套上了。 琪琪笑着看我:“不是又多了个选项了?” 第二百十一章 老头出征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在琪琪的脑袋瓜子上弹了下:“少来!”琪琪头一偏,让了过去。 到地下训练场时,范伦汀娜问我玩了怎么样,我说正好大雪纷飞的时候,回来的时候都是爬着回来的。 范伦汀娜不再问了,跟我们说要继续下一个项目攀爬,攻击训练仍然不放弃,由于速度的加快,训练的时间相应做了缩短调整,同理所有的项目都是一样,因为我们的等级还没到可以过关的水平,所以还需要考测。 即便考测过关了,仍然必须每天都要训练,同样需要考测,防止水平下降。 随着训练项目的增加,后面的训练时间会越来越长,考评的目的就是防止我们大意。 这是个很蛋疼的目标,我算了下等我上大学,几天每天在基地训练六七个小时,相当于一天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说我泡妞使坏的的机会基本上已经没有了。 范伦汀娜又说如果我上次不使用险招,我就可以过关了,可是因为不顾生命的行为是不允许的,所以我虽然可以过关,但仍然需要重新考测。 接下来我们继续对抗打斗,打完后休息一会开始新项目,上次我爬过一次,基本能知道一些技巧,就跟林彩云和琪琪小声说注意事项。 很完美的,她俩都顺利完成了,接着进行射击,这个射击不是用枪,而是用手丢东西砸靶子,练的久了就能掌握准头了,我并不觉得这个训练有多难,实战时多项技能可能会救你的命。 练完后再上汽车模拟器,周而复始,一直到吃饭。 范伦汀娜还是跟我在一起吃饭,跟我们聊天,我发现外国人的思维方式跟我们真不一样,跟卓亚在一起也是一样,我一直认为使用刀叉吃饭是种退化,只能使人的动作协调能力下降,身上每一处关节的活动都能促进脑部发育。 我把这个歪理跟范伦汀娜讨论,没想到她居然很认真地听,我跟她说脑瘫和中风患者的最重要特征就是手脚不听使唤,无法运用自如。 我说的时候林彩云和琪琪都是强忍着笑,我那套歪门邪道的东西当然骗不了她们,可骗老外还是绰绰有余的,从那之后范伦汀娜就坚持使用筷子了。 事后林彩云说我可以把范伦汀娜骗回去当老婆了,我就想说你爷爷跟小范同学搞忘年交呢,没准就把她变成你奶奶了,你还敢开这种玩笑。 这话我当然不敢跟她说,我答应过骚老头的,替他保密。 我们回来就一直没见到他,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勾当,晚上回去问问他有什么进展了。 丘胖子说省里有重要的人物在t市,所以这么多天没见到他们在赛车,表面上感觉t市已经尘埃落定,想来可能与换届选举有关吧,各方面的势力都停下了。 回来的路上,我跟她俩说凑钱给小花买两件衣服,林彩云怪模怪样还有点阴阳怪气地说:“哟,还真会关心人呢,你什么时候给我和琪琪买过衣服?” 琪琪好象故意似的:“是啊,没有吧。” 我说:“你们用得着我买衣服吗?衣服多的穿不过来了吧。” 琪琪说:“那不一样吧,你给我们买,我们就帮小花买。” 这两个家伙真是胡搅蛮缠,我要是给她俩买了,赵依依和卓亚我都得买,连妹妹的都不能忘掉,不然肯定会闹死我。 回家后我悄悄取了钱给小花,让她自己去买衣服,又问她公司选址的事进行的如何了,她说已经选好,现在准备叫人装修,拿着钱对我说她心里有帐,以后还我。 让她把赵依依卓亚她们都叫到书房开会,这个会其实就是丘胖子所说的新公司入股的事,赵依依说我们干她就干,卓亚很迷惑地看着我:“这个公司是干嘛?” 我说:“拍卖宝贝的,其实就是倒卖,受人委托买卖东西,上面那东西就是值得拍卖的东西。” 本来卓亚对这东西不懂,就问我要入股多少钱,我说我不知道,丘胖子昨天才告诉我,我问你们同意不同意,如果觉得行,大家做个投资,钱放在银行是不值钱的。 卓亚就说那这事就委托我去做,林彩云和琪琪她们一齐看着我,好象我捡到了个元宝一样。 我回屋子的时候发现骚老头的门缝下居然露出光线来,就推开门,发觉骚老头目光呆滞两眼无神,调侃了他一句:“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心,说出来我开心开心,是不是失恋了?” 骚老头骂了句:“你小子等着看我的哈哈笑的吧。” “不是,我对您老愈老弥坚的精神十分的佩服,打算跟你学学呢。” 骚老头叹气说:“你想歪歪了,我是在调查张大勇的事。” 我听他提到张大勇的事,就问他有什么进展,他摇头说没找到那个人,我就把k爷提到肖汉之的事说给他听,还把此次去大山区肖三三家被烧的事说了。 骚老头摇头说他不知道什么肖汉之,我提到肖青海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连连说不可能啊,我忙问他:“你认识肖青海?” 骚老头说:“不认识。” 我郁闷了,“你不认识还说的这么热闹。” 骚老头说:“你说肖青海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个人来,这人也姓肖,我和他只有一面之交,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是七纵的人,后来听说七纵的人都下到青海去了,你说的肖汉之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人。” 这跟猜谜一样,姓肖的人多了,哪能这么找啊。 骚老头问我:“老k让你找肖汉之时是怎么说的?” 他给k爷直接改名了,我就说:“k爷说了肖汉之知道很多东西,也许他知道关于那份文件的事。” 骚老头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这么说火烧肖三三的家就说明很可能已经有人走在我们的前面了,这么说来,肖汉之这个人还真确实有点可疑了,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我摇头:“下大雪,我们好不容易才回来的,我哪知道肖汉之在什么地方啊。” 骚老头拿来纸笔,让我画一个示意图,画出肖三三家的位置,我画好问他:“你是不是想自己去找?” 骚老头说:“我要去一趟,也许能找出点蛛丝马迹呢。” 我虽然对骚老头的老不正经行为很不耻,但对他这样的行动还是很担心,就说:“不然我陪你去一趟,你都老的象只掉牙的老虎了,还这么不服老啊。” 骚老头嘿嘿笑起来:“掉牙了也是老虎,急了也会有几份虎威的,放心吧小子,好好照顾我孙女,别的事你不用担心。” 骚老头这话说的跟要立遗嘱似的,我听着就觉得十分难受,低头不吱声。 骚老头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我哪那么容易就死的,放心吧,不把你爸爸找出来我是不会闭眼的。” 回到自己房间后,我想给李韵打电话,可手机拿出来翻到她的号码,我又放下了,这事我除了跟骚老头和林彩云琪琪,其他谁也不能说啊。 可我憋着难受,打开作业却怎么也做不下去,关了门跑到训练室在跑步机上调整到了最快的速度跑了十公里,又在组合机上疯狂了把各项动作各做了二百个,出了一身汗,打了个倒立倒着爬上倒吊在铁杆上,抱着肩膀做了几个,一眼看见门口有个人抱着肩膀看着我。 把我吓了一跳,咒骂她:“死丫头,吓死我了。” 林彩云走过来:“你半夜三更的跟个疯子一样干嘛呢?我可看你练了半天了。” 我从杆子上一个空翻跳下来,林彩云扔了条毛巾给我,我擦了擦汗:“你怎么也下来了?” 林彩云说:“睡过头了,睡不着,就下来了。” 我说:“你不会是想跟我幽会的吧?” 林彩云招手:“过来,让我亲亲。” 我不敢过去,生怕我一过去就挨一顿胖揍,从来就没见过她这么主动过,肯定不会是好事。 林彩云一脸挑衅的笑:“怎么了,不敢?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我跳过去一把就把她揽在怀里,对着她的嘴就吻了下去,让我没想到的是,林彩云竟然没有任何反击的动作,我嘴吻下去的时候,她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第二百十二章 天上掉下个陶爷爷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林彩云两眼瞪在溜圆,直直地看着我,我最见不得她这样,看着她这种眼神我就没有吻下去的**了。 我把她抱放在组合器械上坐着,扶着架子跟她鼻子顶着鼻子说:“你爷爷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可不敢欺负你。” 林彩云微笑着推开我:“一身臭汗。” 我俯下身在她耳朵说:“我要跟你嘿咻!” 林彩云眉头就立了起来:“滚!”我赶紧跳开避开了她那一脚。 我跑进浴室冲了把澡,换上干净衣服,看见林彩云换上背心短裤正在跑步机上卖力地跑动,我坐在组合架上拿出香烟来点着了。 我觉得好多事情真想跟她好好说一说,就开口说:“你爷爷走了,去调查肖三三的事去了。” 林彩云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我又说他其实在找那个文件的下落,因为那份文件与一个叫肖汉之的人有关,可是有人已经比我们快多了。 林彩云哦了一声,还不不停地跑。 我说:“我知道就这么多了,我觉得挺奇怪的,k爷怎么会搅进这件事里面去的?他到底知道些什么事情?为什么他没跟我说清楚呢?他被谁杀的?” 林彩云悠悠地说了句:“这些事情你更应该去问卓亚,而不是问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就觉得电光石火一般一闪,自己都被这个一闪而的想法给吓了一跳:“难道你是说卓亚也是组织的人?还是k爷就是组织的一部分?” 林彩云说:“我什么也没说。” 我脑子立即开动起来:“那他为什么要我去找肖汉之呢?他说肖汉之知道很多的事情。” 林彩云嗯了声:“不用想这么多,事情有人在做。”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愣愣地看着她在跑步机上呼哧呼哧地跑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人在帮我们吗?还是有人在对付我们?” 林彩云说:“你真烦。”关了跑步机跳下来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我看着她小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起伏不定,就想上去摸一把,可又怕她踢我。 林彩云瞪我:“看什么看!” 我涎皮赖脸地说:“又没人怕什么,你身材真好。” 林彩云不理我,开始在杆子上压腿,她的腿又直又有弹力,如果给她弄一身芭蕾舞的衣服穿起来,不知道是个什么效果,我对着她yy的时候,林彩云招呼我:“过来!” 我走过去。 “帮我扶着肩膀。”林彩云开始对着更高的杆子做一字马,我扶着她的肩膀,以前好象没见过她这么做过,好象还有点吃力。 我扶着她紧绷绷的肩膀说:“干嘛这么卖力,又不是让你表演杂技。” 林彩云说:“这个动作可以让腿更灵活,踢人踢的更准更狠,你要不要试试?” 我笑:“还是不用了吧,你已经够狠的了。” 我看她细长的象天鹅一样傲娇的长脖子忍不住在上面吻了一口,林彩云骂我:“混蛋!”我存心逗她就又吻了一口,她又骂,我又吻了一口,她不骂了。 汗水在嘴里咸咸的,夹杂着林彩云的体味。 我正回味着那味道,林彩云冷不防一下调转过身子,长腿一下就压在我的身上,我倒退几步,她放下腿,嫣然一笑:“就知道你有贼心没贼胆。” 我说:“施主啊,老纳法号叫胡来。” 林彩云噗哧笑道:“你叫胡来啊?”冷不丁那条条腿就扫过来,我跳起来一下吊在了天花的钢杆上,林彩云的长腿在上下乱踢,跟个疯了的小毛驴一样,我不停吊起吸顶才躲闪开。 我说:“刚洗了澡,别闹了,又弄一身汗。” 林彩云才停下,问我:“攻势快不快?” 我点头:“当然快,我都快给你累死了。” 林彩云问我:“如果我象范萝卜那样攻你,你会不会使绝招?” 我摇头:“不会。” 林彩云说:“其实你心里就是想赌一把,是吧?” 我点头:“是啊,我一直不相信我练了这么久,会一点没有还手的机会。” 她看了看我:“其实有时觉得你赌徒一样的心思也蛮英雄的,想不想跟我赌一把?” 我不解:“赌什么?”抽条毛巾帮她擦身上的汗。 林彩云伸长了手臂让我擦腋窝的汗,看见那可爱的地方我就想亲一口,就迅速地在那上面啄了一口,林彩云更快,一收胳膊肘儿把我头给夹住了,顺势一拧,我就躺在她身下了。 林彩云得意洋洋的样子:“还敢偷袭我。 我完全是自愿给她制服,应该不算我输吧。 林彩云俯下腰贴在我身上,两眼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子,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我的眼睛:“宋海平,是不是想吻我?” 我点头,她嘴唇就贴了上来,用舌头尖挑开我的嘴唇,接合在一起,我觉得这家伙一直让我琢磨不透,但她的吻是真的,那么轻柔,那么温润,让我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我甚至有点感动,林彩云就是我的招财猫啊,自从她跟我在一起之后,所有的好运都随之而来,让我的人生发生了根本的逆转。 我的双手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闭眼享受着,眼角有点感动的湿润,虽然她是个小醋坛子,是个小妖精,是个古怪刁钻的家伙,可我被她吸引着,就象蜜蜂离不开花朵。 林彩云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睁开眼睛,她笑:“你哭什么?” 我坐起来拿毛巾擦擦眼,对她说:“你是我的小招财猫啊。”说着举起手臂对着她摇一摇。 林彩云咯咯笑起来,对我说:“那好吧,你娶了我,我继续给你招财招美女。”拉着我站起来,我把毛巾搭在她的肩膀上:“去洗澡去吧。” 从地下室上来我俩手挽手各自回房间睡觉。 丘胖子把车开出去帮我过户,又从保险上走了保险修理外面壳子,外面的壳子重新扳金上漆,一算帐我吓了一跳,尼玛真是个烧钱的玩意儿,我要处理掉,林彩云说你疯了,就差这点钱吗?要拿钱帮我垫付,我当然不能用她的钱,不过她说她经常会开出去拉风,钱就她付了。 这个疯狂的家伙。 让我们想不到的是,文斯豪居然还真的跟那个粉妹结婚了,我有种天要塌了的感觉,尼玛,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丘胖子去参加婚礼后回来跟我们说文家闹的一塌糊涂,文斯豪的爸爸要粉妹离开他儿子就给她一百万,无奈锥子脸死活不干,就这么办了婚礼,据说那个粉妹比锥子脸还大两岁,靠,真是时尚。 鲁林和娜卡的事不能再拖了,儿子都要叫爸爸了,他们还是非法同居,决定年底办事,争取孩子明年出生。丘胖子也打算跟鲁林前后办喜事,真让我们应接不暇啊。 拍卖公司的事一直在筹备,所以事情特别多,小花累的死去活来,不过现在觉得水平不行了,回来跟我们说一直要去上夜大成人班,多少要拿个大专回来,否则对不起我们。 以小花那种不怕吃苦的钻劲,她肯定能成功的,我们的钻石和钱先后投资进入公司入股,李韵有次来说又有新股东入股了,我问是哪个,她说是岳小婉、周敏和肖飞,还是我们去尼泊尔的那帮子人,真是缘分。 骚老头离开的第五天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小子,你和林彩云琪琪过来一趟。” 我问他在哪儿,骚老头说:“我在w县的陶家村。” 我脑子没转过弯来:“爷爷,你跑那干嘛?” 骚老头不耐烦地说:“让你过来你就过来,真是啰嗦!” 我马上让林彩云和琪琪把辉腾开出来,我们要去陶家村,我们坐在车上,林彩云开车的飞快,其实根本不远,从我们原来天天跑步的那条路一直开下去半路拐下去就到了陶家村。 陶家村是个小村子,离陶镇一里路,我们进了村子,我给骚老头打电话,顺着他指引的方向一直开,拐来拐去到了一个水塘边,只见骚老头叉着腰站在一辆轿车旁。 我们下车,我问他:“爷爷,你真是个老顽童,怎么跑这儿来了?钓鱼吗?” 水塘边的房子很破落,年代很久的样子,骚老头招招手:“来来来,跟我来,跟你们介绍个人认识一下。” 我们跟着骚老头进了那个低矮的屋子里,里面光线很暗,刚进去我们一时还无法适应,根本就没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人。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看清堂屋挂着鹤松延年的中堂,两条有两幅字。靠墙放着一张四方桌子,桌子旁坐着个老者,老的不成样子了,又瘦又老,脸上长满了铜钱大的老人斑,嘴巴都瘪进去了,眼窝内陷,头上戴着个草绿色的帽子。 骚老头对我们说:“这是你们的陶爷爷,快叫爷爷!” 我们三个人虽然不知道骚老头玩的什么把戏,还是恭敬地叫了声:“陶爷爷!” 正在此时,有人跳了进来:“爷爷,今天来客人了吗?”我扭头一看就傻了。 第二百一三章 蒙尘的勋章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我扭头一看那人,就傻了一般,竟然会是陶小玲。 陶小玲也愣住了:“老班,学习委员……你们,怎么来我家了?”脸上浮现出惊奇、惊喜交集的表情。 林彩云和琪琪吃惊的样子绝不亚于陶小玲,“这是你家?” 陶小玲脸红红的往里走,马上热情招呼说:“是啊,别站着啊,快请坐。” 陶爷爷颤颤巍巍的样子:“小玲啊,这是你林爷爷。” 陶小玲才注意到门后的骚老头,羞涩地叫了声:“林爷爷好!” 骚老头呵呵笑:“老肖,原来你也是个孙女啊。” 老肖?我们三个人都呆住了,这哪出跟哪出啊?我比谁都要急,一把拉过骚老头,把他按坐在板凳上:“爷爷,你说陶爷爷是老肖?他是肖汉之?” 陶小玲又找来几条长板凳让我们都坐下,又忙着去泡茶。 骚老头点头:“你猜对了,我前几天到陵川去了,找到的肖三三,那孩子很可怜啊,打听了他大伯一家很多年前就已经搬到了这儿来了,好不容易才找到肖青海,没想到老肖头还活着,可是他已经改名换姓叫陶汉之了。” 陶汉之,不,应该是肖汉之,张张没牙的嘴,细密的眼睛里满是沧桑,从瘦弱的胸膛里挤出几个字:“肖汉之?已经很长时间没人这么叫我了。” 陶小玲给我递过茶水,肖老头说:“小玲啊,你也坐下,听听爷爷说咱们家的事。” 陶小玲乖巧地嗯了声和琪琪坐在一条板凳上,眼睛望着她的爷爷,眼神很复杂。 肖汉之接下来叙说了他过去的事,可能是年纪大了,经历过太多的磨难,有时思维会跟不上,说话也有些絮絮叨叨,但我们大体上是听懂了。 肖汉之和骚老头根本就不是一个部队,就象骚老头所说的那样,仅仅一面之交,那时是五零年,全国大部分解放,但青海及沙漠地带仍然有残匪和余寇横行无忌,肖汉之所在的第七纵队就是肃清残匪。 肖汉之是副队长,骚老头那时是我爷爷的警卫员,帮着跑跑腿送送信什么的,爷爷的部队换防经过陕西的时候,接到肖汉之支援的请求。 肖汉之说很惨烈,整个纵队都打散了,他们的编制是四百人,比当时一个连的人还多点,和一股土匪遭遇上了,因为是受到了伏击,大队长当时就被打死了,肖汉之逃出来求援。 接待肖汉之的人就是骚老头,骚老头把情况向我爷爷汇报后,我爷爷向上级请示后派出一个连的人火速前去增援,但他们到达那个伏击的地方时,土匪早已经全部撤了,满地全是七纵人的尸体。 当时的连长就问肖汉之怎么办?要不要跟随他一同回去再想办法?肖汉之眼睛都红了,坚持要留下来寻找看看有没有打散的弟兄。 他们把尸体收集起来挖坑埋了,竟然还有两个人没死,连长就叫军医救治,准备把他们带回陕西,可那些人和肖汉之一样倔强,宁死也不退,他们要报仇雪恨。 连长不可能陪同他们耗下去,还要加去交差,就留下一些物资和弹药把他们安排在老乡家里,答应肖汉之帮他们找找在附近活动的三纵,好联合起来。 后来肖汉之又找到了四个找打散的弟兄,七个人在老乡家里住了一段时间,就一直追踪那股土匪。 追踪的过程相当的艰辛,他们人太少,又不敢正面冲突,只能尾随着寻找机会,这股土匪发现有人跟踪,就一路撤退,一直退到青海附近的海北的刚察一个叫伊乌克的小土屯被经过的驻兵兵团发现,群而歼之。 肖汉之参加了最后的战斗,打完之后他们七个人一路病饿而死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就留下了私生活在青海湖边,和个汉族姑娘结婚了。 当时因为剿匪的很多部队派出去后就再无讯息,所以也没人来找他,肖青海出生后,肖汉之回到了老家陵川,本来就想在陵川终老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没说具体原因,又搬到了陶定村定居。 就这样一直生活到了现在。 肖汉之说完让陶小玲进他的屋子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他颤抖的手打开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那是一枚埋在一盒子沙子里的勋章。 勋章上是一个五角星,星的上面是党徽,字是从右往左圆孤开排列的,而且是繁体字,大意是:人民功臣,二等功。字迹斑驳模糊。 肖汉之说他现在只剩下这么个勋章和残存的记忆了,从来没申请过救济,即便在现在这么生活贫困的情况下也没有,他说他对不起死去的弟兄,因为打仗的时候他先跑的。 先跑的意思就是他当时逃跑了,没有跟任何人说,求援是后来的事,虽然得了个二等功,但他心里有愧,这些沙子就遭遇战大队长躺下的那块沙地,他把这二等功的功劳记在全队人的身上。 我晕,难道骚老头就是让我们来听肖汉之这老头讲一个老掉牙的故事吗?肖汉之的故事纵然再悲壮,与我们的事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啊。 我看着骚老头:“爷爷,你是让我们来听故事的?” 我想k爷提到的肖汉之知道真相,这个真相肖老头竟然一点都没沾上边,我刚想再追问,林彩云在桌子下悄悄地扯了我一把。 我识相地闭上了嘴巴,只见骚老头双手郑重其事地接过勋章仔细地看了看,表情肃然。 肖汉之说:“小玲,让你爸爸做饭招待客人。”陶小玲答应一声出去了,骚老头对我们三个人说:“你们跟她一道去吧。” 我擦,这是想把我们支开啊,我想说话表示反对,林彩云在我手上掐了一把,我们只好起身跟着陶小玲往前面走。 陶小玲低着头,一路上都没说话,大概她是受了她爷爷故事的感染,正难受呢,这个话题很沉重,我们当然不会随便说话。 肖青海的家比起他爸爸的稍好些,是二层露着红色砖头没有粉墙的小楼,说是两层,其实只是两间平台上盖了个土地庙一样的小披厦。 我们进了陶小玲的家,看到她的家实在是太寒碜了,里面跟外面是一样的,地上是坑洼不平的泥土地,屋子里也没有象样的家俱,一个不知道多少年月的黑色碗柜靠墙放着,房子里堆放着一袋袋的粮食,正中是一张桌子和四条长板凳。 我瞬间就明白汪玉儿说的那些话了,陶小玲家可不是一般的贫困,她能考上附中简直是天赐的机会,附中在t市可以说是富家子弟的乐园,当然也不是说有钱就可以上了,必须有成绩还要有钱,因为附中的学费是全市最高的。 陶小玲红着脸招呼我们坐下,又要给我们倒水,我忙说:“陶小玲,你别忙了,实际上我们今天来是有事的。” 林彩云也是个见不得弱者的人,见陶小玲家里条件这么差,当初对陶小玲的鄙视就全没了,拉着陶小玲的手说:“陶小玲,别忙了。” 陶小玲红着脸轻轻挣脱她的手:“我叫爸爸去。” 我们坐在屋子里,彼此对视,唉,我原来还以为汪玉儿是故意跟我着玩的,就跟她俩把汪玉儿所说的话跟她们说了一遍。 琪琪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会有这种事情。” 林彩云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不行,我们得帮帮她。” 我故意揶揄她一句:“你当初还恨人家恨的要死了,现在又怎么了?” 林彩云瞪我一眼,脚在桌子下狠狠踢了我一脚,我正要反击,门口一暗,陶小玲的爸爸回来了。 我们赶紧站了起来,陶小玲跟着后面:“爸,他们是我同学,爷爷让你做饭。” 我们都叫了声叔叔好,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人会是陶小玲的爸爸,如果说他是陶小玲的爷爷我倒相信。 他穿着的衣服破烂的比街上的叫花子还要破,脚上穿着双雨鞋,跟肖汉之一样瘦小,脸上胡子拉茬,憨厚的对我们笑:“坐吧,我去做饭。” 陶小玲要去帮着下园子割菜,她爸爸手里拎着镰刀说:“你去地里叫你妈去到街上买点菜回来。” 看着这么一家人忙碌我们都觉得如坐针毡,我叹气摇头,还能说什么呢,大概我除了回去让骚老头想办法帮肖汉之点忙,没什么其他办法好想的了。 但走政策的事可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年代久远,又很早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现在提起这事,不知道国家有没有这样的政策,可以救济老兵的。 我们闲聊着,琪琪跺着脚说:“这屋子里好冷。”林彩云看了看墙壁:“墙到处都是墙缝,当然会冷。”我站起来:“不行了,我坐不住了。”起身直跺脚。 陶小玲的爸爸割了菜回来,又去淘米又是拎草,忙活了一阵子,陶小玲和她妈妈也回来了,陶小玲的脸型长的象她妈妈,身材长的象她爸爸。 我们打了招呼,陶小玲现在自然多了,脸上带着笑容,倒了新烧的开水让我们捂手:“冷吧,这屋子里还不如爷爷的房子暖和。” 她妈妈在招呼她:“小玲,让你爷爷来吃饭。” 我们跟着她一道来到后面,骚老头的脸色很不好,不知道怎么回事,陶小玲怯怯地叫了声:“爷爷,吃饭了。” 第二百十四章 骚老头使坏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肖汉之哦了一声,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陶小玲赶紧上前扶着肖老头,肖老头年纪太大了,对骚老头说:“老林,吃顿饭吧,我也没什么可要求的了,活一天少一天。” 骚老头帮着扶着肖汉之往前走,看这状况他平时应该是不到前面来吃饭的,可能是我们来了,他才会起身作陪以示尊敬。 我们一同来到前面的屋子,陶小玲的爸妈已经端上了热气腾腾的菜,又拿出一瓶子酒来.骚老头说要开车推辞了,又问我,我当然说不会喝了。 这爷俩就自己倒上,听陶小玲的妈妈说他们就靠家以后面那面鱼塘讨生活,鱼塘不大,离市区不远,所以经常会有人来钓鱼或是偷鱼,一年也赚不到几个钱。还有两亩田地是口粮田,夫妻二人经常在镇子上打打短工补贴家用。再加上小玲和卫卫两个女儿读书,一年要花掉一两万块。 陶小玲还有个妹妹叫卫卫?陶小玲说今天她到舅舅家去了,我就想起汪玉儿说她表哥的条件在城里做豆腐,家里条件比较好,所以才会资助陶小玲读书,以后给表哥做老婆。 我看陶小玲的爸爸肖青海就是个憨厚人,她妈妈看起来要灵活的多了,家里应该是她妈妈做主。 果然不出所料,她妈妈开始不停地说娘家的好处,如何肯干,头脑灵活,小玲读书还是靠着他们资助才能念下去的,不然根本就没钱供养两个孩子。 我实在忍不住了:“阿姨,你准备把陶小玲嫁给她表哥吗?” 陶小玲的妈妈看了一眼说:“是啊,我们家也是没办法,再说了她舅舅家条件这么好,又那么喜欢小玲,亲上加亲更好啊。” 我不顾林彩云在桌子下使劲掐我问陶小玲:“陶小玲,你愿意吗?” 陶小玲眼泪哗哗啦啦流下来,端着碗跑到外面去了,直到出了屋子才哇地一声痛哭起来。 她妈妈骂了句:“死丫头,从小到大,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还让你上学,还委屈你了?!” 琪琪刚想说话,只见肖汉之肖老头啪地一声把酒杯拍在桌子上,浑身抖的厉害:“畜生,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什么!” 肖青海放下酒杯,怯懦地叫:“爸--” 肖汉之挥起手掌就打了儿子一个嘴巴,虽然跟拍苍蝇一样轻,但能看得出来,老头已经使出最大的劲了。 肖汉之满嘴没牙,说话都含混不清:“老子当年也算条汉子,怎么养了这么个没用的东西!”颤抖的的又要拎酒瓶子砸人。 陶小玲的妈妈嗷地一声跑到远处骂:“老不死的还撑劲,有本事你让我们家过的好好的,你不是说你是功臣嘛,你怎么没拿来过一毛钱给我看看?” 我一看,这饭也没法吃了,赶紧站起来退到后面。 没牙的虎他也是虎啊,发起见飚来也能吓吓人。 骚老头一看肖汉之手拎着酒瓶子往陶小玲妈妈就扔,一把就夺了过来,叫了声:“老肖!”肖青海早就躲闪的远远的了。 把老头气的呼呼直喘,这么大的年纪了,万一给气死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还寻思着这老头最多骂几句就算了,哪知道他挣扎着要掀桌子,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畜生,我让你们吃!” 我擦,连带把我们也骂上了。 陶小玲也看见她爷爷气的够呛,哭着把碗往桌子上一放,跑过去抱住肖老头号淘大哭,陶小玲一哭,肖汉之再也受不了了,用干枯的象树枝一样的手抚摸着陶小玲的头老泪纵横,呜呜念叨:“小玲,爷爷对不起你啊。” 看来肖汉之对陶小玲还不错,我们在一边傻站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陶小玲的妈妈扭身就往外走,不管了。 肖青海缩在墙角呆呆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们哭了好一阵,琪琪和林彩云上前把陶小玲劝住了,骚老头把肖老头也扶坐下,不停地安抚他的情绪。 但这饭大家都没心思再吃下去了,骚老头说:“老肖啊,你的问题我帮你找找老战友吧,我可不敢打包票一定能怎么样,你知道他吗?”一指我:“他就是我的老领导张子健的孙子张海平啊。” 肖汉之和陶小玲都看着我,估计陶小玲也不会知道张子健是谁,我也是头一次听说我爷爷叫张子健。她只知道我叫宋海平,现在却又给骚老头改成张海平了,蛋疼。 肖汉之睁着昏花的老眼仔细地打量了我半天,喃喃道:“哎哟,还真象呐。” 骚老头说:“老领导不在了,他儿子也找不到了,说来你也许不信,他和他妹妹是被人领养的,一直靠捡破烂长大,你孙女是他同学,应该也听说了吧,人家都叫他破烂王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低头捡瓶子呢。看他那样子我就心酸啊,你说咱们老领导要是知道他孙子靠捡破烂讨生活,他得多难受。” 我可从来没见过骚老头这么骚情过,说着说着还掉了几滴老泪,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我肯定会笑的在地上打滚,这老家伙太会表演了。 我叫破烂王,地球人都知道,我低头捡瓶子的时候,骚老头正瞪着一双贼眼猫在墙角打坏主意呢,想想我都恨死他了。 肖汉之果然被感动了,张着没牙的嘴说:“唉,我肖汉之也不算什么啊,连张子健这样的人都死了,咱们还活的好好的,他的孙子还捡破烂过日子,我也不怨什么了,不怨了。” 我不知道骚老头玩的什么花活,只看他们怎么说吧。 肖汉之一拍桌子,有点“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意思,张着没牙的嘴叫了声:“小玲,过来给我倒酒!”又对我们招手:“孩子,咱们吃饭。” 肖老头倒了满满一杯酒一仰头喝了下去,又招手让陶小玲给倒酒,陶小玲叫了声:“爷爷!” 骚老头夺下酒杯:“老肖头,你年纪大了,少喝点,再说了小玲还要你照顾呢,我还要帮你做事情办好,到时再好好喝一杯,你要是半路上就死了,我就是办好了你也看不见了。” 肖汉之听了,说:“行,听人劝吃饱饭,吃饭。” 陶小玲赶紧给她爸爸盛饭去,肖青海畏畏缩缩地凑到桌子前,也不喝酒了,端起碗吃饭。 吃完饭后,肖汉之被陶小玲扶到着到了后面,回到前面洗碗去了,我们也被骚老头赶到前面去帮忙。 骚老头又使坏了,事关重大,他不想让我们知道,怕给我们增加心理负担,理所当然,也情有可原。 我们跟着陶小玲来到前面,却见她爸爸放在饭碗又喝上了,看来他肯定是也难受,家弄成这样,只要不是傻子,都不会好受。 陶小玲上前夺掉酒瓶:“爸,别喝了。” 肖青海红着眼睛喝干了杯里的酒,打着酒呃说:“好,好,不喝了,我去躺会儿去。”歪歪倒倒地进了里屋子,我们帮着陶小玲收拾碗筷,就听到里屋传来一阵压抑的嚎哭声。 洗完碗筷又打扫了下,林彩云让陶小玲跟着我们到车上聊去,她家里实在是太冷了。坐在车上后,林彩云问陶小玲喜欢不喜欢她表哥,陶小玲有点茫然的样子,只是说表哥对她很好。 表哥很小就不上学了,跟着舅舅舅妈进城做豆腐,后来豆腐生意越做越好,钱也越赚越多,舅舅舅妈来她们家就提出来供养她们姐妹上学,条件就是长大了嫁给表哥。 这么些年来她们姐妹俩就一直接受表哥家的钱财。 林彩云问她:“你知道不知道近亲不能结婚?” 陶小玲点头,两滴泪水又掉了下来,琪琪揪了几张面巾纸给她擦脸。 陶小玲原来是镇中学读书,从小就很刻苦,知道家庭条件不好,十分的懂事,成绩还算不错,考进附中后才觉得差别很大,乡村教学条件不如城里,成绩也是一样,再加上家庭条件很差,一度十分的自卑。 以前想都不敢想能和我们结识,自从那次邂逅相遇我们几个人后,我临时起意发了个骚情,现编的一篇小短文在广播里播出后会在学校里引起那么大的反响。 尤其是陶小玲心里更是波澜起伏,再也无法平静,很难说她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总之让她更加努力发奋了,而且她也听说我的过去,就以我为榜样。 我听完她的叙说看了看林彩云,当时若不是林彩云给了我勇气,恐怕我现在还只是个捡破烂的家伙,人生真是奇妙啊。 我的咸鱼翻身的故事居然成了陶小玲追赶的榜样和目标,我不会想到我那些曾经捡垃圾,每天捡瓶子挂在身上上学放学的形象会在陶小玲的心中高大起来。 不知道我是该心酸还是该高兴。 林彩云和琪琪的眼睛都是红红的,林彩云握住陶小玲的手:“回学校我向老师向你申请助学金,你妈妈这边的工作要你来做,你现在成绩越来越好,以后肯定会考上自己想上的大学。” 琪琪也说:“学习上的事,有什么不懂的我们可以帮你,学校也没人敢欺负你,你放心好了。” 林彩云和琪琪可是学校的霸道人物,她们要是罩着陶小玲,我相信没人敢招惹陶小玲,连我也不敢。 第二百十五章 我们家准备办幼儿园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陶小玲只剩下哭了,她瘦弱的肩膀不停地耸动着,林彩云把陶小玲揽在怀里,不停地安慰她,这家伙又成功地收买了人心。 我当初那么惨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把我搂着坏里让我也感动一回呢,回去我得问问她,太不公平了吧。 琪琪又问陶小玲在城里是住处在谁家,陶小玲说是住在表哥的姑姑家的,表哥的姑姑对她还不错,可是总不太方便,连咳嗽都不敢大声,觉得太压抑了。 琪琪就说话:“我帮你问问,你干脆搬到学校宿舍来住吧。” 林彩云皱着眉头问我:“宋海平,让陶小玲搬我们家去吧。” 我一下瞪大了眼:“你不会吧,那可是卓亚的家,我也能做主?你也太霸道了吧。” 琪琪也觉得不太合适:“林彩云,你别弄得大家都不高兴,怎么着也得跟人家商量一下吧。” 陶小玲是个懂事的孩子,忙说:“你们别麻烦了,我还住在姑姑家算了。” 林彩云问她:“你那个表哥有没有纠缠过你?” 陶小玲的脸通地红了,把头低了下去。 林彩云毫无道理地瞪我一眼,说:“宋海平,马上给卓亚打电话,让陶小玲搬我们家去,你要不敢做主,就说是我说的,她要是不同意,我搬回原来的房子去!” 我和琪琪互相看了一眼,我刚说了一句:“你也太强人所难了吧。”她就把手伸到我面前:“你打不打?不打给我!” 陶小玲忙说:“林彩云,还是不用了吧,要不我住校也行啊。” 林彩云说:“你住校他也会缠着你的,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你难道不想考上所好大学?!” 林彩云这么一说,陶小玲也不吱声了。 我苦笑了一声:“嘿嘿,我们家准备办个幼儿园算了。” 林彩云抬腿就要踹我,我忙说:“别啊,我打还不行嘛。” 我下了车拨打了卓亚的手机,把情况一说,当然也没敢把林彩云的原话跟她说,她那话充满了火药味儿,只怕我一转达一下,卓亚也会受不了,k爷虽然说让我做她的监护人,但不代表我全权替她做主了啊。 我很婉转地把陶小玲住进我们家对我们大有帮助的事说了一遍,当然我特意提到她爷爷对帮我们弄公司和出国以后和各种胡编乱造的好处都说了。 卓亚是个外国人,但她很清楚,有些事情仅有钱是不够的,还要有人,有关系才行。 陶小玲是同班同学,她经常听姚老师表扬过,想来应该不坏,我还把她和小花说成一个地方的,都是勤快的好孩子。 我说了半天,她有点疑惑地问:“你到底在干什么呢?怎么又跟陶小玲有了关系了?” 我就说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回去会好好跟她说的,卓亚就说:“你和林彩云她们一道去的吧,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了?” 我说:“麻各答,你真冤枉我了,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我就是来听个故事,算了,回去再跟你说吧。”我真怕她再多问两句我给说漏了。 卓亚说:“好吧,你做主。” 挂了电话,我向林彩云汇报:“卓亚是个好人,没你想的那么小心眼儿,拜托你下次说话和气点,跟吃了枪药似的。” 林彩云笑笑,移开腿:“进来吧,外面冷。” 我们又聊了些学习上的事儿,陶小玲虽然进步飞快,但跟林彩云这样的老牌学霸还是没法比,凭她那股精明强干的劲儿,开个高考培训班都没问题。 现在全班前十名,我们几个占了快一半,在全校的排名上也占有一席之地,跟林彩云霸道的学习带动不无关系。 我们这样的一个小团体走到哪儿都是头上戴着光环的,无论是在班级还是学校活动中都会吸引无数双羡慕妒忌的目光。 就象林彩云说过一句话:“我成绩好,我漂亮,我任性,我霸道,怎么样?!”她对我们说这话的时候,我们都当作林彩云的经典写照,换任何一个人都不合适。 林彩云就是林彩云,没人能比,她就任性,她就霸道,我还能怎么样,任她胡来吧。 陶小玲本来是个自卑腼腆的女孩子,但这两桩喜事让她露出满脸的笑容,跟琪琪和林彩云聊着学习上的事,脸上满是羡慕,她也听说过我们几个人是住在一起的,但不知道是住在那个英国人卓亚的豪华大宅里。 而且进入我们这样的小团体就等于成绩显著提高,任何一个即将高考的学生都不会拒绝这种诱惑的,她从来把我们这样的一个团体当作神一样的存在,根本就没想到她也可以加入,怎么不让她感到高兴呢。 事后证明,林彩云这次霸道对了,如果不是她蛮横地强烈要求陶小玲住进我们家,很可能文件的事永远都无法有进展。 我们跟着陶小玲去叫他们吃饭的时候,林彩云就敏锐地发现骚老头脸色很不好,事情进入僵局了,后来又看到肖汉之和陶小玲祖孙情深,肖汉之的希望就寄托在陶小玲的身上了,我们善待了陶小玲,帮助了陶小玲,肖汉之自然而然地也会帮助我们。 投之以李报之以桃,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可是我和琪琪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层面。 骚老头和肖汉之聊了很久,我看了看时间:“坏了,错过了训练时间了。”急的乱蹦,这是第二次犯错误了,范伦汀娜知道我们在这闲的扯蛋,还不把我们给撕了啊。 林彩云和琪琪脸色也变的难看了,范伦汀娜不讲情面,她俩都头憷,林彩云说:“赶紧给孟叔叔打电话,向范教练请假。” 我苦着脸说:“你说的好听,请假?范范萝卜好象没给我们请假的权利吧。” 林彩云把我往外推:“快去打电话!” 我到了车外,刚拿出手机,林彩云打开车窗说:“去找爷爷打给她。” 我擦,这家伙真坏啊,坏事全让我给干了,这阵子我去骚扰骚老头,会不会挨骂?骚老头亲自打电话给范萝卜,范萝卜再大的脾气也不敢和骚老头闹吧。 我拿着手机跑到后面的屋子,站在门口说:“爷爷,赶紧给我教练打个请假电话,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骚老头正和肖汉之聊的热乎,被我打断了,果然很生气,不过还是站起来走出来接过我的手机弄了半天才发现我根本就没有范萝卜的号码。 不满地把手机塞给我,掏出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据我所知,基地是屏蔽手机信息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好一会儿他才说:“是我,我带着他们三个在外面办事,不能回去训练了,孩子们怕你责怪,让我跟你请假。” 听骚老头说完,我才松了一口气,又跑回去坐进车里。 我坐进车子里时她们正在讨论什么微积分,我一听头就大,就对她们说:“你们聊吧,我眯一会儿。” 我这个人是没心没肺,什么事情都能放得下,把她们的话当作鸟鸣,一会儿就眯着了,我是被琪琪给弄醒的,睁开眼睛看时,天竟然下起了小雨。 陶小玲已经走了,琪琪说:“爷爷让你去开车带他回去。” 我咕哝了句:“你爷爷太懒了吧,连车都不愿意开了。” 琪琪说:“赶紧去,再不去要挨揍了。” 我一看后视镜中林彩云瞪着的牛眼,赶紧拉开车门跑到前面坐进驾驶室。 骚老头正在抽烟,一只接一只,弄的满车里都是烟味,我摇下车窗露出一条小缝,发动汽车倒了下,再转头往外开去。 骚老头说了声:“关上窗子!” 我关上车窗,小心翼翼地跟在林彩云车的后面。 江南冬天的雨水是细细密密的,天是灰蒙蒙的,好象一个大锅盖倒扣在上面,远远近近的田野和房舍都笼罩在一毛玻璃里,朦朦胧胧,看不分明。 我原来以为骚老头让我来开车是有话和我说,不想让林彩云和琪琪来开车就是不想让她们知道,可一路上他都闷声不响地抽烟,根本没提这事。我郁闷了半天才突然间想到了,这坏老头原来是怕他宝贝孙女中毒啊,抱人家孩子下井不心疼哩,妈蛋的,该死的老家伙! 一直快到三环线,骚老头才开口说:“超过她们打灯停下来。”我超车在前面停下,骚老头说:“好了,你下车跟她们回去吧。”我擦,直接踢我下车啊,可我看骚老头少有的语气跟我说话,也不敢犟嘴,乖乖下车到后面去了。 我一上车林彩云让我坐到前面去,我拉开前面副座坐进去,林彩云启动上路,然后问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我实话实说:“关上车窗。” 林彩云横我一眼:“你花眼了?车窗关的好好的。” 我又说:“超过她们打灯停下来。” 林彩云问我:“你想干什么?在这里停车想自己打车回去?还是跟谁有约会?” 我说:“你爷爷他老人家就跟我说这两句话。” 林彩云切了声表示不信,我说:“不信你去问他好了,我也当他会跟我说的,可他就说了两句话。” 林彩云把辉腾停进车库,我们下车到了客厅,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赵依依刚从书房里出来,看见我们回来了,赶紧把我们拉到一边说了句:“你们完蛋了!” 第二百十六章 学校需要正能量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赵依依把我们拉到一边小声说:“你们完蛋了!” 我还以为她又在跟我们开玩笑,就说:“什么完蛋了?开玩笑,我们可是执行任务去的。”赵依依鬼头鬼脑地指了指书房,示意我们自己去看看,这阵子我什么也没想,走到书房前一拉房门,还说了句:“完蛋在哪里,站起来让我看看。” 然后我就看见范伦汀娜站在我面前,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你叫我完蛋?”我第一时间紧缩起了身体向后弹射,但还是晚了,范萝卜一个侧身,一个弹腿就弹在了我的肚子上,我横着飞了出去。 要不是林彩云和琪琪拉扯了我一把,我就能撞进木门里了,绝对会把门撞出另外一个宋海平来。 我马上就想起来,尼玛,骚老头成功地耍了我一把,害得我被范萝卜给踹了一腿,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林彩云看范萝卜又走过来想揍我们,急忙说:“我爷爷打电话给你请假了啊。” 范萝卜愣了下:“打电话?谁给我打过?” 我太委屈了,大声说:“我们去执行任务,爷爷打电话给你的,我还听见了,他对着电话说我们在外面办事,跟你请假了。” 范伦汀娜看我们的样子,不象是说假话,就拿出手机来,以前我知道范萝卜是没有手机的,现在她拿出手机来,我们都看着那个小小的蓝屏手机,有点不敢相信,范萝卜的手机居然是老式的诺基亚蓝屏手机。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个二手货市场淘来的,她很认真地翻看了半天说:“没有!”我说不会啊,我们看时间不够了,就是飞也来不及啊,就催促爷爷打电话给你,他打了半天,当着我的面打的,说请假的事,怎么会没有? 范伦汀娜说:“基地是打不了电话的,信号全部屏蔽。” 林彩云琪琪她们也明白过来,我们都被骚老头给耍了,既然没打,那就得受罚了,范伦汀娜跟我们说:“走,跟我回去!” 简单直接,从来不拖泥带水,往外就走。 我们三个就象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坐上她的车回基地。 其实在车里我还在想,骚老头既然说了,范伦汀娜也未必会给面子,她是德国人,根本不会考虑我们的感受,训练就是训练,没有请假一说。 到了基地,翘练跟翘课还不一样,翘课最多就是罚站,翘练是要挨揍的,范伦汀娜亲自动手把我们三个修理一顿,揍的你心服口服外带佩服,谁让我们技不如人呢,如果我比她还厉害,指不定谁揍谁呢。 我们挨揍过后,再进行各类训练,晚饭是在地下训练场吃的,取消休息时间,欠了多少小时按多少小时给补回来。 我们三个一边训练一边眼里冒火,估计这阵子骚老头要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把他撕了心都有了。 下午的训练时间是三个小时,我们回来时已经接近三点了,就往后推迟了三个小时,我们训练完毕,已经是十一五十分,外面的雨水越下越大,我们连门都出不了,想打个电话让卓亚来接我们都不可能。 晚上只好在休息室睡下了,当然也没办法跟骚老头算账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看,天下的是毛毛雨,就奔跑出去,打电话给卓亚让她把我们的书包带着开车来基地接我们去学校。 我刚接通电话,卓亚就说:“你们往前走。” 我们到了前面禁区标志牌子前,见黑色辉腾就停在标志牌下面,就感叹了句:“真是个好姑娘。”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劲,小醋坛子就在旁边,马上就会找我麻烦。 可林彩云什么也没说,跑过去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到了学校门口,卓亚把车子停在学校旁边的医院门口,跟着我们进了学校我,恰巧的是碰到汪玉儿和陶小玲她们,两人举手打了个招呼:“嗨!” 这次林彩云不再是不理不睬的了,跟着她们一道进了学校,赵依依瞧着奇怪:“林彩云有点不大对劲啊。” 我也说:“是啊,她本来就是个不对劲的人,神经病专家嘛,很正常的。” 赵依依跟我打一把伞跟在她们后面往教学楼走,我们进了教学楼,就听到梁辰辰在广播里喊:“宋海平同学听到后请到广播站来。” 我把伞和书包给赵依依,让她带进教室,自己跑步去广播站,到了广播站,梁辰辰不满地说:“哎,你怎么天天迟到啊?你要是老这样,我可跟老师说了,要求换人。” 我对广播这事很不在乎,每天忙死了,还要装作激情四溢地给别人表演,就说:“行啊,你不提我都想提出来不干了。” 梁辰辰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你真想放弃啊?这可是每一个都想削尖脑袋瓜子往里钻的,你居然还不想干了,你不知道参加各类校园活动能给你的履历上添上光彩的一笔吗?” 我笑笑:“知道。” 梁辰辰翻我个白眼:“你知道还不想干了?真是个混蛋!” 我耸耸肩:“好吧,我是混蛋,好了吧。” 梁辰辰一摊手表示无语,然后切换唛头,对着唛头我脑子一时短路了,因为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准备稿件,不然就是梁辰辰帮我准备好文章,我照着念就行,不然就直接骚情四溢地直接广播。 我对着梁辰辰摊开手,梁辰辰不断地对着我指着嘴比划,意思是说她也没给我准备稿子,让我直接上,妈蛋的,我什么都没想,这阵子也没有骚情,对着唛头愣了半天。 梁辰辰赶紧切了麦,对着唛头说:“男主播宋海平可能由于太用功学习,下面由他在即将迎来的高考复习阶段给大家说说感受。” 我擦,我什么时候有过高考复习感受了?我对着梁辰辰直摊手,梁辰辰一脸怪笑地放起音乐切换了唛头。 这阵子我再也没有退路了,伴着悠扬的音乐,我第一次用那种变声后磁性的声音直播,我先从今天的小雨开始酝酿说起,接着说起在陶小玲家看到的现状,看到她家露着红砖墙缝的墙壁上贴满了奖状,我没有提到陶小玲的名字,而是把她如何刻苦持重的事情说了,然后再说到她如何进步,得到了姚老师的肯定,名次在各类测验考试中不断提高。 我广播完毕后,音乐还在响起,但梁辰辰忘记了切换唛头,我推了她一把她才惊醒过来,我才发现她眼圈发红,擦,我真是个撩骚的高手,居然能把梁辰辰给说哭了。 梁辰辰手忙脚乱地切换了唛头,即兴发表了一通感慨。 上课的时间到了,我们关了广播出来,梁辰辰问我说的那人是谁,她想认识一下,我说你应该认识陶小玲,梁辰辰跟我说过陶小玲的事,那时脸色还怪怪的,现在就不吱声了,我也没问她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她是不是听汪玉儿说的。 我回教室时,教室里已经起哄的一塌糊涂,“金鱼眼”进来在讲台上拍了好几次才安静下来,接着对我说:“宋海平到教务处去一下。” 我的心马上就悬了起来,回想了一下,刚才在广播上我没说错话啊,满心疑惑地到了姚老师的办公室,只见小姨坐在办公桌前发呆,我敲了下门她才醒悟过来,招手对我说:“坐吧,你刚才在广播上说的人是不是陶小玲?” 我说是啊,怎么了? 小姨说:“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骟情的家伙,你老实告诉我,你说的是不是真事?” 我说:“昨天我和林彩云琪琪到她家去了,犯不上撒谎的。” 小姨问我:“你们广播站有没有录音资料?” 我说:“可能有吧,怎么了?技术部应该知道的。” 小姨说:“你刚才的播音太好了,刚才林校长跟我说,这个广播资料要作为鼓动这次高考准备材料上报,很可能会上t市广播。” “啊!”我完全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后果,小姨马上给林校长打了个电话,说让技术部看看能不能弄出刚才那份广播资料,放下电话小姨对我说:“陶小玲可能会作为学习上进的标兵进行上报。” 我心里为陶小玲感到高兴,忙问:“她家太困难了,能不能申请奖学金啊?” 小姨说:“如果成为学习标兵,她会得到资助,你放心吧,只要你们都认真学习,我会给你们提供一切方便的。” 我擦,如果陶小玲能成为学习标兵,那么她很可能是我们学校获得的最高奖项了。 我瞬间明白了学校为什么会这么做了,上次考砸了,学校迫切需要寻找一个标杆,一个典型。林彩云因为长期霸主地位,又是林校长的女儿,不太合适。我嘛,近期内表现并不突出,虽然成绩稳步提高了,但以前就很有知名度了,再刺激一下效果也不会有多么好。 而陶小玲完全是个陌生名字,十分普通十分平凡的一个学生,现在学习成绩迅速提高,值得表扬宣传,让大家都知道每个人都可以做的最好,而且她的家庭条件那么差,都能努力,别人更应该努力学习。 这是个现在正在倡导的正能量、励志、自强不息的绝好体裁啊。 看来,学校需要正能量啊! 第二百十七章 蟺变化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小姨跟我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学校会积极准备各项材料,我跟小姨说林彩云想让陶小玲住进我们家去,把陶小玲从小到大受到她表哥资助读书的事情说了,小姨情绪激动地拍了拍桌子:“都这个年代了,居然还会发生这种事情,真是愚昧无知,走,我带你去见林校长,我绝不能让这么好的苗子毕业后就去结婚磨豆腐!” 陶小玲要嫁她表哥的事我当然不会在广播上说的,那会直接扼杀了陶小玲。 我跟着小姨来到林校长的办公室,林校长正在接电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有喜事,他放下电话对我们说:“快过来坐下。” 对我说:“你小子,不做事还好,一做就能做出一鸣惊人的事来。” 小姨说:“林校长,有件事情向你汇报下,陶小玲的事比较麻烦。”把她的事说了一遍,林校长在办公室里转了两圈子,“不行,这种事绝不能让它发生,我会向上面汇报,争取给她亲戚和家人一点压力,好好保护好孩子。” 我把陶小玲借住在她表哥姑姑家的事说了,还说林彩云要陶小玲跟我们住在一起,至少她表哥不敢来骚扰她学习和生活。 林校长点头说:“这样也好,高考前要保证她能顺利通过考试。” 小姨又把申请助学金的事说了,林校长说这个没问题,我们可以帮助她,林校长又说:“我已经向上面汇报了,录音资料已经传给他们审核了,如果能通过,陶小玲同学可能会得到学习标兵的称号,成为全市的标兵,所以你们不能给学校丢脸,一定要打个翻身仗,给我们学校争气啊。” 几天后,学习标兵的称号通过,电视台和广播电台要来我们学校采访,这件事哄动一时,陶小玲成了全市学生学习的楷模,我的录音资料也在广播电台和教育台大放特放。 陶小玲的助学金也以极快的速度批了下来,几年的学杂费用全免,全部退回。陶小玲成了全市的明星。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关方面跟她的家人和亲戚交流了,她表哥放弃了要她毕业后就做豆腐西施的想法。 我们班也很荣幸地被学校私下封为明星班级,我小姨整天笑的合不拢嘴。 陶小玲是在称号下达前搬进我们家的,针对她的不足之处,毕业班老师特意开会讨论进行分析,给她准备了个复习计划,我们也得益非浅,毕竟我们是沾了她的光,而且很多老师是特级和一级老师,明星就是不一样。 我们把那份学习计划仔细地筛选了一遍,对照自己的成绩检查,按步就班地进行大复习,结果效果非常显著。 后来小姨又把这份学习计划在全班级推广,以后在历次测验时都取得了不错了成绩。 各毕业班马上就以这个为蓝本在全校进行了推广,不管他们进行的如何,我们班级总是一直走在前面了。 这件事让我们学校一举成名,从此翻身,相信林校长也得到嘉奖了吧,反正我感觉校长变化很大。 后来这份复习计划流传到了外校,成了高考宝典,但都是以后的事了,我们学校毕竟占了先机,在年底一次全市摸底考试中一举夺冠,高考宝典立刻就引起了洛阳纸贵的现象。 这份学习计划的执行人是林彩云,她负责监督我们,本来陶小玲就很刻苦,又有人指导,自然进步飞快,年底摸底竟然进入前七。 陶小玲最大的变化就是性格的转变,原来十分的自卑默默无闻,现在整天乐乐呵呵的,我们这个小圈子被别人称为“坏蛋圈”,因为我就是典型的坏蛋,林彩云和琪琪都干过架,以我们三人为首在学校都有过记过的处分,所以被人称为“坏蛋圈”也不过分。 但是“坏蛋圈”却是个人人羡慕想往里钻的圈子,不仅因为我们有个外国佬卓亚,这个最好的外教老师,还有个最霸道的学霸林彩云,更有个捡破烂起来的“破烂王”,还有就是全市的学习标兵陶小玲。 卓亚的成绩也提高了,但没我们想象的那么大,当然更不会有陶小玲那么快,但一直在提高,她之前就没有接触过传统的中国文化,学起来肯定吃力,而且林彩云给她的学习计划是从初中开始的,所以学习任务尤其重,不过她因为是外国人,在学校是没有学籍的,成绩不会计入班级成绩,也不会列入排名榜单。 但她的英语是绝对的牛叉叉,这点没人能比,连林彩云这么个霸道的家伙都要向她请教,我还一直担心林彩云会给她穿小鞋子,毕竟林彩云是个醋坛子。 也担心卓亚那个臭脾气会惹恼别人,事实证明她们相处的比我想象的要好。 卓亚还是一直跟我提英国的那事,我可惜我根本不可能有时间跟她一道去英国把她的事给办了,就跟她说等我毕业后肯定帮你办了,放心吧。 不知道卓亚是不放心我还是怎么着,一直不肯把那间保险室的密码说给我,这事确实很让人恼火,可我拿她也没办法,同时也有些害怕,怕k爷在密室里另有安排。 琪琪比我进步快,这是小姨都没想到的,但总体排名上没我高,所以小姨总拿琪琪跟我作比较,说我还不如一个女孩子,说的我直想一头撞死了。 赵依依一直比我好,而且她跟我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关系,从来没跟我淘气过,所以我一直有个坏坏的想法,打算大学毕业后就娶她做老婆,这么好的女孩子我可不想让给别人。 而且赵依依是所有人的润滑油,跟所有人的关系都很好,尤其跟我,她与别人相处融洽更多的是包容,我觉得她更有淑女范儿。 所以林彩云问我她能不能做个淑女,我牙都要笑掉了,林彩云要是淑女,天下的女人都是淑女了,我不敢当面跟她说,只说你学学赵依依吧,她就说依依呀,没个性。 我说:“屁,你有个性?是不是霸道到全校的人都说你最淑女你才高兴啊?” 林彩云跳起来就要撕我的嘴,我得承认我说话损,但我说的是事实,林彩云这个小性子万年也修炼不到赵依依那种娴淑和典雅。 一个人一个脾气,犯不上为了学别人改变自己,江山移改秉性还难移呢,林彩云这么要强,她怎么可能为了我改变她?我没那么大的魅力,她也不可能这么做。 接二连三的事情忙的我们应接不暇,我跟梁辰辰说要辞掉广播站的事,她死活不干,我跑去跟小姨说要辞职,她很直接地批评我翘尾巴之类的,还说全校都需要你在广播里给他们加油云云。 好吧,我无语了,后来我提出来要三班的聂平换班,聂平客串过节目,我觉得他很有播音的潜质,把他带上一段时间我就可以悄悄撤退,打枪的不要。 有了聂平后,我相对来说就轻松多了,至少不会天天赶着去广播了,刚开始梁辰辰很抵触情绪,我赖皮啊,经常迟到,她也没办法,逐渐的也能和聂平配合默契了,慢慢的我终于可以退出了。 骚老头的事很麻烦,我们自从那天从陶小玲家回来后就再也没见到他的踪影,他好象一缕烟一样就这么消失了,我问林彩云她也不知道,我们一直憋着气想找他算账的,时间一久,加之年底的事太多,竟然将这事渐渐的给忘掉了。 第二百十八章 给琪琪办派对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摸底考试前三天是琪琪的生日,为了这事我特意在吃饭的时候说出来,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赵依依果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家伙,马上举手说:“好好办下!”小花也说办隆重点,林彩云滑头,说:“那就办吧。” 这是陶小玲加入我们的团队第一次帮人过生日,我通知了所有人,当然是圈子里的人,还有就是她爸妈还有赵依依的爸妈。 生日那天,我们办了个生日派对,邀请了孟庆瀚小姨全家,还有范伦汀娜,当然还有了李韵鲁林他们。 那天琪琪穿着一身酱红色的衣服出现在我们面前,衣服还是我和赵依依帮她选的,她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小女人的形象,我们都欢呼鼓掌,我觉得我把琪琪成功地从一个抠脚大汉变成了个女孩子。 我们举着酒杯向琪琪祝福生日快乐,琪琪从来没这么隆重地过过生日,脸上有些红晕。我们正笑闹的时候,来了个不速之客,她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因为她身上的气质与众不同。 她就是我妈,是我通知她的,这也是她第一次到我们的新家。 她就象个踩着红地毯的明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举手向所有人示意,然后走到琪琪面前,拿出的小小的锦盒,我还以为是戒指什么的,她让琪琪打开看看,琪琪打开的一刹那,我们都傻眼了。 锦盒里是一个玉镯子,看那玉色就知道价值不菲,不管是谁过生日,好象我妈从来也没有给过谁这么贵重的东西,连我也没有过。 林校长和琪琪的妈就说不能收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妈很霸道地看了看他们说:“我给我干女儿的。”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我妈的身份她们有的人知道,有人不知道也能猜的差不多。 我看见琪琪的眼神一暗,流下眼泪,叫了声:“妈!”扑到我妈的怀里去了,我看妹妹站在一边,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个“切”字。 我妈抱着琪琪安慰了一阵子,然后看向我们兄妹,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我们,气氛就有些压抑起来,我看着我妈,真叫不出来,因为妹妹低着头死死地掐我的手背。 我就看小姨的眼神有些迷茫的样子,好象我不是海家人似的。 我妈看了我一阵子,然后走到大蛋糕前对琪琪说:“丫头,我可马上就要吃啊。”琪琪含着泪吹熄了烛火,切了块盛在盘子里双手送到我妈手里。 琪琪的事我是很认真地跟我妈谈过,但我根本就没想到我妈居然会这么给我面子,想想刚才我真有些动摇。 吃完蛋糕,我妈叫了声:“彩云!” 林彩云马上象只兔子一样蹦出来,到了我妈面前,我妈拉着林彩云的手说:“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呢。” 别看林彩云霸道,可在我妈面前跟个害羞的小媳妇似的,脸上通红通红的。 我真希望我妈也能拉着赵依依的手说两句,可是我妈除了林家姐妹,别人谁也没看,举着红酒说:“祝福小寿星!”放下酒杯就向所有人告辞走了。 我妈走后,林彩云和琪琪还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好象雕塑一样,在我们的记忆中,好象没谁过生日我妈亲自来祝贺的。 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妈说琪琪是她干女儿,连林彩云都没有过这样的殊荣。 我妈的车消失在远处,我们才陆续回到客厅,开始给琪琪祈祷,琪琪的妈拿着那个玉镯子给琪琪戴在手腕子上,跟那身衣服还真挺配的。 接下来大家开始分吃蛋糕,每个人都来跟琪琪碰杯祝贺,琪琪一个一个应付,我怎么看她都觉得她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妮子又犯什么病了? 我们即将开始舞会的时候,骚老头回来了,我们都快所他给忘记了,他居然回来了,他走到琪琪面前仔细看了看:“哎哟,乖孙女哭了嘛。”琪琪扑在骚老头怀里,拳头在骚老头肩膀上捶了两下:“爷爷,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骚老头开始撒谎:“我在全城给你买礼物呢。”说着从背后拿出一个盒子,拆开一看居然是双皮靴子。 我们就让琪琪换上试试,不合适让爷爷去换。 其实我一看骚老头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办别的事去了,琪琪比林彩云好对付,不会那么跟他不依不饶的。 琪琪换上皮靴子,还真的蛮合适的。 接着骚老头开始说怎么在大商场里左挑右挑,上选下选,换了一家又一家,终于选到这一双,我看着嘿嘿直笑,有种想揭穿他的冲动,骚老头冲我直挤眼。 骚老头来的还算及时,赶上了最后一块蛋糕。 接下来是家庭舞会,客厅里的场子比较大,人虽然多,但足够大家在一起翩翩起舞了。 我要邀请琪琪跳个舞,琪琪推辞说头晕,静静地坐在一旁看我们跳,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只好走到林彩云跟前做个邀请的姿势,林彩云果然给面子,让我牵着手跳起慢四步。 自从住进滨江大宅后,卓亚教会我们很多东西,比如跳舞、西文的酒会,今天的舞会就是我策划,卓亚帮我设计的。 林彩云和我相挽着翩翩起舞,她的舞蹈确实不错,我们跳起来后,人们三三两两跳了起来。 我看到骚老头居然也会跳舞,而且是邀请琪琪跳舞,赵依依的爸爸请赵依依跳,孟庆瀚请范伦汀娜跳,周敏请李韵跳,鲁林请了卓亚,肖飞请岳小婉,林校长请了赵依依妈妈,其他人都在一旁吃东西。 一曲终了,我请琪琪,琪琪死活不干,我就威胁她说:“你要是不给面子,我就把你扛起来跳!”琪琪没办法只好下来,但我总觉得这家伙有点不对劲,骚老头没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她想着她爷爷,但现在她踩了我两脚后,我才觉得不是了。 我就附在她耳朵边轻声问她什么事,她使劲地在我的手心里挠了一把,推说头疼,我就说你别使狗刨,是不是我妈对你过分了? 她轻轻摇头,说:“宋海平,你还记得在青草湖边哭的事吗?” 我点头。 她说那时候她觉得她最幸福了。 我鼻子一酸,就想哭出来,她又掐了我一把,轻声说:“你要露出马脚,林彩云会掐死你!” 我强忍着酸劲,跳完这支舞到一边坐着抽烟去了,当然我是躲进书房去的,如果林校长和小姨发现我抽烟,肯定会把我当成问题少年,而且当着家长的面,不好。 我在吊椅上悠荡着抽烟的时候,赵依依端着杯热茶进来递给我,我问外面怎么样了,她笑笑说:“还在跳啊,英子也在跳呢。” 我问她和谁啊,她说还能有谁啊,和林彩云啊。 赵依依故意问我为什么不请她跳,我说想抽烟了,赵依依皱了皱鼻子:“不信!” 我才突然觉得晚上我的表现是不是给别人都看到了?想想都有点寒呢。 赵依依坐在吊椅上跟我闲聊,她就这么好,不会象林彩云那样让人下不了台,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我那天的播音,她问我怎么想出来的,感动了很多人呢。 我笑笑说:“说了你也许不信,其实那天是临场发挥,胡扯的,被梁辰辰现场抓住才做的,没想到居然骗了很多人,还把梁辰辰给骗哭了。” 赵依依笑:“你就是个骗子,很高明的骗子。” 我说可能是无意插柳柳成荫吧。 我们在聊天的时,陶小玲和小花跑进来说主持人居然跑了,外面嚷嚷着要罚你呢,我一听头就大,赶紧出去。 果然林彩云在声讨我的罪行:“宋海平出来学狗叫!” 我说:“不行,我刚才喝多了点,要叫你先叫,我给大家表演个小节目吧。”说着模仿周杰伦的腔调唱了一曲《东风破》,周杰伦唱歌的最大特点就是咬词含糊,跟着哼哼就行。 我哼完,林彩云居然还不依不饶,又要我表演个与众不同的,我就说:“好啊,我给弹首钢琴曲吧。”走到琴台那坐下弹了一曲《沉思曲》。 我们家谁都不会弹这玩意儿,谁也没想到我会弹钢琴,我当然不会跟他们说我是怎么办到的。 又闹了一阵子,赵依依爸妈和林彩云爸妈先告辞走了,接着小姨他们也要走,豆豆玩疯了,死活不走,直到妹妹说明天见帮他们送回去他们才先走了。 又玩了一阵了李韵他们陆续地走了,范伦汀娜也走了,我们的节目才告结束。 她们都走后,卓亚居然人来疯一样要跟我跳个伦巴,这个她教过我,就跟她跳起来,伦巴节奏感很强,妹妹就吵着说也要学,这种舞蹈大概比较适合疯狂的人,有种个性张扬的感觉。 幸好只有林彩云和妹妹想学,其他人不太感兴趣。 闹够了,大家收拾了东西准备睡觉,我推开骚老头的门,见琪琪正在里面跟她爷爷说话,就要退出来,骚老头叫我进去。 我就问他这些日子跑哪儿去了,骚老头问我:“小子,你没干什么坏事吧?” 我一愣,看了看琪琪,心想这妮子不会说我坏话的吧,不会啊,琪琪不是那种人,骚老头说:“别看琪琪,她没说你什么,我就是想问问,是谁让肖老头的孙女住进来的?” 擦,坏了,骚老头挑理了,虽然是林彩云的主意,可是我打电话给卓亚的呀,一旦问起来真不好看,我就说:“我说的啊。” 骚老头用手指点点我:“你小子想干嘛呢?” 我那当然很无辜的样子:“我什么都没干啊,怎么了我?” 骚老头有些意外地捣了我一拳头:“恭喜你了!” 我晕,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第二百十九章 事实无法预想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觉得本站不错请分享给您的朋友:.. 本来我还以为是什么错误,还打算勇于承担下,没想到骚老头说恭喜我,擦,恭喜个屁啊,我预感到可能与陶小玲有关系,就问他:“爷爷,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先说说清楚。” 骚老头咳嗽了一声,真想踹他一脚,老家伙什么时候惯出来的毛病?骚老头看了看琪琪说:“丫头,回去睡觉去吧,看你眼皮都肿了。”琪琪摇摇手出去了,可能她已经知道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走了。 琪琪轻轻掩上房门,骚老头一脸诡诈的笑从口袋里摇出烟来,叫道:“孙子,帮爷爷点烟。” 呃,感觉象骂人,在他面前我就是孙子,没办法,给他了点着了,老头子又掏出香烟给我按在嘴上,祖孙二代开始学蛇精修炼--吞云吐雾。 骚老头过足了烟瘾,才说:“刚才在外面憋坏了,你呢?” 我说:“我全是你教坏的,刚才躲在书房里已经抽过了。” 骚老头右手指夹着烟指着我,一幅我太奸诈的表情。 本来我是不打算再押了,可骚老头硬是弄了一只按在我嘴里,我只好继续抽了。 说话是有情绪的,抽烟是助说器,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果然骚老头一脸坏笑地看着我:“我觉得你越来越得我的真传了。”看他得瑟的模样,我真想对他说:你就教我学坏,坏老头!可现在我想听听他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喜事。 骚老头抽完烟,吧叽了下嘴打了个哈欠,说:“回去睡觉去吧,我困了。” 你想我我啥感觉,被他吊足了胃口,现在跟我说让我睡觉去,丫的,我真想骂他两句,再外送他两脚。 骚老头看我眼色不善,嘿嘿笑着说:“你刚才还算识相,没有揭穿我,不然,哼哼!”我听出威胁的意思了,拿出手机看了看:“爷爷,我还要睡觉呢,拜托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骚老头看了看桌子:“我茶杯呢?我想喝茶呢。” 这老家伙,好,我帮你泡杯好茶,如果你不说,哼哼,你懂的,我把林彩云那个小马蜂窝给弄过来,不信你不服。 我特意跟书房拿了罐好茶叶,好象是什么六安瓜片,上次路过买的,本来那是准备留给骚老头喝的,结果这老家伙摆我们一道,我给气坏了,被范伦汀娜揍了后就拆开喝了。 现在想起这事还觉得特郁闷,端了茶杯回骚老头房间,骚老头一看泡的茶,惊喜交集:“瓜片瓜片,哪弄来的?” 我说买的啊,本来打算孝敬某人的,结果被坏老头摆了一道,我生气了就拆开喝了。 骚老头哪有听不出来的道理,嘿嘿笑,打算蒙混过去。 我拿着茶杯在他眼前:“我知道那坏老头谁吧?如果我把林彩云那个小马蜂弄过来,你知道她会蜇谁呢?” 骚老头眼睛一缩,忙接过茶杯,说:“别啊,我正打算给你解释下。” 我点头:“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你要争取宽大处理,你的小范同学捶我们的时候,你能明白我们的感受吧。” 骚老头一幅接受深刻教育的样子,一个劲地点头:“好,我说。” 骚老头开着的是林校长的车,直接去了陵川镇寻找肖三三那个光棍汉,肖三三的家被人一把火给烧了,我们提供的信息是那两辆车上人干的,他们不知道有没有找到肖三三,总之肖三三躲过了一劫。 我们进山的时候,肖三三正好有另外一个乡镇结婚的人家帮忙骗吃骗喝,肖三三在那一带名气大,谁家有喜事丧事都找他,他帮那家男主人到女方家挑东西去了,在女方家混了几天,再转回头来到男方来帮忙,一来二去混了快十天。 每天好吃好喝好招待,有酒喝有烟抽乐不思蜀,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人在陵川镇到处在找他,他这人就是干这个的,消息灵通,一年到头在家里呆不到几天。 没有喜丧事,他就乱窜打些短工,倒也自在。 那帮人哪里知道肖三三会是这样的人,就在陵川到处打听肖三三,人家给指了肖三三的老窝,半夜三更的,他们就直接奔肖三三家那三间破屋子去了,弄过门一阵乱翻腾,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肖三三的家连老鼠都活不下去,外出计生活去了。 正好那天天下大雪,这些人就一把火把肖三三的家给烧了。 骚老头去找了很多天才把那个浑身酒气的家伙找到,先联络感情,请肖三三喝酒吃饭,就说是肖三三爷爷的老战友,多方打听才知道住在这里,肖三三说他爷爷以前确实是住在这里,但很久就搬家了,跟他叔叔肖青海住在一起,十几年前还回来过一次就再也没有了消息。 本来以为爷爷家发达了,其实根本不是,而是他爷爷打算死后埋回来,因为他家的祖坟就在山上,已经破败了,先找个地方选坟地,造了个新坟,后来就再没联系了。 骚老头觉得那祖坟也十分的可疑,就让肖三三带着买了些纸烛上山烧了,那个新坟已经不新了,除了是水泥建造的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周围长满了杂草,显得十分的荒凉。 骚老头也没什么头绪,就问肖三三他爷爷可能没死,如果死了他会回来的,问他爷爷住在哪里,肖三三说好象在t市的什么w县陶村,具体也不是很了解。 骚老头就一路赶回来,又通过当地派出所找肖汉之,民警找了半天没找到,骚老头又让找肖青海,才找到肖青海的家,也才知道肖汉之已经改名换姓叫陶汉之了。 至于为什么会改名换姓,肖老头说那段记忆他只想埋在过去,因为后来的形势让他很割据,当年他做过逃兵,这事要是揪出来,他一家人都会活不成的,所以先跑到了t市,又换了名字。 肖老头到了t市原本以为会高忱无忧了,那时是一片混乱,到处都是一遍红,有天夜里有人敲他家的门,肖老头开门一看并不认识,但那人却认识他,直接喊出了肖汉之的名字,把肖老头吓的半死。 后来那人说他有个十分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他,让他妥善保管,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当时也没透露姓名,就交给他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肖汉之从那人走后悄悄打开一看,里面竟然盖了红色的绝密二字,吓的立刻就不敢再看了,用找来了砖头夹在里面放在坛子里密封好埋在自家旁边的鱼塘里。 过了很多年,一直没什么问题,他心里有鬼,觉得还不放心,就回家把东西也弄回去以修祖坟为由埋在了山上。 他一直就这么埋了很多年,也没人来找过他,直到现在骚老头直接叫他肖汉之,他才害怕了,但那是个深埋在岁月深处的痛,他根本就打算这么一直到死也不想再挖出来了,所以那天无论骚如何问他,他死活不认帐,如果不是我们帮着陶小玲,恐怕他根本不可能说的。 其实他说的有几分真假,谁也不知道,知道真假的结果就是去挖他家的祖坟,但骚老头并没有那么做,而是一直在帮肖老头摆平历史遗留问题。 骚老头说完以后问我:“现在的问题是不是已经解决了,所以得恭喜你做了件好事。” 我察颜观色了半天,嘿嘿笑了笑。 骚老头被我笑的有些不自在:“小子,你笑的可不对劲。” 我说:“老头,都会游泳,你就别使狗刨了。” 骚老头搔搔短头发:“嗯,我觉得也有些不对呢,什么地方没编圆。” 擦,这死老头果然在忽悠我,我说:“人老成精,肖汉之身上背负着那么沉重的秘密,怎么可能就这样被你三言两语就打动了?你当人家是三岁孩子啊,给个棒棒糖就跟你走了?” 骚老头直接问我:“小子,我觉得事有蹊跷,为什么那两辆车的人没有找肖汉之就直接奔肖三三家去了呢,他们得到了什么消息了?” 我说:“爷爷,这就说明肖汉之在撒谎,在忽悠你,你跟他聊一百年都不会有结果,信不信由你。” 骚老头郁闷地喝茶发呆,我告辞回去睡觉。 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你无法想象事情的奇妙。 就象我们跟着小花去她老家,结果就出现了这种事情,凑巧的有些过分,而且他们不烧别人家的房子,难道看准了烧肖三三家的房子,他家没人?人在做,天在看,我觉得恐怕不是我们在寻找真相,而是别人在查我们。 这话我只是个猜测,还没有事实来证明,只要我们出现在某地,就可能会有怪事发生。我在想k爷为什么会那么笃定让我们去找肖汉之,难道当年他把东西交给了肖老头?或者说他只是个载体?受人之托?这事情没法多猜想,因为只要一往里面钻,你就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阴谋。 而我恰恰学会了骚老头的一刀切的办法,可骚老头教会了我之后,反而把他自己给绕进去了,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 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水再深也会有露出池底王八的一天,现在只是事情还没发展到那一步而已,所以看起来斗争很激烈,其实根本就只是个热身赛罢了,看不见的手或许早已经动了,杀人不见血才是真正的好刀子,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总比当街砍你的效果更好,当街砍你刀子只能算是江湖,我们已经不仅仅处于那种环境了。 我从不奢求能让张大勇现身我们全家团员,对手覆没,只有电影里才会那么表演。现实的争斗永远都不会停止,即使你赢得了这一场比赛,还会有下一场,还会有比你更厉害的人,比你想象力更丰富的残忍事实。 第二百二十章 遭遇特种兵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骚老头没有进展不会影响我们的生活,我们仍然每天在奔波在学校、家里和基地三点,虽然忙碌但很充实。 小花比我们更忙,白天跟着李韵到处跑应付各种应酬,晚上回来还要做作业做到深夜,所以在小书房总是她最后一个离开,连陶小玲都说小花是个疯子,在这种氛围下你不想学都不行。 有时小花偶尔回家吃饭会跟我们聊起公司进展,说沉香木雕刻照片已经传给各大公司,各公司对这东西兴趣蛮大,但研究的兴趣大于拍卖的兴趣,这东西没有先例,也没有权威能说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能象我们一样乱猜测。 曾经有个四川古籍爱好者提出来那可能是一段蜀国蚕丛早期的神木,但那人是个非专业人士,不具有有代表性,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k爷的这所宅子就是个大谜团,他本身更是,埋藏了很多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有些或许能破解,有些则可能随着k爷的死去而再也无法解开了。 即使是他在美国的妻儿,现在的卓亚都不能说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他有哪些秘密,他一生经历过那么多的事,知道很多内幕,参预了很多重大事件,那么多年来他却一直不倒,这本身就是个谜,让人迷惑不解的谜。 冬至那天,卓亚说要去她爸爸的墓上上香,我们一道买了冥币开车到五华山公墓区,我们先去宋大林的墓,毕竟宋大林是我养父,先给宋大林爸爸上了香烧了纸,再去黑子的墓地,看到黑子的墓前已经有人烧纸了,我以为是小花烧的,小花说不是她。坑助豆号。 我就纳闷,难道是黑子的舅舅?不可能啊,黑子舅舅是个二货,认钱不认人的,他给黑子选的墓地都是最便宜的,他会来给黑子烧纸?绝对不可能。 看着黑子的墓边都长了草了,我们帮着清理干净,我和小花商量着帮他重新选一个好点的地方,这地方逼仄,雨水多了肯定会积水,小花就说不用我劳心了,她会弄好的。 最后我们才来到k爷,我的干爸墓前跪下磕头,烧纸献花。我虽然跪在地上,可心里对那只老狐狸老混蛋咒骂不已,他就在躺在地下,我都要让他不得安生,吵死他,看看他还能不能再害我了。 这天天气很好,远处的树木有枯黄的,有黑绿的,近处的山坡则一遍枯黄,天空洁净如洗,阳光下竟然有种迷离惝恍的感觉。 陶小玲是第一次跟我们到这种地方来,还有些好奇地跟着我们一个个地拜,一路上也算知道了点我们的事。 山上风很大,吹在身上寒彻骨髓。我们一队下山时陆续看到有不少人上山祭奠,也有管理员四处巡查,防止引起山火。 我们下山上车,琪琪开着车往回走,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外环到基地外围,把我们丢下,由卓亚送她们回家。 以前我们都没有仔细打量基地到底是个什么样地方,现在才注意到这地方根本就是一座一大一小两座山,基地就在两山中间。整个这么一大块都被高大繁茂的常青树木所掩盖,树木的间隙非常小,里面根本透不进一点阳光。 周围围着一圈子高大的围墙,围墙上是铁丝网,以前这地方好象是所监狱,很神秘,外界知之甚少。 我们仍然是挂着禁区标志的那个地方进入到里面的,这条林间小道不是一条笔直的道路,而是“s”形的弯道,第一次我就是用自行车撞上了范伦汀娜,结果她把我带到地下基地,成为她的第一的弟子。 这里面的设计风格是我们所想不通的,因为这里地势非常平坦,缓缓向上,并没有陡峭的山坡,为什么要设计成这种样子? 这个地方我们进入的只是一小块地方,大小两座山我们根本进不去,也不知道出口在什么地方,虽然看到了也挺好奇的,但这地方是一般人的禁区,没人可以随便出入,进出的人都需要有专用的磁卡。 对于整个训练基地而言,我们的活动范围也是很小的一块,基本上就是前面几栋楼,最多也就是那个钢构房的训练场。 再往后面那地方是拦着铁丝网的,是我们的禁区,我们胆子再大也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 我们一如既往地进行各种训练,随着训练等级的提高,训练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我很担心因为训练而耽误了学习,跟孟庆瀚说过这事,孟庆瀚笑而不语,只是说了句:“有得也会有失的。” 从基地出来,我们往警告标志那地方走,远远的就听到前面有人打斗的声音,我心里一惊,会不会是卓亚跟别人干上了?赶紧一路小跑上前,前面一左一右两辆车把卓亚的辉腾逼在了路边。 六七个男人正和卓亚打斗在一起,虽然夜很黑,但三辆车都打着雪亮的车灯,还是能看的很清楚。 卓亚虽然是个杀手,但毕竟是个女孩子,她的特长是一对一的厮杀,而不是打架群殴,所以打的很被动。 我看那些人的身手,一招一式都十分的简洁狠辣,卧槽,难道是董年那一帮人?可看这些人的面孔都十分陌生。 那些人一看又出现三个人,也不问话直接就冲我们来了,看他们的个头和身材,我只觉得心里有些发寒,这绝不会是一般的人,而是一个组织,有计划的拦截。 我对林彩云和琪琪说:“别留后手,直接干掉!” 林彩云和琪琪听我这么一说,当即一左一右站在我身边做好防守姿势。 那七个人只留下一人对付卓亚,其余六个直接冲了过来,三个人对我几乎是连环式的三个踢腿,看那身手矫健敏捷的程度,这些人是经过专业训练过的啊。 三个人配合默契,几乎没给我下手的机会,但我还是觑了个空,一只手搭在中间那人的腿上抬腿就是一脚兜底就是一脚,本来是我是想以脚勾住他的腿,再反击的,可是左右两个出手太快,我根本没机会再来第二次。 所以我果断地用脚尖踢他大腿内沟的委中穴,那人闷哼了一声,单腿跳起来往后一跳,退出战场。左右二人两腿就象两颗炮弹一样就猛弹过来,这要是被踢上,不死也会残疾。 我向前一个空翻越过他们的头顶到了他们的身后,飞速旋了个连环斩,打架打的就是速度,稍微慢一慢就会吃亏,这是不变的真理,现在我才能感觉到范伦汀娜对我们如此严苛是对的,没有她那么残酷的训练,我们根本没法打,上来就会被人给踹死。 我的连环斩似乎还不错,虽然踢到了两个,但并没有打中他们的要害,他们一骨碌爬起来双双夹攻,刚才被我击中委中穴的那人单腿跳到了一旁,看样子疼的很厉害,暂时可以不用考虑他了。 但面对两个人的夹攻还是有点头疼,我也是豁出去了,他们双腿踢过来时,我并没有避让,而是双腿弹起来向上,头朝下,做了个非常危险的动作,双手找准他们踢过来的双腿一撑,两只手就搭在他们的脚踝的足三里上,我双手下撑双拳的手指对准了足三里的位置猛击下去。 同时身子翻转过去两条腿猛踢他们的头部,他们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躲闪不及,被我双腿踢中,二人同时倒地,在地上翻滚了几个圈子,脚就使不上力了。 其他的三个人是两人对付琪琪,一人对付林彩云,那人已经被她打倒,那两人对付琪琪显得极其勉强,林彩云冲过去帮忙,那两个人更没机会打赢了,被她俩剪腿剪倒在地上。 和卓亚对打的那个趴在地上,被卓亚反手按住了手臂,疼的哇哇直叫。 我向第一个被我打倒的那人走过去,他脸上还有痛楚的表情,咬牙沉声问我:“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禁区边活动?” 本来我就觉得蹊跷,即便是刚刚打,七个壮汉围攻卓亚都是绰绰有余的,我们奔过来的速度也不慢,卓亚居然还能顽抗了一会儿。 我问他:“你们是卫兵?” 那人脸上全是汗,回答:“我问你们是什么人?回答我!”他虽然吃亏了,但是口气还是很硬,绝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到的。 我对卓亚说:“放开他,我们是基地七号。” 那男人一听基地七号,似乎有些不相信似的,疑惑地看看我们几个:“你们有证件吗?” 我拿出那张特制的磁卡,那磁卡上只有一个大大的“7”字,但那男人看了立即做个稍息的动作,差一点儿就摔倒了,脸上带着难为情的表情:“报告七号,我们是这地方的卫兵,看她把手停在这里,十分的可疑,就过来询问,哪知道她竟然动手打人。” 我擦,卓亚可够横的,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我看看卓亚,她竟然对我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抱歉地对那男人说:“实在对不住,她是我妹妹,是来接我们的。” 其余那六个人也从地上爬起来,相互搀扶着围拢过来,一个个脸色都很阴郁,面带痛苦,估计象他们这样的特种兵从来也没有吃过这种的亏,今天让他们给碰上了。 我说:“你们都躺在地上,我给你们推拿下。” 那人率先躺倒,我抬起的腿在穴位上按摩了两下,拍拍他的腿说:“起来走走试试。”他一骨碌翻身爬起来,来回走了几步,惊喜地说声:“好了。”又对我敬礼,然后对其他队员说:“全躺下!” 那几个人全都躺下了,被卓亚干倒那人也躺下,我拍拍他:“你没事,起来活动活动就行了。” 然后挨个帮他们推拿过宫,让他们站起来试试,他们走了几步,都好多了,不再那么疼了,排成一队,稍息敬礼上车走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哪个部门的,这里是不允许随便打听的,他知道我们是七号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看来七号的威力还不小啊。 第二百二一章 范萝卜护犊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架打完了,我转身问林彩云和琪琪有没有事,她俩都说没问题,我问卓亚,卓亚说:“他们没跟我真打,真打的话我早支持不住了。” 琪琪上去开车,我说:“你还知道不是真打啊,你也太横了,不说话就动手啊,这里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下次别找麻烦了。” 卓亚也知道闯祸了,拧着脖子不吱声。 我本来还想说:你的身份是外面人,出现在这里绝对会把你抓住遣送回国,但一看这家伙有点小牛脾气,到嘴的话强忍着咽了下去。 我们回去的路仍然是新区大道,那条道人少路宽,也比较好开,这么长时间董年他们应该也康复了啊,怎么一直没动静呢?心里犯嘀咕,车子就开过去了。 就在我们的车刚刚要上新华路的时候,我们就听到“嘭”一声,有什么东西击穿车窗玻璃的声音,我心里一凛,对琪琪叫了一声:“加速!有人开枪!” 琪琪也吓坏了,一挂档位猛踩油门,辉腾疯了一样划了个圆孤尖叫着上了新华路,一直到前面拐上长江路,车拥挤起来琪琪才放慢了速度。 我忙问林彩云琪琪和卓亚有没有事,她们都说没事。 我看见从我的右侧面有个穿洞,一直在到卓亚的前面射过去在琉璃上射了个对穿,幸好卓亚是靠在座椅上的,否则绝对命中,看来有人想结果我的小命啊。 麻痹,哪个狗日的干的?这绝对是在旁边看见我进了车坐在右边,才开的枪! 我身上冷汗涔涔,脑子嗡嗡的,再牛叉你也快不过枪啊,谁特么跟我这么大的仇? 车一停下来,我立马给骚老头打了个电话,让他下来看看,他以前当过兵,知道这是什么武器射的。 骚老头看见那个对穿的弹孔,脸色也变了,黑着脸在弹孔上抚摸了下说:“这不是殂击步枪,是79式手枪的弹孔。” 他这么一说,我倒放下心来了,如果是殂击枪,那问题就大了,相对手枪来说那算是重型武器了,连这个都能拿出来对付我,那对方是什么样的背景?我是想都不敢想。 我们坐在小花园的玻璃房子里,骚老头安慰我说:“也不用太担心了,或许只是个警告手段,反正都小心点就是了。” 第二天我们去基地的时候选择了以前走的路,这种事当然要向孟庆瀚和范伦汀娜汇报了,孟庆瀚没多说什么,只是说看范总教怎么说。 范伦汀娜先是吃惊,接着把我们所说遇到的情况全部录音了,处理完这事后,范伦汀娜就问我们昨晚在外面干了什么?是不是跟人打起来了? 我们老实地承认了,范伦汀娜恼火地大骂我们惹事生非,我当然不服气,说了句:“我们在外面,那几个特种兵打我们,难道不回手吗?” 范伦汀娜出其不意地扇我一个耳光,吼道:“你们的身份不一样!” 我擦,除了林彩云和琪琪扇过我,还真没人敢打我脸,她俩打我我愿意,范萝卜打我……算了,我强忍着委屈的眼泪低着头看着地上。 什么不一样,我们不就是七号嘛,七号是该挨揍的吗?尼玛,我只以为七号很牛叉呢,没想到居然是挨揍的货。 范萝卜这次可是真生气了,估计我要是再说两句,她一脚就能把我给踹飞了。 出来的时候,我捂了捂脸恨恨地看一眼七号的小红楼,如果我们真要是干挨揍的,我特么不干了,回家练去,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不信你还能把我给绑回来逼我练? 可一想,范萝卜可是牛脾气,惹毛了真把我揍的死去活来再拖到基地继续揍,我特么岂不是太冤枉了? 到了休息室,孟庆瀚进来了,看见我们垂头丧气的样子,对我们说:“挨训了吧?你们也太胆大了,特卫队的人你们也敢打!” 我争辩道:“我们又没进禁区,卓亚来接我们难道也犯法了吗?”我还以为他会为我们说话,哪知道过来还先把我们说一顿,心里就是不爽。坑双找才。 “你不知道特卫队是干什么的吧?”孟庆瀚点起烟来,走过去打开通风口。 我不服气:“特卫队怎么了?不过如此,还打不过我们呢。” 孟庆瀚点着我的脑袋:“你小子还真是什么都不怕,特卫队有特权的,即便你们在外面,他们觉得你们可疑,完全可以先抓住审讯,不需要经过警察局,地方无权干涉。” 我擦,什么时候都会有特权啊。 孟庆瀚说我们昨晚打架的画面全被附近的监控系统传送到中央系统了,有人在第一时间向上面汇报了,上面看了大为光火,把范伦汀娜叫了过去,要求处分我们几个人。 范伦汀娜看了录像后据理力争,那个领导大概根本就没见过有这么个牛气的部下,当即要降范伦汀娜的级别,范伦汀娜也厉害,放出狠话:“如果处分我的手下,我就不干了!” 范伦汀娜不归这块管,她的身份是情报员,而且是级别很高的的情报员,是直属,但基地的级别是地方定的,降了级别后很多的训练项目就没法进行下去了。 那人给气坏了,要向范伦汀娜的上级汇报情况,范伦汀娜根本就没鸟他,直接走人,当然那领导也没向直属上级汇报,这么点的屁事汇报上去,那是给自己找麻烦。 情报系统跟他们这个安全系统又不是一回事,同样的职衔,情报就是比安全高一格,这是事实,谁也没办法,如果说范伦汀娜要甩手不干了,那领导就得回家抱孙子去了,没有为什么,就是这么规定的。 当然,我们也不会随便惹事,毕竟是两个系统,弄出事来对谁都不好。 孟庆瀚说完这事,我才明白范伦汀娜原来已经跟另外的部门领导干过了,难怪对我们那么凶,录像资料在那儿呢,人家看的明白,卓亚象个泼妇一样见谁打谁,接着我们上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打,谁也懒不掉。 别说特卫队有特权,就是没特权,我们揪住他们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人家揍一顿,这事搁哪领导心里也顺不下这口气啊。 孟庆瀚脸色忧郁地看了我一眼:“如果真是因为这事导致的枪击事件,那可就是麻烦了。”无论是哪个部门,动拳头动刀子无论你动什么,就是不能动枪,动了枪那性质上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这么一说,我也一个头两个大,特卫队真要是动枪了,上面追查下来,可不是我们写个检查做个检讨那么简单了,绝对会把我们隔离开来慢慢审讯的,本来我们可能没事的,一审事情就有了。 审讯的事我经历过,知道是怎么回事,重压之下,很多事情不管你认帐不认帐,到一定程度,你全都会认了,只求早点解脱。 范伦汀娜把录音资料递交上去了,要追查这件事,还让我们把车子开过来查验子弹型号。这些事情自然会有专人去做的。 我们在地下基地里也是百爪挠心,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无论是我还是林彩云琪琪和卓亚,都有着相当复杂的事情结缠着,这些事情我们很多都是秘密,一查下去就不再是秘密了,怎么可以肯定安全部门就都是好人呢? 万一有对手虎视眈眈地窥视我们,趁机下手,我们那就太被动了。 我心不在焉地训练,结果可想而知,被范伦汀娜从上场痛扁到下场,我毕竟年纪太轻,不可能修炼成骚老头那样的城府,心里有事脸上就能看出来。 范伦汀娜当然能看出来,问我是不是因为打架的事,我又不敢跟她说我担心的事,孟庆瀚和骚老头都对我说过,相信别人就等于把性命交在别人的手里,别看孟庆瀚经常出入我家,而且是我小姨夫,骚老头是更比我爷爷还是亲,可他们一直从来相互提防着。 人与人之间到了这种可怕的地步,真是一种悲哀。 第二百二二章 隔离审查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事情比我们料想的还要糟糕,还要麻烦,第二天我们三人刚到s形道路入口时就被二十个特卫队的人给围了起来。 这座秘密基地实际上分为两大块,大的那个山头是绿方(你懂的),小的那个山头是安全机构,原来这里整个都是属于绿方的,后来才让出一小块给安全机构。 我们训练的这个秘密基地是绿方和安全双方共有的,中间以铁丝网隔开。因为n区接连出了几件震动上层的大案,情报的搜集和反情报的需求越来越迫切,便把情报机构从绿方单独分裂出来。 只是因为建立初期,训练便和安全共用一个基地,办公和处理还在绿方范围。 但是整个基地还是由绿方控制,安全机构负责着整个基地外围的安全。好象一个鸡蛋,最外层是安全守卫,中间才是绿方控制。 特卫队把我们控制起来后,范伦汀娜和绿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三人被戴上了头套走了很多路,摘下头罩时,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我们三个人是被分开带到不同的地方,我单独被关在一间小黑屋子里,面前是一个功率很大的聚光灯,强烈的光线照射在我脸上身上,我被软铐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聚光灯跟小太阳一样,强烈的光线几乎要刺透我的身体,将我整个都是穿透,没人来问我,就那么一直对着灯光照。 不一会儿我身上就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高温和强光让人有种身在炼狱一样的感觉。坑双史巴。 我紧闭着眼睛,屏气做起冥想的瑜珈功,心里寻思过会肯定有人审问我,我可什么都不能说,只要一说,麻烦就会接二连三找上来,我被逮到没关系,要是牵扯出孟庆瀚和骚老头那可就麻烦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身体就象被穿透了一般,我几乎都能感觉到自己就象老式照片的底片一样,从这边都可以看到里面清晰的骨骼和内脏。 以前警局把我逮去也是用强光灯照射,可根本就没有这么残酷,身体根本就没有意志那么坚强,意志是看不见的,而身体是实实在在的,折磨**绝对可以摧毁意志。 我想到了各种可能,第一种就是我被做成照片挂在墙上供后人瞻仰,还有一种是我挺不过去挂掉了,更有可能接下来是各种非人的折磨。 我昏沉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我几乎都要崩溃了,渐渐地灯光开始变暗,接着有人问:“宋海平,你只是个学生,根本就不是七号的人,说说你是怎么混进来的?谁带你进来的?” 我当然是个学生,你们都查出来了,又何必来问我?我低着头装死,这套我用的纯熟,在警局就这么干过,以前被人殴打也是这么干过。总之遇到我无法对付的人,我一般都是装死,问什么都不说。 那人又问了一遍,我还是一动不动,接着灯光又强烈起来,回到原来那种状态。 我很担心林彩云和琪琪,我是个男孩子,她们可是女的,相比之下,她们比我脆弱,如果她们要是出了什么事,只要我不死,我肯定会把这鬼地方给拆了,绝不害怕。 他们也肯定知道我是装死,而不是真正的死了,连接在我身上各种数据线一直通到外面,在外面可以清晰地观察到我的血压、心跳和呼吸,以及任何从身上发出的微小声音。 我象一只被扔在沙漠里的乌龟蜷缩起来保护自己,想到沙漠我立即想到肖汉之装勋章的那只黑色盒子里的沙土,估计他们当年在沙漠里追击残匪,比起我现在应该也不好受多少吧。 这次的时间更长,更久,我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特么真挂了,因为我感觉不到任何重量,浑身轻的象羽毛。 直到冷水喷洒在我身上我才觉得又活过来了,又有人问我同样的问题,我还是装死。 我以为还会继续用聚光灯照射我,可没有,我就被放在那里没人理我了,我感觉到了寒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来一阵阵的小风,那风就象把小刀一样,一刀一刀地割在我的身上,让人感觉几乎是瞬间从热带沙漠就被空降到了南极冰原。 我身上的所有部位都在缩小,如果可以我肯定会缩小成一粒花生米,因为太冷了,屋子里空气都凝结成了白色的雾气被头顶的通风机给抽走了。 我仍然保持着装死的姿势,甚至从进来到现在我都没动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不可能躲过他们敏锐的观察,就是所谓的读心术。 我感觉我都快成了一尊冰雕了,大概只有一丝残存的意识,所有的知觉都已经不存在了,思维也被冻住了,再也想不起任何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房间好象在变得暖和起来,气温逐渐回升,一直到我觉得自己就象蜇伏在地上的种子,开始又能发芽生长了。 当所有的感觉重新回到我的身上,有人过来把我从椅子上拎起来,两个人就象超级战士那样一左一右架着我往外走。 他们把我象只狗一样挂在吊绳子上,开始把我当作沙袋猛击,他们是特卫队的特种兵,打人很有分寸的,不会把人打死,但绝对会让你疼痛难忍。 我咬着牙强忍着,装死是没法装了,这里不需要装死,我只需要不吭声。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就是他们的沙袋,被拳头和脚打击和踹踢的荡来荡去,每打击一次,我都觉得有种五马分尸的撕裂感觉,我一直感觉他们好象在帮我长高,如果能活着出去我得量下身高是不是被他们给拉长了。 他们打累了,仍然把我吊在绳子上,汗水在地上洇成了一滩,我能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和他们的呼吸声,还有自己缓慢的心跳声。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我自己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觉得自己快要嗝屁了,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机。 我是被人扛出去的,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我苏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赤祼祼地躺在热水槽里,身下的热水汩汩地翻腾着气泡,知觉重新回到了身上,守护我的那人见我睁开眼睛,对我微笑了下:“醒了?再躺几个小时,你现在极度脱水,很虚弱,需要静静地疗养。” 我张了张嘴,却觉得嘴好象被缝起来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说:“不用担心,没事了。” 林彩云和琪琪都没事,我就放心了,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松,极度的疲惫袭上来,我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这么些天我就一直在基地里疗养,我不知道身处在什么地方,因为动不了地方,他们将软管插进我的嘴里,让我吸吮,那些流质注入我的体内,我的内脏又象枯萎的树木开始重新展开。 这段时间除了那个男人照顾着我,再没有其他人了,我问他这是哪里,他只是笑笑,并不回答,我就知道这是不能随便说话的地方了。 我恢复了体力后,他拿来衣服给我穿上,然后带着我出了房间,外面另外有两个男人拿着头套套在我的头上,架着我上了汽车,不知道汽车开向哪个方向,到了地方又把我架下来离开。 有人摘下我的头套,我看见一张熟悉的脸:“范总教!”我瞬间泪奔了。 范伦汀娜一指沙发:“坐吧。”我坐下,这是她的办公室,还是那么的布置,好象我离开她才几个小时,我问:“林彩云和琪琪呢?” 范伦汀娜说:“她们俩在休息室等你。” 我站起身想走:“范总教,我去看看她们。” 范伦汀娜笑笑:“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能问什么?这可不是外面,这个规矩我还是懂的,我摇头说:“我知道,不能问不能说。” 范伦汀娜点头:“去吧。” 我站起身来,走到外面,外面的阳光灿烂,刺的我睁不开眼,但暖暖的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到了休息室,看见林彩云和琪琪正坐着发呆,她俩看见我都站起来,我打量着她俩,也感觉到她俩有些许的改变,具体改变了哪些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觉得她俩都显得很淡然。 我们没有抱在一起号淘大哭,而相视一笑,能够死里逃生然后相对微笑,已经包含了很多东西了,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我一直闹不清在疗养的时候他们给我喝的是什么流质,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也没感觉到饿。 一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有点饿了,我一摆头说:“走,吃大餐去!” 摆脱困境最好的办法就是吃点好吃的东西,现在不是就餐时间,但我们是七号,我们有特权,我就想吃,我任性! 到了餐厅我们把卡插入读卡器,要了鸡腿牛排和一大碗饭,可惜的是没有酒,这里是不允许喝酒的,但我要了一杯饮料,端着饭我们进了单独属于我们的房间,这里是七号单独的隔间,别人是不允许进入的。 第二百二三章 起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吃着牛排,我问她俩:“到底怎么回事?” 琪琪说:“不知道,有没有人审讯你?” 我说:“强光照射,然后吊着挨打,你们呢?”坑肝双亡。 林彩云说:“一样啊,不过是女人打,问的话翻来覆去就一句,你们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 我忙问:“你们怎么回答的?” 林彩云笑笑:“从进去我就一句话没说,她们也没能把我怎么样。” 琪琪问我:“你怎么回答他们的?” 我说:“我用大招,装死啊。” 她俩笑起来。 我们举起饮料表示庆贺,这餐饭吃的十分愉快。 吃完饭我们回到休息室,就得到了范伦汀娜的通知,回家! 到了外面我打电话给卓亚,让她来接我们,卓亚接到我的电话后说马上过来,我们走到新区路路段的时候,就看见一辆黑色辉腾疯了一样吱吱尖叫着开过来。 卓亚把车停在我们身边,我拉开车门骂了句:“你是不是疯了?市区里也敢开这么快?!” 卓亚显然好几天没睡好觉了,脸色都是灰的,两眼又是黑眼圈,头发也有些散乱,我看着就觉得有些心酸,“多少天了?” 卓亚说:“都一个星期了,你们一点动静也没有了,我们问了姚老师,她说孟庆瀚也没消息,林爷爷问了范伦汀娜才知道你们都被隔离了。” 我和卓亚换了个位子开回去,不用问我也知道家里肯定乱套了。 回到家,果然妹妹哭着就出来了,死死抱着我,看着我的脸在我身上又掐又摸,问我是不是被人打坏了。 打当然是打了,但是没打坏,可这话跟她们不能说啊,就说:“没打啊,就问问话。” 妹妹放开我又抱林彩云哭去了,赵依依和琪琪也抱在一起,小花居然没去上班,也过来和琪琪拥抱,陶小玲过来和林彩云拥抱了下。 我们进了小花园坐下,陈妈给我们倒上茶水,骚老头也下来了,我看大家都象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就笑:“没什么大事,就是例行公事,走走程序,问问话,你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没睡好吧,快去补觉去。” 看她们没动,我点名:“依依,你带着她们全睡觉去,睡好了再说话。” 她们都上楼睡觉去了,我关上书房门,问骚老头:“爷爷,孟庆瀚也被抓了吗?” 骚老头点头:“你们这次事情闹的是有点大了,范伦汀娜说绿方十分震怒,整个基地下了戒严令,追查枪击事件,等待上面处理。你们被隔离审查的事是安全部门做的,没有通过绿方,所以造成了安全部门和情报部门的直接对抗,范伦汀娜和孟庆瀚都受到了牵连。” 我们呆呆地看着骚老头,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后果,我说:“我还真不知道孟庆瀚和范伦汀娜是完全不同的两个部门,这么说起来孟庆瀚的责任重大了。” 骚老头说:“有些话我是不能说的,你现在能明白我以前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我点点头,突然脑子中电光石火地一闪:“爷爷,你是情报部门的?” 骚老头微笑着看着我不吱声。 卧槽,难怪我怎么看这老家伙就不象个好人呢,而且林彩云一直就象个小特务,呃,我一直被蒙在鼓里啊。 骚老头是情报部门的,那他和范伦汀娜之间就可以解释了,恐怕不是我所想象的那么龌龊。 几乎一瞬间我想通了所有的疑点,包括我妈的神秘背景,我爸爸张大勇之前所做的工作,骚老头和我们家的关系。 骚老头说他是我爷爷张子健的警卫员,那么从老一辈子开始,林家和张家就开始相互依存了,一直到现在我和林彩云琪琪的关系。 至于我妈她们海家很可能本来背景就和我爷爷家不一样,也许比我爷爷家背景更深,或者说海家就是一个地下组织,无论是建国前还是建国后都从事极其秘密的工作。 所我所了解的,情报分为很多种,海家跟任何一种情报都不一样,如果看过明朝的锦衣卫所从事的情报工作,你会明白会有什么不同了。 范伦汀娜是直属于上面的,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如此嚣张,不把那个安全部门的领导放在眼里了,我现在也明白为什么那些特卫队队员对我们敬礼是什么意思了,我也能明白为什么从开始林彩云就是那么嚣张狂妄,也明白琪琪为何有胆量敢打何晓波和锥子脸文斯豪这样的人了。 与背景深厚的特种情报部门相比,他们就是一坨屎,甚至连屎都算不上。 哈哈,我现在也明白为什么何晓波说有大人物要来让文斯豪别惹事,卧槽,弄了半天,他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还跟傻瓜一样。 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我突然大笑起来,林彩云和琪琪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看着我,李韵曾经跟我说过:“你还可以闹的再大一点。”难怪了,我就是把何晓波打死,估计何晓波他爸爸何志国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吧。 情报部门规则的第一句话就是:“不问不说。”尼玛,隐瞒得我好苦啊。 原来林彩云和琪琪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们自己的身份了,艾玛,真是两个小特务啊,我现在也明白她们为什么见到我妈那么胆怯了,因为我妈是个老牌特务。 越想我越觉得真特么的可笑,我家背景那么显赫,我却和妹妹从小捡垃圾度日,为了生计每日翻腾着垃圾桶,找些可以换钱的东西,这真是一种绝妙的讽刺,我懵懵懂懂一直到现在才算明白过来,我妈怎么那么强悍,她的气场又为什么会那么强大。 笑着笑着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骚老头过来搂着我,在我身上轻轻拍着:“小子,想通了吧,觉得难受你就哭吧,人生就是那么不如意,等到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会有一个很合理的解释的。” 回到房间我给小姨打了个电话,小姨比我想象的还要淡定,“你们闹腾够了吧,明天回来上课吧。”海家的人果然不一样,虽然她跟我妈不一样,但还是有那种气度不凡的胸怀。 我又问起孟庆瀚的事要不要紧,她说没关系,让我别到处瞎打听,本来我还想安慰她的,没想到她把我说了一顿。 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孟庆瀚几天后出来也没跟我们说,范伦汀娜当然不会跟我们说的,骚老头也不说,一再叮嘱我们谨记“不说不问”,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我们虽然不知道枪击案的确切消息,但从他们隐约其辞的交谈和一些蛛丝马迹当中,我们还是发现了问题,我和林彩云琪琪的分析了下。 七九式口径的手枪并非安全部门拥有的武器,而是警方才会配发的,安全部门当然不会背上这个黑锅,开始在全市进行武器清查,虽然有点越权的意思,但绿方上面派来的大佬在这儿盯着呢,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在安全部门的监督下,警方进行了排查,至于排查出了什么结果,我们都不知道。 只知道t市气氛确实很紧张,李韵跟我说过,她哥哥李剑几乎半个月都是连轴转,配合安全部门的工作,为我们的猜测做了有力的佐证。 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事情还得从张大勇说起,张大勇是干什么的,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他掌握的绝密文件不是一般性质的绝密文件,而是一个埋藏了很多年的地下组织,这个组织渗透到了各个方面。 m区前几年发生过几起重大案件,导致情报泄露,整个系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张大勇被那个组织追击逃亡下落不明,连同那份神秘文件一同消失。 我和林彩云琪琪的身份虽然是学生,但已经进入情报系统训练,也就是说我们是情报系统的人,直属于上面的特种机构,如果t市有什么异常举动,一把手就可以马上知道。 想起来骚老头曾经跟我说的:“你高中毕业就可以接着你爸爸的工作了。” 一切一切的起源就是张大勇,那个失踪了很多年的家伙,而这个失踪的家伙就是我爸爸。 而现在有人居然要暗杀张大勇的儿子,不能不让人联系到那份神秘的文件,所以绿方马上派人空降到t市亲自追查这件事。 就象有人跟我说过,我并非是漩涡的中心,但我绝对是一个双方双抗的导火索,我的死与不死都成了双方博弈的筹码。我不知道孟庆瀚到底是属于哪方面的人,他一直在保护着我,连李剑都说我是警方重点关照对象。 看来我比熊猫还要珍贵,骚老头这么关照我,甚至把林彩云和琪琪都送到我这个坏蛋无赖加小流氓的身边,也恐怕不仅仅是私人关系吧。 更为可疑的是k爷对我的态度,难道他很久以前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的时候,他就已经布下了局了,他是哪方面的人? 第二百二四章 表彰我们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想到k爷,我就会想到卓亚,卓亚又到底是谁?我身边的人大概除了赵依依象白开水一样清白,其他的人都隐藏在雾气一样的幕后。 连陶小玲这样刚刚加入“坏蛋圈”的姑娘都有着肖汉之这样的后台,想想都觉得可怕,我身边的姑娘都特么是特务,她们怀着不同的目的在我的周围,万一哪天她们接上组织的要求,可以蒸发了,那么宋海平就象水蒸汽一样就自动消失了,就象再也没有这样的人出现过一样。 好吧,我不能再想象下去了,再想下去,我就会觉得整个社会都是一个大阴谋,一个很大的圈套,一个若干年前就已经布下的局。 星期一的下午放学后,小姨交给我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让我去星星幼儿园接豆豆,我跟林彩云说了后,她说跟我一道去,毕竟马上还要去基地训练,我们三人就象一个整体,扔下我一个人去基地,她们怕我又会出事,我让赵依依、卓亚和陶小玲帮我去接妹妹,妹妹虽然已经上初一了,但十八中都点远,我不太放心,自从我们放学去基地后,基本上这个光荣的使命就交给赵依依和卓亚了。 我和林彩云琪琪个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开往星星幼儿园,已经有家长来接孩子了,豆豆扒在窗台上看见我们三个,叫着:“老师,哥哥来接我了。” 那个女老师带着豆豆出来,我就觉得这老师长的脸熟,她看到我显然也愣了下:“宋海平?” 我一下子想了起来:“你是朱远婷?” 朱远婷笑起来:“你是孟小豆的哥哥?” 我点头:“是啊,我小姨没时间来接她,让我来接她。” 朱远婷看了看我身后的林彩云和琪琪:“你同学?”坑肝纵才。 我点头:“同学。”豆豆跑过来牵着我的手,跟朱远婷说再见。 朱远婷看了看我:“你家拆迁的房子已经盖了,你没办回迁手续吗?你现在搬哪去了?” 我说:“搬到园丁小区了,离我们学校近,我记得你不是还在读书的吗?” 朱远婷笑了:“呵呵,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老长不大啊?” 我牵着豆豆的手要招手再见:“下次再聊。” 朱远婷问我:“你还打算回去住吗?” 我说:“到时候再说吧。” 豆豆跟着我蹦蹦跳跳的象只小麻雀,一会儿蹿到林彩云跟前,一会儿蹿到琪琪身后,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的亲热。 琪琪就跑到前面的关东煮摊子上给我们一人买了一份:“哎呀,看到关东煮就想起好长时间没吃这东西了。” 豆豆就给我提要求:“我要去你们家去,我要和姐姐睡一起。” 这小家伙机灵的很,我没法硬要把她送回家,我不知道小姨和孟庆瀚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就给小姨打个电话,说豆豆跟我们回家了,小姨大概真有事,就答应了。 这一路上把豆豆可高兴坏了,无论是我们住在园丁小区,还是住在滨江大宅,小姨都严格控制豆豆到我们家来玩,所以豆豆到我们家跟过年似的那么开心。 而且自从到了滨江大宅后,我们家大了很多,人也多,吃的多,玩的也多,我们每个人都会给小豆豆买很多的书让她坐在吊椅上看,她还喜欢和我们家毛线逗着玩。 孩子也许就是这样的,正因为我和妹妹有过那么苦难的童年,所以豆豆的小要求,我从来都会满足她,这家伙知道我对她好,所以跟我耍赖我也没办法,而且她耍赖的样子跟妹妹小时候特象,我心也就软下来了。 回家的时候,豆豆看到妹妹在家做作业,马上就跑过去溜须大拍马屁,也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词,一会儿说妹妹长成靓妹了,一会儿说妹妹的衣服好看,太酷了,把我们乐的肚子疼。呵呵,这个小马屁精啊,真是没办法。 去基地的路上,林彩云问我朱远婷是不是跟我是邻居? 我点头说:“是啊,发小,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她比我大,小时候别人欺负我,她就帮我,还拿东西给我吃,逼着我叫她姐姐呢。” 琪琪看了林彩云一眼,笑着说:“青梅竹马啊,哈哈,彩云,你又有醋吃了。” 林彩云果然小鼻子哼哼,跟牙疼似的,不过她并没有马上爆发,而是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把你家房子卖掉!” 我没转过弯来:“我家什么房子啊?” 琪琪几乎笑喷了:“你呆啊,你回迁的房子,彩云让你卖掉。” 我说:“早着呢,没几年造不起来的,再过几年还不知道能不能住到那房子。” 我突然想起骚老头那三间破房子,那可是黄金地段啊,“那也行啊,让你爷爷把市中心那三间房子给我。” 林彩云说:“那三间房子本来就是你们家的。” 我傻了:“呃,本来就是我们家的?” 琪琪完全的不明就里:“什么三间破房子啊?看不出来你家还是土财主啊。” 林彩云使劲一蹬车子跃过我俩,远远把我们俩甩在后面了,看来她是不想提这个话题。 到了基地,我们就觉得有些异样,平时非常安静的基地里停着墨绿色的卡车,一队队穿着军装的军人进进出出,不停地搬东西,在最后那排钢构房前树了一道铁丝网,把后面几栋房子和钢构房给包围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三个人把车停进车棚里,向七号楼小红楼走去,有个军人走过来把我们拦住:“你们不能进去!”我看他样子有些面熟:“是你啊?”他也认出我来我笑笑,立下稍息,然后伸出手来:“证件。” 我们三人拿出七号卡片给他看了,他很仔细地检查了然后还给我们:“请进!”敬个礼转身走了。 我们进了七号楼,不同往常的是范伦汀娜的门前站着个青年人,这人我见过,他对戴着耳机说了声:“范总教,他们来了。”然后推开门,闪身让我们进去。 范伦汀娜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好象在记什么东西,看也没看我们一眼,就说:“坐吧,有事需要通知你们一下,训练有所调整。” “啊!”我们相互看了一眼,难道真把她的等级降低了?那岂不是完蛋了,如果降低了范伦汀娜准入等级,那就是说我们的很多的项目就无法完成了,有些训练项目是不开放了。 她抬头看了看我们吃惊的样子,也没说什么,在纸上匆匆忙忙地写完了东西,说了声:“把东西送给一号。” 那个青年人就进来拿着范伦汀娜写好的东西出去了。 范伦汀娜站起身来,我们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着一身轻便的休闲装,上身是黑色的高脖绒线衫,下身穿着件笔挺的白色铅笔裤,脚下是一双皮半高跟翻毛的暖靴,把她的身材衬的十分的苗条。 范伦汀娜很少这样打扮过,从我们见面后,她好象就以灰色卫衣为主,即便那天参加琪琪的生日派对,穿着也很随便。 以前我从来没有过分注意过她的长相,那时大概也没想这么多,她的头发现在长了些,干干净净地梳了个小辫子扎在脑后,看起来干脆利落。 也许是天天跟这么多的美女呆在一起吧,有了审美疲劳,看范伦汀娜也没觉得她有多好看,今天这个想法总算受到了冲击,范伦汀娜确实是个美女,是那种很干脆很纯净的美女。 范伦汀娜抱着肩膀靠在桌子上,见我们目瞪口呆的样子,看了下自己身上:“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愣头愣脑地说了句:“总教是个大美女呀。”话刚说完就被林彩云给掐了下。 范伦汀娜笑起来:“你们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安全和我们正式分开,我们就要从一号剥离出来了,刚才跟你们说的调整,你们可是我的第一批正式的队员,训练任务尤其繁重,相信你们也能够承认这个压力。” 我们看到的情况是,安全的场地是在缩小,看来范伦汀娜的这一方在这场争斗中已经获胜。范伦汀娜说:“基地的等级也提高了,我全面负责训练任务,我已经获得最高等级的准入,你,”她一指我,“你的等级是三级准入。”又指了指林彩云和琪琪:“你俩是四级,为进军特级做好准备吧,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了。” 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了,什么意思?难道说这次审查查出了什么重要的情报?我张张嘴想问问范伦汀娜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指了指墙上的牌子,我扭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不说不问! 这是我们的最高准则。 范伦汀娜又说:“这次虽然是突发事件,但你们的表现非常好,上面表彰了你们,你们要永远都要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我不知道上面是怎么表彰我们的,我寻思着上面是打算给我们发点小钱花花啊,还是给我们每人配台车啊?不能说也不能打听,真操蛋。 第二百二五章 和黑涩会老大叫板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在地下基地训练的时候,我们的训练速度加快了,范伦汀娜开始教我们拆装各式各样的枪,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完全拆装任务,在她的手上,我端起来的时候,她手在手前一伸,我脚下就散落了一堆零件。 当然前面的训练是必须要温习的,相对新任务而言,温习任务要快很多,就象我们四人对练对抗任务,其实我和范萝卜对打就五分钟之内的事,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打倒对手。 在和范伦汀娜的对练中,十次我有三次的获胜机会,但她不允许我使用危险动作,如果可以我获胜机会更大。 但更多的机会是她让我和琪琪或者林彩云对打,因为越是亲密的人越容易出问题,如果你下不了狠心,可能先死的就是你。 我确实有这样的心理障碍,我下不了手,总认为打女人是不对的,特别是对朝夕相处的这姐妹俩,虽然林彩云原来经常揍我,但我很少还过手。 现在是必须完成的任务,我必须揍她,如果不是范伦汀娜盯着,我也不会打狠手,林彩云也肯定会给我气哭了,力量方面我确实是强项,她俩都不如我。 范伦汀娜就说:“力量并不是最重要的,要发挥太极四两拨千斤的巧力打倒对手!” 我对于比我弱的人不会使用太极手,直接硬打,只要发现难对付的人,肯定会使用太极手法,就象我和特卫队的特种兵打斗的时候,硬打累人不说,而且丝毫不占优势,这时候用太极手直接打穴位,会更直接干脆利落。 她俩对打穴更是摸的准,和我对打时却没有任何的优势,她们一出手,我就知道她要打我的穴位,而蛮力则取了巧。 所以和她俩对打时,除非她俩一起上,我才会觉得吃力,否则一个个对打,我肯定是胜出。坑肝记才。 投掷项目任务不是一般的繁重,我们必须在规定时间内投掷几百次,命中率在达到九环百分之八十才能过关,进入下一项,刚开始训练的时候,每天我的胳膊都是肿的。 好在我也学会了按摩和推宫过穴的手法,不用她俩帮我按摩,自己就可以解决问题。 刀棒的训练根本就是不教的,直接拿起来就干,我们训练了这么久,练刀棒还能比较顺利。 训练完毕后,范伦汀娜要求我们回去准备一根窄木条,晚上就睡在上面,训练警觉性和反应速度,这是个很坑爸爸爹的项目,我们经常从木条上掉下来,摔的鼻青脸肿,骚老头就教我双腿交叉,脚后跟扣住木条,抱着肩膀运用背部肌肉夹住木条。 摔了很多次后,我终于可以平衡地躺上去睡一会了,有时会做梦照样摔下来,骚老头说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是老老实实的,也没办法不老实,每天的训练任务太繁重了,而且学习任务一样不能放松,根本也没机会去惹事。 但我不惹事,并不代表别人不惹事,高一年级新上来的有几个刺头,据说是四中的学生,有七八个人是个小帮派,我不知道,还是叶子跟我说的,他们新上来的不太听指挥,不愿意跟叶子他们联合,比较嚣张,因为人多,所以都是欺负别人。 在校内倒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经常欺负七中的学生,干过的事也比较让人不耻,因为我妹妹就是七中的,范小阳挨过他们的敲诈。 范小阳是个眼镜小男生,见到这些人当然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妹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只是自从我们家搬到滨江大宅后,他俩不同路了,妹妹是后来听范小阳说的。 妹妹跟我说我们附中有人欺负范小阳,要我给她出气,我就笑了,说真话,现在我对这些小屁孩子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让叶子警告高一的那几个混蛋,说范小阳是我弟,回家后妹妹跟我说附中那几个家伙挺讨厌的,经常在七中门口晃,我说:“我已经让他们不要欺负范小阳了,你还要怎么样了?” 妹妹说:“你教我打架,我来教训他们。” 把我给气乐了,不过妹妹的说话得到了林彩云和琪琪的支持,这两个坏蛋竟然手把手教妹妹打架。 搞笑的是过了几天,高一那帮家伙开始向叶子诉苦,说我妹妹把他们的人打了,他们还不敢还手,你妹的,让你们还跑七中去欺负人去。 这帮人不敢在七中附近混了,又在我们学校边惹事,这帮不省心的家伙。 中午我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跑进来喊了一嗓子:“不好了,王南在外面跟人家打起来了。”食堂里好多学生开始蜂拥出去看,我们对这种事已经没有任何兴趣了。 但过了几分钟,张铁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老班,你出去看看去吧,廖战和李大个子也跟人干上了,对方人太多了,杨凡也被人家打了。” 我一听赶紧站起来跟着张铁往外走,廖战是我哥们,杨凡是我们班的,他们要是被人家打了,我没理由干坐在这里。 我跟着张铁来到校外面,只见街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在我们学校门外打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们学校好些同学都站在大门外,我看见有个小青年追着叶子打,火就上来了,紧跑几步上前一个大劈腿就把那家伙干倒了。 几十个小青年正在追着我们学校的学生打,我二话不说上前三下五除二就干翻了七八个,那些人一看都丢下要追的人围了过来。 这阵子我看这些小青年跟看死狗一样,笑笑说:“你们还真敢在我们学校门口闹啊,让尹雄出来说话!” 这些人有认识我的,嘴里狂骂:“破烂王,尼麻痹要找死啊,我们老大也是你喊的?!给我打!”捡起块砖头就扑了过来,我抬起腿来对着的小肚子就是一脚,他倒飞出去把后面冲上来的人也给撞倒了。 其他的人嗷嗷乱叫,一齐冲过来,打这么多年的架,我从来就没觉得有今天这样爽过,卷起两条腿这通踹啊,这帮烂货东倒西歪趴在地上直哼哼。 我们学校的同学还齐声叫好,我踢翻了这么多人,正打算让同学们回学校,冷不防身后一声呼呼的声音响起。 我身子往下一蹲,手便接住了那块砖头,砸砖头的那家伙傻眼了,愣愣地看着我,我只要一砖头就能让他马上血流满面,可看着那家伙的样子,我忽然笑起来:“你既然有胆子偷袭我,为什么没胆子接这一砖头?” 那小子咬咬牙,怪叫一声飞跑着冲上来,我飞起一脚把他踹的在地上翻了几个跟头,转身要走,突然有人叫了一声:“破烂王,你不是要找我吗?” 我听见声音扭过头来,只见尹雄仍然是一头长头发,微低着头,两眼向上翻看着我,他身后站着七八个打手。 看他那样子我就觉得特别想笑,指着他说:“尹雄,别跟我装逼,有本事你过来把我打倒,没本事就等着小爷给你抻抻皮!” 我这话说完,全场子都鸦雀无声,我们学校的学生可开了眼了,恐怕几百年都不会有这种场景吧,尹雄可是黑涩会老大,而我只是个学生,居然敢对黑涩会老大直接叫板,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和牛逼啊。 尹雄也呆了一下,他当然也想不到我敢这样和他说话,这架要是不打,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了,尹雄突然笑起来:“破烂王,几个月没见,果然胆子肥了不少啊,好,我等着你给我拉拉皮。”说着对身后几个人一招手。 那七八个家伙一个个跟要死的鬼一样围拢过来,我还没说话呢,林彩云和琪琪,还有卓亚也跳到了我身后,紧接着叶子、廖战、杨凡、还有那个叫王南的家伙,甚至我还看见朱大军、葛志豪和郑俊他们的影子。 尹雄看了看我们,嘿嘿笑起来:“哎呀,真行啊,看来你打算想让我把你们学校给拆了啊,破烂王,我可跟你说清楚了,既然打了,咱们就打个干净打个利落,今天你要是把我们给打倒了,我饶过你,你要是输了,嘿嘿,你就等着死吧。” 我笑笑:“尹雄,你这么说可不太公平,这样吧,我要是输了,你想把我怎么办都可以,你要打死我,只要一砖头,我绝不还手,你看怎么样?” 尹雄看了看我:“你真想死啊?动手!” 我拦住他:“慢!我话还没说完呢,你要是输了,那就请你滚出那个饭店,滚出我们学校这条街!” 尹雄咬咬牙,脸上露出狰狞的神色:“好,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我说:“你们等着土豆搬家,我要交待一下后事。”转身对林彩云她们说:“你们都退到一边去吧,用不着你们,别伤着你们。” 林彩云倔强劲上来了:“不行,我和琪琪卓亚帮你打。”转身对叶子他们说:“叶子你们退下去!” 我刚要转过身来,身后就有人飞起踹了我一脚。 第二百二六章 让你们老大滚蛋!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几乎想都没想,身子就开始飞旋起来,一腿就踢了出去,那个偷袭我胖子被我一腿踢在胖脑袋上,我使上五成力,那胖子哎哟一声向侧面扑倒在地上象个皮球一样翻滚几圈子,一直滚到叶子的脚边,被叶子和杨凡那些人又踹了几脚,倒在地上直抽抽。 尹雄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了,狼嚎一声:“打死他!” 剩下那七个人袖子抖了抖,竟然拿出了匕首和短刀来,还有人拿着短棒一齐向我们扑了过来。 我特么这么长时间天天就是练打架的,范伦汀娜那样牛叉的教练跟我都要打一会儿,我还能在乎这些杂碎?我飞起两条腿上下乱踢,一打照面就干倒了两个,我使了杀招,但不是林家的太极手,就是普通的杀招,这些人还犯不上我使用上那么高级的手段。 林彩云和琪琪卓亚分散开来,一个人对付一个,几个拳脚就把那五个人打倒了,但她们打和我打不一样,那些爬起身来又打。 我扭头看的时候,尹雄暴叫了一声扑了过来,从第一次见到他起我就认为他很能打,绝对是个好打手,就象严歌一样,阴隼的人就象不叫的狗,咬你一下你肯定受不了。 尹雄扑过来飞起个大劈腿对着我脑袋就劈了下来,如果我不是学过散打,也许他这一脚就能把我给劈死。坑肝司扛。 我没有用上次和范伦汀娜打斗的那个危险的招,而是扭身急速旋转起来,腿也弹射出去,尹雄大劈腿打算把我给劈倒的,没想到我的动作更快,他身子在半空中时,我的腿也弹了出去,一脚就弹在他的肩膀上,尹雄横着飞了出去,越过那些小流氓的脑袋瓜子砸了下去。 立刻就倒了一片,我慢慢向尹雄摔倒的地方走,那群小流氓自动让开条道,我来到尹雄面前,看他在地上捂住肩膀咬紧牙关,疼的脸都绿了。 我说:“尹雄,准备好滚蛋了吗?” 尹雄翻起眼,象一只狼一样呲着雪白的牙:“没--完!”在旁边小流氓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揉搓着肩膀说:“我和你拼了!”说着猛然从一个小流氓的手里夺过铁矛向我扎了过来。 这么近的距离,他又是突然出手,我猛地招起腿来做了个格挡外撩的脚式,那矛从我的胯下就穿了过去,我腿撩起的时候脚尖勾住长矛使劲一带,尹雄就撒手了,赶紧一拳头抡了过来。 旁边那些人赶紧向后退开,尹雄拳脚确实有几下子,他也是拼上了,如果被我打倒了,他以后就没法混了,江北帮从此就是烂肉一块臭不可闻,他丢不起这个人。 我也没成心想要他的命,但这小子手手都是狠招,招招都要人命,我拨开他的拳头,脚下对着他的脚一勾,使了个绊子,他倒挺机灵,腿马上侧开,我的脚尖就滑开了,接着他就一弓膝盖来撞我的小腹,我纵身跳开。 尹雄纵身扑来,我卷起一个弹腿踢在他肚子上,他倒退几步靠在电线杆上,刚要挣扎着再来打,我抬起脚来将他的脸按在电线杆子上,尹雄使劲捶我的腿,却没能挣开。 我脚下一使劲,尹雄的脸都要变形了,我沉着声音问:“我再问一句,你搬不搬?” 尹雄死死憋着不说话,我脚下又使上劲,我只觉得脚底下尹雄的脑袋象个鸡蛋壳一样发出嚓嚓的破裂声,血顺着电线杆流了下来。 “搬……”尹雄终于挤出一个字来。 我收起脚,尹雄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我转身就走,林彩云、琪琪和卓亚还站在那里,脚下那些人倒在地上翻滚呻吟,我对林彩云她们说:“走!” 我只觉得周围围着的几千个学生眼睛里都放射出崇敬的光芒,是那种学生式的狂热崇拜,如果此时我高呼一声:“打死他们。”马上这些家伙就会遭殃。 我们走进校园,那些同学都跟着走进来。 这事当然没完,我对叶子他们说:“放学后去收房子,他们要是不搬就给我打!把他的店给拆了!” 叶子、廖战、杨凡他们还有那个王南跟打了鸡血似的狂喊:“打他们!打他们!” 我忙挥手叫了声:“你们不想记过处分吧,夹着尾巴上课去!”他们立刻收起手,一个个缩起脑袋鬼鬼崇崇地溜进教室。 学校门外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会有人报告林校长的,我还想着还由我在广播上播放一遍对我的处分结果,可整个下午居然没人来找我,倒让我觉得有点忐忑不安了。 放学后,我们学校这帮小子果真去了那个饭店,我赶过去的时候饭店已经人去楼空了,我站在空旷的店堂里,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一年前这个饭店还是黑子的舅舅经营的,后来被尹雄给霸占了,我和胖头鱼打架帮他又赢回来还给黑子舅舅。 哪里想到尹雄又给抢走了,看来黑子的舅舅还真不是能守财的人啊。 我看见柜台上放着个招财猫爪子还在一前一后地摇晃着,用手拨动了一下,林彩云笑着说:“你又打算送给谁啊?” 我戏谑了她句:“那就送给我吧,反正你也没送过我件正经八百的东西。” 我笑了:“行啊,你要是觉得好就收了吧。” 林彩云倒认真了,找我要钥匙,我从叶子的手里拿过钥匙交在她手里说:“下次我来吃饭,你不能收钱的。” 林彩云皱着小鼻子笑道:“那你得办张贵宾卡,直接从卡上划。” 晕,这个财迷的家伙。 回去的路上我们就商量着这个饭店怎么办,琪琪说:“好办啊,小花就是从这出来的,还让她来管好了,她干过大堂经理,干这个肯定有一套。” 我们都说好,但酒店开张需要不少的资金,不是门一开就能干的,卓亚说:“拿酒店做股好了。”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马上打电话给李韵,让她帮忙处理这事,李韵听说我把尹雄给打跑了,半晌没回过味来,我又问了她一句,她才说:“你真能惹祸啊,你要去训练吧,我等你回来再去你家。” 从基地回来的时候李韵他们已经到了,鲁林、丘胖子还有周敏和肖飞,卓亚已经把事情都跟他们说了,这阵子正说到尹雄会不会报复的事,我笑了:“尹雄迟早会死的,你们放心,他不会死在我的手上,我不会给自己惹麻烦。” 李韵说:“我听说尹雄已经拉何晓波参股全市的很多ktv和娱乐场所,你不怕何晓波找你麻烦?” 我笑笑:“我们跟何晓波已经打过了,你不是不知道,何晓波会不会找我麻烦不用你们操心,只管把酒店做好就行了。” 他们前面大概也提到让小花管理酒店的事了,现在就是资金的问题,我提出个想法:“这个饭店离我们学校太近了,我想做成食堂打饭那样的快餐店,我们学校可是几千号人呢,如果不比学校贵又实惠,肯定吃的人会很多,资金流动的也快。” 李韵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离学校近就做学生的生意,应该不会差的,而且资金投入又不是很大。” 最后一致同意做成食堂,早晨卖早点,中午和晚上卖快餐。 我跟他们说:“林彩云找我要饭店,我给她了,她拿双份吧,我那份不要了。” 把林彩云气的直咬牙:“不行,你得掏钱入股。” 我说:“你真耍赖,我都不分红了,你还要我掏钱给你啊。” 大家都笑起来。 李韵说:“晚上说好,明天就能采购火车座和椅子,两天内就能启动。”对小花说:“小花,你可受苦了。” 小花说:“你管可以,你们也别撒手不管,经常到店里看看,能顺便带人来吃饭更好。” 丘胖子和肖飞大笑:“小花,你真会做买卖。” 我又问丘胖子的新房如何了,他一脸得意地说:“这两天给通风呢,我跟着陈青云去她家看了,两个孩子挺不错的,我们等鲁林办完事接着办事,再把孩子给接过来。” 我们都望着鲁林,鲁林说:“倒计时了,后天办事。” 我说:“操,你真会选日子,让我们给礼钱还没时间去吃饭,你赚钱赚翻了,真是个抠门的家伙。” 周敏一扳手指头:“是哦,怎么弄在星期三办事啊,不公平啊。” 鲁林面色尴尬地说:“不行再推迟几天,我跟婚庆公司再商量下,不行就星期天举行。” 我说:“这还差不多,我给钱了,却还要在食堂吃饭,心里不平衡啊,要是骂你,你睡觉也不踏实吧。” 众人都哈哈大笑,鲁林辩解说:“不怨你,我忙昏头了,真就没想到这一层。” 周敏不忘记提醒我:“宋海平,你要小心点啊,最近有点乱,我们系统在排查武器,可能有人的武器丢了,听说上次发生了枪击案,惊动了绿方,上面都派人下来了。” 我笑,心说你现在才知道啊,他们要杀的人是我啊。 第二百二七章 鲁林的怪癖好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肖飞给自己续上茶水,端着茶水走到一株常绿的橡皮树前,用手摸了摸那肥厚的树叶说:“鲁哥,你也喜欢摆弄这些花花草草的,你种的那大丽花能不能送我一棵。” 据说鲁林种花草非常讲究,跟他认识这么长时间,还从来没到他家去过,就问他:“鲁哥,你喜欢养花啊?啥时间有空到你家看看。” 丘胖子说:“他花在那些花草上的时候比用在娜卡身上的时间长多了,一回家就摆弄那些东西。” 鲁林说:“行啊,你可以去看看,但只能看不能摸。” 李韵笑:“那你摸娜卡好了。”坑每名巴。 鲁林很认真的样子:“娜卡可以摸,就是我的花不能摸。花跟人一样,也有脾气,你乱摸它,它不高兴了,就会发黄,还会放出有害气体,如果它心情舒畅,就会生长的非常好。” 他站起身来走到一件缠绕的藤萝面前说:“这是绿萝,我发现k爷蛮适合种植木本藤萝类常绿植物。有些人种花,花会长的很好看,这是人与植物能相互适应的结果,如果我猜测的不错,k爷或许是木命格或者水土命格。” “你还能看出这些?”我奇怪,这些怪说法可是第一次听说,就笑着问鲁林:“鲁哥,你看我适合不适合养花?” 鲁林看了我一眼说:“唉,你适合欣赏,不能亲自动手。” “为什么啊?我兴趣上来了,可也喜欢拿着小铲子这里挖挖那里挖挖的。” 鲁林笑:“养花跟对人是一样的,你仅凭兴趣,它是不会对你有好感的。” 我郁闷了:“我还准备弄个大点的花园,天天在里面摆弄,累了就看看书听听音乐。” 肖飞笑起来:“你好象不太适合养老吧。” 鲁林说:“你是火命或者金命,命中注定多动,不安分守己,哪里能养花啊,养什么死什么。” 我点头,“可能是吧,我小时候养了盆菊花,都快死了,扔在外面居然又活过来了。” 李韵站起身来:“你们聊花吧,我先走了。” 鲁林也说要走,走到大门前对我说:“你家这些人,适合养花的大概就是那个叫赵依依的,还有个小姑娘叫陶小玲吧?” 我点头:“嗯,对,是她。” 鲁林说:“我送你盆大丽花幼苗吧,有时间你到我家来拿,让琪琪来养,对她有好处。” 呃,我开个玩笑:“鲁哥,你不会说那是摇钱树吧,琪琪爱摇钱树。” 鲁林摇头表示不可理喻,走了。 鲁林说了这么多关于花的东西,我是狗屁不通啊,回到小花园看看那些碧绿的植物,心里想:k爷怎么会有心情摆弄这些花啊草的啊?真是奇怪。 鲁林那么个粗陋的家伙居然还是个养花高手,真让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走到架子面前,那个三星堆的青铜面具挂在架子上,两眼空洞神秘地看着前方,用手摸了下,冰凉硬硬的金属质感传到手指头上,让我突然有一种时空转换的错觉。 我上楼经过骚老头的房间时,看他的房门虚掩着,哎?他不是出去调查去了吗?难道回来了?我推开房门,骚老头正盘坐在床上跟老僧入定一样,最近老头好象在研究什么参禅,据说佛道一家,道比佛更精深,但是太难懂,一般人理解不了,而佛理相对简单,老头大概是想从佛的方向去理解道。 我刚想走开,骚老头说:“进来,关门!” 我推门进去,关上门。 骚老头还是闭着眼睛打瞌睡似的,我对别人装逼最反感,我装没关系,别人装我看了就受了,就说:“你继续装逼,我走了。” 骚老头忍俊不禁,噗哧笑起来:“小子,我是你爷爷,你能不能尊重下我?” 我说:“好吧,爷爷,我尊重您,拜托您别装逼好不好?” 骚老头瞪眼:“难怪彩云会喜欢揍你,你就是欠抽的货。”老头挠挠头,我就知道老家伙又犯烟瘾了,拿出香烟给他点着,又拿烟灰缸放在床上。 骚老头吐了一口烟:“跟你在一起的那叫胖子,叫鲁林的。” “鲁林怎么了?” 骚老头掸了烟灰:“鲁林身上带着血气,是不是杀过人啊?” “啊?”我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他杀过人?” “嗯,”骚老头哼了声:“杀过人的人跟一般人不一样吧,比如鲁林这人,他杀心太重,所以肯定有人开解他,让他做些其他事,分散下精力。” 这种事我没法问人家,再说了杀人这种事情人家怎么可能随便向别人乱说呢。老头是是研究参禅入魔了?这老头没真格的,不能信他。 我说:“你来就是问我这事?那我走了啊。” 骚老头拧灭了烟头,跳下床伸个懒腰打着哈欠说:“行,你走吧,到时可别我没提醒你哈。” “啊?到底什么事?你逗我玩吧?” 骚老头说:“鲁林杀人的事啊,你注意下就行了,要不动声色地观察别人,别动不动就想问人家什么,有时候问了人家也不会说了,反而会让人家反感。” 我一听老头根本就没打算说实话扭头就走,到了自己房间内我才想起作业没做,你妹的,又要熬夜啊。 我正在疯狂地做作业,有人敲门,心里有点不耐烦:“谁啊?进来!” 门一开,陶小玲进来了,抱着作业本问我:“老班,有空吗?” 我看她那样子,大约是找我问作业的事,就说:“林彩云她们呢?” 陶小玲怯怯地说:“她们都睡了。” 我只好招手:“坐吧,什么问题?” 陶小玲过来坐下摊开作业问我:“夏老师让我们复习哪几页啊?” 我拿过书本来,在上面勾了几页还给她。 陶小玲没走,而是坐在椅子上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脸色红红的,我就纳闷了,这小丫头想干什么?难道要向我表白吗? 我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她们欺负你了?” 陶小玲有点扭捏地低头说:“那次给你写信的事,没想到给你找了那么多的麻烦,赵依依跟我说了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哦,就为这事啊,其实那信我根本就没来得及看就被林彩云拿走了,我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东西,林彩云发了很大的脾气,多少天都没理我。” 陶小玲象卸了重担一样腰挺了起来,小胸脯昂起来,对我笑笑:“那我走了啊。” 看着陶小玲关上了房门,我纳闷:她在信里到底说了些什么了? 原来我还以为这小妮子今晚会跟我发生点什么,其实什么都没发生,完全是我自作多情。 第二天小花早早就出去了,估计酒店的事她得累上一阵子了,我们去上学的时候看见酒店门前停了两辆车,好象是在清扫垃圾重新收拾。 直到我们放学经过那里还看见有货车拖着火车座什么搬进去,门前立了个牌子,上面写着大食堂即将开业,做最实惠的家庭饭菜之类,还有招聘员工什么的。 林彩云说:“小花做事果然风风火火的。” 赵依依附和着:“谁要是讨了小花做老婆,是谁的福气哦。” 我瞪她一眼,小妮子不想好了,竟然敢当着林彩云的面刺激她,赵依依看林彩云没反应偷偷对我挤挤眼。 这两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校长和教导主任都没在学校里,连姚老师也没看到,英语课时是我让卓亚给大家上了节别致新颖的外国课。 下午姚老师回来后最后一节英语和班会竟然给我们直接放假了,我们就想去酒店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许能帮上着小忙。 进了酒店,只见小花围着围裙头上扎着毛巾正指挥七八个男女干活呢,看她那吆三喝四的样子,还真象那么回事。 小花看见我们进来问我怎么这么早就放学了。 我说:“今天放的早,就想过来看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小花说:“不用,你们会越帮越忙,我们干的好好的呢,你们靠边站,别弄脏了衣服。”招呼抬桌子的工人先靠边放着,又让打电锤的师傅按照地上画好的线打洞上罗丝。 看小花忙的不可开交,我们站在一边一会让这个一会又让那个,实在是碍事,就跟小花打了个招呼往外走。 琪琪说:“去吃成都血肠粉?” 林彩云马上响应,那是她的最爱,陶小玲跟我们住在一起,这边还真就很少来了,卓亚也就吃过一两次而已,第一次就是开着宝马满大街追我们的时候吃的。 我们进去之前我就声明了:“aa制哈,我现在是穷光蛋。” 琪琪看了我一眼:“抠门的家伙!” 赵依依就说:“我请你们好了,宋海平又不是饭票,你们拿他当什么了。” 嗬,这话说的真好,我恨不得把她拉过来亲两口。 这阵子人不多,我们进去的时候年轻的老板娘正在玩手机,看见我们一大帮子进来,眉开眼笑地打招呼:“小帅哥小美女,郎个么长时间不来吃粉了蛮?” 大概我那次为着林彩云死活要让我付账,我死活不干的事给人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了吧。就说:“最近学习任务重呢,天天累的跟狗一样。” 她们马上指着我齐声说:“他累的跟狗似的,不是我们。” 老板娘笑死了,问我们要什么的,有血肠的,牛肉的,鸡肉的,白菜青菜都有。卓亚说还是血肠粉加牛肉好了。 我又单独要加点青菜和芫荽菜,上来的时候赵依依要芜荽菜,我全弄给她,自己跑去找老板娘又要了点。 吃着香香的芫荽菜,我突然就想到昨晚鲁林说让赵依依和陶小玲管小花园的事,就说:“昨晚鲁林说了,我们的小花园再没人管,那些花啊草的就全死光了,依依和小玲在家的时间比较长,现在就封你们俩做花仙子,专门摆弄那些花草。” 卓亚说:“还真是,这么长时间也没人浇水了,爸爸在的时候天天呆在小花园里。” 琪琪说:“我也想养盆花。” 林彩云说:“能把自己养活就不错了,我完全没兴趣,不要封我做花仙子,我要做太后。” 尼玛,有封太后的吗?我倒想起鲁林跟我说的事了,对琪琪说:“我给你弄盆大丽花,你好好养着,鲁林说对你有好处。” 拿出手机给鲁林打电话,鲁林还真在家,让我们到他家去拿。 第二百二八章 化繁为简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鲁林的家离古玩街并不远,难怪丘胖子不肯搬家,转过一条街就到上班的地方了。 鲁林的家是六楼顶层,三居室的房屋,娜卡看见我笑着跟我打招呼:“宗!”真是没办法,这生看来是改不了的。招呼我们坐下,给我们泡茶,房子已经重新装潢了,十分的漂亮,客厅挂着鲁林和娜卡的婚纱照。 鲁林拿烟给我抽,我推说不用了,闲坐了一会儿,我说带我们看你的花房吧,我们也好学学,跟着鲁林上了楼梯上面还有个跃层,跃层也有六十平吧,跃层外面是个平台,平台上搭建了个玻璃钢的暖棚,里面放满了各种常绿花草。 碧绿可爱的各种植物错落有致有摆放着,感觉就象到了植物园一样,我们惊喜地在里面转来转去,里面的空地上还摆放着一张藤椅和个小茶几,看来是鲁林休息的地方。 地方没我们家的小花园大,但里面的设施绝对比我们家先进,有各种进口的通风和冷暖设备,甚至连天花玻璃上的幕帘都是电动的。 鲁林说:“这个小花房可花老了钱了,我种这些不是为了卖,也不是给别人看,而是自己看的。” 我笑着说:“鲁哥,你现在是千万大富翁,这点小钱算什么。” 鲁林说:“钱算什么,有些东西是拿钱买不来的,这样的环境恐怕再难找到第二个了,所以我看到你家的小花园就爱上了,以后要卖我要了,你可别乱答应别人啊。” 我心说:你那鬼主意还是少打吧,不卖了,急死你。 鲁林带着我们来到几棵有点象向日葵一样高大的植物面前:“这就是大丽花,现在还不是花期,开花的时候非常漂亮,花径最大的可以达到二十多公分。” 看着那宽大肥厚的叶子和上面的硕大苞蕾,看来鲁林说的话没错,这种花就是大而且艳丽,不知道对琪琪会有什么样的好处。 他从下面端出一个小花盆,里面有一株小苗,小的可怜,长的跟鸡毛菜似的,我问他:“这么大,大哥,这得长到哪一天啊?你就不能给个大的?” 鲁林说:“养花这种事必须从小养起,慢慢培养感情,就象谈恋爱一样,时间长了才会有感情,花才会长的好。” 呃,貌似也有点道理。坑每阵弟。 鲁林找了个方便袋给装起来,我拎给琪琪:“好好回家养吧。” 看着那些茁壮成长的各种花儿,我有种怪异的想法,那花盆里埋的不会是死人的尸体吧,据说人的尸体最是肥沃,养花后花开的也艳也大。 鲁林带着美女们讲解参观,我蹲下身子在花盆边捡起个小袋子,上面写着:骨粉!妈蛋,竟然真是骨头,我发愣的时候,冷不防鲁林拍了我一下:“发什么呆啊?”见我手里拿着那袋子,笑着说:“高杆植物需要补些钙质,不然支撑不起来的。” 娜卡要留我们吃饭,我说我们还要去训练,告辞出来让赵依依、卓亚、陶小玲三人去帮我接妹妹去,我们三人去基地训练。 我们快到基地的时候,有一辆黑色汽车一直跟着我们,琪琪跟我说的时候,我扭头看去,见那是孟庆瀚,就用脚支着看着汽车慢慢停在我们身边,孟庆瀚摇下车窗,对我招手:“把车放在外面,你们进来。” 我把车靠在树上,钻进去,林彩云和琪琪也坐进来。 孟庆瀚拍拍方向盘说:“宋海平,你知道那次事件的后果了吧?” 我摇头:“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只是觉得太反常了,安全监督警方自纠也就是听李韵说过,那天我们在校门口造成交通堵塞,打架打了那么长的时间,竟然没有警察前来阻拦,也没有人来干涉,我们学校更是奇怪,校长和主任都不在,连姚老师也不在。 难道整个的t市瘫痪了吗? 不可能吧,什么重大的事情能让整个t市机构呈现瘫痪状态?我无法想象。 所以整条街都被我们学校的学生堵塞住了,这事竟然很奇怪的,没人来追究我的责任,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觉得恐怖。 孟庆瀚说:“原谅我不能透露的太多,总之你现在要特别注意安全了,可能以后有段时间只能你自己照顾自己,我已经不可能一直保护着你。” 我听他的话,好象他要去执行什么任务需要很长时间似的,就问:“孟叔叔,是不是你们领导把你降职了?” 孟庆瀚轻轻笑了:“你不用想的太多,你现在只有往前走,已经没有后路了,时间越来越紧迫,也许等不到你准备好,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我刚想开口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尽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是提醒我还是警告我要小心,还是其他什么意思。 孟庆瀚说:“下车!” 我看了看孟庆瀚,心想他今天是不是受刺激了,但还是拉开车门下了车。 我们三人站在树下,都有点茫然的感觉,琪琪问我:“孟叔叔也有点反常啊。”林彩云看着远去的汽车说:“安全虽然不比情报部门,但也是有严格纪律的,恐怕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但又不能跟你说清楚,只能提醒你了。” 基地的隔离栏已经做好,那些人已经撤走,一切又恢复了平静,这里的一切都属于情报部门的了,可情报部门的训练基地根本就只有范伦汀娜一个,我不明白这么大的地方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个训练者,可一看那上面的训示我们就只能沉默。 无论是训练场地还是食堂,都是分隔开的,我们听不到他们那边的任何动静,他们那边应该也听不到我们这边的声音吧。 我们三人在偌大的食堂餐厅里和范伦汀娜吃饭,空旷的食堂发出空洞的声音。 其实食堂里的饭菜一直很不错的,比我们学校实在是好太多了,但现在我却食之无味。 范伦汀娜却吃的很香,她说:“宋海平,你们要有颗平常心,吃饭就是吃饭,吃饭是种享受,你要学会享受每分钟时光,因为在生命中,每分每钞都是有记忆的,如果把你一生的记忆写在一张白纸上,发现幸福那么少,你是不是觉得很悲哀。” 我没想到范伦汀娜这个外国人竟然会说出这么有哲理和拗口的话,我理解都要想上半天。 我幡然醒悟过来,记得骚老头教了我句非常简单直接的办法:什么都别想和快刀斩乱麻,道理非常简单,可我现在居然又给忘了,妈蛋的,想通了一切,我叉起牛肉放在嘴里,粗糙的肉在牙齿间咀嚼,非常有嚼劲。 林彩云和琪琪比我还要淡定,我有种错觉,我怎么感觉到她俩好象已经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完全与我不同的训练,让我感觉到范伦汀娜与我交流的时候,实际上她们俩都已经消失了,或者说她俩已经象水,已经融入了我的身体里。 食堂中只有范伦汀娜和我,是我们两人在交流,她是师,我是徒,她传,我受。 进入地下基地训练时,最行进行的是三人对练,我对抗林彩云和琪琪,三分钟内必须分出胜负。 她俩站在我前后迅速地转换位置,寻找可以进攻的机会,就在琪琪飞踢我后腿的时候我快速旋转一个偏腿,将琪琪踢翻滚出去,我稍一愣神,林彩云扑上来一记拐肘击打在我的后背上,她使用了点穴技,我整个身体就象电击了一般,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林彩云纵身骑在我的后腰上,双肘夹住我的脖子猛然一勒,我只觉得脖子都快要断了,这货是真狠,她要是杀我,真能下得了手呢。 我忙运气大周天循环了一周,背部感觉轻松了很多,双手抬起来掐住了她的双臂捏住肘髎穴,她都来不及挣脱双肘就无力地松开了,我向后摔倒重压在林彩云的身上,把林彩云压的闷哼了一声。 三分钟结束,这场对抗我险胜她俩,范伦汀娜很严肃地看着我:“你的意志力还不够,你不能把她看成琪琪,你对琪琪的关怀让你露出的漏洞,而且是致命的漏洞。” 我无话可说,琪琪摔倒的瞬间我确实看了下,才给林彩云有可趁之机的,而且林彩云在击中我时我并没有马上反击,实际上击中我的一瞬间,我的双腿和双手是可以做出反击的动作,可以旋转扁劈击倒对手,或者环肘突袭,林彩云根本躲避不了。 范伦汀娜说:“你给对手三次下手机会,我早说过对抗是没有朋友和亲情的,你怎么老是放不下?!我给你三次机会,你只剩下两次机会,如果不能通过,降级处置。” 操,我郁闷了。 接下来我分别是两分钟零一秒和一分钟二十三秒,第二次我用快速的环踢腿打倒林彩云,又用肘击击破了琪琪的防守,将她打倒在地。第三次我采用小劈劈倒琪琪后飞踹倒林彩云。 并不是说我比她俩都要强很多,而是对练时需要配合。林彩云和琪琪也要在三分钟内打倒分别打倒对手,这是必要的对抗训练。 无论是多么繁杂的事情,只要有化繁为简的思想,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第二百二九章 邂逅韩小小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接下来的训练项目开始加快,我一直以为这个庞大的地下训练场里所有的项目我们都会训练一遍,实际上根本不是,有些项目就直接pass过去了,范伦汀娜帮我们选择的都是必须马上就能用的上的。 有些是重中之重,比如拆装武器和射击,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达到要求,否则是没有重复的机会,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害怕范伦汀娜,因为在范伦汀娜面前,没有选择,我们不可能象学校里做题目一样有abcd的选择。 这里只有一个选择:活着! 训练我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活着,范伦汀娜根本就没让我们看过外国的特种兵训练,她对我们的训练与他们的都是完全不同的,也警告过我们不要看人家的,要学好自己的东西。 从基地出来回家,我竟然接到了驼子的电话,他让我去皇朝ktv有事相商,我看了下这小子竟然打了我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妈蛋,这小子在这人时候找我干嘛?难道又要和江北帮的人打? 我让林彩云和琪琪先回家,琪琪有点不放心:“你可是危险人物,要不要我们跟着?” 我说:“不用了吧,我能对付,驼子又不是别人,他不会害我的。” 林彩云拿手在耳朵上比划了下:“有事打电话。”蹬起车子走了。 我骑着车飞奔向皇朝ktv,皇朝离我们所在新华路算远的,我骑车可能已经到了六十码了,寒风在耳边风呼啸而过,一路狂奔到了大同路,看了下时间,不过十多分钟。 我进去时,飞哥看见我,急忙过来招呼:“破烂王,他们正在等你呢。”带着我进了十八号包厢,里面坐满了人,钱明、于建新、林磊、驼子、甚至还有戴良和荆汉东,他们一见我全都站了起来。 钱明笑着鼓掌:“咱们学校的大英雄来了,欢迎欢迎。” 我骂了声:“操,什么大英雄,别胡说。” 林磊说:“你把尹雄都打倒了,不是英雄是什么,来来来,快坐下。” 驼子招呼:“飞哥,搬两箱啤酒来。” 我问他:“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着喊我过来?” 于建新说:“宋海平,全市要进行大清查,ktv可能要关门整顿了,你有什么消息没有?” 林磊也说:“最近是有些反常,我爸爸说全市的警方都在做排查,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啊。” 我们正说着话,飞哥搬着两箱啤酒进来了,门一开我们就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有人似乎在吵架。 我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耳熟,问飞哥:“外面什么人在吵?” 飞哥说:“一帮旅游学校的学生在庆生,结果和荃哥干上了。” 我一听是旅游学校的人,就想站起来去看看,驼子一把拉住我:“让他们去吧,荃哥是管我们这一块的,别去招惹他。” “这个荃哥是干什么的?”我不解地问。 钱明说:“荃哥是尹雄的表哥,心狠手辣,和这块的警方也有关系,我们也是靠他们吃饭的,他们的事少管为好。” 我看看林磊,他尴尬地笑笑:“县官不如现管,现在下面的所比我爸爸还强势。” 飞哥正要关门出去,一声尖锐的女人声音传了进来:“放开我,我不要去!”我一听那声音就坐不住了,驼子死死拉住我,对我直摇头:“别出去。” 我笑起来:“驼子,你原来可不是这号人啊,什么时候变的象个缩头乌龟了。” 驼子的脸通地红了,手也抖动起来,可还是死死拉着我:“破烂王,我可是为了你好,我不是怕荃哥,民不与官斗,你懂吧。”坑每木号。 于建新递给我一只烟:“这不是打架斗狠的时候,荃哥的妹夫是所长,咱们斗不起的。” 林磊也对我摇头:“别趟这个混水了,旅游学校的有几个好鸟,你不是也和他们干过嘛,让他们去干好了。” 我只好重新坐下,戴良开了十几瓶啤酒放在茶几上,拿起一瓶子来说:“干吧。”大家都拿起啤酒来敬我,我一仰脖子全灌了下去,又拿起一瓶又干了,驼子看看我笑了笑:“哥们,你好象有点不对劲啊。” 我确实有点不痛快,这帮人怎么了,那些人在这闹场子,他们居然躲在屋子里装孙子,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别人也就算了,驼子现在居然也是这样,这狗日的是吓破胆子了还是打怕了? 我一口气灌了七瓶啤酒,最后我拿起来又要灌,驼子一把夺下我的瓶子骂:“麻痹,你疯了,不爽你打我,我不还手。”我一拳头就打在他脸上了,林磊他们完全没想到我会真打,全跑过来把我死死按住:“靠,你喝多了啊,自己的哥们也打啊。” 驼子流了一脸的血站起来:“麻痹的,好些日子没和你打了,我特么就是不服气。”揪起我的头发就扇我一个嘴巴子。 钱明推他:“狗日的你疯了,快滚快滚!” 戴良和荆汉东也过去拦他,我给林磊和于建新还按着,驼子这一巴掌打破了我的嘴角,咸咸的血流到嘴里,一股血腥味儿刺激着味蕾,我一甩胳膊挣脱开来,对着驼子就是一用脚:“狗日的,打的就是你,不服来干!” 驼子血性也上来了,嗷地一下把他们三个全甩趴下了,对着我的肚子就是一脚,我也是存心想打架的,也没让开,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我肚子上,我向后倒撞在墙上。 紧接着驼子就扑了过来,抡拳头就打,我头一偏,他一拳头就打在墙上,把墙打了个洞。我抱着驼子使劲一蹬墙就把他扑倒在茶几上,啤酒瓶子滚落了一地,茶几也给压趴下了。 飞哥搬着苞米花花生米进来一看:“操,你们也打上了啊。” 包厢的门一开,外面的嘈杂声尖叫声瞬间就传了进来,我听到高雪松愤怒叫骂的声音,我身子就一凝,脸上被驼子打了一拳,就觉得头脑嗡嗡的钻进了几十只小蜜蜂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也流出来了。 我抡起巴掌就扇在驼子的脸上,然后纵身站了起来往外走。 到了外面,我看到了可笑的一幕,只见高雪松被人揪着脑袋往墙上一个劲地撞,过道里全是人了,不过都是倒在地上的,一看都是旅游学校的学生,有十几个。 六七个壮汉围着高雪松那些人又踢又打,其中有个瘦高个男人揪住了韩小小的头发,韩小小一个劲地叫骂挣扎,可无救于事,那男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两巴掌抽过去,把韩小小抽的一个劲地直抽气。 我听见中间有个麻饼脸的男人说:“柱子,别打了。” 那瘦条汉子就住了手,韩小小还在抽噎着徒劳挣扎。 说真的,我也没有马上过去救人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喜欢装逼的高雪松被人痛扁是个什么样子的。 我正看的起劲,身后驼子一把抱住我往里面拖:“你麻痹,你找死啊。”反腿就把门给勾上了。我正在挣脱开来,他知道我现在打架厉害了,蹲着马步抱着我就往墙上撞,死死给抵在墙上,向钱明他们喊:“麻痹的你们都傻了啊,我弄不住这牲口。” 林磊戴良他们都扑过来所我团团围住,使劲把我往墙上挤,尼玛,我就是神一样的本事也挣不开啊,喘着粗气骂他们:“你们这帮狗日的,放开我!” 他们哪里肯听我的,钱明还一个劲地劝我:“哥们,那位是爷,你可别给我们惹麻烦。” 飞哥进来时,好象有人在骂:“还不滚蛋,再不滚老子卸下你一条腿!”接着又听到拳打脚踢和呻吟声。 飞哥关上门,开妈收拾屋子,哗哗啦啦的碎玻璃摩擦声和钱明拖地的声音,飞哥还问:“有人受伤了吗?”钱明说:“还好,没伤着,麻痹的又害老子破财了。” 我给他们挤的都喘不过气来了,大骂:“你们特么放开我行不行,老子快给你们挤进墙里了。” 钱明开门往外看了看,林磊问:“走了吧?”钱明说:“应该走了,没人了。” 林磊才说:“行了行了,弄了一身臭汗,放开他吧。” 驼子才喘着粗气放开我,我骂他:“狗日的,把老子尿都给挤出来了。” 戴良他们都笑起来,驼子仰着满是血的脸笑道:“你牲口,老子弄不过你。” 我伸展了下胳膊腿,向门外走,一路走到厕所,刚才他们打架的地方给弄的乱七八糟,地上还有一滩血,估计高雪松那狗日的给揍的不轻。 推开厕所门我哗哗啦啦地放尿,憋的小肚子疼的水全放出来,浑身轻松一大截,拉上牛仔拉链到洗水池看了看镜子里脸上全是血,又把驼子祖宗八代给问候了一遍,弄水洗脸。 嘴角破了的地方沾了水生疼,我抽了纸擦干净脸往外走,经过十一号包厢门前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很有节奏感的啪啪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求饶,我一听到那女人的声音,血就涌上了头顶。 抬起脚一脚就把门给跺开了,我看到让人震惊的一幕,只见韩小小全身赤祼着被一个光屁股的男人压在身子下面,那男人一手攥住了韩小小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正在起劲地在韩小小的脸上使劲拍。 第二百三十章 送韩小小回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已经看不到韩小小的脸,她的脸完全掩盖在凌乱的头发中,那男人每拍打一下自己都会粗喘两声,卧槽,尼玛这是个变态佬啊。 我跺开房门后那男人也看见我了,怪叫了一声:“狗日的杂种,滚出去!” 我走上前,一把揪起他的头发,他吼了一声,猛然起身就给我一脚,我一把掀起他的腿摔了出去,他**着身子撞翻了茶几倒在地上,正是那个荃哥。 荃哥摔的不轻,把茶几也给撞裂了,他躺在地上哼哼着骂:“麻痹……你知道我是谁,敢和我斗,你死定了!” 我跨步上前,他顺手抄起那个破烂的茶几扔了过来,我飞起一腿,那茶几立即四散裂开砸在荃哥的身上。 我对他的肚子就是一腿,疼的他蜷缩的象只虾米,大概他从来也没遇到过我这样吃过生米的吧,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操你祖宗,你死定了等着吧。” 我对准他的脸又是一脚,踢的他哎哟一声,估计牙也被我踢掉了吧,嘴里咕噜咕噜直喘粗气,我蹲下身子揪起他的头对着地上撞了两下:“死胖子,你不是很凶嘛。” 荃哥头昏脑胀,嘴里咕噜着说了一句话来:“……我妹夫是所长,你等着吧……” 我笑起来:“你妹夫是哪个所长?叫什么名字?我要是认识就放了你。” 荃哥又咕噜了句:“说出来吓死你,专门管这片的程志峰。” 我拍拍他的脸:“好,我知道了,可惜我不认识。”揪起他的头发又往地上撞了两下。 荃哥咕嘟咕嘟都往外吐血,含混不清地说:“小爷……饶了我。” 我看了看他胯下那个象个小蚯蚓一样的东西笑起来:“变态佬,你特么真恶心!”站起来对着小蚯蚓跺了一脚,他肥肥的身体马上又缩起来。 转过身来,韩小小已经穿上了衣服,坐在那儿发呆,我说:“你还不走等什么呢?”韩小小不吱声,只是怕冷似的抱着双腿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往外就走,她披散着头发机械地跟着我,走到十八号包厢的时候,驼子和钱明看见我牵着个女的,两眼瞪的溜圆。 我对他们说:“你们去抬荃哥的尸体吧,别说认识我!” 钱明骂了句:“操尼玛!”拉着驼子就往后面跑。 我牵着韩小小的手刚到大厅,就看见跟着荃哥的那几个人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呢,叫个柱子那个瘦高个一看我牵着韩小小的手明显愣了下:“这怎么回事?”扔了烟站起来就迎了过来:“你,站住!” 我看也没看他,飞起一脚踢在他下巴上,柱子哎呀一声向后就倒去。坑每在弟。 蹿上来两个人对着一拳头打过来,另一个胖子对我踢了一脚,我右手牵着他的手往后一带,他就跟我擦身而过撞在了走廊墙上,同时我脚下猛踹那胖子的肚子,那胖子身子往后倒退了五六步,撞在吧台上,把吧台后面的女服务生吓的尖叫。 剩下的那几个人愣了一下,一齐围拢过来,我左手牵着韩小小的手不放,还在往前走,纵身借助着韩小小的身子横着扫了一圈子,把那五个人踹翻了三个。 还有两个人没来得及冲上来,不敢再动,犹豫不决地想是不是再来打,我牵着韩小小的手走到了门口,撞在吧台上的胖子顺手就抄起一瓶酒扔了过来。 我听到脑后风响,一抬手接住酒瓶又给扔了回去,只见啪地一声,酒瓶就在那胖子的脑门子上开了花。 到了外面我推出自行车问韩小小:“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韩小小象个木头人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她被吓的不轻,我叹了口气说:“上车吧。” 韩小小还是不动,我把她按在后座上蹬上车往回骑。 寒风凛冽,可我一点也没觉得冷,刚才打斗了一番,浑身的血还是热的,骑到长江中路我又问她一句:“你家住哪儿?” 韩小小还是没吭声,车子骑过一条小坑,颠了几下,韩小小的手伸过来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 说真的,这臭娘们我挺讨厌她的,第一次在体育馆那时那得瑟劲现在哪去了?想起那事我就说:“拜托,别碰我好不好。” 她的手马上就缩回去了,车子又颠了两下,她条件反射似的又伸出了手搂我,我说:“好象我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你搂我干嘛?” 韩小小手又缩了回去,我说:“说吧,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她嘶哑着声音叫了一声:“停车!” 我双脚一撑停了下来,她一下蹦了下来:“我自己回家。” 我看了看她满脸的乱头发遮盖住了脸,就说:“你真自己回去?我可不是吓唬你,你知道最近的哥把女学生带走杀人的事吧。” 韩小小果然害怕了,但她还是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看这样子蹬起车:“算了,算我多事。” 她紧跑几步一把拽住车后座,我只觉得车子一沉,靠,她又坐上了,“新门里小区。” 我慒了:“新门里是哪儿啊?我不认识啊。” “一直走。” 我骑着车子继续往前骑,快到长江北路了她叫停,我撑着车停下,她跳下车扭身就走,我在后面喊了声:“真操蛋,我就是免费送客,你也得说声谢谢吧。” 韩小小没理我,直接进了那个低矮的的只有两层楼的小区。 我骑上车又往滨江大道骑,快到滨江大道时琪琪打了个电话来问我回来了没有,我说一会儿就到。 到了滨江大宅,刷卡进去把车停在车库里上了楼,只见林彩云琪琪她们正在逗豆豆玩呢,我就奇怪了:“怎么又把这小淘气给弄来了?” 豆豆不有点不乐意:“我喜欢你家,不兴来啊?” 我呵呵笑起来,上前抱起她,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两下:“淘气包,我怕你妈妈骂呢。” 豆豆撅嘴说:“我妈送我来的,我就怕你不喜欢我,不让我来。” 我说:“怎么会啊,哥哥最喜欢豆豆了。” 豆豆高兴地抱着我脑袋,在我耳边小声说:“刚才你老不回来,姐姐们都急了,骂你呢。” 我笑着看看她们:“骂什么了?” 琪琪骂:“哎呀,你真是个小汉奸,我掐死你!”双手作势来掐豆豆。 豆豆咯咯笑着紧紧贴在我身上,两条腿在我身上乱踢,我看看大座钟说:“不早了,别闹,早点睡觉吧。” 林彩云过来牵着豆豆:“走,带你睡觉去。” 我问琪琪:“那花你浇水了吗?” 琪琪对我勾勾手,示意我跟着她走,一齐来到小花园,琪琪问我:“你作业做完了吗?”我一般都是在课堂上做作业的,她们还没做完,我就已经做完了,所以天天回来就比较轻松。 我说:“你不会是又想抄吧?” 琪琪翻我个白眼:“什么叫抄啊?这叫学习方法好不好?” 我说:“你怎么不抄林彩云的?” 琪琪说:“我跟她是同桌,也太明显了吧。” 我说:“给你抄可以啊,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说:“给我亲一口。” 琪琪说:“可以啊,抄过以后再亲吧。” 我皱着眉头:“这个也可以赊帐?不行吧。” 琪琪凑近我的脸,突然狂喊起来:“林彩云,快下来……” 我吓的急忙一把捂住她的嘴骂:“你混啊,尽吓我。” 琪琪哈哈大笑,一脸小得意地样子:“给我吧。” 我说:“在楼上呢。” 我上楼把作业拿给她,林彩云伸出脑袋:“你在下面鬼嚎什么呢?” 我忙说:“她刚才被老鼠吓到了。” 你妹的,撒谎居然要我来圆。 第二百三一章 鲁林结婚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星期六我们跟范伦汀娜商量明天的训练能不能改在上午,一个朋友老大不小了,今天才结婚,我们不想错过他的好日子。 要是以前,肯定没门,不知道是她认识鲁林还是在中国呆这么长时间了,对中国的人情事故有所了解,就同意了。 同意是同意了,但她还有个附加条件,必须多训练两个小时,卧槽! 于是我们就象狗一样从早晨一直练到下午四点才放我们出来,出了基地我看看时间,还有两小时呢,就慢慢悠悠地往回骑。 我们要先回家换身衣服,参加人家的婚礼可不能穿着太随便,我们回家后开始准备,一直到五点,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让琪琪去开车,我们都在外面等。 琪琪把大奔开出来,我们大队人马上了车直奔鲁林办婚宴的凯悦酒店,在车上我还在骂:“你妹的,这厮着实抠门,凯悦酒店我都没听说过,怎么不去希亚德办啊。”坑刚住号。 琪琪笑起来:“你以为都象卓亚一样大方吗?” 卓亚也笑:“你们这帮家伙,下次请客绝对请你们去吃大排档,五块钱的蛋炒饭。” 林彩云说:“宋海平请我吃过了,你们说这么抠门的家伙可靠不可靠?” 赵依依打趣她说:“可靠不可靠你还不清楚啊。” 林彩云就说:“你说什么呢。”就去咯吱赵依依,两个人在后面闹的一塌糊涂。 陶小玲第一次坐这种车:“哎呀,这车坐着真舒服。” 小花说:“你知道这车值多少钱啊。” 陶小玲摇头:“真不知道,我是车盲。” 小花伸出手来:“五六百万呢。” 陶小玲一吐舌头:“土豪啊,跟卓亚跟我,我就得死。” 我问小花:“这两天生意还好吧?” 小花点头说:“还不错,你们同学真捧场啊,你一说全来了,我怀疑你们食堂会不会找你麻烦。” 林彩云说:“没事,我跟林校长打个招呼,让他把学校食堂也转给我们做好了。” 卓亚说:“你们先把这个饭店弄好了再说吧。” 自从我把尹雄打跑了之后,在学校里几乎是人人皆知,成了一战成名的英雄人物,叶子帮我宣传,那是我家开的饭店,经济又实惠。 结果一队一队的学生都过去吃,几乎天天人满为患,最后人都挤到外面了,捧着盘子在外面吃,后来同学们都自己带上饭盒来打饭打菜端回去吃。 小花说:“我想弄个会员卡,冲一百送十块,冲五百送五十,这样可以加速资金收拢。” 我一拍手:“这个主意好,绝对好办法,先把吸引人把钱套在里面,生意也能做的长久了。” 琪琪感叹说:“小花就是有经济头脑。”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车流如潮,我们好不容易赶到凯悦大酒店,只见酒店前停了一大溜车子,我们走走停停,终于找了个车位停下来,下了车就听到旁边有两个**青年叫了声:“卧槽,大奔呐,有钱人。” 旁边那货看到我们:“嘿,全是美女。” 我瞪了他们一眼,那**还来劲了:“瞪我干嘛要,我就看,你怎么着吧?” 赵依依忙拉住我:“行了,大喜事,别惹麻烦。” 我们刚要走,那二货咕噜了句:“麻痹,小白脸,专吃软饭。” 把我给气的要吐血,走过去,两眼恶狠狠地盯着他:“滚!”那货看我的眼神有点恐怖,后面那货赶紧一把拉过他就跑。又对看车的老头说:“看着点,划坏了你可赔不起!”塞给他五十块钱,那老头眯着眼睛乐:“放心吧,我专门看您的车。” 回来的时候林彩云就笑我:“小白脸,能吃上软饭也不错哦。” 我横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琪琪她们在旁边都嗤嗤地笑。 赵依依说:“吃饭停车是不收钱的,你傻啊。” 我耸肩:“傻就傻吧,钱多任性,没办法。” 我们鱼贯而入的时候,大厅门前写着大招牌,上面:新郎鲁林,新娘娜卡新婚大喜!我们一看没错了,就这儿。 只见鲁林穿着正装挽着一身白色婚纱的娜卡在门口迎接客人,见到我们来了,娜卡叫了声:“宗!”你妹的,能改个名字成不成? 鲁林笑着说:“让服务生领你们过去,在亲属区。” 我抱拳说:“新婚大喜!” 后面她们也都唱了喜歌一道往前走,有个服务生过来带着我们往亲属区走,我们到了地方一看,李韵、周敏和肖飞都来了,还有那个岳小婉居然也在场,全是我们去尼泊尔的那帮子人啊。 李韵招呼着拉着林彩云坐下,舞台上婚庆公司正在忙着试音。 妹妹坐在我身边说:“这么多人,鲁胖子朋友可真多。” 我们正在说话,丘胖子和陈青云竹也来了,相互打着招呼,以前我还觉得陈妈不年轻了,现在看来还真是人靠衣装佛要金装啊,陈妈坐在丘胖子旁边,有些扭捏,那身浅蓝色的正装把她的身材也给衬出来了,果然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陈妈虽然是个农村人,但皮肤白嫩,虽然有点胖,但年轻时也是个美人胚子,丘胖子可算捡到宝了,丘胖子瘦了不少,现在穿着一身男西装,倒显得象个十足的商人。 人基本上到齐了,司仪宣布婚礼开始,宣布鲁林和娜卡认识的过程,司仪念着:“新郎官鲁林众里寻她千百度,才发现娜卡正在那灯光辉煌处。想那年,我们在异国相逢,只一眼便觉得情深似海,永结同心了,我们相扶相伴,从那白雪皑皑的高山走来,一直走到长江之滨,愿那巍巍的喜马拉亚山为我们作证,愿滔滔的长江之水为我们作歌,我们相爱百年生死不渝!” 卧槽,鲁林居然把强占了人家娜卡的事写的这么美妙,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有多大的魅力,居然还勾搭上个外国姑娘,把我们这一桌子人给笑死了。 接着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客人们都起哄让鲁林和娜卡表演节目,鲁林就和娜卡跳了一段尼泊尔情调的舞蹈,不过配乐却是肚皮舞音乐,把大家乐坏了。 下来就是新郎和新娘一桌子一桌子的敬酒,这小子耍赖,在我们这桌子说:“大家吃好喝好,不够到我家吃娜卡做粘粑,酒嘛,就意思一下。”他一提到粘粑我就想到用木头碗盛的那种粘乎乎的东西,想到宗喀用舌头把那木头碗舔了一圈子的样子,靠,真恶心! 鲁林带着娜卡到了下一桌子敬酒,我听到他喊了声:“方针,你可要多喝,反正晚上又不要出车。” 那个叫方针的人是个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的大叔,长的有点硬朗,让人一看见就会想德国鬼子,接着又有个高个子站起来敬酒,周敏叫了声:“卓扬怎么也来了?” 我问他:“卓扬谁啊?” 周敏指着正在喝酒的人说:“我们一个系统的,他和那个叫方针的人应该是同学。”看着李韵说:“他原来也是特警队的,后来调到重案组去了,你哥应该认识。”站起来端着酒往那边走。 岳小婉也站起来端着去跟方针喝,擦,这个岳小婉真牛,什么人都认识啊。 两个半小时后,婚宴才结束,我们才回到家,虽然饱食一顿,但感觉很累。 无论如何鲁林和娜卡的事总算有了个圆满的结果,下面就看丘胖子和陈青竹的了。接下来可能是李韵、周敏、肖飞中的任何一个。 总之光棍儿还是少之又少的人群,再过若干年也许我和林彩云就会穿着婚礼服站在酒店门口迎接亲友和客人。 早晨起来的时候,小花在客厅里叫了声:“下雪了!”大家纷纷拉开窗帘向外看,果然天空飘起了梨花一样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看下来还不小,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薄雪。 这帮家伙就开始发疯了,又跳又笑。 在我们这个江南城市,下雪的季节已经变的跟彗星穿过太空一样稀有,这也是今冬来的第一场雪吧。 看雪下的着实有点大,我们决定坐公交车去学校,公交车上人也特别多。小花和我们一道过去,半路上跟我说饭店需要有人守夜,我突然就想到了骚老头,跟林彩云一说,把林彩云气的又捶又踹的,直说我过河拆桥,其实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哪里会真的要她爷爷去守夜呢。 小花说她小弟要放假了,他想过来,小花想让他来守夜顺便帮忙,我笑着说:“行啊,你都是经理了,你做主吧,帮忙给钱好了,守夜也要给守夜的钱,就当给他赚个学费。” 小花非常高兴,林彩云说:“这些事你全权做主,用不着事事都跟我们说吧。” 我说:“入股的人这么多,她不是怕人家说闲话嘛。”说的小花有些不好意思了,到了附中门口我们都下车,我跟小花说:“最近有些不太平,你们注意一点,钱什么的马上入柜。” 小花摇手跟我告辞。 尹雄虽然被我打跑了,但江北帮的势力还在江南,他是不可能就这么就罢手的,我觉得有机会了解一下江北帮在市里的动态再好不过了。 第二百三二章 请李剑吃大食堂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以前我一直以为江北帮的实力有多么雄厚,在我们学校门口了打了那一架后,我才发现他们不过如此,或许他们吓唬一般的普通百姓,一般人都会害怕,所以才会有谈虎色变的效果。 打架的事都已经过去快十天了,林校长和教导主任经常不在学校,我只在放学的时候才见他们匆匆忙忙地回来。对此林彩云和琪琪也是一无所知,她俩根本就没时间没回家了,无论是基地训练还是学校的任务都是一天比一天繁重。 也就是我们比较强悍,一般人恐怕早趴下了。 本来我以为打架的事就算了,快到学校门口时我看到李剑的时候才知道我想错了,他装着便装站在门口对我笑,我心里骂:妈蛋,倒霉星又来了。 骂归骂,我还是跟林彩云她们说让她们把我的书包带到班级,自己迎着李剑走过去。我没看见李剑开警车过来,就问他:“你打算走路回警局啊?” 李剑说:“你是学生嘛,照顾你的身份,警车停在那边呢。” 坐上车后,李剑并没有开回警局,而是拿出一只烟来叼在嘴上点上抽起来。 我看他慢条斯里的抽烟,不急不慢的样子,就纳闷了:“李警官,你不打算先收拾我一顿啊?” 李剑笑起来:“你是不是欠抽啊?怎么知道我就要收拾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了?” 我没吱声,难道他找我还有其他的什么事?为了李韵的事? 李剑说:“你闹的挺欢啊,是不是又长脾气了?” 呃,这语气可不善呐,我开始使出一贯的绝招--装傻装呆,只要不开口,神仙也没招啊。 李剑问:“怎么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嘛,你的广播已经人人皆知了,我也听了,真有点那么个味道。不过相比你的拳脚可是逊色多了,如果把你带到我们的警队训练场,你敢不敢和我打?” 我说:“我怎么敢打你,你可是李警官呐。”我不失时机地挤兑他一下,也好让他知道不是个省油灯。 “切,你少来哈,也许你还以为我们警察全部集体跑路了吧,你在学校门口力战群雄,把尹雄也给打跑了,有没有点做英雄的感觉啊?” 我只要听见他的话不对,就开始装呆,他也拿我没办法,总不能在马路边上就抽我吧。 李剑拿出手机伸到我面前,我看了下,嗬,我的每个动作都在里面了,看起来是挺酷的,只不过那个镜头是固定的,我突然就明白了,学校周围全装了摄像机了,这些机器全是连在警方的报警台的,只要报警,那边就能看到现场直播。 “你明白了吧?你在这里的现场直播我们可看的清清楚楚,说说看,这事怎么办吧?” 呃,这家伙要索贿?哈哈,这事好办了,我说:“你可别乱说,我给你一千块钱怎么样,不然我去买两条中华烟给你。”呆会我就打电话给李韵,让这小子把钱全吐出来,想讹我的钱,门都没有。 李剑给我气乐了:“你小子想我犯错误?” 我很无辜地问他:“你问我怎么办,主动权在你手里,我还能怎么办,我下去给你买烟去。”推门就要下车。 李剑叫了声:“你敢!” 我又关上门:“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我只有任你宰割了,还能怎么样?” 李剑说:“算了,中午你请我吃饭,我替你打掩护就混过去了,行吧,这个要求应该是不算过分吧。” 我答应的很干脆利落:“好,说定了。”跟他击掌中午见面。 我刚要推门他又说:“话还没说完呢,急着上课还是泡妞啊?” 我说:“哥,这话要不要我带给李韵姐去?” 李剑一瞪眼:“你敢!”又从前台上拿出烟来点上,说:“越和你打交道,我就越觉得你又坏又滑,唉,小韵哪根神经搭错了。”停了会儿,李剑说:“还记得以前跟你说过的事吧?” 我问:“什么事啊?你说的事可多着呢。” “你是我们警方重点关照的对象。” “啊,我知道,逮我都不用逮捕令,直接就可以带走了。” 李剑夹着香烟的手指头点着我:“你小子可别气我哈,我最近心情不好。” 我没再挤兑他,真怕他抽我,李韵不在跟前,远水解不了近渴,他的身份还是大舅哥,我还不能跟着打。 李剑继续说:“现在情况有了新变化,前段时间我市发生了一起枪击事件,弄的我们都很紧张,你现在风头正劲,小心点吧,别惹事了,我们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监控你,你还这么年轻,别把小命玩丢了。” 说到后来有点意思了,难道他跑来就跟我说这事的?呃,虽然有点肉麻,但还是有点小感动。 我笑笑:“行,没事了吧?我上课去了哈。”拉开车门下车还不忘回头跟他说了句:“中午我请你吃饭,你可别跑了。” 中午李剑跟着我来到大食堂看到一队队的学生就有点傻眼了:“哎,你不会在这里请我吧?” 我点头:“猜对了,加十分。” 李剑恼火地说:“你小子可真抠门啊。” 我说:“我是学生啊,请你吃一顿大餐我就得吃三个月方便面了。” 李剑无奈何地点头:“好吧,吃盒饭就吃盒饭吧。” 我和李剑排队领了三菜一汤,李剑看到别人都是一人两菜问我:“你是不是又省了一个菜了?” 我点头:“为了隆重地请你吃饭,其实我已经加菜了,你看林彩云和琪琪才两个菜呢。” 李剑扭头看林彩云和琪琪,果然是两人两个菜,只好闭嘴不再说了。 我们又等了半天才等到了一个位置,李剑坐下说:“这店生意真好啊,吃饭人真多。”我说:“当然,我们学校有一半人全给我拉来了。” 李剑点头:“你小子挺有威信,老实交待,是不是拿了饭店老板回扣了?” 我说:“说实话,真没有,我不过是看老板人挺好,顺便就帮她拉了点人。” 李剑吃着饭:“饭菜味道真不错,比我们食堂都要好,你说没拿回扣,我还真不信,你凭什么给人家白拉人啊?” 我说:“不信拉倒,我犯不上骗你,骗你一回你又不给工资,对吧。” 李剑呵呵笑起来:“那肯定是有点关系了。” 我们正吃着饭,一身服务员装束的小花挤过来:“你们在这儿吃啊?”李剑眼睛一亮:“你认识服务员?” 我对小花说:“这是我哥李剑,是警局的大队长,下次谁要欺负你,你打电话给他,一会我把手机号给你。” 把李剑给气的够呛:“我犯得上嘛,请我吃顿盒饭,把我的号码还给个服务员?” 我笑了:“哥,这是小花,老板兼职服务员。” 李剑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了:“你小子可……算了,我回去跟小韵说去。” 小花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对她说:“你别管我们,忙你的去吧。”小花去了一会又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盘红烧肉和一盘爆鱼块,嗔怪我:“你看你,请人家吃饭就三菜一汤,你也太抠了吧,这个我请了。” 小花把菜放在桌子上走了,李剑也不吃了,放下筷子瞪着我:“小子,你不是说没拿回扣吗?你恐怕连人都算进回扣里了吧。” 我笑死了,点着红烧肉和鱼块说:“哥,吃吧,这可是招牌菜,你先吃着听我说。” 李剑没动筷子:“你先说吧,你不说清楚了我可咽不下去。” 我说:“这个店的股东是李韵姐的。” “啊?”李剑瞪大了眼睛,“我怎么没听说过她又弄了个快餐店?光听她说在摆弄什么拍卖公司了。”拿出手机来拨打了李韵的电话,慢慢的脸上有了笑容。 放下手机李剑拿起筷子点着我:“你小子真坏,把我蒙的团团转。”夹了块红烧肉放在嘴里点头说:“嗯,味道真不错,下次我也请同事们过来吃饭。” 我说:“现在在做活动呢,充五百送五十,充一千送一百,现在买卡还不迟,再几天卡卖完了就没机会了。”坑刚呆扛。 李剑压低了声音问我:“刚才那老板跟你什么关系?” 我笑:“你真想知道啊?” 李剑直点头,我说:“不告诉你。” 李剑气的直瞪眼没咒念。 从食堂里出来坐进警车里,李剑说:“宋海平,我觉得你太给我惊喜了,你怎么做到的?”我说:“这个店其实是我朋友黑子舅舅的,尹雄把店给占了,后来我帮他给打回来了,再后来黑子死了,店又给抢走了,我又给弄回来了,就这么简直。” 李剑瞪眼看我:“我是说那个小花。” 我说:“小花是黑子的女朋友,以前就是店里的店长,现在这个店还是交给她管理。” 李剑点头:“她有男朋友吗?” 我点头说:“当然有了,这么好的女孩子,追她的人太多了,目前就有一打呢,而且都是很英俊潇洒的帅哥,她每天收到的花儿都可以开个花店了,而且是连锁店。” 李剑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那她总有一个固定的男朋友吧,是谁啊?” 我看李剑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逗他说:“当然有,她的男朋友太厉害了,开大奔来接她玩,而且很神秘,功夫又高,小花还真没人敢欺负她呢。” 李剑的脸色更难看了:“富二代啊。” 我说:“也不算吧,好象听说他以前是捡破烂的,最近发达了。” 李剑猛然揪住了我的脖领子:“你小子又在耍我?!” 看着他那眼神我就知道他急眼了,就说:“没耍你,我是她朋友,把她当妹妹一样看,谁要是想欺负她,我可不依!” 第二百三三章 危险的面子工程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李剑放开我的领子,还帮我拍了拍,脸上表情复杂:“宋海平,我知道你很重感情,我没说要欺负谁,你想多了。” 我故意吃惊地问:“哥,你不会想追人家吧?” 李剑反问我:“怎么了?我不能追吗?” 我说:“哥哥,你都多大了,人家才十**呢,你不觉得你太老了吗?你要不是李韵姐的哥哥,我都要叫你大叔了。” 李剑气坏了:“谁说我很老了?我找找身份证你看看。”满身找证件,找了半天摸到个警官证递给我:“你看看,我才二十六,我是不是看起来很老啊。” 我看了看警官证:“哥,你要是不拿警官证,我还能叫你大叔,你一拿这玩意儿,我还以为你整容了,怎么看你你也是爷爷辈的人。” 把李剑给气的一把夺回警官证:“你小子损我吧,回去我跟小韵说说去,让她好好管教管教你!”我听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的,笑的肚子都疼。 回到教室时,卓亚问我哪去了,一吃饭就跑的没影子了,我说请李剑吃饭呢,她问李剑是谁,我说是李韵的哥哥,是个臭警察。 卓亚不明白:“为什么是臭警察啊,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啊?” 我笑笑,好象不是他欺负我吧,是我把他给欺负了,嗯,这小子蛮可爱,下次多欺负欺负他。 手机响了,姚老师我小姨打电话给我让我到她办公室去一趟,我到了她办公室,她一指堆放在我桌子上的试卷说:“快改吧。” 我看那一堆试卷头都大了三圈子:“小姨,能不能别让我干这个了,我不想再做二号首长了,下次你让林彩云和琪琪干,赵依依也行啊。” 小姨一口否决:“不行,这是我给你申请的权利,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麻各答,这恐怕叫以权谋私吧,可看小姨这么坚决,我只好硬着头皮批改起来。我做作业已经到了一定的速度,做题目有三点:第一审题,第二分析,第三做出来。 我只要看一眼题目,心里就会有个算式列出来,然后直接就写下来了,做作业和钓鱼一样,过程很重要,结果更重要。 训练成这样的速度和思维能力得感谢小姨,她一直坚持不让我拿着正确答案改试卷,每改一份试卷我就相当于做了一回,十几份试卷改下来,基本上就是做了十几回,在学习方法上应该叫做重复训练,训练的多了自然而然的没有不会做的了。 所以我的成绩一直稳定上升,也是改试卷给改出来的。 改英语我不会一个词一个词看,而是一目十行找里面的关键词,数学则要看里面的列的式子和答案,语文试卷会稍稍麻烦些,作文也是一目十行地看,抓住命题要害的才能得分,段落清楚的也有得分,层次分明的更有得分,符合作文要素的才有得分的可能,看到整篇就一个段落的,直接叉叉。 副课更好办,关键词找出来就行。 这也是改试卷改出来的办法,实践证明对学习有非常大的帮助,只是小姨是对我的特殊关照,别人无权享受罢了。 自从我从广播站脱离出来后,广播站又增加了两个人,基本上没我什么事了,年底的选举中我当选为学生会主席和团支部书记,可我对这些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无论是学生会还是支部里面都被我们班霸占了很多的位子。 林彩云是副职,我基本上全扔给她干了,她非常具有领导才能,在家里她领导我们,我们连个扁屁都不敢放,在学校她更是一呼百应。 我,则更象一个出尘的剑客。 我们班有数个第一,我是打架第一,林彩云是学习第一,陶小玲是进步第一,卓亚是英语第一,赵依依是语文第一,琪琪是副课第一。 年级成绩排名上我们班还是第一,全校成绩前十名,我们班占的人数更是第一。 所以姚老师也是当仁不让的毕业班班主任第一。 我改好试卷要走,小姨说:“你又打架了?” 呃,用了“又”字,我是常犯案,一点都没冤枉我。可小姨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说:“注意安全吧。”挥手让我走了。 第一节课是副课,我到班里的时候都快下课了,我赶紧把试卷拿出来做,小姨给我有着严格的要求,每天的作业必须完成,天塌下来都要做完,我感觉到在这一点上她和范伦汀娜一样霸道,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做完作业刚好下课,卓亚也跟我学,在课堂上做作业,我的学习方法确实有一定的优势,从她进步的程度上就能看到,当然也不排队抄我的那一部分。 下午第三节课,校团支部书记费老师通知我们去开会,这是我第一次开团会,以前何晓波是支部书记和学生会主席,我压根儿就没参加过,后来的团会也是由费老师代理的,我基本上缺课,可以以各种各样的的理由推卸。 所以费老师一直说我是无组织无纪律,在有些时候纪律就是个屁,如果你觉得不好受,最好放了它。 这是我是没办法逃脱了,到了会议室才知道是学生会要开的会,会议的议题是全市年底有一个全市范围的体育竞技活动,上次我们学校因“学习标兵”陶小玲而名声大振,市里的头头脑脑想借此机会来个全市大中小学体育竞赛,以表示我们是以“德、智、体、美”为规范的新时期学生。 其实这就是个面子工程,说到底就是何志国在省里展现自己才能的一个契机,这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何志国虽然是内定了,李韵的爸爸铁定要退二线,但还了过了年才能走程序,所以市里头头开会,我们学校作为典型天天去开会,而小姨也作为先进班级的班主任去开会。 市里把这项任务定为重中之重,原本准备是只开高中部的体育比赛,上面没批,说是规模太小,没有沙场秋点兵气魄,要有指点江山的磅礴气势。 结果就弄成全市性的三十多万中小学的体育竞赛。 我们学校当然不敢怠慢,回来校长先开了个校领导会议,把任务传达下来,再由费老师传达给我们。坑刚低扛。 看到这么庞大的竞赛计划,这么多人,真要是出了问题,那可是人命关天啊,当然这不是我们能做出决定的。竞赛分为几大块,因为每个大学都有体育场馆,所以大学的竞赛不动,就在本校举行,选出代表再进行下**学生组竞赛。 而高中部完全可以分在四个大型体育场馆进行,初中部在本校进行,小学也是。 这样基本就解决了人多的问题,同时报社、广播电台和电视台都派出人马现场采编。 我们的任务就是发动同学积极参加比赛,做好各项准备工作。我直拿眼睛看林彩云,我觉得这件事分派出她最合适了,她做这种事情得心应手。 费老师看我的时候我就直接推荐林彩云了,工作一直是她在抓费老师也是知道的,也没觉得奇怪,问林彩云:“你打算怎么做?” 林彩云也没推辞:“我想召集每个班学生会的人开个会议,把任务分配下去,化整为零,到时候再比赛。” 费老师马上行动,让几个人都回去通知,我们又是碰头又是协调,不过我基本上都不再参加,看他们讨论那些狗屁的活动就觉得蛋疼,干脆不去听。 体育竞赛活动定在元旦三天假期,也就是说我们的元旦已经没有假期了,而且学校下了通知,缺席的人作旷课处理,请假者必须由班主任上报给校长审批。 尼玛,原本想翘课的一点点小想法全给堵死了,还让人活不活啊。 任务分配下来之后,各班开始在校体育场馆进行各项选拔赛,我们班由各级选拔,我自己退出比赛,做好后勤工作。 如果我和他们比赛,那算是做弊,因为我是长期训练,从来就没断过,谁和我比谁死。而且我那加分那东西不感兴趣,把机会让给别人吧。 名单上报到姚老师那儿,小姨坚决不同意,好说歹说,我同意参加二千五米长跑和八百米短跑,其他项目不再参加。 跑步我都不需要再去训练的,因为我们每天都要跑二十公里,无论是长跑还是短跑,我都不会逊色的。 我们班的训练就交给副班长林磊了,我从不插手。 我跟林磊说话是在外面走廊上,林磊跟我说:“宋海平,你惹下大麻烦了。”我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我把那个叫程志峰的所长给得罪了,罗冬荃那个混混不可怕,可怕的是程志峰。 皇朝ktv封闭自查,能否通过全看程志峰了。 林磊虽然占了股份,但他爸爸也不敢顶着这件事,省里来人了,整顿是全市性的。后来确实有警察来调查了,钱明他们还真的就象我说的那样,说不认识我,罗冬荃被揍的躺在家里十多天。 林磊让我小心点,别让程志峰给盯上,那人很阴毒。 第二百三四章 梵高酒吧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晚上我们从基地出来我手机响了,我一听是驼子的电话就开骂:“你狗日的还没闹够啊?!”那天晚上打架我实在是窝火透了,憋气加窝火,接到他的电话自然也没好话给他听了。 驼子一个劲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你知道我现在是也是没办法,我需要钱啊,现在皇朝关门,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门呢,正好有个哥们请我看场子,你来帮我看看。” 我问在什么地方,他说在河沿路的梵高酒吧。 河沿路可是酒吧一条街啊,大清朝的时候附近有领事馆和租界区,历史沿袭,这里就成了酒吧和老外活动的场所了。 梵高在这条街上算比较大的酒吧了,我骑到那地方的时候,酒吧门前停着各式各样的汽车,酒吧文化在外国就象中国的大排档,可一到了中国就变味了。 我进去时驼子冲我挥手:“在这儿。” 我走过去,看见他和王妍坐在吧台前喝酒,王妍看见我两眼闪亮着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自从茶吧那事之后,我算是怕了她了,这女的是妖精,没办法,我又不是孙悟空,专门降妖捉怪的,不过有驼子在,应该再发生那种事。 驼子给我叫了瓶太阳啤酒,然后对柜台里的大叔说:“曾叔,这是我朋友宋海平,这是酒吧老板曾叔。” 我对那个叫曾叔的秃子点点头,我对秃子一贯的无好感,这曾秃子穿着雪白的衬衫,扎着领结,个子大概只有一米六八左右,秃脑门子,上面也是亮亮的秃顶,只有后面有短短的发茬,脸上白净不算胖,长着一双三角眼,在向上雪白的吧台灯照射下,显得十分的阴险。 驼子说:“曾叔给我一月五千看夜场。” 我点头说:“还不错,能干。” 从外面进来个背着吉它的长头发男人,瘦瘦的脸掩盖在头发里,我一见他那样子就叫了声:“尹雄!” 那人没理我直接进去了。 曾秃子问我:“你认识尹雄?” 我点头:“算是认识吧,你也认识他?” 曾秃子笑笑:“他以前还是学生的时候在我这里卖个艺。” “哦?他会唱歌?” “不,他是架子鼓手,喜欢摇滚和重金属。” 我对音乐一屁不通,所以谈这东西只好闭嘴。 又进来两个老外,曾秃子开始用熟练的英语跟老外交谈勾兑酒水。 我和驼子一边喝着酒一边交谈,王妍说:“咱们进去看看吧。” 我和驼子跟着她后面到了里面,里面有一个小舞台,舞台上的灯光下刚才那个长头发的青年正在弹着吉他唱着一首伤感的歌曲,没听过,里面又嘈杂,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感觉他的唱法跟周截棍差不多的调调,大舌条咬字含混不清。 我们就在后面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来,现在正是上人的时候,不断有人进来,我们的位置靠近门口,只要客人没地方坐,我们就得让客人坐。 场子里几乎没人听那长发青年唱歌,他却毫不气馁地来了首英文歌,也许他的唱法确实招人讨厌,有人开始尖叫打呼哨让他滚下去。 这哥们非常淡定地唱完对大伙鞠躬:“谢谢大家!”接下来上来个穿着黑色小皮裙的女孩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胸脯,头上戴着唛头,唱着《兔子舞》,她一上场就激起一阵喝彩声。 场子里的气氛马上就热烈起来,不断有人尖叫,让那女孩子来个大劈腿,我感觉只要是这种场合就能刺激男人的荷尔蒙。 里面吵闹的厉害,我就要出来,驼子带着我和王妍又回到吧台上喝酒,驼子跟我碰杯:“干了!”我笑着说:“干屁啊,你丫的抠门,就请我喝这个酒啊。” 驼子说:“哥们我可是个打工的,哪有钱请你喝高档酒啊。” 王妍对曾秃子叫了两杯威士忌加冰块,曾秃子看了驼子一眼,驼子无可奈何地笑笑,酒上来王妍把广口杯放我面前一撴,端起另外一杯跟台子上的杯子碰了下:“感谢你照顾驼子,还送我回家。”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 曾秃子看了我又看了王妍一眼。 我没动。 王妍端着酒杯:“怎么个意思?是看不起我啊,还是看不起驼子?” 卧槽,这个妖精,真特么是个妖精。 我说:“要喝也得驼子请我喝吧,你请我算怎么回事啊?” 王妍说:“驼子不请你,我请你,怎么着,不想喝啊。”端着酒杯就泼我脸上了,驼子喝骂了一声:“王妍,你特么疯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王妍把酒杯往吧台上一撴,扭身往外走。 驼子叫骂着冲出去拉王妍去了,我抽了两张面巾纸擦脸,曾秃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外的驼子,一副我知道的表情。 尼玛,我特么郁闷的要死,这疯女人想干什么。 我端起酒来呷了一口,火辣火辣的,呛的嗓子眼疼,又有点冰爽的感觉,特么真活脱脱的王妍这女人的味道。 过了会驼子回来了,嘴里还在骂,回到吧台上要了杯威士忌不加冰自己喝起来,我俩沉默了一会儿,驼子问:“破烂王,你哪里惹她了?” 我说:“我真不知道,那天从医院下来,我不肯带她,估计她生气了。”这种事我只能装傻了。 我们不咸不淡地聊天,门口又进来几个人,往吧台上一扒就要点酒,一眼就看见驼子了:“你怎么在这儿了?”坑刚吉才。 我一看,真特么冤家路窄啊,那晚上被我揍的半死的那个罗冬荃和他那几个马仔,罗冬荃一看到我也在场,脸上就绿了,条件反射一样的往后跳开,嚎叫了声:“就是这狗日的,给我打!” 曾秃子在旁边看的清楚,阴阴的声音不大却让我们听的清清楚楚:“要打架出去!” 不知道这曾秃子是什么样的来头,罗冬荃竟然率先蹿了出去,在外面叫嚷:“杂种,你出来!” 驼子脸色也变了:“曾叔,你这有后门吧?” 曾秃子看了看我,轻轻地摇头。 我仍然一小口一小口呷着酒,只听罗冬荃在门口破口大骂,喝完杯中的酒,我把冰块也含在嘴里,在驼子身上拍了拍,走了出去。 罗冬荃看见我走了出去,连忙往后面倒退了好几步,嘴里还在喊:“打他打他!废了他!” 那帮小子一人手里拿着不是钢管就是铁链围着冲了上来,我噗地吐出嘴里的冰块一下子击中冲在最前面的眼睛,我手往前一探就夺过他的钢管,欺步上前一脚就将他踹的倒飞出去。 那些人的钢管和铁链也打了过来,我一侧身让过他们的群攻,就到了其中一人的身后,抬起手肘击打在他的后背上,他身子向前扑倒在地上,那帮人一击不中,返身又来围攻,甚至还没来得及出手,我就扫出一个偏腿,他就象第一个骨牌向侧面摔过去,撞在另外一个人的身子,两人都摔在一起。 剩下那四人嗷地叫了一声棍棒乱舞,我急速贴地一个扫蹚腿,四个人倒了两个,还有两人冲的慢一步,看见不对往后一跳,没扫着。 就在他们在思考是攻还是跑的时候,我跳起来就是一膝盖撞在他的脸上,那胖子向后就倒,另一个就是那个叫柱子瘦子刚一转身就被我飞起一脚跺倒。 现在就剩下的那个叫罗冬荃的家伙了,他一见五分钟都不到,这些都趴下了,转身就跑,我紧追上去,脚尖一勾,他竟然反手就是一拳头,要是别人,一下就能砸趴下。 我的出手速度比他快的多,他拳头打过来的时候,我右手掐住他的手腕子一拧,脚下也勾绊了他的脚,罗冬荃一下摔出去四五米远,捂住胳膊肘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起来。 我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脸:“荃哥,是不是上次没收拾好你啊?啊?”脚下使劲一拧,罗冬荃立即杀猪一样求饶起来:“小爷饶命……再也不敢了。” 我笑了:“你记性真不好,前面说了好象没几天吧,这么快就忘掉了?” 罗冬荃说:“我真忘记了,我脑子不好,给驴踢了,进水了,没记住……” 我脚一使劲:“好啊,今天我让你记住,下次再要冒犯小爷,你腿也保不住了,下半辈子你就得躺床上了。” 罗冬荃叫的比杀猪的还惨:“再不敢,我肯定记住了,没有下次他。” 我放下脚来,“罗冬荃,我可以放你一马,但不可能放三放四,你表哥尹雄还在家养伤呢,你不去看看他吗?” 我话一说出口,罗冬荃满脸惊恐地看了看我:“你……你是破烂王?” 我冷着脸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下次别让我看见你,你知道后果吧。” 罗冬荃连忙说:“知道了,不会有下次了。” 我说:“好了,你可以滚了。” 罗冬荃拖着胳膊肘儿:“小爷,这……你帮我接上吧,求你了。” 我呵呵笑笑:“你先养着吧,看你不在作恶我再给你接上。”转身走到驼子身边:“你小心点,我回家了。”推出自行车蹬上就走。 第二百三五章 你一碰我就湿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身后传来罗冬荃鬼哭狼嚎的声音,迎着冷冽的寒风,吹着滚烫的脸觉得非常舒服,前面路口有个拐弯,我刚拐过那个转角,从高大的变电箱后面就走出个人来,我吃了一惊,急忙用脚撑住,仔细一看,竟然是王妍。 “你还没走?” 王妍没说话,走到我身后屁股往后座上一坐:“送我回家!”靠,这口气完全是女王犯儿。 我蹬起自行车,就觉得腰间一紧,那双小手就束在我的腰上了,我心里直骂小妖精,脚下骑的飞快。 王妍的脑袋瓜子靠在我的后背上,两只手从肚皮那儿直接插进我的衣服里,那冰凉油腻的小手一接触到我的皮肤,我立刻打了个寒战,骂道:“小妖精,别闹了。” 王妍呵呵笑着把整个手掌贴在我的肚皮上,我说:“别闹,我把你扔下去了。” 王妍象个八爪鱼似的紧紧贴在我身上动也不动,我见她不乱动,手也捂热了,也没成心就想把她扔下去。 骑了一段路,王妍在后面咕噜不知说什么,我问她说什么,她坐起身子大声说:“你一碰我,我就湿了。” 我脑子脑子还没转过弯来,骂了句:“刚才是你泼我的好不好。”话说出来我就觉得不对味了,低声骂她:“尼玛,妖精!” 王妍放肆地哈哈笑,两只油腻的手就象两条泥鳅往我下面滑,我叫了一声:“别……”脚下就收不住脚了,车子歪歪斜斜地撞向迎面而来的出租车,那出租车疯狂地鸣起了喇叭,将要撞上我们突然打了个弯,轮胎在地上摩擦的吱吱尖叫着擦身而过。 我赶紧一打龙头,自行车一下撞在一棵梧桐树上,我头咚地一声撞在树干上,就觉得脑子轰鸣起来,一瞬间什么也听不见了,好了一会儿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伸出手去摸摸头,这要是撞出血来回去可不好交差,林彩云精的跟猴子一样,肯定得问问。 我手放在眼前看了看,总算松了口气,没血。 王妍也跳下车了,到我跟前在我脸来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半天,又扒开我的头发仔细查看了下:“还好,没破相。” 我火腾地一下就冲上脑门子了:“你特么神经病啊!差一点儿被你害死……”话未说完我的嘴巴就被她堵住了,我奋力挣扎,我记得以前看过部叫《异形》的电影,王妍此刻的表现就跟那个异形差不多,紧紧的缠在我的脖子上,把她的口器探到我的嘴里使劲吸吮。 我只觉得内脏都要被她吸空了,脑子也缺氧一般一遍空白,感觉那几只触角在我的怀里不安分地游走,弄的我浑身燥热。坑刚央号。 威士忌真有后劲,我跟她滑腻幼嫩的身体贴合在一起的时候,我听到她叹息般的声音,就象清风滑过草丛的风吟。 回家的时候她们已经睡了,我呆坐在小花园里看着那棵已经长的两寸来高的翠绿的大丽花叶发怔。 外面又下起了天鹅绒一般细细的小雪花,站在满是蒸汽水的玻璃房前,推开的小窗子吹进一阵阵的寒风,让我不禁一阵的发抖。 上午的三节全是数学课,连轴上的,把我们一个个弄的一个头两个大,全是难题和平时有疑问的习题,所以“金鱼眼”讲解起来特别仔细,三节课下来,我们都趴在桌子上不想动弹了。 天下最痛苦的事不是别离,也不是失恋,而是数学老师不停地跟你讲你似懂非懂还要装作很懂的样子。 我承认我数学就是个白痴,可是“金鱼眼”一直就盯着我看,我装作很认真地听,脑子却回忆起昨晚的事,“你一碰我,我就湿了。”尼玛,我就觉得那地方有点湿乎乎的感觉,禁不住又在心里骂了句:妖精! 中午我们还是在大食堂吃饭的,赵依依看我划拉着饭心不在焉的样子,问我:“发什么呆啊?” 我掩饰说:“金鱼眼讲的那些题目好难懂啊。” 赵依依笑:“跟你一样。” 吃完饭,我赖着位子不让,旁边好几个同学眼巴巴地看着我们,赵依依给盯的不好意思了,站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到了外面,琪琪她们走过来:“唉,我们要准备个单间,这有多累啊,吃个饭跟打架似的。” 卓亚说:“不用了吧,越有人气就越吸引人呢,我们几个往店堂里一坐就能招人气。” 陶小玲点头说有道理。 下午有两节英语课,小姨别出心裁地让卓亚做外教,完全的英语对话交流,说的是英国的小故事,其实我们的课早就上完了,只是有的同学成绩还是上不来,小姨就挖空心思引导兴趣。 对话内容不多,非常简单,那些都是成绩不太理想的同学才关注的,我们埋头做自己的作业,我的坏习惯小姨一般保持克制容忍的态度,只要我不做的过分,或者成绩下降,她一般真不太管我。 放学的时候丘胖子给我打电话说婚宴订在星期天,我就头大了三圈子,我觉得吃酒店的饭菜还真不如小花的大食堂那么美味可口,可这话只能我们几个人在一起说,不敢给丘胖子听到,免得他会给气死。 陈妈不在我们家做饭了,我都觉得有点难受,到哪儿去找这么烧的对口味的饭菜啊,我们几个一商量,决定还是对丘胖子说说这事,反聘陈妈继续给我们做饭,工资还是按以前的工资,就是不知道丘胖子干不干。 看丘胖子对陈妈爱的那个样子,我们都觉得他会舍不得,这事还是等到他们婚后再说吧。谁知道我们从基地回来时卓亚跟我们说,她结婚后还会帮我们做饭,我们的心就放下了,他们结婚这几天我们去超市采购一批方便面吧。 现在要让妹妹或者琪琪做饭给我们吃,她们打死也不干的。 采购的任务从方便面、速冻水饺、元宵到各种榨菜、小菜和小零食,我们列个采购单子交给赵依依她们,让她们负责采购。 豆豆喜欢在我们家玩还有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有各种小零食,吃着小零食坐在吊椅上看书还是很惬意的。 晚上我们回来时客厅里堆了一大堆的花花绿绿的食品,我看着说:“你们太疯狂了,这好象狗熊过冬啊。” 豆豆跟挖到宝藏一样在旁边又跳又笑,乐不可支,走到我跟前让我闭眼张嘴,我张开嘴就觉得一小颗糖落在舌尖上,我一闭嘴,那糖就开始在嘴里疯狂地蹦来蹦去,我故意装作被撞的东倒西歪的样子,豆豆笑的直拍手:“哥哥,这糖有魔法呢。” 我挣扎着说:“嗯,你施的吧。” 林彩云过来给我一个脑蹦:“让你有魔法!搬东西去!” 她一下就弹在我头顶的包包上了,我疼的大叫了一声:“你疯子啊!” 林彩云吓了一跳:“不用这么夸张吧。” 我气恼道:“下次不许打我头,会打笨的。” 豆豆附和说:“打笨了成绩就不好了。” 我们把小食品分门别类地搬进厨房放在不同的柜子里,弄了好一会儿才整理好。 我们陆续来到小花园里做作业,豆豆很乖巧,我们做作业的时候,她就坐在吊椅上静静地看书,我就觉得有些奇怪,孟庆瀚和小姨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天天放心把豆豆放我们家呢? 好些日子没看见孟庆瀚了,听他上次说那话的意思好象是要出差似的,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吗? 我做作业超级快,一般都在课堂上做的差不多了,有时她们觉得不想做了就拿我作业过去抄,抄就抄吧,还加上评论,说我字写的太丑了,不能见人,幸好是自家人还能容忍,要是别人看了肯定会恶心半年的。 不光如此,她们还会说我又做错了,脑子不好使,要加点润滑油了,呃,作业做错了跟润滑油有关系吗?润滑油也太冤枉了吧。 遇到这种情况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抽走作业,然后跟她们说:“好了,润滑油已经不好使了,你们自己加吧。” 她们群起而攻我,说我不体恤别人,不知道爱护女孩子之类的,给我戴上各种款式的帽子,我都感叹说:“这辈子帽子都不用买的了,全你们给送的。” 第二百三六章 有人找麻烦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走出小花园,外面纷纷扬扬细雪随风飘舞,黛黑的天空苍苍茫茫,忍不住叫了声:“好大的天!”她们都在屋子里笑起来,林彩云讥讽我说:“拜托,别酸了好不好,你还不具备诗人的气质。” 好失败,我摇头进屋子,对豆豆说:“睡觉吧,今晚跟谁睡啊?” 豆豆一指琪琪:“跟琪琪姐睡啊。” 我问琪琪:“你做好了没有?快去睡觉。” 琪琪说:“快了快了,马上就完。” 我正要收拾起自己的书包,陶小玲一把夺过去:“别,我还没抄呢。” 平时陶小玲可是唯一不抄我作业的人,陶小玲见我看着她,脸红了:“难得抄你一次,给点面子好不好。” 我说:“那你帮我收拾下送我屋里,我去睡觉去了。” 经过骚老头的房间时,推门一看,老头已经睡了,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睡觉。 以前我觉得我心事挺重的,事实上我感觉我已经很多的事情不经过大脑了,过去就过去了,也没什么好想的,所以林彩云说我没心没肺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我倒在床上没三分钟就能进入香甜的梦乡,早晨早早地起床,看到窗外白白的雪,心想,终于还是下下来的。 江南的雪很少能下的有多大的,最多的就是飘洒几片就融化了。 赵依依卓亚她们吵闹着打雪仗,陶小玲和琪琪准备下饺子,妹妹和豆豆吵着要吃泡面,小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饭店,林彩云拎着我的耳朵跟我说让我去重新把马桶冲了,我们家早晨真是热闹。 骚老头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说:“吵死了!”这老头子嫌吵还愿意跟我们住一起,真是的。卓亚问他:“爷爷吃什么?” 骚老头说:“跟豆豆一样,吃方便面。” 这老头还真不嫌害臊,居然要跟豆豆一样吃方便面。 骚老头吃面让人看了都纠结,先把汤喝完再用叉子搅起面条往嘴里吸,我们听了都皱眉瞪他,林彩云一拍桌子:“爷爷!” 骚老头吓了一跳:“怎么了?我拿错碗了吗?”见我们都瞪他,他才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小时候的习惯。”他可从来没说过他小时候还吃过方便面。 吃完饭,骚老头有些寂寞的说:“这么大的屋子,你们全跑了,就剩下我一个老头,太寂寞了。” 赵依依说:“谁说的,还有毛线呢。” 骚老头看了一眼蹲在一旁的毛线说:“嗯,对,我可以逗它玩。” 出了屋子才觉得雪并没有多大,我们还是骑车去上学,妹妹自己骑上车走了,我们带着豆豆顺路过星星幼儿园就把豆豆给丢在那儿了,林彩云和赵依依送进去的,远远的我看见朱远站在幼儿园门口和林彩云说了几句,豆豆跟着她进去了。 马路上的汽车喷着白色气体驶过,这种天气坐公交车的人多,看到挤的象沙丁鱼罐头的公交车驶过,卓亚就说还是骑车好。 经过饭店的时候,我们看到排着长长的队,小花在忙的不可开交,林彩云说:“晚上回去跟小花说吧,这种事情也不用亲力亲为了,会累死的,还是把精力放在公司上。” 陶小玲也说:“小花姐干起活来简直是拼命,星期天我也来帮忙吧。” 卓亚和赵依依也说好。 然而事情并非都那么美好,中午我还没下课呢,就接到小花发来的短信:“麻烦了,卫生监督来检查说不合格,要停业整顿。”小花一贯做事认真,这些都是办好了卫生许可证的,每个服务员也都有健康证,怎么会这样?一下课我就打电话给小花让她打电话找李韵,可能有人想找麻烦。 结果中午的时候饭店门口聚集了上千学生,我们跑过去给大家解释,卫生检查今日停业了,有的学生就往回走,但更多的学生不干呢,人一多就会出事,我也怕出什么问题,就不停地劝大家回去。 过来个年青人问我:“这么多人等吃饭,为什么不开门?” 我苦笑:“卫生来检查说不合格,让停业整顿。” 年青说:“你们没办卫生证?” 我说:“证照齐全,店堂也很干净,可就是不让营业。” 年青人要往里面挤,我拉住他:“别挤好不好?卫生检查的人还在里面呢。” 年青人说:“我是记者,我进去看看。”我让他进去了,他们后面的两个人也挤进去了,我是没能进去,只看见李韵她们正在和几个卫生检查的人在说话。 过了一会儿,记者出来了,对大家说:“大家排好队,卫生检查组的人说了,不是很严重的卫生问题,可以边营业边整改。”坑有每扛。 那些学生嗷嗷欢呼着迅速排好队,我们几个在旁边维持秩序,谁也不知道今天的这个壮观场面上了明天的头条。 当时我听到记者这样说,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了,妈蛋,肯定有人捣鬼。 李韵陪着那几个卫生检查员出来,记者又追了上去跟着他们一道去采访去了,看着那些检查员的样子,我明白这事肯定完不了啊。 我跟着李韵到了一旁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说你懂的。 我说:“姐,我请你吃饭。” 李韵笑着打我一下:“坏蛋,你怎么请我哥吃的饭?” 我把那天的事说给她听,李韵咯咯直乐,说我实在是太坏了。 我问:“公司的事怎么样了?” 李韵说:“很正常吧,图片已经发到各大拍卖行了,现在他们正在找人鉴定呢,一时可能没什么结果,不过他们兴趣很大。” 我就说:“小花管这个饭店是大材小用了,公司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不能让小花老在这种地方干。” 李韵说:“小花的文化低了点,如果有个大学文化还可以好好培养。” 林彩云她们端着饭菜过来,我让她们帮我们打一份,林彩云和琪琪把饭菜放在我们面前,让我们吃她们的。 我说:“现在的大学生心里浮躁,只有小花这样的人才可靠,值得培养。” 李韵看了我一眼:“你现在说话怎么象个老头?” 我呵呵笑起来,整天跟骚老头混在一起,不老才怪。 我们正吃着饭呢,就看见李剑和几个队员正在排队,李剑也看见我们了,跟后面几个队员打了招呼跑过来:“真是巧啊,看到没有,我把他们全带来了。” 李韵撇嘴:“切,你看看宋海平给我们带多少人,你们才几个?” 李剑看着熙熙攘攘的学生,耸肩说:“我可没他那么大的魅力,可以动员全校学生来吃饭。” 我说:“你们今天差一点儿吃不上饭了。” 李剑问怎么了,李韵就把卫生来找麻烦的事一说,李剑一拍桌子:“跟我说啊,我有个同学在里面做科长呢。” 李韵骂他尽玩马后炮,李剑就说你们别管了,我来问问他,掏出电话就打过去,放下电话跟我们说:“今天的事闹大了,报社的记者正在追着采访呢,有结果再跟你们说。” 李剑的几个队员端着饭过来,看见厅堂里全是人了,问李剑:“李队,你让我们站着吃啊?” 我赶紧站起来:“来来,快坐这边吧。”李韵和赵依依也站起来腾出位子,那个大胡子看了我一眼:“小子,本事见长啊。”这家伙就是经常跟着李剑逮我的那人。 我笑笑:“你们慢吃,我们先走。” 林彩云她们还没吃完,看着李剑的那些队员都站在一边,也让出位子给他们,那个小子还尽说感谢话,林彩云和琪琪也没理他们。 李剑在那小子脑袋上拍了下:“别傻看,这可是宋海平的同学,会功夫的,小心揍你!” 林彩云和琪琪是什么样的人,李剑可清楚,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谁敢招惹谁倒霉。 我们出来后,看着三五成群的学生进来出去络绎不绝,陶小玲就说地方是不是太小了点,后面的院子还可以利用起来啊。 我也知道后面有个不小的院子,还有个茅草亭子呢,充分利用起来应该可以容纳不少人,李韵说:“人多主意多,这倒是个办法,待会我来跟小花商量一下。” 我们到了后面的院子里,里面基本上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我看了看里面偌大的空间:“这么大的地方,这要是盖起来恐怕麻烦不小了,还要找人申请吧。” 李韵说不用吧,弄个简单点的钢构房好了,但是要简单地装修一下。这个还要找人来看看,做个预算看看需要多少钱,怎么样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我们回去的时候,林校长说要找我去办公室谈话,我到了办公室时,林校长让我坐下,然后问我外面的那个快餐店跟我是什么关系,我笑了:“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和我都是股东啊。” 林校长搓了把脸:“你真是瞎胡闹,你都快把食堂给挤倒了,经理跑来跑我吵,你说怎么办?” 我看校长这样子,估计他也是头疼,就说:“各做各的生意,好象学校没规定说校外不许开饭店吧,也没规定说学生不能入股吧?” 林校长苦笑:“你真是我见过最捣蛋的学生,我是拿你没办法,这样吧,晚上有没有时间,我和彩云妈妈在家里请你们吃饭,你们全过来。” 林校长要请我们吃饭,怎么看都象黄鼠狼给鸡拜年,就说:“林校长,不是不给您面子,而是我晚上一直都没时间,不信你问问林彩云和琪琪,要不我让她俩过来?” 林校长连忙摆手:“算了,那就不用了,你爷爷也跑去跟你们住一起了,咱们家里冷冷清清的,琪琪妈想让你们过来,大家在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 我说:“这样吧,我回去跟琪琪她们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 从办公室出来还听见林校长郁闷地嘀咕:“唉,请个学生吃饭,还得看他有没有时间。” 第二百三七章 韩小小要自杀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回班级跑林彩云说你爸爸想请我们吃饭呢,林彩云哦了声表示知道了,继续做作业,看来我们只有星期天中午去林校长家吃饭了,其余根本就没时间,就是星期天去还要等我们训练完了才能去,因为星期天下午是丘胖子和陈青竹大婚喜宴,不去不合适。 现在想起来连吃个饭都是件奢侈的事情,我们的时间实在是太紧了。下午放学后我们一齐去小花的饭店小聚了下,商量去林校长吃饭的事,说不然让赵依依她们先去糊弄下,赵依依也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家了,她们时间倒还宽裕。 一想到马上又要去跟范伦汀娜请假,就一个头两个大,范萝卜可是德国鬼子,认真劲儿就甭提了,赵依依她们只是听说范伦汀娜对我们有多严格,实际上她是没见过,她那细皮嫩肉在在基地折腾两天就能把她累趴了。 可是我们三个不去,她们谁也不愿意去,还是我说的那样星期天中午去混饭吃。小花给我们端来茶水,我问她李韵姐有没说后面准备盖钢构房的事,她说已经说过了,准备让人来做个预算。 去跟范伦汀娜一说请假的事,她一头恼火:“你们事儿真多!都这个时候了,还顾着吃饭。”我把林彩云往前一推说:“校长是她爸爸,她已经几个月没回家了。” 范伦汀娜点头说:“那好吧,不过你们得把时间补回来!”看来她已经相当照顾我们的面子了,于是我们星期都没回家,一直泡在基地里了。 我们在基地里进行训练的事除了我们家的人,对外都是不能说的,更不能解释,一说到这个话题会犯错误。 所以我们一家加上骚老头浩浩荡荡地开到林校长家吃饭的时候,林阿姨问我们到底在干什么了,我们都不敢说,幸亏骚老头说:“我让她们训练呢,现在风声这么紧,上次又发生枪击案,不让她们自己保护自己,还能怎么办。”总算把这事给糊弄过去了。 林阿姨听说陶小玲是学习标兵时就夸奖她怎么文静,怎么淑雅,哪象彩云和琪琪整个跟小猴子似的,这话题我们都没法接下去,所以只要她开口就会冷场,林校长看我们一个个低头吃饭,就说:“唉,我们老了,孩子们都不愿意带我们玩了。” 骚老头说:“你们比我还要老是吧?我都知道怎么样去亲近孩子,你们整天脸板的跟扑克牌似的,谁愿意跟你说话啊。” 我们都忍着笑不吭声,看老老头和小老头斗嘴玩。 林阿姨又问我妈是不是经常回家,我说:“她啊,就来过一次,还是琪琪生日的时候来过,平时连个电话都没有。” 林阿姨说:“她事多,不能怪她。” 妹妹插嘴说:“她就是个不合格的妈妈!”我偷偷打了她一下,让她别乱说话,她还瞪了我一眼。 林阿姨看了妹妹一眼,笑着说:“英子跟彩云小时候一样,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家伙。”坑有台划。 林校长就说:“英子,到我们家来住,我天天开车送你上学,怎么样?” 妹妹一口就回绝了:“不来!” 林校长尴尬地说:“你看你看,连英子也不愿意住我们家,算了,跟你们商量下,我们也搬去跟你们住一起吧。” 琪琪忙说:“还是不要了吧。” 在林校长家一直玩到下午,我们还要赶去参加丘胖子的喜宴,提前一个小时就出发了,丘胖子和鲁林一样货色,把喜宴都办在没名气的凯悦酒店,我就奇怪:“换家酒店不行啊,为什么在一个酒店办啊?” 小花说:“便宜啊,第一次办了,第二次再办肯定会打折的。” 林彩云就骂这一对胖子死抠门,到了酒店门口,我们下车往门口走,从另一面来了一对狗男女,他一看见我们就愣了下:“破烂王?” 我看见他那招牌一样的锥子脸笑了:“锥子脸,又见面了啊。” 文斯豪脸色难堪的笑笑:“我大舅哥结婚,我们是来赴宴的。” 我看了眼他身边那妞,还行啊,看来锥子脸还有点眼力,想到丘胖子坑了人家两套房子的事,就笑了:“可巧,我们也是来赴宴的,我哥们新婚大喜啊。” 他身边的妞冲我一个劲地看,捅捅锥子脸:“你朋友啊,也不给介绍介绍?” 锥子脸忙对我说:“这我老婆。”那妞主动伸出手来:“嗨,我叫杜燕。”我象征性地伸出手去握了握:“啊,文斯豪是我学长,我叫宋海平。” 丘胖子夫妇看见我们进来嗔怪着说:“你们也真是,不能早来帮忙啊。”我说事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吃了一天的方便面,专门就等着晚上这一顿呢。 陈妈捂住嘴笑。 话说陈妈穿着白色的婚纱还真象那么回事儿,本来就很白的皮肤衬着更加白皙。 文斯豪和杜燕上前叫了声大哥大嫂,杜燕还亲呢地跑到丘胖子的面前抱着丘胖子的胳膊肘儿,我就纳闷这死胖子是不是给锥子脸已经戴上顶帽子了。 我们进去坐在亲属的席位上,李韵鲁林他们也先后赶到,鲁林就开着李韵和周敏肖飞他们的玩笑,问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办事。 李韵就说:“你这家伙是典型的过河就拆桥的人,不是我小弟,你也不会结婚吧,不是我小弟,丘哥也还继续做钻石老五呢,你们都得感谢我弟弟。” 我心里直骂李韵不地道,鲁林的矛头就对着我了:“小老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准备什么时候让我们喝喜酒啊?” 我笑:“鲁哥,不带你这样的吧,你都这么老了,才结婚,我可不想象你这样。” 周敏说:“科学家都是很老才结婚,据说儿女都特别聪明。” 我心里在想,鲁林和娜卡有了孩子,会不会黑的象非洲人? 席间锥子脸还端着酒跑到我们这边来敬酒说过去是误会,现在都成亲戚了,以后有什么事多多照应。我忍住笑跟他碰杯,心里说等你儿子生下来你就明白了。 回家在车上,林彩云她们都大笑说丘胖子太损了,怎么把锥子脸套住的,我只能说锥子脸是精虫上脑了,只要动了真感情智力就会下降,这可一点不带错的。 回家后,我们坐在客厅里胡吹乱侃,难得的一回这么早能在家里聚在一起,谁知道我们进门才一会儿,李韵他们就到了。 肖飞说已经找到三家钢构房公司,明天就让他们来看看,做个预算。接着又说起今天卫生来找麻烦的事,李韵说她哥打电话来了,确实有人向卫生系统举报了,卫生不过是例行公事,并没有找麻烦的意思,实地现场看了,除了垃圾桶没有按规定位置摆放,其他没什么问题。 李韵说完,做出个“你们懂”的表情。 小花的饭店这么红火,没人眼红才是怪事呢,小花也说了准备找个人代替她来管理饭店,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能象小花这样管理饭店的人还真没有,就说:“人手你特色吧,我们会经常去看看。”小花说原来一直跟着她干的另外一个女孩子也是外地人,家是农村的,和她比较要好,也能吃苦,比较负责任,她觉得她人还不错。 我说:“你觉得合适就用她,但是必须要保证象现在这样火红,不能越做越不行。” 小花为难了,李韵笑着说:“你这是强人所难,并不是每个人都象小花这么能干的,谁也不敢保证以后生意越来越好。” 我说:“好吧,算我说错了,只要肯干就行。” 我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就直接关了,手机顽强地响着,我拿出来一看还是那个号码又关了,那号码又打过来,李韵看了我一眼,“你怎么不接人家电话啊?” 我说不认识,可一想到那天晚上在梵高酒吧打了罗冬荃的事,心里就是一惊,连忙走到小房间接听,手机里传来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你是宋海平吗?” 听那声音有些耳熟,杜燕?王妍?还是朱远婷?我说:“是我,你是哪位啊?” 那女的说:“我是韩小小……” 我愣了愣,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韩小小说:“我鼓起勇气打你的电话,你可倒拽。”我问:“你到底什么事啊?” 她说:“没什么事,就是想约你坐坐喝茶。” 我看看手机说:“不好吧,现在已经晚了啊。” 韩小小吸了口气:“你是不是嫌我想硬贴你啊?好吧,以后你再也见不着我了!”啪地挂了机,我听着她说话的口气有些不对,她该不是想自杀吧?这么一想,我立刻就认定她肯定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忙回拨过去,韩小小接通了:“你不是挺拽的吗?干嘛拨回来啊?” 我问:“你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韩小小语气冷冷的说:“不用了,我跟你没什么任何关系吧,你犯得上跑来找我吗?” 我心里骂:你妹的,你不撩我,我管你屁事,可嘴上说:“你可别想不开啊,你说在哪儿,我马上就去。” 韩小小说:“御道街紫色风铃茶吧,我等你十分钟,不来你就不用来了。” 我忙说:“不要啊!”御道街可是繁华路口,那地方人超多,难道韩小小准备表演个现场直播? 第二百三八章 真理解不了你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出去跑他们说:“你们聊着,我朋友出了点事,我得出去下。”卓亚问我开车还是怎么去,我说不用了打车去,出了小区拦了辆车让直接开御道街,司机为难了:“那地方是单行道啊,你让我怎么进去?” 我说你开到路口吧,我自己下去走。 然后我就拿出手机来给韩小小打电话,韩小小接了电话问:“怎么了?” 我说:“你等着,我已经出发了,那地方车多,而且是单行道,你宽裕我点时间吧。” 韩小小很坚决:“说好了,就给你十分钟,来晚了你就没机会了。”坑有亚技。 我继续忽悠:“我又不是蜘蛛侠,你让我做明显做不了的事,还不如不打电话给我。” 韩小小吸了一口气骂道:“你特么真拽!” 我说:“你话说反了吧,是你打电话给我的,我没说什么赶紧就出来了。” 韩小小说:“行,我等着见你。” 车到了御道街口,我扔了二十块钱说不用找了,飞快地越过隔离栏往步行街跑过去,她所说的那家茶吧在御道街的岔街里,门面不大,等进去之后我才发现二楼不小,我找到那个三十一号位置,只见韩小小穿着一件紫色的风衣一脸寂寥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我气喘吁吁地站在她的面前,她十分淡定地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机,又看看我:“坐吧。” 我坐下揪下面巾纸擦额头上的汗,看她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在坏里揣了颗炸弹准备与我同归于尽,或者她带了一瓶汽油往头上一倒,按着打火机,瞬间就成了一个火人。 服务生过来让我点餐,我点了杯清茶,盯着她看:“你哪弄来我的号码的?” 韩小小一脸的讥讽:“你是大名鼎鼎的破烂王,找你的号码还难吗?” 我说:“别开玩笑,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不好非要闹自杀?” 韩小小瞟了我一眼:“你怎么知道我要自杀?我跟你说过我要自杀了?” 呃,我愣了,“你不想自杀,干嘛林那样说?非让我十分钟之内赶到?” 韩小小说:“你十分钟赶不来就算了,我就走了,没说我要自杀啊。” 我一下子就火了,站起来就要走:“你神经病啊?大老远的这么玩我?你是不是经常这么玩高雪松啊?” “我和他分手了。” “你和谁分手关我屁事!真没见过你这么不着调的。”我扭头刚要走,韩小小说:“我约你见个面,你这么大脾气干嘛要。” 我说:“好,好,我不跟你发脾气,你继续玩你的,我走了,当你不认识我。”我气哼哼地往外就走。 韩小小尖叫一声:“站住!你就这么走了?” 马上厅里的人全看过来,还有几个大叔往这边走把我拦住了:“你怎么回事?”把我给气的:“我哪知道怎么回事,这女的神经病,让我十分钟过来,不来见不着了,我……算了,我回去跟她解释解释吧。”我发现这一屋子里的人全都看傻逼一样看着我。 我重新坐回她对面,冷笑了一声:“韩小小,你想怎么玩?说说吧。我揍过高雪松,你是不是给他报仇来了?” 韩小小说:“我和他没关系了,别提他!” 我郁闷:“那说说你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小小淡淡笑:“我没想怎么样,就是想请你喝个咖啡。” 我嘟囔了句神经病。 韩小小笑笑:“你说我神经病我就是神经病,行了吧,好了,不说这些,你还记得你跑到我们学校打高雪松的时候跟我说过什么话?” 我跑到旅游学校打高雪松说的话可不止一句,我骂了韩小小一句,把她气了个半死,而且是当着他们同学的面骂的,我努力想了想,我想起来了,好象是:我要操韩小小。 妈蛋的,那是气头上的话,怎么可能当真?难道她为这个来作弄我?还是我伤了她的小心肝了?犯不上这么坑我吧。 我说:“当时是气疯了,骂的。” 韩小小说:“我当真了,你看怎么办?” 呃,我瞪着她:“你不会真的想跟我xoxo吧?” 韩小小面无表情地说:“我是这么想的!” 呃,我慒了,还带这么玩了?特么也疯狂了吧,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韩小小会这么做,我讷讷地问:“就算我是救了你,你也犯不上这样吧?” 韩小小说:“别自作多情,你没有爱上你的意思,你有两个选择,愿意或不愿意,痛快点,回来我等你回话。”站起身拿着包去卫生间去了。 蛋疼,现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我是在心里把韩小小叉过很多次,但她主动提出来,我竟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幸福来的太突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应付。即便我现在比较帅,还没到那种美女见了我都想上的地步吧,这个神经病到底想干什么? 服务员把咖啡送上来,我抿了一口,脑子里还是很凌乱的,好象我和她见面都是在打架,从第一次两校群殴,那时候就是有了点想法,有想法不代表就要上吧,打架也能打出感情来,这也算是奇葩了。 韩小小袅袅婷婷地走过来问我:“想好了吗?” 我点头:“好吧,我承认我第一见到你就想叉你……你不后悔?” 韩小小说:“我还真不知道后悔为何物?你让我后悔一次吧。”向外走:“走吧,我们开房去。” 我站起身来跟着她走,心里还寻思着,难道奸夫淫妇就这么勾搭成奸了?妈蛋,就做一回又如何,毕竟韩小小长的不丑,不知道小屁股会不会和林彩云一样有弹性。 韩小小带着我走到七天宾馆让我拿出身份证在宾馆里开了个双人间,我跟她后面走过长长的铺着地毯的过道,想到马上就能看到她的美丽**,不觉得就种莫名的兴奋。 进了房间,我打开了空调,往床上一躺,看着韩小小脱衣服,韩小小一点也没有扭捏作态或者是害羞的样子,我甚至觉得她有点悲壮的样子。 当她要脱掉身上的胸衣,我叫住了她:“停下!” 韩小小转过来看着我,微皱着眉头:“怎么了?” 我又问了一句:“韩小小,我是骂过你,也打过你,但没必要这么报复我。” 韩小小拧着眉毛问我:“怎么个意思?” 我说:“你是女孩子,你用这种方法报复一个男人,你的伤害会更深。” 韩小小突然嗤嗤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是害怕了吧?你是不是怕我缠上你?还是你怕那个林彩云找你的麻烦?”手一松,那淡蓝色的胸衣就飘落在地上。 当她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时,我觉得我的眼睛都有些涩涩的感觉,韩小小的身体近乎苍白,她的肋骨清晰可见,并排着修长的两条长腿,毫无任何羞涩的站在我的面前,让人觉得象一支雨水后刚刚抽芽的竹笋,我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我想象过很多种非礼她的想法,但她这么站在我的面前,我却觉得悲怆。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响,我掏出烟来靠在床头抽着,脑子里乱糟糟的,却没有任何的想法。 韩小小裹着浴巾出来坐在床上吹头发,看着她白皙长长天鹅一样的脖颈对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韩小小的身子猛然一哆嗦,我站起身来进去洗澡,热热的水流冲击在健硕的胸肌上,麻酥酥的,十分舒服。 可能我还无法理解一个女孩子的心吧,就象我们无法理解那些走一步磕一个头一直磕头到佛教圣地的苦行僧一样。 但我同样怀着朝圣者一样的心情做着这一切事情,韩小小睁开眼睛在我的肩膀上捶了下,我笑了,这一刻我才觉得她的心和我的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韩小小又起身去洗澡,我看着玻璃后面雾气中象鱼儿一样的身体,揭开被子也钻了进去,韩小小惊叫了一声:“流氓!”捂住了身体转过身子背对着我。 我笑了,女孩子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刚才还那样,现在突然又害羞起来了,我抱着她的身体在她耳朵边说:“小小!” 韩小小嗯了声,发现我没下文了,用手在我腿上掐了一把。 我趁机双手乱摸,韩小小尖叫着用手挡着我的手,我呵呵笑着逗她,她怕痒痒似的吃吃笑着一迭声骂我是流氓,还是个大流氓。 热水冲在我们身上,我扳过她的身体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她仰着头看着我,我低下头迎着她的嘴唇吻下去,轻轻地在她耳边说:“我真不理解你!” 第二百三九章 我是问题学生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出了宾馆,我问韩小小:“我送你回家?” 韩小小说:“不,你带我去吃麻辣烫吧。”她的情绪好多了,还带着点娇憨,真不懂女孩子的小心思。 我牵着她的手问:“你真的不后悔吗?”坑住冬技。 韩小小笑笑:“你不来了才会后悔呢。” “为什么?” “我决定跟一个网友见面,就是这样,你来了改变了我的想法,现在我不用那么纠结了。” “啊?小小,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还是觉得我……比较合你的胃口?” “嘿嘿,”韩小小笑起来,“放心的啦,你不是我碗里的菜,只不过最近有些郁闷罢了。” 呃,我真的不懂了,为什么郁闷了就要见网友,要和我xoxo? 她蹦蹦跳跳的,象放下了一桩心事。 我们到阿香婆,服务生拿来菜单,我实在没胃口,对她说点你喜欢吃的,她突然抬起头来问我:“你不会说没带钱吧?” 我哑然失笑:“呵呵,你想法是不是太多了点。”刚才在宾馆还是我付的帐,转眼就忘了? 韩小小就点了很多奇怪的东西,菜端上来的时候,我看着满满的一桌子菜问她:“你能吃的下吗?” 她说:“你陪我吃啊。” 我说晚上才赴朋友的喜宴,哪里能吃得下啊。 韩小小眨巴着大眼睛说:“那吃不完给你打包吧。” 我说不用,吃不完退了。 韩小小嘟着嘴说:“不行,今晚我得好好宰你一顿,你不要我也不退。” “好吧,随便你,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不吃就扔了。”我掏出一只烟来点着看着她把那些爪子、猪脑、鱼片、内脏什么的全倒在锅里,笑起来:“你口味还挺重。” “不许笑,我喜欢!” “你恐怕都想咬死我吧,为什么会想到我?”我一直不明白这丫头和高雪松那家伙在一起居然还保持着处子之身。 “你以为我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xoxo?你想法也太天真了吧。”她鄙视在看了我一眼,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天真了点,女人真是种奇怪的东西。 “那你是怎么想的?” 韩小小长长的手指头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捏着筷子在火锅里翻动着,瞪了我一眼:“你还真笨!” 我耸肩,无可奈何地笑笑。 韩小小突然懊恼地放下筷子:“不想吃了,你带我去迪吧玩去吧。”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一直到现在林彩云都没打电话来,已经算是奇迹了。就说:“大小姐,不行,我今天可是跟老师请了假的,如果我长时间不回家,你知道后果的。” 韩小小脸上浮起笑容,不过这笑看起来多少有点狡诈的意味,“你说的老师是不是林彩云那个漂亮妹子?” “呃,我想知道她会怎么样对你?”韩小小双手扒在桌子上,紫色的风衣穿在她身上十分得体,衬的她肌肤雪白。 “你不是吃她的醋了吧?”我逗她。 韩小小很认真地想了想:“目前好象还没有,以后不敢说。” 我站起来:“我事你去吃重庆辣粉吧,那的粉不错,别吃这个了,太油腻。” “ok!”韩小小站起身来牵着我的手往外走,服务员哎哎地追着我们叫了两声,我才发现没付钱呢,掏出钱来付了帐,牵着韩小小的手走到对面的重庆辣粉店点了碗牛肉粉,问她要不要加香菜,韩小小说那就加一点吧。 我们在里间找了个位子,我又跑出去买了瓶矿泉水放在她的面前。 韩小小笑着说:“我以为你把我扔这儿不回来了呢。” 我呵呵笑:“不会吧,一碗粉钱我也付不起啊。” 韩小小说:“我真遇到过的,我被高雪松甩过。” 我瞪眼看着她,直觉得不可思议,“他为这种事甩你?” 韩小小点头:“他先跑了,让我付帐,特么真不是个人,是牲口!” 我问她:“你就为这个和他分手?到底他甩你啊,还是你甩他啊?” “吃饭他甩我,现在我甩他,我大概是那种问题学生吧,哎,你好象也是啊。” 我点头笑了:“我经常把校长弄的头大,不是才怪呢,可我还是不理解你这种奇思妙想。” 老板娘端来粉放在桌子上,我对韩小小说:“吃吧,辣了喝点水。” 韩小小拿起筷子夹起一片牛肉放在我嘴边:“张嘴!”我张嘴咬住嚼着咽下去。 “说真的,其实我挺讨厌你的,可你打电话给我说过十分钟就见不着你了,我真怕你去自杀了。” 韩小小嗯嗯地点头,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说:“我也挺讨厌你的,你一直就是个小流氓的样子--不过……”她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喜欢上我了?”我逗她玩。 “切,自作多情吧你就,到现在我还真没喜欢过谁呢。不过呢,现在觉得你挺绅士的。”韩小小低着头吃着辣粉,辣的小鼻尖冒出细密的汗珠子,我拿着餐巾纸帮她擦了擦,拧开矿泉水给她喝。 我也说不清现在为什么不讨厌她了,甚至隐隐的觉得有点心疼,好象她就是我的妹妹,一直血肉相连相濡以沫从小就在一起长大的妹妹。 她看看我不说话,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怎么啦?想什么心事呢?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姐姐开心开心。” 我噗笑出来:“你才多大啊,冒充老人头?” 韩小小说:“我一月十一号呢,比你还大几个月,老实叫姐,刚才我可看你的身份证了,你赖不掉的。” 我笑:“你真狡猾,吃完可以走了吧。” 韩小小耍赖似的扭了扭:“不,我要坐会,这店现在没人,我们给她装人气。” “好吧,陪你坐会儿。”我忽然想起个问题,“你经常这么晚不回家,你爸妈不骂你啊?” “他们早就离婚了,我跟着我妈住在一起,就是你上次送我去的那个破烂的小区。”韩小小脸色平静地说,“你呢?”她似乎对我更感兴趣。 “我?”我笑起来,“我爸爸是个清洁工,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因为过失伤人关进监狱了,那时候我妹妹才一岁。从小我就和妹妹捡破烂过日子,同学们叫我破烂王,叫我妹妹是垃圾妹,后来我爸爸死了,我妈也出狱了,但她实在太忙了,跟我们也不住在一起,几乎一年都看不到几次。” 韩小小笑了笑,伸出手来跟我握手:“咱俩差不多啊,我妈以前是纱厂工人,下岗学了缝纫,冬天帮人家做羽绒服,夏天帮人家做窗帘,经常加班,她也管不着我。” 我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了点,就掏出烟来点着了说:“算了,不聊这个,说说你自己吧。” 韩小小伸出手来,我一愣:“你也抽烟?” 韩小小说:“我是问题学生啊。” 我拿出一只给她点着了,她抽烟技巧很娴熟,吐了个烟圈圈把我套在里面,然后呵呵笑起来,扒在桌子上笑出了眼泪,我怔忡地看着她,觉得心疼。 她止住了笑:“破烂王,你知道我同学们叫我什么?” “叫什么?” “黑木耳。” “什么意思?”我对她嘴里吐出的一个个新名词还真不懂。 她鄙视了我一眼,“这个也不懂,黑木耳就是下面xoxo多了,成黑的了。” 呃,我无语了,我已经无耻到了这种地步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比我更下流。 “你看我是黑木耳吗?”韩小小很认真地看着我。 “当然不是。”我看过,她很干净的一个人,“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叫你?” “也许我交友太滥了吧,我从初一就开始交朋友了,一直到现在换了不少一打了,现在的小屁孩子真没劲,居然还要我哄着玩,我操!”从她那嘴出迸出句粗话来。 “你明年也要毕业了吧,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下去?”我问起一个我们都想回避但又回避不了的问题。 “毕业?毕业就毕业吧,那个狗屁学校只适合培养垃圾,根本不可能培养出人才,我想好了,下来之后就去参加成人高考。”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在学校都没能学好,出来还能学好了?” 韩小小得意地对我笑笑:“你不知道吧,我在班里其实是个学霸,一直前三,以前不过觉得很没意思,初三的时候也没考好,就进了垃圾学校了,一直混到现在。” 我看看她,突然觉得这家伙怎么跟林彩云有点象呢,玩着玩着居然也能拿个第一第二的,真的没治了,有这样的资质居然考到了旅游学校,韩小小真让我大开眼界了。 “我们老师也说我是朵奇葩,呵呵。”她笑着把半截烟扔进了碗汤里,站起身来对我说:“走吧,送我回家。” 我牵着韩小小的手捏的紧紧的,她就那么乖巧地小鸟依人般的靠着我的肩膀,我们沿着灯光辉煌的步行街一直走到街口拦了部车。 第二百四十章 小约定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车到长江北路同门里小区门口,我站在粗大的梧桐树下对她说:“进去吧,我在这看着你进去。” 韩小小摇着我手说:“都到了我家门口了,你不打算进来坐会?” 我刚想说不了,她就攀在我的肩膀上,柔软的嘴唇贴上来,我伸出舌头她居然轻轻咬了我一口,然后吃吃笑着说:“我倒有点舍不得你了呢,我发现你今晚笑了二十七次,你怎么那么开心?” 我笑笑:“难道对着你哭吗?人嘛,自己哭就行了,何必哭给别人看呢。” 韩小小点头表示造成,然后又附在我的耳朵边吹了口热气说:“我正式邀请你到我家看看。” 我只好说:“好吧。”心里祈祷别再让她妈给撞见了,那可是解释不清的事。 她牵着我进了路灯黑暗的小区,拐来拐去走了好长一段路,我奇怪她以前回来不害怕吗?终于走到一个大杂院前推开门进去又过了一个天井,她借着微弱的灯光拿出钥匙打开门拉开灯。 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屋子,里面放着老式冰箱和洗衣机,靠墙放着一张桌子,里面还有间屋子,她带着我进了屋子,里面有一张老式雕花大床,靠墙是一张古旧的桌子,都看不清年代了,都是黑色的,桌子上堆放着乱七八糟的课本,上面还放了一盏台灯。 韩小小拧亮了台灯,搬了张太师椅让我坐,那椅子十分结实沉重,上面还雕刻着花鸟什么的,也不清楚是什么年代的遗物。 我问她:“这好象很老的房子了吧?” 韩小小说:“是啊,听老人讲,好象是明清的建筑,几百年了,都搞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了。” 我看她摊在那种拱卷一样桌子上作业,字写的很娟秀,根本与她小太妹的形象不符合,她笑笑:“是不是觉得跟我不一样?” 我点头:“你颠覆了我的世界观了,我一直以为你就是小太妹,成绩一塌糊涂,成天抽烟喝酒泡吧打架的那种,不过你家条件比我们家可好多了,我们家连洗衣机和冰箱都没有。” 韩小小说:“那都是我爸妈结婚时的遗产,比我年纪还要大,我妈说现在辛苦赚钱,让我好好念书有个好工作,不要象她那样。”说到这里韩小小的声音低了下来,我看到她眼圈红了。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宋大林爸爸那时甚至都没跟我说过这些,而我那时成绩臭的象狗屎,我也臭的象一坨狗屎,谁都不愿意踩我,生怕我脏了他们的鞋子。 如果我没遇到林彩云,我是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成绩和生活。 我翻看了她的书,和我们的课本差不多,她又拿出试卷来让我看,我看了下,英语考了一百二十三分,试卷难度比我们的试卷要简单些,但这个成绩在我们班也能算个中下了。 她问我有没有我们的难,我说比我们的试卷简单多了,你的成绩还行,如果在我们学校参加高考,考个三本应该没问题。 韩小小叹气说:“错过了就再没机会了,即便可以考一本也没机会,我们学校就是个垃圾。” 我劝慰她说:“你晚上说了好多垃圾了,你们学校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要看你怎么看了,不如现在好好学,我帮你弄点我们的考试大纲和试卷,你好好学吧,机会在于自己争取,我回去问问我们老师,象你这样的能不能争取考所好点的学校,成人高考那个放在最后打算吧。” 韩小小说:“好,听你的,你可是要说话算数,不许甩我!” 我说:“当然,我不说能帮你多大的忙,这么点小忙还是能帮的上的,你自己要努力争取。” 韩小小伸出手指头要和我拉钩,我伸出手指头和她钩了钩。 韩小小又说:“原来我一直自暴自弃,反正也没前途,可是拿到书一看下去,居然就考了这么个成绩。” 我懊恼道:“你又在气我是吧?你知道我是个笨蛋的。” 韩小小呵呵笑:“我只是自说自话罢了,没成心想气你,你班级排名多少?” “第六吧。” “靠,还不好?你还要哪样?”韩小小瞪大了眼睛。 我苦笑:“你如果知道我们班主任给我开了多少小灶,林彩云帮我补了多少课,你就知道我是真笨了,笨的狗都不理呢。” 韩小小哈哈大笑起来:“你真逗,不管怎么样,成绩好就行,老师和同学看中的不就是成绩嘛,管他呢,到时能考个好大学,以后找工作也好找啊,你这么说,我还真满心希望了。” 我正要说话,门一响,我们俩一齐往外看,只见一个瘦弱的高个中年女人走了进来,韩小小叫了声妈,她妈看了看我,我叫了声阿姨,看着她狐疑的目光,韩小小说:“他是我们班长呢,家访顺便检查我的作业。” 我尴尬劲就甭提了,就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有时间我把试卷和参考给你。”说着就要走,大约她妈妈也觉得有点太过冷淡了,就说:“再坐会吧,我们家一般还真没同学来过。” 我忙说:“不了,我走了哈阿姨。” 韩小小跟我挤眉弄眼的,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出了天井,韩小小追了上来,我摸到一个软软的热乎乎的东西,“什么东西?” 韩小小说:“烤山芋啊,我妈带回来给我吃的。” 我塞到她手里:“你吃吧,你太瘦了,严重的缺乏营养。” 韩小小又塞了回来:“不行,我妈说给你的,我还有呢。” 到了门洞黑暗的地方,韩小小拉住了我手,我说:“这里太黑了,不用送的,你回去吧。” 韩小小说:“不行,我看你吃完再走。” 我看着黑漆漆的一遍,说:“这么黑,看都看不见,怎么吃啊。” 韩小小嗤笑:“还能找不到嘴?我帮你剥皮。”从我手里夺过山芋,我有点担心:“你不会爱上我吧?”坑住土血。 韩小小压抑地吃吃笑:“刚才还说你自作多情呢,你还真多情,放心好啦,都说了你不是我碗里的菜。” 我刚想说,就觉得一个粘粘的东西塞到我鼻子上了,叫了声:“你弄到我鼻子上了。” 韩小小嘻嘻笑:“你自己拿着吧,省得我糊你一脸的。”摸索着塞我手里,我拿着热乎乎的山芋咬了一口,还挺香甜的。 韩小小又摸出几张餐巾纸塞我手里,我说:“你回去吧,你妈又要怀疑了。” 韩小小说:“没事,我妈对我放心着呢。” 吃完山芋我拿着餐巾纸擦了擦脸,“韩小小,记住了,你基础不差,只要努力几个月肯定能上去的,增加一分就会甩掉几百几千人的。” 韩小小嗯了一声,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就催促她回去,她说:“我看着你走。” 我拿出手机弄亮了照了照,试探着向前走了两步,向有路灯的地方走去,一直到拐弯的地方才听到后面哐啷关门的声音。 回到家,林彩云她们还在做作业,李韵他们已经走了,我翻出试卷飞快地做起来,林彩云狐疑地看了看我:“不会又是为着驼子的事吧?” 我说:“驼子找了个新工作,帮梵高酒吧看场子,那天我把找麻烦的一个家伙给打了,人家又找回来了。” 林彩云说:“下次他的事你少管,自己麻烦还不够多啊?” 琪琪看了林彩云一眼,低头继续做作业。 赵依依从厨房探出头来叫我:“过来帮帮我。” 我跑过去,赵依依端着几杯冲好的香飘飘奶茶递给我,小声说:“林彩云姨妈来访,你可小心着点。” 呃,貌似她一直就没正常过,我端着奶茶放在桌子招呼她们来喝,妹妹问我都是什么味的,我说自己看吧,妹妹瞪我:“懒家伙!” 把奶茶全部端上桌子,陶小玲拿着奶茶捂着手:“真香,头一次喝这东西呢。” 卓亚奇怪地看看她:“不会吧。” 陶小玲不好意思地笑笑,脸就红了,我踢了卓亚一脚,卓亚跟踩了蛇似的:“怎么了?” 我说:“这是个大家庭,你说话注意点别人的情绪。” 卓亚有点小委屈:“我没说什么啊。” 小花说:“别吵了,卓亚是外国人,小玲也不会计较的,对吧,小玲?” 陶小玲笑笑说:“没呢,大家都这么好,我有什么可计较的。” 大家都端着奶茶开始胡扯八道,我问陶小玲我们的复习大纲呢,陶小玲说在书包里,琪琪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明天复印一份给同学。 林彩云故意说了句:“不会是给哪个女同学吧?” 我心虚呢,胡乱说是驼子的同学托他要的,林彩云喝着奶茶又问我数学题的事,我觉得数学上的那些东西比之前的懂的太多了,有些题目会做,但不一定是懂,就问她些绕头脑的问题,林彩云果然给绕进去了,没在别的事上再做纠缠。 第二天我把复习大纲和试卷复印了一份托张铁骑车送到同门里小区门口的小卖部,然后给韩小小发了个短信,我多了个心眼儿,把韩小小的号码存成了肖飞机,她就是看了也以为是肖飞的。 第二百四一章 梁辰辰抓差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校长又把我叫到办公室去了,把报纸放在我面前说:“你看你们把事情弄的。”我看到报纸头条上写着黑色标题和照片就明白了,报社把事情已经暴光了,这意思是说我们可能会得罪人了,我说:“这事不是我干的。” 林校长面带愠色说:“主观原因不是你,但你已经客观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了,你已经闹的够厉害的了。” 丫的专捡我这个软杮子捏啊,你怎么不把林彩云和琪琪找来问问?想想说:“那怎么办?我让林彩云和琪琪把店关了?行,我回去跟她们说去。”说着往外走。 林校长皱着眉头说:“你回来,我又没说让你关店,你能不能别给我闹了?” 我说好吧,我老实几天行吧。 回到教室琪琪问我又找我什么事,我说你爸爸跟我聊天气不错,琪琪就笑。 林彩云看了看我说:“别理他,他压根儿就不是林家的人!”我擦,这要是让校长知道他非吐血不可,难道当上官了就这么胆小怕事了。 中午我们去大食堂吃饭的时候,小花带来个姑娘,我看她长的粗粗的眉毛,尖尖的脸,两眼乌溜溜地转,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小花说她叫石丽华,以前一直跟着她在一起干的。 我看看林彩云,琪琪说:“小花,你看准的人你决定好了。” 我想提醒小花,可当着石丽华还真不好说,小花大概也看出我的意思了,让石丽华先回去做事,然后带着我们到了后面的院子问我是不是觉得这人不可靠。 我说:“我没和她共过事,不知道她是个什么事,但我总觉得这人头脑太灵活了点。” 林彩云也说:“小花,不是我们对你不放心,而是对别人不放心,不如让她代管好了,你没跟她说让她管吧。” 小花说:“没呢,你们没看到人,我怎么能随便做主啊,只是让她多做点事。” 我说:“那就好,你不在的时候让她代管一下吧,财务帐要半天一清存银行,钱别放在店里,要一个可靠的人来管帐。” 小花点头说:“那是自然的,钱这东西不能让他们随便插手。” 我又问小花拍卖公司有什么进展,小花说新成立的公司没什么业务呢,我突然想到韩小小家的那些说不出年代的古董来,就叫:“前几天我看见有人在长江北路不知道哪个小区收破烂,拖着个木头桌子,看起来象是八仙桌子,不如去那地方看看,或许能收到什么东西呢。”坑住爪血。 小花惊喜地说:“这倒是个办法,如果能收点东西来开开场子,不在乎赚钱多少,图个人气也行啊,我回去跟李韵姐说说去。” 我们出来看见汪玉儿和陶小玲在说说笑笑的在一起吃饭,她俩关系一直不错,我觉得陶小玲没有因为自己成绩好了就不理汪玉儿也是件好事,汪玉儿抬起头笑着看了我一眼。 我们先回学校去了,半路上遇到叶子、巩治和杨凡,他们急匆匆往大食堂走,我问:“你们还没吃啊?” 叶子朝我骂了句:“操蛋,下次这种狗屁事别找我们了,累死了,饭吃不上水喝不上的。”我笑笑:“放心吧,饭肯定能吃上,那边多的是。”全市的劳什子体育竞技赛把他们累坏了,不过饭总会有的吃的。 林彩云说我坏,把事情全推给他们了,我说其实我挺冤枉的好不好,我就是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啊,你们能做好就行了,我只管跑好二千五百米和八百米长短跑就行。 赵依依说:“这种事我也觉得没必要全揽在身上,加个分又能如何?” 卓亚咳嗽一声,示意我们看前面,我们往前面一看,只见五六十个穿着统一黑色夹克衫的小青年浩浩荡荡开过来,跟飞来一大群黑蝙蝠一样,周围的学生和路人纷纷闪在一边。 “卧槽,还玩起制服诱惑来了!”我笑起来,走到为首的一撮毛那小子面前拦住:“毛哥,你这是要到哪儿去啊?尹雄的伤好了吗?你们忘记了吧,上次尹雄可是答应我不走这条街的。” 一撮毛停下来一看是我,眉毛拧了拧,旋即皮笑肉不笑地陪笑说:“哎哟,我给忘了,对不住对不住,今天也就是借个道,破烂王爷您就让我们过一过吧。” “噗……”林彩云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逗,居然还给他封了个王爷。” 一撮毛难堪地陪笑:“王爷,就看在这位美丽大小姐的面子上,让我们过去吧。” “不行!”我轻轻吐出两个字,一点和缓的余地都没有。 一撮毛还想说话,我皱眉看了看他,“我说过,不行!要不要再给你重复一遍?!”卧槽,此刻装逼真是爽翻了。 一撮毛点点头往后退:“好好好,我们回去。”转过身对后面的人说:“弟兄们退回去,从另外一条路走。” 林彩云看了看远去的那帮子人:“看来要打仗啊。” 卓亚说:“管他,只要别让他们进我们学校这条街就行了。” 事后我才知道,一撮毛这帮家伙原来是去打职高的胖头鱼他们的,我在街上这么一拦,胖头鱼把江北帮的人给揍的在床上躺了多少都爬不起来,等一撮毛这些人赶到的时候胖头鱼早跑了,一撮毛收拾尸体回江北了。 我们学校是通向江北的最快捷通道,离长江大桥不过五百米,轮渡更近,这个地段江面最窄,从大桥上走要绕很多路,还不让人通行,走汽车轮渡人过来不收钱,如果看地图,那个象个鹰嘴一样的伸到江中的应该就是江北帮的地盘。 一撮毛要打胖头鱼还是在广播站前面的过道上碰见梁辰辰时她跟我说的,她见到我就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揪住我一直把我拖进广播站,非要让我给她做一个专题节目。 她那样子引起路过同学的亲切关注,把我弄的脸给脖子粗的,进了屋子她一脸得意地跟我说:“你必须听我的,我现在是站长了,你不听我不让你出去!” 呃,真是强盗逻辑。 我先恭喜她升官,然后问她要做什么专题,她说我们班打算以你们班为目标,成为下一个先进集体,你是代表人物,又是老班,肯定感触最深,我得采访采访你。 说着她就把门给反锁上,生怕我跑了似的,叫了声丁小奕,里面有个女孩子答应一声出来,梁辰辰说:“堵着门看着他,可别让他跑了!” 丁小奕看了我一眼噗哧笑起来,我皱眉耸着肩膀抗议:“梁辰辰,你这是赤果果的绑票。” 梁辰辰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绑票就绑票,谁怕谁,你可别忘了你的关系还在广播站。”我这才想起来,当初我是溜出去的,碰到梁辰辰这个魔头算我倒霉。 丁小奕是个瘦的跟竹竿一样的女孩子,应该是我走后梁辰辰拉来的人,让我一下想起鲁迅先生描写那个象圆规的女人,再一想梁辰辰的两条细长腿,就笑起来,果然有相似度啊。 丁小奕背靠着门问我:“你笑什么?” 我不可能说绿豆找芝麻之类的典故,无论是丁小奕还是梁辰辰都会跟急的,就说:“广播站让你们办的很红火啊。” 丁小奕兴奋起来:“是啊,这次全市的体育竞技赛,我们一定要做好传声筒,向你们班级学习,我们班主任说了一定要把我们班打造成下一个先进集体!” 我看她说的铿锵有声,兴奋的小鼻尖闪闪发亮,心说: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光听班主任忽悠,我们的先进班集体怎么来了,你还不知道吧。 梁辰辰拿出个小录音笔让丁小奕把我拖进去,丁小奕就好象对犯人一样:“走吧,不用我动手吧。” 我赶紧说:“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走吧。” 到了里面,原来乱七八糟的单间里居然还放了张办公桌,梁辰辰让我坐在她面前,让丁小奕拿着录音笑对着我,她自己拿了个笔和本子坐在桌子旁边,我说:“你不用这么正式吧,我坦白从宽还不行嘛。” 丁小奕掩着嘴嗤嗤直笑,梁辰辰笑笑说:“好吧,小奕你让他自己拿着。”丁小奕把录音笑塞给我,我想了想:“好象没什么可说的啊。”我总不能跟她们说林彩云和琪琪天天帮我按摩,打通了任督二脉吧,更不能说姚老师任命我为“二号首长”,这可犯难了。 梁辰辰说:“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就是随便谈谈,比如说你是怎么学习的,怎么生活,怎么和同学相处的,打架王那个就免了。” 我整理下思绪从小时候捡破烂说起,后来在林彩云的帮助下学习进步很大,老师也一再鼓励,同学们给予了无私的帮助,比如林彩云、张雯琪、赵依依、林磊、陶小玲、叶智超等等。 梁辰辰听完笑起来:“嗯,说的挺好,看起来真是个穷学生逆袭正能量的故事,以前听你说陶小玲的事,现在听起你的故事更感人,这样吧,我整理下给你看看,如果有什么错误的地方你给指出来。” 她站起来要跟我握手:“宋海平同学,以前我也认为你是个桀骜不驯爱打架的家伙,还真不知道你身后有那么的辛酸事,辛苦总有回报,感谢你接受采访!”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任她纤细的小手握住,丁小奕也过来跟我握了握。 这两个家伙总算把我放出来了,看到外面的阳光,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感觉跟放风似的。 第二百四二章 我保持不弄死你!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下午我收到韩小小一封短信说她已经拿到试卷了,谢谢啊。我又跟她发个短信说如果有人上门收旧家具,你让他看看是什么年代的,如果那人说不值钱你不用理他,再来问你你就说是明朝时祖宗传下来的,你在网上查下大概值多少钱,再翻一倍半。 韩小小问为什么,我说别问,照做就行了。 发完信息我立马全部删除了,如果林彩云李韵她们知道了会不会掐死我,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带路党”啊。 最后一节课是班会,我实在是没有站在讲台上开会的**,就问大家的拿手戏做的如何了?杨凡起劲地叫:“请首长检阅。” 我指他:“你混蛋,首长也是乱叫的?” 同学们哄笑,我说:“那就赶紧到操场上占位子,我们班这次一定要拿下第一名,你们别给姚老师丢脸。” 同学们呼呼啦啦往操场跑,这次我没打算让卓亚和赵依依跑步,女孩子嘛,我有点自私心理,怕她们跑起来波涛汹涌的,让别人看见了。她们不依,卓亚要跑女子二千米,赵依依要跑八百米,怎么劝都劝不住,算了,随便吧。 在操场上训练时我不让她俩不参加,天天在家里跑呢,用得着给别人看嘛,我们就等着看别的女生跳“拌奶舞”好了。 汪玉儿和陶小玲一个选了两千米,一个选了八百米,还有个叫唐媛媛的胖女孩跟汪玉儿一道跑起来,引得男生一阵阵尖叫,到时恐怕就这个最有看点了。 还有个叫方龙艳的女生跑起来长发飘飘,跟一面旗帜似的,就是瘦了点,没汪玉儿那么有动感节拍。 叶智超要玩铅球和标枪,他那小个子,我十分不看好,会不会把他自己给甩出去还真不好说呢,上届运动会我们学校就闹过这样的笑话,一瘦小男生投标枪,结果标枪插在沙土里,人飞出去了,把我们给笑的要死。 我们正站在操场边呐喊着助威,赵依依捅了捅我:“有人找你。” 我扭头一看,擦,梁辰辰和丁小奕都追到操场来了,林彩云、琪琪、赵依依、卓亚一齐看着她俩,梁辰辰脸红了红说:“稿子我写好了,找到你们班才发现没人呢,你看看行不行,没什么出入我就发稿了。” 我接过稿子往边上的树下走去,稿子写了满满两张纸,这么一段距离我看完了,交给她:“没什么问题,只是有些夸大其词的地方用词普通一点比较好。” 梁辰辰看了看林彩云她们,笑着说:“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呐。”扭头甩开两条细长腿走了,丁小奕象个跟屁虫亦步亦趋紧跟在后面。 我们几个人先回的班级,在黑板上写下值日生的姓名,我让林彩云和琪琪去看看姚老师有没有什么事,要不要接豆豆,没事的话我们就先翘了。 林彩云带着赵依依走了,我问琪琪:“你俩又闹矛盾了?” 琪琪说没啊,我要做作业呢。 我和卓亚也拿出作业来赶,时间就象水,你挤一挤就会出来一点,如果充分利用上了,就不用每天累的象狗一样了,合理化安排会省掉很多时间。 我两张试卷都做完了,她俩还没回来,我就纳闷了:“她俩给粘在粘鼠板上了吗?”坑介圣才。 卓亚和琪琪一听都拍着桌子笑,琪琪问我:“林彩云回来,要不要告诉她?” 我最恨她这幅告状精的嘴脸了,就说:“琪琪,打小报告不好玩。” 琪琪和卓亚笑着继续做作业,门口一暗,陶小玲回来了:“你们怎么跑回来了啊?”接着汪玉儿也一头大汗地走进来。 我笑着说:“你们女生舞的汹涌澎湃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汪玉儿脸上一红,啐了一口:“流氓!” 林彩云和赵依依也回来了,林彩云站在门口没进来,对着我勾了勾手指头,我皱眉:“有什么事你说吧,干嘛非我让我过去?” 林彩云说:“你不过来是吧?” 我看她神色不象是开玩笑,赶紧起身出来:“什么事?” 林彩云脸色凝重地小声说:“豆豆失踪了!” “啊?!”我惊的差一点儿坐在地上,急忙往教务处跑,林彩云和赵依依追了上来:“你去劝劝姚老师吧。” 我也顾不上说话了,几步就蹿到小姨的办公室,只见小姨的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女老师正在劝,我一进去,她们全都站起来告辞。 我关了门,看呆坐在椅子上的小姨问:“什么时候的事?报警了吗?” 小姨看了看我:“下午一点多,幼儿园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把豆豆接回来了,我就觉得不妙了,一直到现在幼儿园都在寻找,可是没有任何消息。” 我说:“豆豆的老师是我家邻居啊,她怎么看的孩子?警察怎么说?” 小姨看了我一眼:“警察?除了调查好象没什么其他事情做的了。” 我脑子飞快地转起来:“你通知孟叔叔了吗?我有两个哥们在警局,我让他们帮找找,你也别太急了,我去找朱远婷问问。”又一头冲了出来。 我冲出来的时候也没看,一头就跟林彩云撞在一起了,把林彩云给撞的倒退好几步:“你疯了,别这么急好不好。” 我吼道:“不是你妹妹,你当然不着急!”拨开她们俩冲回了班级,我赶紧拿出手机给李剑和周敏打电话说我妹妹失踪了,让他们给想想办法找找。 然后我对呆看着我的卓亚和琪琪说:“快,让全班同学都回来,要快!” 卓亚和琪琪飞跑出去,不一会儿全班同学都陆续回来了,我说:“姚老师的女儿失踪了,谁干的,他就是藏在地洞里我也要把他抠出来!” 全班同学都傻了一样,我马上对叶子和张铁他俩说:“马上请别的班同学帮忙,找线索,到处打听,要快!”叶子喃喃说:“大哥,现在在上课呢。”我说:“还上什么课啊,出了事全校都会有麻烦,快去!” 结果全班男生跑了一半,都去每个班级通知去了,我看林磊他们还在,就说:“林磊,请你也帮个忙吧,如果能通过你爸爸更好,如果不行,就请你们也辛苦一下,到处打听一下吧。” 林磊收拾起书包站起来:“好,姚老师的事也是我们的事,戴良钱明我们走。” 我做个打电话的手势:“保持联系,一有情况马上通知我。” 看着剩下的女生,有几乎一半是我的铁杆,我对汪玉儿说:“你们也帮帮忙吧,姚老师要急疯了。” “行,必须的!”汪玉儿、唐媛媛她们也都收拾起东西走了,我对林彩云她俩几个说:“马上跟我一道去星星幼儿园,我去问问怎么回事,卓亚、赵依依、陶小玲你们先帮把书包收拾下打车带着回家,把车开来到星星幼儿园接我们。” 我让林彩云和琪琪先在教室里等叶子他们回来,把我们几个人的手机号码全写在纸条上给他们,方便及时联系,我跑到厕所给驼子和韩小小各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帮我也想想办法,又给李韵鲁林他们都打了电话,挂了发烫的手机,我突然有种虚脱的眩晕感,扶着墙慢慢走到走廊,才发觉全校都乱了,几乎每一个班级都乱哄哄的。 谁特么做的事,我保证会弄死他! 叶子他们陆续回来说已经全部动员起来了,我拍拍他的肩膀,感激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招呼上林彩云和琪琪飞跑出校园,直接站在当街上拦了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就把里面坐的胖子给揪着扔了出去。 “星星幼儿园,快!”出租车司机刚想开骂,看我一脸的戾气,瘪了瘪嘴加速冲了出去,到了幼儿园门口我没等车子停稳就冲了下去。 到了大班我没找到朱远婷,我直接跑到办公室,只见办公室里几个老师正在劝朱远婷,朱远婷看见我象火烫了一下站起来:“我没看好她……” 我吼道:“我不是听你解释的,谁接走的?你见到人了吗?” 朱远婷语无伦次地说:“看门的大爷说有个学生来接孟小豆,说她哥在等她,大爷就把孩子给放走了……” 我一转身来到看门老头的房间:“你说接孩子的那个学生是不是穿着校服?长什么样子?多大年纪。” 老头嗑嗑吧吧说了半天我总算听明白了,下午有个穿着深蓝白相间校服的男生跟老头说,大班的孟小豆哥哥来接她的,刚好豆豆放课,正在院子里蹲在地上看什么东西,老头就叫她过来说她哥哥来接她了,就把孩子给放走了。 我一听说深蓝白的校服第一时间就想到旅游学校的校服,马上拿出手机给韩小小问她有没有帮我问,她说问了一大圈子人,都说不知道,今天有点奇怪,孙传奇没来上课。 我问她能不能打听到孙传奇的电话,她说一会儿给我发过来。 我马上打电话给李剑和周敏,把情况一说,他俩都答应马上派人去调查下孙传奇,让我不要轻举妄动。 李韵电话打了进来:“有下落了,孩子被段军劫持到江北去了,已经通知警方。”我问在江北什么地方,李韵说:“好象叫什么银沙海岸的一个高档小区……宋海平,你可不要乱动,等我哥他们去解救吧。” 挂了电话我看到那个跳动的短信,里面是孙传奇的号码,我按那个号码拨过去,显然已经关机了。 我给他发了个短信:“孙传奇,你把孩子送回来,我保持不弄死你!” 第二百四三章 越南猴子巴贡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挂机对林彩云和琪琪说:“豆豆给劫持到江北的银沙海岸小区去了。” 琪琪马上拿出手机来开始百度锁定,卓亚把辉腾开的飞起来一般到了我们身边,我让卓亚下来,跳上车倒车挂档从我们学校那条街飚过去,跟林彩云说让她打电话给范伦汀娜请假,另外给赵依依她们说让她们去接我妹妹,再打电话给叶子告诉他们不用再找了,人已经找到了,在江北区的银沙海岸小区。 车到了江岸码头汽车轮渡,刚好有个渡船停靠在码头上,我把车开在渡船上,然后拨通了李剑的手机,李剑说已经在长江大桥上了,正在往江北区开,问我在哪里,我笑着说:“在轮渡上,看谁先到吧。” 李剑叹气说:“我就知道拦不住你,小心点吧。” 我刚要挂机,李剑又说:“你带东西了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看了看卓亚,卓亚点头,我说带了,李剑就挂机了。 二十多分钟后我开着车按照琪琪卫星定位开到了银沙海岸门口,只见银沙海岸果然是三十多层的十多栋高层建筑,一圈高层建筑中间是铺上了银白色沙子的湖,湖边种植着椰子树,也不知道是真树还是假树。 这么点大的小池塘也可以叫作“海”,人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地球人已经阻拦不了人类的脚步。 我们坐在车上打量着这个小区,有点犯愁了,到底在哪一栋哪一层呢,如果一栋一栋找过来,肯定会被发现。 我们正犯愁呢,我手机传来短信铃声,我打开一看是李韵的:23403,心里大喜,我把确切地址报给她们三人,现在监控傍晚,我看那小区都拉起了电线装着红外报警,就对林彩云说:“我们一道走正门,直接进入封死四楼。” 我和林彩云手牵手走到门卫室:“大叔,二栋在哪儿啊?” 保安大叔看看我们:“你们找谁啊?” 琪琪说:“我们是二栋的三单元的范文,我们是他同学,他叫我们晚上来他家吃饭的。” 保安大叔打量了下我们四人,见我们都穿着校服,往后面靠近角落的一栋楼指了指:“喏,靠近香樟树的那栋就是二栋,往东走第一个就是三单元。” 琪琪说了声谢谢了啊大叔。 我们四人就进来一直向后面那栋走去,果然最外面的就是三单元,可门锁是对讲式的,只要一按就会露出马脚来。 我们四人在楼上转悠了一阵子,实在没办法进去,我上前胡乱按个号问我谁啊?我听见是个中年女声,就说:“范阿姨,我是小军啊,我刚才下楼把仍是忘记挂在门上了,麻烦你开下门。” 那女人说:“我不是范阿姨。” 我赶紧说:“那阿姨请你开个门吧,我不回家做作业,我爸回来会把我打死的,求求你了。”只见喀嗒一声门锁开了。 林彩云她们跟着就进来了,到了四楼我们商量到底要怎么办?不用说,肯定对方是装了防盗门了的,他只要透过猫眼一看就得露馅,这可怎么办? 琪琪正在窗台向下看,突然说了声:“有了。” 我们都看着她,她说:“来了个送盒饭的,只要他到四楼,我们就问问是不是送到四零三的,如果是我们就说我们等急了,想下去买吃的呢,把钱直接给他,然后你再送进去。” 我们刚点头,就看到电梯到了四楼“叮”地响了声,电梯的门开了,一个伙计模样的人拎着两大方便袋盒饭走出来,我忙问他:“是不是送四零三的?” 那伙计点头说是啊。 我说:“你们可真慢,我们快饿死了,正打算下去自己买呢,你晚来一会儿我们就不要了,一共多少钱?” 伙计忙说对不起,前面有警车把路封了,差一点儿过不来了,共是四十六块。 我掏出张五十的塞给他:“甭找了。”伙计道谢按了电梯下楼。 我脱掉校服反穿着,把裤子也反穿着,才拎着盒饭一路找过去,按响门铃我低着头拎着盒饭在猫眼上举了举,门开了,探出个脑袋瓜子来,我一看正是正是孙传奇,扔了盒饭掐着他的脖子就给揪了出来,另一只手一掐他的下巴往后一带,他嗬嗬两声向前扑出过去,琪琪在他的肚子上猛击一拳头,顺手牵羊就把他给拖到拐角去了。 我和林彩云就进了客厅,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一推卫生间推拉门出来了:“你们是干什么的?孙传奇呢?” 我从门口把盒饭拎起来说:“送盒饭的,还有汤,他去端汤去了。”迅速靠近把方便袋就砸在他脸上了。他哎呀了一声往后就倒,我从他身边跨过去,他就交给林彩云了,到了大卧室我抬脚就把门跺开了。 屋子里还有两个青年已经站了起来,豆豆坐在沙发上正在看动画片,看见我惊喜交集叫了声:“哥哥!”就要跑过来,我叫了声:“别动!” 豆豆怔了下,停下了脚步,我看见其中有个家伙手里握住一把漆黑的手枪正对着豆豆,那家伙阴测测地笑笑:“破烂王,你还真有能耐,尹雄真是翻错眼皮了,当初他要听我的除掉你,也不至于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既然你现在送上门了,我也送你一道上路吧。” 我一听他这话的意思就明白了,他支持豆豆是为了引我上钩,嘿嘿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是叫巴贡?k爷就是你杀的吧?听说你刀法不错,有胆子咱们单挑,犯不上拿个孩子出气!” 巴贡哈哈笑起来:“你们中国人果然一个比一个狡猾,我好象不需要跟你比什么刀法吧?让你来就是为了取你的命!”说着从床上拿起个枕头想捂住枪口,那样会起起消声的效果。 就在他稍一转脸的时候我抬起手来,喝叫一声:“豆豆趴下!”一道刀光闪电般疾射过去,对巴贡这样的职业杀手,我从来就没有期望能一击而中,我的目的是为了干扰他。 豆豆在我们家住时也跟我在一起练,机灵地往地上一趴打了两个滚就滚到电视机下面,开始往外爬。 巴贡被我那道刀光晃了下,以为我扔出飞刀脸就偏了偏,就这零点几秒的工夫,我輮身而入,又一道刀光劈向他的手臂。 其实我在做出一连贯的动作时,林彩云也跟进直击另外一个男人的,那个人注意力完全在我身上了,见我一时间做了几个动作,就有些惊慌,林彩云攻击他的时候,他几乎毫无反抗力就被林彩云踢倒在地。 我劈巴贡的手臂就是为了夺枪,枪在他的手里无论我们怎么打又会非常危险,但巴贡运用枪的手法没有刀法那么纯熟,我的刀劈向他的手臂时,他习惯性地将枪当作短刀向上一抬,尼泊尔刀与手枪撞在一起,袭击的惯性让巴贡有点把持不住,“呯”地一声暴响子弹在天花板上击穿了一个洞。 目前豆豆已经没事了,至少我可以放开手脚搏斗,再无顾及。脚下猛踹巴贡的腿,巴贡确实厉害,不愧了河内闻名的刀客,我这般进攻,林彩云也要攻击他了,他仍然在避开我一脚的情况下反击我一刀。 我挥舞尼泊尔刀横挡住处他的短刀,卧室太过狭小,根本就施展不开,我挡住他短刀的同时,脚下滑了一步,利用这个空隙,他又举起了手枪对准了我扣动了板机,“呯”地又一声暴响,就在枪响之前又一道刀光射向他举枪的手,巴贡习惯性地以刀的姿势迎着枪来抵挡。 刀光之后,枪也射偏了,把墙上悬挂的液晶电视机射出一个孔洞,那柄刀就象一道激光刮过巴贡手里的枪,巴贡惨叫一声,五个手指头被削掉了三个,鲜血就象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他再也无法握住手枪,手枪掉在了地上。 见此机会我怎可放过,腰身一拧,旋转了个小连环斩,说起来是小连环斩,实际上比大连环更难做,旋转起来有点象做冰上舞蹈的连环旋转动作,腰贴近腿或后仰,以增加攻击的力度,适合现在这种狭小环境。 巴贡刚跳起来就被我一腿击中,人向玻璃窗子撞去,哗啦声玻璃碎裂,巴贡也摔了下去,我扒在窗台上向下望,只见巴贡悬挂在三楼的晒台上,象只猴子一样荡来荡去。 我急忙转身要往下跑,林彩云拿起手枪对着翻身要爬山起来的那个青年人就是一下,那小子又倒下了,我们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琪琪和卓亚已经打倒了从小卧室里出来的两个家伙。 出了客厅迎面看见全副武装戴着防爆头盔的李剑冲上来,身后还跟着举枪的一队和他一样装备的队员,我对李剑说:“杀手已经跳到了三楼,赶紧让人在下面拦截。” 李剑也顾不得和我理论了,赶紧对着各队员作出各种手势,拿出对讲机对下面守候的队员喊话,一定要截住那个越南猴子,顽抗直接击毙! 第二百四四章 我就欺负下幼儿园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李剑跟着我一层层搜查下去,然后从六点二十七分一直搜查到十一点半,甚至把警犬都派来了,都没能找那只越南猴子。我从楼上下来时,豆豆紧紧抱着我,她就象一只小袋熊一样攀在我身上,谁说都不肯下来,小姨来了说都不行,我抱着豆豆坐在车里,只觉得浑身发软。 林彩云把枪交给了李剑,我看到李剑拿出个塑料袋把枪包起来交给后面的队员就知道坏了,林彩云破坏了上面的指纹,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琪琪买来了盒饭要给我吃,我看了看在怀里闭着眼睡着了的豆豆摇摇头,让她自己吃吧。通过今天的事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家伙了,她长大了肯定会比我强。 李剑过来劝我们找家旅馆休息,可我实在是不想动了,就对小姨说现在反正也不早了,在车里马虎过一夜算了。 林彩云她们也都在车里等待着能够抓住巴贡的好消息,可是一直到天明,搜了整整一夜,依然一无所获,那只越南猴子巴贡就象水蒸汽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李剑宣布撤队,只留下副队芮城杰带着五名队员守候。 我坐在车里,看着小豆豆眼角噙着眼泪,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这几个小时是怎么样惊心动魄的几小时,这么小的孩子看着我都心疼。 此前我一直怀疑尹雄买凶杀人,现在终于明白了,他身边的隐藏杀手就是巴贡至于我为什么相信是尹雄干的,这大概从我第一次认识k爷就看出来了,尹雄的眼神不对。但尹雄或许并不知道即便不杀k爷他也活不了多久的。 巴贡是我第一从卓亚口中得知的,记得那次卓亚亲自开车到学校接我的时候,就跟我说过有个越南人,绰号叫越南猴子,是个刀客杀手,同样的身为杀手,卓亚的嗅觉非常灵敏,她能嗅到危险的气息,只是我一直搞不懂巴贡潜入k爷家的时候,卓亚跑哪去了? 如果她在的话,巴贡不可能轻易得手,卓亚在这个问题上一直没跟我说起过,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也不好多问,与k爷卓亚相比,我还是隔了一层。 把小姨她们送回家,小姨跟我说今天不用去学校,她已经向林校长请假了,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小姨反小豆豆抱起来她死活不放手,我哄了半天她才答应跟小姨回家,不过一个星期要在我们家玩两天,这个狡猾的小家伙。 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半路上接到了李剑的电话让我们到警局去,卓亚直接把车开进了警局,进了李剑的办公室,我们才发现李韵鲁林娜卡他们全在,甚至周敏和肖飞以及丘胖子夫妇也都来了。坑介亚血。 李剑单独把我拉到一边,唬起脸来把我一通骂,这阵子只能装孙子呗,我低着头装作很诚恳地接受批评。 李剑骂完了,递给我一只烟说:“你小子说对了,巴贡就是杀k爷的凶手,指纹鉴定出来了,我们现在只能追捕巴贡,对你所说的尹雄买凶杀人还缺乏证据,我们也只能对他进行监控,而不能逮捕他。” 我说:“好吧,你们要证据,还是我这样更直接一点,等到你们证据搜集齐了,人恐怕已经成尸体了。实话告诉你吧,劫持豆豆的目的是为了杀我,你懂了吧。” 李剑刚想再训我两句,听到我后半段话吃惊地看着我:“你的意思是说尹雄想杀你?” 我无奈何地耸肩:“没有证据,我次次都和他作对,第一次他把饭店夺过去,k爷作主让我和胖头鱼打架又把饭店赢回来了,第二次我直接把他打跑了,他会不恨我?他可以让人把k爷杀了,为什么不能杀我?” 李剑摇头:“你说的不对,如果是他杀k爷,恐怕不是这件事,而是另有原因。” 我笑笑:“什么原因?你说说看。” 李剑瞪了我一眼:“这是秘密,我不会向你汇报吧。” 我耸肩:“无所谓,你有你的办法,我有我的点子。” 李剑气恨地吼道:“又来了又来了,你当你是谁啊,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发现你小子脾气还不小呢。” 我说:“那我可以走了吧?” 李剑拧着眉毛象赶苍蝇一样挥挥手把我们赶出他的办公室。 周敏扯住我:“你把李队气坏了,你怎么能擅自作主,就自己去救人呢,你不知道有多危险?” 我明白他们的效率,无语可说地笑笑,周敏又悄悄地说了句:“要我我也会这么干。” 从警局里出来,我让他们去我家去坐坐休息会儿,喝点功夫茶吹吹牛,这一夜我把他们都搅的不得安宁,回家就让赵依依她们给煮饺子吃,一夜没吃,这阵子也饿了,连吃了两碗。 坐在小花园里品着六安瓜片,鲁林看着他送琪琪的那盆大丽花说:“怎么样,我说琪琪养这花好吧。” 我挤兑他:“得了吧,尽拣大的吹,这么大要养到哪一年啊,真是个抠门的家伙!” 丘胖子说:“我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了,他都不愿意送一盆给我,我一直后悔怎么遇上了这么个家伙。” 李韵说:“行了,你们别斗嘴了,饭店那个钢构房价格出来了,好一点的五万一,差点的三万七,你们看弄好的还是弄便宜的?” 林彩云说:“当然弄好点的,不过价格可以杀到四万多一点。” 李韵看了林彩云一眼:“你也太狠了吧,不一定能杀的下来。” 林彩云说:“让小花去谈,省一点是一点。” 小花也有点不确定:“我可不敢说能杀到你说的那个价格啊。” 林彩云嘻嘻笑着说:“如果能杀到那个价格,按多出来的价格给你提成好了,放心大胆去做,在做的都是土豪。但是做生意必须要赚钱,不能败钱。” 李韵赞赏说:“彩云,如果你做生意肯定可以做大做强。” 林彩云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那是,宋海平都说了,我是他们家的招财猫呢。” 我心说:都会游泳,你就甭使狗刨了,我还你是个小妖怪呢,你怎么不拿出来说说? 小花看着我问:“对了,我让几个人去长江北路看了,那地方是不是有个什么小区?里面有古民居,收了几件旧家具,回去鲁哥和丘哥去看看是什么时期的玩意儿。” 一说到旧玩意儿,这俩胖子都来劲了,吵着要回去看去,正这时,我手机也响起来了,我一看是范伦汀娜的,赶紧接了电话,跟她汇报说孩子已经找回来了,现在没事。 然后手机就一直不停地响,我跟韩小小刚说了一句找回来了,手机就自动关机,琪琪拿出自己的手机来让我用,我把手机卡拿下来,插在她的手机上,一个上午我都在不停地接听电话。 我接到朱远婷的电话时,朱远婷哭着跟我说:“幼儿园要开除我,我怎么办?”呃,我头也大了,虽然朱远婷有责任,但这好象是幼儿园在推卸责任的做法啊,不怎么地道。就对她说:“你别哭啊,我帮你想办法。”让她把园长的电话给我。 我打给园长的口气可不那么客气了,直接说了朱远婷是我们家邻居,责任不在她而在于幼儿园管理有漏洞,我打算起诉幼儿园,让她等着法院的通知书吧。 果然不一会儿朱远婷就打电话过来,说园长让她替幼儿园请求原谅,实在不行我们可以私下协商解决。我并没有打算就这么结束了,口气强硬地说,我已经聘请律师在商谈起诉的事了,没什么好协商的。 林彩云和琪琪在一旁捂住嘴笑,直骂我真坏。 没十分钟,朱远婷就带着园长拎着大包小包找小姨家去了,小姨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别管了,我打算起诉幼儿园呢,园长就哀求小姨放过她们,有事好商量。 我让小姨把电话给园长,对她说:“我不是成心要找你的麻烦,孩子是救回来了,如果救不回来你抵命吗?” 园长就一个劲地道歉,并保证以后一定要严格管理,绝不能让这类事情发生,我说朱远婷也有责任,她是我们家邻居,人很善良这么多年来跟我们家就象亲戚一样,你这样把责任推卸给她,你还有没一点公道? 园长又是道歉又是求情,我说不行啊,你们幼儿园是股份制的吗?如果能分点股份给朱远婷我倒是可以考虑撤诉,园长明显愣了下,没等她说话我就对林彩云大声说:“林律师,起诉状弄好了吗?” 林彩云忍着笑很配合地说:“马上就好了,一会儿送法院吧?” 我问园长:“好了,就这样吧。”就要挂机,园长叫了一声,咬着牙说:“好,我愿意,你先别忙起诉,我跟朱老师商量商量好吧。”我又让她把电话给朱远婷:“你小时候让我叫你姐,我现在还是叫你姐,姐,你听我的,园长不让出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就不干,坚决不让步。” 朱远婷说好,我又说:“这事不能拖,马上就办,我等你消息。” 挂机后,赵依依说:“你尽欺负人家小幼儿园。” 我笑:“她做事不地道在先吧,怨不得我欺负她。” 第二百四五章 抢钱抢粮抢MM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果然半个小时后朱远婷打电话来说园长已经跟其他人协商好了,我问她:“签合同了吗?”我说马上签合同,必须要正式的文本签字盖章,每人一份生效,这样她就不敢随便说开除你了。 我刚挂机,鲁林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兴奋的语气说:“好小子,你挖到宝了,哈哈哈。”我立刻就明白了,死胖子还故意跟我卖关子呢,问我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宝,我装傻:“快说啊,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鲁林说:“我敢保证是明代的家具,我们马上要派人去搜集去,哎,你可不能随便跟别人说啊。” 我骂他:“死胖子,你当我什么人啊,快去办吧。” 林彩云多尖的耳朵,马上就听出有好事了,急着问我什么好事,我说:“天大的好事,如果你亲我一口呢,我就告诉你。” 林彩云伸手来揪我耳朵,露出河东狮子的嘴脸来:“说不说?不说是吧?” 我忙说:“当然说了,不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把耳朵伸过来。” 林彩云果然上当,我在她耳边说:“鲁胖子鉴定那是明朝的家具,那可是值钱的玩意儿。”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林彩云追着我又要揪耳朵,我们闹了一阵子,琪琪不耐烦地拍桌子:“别闹了,快来看看这道题目。” 我们一齐聚过去研究那道题,骚老头从外面进来:“咦?你们怎么都在家啊?” 我把豆豆被劫持的事说了说,骚老头疑惑地说:“越南猴子巴贡是干什么的?” 我说:“杀手啊,他其实就是借机想杀我而已。” 骚老头想了想:“不对吧,这事有蹊跷啊,你过来我问问你。”把我拉到小花园里坐在沙发上,骚老头从口袋里抠出一只皱巴巴的香烟叼在嘴里:“过来给爷爷点烟!” 我没好气地说:“老头,有话快说好不好。”手上忙着帮他点了烟。 老头抽了几口问我:“你说那个越南猴子会不会是挖咱们的情报呢?” “嗯?”我愣了,“他,他挖咱们的情报有什么意思?跟情报有关系吗?你怎么说话我听不懂啊。” 骚老头撮着烟说:“我只是刚才突然才想到的,我在想这只越南猴子他为什么要杀k爷?为了钱吗?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大吧,以他的名气,想赚钱还是很容易的事,犯不上跑到咱们这儿来杀人赚钱啊。” 我也觉得巴贡恐怕不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是现在我也不敢确定他到底想干什么,就说:“他跟我说了劫持豆豆就是为了杀我。” 骚老头哈哈笑起来:“小子啊小子,你就这么实诚啊,他说话你也信?” 我说:“那还能怎么样?” 骚老头说:“你仔细想想啊,猴子会不会开始的时候跟k爷是合作关系,最后弄僵了……” “啊?!”我呆住了,这么说来卓亚是有事故意隐瞒了事实?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还纳闷她怎么知道巴贡很危险呢,还寻思同样是杀手,所以才感觉不一样,狗屁啊,闹了半天他们早就有交集啊。 再仔细想下去,愈想我愈觉得惊悚莫名:“爷爷,你的意思是说就是k爷让巴贡给琪琪下的降头术?而且卓亚也知道这件事?” 骚老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说了吗?我什么也没说啊,卓亚是你们家的人,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卧槽,死老头,真想踹他两脚。如果真是这样,我特么现在正坐在火山口上啊,说不定什么就给冲到天上去了,连死成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妈蛋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卓亚我怎么看也不象要害我的样子,难道她也是为了那份神秘的文件?这么一想我浑身直冒冷汗,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和那个狗屁东西都关系啊,能不能一点关系也没有?想了半天好象就是赵依依最干净,什么瓜葛都没有,我直想拉着赵依依说:“咱们逃吧,躲藏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去,我再也不想理会那什么狗屁文件了。”坑尤休才。 骚老头笑笑眯眯地看着我,好象他就是个洞悉一切的老狐狸,同样的他也有许多的秘密并没有告诉我,把我糊弄的跟个傻瓜一样,这种感觉到真不爽,可一点办法也没有,大概就是佛家所说的机缘没到吧。 骚老头说:“没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吧?” 我点头:“当然没忘,你让我不去想,该吃吃该睡睡,爱怎么地怎么地,是吧?如果太多的线头理不清楚干脆快刀斩乱麻。” 骚老头说:“这话对你来说仍然有用。” 我耸肩:“好吧,我听你的。” 骚老头打个哈欠:“行了,别轻举妄动,爷爷我补了个觉去。” 回到客厅,林彩云问我爷爷跟我说的什么事,我说:“你爷爷教我的全是对付你的招。” 林彩云站在客厅里吆喝一声:“死老头,你出来!” 骚老头哪里还敢出来,就装没听到,估计现在掐死我的心都有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朱远婷打电话来说已经签了合同,我说:“那你转达园长,我撤诉了。” 朱远婷嗯了声问我晚上有没时间,我看了一眼林彩云说:“天天补课,不用了吧,照顾好我们家豆豆我就感激不尽了。” 挂了机林彩云想起来这事问我:“宋海平,你不老实,你坦白,你跟姚老师什么关系?” 我装傻:“班主任老师啊,怎么了?” 林彩云在我脚面上跺了一脚:“还不老实,跺死你!” 赵依依白了林彩云一眼:“你装的吧?你是个人精还会不知道,我这么傻的人都看出来你还会看不出来?” 林彩云还狡辩:“我真没看出来,他也没跟我说过,我说姚老师怎么会对你那么好呢,感情是一家人。” 我打马虎眼:“我们都是一家人呢。” 林彩云要踢我,我让开了,好在她还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稀里糊涂地就过去了,这货也就是喜欢耍点小脾气找存在感,我知道她的臭毛病,也不和她计较。 下午我们去学校了,同学们都过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在家我们就编了个绑票的说辞,这也符合警方的要求,不能乱说,怕会引起恐慌。 后来说到警方捉到绑匪,我也只说打斗,半点没提到巴贡,总之我又成了协助警方捉到绑匪的人,李剑搞的跟真的一样,开着警车到我们学校送了面锦旗,上面写着:不畏强暴,见义勇为! 结果梁辰辰又带着她的小尾巴丁小奕跑来采访了,匪确实是我逮到的,但我不能说是自己逮的,要说协助警方,这样双方面子也有了里子也有了,何乐不为? 梁辰辰把稿子写好又拿来给我看,我说:“还行,还是那句话,不能写的太过分了,警方的英勇无畏才是主角,他们是红花,我们是绿叶。” 梁辰辰点头:“我懂,回去再改改。” 我忙说:“行了,不用再给我看了,你天天追着我跑,人家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又那什么了呢。” 梁辰辰嗤嗤笑:“放心吧,哪有天天追你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哎,胖头鱼说要请你吃饭呢。” 我赶紧抱拳:“谢谢谢谢,麻烦你转达一声鱼哥,我领情了,他说一声我就知足了,不用那么俗套。” 她们走后,卓亚跟我冒了句:“我发现梁辰辰后面那小丫头好象对你意思。” 我马上象个土拨鼠一样立起身子,警觉地朝林彩云那边看了一眼,狠狠地瞪她:“你嘴巴留德,别给我惹祸哈,刚消停两天。” 那个丁小奕虽然长的还算水灵,但也太小了点,好象高一的吧,毛丫头,什么都不懂,不是我碗里的菜,我还是喜欢象林彩云这样的,长期磨合患难与共的这种,希望我的心里话能让林彩云看到,阿迷陀佛妈米烘。 我的逆袭和见义勇为事迹下午上学校广播了,梁辰辰的嗓子不错,很有质感,结果这事又被林校长知道了,说要上报上面,弘扬正气打击邪恶,呃,貌似有点恶搞的意思,我不想再参预了,熟悉我的人都异口同声地说过:我是个坏蛋,坏蛋居然会弘扬正气,太讥讽了吧。 我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被林校长叫去又是一通批评,说我不思进取,我被批的头大,最后答应准备再为学校站最后一班岗,就这样我的照片又在宣传栏上“被站岗”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更烦了,还是上次那个报社记者追了我一天,接着电视台也来了,梁辰辰的那篇稿子被采用了,当成了正面宣传资料。 如果你看到我在宣传资料里,建议你直接pass,不如去黑岩阅找《坏蛋进化史》看看,据说那篇小说可以教你如何泡到妞,如何欺负小朋友,如何从抄袭别人中提升自己,如何干掉高富帅,把他女朋友抢过来。 其实说了这么多,总结出来就一句话:抢钱抢粮抢女人,貌似**在延安开会的时候就这么说过了,打胜仗的都听懂并学到了精髓的,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你总该相信**他老人家的话吧。 第二百四六章 密码房的诱惑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只觉得脚下一软,人就掉进一个黑暗的通道里,一阵剧疼,人就昏迷过去。 我睁开眼睛时,只见对面只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这里一间很破烂的钢结构的厂房,从顶上破洞我甚至看见黑色的天空中有星星。 我想要站起来,才发觉身上很疼,我伸伸腿,感觉身上是不是还有伤,一动才发现双臂被绑在椅子上,我一挣扎那椅子就发出一阵阵的怪声,估计再弄几下椅子就散了板了。 你妹,我被绑架了!现在我才可以肯定那个女孩子绝对不是林彩云,她的出现只是个诱饵,诱惑我进入他们的圈套。妈蛋,这绝逼是那伙人干的。 纳尼?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我挣扎一会,觉得实在没有可能挣脱开来,喘着粗气想对策,我蹦起来往后摔?疼没关系,能挣开就行,我试了试,腿有些疼,不过还能站。 我慢慢站起来,手臂绑在椅背扯得生疼,我也顾不得了,努力绷直身子想蹦起来摔一下。 黑暗中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宋海平,别费劲了,你跑不掉的。”声音有些熟悉又有几分陌生。接着从暗处走出来个女孩子,尼玛,正是那个假林彩云。 假林彩云哧哧笑:“宋海平,没想到你还真痴情,看到个假的就不顾性命地追,你可真够笨的,不知道林彩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蠢货。” 她隐藏在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模糊地看出个女人的影子,身材和个头都和林彩云差不多,具体细节还没法分辩。 我想勾引她出来,便说:“想知道什么你说吧,或者杀了我。” 这个女孩子没想到我会直奔主题,哼了声:“宋海平,杀你就象踩死个蚂蚁,杀你又有什么好处?” “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女孩子想了下说:“哎呀,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知道的事我们都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们也知道,你说我绑你来干什么?” 我怒了:“妈蛋的,你想耍我玩儿?” 假林彩云说:“那倒也不是耍你,我们需要你帮我们做件事,这件事非常重要,如果成功,就放了你。” “如果不成功呢?” 假林彩云冷笑一声:“会成功的,我就不信他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要了。” 我脑子嗡地一声大了,原来是拿我做诱饵引诱我爸爸出来!我爸?那个给我生命的人居然还活着?他到底什么样子?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不来看我?我甚至在心里憎恨起他来。 “放心吧,他――不会来的。”我冷冷笑了两声,我相信如果我爸爸真还活着,他一定不会来的,他那么狠心,那么绝然,在我还没有丝毫记忆的时候就已经舍弃了我,我还能对他有父子之情吗? 假林彩云走到破桌子前将灯光打向我,刺目的灯光将我眯起了眼,她呆呆看了会才说:“你说他不会来,你怎么哭了?” 我骂了声:“放屁,这和你没关系。” 假林彩云说:“有没有关系,是我说了算,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别惹我不高兴。” 我很反感她这套说辞,吸了吸鼻子:“假货,你已经惹小爷我不高兴了,你要是敢放开我,我一定打你个屁滚尿流。” 话不没说完,就觉得空中尖啸一声,接着我的左脸上就是一阵刺痛,我大骂:“操尼玛,有胆你放开我,这特么算什么本事,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了让你裸奔……” 又是一鞭子抽在我的右脸上,妈蛋!打人还不打脸呢,这个**专打我的脸啊,是不是太吸引她的,还是我妹力四射,或者她是个女王,喜欢玩小皮鞭…… 很搞笑的是,小黄人蹦出来说:“皮裙皮衣皮鞭皮靴,一个不能少!” 我哈哈大笑,好象这个假林彩云就穿着皮裙皮靴,露着雪白的大腿,戴着蝴蝶花一样的面具,嘟着性感的红唇,黑色蕾丝手套,手里拿着小皮鞭站在我面前。 想想我都硬了,这个画面太刺激,太香艳了。我无数次yy过和林彩云在一起,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二货这幅打扮站在我面前的样子,假林彩云办到了。 我无耻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伤口流下来的血,又在嘴唇边舔了一圈,咸咸的涩涩的血腥味儿,真特么刺激,比坐过山车还要过瘾。如果拍下来传到网上,我一下就能飚红,这特么就是一个香艳的**小电影啊。 这只货身材不错,声音也和林彩云差不多,完美替代品啊,不知道她的小pp是不是也装了个小弹簧,比起淘宝网购的倒模女星娃娃可强多了,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种乐趣。我淫荡的想象力马上就把这间破烂的厂房变成灯光迷离的艳窟了。 如果能和这个假林彩云嘿咻一回,死了也值啊,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吼吼。 大概我非主流表情引起了假林彩云的兴趣,假林彩云骂了一声:“坏蛋,大色狼!”接着那小皮鞭舞的跟风卷落叶似的,一下一下落在我身上,刚开始我还无耻地调戏她:“妹纸,过来给小爷亲亲,小爷给你买果冻……”后来便不知道了。 过了多久,还真不知道,睁开眼睛时,外面还是黑夜。假林彩云也没有象抗日神剧里用冷水浇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神马的,更没有象个美女特务骑在我身上,对我进行无耻的色诱,不能不说是个遗憾。 我睁开眼睛之前就想好,只要她敢色诱我,我就趴在地上叫她女王给她当成驴子骑,她想引诱我爸爸出来,我配合她好了,我的心里早没有他的位置,我的爸爸是宋大林,那个黑瘦的清洁工,为了生计而死的苦命人。 我犯不上为了一个名义上的爸爸挨揍,犯不上。我四下打量,看假林彩云是不是还在那里,我打算投降,求包养求合体各种求,如果需要发票,我可以想办法,汪玉儿她妈在税务局呢。 可看了半天,桌子那没动静,我咳嗽了一声:“那个假林彩云,你在吗?” 没动静,你妹的,把我扔这儿了?还有没有天理?除了阅的编辑对我这样过,别人还真没不理我过,最多也就躲得远远的。 我怪叫了一声:“假林彩云,快出来,我要和你车震!” 还是没动静,我骂了声:“操尼玛,不理我?”继续沉寂,我有点不耐烦了:“**,快出来伺候你大爷我,我要撒尿!” 我站起身来想要故伎重演,桌子那儿传来假林彩云的声音:“想好了?不想挨打了吧?” 我赶紧点头:“女王,快解开我,无意冒犯殿下,我想好了,你就是土豪,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学狗叫学驴跑,让我抱你大腿吧,收藏加推荐,一个不能少!随便扔几十个钻石我,实在不成扔十个八个皇冠,再次丢几把小宝剑几个玉佩也行啊,欧尼酱全靠你上架了,编辑可比你狠多了,逼着要割小**呢。” 假林彩云骂了声:“蠢货,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说话!” 我叹了口气,真是遇人不淑啊,不是做选择题,abcd,躺着就能中枪,尼玛还碰上个非主流,解释起来可费老了劲了,我咽了口唾沫:“欧尼酱捡破烂升级在黑岩网上码字,全靠土豪打赏度日,你要是包养我,我立马配合你,别说爸爸就是祖宗我也能挖出来买给你。” 假林彩云沉默了一会儿,鄙夷地啐了一口:“你真无耻!” 我哈哈笑道:“你要是敢包养我,节操算个屁!” 假林彩云说道:“都说写书的人没节操,真没说错。”停了下,她有些郁闷了:“我听说宋海平是个打架斗狠的角儿,真没想到你这么怂。” 我歪着头,努力想黑暗中看清她的面容,可光线太强,根本看不清楚,便催促道:“哥就是个传说啊,你信就你输了。快快决定,赶紧收藏打赏,编辑还等着上架呢。” 假林彩云没说话,等了几秒,这货噗哧一声笑起来,我就纳闷儿:“你想反悔?不带这么玩的吧?口头协议也是受法律保护的,我要找律师!” 假林彩云终于止住笑:“我差一点儿上你了当,还跟我说什么土豪玉佩,你小子太狡猾了。” “我怎么了?”我想了想,我特么根本就没下套子让她钻啊。 假林彩云哎了声:“看来破烂王的外号真没白起,你撒谎连你自己都信以为真,你去写书真是物尽其才,随便编个故事就能蒙人。” 我不解:“外号跟撒谎怎么会有关系?” 假林彩云哼了声:“你打小捡破烂,坑蒙拐骗什么没干过?只要是能赚钱,你连祖宗都能卖,怎么会没关系?我都替林彩云那丫头片子叫屈,你叫遇上谁不好,偏偏遇上个坏蛋流氓和骗子。” 我一下子就急了,吼道:“咱们说话,你别扯林彩云好不好,和她没关系!” 假林彩云骂了声:“还特么装纯情,我操!” 第二百四七章 不存在的密室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开学后一个星期照例是摸底小考,考完第三天上午英语课,姚老师夹着一大本沓英语试卷开始公布成绩,快报完的时候我的心就象小兔子要跳出来一般,心慌意乱,而旁边的林彩云则托着腮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姚老师报:“宋海平,一百二十一分。”顿时全班的眼光都看过来,我红着脸上去领了试卷。 报到林彩云时,全班都惊呆了,一百四十八分,不显山不露水真正的学霸啊! 姚老师满脸笑容:“我们班此次整体都在进步,其中进步最大的是宋海平同学,短短一个暑假,成绩提高到了这个程度,非常的不易,另外宋海平,你的语法还有些混淆不清,以后多向林彩云同学取取经。” 同学们的眼光又一下子刷地看向我们俩,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 姚老师拿起书本又放回讲台:“有件事我必须跟你们说清楚,有些同学退步的很厉害,本来成绩非常不错的,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为什么。” 同学的眼光又看向林磊和赵依依。 姚老师环视了一眼班级:“你们各科成绩都出来了,初步统计了下,高三十四个班,我们班排名第四名,我跟你们说清楚,这个成绩我非常不满意,既然要做就做到最好!” 我感觉姚老师的眼光转了一圈子总会停留在我们身上,不知道林彩云考出了什么样霸道成绩,能让她这么关注。 果然不出所料,姚老师又说:“我非常高兴地告诉大家,咱们班林彩云总成绩拿了年级第一。”这回同学们不再是惊呆,而是整个下巴都要掉了。 这特么牛到什么程度才能全年级第一?几乎所有的男生看向我目光都象小李飞刀和连环弓箭,能跟年级学霸坐同桌,估计他们都恨不得把我一口给咬死,然后坐在林彩云身边。 尼玛这是我上学来第一次感觉到扬眉吐气,你们都懂的,这个班里林彩云除了赵依依就是和我关系最铁,美死你们! 我转过脸看看林彩云,她冲我笑笑,做了个无奈的动作,我都醉了。 下课,好几个同学都来借林彩云的试卷对照修改,杨凡凑过来问我:“破烂王,你不会是抄人家的吧?” 我都懒得理他,他伸手要过来抢我的试卷,我一甩手推了他一趔趄:“我告诉你,杨凡,你可以说我是抄的,但不能污辱我的人格!” 话刚一出口就我后悔了,特么说什么高大上啊,随便他怎么喊,又不能少我一块肉去。 一瞬间全班同学都看着我们,杨凡没想到他眼中的“破烂王”居然能说出这么义正词严的话来,呵呵一阵大笑:“破烂王,别看姚春丽喜欢你你就得瑟了,老子要搞你一搞一个准。”说着伸出手来:“到底给不给?” 我涨红了脸,拧劲也上来了:“不给!” 杨凡伸手就是一巴掌,打的我脸火烧火燎的,我脑子一热,冲过去就是一拳头,打得杨凡倒退好几步撞在讲台上才跌坐在地上,鼻子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杨凡什么时候吃过这样亏,一翻身想爬起来,我上前又是一脚,杨凡后脑勺撞在水泥讲台上,两眼一翻就昏死过去。 班里一下子就炸锅了,几个女同学赶紧跑到办公室去报告姚老师。 姚老师和几个男同学把杨凡送到校医务室做了简单的包扎又送到医院,整节语文课我都是昏昏噩噩的,连考了多少分都没在意,林彩云悄悄在课桌下紧紧握了握我的手,在本子上写了几个字:打的好,我喜欢! 卧槽,我都闯下了天大的祸事了,她还喜欢,我都无法理解她那美丽的小脑壳里装的是啥东西。 第三节下课的时候,赵依依去交作业回来让我去办公室,我就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了,接下来是巨额的医药费和处分,然后是杨凡他那流氓爸爸来找我麻烦,我想想无论哪一项都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到了姚老师的办公桌前,她正在批改作业,我低着头象个罪犯等待传说中的雷霆之怒暴发,姚老师别看是个年轻女人,轻易不发脾气,发起脾气来,我们都得打哆嗦。 姚老师批完最后一本,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我不敢坐,仍旧呆站着,姚老师忽然轻轻笑起来:“宋海平,没想到你一个暑假竟然提高这么多,知道你现在年级排名多少吗?” 奇了怪了,姚老师怎么会跟我说这事? 姚老师看了看我:“一百九十名,全年级四五百人,就数你提高最快,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下去,别让我失望。” 我抬头看了看姚老师,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滴滴溚溚落了下来。 姚老师柔软的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轻声道:“杨凡的医药费由班费扣除,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和秦校长通了气,你是校学习雷锋标兵,事情不是因你而起,所以不打算处分你,至于杨凡的家长已经由秦校长协调,你不要有压力,安心把成绩提高上去,怎么样?”说着揪了几张面巾纸递给我,我一个劲地点头接过来。 恨不得马上趴在地上山呼姚帝万岁,再学两声狗叫。 回到班级时,跟“金鱼眼”报告了一声,回到自己座位,靠,全班同学的眼光就象跟踪器一样一直追着我坐下才收回去,林彩云笑着拍拍我的数学试卷,我看到那一百三十二分的卷子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看“金鱼眼”时也不那么可恶了,平静了心情,我感觉我象脱胎换骨一般,看着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眼。 下午最后一节姚老师主持的班会课上,我们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班干换血风暴,所有同学无记名投票选出各学科课代表和班长学习委员。 因为直接关系到分文理科班,所以姚老师尤其重视,而我们班整体偏文,也就是说数理化除数学外,理化课代表实际上已经没有多少权了。 让全班尤其震撼的是,姚老师提名我和林彩云分别担任班长和学习委员,林磊任数学课代表,而赵依依任语文课代表,总算没有一撸到底,要知道他们两人原来可是世袭的班长和学习委员。 当时我只知道姚老师对我很好,但根本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大的动作。林磊和赵依依什么样的背景,地球人都知道,要说学校是象牙塔一点不受影响,那是狗屁,老师也是端人家碗受人管的。 我隐隐替姚老师担心,赵依依一贯是老师爱学生捧的娇娇公主,面色苍白目光发呆,我看着都心疼。 看向赵依依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一丝阴毒的目光,林磊这样的高富帅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样子吧。我朝那个方向耸耸肩表示同情。 放学的时候,林彩云照例要跟我一道走,和她走在一起,我一方面觉得无比的荣耀,而内心深处仍然是掩盖不住的自卑。 她从来就没跟我提起她的家庭,但既然是赵依依的妹妹,那也不是一般的背景了,从她睥睨林磊的态度上来看,明明她很瞧不起林磊的,甚至还直接干涉林磊和赵依依的接近。 我相信林彩云绝对有我想都不敢想的家庭背景,一般人哪有这么大的牛气? 但现在咸鱼总算翻身了,我特么就是一个咸旦超人! 林彩云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赵依依,故意逗我们乐,我和赵依依各怀心思,根本无心说笑。到了教学楼前,林磊拦住我们的去路:“依依,我想和你谈谈。”我看见他的两个死党戴良和荆汉东远远地站着,谈个蛋啊,不会又想骗赵依依拍几张果照吧。 赵依依有些魂不守舍,反问:“谈什么?” 林磊再不复那种白马王子的潇洒劲儿,瞟我了一眼:“学习上的事,可以吗?” “噗哧,”林彩云笑出声来:“林磊,你不会真想勾引我姐姐谈什么狗屁学习吧?” 林磊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看了看林彩云:“我不跟你说,我要跟依依说。” 林彩云摇了摇马尾巴辫,一脸的不屑:“我看还是算了吧,别一口一个依依叫的亲热,我姐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林彩云的气场太强悍了,林磊长这么大,何曾会这样吃过瘪?但在林彩云面前一个扁屁也不敢放,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看着林彩云一手拉着一个渐渐远去。 我只是个环卫工的儿子,一个纯**丝,拉着我的是背景深厚的林彩云,旁边是xxx长的女儿,被奚落的是xxx的儿子,放在之前无论我怎么猖狂也不敢和他们斗,可现在鬼使神差就成了这样,我想破了头都想不明白林彩云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个毫无背景的“破烂王”这么好。 我以为一切都会顺心如意,就象现在这样,在一片妒忌的眼光中左搂右抱两个美人归,然后我可以娶她们两个,坐享天伦之乐。 可我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第二百四八章 神奇的钥匙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第二节语文下课,我在厕所放尿,后面有人喊我名字:“宋海平。”我扭头一看,是于建新,上次的事虽然心里不爽,但因驼子而起的,也没法全怪人家,也笑笑打了个招呼:“有事儿?” 于建新扶了扶小眼镜,就站在我身边哗哗放水:“上次的事,驼子确实有些过份了,我们也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呢,这个星期六想请你去明园酒店大家聚聚,说开了,大家都是好哥们,冤家宜解不家结啊。” 我看着于建新一脸真诚的样子,确实不好一口回绝,毕竟那天的事不能怪他们,如果不是我和驼子的打架的事,也不会有那么样的结果。再说了我爸爸去世送上山,于建新和钱明是除林彩云、赵依依、张铁和叶智超之外陪着去我的两个人,而且他们俩还各上了五百块钱的礼金。 礼这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个套索,将我和他们俩紧紧的捆在一起,再说了以前他们俩一直对我也不错,我没法推掉,就说:“这么客气干嘛,都是同学,不用这么浪费的。” 于建新笑笑:“兄弟,驼子这人你是知道的,其实他就是个冷面人,心肠不坏,他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向你赔礼。” 驼子是个心狠手辣又很阴戾的人,轻易不可能向别人低头,我心中就是一动,莫非于建新想要拉拢我?驼子就是个例子,就笑笑问他:“建新,明人不说暗话,你和钱明不是想把我拉到你们的ktv去看场子吧。” 于建新愣怔了下,有些尴尬地咧开嘴:“我和钱明就是看你人不错,没想别的,你看这事?” 我搂搂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去!” 回教室的时候看见钱明对我笑了笑,不知道怎么觉得心里有点不塌实。上课是一如既往的无味,特别是些副科,比如政治,那东西就是个摆设,但我们硬着头皮必须得学,上课的时候我就画小人玩儿,其实政治两个星期才有一节,可我们觉得还是多余,好在政治老师也宽松,任我们在下面玩手机的玩手机,咬耳朵的咬耳朵。 我画的是一幅很邪恶的图,捅捅赵依依给她看,赵依依脸腾地就红了,在上面写了两个字:流氓!我在前面添了个不字,赵依依又写了两个字:坏蛋!我把坏字打了个圈子,前面加了喜欢两个字。赵依依捂着嘴偷笑,我色字当头,正和她调笑呢,完全没注意到政治老太已经站在我身边了,政治老太还没看清楚我就撕下来塞进嘴巴里。 政治老太大怒:“宋海平,你们俩搞什么鬼?”还带着上海口音,不过我们都不怕她,政治老太人比较随和,我装作很诚恳的样子:“我们在说一道数学题……”全班四十四个没一个信的,政治老太脸色缓和下来:“行了,坐下吧,别搞七搞八的了。” 赵依依真是个不错的菇凉,长大以后一定讨她做老婆!这么想着糊里糊涂就坐等着下课。 幸福时刻总是很短暂,放学的时候我和赵依依、张铁三人被堵在教学楼的过道里,堵我们的人是田进军,和他好象已经好些个日子没见了,我就觉得有些蹊跷,报仇来了?不会吧,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学校开打吧,我看赵依依有点紧张就把她往后拉了拉,问田进军:“黑子,你想干嘛?” 田进军撩起大眼皮看了看我,说:“破烂王,晚上请你吃饭,红彬树大排档,我们等你!”然后转身往外走,他们五个人堵在楼道里,进不来出不去的,围了好多人,黑子的名号就是打架斗殴,都满脸期待地等待一场大戏上演,哪知道黑子竟然是请我吃饭。 黑子熊一样的身子出了教学楼,楼道一亮,我们都松下一口气,赵依依显然吓的不轻,紧攥我的手问:“到底怎么回事?没完没了了。” 我说:“没完呢。”拉着她就出了教学楼。 赵依依有点郁闷:“宋海平,咱们能不能不打架啊。” 我摇头:“不能。” 赵依依掐我手心,恨恨地萌萌哒:“人家担心死了。” 我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走路的张铁,对赵依依说:“一会儿,你直接走你的,我和张铁去看看。”看她一脸不舍得的样子,攥攥她手:“乖乖的回家,你不能呆这里,只能添乱。” 赵依依跺脚:“算了,不管你啦。” 我看着赵依依进去骑了车出了校门,才对张铁说:“铁子,走!” 张铁瓮声瓮气地问我:“老班,你还打啊?” 我苦笑:“逃不掉的,架只会越打越多,不可能就这么算了,黑子不是好对付的家伙。” 黑子问我:“上次他说打不过你就叫你大哥,他想耍赖?” 身后巩治喊我:“老班。” 我扭头一看,是叶智超、毕秀海和巩治三个,张铁一见大喜,说:“黑子找我们干呢,去不去?” 叶智超问我:“怎么又干上了?” 我就把黑子堵我们的事说了,叶智超说那就走吧,这回来点狠的,我们出了校门一直往东,不远就是红彬树大排档,路边一溜排桌椅板凳,支着阳篷,这家生意真心不错,有时我放学晚了,就已经坐满了人,生意火爆。 现在空空荡荡的,只有黑子他们五个人坐在里面,很显眼,见我们过来了,黑子跟个大狗熊一样伸出熊掌:“快来,坐坐坐!” 我日,真心想请客啊,好吧,既然来了,就坐坐吧,黑子手一招:“服务员,先上几个冷盘,两箱淡爽冰啤。” 我看了看路上来往的行人,这可是在我们学校附近,妈的这狗日的也太招摇了点吧。 黑子看出我的心思:“没事,把校服全脱了。”我们全都把校服脱下来放在椅子上垫着。 黑子见叶智超坐卧不宁的样子嘿嘿笑道:“怕个蛋啊,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我黑子说一不二,以后看见破烂王就叫老大。”然后招呼一声:“顺子、六子、刀疤都特么给我起来给老大鞠躬!”然后那五人排成一排对着鞠个躬:“老大!” 我靠,我都要笑喷了,尼玛搞的跟黑涩会一样,还真规规矩矩。我看了眼马路上,还在这儿闹着收小弟让老师给逮着,招呼他们快坐下,这里本来人就少,我们十个人往这一坐,吆五喝六的,特显眼。 叶智超看出我的意思来了,对我说:“你看黑子他们特真诚,介地方不对啊,特么一会让老师给堵上算怎么回事啊。” 黑子说了声:“操,我顾着舒坦了,特么怪我。”拿着校服站起来往饭店里走,一会儿让刀疤回来招呼我们进去。 绕过厅堂才到了后面的院子,发现这院子居然是个幽静的所在,靠里面有个小茅草亭子,我擦,黑子牛逼啊,一般人也能到这里来喝酒啊。 我们在草亭子里坐下,坐的满满当当,黑子就招呼女服务员:“小花,给上酒上菜!”那小女生答应一声跑出去,我瞧着黑子和这小花有点意思,说捅捅他:“你俩是不是那个了?” 黑子嘿嘿笑:“我对她有意思,人家未必能看得上我啊,你看我长成这样了都。”我呵呵笑笑:“是惨了点,不过也不是没戏。” 黑子大肿眼泡子放射出狂热的光芒:“老大,你要是帮我成这事,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成。”我说:“人家才多大啊,你就跟人家弄这个。” 黑子说:“十八了,过年十九,比我小一岁。” 我看看黑子,这货三鹿奶粉吃多了,脑子都玩坏了,这把年纪才混个高二。小花端着菜上来,我看了下,黑子配小花,真特么应了那句话:黑猪拱白菜啊,还挺水灵的一个人啊,难怪这只狗熊底气不足。 小花放好菜说:“你们慢吃哈,我让小勇把酒搬来。”转身要走,黑子一把拉住她,腆着脸陪笑:“小花,这是我们老大,等会来陪陪酒。”小花脸腾地红了,抽出手飞快地瞄了我一眼说:“前堂还有事,一会再过来。”说罢扭着小屁股妖娆妖娆地走了,这女孩有点意思。 小勇搬来啤酒打开放了满满一桌子,黑子举着玻璃杯来:“从此我们呢,就跟着破烂王混了,以后不管是校内还是校外,谁敢欺负咱们,就揍他个狗日的。” 我心说话,就凭你这样,恐怕光欺负人,拦小学生来着的吧,谁看你这一坨也得打憷。吃喝着我才知道,这家排档原来是黑子舅舅开的,尼玛,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牛逼呢,跟到自己家里一样啊。 黑子说他舅舅开这家排档也挺不容易的,城管市容公安,哪一关节没弄好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这就不说了,还有吃霸王餐的,附近的饭店看他家生意好就找人来砸场子,黑子要做的事情实际就是帮他舅舅看看场子,防止有人捣蛋。 我们正吃着,就听酒店厅堂里有人吵嚷,还有女人尖叫,我靠,说砸还真有人来砸了啊。 第二百四九章 我是危险的导火索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果不其然,姚帝宣布:“林彩云同学,你先和宋海平一桌吧,如果有什么不合适以后再调整。”调整个屁啊,这样就挺好!真想马上翘起腿在课桌腿上撒泡尿,然后再旺旺叫两声,大声宣布这是我的地盘,哪个不开眼的家伙胆敢前来骚扰,小心我特么咬死他! 姚帝我封的,姚帝是多么的赏心悦目,永远有多远就让那死鱼眼泡死多远,简直败坏我心情!满脑子跑飞机,就感觉到她带着一股子女孩子特有的体香小兽一般走过来,怕惊动我一般很小心地坐下,根本没用餐巾纸擦桌椅,真是个好妞! 接下来是分派任务,让我们把钱打入专用的银行卡里,领书本和各类资料。 林彩云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宋海平,我帮你交作业领书本。”我点头由她全权代理。 接下来是打扫卫生,姚春丽让林彩云和赵依依陪我去医院,坐在出租车上,林彩云轻声告诉我到医院哪里疼尽管跟医生说,赵依依神情异样地透过后视镜看看我俩,我听她叫赵依依“姐”,难道她是赵依依的妹妹? 到了最近的六院做了彩超,天哪,居然要两百块钱,挂号交款时林彩云见我窘迫,安慰我说:“你救了我们姐妹俩,这钱理应我来掏。”我靠,这什么气魄?我真想立即跪倒在她的脚下,抱着她的大长腿叫一声:“师太,你收了老纳吧。” 赵依依淡淡地说了声:“宋海平,你就不要放心里了。” 拿着彩超出来,正好碰上林磊,那高高的个子和英俊的脸庞一下子让我脑子里蹦出好多形容词,什么叫特么玉树临风,什么叫人中龙凤,神码叫特么刺激!老子还没死呢,这是临别送终吗? 我瞪起双眼,要冒出两团火来,全没管那些小护士睃来睃去的眉眼。 “没事吧?”林磊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只看着赵依依,当我就是个屁。 赵依依扭过脸,含糊地回答:“没事。” 林彩云很大声地说:“依依,咱们送宋海平回家吧。”说着来拉我的手,我一眼看见林磊看过来那丝嘲笑的眼神,手不由缩了缩,林彩云拧起了眉头,赌气似的一把扯住我的手:“送你回家!” 林彩云一手拉着一个,根本无视那个傲气凌人的家伙,出六院打车扬长而去。这丫头倒是挺横,赵依依貌似都拿她没办法。 车快到延安路小学,我赶紧说:“我还要去接我妹妹,不用再送我了,我自己能回家的。”林彩云还不放心,非要看看我妹妹,而赵依依则象个受气的小媳妇,沉默不语地跟着。 小学大门前围满了接送孩子的家长,妹妹一见我这样子,小嘴一扁要哭,林彩云弯腰跟妹妹说:“你哥哥因为我们才挨的打,千万别哭,哭最没用了,姐我从小就不爱哭。” 妹妹抬头问我:“还疼吗?” 我摇头:“不疼了,咱们回家吧,谢谢两个姐姐,她们俩送我去医院的。” 妹妹拉着林彩云:“姐姐,还能看到你吗?” 林彩云笑了:“我们俩是你哥同学,下次肯定来找你玩。”说着伸出嫩白的小手指头和妹妹拉了个勾,赵依依心不在焉地呆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家自然少不了被爸爸一通数落,妹妹说:“我哥的两个女同学好漂亮,比我们老师还漂亮。” 爸爸象被马蜂蛰了一下,看看我苦笑地摇摇头出去了。 中午放学前趁教师没注意,戴良转过脸来对我说:“破烂王,老班约你去操场会会!”林彩云抬脸瞄了他一眼,戴良迅速转过身去。 下课了,我收拾起书本,没拿馒头,空着手就要出去,林彩云一把拉住我,我象个纯爷们一样抖抖肩膀笑笑,虽然脸上还粘着胶布,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该来总归会来的,逃避现实总不是办法,我和林磊之间的疙瘩总有要解开的,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结果,但我不想象条哈巴狗一样的被人无视,被人欺侮,如果有人想玩弄我,我绝对会象条疯狗一样咬得他体无完肤。 我走到操场,远远看见林磊站在当初他和赵依依打野战的地方插着手,不知道在干什么,我走到他后面离了约四五米远停下来:“你不是跟赵依依好吗?为什么那天你不救她?” 林磊缓缓转过身来,英俊的脸上无喜无忧,看不出来什么表情,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感觉象被条毒蛇盯住一般,寒冷刺骨。 林磊的目光越过我的头顶,嘴角浮起一抹嘲讽,轻屈手指将落在他的衣服上的甲虫弹落,让我感觉到好象我就被他那么去淡风轻地一指弹飞。 “如果你觉得赵依依好,我让给你,怎么样?”林磊到底是高富帅,说出来的话足以惊翻我这样的穷**丝,现在我算彻底明白了,赵依依就是他的一个玩物,玩腻了可以随手丢掉,或者送给别人,我真替赵依依不值,你特么交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林磊见我半天没说话,以为我不相信,走到我跟前,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有些事情是你们这些下层穷**丝无法理解的,表面风光的人背后不知道有多么肮脏。” 我不得不承认,林磊给我上了一堂极其深刻的现实课,他这种纨绔能对我这样说话,估计在他心里会觉得已经给足了我的面子了。 然后猝不及防地一记上勾拳打在我的下颌上,我毫无防备地仰面倒下,“这一拳是为那一天你吐的痰。”拉起我来一个直拳打在我腹部,“这一拳是告诉你,下次跟我说话,要有礼貌。”然后又把我拉起来,横起一腿将我扫飞三四米,“最后一腿警告你,**丝永远是**丝,你永远不可能到我这种高度,也别妄想!” 我清楚地看见他在我面前摇着手指,呼呼粗喘看着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吹着口哨逐渐远去。 本来我还期望有一场公平的对决,至少我也可以的他几拳,事实上我完全想错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过公平,只有揍和被揍。林磊亲手收拾我,完全给足了我的面子,若是之前,恐怕他连一眼都懒得看我。 脸上的伤口迸裂,鲜血流进我的嘴里,又咸又涩。躺在地上,下巴和肚子疼的喘不气来,头脑也嗡嗡只响,这狗日的果然是个狠手,不过并不象梦境里那样一拳把他打倒,而是他三招把我干翻了,特么梦原来是反的啊。 林彩云找到我时天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她搀扶着我又去医务室包扎,过程中一句话没说,倒是那个漂亮的女校医“咦”了声:“你怎么又打架了?”我呲牙咧嘴地吸着冷气忍痛让校医换药。 林彩云叉着腰在一旁捂住嘴巴,一付忍俊不禁的样子,我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她终于放开手咯咯笑起来:“这就是争风吃醋的下场。” 女校医皱着眉头娇叱道:“别乱动!”我咬牙切齿地终于捱完,脸上又贴上新纱布,被林彩云搀扶着,象个残兵败将。 我要回教室,林彩云非要拉我去实验楼下的小花园凉亭,我没好气地说:“饭还没吃呢,就挨了顿揍。”林彩云拿过个方便袋打开给我看,嬉笑道:“早知道你迎战必败,所以给你准备好了。” 我靠,啃的鸡!经过这么几天的考察,这女孩子做个压寨夫人绝对够格,姚帝要说调整门都没有,我得使个法子让她离不开我,就象我离不开她一样。坐在那个谈情说爱打野战的好地方,我俩一个一个鸡腿啃的欢。 我长这么大大概是第一次吃这玩意儿,好想留下半拉给妹妹带回去,一想到妹妹,我的心就觉得好一阵的酸,不知不觉得手就慢下来了。 林彩云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吃这东西。”林彩云显然有些不相信,她这样的娇娇女怎么可能想象得出二十平的屋子里住着一家三口,我们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爸爸用扫帚扫出来的,用拖把拖出来的;是我和妹妹跑穿了鞋底发传单赚来的。 我不想对别人诉苦,特别是不想对我喜欢的女孩子诉苦。我摇头不想再说了,从裤兜里掏出两张红票子递到林彩云面前,林彩云看了看我:“什么意思?” “彩超的钱。” 林彩云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子:“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和依依各掏一半,你怎么锤子啊。” 我说不行,我从来没让女孩子为我掏过钱,硬塞给她,推开搡去的我的手无意中就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我立马头发根都竖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跳开,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尼玛,真干净利落。 我捂着脸一脸茫然又委屈地看着她,实在无法想象对我那么好的棒妞真能下得去手。林彩云脸上浮起一抹绯红,但随后迅速镇定下来,水旺旺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手不老实,该打!” 我瞬间就觉得我特么真得挨打,我甚至贱贱地想说:我还想听一声左脸和你手掌撞击的声音。 这回林彩云没在推让,收起钱把剩下的汉堡包给我,拉着我回教室。 第二百五十章 魔鬼石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还无法将这些谜团一一解开,但我隐约感觉到这些事件无一不跟那份已经失踪了的张大勇有关,我不过是他的延伸罢了。 之所以我可以活到现在,大约也只是他们投鼠忌器,李韵说我还可以闹的大些,怎么理解我都觉得她知道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 她到底知道些什么事情? 我拿着笔在笔记本上乱画,画着画着竟然扒在桌子上睡着了,猝然一阵寒意袭来,我打了外哆嗦猛地睁开眼睛向后看去,就看到窗户上映着一张面目阴沉的人脸。 我几乎条件反射一般向侧面弹射过来,那张迅速消失在黑暗中,我愣了几秒站起来猛地拉开窗户扔了一本书出去,接着我两手攀住窗户纵身跳了下去。 窗户下面是一楼的坡面,只见那个影子迅速向西边跑去,我紧随其后,跟着他来到西面瓦坡荡在那棵树上跳下去。 他总是跟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一定距离,接着他又跳下铺着美国草的沟渠,沿着坡面一直往北,从那个下水道出去。 我一直紧紧的跟随着他来到后面小河边的绿化带,这里离住宅区有一段距离,如果打斗起来也不会有发现的。 沿着绿化带有几杆路灯,借着灯光我终于看见这个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不由心头一紧,这人竟然是郭金桥! 郭金桥看看我,竟然笑起来:“宋海平,没想到你还敢追出来,你有胆,你知道我来是什么吧?” 我不动声色地说:“知道,李韵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嘛,月光石已经被巴贡抢走了,信与不信那是你的事,我们也在找那个东西。” 郭金桥呵呵笑起来,不过看不到脸上的肌肉抽动,看起来十分的诡异,好象他戴着一张面具,“你以为我轻易就会相信你的话了吗?那个老狐狸可是坑骗了我两次。” 我长叹一声:“不瞒你说吧,k爷拿的也是个假货,真货在神庙时就已经被人调包了。”阵名亩技。 郭金桥说:“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相信你的,这样吧,我把你带走,逼着卓亚把东西拿出来,怎么样?你是跟我走还是我把你弄残了再带走?” 我看他黑暗中狼一样闪亮的眼睛说:“你凭什么可以把我带走?” 郭金桥不再说话,而是飞起一脚就踢了过来,我偏开身子一肘击去,郭金桥一扶我的手肘,左手趁机猛击我的肚子,我侧弓起右膝撞开他的拳头,我们两人的身体就靠近了,他一张嘴,“咻咻”两声,我心里一寒,暗器! 急忙打了个后空翻让开,我站起身来就没法再动了,只见他手中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小手枪稳稳地对准了我。 郭金桥冷笑:“你太自信了。”慢慢走到我前面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胸口上,我一下子退倒了几步撞在一棵树上,紧接着郭金桥又是个侧踹,我跪倒在地,他树起手掌在我的后胸上猛砍了一掌,我就觉得头脑一片混沌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清醒过来时,看到郭金桥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着那把小手枪,那个小手枪前面装着个小圆筒,我知道那是个消音器,是很专业的杀人工具。 我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无法动弹,郭金桥见我清醒过来,用小手枪对准我瞄了瞄,又放下,借着灯光我感觉这是套房,而且是户普通人家的套房,家里装潢十分朴素。 郭金桥说:“不用再看了,在这里打死你,至多明天人家回来发现一具尸体而已。” 我说:“被你抓住,我无话可说,而且你把就是把卓亚也抓住,也得不到月光石,我没必要跟你撒谎。” 郭金桥继续摆弄着小手枪,不停地拆装,手速很快,目测了下他应该也受过非常专业的训练,并不次于我。 “我要是不相信呢?”郭金桥的手一缩,那只手枪就不见了,他搓着拳头站起来,把手弄的嘎吧嘎吧直响,猛击一拳,我疼的缩紧的身子。 郭金桥揪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对着他的脸:“宋海平,你一直都没有老实说过一句话。”又击了一拳,这次是打在脸上,我马上就觉得一阵酸咸热热的东西流了下来,一直流到我的嘴里。 我咳嗽了几声,说:“郭金桥,你就是把我杀了,我还是这样说,本来你也犯不上跟我较劲,我不是你要找的月光石。” 郭金桥又是一拳头打过来,我就觉得脸上浮肿起来,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接着他的拳头就象暴风雨一样击打过来,开始我觉得还有知觉,到了后来我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了。 其实我就是打不死的小强,郭金桥很恼火,而我不过是撞在了他的枪口上的倒霉蛋,他并不是真想杀我,如果想杀我,在那个绿化带他完全可以开枪,两枪就能把我解决了。 再次清醒过来时,郭金桥正倒在沙发上用半是嘲讽半是沉思的表情看着我,我睁开浮肿的眼睛看了看他,咽了一口咸咸的口水。 特么专业杀手打人就是不一样,让人皮肉疼痛,但还不会伤筋动骨。 我说:“郭金桥,你既然是专业的杀手,又是个有头脑的人,你自然不会蠢到认为我藏匿了那个石头吧。” 郭金桥竟然点了点头:“我发现也许是我的判断力出了问题。” 我以为他会放了我,让我回家,谁知他接下来又说:“我错误地判断了你的能力,事实上你是自愿被我捉回来的。” 我呵呵笑了两声:“你是个杀手,而我只是个学生,怎么可能打得过你?现在你倒是不自信了。” 郭金桥冷冷看了我一眼:“说吧,你想干什么?你既然是学生,又怎么可能在枪口下还这么镇定自若?” 我见他揭穿了,也不再的隐瞒,便说:“我与你合作。” “合作?”郭金桥一下子坐起来,定定地看着我,“你有什么资本与我合作?” 我呵呵笑起来:“那块石头是我带回来的,我要那颗假石头,而你想要真的,我们利益并不冲突。” 郭金桥一脸狐疑不决的表情:“那么说,你知道真的在哪里了?” 我点头:“我也只是猜测,如果你相信我,就把我解开,我们好好谈谈合作事宜,如果你害怕我把你打倒,你完全可以把我这样继续绑着。” 郭金桥走过来解开绳索,我揉搓了一会发麻的手臂,站起来活动了下,重新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叼在嘴上,在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打火机。 郭金桥拿着旁边茶几上的打火机丢过来,我接住点着烟抽了一口,说道:“郭金桥,你可以告诉我你一直追那个月光石是为什么吗?” 郭金桥摇头:“我不用告诉你,你既然说可以合作,我们就只谈合作。” 我叹了一口气:“你也许不知道,那个月光石已经被人异化了。” “异化?什么意思?” 我又抽了一口,“月光石是有灵性的东西,既然有神奇的作用,那么魔化还是可以的。” 郭金桥不相信似的:“你是说月光石已经不再是月光石了?而是一块魔鬼石?” 我点头:“可以这么说吧。” “你怎么知道已经魔化了?” 我把k爷异化的事情跟他说了,看他似信非信的样子,我说:“我可是去了廓尔喀皇宫的人,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我也不会相信居然会有这种事情。” 郭金桥还是不相信:“那么你说k爷手上有一块真魔石,还有另外一块是假的,你为什么要那个假的?” 我抬起浮肿的眼皮看了他一眼:“合作只谈合作。” 郭金桥说:“好,那我问你,你带回来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带的自然是假的,真魔石也带到了k爷的手里了,不过是另有其人。” “操!”郭金桥骂了句粗话. 第二百五一章 郭金桥是个二货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郭金桥骂了声,一把揪起我:“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带回来的是个假的?别人送来的又是真的?” 我笑笑:“理由太简单,实验下就知道真假,真的已经被魔化,可以让人变异,而假的一点事都没有,据我所知,k爷两个都试过,只是我还不知道那块真的月光石是不是刀童带来的。” 听我说到刀童,郭金桥的眼睛缩了缩,显然他对刀童那个尼泊尔人也是心生忌惮。 “如果按照你所说的那样,刀童把真石头送来又是什么样的目的呢?” 我想了想:“我推测月光族既然已经不存在了,而且很早前那块石头就已经魔化,如果简单地解释为刀童想扔了石头,似乎还解释不通。唯一可以解释的是刀童也许听到什么传言说k爷可以去掉石头上的魔性,刀童才会心甘情愿地把石头拿来,我倒是觉得那块石头好象个寄生介体,可以把石头上的寄生的生物传播出去。” 郭金桥点头表示也能理解,寄生虫借助于别的东西传播的事例不在少数,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k爷又为什么让你拿那个假的来呢?” “我猜测k爷这人疑心病太重,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我。”我苦笑下,“我虽然九死一生把东西拿回来了,他却从来没跟我说起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后来发生异化才和盘托出。” 我没有把假石头推测出一把钥匙的想法告诉他,我觉得那应该是我的秘密,没必要告诉他,他要的是真石头,而我要的是假的,各取所需,对付越南猴子巴贡我没有把握能成功,一击不成再逃脱了那可就象大海捞针一样。 郭金桥到底是哪面的人,从他杀人分尸的手段上来看,他应该和h市的势力有点关系,不过也不能确定,以后会如何以后再说吧,至少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共同的。 更有个好处就是我是个学生党,根本抽不开身去做专业的跟踪调查,而郭金桥似乎更合适,只要他找到巴贡,拿到石头应该不成问题,但他如果他得手,我又怎么能拿回我的假石头呢?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套住他。 郭金桥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嘿嘿笑起来:“你跟我说了这个消息,难道你不怕我把两块石头都吞了?” 我淡然一笑:“你当然可以拿,但你也会成为下一次宿主,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人,我想你不会以身犯险的,那东西穿透力极强,卓亚从未接触过,也得了白血病,而我是唯一一个接触了石头却还安好的人。” 郭金桥点头:“好,既然这样,我们可以合作下去,我找到巴贡再告诉你位置。” “不,”我断然拒绝了,“郭金桥,我和你不一样,我还只是个学生,又是个捡破烂长大的孩子,爸爸也死了,目前是靠奖学金过日子,接济卓亚的救济,你让我到处跑跟着你跑,这个难度可不小。” “那你要怎么样?”郭金桥眨巴着眼睛问我。 “你跟李韵说了,赏金五千万,对吧,我现在提供你这么多信息,而且可以帮你追回石头,拿到真石头,我想你的奖励可不是会只是钱吧,钱这东西对于你们这些超然物外的人来说只是个累赘。” 郭金桥忽然笑起来:“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作为你帮我追加石头的奖金,我分你一半,你看如何?” 我心里大喜,郭金桥啊郭金桥,你特么真是个大傻逼,看来这家伙对钱这东西根本没概念,老子又骗来二千五百万了,看来被他揍一顿也值啊。 郭金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我看见一大堆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堆放在那里,天哪,不要告诉这个二货是背着五千万来跟我交易的吧。 郭金桥拿起一捆扔给我,我拆开一看就傻眼了,一点都没错,这个傻逼二货确实背着这么钱来的。阵吐乒号。 “尼玛,我真被你雷死了。”我无奈地哀叹一声。 郭金桥第一次就是拎着一千万的现金去逼问我们的,这货特么真二!我除了用“二”这个词来形容他,实在找不到再合适的词来。 如果我背着二千五百万回家会不会被林彩云她们给笑死? 郭金桥把那一大堆钱分成两堆,一拍其中一堆:“这是你的,你怎么弄回去?” 我看着直翻白眼:“大哥,我可是被你打昏了扛过来的,你让我背着这么一大堆钱回去,半路上给警察发现,还以为我打劫银行了呢。” 郭金桥显然没想到那么多,挠着脑袋瓜子皱着眉毛问我怎么办,我说这一堆钱至少上百公斤吧,我能怎么办? 郭金桥一拍大腿:“有了,我再把你打昏,把钱顺便给你带回去。”说着就又要来砍我。 我忙拦住他:“别,脑子被你打坏了就再想不起来事了,你找个口袋我自己钻进去吧。” 郭金桥说:“好主意!” 我心里骂:好你妈个腿啊,你干惯了劫持扛人的勾当,小爷都快给你弄残废了,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可不想惹毛这个二货,既然是二货,肯定不会是正常人的思维。 这家伙是个冷血,只知道追月光石,至少现在我还不能和他闹掰了,我可以不怕他的拳脚,但我怕枪,神仙难逃一溜烟,死在这个二货手上也太不值得了,要死也得在花下死。 我老老实实钻进他拿来的口袋,郭金桥系上口,又在屋子里弄里哗哗啦啦一阵响,估计是给我装钱来着,随便我身子一轻,一声门响,接着是电梯声,开车锁的声音,“咚”地一声把我扔在车厢里,我脸撞在硬硬的车厢上,疼的我直骂:“麻痹二货,你慢点!” 可郭金桥根本就不听见,接着一大堆硬邦邦的一袋子钱又压在我身上,把我气的嘴里乱骂,可无济于事,车厢门关上,紧接着是汽车改动的声音。 回来的过程绝逼可笑,郭金桥仍然把我扛起来从下水道进去,再爬上那棵树,再把我弄到我的屋子里,然后解开我的绳子,迅速翻窗子跑了。 我从口袋里爬出来,关上窗户拉上窗帘拿出一只烟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一大堆钱发呆,郭金桥把我劫跑了又把我送回来,还送来两千五百万。 有过这样奇遇的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写上,绝对可以轰动t市,可我跟别人说谁能相信我? 骚老头!对,就是骚老头。 我站起身来,悄悄来到骚老头门前轻轻敲了三下,轻轻推开门,借着外面壁灯的灯光,我看见骚老头正盘坐在床上,两只贼眼闪着亮光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骚……爷爷,你吓死我了。” 骚老头一脸诡异的笑:“小子,你是不是当个采花大盗,打不过人家又人家给揍了?” “呃,”我摸了摸还有些浮肿的脸,“貌似我是朵花儿吧。” 骚老头纵身下床,拧亮了电灯一看我这幅惨样子:“哎哟,小子,哪个姑娘这么狠光揍脸?” 我这阵子正烦呢,就说:“行了,老头,不许开玩笑,你跟我来,我让你看样东西。”骚老头跟着进了我的房间一眼看见装钱的大口袋:“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说你自己看吧。 骚老头跑过去拆开口袋,露出里面红彤彤一捆捆的百元大钞来,“小子,你傍上富婆了?我们家丫头咋办?” 我一看这老头真没真格的,招手让他坐下,又掏出香烟给他叼在嘴上,帮他点上:“死老头,你能不能正经点,我正心烦呢。” 骚老头嗯嗯点头坐在床上,撮了口烟:“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挨揍,怎么又弄来这么多的钱。”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跟骚老头说了,骚老头挠着脑袋瓜子:“哎呀,那个郭金桥被你忽悠的惨了。” 我说:“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没忽悠过他,是他二好吧,背着这么多钱到处跑。” 骚老头点头:“照你这么说,他还真是个二货,不过你答应他帮他追石头,这东西可有影子没影子的事,你知道巴贡跑哪去了?” 我说:“管他呢,反正人是他去找,我有空就帮他,没空直接跟他说没时间,反正他钱已经给我了,这是活动经费,你说这两千五百万能泡多少妞啊?” 骚老头抬手在我脑门子上擂了一拳头:“你小子不想好了是吧,我要告诉彩云和琪琪去。”说着站起来要走,我连忙拖住他,涎皮赖脸地说:“爷爷,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开我十次我就开你一次,不行啊。快坐下,我给你老人家捶捶腿,抽根烟。”抽出只烟给他按嘴上点头。 骚老头点头:“嗯嗯,我替你保密,我的绝门功夫你学的都差不多了,该骗的也能骗了,该哄的也能哄了,把卡拿来,明天我给你存银行去,你说说这两千五百万够不够你爷爷我养老送终了啊?” 呃,我看着骚老头:“你不会想敲诈勒索吧?” 骚老头没脸没皮地样子:“这不能算敲诈吧,应该是孝敬老人,其实呢我也用不着这么许多,我不是心疼俩孙女嘛,给她俩一人一千万,剩下五百万我就够用了,没事我去唱个小曲啊,听个小戏啊,找俩妞陪陪我玩啊……” 他正做美梦呢,就听门口有人尖叫了声:“死老头!” 第二百五二章 贾成章,你给我吐出来!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我俩的麻烦来了,慌忙一屁股坐在那堆钱上,只见林彩云一张俏脸寒的跟南极冰川一样,那叫一个冷字! 骚老头也慌了手脚,脸上堆起笑容,嘿嘿笑着开始装傻:“哎呀,乖孙女,是不是我们太吵了,把你们给吵醒了?”扭过脸来对我骂:“小子,让你别那么大声你偏要叽叽歪歪,看到没,闯祸了吧。” 林彩云走上前,一把揪住骚老头的耳朵:“死老头,坏老头,你俩在商量什么呢?说来我也听听。” 骚老头被揪的呲牙咧嘴,一个劲地求饶:“乖孙女,我们俩在商量给你准备嫁妆呢,你看看看看,这可都是给你的。” 呃,这老头一眨巴眼就把琪琪的那一份也变成林彩云的了,真是个不厚道的家伙。 林彩云瞅瞅我:“你屁股坐着什么呢?” 我说:“那啥子,口袋啊。” 林彩云瞪我一眼:“我说的是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心里直骂骚老头惹事,呐呐说:“口袋里面自然装着纸了。” 林彩云放开骚老头,伸开手就要揪我的耳朵,我早就领教过她的揪耳神功,忙捂住耳朵:“我就不用再试一次了吧,你爷爷的耳朵都把你手给硌疼了,来,我给你吹吹。” 林彩云一扒拉我:“你给我闪开!”我理所当然地闪开了,看见琪琪抱着肩膀靠在门口笑着看我们。 林彩云一看到那堆钱,就愣了,招手让琪琪进屋子把门关上,开始审我们俩:“你们是不是半夜去打劫银行去了?” 我赶紧说:“当然不是,郭金桥把我劫走了,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又把我送回来了,还顺便给我点钱作为精神损失赔偿。” 林彩云脸拉的跟丝瓜一样:“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跟她俩说了,她俩愣了会,喃喃道:“两千五百万,你傻啊,为什么不把五千万全拿来?!” 呃,这两个家伙也太狠了点吧,我说:“他可是手攥着小手枪跟我谈合作的事的,你打算让我拿小命跟他换五千万吗?” 骚老头揉搓着揪红的耳朵说:“当然不行,宋海平是招财猫,小手一招两千五百万到帐,你哪找这么好的猫去?刚才我跟小子商量,打算给你俩一人一千万做嫁妆,剩下五百万给我养老。” 我气坏了:“老头,我什么时候说过的?这是我的活动经费。” 骚老头手点着我:“小子,好钱要花在我家丫头身上,好钢得使在刀刃上,再说了给我养老你也不吃亏,没事你陪我钓钓鱼吹吹牛,晚上我让你睡我床。” 呃,骚老头就是骚老头,把我敲诈的一分钱没分到,还顺便帮他孙女打劫了一份。 琪琪问我:“你有把握拿回真石头?那个巴贡可不是普通刀客,他也许还会些邪术呢。” 林彩云也说:“你可别为了钱把命也搭上了,要不你去找郭金桥,把钱退给他,让他自己去找去。” 骚老头连忙拦住:“别啊,到手的鸭子还能让它飞了?海平刚才不是说了嘛,能找就找找不着就拉倒,咱们把钱分分,我就不信郭金桥还真能把我们全抓去。”阵吐庄扛。 这个老财迷,我服了他了,林彩云和琪琪这么财迷,估计也是遗传下来的。 我问琪琪:“是不是我们太吵了,把你们吵醒了?” 琪琪拿出手机:“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伸头一看,四点半,天哪,这一夜不知道怎么混过来的。 琪琪关切地问我有没有事,我摇头说没事,她就说:“要不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泡了个澡也精神些。” 林彩云说:“爷爷你帮他存起来吧,这么多钱知道的人一多就会出事。” 我看了看骚老头,骚老头挤着眼跟我摇手。 我跑去泡了个热水澡,谁知一泡竟然睡着了,不是琪琪来喊我,恐怕会误了上课的时间。 草草穿上衣服出来吃早饭,妹妹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摔的,好在放了热水澡后脸上的浮肿已经彻底消了,就是脸看起来有些走形的样子。 中午吃饭时,后面的店堂已经开放了,小花带着我们参观了下,后面大多了,好象一个高大的会堂,那座茅草亭也保留了下来,那是黑子第一次拜我做老大请我们吃饭的地方,后面还隔了几个单间出来,小花说那是雅座和员工休息室。 我们正在参观着,只听前面有在吵闹:“这房子是我的,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我一听声音耳熟的很,小花的脸色变了,看了看我,我说:“你别慌,我去找他算账去。” 拨开人群走过去,只见黑子舅舅只在乱摔东西,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我冷笑一声:“贾成章,好久没见了,你怎么又有胆子跑回来了?” 贾成章愣了一下,仍然装作很横的样子:“正好你来了,你说说看,你们是搬出去还是怎么办,我要收回我的房子。” 我看看周围看热闹的同学,向大家解释:“田进军叫黑子,原来是我们学校的同学,也就是这个自称是他房子的人的外甥,贾成章并不是黑子的至亲舅舅,黑子七岁的时候就来帮贾成章干活了,用现代的话来说是雇佣童工。” 贾成章指我叫道:“你胡说八道,我把田进军养这么大,我有抚育之恩!” 我瞪眼说:“等我话说完!黑子说因为干活累不给饭吃还经常打骂,一直到上高三,喜欢上了饭店里一个女生,这个女生是黑子一个村的,也是十年前借了贾成章几千块钱,但她在贾成章的饭店里打工除了吃饭,是一分钱都没有的,因为她要还贾成章十年前的几千块钱的高得贷,还了这么多年,钱越还越多。” 我招手叫小花过来,小花红着脸走到我面前,我说:“小花,是个脓胞总有破开的一天,晚破不如早破,你跟大家说说你的情况,不用害怕,有我们大家呢。”握了握她的手,林彩云和琪琪她们也站在她身后。 小花说着说着就哭了,周围同学也唏嘘不已。 贾成章叫嚷道:“小花,你不要胡说,多年前我救助过你们家,你这么快就忘恩了吗?!” 我嘿嘿冷笑着说:“贾成章,你那叫投井下石,你花了几百块钱给黑子建的墓?我回来的时候把黑子和我的七十多块金币全给了你,一块金币是一万七,你算算该值多少钱?原以为你会给黑子的父母一点的,可是你一毛不拔,连小花你也一块没给过,现在我们来算算账,你这座房子值多少钱,按市值一万一平,房子一百平计一百万,院子四百平方,三千一平,一百二十万,一共是二百二十万。” 贾成章伸出手来:“就算了五百万,你拿出钱来吧。” 我冷冷一笑:“贾成章,你难道忘记了,这房子被尹雄抢去,谁给你要回来的?我拼命和胖头鱼打架赢回来的,你和雷子跑到医院跪在我病床前磕头,难道你也忘了,念在和黑子哥们一场的份上,我把房子还给你了,有这事吧。” 贾成章不吱声了,我看了看周围的同学:“同学们说说,黑子从小到大给他打工这么多年,这房子还算不算贾成章的?我凭什么还要给他?!” 同学们不知道这座房子还有这么多的曲折故事,都叫起来:“这人不是人,没本事跑来耍无赖,快滚出去!”其中有个同学叫道:“这人是个老流氓,我家住在这附近,原来住在这里的是一对孤儿寡母,不知道怎么就给他骗来了。” 贾成章是个地痞流氓我早就知道了,还真不知道这房子原来是他坑别人的。 贾成章蹿上前一把揪住那个学生就打了一拳头,我叫了声:“贾成章,你放肆!”一把把他揪过来,贾成章拼命挣扎。我让林彩云带着那学生去医务室,场面就有些混乱。 有人喊了声:“宋海平,把这个人交给我吧,这个人与另一桩案件有关,我要把他带走!”我扭头一看,竟然是李剑和芮城杰。 贾成章一听扭头想跑,芮城杰一把揪住他:“想跑?跟我去警局说清楚再走!”两人拖着贾成章给弄出去了。 我对围观的同学们说:“这座饭店被江北帮抢去两次,都是我给抢回来的,所以我绝不会再还给那个流氓的。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回头看琪琪正拉着小花进休息室,小花红肿着双眼,我问:“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问问李剑他犯了什么案子。” 我正出去,李剑的电话就来了:“我让芮城杰去接你去了,贾成章的案子有点复杂。”我赶紧跑出饭店,只见警车正停在门口,我上前拉开车门就坐上去。 芮城杰脸色凝重地看看我:“小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纳闷:“贾成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了?” 芮城杰开着车,说:“贾成章涉嫌聚赌嫖娼放高利贷,其中还有一起杀人案,你们在争吵的时候我们全听见了,还要请你协助下,十几年前有一桩无头案悬案可能跟他也有关系。” 第二百五三章 绝对机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到了警局,在办公室里我见到了李剑,李剑让我坐下,手里拿着一卷发黄的卷宗递给我:“你先看看吧。” 这个发黄长着霉点的甚至有点灰暗卷宗上盖着个暗红色的长方形印章:绝密,我有点诧异地看看李剑,因为这类文件是绝对不能给非在职人员查看的,而且查阅这些资料需要一定的权限,在警局我肯定没有任何权限,他怎么也给我看的? 李剑笑笑:“没事,已经解禁,因为我们现在在审讯的家伙跟这件案子有关。我直觉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如果你看了以后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李剑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扭头说:“哦,对了,那个说出贾成章过去丑事的同学,你帮我联系一下,我想问问他。” 我答应了,低下头翻看了了一下,我一看到被杀人的姓名就愣了:莫贝茜!莫贝茜不是莫家成的妈妈吗?卷宗上记录的是当时莫贝茜死于病死,但后面又有一大段用红水笔圈起来的一段记录,还有当时法医的鉴定结果书,法医鉴定为毒杀,可是后面的结论却是病死,其中有一段文字的用黑水笔涂上了,看不出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文字。 记录显示当时她们母子就住在现在我们开的这个饭店里,嫌疑犯贾成章被关押了一段时间后无罪开释,因为他有不在场的证明,他的证明人就是秦礼明,这个案件后来就成了无关悬案了。 贾成章因为秦礼明的一纸供词就成了无罪之人,前面我们已经知道秦礼明的恶行,难道说贾成章和秦礼明原本就是一丘之貉?我似乎找到了什么线索。 我知道莫贝茜和我妈有着密切联系,因为当年我发逃亡出来的时候曾经可能把卷宗交给了莫贝茜,可这些事情我怎么能和李剑他们说呢,这是极其绝密的事件! 我寻思着怎么跟骚老头来接手这件事,芮城杰走进来:“我们调查了那家饭店的记录,原始拥有人就是莫贝茜,这么多年来贾成章一直是霸占着人家的房屋使用权。” 李剑看着我说:“因为涉及到你,所以我才越权调查。” 我说:“大哥,你现在不是越权调查了,也许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找你。”阵吐欢血。 李剑大概并不知道这个案件后面隐藏了更深的秘密,笑笑正要说什么,从外面进来十几个人,那些人都穿着草灰色的制服,戴着长舌帽,把帽子压到眉毛上。 我一看到他们那稳健的步伐和有条不紊的站列方式,那是经过特种训练人员的方式,而且这些人可以以一当十,整个警局的人都包围上来都不见得能把他们拿下。 两人站在走廊,两人站在门口,随时戒备,他们的手交叉放下,那是一种高度防卫的姿势,可以在一秒钟之内抽出手枪进行战斗,因为他们的枪是藏匿在袖子里的。 这种训练是安全机构的特殊模式,和我们的模式不一样,安全部门注重的是集团协调作战,而我们更注重个人行动。 我几乎在三秒内就对这些人的战斗力作出了评估,每一个人都会有不同的分值,原来只以为范伦汀娜的这些繁杂的训练十分无聊,现在在实际运用当中才觉得太神奇了。 四个人直接推门进入李剑的办公室,有个警局队员要过来,被安全人员拦住,悻悻而回。 其中一人直接来到李剑的办公桌前,其余三人有两人站在门外关上玻璃门,另有一人紧随其后,叉着腿警惕地看着李剑。 那人一抬脸,我一看是孟庆瀚,正想和他打招呼,孟庆瀚看也没看我一眼,从口袋里拿出证件在李剑面前一亮:“李大队长,我是安全机构的孟庆瀚,贾成章我们要带走,请你们协助一下,关于案件的所有卷宗请全部交给我们!” 李剑一看那证件和孟庆瀚门外的十多个队员,脸色也变了,忙打电话叫芮城杰把人提出来,又让其他队员收集卷宗一齐交给孟庆瀚,随后又进来几个安全队员。 我就在旁边傻看着他们做交接工作,有个戴着长舌帽的队员还看了我一眼,我差一点儿叫出声来,竟然是大师兄曹意!他向我不易察觉地挤了下眼睛,然后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安全部门的制度十分严格,现在他不可能来跟我叙旧说话的。 他们带走了贾成章和卷宗,我和李剑还傻瓜一样傻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李剑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小子,你是怎么知道安全部门会找我的?他们消息怎么会这么快?” 情报系统的第一准则就是:不说不问,我苦笑:“李大队长,我根本就没法跟你解释这事。” 芮城杰那些队员都挤进来,这样的事可是很少见的,安全部门的人直接插手凶杀案,只能说明这不是一件普通的凶杀案,而是涉及到了绝对的机密。 李剑挥手:“老芮,你带了他们出去吧,我和宋海平聊聊。” 我问李剑:“哥,你们是接到谁的指令,把我作为第一监控对象的?” 李剑嗨了声:“还能有谁,当然是安全机构的人。” 我总算明白了,肯定是孟庆瀚的那个部门了,我不知道我是属于什么样级别的被保护人,很奇怪的是孟庆瀚的领导居然不知道这件事,否则上次就不会发生我们被安全部门劫持秘密审讯的事了,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诡异。 可以肯定的是,关于我的档案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随便查阅的,和我或多或少有关联的事件都会作为绝对机密保存下来,能够调阅档案的人是谁,估计没人知道,我也不知道。 那么孟庆瀚可以说虽然供职于安全机构,但他的行动指令却不是安全机构的领导,而是另有其人,那个操控孟庆瀚的人又是谁?孟庆瀚所做的这些事情,他的直接领导却无权干涉,也没有理由知道,这事该如何来解释? 贾成章后面的事我肯定是不可能知道的了,因为他的案子已经进入了绝对秘密程序,我,可能还没有达到那个级别,或者说,我现在知道了还不合适。 记得骚老头曾经无数次说过: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知道,因为我的秘密是我所无法理解的,但终会有一天,我会理解乃至勇敢地面对残酷的现实。 就象骚老头说过,等到我高考毕业了,那三间破烂的房子就是我的了,他会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将会继承我爸爸未完成的事业,张大勇失踪后所丢下的那一堆烂摊子。 张大勇,这个传说的中的家伙,把事情弄的如此离奇如此复杂的家伙,他是这一切事件的源头。 我说过我对找到张大勇不抱任何希望,就象范伦汀娜的说她在机场见到过张大勇,我认为是有人下了一个既愚蠢又香艳的诱饵,只会引起那些无脑家伙的上钩。 …… 李剑看我呆呆的样子,以为我受到了惊吓,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宋海平,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很奇怪的人,现在更加重了我的疑问,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安全机构把你当作一个特殊人物来监视?” 我心里暗笑,大哥,你真的想错了,事实上我不是特殊人物,我只是几大火药筒的导火索而已,而且不是安全部门关注我,是比它更高级别的情报部门。 我摇头,没办法来解释,只对李剑说:“你送我回学校吧。” 李剑拿起车钥匙带着我到了车库,把车开出车库李剑突然问我句:“宋海平,你看我是不是该向小花献花啊?” 我噗哧一声笑起来:“哥,你这么大人了,怎么犯小孩子脾气?小花跟我一样大,才十八岁,而且现在她身兼数职,都忙死了,哪有时间跟你搞这些?假如你要真喜欢她,我可以跟她说一声,让她观察观察你,对于你这样的大叔来说,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可别跟我说什么萝丽爱大叔的狗血事。” 李剑气的直按喇叭:“你小子真是吐不出象牙来。” 我笑:“那你吐一个给我看看。” 李剑笑:“你小子!” 回到学校时已经上课了,第一节课就是语文课,老太太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回自己位子,我对这位上海老太太心存感激,祈祷她能拿到满意的薪水。 卓亚看了我们一眼,继续做作业,我拿出作业继续往下做,卓亚递给我一张纸条:注意九点钟方向! 我朝九点钟方向看去,只见钱明和于建新正在窃窃私语,我不知道卓亚为什么会注意这些事情,但我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头,因为钱明和于建新不停地往我们这儿看过来,林磊也在不停向我这儿看。 妈蛋,这帮小子又在搞什么鬼? 显然语文老太太也注意到他们怪异的动作了,喊了声:“钱明、于建新,你们站起来,说说看,你们在干什么?眉目传情吗?” 同学们哄笑起来。 下课后,这两个倒霉蛋走到我面前:“宋海平,驼子出事了。” 第二百五四章 驼子惹上了大麻烦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忙问:“出了什么事?” 于建新对我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我跟着他们出去,来到了走廊的角落,于建新说:“罗冬荃的妹夫程志峰把驼子抓起来了。” “啊?什么理由?”我吓了一跳,警局这种地方,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我给抓过,当然知道里面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 看来我真是给驼子惹上麻烦了,但现在我还能怎么样?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弄出来,驼子进去如果挺刑不过胡乱说出什么来,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麻烦。 我的事他虽然知道不多,但就怕人捏造啊,而且捏造的事实比真的还要真。我第一想到的人就是李剑,大概除了李剑和周敏我好象再也没有熟悉的警方朋友了。 我马上打了个电话给李剑,把驼子的事跟他说了,他说:“这事可真有点麻烦,我是特警队的,他们是管理治安的,没什么大事我们是不能随便干涉的。” 我嘿嘿笑了:“哥,我这哥们跟我穿一条裤子,如果我被人逮进去了,你会怎么样?” 李剑说:“那可不一样,你是有公文命令要保护的对象,其他人没有这个权利。” 我就问他什么情况下特警队可以直接干涉?阵长乒弟。 他说比如暴动,很严重的暴力事件…… 我说:“有了,驼子非常暴力,有一次差一点儿把我打死了,这算不算?” 李剑说好吧,你帮你一回,弄出来我再打电话给你。 我刚挂了机就有电话打了进来,是个陌生号码,我接听,竟然是王妍打来的,她跟我说昨夜驼子没回家,她去梵高酒吧找的时候,曾叔告诉她驼子被程志峰逮走了。 我安慰好一番,说已经找我警局的朋友问什么情况了,一有消息马上会通知她的,让她放心,驼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绝不会坐视不管。 我看看他俩耸耸肩:“现在只能等着消息了。” 放学时,我接到了李剑的电话,驼子的事很麻烦,因为他涉及到了吸毒,吸毒这一块他是无权干涉的,不过他会问问另外一个缉毒分局的朋友,能不能想办法弄出来。 我根本就不知道驼子会吸毒,这个事情属于可大可小的事,如果追究起来就是大事,不追究最多关上十天半个月的,再罚点钱也就放了。 涉及到了毒品这东西,警方可能会逼供上线的供货人之类的,如果深挖会弄出很多的事情。首先毒品这种东西会牵涉到很多人,很多黑涩会的人,这些都是见不光的东西。 这么一想我脑子一个比两个还要大,驼子怎么会吸毒?他还是个学生啊,如果学校知道了肯定会作出开除学籍处分的。 尼玛,驼子可真是惹上天大的麻烦了。 第二天就是元旦,三天竞技赛的头一天,放学的时候梁辰辰还特意跑来找我,让在竞赛活动中帮广播站出点力,我看着她身后有五六个人的队伍,抱歉地耸肩,上次出来的时候我就把关系弄出来了,梁辰辰现在对我除了咬牙切齿外无计可施。 这件事我没法直接去解决,只能还是等李剑的消息,也不知道李剑跟他那缉毒的哥们关系如何,所以整个去基地的路上我都默然无语心事重重的,林彩云和琪琪也没什么好办法。 晚上又是人机对抗,我被揍了好几下才醒悟过来,训练是不可以有私心杂念的,勉强通过训练后,范伦汀娜让我进入射击训练,我们感觉到训练的速度已经加快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昨天我们才练过不确定目标的射击,今天就要进行换靶射击,说的通俗一点,就好象前方突然出现个歹徒劫持了人质,第一目标是击毙歹徒解救人质,但这个目标又是不确定的,就好象你走在马路上,突然会出现在你面前,而且行动路线没有轨迹。 我觉得这根本不是在训练如何解救人质,而在训练我们如何保护自己,身处在那样一个模拟环境中,你必须面对来自四面八方,各个方面的攻击,还要注意脚下的动静。 但往往最难过的关却又是最现实的环境,攻击我们的可能是人,也可能是兽,还有不知名的怪异生物和机器,总之我们面对的是极其恶劣的各种环境。 来时的路上我想过,既然情报已经成了一个**的机构了,那么范伦汀娜在里面扮演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而且贾成章进入了机密程序,没有相当的级别是无法了解其中的审讯结果,不知道范伦汀娜有没有这样的权限。 如果我们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许可以更快地找出张大勇,找到正确的答案。但是显然我的想法过于幼稚了,从开始到现在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做,也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如何能找到有用的线索,我就象一个瞎子,在黑暗中摸索前进。 我虽然笨,但我不傻,我知道所有的假象后面不一定都是真相,但我已经无法停止了我的追寻真相的脚步。 从基地里出来的时候,我接到了李剑的电话,驼子已经被缉毒大队带走,因为有可能会挖出贩毒团伙,所以目前驼子处于警方控制阶段,任何人都接触不到他。 接到李剑的电话,我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我担心驼子的问题不是吸毒,而是程志峰可能会审出别的麻烦事,现在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至少我不会担心程志峰会做什么手脚来陷害驼子了。 回家仍旧是聚在小花园做作业,这里比较暖和。鲁林送的大丽花已经长到第四片叶子子,那种碧绿的径显得非常鲜嫩,让人想到春天的颜色。 空气温暖和温润,让人感觉非常的舒适,大概是里面绿色的植物比较多的原因,里面的湿热空气在钢化玻璃上蒙上一层细密的水珠。 妹妹写完作业跟到玻璃墙边用手在上面写字,一概都是某人是个坏蛋,某人小心眼儿,写完后会用手迅速擦掉,怕某人来找她的麻烦。 我接到郭金桥的电话,这货实在太二,没找到巴贡向我汇报个屁啊,弄的我紧张兮兮的,我跟他说下次汇报的时候,一定是在发现巴贡的情况下,二必须是在我没上课的时候,三必须是我空闲的时候。 郭金桥问我到底什么时候能有空闲时间,我说不确定,我生活中确实不确定因素太多。 然后他很二地问我什么时候能跟着他一起捉巴贡,我暗笑他笨的可以,比我还要笨三分,我明显就是耍了他一把,他居然会这么认真。 但骚老头警告我,杀手的思维不同于一般人的思绪,他们会为了一个目标至死不渝,有些类似同一条战线上的战友,如果你欺骗了他,他会想尽办法来报复你。 我虽然有点开玩笑的性质,但我确实没有欺骗他,我就是想抓住巴贡,拿回那把月光石钥匙,只是他在真正找到巴贡前我是不会动手的,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我天天跟着他象只耗子一样东钻西蹿的。 睡觉前照例有个运动是必做的,我们全体进入地下室,换上运动服开始训练,这个时间很短,不算是剧烈运动,应该是瑜珈类的修练。 只有在每天的激烈的生活拼搏中,这个时刻才算真正的静下心来,把纷繁复杂的思绪收拢起来,做晚上最后一次收尾。 回到二楼,骚老头叫住我,我进了房间,他把银行卡交给我,还用戏谑的口气跟我说:两千万是孙女的嫁妆,五百是他的养老金。 我直觉得他十分的可笑,就说:“你要是需要,怎么用随便你,何必要分的这么仔细。” 骚老头反复跟我强调他是认真的。 我想起今天贾成章的事,就跟他说我看到的关于莫家成的资料了,莫家成的家就是我们现在的饭店。 骚老头疑惑地问我:“难怪你说莫家成杀死的那个校长跟和贾成章有关系,或许他们原来就是一地痞流氓,也许他会知道关于卷宗的事。” 我一摊手:“他被安全人员给带走了,我不知道孟庆瀚是不是情报机构的指派他这么做的,总之人已经带走了。” 骚老头点头:“莫家成只是一个事件,而这些事件需要一个连接的逻辑关系,这个连接点也许就是你所说的那把钥匙。” 我问他关于何志跃为什么会出现在神庙里,骚老头解释说:“别看张子桐跟何志跃都住在深山里,实际上他们属于不同的部门,所以他的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至于张子桐,他是我的直属下属,负责那里的一个秘密基地的保密工作。” 这我可是第一次听说,但接下来我就明白了。 “你爸爸当然就是开着车去那处秘密基地的路上出事的,那个基地极少有人知道,只和我保持联系,而且不到万不得已,那个基地是不能开启的,因为基地是为了出现特别异常的情况才会把极其机密的东西运往那个基地,可惜的是你爸爸没能到达基地就失踪了。” 第二百五五章 壮观的四校大战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早晨我们是先到学校集合,然后列队去体育馆,一两千人的学生列成四队在马路上走,确实很壮观的。 到了体育馆时,我们才发现我们学校并不是第一个到的,另外还有两个学校已经到了,正在大操场上列成方阵,我们学校美女多,而且是明星学校,一出现就引起那两个学校的起哄和尖利的口哨声。 本来这次活动应该由学生会主持,当然就会有我,但我那次在开学生会时明确提出不做主持人了,然后四校会各派出两个代表来主持整个比赛,夏老师和林彩云代表我们学校。阵长低巴。 梁辰辰带领着她手下的小喽啰架起广播,进行实况播报,我看她在我们班级这个团队到处搜巡,赶紧缩起脑袋,我从来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出风头,没那个必要。 我不知道上面是怎么安排的,明明我们和旅游学校是死对头,居然还会把我们安排在一个场地比赛,另外两个学校一个是十四中,还有一个是四十三中,那两个学校我还比较陌生。 我躲在一个老师看不见的角落里抽烟,大概除了旅游学校人最多,大概三千人左右,我们学校两千多,其他两个学校都是一千多人,接近万人挤在体育馆里十分的壮观。 这个新体育馆号称是可以容纳五万人参加比赛,但现在看起来有点虚夸的成份。 我一边四下打量,一边抽烟,看着看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我发现高雪松和吴启那些人在其他两个学校之间到处乱蹿,并且对着我们学校这边指手划脚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我从来不认为他们三个学校关系有多么特别密切,我立即踩灭了烟头去找叶子林磊他们,我把事情向他们一说,让他们去通知每一个班级,做好防守措施,并且时刻注意对方在参赛中使坏,我还让林磊把这件事告诉林校长和教导主任。 八点半正式开始比赛,好几个项目同时进行,我参加的是八百米短跑,上场子的时候意料之中的人物出现了,高雪松和另外两个高个子,发令枪一响我就跑了出去,跑着跑着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因为这三个家伙紧紧贴着我奔跑,高雪松更是使了好几个绊子,可惜的是他的速度远远跟不上我的速度,八百米跑道瞬间就到头了。 接下来的女子八百米也是一样,其他三个学校故意拦在前面或是使坏,琪琪绝对可以让她们的计划破产,但汪玉儿就没那么幸运了,摔倒在地,膝盖都摔破了,鲜血淋漓。 到二千五百米比赛时,他们换了种策略,两个人跑在前面阻拦着我,高雪松使出浑身解数,几乎是跑一路打一路,我不想在半道上害他们,故意跟他们相持不下,一直快到终点的时候,两个跑在前面的开始加速。 我加快速度从两人中间冲了过去,刚好高雪松在后面使了个绊子,将两人扫倒在地上,高雪检拿了个第二名。 正在这时市里的领导陪同省领导出现在主席台上。 那两个学校当即就起哄起来围拢过来,骂我故意使坏,几十人学生把我围拢起来,就想动手,在省市的领导面前我当然不可能先动手的,装作被他们给打倒了,主席台上发现了情况,在喇叭上喝喊着住手,但人越聚越多,场面根本无法控制。 叶子他们见我被他们打倒了,喝叫一声,上千的男生一齐奔跑着冲了过来,其实我演出了一场苦肉计,故意装作被打的很惨的样子。 等到叶子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四个学校全部拥挤在一起开始场面极其混乱的群殴,我看准了高雪松和吴启两个人放开手脚开始反击。 我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打斗起来自然和他们乱殴是不一样的,我只盯着高雪松和吴启打,这两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我想借机把这两人打残,就算不打残也要让他们怕我一辈子! 但人实在是太多了,我根本就听不到场子外的任何声音,觉得自己就象个战士冲入了敌人的阵地,一腿就可以扫倒三四人,一拳头打倒高雪松,但也被吴启踢中了小腿,就在我身子稍一弯曲的时候,我只觉得脑后寒风刺骨。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尖叫声:“宋海平,后面!”不用问我也知道是谁了,我身子一偏,那一棒子就打在了刚站起来高雪松的脸上,高雪松象一棵砍倒的大树一下子就向后倒去。 拿棒子的那个男生就发起傻来,正在这时林彩云和琪琪以及卓亚也追了过来,我一弹腿就把那小子给踹倒了,吴启一见不妙,转身就跑,林彩云上前一个连环腿将他踢倒在地,我屈起腿对着他的胳膊肘儿就是一脚,只听一声细微的喀嚓声,吴启疼的惨叫起来。 三个女生保护着我迅速后撤,我看见场子边上的韩小小正看着我发呆。 体育馆外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一队队防爆警察冲了进来,迅速冲进纠结在一起群殴的学生,我立即叫喊着叶子林磊和廖战往后撤。 与其他三个学校相比较,我们学校更具有组织性和纪律性,我们学校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经常性受到威胁,所以经常会组织起来,撤离也比较迅疾,我们学校大部分学生撤出群殴场地时,防爆警察已经冲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场面终于得到了控制,没受伤的离开的很远,剩下躺在地上被一辆辆救护车给拖走了。 接下来宣布分批撤离,我们学生最先撤离回学校。 我们离开的时候,省市领导在主席台上脸色十分难看地训斥四校校长。 我当然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就过去的,各校领导都被召集在一起接受申斥和检查。 我们学校因为是明星学校,所以市领导尤其恼怒,将我们的林校长骂的狗血喷头,但是事实摆在他们眼前,首先是由旅游学校发起挑衅的攻击,在比赛中使用各种手段,挑唆另外两个学校和我们学校发生斗殴。 由于电视台和广播电台也做了实况转播,对旅游学校和处分尤其重,校长和主任直接降职,另外三个学校的校领导也分别受了警告等处分。 我们四所学校的竞赛资格被取消,随后两天我们都放假在家了,我们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我们几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反正对这种猪头才会想出的主意抱着消极的态度,不比赛更好。大规模人群发生踩踏事件在国内数不胜数,那些头头脑脑们整天头脑里都在想着政绩和面子工程。 我不知道何志国最后怎么跟省领导交差,但可以肯定绝少不了一顿臭骂。 我对这些狗屁的面子工程不感兴趣,但我却被林彩云找到了个毛病,一回来林彩云就把我叫到单独的房间里开始审我为什么韩小小会叫我小心? 你当然得用上惯用的伎俩耍赖:“你可能听错了吧,当时场面那么混乱,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是喊我的呢?你肯定是听错了,我和高雪松是对头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彩云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天,我撒谎卓有成效,现在就是坐在测谎仪上我也肯定能过关了,以前我还无法正视她的眼睛,现在装的比小白菜还要白上三分。 林彩云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她要盯上我,我觉得她比范伦汀娜那样的专业情报员还要专业,所以我夹着小尾巴以防露出马脚来。 从小房间里出来时,我发现每一个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琪琪的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我狠狠瞪了她一眼:“笑屁啊,你们看我受委屈也不来救我。” 结果全面冷场,大家各做自己的事,没人理我,艾玛,此时我算是知道林彩云的厉害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对我都是相当的冷淡,弄的我很郁闷,林彩云一个人不理我也就算了,这帮家伙真是墙头草啊,都对我爱理不理的。 本来我想等到妹妹过生日的时候,送她个好玩点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必须要想办法拍拍她的小马屁了,因为最近林彩云老是看我不顺眼,找我麻烦呢。 林彩云对付我有大招,我就是有孙猴子那样的本事也不行,我的小辫子一直在她手里攥着呢,和骚老头那个黄毛老怪比起来,我最多算是个敲着锣巡山的小妖怪,连骚老头都对她憷头,骚老头给我出过主意,说我妈能降她,可我妈老也不来,远水解不了近渴。 还得我自己想办法,妹妹一直是我们家的万能胶,林彩云尤其喜欢她,我也没办法,这好象叫臭味相投吧。 星期天上午跟谁都没说,我偷偷把妹妹叫出来,先跑到汤包馆给她点了一笼蟹黄汤包,又叫了两碗鸭油面,妹妹见我鬼头鬼脑的就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 我说:“没呢,这么多天,就一直想带你出来吃蟹黄包和鸭油面,以前你不是看着人家吃眼馋吗?” 第二百五六章 屌丝心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还记得小时候,和妹妹捡破烂回来,扒在这家饭店的玻璃窗口看人家吃馋涎欲滴的样子,终于有一次攒够了钱带着妹妹来吃,只点了一碗面和半笼包子让她吃,推说自己吃饱了,妹妹死活要让我吃一半,我不吃,妹妹咬了一口包子眼泪就流下来了,想想都心酸。 我一提起这事妹妹眼圈就有点发红,看来感情攻势果然奏效。 这地方我们只来过两次,再一次是搬到园丁后,拆迁补助了钱我和妹妹痛痛快快地吃了一顿。阵长扑号。 我说:“咱们家现在好了,都是林彩云帮着哥哥才好起来的,吃着包子咱们不能忘她,对吧。” 妹妹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不吃了:“哥,你老实说,我不告诉彩云姐,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了?”妹妹多精明,一下子就猜出我想干什么了。 我尴尬地笑笑:“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吧。” 妹妹霸道地叫了声:“你敢不敢看着我说,你心虚了?你怎么不敢看着我说这话?!”呃,这家伙还真有些林彩云的臭脾气呢。 我吱唔了半天,说:“林彩云最近反常,老挑我的刺儿,你分析分析是什么问题?”我只好声东击西换招了。 妹妹看了看我:“哥啊,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花心了吧,是不是什么人都想招惹啊?彩云姐对你可是一片真心,她对你狠是为你好,你要是真伤了她我可不依你!” 嗬嗬,这小丫头完全成了林家人了,我让她帮我想办法,她倒好,把我还给教训一顿。我挠挠头,觉得失败了,拿起筷子闷闷地吃面条。 妹妹看了我一眼,重新拿起筷子帮我夹了一个包子,我看了她一眼,接过来,现在我还真不敢惹她。 “琪琪姐对你也好,依依姐对你也好,卓亚姐姐对你也好,小花姐对你也好,小玲姐对你也好,你是不是都得娶回家啊?你要想一想你最难受的时候谁对你最好,我还记得依依姐那时是不理你的吧,琪琪姐是揍过你的吧。” 妹妹又说:“妈妈对我们好不好?是好,可我们为什么忘不掉爸爸呢?因为在我们捡垃圾的时候,爸爸给我们煮过饭,给我们买过烧饼。现在妈妈回来了,我们也好起来了,但我就是不愿意叫她妈,哥,你懂吗?” 妹妹跟我说了这么一大通,让我觉得我真是个混蛋,连个孩子都懂的道理,我怎么就不明白。 我看了看妹妹,真觉得她不再是那个在我面前哭鼻子的黄毛丫头,她已经长大了,比我还明白道理。 也可能我从小就在那么个环境中长大吧,现在还是摆脱不了**丝心理,就象我打了尹雄,打了何晓波,夺了锥子脸的车,抢了林磊和高雪松的女朋友,心里感觉到爽翻了。 记得和林磊第一次在皇朝打架的时候,林磊就说过一句话:“你永远都破烂王!”当时我还觉得他是在奚落我,现在我才明白,林磊说对了,我的骨子里已经铭上“破烂王”的铬印,要想洗掉深入骨髓的印迹该是件多么痛苦的事。 我叉着鸭油面没滋没味地吃起来,妹妹又夹给我一个汤包:“哥,你是不是又喜欢上那个韩小小了?” 我一惊条件反射地矢口否认:“韩小小?哪个韩小小?你说的是旅游学校的那个吗?我跟她男朋友是冤家对头,怎么可能。” 妹妹恼火地一拍桌子,皱着眉头瞪着我:“哥,你要是再不悔改,我再也不帮你了。”我给她吓的一哆嗦,这阵子也躲不过去了,只好说:“她和朋友去ktv庆生,被人污辱,我把她救了出来……然后我把我们学校的复习大纲也复印了一份给她……其实她一直是个学霸,她爸妈很早就离婚了,所以她有点玩世不恭的心情,中考的时候也没考好才进了旅游学校的,其实她一直想学好,想参加高考,可是旅游学校那种学校是不能参加普通高考的,我鼓励她提高成绩考个好点的大学。” 我说完仔细看了看妹妹的脸色,妹妹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又夹了一下汤包给我,对我说:“哥,彩云姐那我来跟她说,你可要听清楚了,你要是干出对不起彩云姐的事,我会闹的你不得安宁。” 我松了口气,赶紧说:“英子你放心,我绝不会做对不起你彩云姐的事,不会的。” 妹妹夹起汤包咬了一口:“味道真不错,哥哥你也多吃点吧。” 看着妹妹津津有味地吃着小笼汤包,笑靥如花的样子,我只觉得心里又酸又疼。 从兴隆饭店出来,我和妹妹骑车回家,还打包了七份,一进家门妹妹就开始大呼小叫:“彩云姐,琪琪姐,依依姐,都来吃小笼汤包了!” 这帮吃货一窝蜂跑出来接我们手上的鸭油面和小笼汤包,赵依依还冲我一个劲地挤眉弄眼的,林彩云不露声色地吃着面条和小笼汤包跟妹妹说:“味道还真不错呢,到底是英子会吃些。” 妹妹看了我一眼,抱着林彩云的胳膊肘儿撒娇:“姐,刚才哥都跟我坦白了,他就是救了那个韩小小,其实那个女孩子是个单亲家庭,人不坏,只是家庭原因……姐,我们家庭条件也不好啊,你不是也帮过我们嘛,是不是啊?姐。” 林彩云被妹妹缠的受不了,就说:“行了行了,别缠了,让我好好吃面好不好。” 我趁机夹起一个汤包放在林彩云的碗里:“当初我们捡破烂的时候,妹妹扒在这家饭店的玻璃门上饱馋死了,吃着鸭油面我就想到我们那时的日子。” 林彩云翻了我个白眼,我就知道她已经原谅我了,在她的背后对着妹妹做了个“ok”的手势。 这顿不算中饭也不算晚饭的点心吃的十分开心,赵依依和琪琪她们从来没吃过用鸭子油揉成面做的面条,这家面条完全是手工揉了拉出来的,滑腻又有劲道,我们小时候就馋嘴这个面的味道,现在依然觉得好吃,应该算是一种特色了吧。 连陈妈都说这面条和汤包味道真好,看她们这么喜欢吃,我和妹妹心里在都有些小小的得意。 吃完面条后我们又回到小花园做作业,我看看她们都在做作业,唯独不见林彩云,寻思这家伙会跑到哪儿去呢,抬头看见她的房间门闪开一条缝,就快步跑到楼上推开门。 林彩云正在换衣服,看见我进来恼怒道:“进来也不敲门?!” 我嬉笑上前抱住了她的腰:“彩云,下次别这样对我了好不好,你不理我也就算了,她们都不理我。” 林彩云双手放在我的手上,柔声说:“别这样,让她们看见。” 我亲吻着她脖子说:“让她们看去,馋死她们。” 林彩云怕痒痒一样缩了缩脖子,用力掰开我的手:“行了,别腻歪了,走吧,下去做作业去。” 我伸着脸:“亲我一口放你走。” 林彩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一把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嘴唇,刚开始她还挣扎几下,慢慢她的手臂就攀在我的脖子上。 林彩云挣脱开我的嘴,顶着我的额头说:“宋海平,你要是敢背叛我,我会杀了你的!”她虽然是笑吟吟说出来的,可我听着只觉得身上汗毛一凛,瞬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在心里给自己立下个规矩,无论谁想诱惑我都要想着林彩云和我说的这句话,坚决不再拈花惹草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内心坦然多了,跟她开着玩笑说:“好吧,那要看你能不能杀得了我。” 林彩云突然一个顶腿,我一侧小腿挡住,她的双手趁机在我的脖子上捏了下,我一缩脖子,退出她双手的范围,她卷起身子一腿劈来,我在半空中接住她的身子,往怀里一抱,嘴唇又贴在她的脸上。 和林彩云之间的小插曲很快就融解了她内心的坚冰,我牵着她的手正准备下楼,突然手机响起来,我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李韵的电话,她让我去金街b座二八零七号公司去,因为李剑约的人已经到了,是那个关于沉香木的事。 我答应一声,跟林彩云说了,骑上车子就往济南路骑去。佳华拍卖公司开业我们是请花店订的花篮送来的,根本就没时间到场,这次应该是我第一次到公司来。 金街是商业广场,旁边分别是cbd金融街和几大银行总部所在地,全是超高层建筑,显得高端大气上档次,我上了高速电梯直达二十八楼,找到佳华拍卖公司,前台小姐并不认识我,问我找谁,刚好李韵出来介绍说:“这是我们的宋董事。” 那个漂亮的小姐赶紧鞠躬:“宋董事好!” 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对李韵说:“姐,我可是第一次来,我们的客人呢。”李韵笑着说:“你可是个不称职的董事,居然还是第一次公司。” 到了会客厅,我看见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坐在沙发上,正饶有兴趣地东张西望地打量着屋子,李韵介绍说:“肖阳,他对古蜀国很有研究,这是我小弟宋海平,你们聊吧。” 我走过去跟他握了握手,然后坐在他的对面,我对这个叫肖阳的家伙很感兴趣,因为他和我长的几乎象兄弟,无论是个头还是身材都十分类似,看来他也是经常锻炼。 第二百五七章 帮李剑牵线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其实和同龄人聊天是很随便的事,他是个相当阳光的男孩子,没有我那么多的龌龊的**丝念头,我和他无所不聊,聊到高兴时一齐开心大笑,我觉得我们之间竟然会有那么多的共同点,真是件很令人开心的事。 后来才聊到沉香木的事,他说他有个叔叔在成都,曾经见到过从泯江江水里冲出来的一段近二十米长直径达一米左右的沉香木,那上面刻满了复杂的花纹和人物场景,那上面的风格造型和我们提供的照片十分类似,应该是古代蜀国的东西。 他说很可惜的是他没见到过,不过他可以帮我们问问,让他叔叔把照片发过来对照下看看,送走肖阳,我到李韵的办公室坐了会,就是没看到鲁林和丘胖子,问他们哪去了,李韵笑着问我:“你怎么知道长江北路有古董的?他们跑去跟人家磨去了。” 原来韩小小她们家住的那所破烂不堪的房子竟然是明末时期建筑,整所院子包括里面的家具全是明朝时的古董,鲁林还不放心,特意请了有关专家鉴定,这么多天就一直在忙这些事情。 我就说:“那很好啊,不行就把整个院子带房子和家具全买下来,慢慢修复,现在清朝的房子多,明朝时期的房屋可是少之又少,弄个古迹出来可以申请文物古迹保护,也可以作为拍卖公司的一个宣传活动场所。” 李韵点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买下来安置这些住户再加上修复,这是一笔不菲的费用啊。” 我说:“那有什么,我们几个股东可以商量下,如果钱不够,再向外吸纳新股东投资。” 李韵说好,等鲁林丘胖子回来再商量商量。 我又把跟肖阳聊天的事情说了说,说那东西很可能是古代蜀国的文物,如果要拍卖的话,只怕是有市无价啊。 李韵就笑着说:“那有什么关系,就把那块沉香木作为我们公司的镇店之宝好了,光这个宝贝也能吸引很多人来参观呢。” 说的没错,就是卖不掉也能弄出很大的名气,到时也许只怕效果比卖掉效果会更好呢。 出来的时候才看见小花进来,学校放假后,大食堂的生意就淡了很多,本来我想把这家饭店从贾成章的手里弄出来给小花的,现在看来是不行,那是莫家成家的财产,莫家成和我一样都是苦孩子,我当然不能那么干。 小花的办公室在李韵办公室旁边,里面十分朴素,她非要让我进去说几句话再走,我进去后她才跟我说关于石丽华的事,石丽华这个女孩子我对她第一印象就不怎么好,所以小花提出来要她接班我第一个反对。 小花说石丽华有爱占小便宜的毛病,我笑笑说:“小花,我对你最放心,我觉得你看人应该最准,你觉得能用你就用吧。” 小花轻轻摇头:“幸亏你上次拦了我一下,否则这次可能出大事了。”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跟我说了这次钢构房的事。 实际上按照小花的预期,这次应该可以比现在提前一天到两天完成任务的,但那天石丽华监管工地的时候发现工人把很多的罗丝和废料丢的到处都是,以为人家不要了,就全部捡起来收集到一个纸箱里放起来打算卖给收破烂的。 结果人家第二天来发现罗丝没了,刚好石丽华去江北蔬菜基地采办蔬菜去了,直到快晚上才回来。工人到处找罗丝找不到,问食堂员工是不是看见了,员工就打电话给石丽华,石丽华说收集在纸箱里,还是没找到。因为人多又乱,不知道搬到哪儿去了。 那种专用罗丝外面很难配到,大食堂用的型号又不是通用的结构,做钢构房的厂家只得又回去配,一天时间就耽误了。 本来这是件小事,但小花认真上了,决定暂时不再用石丽华管理食堂。现在跟我说起这事,我也只能说再观察观察吧。 在我来想,小花比我们经验足,既然让她管理大食堂,我们可以提提意见,但不能随便插手。 非常可惜的是贾成章那老流氓给弄到安全部门去了,不然我完全可以想办法把他吃进去的钱给吐出来补偿小花。我觉得我对小花亏欠最多,一心想补偿补偿她,现在没有机会了,以后看看能不能在别的地方想办法吧。 我要回家,小花说公司现在在忙着统计那些旧古董,已经安排下去了,不用她操心,去跟李韵请了假,跟我一道回家。 我推着破自行车和她一前一后出了车库,小花笑我太寒酸,那么趁钱,天天就骑这破车子,连小偷都没兴趣。 我笑着说:“这车好啊,随便往哪一停,没人会动歪心思,又不收停车费,真要是打架了还能当武器用。” 想起李剑那个花痴我就问她:“小花,最近李剑是不是经常跑咱们饭店啊?” 小花脸腾地就红了:“好象是吧。”阵私厅扛。 我故意说:“他说咱们食堂的饭菜香,人又长的好。” 小花嗔怪地剜了我一眼:“你胡说什么呢!” 我哈哈笑:“你是不是已经感觉出来了?那二货迷上你了。” 小花理了理吹乱的头发:“宋海平,你可别乱说,他是李韵姐的哥哥……我现在还没这个心思,你上次跟我说过,我年纪还小着呢,想学历上再提高提高,哎,我想参加夜大考试,你能帮帮我吗?” 我说你不是已经在上会计了嘛。 小花说只有会计肯定不够用,想选修法律和商业方面的课程。 我只好说:“这我可帮不上你,我现在还是个学生,你说的那个已经是大学的课程了,不过我知道夜大三年修完合格就能拿到大专文凭,再修两年能拿到大学文凭。” 小花说:“好,我就冲着这个目标来吧。” 我就有了人坏坏的想法,当然这个想法不能跟小花说,否则她会骂死我的。回去我就给李剑打了个电话,说小花可能会上夜大班,我给他个献殷勤的机会,把这二货乐的屁颠屁颠的,让我只要发现小花报名就告诉他。 原本我以为会再放我们一天,刚挂了机就接到小姨的短信,让我们明天去上课。我们的作业在元旦前布置的是三天的量,现在竟然让我们明天去课,还要交作业批改,真是蛋疼! 晚上一回到家我们就开始疯狂抄作业,此时才感觉到友谊是珍贵的,林彩云给我们分配下任务后,我们可以互相抄,我们全部抄完后,陈妈还给我们做了夜宵,骂我们都是疯子,哪有这么做作业的,其实我们不是疯子,我小姨才是。 早晨去上课的第一件事就是上交作业,其实我们的作业就是模拟试卷,结果班里弄的鸡飞狗跳,很多同学都在提前到校,疯狂地抄作业,等到全部收齐送到教务处,上课铃声已经响了,那几个还没抄完的肯定要等待着暴风雨的洗礼。 随着高考日期的一天天临近,我们就象是一群鸭子,被姚老师天天追赶着呱呱乱飞乱叫,想偷懒都没办法。 除了三节正课,第四节副课我都是在小姨的办公室做“二号首长”帮着批改作业的,下课铃声响后我还有不少没改完,小姨让我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回来改。 我从小姨的办公室里出来,看人都是一脸的数学符号和公式。 我们随着出去吃饭的同学一道刚经过校门口,门卫室有有个胖胖的大叔叫住了我:“宋海平同学,请你过来一下。” 我看看那人,好象不认识,转身对林彩云说让她们先去,我一会儿就到。 我跟着胖子进了门卫室,胖子抽出只中华点上问我中午没吃吧,我莫名其妙地看看他:“我好象不认识你啊。” 胖子笑笑:“我是学校后勤部的张科长。” 我问他找我什么事。 他说你先跟我一道走吧,好事。说着搂着我的肩膀一道往食堂走。 我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难怪林校长一直跟我念叨着学校食堂要倒了,可食堂是家后勤公司承包的,跟后勤部有关系吗? 后勤公司的人肯定把这个张科长买通了,不然他不会来做说客的。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心里有些咯应,心说食堂做的饭简直对不起我们花的钱,同学们一直把食堂饭菜称为“猪食”,现在你想让学生再回来吃“猪食”,同学们会答应吗? 这货比我矮一头,吊在我身上,我好象背着他走一样,十分不舒服。我挣脱开张科长肥胖的手,说:“张科长,不用了吧,同学们愿意去外面吃我也没办法,除非你把学校大门给锁上,不让大家出去,我还要去吃饭,先走了。” 张科长骂了声:“嘿,小子,不给面子哈。” 我心里骂:给谁面子也不会给你这头猪面子,你吃了多少学生的好处?林校长上来没把你开了已经给足你的面子了。 到了大食堂,林彩云她们正在吃呢,琪琪跑过去帮我打饭还给我霸占了个位子,我就笑着说:“你这样不好,是作弊。” 不过自从扩大后,确实好多了,没那么多学生站着吃饭了,大厅里人多,非常暖和,好多同学吃了饭也不肯走。 我正要开吃呢,手机就想了,一看是郭金桥的,就是一头火,接听第一句说开口骂他:“你二啊,还让不让我吃饭啊?!” 第二百五八章 尹雄快要死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郭金桥没料想我会发火,闷声半天才郁闷地说:“操,你是报告消息的,你吃枪药了?”我平息了火气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郭金桥说:“我调查了好几天,才发现问题,巴贡已经跑了。” 卧槽,我忍不住又要发火,说:“你能不能简短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跟我说那么多好不好?直接的简单的,快说!” 郭金桥说:“好好,我说直接的吧,尹雄快要死了!” 我一愣,赶紧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郭金桥说他这几天一直在追寻着巴贡的下落,但是自从那次我们救出豆豆后,巴贡确实跑了,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也没和尹雄联系。那天捉到的几个人和尹雄的江北帮关系不大,应该是江北帮外围的兄弟。 因为警方一直暗中盯着尹雄,尹雄的行动已经失去自由,郭金桥想接近尹雄也不那么容易,但是最近两天尹雄一直有头晕目眩的现象。到医院一检查,结果出来了,尹雄已经患上了白血病,并且恶化的速度非常快。 目前江北帮已经处于混乱之中。 我第一个念头就想到了岳小婉那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她曾经把从神庙带回来的石头让鲁林雕刻成挂饰,现在听到尹雄快要死了,我不觉得竟然有种英雄末路的悲怆感。 尹雄也算个人物了,但再牛叉的人物也架不住身边有个想害死你的人。 尹雄只要有意外,t市的黑涩会就会大乱,各种势力又会卷土重来,就象k爷被巴贡干掉了一样,尹雄迅速就占领了大半个t市,只是我没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k爷没死多久,尹雄又要追着他到次时代继续争地盘去了。 对岳小婉的行为我只是猜测,还不能跟她们说,目前现在这种状况,谣言肯定已经满天飞了,只是我们消息不灵通而已。 但郭金桥得到的消息肯定是最新最快的消息。 郭金桥说完关于尹雄的事,说会继续追击巴贡,哪怕他跑到天涯海角都要把月光石给追回来! 挂了电话我又想打电话给李韵,手机被林彩云一把夺了去:“先吃饭!” 我没滋没味地划拉着饭,脑子里跟开了锅一样,现实总是那么难以预料瞬息万变,看起来风光一时的尹雄倒台起来也是风卷残云啊。 林彩云她们也听见我说到尹雄将死之事了,但她没问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吃饭,喝完最后一口汤,我站起身来往外走。 到了外面我接过手机直接拨打李韵的电话告诉这个消息,谁知李韵竟然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 呃,她怎么会如此淡定?一想到她与岳小婉那种让我想不通的关系,我想干脆有时间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路上林彩云她们好象故意不说话,也不吵我,让我思考似的,跟着我一齐回学校,我还有试卷没改完,跟她们说了声就去了小姨的办公室。 小姨坐在办公桌前吃饭,她是自家带来的饭菜在微波炉里热热就可以了,我坐在她对面埋头改试卷,也许是我太过专注,小姨站在我身后半天我竟然没有发觉,直到她问我:“是不是感觉到有进步了?”我才醒悟过来,笑笑点头。 小姨帮我冲了一杯牛奶,让我歇会儿,想跟我说说话儿。 我放下笔端着牛奶捂手,小姨问我:“前天你们是怎么回事?” 我说:“全校的同学都看到了,他们先打的我们,我们当然不会缩着头挨打。” 当时电视台都现场直播的,录像资料就能看到当时混乱的场面,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 小姨说:“这两天林校长和主任都在挨骂,不管怎么样,他们回来,你们几个领头的也跑不了一顿骂。” 我无奈地笑笑,挨骂肯定是跑不掉的,只要不处分就已经万幸了。 小姨又说:“我现在发现豆豆有些暴力倾向,会不会受你的影响?” 我看了小姨一眼:“小姨,豆豆只是个孩子,她不高兴肯定要发脾气,你不会希望她长大了天天受别人欺负吧。” 小姨笑笑,说:“放学帮我接下吧,她越来越喜欢跟你们呆在一起了,我希望你能多教她点正面的东西,而不是天天打架什么的。”阵广估技。 真不知道同样是姐妹,小姨和我妈的差别为什么会这么大,如果有一天和她们家里的人团聚,我得好好研究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问:“小姨,你们家还有人吗?” 小姨点头:“有啊,你外公外婆舅舅都在,等你高考结束再带你回去看看,一别十几年了,不知道现在他们还好不好。” 我问她平时不打电话吗? 小姨苦笑笑,笑的有点勉强,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估计这里面肯定有事。 下午接了豆豆回家,豆豆吵着要吃跳跳糖,妹妹带着她去超市买去了,我们还是去基地,一年四季我们的训练是没有休息日的。 我觉得我们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无论范伦汀娜如何苛刻地训练我们,我们都能够接受并按照她的要求做下去,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潜力? 各式训练每天都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我们就象进行铁人赛一样做完整个流程,再开始新的项目,一个新项目的练习不会超过三天,接下来范伦汀娜就是监督我们提高速度和耐力。 回家的时候,我先打了个电话给李韵,约个地点,李韵说直接到我家去,我们就直接回家,刚进门就看见李韵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李韵穿着一身灰色棉风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腿上穿着打底保暖裤,脚上穿着双翻毛的皮靴,有点成熟少妇的味道。 见我们回来李韵让我们坐下,林彩云去泡茶去了,李韵看看我:“小弟,你从哪得来的消息说尹雄要死了?” 我说郭金桥在查巴贡呢,无意中知道尹雄已经得了白血病了。 李韵想了想说:“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也别问我为什么,也别乱猜测,更别乱说,保证你们自己的安全就行了。” 林彩云端来茶水,李韵喝着茶,皱了皱眉头:“小弟,你有没有向外透露过什么关于古董的事?” 我心里一跳,连忙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又是不是鲁林丘胖子那样玩古董的,一看就知道是不是古董。” 李韵点头:“你没说就好。” 琪琪看了看我,问李韵:“李韵姐,出了什么事吗?” 李韵说:“长江北路的那个旧宅子确实是明朝建筑,但里面的住户一口咬定是祖传之物,要的价格有点高。” 林彩云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琪琪说:“那可说不定,也许真的就是人家祖传的呢。” 我说:“价格高,不要好了,犯不上这么纠结吧。” 李韵忽然轻笑了声:“小弟,你说的轻巧,既然我们要把宅子整体盘下来,那些古旧的东西缺一不可。” 我面不更色地说:“做买卖肯定有要多的要少的,哪有一样价的,钉子户肯定会多要点嘛,实在不行让丘胖子去吓唬吓唬。” 没料到李韵竟然真的顺坡下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真要是谈不拢,只好采取非常手段了。” 呃,我真想扇自己两个嘴巴子,我特么真是嘴贱。 看来我已经被李韵怀疑上了,这个精明的家伙太厉害了,只不过她没在林彩云面前挑明那家住户是韩小小而已,也算给我留了面子了。 如果她私下问我,我肯定会承认的,当着林彩云的面,打死也不能认帐啊。 李韵走后,林彩云问我到底怎么了,我就把去公司时见到肖阳,鲁林和丘胖子都跑去找专家鉴定古董的事说了。 林彩云和琪琪她们并不知道韩小小家就住在那儿,也不会想到我会提前就给韩小小放了水,但我也没想到李韵竟然会怀疑到我的头上,这家伙消息灵通,在她面前我根本连狗刨都使不上。 虽然被李韵敲山震虎之计给惊吓了一下,但我可以装傻装呆,死活不认帐,我就不信她把我所做的事全部都能翻出来,她知道也就行了,我感觉她也犯不上为这么点小事跟我顶真吧。 林彩云对我一贯持怀疑的态度,也不能怪她,相处这么长时间,我什么性格她太清楚了,不然也不会因为韩小小喊一句她就跟我闹别扭了。 我在她眼里露出的就是冰山一角,水下还不知道有多么大的事呢,这么越想事就会越多,做惯了小特务大概就是这种心理吧。 幸好琪琪及时岔开话题,问我中午郭金桥打电话的事,我说:“这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尹雄的事绝不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人已经做了手脚了,刚才李韵说了别乱猜,你们知道这么回事就行了,这肯定不会是下面帮派体系的事。” 林彩云点头:“最近可能要乱了。” 琪琪说:“我总觉得这事跟我们有关系,会不会……” 我连忙拦住处她的话头:“行了,别乱猜了,刚才才说了别乱猜,我们保证自己的安全,别乱插手。” 第二百五九章 神奇的精神能量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预想中的暴风雨终于来临,我、林彩云、张雯琪、卓亚四人被“请”进校长办公室,林校长开始歇斯底里地骂,他此时的表现让我想起网上一个fish动画短片,希特勒骂:现在的读者真是让人蛋疼,不收藏不投票不打赏没钻石,连点击都没有,只看盗版文,我们日子没法过了! 骂完后放我们回来,我开始模仿希特勒的动作,林彩云、琪琪和卓亚笑的肚子疼,幸好林校长没看见我的表演,否则我又会“二进宫”。 我是个吊二郎当不安分守已的人,所以林校长骂完之后,我就全倒还给他了,爱骂他骂去,反正我没听见。 回到班级的时候,我接到驼子的电话,说他出来了,我问他有没有什么事,他说没关系,问他些问题,他都老实回答了,他说他根本没吸毒,是有人陷害他的,他知道是谁,打算回去收拾他。 我叮嘱他最近会很乱,让他小心点,我没时间去接他,让他打电话给王妍吧。 林彩云问我是不是驼子的事,我说驼子是被人陷害的,他家庭条件又不好,怎么可能吸毒,吸毒也是要有条件的。 整个一下午都是考试考试,考完后我们也就放学了,姚老师把各课试卷收上来让我带回去一部分批改,今天没让我去接豆豆,只是让我把心思多放点在学习上,毕竟没几个月了。 但我接到了驼子很沮丧的电话说他们学校要开除他,问我怎么办,我也急了,让他别着急,我帮他想想办法,还有几个月就要毕业了,这节骨眼上就被开除了,给谁谁郁闷。 我跟赵依依说让她回家帮我问问他爸爸,能不能干涉一下,毕竟他是冤枉的,赵依依问我能不能确实他是冤枉的,如果警方已经确定他是吸毒,这事就不好办了。我又打了个电话给驼子问他警方有没有出个什么证据说他是吸毒,驼子说没有,就是谣言说他吸毒被警方抓住了。 我跟赵依依说了,赵依依说好我帮你问问,我把驼子的号码和学校名都给了她,赵依依自己直接回家去了。 让卓亚帮我去接妹妹,卓亚在十字路口和我们分手去十八中去了,一路上我还惦记着驼子的事,不知道他是不是被程志峰给害的,如果程志峰要对付他,那就是我给驼子惹麻烦了,他的事我自然不能不管。 走到半路上,有人喊我:“破烂王!”我停下来看看谁跟我这么亲热,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人,那人又喊了我一声,我才看见一辆破奇瑞里伸出大脑袋的胖头鱼,胖头鱼一个劲地朝林彩云和琪琪发骚:“嗨,美女!” 林彩云和琪琪停下来,笑笑没理他。 我蹬过去:“哟,什么时候弄辆车开了啊?行啊,鸟枪换炮了啊。” 胖头鱼嘿嘿笑着从车里钻出来,拍着车棚说:“哎呀,天冷啊,我去接辰辰,也不能让她冻着吧。哎,你们这是到哪儿去啊?”阵杂大技。 我一指前面:“我们到那边有点小事,都放学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胖头鱼说:“正准备走呢,就看见你了。”然后鬼鬼崇崇地低声说:“最近有点不对劲啊,你可要小心点了,说不定什么人会打你黑枪。” 本来我以为他也知道尹雄快挂的消息,谁知道他说这么一句,我心里一动,问他:“什么人打我黑枪啊?你跟我说说,不会是你吧?” 胖头鱼嘿嘿笑:“你又在开玩笑,我们只会明里跟你干,不可能找你黑枪,你放心好了,不过我觉得徐琰他们那一帮子好象又在动了,听说他原来要杀过你啊,你可要小心。” 我心里一动,就觉得这家伙好象有话没说完,胖头鱼就钻进汽车发动对我招招手:“走了哈。” 我只以为我开车挺疯的,现在看胖头鱼猛踩油门哄出去,这家伙看来也挺疯啊。 我们骑上车,我跟她俩说:“胖头鱼刚才跟我说了,有人可能要打我们的黑枪,咱们要小心点儿。” 琪琪说:“上次枪击案还没多久,怎么又来了?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啊?” 林彩云皱起眉头,跟我说:“就你最危险,上次没打着你算你走运,你最好老实点!” 我呵呵笑笑:“我已经中过弹了,再中一枪也无所谓,倒是你俩要注意点了。” 从六点一直训练到九点,中间就休息二十分钟,我们都没出地下基地,一直在下面摸爬滚打上蹿下跳的,等我们走完所有的流程,范伦汀娜没教我们新技能,而是让我们跟着她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看不出来这个房间是干什么用的,但范伦汀娜跟我们说这是一间超能力检测空间,让我们跟着她进去测验一下,我心里纳闷,难道范伦汀娜还打算教我们开发超能力吗? 我按照范伦汀娜的要求站在四个方位上,接着屋子里开始有轻微的嗡鸣声,接下来我就看见到了奇异的一幕,只见范伦汀娜的身体周围好象包裹了一层淡蓝色的火焰,火焰靠近身体的地方是一层极薄的光晕,在她的头顶及肩膀周围则是黄红色的光焰,越靠近脑部光焰越强烈。 再看林彩云和琪琪,身体周围也都是笼罩着一层淡蓝色的光晕,我看自己身上也是,十分神奇,只是琪琪的身上与众不同,她身上的颜色格外纯,丝毫没有参杂了其它的颜色。 我以为这间屋子只是用仪器让我们看出自己身上的能量源,但我看范伦汀娜只是闭着眼静静地站着,从她的身体上慢慢有光焰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有脸有头的样子,一会儿是林彩云,一会儿是琪琪,一会儿又是我的样子。 我明白她这是在运用精神的力量,对光焰进行了具象描述。一会儿那团光焰就化成了三个小光人,看起来好象分别是我们三个,他们相互打斗,他们的招式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但看起来又有些熟悉,突然我就明白了,范伦汀娜把我们平时出彩的招式都给记下来了,现在象放幻灯片一样放给我们看。 慢慢的那些光焰迅速收了回去,我们似乎都能“听”到范伦汀娜命令我们调出自己的精神力量,我能感觉到我的精神看起来不象我这么高,才那么高一丁点儿,跟着五六岁的孩子似的,长相也比较猥琐,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到不了远的地方,只能在我身体周围一米远的距离蹦达。 林彩云和琪琪也跟我差不多,她俩的精神力量也不比我强大多少,只不过我感觉到她俩的幻化出来的小人更细腻,更好看,没我幻化出人物这么粗陋不堪。 我弄了好一阵子觉得特累,有点象牵着木偶做戏,根本就不怎么听指挥,也没多长时间,幻化的小人就消失了。 屋子里的灯光慢慢亮起来,我们三人都觉得很疲惫,这与打斗的累不同,是感觉脑子被掏空的感觉,做了很多道难解的题目,一歇息下来就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神奇的景象,林彩云和琪琪比我要淡定的多,我们看着范伦汀娜,只听她说:“你们刚才看到了,这就是精神世界的力量,平时我们是看不到的,通过仪器可以使之具象化,如果生病或者生气就会放射出不同颜色的光焰,现在我们要进行浅层次的精神训练。” 接送跟我们介绍,其实平时就会用到精神方面的东西,比如学习、训练、生气、大笑等等,甚至在我们受到欺负的时候也会用到,她举了一个最简单的例子,说两个天敌相遇,都会使用上恫吓的姿势,放射出射线,这种射线就是精神力量,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受得到。 所我所知,无论是宗教还是民间,都是以参禅打坐参悟等等方式进行修炼的,估计范伦汀娜也会采取这种方法,我就想起骚老头没事不睡觉就坐在床上折腾,难怪林彩云和琪琪比我淡定,她俩可能已经传授过这样的训练了。 精神训练太过玄妙,恐怕是世界上能达到高层次的人也不会多,除非宗教人士或是民间异士才会有那样高深莫测的本领。 范伦汀娜跟我们说,训练精神力量不是为了攻击别人,而是为了保护自己,起到提前预知的作用,这样就可以比别人更早更快地知道后果。 同样提升精神力量境界,会让人具备常人不具有的学习和感知能力,可以比别人更敏感,学习起来更是事半功倍,我突然想起骚老头教我的那个所谓的“易经经”。 难道要学“易经经”吗?哈哈,那我可是提前一步了。 范伦汀娜给我们介绍了很多事例,等她说的差不多,我们也要下课了,她最后和我们说:“我们将要进行的是东方式的修炼方式,跟欧美有很大的不同,就是你们传统所理解的打坐参悟。” 麻各答,果然是让我们象骚老头那样坐在床上瞎想啊。 第二百六十章 还是个人妖!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出了基地我给李剑发了个短信,不一会儿李剑就回了个短信,称已经护驾两天了,放心吧,现在就当多了个妹妹,只是觉得小花一个人回家不安全,决定每天送她回家。 看完短信我笑笑要收手机,林彩云劈手就夺了去,翻看了短信骂我把李剑也给带坏了,我反驳说:“拜托,人家都说了当多了个妹妹,再说了天天让小花一个人回家,你放心嘛。” 琪琪说:“那倒是个不错的办法,李剑人又不坏,还是个警察,有什么不好的。”阵木助巴。 林彩云说:“反正我觉得小花还小了点。” 我笑:“林彩云,咱们可是去年就那个上了啊。” 林彩云就开始猛蹬车子就捶我,我们一路嘻嘻哈哈往回骑,路上车水马龙。也是我有些大意了,后面远远地跟着一辆摩托车,我也没注意,摩托车到了林彩云身后不足两三米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对林彩云喊了声:“小心!” 我喊声出口了,那辆摩托车突然加速,坐在摩托车后面戴着头盔的家伙手里的棒子也扫了过去。 我几乎来不及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就见林彩云猝发一击,身子横向一个劈腿,正踹在骑车的那家伙身子上,摩托车车头顿时昂起,嗡嗡加速的声音还未停止,就翻了个身头朝下砸了下去。 那两个家伙被踹出去三四米远,摩托车掉下来时还带着一股冲力划着一道弧线砸在车手腿上,就听见那家伙一声惨叫。 这一切不过几秒钟内发生的事,我和琪琪迅速调转车头把拿棍子的那个家伙拦住,这家伙棍子摔下来棍子居然还没撒手也算是个奇迹了。他见我们拦住他,嗷地一声就抡起棍子去砸琪琪,琪琪还骑着车,抬腿一脚就踢在他的头盔上了,这小子一个趔趄就摔到我这边来了。 他穿着草绿色的军大衣,又是戴着头盔,看不清长着什么样子,反正现在也不管了,先把他放倒再说,我绷了个弹腿一脚就把他给绷趴下了,这一脚踢的不轻,他趴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 我下车把车子靠在旁边的路牙子上,走过去拽住他的头盔给扯了下来,揪起他的短头发翻了过来,我就愣了,只见他根本就没长胡子,画着眉毛描着口红,我忍不住叫了声:“卧槽,特么居然还是个人妖!” 他嘴里冲我啐了口血水,骂我:“你特么才是人妖呢,老娘是女的!” 林彩云闻声也走过来,琪琪骂了声:“人妖也得挨揍!”上来就踹了两脚,把那女的给疼的缩了起来,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骂我们。 林彩云拉住琪琪:“别打了,我先问问。”揪起那女的短头发:“你是干什么的啊?为什么要打我们?” 那女的也不吭声,就是骂,林彩云左右开弓,那嘴巴子扇的跟风车似的啪啪的,把那女的扇的没了脾气,鼻子嘴直淌血呼呼喘气。 前面那个被砸了腿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盔也给摘了,一个劲地叫骂:“你们这帮孙子有种跟我斗,别和女人治气。” 我嘿嘿笑了:“你特么有种啊,我正想问问你呢。”走过去一脚就跺在他的断腿上,“说说吧,你认识我吗?就和我斗?” 那男的嗷地一声怪叫,疼的浑身哆嗦,脸都绿了,豆大的汗珠子往下直掉,但就是咬着牙不吭声,我笑笑:“你特么跟我耍无赖?你小爷我打小就无赖到大的。”脚下使劲一碾,那男的吸了口冷气,叫嚣着:“狗日的,有种你杀了我。”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看他:“你有种,不过我不会杀你,我会折磨人!”脚下稍稍一用力,那男的几乎要昏死过去,牙齿嗑的咔咔直响,就是不说,我正寻思着怎么让他说话呢。 那女人尖叫了声:“你们别折磨他,我说了。” 我放开脚,把脚上的血在地上蹭了蹭,只听那女的说:“我们俩是混黑的,荃哥让我们干的,我叫红妹,他叫史记……” 我一听这俩名字就笑起来:“你们俩还真一对。”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红妹,我还向你打听个事儿,是不是你俩给驼子栽赃了?” 红妹一听我说驼子立刻避开了我的眼神,说:“不是我们,我也不知道。” 我示意林彩云继续揍她,林彩云扇嘴巴子那可是绝活,都能把人给抽晕过去,红妹给抽的满脸是血,跟金鱼吐泡泡似的往外直吐血沫子,但就是不肯说。 我站起来又向史记走了过去,这一对狗男女,从看到他们的脸第一眼起我认定这是一对粉哥粉妹,那看人的眼光都不是正常人的眼光。 我走到史记跟前,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110吗?我发现一对吸毒的男女昏倒在马路上了……”史记还没等我说完就一把扯住我的腿:“别打,我说。” 我挂了机:“行,你老实说,我不为难你。” 史记脸色泛着死人般的灰色,说道:“是荃哥让小皮球和陶子干的,我们没干,他就让我们来打你们。” 这一带行人不多车多,我们在这一闹,立马路上就堵塞了一长串,估计也有人打电话报警了,不一会儿就有四个交警骑着摩托车过来了,我站起来迎着交警走过去:“警察叔叔,这两个人骑摩托一摔倒了,好象摔的还不轻,我们刚好路过,你们来了我们就可以走了。” 那个警察看我们三个骑着自行车,又是个学生的样子,就问我:“你是哪个中学的?”我说附中啊,到同学家去回来路过这里发现有人摔倒了。 交警挥手让我们先走,警察上前看了看史记和红妹才发现两人都受伤不轻,赶紧打电话呼叫120,我们三人各自骑车往回赶。 林彩云问我:“你怎么知道他们和驼子的事有关系了?” 我说:“这对野鸳鸯脸色不正,一看就是粉哥粉妹,驼子是被人陷害的,就算不是他们做的,也应该是知情人。” 到滨江大宅的门口我看见一辆警方开到我们身旁停下,我们看着小花红着脸从车上下来,我故意一拍车棚:“哥哥,你什么时候把我们家小花也拐上了啊?” 李剑开了车窗,冲我一阵嘿嘿笑,用手点点我骂了句:“你小子真坏,你是真坏。” 我说:“下来坐会吧,喝点茶吹吹牛。” 李剑抬手腕子看了看表:“算了,不早了,值完最后一班岗我回家睡觉去,白。”冲我们招招手,倒车调了个头开走了。 小花脸还是红红的,跟着我们往家走,林彩云故意落后一步跟小花咬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笑的事,两个人一阵嗤笑。 我回家的第一件就是先打了个电话给驼子问他查到谁干的没有,他说没呢学校的**老师老找他麻烦,教导主任把他叫过去一顿臭骂,说是要开除他,正发愁呢,晚上也没去酒吧。 我问他认识小皮球和陶子不,他说不认识,我又说史记和红妹,他马上叫起来:“是他们干的?我操他妈!” 我说不是,史记和红妹晚上骑摩托车要打我们,给我们干倒了,他们说陷害你的是小皮球和陶子。 驼子愣了半天才说了声:“卧槽,看来荃哥是盯上我了啊。” 我跟他说你现在先别乱动,有仇不怕算,我已经找人帮你问问你们学校的事了,争取让学校不开除,但估计处分是免不了的了,还有最多半年就要毕业了,这阵子你能不能别去上夜场子了啊? 驼子闷了半天不吱声,我就知道他小日子不好混,原来就听说他是跟着他爸爸过的,他爸爸就是个烂赌鬼,一赌就输,一输就喝酒,一喝酒回来就揍他。 听说他从家里搬出来跟王妍在外面租了个房,真不知道驼子这日子是怎么混出来的,一想到同样都是破碎的家庭,无论是驼子还是王妍,或是韩小小,好象都没好到哪里去,我可能算是个例外。 我问他:“你还不至于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吧。” 驼子郁闷地说:“倒也不至于,王妍还经常从家里偷钱来补贴呢,不去上夜场将就着混几个月应该没事。” 我说那就好,如果真穷的揭不开锅了,你跟我说一声,我借钱给你好了。 驼子说好吧,就挂机了。 无论是黑子还是驼子,我从来都没主动跟他们说借钱给他们,我总觉得钱这东西不是好东西,别弄的兄弟不象兄弟没意思。 我打电话的时候,没注意到林彩云象个鬼魅一样就站我身后,我收了手机一转身看见她站在我身后,吓一跳:“你妹的,存心要吓死我啊。” 林彩云看了我一眼,走到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对面沙发:“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想跟她坐一起,她一瞪眼,我只好老实坐到对面的沙发上,我发现她今天晚上特别的严肃,一苟言笑的样子还真的有那么点气场。 林彩云理了理头发说:“宋海平,你结交朋友没关系,我早就劝过你,驼子那样的朋友还是少交为好,你知道什么叫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吗?” 林彩云也不是看不起驼子,但她这种态度让我很不爽,以前我根本不听她的,看来她想给我念仿紧箍咒了,遇到这类情况我一般就是以沉默来对抗。 林彩云见我低着头不吭声,站起身来坐在我身边,用一种温柔的语气说:“宋海平,你现在已经在改变,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捡垃圾的破烂王了,总有一天你会变成一只高傲的天鹅,别再用你那种破烂王的心理来做事。” “变天鹅?”我愣愣地看着林彩云,丑小鸭变天鹅的故事,我总认为是糊弄孩子的,没想到林彩云居然会把这个故事用来比喻我。 第二百六一章 鸭子和天鹅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从来就没想到过我要去变天鹅,我心里一直就是个“破烂王”的角色,从来就没有其他的想法,林彩云跟我说这些,我觉得十分的搞笑,“鸭子就是鸭子,怎么可能变天鹅,那是扯蛋!” 如果说我是鸭子,林彩云是只天鹅,我倒是可以理解,说我是只癞蛤蟆,想吃林彩云这只天鹅肉,也可以理解,但要说我自己从鸭子变成天鹅,我觉得不大可能,有些事情已经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无论如何也是抹不掉的。 林彩云扳过我的脸对着她,她的脸跟我近在咫尺,我却觉得是天涯的距离,这么严肃的话题我们从来就没有这么聊过,我有抵触情绪,不是我不想做风度潇洒的男生,而是我从小就看不惯装逼的男人,看到这种男人在装逼,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走过去把他踹翻,看他还敢装逼不。 可笑的是现在林彩云要让我来装逼,换了个角色,我觉得不适应,偶尔装逼一下也无伤大雅,但她要让我天天装逼,我怎么能装下去呢。 我那点小心思逃不过林彩云的眼光,她双手抱着我的头摇晃着,就好象我是个没存满钱的胖猪存钱罐子,怎么摇晃,里面都不会有多少钱的。 以前我跟林彩云走在一起觉得特有精神,特牛逼,有点显摆,天天跟着校花加学霸混在一起,把那些高富帅都能气死,可现在情况在改变,慢慢的我也变成了高富帅了,我嘴里不承认,可已经成了现实。 可我的内心仍然是个矮穷挫的**丝,虽然我仍然骑着破自行车,仍然每天在大食堂吃最便宜的饭菜,仍然喜欢跟驼子、胖头鱼这些人混在一起,但我的环境环境确实已经改变了。 抢来的跑车一直放在车库里,我一次都没有开出去拉风,我从来也没跟同学们说我是大食堂的股东,更没有和林磊钱明这些人走近一步,我大概就是那种比较低调的土豪。 原来骚老头答应把那三间破房子给我,我还骚包地想开着宝马带着妹子去学校上校,可现在根本就没这种心情了,甚至还觉得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可笑。 现在就是何晓波在我面前装逼,我都没心情和他斗着玩了,我有点迷糊,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我看着林彩云那张俏脸,笑笑:“彩云,我觉得我已经老了,象个垂暮的老头,如果再有人开着豪车抱在着美女在我面前叫嚣,我再也没兴趣看他一眼,你说说是为什么?” 林彩云嗤笑起来:“傻瓜,你终于长大了。” 我摇头苦笑:“不对吧,长大了难道就是这种心情吗?”阵木纵血。 林彩云放开手靠在沙发上,感叹道:“宋海平,跟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终于会讲一句人话了。” “呃,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以前都是在学驴叫吗?”我恼火地翻她眼。 林彩云哈哈笑:“你驴脾气上来,谁都说不好你,我觉得有些事情还需要你去碰壁的好,你是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家伙,我说不好你的。” 琪琪推开门探头说:“你们不用做作业啊?把我们都累死了。” 林彩云说:“难道我们单独说话,你们先去改卷子吧,一会儿我们给你们做夜宵。” 琪琪的脑袋就缩回去,把门也带上了。 我问林彩云:“我一直有个疑问想问问你,你可要老实回答我。” 林彩云大大咧咧地说:“说吧,只要不涉及到机密的事,我肯定会回答你。” 我盯着林彩云的脸:“你是不是很早就认识我妈了啊?” 林彩云的脸通地红了,坐起身子扭捏了一阵子:“海平,爷爷跟你都说了吧,我们两家其实从爷爷辈就在一起了,只到你爸爸出了事才分开,你妈是个什么人,你猜也能猜出来了,如果你们家不出事,可能我们两家还一直在一起,我和琪琪是你妈定的接班人,爷爷也是情报机构的人,只不过没你妈级别那么高。” 我有点郁闷:“为什么一开始你们都瞒着我,你爷爷更是可恶,先是扔了一包钱让我捡,然后又坑了我一把。” 林彩云呵呵笑起来:“你那时只是个捡破烂的穷小子,我能跟你说我是个特务吗?爷爷就是想把你从那种环境里让你振作起来,时间太紧了,我也是从n市转学过来的,你还不明白吗?” 我点头:“明白是明白了,可我就是觉得郁闷,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如果采取别的方法,也许宋爸爸还不会死。” 林彩云说:“宋海平,我现在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人,天要降大任必要让你受一番磨难的。” 我看了看她点头表示明白了,我磨难的已经够多的了,从高二到现在已经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也让我一天天成熟起来,现在我也能体会到骚老头所说“气定神闲”那种境界了。 林彩云拉起我:“走,给她们煮方便面去。” 我们推开小花园的门,只见她们正在里面埋头改试卷呢,听见门响,卓亚抬起头来:“我饿了。” 林彩云做了个ok的手势:“马上就好。”拖着我就往厨房跑,陈妈白天来帮我们料理家务,晚上回家,所以煮夜宵的事只有我们自己动手了。 林彩云把方便面全拆开放在碗里,我去烧开水,已经很长时间没以前那么我烧饭来她摘菜那么温馨了,今晚又体会了一把,感觉就好象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事。 煮好面端在饭桌上招呼她们都过来吃才发现多出一碗,想起来赵依依今天回家了,少了个人,就觉得气氛冷清多了。 妹妹吵着去分那一碗,我给她们一人分了一点,我那碗还没动,全给了妹妹,问卓亚和陶小玲爷爷今天怎么没在,陶小玲说回来的时候就没见他了,要是以前他肯定吵着要吃方便面了。 我看着她们吃着面条,心里觉得挺不是滋味的,不知道怎么会这种落暮的感觉,少了两个人,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吃完了面条,大家收拾起碗筷排队去洗碗,我们家的规矩就是自己吃的碗筷自己洗,跟以前吃学校食堂一样。 然后去做几十分钟的作业再去做个锻炼睡觉。 我拿着试卷开始改数学,这些问题对于我现在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因为长期紧张的学习训练已经把我训练出来了,公式化的东西其实是很容易搞定的。 我情绪不太好,晚上跑了十公里,洗了澡后回自己房间,她们没做完作业的带着作业回自己房间继续做作业,小花每天都会加班做作业。 我回房间的第一件就是穿着卫衣爬上那根棍子睡觉,当然这种睡觉并不是深度睡眠,而是介于深度睡眠和浅度睡眠的临界,为了保持一定的警觉性,范伦汀娜要求我们每天必须要那么做。 习惯就好,训练了那么久,早已习惯了,我刚躺下就收到郭金桥的一个短信:我已经到了云南,目前还没发现巴贡的踪迹,不过我发现了些奇怪的事,见面再详聊。 我给回了两个词:收到,望安。 然后闭上眼睛进入冥想状态,把意识放开,感受屋子里的东西。 以前范伦汀娜让我们这么做,我们还觉得可有可无,今天她展示了精神力量的神奇之后,我们才发现精神力量确实有很大的作用,潜意识不过是精神里的一种,它可以象你的卫兵一样随时随地地守护在你的周围,在第一时间向你发出警告。 原来还觉得这东西是神乎其神,后来才知道有些事情是真的,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骚老头原来跟我说他祖上是中医世家,后来才学的太极,将两者结合在一起演变成现在的林家太极手,骚老头说有些事情是世俗不能理解的,只有接触了以后才会知道并不是迷信。 记得他曾经跟我提过很早以前认识一个中医奇人,可以用针炙驱邪气避鬼妖,我当时还嗤笑他吹牛,后来听了他说了那个神奇的故事后,而且又有林彩云和琪琪帮我推穴过宫,治好了白血病早期病变的事例,我才知道中医就是那么神通,我会在另外一个故事里专门叙说那个神奇的故事。 卓亚后来也给治好了,只不过她们女孩子的事,我没法去亲自观察罢了,整个过程都是赤身**进行的,人身上有各种气和场,通过针炙和推宫疏导可以把体内的坏死细胞排出体外。 很快地我就进入到一种似睡非睡的浅睡眠状态中,那一丝潜意识就象一缕若有若无的烟雾在四周弥散开来,非常奇妙。 我的精神力量不算强大,还不能出去多远,仅仅在屋子周围巡视。 城市的夜晚已经没有白天那么喧嚣,远处有火车和轮船的鸣笛,风声掠过树梢发出微弱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安详。 我感觉到一声奇怪的气息,那种气息也是若有若无,象轻烟一样飘渺不定,我警觉地观察了很久,觉得那股气息有点怪怪的,就飘浮了隔壁林彩云的房周围弥漫着不去。 那股气息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开始不怀好意地接近,然后突然象条蛇一样攻击过来,我一惊咚地一声提在床上,骂了声:“林彩云,你这个坏蛋!” 隔壁传来林彩云的压抑不住的笑声。 第二百六二章 夜半黑影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其实我们以前也用潜意识做警戒任务,但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感觉到质的存在,也许是范伦汀娜晚上展示出来的力量给了我们启发,相比之下林彩云比我更容易进入状态。今晚大概都是我们第一次使用上这种力量,和地下基地化形的状态不一样的是,这种潜意识是没有耗费多少精神力量的。 可掉下来之后我再也无法进入冥想状态了,听到隔壁有推拉窗子的轻响,我心里一动,也悄悄拉开窗子,翻身出了屋子,只见一个黑影子从林彩云和琪琪的房间里里出来,向西边去了,我蹑手蹑脚地跟着她。 黑影子在三楼的坡檐滴水槽上两手抠住,一个倒翻就上了三楼屋顶,我也跟着爬上去,看着她坐在屋顶上,我鬼头鬼脑上潜过去,打算吓唬她一下。 “滚出来!”林彩云轻叱了一声。 我只好走过去:“你也不嫌冷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乘凉啊。” 我在她身旁坐下,林彩云托着腮,看着远处天空洁净的黛玉一样的天空,天空中缀着闪亮的的星星,平时可是很难见到的。 我摸摸她的手,还好,还挺暖和的。 林彩云看了一会儿,无来由地轻轻叹了一声,我就纳闷了:“你叹什么气啊?” 女孩子叹气表示她有心事了,女孩子的心思最难懂,貌似骚老头深有体会,所以我只好装傻。 林彩云大约是等着我问下去,结果我没词了,她恼恨地瞅我打了我一拳头:“坏蛋!”对于她这种无理取闹我只好呵呵。 我们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焦灼感,距离高考越近就越是强烈,我不知道高考结束后等待我的是什么样的命运,很可能就象孟庆瀚所说的那样直接就被军校给录取了,从此走上与同学们完全不同的道路。 林彩云和琪琪应该和我差不多,我们的命运如此类似,但是同样上了军校却未必会分配在一个学校或者是一个专业,会不会还能在一起,虽然现在看起来我们做的都是同样的事,但谁又能知道呢,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都无法预料,更何况是高考以后的事。 我想林彩云和我差不多的心思吧,我现在不敢问她,我怕她会因为此事而跟我闹些小脾气,对这家伙的坏脾气,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来我以为我们会大冷天的坐在屋顶上大谈以后的理想,可现在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说话,我伸出手去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说她:“你现在倒象个小淑女了呢。” 林彩云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握住我的手轻轻捏了下,我发现她的手有些凉,就说:“回去睡觉吧,小心冻坏了。” 林彩云忽然说:“你有没有觉得这所宅子很奇怪?” 我笑:“奇怪的事多了去了,你现在才知道啊。” 林彩云说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我问她到底想说什么啊。 林彩云俯在我耳朵边说:“好象这所宅子里还住着一个陌生人!” 我一听她这话立刻就觉得头发根都要竖起来了,“你可别吓我。” 林彩云握住我的手,两只闪亮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我:“我感觉到了,虽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我感觉他一直都在,这栋宅子是不是还有什么机关啊。” 我蓦然想到卓亚说那个密码房间可能是个往复式的结构,难道那人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吗?可我们根本就没发现过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现还有另外的出口。 我把和卓亚一道发现的那个复杂的结构跟林彩云说,林彩云深思了一会说:“这所房子里掩藏了很多的秘密,只是现在我们还无法找到。” 就象上次毛线不知道怎么跑到地下室最后一间屋子里从缝隙里爬到三楼被卡住了,我们才发现从地下室一直到顶层竟然还有个不为人知的通道,若不是毛线出事,我们还真没法发现,那么这所宅子会不会还有其它的通道?我们没时间在家里到处乱翻,自然也不会知道了。 我还记得李韵帮我查询过建设滨江大宅的建筑开发商,那是家名不见经传的三江开发公司,在开发完滨江大宅后就宣告破产,公司的法人代表叫金阿根,是个浙江宁波人,当时我还毫无来由地想到了那个被杀的姓钱的家伙,姓钱和姓金的,这名字真是奇怪。 奇怪归奇怪,就目前来说,我还没能找出两者之间的关系。 就对林彩云说:“别疑神疑鬼的了,无论是什么样的谜团总有解密的一天,睡觉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的一抬腿就要跳进屋子里,只见屋子里竟然站着个人影,我毫无心理准备,乍一看见这个黑影子,心里一惊连忙往墙边一靠,寻思等他出来再打他个措手不及,我出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灯是关着的,这阵子灯关是关着的,只能看到影绰绰一个人在我的抽屉里乱翻。 大约他也听到我在外面发出的动静了,迅速蹲下身子,我没敢探头去看,只用耳朵仔细倾听那人发的动静,但听了半天没动静,我稍稍移过去把屋子里仔细搜巡了个遍也没发现那个人影。 真是怪了,大黑天就闹鬼吗?刚才我明明看见那人在翻我的东西来着,怎么这阵子就跑了,他就算是跑也要弄出点动静吧,不可能无声无息就没影子了。阵木边划。 我跳进屋子,脚一落地马上就跳开,避在暗处仔细观察,好一会儿我才走到门边开了灯,就听身后“咻”地一声,急忙扭头只见一道黑影如黑色闪电快速划过窗台,我急奔到窗台边,那影子实在是太快了,只一闪就不见了。 我也没敢追,那黑影比我的速度快太快,我贸然出去肯定要吃亏,我关了窗户又检查了下门锁,没发现有什么被橇的痕迹,回到桌子前检查自己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其实我并不知道多少秘密,即便有什么秘密也不可能收在抽屉里,所以那人应该不会是找什么东西,以他的手段,无需来偷我这些东西。 果然找了半天,什么也没少,我纳闷了,这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管他先睡觉,我正要闭眼,就听一楼客厅咚地一声轻响,好象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我猛然掀开被子就冲到走廊上向下观看,只见那个黑影正在迅速从厨房穿过往书房那个通道跑去。 这小子竟然没走,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我知道整个卓宅就有一个安全防卫系统,外人不可能轻易就能进入,这家伙对这里这么熟悉,完全跟自己家一样,妈蛋,今天一定要捉住他! 我叫了声:“林彩云、琪琪、卓亚,快出来!” 我刚说出来,她们都出来了,显然她们也听见刚才那一声响了,我一指书房的那个走廊:“他跑进去了!”小花她们也给吵醒了,纷纷探出头来,我让她们把门销好别出来。 我们四人飞奔下楼,卓亚堵住过道,我和林彩云琪琪从书房到小花园一间间搜过去,上面两排房间全部搜查完毕也没能找到那人。 我们沿着楼梯向下一直搜查下去,一直搜查到我们的训练室连个鬼毛都没见到,难道出了鬼不成?我们悻悻然回到二楼,林彩云看看我,那意思好象在说:怎么样,我说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吧。 可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如果我说这屋子里还住着另外一个我们不认识的家伙,肯定马上就会炸锅,屋子里住着其他人我们竟然还不知道,想想都是件惊悚的事,恐怕赵依依她们也不敢再住下去了。 我说:“也许是毛线把什么东西都碰掉了,大家睡觉去吧。” 各自回屋子睡觉。这个来无踪去无影的人让我再一次感觉到这所宅子实在是不安全。 我想着等骚老头回来跟他说说,把这所屋子翻译个底朝天,我就不信会找不出漏洞来,我倒要看看这所宅子里埋藏了什么东西。 我脑子里在想象着房屋的各自结构和通道,只觉得屋子里好象出现个什么东西,我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那个黑影子正在站在我的床前不足两米的地方正盯着我看呢。 第二百六三章 卓家大宅的另外空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浑身一激凌,一下就坐了起来,那人冲着我摇头,好象我就是个笨蛋,我刚要喊出来,他嘘了声,我怕他突然发难,也不敢乱动。 只见他慢慢走到桌子前面拧亮了台灯,我才看清楚的,这家伙的身材高挑,一身黑色紧身衣把身体包裹的玲珑有致,卧槽,还是个女的。 这家伙摘下戴在头上的夜视仪露出一张瘦削的脸来,她脸的下半部分罩在黑纱后面,看不分明,但那两只眼睛却是出奇的大,我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拿起桌子上的练习本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给我看:我是你的邻居燕。 我都要被这家伙给气哭了,这家伙偷偷摸摸跑到我房间乱翻一通,然后在客厅里练了个空翻,我们上下找了她半天,她竟然又跑到我房间来跟我说她是我邻居。 尼玛,这哪里是邻居,分明就是个强盗嘛,哪带这么玩的? 我都有一种骂人的冲动,看她那动作,比起我来还要快,我要是把她惹毛了,说不定她把我痛揍一顿再把我给宰了,林彩云她们现赶来都来不及。 我拿过笔来在本子上写: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跑我家来?想干什么? 燕子接过本子写:我已经住这里几年了,本来是不打算出来的,因为这里环境挺好,只是最近我觉得好象有人经常来找什么东西。 我也顾不上和她生气了,在最后一排字上划一道线打个问题。 她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看看她,靠,她竟然在这儿住几年,看来还是k爷的老邻居了,k爷知道吗?无论怎么说,人家住在这儿这么长时间了,就算不知道也能听出什么道道来吧。 我问她住在哪里,能不能带我去看看,她犹豫了下扯下那张纸冲我摆摆手示意我跟着她走。 我跟随着她从书房的那条过道下了楼梯从第一扇门进去,那里有个通道,我曾经在进入k爷家躲避蒙面人追杀的时候慌乱跑进过这条拱形的通道,沿着那个向上的台阶一直上去,还会有一个通道,通道有一排单独的房间,这里堆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阵斤名划。 我跑到这里时被卓亚绊倒,蒙面人就在这个通道口头颅被刀童象割草一样割下来了。 如果从里面的任何一个房间挖一条通道出去我都相信有这种可能,可是燕子并没有直接往里走,而是一直往通道的尽头走,我正打量着那几个房间,这下面有些阴森森的,虽然说不上害怕,但还是觉得有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扭头过来,燕子就不见了,我就奇怪了,难道这里有个穿越的通道不成?我正站在那里呆看呢,就见燕子的脑袋瓜子从石壁中探出来,那就好象她的脑袋从石壁硬挤出来一般,她对我招招手,我走近来一看,才恍然大悟,这里很明显的是一个视线错觉。 这下面全是石头垒成的,再加上壁灯比较昏暗,看这边就好象是死的,其实这里还有个影壁一样的墙,因为墙的颜色全是一样的,这堵影壁一直“凸”字形一直嵌入左边石壁的“凹”槽里,就算是走近了,不是非常仔细也看不出来。 我跟着燕子转过那道影壁进入另外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其实就是一条长长的隧道,一直往北,我估计都可能穿越过那条小河了,她走到尽头沿着台阶上去是一道两样装置的石头影壁。 从通道出去有一个台阶一直往上,上了那个平台推开门,她打开电灯我看到这是一个小房间,出了小房间到了客厅才发现是个很普通的民居,应该是个三室一厅的格局。 燕子招手让我坐在沙发上,给我倒了杯水,我愣愣的都没反应过来,这可真是狡兔三窟啊,k爷把通道修到这户民居家里,他到底怎么想的?难道这个燕子是他的另外一个女儿? 燕子除掉面上的黑纱露出一张有棱有角的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她披上件大衣坐在我对面。 我脑子一个劲地胡思乱想,这阵子都没能从震惊中外恢复过来,如果燕子是k爷的另外一个女儿,那么我们的情况很可能要改写了,至少那份价值不菲的家产可能卓亚要缩水一半。 卓亚要是知道他爸爸到处留情,不断地给她兄弟姐妹,会不会气的吐血? 我看了看燕子:“你跟k爷是什么关系?” 燕子喝了口水,笑笑:“你说的是滨江大宅那个房主吧?我和他没关系,要说有关系,可能他应该是我的房东。” 我愣了愣:“什么意思?什么叫应该是你的房东?难道他从来没向你收过房租?你这间套房是租他的?” 燕子说:“房子是租他的,可他从来不向我要房租,而且从来就没提过。” 我纳闷了,“天下还有这种好事?”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他认识你吗?” 燕子说:“他当然不认识我,不过我很喜欢这里,所以就住进来了,他没来找过我,我住这里好几年了,挺好啊,我只需要付付水电煤气费。” 我问她:“这里是不是滨江小区啊?你怎么找到这间房子的?” 她说:“是啊,我一般是白天睡觉晚上工作,所以嘛环境很重要,滨江大宅我们住不起,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白天睡觉晚上工作?这是什么工作?”我实在想不通一个姑娘干什么的工作需要这么劳累。 燕子做了个两手一夹的动作,在我看来她好象是做花艺的,可也没听说过花艺一定要晚上做,但一想到她一身的专业设备和不凡的身手,我立马就想到了,“你是小偷?” 燕子有点恼火地看着我:“拜托能不能用个文明点的词?这可是是一行手艺活。” 我笑起来:“燕子,你是不是还有个绰号叫草上飞或者是水上飘啊。” 燕子嗤笑道:“你脑袋瓜子里尽想着什么奇思妙想了?你以为是武侠剧啊,这可是活生生的现实。” 我看了看四周:“难道你没有个搭档或者助手之类的吗?就你一个人干啊?” 燕子摆手:“我不需要搭档,一个人干活挺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 我也没功夫跟她扯这些话题,单刀直入地问她:“你既然跟卓家做了好多年的邻居,有没有发现他家什么可疑的情况?” 燕子说:“当然有,我一直想到他家那个密码室里夹点货出来,可是那东西太麻烦,一直没得手,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我差点晕倒,“有你这样做买卖的吗?跟主家商量告诉我密码,我好偷你家点东西。”突然我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前几个月你是不是偷偷跑密码门前做什么,然后有个女的追你了?” 燕子说:“是啊,那女的把我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妈的,把我吓死了。” 我说:“那是他家的保镖,你成功把她引开后,家主就被人家给杀了。” 燕子哦了一声:“我说以后去了,再也没见到那老头了呢,原来他死了啊。” 看她那毫不忏悔的表情,就好象k爷被杀是不理所当然的一样,这个职业小偷也缺乏人性化了,我又问她晚上是从什么地方进去的,她说:“房子有很多对外的通道,我早把这所宅子摸的透熟了,盯了这么多年,一直想发点小财,可是机会很少。” 我奇怪:“难道你一次都没得手过吗?” 燕子呵呵笑:“我当然不是盯着他一家,我是专门做有钱人的买卖,业务还有好几家呢,只不过觉得这家太好玩了,家里跟鱼网似的,到处都是漏洞。” 我则关心的是k爷在宅子里埋藏了什么惊天的秘密,着眼点不一样,看到的结果也不会一样,燕子盯着的是财物,可能有些事情她就忽略掉了。 我问她为什么会对我这么放心,还敢带着我来她的老窝,燕子笑起来:“其实我观察你们很久了,你们不过是群小屁孩子,虽然有点功夫,不过我也不会怕你,倒是有个老头有点邪乎,他在家的时候我一般是不会进去的。” 我无奈笑笑:“你可真是艺高人胆大啊,我们也觉得屋子里好象有人,但不知道竟然是你,我还以为是杀手呢。” 燕子说:“我发觉不对就不会进去的,我是求财的,不是拼命,你们打啊杀的一概与我无关。” 我说:“现在那所宅子是我和我妹妹的,就是追你的那个保镖,财产归我们共同所有,不过我干爸在屋子里不知道弄多少个道道,屋子里虽然家具都很值钱,但不是我们要的那种,如果你有什么样的可疑的线索,你告诉我,我也能分你一点,怎么样?” 燕子瞪眼不相信似的:“你能做主?那好,我也不算偷了,我明天就进去找找看,话说鬼鬼崇崇的日子真不好过呢。” 我说:“不过你不能明目张胆的寻找,必须偷偷摸摸地干,我不想弄的太多人知道,还有件事,如果你找到什么东西,可要跟我说,不能拿着就跑了,总之值钱的东西归你好了。” 燕子兴奋的直搓手:“你还真是好东家,不过我看你象个败家子。” k爷要是知道我和小偷联手偷他的东西,估计在地下也会蹦出来骂娘的,哈哈,气死这个老东西。 第二百六四章 路遇打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回到自己家里时,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了,我赶紧钻进被窝补觉,被琪琪喊醒时,我还困的睁不开眼睛,爬起来跑到地下室一通猛跑,出了一身汗,又去冲了把澡才觉得好多了。 我觉得家有小偷也是件很不错的事,至少别人家很少会有专业的小偷吧,而且是燕子这样的美女小偷,我就觉得我的生活简直太精彩了,该有的全有了,别人没有的我也有了。 早晨吃着早饭,妹妹还嘟囔着昨夜怎么回事,闹的觉都没睡好。阵斤共血。 我们几个人对视了一眼,卓亚说:“毛线把东西弄倒了,我们还以为有人进来了呢。”毛线是没听懂她的话,还在我腿边蹭来蹭去撒娇。 到了学校见到赵依依,她说已经跟她爸爸说了,如果不是吸毒的事实应该不会开除驼子,我说你保证不能开除,我已经查出是有人陷害他了,赵依依说:“我怎么跟你保证?你以为学校是我家开的啊?” 我只好说:“好吧,我错了。” 姚老师上课的时让我把试卷先发下去,然后根据我列的成绩从上到下宣读了前十名,有些进步的表扬,退步的作了批评,把那张成绩排名就贴在黑板旁边,那块有个专门贴成绩排名的地方已经贴满了纸张。 每个人下课了都可以去看,进步退步一目了然。 接着开始说不久就要放假了,放假前会有一个江南十市统考,让我们争取在十市能名列前茅,力争摘冠,又给我们打气。 可能小姨也知道林彩云琪琪和我可能会参加高考,但不一定会上知名高校,去除我们三个,剩下的人要多多努力,小姨尤其看好陶小玲和赵依依,指望她俩能拿到清华北大的录取通知书,也好给她争口气,给学校争气。 那个目标不在我的考虑之列,即便能考上也未必能上成,范伦汀娜透露给我们的信息我们还是能听出来的。 我们三人走的道路跟其他同学会完全不同,连生活也会不一样,我感觉到责任重于义务,骚老头很早就说过我会接过张大勇未尽的事业继续下去。 我不是很理解这种父子传承的职业,就象武术一样,父一代子一代一直传下去,但好象也未必就是这样,我所知小姨就没做这个,大概做的工作只是个外围工作,而且属于不同的系统。 骚老头是搞情报的,他的儿子林校长和儿媳妇却与情报一点关系也没有,相反他的徒弟张大叔倒做起了情报,林彩云和琪琪也打小开始做起。 而与他们相比,我大概也只是算个半路出家而已。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又见到李剑,这小子好象搬到我们的大食堂来上班了,只要没事他就跑过来帮忙,我问起驼子的事,他说你那个朋友有点怪戾,以后还是少打交道的好,我笑笑,最多也就是半年,我们就会逐渐走远。 小花没来,估计拍卖公司的事挺忙的,忙着统计那些古董,还要让人制作铭牌,找人修复出新,登记造册。鲁林和丘胖子整天跟着那些专家后面,根本连人影子都看不到。 李剑跟我们坐在一起边吃边聊,他也听说尹雄出事了,还说难怪现在一切都乱了套了,然后还嘱咐我们收点心,别再惹是生非的了。 回来的路上,冬阳暖暖,照射在身上很暖和,我们就在校门口站了会晒晒太阳,过惯了地下生活,见到太阳还是觉得挺阳光的,我想到那个叫肖阳的家伙,估计他把照片也传给小花了,如果那段木头是古蜀的文物,那极有可能会给国家收了去,不过现在各网站都登出了照片,但一直没什么动静,看来有关文物部门也吃不准那东西的年代。 朱大军那个贱人三人组经过我们的时候,朱大军冲我呲牙笑:“高雪松和吴启给开除了,孙传奇被判刑了,你知道吗?” 我一脸愕然:“真的啊。” 朱大军挥动了下拳头:“终于算是报了大仇了。” 我呵呵笑笑,高雪松和吴启被开除,孙传奇判刑,如果放在以前,我也许会觉得很高兴,但现在也只是笑笑而已,拳头打天下的日子已经逐渐离我远去了,如果我不是学生的身份,可能跟这种事一点关系都沾不上了。 过了会,那帮高一的几个贱男也走过来,跟着朱大军后面叫军哥叫的欢,看见我们站在旁边,又跑来打招呼,我淡淡笑笑:“朱大军,以后附中就是你们的天下了,别给咱们学校丢脸。” 朱大军很拉风地双手插在裤兜里,抖着肩膀:“当然不会给咱们学校丢脸。”一路很骚包地十几个人呼呼啦啦进了学校。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我特么就是那死在沙滩上的。 赵依依问我现在是什么感觉,我说我现在好象是一个出世的隐者,什么事都看的淡了,再没心思去打打斗斗的了。 回来时她们先回班级,我上厕所,还没进去听到有人喊我,而且是带公职的:“宋主席!”我心里骂,谁特么这么踩我?一扭头看见丁小奕一脸绯红地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停下脚步:“什么事啊?”我以为梁辰辰又要抓我的差。 丁小奕手里捏着个四方的纸包递给我:“宋主席,有篇文章请你看看。”往我手里一塞就跑了。 我拿着纸包进了厕所,拆开一看,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直点头:“这家伙写的还真不错呢,干脆让梁辰辰在广播上播一下。”拿着纸条就进了广播站,梁辰辰和丁小奕都在,梁辰辰一看见我:“哎,你怎么跑来了?” 我把纸条还给丁小奕,笑着说:“丁小奕文章写的不错,要不要让梁辰辰给你播报下。”丁小奕又气又羞地跺了两脚,夺门而出。 梁辰辰也看出苗头来了,鄙视了我一眼:“你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我们小奕可是个好姑娘。” 我又好气又好笑,就说:“天下好姑娘多了去了,现在我可不想惹麻烦了,你劝劝她吧,有些事情注定是没戏的,别伤了人家。” 回来时刚巧碰到林校长,林校长对我招招手,让我跟他一道去办公室,他找我准没好事,果然不出所料,林校长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后勤公司要毁约不干了,你说咋办?” 我只觉得好笑,林校长确实不太象林家的人,根本没有林家那种果断利索的作风,这种事情也婆婆妈妈的,就说:“你是校长,肯定你做决定,他们毁约肯定要交保证金的,不干自然会有人干的,你怕什么?大不了再公开招标。” 林校长问我:“你们那个大食堂会不会来参加竞标?” 我擦,原来林校长是怀着这种心思啊,我说:“这事可不是我一人说了算,我回去得和她们商量商量。” 林校长心情舒畅的样子,脸上露出笑容:“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回来我把事情跟林彩云她们一说,林彩云说:“不用了吧,这么麻烦,咱们现在干的好好的,干嘛要另外弄一摊子啊。” 我把大食堂的来龙去脉跟她们说了,最后说:“郭金桥说莫家成没死,这房子可是莫家成的家产,如果他回来肯定要让给他,没理由一直占着人家的房子吧。” 大家见我如此说也没办法了,我又说跟学校的合同一般是三年一签的,至少有三年赚钱的机会,而大食堂现在的房子很可能没等我们毕业人家就回来了。 林彩云说:“那行,回去我们几个再商量一下,做好过渡的准备。” 一想到搬家这种事,又要重新装潢我就头疼,那可是很耗时间的,而且得有人盯着,怕施工队没按要求做。 赵依依提出来能不能学校的食堂开个窗口对外营业,我说:“这可很难说,毕竟是学校,我们可以商量着来。” 放学我们还是分开走,琪琪说:“明天干脆开车来算了。” 林彩云切了声:“你还真当开车安全啊?其实走着去最安全,不过就是太耗时间了。”我看她俩小鼻子冻的红红的,就想起白雪公主上的小矮人的红鼻子来,就说:“下次你们戴着口罩吧,你看你们冻的。” 我们正骑着车子说话,突然从前面巷子里冲出十几个人,拿着刀矛棍棒冲了过来,后面还追过来一帮人,人数更多,足足有三十多人。 我一见这阵式就知道是打群架的了,对林彩云和琪琪大叫了一声:“快让开!”我们的自行车划了个圆弧冲到了机动车道上,又划了个s形弯重新回到非机动车道,身后汽车一路鸣笛呼啸而过。 我们总算让了那帮人冲出来的冲力,但我突然间蛋疼地发现那帮家伙跟在我们猛追起来,麻痹的真是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林彩云的自行车一拐弯就上了人行道,我们也跟着拐上人行道,避在树后。 但等我看清楚后来追来的三十多号人,我突然间就明白了,这特么根本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第二百六五章 骚老头掉沟里了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因为我看见后来追来的跑在前面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家伙就是跟着尹雄混的,原来在我们学校门口打架的人中就有他,这小子还是个小头头。 那十几个人没命就跑过来,跟我们擦肩而过,后面那几十号人就到了眼前了,我对她俩说:“准备干吧!琪琪注意后面。”我可不想人在前面打,后面又被人家给堵住了打。 那个扎着小辫子的家伙一直快到我跟前停下了,一指我们三人:“打!”那帮人吆喝着冲过来,我借助于树能阻拦一会,转过大树,一脚就把那个冲在前面的小胡子给踹倒了,后面马上就跟着倒了三四个,我抱着树旋转飞跺了两个家伙。 他们一下子散开,从各个方向冲过来,我把自行车抡起来给扔到人群里,当场就砸倒好几个,马上又有人挥着刀棒砍杀过来,我左打右踢,接连不断几个飞踹跺倒七八个,我们打倒大半,剩下的人一看不能取胜,也不用我们追,扭头就跑。 我们扶起自行车,我踩住一个小流氓问:“你们是不是就想来打我们的?”那小子说不是,他们是追着另外的一个堂口打的,看见我们顺便给收拾下。 尼玛,还顺便收拾下,我跺了他一脚,骑上车追林彩云她们去了。 其实这样的打架群殴我见的多了,现在跟这些人,真是完全不够看,这几十人遇到我们也算是倒霉。 到了基地,时间刚好一分不差,幸好我们打的快,不然迟到了会给罚死。 按照流程继续操练,我们就觉得这个地下空间好象有了些变化,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就是觉得气氛不对,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电子干扰机启动了,之前我们打斗都跟任何干扰无关的,现在则是各种次声波和超声波干扰,这东西不会杀死人,但会干扰到人的脑电波。 超声波和次声波在大自然都是常见的声波,到达一定的频率会严重干扰人的行为,让人的感觉失去正确的判断能力。 有一种声波,频率非常低,但是产生这种声波的地方我们都非常熟悉,一般在墓地或是阴森森的地方,都会有这种声波,这种声波会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声波就不是靠听的,而是皮肤和外在的触觉器官感知。 我们一面忍受着呕吐恶心感和心跳加速一面训练,可想而人体力透支的非常厉害,后来我发现只要我用舌头顶住上颚蔽住气鼓起耳膜,外面的声音就会很难听到,效果很好,我对林彩云和琪琪说,她俩也用这种方法。 我们一个流程下来,范伦汀娜很满意,对我们说:“到了外面是没人能帮你们的,你们要学会适应各种各样的恶劣环境,自己想办法增强自己的控制能力。” 我们又学习了些精神训练的基本技能,什么转移注意力,读心术,漫思法等等,以前是集中精神能量针对某件事件,现在却又要用发散思维能力来感知周边的事件,每一种方法都是为了适应不同的环境。 经历过这么多的各种奇怪现象,我们都变得比以前坚强很多,虽然这里只是个地下基地,却可以模拟出各种各样的环境,让我们觉得身临其境栩栩如生。 长这么大,我倒是很少有怕鬼的现象,可能是我从小到大见到的许多人比鬼还可怕,鬼还有很多的禁忌,可他们没有,为所欲为做恶事。 范伦汀娜给了我们机会,让我们经历许多平时学不到的东西,心智也是在这种环境中成熟起来。 训练告一段落,范伦汀娜就开始和我们盘坐下来交流心得,她告诉我们,这个地下基地不仅有包含了各个层次的训练,还有各种设施,有各种工具。 我有点奇怪,因为我觉得搞情报不应该只学这么点东西,而且还要懂得各种知识,最主要的学习和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我提出这个问题时,她笑着说:“当然有,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想很可能会在以后的军校里学习那些东西吧,我们现在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保证个人安全,当然首先得学会如何保护自己了。阵斤爪划。 回家后我们继续做作业,但李韵和鲁林他们也来了,我们又来讨论学校食堂竞标的事,当然这件事还是由李韵出面参预,时间可能是春节过后,现在只做准备工作,成立一个后勤公司,办理各种各样的手续,又得他们忙的了,我们只管出钱就可以了。 实际上到现在我们除了大食堂有赢利,拍卖公司只是还没能走上正轨,一直是贴钱经营,因为投入大,前期回报过低,所以大食堂赚的钱全部投入进了拍卖公司,但拍卖公司是个长久的行业,只要开展起来回报率还是蛮高的,我们都坚持继续做下去。 李韵说肖阳的图片已经发来了,对照了下,果然发现很多相似之处,公司网站准备发一个对照说明,看看海内外有没有人对这古董有研究的,吸引大家来讨论下,造造舆论。 大家又聊了会古宅的情况,鲁林说已经全部签了合同,资金到齐他们就全部搬出那所旧宅,看来韩小小已经达到目的了,心里为她而暗暗高兴。 因为古宅里住的人家并不多,预计搬迁费用算上旧家具在三百万左右,大家按股份多少认购,我没想去多认购,在坐的都有土豪,哪个身家都是上百万的,我之前也不过是个小土豪,加上上次讹了郭金桥的两千五百万,才钱多起来,大概除了林彩云和琪琪,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事,我也装什么事没发生一样。 事情完了,小花、卓亚和陶小玲下厨房烧夜宵给大家吃,客厅里进来个人,我们抬头一看,竟然是骚老头,骚老头的样子惨透了,跟掉进了阴沟里一样,一身黑色的泥水,脸上也全是黑泥,身上还淌着血水。 林彩云和琪琪一看全跑过去,叫着爷爷,骚老头说:“叫孙子过来!”我擦,我只好跑过去,他这一身的泥水也没法进家啊,我就让她俩赶紧去打热水来给老头冲洗一下,我自己跑楼上去拿毯子。 冲洗完了我让老头把脏衣服脱了,拿着毯子给他包裹起来让他进浴室先洗个热水澡,我拿着莲蓬头用热水往老头身上冲,只见老头的胳膊上中了一枪,血水流淌下来,我问他怎么样,骚老头说没事,已经封住了穴位,马上上去让林彩云帮他把弹头取出来。 我们为簇拥着骚老头到了他自己的屋子里,我让李韵她们先吃,她们问有没有什么问题,要不要帮忙,我说不用了,年纪大了掉沟里了,擦破了点皮。 林彩云和琪琪准备了手术工具开始给骚老头做手术,不知道骚老头是如何做到了,并没有流淌多少血,而且林彩云做手术的工具和我们见到的柳叶刀什么的都不一样,而是一根银钩子,先是在伤口里探查,再用一把不锈钢的钳子夹住弹头取了出来。 琪琪给骚老头上药,包扎上丝布,骚老头自己推拿了一阵子,穿上衣服,我们问他怎么回事,骚老头摇手不说,让我们带他到下面去吃夜宵,还特意叮嘱我给他泡一包方便面。 我们下来,李韵他们已经走了,我让卓亚帮我泡一包酸菜方便面,里面要放一袋榨菜,我们的水饺已经冷了,陶小玲和小花又端过去重新加热。 我跑去还拿了吃了半瓶子的老干妈辣酱放在骚老头面前,骚老头挖了一大筷子放在面条里吃,直吃的额头冒汗才说了一声:“爽快!” 我怕他没吃饱,又把半盘子饺子放在他面前,他又把饺子也吃了,才放下筷子,看我们全瞪眼看着他,他笑:“你们怎么不睡觉,全看着我干什么?” 琪琪说:“爷爷,你下次别莫名其妙地闹失踪好不好,下次出去要先打个报告,批准了再让你出去,你年纪也大了,摔在哪儿都不合适。” 骚老头自然不服气:“你爷爷我可是精神倍棒,怎么可能摔倒爬不起来?” 林彩云也说:“不行,必须打报告,不然你就在家晒晒太阳,听听小曲。” 我故意要戏谑他两句:“爷爷没个伴儿,怪寂寞的,你们都不带他玩,他要自己找乐子去。” 骚老头脸红脖子粗的,伸手就要打我,“小子,你不晓得尊重老人!”我头一偏给让开了,林彩云和琪琪都眼睛瞪着我,好象是我要撺掇着给骚老头找老太太似的,气氛有点尴尬。 我嬉皮笑脸地说:“嗨,跟爷爷开个玩笑,一天三笑,青春不老嘛。” 妹妹看了看大座钟:“哇噻,已经快十二点了,快快睡觉去。”碗也没洗就冲到楼上去了,大概也只有妹妹也有资格耍赖不洗碗,小花她们各自收拾了碗筷洗去了,今晚上的运动时间只得取消了。 我把碗筷推给了林彩云,在她瞪眼杀人的目光中我扶着骚老头上楼去了了,我得问问骚老头到底怎么溜到沟里去的。 第二百六六章 不可思议一幕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把骚老头安顿在床上,骚老头对我夹夹手指头,我拿出烟来给他夹上,帮他点着了,骚老头看看我:“你不抽吗?陪我抽一只吧,一个人抽多没劲。” 这老头尽教我学坏,没哪天会正经八百地跟我说:好好学习,不能抽烟。从来都是说成绩算个屁,不打架不泡妞不是男人,不抽烟是太监,尼玛,坏老头! 要不是小姨和林彩云约束着我,很可能我就变成个花花太岁,成绩臭的象狗屎,整天忙着打架的坏小子了。 老头的教育有问题,难怪林校长不象林家人呢,墨迹的象个娘炮。 我点着烟看看骚老头,等着他自己说出来,老头有坏脾气,属毛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顺毛捋才受用。 果然老头憋不住了,咳了一声说:“孙子啊。” 我瞪了他一眼:“拜托下次别叫我孙子,太难听了,叫我大名好吧,叫小子也行啊。” 骚老头呵呵笑起来:“行啊,孙子。”气的我直翻白眼。 骚老头说:“小子……” 我的手机就响起来,打开一看,是郭金桥的来电,郭金桥说:“我已经到达河内,已经找到巴贡的行踪,巴贡曾经在几天前来过河内,巴贡是个独行客,来去无踪,在国内犯过几起命案,是警方通辑对象,可是他作案手段很诡异,而且行踪不定,现在听说他已经到了河江,我准备一直追踪过去。” 挂机后骚老头问我:“小子,你怎么能肯定巴贡拿走了真假两块石头?” 我笑笑:“爷爷,你想啊,我拿回月光石后,前前后后石头我一直装在身上近两个月,可查出我身上白血球和卓亚差不多,这能说明两个问题,一个我拿的那块是假的,二个k爷手里有真货,因为接触时间不长,所以和卓亚的发病情况相似。” 骚老头沉吟不语,我又说:“至于我说我带回来的石头是把钥匙,是基于何志跃和黄轶维这两个人的猜测,他们两人为什么要去廓尔喀神庙,拿宝石只是个幌子,他们好象对宝石的兴趣还没有大到舍生忘死的地步。他们俩不约而同相聚在喜马拉雅山下,目的就是为了找一样东西,可是他们回来的时候却又是两手空空,只能说明他们另有目的。” 骚老头说:“你是何志跃虽然去的早,却没找到那把钥匙,是吧?” 我点头:“我们可以反过来想一想,如果是我们的人到了廓尔喀神庙他把那块假的放在庙里是为什么?是准备让我们的人去取吗?我觉得有点说不通,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东西本来就在神庙里,而我们这儿有东西必须得那个东西才能打开,所以何志跃才会去取,黄轶维半路上杀过去。” 骚老头两眼烁烁放光:“小子,你觉得咱们这里会有什么东西必须那块石头才能打开?” 我想了想:“我觉得或许跟宗教有一定的关系吧。” 骚老头突然一拍大腿:“我明白了!” 我被他吓了一跳,骚老头说:“你想想啊,那个尼泊尔刀童为什么会先去离山,离山有什么可能会吸引他去的?” 我脑子里灵光一现,想起来了,骚老头曾说过离山里有个秘密山洞,那是个秘密基地,但是基地是根据天然洞穴改造的,里面藏匿了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但当年gmd败走的时候在那里做了手脚,而海家那么多年来一直就在追查着这件事情。 海家也知道山洞里肯定有什么东西,所以另外一个系统的人就派了何志跃这么多年来一直守着山洞,等待机会,很可能尼泊尔刀童的到来引起了何志跃的怀疑。 何志跃大概也已经知道山洞被人用一种神性力量封存了,这个东西大约只有跟月光族的东西有关,这些都是绝对的机密,作为何志跃猜测的也许只是似是而非的东西,所以才会去廓尔喀寻找。阵扔团亡。 那么离山的那个山洞肯定也有尼泊尔刀童值得一去的东西,那会是什么东西? 当年张大勇逃离n市,他的目的地就是离山,难道他已经知道怎么打开了山洞了吗?也许正因为他找到了这个秘密,所以才会有人追杀他,他所携带出来的大量机密也不翼而飞。 我们爷孙俩推测着事情的由起,就觉得事情逐渐明朗起来,我想来想去,觉得好象还有些事情说不通,就问骚老头:“爷爷,何志跃这个是哪个系统的?你去过那个山洞吗?” 骚老头眯着眼看着我,轻轻摇头:“这个人身份不明,海家的信息表明他也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追查这件事而受到追捕的,至于那个山洞,我没看到,张根深也没看到过,但他们会过段时间联络一次。” 这件事的背后我觉得已经不仅仅是我们的事了,而是几代人的追寻,几代人的牺牲,这样的秘密是个怎么样的可怕东西? 但我还是想不能什么样的山洞用武力都打不开,还要费尽心机去找劳什么子钥匙,我说:“爷爷,我怎么觉得这倒象是一个骗局呢?皇帝的陵墓盗墓贼都可以弄开,一个小小的山洞居然还要花上这么大的精力去守护?” 骚老头挠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再邪门的东西都能弄开的,难道一个山洞就要等这么多年吗?我也想不通,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算了,这事先放一边,我跟你说说我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骚老头本来就是追查肖汉之的问题,所以这么多天一直潜伏在肖老汉家的周围,蹲守了这么多天,肖汉之一直没什么动静,骚老头有些气馁,就打算撤了,他潜伏的地方是肖汉之家旁边的水塘,水塘边生长着一丛丛芦苇,水塘的边上是一个土坡,不远处就是乱坟岗的山坡。 肖汉之的家在村子的最后面,孤零零的三间房子,又靠近杂草丛生的乱坟冢,阴森森的少有人来,是观察肖汉之的绝佳地点,骚老头穿着厚实的羽绒服猫在齐人高的乱草丛中。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到了七点就已经是黑灯瞎火的了,骚老头最后瞄了肖汉之家一眼打算撤了,可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只见肖汉之家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身高有一米七八左右,借着从肖汉之照射出的灯光看见那年青人一身草绿色老式的军装。 那人跟肖汉之说了什么,骚老头听不见,但能看出来两人情绪非常激动,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穿着这种服装,骚老头觉得不可思议,就想凑近些看个清楚,不提防他往前走一步,压断了干枯的芦苇,“咯吧”地一声,那人就扭过头了看了这边一眼。 骚老头看了那人一眼,就觉得浑身直冒冷气,他看到了一张让人难以置信的脸,虽然有些模糊不清,骚老头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k爷! 如果骚老头用那种狡黠的神色跟我说这件事,我肯定会扑过来掐他,我们现在住在k爷的家里,他的骨头都烧成渣渣了,难道烧的那个是假的,真的已经炸尸了?这不是糊弄人嘛。 但我看到骚老头一脸严肃的表情,也禁不住身上阵阵发寒,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难道k爷真的已经返老还童了?这不可能啊。 我紧盯着骚老头:“你没胡说吧,k爷怎么可能出现在那里?你又怎么能肯定是年轻时的k爷?”我见到k爷时他已经老的头上只有几根头毛了,他凭什么能看出来是k爷的。 骚老头说:“我虽然没见过k爷年轻时的样子,但我从那眉毛还能看出那确实就是k爷,不会错的。” 现在到了我纠结了,一瞬间我想过n多种可能,什么假扮成的,或者两个长的很像的人,歌者是那就是个恶作剧,记得肖汉之曾说多年前那人给过他一个绝密文件,就是这身打扮,但知之者恐怕也只是那人和肖汉之,应该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现在突然跳出来个穿着绿军装的人来敲肖汉之的家门,肖汉之会不会给吓死?听骚老头说好象他们情绪激动,肯定是吵起来了。 骚老头也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但就觉得周围动静不对,有什么东西压倒枯草的断裂声,并且在逐渐逼近,骚老头也顾不得再细看下去了,朝着乱坟岗子就逃了过去,他奔逃已经是将声音尽量压低了,但那些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却象附骨之蛆一样紧追不放。 骚老头走的是荒坟,已经到了一半的时候,突然侧面一阵草响,骚老头急忙闪身躲避,一声枪响骚老头中弹倒地,就势向下滚落,乱坟岗下面是条长长的水沟,骚老头滚落在水沟里,弄了一身烂泥水,不敢停下,爬上沟沿又向下滚去,下面都是高低不平的农田。 骚老头一路滚爬不停地变化线路和,一直逃出二三里地才起身向镇子上跑去,开着自己的车子逃了回来。 第二百六七章 彩云之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骚老头说完拿起那个封在塑料袋里的弹头看了看,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意,我说:“笑个屁啊,你中弹还值得高兴吗?” 骚老头把塑料袋放回桌子上:“再狡猾的狐狸也终会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我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问他:“你是说肖汉之很狡猾?” 骚老头说:“肖老头为人十分谨慎,就象你说的那样,我们这样打动不了他,那个假k爷同样的不可能得逞。” 话虽然如此,但我还是有点担心,“爷爷,你说肖老头会不会跟人家有什么约定啊,如果有约定,对上暗号了那可说不准啊。” 骚老头摆手:“肖老头狡猾着呢,哪会有那么容易就把东西交出来的。”向门口看了眼,鬼头鬼脑的小声说:“再说了咱们还有他孙女呢。” 呃,骚老头鬼头蛤蟆眼的,原来是抱着这个心思啊,我一阵恶寒啊,心里说要是别人把你林彩云和琪琪弄过去做个人质,你会怎么想?咱们本来是帮陶小玲的,现在给他这么一说,马上变味了,我们直接成了帮凶,妈蛋的,这老头可真不是个东西。 骚老头看穿了我的心思,嘿嘿一阵奸笑:“所谓兵不厌诈,你急什么嘛。”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摇着手:“我去睡觉了哈,白。” 这两天又是大考又是小考,总之天天考,我感觉好象快到了末日一样,终于有一天姚老师我小姨宣布说:“还有几天就要放寒假了,你们利用假期好好把落下的不足的……给补一补。”一句话里修饰了好多定语。 寒假结束,那个承包食堂倒板子的后勤公司就要滚蛋了,七家后勤公司竞标,有三家中途退出,两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听来的消息,把承包价故意报的很高,结果出局,还有一家据说和教导主任有点关系,但还是我们中标了。 我们报的价格其实不低,要求也苛刻,但承诺的几点确实很诱人,我们要把附中食堂打造成星级食堂,而且我们要求在食堂迎街的一面另开了一个门,将食堂一分为二,一半留作对外经营,另外一半作为学生就餐使用。 在这个问题也是争论了很多次,校方不同意我们这么干,李韵说:“我们是以外养内,如果按照大食堂现行的价格再下降五分之一,我们就完全不亏本了,亏本生意谁都不会做的。” 争论到后来校方总算妥协了,但要求我们不能装潢成豪华酒店的样子,否则直接收回,本来我们就没打算开成酒店,就是办大食堂,办平民食堂。 现在倡导力行节约,大酒店一家接着一家倒闭,我们犯不上跟着蹚混水,就是平民就餐既经济又实惠,资金流还快,虽然利润薄了点,但吃的人多了自然也有钱赚了。 签了合同交上保证金,只待那家后勤公司滚蛋我们好搬家。 一条街上开两家这样的快餐店显然不合适,小花提议大食堂现有地方改成平民超市,带卖书本文具,我觉得也挺合适的,毕竟这条街人流量还是蛮大的,至于如何操作由李韵和小花她俩去操办了,我们没法管。 我又接到郭金桥几个电话,好象他算好了我们要放假似的,把那边情况不断通报过来,我们一齐分析情况,这个事情还得向范伦汀娜汇报,她没说放我们的假,我们就不能乱跑,可是寻找巴贡事关重大,我们坐在一起分析来分析去,都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个巴贡的来龙去脉。 巴贡杀了k爷,夺走了月光石,以前还对琪琪下过降,后来又绑架了豆豆,要杀我,要说他与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鬼都不信。 肖汉之这边情况未卜,莫家成的事也是个谜团,所以骚老头得盯着不能走,现在要去的就是我、林彩云、琪琪和卓亚。 除了林彩云和巴贡没有直接的冲突,我们三人和巴贡都有仇,不去逮住他杀了他,真是没天理了。 没去之前范伦汀娜针对那边的环境对我们进行了特殊的训练,云南和越南是属于热带丛林,环境非常恶劣,对于我们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孩子来说,那地方就是吃人的地方。 骚老头特意提到郭金桥的事,说郭金桥很可能是国际神秘组织,背景不明,让我们一定要小心,相对于环境来说,人才是最可怕的动物。 我说:“我觉得至少他目前还不会对我们下手,我们现在还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大概除了会打架外,知情还不多,他应该不会对我们下手,我们注意就是了。” 范伦汀娜比较赞成我的观点,不过她也担心我们无法适应当地环境,与恶劣的环境不同的是,南亚有各种邪恶的巫术,这个东西是无法避免的,南亚以邪术闻名于世,我们听说过邪术害人的事都不知凡几。 另外范伦汀娜还提醒我们,越南跟中国接壤,很多越南人会说中国话,也有不少中国人生活在越南,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向中国人求助。 刚一放假,我们就乘飞机去了昆明长水机场,下了飞机我们就看到碧蓝的天空朵朵白云,阳光明丽炫目,沿街热带树木满目葱绿,大街上车来车往,人流攒动,卓亚说:“果然是彩云之南啊,真漂亮。” 我们都笑卓亚没见过世面,还跟她说起喜马拉雅山的宏伟和壮观,林彩云打断我们说:“反正不急着赶过去,不如今天在这里歇息一天,明天再去河内。” 我们一致赞成,找到火车站的位置乘坐地铁二号线到达火车站。 就在附近找了家宾馆住下,存上行李箱,我们沿街瞎逛,琪琪说:“听说云南米线好吃,要不要尝尝?” 我说:“那我们找找小吃街,肯定有不少好吃的东西,在大饭店是吃不到的。” 琪琪马上拿出手机开始百度,结果百度到和平村小吃街,我们又乘坐公交车到了和平村,和平村小吃街不宽,但街道两边小吃店一家挨着一家,门口都摆放着各种各样,色彩鲜艳诱人的各类吃食。 我们这帮吃货看到这些琳琅满目的吃食,都禁不住的流口水,我们还看到装潢古朴门上挂着黑色溜金蓝字的“盘龙太”百年老店,门前还挂着招牌小吃:豆花米线和小锅米线,我说咱们进去尝尝正宗的米线。 我们进去坐在实木本色的清漆方桌子旁,点了几盘米线,店堂里吃的人还真多,林彩云和琪琪又跑出去买了些各种水果回来,我们一尝味道,好象是水果在醋里浸泡似的,又酸又咸又辣,各种奇怪的味道。 这一天我们都是倘佯在这条街上,边走边吃边看,直觉得两眼都不够用了。 在几个地方我们还看到摆放各种服饰小装饰品的店铺,买这些小东西的年青人特别多,林彩云给我买了条手串,类似手链,不过是木质的,拿在手里很有份量,上面刻着吉祥如意等字。 我也是心血来潮,让她们三个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买单。林彩云选了个手链,和我的一样,琪琪选了条项链,贝壳做的,卓亚搞笑的是,居然选了个戒指,不过很漂亮,总共在一起花了一百二十几块。 我们走一路拍一路,一直玩到华灯初上,我们才打车回宾馆。 宾馆附近有卖火车票的地方,我们打听了昆明的火车根本无法到越南的老街,因为越南的火车是小火车,跟国内的火车不一样,不过我们可以坐火车到河口,改乘坐汽车入境到老街,我们只好购买了四张到河口的车票。 售票人员以为我们去旅行,就推荐我们随团旅行比较好,拿出一大沓旅行社的广告给我们,我们拿着回宾馆商议。 我们此次去是为了逮人的,当然不可能随着旅行社跑,下午的时候郭金桥还打了个电话跟我说让我们快点到老街,我答应他明天能见到他,现在在昆明。 估计他跟踪巴贡也有危险,没多说什么就挂机了。 巴贡这个越南猴子十分精明,又很诡诈,我们逮他跟张网捕条泥鳅一样,并不那么顺手,而且他身上还带着那两块石头,我们的目的就是先拿到石头,再把巴贡逮回去慢慢审他。 可能是初次到达云南这么美丽的地方,在飞机上已经睡足了觉,晚上我们都睡不着,就坐在屋子里商量明天见到巴贡怎么下手。 林彩云笑着说:“你们也太心急了,巴贡是个刀客,又是有人命案在身,哪里会那么好逮的?我们一路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这次不比上次去尼泊尔,去尼泊尔时人多,又有几个老手带队,这次完全靠我们自己干。” 琪琪撇嘴:“别那么没信心好不好,我们这次也有个老手啊,卓亚就是。” 林彩云看了卓亚一眼,嘿嘿笑起来:“卓亚虽然是保镖,但是还缺乏历练。” 卓亚说:“那好,咱们这次就好好练一回。”阵讨反扛。 我跑到窗口倚着窗子抽烟看风景,听她们在那里胡说八道,直觉得可笑,到底没经历过事情,虽然我们有过尼泊尔那次经历,就象林彩云所说的那样,有人带队是不一样的,这次我们必须作出判断。 晚上我的右眼皮老是在跳,怪怪的,心里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明天的老街之行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危险等着我们? 第二百六八章 毒贩子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是下午两点二十分坐上绿皮火车的,也是我们赶的巧,这种火车每星期才只发两趟,估计车到河口也是半夜时分了。 昆明到河口的高速公路大巴也要十个小时,我们坐在墨绿色的火车座上,感觉好象回到了小时候。 坐火车的人不多,有很多是挑着担子和萝筐的农民,从火车显然要比大巴要便宜的多,我们问邻座扎着彩色头巾侗族大妈,她说坐大巴要一百六,而火车只要七十。 我们看了看空空荡荡的车厢,那些人或坐或躺,甚至还有几个学生打扮的青年男女,原本以为火车至少和大巴差不多的速度,其实根本不是。 这趟绿皮车就象一条慵懒的长蛇,走几步喘几口气,让道给高速列车,好不容易出了昆明,不管大站小站见站就停。 林彩云恼火地瞅着我说:“就你说没坐过火车,终于让你坐上了,这分明就是观光车。” 我其实挺冤枉的,辩解道:“我说没坐过火车,是事实啊,你不付钱就是了,你还把钱付了,怪谁啊。” 卓亚吃着酸果:“算了,估计坐大巴也是要到半夜才能到河口,我们坐到河口恐怕天都亮了,正好省下住宾馆的钱了。” 琪琪笑:“我们四个人要四五百呢。” 林彩云也笑起来:“我也没坐过火车,这回可过把瘾了。” 我们说说笑笑的,周围的旅客听我们口音不对,一齐往我们这边看过来,不过很快就没了兴趣,毕竟内地来云南旅游的人太多了。 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看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江南此时正是天寒地冻的时节,这里却是四季如春,茂密的树木和绿意盎然的层层梯田如同一个转动的巨大轮盘,琪琪拿着手机上网,我们聊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乏味。 风景看了久了再也没了初来的兴致,林彩云就拿出扑克来嚷嚷着打牌,我们把桌子腾出一小块玩起来。 过了会前面有人吵嚷声,卓亚看了一眼说是检票的来了,等到检票的列车员检查到我们时,我看了那人一眼把票拿出来让他剪,列车员看了看我们说:“前面不安全,小心着点。” 刚开始我们也没在意,等他走了,我才回过味来,什么叫不安全,难道有人要劫持火车?什么人这么牛啊,心里还觉得那人有点搞笑,刚好林彩云下了个炸,我马上转移了注意力,手上就有一个炸,踌躇着要不要炸了她,看她手里还有一大把牌,就说:“pass!” 哪知道林彩云甩出一大把牌子来,我再放炸已经来不及了,果然我再出单时,她用炸结束了。琪琪就翻我白眼说我准备把炸子放在家里养小炸啊,卓亚也说我牌打的臭,明明林彩云过不了关了。 我洗着牌伸长了脖子向检票员走过的方向看了看:“刚才那个大叔说话好奇怪,让我们小心点。” 林彩云和琪琪她们正在为最后一个酸果争夺的不可开交,也没注意到我说的话。 我们一直玩了两三个小时,上午我们就在宾馆找的小吃店吃的烤肉烤芋艿,味道有点重喝多了水,这阵子尿急,就让她们先帮我拿牌,扯了几张卫生纸起来上厕所。 到了厕所门前才发现门是锁上的,只好站在两节车厢交接的过道里等着,拿出烟来点着了,四下里胡乱的张望,前后的车厢人都不多,过道里还摆放着各种萝筐之类的东西。 刚才停了几个小站,陆续有人下有人上,不过人还是不多。我呆看了一会儿就觉得特么上厕所的家伙肯定是便秘给堵住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还不出来,上去敲了敲门。 我扭头回过道的一瞬间看见前面车厢有几个黑瘦的男人向我这边张望,看他们那一脸的戾气和阴沉的脸我心里就是一沉,妈蛋的果然不太平啊,再回过头往后面车厢看,那边也坐着三个皮肤黝黑的男子,偶尔抬起头来,我就发现那眼神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 想了好半天我才想起巴贡就是这样的眼神,阴冷歹毒,让人看了心里发寒。 厕所门一响,一个学生打扮一样的女生走了出来,这个女生很漂亮,耳朵上还戴着小银耳坠子,她看了我一眼说:“不好意思,害你等了。”我笑笑闪身进了厕所。 回来的时候我注意了,那些人好象兴趣并在我身上,而是靠在座位上打盹儿,我跟林彩云她们说,卓亚小声说:“这条线贩毒的人多,没几个人是正常的,注意点就是了。” 估计从昆明去河口他们都是空手的,回来我们肯定不会再坐这破车了,实在是种煎熬,也懒得理会这种狗屁事情,这些事情跟我们那事比起来简直不值得一提。 我拿起扑克来继续开打,又斗了一阵子,有乘务员推着饮料什么的过去,再后来天色渐渐暗下来,车灯亮了,有乘务员推着快餐车卖饭。 我看了下,对火车上的饭菜实在不敢恭维,一荤一素居然也要十块,就不想要了,林彩云说拿四份,还要了四瓶子春城啤酒,我心说:真是个吃货,吃了那么多东西居然又饿了。 林彩云付了钱瞅了我一眼,低低的声音说:“晚上要干活!” 我也不想多问什么,她说干就干吧,我们四个都是打架斗狠混出来的,谁怕谁啊。 喝完啤酒吃了饭,又开打,打着打着我就觉得犯困,一个劲地打哈欠,就扔了牌说:“困了,睡会儿。”靠在靠背上闭眼睡觉。 我说睡还真就睡着了,而且睡的很死,可能是林彩云她们都在身边,比较放心吧,伴随着火车铁轨咔嗒声,睡的特别香甜。一觉醒来,就看林彩云和卓亚也在睡觉,琪琪坐在我身边还在玩手机。 车厢里还有人跑前跑后,估计前方又有小站了,我问琪琪几点了,琪琪说九点多了,我让她睡一会儿,她说不困,我一把夺了她的手机:“不困也得睡,晚上还有事呢。” 琪琪说那我睡你腿上,我让琪琪躺在我腿上,翻看她的手机,无非就是些拍照的照片,我一张张翻看,有些索然无味的感觉,因为她拍的全是我们在小吃街吃东西的情景。 翻到下一张,那是我们在家泉水鸡饭店吃饭时的情景,林彩云对着手机还做了个v的手势,在她的身后另外一张桌子上坐着个男子,背对着手机,脸微微侧着,好象在对旁边的人说话。 因为焦距的问题,那人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但我还是看出来了,这人正是我刚才在过道里看见的那人,妈蛋,难道从小吃街就开始盯上我们了?这就不对了,如果说他们是贩毒的,何必从小吃街一直跟着我们到火车上?这也太凑巧了吧。 我抬头向前后车厢都看了下,居然没再看见他们,也许真的就是巧合吧。 我摘下琪琪的耳机戴在自己的耳朵上,琪琪的手机里播放着《yani》的音乐,听起来还不错,我眯缝着眼靠在座位上眼睛却关注着前面车厢的动静。 一直到快一点,前面车厢又上来几个人,那人看了我一眼,直接就朝我们走了过来,我掐了琪琪一把,又用脚踢了林彩云和卓亚,她们俩微微眯着眼,好象没还睡醒的样子。 那个瘦猴走到我面前,抬手就扇了我一个耳光,我头一偏他的手就打了个空,他骂了句:“侧推!”接着又是一拳打过来,我伸手叼住他的手腕子在他的太渊穴上掐了一把,琪琪弹起一腿就把他给踹出去了。 后面那帮家伙还没反应过来,瘦猴已经撞在斜对面的火车座上趴在了地板上,嘴里叽咕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后面那几个黑瘦的家伙赶紧把瘦猴扶起来,瘦猴直说:“旦喝地,旦喝地!” 那些人看我们的眼神变成凶狠无比,嗷地叫了声:“打他!”尼玛弄了半天我还以为是越南人,其实都是中国人啊。 车厢里这一通吵嚷,早把其他人给惊醒了,都惊恐失色地看着那帮亡命徒,有些人则悄悄地跑到别的车厢去了,那几个学生却神色淡定地看我一眼,并动地方。 冲过来的这个家伙是个稍微有点胖的大块头,一上来就要掐琪琪的腿准备把她拖出去,琪琪又是一个弹腿绷在她的胳膊肘儿上,疼得他嗷地一声倒退了三四步。阵系名划。 后面那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从身上拿出短刀逼了过来,那个瘦削的男人反握尖刀冲着我就过来了,林彩云抄起空酒瓶照着那小子的头顶就是一瓶子,瓶碎脑袋瓜子也划破了,鲜血直流,瘦男人一下子就趴下了,琪琪翻身勾起那把短刀对着在后面瘦猴就扔了过去。 短刀划破瘦猴的衣领,一下子钉在车厢上,琪琪这一招把那三四个人都给镇上住了,一时没敢乱动。 瘦猴见没占着便宜,怨毒地盯了我一眼:“走!”领人向后车厢走去。 第二百六九章 半路出逃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看着他们离去,心里多少松了一口气,有道是明枪难躲,暗箭难防,这要是他们半路上还做点什么手脚,我们四人可是人生地不熟,怎么应付? 林彩云在收拾地上的玻璃渣子,地上还有一滩血,拖走的那家伙估计也够他受的了。 我们四人交流了下眼神,觉得不宜乱动,我们打到现在连列车员居然都没出现,想来这车上的人要么和这些人勾结在一起了,要么怕事不敢过来,无论是哪种情况,指望他们是不可能了。 林彩云又拿出扑克牌我们继续玩牌,我伸头四下看了下,有些人跑回来看我们还在,搬东西到别的车厢去了,那两男一女学生打扮的人仍然坐在那里,还时不时扭头过来看看我们。 我们也不理会,继续打算,玩的正嗨的时候,那女孩子笑盈盈走过来:“嗨,我是任盈盈,我们三个都是师范学院的学生,刚才看你们打跑了那帮人,你们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吗?” 我摇头:“不知道,我们不过是去老街玩的,没想找麻烦。” 任盈盈自来熟一样靠着琪琪坐下,赞叹说:“你真厉害,是不是武术队的?看起来你们年纪也不大啊。” 琪琪说:“我们都是高三的学生,来云南玩的,哪想到会碰到这种事情,太扫兴了。” 任盈盈微笑着说:“我也练过几天,没你们那么厉害,既然有缘,认识一下吧。”伸出手来,琪琪握了握任盈盈的手:“我叫琪琪。” 我说:“我叫宋海平。” 任盈盈的手伸到林彩云面前,林彩云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我认识你就可以了,犯不上这么隆重吧。” 任盈盈尴尬地缩回手,笑笑说:“我这人就是热情有点过头,呵呵,你们到老街有什么玩的啊,还不如到河内,老街原来是跟中国打仗的地方,到处都是地堡和暗道,虽然这几年好了点,但还不如咱们中国的一个县城呢,有很多的中国人在那里做生意,好玩的地方就算是河内了,是越南首都,城市又漂亮,还有很多的寺庙,要是求个签什么的肯定好。” 我看她说的头头是道,好象很熟悉的样子,就问她怎么那么熟悉,她笑着说:“我大伯就在河内做生意啊,每年放假我都跟我们班同学去玩玩,要不咱们一道去吧,河内的美女最多,哈哈。” 美女说话就是不一样,我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答应跟她一道去了,卓亚在下面踩了我一脚,琪琪笑着说:“谢谢你,不用了,我叔叔也在老街做生意,我们就是到他那去玩的。” 任盈盈听说琪琪的叔叔在老街做生意,拍手巧笑道:“正好啊,我们一道过去,跟我们一道来的那孙剑平也要去老街。”冲着那边喊:“孙剑平,他们要去老街,我们一道去吧。” 看任盈盈这么热情,我总觉得林彩云对人家是不是太冷淡了些,就说:“行啊,明天一道哈。” 任盈盈看了看卓亚和林彩云一笑,站起身来回去了。 我打着牌小声说:“林彩云,你是不是看着美女就发酸啊?” 林彩云冷不丁跺了我一脚:“你见了美女就跟鼻涕虫子一样!” 我悻悻缩回脚扔出个炸,把卓亚打停了,然后三坎三双扔出去,卓亚不要,我把手里的一张单牌扔在山上。 打了一会儿,卓亚老是输,觉得没劲,不愿意再打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寻思今晚应该是没什么事了,一会儿天就亮了,站起来打算再睡一觉,扭身往那边一看,任盈盈那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连行李箱也不在了,整个偌大的车厢里只剩下我们四人。 再看前后两节车厢也没有人,“妈蛋的,不对劲。”我骂了一声,没想到跟任盈盈说话这么阵子工夫车厢里的人都跑光了,难道有人打算专门对付我们吗?阵系台巴。 林彩云也发现了异样,站起来前后看了看,沉声说:“准备好家伙!” 林彩云话音未落,只见前面车厢门一开,呼呼啦啦进来七八个男人来,后面门一响,从后面又出来十好几个。 麻痹的,居然要群殴啊,一看他们手里都拿着刀棒我一下就明白了,那个任盈盈很可能跟他们是一伙的啊。 那个瘦猴肩上扛着一把三尺来长的大刀,一指我:“狗日的,你过来!” 我和琪琪背靠着林彩云和卓亚分别对付前后两车厢来人。 我看了看瘦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五次找我们的麻烦?” 瘦猴阴沉一笑,翻起白眼:“废话少说,今天就要弄死你!”挥舞着大刀就劈过来,我们四人背靠背站在一起,根本就没让,我猝不及防屈起一条腿从下往上猛踢瘦猴的手腕子,那刀斜着飞出去一下子砍在车厢顶灯上,一阵火花四溅,整个车厢里灯光闪烁了几下,就灭了。 我趁此机会一阵乱脚猛跺,这场摸黑在车厢里一阵猛打,他们人多,我们人少,他们就等于傻挨揍了,恐怕这也是他们所没想到的吧,车厢里一阵的鬼哭狼嚎,乱的一塌糊涂人。 我身上也挨了几脚,并没有伤着,这帮家伙且战且退,又退出了这三节车厢,揍这帮家伙的时候我就没留下好手,让他们不死也要带着伤,因此下手狠辣,地下倒着五六个人唉哟直叫。 我揪起一个一顿踹,然后再问他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那小子被揍的没了脾气,踹着粗气说:“我们老大看上你们那几个姑娘了……”我气的左右开弓又抽了他一顿使劲搡倒在地上。 我们几个人回来聚在一起商量到底怎么办,已经给这帮子流氓给盯上了,虽然不怕他们,但恶心人,最后林彩云说:“算了,我们收拾行李在下一站下车吧,坐车过去。” 打定了主意,我们悄悄收拾了行李,果然没多久,火车开始减速进了一个小站,我们也没从门走,打开窗子翻下车去。 然后迅速地跑到黑暗的地方躲藏起来,火车停靠的时间只有三分钟,我们猫在黑暗处,看着火车一声鸣笛又开走了。 这个小站大概除了我们四个下来就再没有人了,空旷的站台上人毛都没有,我们从出口出去,也没人拦,这是一个很小的镇子,街上也是偶尔有一盏路灯,我们好不容易敲开一家旅社住进去一觉睡到天亮。 天亮的时候我们跟店主打听哪里能坐车到河口,店主问我们到哪里去,我们说去老街,他说坐车去蒙自就可以了,蒙自有车直达老街,我们到了镇上等到一辆发往蒙自的路过车,一直到了下午两点左右才到蒙自,检查了护照坐上开往老街的客车才算放下心来。 蒙自到老街中途又被边防检查站检查了一次才算进入越南境内,进入越南地界就感觉楼房少了很多,大多数还是竹子搭建的房子,我给郭金桥发了个短信,让他来接我们。 一直到晚上八点天黑下来才到达老街,任盈盈说的一点都没错,老街虽然是一省首府,但城市规模边蒙自县城都不如,只有几条街道亮着灯光,其余的地方都是黑灯瞎火的。 我感觉就好象到了我们那边下面的一个小镇一样,不过老街上的中国人确实很多,我们下车立即就围上来很多中国人举着“吃饭住宿”的牌子招徕顾客。 我们到了站外,琪琪问我那个郭金桥是不是耍咱们,怎么猫眼不见猫鼻子啊?我笑:“你这阵子还有心情说俏皮话,服了你了。” 我们正说着,一辆黑色老式普桑停在我们跟前,郭金桥冲我们招手:“不好意思,来晚了。” 我们在宾馆第一次见到郭金桥的时候,这二货牛叉的不行,一身西服毕挺,现在看他开着破烂的普桑,我们都忍不住想笑。 郭金桥开着普桑一溜烟离开繁华的街区,冲进了黑暗的村落,我就觉得奇怪:“郭金桥,你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 郭金桥嘿嘿笑:“我们是来逮人的,不是来逛街的,你还想住大宾馆吗?” 我无语了,郭金桥开着破车左拐右拐拐进了一条巷子,一个全是搭着棚户区的巷子,开进一个院落停下来。 “到了,下车。”郭金桥熄火拉起制动闸跳下车。 黑漆漆的我们也看不清什么,只觉得应该也是一个宽大的草屋。 郭金桥拧亮了小电筒,带着我们上了竹楼,这种房子下面离地约有一米多高,下面全是木头桩支撑起来的,因为是热带丛林,所以怕蛇之类的毒物爬进家里伤人。 郭金桥找到风灯点着了,我们看清楚这所屋子还挺大,分为三间,全是竹子和木头扎起来的,郭金桥指了指里面一间对林彩云她们说:“姑娘们住里面,我们睡外面。”又找来一盏风灯点上给林彩云。 我也跟着进去看了看,里面十分简陋,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只有简单的几样家具,地板上铺着一张席子,看来这就是她们睡觉的地方了。 第二百七十章 越南小美女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蛋疼的是这屋子居然连门都没有,我跟郭金桥说:“怎么住这鬼地方?难道你穷成这样了?” 郭金桥说:“住这种地方是为了便于跟踪,不是舒服。” 我说:“天这么热,那也总得有个洗澡的地方吧。” 郭金桥说:“你不能把这里当国内,当地人一般都去河里洗澡,不过我给弄了个洗澡的地方。” 带着我来到洗澡间一看,我就傻眼了,只见一个塑料桶吊在上面,顺了一根管子下来,而且这间屋子同样也是没门的。 看着这么简陋的地方,我们集体无语了。 郭金桥给我们准备吃的去了,林彩云扯了扯我,小声说:“我们洗澡,你给我们把门。”到了这种地步,我也只好点头说好。 林彩云她们拿来衣服在里面洗澡,我就站在外面抽烟,心说:狗日的郭金桥就给我们住这么寒碜的地方,得省了多少钱啊,赶明儿想办法把他那两千万也给骗来,好好补偿补偿我们。 外面气压很低,闷雷滚滚闪电烁烁,来的时候我们就觉得恐怕要下雨,也没刮什么风,那雨水就哗哗啦啦下了下来,到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什么叫热带雨林了,天气闷热的人都喘不过气来,这雨水下的跟要发洪水似的。 林彩云她们洗好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还问我什么地方可以洗衣服,我说:“明天再洗吧,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洗啊。” 我也拿出衣服洗了澡,出来就觉得人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鲜嫩,这竹楼果然有好处,外面打着大雨,里面四面透风,凉风习习的很舒服。 郭金桥做好晚饭招呼我们吃饭,我们席地而坐,端着碗吃着正宗的老土灶饭,真香啊,大概郭金桥这家伙也是锻炼出来了,居然还能把饭煮熟,也算是个奇迹了。 那些菜全是用荷叶包着的卤菜,估计他去接我们的时候在街上买的,卤菜还是中国味的。 吃完饭郭金桥把碗放在外面给雨水淋,他过来坐下,我抽着烟问他到底怎么样个情况了,郭金桥说:“巴贡就住在丽都大饭店,整天也不出门,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郭金桥从河内一直追踪到老街,巴贡就在丽都大饭店住下了,一住就住了十多天,好象专门为了等着我们来似的。 我就奇怪:“他等什么人吗?” 郭金桥说:“我倒觉得他可能在研究那石头。” 林彩云说:“那块石头含有放射性物质,他难道不知道吗?” 琪琪接过话头:“巴贡可是练过邪术的,他有什么手段能把石头转换属性也不好说啊。” 我点头:“很有这种可能,会邪术的人能做成平常人做不成的事。” 我们商榷了一阵子,决定先暗中观察,看看巴贡到底想做什么,如果巴贡真能利用邪术把真月光石上附着的咒语除掉,郭金桥当然求之不得。 当夜我们枕着哗哗的雨声入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我一直想放出潜意识可未能如愿,只得放弃。 雨水下了一夜,第二天我们醒过来时,郭金桥已经不在,院子里的普桑也开走了,估计他是去盯梢去了。 雨还在下,站在竹楼上看外面简直就象水乡泽国,到处都是混浊的水,周围的建筑都是一样的竹楼,透过竹楼的缝隙可以看到不远处就是浊浪翻滚的河水,河岸边有几栋白色的楼房。 林彩云她们也起来了,我们站了一会儿,都觉得有些无从下手的茫然感觉,琪琪问我:“难道就这么一直盯着?” 卓亚说:“我真想去和他面对面的厮杀,不用在这个傻等。” 林彩云问我:“昨夜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我说:“我无法放出潜意识,也不知道是不是环境不对。”阵系吉才。 琪琪摇头:“不是环境,是有人下了禁咒。” “啊!你怎么知道?”我有些不解,在我看来琪琪的精神力量并不比我强多少。 琪琪笑笑:“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一定有人下了禁咒,就好象我们一进入老街就被人盯上了一样。” 我不由心里发寒,这人精神强大到什么程度,能感知到这么远?而且可以在我们不知不觉中就被人下了禁咒。 林彩云脸色有些难看:“我们这点小伎俩真不够看的,我们不能再运用精神力了,比我们强大的人太多了,既然下了禁咒,我们一动他就能感觉到。” 卓亚对东方神奇力量完全不懂,只是觉得十分的神奇,就一个劲地问我禁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解释了下,大概就象个雷达,可以锁定目标,我们如果放开身上的意识力,他就能捕捉得到。 这东西的神奇之处根本我们无法用语言和现代科学来解释,只能似是而非地解释个大概。 我也怀疑我们已经被人盯上了,真特么的可笑,本来我们是来逮人的,哪成想刚一到地方就被人家给盯上了,这种感觉可真不好。 不过我觉得既来之则安之,巴贡再牛逼不一样被林彩云削了四个手指头嘛,既然他有弱点,我们就要用我们长处去攻巴贡的短处,我就不信巴贡是战无不胜的邪恶之灵和魔鬼。 我们一直等到中午也没见郭金桥回来,外面已经不下雨了,阳光普照,气温马上就升腾起来,可是我们哪儿也去不了,外面全是烂泥地。 我们看到越南人打着赤脚在烂泥地里走来走去,还有很多是穿着白纱裙子的少女,也一样打着赤脚,看着他们黝黑的脚踩在烂泥里,泥巴就从脚丫子里挤出来,我就觉得一阵的恶寒,打死也不愿意下地,要下地也要穿着鞋子。 幸好竹楼下有几口水缸,接了很多的雨水,林彩云她们下去洗衣服,把花花绿绿的衣服晾晒在竹楼的铁丝上,把隔壁的小女孩给吸引了过来,郭金桥家是没院子的,就是有院子也不会有门。 那小女孩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打着赤脚站在泥巴地里好奇地打量我们,林彩云擅长收买人心,掏出一把巧克力糖给那孩子,问她叫什么名字,小女孩呱呱说了半天,琪琪说应该叫梅氏锦,不过她说的是越南语,发音类似。 林彩云又对小女孩说了一通,实际上她们谁也不懂对方在说什么,我就笑她鸡同鸭讲,不过看她们说了很红火,我们正叽叽喳喳地逗那孩子说话。 从邻居竹楼上下来个白衣少女,叫着梅氏锦,梅氏锦呱呱说了几句,她姐姐好象很生气的样子,要来拽梅氏锦。 原来我就听说越南的女孩子很漂亮,今天见到了果然很漂亮,不过皮肤略黑,穿着白纱裙子,身材真捧,越看越喜欢,不由多看了两眼,那女孩见我那么死皮赖脸地盯着她看,脸就羞红了。 不过她没有象国内小姑娘那样吓跑了,而是大胆地停下来看着我,我一看她赤着脚,一脚的烂泥就没了兴趣。 林彩云回过头来揶揄我:“宋海平,要不要给介绍给你做个越南老婆?” 卓亚和琪琪都呵呵笑起来,我瞪了她一眼回屋子里去了,就听她继续和人家套近乎,谁知道那大点的姑娘竟然还懂几句中国话,林彩云就邀请她俩进竹楼聊天。 那姑娘说她叫陶氏明,为什么越南女孩子名字中间都有一个氏字,真是奇怪。 陶氏明说她俩就住在隔壁,爸妈都是在中国人开的厂里上班,她读到中学就不再上了,想帮着爸妈多赚钱。 琪琪拿出我们带来吃的东西给她们尝,她俩大概没吃过这些风味小吃,都说好吃。她又问我们跟郭是什么关系。 我说是朋友,想来老街开厂,所以就过来看看。 陶氏明很高兴问我要不要她,我就纳闷了,还没谈恋爱呢,怎么就直接说到要不要了?把林彩云和琪琪卓亚乐死了,还撺掇我说要了,直接带回家吧。 我们又问陶氏明这里离老街还有多远,她说几公里呢,这个村子叫贡嘎寨,大部分村民都把蔬菜挑去卖到老街,红河把老街分为两半,大概我们早晨看到的那条河流就是红河了。 越南女孩子显然比国内的女孩子大胆多了,我们聊天的时候,她就老是盯着我看,我还纳闷林彩云怎么就不犯酸了呢,难道对这个越南小美女就这么容易接纳? 陶氏明教我们怎么做饭,怎么洗衣服,怎么处理生活中的事情,结果中午的时候这顿饭还是陶氏明教我们做出来的,还从家里拿了几个包成球一样的菜来烧给我们吃。 我们一直聊到下午,炙热的太阳把地面晒的已经半干了,我们才下楼去,陶氏明姐妹带着我们在村子里瞎逛荡,不断碰到她们的小伙伴和熟人,当然她们说话我们一句也没听懂,看起来这个贡嘎寨子还是比较原始的村落。 走在石子路上我们还惊奇地看见有人骑着摩托车跑来跑去,熟悉了这里的环境后,我们想郭金桥也应该要回来了,就往回走。 还没到家呢,就看见郭金桥对我们招手:“快跟我走!” 第二百七一章 恐怖的五鬼飞针术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郭金桥那着急的样子,钻进破普桑,郭金桥踩着油门卷起漫天灰土一溜烟往市区开去,我看着一身白纱裙子陶氏明姐妹和村民渐渐地远去。 坐在车上郭金桥才说:“今天来了几个人,进去找巴贡去,但我等了很久,那几个人一直没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心里一跳:“那几个人长什么样子?” 郭金桥一拍方向盘说:“不晚是越南人,我感觉倒有点象中国人,很瘦也黑。” 我点头,那些人极有可能就是在火车上劫杀我们的毒品贩子,可是他们和巴贡有什么样的联系呢?难道巴贡已经沦落到了贩毒的地步了?我摇头,不可能,他们之间肯定另有交易。 普桑在拐进了一个农贸市场一样的小街,街上到处都摆着地摊的越南人,大多数以卖水果和蔬菜戴着斗笠穿着宽大青色衣裤的妇女为主,有些男人则摆着肉摊,或是开店,也有中国人开的店铺和服装小百货摊。 越南人青年人大多以骑摩托车或是跳板摩托,后来从着三四个青年人,或是一位白纱女子呼啸而过,很是拉风。 好不容易开出那个街口,郭金桥将车开进了一家橡胶工厂里,工人在忙忙碌碌地用手推车推着一筒原料进进出出,对我们这些人视若无睹,看来郭金桥经常潜伏在这里。 郭金桥带着我们上了昏暗的四层小楼的顶层,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很黑,窗户上用纸板钉上了,郭金桥拧亮电灯,我们才看清楚,在窗口架着一架高倍望远镜,靠墙边放着一张锈蚀斑斑的小铁床,床上放着席子和床单。 破烂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桶康师傅方便面,地上到处散落着各种各样的垃圾和食品袋、包装纸盒,这里应该就是郭金桥的潜伏的地方了。 我伏在望远镜上看了一眼,对面丽都大饭店清晰地呈现在眼前,我看见一个窗子前站着个黑瘦的越南人,他端着塑料杯喝水,左手赫然少了四个手指。 他猛然招起头来看向我们这边,阴隼泛绿黑的脸上浮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那烁烁的目光似乎已经看到我在偷窥他一般。 “啊!”我一惊骇,向后倒退一步,差一点儿坐在小铁床上。 卓亚问了声:“怎么了?”走上前要探头去看。 林彩云抢步上前,一把捂在望远镜上:“慢!” 郭金桥也惊愕地望着我们:“出了什么事?”阵池爪弟。 林彩云说:“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行踪了,看了也是无益,以我来说,不如直接找上门去。” 琪琪说:“巴贡擅长邪术,我们直视着他的眼睛,极可能会被用邪术控制,所以我们避免用眼看他的眼睛,彩云也说了,他既然可以使用禁咒,他发现我们的行踪也不是什么秘密,而且他念力强大,我们不能随便胡思乱想着关于他的事,否则他肯定会有所觉察。” 卓亚说:“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完全被动了?” 郭金桥从袖子里顺出那把小手枪来擦拭着:“那也未必,无论他使用什么样的术,最好的办法就是乱枪打死,我就不信他可以强大到刀枪不入了。” 卓亚极力赞同:“我也觉得用最简单的办法对付他更好。” 郭金桥背着我们在昏黄的灯光下擦枪,弄个没完,我想骂他两句,这二货对那把小手枪比对他老婆还仔细,不知道他老婆能不能受得了他这样。 林彩云皱着眉头说:“如果我们公然去杀人,不知道警察多久能赶到。” 郭金桥头也没头说:“只要不要弄出很大动静被人看到,看运气了,不过我觉得那家饭店的老板是中国人,会不会可以提供方便?” “中国人?是什么人?” 郭金桥说:“据说是个gmd老兵,中越打仗的时候跑到南方去了,战后又回来重新开饭店,也算是老店了。” 我心中一动,看了林彩云一眼,林彩云显然也想到了,冲我点点头。 “不如虎穴焉得虎子,不管他拿出什么样的花招,我们直接找过去好了,先把人控制住再谈其他的。” 我们还担心对方有重型武器,琪琪说:“越南控制较严,最多也就是抢劫,没什么大规模的事件,有没有武器真不好说,不过应该是没什么重武器。” 我们正说着话,就听郭金桥嘿嘿怪笑了两声,不见他说话,我心里还有犯疑,这小子是不是又在犯二了?就问他:“郭金桥,你有什么想法?是不是丽都饭店有什么其它的山口?” 郭金桥低着头,还是不说话,我寻思着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呢?就走过去拨拉了他一下:“哎,问你呢……” 郭金桥转过身子,有些踉跄,头还是低着,右手拎着那把小手枪,样子古怪的很,他站在灯光下面,我们也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十分的诡异。 我正要上前,琪琪一把拉住我:“别动,他好象出了问题了?” 呃,我们还没和巴贡正面接触呢,难道郭金桥就软蛋了?这也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吧。可是瞅着他这幅样子,又不象是被巴贡收买的样子,我猛地想到琪琪中了降头术的那一夜时的情景,不由打了个寒战,壮着胆子问:“郭金桥,你抬起头来说话。” 郭金桥缓缓地抬起头来,只见他的脸上已经沁出了细小的血珠子,他脸上的皮肤里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在里面戳来戳去,有的地方已经露出黑色的针头,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紧接他的脸皮下蠕动着无数密密麻麻的黑针,在他的脸上撑起一个个小凸点。 那些小凸点被黑针刺破,更多的鲜血涌出来,甚至他的眼睛里也刺出针来,鲜血淋漓而下,一直流到他呲起的雪白的牙齿上,他“嘿嘿”笑着,狰狞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惊悚。 我们都被吓坏了,面对着刺猬一样的郭金桥一时束手无策,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彩云突然叫了一声:“快走!” 我们四人夺门而出,临走我还没忘记从他手上夺走那把小手枪,林彩云反手锁上了门,我们就听到屋子里传出压抑而恐怖的惨叫声。 我们四人脸色惨白面面相觑,我赶紧把手枪揣在裤子口袋里,说了声:“直接杀过去!”率先跑在最前面,跑出工厂沿着围墙跑到马路上,对面就是丽都大饭店,我们只要冲进去杀了巴贡,郭金桥也许还有的救。 我们在饭店服务生的喝斥声中直接冲到了三楼,一脚就把巴贡的房门给踹开了,一股怪怪的气味扑鼻而来,直冲得我头晕目眩,我赶紧捂住口鼻。一眼就看见巴贡正坐在地板上,背对着我们念念有词,他的面前是一个铜炉,铜炉里燃烧着一根粗大的蜡烛,已经快要烧完了。 巴贡的右手里拿着一个惨白色骷髅头,骷髅头的眼前贴着一条写着符文的黄符纸,骷髅头的天灵盖上附着着一个黑色的盘坐雕像,那雕像象是一尊佛,但看起来更象是恶鬼,我从来没看见过佛像居然有这么狰狞的相貌。 巴贡右手掐着骷髅头对着地上的一张纸念念有词,他的左手前方有一个不知道什么皮做的小小的方盒子,,还有十几根黑色的针正蠢蠢欲动,想要飞出去。 我想也未及多想,从裤兜里掏出小手枪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扣动了扳机,一声沉闷的声音巴贡应声栽倒在地上。 那皮盒子上的黑针不再动了,巴贡栽倒在地上,我们四人都有点发傻,根本就没想到巴贡竟然就这么被我一枪就给打死了,完全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激烈,怎么可能? 巴贡要是能这么简单地被我一枪打死,我也不用再千里迢迢追到越南来了。 我用脚踢了踢巴贡的尸体,尸体软软的趴在地上,我又用枪上的消声器拨开他的手指,确实左手断了四根手指头,我还是不放心,把巴贡的尸体翻过来,仔细看看他的脸,没错,确实是谁没错了,可是在他的额头上有个黑幽幽弹洞,却没有一滴鲜血流出来。 巴贡难道是僵尸?那也不可能啊,看他的行动十分的灵活,根本不象是一丝僵化的样子,林彩云说:“这屋子里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我先出去一下。”自己先溜了,卓亚和琪琪也捂住口鼻出去了,说帮我在门口望风,你妹的,单单把我一个人留下了。 我觉得诡异,说不害怕是假的,我仗着手里有枪,林彩云她们又在屋子外面,想来也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我蹲下身子拿起压在骷髅头下的那张纸,只见纸上歪歪倒倒地写着郭金桥三个字,看来果然对郭金桥施术了,现在也不知道郭金桥怎么样了,估计这小子恐怕在出国整容去了,挺酷比的一个小伙子就这么毁容了。 我又拿起那个皮盒放在亮处仔细检查,那黑色针有点象平时我们使用的自攻罗丝,不过比罗丝要小很多,那个皮盒子不知道是用什么皮做的,皮质十分细腻,手摸在上面柔韧有弹性,我又在侧面转过来转过去看了半天,就在下面看到那里刻一朵很小的鲜红的玫瑰花! 第二百七二章 活人头骨法器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开始我还以为那只是盒子的装饰,也没在意,翻看了半天,才发现盒子侧面还有个小抽屉,我慢慢抽开,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差一点儿把我薰翻了,我赶紧屏住气息仔细察看,里面有个广口的小玻璃杯,杯子里还有半杯的淡黄色胶水一样的东西,我赶紧又给塞出回去。 心里暗骂这巴贡难道是从尸体坑里爬出来的?怎么这么臭啊! 一想到尸体这两个字,我禁不住一阵的恶心,一下子就明白手里拿着是什么东西了,手里一慌,小皮盒就掉在了地上,摔落在烛火附近,我也没注意那淡黄色的液体洒了慢慢渗出来。 我看了看那颗骷髅头,心里还骂巴贡果然肯下代价,不知道这个道具又是多少钱买来的,靠的这么逼真,伸手就把那骷髅头给拿了起来,只觉得那东西十分沉重,很有质感。 门外林彩云她们正在饭店服务生在吵嚷交涉,我也不理会,拿着那颗骷髅头对着门外的亮光看,只见那颗头颅跟正常人的头颅大小差不多,只是它的牙齿一颗没缺少,也没有年久腐烂造成骨头断裂发黄的痕迹。 但那个黑色的雕像就象从头颅里长里来的一样,与头颅合为一体,严丝合缝,根本看不出来是怎么弄上去的。 那头颅洁白如玉,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制作的,我拿到鼻子下面嗅了一下,只觉得有股子淡淡的血腥的气味。 想到刚才那个人皮盒子和尸油,我就觉得浑身汗毛直竖,这分明就是人的头颅,而且是生死人的头颅! 记得范伦汀娜跟我们提过,邪术大多会用人的尸体来驱鬼通神,制作法器也分了多种,而其中又以将活人不用杀死,直接取出的器官制作的法器最为邪气,因为这时候人死的最为痛苦,愿力和念力也是最大,用拘魂术就可以拘住魂魄,为使术的的人所用。 当然人在十八到二十五岁乃是人生的黄金时期,这时候无论是精神还是体魄都是最强大的时候,此时用这种人的器官制作法器又是上品。 但这种黑色雕像又是怎么长进去的呢?这个我也只能猜测了,很可能施术者看中某人,便对此人施术,让这东西像盅一样种在人的头脑中,长到到一定的时候再将此人诱引过来,取下头颅…… 看到此处,我就觉得浑身冷汗,麻痹,这狗日的巴贡是不是专门在老街为了等我们的?要将我们制成他的法器?! 我刚要张嘴喊快走,就觉得身后一阵阴风袭来,我不及多想,旋转起身子就是一个偏腿扫过去,张牙舞爪的巴贡尸身被我一脚扫出去撞在墙壁上摔倒在地,他此时倒真的象一具僵尸了,行动十分不灵活,从地上爬起来走过装蜡烛的铜炉,一脚踩在那个人皮盒子上。 嘎吧一声就把盒子给踩坏了,铜炉在地上滚了几滚,蜡烛火焰点着了淡黄色的尸油,呼啦一下火就烧了起来,那火焰追逐着烧到踩着尸油尸体的脚上。 巴贡的喉咙里发里咯咯的怪声,两只手向我伸来,看样子他是想夺回我手里的骷髅头,我拿起骷髅头对准他的脑袋瓜子就砸了过去。 骷髅头砸中了巴贡的前额头,他的前额头立即就象个烂西红柿一样砸烂了一个大坑,里面白色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那颗骷髅头也掉在了地上摔坏了,黑色的雕像从骷髅头骨上掉了下来。 巴贡脚步踉跄着弯下腰去捡头骨,我虽然不太懂得巴贡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也知道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个人了,他是个魔鬼,留下他只会祸害别人。 我飞走一脚将巴贡踹进火堆里,又一脚把那个骷髅头给踢进熊熊的大火里,转身往外就走。 那尸油烧起来火焰并不是很大,是一种邪恶淡黄色的火焰,没什么烟,只是恶臭难闻,所以我们在这里折腾,外面还看不出来里面烧起来了。 尸油燃烧的气味实在太难闻了,我强忍着一口气开始在屋子里发疯地翻找着那两颗要命的石头,可是我翻看了一遍也没能找到那东西,眼看火焰越来越大,巴贡的尸体在火焰中挣扎一时还动弹不了。 那个男服务生正用中国话和林彩云她们交涉,我出来对她们说:“快走!”一把推开服务夺门而出,我们跑下楼还听到他在狂喊越南话,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我们火速来到对面橡胶厂爬上四楼,一脚踹开门,只见郭金桥脸朝下趴在地上已经昏迷了过去,我翻过他的身子竟然发现他的脸完好如初,除了脸上的血迹还能证明他确实中过飞针术,其他的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我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拭了脉搏,很平衡,我抡起巴掌左右开弓扇了他七八个嘴巴子,心里还骂他狗日的,终于有机会报仇了。 郭金桥被我的扇的口鼻迸血,人也清醒过来,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我们:“我怎么睡在这儿了?” 我一把拎起他,顺便把枪塞在他的口袋里,呆会儿万一有警察来捉我们,这二货就是个替死鬼了,急急说道:“快走吧,再不走来不及了!” 我们四人在前面跑,郭金桥懵懵懂懂跟着我往下跑,我们都听见警车拉着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了,我把车门拉开把郭金桥塞在驾驶座上:“快开!” 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傻子也知道我们闯祸了,郭金桥这阵子也清楚了,不用我再催促打着火疯狂地踩着油门冲出了橡胶厂,那条小街不敢再走了,那人太多,没法快,郭金桥就在外围的土路上卷起一阵烟尘往贡嘎寨子开。 半路处林彩云问我有没有找到石头,我说翻遍了也没找到,又把巴贡的异常表现跟她们说,林彩云她们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惟巴贡的身手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让我们得手的。 郭金桥听说我没能拿到石头,还把巴贡给打死了,死的半死,嚎叫着:“麻痹你不会把他逮到问问啊?” 我一头火:“你麻痹逮他试试,我再不把他打死,你特么早死了,你知道吗?还有你现在在这里活蹦乱跳的得瑟?!” 郭金桥有点发懵:“我到底怎么了?” 我恨不得再抽他几个大嘴巴,特么装的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坐在前面的卓亚就跟他解释说他当时的可怕情景。 郭金桥摸了摸脸,有点不相信似的:“我就觉得浑身刺痛,脸上跟被人扎了几万根针一样那么疼,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不知道只能代表你孤陋寡闻,不能说明不可能发生,我把你给你救了,你还冲我大喊大叫,你还是个人吗?” 郭金桥不吭声,憋了半天才说:“宋海平,我错了,你可以闭嘴了吗?” 我刚想再骂他两句,林彩云扯了我一把让我适可而止,万一这二货把小手枪拔出来指着我让我下车,把我扔在这鬼不生蛋的地方,那可真是地坑爹了。 这一路有疯狂,只要看我们屁股后面一条黄龙似的烟尘就知道了,我们怕警察再追过来,让郭金桥又在小道上绕了一圈子才开回贡嘎寨。 我们回到贡嘎已经是暮色四起,贡嘎寨子上飘荡着袅袅的炊烟,狗叫鸡鸣一派平和景象,西边的天空云如腾腾燃烧的火焰,看来又是一个溽热的夜晚。 我们爬上竹楼,林彩云支使我下去拎水给她们洗澡,幸好只来了三个女生,要是来了三十个,我非累死不可。 郭金桥又烧水说给我们泡方便面,妈蛋,我心里把他祖宗问候了一万遍,这个抠货,他好歹也算半个地方,就请我们吃方便面啊。 不过现在也没那个心情跟他争执了,只要不饿死,爱咋地咋地吧。 我守在洗澡间门口抽烟,听她们在里面哗哗啦啦地放水洗澡,心里还在想着巴贡的怪事,这个巴贡实在是太奇怪了,巴贡是个知名刀客,身手干净利落,又会邪术,我们在t市就已经交过手了,他的功夫比我强,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呢?阵庄叨亡。 难道他是个木偶,受人控制?那真巴贡哪去了?这个木偶又不太象,难道他是无有灵魂的人偶吗?我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 人偶分很多种,市面上大多数都是皮革制作的,看起来栩栩如生,但这种人偶是无法自由行动的,我听说过南洋有一种邪术就可以把人的魂魄分离出来用术注入这种人偶身上,使人成为杀人的工具。 可只是有这样个说法,谁也没亲眼看见过。 据说台湾有个女人喜欢收集人偶,有一次收集到一对人偶兄妹,放在家里,半夜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站在门外偷听,结果吓了个半死,原来那对人偶是被人害死制作而成,兄妹二人魂魄也被人用邪术禁锢在人偶上了。 这只是个传说,不知道真假,但我们遇到的这件诡异事恐怕比起那个更可怕,这个巴贡不仅有攻击的能力,甚至还会知道使用邪术来害人,这已经不再是个人偶了,大概他除了没有自己的思想,所有人能做的一切,他都可以做了。 我拿出手机百度一下,可贵的是我们中国移动太牛逼了,居然把信号都做到了老街,我打开3g,居然还能上百度,我百度了下,让人失望的是,百度找不到相关的资料。 第二百七三章 离魂尸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洗完澡第一个出来,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她就站在我身后弯着腰看我摆弄手机,湿漉漉的头发扫在脸上,我说:“二货,别勾搭我好不好?” 林彩云示威似的拿着头发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我一伸手要把她推开,手就摸到个软绵绵的东西,我头皮一炸,一骨碌翻滚转了个方向,生怕她过来揍我。 就听见楼下有人说话,仔细一听,竟然是陶氏明和她妹妹的声音,好在郭金桥来到越南这么长时间,偶尔也会说几句越南话,用半生不熟的越南话问她们什么事,阮氏锦说要请姐姐吃饭。 林彩云一听就赶紧下楼去了,我在手机上摆弄了半天也没出来个子丑寅卯来,索性关了手机,洗澡间还是哗哗的水声,我恼火的叫了声:“你们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 卓亚大叫了一声:“你敢!进来戳死你!”琪琪嗤嗤笑。阵庄扔扛。 我跑去翻找衣服才想起来衣服晒在外面呢,转身却发现我们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地放在我们睡觉的席子旁了,肯定是陶氏明姐妹干的,越南小姑娘真是勤快,哪里象我们这三个懒家伙,都恨不得我又做男人又做女人才好。 终于卓亚和琪琪洗完出来了,我钻进去三下两下就洗好了,来的时候我们严重的思想准备不足,带的全是长衣长裤,根本没想到带背心和大裤衩,后来才知道我们幸好没带,否则会被人赶出寨子,这地方穿着背心裤衩表示对人不尊敬。 穿好衣服,我也下楼去,林彩云对我说:“陶氏明姐妹说请我们到她家作客,你们去不去?” 我说:“当然去,话说我们晚饭还没吃呢,正好省了郭金桥几袋子方便面了。” 郭金桥也没听出我是在挤兑他,说:“那好,留给你们下次吃。”让我们先去,他洗完澡也过来。 我们跟着陶氏明姐妹来到她们家的竹楼,陶氏明的爸妈是典型的越南人,又黑又瘦小,不过待人很热情,招呼我们坐在地板上。 在路上我们就问过陶氏明到你家作客有什么禁忌,我们都记住了。 她们家比我们住处高级那么一点,至少他们吃饭还有个很矮的方桌子,而我们只能把饭菜放在地板上开饭。饭前,陶氏明姐妹又跑前跑后打水给我们洗手洗脸,我洗脸的时候问她为什么下雨天不穿鞋子,她吃吃笑着说:“穿鞋子在泥地里不舒服。” 我们叫大叔阿姨,他们很高兴,能看出来他们很真诚,饭菜端上来时我们都傻了,只见那菜是夹着肉馅和生菜的面包和潮汕地区吃的河粉之类的东西,陶氏明说那叫法棍,还让我们尝尝春卷一样的东西,让我们吃了些煎的黄黄的食品,说那叫鸡粉。 大叔让我们喝酒,我们喝了一点以示尊敬,大叔就说以后办厂可以招他们寨子的人进去做工。 本来那是我随口说来哄骗小姑娘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当了真,我问他们平时生活水平是不是也这样,陶氏明说差不多吧,除了今天买了烤肉,没什么不一样。 我们对越南其实一点都不了解,以为这个国家很穷,没钱盖房子才住这样的竹楼,他们都大笑起来,说这不叫竹楼,是由水棷子叶搭建的房子,很凉快。 我看了下她们家里,好象基本的家用电器都有,只是这种房子住惯了,住那种水泥房子觉得不够敞亮,本地的地产开发不如国内这么迅速,基本上也没什么规划,看了老街这样的省府的建设都不如我们那里一个镇子就知道了。 聊了这些生活上的事后,我问陶氏明是不是有什么人用活人做法器,在国内我听说过做活人偶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陶氏明听了我的话,脸色就变了,惶恐不安起来,跟她爸妈呱啦呱啦急切地交流了一会儿,她对我说,她爸爸也听说过活人祭器,不叫法器,只有宗教使用的东西才会叫法器。至于活人偶确实是有过的,用活人做成没有思想的人,不过那只有会邪术的降头师才会,一般的降头师是不会的。 降头术又分为很多降,降头师一般是接受钱财下降,本身有很高的修为。我说的那种象他自己本人的人偶叫离魂术,就是将另外一个人下术让他的魂魄禁锢起来,分出自己的意念注入那个肉身,更高级的术是可以把受术人外形改变的。 麻各答,看来巴贡真是个牛逼的家伙,居然是最高级的邪术。 陶氏明又说她们信奉佛教,相信善良有报恶行有报,有下降的人,也会有解降人,有邪就有正,他们不喜欢邪术,对会邪术的人也很害怕,轻易不会谈起这类事情,因为我们是客人,平时作客如果随便问,主人是不喜欢的。而且会邪术的人少之又少,大叔说他只在小的时候才见过一个会下草降的降头师。 我晕,难怪陶氏明的脸上全现上那种表情呢。 吃过饭,陶氏明又去泡茶给我们喝,十分温柔体贴,我拿出国内带来的烟请大叔抽,大叔抽着烟说口味太淡了,原来这地方湿气重,他们抽的烟基本上口味很冲的,如果能拿三五出来待客,那是对客人的最高礼遇了。 我们又瞎聊了一阵子,就借口困了想睡觉,陶氏明拿出些水果和菜肉什么的让我们带回去,还说有时间就帮我烧饭,我们也没推脱,估计他们惦记着我们过来办厂的事了。 回到我们住的竹楼,我看着郭金桥说:“大哥,你追到现在还追的是个假货,现在怎么办?” 郭金桥也挺郁闷的:“我从河内追到这地方,哪里会想到他只是个替身啊。” 林彩云说:“现在线索断了,怎么追下去?” 琪琪打了个哈欠:“我觉得这事没那么容易就完了。”看着我说:“你把人家的法器和替身都烧了,而且是那么高级的东西,人家能完了吗?不定今晚就找过来了。” 卓亚打了她一巴掌:“别吓唬我们。” 我想起在丽都饭店的那事,就说:“我说了你们可别害怕,我倒觉得那个巴贡就是专门为了对付我们的,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引诱我们进入他的圈套。” 林彩云脸色也变:“他引诱我们干嘛?难道也要做成那样的离魂尸?” 我们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脸上都带着恐惧的表情,他可以用离魂尸对郭金桥下降,而郭金桥一点都没有察觉,他要是对我们下降,就象当初他对琪琪下降一样,我们一样会毫不知情就上了圈套。 降这东西摸不着看不见,防不胜防,根本不用上门拿刀枪来逼我们,只要被下了降就会受他控制,乖乖跟着他走,看今天那个假巴贡就知道,人如果没有了灵魂是件多么可怕的事。 我脑子里蓦然浮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我总觉得事情好象不那么简单,如果他要对我下降,在t市就可以下手,为什么还会留下那么多的线索让我们追过来?再说了如果很容易能办成的事,他就不需要让替身下降害郭金桥,反而把那么贵重的法器让我给烧了,这岂不是前后矛盾吗?” 林彩云也大受启发:“说的对,说明要想把我们变成离魂尸受他控制,绝不会是件简单的事,我感觉应该和我们的体质有关系,比较说我们三人受过特殊训练,就增加了他的控制难度,他必须要用更高级的邪术才能做到,高级邪术代价也会大的多。” 琪琪想了想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卓亚和郭金桥岂不是很危险?” 卓亚脸色一变,讷讷说:“不会这么倒霉吧。” 郭金桥面色也难看起来:“特么什么邪门歪道的东西,老子一枪打死丫的。” 我拦住她们说:“不然这样吧,我刚才说了,巴贡不可能这么就算了,肯定要找我们算帐,我们可以分两步走,一方面寻找他的线索,另一方面我们几个人要协调一致,不能单独行动。” 我又对林彩云和琪琪说:“我们三个晚上训练一下,看还能不能放出意识,如果可以我们可以放意识先相互协调起来,好象叫意念,用意念来保护我们五个人,人多力量才会大。” 卓亚点头说好,但她没训练过意念这种东西,我们也没法教她,但是当初她中毒的时候林彩云和琪琪帮她打通了任督二脉,让她自己修练下看能不能做点简单的意识出体,如果可以那就更好了。 郭金桥在一旁嘴咧的跟吃了苦瓜一样:“那我怎么办?你们说的那什么意识意念我全不会啊。” 我笑:“你也别闲着就是了,你枪法高明,准备好一切,随时随地准备开打啊。” 我们正聊着,我就觉得背后一阵寒气袭过来,就好象冷水突然冲在身上一样,不由浑身打了个哆嗦,纵身跳起来面对着门口台阶叫了声:“来了!” 第二百七四章 让人惊恐的异象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和郭金桥也第一时间站起来分别紧贴着门口,琪琪和卓亚一骨碌身就闪到一边去了,我们一齐向院子里望去,并未见到一个人,只见远处的天空电光闪烁,隐隐有闷闷的雷声传来。 郭金桥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人呢?” 我刚才很真实地感觉到了,那绝不是什么下雨前的凉风,那是一种很有质感的阴寒之气,就好象有人突然向我背后泼了一桶冰水,寒彻骨髓。 可是人呢?林彩云也迷惑地看了我一眼,琪琪和卓亚都不说话,只紧盯着外面的院子。 我紧张地盯着院子外,借着远处微弱的闪电我隐隐看到在院子外面站着个黑袍人,目测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他大概就站在巷子的拐角处,因为我能看到他身后是一棵高大的芭蕉树。 她们也都注意到了那个黑影子,可是离的那么远,谁也不敢轻易出去,我不信他能这么快就找到了对付我们的办法,原先还害怕的,现在倒不那么怕了,巴贡即便牛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他也是个人,不是鬼神,他的能力比一般人牛逼,但不代表他可以逆天。 既然他是人,就会有弱点,就有机会去杀了他, 看他站在那里装逼,我就想上去踹他两脚,把他踹翻在地上,用脚尖踢他菊花,看他装不装! 我们从开始发现他,他就一动没动,树桩一样站在那里,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坏了,就在我们相商是不是该出去看看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十分让人莫名其妙而恐怖的事情,只见院子里突然慢慢亮起来。 这种亮光不是有光源的亮,也不是出现了什么发光体,而是凭空出现了一双眼睛,眼睛蓦然出现,阴沉怨毒地看着我们,又倏忽消失,前面不过半秒时间,但我们如遭雷击一般半晌无言,郭金桥和卓亚可能还不太明白。 我、林彩云和琪琪都知道,这是精神力量外放的一种,就象某高僧会显出异像被普通人看到的情况一样,这都是精神力量强大的现象。 当初我们在那个单独的屋子里,通过特殊的仪器范伦汀娜才在我们面前表演一场拟物化形的场景,而在现实中要想表现出来是相当困难的,能表现出来的人被普通人看起来,就叫:神通!意思是说他的能力可以通神了。 就在我们怔忡的几秒钟内又发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情,远远地我们都听到一阵摩托车的声音,接着一道雪亮的光柱在小巷里亮起来,从那个装逼的黑衣人身上一冲而过,黑衣人就象幽灵或是空气一般完全不受影响。 但是那摩托车手穿过后却象失去控制了一般,摩托车引擎声骤然一阵狂暴,然后在我们院子前划了一个弧线摔飞出去。阵宏夹亡。 我们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见天边的乌云夹杂着滚雷和闪电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我们能清楚地看见那雨水如同千万根闪亮的黑色竖线袭来,瞬间就到了那人前面,丝毫不停留地将我们的竹楼交织在其中。 豆大的雨点击打在地面上芭蕉树上竹楼上,发出震天动地般的巨大声响,我们从来没见过雨水还可以这么下起来的。 显然那个可恶的家伙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已经引发了天空异象。 雷霆就在那棵芭蕉树上空炸响,一道巨大的闪电从天空直插下来击打在黑衣人的身上,一瞬之间,黑衣人就灰飞烟灭,连个渣都没剩下,闪电就象一把巨大闪着寒光的砍刀从上劈下,那棵芭蕉树一下子就被劈为两半。 我们全都傻瓜一样站在竹楼上,不是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怪事,但是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棵倒塌在地的芭蕉树冠就能证明。 随后闪电和雷声逐渐升高,在周边的天空上闪亮暴响,渐渐远去。 我们全都呆呆面对着那棵树站了足足有十多分钟,郭金桥才说:“他给雷劈死了吧?” 我们谁都不吱声,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那家伙根本不可能就这么死了,这么容易就被雷给劈死了,这事就显得有些无厘头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我们都象打了一场大仗一样那么累,身上又吓出了许多的汗,尼玛,狗日的巴贡是什么样的妖怪,尽搞这些吓人的东西。 我们盘坐在席子上,面前是那盏马灯,我拿出烟来点着抽了一口,郭金桥伸出手来,我看了他一眼,这货不是不抽烟的吗?我也没问掏出芙蓉王扔在他面前,他掏出烟来叼在嘴上,点着也抽了一口。 接着那包烟就从林彩云的手里一直传到琪琪手里,每人都点了一只,我们五只小烟囱冒出五股淡青色的烟雾。 谁也不想再说话了,我们只能说巴贡亮了这一手足足把我们都给震撼住了,如果把刚才那一幕用手机视频拍下来上传到土豆上,相信一定能迅速走红。 但此刻谁特么还有那个心思? 林彩云问我:“现在没什么感觉了吧?” 我尝试了一下,还真没什么不适感了,但那冷水浇身的感觉却深深地刻在我的记忆深处了,那种感觉让我第一感觉到了,什么叫作恐惧! 长这么大,我一直象个无赖汉一样活着,别人欺负我,我也干过人家,那时虽然差距很大,但那连害怕都算不上,我的心情最多只能叫愤怒。 即便从未开过车的我和何晓波的人飚车,和董年那样的牛逼人物打架,被安全机构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法痛打,和刀童打交道,在廓尔喀神庙见到那些人面狐狸,我也没有害怕过,我天生就是这样,别人说我是葫芦胆大,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但今晚上,我确实感觉到了害怕,那是不受控制的内心震颤,从小到大,我们一直被无神论教育,我们也笃信不已,可现在今晚的所见所闻完全就可以颠覆我的世界观了。 琪琪问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没人回答她,我们几个人相视一眼,都充满了茫然,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该怎么办。 我抽完烟将烟头弹出门:“睡觉,别想那么多了。”先冲进洗澡间冲澡去了。 我和郭金桥躺在席子上,瞪着眼睛看着从竹楼的缝隙里挤进来的闪电亮光,谁都没睡着,雨水一直瓢泼一般倾倒在竹楼上,一直就没停歇过,竹楼下的雨水汇集在一起哗哗啦啦地流进红河。 郭金桥有点感叹说:“没到这种地方来,还真感受不到居然还有这么下雨的,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我无声地笑笑:“你害怕了?” “害怕?”郭金桥好象第一听说过这个词一样,“我是个杀人的人,不过这次还真有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我被他给气乐了,“你真牛逼啊,我都尿裤子了。” 郭金桥摇头:“杀手是没有害怕一说的,无论见到什么怪事,都不能提害怕,胆子是自己给的,没人能帮你。” 他的话很实在,一点都没错,今晚我们就是给吓死了,又能如何?不抢回那两块石头,我们是不可能回去的,巴贡既然处心积虑地跑到江南,为了就是这石头,又怎么可能原物奉还呢? 我们只有一条路可走,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害怕又能怎么样,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下去,范伦汀娜说过我们必须一直向前,没有回头路可走。 可我实在是想不出如何来对付巴贡这种介于人和妖之间的怪物,就是没有任何办法,我们仍然得杀他,没有选择。 我打了个哈欠,翻身闭上眼睛,就在哗哗的雨声中进入了梦乡。 大概我在家里训练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睡觉之后,意识就会外放出来。前几天我们外放的时候一直受到了禁锢和约束,今晚却异常顺利,不知道跟杀了巴贡的替身有没有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的意识就象雨水后的长春藤,慢慢从身上向四周漫延开去,十分的奇妙,渐渐的就走过了整个竹楼上面,这个过程中我还感觉到两股极熟悉相似的意识也在漫延。 我知道肯定是琪琪和林彩云也在在意识外放,也没在意,继续想向外延伸过去,但我的力量还很薄弱,没能走多远。 这个过程极快,根本没有时间和空间的观念,几乎一瞬间我就知道周围的一切了。 但我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这种气息与人的气息不太一样,但是却是冷冷的让人很不舒服,我蓦然就惊醒过来,一翻身之际身子就象弹簧一样弹射开去。 我站在靠墙的一面,借着闪电的亮光,看见一条巨大的眼镜蛇昂起三角形的脑袋在郭金桥和我之间咝咝地吐着毒信子,那冰冷漆黑的蛇眼紧紧盯着我,让人直觉得浑身发麻。 我虽然人称葫芦胆大,对这种冷血动物却是有着天然的恐惧症,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给那些坏小子给吓的,我刚要纵身跳起来,眼镜蛇就已经发动了攻击,昂起的脖子呼地一声弹射过来。 第二百七五章 眼镜蛇之吻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大概所有的生物都会有克星,我的克星就是特么这种冰凉滑腻的丑东西,眼镜蛇攻击过来的时候,我的身子几乎动弹不得,傻逼一样木在那里了。 估计我这辈子可能会死在这种冷血家伙手里,因为只要这种东西盯上我,我就觉得我浑身都没有了力气,想动都动不了,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若是平时我动作绝对会比眼镜蛇速度要快,邪门的是今晚我现出了原形,我特么就是个怕蛇的家伙。 所以当眼镜蛇的尖牙咬上大腿,我还在纳闷,这么个丑家伙也太特么丑了,就没个好看点的美女蛇来咬我吗? 接着我看见狗日的郭金桥手一抖,一刀就射了过来,刀子极其锋利,刀子切过丑陋的蛇头时,我还骂了句:“你麻痹的,已经晚了!” 好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我就看见闪着寒光的刀片划过蛇头,将蛇头一分为二,钉进我腿旁的竹子墙上,蛇头和蛇身子分开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蛇血溅了我一嘴一脸。 我看了看吊在我裤子上的蛇头,还伸出舌头舔了口蛇血,有点苦有点腥,还有点说不出味道的怪味道。 我寻思着再骂郭金桥两句,这**成心想害死我,蛇都跟我亲密接吻了,他才拔刀子,还特么弄我一嘴一脸的蛇血,这不是想害我还是什么? 但我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因为我觉得我的舌头已经麻木的动不了了,那种麻木的感觉十分迅速,从我的右大腿一直向上漫延,从舌头一直到面部,我都没能反应过来,身子就重重地摔倒在地。 那一刻我内心还很清楚,心里直骂郭金桥,你这个**,一会儿等着林彩云她们跟你拼命吧。阵宏妖技。 我们在外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睡在里面的林彩云、琪琪和卓亚,她们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借着闪电的光线看见地上一滩血,我躺在血泊中。 林彩云她们三人也没看清楚,直接拔刀就向郭金桥扑了过去,郭金桥当然不会束手就擒,抬腿就极快连踢了三脚,但是根本没能逼退三个姑娘,林彩云琪琪和卓亚跟疯了一样,手里的尼泊尔刀刀刀直指郭金桥的要害部位。 郭金桥抵挡不住,连跳了几个空翻,想避开三个姑娘的杀招,但林彩云和琪琪卓亚步步进逼,硬生生把郭金桥给逼到了墙边,郭金桥左右冲突想跑出去,林彩云和琪琪配合着双旋转腿将郭金桥给踹在墙上。 郭金桥双手并用,大开大合地使上了硬功夫,每一拳头一脚都把竹楼给震得直摇晃,任他牛带如斯都没能逃出三个姑娘凌厉的攻势,卓亚一刀就生生地把郭金桥给逼住了,林彩云和琪琪的刀也顶在郭金桥的身上,林彩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怎么敢杀了他?” 郭金桥纵然再不济,也是个杀手,这阵子被三个姑娘用刀逼住,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了,说了声:“快去救他吧,他给蛇咬了。” 我虽然全身麻木了,但头脑还是清醒的,不知道是本能反应还是我身上有抗体,总之那毒液没能进入我的大脑,如果进入大脑,我也就挂机了,也不可能还能看着林彩云和郭金桥这番打斗。 林彩云迅速收回刀子,点亮风灯拎到我面前,我身体僵直地趴在眼镜蛇身上,她把我翻过来才看见那条断了头尾的眼镜蛇,看见那蛇头还吊挂在我大腿上,飞起一刀就把蛇头给削飞了。 三下五下就把我的裤腿给撕开,双手眼花缭乱的在我身上点住各处大穴,不及擦擦额头上的汗,用尼泊尔刀在伤口上划了个十字,一俯下身子做出了个让我今生能感动不已的动作,张嘴咬住了眼镜蛇咬我的那个伤口猛吸起来。 她吸几口吐几口,一直吸到流出鲜红色的血液,她才喘息着把我拖到屋子中间的席子上,眼里喷着怒火对还用刀子带着郭金桥的琪琪和卓亚叫道:“把他绑起来!” 琪琪和卓亚手脚利索地把郭金桥绑个五马攒蹄式吊在墙上,郭金桥一句话也没说,任她们就那么给绑了。卓亚也是个杀手,下手极其狠辣,我吃过她的亏,对郭金桥当然也不会有例外。 把郭金桥绑住的时候还一顿的拳打脚踢,把郭金桥给揍的鼻青脸肿,鼻血直流,揍完了琪琪从他袖子里摸出小手枪来,顶在他的下颌上咬牙切齿地说:“那个坏蛋要是死了,你就等着陪葬吧!” 两人围过来,琪琪开始和林彩云一齐帮我推宫过穴,卓亚去拎水过来帮我擦洗,我身上只穿着一件裤衩,春光乍泄一览无余,看着她们在我身边忙碌,我脸上挤出点微笑,林彩云噙着眼泪骂道:“笑个屁!” 我心说:马上都要嗝屁的人了,不笑难道还要哭吗? 也许是林彩云和琪琪经常帮我推穴的缘故,两人配合极其默契,连卓亚帮我擦洗身子的时候也很有分寸。 琪琪低着头,双手在我的各处大穴上用力推按,看不清什么表情。 我还在想,要是我能好起来,肯定要把郭金桥给揍一顿,这狗日的也太坏了,蛇把我咬了他才出手,摆明了就是想害死我,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这么晚才动手,他的身手我见过,虽然现在看起来没那么牛逼了,当初对于我来说还是十分震撼的。 这**到底存着什么心呢?丫的是不是看上卓亚了,想借着眼镜蛇的嘴把我给咬死,他好把卓亚带走?尼玛,卓亚可是k爷许配给我的,跟我抢女人,真特么找死! 刚才我看卓亚揍郭金桥可没有一点的含情脉脉,那个**货就是特么暗恋,可你知道暗恋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吗? 林彩云和琪琪推拿了一阵子,开始用刀子在我的手脚上划上一个个小口子,卓亚就帮着挤血,看看挤出的血是什么颜色的。 我还郁闷呢,我差不多能救活了,可身上全是一道道的刀口子了,我这么帅的帅哥都不敢见人了,全身就跟受了酷刑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了。 幸好那些小伤口都很隐密,不然我就是活过来了,也要跟她们急。 三个姑娘一直忙碌到天亮,累的全身是汗,坐在席子上直喘气。 天亮了,雨也停了,我觉得越南的天气简直太蛋疼了,外面又是到处都是烂泥,真不知道这地方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下去的。 远远近近都是鸡叫狗叫的声音,林彩云歇息了一会儿,看了看我不象是要死的样子,还是不放心,对琪琪和卓亚说:“你们俩在这里呆着,看着那家伙,别让他跑了,我去找陶氏明帮忙。” 虽然我还没死,但我感觉身子仍然是木木的,根本动弹不了,只有脑子还好使,看见卓亚站起来奔郭金桥去了,什么话也没说,又对着郭金桥练了一顿拳脚。 我瞧着都特么解气,这**得狠狠地揍他,当初还牛逼哄哄地捉我的奸,还在我劫持到那个屋子里好一通揍,我特么怎么就没想着揍他一通呢?等我好了再收拾他吧。 琪琪跪坐在我面前,我才看见她眼睛红红的,我呲了呲牙,她瞪了我一眼:“你要是挂了,下面的戏就没法唱了。” 我擦,琪琪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幽默了?听她这话的意思,多少有点黑色幽默的意思。她用手抵住我的下颌使我张开了嘴巴,把风灯拎过来看了看,还低下头来,我以为她要吻我,想拒绝,可她脸贴在我的嘴巴上闻一下后马上嗷地一声放下风灯冲到门口呕吐去了。 估计她以后有机会跟我接吻有会有心理阴影,我想我的嘴里大概全是眼镜蛇血的气味吧,我的舌头都是麻木的,根本也没感觉出来。 一会儿就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接着有人上楼,陶氏明一家全过来了,陶氏明看见我这样子,跟她爸爸急急地说了什么,她爸爸又说了几句什么,陶氏明问林彩云有多长时间了,林彩云说大概两三个小时。 陶氏明就让林彩云她们去烧水,越多越好,她和她爸爸去采药去。 陶氏明的妈妈和妹妹回家搬来个大木桶,又帮着烧水,一直过了近二个小时陶氏明父女才回来,我听见林彩云和她们在楼下叽叽喳喳地说话,好象是那草药要用水煮。 又过了会,她们把水拎上来倒进木桶,整个竹楼里都弥漫着那股浓烈难闻让人作呕的草药味儿,我听见郭金桥嗷嗷怪叫着,接着就呕吐起来。 陶氏明一家还不明白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被她们抬起来放进木桶里的黑色草药水里,林彩云才把郭金桥没手出手救我的事说了,陶氏明还跑过去抽了郭金桥几个耳光,用越南话骂了几句,我没听懂。 黑色草药热水如同黑色的泥浆一样浸透了我整个身子,气味差一点儿把我给薰死过去,热气腾腾的浓烈腥臭味儿直冲大脑,开始我还能咬牙忍受,但到了后来我就觉得昏昏沉沉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百七六章 谅山神秘部落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长时间,清醒过来后只觉得那一桶的黑色泥浆一样的草药汤不那么臭了,颜色也变的很淡,呈现出一种淡青色,我正觉得奇怪,就觉得身子下面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蠕动,我浑身一激灵,一跃而起就跳到外面地面上。 正好琪琪走出来,我赶紧捂住裤裆骂了句:“尼玛,成心想害死我啊,居然在桶里放了蛇!” 琪琪见我蹦出来,双手紧紧捂住裆部,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直不起腰来,我郁闷地看着她:“笑你妹啊。” 卓亚也跑出来,看我这样子也笑着直捂肚子。 我扭头看了看墙上,郭金桥已经不在了,不知道这几个家伙把他给弄到哪儿去了,可我没看见林彩云,那家伙跑哪儿去了? “林彩云呢?跑哪儿去了?”我恐怕这一生都忘不了林彩云帮我吮吸伤口的样子,心里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 琪琪终于不笑了,冲着里屋抬了抬下巴:“她跟你一样,也在洗草药汤呢。” 我冲进洗澡间,探出头来对琪琪说:“给我拿衣服来。”冲了一把澡,就觉得浑身舒服,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卓亚捂住鼻子伸长了手拎起我扔在角落里的湿内裤,我说:“放那我自己洗。” 直接往她们的房间跑去,琪琪一把拦住我:“你不能进去!” 我一头火:“为毛?” 琪琪说:“彩云光着身子呢,你不要这么不要脸好不好。” 我着急啊,就说:“那你拿件衣服给她盖下,我进去看看她。” 琪琪盯着我说:“没盖好,你可不许进来哈。” 我点头:“快去,哪里有那么多废话!” 琪琪跑进去过了会儿叫了声:“进来吧。” 我跑到木桶边上,只见林彩云秀眉紧锁,脸色发灰,我用手用手摸了下,吓了一跳:“怎么这么烫?发烧了赶紧把她弄医院去吊水啊。”说着就要动手去拉林彩云。 琪琪推搡了我一把:“混蛋!这是药疗,你不知道就不要瞎搞,你也是这样过来的,你死了吗?” 我恍然大悟,难怪当时我就觉得好象在水里煮的一样呢。 屋子里也象我刚才进入木桶中那么腥臭难闻,我问她:“彩云睡了多长时间了?” 琪琪拉着我出了屋子,说:“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彩云救过你之后也昏倒了,陶氏明说她也中毒了,所以才用药水泡着去毒。” 我听着我睡过的那个木桶里有哗哗的水响,想起刚才那个油腻腻的东西就是一阵的恶寒,“你们怎么把蛇又放进去了?不怕它们把我咬死啊。” 卓亚拿起一块布盖在木桶上,过来坐在席子上。 琪琪说:“陶氏明的爸爸说了,本地的风俗习惯就是如果你被眼镜蛇给咬了,最好能跟它共处一室,对它不能有害怕之心,等到它对你熟悉了,自然不会咬你的了。” 呃,我第一听说有这么奇怪的治疗方法,被雷倒了。 卓亚拿起个瓶子递给我:“让你喝下去,对清除毒素有好处的。”我看着里面全是绿色的不明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打开瓶子闻了闻,好象有股青草的清香,气味倒不是那么浓烈,我喝了一小口,咂咂嘴,好象有点淡淡的腥味,还有点甜,不难下口,我一仰头一口气就全喝下去了。 琪琪一直笑着看我喝完了才说:“越南是热带,虽然对蛇不象印度那么崇拜,但也挺迷信的,就是因为这里的蛇太多了,雨水又多,所以才建造这样的高脚楼居住,没想到的是还是有蛇能爬进来。” 卓亚问我饿不饿,我摇头:“不觉得饿,好象蛮饱的。” 琪琪就说:“那一桶的草药水全被你给吸收了,当然不饿了。” 呃,那一桶腥臭的草药水黑的象泥浆一样,全被我吸收了?一想到那浓的跟泥浆一样的东西,我就一阵地犯恶心,爬起来扒在门口向下呕吐,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我吐出来的全是黑色泥浆一样的流质,一看那些东西,我又禁不住一阵作呕,直吐到后面全是清水。 接过琪琪递给我的清水漱口擦了擦眼泪:“你妹的,我都快把肠子给翻出来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远远看到陶氏明姐妹背着东西往这边走。 待她们走近了,我才看见她们背着的东西是各种长相奇异的水果,陶氏明见我扒在门口,下面是一滩呕吐物,就对妹妹呱里呱啦说几句,妹妹把东西交给她,跑去拿了把铲子把那些脏东西埋起来。 卓亚和琪琪下去帮她把东西拎上来,陶氏明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脸上露出纯美的笑容:“你好了。” 我点头说:“谢谢你!” 陶氏明拿出筐里的水果对我说:“你们吃水果,有好处。” 我接过水果来在身上擦了擦,咬了一口,有点象芒果又有点象桃子,不知道是什么怪东西,味道还不错。 可一会儿我就觉得内急憋的慌,慌忙下楼方便去了。 再上楼时,她们正收拾木桶呢,我看见有个蛇一样的东西在地板的缝隙中滑落下去,心里就直犯憷,不过现在已经不象以前看到蛇这类爬行动物就浑身动不了地方了。 我们几个人围坐在席子上,我问琪琪和卓亚:“郭金桥呢,是不是跑了?” 卓亚说:“放他下来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当中的一份子,也不能真杀了他。” 琪琪说:“他去寻找巴贡下落去了,据说谅山北部有个神秘的部落,那里是邪术师的地方。” 我有些担心:“他那**样子去了会不会给人家象水煮鱼片一样给煮了?”我虽然痛恨那么二货,但一想到平时好象也没什么冲突,我们自从到了越南来后,他还是一直挺照顾我们的,我也就是想教训教训他,让他在我面前不要装逼而已,实在也没有想害死他的心。 虽然那一夜他出手不够及时,有想害死我的嫌疑,但也不能说他就是想害死我吧,至少目前我们还是合作关系,无论哪一个死了,都是对我们的不利。 再说了他那货还有两千五百万的钞票呢,我还合计着怎么样把他那钱给骗过来,他要是死了,我也就没有想头了。 陶氏明听我们聊起谅山,脸上浮现出一种很奇怪的神色,说不出是向往还是害怕,反正她爸爸也不在,我不用担心她爸爸又跟我说不高兴的事。 就问陶氏明:“阿明,给我们说说谅山那有什么让你又害怕又兴奋的样子啊?” 我说了这么一大串,她完全懵懂转向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大概只听懂了我叫她阿明,其实阿明完全是中国式的叫法,越南人是不那么叫的,但自古越南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 越南北部又受到广西和广东和影响,广东人叫人时就喜欢加一个阿字,陶氏明听我叫她阿明,脸上又露出笑容,这个越南妹子真的太漂亮了,如果林彩云允许,我肯定会把她带回去,弄个越南美女养成计划,哈哈,太有意思了。 见她迷惑不解的样子,卓亚就跟她一字一句说:“谅山到底有什么?” 陶氏明看了看我,我跟她点点头,表示就这个意思。阵役大号。 陶氏明想了想,开始用我们听的懂的中国话说:“降头术,魔鬼,红瑶族,邪恶的。” 我大概弄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是说谅山有部落有红瑶族,那个部落的人会邪恶的降头术,我们没有林彩云和她们交流的时间多,林彩云在语言方面有天赋,她可以连蒙带猜,知道陶氏明想说什么。 可是据我所知瑶族是我们国家云南和广西的少数民族啊,怎么越南也有瑶族,而且叫红瑶族?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种族。 苗瑶两族历来都很神秘,苗族最为出名吓人的大概就是放蛊了,而我没想到瑶族也有个吓人的东西叫降头,平时看电影和在网上知道南亚一带降头术盛行一时,原来却是中国的瑶族的东西。 接着陶氏明跟我们说了一些听说红瑶那个神秘部落的事,那地方我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当年中国和越南打仗时,中国占领过那地方,因为那地方多山,而且地形复杂,中国在那死了很多人。 陶氏明所说的事情很是神奇,比如人象鸟儿一样在天空飞行,有的法师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凭着照片或是姓名下降,这个我们是亲身经历过,郭金桥就是被巴贡的替身失魂尸下了飞针术的,这种事情不由你不信。 如果不是到了越南,我甚至什么叫飞针术还不懂,还以为象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漫天飘花地洒一把针,就把人给刺成刺猬了呢。更不会知道失魂尸的存在,居然用人骨制作邪恶的法器。强大的精神力量外放可以引起天象的异变。 我们正说在兴头上,就听里面屋子传出一声很大的水响,接着有人惊叫了一声:“快来救我!” 第二百七七章 郭金桥去了长定小镇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一下子跳起来直奔里屋跑了进去,我刚一进去眼睛还没看清楚,就被一个油腻腻的东西给抱住了,林彩云象只小猴子一样紧紧缠住我身子,满脸惊恐之色:“蛇!蛇!” 哈哈,这样子跟我当初一样,也是被蛇给吓坏了,我拍拍她光洁的背部:“别怕,那是给你治病的蛇,是没毒的。” 琪琪和卓亚也跑进来,琪琪冲我大喊大叫:“放开,你这个流氓!” “我擦,我是做好事的好不好?”我狡辩了一句。 林彩云满脸通红紧紧抱着我,估计她是穿着衣服,肯定手就伸出来抽我了,卓亚拿来林彩云的衣服让我闭眼,我感觉林彩云那油腻的象个小鲤鱼般光溜的身子慢慢放开,接着就听到林彩云一声怒吼:“滚出去!” 你说我该有多郁闷,救了美女一次被叫作流氓,还让我滚出去,好吧,我滚出去。 退出里屋,陶氏明和她妹妹坐在席子上看着我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嘟囔了句:“笑个屁啊。”她俩也没听懂,还是那么笑着看我,那种笑容是很纯净的笑,就象陶氏明带给我们吃的那些水果,是纯天然的,没有任何的人工色素和激素的天然美。 林彩云和我一样跑去洗澡后,又喝了那种绿色的液体,接着就扒在门口开始呕吐,我过去帮她拍着后背,拿了水给她漱口。 陶氏明和她妹妹就坐在席子上眼巴巴地望着我们,可能她俩从来就没见过男人可以对女人这么好吧。 据我所知,越南女人的地位是很低下的,做农活和工作基本上都是女人,我们进入越南后还看见田野里有女人赶着牛犁田,挑着很重的担子,越南的女人简直太辛苦了。 林彩云漱口后我扶着她坐在席子上,拿出水果给她吃。陶氏明的妹妹阮氏锦就跑下楼去,估计又是去拿铲子埋那些脏东西了。 林彩云吃了一个水果,点头说好吃,接着就站起来跑到内屋拿了东西命令我:“陪我一道上厕所。” 我陪着她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她还掐了一把,又羞又怒的样子:“刚才你看见了什么?”我说:“卓亚让我闭眼了,什么也没看见啊。”她就又掐了我一把,哼了一声:“哼,算你老实,不然我抽死你!” 我无奈地耸肩:“拜托,大小姐,可是你抱着我的好不好。” 林彩云当然没理我爬上楼去,我跟着她上楼,就看见卓亚、琪琪和陶氏明抬着木桶进了洗澡间,木桶上盖着件衣服,衣服中间顶了一个包包,那包包还一上一下地移动。 到了洗澡间,我也跟了进去,让陶氏明揭开衣服给我看,陶氏明慢慢揭开衣服,果然看到一条眼镜蛇在水里一沉一浮的昂着脖子,可能我们的动作激怒了它,它鼓起三角形的脑袋冲着我们咝咝吐着信子。 陶氏明说:“别怕它,你不动,它不会主动攻击你。” 我站着没动,眼镜蛇果然没动,林彩云要进来看,我对她说:“你就别看了,省得又要来抱我,我还得挨骂。” 那眼镜蛇果然温顺了很多,慢慢地垂下脖子,陶氏明慢慢掀起木桶往外倒水,我帮着她把水倒出去,眼镜蛇也顺着缝隙滑落下去了。 我们坐在客厅里的席子上,我很好奇给我们泡的这是什么草药,陶氏明就说她爸爸是贡嘎寨子很有名气的蛇药师,附近只要有人被蛇给咬了就会来找她爸爸救治,她妈妈虽然上班,但拿的钱并不多,全家的生活主要靠爸爸给人治病为主要生活来源。 在贡嘎寨子给人看病是不收钱的,治好的人会带着米面食品什么前来答谢,因为此地多蛇,给蛇咬伤就跟我们那里伤风感冒一样平常。 至于我是被眼镜蛇给咬伤的,所以他使用了一种叫蛇腥草的植物,这种草和眼镜蛇是伴生的,有这种草的地方就会有眼镜蛇。 眼镜蛇对这种草有天生的亲近感,蛇毒会自然排出体外,至于为什么那泥浆一样的东西为什么会变的清澈起来,陶氏明也解释不清,应该不会是琪琪所说的被我们给吸引那么恶心的理由。 至于在木桶里放一条眼镜蛇,是为了加快排毒的作用,陶氏明的爸爸相信眼镜蛇是有灵性的动物,蛇毒也是一种有灵性的东西,那天她爸爸把那个死了的蛇捡去祭奠一番埋了。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陶氏明要帮忙做饭,林彩云、琪琪都下去帮忙去了,卓亚看着我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我摇头:“我哪知道啊,现在就等着郭金桥的消息吧。”说到郭金桥,我就问卓亚是不是把他给揍狠了,卓亚摇头:“不会吧,我又没把他揍死。” 听见她们在下面大呼小叫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如果郭金桥发现了什么问题,他怎么联系我们?” 卓亚笑笑:“你还不知道吧,你们的手机全被做了手脚了,主要是便于沟通信息。” 我问她做了什么手脚了,卓亚笑笑就是不肯说。 林彩云在下面叫我们下去,那些东西都是陶氏明前几天送给我们的吃食,肉类和熟食都被她们给吃完了,剩下的就是些不容易腐烂的蔬菜和谷类了,陶氏明让她妹妹又回家拿了些鸡粉法棍什么的。 我们围坐在席子上吃饭,正吃着我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来一看,是一则信息,来信是郭金桥,上面说他已经到了红瑶,他在一个叫作长定的地方等我们会合,我给他发了两个字:收到。 她们都问我是不是郭金桥的,我点头说:“明天去谅山长定,今晚好好休息吧。”我突然就想到一个致命的问题,跑到院子里一看,骂了声:“狗日的,把车子也给开跑了。” 琪琪说:“那我们走过去吗?一两百公里呢。”阵役冬圾。 林彩云说了声:“你傻了吧,不会坐车去啊。”结果一问陶氏明也傻了,因为谅山那地方是属于中越边界,也是比较贫穷的省份,多年前打仗,那地方的人很少,老街几乎没有车会去谅山。 见我们失望的样子,卓亚就问陶氏明老街哪里有卖汽车的,陶氏明说卖摩托车倒是挺多的,卖汽车的还真不知道。 我们只能等她爸爸回来再问问了,陶氏明问我们去谅山干什么,我们实话实说了,陶氏明的脸上显得很惊恐的样子,让我们别去,我说:“没办法,有个巫师抢了我们的东西,我们必须去要回来。” 我们吃过饭就去陶氏明家,她爸妈正在吃饭,招呼我们坐下,我们问了卖汽车的地方,她爸爸说好象没有,要买车必须要去河内,我擦,这个问题闹大了。 琪琪就说有二手车也行啊,我还怕钱不够,就问一辆二手车要多少钱,琪琪说:“郭金桥走的时候留下十几万呢。” 我一想到那个**货整天背着一大袋子钱到处跑的样子,就明白他为什么要开车走了。 陶氏明的爸爸就答应帮我们问问,看谁家的车想卖的,晚上不好串门,这件事情只能等到明天再问了。 我们回到竹楼洗澡收拾睡下了。 第二天我们还在睡觉,就听到外面鸡被撵的到处乱飞乱叫,阮氏锦跟上楼来叫一通越南话,我一骨碌翻身爬起来跟着她向外看去,只见陶氏明也往这边跑,待她走近了才听她说:“阿平,有车了。” 林彩云她们也跑出来,我们背上背包一齐跟着陶氏明姐妹往村子外面走,这里的早晨非常清爽,没有钢铁水泥的丛林,没有沙尘暴,水田间还弥漫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朝阳刚刚升起,我们就感觉到了灼热。 走了一里多地才看到几间水泥建筑,类似t市郊区十几年前的那种小楼,楼前停着一辆老式的草绿色的北京吉普,尼玛,这都是什么年代的产物啊,我们的越南人民居然还在用,听说这里很多的车都是从中国走私过来的,看来是真的了。 车主是个黑瘦的汉子,陶氏明的爸爸正和他讲价呢,陶氏明翻译过后,把我吓坏了,居然要八十万! 林彩云笑死了:“傻瓜,八十万越南盾合人民币大概一千六百块钱。” 越南人没有讨价还价的习惯,我对林彩云说:“一千块钱我们拿走。” 林彩云和陶氏明说了,那个汉子看我们是中国人,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做个ok的手势,琪琪跳上车发动了半天终于弄响了,开了一圈子说还行。 我们付了钱,带着陶氏明她们一齐回到贡嘎寨,我们对陶氏明说这座竹楼就送给她们了,另外又拿出一万块钱递给陶氏明的爸爸,她爸爸死活不收,我们走的时候把钱塞在阮氏锦的手里就开走了。 她们姐妹俩站在门口对我们遥遥招手示意。 说真的,自从我们到了越南,除了跟巴贡有点不愉快外,跟陶氏明一家相处融洽,我们都舍不得离开了。 越南有三瘦,人瘦,房子瘦,公路也瘦,一路上我们尽管开的很疯狂,但一直都没法跑起来,公路是相当的破,大多数都是象我们那边的乡间石子路,两车交汇时还得停一停让一让,好在路上车子不多。 跑到中途我们找了好一阵子才加到汽油,不过越南恐怕就是中国人最多了,只要不是生活在深山里,越南人基本上能讲两句简单的中国话。 第二百七八章 匪夷所思的葬柾部落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们经过一个镇子的时候还特意找了本地图,按图索骥一直往谅山那个方向开,几乎是马不停蹄,老东西就是好,这么破烂的路,北京吉普居然开的钢钢的,我们四人换着班开,一个人开非得累死不可。 一人开车其余的人就睡觉,一直开到第二天的快到晚上终于到了郭金桥所在的长定小镇。原来我以为这里可能会比老街要好些吧,其实我想错了,这个小镇比我们下面的一个村子还要小还在破。 郭金桥这货看见我们时脸上还有些尴尬,问我们这车买了多少钱,我随口说了句八十万,这**还当真的了,跟我说:“给你两千五百万呢,够花的了吧。” 我生气:“够个屁啊,你走了以后我们已经花了一千多万了,原来我以为国内物价贵的离谱,没想到越南这个破地方更是贵的吓人。” 郭金桥想也没想,说:“那好,我再给你一千万。” 林彩云、琪琪和卓亚她们都捂住嘴憋着也没敢笑出来,当郭金桥在破烂的旅馆里拎出一大捆钱给我的时候,她们再也笑不出来了,而是彻头彻尾的震惊,琪琪说:“尼玛,土豪就是不一样啊,随手就甩出一千万来。”阵役鸟技。 我也真没想到郭金桥的脑子已经秀逗到了这种地步了,完全对钱没感觉啊,真不知道这**当初怎么把这么多钱给弄出来的,据我所知,出入境货币是要受到管制的。 我就郁闷了,这么多钱我怎么给弄回去啊,郭金桥真特么是个坑爹的货啊。 我们的晚饭还是在一个中国人开的饭店吃的,出国这么久终于吃上中国饭菜了,也没觉得怎么新鲜,就是饭菜贵的吓人,一碗面要十八块钱,不是牛肉的,一盘子鸡丁要一百二,而且只收人民币,真特么活宰人啊。 好在钱多任性,我们点了最好的饭菜,吃完结帐花了一千多块,那个中国人是广西梧州人,很多年前就跑过来了,现在在长定生儿育女再也不想回国了。 同是中国人,语言方面没什么障碍,只是他口音很重,我们要连蒙带猜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叫王江娄,别人也叫他王胖子,因为越南的胖子很少,所以他显得比较另类有个性,他老婆出来时我们都纳闷了,这个死胖子长的象猪一样,居然要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年纪相差的很大。 目测王胖子至少四十出头了,可是他老婆至多才二十的样子,抱着个儿子牵着个女儿喜笑颜开地帮着数钱。 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这话真不带错的,王胖子这样的残疾人士在国内肯定是找不到老婆的,出国居然成了香茡茡了。 王胖子很健谈,大概是我们让他大发利市了吧,还赠送我们几瓶啤酒,我们也想打听打听红瑶部落的情况,就邀请他一齐喝几杯。 我们问他关于红瑶人的情况,王胖子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吱吱唔唔的不肯说,我点出一千块钱往他面前一拍:“我们的东西给降头师抢去了,不得已才从国内追过来的,如果你说的情况对我们有利,还会有报酬。” 王胖子眼睛一亮,赶紧把钱收起来揣在身上,起身去关了店门,我看了一眼郭金桥,意思是说:怎么样,不花钱,人家不会说的。如果是郭金桥,估计他会把胖子掐住逼问了。 本来这小镇子人就不多,现在又是黑灯瞎火的,如果不是我们来吃饭,王胖子肯定早去抱老婆去了。 王胖子回到桌子上,又拿来一包香烟打给我们抽,我一看居然是云南的红河烟。 王胖子说:“不瞒你们说,红瑶是本地的忌讳,因为他们都是住在深山里,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是开饭店的,你们问我就问对了。”他的样子还有些小小的得意。 我不愿意浪费时间听他瞎胡扯,就说:“你直接说重点吧。” 王胖子抿了一口酒说:“从镇子往北走大概七八里地有一座大山,叫骑马山,山里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山头,里面住着不少的红瑶人,至于你说的降头师我想可能是一个叫葬柾部落,他们那个部落的人基本不与外界打交道,所以具体位置我也不清楚。”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都觉得王胖子说的跟没说没多大区别,王胖子大概看出我们的心思了,嘿嘿笑道说:“还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清楚,葬柾部落的人都有些奇怪,他们的眼特别大,而且他们行为很古怪,一般来说他们的身上会有标记,一看就知道他们与普通的红瑶不一样。” 说到此处他还故意卖了个关子,我看了看郭金桥,心说:中国人,狡猾狡猾的!郭金桥可没客气,一伸手就捏住了王胖子的手,我们看王胖子睁着惊恐万状的眼看着郭金桥,额头上汗也下来了,浑身哆嗦的肥肉乱颤:“大哥,我说了。” 郭金桥放开手,王胖子伸了伸手舒展了几下,我们看到他的胖手几乎要变形了,就说:“快说吧,别墨迹了,我们这位爷脾气可不好。” 王胖子赶紧点头:“我说我说。”这回他说的相当详细,我们基本上知道那个叫葬柾的部落确实不好惹,他们根本不是生活在地面上的,而是住在地洞里,当地有个说法,就是宁惹鬼神,不惹葬柾。 而且葬柾部落还有个比较吓人的爱好,他们喜欢养蟒蛇,蟒蛇就是他们的宠物和家畜,睡觉的时候也会抱着蟒蛇,总之这是个一个特别怪异的部落。 他们部落人的额头上有一个显著的印迹,就是两枚交错的蛇牙,我心里骂:真特么是个变态的部落啊,我刚被蛇给咬了,现在居然让我去掏蛇,麻痹的,恶心到我了。 王胖子还说这个部落之所以叫葬柾,很可能跟他们下降的方式有关,他们几乎人人都会下降,而且极为擅长木降,这种降术还真没听说过,以前我听说过草降的。 接着他又说因为这个部落很有名气,所以南洋一带经常会有人亲自带着礼物来请他们出山。 我眼睛一亮:“什么样的礼物?” 王胖子说:“什么样的礼物都有啊,比如奇怪的东西,稀罕的宝石,活人什么的。” 看来陶氏明说的没错了,这个部落就是个魔鬼啊,拿人做法器,我们找的方向算是没错了。 我又问:“你知道巴贡这个人吗?” 王胖子脸色大变,一会绿一会黄的,跟变色龙一样,我擦,至于吓成这样子吗?王胖子浑身的肥肉就跟通了电一样,战栗了个不停,上牙打下牙,话都说不出来了,额头上的冷汗跟小瀑布似的。 郭金桥十分淡定地把手搭在王胖子的肩膀,王胖子居然就不抖了,讷讷了半天才说:“那是**师啊。” 我说:“我知道他是**师,我们找的就是他,他抢了我们的宝贝,我们必须要抢回来,你好好跟我们说说巴贡吧。” 王胖子挣扎了半天,不停地舔着厚厚的嘴唇,我看他紧张成这样子,微微笑了笑,给他倒了一杯啤酒,王胖子端起来一饮而尽,我又给他倒了三杯,他都喝干了,才稳定了情绪,说道:“这个**师是葬柾部落的精神象征。” 原来巴贡并非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称谓,就象琪琪的爸爸叫林校长,但他的名字不叫校长一样。巴贡是一个葬柾部落专用的语言,意思就是至高无上的**师。 巴贡的传承也是十分奇妙的,并不是世袭或者选举,而是斗法,所有参加斗法的人都会聚集在一个地方进行各种邪术的大比拼,这让我想起苗人养蛊好象就是这样的,把很多种毒虫放在一个容器里相互厮杀,最后一个毒虫就是蛊了。 巴贡也是一样,所有的法师都死去了,只剩下最后一个,他就是巴贡,巴贡在葬柾部落里的权利是至上的,所有人必须无条件服从。 我想到被我一枪打死的那个假巴贡,不觉得就是一阵阵的寒意,卧槽,感情巴贡还是个首领啊,如果他命令所有的人来砍死我们,我们这五个人可不够砍哪。 我们必须得想出办法来对付那个所谓的巴贡,我就不相信我们上去就能挂掉,打架这倒不是怕他,我所担心的就是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那个狗屁的邪术,那东西可真是防不胜防。 而且此地环境到底有多恶劣,我们根本就不熟悉,再牛逼也是猛龙到了人家的地盘上了,我就寻思着怎么样把那狗日的给逼出来,他先占着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不好办呐。 王胖子又说:“巴贡名气大,南洋各地都有人请他出山,因此你们来找他,他也未必就在部落里。” 我嘿嘿阴笑了一声,我听出王胖子的意思了,便说道:“王胖子,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跟他说是你给指的路,打死也不会说的。” 王胖子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了:“大师救我!我不想死啊。” 第二百七九章 又遇瘦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看到王胖子那个怂样子就想抽他两个耳光,可看他老婆搂着一双儿女惊恐万状的样子,我又与心不忍,毕竟这小子让出了国内资源,大家都要象他这样跑到外国去讨老婆,国内光棍压力就小多了,说不定若干年后,越南全是中国人的地盘了,不用打仗也能收回来了。 就算他无意中为国家为民族做出了贡献,况且这个“带路党”对我们还有用处。我拉起王胖子:“你起来吧,放心吧,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跟巴贡斗,他自己都顾不过来呢,哪有时间管你这些屁事。”阵吗扑技。 王胖子见我如此说,多少有了点安慰,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把眼泪讨好我们:“大师,咱们都是中国人,肯定的都帮着自己人,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倒了杯啤酒放在他面前:“好啊,那你就再补充补充,还有哪些没说的。” 王胖子这回没喝啤酒,而是向他老婆使劲挥手,他那花儿一样的越南老婆带着孩子上楼去了,王胖子才说:“这地方不太平,你知道怎么回事吧。” 见我们没接他的话,又说:“二三十年前,这地方被中国打进来了,这地方属于军事要塞,越南人就是没良心,中国对他们那么好,自己舍不得吃的大米枪炮都支援他们,谁知他们反过来打咱们。” 我摆摆手:“行了,这事不属于我们管,你直接往下说吧。” 王胖子接着说:“中国和小越南在这里拉锯战,死了很多人,越南人很坏,在这里挖了很多的地堡,号称地下要塞,这些地堡都是在地下的,而且地面上还有越南人埋的残余地雷,虽然过去几十年了,但还是有人能踩上炸死。” 哦,我明白了,为什么这地方人那么少,这特么整个就是一个雷区啊,到处都是地雷,越南人当年为了防止中国大举进攻,埋了很多的地雷,防不胜防啊。 王胖子又神秘兮兮地说:“死的人太多了,那土里只要挖一挖就全是人骨头,所以这地方阴森森的渗人。” 我对这些东西不太感兴趣,就说:“你还是多说说巴贡的事吧,我想多知道些。” 王胖子看了看我:“大师,你这么年轻,是不是仙长?还是佛门高僧?” 我淡淡一笑,故意装逼:“这你就不必多问了,我们是专门降妖除怪的,巴贡在国内犯了案,他就是走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把他逮住!” 林彩云琪琪和卓亚看了看我,忍住笑夹菜吃。 王胖子连连点头:“我就知道你们是高人,否则也不敢过来,不过葬柾部落可不比别的地方,他们的有枪啊。” “嗯?”我愣住了,“他们怎么还能带枪?当地没人管吗?” 王胖子笑笑:“你想啊,当年打仗死了那么多的人,尸体都没法弄出去,到处都是武器,虽然越南人派了很多人来清理过,但清理的过程中同样死了很多人,所以就放那里不管了。” 真是操蛋,那帮家伙不仅会邪术,还有枪,这可不好办了。我看看她们几个,想听听她们有什么意见,林彩云看了看王胖子,王胖子很识趣地站起来:“我给你们再加几个菜。” 等王胖子走了,林彩云才问我:“你觉得这个死胖子说话老实不老实?” 我看了一眼在厨房做菜的王胖子:“有吓唬我的意思,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害怕连累他的成分多一点,倒没觉得他说的有什么虚假的地方。” 林彩云又看了看郭金桥:“郭大哥,你看是不是真的这样?” 刚才郭金桥听的很仔细,点头道:“我一路走过来确实也是听有人这样说过,不过那个部落即便有枪,应该也没多大用处,这么多年该坏的也坏了。” 卓亚说:“不排除可能性,我们还是应该小心点的才好。” 王胖子炒了三盘子菜端上来,又拿来几瓶子啤酒,招呼我们一齐喝,我们一看那三个菜,都笑了,土豆丝炒青椒,西红柿炒鸡蛋,肉沫茄子,都是我们在国内吃的家常菜。 我们倒上酒碰杯,一大杯酒下去,我再倒酒,王胖子说:“红瑶以前是很穷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琪琪问他:“现在有钱了?还是穷的没衣服穿?” 王胖子笑:“现在他们很有钱,因为这地方政府没办法管理,所以就成了毒品种植的好地方。” 林彩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突然就想到了在云南至河口火车上的那十多个毒品贩子,卧槽,闹了半天还真有关系啊。 没待我们问他,他就直接说了:“毒品走私是有专门的路线,一般都是到长定落脚,第二天才进骑马山。” 我问他:“你的意思是说红瑶种植鸦片,再由他们弄出去?那葬柾部落干什么呢?” 王胖子又给我们打烟,说道:“葬柾实际上相当于一个管理层,其他的部落收上来的鸦片送到特定的地方加工后运到中国。” 卧槽,葬柾整个是一个准军事机构啊,那肯定就不是几十年前的枪了,比起黑涩会还牛逼啊,事情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又问王胖子到长定打尖的一般的都是哪国人,王胖子说哪国人都有,但基本上中国人比较多,从这边走的基本上都是云南的,广东广西那边从海边防城港走。 当地政府也知道那地方种植鸦片,可鞭长莫及,就在几个要道口逮,其实那些人不过是想发点财而已,交了罚款就会放人。 从王胖子的饭店回来我们敲了半天门越南老板才把门打开,警告我们晚上不能在外面很晚,有抢匪,下次再这么晚就不开门了。我们解释了半天,又塞了他点钱,他才闭了嘴。 这个旅馆很简陋,比起我们在尼泊尔的旅馆也差了很多,也就是大通道一样的一排房子,跟国内很多年前的房屋一样两层小楼,屋子也小,大概比较适合瘦小的越南人住。这种建筑在越南比比皆是,包括丽都那样的大饭店都是这样的结构。 她们三个女生住在一个屋子里,我和郭金桥住一个房间,回来的路上我们商量了下,决定等毒品贩子一道进山。 毕竟我们对地理环境不熟悉,再牛逼踩上地雷一样玩完。 进公共洗澡间冲了把凉水澡我们就进房间休息,躺倒在床上我就跟郭金桥把火车上发生的事跟他说了,郭金桥对毒品贩子不感兴趣,我跟他说着说着他就发出细微的鼾声。 一连两天,白天我们跑王胖子的饭店吃饭,晚上就猫在旅馆,无聊就打牌,就怕毒贩子到来,一步也没敢离开。 第三天我们正在打牌,就听到远远的有雪白的汽车灯光照射过来,我立马让她们把扑克牌放下,然后扒在窗口向外看,果然有两辆车子开到了旅馆门前,从车上下来十几个男人,那十几个男人一见旅馆门前我们停在车子,都愣了下。 接着大叫旅馆老板,我一见那个瘦猴一样的男人和他身后的那些人,心里就是一跳,特么果然就是这帮子人啊,看来我们又遇上了。 越南老板指手划脚地跟他解释,瘦猴朝我们住的房间看了看,跟老板交待了几句,扭头就往王胖子的饭店走,走到王胖子饭店门口还回头看了我们这边一眼。 在火车上把这伙子人给揍了一通,在这里又遇上了,估计他们也是够郁闷的了吧,我们几个人相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了打算,就跟这帮人进去,不听话就揍他! 我们几个人继续打牌,让郭金桥盯着,我问郭金桥:“一会儿他们回来你跟他们交涉?”郭金桥头乱摇:“还是你去交涉吧,我跟在你身后。” 那帮人回来的时候,悄没声的就象耗子一样滋溜就钻屋子里了,郭金桥跟我说他们回来了,琪琪还说没听到动静呢。 我开了门转到瘦猴那个房间一脚就把门给跺开了,瘦猴和其余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半天才反应过来,去被子里拿家伙。 其余房间的那几个家伙都蹿出来冲上来,郭金桥三拳两脚就把那些人给踹翻在地上了。 瘦猴到底是个狠角色,手攥着尖刀就扑了过来,我弹起一脚就把他给踹回去了,瘦猴撞在一个家伙的刀尖上,正扎在屁股上,“哎哟”地一声惨叫,抬手就给了那家伙一个耳光。 我很装了一回逼,慢慢收回脚,皮鞋伸到嘴下吹了口气,把上面的灰尘给吹掉了,淡淡地说:“还想打啊?你还不够份儿。” 瘦猴捂着屁股口音很重地喘着粗气:“你想……怎么样?” 我走进去,其余三个小子紧张地捏着尖刀,想上还不敢,就那么满脸惶恐不安地看着我。 我淡淡地说:“我是来谈合作的事。” “合作?”瘦猴问了句,“合什么作?” 我瞪着他:“到这种地方,还能做什么,你特么跟我装傻啊?” 瘦猴争辩道:“我们是正经做买卖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正经买卖?”我噗哧一声笑了,“如果说卖猪肉也算正经买卖,我跟你一样啊。” 瘦猴一见我说出了行话切口,脸上还有些半信半疑,又问我一句:“贵庙哪山哪座?” 我脱口说出:“l省t市。” 瘦猴还是疑惑不解的样子:“那可远啊,怎么没从大佬罩你们?” 我皱了皱眉头:“大佬进去了,自己找饭吃。” 他要是再问下去,肯定就露出马脚了,便抱拳道:“那个红头是大佬豆儿,她要亲自来做,要是能指路给我们走,也好有个照应。”我的意思是说林彩云是老大的女儿。 瘦猴尴尬地笑笑:“我说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呢,原来是并肩子啊。” 第二百八十章 揍大胡子老外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问他什么时候进山,瘦猴脸上露出犹疑不定的神色,我对郭金桥伸出两个手指头,郭金桥扔给我两沓人民币,我顺手扔给瘦猴:“这给兄弟们买包茶叶喝,出来还有脚费。” 瘦猴收下钱,陪笑道:“那好,明天一早上路。” 出门的时候我嘿嘿阴笑着说:“道上混的,你懂规矩的。” 瘦猴嘿嘿讪笑:“不敢不敢。” 回到我们自己的屋子里,我对林彩云她们说:“你们都小心点,这帮人是狼,提防他们带这个。”我用手比划了下枪的手势。 她们都点头回屋子里休息去了。 郭金桥骂了我一句:“卧槽,你小子是黑涩会啊。” 我笑笑,不解释,其实这些东西都是骚老头教我的,妈蛋,骚老头当初教我这些东西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教我学坏,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派上用场了。 当然我也没打算把这里的事告诉警察,没那个必要,我们要紧的是要把那两颗石头给拿回来,至于这个毒品基地与我毛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想多生事。 次日一早我们的吉普车跟着瘦猴的两辆车向北进发,进山之前我还充满着幻想,以为既然是个通道肯定会有路,不管是大路小路,总得有条路,事实上我想错了。 一路向东北前进,根本就无路可走,来之前我就跟他们都说过,一定要记住回来的路,否则根本没法出来。 车子一会越过山岗,一会儿淌过小溪旱谷,一会儿又贴着悬崖绝壁,这一路开的特别累。渐渐地就看见一座大山横亘在不远处,那山开形好象个驼峰,难怪叫骑马山。 郭金桥到底是个牛逼的家伙,开这辆破吉普跟开坦克似的,把我们给颠的七晕八素,他楞是一点事都没有,这头驴子得好好使使。 此时已经是中午时分,天上骄阳高照,我们全身都是汗,一步也不敢拉下,郭金桥的普桑没敢开过来,要是开来了肯定就扔在山谷里了,普桑的底盘低呀。 望山跑死马,看见山其实到了夜里能到地方就算不错的了,一路也没敢停歇就一直往下开,终于看到有头上戴着黑色巾帽穿着鲜艳筒裙的女人三三两两在田间地头劳作,还看见有耕牛悠闲地吃草。 远远的有个小大的村落掩映在葱绿的林间,果然是人间胜景,太特么原始社会了,我们正在感叹的时候忽然听到轰隆一声巨响,只见前面田垅上面的小山坡腾起一股烟尘,一头牛半个身子在空中翻滚掉下来,接着就有人又哭又叫。 我们半响无语,这真是血淋淋的现实,一步走错就会坐了“土飞机”。 车子开到山前,路开始陡峭起来,其中有一段山坡呈三十度角,吉普车根本上不去,我们只好下来推车,翻过那个坡面,我们看到山谷中的村落升起了袅袅炊烟。 一路向下到了村子里,有个端着枪的男人拦住我们,瘦猴跟他用越南话叽里呱啦地交流几句,那人向我们看看,瘦猴又跟他说着什么,那人终于让过道路让我们进了村子。 我就纳闷了,不是说葬柾部落住的是地下吗?怎么跑村子里来了? 下了车,我们跟着瘦猴进了寨子,寨子里有专门接待毒贩子的地方,我们进去有人分配给我们一座小竹楼,我们爬上去,发现跟我们在贡嘎的竹楼没什么区别,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不过有几顶黑的不象话的蚊帐,这阵子也没那么多的穷讲究了,凑合住吧。 在贡嘎住竹楼的时候,我们都纳闷怎么会没有蚊虫,后来才知道陶氏明的爸爸在后面栽种了很多草药,那些草药发出很浓烈的气味,蚊虫受不了那气味,她家旁边的几户基本上都没有蚊虫。 把东西放在竹楼上,我们下去吃饭,放眼一看,我们居然还看到两个黄头发白皮肤的老外,除了那两个老外,另外还有几个印度人坐在角落里吃东西。就数我们人多,我们一进来他们全看着我们,尤其是我身后的三个大美女特别扎眼。 那两个老外长的跟狗熊一样壮实,看见我们进来眼睛就盯在林彩云琪琪卓亚她们三个身上了,我靠,把我给气的,但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也不能太放肆了,寻思有机会肯定要教训教训这两只狗熊。 能到这个地方的人都不是一般人,没两下子也不敢进来,所以那两个老外除了跟个牛皮糖一样的目光,也没什么过分的举动。 我们没什么特殊要求,填饱肚子就行,就叫了些吃的,没想到这个偏僻的小村子居然食品丰富,不过价格也高的吓人。 我要了几份牛肉和鸡粉、生菜和法棍,还要五份罗宋汤,这里不象外围有荷枪实弹的警戒人员,相对来说比较宽松,我们边吃边聊些轻松的话题。 瘦猴他们围坐在一起用云南土话交流,我听了一下也没听出什么子丑寅卯,吃了东西我们就打算回竹楼休息,我们要做的事太多了,得回去好好商量商量。 我们刚起身,一个大胡子老外就歪歪倒倒地走了过来,用英语说了句:“小姐真漂亮。”林彩云她们也没理他,大胡子大大咧咧往我们旁边一坐,看着林彩云说了句美国俚语,我们英语跟着范伦汀娜和卓亚后面学的钢钢的,那俚语在美国话里有猥琐的意思。 林彩云的眉头就立了起来,我二话没说抄起那半碗罗宋汤就浇他脸上了,一屋子里的人全站起来了,瘦猴一看不妙赶紧过来要跟老外说两句,那个大胡子一拳头就把瘦猴给打倒退七八步,撞翻了他们的饭桌。阵吗乐亡。 气氛马上就紧张起来,另外一个老外站起来,抱着肩膀在旁边看着,好象是成心想看我们的笑话。 大胡子老外站起来,抬起一腿就劈在我们的饭桌上,饭桌应声裂两半,林彩云她们往后一跳,都闪开了。 大胡子两眼瞪的跟牛一样,呼呼直喘粗气,我看着都好笑,骂了他一句:“老子不是斗牛士,别跟我玩这个!” 没想到大胡子老外居然还听懂了,嗷地一声怪叫小盆一样大的拳头就打了过来,典型的西式拳击,我也没心思跟他玩,侧身一闪,右手就掐在他的手腕子的内关穴上使劲一捏往前面一带,脚下使了个绊子。 大胡子老外重力往前倒,摔倒在地上跟倒了一座山一样,摔的咚地一声闷响。紧接着他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就变色了,大约手腕子疼的厉害,卷起腿来忽忽扫给我两腿。 我身子跳起来对着他的脸闪电般地猛击了十多下,我落地的时候大胡子老外满脸都象过了季节一场大雨之后的烂桃花,全是血,连眼睛都看不清了,大胡子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啃屎。 我对林彩云她们说:“走!”也没理会屋子里的人,出来就上了我们的竹楼了。 外面闹的不可开交,我们也没理会,估计负责警戒的肯定会有人来干涉,那已经没我们的事了,这个世界从来都是相信强权,你拳头狠你就牛逼,没人敢惹你,就这么简单。 郭金桥看着我说:“你特么真狠!” 我笑笑:“没你狠,至少我还没杀过人,很可能就要在越南这个鬼地方开刀了。” 我们在聊天的时候,楼下有人喊我们兄弟,郭金桥探头往下看,原来是瘦猴带来的人,那家伙送来两条香烟,也不是什么好烟,是两条玉溪烟, 琪琪笑着说:“你要是不动手,我就让他脸上开瓢了。” 我看林彩云脸上还带着愠色,就安慰她说:“你要嫌不解气,咱们明天把他再揍一顿。” 卓亚噗哧一声笑,林彩云也憋不住笑了。 我说:“咱们到的这地方才是外围,估计离葬柾还远着呢,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毒品交易地点,如果是交易地点,我们明天怎么办?” 林彩云说:“先看看再说吧,最好是能找到他们的葬柾部落。” 郭金桥拆开香烟一人扔了两包,我直瞪他眼,这二货真是抱着仔卖爷田不心疼啊,尼玛这鬼地方估计就是有烟也是三五,我抽不惯那味儿。 琪琪说:“不知道负责交易的人是不是葬柾部落的,如果是我们逮到他让他带路就行了。” 卓亚摇头:“你们想的太简单了,肯定不可能那么容易,带路党只是少数人才会干。” 郭金桥点着了烟说:“不然我们跟他们说要见他们老大,数量巨大,必须见老大。” 我嗤笑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大哥,你当这里是国内啊,即便是葬柾部落的人,那也会点邪术,没那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关的。” 就听外面一阵咚咚的脚步声朝我们的竹楼过来了,听那脚步声人数还不少,我心里就是一紧,妈蛋的,不可能这么快就露出马脚了吧。 脚步声到了楼下,有人在下面喊了声越南话,然后用蹩脚的中国话说:“上面的朋友下来!” 第二百八一章 外围男盖世杰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一听就知道麻烦找上头了,跟她们说:“准备干!”站起来到了门口,只见楼下站立着一队越南人,个个手里都拿着ak,楼梯下面站着个男人正仰着头看着我们。 我只好一步一步走下去,郭金桥跟在我身后,接着是林彩云她们。我走到下面,那个男人看看我,问:“你是不是打了个老外?”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我擦,这家伙是中国人? 我点头,就看见隔壁的竹楼门口全扒着脑袋瓜子,正是瘦猴那帮子人。 那个男人头一摆:“带走!”我被两个持枪的家伙一左一右就给带着跟在他后面往村子里走,同样郭金桥林彩云她们也都被带着一道走了。 村子里很黑,偶尔能看到人家的门透出亮光,我们听到一阵狼狗的狂吠,那人一直朝着狗叫的地方走去,隐隐我听到一阵马达声,转过一座竹楼,声音大起来,那三座高大的竹楼连成一体,竹楼前悬挂着一盏很大的灯,在这黑漆漆的山里猛然看见电灯光就好象看见了光明,别提多亲切了。 竹楼前拴着两条体型巨大的狼狗,一只伏在地上,另外一只绕着树桩上蹿下跳,挣得铁链哗哗啦啦直响,显得异常焦躁不安。 我们被带进了竹楼,才发现这是一个豪华的住宅,里面有一张很大的桌子,大概是这人办公的地方。那人坐在办公桌的沙发椅上,双手支撑,似乎不知道怎么来处置我们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我们站在那看着他痛苦地纠结,身后是五个荷枪实弹的越南人, 那人想了半天才问我:“你是来要货的?” 我点头说:“是,长官。” 那人忽然笑起来:“不对吧,你年纪不大,居然会做起这种事情了?” 我故意镇静地说:“做买卖跟年纪大小没关系吧,再说了我们大佬出事了,他女儿要亲自来进货,如果谈的好,我们准备以后长期从这里进货,毕竟缅支那太危险了。” 那人轻描淡写地问了句:“你是第一次来,我可以原谅你一次,我们这里的规矩是不许在村子里群殴。” 我说:“明白了,长官。” 那人点点头:“不过,大胡子杰克是我的老朋友了,在我的地盘上吃了亏,我面子上过不去。”他话刚说完我的背部就挨了一枪托子,我忍住性子说:“长官,是不是老外都可以为所欲为啊?” 那人眉毛皱了皱:“在这里,我就是王法,你再大的本事也得听我的。” 我嘿嘿冷笑一声,没再说话,接着后背又挨了枪托子,这回更重。 我恼火之极,可是林彩云紧紧的握紧了我的手,用指甲使劲掐我,我屏住气做了两个深呼吸才平静下来,淡淡地说了句:“老朋友能给你多少钱?我可以给你比他高两倍的价格收货。” 他似乎不相信似的看了我一眼,冲我后面的人挥挥手,那五个家伙退到了一边,他又仔细看了我一眼,摇头说:“我不相信你!” 我呵呵笑起来:“不用你相信,除了钱你不需要相信任何人,我让我的兄弟取五百万给你作为定金。” 那家伙一听到一千万,眉毛眼睛都揪在了一起,连声称好,冲着我身后两个人说了一通越南话,有两个人跟着郭金桥回去拿钱去了。 人民币在这里是硬通货,比越南盾和美元都好使。 那家伙站起来,请我们坐在沙发上,又从冰箱里拿出几瓶子饮料递给我们,开始问我们是哪地方的,我们回答了,他说:“别看你小小年纪,还真是条汉子。” 我笑笑,特么还是第一次听人称赞我是个汉子。 他自我介绍了下,原来他还真是中国人,叫盖世杰,负责谅山毒品对外销售,因为人工合成毒品对传统毒品冲击很大,所以他们也准备多弄点设备来生产冰毒,缅甸三角因为全世界人都盯着那里,所以有一部分客户就转到这里来了。 郭金桥拎着一千万现钞放在桌子上,盖世杰两眼兴奋地闪着亮光,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现在他也绝口不提杰克挨揍的事了,就是滔滔不绝地跟我们保证他的货如何纯正,还要给我们换成贵宾房。 又命令几个越南人摆上酒菜,要请我们喝酒,我们正好要就坡下驴,打听葬柾部落的事呢,顺水推舟地跟着盖世杰来到隔壁的餐厅,这个餐厅布置的比我们吃饭的个餐厅豪华多了,居然还有几个越南美女陪酒。 我摇手说:“美女陪酒就不必了,我们陪着长官喝酒好了。” 盖世杰看了看我们三个美女,一脸暧昧的笑笑,挥手让越南女人出去了,盖世杰拿出酒来居然是五粮液,我笑:“真好象又回到了中国。” 盖世杰说:“不瞒你说,宋兄弟,你真有胆,我也算杀过人的,刚开始到这地方也没你这么嚣张,连老外都敢揍。” 盖世杰原来是广东惠州人,因为杀人而潜逃到谅山,有他的话说把脑袋瓜子别在腰带上,说实在的,真正的越南人对中国人并不信任,但谅山这地方非常奇特,虽然是越南地界,但绝大多数都是中国人。 特别是这个地方的红瑶人,很现实,只相信强权,不管你是哪里人,只要你有本事,一样能在这里生活下去。 所以盖世杰凭着自己那股狠劲在这里混出了名堂,看这家伙以前肯定是混黑的,混黑不仅要狠,还要机灵,盖世杰大概就是属于这种人。 我们没有贸然问他葬柾的情况,只跟他东拉西扯地瞎侃。好象中国人在酒桌上酒杯一端什么恩怨情仇都能化解,不管是什么样的生意在酒桌上就能谈。我跟他胡扯着不存在的生意,谈到准备做一个渠道,一个可以占据三省的大渠道,他就兴奋起来,好象看到钞票已经在满天飞了。 他就誓言旦旦地跟我保证货肯定正宗,而且完全能保证我们的量。 我叹了一口气,说:“大哥,不是我不相信你,其实我们在来之前k爷已经告诉我们了,不能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道理你是懂的,万一你们这边要是出了事,我们没货给人家,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盖世杰看了看林彩云,林彩云一直不动声色,什么表示都没有,盖世杰看不出来什么问题,我这么一说他就有点着急了,拍着胸脯说:“你放心好了,这个地方全是雷区,如果不是阮元带你们来,你根本就找不到地方。” 那个瘦猴原来叫阮元啊,我擦。阵记巨弟。 盖世杰又说:“越南政府也想把这地方控制起来,但根本没法控制,到处都是地雷,这里是禁区,进来会死很多人的,所以我敢保证二十年内这个地方绝对安全。” 我笑笑说:“盖大哥,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警察狡猾狡猾的,查到这地方来,就你们这个小村子肯定一锅给端了。” 盖世杰也许是喝多了,一拍桌子:“不可能,你知道红瑶都是什么人?特别是葬柾都是法师,警察别说端了,就是一进来就肯定让他们死无全尸。” 我笑了:“大哥,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迷信,什么法师,什么巫术,都是骗人的,一子弹就能把他给毙了。” 盖世杰脸红脖子粗的说:“小兄弟,你是没见过他们,明天我们这要来一个法师,我带你见见他,让你长长见识。” 我仍然不信的样子:“来之前我也听说好象谅山有个巴贡**师,牛逼的不得了,能使风唤雨,搬山缷岭,既然他这么牛逼,为什么不把这里的地雷给排除了?那政府肯定会给他很多钱。” 盖世杰脸色变了变,一把拉住我:“小声点,巴贡是我们这里的**师,是最高级的法师,你可别胡乱说,小心他找你麻烦。” 我乐不可支:“盖大哥,不是我说你,你虽然是个人物,怎么还这么迷信啊,不管什么样的人,能比枪厉害吗?” 盖世杰一拍桌子,恼怒道:“别说了,你酒喝多了吧。”见我一脸惊愕地看着他,放缓了语气说:“不要亵渎**师,我们都是靠着他吃饭的,他是这里红瑶的至高神。” 我暗笑:我哪里想亵渎他,我只是想揍他,把他逮到用脚踢他菊花,看他还敢不敢在我们面前装逼。 我端起酒来敬盖世杰:“不好意思,我也许是喝多了,没有丝毫亵渎的意思,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而已,如果他有那么大的神通,干嘛林躲在这个鬼地方?” 我话刚说完,盖世杰噌地站了起来,从身上拔出手枪拨开扳机一下就将枪顶在了我的脑门上了,红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信不信我马上一枪就打死你!” 第二百八二章 木降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郭金桥和林彩云她们脸色大变,手腕子纷纷弯下去,我知道只要盖世杰稍微那么一动,三把尼泊尔刀和郭金桥的小手枪就会一齐发作,盖世杰就是再牛逼的本事,也会立马死于非命。 我故作镇静自若地咳嗽了一声,伸出手把枪拨开:“盖大哥,你不让我说我不说就是了,何必拿刀动枪的,万一枪走了火可就不好玩了。” 盖世杰把手机退了保险放在桌子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颓然坐下:“小兄弟,你可别怪我冲动,我酒喝的有点多,奉劝你一句吧,在谅山在越南千万别对巴贡不敬,他不找你麻烦也会有人找你麻烦。” 我心说:特么是他找到我的好不好。就又给他倒了一杯,端起酒杯跟他碰:“盖大哥,我是初来贵地,不懂规矩,你可得担待着点儿。” 盖世杰脸色也缓和下来,举着酒杯跟我们碰杯:“我刚开始来的时候跟你一样,可是自从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后,我就再也不敢对法师不敬了。”说着撸起左胳膊肘儿给我们看。阵围余划。 我们一看那条胳膊不由得头皮根根竖起,身上肌肉一阵阵发紧,直觉得后脊梁骨噌噌冒凉气。 只见那条胳膊上密密麻麻长满了黑色的斑点,密集程度令人一看之下以为是生了什么怪病,我想这肯定与葬柾法师有关了。 当年盖世杰在老家也是个混黑的小混混,有一回他们所在的小帮派和另一个较大的帮派抢地盘,几十人出其不意杀到对立帮派的老窝,他的老大阿宝也是彪悍,手持两把杀猪的剔骨刀硬是砍倒了十几人,把对方老大给砍倒了,直到对方答应让出地盘才放了他。 那个老大也是活该命不长久,流血过多死了。 砍人没关系,但不能死人,一死人问题就大了,阿宝成了通缉犯,被逼的没办法,盖世杰一时头脑一热就答应给阿宝背锅,老大答应他会好好照顾他的父母和兄妹,还有他的女朋友。 那时候盖世杰头脑简单,以为自己替老大顶罪,老大能对自己的家人会好好照应的,也没想到判刑的时候会判死刑,就有些后悔了,父母来探监的时候告诉他阿宝跟盖世杰的女朋友勾搭成奸,已经搬到一起住了,该给的三十万安家费也没给,完全忘了当初的承诺。 盖世杰这时候才觉得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心里万念俱灭。 转监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押送的监车翻下了山坡,盖世杰清醒过来后只听到一声的呻吟声,睁开满是血污的双眼看见一车人死的只剩下个狱警,狱警手里紧紧握着枪,但两条胳膊根本就抬不起来了。 盖世杰这阵子脑子特别清醒,从狱警手上把枪给夺下来,也没杀他,就抽着狱警的烟看着他慢慢死去。 盖世杰找了个有水的地方,洗干净脸,又跑回来剥了一个人的衣服穿上,把肩章撕了,连夜扒车回惠州,找到阿宝住的地方,见两个人正在厮混,抬手就是三枪,不过回来的时候他也是多个心眼儿,找了件破衣服。 枪声沉闷,倒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把阿宝的钱财搜刮干净一直往南逃去,一路逃跑的时候绝不走大路,而是扒火车,一直到了广西凭祥,又下车步行到一个道朗岭的小地方,偷渡到了越南。 盖世杰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变得冷酷无情,不再相信任何人,也知道前面的路险恶无比,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回头路好走,到了红瑶人的村落,那时这里还很穷,还没有没有种植鸦片。 但是葬柾部落已经开始向四周的村落施加压力,逼那些红瑶就范。 那时谅山的红瑶族已经很少了,因为地处交战区,村落里死了很多人,几乎十室九空,盖世杰光逃进这遍荒山野岭,饥饿加上对当地溽热的不适应,差一点儿就死掉了,幸亏当地一个老人把他救了,从此盖世杰就以此为家,不愿意再走了。 不久葬柾部落又来强抽食物,那天来了一个法师和十多个其他村落的人,凡是不肯交食物的立即会被人捆上押回葬柾制作法器。 抽到救起盖世杰的孤老汪巴大叔时,汪巴大叔只交出仅有的一萝稻谷,被吊在树上一阵毒打,盖世杰躲在山坡上草丛里实在忍受不了,开枪打死了红瑶人,冲下去救汪巴大叔。 但汪巴大叔已经被打死了,盖世杰一眼就看见那名法师,抬起手就是几枪,让他没想到的是,子弹虽然打中了法师,但却打不死他。 盖世杰的举动也激怒了法师,法师拿出法器做起了邪法。 盖世杰说到此处,满脸还是惊恐失色的表情,端起酒来一饮而尽,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 法师拿出人头骨的法器随手捡起一根树枝,随手一搓那树枝竟然凭空消失了,盖世杰说真好象是武侠电影那么神奇,可是不久他就觉得不是神奇了,而是恐怖。 他只觉得浑身又麻又痒又痛,不是平时那种皮肤上的痒痒,而是象从骨头上长了什么东西出来,慢慢刺破皮肉,他脱下衣服时只见浑身都长满了幼小的树芽,并且还在不停地向外生长。盖世杰魂飞魄散,再也无法镇定了,知道自己得罪了会神通的法师,扑通跪拜在地,乞求饶命。 法师这才停下咒语,说了几句十分古怪的话,但盖世杰却一下就明白了,跪拜说:“只求不死,会帮着葬柾部落做任何事。” 法师又拈了泥巴念念有词,那些树芽就缓缓缩小,但在全身上下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黑点,样子十分恐怖。 法师说:这是木降,你与葬柾部落已有契约,每履约一次,全身的麻点就会少了几分。 盖世杰说已经快二十年了,现在已经减少到只有这条胳膊才有。 我们听他说完他自己的故事,觉得不过如此,因为我们见过比这更恐怖的降术,那些小牙签长在身体里肯定不会好受了,这说明契约这东西可不能随便承诺,胡乱承诺了无法兑现会死的很难看。 我看看林彩云琪琪和卓亚,好象我跟谁都不能随便说:我要你,我爱你,我娶你,我……,还是让我下次乱说话的时候先把舌头给咬了吧。 不知不觉的两瓶王粮液就喝完了,盖世杰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估计他整天跟这些越南人呆在一起,也没什么话可说的。 他兢兢业业帮着葬柾部落开始拓展势力范围,盖世杰是混黑的,知道这地方是无政府管的,葬柾部落就是这里的最高统治者,开始打起种植鸦片的主意,没想到竟然走对了路子。 葬柾人看他头脑灵活机灵,就让他负责管理,渐渐地盖世杰就混出了名堂,虽然谅山的毒品生意虽然没法做到象缅支那金三角那么大,但是前程大好,不断有人前来接触。 主要原来就是这地方根本没人管,当地政府对毒品走私一贯是睁一眼闭一眼,况且祸害的是中国,他们还可以抽取不菲的费用,何乐不为。 我问盖世杰:“那个法师长什么样子?是不是额头上有两颗蛇牙的印痕啊?” 盖世杰点头说是,又问我们从哪儿听来的,我说一路走过来人们都是这么说的,又问他关于巴贡**师的事,当然我是表现出一种极其虔诚的表情问的,至少不会让盖世杰对我们起疑心。 盖世杰说:“那次对我下木降的人就是巴贡。” 我问他巴贡一般在任多长时间,盖世杰说:“巴贡是永久的,除非有人提出斗法,赢了一方才可以胜任。” 我又问他现在的巴贡**师是什么时候上任的,他想了想说应该是很久之前了,反正他来之后,一直就一个巴贡。 那么说来这个巴贡就是给盖世杰下木降的那个人了,擦,这小子快成妖怪了,我在江北区那间套房里和他打斗的时候,看他那样子不过三四十岁,一点可都没显出老态龙钟的样子。 琪琪插了一句:“巴贡**师现在在这里吗?” 盖世杰立即敏感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笑笑,双手合个十说道:“既然这么神奇,我们想见见他老人家,不指望他老人家给我们开悟,膜拜一下也好啊。” 盖世杰神情复杂地变了几变,小声说:“小兄弟,我劝你还是不要见他了,你前程无限,外面人都叫**师是邪术师,你懂了吧。” 我点点头,心里对盖世杰也产生了点小小的好感,虽然可能是看在钱的份上的,可毕竟他在船上,还奉劝我别上贼船,也算是难得了。 林彩云终于开口了:“盖大哥,你对我们好,我们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们只远远地膜拜他一下,俗话说见庙拜庙,见山拜山,我们是做生意的,只图生意兴旺,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盖世杰正要说话,我们就觉得灯光忽明忽暗的,从门外又吹进来一股阴风,瞬间餐厅里就变得阴阴惨惨的了。 第二百八三章 两派斗法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盖世杰脸色一变,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就奔了出去,我们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互相对视着准备好抄家伙跟着盖世杰冲出去。 站在竹楼上,就见远处天空乌云翻滚,好象两条乌龙在云中打斗一般,刮起的那股风阴寒阴寒的,让人不寒而栗。我们纷纷下楼,站在盖世杰的身旁问:“盖大哥,怎么回事?” 盖世杰脸色冷峻:“好象在斗法。” 那两条狼狗也不敢再狂叫了,趴在地上唁唁低吼,好象非常害怕似的,竹楼下面的越南人也紧盯着天空中的乌云一阵发愣,估计他们也被吓倒了。 狂风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肆虐,吹得人都睁不开眼睛,我们就听到竹楼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好象快要承受不住压力似的。 尼玛,这哪里是在斗法,分别是刮龙卷风啊。阵围丰技。 我就奇怪了,问盖世杰:“盖大哥,是不是又要选巴贡**师了?” 盖世杰随口说了一句:“不可能,**师在印尼呢。” 卧槽,那狗日的跑印尼去了啊。我看了郭金桥一眼,意思是说:你个**,找个个假的追的一身劲,还被那个假的下了飞针术,差一点就死掉了。 可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奇怪了,不仅是天象,这件事情,既然不是选巴贡**师,那么谁会和斗法?我疑惑不解:“大哥,既然不是他们自己比,那会是谁啊?” 盖世杰脸色很奇怪,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害怕,总之是各种复杂的表情,半天才说了句:“很可能是尼泊尔人或者是印度高僧啊,他们是宿敌。”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我们都站立不稳,盖世杰对我们说:“快跟我走,这遍竹楼可能要塌了。”转身向村子后面跑去,那些越南人也跟在我们后面跑过去。 跑了其实没多远,就是一处山崖,山壁上有一个很小的铁门,推开铁门,到了里面,我们才发现这里一处地下洞穴,里面还挺宽敞。 盖世杰跟越南人叽叽呱呱说了几句越南话,越南人跑进去一会儿,里面的灯光就慢慢亮起来,这时我们才看清楚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洞穴,洞穴里分出很多的岔道,不知道通往哪里,里面堆放着各种物资,看了这些东西,我愈加相信这个村落就是一个小型的武装力量。 如果有人进来围剿,只要占据洞口就能俯视全村,架上枪外人想进村子势比登天。 我们再打算到洞口去看看,盖世杰说:“关上门吧,进去就能看见。” 有越南人关上铁门,我们随着盖世杰进了岔洞,这个岔洞也有一扇铁门,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是一个约五十平的房间,里面的设施比起竹楼来更加豪华,沙发投影仪电脑一应俱全。 盖世杰带着我们来到靠近石壁边,那里有一个长筒望远镜,带夜光可以测试距离的,我靠,一看就是前苏联的货,又笨又重,不过东西确实很牛叉。 站在望远镜前可以清楚地看见村子里的细小事件,角度也大,我们就看见那些印度人和村民都跟着越南人往山坡上跑,估计也是来钻山洞的了,我还看见那两个老外和阮元他们。 有几座竹楼已经倒塌了,风吹的高大的树木都弯下腰去,有的树拦腰折断了,整个就象遭受了一场台风袭击一样,卧槽,真长见识,斗法居然有这么牛叉啊。 我还以为远处的天边会有人站在云端里你拍我一下我揍你一拳,就象武侠电影那样,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那团乌云就是纠缠在一起,翻来滚去的,还象下雷雨那样电闪雷鸣,闪烁着骇人的巨大的闪电,看到那种闪电,你就会觉得人是多么的渺小了。 那道闪电就象一个巨大的闪着白光的树根从高空一直传送到地面,几乎可以照亮下面的景物,倏忽的闪电一闪即灭,离的太远,没能看清楚,我把望远镜的距离调到最大。 我终于看见那一闪而过的场景,我看见电影或是电视剧《华山论剑》大概就是这种场景,在一个山坡的平坦石头面上,很多人**的上身坐在地上排成很奇怪的形状,每人面前都有一个人头法器,而他们的额头上都有一个蛇牙交错的印痕,他们都紧闭着双眼,没看出眼睛大小来。 另外一面则是不太整齐的队伍,也是盘腿而坐,有些人象是穿着红衣的喇嘛,还有些人穿着青黑色的皮袍,这种装束我们在尼泊尔看到过,还有几个穿着麻衣的光头男,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人。 再往后面看,我突然看见一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不由心里一阵翻腾: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跟这些葬柾部落的人也有仇吗? 那瘦小的孩子扭过头来看着我们所在的方向,我只觉得他好象发现了我一般,身子一震,倒退了一步,琪琪伸过头去一看,咦了一声,看了我一眼,我连忙对她挤了挤眼,林彩云也看见了,不过她没什么表现。 卓亚和郭金桥探头过来看,没看出什么名堂。 盖世杰也伸头看了下,说:“这就是斗法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好在那个镜筒够大,我们所有的人都可以看到那连的场景。 我们都站在镜筒前观看他们斗法,没看见他们拿刀动枪的面对面干,但他们斗法引起的天象异常确实很骇人,那两团乌云就象两条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怪龙在一起缠斗,引起的闪电和雷鸣惊天动地。 我们都觉得石洞都在发抖,尼玛,这斗法跟扔两颗tnt炸弹的威力差不多呢。 看似斗了很长时间,其实很短,从头到尾不过个把小时,就已经分出胜负了,葬柾部落这一方的乌云越来越慢,闪电也越来越小,最终那团乌云渐渐就变淡了,而另一方的乌云搅动起的巨大闪电更加暴虐。 我看见葬柾部落的那些法师身体就象纸糊的小人一样,被狂风吹的飘飘摇摇的,若不是身上都缠着很粗的锁链,估计人都会给吹飞上天了。 最后天空的乌云逐渐变淡消失,天空清朗风了渐渐停了,一切都又恢复了宁静,如果不是那些倒塌的竹楼和折断的树,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曾经发生过这大的一场斗法。 乌云是消散了,可是天空中却骤然汇集出一遍更大的乌云,从天空直逼过来,那种壮观的场面让所有人看了都会禁不住发抖。 斗法终于引起了大自然的强烈反应,那股乌云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象盖棉被一样一下就把整个天空给遮住了,轰轰隆隆的雷声和霍霍的闪电到处都是,接着又看到那黑色竖线一样的雨线迅疾无比地压了过来。 整个天地之间都被一股巨大的自然之力控制住了,在那咆哮如雷的声音,我没能看清楚那些联合斗法兵团是怎么撤退的,连那些葬柾部落的人也没看见,只觉得外面所有的一切就被放进了一台搅肉机,开足了最大的马力开始疯狂的搅拌。 我们退回来坐在沙发上,盖世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十分难看,好象遇到了多大的愁事一样。 我们也没打搅他,坐了一会儿他才如梦方醒一般说:“给你们安排个住处吧。”带着我们出来进了另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有两个单间,设施跟国内的宾馆差不多,浴室梳妆台镜子铺着雪白床单的木床一应俱全。 关上铁门,我们坐在沙发上都有点发呆,太特么震撼了,原来我们在贡嘎寨子的所见所闻已经是让人震惊的了,没想到我们一来居然凑巧看见两方势力的大斗法。 林彩云问我:“尼泊尔刀童怎么会这里?” 我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你当我是十万个为什么啊,一翻就知道了。” 郭金桥扯住我:“你说什么?尼泊尔刀童?就是当初你们去尼泊尔带的那个刀童吗?” 我点头:“是啊,你有什么高见?” 郭金桥拧着眉头说:“高见低见倒谈不上,我倒是觉得我们刚进来,他们就进来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而且那个尼泊尔的刀童也跟石头有关系吧。” 琪琪说:“不仅有关系,而且关系密切着呢。” 卓亚搓着脑袋瓜子:“真是巧,都凑到一起去了,总该有个原因的吧。” 我接过郭金桥递给我的烟说:“我现在才算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巴贡会费尽心机去抢两块石头,因为那石头是印度教一个分支月光族的圣物,而且尼泊尔刀童就是月光族的守卫者,巴贡要那两块石头可能是为了对付他们。” 我这么一说大家都有点恍然大悟的感觉,可是巴贡并不在葬柾,他们是不知道还是趁他不在来铲除葬柾部落的? 我们正就这个问题做各种猜想,就听到有人敲门。 我马上就有点紧张了,科技这么发达的今天,狗日的盖世杰不会在我们的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和摄像机了吧?如果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他小子肯定带着一帮子越南人排成一排单等我们出门放枪了。 第二百八四章 一袋一袋压麻袋!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郭金桥掏出小手枪,第一个贴在门后面,接着林彩云、琪琪、卓亚都贴在墙边,我看看她们,心里直骂坑爹啊,你们全贴墙上了,我怎么办?尼玛,让我充当第一个试弹靶子啊。 我寻思着怎么也不会直接就把我打成马蜂窝吧,再把我严刑拷打下?问问到底来这干嘛来了?不用这么太直接吧,我们还有一千多万呢,狗日的郭金桥整天扛着跑。不对,难道是黑吃黑,越吃越肥? 门又响了,我老这么着也不是办法啊,人家扔一颗手雷进来,我们都得死。 我咬牙上前拔开插销,门慢慢地开了,我看见一个越南妹子捧着一盘子水果俏生生地站在外面,尼玛,吓死老子了,这个越南小妹肯定是盖世杰送给我压惊的,绝对没错。 我没端盘子,直接把人也抱进来了,在她们目瞪口呆中进了里面屋子,反腿一勾就把铁门给关上了。 越南妹子脸上羞羞的,两只水汪汪的大眼忽闪忽闪地看着我,真有点象陶氏明。 我决定做一回禽兽,妈蛋,人家子弹还没打呢,她们就把我给推前面挡子弹了。 就问这个羞羞的越南妹子:“你会说中国话吗?” 妹子点点头:“钱!人民币!” 我瞬间被雷倒了,这帮越南鬼子怎么给调教的?怎么只会说钱啊,还知道人民币,卧槽! 我又问她:“还会其它的吗?” 妹子点头:“马奶!” 我怒了:“除了钱,还会什么?” 妹子怯怯地说:“要我吧!” 呃,妈蛋的,够直接的啊,先马奶,再要我吧,先付钱后干活。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红色老人头在她面前晃了晃:“会**吧?” 妹子两眼一亮,使劲点头。 我一看很好,这个不用教的,人家会,可是我得教她点中国特色的**声,便说:“你到床上去,我一推床你就叫:耶耶耶哦耶,压麻袋一袋一袋压麻袋,听清楚了吗?” 妹子点头把盘子放在床上,然后爬山上床。 我站在床头拿起一只香蕉递给她,自己也拿起一只,抬起腿来照着铁床就是一脚。 “耶耶,哦耶。”妹子很配合地叫起来。 我又踹了一脚,妹妹又叫了声:“压麻袋,一袋一袋压麻袋!” 把我给笑死了,手扶着铁床使劲地摇起来,越南妹子就很有韵味地叫喊道:“压麻袋,一袋一袋压麻袋!”阵史序弟。 我一边摇着床还一边拍着手掌跳起的舞蹈,玩的正嗨呢,门一下子被踹开了,林彩云怒气冲冲叉着腰站在门口,她身后那三个该死的家伙正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过她看见我站在床头一边吃着香蕉一边大跳扭屁股舞,顺带着还摇晃着铁床,也就愣了。越南妹子表演太投入了,闭着眼睛正起劲地喊:“压麻袋压麻袋!一袋一袋压麻袋!” 我看林彩云的表情就知道暴风雨比外面的肯定还大,就对着铁床使劲跺了两脚,越南妹子睁开眼睛,看了看我又看看门口的林彩云,也觉得不对劲,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怯怯地看着我们。 我抽出五张大票塞她手里:“快走,小心她揍你!”越南妹子接过钱挤出去了。 我坐在床上,拿起个大香蕉对着林彩云嬉皮笑脸:“一袋一袋压麻袋!” 林彩云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区玛,好没意思,不可能我一个人在这儿压麻袋吧。 郭金桥站在门口冲我笑:“我进来了?” 我懊恼地把香蕉扔了过去:“滚蛋!我不搞基!” 郭金桥一把接住香蕉剥开皮咬了一口,笑着说:“你小子还真能搞怪。”一边吃着一边往里走,往床上一倒,“睡觉吧,困了。” 我实在没兴趣跟他共处一室,端着水果盘往外走,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见她们都躺下了,真没意思,我只好退回到里面睡觉。 次日我们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跟着越南人出了洞穴,仍旧去盖世杰的竹楼,村落里倒了很多竹楼,盖世杰办公的这三栋竹楼也许是连成一体的,所以还没问题。 我们见他并不在竹楼里,估计可能是指挥人拆建竹楼去了,我们还没吃饭呢,也不知道这里的大食堂是不是定时的,要是象我们办的大食堂那样,我们就只好饿到晚上了。 走到半路上我们居然看瘦猴阮元那伙子人也朝饭厅走,瘦猴看见我们,笑着跟我摇摇手,我们直接无视,估计他们也知道盖世杰请我们喝酒的事了,特么真是个势利眼的家伙。 到了饭厅又看见那几个印度人,他们有三个人,长的都不是我喜欢的样子,我喜欢杰森那样的光头佬,狂野而性感。 我的卧室里贴的都是杰森的性感老光头,打算有一天有钱了能长成这样的光头,结果很蛋疼的,我坏蛋圈子里的小美女们都异口同声地说喜欢小白脸,呃,好吧,戳伤我了,因为我就是那个蛋疼的小白脸。 没想到的是这里居然还可以点餐,真是人性化服务,这次是林彩云去点,她说我点的罗宋汤太难吃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味道。 结果她点了西红柿蛋汤人家没有,紫菜蛋汤人家也没有,三鲜汤人家都没听说过,最后仍是罗宋汤,不过牛排烤的味道很鲜美,洒上点芥末和咖喱粉,我在t市都没吃到过烤的这么嫩的牛排。 我们边吃边说着昨晚发生的奇异事,瘦猴跑过来要和我们拼桌,说他们还带了好酒,让一齐喝点,郭金桥直接说:“滚蛋!”把瘦猴给弄的脸红脖子粗的,我跟他说昨晚盖世杰请我们喝酒了,现在还在宿醉呢,他才悻悻回去了。 那几个印度人朝我们这边看看,郭金桥瞪他们一眼,印度人耸耸肩扭过头去。 我们吃着美味的牛排,聊着那些无法解释的事情,门外又进来两个人,正是一脸红肿的杰克和他的同伴,杰克浮肿着眼皮看了看我们,这次他再没有那么嚣张挑衅神色了。 大家都安静地吃着东西,从外面又走进来四个南亚人,警戒的越南人把他们送到这里就走了,那几个南亚人说着我们都听不懂的话,我们也搞不清他们到底是哪地方人。 我们漫不经心地聊天,那个杰克看了看我们,然后又跑过来刚想开口说话,郭金桥说了声:“杀他啊普!”这小子做恶人都成瘾了。 杰克乖乖闭嘴傻傻站在那里,他这么大的块状毕恭毕敬地站在我们这些孩子面前,我们都觉得可笑,这帮孙子就是这样的人,你比他坏比他狠,他恨不得叫你大爷,给你舔屁眼。 其实这些家伙都是有用的,我觉得象我这样的坏蛋跟郭金桥配合十分默契,他唱红脸我唱白脸,相得益彰完美组合。林彩云可以适当地玩玩,毕竟这些家伙都是穷凶极恶的人,我怕林彩云镇不住他们。 现在让他们冷冷也好,让他们坐会儿冷板凳,在他们急不可待的时候,我们才好谈条件。我们的法码就是现成的毒品,昨夜已经跟盖世杰说好了,我们买下他现在的所有成品,我们的目标前景那个大饼也跟盖世杰画好了,近期是三省渠道,远景是七省。 盖世杰已经相信我们了,理由很简单,我们已经给了他一千万,在商言商,现金为王,任别人说什么也不好使,现在我倒佩服起郭金桥这个二货了,他怎么知道我们会用这么现金的? 我对杰克挥挥手跟赶只苍蝇一样将他打发走了。 我们昨夜被盖世杰请去喝酒,他们都知道了,从盖世杰对我们的态度上看,他们也隐约猜测出了什么,所以现在来巴结我们,想从中得到点消息,从中分得一杯羹。 有钱,我任性,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显然那帮后来的南亚人并不知情,还在那里说着鸟语。 门口一暗又进来两个人,所有的人都注视着进来之人,我们也没例外,进来的这两个人比较特殊,一个是比杰克还粗的家伙,另外一个则是一个长腿红皮裙美女,而且是个俄罗斯美女,红色头发,雪白的皮肤,一脸俏脸上两只大眼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在我脸上停留两秒,我只觉得魂都没了。 尼玛,丫的简直是白骨精啊。 那个壮的跟大象一样的家伙进来挑了张桌子,把椅子拉开让那长腿美女坐下,美女长腿一扭,小内内都走光了,我差一点儿喷了鼻血,你妹,这就是个男人杀手。 一屋子里的人全盯着那女子看,那个白骨精毫不在乎,还向我们笑笑。 大象跑去点餐,美女拿出一只细长的香烟夹在纤长的手指上吸了一口,然后张开红唇冲着我吐了个不断变形收缩的烟圈。 如果不是林彩云使劲掐我,估计我肯定就傻傻地站起来,慢慢走到她面前跪拜,抱住她的长腿乞求道:“白骨精公主殿下,你就收了悟空我吧!” 第二百八五章 大马哈鱼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死命掐了我半天,我才醒悟过来,回头瞪了她一眼:“蛇经病啊!”林彩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不想死就别惹她!” “呃,我说我要惹她了吗?你是不是太多心了?”我反驳道。 “切!”林彩云不屑一顾嗤笑。 我再看琪琪和卓亚,看她们那眼神估计都在心里对我画个鄙视的小圈圈了。 郭金桥还算理解我,直接无视,妈蛋,这帮家伙都是见不得美女,我偏要惹惹她,看看能咋地。 我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人,马上用叉子叉起吃剩下的牛肉对着俄罗斯美女示意了下,俄罗斯美女冲我笑笑,嘿嘿,郎有情妾有意啊,有差当场**了,找个机会玩玩马杀鸡! 真是精彩,现在美女和野兽都有了,有好戏看了。 不知道是我刚才的表情刺激那些南亚人还是怎么了,有个黑瘦的家伙站了起来,走到俄罗斯美女面前用英语问了句:“我刺摇奶们?” 美女大大方方地说:“喀秋莎。”我擦,还是颗美女导弹啊。 黑瘦的家伙伸出手去:“马哈茂德。” 美女伸出纤手跟他握了握,马哈茂德喜笑颜开就势拉了把椅子坐在美女对面,开始跟喀秋莎套磁。 我觉得这家伙名字太难记了,就对林彩云说:“大马哈鱼一会儿得挨揍。”林彩云琪琪她们都笑起来。 大马哈鱼听见我们都在笑,就站起来往我们这边来了,一指我:“油,丝弹阿扑!” 杰克和印度人以及瘦猴都看向我们,喀秋莎和那个大象也看过来,这种场合挑衅的很正常的现象。 我也没理他,仍旧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罗宋汤。 大马哈鱼一弹腿就要踹我们的桌子,郭金桥一个滑步上前拎起他的腿就给扔了出去,我们仍然喝着汤,看大马哈鱼和郭金桥拳来脚往地打在一起。 我以为郭金桥会三下两下就把大马哈鱼干翻了,然后我们再装逼。 没想到大马哈鱼上蹿下跳,灵活的很,郭金桥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好象还落了下风,卧槽,这货还真有两下子啊。 我寻思着是不是要去帮郭金桥把这厮干倒,林彩云掐了我一把:“别乱动,这家伙打的是泰拳。” 刚才郭金桥把大马哈鱼给摔到外面去了,他们就在外面打斗,眼看着郭金桥就要落了下风,“呯呯”两声枪响,把他们旁边的椰子树打的树皮乱掉,两人跳到一边看开枪的人。 盖世杰抖着枪骂:“我说过,到我里来就要服从我的规矩,饭厅竹楼不许打架!” 两个人只好悻悻而回。 盖世杰身后跟着两个黑人,看到这两个黑人,我马上就想到动物世界上的黑猩猩,我擦,这两只黑猩猩一壮一瘦,个子都挺高,跟杰克有的一拼。 两个黑人向里面扫了一眼,奔喀秋莎隔壁的那张空桌子去了。 我们一看,今天可真够热闹的,来了这么多五湖四海的兄弟,这要是打起来绝对精彩。 大马哈鱼刚才打斗了一番,气还没出,这阵子直瞪那三个印度人,印度人比较斯文,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站起来往外走。 到了外面,我们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回竹楼太郁闷,就商量在村子里转转看看。昨天刮倒了好几座竹楼,现在村民正在拆倒下的竹楼,地上还堆着水椰子树叶,估计他们就用这个搭建竹楼。 我们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子,竟然没发现制造毒品的地方,觉得挺奇怪的,郭金桥还为刚才打架的事郁闷,我说:“兄弟,别着急,下次我帮你报仇。” 郭金桥嘿嘿笑:“你吹吧,你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替我报仇。”岛反丰才。 我笑笑,不解释。 我们正瞎逛荡,瘦猴几个人又跑了过来:“宋兄弟,那烟还好抽吧?” 麻痹,这狗日的就是来套话的,我笑笑:“还行吧。” 瘦猴鬼头鬼脑地说:“你们是不是把货全吃下了?能不能留点给兄弟我啊?” 我说:“是啊,放心吧,我们多出来的肯定会给你的。” 瘦猴又看了看饭厅那个方向:“宋兄弟,都是中国人,有事多多照应,这帮家伙不善呢,你们吃下那么多货,我怕他们不干哪。” 我笑:“他们不干关我屁事,小爷我有的是钱,他们还能把我们给杀了?” 瘦猴挤着眉头说:“那可不一定,这帮子人都是杀人越货的亡命徒,为了钱可什么都能干出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有我们的就有你的。” 瘦猴眉开眼笑:“那我可要谢谢你了,我那还有烟,我让手下弟兄再给你送两条过来。”扭头准备要走,又转过身来小声说:“咱们不是外人,那帮家伙可能会黑吃黑,咱们别插手。” 我点头,心说:我特么又不是傻子,干嘛自己去惹事啊。 这鬼地方没什么可以娱乐的地方,最好的地方大概就是饭厅还有晚上的露天篝火了,这个露天篝火都是老外弄出来的,中国人没这个习惯。 我们住在盖世杰的贵宾楼上,就可以看到前面宽阔的地面三个火堆,几个越南美女载歌载舞,杰克他们和另外几个老外也在那大呼小叫地喝酒唱歌,露天的k歌还挺有感觉。 瘦猴比较精明,根本就没下来。 盖世杰对这种露天篝火也比较感兴趣,还让人搬来啤酒请他们喝,不过玩了一会儿他就走了。 那几个印度也想走,但被杰克留下了,杰克看起来有点胆虚,因为下午他也看到了那个大马哈鱼实力强大,那两个黑人看起来更变态,俄罗斯美女喀秋莎虽然没有一试身手,但敢到这种地方来的,没两把刷子肯定不敢来的。 大马哈鱼那家伙一直跟着喀秋莎屁股后面转,其实喀秋莎一进来的时候就把形势看了个透,她需要一个帮手,大马哈鱼无疑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大马哈鱼被喀秋莎迷的神魂颠倒的样子,我想大马哈鱼恐怕会死的更快些,我从来不认为喀秋莎是易推倒的小萝莉,虽然她看起来人畜无害,人见人爱的样子。 盖世杰让个越南人请我们过去喝酒,刚才晚饭没吃,再蹭顿酒喝也好,不喝白不喝,盖世杰请我们喝的五粮液很正宗,我在骚老头家喝过,鲁林也请我们喝过,不过鲁林和丘胖子请我们喝的是假酒,坑死爹了。 不知道是我天生这方面有特长还是打通了任督二脉感觉敏感了,一喝就知道真假,估计鲁林和丘胖子可能还不知道吧,据说那酒是文斯豪帮着弄到的。 我们坐在餐厅里继续喝酒说话,我问下午来的都什么人,盖世杰说:“俄罗斯那小妞你别惹,她是尼诃夫的千金叫喀秋莎,那个胖子是她的保镖。” 我就觉得尼诃夫这名字有点耳熟,郭金桥的脸色变了变,说:“黑手党头子?” 我说:“不对吧,我记得他好象是石油大亨啊。” 盖世杰点头说:“他既是黑手党头子,也是石油大亨。” 我奇怪:“她爹是头子,还会让她来倒毒品?”我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尼诃夫虽然是俄罗斯人,但他的生意已经做到了全世界。 他原先和普京一样都是克格勃出身,不过他擅长投机钻营,在克格勃出事前他就退出了,投身于叶利钦阵营,苏联倒台他收购了尤里石油公司,以后又相继收购了另外两家石油公司,普京上台上第一个就拿他开刀。 现在尼诃夫摇身一变,成了远东地区黑手党头子,他可以贩卖毒品贩卖军火,可以做任何事,都能逢凶化吉,牛叉的不得了。 可是他女儿跑到这儿干嘛来了?贩卖毒品?鬼才信,我真替大马哈鱼担心,那家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大马哈鱼那帮子人都是印尼人,三个印度人是马德里来的,领头的叫摩哈,两个黑人也是从美国来的,瘦点的叫奥尔,长的较壮的叫艾迪,不过看起来他们和杰克不对付。 我们正边吃边聊,就听外面已经干上了,郭金桥跑到窗户前看,说:“大马哈鱼和艾迪干上了。”林彩云她们都跑过去看,我完全没兴趣,和盖世杰你一杯我一杯喝酒。 这些人在一起不干才是怪事,况且还有个美女夹在中间,争风吃醋好象是男人的本性。 郭金桥说了句:“可怜的艾迪!”把我也吸引了,我放下酒杯,跑过去时艾迪已经倒在地上了,大马哈鱼神气十足地站在那里亮金鸡**的造型。 看来大马哈鱼还真的不是吹出来的,真有两下子,我就纳闷了,这货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牛,盖世杰也跟过来看了看说:“马哈茂德是上届东南亚泰拳比赛冠军。” 我擦,难怪这么牛叉,原来是泰拳冠军。 可这家伙我看他不顺眼,而且那帮子印尼人我看了都不顺眼,没别的,跟民族精神毛关系没有,就是单纯的看他们不顺眼,想修理修理他们。 妈蛋,不修理他我就不叫宋海平了。 第二百八六章 遭遇巨蟒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阴阴地看着大马哈鱼在场子中得瑟,郭金桥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幅我知道的表情,郭金桥这**货跟我相处这么时间,早知道我不是个好东西,看谁不顺眼,谁绝逼日子不好过。 林彩云拉了我一把,我一把拍掉她的手。 把盖世杰拉到一边跟他窃窃私语了一阵子,盖世杰一脸猥琐的笑从柜子拿了包东西交给我,我又从桌子上拿起大半瓶子五粮液,把那包东西全倒进五粮液中,拿了两个高脚杯向外走,盖世杰问我干嘛,我笑着说:“给他们助兴!” 我拎着酒瓶到了他们的场子上,边鼓掌边给大马哈鱼喝彩:“好!今晚的英雄属于马哈泰拳冠军的!来,为了我们的英雄干杯!” 我把酒杯递向还在场子里打着泰拳得意洋洋的大马哈鱼,大马哈鱼明显愣了下,他虽然没听懂我的话,可我拿着酒杯递给他的意思他还是能看出来的,喀秋莎也配合地鼓掌,他就笑笑接过酒杯,我给他斟上酒,这货居然拿着酒杯向着全场挥手致意。 我给自己也倒了点,跟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我看着大马哈鱼举起酒杯全喝下去,不由笑了,大马哈鱼对我伸出大拇指还跟我拥抱了下,妈蛋,一会儿就有你好看,我忍着恶心和他轻轻抱了下。 大马哈鱼喝完酒,居然爽了,看了看我手里的酒,又指指酒杯叽呱几句,示意我再倒点,我直接把酒瓶塞给他,把酒杯也给了他,他对我直竖大拇指。 盖世杰跑出来大声吆喝让大家都散伙休息,明天继续,他也看出我想使坏来了。 我赶紧跟到个没人的地方把酒给抠出来,前面灌了那么多酒,这么一点酒也还没完全下肚,吐了一阵子郭金桥拿着水跑过来问我:“行不行啊?要不要给你找个越南女人解决下?” 我看了一眼竹楼,说:“你不怕她们找你麻烦,就去帮我找几个越南妹子来。” 郭金桥直接拒绝:“你吃苍蝇粉,让我挨揍,不干!” 我笑:“大叔,你真不够哥们。” 郭金桥问我今晚会不会出事,我说不知道,出了事才知道,一会儿就见分晓,等着吧。 大马哈鱼再牛叉,老子让你吃一包苍蝇粉,还是西班牙的,看你牛叉不牛叉,你明天还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我算你真牛,想办法让你喝五包,老子不治死你我就姓宋! 我们刚回到自己的竹楼就听到前边已经乱了,林彩云问我刚才把什么东西倒在酒里了,我说:“没什么啊,就是加点鸡精。”郭金桥一脸坏笑地溜去睡觉去了。 前面越闹动静越大,有人叽里呱啦急速地叫骂,接着我们就听到枪声,最后枪声响了一遍,盖世杰也跑了出来一边叫骂一边拎着枪往前面跑,院子里的两条狼狗汪汪一阵狂吠。 林彩云觉得不对劲,紧着逼问到底放了什么,我扒在她耳朵边说了一句,林彩云的脸腾地红了,一抬手就想打我,我连忙跳开:“别打我,我可是为了郭大叔出气。” 林彩云指指我:“你就是个流氓!”转身就进了里面屋子。 琪琪和卓亚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对她们耸耸肩做个无奈的动作,她们也进去了。 我爬上自己的床,一边抽烟一边想着刚才那事,我真没想玩这么大,也就是想让这小子吃点小亏,下次少得瑟,不知道会不会死人。 前面闹腾了好一阵子终于平息下来,我倒头安心地拿出手机居然发现有两格的wifi信号,我擦,直接上网百度了下才发现我弄错了,呃,那玩意儿居然是女用的,那刚才那枪声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我们进了饭厅,发现大马哈鱼瘸了条腿在两个同伴的搀扶下走进来,走到我们桌子前对我竖起拇指,走过喀秋莎的饭桌时死死盯着她的保镖,那眼神我一看就知道,昨夜喀秋莎的保镖肯定是拿枪把他给干倒了。 虽然没弄死他,也算给他们拉上了仇恨,好吧,看接下来的戏如何演下去了。 盖世杰似乎并没有在这个村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或许他去弄货去了。 我吃着早饭,寻思着怎么想办法去葬柾部落,可想不出个道道来,吃了早饭我们准备回到自己的竹楼去,这时一个印尼人跑过来对我叽呱说了几句,我也没听懂他说什么,他对大马哈鱼指了指,我看大马哈鱼对我招手,就走了过去。 大马哈鱼指了指上首坐着的另外个印尼人跟我说英语,我总算听明白了,原来那家伙叫纳尼克,是这次来谅山的头头,跟巴贡是朋友,是雅加达黑涩会的一个堂口堂主。 大马哈鱼让我帮他介绍给盖世杰,因为他们看盖世杰和我们关系比较亲密,我心说既然你是巴贡的朋友,为什么不自己向盖世杰说清楚,哈哈,我懂了,这厮肯定是见过巴贡,是不是朋友那可就两说了,巴贡毕竟是**师,在东南亚牛叉的不得了,怎么会和一个小堂主交集呢。 我笑笑,做了个ok的手势,连说:“阿岁阿岁!” 纳尼克伸手跟我握了握:“福软德福软德!” 我心里骂:福软德你玛了隔壁啊,不整死你,我不叫宋海平!岛找尽技。 大马哈鱼用手做了个饮酒的姿势,又伸出大拇指:“狗德,歪瑞狗德!” 我笑笑,心说:你麻痹的你就等死吧。大马哈鱼英语里夹杂着印尼土语,交流实在有障碍,幸好找我那个印尼人还能说几句,我对他比划着说:“我们的酒在楼上,好多好酒,高档酒,非常好喝!” 我看大马哈鱼的眼睛就亮了,心说差不多了,我也该去做事了。 我们让林彩云她们跟着我一齐回去,在村子里转了一圈子,看到不远处的竹楼几个越南人拆竹楼的时候,竹楼倒了被压在里面,急忙跑回去对盖世杰竹楼前两个越南看守比划着,那两个家伙看了半天总算明白我的意思了,又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我比划我们帮他们看门。 这两只越南猴子就一溜烟地跑救人去了,我看他们走远了对郭金桥说:“郭大叔,咱们干活吧。” 郭金桥很不满意地皱眉头:“小屁孩子,叫大哥!” 我说:“大哥的大哥,咱们可以干活了!”先上自己的竹楼把东西全拎出来,迅速下楼往山上跑,林彩云问我:“你确定那是条地道?” 我说:“我猜的应该没错,这里距离葬柾部落有点距离,我就不信盖世杰没有另外的通道。”回身就看见大马哈鱼那帮子人已经往盖世杰的竹楼来了,就嘿嘿笑着说:“待会有好戏看了。” 我们又来到那个山壁,铁门果然没上锁,我们由山洞进去,里面居然没人,发电机也没开。直了一阵子我们发现里面有两条岔洞,一条向北,一条向东,卓亚问我哪一条,我毫不犹豫地一指向东的洞子。 这条山洞地面很平整,看进来是经常有人走动的通道了,我们的选择没错。 一路走过去还有很多的小岔洞子,我们沿着主洞一直往前走,走着走着我就觉得不对劲,洞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我对她们说:“小心点,前面可能有蟒蛇!” 话音未落,只听前面一阵哗哗啦啦的声响,接着我们就看见前面有两盏小灯笼一样的东西缓慢地向我们这边来了。 我们立即就紧张起来,我对她们说:“贴着墙壁,别乱动!”那东西爬近了,我们看清楚了,那条巨蟒全身乌黑,头高高昂起,不停地吐着信子咝咝作响,那对足有小脸盆大小,后面不知道有多长。 上次我被眼镜蛇给咬了一口,现在还心有余悸,见到这冷血的家伙我头皮就是一阵的发麻,但是这阵子就是全身发麻也不能跑,蛇这种东西对运动中的动物特别敏感,我们一动,它就攻击,那铁定玩完。 我们屏住气眼睁睁看着那条巨蟒慢慢爬山到近前,那条蟒蛇似乎对我们也挺好奇,伸着脖子凑近我的脸,我闻到它嘴巴里发出的浓重腥臭味差一点儿就要吐了,死死憋住动也不敢动,那蟒蛇的眼睛里发里冷冷的光,能让人的血液瞬间就冰凉下来,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这家伙在我们面前吐了吐舌头,观察了好一阵子再没兴趣,俯下身子继续往前爬去,庞大的身躯在山石上刮的石头哗哗作响,好不容易等它过去,我们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继续往前走。 我估计了下距离,我们在这个山洞里至少走了约两里路,前面又有一个岔洞,看起来这个岔洞比半途上遇到的岔洞要大的多,我对林彩云她们说:“最好上去看下,你们在下面等着我。” 林彩云说:“准备好你的刀,别大意了。” 我点头,沿着向上的石头坡往上爬去,我是贴着山壁往上爬的,这样即便遇到突发事件,也能好应付些,再往上面爬两步就到洞口了,我扶着山壁往上面慢慢一探头,就觉得头顶上吹过一阵冷风,接着就有两只大眼睛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死死盯着我。 第二百八七章 人头怪蚺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认为这东西是个假的,是个牵线木偶,但那个怪物离我那么近的距离,我看的非常清楚,它满是獠牙的嘴里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四目相对的瞬间,在那怪物冷冷目光注视下,我浑身的血液凝固。 我此时毫无心理准备,头皮一阵的发麻,双手就不听使唤了,脚下一软,人就摔了下去。我摔下去是头朝下的,背后还背着登山包呢,杠在腰间,人就象皮球一样翻滚下去了,幸好林彩云和琪琪卓亚三人同时出脚,一人踹了我一脚,我才停下来。 她们也吓了一跳,因为她们根本就没看清我在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更没看到那个人头怪物,幸好我摔倒的时候抱着头,才没被划破面皮,但手上被山石刮的鲜血淋漓。 这阵子我余悸未消,她们把我扶起来,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琪琪赶紧从包里拿出药棉典酒给我消毒擦洗,卓亚掏出云南白药给我上药,郭金桥抽出一只香烟点着了按在我嘴上:“快说,你看到什么了?” 我猛抽了两口烟,先把林彩云她们骂一通:“你们都是二啊,我没摔死也给踹死了。” 林彩云扶着我,眼睛却望着洞口,满脸疑惑地问我:“你是不是见到了什么怪物了?” 我呵呵咳了两声,幸好没摔成内伤,使劲地啐了口血水:“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南洋有一种邪术是专门把人炼成十几公分高的小人的?” 她们都摇头,林彩云问:“你见到就是那个怪东西?” 我苦笑:“真要是那东西,我也不至于吓成这样,那是拳头大小的人头装在蟒蛇的身子上的怪物。” 所有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卓亚疑惑道:“不可能吧,还真有这种东西?我只是在网上看马戏团弄个假的做噱头吸引看客的。” 我看了一眼洞口:“不信你自己去看下,眼见为实。” 郭金桥掏出小手枪:“我上去看看。” 我提醒他一句:“大叔,你可小心点,别看他的眼,那东西邪乎的很!” 郭金桥说:“知道了。”然后一步步小心地扶着石壁往上爬去。 因为这里天气溽热,潮气非常大,琪琪也没敢给我包扎,好在只是点皮肉伤。 我们都紧张地注视着郭金桥的一举一动,郭金桥也许是受了我刚才那一吓,神经绷的太紧了,脚下没踩稳当,滑了一步,赶紧用手紧紧抠着崖壁才没摔下来。 郭金桥终于爬到了洞口,缓缓的把头探出去,同时手里的枪也作好了准备,只待那东西一出现立马就给它一枪,他探着头在上面看了半天,最后竟然伸直了半个身子在洞外。 我们都奇怪,难道那怪物跑了? 郭金桥撑着洞口一跃身上翻了上去,估计他观察地形去,好不一会儿,他才探头对下面的我们说:“快上来看看,太奇怪了。” 我们都慢慢爬出洞口,眼前豁然开朗,这处洞口地处在一面向北的山坡上,只不过这面山坡十分的陡峭,而且洞口周围都长着一人高的杂草,十分的隐蔽。 我们站在洞口边缘,放眼望去,只见这面山坡是整座山的北面,向下不远处就是一条小溪流,往北都是水田,我们原先呆过的那个寨子距离我们的直线距离大概有十几里路,我们在地下绕了一圈子才来到这个鬼地方。 我们现在还无法确实这就是葬柾部落,但那天斗法我们看到的场景就在这座山头的一块石头平面上,太阳斜斜地照射在身上,温度迅速升高,我们都感觉暑热难挡。 我问郭金桥:“你刚才说什么奇怪?” 郭金桥指着周围的草丛说:“你既然刚才看到那怪物在这附近,它游走也应该留下痕迹吧,这草丛里一点压倒的痕迹都没有,岂不是怪事?” 林彩云四下里看了一阵子,突然拉了我一把:“趴下!” 我和林彩云、琪琪、卓亚三人是在一起的,耳朵里只听见一声呼啸,我们赶紧趴下,但这地方太狭小了,而且陡峭,仓促之间我们立马倒在地上,我站的位置比她们都要高,趴下的时候刚好半个身子就扑在洞口上了。 也幸好我半个身子挂在洞壁里才没直接滑到下面的小溪里去,林彩云、琪琪和卓亚可就没那么幸运,趴下之时就开始往下滑去,而且她们的身下都是滑溜溜的草丛,根本止不住。 林彩云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裤腿,接着琪琪揪住我的屁股,卓亚揪住了我的另外一只裤管,三个人使劲往下扯,我只觉得屁股一凉,整个白花花的屁股就露在了外面。 把我的裤带还给扯断了,三个人扯着我的裤子从上一直扒到脚踝,我赶紧勾住脚板才止住下滑的速度。 林彩云叫了声:“你千万别乱动,扒好了让我们上来。”接着她掐着我的脚踝沿着小腿往上爬,到了上面用手紧紧搂住我的腰,让琪琪拉她的脚,琪琪抱着林彩云的腿,又把卓亚把拎了上来。 我们四个趴倒在地上,我骂了声:“你们也太流氓了吧,直接扒我裤子啊。”身子开始向下溜,想把裤子给拎起来,我刚侧翻身过来把裤子提到大腿,就觉得一阵呼呼的风声夹杂着一股阴冷腥臭味直逼我的后脑勺。 卓亚叫了声:“别动!” 我立马就僵住了,只觉得那东西好象一直盯着我的后脑勺看,似乎闹不明白为什么没长眼睛,我后脖子汗毛根根竖起,头发都要炸起来了,现在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根本动不了。 那咝咝的怪声从我的后脑慢慢转到前面,我赶紧闭上眼睛,但我能感觉那东西距离我的脸不过五公分,阴冷浓烈的腥臭薰的我几乎昏倒,咝咝的怪声就在我面前,那气味喷到我脸上,我只觉得整个脸都瞬间麻木了。 这个怪物此时要是吻我一口,我一张脸肯定就完蛋,林彩云、琪琪、卓亚、赵依依无论是谁都会跟我说拜拜,我心里直骂郭金桥不是人,狗日的也不救救我啊! 我正在骂郭金桥呢,就听到空气中“咻咻”两声,那只怪蚺呼地弹起了身子,我睁开眼睛才爬到那东西是缠在一棵粗大的椰子树上的,那棵树被它沉重的身躯缠得弯的象弓一样,它弓起身子正在寻找目标。 我一看这架式就知道这是攻击的节奏,这要是弹出去,别说咬了,就是撞一下也能把人给撞坏,很快地它就看见掉在水稻田里的郭金桥了,由于距离太远,它开始向下面一棵树卷了过去。 如果它下去,郭金桥肯定会挂,我们着急,怪蚺缠的那棵树的位置至少有三四米高,距离我们又那么远,我们根本拿它没办法,而且若是激怒了它,再回过头来攻击我们,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 琪琪捡起块石头,对我们说:“快,砸它,把它吸引过来,我们跳到洞里去!” 我和林彩云分别捡起石头对准了怪蚺的头颅就砸了过去,怪蚺听见风声让过琪琪扔的石头,但我和林彩云扔的两块石头正中它的头颅,怪蚺“嗷”地怪叫了一声,马上转过头弹射过来。 卓亚已经先我们跳下去了,接着是琪琪,林彩云一翻身也滚了下去,怪蚺弹射过来时速度极快,我捡起的第二块石头在半途中就砸在它的面门上,同时我的身子也身侧面的洞口倒了下去。 我滚落下去时就觉得身上的岩石地震了般一阵震动,接着石子灰尘倾泄而下,都要把我给埋进来了,我滚落下去时已经作好了准备,刚一停稳马上身子就站起来,紧紧贴着洞壁。 洞口一暗,那只怪蚺的头颅就探进了洞口,血肉模糊鲜血淋漓,显得异常狰狞,怪蚺“嗷”叫了一声,那声音根本就不是一条蟒蛇能发出的声音,倒象是个人受了重伤发出的惨叫。 接下来几秒钟,我们就看见它一直探着头,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林彩云突然叫了声:“快砸它,它的尾巴还卷在树上,正往下盘。” 果然那怪蚺的脑袋开始向洞里伸了出来,看来它庞大的身躯如果不挂住洞口的岩石也一样会滑落下去的,我们捡起石头开始疯狂地向怪蚺砸过去。岛私休弟。 怪蚺“嗷嗷”惨厉地惨叫着,但它仍然没有缩回去的意思,整个身子开始向洞内盘了进去,估计它那么沉重的身躯根本无法往后退了。 雨点般的石块疯狂砸过去,怪蚺大部分身躯很快就盘在洞口,此时已经弓起了身子,昂起头颅,林彩云叫了声:“快走!”我们刚刚离开,怪蚺的头颅就弹射在洞壁上,撞的山洞里石子哗哗直掉,扬起一阵巨大的灰尘。 这货也是被我们给砸傻了,自己往石头上撞,脑子还能不撞成脑震荡啊? 我们咳嗽着往洞里跑了二三十多米,我就看见前面拐角处突然亮起两盏阴冷阴冷的灯,我一下子就觉得浑身发软。 第二百八八章 丛林吸血鬼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一把拉住卓亚的背包,叫了声:“别动!慢慢贴着洞壁!”林彩云和琪琪也僵直着身子慢慢地慢慢地紧贴着洞壁上,所幸的是这个洞穴里面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大的能容几个人,小的容纳两三人没问题。 我们刚贴在洞壁上,怪蚺就扑了过来,也许是刚才撞昏了头,也许它把那条从对面过来的蟒蛇当成是我们了,狂飚过去跟那条蟒蛇就撞在了一起。 “轰”地一声响,我们所在坑窝子石子乱掉,几乎都要把我们给掩埋起来了,我和卓亚紧紧趴在地上,动也不敢动,耳朵里只听两个体型庞大的家伙纠缠在一起撕咬弄的山洞跟要地震似的。 这个时间我们都觉得非常的漫长,因为怪蚺和蟒蛇打斗起来没完没了的,而且这两个家伙力气极大,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感觉到动静小多了,我从沙石堆里伸出头来用手电筒照了照,那两个家伙还在撕咬。 因为蟒蛇刚过拐角,距离我们还有一段距离,而怪蚺就直接飚过去的,我们处在怪蚺的身子中段偏下。现在那条蟒蛇被怪蚺死死在顶在拐角处的石壁上,显然吃了不小的亏,但蟒蛇也被激怒了,在怪蚺的身子上乱咬,两个家伙都咬的伤痕累累的。 看来两个都斗的精疲力竭了,此时再不走还等什么,我拉起卓亚,小声说:“我们快走!”扶着她慢慢来从沙石堆里爬出来。 林彩云和琪琪听见动静小了,也慢慢爬出来,连身上的灰尘都不敢抖动,也学着我的样子贴着石壁慢慢向后面移。 也许是怪蚺觉得后面有些不对劲了,搅起了粗大的尾巴“啪”地向我抽了过来,我顺出尼泊尔刀身子向下一蹲顺手给划了一刀,那尾巴说起来粗大,其实也只有粗的白板笔那么粗,尼泊尔刀划过去一刀就给划断了。 怪蚺疼的“嗷嗷”惨叫,但根本退不回来,反而一个劲地向里面冲,尾巴在洞壁上乱抽,直抽的沙石乱掉,我们一溜烟往回跑。 等我们全爬出洞口见到艳丽的阳光,才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洞口一遍狼籍,椰子树断了好几棵,野草也象给压路机压过一般平整而光滑。 郭金桥还在下面的水稻田里根本上不来,我把裤子又紧了几紧,刚才被她们给扒了一回了,不能再掉了,我把裤带解开重新绕了两下,幸好刚才逃跑的时候没掉下来,要是半路上绊住了脚那可坑爹了。 琪琪一转眼就看见那棵粗大却已经折断了的椰子树了,招呼我们一道过去把树顺到水田里,还好,那棵树足可以让郭金桥爬上来。 郭金桥上来的样子惨透了,嘴角还挂着血丝,一身都是烂泥巴,全身都湿了,一问才知道郭金桥就在我们趴下时被怪蚺抽到水田里去的,我问他要不要紧,郭金桥吐了两口血水说没事,一时还死不了。 卓亚说现在肯定不能再呆这地方了,万一那两条蟒蛇出来,我们就成了它们的盘中餐了。 林彩云说:“这地方会不会埋了地雷?” 我摇头说:“应该不会,蟒蛇是有生活范围的,如果有地雷,肯定早炸了,等不到现在,再说了上次,红瑶族的人斗法还在这座山上呢,这座山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折了一根树枝递给郭金桥:“大叔,你可以拄着拐棍走,我再扶着你。”解下他的背包背在我身上。 这面山坡比较陡峭,一路我们拉着树或是草才慢慢爬上那巨大的石头平面,累的我们够呛,石头被太阳烤的就象铁板一样,我把郭金桥背包里的衣服全摊在石头上晒,估计一会就差不多就能干。 林彩云她们躲在树下乘凉,我问郭金桥有没有外伤,或者哪里不知道,他说就是背上难受,我让林彩云她们先爬上去看看山那边是什么情况,帮着郭金桥脱下湿衣服,才看见他的后背上有一条紫嘟嘟的血棱子。 我用手的摸,郭金桥马上杀猪一样鬼嚎起来,嘴里还骂:“麻痹的,你能不能轻点啊。” 我笑了:“郭金桥,你也有今天,疼死你个孙子!”这阵心我心情特爽,看到这二货吃这么大亏,我就是觉得爽。 我把他剥的只剩下一条内裤,妈蛋的,他居然捂住裤裆,我骂了句:“你居然还怕丑,你都这么老了,拜托别装嫩好不好,你还以你小正太啊!” 郭金桥光着身子就蹲了下来,心里还嘟囔着:“你是小鲜肉了好不好,别挤兑我了好不好。” 我没想到郭金桥这样的货色居然还知道小鲜肉这样时髦的网络词汇,把我笑趴了。我摸了摸他晒在石头上的衣服,基本都干了,就拿起来扔给他:“把裤衩脱了,换上干衣服。”岛广大才。 郭金桥东张西望了一阵子,拿着衣服鬼头鬼脑地钻进草丛里换衣服去了,结果没一分钟就“嗷嗷”怪叫着跑出来,我看着他腿上屁股上叮着二三十条黝黑发青的东西,那东西蠕动着直往他的肉里钻,我看着浑身发冷头皮都发麻,这东西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了。 郭金桥看来从来没被这种东西给叮上,也不知道怎么弄下来,疼的直哆嗦,惨叫着自己用手去掐着往下扯,还让我帮他拉扯下来。 范伦汀娜跟我们说过这东西东南亚丛林中的旱蚂蝗特别厉害,你越是拉扯它越是往肉里钻,你把身子扯断了,它的头就钻进去了,所以无论如何不能把身体暴露出来。 解决这东西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火烧着刀子去烫,一挑就能挑下来。 我骂他:“别乱动,你越拉它越往里钻,钻进血管和皮肉里你就没办法了。”从袖子里顺出尼泊尔刀放在石头上晒,又问他的刀子哪去了,他指着从背包里掏出来的那包东西,我翻出一把尖刀,也拿出来在石头上晒。 然后用我的尼泊尔刀去插到旱蚂蝗的腹部向外挑,刀尖碰到郭金桥的皮肤上,他就一阵的鬼叫,我吼他:“你麻痹要命还是怕疼,再不忍着点你就没命了!” 把他拉到大石头上用刀尖挑,那滚烫的刀尖一挑到旱蚂蝗的腹部,旱蚂蝗的身子就蜷缩起来掉落下来,掉到滚烫的石头上不多会就烤的吱吱响,挣扎了几下就没不动了。 一口气挑了四五个,郭金桥疼的浑身冒汗,我飞快拿起他的尖刀又挑了七八个,这回速度快多了,但我下手的速度还是晚了点,我看到他屁股上鼓起三四个包,就叫:“已经钻进皮肤了,你忍着点,再不挑出来你小命就完蛋了。” 郭金桥拼命点头,我手握尖刀捏起鼓起的那块皮肉插进去一挑,旱蚂蝗被挑了出来,接二连三地全部挑完,这会他也不觉得疼了,而是一阵阵的颤栗。我又让他站直了检查下全身确保没有那恶心的虫子才说:“好了!” 郭金桥疯了一样用脚猛踩掉在石头上的旱蚂蝗,我掏出两只香烟撮着了递给他一只:“没用的,你弄不死它的,这东西只有一有点水就又活过来了。” 郭金桥一边猛抽着烟一边骂:“这么恶心的东西,疼死我了。” 我从包里拿出碘酒帮他擦洗伤口,这回他也不哆嗦了,这货看起来还是条汉子,我让他穿上衣裤,裤脚和裸露的地方都用草绳绑起来,他看看我的裤脚:“你小子从哪学来的?” 我说:“我们来之前可说是做了充分的准备,哪象你这么冒失就进来了。” 郭金桥有点惭愧:“算我欠你一份情。” 我帮他在背上的紫棱子上上了云南白药用薄薄的纱布贴上,让他穿上衣服,这才说:“收拾你的衣服吧,我们可以上去,现在已经不早了。” 可不是嘛,太阳虽然还很毒辣,但已经西斜了,我拿出手机来看看,果然已经四点多了。 我抬头往上看,林彩云她们快要爬到山顶了,我帮着郭金桥收拾行李,拿出水喝了一大口,对郭金桥说:“大叔,你看起来对来这里毫无准备啊。” 郭金桥摇着头,不说话,我知道他可能又是狗屁的秘密任务,也不想再问他,就跟他说热带丛林的几种毒物一定要注意防范,一种是这种旱蚂蝗,这种东西闻到动物的血腥味会弹跳起来叮上动物。 有偷猎人在丛林中发现一头大象,看那象牙很大就动了贪心,一枪打过去,大象没有暴跳逃走,根本就没动,猎人用望远镜看那大象好象木雕一样,身上确实有几个弹孔,却没有流血。 就觉得奇怪,就走上去用枪托子一砸,大象就倒了,大象的皮好象个破了纸皮一样,从大象的身体里滚出一团团的旱蚂蝗一下子就把这个偷猎人给裹了起来。 等到他的同伴过来的时候,发现猎人已经整个包裹在旱蚂蝗堆里了,根本连靠近都不敢靠近,没命地夺路而逃,几天以后另外一批猎人发现这人已经只剩下一张人皮了。 所以他们给旱蚂蝗起了绝逼恐怖的名字:丛林吸血鬼! 第二百八九章 暗黑森林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说完这个故事,郭金桥一个劲地吸凉气:“你别吓我哈,我胆小。”接着又问我其它毒物,我刚要说,就听到我们来的那个村子一阵激烈的枪声,我们都停下了,一齐往那个方向看去,很快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催促郭金桥:“快走,这里不能停下!” 说着我开始拼命往上爬去,或许是我的情绪感染了他,也可能是刚才他被那些旱蚂蝗吓破了胆子,也加快了速度,我们俩拼命往上爬上了一棵树下,树下基本上没什么草,我才靠在树上踹着粗气,一个劲地催促他快爬,再晚就来不及了。 虽然他的背包给我背上了,但他的行动还不是那么麻溜,直到我把他拉上来,我才放下心来,小心地观察下面的草丛,汗如雨下,那是后怕的冷汗,因为我们在稍微停下的那几秒钟,我听到草丛里发出十分细微的嗡嗡声。 郭金桥扒在树上气喘如牛,惨白着脸一个劲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说:“丛林吸血鬼有两种东西,一种是旱蚂蝗,一种是毒蚊子,一百只蚊子能叮死一头牛。” 范伦汀娜不止一次跟我们说过,可千万别小看了这些蚊子,它们都携带了病毒,几个叮上就能叮能让你昏迷不醒,如果说旱蚂蝗果然是吸血高手,蚊子就是放毒大师,一只蚊子可以长的象蜻蜓那么大,它的吸器如同个注射器,几个注射器同时给人注射毒素,人马上就会昏迷过去。 热带丛林里的蚊子特别厉害,就是蟒蛇那样的大家伙都不敢惹它们,人在丛林中就是属于弱者,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郭金桥不停地喘粗气,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我也不是有心要吓唬他,刚才如果我们不是跑的快,这阵子估计要在草丛里挣扎了。 我们歇息了一阵子,开始继续往上攀爬,这回郭金桥再也不用我催促了,手脚并用,跟疯子一样,我不断提醒他注意脚下,小心有蛇。 一直等到我们爬上山顶和林彩云她们汇合,村庄里的枪声不仅没停止,反而有越来越急促的现象,我微型拿出望远镜看过去,只见村子里的越南人竟然跟大马哈鱼干上了,我现在对身后的事已经没了兴趣。 转身向南边看过去,只见南边山峦起伏,完全是一遍森林的绿色海洋,远处还有处湖泊,在阳光下闪烁着鳞鳞波光,我们所处的这座山并不是最高的,南面还有一座更高的山,如果猜测的不错,那座山就应该是谅山了,回望过去,骑马山不过是座小丘而已。 脚下这座山比起骑马山还要高,我们所处的位置大概就是那天尼泊尔刀童和印度僧人站立的地方,这地方裸露着大块红色的泥石,大遍的草丛早已枯死,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作法的原因。 我们脚下向南坡度十分平缓,偶尔也有几处绝壁,山坡上长着乱七八糟的叫不出名字的树木,一丛一丛的,跟非洲热带丛林一样,但下去就进入热带雨林了,那里的树木极其茂盛。 林彩云看了看太阳,问我:“一直往前走,还是怎么办?” 我苦笑:“还能怎么样,肯定要一直往前走,我们根本就时间停留。”这里不比村庄,还可以休息,在这里我们只能休息至多半个小时,看看天上的太阳,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必须在雨林里行走好一段时间,也许要走到明天早晨。 我指着旁边的一棵小树说:“先休息半小时,检查所带的装备,喝点水。”自己则拿着望远镜在森林里仔细察看。 琪琪和卓亚问郭金桥刚才是怎么回事,郭金桥把刚才的事说了。 林彩云站在我身边,脸热的红扑扑的,我有点歉意地说:“林大公主,难为你跟着我跑到这种鬼地方来。” 林彩云笑笑:“别看不起女生,我们不比你差。”接着她又问我打算怎么走,我说直线最短,如果猜测的不错,葬柾部落应该就在湖泊的周围。岛广他弟。 林彩云点头表示赞同,无论是哪个民族基本上都会择水而居,不可能离水源太远的,我对她们吆喝着起身。 下山相对比较轻松,没用到两个小时我们就进入了雨林的边缘地带,不过此时太阳光已经不那么强烈了,雨林中更是阴暗而潮湿,高大的树木和藤萝纠缠在一起,那些藤萝上又伴生着各种各样的寄生植物。 好在雨林中没什么大片的草丛,只是地上落叶很厚,有时候一脚踩上去,一股股泛着酸臭阴冷的**气息就直冲鼻孔,令人很不舒服,特别是那种黑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死亡。 我们在进雨林之前就一人削了一根棍子,棍子前面是尖的,既可以探路又可以打蛇,十分方便,走了走着琪琪着跳起来:“蛇!” 我走过去,只见枯叶中盘着一条跟枯叶颜色差不多的蝮蛇弓起身子对我们示威地吐着信心,咝咝作响,我用棍子挑起来扔到一边去了。 我们走了好一阵子,非常奇怪的是,没有发现什么大型动物,偶尔有几只貘在我们走近前就跑掉了,后面森林里越来越黑,我们走了一阵就听到周围一阵喀嚓喀嚓踩踏落叶的声响,我们看四周都围着亮亮的眼睛。 “狼!”郭金桥轻叫了声,迅速把手枪拿了出来,我目测了下,至少有十多只,雨林里的狼是很少见的,它们一般生活在丛林地带,偶尔也会进雨林打食,凡是动物都有一定的活动范围。 但狼这种野兽则是极为少数不符合逻辑的动物,它们可能会为了打食而奔跑数百里地。这里食物丰沛,丛林狼犯不上冒险来进入雨林来追杀我们。 但这些丛林狼显然跟我们了解的不太一样,它们很可能在那个山坡上就已经盯上我们了,而且还会一直跟下去,直到我们当中有人倒下,成了它们的食物。 我按住郭金桥的手小声说:“别开枪,准备几个火把。”林彩云郭金桥她们分别行动起来,我们有纱布,如果能找到有树脂的树,沾上树脂就能烧上半天,不管什么野兽都怕火,即便是旱蚂蝗那么变态的东西也是怕火的。 我用手电筒在旁边照了照,旁边有一丛树叶很长的树木,我上前用刀割开个小口子,发现里面竟然流出了红色象血液一样的液体,我用火把上的纱布醮了醮,用打火机点竟然点着了,就让她们都过来把火把醮上这种树脂。 然后我们一口气又做了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火把,这回是用枯藤缠起来做的,省了很多纱布。 丛林狼一直跟着我们走了很远,很小心地跟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狼的嗅觉十分灵敏,它们能嗅出哪些人好欺负,哪些人不好惹,大概我们就是属于那种不好惹的人,所以它们很有耐心等待时机的到来。 有了这些狼的保护,我们一路上倒是少了很多的麻烦,不少动物看见这么一大群丛林狼跟在我们后面直接就绕开了。 郭金桥调侃道:“看来我们还在这里交上了朋友。” 卓亚不解地说:“你居然还有心开玩笑?!” 我看看郭金桥,也觉得这厮自从跟着我们在一起混之后变了很多,就揶揄他说:“大叔,我们这个小圈子是不招男人的,如果是美女倒可以考虑。” 郭金桥笑着指我:“嘿嘿,你真是个坏蛋!” 琪琪举着火把照了照左边,停下了:“前面有什么东西?” 我们都停下来,一齐往那边看,那地方好象站着个人的东西,因为离的较远,所以看不出来到底是人还是什么怪东西。 我向前迈出了一步,林彩云一把揪住我的手,声音干涩地急速说了句:“别过去!”我听出来了,她一紧张声带就发颤,我拿出水递给她:“没事,放心吧,我是打不死的小强,是个顽强的坏蛋!” 看着她喝了两口水,我捏了捏她的手:“艾刺喔凯!”把背包递给她转身举着火把慢慢向前走去。 离着那东西越近我就觉得一股阴寒的气息从那东西缓缓逼过来,令人不由毛骨悚然汗毛直竖,我屏着气息努力告诫自己:小心,别害怕!世界上没有你害怕的东西! 我举着火把往前照了照,终于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了,那是一个由无数个细小的泥土颗粒组成的堆积物,整个土堆约有两米高,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个土堆竟然象个人形,并且颗粒如此细腻。 我很难想象谁有这么高的技巧,能把这么多的细小的颗粒组成这样一个人的形状摆放在这里,而且是在这个人迹罕至的热带丛林,谁会有这么好的雅兴? 但是我很快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因为这尊由千万个细小的泥土颗粒组成的雕塑品不仅仅散发着浓重的土腥味,而且好象还散发着一股腐尸的气味。 雕塑上散发气味令人作呕,而且那股极其危险的气息也越来越浓重,我按捺着狂烈的心跳缓慢地转过头去,只见林彩云她们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突然间,我听到一阵细微的沙沙声,紧接着那些泥土颗粒开始轻微颤抖,并且慢慢滑落,几乎就象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那些颗粒滑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块的泥土掉落下来,露出里面一只深邃的眼睛! 第二百九下章 人形泥偶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从看到那深藏在泥土里的那只眼洞的一瞬间,我就觉得脑子几乎都要冻结了,我无法形容那种恐怖和怪诞,扑鼻而来的腐臭和阴冷的气息让我全身战栗。 我迅速回退十几步,扭头就跑,冲着她们大喊:“快跑!” 我虽然向回急速快跑,但耳朵却在留意着后面的动静,我能感觉到那人身上的泥土在加速掉落,终于它迈开了浓重的脚步,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林彩云她们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发觉不对了,一齐对我着我喊:“快跑!它就在你后面!” 我一边加快速度,一边感觉后面那家伙的的动作,就在我前面七八步远有一棵高大的树,我几乎都能感觉到它身上散发出来恐怖的阴冷气息,它挥起巨大的手掌猛然向我拍了下来,我后腿使劲一蹬,一只手伸展开来,借助着惯性的巨大冲击力在那棵树上绕了一圈,一个劈脚就劈了过去。 我脚劈在那怪物的头颅上时才觉得如同踢在钢板上一般,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坚硬,那怪物比我想象的要敏捷的多,我一踢之下立即就觉得不妙,急忙借助于那一蹬之力向树爬去。 那怪物在树下绕了两圈子,开始撞树,他每撞击一下,我都感觉到树都会立刻倒掉,我无法解释树下这个怪物是葬柾部落怎么炼出来的,但这东西我确实无法弄死它,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具受人控制的人形泥偶。 林彩云、琪琪、卓亚开始奔跑,不是逃走而是向我这边跑过来,那些丛林狼也许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早已夹起尾巴溜了。 我见她们往这边跑,心里着急,你们跑过来也打不死这个怪物,又何必过来。 林彩云一边跑一边冲着我大喊一:“接住!”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扔了过来,我接到手一看就乐了,这特么是我在盖世杰的餐厅里偷的五粮液,我用牙咬开酒瓶,然后将酒倒了下去。 那东西没有任何智力,只知道一下一下撞着树,对我洒下的酒毫不理睬,甚至我拿酒瓶子砸它,它都毫不理会,仍然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树,琪琪将火把当作火箭投射过来,“呼”地一下这个家伙一下子就成了火人。 在熊熊大火中,我看见这个怪物挣扎着整具骷髅就象电影《终结者》里的大火里的机器人,嘶叫着,我不知道这东西是如何叫出来的,但我至少可以肯定这是个西文男人,它并没有完全腐烂,或许它身上还残存着一部分的意识。 但大火已经将它完全包裹起来,很快大火就烧断的连接着它骨骼的肌肉和筋脉,它的手无力地散落在地,接着就是双腿和身躯,我跳下去的时候,它有头颅滚落下来,残存的火焰在它空洞的眼洞中泛着微光。 林彩云跑过来紧紧抱住了我,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战栗,装逼地笑笑说:“艾刺喔凯?”林彩云掐了我一把,死活不愿意撒手。 郭金桥跑过来,点了好几只烟,我们把火把插在周围,然后坐在树下休息。 郭金桥对我竖了竖大拇指,我一把拍掉他的手:“好了,现在不是吹捧的时候,我们已经时了葬柾部落的领地了,大家都要小心点。” 林彩云、琪琪、卓亚也都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这个人形泥偶不是无缘无故地站在这里,它向来访者表明:禁地勿入!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抽着烟说:“你们休息一小时,我来值班!” 大家把背包垫在身下靠着树开始打盹儿,郭金桥半个肩膀靠在树上,估计他后背上的疼痛减轻了很多,我必须等他恢复到一定的战斗力,否则这场硬仗根本无法进行下去,我不希望属于我们的任何人死在这遍荒山野岭,而且我也不希望任何人受伤。 但是刚才的极度紧张伴随着剧烈的运动让我眼皮发粘,我接连做了几个按摩和推拿,才使精神慢慢恢复过来。 我一只只抽烟,在考虑着如何进入葬柾部落的领地,既然王胖子说了葬柾部落住在地下,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找到入口,也许他们已经把自己的墓穴和住所有机地结合在了一起,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我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么睿智的禅理,似乎一瞬间就明白这句话的含意。 那么刚才在大火中归于天国的外国人,他的禁锢解脱了,是否也是这样呢,他在升入天国之时是否理解:生即是死,死即是生? 真的没想到这个以邪术见长的红瑶族的一个部落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悟性。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五点五十九分零二十八秒,还有三十二秒天就要亮了,我们又将开始新的征战。 就在此时,我觉得林中似乎慢慢起了一阵风,那风吹的地上的落叶哗哗作响,在微弱的火把光线中,我只觉得那风吹的有些怪。 几乎与此同时林彩去、琪琪、卓亚都清醒过来,随后郭金桥也清醒过来,她们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我叫了声:“快,背上背包爬到树上去,快!”迅速拿起背包爬上一棵树,她们也都纷纷爬山上树去,郭金桥看我们这种急促的的样子也匆匆爬上树。 很快沙沙声越来越大,借着树下微弱的火把光线我们终于看清楚了,四周似乎有无条蛇相互摩擦着发出类似尖锐的东西划过玻璃的声音,十分的刺耳。岛广帅血。 那些发出怪声的东西从四周潮水一般涌过来时,我们才看清楚,那些根本就不是蛇,而是类似蜈蚣一样的节肢昆虫,那些黑色的昆虫象蛇一样爬行,它们的肢体因为摩擦而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一只两只声音还不是很大,但成千上万只汇集在一起那股声波如同一波冲击波一般冲击我们的耳鼓,我看郭金桥抱着树有摇摇欲坠的感觉,忙大声说:“用舌头顶住上牙膛,用气体屏住耳鼓,快!”我估计郭金桥已经鼻子出血了,我的鼻孔已经流出血来,我赶紧屏住气。 这是自然界中的次声波,如果当初我们没跟范伦汀娜学过这些,我们也不知道如何来应对。 我虽然不知道这怪虫子是怎么过来的,但我很清楚既然已经到了葬柾部落的地界,他们没个象样的招待仪式似乎有点不象话。 我大声对林彩云她们说让她们找衣服把自己固定在树上,防止体力不支掉下去,我不信这些虫子会继续一直呆在这里。 但我们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那些虫子在啃噬我们我们爬上的这几棵树,它们啃噬的声音刺耳而伴随着细微的震颤,通过树木传导我们身上,让人感觉到它们啃噬的不是树木,而是我们的身体。 妈蛋,这帮变态的家伙! 我一边在脑子里急速地转着如何脱身,我点起一根火把向上照了照,对林彩云她们喊:“快,点着火把往上面爬!郭金桥,你妈蛋赶紧清醒过来,否则你会死的!” 这阵子也是爹死娘嫁人各人顾各人了,谁不能逃离这棵他肯定会掉下去变成虫食。 我爬山上巨大的树冠,开始向邻近的一棵树荡过去,雨林里的树木极其繁茂,相互的树枝交叉在了一起,我爬上邻近的树枝,那棵树也被啃的摇摇欲坠,林彩云和琪琪在一棵树上,琪琪先荡到了别的树上,林彩云刚刚攀上树枝,原来那棵树就轰然向下坠落。 我们不停地攀着树枝,向南爬过去。 此时我们真要感谢范伦汀娜对我们进行的各种训练了,现在看起来卓亚和郭金桥显得特别的笨拙,我们一边向南攀爬,一边还要照顾他们,所以我们的行动并不快。 爬了好一阵子,我对郭金桥和林彩云她们喊让她们集中往我所处的这棵树上来,因为我身下的这棵树显得特别的巨大,树冠也是极为壮观。 我攀上树冠的顶端只见一轮红日正升腾起来,整个热带雨林如同一块翡翠,雨林上升腾的水汽如同一层薄纱,鸟儿在天空翱翔,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我正在欣赏着这人间奇景,就听到林彩云在喊:“宋海平,你在搞什么啊?”我赶紧答应一声,往下爬去,卓亚累的几乎要虚脱,郭金桥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让他们休息把自己固定好,好好休息休息。 正这时琪琪叫起来:“快过来看看,这里有个大树洞!” 我小心向下爬去,林彩云已经在我前面靠近了琪琪,我举着火把慢慢靠近她们,见她们都捂住口鼻不说话,就问琪琪:“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琪琪指了指那个黑漆漆的树洞说:“你自己看看吧。” 我靠近那个树洞,就觉得一股难道的尸臭味扑面而来,薰的我哇地一声吐了一口清水,我实在是无法想象,难道这是个尸洞不成?葬柾部落的人将尸体全部埋藏在这个树洞里? 第二百九一章 尸洞葬甲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把手里的火把丢下树洞,火把一路磕磕碰碰地掉下去,我们看到树洞里面十分幽深,里面虽然臭味刺鼻,但我们好象并没有发现堆积如山的尸体,我说:“也许这个树洞通向墓穴,还记得来时王胖子说葬柾部落是住在地下的吗?我估计这就是个入口。” 琪琪摆出一幅恶心呕吐的样子,我笑笑:“多准备点风油精吧,把口鼻都用浸水的纱布蒙住,防止中尸毒。”又对郭金桥和卓亚招手让他们快过来,因为我发现下面那些多节肢的虫子全往这边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问郭金桥:“你后背还疼不?”岛杂丽亡。 郭金桥说:“好多了。” 我就说:“找个安全的地方帮你看看吧,现在我们快走!卓亚,你能行吗?” 卓亚无奈何地笑笑:“不行还能怎么样?” 我说:“我先下去,郭大叔断后,每人准备一个火把。”接过林彩云递给我的湿纱布蒙在脸上,拿着火把率先下了树洞。 树洞近乎垂直,但坑坑洼洼的,还不难攀爬,越往下空间就越大,火把上的火焰呼呼向上方吸去,下面肯定另有出口,不然不会有这样的风。 爬到下面时,捡起还未燃烬的火把插在后背上,仰头往上看了下,林彩云和琪琪已经下来了,我一边招呼她们一边举着火把察看着周围的环境,隐隐约约我听见那些虫子啃噬树干“嘎吱嘎吱”的声音,真让人牙都酸倒了。 下面确实有一个向南的入口通道,而且是一直向下的,越往里面洞口越狭小,而且尸臭也越来越浓烈。 我扭头回林彩云:“都跟上了吗?千万别落下了。”林彩云她们又一个个向后询问,都已经跟上了,我继续向里面走,到了最后根本就没法走了,只能慢慢往里面爬。 洞子越来越狭小,我们几乎是贴着洞壁硬钻过去的,让人感觉十分的压抑,中途还经过一个石头缝,那个狭小的石头缝好象一扇门,专门为身材瘦小的人而准备,我头伸进去,结果卡住了,再也进不去了,只好又退回去把背包取下来,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算钻过来。 钻过那道石头缝隙,前面豁然开朗,好象一个挺大的石头大厅,我举着火把根本看不到对面是什么样子。就把刚才那个未烧尽的火把又蘸了点碘酒点着扔了出去,火把在黑暗的空中翻滚着,竟然没能碰到对面,直接往下面坠落下去,我看着那火把越来越小,直到落在地上成了一个小点。 天哪,这地方究竟有多大?这地方的尸臭也愈加浓烈,几乎都要把我给薰翻了,我不停地把鼻孔处擦着风油精,林彩云终于也爬了过来,接着扶着石壁就是一阵的干呕,琪琪爬出来也到一边呕吐去了,接着卓亚从洞口爬出来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我赶紧给她掐穴位,又用风油精给她擦鼻孔和太阳穴。 我最为担心的就是郭金桥这家伙了,如果他过不来,我们就得想办法把这个石头缝隙给撬大点,郭金桥把背包先塞过来,但他终究还是给卡在里面了,正好卡在胸部,进不得出不得。 我让郭金桥使劲往里挣,他挣扎了半天,就好象叉在鱼叉上的鱼一样,徒劳地摆动着屁股,一点作用都没起到。 我听他屁股后面有悉悉嗦嗦的动静,伴随着虫甲摩擦的吱嘎吱嘎声音,打起手电筒往里一照,吓得魂飞魄散,那些黑色的甲虫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幽幽的黑光,不计其数铺天盖地潮水一般就涌了进来。 我忙大叫:“郭金桥,你麻痹赶紧钻!林彩云你们快点火把排在洞口,让它们沿着洞口往下走!快!” 我扯着郭金桥的肩膀死命往里拽:“麻痹的,你吐气缩一下!”郭金桥使劲一吐气,我一下子就把他给拽了下来,用劲太猛了,我和郭金桥一骨碌就翻滚掉了下去。 耳朵里只听到那些虫子吱吱怪叫着潮水一般跟着我们就冲了下去,掉下去的时候我就象个溺水者手脚乱刨,指望能捞到两根救命稻草,但我手脚乱划,却什么也没捞到。 这摔下去不知道有多高,肯定嗝屁了,郭金桥这狗日的该有多坑,真是坑他大爷!其实也就是瞬间的工夫,我就觉得身子一轻,接着那些甲虫哗哗啦啦全掉我们身上了,甲虫坚硬的虫壳摸在手上又滑又硬,但我很快就被虫子给咬了几口,疼的马上就跳了起来,才觉得脚下软绵绵的,根本就站不稳当。 头顶上甲子还在潮水一样往下掉,我分辩了下方位,感觉大概靠近崖壁的方向爬行了两步,听见郭金桥也在我旁边怪叫,估计给虫子咬的不轻,我忙叫他往我的方向靠近。 我向边上爬行两步避开虫潮,也顾不得甲虫咬的我浑身疼痛,在背后摸索一根火把点着了,驱赶身周围的甲虫,那些虫子果然怕火,吱吱怪叫着纷纷闪开。 郭金桥看见亮光就象看见亲人一般,“嗷嗷”怪叫着从甲虫堆里爬起来向我这边扑了过来,借着火把的亮光,我才看清楚脚下是一根根纵横交错的交错的藤萝,碧油油的,在火把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绿光。 被甲虫包裹象个巨大甲虫的郭金桥扑到我身旁,我赶紧拿着火把烧他身上的甲虫,他身上覆盖一层厚厚甲虫吱吱乱叫着掉落下来,四处乱爬。 我从背后又抽出一只火把点着递给郭金桥让他帮我驱除我身上的虫子,那些虫子堆积在这遍蜘蛛网一样的藤萝上,藤萝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开始向下倾斜,并且那些虫子逮什么咬什么,几乎是几分钟内就将这遍藤萝一样的兜网给啃的只剩下粗枝了。 眼看那些粗枝也维持不了多久,上面的虫潮还在不断向下倾泄,我向崖壁上照了照,对郭金桥大叫了声:“快,到崖壁上去!”把火把往后背一插纵身就跳到崖壁上,双手紧紧抠住岩石。 藤萝终于哗啦一声倒了下去,我紧贴着崖壁叫了好几声郭金桥,但郭金桥没有任何动静,我耳朵里能听到的只有虫子从上掉落下来的哗哗啦啦的声音。 我强忍着泪,破口大骂:“狗日的郭金桥,你小子要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你活该!”我正骂的起劲,隐约就听林彩云琪琪卓亚她们在上面又哭又喊。 我在下面大声骂:“老子还没死呢,别嚎丧了,快找个绳子放下来拉我上去!” 实际上我处的位置应该离上面有二十多米高,而且这处崖壁是内凹形的,我们刚才在下面闹这么大的动静,她们在上面根本就听不见,而且那些虫子的硬壳摩擦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噪声也让上面的声音比我们下面的声音还要大。 幸好林彩云长着个驴耳朵,居然让她给听见了,又叫了两声,我直着嗓子眼吼叫了两声,她才确信我还活着,但我说的是什么,估计她根本就听不清。 我强忍着遍体鳞伤的疼痛,寻找一个可以落足的地方,终于在左前方有个凹坑,便摸索着攀爬过去,到了那个地方,我觉得不仅是身上疼的受不了,而且这个坑道尸臭更加浓重,这地方不仅大,而且十分的宽阔,好象一面陡峭的山崖上人为地硬生生凿出来的一个方方正正的大洞。 我举着火把四下照了照,感觉到这个大洞好象根本不是活人呆的地方,因为亮光范围之内我看到的都是密密麻麻站立的尸体,好象照毕业照那样,最后一排个子非常高,依次往前,一排比一排要矮,最前面的小人大约只有十公分。 麻各答,这就是个巨大的尸体仓库啊。 我给薰的实在受不了了,赶紧往洞口走了几步,用火把向下照了照,根本看不清下面有什么东西,只觉得崖壁上攀满了绿油油的象爬山虎一样的藤萝。 妈蛋,葬柾部落在这里搞什么飞机啊?怎么能挖出这么巨大的坑?而且还把尸体全藏在这里。 下面隐隐有红光,但我看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举起火把也看不清上面的山壁到底是怎么个状况,这种弧度的山壁平时也许可以爬上去,现在我全身都是伤,四肢都酸疼的难受,而且我感觉身上的皮肉好象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似的。 也只有停歇下来我才能感觉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感,我马上就想到了旱蚂蝗,不由得一阵的惊悚,赶紧把衣服全脱下来,在火把面前左照右照,在左手臂上看见那地方鼓起了一个包包,并且那个包包还在一直往前拱,每拱一次我就疼的外心。 我飞快拔出尼泊尔刀火把上烤了一下插进肉里一刀给挑了出来,黑色的虫子一掉在地上立即吱吱叫着向阴暗的地方爬去,速度极快。 我想起以前看过一部《木乃伊》的电影,没想到现在居然亲身体验了一回,真是坑爹啊。 我一连在身上挑了七八个甲虫,才感觉身上没什么异样了,又拿出碘酒在全身上擦洗,几乎用碘酒洗了个澡,然后挨个上了云南白药,弄的一身臭汗,才无力地靠着崖壁坐下来,拿出一只皱巴巴的香烟点了狠狠抽了几口,只感觉到疲劳象一阵阵潮水般席卷而来。 我正迷迷糊糊之间,突然猛地站起来,就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刺鼻的焦糊尸臭的气息。下面的红光越来越大,不对,是火光,大遍的火光冲天而起,我看见密密麻麻的甲虫吱吱乱叫着向我所在的岩洞飞快地爬了过来。 第二百九二章 尸洞奇观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刚才就被这种可恶的藏甲虫一顿咬,我对它们已经是恐惧至深了,在跳跃闪烁的地下火焰中我看见那些葬甲虫蜂拥而来,好象它们也知道这处有个可以藏身的大洞穴,我如果再呆在这里,只怕瞬间就会成为虫子的食物,然后化成很多虫子的便便排泄出去。 妈蛋,想想都恶心,我估计郭金桥已经成为郭便便了,不然也可以叫郭翔。想不到的是,才这么短的时间,我和郭便便一样会成为宋便便。 我来不及多想,根本都不用手电筒了,火焰如同咆啸肆虐的火龙,从谷底升腾起来,我赶紧拿起一瓶子水全倒在身上,又把纱布掏出来把脑袋裹了个结实,把水从上到下全浇上,把塑料瓶子揣进背包,抬手攀上了岩壁。岛东引扛。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见高不见顶的上面影绰绰有很多巨大的的黑影在上面盘旋,但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须回到刚才那个位置,因为也只有那个位置看进来坡度更小,我可不想一会就成火烧了。人急生智这话一点也没错,我现在爬起来感觉并没有多难。 我们天天就做过这样的训练,这点距离应该不错什么,我这毕竟是野外,跟训练还是不太一样的。 我爬到猥弧度中段的位置,只觉得下面烈焰飞腾,灼热的空气在我身上舔一下,我立马就觉得自己好象个裹着烂泥的叫花鸡,马上就可以吃了。 “嗷--”下面传来类似人类凄厉的惨叫声,不过声音十分的粗犷,震的整个地下山谷嗡嗡直响,难道是郭金桥?他还没死?不可能吧,一百个郭金桥加进来也叫不出这种声音,那是什么样的怪东西? 我悬吊在岩壁上,脚尖紧紧地勾挂着岩石,两手如同钢钩一样嵌入岩缝中,忍不住朝下面望去。 我自从进了这个巨大的洞穴,我就没能测量出这地方到底有多大,现在我终于知道有多大了,这是一条巨大的狭谷,两边宽约有二三百米,长延伸到我目力不能及的地方。 而谷底则是一条巨大的黑色河流,火焰燃烧漫延的速度并不是十分快,没有燃烧起来的黑色“水面”如同死水一般,燃烧起来之后升腾起浓浓的黑烟,妈蛋,这竟然是一条石油河! 这条狭谷象一个巨大的伤口,实际上那些藤萝根本就不是什么藤萝,而是从一个个排列在崖壁中间伸出来的石头上的人形物体上长出来的树,这种人形树排列的十分壮观,从这边一直沿着这样的石头岩面一直排列过去。 那些藤蔓生长的太过繁茂盘根错节的纠缠在一起,狂虐的火焰舔噬着那些人形树,那些树一齐仰起头颅发出一阵震耳欲聋凄厉的嚎叫,并且象粘在蜘蛛网上一样奋力挣扎,可是无论它们如何挣扎,却总也挣脱不开那个绿的让人恶心的巨大的网。 一瞬间有数十棵树都弹跳起来,从树上长出来的藤蔓就象无数根触须拉着树的主体几步就攀爬了上来。 我只觉得一阵的惊悚,再也不往下看了,回过头来四肢并用,奋力向上攀爬上去。就在我将到伸出来的边沿时,一抬头我看见了一条用布条子系在一起的绳子挂在我前面一米远的地方,不由心里一阵欣喜,林彩云还在上面绑了块过石头坠着,防止我抓不住绳子。 我刚要向将爬山去,只觉得身后传来一阵怪风,直向我背后扑来,几乎一瞬间都来不及思考我就做了个极其危险的动作,两腿夹紧那块岩石,双手从背后抽出火把向后翻了过去,那阵狂风转眼就到了我前面,我手里的火把一下子就戳在那个飞扑过来的怪物身上。 火把瞬间就把它伸展开来的翅膜给戳了个大洞,怪物“吱哇”地一声惨叫翻身跌了下去,正砸了在由下来爬上来的怪树头上,怪树额头上的触须一下就捉住那个蝙蝠一样的怪物紧紧的缠住处塞进那个张大露出雪白獠牙的嘴里。 我突然就想起了盖世杰所说的木降,这些人形怪物全是人,还没有完全失去生命意识的人! 盖世杰撸起袖子让我们看他的胳膊密密麻麻的黑点,我们就已经觉得十分恐怖了,但我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巨大的尸洞里竟然还将这么多人当成植物排列种植在这里,这是怎么样一种恐怖的奇观。 这个地下狭谷十分的温暖,无论是温度还是湿度都适合适合很多动物的生存,这些人形植物就以动物为营养供给那些藤蔓的生长,难怪这藤萝的颜色长的这么奇怪。 我被那只巨大的蝙蝠扑撞了一下,两腿夹着的岩石发出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断裂声,紧接着我腿一松,人就急坠而下。 而正在此时,那个人形植物腾起一根巨大的藤条抽了过来,那根藤条约有碗口粗细,挂着呼啸的风声直抽我的后面,我都无法解释的的运气怎么会那么好,那根藤条抽上面的时候只有一根短短的藤桩,另外一部分不知道是给它挣断了,还是被火给烧断了。 当那根粗大的藤桩子抽上来的时候,刚好我的落在藤桩能抽到的地方,我一蜷缩起身子脚就蹬在藤桩尖上猛力一蹬,人就扑向悬挂着的布条上。 藤桩被我一蹬,那个人形怪物的身子就往下一坠,我缠在布条上三下两下到了岩石的边沿,那伸出去的岩石十分尖锐,我在下面荡了几下,布条就已经断了,如果能让我手搭上那块岩石,我一下子就能翻上去,可是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一刹那间我似乎又听到人形怪物抽过来的呼呼风声,一想到我马上就要被无数个藤条缠绕着送到那个怪物的嘴里撕咬吞噬,我就一阵阵蛋疼。 千钧一发之际,猛地从岩石上面伸出来的手象钢钩一把就掐住了我的手腕子,那股太大了,我象个田鸡一样双腿蜷缩起来借助于那一拉之力在空中翻滚了三圈子一下子上了岩石面。 就在我刚刚跳上岩石面,身后轰隆一声巨大的声响,那块岩石被人形怪物抽中,马上就塌下一大块石头掉落下去,那块石头直坠而下,正砸在那个人形怪物身上,那怪物“嗷嗷”怪叫着跟着坠落下去,下面烈焰飞腾,瞬间就将那个人形怪物包裹了进去。 林彩云她们三个一个拉着一个象猴子捞月亮一样,终于把我给捞上来了,这阵子我们都瘫软在地上,谁也动不了了。 我的裤子已经破烂不堪,浑身伤痕累累,刚才拼命一搏,有的地方伤口又迸裂开来,往外渗血,琪琪和卓亚手忙脚乱地拿云南白药就象洒胡椒粉似的把我全身都洒了个遍。 我抱了抱瘫软在一边的林彩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们俩全身都在颤抖,我嘶哑着嗓子说:“快……快走!出去!” 琪琪和卓亚把我们俩搀扶起来,向进来的那个石头缝走去,本来我以来按原路回去应该没问题,可走到那个石头缝边我们就傻眼了。 我们几乎无法置信,因为那个裂缝已经坍塌了,从坍塌的岩石里还不断有那种黑色的葬甲虫向外拱起爬出来,沿着山石四处乱爬,也许是是受到了尸臭的诱惑,更多的葬甲虫沿着崖壁向下爬去。 我估计了下方向,一指左边:“我们往那边找找,肯定有出去的路。” 下面火焰升腾,照耀着整个洞穴里忽明忽暗,我刚才这番搏击插在背后的火把全掉了,前面越来越暗,上空有飞舞的巨型蝙蝠,琪琪拿出四个火把点着让我们一人举着一个快步向黑暗中走去。 越往前走我就越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脚下的岩石面越来越狭窄,有几只巨大的蝙蝠在我们附近盘旋,象几只暗中窥伺着猎物的魔鬼,准备随时扑上来。 走到了后来,我们脚下的岩石仅仅只有一脚之宽,我、林彩云和琪琪都是训练过的,即便浑身酸疼,这种情况也还能应付,我唯一担心的就是卓亚,她只是个杀手,我们自从进了骑马山,一系列运动已经超出了她的行动范围。 我拉着卓亚的手说:“注意重心在岩壁这面,别往下看,小心往那边移。” 卓亚点头,我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向里面移动,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林彩云和琪琪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为了应付那些黑暗中的不明生物,我们还必须要面对着黑暗,火把冲着外面,同时还要注意脚下。 我们慢慢走了一阵子,我觉得卓亚的手开始颤抖,使劲捏了捏:“放松,闭眼做深呼吸!”卓亚紧闭着双眼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慢慢睁开眼睛,我感觉自从卓亚打通了筋脉后,她比以前适应能力强多了。 我鼓励她:“注意脚下,慢慢移动,看着我,我是你哥,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卓亚点头:“哥,我听你的!” 这时琪琪惊喜交集地叫了声:“这边有个山洞!”我捏了捏卓亚的手笑道:“慢慢来,不急。”卓亚紧贴着崖壁慢慢向我靠近,她靠近我的时候,我就又向那边移几步,就象教孩子走路一样。 终于我们快要接近琪琪她们了,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疾速向着卓亚撞过来,我一手攀在崖壁的洞口的岩石猛一用力,身体猛然向洞口里弹射过去,“啊!”卓亚直接就掉进了黑暗里。 *葬甲虫:一种无所不食的黑色甲虫,尤喜腐尸。 第二百九三章 食人尸虫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被卓亚猛然一带,差一点儿撒手松开,巨大的惯性还是把我拖到了洞口,就在我弹射进洞里的一刹那间,那只巨大的蝙蝠发疯了一般撞在崖壁上,直接掉落下去。 这阵子我也没工夫管它了,因为卓亚正象荡秋千一样在崖壁上荡来荡去,我死活不敢撒手,林彩云和琪琪一齐来帮我把卓亚把拉了上来,琪琪有轻微休克的迹象,毕竟她还是个小姑娘,这么一番折腾,我也给吓的半死。 林彩云和琪琪让我举起火把,把卓亚平放倒在地上,卓亚的身上衣服也破烂了,好几个地方已经渗出血来,林彩云和琪琪帮她做推宫过穴,又是掐人中,忙了好一会儿,卓亚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死了吗?” 我握住她的手:“没事,你好好的。” 接下来林彩云解开她的衣服,帮她擦洗伤口,也没让我扭过脸去,正好我可以用一饱眼神,衣服一脱,卓亚傲人的身材立马就显现出来,不过那雪白的身体到处都是瘀伤和伤口,看着真让人心疼呢。 我们忙活了好一阵子,卓亚才缓过劲来,给着脸捂住胸口骂了我一句:“流氓!”我笑笑把火把靠在岩壁上,慢慢走到洞口掏出香烟来抽,刚才那只蝙蝠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东西是靠超声波来定位的,按理说它根本不可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要说有会犯错误,我只能说它可能被某样东西干扰了定位系统。 据我所知,地磁出现异常会引起蝙蝠定位系统紊乱,难道说这里出现地磁混乱了? 站在洞口还能看到北面的狭谷燃烧的熊熊烛天大火,那些被下了木降术人的哀嚎声此起彼伏,让人听了直觉得汗毛凛凛悴不忍闻,当真是人间地狱,地下十八层。 不知道葬柾部落到底弄这么多下了木降的人在这里起到什么作用,如果说他们仅仅是想惩罚这些人,我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我虽然不懂得邪术,但风水阵法理论多少知道点皮毛,毕竟那是中国祖宗传承下来的东西。 把这些人种上木降邪术排列整齐有序地安放在这里绝对是个邪恶的阵法,只是我还不明白到底是起到什么样的作用。 既然是阵法,我们已经在这地方闯下了弥天大祸,那些葬柾部落的人没理由不来找我们算帐,可是一直到现在我都没看见一个葬柾部落的人出现过,不能不令人感到奇怪。 那些藏甲虫又是怎么回事?这种昆虫来的如此迅速,几乎是追着我们的屁股就下来了,会不会是葬柾部落豢养的呢?可是这些虫子却跟着我们来到了地下,如果是他们豢养,现在却啃噬这些腐尸了,难道他们没有防范措施吗?我实在是想不通。 算了,不用去想了,骚老头跟我说过,想不通的时候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不用再去想,时机成熟自然就会明白了。 卓亚已经站了起来脱光了全身的衣服,我再也没理由特意去跑去看人家走光,就从背包里拿出手电筒向洞子里摸索过去。 这个洞可以容纳一个人弯下腰走过来,并且我感觉这里好象被人修整,里面显得十分平整却不太光滑,想到狭谷里那么多下了木降的人,这里也应该有个向下的通道,只是我们还没摸到路子而已,现在已经不需要了,我们现在要找到葬柾部落的老巢。 我向前走了几步,没敢走的太远,只是觉得这个山洞十分的奇怪,整个山洞都是麻麻点点的,岩壁上镶嵌了密密麻麻的鹅卵石一样的东西,但又不象是鹅卵石,因为那东西全是一样大小,并且连颜色都是一样的,是那种浑浊的昏黄色,十分的可疑。 我们自从进了这个区域见到的东西都是我无法解释的,因此我也没敢用手直接去摸,而是从背包里拿出个塑料袋套在手上,在手电筒光的照射下,用食指轻轻地触摸了下。 那东西非常柔软,我手指头一碰,那东西居然里面居然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我拿着手电筒仔细照了照,只觉得浑身发麻,那东西明明是个虫卵。 那浑浊的昏黄色液体使我马上就想到在老街上那个假巴贡用的人皮盒子里小瓶里的尸油,不由一阵的恶心。 麻各答,葬柾部落的人邪恶到什么程度,会在这里整个的山洞里都种植上虫卵啊,我用手电筒仔细照了照前面,才发现不光这里有,整条山洞都布满了这种让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的虫卵。 我慢慢转身向洞子外面走,耳朵里听见一阵极其细微的嗦嗦声,我疑惑地拿手电筒在四周照了照,才发现整个岩壁上的原本浑浊灰黄色的虫卵壳里已经变成了黑色的了,那层薄薄的壳看起来近乎透明,里面的虫子长着一对象龙虾一样伸缩的眼睛,它的眼睛弹动着,好奇地看着我,头的两侧已经长出尖利的螯牙,螯牙在薄壳上刮擦着,似乎是想出来。 我只觉得浑身就象施了魔法一般,僵直的动不了地方了,立马我扭头对林彩云她们叫了声:“快跑!不能过来!”我猛然向后退去,就听到一声怵目惊心细微的喀嚓声,卵壳裂开了,紧接着那虫子就跳到了地上,两只螯牙交错摩擦着发出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岛协投亡。 我步步后退,那虫子就步步进逼过来,示威似的举起与身体极不相称的巨大螯牙,我听到通道那边此起彼伏的卵壳的开裂声,只觉得世界末日已经来了,大叫道:“快走!” 林彩云她们似乎也觉得不妙,但现在我们根本都来不及退回去,况且我们也不知道往哪儿退。 琪琪捡起块石头扔了过来,“啪嗒”地一声将那个张牙舞爪的家伙就砸成了碎泥。 我火透了:“还不快走还等什么?!” 林彩云她们迅速向洞口跑过去,我点起一只火把看着蜂涌而至的那些甲虫只觉得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挥舞着火把逼着那些虫子一时还不敢靠近,但我很快地就发现那些虫子刚跑过来时外面的甲壳颜色还很淡,逐渐地颜色就变深了,并且我注意到它们也不象刚开始那么怕火了。 我急的汗都出来了,连声问林彩云她们:“找到通道了?快点!” 我终于听到林彩云说:“找到了,快退回来。” 我从背包里掏出碘酒在虫子前面洒了一条线,拿着火把点头碘酒,扭头就跑到洞口。 我跑到洞口的左边,林彩云和琪琪已经不见了,卓亚正扒在崖壁边看着:“快过来!”我举着火把往那地方照了照,果然有一条向下的台阶,两个火把正在向下走去。 我拿出碘酒看了看,只剩下瓶底的一点了,黑压压的尸虫如同墨汗带着令人心寒切切的刮擦声迅速洇过整个山洞,我把碘酒瓶子使劲摔在地上,用火把点着跟着卓亚往下逃去。 幸好这个陡峭的石头台阶面向悬崖那面有扶手,否则我这么连蹿带蹦地往下跳,一不当心就会掉落万丈悬崖。 数百米长的台阶一直通向那条石油黑河,我们到达下面,随后黑压压的尸虫就紧随着下来了,看着这么多的尸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就算是变形金刚看了只怕也会胆寒不已吧。 林彩台阶的尽头有个一人高的洞口,林彩云和琪琪根本就来不及钻进洞里,尸虫就象墨汁把整个洞口就给封住了。 我们挥着火把,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林彩云和琪琪一个劲地问我:“怎么办?快说,笨蛋!”我现在只剩下苦笑了:“美女大小姐,我知道怎么办我还跟着你们跑下来啊。” 现在只能耗时间,等着这群饥饿的家伙慢慢收缩包围圈,再把我们给活活一点点撕吃了,看满悬崖和台阶以及扶手上黑压压的尸虫,就是牵来头大象,也不会让它们能停下多久的。 一个打火机大小的尸虫爬在最前面,它的一对螯牙显得异常尖利,它伸出的柄眼狡黠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彩云她们,似乎在琢磨是拣个大个子帅的下口?妈蛋的,别拿我做试验好不好,她们又是美女,细皮嫩肉的…… 我还没想完呢,那只大个的尸虫就转过身去对着身后黑压压的尸虫吱嘎吱嘎地“叫”了两声,貌似它还是个头头?接着它又转过身来,对着我又是弹脚又是振翅,两个大螯牙喀喀对碰了两下,貌似打算和我决斗似的。 妈蛋,我不弄死你,我不叫宋海平! 它弓起后腿,箭矢一般弹射过来,速度奇快,直往我的脸上射来,我举起火就象打高尔夫球一样把一下子敲在它的背上,一下子把它打掉落在尸虫堆里,尸虫就是一阵大乱。 大个子尸虫从虫子堆里翻身起来,呲着螯牙一阵“咝咝”的怪叫,我看到它巨大的螯牙下面无数只小触手不停地抖动,头皮都麻了。 尼玛,这就是尸虫进食的口器啊,大螯牙把食物剪成小块,小触手就把这些食物送到它的口器里,一想到蔵甲虫撕食那些尸体的样子,我就不由的觉得一阵的发冷。 这些尸虫貌似比藏甲虫更狠,更凶残。 大个子一阵嘶叫,那些尸虫纷纷振动起来,“咝咝”声霎时间就象整个山谷里爬满了响尾蛇一样。 大个子尸虫的甲壳一收竟然振动起翅膀向我疾飞而来,我对准它又是一火把,它竟然巧妙地避开了,飞到我的背后向我后脑勺扑来,我猛然转身全力向尸虫砸去,尸虫划了一个弧形又避让开了,也许是我太紧张了,用力过猛,竟然一下子砸在了石头扶手上,火把上本来缠着的干枯藤蔓就已经烧断的差不多了,如此猛力一敲,藤蔓带着火焰一下就给敲掉进了河里。 第二百九四章 葬柾山谷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我手里拿着烧火棍一阵的发傻,心里直想骂人,尼玛什么时候掉不能掉,偏偏这时候掉。真是天要灭我。 那大个子尸虫见我的手里只剩下一根棍子,在空中发出一阵急促的“咝咝”声,好象是在嘲笑我似的。 林彩云和琪琪她们在背后一摸,嘴里直叫:“坏了,没火把了。”举着火把一直去击打飞在空中的尸虫,那只尸虫在空中转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圈子,完全没有任何的轨迹可言,如果昆虫也可以拿奖,它完全可以去奥斯卡拿个小金人了。 我刚才还以为它是在嘲笑我,看到那黑压压的尸虫全都腾空而起时,我才知道我想的太天真了,妈蛋,我干脆改名叫“天真”算了。 那遍尸虫飞起来的时候,马上又有更多的尸虫漫延过来,卧槽,尸虫都进化到了“陆空”两线同时作战了,我还笨的象头驴。 但我很快发现有些不对劲,因为尸虫在迅速往后退去,连半空中的飞舞的那些虫子也都迅疾无比地向山洞飞过去。 卓亚叫了声:“河水着火了!” 我也感觉到了背后的炙热,转过脸一看,卧槽,河面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一时间烈焰飞腾,而且那大火还在迅速向其它方向漫延过去。 巨大的火蛇猛地舔了过来,我忙拉着卓亚退后几步,但还是晚了点,我只觉得头发滋啦一声,感觉我马上就变成了个非洲老爹了,真特么坑爹啊。 我们迅速退到安全区域,身后就是蠢蠢欲动的尸虫,成堆的尸虫拥挤着翻滚着,坚硬的虫壳相互摩擦发出令人牙酸心悸的声音。 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脱下身后的背包,把那些弄脏的不成样子的纱布拿出来,跟林彩云她们说:“快,把水拿出来。”我迅速把纱布搓成一条绳子,把背包里的护照重要东西全拿出来,一头系在背包带子上,让琪琪给我倒水浇在纱布绳子上,然后舞动起背包向燃烧的河面一下子投了过去。 紧接着我就扯起沾上石油包裹在火焰里的背包,一下子向尸虫堆里扔了过去,蘸满了石油的背包象个火球砸在尸虫堆里,那堆尸虫马上尖叫着一个踩着一个想迅速逃离,但是石油流淌出来,弄得那虫子堆里全是火焰。 我大叫:“快搓绳子,这绳子支持不了多久!”说着又舞起背包,把蘸满了石油的背包当成个流星锤接三连三地砸向尸虫堆,尸虫尖叫着迅速闪开一条道来。 果然不出所料纱布搓的绳子没能坚持多久就烧断了,我拿着火把棍子挑起背包在前面开道,空气中弥漫着烧烤尸虫的刺鼻臭味,直让人作呕,不过这时候我们也顾不上,只要能逃离这个鬼地方,我愿意把肚子里东西全给吐出来,也不愿意给这些恶心的虫子给吃了。 很快背包上的石油也烧没了,我把背包拿在脚下在上面乱跺,把火焰踩熄了接过林彩云递给我的纱布绳子系上,这次我们就指望这个背包出去了。 我拿着背包又跑到河边把背包投了下去,灼热的热流席卷而来,我都能听到我身上的皮肉发出煎牛排那样的嗞嗞作响的声音,甚至我还闻到了一阵肉的香味。 麻痹的,再站一会儿我就成熟人排了,我赶紧拉起背包往山壁这边跑,一边跑一边捏着纱布绳子寻找突破的机会。 那些尸虫不再等我逼近就迅速地向四周撤离,我对林彩云她们喊了声:“赶紧做火把,在上面蘸上石油!” 林彩云她们拿出衣服缠在火把上,在背包上蘸上了石油跟着我一齐向山洞冲过去,那些尸虫如同一条翻滚着黑色浪花的河流,不停地翻滚着向后面退去。 这阵子我根本就不想跟这些尸虫多做纠缠,就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而且我手里的背包是烧不了多久的。 我们钻进山洞,我把背包在洞口地上拖了一条燃烧着的石油火线,防止那些虫子再冲进来,果然那些虫子一齐涌在洞口就是不敢越过那条火线。 洞内的虫子在火把的逼迫下迅速向洞内爬去,我们沿着山洞一阵的疾行,山洞并不大,仅能让一人行走,让人十分压抑,而且是一直往上走的,可是能避开那些恐怖的家伙,已经算是相当幸福的事了。 火焰烧断了纱布绳子,我就用火把棍子戳进背包在前面开道,尸虫就象黑色的潮水迅速向洞子深处退了下去,弯弯曲曲地行走了约七八分钟,就看见前面隐约可见有亮光,那是一个出口。 “到出口了,快走。”我加快了脚步,林彩云她们也都看见了,发出一声轻微的欢呼声。我快步走到洞口时,我的眼睛一时还无法适应外面眩目的阳光,微微闭起眼睛。 过了约半分钟,我才慢慢睁开眼睛,惊喜地发现这里是一个三面环山的平坦山谷,山谷里全是茂密翠绿色的树林,山谷的南面是一个巨大的闪着波光的湖面,大湖的南面是一座高山。 山谷的正中有一座巨大的塔式建筑,并不是因为它有多高,而是它所占的面积很大,之所以我把它称为塔,是因为它的四周是一层层向上的台阶,在塔的中间是一个平坦空旷的广场。 卓亚问我:“这里就是神秘的葬柾部落?” 我点头说:“应该是吧。”我也不敢确定这就是葬柾部落的聚集地,王胖子说葬柾人都是住在地下的,他们怎么还会有石头建筑呢?搞不懂,但我确实没有看到一个人,连一个死人都没看见,不是说葬柾人喜欢练邪术吗?那也应该有有要修炼才对啊。 林彩云小声惊叫了一声:“这个地方怎么这么高啊?” 我们才收回目光,向站着这处山壁看,其实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悬崖绝壁上的一个小洞子而已,整个山壁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大小不一的山洞,如同蜂巢一般,有些山洞是有窄窄台阶下去的,但是在这么多洞子面前显得极少,才两三条而已,大约是我们的运气比较好,我们的脚下就有一条向下的台阶。 我们看向这面悬崖的时候就看见黑压压的尸虫如同一片黑色的乌云迅速在山壁上移动,钻入了其中的一个洞口,而那个洞口根本就没有台阶。 林彩云到底聪明,一下子就猜测出了这些山洞的用意了:“我明白了,没台阶的山洞是死洞,有台阶的是才是人走的洞,应该就是八卦里所说的生死门。” 卓亚看着那些大小不一的山洞问道:“我就纳闷,那些下了邪术的人是怎么进山洞的呢?” 琪琪一指山下一个较大的山洞说:“你看,那里地势比较平缓,中邪术的人爬上去还是没问题的。” 我看了一眼那个坡度:“那个坡度也太大了点吧。” 琪琪笑着说:“既然是邪术,就是能做常人无法想象的事,若我猜测的不错,那就是个专门给尸体和活死人进的山洞。” 我们是到了葬柾部落了,可是郭金桥下落不明,多半是死了,他掉到了那些人形怪物堆里能活命的机会少之又少,想到此时,我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 林彩云知道我又在难受了,就叫:“我们才进葬柾部落就经历了这么多九死一生的事,不知道见到真正的葬柾人,我们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呢,你又何必长吁短叹呢,说不定我们的下场比郭金桥还要惨呢。” 一时间我们都有些垂头丧气,我在身上掏了半天手却插进了衣服破烂的口子里,一摸到那些伤口就疼的钻心。 琪琪从包里拿出香烟来递给每人一只,我们浑身都是尸臭,一个个给薰的跟非洲人一样,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烂的仅仅能盖住羞处。卓亚和林彩云也拿出水和压缩饼干给我们吃,吃了饼干又喝了水,听到肠胃里一阵阵叽咕咕噜的动静,我们才觉得饿的厉害,在尸洞里几乎连命都没了,只想逃命了,哪里会想到要吃东西。岛叨东血。 吃完东西,我才点上香烟猛抽了几口烟,把鼻腔和身上的尸臭都压下去,这时才觉得香烟真是个好东西,抽完了香烟,我们开始向山下走。 现在我就想找个地方洗把澡,把浑身的臭味给洗掉,再去弄一身干净衣服穿上,林彩云她们还有换洗的衣服,而我的衣服全部变成了火把,成了我们逃出来的牺牲品。 下了山,我们开始向那座塔走去,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此地确实邪乎,刚才在悬崖绝壁的山洞上我们还臭汗淋漓,到了树林里竟然觉得阴气森森,有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林彩云提醒我们:“做好战斗准备!”把背包往身后一背,顺手就拿出了尼泊尔刀。范伦汀娜一般不让我们把刀子亮出来,因为对手只要看见刀子就会心生警惕之心,不如藏匿在袖子里更容易让对手有麻痹心理。 但林彩云既然亮出了尼泊尔刀,那就说明肯定有大麻烦了,果然我们正满心戒备的向前走时,突然从泥土里弹射出一个巨大的东西横着向我们扫了过来。 第二百九五章 种在草丛里的头颅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林彩云叫喊了:“快趴下!”我赶紧拉着卓亚趴倒在地,郭金桥失踪后,林彩云就主动负责起断后的任务,我主要是在前面开道。 我们刚趴下,那东西就挂着呼呼的风声和纷纷扬扬的泥土从我们身上扫了过去,扫在不远处的一棵大腿粗细的椰子树上,椰子树拦腰被扫断了,我们都以为是蟒蛇,抬头一看,只见那个丑陋的家伙一头扎在泥土里,只留下个尾巴在外面。 “这是什么丑家伙?居然也敢出来见人!”我看着那圆圆滚滚黑褐色的身体好象一个大圆桶子,油光发亮。 琪琪说:“这东西可能是一种极大的蚯蚓,叫蚓螈。”琪琪地理知识丰富,一路上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她基本上都知道。 我刚要想起来,琪琪叫了声:“别动!这东西靠振动辨别食物。” 即使这丑家伙不吃我们,就扫这么一下,我们也受不了啊,就老实趴在地上等待,果然蚓螈没发现什么异样,开始一伸一缩地往地下钻去。 我们又等了一会儿,确信那家伙不再出来,才站起身来拍掉身上的泥土继续向塔城里走去,不知道是我们走错了方向,还是没走对路子,我们在那个巨大的两层塔城边绕了一大圈子都没能找到入口通道。 最后我们实在累的不行,决定前往湖边先洗澡休息一阵子再说,于是我们一齐往湖边走去。 波光鳞鳞的湖面在眩目的阳光下好象一面大镜子,到了湖边,林彩云让我负责望风守护,不许偷看! “呃,我身上都臭了,也不能洗个鸳鸯浴吗?”我无限委屈地嘟囔着。 “滚蛋!老实帮我们看好了。”林彩云无比霸道地解下背包扔给我。 “好吧,谁让我是男生呢。”我靠在树下,琪琪笑着扔给我一包玉溪烟,把背包和卓亚的包也丢了过来。我掏出打火机点着烟背着她们毫无目标地乱看,耳朵里听见哗哗啦啦的戏水声,心里痒痒的,但又不敢真回头去看,我一扭头说不定林彩云就扔块石头过来了。 好不容易等她们洗完澡穿好衣服叫我过去洗澡,我说:“你们也转过脸去!” 林彩云一脸坏笑地梳理着湿头发:“不用了吧,我们就在这帮着你守着,再说了我们的背包都臭死了,也要洗下。”琪琪和卓亚都嘿嘿笑着看我。 “呃,太不公平了。”我对她这么霸道的说词真是无言以对,根本不是什么偷窥,简直就是明窥嘛。 我脱下全是洞洞的衣服扔给林彩云,只剩下条短裤浸泡在温暖的湖水里,水浸在身上,荡起了一圈子污黑的小波浪,艾玛,我都成泥猴子了,水泡着伤口又痒又疼,我又扒下短裤丢给林彩云,现在我只剩下这一身的破烂的衣服了。 我把整个头都在浸泡在水里,然后使劲搓洗头发,就觉得头发象泥渣一样一搓就碎了,我摸了摸头顶上仅仅的一层短头发,心里直骂葬柾人坑爹。 好不容易洗完了,我站在水里让她们回避下,林彩云瞟了我一眼:“切,还害什么羞?又不是没见过,自己捂着一边穿衣服去。” 我算彻底无语了,捂住小麻雀溜到一边去晒太阳去了。 林彩云拿着衣服看我**着身子的样子,脸上还挂着揶揄的坏笑盯着我手捂着的地方:“你好几次昏迷都是我帮你脱的衣服,你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穿上短裤我来帮你上药。”把衣服塞在我手里转身就走。 我趁着她转身的机会迅速穿上短裤,跟着她来到她们晾晒衣服的地方,我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有的地方被水一泡,结的痂又给泡掉了,露出鲜红色的新生肌肉。 她们拿出云南白药帮我把全身的伤口全上了一遍药,她们的手有意无意地触碰在我的身上,一阵阵的麻痒,我咬牙忍受着,半天工夫终于上好了药。 琪琪满脸羡慕的在我的胸肌上摸了把:“下辈子让我做个爷们吧。” 林彩云笑:“爷们有什么好啊,又蠢又笨又脏,象头驴子。” 我不满地叫道:“哎,你别当着和尚骂秃子好不好?!” 卓亚拿过我的衣服帮我穿上:“嘿嘿,你可时尚了,穿着的都洞洞衫。” 我穿上衣服,除了大的破洞用小绳子扎起来,其它地方根本就没办法补,我叹气:“算了,洞洞衫就洞洞衫吧,总比没有强,幸好是厚衣服,不然那些虫子乱爬可就惨了。” 我这么一说,她们也都想起来了,又让我给脱下来,拆开纱布上的线头搓成小绳子把一个个小洞也全都给扎上了,我穿上衣服只觉得跟个要饭花子差不多了。 琪琪她们看我这样子笑的直不起腰来,林彩云说:“你再拿个棍子,完全可以当丐帮帮主了。”岛大叉巴。 我靠着树坐下嚼着压缩饼干,琪琪和卓亚就躺在背包上开始呼呼大睡,林彩云在我脸上摸了摸:“好好活着回去!”我困的睁不开眼了拿着饼干头一歪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好象很长,但我睁开眼睛林彩云正在拿着尼泊尔刀把一根小树枝削成了一个个尖尖的小钉子,地上码了一排,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她削的很专注,根本就没注意我已经清醒过来了,我静静地看着她的样子,太有爱了,真想马上就扑上去亲她一口,可我没敢乱动,只是轻轻吁了一声,林彩云抬头看了看我:“看好了没有?回去让你慢慢看。” 我来劲了,说:“这可是你说的哈,可不许赖皮!”伸出手指要跟她拉勾,林彩云把棍子戳到我面前:“干活!” 我问她:“你削这东西干嘛嘛?” 林彩云说:“让你削你就削,等到用到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把尼泊尔刀也放在我手上,拿起背包往头下一枕就睡上了。 我拿着刀子慢慢削着木钉子,湖边的小树林十分静谧,偶尔有风吹过吹的树叶哗哗作响,我两眼在四周乱望,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低头又削了一会儿,就觉得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哗哗的水声,我刚想站起来,琪琪一骨碌坐了起来,冲我嘘了一声小声说:“你呆在这里,我过去看看。” 我忙拉住她:“还是你呆在这里,我去看看。” 琪琪一把甩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真是婆婆妈妈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敏捷地向那地方靠近,寻思着别又是什么怪物,我们已经够惨的了,这地方真是个妖怪的发源地啊,怎么这么多奇怪的东西。 看着琪琪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了,琪琪在地上捡起一根小树枝拨开草丛向湖里看了半天,才丢了棍子跑回来悻悻地说:“我当又是什么了不得的怪物,原来不过是条鱼而已。” 走到我跟前和我靠在一起,拿起地上的香烟给我点了一只按在我嘴上,我说:“琪琪,你还是个小姑娘,老抽烟不好吧。” 琪琪切了声:“要你管!” 其实我还真没管过她们的事情,偶尔说说罢了,我给骚老头教坏了,结果把他的孙女儿也带成了烟鬼子,就说:“其实吧,我抽烟是你那坏爷爷给教的,好象他没怎么教我干过正经事儿,尽教些歪毛淘气的勾当了。” 琪琪嗤笑:“你苗子打小就没正过,还怪我爷爷,真有理由。” 我挠着光秃秃的额头说:“你爷爷都说我是个很纯洁的孩子,我这么坏当然是他教的。” 琪琪扭过头来看了看我:“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一开始就觉得你是个邪恶的家伙。” 我耸肩:“很无奈啊,你爷爷可是经过国际is9001认证标准的坏蛋,与他相比我自愧不如啊。” 琪琪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四周又恢复了宁静,我正想没话找话,琪琪突然手往上面一扬,笃地一声,一把刀就插进了我头顶上的树干上,我扭头一看,只见一条翠绿色细长的蛇正在尼泊尔刀下挣扎扭曲成一团。 我慌忙站起来,自从被眼镜蛇咬的一口之后,我已经对蛇不那么敏感了,但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不舒服。 我用树枝拨开那条蛇,拔下刀子在泥土里擦了擦递给琪琪:“还是用碘酒消毒吧,可能会有毒的。”挑起那条蛇走到草丛边放在草地上。 那蛇扭动下不怎么灵活的身子,开始慢慢向草丛里爬过去。 我正要转身离开,就听到草丛里一阵挣扎打斗弄得草丛嗦嗦直响,我觉得奇怪,难道那条受伤的蛇又在捕猎了?用树枝撩开草丛,草丛里赫然出现人头紧紧咬住那条蛇,那人头长的有奇丑无比,头顶生着疥疮,烂的已经露出里面血红的皮肉,两只眼睛紧闭着,那条蛇奋力挣扎,抽在他的脸上打的啪啪直响。 草丛里赫然耸现的活人头颅立即让我浑身冒起一阵的寒意,那个头颅死死咬住那条青蛇象吃面条似的把蛇吸进嘴里,我这才看见他根本就没有嘴唇,连鼻子都烂完了,只剩下个黑色的鼻洞。 第二百九六章 不可思议空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那颗人头吸下那条蛇才慢慢地睁开眼睛,我原以为这人头看到我会大叫,他看了看我,没有任何反应,那两双眼睛奇大,而且看见他的眼睛我才明白这就是葬柾部落的人,我能肯定,不仅因为他的眼睛很大,而且他的眼皮后面根本就是空荡荡的两个黑洞,根本没有眼珠子。 看着这个怪头颅种在草丛里,我刚开始时还认为是被人下了降头术,但现在看起来又不太象是下了降对术的,而且我并没有看见他的脖子和手臂,难道这人是被人活活种在地里的不成? 琪琪看我在这边扒着草丛看,不知道我到底在看什么,就问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我的手在背后冲她摆了摆,琪琪轻手轻脚地挤过来一看,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小声说:“快走吧,我觉得这东西有问题。” 我还打算再观察一会儿,那人头嘴里发出一声刺耳尖细的啸叫,我虽然不知道他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我也知道应该不是想欢迎我们,我迅速后退拉起琪琪就跑:“快跑!” 林彩云和卓亚也一骨碌爬起来,惊惧地望着我们:“怎么了?” 我说:“快走!那地方草丛里种着一个活人头,不知道搞的是什么鬼。”拎起琪琪的背包扭头就跑,因为我们已经听到周围有不详的各种怪声音,象风吹过树梢时发出的尖啸。 现在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地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们沿着湖边跑了一阵子离下来,林彩云问:“我们往哪儿跑?” 我也茫然了:“是啊,我也不知道往哪儿跑,这个塔城我们也找不到入口。” 卓亚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既然是个城肯定就会有入口,再仔细找找。” 琪琪让我把背包给她背在背后,说道:“问题是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地方是入口,怎么找?” 但是周围的尖锐的怪声音已经越来越近了,我们惊恐万状地看着周围的树林,并没有见到有风吹过,再恐怖的东西只要有形就可以破,但这种怪声音我们都没看见到底长什么样子,怎么破? 随着这种怪声而来的是一阵阵寒意,是那种砭入骨髓的寒意,让我们呵出的气都变成了白色的雾气,我们茫然四顾,有什么能量能在这种热带丛林中造成瞬间气温下降的东西?至少我无法理解。 我们给冻的瑟瑟发抖,我骂了句:“妈蛋,这不科学啊。” 林彩云往我这边挤了挤:“自从我们进了这种鬼地方来,你看有什么事情能用科学来解释的?!” 琪琪在我身上乱摸,我说:“你要干嘛?” 琪琪勾勾手:“烟!” 我赶紧拿出香烟一人发了一只,这时候大概只有抽烟才能缓解下我们的思路,如果用科学这个思路来,那肯定是走错了,因为我们遇到的怪事无法用科学来解释。 琪琪抽了一口烟,说:“玄学!” 我们都看着她:“玄学?你懂那玩意儿吗?” 玄学那东西玄而又玄,我们,至少是我和卓亚是狗屁不通,林彩云可不好说,她可是祖传的针炙和推拿过宫手段,跟玄学多少还能沾上点边。 琪琪是经历过那种怪事的,去年夏天她被巴贡下了降头术后就一度出现了莫名其妙的症状,而且尼泊尔刀童把她当成了神庙里的女神了,这种事可能是属于玄学里的东西。 琪琪双手做了个奇怪的“法印”,我们都不知道她从哪儿学来的,貌似从来也没看见她练过这东西,看她闭目塞听的样子,我们都不敢惊动她。 四周的啸叫声好象潮水一般此起彼伏,好象把我们包围起来了,但是我们却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时我们才发现整个葬柾山谷别说是活物了,连天上都看不到任何的鸟类,甚至来这里这么时间我们也没看到有昆虫,妈蛋,真是太邪乎了。 琪琪装神弄鬼地弄了一阵子,慢慢地睁开眼睛:“这种声音应该是山谷里面的一种防卫手段,好象是一种阵法,可能跟这里独特的地理位置有关,如果我们再找不到入口,那就会有真正的危险了。”岛共肝才。 “真是废话,我也知道赶紧找到入口啊,可是我们不知道那鬼地方到底在哪儿啊,你能不能掐算一下入口通道在哪里?”我用揶揄的口气说她。 琪琪白了我一眼:“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上,最好说话能客气点,你要是再口出不逊,谁也救不了你!” 我无奈地耸肩:“拜托,大小姐,巴贡先对我们不利的好吧,难道我们还要对他客客气气的?” 我刚说到此处,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我们发现天上的太阳已经不见了,也不是黑漆漆的,而是我们周围到处都是一股股白茫茫的雾气,好象我们走进了大雾里一样。 接下来我们就觉得好象头朝下一样,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不知道是错觉还是自身的方位感出了问题。 我问林彩云:“你有没有觉得好象头朝下了?” 林彩云也纳闷呢,卓亚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可我们根本没动地方啊。” 我们四个人挤在一起,就这么头朝下站在原处没敢乱动,这个过程有点长,但我们发现那种尖啸声逐渐消失了,那种寒冷的感觉也没有了,但雾气却一直还在。 等到雾气消失的时候,头朝下的感觉也没有了,好象又头朝上了,真是不可思议,却雾气慢慢退去,我们感觉到光线也随着雾气消失而消失了,四周一遍漆黑。 我就纳闷:“好好的怎么就没有太阳了呢?琪琪,现在怎么办?” 琪琪极其冷静地说了句:“我们已经到了入口通道。” 我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四个人紧紧地挤在一起才能感觉到她们还在,我说:“试一下放出意识……” 琪琪说:“什么都别做,人的意识不可能与这么强大的阵法抗衡,别自找麻烦!” 我们只好继续站在原处等待,四周一遍寂静,没有任何声音,我都怀疑我们是不是被人弄到一个封闭的大石头坑里了,就伸手在周围摸了下,不料竟然摸到一个滑腻腻的东西,把我吓了一跳,忙说:“琪琪,不对劲,我摸到个滑滑的东西。” 琪琪气急败坏骂道:“叫你别乱动!尼玛!” 她刚说完,我们只见四周好象有萤火一样慢慢亮起来,那种绿莹莹的微光就象野兽的眼睛布满了四周,看了让人顿觉好坠狼群里一般,随着微光逐渐明亮起来,我们终于看清楚了,这是一条地道,地道的左右全是人的骸骨,密密麻麻地堆积在一起,也可能是潮湿的原因,我摸到的应该是人的头颅。 我仰头朝上看,上面竟然也是骸骨,我脚下移了一步,才发现脚下也密密层层的骸骨,真是触目惊心。 地道的那一头黑漆漆一团,往回看时,也是漆黑一团,不知道是怎么把我们给弄进来了,这个入口通道也真是奇妙,空气中弥漫着死人的气味,好在我们已经闻的够多的了,现在抵抗力明显上升。 琪琪说:“往前走,别乱摸乱说。”说着就要带头往前走,我拉住她:“我在前面,林彩云在后面。”琪琪乖乖地跟在我后面。 我对琪琪说:“给我手电筒。”接着手电筒按着了往洞里走去。 没走几步竟然进入了巨大的空间,我们的手电光实在距离有限,根本照不到顶端,也照不到对面是个什么情况,在附近照了照,我才发现这是巨大石头垒成的建筑,石头墙上有沟槽,沟槽里有黑色的粘稠的象果冻一样的液体,我用尼泊尔刀挑起来一看,妈蛋,竟然是石油。 我说:“这肯定是个照明的装置,不如点起来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 她们都没意见,我拿出打火机点着一条纱布扔进沟槽里,原来我看电影里把火往这种油槽里一扔,马上火就会迅速燃烧起来,其实根本就没那么快,除非在石油里加上别的东西,我们在尸洞里那条石油河燃烧起来时就非常的慢。 那条火蛇沿着缓缓向上的沟槽一直烧到顶端,整个大殿好象一个巨大遴烧的弹簧,真是蔚为壮观。 等到围绕着石头屋子里的火全部燃烧起来,我们才发现这个地下塔城非常之大,如果要形容,我觉得把这个空间比作罗马的斗兽场更合适,在这个圆形的建筑的中间有一个大石台,石台上空空荡荡。 不知道这里面是做什么用的,祭祀?盛会?还是神殿?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神像。 我们没敢跑到中间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沿着墙走了几步,竟然发现又有一个洞口,我和她们商量了下决定进去先探探,不行再退回来。 这个洞完全不同于刚才那条,走了没多远就能看到泥土了,并且洞子也变的非常狭小,必须弯下腰才能继续往里走,走了一段路,前面进了在个宽大的地洞,我手电筒光一照射在里面就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我看见地洞里**着上身坐着七个人。 第二百九七章 地下洞穴 - 坏蛋进化史 - 苏南清风 原来我们看到死人有這种感觉,现在看到的太多了,反而麻木了。看见活人倒有一种惊悚的感觉,尼玛,真是颠倒了。 琪琪见我呆在洞口问我怎么回事,我说里面坐着七个人,一动不动。 我以为这些人或许是在做些修炼,用手电筒一照才發现根本不是修炼,这些人全象干尸一样,身体全是干瘪的。看起来更加的瘦小,这些人應该是葬柾部落人,完全符合王胖子所说的那些特征。 干尸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继续往里走,里面还有个洞,进了这個山洞我就觉得里面凉嗖嗖的腥臊难闻,赶紧捂住口鼻,隐约还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扭过头去小声說:“有人!” 灭了手电筒悄悄向前摸去,就觉得前面好象有微弱的光亮,手扶着墙壁往前摸去,到了一处拐角探头往里面看。 谁知我刚一探头就看到两只碧绿的东西就在我的眼前死死地盯着我。我赶紧一缩头。可是已經晚上,那东西发出了一声极恐怖的咝咝声一下子转了过来。 我捏亮了手电筒。只见一只蟒头正吐着血红的信子看着我,尼玛,在这么狭小的洞里遇到这东西,想跑都来不及。我急忙往后面退去,琪琪她们猝不及防全撞在一起了。 我叫了声:“有蛇!”岛尽纵圾。 林彩云说:“我有火把。” 我大喜:“快给我!”接过火把迅速点着,刚好蟒蛇把头伸到我面前,我把火把伸到蟒头前,蟒蛇怪叫一声往旁边的一个岔洞游进去,蟒蛇游的实在是太慢了,我将火把伸到它的腹部,蟒蛇给烧的哆嗦着加快了速度,等到它快要露出尾巴的时候,我赶紧退到一边。 果然蟒蛇把尾巴在洞里乱扫乱摆,把洞里的泥土石子打的哗哗啦啦直掉。 等到它游走,我们才继续往前走,这才发现这个洞里完全是个有人居住的洞穴,里面还有干草什么的,不知道葬柾人怎么适应洞穴环境的,我要把洞穴里的干草给点着,琪琪拦住我:“你跟怎么跟日本鬼子一样啊!” 我愣了:“我……我怎么就象日本鬼子了?” 琪琪说:“你走一处就放火还不坏?!这是人家住家的地方,不管怎么样你得尊重人家的习俗吧,不许不讲理!” 呃,我现在才发现琪琪霸道起来跟林彩云也有的一拼。 林彩云说:“别磨叽了,赶紧走,葬柾人既然已经发现我们了,肯定会过来抓我们的。” 我说:“那走吧,你们可要有好搏斗的心理准备。”沿着洞穴继续爬,并没有爬多久,我们就来到另外一个洞穴,我伸头一看,里面竟然有三个活人,一个女人两个孩子,紧紧搂抱在一起,惊恐万状地看着我。 琪琪见我又停下了,在我脚上掐了一把:“怎么又不走了?” 我说:“这里有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爬进洞里,那女人搂着两个孩子象个母兽一样对我们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借着火把的亮光我们才注意到为什么葬柾人的眼睛会这么大,跟我们不太一样的是他们长期住在地下,用火照明的可能性不大,眼睛大就是为了更好适应黑暗的环境,而且我也注意到她的眼睛跟猫的眼睛有些类似。 林彩云从包里拿出几块压缩饼干递给那女人,又打算再收买这个葬柾人,那个女人无动于衷的看着我们,可她怀里的孩子却好奇地从林彩云的手里拿过饼干直接就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林彩云还打算教他把饼干表面的锡纸撕掉,我悄悄拉了她一把。 那两个孩子争相抢着压缩饼干吃,他们觉得锡纸也不好吃,就把锡纸吐出来,看他们吃的很欢,还把饼干塞进他们妈妈的嘴里。 我们在旁边观察着,这个地穴里并没有油灯或者火把之类照明的东西,我看到那女人的眼瞳白少黑多,明显有区别于生活在外面的人,看来葬柾人确实适合生活在地下。 我拉了拉林彩云,示意她赶紧走,我们沿着另外一条洞子往外爬,没过多久,我们又经过了三个地穴,大小和有人的那个差不多,但是没有人,看起来葬柾人的住所就是个蜂巢一样的地窖。 接着我们又爬进了很长的地道,洞子里十分的压抑,四面的泥土和石壁就在眼前,我们好像个火腿肠夹在汉堡包里,虽然我们也做过这方面的训练,但时间长了还会让人发狂。 琪琪问我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说我哪知道,这个地道拐来拐去的,不过总会有爬到头的时候,中途我们还休息几次,我向琪琪要了手机来看,才发现只要一开机就自动关机了,也不知道爬了多长时间。 在一个稍大一点的小洞子里我们商量了下,决定还是继续往前爬,遇到有腥臭的洞子一般来说肯定葬柾人住处,我们也就不打扰了,几乎所有的洞子里都会有蛇的存在,不然也不会那么腥臭。我们爬的通道就象一条长长的走廊,可以连接着地下很多的洞穴,当然会有很多的岔洞,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也就没有去察看了。 久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中,人就好象被关进了狭小的笼子,精神状态自然不会太好,我也怕时间长了会出问题。郭金桥已经失踪了,剩下我们这些人谁出了问题都会是个大麻烦,当初我对自己承诺过,一个不能死,但来这样的环境实在太出乎意料了,我焦灼的情绪感染了她们。 琪琪比我想的要坚强,她握住我的脚轻轻说:“别急,我们都可以照顾自己,好好带路!”我在洞子里趴了一会儿继续向前。 看到前面有个洞口,我不由一声欢呼:“终于到头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我就觉得洞口那个地方有人说话的声音,就对后面的琪琪说有人! 我慢慢爬向洞口,向那说话声音的地方看去,当我探头去看时才发现真特么蛋疼,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圆形的石头大厅,大厅里有很多人,而且都是斗法的那夜里看到的那邪术法师,围绕着中间的石头台子,中间的石头台子上也坐着好几个人,因为离的比较远,大厅周围沟槽里的火焰跳跃不定,所以我也没看清楚到底是些什么人。 大厅里那么大,那么多的法师围绕着石头台子,他们并不是在说话,而是象在念什么咒语,他们就象课堂里老师念书,让学生跟着念一样有韵律,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念咒和回音混合在一起,嗡嗡直响就好象很多人在说话。 这些人念的不知道是什么咒语,但我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咒语,也许他们正在施展邪术,但是看他们那样子,我就感觉到他们念的咒语极有可能跟我们进山谷有关系。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说咒语这东西,为什么念上几句话,就能将那些树枝碎屑钉进人的身体里,还且还能让那些树枝在人的身体里生根发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大。 我正在观察,琪琪捅了捅我:“到底怎么回事?”我回头小声说了句:“我们又回到大厅里了,并且有很多的法师在作法。”我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脖子上凉嗖嗖的,好象在我头顶上卷起了一阵风。我就纳闷,我们趴在这个洞口十分狭窄,怎么可能上面还有风呢? 我仰头向上一看,不由一阵惊悚,在我头顶上不到一米高的地方,竟然伸着一条人头怪蚺,这条人头怪蚺大到什么程度我看不清楚,里面很黑,但我现在能看见它的头象个大冬瓜和连头颅后闪着黑光的鳞片,呲出的獠牙占据了它整个冬瓜脸的大约一半,并且它的头是经过改造的,完全可以象蛇那样张的很大,如果它刚才突然袭击,我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可是它没有咬我,只是张大了嘴朝我吸气,我实在不明白它到底是想干什么。 但是我们在这个洞口偷窥葬柾人作法,猛然看见上面有个张满了獠牙的大冬瓜脸冲我吸气,一惊之下我不由本能地做出反应,身体向外面一弹,人就出了洞口,摔落在石头大厅里。 我们训练那么长时间,摔落下去的时候自然也会本能地做好了下落的姿势,在地上滚落了几下才稳住身子,可这么高的距离虽然我做好了准备工作,但还是摔的够呛,所幸的是没摔断胳膊腿。 但是我摔落下来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惊动了大厅里所有的人,一瞬时所有的葬柾法师都停止了念咒,一齐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坑爹了,那个冬瓜脸的人头怪蚺就是个坑货。 我再牛叉也不可能直接站在大厅里跟这么多的葬柾法师对抗,我比较适合打游击,在背后放个火啊拆个房啊什么的,论念咒和打斗,无论如何我也获胜。我们爬过来是因为地理不熟悉,我要是知道这么多的法师在这里,打死我也不会白白的来送死。 所有的葬柾法师都站了起来,缓缓向我包围了过来。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