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万事开头难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夏京城,芸香楼。 作为皇城显贵的聚集地,芸香楼装饰得显赫辉煌,极尽奢华。 光是那高耸的门楣,便惊得普通人望而却步。 林仓揣着五百两银票,蹲在芸香楼门口,仰头看向芸香楼内进进出出的行人。 无论是身材丰腴的老鸨,还是那身穿华服的宾客,都珠光宝气的,看起来身价不菲。 低头看看自己这身粗衣麻布,确实不像这圈子里的人。 担心自己的银票不够今日消遣,也就不舍得花钱置办行头。 他心一横,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格格不入又怎样? 今日他必须在芸香楼消费。 一分钱一分货。 这种事就得在最好的地方,找最贵的姑娘。 堂堂正正的雄起,爽翻天的做回真男人。 为啥要做回真男人? 他穿越到这个世界,当了三年的假太监。 为了当男人,都快把自己逼疯了。 今天, 是他第一次来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 也不知道这区区五百两到底够不够用。 这五百两还是他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帮宫女在皇城外贩卖刺绣,咬紧牙关硬从门缝里硬省出来的。 林仓深吸一口气,寻了个看起来好说话的男人,开口问道:“这边姑娘多少银两啊,我这.....” 话刚说了一半,那男人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接连又问了几个。 所有人都当他是空气。 全都默契地越过他,无视他。 沦为路人甲的林仓,变得更加窘迫,更害怕自己带的银票不够。 他鼓起勇气,走向老鸨,怯生生地问道:“我想问下找最好的姑娘,需要多少钱。” 精通人情世故的老鸨,只看了一眼林仓,便认定他消费不起,不耐烦地回了句,“边上等会儿,我忙着呢。” 林仓就这样傻傻地站在一旁。 亲眼目睹着老鸨热情地,招待着除他以外的客人。 “胡大人,盼了这么久,总算把您盼来了。” 老鸨手上的帕子从中年男子身上划过,扭头又向矮胖男人娇媚地笑道: “李公子,小青就等您呢,酒菜已经备好,全按着您的喜好来。” “顾秀才,真是稀客啊……” 林仓红着脸,莫名地恼火起来。 三年了! 提心吊胆三年了。 想放松怎么就这么难呢? 回想起三年前,刚来大夏的时候。 他也曾满腔热血。 励志要当像韦小宝那样的权臣太监。 可现实却啪啪打脸。 作为普通人。 他既没有韦小宝的三寸不烂之舌,又没有小说里的外挂傍身。 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升职加薪想都不敢想。 这就好比在座的各位老铁。 起得比鸡早,干得比牛多,吃得比猪差。 一顿操作猛如虎。 可到手的工资还不够供养某呗。 努力让老板开上了法拉利,让房东住上了大别墅。 自己折腾来折腾去,坐骑依旧是共享的,房子依旧是别人的。 想必。 此刻的老铁们,都忍不住默默地发了声土拨鼠吼叫。 再看看老铁们的同命人林仓。 他终于鼓足勇气,满脸毅然朝老鸨走去。 轻咳一声,声音洪亮地问道:“你们这都有啥样的姑娘?” 老鸨被他这大嗓门吓了一跳。 不满地看了眼林仓,带着抱怨的口吻,“只要银子到位,什么样的姑娘都可以给你安排。” 可。 林仓接下来的话。 却让老鸨的态度两极反转。 “五百两可以找什么样的?” 林仓挠了挠头,有些没底气地问道。 “五…五百两!” “你真的有五百两?” “五百两全场的姑娘随便挑。” 五百两对于青楼来说。 也抵得过平日里一周的收入。 他们这儿的姑娘分为九个等级:最便宜的仅需百文,最贵的不过五十两。 只有那含苞待放的极品姑娘,首次出价才能超过百两。 这五百两,都可以替最顶级的姑娘赎身了。 老鸨的注意力,彻底放到林仓身上。 仔细地看向林仓,上下打量,生怕错过一丁点细节。 可怎么看,也没从林仓身上找到一丁点值钱的东西。 当下断定,林仓要不就是撒谎。 要不就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因家教严才乔装打扮出来寻乐。 她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林仓。 “真的可以吗?” 听她这么一说,林仓松了口气,把手里的银票递给了老鸨,“五百两,全在这了。” “好的。” 老鸨立刻双眼放光,不放心地把银票放到半空反复确认。 确定是真的。 眼里的怀疑瞬间消失。 美滋滋地把银票揣进自己口袋。 笑得花枝乱颤,前边的傲然之物也随之上下晃动。 “公子您想要什么样的。” “我统统给您安排。” “早知道您有这实力,您就算是要那九天仙女,我也有法子给你变来。” 闻言。 林仓总算有了底气,大手一挥,“我要最贵的。” “好嘞!” “公子,立刻给您安排。” “赶紧快去给公子开间上等雅房。” “把最好的酒菜通通安排上,可不能怠慢了我的贵客。” 老鸨边吆喝着,边带林仓穿过乌泱泱的男男女女。 此刻的林仓。 和以前一样是,穿得依旧突兀。 不一样的是,没人当他是空气了。 他从路人甲一跃成为了主角,成为众人争先议论的对象。 很快。 林仓被领到个典雅大气的房门前。 推开门。 硕大的桌上,摆满了珍稀佳肴。 入宫三年,连尝口荤腥都费劲。 看着美味佳肴,林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公子。” “姑娘们马上就到。” “您先休息会儿,吃点酒菜。” 老鸨嘱咐完后,便转身离开了。 林仓立刻坐在桌前。 左手猪蹄,右手烧鸡,兴奋地大快朵颐起来。 香甜的肉汁在口中爆开,简直幸福的原地起飞。 酒足饭饱后。 林仓打了个饱嗝,忍不住感慨,“还是肉香啊!” 他瘫靠在柔软的床榻上。 此刻。 他心跳得越发厉害。 整个人更是激动不已。 憋了这么久,总算可以尽情释放了。 关于那方面,他就看过网页小电影,完全没有实战经验。 林仓单身二十年,好不容易找到个女朋友。 连对方小手都没来得及拉,就被卡车撞死了。 直接去异世当了假太监。 想起自己憋屈的人生,林仓忍不住叹了口气。 不过。 这些都不重要了。 梦想马上就要变成现实。 想到近在咫尺的女儿香,林仓顿觉血脉喷张。 就在林仓热血沸腾的时候。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起。 紧接着,老鸨的声音响起。 “公子。” “您现在方便吗?” “我把姑娘们都带来了。” “方便。” 吱呀一声。 房门被打开了。 老鸨领着二十四个美人,朝林仓走了过去。 “这是我们芸香楼的十二节气。” “什么类型都有,全都是极品。” “包公子满意。” 林仓的缓缓起身,朝这群美人望去。 二十四个美人站成一排。 或明艳动人,或娇憨软萌,又或是清丽出尘。 美得百花齐放,身材都完美的整齐划一。 可是。 中间的白衣女子,却比她人更加引人注目。 白衣女子头戴面纱,细柳小腰,盈盈一握,一双如宝玉般丝滑的美腿格外引人注目。 身上白纱近乎透明,姣好的身躯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视线上移。 她手握琵琶,气质出尘,那双美目挂着晶莹泪珠,好一个楚楚可怜的神仙姐姐。 将优雅魅惑毫无违和感地连在一起。 这种迷离的神秘感,很难不让引起林仓的遐想。 林仓兴奋极了。 不亏是最贵的。 这钱花的真值! “就要她吧。” 林仓指着白衣女说道。 老鸨一愣,有些为难的开口, “这丫头刚来的,怕不能让公子满意,要不咱们换个。” 林仓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就要她了。” “那我就不打扰公子的好事了。” 老鸨扭头看向白衣女子嘱咐道:“伺候好公子,不然仔细你的皮。” 撂下这句话。 老鸨带众女子含笑离开。 那白衣女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低着头。 蹑手蹑脚的朝林仓走来。 她举着手里的琵琶,柔声问着。 “公子,奴婢琴艺尚可。” “不知可否为公子弹琴解闷?” 林仓闻言,连忙摇头。 他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听琴的。 必须得真格啊。 想到这儿,林仓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女子,“我们还是干点正事吧。” 女子低着头,不敢看她。 轻轻的‘嗯’了声。 不情不愿的坐到床边。 朱唇轻启,有些娇羞的道:“公子,奴婢天生胆怯,希望公子……见谅。” 话毕。 她抬起双手,想要解开林仓的腰带。 整个人紧贴着林仓。 那种酥软的感觉,令林仓欲罢不能。 他贪婪的吸了口鼻间的女儿香。 下意识的低头往去。 令他喷血的画面映入眼帘,仿佛能看到女子衣下的神秘。 女子浑身微颤。 断断续续的弄了半天,也没能把腰带解开。 林仓急了。 他早就把持不住了。 决定亲自动手。 突然。 一阵清风徐来。 女人脸上的面纱滑落。 绝美的五官暴露在林仓眼前。 嗡隆! 林仓如遭雷击,心里的那股邪火被瞬间熄灭。 整个人透心凉,傻傻得愣在原地。 “轻尘小姐?” “你怎么在这儿?” 林仓社死的看向女人。 这种事情,最怕遇见熟人了。 而且遇到的还是自己梦中情人洛轻尘。 两年未见。 洛轻尘眉眼中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娇媚。 看起来更胜从前。 林仓不由看出了神,轻尘小姐的味道一定很好。 想到这儿,林仓忙摇头,暗自责备道:“不行。” “轻尘小姐有恩于我。” “对恩人怎么能生邪念?” 记得刚穿越到皇宫。 林仓不慎打碎了公主的花瓶。 还是洛轻尘帮他说求情,帮他捡回来小命。 这时。 洛轻尘总于认出了林仓,有些震惊的道:“你是小仓子?” 林仓有些尴尬,问道:“是我小仓子,轻尘小姐怎么会在这?” 洛轻尘一时语噎。 错愕的看向林仓。 忍不住心里疑惑,“太监也会找温柔乡?” 第二章:还是换个人吧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其实我是假太监。” 林仓这句话,彻底打消了洛轻尘的疑惑。 落轻尘抬头,正好对上林仓灼热的目光。 顿时俏脸通红,整个人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令人垂涎三尺。 林仓的眼神自落在洛轻尘身上起,便再也移不开了。 什么恩人不恩人的,统统抛在脑后。 以前在宫里碰到洛轻尘。 连正眼看对方的资格都没有。 洛轻尘是云上世家贵女。 他林仓却是泥里的太监。 二人身份悬殊。 林仓只能把她当女神看。 转眼。 两年未见。 二人的地位竟然反转,他居然成了洛轻尘的恩客。 这种感觉就如同烈阳下喝了口冰镇可乐,倍爽! 便秘许久的人突然一泻千里,畅快!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洛轻尘. 不论是落轻尘那傲人的身躯,还是如水蛇般细致柔软的腰肢。 都充满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长这么大从未碰过女人。 像洛轻尘这样的顶级美人,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心里萌生出浓厚的爱意,整个人躁动不已。 就在这个时候。 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爹爹被贬了,相公陷害我与人私通,给了我一纸休书。”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 将林仓好不容易重新燃起的欲火彻底熄灭。 满脑子都是洛轻尘救他的情景。 往事历历在目,内心无比懊恼。 “真是该死。” “恩人落难,竟想趁人之危,简直畜生!” 他平复下心情,用最温润的声音,开口道:“轻尘小姐,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帮你。” 静! 静的落针可闻。 这十几秒,感觉比一年过得还要久。 见洛轻尘迟迟没有回应。 林仓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知所措地挠挠头。 也是。 他不过是个小太监,人微言轻。 保命都费劲,更别提帮落轻尘了。 半晌。 洛轻尘咬牙说道:“我想离开京城。” “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忙,我会全力帮的。” 林仓认真点了点头,随后若有所思地摆手道:“不过,不需要你报答我。” “轻尘小姐,你先出去下,我叫老鸨换个人。” “换个人?” 洛轻尘一怔。 立刻双目含泪,全身微微发颤,“小仓子,你是嫌我脏吗?” 闻言。 林仓双眼瞪得滚圆,慌忙解释道:“绝对不可能。” “你永远是我的女神,永远高高在上的。” 洛轻尘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容有点凄惨。 女神? 高高在上? 如果真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神,又怎会被自己丈夫嫌弃? 被自己丈夫亲自卖到芸香楼? 想起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父亲一失势,便迫不及待地休了自己。 那男人为了所谓的名声,丝毫不顾及往日情义。 狠毒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陷害自己搞破鞋。 想起这些。 她沉下心来,眼神紧紧锁在林仓身上。 落魄了这么。 林仓还是第一个愿意帮助自己,并且不图回报的。 看着林仓俊美的脸,她不禁有些心动。 既然林仓是假太监,那他们是不是可以做对真夫妻? 踮起脚尖。 在林仓耳边吐气如兰。 下定决心改了称呼,柔声道:“仓哥,既然你不嫌弃我,就让我服侍你吧,可以吗?” 温润的热气自耳边传来。 林仓不禁打个哆嗦,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洛轻尘的双手游走在他的腰部。 林仓紧张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毙命。 这欲火焚身的,他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林仓心一横,将洛轻尘抱到床上。 他大声粗喘着,闻着诱人的香气,想要将衣下的神秘一探究竟。 就在这关键时刻。 爆喝声传来。 “给爷听好了。” “爷是平昌侯世子陈佳明。” “这里边的女人是爷相好,识相的赶紧滚出来!” 接着是熟悉的老鸨声。 “世子爷。” “里边的公子给过钱了。” “按规矩,轻尘今天归他了,我再给你找别人好不好吗?” 那暴喝声再次响起。 “滚开!” “也不看看爷什么身份,里边的狗东西敢跟爷抢女人纯粹找死!” “还有你这老不死的再瞎嘚嘚,当心爷砸了你的破店!” 爆喝声刚落。 嘭的一声。 剧烈的撞击声传来。 林仓所在的雅间大门被暴力踹开了。 接着。 陈佳明领着七八个小厮闯了进来。 他生得肥头大耳。 身着华服,双手戴满了宝石戒指,五光十色的,令人眼花缭乱。 特别是别在腰间的硕大玉佩,成色极好,且大得惊人。 他刚进门就将林仓上下,好好审视了一番。 确定林仓脸生,并不是什么世家子弟。 顿生鄙夷,显然没把林仓放在眼里。 挥挥手,不屑地说道:“哪来的乡巴佬,满身的穷酸气。” “赶紧滚吧,爷没空跟你一般见识。” 话毕, 他目光猥琐地看向洛轻尘。 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 兴奋地说道:“轻尘啊。” “爷的心肝宝,爷惦记你好几年了,总算有机会宠爱你了。” “爷缺个小妾,爷看你正合适,不如从了爷,保你一辈子吃香喝辣。” 一看见眼前的男人。 洛轻尘顿时心生厌恶,却碍于对方权势不敢出声顶撞。 林仓将洛轻尘护在身后。 眉头紧锁,不满地道:“请你们出去,这里没人不欢迎。” 这话听得陈佳明微微一愣。 根本没想到林仓会说这些。 随即有些恼火。 “爷是平昌侯世子,你没长耳朵吗?” “敢这样跟爷说话,不想活了吗?” 林仓依旧满脸冷漠地站在那里。 筹备了三年,只为当一次真男人。 这一切,都被眼前的小子给搅黄了。 心里十分憋屈,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管他什么狗屁世子。 灭了自己雄风,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林仓就不配当个男人! “敢跟爷装逼。” “你丫的死定了。” “爷今天就让你看清楚,谁才是这京城的天!” 陈佳明气愤地挥了挥右手,示意小厮将林仓拿下。 这几个小厮纷纷上前。 将林仓、洛轻尘团团围住。 “注意点,别伤了我宝贝。” 陈佳明指着洛轻尘,连忙补充道。 胖小厮第一个冲上前去。 林仓用力一甩,直接将其甩飞出去。 还没来得及喘气。 下一秒。 五个小厮同时朝他冲去。 一黑脸小厮转瞬抱住他的后背。 四个白脸小厮同时抱住他的四肢,弄得他动弹不得。 接着。 陈佳明直接抡起花瓶,朝林仓头部狠狠砸去。 嘭的一声。 林仓刹那间头破血流。 整个人瞬间昏死过去。 洛轻尘被吓得花容失色,慌忙从床上爬下,忧心地朝林仓走去: “仓哥,你没事吧,别吓我。” 可还没等她跑到林仓身旁。 陈佳明早就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猥琐地笑道:“宝贝儿。” “咱们就别管外人了,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看着陈佳明油腻的大脸。 洛轻尘恶心的想吐。 用力挣扎着,想要甩开陈佳明,可无论如何就是挣脱不开。 然后, 陈佳明暴力地将洛轻尘拖向大床,一屁股压到洛轻尘身上。 突然想起了什么。 朝那群小厮挥挥手,“赶紧滚!别妨碍爷的好事。” 闻言,这群小厮乖乖离开。 陈佳明擦了擦口水,整个人朝洛轻尘袭去。 “你,你赶紧起来!别碰我!” 洛轻尘用力推着陈佳明。 陈佳明直接握住她的双手。 满脸淫笑地说道:“宝贝还是那么有个性,甚合爷心意。” 洛轻尘这个小美人,他早就惦记上了。 碍于这小美人出身不凡,嫁得又好,他只能忍着。 一得到这小美人落入风尘的消息,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抱得美人归。 倒霉的是,差点被刚才的土鳖捷足先登。 幸运的是,这土鳖福薄,被他陈佳明的强大气场给活活震死了。 “轰!” 与此同时,林仓脑海里突然出现一行字,“宿主通过考核,天生反派系统正式开启。” “检测到宿主推动主线进展,奖励特种兵体魄。” 林仓稍微一愣,心里就已经反应过来, “总算轮到我了,穿越必备系统!” 可为什么是天生反派系统? 那个自带光环的主角又是谁? 来不及多想。 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全身。 仿佛有无数的蚁虫撕咬着他的血肉。 他的骨血似乎要被这无尽的力量所撕碎。 就在他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一股暖流蔓延开来,像及时雨般消退他的疼痛。 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血肉重生,重塑体魄中有着令人咂舌的强悍力量。 另一边。 “宝贝儿。” “你可是馋死爷了,今天可得好好补偿补偿爷。” “伺候的爷满意了,包你一辈子吃香喝辣。” 话毕,陈佳明便伸手粗暴的去撕洛轻尘的衣裙。 感受到陈佳明的动作。 洛轻尘想要扳开他按住自己的大手,却依旧纹丝未动。 父亲被贬,丈夫无情。 想到自己不幸的命运,绝望的泪水划过眼角。 难道是天注定? 注定她的命就该这么苦? 不! 决不能轻易向命运妥协! 就在陈佳明双手下移之际。 洛轻尘摸起身边的钝器,狠狠朝陈佳明砸去。 陈佳明来不及闪躲,眼角被砸出丝丝血迹。 她这举动非但没对陈佳明造成任何影响,反倒彻底激怒了陈佳明。 陈佳明吃痛的摸了下眼角,恼羞成怒的吼道:“小贱人,给你脸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陈佳明扬手啪啪两下,扇得洛轻尘俏脸瞬间红肿。 撕拉一声。 洛轻尘的襦裙瞬间被撕成碎片。 陈佳明这次学精了,不知从来变出个绳子,把洛轻尘捆得牢牢地。 洛轻尘彻底没了希望。 一心求死。 绝望的闭上双眼,含恨咬上舌头。 第三章:天生反派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滚下来,不然打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你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 洛轻尘双眼一亮,惊喜地朝声源望去。 是林仓! 林仓来救她了。 几乎是同时。 陈佳明的视线也落到林仓身上。 就算这滩烂泥还能站起身来。 他陈佳明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滚?” “你算是个什么玩意。” “敢跟平昌侯府说滚,你小子是着急投胎吗?” 另一边。 洛轻尘攥紧秀拳,狠狠瞥了眼陈佳明。 视线落到满身血迹的林仓身上,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满脸担忧地说道:“仓哥,我命该如此。” “为了我得罪平昌侯府,不值得的。” 林仓心疼地看向她,“轻尘,我命由我不由天。” “每个人的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无论任何时候,为了任何事,都不能放弃自己。” 话毕,扭头看向陈佳明,霸气地继续道:“平昌侯府是吧?我确实惹不起。” “但是只要杀了你,销毁了所有证据,就没人能怪到我身上。” 他虽浑身是血,身型挺拔地站在那里。 特别是那双眼尤其的坚毅。 整个人威风凛凛的,像极了杀伐果断的将士, 经过系统的洗礼。 他已经有了属于特种兵的惊人体魄。 骨子里也多几分军人的铁血傲气。 陈佳明闻言,顿生杀意,“就你还想杀了我?” “尼玛!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他拿起腰间的利刃,奋力朝林仓刺去。 林仓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看着触目惊心的一幕。 洛轻尘紧张得忘了呼吸,“仓哥,快躲开啊!” 声音刚落。 陈佳明的利刃距离林仓的胸口,只有弹指之距。 如此千钧一发之际。 林仓只是微微侧身。 便轻松地躲过利刃。 他一个反手猛地抓住陈佳明的手臂 完美的小擒拿手。 咔嚓一声。 “啊!!” 陈佳明忍不住惨叫。 他右臂被暴力扯断了,无数鲜血从断臂喷涌而出。 微风拂过。 林仓脸上带着几滴血迹。 眼神冷冰的站在那里,像极了嗜血的魔鬼。 在陈佳明惊恐的目光中。 林仓拎起他的衣领,拎小鸡仔般将他举到半空。 陈佳明顾不得疼痛。 拼命地挣扎起来。 却被林仓的铁钳牢牢攥住。 无论怎么用力。 都像是打在棉花上,没有丝毫作用。 就在这时。 一股强大力量自腰部袭来,阵阵骨裂声传来。 陈佳明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赶紧放了我,我…我可是平昌侯世子。” 尽管嘴上依旧叫嚣着。 但这叫嚣声中,早就没了之前的底气。 林仓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嘲讽地说道:“我这人胆小,最怕势力通天的大人物了。” “可你偏要吓我。” 闻言,陈佳明有那么一瞬间,仿佛抓到了生的希望。 刚要美滋滋地开口。 就被林仓的话搞绝望了。 “只不过。” “我早就说过了。” “只要你们都死了,就没人能怪我身上了。” 话音刚落。 林仓奋力将陈佳明抛向半空,同时狠狠地朝他踹去。 陈佳明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在空中形成完美的抛物线。 随即‘哐当’一声。 狠狠砸到墙上。 墙面被他砸穿。 整个人被挂到墙上动弹不得。 太可怕了! 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林仓的眼神完全没了之前的鄙夷。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 刚才明明被自己踩在脚下。 怎么就突然拥有了如此逆天的力量? 一个正常人短时间内,怎么可能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惶恐地盯着林仓。 整个人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仓步步逼近。 每一步,都像是死神在朝他招手。 屏住呼吸,偷偷盼望着快来人救他。 芸香楼大厅内。 几个小厮正悠闲地看着姑娘们跳舞。 黑脸小厮忍不住开口道:“是爷那屋的动静吗?真大!” 其余几个小厮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你也知道爷爱搞些花样,这么大动静,绝对刺激!” “不愧是世子爷,那方面就是强,咱们几个加一块都没他动静大。” “哎呀,那姑娘小模样勾人的很,真羡慕世子爷,要是咱们也能跟着爽爽就好了。” 几人聊得正欢。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不偏不倚地落在几人桌前。 几人正眼发火。 可看清桌前的身影后,顿时不知所措。 “世…世子爷?” “爷?怎么了爷?咋变成这样了?” 看着呆头呆脑的小厮。 陈佳明顶着猪头脸,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们几个大傻逼。” “傻愣着干嘛?赶紧杀了这小子!” 听他一声吼。 这几个小厮总算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 身穿麻布粗衣的林仓从二楼一跃而起。 几个小厮顿时反应过来。 按照刚才的套路,朝林仓冲了过去。 这次。 林仓依旧毫不费力地甩开第一个小厮。 接着。 看着五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厮。 林仓嘴角上扬,“还来这套?也不嫌腻。” 就算这五个人身强体壮,可林已经获得了强大体魄。 这几人加一起,也绝不可能是林仓的对手。 林仓抬起双手。 抱着他胳膊的两个小厮顿时悬置半空。 然后轻轻一甩。 随着强烈的撞击地面声传来,二人纷纷晕死过去。 接着。 便是抱在大腿和腰部的小厮们了。 林仓用同样的招数,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咔嚓!” “啊啊!” 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伴着小厮们杀猪般的惨叫。 这场面着实吓坏了芸香楼的众人。 “啊!杀人了。” “呜呜…不要杀我,跟我没关系啊。” 整个芸香楼乱成一团。 姑娘宾客四处逃窜。 不一会儿,芸香楼便被吓得清场了。 整个芸香楼空荡荡的,就剩他们几人。 以林仓如今的地位。 要是真明目张胆杀了陈佳明,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他淡淡地说道:“好了,接受死亡吧。” 那群小厮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抱成一团。 默契地低头不敢看林仓的眼睛。 这小子太可怕了,比半夜贞子敲你家门还可怕! 真特么瘆人啊! 林仓看都没看这群人一眼,冷漠地朝陈佳明走去。 陈佳明顿觉血液逆流,一个没忍住直接吓尿了。 林仓嫌弃地挥了挥手,“真晦气,我是来兑现自己的承诺,打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你的。” 陈佳明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唇齿因过度紧张而颤抖不止。 “那女人我不要了,你喜欢就拿走啊。” “求求你放过我,我有钱啊,我还有好多漂亮女人。” “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边说着,边用颤抖的手从自己的钱袋往外倒银票。 林仓望去。 厚厚的一叠银票。 里面额全是百两,加起来至少有几万两。 不只是银票,里边还装有十几个金元宝,翡翠玉牌,玛瑙首饰。 林仓忍不住感慨道:“平昌侯府真是富的流油!” “这些都给你。” “这些是我爹让我交给南历使臣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都给你啊,只求你放过我。求您了!” 林仓闻言立刻双眼放光。 南历使臣? 这小子竟然贿赂敌国? 要是皇帝知道了这事,那还了得? 这时,他脑海里的声音继续响起,“请宿主做出如下选择。” “一:放他一命,奖励神级护卫。” “二:置他死地,奖励黄金万两。” 林仓会心一笑,这小子富得流油。 只要放他一命,还愁没银子花吗? 不假思索的说道:“我选一。” 林仓做好了决定,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陈佳明,冷着脸说道: “我可以饶了你的小命。” “不过你这嘴太贱,还有你这手更贱。” 林仓冷着脸。 生猛拔断了陈佳明的舌头,暴力挑断了他的手筋。 至于那几个小厮也全都如法炮制。 陈佳明直接疼昏过去。 他意识弥留之际,看着林仓离去的身影,暗下决心。 “死小子,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林仓拿起地上的银票、首饰,公主抱起洛轻尘,“轻尘,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送你离京了。” 第四章:祸国妖后,心漏了半拍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离开怡红院,林仓把银票送给了洛轻尘,兑现承诺,护送她离开京城。 整个路程,洛轻尘始终若有所思的低着头,沉默不语。 林仓见状,也跟着沉默不语。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吁!” 马夫的声音响起,突然马车骤停。 一道酥软的身影,倒在林仓怀里。 洛轻尘顿时俏脸通红,忙坐起身,娇羞的开口问道: “仓哥,我没撞疼你吧。” 林仓赶忙摇头,“没事。” 这时马夫的声音响起,“公子,外边有个黑衣壮汉拦住了去路,说是要公子的护卫要见公子一面。” 马车外,传来道低沉的声音,“奴凌云,恭请主人下车。” 与此同时,系统的声音响起。 “检测宿主完成任务,宿主奖励已达。请立刻回归主线,随凌云回皇城。” 林仓正欲起身,洛轻尘突然拉住他的衣角,“仓哥,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京城,去扬州吗?” 林仓一愣,不由眉头紧锁。 系统选择了他,他肯定要体验体验挂逼的爽。 至于洛轻尘,他也放心不下。 于是把自己搜刮来的全部家当,放到洛轻尘手中,轻声叹息道: “轻尘,我还有事要办,你先去扬州等我。” 洛轻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伤心落泪,却也未出声阻拦。 她早看出林仓并非池中物,自己男人既有壮志,索性便成全他罢! 马车外。 一生得四方国字脸,剑眉星目,气宇非凡的男人恭敬的跪在车旁。 厚重书信置于掌中,双手恭敬的高高举起。 “主人,这是凌云查获的平昌侯陈亮与南历太子的书信往来。” “里边明确记录了金城战败,皆因逆贼陈亮泄露军机,将我国作战计划以及金城地势图全都献给南历太子。” 林仓闻言大喜,这可是老天爷追着赏他功劳啊,当个挂逼就是爽! …………… 次日清晨,皇城正阳殿外。 “在吗?系统!” “醒醒,帮我见皇帝。” “快点的,我要建功立业!” 林仓站在门外来回踱步,心里呼叫着系统帮他面圣。 可这系统就跟死机了一样,叫半天也没反应。 就连赏给他的护卫凌云,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没有系统的加持,他一个小太监想见皇上,其困难程度如同登天。 早知道系统这么不靠谱,就跟洛轻尘去扬州过逍遥日子了。 突然,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仓子,你傻愣着干嘛?苏总管到处找咱们呢,要是耽误了上边的差事,咱们可都得挨板子。” 林仓闻声望去,就见一面若桃花,皮肤细腻的小太监站在他身后。 这小太监名唤小福子,与他年龄相仿,不过十六七岁,正满脸焦急的看向林仓。 林仓脸色一变,猛地想起今日是皇后诞辰,六宫都忙得不可开交。 他不敢耽搁,快步随小福子来到御膳房。 远远的便闻到了阵阵饭香,林仓馋的肚子直叫。 可像他这种最底层得小太监,就是端菜送菜的命,根本没有享用御膳的资格。 但是主子们吃剩下的,还是可以偷偷尝上几口。 “不信且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有钱人。古人诚不欺我啊。” “无论在哪个年代,什么身份,只要成了底层打工人,就只有被压榨的命。” 林仓忍不住暗自哀叹道,可身上的动作却不敢耽搁。 恭敬的端着饭菜,快步随其他小太监进入宴会厅内,为主子布好饭菜后,便低眉顺眼的退到一旁。 宴会厅主座坐着的便是皇后娘娘,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 她小酌几杯,俏脸微红,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美目流转间更其显风情万种。 那华贵的衣裙也难掩其傲人身躯,谈笑间曼妙身躯微颤,令人垂涎三尺。 这样的绝色,饶是洛轻尘那样的顶级美人,也与其差之甚远。 身旁两侧,是各宫妃嫔,这些美人或者娇媚艳丽、或是清新脱俗、又或是软萌可爱。 她们美得千姿百态,又全都身材纤细且凹凸有致,林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真羡慕这大夏皇帝啊,有这样的三千佳丽。 每日香体入怀,想想都刺激。 要是把这群美人送他当媳妇,他愿意早死二十年,做个风流鬼! 真眼馋啊。 林仓嫉妒的肠子都酸了。 可他偏偏是个小太监,别说碰这群美人了,连正眼瞧美人的资格都没有,这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林仓躬身站得全身发麻得没了力气,这宴会才总算是结束了。 所有妃嫔有序离开,皇后也在三五宫人的簇拥下回到了内殿。 林仓等太监则在苏总管的指挥下,开始忙活了起来。 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林仓忍不住摇了摇头,“太浪费了,几乎没动。” 这点吃食兑换成银子,最起码也得万两起步。 “咕噜!” 肚子似是在抗议的叫着,林仓偷偷朝四周望去,却也发现几个宫人在偷吃。 他赶忙拿起块牛肉,置于袖中,看四周无人盯着自己,赶忙偷偷放入口中。 入口爆汁,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不愧是御膳。 真是美味至极! 就在这时,林仓刚伸手拿了块鱼肉。 苏总管的公鸡嗓响起,“小仓子、小福子,你们两个去看看皇后那边需要帮忙吗?” “好的,苏总管。” 林仓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鱼肉也跟着滑落在地。 看着地上的鱼肉,林仓实在肉疼,忍不住暗骂苏总管这个粉面老人妖。 杀千刀的! 他才刚尝了口味儿。 祝你个老太监嘴巴生疮,吃翔都赶不上热乎的。 林仓和小福子来到内殿。 远远的便闻到阵阵清香,这香味儿醇厚,似有股暖流自鼻息流经他全身。 不多时,他便觉得胸口发闷,浑身燥热难耐。 小福子皱眉问道:“小仓子,你怎么了?” 林仓轻轻摇头,难受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小福子更加疑惑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变得浑身通红,衣服也被汗水淋湿,周身又满是蒸汽。 就他现在这德行,怕是会闯出祸事,但愿不会连累自己吧。 与此同时,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 二人的思绪被拉回。 “好好,咱们思思还不困,母后就陪你去御花园逛逛。” 皇后娘娘牵着小公主朝殿门走去。 皇后娘娘换了身素衣,更显她婀娜小蛮,潘鬓沈腰,肩若削成,恰似柳摇花笑润初颜。 视线下移,她半低着身子,那对雪团也跟着暴露在空气中。 浑圆傲挺,白嫩丝滑,令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好把玩一番。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此景能保持得住。 如果有,那就要关心下这人的取向问题。 “祸国妖妃!” 莫名的想起了苏妲己。 如果他是纣王,有此佳人在怀,定也无心早朝吧? 林仓咽了咽干渴的喉咙,他的小嫩鸡也跟着抬起头来。 顿时被吓的一个激灵。 他如今正半跪着,这时候挺起,很容易穿帮啊。 好二弟! 听话。 这女人咱得不到的! 林仓慌的不行,赶忙捏起自己的肉,狠狠地拧了下,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要是被发现他是假太监,甭管他有几脑袋都不够砍得。 真没出息,都当太监三年了,还是死性不改,忘不了男女的那点事。 这可是当今皇后。 就算他成了挂逼,也没资格给皇帝戴绿帽子啊。 他还没享受挂逼的快乐呢,可不能命绝于此! 可他那不争气的二弟依旧屹立不倒,看着大腿中间鼓起的痕迹。 他彻底慌了,怎么办呀? 万一被发现了,他会不会被凌迟处死啊? “你?” 那柔媚又不失庄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看什么呢?” 皇后距离林仓不过一掌,摄人心魂的香气缭绕笔尖,林仓紧张的心脏都漏一拍。 第五章: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 坤宁宫。 今日是皇后的皇后寿宴,六宫妃嫔、百官女眷在坤宁宫外殿庆祝,满朝大臣则在太和殿为国母亲庆生 林仓卑微至尘埃地站在一旁,满脸恭敬的听着主子们侃侃而谈,只是那双不安分的眼睛总是偷偷朝皇后瞄去。 “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各位姐妹无需拘谨。” 皇后娘娘李嫣然坐在主座。 她双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真是秀美无伦。 小酌几杯,俏脸微红,像极了熟透的红苹果,美目流转间更其显风情万种。 那华贵的衣裙,也难掩其傲人身躯。 谈笑间曼妙身躯微颤,更令人垂涎三尺。 这样的绝色,不是那群冷宫废妃所能比的。 身旁两侧的各宫妃嫔,也都美得如同百花争艳,各有各的特色。 且全都身材纤细、凹凸有致。 长相软萌的妃子笑道:“谢皇后娘娘关心,今日大喜,我们姐妹一定要开怀畅饮。” “今日全都不醉不归!” 身材丰腴的妃子笑得花枝乱颤,那对傲然之物,也跟着上下晃动,美不胜收。 此情此景,林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腹诽道: “真羡慕这大夏皇帝啊,能有这样的三千佳丽。” “每日香体入怀,想想都刺激。” “要是把这群美人送他当媳妇,我愿意早死二十年。” “做个风流鬼,潇洒又畅快。” 理想总是美好的,可现实却是他只有眼馋的份,只能嫉妒的肠子都酸了。 这滋味简直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林仓站得全身发麻,彻底没了力气。 这宴会,才总算是结束了。 所有妃嫔有序离开。 皇后也在三五宫人的簇拥下,回到了内殿。 林仓等太监则在苏总管的指挥下,开始忙活了起来。 看着这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林仓忍不住摇了摇头,“太浪费了,几乎没动。” 这点吃食兑换成银子,最起码也得万两起步。 “咕噜!” 肚子似是在抗议地叫着。 眼看四周无人盯着自己,做贼心虚地放入口中。 入口爆汁,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不愧是御膳。 真是美味至极! 苏总管的公鸡嗓响起,“小仓子、小福子,你们两个去皇后那边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好的,苏总管。” 林仓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暗骂苏总管,“这个杀千刀的粉面老阉狗,我才尝了个味儿。”' 不一会儿。 林仓和小福子来到内殿。 一进门,便闻到阵阵清香。 这香味儿淳厚,似有股暖流自鼻息流经他全身。 不知为何,林仓突然觉得胸口发闷,浑身燥热难耐。 小福子皱眉问道:“小仓子,你怎么了?” 完了! 这香味有问题。 看小福子安然无恙,难道是迷情散? 此刻,林仓难受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另一边。 看着林仓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周身又布满蒸汽。 小福子忍不住疑惑,林仓怎么突然变得这样了? “就林仓现在这德行,肯定会闯出祸事。” “但愿不会连累我。” 小福子心里这么想着。 就在这时。 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 二人瞬间被吸引。 “好好。” “宝贝馨儿还不困,母后就陪你去御花园逛逛。” 皇后娘娘牵着九公主的手,欢快的朝殿门走去。 她换了身素衣,更显那婀娜小蛮,潘鬓沈腰,肩若削成,恰似柳摇花笑润初颜。 视线下移,她半低着身子,那傲挺顿时崭露无遗。 白嫩丝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番。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此景能够保持得住。 如果有,那就要关心下这人的取向问题。 “祸国妖后!” 莫名地想起了苏妲己。 如果他是纣王,有此佳人在怀,定也无心早朝吧? 林仓咽了咽干渴的喉咙,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燥热。 因为迷情散的关系,再加上皇后长得实在惹火。 林仓再也控住不住了,下边的裤子起了明显的痕迹。 他内心慌的一批,深吸口气,“冷静,小命重要。” “这女人咱得不到的!” 林仓祈祷了半天,裤子的痕迹丝毫未褪。 见状,林仓彻底慌了。 怎么办? 万一被发现了,会不会被当场阉掉? 皇后距离林仓不过一掌,摄人心魂的香气缭绕鼻尖,林仓紧张的心脏都漏一拍。 柔媚又不失庄严的爆喝声响起。 “敢用这种眼神窥视本宫,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闻言,林仓顿感心里冷冷。 肯定被发现了。 这下完犊子了。 天王老子来了,他这条小命也是保不住了... 皇后眼神冰冷,再次怒喝道:“你这狗奴才罪不容诛,必须凌迟处死!” 林仓被吼懵了,大脑一阵空白。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等死。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 皇后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绕过他,径直朝小福子走去。 她脚步很轻快。 但对林仓二人来说,这几步道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看着越来越近的皇后娘娘,小福子再也顶不住了,被吓得双腿发抖,直接趴倒在地。 林仓却如释重负,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老天保佑! 万幸皇后娘娘针对的不是自己。 另一边。 小福子双浑身如筛,“小的,什么也没看见,求皇后娘娘赎罪。” 林仓正打算心疼小福子呢。 结果一股子骚味传来,直接熏得林仓差点原地升天。 定睛一看,竟是小福子被吓尿了。 殿内的阵阵清香,刹那间被股骚臭味给覆盖得烟消云散。 那股子独属太监的骚臭味儿,简直绝了! 不亏是腌过头的骚味,令人窒息的直冲天灵盖! 最无语的是。 林仓、小福子二人跪的地面有些不平,稍微向下倾斜。 林仓偏偏跪在小福子下方。 那股子液体,也全都流到林仓的小腿处。 一股温热感传来,他的裤腿被液体浸湿了大片。 林仓脸色大变,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 咕噜一声,全都生吞了下去。 却忍不住暗骂,“要不说没根的人就是不行呢,这还没咋样呢,就先尿裤子。”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一股阉骚味,老子今天是倒了大霉了!” 心里一万个草泥马飞过。 讲着的,太恶了,这种感觉谁懂啊? 第六章:小福子黄粱一梦,引发的惨案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小……小的殿前失仪,罪该万死!皇后娘娘赎罪,饶小的一命。” 砰! 小福子慌忙地直起身来,朝地面狠狠地磕了几下。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倒是把地面的液体全都蹭到脸上、身上,整个人看起来更恶心了。 皇后娘娘顿生恼意,却突然笑出了声,“哈哈,本宫有那么可怕吗?” 这笑靥如花的,令林仓、小福子都忍不住再次失了神。 在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这时。 皇后朝身后的花嬷嬷抬手,笑道:“带公主下去休息。” 她的嘴角一直挂着优美的弧度,直到九公主在她的视线中彻底消失。 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全场气压顿时低至了冰点。 所有宫人都紧张至极,就算是有屁也得憋着,唯恐惹了娘娘不悦。 可这缺心眼的小福子,却没个眉眼高低。 从始至终,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 早就看美女看傻了,面色通红,一副发情的公狗样。 发现小福子的异常,林仓惊呆了,忍不住感慨,“好家伙,真是不要命了,合着甭管有没有根,只要是雄性都待见雌性啊。” “就连这太监见美女也发情啊。” 见此情景,林仓也跟着释怀了。 真太监都如此,他这个假太监哪方面还能差事喽? 不过。 令林仓惊掉下巴的一幕发生了。 万万没想到,这小福子竟如此会玩。 玩的不知死活... 只见小福子动了动干渴的喉咙,满脸谄媚说道:“娘娘长得就跟仙女下凡似的,不可怕的。” 小福子被迷得魂都丢了。 林仓及所有宫人都吓呆了,这小子疯了吗? 他怎么敢评价皇后外貌。 喝了几个菜啊,这是? 小福子早就沉迷的无法自拔,皇后娘娘论美貌绝对艳压六宫。 他从未见过能与皇后娘娘一较高下的。 这是他有生以来,距离皇后娘娘最近的一次。 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距离近的。 能清晰听到皇后娘娘清脆心跳声,感受到皇后娘娘炙热香甜的鼻息。 看着那吹弹可破的肌肤,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着。 小福子彻底沉沦了,被迷得神魂颠倒。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全然忘了自己低贱的身份。 可黄粱一梦注定短暂。 就在他沉迷的时候。 皇后娘娘的目光早就变得冰凉至极。 “连你这个奴才,也敢不敬本宫。” “敢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盯着本宫,怪本宫平日太放纵你们了。” “来人,给我挖下他的双眼,乱棍打死。” 全场死气沉沉。 皇后娘娘的这句话,如恶鬼索命般,令众人被吓得灵魂出窍。 我天! 六宫之主发怒了,可千万不要殃及他们啊。 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春华、流光,立刻起身去抓小福子。 二人刚一左一右,直接制服了小福子。 与此同时。 苏总管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啪的一声。 率先给了小福子一耳光。 “往日里教你们的话,就教狗肚子里头去了吗?” “敢对皇后娘娘不敬,咱家第一个杀了你!” 边讨好地看向皇后娘娘,边转身拉着小福子朝殿外走去,“皇后娘娘息怒。” “小的,立刻去处置了,这个不懂规矩的小杂种。” 小福子赶忙挣脱开。 他早就被吓得血液逆流,惶恐地忘记了呼吸,口齿打颤地求饶道:“皇后娘娘威震六宫。” “小的最敬娘娘了,小的刚刚是痴昏了头。” “求娘娘网开一面,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闻言,苏总管脸色大变。 立刻伸手,想要拉住小福子的衣领。 旁边的管事太监,也跟着伸手帮忙。 小福子自知命不久矣,使出吃奶的力气拼命逃脱。 他倒是身手灵敏,很快便如泥鳅般挣脱开来,拼命朝门外跑去。 迎面撞上个带刀侍卫。 那侍卫冷漠地看着他。 “救命,奴才是御膳房的小福....” 小福子的话还未说完。 就被那带刀侍卫,手起刀落,一刀封喉。 当场毙命。 小福子双眼瞪得滚圆,满是不甘。 嘭的一声。 他的脑袋落地,滚了几圈。 皇后娘娘见状,满脸冷漠地回到了寝殿。 在场宫人也纷纷离场。 林仓早就被吓得冷汗淋淋,眼看四周无人盯着自己,便打算偷偷离开。 “好险,万幸皇后娘娘没看我,不然今天死的就是我了。” “赶紧离开这里,绝对不能成为下一个小福子。” 他悬着的心刚刚放下。 吓死人不偿命的公鸡嗓突然响起,“小仓子,你干嘛去?” “还不赶紧帮忙收拾!” 嗡隆隆! 这声音令人如遭雷击,林仓差点被这喊声给活活吓死。 幽怨地看了苏总管一眼。 却又很快恢复平静。 不敢怠慢的,跟着宫人们打扫起来。 三十年风水轮流转。 等他翻身了,等他有权了。 他上任的三把火,必须烧苏总管个痛彻心扉。 就在这时,刚刚带小公主回房休息的花嬷嬷走了过来。 朝着这群宫人开口问道:“你几个谁识字?” 就在这时候。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请宿主做出如下选择:一,想办法跟花嬷嬷回去,奖励黄金万两。” “二,选择无视花嬷嬷,接受电击惩罚。” 林仓嘴角上扬,属于他的挂逼时代总算来了! 大喜过后,林仓猛地反应过来。 这系统哪是让自己做选择啊,分明就是逼良为娼。 这不巧了,他林仓天生反骨,“这有法选吗?老子宁死不屈,我选一。” 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有的是机会跟这系统掰扯。 “选择成功,请宿主立刻完成完成任务。” 话音刚落,林仓抬起头来,有些不情愿地道:“嬷嬷,奴才识得。” “抬起头来,叫什么?” “小仓子。” 林仓抬头望去,只见身材圆润的中年妇女正站在他跟前。 妇女五官生得周正,但却大得惊人,根本握不住的那种。 “公主身边负责磨墨的人手不够了,你跟着伺候去。” “别忘了刚才的教训,只管低头做事,切不可冲撞了主子。” “好的,嬷嬷。” “主子让你干嘛就干嘛,别多话。” “记住了,就赶紧过去伺候吧。” “记住了。” 林仓欲哭无泪,老天保佑,千万别成为小福子啊。 为了不殿前失仪,他先是换了条裤子。 随后。 一路小跑来到小公主寝殿。 一进正门,入眼的便是。 好多小桌子,分成两排,摆在殿中央。 桌子上又摆满了笔墨纸砚。 十来个宫人,正在桌前奋笔直书。 林仓看得有些入神。 入宫这么久。 他一直在御膳房忙活。 今天。 还是第一次看到宫人写字。 他穿越前。 也是天天这般奋笔直书的。 第七章:南宫长月,公主标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时。 他的视线突然望向主位上的华服女子,大夏长公主南宫长月。 这长公主人淡如菊,论美艳程度稍逊皇后几分,可她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梨涡浅笑,有种初恋的暖心感。 正当青春年华,身材纤细,浑身雪肌嫩得透光。 此刻。 她正低着头,认真地写着什么东西。 十指纤纤,气质温婉,令人舍不得移目。 印象里,皇帝一共有十个皇子,九个公主。 长公主和太子都是先皇后所生,都气质温润,待人谦和。 当今皇后,是先皇后仙逝,才被晋升的,她只育有九公主南宫长馨一女,一向很宝贵这个女儿。 而她这个宝贝女儿,此刻正像个八爪鱼似的,牢牢缠在南宫长月身上。 九公主年仅八岁,生得粉雕玉琢,嘟起小嘴,奶声奶气地开口道: “长姐,你就别自己写了。” “花嬷嬷又找来识字的宫人了。” “这点事交给他们吧,你陪我玩,好嘛?” 南宫长月并没有理她,而是抬头朝林仓望去。 这一眼,正好看见林仓出神的目光。 林仓吓了一跳。 立即心虚地收回视线。 耷拉着脑袋,一副做错事的怂样。 可南宫长月只是眼神平静的看着林仓,完全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 南宫长馨顺着她的视线,望向耷拉着脑袋的林仓。 用不符合年龄的沉稳语气,“喂!你这小太监识字吗?” 与此同时。 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已送达。” 林仓双眼放光,暗自想着,“哎呦,老子发财了。” “万两黄金该去哪里挥霍呢?那家芸香楼短时间还是不要去了。” “京城还有别的好地方吗?” 就在这儿愣神的片刻。 小公主南宫长馨怒了,完全没了刚刚的老成做派。 “小小太监竟敢无视本公主,简直该杀!” 她撸起袖子,露出胖乎乎的小肉胳膊,奶凶奶凶地吼叫着。 “喂!我跟你说话呢。” “就你这小太监也能识字?” “你要是敢骗本公主,本公主绝对让你死得很难看。” 林仓扯了个慌,赶忙回道:“小的原是书香世家,家里遭了难才进宫当太监的。” “哈哈哈!书香世家,就你还书香世家?” 这个九公主出了名的功课差,属于一说学习就犯怵的主。 小太监来自书香世家? 这绝对可能啊? 她一定要拆穿小太监的谎言。 “你倒是说说你都读过什么书?会不会写诗作画?” “要是不会的话,我就割了你舌头,省得你再出去胡说八道。” 小公主南宫长馨眼神冰冷,又变成刚才老成的做派。 别看这小公主年龄不大。 可她眼里的杀意,林仓也感受到了。 天籁般的声音响起,“行了,别胡闹了。” “身为公主何必为难下人,姐姐教你的与人为善,你都忘了吗?” 南宫长月的话仿佛圣旨般,让南宫长馨立刻听话地闭了嘴。 这小家伙把双手搭在南宫长月的肩膀上,撒娇道:“都听姐姐的,让他写字总可以吧?” 南宫长月点点头。 南宫长馨又仿佛接到圣旨般。 屁颠屁颠的跑朝殿内跑去。 不顾形象地拉起林仓,“你赶紧去抄戒律。” “我亲自盯着你,倒要看看你们书香世家的人,写字如何?” “春风、浣纱,你们两个给他磨墨。” 南宫长馨做好准备后,双手托腮,一脸坏笑地等着林仓出丑。 她给林仓下了个套。 给林仓的笔墨纸砚,都是御赐之品。 要是这小公公,写的字歪歪扭扭。 她就可以用糟蹋御用之品的罪名,来给这小公公定罪。 她自己这个天子娇女都写不好字,眼前这个低贱的小公公怎么可能写得好? 糟蹋陛下御赐之物,何等重罪! 就算这小太监有八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等到那时候,长姐就算想阻拦,也拦不住了。 不多时。 南宫长馨脸上的笑容不在了,被满脸震惊所替代。 林仓做在桌前,潇潇洒洒的写起了大夏戒律。 他气质儒雅,动作行云流水,确实有股文学大师的风范。 特别是他写了一手好狂草,点如高山坠石,线条饱满,起收有法,力透纸背,气势雄壮。 林仓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点点头,忍不住暗自感慨道: “不亏是我!” “我妈这十几年的学费真没白花。” “我国画、书法样样拿手,都获过全国青年奖。” 写完最后一字。 林仓放下笔,拿起书法,自豪地起身,“二位公主殿下,小的写好了,请殿下过目。” 南宫长馨彻底没兴致了。 本想让小太监出丑,没成想小丑竟是自己。 她别扭地说道,“行了,知道你会写字,差不多得了!” 南宫长月倒是亲自走了过来。 “真是一手好书法,一撇一捺皆是潇洒。” 看着林仓的字画满是震惊,对林仓的称呼也跟着改了。 “先生的这手好字,丝毫不逊于我国书法大师古如风。”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沉重。 如今南历、东平、大岳三国使者都来大夏挑战君子四艺:琴、棋、书、画。 可大夏武风盛行,在文学方面是出了名的人才短缺。 除了书法大师拿得出手,其他几项根本凤毛麟角,没一个拿得出手。 这几个国家明知大夏人才凋零,仍向大夏下战书,摆明就是想打大夏脸面。 让古如风一人轮番迎战,甭管输赢都下不来台。 如今这小太监如天降神兵,真真是上天派下来帮助大夏的。 南宫长月语气诚恳地再次开口。 温柔和润,完全没有公主的架子,“先生有这等实力,不知可否为大夏出战。” 南宫长月走到林仓跟前。 幽幽的体香让林仓感觉血脉膨胀。 他没立刻答应,暗自呼叫起系统,“系统?这事接受了有奖励吗?” 系统:“离线中勿扰。” 林仓,“合着我不愿意干的,必须逼着我干。” “我愿意干的,连辛苦费也不肯给呗。” “有你这么狗的系统吗?谁家系统不把宿主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可倒好生怕我的命好,生怕我捞到油水。” 系统,“命中一词,成功重启系统,主线规定宿主活不过十年,必须死在主角手里。” “现在任务如下,主线并无主角,宿主必须在一天之内亲自选定主角,奖励神级君子四艺。超时将受到电击惩罚。” 林仓,“合着让我自己选人,杀了我自己呗!” “我选你儿子行了吧,你个傻逼系统脑子有坑啊!” “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系统,“主角人物已选定,奖励已至,请宿主立刻接受。” 林仓,“我啥时候选人了?你儿子也在主线里?你儿子这是关系户,这不算数,你给我回来,我重新选啊。” 系统,“离线勿扰。” 林仓差点被气死。 合着这狗蛋系统选择他当反派,就是为了给自己的狗儿子当垫脚石呗! 这狗蛋的关系户,也没人管管? 他正火大呢。 一股暖流突然流经全身,无数的四艺技巧瞬间浮现在他脑海里。 正当他吸收知识的时候。 奶凶奶凶的吼声再次传来,“你个小太监拽什么拽。” “真当我大夏无人了,来人拖下去问斩。” “馨儿,不得无礼。” .... 林仓刚抽开身,便急忙寻得了琉璃。 绘声绘色得跟她讲起了刚才的事情,“真是吓死我了,还是咱们这儿安生啊。” 琉璃也听得如痴如醉,全都双眼看向林仓,很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仓顿时一惊,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夜了。 第八章:苏总管,多少有点马屁的嫌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顿时来了精神,“姐姐此话当真?” 这两个宫女相视一笑,二女久居深宫,很久没有乐子了。 林仓这小太监长得眉清目秀,除了没把,倒也是个不错的解闷对象。 这二女手艺不错,经过二人的一番折腾,林仓看起来更加俊美无双,温文尔雅的,像极了世家大族的贵公子。 林仓对自己的新装扮很满意,乐呵呵的跟着两位宫女出发,走到了金碧辉煌的大殿跟前。 这宫殿便是大夏皇城的太和殿,是皇帝早朝的地方,也是接待使者的地方。 无数身穿铠甲的士兵,全副武装的站在大殿前,随时听命于主人的召唤。 也因着这层缘故,殿内的三国使臣全都老实巴交的,不敢逞口舌之快。 刚进太和殿,便看到殿内放了两排整齐的桌子,桌上又满是笔墨纸砚。 身穿黄袍的男子端坐在正殿,这便是大夏皇帝南宫天。 都说大夏武风盛行,连大夏皇帝也生得四方国字脸,剑眉星目,极具威严。 大夏的皇子、大臣按官级顺序,分别落座于大殿两排桌旁。 南历、东平、大岳三国各派士大夫为领队,带领着三名名望颇高的老者,以及数百名青年才俊,组成了使者团。 他们这群人里边,只有领队和老者才有机会入座。 而且,其位子还被安排到,大夏官阶最低的臣子后边。 至于使者团里的那些青年才俊,往日日都傲气的很,此刻却被安排着跟大夏宫人站成一排。 大夏此举,显然没把三国放在眼里,可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林仓被小太监,拉到最边角的桌前。 入座后,他忍住不住开口问道:“南历、东平、大岳三国使臣都来了吗?” 这小太监并没有理他,而是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趾。 林仓也不自讨没趣,转动着眼珠朝四周望去。 视线落在大岳的某个青年才俊后,他顿时傻眼了。 不为别的。 就为这小子脑袋上飘着一行字。 【孟远琨:系统你能告诉我这群人的信息吗?我应该从谁下手比较容易?】 【系统:资料已经传至宿主脑海,请宿主及时查收。检测到神级君子四艺,宿主已经融合完成,额外赠送颜值99+】 林仓一时语噎,他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 再三确认后,这些文字是真的。 这世界竟还有人激发了系统,跟他一样获得了君子四艺! 特别是。 人家的系统态度那么好,自家的系统却如同老狗。 他沉下脸色,“系统别睡了,你看看对面怎么回事?” 系统,“宿主以后没事少找我,本系统也是需要休息的....” “等等,怎么又来个反派系统,宿主你自己先顶着,我去上边问问啊。” 林仓深吸一口气,原本想靠外挂取胜的路子,看来是行不通了。 暗自握紧拳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仓仓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 大岳士大夫张正中突然大笑,“哈哈哈!这是我大岳小儿的丹青,你们大夏可有人应战,没有的话景州十三城便我们大岳的了。” 主座上,皇帝南宫天脸色大变,压下心里的杀意。 大夏的文武百官,也都被气得义愤填膺。 这景州十三城是大夏靠比武,从大岳手里正大光明赢回来的。 不只是大岳景州十三城,还有东平边塞五座城池以及南岳湖州三城,都是大厦从这三国手里赢来的。 这本就是公平公正的挑战赛,大夏输了也会赔付相应的城池。 可这三国却输不起,组团过来挑战大夏,简直司马昭之心! 大岳五皇子南宫景荣手拿浮扇,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痛不痒的说了句, “老小儿张正中,莫说大话,当心闪了舌头。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嫌之前输的不够惨吗?” 南宫景荣了个懒腰,他那双眼亮晶晶的,举止投足间又傲娇的很,像极了慵懒的猫。 “你!我好歹年过半百,用这口气跟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儿说话,你们大夏礼仪何在?” 张正中气得吹胡瞪眼,可碍于对方兵强马壮,他也不敢惹怒对方。 “好不好,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拭目以待!” 那南岳小儿的丹青《高山流水图》,很快便传遍在场众人。 这画浓墨中彩,山清水秀,确实是幅佳作。 况且作画的少年不过双十,能有这番意境,确实难能可贵。 南历士大夫付豪拍手称赞道:“早就听闻,大岳天杰地灵,人才辈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东平士大夫郭刚也跟着拍马屁,“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技艺,实在难得啊,看来我东平学子也应该多多去大岳参观学习啊。” “二位兄台谬赞,我们三国之间的学子们,肯定要多多交流,互相进步的。” 张正中脸色的笑意更甚,一时得意过头,认定大岳必胜,全然忘了大夏还未开始挑战。 与他们相反的是,大夏这边的君臣脸色都不太好。 与此同时。 林仓这边,一阵熟悉得女儿香传来。 林仓抬头望去,正见一肤白貌美得小太监坐在自己身旁。 这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南宫长月。 因为离得太近,她的秀发轻滑过林仓的指尖,那如触电般的酥痒感觉,弄得林仓很是心痒难耐。 他那不冷静的二弟,不出意外的跟着探出头来。 “先生,觉得他画得怎么样?” 南宫长月低声问道。 “有点垃圾。” 林仓一惊,深吸口气,平复心情,轻轻摇头道:“构图乱七八糟,要气势没气势,要意境没意境,简直四不像。” “那先生,可会作画?” 林仓微微一笑,提笔,动作行云流水。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重新画了幅《高山流水图》 南宫长月看向这副画作,嘴角不由上扬,“难怪先生看不上大岳画作,先生这等技艺,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的画作能入得了先生法眼呢?” 她抬手示意身旁的小太监。 “遵命。” 小太监接过画作,起身高声道:“大夏林公子《高山流水图》申请出战。” 所有人的目光,都诧异的落在林仓身上。 这男的长得倒是俊俏,气质倒也不凡,看面相确实像个文采卓然的翩翩公子。 可并从未听说过,大夏有什么文采非凡的神仙公子啊。 人不可貌相,这小子绝对是大夏皇室拉来充数的! 第九章:林仓,忍不住想装逼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顿时来了精神,“姐姐此话当真?” 这两个宫女相视一笑。 二女久居深宫,很久没有乐子了。 林仓这小太监长得眉清目秀,除了少个东西,倒也是个不错的解闷对象。 这二女手艺不错,经过二人的一番捯饬。 林仓看起来更加俊美无双,温文尔雅的,像极了世家大族的贵公子。 林仓对自己的新装扮很满意。 乐呵呵地跟着两位宫女出发,来到了金碧辉煌的大殿跟前。 这宫殿便是大夏皇城的太和殿,是皇帝早朝的地方,也是接待使者的地方。 无数身穿铠甲的士兵,全副武装地站在大殿前,随时听从陛下的召唤。 也因着这层缘故。 殿内的三国使臣全都老实巴交的,不敢逞口舌之快。 刚进太和殿。 便看到殿内放了两排整齐的桌子,桌上又满是笔墨纸砚。 身穿黄袍的男子端坐在正殿,这便是大夏皇帝南宫天。 都说大夏武风盛行。 就连大夏皇帝也生的四方国字脸,剑眉星目,像极了小说里的大侠。 大夏的皇子、大臣按官级顺序,分别落座于大殿两排桌旁。 南历、东平、大岳三国各派士大夫为领队,带领着三名名望颇高的老者,以及数百名青年才俊,组成了使者团。 他们这群人里边,只有领队和老者才有机会入座。 而且,其位子还被安排到,大夏官阶最低的臣子后边。 至于使者团里的那些青年才俊,往日都傲气得很,此刻却被安排着跟大夏宫人站成一排。 大夏此举,显然没把三国放在眼里,可他们却敢怒不敢言。 林仓被小太监,拉到最边角的桌前。 入座后,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南历、东平、大岳三国使臣都来了吗?” 这小太监并没有理他,而是低着头看自己的脚趾。 林仓也不自讨没趣,转动着眼珠朝四周望去。 视线落在大岳的某个青年才俊后,他顿时傻眼了。 不为别的。 就为这小子脑袋上飘着一行字。 孟远琨:系统你能告诉我这群人的信息吗?我应该从谁下手比较容易? 【系统:资料已经传至宿主脑海,请宿主及时查收。检测到神级君子四艺,宿主已经融合完成,额外赠送颜值99+】 林仓一时语噎,他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 再三确认后,这些文字是真的。 这世界竟还有人激发了系统,跟他一样获得了君子四艺! 特别是。 人家的系统态度那么好,自家的系统却如同老狗。 他沉下脸色,“系统别睡了,你看看对面怎么回事?” 系统,“宿主以后没事少找我,本系统也是需要休息的....” “等等,怎么又来个反派系统,抢我饭碗啊?” “宿主你自己先顶着,我去上边问问啊。” 林仓深吸一口气,原本想靠外挂取胜的路子,看来是行不通了。 暗自握紧拳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仓仓相信你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大岳士大夫张正中突然大笑,“哈哈哈!这便是我大岳小儿的丹青。” “你们大夏可有人应战,没有的话景州十三城便是我们大岳的了。” 主座上,皇帝南宫天脸色大变,压下心里的杀意。 大夏的文武百官,也都被气得义愤填膺。 这景州十三城是大夏靠比武,从大岳手里公平公正的赢回来滴。 不只是大岳景州十三城,还有东平边塞五座城池以及南岳湖州三城,都是大厦从这三国手里赢来的。 这本就是公平的挑战赛,大夏输了也会赔付相应的城池。 比赛的时候,说得好好的。 可这三国摆明输不起,组团过来挑战大夏,简直司马昭之心! 大岳五皇子南宫景荣手拿浮扇,眼皮都没抬一下,不痛不痒地说了句, “老小儿张正中,莫说大话,当心闪了舌头。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嫌之前输得不够惨吗?” 南宫景荣伸了个懒腰,他那双眼亮晶晶的,举止投足间又傲娇得很,像极了慵懒的猫。 “你!我好歹年过半百,用这口气跟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儿说话,你们大夏礼仪何在?” 张正中气地吹胡瞪眼,可碍于对方兵强马壮,他也不敢惹怒对方。 “丹青好不好,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五皇子南宫景荣笑道:“拭目以待!” 那南岳小儿的丹青《高山流水图》,很快便传遍在场众人。 这画浓墨重彩,山清水秀,确实是幅佳作。 况且作画的少年不过双十,能有这番意境,实属难能可贵。 南历士大夫付豪拍手称赞道:“早就听闻,大岳人杰地灵,人才辈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东平士大夫郭刚也跟着拍马屁,“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技艺,实在难得啊,看来我东平学子也应该多去大岳参观学习啊。” “二位兄台谬赞,我们三国之间的学子们,肯定要多多交流,互相进步的。” 张正中脸色的笑意更甚,一时得意过头,认定大岳必胜。 全然忘了大夏还未开始挑战。 与他们相反的是,大夏这边的君臣脸色都不太好。 与此同时。 林仓这边,一阵熟悉的女儿香传来。 林仓抬头望去,正见一肤白貌美的小太监坐在自己身旁。 这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长公主南宫长月。 因为离得太近,她的秀发轻滑过林仓的指尖,那如触电般的酥痒感觉,弄得林仓很是心痒难耐。 “先生,您觉得他画得怎么样?” 南宫长月低声问道。 “有点垃圾。” 南宫长月一惊,有些诧异地看向林仓,想要听他的见解。 林仓深吸口气,平复心情,轻轻摇头道:“构图乱七八糟,要气势没气势,要意境没意境,简直四不像。” “那先生,可会作画?” 林仓微微一笑,提笔,动作行云流水。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重新画了幅《高山流水图》 南宫长月看向这幅画作,嘴角不由上扬,“难怪先生看不上大岳丹青。” “先生这等技艺,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的画作能入得了先生法眼呢?” 她抬手示意身旁的小太监。 “遵命。” 小太监接过画作,起身高声道:“大夏林公子《高山流水图》申请出战。” 所有人的目光,都诧异地落在林仓身上。 这男的长得倒是俊俏,气质倒也不凡,看面相确实像个文采卓然的翩翩公子。 可并从未听说过,大夏有什么文采卓然的神仙公子啊。 人不可貌相,这小子绝对是大夏皇室拉来充数的! 第十章:别人家的系统,堪比别人家的孩子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他们都知道南岳盛行武风,不重视文学教育。 举国上下对诗词歌赋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还是一窍不通。 如今这个赶鸭子上架的俊俏公子, 除了皮囊好看,又能有什么真才实学? 大岳使团脸上的鄙夷更甚,荆州十三城本就是大岳的。 两国切磋武学,双方都以十三座城池做挑战奖励。 结果大岳惨败,荆州十三城就这样拱手让人了。 大岳,南历、东平联合在一起,一是讨要自家的城池。 二是想挫挫大夏的锐气,让大夏皇室大出血。 他们都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所做一切都天经地义。 张正中笑道:“没想到,像大夏这般重武轻文的国家,竟也有小辈擅长作画?” “都是《高山流水图》,这小公子别是刚从我们大岳佳作上找的灵感吧?” “这仿得再好,临摹的技艺再高超,也是赝品,难等大雅之堂啊!” 大岳使者团一阵哄笑,就连那个挂逼梦孟远琨也跟着笑了。 可孟远琨这小子心里甭管想啥,林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这小白脸长得真骚包,扭扭捏捏的真像个太监,现场抄画,脑子有炮。】 【系统:宿主骂得到位,奖励幸运值99+】 听着自己老底被揭,林仓立刻气急败坏,“你丫的才像太监,你们全家都是太监。” 穿成假太监就已经够憋屈了,外貌不像太监是他最后的底线。 生气归生气,林仓也超羡慕孟远琨的。 两个系统,明明全是反派系统。 一个是舔狗,一个是真狗,同样都是狗,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这边,南历、东平使臣也是一脸戏虐。 他们也好奇,这蛮荒之地的人,究竟能作出啥样的‘佳作’? 皇帝南宫天的目光落在林仓身上,可以感受到林仓很有把握夺胜。 南宫天看向张正中,不怒自威地道:“这是我大夏地盘,谁敢对我大夏才子不敬,就是打我大夏脸面。” 闻言全场死寂,那些看笑话的使臣,全都闭紧了嘴巴。 尤其是张正中仿佛被人戳中了脊梁骨,被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那可是南宫天,是响彻九州的战皇。 若是真惹怒了这皇帝老儿,他们三国加在一起,也不够人家打的。 要不是仗着九州同盟合约,十年内不允许任何一个国家挑起战争。 他们这群人别说上门挑战了,连大夏的门都不敢踏进一步。 这时,太子南宫景恒突然笑了,他笑容如清风徐来,让人莫名心安。 低沉且温润的声音响起,“请展示林公子佳作吧。” “是!” 那太监得了命令。 哗的一声。 那画作瞬间打开,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的,期待着大夏丢人现眼。 画作展现出来的瞬间。 虽只是惊鸿一瞥,但也足以令众人震惊。 这画作只是当众展示了几秒。 便被南宫天大手一挥,放到手中认真品鉴,“哈哈哈,谁说朕的大夏人才凋零呢?” “这不就有个现成的人才,依朕看朕的大夏才是真正的人才济济。” “文武通吃!” 自打林仓的丹青落到南宫天手里起,这皇帝老儿便半天不愿放手。 时而大笑赞赏、时而啧啧称奇。 这夸张的动作,弄得在场众人的好奇心更重。 过了半晌。 太子南宫景恒总算有机会接过丹青,瞬时脸色大变,用赞许的眼神看向林仓。 只可惜,这般才情却沦落至此。 自古英雄不问出处,太监也能成文学大师! 他把画作重新交到小太监手里。 小太监拿着画作,依次给在场每位皇子、大臣观赏品鉴。 “嘶!” 原本嚣张至极的大岳使臣张正中,笑容僵在脸上。 挂逼孟远琨也愣住了。 画中嵯峨群山,高山流水直下九万里,气势飞鸿! 远山朦胧,近影秀丽,缥缈的几缕云,又令人浮想联翩。 张正中暗自感慨,“妙!简直妙不可言!” 全场鸦雀无声。 各国使臣都知道大岳败了,却没人愿意开这个口。 皇帝南宫天满意地看向林仓,正想着如何奖励这小太监。 太子南宫景恒笑道:“孤数三声,大岳要再无人应战,依照约定,川北六城也该献给我们大夏了。”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嚣张至极的声音响起,“大岳孟远琨《千里江山图》申请出战。” 林仓脸色一沉,是那个挂逼。 他朝挂逼脑袋上看去,果然这小子又靠外挂。 【系统:奉上名画《千里江山图》绘画技巧。】 【孟远琨:感谢系统大大,回去给你加鸡腿。】 众人大为震惊地看了孟远琨《千里江山图》 付豪忍不住开口,“这小公子技艺超凡,堪比国学大师,可两幅画各有千秋,如何分出胜负?” 南宫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冷幽幽地看了眼孟远琨,后者被寒得打了个喷嚏。 大夏的书法大师古如风突然开口,“我觉得论技艺林小友更胜一筹,孟小友有几处线条勾勒的,不够流畅。” 他是真心欣赏林仓的才情,甭管是林仓之前的书法,还是此刻的丹青,都对古如风造成了不小的震惊。 从林仓的作品中,他感受到了林仓孤单、不甘,与林仓产生了某种惺惺相惜的共鸣。 十几年了,他头一次遇到知音。 “古老,你是大夏的人,你说话恐怕有失公平。” 大夏这边的君臣脸色都不太好看,大岳却都喜笑颜开。 约定好了,平局就算大岳胜,荆州十三城就要归还大岳。 虽不能让大夏大出血,但这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了。 张正中挥挥手,美滋滋地开口道:“我觉得为了公平起见,各国派两个代表,投票决胜负吧。” 这三国恨不得一个鼻孔出气,要是让其他两国参与进来,他们大岳必胜。 五皇子南宫景荣冷冷地说道:“张大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谁不知道你们三国蛇鼠一窝?” “你!”张正中气得直甩袖。 另一边。 林仓心里窝火,“系统,你赶紧醒醒,接下来怎么办?” “系统,赶紧醒醒,你宿主被欺负了!” 他嚷嚷了半天,依旧没人搭理他。 第十一章:朕的大夏人杰地灵,出战必胜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已经彻底放弃系统了,他沉下心来,冷冷的看向孟远琨。 等等。 刚才。 古如风说这小子技巧不行,不够流畅。 这小子极有可能没有绘画基础。 只是跟系统临时学了几招,便赶鸭子上架。 管不了那么多了。 成败在此一举,就赌这小子基本功不扎实。 林仓站起身来,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缓步朝前殿走去。 直至殿中央,双手置于额前,恭敬地跪下,朝龙椅上的南宫天磕头。 “陛下,小的有一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卿,但说无妨。” 林仓指向孟远琨,“大家都知道丹青比的就是技巧、意境。” “意境是种模棱两可的感官,千人千面,每个人的评审标准都不一样。” “我们不如当场比试技巧,现在找一参照物作画,一炷香内看谁画得更像。” 不管意境深远的水墨画怎么比,都可以不认账,比临摹水平却不一样,画得像不像一目了然。 果然。 孟远琨闻言脸色大变,头上又飘过一行文字。 【求救!系统,随机作画怎么办?我根本不会画画啊。】 【系统:请宿主放弃比试,当前系统只支持奖励古今名画技艺。】 他黑着脸走到张正中身旁,耳边轻声道:“大人,刚刚作画时,小的手腕不慎扭伤,怕是难赢此次比赛。” 张正中闻言脸色变,那双小眯眼转来转去。 思虑再三,拉着大岳颇有名望的老者们小声嘀咕起来。 南宫景荣不满道:“大岳使臣的脸呢?有啥不能正大光明地说,嘀嘀咕咕的算计什么呢?” 讲真的,他对林仓很有信心。 正等着看这小子大杀四方,好好扩张大夏的领土呢。 可这群老小子磨磨蹭蹭的,纯粹耽误他看好戏的进度条。 张正中不怀好意的笑了,“五皇子真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大岳的孟公子的手腕扭伤,我们刚才也是商讨出战事宜。” “大岳皇帝爱民如子,绝不能忍心看着自家臣民带伤上阵。” “大岳人权至上,思虑再三,大岳由慕容老先生应战。” 南宫景荣当即恼火了,这个张正中说了一堆,在他听来就是,“阿巴!阿巴!我国丹青大师欺负你国丹青小儿!” “脸呢?这话你也好意思说?” “年过七十的老头跟十几岁小伙,有可比性吗?” “就算赢了,赢得不心虚吗?” 南宫景荣忍不住讥讽。 四艺比赛虽没有明文规定,限制参赛者的年龄。 可各国都是默认,只让年龄相仿的人相战。 就好比夫子跟学子比赛,这毫无悬念的结果,有比的意义吗? 这大岳摆明了是耍无赖。 不过没有明文规定,大岳要耍赖,他们也没办法。 张正中素来心气高傲,被南宫景荣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 “哪条规定说不能比了?我看是大夏输不起,不敢应战吧。” 南宫天听了,心里有些不安。 他认得这个慕容老儿,自诩丹青圣手。 临摹小相水准极高,九州大陆无人能及! 大夏这边的臣子,特别是古如风也慌了。 要是比书法,他自问无人能敌,其他二艺也是造诣颇高。 最怕跟这慕容老儿比作画,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有必要应战吗?” 古如风看向身旁的太子南宫景恒,他素来欣赏景恒的才学,有问题也愿意同南宫景恒商讨一二。 南宫景恒的脸色不大好看,他领教过慕容老先生的临摹技艺,足够以假乱真。 “前阵子慕容老先生的《百花图》引来了蝴蝶围观,这简直是旷古奇谭。” 古如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小老儿的技艺更精湛了。” 南宫景恒点点头,双手微微攥紧,警惕的看向慕容老儿。 张正中将大夏臣子的恐惧看在眼里,这群人越是慌乱,他们三国使臣越是得意。 “呵呵,看来你们大夏已是无人敢战了,哀兵必败,你们直接认输吧,省得白费力气。” “毕竟慕容老先生的画价值万金,这样吧,我们加点奖励,就拿大夏金城作为奖励如何?” “想要和慕容老先生比赛,肯定得付出代价啊。” 付豪也跟着讥笑道:“慕容老先生在九州早就无敌了,只要是懂得丹青的人,谁敢不敬慕容清河?” 这二人一唱一和的,把大夏众人气得眼冒金星。 南宫景荣那个炮仗脾气,当场就炸,“什么狗屁丹青大师,简直为老不尊,一大把年纪了还恬不知耻的沽名钓誉,欺负小辈。” 大岳众人虽心里不满,但自知大胜再即,也懒得跟南宫景荣争辩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景恒则走到林仓跟前,轻声问道:“先生,可有把握一试?” 林仓有些犹豫,他的技术绝对秒杀半吊子孟远琨,但遇到丹青大师,还是有点差距的。 毕竟作画也讲究熟能生巧,他握笔的控制力定远不及大师 突然,林仓脑海中熟悉的声音响起,只不过这声音变得比往日亲昵许多。 “宿主,我查清楚了,主线有变动,这场比试咱们必须赢,请宿主立刻选择是否接受挑战。” “接受挑战,奖励近千年所有顶级绘画大师经验。” “拒绝挑战,电击惩罚。” 林仓不假思索的回道:“接受挑战。” “奖励已送达,请宿主尽快接收。” 林仓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大师的过往经验。 一阵暖流流经腕部经络,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变得更加灵敏有力。 抬头看向南宫景恒,躬身道:“太子殿下,奴才有信心接受挑战。” 再次朝皇帝南宫天俯身跪下,“陛下,臣愿意应战。” “不过,张正中那老匹夫,想让我们大夏用金城增加奖励,来而不往非礼也,不如把大岳朝州也当成奖励吧。” 闻言,在场众人脸色大变。 朝州是大岳都城,这要是输了,大岳皇室贵胄岂不得连夜搬家。 大夏这边得脸色也太好看,不为别的,这群人根本不信林仓能赢慕容清河。 古如风劝道:“小友不必急于求胜,你这般年纪能有如此才情,已经称得上是震惊九州的天才了,就算那慕容老儿赢了你,也赢得不光彩。” 南宫景恒愣了一下,“先生,咱们大夏金城是富饶之地,要是没了金城,明年国库的税收至少缩减两成。” 其他大夏的臣子,也都是劝解林仓保持冷静。 正当皇帝犹豫之际,大岳的披袍老者率先开口了。 “我大岳愿以朝州做注,不知大夏是否敢应战?” 这老者脱下帽袍,正是大岳雍亲王东方姬白。 见到雍亲王东方姬白,南宫天脸色大变。 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就这老小子抢走了他当年的白月光。 夺妻之仇,不得不报。 情敌面前绝不能怂! “好!大夏接受挑战。” 闻到百官大为震惊,纷纷下跪。 “陛下三思啊!” “行了,不必多言,朕的大夏人杰地灵,出战必胜!” 东方姬白呵呵笑道:“好啊,大夏皇帝居然这么有自信,那就开始吧。” “咱们谁先来?” 第十二章:诗仙在此,岂敢不服?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南宫天冷冷的笑道:“免得你们这群匹夫输不起,污蔑我大夏好男儿抄袭。” “这次就让我们大夏先开吧。” “临摹主题就定那株素冠荷鼎吧。” 林仓接到命令,不敢耽搁,立刻提笔作画。 他手上的笔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画出的线条跟那素冠荷鼎一模一样。 不出半炷香,林仓已经做好画了, “该你们了。” 南宫天冷冷的说道。 慕容清河确实厉害,握笔如有龙,也用了半炷香的时间,便完成了作画。 东方姬白难掩喜悦,迫不及待地开口,“行了,别墨迹了,赶紧公开画作吧。” 三国使臣笑得合不拢嘴。 很快大夏就要大出血了。 他们总算可以报夺城之仇了。 哗啦! 画轴滑落的清脆声响起。 接着。 两幅《素冠荷鼎》暴露在众人眼前。 众人都愣住了。 这.... 这怎么比? 两幅画简直一模一样。 甭管是线条走向,还是色彩搭配都看不出来有任何区别。 就连时间也分毫不差,都只用了半炷香。 大夏臣子早就乐开了花,兴高采烈地议论了起来。 “哈哈哈,这局必须是我大夏才子胜,我大夏才子不过及冠,技艺便跟这黄口老儿不相上下。” “没错,慕容老儿及冠的时候,费劲能有这技艺,如果当年他要是这技艺,那他这几十年岂不干吃白饭了?” 三国使者脸色相当难看。 特别是慕容清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本是个清高文人,根本不愿对战无名小卒。 也是为了国家领土,迫于无奈,才硬着头皮对战的。 如今却惨遭打脸。 他引以为傲的绘画技艺,竟然比不过这无名小辈,实在羞愧至极。 颤抖的嘴唇,“是我输了。” 张正中急忙打岔道:“哪里输了,顶多平局,比赛哪有按年龄算输赢的?” 他顿感颈部有些发麻,要是真输了朝州,自己的项上人头怕是不保了。 慕容清河自知担不起输掉城池的罪责,纵使心里有愧,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对,这局平了!刚刚的约定概不作数。” 东方姬白拉着脸,“下局比作诗,依然按刚才的约定,你们大夏敢不敢答应吧?” 南宫景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平局你大爷!” 这群该死的老匹夫,输不起就算了,还敢在这大放厥词,不要脸地扯东扯西。 就在双方僵持不定的时候。 林仓拿起一盏茶,走到自己的画旁。 高声道:“这确实不能算平局,请诸位睁大你们的双眼,看清楚了!” 他抿了一口茶水,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朝画作喷去。 众人目光一滞。 还未来得及反应。 只见那幅含苞待放的《素冠荷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花开花落,展现着四季变化。 花朵凋落后,那幅画又变成初始的样子。 林仓看向南宫天,“请陛下带兵拿回大夏朝州。” 南宫天大笑,“好好好,朕定亲自率兵,拿回大夏新得的朝州。” 东方姬白气急败坏,“你!你们不要太过分。” 林仓低声笑道:“敢战就得敢输,我们凭本事赢得城池,哪里过分了?” 大岳众人脸色相当难看,搞出这么花里胡哨得东西,这是人能办到的事? 大夏林公子实力逆天啊! 南宫景荣大喜,拂袖抿了口茶,“我就问你们大岳服不服?” 东方姬白到现在也不敢相信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国的宝贝大文士,竟然会输给蛮荒之地的无名小辈? 如果真的输了朝州,他东方姬白有何颜面再见大岳父老。 “好!这局算我们输了。” “不过,下一局,我们比赛作诗,除了原有的这些奖励,还增设双方边塞五城池,你们大夏应不应战?” 南宫景荣伸了个懒腰,满脸的不耐烦,“哎呦我去,还敢比呢?你们大岳屁大点地方,在比下去就得亡国了。” “少废话!” “你就说比不比吧?” 东方姬白咬紧牙关,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本事不大,脾气倒不小。” 南宫景恒来了兴致,站起身来,“你真当我傻啊!你东方姬白素有九州诗仙美名。” “我们大夏已经赢得朝州,有必要为了那几个破城池,冒险跟你们比吗?” 东方姬白老脸涨得通红,却又被怼的无言以对。 大岳边塞五城条件确实差了点。 有多差呢? 这么说吧。 整座城池,方圆十里内都费劲看到一户人家。 他下定决心,望向南宫天,“边塞五城你们不感兴趣,那我夫人若琪呢?” 果不其然。 南宫天瞬间来了精神,立刻坐起身来,“此话当真?” 东方姬白冷着脸,“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成交,口说无凭,立据为证。” 南宫天大喜,顾不得形象,亲自从龙椅走下。 拿起宣纸,直接递到东方姬白面前,“赶紧写,朕盯着呢。” 想起慕容若琪那绝美艳丽的五官,那令人喷血的曼妙身材。 这女人就像罂粟花,只要看上一眼,就会疯狂上瘾,她媚骨天成,每一寸肌肤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南宫天只是碰过慕容若琪的小手,那软嫩的手感,令他至今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他的皇后李嫣然论美貌与慕容若琪不分伯仲,可论那种魅劲儿,绝对差之甚远。 东方姬白看南宫天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头顶一片绿。 但自己文采卓然,绝对不可能会输! 自己夫人绝不会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东方姬白黑着脸,写完字据。 南宫天迫不及待的抢走字据,认真观看几遍后,放心的收了起来。 他坐回龙椅,大手一挥,“朕的文武百官,大夏的青年才俊们。” “今日谁能赢了东方老匹夫,凡是有品级的大臣,一律官升三阶,封万户。” “没有官职在身的,一律官至四品,赏万金,封千户。” 这简单的几句话,大夏百官却炸开了锅。 可他们都自知能力不行,不敢当众丢人现眼。 沉默片刻后。 依旧无人应战。 南宫天的脸色有些挂不住,气愤的拍桌吼道:“一群废物,朕真是白养你们了。” 东方姬白松了口气,“一柱香的时间,要是大夏依旧无人敢战,就算弃权,这些城池就归大岳所有。” 与此同时,林仓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那态度好的不要不要的, “宿主,宿主,这世界没有李白、杜甫,您从唐诗三百首里边随便选个诗,就可以获胜。” 林仓没有犹豫,爽快的背了首《将进酒》。 意料之中,李白大大一出马,众人岂有不服之理! 第十三章:竟遇到仗势狗,还真是惹不起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东方姬白震惊地连连摇头,“好一个,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东方姬白不敢相信地看向林仓,这世间竟有如此才子。 眼前的少年豪迈洒脱,根本不适合大夏这种荒蛮之地。 这少年应该属于他们大夏! 东方姬白全然忘记了比赛,他猛地拉住林仓胳膊,“公子有如此才情,在下甚感佩服。不过您留在这里实在可惜,不如同我一起回到大岳。” “我大岳皇帝最重才子,像您这样满腹经纶、胸怀大志的才子,到了大岳绝对能成为姓王。” 林仓懵了,挂逼孟远琨也懵了。 【孟远琨:系统,这什么情况,大岳不是我的盘吗?你不是说我能成大岳异姓王吗?】 【系统:偏离主线,宿主稍等片刻,我去查查。】 只有林仓的狗系统,稳如老狗,“宿主不用听他的,他们那个小破国很快就要被灭国了。” “宿主大大,只要乖乖听我的话,绝对能成为大夏的异姓王。” 林仓懒得理他,当不当王爷无所谓,主要不想太累。 也不知他的轻尘妹妹过得如何? 上次没跟轻尘办成正事,实在可惜啊! 这种好事有机会必须补上。 系统,“宿主在吗?宿主?你怎么不说话?” 林仓,“滚!少烦我。” “老匹夫,休得肖想朕的大夏才子。再敢多加妄言,就算不顾九州盟约,朕也要亲率铁骑踏平大岳。” 南宫天的吼声,令林仓顿时回过神来。 闻言,不只是大岳使臣。 三国使臣都吓蔫了,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东方姬白一口气没上来,被气得吐血昏死。 张正中急得直跺脚,这个杀千刀的雍亲王,竟敢把大岳都城败给大夏! 他要是认输,回到大岳,肯定免不了一死。 他要是不认,那个战皇南宫月,绝对有上万种办法令自己生不如死! 苟一天,是一天,好死不如赖活着。 张正中不甘心地说道:“大夏皇帝息怒,我们大岳认输。” 闻言,南宫天怒气稍缓,起身从龙椅走下,威风凛凛的站在林仓身旁。 将林仓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然后笑道:“果然是我大夏福将,天佑大夏啊!” “林仓,你为大夏出战三次,大获全胜,赢得城池无数。” “朕破格封你为三品御史,赏万金,封万户。” 话音刚落,三国使臣不知道林仓太监的身份,自然没有意见。 可大夏文武百官却面面相觑。 太监官至三品御史? 跟太监同朝为官,不是打他们这群世家大臣的脸面吗。 当着三国使臣的面,他们也不敢反驳。 毕竟让其他国家知道大夏靠太监取胜,赢得确实有失光彩。 林仓乐呵呵地跪下,“谢主隆恩。” 今日绝对是出门没看黄历,天佑大夏,他们必败无疑。 各国使臣自知不敌,连忙告退离去。 南宫天看着各国使臣离去的背影,心里大爽,说道:“行了,众爱卿都回去休息吧,明晚宫里大摆宴席,给林御史办庆功宴。” 大夏不止武胜三国,文也全面碾压,此事非比寻常。 足以证明大夏天杰地灵,一统九州,指日可待! ....... 次日。 林仓起了个大早,怀着系统奖励的黄金,出宫享受去了。 “一分钱,一分货。” “今日我林仓,必须在最好的地方,找最好的姑娘。” “堂堂正正的,做回真男人!” 林仓站蹲在辉煌显赫的芸香楼门口,艳羡的看着进进出出的宾客。 听着楼内的阵阵莺声燕语,嘴角划过一丝微妙的弧线,对里面的舒心更加向往。 每天面对三千佳丽,别提多刺激了,可那群美人都是能看不能摸。 时间久了,甭管换成哪个正常的男人也得憋出病来。 有了系统奖励的万两黄金,林仓得意的大步朝芸香楼走去。 刚到门口,脑子里正向往美好场景,身后突然冲来个小厮,直接将林仓撞得踉跄向前几步。 突然被扰了兴致,林仓正打算发火。 那小厮却抢先一步,不满得大吼道:“你残废咋地?磨磨唧唧的挡什么门口,耽误了主子的事,你负责得起?” 卧槽! 大白天竟遇到仗势狗。 都是来这玩耍的宾客,你主子比我高贵什么? 在宫里当孙子也就忍了,出来绝TM不受这窝囊气。 林仓腰杆立得笔直,满脸不服的看向小厮,“撞人的还有理了?爷今天还就...” 哪成想,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厮直接噎了回去。 那小厮指着林仓,怒吼道:“我主子可是平昌侯世子,你要是再不让开,我们平昌侯府定断了你这条腿。” 平昌侯世子怎么了? 你别说,他林仓还就真惹不起... 满脸堆笑的退到一旁,讨好的说道:“爷,您先请。” 那小厮白了林仓一眼,得意洋洋的走到老鸨面前,直接问道:“你们这今早是不是新来了位白衣姑娘。” 刚才的事,老鸨也都看到了。 知道这是侯府来的大人物,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老鸨疯狂点头,“今早来了好几个白衣姑娘,保证有爷喜欢的。” 闻言,小厮满意的点点头,高高兴兴的回去复命了。 小厮走后,林仓也走上前,问道:“咱们这儿都有啥样的姑娘?” 老鸨完全没了刚才的热情,不冷不热回了句,“边上等会儿,我忙着呢。” 林仓就这样被老鸨晾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老鸨热情地,招待着除他以外的所有客人。 “胡大人,盼了这么久,总算把您盼来了。” 老鸨手上的帕子从中年男子身上划过,扭头又向矮胖男人娇媚地赔笑道: “李公子,小青就等您呢,酒菜已经备好,全按着您的喜好来。” “顾秀才,真是稀客啊……” 林仓原本的好心情消失大半,不过就是想放松一下,怎么谁都给自己找麻烦? 直接大步朝老鸨走去,声音洪亮道:“把你们这儿最好的姑娘统统给我安排上。” 他这大嗓门着实把老鸨吓得不轻。 不满地瞥了眼林仓,不耐烦的说道:“只要银子到位,什么样的姑娘都可以给你安排。” 可。 林仓接下来的举动。 直接让老鸨的态度两极反转。 只见,林仓直接大手一挥,给老鸨一袋黄金。 老鸨不屑的将钱袋在手中颠了颠,“这什么啊?” 漫不经心的将钱袋打开,看见金闪闪的一片后,顿时双眼放光。 老鸨难以置信的问道:“公子,这些全是找姑娘的?” 这里边少说也得有上百两黄金。 别说找芸香楼的姑娘了,就算直接买下芸香楼也是绰绰有余。 第十四章:叫我相公吧,顺耳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小阉货受死吧。” 王五沉着脸,伸出拿出腰间短刀。 左手握刀,右手用力,想要置林仓于死地。 然而。 他连林仓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林仓跟个泥鳅似的,转瞬便滑到王五身后。 王五大慌失色,快速转身想要抓住林仓。 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林仓走位神速,在王五转身的瞬间,再次来到他的背后, 脸色不大好看的道:“哎,本来我也不想要你命的,可你非碰我底线。” 虽然成了太监,可阉货是所有太监最后的底线! 看他这愤然模样,显然忘了自己骂苏总管‘老阉货’的样子 林仓抬脚狠狠朝王五踹去。 咔嚓。 是骨裂的声音。 王五顿时重心不稳一个狗啃屎重重摔在了地上,连牙带血的吐了一地,就连双臂也跟着摔断了。 这小白脸竟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怕十个自己加在一起,也打不过眼前这个小白脸。 为啥要惹这个小白脸啊? 此刻,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拖着沉重的双腿,拼命朝前方爬去,只想尽快远离这个魔鬼林仓,“皇城天子脚下,你真敢杀我?就不怕天子降罪吗?” “天子降罪?” 林仓笑了,“你想杀我的时候,有想过这些吗?” 他面无表情地朝王五走去。 一步。 两步! 每一步都直戳着王五弱小的心灵,他彻底破防,泪目了,“你...你不要过来,求你放我一命,我肯定不会了。” 他哭起来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王五看向琉璃,就像溺水的人看向漂浮的船舶,拼命地想要抓住生的希望,“琉璃,我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琉璃终是于心不忍,纠结地看向林仓,“大人,我们还是不要杀生吧,他也没有那么坏。” 林仓脚步顿停,此刻他距离王五只有一步之遥。 王五小心脏突突地跳,全身早已被冷汗浸湿。 他拖着破败的身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做坏事。” “你做不做坏事跟我没关系,我是看在姐姐的面上,才饶你这条小命的。” “但也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你。” 林仓蹲下身,抬起手腕轻轻一挥,朝王五颈部击去。 王五顿时两眼一抹黑,彻底昏死过去。 琉璃有些担心,却不是担心王五的生死,只是担忧林仓会不会因此惹上麻烦,“他没事吧?” “姐姐放心,死不了的。” 林仓摸了摸琉璃的秀发,有些紧张的开口,“姐姐,我们可以办正事了吗?” 琉璃俏脸一片绯红,像极了红透的水蜜桃。 许是因为过度紧张,她的呼吸也变得有些局部,两座迷人的双丘,也跟着剧烈起伏起来。 她低下头,不敢看林仓的眼睛,“现在还不可以,等娘娘好了...” 林仓忍不住抢话,“等她一好,就可以了?” 琉璃点点头,算是默许。 闻言,林仓大手一挥,爽朗的笑道:“姐姐说得对,救命要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大人,您能叫太医过来吗。” “娘娘已经烧了三天三夜,我怕她撑不住了。” “娘娘对我恩重如山,如今娘娘落难,我不能坐视不管的。” 林仓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好,我帮你。” 忽然邪魅一笑,话锋一转,“不过,姐姐得答应我个条件,以后就不要叫我大人了。 “直接叫我相公吧,顺耳。” 琉璃有些扭捏,却也配合地开口道:“相…相公。” “娘子真乖,快带相公过去看看吧。” 林仓满意地揉了揉她的秀发,手感真好,感觉像极了撸猫。 琉璃领着林仓来到狗洞跟前,二人一前一后从狗洞钻进冷宫。 这冷宫的院子里堆满了层层落叶,有新落下的,也有烂成泥的。 整个冷宫都散发着年久失修的腐臭味。 琉璃领着林仓,进了间狭小的房间。 刚进屋,便看到张旧床上躺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 那女人浑身发红发烫,嘴唇干裂,紧紧闭着眼睛,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地轻颤着,看样子很是痛苦。 林仓眉头紧锁,这女人呼吸微弱,只怕时日不多了。 看林仓苦恼的样子,琉璃突然慌了,颤声道:“相公,怎么办啊?一定要救娘娘啊?” “你赶紧叫太医吧。” 就在这个时候。 林仓的系统准时出现了。 “嘿嘿,宿主,咱都这么熟了,就不跟你讲话术了。” “已将古今中外名医医术传给宿主,请宿主查收。” “嗯。” “宿主。我…” “闭嘴!” 林仓早就烦透这个狗系统了,连一个字都不愿意跟他多说。 他收回视线,看向琉璃,“娘子,等太医过来,怕是来不及了。” 闻言,琉璃更加心慌,美目微红,闪起了晶莹泪珠,“相公,你快想想办法啊,娘娘为人极好的,她可不能死啊。” “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娘娘,要是娘娘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胡说什么,赶紧呸呸!” 林仓连忙捂上她的朱唇,“净说些不吉利的话,谁都不会死的。” 琉璃一喜,抹下眼泪,也跟着呸了声。 林仓这才收回大手,刚刚酥软的感觉,真叫人心痒难耐。 双眼紧盯着那张诱人的小嘴。 这软嫩的,咬上一口绝对香甜无比。 他二弟也跟着探出头来。 琉璃被盯着有些娇羞,抬手想要轻轻推开他。 可她脚下一滑,直接朝前方摔去。 林仓赶忙伸手拉她,结果二人纷纷落地,琉璃一屁股坐到林仓身上。 她坐得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林仓的二弟上。 感到下边的坚硬。 琉璃一愣,相公怎么会有棒槌? 这感觉像是… 琉璃猛地想起了什么,随即慌乱地站起身来。 相公竟不是太监!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相公是假的…” “傻丫头,要是真的,我还怎么当你相公啊!” 林仓回味着那股温存的幽香,真是太憋屈了! 要不是搁着衣服,他早就直驱而入,实施造人计划了。 她被惊得久久不能平复。 看她这个样子,林仓忍不住打趣道:“怎么?难道你希望我是真的,不想跟我办正事吗?” “想!” 琉璃不假思索的说道。 如果能当真女人,又有谁愿意守活寡呢? 既然相公不是太监,那她一定要给相公生好多个大胖小子!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柔声道:“相公,人命关天,我们还是救下娘娘吧。” 第十五章:要是不嫌弃,就让我服侍你吧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就在这个时候。 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爹爹被贬了,相公陷害我与人私通,给了我一纸休书。” 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 将林仓好不容易重新燃起的欲火彻底熄灭。 满脑子都是洛轻尘救他的情景。 往事历历在目,内心懊恼无比。 “真是该死。” “恩人落难,竟想趁人之危,简直畜生!” 他平复下心情,用最温润的声音,开口道:“轻尘小姐,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帮你。” 静! 静的落针可闻。 这十几秒,感觉比一个世纪过得还要久。 见洛轻尘迟迟没有回应。 林仓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知所措地挠挠头。 也是。 他不过是个人微言轻的小太监。 保命都费劲,更别提帮落轻尘了。 半晌。 洛轻尘咬牙说道:“我想离开京城。” “如果你能帮我的话,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忙,我会全力帮的。” 林仓认真点了点头,随后若有所思地摆手道:“不过,却不需要你报答我。” “轻尘小姐,你先出去下,我叫老鸨换个人。” “换个人?” 洛轻尘一怔。 立刻双目含泪,全身微微发颤,“小仓子,你是嫌我脏吗?” 闻言。 林仓双眼瞪得滚圆,慌忙解释道:“绝对不可能。” “你永远是我的女神,永远高高在上的。” 洛轻尘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容有点凄惨。 女神? 高高在上? 如果真是那高高在上的女神,又怎会被自己丈夫嫌弃? 被自己丈夫亲自卖到芸香楼? 想起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父亲一失势,便迫不及待地休了自己。 那男人为了所谓的名声,丝毫不顾及往日情义。 狠毒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陷害自己搞破鞋。 想起这些。 她沉下心来,眼神紧紧锁在林仓身上。 落魄了这么。 林仓还是第一个愿意帮助自己,并且不图回报的。 看着林仓俊美的脸,她不禁有些心动。 既然林仓是假太监,那他们是不是可以做对真夫妻? 踮起脚尖。 在林仓耳边吐气如兰。 下定决心改了称呼,柔声道:“仓哥,既然你不嫌弃我,就让我服侍你吧,可以吗?” 温润的热气自耳边传来。 林仓不禁打个哆嗦,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洛轻尘的双手游走在他的腰部。 林仓紧张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毙命。 这欲火焚身的,他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林仓心一横,将洛轻尘抱到床上。 他大声粗喘着,闻着诱人的香气,想要将衣下的神秘一探究竟。 就在这关键时刻。 爆喝声传来。 “给爷听好了。” “爷是平昌侯世子陈佳明。” “这里边的女人是爷相好,识相的赶紧滚出来!” 接着,是熟悉的老鸨声。 “世子爷。” “里边的公子给过钱了。” “按规矩,轻尘今天归他了,我再给你找别人好不好吗?” 那暴喝声再次响起。 “滚开!” “也不看看爷什么身份,里边的狗东西竟敢跟爷抢女人,纯粹找死!” “还有你这老不死的,再敢瞎嘚嘚,爷立刻砸了你的破店!” 爆喝声刚落。 嘭的一声。 剧烈的撞击声传来。 林仓所在雅间的大门被暴力踹开了。 接着。 陈佳明领着七八个小厮闯了进来。 他生得肥头大耳。 身着华服,双手戴满了宝石戒指,五光十色的,令人眼花缭乱。 特别是别在腰间的硕大玉佩,成色极好,且大得惊人。 他刚进门就将林仓上下,好好审视了一番。 确定林仓脸生,并不是什么世家子弟。 顿时心生鄙夷,完全没把林仓放在眼里。 挥挥手,不屑地说道:“哪来的乡巴佬,浑身的穷酸气。” “赶紧滚吧,爷没空跟你一般见识。” 话毕。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目光猥琐地看向洛轻尘。 兴奋地说道:“轻尘啊。” “爷的心肝宝,爷惦记你好几年了,总算有机会可以宠爱你了。” “爷缺个小妾,看你正合适,不如从了爷,保你一辈子吃香喝辣。” 看见眼前的男人。 洛轻尘顿时心生厌恶,但碍于对方权势,不敢出声顶撞。 林仓将洛轻尘护在身后。 眉头紧锁,不满地道:“请你们出去,这里没人不欢迎。” 这话听得陈佳明微微一愣。 根本没想到林仓会说这些。 随即有些恼火。 “爷是平昌侯世子,你没长耳朵吗?” “敢这样跟爷说话,不想活了吗?” 林仓依旧满脸冷漠地站在那里。 筹备了三年,只为当一次真男人。 这一切,都被眼前的小子给搅黄了。 心里十分憋屈,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管他什么狗屁世子。 灭了自己雄风,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林仓就不配当个男人! “敢跟爷装逼。” “你丫的死定了。” “爷今天就让你看清楚,谁才是这京城的天!” 陈佳明气愤地挥了挥右手,示意小厮将林仓拿下。 这几个小厮纷纷上前。 将林仓、洛轻尘团团围住。 “注意点,别伤了我宝贝。” 陈佳明指着洛轻尘,连忙补充道。 胖小厮第一个冲上前去。 林仓用力一甩,直接将其甩飞出去。 喘气的功夫。 五个小厮同时朝他冲去。 一黑脸小厮抱住他的后背。 四个白脸小厮分别抱住他的四肢,令他动弹不得。 接着。 陈佳明直接抡起花瓶,朝林仓头部狠狠砸去。 嘭的一声。 林仓刹那间头破血流。 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洛轻尘被吓得花容失色,慌忙从床上爬下,忧心地朝林仓跑去。 “仓哥,你没事吧,别吓我。” 可。 还没等她跑到林仓身旁。 陈佳明早就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猥琐地笑道:“宝贝儿。” “咱们就别管外人了,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看着陈佳明油腻的大脸。 洛轻尘恶心的想吐。 用力挣扎着,想要甩开陈佳明,可无论如何就是挣脱不开。 然后。 陈佳明暴力地将洛轻尘拖向大床,一屁股压到洛轻尘身上。 突然想起了什么。 朝那群小厮挥挥手,“赶紧滚!别妨碍爷的好事。” 闻言,这群小厮乖乖离开。 陈佳明擦了擦口水,伸出双手朝洛轻尘袭去。 “你,你赶紧起来!别碰我!” 洛轻尘用力推着陈佳明。 陈佳明直接握住她的双手。 满脸淫笑地说道:“宝贝还是那么有个性,甚合爷心意。” 洛轻尘这个小美人,他早就惦记上了。 碍于这小美人出身不凡,嫁得又好,他只能忍着。 一得到这小美人落入风尘的消息,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抱得美人归。 倒霉的是,差点被刚才的土鳖捷足先登。 幸运的是,这土鳖福薄,被他陈佳明的强大气场给活活震死了。 第十六章:检测宿主弱鸡,增强神级战士体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轰!” 与此同时,林仓脑海里突然出现一行字,“检测到宿主是个弱鸡,增强至神级战士体魄。” 被骂的林仓还没还得及还嘴,一股强大的力量冲击全身。 仿佛有无数的蚁虫撕咬着他的血肉。 他的骨血似乎要被这无尽的力量所撕碎。 就在他的忍耐达到了极限。 一股暖流蔓延开来,像及时雨般消退他的疼痛。 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血肉重生,重塑体魄中有着令人咂舌的强悍力量。 ...... 另一边。 “宝贝儿。” “你可是馋死爷了,今天可得好好补偿补偿爷。” “伺候的爷满意了,包你一辈子吃香喝辣。” 话毕,陈佳明伸手粗暴的,去撕洛轻尘的衣裙。 感受到陈佳明的动作。 洛轻尘想要扳开,他按住自己的大手。挣扎了半天,却依旧纹丝未动。 父亲被贬,丈夫无情。 想到自己不幸的命运,一滴绝望的泪珠划过眼角。 难道是天注定? 注定她的命就该这么苦? 不! 决不能轻易向命运妥协! 就在陈佳明双手下移的功夫。 洛轻尘摸起身边的钝器,狠狠朝陈佳明砸去。 陈佳明来不及闪躲,眼角被砸出丝丝血迹。 她这举动,非但没对陈佳明造成任何影响,反倒彻底激怒了陈佳明。 陈佳明吃痛的摸了下眼角,恼羞成怒的吼道:“小贱人,给你脸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老子不给你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陈佳明扬手啪啪两下,扇得洛轻尘俏脸瞬间红肿。 撕拉一声。 洛轻尘的襦裙瞬间被撕成碎片。 陈佳明这次学精了,不知从来变出个绳子,把洛轻尘捆得结结实实。 洛轻尘彻底没了希望。 绝望的闭上双眼,含恨咬上舌头,一心奔赴黄泉路。 “立刻滚下来!” “否则,打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你。” 熟悉的声音响起。 洛轻尘双眼一亮,惊喜地朝声源望去。 是林仓! 林仓来救她了。 几乎是同时。 陈佳明的视线也落到林仓身上。 就算这滩烂泥还能站起身来。 他陈佳明也根本用不着放在心上。 “滚?” “你算是个什么玩意。” “敢跟平昌侯世子说滚,你小子是着急投胎吗?” 另一边。 洛轻尘攥紧秀拳,狠狠瞥了眼陈佳明。 视线一转,看着满身血迹的林仓,她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满脸担忧地说道:“仓哥,我命该如此。” “为了我得罪平昌侯府,不值得的。” 林仓心疼地看向她,“轻尘,我命由我不由天。” “每个人的命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无论任何时候,为了任何事,都不能放弃自己。” 话毕,扭头看向陈佳明,霸气地继续道:“平昌侯府是吧?我确实惹不起。” “只要杀了你,销毁了所有证据,就没人能怪到我身上。” 他虽浑身是血,身型挺拔地站在那里。 那双眼尤其的坚毅。 整个人威风凛凛的,像极了杀伐果断的将军。 经过系统的洗礼。 他已经有了特种兵的惊人体魄。 骨子里也多几分军人的铁血傲气。 陈佳明闻言,顿生杀意,“就你还想杀了我?” “尼玛!都特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他拿起腰间的利刃,奋力朝林仓刺去。 林仓却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看着触目惊心的一幕。 洛轻尘紧张得忘了呼吸,“仓哥,快躲开啊!” 声音刚落。 陈佳明的利刃距离林仓的胸口,只有弹指之距。 如此千钧一发之际。 林仓只是微微侧身。 便轻松地躲过利刃。 他一个反手猛地抓住陈佳明的手臂,完美的小擒拿手后。 只听。 咔嚓一声。 “啊!!” 陈佳明大声惨叫起来。 他右臂被暴力扯断了,大量鲜血从断臂喷涌而出。 微风拂过。 林仓脸上带着几滴血迹。 眼神冷冰的站在那里,像极了嗜血的魔鬼。 在陈佳明惊恐的目光中。 林仓拎起他的衣领,拎小鸡仔般将他举到半空。 陈佳明顾不得疼痛。 拼命地挣扎起来。 却被林仓的铁钳牢牢攥住。 无论怎么用力。 都像是打在棉花上,没有丝毫作用。 就在这时。 一股强大力量自腰部袭来。 接着,阵阵骨裂声传来。 陈佳明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赶紧放了我,我…我可是平昌侯世子。” 尽管嘴上依旧叫嚣着。 但这叫嚣声中,早就没了之前的底气。 林仓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嘲讽地说道:“我这人胆小,最怕势力通天的大人物了。” “可你偏要吓我。” 闻言,陈佳明有那么一瞬间,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 刚要美滋滋地开口。 就被林仓的话彻底搞绝望了。 “只不过。” “我早就说过了。” “只要你们都死了,就没人能怪我身上了。” 话音刚落。 林仓奋力将陈佳明抛向半空,同时狠狠地朝他踹去。 陈佳明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在空中形成完美的抛物线。 随即‘哐当’一声。 狠狠砸到墙上。 墙面被他砸穿。 整个人被挂到墙上动弹不得。 太可怕了! 他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林仓的眼神,完全没了之前的鄙夷。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恐惧。 这人刚才明明被自己踩在脚下。 怎么就突然拥有了如此逆天的力量? 一个正常人短时间内,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惶恐地盯着林仓。 整个人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仓朝自己步步逼近。 每一步,都像是死神在朝他招手。 屏住呼吸,盼望着快点来人救他。 芸香楼大厅内。 几个小厮正悠闲地看着姑娘们跳舞。 黑脸小厮忍不住开口道:“是爷那屋的动静吗?真大!” 其余几个小厮闻言,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你也知道爷最爱搞些花样,这么大动静,真刺激!” “不愧是世子爷,那方面就是强,咱们几个加一块都没他动静大。” “哎呀,那姑娘长得勾人的很,真羡慕世子爷,要是咱们也能跟着爽爽就好了。” 几人聊得正欢。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 不偏不倚地落在几人桌前。 几人正眼发火。 可看清桌前的人影后,顿时不知所措。 “世…世子爷?” “爷?怎么了爷?咋变成这样了?” 看着呆头呆脑的小厮。 陈佳明顶着张猪头脸,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们几个大傻逼。” “傻愣着干嘛?赶紧杀了这小子!” 第十七章:眼馋平昌侯府,富得流油!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听他一声吼。 这几个小厮总算反应过来。 就在这时。 身穿麻布粗衣的林仓,从二楼一跃而起。 几个小厮顿时反应过来。 按照刚才的套路,再次朝林仓冲了过去。 这次。 林仓依旧毫不费力地甩开第一个小厮。 接着。 看着五个挂在自己身上的小厮。 林仓嘴角上扬,“还来这套?也不嫌腻。” 就算这五个人身强体壮,可林已经获得了强大体魄。 这几人加一起,也绝不可能是林仓的对手。 林仓抬起双手。 抱着他胳膊的两个小厮,顿时悬置半空。 然后,轻轻一甩。 随着强烈的撞击地面声传来,二人纷纷晕死过去。 接着。 便是抱在大腿和腰部的小厮们了。 林仓用同样的招数,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咔嚓!” “啊啊!” 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伴着小厮们杀猪般的惨叫。 这场面着实吓坏了芸香楼的众人。 “啊!杀人了。” “呜呜…不要杀我,跟我没关系啊。” 整个芸香楼乱成一团。 姑娘、宾客全都四处逃窜。 不一会儿,芸香楼便被吓得清场了。 整个芸香楼空荡荡的,就剩他们几人。 以林仓如今的地位。 要是明目张胆杀了陈佳明,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他淡淡地说道:“好了,接受惩罚吧。” 那群小厮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地打成一团。 默契地低头,不敢看林仓的眼睛。 这小子太可怕了,比半夜贞子敲你家门还可怕! 真特么瘆人啊! 林仓看都没看这群人一眼,冷漠地朝陈佳明走去。 陈佳明顿觉血液逆流,一个没忍住直接吓尿了。 林仓嫌弃地挥了挥手,“真晦气,我是来兑现自己的承诺,打得连亲妈都不认识你。” 陈佳明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唇齿因过度紧张而颤抖不止。 “那女人我不要了,你喜欢就拿走啊。” “求求你放过我,我有钱啊,我还有好多漂亮女人。” “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边说着,边用颤抖的手从自己的钱袋往外倒银票。 林仓望去。 厚厚的一叠银票。 里面额全是百两,加起来至少有几万两。 不只是银票,里边还装有十几个金元宝,翡翠玉牌,玛瑙首饰。 林仓忍不住感慨道:“平昌侯府真是富得流油!” “这些都给你。” “这些是我爹让我交给南历使臣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都给你啊,只求你放过我。求您了!” 林仓闻言立刻双眼放光。 南历使臣? 这小子竟然贿赂敌国? 要是皇帝知道了这事,那还了得? 这时,他脑海里的声音继续响起,“请宿主做出如下选择。” “一:放他一命,奖励神级护卫。” “二:置他死地,奖励黄金万两。” 林仓会心一笑,这小子富得流油。 只要放他一命,还愁没银子花吗? 不假思索地说道:“我选一。” 林仓做好了决定,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陈佳明,冷着脸说道: “我可以饶了你的小命。” “不过你这嘴太贱,还有你这手更贱。” 林仓冷着脸。 生猛拔断了陈佳明的舌头,暴力挑断了他的手筋。 至于那几个小厮,也全都如法炮制。 陈佳明直接疼昏过去。 他意识弥留之际,看着林仓离去的身影,暗下决心。 “死小子,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林仓拿起地上的银票、首饰,公主抱起洛轻尘,“轻尘。” “有了这些钱,我就可以送你离京了。” 离开芸香楼。 林仓立刻兑现承诺,亲自护送落轻尘离开京城。 整个路程中。 洛轻尘始终若有所思地低着头,沉默不语。 林仓见状,也跟着沉默不语。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吁!” 马夫的声音响起,接着马车骤停。 一道酥软的身躯,结实地倒在林仓怀里。 洛轻尘顿时俏脸通红,忙坐起身来,娇羞地开口问道: “仓哥,我没撞疼你吧。” 林仓赶忙摇头,“没事。” 这时马夫的声音响起,“公子。” “外边有个黑衣壮汉,拦住了去路。” “说是要公子的护卫,想见公子一面。” 马车外。 传来道低沉的声音,“侍卫雷云,恭请主人下车。” 与此同时。 系统的声音响起。 “检测宿主完成任务,宿主奖励已达。请立刻回归主线,随雷云回皇城。” 林仓正欲起身。 洛轻尘突然下定决心,紧张地拉起林仓衣角,“仓哥。” “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京城,去扬州拜堂成亲吗?” 林仓一愣,不由眉头紧锁。 系统选择了他。 他肯定要体验体验挂逼的爽。 至于洛轻尘,他也放心不下。 于是把自己搜刮来的全部家当,交到洛轻尘手中。 轻声叹息道:“轻尘,我还有事要办,你先去扬州等我。” 洛轻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忍不住伤心落泪,却也未出声阻拦。 她早就看出林仓并非池中物,“我男人既有壮志,索性便成全他罢!” 马车外。 一生的四方国字脸,剑眉星目,气宇非凡的男人恭敬地跪在车旁。 厚重书信置于掌中,双手恭敬地高高举起。 “主人,这是雷云查获的平昌侯陈亮与南历太子的书信往来。” “里边明确记录了金城战败,皆因逆贼陈亮泄露军机,将我国作战计划以及金城地势图全都献给南历太子。” 林仓闻言大喜,这可是老天爷追着赏他功劳啊,当个挂逼就是爽! ......... 次日晌午。 林仓这一觉睡得相当踏实,直到日上三竿,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整整三年了。 第一次离开大通铺,有了属于自己的雅间。 伸个懒腰的功夫,系统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讨好,“宿主,您可算是醒了,我等您半天了。” “有事就说。” “哎呀,不要那么冷漠嘛,我查清楚了,这个世界的主线出了BUG,上边多派下来个反派系统。” “原本的主线被破坏了,您的未来变得模糊一片,以后怎么样全靠您自己争取。” 闻言,林仓顿时来了兴趣,“你这意思是说,十年后我不用死了?” “是,也不是...” “滚蛋!” 就在这时。 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随手穿上太监服,开门道,“谁啊?” 苏总管领着小春子、小凳子、小夏子、小德子站着门外。 看到林仓的瞬间,齐声道:“恭喜林大人,我们是来服侍林大人的。” “大人洪福齐天,是我们大夏的福星,以后我们都要仰仗大人提拔啊。” “希望大人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在陛下面前多替我们美言几句。” “陛下最看重大人,您说的话,陛下一定会听的。” “.....” 除了小春子,这三人没完没了的巴结着。 小春子静静的站在哪里,他本不想过来的,是这三人硬把他拉来的! 他和林仓是纯粹的哥们情义,林仓过得好他就放心了,从来没想过要靠兄弟升官发财。 第十八章:奉承已惯,听马屁已常。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边,林仓则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巴巴。 只盼望着他们能早点结束。 从昨天比赛结束到现在,他早就受奉承已惯,听马屁已常。 见对方迟迟不愿闭嘴。 林仓再也忍不了了,打着哈哈,“咱们在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何须见外,叫我小...叫我林仓就好。” 他的目光落在苏总管身上,投其所好得说道:“干爹,他们跟我见外也就算了,我们父子间讲那些虚礼干嘛?” “好孩子,为父真是没有看错你。” 闻言,苏总管瞬间破防了,那双老眯眼也变得通红。 原以为林仓要是能赢一局,便可以升级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 他也能跟着沾沾光,收点礼物。 没成想林仓这么厉害。 直接成为大夏,乃至整个九州。 第一个成为三品大臣的太监。 这小子的经历,绝对可以载入太监界的史册,成为所有太监的偶像。 以林仓如今的地位,动动手指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在不知道林仓心意的时候,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乱攀亲戚啊。 “干爹对我的照顾,我从未忘过,以后很多事还要仰仗干爹呢。” 林仓这话说得真假参半,还特意给‘照顾’二字提高了声调。 苏总管根本没听出林仓的意思, 满脑子都是有林仓当靠山后,他在六宫横着走的美景。 什么张总管、白主管,以后统统都得给他三分薄面。 林仓也懒得再跟苏总管多说什么,目光落在小春子身上。 “干爹,这小春子是我的结拜兄弟,以后还指着您多加照顾呢。” 苏总管爽快的点点头,“好孩子,你就放心吧,你兄弟,也算是我儿子,我肯定照顾好他。” 小春子感动极了,他本就笨嘴拙舌,从未想过升官发财。 在后宫这个大染缸,能苟活到今天已谢天谢地。 但他的好兄弟功成名就后,依旧没有忘了他! 他内心无比感慨,肚子里憋着千言万语。 可过了半天,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双眼憋得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着,林仓轻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见小春子这般没出息,小夏子心里鄙夷更甚。 这小春子哪里比得上自己? 就他这副德行,凭什么能得到林大人的赏识? 看小瞎子气愤的样子,显然忘了他当初鄙视小仓子的场景。 他谄媚地笑着,“林大人,我们是同一批进宫的,我以前还给过您半块窝窝头,您还记得吗?” “我和小凳子一直都看好您的,都觉得您绝非池中物,定能一飞冲天!” 见林仓根本不理自己,小夏子忙推了下小凳子。 “您刚参赛那会儿,小春子还说您文采不够,费劲能赢。” “说什么担心你被吓尿之类的话,当时我们两个就听得急眼了,忍不住跟他争辩了起来。” 小凳子微微皱眉,却也跟着搭腔,“林大人,我们都相信您的。” 苏总管赶忙说道:“你个小春子整天胡说八道什么,我儿子这神仙哥般的人物,也是你能羞辱的。” 小春子委屈极了,“我...我没有!” 可苏总管根本不想听他解释。 许是嘴上说的还不解气。 扬手便要给小春子一巴掌。 小春子习惯地闭上双眼,迎着这本就习以为常的打骂。 见状。 小夏子脸色的笑容更甚。 小春子越惨他心里越爽! 下一秒,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双眼紧闭的小春子,只觉一阵清风拂面而过。 他的脸完好无损,并没有挨上苏总管的巴掌。 睁眼望去。 只见林仓握住了苏总管的手臂,轻声道:“干爹,我俩可都是你干儿子。” “你不相信自己干儿子,信外人的挑唆,可真是伤了我们哥俩的心啊。” 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令苏总管如遭雷击。 赶忙解释道:“都是干爹的错,干爹以后再也不会信这群小人的谗言了。” “可不能因为这群小人影响了我们的父子亲情。” 他心里一阵后怕,都怪平日里打骂小太监打顺手了。 早就习惯了作威作福。 差一点,酿成大错。 他恶狠狠的瞪向小夏子,“都怪这小太监颠倒黑白,为父必须得好好教育教育他,省得他以后还敢搬弄是非。” 林仓轻轻点头,“小春子的人品我信得过,这件事如何处理全交给干爹了,干爹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小夏子,后者连忙求饶,“大人,求您看往日情义的份上,饶小人一命。” 林仓没有理他,转身便走。 接下来的画面,他已经麻木得不想再看了,得找地方洗洗眼睛。 这么想着,林仓便来到了琉璃房间。 推门进去,就看见一秀美佳人坐在桌前缝缝补补。 “娘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我立功了,我们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你怎么还自己动手做这些?”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何必累着自己?” 林仓有些心疼的看向琉璃,生怕这尖锐的针头扎了琉璃的纤纤玉手。 琉璃见状心里一暖,“相公,我女工很厉害的。” 边说着,边拿起衣服朝林仓的身上比画过去。 二人此刻贴得很近,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彼此的 在林仓得视线低头望去,正好可以看到琉璃那傲人下得美景。 一阵骚动欲上心头。 偏偏琉璃还没有发现这些,她双手环过林仓得腰,整个人完全贴到林仓身上。 那软绵也跟着挤变形了。 嗡咙咙! 这飘飘欲仙得感觉,林仓只觉如遭雷击,再也控制不住了。 “是不是做大了,我再改改吧。”琉璃自顾自的嘟囔着。 林仓双眼微眯,琉璃这个小丫头,越发迷人了。 试个衣服都能把人撩拨得血脉喷张。 他大步朝琉璃走去,伸出双手直接将其紧紧环绕。 “怎么了?”琉璃依旧疑惑,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别着急,我马上就弄好了,包你穿着满意。” 林仓双手一横,直接将她公主抱起来,“娘子,我们别管那些了,你做成啥样我都喜欢。” “我们还是干点正经事吧。” 第十九章:为了大夏,林仓必死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太和殿内,余音缭绕,歌舞升平。 文武百官早就汇聚一起,等着一会儿的庆功宴。 他们大多脸色难看,不愿意欣赏这美人、美景。 见陛下不在,中书侍郎唐峰忍不住开口,“林仓为大夏赢得三国使臣,本是大功一件。” “可林仓毕竟是个太监,要真的让他上了御史,这事要传扬出去,丢的是咱们大夏的脸面。” 闻言,文武百官面面相觑。 昨日林仓大获全胜,为大夏赢得了无上荣誉,这些他们都心知肚明,也对林仓的才华心服口服。 但皇帝提议要封一个太监做三品御史,却令他们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昨日退朝后,三五文官聚集在一起,无不商讨着如何劝诫陛下放弃封赏太监。 唐峰的话,就像一个引子,瞬间打开了众大臣的话匣子。 年过花甲的右相王振海叹了口气,“太监要当御史,我王振海绝对第一个反对。” 对于林仓的才华,他无疑是欣赏的。 但宦官内臣封为外官,旷古至今,闻所未闻。 这消息一旦传扬出去,难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大夏官家绝对会被众生的吐沫星子淹死。 见右相王振海也持反对态度,众大臣更加没了顾虑。 这群朝中重臣本就自视甚高,跟一个卑贱的太监成为同僚,简直奇耻大辱! 一年过四十的男人站起身来,拜道:“大人无需担心这些,那小太监来不了了。” 闻言,所有大臣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他得意地继续道:“本侯已派人去除掉他了,到了这时候,他肯定死透了。到时候就跟陛下问起,咱们就说这公公福薄,以功臣之礼厚葬即可。” 这男人便是平昌侯陈亮。 王振海面露难色,“他毕竟是大夏的功臣,又学识渊博,算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身份低贱些,侯爷何必伤他性命。” “丞相你不懂,为了大夏,林仓必死!” 平昌侯陈亮据理力争,“各位同僚深知陛下的脾气,陛下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我们要跟他对着来,绝对适得其反。” “倒不如直接杀了那小太监,省得再生事端。” “侯爷言之有理。” 唐峰也跟着应和,“小小太监命如蝼蚁,牺牲他一个,保全大夏名声,也算他死得其所。” 闻言,众大臣纷纷点头。 皇帝南宫天是出了名的火爆脾气,不顺着他心意,身为臣子的众人绝对没好果子吃! 陈亮阴阳怪气再次张口,“等他死后,各位同僚多给他烧些纸钱,也算是对得起他的功劳了。” “侯爷真是菩萨心肠,这小太监能被侯爷挂念,定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兵部尚书符华有些惋惜,“怪就怪他出身不好,可惜了这身才华,希望他下辈子可以投个好胎,来世也许可以跟我们做同僚。” 听了众大臣的言论,左相王振海权衡再三,也觉得林仓以死捍卫大夏百官颜面,算是当下最好的解决办法。 就在这时。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 “哈哈哈!要不是我亲耳所闻,我还真信了你那句菩萨心肠。” 五皇子南宫景荣手持白扇,大步走来。 他身后还跟着太子南宫景恒以及书法大师古如风。 除了南宫景荣嘴角讥笑,其余二人都满脸阴沉。 听着他言语里的讥讽,众大臣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却不敢开口得罪五皇子。 唯有平昌侯陈亮站起身来,轻蔑一笑,“五皇子此言差矣,我们都是大夏的忠臣,所思所想都是为了大夏江山。” “像我们这样的忠臣良将,虽称不上菩萨心肠,却全是忠君报国的赤子之心。” 他的声音洪亮,每个字都说到众大臣的心窝子里去,自然赢得了众人的喝彩。 唐峰拍手叫好,“侯爷说得极好,五皇子闲散管了,从不过问朝政,自然是不懂我们这群忠臣之心。” “你们!” 五皇子南宫景荣气得拂袖,“老匹夫,今天你就算是说出话来,也不能掩盖掉你残害功臣的事实!” 陈亮得意一笑,摆了摆手,“殿下,莫要冤枉了臣,那太监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站起身,朝周围大臣望去,“殿下若是不信,可以问在场同僚啊。” 南宫景荣马上说道:“你们早就商量好了,我能问出个什么?” 陈亮讪笑,有些得意地坐回原位。 太子南宫景恒脸色冰冷地站在原地,“我看侯爷近日着实忙得很,先是不知道从哪儿搜来英国公谋反的罪证,又迫不及待地在这跟文武百官商量‘忠君’良策。” 忠君二字,他特意拔高声调。 唐峰哪儿听不出这话的意思,却依旧不要脸地奉承道:“太子殿下说的对,侯爷是肱骨之臣,是我等学习的表扬。” 自英国公被贬入狱后,原本由英国公掌管的禁卫军,全都转移到平昌侯手里。 平昌侯府如今风头正盛,满朝大臣私下里可都没忘了巴结他。 唐峰最擅结交权贵,自是不会放过眼前谄媚的机会。 闻言,陈亮心里暗爽,忍不住大笑几声,“唐兄过誉了,我干得都是臣子应尽的本分。” “侯爷过谦了,您为国家大事劳心劳神,相信陛下一定会看在眼里。” “没错,幸亏有侯爷揭开英国公的阴谋,护我大夏君臣太平,等会儿陛下来了,定会论功行赏侯爷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吹捧起来,全然忘了今天宴会的主角是太监林仓。 “皇兄,我看不下去了,这群人太不要脸了。” 看着朝中大臣勾结在一起,说着那些违心奉承的话,南宫景荣的脸色铁青。 如果林仓真的死了,他说再多也没用,还会因此得罪朝中大臣。 关键是众意难违,就算贵为一国之君的陛下,要真跟这群大臣对着干,也会被扣上昏君的帽子。 这时,古如风突然开口,“眼下我们也只能见机行事。” 话音刚落。 一道高吼声传来,“陛下驾到!” 霎那间。 百官默契起身跪倒在地,齐声恭敬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多时。 南宫天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二十多号宫人,全都一路小跑的紧跟着他。 他神清气爽,喜悦的心情溢出言表。 昨日他的大夏才子疯狂输出,大放异彩,简直不要太爽。 特别是,这个福星帮他赢回了心心念念的慕容若琪。 这可是惦记了十几年的女人啊,马上就要成为他的胯下玩物,这感觉着实爽翻了天! 难得心情大好,他昨夜连翻了七个牌子。 不愧是他。 一夜七次,依旧猛如虎! 坐到龙椅上,他大手一挥,“众爱卿平身!” 随后环顾四周,寻起那个福星林仓。 可这里连林仓的影子都没有,不由疑惑,“朕新封的御史呢?” 陈亮朝角落里的太监递了个眼神,后者慌忙的跑到大殿中央。 浑身颤抖着跪倒在地,用沙哑的公鸡嗓说道:“回禀陛下,林御史福薄,不幸落水淹死了。” 这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林仓的便宜干爹苏总管。 第二十章:宦官干政,破坏国之根本!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什么?” 南宫天的那双牛眼,瞪得浑圆,“哪来的狗奴才,敢咒朕的福星,你再胡说,老子立刻杀了你。” 这皇帝老儿是真的怒了,气得连形象都顾不得了,竟直接自称老子。 他本就是武将出身,杀伐果断,身上满是戾气。 如今大发雷霆,强大的气场,直接把苏总管吓到在地,“陛下,息怒,奴才没有胡说,奴才是林大人的义父,肯定不会咒林大人的。” “求陛下明鉴,小人冤枉啊。” 满朝文武也被吓得噤若寒蝉,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砰砰砰! 苏总管赶忙拼命地磕头,原以为林仓是自己的靠山,没成想却是自己的瘟神。 林仓离开后,苏总管没得意多久,就被几个小太监简单粗暴地抓了起来。 他哪儿受过这些委屈,被这群人吓唬了几句,便答应乖乖配合着演这场戏。 “陛下息怒,切莫因这狗东西,气坏了身子。” 陈亮起身,恭敬地说道:“这太监的话着实惊人,陛下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寻林大人。” 见说话的是陈亮,南宫天心情稍缓,这群文武百官,他就待见林仓和陈亮。 一个帮自己赢了脸面,一个帮自己找出叛贼。 其他这群大臣,全是吃干饭的废物! 屁用没用,破事一堆, 对了,还有个万年臭脸王振海,打不得骂不得杀不得,着实碍眼。 “就依爱卿所言。” 就在这个时候。 大殿门口的太监声响起,“林仓求见!” 闻言,在场众人的脸色相当精彩,全都默契地朝门口望去。 南宫天一怔,随即嘴角上扬,大手一挥,“快请进来。” 站在他身旁的老太监,赶忙高声道:“准进!” 一俊美无双的白衣少年缓缓走来。 此人正是林仓,他穿戴不凡,皆是陛下御赐之物。 看清来人后,满朝大臣眼里满是失望。 特别是陈亮,他双眼如剑,狠狠盯着林仓。 他早就在众人面前夸下海口,林仓却安然无恙地走了过来,无疑是在狠狠抽他的脸。 要不是皇帝在场,他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林仓砍死。 五皇子南宫景荣大喜,大步走到林仓面前,笑道:“先生,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事。” 也不知为何,他跟林仓不过数面之缘,却把林仓牢牢地记挂于心。 也许是欣赏林仓的才华吧。 太子殿下南宫景恒和古如风也走了过来,站到林仓身旁。 大殿中央是林仓为首的三人,他们两侧则坐满了文武百官。 这两拨人马,显然一副对立的姿态。 与此同时,林仓脑海里熟悉的声音响起,“主线剧情马上就要开始了,各种奖励即将送达,宿主大大记住啊,一定不能放过平昌侯。” 林仓‘嗯’了一声,看向南宫景荣爽朗一笑,“谢殿下关怀。” 熟悉的公鸡嗓响起,林仓朝声源看去。 “怎么是你。” 苏总管看得目瞪口呆,“你竟然没死?” 他震惊得眼眶都要瞪大了。 林仓没死,自己怕是命不久矣。 他慌忙地看向陛下,“陛下,奴才是听信了小人的胡话,奴才罪该万死,求陛下饶小人的一命。” 林仓没死,这老太监便是欺君,其罪当诛! 照皇帝老儿那暴躁脾气,绝对得当场炸了。 现场一片安静,刚才喋喋不休的文武百官,纷纷低下头去,生怕祸及自身。 “混账!” “狗东西竟然敢戏弄朕,来人拖下去杖毙!” 南宫天暴躁地站起身来,一阵吐沫横飞。 似觉得不解气,他目光落在不远处侍卫的长刀上,一个箭步直接冲了过去。 拎刀直入。 苏总管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瞬间人头分家,身首异处。 鲜血四溅,染满了大殿。 南宫天暴喝,“这就是戏弄朕的下场。” 全场一片死寂。 太可怕了。 这感觉就像死神在你耳边数数,催促着你赶紧咽气。 几乎瞬间,这群大臣又颤巍巍地归站成一排,紧张得口齿打战,“陛下息怒,微臣万万不敢。” 他们此刻胆小如鼠的姿态,完全看不出刚才自视甚高的痕迹。 就在气氛低至极点的时候,那皇帝老儿突然大笑了起来,他大步走到林仓面前,“朕的福星,快快入座。” “宴会开始,快为朕的林御史庆祝起来。” “谢陛下隆恩。” 林仓有些发懵,这皇帝老儿不按套路出牌啊。 英国公的冤屈还等着自己解决呢。 可看陛下这架势,他根本不敢扫了皇帝的雅兴啊。 就在林仓考虑着如何开口之际。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陛下三思,封太监为御史,哪国之大耻!”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右相王振海。 他坚信‘国无谏臣,国之将往!’ 身为三朝元老,纵使他再怕陛下龙威,也身负劝解陛下的职责。 如果陛下一意孤行,酿成大祸,他如何对得起先帝的信任? 百年后,又有何脸面去见先帝? “放肆!” 不出意外,南宫天又怒了。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王振海。 这老小儿敢当众驳了自己面子,显然是没把自己自己皇帝放在眼里! 可毕竟是三朝元老,他这个皇帝也不好直接发怒。 他耐着性子,“朕念你年老糊涂,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把刚才的话给朕说清楚!” 静! 静的屁都不敢放。 王振海怂了,毕竟谁会嫌命长? 可他已经被架在这儿了,说也不对,不说又心里不甘。 人生自古谁无死! 罢了,就算是死,也要当个尽忠报国的好官。 “请陛下收回成命,切不能让宦官干政,破坏国之根本。” 嘭! 南宫天抡起桌上的砚台,直接朝王振海的脑袋砸去。 王振海根本来不及躲闪,生生挨了这一下。 额头被砸出个大口子,鲜血哗啦啦地往下流。 霎那间浑身是血,看起来狼狈极了。 他疼得脑袋嗡嗡作响,依旧不放弃的继续道:“陛下…” 古如风看不下去了,赶忙高声打断,“陛下,小人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别卖关子,赶紧说!” 南宫天开口了,他懒得跟王振海这老匹夫再纠缠下去。 杀了三朝元老容易,堵上悠悠众口难! 他南宫天一世英名,可不能因这老匹夫负暴君的恶名。 第二十一章:外臣跟宦官,天壤之别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飞速起身。 一把抢过太监手里的包袱,挥袖熄灭火苗。 小心翼翼地将包袱里边的证据拿出,大步朝南宫天走去。 距离陛下只有一步之遥。 恭敬地跪下,双手没过头顶,将证据举到陛下面前,“请陛下过目。” 陈亮见状,赶忙冲去前,想要夺走证据。 “放肆!” 南宫天一声怒吼,直接把陈亮震退。 他在众人瞩目下接过证据,厚厚的一叠。 看第一张的瞬间,顿时脸色大变。 是南历太子写给朝中某位大臣的感谢信,上边并没有写出这个大臣的姓名。 南宫天心生疑惑。 接着往下看去。 接连几张全是这个大臣写给南历太子的信件。 这个大臣将大夏皇城图、大夏军机部署、国库粮草情况、进攻九州计划等一列国家机密全都写进信里。 看着南宫天阴沉的脸色。 陈亮心下一惊,很是忐忑,却又不敢惹了圣怒,“陛下息怒,是小的僭越了。” 有种不详的预感从陈亮心中惊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林仓和陈亮身上,一个要为英国公平反,一个举报英国公谋反有功。 事关谋反重罪。 这二人注定对立,一生一死已成定局。 龙椅上。 南宫天越看这些证据,他的脸色越发阴狠。 第三十封信,写的正是此大臣密谋嫁祸英国公谋反。 这里边提及的证人、证据,跟陈亮状告英国公谋反如出一辙。 陈亮也因这件事得到了不少好处,信里的大臣,便极有可能是平昌侯陈亮。 想到这儿,南宫天目光如剑地看向陈亮。 啪! 他拍桌而起,指着陈亮怒斥道:“大胆逆贼,竟敢跟南历太子暗中勾结,意图谋反。” “陛下冤枉啊!” “字迹可以模仿,这些都是假的!” “我对大夏忠心耿耿,连南历太子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会与他勾结。” 陈亮慌了,解释得语无伦次。 “哈哈哈!” 听着陈亮的辩解,五皇子南宫景恒忍不住笑了,“侯爷这算不算是自己承认了,我父皇何时说过,谋反的人是侯爷了?” 闻言。 本就心生猜忌的南宫天,更加笃定了陈亮的嫌疑,他的眼神漏了一丝杀气。 “南宫景荣!” “你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本侯只是怕这奸佞小人陷害我,你莫要仗着自己皇子的身份肆意妄为!” 气氛越是紧张。 陈亮的态度便越发强硬。 他现在就像是在断头台,稍有不慎,便会身首异处。 甭管林仓的证据真不真实,可人言可畏。 一旦陛下怀疑自己跟南历太子勾结,那他就基本可以宣判死刑了。 怎么办? 到底怎么办才能打消陛下的疑心? 陈亮脑海里不断想着这个问题。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的舔狗唐峰深知这个道理,特别是他早就得罪了林仓。 现在要是搞不死林仓,接下来死的肯定是自己。 “陛下明鉴,侯爷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能有那不臣之心。” “陛下,千万不能受到小人的蒙蔽,令忠臣蒙冤啊。” 唐峰跪倒在地,哭得极其悲切,拼命地朝地上磕头。 虽然他此举有表演嫌疑。 但他自己确实挺狠的,磕得鲜血直流,确实不留余地为陈亮正名。 与此同时。 那些本就站位陈亮的朝中大臣,纷纷跪倒在地。 “陛下,侯爷冤枉啊,侯爷绝不可能有谋逆之心,肯定是林御史造假。” “没错,这书信是可以临摹的,我还记得林御史书画工笔了的,他绝对可以模仿侯爷的字迹。” 到了这个时候,这群大臣依旧哭得真情实意,想必平时没少收陈亮的好处。 特别是唐峰演技极佳,像极了一心报国的忠臣义士。 要不是林仓知情况,险些要被他的演技所骗。 林仓忍不住暗自感慨,“养了这么条忠心的狗,陈亮这钱真没白花。” 他冷声笑了声,“临摹吗?确实是个好理由。” 闻言,那群大臣顿时双眼放光。 唐峰兴奋地开口道:“陛下,林御史承认了,是他造假陷害侯爷。”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林仓身上。 紧接着。 林仓看向陛下,拜道:“今日是臣第一次见平昌侯,臣人微言轻,以前连平昌侯的面都没见过,更别说临摹侯爷的字迹了。” “不过,要说到‘临摹’二字,在场大臣都应该熟知英国公字迹,临摹起来倒也不难。” 话落。 唐峰倒吸一口冷气。 林仓说得那么真实,那么顺理成章。 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着实把他们这群人坑得挺惨。 一旁。 林仓的话。 彻底把陈亮惊住了。 完了... 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慌乱地朝皇帝爬去,撕心裂肺地哀吼着,“陛下,你切莫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就算给微臣一百个胆子,微臣也不敢做出那残害忠良,谋逆造反之事啊。” 林仓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高声道:“陛下明鉴,虽然人证、物证皆可造假,但假的终究真不了,只要肯用心一定能找到漏洞。” “望陛下,宣英国公觐见,把当时指认英国公的罪证,统统拿出来,当场对峙。” 他说得掷地有声。 现场却是一片死寂。 很多朝中大臣纷纷动摇,他们低着头大眼瞪小眼,却无一人敢上前发言。 王振海一改之前对林仓的偏见。 要是如此忠肝义胆、才华横溢的少年都不配跟他同朝为官。 在场众人又有谁的德才配位呢? 他沉了口气,率先跪拜道:“请陛下重审英国公谋反一案。” 这句话。 如果炸药般。 将众大臣心里的恐惧彻底炸开。 除了心向陈亮的几个大臣,其余百官纷纷跪倒在地,高声齐呼,“请陛下重审英国公谋反一案。” 这一幕。 着实把陈亮吓傻了,他此刻完全没了之前的自信圆滑,舌头打结地说了声,“臣....臣冤枉。” 这... 这什么情况? 这群人何时如此团结了? 难道今日是他陈亮的死局? 南宫天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真的有必要重申英国公谋反一案吗? 英国公全府的性命,有他身为天子的威名重要吗? 难道文武百官齐声威胁他,他就该让步吗? 他反复沉思着,一时不知道作何选择。 第二十二章:为难,到底该不该接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些下官都知道。” 林仓笑了笑,继续道:“下官说的事远不止于此,冷宫陈妃蒙受冤屈,已将证物交给微臣,还请陛下过目。” “陛下明鉴,为陈妃、为英国公全府上下一百三十口做主。” 边说着,林仓边从怀里拿出个包裹。 这里边装的不是别的,正是不日前侍卫雷云查获的,平昌侯陈亮与南历太子往来书信。 全场一片死寂。 皇帝南宫天的笑容僵在脸上。 所有人不变得不知所措,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林仓新官上任的第一天竟自己往枪口上撞? 王振海看林仓的眼神带着些许欣赏,区区宦官,也敢为忠臣申冤。 满朝文武,为了苟活于世,对于国公府的求救,全都避之不及。 就连他这个忠臣,为了子孙后代,也不敢再为英国公多说什么。 王振海忍不住暗叹道:“好一个忠臣良将,如果你还有命活着,便算是过了老夫这关。” 作为平昌侯舔狗的唐峰,第一个出言喝斥道:“休得胡言!英国公谋反一案证据确凿,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却也无人敢张口。 自英国公谋反入狱以来,所有跟国公府有关的话题都变得极为敏感。 英国公为人正直,在场绝大多数的大臣,都受到过英国公恩惠、提拔的。 入狱后很多大臣都为他求情。 可那些求情的人,全被当场处死,自此无人敢提英国公府。 连跟国公府沾一点点边的事情也不敢提! 陈亮额头冒出丝丝冷汗,直觉告诉他,这里边的东西绝对对他不利。 “不可能!” 陈亮摇摇头,“本侯做事一向周密,从不落下把柄,这里边肯定有诈。” 以南宫景恒为首的三人,全都屏住呼吸,虽有些担忧林仓的性命,但更多的是期待。 南宫景荣在二人耳边私语,“你们说陈妃娘娘真有证据吗?” 二人与之相视一笑,虽沉默不言,却满是期待看向包裹。 南宫天的脸色不太好看,他跟众人的关注点完全不同。 他脑子里全是林仓的那句‘命不久矣’。 陈妃穆云就像他的解语花,每每他心里不爽的时候都会去找穆云。 一番交流下来,就会变得神清气爽。 可英国公谋反一事,彻底触碰了他的底线。 为了自己的皇位坐得安稳,他不得不铲除异己,宁错杀一方,也不放过一个。 即便如此,他也不舍得让穆云送死。 将穆云打入冷宫,也是为了保护穆云性命,所用的权衡之计。 “穆云已被送至冷宫,怎么可能命不久矣?难道是有人?”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 全场的气氛,全因他骤然变得冰冷起来。 皇帝的不爽,众大臣看在眼里,只当是林仓作死惹怒了陛下。 唐峰走上前,大声喝斥道:“大胆奴才,真是放肆!” “陛下再三嘱咐不能提英国公府,你竟然敢跟陛下作对,我看你这官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了,来人啊,将林御史拖下去杖责五十大板。” 他大步向前,想要伸手抢夺林仓手上的包裹。 林仓一个躲闪,避开他伸来的大手。 林仓不死心地继续道:“还请陛下明鉴。” 他此举无疑是在赌,赌皇帝愿不愿意帮英国公洗清冤屈。 南宫天依旧沉着脸,他不是没有看到殿下乱作一团。 只是心里无比纠结,这证据到底该不该给? 如果英国公真受到了冤屈,这无疑是在打他的脸,天子英明何在? 如果真错杀了忠臣,他又于心何忍... 另一边。 殿外的禁卫军犹豫地互相看了看,谁也不敢往前多走一步。 可殿内又传来道暴喝声。 “还愣着干嘛?赶紧把人拖下去啊!” 这声音的主人是平昌侯陈亮,是这些禁卫军的直属上司。 闻言,一高一矮两个禁卫军走进朝大殿,朝林仓冲去。 高个禁卫军握着手里的佩刀,冷声道:“林大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林仓看都没看二人一眼,手上握着包袱的力气更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当今圣上,“求陛下开恩。” 皇帝都是喜怒无常之辈,就像传闻中明朝皇帝走路摔跤,被好心人扶起。 明朝皇帝只觉颜面扫地,当场处死那个扶他的好心人。 如今他林仓想要为英国公司翻案,无疑跟那个好心人的做法一样,都在打皇帝的脸面。 极有可能,他林仓也会被当场处死,想到这儿林仓冷汗直流。 高个侍卫言语更冰,他的话成功转移了林仓的注意力。 “林大人,你不配合,就别怪我们无礼了。” 话毕,便伸手朝林仓的双臂抓去。 林仓身子朝后仰去,灵活地躲开了。 他沉着脸,“你们这群禁卫军到底听命于谁,我总归是朝中三品大臣,没有陛下口谕,你们怎敢动我?” 禁卫军闻言一愣,抬头看陛下不为所动地坐在原地,顿时不知所措。 正所谓深意难测,他们此举确实没得到皇帝的指令。 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唐峰愤愤道:“阉狗,这身官服都没穿上呢,端得什么官威?” “陛下早有口谕严禁朝中大臣提及一切有关于英国公的事。你提及此事,便是犯了杀头的重罪!” 禁卫军不再犹豫,“林大人,得罪了。” 他们二人分散开来,左右夹击,想要制服林仓。 可林仓身手了得,这两人明显不是对手。 几番较量后,二人气喘吁吁,依旧连林仓的手指头都碰不到。 陈亮吼声如雷,大呼:“阉狗,还不束手就擒,快把包袱交出来。” 他眼底杀光尽显,一个跃起来到林仓身旁,双拳朝林仓的头顶擂落。 二人纠缠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 林仓的身法很是迅捷,每次陈亮拳到,立刻朝侧闪躲,令陈亮次次落空。 陈亮恼火,左腿飞起,伸拳朝林仓头部击去。 林仓朝地下一滚,陈亮这拳击到地上。 轰隆一声。 南宫天仿佛被这一声震醒,对着身旁太监沉声道:“你去把东西拿上来吧。” 林仓大喜,把证据递到老太监手里。 老太监拿过证据,缓步朝陛下走去, 千钧一发之际。 陈亮大喊一声,“不行!” 拿起蜡烛,直接朝太监手里的包裹袭去。 霎那间火光四起。 第二十三章:深陷其中,死局开端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飞速起身。 一把抢过太监手里的包袱,挥袖熄灭火苗。 小心翼翼地将包袱里边的证据拿出,大步朝南宫天走去。 距离陛下只有一步之遥。 恭敬地跪下,双手没过头顶,将证据举到陛下面前,“请陛下过目。” 陈亮见状,赶忙冲上前,想要夺走证据。 “放肆!” 南宫天一声怒吼,直接把陈亮震退。 他在众人瞩目下接过证据,厚厚的一叠。 看第一张的瞬间,顿时脸色大变。 是南历太子写给朝中某位大臣的感谢信,上边并没有写出这个大臣的姓名。 南宫天心生疑惑。 接着往下看去。 接连几张全是这个大臣写给南历太子的信件。 这个大臣将大夏皇城图、大夏军机部署、国库粮草情况、进攻九州计划等一列国家机密全都写进信里。 看着南宫天阴沉的脸色。 陈亮心下一惊,很是忐忑,却又不敢惹了圣怒,“陛下息怒,是小的僭越了。” 有种不祥的预感从陈亮心中惊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林仓和陈亮身上,一个要为英国公平反,一个举报英国公谋反有功。 事关谋反重罪。 这二人注定对立,一生一死已成定局。 龙椅上。 南宫天越看这些证据,他的脸色越发阴狠。 第三十封信,写的正是此大臣密谋嫁祸英国公谋反。 这里边提及的证人、证据,跟陈亮状告英国公谋反如出一辙。 陈亮也因这件事得到了不少好处,省里的大臣,便极有可能是平昌侯陈亮。 想到这儿,南宫天目光如剑地看向陈亮。 啪! 他拍案而起,指着陈亮怒斥道:“大胆逆贼,竟敢跟南历太子暗中勾结,意图谋反。” “陛下冤枉啊!” “字迹可以模仿,这些都是假的!” “我对大夏忠心耿耿,连南历太子的面都没见过,又怎会与他勾结。” 陈亮慌了,解释得语无伦次。 “哈哈哈!” 听着陈亮的辩解,五皇子南宫景恒忍不住笑了,“侯爷这算不算是自己承认了,我父皇何时说过,谋反的人是侯爷了?” 闻言。 本就心生猜忌的南宫天,更加笃定了陈亮的嫌疑,他的眼神漏了一丝杀气。 “南宫景荣!” “你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本侯只是怕这奸佞小人陷害我,你莫要仗着自己皇子的身份肆意妄为!” 气氛越是紧张。 陈亮的态度便越发强硬。 他现在就像是在断头台,稍有不慎,便会身处异处。 甭管林仓的证据真不真实,可人言可畏。 一旦陛下怀疑自己跟南历太子勾结,那他就基本可以宣判死刑了。 怎么办? 到底怎么办才能打消陛下的疑心? 陈亮脑海里不断想着这个问题。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的舔狗唐峰深知这个道理,特别是他早就得罪了林仓。 现在要是搞不死林仓,接下来死的肯定是自己。 “陛下明鉴,侯爷对陛下忠心耿耿,绝不能有那不臣之心。” “陛下,千万不能受到小人的蒙蔽,令忠臣蒙冤啊。” 唐峰跪倒在地,哭得极其悲切,拼命地朝地上磕头。 虽然他此举有表演嫌疑。 但他自己确实挺狠的,磕得鲜血直流,确实不留余地为陈亮正名。 与此同时。 那些本就站位陈亮的朝中大臣,纷纷跪倒在地。 “陛下,侯爷冤枉啊,侯爷绝不可能有谋逆之心,肯定是林御史造假。” “没错,这书信是可以临摹的,我还记得林御史书画工笔画的,他绝对可以模仿侯爷的字迹。” 到了这个时候,这群大臣依旧哭得真情实意,想必平时没少收陈亮的好处。 特别是唐峰演技极佳,像极了一心报国的忠臣义士。 要不是林仓知情况,险些要被他的演技所骗。 林仓忍不住暗自感慨,“养了这么条忠心的狗,陈亮这钱真没白花。” 他冷声笑了声,“临摹吗?确实是个好理由。” 闻言,那群大臣顿时双眼放光。 唐峰兴奋地开口道:“陛下,林御史承认了,是他造假陷害侯爷。”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到林仓身上。 紧接着。 林仓看向陛下,拜道:“今日是臣第一次见平昌侯,臣人微言轻,以前连平昌侯的面都没见过,更别说临摹侯爷的字迹了。” “不过,要说到‘临摹’二字,在场大臣都应该熟知英国公字迹,临摹起来倒也不难。” 话落。 唐峰倒吸一口冷气。 林仓说得那么真实,那么顺理成章。 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着实把他们这群人坑得挺惨。 一旁。 林仓的话。 彻底把陈亮惊住了。 完了... 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慌乱地朝皇帝爬去,撕心裂肺地哀吼着,“陛下,你切莫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啊,就算给微臣一百个面子,微臣也不敢做出那残害忠良,谋逆造反之事啊。” 林仓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高声道:“陛下明鉴,虽然人证、物证皆可造假,但假的终究真不了,只要肯用心一定能找到漏洞。” “望陛下,宣英国公觐见,把当时指认英国公的罪证,统统拿出来,当场对峙。” 他说得掷地有声。 现场却是一片死寂。 很多朝中大臣纷纷动摇,他们低着头大眼瞪小眼,却无一人敢上前发言。 王振海一改之前对林仓的偏见。 要是如此忠肝义胆、才华横溢的少年都不配跟他同朝为官。 在场众人又有谁的德才配位呢? 他沉了口气,率先跪拜道:“请陛下重审英国公谋反一案。” 这句话。 如果炸药般。 将众大臣心里的恐惧彻底炸开。 除了心向陈亮的几个大臣,其余百官纷纷跪倒在地,高声齐呼,“请陛下重审英国公谋反一案。” 这一幕。 着实把陈亮吓傻了,他此刻完全没了之前的自信圆滑,舌头打结地说了声,“臣....臣冤枉。” 这... 这什么情况? 这群人何时如此团结了? 难道今日是他陈亮的死局? 南宫天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真的有必要重申英国公民谋反一案吗? 英国公全府的性命,有他身为天子的威名重要吗? 难道文武百官齐声威胁他,他就该让步吗? 他反复沉思着,一时不知道作何选择。 第二十四章:深陷其中,死局转折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就在这时。 一道年幼稚童声响起。 “父皇。” “儿臣不可以没有母妃啊。” 所有人得目光都齐齐朝门外望去,顿时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五六岁的男孩从殿门口走来。 这孩子正是九皇子南宫景哲,他身穿华服,长地与南宫天有八分相。 “哲儿。” “你来这儿做什么?” 见来人是自己最宠爱的第九子。 南宫天心里有些动容,忍不住想起了往日的情分。 陈妃就像是他的解语花,最知他心意。 景哲的秉性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 这段时间因为英国公的事情,让他们母子受冷落了。 也不知陈妃现在怎样。 突然。 南宫天猛地想起了什么。 这孩子来这干嘛? 不经自己允许,谁敢谁让这孩子过来? 想到这儿,南宫天目光一阵沉重。 天子威严,绝不接受任何理由的挑衅。 就在他的不满以及众人期待的目光中。 陈亮带着责备的口音,胸有成竹地说道:“大胆,是谁把九皇子叫来的?” 只要重审此案,他绝对必死无疑。 如今唯一解救自己的办法,便是利用天子的疑心。 挑起天子跟百官的矛盾,想办法跟天子站在同一战线 陈亮最知陛下心意,继续道:“九皇子尚且年幼,怎么可以利用九皇子来逼迫陛下?” 话音刚落,全场寂静。 众人震惊得面面相觑,表情也变得越发恐惧起来。 陈亮太狠了! 明知天子生性多疑,故意抛出不敬天子的大锅。 这天降大锅,谁也不敢沾边啊。 背了这锅就是不敬天子,必遭杀身之祸! 果然。 南宫天闻言,双眼顿时布满了杀气。 他目光冰冷的环视四周。 见状,所有人都恐慌的低下了头,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南宫天盯上, 有种双脚在鬼门关徘徊的感觉。 这时。 带着哭腔的童声再次响起。 “父皇,是我自己想见父皇,瞒着宫人偷跑出来的。” “对不起,都怪我惹得父皇不高兴了,可父皇最近是怎么了,都不理儿臣,就连母妃也人间蒸发了。” “宫里嬷嬷说,母妃犯了错,还说儿臣这辈子都见不到母妃了。” “儿臣以后一定用功读书,父皇不要不理儿臣,求求父皇原谅母妃吧,儿臣以后肯定会乖,绝对不会犯错的。” 南宫景哲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每一滴泪水都成功揪起南宫天的心。 眼中原本的杀气,也变得被关心所取代, 九皇子性格单纯,从来没有撒过慌。 天真聪慧,如他的翻本。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在众皇子中,他最偏爱九皇子。 “哲儿别听那老嬷嬷乱说。” “你先回去念书,等会父皇亲自去检查你的功课。” 南宫天温声道,看着南宫景哲的眼神满是温柔。 见此一幕。 南宫景哲身边的太监,赶忙上前想要拉走他,小心翼翼的说着,“殿下,我们赶紧回去吧。” 这太监此刻提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哪里又惹得陛下不满。 他把这脑袋,抹了把眼泪,“父皇,那母妃呢。” 南宫天大手一挥,“晚点,我和你母妃一起去检查你的功课。” 林仓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父慈子孝的画面。 也不知这陛下说话算不算说,能不能放陈妃出冷宫。 南宫景哲嘴角上扬,“父皇,那先我回去读书了,我等着您和母后啊。” 南宫天点点头,算是默许。 虽然他说的话,有哄小孩的嫌疑。 但他也是打心眼里疼这孩子的。 九皇子走后。 南宫天脸色骤然冰冷。 他看向林仓,冷声道:“林御史,好大的官威风啊。” 嗡隆隆! 林仓只觉有道闷雷直击天灵盖,他头皮发麻,“陛下英明神武,微臣万万不敢。” 爆喝声传来。 “少拿这些话哄朕。” 南宫天眼里闪过杀意,“脑袋留下,就可以重审。” 话落。 南宫天抡起砚台狠狠地朝林仓砸来。 砰的一声。 林仓顿时头破血流。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刚刚还窃喜荣升御史的林仓。 此刻已经双脚踏进鬼门关。 一切都是那么难以置信,那么顺理成章。 他这一举动。 倒是将陈亮给看得松了口气。 他总算成功了! 照这么发展下去,他绝对有望死里逃生。 这个死局,眼瞅着就要被他破了。 不止是他,心系于他的几位大臣,也全都幸灾乐祸地看向林仓。 唐峰呵斥道:“林御史,英国公一案是陛下亲自主审的,绝对不可能有问题。” “你煽动百官情绪,公然给陛下施压,是想跟陛下作对吗?” 他这话说得诛心。 听得南宫天愤然喝道:“大胆狂徒,来人啊!拖出去砍了!” 此话一出,全场变得压抑无比。 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接着。 五六个禁卫军朝林仓走来。 王振海拼命地冲上前,用身体阻挡到林仓身前,“你们赶紧退下,今天有老夫在,谁也不想伤了林御史。” “陛下,林御史是忠臣,万不能死啊。” 南宫天冷着脸,“丞相管好自己吧,朕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插手。” 他这举动并不是针对林仓,只是想捍卫自己威严。 如果这次轻易放过林仓,那些群百官效仿此举,咋办? 林仓向王振海鞠了一躬,“多谢大人舍命相救。” 随后。 他深呼一口气,跪倒在地,“微臣从未哄骗过陛下,微臣能有今天全靠龙恩浩荡。” “朝中奸佞作恶,残害忠良,天下苍生皆被蒙骗。” “幸有陛下龙气护得大夏国运昌盛,也让微臣沾了好运,取得这相关证据,还天下苍生一个清白真相。” 这几句话说的。 南宫天脸色稍缓,心里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你这话说得倒不假。” “不过,朕也没说不审。” “你带这群大臣给朕施什么压?” 的下。 林仓不敢怠慢,忙磕了三个响头。 “求陛下饶恕,让陛下不悦,臣万死难辞其罪。” “不过,今天是微臣首次见众大臣,定不会联合起来做什么。” “众大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一心护主,见奸佞蒙骗陛下,才冲动了些。” 林仓边说着,眼泪边止不住地流下来。 一副伤心欲绝的忠臣模样。 他现在就期盼着,陛下能信自己这副样子。 龙椅上。 南宫月见林仓说得恳切,又把主要矛盾引到奸佞身上,嘴角掀起微笑。 众志成城铲除奸佞,可以接受。 齐心协力压迫皇帝,全都得死! 南宫天也没那么在意孰是孰非,怒声道:“来人,传英国公觐见,重审此案。” 听着南宫天的话。 陈亮慌忙阻拦,“陛下万万不可啊!” 却换来了南宫天的爆喝,“多说一句,来出去杖毙!” 陈亮的心都凉了。 他第一次地意识到,死亡竟离他如此之近。 唐峰做梦都没想到,林仓几句话就能扭转乾坤。 完了... 他的官途算是到头了。 另一边。 听到皇帝总算松口了。 大殿内文武百官,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刚才被吓哑的嘴,也忍不住嘚嘚了起来。 “陛下英明,臣等对陛下绝对忠心耿耿。” “我看平昌侯就是做贼心虚,他要是真的冤枉,为什么不敢重审此案,自证清白?” “没错,我前几天就纳闷呢,像英国公那般正派的大臣,怎么可能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原来是被奸佞小人污蔑啊。” 不多时。 英国公穆柯就被请了上来。 他身穿劳服,浑身散发着血腥味,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有两道结痂的疤痕。 见往日威风凛凛的英国公,被折磨得浑身是伤,狼狈不堪。 可他这一路走得昂首挺胸。 第二十五章:深陷其中和,死局终章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陛下,老臣冤枉。” 直至大殿中央,傲然一拜,“就算陛下不愿相信老臣,望陛下念在往日的恩情,饶我陈家一百口无辜性命。” 此刻,他并不知道太和殿内发生了什么。 但他看着陛下的眼神满是失望。 自己忠辅佐的天子,竟然宁信小人谗言,也不愿相信自己。 如此君主,伤透了忠臣之心。 “国公爷,是谁对您用刑的?” “哪个杀千刀的这么狠?怎么下得去手?” “求陛下为国公爷做主,严惩凶手!” 众人于心不忍,以王振海为首的老臣,哭成了一片。 见状,穆珂心生疑惑,选择静观其变。 南宫天的视线紧紧落在穆珂身上。 看他落魄至此,心里也不是滋味,难得愧疚地说道:“国公爷受苦了,快快给国公爷赐坐。” 穆珂依旧面无表情,平静地入座。 “开始重审吧。” 南宫天眉头微皱。 “临摹得再像,也会有漏洞。” 林仓闻言一拜,“重审的方法很简单,他们的罪证都是信件,只要让他们分别重写信件,再分别跟证据比对即可。” 南宫天点头答应。 几个小太监,很快为二人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这时,穆珂也听明白了,毫不犹豫地提笔写字,自证清白。 穆柯写得正大光明。 陈亮写得心惊胆跳。 陈亮心里乱得很。 知道自己将死,当即心下一横,偷偷将手伸进口袋。 片刻之后。 “臣写好了,求皇帝过目。” 穆珂身旁的小太监,立刻拿走穆珂的字,交到陛下手里。 南宫天认真的对比了几次,却是发现了很多不像的地方。 接着。 文武百官一一查看,也都挑出很多漏洞。 又过了半炷香的时候。 林仓忍不住开口问道:“侯爷,你写好了吗?” “没...没呢。” 陈亮磨蹭半天,也只写出了十几个大字。 他突然跪倒在地,“陛下,臣有几句话想单独对陛下说。” 南宫天脸色有些难看,此刻他就已经可以确认是陈亮栽赃英国公了。 只要陈亮的字迹跟林仓的证据别无二样,那就可以坐实陈亮通敌叛国了。 如此奸佞小人,单独约他,到底想干嘛? 甭管这小人有什么阴谋,他南宫天还能怕了不成。 南宫天带着好奇心,起身朝陈亮走去,“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上南宫天满是杀气的目光,陈亮的眼神有些闪躲。 “陛下,你靠近一些,事关大夏一统九州。” 他这话,把南宫天的兴致拿捏的死死的。 几个大臣想要开口阻拦,都被南宫天喝斥得闭紧嘴巴。 南宫天俯身下去,“你说吧。” 陈亮眼底杀光尽显,藏于袖中的大手一推,猛地按下手中的暗器。 接着阵阵黑烟铺面而来。 那黑烟快如闪电,直接朝南宫天口鼻冲来。 “该死!” 这烟有毒! 南宫天心里一沉,后退大步,赶忙摒弃运功,想要把毒气逼出。 “狗皇帝,有你给我陪葬,我也算死得其所了!” 陈亮瞬间起身,手握小刀朝南宫天刺去。 与此同时. 距离他最近的林仓赶忙冲了过来,大呼,“逆贼住手!” 林仓奋力一推。 把南宫天推到安全位置。 可他自己却来不及了。 只能微微侧身,躲过陈亮的致命一击。 这小刀刺到了他的肩膀,大片鲜血冒出。 他强忍疼痛大声喊道:“愣着干嘛,抓逆贼啊!” 那群武将、禁卫军总算反应过来,飞速朝陈亮冲去。 刹那间,将他团团围住。 面对此情此景。 陈亮非但不怕,反而癫狂大笑,“哈哈哈哈!这毒无解的。” “狗皇帝,我先下去等你了。” “有你作伴,我这黄泉路上也不寂寞。” “我诅咒大夏皇室死绝,愿老天保佑南历太子一统九州!” 说话,他直接举刀自尽。 只是。 那他双眼瞪得浑圆,看起来相当吓人。 这时,南宫天早已止住经脉,毒气也不再蔓延。 他气红了双眼,爆喝,“叛国奸臣!将逆贼九代宗亲全都关押大牢,择日问斩!” “如有同党,全都株连九族。” “统统去死!” 听着陈亮的宣判。 在场众人纷纷喝彩。 “好,株连九族,真是痛快!” “哈哈,总算真相大白,英国公受苦了。” “砍了陈亮这卖国贼的狗头,以振国纲!” 但是以唐峰为首的几人,却傻眼了。 原来站错了队会死! 还会株连九族的死。 唐峰看到一旁的林仓,他慌忙地爬到林仓脚边。 痛哭流涕地拉起林仓的衣角。 “求林仓大人救救小人,小人知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不止是他。 之前那几个讽刺林仓的大臣跪成一排。 用力的自扇耳光,想要换取林仓的同情。 可林仓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本来就是个死局。 如果输的是他,他也必死无疑。 那群人可不会同情他! 就在这个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奖励好运99+,颜值99+,桃花运99+” “额外奖励幸运大转盘抽奖一次。” 闻言,林仓总算来了兴趣,“你个狗东西,总算会搞新花样了。” 他的神识落在幸运大转盘上:九转还魂丹、极品仙女姐姐、天蝉丝防护衣、通天阁、第一山庄以及谢谢惠顾。 林仓的眼睛紧紧落到极品仙女姐姐身上,不由好奇,“仙女姐姐?长得像刘一菲那么仙吗?” 想到这儿,他咽了咽干渴的喉咙。 “来吧!保佑我一定要抽到仙女姐姐啊,我要醉生梦死。” 他满脸期待地转动转盘。 可。 这幸运大转盘却落到九转还魂丹身上。 林仓颇为不满,“系统,这礼物能换吗?或者我重新转?” “不可以。” 就在林仓郁闷的时候。 专属于太监的细尖嗓响起。 “来人啊!快传御医,陛下怕是不行了。” 林仓闻言,推开慌乱的众人。 看到脸色发黑,奄奄一息的南宫天。 想也没想,直接把‘九转还魂丹’喂了下去。 “你!你乱为什么。” 老太监想要出手阻止,可为时已晚。 陛下已经吞下药丸。 老太监恼了,“林御史,你简直胆大妄为,来人啊!” 刚才陈亮的事,令他心有余悸。 他绝不允许,再发生任何对陛下有危险的事情! 就在几个太监围上林仓的时候。 “咳咳咳!” 虚弱的咳嗽声传来,南宫天醒了。 老太监见状,很是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 这林御史先后救了陛下两次,绝对前途无量啊! 夕阳已接近西山,天空一片通红。 白衣少年坐在面摊吃面。 一筷下去,不由摇头叹息,“还是方便面好吃啊。” 这少年便是林仓。 因为昨日的事。 不但他这个御史的身份得以转正。 还被皇帝委以重任,亲自带兵去大岳夺回奖品。 两国距离遥远,往返怎么也得数月。 在宫里憋久了,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潇洒潇洒。 他当即下定决心,和大部队兵分两路。 只身前往大岳。 就在林仓享受着自由气息的时候。 一道娇弱的声音突然响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来云城寻亲的,根本不认识那老婆子啊。” 循声望去,两个壮汉正追着一位妙龄少女。 “小贱人,我才不管你认不认识那花婆子。” “那花婆子收了我们的银子,你便是我云香楼的人了。” “你生是云香楼的人,死是云香楼的鬼,要是再敢跑,别怪我们不客气啊。” 这大汉毫不怜香惜玉,一把拉过少女的胳膊,粗鲁的朝前拽去。 林仓亲眼目睹了一切。 放下碗筷,朝那妙龄少女望去。 那少女肤如凝脂,眸含春水,身如画中仙,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好一个眉目如画的绝代佳人。 美,实在是太美了! 林仓的目光落在少女身上,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就在这个时候,林仓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请宿主进行如下选择。” “选择救下少女,奖励绝世武功《潜龙九掌》” “选择不救少女,奖励幸运大转盘。” 什么幸运大转盘,坑得不行! 特别是。 这少女宛如受惊的小鹿,实在惹人怜爱。 如此佳人,不救的于心何忍? 或者说。 放着这种顶级美人不去搭救,那他的命根子绝对第一个反对。 林仓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救。” “宿主选择完毕,奖励已至,祝你好运。” 潜龙九掌是顶级内功,这世界的高手,无不精通内功心法。 很快,林仓便觉得全身经脉暴起,源源不断的能量传至自己体内。 第二十六章:比武招亲,阴毒的矮子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放开那女孩!” 掌握内功心法的林仓,轻轻跃起,便腾空飞至半空。 砰砰两脚。 狠狠地踹到两个壮汉头上。 这两人四仰八叉地摔倒在地。 二人对视一眼,自知不对,慌忙逃跑。 那少女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来单纯无害, “小女子路青青,谢谢公子救命之恩,公子能带我找爹爹去吗?” 林仓开口问道:“你爹爹是谁?” 路青青笑得甜甜的,“青峰宗宗主路之遥。” 林仓没有多想,直接点头答应。 因着有差使在身,林仓只把人送到青峰宗门口,便离开了。 ………… 不过。 林仓刚离开青峰宗。 就被一处人来人往的热闹场景吸引。 他挤进人群,听着百姓热闹地讨论着。 “张举人不愧是云城首富,他招女婿的排场真大。” “张举人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他这宝贝女儿更是有倾国之姿。” “更重要的是,张举人府一千两黄金,以及堆积成山的奇珍异宝,全都全是张小姐的嫁妆。” “我就是不会武功,我但凡会个一招半式,我也得上前比画比画。” 原来城中首富比武招亲。 难怪这么热闹。 林仓来了兴致,排到比武登基的队伍中,“拔得头筹,迎娶佳人,稳赚不赔!” 很快,登记结束。 比武正式开始。 比武台旁有个二层小楼,是观看比赛的绝佳位置。 张举人和张小姐在二楼坐着。 等待着最终的胜利者,当场拜堂成亲。 张小姐头戴大红盖头,身穿嫁衣,虽看不清面容。 但胜在身材姣好,令人浮想联翩。 而张小姐的身旁。 堆满了檀木箱子。 这里边装的全是她的嫁妆。 众人见状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传闻张小姐是绝色佳人,我真好奇她这盖头下的俏容。” “你看看那箱子都是檀香木的,里边的东西肯定价值连城,要是我有这个福气迎娶张小姐就好了!” “对啊!张举人就这么一个女人,以后啥东西不是他女儿女婿的?只要娶了张小姐绝对一步升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林仓的好奇心更重。 也不知是哪个幸运儿,能有幸抱得美人归? 就在这时。 台上爆喝声响起。 “就你那小身板子,赶紧投降吧,省得我真伤了你。” 循声望去。 一身高八尺的壮汉和一身长不过三尺的矮子站在一起。 “莫得猖狂,先吃了俺这拳头。” 那矮子直接出手,只见他一个跃起坐到大汉的肩膀上,拳头如雨点落下,狠狠地朝大汉脑袋砸去。 别看他个子小,可力气极大。 大汉一番折腾下来,矮子依旧稳坐泰山。 打得壮汉毫无还手之力,很快便败下阵来。 接下来。 先后上了十几个男子,都被这矮子暴打一顿。 这矮子下手越发狠毒,先是用手指狠戳别人的眼睛。 在别人求饶认输后,依旧不依不饶。 狠狠踹向别人的命根子。 不大的功夫。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好多家庭恐怕都得绝路了。 如此下来,这矮子是惹了众怒。 无人不想上台砍了这个矮子。 却又无人有这个本事。 只能气得干瞪眼。 “这里头就没有高手吗?” “完蛋了,一朵鲜花怕是要折在这矮子身上了。” 二楼。 张小姐攥紧手帕,紧张地朝台下望去,“苍天保佑,我张玉娆绝不嫁这矮子。” “要是这矮子赢了,我大不了一头撞死。” “我苦命的女儿,莫说这些,我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不会让你受这委屈。” 张举人的脸色也相当难看。 看样子矮子今日必胜。 也不知到底需要多少钱,这矮子才愿意放过玉娆? 听了父亲的话,张玉娆哭得更惨。 这时。 台上又走上来个翩翩公子。 这公子生得面若桃花,举止优雅。 一看就是个文弱书生。 怎么看都不像是矮子的对手。 二楼雅间。 父女二人既惊喜又失望。 喜的是,这翩翩公子跟玉娆堪称绝配! 失望的是,这公子看起来弱不禁风,显然不是这矮子的对手。 不止是他们父女,台下众人都被这矮子打服了。 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林仓能打败矮子。 “太可惜了。” “多好的公子哥,多俊俏的一张脸,马上就要毁在矮子手里了。” “老天爷啊!你看看眼,派人收了这矮子吧。” 台上。 那矮子仰着头,双手叉腰,望着林仓的鼻孔。 用第一个跟他比赛的人的口吻。 嚣张的摆手说道:“你这长得比女人俊俏的小脸,俺可舍不得打。” “你这细皮嫩肉的,不像是男人,倒像那个皇城里的太监,骚里骚气的。” 这一席话后。 台下一片冷漠。 以后几个跟他身量相仿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台下的矮子们,不阴不阳地嘲讽了起来。 “这种小白脸进宫当太监,肯定前途无量。” “说不定他哪里都不用割,阴气太重,早就萎了。” 闻言。 那群刚被矮子踹废的壮汉们,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宫里太监,字字诛心啊! 尼玛! 还不像杀了自己。 杀人不过头点地,大不了十八后又是一条好汉。 紫衣大妈看不下去,冷声道:“好端端的俊俏公子,你们休得胡说!” 一矮子想要反驳。 站在大妈身后的十几个带刀侍卫,立刻举刀,杀气腾腾地看向那矮子。 矮子瞬间怂了,老实的闭紧了嘴。 视线回到台上。 “哎呀,你这是嫉妒爷爷我的盛世美颜吗?” 林仓轻蔑一笑,“你这么喜欢太监啊,可惜你这又丑又矮的,就算阉了也没人要啊。” “哎呀,不对,你这豆丁大点的个,想必那方面也如孩童吧,难怪这么嫉妒别人,专门盯着别人的命根子。” “乖,赶紧回家玩泥巴吧,等你那个长大了再学大人比武招亲啊。” 林仓俯身看着矮子的脑瓜顶。 原本,见这矮子身手不凡。 作为挂逼的林仓,也生了些对强者的敬畏之心。 可这矮子竟然专废别人命根子。 又触碰了林仓的底线,踩了林仓的尾巴! 这口恶气,必须通通还回去! “哈哈哈哈!这公子说话我爱听。” “公子会说话,就多说点啊。” 擂台下众人彻底笑翻了天。 特别是刚才被矮子羞辱的人,早就气愤得恨不得立刻杀了矮子。 这矮子损得很。 好多人都被他摧残委了。 无奈他们这群人加在一起,都不是矮子的对手。 林仓这话无疑是帮他们出了口恶气,令他们心里无比暗爽。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虽不信林仓能胜了这矮子,可对林仓也多了几分好感。 一大汉忍不住大笑,“哈哈哈…你别说这矮子多半不举。” “那方面不行,就别比武招亲,祸害姑娘了。” 矮子彻底被激怒了,沉脸大喝一声,“小白脸,受死吧!” 接着。 嗖的一声。 矮子一跃而起。 想用同样的招式对付林仓。 第二十七章:新婚之夜,坦诚相见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无奈的是。 矮子的轻功明显比不过林仓。 二人腾空而起。 林仓的脚踩在他的头上。 矮子慌张地大喊道:“小白脸,你给俺下来!” 二楼。 看到林仓面容清秀,轻功又远高于矮子,至少有办成取胜的机会。 张举人满意地点点头,对林仓甚是满意。 “这公子气质出众,面容俊俏,简直是玉娆的良配。” “不过……” “看公子所穿所用绝非凡品,也不知这公子能不能接受我那苦命的女儿……” 张玉娆看着林仓出了神,是心动的感觉。 只要公子能接受她,就算三妻四妾她也认了! 二人出神的功夫。 哐当一声! 是矮子被林仓打落了擂台,直接昏死过去。 台下的几个矮子,赶忙抬起他,慌乱地逃跑了。 哗啦啦的掌声响起。 “别看公子瘦瘦弱弱的,但武功惊人,这内力绝了!” “哈哈,公子赶紧去二楼,迎娶你的美人吧。” “快快快!春宵一刻值千金。” 所有人都期待着林仓跟张小姐拜堂。 不为别的。 他们都好奇张小姐到底长成啥样。 是不是跟传说中一样漂亮。 林仓也抬头朝二楼望去,“张小姐唐突了,不知……不” 林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口齿打结。 突然一阵狂风袭来。 别的没什么影响。 只是将张玉娆的大红花盖掀开,也将她姣好的容颜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 众人皆诧异地看向张玉娆。 “尼玛…亮瞎我的狗眼了!” “这张小姐也太正点了吧,扶我起来我还能战。” “将这顶级大美女拱手让人,老子死不瞑目,我不服,我还要继续打!” 张玉娆五官明艳,妖娆中又带着英气,这颜值属于男女通吃。 张举人轻咳两声,命人将张玉娆的盖头重新盖好。 正要开口宣布林仓获胜。 结果台下的男人都跟打鸡血似的,发疯地朝台上袭去。 这里边还包含许多,刚才为林仓喝彩的人。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们这群人翻脸翻得极快。 林仓原本吊儿锒铛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谁也别想夺走自己的貌美媳妇。 “惦记老子媳妇。” “接着老子的连环踢。” “都给老子下去,媳妇是老子的!” 林仓整个人腾空跃起,一套新学的潜龙掌法,大杀四方。 砰砰砰! 无数涌上的人群连续摔出擂台。 全都咬牙切齿地看向林仓。 “俺不服。” “老子不服,张小姐是我的。” 看着摔倒在地的众人。 林仓心里一阵窝火。 尼玛…… 都没见过女人啊。 按规矩张小姐就是他林仓的女人。 还敢再不要脸吗? 还能再假一点儿吗? 回想起张小姐那貌似天仙的绝美容颜。 林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他春心荡漾。 脑子已经率先跟张玉娆缠绵起来。 老天待我不薄啊。 见林仓如此兴奋,张家父女却开心不起来。 等下。 要是这公子知道了张玉娆的秘密。 还会这么开心吗? 在他们的记忆里。 凡是知道张玉娆隐疾的,全都嫌弃地逃离。 张家花了不少银子,才堵住这群人的嘴巴。 眼前的公子会不会是张玉娆的真爱? 张举人当即宣布林仓为获胜者。 观众席骂声一片。 “卧槽!我看那小子脸白得吓人,估计肾不好。” “妈的!张玉娆是我女人,等那小子死了,我再来娶玉娆。” 因为张玉娆过分妖艳的美貌,那群原本看好林仓的人。 此刻,都将林仓看成了头号情敌。 林仓轻蔑一笑,“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我宣布林仓公子获胜。” 随着张举人的宣布。 早就准备好的家丁们立刻敲锣打鼓,放鞭炮。 这热闹非凡的情景,看得在场众人更加嫉妒林仓。 众人死死盯着林仓,根本不想看到林仓跟张小姐拜堂。 他们越是嫉妒,林仓越是得意。 谁有空理这群酸货? 他的小心脏,早就飞到张玉娆身上了。 巴不得立刻成亲。 快点把正事办了。 他林仓红颜知己无数,却没有一个人跟他发生过什么。 趁着林仓更换喜服的功夫,张府的家丁把婚礼现场布置完毕。 原本的擂台变成了张灯结彩的婚礼现场。 张举人坐在主位上。 地上。 站着风姿卓越的张玉娆。 林仓美滋滋地完成了婚礼仪式。 在家丁的簇拥中来到了婚房。 令人林仓意外的是。 林仓的新婚之夜,不但有新娘,还附送了个老丈人。 林仓有些尴尬地跟着父女二人,大眼瞪小眼。 老丈人张举人率先开口,他本就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凄苦。 “拜过堂,就是一家人了,有些事情也就不瞒你了。” 他心疼地看了眼张玉娆,后者双眼通红,浑身微微轻颤,几滴泪珠随之落下。 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林仓心都碎了。 可是张家明显有难言之隐,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为妙。 张举人叹了口气,“委屈你了,我家玉娆不能传宗接代。” 闻言,林仓并未放在心里,他爽朗地摆手道:“没关系,比起这些,我更在意人。” 孩子嘛。 随缘就好。 命里有时,他就有。 命里无时,莫强求。 见林仓回答得如此痛快,父女二人总算松了口气。 但他们依旧心事重重的。 张玉娆看向林仓,几次想张口,又害怕地被噎了回去。 “玉娆,还是爹帮你说吧。” 闻言,张玉娆总算下定了决心,“爹,你先出去吧,这事我自己说。” 张玉娆知道自己的隐疾很难被人接受。 但如今这个年代。 女子若不能嫁人成亲。 远亲近邻的吐沫星子都可以把这女子淹死。 她张玉娆也是受尽了嘲讽,也是为了证明自己有人要,才出此下策,比如招亲。 希望成亲以后,亲戚内关于自己石女的传言,便可以不言而喻。 见父亲离开后。 张玉娆伸出芊芊玉手,拉起林仓的大手,“相公,你我已经成亲,从今以后便是一家人。” “有件事我也不想瞒你,其实我算不上是个女真人,给不了你鱼水之欢的。” “你要是嫌弃只管离去,我的那些嫁妆全都可以送给你,只求你不要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她那双手软软糯糯的,吐气如兰,真真把林仓迷得七魂八素。 半晌才反应过来。 算不上真正的女人? 给不了你鱼水之欢? 转瞬,林仓反应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女子,哭得梨花带雨。 林仓此刻只想把她捧在手心里,好好疼她。 娘子既已坦诚相待,我林仓也不相瞒了。” “成了亲就是我娘子,我林仓绝不会抛妻弃子。” “我是陛下亲封三品御史。如今来到此地,便是受了陛下的命令,前往大岳收服领地的。” 林仓的这话倒是不假,只是选择性地屏蔽了自己原本的太监身份。 皇帝早已下令,不得宣扬林仓太监身份, 普天之下,除了朝中大臣、皇室宗亲,还真没人能知道他林仓以前是个太监。 闻言,张玉娆微微一愣,大喜问道:“相公,莫非你就是前阵子大战三国使臣的林御史?” 林仓点点头,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张玉娆生得极美,又是个可怜人,这种身世可怜的美人总是格外惹人怜惜。 听他这么一说,张玉娆看林仓的眼神,满是爱慕与崇拜。 这就是老天爷给她的真命天子吗? 帅气多金又有权。 关键还不嫌弃她石女的身子。 能遇如此良人,感谢老天如此厚待! 她看向林仓,郑重地说道:“相公不用担心,我虽不能给你那方面的快乐,但我会多多帮您物色美人,绝不会屈了相公。” 林仓正想开口回答,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前段时间奖励给你的医术经验,能解决张小姐的问题。” 呀! 系统来了。 林仓乐了,好久没觉得系统可爱了。 系统感受到了林仓的喜悦,开口问道:“宿主,我表现的好吗?我们可以回到从前的相处模式吗?” 闻言,林仓这才想起。 以前这系统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狗样子。 一股翻旧账的火气熊熊燃起,“滚!别打扰我结婚。” 系统显然被气死了。 可却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忍不住暗骂了声,“瞧这得瑟的模样真是小母牛坐飞机,牛逼上天了!” 无奈的是,林仓现在掌握着系统的年终考核。 年终考核不过关,系统便会降级的! 没办法,谁让他和林仓的地位互换了呢。 往日高贵的系统,只能灰溜溜的退下。 耳边没了系统聒噪的声音。 林仓心里大爽,暗自感慨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古人诚不欺我啊。” 大脑飞速运转。 急速寻找着医治张玉娆的方法。 “新婚之夜,不等人!” “得赶紧医治好我的宝贝媳妇啊。” 另一边。 张玉娆见林仓半晌没理自己,全当林仓默认了,虽心生醋意。 可心里却认真得挑选起女人来,真心实意得想为林仓壮大后宫。 就在她想得入迷之际。 林仓突然开口了,“娘子躺下,把裤子脱了。” 幽幽的一句话,直接吓得张玉娆灵魂出窍。 第二十八章:张玉娆,女娲的开挂佳作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可我是...” 张玉娆傻了,大脑一片空白。 相公这是反悔了吗? 是嫌弃自己了吗? 还没来得及伤心落泪。 林仓再次开口,“娘子,我或许有办法治你的病。” 他找到了治疗方法。 动个小手术即可。 看这新房内,便有需要的各种工具。 简直天助我也! 听他这么一说,张玉娆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问道:“相公,真有办法?” 也不怪她不敢相信。 这么多年了,父亲为她遍寻名医,却全都无能无力。 因此,她早就放弃治疗了。 林仓的话,无疑是重新点燃了她的希望。 她紧盯着林仓,生怕错过林仓脸上的任何表情。 林仓笑了,摸了摸她的秀发,用宠溺的语气说道:“为夫,肯定不会骗你。” 闻言,张玉娆如释重负。 压抑多年的委屈顿时倾泻而出,俊俏的小脸瞬间哭花了,像极了受伤的小花猫。 她从小便知道自己同常人不一样。 跟她亲近的人,都知道她身体的异样。 从来没有人用看正常人的眼光待她。 大多是同情。 少数是嘲讽。 这一切在她心里压抑已久,久得她自己都已经麻木。 听到自己相公能救自己,张玉娆彻底破防了。 她不再犹豫,乖巧地躺在床上,褪下自己的亵裤。 同时。 她心里忐忑不安,生怕相公会因此嫌弃自己。 可。 林仓平静地看向她的病处。 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 手起刀落,认真地切割起来。 见状,张玉娆总算松了口气,相公是真的把自己看成病人了。 她禁闭双眼,感受到原本坚如磐石的淤积,突然裂开出条缝隙。 随着林仓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却完全感受人和疼痛,僵硬的身躯反而变得越发松动。 随着最后一刀落下。 张玉娆只觉她的病处,像开了闸门的水坝一般,畅快无比。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 林仓早就累得大汗淋漓,全身都被汗水打透。 他依旧坚持着,帮张玉娆完成手术。 总算完成了。 “好了,这段时间注意休息。” 放下这句话,林仓便累得倒头就睡。 独留张玉娆一人,震惊地愣在原地。 ……… 不知过了多久。 等林仓睡醒的时候,枕边的张玉娆早就消失不见。 林仓疑惑的时候。 咯吱一声 张玉娆端着碗粥,身穿便服,脚步轻快地朝林仓走来,“相公,谢谢你。” 林仓再次被张玉娆的绝美容颜震惊到了。 退了昨日的浓妆艳抹,今日的张玉娆似水柔情,仙气十足。 九天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吧! 如此佳人,直接让林仓看傻了。 这颜值也太逆天了吧。 可清纯、可美艳、可英气。 女娲在创造她的时候开挂了吧! 看林仓一脸痴汉样。 张玉娆俏脸微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把粥放在林仓身旁。 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亲自喂林仓喝下。 林仓心里一暖,对张玉娆的爱意更甚。 细想他现在已经有了三个老婆,只有张玉娆跟他办过婚礼。 也不知轻尘、琉璃现在过得如何? 有机会也给他们办场婚礼吧。 林仓出神的时候,张玉娆流下几滴激动的泪珠。 “能嫁给相公,是玉娆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有了林仓的帮忙。 她再也不是异类了,再也不用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 压在心底几十年的大石头,被彻底击碎了。 “玉娆终于能成为真女人了。” 说着,张玉娆越哭越厉害。 整个人也倒在林仓怀里。 看着哭成泪人的媳妇,林仓手忙脚乱地安慰起来。 笨拙地说了些安慰的话。 张玉娆却被他逗笑了。 认真地看向林仓,“玉娆好了,可以成为相公的真娘子。” “为相公传宗接代了。” 林仓满意地看向张玉娆,真是个好媳妇啊。 身子刚好,就想替自己传宗接代。 有此贤妻,夫复何求? 林仓用力抱紧张玉娆,温柔地抚摸着还沉浸在喜悦中的张玉娆。 张玉娆则满脸崇拜地看向林仓,“相公,你真厉害。” “绘画水平连慕容大师都败下阵来,诗词意境更是东方诗仙远不能及。” “就连医术也如此厉害,爹爹为我寻遍的名医,没有一人能比得上相公。” 张玉娆闪着星星眼,双手环到林仓颈部,整个人更是腻在林仓怀中。 尽情地享受着此刻的甜蜜。 “以前爹爹告诉我,算命先生说我命好旺夫,我还不信。” “现在看来都是真的。” “我相公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文韬武略,无所不能。” “像相公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不旺呢。” 听着好媳妇对自己的谬赞。 林仓有些尴尬地抽了抽嘴角。 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说谁呢? 他林仓只想躺平,做个无忧无虑的大狗熊! 这时。 张玉娆脸颊微红,眉宇间尽显小女人姿态。 她闭上双眼,朱唇朝林仓贴去。 林仓兴奋地把她抱在怀里,手上的力度也跟着加重。 感受到林仓的动作,张玉娆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全身。 可林仓那双手碰到张玉娆的大腿后,突然顿住了。 抬起她的腿,认真地检查了起来。 被林仓这么抓着,张玉娆只觉酥痒感蔓延全身,正沉浸其中的时候。 林仓突然开口问道:“娘子,你这大腿是不是经常抽筋,晚上冷得难以入眠?” 张玉娆点了点头,疑惑地看向林仓,“是下人告诉你的吗?” 猛地想起林仓的医术,紧张地问道:“怎么了相公?是我身体出毛病了吗?” 闻言,林仓打个哈哈,“没事,都是小毛病。” “一会儿就能痊愈。” 边说着,林仓便脱下了张玉娆的亵裤。 那双大手拎起张玉娆的美腿,直接做起了按摩。 这有些暧昧的氛围,张玉娆紧张得不行。 就在她慌乱的时候,那双美腿被拉开。 林仓双手按在她腿上,小腹贴着她的神秘。 她娇羞的别过了头,整个人就像是剥了壳的虾子,让人垂涎欲滴。 难道相公是想跟她洞房? 想到这儿,张玉娆的俏脸更红,“相公,要不还是让我先洗个澡吧。” 她想要收回双腿,却无奈根本动弹不得。 接着。 林仓的动作,证实她想歪了。 只见林仓准确地按在她大腿的穴位上,按下的瞬间他顿感舒畅无比。 林仓又接连按了几下。 阵阵酥痒传来,令张玉娆忍不住叫了声。 见林仓认真的模样,洛轻尘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咬紧牙关,浑身绷紧,生怕自己再叫出声来。 “媳妇,你这身上湿气太重,我帮你疏通经脉,将湿气排出体外。” “等我按完了,你以后不会犯这些毛病了。” 张玉娆此刻的眼神依旧迷离,她低着头,不敢直视林仓,“谢谢相公。” “你我夫妻之间不必客气。” 林仓低下头,继续按摩穴位。 刚按了一半穴位,林仓便已经满头大汗。 可为了媳妇的健康,他苦点累点也不怕。 在林仓按摩结束后,张玉娆浑身酥痒感更盛,脸色潮红得厉害。 她嗓子痒痒的,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偏偏这个时候。 林仓手指用力朝他穴位点去。 好不容易压下的酥痒感,变得异常强烈,止不住地喷涌而出。 张玉娆再也忍不住了,她轻吟出声,整个人却彻底放松了下来。 看到张玉娆的异样,林仓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担忧地问道: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张玉娆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声音软绵无力地说道:“没事,我感觉好多了。” 听她这么说,林仓如释重负,“那我就放心了,我们继续吧。” 闻言,张玉娆不知所措地看向林仓。 她刚才已经失态了。 再次弄下去,彻底沦陷怎么办? 要是相公因此觉得她轻浮,不喜欢她了可如何是好? 第二十九章:情到深处,难舍难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二人循声望去。 “小姐,姑爷起床了吗?” “老爷让我叫你们敬茶。” 闻言,二人边整理着装,边走去开门。 随后,他们在丫鬟的引路下,朝大厅走去给家族长辈敬茶。 “女儿给爹爹请安。” “女婿给爹爹请安,” 林仓跟在张玉娆身后,也给张举人鞠躬请安。 看着眼前这气宇轩昂的小伙子,张举人打心眼里的喜欢。 这小子昨晚没跑。 愿意接受玉娆的隐疾了? 老天保佑! 玉娆总算遇到真爱了。 接下来,玉娆的话。 彻底让他傻了眼。 张玉娆迈着轻快的脚步,跑到张举人身旁,在他耳旁轻声道:“爹爹,我的隐疾被相公治好了,你可以抱外孙了。” 闻言,张举人双眼瞪得浑圆。 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呆愣地看向张玉娆。 这... 这是真的吗? 他的宝贝女儿不是石女了? “你...你没骗我?” 张举人激动得浑身发颤,不可置信地再次反问道。 张玉娆娇羞地点点头。 张举人大喜,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随即握着她的肩膀,认真地打量起来。 初为真女人的她本就娇羞,哪受得了父亲这番打量。 她俏脸微红,撒娇地说声,“爹,我脸上又没东西,快别看我了。” 张玉娆嗔怪地轻哼一声。 张举人总算放心下来,爽朗地笑道:“好女儿真是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他扭头看向林仓,顿时老泪纵横。 原本因为女儿的隐疾,他早就放弃了抱孙子。 比武招亲。 也不求女儿能找到真爱,只求找个品行端正的良人。 只要能一生一世敬重女儿,便可以得到他全部的家产。 女儿过得好,他便放心了。 万万没想到,比武选来的女婿竟然治好了女儿的隐疾。 这让他怎么可能不激动呢? 他好奇地走到林仓身旁,询问着林仓是如何帮自己女儿治疗顽疾的。 林仓认真地讲解着经过,听得张举人心惊胆战。 张举人这边听完林仓的讲述,彻底坐不住了,直接给林仓个熊抱。 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 “好女婿,你就是我家的福星。” “你既然有这本事,为父必须支持。” “城南有个旺铺出售,父亲给你盘下来,开间医馆如何?” 呜呜... 有老丈人的感觉真好! 要是三年前,他直接穿越成这家的赘婿,便受不了这些委屈了。 可他如今身负皇命,注定要跟张家一别。 “怕是要辜负爹爹的好意了。” 他叹了口气,“玉娆没告诉你,我是朝中御史吧?” “此刻离京为的是帮大夏拿回领地,扩大大夏疆域。” 听他这么一说。 张举人更加震惊。 大夏负责出讨大岳的御史,不正是前段时间大杀三国使团的才子吗? 这样的青年才俊竟然是他的女婿? 家里多了这么个位高权重的姑爷,他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好姑爷只管去,我们在这里为你守着家,只等你凯旋。” .......... 告别了张家,林仓只身来到城门口,想要前往下一座城池。 看到了张熟悉的面孔路青青。 路青青站在城门口,警惕地环顾四周,忙催促着城卫,“我有通关文牒,大哥你快点放我过去。” 城卫瞥了眼路青青,拿过她手里的通关文牒,淡淡说了句,“急什么,我得看看啊。” 路青青紧张得香汗淋漓。 这时,林仓突然从后边轻拍了她一下。 “谁?” 路青青顿时被吓得俏脸惨白,满脸警惕地看向林仓。 看到拍自己的人是林仓后,路青青如释重负,瞬间松了口气。 “公子,总算遇到你了。” 路青青缓过神来,怯生生地继续道:“上次一别,还没来得及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不用谢,举手之劳。” 路青青依旧警惕地环顾四周,林仓见状,继续道:“路姑娘,你怎么离开青峰宗了?” 路青青看了林仓一眼,便把头埋着,哭了起来。 她哭得鼻涕冒泡,小脸皱成一团,看起来就像是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娃娃。 林仓奇怪地看向她,被人轻拍了下不至于哭成这样吧? 他微微倾着身子,把肩膀暴露在路青青的视线内,“别哭了,是我错了,你怕回来嘛。” 路青青却没有理他,发泄似的继续哭着。 林仓也忍不住怀疑。 “我有那么可怕吗?” “还是我刚才没控制力气?” “手劲太大,打疼这女娃娃了?” 过了片刻,路青青还是泪如雨下,止都止不住。 林仓见状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怀疑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 有句话说得好,女孩子都是水做的。 他竟然敢吓唬女孩子,也真是绝了。 发泄完情绪,路青青擦擦鼻涕,忽而又笑了。 这一哭,一笑的,搞得林仓更加不理,不禁怀疑起她的精神问题。 这才几天不见。 好端端的小妹妹怎么变成这样? 他从包袱里拿出水壶,递到路青青手里。 路青青一把躲过水壶大口喝了起来,她喝得相当着急,生怕有人跟她抢似的。 林仓忍不住开口,“慢点喝,没人抢你的。” “嘿嘿,见到公子,我路青青总算安全了。”路青青调皮地吐了下舌头。 她的视线落在刚刚的水壶上。 这是公子的水壶。 她刚刚直接用嘴喝了唉。 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 公子对她也有意思。 她娇红着脸看向林仓,正好对上林仓疑惑的目光。 只看了一眼,看到心上人紧盯着自己,她更加不好意思了。 此刻。 林仓心里正纳闷。 这咋还脸红了? 怕不是发烧糊涂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路青青的额头,冰冷的触感传来,林仓顿时松了口气。 没发烧就好。 只是精神不正常,心理疏导下,应该会有所缓解吧? 想到这儿,林仓柔声开口,“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了?” 路青青只觉小脸火辣辣的,他刚刚摸自己额头唉。 现在又关心自己唉。 他肯定对自己有意思! 路青青整理下自己的衣领,有些凄惨地说道:“我那便宜老爹太可怕了。” “他明面上跟我父女相认情真意切。” “要不是我亲耳偷听到,我还真信了他的虚情假意。” “直系血亲做成药体效果最好,他想把我做成药体,助他练成落花神剑。” 闻言,林仓相当气愤了,难怪这丫头精神不正常呢,原来被亲生父亲伤得。 路青青皱成一团,这张娃娃脸,顿时燃起林仓作为成年人的保护欲。 “虎毒尚且不食子。” “要自己女儿性命提升功力,简直牲畜不如!” 看着林仓,路青青莫名地心安。 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双腿,侧着脸继续哭了起来。 林仓呆住了,他最怕女孩子哭了。 被亲生父亲残害确实够惨,林仓还是有正义心的。 赶忙说道:“世上人渣千千万,没必要为了人渣伤心。” “这样吧,你要是想报复他,我肯定帮你啊。” “你别哭了,算我求你了。” 第三十章:公子,青青准备好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路青青被他逗笑了,“报复就算了,毕竟没有他就没有我。” 就在她心情稍缓的时候。 她的双手突然红肿了起来,在火上灼烧的疼痛感袭来,令她痛不欲生。 “我竟然中毒了?” 她猛地想了起来。 难怪刚进林家,她便觉得浑身火辣辣的,疼痛难忍。 只有喝了每晚的酸梅汤,才能彻底摆脱疼痛。 原以为是天气闷热,自己中暑了,便没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是从她第一步踏进林府起,她便被下毒了。 “杀千刀的老东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双目喷火,大声一喊,疯狂朝城内跑去。 林仓被她的反常吓到了,第一次如此喜怒无常的女孩子,“你别跑那么快,需不需要帮忙。” “不需要。” “我路青青的仇自己报!” “他不是想练成落花神剑吗?我偏不让他得偿所愿。” 路青青跑得极快,很快便消失在林仓视线内。 看他这个样子,林仓实在放心不下。 可路青青喜怒无常,他不敢违背路青青的意思,怕惹怒了路青青。 只能偷偷跟在路青青身后。 很快。 路青青跑到繁华的街道上。 扑通一声。 这路青青跑着跑着,突然被绊倒在地,一时站不起身来。 “好疼啊!” “路青青勇敢起来。” “要报仇!要勇敢地活下去。” 看路青青的惨状,林仓有些于心不忍。 可又怕贸然出手,刺激到路青青。 很快。 林仓目睹着路青青进了青峰宗门。 正放心不下的林仓,见青峰宗招新弟子,便直接报了名。 另一边,路青青倒也聪明。 回到青峰宗,她直接回房躺着,像往常一样喝了酸梅汤。 依旧那副单纯可爱的乖巧模样。 即便如此,路之遥依旧心生怀疑,“青青,你出去干什么了?” “爹爹,青青好久没出去玩了,怕爹的担心这才没告诉爹爹的。” 路青青笑得天真无邪,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得相当甜蜜。 见状,路之遥疑心减半。 离开路青青的闺房后,依旧不放心的,拉着路青青的贴身婢女问道:“二小姐,最近有何异常?” 小丫鬟被问得纳闷,“没有啊,就是出去跑热了,比以前更爱喝酸梅汤了。” “是吗?” 路之遥那双眼转来转去,“以后甭管有什么异样,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听到路青青爱喝酸梅汤,路之遥的疑心消失了大半。 还喝酸梅汤,就应该没发现这里边的秘密。 这边。 路之遥离开后。 路青青那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爹爹你简直禽兽不如,算计得真狠啊,我要是敢跑就得死。” “我要是不跑,就得被你弄死做成药体。” “算计得真到位,就是想要我这个亲生女儿的命。” 她脑海里突然想起林仓的俊脸,公子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待我的。 青峰宗实力非凡,我又怎么忍心连累公子? 叹了口气,打定主意,起身朝路之遥书房走去。 她想去碰碰运气,毕竟她也不能确定,路之遥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会把落花神剑藏在哪里。 路青青站在书房门口,见左右无人,便直接推门而入。 没成想,她连找都不用找,直接在桌子上发现了《落花神剑》 可就在这个时候。 路之遥怒气重重的声音响起。 “这群臭娘们,一天天净事。” “月事还能一起来,诚心把老子憋成活王八。” 等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早已没有路青青的身影,唯有桌上的《落花神剑》 气愤的路之遥看到桌上的剑谱,赶忙找地方藏了起来。 这宝贝东西可得收好,练成神功,称霸武林! 等路青青的毒侵遍五脏,便是炼成药体的最佳时机。 练此心法如有药体助力,绝对能事半功倍,内力大幅度提升。 想到未来充满希望,让路之遥的火气消失大半。 路青青一夜无眠。 她很聪明,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看了一遍,便将《落花神剑》印在了脑海了。 昨夜她全力钻研剑谱。 这剑谱仿佛为她量身定做,她练起来速度极快。 原本的九层功法,已经练到了第八层,可谓相当轻松。 到了第九层,便卡住了,怎么也突破不了。 无论如何,也是掌握神功的人了。 可她怔怔地打量着自己,并没有查出任何异常,还是跟以前一样,手无缚鸡之力。 难道这剑谱是假的,路之遥用来迷惑人的? 到了早膳时间,路青青带着心里的疑惑来到大食堂,和青峰宗众弟子一起吃饭。 可看到熟悉的面孔,令她又惊又喜。 这个人便是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林仓。 “是你。”路青青高兴地喊了声。 林仓冲他轻轻摇头,不着痕迹地递给她张纸条,上边写着:“三更,后山小庙见。” 看完纸条后,路青青赶忙销毁。 可她的俏脸微红,忍不住偷偷害羞起来,“三更半夜,孤男孤女,公子这是在暗示自己吗?” “真是猴急,也不能等等。” “算了,男人嘛,还是成全他吧。” 少女怀春,令她本就美丽的面容,变得好看得不要命。 青峰宗的几个弟子不由看傻了眼。 碍于路青青是宗主之女,谁也不敢上前搭讪。 到了三更。 林仓早早便来到了破庙门口。 他轮值巡山的时候,经过破庙发现了里边的异常。 这破庙房门紧锁,阴风阵阵,又满是腐烂的腥臭味。 见四周无人,林仓撬开门锁,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门,那股子腥臭味儿更甚。 可这破庙外边看起来不小,进来却窄小得很。 这里边不足十平米,四周都是墙,只有最中央摆了个神像。 林仓疑惑地喃喃道:“不可能啊!里边肯定有东西。” 他双手负于身后,不放过任何角落。 在他紧贴佛像背后的墙面时。 “呜呜。” 轻微的哭声传来,此起彼伏的听起来有些瘆得慌。 他有些紧张,赶忙呼唤系统,“系统,这里便是什么?” “宿主,您总算想起我了,很高兴为您服务。” “恭喜宿主解锁了新的剧情,请宿主做出如下选择。” “一、跪拜佛像,奖励吸星大法。” “二、离开破庙,奖励顶级护甲衣。” 吸星大法林仓听过,确实牛逼。 可这新剧情着实有点吓人。 万一里边藏着些妖魔鬼怪,还不得吓死他? 经历了这么多事,娶了这么多漂亮老婆,他只想跟老婆们过着快活安稳的日子。 正要拒绝。 一个身穿红衣、披头散发的女子突然冒了出来。 这破庙的光线阴暗,气氛诡异,林仓本就神经紧绷。 乍一看。 这女子跟贞子似的。 林仓被吓得冷汗直流,推到了佛像跟前。 那女子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很是熟悉。 “怎么可以在神像面前做这些,真是罪过。” 随后,那红衣女子直接跪在地上,朝佛像叩拜起来。 这时。 系统的声音响起,“叮咚,选择完成,奖励已送达,请宿主快快领取吧。” “记得五星好评啊。” 那女子正是路青青,她画了个极浓的妆,穿着红色纱裙。 别说是半夜了。 就算在白天,看见这个样的路青青,林仓也不敢认啊。 好端端的小美人干嘛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模样? 太吓人了。 可是更吓人的一幕发生了。 路青青自以妖娆地挽起耳边的碎发,娇滴滴的说了声,“公子,青青准备好了。” 第三十一章:恩公在上,受我们一拜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准备好什么?” 林仓大惊失色,可身为成年男性,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路青青的想法。 他害怕地后退几步,拉开跟路青青之间的距离。 “公子,你好坏,我准备好以身相许啦。” 说着,路青青嘟起小嘴,整个人朝林仓扑了过来。 林仓赶忙躲开,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错。 他林仓是喜欢美女。 做梦都想找人解决了自己身为男人的第一次。 第一次见路青青也确实心动过。 可不代表他口味这么重! 这特么是女人吗? 这特么是贞子! 尼玛。 今天要是被贞子上了,绝对是此生难忘的阴影。 以后办正事,只要一想起这女鬼,就得泄气了。 誓死不从! 林仓有些慌乱的说着,“你别过来,你再来我要出手了。” 只是他这拒绝的语气。 听起来像极了调情? 路青青咯咯一笑,“哎呀,公子,你总算是开窍了。” “我可是女生,这种事就应该你们男人主动。” 不过十米的地方。 路青青很快追上林仓。 二人不过一掌的距离。 她娇羞地朝林仓一倒。 林仓嫌弃的躲开。 她整个人顺势倒在墙上,脚上不知踩到了什么。 咯吱一声。 随后墙面消失了。 “啊啊啊!” “直接杀了我吧。” “太难受了,直接让我死吧。” 凄惨的叫声、哭声,和浓郁的腥臭味瞬间炸响。 摔倒在地的路青青看着眼前的一幕,直接吓晕了过去,“有鬼啊!” 林仓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身为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他哪见过这些? 破庙的里边是个硕大牢笼。 里边关满了十几岁的孩童,这群孩童全都被砍去四肢做成人蛹,装在药罐子里。 身上已经腐烂,血液、脓疮及药水粘合在一起,看起来十分骇人。 林仓深吸口气,想要冷静下来。 可腐朽酸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他忍不住干呕。 这群孩子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平复心情后,林仓的双眼变得血红,身为受着红色教育长大的华夏好青年。 见到如此场景,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谁把你们抓来的?” 离他最近的小女孩,看起来不过十岁,瘦弱枯槁,双眼凸起,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你是谁?可以帮忙杀了我吗?” 所有孩子都用渴望的眼神看向林仓。 不过。 这渴望里,却是求死的毅然。 他们早就受够了折磨,在这么苟延残喘下去,倒不如一死。 一旁的男孩扯着沙哑的嗓子,愤愤道:“你们看她身上穿的是青峰宗的衣服,他是青峰宗的走狗,他是来折磨我们的。” “青峰宗的畜生,全都不得好死!”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男孩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用愤恨的眼神望向林仓。 那怨恨的眼神,就像是地狱里永不超生的恶鬼。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非但没有生气,却更加同情这群孩子。 下意识攥紧双拳。 连狗蛋系统也主动上线了。 这一系统一宿主,二人都神经绷紧,恨不得将青峰宗满门屠尽。 系统骂骂咧咧的,“尼玛!我知道这个复线惨,可没想到会惨成这个样。” “宿主,刚才跟你说话的小女孩,检测到她身上有主角光环。” “请宿主,立刻选择解救小女孩,奖励极品塑骨丹一盒。” 林仓立刻领取奖励。 沉着脸,朝这群孩子走去。 孩子们都是满脸惊恐地看向林仓。 “呜呜...” “你别过来!” “赶紧走开,放过我吧!” 咔嚓一声响起。 预想的打骂声没有。 反而是困着孩子的药罐破裂。 林仓把孩子抱到一旁。 随后,又去救下一个。 一共救了三十六个孩子。 只是。 这群孩子被他救下后,依旧死气沉沉的。 四肢被砍断,被做成人彘。 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他们哪还有活下去的心思。 他们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自带主角光环的女孩再次开口了,“谢谢大哥哥相救,只是我们都不想活了。” “求大哥哥帮我们解脱,找个好地方埋了我们吧。” “如有来世,我们都会报答大哥哥的。” 这女孩早就瘦得不成人样,双眼浑浊的,根本不想这么年纪的孩子。 所有孩子都跟她一样。 用空洞的眼神看着林仓。 仿佛是三十六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看着这样的眼神,林仓心如刀割,本应最美好的年华却被恶人折磨至此。 “没事了,吃了这丹药,你们就可以重塑骨肉。” 林仓拿出极品塑骨丹,朝刚才那个女孩走去, “真..真的吗?” 这么久的人蛹,早就认命寻思了,可林仓的话无疑是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 仰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林仓。 “大...大哥哥你没骗我吗?” 林仓重重点头,把丹药喂女孩吃下。 女孩兴奋地吞了下去,然后她觉得有股暖流从丹田流出,七筋八脉都变得活跃起来。 然后,她的四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 只是重塑骨肉的过程过于痛苦。 她被疼得大汗淋漓,一张小脸也变得抽搐起来。 可她依旧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响。 其他孩子见状,都变得无比兴奋。 他们全都张着小嘴,等着林仓投喂。 “大哥哥,喂我!” “我不想死,爸爸还在等我呢。” “谢谢大哥哥的再生之恩,等我好了,肯定为你做牛做马。” “我会带你们离开的,也不用你们报答我。” 林仓依次喂这群孩子丹药。 他嘴角上扬,用最温暖的笑容,看向这群可怜的孩子。 这群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三、四岁,最小的才只有五、六岁。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 所有的孩子都焕然一新,重新长出四肢。 刚才骂林仓的男孩,看着自己重新长出来的四肢,激动的声音微颤,“大哥哥,我叫东方长风,大岳的九皇子。” “不知大哥哥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等我回到大夏,一定会报答大哥哥的。” “林仓。” 听到‘大岳九皇子’五个字,林仓没有轻佻,“不用以后报答,我同你一起回大岳。” 闻言,东方长风一愣,却又没多问什么。 自己的命是林仓救的,他想怎么就怎样吧。 林仓的注意力放到刚才那个女孩身上,想到这女孩身上有‘主角光环’,林仓的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小妹妹,受委屈了。” “你们都是被青峰宗抓来的吗?” 那女孩不假思索的点点头,“我是北大荒四公主帝星辰,遭人暗算才沦落至此。” “青峰宗有种秘法,可以用骨血练就精华,增强内力。” 林仓点点头。 难怪有主角光环呢。 原来是北大荒公主啊。 北大荒实力强悍。 九州大陆,如今划分成六个国家。 按实力依次划分:北大荒、大夏、东平、大岳、西昌、天竺。 北大荒地处偏远,从不过问他国政事,却是实力最强悍的。 也是北大荒立下的条约,任何一个国家在十年内发动战争,就是向北大荒宣战,就等着被北大荒的铁骑大军踏平吧。 就在林仓沉思之际。 噗通! 北大荒四公主帝星辰跪倒在地。 剩下的三十五个孩子也纷纷跪倒在地。 “快起来。” 林仓慌张地看向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恩公,受我们一拜。” “都叫恩公了,怎么不得帮你们放血去?” 撂下这句话,林仓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消失了。 第三十二章:啥都不行,就嘴行够硬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离开破庙。 “宿主,你想搞什么?”系统疑惑地问道:“让谁放血?” “青峰宗,老畜生路之遥。”林仓冷声道:“正好拿他练手,试试我的吸星大法。” “哈哈,这事我爱干,我全程在线,宿主有事只管找我。” 林仓对这系统的话很是满意。 自从系统有了年底考核。 这系统别提多配合了。 “记住你的话,关键时刻别掉链子。” 林仓大爽地说着,快步朝青云宗冲去。 不一会。 他就从青云宗的后山,直接从到青云宗宗主的房门口。 暧昧的声音传来。 他捅破窗户纸朝房间里望去,直接看得林仓血脉喷张。 路之遥这老畜生真会玩。 都这么大岁数了。 竟然一次性找了六个女人。 这六个女人纹丝不挂,用不同的姿态缠绕在他的身上。 用最魅惑的声音,在路之遥耳边争风吃醋。 “老爷,你轻点嘛,弄疼人家了。” “姐姐,你快点啊,轮到我了。” “还有我呢。” 白花花的一片,画面简直不要太美。 路之遥爽朗一笑,“别急嘛,全让你们爽翻天。” “嘻嘻,老爷威武。” 林仓忍不住佩服,同时征服六个女人。 这老畜生也太猛了,一夜六次,宝刀未老啊! 他吐了口浊气,“尼玛!美色误事,差点忘了正事。” 嘭的一声。 林仓直接踹门而入。 “受死吧!老畜生路之遥。” 路之遥直接被吓软了。 “啊!” “哪来的贼子。” “救命啊!” 他那六个美人被吓坏了,争先拿起衣服遮体。 可以遮的,跟没遮毫无区别。 羞人的部位,让林仓近距离看了个明明白白。 卧槽! 老东西眼光不错。 这六个姑娘的身段真勾人啊。 路之遥边提裤子,边朝林仓大声吼道:“哪来的贼子,赶紧滚出去。” 林仓的注意力被拉回。 他冷声道:“老畜生,路之遥。” “你毒害亲女,残害无辜幼童,罪恶滔天,这世上已容不下你。” “小爷我今日便替天行道。” 林仓直接冲到路之遥跟前,不等路之遥提上裤子,直接挥拳朝老畜生的大脸挥去。 速度之快。 那本就被榨干的老畜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林仓打掉了两颗门牙。 一下! 两下! 拳拳朝路之遥口鼻挥去。 直接用吸星大法,把这老畜生吸了个干干净净。 速度之快。 林仓下手越来越重,“你不是心狠手辣?草菅人命吗?” “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林仓拿出小刀,直接砍断了路之遥的右腿,红刀子进白刀子出。 “啊!” 路之遥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可依旧狠狠地瞪着林仓。 “怎么?不服?”林仓轻蔑一笑。 手起刀落。 直接砍断他的左腿。 血哗啦啦地流了一片。 姑娘们啊得四处乱跑。 场面相当混乱。 路之遥强忍疼痛,咬牙说道:“你搞偷袭,就算杀了我,又算什么英雄好汉。” “现在我身负重伤,有本事就和我大弟子比试一场。” “赢了,便拿走我这条命。” “输了,就离开青峰宗。” 他死死地盯着林仓,想法设法地拖延时间。 “哈哈,小爷偏不当英雄,就当那狗熊。” 林仓讽刺一笑,直接用吸星大法招呼路之遥。 路之遥瞪的眼珠子都要炸开了,整个人被林仓吸得扭曲起来,“这是什么妖术?” “吸星大法。” 可是。 他还没来得及听到林仓的回答。 便成了人干,从此永别于世。 林仓环顾四周,刚刚六个美女,早就跑没影了。 就在林仓想要离开的时候。 一大帮身穿白衣的青峰宗弟子冲了进来。 见到路之遥的惨状,为首的大弟子肖宇航双眼通红,“师傅,您老人家死得好惨啊。” 他贴心地给路之遥穿上了裤子,又把路之遥瞪大的双眼合上。 看向林仓咬牙怒喝道:“大胆狂徒,竟敢杀我师傅。” “今日我肖宇航就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个狗贼。” 说完,以他为首的青峰宗弟子纷纷亮出宝剑。 杀气腾腾地朝林仓逼近。 “哈哈哈!” 林仓忍不住笑了。 替天行道? 这不是他的台词吗? 林仓双手负于身后,不屑的说道:“就你们青峰宗做的那点破事。” “还意思替天行道?” “老天爷不劈死你们,就算便宜你们了。” 肖宇航彻底恼了,“休得胡言。” 站在他身后的弟子,也义愤填膺地吼道。 “我们青峰宗百年基业,是名满江湖的名门正派。” “我师傅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侠,岂是你个狗贼能污蔑的。” “今日,我们青峰宗所有弟子,就要替师报仇,为武林除害。” 林仓听得那叫一个无语,“我看你们青峰宗啥都不行,就嘴行,够硬!” 还大侠? 还名门正派? 又毒害亲女的大侠吗? 又草菅人命的名门正派吗? “拿命来!” 青峰宗众弟子怒了,以肖宇航为首的众弟子提剑,朝林仓杀来。 “得了,又来群养料。” 林仓无奈地摆摆手,上赶着送来的肥羊,岂有不收之理。 他也不想伤害无辜的。 不对。 青峰宗有无辜吗? 想到这儿,林仓脸色一沉,直接吸星大法招呼了过去。 原本杀气腾腾的肖宇航,直接被股子强大的力量吸了过去。 他的手掌被迫打开,跟林仓的手掌紧紧相连。 有一股无形的引力置于二者手掌间。 下一秒。 肖宇航血液逆流,丹田里的内力,争先往一个方向涌去。 那方向便是林仓的手掌。 那强大的冲击力,弄得肖宇航痛苦不堪。 整个人变得扭曲起来,仿佛随时都要爆体而亡。 他冷汗淋漓,震惊地看向林仓。 林仓则脸色红润,神清气爽。 青峰宗的弟子们见状,愣是没有一个弟子敢上前帮忙。 看着青峰宗的这群鼠辈,林仓突然觉得眼前的肖宇航还挺好的。 至少这小子有事真上啊。 不像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同门师兄生死攸关之际,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行了,放你一命。” 林仓将手收回,那股强大的吸力顿时消失。 肖宇航整个人摔倒在地,难受地捂住胸口,闷声吐出口鲜血来。 此刻,他早已是强弩之弓。 却依旧拖着惨败的身体,抬头看向林仓。 那眼神不甘中又带着恐惧。 他真的被林仓吓死了,也知道自己不是林仓的对手。 但是。 杀师之仇,不共戴天! 励志要杀掉仇人,直至生命的终点,至死不休。 “公子,我总算找到你了。” 一道熟悉的红衣身影突然跑了过来,径直朝林仓冲去。 看到来人,林仓大慌失色,完全没了刚才的潇洒。 完了。 是路青青。 她顶着那张画毁容的脸跑来了。 卧槽! 第三十三章:憋屈,多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管不了那么多。 赶紧连忙后退,伸出大手,朝路青青喊道:“停停停!” “算我求你了。” “站在那边别动!” 路青青微微一怔,搞不懂林仓想玩什么花样。 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周围全是人。 当下了然,忍不住暗自笑道:“公子这是不好意思了。” “小样,还知道害羞了。” 肖宇航指着路青青,咬牙吼道:“妖女!你跟这狗贼是一伙的?” 看他这副样子。 显然没认出,这红衣女子便是他日思夜想的小师妹。 也不怪他认不出来。 正常人谁能把美女跟女鬼联想到一起? 路青青依旧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抱怨的道:“大师兄,你胡说什么,我是青青啊。” 换作以往,大家都会觉得她天真可爱。 不过现在,大家只觉得想吐! 那双原本水汪汪的眼睛,涂满了颜料,看起来狰狞无比。 “额...你是青青?” 肖宇航被那声大师兄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确实是小师妹的声音没错。 他硬着头皮,仔细朝那女鬼的脸望去。 只不过。 他很难把这张狰狞的大白脸,跟小师妹以往呆萌可爱的脸,联想在一起。 却又不得不承认。 除了看起来吓人了些,还真是小师妹本尊。 肖宇航连朝路青青招手,“小师妹。” “这狗贼杀了你爹,快到为兄身后来。” 他紧张地看向林仓,生怕这个魔鬼的魔爪伸向小师妹。 闻言,路青青笑了,她四周巴望着。 总算看到角落里,枯瘦的不成人形的路之遥。 “死透了没?” 她走向路之遥,狠狠地踢了一脚。 肖宇航见状很是恼火,“小师妹?那是你爹。” “我知道啊。” 路青青笑了笑,“公子要是没杀透,我好补两刀。” 接着。 在肖宇航的愤怒目光中,路青青把路之遥干过的所有勾当,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肖宇航看路青青的眼神,从恼火到怀疑再到心疼。 就在路青青讲完后,他依旧不死心的继续说道:“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这时。 满是沙哑的童声响起。 “没有误会,我们可以作证!” 是北大荒四公主帝星辰。 她领着三十五个孩童走了进来。 又听完这群孩子的陈述后,肖宇航总算彻底相信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向林仓一拜,“对不起,是我误会公子了。” “这倒没事。” “我看你小子倒是不坏,赶紧整顿青峰宗吧。” 林仓刚说完话,就感受到路青青灼热的目光。 这小丫头朝林仓挤眉弄眼的疯狂暗示。 林仓亚麻呆住了。 这福气谁想要拿去。 他是打死也不要。 就算路青青卸了妆,恢复容貌,他也没办法正视路青青了。 这个青峰宗,他是多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公子,等等青青。” ..... 次日,清晨。 “尼玛!” “老子跑了一夜,总算甩掉路青青了。” 林仓连夜跑到了金城。 路青青也不依不饶地追了他整整一夜。 他多次拒绝路青青,说的是相当明白了。 可路青青就是听不进去。 非要以身相许。 没办法,为了自己的清白,他只能逃。 跑了一夜,才总算甩掉路青青那个狗皮膏药。 就在林仓疲惫不堪的时候,一身穿夜行衣的美丽女子朝林仓跑了过来。 “救命...救救我。” 她看起来比林仓还累。 没跑几步,便倒地昏睡了过去。 林仓上前查看,这女子的容貌极美,五官艳丽挺拔,眉宇间满是英气。 她这模样像极了老版电影的赵敏,让林仓怦然心动。 见少女昏迷不醒,他忙上前帮少女检查身体。 刚把人翻转过来。 触目惊心的刀疤,令林仓看得一阵肉疼。 浓郁的血腥味,令林仓眉头紧锁。 继续检查下去。 发现少女身上满是伤痕。 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下此毒手? 林仓管系统要了些工具,帮少女处理好伤口。 便抱着这少女来到家客栈,花了五两银子,请老板娘帮少女换好衣服。 只是这少女伤势很重,要想康复,必须得好好休养数日。 这几天,林仓细心地照顾着她。 少女昏迷不醒,林仓只能用吸管往她嘴里喂些流食。 就这样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三天三夜。 这少女的伤势总算恢复好了,她总算有了些许意识,能听见外人说话了。 林仓按惯例给少女喂着粥。 看着少女那绝美的五官,忍不住叹息道:“可惜了。” “这么漂亮的姑娘也能下得去手?” “要是这姑娘能做我媳妇就好了。” 林仓的这些话,被少女一字不差地听了进去,听得她很是恼火。 就算知道说话的男子,很有可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她也不得不生气。 不为别的,就因她早有意中人。 带着不满的情绪,她缓缓睁开双眼。 入眼就是一张俊美非凡的面孔。 她认真地看向林仓,目光灼灼的,没有丝毫羞涩。 这段时间,她能感受到有个温柔的人一直照顾自己。 看样子眼前的男子便是那个温柔的人。 可她却高兴不起来。 始终期盼着照顾她的人是自己表哥慕容剑华。 想起男子刚刚的话,少女微微皱眉,始终是自己的恩人,也不好责备什么。 见她醒了,林仓笑着问道:“你总算醒了,吃点东西吧。” 林仓晃了晃手里的粥。 那少女肚子咕噜一叫,有些尴尬地接过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喝碗粥后。 依旧没有吃饱。 她眨着美目,不假思索地问道;“还有别的吗?这哪够吃。” 听她那悦耳的声音,林仓难得红了脸,打着哈哈道:“有有有。” 卧槽! 是心动的感觉。 能吃是福,自己喜欢的人,干什么都惹人爱。 他本就爱慕这少女的侠气。 如今见这少女性子洒脱豪爽,毫无小女人的扭捏,心里的喜欢更甚。 “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安排。” 可这客栈条件一般,实在没什么山珍海味。 林仓用了钞能力,也勉强安排了顿大鱼大肉。 看着眼前‘毫无食欲’的鱼肉。 这厨子的手艺也太差了吧,光色香味,就已经有两样不到家了。 特别是那鱼,都煎糊了,怎么吃? 林仓看出少女的嫌弃,赔笑道:“确实差了点,要不我亲自给你做点?” 少女点点头,“你去试试吧。” 她说的理所当然。 毕竟她东方长喜,堂堂大岳长公主,岂是能吃这些猪食的? 她的目光扫过林仓,只觉林仓除了脸好看些,其他地方实在普通。 这样的人,能有伺候她,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看她这傲慢的样子,林仓有些不满。 但依旧是耐着性子,亲自给她下厨做饭。 第三十四章:没办法,这女孩的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不一会儿。 林仓端来四菜一汤:清炒时蔬、青椒肉丝、酸辣土豆丝和黄焖牛肉依旧番茄蛋汤。 他的手艺极好,在现代也是拿过厨师证的。 “快尝尝吧!希望你能满意。” 东方长喜只是瞥了一眼,依旧嫌弃地说道:“这也太简单了吧,怎么吃啊。” 闻言,林仓终于不满了。 再折腾下去就成舔狗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林仓三个貌美如花的媳妇呢,怎么可能在这棵树上吊死? 径直入座,拿起碗筷,“只有这些东西,不爱吃就饿着。” 东方长喜气哄哄地回到床上,“饿着就饿着,谁稀罕你这点破东西。” 大岳长公主,到哪儿不是被众星捧月,何时受过这般委屈。 林仓无所谓地摇摇头,“那我自己吃了。” 自己看人的眼光真差。 以为路青青是个单纯萌妹,结果热情过火了。 以为这少女是个洒脱侠女,结果傲慢至极了。 下次。 他打死不会以貌取人了。 林仓低着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吃完这顿饭,继续前进。” 咕噜一声响起。 东方长喜尴尬地捂住肚子。 这时候叫什么叫。 太丢人了。 林仓饶有兴趣地看向她,“饿了就吃饭。” 好姑娘不吃眼前亏。 填饱肚子最重要! 东方长喜嗯了声,收起自己的小脾气,直接给自己盛了碗汤。 可她伤得太重,就连盛汤的动作,也耗费了她多半的力气。 林仓看出她的异常,关心地嘱咐道:“以后这种事不要亲自动手。” “我已经打点好了,有任何事都可以找老板娘。” “等下吃完饭,我就要离开了。”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长喜一紧,根本没想到林仓会抛下自己。 “不是说心悦于我吗?” “为啥不继续追随?” 她语气强硬,神色却有些黯然,一滴晶莹泪珠也跟着不争气地落下。 见状,林仓举筷的动作一滞。 不一会儿,东方长喜脸上的泪珠由小雨转雷阵雨。 声泪俱下,越下越大。 这少女心高气傲的,为啥会哭得如此厉害? 难不成是受了打击? 见状,林仓终是于心不忍,放下碗筷。 认真地看向东方长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和谁分开都是迟早的事。” “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落泪,这样只会伤了自己的身子。” 林仓拿起一旁的手帕,抬手为东方长喜擦拭眼泪。 东方长喜下意识地躲开,怒吼着,“别碰我!” “你少自恋了,我才不是为你流泪。” 她这话说得不假。 表哥慕容剑华身中剧毒,只有千年雪莲能够医治。 她带了两个随从偷跑出宫,亲自为表哥寻找千年雪莲。 好不容易,在悬崖陡壁上发现了千年雪莲。 可冒着生命危险采到的雪莲,却被一群劫匪截胡抢走了。 她那不争气的两个随从,全都弃她而逃。 打不过没那群土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莲被抢。 趁绑匪懈怠的时候。 她拼命逃跑。 后来就遇到了林仓,醒后便一直在这里。 “肯定的,我活得好好的,你要是突然为我哭,我还以为是在咒我呢。” 这少女脾气不好,嘴上也不饶人。 自己好歹是他她的救命恩人,可这少女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想到这儿,林仓脸色露出一丝坏笑。 直接拿起手帕用力朝东方长喜的小脸擦去。 因为力气过大,东方长喜的小脸被他擦得微微变形。 “大...大胆!” 东方长喜恼怒得很,恨不得立刻砍下林仓的双手。 她带着威胁的语气,骄傲地亮明身份,“我可是一国公主。” “告诉我你叫什么,家在哪里,我自会安排人封赏你。” 林仓无所谓地笑了笑,“林仓。” 看他这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东方长喜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了严重打击。 堂堂一国公主都敢不放在眼里。 谁给这小子的胆子? 此刻,东方长喜把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转化成对林仓的怨恨。 她也不哭了,就这样狠狠地盯着林仓。 林仓却松了口气,心里笑道:“多单纯的姑娘啊,这情绪真容易被别人牵着走。” 偏偏。 就在东方长喜不满林仓的时候。 她的肚子又咕咕响了。 东方长喜尴尬极了,瞬间忘了刚才对林仓的怨恨。 只懊恼自己肚子不争气。 不是喝过清粥了吗? 怎么还是如此没出息? 她堂堂公主殿下,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就这些粗茶淡饭,有什么可吸引她的? 可林仓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林仓一筷一筷地下肚,吃得正香。 “啧啧,还得是我啊!” “这手艺绝了,回味无穷啊。” 林仓确实有当吃播的潜力。 他的吃相很下饭,看得东方长喜更加饿了。 东方长喜咕噜地狂咽口水,再也忍不住了。 可作为公主的高高在上,根本不允许她向普通人低头。 忍着几秒。 东方长喜彻底破防了,她心里的委屈再次涌上心头,美目再次含着泪光。 长着大第一次被普通人欺负。 看着东方长喜可怜的小模样,林仓忍不住心疼了。 “呜呜...” “你欺负我。” “你放心吧,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吃这些的。” 她明明委屈极了却非要板着脸,强忍泪光。 美丽的小脸微微扭曲,看起来搞笑又可怜。 是自己有些过了。 堂堂七尺男人,何必跟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林仓笑着,哄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求你赏脸吃饭吧。” “算你识相。” 东方长喜破涕为笑,有些得意的张嘴吃了起来,那双美目还多了几分狡黠之色。 见状,林仓有些后悔服软了。 这小姑娘明显是在套路自己啊。 可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便成钉,也不好意思出尔反尔啊。 林仓无奈地摇摇头,陪着小丫头吃了起来。 东方长喜夹了一块肉丝,“嗯?” 入口爆汁鲜香,回味无穷。 顿时胃口大开,小嘴不停地吃了起来。 别看卖相不咋的,可味道却远胜于她吃过的所有宫廷御膳。 很快。 四菜一汤碗底见空。 特别是番茄蛋汤,连锅底都吃得锃亮。 她捂着肚皮,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发现林仓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东方长喜立刻坐直了身子,又变成那副傲慢的样子。 可她的嘴角油乎乎的,鲜明的反差,显得格外滑稽可爱。 看她这副模样,林仓不知不觉间露出一抹笑容。 见林仓笑自己,东方长喜有些不满。 为了找回面子,装腔作势道:“咳咳,你这刀工不行,这菜弄咸了,特别是这青椒都没炒熟。” “这顿饭做得太失败,各方面都有待提升,还有...” 林仓神色古怪地看向眉飞色舞的东方长喜。 吃得这么干净,还能挑出这么多毛病。 这心口不一的,也着实是个人才。 一旁的东方长喜越说越兴奋,林仓递给了她块手帕,似笑非笑地说道:“好了,擦擦嘴吧。” 闻言,东方长喜脸红了。 拿过手帕,慌忙地擦了一下。 亲眼目睹原本干净的手帕变得油乎乎的,东方长喜忍不住心虚起来。 她把林仓的饭菜挑出了这么多毛病,却开怀大笑,吃得毫无形象。 突然觉得有点脸疼。 “那个。” 尴尬的东方长喜赶忙转移话题,装作严肃地说道:“本宫是大岳公主,你也算救驾有功,本宫回大岳后会奖赏你的。” “你是大岳的公主?” 听到此行目的地,林仓瞬间来了精神。 原本想和大岳皇子同回大岳的计划,全被路青青搅黄了。 他此次出行,目的是拿走人家的城池、女人,肯定会受人阻拦。 要是有皇子、公主带他进城,也定会畅通无阻。 再次看向东方长喜,他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有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了这个公主,也方便他做全准备。 “奖赏就不必了,带我回大岳就行。” 东方长喜完全没注意林仓的眼神,听他想回大岳,心里变得越发得意。 试探地问道:“你是大岳子民?” 要真是大岳子民,就更应该敬重大岳公主了。 她大岳公主的架子更得摆足些。 林仓迟迟没说话,东方长喜只当他默认了。 用命令的口吻开口道:“本公主命你三日内日寻到千年雪莲,回到大岳本宫赏你升官发财。” 反正有系统呢,林仓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 “你叫什么名字。” 林仓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扯谎道:“林木。” “林木,以后就跟本公主混,回到大岳包你吃香喝辣。” 告别东方长喜后,他连夜飞鸽传书,联系大夏边界将领。 ......... 时间飞逝,转眼便是一月。 这一天。 大夏,扬州。 武林盟主的擂台上,一少女手持长剑浑身是血。 只是那血,全是别人的。 目光凌厉,乌黑长发随风飘动,有种别样的凄美感。 她,就是北大荒四公主帝星辰。 那个,有主角光环的女孩。 这一个月内,她先是练成了落花神剑,又是继承了隐世前辈的全部内功。 此刻,她身上的主角光环已经加满。 “还有谁不服?” 她举起宝剑,目光冰冷地朝台下一扫。 那群武者顿时被吓得面面相觑。 “连续战胜八十八场,这是人吗?” “听说她是代别人战的,想给别人拿回武林盟主的桂冠。” “卧槽!那得是所可怕的人才能使唤得了这小祖宗?” 见迟迟无人相战,帝星辰先是仰天长笑。 随后眼含热泪,心里更是激动无比,“总算可以报答大哥哥了。” “武林盟主,只有大哥哥才配得上。” 这么想着,帝星辰身化长虹,急速朝武林盟主印章飞去 第三十五章:目的只有一个,升官发财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岳,朝州。 东方姬白、张正中、孟远琨等人跪在太和殿外。 “求陛下赎罪啊!” “实在是大夏那群小人太阴狠了。” “只要咱们咬死不给,有北大荒在,大夏也不敢为难我们的。” 张正中跪在殿外,声嘶力竭地朝殿内喊去。 该死! 怎么就闯下如此大祸? 怎么办? 孟远琨心思急转,拼命地想着对策。 脑海里跟他说无数办法。 都被他一一否认。 直到一个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孟远琨和他的系统双双有了法子。 太和殿内。 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站在大殿内来回踱步。 他,正是大岳皇帝,东方姬华。 因为大岳文斗大夏,输了都城朝州,他被气得来回踱步。 把朝中大臣纷纷轰了出去。 东方姬华的脸上,尽是失望之色。 就在这个时候。 并应守在门外的太监。 不知死活地冲了进来,嘴里嚷嚷着,“恭喜陛下,恭喜陛下。” 东方姬华更为恼火,“恭喜什么!还嫌朕不够丢人吗?” 他直接抡起一旁的花瓶,狠狠朝老太监扔了过去。 老太监不敢躲闪,直接挨了这下。 跪在地上,“陛下息怒,真是有天大的好事。” “九皇子回来了。” 闻言,东方姬华先是一愣,随即大喜,依旧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真是长风回来了?” “快宣他觐见。” 他心里忐忑地站在原地,不安地朝门口望去。 东方长风是他的老来的子,深受宠爱。 可外出游览不幸遇险,失踪了整整两年。 他举全国之力,日以继夜地拼命寻找,依旧杳无音讯。 不一会儿。 东方长风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长风吾儿,果然是你,你这两年跑哪去了?” 东方姬华看到东方长风。 将两年前的软萌样子和如今进行了对比。 这孩子高了半头。 却瘦得不成样子。 肯定没少吃苦。 顿时双眼通红,大步上前,一把将东方长风抱在怀里。 看到最疼爱自己的父皇,受尽委屈的东方长风,此刻再也绷不住了,“父皇,儿臣的命好苦啊...” 原以为自己已看淡了生死,可真到自己家人身边。 才知道活着有多好,被人关心有多爽。 “儿臣,被大夏青峰宗抓走了。” 东方长风将这二年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听他说完,东方姬华被气得头皮一炸。 他望向东方长风,眼中尽是心疼之色。 抹了把眼泪,愤愤道:“吾儿受苦了,朕立刻派兵剿灭了青峰宗。” 东方长风摇了摇头,“大哥哥救了我们之后,亲手杀了那个老畜生。” “青宗峰也重新整顿了,所有涉及此事的弟子,都被新任宗主斩杀了。” “新宗主也是个可怜人,那老畜生是他亲爹,却一心想毒死她,拿亲生女儿做药体。” 东方姬华笑了,“全听吾儿长风的。” 随即大手一挥,“快给九皇子准备饭菜,所有好的,统统拿出来。” 看着这个打心底疼爱的儿子,东方姬华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他。 东方长风心里暖洋洋的,带着撒娇的口吻,笑着道:“父皇,我答应要好好报答大哥哥的,要是大哥哥来了大夏,您可不能亏待他。” “好!” 东方姬华哈哈一笑,“救了长风,便是大夏的恩人,便封他做异性王。” 就在父子二人煽情的时候。 一道不合适宜的声音响起。 “陛下,臣想到办法了,那个林仓....” 父子二人不悦地寻声望去,来人正是孟远琨。 他带着外挂系统,来领功了。 “算你识相。” 东方长喜破涕为笑,有些得意的张嘴吃了起来,那双美目还多了几分狡黠之色。 见状,林仓有些后悔服软了。 这小姑娘明显是在套路自己啊。 可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便成钉,也不好意思出尔反尔啊。 林仓无奈地摇摇头,陪着小丫头吃了起来。 东方长喜夹了一块肉丝,“嗯?” 入口爆汁鲜香,回味无穷。 顿时胃口大开,小嘴不停地吃了起来。 别看卖相不咋的,可味道却远胜于她吃过的所有宫廷御膳。 很快。 四菜一汤碗底见空。 特别是番茄蛋汤,连锅底都吃得锃亮。 她捂着肚皮,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发现林仓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东方长喜立刻坐直了身子,又变成那副傲慢的样子。 可她的嘴角油乎乎的,鲜明的反差,显得格外滑稽可爱。 看她这副模样,林仓不知不觉间露出一抹笑容。 见林仓笑自己,东方长喜有些不满。 为了找回面子,装腔作势道:“咳咳,你这刀工不行,这菜弄咸了,特别是这青椒都没炒熟。” “这顿饭做得太失败,各方面都有待提升,还有...” 林仓神色古怪地看向眉飞色舞的东方长喜。 吃得这么干净,还能挑出这么多毛病。 这心口不一的,也着实是个人才。 一旁的东方长喜越说越兴奋,林仓递给了她块手帕,似笑非笑地说道:“好了,擦擦嘴吧。” 闻言,东方长喜脸红了。 拿过手帕,慌忙地擦了一下。 亲眼目睹原本干净的手帕变得油乎乎的,东方长喜忍不住心虚起来。 她把林仓的饭菜挑出了这么多毛病,却开怀大吃,吃得毫无形象。 突然觉得有点脸疼。 “那个。” 尴尬的东方长喜赶忙转移话题,装作严肃地说道:“本宫是大岳公主,你也算救驾有功,本宫回大岳后会奖赏你的。” “你是大岳的公主?” 听到此行目的地,林仓瞬间来了精神。 原本想和大岳皇子同回大岳的计划,全被路青青搅黄了。 他此次出行,目的是拿走人家的城池、女人,肯定会受人阻拦。 要是有皇子、公主带他进城,也定会畅通无阻。 再次看向东方长喜,他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有时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了这个公主,也方便他做全准备。 “奖赏就不必了,带我回大岳就行。” 东方长喜完全没注意林仓的眼神,听他想回大岳,心里变得越发得意。 试探的问道:“你是大岳子民?” 要真是大岳子民,就更应该敬重大岳公主了。 她大岳公主的架子更得摆足些。 林仓迟迟没说话,东方长喜只当他默认了。 用命令的口吻开口道:“本公主命你三日内日寻到千年雪莲,回到大岳本宫赏你升官发财。” 反正有系统呢,林仓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 “你叫什么名字。” 林仓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扯谎道:“林木。” “林木,以后就跟本公主混,回到大岳包你吃香喝辣。” 告别东方长喜后,他连夜飞鸽传书,联系大夏边界将领。 ......... 时间飞逝,转眼便是一月。 这一天。 大夏,扬州。 武林盟主的擂台上,一少女手持长剑浑身是血。 只是那血,全是别人的。 目光凌厉,乌黑长发随风飘动,有种别样的凄美感。 她,就是北大荒四公主帝星辰。 那个,有主角光环的女孩。 这一个月内,她先是练成了落花神剑,又是继承了隐世前辈的全部内功。 此刻,她身上的主角光环已经加满。 “还有谁不服?” 她举起宝剑,目光冰冷地朝台下一扫。 那群武者顿时被吓得面面相觑。 “连续战胜八十八场,这是人吗?” “听说她是代别人战的,想给别人拿回武林盟主的桂冠。” “卧槽!那得是所可怕的人才能使唤得了这小祖宗?” 见迟迟无人相战,帝星辰先是仰天长笑。 随后眼含热泪,心里更是激动无比,“总算可以报答大哥哥了。” “武林盟主,只有大哥哥才配得上。” 这么想着,帝星辰身化长虹,急速朝武林盟主印章飞去。 ...... 大岳,朝州。 东方姬白、张正中、孟远琨等人跪在太和殿外。 “求陛下赎罪啊!” “实在是大夏那群小人太阴狠了。” “只要咱们咬死不给,有北大荒在,大夏也不敢为难我们的。” 张正中跪在殿外,声嘶力竭地朝殿内喊去。 该死! 怎么就闯下如此大祸? 怎么办?怎么办? 孟远琨心思急转,拼命地想着对策。 脑海里跟他说无数办法。 都被他一一否认。 直到一个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孟远琨和他的系统双双有了法子。 太和殿内。 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站在大殿内来回踱步。 他,正是大岳皇帝,东方姬华。 因为大岳文斗大夏,输了都城朝州,他被气得来回踱步。 把朝中大臣纷纷轰了出去。 东方姬华的脸上,尽是失望之色。 就在这个时候。 并应守在门外的太监。 不知死活地冲了进来,嘴里嚷嚷着,“恭喜陛下,恭喜陛下。” 东方姬华更为恼火,“恭喜什么!还嫌朕不够丢人吗?” 他直接抡起一旁的花瓶,狠狠朝老太监扔了过去。 老太监不敢躲闪,直接挨了这下。 跪在地上,“陛下息怒,真是有天大的好事。” “九皇子回来了。” 闻言,东方姬华先是一愣,随即大喜,依旧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真是长风回来了?” “快宣他觐见。” 他心里忐忑地站在原地,不安的朝门口望去。 东方长风是他的老来得子,深受宠爱。 可外出游览不幸遇险,失踪了整整两年。 他举全国之力,日以继夜的拼命寻找,依旧杳无音讯。 不一会儿。 东方长风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长风吾儿,果然是你,你这两年跑哪去了?” 东方姬华看到东方长风。 将两年前的软萌样子和如今进行了对比。 这孩子高了半头。 却瘦得不成样子。 肯定没少吃苦。 顿时双眼通红,大步上前,一把将东方长风抱在怀里。 看到最疼爱自己的父皇,受尽委屈的东方长风,此刻再也绷不住了,“父皇,儿臣的命好苦啊...” 原以为自己已看淡了生死,可真到自己家人身边。 才知道活着有多好,被人关心有多爽。 第三十六章:谈判,危机四伏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儿臣,被大夏青峰宗抓走了。” 东方长风将这二年的经历,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听他说完,东方姬华被气得头皮一炸。 他望向东方长风,眼中尽是心疼之色。 抹了把眼泪,愤愤道:“吾儿受苦了,朕立刻派兵剿灭了青峰宗。” 东方长风摇了摇头,“大哥哥救了我们之后,亲手杀了那个老畜生。” “青宗峰也重新整顿了,所有涉及此事的弟子,都被新任宗主斩杀了。” “新宗主也是个可怜人,那老畜生是他亲爹,却一心想毒死她,拿亲生女儿做药体。” 东方姬华笑了,“全听吾儿长风的。” 随即大手一挥,“快给九皇子准备饭菜,所有好的,统统拿出来。” 看着这个打心底疼爱的儿子,东方姬华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他。 东方长风心里暖洋洋的,带着撒娇的口吻,笑着道:“父皇,我答应要好好报答大哥哥的,要是大哥哥来了大夏,您可不能亏待他。” “好!” 东方姬华哈哈一笑,“救了长风,便是大夏的恩人,便封他做异性王。” 就在父子二人煽情的时候。 一道不合适宜的声音响起。 “陛下,臣想到办法了,那个林仓....” 父子二人不悦地寻声望去,来人正是孟远琨。 他带着外挂系统,来领功了。 到了大夏使臣来访的日子。 太和殿大摆宴席,迎接大夏使团的。 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东方姬华早早地坐在龙椅上,文武百官坐在两旁。 今日东方姬华的心情大好,全然没了昨日的忧愁。 他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尽情地享受着歌舞。 到歌舞的精妙之处,他忍不住拍手叫好,“哈哈!像这样的歌舞,放眼整个九州,怕是只有大岳才有。” 不止是他,孟远琨都面带微笑,沉浸在歌舞享乐中。 “陛下英明神武,大岳人杰地灵。” “在陛下的英明领导下,大岳各方面都是极好的,都可以全面碾压其他国家。 “哈哈,赏!” 东方姬华大手一挥,直接赏了黄金万两。 至于张正中、东方姬白以及那群毫不知情的大臣,全都摸不着头脑,根本搞不懂这两人咋想的。 都快挪窝了,咋还有心情喝酒享乐。 可碍于陛下威严,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能紧张地看向大殿门外,祈祷着大夏使臣不能来访。 最好天降横祸,一锅端了这群瘟神。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 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大夏使团求见。” 东方姬华满脸兴奋,“宣” 那双眼笑眯眯地看向,缓缓走来的大夏使团。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 以五皇子南宫景荣、古如风及士大夫刘永为首的,大夏使团依次入座。 林仓跟东方长喜打扮成宫女的样子,站在角落里看戏。 见林仓探头探脑的,东方长喜有些嫌弃,他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林木,跟着本公主混,以后这种场合多了去了,别探头探脑啦。” “大夏女眷是不被允许见外臣的,等下次封后大典比这热闹。” “下次本公主定带你玩个尽兴。” 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她跟林仓也算是处出感情了。 只是这感情,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姐妹情义。 没错,她林仓当妹妹了... 还是那种需要她照顾的好妹妹。 林仓自是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绝对会跟她撇清干系。 见林仓敢不理自己,东方长喜有些恼了,“林木!惹得父皇不悦,本公主也保不住你。” 林仓飞速地跟南宫景荣对视一眼。 随后,立刻低下头,漫不经心地回了句,“知道了。” 另一边。 南宫景荣再跟林仓对视后,用手指轻戳扇柄。 呵呵地调侃道:“东方老兄,你媳妇慕容若琪呢?” “我父皇千叮咛万嘱咐,就怕我忘了这大美人啊。” “接她的人都来了,她咋还不出来啊。” “早晚都是我大夏妃子,可不用跟自家人害羞啊。” 他的语气轻浮,带着几分戏虐。 听得东方姬白头上有点绿。 这男人竟敢公然调戏自己夫人。 就问哪个男人忍得了? 他当即恼火了,咬牙吼道:“南宫景荣,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大岳。” 南宫景荣脸上的笑容更甚,“我知道啊,我就来大岳拿奖品的。” “愿赌服输嘛,难道大夏输不起?哈哈哈。” 作为大夏出了名的闲散皇子。 这次出使大岳便是他唯一证明自己的机会。 朝州、边塞城池慕容若琪必须要一个不少的,统统归属大夏。 整个过程绝不能出现任何闪失! 坐在他身旁的大夏使臣们,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这边,大岳百官脸色相当难看。 大岳崔尚书咬牙道:“我不相信,这里边一定有诈,就你们那荒蛮之地怎么可能生得出那风流才子。” “没错,慕容先生和雍亲王都是名满天下的才子,这两位都是大师级别的人物,绝不可能输的!” “肯定是大夏作弊,比赛结果不能算数。” “重新比赛,不然我们不服。” 大岳百官你一言,我一语地质疑了起来。 反正他们今日是打死也不能认输。 没办法,要怪就怪认输的代价太大。 连都城都给拱手送人,这不相当于连裤衩子都输没了吗? “作弊?” “重新比赛?” 闻言,南宫景荣彻底收起以往的玩世不恭。 站起身来,眼神凌厉,朝大东方姬白步步逼近,“早就听闻大岳百官不要脸,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啊。” “东方姬白,慕容老儿,你们自己说说,输得服不服气?” 别说,认真起来的南宫景荣气场极强。 不但,让本就脸皮薄的慕容清河,羞愧的老脸通红。 就连脸皮厚的东方姬白也败下阵来。 南宫景荣这话说得没错。 东方姬白确实输得心服口服。 可是为了大岳都城,为了自己媳妇,他也只能咬死不认。 只是就算心理建设的再好,到了关键时刻忍不住心虚,别过头不敢看南宫景荣。 这时,他的视线正好落在孟远琨身上。 赶忙转移注意力,大声喊道:“孟远琨,你小子想法不是最多吗?赶紧想办法啊。” 经他这一声吼。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孟远琨身上。 南宫景荣脸色一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远琨站起身来,朝皇帝东方姬华恭敬一拜。 东方姬华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让其张口。 在众人的瞩目下,孟远琨得意地开口了,“各位,君子四艺,何其高雅。” “可他们大夏为了获胜不择手段,竟然找太监冒充才子,简直有辱斯文。”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哗然。 大岳百官也松了口气,默契且幸灾乐祸地看向大夏使臣。 “你们竟然自甘堕落,以太监为伍,真是丢尽天下读书人的脸面。” “这比赛算不得数,大夏使臣必须让我国公开道歉。” 东方姬华笑得越发灿烂,得意地看向心虚的大夏使臣。 昨日,当孟远琨刚把这件事告诉他时,他还不敢相信。 谁敢相信小太监能有如此才情? 如今见大岳使臣面如菜色,全都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这事八成假不了。 他故作恼怒,“大夏竟让低贱太监跟朕的才子比赛,这不是诚心羞辱朕吗?” “大夏使臣何在,朕需要个解释。” 捞点啥好处呢? 大夏金城似乎不错。 东方姬华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借此事发难,好从大夏手里多捞些好处。 与此同时。 南宫景荣却突然仰头大笑,“哈哈,我还当是什么事呢。” “都什么年头了,你们大岳还搞歧视啊?” “太监也是人啊,哪条规定不允许太监参赛了?” “北大荒不是倡导人人平等吗?你们这算不算公然叫嚣北大荒?” 南宫景荣一阵疯狂输出,怼的东方姬华一时丧失了语言能力。 但他绝对不是怼不过南宫景荣! 实在是这小子拿北大荒压自己,万一自己为怼这小子说错了话。 这要是被北大荒知道了,绝对能带兵踏平大岳。 如此强悍的北大荒,他可是不敢沾边啊。 他赶忙看向孟远琨,疯狂朝对方递眼神。 心里暗骂道:“你小子昨天不是很能说吗?赶紧上啊。” 孟远琨有点懵圈,赶忙呼叫系统。 【孟远琨:古代不是最在意这些了吗?这狗皇帝为啥会败下阵来?】 系统:大岳皇帝生性懦弱。检测到大岳九皇子跟北大荒下任女帝交情匪浅,宿主可以此下手。 【孟远琨:下任女帝?】 系统:北大荒四公主,自带主角光环的女人。】 【孟远琨:卧槽!不早说,现在抱大腿还来得及吗?】 系统:...】 他们的话,都被‘小宫女’林仓尽收眼底。 “北大荒下任女帝?帝星辰吗?” “难怪有主角光环呢,原来是北大荒下任女帝啊。” “早知道这么厉害,当时就应该抱紧大腿了。” 林仓心里一阵惋惜,面上却满脸平静。 这时,东方长喜却突然开口了, “林木。” 东方长喜的脸色有些惆怅,“身份有那么重要吗?那么有才华的人,就因为是个小太监,便可以被如此轻视吗?” 这话不止是为赢得比赛的太监说的,更是为她自己说的。 虽贵为公主,但因母妃出生低贱,连着她也因此不受陛下待见。 明明她才是最优秀的,可所有的光环都属于别人,那些远不如她的公主、皇子! 仿佛她生来就是别人的陪衬,就是给这群人做绿叶的。 闻言,林仓心里流过一股暖流,笑着道:“从此刻开始,我要重新认识公主了。” 当了三年的太监。 东方长喜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不嫌弃太监的主子。 “怎么?”东方长喜一愣,见林仓没有理她,虽有些恼怒。 但看在今日的场合上,也忍住不敢发作。 她朝林仓举了举秀拳,轻声嘟囔了句,“等会儿,你最好能给本公主解释清楚。” 这时。 作为全场焦点的孟远琨再次开口了。 “北大荒女帝深明大义,绝对不会因为此事为难我们的。” “我觉得她会为大岳做主的。” 他面色平静,说的相当有底气。 其他人则是发出了黑人问号。 ??? 什么叫你觉得? 你算什么玩意? 哪来的底气,敢替北大荒女帝做决定? 这是吃了多少个熊心豹子胆啊。 北大荒可是出了名的爱多管闲事啊! 九州十年不能发动战争,就是北大荒女帝逼着各国签下的。 北大荒女帝更是天天嚷嚷着人人平等。 他们歧视太监的言论,要是被北大荒女帝知道了,下场绝对相当惨烈。 保不准,这女魔头会把他们都弄成太监! 南宫景荣赶忙拍手叫好,全然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哈哈,孟公子说的有道理。” “你今日说的这些,我们大夏一定会原原本本禀告给北大荒的。” 听了这番话,令本就脸色铁青的东方姬华,顿时起了杀人的心思。 砰! 他抡起桌上的砚台朝地上的孟远琨砸去,“胡说什么!” “来人啊!给我拔下他的舌头。” 看皇帝真生气了,孟远琨总算不装了。 急忙说道:“陛下,臣得知九皇子与北大荒四公主交情匪浅。” “要是有四公主替咱们说话,女帝肯定会为咱们做主的。” 生怕话未说完,便被割了舌头。 他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说完这些话。 话毕,还深深喘了几口粗气。 闻言,东方姬华脸色稍缓,抬手示意缉拿孟远琨的宫人退下。 目光柔和的看向一旁的东方长风,温声道:“风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东方长风点点头,算是默认。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小宫女’林仓身上。 虽不知大哥哥为何男扮女装,但大哥哥想做什么,他只管配合就好。 大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人,甭管做什么都是极好的。 另一边。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姬华彻底放下心来。 那双小眯眼一转,顿时来了算计。 “那个南宫世侄啊,看在跟你父皇的交情上,我也不为难你了。” 他坐的笔直,胸有成竹的继续开口道:“只是你们那太监羞辱朕的才子,这口气朕实在咽不下。” “这样吧,把你们抢走大岳城池统统还给朕,再把金城赔偿给朕。” “朕就既往不咎了,如何?” 第三十七章:林仓,步步为营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南宫景荣直接恼了,忍不住大声喊道:“想抢我大夏的领土,简直做梦!” 不过。 他这句话刚喊出口。 整个大殿被股强大的杀气所笼罩。 这声怒吼,无疑是惹了风头正盛的东方姬华,厉声怒喝道:“大胆小儿,休得猖狂。” 接着。 守在殿外的禁卫军整齐划一地朝大殿走去。 为首的禁卫军,更是直接将南宫景荣制服在地。 南宫景荣双目喷火,不死心地威胁道:“你!你敢动下我试试,我可是大夏五皇子。” 这是他这威胁的话,说得相当没有底气。 话音刚落,那侍卫的长剑便招呼在南宫景荣的脖上。 南宫景荣哪见过这架势,直接怂了。 双眼含泪,“别杀我,求你。” 见他那个怂样,东方姬华则是满脸不屑,“哈哈哈!朕是大岳天子,怎会怕你个猖狂小儿。” 有北大荒做靠山。 放眼整个九州大陆,他大岳便是一国之下,四国之上。 从今以后,看哪个不长眼的国家还敢招惹大岳! 如今实力强大了。 该从别国捞点什么好处呢? 我国货币在他国兑换率太低了,必须得蹭蹭往上提啊。 正在他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 他的文武百官跟他想的一样,都不想放过这次机会,都想狠狠地宰大夏一笔。 文武百官纷纷起身,聚集到一起,将大夏使团牢牢围住。 崔尚书怒声喝斥道:“南宫景荣,你脚下踩的是我大岳领地,惹我大岳天子其罪当诛!” “敢对我国天子不敬,我第一个杀了你。” “南宫景荣必死!” 见状,古如风目光扫过士大夫刘永,二人默契地点点头。 纵使心里不服,但有北大荒撑腰,他们根本不敢惹大岳。 古如风恭敬行礼,说道:“五皇子年幼无知,望陛下海涵。” “切不可因这些小事,耽误了两个友好。” 南宫景荣还是不服,却被古如风一个眼神压制了下去。 如果北大荒真的偏向大岳。 那他们此行,绝对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是不放点血,惹恼了北大荒,只会下场更惨。 “朕也懒得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但他冲撞了朕,不能就这样放过他。” 东方姬华心里乐开了花,明明得了便宜,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道:“该怎么解决,明白吗?” 古如风咬牙,拱手继续道:“那些城池自当归还。” 他这话说出来,大夏使团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就算心生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这感觉相当难受。 东方姬华明显不满意他的回答,“就这点诚意?” 这话说出来,大夏使者团都是一惊。 全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东方姬华。 懒得跟这群大臣多费口舌。 东方姬华摆摆手,自有的是人替他说话。 张正中上前一步,“城池本就是大岳的。” “拿大岳的东西向大岳道歉,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他不容置疑地说道。 南宫景荣对他的嚣张很是不满,忍不住喝斥道:“愿赌服输,输了就是别人的,懂不懂规矩?” 可是。 那侍卫的长剑直接挥起,划过他的右脸。 一条巨大的血口赫然出现在他的脸上。 “啊!” 南宫景荣发出惨叫,身娇肉贵的他,直接昏死过去。 看着眼前一幕,林仓心里的火气蹭蹭直上。 可他在等。 等一个绝佳的机会。 古如风大惊失色,赶忙上前,想要查看南宫景荣的伤势。 但。 离他最近的禁卫军直接拔刀威胁。 那禁卫军嚣张地道:“古大人,刀下无眼,真伤了您可别怨我啊。” 古如风彻底被激怒了,可面对强敌,依旧不敢发怒。 他强压怒火,耐着性子道:“照张大人的意思,怎样才能体现我们大夏的诚意?” 张正中理所应当地说道:“哼,你们大夏京城、金城全都的进献大岳。” 东方姬白补充道:“还有你们大夏皇后,也得献给我国。” 闻言,大夏使臣的脸色相当难看。 如此强盗行为,这二人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换做谁也不愿答应。 古如风硬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除了这些,其他的都可以谈。” 甭管是大夏皇后。 或者是首都京城、经济命脉金城,对大夏都是涉及底线的问题。 事关大夏百年基业,必须缺一不可! 东方姬白哑然失笑道:“除了这些,我们还能要什么,要别的那些蛮荒之地,还是剩下的庸姿俗粉?” 古如风脸色变得沉重,“涉及国之根本,大夏绝不退步,如想开战。我们大夏只能奉陪到底。” “大夏男儿宁愿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也绝不受此屈辱。” 这话一出口,轮到大岳百官犯难了。 如果真的开战,北大荒还会向着大岳吗? 没有北大荒的支持,大岳兵力远不及大夏啊! 就算有北大荒的支持,兵戎相见也定会让大岳损伤惨重的。 皇帝东方姬白也深知这个道理,也跟着犯了难。 这时。 孟远琨走了出来,得意地说道:“陛下,不必担忧。” “今有大夏五皇子做人质,我们根本不需要浪费一兵一卒,就可以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对,南宫皇帝挺崇这个第五子,肯定能以此要挟大夏。” “大岳国运昌盛,太平万世!” “哈哈哈!天佑我大岳。” 大岳所有人顿时双眼放光,提前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爱卿所言有理。” 东方姬白如释重负,大手一挥,“今日爱卿功劳最高,朕重重有赏。” 话毕,那群禁卫军得意朝大夏使团走去。 “各位大人,劳烦天牢走一遭。” 看着步步逼近的禁卫军,大夏使臣全都慌了。 古如风濒临死亡的绝望,让他老泪纵横,“老天爷,你真是不公啊!” 就在这时。 刺啦一声。 皇城天空烟花四起。 接着。 一个浑身是血的禁卫军,慌忙朝大殿跑来。 门口踏过台阶的时候,被绊了一下。 嘭的一声。 直接摔倒在地,不敢怠慢地朝大殿爬去,“陛...陛下!大事不好了,陛下!” 沉浸在喜悦中的东方姬华,笑容僵在脸上,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胆!” 他身旁的太监率先开口,吼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这声吼过后,那禁卫军总算缓过气来,急忙跪拜道:“陛下,大夏数千精锐冲破皇城了,马上就要冲到太和殿了。” 静! 静的落针可闻。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一道尖锐的声音打破死寂。 “怎么可能?大夏军队如何进来?” 孟远琨双眼瞪得浑圆,不可置信地连连摇头。 不只是他,在场所有人都是满脸不可思议。 要知道边塞守卫森严,这么多敌国将士攻进皇城,不可能没有一丝风吹草动! 可听着殿门外。 铿锵的兵器打斗声。 宫人慌张的求饶声。 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事实。 刚才的侍卫首领跪下身来,“请陛下速速撤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闻言,东方姬华早已被吓得大汗淋漓,面如死灰,完全没了刚才的嚣张。 “众爱卿随朕速速离开。” 他边说着,边拔腿就跑。 就在这时。 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 “今日谁也别想离开。” 众人循声望去,只声音的主人是个身材高大的小宫女。 正要开口责怪。 那小宫女一跃而起,直接拎起东方姬华的衣领,将他悬至半空。 这小宫女正是林仓。 皇城外的便衣将士,全是他暗中送进大夏皇城的。 不得不得承认的一点,就是能够调动得如此顺利,全靠东方长喜的帮忙。 换个说法,就是他林仓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大夏的利益,利用了东方长喜。 “林木,你在干什么?” 东方长喜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继续道:“那是我父皇,你赶紧放开他啊。” “外边打起来了,你不去跟敌人抗战,在这里发什么疯?” 真是天真啊! 林仓突然有些不忍,没想到这个刁蛮公主,到了这个节骨眼还敢相信自己。 他接下来的话。 句句诛心。 每一个字都直戳东方长喜的心窝子。 “东方长喜。” “我根本不叫林木,我是大夏的三品御史林仓,也是他们口中的太监。” “是我利用了你,对不起。” 闻言,东方长喜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咬牙继续道:“你放开父皇,我可以原谅你的。” 林仓却笑了,面对这样的东方长喜,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他们的话,东方姬华算是明白了过来,他双目喷火的瞪着东方长喜,“孽女!” “竟然是你,是你招来的国祸。” “真是个扫把星,你一出生我就应该掐死你,真不应该让你来到这个世上。” 至此。 东方长喜彻底崩溃了,她流下了两行血泪。 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死了过去。 被挟制的东方姬华依旧不死心的威胁着,“既然你一直在场,也应该听到了,北大荒跟我大岳交情匪浅。” “你若真敢动我,北大荒女帝肯定不会放过你。” “大夏破了九州同盟,便是与北大荒为敌,整个九州都不会放过大夏的。” 他的话,没有引起林仓心里的丝毫波澜。 林仓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唯一,能让他心里愧疚的,便只有东方长喜了。 这是他第一次利用别人,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看着林仓威风凛凛的样子,看着大殿外大夏战士胜利在望。 古如风再次破防了。 心情从谷底升至高空,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要不是碍于北大荒,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东方姬华。 “林御史息怒,这群贼子有北大荒做靠山,咱们莫要惹上是非。” 林仓道:“谷先生,放心。” 我不会杀他的,大夏也绝不因我违背九州盟约。” “他们想击杀我大夏五皇子,我这也是正当防卫。” 第三十八章:狗贼林仓,绝对的反派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闻言,被拎到半空的东方姬华总算松了口气。 他这条高贵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安地问道:“那你到底想干什么?逼朕退位吗?” “没什么,只是拿走属于大夏的奖品。” 林仓扔下这句话,直接把东方姬华摔倒在地。 东方姬华连滚带爬地起身,在林仓和数千大夏士兵的监督下。 领着宫里妃嫔,文武百官慌忙收拾行李。 只用了一个时辰。 就在林仓的催促下收好部分行囊。 为了保命,赶忙离宫。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林仓冰冷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这句话犹如刺骨寒刀。 深深扎入东方姬华等人的骨髓。 他们却不敢不停下脚步,胆战心惊的,像是等待着死神的召唤。 东方姬华宛若受惊的小鸟,口齿不清地问道:“怎...怎么了?” 林仓却直接越过他,走到东方姬白身旁。 轻拍东方姬白的肩膀,后者差点被吓得原地升天。 头皮发麻的问道:“你...你想干嘛?” 林仓淡淡问道:“你媳妇慕容若琪呢?” 依旧是头顶一片绿,可东方姬白却生不起一丁点气。 女人如衣服。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仇早晚会报! 女人还有更好的。 可是没等他开口。 一道酥魅的声音响起。 “你们别为难他,我慕容若琪跟你们走。” 这声音听得林仓如沐春风,循声望去。 只见。 一美得不像话的女子缓缓朝他走来。 那美人镇定自若,跟大岳众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见这一眼,林仓便此生难忘。 女子浑身雪白,媚骨天成,对任何男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比林仓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美多了。 她完美的就像是画中仙,挑不出任何毛病。 特别是那双美目,仿佛能勾人魂魄,光是眼神对视,便能令人欲罢不能。 “难怪南宫天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呢。” “简直美得令人发指,换做我也抵挡不住这般诱惑啊。” 林仓忍不住暗自惊叹。 就连系统也自动上线了,“宿主,这便是主线的第一美女,确实美得离谱,我都要嫉妒东方姬白,嫉妒南宫天了。” 林仓难得心情大好,“我总算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君王不早朝,那么多为了美女打打杀杀,换做是我也得做昏君啊。” 就在大岳君臣驱车逃亡的路上。 毕竟走得匆忙,行李又多。 只够把行李都放在车上,众人只能步行。 他们灰头土脸的,像极了逃荒的难民。 “狗贼林仓,骗我幼女,夺我都城,欺我弟媳。” 为首的东方姬华双目喷火,“我东方姬华再此立誓,不将狗贼林仓千刀万剐,我便枉为君王。” “昭告天下,九州大陆凡是能砍掉林仓项上狗头的,全是我大夏的贵人,封异姓万,赐万户,赏万金。“ 所有人的眼里,浮现着共同的敌人:狗贼林仓! “狗贼林仓,是大岳所有臣民共同的敌人。” “凡是大岳臣民,从此只有一件大事,那便是杀死狗贼林仓。” “作恶多端的狗贼,人人得儿诛之。” 东方姬白哭得浑身颤抖,“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手刃狗贼林仓。” 张正中也将林仓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孟远琨也恨得咬牙切齿,忍不住暗骂起来,“尼玛!林仓大傻逼,老子的功劳却被你搅黄了,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这世上,有你,没我!” 他深吸一口气,依旧恭敬的朝东方姬华一拜,“陛下,息怒,我们还有北大荒做靠山呢。” “等殿下找到北大荒四公主说明情况,北大荒一定会派兵帮我们收服都城的。” 闻言,众人顿时来了精神。 “有北大荒在呢,狗贼林仓得瑟不了多久了。” “我们现在就去北大荒,众志成城请女帝帮我们攻打大夏。” “不将狗贼林仓千刀万剐,难解大岳子民心头之恨。” 就在所有人兴奋的时候,一直沉默寡言的九皇子东方长风突然开口了。 他这话如同一盆冷水,彻底熄灭了众人的希望。 “其实四公主跟林仓的关系,比跟我好得多....” 众人不可思议地看向东方长风。 什么叫比跟我好得多。 就连北大荒也向着那狗贼。 “天要亡我大夏啊!天要亡我啊!” 东方姬华得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似的,刺激! “噗!” 他那本就瘦弱得小身子终于顶不住了,捂着胸口闷声吐出鲜血来。 “父皇!” 东方长风紧张得心跳到了嗓子眼,“林仓,你救我一命,却害我父皇,逼我迁都,如今我们算是扯平了。” “从今以后,如遇林仓,必杀之!” ..... 大夏,扬州。 武林盟主府。 江湖中名不见经传的林仓,却一夜成了风云人物。 只因他的弟子帝星辰,帮他摘夺盟主桂冠。 这消息如同一包炸药,将整个江湖炸得沸沸扬扬。 所有人都期待着,想要见林仓得庐山真容。 只是连过一周。 这新任武林盟主依旧没有上任。 武林盟主府内依旧空荡。 府外却围满了好事的群众。 “依照江湖规矩。” 一剑眉星目的大汉,望着空荡荡的盟主府,忍不住开口道:“新任武林盟主,凡是一周无法亲自或命亲信,用盟主印章印下契约的,都算弃权。” “武林盟主争霸赛便会重新开始,重新挑选下任盟主。” 紫衣老妇有些惋惜的说道:“最后一天了,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 “徒弟那般厉害,我还挺期待这师傅啥样呢。” 就在众人失望的时候。 一座华丽的马车缓缓走来。 身穿红衣的貌美女子,在婢女的搀扶下,缓缓走下马车。 此红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林仓拜堂成亲的妻子张玉娆。 众人看此等美人,不由失了神。 “这也太美了吧?” “不过这女人是谁?“ 刚才的紫衣老妇认出了女人,有些惊喜的上前笑道;“张家小姐,你相公呢?” 张玉娆看向老妇,觉得眼生,礼貌的说道:“您是?” “前阵子,你比武招亲,我在场看着,你那相公真是厉害,跟你极配。” 紫衣老妇呵呵的笑道。 她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在台下帮林仓说话的贵妇。 她本就是扬州富商,谈生意的路上遇到比武招亲,觉得有趣便全程观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彻底被林仓张玉娆征服了。 英雄配美人,天生是一对! 霎那间又相信爱情了。 听她这么一说,张玉娆立刻羞红了脸,对老妇的印象极好,“相公他有要事在身,不方便上任,我便替他过来了。” 话毕,直接拿出,帝星辰昨日送给自己得盟主印章。 看到印章,老妇先是一愣,随即呵呵的笑道:“原来那天的小相公便是新任盟主啊,小相公一身好本事,确实当得起这盟主。” 听到二人的对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张玉娆身上。 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羡慕盟主好福气,竟娶得如此俏佳人。 在场的女人,又不约而同得羡慕起张玉娆,可以嫁给当世英雄。 角落里。 两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脸色都不大好看。 头上扎着两个小啾啾的少女,那双圆眼瞪得浑圆, 气愤的撸起袖子,指着张玉娆嚷嚷道:“姐姐,这女人是谁?” “她凭什么说自己是姐夫的娘子?” “他是姐夫得娘子,那姐姐你又是什么?” 她身旁的白衣女子便是落轻尘。 落轻尘手握琵琶,双眼含泪,有些自嘲的笑道;“可能,也许我只是个笑话吧?” “不行,就算姐夫是个负心汉。” “咱们也得亲自问清楚。” 小丫头直接拉起落轻尘的手臂,伸腿想要朝张玉娆的方向走去。 “我不去。” 落轻尘害怕极了,慌乱地抽回手臂,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我真的不能去的,仓哥对我很好的,我不能让他为难。” “你看那姑娘多漂亮啊,我哪里比得上她?” “我本身就是弃妇,根本配不上仓哥,看到仓哥娶到这么好的娘子,我也就放心了。” 重新拉起月月的手,带着恳切的声音,“月月,算我求你了,别闹了,好吗?” 第三十九章:林仓,到底是不是负心汉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自从离宫后,她独自前往扬州。 拿着林仓给的银票,一手创办了妙音阁。 她本就精通音律,在她的努力经营下,妙音阁的生意越做越大。 落轻尘也成了名满扬州的乐师。 多少达官显贵向她表达爱意,她都不为所动,统统拒绝。 一心只等着林仓。 等着林仓离开京城,等着林仓来扬州和她团聚。 可是过了这么久,依旧没等来林仓。 直到客人谈论起:“新任武林盟主,林仓。” 她猛然惊喜,直觉告诉她。 是她的仓哥来了。 仓哥来扬州找她了。 她连夜收拾细软,马不停蹄地来到武林盟主府,想要给林仓惊喜。 可眼前的女人,却比她先来一步。 那女人有盟主印章,她没有。 那女人跟林仓拜堂,她没拜。 无论从哪方面看,她都输得一塌糊涂。 罢了,她本就是个二手弃妇,何必跟人家争呢? 或者说她这个残花败柳,根本配不上林仓。 林仓抛弃她,另娶她人,也是合情合理。 “姐姐,你说的什么话?” “你哪里比那女人差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美的。” “你自己不敢问清楚,我帮你去问啊,我倒要看看姐夫到底是不是负心汉。” 月月小脸气得圆鼓鼓的,飞一般地朝张玉娆冲了过去。 落轻尘使出吃奶的力气,可算将月月拦了下来。 “月月!” “你要是真敢过去,我们姐妹情义到此为止,你就全当没有我这个姐姐罢。” 落轻尘抹掉眼角的泪光,严肃地看向月月。 月月就算心有不甘,也不得不低下了头,“好吧,听姐姐的,我不去了。” 这边。 刚拿到盟主印的张玉娆。 心里也是感慨万千,她的好夫君真争气。 收了那么个厉害的女徒弟,让自己白做这盟主夫人。 有了江湖人脉,他们张家的买卖肯定会更加兴旺。 她那双纤纤玉手高高举起,朝盟主任命书盖去。 ....... 扬州,妙音阁。 林仓站在妙音阁门口,心里百感交集。 眼前的六层小楼,装修的虽比不上芸香楼辉煌大气,却胜在典雅幽静,别有一番风味。 看着妙音阁门口,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林仓忍不住感慨,“我娘子真棒,短短数月就能做出如此成绩。” 想到落轻尘那似水的柔情,林仓迫不及待中又带着些许自豪,抬脚朝大门迈去。 门口的小厮热情地迎接起来。 “先生,请问您有约好的音师吗?” 林仓摇摇头,“我是你们老板娘的故人,我今天是专门来找她的。” 林仓这话说得不假,可听到这小厮耳里却变了味道。 也不怪这小厮不相信林仓,全都是因为以这个借口见老板娘的人太多了。 老板娘风姿卓越,哪个男人不想一睹芳泽。 可是老板娘早就心有所属了。 别人再怎么惦记也没用。 就算心里再怎么不信林仓,这小厮的素质还是不错的。 他面带微笑,如实说道:“客官,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娘有事外出了。” “您看这样行吗?我给您开间雅间。” “先把歌单给您,想听什么您自己选,可以吗?” 林仓点点头,跟在小厮的身后,来到个雅间。 一进门。 林仓心情大好。 这里边的布置,跟第一次跟轻尘在芸香楼的雅间一模一样。 “看来还是轻尘惦记我啊。” 林仓心里忍不住感慨。 那小厮再次开口,态度依旧恭敬,“我们这不强制消费,先生可需要酒菜?单点还是套餐都行。” 林仓笑了,轻尘弄得还挺时髦,“套餐都有什么?” 小厮将菜单递给林仓。 套餐分三种:第一种就是林仓当初在芸香楼吃的那一桌子肉菜; 第二种是荤素搭配,经济实惠; 第三种,则是纯素菜。 “就第一种吧。” 点完酒菜,小厮将舞曲单子递给林仓,便离开了雅间。 林仓躺在床上,嘴角止不住上扬,“一切都跟当初一样,轻尘有心了,这次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 他看了几眼歌单,眼皮子却打起架了,直接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 就在落轻尘和月月,距离妙音阁门口不过百米的时候。 这一路上,月月喋喋不休地数落着姐夫林仓。 听得落轻尘头皮发麻。 “月月,还要我跟你说几次。” “仓哥不止是我的意中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再说了,他根本没碰过我,就算不喜欢我了又如何?” “你别再说仓哥什么了,要说就说我单相思,怪我痴心妄想!” 她这番话倒是没把月月说服。 只是一字不差的,落到旁边华服男子的耳中。 这男子是扬州首富之子刘品昌,是这一片出了名的恶霸。 想起落轻尘这个人间尤物竟是单相思,竟然名花无主。 刘品昌心里激动无比,恨不得立刻就得办了落轻尘。 他身后还站着七八个男人。 其中,有个男人尤为突出。 那男人双目如狼般锐利,头发炸起,身材魁梧。 手里更是拿着把重达千斤的玄铁宝刀,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一看就不好惹。 “轻尘,别难过啊,本少爷要你。” 刘品昌大步来到落轻尘跟前,直接伸手拦住落轻尘,“告诉本少爷,那个不长眼的小子是谁,本少爷替你出气。” 落轻尘看到刘品昌的瞬间,脸色大变。 可依旧礼貌地躬身行礼道:“多谢刘公子关心,我跟我的心上人关系很好的,不劳烦公子挂念。” 她这话拒绝得不要太明显。 可刘品昌就是听不懂,越走越近,眼看着就要贴到落轻尘身上了。 近在咫尺的刘品昌,落轻尘赶忙后退几步,想要跟这个恶霸少爷彻底划清界限。 刘品昌呵呵地笑着,“别走啊,轻尘,本少爷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用情至深的。” “这样吧,为表诚意,本少爷娶你当正妻,如何?” 说完这句话,他信心十足的看向落轻尘,想要在这冰山美人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扬州首富的妻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世间又有哪会有女人不心动呢? 可。 不过一秒,他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 只因他从落轻尘眼中看到了浓烈的厌恶。 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落轻尘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道;“感谢公子厚爱,轻尘早已心有所属了,希望公子另寻良人。” 至此,刘品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愤怒。 这时,落轻尘也注意到刘品昌的情绪变化,也不禁脸色惨白。 这个扬州恶霸生气了? 刘品昌可是扬州一霸,不仅财力通天,扬州知府也是他姑父。 就连扬州最大的江湖势力流风宗宗主,也是他表舅。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该怎么办啊? 就在她紧张的时候,刘品昌突然开口了,“落轻尘,我发现你这女人真够犯贱的。” “本少爷当你女神,娶你当正房,你不珍惜。” “外头野男人抛弃你,你却上赶着贴上去。” “原以为你是恪守夫纲的贞洁烈女,没成想竟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刘品昌沉着脸,目光死死地看向落轻尘。 后者听了他的话,果真心如刀割,字字诛心。 这恶少说的确实没错。 回想起刚刚的场景,落轻尘眼含热泪。 林仓都娶新欢了,林仓当武林盟主都未曾告诉自己,显然林仓心里根本没有自己。 她都亲眼目睹了,却依旧不愿意放弃林仓。 依旧想要为林仓守身如玉。 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呢? 看美人落泪,刘品昌顿时心软了,只当落轻尘是被渣男骗了。 “对不起,刚才是我的语气重了。” 说着,便伸手想要抱住美人的玉肩。 可落轻尘反应极大,推了下他的手。 他用的很轻的力气,加上毫无防备,竟直接被落轻尘推开了。 这一推,彻底激怒了刘品昌。 他看向落轻尘冷笑一声道:“弹曲卖唱的婊子,仗着有几分姿色,还真把自己当皇城里的公主了?” “你非要犯贱下去,本少爷也只能用强的了。” 第四十章:仓哥,轻尘要负你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下一刻,他立刻下命道 “傻愣着干嘛呢?” “把她给我绑了。” 话音刚落,落轻尘和月月脸色大变,边大喊救命,边朝妙音阁跑去。 二女都深知刘品昌的品性,落在他手里绝对会被折磨得很惨。 这小子见一个爱一个,甭管是待字闺中的大姑娘,还是已为人妇的小娘子。 只要是被他看上了,都难逃魔爪。 每一个被他折磨过的女子,无一例外被搞得不成人样。 这群女孩子的家人全都状告无门,只能自认倒霉。 想到刘品昌的种种往日恶行,二女赶忙加快了脚步。 眼看着,就要跑进妙音阁门口了。 一个壮汉却突然出现她们的面前。 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那壮汉直接把二女扛了起来。 肩膀上,左一个,右一个。 稳稳地扛着二女。 二女在她肩膀上拼命挣扎着,可壮汉依旧纹丝不动。 更恐怖的是。 月月朝壮汉耳朵咬去,非但没伤到壮汉分毫,还把自己的门牙震掉了。 就在这时。 刘品昌迈着悠闲的步伐,得意扬扬地朝他们走来。 边笑边鼓掌: “不愧是闻名江湖的食人狼王孟昆,果然厉害。” 闻言,落轻尘瞳孔紧缩,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壮汉竟是食人狼王孟昆! 她也曾听客人说过江湖上的八卦,这孟昆力大如牛,刀枪不入,手拿千斤玄铁宝刀杀遍江湖,难遇敌手! 而且这人双目如狼,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好多得罪他的人,都被他灭了满门。 这孟昆杀人手段阴狠,令人发指! 他从来不肯给别人个痛快,都是边烧炭火,边举大刀将人的肉一片片割下。 不但自己烤着吃人肉,还要逼迫受害者吃自己的肉。 就这样一点点地折磨别人,慢慢将人折磨死。 更过分的是,这恶人就连襁褓婴儿,也不曾放过! 刘品昌走进后,淡淡地说道:“放他们下来吧。” 可就是这么个吃人狂魔孟昆,却听话地将二女放下,客气地说道:“好的,公子。” 说话的瞬间,孟昆直接将二女摔到地上。 扑通一声。 二人重重摔倒在地。 死亡的压迫感传来。 月月惊慌失措,赶忙向一旁逃去。 落轻尘则呆愣在原地,不是她反应不过来,而是不敢逃。 怕这个吃人狂魔,会迁怒妙音阁众人! “谁也别想跑!” 刘品昌抬脚狠狠地朝月月踹去,月月便踉跄地摔倒在地, 月月知道自己今天是死定了,顿时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 天籁般的声音响起。 “放了她。” 落轻尘视死如归地看向刘品昌,“答应我,不许动我妙音阁的人,我便随你处置。” 刘品昌闻言大喜,一把捏住落轻尘的小脸,满是嘲弄戏谑冷笑一声道: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非受这些皮肉之苦才肯听话,你这样我也为难啊!” 他挥手示意放月月离开。 月月双眼通红,赶忙跑进妙音阁,暗自下决心,“姐姐,我一定会带人来救你的。” 此刻的月月还没听过孟坤的名号,根本不知孟昆的可怕之处。 只当多叫些人来,便能救了姐姐。 这边,刘品昌大手一横,直接把落轻尘抱在怀里。 酥软的感觉令他更加兴奋,呼入的幽兰令他迫不及待。 “轻尘,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就在你这儿妙音阁把正事解决了吧。” 落轻尘双眼含泪,就算心里万般不愿。 但为了妙音阁的兄弟姐妹,也只能点头答应,“好。” 此刻,她眼里满是林仓的身影。 对不起,仓哥,轻尘要负你了。 刘品昌心情大好,抱着落轻尘大步朝妙音阁走去。 突然。 妙音阁上下三十多号人冲了过来。 “畜生,放开我们老板娘。” “立刻把人放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落轻尘早就泪如雨下。 兄弟姐妹们都来救她了! 这群人都惦记着自己。 可就算他们全来了又怎样。 摆明了鸡蛋碰石头。 不过,是给那吃人狂魔打牙祭。 见状,刘品昌脸色不悦,抱落轻尘的力气也不由加大了几分。 低头看向落轻尘,“你安排的?” 落轻尘拼命摇头,“他们什么都不懂,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放他们一命,求你了。” 这还是美人第一次求自己,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眼下办正事要紧,也没空在这群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看向这群人,刘品昌不屑地笑道: “我是你们老板娘的相好,我们两个男欢女爱,有问题吗?” 闻言,月月根本听不下去,第一个开口怒骂道: “放屁!我亲眼看着你逼迫姐姐的,姐姐是害怕了才妥协的。” 话音刚落,之前给林仓领路的小厮吼道:“我们都是妙音阁的一份子,都受过姐姐的恩惠,千万不能让姐姐落在这畜生的手里。” 接着,这三十多号人立即附和。 “刘品昌,我们不相信老板娘是你的相好,赶紧放开老板娘。” “老板娘洁身自好,不可能看上你这恶霸。” “放开老板娘,赶紧离开妙音阁。” 看着这群蝼蚁喋喋不休,刘品昌冷笑一声打断道:“我刘品昌就是恶霸,我刘家的事情你们也敢管吗?” “你觉得你们加一起,特么的就配跟刘家作对吗?” 话音刚落,这三十多号人的脸色巨变。 扬州首富刘家,确实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刚刚也是为了老板娘,才不管不顾地硬刚刘品昌。 可刘品昌的话,瞬间把他们拉回现实。 “怎么偏偏是刘家少爷。” “老板娘怎么就招惹刘家少爷了?” 很多反应过来的人,言语间都没了刚刚的底气。 纷纷低下头,不再敢多说什么。 此情此景,刘品昌讽刺一笑。 对于百姓的胆小怕事,他自是心知肚明。 以前他残害女人的时候,哪个女人的家属不是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 可结果呢,还不是被自己的三言两语吓闭了嘴。 都不需要他刘品昌做些什么,这群人便把嘴巴封得严严实实的,根本不敢把事宣扬出去,生怕一个不小心引来刘家的报复。 至于那群苦命的女孩嘛,她们家人也会想法设法地逼她们看开。 下场好的,刘品昌用后满意的,便会把女孩纳为小妾,顺便给女孩家里一大笔银子。 下场不好的,刘品昌用后当废纸扔掉的,或是不堪受辱上吊自杀,或是草草嫁人终苦一生,都跟他刘品昌没有关系。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没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这时,月月咬牙挺身而出,“光天化日强抢民女,你们刘家还有没有王法。” 闻言,刘品昌倒是高看了眼月月。 这丫头容貌虽不及落轻尘惊艳,倒也算上个小美人,特别是这个性子,活脱脱的小辣椒嘛。 以往他刘品昌遇到的全是些柔弱温婉的女子,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泼辣的女子。 他有些玩味开口道:“小辣椒,别急啊,我跟你姐姐玩玩儿,在陪你好好爽爽。” “你!畜生。” 月月被气得脸色涨红,拎起一旁的棍子便朝着刘品昌抡去。 刘品昌脸色一沉,完全没了刚才的兴致,“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啊!” 他抬腿狠狠地朝月月胸口踹去。 砰! 月月结实地挨了这一下,强烈的疼痛感,令她顿时昏死过去。 刘品昌似乎觉得不解气,满脸怒火地盯着众人威胁道:“谁要敢再多说一句,下场绝对比她惨!” 这下子,所有人都安分地低下了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眼前的恶霸。 刘品昌低下头看着怀里娇美的落轻尘。 初见落轻尘的时候,他就被落轻尘的美貌深深吸引。 盼了这么久,总算是有机会了。 想到这儿,刘品昌内心无比畅快,大步朝二楼雅间走去。 落轻尘则心如死灰,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如同死尸般,任由刘品昌摆布。 仓哥心里已经没有她了。 这个世上她也了无牵挂。 她的命能换得这三十多号人的太平,也算死得其所吧! 就在这时。 他们二人却与林仓撞了个满怀。 “你们在干什么?” 林仓得语气不善,他也是刚被楼下得动静吵醒。 一推门,便看到自己媳妇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 这一片青青草原得刺激,搁谁能挺得住啊! 熟悉声音响起,落轻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得耳朵。 抬头正好看到林仓不满得眼神。 她瞬间清醒,“我相公来了,你赶紧放开我!” “仓哥,你听我解释,我是被逼得...” 落轻尘哭得梨花带雨,边愧疚得看向林仓,边拼命挣扎着。 可。 她得举动彻底激怒了刘品昌,“贱人,这畜生都抛弃你了,还往上贴?” 骂着,扬手就要给落轻尘一巴掌。 落轻尘紧张得紧闭双眼。 可是空气仿佛静止了般。 他扬起得手停在了半空。 落轻尘得脸上没有被打得疼痛,她睁眼望去,是林仓! 仓哥在保护她。 她咬牙,声音恳切得道:“仓哥...你要相信我。” 第四十一章:林御史过大于功,就应该接受惩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我信你!” 见她这样子,林仓心软了。 落轻尘的人品,林仓还是信得过的。 真相只有一个! 就是眼前的小子,想强了他林仓的好媳妇。 “放手!” 林仓顿时怒不可遏。 刘品昌毫不退让,“本少爷凭本事抢来的女人,凭什么放开!” 甭管这小子是什么身份! 放眼整个扬州,他刘品昌还没怕过谁! “你媳妇被本少爷看上,是你们的福气。” 办正事要紧,刘品昌懒得跟林仓争辩,直接不耐烦地威胁道:“识相点赶紧滚,不然本少爷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你找死!” 林仓双目喷火,本就抓着刘品昌手臂,倒方便用吸星大法招呼了过来。 刘品昌顿时血液逆流,吃痛地放开落轻尘。 看着即将衰落在地的宝贝娘子。 林仓赶忙收回手臂,稳稳地抱住落轻尘。 柔声道:“娘子,受惊了。” 脱离虎口后,落轻尘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 “仓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双眼含泪,看着林仓解释道:“为了妙音阁所有人的性命,我也是被逼无奈。想着事后以死明志的。” 林仓擦掉她的眼泪,刚想煽情的时候。 一道巨大的身影猛然出现,正是孟昆。 这孟昆足比林仓大了一头,身型更是林仓的三倍有余。 孟昆阴冷瞥了一眼林仓,“我是孟昆,来取你命!” 说着,他抡起大刀朝林仓砍去。 林仓抱着落轻尘施展不开。 仓促间,全速后退,还是让孟昆砍断了根头发丝。 掉落地地方,瞬间被砍出个大坑。 “孟昆,给这小子剁成肉泥,你提的要求,我们刘家统统答应。” 闻言,孟昆顿时来了精神,“鼠辈,有种别躲!” 连续数刀,刀刀威猛无比。 二楼的地面,直接被孟昆砍得摇摇欲坠。 本就吃力闪躲的林仓,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抱着落轻尘根本施展不开。 孟昆进攻的紧迫,根本不给他放下落轻尘的机会。 “孟昆练就了钢筋铁骨,恐怕很难用掌心吸取他的内功。” “他步伐沉重,轻功绝对敌不过我。” 想着,林仓的目光落到了房梁上。 这时。 落轻尘眼神坚定,在林仓耳边轻声道:“仓哥,他很厉害的,我拖住他,你赶紧跑。” “我自有法子对付他,只是要让娘子受点委屈。” 说着,林仓一个跃起,腾空跃到大厅房梁上。 将落轻尘举起,置于梁上,“坐好啊!娘子。” 二楼的孟昆大吼一声,“鼠辈,哪里逃!” 也跟着朝房梁越去。 只是他的轻功根本比不上林仓,动作有些缓慢。 趁此机会。 林仓头朝下,伸出手掌,大掌直接朝孟昆脑袋袭去。 果然。 他猜得没错,脑顶正是孟昆最虚弱的地方。 接触的瞬间,无尽的内力被林仓吸入掌中,孟昆痛苦地挣扎起来,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地下,刘品昌见状,吓得眼眶欲裂。 自知不是对手,赶忙趁着林仓无暇分身之际,慌忙逃离。 他心里立下誓言,“狗男女,我们不死不休!本少爷一定会杀了你们。” 解决掉了碍眼的人。 林仓、落轻尘来到了雅间,落轻尘双眼含泪,把刚刚的事从头到尾重复了遍。 只是,对武林盟主的事,只字未提。 不是她不想提,是她不敢提! 林仓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娘子,受委屈了。” 突然想起了什么,林仓认真地看向落轻尘。 “有这事,我应该告诉你的。” 接着,林仓把琉璃、张玉娆的事统统告诉了落轻尘。 讲到最后,他双眼深情的看向落轻尘,“你们三个对我同样重要,我离开谁也不行的。” “轻尘,你愿意接受吗?” 落轻尘想也没想地点点头,“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说毕,落轻尘直接褪下衣裙,露出了一片雪白。 林仓见状,把持不住地朝她扑了下去。 这一夜,他们成了真夫妻。 次日。 夫妻二人同时醒了,落轻尘俏脸通红,似乎很满意昨夜的缠绵。 林仓宠溺地吻了下她的额头,“轻尘,我要回京复命了,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看玉娆。” 落轻尘不舍的点点头,依旧没有把张玉娆在武林盟主府的事情说出来。 ......... 林仓快马加鞭了数十几日,总算来到了皇城。 刚进城门。 一身穿紫衣的少女,带着位华贵妇走了进来。 看到林仓干裂的嘴唇干裂了,紫衣少女赶忙递给林仓水壶。 看着林仓风尘仆仆得样子,心疼道:“相公,你受委屈了。” 这紫衣少女正是琉璃,她身旁的贵妇则是陈妃娘娘穆云。 林仓淡淡一笑,“放心,我没事” 随后,他的视线落在陈妃娘娘身上,“陈妃娘娘,也是来迎接我的吗?” 穆云听到林仓的话,点点头。 却又愣了片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她这个样子,林仓直接开口问道:“娘娘有话不妨直说,咱们无需见外。” 闻言,穆云总算下定,“是这样的,现在朝中大臣并不反对你担任御史一职。” “可是东平、南历、大岳都联名抵制你,逼迫陛下将你交给大岳。” “否则,便断了对大夏的纸张供应。” 与此同时,系统的声音想起,“奖励宿主顶级造纸术。” 闻言,林仓却如释重负。 另一边。 大夏太和殿内。 南宫天满脸阴沉得坐在龙椅上,殿下得文武百官皆是死气沉沉。 “陛下,坚决不能同意。” 王振海率先开口,“林仓是我大夏得英雄,没有林仓,大夏此次必将损失惨重。” 此刻得林仓,俨然已经成了王振海心里得宝贝疙瘩。 更是有了培养林仓,成下一任丞相得计划。 “爱卿,这话说得有理。” 南宫天大手一挥,直接战前身来,愤愤道:“行了,不就是造纸术吗?大不了我们大夏自己研究啊。” 他说得想当然。 全然没注意到,满朝百官得脸色难看至极。 那可是造纸术啊! 陛下造说得容易,可他们呢大夏举一国之力,研究了上百年也研究不明白啊。 尚书刘永开口道:“陛下,大夏短时间内很难突破造纸技术。” 他叹了口气,目光扫过古如风。 后者赶忙朝他摇头。 可他思虑再三,还是选择开口了,“有一件事,臣并未禀告陛下。” “大岳九皇子与北大荒四公主,交情匪浅。” “若不交出林仓,恐怕难以熄灭大岳得怒火。” “北大荒得铁骑,很有可能会替大岳攻打我国。” 他的话音刚落,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北大荒攻打我国? 真的假得? 这要是真的,他们肯定招架不住啊。 原本偏向林仓得大臣,有多一半瞬间倒戈了。 “陛下,各位同僚。” 督察使顾青峰叹了口气,朝文武百官一拜,“林仓确实是功臣,但他的作法过于偏激了,大岳皇帝东方姬华也间接因他仙逝。” 他目光扫视过文武百官,见大部分人都有些动摇。 一鼓作气,继续开口道:“此事,林御史过大于功,就应该接受惩罚。” “不交出林仓难以平息大岳的怒火,真要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倒霉的还是最底层的百姓。身为朝中大臣,林御史有义务守卫百姓平安。” 闻言,文武百官面面相觑,心里都默默达成共鸣,“只要林仓不死,他们肯定会受到牵连。” 就连性格火爆得南宫天,也难得沉稳起来了。 到底该怎么办? 是守护忠臣,还是弃车保帅? 大岳真的有北大荒做靠山吗? 南宫天不死心得看向刘永,“爱卿所言非虚?北大荒确定跟大岳私交甚好?” 他那双牛眼狠狠得盯着刘永,仿佛要把刘永看穿。 刘永立刻跪倒在地,举起三个指头“我刘永保证所言非虚。” 说完,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原本,他也不想把这件事公开于众。 但是他害怕,要是自己不说,等北大荒真攻打大夏得时候。 大夏没有提前做好准备,连还手得机会都没有。 见状,南宫天长叹一口气。 这时。 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不能交出林仓!” 头缠绷带的五皇子南宫景荣气哄哄地跑来了,“林仓只是文臣,负责谈判就已经可以了,到了打仗的时候,绝不能拿文臣免战。” “我大夏将士个个英勇无比,一腔热血只为报效朝廷,各位怎知我大夏英雄比不上北大荒铁骑?” “还未开战就认输了,致我们大夏将士于何地?” 他说话的声音洪亮,说得满朝武将热血沸腾。 平日里,团结一心的大夏文臣武将,生平第一次有了分歧。 英国公穆珂开口了,“陛下,臣以前跟北大荒女帝交过战。” “北大荒铁骑骁勇善战,但也并非没有破绽。” “臣的穆家军,有信心和北大荒一战!” 穆珂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他就像雕塑般站在那里,令众人心生敬畏。 他心里却极其紧张,明知放眼整个九州大陆,根本无军队能与北大荒铁骑抗衡。 身为文官,就应该直言善觐,为壮大国家根本呕心沥血。 作为武将,天生就是国家的防御线,有职责保护好所有爱国良臣、无辜百姓。 林仓作为文官已是相当称职,在内拨乱反正,在外捍卫国家尊严。 这样的林仓俨然已将生死,置之脑后。 这样的爱国文臣,怎能不护其周全? 身为武将,就算战到最后一秒,就算战到粉身碎骨,也必护好我国江山百姓。 用血汗捍卫国家的尊严,用身躯守护国家的领土。 捍我国威,决不让步! 第四十二章:分庭对抗,只为林仓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五皇子南宫景荣拍手叫好,“好!英国公说得好,大夏有此猛将,北大荒又何惧之有?” 虽然不信英国公能够打败北大荒铁骑,可他却是一心一意想要救林仓的。 所有对林仓有不利的言辞,他都支持! 不止是他,在场众人都不相信英国公的话。 倒不是英国公没本事,或是穆家军不强悍。 而是北大荒综合实力实力过强,强得令人发指。 不说别的,如果两国开战,没个一年半载绝对解决不了。 他们大夏经济不行,农业也不咋的,根本抵挡不了多久。 就算穆家军再勇猛,没粮草军饷,又能抵挡多久? 可英国公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也不敢打英国公的脸啊。 督察使顾青峰权衡利弊后,朝英国公一拜,“大夏能有国公爷,那是大夏的福分啊。” 他叹了口气,忽而话锋一转,“只是就算不怕北大荒的铁骑,可是东平的宣纸也因为林御史,尽销大夏了。” 林仓不过是个小太监。 他顾青峰根本搞不懂,为啥有这么多大人物愿意袒护林仓。 甭管是林仓大败大岳,或者是林仓收回朝州,这不是身为臣子应该做的吗? 现在国家因林仓陷入两难之地,林仓作为忠臣就应该以死报国啊! 什么? 问他顾青峰愿不愿意以死报国? 老铁当他顾青峰傻啊! 以死报国都是别人应该干的事,和他顾青峰有什么关系? 那群贪生怕死的文官,立刻迎合起来。 “纸张涉及国家根本,没了这些,我们大夏如何书信往来?如何培养国之栋梁?” “要真的被禁纸了,大夏的国力怕是要倒退二十年。” “没办法,为了国家大业,也只能牺牲林御史了。”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这群文官说着说着,还纷纷落下泪来。 他们泪水堪比鳄鱼的眼泪。 五皇子南宫景荣差点被气死,要是没有林仓,他早就死在大岳了。 要是没有林仓,大岳肯定会拿他做人质威胁大夏,那他早就成大夏的千古罪人了。 他脸色一沉,据理力争地说道:“不过是造纸术,以前没有宣纸的时候,不也照样生活吗?” “大夏泱泱大国,就算没了东平的宣纸,也能照样国运昌盛。” 他这话一说完。 面无表情的英国公,脸上难得浮现出个笑容。 不过这笑容转瞬即逝。 他再次面无表情走到五皇子身后,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 接着,无数以英国公为首的武将,纷纷站在英国公身后。 另一边的文臣也不甘示弱,他们争分夺秒地聚集到一起。 朝堂的局势瞬间变了。 左边是以五皇子、英国公为首的反对派。 右边是以督察使顾青峰,为首的支持派。 以及中立的王振海、古如风、南宫景恒。 “爱卿,你们这是做甚?” 南宫天看着朝中大臣,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原本因慕容若琪变得大好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 太监的尖锐嗓音响起,“林御史求见!” 南宫天大手一挥,有些期待林仓会如何保命,“宣!” 随着那尖锐的嗓音,“宣林御史觐见。” 林仓身着三品御史官服,缓缓朝大殿走来。 他本就自带贵气,如今穿上这官服,更有种足以令人忌惮的威严。 走到大殿中央,林仓跪倒在地,“臣林仓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监察御史顾青峰面色平淡,林仓在他眼里早已成为死人。 他根本不想,在林仓身上浪费一分一秒。 五皇子南宫景荣则是相当平静,英国公穆云更是难得笑了两秒。 南宫天坐得笔直,极具威严,直接开口道:“爱卿,为何事上朝!” 话毕,他目光紧盯着林仓,期待着林仓的回答。 林仓再次躬身一拜,“臣已经解决了造纸问题。” 此言一出,朝中一片骚动。 “怎么可能,数百年的难题怎么可能解决得了?” “解决了?你说得轻巧,我们满朝文官都没办法的事情,你却说解决就能解决了?” 对于林仓的话,满朝百官显然不信。 督察使顾青峰冷笑道:“林御史你才入朝几天,这造纸术高深莫测,绝不可能轻易解决的。” 林仓看出他眼里的嘲讽,却懒得跟他浪费口舌,直接对南宫天继续说道:“陛下,这事造不得假。” “找个匠人现场按我的方法操作,不出一个时辰,便能真相大白。” 南宫天当即点头答应。 等匠人们来到大殿后,林仓便把自己从系统那里学到的造纸术,统统交给匠人。 听他说完,匠人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林仓,“大人确定这样能行?” “大人,你说的这些方法我闻所未闻。还有这个纸,我都没听说过。” 林仓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面带微笑地柔声道:“别的你们不用管,按照我说的方法做就行。” “好的,大人。”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匠人只好乖乖照做。 系统给他的极品造纸术操作简单,根本不用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听到二人的对话,朝中大臣的非议和讥讽不绝于耳。 “你看那经验丰富的匠人都不信他的话,说明他这方法不靠谱啊。” “我觉得他是想拖延时间,时间越迟,大岳的怒火越盛,真怕大岳趁这个功夫找北大荒告状啊。” “还跟他浪费什么时间,直接丢给大岳的了。” 这些朝中大臣的非议,无非就是想早就平息大岳怒火,尽快让他们身处安全之地。 南宫天又怎会不懂他们的小心思,“一个时辰都等不了,身上的官服也别穿了,回去种地得了,种地最安全。” 闻言,那群文臣顿时安静下来,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众人看着匠人从熬制纸浆到压平,再把做好的纸张拿到殿外晾晒。 渐渐地,都变得不耐烦起来。 本来饶有兴趣的南宫天,也催促道:“林爱卿,还有多久?” 林仓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兴奋,“快了,马上就好。” 不过三秒。 林仓再次开口,“已经好了,陛下可以宣匠人觐见了。” 南宫天也没多说什么。 照林仓的意思,宣了那匠人。 那匠人端着盒子,缓缓朝大殿走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匠人的盒中。 在众人的瞩目下,匠人走到南宫天身旁,打开盒子,把里边通白的纸张置于桌前。 看到这东西,南宫天顿时眼睛一亮。 直接上手拿起纸张,朝半空比画起来。 “比顶级的宣纸还要细腻,色泽更为通透。” 随后,南宫天把纸张在桌子上铺平,提笔蘸上墨水,在纸上潇洒地挥动起来。 很快,洋洋洒洒几个大字出现在纸上。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天的神色大变。 大夏之所以文学方面人才短缺,全因纸张成本过高。 东齐本就跟大夏不睦,一直加价将纸张卖于大夏。 这无疑加大了大夏文人的读书成本。 像书法、丹青这类的,本身就需要多加练习。 大夏造价成本太高,弄得普通百姓根本不敢接触文学。 也是因为这个,造成整个大夏的文学气息远远不及其他国家。 南宫天深吸一口气,声音因兴奋变得颤抖,“这东西造价成本多高?” 林仓露出个别有深意的笑容,“仅需东平的一成。” 哐! 一声巨响传来。 南宫天激动地从龙椅摔了下来。 “陛下!” 朝中所有人都紧张地看向南宫天,生怕天子受到一丁点闪失。 南宫天不顾形象地仰头大笑起来,“天佑我大夏啊!” 他挥手示意刚刚的匠人,将纸张传给朝中大臣看。 接下来。 朝中的官员都被林仓造的纸给震惊了。 这真是刚刚造的纸? 仅用了一个时辰,便可以好成这样? 众大臣简直不敢想自己的眼睛。 督察使顾青峰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林仓摆摆手,“这是我大夏机密,除了当今陛下,我林仓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他这话说的南宫天心情大好,全然忘了北大荒给大岳撑腰的事情。 越发满意地看着林仓,“爱卿,真是朕的福星,有爱卿在,朕的大夏定将称霸九州。” 有了造纸术,他们大夏便可以抢走原本属于东平的纸张市场。 要知道,东平就是靠这个造纸术,成为九州第一富国的。 大夏人才济济,军事能力不输北大荒,唯一的缺点就是没钱。 要是真和北大荒打起战来,大夏的经济条件根本支撑不了。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们即将成为最富有的国家。 顾青峰却扫兴地开口道:“陛下,林仓就算能造纸,这也都是后话。” “如果北大荒现在攻打大夏,我们根本招架不住啊,陛下。” 他说得声嘶力竭,直接跪在地上。 那群文官纷纷效仿。 “陛下,眼下正是国家危难的关头,且不可一时冲动,大伤我国元气啊。” “牺牲林御史一人,保我大夏万世太平,他也是死得其所啊,陛下。” “望陛下三思!” 第四十三章:祸乱后宫,嚣张至极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龙椅上。 “肃静!” 南宫天眉头紧皱,他看了看林仓,又看了看跪成一排的百官。 一个是大夏眼前的太平。 一个是大夏未来的希望。 到底该怎么选呢? 南宫天的大脑飞速运转,想要立刻寻得两全其美解决的办法。 可是想来想去,依旧无解啊。 地上。 林仓也头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了黑人问号。 这些大臣说的是人话吗? 这群大臣是在逼宫吗? 逼着陛下杀了自己! 凭什么牺牲我一人,就能保大夏万世太平? 带着不解的语气,林仓忍不住脱口而出,“陛下,我林仓做错了什么?为啥他们都针对我?” 这无辜的一句话,听得南宫天更加纠结。 也是。 林仓做错什么了? 从始至终都是奉命行事,没出过任何岔子啊。 他南宫天自诩明帝,绝不能做出为害忠良的事。 为了避战拿臣子当挡箭牌。 跟以往为了和平,拿公主和亲的无能昏君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造纸术便是现成的军饷啊! 就算今天就进入战场,只要这东西流传市面,便会有源源不断的军饷给大夏战士提供后勤保障。 当即,大手一拍,“爱卿确实无罪,只有功。” “大岳反悔在先,林御史奉命办公并无失职,此事关乎国家尊严,绝不退步!” 闻言,朝中百官脸色大变。 督察使顾青峰不依不饶,“陛下!国库空虚啊,三....” 南宫天的爆喝声,直接将他打断,“谁再多说一句,就拖出去问斩。” 看南宫天英明神武的样子,林仓顿觉心里一暖。 像这样英明的君主不多了... 心里一横,咬牙跪在地上,“陛下,臣还有一事未报。” “臣在整顿朝州的时候,共缴获九百万三七四百二十两黄金。” “为了不引起麻烦,臣将黄金暂藏在朝州太和殿的密室里。” 林仓心里的小算盘是等办完差使,再回朝州把所有的黄金占为己有。 计划之外的是,大岳竟敢威胁大夏交出自己。 看众大臣为自己吵得不可开交。 当今圣上又如此袒护自己。 林仓被感动了,脑子一热便决定把大部分黄金上缴。 一共缴获了一千四百万两黄金,剩下的五百万就当他的辛苦费吧。 这一刻全场寂静。 他刚刚说什么? 整整九百万两黄金! 顶得过两个大夏国库了。 合着他是把大岳国库搬空了? 过了片刻。 太和殿内依旧静得落针可闻。 直到。 洪亮的声音响起。 “传令下去,凡犯我大夏者,欺我大岳臣民者,虽远必诛。” 满朝大臣肃然起敬。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明君难求啊! 有此雄心胆魄的明君更难求啊。 历代皇帝,又有几位真把君臣百姓的安危放在眼里? 有此明君在,他们这群臣子就算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齐刷刷的跪成一片,“吾皇英明,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朝中大臣站起身来,热泪盈眶地议论着。 “天佑我大夏,有明君在上,万世太平啊!” “愿陛下洪福齐天,带领大夏战士一统九州。” “我大夏必将繁荣昌盛啊!” 不只是满朝大臣激动不已,南宫天内心也久久不能平静。 挥起微颤的大手,写了道圣旨。 老太监拿起圣旨,“林御史听旨。” 他怎么可能平静的下来? 一统九州是他最大的梦想,也是他挂在嘴边的口头禅。 大夏兵强马壮,唯一影响大夏军心的,便是军饷问题了。 以前不敢发动战争,就是怕国库军饷不足以支撑战争。 现在不一样了,林仓的九百万两黄金,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如今大夏国富兵强,称霸九州,指日可待。 地上。 林仓恭敬一拜,“臣领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林御史连立两功,以安社稷,朕甚嘉之,特嘉封林御史为一品光禄大夫,主管户部,择日上任。” “臣接旨。” 林仓大笑,乐呵呵地接过圣旨。 南宫天满意地点点头,“爱卿,以后你主管户部,朝州的黄金,造纸的推行都交给你负责,你可不要让朕失望。” 他那双眼直勾勾地看向林仓,换作旁人早吓得满身冷汗。 可林仓却心情大好,跟个没事人似的,“陛下放心,臣定不负皇恩。” 南宫天点点头,便宣布退朝了。 南宫天一走。 满朝大臣笑得更大声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暴富的喜悦,沉浸在大夏美好将来的喜悦中。 林仓也从所有人讨伐的对象,变成所有人吹捧的焦点。 这种感觉相当好,林仓很是受用。 “谢谢大人吉言,也祝大人早日高升。” “什么想把女儿嫁我?可以啊!唉,你说的对我是太监...嗯呢。” “好好好,以后一定常走动。” 林仓如鱼得水,跟所有大臣攀谈起来,可谓是来者不拒。 这让那些本来担心得罪林仓的大臣们,顿时松了口气。 这时,王振海带着南宫景恒以及古如风朝林仓走来。 见他们三个一来,那群围着林仓的大臣便识趣地离开了。 南宫景恒笑得温和,“恭喜林兄,今夜东宫为林兄设下晚宴,不知林兄可愿意赏脸?” 林仓如今是朝廷新贵,身为太子必须维系好跟大臣的关系。 以后肯定有用得着林仓的时候。 王振海也跟着笑道:“林大夫,我们都会去的,朝中大臣也会去,不知可否一聚?” 他是真的想培养林仓,将林仓收为关门弟子。 简单的说,就像彻底同化林仓。 让林仓跟自己一个鼻孔出气。 “感谢太子厚爱,林仓定会赴约。” 林仓笑得很是恭敬, 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 “林御史有这好事,怎么不早点说,害得我们担心了半天。” 顾青峰满脸堆笑,谄媚讨好中又带着阴阳怪气。 “顾大人,你和我们又不熟,就没必要凑过来了吧?” 古如风话里有话的说道,只不过他这话摆明是说给林仓听的。 顾青峰呵呵一笑,圆起了场子,“同朝为官,有什么熟不熟的?古大人要是觉得跟我关系不够亲厚,大可以退朝跟我找地方去喝两杯啊。” 古如风气的直吹胡子,“哼!老夫才不管跟你同流合污。” 林仓笑了,有些讽刺地说道:“看来顾大人挺闲啊,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跟我们扯来扯去。” 顾青峰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思,却装傻地打着哈哈,“哪里,林大人过誉了,论闲情逸致谁比得上林大人。” 只是他看林仓的眼神,平添了几分阴毒。 林仓看都没看这小子一眼,自然没注意到这小子的眼神变化。 他的视线紧盯着两个匆忙离开的身影。 五皇子南宫景荣和英国公穆云在得知林仓安全后,便放心地离席了。 “顾大人牙尖嘴利的,看来监察使不太适合你,回头孤奏请陛下,好好探讨下顾大人官职如何?” 太子不知何时站在林仓身旁,话里话外全是偏向林仓。 顾青峰脸色相当难看。 就在这个时候。 小太监慌忙跑了过来,走到林仓身旁,朝众人一拜,“见过太子殿下,各位大人。” 太子,“免礼吧。” 小太监回道:“皇后娘娘,请林大人前往坤宁宫一聚。” 按规定,后宫妃子是不能跟朝中大臣见面的。 以往妃子想见大臣,都是召见大臣的夫人,通过他们的夫人传达消息。 可林仓却不一样,他毕竟是太监啊。 原本羡慕林仓的大臣们,想起这件事,心里又忍不住嘲讽起林仓。 顾青峰暗自骂着,“官做得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个没根绝后的阉货。” 林仓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小福子惨死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阴影颇深。 可又不敢直接拒绝皇后,只能硬着头皮,“臣遵命。” ...... 林仓跟着小公公前往坤宁宫。 二人都是沉默不语。 就在这个时候。 “放肆。” 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随后传来男子的爆喝声,“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也敢阻拦本王。” 寻声望去,不远处站着位身穿华服的男人和三个女子。 这男子看上去二十出头,皮肤黝黑,五官俊拔,眼神凌厉,颇具威严。 他便是大夏二皇子,也是唯一一个被封荣亲王的皇子南宫景夜。 林仓的目光震惊地落在三个女子身上。 其中一个竟是刚被封为容妃的慕容若琪。 皇子和后妃。 他们怎么在一起? 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二人都免不了一死啊。 看见林仓。 慕容若琪苍白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一丝血色。 美目微红,朝林仓跑来,“大人,救救我。” 慕容若琪刚封妃不久,连后宫妃子都没认全呢,更别提前朝皇子了。 她只当眼前的男人是个登徒子。 林仓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可依旧站在慕容若琪身前。 朝荣亲王一拜,好心提醒道:“王爷,这是陛下新封的荣妃。” “少管闲事,赶紧滚!” 显然南宫景夜并不领情,怨恨的看向林仓,“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还不赶紧滚蛋,小心本王要了你的命。” 此话一出,所有宫人脸色大变。 他竟然知道容妃得身份! 身为皇子竟然敢公然调戏后妃,这脑子有半有病。 他怎么敢! 那可是他爹的老婆啊。 这事要是宣传出去,王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祸乱后宫,敢给当今皇帝带点绿,肯定时要掉脑袋的! 就算是林仓也很是无语,暗自惊呼,“这宫里竟然有如此嚣张的皇子!” 慕容若琪突然开口,“大人,这人也不知道从哪跑出来的,直接从后边抱上我,太吓人了。” 林仓如实说着,“娘娘他是荣亲王,是大夏的二皇子。” 闻言,慕容若琪一惊,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可在大夏她人微言轻,没有母家做后盾,根本不敢招惹是非。 眼下林仓是唯一能帮她的人。 她强压心里怒火,诚恳得说道:“大人,你送我回宫吧。” 林仓跟慕容若琪的距离很近,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慕容景琦的娇躯因愤怒而轻颤,就连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 他没有犹豫,站在慕容若琪身侧,“请吧,娘娘。” “皇后找我有事,娘娘与我一同去吧,要是再耽搁下去,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我们谁也担待不起。” 林仓的目光落在荣亲王身上,每一个字都是在说给荣亲王听得。 第四十四章:从今以后,做本宫的人可好?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站住!” “本王同意你们走了吗?” 眼看二人即将离开,荣亲王大步上前,直接挡在二人身旁。 从慕容若琪进宫起,他便看上这个媚骨天成的女人了。 这慕容若琪不过是个二手货,就算他真的跟其发生了关系,相信父皇也不会怪罪自己的。 好不容易抓到机会,却被这个碍眼的东西给打扰了。 虽不清楚林仓的身份,但除了皇室宗亲,其他都是皇家的奴才,根本没有几个奴才能入得了他的发法眼。 所有敢妨碍他好事的人,统统该死! “敢坏本王好事,你这个奴才真是该死!” 盛怒之下,荣亲王慕容景夜抬脚便要朝林仓踹去。 林仓微微一躲。 慕容景夜直接踢空。 看着自己踢空的大脚,慕容景夜那叫一个气啊,撸起袖子,扬手便要朝林仓招呼去。 可他依旧打不到林仓。 林仓稳如泰山地看向他,“荣亲王要是再纠缠下去,本官也只有将此事禀告陛下了,全凭陛下做主了。” 闻言,南宫景夜一愣,这奴才竟然自称本官,身份有点不一般。 随即,眉头紧皱,这事可不能让父皇知道。 父皇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对我严防死守的,那我就更没有机会接近美人了。 他气得拂袖,“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可别落到我手里。” 林仓一脸冷漠。 看着渐行渐远的南宫景夜,林仓眼底划过一丝鄙视。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古人诚不欺我啊。” 甭管是正义善良的南宫景荣,还是内敛老成的南宫景恒,都是天子骄子。 真的很难想象,就南宫景夜这个德行,竟然也能是他俩的亲兄弟? 确定不是报错了? 或者狸猫换太子? 直到南宫景夜的身影彻底消失,慕容若琪总算松了口气。 刚刚那个挨打的宫女,扶着慕容若琪的手臂,“娘娘我们赶紧回宫吧,这里太可怕了。” 慕容若琪点点头,朝林仓行了个礼,便随着宫女离开了。 ..... 坤宁宫。 外殿。 皇后李嫣然坐在主位,两侧坐满了六宫妃嫔,陈妃穆云也在其中。 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不为别的,只为等林仓的时间过久。 英嫔抱怨道:“不过升至一品便这么大的官位,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还不过来,显然是没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 玉常在也附和道:“皇后可是国母,也是他能怠慢的?好歹也是在宫里调教过的,礼仪尊卑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皇后娘娘可得好好罚他,可不能在这么放任下去,现在是不敬皇后娘娘,说不定以后就敢不敬陛下了。” 溪贵人边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边阴阳怪气地说着。 他们这番话倒不是针对林仓。 林仓纯属躺枪。 怪就怪陈妃拿林仓当证人,状告庆贵人在冷宫虐待她。 正所谓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 他们这群妃子全是皇后的人,都跟陈妃不对付,捎带脚便反感起林仓了。 穆云脸色不悦地开口道:“林仓绝不敢怠慢皇后娘娘,肯定是有要事耽误了。” 本来庆贵人早就可以被贬冷宫。 可庆贵人偏偏怀孕了,这件事就一拖再拖。 拖到现在,一个证据不足,便想让穆云放过庆贵人。 那怎么可能! 穆云也是没了办法,才想让林仓帮忙作证的。 溪贵人捂着嘴,讽刺地笑道:“陈妃娘娘肯定向着他啊,毕竟你们关系多好啊,说不定人家还自愿给娘娘做假证呢。” 话音刚落,引起后宫妃嫔阵阵嬉笑。 “我听说陈妃娘娘身边的琉璃,早就许配给那太监做了对食,有这天大的赏赐,能不忠心护主吗?” “真是可怜了琉璃啊。年纪轻轻便许给了太监,这不得守一辈子活寡啊。” “宫女也是人啊,换做是我可不舍得牺牲宫女。” 听着众人的污言秽语,饶是再温柔的穆云也忍不了了。 “够了!” 她怒拍桌子,“你们说的这些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污蔑本宫,本宫定会请陛下做主。” 此言一出,那群妃子总算闭了嘴。 见状皇后李嫣然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她讽刺一笑,“陈妃娘娘好威风啊。” 正欲发作。 太监的通报声响起。 “林大人到。” “宣。” 接着。 身穿白衣的林仓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走来。 面容俊美非凡,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令这群深宫皇妃一时看出了神。 溪贵人率先反应过来,开口刁难道:“林大人好大的官位啊,真是让我们好等啊。” 至此,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林仓身上。 这目光全是不怀好意。 陈妃则是关心地看向林仓。 林仓依旧不卑不亢,朝皇后众妃子深鞠一躬。 “皇后娘娘圣明,臣一向最敬重娘娘。” “听闻皇后娘娘召见臣,臣心里无比激动,恨不得赶来觐见。” 闻言,溪贵人脸色一沉,赶忙插话道:“少拿些好听的话,搪塞娘娘。” “你要是真的敬重娘娘,又怎会让娘娘等你一个时辰?” 她这话,听得皇后李嫣然脸色巨变,目光如刀般紧盯着林仓。 见状,溪贵人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 林仓继续说道:“回娘娘的话,臣日夜奔波弄得浑身臭汗,破旧不堪。” “为表臣忠心,更为表臣对皇后娘娘的敬重,特意沐浴更衣,穿戴整齐才敢来见皇后娘娘。” 话音刚落,皇后娘娘的脸色稍缓。 她表情淡漠地看向林仓。“此话当真!” 林仓恭敬地叩首,“千真万确啊,娘娘。” 看他回答得如此爽快,皇后李嫣然嘴角微微上扬,显然林仓刚刚的话,很是令她受用。 眼前的一幕,溪贵人下意识地紧握双拳。 林仓是吗? 敢在本宫面前耍威风,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 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女。 这个溪贵人不是别人,正是监察使顾青峰的嫡次女顾小溪。 此时,她还不知道朝中发生了什么。 等到她知道后,绝对会不择手段地对付林仓。 溪贵人微微坏笑,“林大人的嘴真甜,可娘娘也别忘了正事啊。” 闻言,皇后李嫣然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冷声道:“本宫今日召你进来,是有件事想跟你问清楚。” “庆贵人去冷宫一事,你可知内情。” 她说完这句话,小太监便把陈妃娘娘的口供呈到皇后娘娘面前。 林仓点点头,同时也松了口气。 原来是因为这事找他啊。 他还担心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落了什么把柄在皇后娘娘手里。 讲证据这种事就应该避嫌,林仓特意看都没看陈妃娘娘一眼。 他挺直身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说得很是连贯,整个过程都十分坦荡,看不出丝毫心虚。 话毕,皇后李嫣然的视线从证词上移开,重新落在林仓身上。 “倒是和陈妃娘娘写的没有出入。” 她依旧沉着脸,目光在林仓身上来回扫荡。 从进门起,林仓便没有跟陈妃说过话,看来二人的交情不过如此。 林仓机灵得很,是第一个被封为一品大员的太监。 掌管户部,未来肯定一片光明。 这样的朝中新贵,要是能成为她的人,那她岂不是如鱼得水? 想到这儿,接下来的事全当给林仓个人情。 皇后李嫣然淡淡地道:“此事,证据确凿,待庆贵人生出皇嗣后,便褫夺其封号,打入冷宫。” 闻言,就算心生不悦,所有妃嫔也只能下跪谢恩。 “行了,都退下吧!” “林仓留下。” 不一会儿,所有妃嫔都走光了。 只剩下皇后娘娘和林仓。 皇后娘娘朝他走来,两人间隔不过一掌。 一样的美人。 一样的令人欲罢不能。 有了小福子的死作为警告,林仓却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皇后娘娘俯身,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以后,便成为本宫的人可好?” 第四十五章:相公,我再给你暖床呢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闻言,林仓脸色大变。 皇后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成为她的人? 难道说皇后知道他是假太监了? 这要是身份拆穿,林仓都不敢想那可怕的后果。 就算他现在贵为一品大臣,可假扮太监便是欺君之罪。 这要是被拆穿了,甭管他官做得再大都免不了一死。 就在林仓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的时候。 皇后娘娘再次开口了。 “本宫把大宫女春华赏给你,以后你就做本宫的人可好?” “有本官为你撑腰,轻易也没人敢为难你。” 这句话如同天籁。 说话的皇后如同天使。 林仓眼中的皇后,全身散发着金色光辉。 林仓拼命地点头答应,“好好好!” 看他这个样子,皇后李嫣然满意地笑了,她母族在朝中势力薄弱,遇到任何危险都靠不住。 如今皇帝虽正值壮年,可有成年储君,又有无数皇子挡在前面。 就算她这个皇后日后生下嫡子,也很难争夺皇位。 但是有了权臣的帮忙就不一样了,至少登基的希望便大了。 皇后李嫣然笑得甜美,“春华,你收拾收拾,快跟你夫君出宫吧。” “陛下,亲赐林大人府邸,你且回去跟着享福吧。” 可那个叫春华的宫女脸色相当难看,她对皇后娘娘忠心耿耿。 娘娘为了一己私利,竟然牺牲自己,让自己嫁给太监。 害自己守一辈子活寡。 看到春华的不满,林仓无所谓地耸耸肩,似是在无声的抗诉,“别怨我,恨的好像我想娶你似的。” 春华也感受到了林仓对自己的不屑。 连根都没有,还敢嫌弃自己? 想起这些,令她更加气愤,整张小脸变得通红。 善于玩弄权术的皇后娘娘,怎会看不出春华的小情绪,可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奴才就是奴才。 到死都应该尽忠主子。 能为主子办事,是所有奴才最大的荣幸。 她看向春华,冷声威胁道:“春华,嫁人了可不能任性,得照顾好自己的丈夫,否者别怪本宫无情。” 叮嘱完春华,又面带微笑地看向林仓。 “林仓,以后你同本宫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可不能让本宫失望啊。” 林仓出宫的时候,已然到了半夜。 想着这么晚了,太子府的宴会肯定早就结束了。 在宫人的带领下,林仓来到陛下钦赐的府邸‘沁园’。 这一路上,春华的低着头,想要跟林仓保持距离。 林仓也懒得理她,二人的距离也拉得越来越远。 很快,林仓便站到了沁园大门口。 朝后边春华喊了声,“你自己挑房间,外边客房随便挑。” 闻言,春华不满地说了句,“凭什么是客房!” 她可是皇后娘娘赐给林仓的。 就应该捧着供着! 就算把最好的房间给她也天经地义。 “哎呀!原来你会说话啊。” 林仓接着打趣道:“怎么,难道你看上我了,想和我住里边?” 春华顿时羞红了脸,“才不是!” 话毕,直接推开林仓,头也不回地朝客房走去。 林仓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不得不说,沁园建造得真是气派。 光这巍峨的大门口,便足以令林仓震撼许久。 进府后,里边更是跟迷宫似的,大得令人晕头转向。 身体的疲惫,让林仓顾不得欣赏院景,快步朝后院寝房走去。 刚到内堂门口。 却发现有间寝房灯火通明。 林仓好奇地朝那间寝房走去,推开房门。 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林仓伸了个懒腰,快速脱掉衣服,直奔大床跑去。 坐在床铺上。 林仓正准备拖鞋。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娇羞的小指头戳了下他的后背。 酥软的触碰感从后背传来。 林仓猛地扭头看去,一张红彤彤的小脸从被里探出头,声音娇魅地说道:“相公,我在给你暖床呢。” 嗡咙咙! 林仓只觉如遭雷击,整个人呆愣在原地,顿时睡意全无。 讲真的,他绝对不是被欲火烧的。 纯粹是被这丫头给吓到了。 本就昏昏欲睡了,琉璃这一吓弄得他精神抖擞。 这感觉就跟半夜脏东西敲门似的。 正常人谁顶得住啊? 林仓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说道:“娘子你暖什么不好,好端端暖什么床?” 闻言,琉璃的脸色更加红润,极为羞涩地问道:“相...相公觉得琉璃该暖哪里?” 额? 这确实是个问题。 林仓被她问得有点懵,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可是。 他的沉默,却令琉璃更加害羞了,“相公,琉璃准备好了,甭管做什么都是琉璃应该做的。” 说着,琉璃抬起小手,将被子掀了起来。 她害羞地闭紧了双眼,惊慌地微微颤抖,心里更是小鹿乱撞。 这! 红白一片。 亮的林仓舍不得眨眼。 大红肚兜衬着雪白一片。 林仓咽了咽口水,完全忘了刚才的惊吓。 接着。 琉璃软绵绵的身子直接倒在林仓怀里,触电般的感觉令林仓兴趣大增,原本的疲惫一扫而空。 “准备好了,相公就成全你啊。” 说完这句话,林仓便朝她的小嘴袭去。 琉璃喘着粗气,心跳得厉害。 二人足足折腾了半夜。 翌日。 日上三竿仍在眠,不是神仙,胜神仙。 睡到自然醒的林仓,一扫疲惫。 琉璃更是体贴地为他穿好官服,随后目送他前往户部。 刚进户部,所有的官员纷纷出来迎接林仓,对林仓十分热情。 所有的官员都做了自我介绍,只有许尚书不在。 “许尚书干嘛去了。” 张侍郎小心解释道:“他在里边查账本呢。” 林仓朝他的方向走去。 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前,认真地审阅着账目。 对于林仓的到来,他从始至终都没动一下眼皮。 林仓空降下来主管户部,这件事对许尚书来说很不公平。 他在户部辛辛苦苦工作了二十年,不求有功但也不过,已是板上钉钉的下任大夫首选。 林仓的空降无疑是颗炸弹,把他的希望炸得粉碎。 一位官员看不下去了,“尚书,光禄大人来了,就等你了。” 第四十六章:妙音阁的大事情,全都得上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许尚书闻言,应付差事的抬了下头,“来了。” 便低头继续忙手里的活。 林仓也懒得自讨没趣,回到众人身旁,将造纸技术交代下去。 交代完这些。 得到陛下的允许后,林仓便前往朝州。 转瞬,又是一个月。 林仓已经拿到了黄金,九百两让大夏士兵运回大夏。 剩下的全都以林木的名字存在了银星钱庄,一跃成为钱庄最大的金主。 ....... 一连几日,妙音阁的生意都相当红火。 因为刘品昌的事,落轻尘一直闭不出门,唯恐招惹是非。 可今日,突然来了个神秘的大顾客。 豪掷万两黄金,只为求得首席乐师府中奏乐,庆祝其母亲的八十大寿。 妙音阁所有的乐师,这段时间的工作都安排得满满当当,根本无暇分身。 想着也不是冲自己来了,贺寿有个件积攒功德的好事。 不舍得丢掉大单子的落轻尘,便亲自前往贵客府中奏乐。 她做足了准备,踏上马车,满心欢喜地前往寿宴。 可是行至半路。 车夫突然停下车来。 放眼望去,是两个脸生的男子拦住了他们。 “小武,你认识他们吗?” 落轻尘掀起帘子,有些诧异地问下车夫小武。 闻言,小武赶忙解释道:“几个朋友找我有点事儿,老板娘等下,我马上就好。” 落倾尘点头,“快去快回,别耽误了正事。” “好嘞!” 小武高兴地点头应道。 随后,脸色变得阴沉,不满地朝二男走去。 “小武,最近都看不到你啊,怎么不去赌了?没你在场,玩得也不尽兴啊。” “行了,赶紧跟哥走吧,咱们好好堵几把去。” 一矮胖男人热情地说着,伸手便朝小舞的肩膀搭去 小武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后退半天,同男子拉开距离。 “我们老板娘还有要事,现在没空跟你们赌去,等改日我有空了一定去找你们啊。” 小武这话说得没毛病,不冷不热。 既没有答应他们的要求,也没有得罪了这群小人。 话音刚落,两男的脸色变得阴沉,双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别以为妙音乐阁的生意做大了,便可以不把我们这群老朋友放在眼里。” “小五你算个什么东西呀?还敢搪塞我们。” “让你去就去,别不识抬举。” 小武功被吓了一跳,慌忙解释道:“哥哥们都误会了,弟弟绝无此意啊,实在是脱不开身才拒绝哥哥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把欠堵房的银子,全都还清净了?” 那矮胖男人露出不怀好意的邪笑,伸手从嗯钱袋里拿出封字据。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不是你自己写的借条?我哪里冤枉你了?” 小武眉头紧皱,紧张地朝结局望去。 结局令他意外,这字迹确实同他的一模一样。 可他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写过这些。 诧异地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这不是我……” “住口!” 矮胖男人爆喝一声,“欠我们赌坊的银子还不承认。” “怎么,我们赌坊还贪图你那三瓜俩枣?” 他目光心狠地盯着小武,只要小武再多说一句,下场肯定相当惨烈。 “不不不,这里边一定有误会。” 这边,小武依旧不死心,“胖哥,我最近好久没去赌坊了,怎么可能会欠钱输银子。” 爆喝声响起。 “既然你小子不识抬举,老子今天就给你松松骨。” 闻言,小武被吓得慌忙失色,赶忙朝后边跑去。 可这摆明了就是阴谋,这群人哪会他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只见那矮胖男人,直接飞腿朝小武袭来。 砰的一声。 巨响声传来,小武直接被打倒在地。 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小舞的胸口,打得他整个人摇摇欲坠,双眼发黑。 小武自知自己逃不掉,却又不想连累马车上的老板娘。 强忍疼痛起身,想要朝马车的反方向跑去。 还没等他站起身来。 砰的一声。 铁拳打在他的头上。 刹那间,浓烈的血腥儿从他的胃里传出,捂住胸口,闷声吐出口鲜血来。 “这件事跟马车上的女人没有关系,你们要打就打我,必须放他离开。” 此时此刻,他依旧惦念着老板娘的安危。 边挨着打边,用最大的声音朝马车喊去,“ 老板娘,我遇到点麻烦,你自己先过去吧。” 可没看到老板娘逃出马车。 却不知从哪儿跑出来五六个壮汉,将马车团团围住。 小武这边。 胖子将脚踩在小武的脸上,爆喝道:“只是没打疼你,还有力气瞎嚷嚷呢。” 接着。 砰砰砰! 一顿铁拳左右出击。 小武顿时被打的面目全非,他也总算明白了,这件事根本不是针对自己来的,而是针对老板娘。 绝对不行! 老板娘对他极好的。 他和妙音阁上下所有人,全仰仗着老板娘,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 啐了口夹带着碎齿的鲜血,双眼也得坚毅。 奋力抬起被张胖子用力踩紧的脸,用了喊了声。 “张胖子,你主意打我身上也就算了,绝对不能惦记我老板娘。” “老板娘认识好多权贵,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可他这句话非但没有吓唬到张胖子,反而招来张胖子的一顿毒打。 “废话真多。” “你这贱骨头,还是没挨够打!” 胖子双手负于身后,朝着围着马车的五六个人招了招手,“你们几个过来,给我往死里打他。” 就在这时。 马车的帘子掀起。 绝美的容颜暴露在众人眼前。 落轻尘担忧了喊了声,“你们别打他,小武欠你们多少钱,我替他还。” 小武见状慌忙大喊,“老板娘,你别管,这是个圈套!” 可他这句话无疑是彻底惹毛了胖子,直接抡起铁棍朝小武脑袋砸去。 棍落小武倒。 落轻尘着急的大喊了声,“小武!” 张胖子双手插兜,不怀好意的看向落轻尘。 “落老板娘,你伙计欠了我们好多银子,一共二十万两黄金,赶紧替他还吧。” 不出他所料,落轻尘脸色大变,“我哪有那么多黄金,他怎么可能会欠那么多!” 张胖子根本不在意她说些什么,直接朝四周大吼一声。 “老少爷们作见证啊,他们妙音阁还不起欠我赌坊的银子,我张胖子报官抓她!” 话音刚落,扬州知府的十几个捕快迅速跑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捕快。 张胖子变得更加胸有成竹,心里暗爽道:“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立功发财指日可待。” 随后。 那群捕快跑到他的身旁,为首的孙捕快装腔作势的说道:“是你报得案吗?” “是小民报的案。” 张胖子上前一拜,“这妙音阁的老板为小五做担保,向我赌坊借款十万两黄金,至今未还,请孙捕快为小民做主。” 落轻尘看到捕快,慌忙的解释道:“大人不要相信他的谎话,小五早就戒赌了,不可能欠那么多钱,分明……” 第四十七章:瓮中捉鳖,必死无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话刚说了一半儿,孙捕快便大声呵斥,“住嘴,你个刁妇休得狡辩。” 被他这么一吼,落轻尘总算反应了过来。 这孙捕快跟刚才那几个恶霸是一伙的。 他们全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这次自己恐怕是凶多吉少。 此刻她心里无比后悔,要是她不出门,不接这个生意就好了。 就不会遭此横祸。 该怎么办呢? 仓哥是否能来救她? 孙捕快呵斥完落清晨后,跟张胖子聊的火热。 张胖子把刚才的借条递给他,他象征性的扫了眼。 “欠债不还,岂有此理!” “来人呢,把这两个无赖全给我抓回衙门。” 那张胖子大笑起来,“感谢孙捕快为小明做主,孙捕快真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啊。” “等孙捕快有时间,一定要跟小民好好饮上几壶好酒。” 边说着,孙胖子边往孙捕快手里塞了几两碎银子。 见状,孙捕快笑了,“行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先去办正事儿了。” 然后,在张胖子奉承的眼光中。 这几个捕快,将洛清辰二人抓回衙门。 直到亲眼目睹这群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 胖子彻底放松下来,心满意足地找地方喝酒去了。 妙音阁。 扬州,妙音阁。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落轻尘便出去卖艺了,原定晌午就能回来。 可这都入夜了,也迟迟不见她回来,派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全都杳无音讯。 妙音阁上下急的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月月更是站在妙音阁大门口,来回踱步。 “怎么还不回来啊?” “我姐姐与人为善,不可能得罪人啊。” 她正自言自语着。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妙音阁的门口。 月月抬头望去,竟是林仓! 她心里瞬间燃起了希望,跑到林仓身旁,喊了声,“姐夫。” 林仓看向眼前的女孩,他听落轻尘说过,这女孩是清尘的姐金兰姐妹。 既是自己的小姨子,林仓的态度肯定极好。 嘴角上扬,温声问道:“你姐姐呢?” 听到姐姐二字,悦悦的脸色变得担忧起来,“姐姐早起出门办事,按理说过了晌午就应该回来的。” “可现在都已经入夜了,也不见姐姐回来,派出去找姐姐的人,也至今没传回消息。” 听她这么说,林仓皱起眉头,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心里莫名紧张了起来。 “妙音阁的男丁都出去找姐姐了。” “也上官府报过案了,可根本没人理我们。” 月月双眼微红,咬紧朱唇,尽显焦急之态。 被官府拒绝的那刻,月月的心都凉了。 就算他们妙音阁生意再红火,跟扬州官府没有往来,在扬州城过得也是举步维艰。 平时没事的时候还好,一出了事儿就知道自己的地位有多卑微。 “好,我立刻去找。” 林仓刚朝外跑去,不过十米。 突然, 一小厮朝林仓冲来,二人直接撞了个满怀。 林仓抬头望去,还没来得及说话。 那小厮抢先说道:“你就是林仓?” 林仓皱眉疑惑地看向小厮,“我是,有事吗?” “要想救落轻尘,就来扬州大牢,我们少爷在那儿等你。” 撂下这话,那小厮便头也不回的朝一旁跑去。 少爷? 刘品昌? 早就应该想到这事跟刘品昌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儿,林仓沉着脸朝扬州大牢冲去。 扬州大牢门口。 看着紧闭的大门。 砰的一声! 林仓直接破门而入。 “大胆!” “何人敢擅闯大牢?” “这可是朝廷重地,不想活了?” 爆喝声刚落。 接着。 无数道利箭,如雨水般紧密朝林仓袭来。 随后。 二十多号身穿护甲的士兵手持利刃,从暗处冲了过来,大胆狂徒,擅闯朝廷重地,还不束手就擒!” 林仓脸色大变。 这竟是瓮中捉鳖。 他中计了! 不敢耽搁,直接运用内功吸星大法,朝那群人招呼了过去。 另一边。 趴在墙上的弓箭手再次对准了林仓。 趁林仓躲避利箭的时候。 地上的护卫也挥刀朝他杀去。 林仓顿时分身乏术,根本无法同时招架双方的进攻。 “受气吧,贼子!” 一护卫举尖枪朝林仓袭来。 只差一毫,林仓险些被他击中。 冷声道:“我乃陛下亲封的光禄大夫,凭你也敢伤我?” 被他爆喝一声。 那护卫闻言确实一愣,“你是光禄大人?” 暗处爆喝声传来,“光禄大人可是身居一品的大官,要是来扬州,知府怎么可能不亲自迎接?” “他不过就是那个女人养的小白脸,别被他骗了。” 话音刚落,那护卫顿时满脸杀气。 趁着功夫,地上的护卫也全都逼近林仓。 那护卫也举刀加入其中,一起朝林仓袭来。 电光火石间。 林仓应付的很吃力。 手臂也不慎被利箭刺伤。 脸上的血色褪尽,强忍疼痛,奋力拔出箭头。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 黑乎乎的血瞬间染红了整条手臂,疼得他冷汗淋漓,强烈的眩晕感涌了上来,整个人顿时摇摇欲坠,差点一头栽倒下去。 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响起,“宿主快跑,这箭有毒。” 霎那间。 那群护卫将林仓团团围住,全都举刀朝林仓砍去。 刚才的护卫怒吼,“受死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林仓拼尽全力,一跃而起,夺过侍卫的长刀,直接将其反杀。 随后。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化为一道飓风,猛的跳起朝墙外冲去。 “不好!” “千万别让他逃了。” 墙上的侍卫立刻反应过来,赶忙朝林仓射箭。 越过箭雨。 林仓落在街上,拼命朝前方逃去。 地上的护卫推开大门。 墙上的弓箭手跃下城墙。 急忙想要抓住林仓。 可林仓轻功极好,等他们出来的时候,这街上哪儿还有林仓的影子? “该死!” “这也能让他跑了。”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这群护卫顿时怒火直烧,朝着空荡荡的街道大声喊着。 本就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就算被困成笼子中之鸟,林仓也依旧有办法可以逃跑。 太可惜了。 就差那么一点点。 便可以抓到林仓,向上级级邀功了。 所有人气愤不已的时候。 身穿华服的公子,从暗处走来,此人正是刘品昌。 “各位兄弟不必气恼,这箭里的毒无解,他必死无疑。” “我已经在烟云楼布好了酒席,好好款待各位兄弟,还请弟兄们千万不要拘谨,” “还有,该拿的赏金,一分钱也不会少!” 说完这些,刘品昌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毒,“林仓,搅了我的好事,活该落得这个下场。” 与此同时。 林仓跑到无人的小巷,整个人再也绷不住了,直接晕倒在地。 系统:“宿主?你千万别挂了,你要挂了。我就下岗了,这世界的副本就归那个盗版了。” 系统有些为难,解药它有是有。 但是没牵动剧情的前提下,擅自发放奖励是违规行为。 要是违规了,年底考核肯定挂了... 第四十八章:戏子命如草芥,看淡就好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算了,谁叫我跟你有感情呢。” “已帮宿将解药主融入体内,希望宿主快点醒啊。” “我就不在这儿守护宿主了,我得去上边写检讨啊。” 随着耳边的呱噪声消失,林仓只觉一股暖流流经全身,他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这个狗系统。 算他有点良心。 关键时刻没掉链子,冲这个以后还是叫它好系统吧。 就算有了解药,林仓的头依旧昏昏沉沉的,根本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药劲上来了,林仓这才有了精神。 “刘品昌不过商贾。” “必有人在背后支持,不然朝中护卫不可能为他办事。” “大牢已经设好埋伏,我这次定不能贸然行事。” 想到这儿,林仓不在耽误,直接朝知府衙门跑去。 刚到衙门门口,林仓看向鸣冤鼓,直接提棒击鼓。 砰砰砰! 猛烈的鼓声响起。 衙门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捕快探出头来,见林仓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皱眉问道:“何人在击鸣冤鼓?” 林仓直接拿出令牌,“我乃光禄大人,让你们知府速来见我。” 一听这个名号,那捕快被吓了一跳。 看清令牌后。 慌忙鞠了一躬,“请大人稍等片刻,小的立刻去禀报。” 临走前,还不忘重新关上大门。 扬州衙门。 内堂。 “品昌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那贱人不识抬举,竟敢拒绝品昌。” “天生的贱骨头非要吃点苦头,才能乖乖听话。” 扬州知府郭昌靠在摇椅上,对自己夫人的抱怨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眯着小眼,聚精会神地盯着手里的整箱黄金。 整整一千两黄金。 他的俸禄不过每年百两纹银。 做一辈子官也拿不到这么多钱啊。 夫人刘氏则站在他的左手边笑道:“还是我侄儿惦记着咱们,不然就你这点俸禄,哪够养活我们娘仨儿。” “品昌跟贱人的事儿,你这个当姑父的,务必得帮他摆平。” 郭昌拿出金元宝,举在半空看又看,心满意足地道:“那是自然,我可是把他当亲侄儿看的。” 郭昌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一个戏子罢了,又无依无靠的。 就算生意做得再红火,也不过是供他们这种达官显贵享乐的工具。 在他心里,就算刘品昌真的搞出了人命。 作为扬州知府,他动手指便能把这事给压了下去。 这钱赚得简直不要太容易。 就在两人交谈甚欢的时候。 砰砰砰!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刘氏不满地问道。 门外传来急切的声音,“回姥爷夫人,朝中一品大员来扬州了,现在就在衙等着。” 闻言,这夫妻二人脸色大变。 郭昌那双小眼儿眼睛震惊变得硕大,舌头一时打结,“朝……朝中一品大员?哪个一品大员呢?” 慌忙地站起身来,可脚底打滑,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 顾不得疼痛,狼狈地站起身来,边快速朝外跑,边拍了拍官服。 那护卫恭敬地说道:“他带着官令,是陛下亲封的光禄大夫。” 闻言,郭昌有些疑惑。 光禄大夫? 就是那个文采碾压慕容先生和诗仙,又发明了造纸术的朝廷新贵? 我跟他也没有交集呀。 他这样的大人物找我干嘛? 难道他身在扬州,此次回乡是想托我照顾他的宗亲。 绝对不能错过此次巴结权贵的好机会! 想到这儿,郭昌顿时无比畅爽,满心欢喜地朝大门走去。 “你这个不懂事儿的,像这样的大人物,你也敢让他在门外等我?” 说着,脚下的步子随之加快。 加快了脚步,抱怨地看向护卫。 很快。 大门再次打开。 迎面便看到了林仓举着的官令。 是光俸大人的令牌没错。 郭昌满脸堆笑,馋媚地一拜,“大人亲自来见下官,真是折煞了下官啊。” “您下次再来扬州,只需差小厮给下官传口信,下官定带着厚礼亲自到贵府拜见。” 他这讨好的话,并未引起林仓内心的丝毫波动。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饶是脑子再傻,也看得清这局势不对。 这是二人第一次见面。 往日并无交集,实在不记得何时惹恼了贵人。 在看这大人浑身狼狈,保不准是在哪儿受了挫折,拿他这小乖撒气呢。 官大一级压死人。 更别说二人的官职差距千里。 就算明知这一品大员在拿自己撒气,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全盘接受。 伸手不打笑脸人。 就算心里再不爽,郭昌脸上的笑容也是格外灿烂,带着讨好的语气。 “是不是下官哪里做的不好,下官都可以改。” 林仓淡淡地道:“大人胆大包天,我可不敢劳烦大人亲自拜见。” 闻言,郭昌脸色大变,心里更加纳闷。 这人是在找茬吗? 碍于对方势力,郭昌耐着性子,更加谄媚道:“小的不敢,小的哪里做错了,还请大人指教。” 可林仓接下来的话,令郭昌如坠冰窟。 “你还不敢吗?”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当街绑票,视人命如草芥的事情都敢做,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当街绑票? 那个戏子吗? 郭昌总算反应过来了,那个被刘品昌抓起来的戏子,竟然有当朝新贵当靠山。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左右不是个戏子,充其量也就是个玩物。 自古以来官官相护。 只要给的银子够多,根本不担心打不动这个朝廷新贵。 世上美女多的是,大不了美女银子一同赔给他呗! “大人,可千万别误会下官。” “是那戏子犯了事才被抓起来的,人证物证俱在,大人随时可以查看。” “大人犯不着为那个戏子动怒,看您脸色疲惫,不如进府梳洗休息片刻,下官安排几个机灵的伺候大人,保准大人满意。” “误会?我这身伤全是被你们所赐。” 林仓猩红着眼眸,怒斥道:“你口中的戏子是本官的结发夫人。” 郭昌的话彻底激怒林仓了,他抡起拳头直接朝郭昌锤了过去。 哐当! 郭昌直接被打翻在地,两颗大门牙也瞬间变成了齑粉。 身上的疼痛远不及他内心的恐慌,此刻他肠子都悔青了。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小的有罪,小的不知她是尊夫人,小的立刻下令放人。” 第四十九章:刘品昌,最后的救星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扬州大牢。 砰砰砰! 郭昌在林仓冰冷目光下,用力敲着铁门。 片刻。 大门打开了。 一浑身酒气的护卫从里面走了出来,很是不满的准备破口大骂。 但在看清来人后,顿时脸色大变,瞬间清醒过来。 恭敬地说道:“大...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可看到郭昌身后的林仓,脸色变得更加微妙。 这不是刚才公子命人毒杀小白脸吗? 这小白脸怎么还没死? 他怎么跟郭大人搞在一起了? 那护卫一时有些懵,根本搞不懂现在什么情况。 看了看人仓,又看了看面色不善的郭昌,暗叫不好。 正犹豫着如何开口。 郭昌直接大吼一声,“这可是朝中一品光禄大夫,听说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竟敢刺杀朝廷命官,还把人家夫人抓起来啦?” “真是翻了天了,瞧瞧你们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他这话完全是说给林仓听的,急忙想要撇清跟此事的关系。 闻言,那护卫立刻反应了过来,看着郭昌的眼色,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大人,我们也是按章程办事啊。” “是接到了报案,人证物证俱全,才按规矩把人抓回大牢审问的。” 此刻,他觉得自己在垂死的边缘,心都跟着凉了半截。 他刚才砍的竟是光禄大夫,身居一品的朝廷重臣。 那种抬一下眼皮,就能让自己这个小护卫死无葬身之地的大人物。 另一边。 听他如此回答,郭昌总算松了口气,算这小子机灵。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饶是对方官职再高,只要抓不到他的把柄,也不能真拿他怎样。 不过,他也不想跟林仓的关系闹得太僵,继续谄媚地说着:“大人,早知对方是尊夫人,就算有人报案我们也万万不敢受理的。” “这样吧,以后尊夫人在扬州,便由下官照料了。” “下官保证将妙音阁的事业,弄得风生水起。” 他这话看似是在讨好,也是在借机提醒林仓。 这件事儿他并没有被林仓找到错处,如果林仓再执意为难下去,只会造成两败俱伤。 倒不如各退一步,让彼此都得到好处。 林仓冷冷的开口,“我夫人呢?” 此刻林仓的心里,早就问候了郭昌的祖宗十八代。 要不是落轻尘还在这群人手里,他早就对这群人下手了。 郭昌笑得更加谄媚,“来大人,我亲自领你进去。” 林仓并没有回他,默默地同他一起朝大牢里走去。 进入大牢的瞬间,林仓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千万不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啊。 很快。 林仓在郭昌的带领下来到了牢房。 这里面黑压压的一片,阴暗潮湿得让人喘不上气。 随处可见的蟑螂鼠蚁,还有那无数囚犯的哀嚎声,都让林仓触目惊心。 想到落轻尘被关押至此,他整颗心顿时心碎了一地。 可令他震惊的远不如此。 这两人竟领着他朝刑房走去。 浓烈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恶心得令人想吐。 看到被捆绑在架上的娇小身影。 是落轻尘。 林仓飞速冲了上去,用力扯断捆绑落轻尘的绳子。 大手一横,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 此刻落轻尘早已昏死,她浑身是血,密密麻麻的伤疤痕长在她的身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郭昌看着眼前的一幕,吓得魂都丢了。 原以为刘品昌这小子,就是把人给捆绑起来,没成想还滥用私刑,手段还极其残忍。 此次要是不大出血,恐怕这个一品大员是难解心头之恨了。 扑通一声。 郭昌直接跪倒在地,用力地朝地面磕头。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苦苦哀求道:“大人,这件事真跟小的没有关系呀,小的也是受人蒙蔽,全是刘品昌一人所为。” “大人要有怨气,小的立刻派人把刘品昌抓拿过来,全凭大人处置。” 林仓强压心里的怒火,看着落倾尘被破碎的衣服,赶忙脱下外套将其牢牢裹紧。 落倾尘此刻生命垂危,救命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找这群人算账。 他目光冰冷地看向郭昌,“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处理,千万不要让本官失望,否则!” 撂下这句狠话。 便抱着落轻尘疯狂朝外跑去,“清尘别担心,马上就到家了,已经没有危险了。” ………… 翌日。 扬州衙门。 刘品昌的案子一开庭,衙门外瞬间人满为患。 昨日夜里,刘品昌色胆包天绑架朝廷命官夫人,毒杀朝廷命官的消息传遍的整个扬州城。 为看刘品昌受审,这群百姓特意起了个大早。 堂内。 郭昌端坐在桌案前,拍了下惊堂木,大喝道:“开堂!” 堂内捕快站成两排敲动木棍,齐呼声,“威武!” 刘品昌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到现在他都难以相信。 明明昨日他还被众人捧在手心,怎么今天就沦为了犯人? 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杀他个措手不及! 刘品昌到现在也不敢相信,那个小白脸是身居一品的朝廷命官。 早是知道小白脸的身份,他哪里敢对人家夫人下手啊。 更别说给设计杀害朝廷命官,那可是诛三族的大罪啊。 吃了雄心豹子胆。 不对,就算是吃的凤肝龙胆,他也万万不敢啊。 啪的一声。 郭昌手上的金木再次拍响了桌子,“刘品昌,你可知罪?” 刘品昌浑身颤抖,“冤枉啊,这里边肯定有误会,小人是被冤枉的。” “大胆!” 啪! 郭昌怒喝道:“张胖子已经招供了,背后主使就是你,你还敢狡辩什么!” 他眼神狠狠盯着刘品昌,眼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万不能被刘品昌这小子给拖下水。 那个林大人摆明就是想要个交代,只要这个交代让他满意,想必他也不会为难自己。 刘品昌必死,自己才能完全跟这件事撇清关系。 “大人,绝对要严惩刘品昌,我女儿就是被他逼死的。” “我妹妹也是不堪受辱,投河自尽。” “还有我夫人。” 围观的百姓,争先指控起刘品昌来。 刘品昌为人作恶多端,半个扬州城的人,都直接或间接地受到过他的迫害。 换做以前,刘品昌权势滔天,所有人在他的压迫下,都是敢怒不敢言。 如今刘品昌落难,更是有朝中重臣为他们在前撑腰,众百姓现在是打死也不肯放过他。 听着百姓的控诉。 郭昌倒是松了口气,看样子刘品昌不死都难了。 他看向围观百姓,装出一副爱民如子的好官模样。 “有这畜生在扬州城为非作歹,令各位受苦了。” “请各位排好队,将所有的冤屈阐述给师爷,本官会将所有的罪证全都上报朝廷,能补偿的尽量补偿给各位。” “本官定会为大家主持公道的。” 慷慨陈词后,不明所以的百姓跟风拍手叫好。 此刻,郭昌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伸冤有门,能拿到该有的补偿。 见状,郭昌满意地点点头。 如今他身边危机重重,林大人到底肯不肯放过自己都还是未知。 哄好了扬州百姓,拿到百姓的联名上书。 等真到了自己的生死局,这万民书绝对是最有力的保命符。 安慰好百姓,郭昌扭头看向跪倒在地的刘品昌,爆喝道: “刘品昌!” “扬州城只要有本官在,就容不得你为非作歹。” “不要以为你跟本官有点关系,便可以逃避责罚,本官现在告诉你本官眼里揉不得沙子,扬州百姓眼里更揉不得沙子。” “你要是再敢狡辩,本官就要动用重刑了。” 在扬州城百姓的注视下,刘品昌此刻像极了待宰的羔羊,已然是被宣判了死刑。 就连刘品昌自己也绝望了,到了这番田地,他已然成了家族棋子,没有人愿意保他了。 他除了等死,已经别无选择。 就在这时候。 一个身着华服的中年妇女从外边冲了过来。 “开恩啊。” “品昌罪不至死!” 听着自己亲姑姑刘氏的声音。 刘品昌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第五十章:局中局,花落谁家?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姑姑救我!” “我还不想死呢,姑姑。” 刘品昌喜极而泣。 姑姑来救他了,刘家没有抛弃他! 他刘品昌不是孤立无援,他背后有整个刘家! 想到这儿,刘品昌那双眼闪闪发光,迸发成生的希望。 脸色原本的恐惧一扫而空,转而代之的是往日的不可一世。 与此同时。 刘氏像老母鸡护崽似的,把刘品昌牢牢护在身后。 全然不在乎自己站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有什么冤屈,接着说啊!” 恶狠狠地瞪大双眼,环视四周,喝道:“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谁敢陷害我刘家独苗。” 刘氏平日里泼辣惯了,是扬州城出了名的悍妇。 偏偏又身份高贵,扬州百姓都很怕她,见到她都得绕道走。 她这短短两句话就像是两道天雷,击得围观百姓浑身发麻。 刘家在扬州是绝对的霸主,不仅财力通天,还背靠扬州知府。 更重要的是,江湖势力流风宗宗主也是刘家的姻亲。 流风宗明面上自诩名门正派,背地里干的全是谋财害命的勾搭。 为了不留下罪证,流风宗每行恶事,必屠受害者全家,上至八旬老人,下至襁褓孩童,无一幸免。 久而久之,流云宗便成了扬州百姓心里的活阎王。 有句扬州俗话说得好,“宁可得罪当今陛下,也不可得罪流云宗活阎王。” 面对有如此恐怖势力支持的刘家,又岂是他们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敢对抗的? 他们这身子骨才值几斤几两,刘家动动手指头就能将他们挫骨扬灰。 郭昌也知道刘家的厉害,所以一直都是个妻管严,见到刘氏便怵得慌。 可就这么放了刘品昌,也不好跟林仓交代。 为了自己的官途,他硬着头皮,呵斥道:“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赶紧回去。” “你不懂其中的利弊,不要再胡闹了。” 只是郭昌说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看刘氏一眼。 这么没底气的话,刘氏也全当成了耳旁风。 继续撒泼耍赖,“我哪里撒泼了,只许他们诬告品昌,就不许我替品昌作证?” 话毕,她脸色变得铁青,冷声道:“行了,还有谁想诬告品昌?” 她已经把话说死了,这群百姓要是再做说什么,便是往枪口上撞。 纵使心里有怨,也不得不低下了头,完全没了刚才的愤愤不平。 被自己夫人当众打脸,郭昌就跟吃了翔似的,恶心得不行。 他心里恨不得立刻休妻,可碍于对方娘家的势力,又不得不忍着。 拂袖,咬牙道:“行了,这里是公堂,趁着本官还没发火,赶紧退下。” 越看这泼妇越反胃。 自己博学渊博,气质儒雅,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玩意。 好不容易搏来的百姓好感,全被这玩意给败光了。 这时,刘氏突然站起身来,在众人面前指着郭昌大声道:“郭昌,敢这么跟我说话,真是反了你了。” 正欲发火,却被刘品昌伸手拦住。 轻声劝道:“姑姑,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 闻言,刘氏总算熄灭了怒火,依旧忍不住抱怨道:“我家品昌入狱,对你有什么好处?” 刘品昌会笑道:“姑父,你根本不用怕那个光禄大人。” “那个一品大员也就听着吓人,其实他手里又没有实权,根本没权力管不这么宽,扬州的事根本轮不得到他插手。” “他要是敢为难你,大不了咱们上京找陛下告御状,放眼整个扬州城谁敢不替你作证?” “就算真闹到了陛下那里,是他越权在先,又证据不足,理都在我们这儿,还能怕了他?” 他这话说得极其嚣张,全然没在意自己此刻身处公堂。 也完全不怕自己的说辞,被有心之人听去。 倒不是他脑子蠢笨,而是在自己绝对的势力面前,不相信这里有人敢跟他作对。 说完这些,他直勾勾地看着郭昌。 不出所料,郭昌真的动容了。 “你这番话,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郭昌叹了口气,他心里本来就十分纠结。 绑架朝廷命妇夫人的罪名倒也还好,充其量就是处死刘品昌一人。 可刺杀朝中大臣的事一旦坐实,到时候株连三族。 就算有万民书,也难保他这个姑父可以完全跟此事撇清干系。 特别是,林仓的态度模棱两可。 就算他真的把刘品昌推了出去,那小子也未必肯放了自己。 保不准这小子一回京,便会上奏参自己。 刘品昌说得对,与其被动着被别人拿捏,不如主动上京,掌握主动权。 见郭昌有些动容,刘品昌变得更加猖狂,直接走到李捕头面前,理直气壮地伸手道:“钥匙呢,赶紧帮我解开。” 围观百姓彻底失望了,原以为能看到刘品昌落网,可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有个年迈的老人忍不住开口了,“那个朝廷重臣呢?他怎么还不过来?” 他这句话瞬间激起了千层浪。 “对啊,朝中重臣怎么还没来,难道连他也惧怕刘家吗?” “肯定是刘家的银子给收买了呗。” 就在众人的愤怒和刘家姑侄的得意中。 那个百姓口中的朝廷重臣林仓,和扬州巡抚胡广都身穿便衣,挤在围观百姓中。 林仓讽刺一笑,“胡大人,这事要是到了陛下那里,你可得为本官作证啊。” “大人放心,下官定秉公处理!” 话毕,胡广怒喝道:“放肆!朝堂之上且容尔等胡作非为。”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胡广身上。 嚣张至极的刘氏,并不认识胡广,也不知其身份。 见区区百姓也敢叫嚣自己,顿时怒从心起。 豪不示弱的怒吼道:“哪儿来的荒野村夫,敢在公堂上呵斥廷命官,不想活了吗?” 坐在她身后的刘品昌,也跟着威胁道: “扬州上最大的官儿可是我姑父,踩在扬州的地界,敢说这里最大的官放肆,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吗?” 与这姑侄完全不同的是,扬州城的百姓纷纷对胡广拍手叫好。 “好汉,你真是说出了我们的心声啊。” “可这刘家所有人都是为祸一方的恶霸,惹了他们恐怕没有好果子吃。” 刚才那个老汉偷摸的拉了下胡广的手臂,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待会儿,我掩护你,等会儿你赶紧逃跑了,千万不要落在恶人手里。” 这群百姓说的真情实感,听的胡广心里更不是滋味。 太失职了。 身为扬州竟被下属蒙骗,根本不知扬州,扬州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他双眼微红,“老先生放心,我肯定不会逃的,我还会为扬州百姓做主。” 老汉闻言很是感动,忍不住暗自感慨:“连扬州父母官都不肯为他们出头,眼前的壮士真是个好人啊!” 但是连同他在内的所有围观百姓,没有一个人相信,胡广有能力对抗刘家对抗郭昌。 另一边。 郭昌见胡广的第一眼起,便觉得有些眼熟。 这是他头次见胡广穿粗布麻衣,很难把眼前的平头百姓和扬州巡抚联想到一起。 面对好出头挑事的百姓,他一向是没什么好脸色。 扬手,拍下惊堂木。 怒喝道:“堂下何人,竟敢藐视官府。” “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百姓闻言纷纷哀婉叹息,民不与官斗,早就应该猜到会是这个结果的。 刘家姑侄和郭昌皆是得意洋洋,全然一副扬州土皇帝姿态。 哒哒哒! 就在两个捕快迈着轻快的步伐,不屑的朝胡广走来。 “赶紧自己过去领打,别浪费我们时间。” “你,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我大夏律例规定不允许对百姓乱用私刑,谁给你们的胆子。” 胡广此刻愤怒至极,当惯了地方一把手的他,何时受过这气。 “尼玛!无知贱民,非逼爷亲自动手。” 第五十一章:乌纱帽落,大快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老实点!” 林仓扬手直接扳过那捕快的手腕。 “啊!” 那捕快吃痛地叫了一声。 正欲发火,可抬头见到林仓的脸后,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地脱口喊道: “是,是你!那个光禄大夫。” 他这句话直接让全场炸开了锅,所有人都不可以思议地看向林仓。 众人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林仓身上,完全忘了刚才仗义执言的好汉。 林仓微微一笑,沉吟道:“各位可愿意为本官做个见证,本官今日要彻底铲除扬州恶势力。” 可是.... 林仓这话,却让众人变得为难起来。 一边是扬州地头蛇,一边是京城强龙。 看起来确实是强龙更加厉害。 如今是在扬州,地头蛇在这里横行霸道多年,势力盘根复杂。 就算是强龙来了,想要对付它也并不容易。 百姓们面面相觑,全场刹那间鸦雀无声。 见状。 郭昌等人变得越发得意。 被林仓制服的捕快也不服气地叫嚣着,“赶紧放开我,这里是扬州,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林仓大手一横,把那捕快狠狠摔倒在地,沉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拿着朝中俸禄,就应该听命于陛下,你们扬州此番做派,他日传到陛下耳中,又有何人能置身事外。” 林仓说着,言之凿凿,掷地有声。 话毕,胡广顿生敬畏。 就在这时。 林仓看向那群百姓继续道:“今日有本官在,你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可如若你们坐视不管,他日祸及自身,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林仓之所有布了这么个局,不仅仅是为自己报仇。 更是为了扬州百姓,为了帮助那群习惯低头奴役自己的人学会反抗,堂堂正正地做回自己。 如果这群百姓只会缩在龟壳中,就算赶走了郭昌及其同党,也会有下一个张昌、何昌。 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必须要这群百姓从旁观者的位置走出来,知道团结在一起,彻底断了恶人欺负他们的机会。 听了这番肺腑之言,总算有人动容了。 那老汉率先开口,“大人,今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一切,草民愿为大人作证。” 有了第一个开口表态的,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感谢大人愿意帮助我们,今天我胡汉三豁出这条命,也要帮大人作证。” “还有我,只有铲除了祸害,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我也愿意。” 此刻,围观百姓的士气高涨,有股子跟郭昌等人一抗到底的架势。 与此同时。 郭昌满眼冰冷的看向眼前的一切,“一群跳梁小丑,也敢在本官面前作威作福?” 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和那个并无实权的林仓,根本就没有值得他畏惧的地方。 这要是在京城,他肯定畏惧林仓。 可如今是在扬州,他郭昌的地盘,还能怕了谁? 刘品昌眼中的杀气骤起,只有林仓死了,才能彻底断了落轻尘的念想。 只有林仓死了,才能捍卫他扬州一霸的尊严。 无论如何,林仓必死。 刘氏淡淡地瞥了眼林仓。 讲真的,她从没把这个光禄大人当回事过。 在得知林仓想处死刘品昌时起,林仓在她眼里已经跟死尸没有区别了。 “来人啊!把那扰乱公堂的小人拿下。” 随着郭昌的爆喝声响起,数百名护卫从各个方向涌上公堂。 他得意地看见林仓,但很快便发现了不对。 那群护卫不是冲林仓冲去,而是将自己团团围住。 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定睛望去,顿时大慌失色。 这不是他的护卫啊! 完了他中计了! 到底是谁? 是谁要陷害自己。 是林仓吗? 还是.... 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那群护卫直接蛮横地将他踹下主审座。 他慌忙挣扎,头上的乌纱帽也落在了地上,顿时心里咯噔一下,直呼不好。 嘴上依旧不死心地威胁道:“大胆,我可是朝廷命官!” 可那护卫非但不为所动,还直接一拳朝郭昌大脸招呼过去。 浓烈的血腥味从鼻腔喷涌而出,郭昌顾不得疼痛,慌忙环视四周。 直觉告诉他,这里肯定有能决定他生死的人。 果然。 胡广在众人瞩目下,穿上巡抚官服。 大步朝主审台走去,潇洒入座。 见此一幕。 郭昌大惊,他果然猜得没错。 是扬州巡抚,他的顶头上司竟然就在现场。 刚刚发生的一切,全被扬州巡抚知道了? 想到这儿,郭昌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的官图肯定是保不住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护住自己的小命。 他慌忙跪倒在地,“大人,刚才的事都有误会啊,下官冤枉啊。 可胡广连眼神都懒得给他。 另一边。 随着,刘品昌再次被护卫绑住。 到了这个时候,刘氏也知道害怕了。 她脸上完全没了往日的嚣张,小心翼翼地看向胡广。 也明白自己掉入了陷阱。 主管扬州护卫军的巡抚胡广,还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当即心里一横,保住自己最重要。 啪! 刘氏起身朝刘品昌走去,直接扬手给了他一巴掌,“畜生,你根本不配当我刘家的人。” 随后直接将刘品昌踹倒在地,如雨水般的拳头连续输出,都狠狠地朝刘品昌身上打去。 “都是因为你这个畜生,诓骗我信你。” “要不是巡抚大人来了,我还真差点中了你的诡计。” “是你自己作恶多端,是你应该得到报应,可万不能连累了旁人。” 刘氏越骂越起劲,手上打人的力度也变得越发沉重,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胡广冷冷地看向眼前的一幕。 “够了!” “再闹下去,就算是藐视公堂,依律当打二十大板。” 闻言,刘氏赶忙停下了手。 林仓则默默地站在一旁,眉头皱起,这也太假了。 表演痕迹过重,差评! 下一秒,刘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掩面痛哭了起来。 “臣妇知错了,臣妇不应该掺和进来,可臣妇手上并无命案清白得很啊。” “求大人一定要重罚这小子,替林大人与扬州百姓做主。” “也求大人体谅臣妇的长辈之心,放过臣妇吧。” 一切那么难以置信,却让她说得顺理成章。 另一边,刘品昌被打得鼻青脸肿。 虽然刘氏演得假,但下手却重得很,一点余力也没留。 大喜大悲转变得太快。 刘品昌根本就受不了,他的大脑也出现了错乱,整个人变得疯癫起来。 “哈哈哈!” “统统都得死,得罪本少爷的都得死。” 虽然被护卫控制着,可他那双眼仿佛渗了毒,直勾勾盯着胡广。 “给本少爷滚下来,你们都得趴在本少的脚下。” 他这一举动。 倒是令林仓有些意外。 就这素质? 这就吓疯了,这就心理素质还敢当恶霸? 突然。 郭昌趁机也冲上去,给刘品昌补了一脚,表衷心地怒吼着。 “大人,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过下官吧。” “下官也是一时糊涂啊,大人。” 听着他们的呐喊。 胡广则无动于衷,拍响惊堂木,“堂下百姓,如有冤屈通通来报。” 听着他的呼喊。 门外。 围观百姓喜极而泣,压抑了多年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总算看到希望了。 赶走这群恶人,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总算可以面朝黄土背朝天,踏踏实实地种地干活,堂堂正正地做人了。 那老汉率先走到堂上一拜,“大人,小民幼女善良单纯,刘品昌那个畜生看上她的美貌,将她凌辱致死!” “求惩治恶人,青天大老爷为草民、为小女做主。” 闻言,无数百姓纷纷上前状告恶贯满盈的刘品昌。 在最后一个百姓说完后。 胡广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嘭的一声。 惊堂声响起。 “岂有此理,来人啊,将刘品昌关押大牢,秋后问斩!” “刘氏及其党羽全部捉拿归纳,刘家财产全部充公,待本官上报陛下,再给受害百姓相应的补偿。” “罪臣郭昌贬为庶人,发配边外五百里。” 听到这群恶人的审判。 所有百姓纷纷喝彩。 “太好了,扬州总算要变成净土了。” “哈哈,罪有应得,真是痛快。” “我们总算有好日子过了。” 达到自己的目的,林仓便悄悄离开了衙门。 ....... 入夜。 妙音阁。 落轻尘亲自招呼林仓沐浴。 这段时间日夜操劳,若不再放松一下,身体就该垮了。 林仓靠在桶壁毛孔舒展,整个人心神都跟着平静下来,十分舒服。 就在这时。 落轻尘身穿薄纱,走到林仓的背后,纤纤玉指放到林仓的肩膀上,软嫩的触感从肩膀流经全身。 她俏脸通红,娇羞道:“相公这个力道还好吗?” 林仓一笑,“很好。” 落轻尘的力道不轻不重,那双手又生的软嫩,被她捏起来十分舒服。 不过.... 宝贝媳妇娶得真值。 按个摩都能撩动别人的欲望。 就算捏得再舒服,可架不住其他地方难受啊。 这血脉喷张的,换做谁也把持不住啊。 他拉住落轻尘的手,“轻尘,洗得差不多了,我们干点正事吧。” 第五十二章:骑虎难下,逼上湖州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转眼又过了数月。 这段时间,林仓也赶回了京城,将九百万两黄金全部送入国库。 南宫天也因此大喜,豪爽地大赦天下,减免税收。 整个大夏也因此沉浸在暴富的喜悦中。 今日。 林仓像往常一样早朝,可从他踏进太和殿起,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群大人三五成群,都在小声探讨着什么。 就在林仓想加入南宫景荣的小团体之际。 太子南宫景恒突然朝林仓走来,直接拦到林仓身前,“林大人,可听说湖州水灾一事?” 林仓摇头,只觉得湖州有些耳熟,问道:“是那个从东平手里赢来的湖州吗?” 南宫景恒点点头,继续道:“湖州那边百姓暴乱了,朝州县令都被当街吊起来了,朝廷下拨的赈灾款也不知道被谁....”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 太监尖细的嗓音从大殿门口传来,“皇上驾到!” 闻言,所有大臣迅速站成两排,齐齐跪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天大步向前,稳稳地坐在龙椅上,大手一挥,“众爱卿免礼。” “谢陛下。” 那太监再次开口,“有事请奏,无事退朝!” 丞相王振海表情严肃,上前一步拜道:“陛下湖州巡抚来报,通州水灾伤亡惨重,希望朝廷再次下拨赈灾款。” “又是通州?” 南宫天蹙眉,不解地问道:“朕记得刚下拨了十万两白银,数千斤粮草,这才过去了三天就又得拨款了吗?” 王振海叹了口气,“回禀陛下,臣在湖州的亲信上报,这赈灾款只有一成落到灾民手里...” “什么?” 南宫天直接暴怒,眼中杀意四起,“查!朝廷的赈灾款也敢贪赃,必须把这群朝廷蛀虫给朕揪出来。” “陛下,湖州本就是南历那边引来的,里边牵连甚广,查起来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百姓们还发起暴动,将湖州知府挂在城墙上,至今生死未明。” 像南历湖州、东平边塞五座城池、大岳景州和朝州。 大夏接管这些城池时日尚短,里边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一时半会根本难以管理妥善。 大部分子民依旧心系旧国,派出去的管制大臣根本不得民心。 “放肆!” “查!一定给朕查清楚,涉事的人全都临池处死。” “背后主谋,朕要诛他九族,绝不姑息!” 敢把当朝知府挂在城墙上,这绝对是在向他公然挑衅。 帝王威严绝不可撼! 南宫天身上的杀气四起,冷冷的看向朝中大臣,“你们谁去湖州彻查此事?” 天子的雷霆之怒,文武百官胆战心惊,紧张得不敢大口出气。 惹了天子,逃不了一死。 去暴乱湖州,也是命悬一线。 唯有苟在京城,最为妥当。 所有人都缩成一团,生怕陛下注意到自己。 全场顿时死气沉沉。 “许尚书,你管理户部多年,经验丰富,湖州的赈灾款由你彻查最合适不过。” 南宫天率先开口说道。 被点名的许尚书,闻言面如土色,忙摇头拒绝,“光禄大人刚为国库送来巨资,户部上下都要清理账本。” “陛下也知道,如今户部大多是些年轻官员,资历尚浅,很多事情都需要臣把关。” 许尚书谄媚的笑着,那双眼转来转去,满是算计,“臣就怕这时候前往朝州,账本万一出了问题...” 明显的推辞,南宫天难得没有恼火。 相比于湖州之事,清理国家账目更加重要。 朝中大有人在,换个人也未尝不可。 “爱卿觉得谁最合适?”南宫天直接问道。 许尚书看了看四周,所有官员全都耷拉着脑袋。 视线落在眼中钉的林仓身上,“这事就应该派个有能力的人去。” “我看林大人年轻力壮,又有雷霆手段,绝对是彻查的不二人选。” 林仓又不傻。 夺回朝州后,那三国上至八旬上至八旬老者,下至襁褓婴儿,无不将他看成眼中钉、肉中刺。 这要是去了湖州,岂不得被群起而攻之? 他只有这一条小命,可瞧不起这些。 讽刺地笑道:“许尚书说的真有道理,既然我有雷霆手段,户部查账有我足以。” 见许尚书咬牙切齿地紧盯着自己,林仓无所谓地继续调侃,“许大人根本不用担心户部,完全可以安心去湖州查案。” 南宫天再次认可地点点头,“许尚书,有林爱卿在,你便放心去湖州吧。” 许尚书的脸色相当难看,连忙摇头道:“下官年老体弱,这次路途遥远,恐怕多生事端,陛下还是另寻他人吧...” 话落,他正好看到南宫天阴沉的脸色,顿时被吓得满身冷汗。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解释道:“臣觉得这是个展现能力的好机会,不如把这个机会留给皇子们。” “一来可以笼络民心,二来可以建功立业。” 再次抬头望去,见南宫天脸色稍缓,许尚书总算放松下来。 不得民心,何以一统九州? 作为皇室子孙,确实有笼络人心的资格。 南宫带着审视的目光,问道:“那你觉得谁去最合适?” 静!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陛下一共有十个皇子,六皇子以后都是孩童,肯定没在参考范围内。 大皇子、四皇子都是将臣驻守边疆,根本没空来。 二皇子母妃德贵妃身份尊贵,又是第一个被封亲王的皇子。 太子乃是一国储君,身份尊贵,绝不能冒险。 就只剩下人畜无害的五皇子,母妃柔妃出身平凡,没有强大的前朝势力做支撑,怎么看都是这里边唯一的软柿子。 许尚书线落在五皇子南宫景荣身上。 南宫景荣的出身在众皇子面前最不起眼,又与林仓最为亲厚。 怎么看都是个极好的背锅侠。 上前拜道,“臣觉得五皇子天资聪慧,办事能力极强,是此次的不二人选。” 话音刚落,王振海也上前一拜,“老臣也觉得五皇子最为合适。” 不得不承认,许尚书说得确实有道理。 让皇子亲自前往灾区,这肯定会让百姓深受感动,有利于湖州子民早日归顺大夏。 但是这也只是当前最好的办法。 湖州已起暴动,百姓心系旧国,接受大夏皇子的希望渺小。 大夏皇子此次出行,极有可能有去无回。 在国家利益面前,这个毫无根基的皇子是生是死又有谁会在意? “景荣。” 南宫天深知其理,可依旧开口问道:“你可愿去南历走一遭?” 说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南宫景荣。 第五十三章:目无纲常,令人发指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可以说,在场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地看向南宫景荣。 南宫景荣脸色惨白,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明知对方给自己挖坑呢,可是这坑却不得不跳。 原本巧舌如簧的他,此刻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用求助的眼光看向林仓。 心里默默求助道:“林仓,帮帮我。” 就在这时。 林仓脑海里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请宿主做出如下选择:一、接受五皇子的求助,同他一起前往朝州,奖励极品护甲衣服。” “二、拒绝五皇子,奖励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 就算系统不下达任务,他也不忍心拒绝南宫景荣。 换做以前,他每次被人针对,都是南宫景荣都毫不犹豫地站在他这边。 现在,轮到他帮南宫景荣了。 林仓边冲南宫景荣轻轻点头,边回着系统,“我选一。” “奖励已送达,请宿主注意查收。” 二人对视的瞬间,南宫景荣瞬间心领神会。 甭管遇到任何风险,只要有林仓在,他都不怕了。 他调整着呼吸,平复心情道:“儿臣,定不负使命。” “只是儿臣有一事相求,想让光禄大人同儿臣一同前往湖州。” 南宫天毫不犹豫地道:“好,此次景荣要是能平定灾区祸乱,朕定封你为亲王。” 当夜。 皇帝设宴为南宫景荣、林仓送行。 林仓本是太监之身,就算当了外臣,也依旧被陛下特许出入后宫自由。 趁着等待晚宴的功夫,林仓受琉璃嘱托去后宫探望陈妃娘娘。 陈妃见到林仓后也是满脸欢喜,拉着他聊起了家常。 片刻后,林仓忍不住开口,“娘娘,我此次过来是受琉璃所托帮您治病的。” 陈妃多年无子嗣,也是因为这个在皇后地位堪忧。 林仓手里有系统给的医术,肯定能帮其治好这个隐疾。 陈妃闻言一愣,突然想到了什么,刹那间俏脸通红,傲人的双峰也因着急促呼吸上下摆动。 “有劳林大人了。” ........ 与此同时。 荣景轩。 今天是容妃慕容若琪,每月一次的亲属探望时间。 她在院里来回踱步,焦急地等在着母亲的身影。 “若琪!” 听到熟悉的声音,慕容若琪顿时眼含泪光,朝她的亲生母亲何氏跑去。 “母亲!” 何氏见到她却先是行礼,然后摸了摸她的秀发,宠溺地说道:“傻孩子,你受苦了。” “明明是他们那群男人惹的事,却只让你这个苦命的女人受罪。” 说着,何氏也掩面痛哭起来,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向来宝贝得很。 她捧在手里的宝贝,怎么就这么命苦! 虽明面上贵为大夏皇妃,可终究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二手货,整个皇宫又有谁会看得起她? 慕容若琪心里一酸,“没事的,母亲!”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难受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听她这么一说,何氏却更加难过了,“傻孩子!” 看着女儿坚强的模样,她心里很是苦涩。 怪就怪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像战利品一样,被女婿亲手送到敌国手里。 每想起此事,她都心如刀割。 就连她在大岳,还经常因为这件事被戳脊梁骨,何况自己这身处敌国的可怜女儿? “娘亲,我们好不容易见面别说这些了,说点家里的事吧,我想听。” 容妃挽过何氏的手臂,同她一起向内堂走去。 另一边。 有个猥琐的身影趴在荣景轩房梁上。 这人正是荣亲王南宫景夜,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慕容若琪,忍不住咽了咽自己燥热的喉咙。 “这小娘们儿真带劲,只看了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这要是得不到她,悔恨终身啊...” 他脑海里全是加下来的画面,忍不住呻吟一声,咕噜地咽着口水。 这目光过于火辣,让被紧盯着的慕容若琪有种不好的感觉。 朝四周望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看出她的异样,何氏忍不住开口问道:“若琪,怎么了?” 慕容若琪摇摇头,“没事,母亲你接着说。” 在他们母女二人看不到的地方,南宫景夜拿出迷烟,悄无声息地朝屋里放去。 这是他特别托人从边外寻的迷魂香。 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这迷香的作用下安然无恙。 他说的这些话,够迷晕两头大象了。 今日,绝对可以好好爽爽。 边想着,边欣赏着慕容若琪的美貌。 可当他的视线扫过何氏的时候,却瞬间被震惊了。 只顾着看慕容若琪,没成想她母亲何氏也是个大美人。 这母女坐在一起,像极了亲姐妹。 看着两大美女,南宫景夜越发兴奋,想到等会可以同时享用两个绝色佳人,他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燥火了。 左右荣景轩地处偏僻,况且他已经派人支走了这里的宫人。 如此完美的计划,这母女二人无论如何也套不住自己的手掌心。 等他办完事,便提起裤子走人,简直不要太爽。 砰的一声。 南宫景夜跳到了地上。 听到外边的动静,二女皆是大惊,惶恐地朝门外望去。 慕容若琪紧张地问道:“谁在外边?” 猥琐的声音传来。 “小美人,是你夜哥哥我啊,你拒绝我的时候,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接着,南宫景夜破门而入,全神贯注地盯着美女,蓄势待发地盼望着。 他浑身因躁动便憋得通红,本就不大的双眼,直接眯成了条缝,在母女二人身上来回转悠。 慕容若琪被气得脸色通红,原因为上次只是这小子的一时冲动。 时间久了,她也就将此事淡忘了。 没成想,这小子竟敢跑到后妃寝宫,如此色胆包天,简直令人发指。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赶紧离开,本宫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慕容若琪下意识地将何氏护在身后,咬牙威胁着,“否则,本宫一定会将这事告诉陛下的。” 但是她这威胁的话,却起不了任何作用,反倒更加勾起了南宫景夜的欲火。 “小美人,本王就喜欢你反抗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别停啊,接着喊啊!” “喊得好听,本王陪你玩多玩两回合。” 南宫景夜满脸淫笑,大步朝慕容若琪靠近。 何氏害怕极了,慌忙喊着,“大胆狂贼,我女儿可是陛下的容妃,谁给你的胆子。” 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子是谁。 此刻,她只想护住自己的宝贝女儿。 可就在她想要上前,护住自己女儿时。 强烈的眩晕感自头部传来,整个人瞬间摇摇欲坠。 慕容若琪也紧随其后,母女二人先后倒在地上。 “哎呦,总算起药效了,可真是急死本王了。” 南宫景夜得意地笑着,看向何氏,“大美人,你也不用着急,我先玩完了这小美人,就来玩你!” 第五十四章:躺平,全听林大人安排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 京城。 太子府外堂。 太子南宫景恒坐在主位上,许尚书、张侍郎分别坐在他的两手旁。 “真如你们所言,林仓会支持五皇子吗?” “老五几斤几两,孤比谁都清楚,属实难成大器。” “孤不信林仓会选择五弟。” 南宫景荣垂眸,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 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许尚书赶忙给张侍郎递眼神。 后者心领神会,满脸堆笑的上前一拜,“太子殿下息怒。我们也只是猜疑。” “换作以往,五皇子却是没有别的心思,一直当他的逍遥皇子。” “可自从林仓出现后,五皇动作颇多,先是出使大岳,现在又去平叛湖州灾乱。” “全是建功立业的事,人不可以一夜变了那么多,臣怀疑他背后有高人指点。” 他这话舒说的面不改色。 显然忘了五皇子,是被他们这群大臣硬逼着建功立业的。 闻言,南宫景荣心生怒火,面上依旧平淡如初。 张侍郎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所有的人未免太过巧合,很难不让人猜忌南宫景荣背后,到底没有没高人。 而那个高人真的会是林仓吗? 许尚书接着补充道:“五皇子立完功,得陛下宠信,站稳脚跟。” “林仓就马不停蹄的帮容妃作证废除荣亲王。” “这未免太过巧合,臣也是不得不猜疑。” 五皇子胸无点墨,出身卑微,根本没有储君之姿。 林仓到底看到他哪一点了? 真是林仓给五皇子出谋划策? 林仓是自己认定的辅政大臣,他心里一直是偏向林仓的。 荣亲王与他势如水火,整个京城谁人不知? 林仓除去荣亲王,很有可能是再向自己示好。 倒是这个许尚书,跑到自己面前搬弄是非,其心可诛! 南宫景恒脸色不悦,“五弟志不在此,完全没有夺嫡的实力,怕是许尚书多疑了。” 许尚书闻言双眼眯起,满是算计。 “五皇子确实志不在此,可要是搭上了皇后,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拿出信封没过头低,“这里是臣安插在坤宁宫的探子,写给臣的,请太子殿下过目。” “皇后早就在数月前赏赐林仓美妾,二人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接触的。” “他见皇后的那天,正好是太子为他办庆功宴之日。” 说到这儿,他故意拉长声音,观察太子南宫景恒反应。 果然,南宫景恒的脸色相当难看。 皇后? 只要跟皇后牵扯上关系,便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接着,许尚书继续提醒道:“殿下,涉及嫡位,万不可不防啊。” 原本对林仓得欣赏,也因夺嫡之嫌变得烟消云散。 南宫景恒脸色阴沉至极,冷声道:“许尚书有何高见?” 许尚书微微一笑,“殿下,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办法对付林仓,只要到时候殿下愿意配合就好。” 听了这话。 南宫景恒大喜,“此事全依仗许尚书了。” 许尚书躬身一拜,“我们全是殿下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当为陛下鞠躬尽瘁。” 林仓抢走了他主管户部的权力,又立了充盈国库的大功。 他正愁没法子应对呢。 没想到林仓自己主动掺合到,皇子夺嫡的浑水当中。 他这个人虽没有什么办事能力,可最擅长趋炎附势,懂得就揣摩人心。 无人他想巴结谁,都有是办法煽动人心,将对方跟自己化成一派。 拜别太子。 许尚书迫不及待的朝尚书府赶去。 许尚书府。 一容貌艳丽的女子和翩翩少年皆满脸焦急的等在门前。 “姐姐,这次真的能成功吗?”少年紧张的问道。 “放心吧,林狗在大夏仇家颇多,我们加以利用,绝对能让其万劫不复。”少女眼神坚毅。 这少男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东方长风和东方长喜。 自从大岳皇帝崩逝后,这姐弟二人便全心全意的想要杀死林仓。 但用了很多方面都无功而返,甚至连林仓的头发丝都碰不到。 东方长风长得同往常一样,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戾气。 至于东方长喜,除了那双眼,容貌大变,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出从前的影子。 很快。 许尚书走到门口,看着东方长喜露出猥琐的笑容,“美人,你交代给我的事全办好了。” “已有太子殿下做后盾,此次计划周日,定要万无一失。” 东方长喜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娇声道:“大人说笑了,这哪是为我办事呀,我也是为大人好。” “只有惩治了林狗,大人的官位才能做的高枕无忧。” 她声音酥酥的,弄得许尚书欲罢不能,很快沉沦其中。 直接伸出大手,将东方长喜揽入怀中,双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这紧致滑嫩的触感,令许尚书更加迫不及待,“美人,我们赶紧回房吧,我等不及了。” “死鬼。” 东方长喜声音娇媚,可垂下的眼眸满是恨意,心里怒骂道: “林仓,我真心实意待你,你却利用我害死父皇,夺走大都城。” “只要你敢来湖州,我定让你有去无回,惨死异乡。” 南宫长喜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湖州百姓暴乱,知府被挂在城墙,全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夺走林仓的狗命。 林仓,一定要死! 是她,给了林仓进入大岳机会。 也将由她,彻底终结林仓罪恶的一生。 望着渐行渐远的姐姐,南宫长风脸色阴沉。 都怪自己无能,不能手刃仇人,害得姐姐委屈至此。 突然忍不住回想起林仓以前救过自己的画面,他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复杂。 林仓,是你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又是亲手毁掉我活下去的信念。 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必报杀父之仇。 ……… 太和殿。 临行湖州前。 南宫天满朝百官召集在一起大摆筵席,为五皇子、林仓送行。 “此次平叛过程凶险。” 南宫天眯了眯眼,问道:“朕欲加派一万精兵,不知你们二人领兵能力如何?” 南宫景荣低着脑袋,不知如何回答。 林仓嘿嘿一笑,咧嘴自夸,“能力一般,九州前三。” 百官闻言,皆鄙视的看了眼林仓,可却没有一人出口为难。 自从坐稳光禄大夫的位置后,林仓真是越发嚣张了。 原以为是个老实忠厚的,没成想是个不要脸的闷骚。 南宫天冲林仓满意的点点头,对林仓的回答很是满意。 他要的本来就不是谦虚推辞。 替他南宫天办事的人,就应该有必胜的决心,有敢闯敢拼的韧劲。 随即,南宫天的目光落在南宫景荣身上。 一个出身高贵,自带威信。 一个执行力强,有勇有谋。 他们两个加在一起,很有希望能平复叛乱,安抚民心。 南宫天金口一开,毫不吝啬的赞赏道:“有你们两个在,朕就放心了。” “明早,你们就可以前往湖州了。” “朕在京城等你们的好消息。” 闻言,林仓一愣,原以为会有人为难。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顺利的让人心里发慌…… 第五十五章:别慌,陛下自有圣裁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乾坤宫,外殿。 皇帝南宫天坐在主位,脸色阴沉至极,“小春子,这件事都查清楚了吗?确定没人陷害吗?是这逆子主动去荣景轩吗?” 皇后李嫣然坐在一旁,嘴角的嘲弄转瞬即逝, 南宫天此刻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那双眼虎视眈眈地盯着南宫景夜,仿佛要把南宫景夜看穿。 荣升为慎刑司总管的小春子,举着证据,拜道:“陛下,都查清楚了。” “这是荣亲王所用的迷香和荣景轩当值宫人的口供。” “所有证据都指明是荣亲王自己跑到荣景轩,往容妃寝殿下迷药的。” 他的话刚说完,全场气氛瞬间低至冰点。 跪在地上南宫景夜再也承受不住压力,慌忙求饶道:“父皇,求您放过儿臣吧,儿臣知错了。” “左右不是个女人,而且是她先勾引我的。” “千万别为了这个二手脏货,伤了我们父子之情啊。” 南宫景夜声泪俱下。 到现在他也坚信,父皇绝不会为了这个女人降罪自己。 女人不过玩物,男人当胸怀大志,这句话还是父皇亲口教给他的。 闻言,南宫天的怒火也消失了大半。 皇子和宠妃比起来,前者涉及朝廷根本,二者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跪在一旁的何氏以及慕容若琪。 看着南宫天充满威胁的眼神,这母女二人被吓得脸色惨白。 这要是坐实了勾引皇子的罪名,慕容若琪非死不可。 “人言可畏,荣亲王莫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慕容若琪平复心情,迎上南宫天的目光。 她那双美目微红,两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陛下,也知我是个命苦的,本以为来了大夏可以过上好日子,没成想...” 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却是让南宫天心里一软,忍不住怜惜起来。 南宫天也深知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是更愿意相信慕容若琪的。 可要是真动了那个逆子,前朝必将掀起腥风血雨。 顾虑着这些,他心里的天平一时不知该如何倾斜。 就在这时。 林仓上前一拜,开口道:“陛下,万幸臣碰巧经过荣景轩,不然容妃娘娘和何夫人都会惨遭毒手。” 话音刚落,南宫天的脸色铁青,拍桌怒吼道:“逆子,连何氏都不放过,你眼里还有伦理纲常吗?” 慕容若琪国色天香,作为男人情难自己。 一时迷魂了头,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可连何氏那个半老徐娘都不肯放过,这跟发情的畜生又有何异? 紧接着,温柔的声音传来。 “陛下。” 皇后李嫣然缓缓开口,“前阵子,长月向本宫哭诉景夜当众调戏她。” “毕竟是亲兄妹,我原是不信的,可今天竟然连母女二人都不放过,真是....” 何氏也跟着掩面哭泣,“荣亲王说我女儿是二手脏货,可公主殿下冰清玉洁的,他又怎么下得去手。” “非礼自己父皇的妃子,又羞辱自己的亲妹妹。” “这件事就算是放在民间,也是天理难容的。” 话音刚落,南宫天双眼杀意四起,“畜生!那是你亲妹妹。” 他跟先皇后伉俪情深,在感情最好的时候有的这个女儿,自是千娇万宠的。 先皇后仙逝,再三嘱咐他要照顾好长月。 他时刻谨遵先皇后遗言,从不曾让南宫长月受到半点委屈。 如今这个逆子竟如此胆大包天! 明知他有多宝贝南宫长月,却敢公然违抗他的意思,无疑是触碰了他的底线。 任何挑战天子威严的行为,都绝不能姑息。 此刻,他看南宫景夜的眼神变得冰冷,宛如在看一具死尸。 感受到这窒息的恐惧,南宫景夜彻底绷不住了,声音沙哑地喊着:“父皇冤枉啊,父皇!” 他浑身狼狈,哭得相当惨烈。 可他这声父皇,非但没让南宫天的脸色好转。 “冤枉?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敢说冤枉?” 反而让南宫天彻底绷不住了,抡起桌上的砚台,直接朝这逆子的头上砸去。 砰! 南宫景夜顿时鲜血直流,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狰狞。 不死心地继续哭道:“儿臣是被冤枉的父皇,是他们谋害儿臣,儿臣从来没有染指过妹妹。” “还有,林仓一个前朝大臣,好端端的去后宫干吗?” “没准是他们两个有奸情,想要污蔑儿臣,儿臣冤枉啊!” 林仓却笑了,这荣亲王真是傻得可怜,“公主的事情,陛下可以亲自过问公主,相信以公主的品性绝不会撒谎。” 扭头,鄙夷的看向南宫景夜,讽刺的说道:“王爷怕是忘了我原是太监吧?王爷想要冤枉我,也得看看我没有没那个功能啊。” 这话噎得南宫景夜哑口无言。 “逆子!” “来人啊,给我把他关入慎刑司。” 南宫天地面沉似水,双眼如利刃般狠狠盯着南宫景夜,恨不得立刻砍死这畜生。 恰好此时。 慌忙的身影冲了过来,直接挡在想要拽走南宫景夜的宫人面前。 “母妃。” 见到最疼爱自己的德贵妃,南宫景夜彻底破防,声泪俱下,“是他们冤枉儿臣啊,母妃救我。” 德贵妃擦了擦他的眼泪,“你把事情告诉母妃,有母妃在,绝不允许有人害你。” 春总管淡淡地道:“德贵妃,请移步。” “放肆!谁允许你这么跟本宫说话的?” 德贵妃脸色相当难看,她在六宫横行多年,哪受得了这委屈。 春总管依旧面不改色,“陛下已有圣裁,还请娘娘配合。”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身处高位的妃嫔,何时需要看小太监的脸色了? 盛怒之下,她几乎咆哮道:“赶紧给本宫滚,本宫干什么,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站在她身后的两个小太监直接上前,一左一右地围住春总管。 扬手直接朝他的脸招呼过去,“敢对娘娘不敬,真是反了你了。” 但是他的手刚刚扬起。 就被爆喝声吓得缩了回去。 南宫天怒吼道:“德妃,这就是你养的好奴才?” 经他这么一吼,这才注意到南宫天盛怒的表情。 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逾矩,双眼微红,求饶道:“陛下息怒,臣妾对陛下一片真心,刚才也是护子心切才失了分寸。” “母妃,你一定要相信儿臣。” 南宫景夜依旧哭得凄惨。 不知情的,还真相信了他才是受害者。 南宫天沉着脸,众人都猜不出他的心思。 见状,再也克制不了的李嫣然,直接喝道:“休得狡辩,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吗?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德贵妃脸色铁青,“皇后娘娘言重了,陛下一定会查明真相,还景夜清白得。” 第五十六章:霸道悍妇,争风吃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南宫天阴沉着脸,心里再次盘算起来。 这事涉及南宫长月,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皇帝威严。 在他心里早就给荣亲王宣判死刑了。 可徳贵妃家族势力庞大,执掌边塞千军万马,要是严惩荣亲王,肯定会引起朝中动乱。 想着这些,南宫天眉头紧皱,喝道: “即刻起将南宫景夜驱逐出宫,褫夺荣亲王封号,终身幽禁慎刑司,无朕旨意,不许任何人探视!” 闻言,徳贵妃脸色大变,“陛下,别被小人蒙骗啊,景夜冤枉啊。” ........ 当夜,林仓很早便休息了。 琉璃守在床旁,欢喜地看着自家夫君的睡颜。 想着,林仓很快便要去湖州查案,心里顿生不舍,直接在林仓脸上吧唧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 春华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通过这段时间在沁园的娇养,春华的身材更加丰腴,那对傲然之物也更加引人注目。 整个人容光焕发,看起来好看多了。 看到房内的琉璃,气愤的春华直接推门而入,“琉璃,你怎么总霸占着夫君。” “我可是皇后娘娘赐给官人的,你怎敢教唆夫君冷落我?把我晾在一旁?” 要不是皇后娘娘提醒自己,她还真被琉璃这个小贱人骗了。 难怪这小贱人巴结林仓,原来是惦记着封诰命夫人呢。 她可是皇后亲赐给林仓的,论身份比琉璃高贵多了,只有她才够资格成为诰命夫人。 “你小声点,相公正睡觉呢,有事出去说。” 琉璃秀眉微皱,把春华拉出房门。 站在门口。 琉璃压低嗓音,有些委屈地说道:“我什么时候霸占着夫君了?明明是你自己对夫君不上心。” 她也不知道春华是哪根劲搭错了,跑这来兴师问罪。 要不是她早就知道春华有多讨厌相公,还真相信了春华的情真意切。 猛地想起了什么。 难道春华知道相公假太监的身份了? 这才跑来跟自己争男人。 琉璃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子,相公本来在家的时间就短,要是春华再过来跟自己争。 那她跟相公见面的时间更短了。 春华咬牙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我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人,地位就应该比你高。” “从此以后,我做大你做小,今天就由我来陪相公就寝。” 春华狠狠瞪着琉璃,那眼神里满是威胁。 琉璃被吓得双眼通红,娇躯也跟着轻轻发颤,“凭什么要听你的,我跟相公在一起的时间比你长多了。” 往日在皇宫里的时候,她就怕这个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春华。 春华仗着皇后娘娘的宠爱,没少在宫里作威作福。 皇后本身就跟陈妃娘娘不对付,经常带领众妃嫔欺负陈妃。 春华也经常带着宫女欺负自己。 以前她都忍了,可现在事关相公,她必须寸步不让! 啪! 春华直接扬手给了琉璃一巴掌,“小贱人,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琉璃一惊,原本白嫩小脸顿时起了大片红肿,嘴角也冒出一丝血迹。 可不置信地看向春华,没想到自己会挨打。 对上春华凶狠的眼神,熟悉的恐惧感席卷而来。 她害怕得低下头去,根本不敢直视春华的眼睛。 不行! 绝不能退缩。 要是被春华拿捏住,她以后就别想见到相公了。 想到林仓,琉璃紧攥秀拳,鼓足勇气,声音哽咽地说着,“这可是沁园,不是皇城,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 春华突然讽刺地笑了,身体一颤,某处也跟着晃晃悠悠的。 她鄙夷地瞪着琉璃继续吼道:“就凭你天生就是个贱蹄子,跟你那主人一样恶心,只会勾引男人。” 春华说完,直接伸手想要抓起琉璃的秀发,用力将琉璃的脑袋朝墙面砸去。 “放开我!” “你要是敢动我,丈夫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琉璃身材纤细,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能做着无用的挣扎。 “小贱人,你还敢提他。” 春华眼神凌厉,直接拖着琉璃朝墙上撞去。 呵呵,只要这小贱人死了,就没人跟自己争林仓的。 皇后娘娘说得对,林仓除了那方面不能满足自己,其他条件都相当优秀。 有林仓在,她不愁混不成一品诰命夫人。 就在这时。 爆喝声传来。 “春华,你在干什么呢!” 春华闻声望去,手上的动作一僵,直接将琉璃扔在地上。 满心欢喜地朝林仓跑去,她那傲人的双峰也跟着摇摇晃晃,看起来大得惊人。 可是,林仓并没有心情欣赏这些。 快步走到琉璃身旁,看着琉璃血淋淋的小脸,心疼地把琉璃揽入怀里。 琉璃流出了两行血泪,声音颤抖的道:“相公,你总算来救我了。” 说完,便直接昏死过去。 林仓双眼微红,心疼极了。 这么多娘子里边,数琉璃最乖巧懂事,他的心也是偏向琉璃的。 身为丈夫,看自己媳妇被打成这般惨状,心早就碎了一地。 想起殴打琉璃的女人,林仓心里的怒火蹭蹭上涨。 偏偏这个不知死活的春华。 直接朝林仓跑来,美滋滋地说着,“你以后就是我相公了,我们是皇后赐婚,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贱人死了才好,省得影响我们夫妻的感情。” 她说话的身影神采奕奕,认定了林仓会喜欢自己。 在她自己眼里,她貌美无双,身份最贵,这世上根本没有几个女人比得上自己。 以前林仓是没有自信才冷落她的,现在有了她的主动示好,相信林仓肯定会对她千娇万宠、百依百顺的。 可林仓的一声爆喝,让她原地发懵。 “你用哪只手打的琉璃?”林仓眼神冰冷地吼道。 “什么?” 春华微微皱眉,伸出右手,诧异地说道:“这个啊。” 她伸出右手的瞬间,只听咔嚓一声。 瞬间骨裂了。 林仓飞速出手,春华根本没来得及看清。 强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林仓你干嘛啊?” 到了此时此刻,她也想不明白林仓为什么要对她动手。 明明她都主动示好了。 不就是打了个贱人吗? 随后又直接抓起琉璃的秀发,将她的头用力朝墙上磕去。 第五十七章:林狗,让我终结你罪恶的一生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 京城。 太子府外堂。 太子南宫景恒坐在主位上,许尚书、张侍郎分别坐在他的两手旁。 “林仓,真如你们所言支持五皇子吗?” “老五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属实难成大器。” 南宫景荣垂眸,根本看不出他的喜怒。 气氛也变得有些微妙。 许尚书赶忙给张侍郎递眼神。 后者心领神会,满脸堆笑地上前一拜,“太子殿下息怒。我们也只是猜疑。” “换作以往,五皇子却是没有别的心思,一直当他的逍遥皇子。” “可自从林仓出现后,五皇动作颇多,先是出使大岳现在又去平叛湖州灾乱。” “全是建功立业的事,臣怀疑他背后有高人指点。” 他这话舒说得面不改色,显然忘了五皇子是被他们这群大臣硬逼着建功立业的。 闻言,南宫景荣心生怒火,面上依旧平淡如初。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所有的人未免太过巧合,很难不让人猜忌南宫景荣背后,到底没有没幕僚。 许尚书接着补充道:“五皇子立功的陛下宠信才没过去多久。” “林仓就帮容妃作证废除荣亲王,所有的事都跟他有关。” “这未免太过巧合,臣也是不得不怀疑。” 五皇子胸无点墨,出身卑微,根本没有储君之姿。 林仓到底看到他哪一点了? 真是林仓给五皇子出谋划策? 林仓是自己认定的辅政大臣,他心里一直是偏向林仓的。 荣亲王与他势如水火,整个京城谁人不知? 林仓除去荣亲王,很有可能是在向自己示好。 倒是这个许尚书跑到自己面前搬弄是非,其心可诛! 南宫景恒脸色不悦,“五弟志不在此,完全没有夺嫡的实力,怕是许尚书多疑了。” 许尚书闻言双眼眯起,满是算计。 “五皇子确实志不在此,可要是搭上了皇后,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拿出信封没过头低,“这里是臣安插在坤宁宫的探子写给臣的。” “林仓,皇后早就在数月前赏赐给林仓美妾,二人就是在那时候开始接触的。” “他见皇后的那天,正好是太子为他办庆功宴之日。” 说到这儿,他故意拉长声音,观察太子南宫景恒的反应。 果然,南宫景恒的脸色相当难看。 皇后? 只要跟皇后牵扯上关系,便是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接着,许尚书继续提醒道:“殿下,涉及嫡位,万不可不防啊。” 原本对林仓的欣赏,也因夺嫡之嫌变得烟消云散。 南宫景恒脸色阴沉至极,冷声道:“许尚书有何高见?” 许尚书微微一笑,“殿下,不用担心,我已经想到办法对付林仓,只要殿下配合就好。” 听了这话。 南宫景恒大喜,“此事全依仗许尚书了。” 许尚书躬身一拜,“我们全是殿下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当为陛下鞠躬尽瘁。” 林仓抢走了他主管户部的权力,又立了充盈国库的大功。 他正愁没法子应对呢。 没想到林仓自己主动掺和到,皇子夺嫡的浑水当中。 他这个人虽没有什么办事能力,可最擅长趋炎附势,懂得就揣摩人心。 无论他想巴结谁,都得想办法煽动人心,将对方跟自己化成一派。 拜别太子。 许尚书回到府中,一容貌艳丽的女子和翩翩少年皆满脸焦急地等在门前。 “姐姐,这次真的能成功吗?”少年紧张的问道。 “放心吧,林狗在大夏仇家颇多,我们加以利用,绝对能让其万劫不复。”少女眼神坚毅。 这少男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东方长风和东方长喜。 自从大岳皇帝崩逝后,这姐弟二人便全心全意地想要杀死林仓。 但用了很多方面都无功而返,甚至连林仓的头发丝都看不到。 东方长风长得同往常一样,只是眼神中多了几分戾气。 至于东方长喜,除了那双眼,在她身上根本看不出从前的影子。 很快。 许尚书走到门口,看着东方长喜露出猥琐的笑容,“美人,你交代给我的事全办好了。” “已有太子殿下做后盾,此次计划周日,定要万无一失。” 东方长喜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娇声道:“大人说笑了,这哪是为我办事呀,我也是为大人好。” “只有惩治了林狗,大人的官位才能做得高枕无忧。” 她声音酥酥的,弄得许尚书欲罢不能,很快沉沦其中。 直接伸出大手,将东方长喜揽入怀中,双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这紧致滑嫩的触感,令许尚书更加迫不及待,“美人,我们赶紧回房吧,我等不及了。” “死鬼。” 东方长喜声音娇媚,可垂下的眼眸满是恨意,心里怒骂道: “林仓,我真心实意待你,你却利用我害死父皇,夺走大都城。” “只要你敢来湖州,我定让你有去无回,惨死异乡。” 南宫长喜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湖州百姓暴乱,知府被挂在城墙,全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夺走林仓的狗命。 林仓,一定要死! 是她,给了林仓进入大岳机会。 也将由她,彻底终结林仓罪恶的一生。 望着渐行渐远的姐姐,南宫长风脸色阴沉。 都怪自己无能,不能手刃仇人,害得姐姐委屈至此。 突然忍不住回想起林仓以前救过自己的命,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林仓,是你给了我重生的机会,又是亲手毁掉我活下去的信念。 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必报杀父仇。 ……… 太和殿。 临行湖州前。 南宫天满朝百官召集在一起大摆筵席,为五皇子、林仓送行。 “此次平叛过程凶险。” 南宫天眯了眯眼,问道:“朕欲加派一万精兵,不知你们二人领兵能力如何?” 南宫景荣低着脑袋,不知如何回答。 林仓嘿嘿一笑,咧嘴自夸,“能力一般,九州前三。” 百官闻言,皆鄙视地看了眼林仓。 自从坐稳光禄大夫,林仓真是越发嚣张了。 原以为是个老实忠厚的,没成想是个不要脸的闷骚。 南宫天冲林仓满意的点点头,对林仓的回答很是满意。 他要的本来就不是谦虚推辞。 替他南宫天办事的人,就应该有必胜的决心,有敢闯敢拼的韧劲。 随即,南宫天的目光落在南宫景荣身上。 一个出身高贵,自带威信。 一个执行力强,有勇有谋。 他们两个加在一起,很有希望能平复叛乱,安抚民心。 南宫天金口一开,毫不吝啬地赞赏道:“有你们两个在,朕就放心了。” “明早,你们就可以前往湖州了。” “朕在京城等你们的好消息。” 第五十八章:调查湖州叛乱,从青龙会入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十天后,林仓、南宫景荣率大军抵达湖州城外。 湖州的境况远比想象中更糟糕。 整个湖州城早就被叛党彻底占领,湖州知府早就变成墙上的干尸。 看着悬挂在城墙外的干尸,林仓心里燃起无限怒火。 “仓哥,这群叛党手段残暴,不止是湖州知府,湖州境内所有跟大夏有关的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男的凌迟处死,女的先辱后杀,整个湖州城早就被鲜血所染红。” 南宫景荣双眼通红,作为大夏皇子亲眼见自己的臣民被迫害至此,早就恨的咬牙切齿。 他们大夏也收复他国城池,却从来不会危害无辜百姓,对愿意乖乖顺从的旧国旧国臣民,也是加以优待。 各种优待政策金钱,全都豪气的给了这些城池,也让城中百姓变得更加富裕。 可结果真是良心喂了口,全是群白眼狼。 在大夏接管的三年内,大多湖州百姓仍心系旧国,城内本就有数不尽的‘反夏复历’的组织。 有人从中贪赃赈灾款,致使赈灾物资钱款不够,百姓的灾后生活无法得到保障。 民怨到了鼎沸之际,在有心之人的利用下直接揭竿起义。 “现在湖州城内危机四伏,可湖州现在的主要兵力都是些无辜百姓,要是贸然出兵,只会让这群百姓无辜丧命。” 南宫景荣的眉头紧锁,为难的看向林仓。 平叛暴乱容易,收复民心却难。 此次的处理接过不但涉及湖州一城,其余那些从他国手里赢来的城池也都紧盯着湖州事件。 这些城池都既有可能效仿湖州起义。 林仓深吸口气,面色恢复平静,“景荣,你跟大军驻扎在城外,严格盯哨,防止被发现。” “我先乔装打扮去湖州城内探视局势,在见机行事。” “你们切勿鲁莽行事。” ..... 翌日。 有大批乞丐打扮的习武之人,大摇大摆的进了湖州城。 林仓偷偷插进丐帮队伍里,成功混进湖州城门,跟他同行的还有两个武功不凡的大夏将领,安东、安西两兄弟。 “大人,接下来该怎么办?”安越凑到林仓耳边轻声道。 “从那些反夏组织...” 林仓的话音未落,就被一声怒吼给喝了回去。 粗犷汉子谢奎瞪大双眼,紧盯着林仓三人,“你们再说什么?” 谢奎的武功算不得上乘,可他的耳识超常,可与狼犬一教高下。 林仓三人刚才的对话,他听得真切。 那双眼带着审视的目光,“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找反夏组织干嘛?难道你们是大夏的人?” 话音刚落。 唰! 阵阵拔剑声响起,杀机四伏。 看着眼前的一幕,安家两兄弟脸色阴沉,已经做好殊死一战的准备。 这边,林仓前一秒面色如常,后一秒声泪俱下,哽咽的说道:“我们三兄弟是从朝州跑来的。” “大夏夺走了我们的家乡,我们不愿意叛国,才不得已逃离家乡。” “听闻湖州满是反夏的义士,这才慕名而来,无奈城门查得紧不让外人进,我们这才不得已混入贵派。” 林仓说得恳切,听得众人微微动容。 谢奎也没有为难他们,豪迈的笑道:“只要是被大夏迫害的,就全是我谢奎的兄弟。” “你们放心,我们青龙会早晚杀进大夏皇城,砍了无能暴君和林狗的项上人头。” 青龙会? 林仓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组织。 听谢奎的口气,令林仓忍不住怀疑,此次暴动跟青龙会脱不了干系。 来不及筹划,便快步跟这群乞丐九继续前进,来到大门紧锁的豪华建筑前。 众人站在门口。 谢奎大喊一声,两个小厮磨样的男子冲出房内,迎了过去,“欢迎谢堂主探,不知谢堂主这次都得到什么消息?” 说着,两个小厮的目光落到林仓三人,见三人眼生警惕的问了句.“三位兄台是?” 根本不用林仓回答,谢奎抢先笑道:“是朝州逃来的义士,为我们青龙会共创反夏大业。” 见谢奎都如此说了,两位小厮也没再多问什么,每年来加入他们青云宗的人太多了,多得他们早就习以为常,根本没怀疑过林仓等人的身份。 就在他们刚进内堂时。 两道身影紧随其后朝里边偷偷潜入。 可这里边的防御过强。 霎那间十几个壮汉冲了过来与二人对峙。 “大胆狗贼,竟敢闯我青龙会内部,速速拿命来。” 为首的壮汉振臂一挥,他身后的十几个壮汉纷纷上前,将二人团团围住。 那二人脸色微变,几声呼啸,“这里是大夏的地盘,绝不允许你们这群反贼作乱。” “你们赶紧缴械投降,不然等大夏铁骑至来,绝对要你们的人头祭天。” 为首大汉暴喝一声,“哼!老子现在就拿你们的人头祭天。” 下一秒,众人都举刀朝二人砍去。 他们二人身手敏捷,最善声东西攻,东一窜,西一纵,轻功极佳,不用跟这群壮汉正面交手,直接在二人默契的配合下,毫发无伤的溜进内堂。 见状,那大汉却露出一丝冷笑,“无知鼠辈,自寻死路。” 二人冲进内堂的瞬间。 无数冷箭齐发,如暴雨般朝二人攻去。 二人跃到房梁,连连挥手,快速朝飞箭袭去。 而这源源不断的暗器,很快就将二人的体力消磨殆尽。 一剪打中了安北左臂。 二人当下慌了。 坐在内堂里边的林仓等人,都观察了内堂外部的一切。 青龙会内堂分内外两层,外层是用来对付敌人的机关室。 内层才是青龙会内部聚集地,外层机关的控制台也在内层门口。 只有青龙宗的人才能不触动机关,成功走到内层。 两层中间墙上镶嵌着从西方寻来的放大镜,内层的人可以清晰看到外边的一切。 内层谢奎等人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我青龙会又岂是这群宵小之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没错,必须挫挫他们的锐气,让大夏狗贼知道我们青龙会不是好惹的。” 与此同时,坐在正前方的林仓眉头轻挑。 安南安北? 他们两个来这里干嘛? 看自家兄弟落难,安东安西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他们与林仓,来了个对视,后者向他们轻轻点头。 安东、安西直冲到控制机关台。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关闭外层机关,打开大门。 飞速冲了过去,一人拎起一个朝外边冲走了。 整个过程相当顺遂,等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四个已经消失了。 “奶奶的,竟然让狗贼混了进来,赶紧走啊。” “敢欺负到我青龙会头上,必须杀了这群狗娘养的。” 青龙会众人满脸愤恨,赶忙朝外边冲去。 另一边,林仓正欲跟着冲去。 突然。 之前门口的两位小厮直接拦住林仓。 带着审视的目光,问道:“等等,你该不会也是他们的同伙吧?” 原本他们就绝对林仓可疑,要不是有谢奎做担保,林仓早就死在青龙会门口了。 闻言,全场寂静,除了那些轻功好的,已经追出去的几人。 剩下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林仓身上。 上下打量着,似想把林仓看穿。 林仓也被吓出满头冷汗,深吸口气平复心情。 装成一副恐惧的样子,“苍天可见,我是半路认识这两人的,本想着志同道合,便结伴上路。” “没想到,竟被这二人骗了,我这命真哭啊。” “那群乌龟王八蛋,狗娘养的,我咒他们不得好死。” 他这戏演得不错,共情能力很强,在场大部分人都被感染了。 谢奎叹息道:“我看这小兄弟不像坏人,肯定是被大夏狗贼利用了。” “他们要是一伙的,这小伙子早就跟着跑了,哪来会愣在这里等死。” 闻言,林仓立刻满脸愤然,“我跟大夏狗贼不共戴天,让我无家可归,又害我身陷险境。” “幸亏青龙会的兄弟们明事理,不然我这条小命肯定不保啊。” “从今以后,我林木生是青龙会的人,死是青龙会的鬼。” 话说到这份上,众人对林仓的猜忌也消失了大半。 这时。 一道柔若无骨的酥魅声传来,“你说,你叫林木?” 话音刚落,众人齐刷刷的跪成一排,齐呼,“参加圣女,圣女千岁。” 循声望去,那女子头戴面纱,虽看不清面容,但从她优雅的形态中,也不难看出其绝美容颜。 这时, 林仓也跟着跪倒在地,强烈的预感萌生心头,“这女人肯定不好对付,等下局势肯定对我不利。” 嘴上恭敬的回道:“小的,确实叫林仓。” 他紧张的屏住呼吸,全身汗毛都跟着竖起,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果然,在听到林仓的回答后,那青龙会圣女的脸色冰冷至极。 好一个林木! 是东方长喜口中的林狗吗? 那林狗就化名林木,顶着太监的身子,招摇撞骗祸害女子。 这小子要真是那个狗贼,今日绝对让他必死无疑。 想到这儿,她拿出林狗的画像,冷声道:“林木是吗?抬起头。” 第五十九章:香艳至极,验明正身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一惊,心生忌惮。 低头屏气凝神,吸星大法顿时在掌中运转。 不到万不得已,林仓绝对不会动手。 湖州城此刻也算是上下一心,百姓跟反动组织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 如果从百姓下手,这群人同仇敌忾,反而给了反叛组织拉拢民心的机会。 加入内部将其逐步瓦解,帮官府重新赢得湖州百姓的信任,这事才能完美解决。 所有人的目光也全都落在林仓身上,青龙圣女的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 “本圣女跟你说话呢,抬头啊!” 气温骤降冰点。 林仓异常的行为,更引得众人猜疑。 这时。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 谢奎高声道:“圣女,你让我查的事,我全都查搞清楚。” 比起林仓,湖州更为重要。 众人的注意力,瞬间从林仓身上引移开。 只有刚才那个小厮,目光一直落在林仓身上,他有种强烈的预感,林仓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林仓看起来有些眼熟… 就在小厮猜疑的时候。 谢奎的声音再次响起,“大夏朝廷派来五皇子和林狗,以及数万精兵前往湖州平叛,我们现在是寡不敌众,再不寻良策恐局势危急。” 闻言,青龙会众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 大夏此次来势汹汹,如果正面迎敌,他们绝对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兵临城下,就算不迎战,对方早晚杀进城池,他们已经命不久矣。 就在所有愁眉不展的时候。 处在盛怒中的青龙圣女突然暴喝,“本就是我南历城池,我南历百姓反得天经地义,大夏贼竟敢出兵,真是厚颜无耻。” 被她这么一吼,众人大惊,连忙跪倒在地,“圣女息怒。” 比起未来的战事,他们更畏惧眼前的圣女。 圣女手段通天,最擅用毒,分分钟能要他们的性命。 “起来吧!” 青龙圣女长呼了口气,调整好心情安抚道:“尔等无需恐惧大夏狗贼,如今的局势,他们绝对不敢伤城内百姓分毫。” “只要我们坚守城池,早晚也能耗得他们军饷殆尽。” “哀兵必败,等到了那时候,我们青龙会再出去大杀四方,扬名九州。” 其实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 对于大夏到底会不会直接出兵,心里也根本没谱。 可作为青龙会高层,绝不能允许青龙会内部惶恐,士气大跌。 话音刚落,众人你瞧我,我瞧你,内心都畅快无比。 “湖州百姓都是我们的人,由他们做后盾,大夏绝不敢伤我们分毫。” “大夏皇帝最爱沽名钓誉,有所大夏声威的事,谅他也不敢做。” “哈哈,我们拿捏住大夏的弱点,就不怕这群畜生不投降。” 青衣男子方正笑道:“我们这群兄弟齐心协力,定能兵来将挡,化险为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有种提前庆祝胜利的喜悦。 不过,破坏和谐气氛的声音突然响起。 之前那小厮开口道:“不过,人心难测,我们这群人里边千万不能混入奸细。” “谢堂主,我看你这小兄弟细皮嫩肉的,跟画像里的林狗很是相近,该不会他就是那个阉狗太监吧?” 他这话直指林仓,再次把林仓推到风口浪尖。 随着林仓的名声响彻九州,他的底细也被众人挖得明明白白,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太监的身份。 林仓强装镇定,佯装愤怒道:“奶奶的,你这是在骂我吗?我不就长得娇俏了些,哪里像太监了?” 青云宗众人在小厮的提醒下,全都怀疑起林仓。 对林仓刚才的话,显然并不买账。 “难怪我看他眼熟,他长得太像画像里的太监了。” “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错过一个。” “对,绝对不能放过他。” 说着,很多人纷纷拿出武器,杀气腾腾的看向林仓。 见众人都向着自己,那小厮更是气盛,地刷一声,直接拔出了刀,怒道:“真的假不了,你小子再怎么狡辩也没用。” 林仓站在一旁,听着众人扬言想要杀掉自己。 当即心下一横,“想验明身份还不简单,我大不了脱了裤子给你们看啊。” “放肆!” 小厮直接怒了,“圣女在此,休得胡言。” 林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喊道:“怎么,你们连身份都不愿意验,就想直接杀了我?” “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苦百姓,原是想到青龙会来寻求庇护,可你们却再三针对我。” 说着,林仓不管不顾地伸出脖子,“行了,直接搁着砍一刀吧。” “我自知打不过你,可宁愿死,也不愿你污我是那狗贼。” 谢奎叹了口气,“我看这小兄弟,面善实在不像坏人。” 看了刚才的一幕,在场很多人也都开始偏向林仓。 另一边。 青龙圣女拿出林仓画像,对比相看,也更加怀疑起来。 确实太像了。 垂眸冷声道:“行了,我有法子看看验明正身。” “要你真是那狗太监,本圣女立刻杀了你。” ....... 很快。 林仓被这群人带到个破败房间。 这房间内躺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林仓的目光被这女人吸引,越打量越觉得这女人五官精致,身材有料。 肌肤白嫩胜雪,静静地躺在那里,单薄的衣裙更显其火辣曲线。 看着躺在那里,曼妙婀娜的身姿,盈盈一握的小腰,美腿笔直又修长,堪称人间极品。 林仓忍不住蠕动下干渴的喉咙,但也仅局限于欣赏,并没有生出别的歪心思。 就在这时,门外的声音响起。 圣女冰冷的声音传来。 “这是犯了事的罪婢,你要不是太监,就证明给我们大家看。” 这是人干的事吗? 脱个裤子就能证明的,非要玩这些花样。 林仓脸色一沉,“别搞这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子绝不敢做这龌龊的事。” 可阵阵迷香,悄无声息地被林仓吸入鼻中。 “糟糕!又是迷情散。” 林仓浑身通红,整个人热血沸腾。 突然。 圣女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在你只有这一个法子验明身份,若再敢反抗,我直接杀了你!” 听完这些,林仓余光扫到床上的女子,妥协的叹了口气。 他已经把持不住了,伸手就要脱女子身上的衣服。 “抱歉,我也不想的。” 这么说着,林仓伸手去解女子的衣服。 客可他刚一伸手,便碰到了柔软。 下意识地捏了捏,够紧致,真爽! 突然意识到什么。 林仓的脸刷一下子红了。 有些不舍地把双手下移。 这一路爽滑,林仓顿时有点飘飘欲仙,更舍不得把手拿开了, 摸到一处温热的地方,林仓好奇地指了指。 突然。 娇嗲的声音传来。 “唔!” 床上的女子朱唇蠕动,嘴角带着甜腻的微笑道,“不要嘛,等等....” 顿时,林仓一惊,大手慌乱一抓。 嘶啦一声。 衣裙破裂的声音传来。 猛地睁眼望去,白花花的一片,令林仓顿时血脉喷张。 脱口而出,“这身材真赞。” 伸出双手将白嫩的玉体抱在怀里,微微发红的曼妙身躯,林仓那双眼一直不舍地从女子身上挪开分毫,心里的躁动也越发强烈。 闭着双眼,朝那暖嫩朱唇覆去。 他覆上的瞬间,女子竟然伸出了丁香小舌,还妩媚地嗯了一声。 这味道未免太过香甜,声音太过酥嗲。 林仓顿时热血沸腾,再也控住不住自己,狠狠地回应起那丁香小舌,接着双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林仓真相给自己个大嘴巴子,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要怪就怪这群人逼良为娼,逼老子做禽兽。 看着身下娇滴滴的美人。 林仓那双手直接游荡到双峰,“这事真不怪哥,要怪就怪青龙圣女傻逼。” 双眼变得微红,手上的力气也不由加大了几分,呼吸也变得急促。 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女子终于有了意识缓缓睁开双眼。 入眼就是一张俊秀非凡的脸庞。 而这张帅脸正在.... “我不认识这个男人啊?” “难道在做梦?” 心里这么想着,酥麻的感觉蔓延全身,女子忍不住轻哼出声,一时沉沦其中。 林仓gan'b不好意思的抬头望去,有些尴尬地笑道:“你醒了。” 刹那间,女子猛地清醒过来,这不是梦! 她竟然跟个男人缠绵。 可她都被废了,还在乎这么多干嘛。 在林仓怀里娇嗔一声,“愣着干嘛?继续啊。” 林仓心里顿时慌得一下,可是人家女方都这么说了,作为男人怎可无动于衷。 他双眼迷离的紧盯着淑妃,急切地想要攻入堡垒。 与此同时。 淑妃双眼迷离地看向林仓,那双手也直接勾上林仓的脖子。 对刚才林仓的表现相当满意,意犹未尽地想要跟林仓深入交流。 林仓的视线重新落到淑妃身上,认真地给了她回应。 唔的一声。 淑妃满脸享受的瘫软下来。 就在这即将攻进堡垒的关键时候。 伴随着咯吱一声,甜腻清亮的嗓音传来。 “行了,考验完成了,欢迎加入青龙会。” 第六十章:我胸口疼,大人帮我看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城外战营。 安东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殿下,这里比不得大夏,百姓对咱们戒备心重,按寻常的方法肯定事行不通的,林大人才想从敌营下手的。” “您不应该派安南安北直接杀入青龙会。” “因为您的冲动行事,林大人的处境堪忧....”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南宫景荣也自责起来,满脑子都是担心林仓,感慨道:“我看到湖州全是林仓的逮捕文案,也是关心则乱,现在林仓的安危最重要,其余的事情都往后再议。” 安东点头道:“嗯。” 想到了什么,看向南宫景荣继续道:“殿下,我们要相信林大人的能力,依臣看我们倒不如按兵不动,等待着林大人差遣。” “好。” 接下来几天,这众人安心守在阵外。 另一边。 经过这段时间的运筹帷幄,林仓在湖州也算混得风生水起。 他也发现了湖州境内的很多异常,比如同为灾后难民,有些百姓便吃香喝辣,住着临时单间的茅草屋,过得也算自在。 有些百姓面黄肌瘦,露宿街头,全都愁眉苦脸、哀婉叹息。 林仓穿着青龙会的衣服走在大街上,那些穷苦百姓见到他们慌忙垂下头,浑身微颤。 这般情况,倒是让林仓心生疑惑,找了个面善的汉子,问道:“这位兄弟,你们为何没有草屋住?” 那汉子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怒火,没有回林仓的话。 但是站在他不远处的妇人,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慌张的朝这边跑来,慌忙的朝地下一跪,“大人,是他不知轻重怠慢了大人,大人饶命。” “我没有恶意的,你们不用慌张。” 林仓刚想开口,一道膘肥体壮的身影急忙朝这边赶来,“大人,你有什么只管吩咐小的,不用搭理这群脏货。” 林仓的视线落在胖子身上,沉声说道:“他们这群难民为什么没有粮食、草屋?” 那胖子嘿嘿一笑,“大人,刚来的吧,这里边说起来比较复杂。” 双眼眯眯转着,脸上写满了算计,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轻碾几下。 林仓满脸冷漠,从钱袋里拿出十两银子,直接丢到胖子手里。 胖子接到银子,在手里颠了颠,顿时乐开了花,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口袋。 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嘿嘿拜道:“多谢大人赏赐,大人想知道什么,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林仓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说说吧,这究竟怎么回事?物资分配的如此不公,怎么也没人管管?” 那胖子满不在乎的絮叨着,“他们活该呗,现在湖州的物资全都在教会手里,他们这群人拒绝加入任何一个教会,就只能挨饿等死呗。” 林仓眉头微皱,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刚才的汉子,心里想着,“湖州境内还是有心系朝廷的,从这群人入手未尝不是个好选择。” 告别了胖子,林仓在角落里换了身破败衣服,转身混到难民群里。 一稚嫩男童脸色惨白,身上更是看不到一丁点肉,“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再这么下去我肯定会死,爷爷,我想加入教会了。” 他身旁的老者吗,浑浊的双眼微微转动,“你要相信爷爷,只要上边派人下来,他们就得意不了多久了。” “真的吗?” 男童有些半信半疑的看向老者,后者向他重重点头。 之前的汉子却愤愤的道:“朝廷不可能管我们的,我们本就是南历子民,平在往日平安无事的时候,大夏朝廷可以给我们减免赋税,可有了这天灾人祸,哪还又人愿意搭理我们。” 他声音沙哑,哽咽的将继续说道:“知府大人都被杀了,原本那些大夏派来的贵族也都死于非命,这口怨气不算在我们身上就不错了。” 刚刚那个男童闻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老汉也流下两行浊泪,显得极为凄凉,“可是南历已经不要我们了,若受不住初心,大夏肯定也不会接纳我们,到时候我们就真成了无国游民了。” 他们坚持了数月,可朝廷依旧杳无音讯。 这让他们的内心也不得不破防。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内心被触动了,“放心,从湖州加入大夏版图的那一天起,你们就永远是大夏子民,大夏朝廷也会护着你们的。” 可他这些话,却换来了众人的嘲讽。 那汉子双眼满是怒火,“我看你是青龙会的人,现在打扮成这样,跑我们这里说什么风凉话?还嫌给我们的难堪不够吗?” 就是因为他们坚守初心,不加入任何教会。 那些教会的人,连同新加入教会的百姓,联合在一起羞辱他们。 可以说,他们这段时间身处水深火热,过的生不如死。 林仓突然严肃的说道:“总之,坚持下去,大夏不会亏待了你们。” 他心里已经有了计划,可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机。 “晚些时候,我会让人给大家派发口粮。” 话毕,林仓转身就走,林仓又陆续见到了很多百姓,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湖州百姓并不跟谣言那般敌对大夏,反而心系大夏朝廷,只是由少数人在乱党的胁迫下,为了温饱才误入歧途。 他表情凝重,在无人的地方用信鸽联系了城外营地。 另一边。 在看到林仓的消息后。 南宫景荣表情沉重,很难相信,湖州竟然还有如此心系大夏朝廷的普通百姓,“安东,你有何打算?” “殿下,这是好事,我们绝对不能让这群百姓失望。”安东在一旁说道。 南宫景荣眼神坚毅,“好,这件事一定要处理的万无一失。” 安东提醒道:“殿下,马上就要入夜了,我们不如早就打算,接应林大人的计划。” 缓缓道:“今夜,你们四个带兵等着林仓的差遣。” “切记动作干脆,不要引起任何风吹草动。” 安东四人领命,直接着手去办了。 林仓回到了青龙会,看到这群人竟在吃酒寻欢。 他得嘴角微微上扬,这酒水里早被林仓加了药,等会肯定有好戏看。 外边难民连饭都吃不上,他们却可以拿着赈灾款寻欢作乐。 谢奎看他回来了,直接跑了过来,热情的说道:“好兄弟,过来一起喝几杯。” “有探子来报,大夏退兵了,赶紧好好庆祝一番。” 林仓心里厌恶,面上却笑着说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说明大夏已经放弃湖州了,湖州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小厮得意的说着,“那是自然,回头把那群小教会全都杀光,整个湖洲城就全是我们的了。” 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将至。 那青龙圣女大手一挥,笑得十分灿烂迷人,“你们去把后院的耕牛宰了,给大家伙助助兴。” “宰牛,咱们青龙会就指着那一头牛耕地呢。”小厮慌慌张张的说道。 “让你干嘛就干嘛,本圣女着你在这逼逼赖赖?”青龙圣女带着些许酒意不耐烦的,扬手把酒壶朝前边砸去。 “小的知道了。” 小厮满脸苦涩,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也不能惹了这尊大佛。 他脚底抹油,直接跑到了后厨。 喝了点酒,脸色潮红,不步伐过快,跑到门栏的时候重心不稳,直觉摔倒昏睡了过去。 跌倒的声音太响,惹得青龙圣女更加恼火。 砰的一声。 正美滋滋啃猪蹄的胖子被砸的措不及防,骂骂咧咧的怒吼道:“是谁偷袭老子?” 随后,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拎起一个无辜群众便狠狠打了下去。 那无关群众不堪受辱,直接回击过去。 但是他俩的动作太大,波及到的人越来越多,混战的范围越来越大。 林仓趁乱来到了青龙会密室,顺利的拿走青龙会印章。 在湖州大大小小的教会中,就数青龙会最大,守在城门的也是青龙会的人。 这边,林仓拿好印章,刚跑到青龙会门口。 迎面就撞上个娇小身影。 那娇小身影被林仓撞得踉跄几步,跌落得瞬间被林仓赶忙拉住。 低头得瞬间看到了一片雪白,带着阵阵香风,直入林仓的口鼻。 林仓的眼眸,直接直了。 “想不到湖州竟然有这样的佳人!” 林仓心里热血沸腾,眼睛舍不得从美人身上移开。 就在这时候,林仓猛地想起自己还有要事在身,忙扶正美人,“不好意思,我还有事。” 边说着,边往外跑去。 美人见状,眼眸中不着痕迹的露出杀意。 赶忙站起身来,拦住林仓,“大人别走。” 林仓忍不住腹诽,“难道是把人家撞伤了?” 这么想着,扭头看去,浓烈得香味扑面而来。 下一秒,林仓浑身僵硬得站在原地,整个人就像是被点穴了般动弹不得。 只因他得手似乎碰到了软绵东西,火辣辣感觉根本握不住。 “对不起....” 林仓尴尬得收回大手,赶忙退后几步,想要跟女子保持距离。 “大...大人,我胸口疼,你帮我看看吧。” 美人俏脸微红,娇滴滴得看向林仓,拉住他得大手,朝自己得胸口移去... 第六十一章:孙若曦,自以为是的周全计策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目光冰冷的朝她望去。 可那女子只当林仓是看自己看入了迷,忍不住腹诽道:“青龙会真是没一个好东西,收拾这群好色之徒,简直不要太容易。” 纵使心里杀意已起,面上却装作娇羞的样子,咯咯的笑着,“大人,快点吧,人家准备好了。” 她将外层的薄纱轻轻褪去,泛着淡淡白光的玉颈更令人垂涎三尺。 接着,她伸出芊芊玉手,咬破齿间的迷药。 这是师傅特制的迷药,只需显然一丁点便会同死猪般昏迷不醒,任人摆布。 她事先服用了解药,计划用这万无一失的美人计,引人落井。 带着兴奋的目光,与林仓越来越近。 只需一步,就能迷晕了青龙会的狗贼,她就可以换上青龙会的衣服。 偷偷潜入其中,手刃仇人,替父报仇。 想到这儿,她强忍恶心嘟起朱唇朝林仓吻去。 这女人就是湖州知府独女孙若曦。 就在孙若曦激动的时候。 呵斥声响起。 “别动!你这小姑娘怎么不听话。” 接着,在孙若曦错愕的目光中,林仓面无表情的将她推开。 这让孙若曦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自我怀疑起来,“这男人竟然不上当,难道没有魅力了?” 不可能,她孙若曦可是湖州第一美女。 绝对没有男人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刚才一定是意外。 孙若曦不死心的看向林仓,“大人?” 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淡淡泪花,可怜巴巴的像极了受伤的小鹿。 如此楚楚动人,就不信这世上能有男人不上当。 “我这里好难受呀,帮帮我嘛……” 如银铃般的声音,令人浮想联翩。 柔弱无骨的身躯,令人欲罢不能。 她双腿一软,直接倒在林仓怀里,双手搭在林仓颈部,吐气如兰。 柔弱不能自理的说道:“大人,你就行行好,帮帮人家嘛。” 酥软的触感蔓延全身,林仓哪能不懂这女人的心思,他的身体也跟着躁动起来。 但是此刻身负重任,万不能被女儿香耽误正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诱惑自己,绝对是别有用心,万不能着了她的当。 他深吸口气,努力调整好心情。 察觉林仓的异常,孙若曦心里忍住暗喜。 果然,这个男人也没能跑出她的手掌心。 那双本就不安分的小手,也变得更加放肆,想要再给林仓加把火。 “大人,我那里芳草萋萋,幽谷溪流的,大人想不想探一探……” 闻言,林仓如遭雷击,体内的欲火瞬间被熄灭。 猛地站起身来,嫌弃的将孙若曦推到一旁。 林仓骂骂咧咧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就这点小伎俩也想勾人我?瞧不起谁呢?我是那经不起诱惑的人吗?” 孙若曦满脸茫然,难道你经得起吗?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抽的什么风? 要不是你有利用价值,老娘才懒得理你。 她耐着性子,声音甜嗲问道:“大人,怎么了?是若曦哪里做的不好吗?” 林仓沉着脸,“你刚才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深夜寂寞,让我陪伴,什么叫胸有沟壑,让我看清。” 闻言,孙若曦被雷的外焦里嫩。 自己刚说的私密话,竟被他厚颜无耻的全都说了出来。 虽然这话确实出自她口,可林仓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出骚话,确实让她有些难看。 孙若曦的俏脸通红,“大人明知故问,诚心臊着小女子。” 她心里恶心极了,眼前的男人不仅好色还猥琐。 孙若曦断定林仓又惦记自己身子,又想言语挑逗自己。 林仓淡淡道:“好端端的美人,学什么勾引人的龌龊事,你以为我是那发情的公狗逮谁都上?” “哥品行高尚,做不出那龌龊事儿。” 孙若曦尴尬至极,“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和大人聊聊天,杀人何须羞辱小女子。” “聊天这话,你说的这话自己也信?” 林仓不耐烦的呵斥道:“我听你口音也是本地人而且穿得不错,想必出身也不凡吧。” “如今湖州这个局面,不想着怎么解救湖州城,怎么将湖州百姓从水深火热中拉出来,脑子里却装着些风花雪月。” 话毕,林仓转身就走。 孙若曦咬牙,拦住林仓不死心的继续道:“是小女子不能满足大人吗?” 林仓恼了,实在懒得跟她纠缠,“我有要紧事在身,你赶紧让开。” 可孙若曦依旧跟狗皮膏药似的缠着林仓,“大人,你就这么看不上小女子?” 林仓彻底恼火了,“我就是看不上你,十个你加起来才能满足我,行了吧,赶紧让开。” 孙若曦豁然开朗,原来这小子喜欢多人啊,口味真重! 忽尔妩媚一笑,下定决心要拿下林仓,“大人,先让小女子陪你,小女子姐妹多的是,等下再…” 林仓一挥袖子,气呼呼的骂道:“如此作践自己,你对得起你父母给你的这身皮囊吗?” “你?!” 孙若曦愣住了,没想到林仓会说这些。 青龙会的人,竟然还敢提她的父母? 欺人太甚! 她眼里迸发出怒气,心里的怒意让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抛之脑后。 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父母就是被你们逼死的,你竟还敢提他们?” “什么意思?” 这下,轮到林仓错愕了,他重新审视孙若曦,猛地想起了什么诧异的问道: “难道你是大夏子民?你跟湖州知府有什么关系?” “湖州知府就是我爹!” “青龙狗贼给我爹爹偿命来。” 说着,孙若曦所以不装了,直接抻着袖中短剑朝林仓喉咙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 林仓急忙躲闪。 孙若曦步步紧逼,招招致命,根本不给林仓开口的机会。 林仓内心犯起了嘀咕,“还以为这小女子,是哪个教会派来监督我的,没想到竟是知府爱你。” “可话都没讲清楚,也不至于蛮横无理吧?” 孙若曦狠狠地瞪了林仓一眼,低声骂道:“我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这狗贼功夫不错。” “甭管你有多厉害,本小姐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孙若曦根本不给林仓还口的机会,直接朝林仓杀了过来。 林仓没了法子,只能用吸星大法将其制服。 孙若曦只觉一股强大的吸力朝自己袭来,她整个人被牢牢束缚,动弹不得分毫。 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狗贼,落在你手里是我学艺不精,要杀要刮给个痛快,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别一口一个狗贼。” 林仓眉头紧锁,淡淡的道:“我是大夏光禄大人林仓,奉旨处理潮州暴动。” 不过转息,孙若曦脸上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暴戾。 看林仓的眼神多了几分期待:“此话当真?你真的是大夏朝廷派下来的?” 林仓点点头,随即收回了吸星大法。 孙若曦噗通跪倒,带着哭腔道:“求大人为臣女做主,我全家三十多口人命全死于乱党之手,求大人惩治恶人。” “我知道了。”林仓微微皱眉,“我现在就是要处置乱党,你切莫再耽误正事。” 孙若曦脸色一变,赶忙道:“大人,臣女陪你一起去。” “不用你。” 林仓皱眉,这小姑娘怎么听不懂话,“你在这儿等消息就好。” 摆摆手指挥道:“往边上靠靠,别耽误我办正事。” 孙若曦幽怨的看了林仓一眼,虽然庆幸对方是来帮自己报仇的。 但也没想到,林仓竟对她没啥想法,反而觉得他碍事。 林仓如此不解风情,她也无能为力只能站在一旁,摆摆手,“大人,我这样不妨碍你了吧。” 林仓满意的点点头,很快便来到了城门口。 有青龙会印章在手,林仓等人不费吹灰之力便打开了城门。 夜晚总是漫长的,经过一夜的厮杀。 翌日。 清晨。 湖州百姓们一觉醒来,都看到了城内大换血。 原本被挂成干尸的湖州知府,也不知所踪。 城门口,高台擂起。 南宫景荣坐在主位,左手边入座的是林仓。 他们二人皆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群耀武扬威的教会门徒全身着囚服,跪在湖州城台下。 南宫景荣拍惊堂木,喝道:“吾乃大夏五皇子,特奉命缉拿湖州叛党。” “台下众人可知罪?” 教会门徒瞬间惊醒,惶恐不安的面面相窥。 青龙圣女神色慌张的,就像是脑袋别在裤腰带。 不只是她,所有教会的人全都惶恐不安。 他们到现在还搞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美滋滋的花天酒地,今天就沦落至此。 直到青龙会的小厮看到林仓,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是你!你竟然是大夏朝廷的人。”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落在林仓身上。 看到林仓后,教会的人全都恨的咬牙切齿。 青龙圣女指着林仓,率先开口,“冤枉啊,殿下明鉴,千万不要被小人坑骗。” 南宫景荣暴戾怒斥道:“放肆!击杀朝廷命官,鱼肉,还敢说冤枉?” “如此大逆不道,我要亲手砍了你!” 青龙圣女:“……” 直接宣判死刑,今天她绝对没活路了。 林仓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南宫景荣耳边轻语道:“赈灾款的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殿下还得继续调查下去。” 南宫景荣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台下。 看着眼前的一幕,之前的老汉认出了台上的林仓,顿时双眼通红。 眼含热泪的,激动道:“哈哈哈,大夏朝廷果然没有放弃我们,早就派人来救我们了!” 第六十二章:扮猪吃老虎,岂不妙哉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三日后。 川城。 南宫景荣、林仓及安家四兄弟便衣来到川城。 “殿下,林大人,都查清楚了。” “陛下不但减免了大夏所有土地的赋税,给各地下拨钱款建设当地发展,就连灾区粮款也给得比往年多了几番。” “可南边四城的朝廷拨款最多只有三成落在实际中,大部分赈灾款全都不翼而飞。” “不止是南边四城,大夏大部分城池都存在这个问题,只是南边四城最严重,想必也是因为百姓长期处于水深火热中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揭竿起义吧。” 安东跪在地上,愤愤地说着。 他们安家四兄弟在南边四城调查数日,经常看到田地里百姓唉声叹气,苦不堪言,可那些官僚权贵却留恋于烟花酒地、乐不思蜀。 看得他们无比气愤,恨不得立刻摘掉那群人的乌纱帽。 南宫景荣忍不住怒吼道:“反了吗?朝廷的银子也敢贪,真是鼠目寸光,死不足惜。” 林仓面色如常,甭管哪个时代都少不了贪官污吏的身影,只是苦了最底层的百姓。 以前他就是普通百姓,就有任人宰割的份。 还记得,当初他全家凑钱帮他付了首付买了期房,本以为是美好未来的开始,没成想却落入了开发商的陷阱。 开发商一句资金链断了,那房子直接成了烂尾楼,无数像他一样的老百姓,不但败光了全部家财,还落得无家可归。 他们声讨无门,只能含泪吞下开发商递来的血馒头。 可现在不一样了,在这个时代他有权利了。 林仓眼眸微眯着,开口道:“你们四个接着跟着那群贪官,只要有人敢向百姓催税,直接当场砍了,出了任何事都有我林仓一人承担。” 南宫景荣一愣,拿出自己的令牌,补充道:“拿着这个加派人手看着所有官僚,上斩贪官,下砍污吏,全凭你们处置。还有万一错怪了好官,本皇子亲自登门道歉。” 安东有些诧异,“五皇子身份尊贵,这群小官哪有资格让皇子道歉?” “只要他是好官,本皇子必有重用,给他道歉又有何妨?” 林仓笑了,“五皇子真是深明大义,在下深感佩服。”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安东身上,看见满脸严肃,忍不住开口调侃道:“安兄弟最近劳苦功高的,我记得你也过了双十了吧?” “是的,林大人。” “家里是否安排婚配?” 安东脸色一变,眼神里闪过些许黯淡,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哽咽,“没有,我们四兄弟从小就是孤儿,无父无母又没有家族宗长吗,自是没人替我们操心的。” “那挺好。”林仓突然笑了,“这些年你们四兄弟都辛苦了。” 他这笑弄得众人有些懵圈,不明所以地看向林仓。 “孙知府的独女你见过没。”在众人的瞩目下,林仓咧嘴笑道:“我看你们挺合适的,不如我出马撮合撮合你们?” 安东脸色大变,赶忙摆手拒绝,脱口而出道:“承蒙大人厚爱,我不喜欢女的啊。” “大人,经过下官这段时间的调查,川城知府最为可疑,他库里有大量的寸银,据探子来报这狗官经常跟京城有书信往来。” “而且,他每日流连青楼,跟青楼上下勾肩搭背的都很熟络,怎么看都像是最大的贪官。” 安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满脸严肃地说道。 孙知府的千金,他自是见过的。 美得就跟画中仙似的,只看一眼便终生难忘。 可这美人每日都点名要找林大人,那般热情谄媚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林大人肯定是在拿自己开玩笑,直隶上官的女人又岂是他们能肖想的。 林仓本就嫌孙若馨麻烦,也是真心想把这个牛皮膏药甩开。 可这些跟办案重事比起来,确实显得微不足道。 他脸色一沉,“竟是京城,想必是有京中势力做靠山,这群人才敢如此猖狂。” 南宫景荣脸色铁青,冷声道:“立刻把川城知府给本官押来问罪。” 不一会儿,川城苏知府就被五花大绑地带到南宫景荣、林仓面前。 安东直接挥拳朝苏知府的脑袋砸去。 安家三兄弟更是送了他全套暴躁猛击,火力全开,直接打得他不成人像。 南宫景荣抬手示意,安东这才收手,拿下塞在苏知府口中的布条。 苏知府顾不得疼痛,惶恐不安地爬到南宫景荣脚边,“殿下,不知下官因何事恼了您?” 南宫景荣不屑地开口,“没想到你竟是最大的贪官,安东啊,赶紧拖下去砍了。” “冤枉啊!殿下,下官冤枉啊。” 苏知府紧张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跪倒在地拼命地磕着头。 也不知这五皇子是什么路数,怎么刚见面就嚷嚷着砍头? “呵呵,你也好意思说冤枉?”林仓撇了撇嘴,不屑地继续道:“你库房里的金银是从哪里来的,还有那每日跟京城的书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冤枉,小的为官清廉,从没有做过那些,林大人莫往小的身上泼脏水。” 苏知府双眼一转,继续道:“银子的巡抚大人暂存我这里的,至于他有什么用,下官也不清楚....” “湖州巡抚?” 林仓眉头紧锁,与南宫景荣相视点头,仔细询问起南边四城所有的关系网。 苏知府被安东锁住喉咙,早就吓得放弃了抵抗,全都知无不言全盘托出。 听着他的所述,全场的气温骤降。 感受到窒息的压抑,苏知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五殿下,林大人,下官都说完了,可以放下官一命吗?” 二人的表情相当凝重,他们还是低估了南边四城的复杂程度。 原以为湖州暴动就够棘手了,其他的城池都被大夏管辖百年,解决起来并非难事。 可听苏知府所言,其他三城的问题更为严重。 湖州暴动是明面发生的,这三城都是暗地里勾结... 原本国库空虚,这群人的心思都安分得很。 自从国库充盈,朝廷下拨数不尽的银两投资各地建设,整个事态都变得诡谲起来,大部分银钱全都不翼而飞,然后是各种繁重赋税。 湖州赈灾款只是导火索,民生哀怨,流民四起才是根本。 当地官府却对所有难民肆意驱赶辱骂,更是把那原本用来保护百姓的军队,全都剑指无辜百姓,让百姓身处人间炼狱、苦不堪言。 南宫景荣心里顿生杀意,“要是不除尽大夏蛀虫,照这样发展下去,大夏彻底失去了民心,国之将亡啊。” 林仓深吸口气,“殿下,这群嗜血蝼蚁并不足为惧,藏在他们背后的靠山才最难对付。” 闻言,南宫景荣脸色严峻,冷声道:“甭管靠山是谁,此事涉及大夏江山,父皇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速给本皇子磨墨,本皇子要将此事上报父皇全凭父皇定夺。” 这边。 安东狠狠地踹了脚苏知府,“朝廷的银款不可能凭空消失,都怪你们这群贪官污吏,将大夏江山搞得乌烟瘴气。” “你吃得膘肥体圆,穿得又这般华贵,你府上又装修得极尽奢华,怎么看都像个贪官。” 林仓看向苏知府,语气冰冷地说道:“就算是巡抚敛财暴政,可你为了讨好自己的上级,自愿成为为虎作伥的工具,作为川城父母官,无视川城百姓生死,光这些就够你死一百次了。” 苏知府吓得双腿发抖,浑身微颤地哽咽道:“下官真的冤枉啊,两月前我刚调到川城呢个,府里的一切都跟下官没有关系啊。” 林仓挑了挑眉头,鄙夷地呵斥道:“我看你这个德行吃得肥圆,横竖都不像是个好官,想必在旧管辖地也没少胡作非为。” “安东,你们哥几个还愣着干嘛,赶紧拖下去把人砍了啊。” “遵命。” 苏知府吓得如烂泥般瘫倒在地,泪如雨下地哭诉道:“大人,下官真没有做过那些,冤枉啊,下官从小就胖,是家族遗传,这真不能怪小人啊。” “都来听听,到现在还想着栽赃自己祖宗,齐心当诛,如此不仁不孝,根本不配活在世上,赶紧落下去砍了。” 苏知府直接语噎了,无论自己说什么,对方都有千万种理由回怼自己。 摆明就是要整死自己,看来自己今日左右是逃不过一死了。 与此同时,南宫景荣突然想到了什么,“林兄,他还有用,可做证人回京复命。” 闻言,林仓点点头。 心里盘算了起来,重新看向苏知府问道:“想不想将功折罪?” 苏知府疯狂点头,“想。” 林仓继续道;“我们现在就要乔装打扮到湖州巡抚府内找证据,你帮我们打掩护,没问题吧?” 这下,轮到南宫景荣疑惑了。 林仓默契地开口解释道:“要是我们直接过去调查,恐怕会引起风吹草动,不如趁那群大臣毫无防备的时候,直接当场审了他们。” “妙啊!林兄这计划真妙。”南宫景荣笑着点头。 第六十三章:一桩桩,一件件,是时候算清楚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听到二人的对话,苏知府总算松了口气。 接下来,林仓等人再度上路,在苏知府的带领下前往巡抚府邸。 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都超乎了林仓的认知,原以为大厦国富民强就算不能生活富足,但也绝对将就裹腹。 亲眼所见就算没有天灾人祸,沿街乞讨的百姓数不胜数,普通百姓也大多面黄肌瘦。 在这里别说粮食了,能吃到野菜、树皮就不错了,亲眼所见桩桩幕幕,令林仓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回想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他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个年代的百姓都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现在他有了这个权利,南边四城只是开始,他做的还远远不够…… 一路上,林仓、南宫景荣及安家四兄弟,拿出很多粮食分给路过的百姓。 看着纷纷上前的百姓,林仓沉默片刻,开口道:“各位,想不想免遭饥饿?” 话音刚落,百姓们双眼放光,齐齐看向林仓。 林仓提高嗓音道:“川城知府宅心仁厚,他们全去他的府邸,想必不会亏待你们,自是少不了各位的吃食。” “多谢公子指点。” 百姓满心欢喜的朝林仓叩谢。 “这件事越多人知道越好,大家都是为了活命,你懂我意思吧?”林仓提醒着。 百姓赶忙点头答应,随后兴奋的朝川城衙门走去。 苏知府满头冷汗,奉献出这么口粮虽然肉疼,但也不敢反抗,生怕丢了自己这条小命。 南宫景荣看着林仓满眼都是欣赏,笑道:“林大人,大夏有你这样的良臣,实乃大夏江山之福。” “殿下,谬赞。” 林仓颔首道:“下官只是做了所有臣子应尽的本分,大夏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作为大夏父母官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他神态傲然,看得南宫景荣更加敬佩,暗自赞赏道:“林大人实乃仁义之士,我要多向林大人学习。” 就在这时。 林仓突然开口了。 嘴角上扬玩味的说道:“殿下,觉得臣做的对是吧?” 南宫景荣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林仓。 “下官是怕哪些贪官污吏在耍什么花招,只有殿下看的紧,才能断了这群人染指的机会。” 林仓说的直白,南宫景荣听得头头是道,安顿民生确实重要。 随即派了安西安北前往湖州。 他们离开后,林仓等人分批次的潜入巡抚府邸。 这个巡抚王洪生得面若桃花,俊美无双,笑起来一双桃花眼,格外引人注目。 林仓等人来到巡抚府坻后,正好赶上巡抚王洪娶妾。 林仓当即有些恼火,外边百姓穷的都揭不开锅,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纳妾? 带着满腔的怒火,林仓等人大步向前,想要直接仪式冲进内堂。 门口小厮却拦住了他们,“各位给小的看下请帖。” “你不认识他?”林仓指着苏知府脸色不善的问道。 “认得。” 小厮看出林仓等人的怒火,也猜到这群人可能是来找茬的。 至于苏知府不过是自家老爷的下属,以苏知府的身份根本不足引起他的畏惧。 不过,他觉得苏知府身旁的几位大人全都气质不凡,看苏知府对几人的态度也很是讨好。 能让苏知府巴结的人,身份肯定不简单。 “认得,还不赶紧让开!”林仓瞪眼说道。 “请您遵照府上的规矩,出示请帖,小的自会放行。”小厮语气带着几分讨好。 林仓有些恼了,“连你们家大人见了我也得乖乖让路,你个狗奴才也敢拦我,赶紧滚开!” 对于狗官养的哈巴狗根本不需要给好脸色。 林仓直接将小厮踹到一旁,大摇大摆得朝内堂走去。 这内堂张灯结彩,各种奇珍异宝数不胜数,极尽奢华。 看着眼前得一幕,林仓更加气愤,小声嘟囔道:“我的沁园都没这里豪华。” 身旁得南宫景荣气得差点当场暴起,林仓赶忙提醒道:“殿下,正经事要紧,千万别暴露身份。” 南宫景荣点点头,按耐住自己得情绪。 林仓、南宫景荣虽然穿得但气度不凡,众人都将他俩当成豪门公子哥,并未对他们的身份起疑。 光是府邸内堂就大的离谱,这一逛下来全是些商贾巨富、官僚权贵。 看样子,这群人的小日子都过得不错。 林仓冷脸看着,王洪被所有宾客众星捧月般的言笑晏晏。 座位上坐的他父母双亲。 他的正室夫人及四个妾室,在主座两侧依次落座。 仪式过后,便开始了吃席。 突然有人笑呵呵的说道:“这都是第五房姨太太了,过不了多久,恐怕就得有六姨太喽。” 几句调侃的话过后,王洪脸色变得严肃,开口道:“听说五皇子平叛了湖州暴动,下一步就调查南边剩下三城了。” 这时,笑声突然响起,“王大人不用担心,咱们南边三城本就是硬茬,就算太子爷来了也不能把咱们怎样,更何况那无权无势的五皇子呢?” 闻言,南宫景荣脸色铁青。 “殿下,不过是群疯狗乱吠,无需动怒。”林仓轻声劝道。 王洪爽朗一笑,“张大人所言有理,可好歹是个王爷,真要为难起咱们怕是没那么好对付。” “听闻那五皇子本是个闲云野鹤,全因那个叫林仓的阉狗挑唆,才会干涉湖州暴动,咱们这群七尺男儿还能怕了那阉狗?” “卧槽,他们骂我!”林仓气急,完全没了刚才劝南宫景荣的平静。 南宫景荣淡淡道:“忍耐,全当狗吠。” “那阉狗不过是运气好,从如坐登云直梯,一路飞升。我们要真怕了那阉狗才真叫人笑掉大牙。” “不行,这群人没完了,一个劲骂我,我忍不了了。” 林仓忍不了了,直接拍桌而起。 砰的一声。 那桌子直接碎了,酒菜洒落了一地。 林仓大步上前直接拎起骂他的张大人衣领,怒喝道:“你刚才说什么了,你再敢说一句试试。” 被拎起的张大人拼命挣扎着,“放肆!我可是朝廷命官,赶紧放开我!” 林仓的举动着实把在场众人吓了一跳。 这人谁啊? 敢在当朝巡抚纳妾宴上闹事,是嫌自己命太长吗? 林仓瞬间成为全场焦点,所有人仔细打量起林仓,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但是,众人都认识之前坐在林仓身旁的苏知府。 王洪看向苏知府,皱眉问道:“苏知府,这是你朋友?什么意思啊?” 苏知府脸色惨白的连忙摆手,“这…这是我朋友,是当朝光禄大人。” 苍天可鉴。 是这群人惹恼的贵人,与他苏知府无关,千万别连累他。 闻言,王洪瞬间脸色苍白,双腿颤抖,显然是畏惧林仓的身份。 “光…光禄大人?” 林仓冷冷的看着王洪,既然都被认出来了,索性就不装了。 “他是光禄大人林仓?” “那五皇子岂不是?” 至此,所有宾客都震惊了。 他们刚才调侃的话,竟全被当事者听去了。 五皇子和林仓何时溜进来的? “殿下,林大人。” 王洪赶忙朝二人一拜,“下官不知贵客到来,怠慢了贵客,求二位高抬贵手,原谅尔等口无遮拦。” 在场宾客也赶忙跟着行礼。 王洪心里慌得不行,心里忍不住责备起来,“这群下人怎么搞的?外人来了也不知通报吗?” 真是被这群废物害死了! 在场众人的小心脏砰砰乱跳,这场面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沉默片刻。 林仓双手负于身后,怒喝道:“安东、安南你们把内堂门口给本官守死了。” “谁要是敢踏出大门一步,全都斩立决。” “是!” 安东、安南刚站到大门前,还真有几个不怕死的想要往外闯。 全被这两兄弟一剑封喉。 看着鲜血飞溅,众人面无血色,彻底放弃了逃跑的心思。 见状,王洪的脸色相当难看。 调整呼吸,朝南宫景荣一拜,随后面色如常的说道:“殿下,不能纵容小人作乱。” “下官没有招待好殿下是下官的失职,这群人口无遮拦但也罪不至死。” “求殿下惩治恶人,为下官做主。” 王洪把所有希望全都寄托在南宫景荣身上,在他眼里林仓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为保自己的小命,只有求得五皇子的庇护。 南宫景荣面无表情的看向王洪,“你刚才也说了,本皇子全听林大人差遣。” 王洪心里咯噔一下子,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另一边。 林仓将张大人扔在地上。 昂首傲然的朝主座走去,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 而王洪的父母则灰溜溜的跑到一旁。 静,静的落针可闻。 此刻,在场众人全都害怕的不行,紧张的等着林仓的宣判。 下一秒。 冰冷如尖刀的声音响起。 “你们身为大夏的父母官,贪着国家的银两,看着大夏子民食不果腹,自己却在这里逍遥快活。” “而且,你们竟敢辱骂本官和五皇子。” “这一桩桩,一件件,本官是时候跟你们算清楚了。” 林仓面无表情,双目冰冷的扫过在场众人? 第六十四章:雷霆出击,绝不姑息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王洪脸色难看至极,深吸口气,故作镇静的道:“林大人不要冤枉了下官,我们为官多年恪尽职守,不求有功但也无过。” “恪尽职守?” 林仓忍不住冷笑,“你以为说得好听,就能掩盖你们所犯下的错误吗?” 今天宴席上的饭菜,绝对可能解决数千百姓的饱腹问题。 聚集于此的贪官污吏,显然不把这群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 “林大人,下官无愧于大夏天子,尽职尽责,从未贪过除俸禄以外的钱财。大人要是不信,下官愿意配合调查。” 王洪此刻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昂首挺胸说的理直气壮。 就好像他纳妾大摆筵席,是多么的天经地义。 林仓瞪眼,朝天空吹了个口哨,无数暗卫涌现。 林仓拂袖道:“立刻去查,绝不能漏掉在场任何一位。” 不一会儿,在场所有人都无差别的被带了下去。 王洪临走前,依旧不死心的跑到南宫景荣身旁。 “五殿下,还要纵容林大人为非作歹吗?下官乃是朝廷命官,林大人就算怀疑下官有罪,也要奏明陛下。” “只有得到陛下的旨意,才有资格审判下官的。” 南宫景荣看都没看他一眼,对林仓悠悠的来了句,“林大人,快点查清楚,本王还等着回京呢。” 林仓摆摆手,会心一笑,“遵命,五皇子殿下。” 转身直接抬脚,狠狠地朝他身上踹去。 王洪那经得住林仓这脚,直接朝后边飞去,半秒后狠狠摔倒在地。 林仓冷声道:“你这人废话倒是不少,听得我耳朵嗡嗡的烦透了。” “现在给我乖乖闭嘴,让你回答什么就回答,一句废话也别说,明白吗?” 王洪瞪大双眼,吃痛的捂着胸口,不敢再多说什么。 林仓寒光骤闪,“朝廷下拨了不少银款,可南边四城的情况却不容乐观,这里边到底有什么猫腻?” “如实招来,不然本官立刻弄死你。” 王洪被吓得冷汗淋漓,紧张的看向林仓,毕恭毕敬的说着,“林大人,下官真的不知道啊。” “软硬不吃,确实该死。” 刺啦一声。 剑影飞过,王洪的右耳掉了,瞬间鲜血四流。 王洪满脸恐慌的捂着断耳,感受着林仓冰冷的目光,浑身因恐惧而颤抖,“大人,饶…饶命!小的一定如实奉告。” 林仓满脸淡然的继续道:“那你就奉告清楚,这里边到底有什么猫腻?” 王洪内心慌得一批。 他不是不知道这里边的内情,可是他根本不敢说啊。 说出来得罪了上边也免不了一死,不说林仓也会弄死他。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林仓笑了,“我这人是个急性子,别让我等太久,否则刀剑无眼,我可保不准自己会做什么。” 林仓那双眼紧盯着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私贪朝廷款银,又极有可能与京中大臣暗中勾结,南边三城官官相护,形成一张紧密的关系网。 这样的局面过于诡异,有些像造反的前奏。 想到这儿,林仓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起王洪。 林仓的目光攻击性太强,王洪被盯的面如死灰 赶忙解释道:“大人,下官对大夏忠心耿耿,除了朝廷俸禄万不敢多拿一分一毫,臣不过收了些商贾的礼金,请大人明鉴。” 官商勾结确实在情理之中。 可林仓总觉得南边三城事有蹊跷。 他不带任何表情的继续审视王洪。 王洪急切的解释道:“朝廷款银要经过多层部门筛查,才能落入地方手里,根据下官的猜测,这款银很有可能是在那时候就被动了手脚。” “真到了地方手里早就所剩无几,下官又何来贪污一说,下官的银钱向来清白……” “好一个向来清白,来人啊,拖下去审问。” 林仓彻底没了耐心。 随着王洪被拖下去,林仓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发凝重。 没有铁证的前提,他不敢贸然逼问王洪跟京城的关系。 想要这群人说出实情,看来只能用严刑了。 南宫景荣忍不住开口问道:“林大人,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 林仓笑了,“殿下,你说这大夏天下是不是早就动乱了。” 闻言,南宫景荣脸色阴沉,没有回他的话。 安东赶忙提醒道:“大人,言重了。” 林仓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们一路南下,路上遇到生活富足的百姓寥寥无几。” “百姓大多活的水深火热,地方官员却衣食富足,贪图享乐。” 南宫景荣听得不是滋味,“只望南边四城就像一道戒尺,能震慑到那群人的歪心思吧。” “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我都会上报父皇,相信父皇一定会妥善处理,百姓也会越来越好的。” 这些贪官污吏就像是大夏的蛀虫,如果不尽早除掉,大夏江山早晚被他们啃食殆尽,百姓也永无宁之日。 只有雷霆出击,将这群人改斩首的斩首,该流放的流放绝不姑息,才有可能拯救大夏江山。 对其他地方起到震慑作用,让天下百姓都吃饱穿暖,衣食富足。 林仓的眼中迸发出杀意。 南宫景荣看出他的异常,劝解道:“传本皇子的口谕,按大夏例律所有涉案贪,连起宗亲全都连罪处理绝不姑息。” 与此同时,被关押大牢的官员们全都被吓得噤若寒蝉。 他们当众大部分人都预感到自己死期将至,心里早就悔恨不已。 王洪却对此嗤之以鼻,他坐得笔直,看着那群脸色惨白的官员,听着他们期期艾艾的哭声。 喝道:“哭什么哭,你当林仓和五皇子真敢对咱们做什么吗?不过是装装样子吓唬咱们。” “只要我们咬紧牙关,他们没了法子,自会放了我们。” 一官员脸上瞬间燃起了希望,“真的吗?” 他们这群人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如果真被查出来,按照大夏律例他们都得脑袋搬家。 “本官何时骗过你们?” 王洪眉头紧锁道:“我们都是朝廷命官,没有陛下的旨意,动我们就是公然违抗圣意,还会引起整个大夏官僚人人自危,只要他们不傻,就绝对不敢动我们。” “等事后,我再跟京城那边取得联系,好好参他们一本,到时候就是他们的死期了。” “可是,林大人并不像吓唬我们的。” “做戏做全套呗。” 王洪说的斩钉截铁,脸上颇为不屑,“他们无非是想借机敲打我们,很快就会把我们放了,除非他们敢跟整个大夏官僚对抗。” “等会儿他们来了,我们就卖力讨好他们,给足了他们面子,我们也就安全无恙了。” 王洪在官场混了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堪称一流。 他分析的不是没有道理,按常理来说林仓二人绝不带动他们。 就在这时。 喧哗声突然响起。 安东带着几十个暗卫快步来到牢门口。 看着眼前的一幕,王洪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转瞬流下两行清泪。 “还请转告五皇子林大人,我们知错了,以后一定以五皇子马首是瞻。” 可。 一道如闪电般飞速的刀影飞过。 王洪的笑容还挂在脸上,却早就脑袋滚滚。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现场喊叫声一片,相当混乱。 安东脸色冰冷的重复南宫景荣的命令。 第六十五章:怎么就绕不过太监的坎了呢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三日后,大岳突犯大夏边境。 南宫天下旨林仓、南宫景荣亲率十万大军前往边境支援。 川城,云舟客栈。 南宫景荣拿着兵符,神色凝重的坐在房中。 安东和安南见气氛凝重,相视皱眉,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边塞告急,陛下不将此事交给英国公等朝中重臣,反倒直接将十万兵权交给两个生兵蛋子,确实令人费解。 “殿下,陛下对您委以重任,信任您是好事。”安南试探地说道。 南宫景荣沉声道:“把林大人请来,本皇子要与他商议。” “是!” 安东应声道,随后飞速冲出房间寻找林仓。 找了一圈,总算在客栈庭院内发现了林仓。 林仓正在将这段时间吸入体内的功力,融入自身丹田。 吸星大法可以迅速吸光对方功力,但想要完全融入自身还需废些功夫。 原本修炼的功法需要吸入丹田,但他发现将所有功力吸入天门,可以修炼的事半功倍。 从丹田引入天门,全部功法贯穿全身,整个流程下来神清气爽,功力也能大幅度提升。 就在这时。 熟悉的声音的响起。 “林大人。” 安东双眼放光的看向林仓,急忙朝他跑来,“林大人,殿下找你有要事商议。” “怎么了?” 林仓回过神来,问道:“有什么急事吗?” “说是边塞战事告急,陛下欲派您和五殿下带兵出征。” 闻言,林仓一愣,加快脚上的步伐,匆匆朝南宫景荣房间走去。 刚进房门,南宫景荣就举起手上的兵符。 “这是十万大军,父皇交给我们了。” 林仓看着兵符,顿时喜上心头,“殿下,能获得带兵打仗的机会是好事。” 说着,林仓大步向前,接过南宫景荣手里的兵符。 南宫景荣眉毛一挑,看向林仓,笑道:“除了兵符,还有个人想认识你。”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宝蓝绸衫,轻容貌艳丽,身材较好的女子从屏风后款款而来。 她双目黑白分明,炯炯有神中难掩几分算计气质雍容华贵令人,不让须眉的英姿飒爽,有种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如此娇艳无双的女子,令林仓突然看失了神。 “这是我二皇姐南宫长星。” 南宫景荣的这句话,将林仓的视线拉回。 林仓一拜,有些羞涩的道:“下官参见公主殿下。” 南宫长星盈盈妙目凝视林仓脸上,似笑非笑的道:“林大人,不必多礼,久仰大名。” 这南宫长星生得三分娇媚,三分英气,举止端庄得体,自带端严之致。 可她却直接走到林仓身旁,伸出玉手直接勾住林仓的脖子,那粉红俏皮的指尖又在林仓身上来回游荡。 这举动着实将林仓吓了一跳。 可连人家女方都不在意,他又有什么好害臊的? “林大人,我弟弟对带兵打仗毫无经验,此刻成败的关键都在你身上。” 她嘴角上扬,露出坏笑朝林仓耳边贴近,吐气如兰的继续道:“如果你成功本公主便委身于你,可好?” 奶奶的! 有这香艳非凡的大好事? 林仓想立刻答应,可碍于在场人多眼杂,只能在心里默默惊呼,“卧槽!御姐花样真多啊,老子恨不得立刻跟你深入交流。” 南宫景荣看得有些汗颜,轻咳了声,“皇姐,你别吓到林大人。” 我的亲姐啊。 美人计确实管用,可林大人是太监啊! 南宫长星无所谓的笑道:“没事,林大人不会介意。” “仓哥哥,可有出兵良策?” 林仓瞪大双眼,受宠若惊的看向南宫长星。 仓哥哥? 他还有这么好听的名字。 深吸口气,冷静的说道:“二位殿下尽管放心,我们尽快出兵就好,到了边塞下官自有良策。” 南宫长星挥起粉拳,娇声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然本公主不会放过你的。” 林仓玩味的看向南宫长星,“下官随公主殿下处置。” 南宫长喜会心一笑,说道:“有你这句话,本公主就放心了。” “父皇催的急,传令下去,明日便出征吧。”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听话的着手准备去了。 就在这时,林仓脑海里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 林仓说道:“我正要找你呢,是要说带兵出征的事吗?” 系统的声音带着些许兴奋,“恭喜宿主成功引起主线任务,奖励古今兵法宝典。” 林仓说道:“好,这段时间我随时都有可能找你,你别离线。” 系统回答的痛快,“好!” .... 翌日。 清晨。 川城城墙外集结了十万兵马,所有人都整装待发,盼望着冲上战场。 南宫景荣身穿铠甲坐在战马上,他左右分别坐着同样全副武装的林仓、南宫长星。 南宫长星身着戎装金甲,骑着枣红色的汗血宝马,看起来格外耀眼。 “皇姐,战场不是儿戏,女儿家不能上战场的。”南宫景荣皱着眉头。 南宫长星笑道:“论武功才谋,我南宫长星那一点比不上男人?战场上比得是谁勇猛聪睿,只要我杀得敌人多,就算是女儿身又有何妨?” 她满脸傲然的颔首,荣光更增丽色。 南宫景荣显然对她的话并不认可,刚要出口反驳。 便被林仓开口打断了,“公主哪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没有人比她更有资格上阵杀敌了。” 这话说得真心实意。 此刻,林仓看南宫长星的眼神满是欣赏。 南宫长星笑得洒脱,“祝我大夏铁骑逢战必胜,顺利收复边塞。” 话毕,直接驾马离去。 南宫景荣叹了口气,也不再出口反对,朝身后士兵喝道:“大夏的将士们,让我们一鼓作气收复边塞,挥洒热血,捍卫大夏江山吧。” “必胜,大夏必胜。” 十万领兵齐声高呼,气势恢宏。 南宫景荣一声令下,众人一起朝边塞出发。 大军所行之地尘土飞扬,声势浩大。 没多久,大军很快便离开了南边四城。 距离大夏边境五百里地,夏热炎炎,地面都因为干涸而裂开。 大夏壮士们也被热得疲惫不堪,前进的速度也越发缓慢。 南宫景荣随即下令,大军就地安营休息,等状态调整好了再继续前进。 南宫长喜越下枣红小马,跑到林仓跟前,托腮问道:“仓哥哥,你就把方法告诉我呗,我昨晚想了一夜,实在是好奇的很。” 林仓看向南宫长星,“以公主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没想到应对之策。” 他那双眼直直的看向南宫长星,这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太强,令林仓充满了好奇。 以这女人的心思,绝不能把全部筹码押到外人身上。 南宫长喜说道:“我有什么可想的,有你这么个绝鼎聪明的军师在,哪轮得到我想计策。” 她眨了眨灵动的双眼,全然一副机灵聪慧的娇俏样子。 林仓笑了笑,“殿下,真是爱拿下官开玩笑。” 三天后。 大军来到边塞军事驻扎地。 少将军黎坤守在营地迎接他们。 黎坤皮肤黝黑,星眉剑目,看起来极具威严。 看到南宫景荣后,黎坤恭敬一拜,“下官参加殿下。” 南宫景荣大手一挥,寒暄道:“黎将军不必多礼,这段时间辛苦了。” 黎坤依旧恭敬,“殿下过誉了,保家卫国起下官应尽的本分。” “黎将军,这是林仓林大人还有二公主。” 黎坤不认识林仓和南宫长星,听到南宫景荣的介绍,他的视线落在二人身上。 恭敬的朝南宫长星行礼后,直勾勾的看向林仓,眼神中多了几分轻视。 这便是如今风头正盛的林仓啊? 看着林仓气质不凡,又功劳颇多,黎坤忍不住感慨,“可惜了,多好的一小伙怎么就是个太监?” 察觉到黎坤惋惜的目光,林仓脸色一变,嘴角也忍不住抽搐。 心里窝火着,“这男的肯定惋惜我是太监,怎么就绕不过太监的坎了呢?” 来不及多想,众人在黎坤的带领下来到营内开始商讨战事。 南宫景荣坐在主位,其他人依次落座。 所有人的目光都坐在军事布防沙盘。 黎坤率先开口,“周围百姓已经平安撤离。” “大夏十五万精锐突袭,我方目前仅有五万士兵驻守边塞。” “目前情况危机,还请尽快下达命令,增派兵马支援。” 南宫景荣姐弟二人齐齐看向林仓。 林仓脸色平静,“如今粮草情况如何,后备军饷可供战争多久?” 黎坤一怔,有些意外的回答道:“目前储备充足,可供作战半年。” 林仓点点头,“传我命令,支援大军休整半日,半日后全面反攻。” 黎坤虽然不理解林仓的做法,却依旧听话的退下传达命令。 等林仓回到自己的营帐后。 一道娇柔的声音传来。 “林仓,帮本公主卸甲更衣。” 南宫长星伸开双臂,毫不客气的径直朝林仓走来。 “好的,公主殿下。” 林仓听话的帮她脱下铠甲,又将里边的衣服依次褪下。 只剩下最后的亵衣亵裤,完美的曲线呼之欲出,堪称完美。 第六十六章:温柔的声音,说着最凶狠的话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本公主好看吗?” 南宫长星看出林仓的异常,轻轻往后边一靠,稳稳的落在林仓怀里。 伸出芊芊玉指在林仓胸膛上画了几圈,声音娇媚的调侃道:“仓哥哥你要不是个太监,敢这样看本公主,本公主定挖瞎你这双眼睛。” 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凶狠的话。 边说着,边伸出两根手指微微弯曲,朝林仓的双眼比画了几下。 感受着胸前的余温,林仓低着头没有说话。 南宫长兴只当林仓是怕了,得意洋洋的笑道:“能服侍本公主是你的荣幸,你要懂得珍惜。” 南宫长星真是活脱脱的人间尤物,一举一动都有着颠倒众生的魅力。 林仓被她撩拨的心痒难耐,便依旧认真整理着南宫长星脱下的衣服。 与此同时,只身着亵衣的南宫长星半靠在床踏上。 “本公主乏了,仓哥哥帮我按按摩。” 南宫长星伸了个懒腰,妩媚朝林仓勾勾手指头。 如此贵妃躺,让南宫长星完美的曲线显露无疑。 泛着淡淡的白光,幽兰的淡香令人沉迷。 “早就听闻你聪明绝顶,不知对于此次战事有何见解?” 林仓伸出大手在南宫长星的肩膀上捏了起来,笑道:“公主殿下又有什么见解?” “本公主先问你的,你别跟本宫绕圈子。” 南宫长星有些恼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她的那对傲然也跟着上下起伏。 白了林仓一眼,气呼呼的小模样更显她娇俏可爱。 看着眼前的美景,林仓咽了咽干涸的喉咙。 “大夏边塞城墙墙体牢固,想要攻破的唯一方法就只有用登云梯爬上城墙。” “我们可以继续在城墙上加派投石机和弓箭手,严防敌人冲破城墙,以城门的坚牢程度,敌军想要冲破城门军队会大伤元气。” “我们只需秘密增派一万士兵守在城门口,养精蓄锐,将敌军瓮中捉鳖即可。” 闻言,南宫长星托腮,对林仓眨眨眼,问道:“边塞的情况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系统外挂啊。 不过,就算跟你说了,你也不会信。 林仓深吸口气,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臣自幼钻研兵法,又有游历各国的经验,对整个九州的地形都有所了解。” 南宫长星看林仓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伸个懒腰重新靠在床榻上,“仓哥哥,有机会把你对九州地形的了解全都告诉本公主。” 林仓说的很有道理,正面强攻确实太蠢。 他的计划既不用浪费兵力,又能直接抓到敌方的弱点,出奇制胜。 这时,南宫长星的困意上头,双眼的视线也渐渐变得朦胧。 睡意朦胧的南宫长星俏脸微红,媚骨天成的成熟韵味,令人欲罢不能。 可为了不暴露身份,林仓也只能忍着,深吸口气平复了心里的躁动。 “殿下,下官需要要去准备些东西,就先行告退了。” 林仓按摩的手指一顿,神情淡然的说道。 南宫长星轻声嘟囔道:“准备些什么?” “到时候殿下就会知道了。” 看着林仓离去的身影,南宫长星哼了句,“小太监,玩什么神秘。” 话毕,便翻身沉睡了过去。 可自从林仓走后,南宫长星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醒。 刚刚林仓按摩的太舒服了,她还没有享受够。 “春妮,你去请林大人帮我按摩。” 南宫长星又补充道:“算了,本公主先沐浴吧,你现在就去等着他吧。” 那名叫春妮的娇美宫女,应声离去。 另一边。 告别了南宫长星,林仓便叫上安家兄弟一起帮他着手准备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林仓浑身狼狈的从外边回到营地。 他昏头土脸的,身上的衣服也挂满了破洞。 南宫长星身边的宫女,春妮站在林仓的门口等他。 远远的,春妮便眼尖的看到了林仓。 “林大人你干嘛去了,公主殿下正等着您沐浴呢。” “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我帮你赶紧收拾收拾吧。” 春妮直接拉着林仓来到了浴室外堂,里边热气腾腾的,很多女兵正在沐浴,真白。 春妮把林仓当成了太监,根本能有防备之心。 刚进浴房便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林大人,正好我也该洗洗了,一起吧。” “弄干净些,我们在一起去找公主。” 说着,这丫头直接抬手便想脱林仓裤子。 看着浴室里白花花的一片,众人身材姣好的女兵走来走去。 “一起洗,不太合适吧。” 林仓心里慌得一批,既怕暴露身份,又忍受不了心里的躁动。 看着如此极品,却只能看不能摸,还要被佳人看成太监,这感觉简直不要太憋屈。 “太监宫女一家亲,有什么不合适的,林大人就算有了官职,本质上也还是个太监。” 春妮不以为意的说道。 但是当她的视线落在林仓身上后,却发现林仓一直看着四周的女兵。 “林大人,别看他们了,赶紧帮我擦背,等会换我帮您,我们互相帮助。” 亲眼见着林仓的注意力全在别人身上,身为女人的春妮心里酸溜溜的。 自己条件有那么差吗? 林仓为什么光看别人不看自己? 本来深宫寂寞,见男人的机会便少。 就算被特许跟公主殿下出征,却也一直留在后方,根本没有见外人的机会。 林仓是春妮这么久唯一近距离接触的异性,她相当重视林仓对自己的态度。 太监也算半个男人,被男人忽视的滋味相当不好。 见林仓迟迟没理自己,春妮更加吃味了,“林大人,奴婢再跟你说话呢。” 她伸出芊芊玉手,直接从身后环抱住林仓。 林仓见状,直接转过身来,将春妮横抱在怀里。 酥软的感觉蔓延全身,触电般的感觉让林仓打了个激灵。 “好,我帮你擦。”林仓温声道。 感受着温润的臂膀,春妮的俏脸微红,娇声道:“林大人,公主该等急了,我们去找公主吧。” 浴房内堂。 南宫长星慵懒的靠在浴盆上。 南宫长星周身满是热气,烟雾缭绕的,更显其娇艳无双。 看到林仓后,她半眯凤眼,“仓哥哥,你刚才捏的真舒服再帮我捏捏呗。” 说着,她直接从浴盆内站起身来,白嫩细滑香艳至极。 林仓伸出双手,南宫长星闭眼享受着。 林仓身上沾染上些许热水,魁梧壮硕的胸膛若隐若现。 春妮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看失了神。 如此宽阔的肩膀,孔武有力的身躯怎么看也不像太监啊。 “殿下,林大人以前真的是太监?” “不是太监,还能是什么?”南宫长星懒洋洋嗯说道。 听到这个回答,春妮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偏偏就是个太监呢。 不是太监就好了… 担心她们继续讨论自己的身份,林仓赶忙加大的手上的力度。 南宫长星享受的“嗯”了一声。 “林大人打算什么时候出手。” “已加派五千弓箭手,一万精锐布局。” “等过了明日的暴雨,便到了全面进攻的最佳时机。” 翌日清晨。 豆珠大的雨水扑面而来,整个边塞都是黑压压的一片,电闪雷鸣间,狂风呼呼作响,满天尘土飞扬,吹得人睁不开眼。 大岳战营根据地。 将军孟超在狂风中巡查。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大岳士兵的状态都不大好。 一个个面如土色,宛如强弩之弓。 将士的状态,就如同这恶劣的天气,全都低沉的提不起精神来。 将军孟超看着如此低迷的士气,心里相当不是滋味,“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恶劣天气的影响下,他们的观望台也被狂风摧毁了。 让本就处于战争劣势的他们,连探查敌情的条件都没有。 不能了解对方局势,他们便只能跟案板上的鱼肉般被动的等待着敌方的行动。 收到的情报说大夏援兵已达,随时可以发起全面进攻。 这都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大夏军方却依旧像往常一样,各方面都没有变动。 因为观察台被毁,敌方很有可能已经进攻了,只是他们观察不到。 “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严防大夏偷袭。”孟超脸色阴沉的喝道。 多年的作战经验,让他强烈的感受到四周的危机。 他屏气凝神,不敢有岂敢怠慢。 但是站在他身旁的士兵却都死气沉沉的,轻声回了句,“是!” 这群士兵早就被冻得瑟瑟发抖,别说进攻防御了,连站岗的力气都没有。 哀兵必败。 孟超看着这群人,眉头紧锁,正欲开口振奋军心。 突然。 呼的一声,划破天空。 长箭直接刺破一士兵的喉咙。 孟超大声吼道:“是敌袭,所有人立刻应战!” 他一手握住长剑,一手抓住盾牌,紧张的环视四周。 就在这时。 无数长箭密如雨下,齐齐朝他们攻来。 现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或是慌乱逃窜,或是当场击命倒地不起。 孟超吃力的退到阵营中心,慌张的喝道:“快去通知主帅,敌军杀来了。” 第六十七章:千钧一发,扭转乾坤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就差一点,太可惜了。” 黎坤手持弓箭,有些惋惜的说道。 他自认箭法无双,刚才那箭直朝孟超射去,却受天气的影响依旧射偏了。 “黎将军能射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南宫景荣安慰道。 这话说的真心实意,他确实很敬佩黎坤的箭法。 如此远的距离射成这样实属不易。 他那双眼朝远方望去,无数守卫兵冲到营外全阵以待。 大岳箭兵也准备妥当,箭如雨下拼命的反击着。 南宫长星骑着枣红宝马,那头秀发也被雨水浸湿,雾雨蒙蒙中散发出诱人的媚感。 她那双眼始终落在林仓身上,“仓哥哥,我们已经接近敌营,接下来有什么计策?” 远处烽火四起。 全被林仓说对了,这帮大雨完美的帮助了大夏军队。 他们成功在暴雨的隐藏下,在敌方防备最弱的时候轻松突袭。 可以说此次战役,林仓用天时扭转了局面,让大夏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化被动防御为主动进攻。 “公主只需静观其变。”林仓淡然的说道,目不转晴的盯着战场。 话毕,众人在箭雨中继续朝前攻去。 到了战营边界百米处。 南宫景荣看着全阵以待的敌军,大手一挥,“准备进攻。” “杀啊!” 黎坤边吼着,边用力击鼓。 咚咚咚! 击鼓声响起,响彻整个战场。 那如雷鸣般击鼓声震慑着所有将士的心灵,所有战士都热血沸腾的上阵杀敌。 “冲啊!” 大夏将士挥刀朝前方冲去。 随着战况越演越烈,大夏军队势如破竹全面进攻,大岳则节节败退。 另一边。 孟超脸色惨白的站在战营前,“守住边营,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敌军冲破防御。” 大岳将士全都聚精会神的应战,拉弓射箭不敢有片刻喘息。 双方箭兵打得火热,随着无数箭影飞过,两边都有无数士兵倒在血泊中。 这时,大岳阵营的投石车准备就绪。 孟超沉着脸,下令道:“投!” 满天巨石朝大夏飞来,直接拦住了大夏军队前进的步伐。 与此同时,黎坤已经成功击杀出突破口。 挥刀朝阵营内部冲去。 “杀啊!” 黎坤杀伐果断,招招致命,每次出手都能击毙一敌军的性命。 无数敌军朝他冲来,将他团团围住,他不慌不忙的继续厮杀。 孟超见状顾不得防守,赶忙朝黎坤冲了过来。 “贼子,拿命来。” 孟超怒吼一声,举枪直接朝黎坤命门击去。 就在枪尖距离黎坤不过一指之际。 黎坤直接侧身躲过,反手一刀朝孟超砍去。 刺啦一声。 黎坤直接砍断孟超的右手,鲜血四流,刹那间与雨水融合在一起。 孟坤知道黎坤武功高强,却不曾想竟恐怖到如此地步。 二人相差甚远,自己根本不是黎坤对手。 “敢犯我大夏边塞,爷爷我现在就送你下地狱。” 黎坤挥刀直指孟超,满脸傲然的喝道。 大岳主帅营内。 大岳主帅杜华微醺的躺在榻上,美姬在怀左拥右抱,好不快哉。 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小兵慌忙跑了进来,“主帅,敌袭来了。” 杜华瞬间清醒,翻身跃起,穿戴完毕后直接朝营外冲去。 他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喝道:“待本帅亲自杀净这群贼子。” 刚才的小兵也紧随着杜华冲了出去。 原本以为大夏本就掌握地利,肯定会在雷雨条件下韬光养晦。 天降暴雨要想突袭前进肯定受阻,数万大军前行更是难上加难。 在边塞守城对于大夏来说占尽了有利条件,只有牢牢守住就不可能出现差错。 他和大夏军队交手了这么久,自以为相当了解大夏出兵套路,没想到大夏此次会如此不管不顾。 杜华慌忙的来到了战营外,就看到孟超被黎坤砍断了整个右臂。 那条右臂在空中高高飞起,最后狠狠落在地上。 杜华的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这边,黎坤再次举刀朝孟超砍去。 他赶忙快步冲去,在黎坤挥刀砍下的瞬间,他的尖枪总算及时将黎坤制止住。 “元帅!” 孟超满头冷汗,五官也因疼痛变得扭曲。 “换我来跟你打!” 看着孟超的惨状,杜华的尖枪怒指黎坤,喝道:“今日本帅便送你上路。” “打就打吧,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黎坤凝神看向杜华,准备与之决一死战。 杜华不屑的冷哼道:“狗贼,受死吧!” 随即挥动尖枪朝黎坤冲来。 黎坤赶忙挥刀招呼过去。 电光火石间。 这二人打得火热,兵器碰撞在一起,迸发出阵阵火花。 杜华实力强悍,很快黎坤便落得下风。 战营外。 安东沉着脸朝里边望去,“将军不是对方的对手,再这么下去将军处境危险。” 安家四兄弟对视一眼,都默契的提着兵器朝战局冲去。 大岳这边,也涌上众多小兵跟他们扭打起来。 南宫景荣眉头紧锁,目光紧紧追随着战况。 在看到安北中剑后,南宫景荣顿时双眼微红。 林仓则面色沉静,目光落在南宫景荣身上微微蹙眉。 “殿下,两军交战,负伤是常事。”林仓轻声道。 看南宫景荣的样子,他真担心南宫景荣会不管不顾的冲上去。 以南宫景荣的武功,贸然冲锋陷阵,就如同去战场当了活靶子。 “放心,我有分寸的。” 战营内。 杜华举枪疯狂朝黎坤刺去,黎坤打得被动,完全被杜华的招法束缚住了。 安家四兄弟对战杜华四个义子,也全都落了下风。 这四个都是孤儿,被杜华收养栽培长大,武功不俗,正刚黎坤也并非难事。 随着杜家众人的加入,战局很快扭转。 大岳渐渐占据上风,呐喊助威声不断。 大夏则节节败退。 杜华心里越发得意,加快了手上的招式,只想尽快完成战斗。 “拿命来。” 随着杜华的这声爆喝,他所有的功力全运用到这枪当中。 强大的威压席卷而来,黎坤被震得动弹不得。 只能眼神惶恐得站在原地,心里也认定自己此次必死无疑。 第六十八章:精准反攻,从朱家四兄弟开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一阵强风袭来。 半秒后,紧闭双眼的黎坤,迟迟没有等到死亡的来临。 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林仓右手如铁钳般将杜华牢牢束缚。 “林大人!” 黎坤喜上眉梢,赶忙起身朝林仓跑去。 雨停了,他的小命也保住了。 林仓运用吸星大法牵制黎坤,神色淡漠的道:“杜元帅如今已是强弩之兵,不用再浪费力气做些无畏的挣扎了。” 杜华嗤之以鼻,“不过练了些邪术,真以为本帅拿你没办法了?” 林仓不屑一笑,同时加大了一成功力。 杜华五官扭曲的瞬间,左手封锁穴道用,右手奋力将林仓震开。 林仓被弹开的瞬间,快如闪电再次冲到杜华面前。 杜华直接一掌朝林仓袭来,后者直接闪速躲开。 他那掌打到后边的石柱上,直接将石柱震成齑粉。 砰!砰! 杜华彻底怒了,连续朝林仓发起猛攻。 可林仓身影诡异,宛若鬼魅般,令杜华根本无从下手。 “有本事别逃!” 杜华暴怒,抡起尖枪火力全开的朝林仓攻来。 另一边,黎坤也加入安家四兄弟和杜家军的战局。 有了黎坤的加入,杜家军很快落得下风。 他们打得越来越吃力,马上就要招架不住。 战营外。 南宫景荣目光紧盯着战局,问道:“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们此次必胜吧?” 南宫长星摇了摇头,皱眉道:“没那么容易,以我对杜华的了解,他还没有亮出底牌。” 果然。 就在双方打得火热之际,大岳的援兵纷纷冲了过来,将战况推入新的局面。 一手持流星锤的女子,直接挥锤朝林仓袭来。 强烈的劲风席卷而来。 林仓被逼得退后半步,暂时落得下风。 “帝紫光!” 黎坤惊呼道。 这女子是北大荒郡主帝紫光,此女生得五大三粗,力大如牛。 “哈哈,我们有北大荒支持,知道怕了吧?” 杜华嘿嘿一笑,跟帝紫光一同朝林仓袭来。 一左一右,打得林仓有些吃力。 面对二人的强攻,以及越来越多的北大荒援军,林仓依旧满脸平静。 “受死吧,老子今天定要宰了你。”杜华嚣张的怒吼道。 杜华手里的尖枪闪着银光,招招朝要害击去。 林仓嘴角微微上扬,他之所以突袭大岳战营,目的就是为了摸清敌方的底牌。 林仓的临危不惧,在杜华眼里成了垂死挣扎。 早就认定自己必胜无疑,没办法,要怪就怪自己赢麻了的人生,不可能出现任何失败。 他打得越发气定神闲,耐着性子的和林仓周旋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 火光四起。 无数炸药包朝战营袭来,强烈的爆破声接连响起。 这些炸药包本就加了系统给的防水涂层,在暴雨过后更是威力倍增,接连炸毁无数大岳营帐。 就连大岳的军饷营也被炸成烟粉。 杜华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看到没,好戏才刚开始。”林仓淡淡一笑。 这句话成功引起了杜华的注意力,此刻他早就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疯狂的朝林仓刺去。 帝紫光也恼了,手上的力度也跟着加重几分。 林仓会心一笑,喝道:“撤!” 随即,朝空中撒出烟雾弹,直接带着黎坤及安家四兄弟撤离。 战营外。 南宫景荣见状赶忙敲响铜锣,收兵返回战营。 杜华被烟雾弹熏得双眼通红,挥袖挣扎了半晌才总算恢复如常。 看不到林仓的身影,杜华只能看着空地怒吼道:“狗贼敢阴本帅,炸本帅粮营,本帅定将碎尸万段!” 另一边。 林仓并没有随大军撤离,而是和安东一起混进大岳军队内。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 杜华的营帐内满是莺莺燕燕,林仓和安东则乔装站在营帐外。 四个极品美人,全都身穿薄纱,极具诱惑的围在杜华身旁。 为首的美人,扭着傲人的曲线,伸出芊芊玉手帮杜华宽衣系带。 娇声道:“大帅,奴婢服侍您吧。” 杜华却理都没理她,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 那美人妩媚的继续笑道:“大帅不必担忧,大帅智勇无双,奴相信大帅一定能攻破大夏的。” 杜华挑眉看向美人,将其揽入怀里,哈哈笑道:“有北大荒的助阵,我倒不怕攻不下大夏边塞。” “只是那个林狗贼太过狡猾,竟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跑。” 那美人柔若无骨的靠在杜华怀里。 其他三个美人也纷纷上前,帮杜华按摩起来。 “以大帅的本领,抓到狗贼林仓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次让他逃了,是他运气好,可他绝不可能一直那么好运。” “活捉林狗的功劳迟早是大帅的。” 美人们在杜华耳边吐气如兰,全都卖力谄媚着杜华。 杜华被哄得心情大好,哈哈笑道:“没错,本帅定会为大岳立下汗马功劳。” “今天本帅心情好,陪你们好好爽一番。” 几个美人听话的躺在床上。 暧昧的声音接连响起,让人很难控制心里的躁动。 刚好路过营帐外的杜华四个义子,也听得热血沸腾,饥渴的朝床上偷偷望去。 “不行了,等会儿我也得找女人去。”长子杜孝忠咽了咽口水。 “等破了边塞守卫,里边女人随我们挑。”二子杜孝义说道。 “我等不及了,我看随行女军医就不错。”三子杜孝全咽了咽干涸的喉咙。 “我看行。”四子杜孝善认可的点点头。 边塞驻扎地。 南宫长星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黎坤、南宫景荣分别坐在她的身旁。 “仓哥哥这是什么意思?他独自留在敌营,我们该如何配合?” 南宫景荣颇有经验的说道:“什么都不需要做,等着林大人的命令即可。” 可刚刚一战,大夏伤亡并不严重,又炸掉了大岳粮草,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 如今的情况,让她坐以待毙确实很难甘心。 “仓哥哥在敌营过于危险,这里数我武功最好,我带着五千精兵在敌营外接应仓哥哥如何?” 南宫长星嘴上在询问他人的意见,可心里早就下定了决心。 没等南宫景荣回答,她直接不容置疑的说道:“召集五千精兵随我出发。” 不一会儿,兵马集结完毕。 这群士兵刚打了败仗,精力疲惫且士气低迷,根本不理解现在为何要出兵。 可是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他们只能乖乖配合出战。 就在这时暴雨突降,这五千精兵顿时浑身湿透,更显前途一片迷茫。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南宫景荣无奈的叹了口气。 大岳战营内。 等到杜华营内暧昧声音完全消失,杜家四兄弟顿时喜上眉梢,迫不及待的朝军医营内冲去。 “一共有三个随行女军医,都是孟太医的徒弟。我早就看孟老头子不顺眼了,我要当着他的面干他徒弟。” 朱孝全双眼眯成一条缝,笑得相当猥琐。 朱孝善淫笑道:“三个妹子,我们四个不够分。这样把我们两人一组,我先和大哥弄最小的那个。” 闻言,其他三人认同的点点头。 这三个畜生的污言秽语,全被林仓二人听得真切。 亲眼目睹三人离开后,林仓二人的脸色相当难看。 第六十九章:仓哥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安东厌恶的骂了句,“连随行军医都不放过,真是又兽又蠢。” “他们这种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杀了他们也算净化空气。” 林仓看了眼沉睡过去的士兵,和安东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一路上,大部分大岳士兵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林仓二人一路上畅通无阻,难得遇到的几个清醒士兵,也都被他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统统解决掉了。 不一会儿,便来到块荒地前。 “就是这儿了。” 说着,林仓直接挖了起来。 “所有的火石,炸药包都藏在这里了。” “成败在此一举,被发现之前必须燃爆所有炸药包,否则我们也死路一条。” 只要将这些炸药包统统燃爆,整个大岳战营就会瞬间变成一片废墟。 他们挖好的通道,距离炸药包存放处大约一百米。 需要在三十秒内,实现从通道撤离。 不然战营爆炸引起地下塌陷,他们二人都极有可能被活埋地下。 安东拿起火石递到林仓手里,“大人,相信老天爷一定会眷顾我们的。” 林仓接过火石,笑道:“对,上天一定会眷顾我们的。” 嘶啦。 林仓点燃火石,飞速扔向炸药包,火星迅速蔓延开来。 林仓和安东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你们两个在干嘛?” 几个盯梢的士兵看出二人的异常,忙上前想要阻拦二人。 哐当一声响起。 林仓直接双拳干翻士兵,毫不拖泥带水的继续朝地道冲去。 掀翻遮挡物,火速跳入地道,一路朝外狂奔。 二人心里默默进去了倒计时。 就差最后五秒的时候。 二人冲出地道的瞬间,轰隆巨声响起。 整个大岳战营被满天火海包围。 战营外。 嗡隆巨响。 满天的火光冲破黑压压的天空,那火光强烈的令人睁不开眼。 南宫长星及五千精兵都被余震震得后退数步。 “怎么回事?” “大岳战营怎么爆炸了?” “这都爆炸了,那我们还打不打啊?”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朝大岳战营望去。 原本还好端端的战营,怎么爆炸就爆炸,原本盯梢的士兵也全都被炸飞了。 可以说,大岳不战而败。 春妮兴奋的看向南宫长星,问道:“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南宫长星半喜半忧的看向废墟,目光转来转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这么大的爆炸,林仓很难活下来吧?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早就对林仓有了微妙的情感,如果大夏的胜利需要拿林仓的性命来换,那她甘愿不要这胜利。 想到这儿,她的美目变得通红,两行晶莹的泪珠自双颊划过。 “傻瓜,你根本不需要做这些。” 她抹了下眼泪,转瞬神色如常的说道:“传令下去,全军出发,立刻寻找林大人。” 南宫长星看着满天巨火说道。 那群将士接到了命令,不敢有半刻耽误,赶忙朝战营内走去。 等在他们进入战营的时候,这里边早就死伤无数。 杜华浑身是血的站在战营暗道内,刚刚陪伴他的美人早就变成了灰烬。 原本他正躺在温柔乡内做着美梦,却被强烈的爆炸声惊醒。 万幸他武艺高强且老奸巨猾,早就在自己战营挖好暗道,以备不时之需。 “到底是谁!那个杀千刀干得?” 朱孝善提着裤子,朝营外跑去。 看着满天的火海,心里如被万千虫蚁啃食般痛不欲生。 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过放松了片刻,好端端的营地怎么就成了一片废墟? 那群并肩作战的兄弟,怎就突然变成了大片灰烬? 朱孝全脸色惨白的变了过来,“四弟,赶紧撤!” 就在这时。 怒吼声传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杜华面目狰狞的看向二人。 “义父,我们也不清楚,我们离爆炸源最远才侥幸活了下来。”朱孝善说得一脸无辜。 朱孝全赶忙道:“义父,我刚看到大夏士兵杀过来啦,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吧。” 杜华急火攻心,猛捂着胸口,闷声吐出口鲜血来。 他仰头咆哮道:“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为何如此不公。” 白天在北大荒的助力下,成功击退了大夏士兵。 原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会来个两极反转。 战营没了,士兵挂了,他现在成了光杆大帅,完全没了作战的资格。 “义父,再晚点就来不及了!” 朱孝全看着不远处的打杀声,和朱孝善一左一右将杜华架了起来,拼命朝外跑去。 南宫长星带着五千精兵就跟捡漏般,畅通无阻的直接平息了战争。 投降的投降,宁死不屈的直接就地解决。 南宫长星满脸焦急的来回踱步。 “殿下,还是没找到林大人他们。” 春妮脸色不大好看,低着头轻声说道。 接到南宫长星的任务后,他们将整个战营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什么也没找到。 如今的情况看来,林大人很有可能以身殉国了。 没想到林大人如此深明大义… “殿下,引爆战营本就是九死一生,很难平安脱险的。” 见南宫长星脸色不大好看,黎坤开口继续劝解道:“想必林大人在天上,也不愿意看你伤心的,您还是…” “住口!” 南宫长星直接吼道:“继续找,一定要把人找来带到我面前!” 她的双眼微红,整个人也因愤怒而微颤。 尽管林仓极有可能已经死了,可她依旧不愿意相信。 她的仓哥哥一定要安然无恙。 低下士兵诧异的看向南宫长星,尽管觉得再找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却依旧听话的领命寻找。 “无论生死,都得把人带来见我。”南宫长星声嘶力竭的吼道。 春妮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里全是焦尸,长得都一样怎么分辨哪个是林大人啊? 就在这时。 两道身影突然出现。 林仓与安东全都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焦味儿。 他们脸上满是泥土,不认真看很难分辨出面貌来。 南宫长星一眼就认出林仓,顿时喜上眉梢,兴奋的朝林仓跑去。 “仓哥哥,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 “放心,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林仓嘿嘿的笑道。 看南宫长星紧张的模样,林仓有意逗她,伸手继续笑道:“来,哥抱抱,安慰你。” 闻着近在咫尺的臭味,南宫长星嫌弃的捂鼻后退半步,“不行,太臭了得洗干净。” 抬头看向林仓,好看的睫毛再次染上雾气,娇嗔道:“你早干嘛去了,光叫人担心。” “刚才遇到点麻烦,地下塌陷,我们刚从地道逃出来就又掉到地里了。” 林仓抖了抖身上的泥土,神色淡定的就像是在讲别人的事。 黎坤震惊的双眼瞪得浑圆,“这里还有地道?什么时候弄出来的?” 林仓淡淡的道:“提前挖好的,就为了今天。” 闻言,黎坤用复杂的眼神看向林仓,此刻他总算明白林仓为何能身处高位了。 凭林仓的胆识才谋,多高的位置都配得上。 是他黎坤小人之心,之前还因为林仓的出身而轻视。 第七十章:几家欢喜几家愁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岳合阳城。 自从上次迁都后,大岳的都城便搬至合阳。 杜华和杜家四兄弟一路狂奔来到合阳,直接来到了肃亲王府门口。 迎面就撞到了肃亲王东方姬砾,看五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东方姬砾心里一紧,沉声问道:“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东方姬砾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如摇地貔貅临座上。 见到自己的下属落魄至此,东方姬砾有种不好的预感。 “攻城失败了?” 东方姬砾不可置信的问道,按理说不应该啊。 纵使那边塞城门坚不可摧,只要有了北大荒的助力,根本不担心攻不下城门啊。 “王爷,属下无能。” 杜华浑身血泥交加看起来狼狈至极,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他忍不住流下几行眼泪。 原本干涸的血泥被泪水重新浸湿,这让他本就脏乱的脸庞看起来更加狰狞。 杜家四兄弟全都摇摇欲坠的站在那里,看样子都伤的不轻。 “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清楚。”东方姬砾没空跟他们墨迹,只担心边塞战况。 大夏只派出了五皇子和林狗,两个乳臭未干的小辈根本不足为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有亲自出战。 他们大岳求得顶级高手帝紫光,且杜华、孟超及杜家四兄弟全是个顶个的高手。 不论是武功,还是作战能力,怎么看都是大岳稳胜?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怎么会败得这么惨? “战营被炸没了,数万将领命丧火海……” 杜华说得自己都难以置信,那么坚不可摧的城池怎么说没就没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东方姬砾诧异的大声咆哮。 他双眼瞪得浑圆,周身布满了杀气。 就在这时,东方姬砾的儿子东方长津走了出来,朝他一拜,“父亲,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不如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解决。” 话毕,他转过身搀扶起几人,语气温和的道:“大伙儿都辛苦了,下去疗伤歇息吧。” 招呼完小厮请郎中,亲眼目睹几人回房休息后。 东方长津跟东方姬砾来到了外堂。 他朝其父一拜,“父亲,此事儿臣已经调查清楚了。” 东方长津将大岳战营的事,一五一十的讲清楚了。 越听东方姬砾的脸色越铁青,这事在他看来简直离了大谱。 “战营防备森严,他们怎么可能办得到!” “父王。” 东方长津看向东方姬砾沉着脸继续道:“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我们大岳出现内奸。” 东方姬砾脸色大变,怒喝道:“给我查,一定要把内鬼抓出来。” 在他铁腕管理下竟还有人敢叛变。 大岳正值多事之秋,遇到叛变者绝不姑息。 东方姬砾不敢耽搁,直接带领众人火急火燎的冲向皇城。 刚到寝殿门口,一矮胖的总管太监郑向前便满脸谄媚的迎了过来。 “肃亲王,杜元帅深夜觐见可是有喜讯上报?” 他弓着腰,笑得十分殷勤。 心里想着这几人立了战功,陛下知道后肯定龙颜大悦,他也可以趁机捞到好处。 东方姬砾没心思理他,淡淡的问道:“郑主管陛下在里边吗?” 郑主管笑道:“陛下今天掀了顾常在的 郑主管满脸堆笑地走进寝殿,不多时,便笑盈盈的走了出来。 他弓腰做了个请的姿势,“各位进吧。” 进入寝殿,边看到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坐在床上,他就是新任大岳皇帝东方姬白。 “臣弟东方姬砾,参见皇上。” 在东方姬白阴沉的目光下,他满头冷汗的讲事情交代清楚。 “即是内部出现了问题,便彻查到底。” “你现在立刻加派人手,勘察大夏内部,一定要把真相查明。” 东方既白脸色平静的说道。 听到他的指令,杜华马上着手调动所有的探子暗查此事。 面对皇帝的冷静,东方姬砾来不及多想,马上召集将校募兵。 此次大岳军事力量大受打击,征收人手,壮大军事力量已是刻不容缓。 …… 大夏边塞。 这段时间战争不断,边塞城墙受损严重,已经到了不得不修补的地步。 大夏所有士兵齐上阵,城内很多青壮百姓也自发加入修复队伍中。 南宫景荣负责督促城建,林仓在城内修养身心。 南宫长星、春妮及两名绝色宫女身穿薄纱,围坐在桌前嗑着瓜子。 林仓站在四女中间,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大岳发生的事情。 四女皆细腻白滑的肌肤,完美惹火的曲线,乌黑的秀发随意披散着,看起来香艳无比。 特别是坐在中间的南宫长星,艳丽不可方物,娇艳无伦,令人舍不得移目。 春妮侧对着林仓,臀部丰满,展现出令人咂舌的曲线。 “仓哥哥,你本事倒不小。” 南宫长星放下手里的瓜子,起身走到林仓身边,将他拉到座位上。 伸出芊芊玉手在林仓肩膀上画个圈,指着春妮三人:“仓哥哥最近辛苦了,你们几个帮仓哥哥按摩放松。” 春妮刚在林仓身上按了几下,就被林仓拉住,“你这按的不对。” 林仓站起身,示意春妮坐下来。 伸出双手在春妮身上行云如水,熟练的按摩起来。 春妮整个人放松下来,忍不住“嗯”了一声。 全套按摩完成后,林仓在春妮细腰上轻拍一下。 回弹的酥感,令林仓双手微麻。 春妮不舍得看向林仓,“太舒服了,林大人,奴婢还要…” “好,那我帮你好好按按。” 林仓爽快的答应,“其实按摩不但可以舒缓疲惫,更可以紧致皮肤,把下垂的赘肉收缩回去。” 春妮双眼放光,“真的吗?我最近屁股上长了好多赘肉,林大人帮我按按。” 林仓的视线落在她的臀部,确实过于圆润。 “躺下吧。” 林仓指向床榻。 春妮欢快的朝床榻跑去,直接在上边躺平。 一宫女不可置信的问道:“春妮姐,你不害羞吗?” 春妮笑道:“这有什么,林大人是太监出身,跟他们是自家人,有什么可害羞的。” 说着,林仓的大手已经搭在她的臀上,一路向下按摩去直至幽深之处。 春妮安静的躺在那儿,任由林仓摆弄。 直到春妮唔了一声,林仓才掉头重复刚才的动作。 “仓哥哥也给我按摩呗,我这里也太肥了。” 南宫长星指着那对傲人说道。 林仓看向那对傲人,认同的点了点头。 “按摩可以不过得排队,按摩完春妮我还得休息会儿。” 第七十一章:风口浪尖,众矢之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夏京城。 文府外堂。 文太师坐在主位,生得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下满是络腮胡。 自独女慧庄皇贵妃文溪五年前离世后,闻太师闻莀就辞官不理朝政了。 慧庄皇贵妃所出的三皇子南宫景川,坐在一旁朝他恭敬一拜,语气有些焦急。 “外公,你一定要帮我啊。”南宫景川焦急的说道。 南宫景川小麦肤色,身材健硕,五官硬朗,双眼带着些许杀气。 自从慧庄皇贵妃离世后,南宫景川便被派到边塞从军。 从那以后也就断了跟文太师的联系。 要不是父皇突然将他从边塞掉回,他也没机会见文太师一面。 原以为父皇是重视自己才掉他回京的,没想到是怕自己在边塞妨碍南宫景荣立功。 这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文太师叹了口气,看向南宫景川问道:“五皇子得势,真会对你不利吗?” 南宫景川重重点头,肯定的说道:“他肯定会报仇的,外公也知道母妃她…” “行了!” 文太师沉着脸,“不用说这些了,你切说说他们做到哪一步了?” 南宫景川双拳紧握,“大岳全军覆没了,北大荒爬派去支援的军队也无一生还。” “怎么可能!?” 文太师被惊得站起身来,愣愣的看向南宫景川,“五皇子连兵书都没读过几本,怎么可能有这个本事?” “难道是那个太监?” 文太师一惊,对林仓的本领肃然起敬。 若不是有铁腕手段,怎么可能赢得如此漂亮。 五皇子有这样的谋士在身边,更加大了他夺嫡的可能。 文太师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如果不除掉这两个心腹大患,他们以后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南宫景川无奈的说道:“我也没想到林仓会有此等手段,早知道他是这么个人物,我早就想法和他结交了。” 虽然他身处边塞,但是在京城的心腹颇多,想要跟朝中大臣建立往来并非难事。 换做以前,对于林仓太监的出身,他是嗤之以鼻的。 可现在他对自己的目光短浅,感到无比懊悔。 文太师突然开口,“就算你提前跟他结交也没用,他看不上你的?” “外公,此言何意?” 南宫景川不可置信的看向文太师,他是觉得自己连五皇子都比不上吗? 文太师沉声道:“谋事择主,无非看重两个条件,一是选择出身高贵的,有赢到最后的极大把握。” “二是选择毫无根基的,在谋士的运筹帷幄下,能将其主推到最后的宝座,那个谋士也一定能扬名立万。” “像你这样的,大部分有想法的谋士都不会选择你。” 听闻此话。 南宫景川满脸震惊。 照这么一说,像自己这样的条件很难有谋士会选择自己了。 那他夺嫡之路岂不是难于登天? 看着南宫景川垂头丧气的样子,闻太师摇摇头,“林仓的目标如此深远,更证明了他的可怕。” “如今的情势对我们不利,我们必当提示所有精神。” “他并非池中物,我们稍有不慎,定将吃大亏。” 闻言,南宫景川攥紧双拳,手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眸光冷寒。 回想五年前,方言整个大下,谁人不敬他三皇子南宫景川。 转眼如今,他却从云端跌入泥里,人人弃他如草芥。 他不甘心的抬头望向文太师。 “外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眼下文太师,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如果连闻太师都不愿出手助自己,他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文太师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川儿,剩下的就交给外公,自有好戏给你看。” 有他这句话,南宫井川如释重负,笑道:“多谢外公。” … 转眼又过了一周。 这段时间整个九州都过得不太平,大夏完胜大岳、北大荒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每一个街头巷尾都少不了,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探讨此事的人。 除了大夏子民,其余几国全是人心惶惶。 大夏进攻九州的谣言,更是传得离谱,关于此谣言的不同版本都有各自的特点。 但所有的谣言都有一个共同点,便是挑起战争的都是奸臣林仓,也是林仓奏请大夏皇帝涿鹿九州。 这样原本就憎恨林仓的几国子民,更对其恨之入骨。 林仓也一跃成为了,九州近百年来最大的恶人。 大夏皇城。 太和殿。 今日便是林仓和五皇子归朝的最后期限。 天刚蒙蒙亮,满朝文武便早早的聚集在太和殿门口争先谈论此事。 “五殿下和林大人竟真的能完胜,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日,九州的局势就跟着变天了。” “谁说不是呢,现在外面穿的鞋服都说咱们大夏要一统九州。” “这可不是好事儿,要是现在真被几国联合敌对,我们大夏根本抽不开身应对多番战乱。” “也不知赢了此战到底是福是祸。唉,如今大夏真是正值多事之秋啊。” 就在这时。 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将真人的议论声打断。 “宣众大臣觐见。” 闻言,满朝大臣都低着头,毕恭毕敬的朝天内走去。 刚进太和殿。 大学士乐飞直接上前一步,拜道:“臣乐飞有事要奏。” 南宫天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问了句,“有何事要奏?” 乐飞继续回道:“还请陛下降罪,光禄大夫林仓滥用职权之罪。” 对于乐飞的举动,众大臣无一人觉得意外。 关于边塞之事,他们都有上奏的心思。 而且乐飞是文太师的徒弟,众大臣也都听闻文太师也有意降罪林仓,由乐飞率先开口再合适不过了。 不一会儿。 朝中文武百官很多上前觐见。 “陛下,臣也要参光禄大夫林仓。” “老臣也有本上奏,参光禄大夫林仓。” “臣附议,望陛下严惩林仓。” …… 刹那间,所有人的矛头都直指林仓。 就连以往偏向林仓的太子党羽,也都迫不及待的将林仓参到风口浪尖。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景川心里乐开了花,只要林仓一死,剩下的南宫景荣根本不足为惧。 就在他身心愉悦的时候。 作为众矢之的林仓来了。 他跟五皇子南宫景荣并排,悠哉悠哉的朝大殿走来。 远远的林仓便听见这群大臣参自己,他也忍不住纳闷自己到底何时惹了这帮人。 林仓语气淡漠的说道:“我这是又干了什么?又是哪些同僚参我?” 听到他的声音,所有人齐刷刷的朝他望去。 从战场归来的林仓,身上多了几分戾气。 光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便已经气场强大的令百官心虚。 再被林仓这么一问,文武百官更是倒吸口冷气,根本没人敢回应他。 林仓看向乐飞冷声道:“刚刚是乐大学士在参本官吗?本官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给本官听听。” 乐飞一怔,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南宫景川诧异的看向林仓,面对满朝百官的口诛笔伐,林仓竟依旧面不改色,坦荡的跟百官对峙。 毫不畏惧跟百官为敌,林仓到底哪来的勇气。 顾不得多想,南宫景川沉声道:“不计后果引起九州动荡,光这一条罪状就足以要林大人这颗项上人头了。” 他气场全开,怒目紧盯着林仓。 “林大人,为了大夏江山,就算是再怎么权势滔天,我也不怕你。” 乐飞闻言瞬间有了底气,直接走到大殿中央跪倒在地。 “臣参林大人凭一己私欲,不顾国家利益将大夏置于众矢之的。”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又有很多大臣跟着附议。 林仓眼神冰冷,冷笑道:“不顾大夏利益?陛下派本官击退大岳贼子,就是为了维护大夏江山。” “本官领命完成命令,就是为了大夏利益。” “乐大学士在这里危言耸听,是按你这么说就算敌军冲破城门,我们也不能管了呗。” 说完这些。 安家四兄弟拿了厚厚的一叠纸张。 林仓点了点头,示意安家四兄弟将纸张先呈给陛下,然后分发给朝中大臣。 在场众人看清纸张内容后,全都脸色大变。 第七十二章:心虚作怪,昭然若揭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纸张上写的正是乐飞这些年的罪状。 “乐大学士,就你还敢参本官?” “看看你做的这点烂事儿,本官还没工夫找你算账呢。” “既然你先挑起事端,那本官奉陪到底。” “各位大臣不是说本官危害朝廷利益吗请各位睁大眼睛看清楚,破坏国之根本的到底是谁。” 临沧沉着脸,目光冰冷的看向乐飞。 “这些年乐大人仗着朝廷命官的身份,向百姓释放京债。” “特别是乐大人的好儿子,这么多年在京城为非作歹,不知手上沾染了多少条无辜性命。” 说到这儿,林仓挺直腰板,跪在大殿中央,声音洪亮地继续道: “陛下圣明,如果臣在外浴血奋战,捍卫国家领土不能证明臣的忠君报国之心。” “那像乐大人这样,拿着朝廷的俸禄损害着朝廷的子民,难道不是大家的千古罪人吗?” 林仓掷地有声,满脸傲然。 他的言之凿凿,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在场众人的心窝子里。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京债一词,涉及到大夏建朝百年以来最敏感的话题。 在大夏朝初建时,很多百姓都不堪负重,死于金债手中,何其凄惨? 大厦始皇,建国第一条铁律便是‘凡涉及金债者,一律格杀勿论!’ 乐飞涉嫌私设京债,谁还敢替他说话? 这不纯粹找死吗? 公然无视大厦例律,自己无异于踩大夏历代皇帝的脸面。 尤其是现如今,朝廷连年征战,百姓怨声颇多。 敢在这个关键时刻,挑起朝廷与百姓之间的矛盾。 光凭这一点,他自刎百次都死不足惜。 就在这个时候。 林仓看向乐飞,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 乐飞心里咯噔一下子,顿觉自己死期将至。 因过度惊吓,而连连后退数步。 舌头也因为紧张开始打结,“你…你休要污蔑本官!” 林仓看着他淡淡一笑,扭头看向南宫天继续道:“陛下派微臣和五皇子调查湖州暴动一案,已经有了结果。” “不只是湖州,还有这些年朝廷往南边四城下拨的所有款项都因京城有高官庇护,才使得所有钱粮落入贪官手里。” “在陛下英明领导下,本应富强的南边四城全因这群人变得民不聊生,百姓全都身处水深火热当中。” “回陛下,这个背后支持的高官正是乐大人。” 话音刚落,林仓怒火中烧,站起身来,直指乐飞。 “乐大人但凡你还有一点良知,就应该自刎谢罪,而不是在这里污蔑爱国忠臣。” 林仓的话如万千冰锥,狠狠的朝乐大人的心窝子刺去。 乐大人被吓得呆若木鸡,林仓说的句句属实。 又有铁证在前,根本容不他容不得他狡辩。 他慌得血气涌上胸口,抬起微颤的胳膊颤巍巍地指向林仓。 “你…” “我没…” “噗!” 乐飞猛地吐出口鲜血来,随机晕倒在地。 “乐大人。”南宫景川脱口而出。 原本他很有把握的,等着乐飞帮自己铲除异己。 没想到那个异己还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自己的帮手却昏死过去。 他满脸震惊的看向林仓,这个人太可怕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林仓再存活于世上。 他双眼微红,流下两行泪珠,轻轻摇晃着乐飞,“乐大人,本皇子知你为人忠厚,绝对做不出这等子腌臜事来。” “本皇子绝不允许有奸人,栽赃陷害于你。” 林仓突然笑了,“为人忠厚?” 他剑眉一横,有些恼怒的看向南宫景川,话锋一转。 “殿下但凡长着眼睛,就应该知道乐飞在民间的风评如何。” “如果殿下真心为大下江山,定会为下官铲除奸佞而拍手叫好。” “殿下如今跟奸臣小人沆瀣一气,实在令人怀疑。” 此话落地。 所有人都诧异的看向林仓,竟然敢公然跟当朝皇子对峙,气得当朝大臣直接昏死。 这… 这确定是太监出身吗?这身上完全看不出太监卑躬屈膝的影子。 南宫景川虽然被派守边塞,但到哪里不是众星捧月般的被巴结。 林仓的话就像无数道隐形的巴掌,狠狠的抽打着南宫景川的脸面。 身为天之骄子,南宫景川哪受得了这般屈辱。 可林仓三言两语,便将事情上升到国仇家恨,拿皇帝脸面、国家律例和百姓安危当突破口。 谁要是再跟林仓反驳什么,便是会被说成千古罪人。 在场各位都不傻,全都低头闭口不言,生怕被说成乐飞同党。 与众人不同的是。 南宫景川怒火中烧,气急败坏的看向林仓,“住口!休得污蔑本皇子。” 他本就是武将出身如今被林仓激怒,便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大步向前,直接挥拳朝林仓击去。 可他还来不及碰到林仓。 就被一声爆喝斥退。 “放肆,朕在此,休得猖狂。” 南宫天双眼迸发出杀意,冷冷的盯着南宫景川。 “父…父皇,儿臣没有…” 南宫景川被吓得冷汗淋漓,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南宫天大手一挥,“真相如何,朕自会查明,这里容不得你胡作非为。” 听闻此话,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人跪成一排,把腰弯得极低,卑微到尘埃的齐声道:“陛下息怒!” 林仓恭敬一拜,“多谢陛下。” 得到南宫天点头示意后,林仓扭头看向满朝文武。 “记得还有很多同僚参过本官。” “都是谁啊,站出来看看,这群参本官的人到底是不是忠心爱国的好官。” 林仓嘴角上扬,目光扫视过在场众人。 闻言,刚才上奏的大臣们赶忙把奏折藏了起来,生怕被这个死神看到。 只要被这个巧言令色的死神盯上,肯定会被说成乱臣贼子,毕竟他们这群人没一个手里干净的。 南宫景荣看向林仓的眼神满是钦佩,换作是自己被满朝大臣针对,早就吓得哑口无言了。 林仓竟然不但可以毫不畏惧的舌战群臣,还能掌握大部分朝中的罪证,如此手段果然逆天。 不过恐怕从今天起,林仓便彻底成为所有大臣的眼中钉、肉中刺。 南宫景恒很是不爽,可棋子都下线了。 他贵为太子,确实没必要降低身份与臣子争执。 不过林仓太嚣张了,又是五皇子党派,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早晚会被群臣攻杀。 全场静的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闭口不言的期待着下朝。 但事已至此,林仓并不打算放过这群人。 林仓的视线在满朝文武身上轮番转动,语气带着几分轻蔑,“各位同僚饱腹圣贤,没有一个是不辨是非的傻子。” “怎么就为了蝇头小利,失去人格,自愿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 “请诸位不要忘了当初读圣贤书的初心…” 龙椅上。 南宫天目光阴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果然,他的满朝文武没几个手脚干净的。 其实昨夜林仓便上报了乐飞的罪状,当时他便要发落乐飞,却被林仓劝止了。 大夏正值多事之秋,是时候该肃清朝政了。 第七十三章:大人,小女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跟皇帝对视一眼,顿时了然南宫天的心思。 一拜,恭敬地说道:“证据确凿,还请陛下圣裁。” 南宫天面无表情的开口道:“来人啊,将乐飞拉出去斩了。” “林爱卿劳苦功高,现封林爱卿为钦差大臣,彻查京债一案,凡涉案者格杀勿论,决不姑息。” 林仓把腰弓得更低,“谢主隆恩,微臣谨遵圣旨。” 南宫天大手一挥,“退朝吧。” 话落。 林仓起身朝殿外走去。 看着林仓离去的身影,满朝文武人人自危。 怎么回事? 不应该对林仓进行口诛笔伐吗? 可现在怎么就突然变成林仓要调查他们。 他们本来跟林仓也无深愁大恨,不过是看林仓一路高升心生嫉妒,才掺和进来打压林仓。 没想到最后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仓也觉得无趣,原以为是场硬仗,可刚揭露乐飞的罪证,这群大臣别扭做贼心虚的屁也不敢放。 就在南宫天离开后,林仓的左脚刚踏进门槛的时候。 右相王振海阴沉着脸,快步朝林仓走来,冷声道:“林大人,今日好生威风,该处的风头都已经出尽了,没必要再用言语羞辱我们吧?” 刚才林仓嘲讽读他们这群读圣贤书的人,着实把他气得胸口发闷。 闻言,林仓看向王振海,眼眸淡然,“王相应知我所说何人,王相又不是那群贪官佞臣又何须对号入座?” 听闻此话,王振海一怔,更加恼火地说道:“天下学子谁人不是苦读圣贤,林大人一句圣贤无用,倒真是否了学子挑灯夜读之心。” 有王振海做先锋,好多文臣也都跃跃欲试地围上林仓。 不一会儿,林仓就被十几个文臣团团围住。 今天被无知太监林仓怒骂,他们要是不找补回来,以后谁也别想在朝堂之上抬起头。 王振海继续说道:“圣贤书只能使人明智,寒窗苦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报效朝廷,我们谨记圣贤教诲,何曾忘记过初心。” 话音刚落。 那十几个文官接连开口。 “志学圣贤,早出苦海,拨云见天。” “索温恭自虚,制竹谨度,行藏须鉴圣贤书。” “日读圣贤书,自然识大体。” 另一边。 南宫景川幸灾乐祸地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林仓,敢得罪这群文人墨客还真是不怕死。 倒不是因为这群文臣的战斗力有多强,而是文人最重声誉。 本来早就大获全胜的事情,非要逞口舌之快。 惹到了这群口齿相碰,便能将言语化为利剑杀人于无形的文臣墨客。 当面嘲讽他们,无异于是踩到了这群人的尾巴,定会同林仓争个不死不休,天下文人的吐沫星子也会将林仓淹死。 不止是南宫景川,很多大臣站在不远处,好奇地期待着林仓如何被文臣整治。 南宫景荣表情淡然地看向林仓,他对林仓很有信心。 这边。 许尚书笑盈盈地走上前来,朝林仓微微行礼,“林大人,虽然你我二人同属户部本应相互扶持,可对于你刚才所言下官实在不敢苟同。” “大人年轻气盛,口无遮拦,身居高位变狂妄自大如同井底之蛙,根本不知这天高地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看在我们都同属户部的情分上,我奉劝林大人好自为之吧。” 他的语气轻蔑,看似是在帮林仓说话,实则是司马昭之心。 平日他跟林仓便是死对头,现在这个情况更不可能放过踩林仓一脚的机会。 林仓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太监出身,仗着自己读过几本书便猖狂至极。 凭他还敢质疑圣贤书,简直贻笑大方。 就他那个德行有什么资格质疑他们?有什么资格用让他们好自为之? 听闻此话,在场众人都面色不善地看向林仓。 林仓站在众人中央,满眼傲然地看向这群饱读圣贤的大臣。 语气淡然地道“以求货财之心积学问,以求功名之心求道德,怀着这样的心思就算读了再多的圣贤书又有何用?” 全场哗然。 满朝文武都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林仓,他竟然敢质疑读书求功名,讽刺科考学子。 就是公然跟天下读书人作对,跟朝廷制度唱反调。 简直猖狂至极! 许尚书闻言笑出了声,“功名就是对学者的认可,积财更是芸芸众生的毕生追求。” “你竟对这提出质疑,简直不可理喻。” “既然许尚书开口问了,本官就告诉你们。” 听闻此言,林仓云淡风轻地道:“以圣贤之眼界,为苍生立心,为天地立心,学以致用,创万世繁荣太平。”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震惊得众人心口发麻,茫然地站在原地。 如此惊天言论,简直闻所未闻。 所有人的目光依旧紧盯着林仓,可与刚才嘲讽不同的是,大部分人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 看似简短的一句话,直接道破了天下读书人的毕生追求。 把现在拿学问当工具,在与无数文人的追逐中,争抢那荣登庙宇的机会。 等手握权力后,又沉迷于花花世家,弄得朝堂乌烟瘴气。 完全忘记了自己读书最初的目的安家,立国,平天下。 话说到这个份上,这群文人再也没有脸面继续争论下去了。 等众人默默散开,林仓大步向前,头也不回地朝宫外走去。 没错。 他们带有目的性地读了一辈子书,只牢记书里边的内容,却早就忘了书中圣贤的教诲。 如此本末倒置,实在令人羞愧至极。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王振海看着林仓离去的身影,心里越发佩服这个年轻人了。 可终归是立场不同,各为其主,他们这辈子只能兵戎相见。 林仓走后,众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原本完事俱全,声讨林仓的场子,生生被林仓反客为主,变成他自己的主场。 他们这群问责方,在林仓轻描淡写的言语中生生被贬成过错方。 关键林仓说的句句在理,他们被说得哑口无言,心服口服。 没落得乐大人的下场已是万幸,且今天这事全因他们挑起,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 王振海叹了口气,“如今大夏内忧外患,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们在内就团结一心,万不可再找林仓的麻烦。” 众大臣闻言,都低着头不发表任何言论。 南宫景川眼底闪过杀意,显然他并不愿意吃这个哑巴亏。 .... 沁园,外堂。 林仓坐在主位上,琉璃伸出柔嫩双手,动作娴熟的为林仓按摩。 小六端着茶水朝二人走来,“大人,这是今年的新茶,可好喝了,您快尝尝。” 林仓点点头,接过茶杯,抿了一小口,心情十分惬意。 憋屈了这么久,总算在朝堂上扬眉吐气了。 他哪里不知这群大臣全都鄙视自己的出身,背地里更是没少骂他太监的身份。 换做以前,唯恐惹了圣怒,他只能默默忍了。 可现在却不一样,经过南边三城一事,总算赢得陛下的信任。 成功站在陛下的阵营,做起事来如鱼得水,算是扬眉吐气了。 如今有了钦差大臣的身份,一时半会没人敢找他的麻烦了。 林仓心情十分舒畅,琉璃那双软嫩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有序的按着。 “琉璃,你手艺越来越好啊。”吮着鼻尖的幽香,林仓笑着说道。 “相公最近操劳过度,颈肩硬得厉害。” 琉璃突然想到了什么,手里的动作一顿。 俏脸贴在林仓耳边,朱唇轻启,声音甜腻的说道:“相公,我认识个姐姐以前是在宫里当医官的,惹了主子不悦才被赶出宫的,” “那姐姐按摩点穴手法了得,不如我叫她帮您按按?” 琉璃用期许的眼神看向林仓,二人贴的极近,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看着眼前起伏的傲人,林仓会心一笑,“娘子养的越发好了。” 闻言,琉璃害羞的脖子都红了,娇嗔道:“相公,你就别拿人家取笑了,你倒是用不用姐姐帮你按摩啊?” “全听娘子安排。” “太好了,相公你回房等着吧。” 说完这些,林仓回到房内躺平。 这段时间,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刚躺倒床上变呼呼大睡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 酥痒的感觉蔓延全身,全被股暖流包围,他的奇经八脉也跟着舒畅了起来。 林仓长舒一口气,缓缓地睁开双眼。 绝美的面孔映入眼帘,特别是前边的那对,至少也得是个g。 “姐姐手艺真好。”林仓笑道。 阳光洒在林仓脸上,沉得他本就俊美的五官多了一丝柔和。 秦霜花看痴了眼,是心动的感觉。 她手上的力气下意识的加大了几分。 “嘶...” 林仓吃痛的倒吸冷气。 “怎么了?大人。”秦霜花紧张的看向林仓。 “我颈肩的炸伤尚未痊愈,用力按得话,怕是称受不起。” 因疼痛,林仓的面目变得有些狰狞。 秦霜花自责的说道:“都怪我事前没检查好。” 林仓叹了口气,“没事,这里不用按了。” 秦霜花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女子有方法助大人尽快华清瘀血,只是过程过于疼痛,不知大人...” 林仓摇摇头,“辜负姐姐的好意了,我实在受不了。” “我有办法让大人不疼了。” 她的两颊微红,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小女子有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秦霜花脸色很是尴尬。 看出她的窘迫,林仓会心一笑,“姐姐,尽管讲吧。” “如果用女子最柔软的部位帮大人按摩,在配合上药酒,那样的话就不会疼了。” 说完这些,秦霜花脸红的仿佛能滴血。 林仓一愣,瞬间明白了过来,朝她最软绵的地方望去,被这按上去肯定不疼啊。 可对方毕竟是女子,看出对方的顾虑,林仓深感抱歉。 挠头笑道:“委屈姐姐了,姐姐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秦霜花连连摇头,“只要大人能好,小女子做什么都心甘情愿的。” 第七十四章:弱肉强食,永远是生存必须法则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 皇城,泯祥宫。 五皇子南宫景荣并未封王,仍然可以住在皇城。 林仓与南宫景荣站在前院内,对于今日发生的事情二人都感慨颇深。 “昨天的事,真是父皇安排你的?”南宫景荣诧异地问道。 林仓点点头,“陛下,有意整顿朝堂了。” 自南宫天登记以来,大夏连年征战十几载。 要不是几年前,北大荒强行干涉签约同盟条约,大夏的战事肯定不会断。 可这只是面上暂时太平,九州各国依旧虎视眈眈。 北大荒帮大岳攻打大夏只是个开端,相信以后绝对会突袭不断。 大夏这几年间一直暗中操练三军,军事实力绝对能跟整个九州对抗。 边塞之战,只是试探,是北大荒等国家对大夏的试探,更是大夏对别国实力的试探。 那次战争,大夏并未出动真正的实力,便足以大获全胜。 这无疑令大夏将士们信心倍增,全都满腔热血地等待着迎接接下来的进00000攻。 但是大夏武官众志成城,齐心守卫国家。 文官却乌烟瘴气,各种腌臜的手段数不胜数。 就在这时。 南宫景荣再次开口问道:“林大人,你觉得大岳还会突袭吗?” 林仓斩钉截铁地说道:“肯定会。” “就算这次大岳兵力受损,可是从那三国出使大夏起,他们便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如今又有了北大荒的支持。” “陛下这么多年也没放弃过暗查朝堂,很多朝廷大臣都跟敌国有往来,可为了朝廷安稳,现在并不是对他们下手的时候。” 闻言,南宫景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林仓说得没错,如今大夏内忧外患。 想起父皇每日的忧心忡忡,南宫景荣的眼神变得坚毅,是时候替父皇分忧处理朝政了。 这时,一小太监朝二人跑来。 “殿下,林大人,东平使臣来皇城了。” 听闻此言,二人脸色巨变。 与此同时。 皇城门口。 王振海及英国公穆柯,率领满朝文武迎接着东平使臣。 此次东平出使的目的不详不得不防,但大夏作为泱泱大国的气度还是要有的。 一道高亢的声音响起。 “东平使臣到。” 接着。 一骑着枣红骏马的红衣女子,身后带着数百名身披铠甲的战士,高举东平大旗威风凛凛地朝众人走来。 东平使者团走到城门口,红衣女子一跃而起,两名男子紧随其后。 王振海面色平静地道:“大夏右相率领满朝大臣,奉旨恭迎东平使者。” 听闻此言。 那红衣女子爽朗一笑,黄鹂般好听的声音响起,“见过王相,本宫乃东平火凤郡主白凤熙,这是葳蕤侯世子肖震,这是东平使臣邱枫。” 火凤郡主人如其名,长相美艳而张扬,身材火辣,带有极强烈的攻击性。 她自是认得大夏右相王振海的,对方位高权重,她也不敢怠慢。 至于东平使臣邱枫,那态度更是好得不行,他弓着腰笑得眉眼弯弯,看王振海的态度满是讨好。 唯一反骨的是葳蕤侯世子肖震,他自视甚高根本没把王振海放在眼里。 大夏早晚被团灭。 他连装都懒得装。 王振海在他眼里,很快就将成为亡国丞相,根本不足以让他浪费感情。 对于这几人的小心思,王振海全都看在眼里,心里掀起了千翻巨浪,面上却依旧平静的笑道:“陛下身体不适,各位先去驿馆歇息吧。” 肖震直接爆喝道:“我们是有要紧事要同大夏陛下商议,请你尽快安排我们见大夏皇帝,耽误了要事不是你这个丞相负担得起的。” 王振海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耐着性子冷声道:“本官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陛下不方便见客。” “有要事可以跟我说,不然就立刻回驿馆休息。” 他这话已经说得非常明显了,可是肖震依旧不依不饶。 “呵呵,区区丞相竜替天子做主吗?” “你有什么资格替大夏天子议事。” 肖震边说着,便大步朝王振海走来。 他那双本就凌厉的眼眸,满是挑衅地看向王振海。 肖震除了葳蕤侯世子的身份外,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涯一刀。 放眼整个九州,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在他的刀法中安然于世。 他早就看出王振海毫无功力,自己动动手指头就能砍下王振海的项上人头。 迎接他们的大夏满朝文武,除了站在王振海身旁的老者武功高深莫测,对付起来有些棘手。 可是对方毕竟年纪大了,多耗上几个回合便能将其体力耗尽,到时候他便可以一击制胜。 其余的,根本就是群草包。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越发狂妄,完全没有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可是他引以为傲的狂妄行为,在众人眼里却是愚蠢至极。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说过的每一个字都要三思而后行。 像肖震这样的莽夫实属难得。 蠢的稀奇。 与此同时。 火凤郡主白凤熙轻声呵斥道:“肖世子,不得无礼。” 话毕,又露出招牌的爽朗笑容,看向王振海,“王相,不是我们不愿意相信你,而是我国天子特意嘱咐这件事一定要亲口转述给大夏皇帝。” “我们此次前来拜访带足了诚意,王相多番阻拦我们觐见陛下,莫不是看不起我们东平?” 白凤熙的语言技术极好,三言两语就把问题上升至两国邦交,又把责任完全推到王振海身上。 这边压力给到了王振海,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 邱枫便率先开口道:“这事涉及大事,事关三国邦交有些敏感。” 听到大岳二字。 王振海的眉头紧锁,他就知道这群人来此没安好心。 他深吸一口气,冷声道:“邱大人这话本官实在听不明白,大岳跟我国有何邦交?我国天子又何需亲听此事。” 大岳都偷袭大夏边塞了,早就是公开的敌对关系。 邱枫这小子还敢拿三国邦交说事,这不纯粹恶心人嘛。 还是说,东平此次出手的目的,就是拿东平的立场为条件,想要在大夏手里获得好处。 王振海突然灵光乍现,前不久大夏的造纸术可是彻底损害了东平的利益,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到访,其目的不言而喻。 此事涉及国家百年利益,万不得退让半分。 肖震冷笑道:“你听不明白就不明白呗,赶紧联系大夏天子,我们自会跟天子说明。” 他的语气不阴不阳,言语间丝毫没把大夏天子放在眼里。 就好像一国的天子,还得听他的差遣。 张侍郎彻底恼火了,顾不得体面,呵斥道:“你原来是客,我们按理应该尊重你。” “可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大夏天子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张侍郎还有一堆账本没清算呢,百忙之中还要被逼着迎接这群使臣。 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他,还要受这股子憋屈。 说他也就算了,竟然敢公然轻视陛下,简直忍无可忍。 肖震瞥了眼张侍郎,冷声道:“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我算个什么东西!” 说着,他举刀便要朝张侍郎砍去。 “你...你怎敢?!” 张侍郎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没想到这小子真敢在大夏天子脚下击杀大夏朝廷命官。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慌张的看向眼前的一切。 见状,肖震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得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爆喝声响起,“放肆!” 接着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直接空手接住大刀。 大手按住大刀的瞬间,肖震只觉自己被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 拼劲全力,手中的大刀依旧纹丝未动。 接着,在他恐惧的目光中,那双大手稍稍用力,他手里的大刀直接扭曲成可怕的弧度。 肖震紧张的肠子都跟着拧成一团,难以置信的看向眼前的老者。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英国公穆柯。 穆柯眼眸狠厉,全身散发出强大的恐怖气场,宛若死神降临。 肖震的肠子都悔青了,他刚刚怎敢轻如如此强者? 此刻的死局,都是他自找的。 见状。 火凤郡主白凤熙赶忙一拜,赔笑道:“阁下这等好身手,想必定是英国公吧?本宫亲倾佩英国公已久,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本宫甚是佩服。” 她不着痕迹的挡在肖震与穆柯中间,“肖世子尚且年幼,做事冲动还请大人莫见怪。” “我们此次出使是为了两国太平,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穆柯依旧面无表情,他根本不想放过眼前的猖狂小儿。 可此事涉及两国邦交,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张侍郎赶忙跑到穆柯身旁,恭敬一拜,“多谢英国公出手相救。” 看着狼狈的肖震,张侍郎心里别提多爽啊。 他挑衅的看向肖震,“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不是想杀本官吗?” “来啊!本官就在这儿,有本事杀我啊。” 肖震的五官扭曲到变形,可碍于英国公的镇压,根本不敢多说一句。 他用讨好的眼神看向穆柯,“大人,我知道错了,求大人放过我。” 如今讨好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嚣张的影子。 穆柯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从始至终一直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王振海嘴角上扬,淡淡道:“既是为了两国邦交,那就请火凤郡主带着各位使臣前往驿馆休息。” “等陛下有闲暇功夫了,自会召见你们。” 有了穆柯撑腰,王振海脸上容光焕发。 原本的不悦,也全都烟消云散。 东平使团再也不敢反驳什么,在王振海的安排下,乖乖前往驿馆休息。 至于什么时候能见到大夏天子,他们也只能被迫顺其自然。 没办法。 无论身处何种境界。 弱肉强食,永远是生存的必须法则。 第七十五章:东平使团,来者不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乾清宫。 内堂,书房。 大夏皇帝南宫天提笔站在桌旁,目光直直地盯着桌上的字画。 黑衣男子站在一旁,恭敬地说道:“禁卫军已经备好了,皇城外五十里确保没有敌军。” “已加派皇城周边守卫部署,所有准备已做周全。” 这黑衣男子是南宫天的心腹安强,在得知东平突然到访后,南宫天便心生不安,唯恐这群人带兵突袭皇城。 南宫天微微点头,“好,传朕旨意,宣东平使臣觐见。” 为确保万无一失,他只能做足准备,将所有危险排除在外。 小太监领命,躬身前往驿官宣旨。 这边,安强有些担心地说道:“陛下,微臣觉得东平使臣此次到访目的不纯,还请陛下万念龙体安康,千万别因为无关紧要的人气伤了龙体。” 南宫天脸色平静,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疲态,但眼底的青丝,苍白的脸色将他的疲态展露无遗。 这段时间,南宫天没睡过一夜好觉。 因为大岳突袭成功,令他对大夏百官起了疑心。 明面上,他派五皇子及林仓调查朝局动荡。 暗里他双拳出击,一边大力征收士兵,发展军力力量,对于有能力的将领毫不吝啬的奖赏。 另一边,发动所有的探子,将大夏百官的底细彻查清楚。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连个清官都难找。 思虑再三,现在并不是惩治奸佞的时候,只能寻找合适的人选,暂时震慑百官。 林仓毫无根基,有勇有谋,显然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见南宫天许久未开口,安强看出他的心思,有些不放心地开口道:“陛下,你真觉得林大人能办好此事吗?” “除了他,还能指望谁?” 南宫天语气淡然,大手一挥,“摆架,太和殿。” 太和殿。 殿内歌舞升平,余音缭绕。 大夏百官接到消息后,瞬间匆忙赶到太和殿。 所有的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南宫天坐在主位,用复杂的眼神扫过文武百官,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林仓身上,终究是叹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 太监的尖锐嗓音响起,“大夏使臣求见。” 南宫天抬了下手。 他身旁的太监扯着尖锐的嗓子,“宣。” 在大夏满朝百官厌恶的目光中。 三人神色自如地朝大殿中央走来。 刚到大殿中央,三人齐齐一拜,“火凤郡主白凤熙,葳蕤侯世子肖震,安平使臣邱枫,拜见大夏皇帝,皇帝万福金安。” 整个过程,三人全都坦然自若,特别是火凤郡主白凤熙。 这白凤熙倒也是个奇人,她本是贫民出身,几年女扮男装替父出征,在战场上屡立奇功。 身份揭发后,欺君本是死罪,可东平皇后力保其性命,还赏识其才华破例封为郡主参议朝事。 白凤熙也没让皇后失望。 在她参议朝政后,凭其聪明才智解决了很多大夏百年难题,一时间威名远播,风光无限。 她私下没少悄悄潜入大夏,对整个大夏了解颇深。 对于大夏朝堂的局势,就连这些大夏百官也没几个比她了解得全面。 太子南宫景恒上前一步,揖礼道:“火凤郡主,久仰大名。” 白凤熙福身,浅笑道:“这位就是太子殿下吧,早就听闻大夏太子乃逸群之才,闻名不如见面还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南宫景恒嘴角上扬,不冷不淡地继续道:“郡主谬赞了,不知郡主此次出使大夏有何贵干?” 白凤熙闭口不言,站在她身后的邱枫接话道:“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正逢我国大旱粮食短缺,大岳使臣可是拨了不少救济粮。” “如今大夏与大岳局势危急,我国天子念及两国交情,派我等前来询问大夏对此事的态度。” “就这么点事,看贵国如何处理吧。” 邱枫说得理直气壮,满朝听得满脸惊骇。 “大岳跟他们救济粮管我们何事?” “他这是管别国要救济粮的态度,不知道还是为是我国有求于他们呢。” “我国水灾也不见他们出手相助,明明就是想要明抢,还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干嘛?” ..... 满朝大臣全都义愤填膺,对邱枫厚颜无耻的话,嗤之以鼻。 “呵呵。” 太子南宫景恒讽刺地笑了笑,“现在九州局势动荡,东平要是真想向大夏开战,尽管放马过来,不用拿这些话恶心人。” 国家尊严不容践踏,南宫景恒身为大夏太子,决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大夏利益。 自古弱国无外交,可他大夏从不是弱国,一直是那最强的铁板! 东平使者欺人太甚,辱我国威,决不姑息。 他双眸猩红,心里燃起了滔滔怒火。 邱枫浑身一僵,没想到南宫景恒会这么刚。 就在他心里发慌的时候。 一道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太子殿下言重,我东平与贵国向来交好,岂会跟贵国兵戎相见。” “只不过近日来我国百姓确实是身处水深火热,大岳又趁机拉拢,弄得我们也很是为难。” 白凤熙朝南宫天一拜,“大夏皇帝明鉴,如今局势动荡不安,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却每一个字都暗藏着杀机。 在场众人没一个傻子,又有谁听不出她话里的威胁之意。 东平此次的目的不言而喻,要不是想在大夏手里捞得好处,早就加入大岳的战营。 听闻此话, 满朝百官的怒气更甚。 龙椅上,南宫天的脸色难看至极。 南宫景恒却满脸平静的站在一旁,他并不想掺和此事。 就算他说赢了东平,东平要以此为借口向大夏出兵,定会让他惹得一身骚。 有前车之鉴,此刻南宫景荣并不愿意为了民族大义舍弃个人得失。 见在场众人无一人开口,这三个东平使者脸上的表情越发得意。 满朝百官面面相觑,都在想着该如何救场。 一道爽朗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们两国感情深厚,必须站在同一个阵营,有难同帮。” 听闻此言。 所有人的目光朝说话的人望去。 林仓从角落里款款走来,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 “林大人说得什么话,我们凭什么帮他们?” “到这个节骨眼上,涉及国家利益林大人就别捣乱了。” “赶紧闭嘴吧,哪都有你。” “你们别这么说,林大人机智过人,鬼主意多,没准他真有办法收拾这群人。” “我看悬。” ... 听着众大臣对自己议论,林仓并未往心里去。 白凤熙依旧笑着,抬眸看向林仓,“不知阁下是?” “大夏小官一枚,林仓。”林仓淡淡道。 林仓? 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林狗? 看到如此恶人,就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白凤熙,她脸上的笑容也绷不住了。 看着林仓这张面容,想着林仓刚才的话,还真如传闻般令人讨厌呢。 白凤熙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冷声道:“远来是林大人,整个九州怕是无人不知林大人的‘威名’吧。” 她咬牙说着威名二字。 肖震眼里的鄙夷更甚,忍不住暗喜。 看来传言是高估林狗了,不过就是个纨绔,原以为有多难对付,结果还不是上了他们的当。 肖震申请惬意的说道:“林大人说这般恳切,想必林大人有资格替大夏王朝做主吧?” “还是林大人识时务,赶紧给我们东平提供救济粮吧。” 邱枫跟着补充道:“只要你们提供的量能让我们满意,我们两国永远一家亲。” 话落。 大部分人被气得五官扭曲,恨不得立刻将三人就地正罚。 与众人不同的是,南宫景恒及南宫景川党派却心里大喜。 要是能趁机惩治林仓,这个一本万利的买卖,必须是件天大的好事。 南宫景荣担忧的问道:“林大人,你是想?” 林仓摆摆手,示意其放宽心,目光落在白凤熙身上继续道:“想从我们大夏拿走救济粮也未尝不可,但是我们必须得立个好彩头。” 白凤熙疑惑的看向林仓,问道:“怎么立彩头?” 林仓淡淡的继续道:“你们三人都是都有着自己过硬的本领,我们不妨比试一番。” “至于到底比试什么你们定,裁判规矩我们双方商议,三局两胜。” “只要你们能获胜,救济粮随便拿。” 话用刚落。 这三人顿时双眼放光,生怕林仓反悔。 肖震赶忙追问道:“要是我们输了呢?” 闻言,林仓目光一转,淡淡的说道:“我府上下人短缺,要是你们输了就留下给我当仆人吧。” “火凤郡主就当我的洗脚丫鬟,肖世子就当护卫,邱使臣就当小厮。” 他用着最认真的语气,说着众人觉得最不可思议的话。 白凤熙被惊得嘴角猛抽,面目也变的有些扭曲。 她深吸一口气,尽力平静的说道:“林大人,这时候就不要再戏弄我们了。” 林仓无辜的摆摆手,“不是你们先戏弄我们的吗?” “怎么现在玩不起了,反倒说起我来?” “你们这算是投降了吗?” 听着林仓的灵魂三问,肖震刚要跟其好好理论。 南宫景川赶紧打岔,不怀好意的说道:“林仓此事兹事体大,父皇在此,你有什么资格替国家大事做主?” 林仓叹了口气,“我保证只胜不败,否则拿命偿罪。” 第七十六章:太和殿,林仓智退东平使团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太和殿。 满朝百官都震惊地看向林仓。 比赛结果无绝对,输赢皆是正常。 就算是各领域的大师,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林仓是有多大的自信,竟然敢拿命担保必胜。 白凤熙的美目满是诧异,她突然觉得林仓也不像传闻中那么坏,至少林仓的性格勇猛不惧生死。 另一边,南宫景恒等人乐得其成,既然林仓愿意作死,那就赶紧成全他呗。 他们都期盼着,林仓输了比赛拿命偿还, 南宫天的目光锁在林仓身上,那眼神中满是赞许。 原本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内,只有林仓的话令他感到诧异。 万没想到林仓会出此言,态度如此刚强,真是爱国忠臣良将。 当事人林仓无所谓地摆摆手,“你们东平到底敢不敢应战?” 事情发展在这儿,白凤熙却深感意外。 大夏皇帝竟然没责怪林仓擅作主张,难道林仓在大夏地位高地,就连大夏皇帝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吗? 不给她多想的时间,肖震直接不屑的开口道:“有什么不敢的,林大人输了可不能反悔。” 他那双小眯眼冷冷地看向林仓,脑海中早就幻想出林仓血溅当场的情景。 他跟白凤熙一个善文一个善武,林仓是出了名的文采卓然,他们自是没取胜的把握。 可他肖震武功名扬天下,不信不能当场灭了林仓。 对于接下来的比试,肖震可谓是信心十足。 白凤熙难得跟他想到了一起,好听的声音响起,“不用那么麻烦,我们直接比武,一局定输赢。” 相比于林仓的淡然,满朝大臣却全都满脸愤然。 林仓文采非凡,对于文斗,他们都充满信心。 可要是换成了武斗,林仓怎么可能获胜。 就林仓那个身无二两肉的小身板,哪是铁骨铮铮的肖震对手。 东平摆明就是在作弊,专挑短板下手。 偏偏在这个时候。 林仓轻描淡写地点点头,“好!” 一大臣惊呼出声,“林大人是疯了吗?怎么可以答应他们!” “你刚刚还拿命保胜,现在是不要命了吗?” 南宫景荣也看不下去了,“火凤郡主,咱们说好的三局两胜,请你不要把国家大事当儿戏。” 他眼眸冰冷,怨恨地看向白凤曦。 早就听闻白凤曦诡计多端,最善谋略。 没想到如此奇女子,也是个厚颜无耻之徒。 白凤曦不以为意地轻笑几声,“怎么,你们大夏是怕了吗?” 听闻此言,全场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林仓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害怕倒不至于,不过你们想随意改条件,我们就得加点彩头。” 说着,他那双眼从白凤熙身上扫过。 呆了这么久,他还一直没时间正眼看白凤熙呢。 这小妮子五官上等,气质出挑,身穿红色纱裙,腰间的束带更是将火辣的身躯展露无遗。 白凤熙发现林仓在打量自己,当即有些恼火,冷声道:“林大人请自重,这就是你们大夏的待客之道吗?” “这自不是待客之道,但你们这样的也算不上客吧。”林仓收回视线,继续笑道:“对于你们这种无耻之徒,本官自有对待你们的正确方法。” 看着林仓的嬉皮笑脸,白凤熙恼火至极,好看的俏脸也因怒气染上了两片绯红。 她竟然被林狗讽刺了! 可在这么言语纠缠下去,自己作为女孩子绝对讨不到好处。 沉着脸,恼火地说道:“行了,请大人说说到底要加什么彩头吧。” 林仓淡淡道:“连你们都快成为我沁园的仆人了,你们带来的那上百将士也就留在大夏吧。” “大夏湖州正在灾后重建最缺苦力,我看他们身强体壮的最合适不过。” 他依旧在笑,全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可白凤熙却气急了,曼妙的身躯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竟然敢让他们东平战士当苦力。 绝对是在侮辱东平国威。 秀拳紧攥,咬牙说道:“本宫答应你,希望你别后悔今日所言。” “等下你和肖世子擂台比武,谁先倒下算谁输。” 林仓摆了摆手,“好嘞,赶紧比吧。” 不和谐的声音总愿意在这个时候响起。 南宫景川冷声道:“你们太放肆了,父皇还在这儿呢,哪轮到你们将国家大事当儿戏。” 他这句话赢得很多大臣的赞赏,他们瞬间对林仓的所作所为指指点点。 “林大人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万不可再胡闹下去。” “刚才说的都不算数。” 直到。 一声极具威严的嗓音响起,众人这才乖乖闭了嘴。 “够了。” 南宫天脸色冰冷,声如洪钟地说道:“朕宣布大夏同意对战,摆擂台。” 还是皇帝的面子大,他的一句话将百官的嘴巴堵得死死的。 宫人们也都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 不一会儿。 太和殿中间出现了个硕大的擂台。 林仓和肖震站在擂台两边。 林仓满脸淡然,肖震则是满脸期待。 “提前说明,擂台无生死,要是林大人有个三长两短,本世子可没有责任。”肖震斩钉截铁地说道,言语中满是必胜的决心。 “那是自然。”林仓点头道。 看着擂台上的二人,众人的神色各异。 窸窸窣窣的议论响起,或是嘲讽,或是叹息。 总之,根本没有人愿意相信林仓会赢。 就在这个时候。 太监的敲响锣鼓,“比赛开启了。” 接着。 一道强劲的掌风朝林仓狠狠袭来,林仓微微侧闪,直接躲过了攻击。 那掌风直接打到了林仓身后的擂台柱上,那柱子嘶啦一声变成齑粉。 肖震越大得意,“林大人,躲什么躲,再躲下去就不叫比武了。” 话音刚落,他又连续出拳,紧密的朝林仓打去。 可马上,他便笑不出来了。 就算拼尽全力,他依旧打不到林仓。 林仓的武功绝对在他之上。 在他意识到危险的时候。 一道强大而快速的掌法朝他袭来。 肖震似觉不妙,脸色大变,想要躲避,可林这一掌来得实在是太快了。 掌中幻化出无形的力量,宛若铁钳般将其牢牢束缚。 啪! 响亮的巴掌声传来,牙齿夹杂着鲜血往外涌出。 肖震边痛嚎,边如断弦的风筝飞了数百米落地。 他整个人至今还是发懵的,不可置信的看向林仓。 现场也变得热闹起来,林仓的表现过于强悍。 满朝文武变得期许起来,这下可有可能看了。 “林大人深藏不露啊。” “赢肖震有戏。” “我看行。” 林仓跟肖震依旧站在擂台的两边。 林仓依旧气定神闲,淡然自若。 肖震却变得怒火冲天,满目狰狞。 “刚才是我大意了,不算数。” “现在我可不会轻敌了,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能赢得了我。” 肖震沉着脸,迈出右脚,整个人扎成马步,做足底势。 刹那间,纵身一跃,全身经脉暴起。 远远的望去,就像是块大石头,朝林仓狠狠砸来,威力十足。 肖震爆喝一声,“泰山顶。” 他跃到半空,收起双手,夹紧脑袋直直朝林仓砸去。 泰山顶。 力如大山,强大彪悍,能碎金断石。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向林仓。 完了…… 林仓死定了,大夏必须损失救济粮了。 令人意外的是,林仓站得笔直,躲都没有躲,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心如止水。 邱枫幸灾乐祸的笑道:“林大人怕是吓傻了,躲都不会躲了。” 白凤曦捂嘴轻笑,目光冰冷的看向眼前的一幕。 务必要好好惩治林仓,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拿东平开玩笑。 大夏百官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他们别过头,一阵脸疼。 可就在肖震即将接触到林仓的瞬间。 林仓动了。 他微微侧身,露出身后的铁柱。 肖震脸色大变,可这泰山顶看似威猛无比,实则笨重难变通。 蕴藏了他全部的内力,他根本没办法挣脱开来,调转方向。 砰! 铁柱变成齑粉,肖震也昏死过去。 林仓拍拍好,笑道:“这小子到底不起了,算我赢了吧。” “郡主,使臣什么的,赶紧收拾行李,去我府上当仆人吧。” 白凤曦气得咬牙,可规则是她定的,她并没有说不允许躲。 林仓吊炸天的操作,令全场咂舌。 这也太狗了…… 但是又狗的合情合理。 第七十七章:林大人,不要太过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大人,你不要太过分。” 邱枫被气得胸口发闷,火冒三丈地看向林仓。 作为使臣,无论出使哪里都代表了整个国家的脸面,从来没有人该轻视他们。 使臣在哪里都是贵客,到大夏却被羞辱至此。 大夏林仓此举,这无异于将东平的脸面按在地上践踏。 绝对不可饶恕。 丫鬟!小厮!护卫! 简直奇耻大辱! 要真让林仓得逞,那倒不如直接杀了他们,免得被屈辱致死。 白凤熙的脸色难看至极,想当面她替父出征,所立战功无数。 所有功劳却因为她的女儿身化为乌有时,她没有恼怒了。 她沦为阶下囚受尽天下辱骂时,内心依旧稳如泰山,没有丝毫波澜。 但到了如今,林仓寥寥数句便可以轻易调动她的情绪。 对此,她显然是接受不了的。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就在这个时候。 晕死过去的肖震又活了,强忍着疼痛咬牙道:“你耍阴招,这场比试不算数,本世子不服!” “你服不服重要吗?” 闻言,林仓却笑了,“赛前我们可是商量好的,甭管哪方先倒地不行就算哪方输。” “世子刚才就是昏倒了,本官就是赢得天经地义。” 林仓边说边摇头,语气中满是不屑。 “大夏没有人管管他吗?如此小人作派,丢的是大夏王朝的脸面。” 肖震目光如炬地扫过在场众人,可在场的满朝大臣全是拿大夏俸禄,压根就不可能有人替他们说话。 特别是,刚才这三人态度极其嚣张,他们这群大臣也只能哑巴吃黄连,生生咽了这股子窝囊气。 林仓这看似无赖的举动,实则是帮他们出了口恶气。 他们心里别提多爽了,要不是在素养的支配下他们早就拍手为林仓喝彩了。 “小人?” “肖世子还知道小人一词,不知肖世子的书读好了吗?你们教书先生没告诉过你吗?” “跟我比起来,你们这群乞求救济粮,又非得像是来讨债的样子。” “一群非得立牌坊的婊子,才很配小人二字吧。” 林仓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怼得肖震哑口无言。 另一边。 白凤熙秀眉紧蹙,心里的怒火再次不受控制地燃烧了起来。 她是在想不明白,林仓为什么可以把所有事说得那么直白。 完全没在意她的威胁,丝毫不跟他们国家留得情面。 难道大夏真不怕孤立无援? 还是林仓看似聪慧,实则是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傻子? 与他们不同的是。 满朝大臣对林仓刚刚所言很是赞许,忍不住默默为林仓拍手叫好。 就连太子和南宫璟川的党派,也都不再发言。 从这三人进太和殿起,就没少挑衅大夏国威。 可是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敢正面刚的。 知道林仓挺身而出,大夏的威严才得以找回。 在场众人才得以出一口恶气。 这边,林仓倒是看得很轻,在利益观面前既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根本没有必要为了口头承诺,损害自身利益。 弱国无外交,囊羞无知己。 无论国家还是个人,在所有损害自身利益的事情面前。 万不可低头让步,否则只会令对方得寸进尺,让自己泥足深陷,得不偿失。 沉默许久。 白凤熙刚组织好语言想要开口反驳。 邱枫率先一步开口,直接打断道:“行了,我们愿赌服输,但是郡主和世子身份高贵,就让小官一人当大人的家仆吧。” 作为东平使臣,出国在外更得保护好自国的大人物。 要是这两位小祖宗真在大夏出了事,受了辱,他就算是有十颗脑袋也偿还不起。 只要他一人承担屈辱,红得了两位小祖宗的高兴,回国后没准还能在陛下面前为自己美言。 再三权衡下,邱枫满脸毅然地看向林仓,“大人,到此为止吧。” 此时。 南宫景恒的脸色有些难看,原本想借此毁掉林仓的计划彻底泡汤了。 而且林仓又在此刻比赛中大放异彩,从今往后恐怕是更难对付了。 他眼神幽怨地看了看白凤熙三人,这三人中看不中用啊,林仓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直接让他们招架不住了。 娇柔的声音突然响起,“不行。” “这局不算,下局我跟你比。” 白凤熙冷冷的看向林仓,气场全开,周围的温度也跟着骤然下降。 她明白邱枫也是为了他们好,可身为一国郡主,作为皇室的一份子。 出了事,绝对不能躲在朝中大臣身后当缩头乌龟。 满朝大臣闻言直接炸开了锅。 “我记得当初这火凤郡主没被发现女儿身的时候,可是号称小战神呢,放眼整个九州论才谋武功真是没有几个能与其相提并论。” “刚才林大人取胜,便是仗着小聪明钻了空子,可火凤郡主不是肖世子,可不好骗啊。” “但求多福吧,希望林大人能创造奇迹吧。” ... 林仓却依旧平静,淡淡道:“行,提前说好,这次不能耍赖。” 白凤熙咬牙道:“放心,本郡主以皇室尊严立誓,绝不反悔。” 林仓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本官,刚才也打累了,既然你们都换人了,为了公平本官也换个人吧。” 此刻,白凤熙心乱如麻。 过于急切地想要打败林仓了,毫不犹豫的点头应道:“好,只要不是英国公,跟谁比都听你的。” 白凤熙对自己的本领有十足的信心,在场大臣除了英国公,根本不可能有人比得上她。 她的脸色恢复如常,双眼迸发出淡淡的精光。 郡主当久了,弄惯了吟诗作画,却不代表她忘记了战场上的杀伐果断! 林仓不过是个滑如奸狐的小人,只要她攻防兼备,绝对能一击制胜。 “哪敢劳烦国公爷动手。” 林仓笑了,“不过是本官的小护卫。” 说着,朝角落里挥了挥手,“凌云,该你出场了。” 这护卫凌云还是系统赠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人物奖励。 据说是神级护卫的实力,林仓也想借今天看看凌云的实力。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凌云身上,此人相貌平平,且名不见经传,这样的小人物会是郡主对手。 王振海眉头紧锁,忍不住开口问道:“林大人,不知这位勇士看着眼生,难道是哪个江湖门派的豪杰?” 林仓摆摆手,淡淡地道:“我这兄弟无门无派,是我在路边捡回来的。” 此言,如同一道惊雷。 炸得在场众人内外皆焦,相当无语。 “林大人疯了吗?” “敢用路边捡回来的人替国家出战,他真以为国家大事是小儿家家酒?” “他本就出身卑微,在宫里当了那么久的阉狗受尽了屈辱,哪来的爱国之情。” “我看他就是东平派来的奸细,在这儿做戏跟我们看呢。” “你们未免言之过早,先且看看再说吧。” 不止是大夏百官皆是满脸愤慨。 东平这三个代表,特别是白凤熙只觉得一阵脸疼。 林仓竟敢拿路边乞丐跟自己打擂台,这不摆明想要羞辱自己吗? 堂堂郡主就算打赢无名小卒,如此自降身份,肯定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竟然公开羞辱自己,真是罪该万死! 看出白凤熙的异常,邱枫小心翼翼的开口劝道:‘殿下,不必恼火,林狗此举未尝不是好事。’ “他为了一时痛快而羞辱咱们,损失的可是价值万金的救济粮。” 邱枫此刻又恼又喜,恼的是林仓猖狂至极,将他们羞辱至此。 喜得也是林仓猖狂至极,为了出口恶气,便傻得没有脑子。 听闻此言,白凤熙认同的点点头,看向林仓,“本宫接受应战。” 很快儿。 凌云和白凤熙重新站在擂台上。 满朝大臣都焦急的看向,台上剑拔弩张的二人。 “完了,我看这次算是输定了。” “换成林大人自己,还有希望靠小聪明取胜,可这小子看起来傻乎乎的,不被打得满地找牙就不错了。” 林仓却自在的坐在一旁,美滋滋的坐在台下看好戏。 吊儿郎当的,全然一副玩世不恭的纨绔样。 台下百官聊得火热,台上二人冷静异常。 第七十八章:诡异的不像人,倒像是机器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白凤曦冷冷的看向凌云,“别说本宫欺负你,本宫空拳对你,兵器随你选。” 凌云憨厚一笑,“不用选,我是男的,应该我让你,这样吧让你一条右手。” 说着,他将左手背到身后,这样子看起来实在 听闻此言,全场百官一阵无语。 凭他还敢让小战神? 确定不是来搞笑的? 凌云的话,落入白凤曦耳中成了羞辱,她瞬间恼火至极。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林狗捡来的护卫,都随他一样不知天高地厚。 今天她白凤曦便好好教教他,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什么叫礼仪尊卑。 随着,太监的锣鼓声响起。 白凤曦眼中杀意骤盛。 凌云则如光呆滞的站在那里,看起来傻里傻气。 光看这驾驶,比赛结果在众人眼里已经呼之欲出。 林仓也无奈了摇了摇头,这才几日不见,好端端的壮士怎么就痴傻了呢? 擂台上。 唰的一声。 白凤熙一个闪现直接飞到凌云身后。 她步伐奇特如同,成四方形朝周边迈去,如同鬼魅般将凌云束缚其中。 凌云懵了。 台下。 “这...这竟是。” 穆柯眉头紧锁,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凤熙,“北斗七星阵!” 看着这如同鬼魅的步伐,穆柯的神色变得相当凝重。 北斗七星阵失传已久,没想到会在个小姑娘身上重现。 北斗七星阵跟别的阵法不同,是以人身体为狠心力量,用自身内力布阵,将攻击对象内功转化成阵主自身。 被攻击者也会爆体而亡。 王振海疑惑的看向穆柯,“这阵法很难破解吗?” 穆柯叹了口气,“这阵法一旦启动,便无法终止,直到耗尽攻击者所有内力。” “除非,被攻击者的武功远胜于阵主,否则不死不能脱身。” 闻言,满朝百官大惊失色。 “火凤郡主的心肠未免过于狠毒了吧?” “只是比武而已,没必要真要了对方的命吧。” “她这人不讲武德啊。”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白凤熙脸色阴沉。 讲真的,要不是因为林仓激怒自己,她根本不屑对眼前的匹夫启用阵法。 此举无非是想震慑林仓,想要打林仓的脸。 就在这时。 白凤熙已经做完了全部的阵法,七个耀眼的银光亮起,将凌云牢牢束缚。 猛地望去,还真像极了北斗七星。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脸色阴沉,心里念叨着,“要是我此刻用吸星大法应付白凤熙,能不能破了这个北斗七星阵。” 就在这时,白凤熙踮起脚尖朝一跃。 芊芊玉手弓成一团,如鹰爪般向凌云天灵盖击去。 凌云却依旧傻傻的站在那里。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砰的一声响起。 鹰爪和天灵盖抨击的瞬间。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回事? 这.... 这怎么可能? 擂台上,凌云毫发无伤的站在那里。 白凤熙却被震落在地。 她捂着胸口,疼得就像是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了,美目瞪得浑圆,愣愣的看向凌云。 此刻,林云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武者气场,完全没了之前的憨傻劲。 他眼眸低垂,声如洪钟的吼道:“你竟然想杀我?!” 说着,大步向前。 那双铁拳化成星锤,席卷着强大的气息,强悍的朝白凤熙击来。 白凤熙顾不疼痛,慌忙起身躲避。 千钧一发之际。 肖震关切的声音响起,“郡主,看剑!” 话音刚落,一柄带着淡淡紫光的宝剑被抛到半空。 白凤熙接住宝剑的瞬间,眼神的光芒重现。 “看招!” 利剑出鞘,招招夺命的朝白凤熙袭去。 她的剑法流畅,毫不拖泥带水,剑如星雨。 看起来软绵无力,实则以柔克刚,后力极强。 林仓眉头皱成一道川字,暗自腹诽着,“幸亏我没亲自应战,不然光耗体力也能把我耗死。” 林仓的武功本就一般,要是没有系统的外挂,他根本就是弱菜一枚。 吸星大法固然强悍,可施展起来的前提是得抓住对方。 可这白凤熙轻功了得,体力惊人,显然不可能对自己抓到。 自己要是对上白凤熙,绝对会沦为活靶子。 另一边。 白凤熙每一次看似轻快的进攻,都被凌云笨重的躲开了。 一次两次可能是侥幸。 可二人纠缠了十几个回合。 白凤熙连凌云的头发丝都碰到,渐渐的也变得急躁起来。 “你到底什么来头。” 白凤熙边挥剑,便气急败坏的说道。 凌云淡淡的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林仓的护卫凌云。” 他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憨厚可居,可现在却没有人再敢把他当傻子了。 “林大人运气真好,从哪里捡来这么个牛人。” “我看这牛人还没发力呢,等他动真格了,这东平小战神绝对不可对手。” “什么林大人运气好,是我大夏天杰地灵,人才辈出。” .... 南宫景川的脸色难看至极,像极了半生不熟的猪肝。 林仓凭什么这么好运? 这样的武士怎么就不能衷心自己? 太子南宫景恒跟他想到一起去了,心里同样酸爽无比。 肖震则是满脸担忧,“邱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邱枫摇摇头,满脸的无可奈何。 在别人的地盘只要输了就不认账,别人肯定不会同意啊。 白凤熙听着众人对自己的轻视,心里变得越发急躁,剑法也变得凌乱起来,威力大不如前。 咬牙道:“躲什么躲,你倒是动手啊。” 凌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是你自己要求的,原则是我们是不可能打女人的。” 他的原则便是系统给的。 系统在将其作为奖励派发下去时,给他们都设好了各项原则指令。 而他的最高指令,便是听从主人林仓的话。 林仓让上台他便上了,没其他指令发布前,以原则为优选选择。 所以,他一直处于防守状态,迟迟未对白凤熙下手。 得到白凤熙主动要求更改原则,凌云的双眼顿时变得通红,“杀伐模式开启。” 紧接着。 刺啦一声。 清脆的金属断裂声响起。 凌云直接抢过白凤熙的短剑,空手将其掰成两节。 白凤熙震惊住了,宛若呆麻的小鸡仔,傻傻的看向凌云。 任由凌云掐住她的脖子,将其高高举起。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断气了,只能拼命的挣扎起来。 肖震看着眼前的一幕,发疯般的冲上擂台,却被凌云的铁拳一击晕死。 邱枫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又不敢上前送死,也不敢看着郡主命绝于此。 如果火凤郡主命绝于此,他这条命也绝对保不住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快步走向林仓身旁,声音哽咽的说道:“放过郡主,我们认输!” 林仓淡淡的看向他,在耳边招了招手,“大声点,本官听不到。” 邱枫不敢耽搁,忙跪倒在地,朝大夏皇帝南宫天重重一拜,“求陛下开恩,我们东平认输了。” 南宫天满脸平静的坐在那里,心里乐就了开了花,简直爽的不行。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林仓不但自身厉害,身边更是能人辈出。 尽管内心相当兴奋,可依旧语气冷漠的说道:“准!” 声音落下。 太监的公鸭嗓响起,“东平投降,圣上开恩,留火凤郡主性命。” 听闻此言,满朝百官别提多兴奋了。 擂台上。 凌云的双眼依旧满是杀气,一手掐着白凤熙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化成铁锤狠狠的朝白凤熙脸上砸去。 砰,砰几声响起。 白凤熙较好的容颜被打得面目全非,大门牙也被打断了半截。 此刻,她已经失去了大半的意识,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看来今日便是她的死期了。 邱枫急了,满朝百官也急了。 这小子疯了吗? 敢不听陛下旨意? 邱枫嘶吼着,“快住手,人都快死了。” 甭管他的声音喊得再大,可双腿却老实的很,根本不敢上前半步。 就在这个时候,林仓的声音响起,“住手吧,凌云你这小子真是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听闻此声,凌云的双眼变得平和。 那双手也骤然松开。 只听哐当一声,白凤熙重重摔倒在地。 粉身碎骨的疼痛再次传来,她痛苦的皱下眉头,双眼眯成一条缝。 只见,一俊美无双的男子缓缓朝她走来。 微俯下身,看着她的惨状邹了邹眉头。 “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这下可好,我还得替你做善后工作。” 听到这里,白凤熙直接昏死了过去。 林仓则皱着眉头,抱怨的看向凌云,总觉得凌云这人太过诡异。 诡异的不像人,倒像是机器。 第七十九章:不要停,我是自愿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白凤熙想要起身,可身体就如同注了铅,根本动弹不得。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微微睁开双眼。 双眼睁成一条缝,看着陌生的四周,白凤熙只觉口干,扯着嘶哑的嗓子,声音微弱地说道:“水...水。” 就在这个时候。 咯吱一声。 房门被打开了。 一道曼妙的身影缓缓朝房内走来。 这女子身材火辣至极,特别是那对傲人格外吸晴。 她的五官又甜美可爱,嘴角一对梨涡,笑起来令人觉得如沐春风。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琉璃。 她刚进房门,便迅速倒水,拿着水杯朝白凤熙走去。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琉璃将白凤熙扶起,半靠在自己身上,温柔地喂白凤熙喝水。 几口温水下肚,白凤熙总算有了些许精神。 将杯中水饮尽,看向琉璃,问道:“不知姑娘是谁?” 琉璃淡淡一笑,那对傲人晃得厉害,“我是谁不重要,要是没有别的要求,我就去向他汇报了。” 话毕,琉璃起身朝门外走去。 独留白凤熙半靠的床边。疑惑地看着琉璃渐行渐远的身影。 “他是谁?” 带着心里的疑惑,白凤熙猛地想起昏睡前的那道身影。 这时,开门的声音再次响起,开门的正是白凤熙所想之人。 林仓不冷不热地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白凤熙点点头,别样的情绪浮现在脑海,令她心跳加快,俏脸也变得微红。 林仓并没有看出她的异常,大步向前直接拉起她的玉臂。 食指和中指同时落在她的脉搏上。 近距离的接触,令白凤熙更加害羞,心跳得越发厉害,忍不住扪心自问。 “我这是怎么?” “干嘛如此不知所措?” 另一边,林仓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动容,眉头也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 大手反复在白凤熙的脉搏上确认。 “怎么回事?跳得这么厉害。”林仓喃喃道。 几副药下肚,按理说也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了。 可白凤熙的脉搏却如此紊乱,难道是他的药没有作用? 白凤熙缩回了手,尴尬地说道:“我没事了。” “不对,躺下去,我好好检查一下。”林仓认真的说道。 他现在怀疑白凤熙身上还有外伤,伤口发炎导致病情反复。 白凤熙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林仓,心里宛若小鹿乱撞地胡思乱想着,“干嘛让我躺下?难道他想跟我?” 越想越激动,心跳的也越发厉害。 感受着白凤熙的脉搏,林仓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时候就不要害羞了,医者面前无男女。” 说着,林仓直接将人横抱在怀。 温柔地朝床上放去。 淡淡的汗水味传入鼻尖,她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娇躯紧贴在林仓身上。 关键是,她的那对软绵紧贴着林仓结实的胸膛。 她尴尬地动了动身子,林仓却将他抱得更紧,“别动,马上好。” 闻言,她只能屏住呼吸,硬着头皮防止自己呼吸乱想。 林仓将她抱起平放到床上,整个过程不过三秒,对白凤熙来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将她平躺在床上后。 林仓深吸一口气,看向白凤熙问道:“郡主,现在需要你脱下衣服配合我检查。” “要是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让琉璃帮你。” 白凤熙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愿意。” 话刚出头,她的俏脸变得更红了,整个人就像是剥了壳的虾子,令人垂涎三尺。 可理智告诉她,身为郡主理应矜持。 深吸口气,看向林仓,“刚刚你说得对,医者面前无男女,本宫当然愿意配合治疗。” 林仓也没有多想,直接上手脱掉她的外衣,接着是儒群。 看着越来越少的衣衫,林仓忍不住感慨,“不亏是郡主,就连亵衣都用金线镶边,那吹弹可破的奶油肌,果然称得上金枝玉叶。” 白凤熙的四肢都安然无恙,便只剩下最隐秘的位置了。 林仓朝她的小腹轻按了下,“疼吗?这里受伤了吗?” 白凤熙只觉触电般的酥痒蔓延全身,她猛地坐直了身子。 由于她的动作过于迅猛,林仓的大手直接划过外衣,划过她的桃幽。 白凤熙闭着眼,“嗯唔”了声。 林仓此刻尴尬直接,完全没了之前的冷静。 所谓忙中出乱。 越是急着起身,想要跟白凤熙拉开距离。 越是出错,他起身的瞬间脚底一滑,整个人完全倒在白凤熙身上,那双大手也再次探进桃园风光。 二人都浑身发红,那颗小心脏都根本猛烈的跳动起来。 “冷静!” “我是大夫。” 林仓猛地抽回手,强压心里的躁动,坐直了身子。 做了三次深呼吸,总算平静了下来。 白凤熙别过头去,紧张的不敢不多林仓一眼。 咬紧朱唇,对刚才的亲密还有些不舍。 林仓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白凤熙突然嘴瓢,下意思的脱口而去,“我是自愿的。” 话音刚落,二人都愣住了。 什么叫我是自愿的... 难道这高傲的郡主看上我了? 林仓不可置信的看向白凤熙,后者的俏脸更加红了,尴尬的说着,“看病嘛,肯定是自愿的。” 听闻此话,林仓点点头,他就知道如此傲娇的郡主,怎么可能会看上自己。 林仓笑道:“我看你也没有伤,应该是情绪过于激动吧。” 就在白凤熙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强烈的酸臭感传到鼻尖,她秀眉紧皱,“什么味儿?” 林仓不明所以的摇摇头, 白凤熙左右闻了闻,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直到她闻到自己身上,强烈的酸臭味儿直冲天灵盖,这感觉差点把她送走。 “竟然是我身上的味道。” 心里这么想着,她的脸唰得一下子红的彻底。 她本就生性好强,脸皮薄的很,如今在林仓面前丢脸自此,她更不敢多看林仓一眼了。 这时,林仓总算闻到她身上的异味。 “这天气闷得很,最适合沐浴了。” 林仓继续道:“需要我帮你准备沐浴吗?” 白凤熙连忙点头。 沁园浴房。 林仓将白凤熙带到浴房,便要告辞离开了。 可白凤熙却突然拉住林仓的手,声音娇媚的说道:“你帮我洗。” 看着林仓诧异的表情,白凤熙赶忙找补道:“你懂医术,我受伤了,有你帮我洗更踏实。” 闻言,林仓也不好推辞。 伸出大手帮其宽衣解带。 也不知是这衣服的质地过好,还是二人姿势的问题。 林仓大手刚解开衣带,哗啦一声衣群瞬间脱落。 泛着淡淡玉光的娇躯,带着些许羞红,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等着人来摘取。 喷火的完美曲线,令人垂涎三尺。 “那个...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林仓尴尬地挠挠头,继续说道:“你信吗?” 白花花的一片,看得林仓双眼发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这白凤熙的身材真好。 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 白凤熙抬头正好看到林仓火热的目光,她心里忍不住有些小得意。 林仓是被自己吸引了? 那他们两个算不算双向奔赴。 她轻咳了声,极力装作平静的姿态。 “好看吗?”白凤曦语气平和的说道。 “好看,很少见如此有料的。”林仓如实的回道。 闻言,白凤曦彻底破防了,没想到林仓脸皮竟然如此厚。 竟还敢戏弄自己。 她羞得微微发颤,赶忙转过身去。 如墨水般乌黑的秀发随意披在腰间,更衬其水蛇腰的纤细迷人,盈盈一握。 视线下移,是对如剥了壳鸡蛋般富有弹力的紧致,以及如青葱般笔直修长的美腿。 白凤熙娇嗔道:“不许看!” 她挡住身前的雪白,心乱如麻地朝浴盆跑去。 第八十章:南宫长星,打上门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一愣,赶忙别过头去。 非礼勿视,切莫失去了理智。 “刚才的事,不好意思啊。”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问道:“不用我帮忙了吗?那我出去了。” 说着,林仓抬步想要离开。 “不许走,你赶紧回来。” 白凤熙急忙地喊道:“本宫沐浴需要人伺候,今天就由你服侍本宫吧。” 闻言,林仓转身朝白凤曦望去。 白凤熙本就较好的五官,在淡淡雾气下,平添了一股神秘感,令人更想一探究竟。 偏偏这个时候。 林仓脑海里浮现出,昨日凌云暴打美人的场景。 太残暴了。 连门牙都给人打碎了。 要不是系统给林仓外挂,帮白凤熙补好牙齿消除疤痕,这世上就会失去一个人间绝色。 林仓的愣神,却让白凤熙更加焦急,“怎么,你不愿意?” 她有些紧张地看向林仓,生怕被后者拒绝。 无形中,林仓已经深深扎进她心里,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当然愿意,我按摩的手法堪称一绝。” 林仓笑着来到白凤熙跟前,伸出双手在她的玉体上按摩起来。 他果然没有骗人。 那双手在自己的身上熟练地按摩了起来,令她顿感放松,仿佛忘了所有的疲惫。 “嗯。” 她忍不住轻哼了声,就这样沉睡了过去。 ..... 与此同时。 玉然轩内堂。 南宫长星坐在摇椅上,百无聊赖地揪着花瓣。 她头戴整套的红宝石发钗,身着玫红色绣着金丝牡丹的衣裙,更显其雍容华贵。 那双美目紧盯着手上的花朵,一颦一笑都带着淡淡的忧伤。 自从回到皇城,与林仓分别后,林仓便忙得不可开交。 她想见林仓一面,简直难如登天。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还不得不回京呢。 皇宫规矩森严,哪有跟林仓在边塞来得逍遥快活。 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她只能不听的派人去请林仓相见,可每次都被推辞婉拒。 “怎么还没来啊,小顺子到底通知了没有。”春妮嘟着嘴,不满地抱怨道。 “没办法,能者多劳嘛。” 南宫长星秀眉微蹙,回想起林仓,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就在这时。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小顺子火急火燎地朝二人跑来。 跑到二人身边后,他顾不得喘息,憋着一口气说道:“公主殿下,林大人正在忙。” 对于这个结果,全在南宫长星的意料之外。 可依旧忍不住失望地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这时,小顺子总算呼吸平稳了。 他赶忙摆摆手,不满地说道:“殿下,林大人正忙着照顾郡主,这才没空面见公主殿下。” 小顺子是南宫长星身边的亲信,最知南宫长星的心思。 他们家公主殿下向来高冷,平日里见见别人的情况都少得可怜。 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不顾身份地求着见某人。 可这个林仓真是不识好歹,明明跟自己一样都是太监出身,天生就是伺候主人的下贱命。 不过是运气好,得到当今陛下的赏识,才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但是甭管他再怎么位高权重,也永远都是下人,是臣子。 对于皇室宗亲,就应该一辈子讨好卖乖。 “公主,绝对不能放过他们。”春妮被气得秀拳攥紧。 撸起袖子,便想要大干一场。 原本垂头丧气的南宫长星,在听到林仓正在伺候别的女人后,也顿时火冒三丈。 “好啊!林仓。” “本宫原以为你是正事繁忙,才不去叨扰你。” “原来你竟然是有了新欢。” 南宫长星愤然起身,冷声道:“摆驾沁园,抢人去。” 这边。 白凤曦已经从浴盆转移到小床上。 她趴在床上,整个人呈现在完美的曲线。 林仓手里抹油,在白凤曦身上游荡着。 “郡主长年久坐战马,最容易积攒臀部赘肉。” “我这个办法,不出三日便能帮郡主消除赘肉,重塑完美身躯。” 他那双手从白凤曦的两朵花瓣上游过,后者十分配合的躺在那里,脸上竟是满意之色。 直到那双手划过桃花深处,白凤曦也只是舒服的“嗯”了声。 能给如此绝色按摩接触,林仓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天堂。 叩叩叩! 就在这个时候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公主殿下,林大人正在忙。” 是琉璃的声音,在外人面前,她都是唤林仓大人的。 接下来。 便是南宫长星娇蛮的声音。 “让开!” “本宫今天必须要见到林仓。” “敢拦本宫的杀无赦!” 砰的一声响起。 浴房被暴力踹开了。 房门踹开的瞬间,林仓飞速脱下外衣帮白凤曦遮挡。 南宫长星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的冲了进来。 一进门,便看到白凤曦身上穿着林仓的衣服,二人又暧昧的紧靠在一起。 此情此景,南宫长星勃然大怒,有种捉奸在床的愤然心情。 她双眼微红,指着林仓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春妮赶忙挡在南宫长星身上,“林大人,你这样对得起公主吗?”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懵了,他什么时候需要向公主负责了? 床上的白凤曦也怒了,“不知阁下是何人,但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话毕,媚眼转动,特意补充了句。 “我们在干什么你也看清楚了,就别在心里打扰我们了。” 闻言,南宫长星嫉妒的发狂,吼道:“你这小贱人什么意思,抢本宫的人还有理了。” 我的人? 闻言,林仓微微一愣,他什么时候成南宫长星的人了? “说什么你的人?林仓同意了吗?你就敢说他是你的人。” “我告诉你了,是林仓自己主动跟我在一起的,他心疼我,上赶着帮我按摩。” 白凤曦的脸色有些难看,那双美目带着些许怒火,不甘示弱的回怼着。 “你!” 南宫长星气急败坏的撸起袖子,“小贱人,敢跟本宫抢人。” “本宫现在就撕烂你这张贱嘴,看你以后还拿什么张狂。” “好啊!那就比比谁的拳头硬。”白凤曦双眼迸发出杀气,“赢的人,就可以得到林仓。” 看着两位美人为自己剑拔弩张。 林仓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他何德何能就能得到二位的青睐。 春妮的脸色有些苍白,慌忙的劝解道:“殿下,何须为个太监失了体统。” “要是被陛下知道,您与东平郡主起了冲突绝对会怪罪你的。” 她这话说的没毛病,大夏女子从小受着三从四德的教育。 别说上战杀敌了,就连平时言语粗鲁了些也会受到重罚。 南宫长星生性豁达,跟大夏女儿不同,是舞刀弄剑的高手,却队字画女工一窍不懂。 南宫天也不喜欢她这个女儿,只偏爱富有书香气韵的南宫长月。 在后宫里讨生活,就算贵为公主,只要没了皇帝的宠爱,便都过着举步维艰的生活。 如果让南宫天知道南宫长星跟别国郡主争强斗狠,绝对会将其严惩。 南宫长星朱唇,她害怕父皇的责备,害怕父皇对自己失望。 但是此时此刻。 什么都没有林仓重要。 无论如何也不能把林仓拱手让人。 “白凤曦,记住你说的话,谁赢了林仓便归谁。” 话毕,南宫长星拔出紫光宝剑。 不管不顾的,朝白凤曦刺来。 白凤曦轻蔑一笑,“真是不自量力。” 很快儿。 二人便扭打在一起。 原本跟在南宫长喜身后的宫人们,纷纷退到角落里。 生怕二女的打斗会殃及自己。 转眼,二人纠缠了几十个回合,依旧分不出胜负。 第八十一章:危急,南宫天生死未明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你赶紧把这个女人赶走。” 白凤曦威胁的眼神看着林仓。 南宫长星怒道:“林仓,我等了你这么久,你都没空见我,就是为了和这女的幽会?” 白凤曦更为恼怒,“不想见你就不见,你怎么这么烦人呢?” 南宫长星闻言,彻底被激怒,抬手便朝白凤曦击去。 二人在此激战起来。 春妮皱着眉头,“这要是被陛下知道了,那还得了?” 就在这时。 小顺子慌忙跑了过来,“皇后娘娘急召公主殿下觐见,还请公主殿下火速回宫。” 闻言,南宫长星一惊,手里的动作一顿,诧异地看向小顺子,“有没有说发生了什么?” 小顺子摇摇头。 南宫长星有些为难,一边是皇后的命令不敢违背,另一边又是看着自己人被抢咽不下这口气。 皇后娘娘睚眦必报,万不可得罪。 权衡再三,深吸一口气,“回宫。” 临走前,不死心地看向二人,“林仓是本宫的人,除了本宫谁也不能碰他。” 放下这句话,南宫长星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一路上,南宫长星的脸色可谓是相当难看。 小顺子开口劝道:“殿下,林大人爬得再高不过就是个太监,你犯不着为他动气的。” “要真是因为他伤了身体,多不值得啊。” 他早就看林仓不顺眼了。 自春妮等宫女跟随林仓从边塞回京后,三句离不开林仓。 同为太监出身,这让小顺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也读过几年书,家里遭了难才被迫进宫为奴的,一进宫变成了公主身边的红人。 往日里,这群小宫女都是围着他转的,现如今所有的风光都被林仓抢走了。 所以,他很难咽下这口气。 “本宫的事轮不到你管。”南宫长星,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闻言,小顺子脸色大变,低着头再不敢多说一句。 .... 雨华轩内殿。 南宫天脸色惨白的昏睡在床榻上。 他身旁围满了焦头烂额的太医。 那群太医商讨了半天,也根本找不到医治南宫天的好方法。 太医院张院长皱眉道:“陛下,这次怕是悬了。” “陛下今日操劳过多,又加上醇延香,怕是...” 众太医闻言,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解醇延香的方法不难。 但是南宫天今日操劳过度,身体亏空,强行将这药效排出体内,恐怕身体会遭受强大反噬,极有可能当场殒命。 可不解开这药效,南宫天只怕会欲火攻心,时日无多。 在场的太医都忍不住犯起了难,谁也担不起责任,谁也不敢动手医治南宫天。 “现在只走一步看一步,听天由命了。”张院长无奈叹息道。 与此同时。 外堂。 皇后娘娘李嫣然坐在主位上。 她左右两侧分别是以陈妃穆云,长公主南宫长月为首的六宫妃嫔。 容妃慕容若琪,陈妃穆云坐在她的左右两侧。 一容貌清秀,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女跪在地上。 他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地散在腰间,纤细单薄的娇躯只留层薄纱遮体。 脸上的妆容也被泪水浸花,那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少女声音哽咽地哭诉道:“娘娘,臣妾冤枉啊,娘娘!” “他们都在撒谎,肯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求皇后娘娘要为臣妾做主。” 少女眼神惊慌地指着四周宫人。 这少女是新入宫的梅贵人,今天是陛下第一次掀她的绿头牌,也是他首次跟陛下单独相处。 两个时辰前,她还在满心欢喜地迎接着陛下的到来。 陛下也没有令她失望,身材魁梧有力又对她温柔得很。 就在深入交流的关键时刻,陛下突然眼角流血,吓得她差点当场去世。 她赶忙呼叫了宫人。 接下来,就变成现在这幅局面。 她莫名其妙地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说她对陛下使用醇延香。 真是太冤枉了。 这什么香的,她今天也是第一次听说。 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当今圣上下毒手啊。 “皇后娘娘,我看这贱人就是为了争宠,效仿前朝高贵人用这害人的物件抢夺圣恩。”坐在角落里的欣贵人愤愤地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在场妃嫔顿时炸开了锅。 “没错,我看他身边的春草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现在看来不就是帮她寻这醇延香嘛。” “我听说她进宫前早就许了人家,你们说她该不会借机报复陛下吧,谋害皇命,真是不怕死啊。” “娘娘,陛下至今生死未卜,你就直接下令杀了这个凶手,全当是为陛下祈福了。” 众妃嫔你一言,我一语的,巴不得梅贵人快点死。 梅贵人刚刚进宫,跟他们并无恩怨。 要不是梅贵人容貌过于出挑,又神似先皇后,他们倒也不至于如此盼望着梅贵人去死。 梅贵人哭得梨花带雨,娇小的身躯微微发颤,此刻她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有时候人云亦云,面对不愿意相信你的人,就算你长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的。 正应了那句话,“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身旁的宫女春草慌忙解释道:“春草原是长星公主的婢女,心系旧主才总往公主殿内跑。” “皇后娘娘盛名,奴婢从未做过危害陛下的事。” “那什么香的,真不是我们干的。” 南宫长月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看向皇后李嫣然道:“娘娘,我觉得梅贵人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还望娘娘一定要查明真相。” 李嫣然闻言只是笑笑,淡淡地道:“公主殿下向来心善,自不知这宫里的弯弯绕绕。” “人心隔肚皮,你又岂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李嫣然一看到梅贵人这张脸,便难忍厌烦。 太像了! 跟那个贱人有七分相似,尤其是那楚楚可怜的神情,简直跟那贱人一模一样。 因为有那个贱人在前,这么多年来,她这个继后当得名不正言不顺,处处要被拿来跟那个贱人作比较。 凡是跟那贱人有关的东西,她都没能力惩治。 这些年受的委屈只能强压心底。 如今总算看到个神似那贱人的,要不是为了皇后的名声,她早就当场处置梅贵人了。 “娘娘,所言有理。” 陈妃穆云早就看出了皇后的小心思,面无表情地继续道:“但凡事也要讲究证据,还是等长星公主到了再行定夺吧。” 一道轻微的声音响起。 “长星公主驾到。”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朝门口望去。 面对众人急切的目光,南宫长星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迈着沉重的脚步,南宫长星朝殿内走去,微微俯身,“儿臣参见母后。” “快起来吧。” “给长星赐座。” 李嫣然点点头,眼神温柔地看向南宫长星,装成一副慈母做派。 南宫长星入座后,看向李嫣然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不知母后唤长星来有何要事?” 李嫣然笑了,那双美目随即落在梅贵人身上。 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冷冷地开口道:“你父皇在这贱人身旁留宿后至今昏迷不醒,太医说是因为这贱人宫殿内的醇延香。” “这贱人身边的宫人春草前日晌午私自出宫,硬说是受了你的旨意。” “叫你过来就是想问清,是否真有此事。” 听闻此言,南宫长星秀眉紧皱,美目望向瑟瑟发抖的春草,又扫了眼梨花带雨的梅贵人。 她可以肯定自己绝没有命春草出宫过。 春草自小在她身边长大,向来心善胆小,绝不敢做出谋害皇命的事情。 可是春草为什么要撒谎呢? 还是这里边有人设局,他们两个都是这局里的棋子。 看出她的疑惑,李嫣然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道:“长星,尽管如实说便好,危害皇命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这里边可容不得傻子。” 她那双眼紧盯着南宫长星,眼底的威胁溢于言表。 南宫长星又不傻,自是看出她的威胁。 纠结片刻后,咬牙道:“本宫确实没有命春草出宫过,可本宫相信春草的为人,希望母后彻查。” “绝不能让好人蒙受冤屈。” 说着,她抬眸朝李嫣然望去,正对其阴森目光,却没有丝毫退让。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原本那群看热闹的妃嫔也都闭了嘴,原因无二。 剑拔弩张的两人,她们谁都惹不起。 甭管是六宫之主皇后娘娘,还是今日胞弟五皇子屡建奇功的南宫长星。 甭管得罪了谁,都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南宫长月深吸一口气,“母后,我觉得妹妹所言有理,这件事还是得慢慢调查。” “好。” 李嫣然的脸色难看至极,冷声道:“来人啊,把梅贵人押入慎行司,好好审问。” 就在几个婆子朝梅贵人和春草走来的时候。 梅贵人自知家族势力一般,就算受冤枉也只能自认倒霉。 此刻,完全放弃抵抗的她,面如死灰的坐在那里,任人摆布。 春草却在老嬷嬷的手中成功挣脱,火速朝南宫长星跑去,“公主救奴婢,奴婢冤枉啊。” 看着眼前的一幕,李嫣然眼中的杀气更甚。 第八十二章:太子的小算盘,暴风降至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放肆!本宫面前由不得你猖狂。” 李嫣然沉着脸,朝那几个老嬷嬷继续呵斥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吃的,连个小丫头都抓不住。” “娘娘恕罪。” 那几个老嬷嬷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撸起袖子直接朝春草冲来。 “小贱人,皇后娘娘面前,哪儿容得你猖狂!” 为首的胖嬷嬷率先冲到春草跟前,一把抓住春草的头发。 用力朝后一仰。 砰的一声。 春草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 其余两个婆子,分别抓住她的四肢,直接将她驾到半空朝外抬大殿门外去。 “公主,救奴婢。” “你要相信奴婢,奴婢可是从小跟着您的。” 春草依旧不死心地喊着。 南宫长星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如果她救下春草就是公然打皇后的脸面,以皇后的性子绝不可能轻饶自己。 如果她不救春草,就如同冷漠地看着春草去死。 心里一沉,南宫长星开口道:“住手!” 她这声音不大不小,就足以让在场众人看得清清楚楚。 闻言,皇后的眼神简直可以刀人,淡淡道:“不知道公主殿下对本宫有何指教!” 她这语气听起来平缓,却满是威胁。 区区庶出公主竟敢对当朝皇后指手画脚,如此以下犯上,还真是反了天了。 南宫长星硬着头皮继续道:“父皇至今生死未明,现在是最见不得血腥的时候。” “慎行司手段残忍,母后为人心善,定不忍这二人被屈打成招。” “依我看还是先将这二人禁足别院,等父皇醒后再行定夺。” 她声音恳切,言语更是滴水不漏,生怕惹得皇后不悦。 可是,皇后显然没有被她说动。 她嘴角微微上扬,淡淡一笑道:“论心善本宫哪比得上公主,若本宫是那妇人之仁还怎么管理得好六宫。” “六宫有六宫的规矩,犯了罪的宫人就应该被送往慎行司,今天本宫要是因为公主的一番话,放了这两个罪犯,恐对其他宫人有失公平。” “到时候六宫不满引起动荡,你这个公主担得起责任吗?” 说话的同时,她那双美目直直地盯着南宫长星。 感受着李嫣然仿佛能把自己看穿的眼神,南宫长星紧张极了,想反驳的话全部被压在嘴里。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梅贵人二女被拖了下去。 直到这几人的身影在视线内消失,皇后突然开口道:“传本宫口谕,谁敢将此事透露出去,一律诛九族。”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却有着震撼人心的强大气场。 东平使者在朝,皇帝病危的事情一旦透露出去,绝对会引起朝局动荡。 作为皇后,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尊旨!” 闻言,在场众人跪成一片。 与此同时。 文武百官以及东平使臣聚集在太和殿。 张侍郎看着空荡荡的龙椅忍不住开口问道:“王相可知到底出什么事了,陛下为何把我们全都叫到太和殿?又不见陛下身影。” 王振海摇摇头,这次宫里的风声很严,他只知后宫动荡,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无从知晓。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林仓带着火凤郡主白凤曦姗姗来迟。 东平使臣见到白凤曦后,赶忙走到白凤曦身旁。 肖震满脸关切地问道:“郡主,你没事吧。” “那日我晕倒了,给了这小子带走你的机会,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直接伸出双手,朝白凤曦袭来,想要好好替白凤曦检查身体。 白凤曦的身体微微一侧,灵巧地躲避开他的双手。 看着罗落空的双手,肖震的脸色有些难看,也有不敢多说什么。 邱枫也是满脸疑惑,他是亲眼所见白凤曦被带走前的惨状。 才过了一日便恢复如初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他恭敬朝白凤曦一拜,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郡主殿下,下官没有护殿下周全还请殿下恕罪。” 白凤曦只是点点头,并没表明态度。 邱枫尴尬地继续说道:“殿下,皇后娘娘口谕,命我速速回朝。” “我们此番拜别了大夏皇帝,便要离开了。” 闻言,白凤曦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身看向林仓,走到他身旁贴耳道:“林大人,看在最近的交情上,往后只要你有难,都可以找本宫帮忙。” 她吐气如兰,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林仓听闻此话,心情大好,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凤曦整张脸贴在他的耳侧。 生活在这个刀尖上舔血的时代,有个朋友多条出路。 白凤曦果然够义气。 真是没白救她一命。 相信以白凤曦的地位,肯定不会出尔反尔的。 “那就多谢郡主了。”林仓笑道。 为表示尊敬,林仓扭过头想要对白凤曦表示感谢。 嗡隆隆! 林仓的嘴边划过白凤曦的脸颊,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的愣在原地。 “你...你怎么这么近?”林仓被惊得口齿打战,“你脸红什么?” 另一边。 满朝大臣目光灼灼地朝二人望来。 这眼神全是鄙夷,仿佛在说,“你个太监在朝堂上弄这些,真不要脸!” 林仓无语地直骂奶奶。 太冤了... 他什么也没想到啊。 可是,白凤曦的俏脸变得更加娇羞,“你愿意就好,不过你还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紧锁。 还得答应你三个条件? 就算你是周芷若,我也不是张无忌啊。 看着这女的越发娇红的小脸,以及满朝百官铁青的脸色。 林仓的脸色越发白了,完了这下彻底解释不清了,他看向白凤曦上下打量,这小妮子性格不错,洒脱直率放得开。 可再怎么敢玩,也得分场合啊。 大姐,这可是太和殿啊! 他深吸一口气,暗下决心,“小丫头,你给哥乖乖等着,哥早晚也得让你体验一下。” 角落里,有道阴沉的目光死死盯着林仓。 “小白脸!” “勾搭我家郡主,真是臭不要脸。” “在你们大夏朝堂上眉来眼去,目无王法,简直罪该万死。” 肖震那双眼就跟刀子般,狠狠朝林仓刺去。 这才过了一夜,就和郡主关系亲密至此,毫无廉耻。 不远处。 太子南宫景恒的脸色有些阴沉,“好你个林仓,什么风头都被你抢去了。” 父皇没有亲来太和殿,那他身为太子便注定是全场焦点。 但是自从林仓进入太和殿起,所有的目光都被林仓抢走了。 只是他万不能忍的。 这时,有个小太监突然跑到他身旁,朝他恭敬一拜。 那小太监转了转眼珠,轻声道:“殿下,奴才有要事。” 南宫景恒点点头,那小太监便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殿下,皇帝现在昏迷不醒,请太子殿下主持大局。” 闻言,南宫景恒先是一惊,脸色转瞬恢复如常。 目光冷冷的扫过在场众人,目光落在东平使臣身上,父皇昏迷的事情绝不能被这群人传扬出去。 在他的视线内。 白凤曦笑得相当甜蜜,她跑到林仓身后,探出脑袋,笑道:“林大人,本宫马上就要离开了,你就答应本宫呗。” “林大人对本宫好的很,本宫还真舍不得林大人呢。” 说着,她直接伸手去拉林仓的手臂,“这样吧,以后本宫跟林仓就是一家人了,东平郡主府准林大人出入自由。” 她这句话如同春节里的鞭炮,炸的众人来了精神。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朝她砍去。 特别是南宫景恒,他眼眸猩红,攥紧双拳,可怕的想法萌上心头,“你们是一家人,林仓是想叛国吗?” 这边,林仓急得想打人,他赶忙甩开白凤曦。 后退数步,跟白凤曦化清距离,冷声道:“我和郡主萍水相逢,郡主过于抬举下官了。” 这女的太坏了。 在大夏百官面前,说自己跟她是一家人。 这不纯粹是再要自己的命嘛。 通敌的罪名可不是他林仓担得起的。 与此同时。 英国公穆柯笑道:“郡主就不要再拿林大人开玩笑了。” 他大步向前,直接挡在林仓和白凤曦中间。 不给白凤曦戏耍林仓的机会。 他不想看着事情闹大,让林仓惹得一身麻烦。 见状,白凤曦的脸色顿时变了。 她巴不得大夏容不下林仓,好让林仓跟自己回安平当郡马。 可她根本不是英国公的对手,只能强压心里的不满。 但对于林仓,她也是志在必得的。 不死心的说了句,本郡主说得话还作数,东平火凤郡主府随时欢迎你啊。” 话落,不给林仓开口的机会。 直接喊了声,“东平使臣即将告退,求见大夏皇帝。” 话音刚落。 林仓望着她那娇小的身影,忍不住冷哼一声,“小妮子,早晚收拾服你。” 他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扭头正好对上肖震喷火的目光。 感受到肖震吃人的目光,林仓却觉得十分有趣,暗自笑道:“这小子把我当情敌了,偏偏我最爱干那棒打鸳鸯的事。” 满朝百官都懵了,这就完了? 他们还等着看好戏呢。 白凤曦这性格转变的未免太快了吧。 他们也不得不感叹,林仓的人脉未免太好了。 皇子公主们都视他为座上宾,绝世高手甘心当他的护卫,就连火凤郡主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紧接着。 南宫景恒淡淡的说道:“父皇今日乏了,就不见东平使者了,还请使者们自行撤离。” 第八十三章:夺嫡之心,危机四伏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邱枫笑道:“太子殿下莫见怪,实在是我国皇帝还有几分薄利要我们亲自献给大夏天子。” 他那双眼闪过一丝算计,好端端的召见,当朝天子怎么突然缺席? 其中必有隐情。 肖震也跟着大强道:“见一面就好,我们不会耽误大夏天的太多时间。” “不行。” 南宫景恒闻言,依旧没有丝毫退让,“有什么礼物交给本宫就好,其他的不要再多说了。” 听闻此言,守在殿外的士兵握紧手中的剑。 在场百官也都虎视眈眈地紧盯着三人。 如此箭在弦上的危急局面。 三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带着疑惑,灰溜溜地离开太和殿。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离开太和殿后。 肖震这一路上,脸色阴沉至极,觉得自己脑袋上带点颜色。 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白凤曦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在撤离离开皇城后。 她看向邱枫,开口问道:“本宫总觉事有蹊跷,按照惯例大夏皇帝应该亲自为我们送行的。” 邱枫认同地点头,眼底散发出精光,“除非是南宫天自己没办法接见我们。” 话音刚落,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 “南宫天并非昏君,能让他抽不开身的情况只有一个。” “那便是他自己出了状况,或者朝局后宫动荡脱不开身,再或是自身身体出了问题。”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对我们极其有利的。” 邱枫侃侃而谈,说得确有其理。 闻言,肖震总算来了精神,“这样吧,我们暂缓回朝。” “留在大夏看看能不能...” “好!”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白凤曦直接打断了,“我派人写信给皇后,我们见机行事,争取戴罪立功。” 白凤曦的脸上写满了兴奋,说句心里话,大夏很有意思,林仓更有意思。 要是东平能攻下大夏,她能得到林仓,那就再好不过了。 另一边。 太和殿上。 太子亲自宣布了陛下昏迷不醒的消息,百官脸色难看至极。 威远将军安泰山却在这时开口了,他上前一拜,朝南宫景恒恭敬地开口道:“太子殿下,边外传来急报。” “我国南部边塞,抓到了个南历探子,经审问得知南历在我国南部边塞五百里屯兵五十万。” “还有就是北大荒有意再次支援大岳,北上进攻我国,并扬言要杀到大夏皇城。” “情况危急,还请朝廷立刻派兵支援。” 闻言,全场哗然一片。 万万没想到,这战事才刚结束,怎么就又开始了? 也不知东平是不是提前知道了消息,不然干嘛派使者进京? 如此全面进攻,大夏四面楚歌,恐怕是很难扛得下去。 威远将军安泰山再次开口,“以大夏如今的兵力,南历大岳东平都可一举歼灭,唯一的障碍就是北大荒。” “北大荒民风彪悍,实力强劲,正面进攻绝称不上上策。” 听闻此话。 在场众人都认同地点点头。 现在还不是跟北大荒对抗的时候。 韬光养晦方为上策。 王振海皱着眉头,沉声道:“北大荒实力强悍,我们万不可在与其正面冲突,不如派使臣出访北大荒,劝北大荒女帝退兵。” 张侍郎附和道:“丞相此言有理,我们不如先选下合适的使臣,眼下稳定住北大荒最为重要。” 紧接着。 太子南宫景恒直接开口问道:“张侍郎以为谁最适合出使北大荒?” 听闻此话,张侍郎心里一禁,不由懊恼起自己嘴快。 朝南宫景恒一拜,“事关国家大事,此次使者必须有舌战群雄之才。” “太子殿下慧眼识英,还是由殿下选吧。” 南宫景恒看不都没看他一眼,自也懒得为难他。 他目光依旧平静,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 父皇至今昏迷,生死未卜,朝局容易动荡,他自是不能离开的。 眼下,以五皇子风头正盛,三皇子声望最高,九皇子背后势力最强。 如果父皇真有什么意外,难道这群人不会生了那夺嫡之心。 要是能有个万全之计就好了… 王振海看穿了他的心思,也跟盘算了起来。 满朝大臣也都各怀鬼胎,都打着各自的小算盘。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叹了口气,只盼望着这群人别算计到自己身上。 就在众人沉默的时候,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 “景哲愿意献上一份力,自荐出使北大荒。” 九皇子南宫景哲眼神坚毅的说道。 父皇病重,他没办法解决。 父皇的江山,他一定要想办法护住。 尚且年幼的他,看出这群人脸上的推辞。 既然谁也不愿意出使北大荒,那便由他亲自出马吧。 南宫景恒冷声呵斥,“九弟莫要胡闹。” 对于南宫景哲出使北大荒,南宫景恒心里是拒绝的。 此刻出使北大荒不比往日,如今两国战事危机,去了多半是凶多吉少的。 可他并不是担心南宫景哲年少,在外危机四伏。 而是甭管谈判的结果如何,只要九皇子遇到危险,以英国公的性子一定会全力相救。 英国公若手握重兵,只怕朝局会因此动荡。 “皇兄,景哲没有胡闹,求皇兄成全。”南宫景哲依旧不愿放弃。 他没南宫景哲想的那么复杂,只是单纯地想要捍卫大夏江山。 他的话音刚落,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英国公穆柯也忍不住开口责备,“景哲,你尚且年幼,根本没有谈判的能力。” “国家大事不容出错,你就别跟着添乱了。” “外公…” 南宫景哲还想要辩解,却被穆柯极具威严的眼神逼得闭了嘴。 对于南宫景恒倒是松了口气,他的目光在五皇子和三皇子身上穿梭。 论能力,全场没有人比林仓再合适了。 此次出使 五皇子跟林仓在一起屡建奇功,为保万无一失,绝对要将二人分开。 但是这两个皇弟全是草包,指着他们劝退北大荒几乎不可能。 就在这个时候。 王振海跟南宫景恒想到了一起,率先回答道:“殿下,臣觉得六皇子在边塞多年,经验丰富,林仓足智多谋。” “派二人出使最为合适。” 此话,完全在林仓的意料当中,内心更是毫无波澜。 但是南宫景川脸上很是不悦,北大荒跟大夏都打上战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使者的三言两语改变心意? 他心里笃定只要自己的双脚一踏进北大荒境内,就会被北大荒士兵抓起来沦为阶下囚。 让林仓跟自己同去,五皇子失去林仓就彻底失去了威胁价值,如此一箭双雕,心肠太过歹毒了。 “皇兄,放在平日皇弟自是愿意去的。” 他朝南宫景恒作揖,双眼微红,“只是父皇现在生死未明,身为儿臣应该守在床前照顾,绝不敢离开父皇半步。” 听着南宫景川的话。 王振海的脸色阴沉至极。 这小子真是长了个好脸。 南宫景恒咬牙道:“身为皇子,我们并不比寻常百姓人家,孝顺父皇除了守在榻前,为父皇守护江山也很重要。” “九弟都懂的道理三弟怎么就不懂呢。” 南宫景川忙摇头,“臣弟蠢笨自是没有众兄弟聪慧,如此看来臣弟更适合守在榻前,守护江山的重事还是交给能者吧。” 这... 这脸都不要了。 对南宫京川的话,太子和王振海嗤之以鼻。 谁不知这小子心里的算盘。 嘴上说得再怎么好听,心里还不是打着就是夺嫡的主意? 现如今林仓身为臣子,根本没有推辞的理由。 五皇子绝对不能跟林仓在一起,剩下的皇子们又没有夺嫡的心思。 此次出使北大荒,少则一年半载,多则有去无回。 至少能废掉一个敌人。 而且林仓不过是个臣子就算被俘,他们也不可能会为臣子出兵。 怎么看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深吸口气,南宫景川脸色平静的说道:“那就让林大人自己去吧。” “相信以林大人的能力,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了。” 有句话说得好,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差事林仓无论如何也得接了。 不然扣上叛国的帽子也是一死。 不过,林仓也是对北大荒充满好奇的。 因为自带主角光环的帝星辰在那里。 也不知帝星辰如今变成什么样了。 带着心里的疑惑,林仓一拜道:“臣定不辱使命。” 此话一出,除了南宫景荣,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传闻所有想要见女帝的人,都要经过北大荒考验。 据说这考验极其凶险,很多人在经历考验时,就已经小命不保了。 而且北大荒女帝性格古怪,残暴至极,就算能经过考验,也有可能被女帝当场剁成肉泥。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对于之前北大荒联合大岳攻打大夏。 大夏宁愿被动应战,也不想去和北大荒谈判。 所有跟北大荒沾边,他们自是不愿招惹的。 虽不信林仓能说动北大荒女帝,但聊胜于无,只要去了就有盼头。 众人心里清楚。 北大荒绝对能让林仓生不如死。 英国公穆柯于心不忍,上前劝道:“北大荒与大夏交接处,便是我穆家军的驻扎地。” “林大人如有需求,我穆家军定会全力相助。” 第八十四章:林卿觉得此局何解?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太和殿内。 林仓听着穆柯的话,笑道:“多谢英国公的好意,小官就不推辞了。” 见状,满朝大臣也跟着应和起来。 “老臣相信,林大人绝对能说服女帝,凯旋而归。” “只要林大人能顺利将此事办成便是我大夏的英雄,到时候我们举国上下为英雄庆祝。” “没错,林大人绝对能化险为夷,扭动乾坤。” 林仓面无表情的听着这些奉承的假话。 南宫景川却松了口气,心里无比的畅爽。 这个锅总算彻底甩出去了,如今父皇昏迷不醒,他一定要好好筹谋一般。 想到这儿,他看向南宫景恒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气。 太子南宫景恒却并未察觉,他看向林仓笑道:“孤就在此恭迎大人凯旋了。” 林仓满脸冷漠,“多谢太子殿下。” 就在这时,一小太监突然朝林仓跑来,轻声道:“皇后娘娘听闻林大人要前往北大荒,有几句话想要嘱托林大人,还请大人移步坤宁宫。” .... 与此同时。 荣景轩。 原本平静的荣景轩小院,被群面露不善的宫人围得水泄不通。 内寝门前。 小宫女神色紧张的拦在门前,用娇小的身子试图拦住这群宫人。 “你们干什么?” “我们娘娘身体不适,你们不许胡来。” 小宫女神色紧张,却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为首的张老嬷嬷直接暴力将人推开,“滚开!慎行司里边的贱人招供了,说是受你们娘娘的指示。” “你这小贱人还敢拦着我们,难道是容妃的同谋吗?” 听闻此话,小宫女放弃了挣扎,听话的让路退到一旁。 声音因紧张而颤抖着,哭得梨花带雨,“奴婢冤枉,奴婢什么也没做过。” 张嬷嬷朝她啐了一口,然后头也不回的带众人朝内殿走去。 一进内寝。 只见慕容若琪满脸平静的坐在摇椅上,似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张嬷嬷声音冰冷,“娘娘,您是自己走,还是要我们押你走。” 慕容若琪绝美的面孔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她站起身来朝外边走去,整个过程中就像是个提线木偶,有种看淡生死的决然。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突然朝她跑来,轻声道:“娘娘放心吧,老夫人和少爷都会平安的。” 这句话触动了南宫若琪心里的柔软,平静的面孔上总算有了些许波澜。 她好看的睫毛上挂上些许晶莹,“你们最好说话算数,不然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嬷嬷不满的催促道:“赶紧走,啰嗦什么。” 另一边。 林仓刚来到坤宁宫门前,就听到里边的议论声。 “娘娘,竟是容妃那个贱人,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人。” “枉费陛下平日里最宠她,各种好东西更是如流水般往她哪里送,可她竟敢给陛下投毒。” “娘娘一定要严惩容妃,以儆效尤。” 听闻此话,林仓的眉头紧锁,又是容妃。 怎么每次来后宫都能遇到容妃遇险。 他们这算不算是孽缘? 这时,他身旁的小太监突然高喊一声,“林大人到!” 声音落下的瞬间,大门被打开了。 林仓满脸恭敬的朝殿内走去,行至大殿中央附身跪拜,“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 皇后李嫣然伸出芊芊玉手,“免礼吧。” “你们都退下吧。” 闻言,在场的妃嫔,宫人纷纷离场。 林仓抬头望去,数月未见李嫣然的身材变得更加丰韵,那坚挺似乎大了一圈。 五官多了丝韵味,更显其万般风情。 好听的声音响起。 “林仓,本宫召你来,是为了想必陛下病危的事情。” 李嫣然好看的容颜上仿佛挂满了冰霜,令人不寒而栗。 顿了顿。 李嫣然继续道:“现在梅贵人招供了,说是受了容妃的指使。” “如今陛下昏迷不醒,容妃又深得陛下宠爱,你说本宫应该如何处置容妃。” 李嫣然说得直截了当,显然是没把林仓当外人。 林仓早就成了她的人,用人不疑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娘娘,万不能处置容妃。”林仓说得斩钉截铁。 李嫣然闻言脸色有些不悦,私心上,她是想铲除容妃梅贵人的。 但又怕皇帝醒后怪责与她,便迟迟不敢动手。 感受到李嫣然的不悦,林仓继续开口道:“如今陛下昏迷,朝局动荡,娘娘万不可在这个关键时刻再生事端,免得落人话柄。” 听闻此话。 李嫣然的脸色更加难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惩治个罪妃还要看人眼色吗?” 身为国母,处死后妃根本不值一提。 如今皇帝昏迷不醒,放眼整个朝野,没有人的地位能够凌驾于她之上。 国母威严绝不容犯。 “娘娘,听臣解释。” 林仓直接跪在地上,眉头紧皱,眉眼间满是忠臣良将的关切之态。 “陛下昏迷一事兹事体大,原本陛下拒见东平使臣,便已经引起了东平使臣的猜疑。” “如果这个关键时刻,如果处置了后宫妃嫔,肯定会引起各方猜疑。” “臣此言全是为了大夏江山,为皇后娘娘考虑。” 话音刚落。 全场无比寂静。 女人心海底针。 再没摸清李嫣然心思前,林仓也不敢请举妄动。 任由额头的冷汗流过,林仓也不敢抬手擦汗。 二人本就不过半步之距。 林仓可以听到李嫣然清脆的心跳声,见李嫣然迟迟不说话,林仓也只能一直跪着,不敢再多发一言。 奶奶的。 连大夏皇后都这么难伺候。 北大荒女帝岂不是更... 想到这儿,林仓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半响。 李嫣然终于开口了,轻笑道:“好一个为本宫着想,你到跟本宫说说,你究竟怎么为本宫着想了。” 她言语间满是不屑。 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林仓,脸上的威胁溢出言表。 往日里,她最烦别人用好话糊弄自己。 原以为林仓是自己人,跟那群人不一样。 没想到,林仓也鸡同鸭脚。 “娘娘,现在陛下昏迷生死未卜,他的想法我们都无从得知。” “与其在这里猜测,我们倒不如把人关起来,等候陛下发落。” “朝堂,后宫各方势力虎视眈眈,如果陛下没…” 说到这儿,林仓突然抬头看向李嫣然。 李嫣然也正好看向林仓。 二人相视的瞬间,所有的想法瞬间了然。 李嫣然眉头稍缓,“起来吧,你所言有理。” 突然想到了什么,那双美目变得凝重起来。 环视四周,确定四周无人后。 在轻声开口,“现在的朝局,林爱卿觉得本宫应该如何立足?” 林仓挺直了身板,语气诚恳,“娘娘什么都不需要做。” “置身事外,坐虎观山斗,无论结局如何他们都将有求于娘娘。” 话音刚落,李嫣然顿觉醍醐灌顶。 她贵为皇后,如果皇帝不醒,无论谁是新帝,都要得到她的支持。 如果皇帝醒了,她从始至终没有参与,依旧可以置身事外。 林仓果然没让她失望! 第八十五章:利用舆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皇城。 后花园内。 告别皇后娘娘,行至于后花园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南宫长星迈着欢快的步伐,一把拉过林仓,笑道:“走,去本宫寝殿。” 林仓任由她拉拽着,同她一起回到殿内。 刚进寝殿门口,南宫长星令身边宫人退下。 见四周无人后。 南宫长星气呼呼的开口道:“林仓,我们在边塞的感情你全都忘了吗?” “我屡次三番请你过来,全被你果断拒绝,竟为了那个刚认识的小贱人放本宫鸽子。” “你疯了吗?” 话毕,南宫长星气呼呼的坐在桌旁。 林仓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糕点,递到她的手上,“怎么可能会忘呢,我们可算得上是生死之交。” “我不过看她可怜,帮他医治,公主千万不要误会。” 边说着,林仓边给南宫长星倒了杯茶。 听闻此话。 南宫长星的气消了大半,抿了口茶,径直朝床榻上走去。 她褪下外衣,贵妃躺的姿势靠在床榻上。 “为补偿你最近对本宫的冷落,还不赶紧给本宫按摩。” 林仓应声朝南宫长星走去,双手搭在她的盈盈小腰,认真的按摩了起来。 南宫长星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责备,“你干嘛要担了出使北大荒的差事,你傻啊,不知道这里边的水有多深吗?” 就算在和平年间,出使他国也称不上个好差事。 如今在两国敌对时期,出使敌国极有可能被压在那里沦为人质。 满朝大臣全都避之不及。 唯有林仓傻呵呵的应了此事。 眼看着林仓身处险境,南宫长星简直快要气炸了。 “殿下,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我有什么手段,你还不清楚吗?” 林仓笑着抿了口茶。 南宫长星好奇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朝局动荡不安,你要是离开京城,五弟肯定会被那群人算计致死的。” 林仓笑道:“我离开京城前,一定会帮五皇子铲除障碍。” 见林仓语气如此肯定,南宫长星总算松了口气。 “那样便好,你们两个谁都不准出事。” 说着,南宫长星翻过了身子,“这边也帮我按按。” 看着完美的曲线,林仓笑道:“臣刚好有祖传的手艺,保证殿下满意。” 南宫长星“嗯”了声,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你可以和我说说你的计划吗?” “如今皇城突然状况太多,朝廷肯定得给百姓一个交代。” “我们可以趁机利用舆论,将有人要谋害五皇子的消息传出去。” 林仓边按摩边说道。 “舆论?”南宫长星一愣,对这个词感到些许诧异。 “有时候一旦把怀疑的种子播撒出去,极容易在人的心灵扎了根,到时候百口莫辩,想要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南宫长星瞬间了然于心,“众口铄金,坏事传千里。” “估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甭管五弟发生什么意外,他们都难辞其咎。” “仓哥哥,这坏主意也就你想的出来。” 林仓笑道:“怎么是坏主意,我们是在保命。” 南宫长星笑道:“就你最会狡辩了,那你到底想从谁下手?” 林仓摆摆手,“人们最爱听花边消息,男男女女的最容易上头。” 从古至今,永远是情感纠纷的戏码最容易让人上头。 不如来个二皇子争女的戏码,成为有嫌疑的人后,自不敢轻举妄动。 “此事,本宫同你一起去办。” 南宫长星迫不及待的站起身来,习以为常的张开双手,示意林仓伺候穿衣。 “公主,我好歹也是个朝廷命官,你怎么光欺负我啊。” 林仓边抱怨着,便替南宫长星更衣。 就在这时。 南宫长星突然把林仓推在床榻上,“欺负的就是你,谁叫你是本宫的人呢。” 二人贴的极近,能听到此次温热的呼吸声。 没想到,南宫长星会来这套。 林仓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这时,南宫长星清脆的笑声传来,“小仓子,你害羞了。” 说着,她用自己那柔软的秀发在林仓胸口蹭了蹭。 看着林仓局部的样子,依旧越发猛烈的心跳声,南宫长星变得越发得意起来。 她突然轻哼一声,站起身来,转身就,“不跟你玩了。” 林仓被吓得冷汗淋漓,太可怕了,差点被当场验身。 这可是公主啊。 跟皇帝一条心的。 要是告发自己身份那还得了? 尼玛的! 要不是估计这些,他早就当初解决了南宫长星。 …… 京城云来客栈。 天字一号雅间。 肖震、白凤曦、邱枫围坐在桌前,三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重。 “郡主殿下,大夏皇室此次口风紧的很。” “我们人迟迟没有放出消息。” “现在还有再等下去吗?” 听闻此话。 白凤曦的眉头一挑,语气平缓的说道:“再等等看。” “不然本宫实在没脸就这样回朝。” 她这话说的没错,他们此次出行非但没为安平迎来救济粮,反而给东平丢尽了脸面。 特别是,他们跟林仓立下赌约,输了就要给林仓当仆人。 就算林仓没有为难他们,可纸终究保不住火。 如此落魄的回到东平,实在难以面对东平父老。 就在这时。 肖震接着说道:“只要我们盯紧些,不愁没有立功的机会。” “不过,有件事我要跟你讲清楚。” 说着,肖震满脸认真的看向白凤曦,把一叠信件放在她面前,“郡主,我派人调查清楚林仓的底细了。” “他只是个太监,你不要被他玩弄了感情。” 话音刚落,白凤曦赶忙打开信件。 这里边将林仓早年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太监,后来如何舌战三国大家,研发出造纸术,洗劫大岳国库,以及智守边塞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信上的内容,白凤曦脸上变得越发阴沉。 扭头看向肖震,问道:“合着大夏这几年的战绩都跟他有关?” 肖震点点头,“下官已经派人查清楚了,此人城府极深,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大夏能将纸张市场垄断,也全是因着他的缘故。” “像他这样的人,突然向郡主示好,绝对是别有用心。” 闻言。 白凤曦震惊的心灵久久不能平复。 英雄不问出处。 对于林仓太监的出身,她并未放在心上。 但是,她简直不敢相信林仓文能完胜大师,武能以少胜多全面击败敌军,在商界又能搞其垄断。 以前,还真是小看林仓了。 第八十六章:不兜圈子,建功立业靠林仓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虽只是太监出身,但其在大夏的地位并不低。 反观她,虽贵为郡主,却在东平过着如履薄冰的日子。 只因贫民出身的她,妨碍了某些人的利益。 这些人经常以她女儿身为借口,处处刁难她。 如今她搞砸了差事,这群人并定会借机刁难。 在如今这个朝代,除了出生在北大荒的幸运儿,其他女人想要参与朝政,简直难于登天。 没有后宫干政的事情,都要受到千古骂名。 为了能名正言顺的站在安平朝堂上。 她事事隐忍,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不但拿不到什么实权,还要受到满朝文武的共同抵制。 对于林仓这官儿当的如此逍遥, 论出身林仓只是太监,起始条件还远不如自己,却能在大夏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对林仓充满了兴趣。 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绝不简单。 …… 翌日。 沁园。 林仓刚睁开双眼,懒洋洋的起身更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大门随即被暴力推开。 南宫长星火急火燎的推开房门。 林仓一惊,诧异的问道:“殿下,有什么事吗?” 心里也不由有些恼火,沁园的小厮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怎么直接让人跑到进来,也不知道通报一声。 南宫长星俏皮的笑道:“仓哥哥,过两天你就要出使北大荒了,反正我也没别的事,所幸便来找你呗。” “舆论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办好了。” “你出使北大荒,用我帮忙吗?” 南宫长星谈话间,不知不觉把本宫改为了我。 二人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亲密。 感觉到南宫长星的善意,林仓心里的恼火荡然无存,笑道: “你还没吃饭呢吧,我叫厨房做点吃的,你同我一起用早膳吧。” 南宫长星笑着点点头。 不一会儿。 二人便入座准备吃饭。 南宫长星直接坐在林仓身旁,正好坐到了琉璃的专属位置。 林仓正欲开口,小六却在这个时候端菜走了过来。 “琉璃姐姐说今天就不跟大人用膳了,大人放心用膳,不必担心。” 听闻此话,林仓也不再多说什么。 正主不来,坐哪里都一样,吃饭最重要。 不一会儿,林仓和南宫长星就用玩早膳了。 就在二人闲谈之际。 两个不速之客,便不请自来了。 白凤曦和肖震不走正门,翻墙进入沁园,轻车熟路的来到林仓寝房。 看到林仓和南宫长星并排而坐。 肖震不怀好意的笑道:“林大人,你真是艳福不浅啊。” 他那双小眯眼朝白凤曦看去,后者脸色果然如同他所想的那样难看。 对此,肖震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林仓皱紧眉头,“你们不是离京了吗?” 闻言,白凤曦当即不爽了。 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怎么本宫碍你好事了吗?” 林仓摆摆手,“打扰倒称不上。” “不过,你们作为别国使臣,离开大夏后暗中返回,是受了谁的旨意?”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威胁。 此刻,他脑海里还全是白凤曦当朝调侃自己的场景。 林仓向来就不是个大度的人,有仇必报,绝不拖延。 南宫长星语气不善,“你们二人突闯林府是何居心?难不成想做东平安插在大夏的细作?” 白凤兮当场恼了,“本宫不过是白跟故人告别,休要污蔑本宫。” 二女谁也不甘示弱,全然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想起二女不日前的争吵,林仓赶忙熄灭战火。 “行了,大家都是朋友,没必要伤了和气。” 见林仓亲自出面打着哈哈,二人都选择给林仓面子。 互相白了一眼,谁也不搭理谁了。 白凤曦看向林仓,笑道:“林大人,以后本宫就叫你小仓仓吧。” 刚靠近门口,便听到南宫长星叫林仓,仓哥哥。 太肉麻了! 输人不输阵,她的称呼绝对要比南宫长星更肉麻。 “不过是个称呼,郡主想叫什么便叫吧。”林仓依旧再笑。 白凤曦笑得眉眼弯弯,“别叫我郡主了,叫我曦曦就好。” 林仓摆摆手,“郡主这是折煞下官,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白凤曦不满的轻哼了一声,“给本宫按摩那天,小仓仓可不是这个态度。” 林仓皱眉看向白凤曦。 丹凤眼,吊梢眉,美则美矣,却多了几分刁钻。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王熙凤走进了现实,一样的精明圆滑。 这般媚骨天成,也难怪肖震会为了她嫉妒到发狂。 南宫长星也盯着白凤曦,那眼神里的鄙夷甚重,暗骂道:“贱人就是矫情,就会勾搭人。” 白凤曦感受到她的目光,朝她得意一笑。 她本就为处事态度因人而异,既已知道跟南宫长星是竞争对手。 自不然给好脸色。 与她情绪转变的游刃有余不同的是,南宫长星早就气得双眸猩红。 看出二人的异常。 林仓轻咳了声,开口问道:“郡主,你今日来访到底有何贵干?” “当然是有好事了,本宫是来给你报喜的。”白凤曦的笑声带着几分张扬。 “喜从何来?” 林仓眉头紧锁,最近这段时间,他可以说是倒霉的不行。 处处碰壁,哪来的喜事? “大夏刚拒绝了东平的联盟,便派你出使北大荒,这不明摆着让你建功立业吗,怎么就不能算是好事。” 白凤曦缓缓道来,语气里满是兴奋。 “这也算吗?” 林仓看向白凤曦,“郡主倒是个积极的人才。” 出使北大荒,很有可能会改变朝局,妨碍东平的利益。 白凤曦却笑谈此事,也算是个人物。 另一方便,因为当今局势动荡不安,所有人都对出使北大荒避之不及。 想必在东平也没有人愿意出使大岳。 现在这郡主眼里的兴奋不假。 对此林仓倒是感到诧异,没想到这郡主竟是个不惧生死的。 看林仓表情淡淡,白凤曦继续掩面轻笑,“等你立了功,自可以好好参那些敌对你的大臣一本。” “到时候他们的生死随你处置。” “如此好机会,肯定要好好珍惜。“ 说着,白凤曦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意。 林仓思量着她的话。 动不动就要别人的命。 这女人真不简单。 显然林仓是不认同这点的。 正所谓莫经他人苦,莫笑他人泪。 现在这个局面,只要不妨碍到自己的利益,确实没必要树敌。 摆手笑道:“郡主所言有理。” 下一秒。 林仓继续开口道:“郡主此次来访,不但是为了这些吧?” “哈哈,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本宫就直说了。” “本宫不能这样灰溜溜的回朝。” 白凤曦俏脸微扬,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大口。 “你能研究出造纸术,别的技艺也不会差,你给本宫点新鲜物件,让本宫回去应付差事。” 第八十七章:磨人的小妖精,总算折服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听她这么一说,林仓倒是一愣。 这小丫头真是打得好算盘。 冒着危险来见自己,肯定是笃定自己绝对会帮他。 只不过她哪来的自己? 那日朝堂上的事情自己还没有忘呢? 这无利不起早的小丫头怎么好意思把主意打到自己什么? 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小丫头的眼光很毒。 除了造纸术外,现代的香皂香水之类的都是自己擅长的。 刚来后宫的时候,自己便凭借着这些在后宫混的风生水起。 而且,这些东西只流传在大夏后宫从未向外传过。 林仓直截了当道:“郡主殿下把主意打到下官身上,也不知郡主殿下能给下官什么好处?” 对方说的坦诚,他也索性不装了。 白凤曦却笑了,“以咱们两个的关系,你帮本宫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她眨着美目,无辜的看向林仓。 完全没有半分羞愧之色。 林仓无奈的笑道:“我们有什么关系,怎么就天经地义了?” “那日在朝堂上,您从小女子身上赢尽了风采。” “被你的侍卫打的不成人样,小女子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不应该得到得点回报吗?” “你在小女子身上占尽了便宜,难道不应该补偿人家吗?” 白凤曦的声音酥魅,完全没了以往的严肃。 此番灵动的样子,看起来着实不简单。 林仓心中了然,无论他如何出口拒绝,这小丫头都能毫无压力的回击。 如此游刃有余,确实不好对付。 此番手段,也难怪她能在男权至上的东平稳居高位。 想到这儿,林仓心里顿生敬佩之意。 林仓重新看向白凤曦,语气平缓道:“郡主不用在我这儿自降身份,我这确实有好东西,但也不能白送郡主。” 白凤曦闻言,顿时双眼放光。 她果然没看错林仓。 林仓站起身来,吩咐小厮把香皂拿上来,顺便打盆水。 就在众人焦急的目光中。 小厮带着东西朝众人跑来。 南宫长星看到香皂后眼前一亮,惊喜的说道:“这不是香皂吗?宫里都断货好久了,仓哥哥这里怎么会有?” 想到了什么,惊喜的看向林仓,“仓哥哥,这该不会是你的手笔吧?” 林仓点点头,南宫长星无比欣喜。 她正为香皂断货而发愁呢,派了很多人都没找到这香皂的来源。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出自仓哥哥的手笔,她以后岂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与她兴奋截然不同的是,白凤曦疑惑的拿起了小块香皂。 手感细腻奇特,放到鼻尖闻起来香香的。 白凤曦问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你都不知道。” 南宫长星拿起香皂放在水中揉搓,大量的泡沫随之出现。 然后她又用清水将手上的泡沫清洗干净。 抬起双手,有些得意的看向白凤曦,“你看,是不是便细腻了。” 白凤曦看向那双晶莹的小手,顿感欣喜万分,她断定这东西一旦流入市面,定会引得众人的疯抢。 就在这个时候。 林仓平淡的声音响起。 “有兴趣的话,就谈谈能给我什么好处吧。” 谁会跟银钱过不去? 他最近诸事繁忙,根本腾不开时间搞钱。 上赶着跑来的买卖,定要狠狠敲上一笔。 弄出来的这些东西,肯定不愁卖,白凤曦也肯定会因此立功。 就愁些人力,废些精力让东西流通与市场。 白凤曦闻言笑得眉眼弯弯,“小仓仓想要什么好处,其实我早就想把自己给你了,只可惜你...” 是太监。 就算白凤曦没讲那三字说出口,林仓也明白她的意思。 当即脸色有些难看。 真... 真特么无语了。 他都混成这样了,怎么还绕不开这个坎。 看来想要摆脱这个身份,必须要跟林仓二字划清界限。 林仓暗下决心,“此次前往北大荒,我一定要隐姓埋名,堂堂正正的做人。” 看出林仓的异常,白凤曦全当成林仓因为没办法得不到自己而惋惜。 她得以的笑了笑,“行了,就不拿你开玩笑了。” “既然是有商业价值的东西,我们倒不如合作,东平出钱出力,你得分红如何?” 林仓笑了,“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 “想拿多少分红,你随便开。” 白凤曦也笑了,不过那笑容转瞬即逝。 她将全部的希望全押在林仓身上,不成功便成仁。 只要能戴罪立功光荣回朝,甭管林仓开出什么条件,她都会欣然答应。 如果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那么她人生第一次出使外国的经历,将会成为她这辈子挥之不去的污点。 另一边,林仓也认真思考起来。 他拿过纸笔,淋淋洒洒的挥动笔尖,将香皂的制造秘方,成本价格,市面价格等都统统写好。 这件事,林仓站主导地位,具体的还要他好好斟酌。 等到林仓写好后,将那纸张递给白凤曦。 白凤曦接过纸张,看着那宏伟气势的字体,不由对林仓顿生敬意。 传言果真不假。 林仓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子。 唯一可惜的便是缺了个东西。 她叹了口气,认真的看向林仓写得东西。 看着如此详细的内容,她感受到林仓的诚意,唯一没想到的是林仓竟然把价格定的如此之低。 不过薄利多销,他们未必不能赚的盆满钵满。 但是要想快速回本,还是得抬高售价。 就在她深思未来规划时,林仓突然开口问道:“你要是同意,我们就合作,不同意就算了。” 林仓不容分说的语气,显然是不准备给白凤曦还口的机会。 在这东西制造简单,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了。 根本永不了什么人力物力。 生意要想做的长久,受面广泛,就应该确保普通百姓也能用的起。 被林仓直接看穿了小心思,白凤曦不由有些尴尬。 讲真的,除了林仓能让他下不来台,她在哪不是如鱼得水。 在遇到林仓之前,她从来没被折服过。 林仓是第一个让她打心眼里佩服的。 “小仓仓,你就放宽心吧,一切都按你写的来。” 林仓满意的点点头,“一言为定。” 现如今,林仓根本抽不开身,忙除朝廷以外的其他事情。 如此还能让白凤曦欠自己人情,怎么看都是当下最好的结果。 往后真说不定还有用的上这小丫头的地方。 南宫长星微咬着朱唇,那双美目在林仓和白凤曦身上来回转到。 越看越觉得白凤曦碍眼,巴不得这女人立刻出去去。 不过她也不傻,知道林仓能从这里边得到好处,自然也不会干扰二人。 可是白凤曦一口一个小仓仓叫着,听的南宫唱戏心里憋屈。 谈合作就谈呗,叫那么亲和干嘛啊。 就在这个时候。 白凤曦却笑盈盈的说道:“小仓仓早就听闻你的丹青技术了得,连慕容老先生都不是对手,你给我画幅肖像呗。” 话毕,她毫不客气的直接走到桌前扶纸磨墨。 作画? 林仓一楞,作画虽耗费些时辰,但也不是不可以。 南宫长星眼眸微红,暗骂道:“这么贱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没完没了?” 白凤曦朝林仓勾了勾手,再次催促道:“快点画吧,别让我等太久。” 看着她俏皮灵动的摸样,林仓越发觉得她有意思了。 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从林仓脑海中闪过。 要是这女人能掌握着安平最高权力,然后他在将这女人牢牢控制与手掌之中。 那他以后得日子还不得爽翻? 见林仓迟迟没有说话,白凤曦拂面笑道:“小仓仓,你是再想怎样才能把我画的更好看吗?” 听闻此言。 林仓心里一万个曹尼玛飞过。 这脸皮真够厚的。 别说放在这个朝代了,就算在现代也能在厚颜无耻之辈中脱引而出。 南宫长星的情绪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明明是本宫先认识的林仓。” “本宫还没让林仓作画,你凭什么捷足先登。” 南宫长星直接走到白凤曦身旁,直接一掌朝白凤曦击去。 白凤曦灵活躲开,满脸玩味的看向南宫长星,“你认识的早又怎样?小仓仓就是不爱给你画,就愿意给我画。” “胡说八道,本宫要撕烂你的嘴!” 南宫长星拼尽全力朝白凤曦击去,白凤曦依旧轻松化解。 这二女就像小孩子般,一打一躲纠缠了半天,依旧没有分出胜负。 林仓无奈的说道:“一人一副行了吧,别打了。” 一个公主,一个郡主。 怎么看都是两个体面的人物。 可这二女只要一碰在一起,便会完全丧失了心智。 打打闹闹的,像极了孩童。 白凤曦率先反应过来,“先来后到,先给我画。” “小仓仓,是这泼妇非得跟我动手的,我可没招惹她。” 南宫长星闻言顿时火冒三丈,可还没等她开口,白凤曦直接打断道:“别闹了,小仓仓可不喜欢泼妇。” 她这三言两语间,把南宫长星的情绪拿捏死死的。 南宫长星只能气愤的把头扭了过去,自顾自地生气了闷气。 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你回到了东平,看你还有什么机会见林仓。 很快。 林仓便画好了,他将画作递到白凤曦手里。 白凤曦的美目刚落在画上,顿时满是敬佩之色。 不过就是幅肖像画,竟也能画出如此气势。 随手所作的丹青,便足以称得上是惊世佳作。 震惊的同时,直觉一股暖流自丹田流出。 困扰她良久的内力心法也在瞬间想通了,她的内力也这个精进。 这... 这画竟然能提升人的心境? 太不可意思了。 白凤曦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看着她微红的双眼,林仓明知故问道:“郡主,这画你可满意?” 从白凤曦激动的眼神中,不难看出其对画作的认可。 林仓特意在画中加入了意境。 习武之人可以在里边提升心境。 像白凤曦这样痴迷武学的人,很容易被他的手段所拿捏。 此番做法无疑是在拉拢白凤曦,开始他的女相养成计划。 要是整个九州所有掌握大权的人,全都站在他的战营。 那天下岂不是任他逍遥? 白凤曦起身,朝林仓微微一福,“小仓仓。”白凤曦摇摇头继续说道:“我还是叫您仓哥吧!” “您的画作真是旷古烁今,实在令小女子大为震撼,无比佩服。” 第八十八章: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归来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没想到她会对林仓行礼,全都不可置信的看向眼前的一幕。 就连南宫长星的眼神也满是疑惑,虽然早就对林仓的能力有所耳闻,可依旧觉得白凤曦的表情过于夸张。 至于吗? 不过就是幅肖像画,至于震惊成这样吗? 南宫长星带着怀疑的目光走向那副画,双眼出击画作的瞬间,顿时一股暖流流经奇经八脉。 这是心境提升? 难道这世界上真有道韵? 此刻,南宫长星彻底被林仓所折服,同时也明白了白风夕为何如此激动。 肖震见白凤曦满眼钦佩的看向林仓,嫉妒的双眼猩红,双拳紧攥,手上的青筋暴起。 “本世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他不屑的朝那幅肖想画走去,脸上的鄙夷顿时僵住。 显然这画中的道韵也被他所领悟了。 在那一瞬间,临沧的才华也让他不得不服。 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这个小太监,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手段? 要知道哪一个天才的背后,不是整个世家大族倾其所有培养出来的? 能沦落到进宫当太监,这样的人又会有多好的出身呢? 肖震暗暗思忖着,视线紧盯着林仓,眉头微蹙。 看来林仓的身份并不简单,太监的身份也许只是他的掩护罢了。 紧接着。 南宫长星看向林仓,好看的脸颊上染了些许红晕,“仓哥哥,该到我了。” 林仓点点头。 白凤曦却有些不满。 虽然是事先商量好,但也不知为何她总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的不爽。 仓哥给自己画完丹青肯定乏了。 这个南宫长星跋扈惯了,丝毫不会体谅别人。 还轮到她了。 晚点的话她能死吗? 这边林仓已经提笔作画,一番行云流水过后。 属于南宫长星的丹青也弄好了。 整个作画过程中,南宫长星的小脸通红,双目含情紧盯着林仓。 林仓将笔放下,拿花走到南宫长星面前,轻声道:“公主殿下,是否满意?” 南宫长星娇声道:“满意。” 她脸上的红晕更甚。 就在这时。 白凤曦直接跑了过来,站在一旁端详了画作。 不出意外,这画作依旧完美至极。 源源不断的力量从画作中涌出,让看画之人都顿觉充满力量。 紧接着。 南宫长星赶忙将丹青收到袖中,生怕白凤曦多看一眼。 白风曦翻了个白眼儿,真小气! 随后转身朝林仓,福身,“目的已达成,小女子便打扰了。” 话毕,也不管林仓要说什么,带着肖震转身就走。 看着二人扬长而去,想起自己的宏伟计划。 林仓朝白凤曦喊道:“沁园的大门随时为郡主敞开,欢迎群主常来做客。” 白凤曦闻言,却难得害羞了。 原本轻快的脚步也变得慌乱。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嘴角上扬,“真是个有趣的奇女子。” 不过他刚刚的话,也不是在调侃白凤曦。 二人即将达成合作,以后的来往绝对少不了。 希望这香皂能够全面打开市场。 给他们双方都带来丰厚的回报吧。 林仓的调侃,在南宫长星看来就是在打情骂俏。 她如芒刺背,俏脸阴沉。 什么叫欢迎常来做客? 难道林仓真的对白凤曦有意? “殿下是身体不适吗?要不要回府上休息。” 林仓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让南宫长星更加气愤了。 太过分了。 跟别的女人难舍难分。 唯独对本公主下了逐客令。 南宫长星眸底一冷,“本宫好的很,用不着林大人费心。” 说着,她赌气的将头扭到一旁。 看着眼前的一幕,角落里的小厮忍不住心生羡慕。 这样的极品美人,他能近距离看一眼便相当满意了。 自家大人竟然直接把美人拿捏了。 大人的命也太好了,竟能得到两个大美人的争风吃醋。 琉璃夫人也是个难得一遇的美人。 不得不佩服,大人的桃花运真好。 大美人都上赶着找他。 见林仓迟迟没理自己,南宫长星直接赌气离开了。 不过她气鼓鼓的样子,林仓并未放在心上。 直接对身旁的小厮吩咐道:“去把夫人叫来。” 那小厮应声离去。 不一会儿。 一道美丽的娇影缓缓走来。 见到来人后,林仓大手一横,直接将人揽在怀里。 轻声问道:“夫人,刚才干嘛不过来用膳。” 琉璃坐在他怀里,伸出纤纤玉指朝他的胸口画圈圈,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我是被相公偷偷带出宫的,公主殿下见过我,要是被她认出来,只怕会有些麻烦。” 对于林仓惦记着自己,琉璃心里十分感动。 不由庆幸自己能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林仓不但给了她许多良田地契傍身,还给了她当家主母的权力。 像她这种小宫女出身。 能被朝中重臣娇宠着,简直痴人说梦。 闻言,林仓思量着,打算正式向宫里求娶琉璃。 只要给了琉璃身份,她就不用整日东躲西藏了。 这时,林仓注意到琉璃躲闪的目光。 忍不住开口问道:“娘子,是有什么心事吗?” 琉璃的眼神有些回避,连连摇头道:“没有。” 不过,她显然是口是心非了。 林仓又岂会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林仓笑道:“娘子,就我们这关系,你要是有事瞒我,我可会伤心的。” “而且,我过阵子就走了,到时候娘子想说也没有机会了。” 听闻此话。 琉璃总算着急了。 想到马上又要同林仓分别,她那双玉臂环住林仓,整个人粘在林仓身上。 双眼微红,娇躯也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微微发颤。 “肯不能掉金豆豆,快接住。” 林仓赶忙伸手去接琉璃的眼泪,“傻丫头,我是因公事出差,又不是不回来了。” “来,给相公笑一个。” 听他这么一说,琉璃勉强挤出个笑容。 看着她软萌的憨态。 林仓心里有些躁动。 立刻翻身过去,许久才难舍难分。 经过刚才的温存,琉璃的小心灵总算得到了慰藉。 脸上的愁态散去,露出甜美的笑容。 女人真是得哄啊。 林仓看向她宠溺的笑笑,还是在府上的日子好啊。 也不知,他这次是否有命从北大荒回来。 想在这儿,林仓看琉璃的眼神满是不舍。 就在这时。 琉璃小心翼翼的开口了,“相公,你可不可以也为我画丹青啊?” 说着,她那双美目根本不敢看林仓的眼睛。 刚才的两女什么身份? 她琉璃又是什么身份? 哪里有资格让相公作画。 相公唤她声娘子已是抬举,她实在不敢再多提过分要求。 又是丹青? 林仓无奈的笑了笑。 现在女孩爱自拍,古代姑娘爱丹青。 既然自己娘子喜欢。 他又岂有拒绝的道理。 毕竟这三女里,只有琉璃才是自己的女人。 况且他刚才已经尝到了甜头,肯定得付出回报呀。 心里这么想着,林仓越大觉得给南宫长星和白凤曦画丹青亏了。 在这二女身上,他从未尝到过甜头。 林仓想的时间有点久。 琉璃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没事的,相公最近公事繁忙,不给我画也没关系。” “是我不好,不应该给相公添麻烦的。” 闻言,林仓顿时回过神来,直接抱着琉璃朝桌前走去。 “娘子好着呢。” “相公给娘子作丹青天经地义。” “再忙也不能把娘子的事情往后推。” 二人来到桌前,林仓将琉璃放下。 林仓将纸张在桌案上平铺,提笔朝琉璃的方向比划着。 琉璃神态娇羞,认真的看向林仓。 其实画成什么样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林仓心里有自己。 …… 三日后。 到了林仓出发的日子,他特意起了个清早带着安家四兄弟策马朝城外跑去。 许是因为当朝皇帝南宫天昏迷未醒,满朝大臣全都摆烂了。 城门口只有零星几人在等着为林仓送行。 只有张侍郎及英国公穆柯在等着林仓。 看到林仓后,英国公穆柯率先开口,“林大人一路顺风,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说着,他将枚虎形雕塑放在林仓手中,“见虎符如见我本人,如有需求穆家军随林大人差遣。” 闻言,林仓感激的伸出双手接过虎符。 朝穆柯一拜,“多谢国公爷相助,等下官回来了,一定亲自上门拜谢。” 张侍郎也拜道:“大人一定要平安,下官也盼望着您的好消息。” 林仓笑道:“心意领了,回来请你们喝酒。” “时间紧迫,我先走了,你们送国公爷回府。” 话毕,林仓策马飞腾,一路狂奔。 不知过了多久。 一道娇美的身影突然出现。 定睛一看,竟然是南宫长星。 在城门口没遇到南宫长星,林仓还深感意外呢。 原来这个公主殿下在这里等他呢。 “殿下是来为我送别的吗?”林仓揣着明白装糊涂。 南宫长星点点头,迈着小碎步朝林仓走来,将锦袋放入林仓手里。 “这是我从小戴到大的护身符,报平安的,很管用。” 她抬眸看向林仓的瞬间,双眸微红,长长的睫毛染上湿气格外惹人怜惜。 看她这副模样。 林仓心里一暖,接过护身符,“多谢公主的好意。” “下官只是出使北大荒,又不是下地狱,公主哭什么?” 南宫长星连呸数声,“不许你胡说。” “答应我,你一定要戴好护身符,平安回来。” 林仓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第八十九章:城墙外,故人相逢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接过护身符,正要别到自己腰带上。 南宫长星急忙道:“戴在胸前才灵验,你下来我亲自给你戴。” 林仓听话的跃下马,配合的俯下身。 南宫长星将护身符挂到他的颈部,“本宫命令你,一定要平安归来,不能有一丁点闪失,否则本宫就让整个沁园的人陪葬。” 她这娇声威胁,非但没有让林仓反感,反倒心情大好。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说着,林仓翻身跃上俊马,朝南宫长星挥手告别。 转眼就到了半夜。 林仓等人找了家最豪华的客栈休息。 刚进客栈门口,一个蒙着面纱,身穿淡紫色纱裙的女子,步伐婀娜的朝林仓走来。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带着斗笠的男子。 这女子直接站在林仓的面前。 林仓眉头紧皱,正欲开口。 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响起,“仓哥哥,你可真是让小女子好等啊。” 林仓眉头紧锁,抬头定晴望去。 女子直接拨开面纱,正是东平的火凤郡主白凤曦。 一旁的安东脸色微变,火凤郡主来这个干什么? 难道也是给大人送行的? 先是公主,又是郡主,林大人这桃花真旺盛。 真让人羡慕。 只不过林仓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今日是作为大夏使臣出国的,东平这群使臣过来干嘛? 白凤曦直接开口笑道:“小女子,是来给仓哥送行的。” 闻言,林仓的脸色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加阴沉。 东平郡主来给他送行,这不纯粹扯淡吗? 这事要是传扬出去,肯定会被有心之人利用参他一本。 林仓后退半步,淡淡的说道:“郡主此举并不合适,下官先行告退了。” 闻言,白凤曦却不敢了。 伸手直接拦住林仓去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小女子怕引起别人的误会,特意一路跟着仓哥,来到这里才敢跟仓哥见面。” “小女子一心为你好,你怎么就不领情呢?” 一心为我好? 还一路尾随我? 这朝廷要是派探子跟随调查我。 岂不是一查一个准? 东平使臣跟大夏使臣暗中交接,这岂不是一参一个准? 看着白凤曦那无所顾忌的表情,林仓也跟着释怀了。 就算流言活要人命。 但这小丫头都不怕,他又有什么可顾忌的、 林仓淡淡的道:“下官,再此谢过郡主的好意,郡主私见他国大臣传出去终归对名声不好。” 白凤曦却笑了,笑得爽朗明媚,“小女子要是在意这些的人,就没有机会当这个郡主了。” “仓哥,现在该戴我这个护身符了。”她也从袖中拿出个护身符,俯身温柔的为林仓戴好。 看着林仓身前两道护身符。 白凤曦笑盈盈的,“小女子,也等着仓哥平安归来,愿听到仓哥的好消息。” 二人的政治立场不同,但林仓听得出来,这小丫头是真心祝福自己的。 林仓攥紧护身符,轻声道:“郡主殿下的格局真大。” 说话的同时,林仓那双眼看向白凤曦身后的二男。 不用猜,肯定是肖震和邱枫。 白凤曦胆子真大,东平使臣还在场呢,就敢盼望着敌国的好消息。 看出他神态的异常,白凤曦笑道:“论格局小女子可比不过仓哥。” “仓哥放心,小女子这里从来没有二心之人。” 按理说林仓是个太监,因着这层原因她是不愿跟林仓发生关系的。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想要找林仓。 她也不知道自己对林仓究竟是什么情感。 白凤曦重新戴上面纱,眼眸复杂的看向林仓,“仓哥,再此别过了。” “后会有期。” 告别了白凤曦,林仓等人便在客栈下。 此次前往北大荒,一共要经过大大小小三十几座城池。 路途遥远,耽误不得。- 转眼过了半月。 北大荒,荒芜城。 这里是北大荒的都城,这里是九州商贸最繁华的地带,东平和大岳都在这里设立了自己的商会。 正值寒冬腊月,纵使白雪皑皑,也抵挡不住各国商户前往这里的决心。 但是北大荒热情往日里好客的态度截然相反的是。 此次北大荒城门口加派了很多将士,对每一想要前往北大荒的商户都进行了严格盘查。 林仓和安家四兄弟感受到危机,只能躲在一旁暗中观察。 就在这时。 一身着华服的老翁,带着银钱找到相熟的女兵,问道:“怎么回事?今年的招商会怎么查的这么严?” 女兵掂了掂手里的银钱,露出满意的笑容道:“没别的人,上面让抓人呢,跟你们没关系。” 话毕,那女兵看向老翁身后的马车,笑道:“告诉你家夫人,招商会正常进行,祝你家夫人财源滚滚。” 老翁闻言,欣喜的朝她一拜,随后满心欢喜的朝马车走去。 “夫人,没什么事,放心进去吧。”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 马车上的帘子被掀开,车上绝美的容颜顿时展露无疑。 娇媚入骨的声音响起,“知道了,下去拿向前吧。” 与此同时。 角落里的林仓确实满脸震惊,只因车上的人正是他拜堂成亲的娘子,张玉娆! 看到熟人,林仓心里一暖,那段时间同张玉娆的美好顿时浮现脑海。 许久不见。 也不知玉娆最近过得好不好? 另一边。 看出他的异常,安东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大人。” 林仓深吸一口气,平复好心情。 看向安东吩咐道:“想办法拦住那辆马车,就说还记得比武招亲的林某吗?” 听到命令,安东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朝马车冲去。 为了不引起怀疑。 安东背着安南化身乞丐摸样,朝张玉娆的马车走去。 “行行好吧,我们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安东可怜巴巴的说道:“我弟弟都快饿死了。” 马车前的小厮赶忙出声驱赶,“走开,别妨碍我们进城。” “求求大哥行行好,可怜可怜我们吧。”安东可怜巴巴的再次开口。 “赶紧滚,别逼老子动手。”那小厮颐指气使道。 话音刚落,撸起袖子挥拳想要朝二人挥去。 安东安南两兄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冷眼看向小厮。 他们本就是武将,身上满是戾气。 如今阴沉冷漠的样子,又哪儿是这个区区小厮承受的起的。 那小厮被二人吓得一愣,挥起的拳头也僵在半空。 就在这时好听的声音从马车上传来。 “给他们些口粮银钱。” 闻言,小厮顿时回过神来。 听话的拿出东西递到二人手中,“我家夫人心善,今日便放你们一马。” 说着,那小厮不甘示弱的比划了下拳头。 显然对于刚才的恐惧,这小厮并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罢了。 安东接过东西,笑着朝马车走去,“贵夫人真是心善,我定要当年感谢夫人。” 话毕,大步朝马车走去。 那小厮赶忙出手相拦,碰到安东的瞬间却被安东的内力震退数步。 就在他震惊的时候。 安东已经走到马车旁。 用内力压低声音不被外界探听,却确保马车里的人能够听清楚。 “夫人,我家大人问你还记得比武招亲上的林某吗?” 刺啦玉器落地的声音响起。 马车上张玉娆闻言,双眸通红,心里更是万分激动。 大半年了。 这段时间她日盼夜盼,就盼望着林仓来找 自己。 苦等了这么久,煎熬了这么久,总算听到林仓的消息了。 她深吸口气,轻声道:“请壮士带小女子去见他。” ……… 城墙上。 北大荒郡主帝紫光站在城墙上,紧盯着城墙下的一举一动。 她生得倒八眉,四肢结实有力,肩同腰宽,那双硕大的牛眼转来转去,全然一副阴狠之态度。 她身边站着的全是些身穿铠甲的女子,北大荒与九州其他国家不同。 在北大荒身居高位的基本都是女子,她们的血脉传承根本不需要男子。 北大荒城墙外便有条子母河,传说是北大荒守护神送给他们的。 想求子的女人,只要喝了子母河的泉水,便能生出健康的女婴。 几百年前,北大荒是完全封闭起来的,这里根本没有男人。 是上任北大荒女帝,发现了贸易往来的好处,才下令打开北大荒城门,也使得越来越多的男人来这里定居。 事情发展到如今,随着北大荒也有很多女子同外国男子喜结连理,传宗接代继续定居北大荒。 越来越多的男子成为北大荒居民,但他们大多是极其娇贵的,就算能在朝廷任命的也都只是些文臣。 “本宫在林仓身上受到了奇耻大辱,他竟然敢来北大荒,本宫定让有去无回。” 帝紫光咬牙说道,双手攥成一团,狠狠的握住手里的流星锤。 边塞一战。 本来有她帝紫光在场,取得胜利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万没想到,林仓竟然耍阴招,连夜炸了大岳战营。 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对于林仓这样的小人必须要杀之而后快。 “回郡主,已经将林仓的画像传了下去,定能将其抓住。”女兵恭敬的说道。 闻言,帝紫光眼里满是兴奋。 第九十章:挑战,混入北大荒皇城女人圈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北大荒,荒芜城。 张府别院。 十几个奴仆早早等在别院门口,迎接着自家主人。 为首的小丫鬟秋儿,站在最前边来回踱步,“都这个时辰了,夫人怎么还不回来?” “还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不赶巧了。 她的话刚说完,张玉娆的马车便赶了过来。 只是马车前多了四张新面孔。 秋儿满脸热情地朝安家四兄弟跑去,“你们是夫人新买的小...丫鬟吗?” 这四人五官生得过于硬朗,身材又高大魁梧,要不是身着襦裙,还真看不出这是女生。 闻言,安东的脸唰一下子就红了,但碍于人多眼杂担心身份暴露。 只能硬着头皮,夹细嗓音道:“是的,我们是夫人新买回来的。” “我是东儿,他们是南儿,西儿,贝儿。” 这话听着安南头皮发麻,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秋儿笑了,“我叫秋儿,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 话毕,扭头朝身后喊了声,“春儿,夏儿,冬儿,来见新姐妹了。” 听闻此言。 三个五官极美款款而来,站在秋儿身后,俨然成了幅漂亮的风景画。 她们全都有着傲人的曲线,笑得眉眼弯弯,格外吸晴。 “姐妹们好。” 安家四兄弟全都看傻了眼,干涸的喉咙也忍不住蠕动起来。 自从跟林大人后,他们也是见惯了美人的。 只不过那么美人全都身份尊贵,心悦林大人。 这个春夏秋冬四个小丫头,跟他们四兄弟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老天爷对他们不薄啊。 他们这四颗铁树总算有机会开花了。 就在这四男愣神的时候,那四姐妹早就跑到马车旁。 秋儿笑嘻嘻地道:“夫人,你可算回来了,奴婢都想你了。” 边说着,秋人边拉开车帘。 “想我吗?我看你是嘴馋那些吃食吧。”张玉娆笑得温柔。 看着眉眼如画的张玉娆,林仓顿时失神了。 以前就觉张玉娆长相惊艳。 这么久没见,张玉娆身上多了几分温婉,明艳大气,就像是朵盛开的牡丹花。 另一边。 掀开车帘的秋儿也发现了林仓。 林仓本就五官俊秀,皮肤白皙,如此女装打扮倒也像是个绝色美人。 “夫人,这位姐姐是?” 秋儿觉得林仓气质不凡,跟刚才那四位完全没有可比性。 与其说这样的人是丫鬟,倒不如说她是小姐,更有信服力。 张玉娆看向林仓,顿时脸颊微红,笑道:“对我来说,他是最重要的人。” 话音刚落,林仓一愣,没想到张玉娆会给自己如此高的评价。 秋儿闻言,也对林仓肃然起敬,对林仓微微俯身,随后看向张玉娆道:“奴婢服侍夫人下车。” 张玉娆点点头,在她的搀扶下走下马车。 紧接着。 秋儿便想服侍林仓,可林仓直接纵身越下马车。 “秋儿,你给他们四个安排单独的房间,衣食住行都要厚待。” 张玉娆吩咐完这些,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林仓回到房间。 屏退左右后。 张玉娆双眸通红,晶莹的泪珠缓缓流下。 “相公,你好狠的心,这么久都不曾来看我,就连书信都不愿意给我写封。” 张玉娆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拂面痛哭了起来,“爹爹去世了,我自己扛起巨大的张家,你知道我过的什么日子吗?” 她本就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看她这样子,林仓心都碎了。 张岳父竟然去世了? 印象里张员外对自己可好了。 身为张员外的女婿,他竟然没有送其最后一程,实在是说不过去。 他温柔地伸出双手,为张玉娆擦干眼上的泪珠。 “娘子,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张玉娆抬头望去,看到林仓温柔的目光彻底破防了。 这么久了,所有的委屈她都能咬牙坚持。 父亲离世,丈夫下落不明。 她一个弱小的女子忍受着无止尽的流言蜚语,凭一己之力支撑起整个张家。将张家的生意越做越强。 这里边的艰辛并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张玉娆双眼通红地看向林仓,“相公,你以后不能再这么对玉娆了。” 她那绝美的面孔因为情绪激动而变得更加绯红,柔如无骨的娇躯也跟着微微轻颤起来。 硕大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滑落,看起来楚楚动人的,十分惹人怜惜。 林仓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轻声安慰道:“是我冷落了你,让你受委屈了,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待你极好的。” 听到林仓的誓言,张玉娆难受的心情总算有所好转。 这时,林仓再次开口,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听得张玉娆目瞪口呆,每到危急时刻都紧张得不行。 过了许久,总算都说完了。 “帝紫光对付起来有些麻烦。” 张玉娆伸出纤纤玉手,“相公,以前的事情我帮不上你,可到了北大荒,我决不能让你一人冒险。” 北大荒郡主帝紫光疾恶如仇,凡是得罪她的人,她不惜一切代价也会亲自手刀仇人。 想到这儿,张玉娆紧张得俏脸通红,同时想起了什么。 “相公,北大荒四公主帝星辰是你徒弟,等她出游回国定没有人敢为难你。” 说着,张玉娆走到床旁坐下,继续道:“多亏了你这徒弟,我们张家才能在北大荒混得风生水起。” 听她这么一说,林仓变得更加迷茫了,他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收帝星辰为徒了。 可是想起当初在青峰宗救帝星辰时,帝星辰确实说过要报答自己。 或许这就是她的报答吧。 张玉娆深吸口气,平复好心情后,眼底完全没了往日的温柔。 眼神妩媚地看向林仓,伸手直接将林仓按在榻上。 对于这突然起来的改变,林仓顿时傻眼了。 搞什么? 还可以这样? 张玉娆整个人趴在林仓身上,万幸她身材纤细。 被她压着,林仓非但不难受,反而满脸享受。 “相公欠我的,该还了。” “今天我就要好好欺负欺负你,你最好不要反抗。” “越反抗本姑娘就越兴奋。” 听着张玉娆的话,林仓心里更加躁动,“绝不反抗,全凭夫人处置。” 卧槽! 这时候不愿意还算是个男人吗? 翌日,清晨。 林仓睡得正香,这时熟悉的声音突然从林仓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成功激活主线任务,奖励神级易容术,可以任意切换身份。” 闻言,林仓瞬间惊醒。 正要开口抱怨。 突然看到睡得正香的张玉娆,心里的怒火顿时消失了大半。 紧接着。 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 “现额外任务如下,请宿主自行选择是否接受挑战。” “一是接受挑战,易容成女儿身,进入北大荒皇城内部,奖励进阶版吸星大法,可远程攻击且同时操控三人以内。” “二是拒绝挑战,无惩无奖。” 扮女人? 想想都刺激。 进入后宫女人会同吃同睡的,那岂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天堂。 林仓满意地道:“我选一。” “选择完毕,等宿主完成挑战后,奖励即到。” 被系统吵醒后,林仓完全没了睡意。 蹑手蹑脚地起身,为张玉娆准备饭菜。 开门的瞬间,正好看到秋儿。 秋儿看到林仓的瞬间直接傻眼了。 夫人的房里怎么会有男人。 她正欲开口喊,就被林仓的大手堵住了小嘴。 “嘘!我是玉娆的相公林仓,玉娆正在休息呢,别吵醒她。” 说完这些,林仓将大手松开。 此刻,众人也总算认出了林仓便是昨日马车上的女子,当即选择相信了林仓。 秋儿笑盈盈地说道:“原来是老爷回来了,用奴婢服侍老爷洗漱吗?” 林仓摇摇头,“你留在这儿看着玉娆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 张玉娆总算醒了,她伸了个懒腰,左手下意识地朝旁边搭去。 空荡荡的。 什么也没有。 张玉娆瞬间清醒,猛地坐起身来,“相公呢?难道他又离开我了?” “说好的补偿,发誓对我好,全是再骗我。” 心里这么想着,张玉娆的美目微红,强烈的忧伤涌上心头。 这时 咯吱的开门声响起。 张玉娆猛地抬头朝门口望去。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那俊美无双的面孔不正是林仓嘛。 看到林仓后,两行泪水从脸颊流过。 但是跟以往伤心不同,这次张玉娆是喜极而泣。 看到张玉娆眼角的泪光,林仓心里一紧,瞬间反应过来。 这傻丫头是担心我不辞而别了。 林仓露出最温柔的笑容,手里端着粥,快步朝张玉娆走去,“这是我亲手做的,娘娘快尝尝。” 宠溺的拿起勺子,亲自喂玉娆喝粥。 张玉娆的目光朝粥望去,是蔬菜虾仁粥,光看外型便足以引起人的食欲了。 她配合的张开小嘴,入口鲜美无比,唇齿留香。 “好吃!”张玉娆如实说道。 “好吃就多吃点。” 很快,整碗粥便下肚了。 吃饱喝足后,林仓想起系统的任务,看向张玉娆却不知如何开口。 张玉娆看出林仓的异常,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林仓瞬间回过神来,朝她笑道:“没事,我只是想好了计划。” “此事与你无关,万不可连累你了。” 林仓拉起张玉娆的玉手,柔声道:“我这四兄弟便交给你了,他们武功极好,有任何危险就推他们出去保护你。” 听闻此话。 张玉娆双眼都直勾勾的看向林仓,那眼神都满是担忧。 “相公,我不怕被连累的。” 张玉娆攥紧林仓的大手,声音因焦急而变得哽咽,“我们是夫妻,万事一起扛。” “我同你一起去。” 林仓宠溺的摸了摸张玉娆的秀发,“乖,等我平安归来。” 话毕,站起身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 林仓的脑海里已将系统的易容术吸收完毕。 离开张府的瞬间,林仓瞬间变成个身材曼妙的清秀少女,大步朝皇城走去。 林仓这走路姿势,放在其他几国肯定会被外人诟病。 可放在北大荒,女子享受着绝对的自有,根本没人敢对她们指手画脚。 第九十一章:东方佳人的魅力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北大荒皇城门口。 挤满了各种宫人,以及身着朴素的百姓。 林仓朝人群挤去,寻了个看起来好说话的大姐问道:“姐姐,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那大姐身材丰韵,尤其是身前的傲然更是大的惊人。 她上下打量下林仓,笑道:“妹妹,这是宫里在选拔粗实宫人和护卫呢,看你这小身板怕是没机会了。” 北大荒所有的选拔,都是对男女一视同仁的。 谁都有资格参选,能者胜任。 这边林仓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正愁如何进宫呢,这大好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她谢过大姐后,转身便朝里边的人群挤去。 人群的正中央,摆着个硕大的桌子和几把小椅子。 几个老嬷嬷和老男人坐在桌前。 “还有谁要报名吗?” “只有最后一个名额了。” 胖嬷嬷举着报名表高声喊道。 林仓赶忙快步上前,可拿到报名表的瞬间,就被另外的女子也伸手抓住了。 “不好意思,是我先拿到的。”林仓笑道。 “小妹妹,这表给你也是浪费。” 那女子生得黑圆,那双眼看林仓的表情满是鄙夷。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是能打还是能咋地,拿到报名资格也是在浪费机会。” 这女子边说着,边朝林仓挥了挥自己硕大的拳头。 林仓当即恼了。 叫我小妹妹也就认了。 看不起我是几个意思? 不甘示弱的道:“我能不能打,试试不就知道了。” 闻言,那女子不由分说的直接挥拳朝林仓击来。 林仓微微侧身,灵活躲过。 就在这时。 管理报名单的嬷嬷突然不耐烦的开口了,“要闹去一旁闹去,别妨碍这边办正事。” 这老嬷嬷在这发了一天报名单,早就精疲力竭了。 看到闹事的人,自然心生不悦。 闻言,那女子忙用力拉过报名单。 嘶啦一声。 报名单直接被撕成两半。 那女子瞬间紧张了,举着二分之一的报名单,看向老嬷嬷忙问道:“现在还能报名吗?” 老嬷嬷斩钉截铁的摇头,“报名单已废,便失去了报名资格。” “好了,报名到此截止吧。” 话毕,那老嬷嬷便起身想要离开。 “都怪你!” 那女子更加恼怒,拳如雨下,疯狂朝林仓袭来。 看这近乎疯狂的气势,围观群众忍不住庆幸那女子失去了报名资格。 否则如此强大的对手,根本不是他们能招架的。 众人用同情的眼神看向林仓,仿佛能看到林仓接下来的惨状。 但是。 令众人意外的是。 这些强悍的进攻,都未能伤及林仓分毫。 那女子怒喝道:“你躲什么,有本事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好啊!”林仓笑道。 随即双拳幻化成密不透风的拳网,以毁天灭地之势,朝那女子疯狂袭来。 那女子脸上完全没了之前的嚣张,慌忙的想要逃跑。 可那双腿仿佛注了铅,根本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接了这拳网,当场昏死过去。 看到林仓有如此身手,老嬷嬷一改刚才的冷漠。 她那双满是算计的双眼转来转去,“你有这样好的身手,确实不适合干这些粗活。” “这样吧,你等三日后再过来,我想办法给你安排合适的去处。” 闻言,林仓顿时性情大好,比起这些还是贴身的活儿适合自己。 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只有真正打入敌人内部,才能各个击破,逐步瓦解。 就这样,林仓又回到了张家别院。 进门的瞬间,林仓又变回原本的摸样。 这易容术虽然精妙,就是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能隐藏性别特征也容易穿帮。 张玉娆看到林仓别提多高兴了,她拉着林仓来到了库房,将准备好的东西全都递给了林仓。 匕首,短刀以及各种防身毒药和治病灵药。 “相公,你出门在外可得多加小心,千万不能有任何岔子。” 张玉娆一边将东西收好,一边含泪说道。 “别担心了,凭我的手段出不了事的。” 林仓宠溺的揉了揉她的秀发,这感觉真好,真柔软就像是在撸猫。 “再说了,有这么漂亮的夫人在等我,我哪舍得出事啊。” “相公还有心情开玩笑,去给女帝当说客危险着呢。” 张玉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在问了安家四兄弟后,也知道林仓所行之事有多危险。 就算她没有身在朝堂,可如今朝局有多动荡,她也是略知一二的。 要知道金口玉言,驷马难追。 想要凭一己之力,劝说女帝改变心意。 确实是有点天方夜谭。 一旦处理不当,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夫人只管放宽心,出不了岔子的。” 就在这时。 阵阵敲门声响起。 门口的小厮喊了声,“老爷夫人,到了招商会的时辰了。” 林仓看向张玉娆,笑道:“出发吧。” 张玉娆走在前边,林仓紧跟时候,二人在一众丫鬟小厮的簇拥下,声势浩大的朝集市走去。 刚靠近集市,远远的各种喧哗声便不绝于耳。 很多人见到了张家马车,都识趣的让出道路。 坐在马车上的林仓也没闲着,饶有兴趣的听起了八卦。 “你们听说了吗?大公主又养新面兽了,不知又是哪家的公子哥这么幸运。” “这大公主专爱挑文弱书生下手,都是清白人家的儿子,也不知我现在读书还来得及吗?” 集市上,人们三五结伴,议论着当朝公主的绯闻。 女人说议论此事的时候,都忍不住羡慕公主的风流快活。 男人则是羡慕那小子能成为公主的面兽。 马车没有停留,越开越远,直到来到了招商会门口。 此次招商会定在了最大的酒楼醉里香。 招商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拿着各自引以为傲的商品,展现在招商会上,等待着感兴趣的人过来购买、谈生意或者合作。 张家展示的都是些上等的成衣,这些衣服都被张玉娆做了改良,款式新颖,用料和真法都是极好的。 一开始有很多感兴趣的人过来咨询,也成交了十几单。 但是没过多久,便无人问津了。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出去打探消息的秋儿跑了过来。 她神色有些焦急,“小姐,生意全被隔壁的洋装织行抢走了。” 闻言,张玉娆神色有些失落,淡淡的说道:“做生意吗?哪能一直让我们赚。” “大家再坚持一个小时,要是还没生意,就回府休息。” 秋儿急忙道:“小姐,此次招商会是为了拿下三国商会下半年的服装供应渠道。” “小姐为此准备了大半年,哪能说放弃就放弃。” 说着,秋儿的眼眶变得湿润起来。 作为张玉娆的贴身婢女,对于张玉娆在这里边付出了多少心血,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 张玉娆却叹了口气,无奈道:“没办法,咱们技不如人。” 拿下这下半年的供应渠道。 他们张家的生意及地位都能扶摇直上,更上一层楼。 但是对方明显有备而来,生意做得比他们受欢迎多了。 他们再坚持下去,也不可能扭转局面。 倒不如直接放弃,舍得郁结于心。 就在这时,林仓突然开口问道:“有没有带现成的布匹针线?” 张玉娆一愣,随即点点头,“有。” “你们几个去吧,东西拿出来。” 片刻后。 所有材料准备妥当。 林仓拿起尺子,直接在张玉娆身上比划下来。 “玉娆,你这曲线堪称完美,最适合旗袍了。”林仓如实的说道。 这话听得张玉娆俏脸通红,可她却顾不得害羞,看向林仓疑惑的问道:“什么是旗袍?”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量好尺寸后,林仓将旗袍样式画了出来。 看着纸上新奇的裙子,众人顿时满脸惊喜。 “老爷,这裙子真好看,我从来都没见过。”秋儿炸了亮晶晶的大眼睛笑道。 “穿上更好看,更显东方女子味道,不是那洋装所能比的。” “春夏秋冬,你们和夫人一人做一套,有你们几个活招牌,咱们不怕没生意。” 话音刚落,林仓又提笔画了旗袍。 几件旗袍的款式相同,只是花纹颜色不同,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不一会儿。 几件旗袍就做好了。 五女愉快的拿过旗袍,来到酒楼雅间换衣服。 林仓则守在原地,耐心等候着。 不知过了多久。 熟悉的娇媚嗓音响起。 “相公,我这样好看吗?”张玉娆有些局部的站在那里。 从雅间回来的路上,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也有好多客人问她要了摊位位置。 对此,张玉娆别提多高兴了。 可是到了林仓面前,张玉娆还是有些紧张。 也不知道林仓会喜欢吗? 穿在自己身上,能达到林仓想要的效果吗? 林仓闻声过去,顿时觉得头顶一阵闷雷,被惊得瞪大双眼愣在原地。 这火辣到完美的曲线,配合着优雅端庄的气质,以及明艳大气的五官。 如此顶级的东方佳人, 简直太具有攻击性了。 林仓看得心里一阵躁动,声音也变得有些嘶哑,“好看,夫人最漂亮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玉娆更加害羞了。 第九十二章:丰天商会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旗袍的影响力果然不同凡响。 没多久,招商会上的人流全被张家摊位吸引了过去。 无数的订单接踵而至,就在众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时辰。 一小厮从人群内挤了进来。 走到张玉娆身旁道:“我们家主人请夫人一聚。” 看清来人后,张玉娆难掩脸上的兴奋。 这小厮是奉天商会的人。 奉天商会背后有着北大荒皇室做靠山,多年连续吞并了无数个小商会,成为整个九州近几年来最大的商会。 张玉娆此刻参与招商会的目的,就是能跟三国任何一方带有皇室力量的大商会进行合作。 只要拿下了下半年皇家服装供应权,那么他们张家在商界的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好。” 张玉娆笑着递给了小厮几两碎银子,“还请小哥为我们引路。”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小厮拿了张玉娆的银两,一路上把所有竞争对手的信息都向其交代清楚。 林仓和张玉娆在这小厮来到了顶层雅间。 那小厮站在门口,朝里边说了声,“主子,人已带到。” “带进来吧。” 刚踏进房门,第一眼便看到房间内摆了张硕大的方桌。 一五官极具威严的中年男子坐在最中央,其余五六个人依次坐在他的两旁。 这男人便是奉天商会副会长江川。 见到来人后,江川面无表情地说了声,“坐吧。” 张玉娆闻言,朝江川微微福身,林仓则毫不客气的直接入座。 能感觉的出来,江川对林仓的态度很是轻慢。 不过,江川此刻只是不知林仓真正身份。 只当他是张玉娆的男宠罢了。 要是知道了林仓的身份,这男子定会提起十二分精神仔细提防着林仓。 男人的尊严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边塞一战早就让林仓名声大噪。 “这便是你张家今年研发出的新样式?” 江川的目光落在张玉娆身上,他跟张玉娆也算得上是旧相识,对张玉娆的美貌也是习以为常的。 可是张玉娆今天穿的这身衣服,衬得她更加惊艳动人。 不但将其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媚而不俗,更显其雍容华贵。 “江副会长,不知我们张家这次的新款能不能拿到皇室供货权。” 张玉娆也没有兜圈子,直接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是为了皇室供货权来的,但他们这群人谁也不敢率先开口询问。 张玉娆的话,让他们心里躁动微起,全都紧张地看向江川。 要是供货权被张家拿下,他们便彻底失去了希望。 就在这时。 咯吱的推门声响起。 几个小厮推门进来,在每人桌前拜放了三小碟糕点,一盏茶水。 将这些摆好后,这些奴仆低头离开,把门掩上。 看着桌上的吃食,全场谁也不敢妄动。 场面再次陷入了沉默。 江川端茶抿了一小口,“夫人的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般爽朗。” 他那双眼再次从张玉娆的身上扫过,不得不承认这衣服的剪裁样式都是极其新颖的,如流入市面绝对能引起轰动。 不过凭这个拿北大荒皇室供应权就欠些火候了。 张玉娆笑了笑,直接问道:“会长既知道我们这群人的心思,就不要再跟我们兜圈子了,此次北大荒选拔服饰供应商的条件是什么?” 看着张玉娆这干练的样子。 林仓心里生出些许自豪感,“我家夫人果然优秀,堪称女中豪杰。” 江川呵呵笑道:“既然夫人都开口了,我也就直说了吧。” “北大荒皇室女子个个骁勇善战,她们从不需要为悦己者容。” “可东西看久了也会觉得乏味不是?” 江川的话看似在表扬北大荒女子,实则是在讲正事。 这里边的深意,就需要在场各位自行理解了。 江川又抿了口茶,把玩着手里的茶具,等着这群人开口。 另一边,林仓嘴角上扬,直接拿出毛笔在纸上奋笔直书。 “云锦丝滑,最为贴身舒适,我们会在原有的襦裙基础上,改变裙摆长度,以方便宫里的贵人平日练功习武。” “上半年的供货权就在我们华洲锦斋,我们会沿用以往的材质,然后在款式和花样上有所创新。” “我们云锦阁是出了名的效率高,这是我们提供的样式,贵人们可能遇到的各种场景的服饰都进行了详细规划。” 坐在江川身旁的几人,纷纷站起身来,介绍着自家的图纸样式。 江川将图纸一一看过,脸上的表情越发沉重。 宫里边的贵人,不止一次向他抱怨服装样式陈旧了。 要不成受不得宫内的压力,他又怎舍得把肥差外送。 这群人研究出来的东西依旧毫无新意,连他这关都过不了,更别提宫里的贵人们了。 “你们要是只有这点水平,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再谈下去了。” 江川开门见山,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这几人也没想到江川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不过他们也不敢反驳,毕竟对方背靠皇家势力,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看着众人落寞的离开,头发微卷,头戴金丝面纱的女子笑道:“这是我们西洋的骑马装,请会长过目。” 这妹子的眼眸成淡蓝色,肌肤白皙胜雪,曲线火辣,虽看不清面容,但也不能猜出其极美的容颜。 那双如蓝宝石清澈的双眸,耀眼得令江川看失了神。 看出他的异样,那女子朱唇轻启,“江会长?” 听闻此话,江川总算缓过神来。 那女子也走到江川身旁,淡淡的玫瑰香气缭绕鼻尖,江川心里一阵躁动。 本着职业的素养。 江川深吸口气,回复平静后朝图纸望去。 图纸上俨然画着西洋骑马装,款式简单轻便,特别是那花瓣领蕾丝边,黑白的大胆配色,跟传统的将领服比起来,更能彰显女子的温婉。 特别是画上的靴子,是江川闻所未闻的。 “不错,彰显女子的英姿飒爽同时,也也没忘了女子的明艳娇俏。” 江川满意的笑道:“这靴子看起来实在别致,不知用什么材料才能做出来?” 女子得意地笑道:“这是马丁靴,整个靴面都是全皮定制。” 张玉娆看着二人谈笑风生,顿时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甭管是创新,还是整体的实用性,她都输都心服口服。 心里暗道:“看来我还得多出门游历,好好跟外边的人学学。” 江川象征性的开口问道:“其他人还有更好的吗?” 他心里已经认定蓝眸女子的骑马装。 除了认定她的图纸外,更重要的是这女子背后只是个小织坊。 距皇商的条件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想要拿到供货权就得得到他的帮助。 只有双方的利益绑在一起,合作的才能久远。 他目光朝四周扫过。 除了张玉娆外,其余的人都先后离开了。 目光落在张玉娆身上,看她灰霾的脸色,也不可能有更好的设计。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张玉娆刚要开口告辞。 林仓的嗓音突然响起。 “等下,我们张家商局还没竞选呢。” 林仓拿着厚厚的一叠图纸,直接朝江川走去。 江川这才注意到林仓,眼神淡淡地看向林仓手里的图纸。 语气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确定这些比刚才的好吗?我们比的是质量不是数量。” 这小子... 从哪里拿来这么多图纸。 看完这些得浪费自己多少时间。 林仓淡淡的说道:“好不好,看了就知道。” 奶奶的。 看不起谁呢。 不就是创新吗? 他穿越过来的还能差使喽?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江川看向张玉娆,不耐烦地问道:“夫人,确定要让他竞选吗?” 他这个态度,不难看出他对林仓的轻视。 见状,张玉娆也不满了,“会长这是说的什么话,不是你邀请我们过来竞选的吗?” “而且,他是我夫君,我们张家商局全由他做主。” 江川闻言,确实感到有些意外。 转瞬又恢复了平静。 但当他那双眼扫过林仓的图纸后,他那平静的表情顿时变得相当精彩。 躁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这…… 这设计得也太大胆了。 每张图纸的风格都完全不一样,款式图案变化极大。 每张纸的落款都写着名称:运动衣,工装服,迷彩服等等。 各种场景,适配于不同款式的衣服。 风格百变,谁都能在这里找到适合自己的。 张玉娆也懵了,震惊地看向林仓。 这么多宝贝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光是这一件,传出去便足以震惊九州所有女人。 那女子好看的眼眸微暗,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林仓淡淡的开口道:“怎么样,江副会长考虑好了吗?” 江川一愣,顿时陷入了两难。 张家的款式显然更胜一筹。 但是跟张家合作实在没什么油水可捞。 仿佛看出他的心思,林仓再次开口道:“江副会长要是选择张家,我们愿意给会长分红。” “而且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我张家每月上新款更新样式。” 闻言,江川不再犹豫,立刻选定了张家。 第九十三章:帝暖阳,脑回路清奇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五日后。 林仓按照系统的命令成功变化成女子,混进北大荒后宫。 北大荒女帝有四个女儿,分别取名暖阳,明月,流光,星辰。 林仓刚入宫就被分配到大公主帝暖阳的宫内,平日就是负责些打扫庭院的粗始活计儿。 北大荒的后宫跟其他几国完全不同,所有体力活都是宫女做的,太监则负责些捶背捏肩的轻松差使。 林仓和往常一样,在做好准备后便退到门口。 咯吱一声。 推门的声音响起。 一个老嬷嬷指着林仓开口道:“今天人手不够,你进去帮忙吧。” “是!”林仓微微俯身。 “叫什么名字?” “琳儿。” “小心着点,别冲撞了主子。” 林仓低着头,双眼盯着自己的脚尖,在老嬷嬷的带领下来到了浴房。 双脚刚进浴房,幽兰的女儿香铺面而来。 但是个浴房便装饰奢华,一步一景,无不展示着北大荒雄厚的财力。 林仓顿时觉得自己进入了天堂,莺莺燕语不绝于耳,燕肥环瘦格外吸晴。 老嬷嬷看出林仓的异样,在他耳边轻声训斥道:“琳儿,收起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要是惹得公主殿下,仔细你的脑袋。” “一入皇城便是将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否则记住了没?” 林仓只觉后背发凉,赶忙低着头再不敢东张西望。 “你眼光倒不错,瞧这细皮嫩肉的,应该会错的。” 身材魁梧的苏嬷嬷朝二人走来,看着林仓上下打量很是满意。 刚才那老嬷嬷笑道:“我眼光自不会差,大公主身边的小宫女们都毛手毛脚的,不像这个光看面相就知道是个踏实的。” 苏嬷嬷点了点头,朝林仓喊了声,“抬起头来!” 林仓听话地抬头,只要眼前的女子大约四十左右,虽然身材魁梧,但五官周正,巨大无比,风韵犹存。 “模样倒是不错,待会务必小心伺候着。” “是,嬷嬷。” “过去伺候公主沐浴吧。” 沐浴? 真香艳啊。 这特么的又有福利了。 也不知北大荒四公主长什么模样。 林仓带着些许兴奋,低着头朝浴房内部走去。 印象里帝星辰的容貌极好,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想必她的亲姐姐也不会差。 走到了浴房内部,这里边水雾缭绕,无数的宫女身穿薄纱,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画面像极了人间仙境。 定晴望去,一硕大的池子横在浴室中央。 那池子里边摆满了花瓣。 一肤如凝脂,身材高挑又丰腴半靠在浴池内,手持书册,美目流转之间尽是苦思冥想之态。 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随意洒落在腰间,更衬她腰细如蛇,媚骨天成。 这美人便是北大化长公主帝暖阳。 一身着单薄的小宫女伸出纤纤玉指,为帝暖阳擦背。 这小宫女容貌清秀,身材纤细也称得上极品美女。 她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帝暖阳,“殿下,皮肤真好,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殿下,你真是奴婢见过最漂亮的女子了,奴婢都要看傻眼了。” “采桑,你应该庆幸自己是个女的,不然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便足以割掉你的舌头。” 另一个体态丰腴的宫女浣纱,往浴池里倒了桶牛奶,朝刚才那个小宫女开着玩笑。 “公主是千金之尊,哪论得到那些臭男人评头论足。” “别说是个男人了,就算是太监也不行。” 采桑继续为帝暖阳搓背,她那双眼根本不舍的从帝暖阳脸上移开。 帝暖阳丝毫不受外界干扰,那双美目一直盯在书上。 她五官本就生得灵动,烟雾缭绕下,像极了落入凡间的仙子。 见采桑看得双眼发直,浣纱忍不住开口提醒道:“采桑,认真干活别分神了。” “上次那个小太监就是在搓背的时候,看公主看得痴迷了,弄伤了公主,就被当场挖眼剁手了。” 听闻此话,采桑猛地打了个哆嗦,手上的力气也瞬间加大。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只见。 帝暖阳原本雪白的肌肤多了片狰狞猩红,实在触目惊心。 帝暖阳好看的眉头微蹙,吃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那双仿佛能摄人心魂的美目,总算从书本上移开落到采桑身上。 眼神冰冷的,令周围的温度骤降。 采桑猛地惊醒,脸色惨白慌忙跪在地上,“奴婢罪该万死,求殿下赎罪。” “奴婢粗未能服侍好公主,请公主饶命。” “求殿下息怒。”浣纱跪在一旁,朝采桑呵斥道:“你真是糊涂啊,伤了公主的千金之躯,你是不想活了吗?” 帝暖阳表情淡淡的,冷眼看着二人。 就在这时。 低沉的声音响起。 “殿下。” “这是新来伺候的宫女。” 老嬷嬷脸上的灿烂笑容,在闻到一丝危险的气息后顿时僵在脸上。 混在后宫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事她还是有了。 她赶忙跪在一旁,“老奴来的不是时候,求殿下海涵。” “老奴自去领罚,先行撤下了。” 边说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朝外边走去。 林仓紧跟在她的身后,看着眼前的场景,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 这特么的! 分分钟让人掉脑袋。 那是什么人间天堂啊,分明是人间地狱。 反正系统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也该收拾包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另一边。 帝暖光的目光落在迎面走来的老嬷嬷和林仓身上,好听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刹那间,二人宛若双腿注铅,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 老嬷嬷硬着头皮,讨好地笑道:“殿下,还有什么需要老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道好听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走吧,她留下。” “谢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老嬷嬷如释重负,赶忙朝外边跑去。 林仓眉头紧蹙,真特么的倒霉。 好不容易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却因为系统的破任务,瞬间回到解放前。 林仓朝帝暖阳一拜,抬头朝帝暖阳看去,“殿下,需要小的做些什么?” 目光所及的瞬间。 林仓完全被帝暖阳吸引了。 他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做六宫粉黛无颜色。 眼前的女子不需要任何装扮,单是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就足以秒杀一切绝色佳人了。 看着林仓目光中毫不掩饰的欣赏,帝暖阳眉头微蹙,顿时心生厌恶。 就是因为她这幅面孔,所有人都会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从而忽视了她的优秀。 满朝大臣,谁见了几个妹妹不是肃然起敬。 唯独到了自己这,她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众人对自己美貌的欣赏甚至是邪念,却很少有人像对待其他几个公主那样对待自己。 就连母皇也觉得她适合做温室里的花朵。 甭管是领兵打仗,还是任命朝堂,这些机会都跟她没有一丁点关系。 作为北大荒长公主,她从小便是文韬武略无所不能。 论真本事,几个皇妹同她不相上下。 所以,她恨极了自己的绝世容颜。 帝暖阳冷声道:“怎么?你也觉得本宫好看吗?” 林仓却没有接她这茬,直接开口问道:“殿下,你看的是苏才子的诗集?” 对于林仓这个回答,帝暖阳还是颇为意外的。 她目光重新落在林仓身上,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你也懂诗?” 林仓笑了笑,随便找了个借口,“奴婢原是书香世家,家当中落才被迫入宫。” 闻言,帝暖阳眼里的兴趣更甚。 “有意思,你那且说说苏才子最近的新诗如何吧?” “狗屁不通,纯属装逼。”林仓语气里满是不屑。 听闻此话,帝暖阳当即就恼了,双眸的杀意骤起,冷声道:“你到是说说,怎么个狗屁不通,怎么个纯属装逼?” “他这诗看似看似是想表达自己逍遥似神仙的心境,愿做出泥清莲,实则处处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得志,在酸那些权贵的风流快活。” “自己自视清高,不愿科考,又见不得别人享受富贵荣华。” “如此婊子立牌坊的行为,不就是狗屁不同纯属装逼嘛。” 闻言,帝暖阳从浴池中缓缓起身,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配上傲人的天鹅颈,更显其绝代风华。 披上薄纱,不带任何表情的朝林仓缓缓走来,“这么会评价,那你的文采想必也不会差吧?” 她那双美目侵略性极强,仿佛要把林仓的心思看穿。 林仓也不装了,朗朗上口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种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跪在一旁噤若寒蝉的采桑和浣纱同时愣住了,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小宫人竟有如此才情? 帝暖阳满意地点点头,“此诗甚好,名为什么?” 她冷凝的神色总算有些缓和。 见状,二女和林仓刚松了口气。 林仓自豪的说道:“饮酒。” 话音刚落,帝暖阳突然开口了,“这首《饮酒》是本宫的新作,赶紧送到母帝那里去。” 林仓懵了,忍不住骂起了娘。 这女的不讲武德啊。 可帝暖阳接下来的话,令林仓直接骂奶。 只见帝暖阳嘴角上扬,笑得如沐春风,声音温柔地说道:“来人啊,把这三个不懂宫里规矩的,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 话音刚落,十几个宫人闻声立刻跑了进来。 “不要啊,求殿下放我们一命。” 采桑和浣纱抖如筛糠,连声求饶。 但是帝暖阳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落到他们身上,而是直勾勾的盯着林仓上下打量。 见林仓神色恐慌,她总算找到了一丝快感。 “你别怕,负责打人的官人都是受过调教的,这五十大板下去保证要不了你的命。” 帝暖阳就这样俯视着林仓,二人距离不过一掌。 闻着身旁淡淡的女儿香,林仓却提不起一丁点兴趣。 卧槽,这是哪来的疯批美人啊? 当朝公主竟如此厚颜无耻?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要脸的瞎话也能张口就来。 为了保护自己免受意外之苦。 就算林仓被气得吐血,也只能开口求饶道:“公主,不就是诗吗?要多少奴婢有多少,功过相抵还不行?” 这是林仓第一次见帝暖阳,对于后者什么脾性,他也判断不好。 但是这小丫头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诗送给女帝,足以证明这些对这小丫头很重要。 眼下,这是林仓唯一的机会。 听闻此话,帝暖阳美目流转间转过一丝算计。 她伸出纤纤玉手,直接捏起林仓的下巴,“叫什么名字?” “琳儿。” “从今以后你就是本宫的人了,永远不要提起本宫的容貌,记住了没?” “记住了。” 林仓嘴上这么说着,心里疯狂呼叫着系统,想要确定自己这任务到底完成了没有。 要是完成了便趁早跑路。 这鬼地方多待一秒,都是对自己宝贵的生命大不敬。 帝暖阳向看猎物般,目光紧盯着林仓,冷声道:“你们几个把琳儿关下去,好生调教。” 林仓懵得不行,满脸震惊地被两个小宫女拉了下去。 第九十四章:注定是要失望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琳儿,恭喜你啊。” “我看大公主很喜欢你呢,我们以后还得仰仗着你呢。” 拉林仓去小黑屋的两个宫女,名为白叶和白秋,二人容貌虽不及帝暖阳那般惊艳,但也算得上是绝色美人。 二人伸出玉臂,一左一右的拉着林仓,软绵绵的,这触感简直绝了。 听着耳边的莺莺燕语,林仓将刚才的烦恼顿时抛在脑后。 “公主喜不喜欢我,我不清楚。” 说着,林仓直接反手拉过二人的纤纤玉手,“可是二位姐姐对我倒是极好的,二位姐姐是不是喜欢我呢?” 看她这个样子,二女只觉有趣。 她们默契的相视一笑,既然林仓想要玩玩,她们索性便奉陪到底。 二女突然反手将林仓按在墙上。 “琳儿,你竟然敢戏耍姐姐,那姐姐们便陪你好好玩玩。” “让姐姐们看看,你那里有什么不一样的,竟然敢学男人。” 林仓虽然易容成女子,可他本质特征却没有变。 如果这两个女人动真格的,他的身份绝对会暴露。 奶奶的! 不要是为了系统的奖励,老子让你们两个三天下不了床。 “姐姐,你是干什么?” “你们再不放手,我就要喊人了。” “切!真没种。” 两个宫女顿时没了性质,放开双手,“你这小丫头先调侃我们的,怎么到自己身上却怂了,没劲!” “哎呦,我错了嘛。” “我就是看姐姐们漂亮,忍不住和姐姐们开玩笑嘛。” 边说着,林仓迅速抽回双手后退数步,与二女保持距离。 “哼!你这小丫头,学什么不好,非学什么男人那套。” “你要真是个男人就好了,我们两个倒是愿意陪你玩玩。” 二女朝林仓不满的说着,北大荒哪都好唯独男人少,特别是宫里的男人更少。 连互诉衷肠的太监都难找。 林仓闻言,心里涌起了一阵躁动。 特么的! 这扮女人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等哥不用装了,肯定得陪这两个小妮子好好玩玩。 …… 翌日,清晨。 帝暖阳躺在榻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 不为别的。 就为昨天的诗被母帝嘉奖了。 女帝心情大好,直接给她个吏部历练的好机会。 吏部掌管着官员调动,考察,任免,考核,这个绝对的肥差。 她一定要掌握好这次机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如今四年一度的官员大考将至,她要是能相出令母帝百官满意的考题,绝对能把吏部牢牢掌握在手里。 可她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也没想到任何好的点子。 就在这时。 “殿下,奴婢为你洗漱。”白风端着水盆朝房内走来。 “公主,你不知道,昨天那个新来的小宫女可调皮了,还调侃我和姐姐呢。” 闻言,帝暖阳双眼放光。 心里的大石头彻底被放下了。 也不知道为何,昨日的小宫女就是能让她安心。 她总觉得这小宫女不一般。 帝暖光摆摆手,说道:“你把琳儿给本宫叫来。” 白风听话的福身离去。 梳洗打扮过后。 帝暖阳便去小食堂享用早膳了。 这御膳才刚摆好,林仓便正好赶来了。 进到内寝,只看到白叶一人,林仓疑惑的问道:“公主呢?” 百叶摆摆手,“去小食堂了。” 林仓开门见山的问道:“姐姐可知公主殿下,找我何事?” 白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没听说吗?公主暂管掌管吏部了,估计是要赏赐你吧,毕竟...” 她这话只说了一半。 但是二人都心里有数。 毕竟帝暖阳能立功,全是托林仓的服。 听她这么一说,林仓心里大爽。 帝暖阳掌管吏部,负责大夏官员的调动。 这对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林仓之所以不敢轻易行动,就是担心北大荒朝局对大夏的态度。 冒然出使,很有可能被扣押羞辱,甚至小命不保。 他此次出使北大荒的目的就是为了劝和,要是从侧面打入北大荒百官内部。 探听百官口风,从而逐个击破,让他们本朝大臣亲自劝和,那岂不是万无一失? 在白叶的带领下,林仓来到了小食堂。 “你可算来了,公主念叨你老半天了。”白秋抱怨的说道,“公主没什么胃口,去偏房休息了。” 看着林仓傻站在原地,白秋更加不满了,“怎么还不过去伺候,还想让殿下等你多久?” 白秋的脸色有些难看,只是觉得林仓自视甚高。 换做他们这群人,哪个被主子召见了,不是火急火燎的赶去。 可这个林仓倒好,睡到日上三竿,走起路来磨磨蹭蹭,一点规矩都没有。 林仓打着哈哈,“姐姐,别生气嘛,我立刻去伺候,定会在殿下面前多多为姐姐美言的。” 美人在塌,他恨不得立刻冲去伺候。 闻言,白秋神色稍缓,“你倒是个嘴甜的,赶紧过去吧。” 林仓刚到偏房门口,就看到几个宫人押着三个小宫女朝外边拖去。 这三个宫女全都面如死灰,如同死尸般任人拖拽。 “出什么事了?” 林仓朝距离最近的宫人问道。 那宫人淡淡的回了句,“不知道是谁触了公主殿下的霉头,大清早的,已经惩治十几个宫女了。” 说完,那宫人便匆忙离开了。 十几个宫女? 林仓大为震惊,看来这疯批女人最擅长谋财害命。 按理说只是想奖赏自己,根本不需要如此急迫啊。 林仓深吸口气,当下断定这个公主找自己没好事。 奶奶的! 风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林仓怕过谁? 刚进偏房,就看到满地的碎片。 林仓正想着从何下脚。 冷魅的声音突然响起。 “琳儿,你派头挺大吗?真是让本公主好等。” 闻声望去,帝暖阳微侧身躺在榻上,几个小宫女正小心翼翼的为她按摩。 如瀑布般乌黑的秀发随意垂在腰间,傲人的曲线散发着迷人的火辣,吹弹可破的肌肤配上堪称完美的五官,令人一望深似海,根本不舍得离目。 显然。 林仓此举又惹恼了帝暖阳。 帝暖阳嗑了下瓜子,懒洋洋的说道:“怎么,还想补上那五十板子?” 闻言,林仓直接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暗骂自己不争气。 下一秒。 林仓装作没有听懂帝暖阳的话,“虽然他们的手法不专业,可是五十大板是不是重了点。” 随后,林仓直接走到了床榻旁,“你们几个粗手粗脚的,都赶紧下去吧。” “我有祖传的手艺,保准公主殿下满意。” 帝暖阳忽然来了兴致,配合的让众人退下。 她懒洋洋的趴在那里,等着林仓接下来的动作。 轻声道:“你这人倒是有趣,除了作诗还会按摩,别让本宫失望啊。” 林仓恭敬的回道:“殿下,小的努力让您满意。” 眼前的美人虽好,但是性格古怪。 面对这样的人,他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来。 林仓双手涂上一旁的精油,从玉背开始,慢慢向四周推开。 就这样周而复始的重复下去,慢慢按,力求完美。 整个过程中,帝暖阳都闭着双眼,很是享受。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林仓总算按摩完了。 此刻林仓早已大汗淋漓。 而帝暖阳则是满脸享受,“以后就留你在身边伺候了,你这手艺真不是他们能比的。” 她伸了个懒腰,淡淡的说道:“吏部今年的考题什么合适?” 听闻此话,林仓很是诧异。 没想到,帝暖阳会说的如此直接。 可这不是上赶着给自己机会吗? 顿了顿,林仓朝她福身道:“科举选拔的是治国良臣,我们倒不如拿当下的局势作为考题。” 帝暖阳瞬间来了兴致,收起脸上的慵懒,认真的看向林仓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林仓直接了当的说道:“北大荒作为九州霸主,在动荡的局势下应该如何立足。” 听闻此话,帝暖阳陷入了深思,她叹了口气,摇头道:“母帝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时,她的眼神满是忧伤,完全没有往日的冰冷嚣张。 两行晶莹的泪珠自双颊划过。 “大夏跟大岳的战争也好,九州局势动荡也罢,按照北大荒同盟条约,北大荒的铁骑只会让率先开战的一方进攻。” “可全因为一个人,母帝为了她什么都不会管的。” “只要有她在,母帝永远不可能看得见别人。” 帝暖阳声音变得哽咽,整个人缩成一团,泪如雨下的就像个受伤的小猫。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的神色变得沉重起来。 全因为一个人? 帝星辰吗? 那个自带主角光环的女人。 如果是因为她的话,确实不太好办。 作为反派的,就应该躲着主角的,不然下场肯定会很惨。 看林仓脸色阴沉,帝暖阳立刻恼了,这是在看自己的笑话吗? 她也不知道为何。 自己竟然会在林仓面前失态。 但是最为北大荒最高贵的公主,她绝不允许任何人践踏自己的尊严。 就算是帝星辰回来了也不行! 她眯紧双眼,杀意四起。 一道低沉的声音也在这时响起。 “殿下心里有海阔天空,却依旧被那群阴霾遮挡着。” “此等万般无奈,小的感同身受啊。” 林仓也哭红了眼,痛心疾首,全然一副壮志难酬的样子。 既然,主角即将出场。 那么自己这个反派,必须要多拉拢些合作伙伴。 多个朋友,多条路。 对于她这个样子,倒是深感意外的。 在她年少的时候,她也曾抱怨过母帝的偏心,自己的委屈。 可那些宫人不是向母后报告,就是被吓得一言不发。 眼前的人,是第一个认可自己的。 甚至,有种惺惺相惜。 帝暖阳冰冷的目光中,总算流露出些许柔情。 “琳儿,从今天起,你便跟本宫同一条战线。” “本宫在整个九州算老几,你就在大夏宫人圈算老几。” “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示好,林仓却不知所措了。 完蛋了,是不是又玩大了? 这注定要失望的呀… 第九十五章:一语惊醒梦中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朝深吸口气,帝暖阳一拜,“多谢殿下厚爱,奴婢定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帝暖阳目光灼灼地看向林仓,“说得真好,本宫现在就成全你。” “你现在就去见母帝,不能说服母帝就提头来见本宫。” 帝暖阳的话,宛若晴天霹雳惊得林仓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不是吧? 这女的怎么如此阴晴不定。 上一秒还好的不行,下一秒得提头来见? 不过单独面见女帝,对自己来说未尝不是个机会。 见林仓迟迟没开口,帝暖阳眼神闪过一丝失望,“怎么了?不敢吗?” 闻言,林仓直接跪倒在地,“小的愿意替殿下效犬马之劳。” 帝暖阳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丢给林仓块玉佩,“拿着这个便不会有人拦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本宫教你吧。” 说着,她目光冰冷地看向林仓。 不过这冰冷的目光与以往完全不同,这里边充满了审视的问道。 林仓一愣,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这大公主既不认同自己关于吏部的言论吗? 怎么还让自己面见女帝? 这女人的心思不好猜啊。 林仓咬紧牙关,打赌道:“殿下觉得小的按摩手艺不错,念及女帝近日为国事日夜操劳,特命小的为女帝按摩放松。” 帝暖阳满意地点点头,“还有呢?” 林仓还没来得及张口,帝暖阳直接摆了摆手,“行了,你先过去吧?” ..... 太极殿偏殿。 林仓拿着长公主的玉牌,一路畅通无堵,不过此刻女帝正在练功,便安排林仓在偏殿等着。 这一等便直接从清晨等到了半夜,女帝根本没有结束练功的意思。 女帝练功根本不许外人打扰,而且很容易便练得痴迷忘却了时间,但也没有今天这么长过。 林仓忍不住开口问道:“女帝怎么还没结束?” “我也不清楚,兴许在研修新的秘籍吧。” 闻言,林仓垂眸,正思量着要不要走。 就在这时。 一身材丰腴的老嬷嬷朝林仓跑了过来,满脸堆笑道:“女帝练完了,有事赶紧去正殿禀告。” 这老嬷嬷本本就和大公主亲近。 知道林仓是大公主的人,自然比其他人更放在心上。 老嬷嬷用讨好的语气,朝林仓笑道:“老身可是为你看了半天。” “可别忘了在大公主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林仓边往外走,便应和的笑着,“一定。” 太和殿分为内外两堂。 内堂用于女帝寝殿,外堂则用于百官朝会,接到使臣。 林仓直接被带到了内堂,寝室。 这里的装饰辉煌大气,各种奇珍异宝数不胜数。 硕大的寝殿内被隔了层曼纱。 林仓福身在曼纱外,女帝及其贴身女使则在曼纱内部。 “暖阳叫你过来,所谓何事?” 女帝半靠在床榻上,声音微弱,仿佛这一句话便用掉她大半的精力。 感受到女帝的异常,林仓当即疑惑起来。 早就听闻北大荒女帝武功极高,按理说练武之人根本不应该如此体弱。 “陛下万福金安。” “大公主刚任命吏部,便深感朝中事务繁忙,念及陛下每日为国事操劳,担忧陛下龙体特派小的来为陛下按摩解压。” 听闻此话,女帝倒是笑了,“难得她能有这份孝心,你且上来伺候吧。” 只不过,她这声音依旧十分微弱,但这一句话便要大口吸气调整。 林仓走到床榻上,果然看见女帝的脸色相当难看。 见林仓上来后,女帝配合的躺平,“开始吧,朕倒是要看看暖阳选人的眼光如何?” “遵命!” 林仓不敢耽误,双手敷至女帝的脖颈,流过她全身的脉络。 竟然是经脉逆行! 练武的人都知道,如果强行将两种内功融合在一起,极容易发生排斥,导致经脉逆行。 严重者甚至会爆体而亡。 但这可是所有习武之人,最基本的常识,女帝武功如此高强怎会不知? 带着心里的疑惑,林仓奋力在逆行经脉上按了起来,想要将其扭转过来。 但这无疑是极耗费体力的。 片刻的功夫,林仓就变得大汗淋漓。 女帝的神色也满是痛苦。 看着眼前的一幕,女帝的心腹宋嬷嬷忙大声呵斥道:“你在干什么?赶紧放手!” “不能放,正在关键时刻。”林仓如实说道。 “放肆!” “谋害陛下,你担待得起吗?” 闻言,宋嬷嬷当即脸色大变,伸手便朝林仓袭去。 林仓的全部精力都放在运行经脉上,根本无暇分身对付宋嬷嬷。 只能沉着脸,等着宋嬷嬷的巴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住手!” 虽然这声音及其微弱,但宋嬷嬷却听得真切,急忙收回了僵在半空的巴掌。 她自认最知陛下心意,但此刻她也不知道陛下在想什么。 是让她住手,还是林仓? 这时女帝低沉的声音响起,“赶紧出去!” 此刻,林仓的疏通引导按摩已完成了大半,女帝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血气。 就连声音也比之前厚重了几分。 宋嬷嬷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女帝的病情好转。 瞬间明白自己刚才的莽撞差点误了大事。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边往外跑,边哽咽求饶道:“老奴眼拙了,老奴告退。” 片刻后。 林仓总算按完了,她早就被累得体力透支,半靠在床榻旁喘着粗气。 与他完全相反的是,女帝宛若重获新生。 双颊带着淡淡的红晕,身上被香汗浸湿,傲人的身材展露无遗。 那五官完美的仿佛如雕刻,美目流转间多了些许风情万种。 她目光落在林仓身上,上下打量起来。 “你倒是个妙人,也不知暖阳从哪里把你找来的。”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 她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泼得林仓瞬间清醒过来。 “小的原出生在湖州医学世家,也是因为家乡动荡,家人全被流寇所杀,才被迫流落至此。” 林仓朝女帝一拜,随口编瞎话说道。 “湖州的医学世家?” 女帝神色冷凝地看向林仓,此刻她气场全开,属于王者的威严仿佛能把人看穿。 宫里太医无数,都不能将其医治好。 这小丫头能有如此手段,其身份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林仓朝女帝一拜,随即目光坦然地朝女帝望去,“祖父苏远游曾任职大岳太医,告老还乡后便开了医馆。” 闻言,女帝眉头稍缓,淡淡地问道:“以皇儿的性子,绝不可能只是让你来按摩吧。” 此话如同一道惊雷,吓得林仓赶忙跪倒在地。 不得不承认,北大荒女帝确实比大夏皇帝难对付。 此刻,女帝眼中的杀气更重。 稍有不慎,便会找来杀身之祸。 二人的距离极近。 林仓没有从女帝身上感受到任何温热气息,只有无尽的寒意。 两颗滚烫的汗珠从林仓额头划过。 他蠕动下干涸的喉咙,“女帝圣明。” “大公主确实是为了吏部的事情,让小的过来的。” 听闻此话,女帝依旧面无表情的看向林仓。 无形的威压朝林仓袭来,这感觉就像是刀架在脖子上。 仿佛生死全在一瞬间。 林仓继续开口道:“吏部的科举考试即将开始,公主既任命于吏部,定会竭尽全力替陛下分忧。” “现如今,九州动荡不安,百姓人人自危,倒不如将北大荒在此次动荡应处什么立场作为考...” 林仓的话未说完,直接被喝声打断了,“放肆!” “你个小宫婢敢议论朝堂之事,只以为会为了刚才的事,不敢杀你吗?” 近日来。 无数百官参奏,全都是为了北大荒违背和平条约,帮大岳偷袭大夏不成,反而损兵折将。 朝堂百官都是持反对意见的,奏请断了和大岳的盟约,重新归于中立的位置。 她就是为了这些事日不能寐,以至于练功不成走火入魔,要不是她反应得及时早就当场丧命了。 但是为了她的幼女帝星辰,就算顶着再大的压力也是值得的。 她的星辰失踪了数年,她那颗心也跟着悬了数年。 总算盼到家书传来,“不孝女落入青峰宗陷阱被做成药体。” “垂死之际,幸得哥哥相救,重塑不孝女之身。” “如今不孝女已平安,现归恐辱北大荒皇室颜面。” “决心在外历练一番,成功名就再归,望母帝勿念。” “厚颜求母帝,如恩公来北大荒,望帮不孝女报恩。” 在收到家书的三日后,大岳使臣便找来了,称其小皇子东方长风跟北大荒四公主乃旧交,交情匪浅,望出兵相助。 女帝当即认定东方长风便是幼女心里的哥哥,加之青峰宗又是大夏境内。 大夏青峰宗必须歼灭。 大岳的恩情也必须报达。 于是女帝毫不顾忌百官的劝解,毅然答应对方使臣的请求。 她深知这些话不可能是这个小宫婢所言,定是被宠坏了的暖阳逼着对方前来觐见。 想到这些,女帝深吸一口气,看着跪在地上的林仓,冷声道:“即她派你来的,自也知道朕为何如此。” “你且回去告诉她,如果她丝毫不顾及姐妹亲情。” “那皇太女这个位置,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她有关了。” 话音刚落的瞬间。 林仓朝地上狠狠磕了几个响头,“陛下,大公主就是因为顾忌亲情才会让臣来的。” 他这话倒是让女帝一愣,这竟是个不怕死的? 这倒是有趣。 两条腿的人好找,不怕死的人确实难得。 这小宫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竟想要说服朕? 那双美目冷冷地看向林仓,却也对他接下来的话有些期待。 林仓深吸一口气,虽然他并不知这里边的隐情,但是帮助大岳绝对跟四公主帝星辰有关。 “四公主最爱隐姓埋名四处游历,但是其他人知不知公主身份便无从知晓了。” 他这句话刚说出口,女帝的脸色果然微变。 怀疑的种子一但种下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女帝双眸微红,怎就忘了星辰的信刚才,这大岳使臣便立刻来寻求援兵。 这一切太过巧合了。 难道全都是圈套? 她和皇儿都是大岳棋盘上的旗子? 想到这儿,女帝暗自攥紧双拳,决心派人好好调查一番。 第九十六章:不想出去了,不如一起吧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看出女帝的异常,林仓总算松了口气。 “四公主身份尊贵,并非寻常女子,她的一举一动是事关国家大事。” “战争祸害的永远是底层百姓,如果此次出兵跟公主殿下有关,那她作为公主定会受到世人的唾骂。” “从长远看,大岳要是经常以此为理由索要回报,到时候公主殿下又当如何处理?” “四公主向来低调,只有北大荒人才知晓四公主的样貌,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林仓这话说的显然是在给大岳上眼药,顺便搅乱北大荒朝堂。 帝王嘛... 多多少少都有些小心眼。 要是怀疑别人算计到自己身上,那这个敢算计他们的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如此一来,要是直接分崩了大岳和北大荒的盟友关系。 他岂不是原地完成使命。 女帝的脸色难看至极,看林仓的眼神简直像在刀人。 这小宫人竟然敢直言不讳地跟自己说公主受世人唾骂? 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朝堂出了内贼? 满朝大臣没一个像她这番作死的。 万幸她帝娅也不是个昏君,听得惯忠言逆耳,奖罚分明。 女帝摆摆手,两道暗影突然闪现。 “刚才的话听清楚了吗?” “给朕查,彻查到底!” 听到命令后,两道暗影瞬间消失。 女帝淡淡地道:“朕乏了,你且回去复命吧。” 但是林仓在听闻此话后,林仓没有离开的意思。 在女帝恼火之前,林仓率先开口,“陛下,吏部的题目可以定下来吗?正好可以借机看看那群读书人对朝堂立场的看法。” “与其胡乱猜想,不如格局打开,广听谏言。” 女帝闻言却笑了,“好一个格局打开,就按你说的办。” 可看到女帝的笑容后,林仓却觉得十分郁闷,总觉得这笑有深意。 林仓恭敬地回道:“谢陛下隆恩。” 他不是不怕死。 只是如果办不好此事。 那个疯批大公主绝对不会轻易放了自己。 林仓走后。 女帝的神色变得阴沉,她叫来自己心腹暗卫任强,“把这小宫人的底细给朕查清楚。” 疑人不用。 这小宫人确实是个人才。 有她在暖阳身边,也令自己安心。 那暗卫微微鞠躬,“是!” 林仓从太和殿出来,天空早已黑蒙蒙的一片。 等他回到宫内,早已经过了小食堂的晚膳时间。 他已经一天未进食了。 可依旧忍饿来到大公主寝房内复命。 刚进门。 就看到桌上摆满的山珍海味。 帝暖阳就坐在主位,朝她招招手,“想吃就过来吃吧。” 按理说,林仓是没有资格同主子一起吃饭的。 可他根本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入座吃了起来。 完全没注意旁边的白秋白风都满脸担忧地看着他。 “慢点吃,别噎着,全是你的。”帝暖阳的声音极其温柔。 听得林仓头发发麻。 抬头看向帝暖阳那不阴不阳的眼神,林仓觉得自己在她眼里仿佛就像个玩具。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 帝暖阳在等,等着她吃饱后问她今日的事。 这事要是办好了,那么这顿饭便是庆功宴。 这事没有没办好,那么这顿饭便是他的催命符。 帝暖阳依旧在笑,“跟母后说得怎么样了?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 林仓回道:“办好了,吏部题目的事,陛下同意了。” 听闻此话,帝暖阳突然攥紧手帕,神情变得有些紧张。 “直接同意了,她没说别的吗?” 林仓笑道:“夸殿下着,说你天资聪明,心系百姓。” 帝暖阳冷笑道:“少拿这些话奉承我,我问你母后有没有提四妹。” 闻言,林仓不再打哈哈,把刚才发生的事如实汇报。 他的话刚说完,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半晌。 帝暖阳笑了,“这事你办的不错。” “白秋把东西给他吧。” 白秋闻言,欣喜的拿出个瓷瓶走到林仓面前,“给你。” “还不赶紧谢谢殿下,保住了你这条小命?” 听闻此话,林仓为力一阵翻涌,却也不敢有丝毫怠慢的闻了解药。 帝暖阳真是个蛇蝎美人,最毒妇人心。 就这么一顿饭。 竟然想赔上老子的命? 还让老子谢谢她? 真特么感谢她八辈祖宗,生出这么个妖孽。 看出他的异常,帝暖阳倾斜脑袋,笑道:“怎么,你是在怪本宫吗?” 嘴上在笑,眼神里却满是威胁。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揣着糊涂装明白。 诚心恶心别人,还想让别人对她感激涕零。 林仓心里窝着一股怒火。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算了,老子报仇,十年不晚! 林仓无奈地笑道:“没有,奴才谢谢你,万分感谢。” 帝暖阳满意的点点头,看林仓的眼神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爱宠,“传令下去封琳儿为二品女使,以后你们都得听她的。” “行了,本宫也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告别了帝暖阳,林仓来到了专属于女使的单间。 正准备睡觉。 一阵莺莺燕语传来,听声音像是白秋和白风。 “大人,开门啊!” “白风姐姐欺负我,你给我做主啊。” 林仓顿时来了兴致,起身朝门外走去。 开门的瞬间,只见这二人只穿着亵衣,亮丽的秀发随风飘荡,好两朵出水芙蓉。 白秋被白风咯吱的咯咯笑着,“大人,公主让我们以后都听你们。” “你快管管姐姐,她没完没了。” 林仓笑道:“你傻呀,你不会咯吱她啊。” 白秋委屈地说道:“可她没有痒痒肉。” 林仓继续笑,“那你按住她双手啊。” 白风立马不敢了,“不公平,大人你向着妹妹。” “他抓你手,你不会躲啊。”林仓饶有兴致的说道,随即站在一旁看两个美女互撕。 看得正热闹的时候,老嬷嬷突然跑了过来。 “一切没规矩的,琳儿现在身份尊贵,你们可不能饶了她的清秀。” 看见老嬷嬷后,两个宫女嘻嘻哈哈地溜走了。 老嬷嬷讨好地说道:“大人,您好好休息吧,公主那边还指着您忙活呢。” 林仓却心里空荡荡的,有些不舍的朝两个宫女离开的方向望去。 得了,空欢喜一场。 好好的福利说没就没。 林仓淡淡地说道:“谢嬷嬷关心,早就休息吧。” 就在这时。 系统的声音响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奖励已送达。” 林仓瞬间来了精神,睡什么睡,赶紧出宫找夫人吧。 ..... 张府别院。 玉娆寝房。 张玉娆坐在住位上,左右两边各坐着个娇俏美人。 这两个小美人都长得水灵灵的,嫩的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但是身材发育的极好,定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类型。 “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将你们买回来,就是为了给我官人延续香火的。” 张玉娆抿了口茶,看向两个美人,继续笑道“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只要你们老实本分,我自也不会为难你们。” 嘴上这么说着,张玉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可是她跟相公成亲已久,按规矩她是应该帮相公纳妾了。 作为传统教养下养大的女孩,那些规矩早被张玉娆印在了脑子里。 一身穿青衣的女人,梨涡浅笑,“姐姐,相公长什么样?好看吗?” 这女子名叫青青,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家事可怜又容貌极美。 张玉娆在争夺了对方的同意后,便决心将其给相公做小妾。 另一个叫小白女子也跟着问道:“对呀,姐姐,相公到底帅不帅?” 此女身材极好,特别是那傲人搭上如葱的美腿,堪称人间极品。 张玉娆笑道:“急什么,见面不就知道了。” 她那双眼看着二女时,忍不住有些失落。 一个清纯灵动,一个性感惹火。 希望相公不要有了新人忘记旧人吧。 不过,家花总比也花强,留在家里的花丛里,总胜过出去寻那花花世界吧。 就在这时。 敲门的声音响起。 接着。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夫人,我回来了。” 闻言,三女齐齐朝门外望去。 正好看见推门而入的林仓。 身材白衣,俊美无双,气度非凡。 看得三女脸颊绯红。 林仓笑呵呵的说道:“夫人,这二位妹妹是?” 闻言,张玉娆总算反应过来,“以后再给你介绍,最近辛苦了,赶紧歇歇吧。” 她这话很明显就是在下逐客令。 相公好不容回来一趟,肯定得陪她过二人世界啊,可不能被这两个小丫头耽误了。 但是小青却并不理他这茬,笑咯咯地说道:“你就是相公吧,我们是姐姐为你纳的妾。” 听闻此话,张玉娆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该死的! 当初买她的时候,怎么没看出来她小心眼这么多啊? 林仓一愣,目光落在小白和小青身材,确实都是难得一见的佳人。 扭头又看了看满脸尴尬的张玉娆。 温声问道:“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张玉娆笑了笑,“按我们那的规矩,是应该给你纳妾了,我便随便挑了两个,原计划回头等你有时间了看看合不合心意。” 小青这丫头直接抢答,“现在就说嘛,相公你到底要不要我们啊,反正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亲人。” “要是入不了相公的法眼,倒不如一头撞死。” 闻言,小白更是流下了两行泪珠,楚楚可怜地看向林仓。 张玉娆听了此等茶言茶语,气得险些当场晕倒。 心里暗骂道:“我这是从哪里买了两个小妖精,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就算再后悔,人也是她自己选的,且已经送到相公面前。 到底要不要这两个妖艳货,就看林仓了。 林仓笑道:“谁说不要的,好好在府上养着吧。” 张玉娆如遭雷击,暗道:“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般花。” 小青小白发出咯咯的笑容,直接将门反锁上了。 丝毫不管张玉娆难看至极的脸色,直接坐到大床上铺好被子。 铺完被,二女直接钻进了被窝。 “还是姐姐的床大,真舒服啊。” “这天气怪冷的,我们两个给姐姐和相公暖被窝。” “嘻嘻,钻进来就不想出去了,不如我们一起睡吧。” 第九十七章:人间蒸发,公主暴怒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张玉娆觉得自己上当了,这哪是什么清纯小白花啊。 “别胡闹了,回自己的房间去。” 张玉娆恼火地说着,伸手就要朝小青抓去。 可小青跟泥鳅似的,迅速躲开了。 她俏皮地朝张玉娆做了个鬼脸,“姐姐,来抓我啊。” “你!” 张玉娆气愤地追了过去。 “姐姐,还有我呢。”小白也加入了混战。 林仓则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三女打闹。 “相公,你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就寝?” 小青妩媚地朝林仓招手,那魅惑的声音配上妖娆的动作,像极了画本子上的狐狸精。 林仓笑道:“你们三个玩得正好,还睡什么睡?” 闻言,小青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姐姐,你听到了没,相公想要睡了。” 她这番反客为主,早将张玉娆气得半死。 无奈是她自己想要做大度娘子的,如今的委屈只能打算了往肚子咽。 张玉娆停下手中的动作,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地,“好了,不闹了,相公过来睡吧。” 她已经让步了,但是小青却调皮得很。 小青小白半躺在床榻上,将中间的空地留了出来,朝林仓抬了抬脚,“相公,我们这的地方更大。” 这倒是让林仓为难了起来。 是左右夹击,还是直取咸阳? “好,我在玉娆边上。” 说着,林仓朝张玉娆边上走去。 见丈夫选了自己,张玉娆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可那两个小妖精依旧想折腾。 张玉娆彻底恼了,拿出自己当家主母的做派,“睡觉,再胡闹明天就卖了你们。” 闻言,二女委屈巴巴地看向林仓。 可林仓早就闭眼睡了,这二女没了法子,只能听话地闭嘴睡觉。 .... 翌日,清晨。 北大荒,暗影阁。 暗影阁坐落为北大荒皇城边上,是直属了北大荒女帝的暗差组织。 这里一共七层,每一层都装饰得极尽奢华。 暗影阁是机密重地,没有女帝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擅入。 暗影阁顶楼,阁主室。 生的四方国字脸,身穿锦缎黑衣的男子坐在主位上。 这男子便是暗影阁阁主任强。 他面前还站着两位同样身穿黑衣的男子,“阁主。” 任强看向他们,“查得怎么样?” 黑衣男子回道:“我们新收的线人,便出自大岳青峰宗,据他所述,当初救那群孩子的人姓林,跟东方皇室没有任何关系。” “这里是朝内所有跟大岳皇室有往来的大臣名单。” “湖州如今守卫森严,我们的人根本混不进去,查起那宫女的身份怕是有些麻烦。” 听着对方如实的禀报,任强点了点头,“速去向女帝禀明此事,同时加派些人手继续调查。” 大夏,太和殿。 经过这段时间的诊治,南宫天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依旧昏迷不醒。 朝中各方势力蠢蠢欲动。 作为储君的太子南宫景恒把持朝政,更是直接搬进了御书房,每日批阅奏章。 “殿下,大事不好了。” 许尚书冲进御书房,满脸的诚惶诚恐。 他本就是太子党派,太子保持朝政后,更是给了他不少好处。 如今主管户部的权利,再次落到他手里。 南宫景恒正在批阅奏折,对他有些冒失的行为微微皱眉,冷声道:“出什么事了?” “东平不知啥时候又研发出香皂,一流经市面瞬间供不应求,火爆的不得。” “他们还用香皂同纸张捆绑销售,光这段时间就让我国纸张销量低了五成啊。” 许尚书毕恭毕敬。 闻言,南宫景恒手里的笔一顿,面无表情地看向许尚书,冷声问道:“那东西带来了吗?” 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南宫景恒明显变得沉稳了许多。 许尚书赶忙从袖中拿出块香皂,伸出双手恭敬地呈上去。 南宫景恒身旁的太监,接过香皂递到他面前。 南宫景恒诧异的看向这个泛着淡淡玉光的东西,疑惑地问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许尚书如实说道:“入水起沫,主要用于清洗衣服,以及女子洁面。” “殿下,可以派人打水过来一试。” 过了片刻。 小太监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殿下,请上前一步。” 许尚书拿过香皂,态度温和地说道。 随后,他便在南宫景恒面前展示起香皂的使用方法。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景恒脸色大变。 “立刻通知户部,连夜研制香皂的做法。” 许尚书却叹了口气,显然是不信户部有此实力的。 要是能研制出来,他也不用诚惶诚恐地向太子禀报此事。 放眼整个大夏,除了林仓根本找不出第二个能想起古怪玩意的人。 看出他的异样,南宫景恒冷声问道:“怎么,许尚书有何高见?” “殿下,也只有户部的实力。” 许尚书垂头丧气地说道。 南宫景恒脸色微冷,吓得许尚书如履薄冰,“太子殿下息怒,下官一定督促好户部,连夜研制此物。” 南宫景恒话锋一转,突然问道:“林仓,那边有消息了吗?” 北大荒那边局势凶险。 他们之所以派林仓出使北大荒,就是想借对方之手除掉林仓。 从而彻底断了五皇子的左膀右臂,灭了他夺嫡的希望。 “暂时没有。” “北大荒守卫森严,我们的人也难混进去。” 闻言,南宫景恒总算怒了,“这个死太监命真好,不过量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只要踏入北大荒境内,就算林仓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会被独断专行的女帝当场处死。 北大荒境外也被他们埋伏好杀手。 无论如何,林仓都逃不出个死字。 南宫景恒双眸猩红,暗自握紧拳头,手上的青筋暴起。 见状,许尚书被吓得瑟瑟发抖,有些不知所措。 “传令下去,只要见到林仓必杀之,决不能让他活着回来。” 南宫景恒彻底怒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情绪失控。 但林仓无视自己选择五弟,就像是一根刺狠狠扎着他的心窝子。 如此奇耻大辱,顾不姑息。 许尚书被吓了一跳,没想到南宫景恒这么狠林仓,皇帝还没死呢,就敢公开追杀朝中大臣。 .... 北大荒,长公主寝殿。 砰!砰! 各种打砸的声音不绝于耳,所有宫人都小心翼翼地跪成一排。 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人呢?” “好端端的人,怎么可能突然没了?” “是谁?到底是谁抢走了琳儿。” 大公主帝暖阳脸上的妆容都花了,指着那群宫人撕心裂肺地喊着。 好不容易有了个帮手。 眼看着自己立功长脸的日子就要来了。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帮手凭空消失了? 帝暖阳找了一整个早晨,三宫六院全跑过来了,依旧没有找到琳儿。 这让帝暖阳的情绪瞬间崩溃,朝着无辜的人肆意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她突然抓起地上的小太监,呵斥道:“是不是你把琳儿藏起来了?” 不忍见小太监受死,白秋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公主殿下圣明,我们都是群奴才,根本没能力将人藏起来的。” 听闻此话,帝暖阳瞬间反应过来,猛地撒手把小太监甩到一旁。 他们确实没这个能力,更没这个胆子。 有这个胆子的,只有两个皇妹了。 “梳妆,出宫!” 帝暖阳一声令下,便火速回寝殿梳妆打扮。 与此同时。 张家织布行,北大荒分店。 张玉娆手里拿着件崭新外衣朝林仓走来,“试试这个,我亲手做的,要是哪里不合适,我再改。” 林仓配合地穿上外衣,“做工精细,夫人有心了。” 小青小白别扭地站在角落里,酸溜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怎么就不会个女红,怎么就不知道给相公做身衣服。” 小青嘟着嘴,不满地跟小白抱怨道。 自从昨夜见到林仓后,她便深深沦陷了。 虽知道张玉娆才是正经夫人,但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争风吃醋。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除了吃睡,还会做什么?”小白不满地回怼着。 “你!” 小青正准备反击。 抬头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带着众多仆人款款走来,顿时来了精神。 热情地朝女子走了过去,“欢迎光临张家布局,小姐有什么喜欢的款式吗?” 她笑得甜甜,态度更是好得不行。 却被一声怒喝声给吓懵了。 华服女子身旁的老嬷嬷呵斥道:“哪来的小丫鬟,见你们主人出来。” 林仓和张玉娆闻言,赶忙朝这里走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林仓看向小青关切地问道。 见到林仓关心自己,小青顿时双眼微红,刚想要开口诉苦。 就被那老嬷嬷吃人的眼神也吓噎了回去。 那老嬷嬷率先开口,看向张玉娆,“你便是张家布局的主人张玉娆?” 张玉娆轻轻点头,“是的,你有话可以直说。” 张嬷嬷直接开口道:“这是当今二公主帝明月,殿下主管户部,今日前来是同你们谈皇城订单的。” 闻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帝明月身上,赶忙跪拜道:“草民参加公主殿下。” 帝明月淡淡的道:“免礼吧。” 这帝明月虽不及长公主明艳动人,也不如四公主清丽出尘。 但五官秀气,身上带着股浓浓的书卷气,气质极好,属于耐看型的。 帝明月轻声道:“你们做出样品了吗?” 张玉娆点点头,随即带众人来到二楼雅间。 开门的瞬间。 各种风格款式的运动衣,工装服以及各种现代小礼服映入眼里。 饶是性格孤傲的帝明月看到这些,也不住瞪大双眼,但很快恢复如常。 小青小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眼冒星光的恨不得立刻穿在身上。 碍于公主殿下在此,她们也只能暂时收起自己的小心思。 “殿下,可以试试这件。” 林仓拿起一件民国学生服递到帝明月手中。 这件衣服跟帝明月的气质极配,以她的气质穿起来绝对比现在那些好红好看。 帝明月看着眼前的衣服,顿时发自内心的欢喜起来,但依旧表情淡淡地说道:“带本宫去雅间一试。” 第九十八章:南宫景恒,作茧自缚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北大荒。 太极殿,外堂。 女帝帝娅面带严肃,不怒自威地端在于龙椅上。 北大荒满朝百官站在朝堂两侧。 “臣有事上奏。” 帝紫光上前拜道:“陛下,五十里急报,大夏突袭我塞北祭城,现已将敌贼全部缉拿归案,望陛下裁决。” 闻言,女帝脸色微变。 原计划此次朝会,全面取消对大岳的支援以及大夏的进攻。 万没想到,大夏竟先一步对仅供北大荒。 此举,无异于是再拔老虎的胡须。 女帝当即喝道:“犯我北大荒者,全部处死!” 神勇大将军徐雅欣上前一步,拜道:“陛下,臣以为此事,事有蹊跷。” 女帝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大岳要真的想进攻我国边城,绝不会只派一万残兵,唯恐大夏另有所图。” 听闻此话,全场陷入了沉思。 士大夫刘娇拜道:“陛下,探子来报,大夏皇帝至今昏迷,如今太子执政,朝局动荡不安,眼下正是南上中原,平定大夏的最佳时期。” 此话一出,满朝百官都变得无比兴奋。 “大夏九个皇子无一人是社稷之才,只要大夏皇帝老儿一倒下,那几个皇子便会全心夺敌,根本无心朝政。” “近几年九州各国,完全没有以往敬畏北大荒,我们何不趁此机会,以儆效尤。” “如此内忧外患,真是天赐良机啊!” 听着满朝大臣的言论,女帝脸色稍缓,心里却萌生起别样的思绪。 大夏皇帝一倒,立刻九子夺嫡。 那如果自己百年之后,自己的几个皇女又该如何自处? 女帝突然开口问道:“大夏,此处挂帅的哪何人?” 听闻此话,百官皆是一愣。 难道不应该计划南上吗? 陛下为何关心起这个? 虽然心生疑惑,帝紫光不敢耽搁地回道:“是大夏五皇子南宫景荣,此人生性顽劣,不堪重用。” 闻言,女帝瞬间对大夏局势了然。 大夏皇帝昏迷,太子手握大权便迫不及待地铲除异己。 让手无实权的皇子当炮灰送死,再对剩下有实权的皇子逐个击破。 如此算计,只会大伤大夏国力得不偿失。 丞相李薇跟女帝想到一处,她率先开口道:“此刻根本无需出兵,按兵不动即可。” 女帝闻言看向李薇,二人默契地点点头。 他们北大荒能知道大夏局势,其他几国又岂会不知? 特别是大岳,又岂会放过此次好机会?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只要他们按兵不动,大夏在外又得对抗大岳,在内又得解决内患。 等到双方都受损严重,届时北大荒在出场,岂不美哉? 帝紫光显然不能理解二人的盘算,她看向女帝,疑惑的开口道:“陛下,那些俘虏还杀不杀?” “暂时不杀,游街示众。”女帝脸色平静继续道:“将大夏五皇子带领一万残兵进攻北大荒被俘之事务必传扬出去。” 人言可畏,只要他们在这件事内添点料。 比如皇帝想要传位五子,太子因此起了谋逆之心,毒害父皇,残害手足。 只要这事一旦传扬出去,太子这个皇位便做不踏实了。 等到了北大荒南上的时机,便可以打着铲除大夏逆贼,帮打着五皇子拿回皇位的旗号。 光明正大的攻进大夏,既可以震慑各国,又不会引起各国的恐慌。 .... 张家织布局。 二楼,雅间。 二公主帝明月对所有的样品都表达了赞同,就在双方愉快地完成合作之际。 楼下。 传来了剧烈的打砸声。 几人闻声,慌忙的朝楼下跑去。 迎面看见帝暖阳正朝一众宫女嬷嬷怒吼,“你们公主呢,让她出来见本宫。” “干嘛躲着不见本宫,琳儿到底是不是被你们藏起来了?” 帝暖阳情绪有些崩溃。 她也不知为何,才认识几天的琳儿竟对她如此重要。 为了琳儿,她不顾形象地找遍了三宫六院。 将两个皇妹的地盘翻了个底朝天。 三皇妹那边盘问了半天,确定没有琳儿才肯罢手。 如今,她把找到琳儿的希望全放到二皇妹身上。 却在二皇妹负责的户部扑了个空,严刑逼问下才得知二皇妹来了此处。 一进这张家商铺,她就有种强烈的预感,琳儿就藏在此处。 她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所以,整个人的情绪也更加激动起来了。 看到熟悉的疯批面孔后,林仓一惊,下意识的低下头。 “不对。” “老子当时易容成女人,弄得亲妈都不认识了,她怎么可能认出老子。” 心里这么想着,林仓不再心虚,却也懒得跟这疯批公主多说一个字。 帝明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有些发怒,轻声呵斥道:“皇姐,你这是在干什么?” 帝暖阳闻声过去,直接喝道:“是不是你把琳儿藏起来了?” 闻言,帝明月好看的眉毛微蹙,搞不懂自己这个皇姐又发什么疯。 深吸口气,淡淡的道:“本宫根本不知道琳儿是谁?皇姐不信自可以好好查。” 纵使心里不悦,但她很了解皇姐的性子。 不将所有的东西翻个底朝天,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帝暖阳冷哼一声,大步向前越过帝明月,朝她身后的宫人望去。 目光一个接一个的扫过,根本没有她要找的人。 只要她的目光对上林仓。 双眼顿时放光。 那眼睛太像琳儿了。 她不知不觉的朝林仓走去,后者比她搞了半头,踮起脚尖。 整个脑袋几乎就要贴林仓脸上了。 “公主殿下。” 林仓后退半步,与其划清界限。 帝暖阳还是极美的,贴的如此之际,那肌肤依旧完美无瑕,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到。 身上散发的淡淡女儿香,漫长而舍人心神。 不过,林仓并不敢沉沦其中。 动不动就下毒害人,搁谁顶得住? 帝暖阳魅惑的声音响起,“躲什么,本宫有那么可怕吗?” 声音一起,林仓只觉头皮发麻。 这小丫头肯定又再打什么坏主意。 奶奶的! 要不是为了自己这条小命,逮到何事的机会一定把你给办了。 “皇姐,倒是看仔细了,那可是个男人。” 帝明月淡淡地说道:“你要执意再闹下去,本宫也只要请母帝做主了。” 闻言,帝暖阳那双美目总算移到帝明月身上。 下一秒。 帝暖阳却笑了,笑得洒脱张扬,“二皇妹真是说笑了,我不过与皇妹叙叙旧,也犯得着麻烦母帝?” 说着,帝暖阳转身从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转身朝林仓望去,“你那双眼真好看,要是挖下来酿成酒,一定极美味的。”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寂静。 这.... 这竟然要挖活人眼酿酒。 太恐怖了。 张玉娆紧张地抓住林仓的衣袖,宛若老母鸡护崽般将林仓挡在身后。 此刻,张玉娆心里紧张至极,但依旧全力守护着林仓。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心里暖洋洋的。 “公主言重了。” 林仓继续笑道:“殿下又怎会不知,我们都是守法良民,是受律例保护的。” 这话是在提醒帝暖阳,良民不同于宫婢,不是她能草芥人命的。 帝暖阳依旧再笑,“本宫不过同你们开玩笑罢了,这么紧张干嘛?真是无趣。” 说完,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心里却萌生个有趣的心思。 这个林仓也挺有意思的,没了琳儿,索性将他抓进宫里也不错。 第九十九章:太和殿宫变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当夜。 回到张府,张玉娆准备好了衣服。 “请相公沐浴。” 张玉娆俏脸通红,作为娘子她还没有服侍林仓沐浴过。 “有劳夫人了。” 林仓一手将张玉娆抱进怀里,另一只手伸进去,张玉娆俏脸通红,微咬朱唇。 小青直接推门闯了进来,“我也要,别忘了我呀。” 小青小白站在一起,嬉嬉闹闹。 林仓笑道:“好,大家一起吧。” 三个女人围着林仓浴房走去,热水已经备好。 林仓张开双臂,三人迅速将其外衣脱掉挂在屏风。 靠在浴池边上,张玉娆为其捏肩,小青小白帮其搓背。 就在林仓沉醉其中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门口传来安南急促的声音,“大人,有急事需要向你汇报。” 听闻此话,林仓倒也没耽搁。 迅速起身穿衣朝门外走去。 开门后,四张焦急的脸庞映入眼帘。 林仓斩钉截铁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这是英国公差人送来的密函,五皇子被俘了。” 安南拿出封密函交到林仓手里,看到信上的内容后,林仓眼神变得凝重。 这封信是边塞穆家军密函,里边将这段时间大夏朝堂所发生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现在的局势,对他十分不利。 太子此举,无异于想将他和五皇子置于死地。 奶奶的! 老子在这里替他们办事。 他们却想要了老子的命。 林仓颜色铁青,安南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救五皇子?” 想到五皇子,林仓深吸一口气,这段时间的情谊不是假的。 “救不救,确实是个难题。” “先不说光凭我们五人,很难将人救出去。” “关键就算救出去了,大夏已视我们为异己,普天之下又能去往何处?” 闻言,安家四兄弟全都表示赞同。 几人神色落寞,像极了丧家之犬。 原本他们四兄弟请命来北大荒,是想为祖国马革裹尸,浴血奋战。 万没想到,到头来却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如此做法,真是令忠臣寒了心。 看着几人的哀愁,林仓却突然笑了,“太子此举就是想让我们和北大荒站在对立面,借北大荒之手除掉我们。” “如此我们更不能令他称心如意。” 南宫景恒过于心急了。 北大荒作为九州最强者,此刻的大夏根本没能力与之正面抗衡。 南宫景恒让五皇子进攻祭城,看似是让五皇子送死,实则是给了北大荒出兵大夏的机会。 想到这些,林仓嘴角上扬,在安南耳边轻声吩咐了些。 安南闻言,脸色巨变,赶忙去按要求行事。 .... 大夏。 太和殿。 太子南宫景恒坐在龙椅,满朝百官跪成一排。 王振海沉声呵斥道:“请太子殿下,严惩奸臣许尚书。” 满朝大臣全都满脸严肃。 “奸佞许尚书蒙骗太子,令五皇子袭击祭城被俘,令大夏立于危险之地,此等罪恶滔天,望殿下严惩!” “严惩奸臣许尚书,以振国威。” “请太子立刻下旨!” 听着满朝大臣的觐见,南宫景恒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如果是父皇下次决定,这群大臣敢出言反抗吗? 他们不过就是欺负孤年少,丝毫不把孤放在眼里。 如此,孤更要为自己立威! “此事休得再议。”南宫景恒脸色阴沉,目光冷冷地从满朝大臣身上扫过,“如谁再敢提及此事,斩立决!” 话音刚落的瞬间。 砰的一声。 南宫景恒随手抓起桌上的东西,朝地面上砸去。 随着东西落地的瞬间。 王振海的心碎了。 原以为太子是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他早有将自己嫡女嫁给太子为妃的打算。 现如今太子刚手握全力,便变化如此之大。 如此盛气凌人的做派,当真是像极了当今陛下。 满朝大臣也都不再多发一言,面面相觑,人人自危。 见众人卑躬屈膝的样子,南宫景恒满意笑了。 冷声轻笑道:“许尚书上前听旨。” 许尚书得意扬扬地走到大殿中央,朝太子一拜,“太子千岁。” “许尚书乃我国之栋梁,念其劳苦功高,特封其为一品光禄大夫主管户部。” 听闻此话,全场一片哗然。 先不说,太子只是储君,就算暂管国事,也没有加封大臣的全力。 再者说,林仓才是光禄大夫,怎可又加封于他人。 王振海彻底看不下去了,上前拜道:“太子殿下,林仓乃我朝功臣,他尚在拼命为国效力,您如此做法怕是要寒了忠臣之心。” 此次,王振海已经极好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了。 以往劝解当今陛下时,他都不能有如此态度。 如此亲情劝解,不但是为林仓说话,也是为满朝忠臣。 一声暴喝声响起。 “住口!” 南宫景恒非但不领情,反而彻底被激怒,“林仓不过就是个太监,他有什么资格成为朝廷命官。” “王相你真是年老糊涂啊,看来是该好好休息了。” “来人,送王相回府休息,孤不宣不得入朝。” 此话一出,宛若一道惊雷。 众人被震惊的头皮发麻,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王相可是三朝元老,可以称得上是大夏的中流砥柱。 三代皇帝都给王相三份薄面,太子还未登基便如此猖狂了吗? 王振海也懵了,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两名禁卫军。 他瞬间清醒,怒摔袖口,指着南宫景恒破口大骂。 “任由奸佞作乱,谋害手足,荒唐至极!” “南宫景恒,大夏早晚亡在你手里。” “臣老脸昏花,不识明君,实在是无言面对先帝啊!” 话音刚落,王振海只觉胃里血气翻涌。 心速骤降,忙抓住胸口,闷声吐出口鲜血来。 下一秒。 他双眼发黑,重重地朝地上摔去。 全场瞬间沸腾,所有人紧张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王相!” “快传太医,救救王相。” “您可不能有事啊,大夏江山还指望着你呢。”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景恒也紧张的吓出了一层冷汗。 他头次产生了自我怀疑。 是孤错了吗? 就在这时,许尚书大步朝南宫景恒走去。 “太子即将成为一国之主,都必有威严才能镇住满朝大臣。” “王相身为三朝元老,绝对深知此理,却当百官面前辱骂太子,置太子颜面于何地?” “我看王相分明是仗着自己功高盖主,想要以下犯上,要挟太子殿下。” 这话被南宫景恒听进心里,他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怒喝道:“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将王相带回府中!” 此言一出,围观王相的百官纷纷退至一旁。 英国公穆珂那万年冰山脸,也变得阴沉了。 太子真是令人失望至极! 德不配位。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他的心里萌生,“绝对不能让太子登基。” 他上前一步,拜道:“老臣身体不适,先请告退。” “不许走!”许尚书高声制止。 穆珂直接怒了,“放肆!这太和殿岂有你做主的份!” 许尚书根本没有理他,朝太子拜道:“殿下,英国公手握重兵,九皇子又是其至亲,恐会...” 这话,显然说进了南宫景恒心里。 “来人啊,封锁太和殿谁也不许离开。” 与此同时。 坤宁宫。 南宫天依旧在床榻上昏睡不醒。 这段时间,都是皇后李嫣然衣不解带地在身旁照顾。 原本那张绝美的瓜子脸变得瘦如刀削,丰腴的身材也跟着消瘦了。 美目下染上了淡淡青丝,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就在这时,小太监突然闯了进来,将朝堂之事全部上报。 “反了他了。” “陛下还没死呢,他这是要谋反吗?” 李嫣然脸上的疲态一扫而尽,美目流转出几分戾气,怒喝道:“摆驾太和殿。” 就在李嫣然风风火火的带众人刚来到门口。 乌泱泱的士兵直接围堵在宫门口。 为首的少将军李吉丽笑道:“太子殿下有圣,闲杂人等皆不许踏出坤宁宫半步。” “瞎了你的狗眼,本宫是皇后。” “有本宫在,这大夏王朝什么时候轮得到太子做主了?” 李嫣然这话说得极具威严,往日里绝对会吓得众人不敢直视。 但是此刻却不同了。 没有卑躬屈膝。 反而是一片哗然。 那群士兵笑了,笑了极其嘲讽。 李吉利大言不惭地道:“还皇后,马上就要成太后,只不过你这太后到底能不能活着伤人全看太子的心情。” “不对,是新帝!” 李嫣然气急,扬手便要朝李吉利扇去。 却被对方放手推倒在地。 “来人啊,还不赶紧把这宫门封死!” 第一百章:这个监国太子,还能不能坐得安宁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皇后娘娘怎么办啊?” “太子该不会真杀了我们吧?” “呜呜...奴婢不想死啊。” 听着宫婢的哭闹声,李嫣然更加绝望了。 万万没想到,南宫景恒竟然能将事情做得这么绝! 此刻,她都不知如何自保。 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别哭了,哭有什么用?” 这宫里的人还是敬畏李嫣然的。 看着她那能杀人的眼神,顿时怂得不敢吭声。 好不容易安静了下来,李嫣然思索片刻,看向一众宫人。 “英国公虽然被捕,但是穆家军距离京城不过五十里,只要想办法逃出皇宫,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李嫣然的眼神突然变得温和,看着宫人轻声道:“本宫平日带你们不薄,现在有谁愿意出宫送信。” “凡送信成功者,全被立一等功,官职一品。” 说完这些,李嫣然看向众人静静等待着。 沉默良久,依旧没有人开口。 李嫣然叹了口气,有些绝望地道:“整个坤宁宫竟无一人可堪重用吗?” 就在全场陷入一片沉默的时候。 银铃般的笑声从房梁上响起。 “哈哈哈!” “原以为你们大夏民风豪爽呢,怎么生了这么群怂货?” 李嫣然警惕地朝房梁上望去,“谁在上面?” 一个粉雕玉琢的少女出现在房梁上,那双玉足在半空中荡啊荡啊。 这少女生得极美,曲线诱人,特别是那双眼生得极为灵动,宛若流落人间的小精灵。 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北大荒四公主帝星辰。 看着眼前的少女,竟然能毫无声息地混到坤宁宫,武功绝非常人能及。 李嫣然顿时心生敬意,已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少女身上。 “姑娘,想必也听到我刚才所言了,姑娘既是女中豪杰,可否帮忙传信?”李嫣然的态度极为谦和。 可帝星辰却不乐意了。 她挽起耳边碎发,美目流转间,透着一股机灵劲。“女中豪杰?我什么时候说自己是女中豪杰了?” 自从她在张玉娆那里得知师傅是大夏朝廷命官。 她就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好不容易完成了传承的任务。 一抽开身,她便来到了大夏朝廷。 一连蹲了好几天也没看到师傅的影子。 闲来无事来到后宫觅食,整个后宫就数坤宁的美食最多。 吃饱喝足后,便直接在房梁上呼呼大睡。 没成想,看到如今这场大戏。 不过她对这些都不敢兴趣,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到师傅。 闻言,李嫣然脸上的笑容僵住。 就在她心里窝火的时候,帝星辰再次开口了,“我是来找我师傅的,你们可认识我师傅林仓?” 听到林仓二字,李嫣然顿时心情大好。 李嫣然笑道:“原来你是林爱卿的徒弟。” 帝星辰直接问道:“你认识我师傅?” 这时,李嫣然身边的大宫女春风突然站起身来。 “何止是认识,我们娘娘对林大人极好的。” “林大人本来就是个太监,要不是遇到了皇后,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哪能有现在的福气。” “你要真是林大人,就应该替你师傅报恩。” 这宫女春风谎话连篇,全然是为了给李嫣然脸上贴金。 李嫣然对此也不置可否,眼下送信才是关键。 只不过,就算这宫女说了再多。 帝星辰也只听到了两个字“太监!” 她总算明白了! 难怪她遇见玉娆师娘,师娘会跟她诉苦呢。 难怪师娘府上的仆人都说师傅未和师娘圆房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 师傅太可怜了! “什么?我师傅是太监,谁阉的我师傅?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帝星辰眼里满是狠意,浑身散发出浓烈的杀气。 此刻气场全开像极了摄人心魂的恶魔,全然没了刚才的清纯可爱。 刚才那个宫女显然是被她这个样子给吓到了,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嫣然却更加满意了,她果然没看错,这女孩果然不简单。 “姑娘不必动怒,林仓送进宫来已经不是完人了。” 李嫣然随口扯了个谎,然后话锋一转继续道:“林仓才智双全,本宫很欣赏他的,但他却是个苦命人,家里遭了难被送到宫里的。”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你师父中了太子的圈套。独自出使北大荒,怕是很难活命啊。” 闻言,帝星辰瞬间精神了。 北大荒? 只要到了北大荒,师傅就安全了。 她看向李嫣然淡淡道:“你既然对我师傅好,我便成全你个心愿。” “我看你和那皇帝老儿,继续在宫里待下去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样吧,好人做到底,我送你们两个出宫。” “你们帮我说服师傅留在北大荒,可好?” 帝星辰眨着灵动的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她这不以为意的几句话,却听得李嫣然心花怒放。 斩钉截铁地说道:“好,只要能带我们去安全的地方。” .... 北大荒 张府别院。 前厅。 林仓坐在主位,悠哉地抿了口茶,小青为其捶背,小白为其捏腿,玉娆为其剥瓜子。 这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爽。 林仓长舒一口气,目光落在张玉娆身上。 曲线婀娜,一举一动都尽显魅态。 那纤纤玉指举着瓜子仁,递到林仓嘴中。 随即,又去剥下一个。 感受着嘴上的余温,看着眼前的美人,林仓心里再生躁动。 这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光是剥个瓜子就能叫人欲罢不能。 就在这时。 安南快速从门外跑了过来,满脸的兴奋,朝林仓作揖道:“大人,事情都办好了。” 闻言,在场众人都朝安南望去。 安南喘了口粗气,激动地说道:“北边粮仓已炸,现在整个北大荒都在转,是大夏太子的手笔。” “哈哈哈,叫那该死的太子阴我们,现在轮到他了,真该!” 下一秒。 安东也跟着跑了进来。 相比于安南,安东就要沉稳得多。 可他脸色也流露出压抑不住的喜色,“大人,女帝派兵在城外追查个底朝天,真抓到一批大夏太子派来的杀手。” 闻言,林仓脸色一沉。 根本不用猜,城外的那群杀手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南宫景恒真够狠毒。 算计得如此到位,当真是想致自己于死地啊。 奶奶的! 此仇不报非君子。 看林仓这副表情,安东瞬间反应过来,哪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想到这里,安东忍不住怒骂道:“他娘的。” “该死的南宫景恒,竟然如此无耻!” 林仓沉声道:“既然他做得这么绝,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兴奋地看向林仓。 北大荒最大的粮仓被炸,接下来肯定会粮食短缺,供不应求。 女帝一定会想办法寻粮,接下来肯定会大战即开,百姓民不聊生。 我们不如直接从大夏手里粮仓取粮,一来拉拢女帝,二来闹得大夏更加不得安宁。 到时候民怨四起,我倒要看他这个监国太子,还能不能坐得安宁。 第一百零一章:别样的情绪,林仓可堪重用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两日后。 晌午。 张家别院,前院。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 林仓坐在张家小院子,美滋滋的乘凉起来。 就在这时。 三道难以想象的身影凭空出现,惊得林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身材娇小的帝星辰,一左一右,扛着大夏皇后张嫣然和皇帝南宫天来到了他的小院。 帝星辰娇声道:“师傅,帮帮忙,这个男人太重了。” 看到林仓后,帝星辰心情大好。 这个李嫣然果然没有骗她。 林仓瞬间清醒,猛地站起身来,将沉睡的南宫天背到内寝,放在床榻上。 随后看向李嫣然,疑惑的问道:“娘娘,宫里出事了吗?” 林仓并不知大夏太子逼宫的事,对于二人的到访感到无必意外。 见林仓没理自己,帝星辰不满的嘟囔道:“师傅,你真偏心,明明是我先跟你说话的。” 林仓这才看向她。 这个月前,那个瘦弱的女孩似乎长高了不少,也越发明艳动人了。 特别是她身上的那股子机灵劲儿,就像是金庸小说里的黄蓉,让人顿生好感。 虽不知,这自带主角光环的人为何叫自己师傅。 自己可是系统选定的反派啊? 难道是为了以后杀师正道? 想到这儿,林仓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但也不敢得罪眼前的少女,只能朝她温柔的笑道:“星辰吗?真是长高了不少。” “我还有点事要跟皇后娘娘商议,你先去同玉娆姐姐玩吧。” 闻言,帝星辰满意的点点头,兴高采烈的朝门外跑去。 跑到门口时,突然转身朝李嫣然望去,俏皮的说道:“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啊。” 李嫣然的神经顿时绷紧,朝对方连连点头,“放心吧,一定会帮你的。”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帝星辰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见帝星辰的身影离开后。 李嫣然总算松了口气。 这一路上,她早就被帝星辰惊得直接失语了。 别看帝星辰年纪尚小,但是轻工了得。 扛着她和陛下二人,一路上身轻如燕,快如闪电。 而且,丝毫不耽误帝星辰秒杀所有拦路者。 李嫣然发自内心的说道:“林仓,能有这徒弟,真是你的服气。” “也许吧。”林仓欲哭无泪。 好奇的开口问道:“皇后娘娘,答应她什么了?” “她想让我劝你留在北大荒。”李嫣然如实回答。 林仓闻言欲哭无泪,心里憋屈道:“我可是反派啊,跟主角在一起不是作死吗?” 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娘娘,近日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 接下来,李嫣然把大夏皇城内发生的一切,全都如实告诉了林仓。 听得林仓怒发冲冠,颇有爱国忠臣良将风范。 林仓沉声道:“娘娘放心,太子蹦跶不了几天了。” “此言何讲?”李嫣然疑惑的看向林仓。 其实,当初她想让宫人传信给穆家军,此乃下下策。 穆家军见不到英国公的信物,绝对不可能出兵。 就算是陛下来了,但是军令如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说服他们。 林仓朝李嫣然一拜,“北大荒粮仓已毁,微臣已将此事传成大夏太子手笔,如今矛盾已起。” “北大荒南上,只是时间问题。” 说着,林仓将临行前英国公交给他的信物放在李嫣然手中。 “皇后娘娘,这是英国公交给微臣的,娘娘可等北大荒军队跟太子势力两败俱伤之际,在挥兵直上,坐收渔翁之力。” 闻言,李嫣然嘴角上扬,完全没了往日的高冷。 她看着林仓,心里顿生出一股别样的感情。 眼前的男人虽是太监,可在各方面绝对称得上真男人,这样的人才配得上皇位,配得上自己吧? 想到此处,李嫣然一惊,暗自骂道:“该死!本宫究竟在胡思乱想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林仓开口问道:“你怎么有办法,让北大荒出兵?” 粮仓被毁,对于出兵作战,绝对是百害而一利。 北大荒女帝不会荒唐到为了逞一时之快,连军粮都没法配齐就上阵作战吧? 林仓笑了,“自是借粮。” 李嫣然正要开口询问,林仓却率先说道:“娘娘,最近劳累了,先下去休息吧。” “我会将陛下诊治好的。” 听到此话,李嫣然不可置信的看向林仓。 “你当真有办法?” 心里却莫名的哀伤起来,她也不知为何,竟不想让南宫天清醒过来。 林仓点点头,没有回话。 他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当初在大夏王朝,治不好皇帝肯定没有好下场。 那时候,他确实没必要惹得一身麻烦。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就算治不好也没人能降罪于他。 李嫣然走后。 林仓朝南宫天走去,他那双手刚搭在南宫天的脉搏。 一股浓烈的黑气,自南宫天体内流出,涌入他的静脉。 这强大的力量压的林仓喘不过气。 刹那间,冷汗淋漓。 他猛地想要挣脱开手,但那手指仿佛被粘合起来,根本动弹不得。 强忍心中的恐惧,尝试着运行自己的经脉。 令林仓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他竟然可以调动那团黑气,从身体的另一端流出。 “精进版的吸星大法,竟然可以调转体内毒气?” 林仓大喜,随即闭眼,将南宫天体内的黑气全部转到体外。 整个过程中,林仓毫无疲态。 过了片刻。 一阵微弱的咳嗽声响起。 南宫天睫毛轻颤,想要睁开眼,却根本没力气。 只能微弱的说了声,“水…” 接着。 他被人轻轻抬起。 接触到的瞬间,南宫天变得警惕起来。 熟悉的声音响起,“陛下,您总算醒了,太好了。” 他立刻辨认出这是林仓声音。 虽不知现在什么情况,但他悬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半靠在那人的身上,一股甘甜流入口中,全被他饮入肚中。 一整壶水下肚,南宫天总算有了精神。 缓缓睁开双眼。 轻声问道:“林爱卿,现在是什么情况?” 林仓闻言赶忙跪在地上,朝南宫天一拜。 对于大夏这个皇帝,林仓一直是心存感激的。 要是没有皇帝袒护,他林仓早就不知道被百谋害死了多少次。 见高高在上的南宫天落得这番田地。 他心里更恨极了南宫景恒。 林仓双眼微红,“陛下许久未吃饭了,我叫厨房为陛下准备些吃食。” “所有的事,边吃边说吧。” 南宫天点点头。 林仓安排好饭菜后,将所发生的一切,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全部告诉给南宫天。 南宫天闻言,原本惨白的脸上,生生被气出些许血色。 手里的饭也变得不香了。 怒喝道:“大胆!” “等着回宫后,一定亲手宰了这个逆子。” 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南宫天说完这些后一阵猛咳。 “陛下,身体最重要,您最近注意休息。” “所有的事情交给微臣即可。” 林仓朝南宫天一拜,全然一副忠君爱国之态。 “朕早就知道,爱卿是我大夏福将。” 南宫天心里一暖,没想到最后能帮到朕的竟然是林卿。 他的那群皇子没有一个可堪重用的。 大夏交给那群草包,也绝没希望涿鹿中原。 林仓有勇有谋,比他那群亲生儿子还要像自己。 如果大夏交到林仓手里,会不会? 第一百零二章:帝星辰回来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北大荒,太极殿。 皇城粮仓被烧。 满朝大臣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帝殷眸猩红,心里燃起了熊熊怒火,喝道:“杀千刀的南宫景荣,本将军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帝殷生得与帝娅有七分像,眉宇间比帝娅多了几分英气。 她是北大荒的镇国大将军,追随女帝帝娅南征北战多年。 她极为聪慧又作战经验丰富,九州所有国家的军事将领都被她摸清,甭管对上谁都毫无压力。 在女帝卸甲后,她多次平叛各国动乱,以压倒性的优势全面碾压敌军从无败绩,从此威名远扬。 令整个九州闻风丧胆,人送外号“活阎王”。 就在这个时候帝殷上前一拜,“臣妹愿亲自率兵出战,望陛下成全。” 闻言,帝娅的脸色有些为难。 以大夏如今的情况,实在不适合向北大荒宣战。 虽不理解此举意欲何为,但知道是大夏太子下的命令便瞬间了然了。 大夏太子荒唐至极,根本就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想。 丞相李薇上前一拜道:“将军三思,如今粮仓被毁,断不能贸然出兵。” “战后,所需要耗费的精力和财力是难以想象的。” 听闻此话,帝娅认同的点点头。 帝殷却眉头紧蹙,沉声道:“丞相说得有理,现在确实不是出兵的时候,为今之计还是先想办法争粮吧?” 粮仓被毁。 别说出战了,百姓的温饱都成了难题。 但是争粮又谈何容易。 满朝大臣闻言,皆是满脸惆怅。 北大荒本就农业落后,近几年才走上了正轨。 皇城粮仓本就聚集着北大荒多半的存粮,留在百姓手里的本就不多了。 而且去年大旱,百姓手里的存粮本就少得可怜。 要真还想百姓争粮,简直就是将人往死路上逼。 就在这时。 侍郎左清月拜道:“征粮恐失民心绝对万万不可啊,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倒不如把目光放在那些富商身上。” “每年各国来北大荒贸易的富商不在少数,我们可以让这些富商为北大荒捐粮。” “往日里,他们从北大荒赚的银钱也不在少数,现在也该她们为北大荒效力了。” 此话落地,倒是赢得了满朝大臣的一致认同。 帝娅也点了点头,“就先这样定吧。” 这话如同一颗定心丸,所有人都表示认同。 二公主帝明月沉声道:“本宫也觉得左侍郎所言有理,不过捐粮也需要些时日。” “粮仓被毁,眼下粮食已经成了皇城内的紧俏货,举国伤心人心惶惶。” “既然现在不打仗,就先从军饷里边拿出些余粮用作民用,各位各位大人可有异议?” 北大荒能从个游牧小国,成为九州一霸。 靠得不仅是帝家两姐妹的骁勇善战,更是举国上下一心,众志成城。 每逢有天灾人祸,朝堂都会不惜余力的帮忙解决。 如此发展下去,越来越多的人向往北大荒。 渐渐地,北大荒日渐强大起来,成为各国望其项背的存在。 帝殷听闻此话,脸色瞬间阴沉,冷声道:“二公主只体恤百姓了,才忘了军事力量才是国家根本,军饷决不能动!” 比起民意,作为将军帝殷肯定更在意军队将士的心情。 要是军队士气不减,就觉不能缩减军需,不能让将士们有后顾之忧。 这才能让士兵全心为朝廷卖命,上战杀敌也绝不退宿。 帝暖阳嘴角上扬,看向帝明月冷笑道:“皇妹如此菩萨心肠,真是令人感动。” “本宫看再议论此事也毫无意义,这样吧,就从皇妹的私库拨些粮食,银钱用作民用,军需如何?” 她那双美目极其讽刺。 昨日,在宫外受的委屈还没报复回去呢。 今日,帝明月好不容易有把柄落在自己手里。 她岂会轻易放过? 帝明月面不改色,看都没看帝暖阳一眼,直接朝女帝拜道:“皇儿愿意捐出自己的全部财产,为国效力。” 此话一出,帝明月整个人的形象瞬间升华。 女帝用赞赏的眼光看向帝明月,笑道:“皇儿此举甚好,等事情解决好后,朕必有重赏。” 帝明月拜道:“谢母后。”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暖阳心里很不是滋味。 二皇妹竟然愿意捐了全部家产,这是帝暖阳没有想到。 也只自己此刻若再多说什么,只会自知没趣,惹得母后厌烦。 所以吗,帝暖阳选择闭上嘴,乖乖的站在一旁。 可是帝明月却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 目光温和的看向她,轻声道:“皇妹能有此举动,全靠皇姐指点。” “皇姐作为长公主,自不会比我这做皇妹的小气吧?” 帝暖阳一楞,气急的看向帝明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小贱人是想拉自己下水啊? 不过,感受着所有人凝重的目光。 特别是女帝那带有几分威胁的眼神。 帝暖阳只能硬着头皮笑道:“女帝,皇儿也愿意捐全部财产。” 女帝闻言,满意的点点头。 丞相李薇见状,笑道:“既然两个公主都起表率作用了,在场的各位官僚们也都参与捐粮吧。” “此事纯属自愿,捐多少也全凭心意。” 此话落地,满朝大臣面如土色。 丞相这话已说出口,谁又敢不捐或者少捐? 就在这个时候。 守在门口的宫人高声喝道。 “四公主请求觐见。” 听到四公主三个字,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公主在外游离多年,很久没有回国了。 所有人都带着好奇的目光,齐刷刷的朝门外望去。 只见一身穿黄衣的妙龄少女,肌肤胜雪,身材婀娜,脚步轻盈。 那双好看的美目转啊转的,浑身透着一股子机灵劲。 少女身后还跟着个男子,这男子不过双十,容貌俊秀,气质出尘,绝非凡人。 看到男子的瞬间。 帝紫光顿时双眸猩红,双拳攥紧流星锤。 一个箭步朝男子冲去,怒喝道:“狗贼林仓,速速受死!” 转瞬之间,帝紫光便冲到林仓身旁。 直接一个跃起,举锤朝林仓狠狠砸去。 速度之快,出手之猛,令人不得不佩服。 帝紫光脸上的表情变得越发兴奋。 很快,林仓就要变成她锤下的肉泥了。 她帝紫光在遇到林仓之前从无败绩,有着振国大将军接班人的美名。 可却因林仓的诡计,落得惨败的下场。 这令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但是。 帝紫光猛地发现自己的脚被股强大的力量所束缚。 任她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莫名的恐慌涌上心头。 娇憨的声音响起,“想动我师傅,先过我这关啊。” 帝星辰抓着帝紫光的小手猛地用力,将帝紫光双夹在自己两侧。 用力一甩,拎着帝紫光原地转起圈来。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少女便是四公主吗?这力量也太惊人了。” “明明这么瘦小,却可以将郡主当成玩物般,毫无压力的空中旋转。” “要知道郡主是以力量闻名的,她那流星锤重大千斤,可四公主的力量明显远胜于她。” 另一边。 帝紫光早就被慌得晕头转向,拼命嘶喊着,“放我下来,放开我!” “真无趣!” 帝星辰将人抛至半空,一个跃起,抡起对方的流星锤,便要狠狠地朝对方脑袋砸去。 “刚才,你是想这样对付我师傅吗?” 帝紫光脸色巨变,想要逃却根本逃不开,只能恐惧的看向看向帝星辰。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帝殷直接闪现,在帝星辰的锤子落下前,率先抢走了帝紫光。 帝星辰双眸星眸,显然不想放过她,怒喝道:“呵呵,还有帮手?正好一起收拾了你们?” 第一百零三章:林仓倒戈北大荒?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星辰,住手!”女帝赶忙喝道。 帝星辰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扭头朝女帝看去。 看到女帝的瞬间,眼底的星眸褪去,瞬间变得天真可爱起来。 她嘴角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帝星辰满脸欣喜的朝女帝跑去,“母帝,星辰好想你!” 女帝看向帝星辰,眼神里满是宠爱。 刚才的身手,女帝可谓是看得清清楚楚。 在这个小女儿果然资质最好。 不过十六岁,武功便已经完全凌驾于帝紫光之上了。 放眼整个九州,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般逆天的天才吧。 女帝温声道:“乖,回来就好,以后多陪陪母后,少出去游历吧。” 帝星辰却并不打算接她的话。 转而,朝台下跑去。 拉着林仓的手臂,朝女帝隆重介绍道:“母帝,这是我师傅林仓,你能把他留在北大荒,那我也就不走了。” 听闻此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朝林仓望去。 “这人究竟什么身份?” “竟然可以得到四公主如此青睐。” “听四公主叫他师傅,也许是个世外高人吧?” 林仓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他的目光也落在帝紫光身上。 这女人真狠。 不过就是在战场是输给自己,竟因此像当着朝廷百官的面,直接将自己砸成肉泥。 奶奶的! 上次真是炸少了。 怎么不顺便把这女的也给炸了。 女帝看林仓表情淡淡,也当他是宠辱不惊的世外高人,心里的赞赏更多了几分。 温声笑道:“先生能将星辰调教的如此出色,不知先生师从何处?” 林仓一拜,淡淡的道:“女帝万安,无师无门。” 听闻此话,女帝也并未多想,只当他是有什么奇遇,无师自通的天才。 “先生,可愿意留在北大荒,朕封你为北大荒国师可好?” 此话落地,全场震惊。 北大荒国师。 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女帝果然疼爱四公主,直接将其师傅封为国师。” “不过,看四公主实力如此彪悍,想必这个师傅定也不会差。” “如此看来确实配得上国师一职。” 大部分臣子对于林仓受封国师,都是心服口服的。 不过,帝明月和帝暖阳皆是眉头紧蹙。 帝明月有些错愕,这男的不就是张家老板的相公吗? 怎么突然成四妹的师傅了? 既然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当众出口质问。 虽同为疑惑,帝暖阳跟她想的去南辕北辙,大相径庭。 她上前一拜,直接开口道:“母后,不应该封他做国师。” 闻言,女帝脸色微变,搞不懂这个女儿又再打什么主意。 满朝大臣也皆是疑惑,现场哗然一片。 帝星辰不满的说道:“你是大皇姐吧,那你说说我师傅应该当什么?” 帝暖阳面无表情,郑重其事的开口道;“应该封为大驸马。” 此话如同炸药包,雷得众人外焦里嫩。 大公主也太... 太厚颜无耻了吧。 看上人家就当场求婚? 女帝的脸色也阴沉至极,呵斥道:“来人啊,赶紧带大公主下去休息。” 随着帝暖阳被拖了下去,众人都以为这场闹剧总算结束了。 另一边。 总算恢复体力的帝紫光。 看着眼前的场景,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朝她的心窝子刺去。 她用力呐喊道:“大家别被他骗了,他是大夏那个奸臣太监林仓!” 林仓? 那个臭名远扬的奸臣? 满朝大臣看了看风度偏偏的公子哥,又想起那个恶名远扬的太监林仓。 实在很难将二人联想在一起。 忍不住对帝紫光起了怀疑。 李薇沉声道:“郡主怕是再说胡话吧。”、 显然,她也是不相信帝紫光的。 帝紫光咬牙说道:“本宫没有胡说,不信你们自己问他。” 这次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林仓身上,只是与刚才赞赏不同的是,众人的眼神多了几分猜疑。 帝紫光的神情满是紧张,护短的说道:“我师傅是什么身份,关你们什么事。” 可她这句话,无疑更加重了众人心里的猜疑。 女帝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意,目光也变得冰冷起来。 回想起,之前大岳一事。 她就怀疑是这个傻女儿被骗。 如今不得不让她怀疑... 林仓依旧面不改色,朝女帝一拜,淡淡的说道:“大夏使臣林仓,参加北大荒女帝,女帝万福金安。”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 在场众人全都面噙怒火,义愤填膺。 “大夏太子炸我粮仓,五皇子攻我边城,大夏还敢有使臣来见?” “就是,如此大战在即,我看他哪是使臣啊,分明是大夏派来的奸细。” “要不是郡主识破了他这长脸,我们都被这狗贼给坑骗了。” 女帝面色阴沉,此刻心烦的不行,原本见女儿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大半。 “大胆狗贼,竟敢蒙骗四公主。” “来人啊,将这个大夏奸细给朕抓起来,斩立决!” 话音落地。 无数禁卫军纷纷冲进大殿,将林仓团团围住。 如此剑拔弩张。 帝星辰彻底慌了,“母帝,你这是干嘛?你要是敢动师傅一根汗毛,我就不活了。” 听闻此话,女帝心里的火气更甚。 好你个林仓! 竟将皇儿坑骗至此。 林仓嘴角上扬,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倒是把众人搞懵了。 帝紫光直接被激怒了,指着林仓喝道:“狗贼,事到临头还笑什么?” 林仓摆了摆手,“哈哈,我原以为北大荒女帝智谋无双,满朝大臣也算是深谋远虑之辈。” “如今看来,不过如此。” 听闻此话,所有人的脸色越发难看。 如今林仓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 说此番狂妄之词。 是真的洒脱的不怕生死。 还是别有用心? 丞相李微问道:“此话何意?” 林仓淡淡道:“五皇子攻城在前,粮仓被炸在后,本官要真生得什么坏心思还敢踏入这大殿?” 他这话说的确实有理。 不过,光凭这些也不能解除众人对他的恨意。 “大夏太子监国,荒淫无度,使得朝堂动荡不安。” 林仓深吸口气,朝女帝一拜,“臣林仓自知大夏已无本官容身之地,今日前来是想投靠女帝,望女帝成全。” 话毕,林仓直接跪在地上。 帝紫光不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冷声道:“就算你想投诚,为凭什么觉得我们北大荒会要你。” 林仓望向帝紫光,淡淡的道:“就凭我不用一兵一卒,就可以击败郡主和数万将士。” 有人上赶着找骂。 不成全人家,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用了诡计,我根本没有输给你。” 帝紫光眸底充满了杀气,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若不是有伤在身,恨不得立刻杀了林仓。 “兵不厌诈!” 林仓摇摇头,玩味儿的笑道:“郡主连这个都没搞明白,还能带兵打仗?” 帝紫光气得口齿发颤,“你…你,本宫战无不胜,轮不到你说嘴。” 帝殷脸色阴沉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确实不简单,短短几句话便能将帝紫光玩弄于股掌。 二人心境差距如此之大,如果再次领兵对阵,帝紫光也根本不可能取胜。 这样的人若真能收为为己用,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帝殷沉声道:“林仓,你既想投诚,又能为北大荒做出什么贡献?” 女帝的目光也落在林仓身上,显然她也对此很感兴趣。 “粮仓一事,臣有信心解决。”林仓如实道。 帝紫光不屑的道:“粮仓一事,我们早就想好解决办法了,哪里用得着你?” “本郡主就能将此事处理得到!” 帝紫光的话说得坚决,完全没有给自己留任何退路。 林仓笑了,“郡主到底能不能解决,还只是指上谈兵。” “这样吧,要是郡主能解决此事,林仓放弃投诚,人任凭处置。” “郡主不能解决,林仓平了粮仓一事,北大荒就得无条件接受林某,可好?” 帝紫光没有片刻犹豫,“好,本郡主同意了。” 看着眼前的场景,全场陷入一片寂静。 半响。 女帝轻声道:“准!” 第一百零四章:鸿鹄之志,为了更好的利用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李侍郎立刻劝解道:“陛下三思,林仓诡计多端,留不得啊。” 满朝大臣闻言,也都表示认同。 “谁知道他肚子里藏着什么鬼主意,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他能背叛大夏,就能背叛北大荒。” “立刻处死林仓,决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 女帝脸色阴沉,冷冷的看向林仓。 这边,林仓听着满朝大臣对自己的恶语相向。 依旧波澜不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没办法,立场不同。 这群人恨自己也天经地义。 如今女帝已经松口,自己再跟这群人争执,没有任何意义。 林仓此次来北大荒,其目的本就是利用北大荒的铁骑对付南宫景恒。 那样大夏皇帝就不用浪费一兵一卒,便可以拿回大夏王朝。 她如此算计对方,还不允许对方说了? 众人见林仓如此坦荡,反倒心生怀疑。 他这是默认了? 还是真的问心无愧? 林仓刚才能言善辩,敢只身来到北大荒朝堂,怎么看都是个无法无天的主。 众大臣要求处死他,他实在不该沉默寡言啊。 见全场陷入沉默,众人总算不再声讨自己。 林仓上前一拜,腰背挺的笔直,语气诚恳道:“以前立场不同,林仓当初为了大夏鞠躬尽瘁,损坏了北大荒的利益,万感抱歉。” “但诸位也应知,我林仓为了大夏不顾生死,多次身处险境,为妨碍了各国利益,却实打实的为大夏立下汗马功劳。” “但大夏如何对我的?骗我出使北大荒劝和,然后先是攻城门,又是炸粮仓陷我林仓于两难之境。” “我林仓从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心有鸿鹄壮志,却苦于难遇明君又岂是我林仓之过?” “奸细之事,莫须有。还望诸位明鉴。” 说完此话,全场震惊。 林仓说得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说到众人的心窝子里。 众人诧异的看向林仓,不敢相信他竟然是如此忠臣良将。 女帝闻言,心里更为动容,喝道:“此事就按刚才商定的办,其他人休得再议,无事退朝。” 林仓跪倒在地,拜道:“谢陛下恩典。” 帝星辰满脸欢喜的朝林仓跑来,“恭喜师傅。” 她笑得天真无邪,看林仓的眼神满是信任。 殊不知,林仓此举只是为了更好的利用。 事情发展到现在,林仓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是天生反派了。 没办法,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 举步维艰,为了自保,只能牺牲掉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不然为了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林仓朝帝星辰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就走。 帝星辰紧跟其后,随其离开。 讲真的,林仓刚才的表现真是令她大开眼界。 如此宠辱不惊,胸怀壮志。 不愧是她选定的师傅,绝对能有一番作为。 在林仓离开朝廷后。 刚才那些怀疑林仓的大臣,全都自行惭愧。 为朝廷不顾生死,心里更是有着鸿鹄之志。 他们这群人,又有谁能做到这点? 这是林仓? 是那个传说中的奸臣? 张侍郎脸色惨白,蹙眉道:“难道林仓是真心投诚,想在大夏建立丰功伟业?” 在她提议处死林仓后,如果林仓真的下跪求饶。 那她只会更加怀疑。 但是林仓非但没有求饶,而是满脸坦荡,毫无惧意。 坦荡的慷慨陈词,随后潇洒离去。 这倒让她心生了几分敬意。 另一边。 帝紫光确实满脸不屑,冷声道:“林仓那个腌货,最擅长演戏了。” “不过就是争粮而已,能有多难,林仓说得视死如归,不要太假。” “你们可不要被他坑骗,等我取回粮食,定亲自将他赶出北大荒。” 林仓是个什么玩意,他以为自己是谁? 敢跟自己比赛争粮。 那群商户怎么可能会给林仓面子? 翌日,清晨。 北大荒商会。 帝紫光坐在会客堂内。 帝紫光昨夜便拟好了邀请信,将北大荒皇城内所有的富商全汇聚于此,落座于她身旁两侧。 美其名曰喝茶,其事是想从这群人身上争粮。 她那双眼在这群会上身上划过,一个个珠光宝气,像极了待宰的肥羊。 只要解决了这群人,皇城粮仓的事情便迎刃而解。 帝紫光抿了口茶,左手手指敲打着桌面,笑道:“各位,本宫的茶好喝吗?” 奉天商会副会长江川笑道:“好喝,郡主的茶自是极好的。” 其余众人看向帝紫光的眼神也满是讨好。 “好喝就行。” 帝紫光将茶杯放下,看向众人缓缓道:“想必粮仓被炸一事,大家也都有所耳闻。” “本宫就直说了吧,现在粮仓缺五十万吨粮草,各位看着捐吧。” 帝紫光说得理直气壮。 在场商贾全都面露难色,北大荒去年旱灾,他们又能有多少存粮? 帝紫光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她之所以向他们开口,肯定是想让他们开口向别国买粮。 五十万吨粮食,那得花费多少银钱啊? 如果把银钱都押在这里,他们自己的生意又该如何运转? 商人最终利益,显然他们是不可能为了大义,牺牲自己利益的。 江川推辞道:“郡主,我手里没有那么多余粮,要是现在凑的话,恐怕也得花费些时日。” 帝紫光面带微笑,直截了当的说道:“那你现在有多少?” 江川无奈的说道:“全部加起来也不过百两。” 他虽然看起来很是无辜,可那双眼却充满了算计。 如果帝紫光想要更多的粮食,他绝对会爽快答应。 但是北大荒海运掌握在奉天商会手里,这粮食能不能送来还不是他说了算? “怎么这么少?” 帝紫光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其他人呢?” 众商人都是满脸的诚惶诚恐。 “郡主,我家也就几百斤的余粮。” “关键去年大旱,想多存也没有办法。” “如果郡主不嫌弃,我们这点粮食愿意全部上缴。” 他们这些话,听得帝紫光脸色更加阴沉,“你们现在想办法去各国买粮,凑齐这些粮食需要多长时间?” 听闻此话,江川叹了口气,“这个小人也不敢保证,毕竟我们也不敢保证他国粮食是否充沛,还有海陆运输的时间也是不能确定的。” “最长多久,给本宫个大概时间?”帝紫光眼眸噙怒。 争粮一事。 她可是下了军令状的。 如今连人都见不到,让她如何交差? 要是真输给林仓,她的脸面何在? 还不得被满朝大臣笑死? 更重要的是。 北大荒将士还等着军饷呢。 没有足够的粮食怎么打仗,怎么讨伐大夏? 江川脸色很是紧张,哽咽道:“这个小的真不清楚,按以往来说少则半月有余,多则一年半载?” 帝紫光喝道:“本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三日内必须给本宫凑齐?” 江川赶忙跪倒在地。 紧接着。 那群商贾也跟着跪在地上。 “郡主殿下明鉴啊,这事真的办不成啊。” “殿下就算是要我的脑袋,也不肯不可能办成。” 第一百零五章:皇后娘娘深夜求陪伴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当夜。 张家别院。 内寝。 张玉娆娇声道:“相公,你别动,我不好弄。” 林仓站在床前张开双臂,笑道:“好,全听夫人的。” 张玉娆整个人贴在林仓胸前,伸着如藕节般软嫩白皙的手臂,环在林仓腰间。 低着认真的帮其解着腰带。 那双软嫩的小手,从他的腰间划过。 酥麻的感觉让林仓心情大好。 林仓低着望去,正好看到她弯着的水蛇腰,曲线曼妙,贴在自己身前一扭一扭的,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惹人垂涎。 看得林仓血脉喷张,后边的美景令人产生无限遐想。 林仓忍不住暗中感慨,“玉娆这个小妖精真是越发迷人了。” 他抓住张玉娆的小手,放在大掌中把玩,笑道:“夫人出落的越发完美了,全方位无死角啊。” 这话说的真情实意,没掺任何假。 听闻此话,张玉娆娇羞的给了林仓一记粉拳,“相公,你光拿人家取笑。” 心里却有些小得意,俏脸染上一片绯红,美目流转间尽是媚态。 林仓嘴角上扬,玩心打起,伸手朝张玉娆的小腹摸去,快速的滑动着手指。 咯咯的笑声传来。 张玉娆捧腹大笑,“相公,痒死我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林仓笑道:“你亲我一口,我就放过你,怎样?” “好!” 张玉娆红着脸,直接在林仓脸上吧唧一口。 随后,坐在林仓身上,双手搭在他的颈部。 那双小手不安分的,在她怀里画呀画啊。 林仓心里瞬间燃起了熊熊欲火,直接将张玉娆横抱入怀。 就在这关键时刻。 砰!砰!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有些不满的问道:“谁啊?” 皇后李嫣然柔魅的声音响起,“林爱卿,是本宫。” 闻言,林仓瞬间清醒,“夫人,是皇后娘娘来了,我过去看看,你自己先睡吧。” 张玉娆点了点头,虽心有不舍,却也没多说什么。 得到张玉娆的允许后,林仓赶忙起身朝门口走去。 看门的瞬间。 李嫣然绝美的五官映入眼帘。 李嫣然只穿了件薄纱,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那性感火辣的曲线,伴随着玫瑰的淡淡清香。 看得林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眼前的一幕,林仓有种恍若隔世的惆怅感。 想当初,他还是宫里小太监的时候。 就是因为偷看了李嫣然一眼,差点引来杀神之祸。 到了今日,他与林嫣然站的如此之近。 双眼光明正大的看着李嫣然,对方却毫无怒意。 甚至有些许... 娇羞? 看到这个神情,林仓瞬间惊醒,赶忙拜道;“娘娘可是有何吩咐?” 李嫣然脸颊绯红,轻声道;“成为皇后来,这还是本宫第一次离宫。” “本宫有些不适,林爱卿可愿意陪本宫入寝?” 从第一天到张府起。 李嫣然对林仓的情感便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林仓虽然只是个太监,又娶了这么多对食。 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选择。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总是去想林仓。 再三纠结过后,她还是下定决心过来找林仓。 另一边。 林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高高在上的皇后,竟然邀请自己陪她入寝? 虽然有些心动。 但是皇上还在呢,他怎敢陪皇后睡觉? 只是看出他的顾虑,李嫣然美目含情的看向林仓。 “现在虽不是皇城,但你好歹也是个太监出身,服侍下本宫没问题吧?” 闻言,林仓也不再推辞。 就这样,在李嫣然的带领下,跟她一起回到房内。 二人刚进房门。 李嫣然直接将门反锁。 随即。 伸出纤纤玉手,直接将身上的薄纱褪去。 眼前的美景,林仓顿时看傻了眼。 张玉娆在他的注视下,扭着水蛇腰朝床榻上去。 半靠在床榻上,朝林仓勾了勾手指,“傻愣着干嘛呢?还不帮本宫按摩?” 林仓一阵口干舌燥。 这哪是高贵的皇后啊,分明是迷人的狐狸。 皇后娘娘如此销魂。 不得不羡慕,皇帝好福气啊。 “娘娘,小的来服侍您了。” 林仓坐在床边,那双手放在张玉娆腰上,朝四周按去。 酥痒的感觉流经全身,张玉娆满意的闭上双眼。 “林爱卿,你手艺不错嘛。” 说着,张玉娆唔了一声,彻底放松了下来。 林仓笑道:“娘娘,满意就好。” …… 三日后。 北大荒。 皇城。 太极殿。 女帝面露难色的坐在龙椅上。 满朝大臣也全是焦急之色。 “备用粮已经见底,其余几城运粮至北大荒皇城还需数日。” 李微看向帝紫光,“郡主,这粮争得如何了?” 此话一出,帝紫光瞬间成了全场焦点。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帝紫光身上。 眼下,帝紫光的争粮成了众人唯一的希望。 感受着众人火热的目光,帝紫光的脸色难看至极,完全没有往日盛气凌人的饿样子。 帝紫光无奈的说道:“粮食还在路上。” 女帝眼神冰冷,不怒自威,“那就是没争到粮了?” 闻言,帝紫光尴尬的点点头。 “臣尽力争取了。” “可是那群商贾太可恨了,他们以运输困难等诸多理由推辞,就是不愿意捐粮。” 说话的时候,帝紫光垂眸根本不敢看女帝的眼睛。 此话落地,全场鸦雀无声。 帝紫光没有弄到粮食。 这下所有的希望,就全在林仓身上了。 可这都什么时辰了,也不见林仓来早朝。 这令众人不得不怀疑,林仓是不是临阵脱逃,戏耍他们。 与此同时。 林仓带领着数百人的粮队,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皇城门口。 守门的禁卫军看到林仓,顿时满脸欣喜。 “大人等下,小的立刻去跟女帝禀报。” 林仓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在北大荒未有官职,想要进入皇城还需要通报。 太极殿。 女帝眉头低垂,面色不善。 满朝大臣噤若寒蝉,人人自危。 就在这时。 负责通报的禁卫军喝道:“林仓率粮队请求觐见。” 女帝毫不犹豫的道:“宣!” 片刻。 见林仓进来。 李微率先问道:“林大人,粮草筹备的如何?” 林仓表情淡淡,拜道:“回陛下,粮仓所损失粮草,已经全部补齐。额外附赠牛、羊各万头,” 不但将所有粮草补齐。 还弄来数万牛羊。 怎么可能吗? 这简直天方夜谭! 帝紫光根本不信林仓所言,她作为堂堂郡主,都争不来粮。 林仓又凭什么? 所有人都带着怀疑的目光,齐刷刷的朝林仓望去。 女帝眼底起了薄霜,沉声道:“林仓,这里是北大荒朝堂,说话要负责任,欺君是要掉脑袋的。” 林仓面不改色,缓缓道:“陛下,东西就在城门外,要是不信大可派人查看。” 见他说的如此坦荡。 女帝眉头微蹙,吩咐一旁的女官出去查看。 帝紫光冷声道:“林仓你这个奸佞小人,到这个时候还敢嘴硬。” “五十万石粮草,数万牛羊,你洗劫一座城也拿不出来这么多吧。” 林仓淡淡道:“自然拿不出,这些都是从大夏抢来的。” 此话落地,全场震惊。 从大夏拿来的? 林仓竟然洗劫大夏库房? 这么多东西,怕是得把库房搬空吧。 如此看来,林仓投诚却是真心实意。 完全没给自己留后路啊。 原本她们都怀疑林仓。 以为林仓是奸细,假意投诚,想要借北大荒的力量平叛大夏内乱。 可...... 可北大荒还没接纳林仓。 林仓便送北大荒如此大礼。 这些东西若放到往日,北大荒根本不会在意。 可到如今,这些东西却是在雪中送炭,解决了北大荒的燃眉之急。 第一百零六章:良禽择木而栖,贤者择主而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过了半晌。 女帝派去查看的官员回来复命,在轻声道:“回陛下,林仓所言句句属实。” 闻言,女帝总算松了口气,看林仓的眼神满是欣赏。 想到这样的人才竟然是太监,忍不住心生哀叹。 她看向林仓,缓缓地道:“粮仓被毁一事,林卿乃我北大荒第一功臣。” “即日起,朕效仿前朝建设西厂招募万人,封林仓为西厂督主官至一品。” 此话落地,就像是一道霹雳,狠狠地惊着众人的脑袋。 林仓也无法平静了,呲目欲裂。 他为大夏拼死拼活,却只有个官衔,并无实权。 他利用北大荒,将女帝也列入算计名单内,女帝却给了他真正的实权。 拥有数万属下的西厂督主,确实充满了诱惑。 他的大夏臣子内心,也跟着动摇了。 …… 翌日。 天边画起了鱼肚白。 北大荒,练武场。 北大荒全民尚武,练武场比试也是所有官员每日的必经之事。 林仓站在练武场,赤拳朝练武桩比划。 他大汗淋漓,周身透着一股子雾气,衣服紧贴着身子,将其结实的身材显露无疑。 他挥动的双拳,如龙飞舞,气势万千。 汗水和雾气夹杂在一起,落在地上的汗珠迅速蒸发。 帝星辰、张玉娆、小青、小白以及带着面纱的李嫣然在一旁看得起劲,特别是四皇女帝星辰五官乱飞,激动得毫不顾忌形象。 “我师傅真帅!” 帝星辰拍手叫好。 夏日炎炎,帝星辰身旁有着女官摇扇,其余几人都热得娇体微红,香汗和衣服粘在一起。 帝星辰叹了口气,看着练武的林仓,托着下巴有些惋惜的道:“师傅真的哪里都好,唯一可惜的就是不完整了。” 李嫣然笑道:“有得必有失,林仓能有今天也是很多人遥不可及的。” 以林仓如今的功劳,回到大夏绝对能封异姓王。 按照李嫣然对南宫天的了解,经此一事肯定对所有皇子都起了疑心,还有那群仍在朝堂上的大臣。 只要南宫天能成功杀回大夏,这群人绝对没一个能落得好下场。 而林仓也会成为南宫天唯一的亲信。 “我好不容易得了本纯阳神功,以师傅的资质,如得此功假日时日绝对能争一征这天下第一的宝座。” “本来想给师傅的,现在只能浪费了。” 帝星辰的目光依旧在林仓身上,这本功法可是费了她很大的精力才得来的。 除了师傅,还真不知道谁能配得上这纯阳神功。 闻言,张玉娆双眼放光,急忙说道:“也许还能长出来呢。” 此话如同一道惊雷,惊得两女赶忙朝她看去。 李嫣然紧张地抓住自己的衣裙,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林仓要是还能做回男人,那她是不是有机会? 想要这儿,李嫣然慌忙摇摇头,暗骂自己道:“李嫣然,你可是皇后,清醒点吧。” 另一边, 帝星辰情绪激动的说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有办法重塑?” 太好了! 师傅总算有机会堂堂正正做人了。 张玉娆心里本事郁闷,林仓本就是货真价实的真男人。 如果直接告诉这二位,特别是这个大夏皇后,那后果不堪设想。 罪犯欺君,林仓只有一死。 可是以自己对林仓的了解,如有修炼神功的机会,林仓绝不愿轻易放弃。 张玉娆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说道:“有一古方,也许能有用,就是这药材特别难寻...” 帝星辰毫不犹豫地说道:“什么药材,都交给我。” 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目光灼灼地看向张玉娆。 同时下定决心,甭管张玉娆说出的药材有多难找,就算需要上刀山下火海。 只要师傅能好,她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帮其取回来。 可是张玉娆紧张的起了满头的冷汗,整个人如坐针毡,如鲠在喉。 另一边。 林仓停下手中的动作,闭眼深吸口气。 这有氧运动真是个好东西,把原本因为吸星大法堵塞的经脉,全都便得活络起来。 停下手里的动作,林仓朝几女走去。 林仓直接开口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张玉娆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忙站起身来朝林仓跑去。 直接开口道:“相公,四公主得了本纯阳神功,需要您重塑完整之躯方能练。” 说着,张玉涛拉起林仓的手臂,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暗示道:“我们之前是不是寻了个方子啊?” 林仓瞬间明白,点头笑道:“是有这么一回事。” 还好奇这群女人聚在一起聊什么呢? 到头来聊的还是自己... 帝星辰赶忙朝林仓跑去,“师傅,到底缺什么药材啊,我想办法帮你找。” “没事,我自己有办法找到。” 听闻此话,帝星辰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林仓笑着,话锋一转,“这么热的天,都回去歇息吧,玉娆我们回去沐浴吧?” 张玉娆闻言,赶忙朝林仓跑来。 却被帝星辰拦住了,她抓了张玉娆的手臂,笑嘻嘻的说道:“师傅,你自己回去呗,我们几个去宫里打桥牌去。” 听闻此话,林仓看了看张玉娆,后者也有些兴奋的说道:“我还没去过皇宫呢,相公让小青小白跟你回去吧。” 本以为张玉娆也会高高兴兴的跟着一起回去的,没想到这小丫头想要玩牌。 林仓无奈地摆摆手,带着小青小白离开了练武场。 回到张家。 林仓三人直奔浴房。 看着守门的小厮,问道:“浴房的水准备好了吗?”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主子们回来呢。” 林仓点点头大步朝浴房走去。 小青小白都笑嘻嘻的,一路紧跟着林仓,生怕林仓跑了似的。 浴房门口。 小青笑嘻嘻的说道:“大人,等会还是我伺候你吧,小白呆头呆脑的,我怕服侍不好您。” 闻言小白直接恼火了,骂道:“亏我当姐妹,你安的什么坏心思。” “我比你大,按理说我也应该排在你前面。” “滚!” 看着两个小丫头剑拔弩张的样子。 林仓打开浴房大门,笑道:“一起洗啊,哪有什么伺候不伺候的,哥也能给你们擦背。” 林仓为人最公正,小丫头都是平等的,哪有三六九等。 闻言,小个小萝莉不再争吵,互相白了眼,兴高采烈地去浴房为林仓擦背。 浴房内。 两个小萝莉一左一右,为林仓擦背。 小青俏皮地说道:“相公,你这身材真好,肌肉健硕,真想一直贴身服侍你呀。” 她这话说得酸溜溜的。 伸出玉臂,环在林仓后背,那张精致的笑脸贴在林仓耳边,吐气如兰,“每天晚上都是玉娆姐姐自己服侍您,我们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我们也想陪你的。” 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单纯无辜地看向林仓,看样子格外惹人怜惜。 “而且玉娆姐姐白天要忙生意,晚上还要服侍相公,我真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呀。” “要是我们也能有机会伺候,一来可以陪着相公解了自己的相思之苦,二来还能帮姐姐分担。” “相公,你说这样好不好吗?” 说完这些,小青那双小手搭在林仓肩膀上晃呀晃的。 林仓笑道:“那你们以后也轮着服侍呗。” 小丫头能有什么坏心思。 这点小愿望为何不成全? 小白突然说道:“可是,我怕玉娆姐姐不同意呀。” 林仓想了片刻,笑道;“那以后咱们也掀牌子,抽到谁是谁呗。” 在宫里伺候了这么久,没想到他林仓也有掀牌子的一天。 玉娆、清尘、琉璃、小青、小白,看来得想办法把这么小丫头凑到一起呀。 刚洗完澡。 门外小厮便将一封信送到林仓手里。 林仓打开信,信上写着,“林督主,张光武请您思源斋一聚。” 张光武是谁? 不过这思源斋林仓是知道,里边全是野味海鲜,消费昂贵。 林仓从张家出来,到北大荒街上溜达。 正值夏日炎炎,路上行人都穿得清凉,手持摇扇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林仓往日出门都是坐马车,第一次自己走在北大荒街道上。 找思源斋的路上,也走了不少冤枉路。 林仓来到个六层建筑,装修奢华,门口牌子上写着“思源斋”三个大字。 林仓走进大门口,立刻被个跑堂热情招呼:“客官几位?里边请。” “张光武让我过来的。”林仓如实道。 那跑堂立刻反应过来,领着林仓朝里边走去。 跑堂带林仓来到了顶楼。 顶楼只有张其硕大的桌子,装饰也较其他几层更为奢华。 一白发的男子坐在桌前,身穿浅青色锦衣,丹凤眼,眼神里满是算计。 “张光武?” 林仓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林大人,很荣幸认识你。” 张光武再笑,笑得却令人觉得别扭。 林仓看着张光武,五官清秀,算得上是童颜鹤发,可他身上却没有半分仙气,全是那股子市井算计的味道。 林仓直截了当地问道:“找我来,所为何事?” “交个朋友嘛,林大人吃菜。” 张光武站起身来,拿起一旁的酒壶,殷切地来到林仓身旁,为其倒酒。 看着对方讨好的样子,林仓却不为所动,淡淡地道:“你在这儿跟我兜圈子,这酒我可不敢喝啊。” 听闻此话,张光武放下酒壶。 倒满一杯酒,举杯一饮而尽。 拿着空荡荡的酒杯,笑道:“小的就直说了,小的对大人很是敬佩,想留在大人身旁求个一官半职。” 闻言,林仓认真地看向张光武。 这人处事圆滑,进退有度,自己身边要是有这样的帮手,倒也不是个坏事。 心里想着,林仓淡淡的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女帝下旨令林仓重建西厂。 如今确实是用人的时候。 此刻自荐看起来合情合理,但人心隔肚皮,具体的还有待考察。 张光武依旧在笑,反问道:“怎样才能让大人相信我?” 二人实现相叠,都无半分退意。 见林仓没说话,张光武继续笑道:“小的找到大人谋前程,自是为了升官发财,如今大人风头正盛,在你手下当朝油水肯定少不了。” 张光武目光坦荡,“信任可以慢慢建立,大人身边确实需要只属于自己的人,我张光武可以保证以后只忠心于你一人。” 林仓嘴角上扬,这人确实有趣,“你拿的是朝廷俸禄,凭什么只忠心我一人?” 张光武脸色满是得意,“良禽择木而栖,贤者择主而事,大人所谋甚远,绝不甘于困于此处。” 第一百零七章:林督主,女帝有请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拿出块玉牌,笑道:“明日,你拿这个去西厂报道,西厂扩建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闻言,张光武高兴的接过了玉牌,恭敬的朝林仓一拜,“多谢大人恩典。” “大人,我敬你一杯。” 酒足饭饱后。 目送张光武离开。 林仓朝半空打了个响指,轻声唤道:“凌云。”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林仓眼前。 林仓淡淡的道:“跟着他,查清他的底细。” “是!” 凌云朝林仓一拜,飞速离开了。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 凌云回来复命。 刚看到林仓,凌云便跪倒在地。 “主人,人跟丢了,小的失职,自请受罚。” 听闻此话,林仓笑道:“没事,跟你没关系。” 见凌云站起身后,林仓的眼神变得阴沉。 连林仓都无法追踪。 这个张光武的反侦察能力真强,确实是个难得的人才 只是不知是敌是友! .... 里日,清尘。 林仓神了个懒腰,慢慢从睡梦中醒来,紧贴着林仓的张玉娆感受到了动静。 缓缓睁开双眼,那颗小脑袋在林仓身上蹭了蹭。 她双眸带着疲态,秀发有些凌乱,慵懒的样子像极了小猫咪。 林仓宠溺的摸了摸她的秀发。 就在这时,一缕阳光折射进来,照在张玉娆的侧脸上,更衬她肌肤如玉,光彩耀人。 张玉娆迎着阳光,顺势坐在林仓怀里,娇声道:“仓哥,昨夜你把亵衣扔哪里了?怎么找不到了?” “我给你拿件新的去。” 说着,林仓抱着张玉娆来到柜前。 这时。 躺在一旁的小青小白也被窝里探出小脑袋。 昨夜几人打得火热,床上全是遗留的痕迹。 找到了衣服,递到张玉娆手里。 张玉娆从林仓身上挣脱下来,开始认真穿起了衣服。 小青笑嘻嘻的说道:“我也要衣服,不然出不了门了。” 小白笑着道:“还有我。” 林仓看向两个小萝莉,上下打量几眼,落在二人身前的小白兔上,笑道:“这柜里全是玉娆的衣服,你们可穿不了。” 小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小白兔,确实小了点。 她不服气的看向小青,却发现就连小青的也比自己大。 不应该呀? 原本他们两个是一样大的。 她不满的说道:“仓哥哥,没少帮我按呀,不应该比你小呀。” 小白冷哼了声,“肯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随后看向林仓,娇声道:“仓哥哥,你去帮我拿衣服呗。” 林仓点点头,披上外衣,出门帮这两个小萝莉拿衣服。 林仓走后。 小白看向小青,得意的说道;“你没发现吗?仓哥哥更愿意对我动手动脚。” 闻言,小青虽不服气,却也表示认同。 这么下去肯定不行。 她的身材绝对越来越差。 “既然最近帮你保养的多,那以后就让仓哥哥多滋养我呗,姐妹一场,你就别跟我抢了。” 小青拉过小白的左手,眼神诚恳的说道。 “那可不行。” 小白直接甩开小青,冷声道:“就算是姐妹,什么都可以让,就是仓哥哥让不得。” 小青不满的白了眼小白,“真小气!” 碰巧这时,林仓正好从门外回来。 手中正好拿着二女的衣服。 小青直接朝林仓跑去,伸出双手整个人挂在林仓身上,娇声道:“仓哥哥,你不能偏心小白,你得多滋养我。” 林仓宠溺的笑道:“好好好,你们都一样,我都疼。” 小青满意的在林仓脸上吧唧一口,随后从林仓身上跳了下来。 见三女穿戴完毕后。 就在这时。 帝星辰突然出现在门口。 她拉过林仓的手臂,笑道:“走吧,师傅,我们一起去早朝。” .... 太极殿,外堂。 等百官都到齐了,女帝才从内堂走出。 在一众宫人的搀扶下,极具威严的坐在了龙椅。 满朝大臣低头跪在地上,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女帝轻声道:“平身!” 众大臣起身的瞬间,老太监高声喊道:“上朝,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的瞬间,女帝面无表情的扫视朝堂。 御史葛美霞上前一步,朝大殿正中央走去,拜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女帝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老太监会意,高声道:“请奏。” 霎那间,在场大臣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的看向葛美霞,都在等待着她开口。 全场变得格外肃静。 “回陛下,大夏朝堂彻底乱了。” “二皇子带兵反了,太子沦为阶下穷,大夏皇帝皇后不知所踪。” “现在正是惩治大夏的最佳时期,请陛下恩准,派兵前往大夏拨乱反正。” 女帝听完,没有表态,却把目光放在林仓身上。 见对方依旧面无表情,毫无情绪波动。 女帝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林仓确实无二心。 李薇上前拜道:“臣请旨,赦免大夏五皇子,传其上殿共议此事。” 女帝点点头,“准!” 林仓在听到五皇子后,内心惊起了惊涛拍浪,面上却依旧装作漠不关心。 他早就知道五皇子被捕了。 一直无敢出手相救,就是担心会引得北大荒女帝怀疑。 就在这时。 南宫景恒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走来。 行至大殿中央。 南宫景荣跪倒在地,朝女帝拜道:“大夏五皇子,南宫景恒谢女帝不杀之恩。” 自南宫景荣被俘北大荒后,北大荒视他为上宾。 除了限制他人身自由外,其余地方皆挑不出毛病。 他也在看守自己的士兵口中得知,林仓已经北大荒女帝。 对此,他表示理解。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显然相比于大夏,北大荒才是更好的选择。 “免礼!” 女帝环视群臣,缓缓道:“大夏太子炸我粮仓,攻我边城。” “朕欲出兵讨伐,众爱卿可有异议?” 闻言,满朝大臣正在开始讨进攻大夏的问题。 大夏太子太胡闹,所做之事人神共愤。 “再放纵下去,南宫璟恒此子不一定能作乱出何等大事,危害甚远。” “朕欲选一位爱卿前往大厦击杀此祸害,有谁愿意主动请命?” 女帝目光冰冷的环视满朝大臣,却无一人应答。 丞相李薇上前一步拜道:“臣以为此次讨伐,应选一对大夏局势最为了解的将才。” “此将应足智多谋,最好能不废一兵一卒,便能铲除祸害,拨乱反正,还大夏王朝一片太平。” “臣以为西厂督主林仓最为合适,完全有能力担此重任。” 此话落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林仓。 “林督主,你可有异议?” 女帝看林仓,想要从眼神中探究出他的心思。 林仓表情淡淡,拜道:“全凭女帝差遣。” 不卑不亢,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这是南宫景荣的目光,也落到林仓身上。 他乡遇故人。 这个故人还是自己的生死之交,是自己的此生挚友。 他鼻头一酸,这些日子的委屈瞬间涌向心头。 大夏早己变得面目全非。 可以说,从林仓离开大夏的那一刻起,大夏已注定动荡不安。 太子往日跟他也算得上手足情深,没想到父皇刚昏迷,太子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逼死自己。 听闻父皇下落不明,多半是死于非命了。 如今的大夏,已经不值得让他留念了。 唯一返还大厦的理由便是为父皇报仇,整顿大夏朝纲,惩治乱臣贼子。 想到这儿,南宫景荣的脸色变得阴沉,双眸猩红,攥紧双拳。 一股强烈的恨意涌上心头。 “南宫景恒,本皇子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为自己,为父皇,为整个复仇!” 另一边。 女帝对林仓的态度很是满意。 缓缓道:“林督主带兵打仗的经验尚浅,需另选一名作战经验丰富的将军作为主帅,确保万无一失。” 帝星辰说道:“母后,儿臣愿往大夏一战。” 女帝说道:“皇儿从未带兵打仗,此次一同前往历练也好。” 振国大将军帝殷拜道:“那此次就由本将军率领诸位吧。” 李尚书拜道:“臣也有事要奏,西关海寇在作乱,这里边不乏武功高强之辈,当地官府无力剿寇,请求朝廷支援。” “臣以为海寇作更为凶险,且大夏太子不得民心,想必英国公也不会为太子出战。” “大夏此战并不足以请大将军亲自出马,只需选个作战经验较为丰富的少将领兵即可。” 听闻此话,帝殷拜道:“启奏圣上,微臣请求即日赶往西海关,震我国威。” 女帝看向帝殷点了点头,沉声道:“准奏!” 帝殷不能领兵前往了。 那么,征战大夏就落到这群小辈手里了。 至于这群小辈… 作战经验最丰富的帝紫光,也是林仓的手下败将。 女帝看向林仓,也是猜疑是否能信任林仓挂主帅。 “皇恩浩荡,微臣定不负使命。” 眼下林仓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用人不疑,女帝选择相信林仓。 以防万一,郑重其事的道:“现九州动荡不安,朕只给你派五千兵马,可有信心?” 林仓被吓得重复道:“五千兵马吗?” 下一秒,林仓瞬间明白女帝的意思。 不愧是北大荒女帝,果然精明。 在这等着算计自己呢。 甭管是自己别有用心,或是领兵不当,五千兵马对于北大荒不会造成任何损失。 女帝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帝星辰立刻不干了,忙道:“五千兵马怎么够?母帝是想让我们去送死吗?” 闻言,北大荒女帝的脸色变得阴沉,冷声道:“此次出征大厦,皇儿也不必去了。” 帝星辰当即吼道:“母帝,您太过分了!” 帝明月喝道:“放肆!女帝岂容你质疑。” 女帝沉声道:“来人啊,送四公主下去休息。” 帝星辰紧张的看向林仓,后者朝她点了点头。 帝星辰这才放心的被人带下朝堂。 女帝看向林仓,问道:“林督主可有异议?” 林仓皱眉,思索了片刻,道:“陛下,之前成立西厂归臣管辖。” “微臣可否以西厂之名,就地招兵前往大夏作战?” 女帝点点头,说道:“准!” 林仓拜道:“谢陛下恩典。” 女帝笑道:“林督主要是能办好此事,回朝后朕重重有赏。” “行了,众爱卿无事退朝吧。” 林仓刚要离开,就被女帝身旁的女官喊住,“林督主,女帝有请。” 第一百零八章:重掌大夏,更待何时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女帝的邀请,令林仓深感意外。 却又不敢拒绝,跟着女官一路来到了太极殿内寝。 到了太极殿内寝,女帝只穿了件单薄的外衣,将其完美的曲线显露无疑。 更为成熟风韵,浓烈的女儿香,散发出宛如陈年老酒回味甘甜的独特魅力。 女帝坐在梳妆台上,宫女正在女帝拆卸头饰。 卸掉复杂的装饰,擦去浓厚的妆容,仿佛将女帝身上的保护层也更着卸掉了。 女帝保养得当,皮肤紧致,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 特别是那双幽深的美目,吸引着人将要一探究竟。 女帝知道林仓是太监,索性就将林仓当成女人,在他面前毫无顾忌。 那双凤眼但是瞥了眼林仓,那电力足的令林仓头皮发麻。 这哪里是阿姨啊,分明是我的老宝贝。 女帝忙完后,起身坐在床榻上,朝林仓勾了勾手指。 林仓恭敬的行礼,随后坐在女帝身旁。 此刻,林仓内心无比紧张,有种想要将这副娇媚皮囊一探究竟的冲动。 也不知这在朝堂上如罗刹般凶狠的女人,到了闺阁深处会是如何? 女帝突然笑了,“怎么,害怕吗?” 林仓恭敬的说着,“天威龙颜,岂有不敬畏之理。” “朕今日召你过来,是想和你谈谈心。”女帝笑得温柔。 不论林仓表现得多得当,她依旧对林仓心生怀疑。 至于到底怀疑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直觉告诉自己,林仓并不是真的心系北大荒。 不会收服林仓,她也是势在必得! “最近这天气怪热的,你还是把这朝服脱了吧。” 女帝那双凤眼在林仓身上来回游荡,声音格外酥哑,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 林仓神经紧绷,“谢陛下关心,臣不热。” “林督主不必跟朕拘礼。” 女帝笑了笑,“怎么,还想让朕亲自帮你脱?” 林仓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竟是女帝说得? 林仓下意识的后移,“陛下?” 整个人却更贴近床榻内部。 看他此刻娇羞的样子,女帝忍不住轻笑了几声。 半起身子,朝林仓移去。 林仓被吓得打了个激灵,整个人贴在墙上。 女帝顺势伸出双手,将林仓双臂按在墙上。 林仓被吓了满身冷汗,心里更加躁动了起来。 这很难把持的住啊! 听着林仓急促的呼吸声,女帝咯咯笑了两声,随即收起玩味的表情。 “去大夏那边有把握吗?朕要的不是你帮大夏做什么。” 说到这儿,女帝的目光变得冷凝,收回双手沉声道:“除掉太子另立新君,而这个大夏新君必须臣服北大荒,你可明白?” 林仓内心的燥火瞬间熄灭,嘴上毫不犹豫的说道:“臣谨记陛下圣意。” 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他就说话,这世上哪有不为己之人。 处事精明的女帝,又岂会平白无故的派兵,平叛他国动荡。 竟然是为了架空大夏皇权! 不过,她这个心愿根本不可能实现。 大夏天子尚在,又岂会另立新君? 女帝满意的点点头,沉声问道:“五皇子南宫景荣可是何事人选?” “五皇子本就无心朝政,毫无野心,是个闲散惯了的。” “经此一事,想必对陛下心怀感激,选他做傀儡最为合适。” 林仓说得毫不掩饰。 女帝都把话说开了,身为臣子更没必要兜圈子。 闻言,女帝的心情彻底愉悦下来,对林仓的猜疑也减弱了大半。 笑道;“朕派帝紫光同你前去,为你效力,如何?” 林仓立刻摇头,坚定地说道:“不用,陛下知道她与臣不和的。” 听着林仓的直言不讳,女帝心情大好,“好,朕会派其他少将同你一起,顺便再赏你个武功高强的侍女。” “秋亚,来见你的新主子。” 话音刚落。 一身穿铠甲,头发高高束起,身材曼妙,五官英气的少女从门外走了进来。 林仓看到少女的瞬间,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名字:花木兰。 这时,女帝突然开口道:“明日便出征吧,朕在北大荒等你的好消息。” ....... 翌日,清晨。 张家别院。 林仓缓缓的睁开眼,伸手摸了摸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这群小妖精都不在啊,难怪睡得这么踏实。” 往日睡觉,这群小妖精都争先陪着她。 昨夜也不知咋了竟然都跑了。 林仓伸了个懒腰,起身穿戴完毕,开门朝后院走去。 开门的瞬间。 洪亮的练武叫喊声传入耳朵。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揉了揉眼睛,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 秋亚带着院里的四个女眷在练武。 秋亚站在四美人身前,表情严肃,认真的看向四女,时不时的还向前指教。。 四女一个拿一根木棍,用力的挥舞着,身上早就香汗淋漓。 秋亚不知李嫣然身份,要训练自然也不会落了她。 李嫣然却练得最为认真。 回想那日差点就被太子乱党害死了。 要是她也会武功,再遇危险就不会那么被动。 “你们四个怎么这么努力了?” 林仓拿了四块毛巾,分别递给四个女人。 见林仓来了,众人便也不再训练。 “今早上,我们看见秋亚姐姐练功太帅了。” “秋亚姐姐说相公此次征战凶多吉少,听得我们很是担忧。” “可我们什么也不会,根本帮不上忙,所以必须好好训练,” 张玉娆擦了擦额头的香汗,嘴角带笑的同林仓说道。 闻言林仓心里一暖,笑道:“不用这么累,有我保护你们呢。” 四女都穿着单薄,香汗紧贴着衣服,若隐若现的更加魅惑。 小青不满的说道:“那可不行,我们才不要当累赘!” 张玉娆满脸认真地说道:“秋姐姐说得对,女儿当自强,我们也能撑起半边天。” 林仓拍手叫好,“你们哪是半边天啊,明明是就是整片天空。” “别忘了,晚上我还指着你们呢。” 闻言,张玉娆俏脸染上绯红,“相公你太坏了,光拿我们取笑。” 小青见张玉娆脸红了,俏皮地说道:“姐姐要是害羞,以后晚上仓哥哥就指着小青一人吧。” 张玉娆原本娇红的俏脸,瞬间变得阴沉。 可由于自身的素质,却并没有发难。 小白却并不惯着她,直接吼道:“滚!你再讨人厌,以后不让你伺候了。” 小青不以为意地吐了吐舌头,笑道:“你说了又不算。” 扭头看向林仓,“仓哥哥,你让不让我伺候嘛。” 林仓看着二人的日常吵闹,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两个小萝莉就没有一天不吵的。 张玉娆拉过林仓,朝两个小萝莉轻声道:“你们两个自己闹着玩,别拉上仓哥。” 就在这时,门口的小厮突然闯了进来。 “老爷,大夏五皇子求见。” 林仓摆了摆手,收起脸上的笑意,冷声道:“让他进来吧。” 话毕,林仓的目光落在秋亚身上。 此女是女帝派来的,不得不提防。 顺着林仓的视线,张玉娆瞬间明白了林仓的心思。 拉过秋亚的手臂,亲昵的说道:“秋姐姐,练功辛苦了,我们先去用早膳吧。” “此次路途遥远,我帮你置办几身衣服啊。” 根本不允许秋亚拒绝,张玉娆直接拉着人走了。 小青小白也跟着缠了过去,嬉嬉闹闹的吵得不行。 秋亚虽心生疑惑,却并未多说什么。 这边。 李嫣然和林仓站在原地等待着五皇子南宫景容。 南宫景荣在小厮的带领下,朝后院走来。 这一路上,南宫景荣都心事重重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仓。 可在看到皇后李嫣然的面孔后,南宫景荣震惊的瞪大双眼。 满脸不可置信的想要朝李嫣然一拜。 却被林仓直接摇头制止了。 接着。 林仓领着南宫景荣,朝后院深处走去。 这一路上,林仓都沉默不语。 南宫景荣心里更疑惑了,林仓不是反了吗? 皇后娘娘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林仓和皇后有... 不可能! 林仓是太监啊。 这么想着,众人来到片荒废的巨石前。 林仓朝刚才的小厮吩咐道:“你去一旁看着,决不许任何人过来。” 小厮听话走在一旁。 随后,林仓按下机关,那石相的大门开了。 里边可以称得上是别有洞天,与外边破败萧条的景色完全不同。 入门是外堂,前边还连同着小院。 布置奢华,所有东西一应俱全。 两个婢女闻声走到门口,笑道:“老爷好。” 林仓点头,问道:“人呢?” 婢女答道;“贵客休息了。” 林仓挥手示意二人退下,随后带着李嫣然和南宫景荣朝床榻走来。 穿过外堂,走到内寝床榻。 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人,南宫景荣顿时双眼通红,赶忙朝床榻跑去。 父皇没死! 竟然被林仓藏了起来。 感到身旁的异响,南宫天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第五个儿子。 此刻,这五子正趴在自己床边哭。 见状,南宫天心里一暖,笑道:“景荣,父皇没事。” 南宫景荣猛地抬起头来,朝南宫天看去。 看到父皇慈爱的眼神,南宫景荣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苦楚,彻底破防的大哭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 林仓心里很是动容。 南宫天对他不薄。 南宫景荣视他如兄弟。 因得这份情谊,他从始至终一直心系大夏。 大夏统一九州,也是他林仓最大的愿望。 林仓突然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道;“陛下,微臣已经说服女帝派兵前往大夏。” “陛下这段时间受委屈了,此时不重掌大夏,更待何时?” 第一百零九章:容贵妃,堪称人间尤物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爱卿,朕就知你是我大夏的福将。”南宫天的声音哽咽,将林仓搀扶起来。 是林仓的机缘巧合,将自己救到北大荒。 又是林仓的忠君爱国,将自己安养在密室,护自己周全。 更是林仓的步步为赢,在北大荒皇室周旋,盼自己重掌大夏。 林仓看向南宫天,双眸微红,由衷心疼起来。 原本锐利的双眼,如今完全凹陷,完全看不到往日的神采。 往日健硕的身躯上,此刻却找不到一丁点肉。 印象中极具威严的天下,俨然已变成强弩之末的老翁。 完全找不到往昔的影子。 短短数月,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他深吸一口气,朝南宫天重重一拜,缓缓道:“陛下,微臣已安排好一切,穆家军会送您和皇后一同回京。” “微臣会带领北大荒军队为先锋军,为陛下和娘娘扫清一切障碍,助陛下重掌大夏。” “马车已备好,请请陛下移步。” …… 亲自护送南宫天和李嫣然离开。 林仓带着南宫景荣回到后院。 此刻,张玉娆已经收拾好行李,带着众姐妹等着同林仓离开。 秋亚上前一步,拜道:“林督主,五千兵马和一万西厂人马已集结在城外,请督主立刻动身前往大夏。” 听闻此话,林仓带领众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城外。 一身材魁梧的女将守在城门口,看到林仓后,直接拜道:“五千精兵已经选好,请督主点阅。” 林仓看向五千士兵,重重点头。 清点完毕后,一位长着蓝眸的女将朝众人走来。 这女子身材高挑,细腰肥臀,五官深邃,走起路来气场强大,就像是国外的顶级模特。 女子朝林仓一拜,“末将独孤行舟,参见林督主。” 林仓看到独孤行舟后,那双眼便再也舍不得移开,如此顶级女子,务必要收入囊中。 见林仓眼睛都看直了,张玉娆小青小白都忍住吃味,心里酸溜溜的真不好受。 三女难得想到一块儿’:渣男,见一个爱一个。 独孤行舟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女帝让末将护送督主,助督主得胜归来。” 林仓笑道:“多谢女帝恩典,这一路上拜托独孤将军了。” 话毕,林仓纵身跃上马背,南宫景荣紧跟其后。 张玉娆正要上马之际,却被刚才那个女将拦住了。 “夫人且慢,女帝说为了避免督主分心,还请夫人留在北大荒。” 林仓眉头紧蹙,笑道:“将军,我这夫人离不开我的,还往将军成全。” 那女将果断摇头拒绝,沉声道:“望督导理解,这是女帝的意思。” 这话的意思很明确,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张玉娆陷入了两难。 女帝摆明了想要拿自己做人质。 自己要是不留下,林仓绝对离开不了。 所谋大事也将化为云烟。 不,她张玉娆永远不要做累赘。 张玉娆朝林仓露出个暖心的笑容,柔声道:“玉娆,愿意留下,祝愿仓哥所盼都能实现。” 随后,扭头看向小青、小白,笑道:“你们两个小蹄子,以后就没人同你们抢官人了。” “一定要照顾好官人,记住没?” 嘱咐完这些,张玉娆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 转身的瞬间,那双美目微红,留下两行晶莹。 一直以来林仓都没有瞒过张玉娆。 她知道林仓此次离开北大荒,就不可能再回来。 知道他谋的是,为大夏为他自己赢得整个九州。 与这些比起来,她张玉娆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玉娆,我一定回平安回来接你的。” 听闻此话的瞬间,张玉娆彻底破防,泪水就像是大坝的洪水,一泻千里。 她加快脚下的步伐,快速朝皇城内跑去。 看着消息的倩影,林仓心里空捞捞的不是滋味。 独孤行舟提醒道:“大人,我们该上路了。” 林仓这才回过神来,带领大部队离开。 …… 大夏皇城,景仁宫。 太子南宫景荣半靠在床榻上。 一年过花甲的老太监,领着个弓腰举着六宫绿头牌的小太监朝南宫景恒走来。 老太监恭敬的说道:“陛下,该掀牌子了。” 南宫景恒随手拿起块绿头牌,上边写着:容贵妃。 南宫景恒眉头紧蹙,挑了挑眉,邪魅的笑道:“那就选她吧。” 这个容贵妃不是别人,正是南宫天的容妃慕容若琪。 在幽禁了满朝大臣后。 南宫景恒将愿意归顺的大臣全部释放,不愿意归顺的全都关入天牢。 随后,他便登基为皇,广纳后宫。 逼迫大臣们送女眷充盈后宫,也用这个方法挟持满朝大臣。 片刻的功夫。 慕容若琪清洗干净,包在被子内,被宫人抬到景仁宫榻上。 南宫景恒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随即,看向床榻上的美人。 细腻丝滑的肌肤吹弹可破,盈盈一握的小腰勾勒出火辣的曲线。 挂着晶莹的美目,楚楚动人的惹人怜惜。 南宫景恒捏起慕容若琪的下巴,质问道:“哭什么?” 慕容若琪的美目对上南宫景恒凶狠的目光,娇躯微颤。 “臣妾只是惋惜自己命运多舛,没想到最后会成为陛下的妃子。” 自己就像个玩物似的,流转于多个男人之间。 原以为落到南宫天,一女二夫手里已经够惨了。 没想到竟然先父后子,先后成为这父子俩的玩物。 “朕让你做贵妃,还不知足吗?” 说着,已经和那小白兔探讨起来。 慕容若琪颤声道:“不…不要,陛下。” 南宫景恒并不理她。 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脑袋,让她说不出话,不忘品味丁香。 急促的呼吸。 电流蔓延。 突如其来的破防。 慕容若琪眼神迷离的看向南宫景恒,与刚开反抗的态度完全不同。 如此转变,令南宫景恒心情大好。 半晌。 南宫景恒长舒一口气,随后躺在一旁。 慕容若琪则像个泥鳅般钻到一旁的被窝,探出个小脑袋朝南宫景恒甜蜜一笑。 “陛下,臣妾为你暖被窝。” 如此娇媚之声,听得南宫景恒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你这个小妖精。” 说着,便想再次朝慕容若琪扑去。 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洪亮的声音。 “陛下,微臣有急事汇报。” 闻言,南宫景恒直接恼了,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在这关键时刻打扰别人。 跟要别人的命有何分别。 怒吼道:“滚!谁要是敢扰了朕的好事,斩立决!” 他这声怒吼声音大的惊人,将自己的不满统统发泄出来。 听闻此话,门口的大臣很是为难。 但事关国家兴亡,不能不禀报呀。 那大臣继续开口,直截了当的说道:“北大荒已派……” 他的话还没说完。 砰的一声。 大门被暴力踹开。 “陛下。” 那大臣欣喜的看向南宫景恒,正欲继续开口汇报。 但是。 下一秒。 南宫景恒拔出护卫的大刀,直接朝大臣身上砍去。 大臣满脸的不可置信,随即摔倒在地,流了满地的鲜血。 那样子简直惨不忍睹,连守卫的将士都于心不忍的别过头去。 可南宫景恒却放声大笑起来,“美人,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我们继续!” …… 大夏。 边塞城外,林仓将大部队驻扎在城外五十里。 林仓带着独孤行舟、秋亚以及南宫景荣易容成百姓前往城内。 四人打扮成两对夫妻,背着炊饼摊子,站在城门口排队等着检查入城。 独孤行舟如实说道:“你别说,你这样子确实想卖炊饼的。” 林仓笑道:“可不得像吗?不然这假籍贯算是白弄了。” “不过你长得太漂亮了,不像是个老板娘。” 独孤行舟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她已经往脸上涂满泥土将自己画黑了。 长得太漂亮,她也没办法呀。 “站着别动。” 说着,林仓俯身低头朝她的俏脸袭去。 二人距离之近。 林仓温热的呼吸声吹到独孤行舟俏脸上,独孤行舟顿时脸上绯红一片。 一种异样的心头涌上心头。 打住! 呸! 林督主是个太监啊,自己胡思乱想什么? 独孤行舟开口问道:“怎么了?” “别动!” 林仓不容置疑的按住她的俏脸,那双大手在她的脸上来回滑动。 痒痒的。 独孤行舟有些忍受不住。 片刻。 “好了!” 林仓看向自己的作品,满意的拍了拍手。 她在独孤行舟,下巴处画了颗大痣,脸上的清冷感荡然无存,满是市井的气息。 南宫景荣看着二人打情骂俏,内心忍不住有些自嘲,“我好歹也是个皇子,可女人缘就是比不上林仓这个太监。” 相比于对自己凶巴巴、不苟言笑的秋亚。 同样是假扮夫妻的林仓二人,明显就要和谐的多。 这时。 秋亚终于开口说话了。 “愣着干嘛?” “没看见前边的往前走了吗?” 冰冷的语气,仿佛在刀南宫景荣的心窝子。 片刻。 总算轮到四人检阅进城了。 守城的士兵见四人,淡淡的问道:“籍贯拿来。” 林仓把提前准备好的假籍贯递到守卫兵手上,又拿出二是在文银,讨好的笑道:“军爷,我们是从临城来这边做生意的。” 守卫士兵掂量了下手里的碎银,又看了看临沧的穿衣打扮。 清楚这20两纹银,对他们也算是个天文数字了。 守卫士兵摆摆手道:“行了,你们几个过去吧。” 但是南宫景恒和秋亚准备入城的时候。 这个士兵直接给拦住了。 林仓讨好的笑道:“军爷,我们一起的,行个方便?” 那士兵却摆摆手,冷声道:“这是另外的价钱!” 闻言,林仓又从兜里摸出二十两纹银,交到守卫兵手上。 四人这才顺利通行。 身后还传来士兵不满的声音,“有钱不早拿出来,浪费爷的时间。” 听闻此话,南宫景荣的脸色阴沉至极。 过了城门口。 南宫景荣忍不住的喝道:“猖狂至极!” “百姓通个关也得收受贿赂,大夏风气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听闻此话,秋亚却笑了,淡淡的说道:“我的皇子殿下,这世道一直如此,只是你娇养宫中,不知民间疾苦罢了。” 南宫锦荣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同时也下定决心。 一定要改变这风气! 大夏百姓不应活得如此艰难。 林仓笑道:“行了,时辰不早了,我们找个客栈休息吧。” 进城成后,众人便换了是行头。 找了家城内最好的客栈。 几人穿着华服,来到客栈点了。 满桌的山珍海味,店内的跑堂,伙计都争先为他们服务。 那态度简直不要太好。 第一百一十章:南宫景恒恶行滔天,人神共愤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秋亚沉声道:“林督主,小心对面这桌人,有杀气。” “别叫林督主,叫我仓哥。” 边说着,林仓边朝隔壁望去。 六个身穿粗布的壮汉,手持砍刀,满身匪气,看样子就不好惹。 这群壮汉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独孤行舟和秋亚二女身上,上下打量着,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秋雅直接开口问道:“仓哥,现在怎么办?” 说着,她暗自攥紧双拳,眼神里迸发出一丝杀气。 独孤行舟也在袖中转动双掌,暗自调转内力。 二女都欲与这群土匪大干一架。 林仓轻声道:“别轻举妄动,暴露身份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闻声,二女猛地惊醒。 全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埋头夹菜。 独孤行舟夹起一块牛肉,放到林仓碗里,笑道:“仓哥快点吃,吃完赶紧离开。” 林仓将碗里的肉一口吞掉,轻声道:“吃完了吗?吃完就去二楼歇着吧。” 二女一男点点头,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 一道嘶哑的声音响起。 “小美人,别走呀。” 接着,那留个壮汉起身朝独孤行舟二女走去。 两桌的距离不过两步。 很快儿,这六个壮汉就将二女团团围住。 油腻腻的大手,直接朝的独孤行舟的肩膀撘去。 独孤行舟厌恶的迅速躲开。 那壮汉却来了兴致,放肆笑道:“呦呵,小美人身手不错呀有性格,爷更喜欢了。” 他招手示意自己身后几个壮汉。 三人一小组,分开朝二女袭去。 二女眼底的杀气骤起,正欲手刃这群壮汉的时候。 爽朗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敢调戏良家妇女,有问过本公子答应没有?”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声音吸引去。 一手持摇扇,女扮男装的绝美少女,身穿白衣,沐浴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此女通身的雍容华贵,容貌气质更是一骑绝尘,生生将在场二女给比了下去。 二女看到此女的瞬间,不约而同的想要朝其行礼。 却被对方挥手制止了。 没有半分意外。 这群壮汉的目光也都被此女吸引了过去。 不约而同的离开二女,朝此女围去。 “小娘子生得这般俊俏,饶是这身男装,穿在你身上也格外光彩照人,让也毫升喜欢。” 为首的壮汉猥琐的搓了搓手掌,饥渴难耐的说道。 另一边。 独孤行舟回到林仓身旁,冷声道;“仓哥,这是北大荒三公主帝流光。” “这三公主最喜欢女扮男装,游历江湖。” 林仓直截了当的说道:“先不要管那么多,这里肯定不安全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强龙不压地头蛇,杀了这群无名小辈不足为惧。 怕得便是无止境的报复! 边往外跑,边看了眼这光彩耀人的三公主。 他并不认识这个北大荒三公主。 但是他却在这三公主的眼中,看到了对方对自己的鄙夷。 这让林仓忍不住纳闷的起来,第一次见面而已。 又没招惹她,这鄙夷从何而来? 这边,北大荒三公主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壮汉。 “不自量力。” 此话落地的瞬间,第六晕一个跃起直接腾至半空。 刺啦一声。 利刃出鞘。 剑光闪得众人睁不开眼,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 为首的壮汉已经成了剑侠冤魂。 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响起。 这群壮汉无一例外全都成了帝流光的剑下亡魂。 霎那间血流成河,残肢断臂随处可见。 帝流光看着林仓带着三人慌忙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冷哼了声,“太监就是太监,遇事便跑真没种!” 四人一路小跑,来到城边的小客栈落脚休息。 刚进客栈门口。 十几个坐在桌前大快朵颐的和尚,吸引了几人的目光。 这群和尚吃肉喝酒,所装扮也跟往日里见到的僧人相差甚远。 在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到修行者的和蔼之气,全是那股嗜血的阴森寒意。 几人的目光不敢在这群和尚身上停留,在跑堂的带领下,来到了各自的房间。 一共定了两间房,男女各一间。 林仓和南宫景荣坐在房间内。 南宫景荣轻声道:“林兄,这群和尚是干嘛的?” “是蛮荒之地刚兴起的苦修僧,他们的苦修不是对自身有多苛刻。” “而是宣传着人间皆苦海,用自身帮信徒度化灵魂,让其灵魂修成正果前往西方极乐世界。” 闻言,南宫景荣的眉头紧蹙,问道:“帮人渡化灵魂,这不应该是积善元的好事吗?可他们看起来怎么如此诡异?” 林仓摇了摇头,缓缓道:“你想错了,他们的渡化吃将其肉身食之,以此号称帮人除去满身的罪孽。” 听闻此话,南宫景荣大惊失色。 “这天地下竟有如此邪恶的修行?等我手里有了权利,一定将所有这种邪恶组织统统铲除。” 林仓笑而不语。 .... 翌日,清晨。 几人下楼用早膳。 正好听到有人在议论,大夏朝堂的事情,便有心侧耳倾听了起来。 坐在左边第一桌的白衣男子满脸愤然的说道:“你们听说了吗?胡刺史连夜上报军情,却被那个沉迷美色的混账太子当场处死了。” 坐在他身旁的紫衣女子好听提醒道:“你说话注意点,人多口杂的,休要惹来杀身之祸。” 闻言,那白衣男子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恼火了起来。 怒喝道:“爷今天就说那个混蛋太子,纳父皇的妃子入宫目无纲伦,陛下还未入土直接登基为帝目无理法。” “如此无法无天,作奸犯乱之辈,有何说不得的?” 那白衣男子说得义愤填膺,听得在场众人拍手叫好。 黑衣壮汉笑道:“没错,俺也支持这位小哥。” “听闻林大人要带着五皇子杀回来了,希望他们将大夏从水深火热之中解救出来吧。” 听闻此话,那白衣男子却是满脸的不屑。 冷声道:“你们是只知其表,并不知那太监早就投靠北大荒了,如今来这大夏不过是为了架空大夏皇权,让大夏彻底沦为北大荒的附属国。” 此话落地,全场一片哗然。 原本那群声讨太子的,全都开始声讨起林仓。 “如此见风使舵的小人,当真是对不起陛下对他的栽培。” “天要亡我大夏啊,苍天无眼啊。” 角落里,刚才那个紫衣女子有些听不下去。 轻声道:“我就是边城人士,我觉得林大人并非小人,也许这里边有什么误会。” 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乐意认可的事实。 对于女子的辩解,根本没有人愿意理会。 黑衣壮汉沉声道:“俺看这忠臣良将就只有张刺史和英国公了,可张刺史满门被斩,英国公沦为阶下囚,真是断了大夏所有希望啊。” “不跟你们说了,今夜俺便要去杀了这城内新任的胡刺史,这个太子走狗不杀难解老子的心头之恨。” 话音刚落,那壮汉直接将自己的大刀拍在桌上。 随即给自己倒了碗白酒仰头痛饮了起来。 喝完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朝跑堂挥挥手,喊了声,“店小二,结账。” 那店小二闻声跑来,脸上的笑容极为灿烈,双手朝黑衣壮汉作揖道:“好汉不用给酒钱了。” “我们掌柜的说,大夏就缺像掌柜这样的英雄,本店虽小,但也希望能帮英雄出一份力。” 那壮汉仰天大笑,声音洪亮的说道:“店家真是个性情中人,如果俺能平安回来,定与店家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听话落地,满堂喝彩。 那壮汉也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潇洒离去。 另一边。 林仓四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独孤行舟开口问道:“仓哥,看来这大夏并不欢迎我们,我们接下来该如此行事?” 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林仓身上。 林仓淡淡的道:“民怨已起,只待沸腾之机,顺水推舟即可。” 这句话听得三人云里雾里,想要继续开口追问。 却发现林仓已经朝门外走去。 来不及多想,赶忙追上林仓。 等林仓追到一半的时候,无奈跟丢了壮汉。 他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眉头紧蹙,“这位壮士,多半是凶多吉少呀。” 这时,林仓不知不觉中来到城内最大的集市,也与其他三人走散了。 台上。 一青年站在台中央,他身旁全是被黑布蒙上的大铁笼。 台下则是乌泱泱的围观百姓。 林仓随便找了个老翁问道:“老先生,这是在干什么?” 老翁的声音有些哽咽,颤声道:“这是拍奴会。” 如今这个年代,拍卖奴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老翁为何会有这般情绪。 没等林仓开口询问,那老翁继续开口道:“小伙子,你不是大夏人士吧,这是那个大夏狗太子新研究出来腌臜玩意。” “这里边并不全是身处奴籍的贱民,更多的是交不起繁重赋税的贫苦百姓。” “笼子里的人,有人买的人自会被买走,没人买的便会进行两两对决。” “输得那方明日还要到斗兽场跟大虫一决生死。” “小伙子,我孙女也在里边,我就这么一个孙女啊。” 听闻此话,林仓心里燃起了滔滔怒火。 对南宫景恒的恨意达到空前高度。 疯子! 简直丧心病狂。 该死的南宫景恒根本就配为人,叫他猪狗都是对出生最大的羞辱。 这样的人就算被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就在这个时候。 台上青年的声音响起。 “拍奴会开始,请各客官积极竞拍,价高者得!” 此话落地,所有的黑布被瞬间打开。 这牢笼里的百姓,全都满身伤痕,惨不忍睹。 上至年过花甲的老翁,下至嗷嗷待哺的婴儿。 没一个能逃脱毒手。 那站在台上的青年笑得越发灿烂,双眼满是兴奋,声音激动的说道:“下面开始第一个拍奴,芳龄十四的少女 ,带回家去又能当苦力也能当老婆。” “起拍价十两白银,开始竞拍吧。” 看着台上的少女,老翁双腿发软差点混倒在地。 他指着台上少女,浑身颤抖的说道:“大丫,是大丫。” 第一百一十一章:忠君之心,或是乱臣贼子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忙扶着起老者,柔声道:“老人家,您...” 他想要出言安慰老者,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今但凭他一人,就算能将台上的百姓救出牢笼。 可接下来呢。 行踪暴露,引来士兵的追杀。 城中护卫军最少十万,他只带了一万五千精兵,显然并不能正面硬刚。 百姓的命是命,军人的命也是命。 不到万不得已,确实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台下。 名为康帅的纨绔子弟,高声喊道:“本少爷出二十两。” 这康帅在城内的风评极差,但跟与大虫生死搏斗比起来,确实最好的选择了。 见有人愿意买下自己的孙女,老翁总算松了口气。 满是泪水的老脸露出淡淡的笑容,“活着就好,活着就有希望。” 不过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人被买,自也有那无人光顾的。 婴儿和老翁,在这乱世只会平添麻烦,自然也没有人愿意买他们。 台上。 那年轻人甚至都懒得为老翁婴儿叫喊。 直接拿这二者的性命,换成斗兽场的门票还能换些银钱,岂不美哉? 就在这时。 宛若天籁的声音传来,不大不小的传至每个人的耳朵里。 “这两人归本公子了。” 此话落地,众人都寻起声音的主人。 台上的青年环顾四周,“谁?谁在装神弄鬼?” 这时。 一道耀眼的身影,轻踏众人的肩膀腾空跃到舞台。 落地的瞬间,挥剑朝笼子的砍去。 哐当一声响起。 在场所有笼子,瞬间化成齑粉。 只见帝流光抱住婴孩,将台上被困老者背到身上。 “老人家,扶稳了。” 俯身抱起地下的。 纵身一跃,带着众人朝房梁冲去。 “抓住他!不能让他跑了。”那年轻人慌忙大喊道。 台下大批侍卫慌忙举刀朝帝流光冲去。 “站住,把人交出来。” “不许跑!” 房梁上,帝流光看向众人不屑一笑,“不自量力。” 她那双美目穿越人海落在林仓身上。 死太监竟也在这儿。 见死不救,真是个孬种。 给林仓留下了鄙夷的眼神,随即轻功跃起,迈着诡异的步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在帝流光消失后,现场顿时乱成一锅粥。 有跟台上青年索赔银钱。 有欣喜若狂的。 而林仓目光发直的站在原地。 朝帝流光离开的方向望去,不由眉头紧蹙,喃喃道:“她刚才再瞪我?” 第一次! 第一次被不认识的女人直接鄙视。 林仓心里憋屈,有种异样的感觉。 小样儿,早晚征服你,定将这鄙视变成爱慕。 这时,独孤行舟三人朝林仓跑来。 娇媚的声音响起。 “仓哥,你刚刚跑的那么快干嘛?害得我们找了半天。” 独孤行舟的俏脸染上绯红,额头浸上丝丝细汗,整个人就像是个煮熟的虾子格外诱人。 急促的呼吸弄得娇小的身躯微颤,那傲人也跟着晃动起来。 林仓的注意力这才放独孤行舟身上,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突如其来的两队兵马赶到一旁。 “都让让,退到两旁。” “老实点,站好了!” 士兵不耐烦的,尖枪驱赶着百姓。 街道上的百姓都被驱赶至道路两旁。 看百姓站好后,那群士兵手拿尖枪对准百姓。 准备妥当后。 一身穿朝服的大臣,从道路中间来回踱步。 高声道:“都记得刚才那女贼相貌,能描绘出来的上有赏。” “说不出来的每位一两白银,不然谁也不许走。” 片刻。 两张桌子摆好。 一张摆好了纸笔,赶来的画师入座,提笔准备画像。 这大臣不是别人,正是新任的胡刺史。 此人肥头大耳,吊梢眉小鼠眼,典型的小人长相。 他坐在那里悠闲的品着茶,一杯茶水下肚后。 目光冰冷的环视百姓,高声道:“缴纳白银的良民来本官这里,什么贡献也没有的刁民先打十大板。” 闻言,全场一片哗然。 身穿麻衣的青年,上前一步直接跪倒在地,声音哽咽道:“胡大人,一两白银够我家整月开销了,小的实在拿出不来啊。” “小人可以挨板子,但是小人的妻子体弱,孩子年幼,求大人饶他们一命。” 话毕,那男子重重的朝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这态度算是相当诚恳了。 围观众人纷纷感动,不乏有人替其开口。 “胡大人,您看他一片真心的份上,就答应他吧。” “求求你了,胡大人。” 看着眼前的一幕,胡刺史的脸色变得极其阴沉,只觉自举是在向他挑衅。 当即怒吼道:“放肆!本官在此,岂容得你信口开河。” “如今国库空虚,本官让你们缴纳白银,是在帮陛下分忧。” “作为大夏百姓不想着为国分忧,却在这儿妖言惑众,其罪当诛!” “来人啊!将这个刁民拖下去砍了,将他的妻儿各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此话落地,粮个士兵立刻领命向前,分别朝男子及他的妻儿走去。 那男子赶忙跑到妻儿身前,将后者牢牢挡在身后。 怒喝道:“狗官!放过我妻儿,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注定不平等的身份,又哪来的谈判权利。 看着眼前的一幕,越来越多的百姓纷纷上前,将这可怜的一家三口挡在身后。 原本要抓他们的士兵,看着此情此景也忍不住心里有些动容。 胡刺史忙喝道:“愣着干嘛,这刁民怒骂朝廷命官,赶紧砍死他啊。” “谁敢扰乱公事一律处死!” 他那双小眯眼狠狠地环视着这群百姓。 不过是群蝼蚁,胆敢妨碍本官,统统都得死。 听闻此话,挡在三人身前的百姓怂了,纷纷退到一旁。 那两个士兵也收回眼中的怜悯,举刀直接朝男子看去。 男子转过身,捂住妻儿的眼睛,轻声道:“乖,以后爹爹就不能陪你和娘亲了。” “爹爹,娘亲,不要啊。” 稚童嘶哑的哭声响起,他的母亲也跟着浑身颤抖,柔声道:“别怕,这黄泉路上,我们一家人一起走。” 就在三人闭眼等待死亡的时候。 刺啦一声。 兵器碰撞的声音响起。 三人只觉一阵微风拂过。 小心翼翼的睁眼望去。 只见一头发高高束起,英姿勃发的女侠挡在三人身前。 用木棍挡住士兵的大刀。 然后,那女侠猛地用力,将两个士兵推倒在地。 那士兵起身想要反抗,女侠直接拔出利刃抵在二人脖前。 这女侠真是秋亚。 刚才那一家三口赶忙跪在地上,哽咽道:“多谢女侠相救!” 秋亚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这一家三口。 只是冷冷的朝两个士兵说了句,“老实点,我不想杀人。” “大胆!” 胡刺史看着眼前的一幕,正要发狂怒吼。 但是冰冷的触感从背后袭来。 独孤行舟手拿短剑,抵在胡刺史颈部。 朱唇轻启,威胁道:“老实点,不然要了你的命。” 胡刺史被吓得脸色惨白,赶忙举起双手,颤声道;“女侠饶命,只要放了小的,要什么小的都可以给你。” “闭嘴!” 独孤行舟稍微用力,胡刺史脖间涌出些许鲜血。 胡刺史被吓得浑身发颤,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原本镇压百姓的士兵也变得犹豫起来,他们也都是有血有肉的人。 自胡刺史上任以来为非作歹,弄得民不聊生。 可他们身为大夏士兵,就算心生不满,也被迫服从了胡刺史。 所以,如今二位女侠所举,也令他们心情畅爽。 看着眼前的一幕,被压制已久的百姓忍不住拍手叫好。 “干得漂亮!” “杀了这狗官,为民除害。” 就在这时。 林仓带着南宫景荣朝大街正中央走去。 独孤行舟笑道:“仓哥,不好不意思啊,我们姐两个实在忍不住了。” 林仓淡淡道:“出手的正是时候。” 话毕,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声音洪亮的道:“各位我是大夏朝廷命官林仓,我身旁的这位是大夏五皇子南宫景荣。” 此话如同一道闷雷,雷得众人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就在这时。 人群里传言道男子低沉的呵斥声。 “我呸!你就是那个投靠北大荒的太监?你有什么脸面踏上大夏土地?”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瞬间打开了话匣子。 “这狗官不是东西,你林仓也不是啥好玩意。” “林狗滚出大夏,我们不要傀儡皇帝,用不臣服北大荒。”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很多情绪激动的百姓纷纷朝林仓扔菜叶子,臭鸡蛋。 不过片刻的功夫,林仓变得狼狈至极。 但是林仓从始至终,一直都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未曾躲避过半步。 如此坦然的样子,实在不像个奸佞小人。 客栈里的紫衣姑娘心生不忍,高声喊道:“各位乡亲,我是南边四城人士,要是没有林大人,我们早就饿死了。” 有她作为开头,越来越多的开始替林仓说话。 “朝中百官,只有林大人愿意救我们于水深火热,我不相信他是叛国贼。” “林大人功高盖主,位极权臣,实在没有叛国的道理。” “我也愿意相信林大人。” 听到这些言论,林仓朝百姓鞠躬。 随后,昂首立于天地间,缓缓道:“林某一心报国,为国效力不畏生死。” “奉命出使北大荒谈和,无奈却落入太子圈套陷我于死地。” “幸得北大荒女帝青睐苟活于世,听闻大夏朝局动荡,民不聊生,不敢耽搁,连夜前往大夏只为还大夏太平盛世。” “林某忠君之心,天地可鉴,不曾有愧。” 林仓满身风骨的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浓烈正气。 言辞恳切,令人不得不信服。 那群士兵也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这时,林仓接着说道:“陛下尚活于世。” “太子登基,实乃谋权篡位,尔等皆是大夏将领,理应同本官一起杀到京城,砍下那乱臣贼子的首级。” 此话如同手榴弹般,炸的全场头皮发麻。 陛下尚活于世? 如果是真的,太子谋权篡位的罪名就坐实了。 如果陛下还活着,那么大夏也将重回太平。 在场众人对此消息,皆是欢喜鼓舞。 只有一人,脸色难看至极。 不顾生死的怒吼道:“胡说八道,陛下早已仙逝,你们切莫听他的妖言惑众。” 第一百一十二章:众望所归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听闻此话,林仓面无表情的拿出玉玺和圣旨。 看向在场士兵,高声道:“大夏的臣子们听旨。” 闻言,在场众人带着震惊的目光,纷纷跪倒在地。 齐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受乱臣贼子坑害身处险境,幸得林爱卿相救,特封林爱卿为护国大将军前往京城惩治贼子,路途凶险,凡是我大夏臣民必全力相助,钦此。” 念完这些,林仓收回圣旨。 在场众人高声,“臣(草民)接旨。” 在看到林仓手上的玉玺后,根本没有人会怀疑林仓所言。 圣旨可以造假,但玉玺不能。 所造玉玺的宝石,是世间仅有的至宝,根本造不得假。 哐当! 兵器落地的声音响起。 接下来,这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击杀乱臣贼子,下官愿意追随林大人。” “草民愿意从军。” “还有我。” …… 翌日,晌午。 大夏,太和殿。 大夏朝廷百官来了个大换血,原本那群朝中大臣所有不服从南宫景恒的。 轻则罢免,重责关押天牢。 还有些反抗情绪高亢的,直接被下令处死。 除了许尚书、张侍郎其他都是些新面孔。 这些大臣聚集于此,从清晨等到现在,却迟迟不见南宫景恒的身影。 张侍郎忍不住开口道:“陛下,怎还不上朝?边外几城在林仓的挑唆下都谋反了啊。” “关键是林仓那贼子谣言先帝没死,号称是替陛下惩治乱臣贼子,揭竿起义。” “已经有无数城池在他的呼吁下沦陷了,我们不能在放任不管了。” 他眉头紧锁,满是担忧之色。 张侍郎从始至终都是太子党派,初心从未变过。 对于太子最近所行的荒唐之事,他那颗忠君之心自是因此日不能寐。 一心只想着劝解南宫景恒,拨乱反正。 可他这忠臣之心,肺腑之言,却引来了众人的耻笑。 孟太师更是直言不讳的道:“张侍郎,你去后宫求见陛下吧,你好歹也算得上朝中旧臣,想必陛下不会为难你的。” 所有敢直面劝解陛下的人,此刻不是阶下囚便是无根幽魂。 他这话嘲讽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孟太师原是太子谋士,太子登基后破例提拔为太师,生得四方国字脸,笑起来眉眼眯成一条缝,颇具喜感。 “孟太师真会拿下官取乐,张御史的下场还不惨吗?下官还想多活几年。” 张侍郎毫不客气的回怼继续道:“孟太师既然如此深明大义,为何不自己送死?” 闻言,全场再次大笑起来。 北大荒欲起兵对抗大夏,如此危机的关头。 按惯例,都应该急奏陛下,请陛下定夺。 张御史此举原挑不出任何错处,但南宫景恒却将其当场处死。 此举无异于给满朝大臣当头一棒,往后谁也不愿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冒死进谏,这得多蠢的人愿意干? 所以,孟太师看似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却直接惹恼了张侍郎。 孟太师也心生不满,端出他身为太师的款来。 看向张侍郎,不屑的说道:“本官好歹是你的上级,你往日不敬本官也就算了。” “现如今不过给你提个建议,你不但不领情还出言顶撞本官,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再者说,叛乱的事自有武将挡着,那轮得到我们这群文官多管闲事?” 张侍郎闻言心里更加堵得慌,可看了看这满朝大臣,竟无一志同道合之人。 总是叹了口气。 南宫景恒不上朝也罢。 但愿林仓真能杀到这太和殿来,亲手将南宫景恒拉下神坛。 与此同时。 景仁宫内寝。 南宫景恒半靠在摇椅上,身边围着四个身穿薄纱的美人。 地上还跪着一排头顶花盆的美人。 那美人剥了一颗葡萄,扭着如水蛇般婀娜的身姿,靠在南宫景恒身旁。 伸出纤纤玉手,将葡萄放进南宫景恒嘴中。 南宫景恒感受着口中爆汁的甘甜,眼神渗毒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宫人。 站在南宫景恒身旁的粉纱美人,猜着他的心思,指着地上的美人颐指气使的说道: “叫你们几个不懂事的惹恼了陛下,幸亏陛下仁慈留你们一命,现在都好好给我顶着,听懂了没?” 跪在地下的美人全都噤若寒蝉。 她们全是宫里的妃嫔,都是因为服侍的不周到,被南宫景恒罚跪。 顶在头上的花瓶虽然不重,但时间长了身子便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所有人都在咬牙坚持着,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 刺啦一声。 花瓶摔碎的声音响起。 那摔碎花瓶的美人,脸色惨白的跪倒在地,紧张的浑身颤抖起来。 这美人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身材火辣,称得上是极品美女。 此刻又美目微红,长翘的睫毛染上淡淡晶莹。 如此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很是惹人怜惜。 她含情脉脉的看向南宫景恒,轻咬朱唇,柔声恳求道:“陛下,求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臣妾一命吧。” 南宫景恒脸色阴沉至极,目如刀光,毫无怜香惜玉之感。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原本那求饶的女子,也紧张的不敢多言。 她心里清楚,自己恐怕是活不过今日了。 就在全场鸦雀无声的时候。 粉沙女子赶忙道:“人呢,赶紧将这贱人拖下去,别惹得陛下龙颜不悦。” 闻言,守在门口的宫人赶忙忙了过来,面露凶狠的朝那美人过去。 那美人不死心的继续求饶道:“陛下,求求您,饶臣妾一命吧。”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景恒挑了挑眉头,抬手轻声说道:“等一下!” 闻言,那美人如释重负赶忙朝南宫景恒磕头道谢。 下一秒。 南宫景恒继续开口道:“把她四躯各砍个口子,衣服扒光,至于冰上用作乘体,装新鲜果蔬。” “留她一口气,保证食材的新鲜。” 这话,南宫景恒说得面无表情,在他心里这仿佛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在场众人,包括那个粉沙女子都脸色惨白。 将活人做成乘体,这是什么样的魔鬼才能想出如此恐怖的主意? 南宫景恒感受到众人的恐惧,脸上的神色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自从登基以后,他成了这大夏的王者,心里的黑暗面彻底压抑不住了。 别人越恐惧越痛苦,他就越发兴奋。 只有足够残暴血腥的画面,才能让他感受到满足,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 与此同时。 站在门外的慕容若琪面无血色。 身旁的宫女轻声问道:“娘娘,我们还将此事告诉陛下吗?” 慕容若琪忙伸出中指,示意对方噤声。 蹑手蹑脚的带那宫女走到无人的角落,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 对着那宫女轻声道:“陛下恐怖的不配为人,我们不能在放任不管了。” 宫女疑惑的看向慕容若琪,问道:“娘娘,有何打算。” 慕容若琪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道:“林仓策反的事绝对不能让这个昏君知道,本宫想办法去天牢救英国公。” “你安排些人手将先帝没死,即将同林仓一起回宫的消息传遍六宫。” “此事不能有任何差错,否则你我皆活不了,明白吗?” 那宫女满脸毅然的点点头,“明白!” …… 当夜。 城外驻扎地。 独孤行舟的帐营内。 独孤星辰面露菜色,正打算出门方便。 突然。 一道壮硕的身影闯了进来。 “此次一共召集两万人马,独孤将军你为众将士登记造册吧。” 来人正是林仓,他继续说道:“不跟你说了,我着急方便去了。” 话毕,林仓转身就走,径直来到营地外的小河边。 这边的草长得极高,是附近唯一一个隐蔽的地方。 刚到河边,林仓便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痛快的方便了一泡。 小白也跟着走了过来,蹲下身来。 她倒是毫不见外,当着林仓的面小解。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的视线眉头紧蹙,轻声道:“小白,你这几天上火啦?” 小白叹了口气,娇可声道:“可不是嘛,一连几天没见到仓哥了,也不知道玉娆姐姐现在怎么样了?” 听闻此话,林仓的眉头紧锁,心里也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张玉娆为了自己,只身就在北大荒。 这份恩情,林仓是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 所以,他此次行事既不能出现任何差错,既不能少了北大荒的好处,也不能伤了大夏的利益。 如此,是得好好掂量一番。 就在这个时候。 林仓猛地发现有个娇小的身影,别扭的在此处来回踱步。 这道身影正是独孤行舟,她也想方便,可附近就这一处隐秘的地方。 林仓虽然是个不带把的,可真让她当着林仓的面脱裤方便,确实太抹不开面。 看出她的异常,林仓直接说道:“想方便就方便,在我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以前我在宫里当太监的时候,伺候的女人根本数不过来。” “要都跟你这般脸皮薄,太监的饭碗怕是不保。”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林仓的面色如常,根本没有说谎话的羞耻心。 他那双眼紧盯着独孤行舟的裤子,就等着看独孤行舟小解呢。 林仓这臭不要脸的样子,小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怒骂道:“我呸,渣男,就知道吃别人豆腐。” 独孤行舟却被林仓说动了,听话的脱下裤子小解起来。 看着清澈的水珠。 林仓突然笑了,轻声道:“你看独孤将军的身体就很好嘛,小青你多学学人家那好心态。” 听他这么一说,独孤行舟的俏脸唰的一下彻底红了,整个人就像是个煮熟的虾子,还冒着丝丝蒸汽。 小解的这几十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偏偏林仓还不打算放过她。 没心没肺的继续说道:“小白,我觉得是你最近吃多了才火大的,看你那大的,都快成独孤将军的两倍了。” 小白闻言,白眼翻得更厉害了。 她之所以这么大,还不是归功于林仓按摩的好? 按摩的时候不说人家,现在却调侃起人家了。 看出小白心里不悦,林仓忙打呵呵道:“大点好,手感强,有魅力。” 听林仓这么说,小白心里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算你最甜!” 二人玩笑间,全然忘了尴尬至极的独孤行舟。 独孤行舟脸色阴沉的直骂娘。 第一百一十三章:沦落泥潭的佳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云城,沉谭寺庙。 一身穿男装的绝美女子站在寺庙门口,怀里抱着个襁褓婴儿。 身后则站着位年过花甲的老翁。 老翁直接开口问道:“女侠,这要将我们送到这庙里吗?” 绝美女子点点头,轻声道:“我带你们多有不便,这是方圆十里唯一的寺庙了,相信这庙里的僧人不会亏了你们的。” 这绝美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路见不平的帝流光。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小和尚朝门口走来,朝帝流光作揖道:“阿弥陀佛。” 帝流光朝小僧人回礼,恭敬的道:“我为贵寺添些香火,还请长老收留这老者和婴孩。” 那小僧人笑道:“施主请放心,本寺遇到有需求的施主自会帮忙的。” 帝流光笑了笑,随那小僧人一起朝里边走去。 从庭院走到庙内,帝流光这一路上都心事重重的。 她也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寺庙有些诡异,根本不像是威严庄重的修行圣地,反而阴森的令人头皮发麻。 走到寺庙内部。 看到摆在正中央的佛像后,帝流光被吓得满身冷汗。 只因那台上的神像手里握着骷髅,似在笑,笑得十分诡异,令人头皮发麻。 庙内无数和尚念着经文,那经文听得她如坠冰窟,脊背发凉。 帝流光秀眉紧蹙,心里忍不住纳闷起来。 怎么回事? 这里不是寺庙吗? 怎么会诡异。 这时,寺庙住持敲打木鱼的手突然停下,口中的经文也戛然而止。 他起身径直朝帝流光走来,作揖道:“阿弥陀佛,施主来上香吗?” 住持靠近的瞬间,帝流光的眉头紧蹙,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是杀气! 她从这老和尚身上感受到强烈的杀意。 边抱紧婴孩,边护着老翁,目光警惕的看向主持,轻声道:“今天就算了,我改日再来上香。” 那老和尚依旧再笑,淡淡的道:“施主,来都来了,还是上柱香再走吧。” 话音落地的瞬间,那老和尚行如鬼步,闪现到帝流光身后。 下一秒。 砰的一声。 庙内大门重重关上。 帝流光当即怒骂道:“黑寺妖僧,你究竟想干嘛?” 她双眸猩红,双拳紧攥,警惕的看向主持。 那主持却笑了,这笑声渗着诡异的阴狠。 他伸手作揖,沉声道:“阿弥陀佛,老衲只是想让施主上柱香,施主何必出口伤人。” 帝流光根本不信他所言,当即背着老翁,抱着婴孩纵身一跃,直接朝门口冲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全场僧人稳如泰山的站在原地。 住持嘴角上扬,轻喝一声,“嗡哼!” 那声音化成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朝帝流光砸去。 刹那间。 地动山摇,整个寺庙都跟着晃动起来。 帝流光感受到这强大的威力,急忙护住怀里的婴儿。 她自己闷声吐出口鲜血,背上的老翁直接晕死过去。 美目流转间满是不安。 这主持武功高深莫测。 她根本不是对手。 如果硬拼只有一死。 看出她的惶恐,那住持依旧再笑,作揖道:“阿弥陀佛。” “施主,现在可以上香了吗?” 主持的眼神变得阴狠,目光死死盯着帝流光。 帝流光根本没有选择,弱肉强食,如今她为是弱者只能被迫答应。 她硬着头皮,笑道:“只要我上香了,就能放过我吗?” 主持嘴上的笑容不减,缓缓道:“自然会完成施主的心愿。” 帝流光闻言松了口气。 这时,小和尚拿着点好的香朝帝流光走了过来,笑道:“施主,请上香吧。” 帝流光接过香火,径直朝寺庙中央走去。 全然没注意到,整个寺庙的僧人看她的眼神满是贪婪。 行到寺庙中央,帝流光不舍的想婴孩暂时放在地上。 朝佛像拜了拜,随后将香插到炉上。 香插好的瞬间,帝流光直接晕倒在地。 与此同时,婴儿也放声大哭起来。 那主持笑得更加灿烂,作揖道:“阿弥陀佛,恭喜施主许愿成功。” “老衲将为你渡化肉身,祝你早登极乐。” 话音落地,所有僧人瞬间回到原来的位置,闭目诵经起来。 …… 大夏。 文太师府,外堂。 文太师坐在主位。 南宫景川、张侍郎及头戴蓑帽的女子站在一旁。 张侍郎拜道:“太师此次如若继续坐视不管,陛下归朝定会降罪于太师。” 南宫景川跟着应和道:“太子不得民心,外祖父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二人目光灼灼,紧盯着文太师。 文太师面露难色,叹了口气,轻声道:“老朽辞官多年,在朝中影响远不及当年。” “就算老朽有意帮你们,却也无力做些什么。” 他这话说的不假。 从他辞官以后,手中没了权力,那些原本依附于他的大臣早就断了跟自己的往来。 而且据他所知,太子南宫景恒将朝中大臣彻底大换血。 现在的那些朝中新贵,又有谁会把他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 “文太师虽然辞官已久,但在那些将士、百姓心里的威望依旧。” “我们并不是想让太师去朝堂,而是想让太师想办法拖住天牢守卫,给我们营救英国公的机会。” 话音刚落,张侍郎直接跪倒在地,满眼真诚的看向文太师。 他无权无势,实在没有靠近天牢的能力。 要不是实在没了办法,他也不会过来恳求文太师。 听他这么一说,文太师点点头,沉声道:“此乃国家危急之际,身为大夏臣民理应贡献出一份力量。” 话音刚落,文太师提笔行云流水,片刻便完成了封书信。 他将书信交到张侍郎手里,缓缓道:“天牢守卫军金教头是我徒儿,你们把这封信交到他手里,他定会帮你们完成心愿的。” 张侍郎大喜,朝文太师重重一拜,随即转身离开。 他离开后,南宫景川及带蓑帽的女子依旧站在原地。 文太师问道:“景川还有何事所求?” 南宫景川还未开口。 那女子摘下蓑帽,朝文太师拜道:“小女慕容若琪求文太师庇护。” 美目微红,声音哽咽,段的一副可怜柔弱样。 如果南宫天活着回来,她跟南宫景恒的事情绝对瞒不住。 以南宫天的火爆性格,定会处死自己。 为了能保命,她必须另寻肩膀庇护。 所以,她把目光放在了文太师和南宫景川身上。 只要文太师能出面营救英国公,定能成为最后的功臣,有这样的人替自己担保,相信南宫天也绝不会杀了自己。 心里这么想着,慕容若琪哭得更加凄美了。 任谁看了这画面,不得夸一句楚楚动人,宛若天仙。 就算文太师年事已高,也扛不住这架势。 文太师心里一阵躁意,深吸一口气,柔声安慰道:“容贵妃莫要再伤心了。” “贵妃的事情,老朽也略知一二,陛下要是问起此事,老朽定会为贵妃娘娘辩解的。” 说完这些,文太师赶忙别过头去,不敢再多看慕容若琪一眼。 市井传言,“容妃媚骨天成,宛若狐狸精在世。 如今看来,传言果真不假。 这样是再多看几眼,他这副身子骨怕是撑不住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后,慕容若琪顿时满脸欣喜,朝文太师拜道:“多谢太师,小女定不会忘了太师的恩情。” 文太师垂眸道:“贵妃娘娘不必多礼,老朽乏了,就不再多留娘娘了。” 闻言,慕容若琪满意的离开了。 南宫景川紧随其后,他那双紧盯着慕容若琪,如狼似虎的。 文太师看着自己外甥慌忙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天妒红颜,可惜了。” 文府门外。 慕容若琪刚踏上马车。 南宫景川也不打声招呼,紧随其后想要进入马车。 宫女春妮赶忙伸开双臂,挡在南宫景川身前,轻声道:“我们娘娘乏了,二皇子有事明天再说吧。” 啪的一声。 南宫景川扬手直接扇了春妮一巴掌,怒喝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本皇子?!” 他这巴掌用力太猛,直接将春妮打翻在地。 春妮捂着红肿的右脸,眼神恐惧的看向南宫景川。 南宫景川并不打算放过她,挥拳便要朝春妮打去。 春妮闭上双眼,如案板上的鱼肉般等待着死亡。 这时,好听的声音突然响起。 “住手!” 慕容若琪拉开车帘,目光冰冷的朝南宫景川望去。 “你的目标是我,不要再为难我的人。” 听闻此话,南宫景川啐了春妮一口吐沫。 随后,高高兴兴的上车了。 马车的空间本就不大。 二人同时出现在马车上,自然紧贴在一起。 南宫景川自上马车后,便心情大好。 这车上浓烈的女儿香,令他沉迷其中。 贪婪的吸了口女儿香,看向那近在咫尺的美人。 如雕刻刀般完美的身材,天使般美丽的五官,以及那吹弹可破的牛奶肌,无一不证明着其主人的媚骨天成。 南宫景川伸出大手,牵起慕容若琪的一绺青丝,放在鼻尖贪婪的闻了闻。 他的眼神变得越发迷离,目光落在那丰盈的朱唇上。 不用质疑的说道:“娘娘,让本皇子办的事都办好了,是不是该给本皇子点甜处了。” 慕容若琪面如死灰,内心没有丝毫波澜。 她直接推开南宫景川,脱下自己衣裙,随后躺在马车上,轻声道:“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看着雪白的一片,内心燃起猛烈的燥火。 直接朝慕容若琪扑了过去。 就在那身体破防的瞬间,她的内心也跟着破防了。 双眼通红,忍不住留下两行泪珠。 她的命好苦,像玩物般辗转于各种男人之间。 想她出身高贵,当年也是闻名九州的才女。 追求者无数,选择嫁给有诗圣美称的东方姬白。 与东方姬白成婚后,更是成为了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一时风光无限。 没想到,该死的东方姬白竟然拿自己当赌注,输给了南宫天。 堂堂王爷正妃,却一步步沦落至此。 每一个男人都说对她用情至深,却无一例外伤她更深。 如今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力,为了活着只能认命。 马车外。 春妮看着猛烈晃动的马车,听着车内暧昧的声音。 忍不住抽泣了起来,娘娘太可怜了,谁能救救娘娘? 第一百一十四章:林仓这人,帅不过三秒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天刚蒙蒙亮。 林仓特意起了个大早。 不为别的,还有三万五千的精兵等他操练呢。 就在林仓起身穿衣的时候,两颗小脑袋从被窝探出头来。 小青揉揉眼,轻声道:“仓哥,我们两个也要训练,我们还没有护甲呢。” 小白伸了个懒腰,如此身体倾,更显她那里大的惊人了。 林仓的视线也落在那傲然上。 忍不住咂舌! 怎么又长大了? 这玩意别说两手了,三手也握不住呀。 林仓如实说道:“小青的好说,小白的得量身定做。” 听闻此话,小青顿时不满意了,嘟着小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娇声抱怨道:“仓哥太偏心了,凭什么我的好说,小白的就得量身定做。” 说着,小白气呼呼的双手环在身前。 小白闻言,却忍不住轻笑几声,有些得意的说道:“自然是仓哥哥更喜欢我呗。” “谁叫你这身材跟小孩子似的,是个男人也不可能喜欢你呀。” 小白眉头一挑,总算有机会让小白吃瘪了。 往日里,小青这个小妖精可是没少欺负她和玉娆姐。 她绝对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定要好好嘲弄小青一番,最好能把小青气哭。 果然没有任何意外。 小青听了这话,顿时面如菜色,怀疑人生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一马平川。 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气球。 忍不住开始怀疑人生。 几月前,小白明明跟她一样大,可现在怎么差距就这么离谱呢? 听闻多吃荤腥,能让那里更加丰盈,要不她也补补。 看她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林仓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两小只每天都闹得不可开交,可今天小青明显战斗力不在线。 难道这小萝莉是真受伤了? 想到这儿,林仓笑得更大声了。 听到林仓的笑声,小青心里更憋屈了。 毫无斗志的伸出芊芊玉手,抓住被子的两角,将小脑袋埋进被子。 身子却就在被外,半跪在床上,展现着自己那曼妙的曲线。 在被里嘟囔道:“你们就笑话人家吧,人家没脸见人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嘴角的笑意更浓。 伸手直接朝那小山丘拍去。 “小丫头,别闹了。” 林仓轻声道:“你本来就穿普通号码的护甲便行,小白那里太大正常号码根本塞不下,可不得量身定制?” 听他这么一说,小青瞬间明白了过来,心情也由阴转晴。 将小脑袋从被窝里弹出来,笑道:“我就说嘛,仓哥怎么可能更宠小白。” “小白你也真是的,长这么大干吗?还得浪费一堆材料。” 小青说得越发起劲,随即双手叉腰,似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小白不甘示弱的怒吼道:“滚!” 看着二人的打打闹闹,林仓心情大好的出门练兵去了。 等操练结束后,大部队刚准备继续向前出发。 一女兵突然慌忙的跑了过来,满脸尽是焦急之色。 朝林仓、独孤行舟一拜, “林督主、独孤将军,跟我同帐营的女兵去云城寺庙上香,为过世的母亲超度亡魂至今未归。” “属下担心她出危险,请督主、将军下令派属下前去寻找。” 听闻此话,独孤行舟面露难色,扭头看向林仓。 如果同意此人的请求。 大部队肯定减缓前进速度,以便等候此人。 这还是此人能平安归来的前提。 如果不同意,又难保不会寒了众将士的心。 行兵打仗既忌前进缓慢浪费时间军粮,也忌军心涣散。 林仓眉头紧蹙,直接开口道:“独孤将军,你继续率领大军前进,本官只身去云城寻人。” 随即,根本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直接扭头便走。 看着林仓离开的背影,独孤行舟心里燃起了别样的情愫。 就算没把又怎样。 拥有这样的胸怀,才称得上是真男人吧! 云城,沉谭寺庙。 后院,内寝。 帝流云动了动疲惫的眼皮,浑身酸痛的根本提不上力气。 可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身前的那对宝石仿佛被蚂蚁啃食般,令她浑身痒痒的,有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轻唔了一声,废了好大劲,总算睁开双眼。 入目便是昨日那个小和尚,和尚那双手正在肆意把玩着。 帝流云猛地惊醒,立刻坐起身来,扬手便要朝那小和尚扇去。 奈何她根本使不上力气,还被小和尚直接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小和尚嘴角上扬,笑道:“施主,你醒了,小僧正在为施主净身。” 帝流云拼命挣扎着,喝道:“我呸!好你个淫僧,你根本不配修行。” 活了二十年,还头次被人轻薄。 最忍不了的是,轻薄自己的竟然是个假和尚。 这该死的假和尚,竟还敢厚颜无耻的为自己净身。 帝流云双眸渗血,恨不得立刻将这和尚生吞活剥。 听到帝流云的辱骂,这小和尚非但不恼,反而笑得越发灿烂。 “施主,我们拜是苦行圣佛,自我真神保佑我们。” “昨夜施主已经向圣佛请愿净化身躯,我们这群苦修僧自当完成施主的心愿。” 那小和尚语气和缓,字里行间中却满是阴森的鬼魅。 特别是他那双眼,就如同地里的恶鬼,每个眼神都散发出向人索命的渴望。 帝流云接着喝道:“净化身躯,你们就是用这龌龊手段净化的?” “当然不是。” 那小和尚突然收回双手,放开了帝流云。 他咽了咽口水,眼神里满是贪婪的兴奋,“我们会将你的肉身吃掉,帮你除去这满身的罪恶,让你的灵魂可以得到圣佛的召见。” 听闻此话,帝流云震惊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群假和尚竟然吃人? 他们是打算吃掉自己。 看出帝流云的恐惧,小和尚的眼神变得越发兴奋。 “阿弥陀佛,施主不要害怕,我们会尽全力帮你的,保证不让您留下任何罪孽。” “在此之前,让小僧帮施主体验下人生爽事吧。” 感受着小和尚渗人的目光,帝流云只觉脊背发凉。 没想到,她帝流光一世英名,竟会折在这里。 两行恐惧的泪水自脸颊滑落。 谁来救救她? 她还不想起呢。 与此同时。 房梁上趴着个健硕的身影。 这便是林仓,此刻林仓早已经将寺庙的地形摸头。 趁着这群僧人诵经的功夫,在这群僧人的房内,偷偷撒好了油,藏好了炸药包。 仅需一丁点火苗,便可以让这群僧人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只待这群僧人诵经完毕,回到各自的房间内。 林仓便朝空中燃烟花,利用星星火苗燃起熊熊大火,让这片罪恶彻底在爆炸中粉碎。 庙内大堂。 那群和尚总算念完经了。 所有人都面带微笑,看起来心情相当不错。 手里棒槌落地的瞬间。 住持的眼神变得阴狠起来,沉声问道:“阵法准备好了吗?” 一旁的僧人赶忙回道:“已经备好了,吃了这女人的肉身,她身上的内力便会转到我们身上。” 听闻此话,住持满意的点点头。 他能有今天的功力,全靠这阵法的帮忙。 为了能有源源不断的肉身,用之不竭的内力,他才和这群兄弟勾结在一起办了这个寺庙。 对于没有功力的人,他们自然不会企于对方的肉身。 反而会尽全力帮对方完成心愿。 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寺庙的名声才会越来越大。 也有更多身怀武功的落入陷阱,成为他们大快朵颐的美味。 有一次,被外人发现他们吃人肉后。 他们索性编了个谎言,对外谎称自己是苦行僧,帮罪恶滔天之人渡化肉身。 那些蠢笨的百姓,还真信了他们的谎言,瞬间还帮他们大肆宣扬,弄得他们的名气更甚。 住持嘴角上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笑道:“我已经等不及了,好久没品尝过如此美味了。” 一身高八尺的僧人突然开口笑道:“昨天那女子的武功高深莫测,绝对大补,这个留给老大。” “晚上来的那个,武功有点差强人意,还总会聊胜于无,我们这群人就分她吧。” 听闻此话,在场众人都认可的点点头,谁也没有任何反抗意见。 住持满意的笑道:“行了,就这么决定了,大家伙都先回去歇息吧,晚上都敞开肚皮使劲吃。” 此话落地,众人便听话的纷纷离开了。 房梁上。 林仓将这群僧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这群杀千刀的,就算被炸成齑粉,也难解无辜冤魂的心头之恨。 林仓沉着脸,纵身跃到帝流光被困的房间。 他悄无声息的潜进房内,正好站在那小和尚的后边。 小和尚玩得起劲,根本没发现林仓。 帝流光木囊的双眼在看到林仓的瞬间,顿时重燃希望。 是那狗太监林仓! 他是来救自己的吗? 林仓朝她比个嘘的姿势,她听话的原地不动。 随后,林仓摸出小刀,瞬间移到小和尚的身后。 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刀砍破他的喉咙。 那小和尚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就这样血倒当场了。 帝流云美目微红,“谢谢你,救我。” 看着眼前的雪白一片,林仓仔细的看了起来。 帝流云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捂住身体,呵斥道:“臭太监,你有那功能吗?耍什么流氓?” 林仓满脸坏笑,“我有没有,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豆腐就得多吃几口。 帝流云在林仓的目光下,飞快穿好衣服。 林仓叹了口气,轻声道:“不跟你浪费时间了,我去救人了。” “那婴儿就在你左边的房间,你带去安全地方。” 话毕,林仓转身就走。 帝流云赶忙问道:“你干什么去?” 林仓没心没肺的回了句,“废话,你都不给我看,我不得看别的美女去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仓哥,做小女的解药可好?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沉谭寺庙,偏房。 刚来到房间门口,林仓便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大开眼界。 数不尽的红绸布缎,从房梁顶部向下蔓延,形成一个巨大的网状。 女子五官清秀,容貌虽不算不上称,却也是称得上清秀可人。 她的眼神迷离,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红光,时不时还发出嗯唔的声音。 雪白的肌肤跟惹眼的红布捆绑在一起,在红布的牵引下在半空前后晃荡。 女子在红布的缠绕下,更显其曲线妖娆,风情万种。 她身前站着位假和尚。 那和尚目光贪婪的紧着玉体,表情畅爽的卖力鼓动着,女子随之摇摆。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顿感血脉喷张。 尼玛。 这古代假和尚太会玩了! 但是救人要紧 顾不得欣赏,林仓赶忙冲入房内。 在和尚震惊的目光中,手起刀落,瞬间将人解决。 那神情恍惚的女子,察觉到眼前的异常,总算恢复了些许神识。 她半眯的眼睛,看清林仓的脸后,声音哽咽的道:“林…林督主,你来救我了?” “我带你回军营。” 林仓点点头,随即隔断红布。 脱下外衣,遮挡住她的身体,随后背着人朝门外跑去。 二人来到庭院内,确保帝流光已经离开此处后。 林仓打开火折子,点燃炸药包后。 直接跃起,朝门外冲去。 猛烈的爆破声,夹杂着那群畜生此起彼伏的叫喊声。 听得林仓心情大好。 待二人跑到无人处,林仓打算将人放在地上。 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香汗浸湿。 他身上也满是那浓郁的女儿香,闻得林仓内心一阵躁动。 林仓深吸口气,努力平复好心情,沉声道:“你下来吧,安全了。” 那女子闻言非但没动,那双玉臂反而更加用力的抓紧林仓。 她探起小脑袋,贴在林仓耳边吐气如兰,娇媚的声音响起。 “林督主,你好人做到底吧。” “那假和尚不知道给属下吃什么东西,弄得属下浑身如火烧,难受的厉害。” 想到这儿,那芊芊玉手攥紧林仓的衣襟。 林仓忍不住发了个哆嗦,内心的防线也跟着摇摇欲坠。 这时,娇脆的声音再次响起,“求求您,当我的解药,成全我吧,可以吗?” 林仓毫不犹豫的说道:“当然可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好人送到底,送佛送到西。 人家女孩子不过提了个小小要求。 他要是出口拒绝,简直猪狗不如,枉为男人。 “真的吗?谢谢大人。” 闻言,那女子如水蛇般紧紧缠绕林仓。 林仓只觉一股暖意,流遍全身,浑身酥痒欲罢不能。 他深吸一口,将女子放在地上。 这四周的草长得极高,可到人腰间,正好将二人遮挡的严严实实。 温软无骨,如上云端。 林仓的双手,头次有此等畅爽的体验。 令他心情大好,忍不住惊呼自己捡到宝了。 直至幽谭深谷,那百转千回,全方位的贴合。 那感觉就像沾染罂粟花般深陷其中,令人不能自拔。 半晌过后,林仓长舒一口气。 穿好衣服后,又将外衣套在女子身上。 那女子穿着肥大的衣服,更显其娇小诱人,看得林仓心情大好。 伸手撩起她耳边碎发,柔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娇红着脸,看林仓的眼神满是柔情,“属下姜丽华。” 林仓柔声道:“丽华,真是个好名字,以后就跟着我,定不会亏了你。” 这个姜丽华绝对称得上人间极品。 她那五官虽然不及那群顶尖美女,可她这身子仿佛有毒,只要沾染上便不可能戒掉。 与其同时。 一道娇影直接朝二人冲来。 是帝流光! 她手里还抱着个孩子。 那张俏脸因怒火而变得通红,原本绝美的五官也变得有些扭曲。 她怒喝道:“狗男女,你们再干什么?” 看她这个样子,不知情况的,定会觉得她是捉奸的正房夫人。 林仓满脸纳闷的看向帝流光,没记错的话,自己根本没碰过帝流光。 自己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哪轮得到帝流云多管闲事。 而且,自己刚救了帝流光一命。 这小丫头不报答自己也就算了,竟然骂自己狗男女。 真是个白眼狼。 林仓面色不善,沉声道:“我们干什么,三公主没看清吗?” “还想再看的话就请付费!” 听闻此话,帝流光的脸色更加难看,心里更是堵得慌。 她赶到这里的时候,林仓和那贱人已经穿好衣服。 所以,她并没有看到二人做了些什么。 只是看到二人眼神暧昧,贴得又近,看得她心里堵得慌,有种异样的情绪从心底萌芽。 难道她喜欢上林仓了? 想到这儿,帝流光赶忙拼命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林仓是个太监,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喜欢上太监。 没错,林仓只是个太监,他绝对不可能对这小贱人做什么。 想到这儿,帝流光突然心情大好。 看向林仓,淡淡的道:“谁要看你这个小太监表演啊,你有那玩意吗?有什么可看得。” 听闻此话,林仓心里一阵窝火。 沉声道:“有没有,公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林仓也不知为何,往死里他都秉承着好男不跟女斗的优良品格。 从来不会跟女子计较什么,特别是美丽的女子。 但在帝流光身上,他便咽不下这口气。 从第一次见帝流光起,这小丫头的莫名鄙视,便轻易挑起了自己的怒火。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帝流光挺漂亮啊,身材也挺好。 发现林仓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帝流光心里有些得意,傲娇的说道:“哼!谁要跟太监苟合,恶心!”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林仓武功不差,模样也尚可,倒是配得上自己。 只不过,招一个太监做驸马,肯定会被一笑万年吧。 林仓沉声道:“不试试,你又怎知自己喜不喜欢。” 听着二人的打情骂俏,姜丽华的脸色有些难看。 自从帝流光来了以后,林仓的眼里便彻底没了她。 这感觉真叫人难受。 她揉了揉发痒的鼻尖,挽过林仓的手臂,柔声道:“林督主,时辰不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吧。” 闻言,林仓的注意力这才落在姜丽华身上。 柔声笑道:“听你的,正好给你安排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记住,往后别叫我督主,叫仓哥。” 说完此话,林仓抱起姜丽华起身便走。 独留帝流光站在原地,心态爆炸。 “狗男女!” “竟然敢抛下本宫,本宫绝不轻饶你们。” 说着,帝流光赶忙朝二人追去。 孟城。 流光客栈。 三人站在门口,抬头看向牌匾。 林仓看了眼帝流光问道:“你开的?” 帝流光不屑的说道:“本宫怎么可能开这么破的客栈。” “嫌破就别住啊。” 撂下这句话,林仓抬步便往客栈走去。 姜丽华紧跟其后,突然扭头看了眼帝流光,笑道:“殿下,这里确实简陋了些,您可以找间更好的。” 话毕,迈着小碎步便朝客栈走去。 “她刚刚是再向本宫挑衅!” 帝流光气得直跺脚,完全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碰巧此时。 “哇哇哇!” 帝流光怀里的婴孩哭了。 她顾不得生气,赶忙哄怀里婴孩。 “别哭了,你怎么了?” 可她根本没有经验,越哄孩子哭得越厉害。 只能抱着孩子朝客栈里的林仓走去。 帝流光抱怨的说道:“她怎么总哭啊?林仓!” “这么小的宝宝,不是饿了就是拉了,你这样颠肯定哄不好啊。” 林仓皱眉将小肉团子接了过来。 翻开襁褓,发现这个女宝宝并未排泄。 扫了眼二女的傲人,都不可能有奶。 看向店内的老板娘,这老板娘大约四十左右,身材丰韵,长得倒也有几分姿色。 只是那双眼满是算计,很容易让人感到不适。 林仓此刻满脑子都是孩子,根本没注意到这些,急忙朝老板娘问道:“你认识刚生过孩子的妇人吗?” 老板娘摇摇头,沉声道:“后院养了几只羊,需要的话,可以给你们取来。” “将奶煮熟,放凉便拿来吧。” 林仓点点头,看向怀里的小宝宝。 双眼禁闭者,睫毛未颤,小鼻子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林仓的内心瞬间融化了,好心疼这个小女娃。 伸手摸了下小娃娃的脸颊。 烫的林仓直接缩回了手。 赶忙解开小衣服检查起来。 大片的红疹子,看得林仓触目惊心。 他俯身去听小宝宝的心肺,万幸心肺正常,林仓总算松了口气。 看出林仓的异常,帝流光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 “孩子出热疹子了,烧得厉害。” “我给你这副方子,你去抓药回来。” 林仓把小宝宝交到帝流光手里,随即写下药方,又重新将抱回小宝宝。 “丽华,拿着酒到楼上来。” 话音刚落,林仓便抱着小宝宝朝楼上客房走去。 把小宝宝身上的衣物褪去,为其散热。 小宝宝身上的心型胎记,漂亮的让林仓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这时,姜丽华也带着酒以及煮好的羊奶上来了。 林仓拿出毛巾沾上酒精,擦了擦小宝宝的手脚。 “现在就等帝流光的药了,等她回来了,你陪一起煮药,切记三碗水烧成一碗。” 听着林仓的嘱咐,看着林仓满是担忧的神情。 姜丽华心里暖洋洋的,仓哥真是个好男人,要是我们以后有孩子的话,他一定会是个好爸爸吧。 三个时辰后。 宝宝喝完药,沉沉睡去,小身子也不烫了。 三人总算松了口气,叫了些吃食送到楼上。 与此同时。 流光客栈,后厨。 大厨、老板娘和跑堂站在一起。 老板娘抖了抖那对傲然,看着跑堂说道:“东西备好了吗?” 跑堂点点头,随即拿出包粉末朝饭菜倒去。 雪白的粉末落在菜上,瞬间给菜融合在一起。 那跑堂又用手指搅拌几下,这下彻底看不出异常了。 跑堂嘴角上扬,眼里的兴奋溢于言表,“老板娘放心,这东西够弄倒十头大象了。” “无色无味的,这三头肥羊肯定察觉不出来。” 闻言,老板娘满意的捂嘴轻笑几声,她那对傲人也跟着上下晃动起来。 “这事要是办的好,绝对少不了你们两个的甜头。” 说着,老板娘伸出双手,朝二人身上画圈圈。 二人顿时双眼放光。 “老板娘,你就洗好身子,等着我们哥俩吧。” 另一边。 客房内。 三人围在小宝宝床前。 看着熟睡的小家伙,时不时还吸允着小手指,闻起来奶香奶香的,太讨人喜欢了。 林仓开口问道:“这宝宝叫什么名字?” 帝流光摇摇头。 林仓轻声道:“小禾禾如何,希望他以后笑呵呵。” 帝流光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 跑堂举着托盘,上边装了四菜一汤。 “客官,请用膳。” 那跑堂笑得灿烂,眉宇间满是讨好。 边说着,边把饭菜摆上桌。 “我都快饿死了,我们赶紧吃饭吧。” 帝流光第一个跑到桌前,动筷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姜丽华也入座,夹起个鸡腿,递到林仓嘴边,笑道:“仓哥,辛苦了,你先吃。” “还是我家丽华会疼人,你也多吃点肉,补身子。” 林仓笑着接过鸡腿,也跟着吃了起来。 看着三人吃的正嗨,那跑堂此刻的心情兴奋到了极点。 第一百一十六章:活着总要有些渴望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跑堂目光贪婪的看向三人,心里默默地说道:“吃吧!” “肥羊们多吃点,等下你们就逃不掉了。” 他那双眼落在帝流光身上后,便再也移不开了。 心里一阵躁动,忍不住蠕动下干渴的喉咙。 太美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如此美丽的女人。 跟这顶级美人活动筋骨,绝对能让他回味一辈子。 看这三人的打扮,油水肯定少不了。 老天爷真是待他不薄。 不但赏给她人间绝色。 还给他花不完的银钱。 心里这么想着,跑堂脸色的笑容越发灿烂。 与此同时,林仓猛地打了个激灵,不好的预感突然萌上心头。 他侧目望去,正好看到跑堂那阴狠的目光。 仿佛要印证他的猜想。 姜丽华抬起纤纤玉手,地灾额间,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轻声道:“我...我头好晕啊。” 下一秒。 整个人直接晕倒在桌上。 接着。 便是帝流光,她武功不俗,也察觉到了异常。 调转内力,想要将体内毒素排出。 但为时已晚,双眼一黑,直接晕倒了过去。 另一边,林仓已经用吸星大法将毒素排出体外。 却也装着晕倒过去。 他倒要看看这群人到底想干嘛。 看着三人晕倒在桌上。 那跑堂也不装了,走到三人身旁,伸出手在三人眼前晃悠。 确保三人都昏死后。 长舒一口气,急忙打开房门,朝门外跑去。 不一会儿。 大门被重新打开。 身材丰腴的老板娘带着大厨、跑堂走了进来。 “你们两个给这两个女的搜身,至于男的便交给我吧。” 老板娘的目光落在林仓脸上,剑眉星目,俊美非凡,就这么死了太浪费了。 她伸出手朝林仓的上身抹去,健硕有力,果然是个有料的。 老板娘的双眼满是兴奋,恨不得立刻朝林仓扑去。 至于那二人也都激动的不行,争先摸了起来。 大厨嘿嘿的笑着,“老板娘,这两个小娘们死了可惜,不如送给我们兄弟两个吧。” 他抬起帝流光的下巴,笑得及其猥琐,那双小眯眼在帝流光身上转来转去。 “她长得可比咱们养的那群奴隶正点多了。” “就连她旁边这个也比那群臭娘们漂亮。” 那跑堂也认同的点点头,笑道:“地窖里边的垃圾,也该清理清理了,能卖的就卖了,不能卖的便直接埋了吧。” 老板娘的目光从始至终一直在林仓身上,她不耐烦的朝二人摆摆手。 “这两个女的随你们处置,至于那群垃圾想怎么办也随你。” “老娘要办正事了,你们两个赶紧滚出去,别妨碍老娘。” 林仓闻言,心里嫌弃了惊涛拍浪。 卧槽! 这竟是个草芥人命的黑店。 这时,那跑堂猥琐的声音再次响起。 “嘿嘿,我们保证不打扰您,不过这小婴儿怎么处理。” 老板娘面无表情的道:“不过就是个女娃娃,直接跟那群垃圾一起埋了吧。” 听闻此话,林仓大怒,实在装不下去。 “放肆!” 林仓拍桌怒吼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草芥人命,眼里还有王法吗?” 见林仓突然醒来,三人颇感意外。 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醒就醒呗。 三对一,他们有什么可怕的? 那老板娘捂住轻笑,用极其妩媚的眼神朝林仓抛了个媚眼,夹着嗓子,娇声道:“哎呦,我的小哥醒了,嘴皮子真厉害。” “醒了好,姐姐喜欢主动的。” “小哥嘴皮子这么厉害,不知这床围功夫强不强啊。” 此话落地,这三人发出了阵阵淫笑。 大厨上下打量了眼林仓,那目光里满是不屑。 这身材纤细的跟娘们似的。 这五官俊秀的比娘们还正点。 就这种小白脸,还不得被老板娘玩散架了? 大厨如实笑道:“哈哈,怕是得让老板娘失望了,瞧这小身子板就算累散架了,也满足不了老板娘的需求呀。” 跑堂也对此话表示认同,他们两兄弟合力跟干不倒老板娘。 这小白脸肯定有苦头吃了。 老板娘不满意的呵斥道:“你们两个要是再胡说,小心老娘阉了你们!” 随即,目光重新放在林仓身上,那极尽渴望的眼神,差点给林仓看吐了。 “小哥放心吧,姐姐肯定会疼惜你的。” ..... 大夏,荣景园。 外院。 南宫景恒难得心情好,特意带了新进贡的荔枝亲自来荣景园看慕容若琪。 站在他身旁的老太监,弓着腰,满脸奉承的说道:“娘娘命真好,能得到陛下的青睐。” “娘娘要是看到这荔枝,肯定会感动哭了。” 听闻此话,南宫景恒的心情大好。 这时,荣景园内的宫人看到了南宫景恒。 赶忙朝其行礼,却全被南宫景恒嘘声制止了。 那老太监赶忙轻声道:“你们都退下吧,陛下这是想给娘娘惊喜。” 那几个宫人闻言,识趣的躬身离开。 南宫景恒看向老太监,冷声道:“你也走吧。” 整个外院就剩南宫景恒一人了,他手里端着荔枝,想起慕容若琪的绝美容颜,不由加快的脚下的步伐。 后宫佳丽三千,论美貌却无一人能与抗衡。 只要当年的皇后李嫣然。 也不知这个李嫣然到底跑到何处了。 思索着,南宫景恒不知不觉的走到门口。 远远的便听到春妮的哭声。 “娘娘,您的命太苦了,呜呜....” 听到这话,南宫景恒突然来了兴趣,站在门外倒要听听贵为宠妃的慕容若琪怎么个苦法。 内寝。 慕容若琪递给春妮个手帕,柔声道:“你小点声,当心被外人听去。” 春妮接过手帕,擦干眼上的泪珠,顺便擤了个鼻涕。 随后,重新看向慕容若琪,心疼的继续道:“娘娘,奴婢也是心疼你。” “明明你这么美丽,多才华横溢,怎么就遇不到良人呢。” 说话的同时,春妮脸上满是愁容。 她自小便被卖到了大夏宫里,从小便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后宫斗争中。 那群宫里的主子对他们这么宫婢动辄打骂,稍有不满便会要了他们的性命,根本没把他们当人看。 原以为她这辈子就这样了。 可是遇到慕容若琪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入地的变化,瞬间从泥潭飞至天堂。 还记得跟慕容若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当时她不慎打碎了主人的花瓶,被罚在烈阳下跪三个时辰。 就在她差点因脱身晕死的时候,是慕容若琪突然出现替她求情,并将她带回这荣园。 回想着这些,春妮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破堤的大坝洪水奔流而出。 “娘娘,像您这么好的人,凭什么要承受这些。” “他们就是群猪狗不如的畜生,奴婢真想替娘娘亲手杀了他们。” 说着,春妮擦了擦自己的泪光,“奴婢倒是觉得让那林仓杀进景仁宫也好,只要那畜生死了,娘娘这些日子的屈辱也算...” 她的话还未说完。 砰的一声。 大门被暴力踹开。 “混账!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林仓为何要杀到景仁宫?” 南宫景恒大步朝内寝冲了过来。 看到慕容若琪的瞬间将手里的荔枝狠狠摔在地上。 随即头也不回的直接朝春妮走去,伸出大手直接掐住春妮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提到半空。 南宫景恒眼神渗血,怒喝道:“真问你话呢?你刚才说得什么意思?” 春妮在半空拼命的挣扎了起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慕容若琪的俏脸变得惨白。 赶忙跪在地上,颤声道:“陛下息怒,求您放过春妮吧,求求您。” 说着,慕容若琪直接朝地上磕起头来。 亲眼目睹娘娘为自己卑微至此,春妮突然不挣扎了,眼神的恐惧也荡然无存。 她嘴角上扬,双眸猩红,露出极其诡异,从窒息的嗓子里挤出声音道: “南宫景恒,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林仓定会亲手砍下你的首级,而你也将遗臭万年,永不超生。” 话毕,春妮瞪着双眼直接咬舌了。 如喷泉般的鲜血自她口中流出,配合着她阴森的目光。 这样子看起来了恐怖极了。 饶是双手染上无尽鲜血的南宫景恒,也着实被这场景吓了一跳。 但跟恐惧比起来,南宫景恒眼里更多的是厌恶。 他嫌弃的用力一甩,春妮就像垃圾般被扔在地上。 见状。 慕容若琪赶忙朝春妮跑去,美目通红,声音哽咽道:“春妮,你不能死啊,本宫求你醒过来。” 无论她如何晃动,春妮依旧一动不动。 看着春妮瞪大的双眼,如同刀子般狠狠刺着慕容若琪的心。 就在这个时候。 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南宫景恒淡淡的道:“怎么?你也想像她一样?” 说着,南宫景恒大步朝床榻上走去。 朝慕容若琪勾勾手指,沉声道:“该做什么?不用朕教你吧。” 话毕,直接张开双手,信心十足的等着慕容若琪接下来的举动。 慕容若琪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的泪光,不敢耽误的朝南宫景恒走去。 双开芊芊玉手,乖巧的将他的腰带解开。 随着南宫景恒的衣服落地。 在南宫景恒玩味儿的目光中,慕容若琪又伸手将自己的衣裙褪去。 南宫景恒笑了,“乖!这样多好,朕怎么舍得失去你。” 随即俯身上前,畅爽一番。 而慕容若琪则目光呆滞,如同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 放松过后,南宫景恒穿好衣服,捏起慕容若琪的下巴。 俯身贴在她耳边磨蹭,淡淡的道:“朕现在去找朝中大臣商量些事,晚点再来陪你,可不用令朕失望啊。” 扣住她的朱唇,一番索取过去,满意的起身离开。 起身的瞬间,南宫景恒的脸色阴沉至极。 林仓。 你这个阉狗竟妄想杀进皇城。 朕定要让你有去无回,身无葬身之地。 第一百一十七章:头顶青青绿园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孟城,流光客栈。 此刻,客栈的大门紧锁着,所有的客人被清空出去。 大堂。 林仓手里抱着小禾禾端在大堂正中央的椅子上。 客栈老板娘、跑堂及大厨全都鼻青脸肿的,被捆成了粽子。 他们的嘴也被塞得严严实实,眼神恐惧的盯着林仓,完全没了昨日的嚣张。 眼前的男子太恐怖。 昨夜竟以一己之力,打得他们落花流水,心服口服。 还直接救出了所有被困的女子,宛若华佗在世般毫不费力的将所有女子治疗康复。 不过一夜的功夫,除了几个受伤惨重的依旧昏睡外。 其余的都都活蹦乱跳的站在此处,目光凶狠的紧盯着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 林仓突然抬手,轻声道:“松开他们的口。” 听闻此话,三个获救女子立刻照做。 三人总算有了说话的机会。 老板娘率先开口,神色惶恐的说道:“大侠饶命啊,我们有眼无珠得罪了大侠,求大侠绕小人一命。” 那跑堂赶忙说道:“大侠明鉴,我们两个都是受了这老女人的胁迫,被逼无奈才走上这谋财的勾当。” 大厨也立刻应和道:“没错,我们原本都是良民啊,都怪这老女人太过狠毒,我们不按她说的办,她便要杀了我们。” 这二人一唱一和的,三言两语间便把所有的过错推到老板娘身上。 老板娘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直接朝二人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就你们还良民?” “有多少小姑娘,老娘根本不想伤害,全是因为你们这两个色胚才害惨了他们的,就你们还无辜?” “大侠,我向来只求财不谋命,除了对大侠一往情深外,在没动过别的心思。” “我手上真无人命,倒是这两个手上沾染的鲜血根本数不过来,大侠赶紧杀了他们,为民除害吧。” 老板娘双眸猩红,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两个白眼狼。 这话倒没有撒谎。 她本就一心求财,除了对林仓生出歪心思外,对别的男人根本不放在心上。 但是这两个龟孙,色胆包天,干过的龌龊事数都数不过来。 大厨急了,不管不顾的怒吼道:“臭娘们儿,你胡说八道,再敢乱说一个字,老子立刻抽死你。” 那小厮倒是还有些理智,看向林仓缓缓道:“大侠,我们都是给老板娘打工的,这世上员工是不听从老板命令的?” 闻言,老板娘慌了,想要开口辩驳,却根本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林仓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人争吵。 至于他们谁是主谋,林仓根本没空管,更懒得管。 之所以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只是将他们的言辞记录下来,方便接下来报官。 林仓扭头看向角落里的姜丽华,柔声问道:“丽华,记好了吗?” 姜丽华点头,笑道:“都记好了。” 听闻此话,林仓挥手,淡淡的道:“把嘴堵上吧。” 之前那几个女孩,又听话的将三人的嘴巴堵严。 林仓看向众女孩,轻声道:“你们现如今获救了,想回家的尽管回去,愿意留下报官的,便同我们一起去衙门。” 几个人女子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说道:“多谢大夏救命之恩,我们都愿意去报官。” “我们本这三个畜生折磨的不成人样,不亲眼目睹这畜生被正法,难解我们的心头之恨。” 说着,几个女子的目光变得冷凝,狠狠地看向被捆的三人。 那老板娘听到衙门后,反倒松了口气。 这一切都被林仓收进眼底,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 孟城城外五十里。 南宫天率领十万穆家军,行至此处驻扎休整。 这一路上,有林仓的军队为他们做先锋官,他们可谓是畅通无堵。 皇后李嫣然的营帐外。 安南站在帐门口,轻声道:“娘娘,您的葵水还没过去吗?已经半月有余了,陛下催的厉害。” 此刻,安南的脸色惨白至极,他但现在也不敢相信。 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能说出这般羞耻的话。 没办法,南宫天身边没有太监。 就只能让他们四兄弟顶了这太监的差事。 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营帐传来。 “没好呢,本宫说了身体不适,让陛下找其他的女子吧。” 听闻此话,安南也不再好多说什么。 只能硬着头皮回去,等着迎接南宫天的滔天怒火。 营帐内。 李嫣然的美目微红,俏脸惨白,更个人都消瘦了一天。 其事她的葵水早就过去了。 这些只不过是她不想同南宫天亲密的推辞。 自从在北大荒一别后,李嫣然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脑海里全是林仓的身影。 林仓的一颦一笑,都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竞对个太监痴迷至此。 因为心系林仓,便再也容不下别的男子,光看南宫天那张脸便觉得厌烦。 就在这时。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李嫣然不耐烦的开口道:“本宫不是说了,今日身体不适吗?你们还过来干嘛?” 可那见不生非但没止,反而越走越进。 李嫣然皱眉望去,正好看见南宫天越发圆润的脸。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南宫天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完全没了之前的萎靡不振。 李嫣然一惊,赶忙朝他福身道:“陛下万安,臣妾的葵水尚在,还请陛下见谅。” 闻言,南宫天冷哼一声,不满的说道:“葵水来了半个月,你当朕是傻子吗?朕今日非得亲自看看这葵水到底还在不在。” 南宫天双眸冷凝,眉眼间满是不容置疑的霸气。 见状,李嫣然自知逃不掉了,下意识的攥紧衣袖,此刻对林仓的思念更甚。 竟忍不住留下两行泪珠,娇躯也跟着轻颤起来。 看着自己女人可怜兮兮的摸样,南宫天非但没有心生怜悯,反而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 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皇后竟然觉得侍寝委屈,如此不待见自己。 傻子都猜得出来这里边肯定有事。 如此绿草青青。 是个男人都咽不下这口气,更何况他还是真龙天子。 啪的一声。 南宫天直接扬手朝李嫣然脸上招呼去。 随即抓住李嫣然的玉臂,沉声质问道:“说,那个奸夫到底是谁?你个贱人到底背着朕干了什么?” 李嫣然的俏脸上起了大片狰狞的红肿,她的手臂被南宫天攥的发紫。 她顾不得疼痛,哽咽的道:“陛下,臣妾冤枉啊。” “这段时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都是臣妾陪陛下渡过难关的,陛下怎可怀疑臣妾的一片真心。” 不得不说,混迹在后宫的李嫣然,还是有点演技在身上。 她那双眼满是柔情的看向南宫天,如此真情流露,让人很难不感动。 没有任何意外,这套操作对南宫天很管用。 南宫天的火气顿时消失了大半,放开李嫣然的玉臂,轻声问道:“那皇后为何不愿侍寝?” 说话的同时,他那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李嫣然,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似要把人看穿。 林嫣然却又流下了两行晶莹,沉声道:“臣妾就是怕陛下看到臣妾这幅样子,唯恐惹得陛下不悦,才不敢侍寝的。” “臣妾亲眼看着陛下从鬼门关怕过出来,没想到当初的情景,臣妾便心如刀割,这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 说着,李嫣然哭得越发厉害了,整个身子都止不住的颤抖。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天的内心总算柔软了起来。 他撩起李嫣然耳边的秀发,朝其额头深情一吻。 随后看向李嫣然的美目,自以深情款款的说道:“皇后这段时间受委屈了,朕不应该猜疑皇后的。” 他那双大手拉着李嫣然的纤纤玉手,继续柔声道:“皇后,你好好休息吧,朕过段时间再来看你。” 李嫣然抽泣道:“谢陛下体谅。” 又说了几句体己话,南宫天这才舍得离开。 望着南宫天离开的背影,李嫣然的眼神满是嫌弃。 拿出手帕厌恶的擦了擦,南宫天刚才吻过的额头。 不满的吩咐道:“来人,备水,本宫要沐浴。” 南宫天回到自己营帐内,烦躁的来回踱步。 他最近鹿血喝多。 正愁心里的燥火无处发泄。 就在这个时候。 一身穿铠甲的女将走了进来。 半跪在地上,沉声道:“恭喜陛下,林大人的军队已经抵达京城外十里,随时可以发动进攻。” 她这话说完,却迟迟听不到南宫天的回应。 疑惑的抬头望去,正好看到南宫天炽热的目光。 南宫天目光灼灼的看向女将,只觉这女将五官端正,身材极好。 特别是那朱唇丰盈诱人,好想品尝下里边的滋味。 南宫天轻咳了声,“朕封你为贵人,可好?” 那女将瞬间反应过来,顿时羞红了脸。 娇滴滴的说了句,“臣妾全凭陛下处置。” 听闻此话,南宫天心情大好,直接将人抱到床上。 那女将风情万种的看向南宫天,正准备跟南宫天交流感情。 “陛下,人家是黄花大闺女,您轻点哦。” 可南宫天根本听不进去,顾不得准备工作,直接暴力的切入正题。 第一百一十八章:沁园,危机四伏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夏,孟城。 衙门。 内堂。 孟城曹知府坐在主外,身旁站着倒八眉的顾师爷。 堂下。 手持木棍的捕快站在左右两排。 一娇美女子跪在正中央,从她的穿衣打扮上,不满看出此女的家境不错。 无数百姓围堵在衙门口。 林仓、帝流光、姜丽华及小禾禾四人挤在围观百姓当中。 一身材丰腴的女子冷声道:“根本就不用猜,肯定又是被沿路土匪洗劫的商贾小姐,她都是这月第六十个报管的了。” 听闻此话,林仓等人顿时来了兴趣,有意继续听下去。 壮汉叹了口气,愤愤道:“如今这世道这般乱,官府不作为,报管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当成冤大头,花些没必要的冤枉银子。” “这小女子生得这般貌美,竟然也能活着从那些土匪手里跑出来,真是难得啊。” 此话落地,民怨四起,不难看出孟城百姓对官府积怨已深。 面对如此贪官污吏,只想着在百姓身上捞油水。 又毫无作为,根本不顾百姓的生死。 任何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存,心里都很难不生出那滔天怨火。 堂上。 曹知府敲响惊堂木,怒喝道:“肃静!公堂之上不许大声喧哗。” 可他看似威严的一句话,仿佛铁拳打在棉花上,提起不任何作用。 门外百姓继续议论,丝毫不给曹知府面子。 站在堂下的捕快见状,赶忙走到门口,用长棍抵在百姓身上。 为首的张捕头威胁道:“谁要是再跟藐视公堂,立刻让他尝尝这棍子的滋味。” 见状,围观百姓这才闭了嘴。 可心里依旧将这群官吏骂了个遍。 堂上。 见场面总算控制住了,曹知府这才拍响惊堂木。 走流程般,沉声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听闻此话。 那女子立刻朝堂上一拜,恭敬的说道:“小女子乃云城人士,原是同父母妹妹一同前往孟城为外祖拜寿。” “可途径猛虎山时,被却一伙强盗拦住,以让我们付过山费为由,将我们所带的财物全部洗劫一空。” “原以为可以破财免灾,可这伙杀千刀的强盗竟起了色心,非要我和妹妹留下做压寨夫人,父亲不肯便被这群人乱刀砍死。” “要不是我有些武功,早就同妹妹一起被抓走了。” 说在这里,那女子起身朝地上重重叩首,眼神诚恳的看向曹知府。 声音哽咽的道:“求大人派兵救小女子妹妹一命,小女子定结草衔环以报大人救命之恩。” 听闻此话,门外的百姓很是动容。 但碍于官府的威压,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林仓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自认不是什么心怀天下的大侠。 只要不妨碍自己的利益,他便不愿意多管闲事。 可看到女子如此声泪俱下,林仓却忍不住感同身受。 普通百姓深陷泥潭,如果官府不作为,想要自救太难了。 芸芸众生,要是国家不富饶,官府不作为,那便永远摆脱不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此刻起,有种异样的感觉在林仓心底萌芽,如果他是拥有最高权力的人,一番雷霆管制各方官员下,这些百姓会不会过得好些? 另一边,帝流光的眼色阴沉至极。 她男扮女装游历江湖,为得便是惩恶扬善。 在得知猛虎山有土匪祸害百姓后,她便毫不犹豫的下定了救人的决心。 想到这儿,她的目光落在林仓身上,不知这个没把的男人是否跟自己一样拥有着满腔正义呢。 堂上。 与众人义愤填膺不同的是。 曹知府听完此话,则是满脸的不耐烦,沉声道:“猛虎山有大虫,他们那群人在那里护山也不容易,这里边肯定有误会。” 他摆摆手,冷声道:“你先退下吧,此事容后再议。” 他看堂下女子的眼神满是冰冷,那眼神根本不像是正常生物能拥有的,倒像极了冷血动物。 那女子在他眼中,不过是件随意摆弄的物品。 对于物品,怎么被自己这种人类摆弄都是天经地义。 物品敢反抗,便是犯了滔天大罪。 堂下。 闻言,那女子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人明鉴,这里边根本没有误会。” “我妹妹还在他们手里,生死不明,这事万拖不得啊。”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那女子依旧选择相信官府。 没办法,除了官府根本想不到还有谁能为自己做主。 堂上。 曹知府脸色阴沉,直接朝堂下扔了个令牌,喝道:“来人啊,打她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此话落地,两个捕快听话的朝那女子走去。 左右夹击,直接将那女子置在架上。 女子趴在架上,奋力挣扎的怒喝道:“狗官不作为,我定上京告御状,摘了你头上的乌纱帽。” 听她这么说,原本脸色阴沉的曹知府却笑了,冷声道:“好啊,这御状你不告都不行。” 自从南宫景恒登基以来,根本不管朝政。 就连大夏百官想要觐见,都会被当场处死。 他倒是好奇,眼前这个烦人的泼妇,会被南宫景恒如何处置。 听闻此话,那女子则是满脸的不解。 这曹知府莫不是得了失心疯,竟然不怕当今陛下。 就在这时,站在她身旁的捕快抬起棍子,朝她身上打去。 女子小意思的咬紧朱唇,紧张的闭眼,等待着接受惩罚。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帝流光忍不住出手了,只见她徒手握住打下来的棍子。 猛地发力,直接将手拿棍子的捕快扔至一旁。 堂上。 曹知府瞬间反应了过来,当即双眸猩红,怒吼道:“放肆!哪来的狂徒,竟敢妨碍公务,殴打朝堂命官。” “来人啊,给我抓住她,择日处死!” 听到命令后,堂上捕快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前仆后继的朝帝流光攻来。 但以帝流光的实力,不费吹飞之力,便将众人打得落花流水。 堂下哀嚎一片。 堂上噤若寒蝉。 帝流光则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目光冷冷的看向林仓。 真是看错林仓了。 没把就是没骨气。 她迟迟不手,就是再等林仓行动。 可林仓却坐山观虎斗,眼看着弱女子就要被打死了,依旧毫无怜悯之心。 林仓诧异的问道:“干嘛这么看我?” 帝流光根本不想跟他说话,轻哼了一声,便别过头去。 对于她反常的举动。 林仓莫名想骂娘。 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昨日还跟自己称兄道弟,今天便又鄙视其自己。 林仓看向姜丽华怀里的小禾禾,顿时嘴角上扬,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 偏偏这个时候,帝流光又忍不住朝林仓望去,正好林仓上扬的嘴角。 她心里瞬间燃起了滔滔怒火。 都这个时候了,她帝流光都生气了,这小子竟然还再笑。 死太监,大渣男。 刚才那个女子踉踉跄跄的起身,朝帝流光下跪,“多谢大侠出手相救。” 帝流光的目光这才被拉回,落在女子身上。 她昂首挺胸,英姿勃发,俨然一副大侠风范,将女子扶起,笑道:“不必多礼,我会把你妹妹救出来的。” 闻言,那女子的泪水宛若断了弦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流。 堂上。 曹知府趁机拿出兜里的信号箭,偷偷交到离自己最近的捕快手上。 那捕快低着头,悄悄退到一旁,慢慢的转移到门口。 拿出火石,欲点燃信号箭。 曹知府紧盯着那捕快,眼底的兴奋溢于言表。 只要发出了信号,城内军队便会汇聚于此。 到了那时候,他定让这个以下犯上的臭婊子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 一道笔直修长的身影突然挡在捕快身前。 那捕快一惊,手下的东西也跟着散落在地。 这身影便是林仓。 林仓蹲下身子,将地上的东西捡起,轻笑道:“曹知府打得好算盘,只不过这救兵怕是来不了了。” 眼看自己的计划落空。 曹知府索性也不装了,目光阴狠的看向林仓,沉声道:“你跟那女的是铁了心想要同官府作对?” 他目光冰冷至极,显然并没有将林仓二人放在眼里。 在公堂上闹事的人多了,武功好的也不再少数。 可又有谁,真敢跟自己这个朝廷命官动手? 帝流光此刻也明白刚才这狗官玩阴的,想要般救兵对付自己。 她当即恼火了,跃起朝堂上杀去。 “狗官,我不但要跟你作对,我还要杀了你。” 她提起长剑,直接抵在曹知府脖颈。 只要悄悄用力,便能当场要了曹知府的小命。 看着面前的利刃,曹知府紧张的声音颤抖,“你怎敢谋害朝廷命官?!” 帝流光不容置疑的说道:“废话,杀得就是你。” 看着帝流光眼里的浓烈杀气,曹知府总算知道怕了。 “大侠饶命!” 可帝流光根本不为所动,挥剑便要朝他刺去。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住手!” 听闻此话,帝流光这才顿下手里的动作。 满眼疑惑的看向林仓,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他不该死?” 另一边,曹知府总算找到了生的希望。 他下意识的认为,林仓是在顾及自己的身份。 赶忙颤声道:“你赶紧劝劝她,本官可是拿朝廷俸禄的,杀了本官可是株九族的重罪。” 他言语中的威胁,听得帝流光更加不爽。 但碍于林仓的情面,并没有直接动手。 帝流光不解的看向林仓。 难道这太监真怕了这狗官。 林仓却不屑一笑,淡淡道:“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本官征战京城,本就有意整治朝纲,正好从这狗官下手。” …… 大夏,沁园。 内寝。 琉璃坐在桌前,伸出纤纤玉手正在缝缝补补。 嘶的一声。 她不小心刺破了手指,忍不住倒吸了口冷声。 小六赶忙上前安慰道:“夫人没事吧,这些事交给下人便好,哪用得着您亲自动手。” 琉璃笑着摆摆手,轻声道:“要不是遇到了仓哥,我也不过就是个小宫女。” “在仓哥身旁,我什么忙也帮不上,能给他做身衣服也比什么都不干强。” 说着,琉璃的神态满是幸福。 一针一线,都是她对林仓的心意。 阳光落在她的俏脸上,恬静而美好,俨然一副岁月静好。 就在这时。 一道煞风景的声音响起。 本应守在门口的小厮,慌忙的跑到这里,颤声道:“夫人不好了,门外来了好多士兵,说是大人造反了,要拿我们问罪。” 听闻此话,琉璃心神恍惚,针头猛地刺穿手指,玉手上瞬间染上大片血红。 可她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般,抓住嫌弃,紧张的问道:“仓哥没事吧,他们没抓到仓哥吧。” 第一百一十九章:鱼儿上钩了,弓箭手准备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小厮赶忙摇摇头,如实道:“现在城里风声很紧,根本打听不到大人的消息,但是如果大人落网了,朝廷肯定会下发告示的。” 听闻此话,琉璃总算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跟着放心。 “仓哥没事就好。” 琉璃笑着喃喃着,比起自己的生死,仓哥的安危更重要。 外院。 阵阵强烈的脚步声传来。 院内嘶喊声一片。 南宫景恒带着上百禁卫军杀进了沁园,遇人便杀,无一活口。 不一会儿。 南宫景恒便率领众人杀到了沁园内堂。 解决了几个丫鬟、小厮后。 他推门直入内寝。 正好看见双目微红的琉璃,以及两个面如惊弓之鸟的小厮。 小六赶忙挡在琉璃身前,颤声道:“你要干什么?” 尽管他紧张的浑身发抖,却依旧在这关键的时刻选择护在琉璃身前。 看着眼前的一幕,琉璃很是感动。 她抬眸看向南宫景恒,淡淡的道:“整个沁园,只有我能算得上仓哥的家人,放了他们,我随你处理。” 琉璃说得满脸毅然。 她这话说得没错,南宫景恒此举就是想让林仓心痛,就是想发泄自己的不满。 而只有琉璃最适合成为这发泄的工具。 南宫景恒看向琉璃,淡淡的道:“家人?他那个太监能有什么家人?” 他并不知道林仓假太监的身份。 对琉璃此话还是心生疑惑的。 之前那个守门的小厮,赶忙说道:“她是府上的夫人,抓了她,大人一定会听话的。” 他看着如同死神般的南宫景恒,那双眼满是恐惧。 南宫景恒闻言却来了兴致,目光放在琉璃身上打量了起来,讽刺的笑道:“太监还有夫人?” 琉璃的五官极美,神态流转间尽显万种风情。 特别是那对傲人,搭配着盈盈一握的小腰,如葱般笔直纤长的美腿,格外吸晴。 如此媚骨天成的人间尤物,竟是那太监的对食,简直暴谴天物! 他玩味的看向琉璃笑道:“想必那太监也给不了女人的快乐吧?你倒不如跟了我,还能保住这条小命。” 说着,南宫景恒大步向琉璃走来。 伸手直接捏起琉璃的下巴,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紧盯着琉璃。 四目相对,琉璃的眼神满是厌恶,朱唇轻启直接朝南宫景恒的大手咬去。 “啊!” 南宫景恒没想到这小贱人敢咬自己,毫无防备的中招了,他吃痛的叫喊了声。 随后用力将琉璃甩开。 琉璃哪承受得起他的推搡,整个人直接摔在地上。 但那双眼依旧满是坚毅,狠狠地盯着南宫景恒,全无半分惧意。 “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景恒被她看恼火了,伸出左手抓住琉璃的秀发用力往后一扬,右手则奋力朝她的小脸扇了过去。 接连几下。 琉璃的俏脸变得异常红肿,嘴角渗血,满头秀发也变得凌乱不堪。 可她那双眼依旧满是倔强,紧紧盯着南宫景恒,没有半分畏惧。 看着眼前软硬不吃的美人,南宫景恒的征服欲爆棚。 直接将人从地上抱起,朝床榻上扔去。 琉璃咬牙说道:“我警告你,别碰我!” 纵使琉璃表面上装得如何坚强,可心里早就慌得不行。 怎么办? 自己根本不是南宫景恒的对手。 她下意识的连连后退,颤声威胁道:“你不要过来!不然仓哥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仓哥二字。 南宫景恒的脸色阴沉至极,完全没有挑逗的心思。 嘶啦一声! 他直接将琉璃的衣服撕破。 完美的娇躯呈现在眼前。 南宫景恒直接朝美人扑了过去,疯狂索取着。 琉璃四肢并用,拼命挣扎着,可南宫景恒依旧稳如泰山。 “别动,等下你会感谢朕的,那太监永远比不上朕。” 闻言,琉璃不再挣扎,闭上双眼,咬紧舌尖,心里暗道:“仓哥,琉璃对不起你,唯有以死谢罪。” .... 孟城。 衙门内堂。 “什么?!你竟然是林仓?” 曹知府震惊的叫喊声,响彻九霄。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震惊的看向林仓。 这段时间,林仓的风头太盛,传闻林仓带五皇子以及北大荒大军直杀京城,一路上劝降无数地方官员。 如此势如破竹,很难让人不怀疑这大夏的天要变呀。 之前那个丰腴大婶诧异的说道:“林仓已经杀到咱们孟城了?咱们可是紧临京都呀,看来五皇子这皇帝是当定了。” 她这话说的没有丝毫感情波动。 要说忠君之心,他们这群百姓忠的只有先帝南宫天。 林仓推举五皇子做皇帝,只要这皇帝依旧出自南宫家,那便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壮汉开口道;“你们没听说吗?传闻先帝没死,是被林仓救走了,他是护送陛下重掌皇位的。” 此话落地,全场兴奋至极。 “陛下没死,吾皇万岁!” “真是天佑我大夏啊!” “有陛下在,那群乱臣贼子便不敢作乱了,我大夏总算要回归太平了。” 这段时间,大夏在南宫景恒的执政下彻底变成了人间地狱。 没有了南宫天的镇压,原本藏在在黑暗中的畜生,全都闻味儿跑了出来霍乱百姓。 而大夏的父母官也全被南宫景恒同化,所有爱民的好官都被打成异党,而那些贪官污吏却风头更盛。 堂上。 林仓大步朝住位走去,随即坐在主位上,拍响木响起。 全场肃静。 “本官奉旨铲除奸佞,孟城曹知府身为地方官员毫无作为,现革职查办。” 话音刚落,堂下捕快立刻将曹知府的官服脱下。 曹知府则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内心早已破防,彻底放弃了挣扎。 眼前的男人,连皇帝都敢反。 更何况自己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官? 林仓面无表情的继续道:“堂下,可有冤情上报!” 闻言,帝流光领着之前被解救的女孩们,抬着被捆成粽子的老板娘、跑堂以及大厨三人朝堂下走来。 帝流光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她身后的女孩们都朝林仓一拜。 为首的女孩声音哽咽的说道:“求大人为我们做主,流光客栈老板娘无恶不作。” “她伙同跑堂、大厨,三人设计用用蒙汗药把我们弄晕,抢我们钱财,还将我关押在地窖百般凌辱。” “求大人严惩恶人,替小女们做主!” 那老板娘赶忙呼喊道:“大人明鉴,草民也是被逼的。” 她看向曹知府,当即心里一横。 “草民,就是受了这个狗官的指示,求大人明鉴。” 在得知林仓的身份后,他们三人顿时心如死灰,自知逃不过此劫。 所以,默契的放弃了争辩。 曹知府则双眸猩红,指着老板娘怒吼道:“休要污蔑本官,本官根本不认识你。” 砰! 惊堂木响起。 天下乌鸦一般黑,林仓根本没兴趣听这群人狗咬狗。 “来人啊,将这四人拖下去问斩。” “曹府、流光客栈全部查封,所有财务七成充公,三成分给被迫害百姓。” “传令下去,全力绞杀孟城山匪,拯救被害百姓。” 翌日,清晨。 京城城外士兵驻扎地。 秋亚、南宫景荣及小青小白坐在一起,脸色都变得相当难看。 南宫景荣眉头紧锁,声音沉重的问道:“确定是真的吗?” 秋亚面露难色的点点头。 全场顿时陷入低气压,一片死气沉沉。 半晌。 南宫景荣开口问道:“这事要不要告诉林兄弟?” 秋亚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就算我们不说,林大人早晚也会知道的。” 就在这时。 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 “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啊?” 林仓大步朝营地走来,怀里还抱着小禾禾。 几人看见他后,非但没有想象中的高兴,还都低着头根本不敢看林仓的眼睛。 看出几人的异常,林仓直接开口问道:“有话直说,就哥这个心理素质扛得住。” 秋亚动了动嘴,话到嘴边却又被直接噎了回去。 林仓沉声道:“秋亚,说直接说吧。” 秋亚满脸尴尬,叹了口气,轻声道:“就…就是问你此刻出不出兵。” 林仓回道:“先不要出兵,将人员伤亡减至最低。” 太不对劲了。 这群人肯定有事瞒着自己。 以往看到自己回来,小青小白早跑到自己身旁黏着他了。 可现在连看都不敢看自己。 这么猜想着,林仓心里突然猛得一抽,顿时冷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赶忙靠墙站好,将小禾禾放在一旁。 然后坐在地上,捂住胸口,五官也因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 看他这个样子,几人赶忙跑到林仓身旁。 小白双眼通红,颤声道:“仓哥,你没事吧?” 林仓难受的说不上话,只能朝她摆摆手以示安慰。 小青见状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掉。 半晌,林仓总算恢复了过来,可他的脸色依旧惨白。 林仓笑着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什么了吗?” 南宫景荣眉头紧锁,看向众人,沉声道:“林兄是她的官人,林兄有权利知道。” 话毕看向林仓,轻声道:“兄弟你要有心理准备,琉璃嫂子被南宫景恒杀了,现在她的尸体就挂在城墙上。” 听闻此话,林仓如遭雷击。 体内顿时燃起了涛涛怒火,整个人在爆炸的边缘。 他起身飞速朝城门冲去。 小青急忙问道:“仓哥,你去干什么吗?” 林仓头也不回的爆喝道:“起兵直冲皇城,手刃狗贼南宫景恒。” 这一路,林仓跑的极快。 往日里,琉璃的一颦一笑历历在目。 这么好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死。 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林仓双眸猩红,那张脸早已被泪水浸湿。 直到他冲城下,看到高高挂起的女孩。 那女孩就像个提线娃娃般,毫无声息的被挂在城墙。 真的是他的琉璃。 “南宫景恒,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 林仓发出一声怒吼,随即直冲城门。 守城的士兵看到林仓后,纷纷举刀林仓挥去。 “大胆狂徒,京城重点岂容得你撒野。” 城墙上。 南宫景恒满脸嘲讽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淡淡的道:“鱼儿上钩了,弓箭手准备。” 第一百二十章:逍遥王,林仓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城墙下。 密如雨下的利箭朝林仓席卷而来。 林仓双眸星眸,发狂的砍着袭来的利箭。 四面又有无数士兵朝他冲来,将林仓团团围住。 上有利箭冲击,四周又全是朝他挥刀的士兵,招招致命。 如此紧密攻击,就像是个巨大网子将其困在其中。 城墙上。 “就凭你也敢跟朕斗?” 南宫景恒吃着水果,心情大好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身旁围着四个美人,为他捶背按摩,好不快哉。 “陛下英明神武,这天底下有谁能跟陛下抗衡?” “我看那小子蠢笨的很,给陛下提鞋都不配。” 几个美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南宫景恒耳边奉承的说着。 闻言,南宫景恒心情大好,拿的眼神也变得越发阴狠。 另一边。 慕容若琪则坐在他的左手边,满脸忧愁的看着林仓被困。 她攥紧秀拳,一颗心紧张的悬了起来,生怕林仓有任何危险。 林仓,你糊涂啊! 为了个女人冲动至此,何必呢? 心里这么想着,可又忍不住羡慕了起琉璃。 琉璃能有男人为她不顾生死,再看看自己终其一生不过是男人的胯下玩具。 看出她的愁容,南宫景恒脸色不悦的开口道:“怎么,朕赢了,贵妃不开心?” 用探究的眼神看向慕容若琪,只要对方说错一个字,自己便会当朝杀了她。 慕容若琪一怔,随即笑道:“臣妾是陛下的女人,怎会不高兴呢。” 说着,她那双眼美目重新看向南宫景恒,眼神里满是讨好。 看她这个样子,南宫景恒颇为满意,倒也没有再为难她。 城墙下。 看着危机四伏的局势。 林仓赶忙调转吸星大法,单手将三人士兵同时吸起,化成人形盾牌将自己护在其后。 随即,另一种手直接抢过大刀,朝人群中砍去,生生砍出一条血路。 只不过,这群士兵多得根本杀不完。 一批接一批的冲向林仓,就算林仓再厉害,光耗体力也能把林仓耗死。 林仓猛地一用力。 将自己和众士兵分开半步距离,随后声音洪亮的喝道:“本官是奉旨铲除乱臣贼子的,你们在这里为难本官,是想造反吗?” 听闻此话,原本要进攻的士兵们突然一楞。 他们也不是傻子,林仓一路杀进京城的事情,他们也有所耳闻 而且先帝死的蹊跷,除南宫景恒外,根本没有人见过陛下的遗体。 就在众人犹豫的时候,林仓突然拿出怀里的玉玺。 朝众人高声喝道:“众将士请看,这是陛下玉玺,里边的南宫景恒才是叛国贼子。” “他谋权篡位,设计谋害陛下,众将士跟我一起冲进城门,砍了这狗贼的项上人头。” “等陛下归国,定论功行赏。” 林仓声音高亢,说得振奋人心。 众将士在看到林仓手上的玉玺后,纷纷跪在地上。 玉玺只有一个,造不得假! 想到这儿,大部分战士立刻倒戈,调转方向朝城内冲去。 见状,林仓总算松了口气。 纵身跃起,拉过云梯飞蹬上城墙。 抱起琉璃,将她身上的绳索砍碎。 随即,纵深跃下。 彻人心骨的寒冷从琉璃身上传来,原本活泼可爱的小丫头,此刻却一样安静的。 林仓心如刀割,心疼的垂眸看向怀里的小人。 温柔的将其放下,抚平她的双眼,柔声道:“娘子,我的好琉璃,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你放心,你的仇,你所受到的委屈,相公定会统统帮你讨回来。” 说完这些,林仓在琉璃额头上轻吻。 随后,站起身来,大步朝城墙上走去。 “南宫景恒!” “你我本无怨无仇,你却三番五次的想逼我至死,如今又残杀我妻儿。” “今日,我定将连本带利统统讨回。” 林仓双目渗血,大步朝南宫景恒走去。 这边,南宫景恒早被那些倒戈的士兵捆绑成团,呲目欲裂的拼命挣扎着。 “放开朕,朕是皇帝!” “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要伙同这个太监谋反吗?” 南宫景恒原本阴毒的双眸,此刻变得惶恐不安。 到此刻,南宫景恒依旧想不明白。 他为什么会输? 他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背叛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 原本服侍他的几个美人,慌忙朝林仓跑去。 “大人,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是被这畜生害得好惨,求大人不要杀我们啊。” 几个美人跑到林仓身旁,直接跪成一排。 她们诚惶诚恐的看向林仓,美目柔情极尽讨好。 林仓淡淡的说道:“我不会乱杀无辜。” 随即,大步朝南宫景恒走去。 见状,几个美人如释重负。 在林仓路过慕容若琪的时候,轻声道:“娘娘身为女子,在这个朝代有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等杀了这狗贼,下官自会请奏陛下,还娘娘自由。” 话毕,林仓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直到走到南宫景恒身旁。 半蹲下来,目光冰冷的看向南宫景恒。 另一边。 慕容若琪看着林仓的背影,心里跟不住感慨万分。 没想到到头来最关心自己的竟会是林仓。 林仓从来没有占过自己的便宜,却是唯一一个体谅自己身不由己,愿意帮自己求情的。 虽然林仓只是个太监。 但却比那群男人更有男子气概。 一种别样的感觉从慕容若琪的心里偷偷发芽,也许她真的喜欢上眼前的太监了。 这边。 林仓直接抬脚踩在南宫景恒的脑袋上,将其狠狠地踩到在地。 南宫景恒越拼命挣扎,林仓用力越重。 “林仓,你那小老婆的滋味不错嘛,你可不知道她在我身下叫得有多欢。” “呵呵,真是好久没见像她那样淫贱的女人了。” 南宫景恒瞪着双眼,咬牙朝林仓叫嚣着。 “住嘴!老子杀了你。” 闻言,林仓直接一个暴击狠狠地朝他头上砸去。 他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气,直接将南宫景恒打得头破血流整个人昏死过去。 可林仓依旧觉得不解气,挥拳一下下的砸去。 直接将人打的面目全非,血流满地。 看着林仓呲目欲裂,接近疯狂的样子。 慕容若琪忍不住担忧了起来,赶忙说道:“林仓,他再骗你,琉璃性子刚烈是咬舌自尽的。” 听闻此话,林仓的动作非但没有任何停缓,反而越发猛烈的起来。 片刻后。 南宫景恒早就被打得不成人样,四躯都呈现出诡异的扭曲。 林仓这才罢手,面无表情的起身便要离开。 慕容若琪忍不住开口道:“林仓。” 林仓扭头看向慕容若琪,淡淡的道:“娘娘的好意,我心领了,琉璃的人品我知道,我从来不会怀疑她。” “只是不允许那脏嘴羞辱她!” 说着,林仓的眼底满是恨意,狠狠地瞪了眼南宫景恒。 随后直接走到琉璃身旁,抱起琉璃起身朝城门外走去。 ... 翌日,清晨。 太极殿。 南宫天看着空别重逢的龙椅,心里忍不住感慨万分。 要是没有林仓,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重新坐回龙椅了。 他长叹一口气,随即坐在龙椅上。 看着殿下众臣,南宫天心里忍不住有些酸涩。 很多老面孔都消失了。 就在这时。 张侍郎上前拜道:“陛下洪福齐天,臣等就知陛下定会凯旋。” 话音刚落,满朝大臣纷纷跪在地上。 “天佑我大夏,保我天子洪福齐天,保我大夏万事太平。” 南宫天淡淡的道:“平身吧。” 南宫天开口问道:“英国公和王相呢?” “国公爷被关在天牢受了百般酷刑,现在还在府上养伤呢。” “王相为了大夏江山,被南宫景恒气中风了,现在还卧床不起。” 张侍郎谈了口气,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听闻此话,龙颜大怒,直接惩治了所有跟南宫景恒有关联的官员。 惩治完这些乱臣贼子,南宫天的脸色变得阴沉。 在南宫景恒祸害朝堂期间,大夏的国之根本也被伤了大半。 想要将大夏恢复到往日的繁华,也并非易事。 首先,督促吏部举办科举,大批量的选拔人才,便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其次,国库空虚,想办法赚钱也是重中之重。 这些事情交到谁手里,南宫天都不放心,只有林仓才能让他安心。 但从昨日破城后,林仓便人间蒸发了。 四处派人寻找,也找不到林仓的影子。 南宫天叹了口气,沉声道:“如今朕能平安回到大夏,全靠林爱卿的功劳,朕想封林仓位逍遥王,众爱卿可有异议。” 听闻此话,所有人都是满脸震惊。 虽心生嫉妒,却无一人敢出口反驳。 眼下林仓成了皇帝的救命恩人,受再大的恩赏也应当应分。 唯一能让人轻视的,便是林仓太监的出生。 可到了如今这个时候,又有谁敢拿此事做文章? 张侍郎跪倒在地,恭敬的道:“陛下英明,臣等无异议。” 接着。 满朝大臣也同他跪倒在地。 .... 三日后。 扬州,妙音阁。 这段时间,因为朝中动荡,妙音阁的生意也跟着惨淡了下来。 小月在门口来回踱步,眼巴巴的迎接着客人的到来。 她忍不住喃喃道:“这都十天没开张了,照这么下去,姐姐拿什么养活这多人啊。” 就在这个时候。 一阵猛烈的马蹄声响起。 小月闻声望去,只见个胡子拉碴,狼狈不堪的男子坐在马背上。 那男子见到她后,突然笑了,轻声道:“总算到了,到了好。” 随后,便直接昏睡在马背上。 小月不知所措的说道:“喂!你醒醒啊。” 可那男子依旧微丝不动,小月用力推了下男子。 男子直接从马背上掉了下去,吃痛的咳嗽了几声,却又再次昏睡过去。 小月这才看清男子的脸,美目瞪得浑圆,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巴,“姐...姐夫?” 第一百二十一章:湖中遇险,芳心暗许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两日后。 扬州,新湖中央。 画舫。 落轻尘坐在榻边上,林仓半靠在她腿上,闭着眼,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落轻尘亲自做了糕点,递到林仓口中。 “尝尝,特意为你做的。” 林仓张嘴抿了一小口,表情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仓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跟你说话也不理人,怪叫人担心的。” 洛轻尘皱眉,满脸担忧看向林仓,自从林仓昨夜风尘仆仆的敢到妙音阁后。 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开口说话了。 林仓这样子太吓人了,原本对林仓归来的喜悦,也全被担忧所代替了。 她特意带林仓来游湖,就是为了哄林仓高兴,但是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洛轻尘端起一旁的凉茶,细心吹凉后,柔声道:“喝点吧,败败火。郁结于心容易伤身。” 林仓倒是配合的把凉茶喝光了,可依旧没有搭理洛轻尘,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对方。 此刻林仓脑子里全是琉璃的身影,对于别的事情,他根本提不上精神。 之所有跑到洛轻尘这里,一是觉得在洛轻尘身旁会让自己身心舒适,二是觉得洛轻尘在这乱世又无靠山,琉璃的残剧不能再发生了。 无论如何,他都要将洛轻尘带在身旁。 洛轻尘、张玉娆、姜丽华、小青小白从今往后一个也不能少。 想到这儿,林仓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清尘,你愿意同我离开吗?” 闻言,洛轻尘一楞。 没想到林仓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想让自己离开扬州。 洛轻尘叹了口气,摇头道:“仓哥,我妙音阁要养活这么多人呢,我走了他们该怎么生活?” 林仓看向洛轻尘,斩钉截铁的说道:“那就将他们一起带走。” 静! 静的落针可闻。 洛轻尘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她是愿意跟林仓在一起的,但是妙音阁的一切她都割舍不下。 这里的每一块砖瓦,都有她的心血。 为了林仓,放弃这里的一切,讲真的她根本办不到。 看出洛轻尘的为难,林仓叹了口气,轻声道:“琉璃的事,我担心也会发生在你身上,不过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听闻此话,洛轻尘秀眉微微蹙起。 琉璃是谁? 又是仓哥的哪个相好吗? 真是个渣男,原来是为了他的情人伤心难过呢。 幸亏她没有把心思全都放在男人身上,不然最后受伤的肯定是她自己。 洛轻尘白了林仓一眼,淡淡的道:“仓哥放心,清尘的命硬得很,一时半会死不了。” 此话落地,看着洛轻尘嫌弃的眼神,林仓瞬间反应了过来。 自己以往并没告诉过清尘琉璃的事情。 这小娘子怕是在吃醋呢。 洛轻尘会因此生气,那张玉娆会理解自己吗? 林仓的目光落在湖水上,画风一转,打着哈哈道:“清尘,你会游泳吗?” 洛轻尘摇摇头,淡淡的说道:“不会。” 林仓继续笑道:“游泳可是个好本事,又能解暑,关键时刻又能保命,我教你游泳吧。” 说着林仓直接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 随后,那双手便搭在洛轻尘的盈盈小腰上。 洛轻尘却后退半步,跟林仓保持半步的距离。 有些吃味的说道:“不用,我没兴趣学那些,想必仓哥身边也不缺陪你游泳的女子。” 林仓嘿嘿的笑道:“现在就只有你陪着我嘛,放心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洛轻尘依旧在后退,林仓持续逼近,两个人便在船上转圈圈。 就在这时。 角落里的小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很是无语,冷声道:“我看姐夫哪里是想游泳啊,明明是想惦记姐姐的身子。” 听闻此话,林仓满脸黑线。 这小丫头瞎说什么大实话。 洛轻尘听到这话,直接将林仓推开,娇红着脸跑到船头。 “胡说什么?” 林仓不满的说道。 小月白了林仓一眼,冷声道:“你们男人都爱见异思迁,没一个好东西。” “你知道姐姐有多盼着你回来吗?可是你要不就不搭理姐姐,张口就提别的女人,我真为姐姐感到不值。” “你们这群臭男人,就惦记女人衣服里的风采,在这荒郊野岭的焦急什么,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丢人的还不是姐姐!” 小月连续瞪了林仓好几眼,原本还想给林仓做小妾的心思,也瞬间消失了大半。 听着小月对自己的一阵数落,林仓挠挠头,笑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等回去我再脱她的衣服。” 看着清澈湖水,林仓脱掉外衣直接扎进水中。 噗通一声。 林仓如鱼得水,在水里肆意穿梭着。 作为从海边长大的男人,游泳是刻在骨子里的基本技能。 他在水里可以毫无压力的睁开双眼,直冲湖底,享受水下风光。 时不时的探出头来,甩甩秀发,深吸一口气后,便再次扎进水底。 看着眼前的一幕,小月直接看直了眼。 不得不承认林仓看着瘦弱,可实际的身体线条极其健硕,特别是那张俊脸,在水光的映射下显得更加帅气。 另一边。 林仓突然发现有四道身影突然出现在水底,当即暗呼不好,赶忙朝水面游去。 那四道身影紧跟着林仓,直接应征了林仓的猜想。 这水下有埋伏,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林仓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武器,他的内功在水下根本施展不开。 看着那四人手中皆有匕首,硬拼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 林仓刚弹出脑袋,就看到岸边站了六个弓箭手,对准林仓准备发射。 看着眼前的一幕,箭影飞过。林仓被迫回到水下。 接着。 潜在水中的杀手直接挥刀朝林仓砍去,林仓赶忙向后游去。 却又落在另一杀手的攻击范围。 眼看着匕首就要刺到他的胸口,林仓大怒奋力抓过杀手的手臂,用力一挥直接将人朝另一杀手身上砸去。 林仓的力道极大,这杀手根本来不及反应,震惊的张开了嘴巴。 手中的匕首直接刺破了对方胸膛,瞬间血染红了水底,他嘴里突出了泡泡也跟着沉入湖底。 连续干掉了两个杀手,林仓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突然,剩下的两个杀手猛地朝林仓游来。 林仓猛地游上水面,在岸边的弓箭手朝他射箭之际。 他瞬间扎入水底,唯留两个杀手被刺穿喉咙。 林仓不敢耽搁,赶忙趁机犹如船底,在弓箭手的视线死角内,悄悄爬上画舫。 画舫上。 洛轻尘跟小月趴在船上瑟瑟发抖。 在看到林仓后,顿时松了口气。 洛轻尘轻声问道:“仓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岸边。 几个弓箭手目光冰冷的盯着水面,他们在等,等林仓自己游上水面。 林仓在水里憋气,根本挺不了多长时间。 只要林仓一暴露在他们的视线内,他们便有把握将林仓一击致命。 水面静悄悄的,除了漫天的血腥味儿,根本没有别的动静。 谁也不知道这血究竟是谁的,是林仓还是他们自己人的。 就在这个时候。 水上的画舫突然动了。 震起了强烈的水花。 见状,这群弓箭手赶忙拉弓朝画舫射去。 这箭头淬毒,只需一点便足以要人的性命。 就在所有人全力朝画舫射箭的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这群杀手的背后。 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林仓直接朝众人扑去。 他脸色惨白,浑身湿透双眸星眸,边喘着粗气,边用吸星大法将几人吸起。 这几人被强大的吸力挟持着,根本动弹不了分毫,他们的面目变得扭曲起来,体力的功力也跟着流失。 片刻的功夫。 林仓面色红润,这群人却面黄肌瘦,林仓收回大手将几人放下。 几人脊背发凉,全都从刚才生龙活虎的壮汉变得面黄肌瘦,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们瞪大双眼,满脸恐惧的看向林仓。 林仓怎会这般邪门的功夫? 这也太恐怖了。 弄得他们生不如死。 虽然没了力气,可处于职业的素养,他们全都噤若寒蝉,如狼般眼神锐利的紧盯着林仓。 林仓冷声问道:“谁派你们来的?” 可这群杀手默契的咬破嘴里的毒药,瞬间口吐白沫,死在了当场。 “妈的!晦气。” 林仓忍不住怒骂了声,随后看向画舫,喊道:“回来吧,安全了。” 听到他的呼喊,那画舫赶忙向岸边游来。 洛轻尘在小月的搀扶下,走下了画舫,看向林仓轻声问道:“仓哥,他们为何要杀你。” 林仓摇摇头,无所谓的说道:“得罪的人太多了,也不知到底是哪个。” 闻言,洛轻尘的神情便的沉重起来,柔声道:“你怕自己的仇家报复我,才想带我离开的?” 林仓点点头。 见状,洛轻尘突然心情大好,眼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突然。 林仓胸口一阵猛烈疼,抓紧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双腿发软,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看他这个眼里,洛轻尘眼里满是担忧,柔声道:“怎么了?仓哥,你别吓我。” 林仓紧闭双眼,眉头皱成个川字,看样子痛苦极了。 小月也紧张急了,问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听着二女的询问,林仓实在没有力气回答,动了动眼皮,便继续痛苦的狰狞了起来。 小月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道:“姐夫肯定是在水下憋久了,给他做个人工呼吸,换换气也许就好了。” 闻言,洛轻尘赶忙俯身,将朱唇敷在林仓嘴中,一口接着一口的替林仓换气。 不一会儿,林仓的情况有所缓解,却依旧痛苦的睁不开眼。 洛轻尘忙活了半天,此刻早就香汗淋漓,动作也变得迟缓。 小月见状,心里十分着急,真想自己亲自上场。 可对方毕竟是自己姐夫,姐姐还在场呢,亲上去太难为情了。 洛轻尘俏脸惨白,颤声道:“小月,我没力气了,仓哥就交给你了。” 听闻此话,小月的俏脸刷一下子便红了,就连耳根子也红的厉害。 娇羞声道:“我...我跟姐夫不合适吧?” 洛轻尘无奈的说道:“人命关天,就不要在意那些虚的了。” 光说这一句话,便让洛轻尘喘了半晌。 要不是自己实在没了法子,她也不愿意让别的女人动自己男人。 闻言,小月娇红着脸,深吸一口气,俯身朝林仓嘴对嘴,亲了上去。 林仓猛地一惊,淡淡的果香味儿,甜嫩温软,回味无穷。 他微微睁开双眼,正好看向小月的俏脸。 没想到,这小丫头竟有这般滋味,原来还真是小瞧她了。 这感觉就像是进入了天堂,林仓满意的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了起来。 随着小月的不断换气,林仓的情况也慢慢好转。 等小月彻底没了力气,娇躯轻颤的时候,林仓缓缓睁开了双眼。 “咳咳,谢谢小月。” 林仓躺在美人怀里,满目柔情的看向小月。 这灼灼的目光,看得小月浑身发红。 随着小月体温的上升,她体内的女儿香变得更浓烈了。 闻起来就像进入了热带雨林,让人身心愉悦。 第一百二十二章:美人行刺,大可不必再装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小月娇声道:“姐夫,你醒了就好,我和姐姐担心死了。” 感受着林仓火热的目光,她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可碍于洛轻尘的颜面,她也不好表现出来。 洛轻尘突然笑道:“你们抱够了没有?” 她的目光及其别冷,仿佛能刀人。 林仓轻咳一声,笑道:“小月竟抱着我呢,牺牲这么大。” 洛轻尘瞪了眼林仓,沉声道:“你倒是会体贴你。” “哪里,我这也是知恩图报。” 林仓装傻充愣,根本不接洛轻尘这茬儿。 洛轻尘被气得俏脸微红,伸手狠狠地在林仓身上用力拧了一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 洛轻尘拧完林仓,不满的轻哼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林仓笑了笑,看向小月,柔声道:“你看你姐姐,几日不见,这最近脾气渐涨。” “仓哥,那你还不赶紧哄哄。” 小月却红着脸,推开了林仓,快步朝洛轻尘跑去。 不过,她对林仓的称呼已经从姐夫便成了仓哥。 小月追上了洛轻尘,淡淡的说道:“姐夫刚才好痛苦,一个劲用力的咬舌头。” 闻言,洛轻尘却诧异的看向小月。 林仓刚才对自己乖巧的很。 什么时候咬舌头了? 这时,小月继续开口道:“我怕他伤了自己,只能将他的舌头顶向一旁,没想到他连我的舌头一起咬了。” “虽然不疼,但吓的我差点喘不过气。” 听闻此话,洛轻尘的脸色阴沉至极,心里早就将林仓的八辈祖宗统统问候一遍。 洛轻尘咬牙问道:“呵呵,妹妹受委屈了,不知妹妹可有心仪的男人?” 听闻此话,小月顿时娇羞的低下了头,柔声道:“姐姐也知,我就认识那么几个男的,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洛轻尘闻言看向小月,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呢,这世界的好男人多的很,你还是得多接触点好男人。” 她特意加重了好男人三个字。 话里的含义不要太明显。 小月微微一楞,无辜的看向洛轻尘,突然坏笑道:“像仓哥这样的,应该就是好男人吧,我是应该多跟他接触,可以在他身上学到好多东西。” 见她这么样子,洛轻尘的脸色惨白,看来这小妮子是铁了心想要跟自己抢男人了。 想到这些儿,洛轻尘忍不住叹了口气。 没办法林仓确实优秀,不只是外貌讨女孩子喜欢,更是能给人强烈的安全感。 从云香楼到刘品昌再到刚才的事情,要不是没有林仓,自己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这样的男人,就算没了小月,也会有无数个女子前仆后继。 强忍着内心的失落,洛轻尘走向林仓,柔声道:“仓哥,这段时间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让坏人得逞。” 林仓点点头,宠溺的摸了摸她的秀发,笑道:“放心吧,凭你相公的本事没那么容易死的。” 话毕,林仓的眼眸突然变得林仓。 这次的杀手到底是谁派来的? 大岳? 东平? 还是太子党余孽? 就在林仓思索的时候,小月突然跑了过来,俏皮的笑道:“仓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样的身手得练习好久吧。” 小月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单纯的看向林仓。 她这话倒是说得不假,换成是她,别说在水里杀敌了。 下水的瞬间,就得被那群人害死了。 林仓笑道:“哪有什么,以后由我保护你们呗。” .... 妙音阁。 林仓回到雅间,心情愉悦的抿了口茶。 小月站在他身后,兴高采烈的为林仓按着摩。 她那双小手在林仓后背上游荡着,颇有种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月俯身朱唇贴在林仓耳边,吐气如兰,娇声道:“仓哥,你这肩膀太硬了,弄得人家手好痛。” 说着,她将自己的玉臂伸到林仓面前。 那距离近的,可以说是在林仓唇瓣上蹭过去的。 林仓又怎会不知道她的意思,大手一横,直接将美人揽在怀里。 “真是辛苦了,哥给你好好揉揉。” 说着,林仓的大手摸上她的玉臂,轻轻揉了起来。 “哎呀,还有这里,这里也痛。” 小月坐在林仓怀里,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指着自己的傲人,娇声继续道:“也不知是不是给仓哥换气的时候,累到了心口。” 见状,林仓蠕动了下干渴的喉咙。 头次见小月这般主动的。 这小妮子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身材火辣,虽不及洛轻尘那般明艳动人,但胜在性格撩人,很难让人坐怀不乱。 “好!我帮你按按哪里。” 林仓配合的伸出手,在她所指的地方按摩了起来。 小月满脸享受,嗯了一声,那水蛇腰也跟着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 她发出咯咯的笑声,那小手也跟着游荡了起来。 太坏了! 这小丫头简直就是在玩火。 林仓被这小妖精扭得内心无比燥热,直接将人抱起,大步朝床榻上走去。 突然! 一道刀影划破长空。 接着,一绝美女子破窗而入,怒喝道:“狗男女,拿命来。” 那女子手持长剑,直接朝林仓喉咙刺去。 林仓大惊失色,赶忙将小月退到一旁。 抬起右臂,握住长剑。 霎那间,无数鲜血从他的手掌中涌出。 抬眸朝那女子望去,顿时眉头紧锁,沉声道:“东方长喜?!” 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往日的滴滴点点,回荡在心头。 东方长喜,第一个被他利用的女人。 东方长喜忙收回长剑,林仓吃痛的皱紧眉头。 她目光冰冷的看向林仓,挥剑直指林仓胸口。 林仓面色如常的看向东方长喜,没有半分躲闪。 四目相对,看着眼前的男人。 东方长喜不争气的流下两行泪珠,原以为自己可以手刃仇人,没想到在看到这张脸后,依旧会心生不舍。 这个狗男人。 从见自己的第一面开始便充满的谎言。 利用自己,抢走了都城,气死了父皇。 此等滔天仇恨,自己为何会不舍得杀他? 就在这时。 小月急忙跑到林仓身旁,拉着林仓后退几步,躲开她的长剑。 指着东方长喜怒喝道:“哪里的疯女人,竟敢伤我家官人,我家官人可是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 听闻此话。 东方长喜闻言,心里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 那双美目迸发出无尽的杀气,挥剑直指小月怒喝道:“贱人,我今天便先杀了你。” 就在她的剑,即将抵达小院喉咙之际。 一道壮硕的身影挡在小月身前,砰的一声将长剑击成了两半。 林仓冷声道:“东方长喜是我有亏与你,这件事跟小月没有关系,不要伤及无辜。” 对于东方长喜,林仓是心里有愧的。 虽然林仓当时也是身不由己,但终究辜负了此女对自己的信任。 在不伤及自己性命的前提下,他可以允许东方长喜拿自己出气的。 可这事要波及别人,他林仓便不同意了。 东方长喜怒吼道:“我偏要杀了这个贱人,你又能拿我如何?” “那便别怪我不客气啦。” 说着,林仓直接抬手朝东方长喜伸去。 瞬间转到东方长喜身后,反手将她的双臂按在一起。 林仓冷声道:“现在你要是放弃伤害小月,我便放了你。” “你这个畜生!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这个贱人,赶紧放开我。” 东方长喜边奋力挣扎着,边怒吼道。 林仓无奈的摆摆手,只能将人绑了起来。 东方长喜被绳子捆住了,他只能不停的挪动着身子,像毛毛虫一样不停蠕动。 “林仓,我咒你不得好死,没想到找了那么多杀手,也不能要掉你这条狗命。” “有种你就杀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东方长喜双眸通红,拼命的叫喊着。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紧皱,不耐烦道:“小月,你将他带下去,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小月闻言,立刻将东方长喜带出房间。 当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 林仓突然开口道:“她要是非得寻死,你也不用过分干预。” 虽然东方长喜,已经派人来刺杀自己。 那他们的恩怨也算是两清了。 从今往后,谁也不欠谁的。 小月闻言,嘴角上扬,高高兴兴的将人带了下去。 可东方常喜却喝道:“林仓,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她眼神变得冰冷,狠狠的盯着林仓。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紧皱。 …… 扬州城内。 崇福酒楼。 扬州巡抚蔡古和东方长风以及秃头和尚坐在一起。 蔡古拍桌怒吼道:“本官不是说了吗,见机行事,谁让你们贸然出手的。” 听闻此话,其他人皆是面不改色。 东方长风淡淡的道:“大人何须动怒?这事要是办不好走路了风,损害的还不是大人的利益?” 他这话说的平淡,言语却满是威胁。 闻言,蔡古的脸色变得阴沉。 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啊。 早知今日,当初打死也不会收了这群人的好处。 看出他的异常,东方长风笑道:“大人放心,这次是我们失误,没想到他水性如此好,下次绝对万无一失。” “也不知柳儿将大人伺候的如何?我这边还有好几个姐妹论姿色可不比柳儿差。” 听闻此话,想起柳儿的曼妙身姿。 蔡古的眉头稍缓,轻声道:“下次,绝对不能再出意外。” 第一百二十三章:嫣然,朕可想死你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就在这时,身旁的和尚突然站起身来。 他朝二人比了个嘘的手势,随后轻声朝窗边走去。 靠近窗边的瞬间。 那和尚的神情骤然一变,猛得伸手破窗抓进个黑衣男子。 “说,谁派你来的!” 那和尚紧攥着男子的脖子,将他提至半空。 那男子呲目欲裂,狠狠瞪着和尚,咬牙道:“既落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哼,倒是有骨气吗?贫僧最恨你这等伪君子。” 那和尚拿出个瓶子,朝男子的手臂倒去。 强烈的火烧感,自手臂传来。 男子震惊的看向自己的双臂,只见那手臂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很快就露出白骨来。 男子浑身冷汗,直接疼的昏死过去。 那和尚厌恶的将男子扔在地上,嫌弃的拍了拍手。 东方长风看向和尚笑道:“花印子,你小子手段还是这么狠。” 花印子沉声道:“这人死不了,等他醒来,接着整。” 花印子朝二人走来,坐回原来的位置。 看向东方长风,冷声道:“刺杀,讲究的是出其不意。” “你们已经暴露行踪了,下次想要行事恐怕只会难上加难。” 一想暗杀,就要一击之胜。 不然等对方有了准备,行动起来就显得相当被动啦。 “我就说嘛,长风这次行事太过鲁莽,之前都没跟咱俩商量。” 蔡古叹了口气,大脑飞速运转,计划着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半晌。 东方长风沉声道:“刺杀林仓一事不能有误,具体的事情我们计划着来,若有人敢冒然行事,直接提头来见。” “各位先回去歇歇吧,等会小弟自有惊喜想送。” 闻言,花印子提着刚才的男子破窗而出,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 翌日,清晨。 林仓难得醒了个大早,正伸懒腰的功夫,一个小脑袋从被窝探出头来。 落轻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轻声道:“起这么早干嘛?” 林仓边穿鞋,边笑道:“去看看昨天杀我的刺客死了没。” 落轻尘朝他翻了个白眼儿,心里谩骂道:“死渣男,人家要是不漂亮,你能上赶着去看?” 二楼雅间。 林仓推门而入,看见东方长喜被绑在床上,娇小的身子蠕动来蠕动去。 憨态可掬,可爱极了。 “公主殿下,昨夜睡得可好?” 林仓笑着朝东方长喜走过来。 别说这样绑着,将东方长喜完美的身材展现无遗,看起来格外诱人。 视线上移,东方长喜这五官生得极美,在林仓认识的女人中可以排进前五。 东方长喜被捂着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瞪大双眼,发出呜呜的声音。 见状,林仓直接拿掉塞在她嘴里的东西。 东方长喜急忙道:“老娘要喝水。” “喝吧。” 林仓笑着拿过水壶,递到东方长喜身旁。 东方长喜张着嘴,林仓提壶喂她。 可大部分水都撒在了外边,根本喝不到什么。 东方长喜不满的说道:“笨死了,喂水都不会。” “谁说我不会了。” 林仓淡淡的说道,随即拿起水壶猛喝了一大口,直接嘴对嘴的喂给东方长喜。 东方长喜被吓得瞪大双眼,将嘴里的水咽下肚后,狠狠的咬了林仓的嘴角。 林仓吃痛的将人推开,嘴角微微渗血,冷声道:“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 东方长喜得意的看了眼林仓,谁叫这小子敢占自己便宜。 咬死他都活该。 “算了,你自己呆着吧,我走了。” 林仓觉得没了意思,挥手便转身离去。 东方长喜赶忙喊道:“你等一下。” 林仓淡淡的看向她,等她继续开口说下去。 可东方长喜却面露难色,俏脸微红的说道:“我想方便下。” 看她扭捏的样子,林仓心情大好,笑道:“人有三急嘛很正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东方长喜不满的骂道:“老娘被你捆着,怎么方便?” 林仓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给了她个脑瓜崩,笑道:“走,哥亲自带你去方便。” 听闻此话,东方长喜脸色大变,沉声道:“流氓,用不着你跟着,休想占我便宜。” 林仓朝她屁股打了一下,嘿嘿的笑道:“我要是不跟着你,谁知道你哪根筋搭不对,会不会乱杀无辜?” 东方长喜心生恼火,喝道:“你个死太监,花花肠子真多,无耻,下流,卑鄙!” 就在这时,开门的声音响起。 小月听到里边的动静,好奇的走了进来,看向二人开口问道:“出什么事儿了,怎么这么大动静。” 东方长喜看向小月,直接开口骂道:“这个死太监想要看我方便,太不要脸了?” 小月白了她一眼,自己可没忘了,昨日东方长喜杀自己的狠状。 不阴不阳的说道:“仓哥,愿意陪你去方便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倒不如直接拉裤兜里。” 闻言,东方长喜怒了,可又不愿意真弄脏衣服。 另一边,林仓也不满意了,看上小月轻声道:“你陪她方便去吧。” 上个厕所磨磨唧唧的。 还骂自己死太监。 林仓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她昨日可是想杀我耶,凭什么让我陪她?” 小月双手环胸,不满的说道。 林仓无奈的摆摆手,“看了吧,没人愿意伺候你。” 东方长喜脸色惨白,喊道:“快点儿吧,算我求你们了,不管是谁都行。” 林仓无奈的带其方便去。 …… 大夏,坤宁宫。 外殿。 李嫣然坐在主位,十几个美人跪在殿下。 南宫天原本的后宫,全被南宫景恒给霍霍了。 如此充盈后宫的大事,便交到了皇后李嫣然手里。 对此,李嫣然然倒是乐见其成。 毕竟,她只要一见到南宫天那张大脸,便会心生厌恶。 所以,这妃子选的越美越好,她巴不得南宫天立刻专宠别人。 李嫣然朱唇轻启,淡淡的道:“抬起头来,给本宫看看。” 闻言,这十几个美人纷纷抬起头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李嫣然秀眉微蹙。 这十几个竟无一个出彩的。 论美貌竟远不及她,又何谈专宠? 李嫣然看向身旁的老太监,轻声道:“没有别的了吗?” 老太监摇摇头,恭敬的说道:“这是符合条件的,所有适龄女子了。” 听闻此话,李嫣然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门口宫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荣妃求见。” 闻言,李嫣然立刻来了精神,笑道:“宣。” 她那双美目直直的望向门口。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慕容若琪顶着那张盛世美颜,扭着水蛇腰,婀娜多姿的朝殿内走来。 换做以往,只要一看见这张狐媚脸,李嫣然便会怒从心起。 可是今天,她却觉得慕容若琪格外讨人喜欢。 这腰扭得不够妖娆。 这妆化的不够美艳! 这般素净,怎么迷死那个老男人。 心里这么想着,李嫣然满脸热情的站起身来,快步朝慕容若琪走去。 在慕容若琪震惊的目光中,亲切的拉住对方的双手。 “我说妹妹呀,怎么穿得这般素净,你正值青春年华,就应该穿鲜艳点。” “皇上喜欢玫红色,你定要多穿玫红色。” 说着,李嫣然摆摆手,看向身旁的宫女喊道:“春草,把本宫新做的那件梅花裙拿来,给容妃试试。” 看着眼前的一幕,慕容若琪懵了。 记忆里,皇后最厌恶自己了? 如今这番是想干嘛? 慕容若琪尴尬的抽回手,淡淡的道:“皇后吉祥,感谢娘娘厚爱。” “臣妾今日前来,是想向娘娘告假,撤了臣妾的绿头牌。” 此话如同一道惊雷,惊得李嫣然头皮发麻。 告假? 整个六宫除了慕容若琪能同自己争宠。 别人哪还有这个资本? 要是慕容若琪不能侍寝,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告假就算了,这宫里哪离得开妹妹。” 她赶忙拉住慕容若琪的双手,柔声问道:“妹妹是哪里不舒服吗?” 说着,又看向一旁的宫人,呵斥道:“愣着干嘛,赶紧传张太医啊。” 李嫣然此举,弄得慕容若琪更摸不着头脑。 可看对方关切的眼神,并不像装得。 慕容若琪福身,笑道:“臣妾谢娘娘关心。” 就在这时。 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 南宫天迈着大步,颇具威严的朝殿内走来。 “皇后不亏是六宫之主,如此贤惠,通情达理,真乃六宫表率。” 看着眼前的男人,李嫣然心里一禁,福身笑道:“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她身后的一众宫人,也跟着行礼。 南宫天大步朝她走来,伸手扶住她的芊芊玉手。 被南宫天触摸的瞬间,李嫣然只觉头皮发麻,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她不动声色的抽回小手,笑道:“陛下,这是新选上来的秀女,您看看可有中意的。” 南宫天朝那群秀女望去,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大半。 一群无颜女。 没一个能称得上极品的。 可后宫妃嫔除了自己喜欢,还有着安抚大臣的作用。 南宫天笑道:“此事便交给皇后全权处理。” 他目光柔情的朝李嫣然望去。 无论颜值,还是身材,都称得上是最顶级的绝色。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总算感受到李嫣然对自己的真心。 身为妻子,陪自己历经风雨,不离不弃。 身为皇后,深明大义,为自己广纳后宫。 得此贤后,实乃他的福气。 南宫天摆摆大手,沉声道:“所有人都退下吧,朕要跟皇后单独相处。” 闻言,李嫣然如遭雷击。 却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罢了,就把这张脸幻想成林仓吧。 想起林仓,李嫣然的俏脸染上一丝红晕。 看她如此娇羞的模样,南宫天顿时心情大好,大手一横直接将李嫣然抱在怀里。 放在床榻上的帘子。 满目深情的看向李嫣然的丰盈朱唇,笑道:“嫣然,朕可想死你的。” 话毕,直接俯身下去尽情索取起来。 嘶啦一声! 李嫣然的衣裙直接被他撕碎。 姣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南宫天兴奋到了极点。 第一百二十四章:想知道?那是另外的价钱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妙音阁。 天音房。 这房内最前边搭了个小台子,台下是个方形桌子,旁边摆着两把檀木椅子。 落轻尘手持琵琶,坐在台上,随着指尖轻快的跳跃,悠长的琴声徐徐响起,渐渐如潮水般四溢,宛然动听,宛若天籁。 在乐曲的加持下,更显其气质出尘。 一颦一笑,宛若画中仙,格外吸晴。 林仓坐在台下,闭目倾听,心情好不畅爽。 这时。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乐声骤然停止。 林仓皱眉望去,沉声道:“出什么事了?” 小厮冒冒失失的跑了进来,恭敬的道:“扬州蔡巡抚的家丁,想要求老爷一聚。” 林仓面无表情的摆摆手,沉声道:“知道了,退下吧。” 此次下扬州,并未对外宣扬。 他倒要看看这个蔡巡抚到底有什么目的。 落轻尘看向林仓,轻声道:“仓哥?” 林仓笑道:“看来今日是得走一趟了。” 告别众人后,林仓跃马只身前往蔡巡抚府邸。 到了门口,扬州巡抚蔡古带这三位身穿华服的男子亲自出来迎接。 看到林仓后,蔡古热情的上前一拜,笑道:“参加逍遥王,下官刚知道王爷来了扬州,招待不周,望王爷见谅。” 闻言,林仓一楞,眼神冰冷的看向蔡古。 蔡古依旧再笑,继续道:“王爷铲除完叛党后便离京了,想必还不知道陛下亲封逍遥王的事情吧,下官今日是特意将亲封的圣旨交给王爷的。” 说着,蔡古朝身后的小厮点点头。 那小厮接到指令后,端着个精美礼盒躬身上前,在林仓身旁停下脚步。 林仓垂眸朝那锦盒望去,伸手将盖子打开,这里边果真有道圣旨,确实是陛下的字迹没错。 就在这时,蔡古指着身后的白皮男子,继续笑道:“这是新任张知府,要是没有王爷的帮忙,张知府根本没这升官的机会。” “这是花印子,是下官的远方表弟,久仰王爷大名已久,求着下官非要见王爷一面。” 花印子目光渗血,狠狠地盯着林仓。 昨夜他在那黑衣男子的身上发现了这道圣旨。 所以,便借着这个由头将林仓约了出来。 老天爷都在帮他。 今日,绝对不能让林仓有生还的机会。 林仓的目光落在三人身上,将三人仔细打量一番。 那花印子是个光头,眉宇间很像之前炸死的老和尚。 特别是,这花印子看人的眼神阴森至极。 跟那个妖僧主持如出一辙。 他目光落在花印子身上,笑道:“看这兄弟的眼神,知道的是在欢迎本王,不知道的还以为跟本王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听闻此话,蔡古面露不善,白了花印子一眼。 随后,朝林仓一拜,笑道:“我这弟弟从娘胎里便生得这般阴狠摸样,可他绝对是个心肠善的,得罪了王爷,还请王爷见谅。” 话毕,蔡古挥挥手,身后的四个小厮立刻会意。 纷纷端着精美礼盒上前一步。 蔡古笑得及其殷切,轻声道:“王爷,这是下官的小小心意,还请王爷一定不要嫌弃。” 话音刚落,那四个小厮纷纷将盒子打开。 全是金银珠宝,耀的人眼花缭乱。 林仓装作一副贪婪的样子,嘴角上扬,笑道:“蔡大人,真是客气,都是自家人,本官又岂会跟自家兄弟一般见识。” “感谢王爷抬举,下官这府邸还有好多礼物要孝敬王爷呢,不知王爷可愿意移步?” “蔡大人这是什么话,本王又岂是那贪官污吏。” 林仓脸上露出贪婪之色,继续笑道:“蔡大人有这番心思,本王一定会如实上报朝廷。” “王爷说得是,还请王爷移步。” 蔡古满脸堆笑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心里却早就将林仓骂了个痛快。 见东方长喜,在行刺后便了无音讯。 他们还以为林仓是个多难对付的大角色。 现在看来不过是个贪佞小人。 要不是大岳皇室急于要着小人的命,他蔡古自有一万种方法拿捏这小人。 花印子脸上也露出欣喜。 林仓刚随几人移步至门口。 林仓突然说道:“本王肚子饿了,早就听闻醉仙居菜品不错,本王早就想尝尝去了。” 蔡古说道:“王爷,府内准备好了酒菜,就等着王爷品尝了。” 林仓根本不理他这茬,直接调转方向朝醉仙居走去。 蔡古面露难色,光天化日之下对林仓动手恐落人口舌。 但看着林仓渐行渐远的身影,蔡古三人赶忙跟了上去。 醉仙居内。 蔡古安排了上等包间,吩咐了一大桌的山珍海味。 出手又极为大方,给所有服侍过得小厮都封了大红包。 醉仙居上下见状大喜,更热情的对几人招呼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面容较好的女子端着牛肉走了过来,特意请菜品放在林仓面前,声音极其温柔的说道:“贵客慢用。” 这时,林仓突然发现那碗牛肉下压着一张字条,余光看了那女子一眼,后者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林仓迅速拿起字条,放在袖中看清内容。 随即眉头紧锁,将字条销毁。 林仓此举十分隐秘,并未让三人发现异常。 酒足饭饱后,林仓这才起身,跟三人起身前往巡抚府去。 一道黑影紧跟林仓几人身后,此人的武功不俗,这一路上就连花印子也没有察觉此人。 进了巡抚府。 一众丫鬟仆人在门外迎接。 “参加王爷。” 众人毕恭毕敬的给林仓行礼。 来到巡抚外殿,这里边早就坐满了很多新面孔。 林仓被众人请到外殿主座。 蔡古和花印子张知府则坐在林仓身旁。 蔡古站起身来,将在场众人全都介绍给林仓。 “这是扬州商会会长张峰,这是孟康孟员外,这是蔡明蔡举人。” 林仓礼貌的朝众人笑笑,话锋一转道:“既然各位消息这般灵通,连本王秘密进扬州的事情都一清二楚,想必一定知道国库空虚吧。” “各位作为我大夏好臣民,在这个时候就更不会吝啬吧?” 听闻此话,几人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大人说的是,国家有难,我们自当尽一份力。” “不过,要是我们出钱之后,朝堂能给我们什么好处?” 张会长笑着说道,在这三人里数他地位最高,所以也由他替二人说话。 林仓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怎么,你是觉得以本王的身份,没资格跟你们要这笔钱喽。” 张会长赶忙笑道:“小人不敢,王爷英明神武,威震一方,小人们自是敬畏的很。” 林仓淡淡的说道:“这几日,本王接连遇刺,不知道此事跟几位是否有关联。” 他这话说得直白,全场瞬间寂静。 空气骤然凝滞,在场众人全都一副剑拔弩张。 林仓直接将话说开了,他们还有必要装吗? 看着气氛突然冷凝,林仓眉头一挑,突然笑道:“本王逗你们的,看你们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你们想要刺杀本王呢。” 闻言,这群人顿时松了口气。 林仓看了眼张会长,笑道:“你们放心,本王拿了钱,就会上报朝廷绝不贪私,你们交了钱自会受陛下的保护。” 林仓知道这群人不怀好意,跟那些想害死的人脱不了关系。 可他此刻不打算将这层窗户纸捅破,只想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王爷所说极是。” 蔡古笑着继续道:“来人啊,还不给王爷上茶。” 话音刚落,蔡古的眼神里闪现一丝兴奋。 而这一切都被林仓尽收眼底。 蔡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用期盼的眼神看向林仓身旁的茶水。 “这都是今年的新茶,味道极好的,请王爷尝尝。” 刚以为林仓要摊牌的时候,他便想直接将林仓灭口。 可他们派出去的杀手接连被林仓铲除,不难看出林仓武功绝对不凡。 如果正面硬刚,他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取胜。 只要林仓喝了这杯茶,便绝对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林仓却将茶水放到一旁,笑道:“这个不急,我们先聊正事。” 林仓再次看向张会长,笑道:“张会长,打算出多少银钱?” 张峰并不知道蔡古的阴谋,他们三个只是被蔡古拉来做人证的。 蔡古算计的很清楚,只要林仓一死,他们变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 为了拜托朝廷的追责,张峰等人必须听命于自己,他正好趁机狠狠敲诈三人一笔。 张会长为难地说道:“王爷,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商人,所有的钱都压在生意上,一时半会也周转不出多少。” 孟员外也说道:“没错,想要充盈国库,所需的钱两绝对少不了,我们根本拿不出多少。” 蔡举人虽没说什么,也同样是满脸为难。 见三人这副表情,林仓顿时心里了然,嘿嘿笑道:“三位,本王也没开口问你们要多少钱,你们紧张什么?” 这... 这话说得确实没错。 张会长三人嘿嘿的笑着,也下定决心想要跟林仓打起拉锯战。 蔡古看不下去了,赶忙说道:“王爷需要多少,你们给就行了。” 他的脸色不善,心里更是万分焦急。 眼看着就要成功的计划,却被这点事纠缠的没完没了。 张会长不满的说道:“巡抚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都是正经的买卖人家,怎么可能备得出那么多银钱。” 听闻此话,蔡古此刻无比懊悔拉这几人下水。 “本王可不是那逼良为娼的恶人,既然你们不愿意给国库添银子,本王只好告退了。” 林仓伸了个懒腰,起身便准备离开。 “王爷留步,这茶您还没喝呢。”蔡古赶忙说道。 林仓淡淡的看了眼茶水,不屑的说道:“本王要什么好东西没有,怎会在意这些。” “本王可没心思再和你们纠缠下去了。” 闻言,蔡古眉头紧蹙。 花印子直接一个跃身,挡在林仓面前,沉声道:“王爷,今天这茶您不喝实在可惜。” 林仓脸色一沉,飞速后退几步,跟花印子保持出一定的距离。 眉头一挑,嘲讽的笑道:“有什么可惜的,再好的东西本王也喝过,再顶级的女人本王也玩过。” 听闻此话,张会长却来了精神。 满脸震惊的看向林仓,问道:“王爷不是太监吗?怎么能玩女人的。” 嘶…… 没想到这人的关注点居然在此。 林仓一时语噎,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片刻,林仓一本正经的笑道:“本王自有妙招,想知道的话,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闻言,张会长双眼放光,兴趣盎然的看向林仓。 “没什么妙招?多少银子?” 林仓掐子一算,不怀好意的笑道:“百两黄金带你起飞,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此话听得张会长如遭雷击,兴趣什么的顿时荡然无存。 第一百二十五章:投怀送抱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天文数字。 听得众人一阵耳鸣。 林仓也真敢要,就算是神仙的法子也值不得百万黄金吧。 蔡举人有些尴尬的说道:“王爷...你就不能便宜点。” 他面露难色,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百万黄金,他自然是拿不出来的。 可自己天生哪方面有隐疾,任何有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他都控制不住的想要了解。 太监都有方法玩女人,又何况自己呢? 张会长白了眼蔡举人,说道:“王爷,你这价钱确实不太合理,我们也是真心向你讨要的。” 林仓却颇为无奈,自己随口一提,没成想却被这群人当了真。 话已至此,当即脸色一沉,冷声道:“此事绝对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本王的法子自是值这个价钱的。” 看着眼前的一幕,蔡古彻底听不下去了。 “张会长,有钱就赶紧买,没钱就不要再纠缠王爷了。” 蔡古朝林仓一拜,讨好的笑道:“王爷见谅,下官实在不应该请这群人过来扫了王爷的雅兴。” 话音刚落,蔡古眼眸阴狠,看向张会长等人,沉声道:“请几人离开蔡府。” 闻言,张会长三人虽然心生不悦,却依旧不敢多说什么。 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就在这个时候。 啊的一声怒吼。 接着是瓷片碎裂的声音。 众人眉头紧锁,瞳孔震惊的朝声源望去。 只见林仓满脸痛苦的狰狞了起来,整个身躯变得异常扭曲。 他双眸猩红,直接蔡古怒喝道:“你...你竟然对本王下毒。” 看着眼前一幕,蔡古嘴角上扬,整个人变得异常兴奋起来。 他这是喝茶了? 原本自己都想放弃了。 没想到林仓这傻子竟然自己主动喝了。 尽管心里异常得意,面上却依旧装成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声音颤抖的说道:“王...王爷。” 他装作踉踉跄跄的朝林仓跑去,哽咽道:“这是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干的?” 说着,他的眼神又变得凌力,狠狠地瞪着张会长。 指着张会长,怒喝道:“肯定是你,刚才你跟王爷发生了争执,心生怨恨便设计毒害王爷。” 话音刚落,蔡古正义凛然的站起身来,极具威严的朝张会长走去。 砰的一声! 一记铁拳狠狠朝张会长脑袋砸去。 张会长顿时被打得鲜血淋漓,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怎么不明白现在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蔡古继续呵斥道:“如今你敢毒害王爷,这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此事要是传出去,这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蔡古的那双小眯眼转来转去得,满是算计。 此番威胁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此刻,张会长总算反应过来了。 眼前的一切都是阴谋。 是蔡古在贼喊捉贼。 无奈自己人微言轻,要是蔡古真咬定了是自己做的,自己根本没有能力与之对方。 张会长冷声问道:“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闻言,蔡古放声大笑了起来,冷声道:“什么意思?本官当然是在救你了。” 他那双眼如刀锋般,尖锐的朝其余二人扫去。 “还有你们两个,想要活命的话,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说完这些,他那双眼便直勾勾的朝三人望去。 这目光极具侵略性,仿佛要把人看穿。 这三人顿时被吓得满头大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即使知道这是个无底洞,却依旧没有办法逃脱。 张会长眼神暗淡,正要开口示弱。 突然! 强烈的疼痛感自胸口传来。 张会长莫得抓住胸口,随后整个人直接摔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诧异的看向蔡古,指着对方,声音微弱的说道:“你也给我下毒?” 接着。 便是蔡举人二人,症状跟张会长如出一辙,虽然胸口及其难受,但神志依然清醒。 蔡古看懵了,他想到了什么,猛地扭头看向花印子。 咬牙道:“花印子,是不是你干的?我不是说了不让你轻举妄动吗?” 许是觉得不解气,他直接伸脚朝花印子踢了一脚。 花印子吃痛的叫了一声,不明所以的说道:“我没有,他们三个可跟我没关系。” 对于此情此景,花印子也相当纳闷。 他摆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大不了一起埋了,哥哥要真喜欢那点银钱,回头我帮哥哥抢来就好。” 这话说得面不改色,内心没有一丝波动。 往日里他早就干惯了烧杀抢掠,这群人的性命在他眼里跟畜生无异。 蔡古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处理干净点。” 张会长三人闻言,彻底破防了,完全失去了表情管理。 “猖狂至极!” “你...你身为朝廷命官,怎敢干这些贪赃枉法的事情。” “纸终究包不住火的,逍遥王死在扬州,这事跟你绝对脱不了干系,你就不怕大夏天子降罪吗?” 就在三人如履薄冰的时候。 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令三人彻底失去了生的希望。 “他蔡古早就尽忠大岳了,又岂会怕那老杂种南宫天。” 话音刚落,东方长风手持长剑,缓缓朝众人走来。 蔡古看到东方长风的瞬间,顿时心情大好,笑道:“恭喜王爷,林仓已死,王爷大仇已报。” “王爷,不能忘了对下官的承诺啊。” 东方长风看向蔡古,淡淡的道:“放心,只要事情办好了,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的眼神无比兴奋。 林仓这个畜生。 利用自己的皇姐,夺走自己的都城,害死自己的父皇。 他早就立下重誓:此仇不报,枉为人! 如今大仇总算报了,压在心里多年的大石头总算粉碎了。 扬州巡抚竟然勾结上大岳王爷,密谋杀害大夏异性王。 奶奶呀! 他们是到了个大霉,怎么会被拉进这趟浑水。 张会长面如死灰,只觉一把无形的刀在戳着自己心窝子,自己已然是双脚踏进鬼门关了。 其余二人也是眼神空洞,痴呆的样子像极了灵魂出窍。 突然。 一道极具震撼力的声音响起。 “呵呵,我当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三番五次对我下死手。” 林仓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起身,大步朝东方长风走去。 东方长风一惊,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心里燃烧起熊熊恨火。 怒喝道:“林仓,你个奸佞小人果然没死!” “本王今天就要砍下你这颗项上人头。” 说着,便不管拔剑朝林仓冲去。 东方长风双眸猩红,将全部的内力贯穿在剑中,全力朝林仓冲去。 林仓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 看林仓如此冷静,东方长风顿时心生疑惑,但他此刻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根本来不及多想直接朝林仓砍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际。 林仓直接来到东方长风的身后。 以绝对碾压式的实力,赤手空拳直接将东方长风的双臂折断。 “啊!” 东方长风仰头发出惨叫。 额头冒出丝丝冷汗,无力的瘫倒在地。 他恐惧的看向林仓,强烈的疼痛让他猛地倒吸冷气,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林仓面色铁青的朝他走去,冷声道:“这算是给你的教训,若有下次定要了你这条小命。” 此话听到东方长风耳中,是对他莫大的羞辱。 林仓此举,倒不如直接杀了他。 他抬头狠狠地盯着林仓,目光中没有半分退步,沉声道:“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随你便,可就算我成了孤魂野鬼,也不会忘了向你索命。” 就在这时。 花印子突然从身后悄无声息的朝林仓袭来。 此刻,林仓的注意力完全在东方长风身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花印子的长剑已经抵制他的腰间。 林仓猛地后退,却依旧被花印子划出个大口子。 无数黑血猛烈的涌出。 林仓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他用最后的力气,翻窗跃下,一路朝妙音阁冲去。 看着林仓离去的身影,蔡古赶忙想要跳窗去追。 花印子却笑了,摆摆手道:“不用追了,这毒是公主给我的,除了我和公主这世界上根本无人能解。” “他就算逃走了,也活不了多久了。” 东方长风闻言,嘴角忍不住上扬,笑道:“花印子,干得漂亮。” 蔡古也满意的笑道:“花印子,你不是早就看上柳儿了吗?今日看你有功的份上,柳儿就送给你玩玩。” 兄弟如手足,不过就是个玩物罢了。 此刻,他早就有了更好的选择,谁还会在意那残花败柳。 闻言,花印子嘴角上扬,兴奋的笑道:“还是我的哥哥好,我这就去玩了。” 花印子在这蔡府一阵横冲,摸索到蔡府后院。 砰的一声。 某间房内的大门瞬间被花印子踹开。 他兴奋的朝房内冲去。 房内。 一五官清秀,身材娇好的美人坐在床榻上。 此女便是柳儿,她人如其名,身材婀娜,妖娆似柳枝。 看在花印子后。 柳儿顿时被吓得俏脸惨白,娇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声音柔媚道:“花印子,你来这里干嘛?” 花印子嘿嘿的笑道:“自是来找柳儿你的,我的心肝宝贝,可是让我惦记了心痒难耐。” 说着,花印子直接抓住柳儿的纤纤玉手,朝自己的心口放去。 柳儿满脸厌恶的抽回玉手,颤声道:“你...你怕是又吃醉酒了,我可是你大哥的女人。” 花印子生得人高马大,又武功极好。 自己只是个弱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花印子嘿嘿一笑,“现在是我的女人了,大哥把你送给我了。” 话毕,他伸开双臂猛地抱起柳儿。 暴力的将人朝床上扔去。 随后。 嘶啦一声。 柳儿的衣裙瞬间被撕碎,只剩下那亵衣、亵裤。 如此美景,看得花印子更加血耐喷张。 俯身下去,直接一吻香泽。 另一边。 柳儿被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心里更是厌恶至了极点。 这群畜生。 只恨自己没能力对付他们。 不然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们,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感受着身后的蠕动,柳儿闭紧双眼,只当自己被死尸压了。 半晌。 花印子长松一口气,满意的躺在一旁,将柳儿搂在怀中。 “宝贝啊,要不是我这次弄死了那贼子,还真是没机会碰你呢。” 花印子说得感慨万分,一番畅爽过后,心里更是爽到了极点。 听闻此话,本就机敏的柳儿瞬间来了精神。 那贼子肯定是林仓。 她不止一次听蔡古提起此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此人贵为王爷肯定有办法惩治这两个畜生。 心里这么想着,柳儿的玉臂搭在花印子的颈部,柔声道:“花哥哥你好厉害呀。” “大人都拿他没办法,你是用什么法子对付的那贼子啊?” 第一百二十六章:患难见真情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妙音阁。 林仓一路狂奔回到了妙音阁门口。 仰头望着熟悉的三字大字。 林仓紧张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双眼一黑,直接晕倒在地。 门口的小厮看着眼前的一幕。 赶忙快步朝林仓跑去,大声喊道:“老爷晕倒了,快来人啊,请郎中。” 听到门口的动静,洛轻尘、小月赶忙朝门外跑去。 看着浑身黑血的林仓,洛轻尘只觉双腿发软,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 还好有小月站在她身后,将她安稳扶住。 小月那张好看的小脸皱成一团,纵使心里无比担忧,也依旧装作淡定的说道:“姐姐,现在仓哥需要我们,你要挺住。” “我现在去把城里的大夫统统请来,你带仓哥回房间好生照顾。” 说完这些,小月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另一边。 东方长喜自幼练武,六识皆异于常人,门外的动静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林仓快要死了! 她当即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如释重负。 但是下一秒。 比刚才的兴奋还要强烈的忧伤,占据了她的心头。 就算不愿意的承认,心如刀割的感觉,也令她生不如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林仓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十几个大人围绕在林仓床边,却都是满脸忧愁,毫无头绪可言。 洛轻尘双眼通红,泪如雨下,声音哽咽的问道:“还是没法子救他吗?” 看到林仓变成如今这番摸样。 她才知道林仓对自己到底有多重要。 什么渣男不渣男的。 什么三妻四妾的。 只要林仓能醒过来,从今以后她什么也不管了。 她愿意放下扬州的一切同林仓离开,只要对方平安健康就好。 那大夫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夫人,您相公这是中毒了,这毒我们根本没办法解开。” “恕老朽无能,只能告退了。” 那大夫聊下这句话,拿着自己的药箱直接朝门口走去。 身后的十几个大夫,也都紧跟他的步伐慌忙离开。 “别走啊!求求你们救救我相公吧。” 洛轻尘浑身颤抖的朝那些大夫冲去,却被那群人嫌弃的推开了。 这边。 看着眼前的一幕,小月眉头一挑,直接将自己的朱唇贴在林仓的伤口。 一口接一口的吸起鲜血来。 洛轻尘慌忙的跑过去,拉着小月,问道:“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小月朝地上猛啐一黑血,笑道:“姐姐,小月的命不值钱的,只要仓哥平安就好。” “要是我死了,姐姐一定要照顾好仓哥。” 她天真无邪的冲洛轻尘眨了眨眼睛,随即低头继续为林仓吸毒血。 此情此景,洛轻尘心里五味杂陈。 她是爱林仓的。 但也决不能为林仓丧命。 跟小月比起来,自己的爱确实微不足道。 不过,她并未再阻止小月,也许只有小月救货了仓哥。 她哥仓哥才能幸福长久的生活在一起。 角落里。 东方长喜被捆绑着四肢,蹑手蹑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在看到林仓毒症的第一眼起,她便知道自己有办法救林仓。 可是救了林仓,对不起父皇。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小月突然出手了。 只要林仓不死,至于其他人的生死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东方长喜收回自己的视线,默默地选择离开。 吸清所有的毒血后,小月嘴角微微上扬,整个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 翌日,清晨。 林仓缓缓的睁开双眼,迎面便看到洛轻尘满是担忧的眼神。 洛轻尘双眼通红,柔声道:“仓哥,你总算醒了,我守了你整整一夜。” 林仓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抱歉,让你担心了。” 随即,坐起身来,拿起身旁的水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壶水下肚,林仓总算有了精神。 印象里,昨日自己明明都快死了。 怎么会突然好了? 他疑惑的看向洛轻尘,问道:“清尘,我这毒谁给解的?” 感受着林仓灼热的目光,洛轻尘垂眸根本不敢看林仓的眼睛。 她咬紧朱唇,心里更是万分纠结了起来。 要不要告诉林仓真相? 但是。 如果林仓知道真相,那小月一定会成为对林仓最重要的女人。 就算小月死了,那也将是林仓心里永远挥之不去的白月光。 这时,林仓却突然笑了,问道:“扬州的大夫这么厉害吗?连我的解不了的毒,他们竟然可以解开,改日我一定要亲自登门拜访,好好向他们讨教一番。” 听闻此话,洛轻尘如释重负。 嘴角上扬,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是的,那老先生很厉害的。” 她的声音极低,低的宛若蚊声飞舞。 可是林仓却并未在意,他一心只想找那群畜生报仇。 想到这儿,林仓眉头紧蹙,目光变得冷凝起来。 当夜。 巡抚府上。 外堂。 十几个身材较好的美人,在悠长的舞曲下翩翩起舞。 婀娜多姿,令人心驰神往。 看着美人,听着美曲,一口酒水下肚,瞬间忘记的夏日的燥热。 花印子站起身来,直接楼住两个舞女,美滋滋的坐回原位。 看向蔡古,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嘿嘿的笑道:“恭喜哥哥,为大岳立下汗马功劳。” 蔡古也闷声干了碗酒,笑道:“有哥哥的好处,哪能少得了你。” 突然眉头一挑,看向花印子问道:“哪三人的家产,你什么时候抢去?” 说话的同时,蔡古眼里满是贪婪。 这年头赚钱不容易,烧杀抢掠也全是辛苦钱,可不能有任何马虎。 听闻此话,花印子摆摆手笑道:“小事一桩,等弟弟喝完酒便收拾他们去。” 话毕,这二人猥琐的笑声响彻整个巡抚府。 与此同时。 巡抚府柴房。 张会长三人浑身是伤,面上毫无生机的躺在草垛上。 蔡举人突然叹了口气,沉声道:“我还尚未娶亲,就这么死了,真不服气啊。” 听他这么一说,其余二人的内心总算有了些许波澜。 “没办法,弱肉强食,我们根本没有选择的原地。” “认命吧,争取下辈子多找几个好老婆。” 房梁上。 听着三人的唉声叹气,林仓无奈的摇摇头。 人活在世上,确实有太多迫不得已。 林仓深吸一口,随后破窗而入。 看着三人冷声道:“走吧,别怨天尤人了。” 三人看到林仓后,那表情如同见鬼。 看出三人的异样,林仓没好气的说道:“看到没,有影子,想活命便跟我走。” 听闻此话,三人不再多言配合的同林仓林仓。 走到门口的时候,张会长突然开口道:“就算逃出去了,蔡巡抚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林仓淡淡的道:“放心,他们活不过今日了。” 另一边。 几盏酒水下肚,花印子和蔡巡抚只觉身体无比燥热。 二人却并未放在心上,一人抓住了舞女。 直接就地办成了正事。 就在二人鼓动了半天,总算舒爽的时候。 刹那间七窍流血,浑身抽搐的倒地。 看着眼前的一幕,舞女歌女乱成一团,惊呼的四处逃窜。 妙音阁。 一楼小月闺房。 小月本就娇小的身子缩成一团,浑身满是乌青,看样子可怕极了。 落轻尘坐在一旁,满脸担忧的看向小月,柔声道:“小月,你这样子不用请大夫吗?” 小月硬挺着虚弱的身躯,轻轻摇头,声音微弱的说道:“不用了,我怕仓哥知道了担心。” “姐姐,不要把我的事告诉仓哥,我想你们两个开开心心的活着。” 小月嘴角上扬,硬挤出一丝笑容。 “小月本就是个孤女,在轻尘姐姐的帮助下,才总算有了家,有了遮风挡雨的港湾。” “也是仓哥,让小月明白了什么是爱。” “对小月来说,能为自己所爱之人去死,此生足矣。” “小…小月。” 落轻尘被她的话内心一阵触动。 此刻,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如果不让仓哥知道这一切,她这辈子都会在悔恨当中渡过。 她猛地拉起小月的玉手,颤声道:“小月,你等着,我这就让仓哥来看你。” 闻言,小月一阵猛咳,赶忙伸手阻止落轻尘。 就在二人纠缠之际。 一道娇柔的声音突然响起。 “请问林仓是住在这里吗?” 二女闻声望去,看着眼前面容娇好的美人,当即脸色一沉。 落轻尘暗骂道:“死渣男,小月都为你去死了,竟还在外边招蜂引蝶。” 小月:“我这死得到底值不值?为新人腾地方。” 三女面面相视,却无一人开口说话。 全面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静的有些吓人。 那美人看向小月,好看的眉头蹙成一团,问道:“你怎么也会中这毒?” 此女便是柳儿,她从花印子那里偷来的解药,想用此想林仓投诚。 她早早便出了巡抚府,并不知府上发生的一切,也不知林仓早已痊愈。 第一百二十七章:重返北大荒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柳儿拿出个小瓷瓶,看向小月,淡淡的道:“这吃了这个便会好的。” 小月问道:“你怎么会有解药?” 柳儿淡淡的道:“不想喝,就把东西还我。” 虽然心生疑惑,但小月还是接过瓷瓶,将里面的药丸一饮而尽。 见状,柳儿冷声道:“能救命就行,其他的你不用管。” 这毒药本就是从深海的某种小鱼身上提取出来的,其解药也是这小鱼的鱼油。 小鱼极难捕获,非常稀有,从它身上提炼的鱼油,除了可做解药外还对内功修炼有奇效。 要不是别无选择,女儿也不舍得将此神油便宜了小月。 这些是花印子告诉自己的。 “这东西极其罕见,你的病要是好了,别忘了在林大人面前为我美言几句。” 柳儿的语气中带着命令。 她生性聪慧,在看到小月的第一眼便知,小月绝不可能平白无故的会中此毒。 多半是为了救林仓,才将林仓身上的毒素引到自身体内。 如果自己救了林仓恩人的性命,也算是间接对林仓有了救命之恩。 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相信林仓往后绝不会亏待自己的。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 小月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却依旧浑身无力提不任何起精神。 就在这时,林仓也从巡抚府赶了回来。 见小月虚弱的状态,顿时心生疑惑。 落轻尘见状,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都向临沧交代清楚。 临沧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没想到小月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 他伸出大手搭在小月的玉脉搏上。 片刻。 他的脸色变得严重起来。 林仓沉声道:“虽然毒已解了大半儿,可毒素已经蔓延至五脏六腑,要想根治还需施针排毒。” 落倾尘站起身来,急忙说道:“那我去找大夫过来。” 临沧朝他摆摆手,沉声道:“拿来整套针具,其余的我自有办法。” 听闻此话,落轻尘赶忙出去。 这边,柳儿朝林仓福身笑道:“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 说着,柳儿直接跪倒在地。 看着眼前宛若弱柳扶风的绝美女子,林仓新生好感。 赶忙将对方扶起,笑道:“你是小月的救命恩人,就是我林仓的恩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柳儿美目微红,娇躯颤抖的说道:“大人,小女子本是北大荒东荒城人士,是被那群畜生拐卖至此,沦落成蔡古手里的玩物。” “不只是柳儿一人,还有很多像柳儿这样的弱女子,都……” 话说到这儿,柳儿的泪水边如断了弦的珠子般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哭得凄惨,声音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来。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心疼极了。 事关北大荒人口贩卖。 这样的黑色产业线还是需要当地朝廷出手,才能彻底引起击碎。 此事还是需要向女帝禀报。 林仓轻声道:“蔡古那人渣已被我解决,其他的我自会亲自禀报女帝,争取解救出所有被害女子,还你们一个公道。” 听到蔡古已被解决。 柳儿顿时喜上心头,原本的愁苦顿时消失了大半。 她感激地看向林仓,“谢大人,奴婢愿为奴为婢,一生追随大人,以报大人再造之人。” 闻言,林仓还没来得及回答,落轻尘便带着工具赶了回来。 小月躺在床榻上,林仓行云如水的为其扎针。 不一会儿。 他身上便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 林仓还在施针。 小月笑道:“仓哥,什么时候能好啊?我感觉自己快成刺猬了。” 林仓柔声道:“别动,马上就好。” 经过此事,小月已经成了林仓心里的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这时,柳儿又拿出个小瓷瓶,笑道:“这是玉颜霜,擦在身上可令肌肤雪滑。” “我看小月姐姐的肤色被这毒素折磨的有些暗沉,等施完了针敷上这个,定还她如雪肌肤。” 林仓接过玉颜霜,向柳儿道了声谢。 扭头看向小月身上扎满的银针,以及乌青的皮肤,顿时很是心疼。 落轻尘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很是揪心,不忍再多看,便拉着柳儿一起出了房间。 全部穴位已经扎完,任督二脉和七经八脉全部被打通。 小月长舒了一口浊气,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散去,脸色也更加红润。 “仓哥太厉害了,竟有这扎针的本事。” 小月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容甜腻的说道。 林仓低头看向小月,他坐在小月的正前方,如此视角正好将那傲人风光欣赏一番。 他嘴角上扬,坏笑道:“讲到厉害,我可有更厉害的本事,绝对能让你满意。” “什么本事?” 小月满脸好奇的坐起身,林仓刚忙制止,让其乖乖趴好。 “还没到拔针的时候再忍忍。” 林仓继续坏笑道:“那本事,今晚你来找我睡,就可以表演给你看。” 听闻此话,小月的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看着眼前如熟透的水蜜桃般,格外诱人的美人,临沧蠕动了下自己干渴的喉咙。 “差不多到时间了,我先给你拔针。” 临沧收回嘴角的坏笑,小心翼翼的从头到尾按着顺序依次拔针。 整个过程不能有任何差池,走错了一步,便会血气逆转,功亏一篑。 等到所有银针全都拔掉,林仓接了盆热水,浸湿毛巾在小月的后背插了起来。 原本洁白的毛巾,瞬间被染红。 看着眼前的污血,临沧皱眉道:“这次失了这么多血,以后可得多吃点肉补身子。” 不只是毛巾,小月身上的衣服以及床下的单子全部被染红。 这毒真够厉害的,竟然把人伤得这么狠。 林仓将所有带写字的东西处理干净,为小月铺上了新的床单。 随后拿出刚才的小瓷瓶,刮了一小块瞬间在掌心融化。 茉莉花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林仓将玉颜霜倒入掌心,动作轻柔的揉搓起来,让其在手中渐渐温热。 “小月,这可是个好东西,保你肌肤更胜的钱。” 林仓在系统那里学了顶级医术,对于这东西的好坏自有其独到的鉴别能力。 小月躺着,林仓双手覆在他的盈盈小腰,向四边扩散,慢慢帮她按着。 林仓在掌中运用了内力,让这药膏的作用可以充分发挥。 “啊!” 小月突然大叫了声,娇俏的五官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怎么回事儿?” 林仓疑惑的看向小月,按道理应该好了,怎么可能会疼呢? 小月疼的脸色惨白,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半晌过后,小月颤声道:“一碰这里便疼的厉害,根本受不了。” 小月指着自己的傲人,委屈巴巴的说道。 林仓柔声道:“那这里就不涂了,你先歇会儿吧。” 闻言,小月赶忙拉住林仓的手臂,咬着朱唇道:“不行,肤色对女孩子来说很重要的。” 林仓则是一脸为难,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要不我轻点儿不用内力了,虽然效果不及刚才的好,但总归是聊胜于无。” 小鱼儿摇头道:“不行,必须要最好的效果。” 这一下,林仓彻底不知如何是好了。 小月娇红着脸说道:“仓哥,要不你用最柔软的部位帮人家?这样应该会好受很多吧。” 听闻此话,林仓一愣。 最柔软的部位? 这小丫头想干嘛? 小月满脸的不好意思,尴尬的说道:“我知道这为难,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林仓皱眉,看向自己的无骨部位。 垂眸又看一下。 也罢。 早晚都是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林仓笑道:“既然连你都不介意,我个大男人还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赶紧趴好了,等着哥。” 听闻此话,轮到小月沉默了。 她攥紧衣袖,红着脸说道:“让仓哥牺牲这么大,我如何能心安?” 说着,她便伸出芊芊玉手,将自己身上的亵衣亵裤吞吞褪去。 然后那双玉手搭在林仓裤上,哗啦的畅快声音响起。 看着眼前的一幕,小月的俏脸更加娇红,闭眼不敢再看眼前的一幕。 林仓的目光也落在那对傲然,没想到竟然这番有料。 视线上移动,看着那通红的玉颈,挺直修长宛若高傲的天鹅。 另一边。 落倾尘和柳儿在门外等的焦急,三三斟酌后,忍不住推开了房门。 正好看见二人雪白的一片。 “仓哥,真是卖力呀。” 落轻尘咬牙道。 看见二人,小月脸色更加羞红。 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媳妇儿低着头,不敢直面二人的视线。 林仓嘿嘿一笑,“为了小月,再辛苦也值得。” 洛轻尘白了他一眼,随后看一下小月关切的问道;“感觉好点没?” 小月点点头,笑道;“幸好有仓哥在,他的医术超级高明,经过他的一番诊治,我觉得浑身血脉畅通,十分舒适。” 落轻尘松了口气。 对于小月,她是心生愧疚的。 伸出芊芊玉手,拿下自己头上的金钗插在小月发髻。 “多亏了小月,仓哥才能平安,这就当是姐姐的一番心意。” 小月儿笑了笑,没有拒绝,“谢谢,姐姐的好意。” 落轻尘看向林仓,冷声道:“出去吧,就别打扰小月休息了。” 拉着林仓出了门口,落轻尘脸色一变,沉声道:“刚才那个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占小月的便宜。” 林仓一本正经的说道:“哪里的话,我们正经疗伤。” 落轻尘轻哼一声,冷声道:“正常疗伤用那样吗?” 想到刚才的场景,落轻尘忍不住气红了脸。 林仓摆摆手,笑道:“不说这个了,天怪热的,我准备洗澡了,要不要一起?” 落轻尘撇了撇嘴,不满的道:“你自己洗吧,我还有别的事。” 虽然知道小月肯定会成为林仓的女人。 可她还是忍不住吃醋。 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林仓笑道:“轻尘,收拾好东西,明早启程北大荒。” 落轻尘看向林仓,随即点点头。 …… 北大荒。 太极殿内寝。 女帝坐在书房里,暗卫站在一旁,身后还跪着个男子,正是张光武。 “草民张光武,拜见圣上。” 女帝仔细打量张光武,问道:“你是林仓的人?” 张光武拜道:“草民有幸得到大人的信任,如今能面圣更让小人蓬荜生辉。” 女帝点点头,脸色微变,淡淡的道:“你可愿当朕的人,留在林仓身边?” 第一百二十八章:纵横谋划,各自为营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张光武顿时双眼放光,激动的跪在地上,笑道:“草民定不负皇恩,全力办好陛下吩咐的差事。” 女帝看向张光武,笑道:“人心隔肚皮,朕如何能信任你?” 张光武拜道:“听闻北大荒有符毒,此毒无法根解,需定期向陛下解药才能续命。” “为表忠心,草民愿意服用此毒。” 这根符毒本是女帝用于控制暗卫的毒药,外形像金色符咒。 它就像是一颗种子只要吞进腹中,便会在体内生根发芽。 生生不息,只能用解药压制,却终身摆脱不掉。 此毒并未对外宣扬。 张光武怎会知道此毒? 女帝虽心生疑惑,但这也恰好从侧面证明了张光武肯定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站在一旁的暗卫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张光武会主动求毒。 “你说朕可以相信他吗?” 女帝看向暗卫,目光中满是探究。 那暗卫赶忙拜道:“可信。” 这毒性发作起来宛若万千蚁虫撕咬着血肉。 武功内力极高的人,也会被这毒素折磨的生不如死。 这滋味根本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凡是被这毒物所控制的人,都绝对不可能有生出异心的想法。 女帝站起身来,走到檀香木柜子旁,伸手拿出个精美小盒。 伸手将盒子打开,把里面的黄色符纸拿了出来。 张光武立刻上前,伸出双手接过符纸,没有片刻的犹豫,仰头吞进腹中。 这符毒入腹的瞬间,张光武只觉胃里一阵绞痛,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了位。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捂着胸口,闷声吐出大口鲜血来。 见状,女帝满意的笑笑。 将一旁的小瓷瓶拿起,倒出一枚丹药。 那暗卫赶忙接过丹药,亲自喂张广武服下。 丹药下肚,张光武的疼痛总算得以缓解。 他只觉体内气血畅爽,伸出双臂握紧拳头。 明显的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力量比之前强了数倍有余。 “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人了,朕封你为西厂总教头,负责操练整个西厂。” 西厂总教头,绝对是手握实权的肥差。 整个西厂的日常人员调动,全部归总教头管理。 长此以往下去,只要有心经营,将整个西厂的人全培养成自己的心腹也不是难事。 “微臣谢陛下隆恩。” 张光武恭敬的鞠躬拜道,脸上满是喜悦之情。 女帝点点头,把玩着手里的符纸。 如果将此为林仓服下,倒也不怕林仓再心生二心。 林仓满腹才情,一身傲骨,征服这样的人才有快感。 想到这儿,女帝把符纸重新当回到盒子中。 就在这时,暗卫突然上前一拜,“陛下,微臣还有要事禀告。” 听闻此话,张光武识趣的告退。 张光武离开后。 女帝轻声道:“说吧。” “镇国大将军帝殷私养数万府兵,臣唯恐生异,特来禀报。” 听闻此话,女帝的脸色骤变,周围的温度也跟着下降了许多。 身为臣子背着皇帝,私养府兵。 这项罪名往大了讲,可定为叛国。 往小了讲,也是生了不臣之心。 如果对方不是帝殷,她早就下令将人处死了。 偏偏这人是帝殷,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更是陪她打下北大荒江山的手足。 而且要是贸然对镇国将军下手,肯定会引起朝中动乱。 女帝面露难色,此事还需仔细斟酌。 她看向暗卫,冷声道:“盯紧帝殷,且莫打草惊蛇,你先退下吧。” 翌日,清晨。 带着落轻尘、小月、柳儿以及整个妙音阁的人赶到北大荒城门口。 城门口。 张玉娆带着小青、小白,姜丽华以及帝流光站在城墙上,眼巴巴的四处张望着。 几位绝色佳人站成一排,嫣然成了道靓丽的风景线。 张玉娆好看的眉头微蹙,沉声道:“这都。过去几天了,仓哥怎么还不回来。” 小青叹了口气道:“仓哥的心上人被南宫景恒杀害了,他受不了刺激便不辞而别了,根本没人知道他此刻在哪儿。” 帝流光怀里抱着小禾禾,出纤纤玉指,在小禾禾的鼻尖轻刮了一下。 小禾禾的圆眼眯成一条缝,黑溜溜的珠子转来转去。 粉嘟嘟的小脸皱成一团,咿咿呀呀的出了几声,似在抗议扰了自己的美梦。 帝流光被她逗笑了,伸手缓了身旁的宫女,轻声道:“把她带着乳娘,哄睡去吧。” 梳着双髻的侍女微微福身,随后将小禾禾带了下去。 就在这时。 小白的嘴角突然上扬,指着城门下喊道:“是仓哥,仓哥来了。” 闻言,众女的美目齐齐朝城门下望去。 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后,全都兴高采烈的朝林仓跑去。 只有帝流光面色如常的站在那里,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不过就是个太监,这群女人至于吗? 城门下。 落轻尘看向朝他们跑来的众女,俏脸瞬间惨白。 不好的预感瞬间蒙上心头,这群女人肯定跟仓哥关系匪浅。 垂眸朝林仓望去,后者早就乐开了花。 死渣男,万花丛中过,叶叶都沾身。 张玉娆拉过林仓的手臂,目光扫了落轻尘几人一眼,笑道:“仓哥的眼光真不错,瞧这三妹妹长得真漂亮。” 林仓笑道:“往后便是一家人了,麻烦玉娆安顿好她们。” 张玉娆点点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的气质极好,雍容华贵的,像极了当家主母。 在看清张玉娆的面容后,落轻尘心里一紧。 竟然是她。 那个替仓哥受封武林盟主的女子。 看着张玉娆那通身的贵气,落轻尘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茄子。 小月也认出了张玉娆,同样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与此同时。 张光武骑着马,他身后数百西厂锦衣卫排成两排。 声势浩大,路上百姓纷纷退至一旁。 这一路上,张光武显然成了众人的焦点。 张光武等人来到城门口。 看到林仓后,张光武从马背上跃下。 满脸恭敬的朝林仓走去,走到林仓身旁百道:“下官恭迎督主凯旋而归。” 接着。 他身后数百名锦衣卫,也跟着跪倒在地,齐声呼道:“恭迎督主凯旋而归。”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嘴角上扬。 几日不见,没想到张光武竟能获得如此地位。 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督主,下官已鼎峰宴设宴欢迎,还望督主移步鼎峰宴。” 林仓点头,随他一同前往。 时间回到林仓离开北大荒前。 女帝有意扣留张玉娆,肯定对自己心存芥蒂。 林仓找到张光武,当时也不确定张光武愿不愿意彻底归为自己的战营。 如果张光武不同意,那就算了。 如果张光武同意,那便让他成为自己跟女帝之间的桥梁。 让女帝绝对张光武在监视自己,便肯定会降低对自己的防备。 自己便可以趁机培养地下势力。 结果是,张光武答应了林仓,还将此事处理的如此完美。 顶峰宴,汇峰居。 张光武和林仓单独在此,其余人都被张光武安排在楼下包厢。 “服用了女帝的符毒,她才会彻底放下对你的戒心,今日你弄出这番声势很好。” “只有让女帝觉得你好大喜功,容易摆布,才能让你得到女帝的重用。” 自从张玉娆被扣北大荒后,林仓也下定决心发展自己的势力。 只有真正的站在权力巅峰,才能不受人的摆布,在关键时刻救自己和家人的性命。 林仓知道女帝有暗影阁,也一直派暗卫跟踪自己。 所以,他干脆亲自帮女帝挑出眼线,同时想办法让女帝为他的势力出钱出力。 “能为大人效力是下官的荣幸,女帝竟不让大人服符毒,想必在女帝心里大人的地位绝不简单。” 张光武眯起双眼,嘴角上扬,笑得极其猥琐,他怀疑林仓和女帝有暧昧关系。 照林仓这面容,女帝未尝不愿意将其收为面兽。 林仓打着哈哈,“没办法,我魅力过人,有没有那玩意也被女人疯抢。” 张光武笑道:“大人真会说笑。” “从今以后,臣以大人马首是瞻,还请大人下令。” 林仓点头道:“好,本官现在命你摸清暗影阁的一切,帮我抓出所有在潜伏在西厂的奸细。” “只要把事情办好,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着,林仓拿出一张星河钱庄交子,说道:“这里边有一万两黄金,随你差遣。” 张光武伸出双手,接过了交子,笑道:“大人果然豪气,下官这就去执行任务,先行告退。” 张光武走后,林仓来到了楼下包厢。 “小月、小青小白干嘛去了?” 林仓推开房门,看向张玉娆问道。 张玉娆笑道:“我给了她们一千百两白银,这几个小丫头高兴的买东西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 “仓哥,事情都交代好了?” 林仓坐在她身旁,笑道:“都办好了,相信我以后绝不能再让你们为我冒险了。” 张玉娆笑着,半靠在林仓的肩膀。 二人依偎在一起,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 镇国将军府。 一道黑影进入帝殷的房间,拜道:“将军,我们安插在太极殿的眼线全被清除了。” 闻言,帝殷眉头紧蹙。 以帝殷对女帝的了解,若不是触及了女帝的底线,女帝绝不能对自己下手。 难道女帝知道那件事了? 可对此她严防死守,若不是出了内鬼,绝对不可能将消息透露出去。 她现在很好奇那个内鬼是谁。 帝殷闭目深思,林仓刚回国,她的事情就败露了,在皇城的眼线也全被拔出。 很难不让她怀疑,这件事跟林仓有关。 至于跟林仓对接的内鬼又会是谁? 帝殷沉声道:“看好那个回国的死太监,他那边有任何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第一百二十九章:东荒城匪患上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闻言,那黑影的面上没有任何波动,他那双眼空洞无神,声音嘶哑中透着彻骨的寒意。 “将军,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女帝在试探我们,其实她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计划,只是想借机敲打我们?” 帝殷立刻说道:“自从林仓那死太监来到北大荒后,姐姐整个人都变得狡猾了很多。” “呵呵,给本将军设圈套,连环计,这个林仓太阴险了。” “加派人手,盯死林仓,所有关于他的事都要向本将军汇报。” 那黑影恭敬拜道:“遵命。” 帝殷突然想到了什么,邪魅一笑,继续道:“林仓既在大夏受封味逍遥王,又担着北大荒督主要职,只要稍加利用,本将军就不信搞不死林仓。” 听闻此话,那黑影瞬间了然。 自古一臣不能侍二君。 就算女帝可以不在意此事,满朝大臣也决不能轻易放过林仓。 帝殷依旧担心明日邹超女帝会夺走她的兵权,与其被动受死,倒不如主动出击。 所以,让黑影安排好朝中党派挑起矛头,就林仓置于风口浪尖,让女帝对林仓产生怀疑吗,更加不敢轻易动自己。 黑影拜道:“下关定将此事安排妥善。” 帝殷无奈的摇摇头,忍不住苦笑道:“我这辈子骁勇善战,从未怕过任何人,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竟会被个太监掣肘。” ........ 张家别院。 林仓盘膝而坐,双手置于腹部,闭目养神间,将内力流通至奇经八脉。 原本因为毒素受堵的经脉,也变得活络起来,全身的元气也慢慢修复。 等林仓再次睁眼的时候,张玉娆早就帮他备好了洗漱用品。 “仓哥,我服侍你吧,等会还要早朝呢。” 张玉娆亲自为林仓打了盆热水,侧目看着林仓洗漱。 眼看着林仓忙完后,又将毛巾递到林仓手中。 林仓伸开双手,张玉娆双手环绕在他的身前,帮穿衣束腰带。 感受着鼻尖的幽兰清香,垂眸看着眼前的山峰美景,林仓顿觉心情大好。 “仓哥,听小月说你给她涂玉颜霜,手法极好,什么时候有空也给我涂涂呀。” 张玉娆那双魅眼看向林仓,勾了勾纤纤玉指。 林仓满脸玩味,坏笑道:“小月有没有告诉你,我是怎么给她涂的?” 张玉娆好看的眉头一蹙,反问道:“除了用手涂,还能怎样?” 林仓意味深长的看向张玉娆,笑道:“你问清小月,再决定用不用我给你涂。” 张玉娆纳闷的看向林仓,说道:“我现在就去问她。” 趁着张玉娆问小月的时候,林仓直接解开腰带躺在床榻上等着张玉娆。 玉娆这皮肤嫩的可以掐出水来,自己的宝贝用在他身上,应该更畅爽吧。 很快,张玉娆阴沉着脸回来,直接坐在床榻旁。 伸出粉拳,锤了下林仓,娇嗔道:“下流!” 林仓无奈的摆摆手,笑道:“我也是为了更好的治疗嘛。” “人家舍身救我,我不全力善后,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张玉娆想起林仓给小月涂玉颜霜的场景,便忍不住生气,看着林仓的脖颈,直接覆唇张开玉齿咬了一口。 这软绵绵的感觉,林仓非但没觉得疼,反而一脸享受。 看着林仓沉醉的样子,张玉娆忍不住又骂了句。 “你这一天到晚的,根本没个正形,就知道欺负人,吃别人豆腐。” 说到吃别人豆腐四字,张玉娆特意提高了嗓音。 原来这小丫头是因为自己吃别人豆腐而吃醋呀。 林仓斩钉截铁的道:“我保证真的是为了药效,绝对没有别的想法。” 越是这时候,越打死不能承认。 张玉娆嘟着小嘴,酸溜溜的说道:“那别人这么给我涂药,是不是占我便宜。” 林仓赶忙道:“肯定是。” 闻言,张玉娆白了眼林仓,冷声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与此同时。 八百里加急的急报,一路飞送到皇城太极殿内寝。 女帝看着眼前的急报,顿时眉头紧蹙,伸出右手扶着额头。 “东荒城怎么会被山匪攻陷了?” 急报上的内容很简单:东荒城深夜遭山匪洗劫,一百三十六名百姓枉死,三千名身负重伤,望朝廷派兵支援,铲除山匪。” 东荒城原本是镇国大将军的军队驻扎地,随着镇国大将军回京认命,她的军队也都被差遣至边塞。 如果在朝堂议起此事,满朝大臣肯定一致举荐帝殷剿匪。 可帝殷圈养府兵的问题还没解决,现在放帝殷出皇城,恐多生事端。 砰! 女帝拍桌而起,手下的桌子瞬间变成齑粉。 一切来的太过巧合,让人很难不相信这里边有阴谋。 “他们这是联合起来戏耍朕吗?” “东荒城匪患,朕去年已派兵部侍郎解决了吗?” “现在闹出这个情况,是真把朕当傻子吗?” 此次匪患,不是兵部侍郎收受贿赂不作为,便是帝殷自导自演的阴谋。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是女帝所不能接受的。 暗卫跪在地上,恭敬的问道:“陛下,是否需要派兵前往东荒城。” 女帝拜了拜手,沉声道:“马上就要早朝了,具体的事到时候再说。” 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暗卫吩咐道:“立刻把兵部侍郎押入天牢。 .... 太极殿。 外殿。 满朝大臣早就聚集在一起,等到着女帝上朝。 半晌。 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陛下到,跪安。” 闻言,满朝大臣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免礼。” 女帝不怒自威,冷目扫过满朝大臣。 帝殷不似以往的意气风发,低着头保持沉默。 刚才那老太监继续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检察院御史李锋上前一步,拜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女帝面无表情的看向他,轻轻挥手,示意其继续上奏。 就在这时,很多依附于帝殷的大臣脸上都变得有些兴奋。 女帝淡淡道:“但说无妨。” “林仓贵为我国督主,却仍然兼顾大夏逍遥王,臣子就应忠君爱国,林督主一臣忠二君,实在令人不解。” 此话落地,所有人目光都朝林仓移去。 北大荒督主和大夏逍遥王。 林仓是该做个选择了。 闻言,女帝依旧表情淡然,看向林仓问道:“林督主,有何解释?” 林仓眉头紧蹙,赶忙拜道:“林仓一心忠于北大荒天地可鉴,愿与大夏周转全是无奈之举。” “陛下圣明,臣原计划助五皇子登基,劝服五皇子臣服北大荒,万没想到南宫天没死,臣的计划只能跑汤。” “臣心里谨记陛下圣言,这才没敢正面拒绝大夏皇帝的好意。” “苍天可鉴,臣并未去京城领去圣旨,足以证明臣的忠心。” 林仓坐在地上,脊背挺直,满身傲骨。 如此慷慨陈词,令人不得不信服。 就在这时,丞相李微上前拜道:“臣在大夏的眼线来报,林督主确实未领那受封圣旨。” 闻言,女帝嘴角上扬,心中暗笑:“总算听话了,朕就不信收服不了你。” 她冷目扫过其他大臣,问道:“其他人还有异议吗?” 有丞相为林仓作保,其他人也不再敢多说什么。 这时,女帝却突然笑了,沉声道:“既然说到了这不臣之心,那咱们便将在场的大臣统统彻查清楚。” 帝暖阳立刻说道:“蓄养私兵就是意图谋反,要是让本宫发现这样的反贼,立刻通通杀掉。” 镇国大将军蓄养私兵的事情,早就传得人尽皆知。 只是所有人都不敢将此事放在明面上谈。 听闻此话,全场陷入一片死寂,他们都知道大公主这话是在针对镇国大将军帝殷。 帝殷垂眸一言不发。 女帝冷声道:“皇儿所言极是,如有叛国者绝不姑息。” 她眼神渗毒的扫了眼帝殷,随后目光落在兵部尚书常静路身上。 感受到女帝阴冷的目光,常静路赶忙跪在地上。 今日清晨,兵部侍郎被关押天牢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女帝突然喝道:“常尚书,兵部称已解决东荒城兵患,那你自己看看这事怎么解释。” 说着,女帝将急报扔至常静路头顶。 看着眼前一幕,满朝大臣瞬间骚动起来。 从女帝的盛怒中,他们不难猜出东荒城出现匪乱。 另一边,林仓眉头紧蹙。 东荒城? 柳儿所求便是解救东荒城无辜妇女。 常静路颤颤巍巍的爬到大殿中央,颤声道:“陛下圣明,此事皆是侍郎一人所为,微臣也被他蒙骗,根本不知情啊。” 就在这时,一老太监端着文书,弓腰递到女帝身前。 女帝扫了一眼,直接丢在常静路头上。 砰的一声。 常静路顿时头破血流。 女帝冷声道:“这口供上写的清清楚楚,是你收了东荒城富商的银子,故意隐瞒匪患情况的。” 噗通! 常静路赶忙跪倒在地,双目通红,声音哽咽道:“冤枉啊,是那小人栽赃微臣。” 女帝阴沉着脸,轻轻挥手,冷声道:“来人,将常静路关押天牢,严刑审问。” 门外禁卫军闻言,赶忙朝殿内走来,直接拿下常静路。 见状,镇国大将军的党派全都噤若寒蝉。 甭管是兵部侍郎还是尚书都是帝殷的人。 先是大公主侧面敲击帝殷,后是女帝惩治帝殷党派。 很难不引起众人的猜想,这朝局的天是不是要变了? 女帝冷目扫过百官,沉声道:“北大荒海寇作乱,可有谁愿意领兵剿匪。” 女帝这话说得直白,扫视堂下诸臣,但没有任何一人回应。 众人心里都忍不住打鼓,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不过,帝殷党派却有几人蠢蠢欲动。 户部侍郎熊百上前拜道:“臣以为东荒城原是镇国大将军管辖旧地,由他亲自率兵除匪最合适不过。” 有他带头,其余几个帝殷党派也跟着上前应和。 女帝目光冰冷的看向他们。 帝殷则低着头,依旧一言不发。 帝暖阳笑道:“皇城叛乱的事还得靠大将军查清呢,哪能让他去扫匪寇,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她这笑声听得众人毛骨悚然。 原本支持帝殷的大臣,此刻也只能选择闭嘴。 大公主的话说得很清楚,他们根本不想给帝殷离开京城的机会。 这时,帝暖阳继续道:“此次剿匪为何不给年轻人个机会?” “各位大臣与其盯着将军不放,倒不如想想我北大荒有哪些足智多谋的年轻人。” 她说话的时候,那双眼始终落在林仓身上。 第一百三十章:东荒城匪患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公主此言有理。” 丞相李微走出来拜道:“陛下,匪患的问题已根深十几年,虽不及出兵大夏那般危急,但 想要彻底铲除,也必须选位足智多谋的将领。” “微臣以为林督主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最适合担此重任。” 林仓成了全场焦点。 “林督主,你可愿意?” 女帝看向林仓。 林仓拜道:“微臣对匪患之事并不熟悉,只怕难当重任。” 林仓这话说的不假,他只是在柳儿嘴里听过东荒城三字。 对于东荒城匪患,他也是第一次听闻并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存在了十几年的匪患,要真那么容易解决,早就彻底铲除了,哪还会轮得到自己? 帝暖阳看了眼林仓,朝女帝拜道:“母帝,儿臣愿率兵前往东荒城剿匪。” 女帝秀眉微蹙,冷声道:“此次剿匪并非儿戏,皇儿带兵经验不足,尚不能担此重任。” 闻言,帝暖阳想要开口争辩,但对上女帝的目光后,所有话都被噎了回去。 朝中武将本就不多,大部分还是帝殷党派,除了二公主帝明月、三公主帝流光以及林仓外,剩下的还真没有领兵取得胜仗的经验。 二公主被调去平叛峥州海患,三公主又常年不在宫里。 女帝又不信帝殷党羽。 众人都想到了这些,那么剿灭匪患寇的事情... 女帝看向林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仓身上。 林仓硬着头皮说道:“臣愿意平叛东大荒匪患。” 根本找不到其他人,再推辞下去,便会惹的女帝不悦了。 与其被逼着领命,倒不如主动出击。 闻言,女帝眉头稍缓,看向林仓语气深长的道:“如今正处多事之秋,但依旧不能给你多派兵马。” “最多给你五百兵马,不要让朕失望。” “五百?” 林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的五千已经够够少了,现在直接降到五百。 这哪是带兵打仗啊,明明是送人头。 女帝扶额,无奈的叹了口气。 帝暖阳赶忙说道:“女帝,五百肯定不够,你这是在逼林仓去送死吗? 丞相李微赶忙道:“大公主,注意你的言行。” 女帝却并未多看帝暖阳一眼,目光始终在林仓身上,继续问道:“你可愿意?” 林仓沉思片刻,最终选择了妥协,拜道:“微臣愿意率领五百兵马,但是围城有一个条件。” 女帝看向林仓,沉声道:“但说无妨。” 林仓拜道:“女帝,臣这一路上要以女帝的名义招兵,办成此事后,所得兵马全归北大荒城防军可好?” 女帝点头应道:“准!” 林仓拜道:“谢主隆恩,微臣定不负使命。” 见状,女帝满意的点头笑道:“林仓乃我北大荒肱骨之臣,朕封你为东征大将军,全权负责此次平匪患。” “如果此事处理的好,东荒城便交给林爱卿全权管理。” 所有的皇室宗亲,都有自己管辖的领地。 在那里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主,在某种意义上讲跟封地也差不多。 帝殷被调回京,东荒城的管辖权便落到她自己的党羽手里。 如今女帝公然让林仓接手东荒城,是彻底想把东荒城从自己手里抢走。 帝殷垂眸,攥紧双拳,手上的青筋暴起。 “行了,朕乏了,没别的事就退朝吧。” 女帝在一众宫人的搀扶下,起身回到了内寝。 林仓也被女帝身旁的宫人叫住,被一同带往乐内寝。 太极殿,内寝。 林仓垂眸恭敬的站在门口。 女帝伸开双臂,在宫人的服侍下褪去朝服换上便服。 穿戴完毕后,女帝直接朝林仓走来,冷声道:“陪朕去浴房,朕有话对你说。” 听闻此话,林仓一愣,低着跟随女帝来到浴房。 刚来到硕大的浴池旁,女帝直接当着林仓的面褪下外衣,如玉的肌肤泛着淡淡白光,抬步直接朝浴池内走去。 整个过程毫不避讳林仓,显然根本没把林仓当男人。 两个身材丰韵的宫女,一左一右认真的为女帝搓背。 女帝张开双手,完美的曲线散发着成熟的气质,她只是侧目看了眼林仓。 眼神中的风情万千,瞬间溢于言表。 这该死的魅力! 女帝半靠在浴池旁,朝林仓勾勾手指,林仓赶忙跑到身旁。 雪白的美景瞬间一览无遗。 林仓垂眸,站在一旁。 女帝目光慵懒的看向林仓,“服侍过女人沐浴吗?” 林仓一楞,恭敬地说道:“臣以前在皇宫就是负责服侍主子的。” “你们两个下去吧,让林督主为朕擦背。” 女帝朝身后两个宫女摆摆手,目光落在林仓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 她的语气极为阴柔,美目流转间,显得有些暧昧。 “听说你之前身中剧毒,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林仓抬手为女帝搓背,笑道:“谢陛下关心,微臣的身体已无大碍。” 女帝笑了笑,继续道:“听说是你心仪的女子舍身救你的,倒是个舍生取义的烈女。” “你虽不能行房事,但也不能委屈了人家,就封她做个三品诰命如何?” 林仓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 “陛下?” “君无戏言,不过微臣还有几个老婆,总不能厚此薄彼...” 林仓嘴角上扬,更卖力的给女帝搓起了背。 女帝白了眼林仓,轻笑道:“你这太监,倒是个多情的。” 说着,女帝直接从浴池内,站起身来。 俯身贴近林仓,咯咯的笑道:“把你的看家本领都使出来,服侍的朕满意了,封赏好说。” 话毕,女帝又恢复了冷淡的表情,重新坐会浴池。 刚才的一幕,过于火辣,林仓的小心脏猛烈的跳了起来。 深吸几口气,总算平复了下来。 看向女帝,笑道:“陛下,您就瞧好吧。” 在掌中倒入精油,慢慢揉搓将精油化开,等到掌中有了温度。 他将双掌放在女帝颈部,从处蔓延开来,香肩、玉臂接着是水蛇腰。 力度适中,朝四周慢慢散开。 女帝舒服的长舒了口气,话锋一转吗,淡淡的说道:“此次解决匪患,有几成把握?” “那些山匪虽不是正规军,却都是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加上这些年他们没少从官府手里抢劫军饷,对付起来怕是并不容易。” 林仓也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这群匪寇动起手来,根本不讲武德,偷袭诈降无所不用其极,官府对付起来也很麻烦。” “微臣愚见,当地匪寇作乱多年,恐与当地官僚勾结。” “为了防止内贼作乱,臣打算先从城内官僚下手。” 面对巨大的利益,很少能有人能抵挡的住诱惑。 勾结在一起,对双方都有好处,林仓估计这匪寇肯定有内应才会这么说。 女帝轻轻点头,沉声道:“刚才在朝堂上,你还说不了解东皇城,这不分析的很全面吗?” “此次交给你两个任务:一是扫清匪寇,二是整顿东皇城官场,将所有的贪官污吏撤职查办。” “你在朝堂上公开说要招募军队,有心之人难免不会从中作梗,你切要小心提防,万不可能让奸细混进队伍。” 林仓恭敬的拜道:“臣谨记陛下的圣意。”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点道理林仓还是知道的。 女帝继续道:“朕欲多派几位将领随你同行,可好?” 林仓点点头,算是默许。 他双手用力一按,做着最后的收尾工作。 按摩完毕后,看向女帝恭敬的问道:“陛下,是否满意?臣有五个夫人。” 女帝点点头,轻声道:“退下吧,把你夫人的信息告诉内官,圣旨随后就到。” 女帝再次站起身来,从浴池中缓缓走去,那丰腴的身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如水般细腻丝滑的肌肤,无不彰显着她的妩媚动人。 见状,林仓内心一阵躁动。 原以为四位公主殿下,便已经是人间绝色。 没想到,这熟透了的女帝,比起四位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强压心里的燥火,高兴的躬身告退,跟宫里的内侍交代清楚后,便直接离开了。 出了皇宫门口,林仓深吸一口气。 这女帝堪称人间极品,要是有幸跟其深入交流,那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林仓满脑子都是和女子在一起的场景,什么时候能够美梦成真就爽了。 要是掌控了北大荒,那这个人间天堂便彻底归自己掌控了。 “乱想什么,我可是正人君子。” 林仓摇摇头,随后直接前往了西厂。 刚踏进西厂的大门,便看到了数百名操练的锦衣卫。 别看西厂才刚成立,但女帝直接将皇城禁卫军操练的旧地白送给了西厂。 加上这段时间,在张光武的带领下,西厂不断地扩建重修。 这里边看起来富丽堂皇的,极具威严。 林仓朝西厂办公区走去的路上,所有人见到林仓后都是毕恭毕敬的行礼,不难看出张光武将这群人调教的很好。 走到了正堂,最中间的房间是留给他的区域,隔壁便是张光武的房间。 林仓直接推门而入,正好看见张光武白花花的一片。 身下如胶似漆的藏着个美人。 张光武赶忙站起身来,笑道:“大人来了,容小的收拾一下,马上复命。” 见状,林仓轻咳了一声,尴尬的走到了门口。 张光武这小子玩的真野。 这晴天白日的,便迫不及待的将人带到西厂。 奶奶的。 真让人羡慕。 片刻。 张光武穿戴完毕,开门出来,朝林仓恭敬一拜,笑道:“大人,就算您不过来,下官还想亲自上门找你呢。” 林仓笑道:“想必你也知道本官绞匪患的事了,以后西厂这边就交给你了,交给你的任务也不能忘了。” 张光武恭敬的拜道:“属下遵命。” 张光武处事圆滑,做事让人放心,林仓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便准备离开。 张光武赶忙说道:“大人务必小心点,东大荒那边乱的很,那群匪寇早就和当地人勾结在一起了。” 林仓点点头,大步朝前走去。 回到张家别院,门口。 张玉娆正满脸忧愁的等着林仓。 见到林仓后,直接开口问道:“三公主说,仓哥你被女帝叫走了,没出什么事吧?” 玉娆、小青小白小月也都围了过来,五女目光灼灼的看向林仓。 林仓笑道:“肯定有事啊。” 闻言,五女心里一紧。 林仓越过五女,大步朝寝房走去。 在五女关切的目光中,直接坐在床边。 小月嘟着嘴抱怨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仓哥你就别卖关子了。” 林仓抿了口茶,笑道:“当然是天大的好事,女帝答应给你们几个封诰命了。”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赶紧梳妆打扮等待着迎接圣旨呀。” 听闻此话,五女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上扬,内心一阵狂喜。 第一百三十一章:多方盘算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如今你们也是有品级的人了,虽然比不上那些女官,可往后进宫面圣的机会也少不了。” 林仓脱下朝服,张玉娆赶忙将衣服收好。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听说仓哥你要去东荒城平匪患,那边乱的很,你可得小心点。” 张玉娆脸色十分担忧。 张家原本跟东荒城有生意往来的,但就是因为东荒匪患闹得厉害。 所行商贾大多有去无回,且状告无门。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东荒城被九州商贾列出黑名单。 林仓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放心吧,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闻言,张玉娆脸上的担忧不减反增。 这时,柳儿闻声走来。 噗通一声。 柳儿直接跪倒在地,美目微红,声音颤抖的说道:“谢谢大人愿意去东荒城平匪患。” 她朝林仓一拜,林仓赶忙将其扶起。 柳儿眉目含情看向林仓,柔声道:“柳儿的家人都在东荒,求大人带柳儿一同前往,柳儿绝对不会给大人添麻烦的。” 林仓笑道:“想去就去呗,这有什么。” 闻言,柳儿瞬间破涕而笑,心里对林仓充满了感激。 张玉娆见林仓这般没心没肺的样子,忍不住娇嗔了声,“那里危险着呢,你认真点。” 扭头看向柳儿,嘱咐道:“既然你跟着仓哥,一定要看好仓哥,千万不要让他一身犯下。” 林仓环抱住张玉娆,笑道:“放心吧,肯定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走到柜子旁,拿出个檀香木小盒子,从里边拿出张交子。 递到张玉娆的手上,笑道:“这是星河钱庄的交子,里边有五百两黄金,给你们几个置办行头用。” 小青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诧异的说道:“五百两黄金?这都够买下整个张家商局了,买啥样的行头用得了这些?” 小白也赶忙围了上去,争先看着那张交子,咽了咽口水,笑道:“仓哥,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这么多钱呢。” 不只是小个小萝莉,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张玉娆也脸色巨变。 就在这时候。 守在门口的小厮慌张的跑了过来。 “老爷,夫人,宫里边来人了,请各位夫人们速速去外堂接旨。” .... 翌日,清晨。 林仓起了个大早,看着被窝里的几个陈岁的小脑袋。 他嘴角上扬,蹑手蹑脚的穿戴完毕,便独自离开房间了。 前院有个熟悉的绝美面孔,正表情淡淡的站在那里。 这女子便是帝流光,此刻她背对着林仓站在那里,身材曼妙,丰臀细腰,S型的曲线格外惹火。 林仓冷声道:“公主来这里作甚?” 帝流光直接反问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了?” 闻言,林仓笑了笑,随后将人带到外堂。 林仓将住位让给帝流光,自己顺势坐在一旁。 府上的小厮,赶忙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帝流光抿了口茶,轻声道:“你这太监倒是会享受。” 林仓也小抿一口,笑道:“有什么事直说吧。” 小厮倒完茶便退下了,堂上只剩林仓和帝流光二人。 “这次我要跟你一同去。” “不用劳烦公主殿下了,我自己应付的来。” 林仓表情淡淡的,看起来根本不愿意跟帝流光一同前往。 他愿意的前往东荒除匪患,其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建立一支忠心于自己的军队。 之前在大夏所组建的军队,高举拨乱反正、帮南宫天重掌大夏的大旗,所有将士全都心系南宫天。 林仓纯粹白忙活一场,亲眼看着自己的军队被大夏军营吞并。 此次,他学聪明了,他要组建一支忠心于自己的军队。 想要在这个世界称王,必须要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 有帝流光这个北大荒四公主在场,只会让自己行事处处受掣肘。 帝流光不容置疑的说道:“本宫说得是命令,容不得你拒绝。” 此次任务看似简单,实则暗藏危机。 地方勾结严重,以林仓的身份很难镇压那群官僚,很容易被对方直接暗杀。 林仓接这个任务,不但冒着生命危险,还会成为帝殷党羽的眼中钉,怎么看都是百害无一利的。 “下官只听命于女帝。” 林仓不耐烦的说道。 帝流光咬牙骂道:“好!你个死太监,不把本宫放在眼里是吧。” “不就是母帝的旨意嘛,你给本宫等着。” 帝流光气呼呼的离开了张家别院。 片刻的功夫。 府上的早膳准备好了,这群小丫头也都睡醒了。 几人围坐在桌前,张玉娆亲自给林仓舀了碗粥,眼神关切的问道:“马上就要入冬了,我再给官人添置几身冬衣吧。” 林仓摇摇头,轻声道:“到那边再买就好。” 这时,张光武也不请自来了。 林仓将人带到外堂。 “大人,镇国大将军虽面上没什么动作,但是下官发现他有私自调兵的痕迹。” 闻言,林仓一惊,难怪总感觉女帝跟镇国大将军剑拔弩张呢。 原来竟是这个原因。 “也就是说,女帝早就知道了此事,才会派我前往东荒城,有意打压帝殷的威望?” 张光武点点头,“大人,便是整盘棋局中最有用的那枚棋子。” 林仓笑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帝殷放过东荒属于放虎归山,我林仓执掌东荒又怎会掀不起风浪?” 张光武双眼一亮,笑道:“大人英明,下官愿意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林仓垂眸冷笑,顿时气场全开,眉宇间散发出属于上位者的强悍威严。 帝殷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女帝要想将其彻底除掉,必须一点一点的慢慢来。 北大荒两大势力正面对抗,他正可以趁此机会悄悄壮大自己的势力。 林仓有种强烈的预感,女帝想要让自己彻底代替帝殷,夺走北大荒边防势力。 这一点,林仓可以猜到,帝殷也不可能不会想到。 与此同时。 振国将军府。 帝殷回到府内,与将军府外的奢华不同的是,府内则是一片缟素。 所有人都是双眸猩红,心里更是充斥着熊熊怒火。 帝殷见到眼前的一幕,长叹一口气,沉声道:“又有兄弟被击杀了吗?” 身穿盔甲,身如水柱的李燕梅,咬牙道:“肯定是女帝,是她派人偷袭将军府的。” “一连几日,只要到了将军早朝的时候,便会有杀手偷袭将军府。” “在将军回府之前,这群杀手又默契的离开。” 李燕梅的声音低沉,眼神里是满满的恨意。 帝殷双拳头紧攥,沉声道:“去宫里回报,本将军这段时间不早朝了。” “本将军就要看看,有本将军在此,谁还能动得了我将军府上的兄弟。” 李燕梅拜道:“遵命!” “那林仓前往东大荒,我们还用派人跟着吗?” 帝殷点点头,沉声道:“女帝已经动了铲除本将军的心思,有意培养林仓。” “是本将军看轻林仓了,原以为他就是个太监掀不出什么风浪。” “没想他真敢接东荒城的任务,明着跟本将军作对。” 女帝禁止他和党羽前往东荒,便已是在明面打压自己了。 朝廷的军事力量确实紧张,却根本没有到无兵可用的地步。 女帝直接默许林仓募兵,就是想帮林仓建立势力,从而取代自己。 无论如何,林仓只能死。 “将军跟陛下一路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又与陛下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陛下竟忍心对将军下手。” 李燕梅脸色铁青,不满的替帝殷鸣不平。 帝殷叹了口气,嘲讽的笑笑,“呵呵,本将军决不能让她称心如意,本将军定要她知道,这北大荒根本离不开本将军。” 李燕梅拜道:“属下一定会取了那狗贼的项上人头,用他的血来报将军这段日子的屈辱。” 此事关乎到整个振国大将军府的生死存亡,无论如何都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手刃林仓,迫在眉睫。 “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林仓这两天便会启程的,将军府上下安危就交给我了。” 女帝暗中击杀将军府府兵,作为这群人的主子,他绝对不能对这群人的生死置之不理。 作为主帅,如果不管底下士兵的生死,只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长此以往下去,便没人愿意追随她了。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只有亲自镇守将军府,她才能将心放在肚子里。 “你还愣着干吗?” 帝殷冷声道。 “只是不能耽搁,还不赶紧吩咐下去,全面击杀狗贼林仓?” 帝殷语气中满是催促。 李燕梅闻言,正要离开。 帝殷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告诉紫光,景然,此事不能让她们参与进去。” “女帝针对我们的事,先不要告诉他们。” 帝紫光和帝景然,一个是帝殷的徒弟,一个是帝殷的独女。 不到万不得已,帝殷是不会让她们涉险的。 “要是情况有变,先行带景然离开。” 听闻此话,李燕梅一惊,帝殷竟然连退路都想好了。 难道真想起兵造反? .... 大岳。 公主府。 一身穿焰红色长裙的女子,推门直入内堂。 内堂的宫人,见到女子赶忙行礼。 “恭迎公主回府。” 此女正是东方长喜,她看都没看这群人一眼,径直提剑回寝房。 这时,身穿华服,头戴面具的男子从房内朝东方长喜走来。 满脸堆笑的看向东方长喜,“过来了,用过午膳了吗?” 望向眼前的男子,东方长喜的眼神变得冷凝。 沉声道:“林仓要去东荒城剿匪了,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就看你了。” 闻言,那男子双眸猩红,双拳紧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狰狞的面容。 这男子便是南宫景恒,在东方长喜的帮助下逃到大岳。 他脸上布满狰狞伤疤,一道道的触目惊心,全是林仓的杰作。 南宫景恒早已将林仓肯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将其撕得粉碎。 东方长喜看向他的眼神满是鄙夷。 “杀不死林仓,你也不用回来了。” 撂下这句话,东方长喜直接摔门离开。 南宫景恒望着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重新戴上面具回到房内。 这两天,整个北大荒兵部人心惶惶。 尚书、侍郎接连被捕入狱。 很多官职低微的,见状都赶忙辞官离开了。 新任兵部尚书白丹鹤更是忙的焦头烂额。 整个兵部的烂摊子,全都交到他手中。 女帝又虎视眈眈的盯着兵部,不允许他出现任何差错。 每天除了兵部内部示意,还要接受多方盘问,早就弄得他心力交瘁。 忙活了一天,白丹鹤总算才兵部离开。 他来到最喜欢的面摊前,像往常一样的叫了碗阳春面。 面摊老板看向白丹鹤,笑道:“大人这口味,真是几十年如一日呀。” 第一百三十二章:林仓太过耀眼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白丹鹤接过阳春面,回到自己的座位,入口爽滑鲜甜,令人心情大好。 一碗面下肚,白丹鹤将银钱放到桌上。 老板兴高采烈的拿起银钱,朝白丹鹤的背影笑道:“白大人,常来光顾呀。” ... 翌日,清晨。 张家别院。 林仓伸开双臂,坐在铜镜前,张玉娆为他束着腰带。 小青小白站在他身后,帮他束发,整理仪容。 洛轻尘和小月丽华则在帮林仓收拾行礼,小月一个劲帮林仓装吃食。 几女的眼睛全都红肿的厉害,看样子便知道昨日没少哭。 “仓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小月颤声问道。 看她可怜巴巴的小模样,林仓忍不住笑道:“有什么可难受的,等我回来多给你们带点礼物。” 就在这时,帝流光身穿铠甲朝众人走来。 看她个样子,林仓眉头紧蹙。 帝流光得意洋洋的说道:“母帝已同意本宫前往东荒城,这一路上还请多多关照呀。” 听闻此话,张玉娆赶忙朝帝流光拜道:“多谢公主关怀,这一路上劳烦公主多加照料。” 张玉娆声音恳切,唯恐林仓有任何闪失。 帝流光笑道:“放心吧,就算是方便,我也会盯着他的。” 这话听得张玉娆满脸尴尬。 只是让你多加照料,也没让你照料到那个份上呀。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这三公主不按常理出牌呀。 “玉娆你们两个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这么大的人了,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说着,林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帝流光。 也不知道这小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 帝流光的姿色不错,被她盯着的感觉肯定也差不了。 “必须平安回来,连一根头发丝也不能少。” 张玉娆红着眼继续嘱咐着。 感受着张玉娆关切的眼神,林仓觉得有些无语。 他又不是头次带兵打仗,玉娆这是关心则乱,把自己当成废物了。 告别了张玉尧等人。 林仓和流光来到城外军营驻扎处调兵。 兵部尚书白丹鹤等在军营门口,迎接着林仓的到来。 看到林仓后,白丹鹤直接拜道:“恭迎振东大将军,兵部尚书白丹鹤已为将军选好兵马。” 白丹鹤对于林仓的能力也是深感敬佩的。 上斩昏君,下砍污吏,如此手段想要不闻名九州都难。 更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游转于两国之间,且都身居高位,如此手段旷古烁今闻所未闻。 林仓笑道:“白尚书不必多力。” 白丹鹤闻言站直了身子,将身后两个身穿铠甲的女将军引到前边。 继续笑道:“这是独孤老将军的两名爱女,行舟跟大人是旧相识,行帆则是她的妹妹。” 林仓的视线落在姐妹花身上,同样的天香国色。 不过,这妹妹的身材更加傲人,腰臀比堪称逆天。 见林仓紧盯着自己妹妹,独孤行舟忍不住笑道:“我这妹妹天生异香,大人可真是好福气哦。” 以她对林仓的了解。 这小子虽是太监但花心的很,见到美女便走不动路。 “行帆,赶紧见过林将军。” 独孤行帆闻言,红着脸,朝林仓拜道:“末将见过林将军。” 林仓那双眼直勾勾的紧盯着独孤行帆。 小丫头不但生得貌美,身材有料,还天生异香? 这样的绝色必须收入囊中,以后的日子不要太爽。 帝流光看着林仓花痴的样子,狠狠的白了眼,隐藏心里怒骂道:“我呸,死太监。” “见到美女便走不动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独孤将军,我和你姐姐是旧相识了。” “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叫我仓哥就好,别见外。” 林仓嘴角上扬,笑得十分灿烂。 他对美女的态度一向很好。 独孤行帆红着脸,低声道:“仓哥,以后劳烦仓哥多多关照。” 林仓笑着,“行帆妹妹,客气了。” 白丹鹤突然开口道:“他们两姐妹一个擅长近距离厮杀,一个擅长远程弓箭,配合在一起实力强悍,绝对能帮上大人。” 林仓笑道:“多谢白大人好意,本官再次辞呈了。” 话毕,林仓直接翻身跃马,带着独孤两姐妹以及五百精兵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这一路上,林仓的目光片刻都未从独孤行帆身上移开。 小丫头属于耐看型的,真是越看越漂亮。 独孤行舟坐在马背上,一晃一晃的,令林仓浮想联翩。 要是自己跟这匹马换换,似乎也不错。 林仓突然伸出手,往自己的鼻尖扇风,问道:“听你姐姐说你身上有异香,我怎么没有闻到呀?” 闻言,独孤行帆的俏脸唰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她垂眸不敢看林仓的眼睛,娇声道:“将军距离末将太远,这四周又通风很难闻到的。” 林仓笑道:“等会儿我们找个房间,离近点好好闻闻” 独孤行帆瞬间浑身通红,就像是煮熟的虾子,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他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独孤行舟看不下去了,娇喘道:“你就别逗她了,我妹妹很害羞的,你这样人家哪受得了。” 林仓嘿嘿一笑,“哥的错,哥下次注意。” 帝流光的脸色难看至极,看着林仓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没得当场手刃林仓。 这… 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见到漂亮女人就离不开步,这该死的太监真没出息。 “林仓托你的福,我对大夏皇室颇有好感。” 帝流光看向林仓笑道。 林仓只觉莫名其妙,诧异的望向帝流光,沉声道:“公主殿下,这话什么意思?” 看帝流光那幸灾乐祸的眼神。 不用猜也知道,这女的绝对没别的好屁。 帝流光瞪了儿林仓一眼,冷声道:“幸亏大夏皇室将你阉了,不然多少无辜少女得惨遭魔掌?” 林仓心里一阵憋屈,真想指着这女人的鼻子怒吼。 老子真男人。 真男人! 他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我这是不吝赞美,公主殿下可不要想歪了。” 独孤行舟看向二人的互动,顿时双眼放光,用吃瓜的眼神看向二人。 以她身为女子的敏锐直觉,三公主肯定对林仓有意思。 他们两个的互动,与其说是斗嘴,倒不如说是打情骂俏。 三公主肯定在吃林仓的醋。 .... 大夏,景仁宫。 老太监躬身端着几幅画相朝南宫天走来。 南宫天此刻正在垂眸批阅奏折。 这段时间,经过南宫天的管理,整个大夏恢复了往日的欣欣向荣。 “陛下,这是新送进宫的妃子画相。” 南宫天抬头望去,这段时间为了稳定朝政,他新纳了很多朝中重臣世家大族的女子为妃。 宠幸这些妃子,能够安抚大臣的心,拉拢世家大族,从而在某种意义上稳定朝局。 所以,甭管这群妃子容貌如何,南宫天都得雨露均沾的全部宠幸。 南宫天随手拿起一幅画相,看都没看画上的内容一眼,淡淡道:“就她吧。” “今日传召祺贵人侍寝。” 老太监赶忙高呼一声。 话音刚落,便有人前去伺候祺贵人沐浴。 那老太监刚走。 大理寺少卿慌忙赶来,拜道:“陛下,北大荒传来消息,逍遥王林仓带领五百精兵前往东荒城剿匪。” 南宫天闻言,眉头紧锁,“逍遥王此行必定危险重重,宣五皇子觐见。” 对于林仓的忠君之心,南宫天根本不曾怀疑。 虽不知林仓此举意欲何为,但可以肯定的是林仓绝对是在为大夏利益考虑。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林仓身处险境。 如今南宫景荣成了南宫天最信任的皇子,朝中的重权也全落在南宫景荣手里。 至于兵权,也只有交到南宫景荣手里才能让他安心。 很快,南宫景荣匆忙赶来。 直接拜道:“儿臣参见父皇。” “林仓只带了五百精兵平东荒匪患,朕命你立刻带兵前去支援,切不能让林爱卿有任何危险。” 南宫天说得有些激动,那满脸的关切,仿佛林仓才是他的亲儿子。 看他这幅样子,南宫景荣一愣。 他还从未见过父皇这么关心过谁。 林仓在父皇心里竟然如此重要。 竟可以让喜怒不形于色的父皇激动至此。 “儿臣领旨!” 南宫天继续道:“林仓是我大夏福将,是他帮我们重新拿回大夏,你要记住什么都没有林仓重要。” “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护林仓周全。” “到了那边,林爱卿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他的话就如同朕的话,记住没?” 南宫景荣满脸尴尬,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恭声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闻言,南宫天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你去点兵出发吧。” 南宫景荣垂眸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林仓太过耀眼了。 在林仓的光环下,他早就沦为了背景布。 明明他才上皇子,却要被父皇要求听命于臣子。 就算他往日跟林仓的交情再深,也很难咽下这口气。 第一百三十三章:入局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庆云殿。 老太监面色焦急的跑到南宫景川房间,屏退房内宫人,确认无人后,将房门重重关上。 “殿下,陛下要派五皇子带兵支持林仓平乱东荒城匪患。” 闻言,南宫景川面色沉重,太子垮台了,九皇子尚且年幼,如今南宫景荣便自己夺嫡路上最大的竞争对手。 因为从北大荒重返大夏的缘故,父皇对南宫景荣偏爱的都不曾掩饰。 再照这么发展下去,如今的局势对自己身份不利。 “以林仓如今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如果五皇子将林仓带回大夏,只怕这太子之位...” 老太监垂头丧气的说道。 这老太监名叫苏恒,看着南宫景川长大,对南宫景川忠心耿耿,是南宫景川的心腹。 南宫景川站在窗前,垂眸深思。 这段时间,陛下将他手里的权力全都转嫁到南宫景荣手里。 如此被动的局面,自己再不出手,只怕这嫡子之位便会同自己彻底无缘了。 “五弟跟林仓的关系太好了,终究不是件好事。” 南宫景川垂眸喃喃自语道。 苏恒突然问道:“殿下,现在时机成熟了吗?” 南宫景川点点头,沉声道:“召她进来吧。” 闻声,苏恒弓腰告退。 很快,一身材太监服的女子款款而来。 这女子身上带着淡淡的兰花香味,那双眼睛七分纯三分魅。 精致小巧的鼻子,搭配着丰盈的朱唇。 巴掌大的小脸在硕大的太监帽下,更显其灵动清纯。 她肌肤雪白,浑身软若无骨,细腰长腿,傲人曲线,搭配起来堪称完美。 那女子朝南宫景川微微福身,笑道:“灵溪参见殿下。” 南宫景川看着眼前的美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眼前这个熟透的水蜜桃,真想摘下来好好品尝。 不过,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 此女外柔内刚,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就是南宫景川精心培养,用来拉拢朝中大臣的秘密武器。 看着自己的作品,南宫景川满意的点点头,笑道:“想必本皇子如今的处境你也知道,你可愿意为本皇子效力。” “灵溪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灵溪满脸恭敬的看向南宫景川,直接跪在地上,双手置于额前,朝南宫景川行了个大礼。 听闻此话,南宫景川满意的点点头,看向灵溪的眼神满是柔情。 ........ 林仓和独孤行帆二人办成农家夫妇,互相搀扶着走到城门口。 独孤行帆捂着嘴轻声笑道:“毫无违和感,你真像个农夫。” 林仓笑道:“你就不像了,哪有小手这般嫩的农妇?” 说着,林仓的目光落在独孤行帆的纤纤玉手身上。 继续笑道:“这样的肌肤,平日里没少滋养吧。” 听闻此话,独孤行帆这才发现林仓是再戏弄自己。 顿时娇红了脸,别过头去不看林仓。 “你这小脸红彤彤的,身上的香味越发浓厚了,这味道甜甜的,闻起来真上瘾呀。” 林仓突然凑到独孤行帆身旁,用力吸了口气。 独孤行舟娇羞的耳根都染上绯红,这样子衬得她更加的娇俏迷人。 看得林仓越发心动。 像这样害羞软萌的女子,真是惹人怜爱啊。 就在这时。 一记粉拳朝林仓的后背袭来。 林仓光顾着看独孤行帆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有人。 有些吃痛的回头望去,正好看见身着男装的帝流光。 顿时眉头紧蹙,低声道:“你来干什么?” 帝流光白了林仓一眼,冷声道:“本公子出门游历,用得着你这山野村夫多管闲事?” 林仓刚想跟其争辩。 城门守卫催促的声音响起。 “后边的快点跟上。” 林仓抬头望去,这才不得不朝门口跑去。 到城门口后,林仓按规矩拿出籍贯。 对着城门守卫,弓腰满脸恭敬的说道:“大哥,我们两口子是来探亲的,还请您行个方便。” 说着,林仓将二十两纹银塞在守卫手里。 那守卫垫了垫银钱,嫌弃的说道:“就这么点钱够干嘛?过城至少一人一两白银。” “没钱就站在一旁去,别妨碍我们办差。” 说完这些,那守卫不耐烦的朝林仓二人挥挥手。 林仓见状眉头紧蹙,如今他们装扮的是村夫。 直接拿出二两银钱,恐身份暴露遭人生疑。 就在这时。 帝流光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她手持扇柄,嘴角上扬,一副风流贵公子的模样。 将十两白银递到守卫手里,笑道:“刚才那农妇本公子看上了,不知官差可否行个方便?” 说话的同时,又递了十两银子过去。 城门守卫看着手里的两个银元宝,顿时嘴角上扬,笑道:“公子豪气,想带谁进去就带吧。” 话毕,瞥了眼林仓二人一眼。 冷声道:“你们两个还不谢谢这位公子?” 那守卫的目光落在帝流光身上,又变得殷切起来。 前后的态度,成了鲜明的反比。 林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是哪个时代都有见钱眼开的小人。 下一秒。 林仓弓着腰,装作谄媚的样子来到帝流光身旁,笑道:“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 帝流光看都没看他一眼,迈着高傲的步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林仓和独孤行帆紧随其后。 刚进城门口,帝流光得意的笑道:“还得是我吧,不然就凭你连门都进不了。” 林仓笑道:“是是是,感谢帝公子。” “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帝公子我们赶紧找地方谢下吧。” 帝流光闻言点点头,随后轻车熟路的带二人穿梭于城内的街道。 最后来到个装饰奢华的客栈门口,淡淡的道:“这边是东荒城最好的客栈了,今日就在这里歇息吧。” 守在门口的客栈跑堂,在见到帝流光后,顿时热笼的跑了过来。 谄媚的笑道:“客官,里边请,打祭还是住店?” 帝流光摆摆手,沉声道:“住店!” 这跑堂热情的将帝流光迎了进去。 扭头见林仓二人一副农户打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直接伸手拦住二人。 “二位客官,我们这里边消费不低,建议二位还是去别家客栈吧。” 林仓顿时不乐意了,直接丢给他十两白银,冷声道:“开上房,好酒好肉统统拿上来。” 跑堂看着自己手上沉甸甸的银子,愣神片刻,随后立刻露出职业的假笑。 朝着内堂高呼了声,“二位客官里边请。” “老板娘开间上房,好酒好菜给客官安排上。” 林仓二人直接坐到了帝流光的隔壁桌。 三人各自用膳谁也不理谁。 这时,独孤行舟感受到有几道不善的目光。 侧目望去是几位身穿华服的公子哥,他们眼神玩味儿,用看货物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林仓也注意到这群人。 “吃饭吧,不用管他们。” 林仓不想惹麻烦。 独孤行舟闻言,也闷头吃着自己的饭菜。 不一会儿,吃饱喝足后。 二人起身打算回房休息。 那几个公子哥见状,赶忙赶忙站起身来,拦在二人身前。 为首的青衣公子,满脸淫笑看向独孤行舟,拿扇柄直接抬起独孤行舟的下巴。 “小娘子不是本地人吧?我从来没在东荒城见到过像小娘子这般俊俏的女人。” 林仓脸色一沉,直接将独孤行帆拉过来,护在身后。 要不是怕暴露行踪,林仓早就直接解决了这几个纨绔子弟。 其余几个公子哥见林仓想要护着独孤行舟,纷纷起身围上林仓。 林仓眉头紧蹙,以自己的功力,解决这几个公子哥简直不要太容易。 独孤行舟俏脸铁青,就算她脾气再好,也受不起这等屈辱。 就在这时。 爽朗的笑声响起。 “哈哈哈,就凭你们几个废物,也想学别人调戏良家妇女?”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容貌秀丽的翩翩公子,抬步众人缓缓走来。 这公子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的帝流光。 那几个公子哥见到帝流光后,顿时脸色巨变。 怒喝道:“哪来的小白脸,也敢管爷爷的闲事?” 林仓看向帝流光顿时松了口气,有这北大荒三公主在,他们只管看戏就好。 为首的青衣公子哥走到帝流光身旁,冷笑道:“本少可是东荒巡抚家的公子东星北,识相点赶紧滚。” 很显然,这个东星北根本没把帝流光放在眼里。 林仓无奈的摇摇头,又有个不怕死的。 见帝流光不识抬举,几个公子哥将其团团围住。 林仓则趁机带着东方行帆坐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砰砰的打斗声传来。 只见帝流光举止优雅的,将众人统统干翻。 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起。 林仓看着血淋淋的场景,以及那青衣男子被砍掉的双臂。 “赶紧走,等会儿,肯定有人过来报复。” 林仓背起行囊便跑了,独孤行帆和帝流光紧跟其后。 三人一路狂奔,从城南跑到了城北,重新换了身行头才踏实的寻了个客栈就寝。 翌日,清晨。 帝流光换回女装,林仓和独孤行帆也穿上了华服。 这客栈的条件,明显比不上之前的。 三教九流,鱼龙混杂。 三人住的都是上房环境尚可。 可这餐厅的环境就显得不堪入目了。 刚进餐厅,便闻到了浓烈的臭汗味儿。 二女忍不住皱着捂住鼻子。 帝流光愤愤的说道:“什么味儿这么冲,这得几天没洗澡了?” 林仓摇摇头,笑道:“怕臭你多闻闻行舟,她身上香的很正好可以做香薰。” 帝流光翻了白眼,冷声道:“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别人豆腐,真不要脸。” 林仓笑道:“我好心帮你想办法,你怎么还骂人啊。” 帝流光沉声道:“用不着你的好心。” 独孤行舟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仓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清粥小菜准备用早膳。 这时,林仓突然听到旁边桌子的人正在议论匪患的事。 林仓提起精神,认真听了起来。 “这东荒城的物价真是越来越贵了。” “匪寇作乱,周边的商人都不敢来东荒,什么东西都成了稀罕物件儿,这物价肯定贵呀。” 第一百三十四章:东荒城从根部早已经烂透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菜一点味道儿都没有,盐商进不来,就来就所剩无几的官盐全在那群人手里,可怜我们这群百姓了。” “朝廷新封了个林督主,还给他加派了一万锦衣卫,我就搞不懂了有那兵力,干嘛不派兵来帮帮我们。” “他们活得滋润,哪儿看得进去人间疾苦,根本不可能有人愿意管我们升斗小民的死活。” “东荒城从根部已经烂透了,有钱有权的人跟匪寇勾结起来,贩卖人口,烧杀抢掠,有多少良民富商因此全家覆灭。” “只可惜东荒刘家,隐退的刘老将军带领全家数百口抵抗匪寇无一生还,苍天无眼啊!” “你小点声,要是被那边的人听到了,仔细自己的脑袋。” 这群议论的男子,大多皮肤黝黑,面无二两肉,长期的营养不良,使得他们看起来更加苍老。 林仓加了块青菜,突然开口道:“几位大哥,现在没人来东荒行商了?” 闻言,几名男子面上一惊,全都警惕的看向林仓。 全都默契的低头,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林仓。 林仓知道这群人戒备心强,不可能轻易相信自己。 露出憨厚的笑容,继续说道:“我们夫妻两个原在云城做点胭脂买卖,因为东荒动乱放心不下家中老母才选择回到东荒。” “听几位大哥说,东荒没有商贾敢来往,像我这样的如何在东荒讨生活?” 林仓长叹一口气,神色忧愁的看向几人。 见林仓的穿着不菲,听口音也不像本地人,众人忍不住问道:“哪还有生意人敢来东荒呀,你倒是个孝顺的。” 坐在最前边的汉子怀疑的看向林仓,问道:“云城我倒是去过,不知公子家的商号叫什么?” 林仓笑道:“东荒孟家孟川,在云城张家云字号商行当掌柜。” 那汉子闻言顿时嘴角上扬,笑道:“原来是孟掌柜呀,久仰大名。孟掌柜为了双亲能放弃云城的富贵日子,在下佩服。” 孟川所在的孟家原是东荒名门,孟家老家主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老家主过世后,孟家也就落寞了。 听闻林仓是孟家的人,这群汉子也都放下警惕,看林仓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敬佩。 汉字举起举杯,敬了林仓一杯酒,随后一饮而尽。 “十年前东荒灾荒,我父母还受过孟家的恩惠,这杯酒算是对孟家的感谢。” 林仓也举杯喝了杯酒。 张家商局孟掌柜跟林仓算是旧识,是在比武招亲,赢取张玉娆的时候认识的。 简单交谈中,得知对方是东荒城人。 那汉子无奈的说道:“都是这乱世讨生活的人,咱们过得都不容易啊。” 他抬眸看向林仓,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林仓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如今重回东荒城,真不知该如何生存,哎...” 领一个汉子见状,赶忙问道:“孟掌柜肯定有稳定货源吗?” 林仓果断的点点头,笑道:“在张家商局工作这么多年,认识的商人倒是不少。” 那汉子继续道:“你可以去王家试试。” “整个东荒城的生意基本都被王家垄断了,现在东荒城货物紧缺,你可以试着跟王家合作。”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蹙起。 要想垄断生意。 绝对不可能跟匪寇没有关联。 林仓再次开口问道:“哪个王家?” 汉子回道:“城北最大的宅子便是王家,整个东荒城的人都知道。” 林仓点点头,继续追问道:“匪患的缘故,整个东荒城的生意都受到影响,凭什么王家可以垄断?” 听闻此话,那汉子赶忙朝四周望了望。 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对林仓说道:“没说哥们儿没提醒你,在东荒少议论王家。” “这里边的眼线巨多,很多人都是因为这张嘴死的。” 闻言,林仓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赶忙笑着敬酒赔罪。 吃完饭,林仓将自己和隔壁汉子那桌的饭钱全部结了。 回到房间。 帝流光和独孤行舟直接坐在桌前。 帝流光直接问道:“我们接下来是要是王家吗? 林仓点点头,沉声道:“只有掌握匪患内部信息,才能一击制胜,王家显然是个很好的突破点。” 就在这时。 客栈的跑堂敲响了房门。 林仓淡淡的道:“进来吧。” 那跑堂闻声打开房门,端着盆热水朝旁边的洗漱台走去。 将热水放好后,便要告退离开,“客官,有事情随时叫我。” 林仓突然开口道:“等一下。” 随即站起身来,拿出一锭银子递到跑堂手中。 笑道:“我们想在这儿东荒城讨口饭吃,不知小哥可有门路?” 那跑堂掂了掂手里的银子,顿时乐开了花,笑道:“客官,刚才你们说所言小的也听到了。” “那群汉子没有骗你,要想在东荒做生意必须和王家搭上关系。” 说着,那跑堂将银子揣进怀里。 这可顶得上他半年的工钱了。 “客官这么大方,有件事我得提醒客官。” 他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轻声说道:“王家大姑娘嫁给匪寇大当家,王家匪寇在东荒的内应。” “切记在王家不能露财,也不能将貌美的女子带到那里。” “东荒其他商贾,都是被匪寇抢掠的没了活路,这才完成了王家独大的局面。” 闻言,林仓眉头紧蹙,沉声问道:“巡抚也不管吗?” 那跑堂摇摇头,冷声道:“他们早就沆瀣一气了。” 此话落地,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林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东荒最大的官都跟匪患勾结,整个东荒又有哪个官僚是清白的。 那些清白的,肯定会被挤兑死。 帝流光蹙眉怒喝道:“岂有此理,竟然烂到根里了。” 地方官员每年都要接受朝廷的考核。 这样的贪官能平安度过考核,肯定有人从中作梗。 帝流光的爆喝声吓了跑堂一跳,他低声说道:“该说的全都告诉你们了,信不信由你们,我先去忙了。” 跑堂刚离开没一会儿,便传来了老板娘的爆喝声。 “大人,这东荒城似乎不好弄啊。” 孤独行舟满脸沉重的将门重新关上。 林仓也面露难色,沉声道:“巡抚竟然勾结匪寇,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帝流光问道:“东荒刺史会不会被冤枉了?是有人陷害他?” 林仓斩钉截铁的说道:“王家敢公然在匪寇的帮助下作威作福,这里边绝对少不了官府的庇护。” 帝流光反驳道:“那就不能是底下的知府、县令欺下瞒上?” 林仓摇头,沉声道:“这事已经传到女帝的耳中,作为东荒巡抚不肯能不知情。” “至于这里边到底有什么勾连,等明天去了王家再说。” 林仓看向二女,冷声道:“这里太危险了,你们两个先休息,我负责守夜,等你们醒了我们再换。” ..... 第二天,晌午。 三人总算轮番休息好了。 梳洗完毕后,三人下楼用膳。 那跑堂看见林仓后,热情的跑上前打着招呼。 “客官,这是准备出发了吗?” 林仓点点头,头也不回的朝门外走去。 他一路轻功小跑。 很快。 便来到个装饰奢华的建筑前。 左右两边各有个铁狮子,硕大的玄铁门上边。 挂着块匾额,写着:王府。 大门敞开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穿着各色的衣服,或是富家商贾,又或是贫苦汉子,好不热闹。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倒是微微一楞。 这也不像传言的那般可怕呀? 难道客栈的那群人再骗自己? 心里疑惑着,林仓抬步朝门内走去。 这时,一小厮满脸热情的朝林仓走来,笑着问道:“贵客来府上有何贵干?” 林仓直接给了小厮一锭白银。 小厮看也没看,直接塞到怀里。 “我是来跟王老板谈生意的,我手上有大量的胭脂,你们老板收不收?” 小厮笑道:“收!贵客里边请。” “这位贵客是来供货的,请到二老爷客房。”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个婢女步履匆匆的朝林仓走来。 她朝林仓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贵客,请随我来。” 林仓点头,照理拿出一锭银子赏给婢女。 那婢女欢喜的接过银钱,对林仓的态度明显更加热笼起来。 “刚才小的也听见了,贵客带来的是胭脂,我们东荒城正缺这些东西,贵客可以适当加价。” 林仓点头谢过,二人便再也没有多说一句。 不一会儿。 林仓被带到个硕大的大堂门前。 那婢女朝林仓微微俯身,笑道:“贵客,小的要和您在此别过了。” “您只需在里边等着二老爷召唤即可。” 进入大堂内。 大堂的最中央摆了张圆桌。 一身材健硕,五官挺拔的男子坐在那里。 他身后站着个青衣老头和白衫小伙。 四周边全是等着卖货的商贾。 他们带着的货品更是五花八门:瓷器、布匹、肉类以及被关在笼子里的年轻女子。 圆桌那边的声音极低,四周的商贾也都嘴严的很。 半晌。 总算轮到林仓了。 坐在桌前的王家二老爷王洪涛看了眼林仓,淡淡的道:“胭脂吗?品质如何?” 闻言,林仓直接拿出精致的小瓷盒。 王洪涛拿过瓷盒伸出食指感受了下品质:细腻丝滑,色泽醇正,容易上色。 淡淡的幽兰香,堪称上等货。 他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将瓷盒递到身后二人手中。 二人对货品都深感满意。 王洪涛用手指敲打着桌面,看向林仓问道:“你有多少货?想定价多少银钱。” 林仓回道:“十铜板,五千现货。” 王洪涛果断道:“好,就这么定了。” 这货品绝对称得上品,可定价却只要了中品。 如此一本万利的买卖,哪里有拒绝的道理。 他起身走到林仓身旁,笑道:“这品级的货可以长期给我们王家合作,不知老板姓甚名谁?来自哪家商行。” “只要王家需要,这样的货要多少有多少。” 林仓笑道:“张家商局,孟川。” 王洪涛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吩咐一旁的小厮,笑道:“孟老板以后便是我王家的贵客,你先带孟老板去售卖厅参观吧。” 交代完这些,王洪涛继续道:“孟老板,等到了饭点,别忘了留在府上吃饭。” 林仓笑道:“多谢王老板款待。” 话毕,便跟随小厮来到了拍卖厅。 这售卖厅要比刚才的大堂宽敞了数倍。 中间是个硕大的舞台。 台下摆满了檀香木椅子。 台上则是琳琅满目的商品,最吸引林仓目光的还是那群铁笼子里的女人。 这群女人全被打得遍体凌伤。 身穿破布遮体,蓬头垢面,惶恐的缩成一团,蹲在角落里。 看到这群女子,林仓脑海中浮现出柳儿的身影。 柳儿求他解救东荒被害少女,便是这群女子吗? 柳儿也经过如此非人待遇吗? 林仓沉思的时候,已轮到那群女子的售卖时间。 “十两银子!有人买吗?” 林仓闻声望去,是个瑟瑟发抖的少女,那少女的眼睛格外明亮,就像是幽深的谭井。 只是这少女没了一条腿。 台下众人对少女的价格很不满意。 一壮汉高声道:“不过就是个瘸子,定这么高价太坑了。” “都残疾了,最多五两银子。” “没错,这不纯粹坑人嘛。” 听着台下的议论声,台上的壮汉脸色铁青。 他目光阴狠的看向少女,扬鞭朝少女挥去。 “没人要的赔钱货,打死你算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掉进匪窝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少女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抽搐。 惊慌失措的样子像极了受伤的小鹿。 但是,台下众人根本不在意少女的生死。 “脏兮兮的,也不知道长得如何,这老板太坑了,谁卖谁是冤大头。” “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又不傻,这点苦情戏骗得了谁?” “你们看她细皮嫩肉的,倒像是富家小姐。” “完了,打到脸了破相了,彻底不值钱了。” 林仓抬头望向少女,那少女也正好看向他。 四目相对,满眼的倔强。 她这样子看的林仓更加动容,心里猛地一震。 那女子被打得浑身是血,没有一块好肉,四肢和脖子上都被捆上铁链。 她披头散发狼狈至极,但那双眼却再发光,格外的锐利。 “老板,最低多少钱给我。” 林仓站起身来,直接开口问道。 那男子一愣,诧异的看向林仓,沉声道:“十两银子,一文不能少。” 林仓冷声道:“老板,你这样咱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这女的被你打成这样,买回去也是个废人。” “我看这女的曲线不错,像是个能生养的,才愿意出价的。” 林仓并不是不愿出这十两银子。 只身身在污泥中,要显得他特殊的话,肯定会被这群畜生盯上。 这番话,赢得在场众人的一致认可。 站在林仓身旁的壮汉,突然大声笑道: “老板,你把这小娘子捉来肯定也没少废精力吧,要是一块铜板也没卖出去就亏大了。” “哎呀,你可别因为贪心,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哈哈哈,我看除了这位小哥,根本没人愿意买你的货。” 听着众人的嘲笑声,那老板的脸色阴沉至极。 他看向林仓不满的说道:“这土地肯定是肥沃的,至于好不好生养,就得看你的种子了。” “看你这细皮嫩肉的,怕是受不住吧。” 这老板不阴不阳的话语,倒是给林仓引来了不少的嘲笑声。 但是林仓并未放在心上。 他双手叉腰,嘿嘿的笑道:“我身体好得很,一夜十战不在话下。” 闻言,那老板哈哈大笑,嘲讽道:“你就吹吧。” 台下的众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站在林仓身旁的壮汉也跟着起哄,笑道:“这么能造,正好这老板卖十个女的,你干脆全买回去多多益善。” 林仓点点头,玩味儿的笑道:“我正有此意。” 他看向老板,豪气的笑道:“你给个痛快价吧,我全包了。” 那老板看向林仓,满是算计的小眯眼转来转去,沉声道:“一百两,我这里边可是有好货,两相抵消算是赚了。” 林仓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 无奈的摇摇头,淡淡的道:“一百就一百啊。” “我先回家验货,咱们事先说好要是货不好,我可得退啊。” 那老板眼冒金光,斩钉截铁的说道:“一言为定。” 此话落地,林仓直接从怀里掏出百两银钱,交到那老板手里。 与此同时。 一双黑眸死死的锁在林仓身上:肥羊来了,准备开荤吧。 林仓也敏锐的察觉到了杀机,嘴角微微上扬。 这边,老板收了钱后,将所有的笼子统统打开。 这里边的少女们都重获自由。 那老板拿起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捆着众女的脖子。 他将铁链和铁鞭统统递到林仓手中,笑道:“你拉着她们回去就行,要是谁不听话只管打。” 林仓美滋滋的接过东西,笑嘻嘻的朝众女喊了声。 “媳妇们,跟相公回家。” 走出王府大门。 林仓能明显的感觉到有道黑影追随着自己,他故意拐到小巷子里。 那黑影果然现身了。 那黑影是个身穿夜行衣,脸上满是疤痕,手握大刀的男子。 男子嘶哑的声音响起,“小肥羊,赶紧把你手里的银钱统统给爷交出来。” “老子这刀可是很久没有开荤了。” 下一秒。 这男子得意的笑还挂在脸上,就被林仓的吸星大法招呼了过去。 几乎一瞬间,那男子彻底变成了人干。 林仓收回手臂,深吸一口气。 抬眸看向这群被救的少女。 这群少女都满脸错愕的看向林仓。 前后转变也太大了。 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同一人所为。 林仓拿起那男子的长刀直接朝铁链砍去。 砰的一声。 那铁链瞬间变成了齑粉。 “好了,你们在这里等会儿,等换身行头便可以离开了。” 撂下这句话,林仓转身就走。 独留满脸错愕的十位少女。 “他是来救我们的?” “这世上还有好人吗?” “我觉得他是再骗我们耍我们玩儿,我们要不要趁机离开。” 听着众女的议论,那个浑身疤痕的女子突然开口道:“我们已经这样了。” “就算他骗我们,又能比现在更差吗?” “就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又能逃去哪里?” 听闻此话,众人都垂眸不语。 她们浑身脏兮兮的,身着破布,典型的奴隶打扮。 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抓起来,重新贩卖。 就在这时。 林仓走回来了,他提着两桶水,背着个巨大包袱。 “快洗洗吧,洗完换上干净的衣服。” 说着,林仓的目光落在浑身疤痕的女子身上。 指着她,轻声道:“你过来,我亲自跟你洗。” 闻言,那女子脸色惨白。 该来的还是来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 这畜生还是惦记着自己的身子。 嘶啦一声。 林仓直接撕开她的衣服,女子满脸愤恨的咬紧牙关。 心里将林仓彻底骂了一边。 林仓眉头紧蹙,果然没一块好肉。 他拿起热毛巾,慢慢的为女子擦拭身体。 女子吃痛的咬紧牙关,却不曾发出任何声响。 林仓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便帮女子擦拭完身体。 随后,在她的伤口上撒上药粉。 另一边。 药粉入身的瞬间。 女子只觉一股清凉的感觉蔓延全身,她长松一口气,原本的疼痛感瞬间消失了大半。 突然。 林仓淡淡的声音响起。 “这药膏一日三次,不出三日伤口便会痊愈,也不会留疤的。” 话毕,林仓将小瓷瓶递到女子面前,又给了女子一身白衣。 女子疑惑的接过东西,当林仓面换好衣服。 林仓的眉头紧蹙,他果然没有猜错,这群少女的容貌极好。 但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全都瘦弱不堪。 这样的身材抱起来肯定硌得慌。 片刻。 这群少女全都洗漱穿戴完毕。 她们依旧目光警惕的看向林仓,没一人敢率先开口。 看出她们的异样,林仓笑道:“你们不用怕,我确实是来救你们的。” “实不相瞒,我是女帝亲封的振东大将军,此行就是为了平东荒城匪患的。” 此话落地,如同一道惊雷,炸得众女头皮发麻。 她们面面相视,根本没人愿意相信林仓所言。 北大荒是以女为尊的国家,根本没听过有女子挂帅出征的。 而且东荒城匪患这么多年了,朝堂从来没有派兵解决过。 她们根本不敢相信,朝廷会派兵解救东荒城。 一少女眼神警惕的问道:“你真是振东将军?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号?” 林仓回道:“我是女帝亲封的西厂林督主,因得了平匪患的任务,才被提拔成振东大将军。” 闻言,那少女眉头稍缓,她是最后一个被抓的。 倒是听说过林督主的名号。 可林仓所言太过震撼,她们依旧不敢相信。 林仓无奈的说道:“信不信由你们,这里有十两银子,可帮你们平安出城。” “北大荒军队驻扎在城外东河五十里,没地方去的可过去投军。” “报我的名号,找独孤将军就好。” 交代完这些,林仓转身便走。 可那个浑身疤痕的少女突然一瘸一拐的追上林仓,拉住他的手臂。 目光灼灼的看向林仓,咬牙道:“我相信你,你带我走。” …… 王府。 内堂。 一身材魁梧的男子端坐在主位上,他身前还站着十几个男子。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便是王家大老爷,王洪波。 “大老爷,听说朝廷派来的大将军已到东荒城。” 肥头大耳的男子说道。 王洪波看向男子,淡淡的道:“此次派来多少兵马,巡抚大人接待他们了吗?” 他们属于东荒的地头蛇,对于皇城的消息所知甚少。 他们只知道朝廷要派人过来,至于到底是谁,所带多少兵马却并不清楚。 那男子继续如实说道:“我们的人在四周都查过了,只发现了五百兵马,其他的并未看到。” 王洪波一怔,差异的道:“只有这么点吗?朝廷此举何意?” 男子摇摇头,问道:“小的也不清楚,要不去问问巡抚?” 第一百三十六章:试探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东荒城外驻扎地。 林仓盘腿闭目坐在军帐内,将体内的内力流经全身,最后汇入丹田。 每次运用完吸星大法,体内的内力便会紊乱,需要调和蓝龙疏通经络,让体内的功力更上一层楼。 就在这时。 一道声音响起。 “大人,东荒巡抚求见。” 闻言,林仓睁开双眼,轻声道:“让他进来吧。” 一身材瘦小,五官俊朗的男子朝账内走来。 男子朝林仓拜道:“下官胡清风见过林大人。” 林仓看向胡清风,上下打量了番,这胡清风身姿挺拔,他的气息紊乱。 看样子像是个文弱书生,既不像贪官也不像是练武之人。 但人不可貌相,林仓并没有调查过胡清风的底细,也不敢直接断言对方的好坏。 林仓起身走到胡清风,身旁奉承的说道:“东荒匪患严重成这样。” “胡大人也就将东荒城治理的井然有序,让白姓安居乐业,在下佩服。” 闻言,胡清风脸色微变,尴尬的直接转移了话题。 “大人即来了东荒城,可否给下官个机会尽一下地主之谊?” 林仓笑道:“早就听闻东荒乃是北大荒首屈一指的富饶之乡,就算大人不请我进城,本官也要亲自参观一下。” 胡清风嘴角上扬,做了个请的姿势,笑道:“恭请大人来城内参观,还请大人上脸移步下官的马车。” 林仓点点头,抬步直接走出营帐。 帝流光见状,赶忙跑了过来,不放心的给林仓递眼神。 林仓笑道:“你同独孤两位将军随本官一同前往。” 闻言,帝流光亲自点了十个新兵,而这十个新兵全是林仓昨日刚救回的女子。 同独孤两姐妹一起骑马走在林仓的马车后面。 为了避免多生事端,帝流光并不想过早暴露自己的身份。 马车上。 林仓与胡清风并排而坐。 胡清风撩起车帘,目光落在帝流光身上,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放下帘子,看向林仓笑道:“大人,您这女将长得有些眼熟。” 林仓直接说道:“女帝吗?” 听闻此话,胡清风猛地一惊,额头吓出了阵阵冷汗。 他紧张的看向林仓,一副欲言欲止的摸样。 林仓继续笑道:“她这面容跟女帝至少有七成相似,也因为受到女帝重视吧。”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听得胡清风依旧不敢放下警惕。 “看她通身的贵气,不知是哪位贵人?” 胡清风看向林仓,不放过对方任何表情。 如果此次出行的有皇室宗亲,那眼前的林仓便不好对付了。 他们也将彻底改变计划了。 林仓笑道:“要真是那有福气的人,又岂会甘心给我当副将?” 闻言,胡清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林仓的说法表示是认同。 打消了心里的顾忌,胡清风这一路上侃侃而谈。 “大人,第一次来东荒吗?” 林仓点点头,笑道:“第一次,听闻这是个富饶之乡,早就想来这里逛逛,放松心情了。” “大人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告诉下官,下官肯定让大人不虚此行,乐不思蜀。” “胡老兄弟这话我可是当真了,老兄年长我几岁,以后不用叫我大人,叫我林老弟就好。” “早就听闻东荒盛产美女,不知...” 说着,林仓很是猥琐的搓了搓手,这样子像极了贪官。 听闻此话,胡清风爽朗一笑,脑子里全是林仓身旁的女将,全都细皮嫩肉,堪称绝色。 与其说是武功决然的将军,更像是风吹就倒的花瓶。 因着这个原因,胡清风对于林仓的荒淫更信了几分。 笑道:“林老弟,从今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东荒的春风楼随你耍,全都记为兄的账。” 这话也换来林仓猥琐的笑声。 二人谈话的声音太大,马车外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帝流光眉头紧蹙,暗骂道:“这该死的太监,扮起贪官来有模有样。” “我看你分明是本色出演。” 不一会儿。 众人来到了巡抚府门口。 东荒城内所有官员站成两排。 胡清风率先吓了马车,跟那群官员站在一起。 跑马车内喊了声,“东荒所有官员拜见林大人,恭迎林大人莅临东荒。” 此话落地,林仓掀开帘子,从马车内缓缓走出。 周围的围观百姓不少,所有人都好奇的朝马车望去,想要看清朝廷派下来的大官面容。 可胡家的护卫站在道路两边,驱赶起围观百姓。 那群百姓也只能就此作罢,识趣的离开,这里边便有之前林仓住店的跑堂。 那跑堂只是看了眼林仓的背影,便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巡抚府门口。 林仓的目光在这群官员身上一一扫过,嘴角微微上扬,笑道: “本官第一次来东荒执行任务,很多事情还要仰仗各位同僚。” 那群大臣闻言,齐声道:“下官愿听大人差遣。” 林仓点点头,便在胡清风的带领下朝巡抚府内走去。 帝流光和独孤两姐妹带着十名女将紧随其后。 外堂。 林仓坐在主位,胡清风坐在他的额身侧,其余大臣按官职大小依次落座。 “大家都知道,本官这次来东荒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平定匪患。” “本官第一次来东荒,对这里边的情况不是很清楚,具体的还要请各位大人同我讲清楚。” 说着,林仓拿起身旁的茶具,轻抿一口,随即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穿梭。 他面无表情,语气平缓,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 胡清风拜道:“我们东荒城一共涉及十个县区,大体可以划分成四个区域,分别由四个知府管辖。” “南部区域长年受匪患的印象最为严重,宋知府也因着这层缘故没少跟匪寇打交道。”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宋知府身上。 宋知府授意,赶忙上前一拜,恭声道:“大人,下官府长松。” “三月前我们南部遭受匪寇偷袭,死伤无数。具体的已上报给朝堂。” 林仓的目光落在宋长松身上,这人长得跟宋家二老爷宋洪涛有三分像。 他面无表情的,沉声问道:“匪寇的据点在何处?又有多少人吗?首领是谁,他们作战最擅长什么?” 宋长松赶忙回道:“在龙虎山,大约十几万人马,首领是曹东阳。” “他们大多是武功高强之人,作战风格并不明确,大多直接火拼,实力强悍。” 听闻此话,林仓点点头,宋长松所言跟自己调查了信息差不多。 显然宋长松并未对自己撒谎。 但是客栈的人都说曹家跟匪寇沆瀣一气,这也令林仓不得不起疑。 林仓看向宋长松,轻声道:“宋知府器宇轩昂的,想必家境不俗吧。” 闻言,宋长松一楞,没想到林仓会说这些。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回道:“下官家里是做生意的,小门小户难登大雅之堂。” 此话落地,林仓发出爽朗的笑容。 他意味深长的看向宋长松,笑道:“东荒宋家可是闻名九州的商贾世家,宋知府过谦了。” 就在宋长松没想好如何回话的时候。 林仓眼眸骤冷,不阴不阳的笑道:“本官这一路上倒是听了不少趣事。” “听说宋家与匪寇暗中勾结,沆瀣一气,可有此事?” 此话落地,全场脸色巨变。 宋长松脸色惨白的直接跪倒在地,声音哽咽的说道:“大人,绝对是谣言。” “我们宋家这些年生意做的越来越大,很多商贾嫉妒宋家蒸蒸日上,又拿宋家没办法,便恶言诋毁宋家。” “大人明鉴,千万不要被小人蒙蔽。” 宋长松的语气笃定,说完直接给林仓磕了个响头。 林仓又抿了口清茶,淡淡的笑道:“哎呀,我不过是跟你闲话家常,你紧张什么?” “那曹东阳的发妻宋氏,一直对外宣称是你们宋家大小姐,这也是小人造谣吗?” 闻言,宋长松脸色惨白,浑身冒出大量冷汗。 他咽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气,强壮镇定的道:“大...大人,家姐是...” 见状,胡巡抚直接开口道:“他们宋家就一个小女儿,还未及笄,怎么可能成为曹东阳的发妻。” 宋长松赶忙说道:“没错,下官根本就没有姐姐,这耀眼不要太扯。” 林仓面色如常的看向二人,笑道:“本官就是好奇,东荒长年遭受匪寇侵扰,城防绝不可能松懈。” “这东荒南部并不是离城边最近的地上,那群匪寇到底是怎样畅通无堵的直入南部区域?” 这下,轮到胡巡抚语噎了,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垂眸低声道:“大人,下官也一直怀疑有人跟匪寇里应外合,东荒刘家便是内应。” 林仓目光冰冷的看向胡清风,等着他继续胡扯下去。 他清晰记得在客栈的时候。 那群壮汉口中:东荒刘家是唯一一个为了抵抗匪寇,而被灭了满门的世家大族。 “事情败露后,百姓对刘家恨之入骨,联合着江湖人士直接灭了刘家满门。” 林仓轻笑了声,“胡老兄,刘家的家主可是刘老将军呀,他可是女帝的恩师,怎会勾结匪寇?” 静! 静的落针可闻。 胡清风面如土色,尴尬的皱紧眉头,支支吾吾的说道:“刘老将军早就仙逝了,是他的子孙作孽...” 林仓装作豁然开朗的样子,点头笑道:“原来如此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见林仓总算作罢,胡清风已经在场大臣全都如释重负。 胡清风起身说道:“大人,府上给大人准备好了接风酒宴,还请大人移步。” 林仓点头笑道:“咱们这关系,再叫大人,我就不去了。” 胡清风尴尬道:“那还请林老弟赏个脸。” 林仓点点头,“这就对了。” 众人来到了餐堂。 硕大的桌上已摆满了酒菜。 众人入座后,林仓依旧坐在主位。 胡清风举起酒杯,朝众人笑道:“来,我们敬林大人一杯。” 闻言,要大臣纷纷站起身来朝林仓敬酒。 林仓笑了笑,跟着喝了一杯。 坐在角落里的帝流光,潇洒的痛饮了起来。 可独孤行舟被独孤行帆紧盯着,只能滴酒不沾,看着他们开怀畅饮。 独孤行帆目光如炬,紧盯着在场众人的一举一动。 几番觥筹交错,林仓跟这群人也变得熟络起来。 在酒精的作用下,这群人说话便更没了顾及。 林仓又敬了胡巡抚一杯酒,笑道:“胡老兄,老弟这次就带了五百兵马。” “根本对抗不了十几万,要真的出兵剿匪,纯粹送死啊。” 胡清风满脸通红,带着几分醉意笑道:“老弟,咱们干脆不要出兵,见机行事多好。” 第一百三十七章:满城皆敌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胡清风看起来双眼迷离,满身酒气,丹林仓心里清楚对方根本就不可能醉。 这桌上的人看似开怀畅饮,实则各怀鬼胎,心里全装了八百个心眼子。 除了独孤行帆眼神里满是清澈的愚蠢,其余人都设法让别人放下戒心。 吴清风将手搭在林仓肩膀上,笑道:“林老弟,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可是整个东荒的兵马都算在一起也不过两万。” “全加在一起,也比不过匪寇呀。” 林仓笑道:“老兄,我想趁机招兵,不知老兄能否行个方便。” 胡清风也跟着笑道:“这个老弟放心,只要老哥能帮上忙的,绝对全力配合。” “可咱们东荒城深受匪寇迫害已久,大多数百姓对匪寇的畏惧都深入骨髓,老弟要想招兵也绝非易事。” 林仓端起酒杯又朝胡清风敬了杯酒笑道:“这个老哥尽量放心,只要老哥将招兵的事宣扬出去,其他的交给老弟自己处理便好。” 胡清风回敬林仓,笑道:“这个好办。” 整个接风宴进行的相当愉快,所有人都在推杯换盏中,交谈甚欢。 酒水喝的差不多了,胡清风看向林仓,笑道:“老弟,接下来还有好节目等着你呢。” 话毕,府上的小厮熄灭蜡烛。 几个身穿蓝色薄纱的舞姬,手持灯笼,围城花状缓缓的朝众人走来。 这几个女子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步伐轻盈,摇曳生姿。 所以看不清她们的面容,但身材曼妙,火辣的曲线引人瞩目。 胡清风看向这群舞姬,凑到林仓耳边说道:“老弟,这群舞姬随便选,喜欢尽管带走。” 林仓轻拍对方的肩膀,将他的小心思看得透彻,笑道:“等我应付了女帝的差事,便来一采芳泽,老兄可得给我留着。” 胡清风爽朗一笑,“好的都给你留着。” 歌舞表演结束,天色已晚。 胡清风笑道:“老弟,别走了,府上房间多的是随便挑。” 林仓叹了口气,无奈道:“也不知这五百精兵中有没有女帝的眼线,要是因为这个被人参了一本,老弟可承担不起啊。” 闻言,胡清风便不再挽留。 林仓带着帝流光、独孤两姐妹以及十个新兵浩浩荡荡的离开巡抚府。 胡清风带领着一众官员,将其送至城外军营驻扎地。 城门外。 军事驻扎地门口。 林仓看向胡清风笑道:“胡老兄送到这里就行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林仓搭着胡清风的肩膀,轻声道:“老兄,别忘了明日招兵的事情。” 胡清风笑道:“老弟你就放心吧,此事为兄定为你安排妥当。” “如此甚好。” 林仓拍了拍胡清风的肩膀,继续笑道:“府上的那些舞姬我通通都要了,等匪患这些事儿解决了,全都给我安排上。” 听闻此话,胡清风脸上的笑容更甚。 跟林仓告别后,便率领众人离开了。 见胡清风等人的身影从自己的视线内消失后,临沧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脸色阴沉的回到帐营。 柳儿看到林仓后,也随他来到帐营。 “大人你总算回来了。” 这段时间,柳儿几乎见不到林仓的身影。 她一直很担心林仓的安危,生怕林仓有一点点意外。 同时也想要向林仓汇报东荒城内的情况。 独孤行帆也走了进来,忧心的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那群人也真是的,灌了林仓这么多酒。 林仓满身酒气,看样子很难让人担心。 林仓摇摇手,笑道:“我可是滴酒未沾,这是我的秘密绝学。” 他的吸星大法,可以将东西过滤出体外。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林仓在外才能放心大吃大喝,根本不用担心自己中毒。 帝流光白了眼林仓,沉声道:“就你小子鬼心眼多。” 因为林仓在前边大快朵颐,让她彻底放下了戒心,那些酒水她可是实实在在的装进了肚子。 可现在林仓却说有什么劳什子绝技。 这不坑人呢吗? 林仓无辜的摆了摆手,仿佛在说:“你自己心大,还能怪我?” 迎上帝流云能杀人的目光。 林仓轻声道:“我出门方便,你们几个随意啊。” 话毕,林仓直接朝门外走去。 独孤行帆紧随其后。 林仓站在河边,背对着独孤行帆,随着水柱缓缓流下。 穿好衣服,看向独孤行帆,好奇的问道:“怎么你想看我方便?” 独孤行帆的俏脸皮刷一下子红透了。 她抓紧衣角,我娇声道:“我怕大人有危险,过来保护大人的。” 林仓无所谓的摆摆手,笑道:“这么愿意保护我,干脆我睡觉的时候,也将我保护了吧。” 独孤行舟红着脸,正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这时。 脚踩青草的窸窣声传来。 独孤行舟拔出匕首,银光乍现。 二人警惕的朝声源望去。 来人是帝流光。 她看向林仓,不容置疑的说道:“你回避一下,本宫先小解。” 帝流光也注意到独孤行舟手中的匕首,冷声道:“难怪林仓事事都愿带你呢,像你这么衷心的实在难得呀。” 听闻此话,独孤行舟慌忙的跪在地上,颤声道:“公主误会末将了,求公主赎罪。” 帝流光可是北大荒的三公主。 就算平时跟她们混在一起,但身份在哪摆着呢。 根本不是像她这样的人能得罪起的。 帝流光看都没看她一眼,垂眸看向林仓,冷声道:“你这太监傻愣着干嘛,赶紧转过身啊。” 林仓却纹丝不动,笑道:“怎么公主还怕被我这个太监看啊?我平时里可是没少看主子的身子。” “还是头次见像三公主,这般害羞的主子。” “你!” 帝流光瞪了他一眼,随后直接当他的面小解起来了。 回到帐营后。 “东荒城查的怎么样了?” 林仓看向柳儿直接开口问道。 他进城的这段日子,也不忘派了柳儿、独孤行舟等人进城勘察消息。 柳儿本就是东荒城人士,打探起消息来比他们这些外来人口更为容易。 打仗这种事,只有彻底摸清敌人的底细,才能做到万无一失,一击制胜。 柳儿朝林仓,微微福身,回道:现在整个东荒城早就被匪寇彻底掌握。” “明面上的掌权人,实际上龙虎山早就由他夫人宋氏做主,王家大老爷王洪波也称得上匪寇的实际掌权人。” “大人竟然敢去宋家,真是吓死柳儿了。” 林仓从宋府买来十个女子的事情,整个军营都知道了。 林仓皱眉问道:“那胡清风跟匪寇有勾结吗?” 想起胡清风跟宋长松关系匪浅,林仓便有种不好的预感。 柳儿继续回道:“胡清风早就投靠匪寇了,他和王洪波、曹东阳联合起来共同控制了东荒,曹东阳只是个幌子。” 独孤行帆皱眉问道:“可东荒城内百姓生活的不错,也没看到暴动呀。” 跟随林仓进城的几天,她觉得东荒城看起来很正常,至上明面上没有出现任何岔子。 林仓直接回道:“要是不维持面上的稳定,女帝早就把他们灭了,他们哪敢不做好表面?” 讲真的,大多数城池都受着各种困扰。 东荒匪患并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只要面上看得过去,朝廷都不会过分干预。 大部分情况都是地方自己治理。 要不是东荒上书朝廷,女帝根本不可能派派兵来此。 柳儿认可的点点头,笑道:“既为匪寇,必有贼脏,王家也是他们销赃的地方。” “王家之所以一边买货源,一边售卖,就是给所有的贼脏正明,名正言顺的脱手贼脏。”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上书?” 林仓皱眉问道,对于这点他一直理解不了。 满城皆匪,上书朝廷,自己要求灭自己吗? 此举真的很难理解。 柳儿摇摇头,笑道:“自然不是他们干得,是刘老将军临死前托旧部上书的。” 闻言,林仓恍然大悟,同时对刘老将军的枉死深感同情。 惋惜道:“这样的满门忠烈无一生还,可惜了,唉!” 看出林仓的异样,独孤行舟突然开口笑道:“大人不知道吗?” 闻言,林仓诧异的看向独孤行舟。 后者冲林仓眨了眨眼睛,继续笑道:“大人救回来的女子,有个浑身伤疤的便是刘老将军的孙女刘美麟。” 听闻此话,林仓心情稍缓,同时庆幸自己能够救下此女。 “你们照顾好刘美麟,告诉她,过不了多久定会让她手刃仇人。” 林仓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满城匪寇。 身负血海深仇的孤女。 复仇大计,想想就刺激。 柳儿继续道:“其实胡巡抚也挺可怜的。” “他刚来上任的时候,整个巡抚府便已经被匪寇包围,从上到下全是匪寇,他不妥协就只有一死。” 独孤行帆诧异的道:“他这是落匪寇陷阱了。” 柳儿点点头,笑道:“就是匪寇为他准备的陷阱,当初胡清风也不知道这里乱成这样。” “最可笑的是,胡清风还受过刘老将军的恩惠,可为了保命,也眼睁睁的看着老将军去死。” 此刻,独孤行舟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刚才的饭桌上竟然全是敌人。 难怪她的预感告诉自己,要严格盯防桌上的每个人。 柳儿看向林仓,柔声道:“大人,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东荒城还是别去了。” 林仓根本没听进她的话,而是陷入了沉思。 满脑子都在计划着该如何处理此局。 龙虎山的匪寇绝对不能硬刚。 眼下最重要的是拿下东荒城,将这群人的关系网彻底瓦解。 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大人,大夏的五皇子来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对我们有利。” 柳儿疑惑的看向林仓。 柳儿是北大荒人,只是听闻过南宫景荣的名号。 传言中,林仓和南宫景荣的关系极好。 但这毕竟只是传闻,真正的关系如何,还得问当事人。 听到五皇子三字,林仓眉头稍缓,笑道:“自家兄弟,过来帮忙的。” 嘴上这么说着,林仓心里也忍不住惊讶。 南宫天竟然会派兵来此,真的只是为了帮自己吗? 帝流光沉声道:“我北大荒的情,哪轮得到别国插手,林仓你还是老实让女帝请兵吧。” 林仓摇摇头,笑道:“北大荒兵力紧张,还有就是我不需要用大夏军队,照样能解决此事。” 女帝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出兵,肯定是想借此机会考验自己。 帝流光皱眉道:“兵力如此悬殊,你哪来的自信?” 柳儿继续开口,“除了五皇子,还有支不明身份的队伍,也不知对我们是福是祸。” 帝流光还没来得及开口。 独孤行舟直接开口道:“除了这些,末将还看到了镇国将军府上的李春梅。” 听闻此话,帝流光的脸色瞬间惨白。 这个李春梅她听说过,武功不俗至少在自己之上。 “不行,现在这个情况必须请求支援。” 第一百三十八章:撒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看着帝流光慌张的样子,林仓无奈的摇摇头。 帝流光想的太美好了。 就算她亲自张口要兵,女帝也不可能同意。 天子一旦下定决心,便绝不能更改。 他收回视线,再次陷入了沉思。 如今的局面对自己十分不利。 除了南宫景荣没有威胁,可谓是三面受敌。 不过,看来这群匪寇根本不想跟朝廷撕破脸,还愿意继续隐瞒下去。 如此看来,倒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行舟将军,军队里的奸细就由你负责铲除了。” 林仓看向独孤行舟。 独孤行舟笑道:“大人,不出三日我肯定将所有人都彻查出来。” 林仓满意的点点头,沉声道:“三天够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独孤行舟直接离开营帐。 帝流光依旧不死心的继续说道:“我建议还是像母帝请求支援,不然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胜算。” 林仓摆摆手,冷声道:“公主请随意。” 林仓知道金流光性格执拗,跟她再纠缠下去只会浪费时间,根本没有意义。 帝流光见状,嘴角上扬。 对于林仓向自己妥协的做法,她还是很满意的。 林仓扭头看向独孤行帆,沉声道:“你带几个信得过的人,去城内闹事,动静搞得越大越好。” 独孤行舟秀眉紧蹙,诧异的看向林仓问道:“大人为何会安排我闹事?” 他们来平匪患,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为了保护百姓而来的。 可林仓竟然让自己闹事。 此举确实令人费解。 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林仓点点头,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让你们闹事,打劫强烈干什么都行,切记不要搞出人命。” 这话听得独孤行舟更加狐疑了,难以理解的问道:“为什么?” “山人自有妙计,让你干什么干就行了,具体的以后我会跟你解释。” 独步行舟虽然不理解林仓此举意欲何为,但是林仓是她的上级,她只能服从命令。 挑了几个信得过的人,进城后全都换上夜行衣开始了她们的计策。 .... 东荒城。 巡抚府。 将临沧送回朱砂帝后,胡清风带领着这群官员重新回到了巡抚府外堂。 主位上坐的是宋洪波。 胡清风和曹东阳坐在他两侧 “为何要送走林仓?” 宋洪波面无表情的直接开口问道。 闻言,胡清风马上回道:“小的也是担心他起疑心,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宋洪波看都没看胡清风一眼,直接看向站在堂中的粉面男子。 此男子名叫秦晓,号称智多星,是这群匪寇的军师。 宋清波直接开口问道:“秦晓,此事你觉得呢?” 这秦晓原是个秀才,可因为作风不好被人举报才丢了秀才的身份。 从那以后,秦晓直接破罐子破摔,加入匪寇。 在匪寇的帮助下,将状告他的男子满门屠杀泄愤。 “这林仓看起来玩世不恭,实则城府很深,不好对付。” “刚才在饭桌上,他三言两语将胡二当家和少主玩弄于股掌。” “对于这样的人,我们不知道他底细的时候,不应该贸然动手。” 秦晓伸出右手敲了敲扇背,他面容俊秀跟身旁满是匪气的众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宋长松满脸愤然的说道:“刚才气死我了,被那小子耍的团团转,砍死他得了。” 黑壮汉子顾峰说道:“不能杀,杀了朝廷便会重视起来,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顾峰武力值在匪寇中排名第一,在匪寇中的地位仅次于四位当家。 这四当家便是宋家大姑娘宋雅兰。 胡清风说道:“光从今晚的酒宴,我没看出他剿匪的决心,我也觉得可以静观其变。” 听着众人的议论,王洪波的脸色阴沉至极。 他指着众人怒喝道:“不管这龟孙到底憋着什么臊屁,你们都给老子清醒点,不能暴露身份,想法把这龟孙送走。” 突然。 急切的脚步声响起。 众人不满的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小厮打扮的男子慌张朝众人跑来。 “大当家的不好了,南区又出事了。” 宋清风直接骂道:“你特么的好好说话,到底有啥事!” 那小厮赶忙说道:“南区又被抢了,好多商铺被砸了。” 此话落地,全场陷入寂静。 在场众人全都一脸懵逼。 宋洪波拍桌而起,指着在场众人怒骂道:“特么的到底是谁干的好事,给老子站出来。” 众人依旧蒙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自从知道林仓来东荒城后,他们全都变得收敛了起来。 如今这局势,根本没人敢贸然行动。 曹东阳也怒了,指着众人怒吼道:“哪一个龟儿子敢做不敢当,要是被老子查出来,绝对剁了他。” “疯了吗?就现在这情况,还敢在城内动手?” “几个临城,还不能满足你们的胃口?” 众人也开始面面相识,互相怀疑了起来。 秦晓率先开口道:“大当家明鉴,这不是小人所为,小人定干不出这种蠢事。” 有了他才走,这群人也纷纷自证清白。 “三位当家的,不是我呀。” “我对寨子有多忠心,苍天可鉴,根本不可能做出为害寨子的事。” “我们这些兄弟最为团结,根本不可能干出起内讧的事情。” “我们谁敢不听大当家的话,根本不可能是我们这群人干的。” 闻言,秦晓眉头紧蹙,沉声道:“大当家的,我怀疑这事根本不是自己人干的。” 曹东阳看向他,沉声问道:“你是说青龙山的那群兔崽子?” 秦晓摆摆手,冷声道:“我们匪寇就算内斗的再厉害,可遇到了官府便会出齐的团结。” “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不可能出卖谁。” “倒是林仓,此举对他确实大有利处。” 胡清风认同的点点头。 朝廷就给他拨了那点兵马粮草肯定不够用,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何况是林仓这样狡猾的狐狸。 紧接着。 又有一个小厮朝众人跑来,大声吼道:“大当家的,朝廷的人正在抢劫米铺钱庄。” 王洪波一愣,问道:“此言属实?” 这小厮认真的点点头,回道:“属实就是那些城外的军人,他们见到商铺便抢。” 此话落地,全场沸腾。 “当匪寇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朝廷的人抢劫商铺。” “林仓做的这么过,不怕女帝降罪吗?” “他做的过分才好呢,跟我们完全一样,根本不用担心这样的人会费力绞杀我们。” 宋洪波的眉头依旧紧蹙,他始终不敢相信朝廷的人真的会向百姓下手。 宋洪波满脸警惕的,看向胡清风质疑道:“女帝亲封的将军,也会为了这点蝇头小利,对无辜百姓下手?” 胡清风也不明所以,尴尬的挠挠头,笑道:“我原以为他那副贪婪的面孔是装的,现在看来确实称不上个好官。” 宋洪波依旧不放心的看向秦霄,再次开口问道:“你觉得如何?” 秦晓淡淡的说道:“这很正常,我以前当秀才的时候,也忍不住偷盗些东西。” “人嘛,总归要为利益而活的,这些跟身份没有关系。” 顿了顿,秦晓继续说道:“当然这也不排除,林仓被蒙到蒙在鼓里,是他手底下士兵的个人行为。” 闻言,宋洪波心情大好。 贪官好啊。 贪官最好对付了。 他们这群匪寇最不缺的就是银钱。 用钱能拉拢的人心,便是再简单不过了。 不只是他,在场众人都这么觉得,只要林仓是贪官,他们便彻底安全了。 胡清风突然问道:“大当家林仓让小的帮忙招兵,这事儿能不能答应他啊?” “照做即可。” .... 翌日,清晨。 东荒城城内。 一身穿白衣,满头乌发高高束起的女子来到家客栈前。 将手中的长枪放在桌上,看向客栈跑堂,冷声问道:“前些日子,可有气质不凡一男两女来过这里。” 闻言,那跑堂顿时想起了林仓三人。 笑着说道:“有有有,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 那女子直接说道:“带我去他们住过的房间。” 那跑堂闻言,立刻替她引路。 心里忍不住纳闷,“怎么今天全是找那一男两女的。” 女子被带到房间后,跑堂便告退离开了。 这女子便是南宫景川精心培养的杀手,灵溪。 这满屋子的臭味熏得灵溪赶忙捂住口鼻,走到窗边赶忙开窗通风。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 与她一墙之隔。 早就住满了两波人马。 左边是乔装打扮的南宫景恒。 右边是正襟危坐的南宫景荣。 因为这墙面的隔音不好,两边都将灵溪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 这边。 南宫景荣看向身旁的青衣男子。 这男子身材魁梧,武艺高强,是大夏的威猛少将军林川。 南宫景荣压低声音说道:“此女也是来找林仓的,不知道是敌是友。” 第一百三十九章:林仓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川朝南宫景荣来了个嘘的手势,站在门口垂耳倾听。 客栈大堂。 一身材壮硕的女子,将手中的剑放在柜前。 老板娘看清女子的面容后,脸色顿变,嘴上扬出谄媚的弧度。 “李总兵,你总算回东荒了。” 此女正帝殷的副将之一,李春梅。 以前的东荒城总兵在帝殷被调回皇城后,便追随帝殷一起离开东荒。 他在东荒城的声望极高,城内的人几乎都认识她。 听到老板娘的话,周围宾客纷纷凑上前将李春梅团团围住。 楼上。 林川听着楼下的对话,眉头紧蹙起来。 南宫景荣问道:“怎么了?” 林川面上没有任何表情,沉声道:“李春梅是北大荒的名将,也是镇国大将军的左膀右臂。” “据下官所知,北大荒女帝跟振国大将军早就闹得势若水火。” “恐怕李春梅来此,会对我们不利。” 南宫景荣点点头,并没有理会李春梅的事情。 开口直接说道:“听说林仓正在巡抚府,我们要不要跟他汇和?” 林川摇摇头,沉声道:“这里全是匪寇,眼下敌人众人,还不是我们暴露的时候。” 南宫景荣想起楼下的李春梅以及隔壁的女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如今我们在暗,才能获得更多的主动权。” ..... 城外军营驻扎地。 空地上。 林仓挥舞着龙行拳,健硕如雕刻的臂膀在阳光的照耀下挥洒着汗水。 他身后还站着十个女兵,站在他身后认真地学着他的动作。 林仓转过身去,调整着这群女子的动作。 他走到刘美麟身后,那双大手轻放在她的腰间,柔声道:“腰部发力直拳出击。” 不得不说,经过这两天的调整,刘美麟出落地越发漂亮了。 五官如画,身材如火,完美的好像艺术品。 唯一可惜的便是,刘美麟被那群恶人砍断了右腿。 腿袖底下空荡荡的,惹人怜惜。 感受着林仓近距离的接触。 刘美麟紧张的俏脸通红,整个人红彤彤的,急促的呼吸使得周围的雾气更重。 她认真调整动作,看向林仓紧张地开口道:“我这样对吗?大人?” 林仓点点头,笑道:“坚持下去,我觉得你蛮有天赋的。” 另一边。 帝流光和独孤行舟坐在一旁,目光锁定在操练新兵的林仓身上。 这林仓认真起来的样子真的超帅。 帝流光心里刚对林仓生出些好感。 下一秒。 林仓那双大手便放在刘美麟的腿上,极其猥琐地游荡了起来。 看着眼前暧昧的画面,帝流光忍不住翻了白眼。 “这死太监,不吃别人豆腐能死吗?” 与帝流光鄙视的眼神,完全不同的是,独孤行舟俏脸染上绯红。 林仓的身材真好。 在阳光的照耀下,挥洒着汗水。 满满的男性魅力,令独孤行舟的心跳加速。 娇声道:“大人明明这般厉害,昨夜还想拉着我在他帐营守着他。” 闻言,帝流光好看的眉头紧皱。 吃醋的说道:“那你答应他了?昨晚你们都干什么了?” 独孤行舟闻言摇摇头,笑道:“还没有。” 听闻此话,帝流光长松一口气。 林仓那个死太监能找女人干嘛? 她真是太傻了,竟然担心一个太监会动真格的。 这边,独孤行舟看着林仓,暗自决定今天便守在林仓身边。 这么想着,林仓抬步缓缓朝二女走来。 看向独孤行舟,轻声道:“行舟,你去看着他们操练。” 独孤行舟红着脸,领命朝那群女兵走去。 帝流光刚要同林仓开口说话,后者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被无视的感觉让帝流光很是不爽,起身快步追上林仓。 娇嗔道:“本公主在这儿呢,你没看见?” 林仓看向帝流光,笑道:“正好你在这儿,一起帮忙吧。” 说着,林仓直接将人拉进帐营。 在帝流光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直接从床下拿出块木材。 又拿出毛笔,在木材上反复画了起来。 帝流光摸不着头脑地问道:“你到底再搞什么花样?” 林仓垂眸,淡淡地说道:“做假肢,尺寸弄好了,等会你就按着我画的尺寸雕刻。” “假肢?” 帝流光更听不懂了。 林仓这才抬眸看她,笑道:“刘美麟生性好强,训练起来比任何人都努力。” “有了这个,她行动起来会比之前方便。” 闻言,帝流光恍然大悟,原来林仓刚才摸那女孩子是在测量尺寸呢。 竟然是自己错怪他了。 可林仓接下来的话,又重新将她的怒火点燃。 “三公主,雕刻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说着,林仓站起身来径直朝门外走去。 帝流光不满地抱怨道:“你凭什么指使本公主!” 林仓挥挥手,笑道:“凭我饿了。” 营外。 胡清风和王长松早早地等在营地门口。 看到林仓后,便满脸热情地走了上去。 胡清风热情地笑道:“林老弟,马上就要到饭点了,我们巡抚府早就备好了佳肴就等你了。” 林仓白了眼他,淡淡地说道:“本官是你的上级,你就是这么跟自己的上级说话吗?” 闻言,胡清风诧异的瞪大双眼,明明昨日是林仓自己主动跟他称兄道弟的。 这才过了一天,怎么态度变着如此之大。 他这人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林仓沉着脸,不满地冷声道:“昨日你小子还说让我放心,亏我还信了你的鬼话。” “本官才刚来东荒,就特么守在城外,城里就能匪寇作乱。” “你就这么让本官放心的?” 听闻此话,胡清风和宋长松默契地对视一眼。 心里都骂惨了林仓。 尼玛! 明明是这小子自己干的破事。 竟还在这里贼喊捉贼,怪在自己身上。 可现在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胡清风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笑道:“是下官的错,下官管制不严。” “还请大人给下官个机会来府上用膳,下官定好好向大人请罪。” 林仓冷哼一声,显然并不想给他面子。 “本官是吃不起饭吗?用得着非让你们府上用膳?” 林仓大步向前,直接越过二人朝城内走去。 二人看着林仓离去的身影满脸懵圈。 宋长松问道:“三当家的,现在该怎么办?” 胡清风沉着脸,冷声道:“先别管他,先去问问秦晓。” ... 城内,客栈。 林仓熟门熟路地来到之前的客栈。 门外跑堂看到林仓后,顿时满脸惊喜。 他偷偷环视四周,赶忙上前拉着林仓,朝门外的边角落走去。 在林仓耳边低语,轻声道:“客官,小的早就知道你绝非常人。 “现在我们店里现在出现了三波找您的,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闻言,林仓嘴角上扬,赶在一起了,越来越有意思了。 林仓直接从怀里掏出钉金元宝,笑道:“你小子会来事,这是赏你的。” 那跑堂双眼放光,激动的接过金元宝,放在牙边咬了一口。 再确定是真的后,赶忙收了起来,朝林仓深鞠躬。 这金元宝够买下整个客栈了,他当一辈子跑堂也赚不了这么多钱。 “多谢客官,谢您大恩大德。” 林仓朝他点点头,径直朝客栈大堂走去。 他进入客栈的瞬间,可以感受到自己被无数双满是杀气的眼神紧盯着。 林仓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找了个最中央的位置,喊了声,“二斤羊肉,一斤酒。” 那跑堂赶忙应和道;“得嘞,客官马上就好。” 就在他的隔壁桌子。 李春梅夹在的手一顿,她身旁的四个黑衣女子也全是副蠢蠢欲动的表情。 “大人,动手吗?” 她左手边的女子,并未张口,可她的声音通过内功传给其余四人。 李春梅摇摇头,依旧用内力传声回道:“不急,先用这小子的性命探探东荒匪患的虚实。” “等他没有利用价值后,再直接杀死他。” 楼上三间房内的众人,在发现林仓的身影后,也全都是一副蠢蠢欲动的表情。 特别是,全副武装的南宫景恒。 他双眸猩红,恨不得立刻将林仓撕成碎片。 可是他自知功力比不上林仓,只能压抑住心里的怒火,等在时机置林仓于死地。 这边。 林仓若无其事的坐在桌前,早就李春梅等人的传声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时。 跑堂拿着酒肉走了过来。 他举着满满当当的酒菜,边为林仓布菜,边轻声说道: “客官,小的盯着后厨给您切的都是最好的肉,还有这酱牛肉和肘子都是本店的招牌。” “这些都不用您结账了,算小的一片心意。” 跑堂神采奕奕,那双眼满是对生活的希望。 这点饭菜连林仓赏给自己的零头都赶不上。 林仓点点头,笑道:“果然没看错你小子,真懂事。” “帐还是要结的,哪能让你破费。” 他将一钉银子,放在桌上,便加起块肘子。 入口软烂香甜,回味无偿,确实好吃。 跑堂也没再多说什么,拿起银钱朝柜台走去。 .... 东荒城内。 春风楼。 老鸨满面红光地站在门前,摆弄着妖娆的身躯,挺直身前的傲人。 “客官里边请啊,常来光顾呀。” 她手里轻攥着块满是脂粉香气的手帕,从来往宾客身上以此划过。 突然。 这手帕被人抽走了。 老鸨顺势望去,正好看向胡清风握着她的手帕。 “胡大人,您总算来了,奴家想死您了。” 那老鸨扭着水蛇腰,满目柔情地朝胡清风走去。 胡清风一把将人搂在怀里,那双手顺势落在高峰上,笑着问道:“秦晓呢,在不在这儿?” 老鸨发出咯咯的笑声,回道:“在呢,就在二楼淳儿房间。” 听闻此话,胡清风放开怀里的老鸨,朝身后的宋长松挥了挥手。 二人大摇大摆地朝二楼走去。 二楼,淳儿房间。 秦晓堂在床榻上,只穿了件衬衣腰带松开,闭着眼满脸享受地轻哼着。 床的另一边,娇媚的身躯埋头努力着。 随着秦晓的一声长唔。 一颗小脑袋总算探了出来,满脸红光地朝秦晓爬去。 秦晓直接伸出大手将美人拦入怀里,柔声道:“淳儿,你到底没有什么绝技,凉飕飕的怪叫人上瘾。” 淳儿张开朱唇小冰块从口中取出,笑道:“这是妈妈教我们的,我们每日都会含冰入口。” 第一百四十章:你们可真会玩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难怪呢,你们可真会玩。” 秦晓翻过身去,垂眸看向淳儿,满脸坏笑的说道:“这下轮到我展现绝学了,我们比比究竟是谁离开。” 话音刚落。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 秦晓不满的说声,“谁啊?” 随后,房门直接被打开了。 胡清风带着宋长松直接朝床榻上走来。 胡清风的目光落在淳儿身上,打量起眼前的雪白,笑道:“淳儿,最近大了不少啊,什么时候有空跟我约约。” 淳儿毫不避讳地在三人面前站起身来,在三人火辣的目光中穿上衣服。 “你们先聊,只要银钱带够,随时都能约我。” 她那双媚眼在三人身上扫过,随后捂嘴轻笑着朝门口走去。 在淳儿离开后。 秦晓直接问道:“说吧,出什么事了。” 胡清风回道:“昨日那林仓还跟我称兄道弟,热情的很,今日便翻脸不认人了,还将昨夜的事情怪在我身上。” 闻言,秦晓边系上腰带,边思索片刻。 “他既然敢抢劫店铺,便绝对不可能是个清官。” 穿戴完毕后,秦晓站在床边,缓缓道:“这小子往你身上推,肯定是怕女帝降责,真够阴的。” “你光和人家称兄道弟了,可有曾送过人家什么东西?” 胡清风眉头紧蹙,回道:“府上的舞姬想送给他,可是他不要。” 闻言,秦晓瞬间明白了,沉声道:“林仓是个太监,你送他女人,不是打他的脸吗?” “照我说,他之所以态度转变,就是在点你,想要你送银子给他。” 听闻此话,胡清风看向宋长松,二人都认可地点点头。 随即直接转身离开。 客栈大堂。 林仓也吃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起身离开。 这时,一身穿白纱的绝色女子,缓缓出二楼走下。 看向林仓娇声喊道:“这位小哥请留步。” 林仓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发如乌黑瀑布,身如妖娆柳枝,面如神仙转世的女子正满目柔情地看向自己。 这女人正是灵溪。 不过,林仓并不认识她,诧异地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灵溪娇羞地点点头,她脸红的瞬间那双精灵耳也跟着轻轻煽动了两下。 如此如精灵般的女子,令林仓直接看傻了眼。 灵溪迈着轻快的步伐快步朝林仓跑来。 走到林仓身旁后,俏脸通红,攥紧衣袖娇声说道:“公子,小女灵溪初来东荒城遇到了匪寇。” “身上的银钱全被那群贼子抢了,公子可不可以借小女子点银钱,结了这房费。” “只要公子愿意慷慨相救,叫小女子做什么都行。” 林仓闻言,暗自感叹道:“此女绝对不简单。” “在这个时候敢只身来到东荒城,遇到匪寇又能平安脱险,绝非常人。” 纵使心生怀疑,林仓依旧笑得极其猥琐。 那双眼毫不掩饰地紧盯着灵溪,淫笑道:“真的叫你做什么都行?” 灵溪垂眸眼底的厌恶一闪而过,娇媚地笑道:“当然了,小女子随您处置。” 此话落地,林仓直接给了她一钉银子。 她装作惊喜地接过银钱,继续柔声笑道:“公子,小女子去收拾细软,等下便追随公子。” 林仓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说道:“快点吧,别让哥等太久。” 灵溪笑容灿烂的转过身去,背对林仓的瞬间,她眼中的杀意四起。 楼上。 灵溪关上房门,朝床边吹了个口哨。 一道黑影瞬间闪现。 灵溪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告诉主人,我有办法拿下林仓,不用再浪费兵力了,林仓逃不出我的石榴裙地。” 那黑影闻言,疑惑地反问道:“主子说这事决不能有任何闪失,林仓可是太监,你确定有十足的把握?” 灵溪不屑地冷哼了声,沉声道:“只要是公的,管他有没有把,都不能抵抗得住我。” 黑影看向灵溪绝美的面容,心里顿时生起一阵躁动。 这话倒是不假。 以灵溪的魅力,真的很难有人能把持得住。 “好,千万别让主子失望。” 黑影撂下这句话,瞬间跃窗消失。 隔壁两个房间,都将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左边房间。 南宫景恒喜上心头,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甭管这女子是谁的人,他都不介意在关键时刻帮她一把。 右边房间。 南宫景荣眉头紧锁,轻声问道:“林仓怕是有麻烦了,我们要不要提醒她?” 林川笑着摇摇头,沉声道:“不用,那女子蠢得厉害,根本不是林仓的对手。” 话毕,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也如南宫景恒一样,巴不得此女立刻杀死林仓。 这个林川并不是别人,而是另一个反派系统的拥有者孟远琨。 因为林仓的降维打击,令他在大岳彻底混不下去了。 所以,在系统的帮助下,改头换名投军大夏,成了如今的林川。 楼下,大堂。 看着林仓美滋滋的等在着美人。 李春梅等人的脸色难看至极。 左边的女子再次传音,“太猥琐了,女帝就想让这样人代替将军,凭他也配?” 李春梅厌恶地回道:“呵呵,如此做法便是对将军最大的羞辱。” “放心吧,这死太监嘚瑟不了多久了。” “女帝老眼昏花,她位子也敢易主了。” 另一边。 林仓将几人的话全部听进耳中,面上却依旧装成一副焦急等美人的痴憨样。 这时,胡清风和宋长松也赶到这里。 胡清风看向林仓,脸上露出殷切的笑容,“大人,你可真让下官好找啊。” “下官,几乎找遍了这附近的馆子总算找到您了。” 说着,他朝林仓深鞠一躬,笑道:“还请大人移步,这次包大人满意。” 闻言,林仓意味深长地看向胡清风,眉头一挑,反问道:“确定包我满意?” 胡清风肯定地点点头,笑容殷切地说道:“没错,请大人跟我走吧。” 林仓满脸贪婪的点点头,碰巧这个时候灵溪也跟着走了过来。 胡清风二人的目光落在灵溪身上,顿时看傻了眼。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容貌倾城的绝色佳人。 只见这灵溪直接跑到林仓身旁。 娇媚的声音响起,“公子,小女子准备好了,我们出发了。” 林仓嘴角上扬,那双大手直接搭在灵溪肩膀上。 关着小妮子处于什么目的接近自己。 又便宜不占王八蛋。 见二人亲昵的样子,胡清风二人心里一阵嫉妒。 难怪林仓看不上自己送的舞姬呢。 这颜值,这身材,可比自己府上的那点舞姬强多了。 只是可惜如此绝色佳人,竟被个太监给糟蹋。 几人回到了巡抚府。 跟昨日一样,巡抚府门前早就围满了人。 看到林仓等人后,全都满脸热情的迎接了上来。 林仓被众人捧月的来到餐堂。 宋洪波早就入座餐堂,等候着众人。 看到林仓进门后。 宋洪波直接站前身来,满脸堆笑的朝林仓走来。 他热情的朝林仓一拜,“林大人久仰大名啊。” 眼前的陌生男子,跟宋长松长得有七分相。 众人在看到男子后,眼神都闪过瞬间的敬畏。 这些全被林仓收入眼底。 林仓笑得十分灿烂,明知故问地说道:“幸会幸会,不知兄台高姓大名啊?” 宋洪波笑道:“草民是胡巡抚的表哥胡彬,并无官职在身。” 林仓朝他点点头,当即计上心头,面色如常地入座餐堂。 很快。 府上的小厮便将餐食上去了,众人像之前一样争先对林仓吹捧起来。 林仓也满脸堆笑的来者不拒。 灵溪看着眼前的一幕,早就烦透了这群贪官污吏。 她根本想不明白,就林仓这种货色哪里值得主子畏惧了? 另一边。 胡巡抚挥了挥手,身后的小厮授意拿起一旁的箱子。 “林大人,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请大人一定要收下。” 话音刚落,小厮立刻将箱子打开。 满箱的黄金,金灿灿的格外惹人注目。 林仓眉头一挑,用贪婪的眼神看向箱子里的黄金。 伸出食指在空中轻晃了几下,淫笑道:“嘿嘿,还是老兄懂我啊。” 看着这副贪样,胡巡抚等人瞬间松了口气。 能用银子收买的人心,便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这时,林仓拿起酒壶朝胡清风走去,笑道:“老兄,这杯酒老弟敬你。” 话毕,他便往胡清风杯里倒酒。 胡清风虽对他的转变很是鄙夷,却依旧笑着喝下了这杯酒。 他将酒杯倒了过来,示意自己喝完了,讨好地笑道:“老弟。” “你我从今以后便是一家的兄弟,可不用跟哥哥客气。” 他装作醉醺醺的样子,还朝林仓打了个酒嗝。 “哪是自然,就冲你这句话,从今后你兄弟也是我兄弟。” 林仓再次拿起酒壶,走到宋洪波身旁,不由分说的直接往宋洪波的杯中倒酒。 “你既是胡老兄的表哥,往后也是我林仓的哥哥,这杯酒哥哥敬你。” 林仓抬手直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宋洪波见状眉头紧皱,赶忙看向自己的狗头军师秦晓。 在看到秦晓向自己轻轻点头后,宋洪波这才将酒一饮而尽。 宋洪波奉承道:“林老弟,以后还要仰仗着老弟关照。” “哪是自然。” 林仓笑着回到座位。 落座的瞬间。 他突然浑身抽搐了起来,一口鲜血猛地从口里喷出。 指着胡清风恶狠狠的说道:“有毒..你..竟然害我。” 胡清风懵了,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在场众人也都满脸茫然。 下一秒。 宋清波也跟着抽搐起来,症状跟林仓如出一辙。 连话都来不及说,直接喷血昏死过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灵溪秀眉紧蹙,杀心四起。 只不过她这杀意根本不是为了林仓,而是她同林仓一起来的。 这群人肯定把自己当成林仓的同党,极有可能杀掉自己。 她垂眸大脑飞速运转起来,此刻林仓生死不明。 主人又一心想要拉拢林仓。 自己要是在这关键时刻救走林仓,只要林仓能活过来,从此以后还不得对自己言听计从。 想到此处,她当即拍桌而起,直接闪现在林仓身旁。 第一百四十一章:正戏登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冷眸看向众人,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毒害我家公子。” 话毕,拖着林仓便准备飞身离开。 在场众人依旧不知所措,他们大当家的昏死了,根本没人有空搭理林仓二人。 在二人顺利离开后。 宋长松赶忙跑到宋洪波身旁,朝身旁轻易瘦弱老头喊道:“胡老二,这里就是会医术,赶紧救救我爹啊。” 那胡老二闻声瞬间反应过来,飞快朝宋洪波跑去。 正要翻开宋洪波的眼皮。 宋洪波突然猛烈抽搐起来,刹那间七窍流血,心跳骤停。 胡老二见状,脸色巨变,赶忙撘上宋洪波的脉搏。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小心翼翼的说道;“少主节哀吧,大当家了已经驾鹤西去了。” “不可能!” 宋长松当即双眸猩红,目光落在桌底的长剑上。 他脸色一沉,直接提剑朝胡老二的脖子砍去。 砰! 胡老二瞬间身头分家,那脑袋带着震惊的目光在地上转了几圈。 随着,胡老二身首异处。 全场的气氛瞬间跌至谷点。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一边是三当家胡清风,一边是大当家宋洪波。 林仓临昏死前,说是胡清风下的毒。 众人也忍不住心里生疑。 可是二当家曹东阳不在此处,谁也不敢当面跟三当家对峙。 折腾半天的宋长松,在听不到父亲的心跳声后,总算接受了父亲过世的事实。 他双目猩红,流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整个人陷入在悲痛中无法自拔。 另一边。 满脸懵圈的胡清风总算反应了过来,走到宋长松面前安慰道:“长松不要难过了,节哀顺变吧。” 听到他的声音,宋长松猛地惊醒过来。 他双目喷火的狠狠等着胡清风,指着他的鼻子怒喝道:“是你,是你害死了父亲,我要杀了你。” 接着,他捡起地上的长剑,直接朝胡清风刺去。 胡清风被吓得脸色巨变,连连后退。 怒喝道:“你不要信奸人挑唆,我怎会害大当家的。” “呵呵,你们三个喝的一样的酒水,怎么就你平安无事。” 宋长松加快手中的动作,招招致命。 他讽刺地说道:“怎会害父亲,当然是不服我父亲是大当家,起了那谋权篡位的野心。” 闻言,胡清风也恼了,跟宋长松扭打在一起。 胡清风师承刘老将军,宋长松显然不是对手。 不一会儿。 宋长松手里的剑被打落。 整个人被胡清风反手按在地上。 他奋力挣扎着,怒吼道:“放开我!还有你们一个个地都疯了吗?” “你们可是我姐夫的人,这小子杀了我爹爹,你们做事不管就不怕我姐夫降罪吗?” 此话落地,如同一道闷雷炸的这群人头皮发麻。 曹东阳是何许人物。 可不是他们这群人能得罪得起的。 他们再也不敢做事不管了。 纷纷上前,围上了胡清风。 胡清风府上的人,也赶忙赶了过来,两拨人顺势扭打在了一起。 只有秦晓眉头紧蹙,总觉得事有蹊跷。 .... 城外。 某处破庙。 灵溪将林仓放在草垛上。 满脸抱怨地扭动着手腕,沉声道:“你这太监也太沉了吧,把你扛在身上差点压死老娘。” “死太监,你可不能死啊,不然老娘的辛苦全白费了。” 林仓闭着眼听着灵溪的抱怨,有意思,就知道这女的接近自己绝对别有用心。 灵溪叹了口气,抱怨道:“你自己躺着吧,我去给你找个大夫,你可不能让老娘失望啊。” 话毕,灵溪纵身一跃,直接从破庙内消失。 感受到对方消失后,林仓嘴角上扬,这女的到底是谁派来的? 是敌还是友?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灵溪扛着个大夫赶了过来。 她重重地将人丢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道:“老头,赶紧把这人给老娘救活,不然老娘直接杀了你。” 灵溪朝那个大夫比了个抹脖的动作。 顿时将那白胡子大夫吓得浑身发抖,噤若寒蝉地为林仓把脉。 可林仓脉搏强壮有力,根本不像个病人。 那白胡子老头满脸疑惑地轻声说道:“老朽才疏学浅,实在不知这位公子...” 说着。 嘶啦一声。 灵溪亮剑的声音响起。 那白胡子老头瞬间被吓得口齿发颤,话锋一转,声音哽咽地说道: “老朽这就给公子开副药方,女侠按照药方煎药,保证药到病除。” 灵溪直接开口道:“走,回去抓药。” 话音落在的瞬间,灵溪又带着白胡子老头离开了。 如此雷厉风行的奇女子,林仓也是第一次见。 所以,林仓对灵溪的兴趣盎然,更想揭下这小狐狸的神秘面纱,看看她究竟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一个时辰后。 灵溪独自端着碗筷,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她拿起勺子,便往林仓口中喂药。 可林仓装得跟个死尸似的,所有的药水都从林仓嘴角流下。 见状灵溪十分焦急,在这么下去林仓肯定会死的。 自己的努力绝对不可以白费。 想到这儿,灵溪扬头含着大口药汁,嘴对嘴地朝林仓喂去。 令她欣慰的是,林仓总算喝下药了。 她嘴角上扬,娇嗔道:“死太监,老娘牺牲这么大,你可得对老娘言听计从啊。” 另一边。 林仓感受着嘴里的余香,心里美滋滋的。 这小辣椒的滋味真不错。 接下来。 灵溪一口接一口继续给林仓喂药,直到整碗药都喂完了。 她总算放松下来,伸出纤纤玉手将自己的妆发弄乱。 拿起一旁供台上的水壶,直接往自己脸上抹了几下。 随后,趴在林仓的床前,喃喃自语道:“那老头说你这太监肯定能药到病除。” “你要是好不了,老娘直接杀了那老头替你偿命。” 闻言,林仓实在懒得装了。 轻颤了几下睫毛,随后轻咳了几声。 听到林仓的动静,灵溪一喜,赶忙趴在林仓身旁,哭得梨花带雨。 她双眼微红,头发凌乱,一副楚楚可人的娇俏模样。 柔声道:“公子,您总算醒了,小女子吓死了。” 林仓配合着她,问道:“是你救了我?” 灵溪美目微红地点点头,“当时小女子害怕极了,就想着拼了这条命也要救公子出去。” “万幸小女子会些武功,不然咱们都得死在那里了。” 林仓点点头,笑道:“既是你救了我,我便欠你个人情,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听闻此话,灵溪一喜,娇声道:“小女子不求什么,只求能留在公子身边,便知足了。” ... 北大荒。 皇城。 太极殿。 女帝端坐在龙椅上,极具威严地扫视满朝大臣。 沉声道:“镇国大将军为何三日没有上朝。” 此话落地,全场一片寂静 那些帝殷党派全都低着头,生怕被女帝点名。 丞相李薇上前一步,开口道:“陛下,大将军最近一直称病未曾上朝。” “念及大将军劳苦功高,陛下应该亲自派人探望将军,以免伤了大将军的爱国之心。” 此话说得甚得女帝心意。 镇国大将军拒不上朝,实则就是为了护着将军府的私兵。 她原本打算将帝殷府上私兵慢慢粉碎,看在帝殷的功劳上。 只要将帝殷架空,便不再怪责帝殷了。 没想到,帝殷竟敢公然对抗自己。 女帝眸底冰冷,沉声道:“爱卿所言有理,朕亲自带太医院张院长去振国将军探望。” 闻言,帝殷党派瞬间慌了。 帝殷的病全是装的,作为党羽他们又岂会不知? 李侍郎赶忙上前拜道:“陛下日理万机,大将军要是知道陛下亲自动身探望,肯定会自责...” 爆喝声响起。 “放肆!” 女帝眼中的杀意瞬间,滔滔威严散发至大殿中央。 所有人瞬间被吓得血液凝滞,有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恐惧感。 李侍郎赶忙跪倒在地,颤声哀求道:“陛下息怒,下官无心的呀...” 女帝的爆喝声在地响起。 “来人啊,李侍郎忤逆圣意,拖下去问斩。” 接着。 禁卫军铁靴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 每一步都像是敲命钟般扣人心弦。 在场众人也不是傻子,所有人也都明白了过来这北大荒的天要变了。 整个大殿除了李侍郎的哀嚎声,再无其他声响。 李侍郎就是那个杀鸡给猴看的猴,直接将这群鸡崽子吓老实了。 ... 振国将军府。 暗道内。 这里是个硕大的练武场,一望无际,容纳数十万兵马不在话下。 帝殷受封得到此宅邸后,也是无意发现了这里。 因为这些年,女帝一直有意削弱她的势力,将她手里的将士重新分裂交到女帝心腹手里。 令她朝堂上的威远不如前。 所以,她便生出了养兵蓄锐的心思。 帝殷站在硕大的练武场中央。 看着这数万将士整齐划一地演练。 如此气势恢弘,不愧是她帝殷亲自操练的兵马。 就在这时。 李燕梅匆忙跑到帝殷身旁,急切地说道:“将军,女帝要过来了,轻将军速速移步。” 听闻此话,帝殷心底生出了滔滔怒火,也知道女帝这是来打压自己的。 可脚底的步伐也跟着加快了起来,迅速回到寝房。 脱下外衣,直接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 女帝带着张太医直接来到了帝殷的寝室。 二人的视线对上的瞬间。 顿时迸发出无尽的火花。 谁都清楚对方的心思。 可二人却都不愿意将这窗户纸直接戳破。 女帝嘴角上扬,走到帝殷床边,笑道:“看妹妹这么久不上早朝,朕还以为妹妹生了多重的病。” “如今看来这般脸色红润,满头大汗的,定是还有精力练武呢。” “还真是让张院长白跑一趟。” 她这话看似是在关心帝殷,实则是在讽刺帝殷装病。 都是千年的狐狸。 帝殷又岂会听不出她的话中话。 她轻咳两声,轻声道:“我们练武之人比不了那些文臣,是片刻也不敢偷闲的。” “就算微臣难受得头疼欲裂,但也只得强忍疼痛继续练武。” “毕竟到了战场,敌人可不会因为微臣身体不适,便放过微臣。” 第一百四十二章:坐收渔翁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皇妹怕是忘了,朕早就下旨让你卸甲颐养天年了,战场的事根本不用皇妹费心。” 女帝双眸如被冰封的湖面,寒气逼人,令人不寒而栗。 帝殷脸色难看至极,女帝明摆了在威胁自己。 她眼神紧盯着女帝,没有丝毫退让。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太医院张院长如履薄冰,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将军府上下暗流涌动,随时都可能拔刀而起。 …… 城外军事驻扎。 林仓盘腿坐在帐营内,调转内力调整自己全身经络。 独孤两姐妹在帐外守候。 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突然闯进帐内。 林仓缓缓睁开双眼,只见灵溪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紧贴着自己。 二人不过半指之距。 林仓笑着问道: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大人就这么放心把我带回军营,就不怕我别有目的?” 灵溪笑盈盈的坐在林仓身旁,那乌黑秀发擦过林仓的鼻头。 听到里面的声响,独孤行舟赶忙跑了进。 来看见紧贴着林仓的女子。 顿时剑影乍见,满眼警惕的看向灵溪。 对于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独孤行舟并没有信任。 她秀眉紧蹙,沉声道:“你过来干嘛?” 昨夜林仓十分狼狈的回来,她就断定此事跟眼前的女人脱不了关系。 只怪自己没有保护好林仓,现在他绝不允许别人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伤害林仓了。 可连上去看都没看她一眼,轻轻摇头道:“你先出去吧,我们两个有话要说。” 听闻此话,独孤行舟只能气愤的退出帐营。 帐营外。 独孤行帆看自己姐姐气愤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了,是大人又惹你了?” 独步行舟摇摇头,静静的站在营帐前,监听着里边的一举一动。 帐营内。 灵犀那双美目一直钉在林仓身上,她始终想不明白林仓不过是个太监。 这个太监到底有什么魅力?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人甘心在林仓身旁? 就像是守在门外的两个独孤将军,还有那个姓帝的少女。 这三人的容貌不在自己之下,真搞不懂这样的绝色美人为什么会自甘堕落。 林仓迎着她的目光,笑道:“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儿?” “自从知道公子的身份后,小女子便有心想为公子效劳。” “功夫不欺负有心人,总算让小女子探听到有用的消息。” “公子知道吗?北大荒振国将军府已派人来击杀你,特别是昨日女帝直闯镇国将军府,双方已经正面硬刚起来了。” 说着,灵溪直接在袖子里拿出封密函。 继续道:“这是镇国将军府写给李春梅的急报,被小女直接拦下。” “大人就不不好奇,这密函上写着究竟是什么?” 今天早上灵溪去城内吃早餐的时候,正好见到李春梅的跟班们。 当时李春梅并未在此,这才给了灵溪下手的机会。 林仓笑道:“你的消息倒挺精通的,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愿意帮我了吗?” 灵溪抬头看向林仓直言不讳的道:“受人之托,忠人之命,只想在夺嫡关键时候公子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果然如此。 林仓笑着点点头。 他早就猜到灵溪便是大夏的人。 只因除了大夏,再无其他国家有人愿意拉拢自己。 现在大家能争嫡位的皇子, 就只剩南宫景川和南宫景荣。 南宫景荣绝对不会多此一举,那便只有南宫景川了。 “叫你家的主子放心,嫡子之位只有陛下能够做主,林仓身为臣子绝不干涉。” 说着,林仓收起脸上的笑容,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灵溪抬眸看向林仓,见对方满身傲骨,全身都写着不容质疑的威严。 在那一瞬间,她仿佛明白了为何众人都如此重视林仓。 她的玩心瞬间被挑起。 捂嘴轻笑道:“公子不是答应过小女吗?” “公子欠小女一个人情,无论小女子要求什么,大人都会同意的呀。” 她的声音极其柔媚,娇躯缓缓朝林仓逼近。 如此魅惑,常人根本就招架不住。 林仓干脆放弃抵抗,直接将美人揽住怀中,笑道:“欠你人情,也分哪方面啊。” “比如这方面,想让我怎么补偿你都可以。” 看着林仓猥琐的眼神,真心嫌弃地坐起身,后退半步跟林仓划清界限。 还是那个猥琐男。 刚才装的真像,差点就被他坑骗了。 灵溪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淡淡的道:“记住你的话,不要跟我主人作对。” “你要是愿意归顺主子,我们便会帮你解决点李春梅。” 林仓无所谓的摆摆手,沉声道:“该说的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我只想当个纯臣,其他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无论归顺于哪一方。 如今所谋大计,都会受到对方的干预。 他林仓要的是一统九州的权威,从来不想依附于任何一方苟且度日。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灵溪直接将密函扔到桌上,随后冲出营帐。 片刻后。 独步行舟直接闯了进来,着急的问道:“大人“”那女的没有教你怎么样吧?” 林仓站起身来,伸开双臂笑道:“我这不好端端的吗?” 话毕,他瞬间收掉嘴角的笑容。 神色凝重,直接开口问道:“女帝跟振国大将军的事情,你们听说了吗?” 独孤行舟满脸疑惑的摇摇头。 林仓拿起桌上的密函寄到独孤行舟手里,沉声道:“把这个交给帝流光,朝中生变,让她赶紧回去护在女帝身边。” 从始至终,林仓根本没有看密函上面的内容。 他了解女帝的手段,相信以帝殷的实力根本不是女帝的对手。 二人对峙的结果,只能是帝殷被女帝惩治。 而且如果朝中真的生变,灵溪便不会这么轻易的把密函交到自己手中。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完成任务,女帝便如此迫不及待的朝帝殷下手了。 另一边,独孤行舟听闻此话脸色大变。 她接过密函,赶忙朝营帐外跑去。 独步行舟离开后,林仓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昨夜宋洪波的死,全在他的算计之内。 这边是林仓的计划,让这群匪寇互相猜疑,林仓坐收渔利。 就算这群匪寇能跳出此局,发现他的异常。 但是他林仓也中毒。 而且李春梅来北大荒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此事很容易推到李春梅身上。 李春梅借机一石二鸟,铲除匪寇和林仓。 借此引起匪寇对李春梅的滔天恨意,等他们双方开战。 真到了那个时候,面对匪寇数十万兄弟,镇国将军府不可能坐视不管,等眼看着李春梅送死。 他们双方打的越厉害,损伤越严重。 对林仓、对女帝越有利。 是因为这个原因,林仓从一开始便装成贪官,一心想要跟这群废扣打成一片。 让李春梅及振国将军府所有人,都觉得匪寇跟他是一伙的。 除掉了匪寇,便是斩断了林仓的羽翼。 想当初,林仓只率领了五百精兵来此平数十万匪患。 又遇镇国将军府的高手暗袭。 怎么看都是个死局,却被林仓逆风翻盘。 想到这些林仓嘴角微微上扬,朝门外走去。 独孤行帆守在门外,娇躯站的笔直。 阳光从门外直接映射到她的侧脸,更显其五官柔和,娇俏迷人。 特别是那对傲人,似乎比以前更加丰韵了。 林仓伸出双手,从空中比划着。 忍不住暗自咂舌,果然没猜错,真的大了不少。 察觉到林仓的目光,独孤行帆赶忙站起身来,疑惑的问道:“大人,你在比划什么呢?” 林仓笑着如实道:“行帆,你现在比小白还要大了。” 听闻此话,独孤行帆的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就连她的耳根都泛起了淡淡红晕。 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本就丰韵的傲人也跟着微微晃动。 眼前的美景,看得林仓的心情越发美好, 独孤行帆娇嗔道:“大人,你就别拿小我开玩笑。” “要真是那么大,我可得减肥了。” 林仓笑道:“不用减,这样最好,最舒适了。” “今晚要不要来保护我?” 说着,林仓心里一阵激动。 问道:“招兵进展的怎么样了?” 独孤行帆嘟着嘴说道:“大人太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林仓收起玩心,说道:“你去将柳儿叫来,我有事要跟你们俩说。” 独孤行帆看向林仓疑惑的问道:“叫她干嘛?大人有事情只管吩咐我就好了。” “挺重要的,等她来了一起说。” 闻言,独孤行帆不再多说什么,抬步朝柳儿的营帐走去。 很快,独孤行帆便把人带来了。 柳儿向林仓拜道:“大人。” 她看向林仓的眼神满是娇羞,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林仓早就在她的心里扎根。 “柳儿,招兵的事情便交给你了。” “行帆,你挑十几个人,等下同我一起进城内。” 说着林仓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独孤行周帆手里。 林仓看向独孤行帆,认真的说道:“此次任务极其险峻,你先让这群人将其服下。” 独孤行帆满脸惊喜的问道:“大人,是准备进攻了吗?” 林仓点点头,算是默认。 闻言,二女皆是满脸惊喜。 林仓太厉害了。 身处此等逆境,竟也可以扭转乾坤。 如此手段,怕是当年的女帝也不过如此吧。 独孤行舟开口问道:“是进攻匪寇了吗?” 林仓摇头,说道:“他们是战友。” 听闻此话,独孤行舟满脸的不解。 “大人,我们此次来东荒就是来平匪患的,为什么要跟他们当战友?” 林仓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们要利用匪寇的兵力对抗镇国将军府,所以匪寇必须是我们的战友。” 闻言,独攻行舟恍然大悟,笑道:“真是妙计,末将立刻去安排。” 话毕。独孤行舟兴高采烈的离开了营帐。 柳儿的目光落在独孤行舟身上,落寞的说道:“比起柳儿,大人更喜欢独孤将军这样的女子吧。” 林仓摆摆手,雨露均沾的说道:“胡说些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 柳儿吃醋的继续道:“大人总抢着让她们晚上陪着,却从来没让柳儿……” 说着,柳儿的美目微红。 林仓笑嘻嘻问道:“柳儿,这是想要给我了?” 柳儿闻言,脸皮微红,咬紧朱唇,轻轻点头。 林仓直接将人揽入怀里,身手就解开柳儿的腰带。 “好了,也不用等晚上了,现在就求柳儿陪陪我喽。” 柳儿闭上双眼,浑身轻颤的躺在床榻,伸出芊芊玉手迎着林仓。 第一百四十三章:开始收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独孤行帆带着十几个将士等在帐外。 都不行就嘟着小嘴儿,不满的轻声嘟囔道:“大人,到底在忙什么?怎么还不出来?” 独孤行帆也不是小孩子,对于帐内是不是传出的喘息声。 她也猜到林仓到底在干什么。 特别是,她派人找遍了整个军营都没有发现柳儿的身影。 猜到营帐内的画面,独孤行帆的俏脸通红。 心里更是异常憋屈,为什么营帐内的女子不是自己? 这都过去一个时辰了,里边的两个还有完没完啊。 她攥紧秀拳,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朝里边喊了声。 “大人行帆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什么出发?” 此话落地,营帐内的两道身影总算分开了。 林仓虐待粗哑的声音响起。 “等会儿,马上到。” 片刻。 林仓边穿着外衣,边匆匆往门外走去。 他身后还跟着个满脸娇羞的柳儿。 跟柳儿告别后,林仓便带着人朝城门走去。 进入城门后。 林仓看向独孤行帆,认真的嘱咐道:“我自己去找哪些匪寇,你们在外边等着。” 独孤行帆赶忙回道:“不行,大人要是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林仓淡淡的道:“我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可能会过来。” “而且就算真打起来,就凭你们几个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要是被那群匪寇知道自己带兵入城,肯定会引起对方的猜疑。 反而得不偿失。 独孤行舟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那就听大人安排吧,如果事情有变,大人立刻向我们求救。” 林仓点点头,只身朝前走去。 看见林仓,门口的小厮顿时满脸热情的迎了过去。 “这不是孟掌柜吗?我们家二老爷最近一直念叨你呢。” “您上次那批货,直接送到我们二老爷心坎里去了。” 林仓看都没看那小厮一眼,淡淡的道:“今天我不是来找二老爷做生意的,把你们家大少爷给我叫出来。” 就在这时。 一面带狰狞的伤疤,皮肤黝黑的壮汉,朝二人走来。 看到林仓后,他顿时目露凶光,怒喝道:“你小子怎么没死?偿命来。” 林仓认得眼前的男子,正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巡抚府陪他饮酒的众大臣之一。 “呵呵,要不是陛下御赐的解毒丸,本官今天便不可能站在这里说话了。” 林仓脸色铁青,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眼前男人便是宋洪波的义子宋超。 宋超看见林仓后,顿时怒从心起,根本听不进林仓所言。 “狗娘养的,你个龟孙儿必须给我义父长命。” 话毕,宋超直接,挥拳朝林仓击去。 “狗官,拿命来。” 在他出拳的瞬间,林仓微微一躲,瞬间闪现到他的身后。 反手朝他脊背击去。 刹那间。 他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 随后林仓伸出双手,将他牢牢制服在地上。 宋超拼命怒吼:“傻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个人给爷剁碎。” 话音刚落,无数小厮装扮的壮汉,纷纷朝林仓冲来。 刚才在门口迎接林仓的小厮见状,赶忙跑上前来,焦急的说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这是跟二老爷合作的孟掌柜呀。” 闻言,宋超怒吼道:“什么孟掌柜,他是朝廷那狗官林仓,大老爷就是喝了他敬的酒,才会驾鹤西去的。” 此话落地,府上众人皆面露杀气。 这群人本就是群匪寇,身上都负着数条人命。 他们身上的戾气汇聚到一起,使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狗娘养的,你是何居心,先是坑骗二老爷,再伤大老爷性命,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小命。” 之前门口那小厮指着林仓怒喝道,随即领起草丛的长枪。 直接朝林仓的脊骨次去。 林仓只能松开宋超,猛地转身,和众人扭打在一起。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别看这小厮脸无二两肉,可战斗力极强。 他招招致命且出手速度极快,迅如闪电。 跟着十几个壮汉,一起围攻林仓。 林仓一直防御,并未出手反击。 他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等着这府中能管事的人听到动静朝这边赶来。 府内。 外院会打斗的声音太响。 曹东阳、宋长松等人闻言都朝这边赶来。 在看到林仓后,众人脸色皆变。 “本官看宋家正在操持白事,好心过来吊唁,你们不领情也就算了,凭什么跟本官动手。” “这小子还说,是本官害死了宋府大老爷。” “本官连宋府大老爷的面都没见过,怎么害他?!” 林仓看向宋长松怒吼道。 当日宋洪波并没有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林仓也索性装糊涂下去。 闻言,宋长松等人也想起。 那日打当家的,确实没有跟林仓表明真实身份。 而且,大当家的也是在林仓昏死后,才毒发生亡的。 宋长松喝道:“宋超、燕小六住手!” 宋超杀红眼,根本听不进别人的话。 燕小六,冷声回道:“大少爷,你不要信他的鬼话,前些日子就是他假扮脂粉商人坑骗二老爷的。” 听闻此话,众人顿时心生疑惑,眼神复杂地朝林仓望去。 林仓怒骂道:“老子特么的抢了一批货不好脱手,老子好歹是朝廷命官,总不能用真实身份吧!” 闻言,众人对林仓的疑心减半。 宋长松看向秦晓问道:“此事你如何看?” 秦晓眉头一挑,缓缓的开口道:“前些日子,他确实抢砸商铺,所言倒也合情合理。” 身为贪官,肯定不可能只做出那一件荒唐事。 抢了别人的货品,再用假身份将货品脱手,也是他们这群匪寇惯用的伎俩。 听了秦晓的话,曹东阳指着宋超怒喝道:“赶紧给老子住手。” 燕小六顿住双手,听话的退到一旁。 但是那宋超依旧打的火热。 曹东阳又厉声喝他。 就算曹东阳的嗓门再大,声音在辽阔。 那宋超双耳闭塞,发疯似的朝林仓袭去。 此刻,林仓也怒了。 直接反手抻住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向前拉去,随后反手握在他的掌中。 旋转半周,将宋超体内的大部分内力吸入掌中。 宋朝的五官变得扭曲,感觉全身血液倒流,五脏六腑也跟着移了位,仿佛随时都要爆体而亡。 就在他即将死亡的时候,林仓突然收回了手。 把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满脸震惊的看向林仓,想要开口质问,却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 看着眼前的一幕,就连武功最高的曹东阳也被惊得变了脸色。 林仓的功法太诡异了,简直闻所未闻。 任何人只要对上了这功法,恐怕都没有逃离的机会。 原以为林仓不过是个太监,没想到竟有如此高深的内功。 “本官不过是看在宋知府的面子上过来吊丧,你们宋府此举意欲何为?” 林仓脸色铁青,语气不善。 他目光冰冷地朝众人身上扫过。 宋超总算恢复了精神,指着林仓怒喝道:“你跟我爹同喝了毒酒,凭什么你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 “我爹极有可能就是被你害死的,你还有什么脸面给我爹吊丧?”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紧蹙,装出一脸疑惑的样子,开口问道:“你爹是谁?这不是宋家大老爷的丧事吗?” 王长松如实道:“昨日那个表哥便是宋家大老爷。” 闻言,林仓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颇为无奈的说道。 “”那日本官毒发的样子你们也见到了,要不是当时那个女子及时为本官服下了解毒丸,本官也毒发身亡了。” “你们说本官那壶酒有毒,本官认,但这也绝对是有人想毒害本官。” “至于宋大老爷的死本官也很惋惜,还请诸位节哀。” 宋超怒骂道:“就是你下的毒,你在贼喊抓人,就是你想害死我爹。” 林仓脸色一沉,怒喝道:“放肆,你岂敢污蔑朝廷命官。” “本官连你爹是谁都不知道,跟他又无冤无仇,干嘛要下毒害他。” “现在本官有理由怀疑是你们给本官下毒,想置本官于死地。” “本官现在就回朝,奏请女帝派兵,一窝端了你们这群东荒狗贼。” 对方步步紧逼,林仓自也没有再让步的道理。 一味以理服人,只会助长他人嚣张气焰。 所以,林仓必须使用手腕先礼后兵,威胁这群奸诈匪寇。 没有任何意外。 此话落地,全场一片寂静。 就连原本嚣张至极的宋超,也瞬间闭紧了嘴巴。 讲真的,他们不过是地方匪寇,哪有敢真的跟朝堂硬刚。 见林仓态度如此坚决,他们也只好低头让步。 宋长松赶忙朝林仓拜道:“大人息怒,我这弟弟性格鲁莽,请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也相信大人,这事绝对跟大人没有关系。” 话毕他朝林仓深鞠一躬,随后扭头看向宋超,怒喝道:“别再胡闹了,赶紧跟林大人道歉。” 其实他们也很清楚,林仓在巡抚府只是个客人。 那么多双眼睛紧盯着林仓,所有人都防着他,就算他想下毒也根本没有机会。 至于胡清风,明面上看来,胡清风刺杀宋洪波的可能性极大。 但这事儿根本没办法深推,胡清风又怎会蠢到在自己的府中对大当家的下毒。 那日胡清风的手下跟宋家人打的不可开交。 但等到曹东阳赶到后,双方便化干戈为玉帛。 一致的认为是巡抚府上出了奸细,其目的不是为了刺杀林仓,便是宋洪波。 而胡清风只是那个奸细的挡箭牌罢了。 可宋超非但不领情,反而骂的更厉害,他指着宋长松的鼻子怒吼道。 “你怕得罪这狗官,不敢替爹说话,我宋超可不怕。” “就是这死太监,想害死我爹,想吞了我宋家的财产,我绝对不可能让他如意。” 听闻此话,宋长松的眉头紧皱,沉声道:“宋超,你不过是爹爹收的义子,我宋家的财产跟你无关,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见状,林仓忍不住想笑。 “宋超,刚才本官还真以为你是因为宋大老爷的死情绪过激呢。” 说着林仓,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中超又看了看送长松。 有时候,话不需说得太明,反而效果会更为有用。 本就对宋超刚刚所言,心生不满的宋长松。 在听闻林仓的话后,脸色巨变,看向宋超的眼神满是警惕。 但宋超依旧沉浸在自己暴怒的情绪中,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你个狗官再说风凉话,老子立刻杀了你。” 他怒指林仓,继续喝道:“你们根本就不用怕他。” “咱们直接杀了他,然后再灭了城外五百精兵,看他如何像女帝告状。” 闻言,林仓非但不怒,反而笑道:“你先消消气,这事确实跟本官脱不了关系。” “本官彻查了此事,是振国将军府的李春梅想要借你们的手毒害本官,说到底宋大老爷也是受到本官的牵连而死。” 第一百四十四章:好一个荣辱与共?!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闻言,宋超猛地抬起头来,心里燃起了滔滔怒火,眼神目入凶光,指着林仓怒喝道: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 林仓摆摆手,笑道:“我敬你对宋大老爷的一片孝心,如果你真的想为宋大老爷报仇,就只管去找李春梅。” “她们就在东荒城,如果你宋超让她们活着离开东荒,便是你身为人子最大的不孝。” 林仓的话便如利刃般,狠狠的割着宋超的心窝子。 他这人胸无城府,满身戾气。 有种听风便是雨的感觉。 宋超眼底的杀意四起,看向林仓,怒吼道:“那群人在哪儿?老子现在就要杀了他们,替父报仇。” 原本对林仓的滔滔怒火,全被林仓的三言两语转嫁到李春梅身上。 作为土生土长的东荒人,他自是知道李春梅东皇总兵的称号。 也知自身功力不及李春梅的三成。 可为了义父能够安息,他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手刃仇人。 曹东阳沉着脸,上前一步问道:“大人,那贼子现在在哪儿?” 作为女婿,他也必须报仇。 宋长风也问道:“请大人提供这群人的具体位置,就算是搭上了整个宋府,也定让这贱人偿命。” 林仓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们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咱们没必要做无谓的牺牲。” “李春梅并不好对付,具体的我们慢慢商议。” 闻言,在宋长松的带领下, 众人朝宋府后院走去。 过了片刻。 众人来到处假山,宋长松按开机关。 那假山的大门瞬间打开。 宽阔的小屋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宋长松朝林仓笑道:“这便是府内的密室,在这里商议,绝对不可能被外人听见。” 他之所以愿意将林仓等人带到此处,全因怀疑府上出了奸细。 跟李春梅那贱人里应外合,不然那贱人绝不可能有下毒的机会。 密室内。 一张方桌前只坐着林仓、宋长松、曹东阳以及秦晓四人。 其余的人,都被宋长松安排在门外看守。 宋长松急切的问道:“大人,东荒城内来多少李春梅的人?” 林仓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道:“你们也应该知道女帝有意架空镇国大将军的势力,本官便是女帝亲选出顶替大将军的人。” “大将军及其党羽绝对不会放过我,派来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不如实话告诉你们,这段时间本官也偷偷将东荒城那个情况彻查到底。” “不过本官这人最重利益,并不愿意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报朝廷。” “我可以为你们提供李春梅及其党羽的位置,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与其火拼到底。” 宋长松直接挥手道:“大人只需告诉我那群人在哪就好。” 林仓点了点头,随后目光落在草东阳身上。 曹东阳眉头紧蹙,满脸犹豫的样子。 就在这时。 一道极具威严的女声响起。 “必须火拼到底,老娘就不信自己的十万大军灭不了这群狗贼。” 林仓抬眸闻声望去,只见一身材丰韵,五官艳丽的女子大步朝众人走来。 女子满身匪气,眉眼间极具威严。 在看到女子的瞬间。 林仓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民间传言龙虎山是宋家大姑娘当家做主了。 林仓根本感受不到对方的内力波动,却被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威压逼得喘不过气。 如此强悍的威慑,就算跟女帝比起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另一边。 曹东阳在见到宋雅兰后,立刻收起的心里的犹豫。 看向宋雅兰讨好的笑道:“此事全凭夫人做主。” 宋雅兰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坐到林仓身旁的位置。 眼神探究的问道:“不过,我倒是好奇,临林大人怎么知道这群人的聚集地的?” 此话一出,令林仓更加敬佩。 桌上的这群男人,全都仇恨蒙蔽了双眼,没有一个脑袋清醒的。 就知道这个宋雅兰头脑清醒,知道提出关键问题。 不过,对此林仓也早有准备。 “还是这位夫人聪慧,他们的根据点自然不是我查出来的。” “女帝既然有心对付大将军,便不可能不在对方身边安插奸细。” “我这也是坐收渔翁之利,全是女帝派出的探子给我查来的。” 听完这些,宋雅兰顿时陷入了沉思。 倒不是怀疑林仓这话的真假,而是担心女帝也在自己身旁安插奸细。 如果女帝真的知道了他们的底细,那么他们肯定不能存活下去。 看林仓的样子,仿佛很得女帝的信任。 所以,她此刻的选择只有一个,那便是相信林仓,跟林仓坐在同一条船上,让林仓帮他们解决所有奸细。 “李春梅那伙人要是被我们杀了,届时我们也会元气大伤,你便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凯旋而归。” 曹东阳面露难色,不满的说道。 林仓笑道:“这事确实是我占了便宜,可我就那五百精兵,根本不是那伙人的对手。” 到了这时候,林仓毫不介意把话挑明。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至于愿不愿意跟本官合作,全看你们自己了。” 秦晓的脸色也相当难看,他也知道选择林仓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但是,他也不愿意就这么让林仓白捡了个大便宜。 在场众人面面相视,心里都盘算了起来,但谁也不愿意开口说话。 一瞬间,气氛变得有些压抑,静的落针可闻。 突然。 宋雅兰笑道:“这样的好事总不能便宜了外人,这样吧,我跟林大人义结金兰,收了这个义弟弟。” “从今往后,林仓便是我们自家兄弟,自家兄弟想要立功,我们定会竭尽全力帮忙。” 话毕,宋雅兰直接拿出匕首。 手起刀落,划破手掌。 几滴鲜血流入两碗酒中。 下一秒。 她直接将匕首丢到林仓手里。 林仓也没有片刻犹豫,接过匕首划破手掌。 也将手中的鲜血放置两碗酒水当中。 见状,宋雅兰爽朗一笑,拿起一碗酒直接干了。 林仓紧随其后,干了另一碗酒。 宋雅兰轻拍他的肩膀,笑道:“义弟,从今往后便是一家人了。” 林仓朝她一拜,“姐姐好,以后我们姐弟二人荣辱与共。” 宋雅兰爽朗的笑道:“好一个荣辱与共。” 宋长松赶忙说道:“林大人以后便是我大哥了,我现在就去召集人手!” “为爹爹报仇,为大哥建功立业。” 宋长松起身的瞬间,秦晓的声音突然响起。 “咱们龙虎山兄弟倒是不少,可是火拼下去,肯定会耗费不少财力。” 秦晓显然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 林仓笑道:“都是一家人,只要城内匪寇不闹的厉害,这点钱弟弟就不要。” 闻言,秦晓一惊。 林仓竟然敢这么说。 这是咬定了他们不敢翻脸了? 秦晓皱眉说道:“好,还请大人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不然我们龙虎山的兄弟也不是好惹的。” 秦晓的语气满是威胁,只要林仓敢出尔反尔,他定不会让林仓活着离开东荒。 就算林仓回到皇城,他们也有的是办法处死林仓。 看着眼前的一幕,宋雅兰表情淡淡,并没有阻止秦晓的意思。 在她看来,软硬皆施,效果最好。 林仓笑道:“放心,我当官不过为了钱和权,这些都让我得到了,又岂会出尔反尔。” 秦晓立刻道:“如此甚好,龙虎山欢迎你,希望我们可以永久的合作下去。” 宋长松咬牙道:“快点杀了他们吧,我早就想替父亲报仇了。” 林仓不紧不慢的拿出张地图,笑道:“这是东荒地形图,上边所有暗藏敌人的地方我都标记出来了。” “你们按照这个彻查下去,绝对能将那群人统统抓住。” 看着眼前的地图,宋长松脸上的表情兴奋至了极点。 他拿起地图,直接朝门外跑去。 朝门外众人喝道:“立刻交待下去,全面封城。” “按照这个地形图给老子查,所有可疑的人都给老子砍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眼底的兴奋一闪而过。 好戏即将登场,他也该退场休息了。 这时,宋雅兰看向林仓笑道:“义弟,最近城门可以乱的厉害,你就不要离开家里了,安心在府上住着吧。” 她完全是担心事情有变,想把林仓扣留宋家。 看出她的奸诈,林仓笑道:“好嘞,那李春梅的四个副将就交给姐夫他们了。” “我曾经跟他们交过手,几人武功完全不逊色于李春梅。” 闻言,众人的脸色瞬间垮了。 有曹东阳在,一个李春梅还能应对。 可四个不输李春梅的副将,他们这边可没有四个不输曹东阳的兄弟。 气氛再次变得有些压抑,所有人再次闭口不言。 第一百四十五章:折服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群人心生胆怯,正中林仓下怀,林仓继续笑道:“你们只管对付李春梅及将军府兵,剩下的便交给我。” 秦晓依旧不相信林仓,看向宋长松说道:“少主你和宋超一同追随林大人,在东方荒,你们更了解地形,肯定能帮上大人。” 宋长松点头道:“好!” 商量妥当后,临沧特意嘱咐这群匪寇一定要守好城门,切不能让振国将军府的人逃离。 宋雅兰立刻吩咐下去,全面封锁城门。 绝不能让任何无关人员进出,全城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 秦晓带了十几个兄弟,前往巡抚府交代任务。 曹东阳则立刻调集人马,朝李春梅的藏匿地点全面进攻。 林仓带着宋长松和宋超以及三十人马,前往李春梅四副将所在的客栈。 林仓笑着问道:“二位老弟,可有娶亲?” 宋长松摇摇头,不解地问道:“兄长此言何意?” 林仓笑着继续道:“这几人武功不俗,等会较量起来,我怕伤到你们,你们等会听我指挥。” 他这话说得不假,这群人的武功都不咋的。 像这样能力不足的帮手,反而会帮了倒忙。 宋朝闻言脸色微变,朝着身后众人不屑地喝了声,“我们真哥们身上又不缺东西。” “火拼就火拼呗,要是连这点骨气都没有,那不就成了活太监?” 他这句话引起一片哗然。 身后的三十位兄弟本就是群匪寇,这种话自是很容易引起他们的兴趣。 “少主只管冲,哥们儿要是有一个怕的,便直接自宫当太监去。” “嘿嘿,这不就有个现成的太监吗?害怕地赶紧缩在林大人身后去。” “这地图上显示,那四个女的就在客栈最东边的房间,等会我们一起冲进去啊。” 这群人脸上的表情十分激动。 他们身上都有股孟劲儿,争先想要冲进火拼。 很快儿,林仓等人来到了客栈门口。 那跑堂看见林仓后,立刻满脸激动的朝林仓跑去。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那跑堂换了身华服,身材也圆润了不少,整个人照之前看起来更加富态。 跑堂朝林仓一拜,笑道:“恩公,您来了。” 林仓朝他点点头,说道:“看样子,你最近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 跑堂神采奕奕的说道:“拖恩公的福,现在我是这客栈的老板了。” 也许是老天爷的眷顾。 在林仓给他一锭金子后,第二天客栈老板娘急需用钱,想要将客栈转手。 他便趁机用那金子买下了客栈,在他的认真经营下,客栈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他长舒一口气,跪在地上,沉声道:“恩公在上,小的武勇,永远铭记恩公的大恩大德。” 林仓皱眉,赶忙将武勇扶了起来。 宋超见状,满脸不耐烦的说道:“你自己在这边浪费时间吧,我们这群兄弟去干大事了。” 林仓摆摆手,根本不在意对方所言。 宋超带着众人浩浩荡荡地朝四女居住的房间闯去。 砰的一声。 宋超直接将大门踹开,怒喝道;“里边的人赶紧给爷滚出来,爷今天是来取你们命来的。” 这边。 武勇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紧皱。 他认识宋超,知道宋超是宋家大老爷的义子。 就算他成了掌柜,也根本惹不起宋超。 可宋超刚来客栈,便不管不顾地硬闯客人房间。 也不知他到底抽的什么疯。 看出他的异样,林仓笑道:“不用管他,造成的任何损失,他们宋家肯定会赔你的。” 说着,林仓指了指宋长松。 宋长松立刻应道:“没错,这位老板既是林兄的朋友,我们宋家自然不会让你吃亏。” 说的这话,令宋长松一阵肉疼。 他们宋家的钱,龙虎山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都是这些年,他们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抢来的。 向来只有别人赔偿他们的份,他们什么时候需要赔偿别人啊。 可是林仓还有用,只要林仓开口了,他便不敢拒绝。 武勇赶忙说道:“不用宋大少爷赔偿,能帮宋家做事实乃小店的荣...” 他的话还未说完,直接被林仓开口打断了,“行了。” “他们要赔偿,你只管接着便好。” 二楼,最东边的雅间。 这群壮汉破门而入,却连个鬼影都没看见。 宋超满脸疑惑地朝四周望去,同时不忘紧攥手里的兵器。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一壮汉突然笑道:“想必这几个女人,知道我们要他剿灭他们,早就吓得连夜逃跑了吧。” 此话一出,漫场在地哄堂大笑。 他们全都信心十足,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能力。 就连原本小心谨慎的宋超,也突然飘飘然了起来。 完全放弃的防御的姿态。 就在这人把酒言欢的时候。 房梁上。 四道锐利的眼神一闪而过。 接着。 剑影划破长空,直接朝宋超的脑底刺去。 宋超感受到头上传来的杀气,顿时脸色大变,连忙退后进入防守状态。 他身后的那群盗匪也跟着加入占据。 三十个人迅速地分为四组,分别朝四人攻去。 因为这群人的帮忙,总算让宋超有了喘息的机会。 他长呼一口气,将全身的内力提至臂中,抡起砍刀再次加入战局。 这四女皆是满脸不屑。 为首的女副将轻笑道:“不自量力。” 转瞬踩在身后的同伴肩膀,其余二人也飞快加入。 四人跌成了一个小罗汉。 打破了那群匪寇攻击的队形。 她们是个变幻莫测,将这三十分牢牢玩弄在他们的战局中。 宋超的脸色惨白,他挥动着手里的砍刀朝其中一人砍去。 可那砍刀直接被另一女将抢走。 就在他伸手想要抢刀的时候,之前那女子又不知道何时转换到他的身后来。 用他的大刀,直接朝他的脊骨砍去。 “啊!” 宋超发出一声惨叫,瞬间重伤在地。 接下来。 砰砰数声。 那三十个匪寇接连倒地,全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昏死在血泊中。 原以为的数量优势,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宋超彻底慌了,他心里无比后悔没有听林仓的话,擅自动手。 看着头顶阵型诡异的四女,他声音颤抖的说道:“你...你们要对付的人在楼下呢。” “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们放我一命吧。” 闻言,那四个女将总算收手了。 她们收回阵型,落在地上,站成一排。 为首的女将莫离沉声道:“林狗在楼下吗?” 宋超赶忙点点头。 听闻此话,这四女皆是满脸兴奋。 自从上一次,她们四个被不知名的小丫头灵溪暴虐后。 振国大将军便将这鬼影阵法传授给了她们,她们连日苦练,如今总算看到了成效。 这鬼影阵法果然强悍,他们四个加在一起,每个人的实力都远比之前强悍了数倍。 如今她们很有自信用此功法生擒林仓,建功立业。 客栈大堂。 整个大堂的所有桌子被围在了一起,形成个硕大的正方形。 除了几人落坐的地方,根本没剩下任何能够可以落脚的地方。 桌上摆满了瓜子、果盘。 林仓坐在主位上,独孤行舟以及宋长松坐在他的左右两侧。 独孤行舟带来的十几个精兵也以此入座。 所有人都在申请自在的吃着果盘,嗑着瓜子,品着茶水。 宋长松抿了口茶水,看向林仓,眼神焦急的道:“林兄长,二楼没有动静了,也不知道宋超现在如何了。” “我们确定就在这里吃瓜子,什么事也不做吗?” 简直离了个大谱,离离原上草。 原以为林仓跟这掌柜客套完,便会立刻去二楼帮忙。 谁成想,这厮直接让掌柜把大堂装搞成这个样子。 然后,就这样美滋滋的享受起来。 林仓突然皱了皱眉头,看向武勇咂舌道:“从哪儿买的瓜子都没炒熟。” “这玩意可不能夹生,容易烧心。” 武勇一惊,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消息,立刻咬牙说道: “我就说城南新开的那家果脯店不靠谱,我手底下那群懒蛋就因为这店离得近,非得上赶着上当。” 说着,武勇直接拿起桌上的瓜子,愤愤道:“没让恩公吃好,我找他去。” 林仓摆摆手说道:“大可不必,以后别买他们家的了。” 话毕,林仓这才看向了宋长松,笑道:“长松老弟着急过去帮忙吗?赶紧去吧,我这当哥哥的可不拦着你。” 那个宋超说是过来帮忙,实则是过来添堵。 让那群人好好收拾一下他也好,省得他们过来叨扰自己。 听闻此话,宋长松脸色阴沉,但是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 毕竟,林仓的实力他也是见过的,就算十个他加在一起也干不过林仓。 弱肉强食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林仓看向独孤行帆,在她耳边轻声交代了些什么。 独孤行帆面色一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 五道身影从二楼而落,站在硕大的桌子上。 莫离脸色单手拎着宋超,眼神渗毒的紧盯着林仓。 “呵呵,就这点本事便不要拿出丢人了。” 话毕,莫离直接将人朝林仓丢来。 宋超就像个巨石飞快朝林仓袭来。 速度之快。 掀起来猛烈飓风。 宋超整个人慌得不行。 就在他即将砸在林仓身上之际。 林仓神色淡淡,抬掌反手打在宋超的脊背。 宋超如同皮球般,以较之前更为猛烈的速度朝莫离冲去。 莫离脸色铁青,一跃而起,直接踹在宋超的胸口。 宋超胸口瞬间弥漫上浓烈的血腥,随后整个人如断了弦的风筝纷纷在砸在墙面上。 闷声吐出大口鲜血,随后直接昏死了过去。 莫离冷声道:“没想到,你这太监倒是有点本事,要不是你妨碍了我们将军的大计,我还真不忍心杀你。” 话毕,她目光一凝,身后三女瞬间会意。 她们再次联合在一起,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铺在桌面上,凡是落网之人便只有死路一条。 怒喝声响起。 “林仓,受死吧!” 这四人的阵型瞬间朝林仓冲去。 就在他们即将将林仓套牢的瞬间。 林仓如泥鳅般滑到桌底。 莫离见状,赶忙伸手击破桌子。 但由于身影的受限,她必须再次调转位置才能继续进攻。 林仓眼底闪过一丝狡诈,他趁此机会直接朝莫离位子射箭。 莫离赶忙调转位置。 不过阵型不能空缺,她身后的人,只能被迫换到她的位置替她挨了这箭。 中箭的女子瞬间面如死灰,惊呼道:“不好,这箭有毒。” 第一百四十六章:试探,知道该怎样做吧?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闻言,莫离大恼,赶忙调转位置再次朝林仓击去。 可无数暗箭从四周袭来。 她们四个就像是瓮中之鳖,成了这群人的活靶子。 等她们想要反击,或者逃跑的时候。 无奈发现这群人都躲在桌下,都有着各自的隐蔽点。 进攻并非易事。 她们哪次进攻都会有片刻的停留,这无疑是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敌人面前。 林仓便是算准了这一点,才会事先准备好一切。 他能想到这些,全归功于帝娅的密函。 虽然没看信上的内容,却更加留意起这群人的一举一动。 如今这个客栈的老板武勇,便是他安插在这里监视这群人的探子。 很快。 四女的阵型彻底乱了,他们被迫分开。 之前那中毒的女子也直接昏死过去。 莫离发疯似的朝林仓击来。 林仓嘴角微微上扬,“好戏登场了。” 他之所以准备这些,便是因为他的吸星大法最多同时操控两人。 很容易被四女的阵法控制。 如今这四女没了阵型,自己分分钟了结她们。 林仓伸出右掌,一股强大的吸力自掌心流出,朝莫离席卷而来。 莫离整个人瞬间被这强悍的力气所包围,直接被林仓牢牢挟制。 她只觉自己血气倒流,内力的功力正源源不断的朝林仓掌中流去。 无论她怎么挣扎,只会让自己的内力流失的更快,根本就不可能从吸力内挣脱。 此刻,她彻底慌了。 总算明白了林仓的实力有多恐怖。 另一个女子想要上前相救,却被林仓的左掌牢牢吸住,同样的成为林仓的牢中鸟。 最后的女子刚要上前,就被独孤行帆牢牢挡住。 二女也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 宋长松看着眼前的一幕,对心里的敬佩油然而生。 难怪他能稳如泰山呢。 难怪他提醒自己别插手呢。 就自己和宋超这两把刷子肯定会给林仓拖后腿的。 林仓的武功高深莫测,恐怕就连自己的姐姐姐夫也不是对手。 突然。 砰的一声。 紧闭的大门四分五裂,瞬间变成齑粉。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振国大将军四大副将之首的李燕梅破门而入。 看到李燕梅的瞬间,除了晕死的女子外,三女都看到了生的希望。 莫离深吸一口气,奋力喝道:“赶紧放了我,不然教头不会放过你的。” 此文此话,林仓抬了抬眼皮。 只见身如铜钟的女子,目光如刀的直接提刀朝林仓袭来。 独孤行舟赶忙大喊道:“大人,小心!” 但是。 李燕梅也被这股吸力困在其中,她一身的好本事根本施展不开。 林仓嘴角上扬得意的说道:“我这功法早就可以控制三人了。” “特别是第三人的精神控制,其威力远比其他两种更为强悍。” 李燕梅自知不敌,眼底闪过一丝狡邪。 她猛地朝林仓眼中撒了什么东西。 林仓躲避的瞬间,总算脱身的她,直接拉住莫离抬起脚尖迅速离开现场。 她扔得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只是石灰粉。 林仓调整了片刻,重新睁开双眼,看着空荡荡的场地,喝道:“赶紧追!” ..... 北大荒。 东荒城城外。 两个绝美的女子被绑在大树上。 二人虽紧闭着双眼,但依旧难掩其艳丽的五官。 姣好的身躯在绳子的捆绑下,显得更加火辣。 这儿女并不是别人,正是想要遣返皇城的帝流光及独孤行舟。 哗啦一声。 一盆冷水从脑底撒过全身,二人瞬间惊醒。 定晴看去,只见头戴黑色骷髅面具的黑衣男子提桶站在她们身前。 这男子便是南宫景恒。 面具底下,他目光猥琐的看向二女。 湿漉漉的衣物紧贴娇躯,细腰翘臀呼之欲出。 眼前的画面实在惹火,他忍不住伸手在傲人笔画了下。 风韵坚挺,堪称极品。 视线下移,杨柳夕瑶,盈盈一握,不过半掌。 他忍不住蠕动下自己干渴的喉咙,心里的燥火被彻底勾起。 忍不住暗自盘算着,“之所以抓这二女,是想将北大荒三公主之死嫁祸在林仓身上,借女帝的手除掉林仓。” “不过,我现在后悔,像这样的人间绝色,就这样死掉确实可惜,倒不如把她们藏起来好好把玩。” 感受到对方恶心的目光,帝流光跟独孤行舟内心都十分恼火。 “放肆!本宫可是北大荒的三公主。” “甭管你这畜生是用什么阴谋诡计坑害我们的,现在本宫要求你立刻把我们放了。” “否则,本宫定让你不得好死。” 帝流光眼神冷凝的怒喝道,她将身为公主的架子全都拿了出来。 如此威严之下,就不信震慑不了这个大胆草民。 可是。 南宫景恒却笑了,玩味的说道;“三公主翻脸真快呀,忘了城外卖身葬父的男子了吗?当时你可是很心疼我的。” 闻言,帝流光如遭雷击。 竟然上了这畜生的当。 当时,这畜生自称也是从京城来的。 自己看他可怜便给了银钱帮他葬父,还好心送这畜生回家乡。 她竟然蠢到从来没有怀疑过这畜生。 一路上,他们同吃同行,这畜生有太多对她们下毒的机会了。 她怒喝道:“畜生,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了本宫和独孤将军,不然本宫一定会弄死你。” 说着,她信心十足的调转内力,想要将绳索爆破。 却赫然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不只是她,独孤行舟也是满脸恐慌。 独孤行舟深吸口气,故作冷静的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银钱地位这些我们都可以给你。” “但如果你要是伤了公主殿下,便是跟整个北大荒为敌,这天下便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了。” 七分威胁,三分安抚,独孤行舟这话说得挑不出任何毛病。 可南宫景恒只觉讽刺,冷声道:“我还会在意这些吗?这天下早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他突然仰头,整个人扭曲起来,朝天空怒喝道:“苍天无眼,帮那林仓狗贼害朕!” “要不是因为他,我还是大夏的天子受人敬仰。” “这一切都被他毁了,我一定要杀了他,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喂狗,以泄我心头之恨。” 他的放声咆哮,让二女眉头紧蹙,瞬间明白了男子的身份。 对男子的厌恶更甚。 这个弑父篡位的狗贼,还敢自称收人敬仰的天子。 他谋权篡位期间干得那些破事,搞得整个大夏民不聊生、乌烟瘴气。 就问哪个大夏子民不恨他? 他还有脸在这里委屈,还敢向林仓复仇。 帝流光直接朝地上猛啐了一口,喝道:“就你这副德行,连林仓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了。” “你别以为抓了我们就能对付林仓,要不是嫌你脏,林仓早就亲手宰了你这个畜生了。” 闻言,南宫景恒脸色阴沉至极,大步朝帝流光走去,伸手直接掐住对方的脖子。 眼里满是威胁,咬牙道:“再说一遍试试,我立刻杀死你。” 被对方猛地遏制住了脖子,帝流光根本呼吸不了,强烈的压迫感自胸口传来。 可她那双眼依旧瞪得浑圆,满脸戾气对上南宫景恒威胁的目光,没有丝毫退步。 她拼劲全力,从嗓子里挤出些许声音。 “做...你的春秋大梦,你这畜生必死无疑。” 闻言,南宫景恒立刻加大了手中的力气。 帝流光只觉一阵眩晕感袭来,她整个人也彻底窒息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独孤行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赶忙说道:“你若不放过公主,我绝不会配合你行事。” 听闻此话,南宫景恒总算松了手。 帝流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现在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 但是她就算是死,也绝不愿沦为畜生的棋子。 另一边。 南宫景恒大步朝独孤行舟走去,猥琐的笑道:“你说,你愿意配合我?” 他那双手不安分的抬起独孤行舟的下巴。 眼前的美人,比哪个什么公主温顺多了。 加以调教,肯定能成为个不错的玩物。 独孤行舟强忍心里的厌恶,硬着头皮笑道:“我们跟林仓不过是淡水之交,肯定不会傻到为了他丢掉性命。” “你只需告诉我们,抓我们究竟想让我们干什么,我们肯定配合你就行了。” 对于独孤行舟的话,南宫景恒表示相当满意。 他府面紧贴着独孤行舟,贪婪地闻了闻对方身上的香气,笑道:“原本我是想杀了你们,嫁祸到林仓身上。” “现在嘛,我后悔了。” 说着,他伸出手指戳了戳独孤行舟的朱唇,随后另一只手也加了上前。 从上至下,不放过任何一处,仔细的游荡起来。 直到湿漉漉的触感传来,他满意的停下手中的动作。 纵使独孤行舟心里厌恶到了极点,可依旧嘴角上扬,娇声道:“南宫太子,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吧。” 身为人臣,早将保护皇室宗亲的想法印在了骨血。 眼看公主身处险境,她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就算拼掉了自己的性命,也必须护得公主的周全。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流光心里十分不忍。 以她对独孤行舟的了解,她知道独孤行舟是在救自己。 南宫景恒闻言,嘴角上扬,传出阵阵猥琐的笑声。 一手搭在独孤行舟的后脑勺,一手抬起她的下颚。 玩味儿的说道:“这还远远不够,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扭转战面,势不容缓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东荒城,客栈。 自从李燕梅带着莫离逃跑后,林仓带着众人一路狂追直至客栈门口。 至于剩下的那两个副将,则被独孤行帆暂时关押。 林仓临走前,特意嘱咐一定要留活口。 独孤行帆特意将两人绑得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二人的嘴角,也全用棉团塞满,防止咬舌或者服毒自尽。 这边。 林仓站在门口,正好看到二女逃离的方向, 不过,转头的功夫。 突然看到身后将士身上扛着的宋超。 那宋超奄奄一息,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了。 林仓赶忙吼道:“你们是不是傻呀?把宋超扛一路干嘛?还不赶紧将人送回去救命。” 林仓指着那人的鼻子怒吼道,看起来比任何人都担心宋超 那将士瞬间恍然大悟,赶忙扛着宋超一路飞奔向宋府。 二人离开后,林仓重新抬眸看向李燕梅离开的方向。 东荒城内,四处战火纷飞,很多百姓在街道上慌乱的逃窜。 街上横尸遍野。 不难看出,这群匪寇同镇国大将军府兵火拼的相当厉害。 林仓长叹一口气,抬步朝李燕梅的方向追去。 与此同时。 东荒中央最猛烈的战场。 以曹东阳、宋雅兰为首的匪寇和李春梅带领的镇国将军府府兵。 双方分庭抗礼,打得难舍难分。 振国将军府此次派往东荒城的全是精锐,曹东阳那边虽然的人数众多,但两边儿真的火拼起来,并占不到什么便宜。 振国将军府那边的人以往驻扎在东荒城,对东荒城的地形也相当了解。 两边都对地形轻车熟路,自然而然的便打起了伏击战。 周围的建筑也都因此受到了牵连。 火星四起,各种哭喊声、救命声不绝于耳。 这一路上。 宋长松紧跟在林仓身后,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 林仓竟然能将所有的事情,都算计在这般到位。 他不过就是个太监,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逆天的手段? 又从何而知这四位副将的阵法? 凭什么轻而易举的便能将此针法破解。 另一边,林仓的心情十分压抑。 虽看惯了战场的生死,但再次深陷其中依旧忍不住动容。 但经历了这么多,他再也不会像以往那样出手干预。 有些事情就算你再不愿意,到了该发生的时候,谁也改变不了。 就在这时。 一壮汉慌忙跑到林仓身边。 “大人赶紧去巡抚府吧,有重事相求。” 林仓点点头,吩咐宋长松切莫轻举妄动,继续跟着李燕梅即可。 等林仓赶到巡抚府。 只见巡抚府内外都躺满了人。 这群人全都伤痕累累,不难看出他们死前都经历过怎样触目惊心的厮杀。 林仓直接朝巡抚府内走去。 正好看见秦霄,胡清风正和一女子扭打在一起。 二人打的很是吃力,看来女子取胜只是时间的问题。 二人见到林仓,见面露惊色。 这才过去多久。 林仓便把那四个副将都给解决了? 林仓的武功竟恐怖到如此地步。 四个顶级高手完全不在话下。 还是说那四个副将只是徒有虚名,实际上并不厉害。 当初也是林仓自己说,那四位副将武功不亚于李春梅。 他们本来就不相信林仓,此刻更觉得林仓是在夸大其词。 林仓没有耽搁,直接朝秦晓二人走去,转瞬加入战局。 那女子看见林仓后情绪异常激动,朝他怒吼道:“狗官,我现在就要砍死你。” 那女子突然伸出小拇指,在嘴边吹了个口哨。 下一秒。 嗡嗡嗡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面面相视。 接着。 无数狂蜂飞至巡抚府庭院。 它们整齐划一地排列在一起。 在空中形成利刃的形状,直接朝林仓众人击去。 它们身带剧毒,所行之处,无一生还。 巡抚府上众人,脸色巨变,慌忙逃窜。 就连一向沉稳的林仓也脸色大变,赶忙朝房内跑去。 林仓作为第一个冲进房内的人,他直接站在角落,在毒蜂赶来之前。 先后迎进来十几个壮汉。 秦晓和胡清风二人,跟毒蜂群只差一步之遥。 二人进来的瞬间,林仓赶忙将房门牢牢关死。 那群毒蜂在吉大门口后,拼命的朝房门撞去。 看着此情此景,林仓忍不住想要骂娘。 这女的以为自己是小龙女吗? 还能操控毒蜂? 门外。 那女子叫嚣的声音接连传来。 “哈哈哈哈!” “狗官躲什么,赶紧出来受死。” “哼,老娘倒要看看你们这群孬种还能躲到什么时候,等里面粮绝了,老娘就不信你们不出来。” 胡清风脸色焦急的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是足智多谋的宦官。 一个是号称龙虎山智多星的军师。 这两个人怎么就想不出来破局的方法? 秦晓无奈的叹了口气,“其实这个李芳梅的武功并没有多厉害,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操控毒蜂。” “外边的毒蜂可不是好惹的,被他们扎上绝对活不过明天。” 听闻此话,胡清风失望的叹了口气, 就连智多星也没有计谋,那么他们存活的希望便全放在林仓身上了。 这边。 林仓沉着脸,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看着门外浑身脓包的尸体,林仓断定只要眼前这个李芳梅不走。 他们全都脱不开身,只能被这女子活活拖死。 早就听闻镇国大将军府四大护将李燕梅,李春梅,李芳梅,李欣梅个个身怀绝技。 今日一见传言,果真不假。 曹东阳等人在跟李艳梅排兵对阵中,一样也陷入了僵局。 到此发展下去,结局对他们相当不利。 就在这时,林仓看见地上的火油弓箭。 他拿起地上的弓箭朝众人说道:“既然我们出不去,不妨用箭袭击她。” “蜂虫都怕火,等会儿我们出去的时候都带上火油,就不用担心毒蜂进攻了。” 林仓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现在没有办法进攻便只能远攻了。 只要除掉了李芳梅,那些毒蜂便好对付了。 只有尽快抽出身,才能尽快加入曹东阳等人的占据。 全面扭转战面,势不容缓。 “没听到大人的话吗?赶紧去射击,准备火油。” 胡清风阴沉着脸,朝身后众人怒喝道。 此刻他也放下对林仓的偏见,也觉得林仓的办法是唯一帮他们脱困的。 门外的李芳梅,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 “哈哈,我就看你们还能恋爱了多久。” “不出来就算了,活活饿死你们也不错。” 此刻,她依旧信心十足的站在门外,一心只想砍下林仓的狗头,建功立业。 就在这时,一只飞箭从她的背后划过。 她猛的站起身来,“你们这群贼子竟敢暗箭伤人。” 李芳梅瞬间提起了十二分精神,满眼警惕的朝门内望去。 可是接下来。 势如雨下的利箭,紧密的朝她袭来。 她吃力的躲避着,很快便觉得力不从心。 这时林仓拿起弓箭,瞄准门外的李芳梅。 嗖的一声。 利箭直接穿透了李方梅的脊背。 她的后背瞬间涌现出无数浓郁的黑血。 李芳梅脸色巨变,顾不得纠缠,赶忙朝门外跑去。 在李芳梅走后,那群毒蜂像群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 完全没了刚才的攻击力了,在林仓等人的火油驱赶下,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赶走毒蜂后,众人总算松了口气。 秦晓看向李方梅逃跑的方向,朝身后兄弟喊了声,“还愣着干嘛?赶紧去追啊。” 林仓突然摆摆手,冷声道:“已经中毒了,这都毒无解,没必要再追了。” 东荒城中央。 李春梅和曹东阳作为主将,驾马走到战场中央,欲一决胜负。 就在二人打得火热,李春梅即将取胜的时候。 李春梅总算发现,曹东阳早就将十几个弓箭手藏在角落。 曹东阳朝李春梅发了个暗器,在李春梅躲闪的时候。 他意一笑突然抽回长枪骑马后退,挥手喝道:“放箭。” 李春梅被这群弓箭手包围了。 嗖! 无数利箭四面八方的朝她袭来,李春梅赶忙挥刀抵抗。 她的武功极高,动作迅速,这些弓箭手根本上不了他。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 李春梅渐渐体力不支了。 而那群弓箭手早就换了两批。 他们是打定主意就算是耗,也要将李春梅活活耗死。 李春梅手上的动作渐渐变得缓慢了下来,她四周的路都被堵死。 就在她喘息的功夫,一支利箭突然划破了她的手臂。 知道自己今日必败无疑,但也绝不能便宜了这群畜生。 “贼子竟敢算计本将军,本将军现在便砍了你。” 她长喝一声,朝曹东阳冲去。 她的气势太强,曹东阳被吓得退后数步,颤声道:“兵不厌诈,你自己技不如人,没必要怪别人。” 就在曹东阳说话?的瞬间,李春梅找准时机,回身刺入曹东阳心窝。 哐当。 曹东阳瞪大双眼,倒在血泊当中。 眼看自己的计划成功了,李春梅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拖着沉重的身躯,再次选定突破口冲去。 站在不远去的宋雅兰亲眼目睹丈夫被杀,她一个重心不稳,踉跄摔倒在地,神色相当痛苦。 不过,她也只是难过了半秒。 “贱人,还我相公命来。” 宋雅兰怒喝一声,双目猩红,提到朝李春梅砍去。 “是你相公使诈在线,他死了也活该。” 李春梅体力透支,又身负重伤,根本不可能是宋雅兰的对手。 盛怒下的宋雅兰只用了十个回合,便成功砍下了李春梅的项上人头。 见主将纷纷倒地,双方士兵立刻交战在这一起。 “杀啊!为将军报仇。” “冲呀。三当家的不能白死。” “赶紧偿命来。” 全场充斥着兵器碰撞的声音,弥漫着无尽血腥味。 …… 龙虎山,黑涧洞。 李燕梅带莫离一路逃亡至此。 “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莫离脸色惨白,满脸焦急的问道。 李燕梅低着头,沉默不语。 原以为信心百倍的任务,万没想到会输得这么彻底。 完全没了翻身的机会。 看她这副样子,莫离急火攻心猛咳了几声。 眼神猩红的喝道:“都怪那个死太监,我们绝不能放过他。” “就凭我们两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我们先去求将军支援。” 闻言,李燕梅顿时心如死灰,无奈的笑了几声。 真是苍天无眼,造化弄人啊。 看出她的异常,莫离心里一紧,赶忙开口问道:“怎么了?是将军出什么事了吗?” 第一百四十八章:林仓被袭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李燕梅眼底恨意骤现,沉声道:“放心,以将军的威名,女帝现在不敢对将军下手。” “只不过,女帝以为将军养身体为由,将将军关至凤鸣宫,将军府上也被彻底监视起来。” 闻言,莫离双目猩红,咬牙道:“将军为什么不反,女帝...” 李燕梅直接打断,说道;“将军府上数万府兵都在密室内,如果被女帝发现这群人的位置。” “这密室密不透风,女帝只需稍动脑筋,便可以将这数万将士活活害死,将军怎忍发生此事?” 女大荒女帝心思歹毒最善用毒。 要是没有帝殷护着,这群府兵肯定会被毒气折磨致死。 这也是将军帝殷和女帝帝娅最大的区别,帝娅永远只在意自己。 而帝殷跟她比起来心肠便柔软很多。 论战功,论对朝堂的贡献,论在北大荒心里的威望。 帝殷都远胜于帝娅,所以她身边有很多甘心愿意为她赴死的将士。 但是自古君王无情,上任女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觉得帝殷妇人之仁,才让帝娅继承皇位的。 莫离咬紧白唇,喝道:“我们一定要逃出去,杀到凤鸣宫,无论如何也要护得将军周全。” ...... 北大荒战场最中央。 双方队伍扭打在一起,战况十分严峻。 振国将军府府兵门,每一个都手握长枪,以一抵十势如破竹。 战事过半,龙虎山匪寇死伤惨重,原本人数上优势已经全完没有了。 现在双方人数持平,匪寇噤若寒蝉,士气低迷。 而振国将军府府兵却人人情绪高涨,双目猩红,势必要将匪寇彻底击败。 站在边场的宋雅兰见状,看着中间战场的巨大空地,露出狡诈的笑容。 这战场看似空荡,实则四面高层还是个巨大的铁牢笼。 其设计的巧妙之处,就是如果你不跳出场内,站在最高台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早就被环绕成死胡同。 这一切都是宋雅兰在刘大将军临死上书朝廷后,临时搭建的。 原计划用于对付林仓,现如今林仓成了自己的人,便把这绝妙布局用在李春梅身上了。 宋雅兰向空中发射信号弹。 信号弹点燃的瞬间。 隐蔽于四周高台的无数炮弹、弓箭手立刻现身。 甭管是那群匪寇,还是将军府兵全都满脸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接着。 紧密的轰炸声,伴随着无数利箭纷纷朝这群人袭来。 他们瞬间被炸得血肉模糊,相当惨烈。 而宋雅兰此刻早就退到高台之上,神色冰冷的看着台下的惨状。 她拿起几支弓箭,直接朝台下射去,根本不顾自己猎杀的是敌是友。 在她的眼里,这个战上的所有人都必须死。 那些已经被她当成棋子诱敌深入的兄弟,就算能侥幸活下来,从今往后也不可能在听命于她。 见城内的战况十分惨烈,柳儿带着这段时间募集所有将士共计五千人。 刚走到大门口,就被守城将士给拦了下来。 柳儿连同临沧留下的信物,递到了守门将领手里。 “我们是林大人的人,我们是来帮王家歼灭镇国将军府的。” 就在这个时候,燕小六闻声走了过来,接过信物,笑道:“林大人的人便是自己人,放心吧。” 这段时间,临沧在龙。武山混得如鱼得水,又成为了宋雅兰的义弟。 眼下,大当家和三当家都已命丧黄泉。 只怕用不了多久,龙虎山即将变天,而临沧很有可能是龙虎山新贵 亲自送柳儿等人进城后,燕小六继续笑道:“林大人正在追杀贼子,您们可以一路朝西追去,或许能帮到林大人。” “跟我来,我给你们带路。” 李芳梅拼命往跑。 林仓紧跟其后,有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李芳梅这人阴的很,时不时朝身后投射暗器。 林仓边躲避边追随灵活应对自如。 秦晓和胡清风便没有那么轻松了,他们跟与之保持一段距离。 前边有林仓当着,既不会跟丢,也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范围。 看着林仓气定神闲的样子,胡清风忍不住轻声开口道:“别说这小子还挺厉害。” 秦晓闻言,也点了点头。 “这小子刚开始的时候肯定隐藏了实力,我原本还以为他的武功比不上我呢,算了以后再说这个。” “好好跟着,别丢了这立功的大好机会。” 自从见识到李芳梅的毒蜂后,他们二人早就怕得要死。 两个人的胆子加在一起,还抵不过林仓的一半。 追赶的一路上,硝烟四起,经过城内最中央的时候,正好看见宋雅兰大获全胜。 林仓根本顾不得这些,他那双眼紧盯着李芳梅。 振国将军府的四大护将,无论如何他也是要抓一个回去的。 二人追赶见,很快来到片树林。 李芳梅面露惊喜,立刻朝树林跑去。 有了树丛的遮挡,李芳梅的行踪变得隐蔽起来。 跟林仓的距离也慢慢加大。 看着眼前的一幕,胡清风赶忙提速追上林仓,皱眉道:“大人,过了这片林子便是龙虎山。” “现在龙虎山精锐全都上了战场,留在山上的都是些伤员或者上了年纪的。” “关键,曹老夫人还在山上,我们该怎么办?” 说话的时候,胡清风眉头紧蹙,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曹老夫人便是曹东阳的生母,此刻他们还并不知晓曹东阳战死沙场的事情。 只怕误伤了曹老夫人会引来曹东阳的无穷报复。 秦晓也是满脸为难,曹东阳作为三当家的,武力值强悍,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主。 林仓皱紧眉头,沉声道:“管不了那么多,你们两个随我上山,其余人都可以离开了。” 话音刚落,林仓带着二人飞速朝山上冲去。 龙虎山的占地面积极大,地形复杂,很利于隐蔽。 在这找起人来确实麻烦。 另一边。 李芳梅一路狂奔,直接来到了黑涧洞。 这里是振国将军府的秘密驻扎地,里边藏了很多物资,就算上千个人在此存活数年也不在话下。 而且,这里地势隐秘,需要触动机关才能进到洞内。 她眼神兴奋地跑到洞穴门口,直接伸手朝顶端洞眼射了枚小石子。 下一秒。 洞门根本打开了。 无数半悬的石阶出现在眼前。 她小心翼翼地靠在墙边,纵身跃起,跨过身前的石阶,直接踩在后边的石阶上。 这里边布满了机关,每走出一步都会触发机关,引来杀身之祸。 就在她小心谨慎地走完所有阶梯后。 两道剑影骤然出现,她被吓得连连后退,慌忙应对。 黑夜中两道眸子一亮,瞬间收回手上的剑。 李燕梅抓住李芳梅的手臂,沉声道:“师妹,连你也败了吗?” 李芳梅闻言,无奈地点点头。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输给林仓确实是事实。 李燕梅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苍天无眼啊,我振国将军府满门侠士,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她红着眼,将这段时间将军府上发生的一切,全都讲给李芳梅听。 当夜。 龙虎山,东荒寨。 外堂。 曹老太太身穿华服,虽然头发花白,但是脸上却不见任何细纹。 除了那眼神饱经风霜,姣好的五官根本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 她皮肤极好,中气十足,眉眼间极具威严。 此刻正端坐在主位上,林仓三人坐在她身旁。 林仓三人在龙虎山上找了大半天,也没发现李芳梅的身影,只好来了东荒寨内请求支援。 此刻,整个东荒寨的人都在搜山。 胡清风满脸堆笑地开口道:“老太太,那贼子现在正躲在山上,我们正派人搜山呢,只望不会叨扰您。” 闻言,曹老太太表情淡淡的,根本不想搭理几人。 从晌午的时候起,她便觉得莫名的心慌,差了好多人去找曹东阳,可都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等了亲儿子半天,却等来这三人。 对于这无关紧要的三人,她自是不可能有好态度的。 她挥了挥手,看向胡清风,沉声道:“你好歹也算得上是这镇上的三当家,往后再有这种事不用跟我汇报。” “老身乏了,没什么事你们就先退下吧。” 听闻此话,胡清风满脸堆笑地站起身来。 随后,两个老妈妈走了过来,一左一右地将人搀扶下去。 见曹老太太离开后。 林仓忍不住开口问道;“胡巡抚来东荒寨,还有请问这位老太太吗?” 胡清风点点头,笑道:“这寨子可是老太太一手创办的,没有她便没有今天的东荒寨。” “曹老太太执掌东荒寨的时候,东荒寨还是个惩恶扬善的义寨,有她在根本没人敢动东荒的一草一木。” “那时候,无论是百姓还是这边的官府都受着寨子的恩泽。” “自从老太太退位后,将权利交给曹东阳夫妇,这寨子才慢慢地将手伸到无辜百姓身上。” 胡清风望着曹老太太离去的身影,心里一阵感慨。 当初他初来东荒,还因为曹老太太的威名而暗自窃喜。 想着有着老太太的帮忙,他便能轻而易举地将东荒治理得井然有序。 万没想到,等着他的是曹东阳和宋家。 原本想当个颇有业绩的好官,却被迫沉入泥潭。 听闻此话,林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 一小厮带着柳儿朝外堂走来。 柳儿朝林仓一拜,沉声道:“大人,我们在黑涧洞外发现了可疑血迹。” 闻言,柳儿身旁的小厮直接怒骂道:“妈的!竟然藏那里了。” 也不怪他情绪激动。 这几年间,黑涧洞怪事频发,接连好多兄弟惨死在此地。 派往勘察的人,也都下落不明,渐渐地东荒寨上下都觉得这处不详,将其封锁了起来。 就算此次搜山,也没有人愿意到这搜寻。 柳儿这群人不知道此事,才有机会查到此处。 柳儿继续说道:“大人,我已加强人手留在此地,今日时候不早了,我们明天再去吧。” 闻言,林仓淡淡说。 胡清风赶忙开口道:“大人,还请随我到上房休息。” 来到房间后。 林仓突然捂住腋下,踉跄地后退数步,靠在墙上。 “大人,你怎么了?” 柳儿明显被他吓到了。 胡清风和秦晓相视一笑,都以为他在演戏。 他们跟林仓一整天,林仓都生龙活虎的。 小美人一来便病殃殃了,分明是在向美人示弱,趁机占人家便宜。 说实话,今日的战争甭管是龙虎山,还是巡抚府全都死伤严重。 只有林仓手底下这帮人毫发无伤,等到战事结束后才进城邀功。 对此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噗的一声。 林仓突然吐出口鲜血。 柳儿彻底慌了。 急忙扶着林仓往床上走。 林仓脸色苍白,轻声道:“我没事。” 柳儿也管不了那么多,走到床上直接拔了林仓的上衣。 从林仓的腋下被刺入枚细针,大片黑色从此蔓延到胸口。 柳儿震惊的瞪大双眼,“大人,怎么会这样。” 林仓无奈的笑笑,“李芳梅的暗器太厉害了,防不胜防啊。” 看这触目惊心的伤口,胡清风和秦晓面色一惊,诧异的说道:“大人肯定是在防御的时候,被偷击成功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决裂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胡清风二人赶忙上前查探伤口。 银针入体,偷袭之人的内功极高,这感觉便如同蚊虫叮咬,难怪林仓半天没有察觉。 这毒是白步草,正如其名,行走百步即会毒入肺腑,穿肠而死。 片刻。 秦晓缓缓开口道:“大人福大命大,所幸并未深入肺腑。” 他看向守在门口的小厮,吩咐道:“去向老太太请还神丹。” 胡清风诧异的看向秦晓,“还神丹?” 秦晓点点头。 这还神丹用材极其稀有,就因其过于贵重才被曹老太太严格看守。 二人想到林仓要用还神丹,便觉得肉疼。 可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所谋大计根本离不开林仓的帮忙。 林仓一死,朝堂重新派人平匪患,那么他们之前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打了水漂。 毕竟像林仓这样跟他们合得来的贪官,早就不多见了。 门口的小厮闻言,赶忙去找曹老太太。 柳儿俏脸被吓得惨白,声音哽咽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秦晓走到柳儿身旁,柔声道:“姑娘你别怕,有了这还神丹,大人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说着,他将一小瓷瓶交到柳儿手里。 继续说道:“你讲这个药油涂在大人身上,那些毒气很快便会褪下的。” 柳儿接过瓷瓶,此刻她早就双眼通红,害怕的抽泣了起来。 她本就长着双无辜含情的美目,如今雾气蒙蒙的,更显其楚楚动人。 配上她婀娜的身姿,雪白的肌肤,微微晃动的山丘。 看得秦晓饥渴难耐,真想亲自品尝一番。 但是理智告诉他,这是死太监的女人碰不得! 想到这些,他心里更加郁闷了。 死太监那玩意都没有,竟然还站着这么漂亮大大美人。 很快儿,那小厮就端着个精美的小盒子朝这边跑来了。 见到那精美小盒,胡清风等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贪婪之色,溢于言表。 秦晓将里边的但要拿出,递到柳儿手里。 那双不安分的大手,也顺势偷摸了下对方的纤纤玉指。 柳儿心里满是林仓的伤势,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直接接过丹药朝林仓跑去。 “这是千年雪莲以及深海龙油提炼而成的十分稀有。大人一定能药到病除。” 秦晓边说着,边往门外走去。 他根本不敢看着林仓吃药,生怕自己会悔的昏厥。 这可都是真金白银换来的。 毕竟他们打砸抢杀,攒这么多钱也不容易啊。 推开房门,秦晓朝柳儿说了句,“姑娘,大人便交给你了,我们先告退了。” 柳儿直接将丹药递到林仓嘴边,笑道:“大人,吃药了。” 从刚才那群人的神态,也知丹药这绝对是宝贝。 林仓没有犹豫直接将药吞进腹中。 他长呼一口气。 一股暖意瞬间蔓延全身,原本的疼痛瞬间褪下。 不过片刻的功夫,林仓便恢复得差不多了。 林仓忍不住感慨道:“这宝贝真好!” “也不知这东荒寨还有多少宝贝。”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也跟着盘算起来。 是的想办法,把这群匪寇的宝贝=搜刮干净了。 看着林仓渐渐红晕的脸色。 柳儿总算松了口气,笑道:“大人没事就好,我帮你敷药油吧。” 她的视线落在林仓身上触目惊心的乌青上,又忍不住一阵心疼。 两行泪珠瞬间从脸颊滑落。 纵使心里难受,但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顿。 她将药油打开,倒在掌中慢慢搓手,至手中温热。 伸出纤纤玉手,朝林仓身上的乌青擦去,她十分小心生怕弄疼了林仓。 可她的纤纤玉指在触及林仓的瞬间。 林仓猛烈的刺痛感自胸口传来,他脸色惨白,痛苦地呻吟了几声。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 强烈的自责感油然而生,柳儿紧张地顿住双手,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我弄疼你了吗?都怪我太笨了,粗手粗脚的这倒哪小事都干不好。” 林仓强忍着疼痛坐起身来,揉了揉柳儿的秀发,柔声道:“这事不能怪你。” 说着,林仓突然想到自己当初用无骨帮姜丽华上药的场景。 他的视线落在柳儿的傲人身上。 如此柔软,用这敷药应该不会疼吧? 特别是那员,蜻蜓点水过后,肯定很爽吧。 心里这么想着,他“今天我多番交手,肯定是被那群人打出内伤了。” 柳儿闻言,眼底的担忧更甚,慌忙的说道;“可就这难受着也不是事呀,敷药油才能彻底好了。” 林仓摇头道:“太疼了,我真的坚持不了。” 他突然话锋一转,笑道:“我倒是有个好办法,不过要需要柳儿牺牲下,不知柳儿是否愿意。” 柳儿赶忙说道:“愿意,只要大人能好,要柳儿怎样都可以。” 林仓嘴角上扬,反问道;“怎样都可以?” 柳儿点点头,眼神坚毅的看向林仓。 看她这满脸毅然的样子,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见状,林仓忍不住笑出了声,凑到柳儿的耳旁告知了自己的想法。 话音落下的瞬间,柳儿的俏脸染上红晕,小手抓紧衣袖,整个人窘迫的不行。 看她这个样子,林仓笑道:“没事,要是觉得为难,就不用帮我上药了。” 柳儿猛地看向林仓,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行,柳儿愿意的。” 说着,柳儿在林仓火热的目光中,褪下外衣。 按照林仓的要求,重新为林仓敷药油。 二人紧贴在一起。 林仓感受着软绵,整个人无比舒畅。 敷药油这种事,还是得用这个方法最为舒服。 同时他忍不住庆幸,此刻陪在他身旁的柳儿。 他认识的女子中,就数柳儿的最大,敷起药来最舒适了。 柳儿从刚才的紧张生疏,变得越来越熟练。 敷完药膏后,柳儿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她松了口气,同时又忍不住后怕。 “大人,刚才咱们太莽撞了,这些匪寇的东西竟然直接给大人服用。” 闻言,林仓忍俊不禁的笑道:“怎么?你还想替我试药,要是真把你害死了,还有谁能帮我敷药。” 话毕,他直接用手戳了戳柳儿沾着药油的某处。 柳儿瞬间娇羞起来,娇嗔道:“讨厌,你就别取笑我了。” 林仓直接将人揽入怀里,一起躺在床榻上。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窗边。 林仓猛地惊醒,坐起身来。 柳儿眼神迷离,不解地看一下林仓问道:“怎么了,弄得不舒服吗?” 林仓轻轻摇头,用眼神示意其窗外有人。 柳儿瞬间反应了过来,赶忙配合着继续着刚才之前的叫声。 而林仓则翻身跃下床榻,快步出现在房间。 砰的一声。 他的大手直接破窗而出,伸手直接扼住对方的颈部。 可门外那人。 直接放出毒蛇朝林仓的手臂,狠狠咬上一口。 在林仓脱手的瞬间,运用顶级的轻攻转瞬消失在林仓眼前。 这蛇有毒! 林仓赶忙将毒血吸出,随后直接封锁经脉。 等他想要追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刺客的身影。 胡清风就住在林仓的隔壁,听到动静,赶忙赶了过来。 他脸色焦急地问道:“大人,出什么事了?” 林仓冷声道:“那刺客,绝对跑不远!” “传令下去,封锁东荒寨全面搜索,绝对能把这个畜生找到。” 吴清风得令赶忙吩咐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 林仓突然脸色一沉,抬步直接朝外冲去。 胡先锋赶忙问道:“大人你去干吗?” 林仓淡淡的回道:“黑涧洞。” 此刻,他有种强烈的预感。 这是振国将军府的调虎离山之计。 让东荒寨众人将所有的精力,全放在追拿刺客上。 那群人便可趁机将黑涧洞的人救出。 胡清风闻言,赶忙追上林仓朝外边走去。 日半三更,整个龙虎山都是黑茫茫的一片。 片刻。 林仓一行人来到黑涧洞门口。 果不其然。 血淋漓的一片。 洞门口敞开着,负责看守的人全部被暗杀了。 这时,胡清风也总算反应了过来,怒喝道:“他娘的,竟然中计了。” 林仓看着地上的血迹,眉头紧锁,沉声道:“往后要多加小心。” “振国将军府驻扎在此的人数,远朝我们想象。” 与此同时。 东荒城外,一百里某处军营驻扎地。 主将帐营内。 一神似林仓的男子坐在火炉前,烤着双手。 李春梅、李芳梅和莫离坐在他身旁。 三女皆是满脸警惕的看向男子。 李春梅直接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 看着眼前的男子,与林仓极为相似的五官,李春梅心里生厌,满眼警惕地看向男子。 那男子嘴角上扬,爽朗一笑,淡淡地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 说着,男子突然端起身旁的马奶酒直接一饮而尽。 随后目光慵懒地看向三女,继续说道:“重要的是,我们共同的敌人都是林仓。” 三女看向男子,随即面面相视,都默契的选择相信男子。 没有任何别的原因,就他们之前的处境。 如果没有男子出手相救,那么她们便只有一死。 李春梅代表三女开口道:“我们愿意相信你,说出你的条件吧。” 她目光冰冷地看向男子,眼神里满是对男子的探究。 男子闻言,轻笑了几声,沉声道:“我的目的只有一个。” “等你们好后,必须杀掉林仓。” 话毕,男子站起身来,径直朝一旁的营帐走去。 男子抬起营帐的帘子,迎面看着南宫景荣铁青的脸色。 南宫景荣直接朝男子喝道:“林川,你为什么要擅自做主救他们,不知道他们是林仓的对手吗?” “父皇派我们过来是来帮林仓的,不是给林仓添堵的。”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林川。 这段时间,他每日都跟林川在一起,但也不知为何林川这张脸越来越像林仓了。 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得,但确实跟以往不一样了。 林川讽刺的笑道:“殿下还想要帮他吗?” “可林仓早就选择投靠,南宫景川的阵营了。” 南宫景荣直接喝道:“不可能,凭我们的交情,他绝对不可能背叛我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依旧对林仓起了疑心。 他刚来东荒城,便派人传信林仓想要要林仓见面。 照林仓的性子,要是知道他在东荒城,肯定会第一时间过来找他的。 可这都过去多久了,林仓那边还没有任何动静。 林川笑着继续道:“殿下,还记得客栈之前的那个女子吗?”“ “据我们的人彻查所知,这女子便是南宫井川派来的细作,其目的就是拉拢林仓。” “殿下要是不信,便了随便找个人问清楚,这女子是不是跟林仓出双入对?在巡抚府更是以夫妻相称。” 此话落地,南宫景荣如遭雷击。 他竟然真的看错林仓了。 这个太监,竟然能为了女色背叛自己。 想到此,南宫景荣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看向临川,沉声问道:“你可有对策?” 林川笑着点点头,俯身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第一百五十章:粉色危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东荒城城内,宋家。 灵前。 宋雅兰带着宋家众人跪在灵堂前。 祠堂内一共摆着两个棺材,一个是宋洪波的,另一个是曹东阳的。 等林仓等人赶来的时候,宋雅兰早就因为过度伤心被送下去休息了。 接下来,便由宋长松带领众人祭拜。 林仓跪在灵前,烧完香后。 起身走到宋长松跟前,皱眉问道:“曹东阳死了,不需要告诉曹老太太吗?” 林仓的救命药丸是从曹老太太那边取来的,而且听闻这老太太也是个女中豪杰。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林仓心里却对曹老太太是存有敬意的。 况且亲生儿子死了,不在自家发葬,反而在老丈人家举行葬礼,怎么看起来都不太合适。 宋长松面露难色,无奈地说道:“没办法,我姐跟老太太不和。” “她要是不肯告诉,我们谁也不敢将消息透露出去。” 听闻此话,林仓无奈地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作为外人他也不好干预。 就在这时。 一小厮慌忙地朝灵前跑来。 他先是朝宋长松恭敬一拜,随后直接开口道:“少爷,那几个姨娘在库房吵起来了,您赶紧过去看看啊。” 闻言,宋长松满脸不悦,沉声道:“家门不幸啊。” 随后,抬步直接朝库房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扭头看向林仓,尴尬的说道:“林兄要是不介意的话,一起过去看看吧。” 林仓点点头,直接朝他走去。 这一路上,宋长松一直跟林仓喋喋不休。 “不怕兄长笑话,是我父亲的几房姨太太又吵起来了。” “想着父亲死了,她们又都没有子嗣,索性便成全她们那些财物离府谋生。” 宋长松边说边叹气,他突然抬眸看向林仓,犹豫地说道:“不怕兄长笑话,我尚未娶亲,根本处理不好这些,想着兄长毕竟有经验,能不能帮帮我?” 林仓是宫里的太监。 说白了就是在女人堆里讨生活的。 要是没有讨好女人的本事,又怎么能在后宫生存下去。 林仓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直接点头答应。 这个宋长松毕竟读了几年书,相较于其他匪寇,还是有些文雅素质在身的。 很快,二人便来到了仓库门口。 远远的,便听见这群女人的吵闹声。 “这些都是我的,老爷生前赏赐给我的,你们都别抢了。” “放屁,你个小贱人当我们都是傻子吗?老爷生前最不宠你了,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宝贝。” “拿来啊!你等等,这红宝石是我的。” “都给老娘滚,谁也不许抢老娘的。” 库房内几个女人吵得激烈,可林仓的心思并未放在这群女子身上。 宋长松刚想抬步向前,就被林仓阻拦了去路。 宋长松疑惑的看向林仓,只见林仓面色凝重,眼神警惕的朝房梁上望去。 林仓轻声道;“等下,上边有动静!” 果然。 房梁上几个黑衣人早就藏匿在此。 府上厉害的打手死的死,逃得逃,根本没人管。 库房的小妾很快被杀,男仆也被捅死,黑影扛起地上塞满的麻布袋子,跳上了屋顶,消失在黑夜里。 黑影离开后,库房开始燃起大火,火势很快蔓延到整个后院,整个王宅开始燃烧,奴仆见火势太大,纷纷逃跑。 .... 东荒寨,秦府。 秦晓特意起了个大早,成为第一批在宋府完成祭拜的人。 祭拜完成后,他便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府上。 这段时间东荒城厮杀的厉害,秦府上下也都很担心秦晓的安危。 见秦晓回到府上,他的夫人顾红带着一儿一女,满脸对象的吵秦晓走来 “老爷没伤着吧?” 顾红的眼神满是担忧。 秦晓见状,笑呵呵地说道:“你丈夫我福大命大,怎么可能出事儿。” “不过此次战事确实凶险,大当家和三当家都惨死了。 “那群贼子还没有被全部击杀,你们在家一定要紧关门窗,却不能让生人混进。” 顾红点点头,扶着秦晓朝房内走去。 柔声道:“听他们说,你们最近都在围着那个太监转。” “就凭他真的能护住咱们东荒寨?” 秦晓笑道:“你不懂,女帝现在最信他。有意义将振国大将军架空,把将军全部的势力转嫁在他身上。” “连他都没有这个能力,那么整个北大荒便再也挑不出第二人。” “要是真把这个太监给哄得高兴了,那么你相公我没准也能过过官瘾。” 闻言,顾红心里大喜,笑道:“那我们定要讨好那太监,有什么需要妾身做的,妾身一定全力以赴。” 如果秦晓真能担任官职,那么他们的身份便彻底转变了。 不再是人人唾骂的匪寇。 而是受人尊崇的官僚。 如此便能将他们的身份彻底洗白了,她顾红便能光明正大的回娘家,炫耀自己的新身份了。 讲到这里,顾红整个人高兴得不行。 秦晓直接将人揽入怀里,抬步朝房内走去。 顾红顺势满脸娇羞的靠在秦晓怀里。 可秦晓却突然开口道:“把宝儿她们都叫过来伺候。” 闻言,顾红虽然心生不满,却不敢开口拒绝。 秦晓独自坐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脱起衣服来。 昨夜林仓身边的小贱人,早就将他撩吧的不行。 他心里这团欲火,再也压抑不住了。 很快。 六个身穿薄纱的美人,推门而入。 五官清秀,细腰肥臀,火辣曲线。 这要是放在往日,秦晓早就把持不住了。 可自从见了柳儿,再看这群女人就显得没滋没味了。 往日里最受宠的宝儿,扭着水蛇腰走到秦晓身旁。 身子一转,稳稳地滑落在秦晓怀里。 那柔弱无辜的玉臂直接搭在秦霄的脖颈,娇媚的声音响起。 “大人几日不见,身上的男子气概越发浓厚了,这是又杀了几个狗贼呀?” 边说着,边捂嘴发出咯咯的笑声。 那双美目柔情似水地看向秦晓,香软的身子在秦晓身上来回扭动。 秦晓总算有了反应,笑道:“嘿嘿,也就以一敌百吧,根本不值一提。” 宝儿故作震惊,娇声道:“这么厉害,大人威武!” 她跟了秦晓两年,深知秦晓的为人。 这男的最爱奉承之话。 好大喜功,吹嘘的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 可为了讨好秦晓。 宝儿依旧装出一副仰慕的样子,那甜蜜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晓。 秦晓继续笑道:“宝儿不知,这镇国大将军府兵十分厉害,一番恶斗下来,真是大伤元气。” 他这话说得倒不假。 这段时间,他的神经线一直紧绷着,不敢有片刻的松懈。 此刻回到自己府上,才总算彻底放松下来。 宝儿娇笑道:“妾身帮您补补身子。” 秦晓直接将人扔在床上。 嘶啦一声。 宝儿身上的纱裙瞬间被撕成碎片。 “磨人的小妖精,爷好好跟你快活一下。” 宝儿眼神迷离的躺在那里。 一旁的五个薄衣少女纷纷赶了过来,将秦晓团团围住。 秦晓倒也雨落均沾,把每一个少女都弄得脸色红润,满脸享受。 轮到最后一个少女的时候。 强烈的血腥味猛的自喉尖涌去。 噗的一声。 秦晓直接朝那女子的脸上吐出大口黑血。 那少女懵了,转瞬惊慌失措地放声尖叫起来。 其余几个少女也无比慌乱,跑得跑,逃得逃。 独留秦晓一人,倒在血泊中,浑身抽搐,嘴里的黑血如雨下。 宝儿在跑到门口的时候,赶忙喊道:“夫人!老爷出事了,夫人救命啊。” 碰巧顾红穿着薄纱,刚好走到门口。 闻言,立刻冲进房门,入眼便是秦晓的惨状。 她被吓得俏脸惨白,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慌忙喊道:“快!快叫大人。” 深吸一口气,赶忙朝秦晓爬了过去。 “相公,你可不能死呀。” “我们娘三个都指着你呢,你可不能有事啊。” 她伸手放在秦晓鼻尖,已经没有呼吸。 随后俯身下去,也没有听到秦晓的心跳声。 这时,她的一双儿女也赶了过来。 男孩秦周哽咽地问道:“娘亲,我们该怎么办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开始反杀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就在这个时候。 女孩秦莉突然发现了什么,猛地抬头望去。 正好在角落里发现个鬼鬼祟祟的小厮,顿感大事不妙。 见那小厮低头快步朝门外走去。 她直接站起身来,边快步追上小厮,边怒喝道:“站住!” 万幸,秦莉总算抓住了小厮的肩膀。 将人往前边一拉,厉声喝道:“你是哪房的小厮,鬼鬼祟祟的留在这里干嘛!” 小厮被她拉着反身的瞬间。 一口黑血直接喷在她脸上。 下一秒。 小厮瞪大双眼。 在秦莉的惊恐目光中,小厮的脑袋就像个红球般朝秦莉身上砸去。 漫天鲜血洒落在秦莉的身上,她的双手还拿着那小厮的头颅。 “啊!” 秦莉发出惊恐的叫声,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整个人被吓得六神无主。 眼前的场景过于吓人。 甭管是顾红还是顾周,或者是在场的一众丫鬟婆子,都被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接着。 两个丫鬟突然冲了上来,她们目光无神,宛若提线木偶般见人便杀。 在场众人瞬间从刚才紧张的气氛清醒过来,顿时变得慌乱无比,毫无章法的四处逃窜。 现场乱成一团,倒下的身影越来越多。 恐怖的气氛蔓延全场。 一丫鬟提到直接朝地上的秦莉砍来。 秦莉被吓得浑身发麻,根本动弹不得。 赶忙大喊了声,“娘亲,哥哥,救我!” 砰! 那丫鬟猛地被踹倒在地。 她倒地的瞬间,四肢头颅都瞬间断裂。 看着眼前的一幕,秦莉被吓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抬头望去,正好看见手拿花瓶的顾红。 “娘!” 秦莉总算回过神来,将手里的头颅扔到一旁,整个人彻底破防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顾红却没有多看她一眼,举着花瓶高高举起从上往下,狠狠朝另一个发狂婢女的后脑勺砸去。 果然。 这个婢女跟之前那个一样,她的头颅四肢也都断裂。 顾红的视线落在地上的三人身上,强忍恐惧抬步朝几人走去。 蹲下身来,仔细检查了起来,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四肢上残留的。 她伸出手指想要触碰那丝线,摸起来丝滑,细如牛发,若不仔细观察根本不可能发现。 少用力一拉,她的手指顿时被划破个口子。 止不住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朝外涌出。 就在这时。 秦府房梁上。 手握丝线的黑衣女子,正眼神冰冷的看着眼前一切。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芳梅。 秦府这些杀人的婢人,也都是她在操控。 另一边。 听着院外突然响起,那不觉于耳的尖叫声。 秦莉被吓得花容失色,赶忙朝顾红大声喊道:“母亲。” 顾红深吸一口气,拉着顾周走到顾莉面前,俯下身安慰道:“莉儿别怕。” 秦莉顺势缩在顾红的怀里颤声哭了起来。 顾红看向秦周认真的道:“周儿,这是傀儡术。” “你切记千万不要低头,按照娘亲才得方法,出去弄死那群傀儡。” 巡抚府。 外堂。 胡清风脸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上,巡抚府上下所有的婢 人都紧张得大气不敢喘,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燕小六走到胡清风身旁,将茶水递到他身旁,试探的问道:“老爷,咱们这次不是大获全胜了吗?还有什么让你不开心的?” 吴清风直接扬手,打翻了茶水,怒喝道:“妈的,为了这点破事,我巡抚府的府兵基本死绝了。” “现在大当家三当家都死了,怎么也轮到我这个二当家主事儿了吧。” “可宋亚兰那姐弟,竟想把我踢出局,一群过河拆桥的白眼狼。” 燕小六气得直咬牙,愤愤道:“这群匪寇太不要脸了,死光了才好。” 他突然嘴角上扬,朝胡清风笑着拜道:“大人春风楼的淳儿,已经洗好在房内等着呢。” 最为吴清风的亲信,他最懂吴清风的心思。 受了这么久的憋屈,肯定得找个突破口发泄一下。 听到淳儿二字,又想起淳儿的独家绝技。 冰凉畅爽的感觉,传遍全身。 笑了笑,便迫不及待的朝后院寝房走去。 可这一路上安静的很,气氛着实有些诡异。 但是被那方面冲昏头脑的胡清风,根本注意不到这些。 迈着急切的脚步,等着跟美人春宵一刻。 走到了放门口。 胡清风满心欢喜的将门推开。 迎面望见一串红色薄纱的少女,背对着自己。 看着对方曼妙的身姿,胡清风心情大好,笑道:“淳儿,等久了吧?” 春风楼的春日作为春风楼头牌,是极不好约的。 往日里,别说是把人到府上来,就算去春风楼单独约她,也需要排队提前预约。 上次在春风楼看见秦晓和淳儿纠缠在一起,他便心痒难耐,现在总算轮到他了。 可对面那女子却迟迟没有给他回应。 胡清风大步上前,轻手碰了下淳儿,对方直接倒下。 淳儿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般,静静的躺在那里。 “淳儿?”胡清风试着轻轻晃动,可对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胡清风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儿,想要快步离开房间。 可是。 下一秒。 一道剑影横空而出。 直接抵在胡清风的脖子。 胡清风瞪大双眼,恐惧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李春梅。 吴清风被吓得浑身发抖,赶忙跪地求饶道:“冤有头债有主,小人只是奉命行事,李总兵要报仇就去找林仓。” “小人都是听他命令行事的,求求李总兵放小人一命。” 李春梅冷笑道:“你们这群人,一个都不能活。” 突然。 一滴鲜血滴在胡清风的额头。 胡清风猛的抬头看去,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瘫软在地。 只见房梁上挂满了人,整个巡抚府后宅的所有人都被砍得面目全非挂在墙上。 他的八旬老母、妻儿仆役全都被残害了。 见状,胡清风流下两行血泪。 “振国将军统领东荒几十载,你当个与匪寇勾结的贪官也就罢了。” “如今竟敢勾结那太监,击杀我们镇国将军府的人,实属该死。” 一剑封喉。 随着呼清风倒在血泊中,李春梅纵身一跃消失在巡抚府。 东荒城,宋家。 在处理好库房的暴乱后,宋长松便安排林仓住在宋家的上房。 很快便日落西山,宋府依旧被恐怖的氛围弥漫着。 宋府上下也不敢有片刻松懈,所有人都提起十二分精神,谨防混进奸细。 柳儿为林仓打了盆热水洗漱。 收拾妥当后,将林仓的外衣褪下。 拉着林仓坐在床边,伸出芊芊玉手,为其按摩放松。 “大人今晚柳儿不睡了,我觉得肯定还会有事儿的,我帮你守夜。” 宋府的气氛十分诡异,柳儿始终放心不下。 林仓半眯着双眼,满脸享受笑道:“就算要守夜也轮不到你呀,你这点武功还是放心休息,让我保护你吧。” 话毕,林仓眼底突然蒙上一层寒霜。 李春梅等人没死,肯定会发起无休止的报复。 只不过,林仓没想到这报复回来的这么快。 难道说东荒城还有这群人的内应,帮他们反击? 就在这时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顿感不妙,抬头朝门外看去。 只见宋长松满脸急切的推开房门,说道:“大人,秦晓还有胡清风满门都被杀了。” “还有很多寨子的兄弟都遭到报复,整个东荒城随处都可以听到撕杀声。” 柳儿猛地坐起身来,“是镇国将军府的报复吗?” 就在这个时候。 一小厮慌忙的跑来。 声音急切的说道:“公子,外面的兄弟来报。” “那个逃跑李总兵、李芳梅一起带人朝宋府杀来了。” 闻言,柳儿的俏脸变得惨白。 满脸担忧的看向林仓,林仓的伤势刚好,怎么可能应付得过来? 光是一个李春梅便很难对付了。 如今又多了个擅长用毒的李芳梅。 林仓皱眉,这二人联合在一起应付起来确实麻烦。 但依旧神色如常的笑道:“别怕,这二人早已身中重伤,我有信心击退他们。” “柳儿,你去把独孤行帆带来,宋长松你待人埋伏好等待时机。” 闻言,众人纷纷退下。 不一会儿,独孤行帆脸色阴沉,慌忙的赶了过来。 “大人,现在这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我们要设法掌握有力地形。” 现在李芳梅二人还没有过来,主动权依旧在林仓手中,他提前布局对自己的战况十分有利。 他们可以选择交战的地点,获得地利。 林仓文言轻轻点头,大步朝门外走,去认真的望向宋府的每一个角落。 想要寻得一处易守难攻的位置。 李春梅擅长进攻,李方梅擅用毒防御,二人配合起来相当完美,对不起来确实麻烦。 甭管是空旷的场地,或者是适合遮掩的地形,都不会对他人造成什么实际性的影响。 心里这么想着,林仓的视线无意落在宋府的池塘内。 独孤雄帆的目光顺着林仓的视线望去,顿时嘴角上扬笑道:“李春梅并不擅水,大人高明。” 林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池塘被房梁四面环绕,正适合弓箭手藏匿于此。 “大人,末将这就去安排。” 独孤行舟朝林仓一拜,带着几名士兵朝池塘走去。 林仓突然开口道:“设埋的事情交给宋长松,你同我一起联手对付他们二人。” 论武功独孤行舟,并不在李芳梅之下。 林仓这边也有信心,跟李春梅一争高下。 林仓将独孤行舟带回房间,将一块面纱浸湿戴在她的脸上,用来放毒。 想起之前在李芳梅身上得到了教训,林仓不敢懈怠,给自己和独孤行帆都佩戴了全身的防御玉铠甲。 他将一把匕首放到独孤行帆手中,轻声道:“藏好,关键的时候可以救命。” 独孤行帆放在袖口,二人准备就绪来到池塘边。 …… 北大荒,皇城内。 留仙居。 大堂。 头戴面纱的一男两女,坐在留仙居角落里。 虽看不清面容,但不难看出二位女子气质非凡。 这三人正是南宫景恒地流光以及独孤行舟。 面纱下,帝流光及独孤行舟都脸色惨白。 这段时间南宫景恒,每日清晨给二人投毒,到了晚上毒发的时候又给二人解毒续命。 可是他每次都等到二人难受至极,生不如死的时候才愿将解药扔给二女。 二女在他的折磨下苦不堪言。 独孤行舟轻声道:“太子殿下,如今已到了皇城,您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南宫景恒加了块土豆,放在独孤行舟碗里,柔声道: “只要女帝下旨处死林仓,我便放你们自由。” 面纱下,独孤行舟脸色难看的说道:“可你这么绑着我们,我们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怎么说服女帝杀林仓?” 这个南宫景恒真是个神经病, 一边逼着她们说服女帝杀林仓。 一边儿束缚着她们,根本不给她们脱身的机会。 连女帝的面都见不着,何谈说服? 就在这时。 邻桌嘈杂议论声,引起了南宫景恒的注意力。 “放肆,我们公主殿下能来这里用餐是你们店的福气。” “短江公主殿下拒之门外,你是有几个脑袋够砍呢?” 闻声望去暖阳,带着十几个宫人浩浩荡荡的站在二楼转角处。 站在帝暖阳身后的大宫女雪娇,正颐指气使的指着醉仙居老板。 面纱下,二女在看到帝暖阳的瞬间,顿时双眼放光。 希望大公主能认出她们。 救她们于水火。 第一百五十二章:谁与争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那醉仙居老板恭敬朝帝暖阳,赔笑道:“长公主殿下,实在是公主早就提前定好了。” “要不您还是换个房间,今天的一切开销全算在小人的账上,可好?” 他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垂眸不敢直视帝暖阳。 无论是长公主还是二公主,哪一个都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听闻此话,帝暖阳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迟迟没有开口。 她眼神凌厉地看向老板,心里在计划着如何将此人折磨死。 放眼整个皇城,谁人不知她帝暖阳生平最恨的便是帝明月。 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竟敢拿帝明月来压自己。 怎么? 当真以为她堂堂北大荒长公主,会怕那个贱人? 在帝暖阳的盛怒之下。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甭管是二楼的众人,还是一楼大厅内吃饭的围观群众。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生怕惹了这个罗刹的不悦,招来杀身之祸。 可偏偏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一道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虽然很轻微,但是直接惹怒了帝暖阳。 帝暖阳的目光从老板身上移去,狠狠的向大厅望去。 怒喝声响起,“刚才是谁在笑?” 此画落地,全场人人自危,全都默契的低下头去。 这边。 南宫景恒知道是帝流光发出的声音。 他眼中的杀气骤起。 可现在并不是发作的时候,千万不能让帝暖阳发现他们。 他偷偷将匕首抵在,帝流光腰间以此威胁。 冰冷的锐感自腰间传来帝流光,总算闭紧了嘴巴。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她对南宫景恒已经有了深入骨血畏惧。 像南宫景恒这样的疯子,根本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脑回路去想他。 他这样极端的人,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帝流光攥紧双拳,放弃了再次张口求救。 二楼,楼梯口。 帝暖阳冰冷的目光,在大厅众人身上扫视? 最后落在南宫景恒三人身上。 这三人带着面纱,鬼鬼祟祟地坐在那里,一看就不像好人。 帝暖阳指着帝流光怒喝道:“你!给本宫站起来。” 强烈的预感告诉她,刚才的嘲笑声绝对跟此女脱不了干系。 区区草民竟也敢嘲笑自己,简直该死! 帝流光瞬间燃起了希望,刚要站起身来。 就被身旁的南宫景恒,而狠狠地摁回原座。 南宫景恒站起身来朝,帝暖阳拜道:“殿下,贱内是个哑巴,刚才的声音绝不可能是他发出的。” 他将腰弓得极低,积极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这个帝暖阳,还是第一个让他南宫景衡俯首求饶的女子。 今日的耻辱,南宫景恒他日必报之。 听闻此话,帝暖阳发出一阵冷笑。 饶有兴趣地说道:“哑巴吗?本宫好久没见过哑巴了,你们几个过去把她的喉咙割掉。” “还有刚才那个说话的男人,他的嗓音太难听了,顺便把他的也给割下来吧。” “本宫倒好奇,这正常人跟聋哑人的喉咙到底有什么区别。” 站在帝暖阳身后的大宫女雪娇,上去领个人的带着两个宫人朝南宫景恒走来。 双手叉腰,喝道:“能被公主殿下看上是你们的福气,自己动手割下来吧。” 话毕,站在她身后两个宫人赶忙将两个匕首扔在桌上。 静… 静的落针可闻。 南宫景恒阴沉着脸,迟迟不愿意动手。 此刻他心里的杀意四起,想要立刻将眼前的贱人生吞活剥。 见他迟迟不愿动手,雪娇不满地说道:“愣着干嘛?赶紧动手啊,跟你好好说话听不懂吗?非得来硬的?” 话音刚落,她身后的两个宫人便要动手。 南宫景恒快速出手,将两个宫人打倒在地。 随后赶忙抓起帝流光和独孤行舟,快速朝门口跑去。 帝流光和独孤行舟早就身中剧毒,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但是帝流光趁机咬破手指,留下一路的血迹。 往日里,她虽然看不上这个长姐。 但是此刻,长姐却是唯一有希望能够救自己的人。 帝暖阳见状怒吼道:“不能让他们跑了,赶紧追!封城一定要将他们抓到。” ……… 与此同时。 东荒城,宋府。 虽然到了寒冬腊月,但是东荒依旧风景如春,鸟语花香中,阵阵微风拂面。 林仓坐在池塘边的亭子里,品着美酒,看起来相当惬意。 独孤行帆坐在他身旁,眉头紧皱,垂眸的眼神中全是警戒。 “等下交战,你切记要防着李芳梅,这人武功一般,但最善暗器伤人。” “你紧跟着她,全力进攻,绝不能给她远程偷袭的机会。” 林仓轻声吩咐道。 像李芳梅这样的人,对付起来也很容易。 只要不给她施展的空间,她便为什么战斗力可言。 独孤行舟认真地点头。 突然。 平静的水面荡起了剧烈的水波。 只见二人手持长剑,踏着水面,蜻蜓点水,朝林仓飞速冲来。 “林仓,以前还真是小看了你,没想到你竟然能说动匪寇跟镇国将军府开战。” 原本对于林仓只带五百兵马,便来东荒平匪寇,他们都认定林仓是来送死的。 先不说十万对五百的兵力有多悬殊。 就是说他们镇国将军府,眼下定决心要娶了林仓的狗头。 如此危机,就不信林仓还能苟延残喘。 没想到,林仓竟然能煽动起振国将军府和匪寇的矛盾。 让双方进行猛烈的攻击,全都死伤严重,而林仓自己则坐虎观山,坐收渔翁。 如此手段换作她李春梅,也不可能做到。 林仓又喝了杯酒笑道:“要是女帝愿意给我足够的兵马,我倒是愿意跟你们正面战斗。” “甭管你们信不信,像我这样的人比起暗中设防,更愿意正面亲手杀掉仇人。” 李春梅仰头笑道:“实话告诉你吧,那群匪寇已经被我们全数歼灭。” “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法子,跟我们镇国将军府作对?” 林仓轻笑道:“当然是靠我自己。” 李春梅也跟着笑道:“林大人真够自信的,那我就要看看大人的能力,是否能配得上这份自信。” “其实我倒是好奇,如果没有我们振国将军府对于那群匪寇动手。你这个女帝亲封的镇东大将军是否会铲除匪寇。” 林仓直言不讳的道:“本官定会按朝廷律例惩治他们。” 李春梅继续笑道:“大人爽快,只是不知那些为你浴血奋战的匪寇,要是知道了你的想法,对不对后悔没有亲手宰了你。” 林仓笑道:“浴血奋战?他们不过为的是自己的利益,实话告诉你吧,就算你不出手,我也安排好了人对这群人下手。” “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但是帮我省了不少力。” 林仓这个话说得不假,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 对于这群匪寇,林仓从始至终都只有利用。 利用他们的贪心,将他们全部绞杀。 这群废扣全是群乱杀无辜、罪恶滔天之辈,他们绝对是死有余辜。 以这群恶人的血液清洗整个东荒城,才能平息掉东荒城数年以来百姓的怨恨。 所以,林仓从一开始就下定了,离间胡清风与宋家的关系。 林仓早就算计好让他们自相残杀的方法。而镇国将军府的突然反杀,却将一切的计划打乱。 听闻此话,李春梅忍不住鼓了鼓掌,沉声道:“像你这样的年纪,能有此等算计实属不易。” “我认识的人里,能有这份心思的,除了大将军,便只有你了。” “如果你没设计害死那么多将军府兄弟,我一定会把你引荐给大将军,让将军将你收入麾下好好培养。” 噗! 听闻此话,林仓突然捧腹大笑。 下一秒。 骤然神色冷冽,沉声道:“镇国将军府马上就要被女帝歼灭了,就你们还想把我收入麾下。” “一群乱臣贼子,有什么资格培养我?” 他林仓能有今天的位置,全靠他自己舍命拼来的。 帝殷不过就是个败寇 有什么资格将自己收入麾下。 看见林仓如此霸气,独孤行帆微微一愣。 原以为林仓就是个好色贪官。 没想到,林仓竟还是个有宏伟壮志的。 看林仓如此强大的气场,独孤行帆越发觉得林仓像个能问鼎天下的枭雄。 李春梅原本的好心情,被林仓对得荡然无存。 没想到她惺惺相惜的怜悯,竟然被林仓耻笑。 镇国大将军威名九州,林仓何德何能,竟然敢侮辱将军! 李春梅被气得胸口发闷,这热脸贴冷屁的感觉,狠狠地抽着她的脸。 “大胆狂贼,竟敢侮辱将军拿命来。” 李春梅挥剑,直接朝林仓击去。 林仓微微一侧,躲过攻击。 翻身越到李春梅身后,挥拳朝她的大门击去。 很快儿,二人拼命厮杀了起来。 另一边。 李芳梅也在盛怒下,跟独孤行舟扭打在了一起。 镇国大将军便是他们的底线。 林仓侮辱大将军,直接让她们破防了。 李春梅武功高强,就算在盛怒之下,也丝毫不影响她发挥实力。 但李芳梅就不一样了,她本就擅长暗器偷袭,这样的进攻需要冷静,掌握时机。 可被林仓激怒后,她急于取胜,很快便落入了下风。 被东方行帆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上当时,早就被对方收服,反手按在地上。 李芳梅咬牙喝道:“放手!” 东方长帆直接朝她脑袋击去,喝道:“老实点,不然立刻杀了你。” 林仓这边,依旧跟李春梅打得难舍难分。 李春梅动作极快,林仓根本没法近身,吸星大法也施展不开。 就在这时。 身穿青衣的林川,从空而下。 看着眼前的一幕,冷笑道:“身为北大荒名将,竟被一个太监三言两语玩弄于股掌之中,真丢北大荒的脸啊。” “呵呵,这是还有帮手啊,一起上吧。” 林仓早就猜到李春梅等人能恢复得如此之快,肯定是受到了高人相助。 不过,甭管是谁想要帮助国将军府,他林仓也都不再怕的。 林川脸色一沉,直接朝林仓攻去。 林仓纵深一跃停落在水面上。 林川见状,皱眉道:“换个地方打吧,这个地方根本施展不开。” 林仓笑道:“那是你自己的问题,真正的高手无论在哪儿都不在怕的。” 林川冷笑道:“呵呵,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话毕,林川纵身一跃追上林仓。 李春梅紧跟其后。 长剑拔出,猛地杀向林仓。 林仓纵身一跃,躲开进攻。 李春梅向前一跃,林川出现在身后,同时挥剑砍向林仓。 林仓猛地闪过。 这两人住林仓前后夹击,林仓渐渐地有些招架不住。 他唯一破局的办法便是越入水中。 利用水中的阻力,让那二人行动缓慢,他好趁机施展出吸星大法。 林川直接杀红眼,没有章法的朝林仓砍去。 他和李春梅形成的进攻线,瞬间出现道裂缝。 林仓身形一闪,直接跃进水面。 林川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跃下水中。 林仓率先来到水下,掌握了先机。 在林川下水的瞬间,他直接伸手拉过对方的手掌,将对方的内力吸了过来。 林川猛烈挣扎起来,但是根本挣脱不开。 岸上。 李春梅敏锐察觉出水里的异样。 直接放弃入水。 手持长剑,猛地朝独孤行帆攻去。 独孤行帆制服着李芳梅,根本无暇分身对付李春梅。 她被动地坐在原地,俨然成了只被宰的羔羊。 水中林仓见状,立刻拉着林川破水而出。 哐! 兵器碰撞的声音响起。 第一百五十三章:我可不想强人所难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此刻林川已被林仓,吸得毫无还手之力。 林仓将他狠狠地摔倒在地,直接昏死过去。 如今就剩林仓和李春梅正面交锋了。 突然。 林川带来的暗卫全都从天而降,齐齐上阵欲将林仓拿下。 与此同时。 宋长松安排的弓箭手,全都将方向瞄准这群暗卫。 嗖嗖的几声响起,那群暗卫纷纷倒地。 独孤行帆见状,嘴角微微上扬,万幸大人算计得到位。 如今的局面,对他们相当有利。 李春梅咬牙问道:“林仓你算计得这么准?” 林仓点点头,笑道:“没这点本事,谁还敢出来混呢?” 李春梅脸色惨白,她身上的旧伤还没有痊愈。 如果继续纠缠下去。 就算是耗,林仓也能将自己耗死。 但是眼下他并没有别的选择,长吸一口气,提剑朝林仓刺去。 林仓顺势躲开,跃到李春梅耳边,轻声道:“等会儿,你刺伤我趁机逃走。” 闻言,李春梅满脸的不解。 可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林仓再次与之交手。 毫无意外的被她刺伤手臂,林仓捂住手臂半蹲在地下。 此刻正是逃跑的最佳时机。 李春梅纵身,逾越朝房梁冲去。 那些埋伏在房梁的弓箭手,赶忙举箭朝他射去。 可就凭这些人的实力,根本伤不了她分毫。 片刻。 李春梅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内,看着此人远去的身影林仓突然松了口气。 原本在北大荒。 他将自己的全部前程押在女帝一人身上,如今看来确实过于草率。 如果在北大荒,女帝没有了威胁。 而他却成为顶替镇国将军的人选,那么谁知道女帝会不会对他下手呢? 镇国大将军跟女帝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都可以闹得如此不死不休。 轮到自己这个外人,女帝只怕会比之前做的更绝。 特别是这段时间,林仓听了不少关于镇国将军的美名。 他刚才对镇国大将军的诋毁,纯粹是为了激怒李春梅二人。 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将镇国大将军和女帝放在一个平衡秤上。 无论天平过于倾向于谁,那么受伤害的只会是他林仓自己。 “不能让人跑了,赶紧去追呀。” 独孤行帆赶忙喊道。 她知道此次机会难得,以后再想抓住李春梅便难如登天了。 林仓摆摆手,淡淡道:“不用走了,有他们两个人在就够了。” 闻言,独孤行帆只能放弃。 她目光落在林仓身上,看见对方触目惊心的伤口。 赶忙关切地问道:“大人,没事吧?” 林仓摇摇头,其实他这伤口看起来狰狞,实则并未伤到什么。 这时,宋长松带着众人赶到。 独孤行帆将李芳梅交到宋长峰手里,随后快步走到林仓身旁,帮其包扎起来。 她皱眉道:“李春梅这女人太阴了,竟然真让她伤到了大人。” 林仓笑道:“怪我一时大意。” “赶紧把柳儿叫来为我敷药疗伤。” 听闻此话,独孤行帆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吃醋地问道:“为什么非得叫柳儿?末将就不能为大人上药吗?” 林仓的目光落在他的傲人上,玩味地笑:“你要是愿意当然可以了,不过我劝你最好事先问问柳儿,他到底是如何给我上药的。” 听他这么说,独孤行帆更加疑惑了,嘟囔道:“上药吗?不就是用手吗?” 边说着,他还看了看自己的芊芊玉手。 林仓继续笑道:“你问问柳儿,就知道了。” 带着心里的疑惑,独孤行帆找到柳儿将此事问清。 片刻的功夫,独孤行舟重新回来,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向林仓。 心里暗骂道:“这死个臭太监,太不要脸了。” “我说他怎么日日离不开柳儿呢,原来是占人家便宜。” 林仓咧嘴笑道:“怎么?行舟妹妹愿意帮我敷药吗?” 独孤行帆瞥了他一眼,“等会儿,柳儿就来了。” 林仓倒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这二女比起来明显柳儿的更大更舒服。 有更好的,他没必要争取差的。 …… 夜色已深。 北大荒,皇城外破庙。 南宫景恒拽着帝流光跟独孤行舟来到破庙前。 这一路上,他们三人被帝暖阳等人,穷追不舍,好不容易趁乱混出了城。 逃亡了大半天,总算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只不过这破庙周围阴森森的。 推门而入猛烈的粉尘涌入鼻息,三人一阵猛咳。 特别是的流光和独孤行舟,她们的毒素已蔓延全身。 本就难受至极,又被这粉尘呛得喘不过气。 独孤行舟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看向南宫景恒开口问道:“解…解药,求求你了。” 每次只要她们开口求解药,都务必回被南宫景恒狠狠羞辱一番。 南宫景恒直接躺在破落的贡桌上,朝二女勾勾手指。 “该怎么做,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他那双眼落在帝流光身上来回打量,笑道:“流光,你今天表现不好哦,该怎么做不用我废话了吧?” 独孤行舟立刻搭腔,笑道:“太子殿下,有妾身的陪伴还不够吗?” 帝流光脸色阴沉,恨不得立刻杀了南宫景恒。 南宫景恒一把搂住独孤行舟,芳泽过后,看向帝流光继续笑道:“今天是她犯错误了,行舟可不能替她受罚。” 他那极尽贪婪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帝流光。 帝流光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但是猛烈的血腥味突然涌上心头,帝流光赶忙捂住胸口,闷声吐出口鲜血来。 “公主!” 独孤行舟一怔,急忙挣脱开南宫景恒朝帝流光跑去。 将帝流光抱在怀里,眼神怨恨地盯着南宫景恒,沉声道:“要是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女帝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到时候别说对付林仓了,女帝绝不可能让你活着离开北大荒。” 她这番话满是威胁。 要是正常人听到此话,肯定会再三衡量选择妥协。 可是南宫景恒绝非常人。 他笑了,笑得极其张扬。 下一秒。 他又收起笑容,目光冰冷地看向二女。 “把我哄高兴了,解药自然会给你,否则免谈。” 话音刚落,南宫景恒起身朝帝流光身边走去。 那目光紧锁在帝流光身上,那婀娜的曲线,近乎完美的身躯。 妖艳至极的五官,媚骨天成的气质。 他也算是阅女无数,但帝流光算得上是唯一一个论美貌可以赢得慕容若琪的人。 南宫景恒蠕动了下干渴的喉咙,顿感血脉喷张,忍了这么久早就想一采芳泽了。 他走到帝流光身旁,伸手直接捏起对方的下巴。 贪婪地嗅了嗅幽兰,紧贴对方耳边说道:“考虑清楚了吗?我可不想强人所难。” 帝流光赶忙别过头去,看都不愿意多看南宫景恒一眼。 太恶心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何恶心的男人。 要不是没有力气,照她以往的性子,早就直接杀掉这畜生了。 可是,她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 只能任由南宫景恒将她的俏脸板正,俯身贴了下去。 “畜生!放开我。” 帝流光双眼猩红,发疯似的挣扎起来。 “别碰公主。” 独孤行舟也赶忙上前,想要阻挡南宫景恒。 可无奈身体损伤严重。 往日威风凛凛的女将军,直接被南宫景恒踹飞数米,昏死过去。 第一百五十四章:天妒红颜,出狼窝又入虎口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流光,你只能是我南宫景恒的女人。” 南宫景恒的目光紧锁在帝落光身上,他伸开大手直接将对方的服撕碎。 嘶啦一声。 泛着玉光的肌肤顿时出现在南宫景恒的眼前。 高山、低谷再至幽深。 畅然游走,越发沉沦其中。 帝流光打了个哆嗦,挣扎喝道:“放开我!” 但是她在毒素侵蚀下,早就变得赢弱不堪。 此刻,双方力量过于悬殊。 南宫景恒稍一用力,便弄得她动弹不得。 南宫景恒看着身下的美人笑道:“嘿嘿,小美人不喜欢温柔的呀,早说嘛。” 话毕,他收起嘴上的笑容,眼神冷冽的单手按住帝流光的手臂。 另一只手猛地发力,亵衣亵裤转瞬不见踪迹,唯有一片雪白泛着淡淡的粉光。 细腰长腿,那软嫩的肌肤,跟明艳的外表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沉沦其中,享受着其中的芳泽。 “你!无耻。” 帝流光在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表达着自己强烈不不满。 此刻,帝流光又羞又愤。 生平第一次受到刺入奇耻大辱。 这么多年以来别说被男人碰了,就连多看她一眼也是要掉脑袋的。 眼前的男人太恶心了,绝不不能让这流氓得逞。 但是帝流光越挣扎,南宫景恒越兴奋。 这雪白的玉体,散发着淡淡的女儿香。 盈盈一握的小腰,宛若水蛇般的扭动挣扎着。 二人紧贴着,帝流光越动,那酥软的感觉越令人向往。 南宫景荣心里的燥火越旺盛。 他咽了咽干渴的喉咙,拿怀里的解药,柔声道:“宝贝儿,要是你伺候得好。” “解药便给你了,我便放你了,如何?” 看着近在咫尺的解药,帝流光眼神一亮。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帝流光直接用力抬腿踹向南宫景恒的无骨。 刺啦一声。 南宫景恒吃痛地皱紧眉头,整个人缩成一团,发出阵阵惨叫。 帝流光手疾眼快的拿起解药,喂自己服下。 做完这些,帝流光便再也没了力气。 解药的见效还需要时间,在身体恢复前,她还需要放着南宫景恒。 她坐在角落里目光,眼神警惕的看向南宫景恒。 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鹿。 南宫景浑身冷汗,脸色惨白,双目猩红的盯着帝流光。 怒喝道:“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毕,他强人疼痛站起身来,直接掐住帝流光的脖子。 帝流光瞬间脸色紫青,根本喘不过气来。 不过在她心里,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这个畜生的玩物。 就在这时。 破庙的角落里两道亮光闪现。 随后。 一半大孩子拿着斧,蹑手蹑脚地朝二人走来。 这孩子站在南宫景恒身后,他的脚步极轻,南宫景恒根本发现不了。 帝流光的视线也因为窒息变得模糊。 就这样,这半大孩子顺利来到南宫景恒背后。 收起斧落。 “放肆!” 等南宫景恒反应过来时,早就来不及躲避了。 赶忙侧身,那斧子依旧砍在他的后背。 他的脸色瞬间惨白,不可置信看向孩子,轻声道:“你...你竟然。” 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整个人便昏死在血泊中。 见南宫景恒倒下后,那孩子神色如常,没有任何畏惧。 直接跑到帝流光身上,轻车熟路地嘴对嘴为帝流光换气。 等帝流光再次睁开眼时。 迎面看到身旁及她腰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粗布男童。 见帝流光睁开眼后。 男孩惊喜地喊了声,“奶奶,姐姐醒了。” 听到这孩子的声音,帝流光微微皱眉,这嗓子听起来不像个孩童,倒像个中年男子。 转念想到这孩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帝流光瞬间打消了自己的疑虑。 抬头朝男孩口中的奶奶望去。 只见一头发花白的老者,笑起来双眼弯弯的,看起来十分慈祥。 帝流光恭敬地站起身拜道:“谢谢,你们救了我。” 那男孩直接拉住帝流光的手臂,他的手肘碰了碰帝流光的傲人。 嘿嘿地笑道:“奶奶又没救姐姐,姐姐不用谢她。” 察觉到身上的异样,但见对方不过就是个孩子,帝流光也没有多想。 捏了捏对方的脸颊笑道:“等回到皇城,姐姐一定好好谢谢你们。” 她这话说得真心实意,这小男孩可是北大荒三公主的救命恩人。 就这样的功劳,封官加候也绝非难事。 但是,小男孩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那男孩看向老太太,笑道:“奶奶,你将干粮给姐姐吃点,顺便帮姐姐检查下身体。” 小男孩转头看向老太太的瞬间,眼神骤然一变,满是阴狠和算力。 那老太太闻言,笑着将包袱里的干粮递到帝流光手里,顺便给了她一身干净的衣服。 “姑娘要是不嫌弃的话,便先穿这些吧。” 闻言,帝流光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烂不堪。 她的俏脸唰地一下子变红了,赶忙穿上了衣服,接过了干粮。 毫无防备地低头咬下一口。 完全没有注意那对祖孙,全都目光急切地盯着她的喉咙。 眼看着喉咙蠕动,干粮入肚。 这对祖孙眼底的贪婪更甚。 帝流光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感扑面而来,赶忙扶额。 可是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看着微弱的烛光下,这祖孙二人贪婪的看向自己。 帝流光总算反应过来了,他们并不是好人,心里更是无比懊恼自己为什么会蠢到相信陌生人。 就算她再怎么不满,依旧整个人晕睡在了穿上。 见她完全倒下。 那男孩目光一凝,骂道:“装了这么久的孙子,这他娘的累人。” “龙婆,你也真是的,干嘛让她穿衣服,直接检查了多方便。” 龙婆怒喝道:“狗蛋,你懂个屁。” “就这样的上等极品,不裹得严严实实的,要是被那几个糙汉弄脏了咋办?” 话毕,龙婆直接朝帝流光走去。 伸出一根糙指,直接朝里边探去,那指头在里边蠕动了几下。 随后满意的点点头,笑道:“嘿嘿,老娘果然没看走眼,确实是个黄花大姑娘。” 她抽回手指,脸上的笑容更甚,说道:“这么山区横绕,甭管哪个男人碰了她,都得为之疯狂。” “哈哈,遇到这么上等的货色,怎么不得值个上万两。” 狗蛋看向帝流光绝美的五官,以及完美火辣的身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眼前的女子,还是头一个有资格得到龙婆如此盛誉的。 这其中的滋味得多绝啊。 他挠挠头发,讨好地笑道:“龙婆,你看我都三十多了还没碰过女人呢,这个不如....”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龙婆直接打断。 龙婆瞪着狗蛋,怒喝道:“想都别想,这女的可是个摇钱树,价值就大打折扣了。” “你要是敢有那歪心思,老娘立刻阉了你。” 话毕,龙婆的视线落在帝流光的俏脸上。 小贱人长得太惹火了。 要是放在那几个臭男人手里,她也不可能放心。 她皱眉继续说道:“狗蛋,这女的最少上万两白银,少时候分你百两踏踏实实的娶个媳妇多好。” 听闻此话,狗蛋心里的憋屈总算消失了大半。 见状,龙婆继续道:“物色人选就交给我了,你跟汪强他们一起送人,绝对要盯紧这个极品,不能出任何诧异。” “还是老规矩,那些中途死了的随你们处置,其余的都不许碰,记住了没?” “记住了!” 闻言,狗蛋点点头,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他早就想调岗了,毕竟装小孩子抓货物,几乎没把货物弄死过。 所以,他根本就捞不到任何便宜。 交代完这些,龙婆和狗蛋架着帝流光走去。 在路过独孤行舟的时候,狗蛋看向独孤行舟火辣的身材,忍不住问道:“龙婆,这个还要吗?” 龙婆闻声望去,看东方行舟脸上血淋淋的,根本看不起面容。 加之刚才东方行舟和南宫景恒的深入交流,早就被她们听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儿,龙婆淡淡的说道:“打成这样,肯定不值钱,我们赶紧撤吧,再磨蹭下去官府就该来了。” 龙婆三人离开后。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视线,独孤行舟总算张开了双眼。 猛烈的眩晕感,领她有些摇摇欲坠。 她强撑着疼痛,慌忙地寻找帝流光的身影,可看了半天只有血泊中的南宫景恒。 根本没有帝流光的影子。 独孤行舟强撑着身体来到贡台边,看到贡台的小瓷瓶,顿时双眼放光,直接将里边的丹药服下。 突然。 令人恶心至极的微弱的声音响起。 “救..救救我。” 南宫景恒用尽全力抬手拉住独孤行舟的手臂。 独孤行舟厌恶地甩开,喝道:“要不着急找公主,我定将你这畜生大卸八块。” “呵呵,你就自己在这里等死吧。” 撂下这句话,独孤行舟转身就朝门口跑去,看着地上的脚印独孤行舟总算松了口气。 握紧手里的长剑,提速朝脚步的方向追去。 破庙内。 南宫景恒感受着自己的生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流逝。 不! 绝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他南宫景恒就应该是受人敬仰的王,决不能就这样潦草离世。 许是上天听见他的呼唤。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 他双眼眯成一条缝,朝脚步声望去。 只见一活泼俏丽的女子,缓缓朝他走来。 他哀求的眼神看向男子,颤声道:“救..救救我。” 这女子便是帝暖阳,她收到消息称白日嘲笑自己的女子在此破庙。 便迫不及待地赶了过来。 果然看见白天的蒙面男。 在帝暖阳的眼里,南宫景恒祈求的目光像极了摇尾乞怜的哈巴狗。 她嘴角上扬,突然来了兴趣,笑道:“要是本宫救了你,你愿意当条永远效忠本宫的狗吗?” 南宫景恒果断说道:“愿意。” 闻言,帝暖阳爽朗一笑,朝身后的宫人怒喝道:“傻愣着干嘛?本宫的狗受伤了,还不赶紧带回去找太医医治?” .... 第二天,清晨。 东荒城,春风楼。 仙茗居。 林仓坐在雅间的住位上。 宋长松坐在林仓的左手边,将花名册递到林仓面前,嘿嘿的笑道:“这里边是这春风楼所有的美人。” “不是我跟林兄吹,这里边的美人除了外型亮眼,都有各自的绝技。” 林仓的目光落在花名册上,确实是群细腰丰臀,五官秀美的美人。 林仓随手指了个女子画像,问道:“这个会什么绝技?” 宋长松看向女子,嘴角忍不住上扬,动了动干渴的喉咙。 “林兄,真是好眼光,这美人玖月擅长冰火两重天,绝对能让李林兄回味无琼。” 虽不知这太监为啥非得来女人堆快活。 但以玖月的本事,别说是个太监了,就算是个女的,也能让她撩拨的不行。 宋长松的余光扫了眼林仓,早就听闻宫里太监也找对食了,看来不带把的也少不了这方面的需求。 林仓却根本不在意宋长松所想。 目光始终落在画像上,绕有兴趣的点点头,笑道:“有点意思,就给我安排她吧。” 闻言,宋长松笑着走出房门。 帮林仓安排好后,自己跑到隔壁房间享福去了。 这边,林仓半靠在床榻上。 半眯着双眼,满脸惬意的看向门前。 他也没见玖月本人,只见过对方的画像,也不知这古代女子的画像跟本人有没有区别。 很快,房门便被打开了。 只见一身穿红色薄纱的女子,迈着盈盈碎步,朝林仓缓缓走来。 这玖月烈焰红唇,身材火辣至极,美艳得不可方物。 她只身穿薄纱,丰盈的曲线呼之欲出,看得林仓血脉喷张。 这古代的真人,可真是比画像好看多了。 林仓心里一阵躁动,忍不住期待起接下来的冰火两重天。 - 第一百五十五章:冰火两重天,极尽的体验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玖月丰盈的朱唇微微扬起,边捂唇轻笑,边用那风情万种的美目朝林仓望去。 眼神对上的瞬间,触电般的酥爽感顿时蔓延林仓全身。 就在林仓急不可耐的时候。 她突然扭过身子,将后边完美的曲线展现给林仓。 边扭腰边欲拒还迎地褪下外衣。 看着那若隐若现的白背,紧着慢慢褪至丰盈雪白的山丘。 那玖月娇羞着转过身来,前边的美景更让林仓眼前一亮。 山丘、幽深雪白的玉体浸染着淡淡红光。 这场景看得林仓血脉喷张,阵阵血腥味从鼻间涌出。 “玖月,来让哥疼疼你。” 林仓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快步朝玖月走去。 可玖月就像是个小泥鳅般,直接朝林仓身前绕过。 然后,她整个人娇躯紧贴着林仓热舞起来。 盈盈一握的小腰,傲人山丘轮番从林仓身上划过。 弄得林仓直接要炸了,大手一横直接将人抱入怀里。 玖月娇声道:“现在刚刚好。” 许是刚才跳舞的原因,她的娇躯浸上细细香汗,身上更是冒出一层蒸汽。 烟雾朦胧中,更显其妖媚。 林仓将她抱上床榻,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就刚刚好?” 玖月发出银铃般咯咯的笑声,随后将林仓轻推在床榻,妩媚一笑,“哥哥,您就瞧好吧。” 那扭着水蛇腰,那俏脸消失在林仓的视线。 温热的感觉使林仓猛地打了个激灵,这感觉太奇妙了,刚开始比以往更加温热舒爽,后边有种火辣辣的感觉令人沉迷。 娇小的身躯一番折腾后,林仓满意地松了口气。 玖月扭着水蛇腰,重新来到林仓身旁。 伸出纤纤玉指在林仓胸口画圈圈,那朱唇在林仓耳边吹了口幽兰,笑道:“哥哥,准备好了吗?” 林仓立刻点头,半眯着双眼,满脸享受的样子。 刚才是火辣,此刻却成了冰凉的爽感。 如此强烈的反差,真称得上冰火两重天。 不知过了多久。 玖月香汗淋漓地爬到林仓身旁,直接躺在他的手臂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娇声道:“哥哥,这也太久了。” 突然,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皱眉问道:“什么事?” 宋长松的声音传来。 “林兄,昨日抓的李元芳跟林川被人救走了。”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紧蹙,整个人陷入的沉思。 从见到林川的第一眼开始,他便认出对方是那个同样拥有反派系统的挂逼。 随不清楚这小子为何要改变相貌模仿自己。 可怎样模仿也是赝品,永远不可能比得上自己这个真品。 从始至终,他就没有把林川放在眼里过。 所以,对于林川是否逃跑,林仓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轻声让门外的人离开,随后便搂住美人,享受起美好时光。 ..... 当夜。 东荒城,城外五十里的小树林。 汪强、狗蛋、王二推着个巨大的粪车,缓缓朝城门口走去。 狗蛋突然开口道:“过去大半天了检查看看吧,她们在里头憋了这么久可别出事。” 闻言,汪强也点点头。 他一个跃起,跳上粪车掀开盖子,巨大的臭味冲天而起。 抬眼望去,满是令人作恶的排泄物。 汪强按下暗格,桶内的暗门打开。 六个被捆绑在一起的少女出现在眼前。 她们在桶里成圆形依次排开,最中间的少女依旧因为窒息而昏死过去。 其余几个少女也大汗淋漓,脸色苍白,难受地紧闭着双眼。 帝流光站在少女的最左边,感受着盖子被打开,阵阵微风冲脸颊划过。 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扯着沙哑的嗓子,轻声道:“就...救救她,水。” 狗蛋看见她的异常,一手拿着水壶,一手直接揪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扬起,生猛的往她嘴里灌水。 抱怨的说道:“幸亏查看这她们的情况了,要不然这极品要是没了,就亏大了吧。” 帝流光如今在他眼里可是个大宝贝。 他能不能娶到媳妇就靠帝流光了。 大量的水涌入腹中,帝流光深吸一口气,药效起到作用了,她总算恢复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被这群人绑着关在这桶子里,她早就能杀了这群畜生了。 刚从狼窝里逃出来,又掉入这贼窝,真够晦气了。 就在这时。 汪强突然开口说道:“我看中间那个好像没气了,按规矩该轮到我们爽爽了。” 说着,他那满是污泥的大手捏起中间少女的下巴。 用力地晃了晃,那少女难受地皱紧眉头,却没有反抗的力气。 见状,帝流光直接恼了,强压心里的怒火,喝道:“她还没有死,你们给她喝点水就会好的。” 汪强不满的看了眼帝流光,却也忍不住感慨。 这龙婆的眼光就是好,选得这群小丫头一个比一个漂亮。 特别是眼前的女子,就算是那头牌春风楼淳儿玖月之类的,也远不及这女子的万分之一。 难怪龙婆会特意嘱咐自己,千万不能动这个女的。 如此佳人只能看不能碰,他心里一阵憋屈。 不耐烦喝道:“管好你自己就行,剩下的轮不到你管。” 接着。 汪强不由分说地直接伸手,想要将中间的少女拖至小树林。 帝流光赶忙说道:“等一下!” 汪强不耐烦地说道:“又怎么了?” 帝流光故作娇羞地笑道:“那个,我想小解。” 闻言,汪强等人都来了兴趣。 他们干了这行数十载,还是头次见像帝流光这样的大美人。 只要能看看,也够他们暗爽一辈子了。 狗蛋率先开口道:“嘿嘿,我带你去。” 他赶忙伸出双手,想要亲自将帝流光拉出粪桶。 汪强却不由分说的直接从后边踹了狗蛋一脚。 狗蛋哪经得住他这一脚,整个人踉跄地向前数步,随后狠狠摔倒在地。 狗蛋忙站起身来,不服气地怒吼道:“汪强!你不要欺人太甚。” 汪强挥了挥自己的铁拳,嘲讽道:“怎么?还想跟我比画比画?” 看着二人如此悬殊的差距,为了自己这条小命,狗蛋也只能放弃了反抗。 他依依不舍地看向帝流光,随后看向汪强,沉声道:“这个我可以放弃,但是中间那个必须我先来。” 汪强斩钉截铁地喝道:“不行!全都是老子的。” 他狠狠地瞪了眼狗蛋,那眼神里满是威胁,直接将狗蛋给震慑住了。 看他这个怂样,汪强得意的一把抓住帝流光,将她从桶内拉了出来。 汪强朝帝流光的美腿吹了个口哨,眼神猥琐的紧盯着帝流光,嘿嘿的笑道;“赶紧小解啊,爷们等着呢。” 话音刚落,引起其余二人猥琐的笑声。 这段时间,经过南宫景恒的折磨,帝流光总算学会以退为进了。 她垂眸故作娇羞的说道;“大哥,你们绑着我呢,我怎么小解啊?” “那还不容易,我帮你脱呀。” 汪强笑得更加猥琐,伸手就要朝帝流光扑去。 帝流光赶忙躲开,强忍怒火,继续笑道:“好哥哥,你就帮人家解开嘛,人家自己弄更方便,求你啦。” 要不是内力没有完全恢复,她早就震碎了绳子,哪还用求这群畜生。 这话听得汪强心痒难耐,眼前的女人能被龙婆抓到,想必也不可能是个难对付的。 就算这女子想逃跑,他也有绝对的信心将人抓回。 “看你叫的这么甜的份上,哥哥便给你松绑。” 说着,汪强大步朝帝流光走来,“妹子,咱们事前说好,你要是敢逃可别怪哥哥翻脸无情。” 帝流光笑着点点头。 就在她身上绳索掉落的瞬间。 她直接一个横踢,将汪强踹翻在地。 前一秒,汪强还不服气地怒喝道:“小贱人,竟然敢偷袭老子。” 后一秒,在绝对的力量悬殊下,在汪强震惊的目光中 地流光连续爆拳出击,打得汪强门牙掉了满地,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狗蛋二人总算反应了过来,赶忙上前帮忙。 嗖!嗖两脚。 两人直接被帝流光踹翻。 他们两个的身子骨太弱,压根比不上汪强抗造。 这一脚,直接昏死过去。 猛烈的暴击下,汪强原本强大的自信心瞬间被击成齑粉。 他赶忙跪地求饶道:“女侠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女侠大人有大量。” 帝流光翻了个白眼,冷声道:“呵呵,我真替你的家人感到悲哀,摊上你这么个玩意。” “女侠,不是我抓的你是龙婆。” 汪强赶忙跪地求饶,声音哽咽地说道:“我可以帮女侠抓住龙婆,只求女侠放我一命。” ..... 大夏。 闻太师府上。 外堂。 闻太师坐在主位上,南宫景川坐在他的身旁。 灵溪则跪在堂下。 三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谁也没有率先开口说话。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南宫景川率先开口道:“外祖父,她说的确实是真的,逍遥王林仓真的要投奔我了。” 听闻此话,闻太师依旧眉头紧蹙,显然并不愿意相信此话。 也不怪他心生怀疑,只是这南宫景川前段时间还跟林仓势如水火。 如今的朝势本就对南宫景川不利,朝中大臣大多偏向五皇子,心里都认定五皇子是下任天子。 所以,就算南宫景川说出话来,他也绝不可能轻易相信。 半晌。 闻太师缓缓开口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先离开吧。” 闻言,南宫景川急了。 因为林仓的关系,甭管是皇帝还是满朝大臣都偏向五皇子。 五皇子的母妃不过是个贱婢,这样的贱人所出的贱婢有什么资格继承大统? 他是皇贵妃所处,身份贵胄,可这群人却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如今就连外祖父也选择中立,那他还有什么夺嫡的希望啊? 想到这里,南宫景川继续说道:“祖父,你我是血肉至亲。” “在夺嫡这条路上就算你不帮我,他南宫景荣登上皇位后会放过你吗?” 说完这话,南宫景川拉着灵溪转身就走。 第一百五十六章:最后的部署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夏,景仁宫。 今日的龙涎香似乎比往日更加浓烈。 南宫天躺在床榻上,眉头紧皱,豆粒大的汗珠哗啦哗啦地往下冒。 此刻南宫正在做梦。 梦里林仓身穿龙袍,手持长枪,坐在金龙身上从来而降。 林仓快落地的瞬间,突然双眼瞪大,呲目欲裂的怒喝道:“昏君,拿命来。” 眼看着长枪刺向自己的瞬间。 南宫天猛地惊醒,坐直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守夜的老太监见状,慌忙地跑到榻前,关切地询问道:“陛下,怎么了?” 南宫天还没有在噩梦中缓过神来。 他眉头紧锁,整个人陷入了深思。 虽然这只是梦。 但是古往今来,从来不缺天神托梦预警的例子。 难道林仓真有谋反之心? 难道真的是老天爷在警示自己? 越是这么想,南宫天的心情越是久久不能平复。 有时候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角落里的小宫女,看着眼前的一幕,低着头悄悄朝门外走去。 这边,南宫天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未发现这个小宫女的异常。 那个小宫女出门的瞬间,就被一双大手拉至角落。 太监打扮的林川,急切地问道:“事情办得怎样?” 小宫女闻言娇羞地看了眼林川,柔声道:“林将军,奴婢已经安排妥当,陛下已经做那个梦了。” 此话落地,林川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笑容。 太好了,不枉费自己费尽心思,苦苦寻来这个梦的方法。 只要南宫天对林仓心存芥蒂,那么大夏逍遥王的位置,早晚都会成为他的。 他嘴角上扬,抬起宫女的下巴,用极尽柔情的目光看向宫女,柔声道:“你表现得很好,等本将军的大业完成后,定纳你入府。” 翌日,清晨。 林仓缓缓地睁开双眼,昨日折腾得厉害,弄得他四肢都有些酸痛。 柳儿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 伸开双臂,上前伸了个懒腰。 如此动作,令她本就逆天的身材,更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美景,林仓忍不住,伸出手戳了一下。 “柳儿,看到你我就精神了。” 那游戏规则诚不欺我,果然只要加满血,就能瞬间满血复活呀。 “你别拿我取笑了。” 柳儿起身坐在镜前画眉,轻声问道:“昨天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林仓也站起身来,走到柳儿身后笑道:“自然是见见这东荒的好风光啊。” 柳儿白了他一眼,笑道:“谁不知你那点心思。” 昨日林仓刚离府,她便在宋家的下人口中打听到。 林仓是和宋长松,一同前往春风楼潇洒。 画完眉毛后,柳儿站起身来伺候林仓洗漱穿衣。 梳洗完毕。 林仓坐在桌前,柳儿为他研磨。 东荒城的事情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是时候上奏女帝,请女帝下派官员接管东荒。 甭管是龙虎山还是东荒城,原本属于匪寇的势力都大打折扣。 有句话说得好,穷寇莫追。 现在整个宋府,就留下了宋氏姐弟二人。 东荒债也只剩曹老太太一人主持作战。 眼下的局面,他们三人也绝不可能掀不起什么风了,倒不如护着他们一世太平。 一番行云流水后,林仓写好了奏章。 二人一同朝门外走去,只见独孤行帆早早等在了门外。 听见开门的声音,独孤行帆顿时笑脸相迎,拜道:“大人所有事已经处理好了,是不是该归朝了?” 独孤行帆觉宋府上下毕竟全是匪寇,她一直担心林仓的安危。 所以,特意在此守护了林仓一夜。 林仓见独孤行帆俏脸冻得通红,顿时有些过意不去,自己美滋滋地睡大觉,却让眼前的美人儿在门外守护至此。 “行帆,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儿不用,你管了。” 独孤行帆翻摇摇头,“我不累。” 林仓大步向前将独孤行帆,直接横在怀里柔声道:“听话,女孩子熬夜容易衰老的。” 独孤行帆被林仓的举动吓了一跳,顿时俏脸通红。 可想起林仓的话,又有些疑惑,忍不住后怕起来。 她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俏脸,熬夜真的会让人变老吗? 看着眼前的一幕,柳儿吃醋的直跺脚,林仓这家伙真的随时随地都在想吃女子豆腐。 眼不见为净。 她干脆别过头去,再也不看二人。 “大人,末将…..” 独孤行帆语噎,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仓刮了刮她的鼻头,笑道:“当然啦,女孩子皮肤最娇嫩了,一定要保护好啊。” 如此亲密的举动,独孤行帆的俏脸更红了。 娇羞地低下头,根本不敢看林仓的眼睛。 林仓感觉到怀里的小人,急促的呼吸声,顿觉心情大好。 柳儿彻底看不下去了,扭过头来,看向独孤行帆说道:“独孤将军,你就休息去吧,要是真伤了身体,可得把林大人心疼坏了。” 她这话说得酸溜溜的,却听得独孤行帆心里一暖。 她娇羞地看向林仓,忍不住暗自怀疑道:“林大人真的在关心自己吗?” 仿佛能听出她的声音,林仓直接开口道:“肯定关心你呀,乖乖休息吧。” 此话听得独孤行帆,满脸娇羞地从林仓怀抱挣脱下来。 低着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望着美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林仓感受着手臂的余温,忍不住感叹这个独孤行帆真是个妙人。 “大人别看了,再看眼珠子就掉进去啦。”柳儿不阴不阳地说道。 “这么爱吃豆腐,干嘛不开个豆腐坊?” 林仓一本正经地说道:“作为上级,我只是在正常关心下属。” 柳儿撇了撇嘴,嘲讽道:“这话都说得出口?你不知道‘狡辩’二字怎么写吗?” 她狠狠地白了林仓一眼,真想撕了林仓这张擅长狡辩的嘴。 “别闹了,很多事需要处理呢。” 看出柳儿的不满,林仓也不想再跟她逞口舌之争,便转移话题直接朝外边走去。 可迎面撞上了二女,倒是把林仓吓了一跳。 这二女正是刚脱离危险的,帝流光和独孤行舟。 林仓诧异地开口问道:“你们两个不是回皇城了吗?” 闻言,独孤行舟双眼含泪,将这段时间的痛苦经历统统告诉林仓。 听完独孤行舟所述,林仓怒从心起,恨不得立刻手刃南宫景恒那个畜生。 但是,向来高贵的帝流光,怎么允许别人同情自己。 她满目冰冷看向林仓,淡淡的道:“所有的事情本宫已处理妥当,用不着你操心。” “你就说说东荒城的事情,解决得如何了?” 林仓笑道:“匪寇的势力严重受损,将军府此次也死伤严重。” 帝流光点点头,说道:“不错,这件事你处理得很好。” 其实在林仓跟那群匪寇来往密集的时候,帝流光便怀疑过林仓的动机, 竟林仓只是个没根的太监,很容易被金钱所迷惑。 不是没有可能,跟那群匪寇沆瀣一气。 可现实却对她啪啪打脸了。 独孤行舟拜道:“大人好生厉害,困扰了朝廷这么多年的匪寇问题,大人不到半月便顺利解决了。” 这确实是她的肺腑之言,朝廷百官推来推去的烫手山芋,在林仓这里便成了易如反掌的事情。 此话也深得柳儿的认可。 她便是土生土长的东荒人,自是知道东荒匪患有多难解决。 就算振国将军在此,也只能压制匪寇作乱。 那群匪寇狡猾得很,大将军与他们交战多年,也并不能伤他们根骨。 但林仓不费一兵一卒便将匪寇元气大伤,几乎将这群匪寇一锅端了。 帝流光看向林仓,继续问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林仓看向独孤行舟,说道:“既然你回来了,那之前为了拉拢匪寇而打劫的商铺,便由你来善后吧。” 话毕,林仓看向帝流光,说道:“你和柳儿去将城里的百姓叫过来,将那群匪寇的财产分发下去安慰民心。” 这段时间,东荒城内战火连天。 最倒霉的还是那群无辜百姓,他们除了每日提心吊胆,紧张得连大门都不敢出外。 大部分民宅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 他们本就因为匪患过得苦不堪言了,如此折腾后,更是在他们本就贫苦的生活中雪上加霜。 战后修复也会消耗大量民力、财力,光凭那群百姓是绝对不能承担得起的。 在三女离开后,林仓安排个小兵回皇城上奏。 第一百五十七章:人心所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宋家,朝晖院。 内堂。 宋雅兰坐在主位上,宋长松站在堂下。 “东荒寨落得如今这个局面,肯定跟林仓脱不了关系,你整日跟林仓厮混在一起,他可有许你什么好处?” 宋雅兰神情凝重的直接开口问道。 这段时间她越想越不对劲,总算察觉出自己上林仓的当了。 可是既坐上了贼船。想要下船便难于上青天。 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宋长松摇摇头,尴尬地说道:“林星最近什么好处也没有许诺给我,他就是缠着我游历东荒、吃喝玩乐。” 闻言,宋雅兰,脸色巨变,目光冷凝地看向宋长松。 宋长松见状,被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我相信林兄不会伤害我们的,我们不是早就义结金兰了吗?” “都是自己的兄弟,若是真有好处,还能少了我们。” 包括对于他所说的话,宋雅兰显然并不买账,她秀眉紧蹙,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明面上看似是,镇国将军府杀了荒皇寨的大当家,东荒寨以此报复双方产生激烈的猛战,全都损失严重。 东荒寨更是在战时后得到了镇国将军府的全面攻杀。 原本寨子的中流砥柱全部被绞杀,现在整个东方战能上得了台面的人寥寥无几。 原本全是空间的寨子已沦落到曹老太太主持大局,宋家也落在他们姐弟二手里人。 巡抚职位至今空缺。 如今唯一能减缓他们损失的方法,便是将东荒巡抚的职位交给宋长松。 他们宋家便依旧可以在东荒城当土皇帝。 不然以前的那群竞争对手,绝对会联合起来打压宋家,宋家很难在商场上生存下去。 想到这儿,宋雅兰看向宋长松,沉声嘱咐道:“以前你怎么玩姐姐不管你,可现在无论如何也要让林仓保举你登上东皇巡抚的职位。” “不然咱们宋家便真的会玩完了。” 文言,宋长松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他也只宋家到他抗大旗的时候。 他的眼神坚毅看向宋雅兰,缓缓道姐姐放心,这件事儿我一定会处理好 话毕他转身就走,朝林仓到房间走去。 等他赶到林仓房间的时候,房内便只剩林仓一人。 林仓手握毛笔,站在桌前挥挥洒洒的奋笔直书。 阳光落在林仓身上,有种安然自若的闲适感觉。 看着眼前气质出凡的男子,宋长松很难将此人,跟那个同自己寻花问柳的林仓联系在一起。 他就这样愣愣的看了林仓片刻。 林仓落笔,抬眸看向他轻声道:宋弟来此,所谓何事? 宋长松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开口道:“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不与林兄兜圈子了,” “林兄也知,此次为了帮林兄铲平镇国将军府,我宋府可谓是全军覆没。” “姐夫去世后,如今东荒寨更是由那老太婆执掌,我姐姐在寨子的势力也被架空了。” 说到此处,宋长松脸色沉重的朝林仓一拜。 “如今我们宋府的处境十分尴尬,还望林兄念及旧情赏我们个阴官护住宋家太平。” 林仓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该来的总算来了。 他早就想到宋家,绝对会将目光落在巡抚府身上。 如果让宋长松担任东方巡抚一职,对林仓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宋长松在朝中并无势力助阵,跟匪寨勾结身份尴尬,唯能依靠的便只有林仓一人。 所以只要宋长松能担任东荒巡抚,那么东荒便彻底掌握在林仓手里。 林仓嘴角上扬,目光柔和的看向宋长松笑道:“林弟哪里的话,这东荒巡抚一职本就是给你留着的,我早就为你上奏朝廷了。” 听闻此话,宋长松大喜,赶忙拜道:“多谢林兄关怀,以后甭管林兄有任何事,小弟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仓微微一笑,淡淡的道:“咱俩的关系,这些客套话就不用多说了。” “现在正好有个给你表现的机会,这段时间战火连天,百姓财力受损严重,更是人心惶惶的,现在街道上连人影都很难看见。” “这些女帝都看在眼里,你要是能帮百姓脱离苦海,朝廷肯定会记你一功,对你以后升官加爵也会多有益。” 话音刚落,宋长松面露难色。 此次战役,宋府财力受损严重。 最重要的是,他们宋府的银钱都是通烧杀抢掠好不容易攒起来的。 就这样拱手让人,想想就实在肉疼。 看出他的为难,林仓拍了拍宋长松的肩膀,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贤弟放心为兄已经为你谋划好后路了,这次用不着你出多少银钱。” “就从原本的巡抚府,以及这几个被灭门东荒旧部下手,把他们府上钱粮成功,正好可以弥补这项空缺。” 闻言,宋长松总算松了口气,满脸堆笑的朝进仓一拜,“此事全听林兄差遣。” 东荒城内。 独孤行舟随便绑了几个匪寇,把他们关在囚车上游街示众。 时不时的朝车内鞭打几下,一声呵斥几句。 越来越多的百姓,从家门儿探出头。 经过这段时间的战乱,他们早就被吓破了的。 大多数人只敢在门前张望,却依旧不敢踏出自家房门半步。 独孤行舟和柳儿兵分两路,一方负责带着匪寇游街。 一方负责逐步深入百姓家中。 柳儿几十几个女兵,态度谦和地前往所有探出房门的百仙家中。 告知百姓匪寇已被彻底铲灭,朝廷林大人愿意出资帮他们战后重建。 如此一番操作下,越来越多的百姓内心动摇了起来,愿意选择相信朝廷,从家门走出朝城内中央聚集。 而林仓早就坐在高台上等着这群百姓。 胡巡抚,宋洪波、曹东阳的棺材就放在高台上。 眼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林仓站起身来高声喝道:“诸位东荒的乡亲父老,本官是女帝,亲封的镇东将军,特意来此平匪乱。” “这段时间让各位受苦了,我已下拨赈灾款帮各位重建家园。” “现粮仓已打开,各位可以按顺序依次前往领取。” 林仓说的铿锵有力,浑身散发着满腔正义。 台下百姓闻言,顿时炸开了锅。 所有人紧张的心情彻底放松了下来,苍天有眼,总算有人愿意拯救他们了。 突然有人高声一句。 “谢镇国大将军救命之恩,我东方百姓,丁永不忘大将军恩情。” 话毕,那人直接跪倒在地。 越来越多的人也响应他的号召,纷纷朝林仓跪拜。 林仓高声道:“缴清匪寇是本官职责所在,不必多礼。” “现这群匪寇的头目全都伏法,其尸首全部在这里,林仓朝台上的几个棺材指了指。 几人的尸首被晾了数日,周围散发出阵阵的腐臭味。 但是三人的容貌清晰可见,一看便能将几人认出。 到现在,百姓们都就觉得不可置信,这感觉就好像做了一番美梦。 他们从这里生活了数十载,就连镇国大将军都不能将这群匪寇彻底铲灭。 没想到林仓刚一到任便能将其伏法。 如此庞大的势力,竟然能够被连根拔起。 在这群百姓的心里,林仓的威望瞬间超过了振国大将军,宛若天神转世,就万民于水火之中。 “我向诸位保证只要有我林仓在,从今以后东荒城永远不会再有匪乱。” 就算那群匪寇面上维持着城内的稳定,可私下里奸淫辱掠,无恶不作。 这群百姓都深受其苦,但却因为胡巡抚跟匪寇勾结。 百姓们全都敢怒不敢言,忠告无门。 如今林仓将这群匪寇铲除,就如同将他们头上的大刀变成齑粉。 大仇得报他们当然高兴。 “把那群匪寇押上来。” 林仓拍响惊堂木,大声喝道。 独孤行舟,柳儿压着一众身穿囚服的壮汉,朝台下走去。 这群囚犯背后都绑着个木牌,上面都写这个“斩”字。 他们全都被反手绑着,根本动弹不得,被押至指定位置后。 独孤行舟等人直接抬腿将这群壮汉揣着地上,随后几个手持砍刀的汉子朝这边走来。 将囚犯们的脑袋按在木台台前,牢牢制服。 准备就绪后。 林仓大声喝道:“这群人仗着匪寇势力无恶不作,残害百姓,本官今天就要治他们的罪。” 话毕,林仓一跃而起。 纵身越到台下,拿过一把砍刀直接朝最前面的囚犯脑袋上砍去。 刹那间血溅当场。 其余几个汉子也纷纷效仿,举刀朝那群囚犯的头砍去。 片刻的功夫。 这群囚犯便已就地伏法。 林仓浑身是血,极具威严的站在众人面前,厉声喝道:“犯人全部以伏法,如有再犯者,特别是下场。 林仓声音洪亮,说得不容置疑。 这围观的百姓里不乏原本为匪寇效力的,看林仓这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态度,都吓得他们,人心惶惶,不知所措。 “行了,就此散了吧。” “等会儿本官会下派文臣,凡是因战事受到损伤的。无论银钱房屋,只要上向文官报备,本官都会逐一补偿。” 先杀几个手染鲜血的匪寇,以儆效尤。 再给这群百姓一顿安抚,如此恩威并施的手段实乃收服人心的上策。 林仓想要拥有自己的权利,收复人心,实乃宏伟大计的第一步。 接下来,他便在此基础上找大型招募士兵。 其实这场大战只是开幕而已,接下来各方势力的反击才是重中之重。 也是因为计划到了这点,林仓才特意放了李春梅一命。 此刻底下的百姓议论纷纷,显然不相信林仓愿意补偿他们。 就在这时。 壮汉上前一步高声道:“大人,小人家的房梁就因为战事烧毁严重。” “小人全家因为战事胆战心惊,家中更是早就无米下肚了。” “请问大人像小人这样的情况,朝廷是否愿意拨款拨粮?” 此话落地,全场陷入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向林仓,期待着他如何回答。 林仓看向那壮汉沉声问道:“你这只涉及房屋粮食,向文官报备后带着将士修补房屋,二人口在粮仓取粮。” 那壮汉立刻跪在地上,笑道:“多谢大人恩典。” 听闻此话,底下的议论声变得更加嘈杂了。 就在这时。 一中年妇女上前拜道:“大人,民富是在街上卖豆腐维持生计的,打仗的时候掀翻了我家的摊位,请问大人是否补补偿?” 听闻此话,引来众人的一阵嘲笑。 “外面都乱成啥样了,还想着摆摊挣钱,你不被砸谁被砸?你这纯属活该。” “全是自己找的麻烦事儿,朝廷凭什么赔你钱?” “光是战后房屋修建便是比不小的开支,这时候你就别来添乱了。” 那女子的丈夫羞红着脸,赶忙拉女子后退半步。 可女子却不依不饶,继续高声道:“刚刚是大人说的,所有损失都会赔偿,民妇也受了损失,为什么不赔偿民妇?” 林仓看向她淡淡的问道:“你需要赔偿多少?” 那女子抬出右手比了个五,笑道:“我的摊子被砸的不能用了,所有东西都需要重新购买,那日的豆腐钱算在一起也要五百文。” 女子的丈夫赶忙拉住她,沉声道:“别再说了,小心被说成刁民。” 闻言,女子也对刚才自己的莽撞心生后悔。 林仓嘴角上扬,朝一旁的文臣招招手,轻点了一千文交到女子手里。 “抱歉,让你的生意受牵连了,这里一共是一千文,多的算对你这段时间不能开张的补偿。” 那女子看到前后顿时乐开了花,他跟自己的丈夫同时跪在地上朝林仓拜道:“多谢大人,大人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官。” 跪拜完毕后,这对夫妻高高兴兴的走人。 其余百姓见林仓如此慷慨,也都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见情况越来越好,林仓笑道:“接下来便找这位文官吧。” 闻言,人群全都朝文官勇去,踊跃的排队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这些钱又不是自己的,他又可以借此收买人心,何乐而不为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柳儿真勇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将所有的赔偿记录得差不多了。 见时机差不多。 林仓再次站在高台拍响惊堂木。 惊堂木响起,台下的嘈杂声瞬间消失。 所有人都面色严肃地看向台上。 此刻林仓在众人心里极具威望,没有人会驳他的面子。 林仓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开口,“赔偿得差不多了,本官要宣布一件事,那些被匪寇侵占的财产,本官定会全部偿还。” “还有所有受迫害的女子孩童,无论被那群匪寇坑骗至何处,本官也都会设法解救。” 此话落地,全场一片哗然。 他们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俨然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林仓继续说道:“张员外家的千金被卖至金城,经本官多方打探现已将人带回。” “本官共寻回一百多位东荒无辜妇童,只要本官还活着,便会将所有人统统寻回。” “还有原属于王掌柜的春风楼,现也归还王掌柜所有。” 这番话说完,台场台下响起热烈的喝彩声。 所有人的情绪都高涨至极点。 甭管是重得亲人的张员外,还是得回祖业的王掌柜。 所有人都被林仓彻底收服,从今以后他们都只认准林仓一人。 哪怕是女帝亲临东荒,其威望也远比不上林仓。 等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毕,众人全都神采奕奕地往家走去。 这一路上全是对林仓的夸赞声。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流光忍不住对林仓心生佩服。 以前真是小看了这太监了,竟然如此擅长收买人心。 帝流光走到林仓身旁,拍手笑道:“你的花招倒是不少,照这么发展下去恐怕就连我女帝的威望都不及你了。” 林仓诧异地道:“好歹是你母帝,怎能这么评价?” 直言自己老妈不如别人。 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 帝流光撇撇嘴,不屑地说道:“别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这是在调侃你。” 想到这小丫头最近没少受折磨,林仓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直接开口问道:“你脱险之后为什么不回皇城,来东荒找我干嘛? 林仓只是觉得他跟帝流光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在对方历经生死之后,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自己。 帝流光说道:“我是来自击杀匪寇的,想为东方百姓出一份力,哪能想到你杀得这么快。” “这次平匪患也有本公主的一份功劳,本公主警告你,回皇城后别忘了向母帝表彰本宫。” 林仓愕然,果然血脉相连,她们帝家的女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便是霸道。 “傻愣着干嘛,本宫的话你只管服从便好,其余的不要多想。”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这段时间的影响,林仓直勾勾的目光让帝流光下意识的退后半步。 生怕林仓对自己别有所图。 看他这如惊弓之鸟的作派,林仓笑道:“害怕什么,我这个太监还能吃了你?” 被林仓这么一逗,她总算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 林仓只是个太监,又怎会对自己行那猥琐之事。 可林仓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恼怒。 “别说就你这外形条件也不差,我倒是有兴趣跟你深入探讨。” 一流光狠狠地瞪了眼,林仓怒喝道:“臭流氓,死远点!” 看她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娇俏模样。 林仓嘴角浅笑,心情大好,转身朝宋府走去。 时间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到宋府收银的去了。 柳儿不知帝流光身份,看她这般模样也忍不住打趣道:“仓哥身边可不缺女人,帝姑娘可不用紧张。” 她故意将林仓换作仓哥,来彰显自己的主权。 边说着,边动了动自己的傲人,将自己的优势展现在情敌面前。 用傲娇的表情,瞥了眼帝流光。 帝流光哪受得这委屈,顿时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 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这种小事哪儿轮得到她亲自出手? 独孤行舟与独孤行帆立刻大步上前,老母鸡护崽般地将帝流光,牢牢护在身后。 独孤行帆率先开口,“身材好了不起吗?人家公……额,人家帝姑娘不知比你漂亮多少倍。” 独孤行舟紧跟其后,“就你这点姿色,连我妹妹都比不过何况帝姑娘。” 面对二人的反击,柳而不怒反笑,捂着嘴,娇声道:“是啊,你们都比我漂亮,可漂亮又有什么用?大人就喜欢我这个样子。” 这句话的杀伤力极强,弄得三女一阵语噎,也不知道如何反击。 林仓前脚刚回到宋府,宋长松身边的仆人便朝林仓跑来。 “大人,我们主子有请。” 林仓点点头,朝他一同走去。 此刻,宋长松和宋雅兰正在商议事情。 在看到林仓进门后,立刻闭了嘴。 宋雅兰笑道:“多谢贤弟愿给长松一次机会。” 话毕,她朝身后婢女挥挥手。 “这是我们宋家的小小心意,还请贤弟一定要收下。” 话音落地的瞬间,六个奴婢把手中的檀香木箱子打开。 满满六箱的黄金,金灿灿的,耀得人睁不开眼。 宋雅兰继续说道:“既然贤弟认定了我们为自家人,那么今日东方城重建的费用全部由我们宋府承担。” 林仓看向宋家姐弟,面色十分愉悦。 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宋雅兰真会办事儿。 想必这些年他们宋家没少捞好处,绝对富得流油。 此次的银款全由宋家补上,那他岂不是名、钱、权三方位全面收入囊中? 既在百姓心目中立起了威名,又在宋家捞了不少银钱,此次处理妥当回到皇城后,定少不了女帝的封官加爵。 林仓嘴角上扬笑道:“以后就是自家人了,遇到任何问题只管找我便好。” 又跟二人应和了几句,林仓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内。 帝流光独、孤两姐妹、柳儿以及刘美麟全都坐在桌前等待着林仓。 独孤行舟面色沉重的说道:“大人,末将觉得现在还不是回朝的时候,我总觉得那些人还会反扑。” 闻言,林仓收回笑容,严肃地看向众人。 此次大获全胜,可以说全靠林仓的计谋,让他可以坐享其成。 但此次战役却存有弊端,那就是东荒寨并没有被彻底清洗。 只因东荒债老债主曹老太太,以往是个劫富济贫的侠义之士。 林仓也是因为这个人原因,不忍将其歼灭,便从未算计到对方身上。 想必镇国将军府不对其出手也是,也全看在曹老太太的面子上。 不过那曹东阳,毕竟是曹老太太唯一的儿子。 难保其不会为自己的亲生儿子报仇。 东荒债虽然损伤严重,但大部分老将尚在。 如果与其交手,林仓的阴谋诡计便派不上用场了,只能展开正面战场。 柳儿沉声道:“此次参加战役的全是些东皇寨的新兵蛋子,真正的中流砥柱依旧在寨内韬光养晦。 “据我所知那群人全都武功不俗,恐怕很难对付。” “这城内百姓也有很多都是忠心于曹老太太的,他们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得有三万。” “我们招兵招到了此刻也只有一万兵马,而且这1万人并没有接受过正规训练,打起仗来根本占不到优势。” 在林仓跟宋家姐弟交涉的时间,她们几个女人把所有的情况都探讨了一遍。 一番交流后,也算是摸清了被扣的路子。 就在这时。 一士兵慌忙地朝众人跑来。 林仓直接问道:“怎么了?” 那士兵赶忙回道:“末将查到,距龙虎山不过百里有个凤火谷,这里面的凤火拥兵十几万,其大当家的曹凤火更是曹老太太的义女。” 听闻此话,众人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原以为三万对一万便是困难重重了。 现在突然冒出了十几万的潜在敌人。 就算不看在曹老太太的面子上。 就凭林仓平定了东荒匪乱,定会惹得周围寨子人心惶惶,极有可能联合起来反扑。 “我们先不要设想这些未知的,麻烦我建议现在还是全力招兵,这城内百姓数百万,我就不信咱们不能招到十万精兵。” 独孤行舟觉得没必要杞人忧天。 经过刚才的事情,林仓在东荒百姓心目中的声望极高,想必现在招兵的话绝对会一呼百应。 只要他们招够了兵马,甭管这群人以后反不反扑。 到时候只要有足够的兵马在,也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了。 但是林仓直接否认了她的想法产生的,沉声道:“现在还不是招兵的时候,我们并不知城内百姓有几成是忠心于东荒寨的。” “如果贸然把他们招进军队,就相当于在自己身边安插了敌人细作,反倒对我们不利。” 独孤行舟,并不认可反驳道:“大人不计前嫌没有彻查那些衷心于匪寇的人,大发银钱给了他们生存的希望,他们凭什么不对大人感恩涕零?” 帝流光也说道:“恩将仇报与畜生又有什么区别,生而为人就该为你而战。” 林仓颇为无奈地说道:“我做的那些事本来就是想安抚民心,不让这些人趁乱暴动。” “你们换个角度想想,就算不怕戏做趁乱混进军营,可那些百姓受匪寇迫害多年,依旧敢怒不敢言,就算到了战场又有几个敢与之厮杀呢?” 奴性使然,人的脑袋一旦低久了,便很难再重新抬起来。 “那照你的说法,这兵咱们倒是不用招了,这附近的百姓全都受匪寇困扰,只是被迫害的程度不同罢了。” 帝流光翻了个白眼,继续道:“唯一没有人敢作乱的便只有皇城了,难不成我们还真要去皇城招兵?” 林仓看了眼睛帝流光,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招兵确实要招有血性的。 柳儿突然开口道:“你既知这些城池受匪寇迫程度不同,又何必说出这话。” 说着,柳儿突然站起身来,并肩跟林仓站成一排。 俯视帝流光,继续冷声道:“对于那些受匪寇骚扰较轻的城池,就算是星城、南荒城他们那里的百姓生活富裕,基本不会得受到匪寇的侵扰。” “这些城市的百姓对匪寇的畏惧,又岂会跟东荒百姓一样。” 也不知为何。 林仓看看柳儿又看看帝流光,总觉得二人身上散发出强烈的火药味。 此刻,林仓忍不住暗自佩服,“柳儿真勇,竟敢公然回怼北大荒三公主。” 第一百五十九章:应该找我这样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果然帝流光的脸色难看至极。 独孤二姐妹也拍案而起,紧握手中长剑,怒视柳儿。 可柳儿偏偏是一副不怕死的叫嚣模样。 见状,林仓赶忙把柳儿护在身后。 打着哈哈道:“你们说的都有道理,其实很多地方的百姓也都自发打仗的,我们可以从这群人下手招兵。” 见林仓护着自己,柳儿越发得意了。 她那小脑袋直接搭在林仓的后背,娇声道:“仓哥,这些地方的人就交给我招募吧。” 林仓沉声道:“也不是不可以交给你,可真招起来并不容易。” “这群老百姓全是被官府伤透了心的,贸然招兵,恐怕会引起他们的反感。” 能够揭杆起义的百姓,大多都是被压迫久了,对朝廷彻底寒了心的。 对于这样的人,想让他们重新相信朝廷并非易事。 想到这儿,林仓继续说道: “这样吧,你们兵分两路带着这群匪寇的头颅,挨家挨户的去找符合条件的百姓。” “将东荒匪患被平一事告诉这群人,就说匪寇马上就会全面报复,愿意加入咱们的便来东荒城,不愿意的便躲好,有任何困难都可以向我求助。” “对了,凡是愿意参军的每人奖励五十两白银。” 柳儿和两姐妹知道情况紧急,也顾不得争吵赶忙站起身来,各自招呼几百士兵前去征兵。 安排妥当后,林仓亲自送三女离开。 “此事就交给三位姐妹了,全靠你们了。” 林仓嘴角上扬,恭敬地朝三女一拜。 三女赶忙回礼,“大人放心,末将一定不让大人失望。” 三女跃身上马,带着各自的士兵朝三个方向同时离去。 亲眼目送三人离开后,林沧又安排了些视频在东荒城城内巡逻。 顺便将匪寇可能反扑的消息散播出去,让百姓提前做好准备。 最后,他自己亲自在城墙内外都做了紧密部署。才放心的回到了宋府。 宋府。 回到房内,林仓看见一身材妖娆的倩影,坐在自己的床榻上。 那倩影成贵妃躺,背对着自己。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腰间,淡淡的体香飘过来,经常看着眼前的佳人。 有种恍若隔世的惆怅感。 转眼已穿越至此数载,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通通实现了。 以前梦寐以求的事情,全在这个在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朝代实现了。 他竟然也成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枭雄。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的倩影突然转过身来,眉目含情地看向林仓。 林仓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此女正是宋雅兰。 不过与宋雅兰往日的朴素相比,今日打扮得格外艳丽,人比花娇。 她整个人散发出独属于成熟女性的风韵,就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林仓嘴角上扬笑道:“雅兰姐姐来此,所为何事?” 宋亚楠直接站起身来,扭着婀娜多姿的小蛮腰,深情款款地朝林仓走来。 “你这小坏蛋儿,姐姐想干嘛你还不懂吗?” 她的声音极酥极软,听得林仓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林仓下意识地后退,笑道:“你我是金兰姐弟,还请姐姐自重。” 在林仓眼里,宋雅兰不是没有魅力。 只是她的身份特殊,林仓明显接受不了的。 曹东阳还没入土呢,她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 “怎么弟弟是嫌弃我了?” 宋雅兰装成一副受伤的样子,低着头,伸起芊芊玉指在眼角,轻擦了两下。 他那娇躯跟着轻颤,那对傲人也跟着上下晃动。 不得不承认,岁月洗礼的时间越长。 那对傲然的优势变更明显。 她这真的巨大。 比柳儿的还要大上三圈。 林仓看了宋雅兰一眼,便赶忙地把视线收回。 先不论宋雅兰,身为宋家如今的当家人,如果跟她扯上关系,以后肯定会惹得一身麻烦。 就说曹东阳刚才,自己要是人家媳妇发生关系,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拒绝绿帽,人人有责。 林仓沉声道:“我向来最尊重姐姐,还请姐姐自重。” 宋雅兰娇嗔道:“你就是嫌我年老色衰,嫌弃姐姐没那群小丫头漂亮。” 她猛地上前一步,紧贴在林仓身前。 温热的酥感流经全身,林仓忍不住喘起了粗气。 低头望去,正好看到山峰的美景。 如此,令林仓心里的燥火更加旺盛,他的心跳都变得猛烈起来。 宋雅兰看出他的窘状,一副得逞的娇俏模样。 她伸出芊芊玉指,在林仓的胸膛上画圈圈。 笑道:“跳得这么快,让你姐姐帮你灭灭火吧。” 闻言,林仓更加娇羞了,但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绝对不能有事儿。 赶忙上前一步,跟宋雅兰划清界限,仰头沉声道:“姐姐,我就当今日的事没有发生,请您出去。” 可宋雅兰并不想放过他,直接从他身后环抱住他。 那双柔嫩无骨的小手,真是不安分的游荡起来。 这下林仓彻底控制不住了。 奶奶的。 老子好歹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再这么忍下去,他肯定憋死。 他心里一横,直接转过身来将人揽入怀里。 宋雅兰更为主动,直接褪去自己身上的薄纱。 玲珑有致的身材,令林仓尽收眼底。 这下林仓心中的燥火,瞬间涌至极点,把持不住地朝宋雅兰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 房门突然被推开。 地流光笑容灿烂地朝房内房间走来。 “林仓,独孤他们都不在你帮我沐浴吧。” 说着,的流光正好看见二人紧贴在一起的画面,吓得不知所措。 转瞬怒火攻心,直接朝二人走来。 将宋亚雅拉至一旁,“穿好你的衣服,你不知道林仓是个太监吗?勾引她干嘛?” 话毕,不管不顾地将林仓朝门外拉去。 嘴里嘟囔着,“你说这年头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你都成太监了,她竟还不放过你。” 林仓心里一阵无语,暗自想道:“要是这丫头再晚来片刻,便再也不可能说出这话。” 不过万幸帝流光,及时赶到。 否则这宋雅兰以后肯定会像个狗皮膏药般,怎么甩也甩不掉。 房内。 宋雅兰见林仓被拉走后,立刻想要出门拦截。 可看自己身上连件薄纱都没有,只能气恼的眼睁睁地看着二人离开。 她心里无比后悔,早知道只留一人林仓一人在府上住就好了。 早知如此,当初干嘛要把他身边的这群莺莺燕燕全部带来。 二人来到帝流光房间内。 帝流光毫不顾忌地在林仓面前伸开双臂,示意林仓帮其更衣。 林仓此刻心情大好,乖乖地伸出双手帮她。 看着越来越清晰的s型曲线。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跟帝流光比起来,宋雅兰就显得差了很多。 帝流光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至少要比宋亚兰细了三分。 还有那笔直修长的美腿,也要比宋亚兰长上几公分。 特别是他那绝美艳丽的五官,绝对称得上是老天爷赏饭吃。 林仓一时看失了神。 看出他的异样,帝流光没好气地说道:“弄好热水呀,把热水放进桶里去。” 闻言,林仓这才收回神来朝浴桶走去,任劳任怨地往桶内打好热水。 帝流光则顺势,半靠在床榻上,极尽火辣的曲线,引得林仓频频侧目。 片刻,一切都准备妥当。 帝流光朝林仓勾手指,笑道:“扶本宫过去。” 林仓兴高采烈地朝她跑去,伸出手亲自扶她进入盆内。 随后,拿起一旁的搓布认真地为其搓背。 纯白无瑕的玉体,带着淡淡的女儿香,泛着微微的红晕,在雾气的缭绕下,更显其晶莹剔透。 以前光顾着跟帝流光吵架,却忽略了帝流光的美貌。 今日认真观看,果然称得上是人间极品。 就在这时。 帝流光朱唇轻启,娇声道:“我不喜欢那个柳儿,你就算是想找对食,也找一个好看点的,她太没品了。” 林仓直接问道:“那应该找什么样的?” 帝流光直接开口,“肯定是我……” 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闭紧了嘴巴。 第一百六十章:窦娥冤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当夜。 林仓沐浴完刚回房间躺在床榻上,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抬头望去,问道:“谁呀?” 被轻轻推开,随后一个小脑袋从门缝探了进来。 此刻林仓已吹灭蜡烛,借着月光很难看清对方的面容。 林仓再次开口问道:“门口谁啊?” 门外的倩影,颤声道:“大人,我是独孤行帆。” 林仓皱眉问道:“你不是去招兵了吗?今天怎么来得及回来?” 独孤行帆,咬紧朱唇,俏脸通红,紧张地攥紧自己的衣袖。 再次颤声开口道:“大人,我负责招兵的城池离东荒城最近,心想着晚上没人为大人守夜就过来了。” 她心里一横,蹑手蹑脚地从房间走来。 “谁让你来守夜的?” 林仓诧异的问道。 虽然独孤行帆,容貌极佳,身材傲人,特别是身带异香,极具诱惑力。 但在他的印象里,独孤行帆一直都是个正经女子,宛若清纯的小白花,感觉就像是邻家小妹妹。 所以,林仓的心思从来没有在她身上过。 闻言,独孤行帆顿时更加紧张,她攥紧衣裙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 微红的双目看向林仓,娇声反问道:“大人之前说的话不作数吗?” 林仓眉头皱得更紧,反问道:“怎么不作数?” 他被独孤行帆说的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 独孤行帆不满的娇声道:“大人怎么可以戏弄末将。” 见对方都生气了。 林仓彻底被搞无语了,实在记不清自己跟独孤行帆说过什么。 他挠挠头反复回忆着,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再次开口问道:“我到底跟你说过什么?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独孤行帆恼火了,气急败坏地说道:“刚来东荒的时候,明明是大人主动要求让我陪你守夜的。” “只是后来有了柳儿,大人便将此事不了了之了,现在柳儿都不在军营了,为什么我还不能过来守夜?” 呃... 他当时随口的一句话,没想到独孤行帆竟然真的当真了。 林仓看一下独孤行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柳儿的守业,跟这小丫头想的可不一样啊。 看这小丫头一副认真的样子,林仓也不忍直接开口拒绝。 话在嘴边迟迟说不出口。 过了半晌。 林仓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行帆妹妹,你知道守夜需要干嘛吗?” 独孤行帆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诧异地反问道:“不就是彻夜守在大人床旁,保证大人不受到任何危险吗?” 她也被林仓问懵了,实在搞不懂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事。 其实她之所以来找林仓是有私心在的。 柳儿一直在玩吹嘘自己跟林仓的关系更为亲近。 说什么林仓更信任他。 对此独孤行帆很是吃味。 明明自己陪伴林仓的时间更长,明明自己才是跟大人出生入死的人。 凭什么柳儿跟林仓的关系更加亲密? 唯一能够感受到二人的差距,便是柳儿每日负责给大人守夜。 想必一定是因为这个原因,大人才更偏向于柳儿的。 就像今天白天的时候,大人就将柳儿守在身后,全力护着柳儿,却没有偏袒她们。 林仓抬头看向这,五官如洋娃娃般精致的。 几日没有仔细观察,独孤行帆的身材似乎比以前更为圆润了。 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也比以往更为成熟。 林仓看向独孤行帆,开口问道:“行帆,你及笄吗?” 独步行帆先是一愣,随后重重的点头。 见状,林仓总算松了口气。 大目光严肃的看向独孤行帆问道:“其实守夜没有那么简单,它会让你彻底成熟,还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闻言,独孤行帆如梦初醒,整个人变得更加局促不安。 看出她的窘迫,林仓开口道:“没事儿,不为难你,单纯守夜也行。” 听闻此话,独孤行帆总算松了口气,开下林仓开口道:“那我们一言为定,就单纯地守夜啊。” “大人绝不可以越雷池一步,占我便宜。” 林仓满脸堆笑的点点头,朝帝流光挥挥手笑道:“赶紧上来躺着吧,从外边站着多辛苦,我会心疼的。” 独孤行帆娇红着脸说道:“好吧,但你得保证不占我的便宜。” 林仓点点头,笑道:“放心吧,哥啥时候占过你的便宜。” 独孤行帆在林仓急切的目光中拖鞋上了床榻,全身的神经都崩成一条线。 可就在她紧张的全身绷紧的时候,林仓突然抬手朝她的柔软处拍去。 一记清脆的响声。 独孤行帆立刻坐起身来,美目瞪得浑圆,怒视林仓喝道:“你干什么?” 点点头,嘿嘿一笑,“刚才那儿有个苍蝇,我帮你拍了。” 独孤行帆翻了个白眼儿,轻声道:“最好是你说的那样,还有你不能过这条线。” 说着,独孤行帆在中间比画了一下,在两人中间划开界限。 “知道了,但你也不能过越界。” 话毕,林仓直接别过身去,闭眼沉睡了起来。 独行帆见状也翻过身去,背对着林仓。 许是白天过于辛苦,独孤行帆的脑袋刚沾上枕头,不一会儿便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柳儿敲响林仓的房门,向林仓汇报起新兵招募的情况。 她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而入。 林仓见来人是她,直接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问道:“”儿,大清早的你过来干嘛?” 柳儿嘴角上扬,笑道:“当然是汇报招兵的情况。” 话毕,她像往常一样,扭着水蛇腰的腰朝林仓走去。 伸出双手便想要替林仓更衣洗漱。 可就在这个时候。 一颗小脑袋从被误上探出头来。 原本的好心情,全被独孤行帆凌乱不堪的衣服搅得的粉碎。 这贱人竟然趁自己不在爬上了大人的床。 看着那绝美的脸,柳儿顿时大怒,喝道:“怎么会在这儿?你们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柳儿越想越气,双眼渐渐通红,整个郊区也跟着颤抖起来,继续喝道:“大人我辛苦在外帮你招兵,你却背着我干这些,你对得起我吗?” 林仓站起身来,笑道:“我们什么也没干啊?独孤将军再帮我守夜。” 柳儿不依不饶,“可她的衣服都破了。” 独孤行帆也发现自己破旧的衣裙,直接羞愤的大哭了起来。 “你…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看着二女羞愤的样子,恨不得拔掉自己一层皮。 林仓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真的什么也没干,昨天我先睡的。” “行帆妹妹不记得了,我可是比你先睡着的。” 闻言,独孤行帆挠了挠头,林仓说得确实没错。 昨天,似乎真的是林仓先睡的。 可…… 她的衣裙为什么会便这样。 看出她的疑惑,林仓忍不住开口问道:“行帆妹妹,莫不是患上了癔症?” 此话落地,二女皆满脸震惊的看向林仓。 林仓无辜的摆摆手,独孤行帆见状忍不住对自己产生怀疑。 难不成自己真的得了癔症? 这衣服难不成真的是他自己搞乱的? 心里这么想着,她微微动了下脖子,酸爽感顿时蔓延全身。 看来她这癔症还挺严重,晚上没少折腾啊。 不过柳儿对林仓所言显然不信,以他对林仓的了解。 有这么大的便宜,绝对不可能不占。 柳儿翻了个白眼,轻声嘲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设计想吃人家豆腐。” 林仓则一脸无奈的回道:“我对天发誓,昨晚什么情况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只是从这房内破败痕迹,怀疑行帆妹妹有癔症,你看这桌上的茶具全都被摔碎了,而且柜里的衣服也被扔的满地都是。” 林仓卖力的解释着,这次他真的没有撒谎,他确实什么也没有干啊。 看着满屋的狼藉,二女总算相信了林仓所言。 独孤行帆的脸色变得惨白,一股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 她竟然得了癔症梦! 竟然在为竟然还是在为大人守夜的时候发作。 就她现在这个情况,以后还有什么资格给大人守夜呀? 想到这儿,独孤行帆的俏脸通红,斗珠大的泪珠,大巴地往下流。 偏偏这个时候。 帝流光和独孤行舟,也正好来此找林仓见,门没关便直接走了进来。 正好撞见独孤行帆衣衫不整地在那抽泣,而林仓则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 这么明显的情况还需要多想吗? 独步行舟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林仓怒喝道:“畜生,你竟然敢轻薄我妹妹,我妹妹才刚及笄呀。” 随后,她满脸心疼地朝独孤行帆跑去。 独孤行帆直接倒在自己姐姐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所有的委屈顷刻而出。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流光也相当恼火,拔剑朝林仓刺去。 林仓赶忙躲避,赶忙张口想要辩解。 可帝流光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直接跟他扭打在一起。 “死太监,你有那功能吗?天天想的都是什么龌龊事,我真是看错你了,昨天就应该让那个女的把你给强了。” 帝流光朝林仓发起猛烈进攻,招招致命。 林仓连连后退,拼命地抵挡着,“不是你听我说,这不是你想的这样。” “闭嘴!本宫不想听你这畜生废话。” 帝流光双目猩红,挥剑朝林仓心口刺去。 柳儿见状急得俏脸惨白,可她武功一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只能在旁边大喊道:“大人,什么都没有做,你快住手!” 可听到柳儿的声音后,帝流光更为恼怒。 往日里,这个贱人言语刻薄也就算了。 如今竟敢跟林仓一起狼狈为奸,逼良为娼,其罪当诛。 想到这儿,帝流光的剑头一转,直接朝柳儿刺去。 柳儿被吓得面如菜色,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根本不知如何躲闪。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的憋屈爆发制高点。 他比窦娥还冤呢。 此刻却也管不到这些,感冒冲上前去,帮柳儿躲过这一剑。 帝流光怒喝道:“你还敢帮她?” “本宫今日就要,除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为民除害。” 第一百六十一章:自有妙计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你这女人怎么听不懂话?我说了这事跟我没关。” 林仓不耐烦的说道。 另一边。 独孤行帆总算止住了泪水,她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的一幕。 整个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慌忙大声喊道:“公主殿下,此事真的跟他们无关,是我得了癔症,不能好好为大人守夜,你千万不要误会大人啊。” 此话落地,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帝流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双目瞪得滚圆,满脸震惊地看向林仓。 难不成真是自己错怪这死太监啦? 林仓总算松了一口气,推开的流光的长剑笑道:“殿下,下次再想惩恶扬善,也要搞清事实。” 站在林仓身侧的柳儿,俏脸变得惨白。 他们竟然都管帝姑娘叫公主? 难道这个帝姑娘真的是北大荒公主? 那她这段时间对公主殿下如此无礼,等回到皇城后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突然。 独孤行帆的声音再次响起。 “都怪我太没用了,我真该死啊。” 这边,独孤行帆突然伸出芊芊玉手,猛烈地朝自己的小脸招呼过去。 她的俏脸瞬间变得肿红。 独孤行舟心疼地拉住他的手,安慰道:“妹妹这事也不能怪你呀,癔症这东西谁也不想得的。”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竟然会得了癔症。 她与独孤行帆朝夕相处了十几载,也没听说过这些呀。 想到这些,她有些迟疑地看向独孤行帆,问道:“妹妹你确定是自己得了癔症?” 独孤行帆生性单纯,极有可能被别人坑骗了。 闻言,独孤行帆抬头望向自己的姐姐。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珠,指着房间内破败的痕迹,轻声道: “昨夜,大人很早便进入了梦乡,他根本不可能对我做些什么。” “大人身上的衣服整洁,可我的却破败不堪,还浑身疼痛,想必昨夜我肯定没少犯病。” “妹妹,你这样说的话好像还真的是……” 独孤行舟轻拍独行帆的后背,柔声安慰道:“不过,妹妹你也不用怕,皇城太医医术高明。肯定会把你的病治好的。” 独孤行帆认定自己梦游后,便下定决心以后每晚睡觉前定将门窗紧锁,绝不给自己犯错的机会。 帝流光看了看。独孤行帆满脸无辜的样子,又看了看林仓那令人生厌的嘴脸儿。 “行帆梦游,你为什么不阻止行帆,任由行帆将衣服撕碎,我看你分明是想吃人家豆腐。 “我打你打得也没错,你就别在这里装无辜了。” 帝流光正气凛然地说道。林仓也怒了,沉声道:“殿下,这耳朵长得不好吗?我睡得很沉,怎么阻止?” 帝流光气的直甩剑,“你?” 独孤行帆赶忙开口道:“公主殿下就不要再为了我跟大人争吵了,此事全怪行帆一人。” 独孤行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半跪起身朝二人分别磕了个响头。 看着眼前的一幕,二人心里都变得柔软了起来。 “行帆,你也不用太难过。” 帝流光柔声说道。 其实帝流光早就听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儿了。 但她就是好想好好教训一顿林仓。 怎么说呢。 作为一国公主,被人当初指责自己教训错了人,就相当于让她低头认错。 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这一点的。 “你不用难过,这都是小毛病都可以治好的。” “宫里的那些主子有几个没有被我看过的?你确实没有必要因为这点事难过。” 林仓这话不说不讨好,说得几女更加尴尬了。 他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赶忙转移话题,问道:“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独孤行舟这才想起自己有要事禀报,赶忙开口道:“大人还记得刘美麟吗?那个之前被你救回军营的女孩。” 闻言,林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独孤行舟继续开口道:“我这次招兵正好找到了她的家人,她哥哥刘俊如今是南荒城起义军首领。” “现在他们兄弟二人都等在房外,想要对大人当面致谢。” 听闻此话,独孤行舟,立刻带领林仓走出房门。 房内只剩得流光、独孤行帆、柳儿三女。 柳儿被帝流光的公主身份,震惊得根本说不出来话。 她垂眸根本不敢看帝流光的眼睛。 可帝流光却看都没看柳儿一眼,直接坐到床边,伸手摸摸独孤行帆的秀发,柔声安慰道:“没关系,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林仓不过就是个太监,他能把你咋滴?” “昨天本宫还命他伺候沐浴呢,这有什么?” “还有癔症这种事儿更不需要担心,看开点儿,等回宫以后,本宫定多多赏你。” 独孤行帆破啼而笑,“谢谢公主厚爱。” 帝流光柔声道:“客气什么?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跟你们姐妹两人早就情同姐妹了。” 刘美麟和刘俊站在一起。 二人眉宇间有七分相似,都生了对圆杏眼,身材高挑。 女的清秀恬适,气质温和。 男的容貌俊丽,气宇轩昂。 等林仓走到二人身旁时,明显地看见刘美玲都美目通红, 想必这段时间,没少跟自己的亲生哥哥哭诉委屈。 林仓也没有猜错,刘美麟早就将自己落入匪寇手中,被林仓所救的事情全都向刘俊交代清楚了。 看见林仓后,刘美玲立刻朝林仓一拜,开口道:“哥哥,这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林大人。” 刘俊闻言上前一步,哐当一声跪在地上,连朝林仓磕了三个响头。 “多谢林大人的救命之恩,小妹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失去小妹的这段日子,我真的生不如死。” 林仓赶忙上前将他扶起笑道:“刘公子何须多礼,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用这般客气。” 刘俊被林仓扶起,随即又朝林仓拜道:“从今以后,我刘俊愿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林仓回礼道:“刘公子客气了,公子能在这异世揭竿起义,成为地方枭雄,此举令林某甚是佩服。” 刘俊惨然一笑:“不怕大人笑话,刘某乃刘老将军嫡亲孙子,在刘家惨遭灭门后却根本没有能力与手刃仇人,只能落草为寇。” “万谢大人,取了那群狗贼性命,毁了东荒寨根基,替刘某报了血海深仇。” 听闻此话,林仓倒是一愣,他根本没有想过刘美麟会是刘老将军的孙女。 林仓突然对刘家兄妹二人肃然起敬,刘家满门忠烈,此乃狭义大家,却落得这般下场。 眼前二人,极有可能是刘家唯一的血脉。 将二人带回朝廷,女帝绝对会厚待他们的。 林仓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穿越前那个年代之所以能够太平富足,全因先辈浴血奋战,用那血肉之躯换得今日之安定。 林仓忍不住感慨道:“我们能做的便是谨遵先人遗训保家卫国,不枉费先人的牺牲,不让先人含恨九泉。” 听闻此话,刘俊的眼神变得严肃,“大人言之有理,林某定不负先人。” 站在一旁的刘美麟,顿时呲目欲裂,怒吼道:“我祖父誓死保卫东荒城太平,从今以后,我刘美麟也要用自己的生命将所有匪寇挡在城门外,为城内百姓建立起铜墙铁壁永保太平。” 刘俊却没她那么激动,沉声道:“独孤将军已经跟我说了大人的意图,我愿带三万壮士投靠大人,助人一臂之力。” 闻言,林仓嘴角上扬,心里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刘俊继续开口道:“大人,要是信得过刘某的话,刘某愿意作为先锋军,继续替大人向周边城镇招募精兵。” 林仓满意的点点头,笑道:“东荒城防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 “从今以后,招募训练新兵的重任就交给你和独孤将军了。” “等我回了皇城定禀明女帝,赏你们的升官加爵。” 刘俊说道:“多谢大人隆恩,末将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林仓看向独孤行舟说道:“你和刘将军要配合好,招募和训练都不能耽误。” 如今敌人在暗,我们在明,我们必须做到万全的准备,才能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以不动应万变。 独孤行舟回道:“属下遵命!” 就在这时。 柳儿突然上前拜道:“大人现在军资紧缺,尤其是弓箭,已经不足数万,还请大人立刻上奏女帝,请求支援。” 林仓闻言,眉头紧蹙,沉声道:“行了,我知道了。” 以如今这番局面,女帝绝不可能会给他们支援军资。 克服困难的唯一解决办法,就只有靠自己。 “独孤行舟,你和刘俊一起负责新兵。” “军资的问题就交给我,没别的事就先散了吧。” 很快就到了晌午。 林仓、独孤行帆,帝流光以及柳儿四人,正在吃着午饭。 宋家对几人态度极好,安排的伙食相当不错,有酒有肉,山珍海味数不胜数。 而且人都心事重重的,对于吃饭根本提不起兴趣。 林仓加了一块牛肉,含在嘴里,入口即化,美味极了。 她看向没有动筷的三人笑着问道:“你们不饿吗?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帝流光苦笑着夹了块牛肉,可味如嚼蜡。 她好看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见状,林仓再次开口安慰道:“别担心了,天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该吃吃该喝喝来,我们干一杯。” 帝流光非但没有举起酒杯,反而扭头看向林仓问道:“母帝肯定不会给我们军资的,现在这情况拿什么打仗?” 经过这段时间,帝流光也认定女帝绝不会帮助他们。 或许连同她这个亲生女儿在内。 这群被派往东荒城的将士,都只是女帝整盘大棋中的一枚不起眼的小棋子。 林仓笑道:“我本来也没有指着她呀,不过需要你们几个帮我一下。” 闻言三女皆是一愣,诧异地异口同声道:“我们又不会造箭怎么帮你?” 看他们这副样子,林仓只觉好笑。 忍不住开口打趣道:“瞧给你们吓的,我用不用你们造箭?我只是想让你们帮件小忙。” 林仓此话成功引起几女的兴趣,他们的目光全都死死地锁在林仓身上。 第一百六十二章:草船借箭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只需帮我找来五十艘船,然后在每艘船上都放满身穿盔甲的稻草人,把这些全都放到淮河上游即可。” “将这些准备好,我自有办法将箭搞来。” 什么? 闻言,这三个女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仓只需要稻草人和船就能借到箭。 这两样跟箭又有什么关系呢? 独孤行帆狐疑地看向林仓问道:“大人,你想做什么?” 林仓摆摆手,满脸淡然的说道:“你只要把东西给我搞了就行,其他的跟你没有关系。” 听闻此话,独孤行帆也不再多说什么。 造箭的本事绝对没有。 但是这些船只,稻草人的能力还是有的。 她立刻起身告别了林仓,直接开始执行自己的任务。 帝流光却翻了个白眼儿,反正她是不信林仓所言的。 他根本不相信就指着船只和稻草人,就能把箭给借来。 简直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林仓也就这点吹牛逼的本事了,等到时候就知道哭了。 柳儿则听的一头雾水,到现在他也不能理解林仓此举意欲何为? 没箭就去想办法铸。 干嘛弄些船和稻草人? 闲的没事干打发时间吗? 看上饭桌上的好酒好菜,柳儿的内心却无比惆怅。 也许像这样的好日子没多久了……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夹起一块牛肉大口咀嚼起来。 也不知为何,总觉得这肉没往日的香了。 不一会儿。 帝流光吃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林仓突然开口道:“殿下可听闻,城北有一观光天象的高手?” 帝流光诧异地点点头,回道:“确有耳闻。” 林仓直接开口道:“还请殿下帮丞相这位高手打探,近些时日有哪天会起东风下大雾。” 听闻此话,帝流光更理解不了。 到这个时候了还关心什么天象。 林仓怕不是真疯了吧? 难不成破罐子破摔,根本不管以后的死活了。 帝流光脸色阴沉,认真地说道:“林仓,我承认你很有能力,但到了战场,除了纵横谋略,兵手上的武器同样重要。” “你不能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便不把其他的事情放在心上,不然真到了战场上,绝对会让你吃大亏。” 帝流光这话说得语重心长,可以听出他是真心为林仓所着想。 虽然帝流光平日里总嫌弃林仓,但心里却早就把林仓划自己人。 林仓收起笑容,也变成一副认真模样说的:“你放心,我林仓绝不会拿这些事情开玩笑的。” “你只要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好,我保证结果绝不会让你失望就行。” 看他这副认真模样帝流光,也选择相信他。 “好,你交给我的事一定办好。” 话毕,帝流光转身就走。 柳儿依旧满脸茫然地看向林仓,她实在不懂林仓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可见林仓那副气定神闲,竟让她莫名地生出信任感。 总觉得林仓并不在开玩笑。 或许林仓真的有妙计,将这些事安排妥当。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林仓回到房间休息,柳儿帮他做全身按摩。 林仓半眯着眼,享受着此刻的娴静。 柳儿的双手极软,力道适中,按摩得极其舒服。 可柳儿的那张小脸,从始至终依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 林仓看出她的异样,开口问道:“怎么了?” 柳儿摇摇头,轻声道:“我只是不放心,大人。” 林仓笑道:“这就属于杞人忧天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再说就你这小身子板,就算天真的塌下来,哪轮到你扛?” 被他这番打趣,柳儿被逗得咯咯直笑,瞬间忘了心中的苦恼。 就在这个时候。 帝流光也从城北回来了。 林仓看向帝流光问道:“怎么样啊,公主殿下?” 帝流光沉声道:“三日后,东荒会起大雾。入夜则起东风。” 闻言,林仓嘴角微扬,心情大好。 他朝帝流光挥了挥手,笑道:“公主殿下辛苦了,回房歇着去吧,剩下的微臣自有安排。”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睡觉? 帝流光正要开口教育林仓。 便听到响亮的鼾声传来。 帝流光顿时相当无语,这就睡着了? 数猪的吗? 心这么大,沾枕头就着? 接下来的两天,林仓像个没事人似的。 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好不惬意。 照每日陪在床榻的柳儿所言,林仓睡的那叫一个香,简直雷打不动。 她看林仓这吃了、睡了吃,没心没肺的样子也满是无奈。 柳儿也没有办法,就只能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地看着林仓。 他睡觉的这几天,独孤行舟和刘俊已经着急了十万大军。 至于独孤行帆那边,也将船和稻草人准备完毕。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 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敌军偷袭。 只有林仓一人,心无旁骛的放肆休息着。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他们急的都如同热感上的蚂蚁,却要听着林仓的鼾声度日。 第三日,清晨。 所有人都早早的等在林仓门前。 刘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确定大人没有安排你们做其他的事情,就让你们做了这些?” 缺箭就去找铁匠造啊,找稻草人找船只干嘛?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独孤行帆还是点点头笑道:“确实只有这些。” “这不胡闹吗?” 刘俊皱眉,沉声道:“你们身为部下,怎肯由着大人胡来?” 早知如此他便不急着去招军了。 先把这边的事情给解决好,再招军队也不迟。 听着刘俊的呵斥,几人都心虚地低下了头。 原本他们也是心存侥幸心理的。 都觉得林仓鬼点子多,没准还真能逆风翻盘,做出让他们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可随着林仓这几天的鼾声四起,把他们的心都给响得拔凉。 确实悔不当初。 就不应该任由林仓胡闹。 要是他们第一时间就及时想办法造箭,也不会到现在也只能干着急上火。 ..... 临近入夜。 与往日的繁华不同,东荒城内的街道上早早便没了人影。 城外紧临淮河。 早已烟雾朦胧的,笼罩着淮河两岸。 河上早已伸手不见五指,来往的船只早就靠岸停息。 独孤行帆安排好的船只,也隐身在这雾气中。 河道的两岸也都拉起了警戒线,严禁在这种恶劣天气下出河。 此刻,林仓却美滋滋地在浴房沐浴。 林仓满脸享受。 柳儿心事重重。 她给林仓搓着背,那俏脸却皱成一团,满脸的不开心。 实在想不明白。 不是林仓自己主动问下雾时日吗? 如今时日已到,怎么还在这里美滋滋地沐浴? 林仓懒洋洋地开口道:“柳儿认真点,洗不干净如何去取箭?” 取箭? 取什么箭? 哪里有箭给他们取? 柳儿不明所以地看向林仓,诧异的开口问道:“大人,你为何要说此话?莫不是在拿我寻开心?” 林仓轻声道:“还能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呗。” “箭已造好,过了三更便去取。” 什么? 柳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林仓,深吸一口气说道:“大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认清现实吧,我们没有造假。” 话毕,她直接把搓布扔到一旁。 “这段时间你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哪儿造过箭?又上哪儿取箭?” 他认定了林仓在痴人说梦,也没心思再陪林仓玩了。 要是指着天上掉馅饼,就能把箭给送出来,那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仗可打? 都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坐享其成的了。 见她这气急败坏的小模样,林仓嘴角上扬,眼底迸发出一丝精光。 “反正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信不信由你,是真是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还有我这肚子饿了,记得备点好酒好菜,留着我到了那边吃。” 现在还想着吃呢? 看来真没救了。 柳儿虽然鄙视林仓。 可毕竟是自己认定的男人,秉着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信念。 柳儿还真的去厨房,帮林仓准备酒菜。 她前脚刚离开,独孤行帆后脚便走了进来。 此刻,林仓已穿戴完毕。 林仓看向独孤行帆笑道:“让你准备的那些,都准备好了吗?” 独孤行番点点头,“全部准备妥当。” 林仓心情大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随后叫独孤行帆将众人召集起来,一同前往淮河取箭。 很快。 众人来到了淮河码头。 整个隔岸全被雾气笼罩,什么也不看见。 看着白茫茫的一片。 帝流光顿时恼火,喝道:“林仓,你的箭在哪儿呢?” 林仓嘴角上扬,依旧潇洒自在。 跟众人凝重的神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此。 他朝众人挥挥手,笑道:“你们跟紧本官,箭自会来。” 闻言,几人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照他所言办事。 林仓率先钻进船。 这些船首尾相连,有序的排列在一起。 几人一头雾水,紧跟其后。 在林仓的指挥下,船缓缓行驶起来。 雾气太重,准在船上,谁也看不见谁。 如此恐怖的氛围,弄得几女无比紧张。 但是他们全部的希望都放在林仓身上,根本管不了别的情绪,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刘俊的方向感极好,船只行至半路。 他敏锐的察觉到这船是朝着凤火谷的方向去的。 他眉头紧锁忍不住开口问:“大人你就给我们拖个底儿吧,我们究竟是干嘛去?”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面露疑惑,都期待着林仓所言。 也不怪他们好奇。 凤火谷全是匪寇,大半夜的跑人家匪寇那边。 又不带一兵一卒,难道不是不纯粹送死吗? “大人~” “求求你别再兜管子了,你就告诉我们句实话吧,我们为什么要去那边?” “你总说取箭,那里又有什么箭让我们取呀?” 比起中人的满脸疑惑,林仓区给自己斟了杯小酒。 美滋滋的开怀畅饮。 他看向几人淡淡的说道:“怎么跟我共事这么久,你们还不信我吗?” 柳儿率先摇头,随后娇声说道:“大人我绝对是最相信大人的,可是你这什么也不告诉我,我这心里也没底呀。” “你总不忍心,我这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吧。” 林仓笑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额…… 以前怎么没发现。 林仓这人真够盲目自信的。 众人对林仓这回答相当无语,却懒得跟他多说什么。 第一百六十三章:迷雾中的光辉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小船不知在河上上漂流了多久。 耀眼的强光从岸边照来。 众人被这强光逼得睁不开,却猛地发现这光是来自凤火谷。 他们已经进入到匪寇领域阵。 这群匪寇真是富的流油,不仅将寨子安置在河岸上,而且灯火通明。 水面跟岸边连成一片,令人咂舌。 就连岸边设防的高塔,也建得足有数十米高。 上边点燃了星火,要不是今日起了大雾。 定能将来往船只彻底照明。 如此防守手段,比东荒寨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就在这时。 铿锵有力的击鼓声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林仓正在擂鼓齐鸣。 所有人都被林仓此举吓得满身冷汗,慌忙上前阻止。 帝流光直接拉住林仓的手臂,喝道:“你疯了吗?我们才几个人,你现在擂鼓出战,我们都得命绝于此。” 独孤行帆颤声道:“大人,你冷静啊。” 柳儿紧张的浑身发抖,“大人,我还不想死啊。” 到了这个时候。 所有人都断定了林仓得了失心疯,来这就是为了求死的。 而他们这群倒霉催的,便是林仓拉来垫背。 林仓站的笔直,气定神闲的,轻声道。:“放心,谁都死不了。” “你们只管擂鼓,他们绝对不敢出来的!” 随时,林仓的信号响起。 所有船只的擂鼓声响起。 这擂鼓声响彻云霄,宛若一道道惊雷,直朝凤火谷袭去。 贯穿着整个天地,让原本平静的河面上,变得无比热闹起来。 与此同时。 凤火谷的警戒高台赶忙敲响了警钟。 整装待发的匪寇瞬间集合,带着武器直至岸边儿。 凤凰寨大当家操凤凰,身穿铠甲冲在众人最前面。 她直接冲上高台,在星火的照耀下朝河上望去,但也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人影。 河上传来的擂鼓声倒是不假。 “大当家的,肯定是有人趁着迷雾偷袭我们凤凰传。” “前段时间,东荒寨不也被朝廷攻击了吗?我觉得他们是想趁机再将凤火寨歼灭。” 曹凤火的狗头军师田野,站在她的身后沉声说道。 “奶奶的!敢把主意打在老娘身上,老娘立刻杀他个片甲不留。” 曹凤火一声怒喝,怒视敌军,欲上阵杀敌。 军师田野直接伸手将人拦住,沉声道:“他们敢在雾中突袭,肯定设防已久,我们贸然前去定会遭受埋伏。” “这寨子才是我们的主场,我就不信他们敢攻上寨子。” 曹凤火闻言,点点头沉声道:“传令水寨弓弩手准备就位,抵御进攻即可。” 田野拜道:“遵命。” 告别曹凤火后,田野嘴角微微上扬,满脸的不屑。 什么狗屁振东将军。 跟老子比起来还是太嫩了。 眼下只需将岸边防御做好,等几日后整装待发突袭东荒城,定能将这群狗官一举拿下。 到时候他田野的名号,便可以响彻整个北大荒。 今日的偷袭。 田野认定对方只是在试探他们的虚实。 如此,更要向这群人展示他们宛若铜墙铁壁般的防御,以及强悍的军事力量。 很快,田野便调集了五千弓箭手整齐划一地在岸边排列起来。 这群弓箭手形成一道紧密的人墙,全都箭在弦上,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众人打起精神,屏气凝神地朝河上望去。 每一记鼓声都牵动着他们的神经线,没有一个人跟放松下来。 这时,田野一声令下,无数飞箭立刻朝河上射去。 那漫天飞箭宛如大坝的洪水般,穿越漫天浓雾,朝船只扑面而来。 很快,船上的击鼓声变越来越弱。 对此田野很是得意,他早就听闻东荒如今的军队全是临时召集的,根本就是群乌合之众。 凭他们还想偷袭凤火寨,想以此壮大士气,简直痴心妄想。 河上。 几人坐在战船之上,全都被吓得脸色惨白。 真的麻了…… 谁能受得了无数利箭从头顶飞过。 而自己却只能硬着头皮,稳坐泰山。 偏偏林仓就是这么个人,跟众人万分焦急的状态完全不同。 林仓云淡风轻的坐在船上,享受着美食美酒。 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这群人都无语了。 他们大脑都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形容林仓此刻的疯狂。 好家伙,敌人打上门了。 还在这自取灭亡的酒足饭饱吗? 这根本就不是取箭啊。 明明是上赶着送人头吧! 林仓又干了杯小酒,笑道:“你们几个慌什么?” 他将酒杯放下,目光严肃地看向几人再次开口问道:“今天我便考考,你们如果遇上这样的情况,同样怀疑敌军在岸边偷袭,你们会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 帝流光沉思片刻,开口道:“兵法有云,敌进我退,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方为上计。” “浓雾下已经失了天时,敌军已设防便失了地利,临时反抗准备不足失了人和,如此守为上策。” 独孤行帆闻言点点头,沉声道:“没错,像这样的话一般都会安排弓箭手做好防御,防止敌人上岸。” 话音刚落。 嗖,嗖的响声传来。 闻声望去,只见那飞剑划破长空,狠狠的扎在船边稻草上。 那些稻草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积攒了越来越多的利箭。 见状,几人顿时恍然大悟。 林仓竟然没有撒谎,他真的是来取箭。 但是他这个取件的方法旷古至今闻所未闻,竟然可以这样取箭。 不过,他此举也太疯狂了吧。 就这个取箭的方法,绝对可以载入史册, 叶洵竟......竟是到大俞水寨门前来提箭了。 这想法也太大胆,太疯狂了些。 于敌军阵前借箭七万,此举若是成功,叶洵此战足以载入史册,流芳青史。 此刻,再听着船上利箭穿飞过的声音。 这群人完全没了之前的恐惧,全都变得兴奋了起来。 能够参与到如此疯狂的举动,显然已足够他们炫耀一辈子了。 几人心情大好,都为自己斟了一杯小酒。 他们变得同林仓一样云淡风轻,开怀畅游,喝酒吃菜好不痛快。 帝流光站起身来,笑道:“还真是我小看你了,这杯敬你。” 话毕,帝流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林仓也笑着将美酒饮入腹中,笑道:“早就告诉你们了,放心吃喝就行,你们偏不信,可惜现在菜都凉了。” 柳儿脱口而出,“凉了,也好吃的。” 她这话说的不假,现在吃的哪是饭啊,明明是能够载入史册的光辉。 刘俊也拜道:“是末将小人之心了,竟怀疑大人的能力。” “大人跟小人的眼界差之万里,您所见远不是我们这群人所能想象的。” 说完这些,刘俊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算是对林仓的致歉。 独孤行帆笑道:“不过,大人你这事做得确实不地道。” “早告诉我们不就好了,偏要故弄玄虚卖关子,弄得我这几日都没睡一个好觉,愁都要愁死了。” 林仓淡淡的道:“我就算提前告诉你们了,你们会相信我吗?保不齐还要阻止我今日所为。” 听闻此话,几人全都闭了嘴。 他们相视一笑,林仓说得倒也没错。 林仓如果真的把这些事情提前告诉他们,他们绝对不可能理解林仓所为。 没准真的会干涉临床所谋大计。 凤火寨的利箭跟不要钱似的疯狂输出。 林仓几人侃侃而谈,好不痛快。 不知过了多久,因为承受过重,船体下沉了半丈。 此刻,船只身上已插满了无数利箭。 这时,林仓下令右转船头,同时提高击鼓声响。 欲收下最后一批利剑。 河岸边。 凤火谷。 田野站在观望塔上,望着那漫天的迷雾,眉头紧锁。 他多么想拥有一双能看过迷雾的双眼,将河岸上的局势收在眼底。 这几番折腾下来,对方非但没有退兵的意思。 反而击鼓声越来越响,士气越来越足,如此田野心里慌的一批。 他咬牙再次发号施令,喝道:“继续射,把船上的敌人统统射死。” 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有误,必要用东皇寨的利剑刺穿那群乌合之众的命门。 这段时间。 林仓几人很是享受,不知不觉间,时光也飞速流逝着。 但是对于凤火谷而来,却度日如年。 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打不退敌军,渐渐地他们的体力透支,士气低迷。 天蒙蒙亮的时候,那雾气也渐渐散去。 船上众人猛得发现,他们与凤火谷离得居然如此之近。 林仓沉声道:“传令下去,全速撤退,告知所有将士齐声高呼谢凤火寨赐箭。”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先是一愣,随后拍手叫好,林仓这人鬼心眼的真多。 如此卸磨杀驴,还不得将凤火寨众人给气吐血了? 片刻的功夫。 响彻九霄的呐喊声,贯穿着河岸两地。 “谢东荒寨赐箭!” 岸边。 东荒寨众人听到这如雷贯耳的喊声,顿时被气得脸色铁青,心里五味杂陈。 他们就像一群傻子似的,上赶着送箭。 本就低迷的士气,更是如霜打的茄子般蔫的不行。 “振东将军林仓,你我不死不休!” “只要我田野还活在世上,早晚将你千刀万碎。” 田野脸色铁青,朝着渐行渐远的船只怒吼道。 可是船只早已走远,他们此刻追去已为时已晚。 田野自诩聪明绝世,却如同二傻子般被人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 他大脑一阵嗡鸣,呲目欲裂,恨不得立刻将那畜生生吞活剥。 浓烈的血腥味猛地涌上喉间,他欲结于心,闷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比起身体的疼痛,他最不能接受的是名誉的受损。 如此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为他人做嫁衣。 此事只要传扬出戏,他田野的名声绝对臭了。 另一边。 林仓以带众人行至安全领域。 如今大事已成,军资富饶,又大败敌军。 几人站在林仓的身旁,觉得内心无比畅爽。 林仓太牛逼了,竟然能算计的如此到位。 他根本想象不出来这林沧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竟然能想起如此诡计。 经过今日一战,东荒的士气绝对大涨,林仓的名声也将再次响彻九州。 凤火寨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能力再向东荒城进攻。 第一百六十四章:惊险,亲自教你呀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一连几日,新兵训练正如火如荼地火热进行着。 除了所有人都把精力投在新兵训练上,只有帝流光闲来无事。 “本宫才是公主,凭什么让本宫听你的?凭什么他们都能训练新兵?凭什么本宫却只能在这干瞪眼?” 帝流光怒气冲冲地喝道,林仓被吼得相当无语。 “我才是女帝钦点的主帅,你不听我的听谁的?” 帝流光不服气地喝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是君你是臣,你就应该听我的。” 林仓翻了个白眼,淡淡道:“行了,不跟你闹了,没让你做那些,自是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交付于你。” 帝流光明显不信他所言,再次开口道:“什么任务?总觉得你在哄骗我。” 林仓摇摇头,笑道:“放心,肯定有重要的事在后边等着你呢,不过你得先练好这个。” 说着,林仓将一个精美小盒子,到帝流光手中。 帝流光带着疑惑的目光将小盒打开,上百把精美的小刀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小刀的刀尖极锋,却不过半指的大小。 “这要怎么练?有什么用?” 帝流光看向小刀,满眼疑惑地问道。 林仓直言,“你只要能百发百中就好,其他的不用你管。” “练得好,自有要事交到你身上。” 帝流光闻言也不再多言,立刻收起小刀前去训练。 独孤行帆不敢再说什么,连忙练习弩机去了。 告别帝流光,林仓回到房间,独孤行舟已在此等候多时。 林仓直接开口问道:“凤火寨那边有何风吹草动?” 独孤行舟回道:“派人在那监视呢,暂时未发现任何异常。” “不过,龙虎山那边倒是有动静。” 林仓问道:“凤火寨那边的敌情勘察如何?” 独孤行舟说道:“大约二十万兵马,但凤火谷与东荒城之间隔着淮河,以他们目前的船只数量,最多能送十五万兵马。” “如今我们招兵已招至十万,务必严守城门,只是对付起来有点麻烦。” 十万对十五万,在数量上已经不占优势。 我方大多是些幸运蛋子,敌方全是训练有素的匪寇,双方实力差的肯定不是一星半点。 而且在东荒境内,还有龙虎山的人给凤火谷做内应。 真要是打起仗来,绝对不只是有点麻烦了。 林仓沉声道:“务必加派人手,守住龙虎山还有凤火谷的动向。” “还有,将借箭的事情宣扬出去,把我们城内的兵马数量转成三十万。” 独孤行舟问道:“大人挫锐气?” 交战前看清敌方的底细,且让敌方对我方处于恐惧当中,也不失为一个良计。 林仓点头道:“想办法让那十五万兵马对我们产生恐惧。” 独孤行舟嘴角上扬,这样的损招也只有林仓想得出来。 不过办法虽然损,但确实有效。 林仓笑道:“没别的事儿,你就先退下吧,择日我亲自去探探凤火寨的虚实。” 独孤行舟摇头说道:“不行,大人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林仓无所谓地摆摆手,“放心,都是小事。” 独孤行舟沉声道:“打探这点小事儿,就不必劳烦大人亲自出马了,东方城还需要大人再次亲自坐镇。” 她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林仓的画像早就被传得人尽皆知。 就这么说吧,只要林仓顶着这张脸一踏进凤火寨的门口。 定会被那群人认出来,当场扣押。 林仓也知她的意思,笑道:“我既有信心前往此处,必有办法将所有困难通通解决。” 林仓虽然在笑,但是他的言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 独孤行舟作为下属,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只好告退。 走出房间后,她便赶忙前往军营调遣士兵,勘察敌情。 东荒城内。 林仓成功取箭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整个城内。 林仓此举无疑是给东荒上下所有人都出了一口恶气,百姓对官府的信任达到了空前高度。 这样的局面,就算是当年中国大将军在此驻扎时,也从未出现过的。 大街小巷,茶肆饭馆,任何有人的角落,都不乏三五成群的坐在一起。 对林仓近日所为层层称奇。 新兵训练场地。 总算结束了上午半场的训练,那群新兵聚集在一起,休整片刻。 身材魁梧的黑壮汉子,满脸堆笑地说道:“你们都听说了吗?” “咱们振东将军不费一兵一卒,用空船骗来匪寇数10万利箭,把那些匪寇都气吐血了。” 一瘦高个儿笑着开口道:“可不是吗?我们能有幸成为林将军手底下的兵,是我们此生修来的福气。” “你们听说了吗?此次招募新兵一共招了三十万,足足三十万兵马,这下周围匪寇决不敢在东荒身上动歪主意了。” 不只是他们二人,整个训练场地,大半儿的新兵都彻底被林仓征服,发自内心地想要成为林仓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林仓缓缓朝训练场地走来,他直接越过众人朝最外围的空地走去。 可林仓过于耀眼,他们在看见林仓的瞬间,都是站起身来朝林仓投去敬畏的目光。 远远的林仓便看见,独孤行帆正在练习打桩。 她孔武有力,动作迅猛飞快,气势飞鸿。 可是他的眼神呆滞,有种心不在焉的感觉。 下一秒。 突然脚下踩空,险些摔倒在地。 临投向友好的目光,柔声道加油,好好练。 话毕,便转身离开,继续朝里边走去。 不一会儿,林仓来到了弓箭练习地。 所有人都在手拿弯弓朝靶子射去,唯有帝流光显得有些突兀,她拿着林仓送的小刀。 眼神如炬,伸出芊芊玉手用力朝吧中央捏去。 无奈小刀还是拖罢了。 见状,林仓忍不住笑道:“就你这两把刷子,还到女扮男装行侠仗义呢?” 听闻此话,帝流光气急败坏地抬起小手,将手里小刀朝林仓投去。 林仓轻轻挥手,直接抓住她投来的小刀。 帝流光叹了口气儿,如实说道:“我从来没有用过这些,以往都是用剑,第一次尝试生疏也很正常吧?” 林仓拿起小刀,闭上双眼,抬起小刀变朝着中央刺去。 嗖的一声。 随着小刀稳稳地刺进正中央。 帝流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诧异地说道:“这么厉害,那你教教我呀?”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天真无辜的做派。 这憨态可掬的娇美样,与往日嚣张跋扈形成鲜明的对比。 其实帝流光生得极美,只要不耍横便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人。 像她这样的美女,在现代也有个美称,便是哑巴新娘。 林仓站在她身后,将她揽入怀里,握住她的芊芊玉手。 他用自己的大手亲自操控着帝流光的小手,用最标准的动作,将小刀刺入把中央。 帝流光生得修长,林仓站在她身后,将下巴抵在她的秀发上,笑道: “腰部用力出手,出手的时候不能拖拉,保证手面齐平,跟小刀的方向始终保持同一水平线。” 说着,林仓再次抓起她的小手朝靶子投去,正中靶心。 帝流光忍不住喃喃道:“为什么你做起来就这么容易?” 话毕,她认真地抬手朝靶心投去。 这次总算没落吧。 他开心地上下跳动,那对傲人也跟着微微晃荡,看得林仓嘴角上扬。 “你倒是蛮有天赋的,相信加以时日定超过我。” 听闻此话,帝流光笑得越发开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独孤行帆朝这里走来,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林仓笑道:“我教她练飞刀呢。” 帝流光却没有说一句话,继续认真地重复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一次比一次更接近靶心。 她的动作也越发熟练。 独孤行帆有些吃味,说道:“大人对公主真是极好啊,这些从来没有教过我。” 林仓解释道:“我对谁都很好的,只是殿下近日会有紧急任务。” 独孤行帆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却越发不开心了。 也不知为何,自从那一夜后,只要见到跟林仓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里边很不是滋味。 她突然开口说道:“这个我也会的,我可以单独教公主殿下。” 话毕,独孤行舟直接上手,不着痕迹地将林仓推到一旁。 自己却认真地帮公主练习飞刀。 那二女练得极好,林仓也不好再打扰。 告别了二人,朝自己的城墙走去。 此刻,刘俊带着数百兵马正在城墙设防。 几台大炮,赫然出现在城口上,大炮周围摆满了火石。 大炮前面则是严阵以待的监兵。 眼前的一幕,林仓微微一愣,诧异地问道:“哪儿来的大炮?” 说着林仓直接来到炮台跟前,认真观摩起来。 刘俊拜道:“大人,你绝对想不到,我们在胡清风府上发展仓库,这些只是仓库内的冰山一角。” “投石车、炮车以及装甲阵应有尽有。” 此话落地,林仓顿时双眼放光。 一个巡抚府便可以富裕到如此地步,那宋府可不得遍地是宝? 想到这儿,林仓眼底闪过精光。 是时候从宋府内捞点油水了。 林仓笑道:“都说凤火寨的实力更强,如此我更好奇那凤火寨的宝库里都藏着些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 一小兵慌忙地朝林仓跑来,拜道:“大人,独孤将军差末将来报,凤火寨有异动,恐会连夜偷袭。” 林仓闻言嘴角上扬,淡淡的道:“总算来了。” 当夜。 林仓站在城墙上,四女围在他身旁。 刘家兄妹则站在一起。 城墙内的大炮、投石车、伙食全都准备妥当。 弓箭手半蹲在城墙上,骑兵在城门内守候。 城内百姓也都推至安全区域。 哨兵前来汇报,匪寇还有十里便可抵达城门。 所有人都紧张又兴奋,目光如炬地紧紧朝城门外望去。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高声喊了句,“来了,匪寇来了。” 林仓高声喝道:“敌军已至,准备战斗。” 所有人都宛如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匪寇的大军朝城墙外缓慢行。 但是,林仓在看到大军的时候,突然眉头紧蹙。 咬牙道:“真特么该死!” 帝流光,脸色相当难看,问道:“这还打吗?” 第一百六十五章:活该,遇上爷你必死无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柳儿也看到了,当即怒骂道:“这群畜生,竟然连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儿都敢做。” 众人的脸色难看至极,只因走在最前面的并不是匪寇,而是百姓! 这群匪寇竟然抓了无辜百姓当盾牌,自己却躲在后边进攻。 那数十万匪寇身披盔甲,骑在高马上,举着风火在的大旗,威风凛凛地朝城墙外走来。 而那群百姓却被他们捆绑成数排,被他们用鞭子抽打着艰难行进。 刘俊怒喝道:“凤火寨的这群畜生本来就是出了名的下流,之前我们跟他交手的时候,他们便将无辜百姓绑为人质,逼我们就范。” 林仓等人站在城墙上。 清楚地看到城外。 那群身穿褴褛的百姓,大多数都上了年岁本就行驶缓慢,却被身后的匪寇用长枪的背部顶了向前冲。 稍有不慎,便会死在匪寇的长枪或者长鞭下。 不一会儿。 城墙外便撒满了百姓的鲜血,哀嚎声一片。 看着那被鲜血染红的道路,众人愤怒至极。 独孤行帆看着那被刺穿肚皮的孕妇,流下两行泪珠看,转头看向林仓愤愤地问道:“大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城墙外的场景,刘美麟也亲身经历过,对此她更能感同身受。 但纵使心如刀割,她也知绝不能心软,不然便会中了匪寇的诡计。 整个东荒城的无辜百姓,也都会因为他们的心软而变为剑下之魂。 “大人,绝对不能开门救人,按原计划行事,守住东荒击退匪寇才是正事。” 刘美麟直接跪倒在地,双手没过头顶,咬牙劝解着林仓。 血的教训让她成长了起来。 畜生最擅长利用人们心软来达到他们目的,人们只要妥协了,他们的奸计便得逞了。 那么,人所有的事情便会进入到一个周而复始的死循环。 独孤行帆双眼通红,问道:“真的就见死不救吗?” 身为战场上的将军,她不是看不得血腥。 只是将士保家卫国的目的,便是为了江山百姓。 她实在很难做到无动于衷。 城墙外。 匪寇逐步让百姓赶至城门外,眼看着他们离城墙越来越近,已到达射击的最佳位置。 刘美麟急得直跺脚,高声道:“大人不要再犹豫。” 刘俊也赶忙劝解道:“大人,不能再犹豫了。” 独孤行帆焦急地说道:“大人,你一定要想出最好的办法。” 帝流光的俏脸惨白,他本就酷爱行侠仗义,最看不得民间疾苦。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四个公主中,女帝最不待见的便是她,总觉得她的性格更像镇国大将军帝殷。 就在这时一个幼童被长枪提至半空。 那幼童的母亲拼命哭喊着,却根本没有人搭理她。 下一秒,那长枪朝她的脊背刺去,她闭着眼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 心里已经期待着去另外一个世界,同自己的孩子相见。 帝流光咬紧朱唇,美目微红看向林仓,颤声道:“林仓算我求你了,不要不管他们。” 林仓脸色一沉,说道:“给我弓箭。” 闻言,几人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可距离太远,加上今日又起风沙很难射中。 帝流光皱眉,问道:“你有把握吗?” 林仓没有理他,接过一旁小兵递来的弓箭,眯起双眼直接朝成城下拉弓射去。 “不行的,太难了。” 帝流光脸色阴沉,随后看向身后的士兵,说道:“给我备马,我要出城迎战。” 听闻此话,在场众人皆是满脸的错愕。 公主疯了吗? 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出城救人。 刘家兄妹赶忙上前一步,挡在帝流光身前。 “公主殿下,这是匪寇的圈套,你千万不能上当,绝对不能出城。” “请公主殿下原谅臣的不敬,今日臣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您踏出城门一步。” 刘家兄妹不怕死的,拼命阻挠着。 就算惹恼了公主,引来了杀身之祸。 他也绝不能拿着城内的百姓性命开玩笑。 他们作为东荒城的城门守卫,就应该负责城内百姓的安全,不能因为任何原因做出有违初衷的事情。 就在这时,独孤行舟突然叫出了声。 “中了中了,大人威武。” 闻言,众人朝城下望去,果然看见原本提着孩子的匪寇。 命门中箭,倒在血泊之中。 “孩子得救了,大人威武。” “太好了,总算安全了。” 与众人的惊喜不同。 林仓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再次举弓瞄准朝城墙底下射去。 嗖! 利箭再次飞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地朝城下望去。 那个举刀指向妇人的匪寇,也随着箭落倒在地上。 林仓直接一箭,射穿了他的头颅。 “帅炸了,大人。” 柳儿拍手叫好。 独孤行帆兴奋地手舞足蹈,笑道:“这可不止百步穿杨了吧,起码千步。” 帝流光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心里也默默为林仓竖起了大拇指。 刘家兄妹以及独孤行舟直接对林仓,佩服的无底投地,庆幸自己没有跟错主帅。 林仓依旧云淡风轻的,站在那里继续拉弓射箭。 每一箭落下都有一个匪寇倒在血泊当中,又有一个无辜百姓获得自由。 在如此箭无虚发下。 独孤行帆震惊地看着林仓,她和姐姐一个负责远攻,一个负责进攻。 对于弓箭,她绝对可以称得上这里边的高手。 但是就她引以为傲的箭法,跟林仓比起来简直不堪一击。 这强悍得简直不像人,可以称神。 随着林仓越来越密集地发射弓箭。 城门的匪寇顿时乱成一团,跑得跑,逃得逃。 林仓喝道:“刘俊,跟我走!” 刘俊闻言,立刻追随林仓冲向城门。 城门打开。 二人骑着高马,飞奔出城。 见状,独孤行舟酸溜溜地说道:“大人为什么带他不带我,明明我才是追随大人最久的。” 如此关键的时候,站在你身旁的人竟然是他。 这让终于林仓的独孤行舟,心里超级不是滋味。 柳儿冷声道:“下次也不是你。” 独孤行舟顿时恼火,喝道:“怎么?凭你还能替大人做决定?” 柳儿嘚瑟地说道:“我们好歹同床共枕过,自然是比你了解他的。” 独孤行舟不服气地说道:“我妹妹也跟大人睡过,你有什么好嘚瑟的?” 说着独孤独行舟拉住独孤行帆的手臂,问道:“妹妹,你觉得大人下次会带我吗?” 独孤行帆的俏脸刷一下子就红了,就连她的耳根也染上了淡淡红晕。 她尴尬地笑道:“应该会吧,毕竟姐姐跟大人的时间最久。”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流光彻底无奈了。 不是…… 不是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几个女人竟还有心思在这里争风吃醋? 帝流光懒得搭理她们,她目光紧锁着林仓,看着林仓两人冲进匪寇堆。 看着形势一片大好。 帝流光赶忙下了命令,喝道:“赶紧把所有百姓皆送至城内。” 刘美麟立刻补充道:“所有进城的百姓全都抓起来,不能有任何一个漏网之鱼。” 听完她的话,帝流光也总算反应过来。 心里忍不住一阵后怕。 这里边儿没准就有匪寇安插进的奸细,救人不是不可以,但绝对不能分不清敌我。 就在一切未知的时候,无差别地将所有人都捆绑起来才最安全。 城墙外。 凤火寨大当家的曹凤火身穿红衣,身材丰腴,五官艳丽的女子。 她手持玉鞭,坐在枣红色的宝马上。 她身后站着个身材矮小,横竖等长,手持双刀的男子。 这男子便是凤火寨二当家的土遁。 土遁身旁站着的,身材高壮,面带刀疤,手持流星锤的男子便是三当家的徐星。 徐星也是风火寨的武力担当。 对于林仓刚才的举动,他们全都看在眼里。 也都惊讶于林仓,竟然能在如此远的距离射中目标,一招致命。 土遁摸着锃亮的脑门,惊讶道:“这是人类吗,怎么可能?” 徐星皱紧眉头,诧异道:“以前怎么没有听说,东荒城内经有这等出神入化的神射手?” 有这样的人站在自己的脑瓜顶上,他们都觉得自己的头仿佛别在了裤腰带,处境相当危险。 站在一旁的田野突然开口道:“传令下去,让所有的兄弟紧贴在一起,低头朝城内进攻,绝不能给那个神射手偷袭我们的机会。” 因为借箭的事情,田野的脸面算是丢尽了。 如今他在凤火寨内的地位远不如前,并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提高自己影响力的机会。 不过两次都受视线的影响,他并不知道这一切的操盘皆出自一人之手。 城内的士兵也永远不断地往外冲。 根本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双方立刻扭打了起来。 因为匪寇这边人贴着人,一时很难抽身,反倒让东荒士兵占尽了先机。 一时间。 城外满是东荒士兵手刃仇人的欢呼声。 以及那群匪寇凄惨的叫声。 可以说每一个东荒的战士都杀红了。 刚才匪寇的畜生所为,他们都看在眼里。 而且他们全是出身普通的百姓,看着自己的兄弟姐妹落得如此下场。 自是有股滔天怨恨难以平息,而这股怒气全都转嫁在对诽谤的厮杀上。 就在双方厮杀的空隙,城内涌现出一小队兵马朝,向那些无辜百姓冲去。 “跟我们走,我们是北大荒朝堂的将士,定会护你们周全。” 为首的将士坐在战马上,极具威严地对中白姓说道。 这些早就放弃了活命的父老乡亲,闻言瞬间破防了。 他们纷纷落泪,哭得极其凄惨,可脚下的步伐却不敢有片刻停歇。 赶忙在这群将士的护送下朝城内跑去。 田野看见逃跑的百姓,立刻大喝道:“快拦住那群百姓,如果没有他们,我们必死无疑。” 徐星眉头紧锁,抡起流星锤,一个跃起朝那群父老乡亲冲去。 林仓一马当先,赫然出现在徐星面前。 他见临沧穿着将军服,定武功不俗。 如果贸然开战,定会纠缠一段时间。 而那群百姓也会趁此回到城内。 所以,对付眼前男子最好的办法便是威胁。 徐星直接朝临沧怒喝道:“不想死,就赶紧让开。” “今个算你活该,遇上爷你必死无疑。” 林仓嘴角上扬,用最轻佻的语气说着最霸气的话。 第一百六十六章:围魏救赵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徐星双目猩红,怒喝道:“受死吧!” 双手抡起流星锤狠狠地朝林仓砸去。 那双锤落地,气拔山兮,毁天灭地,周围百米都收到了强烈震动,无数士兵纷纷倒地。 落锤之地,更是被砸出个数十米的大坑。 徐星天生神力,虽然动作缓慢,但每拳下去波及甚远杀伤力强悍。 林仓也踉跄数步,就算早就对徐星的强悍所有准备,可真当面感受到徐星的本领,也着实令他震撼。 站在他身后的帝流光直接被振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那双美目满是震惊,难怪凤火寨能发展到今天的地步呢。 难怪能敢硬刚朝廷呢。 原来是有这般实力强悍的猛将坐镇。 另一边。 徐星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二人身上,看着那群即将进城的百姓,直接跃起朝百姓追去。 林仓赶忙朝帝流光喊道:“执行任务,现在!” 帝流光立刻反应过来,原来林仓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武功极强,近身搏斗,肯定没有胜算。 不过,这徐星的动作缓慢,要是远程偷袭没准就可以成功。 想到这儿,帝流光对林仓的敬佩更甚。 原以为林仓整日无所事事的,没想到私下竟然将敌方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就连敌方的劣势都牢牢掌握。 能够算计到这个地步,实在是个不可多得名帅。 帝流光猛地起身,心里一横,奋力甩出几把飞刀朝徐星刺去。 这小刀极为精巧,相较于一般的弓箭更为隐蔽很难发现。 “妈的!竟然敢偷袭老子。” 徐星大喝一声,猛地转过身来,抡起流星拳直接将小刀劈在地上。 就在他抡起拳头的瞬间,如此千钧一发之际。 林仓眯紧双眼,左手虚发飞刀至徐星额头。 此刻,徐星全部的力气都放在锤上,根本不暇躲闪。 那双流星锤重达千斤,每次出击都会用上他全部的力气。 而且锤子出击所带来的惯性,会让他的身躯短瞬被锤身操控。 所以,林仓此刻的偷袭,明显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他不顾惯性的释然,只能要不猛地发力,使自己的头部一侧,躲过林仓的飞刀。 就在这个时候,他手上的双锤,还有与之带来全身的惯力都紧靠着他双腿的力量支撑着。 嗖! 眨眼的功夫。 林仓伸出右手,直接飞刀朝他的小腿刺去。 那小刀直接狠狠地刺穿腿部,顿时乌黑一片。 砰的一声。 徐星直接倒地不起,那对流星拳也砸在他的身上,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紧盯着林仓,随即吐出口鲜血,整个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见状,帝流光嘴角上扬,正欲上前将人拿下。 却被林仓直接伸手制止了。 帝流光满脸疑惑地看向林仓,问道:“干嘛?还不将败将关押起来。” 可是林仓非但没有回她的话,还眼睁睁的看着地下涌起的小山丘正火速朝徐星冲去。 到达徐星的位置后,那小山堆内突然伸出双手,直接将徐星拉至土里拼命逃离。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流光急了,奋力甩开林仓,想要拦住那前行的小土堆。 无奈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土堆从自己的视线内消失。 帝流光脸色难看至极,沉声道:“为什么不让我抓他们?” 林仓指着那群进城的百姓,淡淡的道:“你走了,谁来护他们入城?” 听闻此话,帝流光的怒火瞬间消散。 差点因为那个徐星忘了自己出城的任务:护送百姓进城。 就在所有百姓已平安入城。 林仓跃上骏马,高声喝道:“回城!” 话音刚落,原本跟他一同出来的几个精锐,瞬间反应过来全都跃马朝城门口跑去。 那群匪寇也穷追不舍。 林仓抵达城门口的瞬间,发出信号炮。 城墙上猛烈地朝城下发射大炮,巨石。 砰砰的爆裂声响起。 漫天红光炸起,伴随着无数凄惨的叫声。 瞬间将匪寇的大军和城门内砸出一道黑焦的分割线。 城门口也趁机打开城门,林仓带领着小分队冲进城去。 少数跟进来的匪寇,也都被歼灭。 帝流光站在林仓身侧,忍不住感慨道:“干得漂亮,接下来该怎么做。” 林仓嘴角上扬,淡淡的说道:“围魏救赵。” 听闻此话,帝流光眉头紧锁,满脸疑惑的看向林仓问道:“我们的军队全在城内,凤火寨仍有数万匪寇在镇守,围魏救赵怕是困难。” 先不说他们的军队都被困在城内,除非长出翅膀,要么绝不可能这么简单的。 认定了自己的想法,帝流光眉头紧锁,沉声道:“肯定还会有场硬战的,我们的军火不足以歼灭所有的匪寇。” 她深吸一口气,做好的出城应战的架势。 但是林仓却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将目光放在帝流光的傲人上打量了起来。 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沉声道:“还是小了点。” 闻言,帝流光直接火了,恨不得立刻生吞了林仓。 她怒不可遏的吼道:“畜生,竟然敢觊觎本公主。” 觊觎她的美貌也就算了。 可是这个死太监竟然嘲笑她小? 就算再恼火,她依旧忍不住低头望去。 又想起柳儿的傲人,如此比较确实小了不少。 一阵酸溜溜的感觉蒙上心头。 她帝流光天生不服输,这口气绝对不能咽下。 可怎么样才能长大呢? 这确实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林仓突然满脸认真的开口道:“你别闹,我是为了任务,你这里是该塞点东西。” 他直接伸出双手,在空中朝帝流光的傲人笔画了起来。 脑子里却全是曹凤火那惹火的身材。 如此举动,帝流光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肯终究不在皇城,更不在宫里。 这里的人明显更听林仓的话,就算林仓出言侮辱自己,所有人都视若无睹。 就算听得清清楚楚也全在装糊涂。 长这么大第二次被人羞辱,自从这次跟随林仓出宫后,先是南宫景恒,再是林仓,这群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最可恨的是林仓这个死太监,连把都没有还敢羞辱自己。 她真得好像手刃林仓,但是凭她的武功根本不是林仓的对手。 想到这儿,帝流光瞬间破防了,她美目微红,豆粒大的泪珠唰唰往下流。 可是她又不愿意在外人面前丢脸,扬起脑袋,慌乱的擦去自己眼角的泪光。 看着眼前一幕,林仓直接懵圈了,骄傲的三公主竟然哭了。 他赶忙开口劝道:“你别误会啊,我刚才不是笑话你小,是...” “够了!”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帝流光直接喝止。 她秀拳紧攥,强忍委屈的样子,像极了宁死不屈的兰花。 再次伸出手臂,朝自己的脸颊胡乱擦了两下,目光直直的看向林仓,冷声道:“本宫敬你的军事能力,但这不代表着你可以恃才傲物,折辱本宫。” “本宫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对本宫不敬,等回到皇城后,本宫定让母帝治你的罪。” 看着眼前倔强的兰花,林仓赶忙解释道:“我刚才所言绝非折辱,是为了任务。” 帝流光半信半疑的再次开口道:“什么任务。” 林仓深吸一口气,赶忙解释道:“围魏救赵的任务,现在是凤火寨军防最松的时候,我让你扮成曹凤火趁乱潜入敌人内部,将他们的仓库全部搬空。” 听闻此话,帝流光的泪光瞬间止住,脑子里浮现出曹凤火的身影。 她们二人身型差不多,除了自己小了点。 没等帝流光开口,林仓便拉着她前去易容打扮,随后二人带着十几个精锐将士化身匪寇,从密道直接前往凤火寨。 船上。 帝流光低头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 在那里塞了棉花后,她整个从身量上看起来跟曹凤火一般无二。 只不过这张脸却差之甚远。 她眉头紧皱看向林仓,担忧的问道:“本宫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确实有仿声的能力,可是这张脸...” 帝流光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顿了顿继续道:“我怕带着面纱信服力不够,他们要是让我揭下面纱咋办?” 林仓太疯了! 所行之事真让人匪夷所思。 凤火寨好歹有数万人镇守寨子。 他们要是暴露了,肯定必死无疑啊。 就他们这群人根本没有强大到,能有以一抵万。 而且,自己并不了解曹凤火,五官又叉子甚远,扮演起来肯定会露出马脚。 帝流光秀眉紧蹙,越想越觉得林仓是在上赶着送人头。 林仓淡定地从包袱里拿出几张人皮面具,亲自给帝流光戴上后。 边分发面具,边开口道:“等下,你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管,全听我的即可。” 帝流光满脸疑惑的再次朝水中望去,现在她还真变得跟曹凤火一模一样,完全看不出破绽。 这些面具脸色焦黑,嘴角满是鲜血,一看便是被打成重伤慌忙逃离。 片刻的功夫,林仓也化成田野的摸样,那十几个小兵也都扮成了匪寇。 林仓拿出一张图,耐心的跟这群人介绍着各自的身份,还有各自身份所有设计的人物关系图。 等林仓全部交代完毕后,这船已靠岸停下。 因为看到他们的面容,凤火寨的匪寇们都满脸担忧的上前迎接。 为首的是寨子的四当家舒磊,他战力值最低,却是这四位当家里边最聪明的。 他眼神警惕的看向帝流光,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了?莫事秋风忘了南船?” 林仓笑着接过话茬,面露不跃的说道:“是凤火燎边九州,这都什么时候,四当家的怎么还怀疑上我们了。” 对上暗号,舒磊放下了防心,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这也不是为了咱们凤火寨嘛。” 话毕,他直接上前扶住帝流光,将她往寨中扶去。 见帝流光灰头土脸,浑身是血,他担忧的说道:“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二哥他们没跟着一起回来吗?” 帝流光谨记林仓所言,装成虚弱的样子,并没有回答舒磊的话。 林仓装成一副愤然的样子,喝道:“那群杀千刀的,在城内设下埋伏,根本不顾百姓的死活,直接一堆炮火猛攻。” 第一百六十七章:憨憨惹人爱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说着,林仓突然流下两行泪珠,颤声道:“咱们的兄弟们死伤严重,就连二当家的也...” 此话落地,宛若一道闷雷震得众人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二当家在他们心里就如同那九天战神根本不可能败啊。 田野那呆头呆脑的儿子田憨,率先张口问道:“爹,怎么回事啊?那边真有人能干翻二当家。”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都等着林仓开口。 “胡说八道!” 林仓直接给了田憨一记暴扣,转瞬又装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喝道:“二当家可是盖世英雄,尤其是那群鼠辈可以打败?” 他扬起下巴,满脸不服的说道:“那东荒城出了个神射手,靠着偷袭才侥幸伤了二当家。” 听闻此话,众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二当家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也是心之所向。 要是这样旗帜被打倒,他们更没有信心对抗朝堂了。 想到自己的英雄被偷袭,所有人便的满脸愤然。 “妈的!要不是船不够用,老子肯定过去杀了那群垃圾。” “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真刀实枪的干啊。” “等老子有机会了,一定杀进城,把心里这通怒火给泄得痛快。” 不过,舒磊的眉头紧锁,沉声道:“城墙距离主帅的位置至少千米,而且今日又起风沙,根本不适合弓箭伏击,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做到吧。” 此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满脸疑惑。 林仓的箭法太诡异所思了,根本不是常人能想象的。 所以,林仓直接开口道:“你们是没在场啊,不知道那群畜生骂得有多难听。” “二当家是盖世英雄转世,哪里受得了这些,直接冒着炮火冲向城墙。” 说到这儿,林仓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的泪光。 声音也因为愤怒而变得颤抖,哽咽道:“二当家势如破竹,已经冲上城墙了,无奈这群人狡诈得很,在上边设好埋伏...” 林仓突然长叹一口气,继续道:“万幸二当家洪福齐天,总算冒死逃脱了。” 闻言,那傻儿子田憨直接炸了,喝道:“老子去给二当家报仇。” 他扛起大刀,抬步直接朝河边冲去。 林仓装出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样子,心里却乐开了花。 田野这傻儿子,真是神助攻。 有田憨带头,越来越多的匪寇满脸愤然的朝河边冲去。 林仓装作焦急的样子,喝道:“快回来!我们现在缺得是人手吗?” 闻言,田憨转过头去,问道:“缺的是什么?” 林仓追到田憨身旁,再次给了田憨一个暴扣,怒喝道:“军火,物资啊!” 他故作被傻儿子气坏的样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道:“兄弟们放心,那群龟孙根本不是咱们的对手,就是靠着火力逼得咱们没办法进攻。” “有咱们的兄弟守着城门,那群孙子根本没机会出城寻找新的物资。” “等他们弹尽粮绝的时候,咱们便可以发起反攻,直接杀翻那群孙子。” 闻言,田憨挠了挠脑袋,憨笑道:“还是我爹聪明,现在寨子里就剩一艘大船,全用来装物资吧。” “就堵在城门口,直接饿死这群傻蛋。” 林仓越看这个傻儿子越瞬间,要不是林仓清楚凤火寨的部署,肯定怀疑这傻小子是自己的探子。 话说到这份上,几乎所有人都赞同送物资去前线。 就只有舒磊眉头紧锁,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迟疑地说道:“临行前不是带足了军资吗?大当家的不是嘱咐我们看好寨子吗?这才过去几个时辰,怎么军资便不够了?” 话毕,他目光落在帝流光身上。 一样的五官,一样的身材,穿着一样的衣服。 但是怎么看都觉得哪里不一样,却又具体得说不出来。 不止是他有这个想法,很多人也不赞同将物资送去前线。 一旦没了物资,他们接下来的生活根本没有保障。 他们生活的凤火谷四面环海,很容易被围困起来。 到时候要是没有物资,他们是又不能反抗,又没有最基本的生活保障。 林仓眼底闪过精光,不着痕迹地朝帝流光比了个手势。 帝流光瞬间领会,直接甩开舒磊扶着的手臂,怒喝道:“老娘就如此呢,现在命令你们出物资不行吗?” “老娘平日里对你们的教诲全都喂狗了吗?见机行事不懂吗?” “奶奶的,你们现在是胆儿肥了,竟然敢反抗老娘了。” 舒磊被她这么一吼,心里的怀疑顿时消了大半。 毕竟涉及寨子军资,仓库里的每一粒粮食每一块铜板,都是他们辛辛苦苦抢来的。 坑杀掳掠了那么多年,攒出这满仓的宝贝,很不容易的好吗? 不过,他自己并不敢跟大当家的正刚,朝自己的党羽递眼神。 一身材魁梧的男子,赶忙开口道:“大当家的,要是把所有东西都押在前线,我们往后的生活便没了保障,请...” 他的话音未落。 嗖! 直接被帝流光的飞刀刺穿脑门当场去世。 看着那壮汉瞪大双眼,直接倒在血泊中。 所有人都慌了,眼前的大当家还是以往那个说一不二的性格。 纷纷低下头,生怕招来杀身之祸。 就在这时。 林仓事先安排好的小兵,驾着小船慌忙上岸朝众人跑来。 他直接跑到众人身旁,朝帝流光拜道:“大当家的,东荒军火不足了,我们赶紧带物资回去反攻吧。” “只要攻进东荒城,那城内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大美人随我们挑。” 这话说得一气呵成,那脸上的贪恋也相当到位。 正所谓说着有意,听着更加有意。 一个个的眼神闪亮得不行。 他们最在意的就是银钱、女人。 只要能杀进城,他们的美梦便统统实现。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 “哥几个赶紧去仓库搬物资啊,老子感觉那淳儿已经迈开大长腿等着老子爽呢。” 这话是一呼百应,所有人美滋滋地冲向仓库。 “你们怎么这么磨蹭,赶紧跑啊,老子差点在这岛上憋死。” “妈的!自从那个傻逼振东将军来了东荒,老子很久没出去耍威风了。” “哈哈哈...等会儿,直接踩在那狗屁将军的头上,当他面干她女人。” “你傻跑吧,那傻逼将军是太监,根本没把,哪来的娘们儿。” “嘿嘿,老子还没干过太监呢,想想就刺激。” 听着这群匪寇的污言秽语,林仓心里十分恼火。 一群生儿子不长眼的玩意。 龌龊的狗东西,竟然连太监都不放过。 他深吸一口气,装作愉快地跟众人往仓库走去。 帝流光以及这群精锐士兵闻言,也都给群匪寇记上了一笔。 等目的达成,必须将这群畜生折磨得生不如死。 片刻的功夫。 众人便来到仓库门口。 这仓库至少占地万亩,大的一眼望不到头。 与印象里的仓库不同的是,这凤火寨的仓库是开放式的,谁都可以自由出入。 看着眼前的场景,林仓忍不住感慨这曹凤火的心真够大。 走进仓库正中央,林仓顿时双眼放光。 顺便明白了曹凤火的心为何这么大。 二十台大炮,十架投石器,以及上万的火炮。 还有至少千万石的粮草。 令人咂舌的是,这里边夸张到有座百米的金山,千米的银山。 还有那数不尽的奇珍异宝。 我特么! 这.... 这恐怖的令人震惊。 整个九州的国库加起来,如不过如此吧。 要是这些全归他林仓所有,那他绝对有能力自立为王... 想到这儿,林仓顿时嘴角上扬,脑子飞速运转,筹划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田憨的声音响起,将林仓的心思拉回到现实。 他站在林仓身旁,在他耳旁轻声道:“爹,他们今天全来了,该不会发现咱爷两个这些年偷走的银钱。” 闻言,林仓双眼放光,装作淡定的说道:“没事,拿的又不多。” 田憨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双眼瞪得浑圆。 却又不得不压低嗓音,说道:“爹,这些年你做假账,将这大半钱财都转移到咱家在岸上的宅子了,装满整整两个宅子哪里少了啊!” 林仓的目光落在田憨身上,越看越顺眼,故作紧张地说道:“幸亏有你提醒为父,憨儿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回头你跟爹一起上岸送物资,咱们趁机将所有东西转到安全的位置。” 听到老父亲的表扬,脸上露出自信张扬的笑容。 得意扬扬地朝人群最中央走去,高声道:“幸亏大当家的有先见之明,将最大的巨轮留下,我看这些东西基本都能装下。” “哥几个,我们留下点口粮,剩下的统统装船吧,反正咱们守岛也用不到这些。” 舒磊脸色巨变,赶忙说道:“打仗哪里用得到银钱,将那些大炮火石装好就行了。” 真是个傻子。 无私奉献的,一点家底也不剩啊。 这傻子不怕大当家的失败,他舒磊还怕呢。 万一到时候,血本无归了咋办? 闻言,田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舒磊,冷声道:“四当家的今个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傻?” “咱们在岛上才花不了银钱呢,前线作战最少数月,正好用这些银钱向周边城池买物资啊。” “你现在不积极表现,等咱们打胜战了,更没你的功劳。” 说完这些,田憨直接推着炮车朝外边走去。 越来越多的人紧追他的步伐。 田憨虽然傻,但他所言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这群人都没有上阵杀敌,本来就跟那群前线的人比起来就已经落了下风。 要是在送物资这件事上,再不积极表现就只要别人吃肉,自己喝汤的份了。 很快儿,这仓库便搬走了大半。 岸边的巨轮也装满了。 林仓和帝流光带着十几个小兵站在岸边,他们心里都激动的不行。 但却要装成满脸愤然的样子。 林仓沉声道:“有了这些,便可以复仇,可以全面反击了。” “这船上装满了物资,便装不了什么人了,弟兄们在家里等着我们凯旋吧。” 听闻此话,众人倒是没什么意见。 全都目送林仓、帝流光等人离开。 就在他们上船后,舒磊突然后悔了。 快速朝岸边跑去,高声喝道:“等一下,不能走!” 第一百六十八章:以血祭锤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闻言,林仓等人脸色一沉,警惕地看向舒磊。 就在这时,一道壮影直接朝舒磊冲来。 来人正是田憨,他一把抓住舒磊的手臂,喝道:“四当家的,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别说你是四当家了,就算你是大当家,耽误了权限的事,你也担待不起。” 边说着,他边奋力拽紧舒磊,让其动弹不得。 扭头向林仓朝他点点头,示意其放心离开。 林仓心里相当感动,越发喜欢这个憨憨了。 他们不敢耽搁,立刻开船朝东荒赶去。 舒磊脸色铁青,奋力挣扎着,“你个蠢蛋赶紧放开我。” 就在这群人登船的瞬间。 站在林仓几人身后的舒磊,猛得发现林仓的走路姿势不对。 田野有点坡脚。 可眼前的田野走路稳健,根本不像往日的样子。 他脸色大变,当即想要冲上前去拦下众人。 眼瞅着就要成功了,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这个傻子按在岸边动弹不得。 他怒吼道:“赶紧放开我,你看不出来那个是自己的爹吗?” 经他这么一吼,田憨更加恼火,加重了手中的力气。 咔嚓! 他直接将舒磊的手臂给卸掉了,疼得舒磊直接昏死过去。 田憨望着巨轮渐渐远去,总算松了口气。 这下好了,此次战役绝对会记他们田家的头功。 舒磊刚刚肯定是想等田家抢功劳。 当林仓几人回到东荒,早已夜幕降临。 他们将抢来的军资藏好。 林仓和帝流光骑着马,悄悄前往匪寇驻扎地。 阵阵冷风拂过脸颊,令他们二人无比清醒。 快速后退的树影,正如他们的心智般异常坚定。 帝流光骑着骏马飞驰在林仓身后,她的目光落在林仓的背影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对林仓有了很大的改观。 林仓表面上看起来玩世不恭,吊儿郎当,实则内心极有城府。 善于伪装,经常扮猪吃老虎,以小博大。 这样的性子像极了母帝,可是母帝却跟他不一样。 母帝从来不会将百姓的生死放在眼里。 在女帝的心里,想要成大事必有牺牲。 任何违背此想法的意愿都是妇人之仁,都是优柔寡断。 就在这个时候,林仓突然开口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到敌营了,小心点。” 闻言,帝流光眸底一沉,她要跟林仓一起杀进万马千军。 取了匪寇首领的头颅,将其挂在城墙上,以儆效尤。 她突然嘴角上扬,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两个人携剑走天涯,惩恶扬善的神仙眷侣。 想到这儿,她却忍不住有些失落。 只可惜林仓只是个太监。 她的想法永远也没有办法实现。 她和林仓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 太可惜了! 天公不作美呀。 如果林仓是个男子,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向林仓表露心声。 与他一起携手走天涯,做一对闻名江湖的神仙眷侣。 不知跑了多久,两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前。 林仓的拉紧绳索。 吁的一声停马下地。 帝流云也紧随其后,警惕地问道:“怎么了?” 林仓笑道:“没事,不用紧张。” 那两道黑影一人给他们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 里面赫然装的是装满萤火虫的小瓶子。 在萤火虫的照耀下,林仓拿出一张信封。 将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张地形图。 帝流光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林仓说道:“这是匪寇营的地形图。” 帝流光闻言瞬间来了兴趣,认真地朝地图上望去。 上面标注着四个黑点,引起了她的注意,再次开口问道:“这是?” 林仓回道:“曹凤火、徐星、土遁、田野。四人的营帐位置。” 几人的位置分布在四个角落。 按理说几人在匪寇中的地位最高,应该集中分布在阵营营地的最里边。 有着外层的防御,里边的位置最为安全。 但也不知这群匪寇怎么想的,分要分在四个边角。 帝流光问道:“从谁下手?” 林仓直接开口道:“徐星战力最强又身负重伤,除去了他便能令这些匪寇的士气低至极点。” 徐星虽为二当家,但在凤凰寨的声望却远高于曹凤火。 比起曹凤火,这群匪寇更愿意听从徐星的指挥。 也就是说,只要徐星一死,这群匪寇变成了一盘散沙,不战而败。 帝流光点点头,心里异常激动,兴奋地说道:“我们这就把他的狗头砍下来,挂在城墙上,警示那群匪寇。” 徐星的威名可不止响亮凤火寨。 在整个北大荒匪界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如果他们能将其顶上人头挂在东荒城墙,绝对可以震慑住那些对东方肖想的鼠辈。 林仓将那萤火虫放在袖中,看向帝流光嘱咐道:“还是老样子,一切都听我安排。” 帝流光立刻回道:“没问题。” 话毕,二人重新跃上马背,继续朝匪寇营地奔去。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远远地看见了一片篝火。 四个巡逻的匪寇,站在篝火前来回晃悠。 “妈的,真他娘的干不动这群傻蛋啊。” “谁知道他们这群龟孙这么能打,不但把那群当箭的猪给救走了,还把咱们二当家给伤了。” “快别说这事儿了,你说这事儿我脊背都发凉。” 他们这几个匪寇,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今天白日的战争,他们可以说是惨败。原本带来的十五万兄弟,被杀得也就剩十万。 这其中还包含一半伤兵。 他们这群没受伤的,也担了搬运伤员的重任。 几乎一人扛一个伤员,行走这几十里地才来到这安全位置。 本就累的不行,他们四个倒霉蛋还要继续守夜放哨。 所以,这四人不可能没有怨气。 就在这时,一阵冷风袭来。 本就紧张的几个匪寇,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其中一人喝道:“不好,有杀气。” 四人闻声纷纷站起身来,打起十二个精神警惕地朝四周望去。 愣是什么也发现不了。 他们头上。 林仓和帝流光坐在树枝上。 帝流光淡淡的道:“现在还不动手,等着养肥了再宰?” 林仓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最后纵身一跃,手起刀落直接砍断两人的喉咙。 其余两人见状刚要跑。 就被跃下的帝流光,用同样迅速的手法夺走了他们的脑袋。 解决掉了四人。 二人直接朝着徐星的营帐冲去。 远远的。 一阵烤肉味传来。 二人忍不住纳闷,怎么在这个地方怎么还能烤肉呢? 带着心里的疑惑,二人站在侧目朝营内看去。 只见临徐星浑身绷着绑带。他跟土遁二人坐在炉火前烤着肉。 那烤肉声滋滋作响。 也盖不住那满屋子的血腥味儿。 两人定晴望去,赫然发现徐星烤的竟然是人肉。 见状,林仓二人忍不住作呕。 林仓轻声对地流光说道:“你先去找地儿藏好,这里的事儿就别管了。” 帝流光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却依旧咬紧牙关摇头道:“放心,我能挺得住。” 她的脸色虽然不大好,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那眼神中所迸发的金光,全是要将徐星二人碎尸万段的戾气。 营帐内。 徐星阴沉着脸,将烤的半熟的肉直接放入嘴里。 看出他的憋屈,土遁安慰道:“哥哥放心,那小子没你厉害,只要你养好伤肯定能手刃他。” 话毕,他直接伸手放在炉上,拿起一片烤肉,丢到嘴里,咀嚼了起来。 边嚼边摇头,冷声道:“这肉太老了。” “下次还是得挑小孩子,年龄越小的越好。” 徐星沉着脸冷声道:“别光想着吃了,现在我们惨败,如何才能翻局啊?” 土遁却发出了一阵狂笑,不阴不阳地说道:“二哥,你真以为我们此次出战是为了取胜吗?” 听闻此话,徐星眉头紧锁,反问道:“那不然呢?” 土墩站起身来,继续笑道:“不过是做样子,牺牲掉大半的兄弟,我们要不弄些真刀实枪,那朝廷的人又怎会信我们真的败了?” “只有让他们信我们被彻底击灭,他们才会将重兵收回皇城,我们才能彻底放下戒心,肆意地过我们的潇洒的日子。” 话毕,他又发出一阵狂笑。 营外林仓闻言眉头紧锁。 这群匪寇真够狠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兄弟的性命都不顾了。 竟然以这种自杀式的方法,来打消朝廷的顾虑。 帝流光心里更是燃烧起滔怒火,难怪朝廷的匪寇永远也杀不完。 就算剿匪成功,过不了多久匪寇又能卷土重来。 朝廷再次下拨军队剿匪。 可过不了多久,匪寇再次猖獗。 如此反复,宛若星火燎原,根本烧不尽。 弄得朝廷都默认,觉得匪寇应该存活于世。 原来这一切,竟全在这群畜生的算计当中。 想到这儿,徐星的眉头稍缓冷声道:“我只是不服气,就这样被那个狗官给算计了,枉我一世英名,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哥哥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土遁嘿嘿一笑,随机眼底骤冷,高声喝道:“躲在外边算什么英雄好汉,龟孙儿,赶紧出来见你爷爷。” 话毕,土盾直接潮林仓和帝流光所在的位置发了两枚弩箭。 林仓二人赶忙躲闪。 下一秒。 这营帐瞬间被击成齑粉。 转瞬徐星带着土遁,闪现林仓二人面前。 林仓微微一愣,没想到这土盾的观察能力竟如此之强。 土遁看都没看林仓一眼,直勾勾地盯着帝流光上下打量。 他嘴角上扬,嘿嘿笑道:“哥哥你瞅那女的长得不错,等会儿你先玩,等玩够了我烤肉吃,味道肯定不错。” 可徐星根本没有听他所言,目光死死锁在林仓身上。 想徐星纵横江湖数十载,从无败绩。 就是这个畜生,用阴谋诡计差点毁了他的一世英名。 徐星抡起自己的流星锤怒视林仓,怒喝道:“龟孙儿,因为你爷爷的纯今天都没喝到血腥,爷爷今天就拿你的血来祭我的锤。” 第一百六十九章:勇攀高峰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强大的威力席卷而来。 林仓将飞刀丢了过去,立刻拉着帝流光后退数百步。 紧接着。 土遁趁机拉起弩机,朝林仓二人射了两枚毒箭,直刺徐星天门。 林仓脸色巨变,立刻翻身躲避。 但是徐星跟土遁二人配合默契。 徐星朝林仓,二人冲去,不断地挥舞着手中的流星拳。 咂舌的气势席卷而来。 一时间,天旋地转。 土遁则负责远攻,不断拉着弩机。 二人的攻击就像那密不透风的网,使得林仓二人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最可怕的是由于打斗的动静太吵,休整的匪寇全都被震醒,愤愤朝他们跑去。 眨眼的功夫。 数万匪寇将林仓二人团团围住。 “林仓,今日我便要亲手了结你!” 徐星拿起火把,站在匪寇的最前边,盛气凌人地喝道。 比起真的将林仓杀掉,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面子。 能够在自己的手下面前,狠狠灭了林仓的威风,助长自己的威望才是最重要的。 他目光紧锁在林仓身上,先要从对方眼中找出一丝恐惧。 但是就算被数万大军包围,情况对林仓十分不利,林仓依旧神色冷静,看不出丝毫畏惧。 见状,徐星更为恼火,大喝道:“速来受死,狗官林仓。” 话毕,抡起流星锤直接冲上前去跟林仓扭打在一起。 原本围观的中匪寇见状纷纷退后数百步,改徐星让出足够的空间,为徐星呐喊助威。 “二当家的威武,灭了这个狗官。” “杀了他,碎尸万断。” “威武!” 土遁对徐星的实力相当有自信,知道徐雨欣想要亲手杀掉林仓,以此来捍卫白天丢掉的尊严。 想到这儿,土遁便也跟着众弟兄退至一旁。 帝流光则紧跟林仓身后。 如此战场上,便只剩林仓徐星和帝流光三人。 林仓看向帝流光,柔声道:“躲远点,别伤到你。 话毕,扭头看向徐星喝道:“你既想跟我单独比拼,在取了我的性命之前,绝对不能伤我身旁的女子半分。” 徐星仰头大笑,高声喝道:“那是自然事,老子砍掉你上下人头之前,我们凤火寨的人绝对不会碰那娘们。” 话毕,林仓便挥动双锤朝林仓击去。 帝流光看着眼前的一幕,鼻头微红,心里一阵感慨:“都到什么时候了,林仓竟然还关心我的性命。” “这世上除了林仓,便再也没有人能如此关怀我了。” 另一边。 林仓沉着脸,徐星双锤中所迸发出的威力过于强悍,令他根本没有办法跟近身其左右。 所以吸星大法在此刻毫无作用。 他试着靠偷袭迅速结束战争,和徐星的武功不低,且早有了防范。 早该想到徐星是个硬茬,林仓暗道失策。 林仓双手各持一把长枪。 流星锤与长枪碰瓷相互碰撞,迸发出猛烈的火星。 二人纠缠了几十个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流光的秀眉紧蹙,看着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的数万匪寇。 以及步步紧逼的徐星,再这么发展下去,林仓必败无疑。 “林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 “你身边那妹子长得不错,等会儿老子要当你面看好好爽爽。” 徐星仰头大笑。 听闻此话,林仓勃然大怒,右脚一横,伸出长枪直刺徐星。 徐星猛的躲闪,可这只是林仓的虚晃一枪。 只见林仓脚尖微微落地的瞬间,再次跃起左右开弓,抵着长枪在空中旋转半周,紧逼着 徐星的喉咙刺去。 相较于徐星的力大如牛,林仓则要灵活许多。 对于林仓这迅速的进攻,唯望海扣全都大吃一惊。 就连徐星心漏了半拍。 徐星高声大喝:“三弟,速来。” 他眉头紧锁,刚才明明可以阻挡住林仓,就因为一时疏忽,才被林仓钻了空子。 现在他表面上虽看起来无碍,实则却早就被林仓的枪法所伤。 接下来。 林仓招招致命,每一招都无比凶猛又迅速,根本不给徐星重新举锤的机会。 再这么发展下去,徐星绝对会惨败。 那时候就不止丢了面子,连性命都难保,所以他不得不向土遁求助。 土遁眉头紧锁,拉起弩机朝林仓射去。 帝流光直接丢出飞刀。 砰的一声。 飞刀弩箭纷纷落地。 这边嘈杂的声音很快传到了最东边。 曹凤火文员走出,营帐眉头紧锁,朝身旁的弟兄沉声道:“所有人立刻集合,敌方肯定在偷袭!” 她拿着长鞭、小刀匆匆朝夜袭的方向走去。 行至半路,突然被一声怒喊,叫停了脚步。 眉头紧锁,只怕是情况不妙。 她原计划是休整片刻,攻进最近的月城,让伤员再次养伤,他们再抓足了壮丁到前线送死。 万没想到敌军会偷袭,将他的计划全盘打乱。 原本的主动偷袭变为被动迎战,也不知敌方此次来了多少兵马? 换做以往发起夜战的都是他们匪寇,没想到官府竟然也能夜战偷袭。 被打乱了周全的计划,此次战役他们凤火寨绝对会面临着严重的损失。 相较于徐星的命,她更看重自己的利益。 “放肆,老娘定让他们悔恨终生。” 曹凤火并没有救援徐星,而是要调集九成兵马直接杀去月城。 这边。 徐星林仓打的难舍难分,可周围围观肥厚,却不知不觉全都走了。 就算曹凤火不调集他们,他们见徐星即将被林仓打败,也都看得胆战心惊,完全没有对抗林仓的底气。 如果曹凤火都死了,那么他们就算仗着人数的力量暂时将林仓控制住, 但所有最先冲到林仓前面的,绝对会被残忍杀害。 所以,谁也不愿意当率先冲锋陷阵送死。 徐星苦苦支撑着,期盼着有人能来救他。 可那些围观的兄弟别说救他了,人数也越来越少。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却猛地察觉到不远处,阵阵脚步声席卷而来。 他被吓得大惊失色,颤声喝道:“你带兵马来了?” 林仓淡淡一笑,反问道:“不然你以为我真傻到自己来夜袭?” 徐星双目猩红,整个人在暴躁的边缘,怒喝道:“畜生,老子要将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畜生通通杀掉。” 随着暴喝声响起,他整个人如同硕大的铁球般狠狠的朝林仓砸来。 听他这一声吼,剩下的几个没有离开的匪寇也朝林仓攻去。 林仓双手出枪,左手直接将一匪寇的喉咙刺痛,右手在空中跟徐星周旋。 双手同时战斗,无数匪寇倒在林仓的长枪下。 刹那间,天地被血色染红。 徐星已拼尽全力,自知杀不掉林仓,随手抡起锤子两个匪寇朝林仓砸去。 趁林仓躲闪的功夫,他火速逃离。 林仓赶忙朝徐星追去,帝流光则远留在原地继续厮杀。 帝流光这边剩下的匪寇,都没什么实力,击杀起来并不费力,只是浪费些许时间。 徐星一路朝东跑,他想要求得曹凤火的庇护。 林仓紧跟其后,徐星根本甩不掉。 徐星慌乱地不断将双锤朝后挥去,可根本击不到林仓,全被林仓灵活躲避。 林仓突然抓住机会,一个跃起踩在徐星的流星锤上,翻身过去赫然出现在徐星面前。 伸腿直接朝徐星的下颚踹去,徐晶整个人都断了线的风筝,猛地朝后退去,随后重心不稳狠狠摔倒在地。 林仓挥起手中的长枪直接朝徐星射去。 “啊。” 一声惨叫传来,徐星的左臂被刺穿,那长枪的箭头直射地面,将徐星整个人禁锢在地上。 都是心血淋淋,用极具恐惧的眼神紧盯着林仓。 林仓面无表情地挥起另一个长枪。 看着眼前的一幕,虚心慌忙的想要挣脱,可是他的手臂被彻底刺穿,根本动弹不得。 他声音颤抖的,说道:“求求大人,放了我。” 他双目微红,整个人就如同吓破胆子的鼠辈,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求我放了你?” 林仓冷目直视徐星,冷笑反问道:“呵呵,那些无辜百姓哀求你的时候,你又可曾放过了他们?” 徐星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冷气,颤声道:“我…我有天朝藏宝图的碎片,大人要是能找天朝宝藏,便能有一统九州的实力。”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紧蹙。 天朝藏宝图? 这五个字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难不成徐星是为了保命而坑骗自己? 心里猜疑着,面色却依旧平静,冷冷地看向徐星,示意其继续开口。 见状,徐星赶忙继续道:“大人可能没有听闻过这些,这是九州秘闻,只有老一辈的世家贵族还有皇室子弟知晓。” “我原名徐星昌,原是北大荒永昌侯爵府世子。徐家原是北大荒四大家族之首,得罪了女帝便被满门抄斩。” “我徐星昌苟活一世,落草为寇,为的就是为全家上下二百多口人命报仇雪恨,亲手砍下女帝头颅。”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紧蹙,却也将手中的长枪收回,淡淡的道:“我饶你不死,但你需保证永不落草为寇。” 闻言,徐星松了口气,赶忙说道:“凤火寨今日弃我,我定永不回寨也绝不再加入任何匪寇。” 林仓点头,淡淡的道:“日后若发现你今日所言有虚,请重新砍了你这项上人头。” 话毕,林仓拔起徐星手臂上的长枪,转身就走,朝进流光的方向追去。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徐星疼得满头冷汗,却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地。 他所言非虚,也不怕林仓将此事查清。 只不过他现在犹豫,要不要选择相信林仓。 林仓是女帝的宦官,极有可能为讨好女帝而牺牲自己。 匪寇营地。 远远的帝流光便看见林仓冲来的身影。 嘴角上扬笑道:“林仓,你总算回来了。” 见临仓浑身是血,身上又找不到任何一处破损,不用说这血肯定是徐星的。 徐星绝对被林仓杀死了。 想到这儿,帝流光心中大喜。 林仓说道:“我们去跟大军汇合,全力击杀所有匪寇。” 说着,林仓直接跃上马背。 林仓早就安排好,带来的兵马击杀曹凤火等人。 他所带来的大军,定追着曹凤火朝东边逃去。 二人坐在马背上,一前一后朝东方奔驰。 这一路上二人只要遇匪必杀之。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二人发现前方一阵兵戎交错的声音。 火光一片,双方正在进行猛烈的厮杀。 经过白天的战争,匪寇这边大多都是伤员。 就算少说那些没有受伤的,也都累得有些虚脱且士气低迷。 而东荒战士一个个热血沸腾,疯狂手刃匪寇。 只有身穿白衣的曹凤火,带着四个壮汉中奋力抵抗着。 不远处的,田野也在奋勇杀敌。 曹凤火左手持长鞭,右手持暗器飞刀,左右双击,配合默契。 她那长鞭将人卷入自己的猎杀范围。 凡是被卷入他猎杀范围内的人,都根本不可能活着在里面逃脱。 田野则手持弯月双刀,他这双刀可随意变换形状,暗杀敌人防不胜防。 林仓直接从马背上跃下直冲曹火凤。 帝流光则提剑直冲田野。 曹凤火看见林仓怒喝道:“你杀了徐星?” 林仓沉声道:“我现在就送你下去陪他。” 话毕,二人同时出手。 曹凤火的长鞭宛若游蛇般在空中飞舞,朝林仓回旋者。 她用长鞭做了一个巨大的圈将林仓禁锢在此处,同时又用飞刀不断的朝林仓命门投去。 那长边满是荆棘,坚如钢铁,曹凤火又将所有的内力置于边上。 鞭子周身满是威压,林仓要想朝编外逃离,肯定会被长鞭所伤。 林仓将长枪至于地中向上一推,整个人腾空跃起将,成功脱离长鞭的束缚。 一个转身,挥枪直刺向曹凤火。 曹凤火没有想到林仓能从鞭中逃脱,被林仓抢占先机后,瞬间落了下风,连连后退数步。 曹凤火自知不敌,想要寻求帮助,却发现自己的同伴早已自顾不暇。 此刻,帝流光对抗田野处于上风。 刘俊、独孤行舟、独孤行帆三人对方曹凤火身边四护卫也打得难舍难分。 第一百七十章:帝流光心动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曹凤火知道再纠缠下去,恐怕小命不保,赶忙朝林仓投去烟雾弹,随后朝身后匪寇大喊一声,“撤退!” 林仓被那烟雾弹迷的睁不开眼睛,等他再次将睁开眼时曹凤火已消失不见。 见刘俊三人战四匪处于下风,林仓赶忙上前帮忙。 他架起两柄长枪,直接将两个匪寇的后背刺穿。 其余两个匪寇见状,脸色巨变,慌忙想要逃离。 林仓直接将以吐血身亡的匪寇摔在地上。 怒喝一声,“受死吧!” 他再次跃起提长枪直刺二人喉咙。 另一边。 帝流光成功击落田野的弯月刀,一个转身将长剑抵在田野的喉咙。 田野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哽咽道:“女侠饶命!” “你不配向我求饶。” 帝流光冷声道,随即抬手便欲刺穿他的喉咙。 林仓赶忙除了过去,伸手拦住叶琉光的长剑,他的力气过大,直接将帝流光的长剑折断。 帝流光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多谢大人。” 田野心有余悸,如果不是林仓阻拦,他早就成了剑下亡魂。 见田野向林仓道谢,帝流光更加恼火。 林仓淡淡的道:“不用谢,我要谢谢你儿子。” 闻言,田野变得更加迷茫。 田憨? 为什么要谢自己的傻儿子? 难道说林仓跟田憨有交情? 想到这儿,田野如释重负,就知道憨儿是个福星,关键时刻救了自己一命。 林仓继续道:“让你儿子用你们藏在岸上的全部赃款,来换你这条小命。” 话毕,林仓挥了挥手,继续道:“来人啊,向他拖下去关起来。” 帝流光不满的说道:“为了那点银钱,就不杀他了。” 林仓看向她,笑道:“殿下又没过个苦日子,不知这带兵打仗开销极大的,朝廷又没给臣拨款,臣自然得想些办法。” 他所言有理,帝流光便也不再反驳。 就在这时,东方行舟朝林仓走来,拜道:“参加殿下、林大人,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林仓看着那群匪寇,冷声道:“全部杀了,不用留活口。” 这群匪寇,没有一个人死得冤枉,他们都双手沾满百姓鲜血。 杀进这样的畜生全当为天下苍生复仇了。 刘俊看着这满地的尸体,顿时心里无比畅爽。 想起他的爷爷带领刘家上下一百多多口人,为了抵抗匪寇全部死于非命,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看着眼前的一幕,满地的残肢断臂,他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他突然跪倒在地朝天空一拜,眼含泪光,双手合十。 “爹娘、爷爷,你们看见了吗?俊儿为你们报仇了。” “爷爷的心愿肯定会实现的,这九州大地的匪寇迟早会除尽的。” …… 当夜。 东荒城内张灯结彩,所有人都为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欢庆着。 满城百姓聚集于此,迎接着林仓众人的凯旋。 就在这时城门打开了。 林仓骑着汗血宝马,威风凛凛的走在队伍最前边。 他身后则是帝流光,刘俊,独孤姐妹四人。 在后边就是这数十万将士。 城门打开的瞬间,满城百姓纷纷跪倒在地。 “欢迎林将军,凯旋而归,将军千岁,千岁千千岁。” 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对林仓行了大礼。 要是没有林仓,他们依旧生活在匪寇的迫害当中,永远没有脱离苦海的希望。 林仓就像是那从天而降的天神,救他们于水火,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此刻,林涛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将远胜于女帝。 可听着这千岁千千岁,没林仓的眉头紧簇。 印象里除了那些皇室子弟,其余能被称上千岁的,基本都是反派,而且没一个会落得好下场。 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也越发明白自己为什么是那个天生反派了。 如果说权力是一座高峰。 他所行的每一步,都在向着权力巅峰攀岩。 不知不觉中已经行驶到权力半山腰。 走在他身后的帝流光也面露难色。 要是被女帝知道这群百姓称呼林仓为千岁,只怕林仓只会落的跟帝殷一个下场。 以她对母帝的了解,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的威望超过自己。 这也是为什么,母帝会选择林仓这个太监来架空帝殷。 只因世人都对太监这样的宦官有偏见,很难对这样的人产生信仰。 母帝英明一世,到林仓这里终究还算计错了。 林仓待人真诚有勇有谋,就算身上少了些东西,也能凭借自身的能力将所有人折服。 帝流光看向林仓的侧颜,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他五官俊朗。 不知为何,一种别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真的对这个太监动心了。 就在这时,柳儿突然朝众人走来。 柳儿注意到帝流光的目光,酸溜溜的感觉,让她鬼使神差地朝林仓伸出芊芊玉手。 娇声道:“大人,你总算回来了。” 林仓笑道:“等下记得帮我按摩。” 林仓拉起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拉上马背,坐在林仓的怀里。 对于林仓亲昵的举动,柳儿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微笑。 就算是公主又怎样? 性格不好照样不招男人待见? 围观的百姓在看见柳儿和林大人同坐在马背后,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样的眼神,也让柳儿很受用。 底下响起了阵阵议论声。 一圆脸姑娘眼神艳羡的说道:“这姑娘好漂亮啊,难怪林大人会对她心动。” 站在她身旁的高颧骨妇人冷声道:“我看没有身后那三个姑娘漂亮,不过就是个狐媚子,仗着有几分手段罢了。” 但圆脸姑娘突然笑了,调侃道:“我看是你羡慕人家吧,要是马背上坐的是你,你便是那最美的了。” 闻言,高颧骨妇人伸出双手,朝圆脸姑娘的痒肉伸去,二女嘻嘻打闹了起来。 另一边。 等帝流光回过神来的时候,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林仓的马上。 看二人举止亲昵,更觉心里酸溜溜的。 不只是她,就连她身旁的独孤二姐妹都被气得脸色惨白。 恨不得立刻将柳儿拉下马,可碍于面子,三女都忍着怒火没有发作。 独孤行舟忍不住嘟囔道:“柳儿不过就是个奴婢,凭什么坐在马上?林大人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独孤行帆赶忙应和道:“就是,就是!绝对不能再让这个柳儿守夜了,她越来越猖狂了。” 此话落地,独孤行帆叹了口气。 轻声嘟囔道:“可惜我得了梦魇,再也没有办法为大人守夜了。” 说着她看向自己的姐姐,那目光灼灼的就差将肥水不能流外人田的几字刻在脑门上。 独孤行舟闻言正要立下军令状。 娇柔中又自带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从今以后我给林仓守夜,你们两个负责把无关人等看紧。” 此话如同一道闷雷,雷得二女外焦里嫩,头皮发麻。 等等,刚刚三公主是什么意思? 她竟然要给林仓守夜,她可是公主哎。 难道不应该是林仓给她守夜? 还是说就连三公主也对林大人动心了?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看书二女的异样,帝流光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目光严肃的看向二女,郑重其事的说道:“林仓乃是我国之栋梁,本宫相信只要有林仓在,我北大荒境内的匪寇总晚会被彻底歼灭。” 林仓带领主人刚回到宋府。 想看到迎面款款走来的宋雅兰。 宋亚轩画着精致的妆容,身穿蜀锦薄纱,更衬其火辣身材。 每一步都仿佛精心设计般,直朝人的心窝子走去。 不止是林仓,就连林仓身后的府兵也全都看出了神儿。 他们全都修的耳根泛红,心里涌上一阵燥火,显然被这宋雅兰撩拨的欲罢不能。 “大人奴家等你等的好辛苦呀,你总算回来了。” “你可不知道这些天,奴家的心窝子疼得很呢,你给奴家揉揉呗。” 宋雅兰那声音苏嗲至极,边说着,边伸出芊芊玉指,拉起林苍兰大手,朝自己的胸口伸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四女如临大敌。 帝流光率先上前一步。 啪的一声。 直接给了宋雅兰一巴掌。 宋雅兰捂着红肿的耳巴,双眼瞪得浑圆,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帝流光。 这个女将军竟然敢打自己。 找死吗? 还是说这个女将军也看上林仓了? 想到这儿,宋亚兰也换成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她收起眼中的怒火,伸出食指翘起她的兰花指,搭在她的眼角处,掩面抽泣了起来。 那就娇躯也跟着颤抖,不着痕迹的朝林仓怀里倒去。 柔声道:”大人,奴婢不知怎么惹恼了你身边的女将,都是奴家的错,还请大人莫要见怪。”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 如此做小伏低的样子,为的就是拿捏住男子那怜香惜玉的做派。 但是林仓偏不吃他这一套后退半步,跟宋雅兰彻底划清界限。 装成一副深情情的样子,看向帝流光玉手,关切的说道:“疼吗?下次别自己动手了。” “对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多不值得。” 第一百七十一章:林仓的为官之道,至死圆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见林仓如此关心自己,帝流光的俏脸唰一下子就红了,她赶忙抽回自己的小手。 娇声道:“你抽的什么疯。” 话毕,低着头朝院内跑去。 林仓见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偷偷给帝流光竖起个大拇指。 演得真好,成功帮自己挡了宋雅兰这个狗皮膏药。 眼下周边匪寇已除,宋家姐弟俩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们也是时候该搬离宋家了。 宋雅兰看林沧对帝流光如此关切,瞬间明白了二人的关系。 论礼貌,她确实比不上帝流光 自知没有机会再将林仓搞到手。 不过他们宋家跟林仓的关系,绝对不能因此事闹僵? 她弟弟要想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绝对离不开林仓的帮扶。 想到这儿,她深吸一口气朝林仓一拜。 发出爽朗的笑声:“刚才我是跟林弟开玩笑呢,咱俩可是金兰姐弟,就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让弟妹千万别跟我这个姐姐一般见识。” 这宋雅兰最大的优点便是识时务,竟然这么快意识到事情的关键。 林仓也不想跟这女人斤斤计较,也跟着迎合笑道:“姐姐哪里的话,都是一家人又怎么会跟姐姐一般见识。” 宁得罪十个君子,也不愿得罪一个小人。 不到万不得已,林仓也不会给自己树敌。 又和宋雅兰简单地应和几句,随后林仓便朝后院儿房间走去。 柳儿三女紧跟其后。 林仓进入房间后。 柳儿和独孤二姐妹也跟着走了进来。 林仓抬眸,看向三女,淡淡的道:“你们都出去吧。” 闻言,柳儿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而独孤二姐妹则是满脸的不服气。 刚欲开口,就被柳儿抢先说道:“二位姐姐,没听见大人的话吗?” 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无不彰显着她此刻的得意。 没办法,他才是大人心尖上的人,其他人都得往后撤。 这时,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张玉娆、落倾尘的面孔,心中顿时涌起阵阵不安。 甭管是这两个绝世大美女,还是小青小白哪个不是柔情似水? 媚骨天生,勾人的小妖精? 还有那小月更是对林仓有救命之恩,其地位肯定高于自己。 现在跟这两个粗鄙的女将相比,她柳儿才占了优势。 等回到皇城又是正房张玉娆,又是那群磨人的小贱人。 想必林仓的心里,只会越来越没有自己。 就在这时,林仓的声音突然响起。 “把公主叫来,你们三个都出去吧。” 听完此话,柳儿如遭雷击,没想到还没有回到皇城,自己便不吃香了? 她不服气地想要开口为自己争取,却被独孤二姐妹一左一右地夹起,大步朝外走去。 独孤行舟愤愤地说道:“柳儿,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赶紧去取公主殿下,你就别在这里碍事了。” 林仓将柳儿赶走,无疑是帮他们出了口恶气。 房内。 林仓垂眸坐在床榻上,脑子里想着徐星所言。 如果徐星所说的那个天朝藏宝图是真的话,那么林仓要是将此收入囊中,要不是有了可以跟整个九州抗衡的财力? 想到这儿,林仓只觉莫名的兴奋。 他猛地摇摇头,想要将自己荒唐的想法摇散。 可那统一九州,制霸天下的想法却彻底在他的心里扎了根。 就在这时帝流光推门而入。 她直接坐在桌旁,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随后扭头看向林仓,轻声道:“你找我所为何事?” 林仓的视线落在帝流光身上,直接开口问道:“天朝藏宝图的事情,你知道吗?” 闻言,帝流光脸色巨变,手中的茶杯也打落在地。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林仓,声音也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颤抖,“你…你怎么知道这个的?” 说着,她的眸底闪现一丝杀意。 这是历代皇家秘闻,绝不外传。 林仓竟然知道了这个,莫不是起了那谋权篡位的心思? 林仓看出她的异常,神色平静地如实回道:“是徐星告诉我的,徐星为了让我留他一命,告诉了我天朝藏宝图的事情。” 听闻此画的流光如释重负,随即心里的杀意四起。 徐星竟然知道这个! 难怪凤火寨敢跟朝廷对抗,原来是起了这谋权篡位的心思。 帝流光脸色一沉,冷声道:“为了你好,天朝藏宝图的事情,你就装作不知道,否则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话毕,帝流光那双美目迸发出无尽的冷光,直直盯着林仓。 林仓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见林仓松口,帝流光这才放下心来。 她看向林仓,沉声道:“准备笔墨,我要将此事上报母帝,凤火寨留不得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清楚徐星所言非虚,万幸他没有将徐星兴真正的身份告诉帝流光。 林仓边为帝流光研墨。边计划着如何接触徐星,让他成为自己的人,帮自己找到那天朝宝藏。 …… 翌日,清晨。 林仓彻夜未眠,他从地铺上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还是床上舒服,这才打地铺睡了一夜,便四肢酸疼,脖子硬邦邦的。 就在这个时候,床上被窝中探出一个小脑袋,不是别人正是北大荒三公主帝流光。 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伸了个懒腰。 看她面色红润的一看,就是做了个美梦。 跟林仓疲惫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仓心里一阵窝火,帝流光昨晚不知发什么疯,死活不允许别人守夜,还死赖在林仓房里不走。 林仓想跟她睡一张床吧,帝流光还不允许。 偏骂骂咧咧地说什么:“林仓耍流氓。” 林仓实在拗不过她,又找不到柳儿,只好妥协睡在床下。 “替本公主更衣。” 帝流光懒洋洋地坐在床榻上伸出双臂,理所应当地等着林仓俯视自己。 林仓翻了个白眼,看在这小丫头身材不错的份上勉强帮帮她吧。 帝流光坐在床榻上,林仓站起身低头朝他看去,正好像那对傲人的风光一览无余。 帝流光注意到他,火辣的目光,怒骂道:“死太监,别想吃我豆腐。” 说着,她夸张地护住自己的胸口。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相当无语,沉声道:“三公主,不是你让我把你更衣的吗?” “这衣服脱下来什么看不清楚?既然害羞的话,为啥又让我服侍你?” 听闻此话,帝流光。 换作以往,像林仓这样的太监服侍自己,她只会觉得理所应当。 但是自从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渐渐地将林仓看成一个男人。 也有了些许心动。 要不是不想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她早就向林仓表露心声了。 所以,对林仓是否定了自己的敏感部位,她只是比以往在意多了。 林仓被她说得彻底没了兴致。 站起身来,披上外衣,直接朝外走去。 帝流光望看着林仓离开的背影,更是心生恼火。 想要拼命喊住林仓,可林仓的脚步依旧没有丝毫停留,大步朝外走去。 碰巧。 在林仓刚出门的时候,宋府的小厮慌忙朝林仓跑来。 朝临仓拜道:“大人,月城及周边几座城池 的巡抚都来拜见大人了。” 林仓点点头,淡淡的道:“让他们去外堂等着吧。” 那小厮得了命令,朝林仓一拜,火速朝门外走去。 林仓洗漱完,吃好早餐才朝外堂走去。 此刻外堂的几位巡抚已经等候多时,可他们依旧满脸的恭敬,不敢露出半分不悦。 按理说,在林仓刚来东荒的时候。 作为地方官员,他们就应该前来朝拜。 可那时候匪患闹得厉害,他们生怕跟林仓扯上关系,这才不敢过来朝拜。 眼见林仓歼灭匪寇,立了大功,回朝后肯定会成为朝廷新贵。 他们自是不愿意放弃,巴结林仓这个大人物的好机会。 也担心,他们要是一直不露面,落了话柄,引来朝廷降罪。 所以,此刻给林仓拍拍马屁,是不容有失的。 说白了,就算林仓想要。 骂他们,他们也得忍着。 打他们,他们也得受着。 又或者,从他们身上得好处、捞油水,他们都得主动配合。 就在林仓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几位大臣纷纷站起身来,满脸恭敬地差林仓一拜。 “参见镇东将军,在将军的英明领导下,帮我们几城铲除了周边祸害,护得我们一方安宁。” ”万谢不足以表明我们对将军的敬意,小心意还望将军不要嫌弃。” 说着,几个一人打开一盒子,这里边满是耀眼的黄金。 可林仓却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冷声道:“几位大人来找我,就为了这些。” 林仓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语气又冰冷至极。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全都一头雾水,根本搞不懂林仓什么意思。 难不成传言都是假的,临沧并不爱财。 林仓将手指搭在桌上,轻轻敲打几下,随后端起一旁的茶杯抿了小口,重新看一下几人。 突然嘴角上扬,完全没了之前的冷漠热情地说道:“大家同朝为官,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呢?” 说着,他抬手示意身后的府兵将几个盒子说好。 就在几个大臣松了口气的时候。 林仓话锋一转,突然怒喝道:“几位大人,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第一百七十二章:设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人恕罪,下官不敢!” 几人脸色巨变,噤若寒蝉地跪倒在地,低着头面面相觑,豆珠般大小的泪珠往地上落去。 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这时林仓忽然笑了。 只是他这笑声,听得几人头皮发麻。 林仓笑道:“瞧把你们吓的,本官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了,你也知道本官已将凤火寨大部分匪寇歼灭。” “现如今凤火寨上仍有数万匪寇,这群匪寇是周边数城共同的敌人。” “你们就拿这点东西,哪够这是将士打仗用的?” 眼前的几个巡抚,林仓早就将他们的底细彻底调查清楚。 他们虽不像胡清风那般直接入伙匪寇,却也跟匪寇同流合污,处于互利共赢的关系。 像这样的人既然主动送上门,林仓自没有放到放过他们的道理,必须狠狠宰一笔。 闻言,这几个巡抚总算明白了林仓的意思。 为首的直接朝林仓拜道:“大人,月城巡抚吴精乐将为战士提供万石粮草。” “吴精?” 无精? 林仓绝对这名字倒是有些好笑。 吴京看向林仓赶忙回道:“正是下官,大人还有什么指教吗?” 林仓摇摇头,看一下吴精身后几人笑着问道:“你们几个有何表示?” 几个官吏回道: “小的山城巡抚王铁柱愿献上千只弓箭,支持大军全面歼灭匪寇。” “小的月城巡抚古麻子远献上百名随行大夫,为战士做好后方准备。” “小的安城巡抚王二狗献上万两白银。” 这群人也算识趣,林仓遍也不打算为难他们,只是这群人的名字实在逗比。 好歹是一方官员,怎么名字会这般不文雅? 林仓摆摆手轻声道:“好了,你们的心意本官领了,现在那群匪寇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出手了。” “你们可以回去安抚民心,高富百姓战士已结束,放心过他们的日子吧。” 昨晚上厮杀那么激烈,这群贪官污吏都怕的不行,何况那些手缚鸡之力的无辜百姓呢? 这几位大臣告别领导后,赶忙回到各自的城池押送物资送往东荒城。 ... 北大荒,皇城。 一身穿铠甲的小兵骑着骏马,朝皇宫飞驰二曲, 小兵高声喊道:“振东将军林仓有勇有谋,大败数十万匪寇大军,绞杀东荒贪官扬我国威。” 这话全是帝流光吩咐的。 此次上报女帝的奏章一共两份,一份是表彰林仓,另一份则跟天朝藏宝图有关。 林仓大败匪寇,谈笑间灭掉对方数万大军,不过半月的功夫便解决了困扰朝廷百年的匪患问题。 如此塌天的功劳,肯定传边北大荒的每个角落,让北大荒的所有臣民都知道的丰功伟业,更要上报朝廷论功行赏。 林仓若是不能因为此事封官加侯,成为东荒百姓心目中的英雄,那便是她帝流光的失职。 百姓们站在街道两旁,听着如此消息皆是满脸的震惊。 如此捷报,如同龙卷风般席卷着整个北大荒,此事早已在街头巷尾传得沸沸扬扬。 朝中大臣听闻此事,也是难以置信。 原本所有人都认定,林仓只是个挡箭牌,被夹在女帝和镇国大将军中间。 稍不留神就会成为二人斗法的牺牲品。 没想到林仓不但解决了匪患,还是已压倒性的优势势必要将匪寇铲除干净。 如此,太过匪夷所思。 最关键的是,林仓只带着五百兵马,女帝甚至连军饷都未曾下拨。 这是怎样的逆天手段。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妖孽至极。 竟在这短短半月的时间,将五百兵马壮大到数十万,瞬间还灭了十几万的匪寇。 听着从东荒传来的喜讯,看着那小兵渐渐远去的身影。 围观百姓全都炸开了锅。 手里提着菜筐的中年妇女,忍不住感慨道:“没想到林大人竟然如此逆天,这么足智多谋。” “难怪女帝想方设法也要将他从大夏抢来呢。” “你们知道吗?” 一黑胖壮汉忽然来了兴致,朝周围百姓笑道:“这林大人可是大夏的福将,更是被大夏皇帝封为异姓王。” “这可是近百年来大夏第一个异姓王爷。” 那妇人不解地问道:“那他为什么放着大夏王爷不做,跑到这东荒当臣子?” 官职再高也只是臣子,见到那些皇室宗亲必须行礼,永远低皇家的人一头。 可异性王便不一样了,堂堂正正的主人家,甚至有了争夺嫡位的资格。 前朝就有个异性王,夺位成功登上龙椅地。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九州近百年来再无异性王出现。 大夏皇帝能给林仓如此殊荣,足以彰显其对林仓的重视。 那黑壮汉子继续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这林大人本就出生在书香世家,家道中落被送进大夏皇城当太监。” 说到这儿,他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有个满腹经纶的人能受得了这些” “像林大人这样的才子要是到了咱们北大荒,肯定直接就坑封侯拜相。” 整个九州除了北大荒,以能力决定地位外。 其余几个国家,都有着各自的腐败,基本都是世家子弟垄断权利,哪里的女子连进入朝堂的机会都没有。 只有北大荒近百年来一直公开科举,如今的丞相李薇便是初审寒门。 这几年,女帝更是允许男子参加科考,使得越来越多的人举家般往北大荒。 所有人闻言都忍不住对林仓惋惜了起来。 “林大人缴匪这么厉害,有他在,北大荒定会成为人间净土。” 不知人群中的谁说了此话,众人的情绪再次变得亢奋起来。 百姓最关心的不是谁得不得志。 百信嘴关心的是,朝廷内有没有人能为他们谋来安稳富足的生活。 如今的北大荒表面上看起来国泰民安,实则这种矛盾层出不穷。 匪患也只是众人问题的其中一个。 ..... 北大荒。 皇宫。 太极殿外殿。 女帝坐在龙椅上,目光冰冷地扫视殿下众臣。 殿下众臣站成两排。 丞相李薇,镇国将军帝殷一左一右站在百官的最前边。 这几日。 女帝一直把帝殷关在皇宫,不许任何人探视。 知道得知林仓取胜的消息后,才总算将人放出。 此刻,帝殷早已被折磨的心力交瘁,鬓边多了两绺白发,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十几岁。 瘦弱不堪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荣光焕发。 看着帝殷狼狈的样子,女帝嘴角上扬,心里是无比的畅爽,可面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朝李薇递了个眼神,李薇立刻向前一步拜道:“大人,东荒捷报来了,还请陛下过目。” 帝流光一式两份的奏章,关于藏宝图的早就飞鸽到女帝手中,女帝早已将信上的内容看清。 女帝认定那天朝藏宝图是皇家秘闻,这东西竟然被匪寇知晓了,那绝对是皇室宗亲内出了奸细。 而这个奸细肯定是帝殷。 想到这儿,女帝攥紧双拳,心里更使得对帝殷起了杀意。 这时,老太监拿过李薇手里的奏章,弓着腰走到女帝面前。 女帝将奏章打开,翻阅了一遍,瞬间心里大爽。 虽然早就对林仓取胜的事情有了准备。 可真看到这奏章时,依旧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 什么不费一兵一卒草船借箭啊。 什么搬空匪寇仓库啊。 这些对女帝来说都无关紧要。 就重要的是,林仓成功抢走了东荒百姓对帝殷的敬仰。 要是帝殷知道她自己为几十年守护的城池百姓,竟然在短短半个月内便彻底将她以往。 想必帝殷知道这个消息后,一定会崩溃吧。 女帝笑密密麻麻密密麻麻密密麻麻嘛嘛嘛,道:“林爱卿果然没有辜负朕的期望,短短半月便平乱了东荒匪患。” 此话落地,全场的喝彩声响起。 这群大臣的消息灵通,昨夜便已经知晓林仓取得胜利的消息。 所以,如今听到此话便也没有表现出过去的震惊。 满朝百官纷纷跪倒在地,贺道:“恭喜陛下,得此忠臣良将,江山永固,永享太平盛世。” 女帝笑道:“众爱卿平身,统统有赏。” 众人站起身后,帝殷的脸色有眼可见的变得阴沉至极。 原以为林仓不过是有些小聪明,仗着会耍些手段才能出尽风头。 等真到了真刀实枪,便会路出马脚。 可没想到真到了战场上,却展现出如此逆天的实力。 如今看来林仓的军事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极有可能超过了她。 林仓头脑活跃,每每剑走偏锋,令人摸不到头脑。 所行之事,都是她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来的。 只可惜,这样的人竟然是女帝的人。 殷心里一阵可惜,林仓注定会成为她的敌人,而她必须在林仓羽翼丰满起来前,亲手了结了林仓。 想到这儿,帝殷突然看向女帝,直面女帝嘲讽的目光,她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讥讽。 以她对女帝的了解,一旦女帝对任何人起了猜疑,那个人绝对没有好下场。 果然。 她嘲讽的讥笑全被女帝看在眼里。 女帝的眉头紧蹙,转瞬又恢复了平静,暗自猜疑道:“林仓夺走了她的一切?她为什么还敢嘲讽朕?” 心里这么想着,女帝用探究的眼神看向帝殷。 帝殷却朝她摇摇头,这表情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女帝心里恼火至极,可面上依旧看不见任何表情。 怎么敢? 哪里来的勇气敢嘲讽朕? 因为林仓? 女帝猛地打了个激灵,难道说她在笑着亲手养出下任振国将军? 笑朕早晚也会跟林仓厮杀? 想到这儿,女帝脸色一沉,下定决心要将林仓此次取得所有收获统统揽入自己囊中。 甭管是百姓的信服,还是此次收获的兵权。 淡淡的说道:“” 第一百七十三章:制衡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已是晌午时分。 振国将军府门口。 帝殷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大步朝府内走去。 李春梅已经在此刻等候多日,见到帝殷的身影后,顿时双眼含泪,激动的朝帝殷跑去。 “将军,您总算可以回府了。” 看着往日意气风发的将军,今日却变成这般狼狈摸样。 李春梅的心里十分难受,随即也彻底恨上了女帝。 她直接跪倒在地,哽咽的说道:“将军受苦了,都怪属下无能,帮不得将军。” 帝殷满脸含笑,将人拉起神来,笑道:“竟是她诚心想折磨我,又岂是你能帮得了的。” 话毕,帝殷大步朝将军府内走去。 这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语。 倒是李春梅,从始至终一直在帝殷耳边喋喋不休。 “将军,密室的通道彻底挖通了,那群府兵安全转移。” “将军在归朝前解散的那些将士,在听到将军的名号后都愿意重新归顺将军。” “如此算下来,我们手里至少有六十万兵马,只是要是想养活这群人怕是有些困难。” 她说的每一个字帝殷都听得清清楚楚,也十分头疼。 如今皇城禁卫军便有三十万,周边城池又有数百万的兵马随女帝调遣。 特别是驻扎在皇城边上,闻名于世的北大荒十万铁骑,只听命于女帝一人。 这群铁骑每一个都至少能以一打十,其实力至少相当于一个百万军团。 所以,以帝殷这山高水远的六十万府兵,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女帝。 如今只能韬光养晦,慢慢壮大起来。 可最令帝殷苦恼的是,她手里根本没有什么军资,别说继续壮大了,想要养活现有的这群府兵都有些困难。 看着她的苦恼,李春梅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向帝殷。 心里一沉,缓缓的说道:“将军,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帝殷摆手道:“但说无妨。” 闻言,李春梅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是这样的,将军。” “我之所以能够成功逃脱,是因为林仓故意放了我。” 听闻此话,帝殷一惊,疑惑的看向李春梅,示意其继续往下说。 李春梅继续开口道:“将军,我觉得林仓并不想跟振国将军府为敌,而且据说林仓在凤火寨捞了不少油水,我们要是将他拉拢过来,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此话落地,帝殷点点头,眼下并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林仓显然是最好突破口。 如果林仓愿意加入她的阵营,那么皆大欢喜。 如果林仓不愿意,那就只能送其上晴天了。 就在这时。 守在门口的府兵慌忙朝二人跑来。 拜道:“将军,门外有人求见。” 帝殷倒也没有多想,直接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 一个身穿蓑衣蓑帽的男子,躬身朝帝殷走来,走到帝殷身旁后恭敬拜道:“参见将军。” “你找本将军所谓何事?” 帝殷淡淡的问道,她看都没看那男子一眼,甭管这男子是出于何种目的来此地找她帝殷。 就算是想刺杀她,她都不带怕的。 那男子环顾左右,一副为难的样子。 帝殷看出他的为难,淡淡的说道:“有话就说,我这将军府上没有外人。” 闻言,男子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封信。 这信正是林仓亲笔所写,而这个男子也正是徐星。 林仓猜到女帝既有可能对自己下手,北大荒皇城的天随时有可能变了。 此刻,他的羽翼未丰,唯一自保的方法便是圆滑处事,维护好各方的关系。 甭管最后谁在这场博弈中取胜,他林仓都是可以安稳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李春梅接过徐星手里的信,随后将信递到帝殷手里。 帝殷在看过信件后,突然嘴角上扬,笑道:“妙人,真是个妙人。” “这场及时雨,真是救了我帝殷啊,苍天有眼,不亡我啊!” 话毕,帝殷看向徐星,笑道:“既然是他将你引荐给我的,我答应你,往后定会为你徐家翻案。” 此话落地,徐星心里乐开了花。 其实他并不知这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愿意相信林仓,觉得这世上除了林仓再也没有能帮他报了这血海深仇。 刚得知林仓让自己投奔帝殷的时候,他也迟疑过,也怀疑林仓是不是想拿自己换功。 所以,他特意潜伏在皇城,打听清楚女帝跟帝殷早已势不两立。 这才放心的来到将军府蹲点,只等帝殷归来,便将信件交到帝殷手里。 李春梅疑惑的拿过信件,看完这信上的内容顿时心情大好。 “末将林仓,特献月城东北角第一家军资仓库,已永昌侯爵府世子徐星昌助将军一臂之力,望能将军笑纳。” 李春梅看向徐星,满脸期许问道:“这信上说的军资库有多少物资?” 这军资库正是田野的小金库。 一共有两处,林仓早就搜刮赶紧一处,令一处算是给帝殷的投军状。 徐星嘴角上扬,他虽然没有看过这军资库,但林仓早就交代好了。 拜道:“回将军的话,林大人一共装了百万两黄金,千万两白银,百万石粮草,还有五十台炮车以及数不尽的火药、弓箭。” 闻言,帝殷和李春梅都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林仓竟然这么有钱? 早就听闻大夏造纸术、东平香皂全是出自林仓之手。 想必这小子肯定在背地里有不少赚钱的买卖。 藏得真够深的。 李春梅突然开口道:“那个张家商局的张娘子,也是在短短半年,将张家从个不起眼的小商户做成了九州十大富商之一,想必这里边少不了林大人的帮忙吧。 ...... 东荒城。 巡抚府。 外堂。 林仓等人搬离了宋家,全部来到了巡抚府内。 林仓坐在主位,帝流光、独孤二姐妹、刘家兄妹、柳儿以及宋长松以此坐在他的身旁。 而堂下跪着的正是田憨和田野。 田憨那双牛眼瞪得浑圆,到现在也不敢相信当日的父亲是林仓所扮。 林仓这么年轻,这么帅,就连身高也比自己的老父亲高大半头。 到底怎么做到的? 下次他也想易容玩玩。 田野则内心慌得一批,林仓明明答应放过自己了。 可为什么又突然传见他们父子二人。 而且,林仓阴得很,早就将他们父子叛变的事情在凤火寨传得沸沸扬扬。 他那傻儿子也差点因为此事被曹凤火抹了脖子。 幸亏林仓还算有点良心,还知道将自己的傻儿子救回。 只是林仓这个良心不多的人,到底想干嘛? 突然。 林仓直接开口道:“田憨你们父子可愿意归顺朝廷?在这巡抚府上谋个一官半职?” 闻言,田野大喜,赶忙朝林仓磕头,谢道:“愿意,草民愿意。” 宋长松赶忙抓紧衣袖,警惕的看向田家父子。 这边,田憨眉头紧蹙,沉声道:“当官没意思,束缚的很,俺还是愿意去寨子里生活,吃酒喝肉多爽啊。”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倒是没什么反应。 田野直接炸开了锅,直接跳起身来,朝着田憨的额头上就是一记爆扣。 “你这傻子说什么胡话!大人让你当官是看得起你,你胡诌些什么屁话。” 田野被气得胸膛猛烈起伏着。 枉他田野聪明一世,怎么就生出这么个蠢蛋? 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把握,非在这个关键的时候说什么寨子。 那劳什子寨子有什么好的? 要不是当年科举落榜,他田野何至于落草为寇。 再说那寨子早就将他们父子当成叛徒了,这傻儿子现在还想着回寨子,是想去寨子送死吗? 奶奶的! 这傻子早晚得被他自己作死。 田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 那田憨却委屈巴巴的说道:“俺从小就在寨子长大,为啥不让俺回去?俺连大字都不认识,为啥要俺当官?” 他实在搞不明白,父亲为何要打自己。 可对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是真的发疯了,他也只能忍着。 大当家的只会误会他成了叛徒,只要他回到寨子解释清楚就好了啊。 怎么就回不得寨子了。 “逆子!” “你这么想回去送死,那就当没有我这个父亲吧。” 田野扬手便要给田憨一巴掌。 田憨害怕极了,却依旧没有躲闪,老父亲想拿自己撒气。 只管撒了就好... 就在这时。 一道爆喝声响起。 令田野顿下手中的动作。 “大胆!” 林仓喝道:“本官面前,岂容你放肆。” 闻言,田野慌忙跪在地上。 他是真的知道怕了,眼下林仓便是唯一能将自己拉出泥潭的人。 要是林仓反悔,不让自己在巡抚府任职了。 凤火寨的那群人肯定会杀死他,就算他侥幸活了下来。 也得隐姓埋名,躲在谋个角落,度过自己凄惨的一生。 田野颤声道:“大人,小儿不懂事,求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说着,他狠狠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见状,田憨心软了,赶忙拉起父亲,说道:“别磕了,要磕我磕。你想让我干嘛,我都答应你就好了。” 话毕,他一手抵在田野磕头的地面,护住田野的脑袋。 自己则俯身猛烈磕起头来。 田野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忍不住双眼通红,这孩子除了傻点,别的地方都是极好了。 爆喝声传来。 “够了,本官召见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在这里演苦情戏的。” 林仓冷冷的看了眼田野,随后目光落在田憨身上,语气温和的说道:“田憨,你确定不愿在巡抚府任职?” 也不知道为何。 林仓对田憨颇有好感。 只觉这田憨虽为匪寇,却也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比其余的那群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田憨一副为难的样子,可碍于田野的威压,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俺愿意在这里任职,求大人给俺爹个大官当当。” 听闻此话,田野如遭雷击,说得这么直白不怕惹恼大人吗? 同时又忍不住期盼了起来。 毕竟,他早就渴望了高位几十载,如今是他距离高位最近的一次。 自然也是想为自己争取的,可理智让他不敢多说什么。 另一边。 宋长松的脸色难看至极,他再也忍受不了,直接拍桌而起,怒喝道:“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也敢向大人谋求高位,就你们也配?” 他内心慌的一批。 林仓虽然答应让他坐这东荒巡抚。 可任职文书没有下来,随时都可以变卦。 他生怕林仓哪根筋撘不对,把这巡抚的高位给了这两个垃圾。 田野闻言,眉头紧锁,却在不清楚林仓态度前,并不敢开口反驳。 田憨却直接怒了,骂自己可以,但是骂他老子绝对不行。 他不管不顾的站起身,直接朝前边走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的双眸都变的冷凝。 阵阵剑头出窍的清脆声响起。 所有人都用猛兽紧盯着猎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田憨。 帝流光更是第一时间,向前微微倾身,想要挡在林仓身前。 林仓则是一副云淡风轻,断定这小子不可能是针对自己。 同时,心里无比畅爽,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这东荒巡抚府,有宋家姐弟和田家父子的互相牵制,绝对不可能发生任何出格的事情。 直接田憨直接走到宋长松身前。 “放肆!你想干嘛?” 宋长松拼命挣扎着,脸上的神情满是恐惧。 可他根本不是田憨的对手。 这要是在宋府就好了,他姐姐绝对能收拾这个莽夫。 “奶奶的!你个龟孙敢骂俺爹,俺这拳头可不答应。” 田憨抬手就要朝宋长松的面部招呼过去。 就在这时。 一道身影突然闪现在二人中间。 第一百七十四章:春色刑具,疯批美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二人定晴望去。 来人正是林仓。 林仓伸出双手,朝二人轻轻一挥,二人同时退后半步。 被林仓解救后,宋长松总算松了口气。 林仓既愿意救他,自是跟他的关系更加亲厚。 直接田憨怒喝道:“林兄,你管管这个匪寇,他竟然敢打我。” 林仓闻言,笑道:“二位兄弟以后就要共事了,在这里伤了和气,倒是让本官难做了。” 他这话说得不偏不倚,却也堵住了二人的口。 林仓直接拿出一卷轴,递到宋长松手里。 在宋长松接过画轴后,林仓轻拍他肩膀,笑道:“恭喜,宋弟得偿所愿。” 听闻此话,宋长松瞬间反应过来,当即喜上眉梢,彻底忘记了刚才的不悦。 宋长松朝林仓拜道:“多谢林兄抬举小弟,小弟定然不会忘了林兄的恩情。” 林仓笑着朝他点点头,随后看向田野继续道:“我看你倒是个机灵了,从今往后,便在这巡抚府当个师爷吧。” “从今往后,东荒的大小事宜,你们两个商量着来,要是有任何拿定不了主意的,随时书信给我。” 话毕,林仓意味深长的看了田野一眼。 田野不愧是根老油条,瞬间明白了林仓的意思。 合着林仓是不相信这个宋长松啊。 那只要自己盯紧了宋长松,以后升官发财还是问题? 想到这儿,田野赶忙朝林仓行了大礼,笑道:“多谢大人提携,小人定谨记大人教会。” 林仓闻言满意的点点头,这老小子真上道。 随后,林仓看向田憨,继续笑道:“你小子跟本官投脾气,你不愿意在这巡抚府内任职,本官也不会强人所难。” 闻言,田野慌了,忙看向林仓,焦急的道:“大人!” 林仓摆摆手,说道:“尊重他个人意愿,也许了他在巡抚府内进出自由,全当给你添个帮手了。” .... 北大荒,皇城。 大公主府。 外院。 帝暖阳站在院中,满脸认真的给花浇水。 她的一举一动都极其优雅,绝美的五官更因认真的俏摸样多了几分恬静。 淡黄色的长裙,将腰间微微束起,更显其完美曲线。 本是岁月静好的一幕。 可要是认真望去,便会看向这里边玄机。 她浇水的花丛中,除了外围的几束枯花外,中间赫然埋着一个人。 那人的头发被剃光了,除了那张满是鲜血的脸外,全身都被埋在土里。 他的舌头也被拔了。 咿咿呀呀的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着男子挣扎的样子,帝暖阳眉头紧蹙,眼底迸发出浓浓杀意。 “怎么?” “还嫌我伺候的不好吗?” “南宫景恒,我给你脸了是吧。” 话毕,帝暖阳直接朝南宫景恒的脑袋踹去。 南宫景恒当场昏死过去。 帝暖阳活动了下手腕脚腕,朝身旁宫人勾了勾手指,淡淡的说道:‘你们几个没听见他不想在里边了吗?赶紧把他挖出来啊。’ 话毕,帝暖阳双手环胸,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只见两个身材瘦小的宫女,拿起铲子将南宫景恒身上的土一点一点的扒开。 过了片刻的功夫,南宫景恒总算从地下露出身来。 与此同时,落在角落的美目微亮。 很快,南宫景恒被两个小宫女扛到帝暖阳身旁。 砰的一声。 南宫景恒被重重砸在地上。 “啊!” 南宫景恒发出灿烈的叫声,想要怒骂帝暖阳,却根本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的四肢被砍去,浑身是血,蓬头露面,就如同大蛆般在地上来回蠕动。 看他这幅挣扎的样子,帝流光瞬间来了兴趣。 她抬步朝南宫景恒走去,随后直接一脚踩在他身上,冷声道:“怎么?你还是不服?” 南宫景恒双目猩红奋力挣扎着,拼了命也想要跟帝暖阳同归于尽。 站在帝暖阳身旁的宫女,立刻喝道:“殿下,让你当狗是看得起你。” “你要是再狂妄,小心殿下真杀了你。” 啪! 那小宫女的话音刚落,便被帝暖阳扬手扇了一巴掌。 小宫女赶忙跪倒在地,颤声道:“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帝暖阳的目光落在这小宫女身上打量了起来。 细腰长腿,面容清秀,也算个小美人。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挥挥手道:“你们几个将她扒了。” 话毕,身后的三个宫人立刻上前将那公主团团围住。 那小宫女拼命挣扎着,颤声道:“求公主放过奴婢吧,求求您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嘶啦! 她的腰带被扯断,身上的衣裙也跟着飘落在地。 刷的一下子。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那小宫女浑身通红,整个娇躯也因惶恐而微微轻颤。 她不断地哀求着,“奴婢该死,求公主大人有大量。” “奴婢好歹跟随公主多年,求公主放过奴婢吧。”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恐惧而变得猛烈颤抖。 正是为了追随帝暖阳多年,对帝暖阳疯狂所谓是相当了解。 任何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她帝暖阳都做得出来。 虽不知道帝暖阳为何扒她的衣服,但可以肯定绝对是想疯狂折磨她。 帝暖阳笑道:“用烈酒浸泡她的身子,然后再往她身上撒满盐巴。” 几个宫人赶忙福身,“遵命。” 随后,几人便将那宫女带了下去。 那小宫女也总算松了口气,这法子是公主经常玩的,将人做成刑具并不会要人性命。 只是苦了那受刑之人。 帝暖阳走到南宫景恒跟前,蹲下身来,用打量货物的眼神朝南宫景恒望去。 看着南宫景恒身上纵横交错的疤痕。 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 帝暖阳摇摇头,“你这愈合能力还挺好,看来又得劳烦本公主亲自出马了。” 她伸出纤纤玉手,沉声道:“拿我的鞭来。” 下一秒。 一条满是荆刺的长鞭赫然出现在她的手掌中。 看到那鞭子的瞬间,南宫景恒的眼中瞬间浮现出一丝恐惧。 见状,帝流光满脸兴奋,笑道:“怕了?怕这个怎么不早说呀。” 话音落地的瞬间。 啪的一声响起。 鞭子抽向南宫景恒的瞬间勾起他血肉。 随后,帝暖阳直接将鞭子抽回。 疼得南宫景恒双眼通红,浑身缩成一团。 但是帝暖阳玩心大发,显然并不愿意放过南宫景恒。 连续数遍下去。 砸到的青砖也起了裂痕。 至于南宫景恒早就疼昏死了过来。 看着地下血淋淋的一片,帝流光越发兴奋打得更加起劲。 就在这个时候。 刚才那个小宫女被两个宫人抬了出来。 这小宫女白嫩的皮肤微红,浑身沾满了纯白的盐巴。 帝暖阳看向小宫女笑道:“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小宫女拜道:“奴婢遵命。” 随即,那宫女不敢耽搁的快步朝南宫景恒走起。 直接俯身贴在南宫景恒身上,将自己身上的盐巴酒水全都浸入到南宫景恒的身体。 “啊!” 如烈火灼烧的疼痛感席卷而来,那感觉如万千蚂蚁撕咬着他的血肉。 他只觉血液逆流,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了位。 南宫景恒难受的猛烈挣扎。 可那宫女却死死抓住南宫景恒,令其动弹不得。 很快儿,南宫景恒再次昏死过去。 那小宫女也算完成任务了,站起身来朝帝暖阳俯身行礼。 帝暖阳摆摆手,淡淡的道:“表现的不错,再用刚才的酒水将人泼醒。” 小宫女赶忙应道:“是!” 可一盆酒水泼到南宫身上,他依旧一动不动。 帝暖阳不满的朝南宫景恒身上踹了一脚,不满的道:“这就死了?真没劲。” 他身旁穿太医服的男子,赶忙蹲下身来,给南宫景恒把脉, 随即将一片人参放在南宫景恒口中,起身朝帝流光拜道:“这罪奴还有一口气呢,有人参吊着最多还能活三个时辰。” 闻言,帝流光突然来了兴趣,淡淡的道:“前段时间东平送来的尸虫给他用上,我还没见过这玩意啃食活人呢。” 说着,她满脸的兴奋,十分期待着接下来的场景。 太医听了她的吩咐虽心生怜悯,却依旧按要求将尸虫放在南宫景恒身上。 那群尸虫在落在南宫景恒身上的瞬间,立刻疯狂啃食起来。 他本就满是伤痕的躯体,瞬间变得红肿起来。 伤的最严重的地方,已经露出了白骨。 南宫景恒疼得浑身冷汗,表情痛苦至极,却再也没有力气睁开双眼。 只能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虫子啃食着。 帝暖阳没有看见想象中的挣扎痛苦,顿时没了兴趣,直接去浴房沐浴去了。 在她走后,隐蔽于角落里的一道黑影。 纵身一跃。 快速将南宫景恒放入袋中,再起跃起瞬间在宫殿内消失了。 几个小宫人看见南宫景恒消失后,赶忙大声呼喊。 帝暖阳闻言,满脸不悦的朝外边走来。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她心里燃起了滔天怒火。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南宫景恒就是因为忤逆了她,还会落得这般下场。 竟有人敢在自己宫里,将南宫景恒救走。 等她抓到那个人,定会让其比南宫景恒的下场还惨。 第一百七十五章:脱身换骨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东荒城,演武场。 弓箭演练地。 刘美麟将乌黑的秀发高高竖起,身穿军甲,眉目中满是英气。 她站在暖阳下,俏脸微红,额头冒出一丝香汗,身上散发出淡淡幽兰。 深吸一口气,身姿挺拔的站在阳光下,拉开长弓,朝靶心射去。 她的注意力全在那靶心上,紧张的眉头紧蹙。 嗖的一声。 脱靶了。 她希望的摇摇头,准备拉起长弓,正准备继续练习。 就在这时,一张宽厚的大手突然搭在她的玉臂上,温润的触感出后背转来,让她猛地打了个哆嗦。 接着,低沉的声音响起。 “胳膊抬起来,视线要三点齐平。” 是林仓的声音。 闻言,刘美麟的耳根唰的一下子便红了。 “大人...” 她正准备转过身去,给林仓行礼。 可林仓大手突然发力,淡淡的道:“别动!” 随后认真的纠正起她的动作,那双大手亲自覆在纤纤玉手上,手把手的教她朝靶心射去。 又是嗖的一声。 林仓笑道:“你看,这不就正中靶心了吗?” 刘美麟娇红着脸,注意力完全没有放到靶心上,她不知所措的点点头,轻声道:“大人说得对。” 林仓又为她演练几遍,看向刘美麟微微一楞。 这小妮子浑身通红,那娇羞的小模样,就像个煮熟的虾子般格外惹人怜爱。 林仓柔声问道:“怎么了?” 随即伸出大手朝她的额头敷去,确实烫得厉害。 林仓满是关心地问道:“你是伤寒了吗?赶紧回去休息吧?” 可是林仓的近距离接触,让刘美麟更加娇羞。 她心跳加速的,忘却了呼吸的频率,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林仓担忧贴到她耳旁,问道:“怎么了?” 一股热气从耳边传来,刘美麟猛地打了个激灵,娇羞的推开林仓朝一旁跑去。 但是,由于刘美麟过于羞愤,她不慎被路上的石子绊倒。 瞬间失去了平衡,狠狠地向前朝地面砸去。 林仓赶忙拉住她的手臂,随后猛地用力一拉。 惯性的使然,刘美麟直接朝林仓怀里扑去。 二人紧贴在一起。 整个人落入林仓结实的胸膛,忽然那硬邦邦的触感从她的腰部传来。 她猛地惊醒,又羞又愤的推开林仓,低着头朝前方跑去。 林仓纳闷的看向刘美麟娇羞的背影。 将自己掉落在腰间的匕首,重新放回到袖中。 .... 北大荒。 皇城。 太和殿内寝。 女帝穿着薄裙,班靠在床榻上,暗影站在她的身旁。 她朱唇轻启,冷声问道:“怎么整个暗影阁都抓不到那个匪寇吗?” 那暗影猛地跪在地上,颤声道:“陛下,实在不知这人藏在哪里了,整个东荒城都翻过来了,依旧没有踪影...” 暗影紧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那种到家在脖子上的感觉,让他屏住了呼吸。 可过了片刻,女帝依旧没有说话。 静! 静的落针可闻。 这半炷香的时间,对那暗卫来说却仿佛度过了整个余生。 女帝眼神一凝,突然喝道:“这点事都干不好,朕养你们何用?” 那暗卫闻言,赶忙猛烈的磕起头来,颤声道:“女帝饶命,末将保证不出三日定将那人绑了过来。” 此话落地,女帝直接开口道:“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别让朕失望。” 那暗卫闻言,拜道:“末将尊师。” 随即,瞬间消失在女帝视线内。 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女帝的秀美紧蹙。 天朝藏宝图竟还有人知道。 无论这个人是谁,只要不是皇室的人都必死无疑。 想到这儿,女帝闭紧双眼,陷入了沉思。 数千年前,九州共主,九州统称天苍大陆。 那时苍玄大帝统领整个九州大陆,国号为天苍,国泰民安,素有天朝圣国的美名。 可自从苍玄大帝消失后,天苍大陆便分化成九州,当年一共划分了九个国家,这九个国家的君主全是苍玄大帝的亲信。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中三个小国已经被吞并,剩下的六个国家的实力也大受损伤。 自从签订九州同盟条约,才暂时维护着九州和谐。 至于那天朝藏宝图藏着的便是苍玄大帝所有财宝,在当年的争抢中被撕碎成无数张碎片,留在当年苍玄大帝的亲信手中。 传言,这里边不但有惊世财宝,更是有数百万天骑兵,得此宝藏便可以一统九州,成为下一任九州共主。 女帝长吸一口气,想要拿全这宝藏图,必须要从潜入各国皇室内部,以及古老的世家贵下手。 还记得当年的徐家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惨遭灭门的。 可徐家灭门后,天朝藏宝图的下落至今不明,反倒弄得当年朝廷动荡,要不是有镇国大将军力挺她,恐怕她这个皇位在当年早就易主了。 所以,有此先例在,女帝也不敢对其他的贵族下手。 就在这时。 一阵敲门声响起。 将女帝的视线拉了回来。 她淡淡的道:“陛下,丞相求见。” 闻言,女帝轻声道:“宣她进来吧。” 不一会儿。 李薇便快步朝殿内走来,直接坐在女帝身旁,说道:“陛下,臣以为此刻正是最好的时机。” 听闻此话,女帝意味深长的看向李薇,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微微?你也知晓此事了?” 女帝和李薇从小一起长大,本就是闺中密友,二人又没有利益冲突。 李薇也是女帝最信任的人,见没外人在便唤了她闺名。 李薇点点头,如实说道:“三殿下也将此事告知下官了,藏在深海里的鱼突然伸出水面,肯定有大事发生,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 女帝问道:“天朝藏宝图各国都视若珍宝,又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微微以为朕应当派谁去?” 李薇回道:“陛下,不如派个身份贵胄的人以使臣的身份前往各国,再让他暗中潜入皇宫将这碎片全部找回。” 女帝、李薇视线对上的瞬间,同时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若要身份贵胄,又有谁比得上四位殿下。 只要几位殿下开口留住在皇宫,其余几国就算心里生疑,可碍于北大荒的威压,又怎敢拒绝? 至于这四个公主殿下,武功最高强的便是四公主帝星辰。 这些年帝星辰走南闯北,威名响彻九州。 由她前往此处最合适不过。 但是,李薇面露难色,沉声道:“四公主最为合适,但陛下最疼的便是这四殿下,此次一行凶多吉少,唯恐四殿下...” 女帝斩钉截铁的说道:“无妨,国家大事面前没有这些妇人之仁。” 在她心里,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远比上自己的江山重要。 四公主最有本事成功的希望最大,就算她是女帝最宠爱的女儿,女帝也不会为她冒险降低成功的几率。 女帝淡淡的继续道:“传令下去,将四公主召回皇城。” 李薇拜道:“下官,遵旨!” ... 北大荒。 皇城外十里,某个农户家里。 一个身材纤细的倩影半趴在床边,双臂坏在一起,将粉嫩的小脸靠在自己的手臂上。 从她华贵的衣裙上,不难看出其身份高贵。 床上则趟这个浑身绷带的男子。 这时,男子眉头紧蹙,浑身满是冷汗。 他猛地坐起身来,爆喝道:“让我死吧,不要在折磨我了。” 随后,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下一秒他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舌头,竟然长回来! 他又可以开口说话了。 就在他震惊的时候,躺在床榻边上的少女缓缓张开双眼,笑道:“放心吧,你所有的伤,我都治好了。” 听着耳边甜腻的嗓音,南宫景恒看向那少女。 那少女长得七分艳丽三分英气,粉雕玉琢的,又自带雍容华贵,笑起来就像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公主。 不笑又冷若冰霜,颇有大夏风范。 南宫景恒看向少女,顿时耳根翻红,心里更是萌生出一股一样的感情。 这感情不似以往只是下半身的冲动,是真的被眼前的少女吸引,想要用心守护眼前的女子。 南宫景恒问道:“是你救了我?” 那少女点点头,继续笑道:“嗯嗯,大姐姐伤你伤得太狠了,那日我正好哪里闲逛,看不下去便救了你。” 这少女便是帝星辰,她觉得南宫景恒被砍断四肢,浑身是血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自己。 要不是没有师傅,她也早就离开这人世了。 如今,看到眼前这个同命相连的人,日然起了这心心相系的感情,帮其治好全身的伤痛。 “你是她妹妹?” 南宫景恒警惕的看向帝星辰,后移半步,划清与她之间的距离。 他双手负在身后,将内力置于掌中。 只要眼前的女子敢伤害他,他定手刃女子。 见他如此小心谨慎的样子,帝星辰更加不忍,开口道:“你别怕,虽然我们是亲姐妹,但她是她,我是我。” 闻言,南宫景恒突然放下戒心。 他理解少女的意思,南宫景恒也有很多兄弟,但是他无时无刻不想杀了那群兄弟。 南宫景恒突然笑道:“谢谢你救了我,需要我拿什么报达你?” 说着,南宫景恒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帝星辰。 他不信这世上有不为了利益而救人的傻子。 虽然,他也想不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能有什么利用价值。 帝星辰爽朗一笑,淡淡的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只要你以后也将这个优良传统传扬下去,便是对我最好的报达。” 她笑得肆意洒脱,眉眼间都是独属于少女的张扬。 阳光披落在帝暖阳身上,看得人莫名心情大好,瞬间忘却了烦恼。 南宫景恒一时看失了神,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摸她的秀发。 可帝星辰宛若小鹿般灵活得很,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铜镜前。 直接拿起铜镜,将其放在南宫景恒的手中。 笑道:“你这张脸怕已经弄得面目全非了,这是我重新为你修复的,看看喜欢吗?” 话音刚落。 砰的一声。 南宫景恒身上的绷带被震碎,他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除了那双眼跟以前一模一样,其他的根本看不出以往的影子。 倒是长得五分像林仓,五分像眼前的少女。 就连身量也比之前高了十公分,更个人更加挺拔俊美。 帝星辰笑着说道;“满意吗?” 再她眼里这世上最好看的便是师傅。 原本她像按着林仓摸样一比一还原的,可又觉得这个人远不及师傅的万分之一。 所以,弄到一半的时候,就按照自己的样子继续整了下去。 南宫景恒点点头,对于极其像林仓的外貌他感到无比羞耻,可是面上依旧装的蛮喜欢喜,笑道:“很满意,谢谢你。” 帝星辰再次开口问道:“我叫帝星辰,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帝星辰三个字时,南宫景恒微微一楞,没想到眼前的少女便是威名九州“星辉帝姬。” 他看向少女的眼神满是敬意,想到自己臭掉的名声,尴尬的扯谎道:“我不记了的。” 闻言,帝星辰并没有心生怀疑,也没有怜悯的看向南宫景恒。 只是淡淡的笑道;“那从今以后你就跟我姓帝,就取名恒,如何?” 南宫景恒当即点点头,笑道:“帝恒,谢谢殿下赐名。” 就在这个时候。 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 接着。 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慌忙朝这边跑来,“殿下,女帝传召您呢,你赶紧回宫吧。” 帝星辰闻言,没有片刻停留直接朝外边跑去。 那小丫鬟的视线落在南宫景恒身上微微一楞,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帅气的男子。 俊美无双,气质非凡,只多看一眼便能让人迷了心智。 那小丫头紧张的心脏猛跳。 第一百七十六章:真情假意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南宫景恒看向这小丫鬟,姿色上乘,换做以往,能有这样的小美人对自己心动,他肯定忍不住要跟对方云雨一番。 可如今不一样,他整颗心里只装着帝星辰一人,再也容不下别人。 这小丫鬟火热的目光,反倒令他心生厌恶。 冷喝道:“我是你们公主的贵客,谁给你的胆子,这样的眼神看着主子的客人。” 那小丫鬟闻言,忙给南宫景恒福身道歉。 ...... 东荒城,凤火谷。 外堂。 曹凤火坐在住位上,棠下的兄弟随意坐落在各个角落。 全场气压极低,所有人都面露难色。 自从凤火寨二当家失踪后,这群匪寇彻底没了希望,宛若一盘散沙。 曹凤火想要召集这群人开会,都足足请了两日,要不是最后她自己亲自出马根本不可能把这群人凑齐。 曹凤火目光冰冷的,扫视台下众人。 冷声喝道:“姑娘我还活着,你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哭丧给谁看!” “怎么,这凤火寨没有他徐星,还就要旧地解散了是咋地。” 可是她这极具威严的几句话,并没有在众人心里掀起任何浪花。 怎么说呢。 徐星靠着通天的本领,在匪界杀出一条血路,破具声望。 有徐星在,这方圆数百里没人敢招惹他们。 而且,这寨子里的大部分兄弟全是被徐星招进来的。 当年曹凤火在凤火谷落草为寇的时候,不过就带着数百兄弟。 要不是,曹凤火幸运捡回了神父重伤的徐星,成了徐星的救命恩人。 凤火寨怎么可能发展在今天这个地步。 看着堂下众人全都沉默不语,曹凤火怒喝道:“一个个的都哑巴了吗?姑奶奶我跟你说话呢。” 眼见众人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曹凤火心里涌起滔怒火,傲人也跟着上下起伏着。 恨不得立刻将这群人撕碎。 三当家土遁站起身来,沉声道:“我们虽落草为寇,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但也讲究一个义字。” 说着,他那极具攻击力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点曹凤火。 曹凤火被他看得更加恼火,喝道:“你说的什么屁话,姑奶奶是大当家,是这凤火寨的天,你们就得听姑奶奶的。” 她美目猩红,狠狠地瞪着土遁,没有半分让步。 一时间,火光四起。 四当家舒磊上前一步,沉声道:“三哥,出去打个仗打疯了吧?竟敢这样跟大当家的说话。” 舒磊跟曹凤火虽未公开,但是整个寨子都人都知道他们相好。 见自己的媳妇地位受到威胁,舒磊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土遁闻言,想要反驳。 但如今徐星不在,真动起手来,凭他自己根本不是这二人的对手。 而且中兄弟的态度并不明确,要是现在跟这二人闹僵。 反倒中了他们的下怀。 想到这里,土遁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怒火统统忍下。 另一边。 舒磊边说着,边走到众人最中央高声喝道:“兄弟们都是在这寨子里生存多年了,这么多年以来咱们寨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朝廷也不是第一次派兵围剿我们了,那次不是高高举起,低低放下。” “眼下这个振东将军已经完成目的,回去朝廷便是肱股之臣,他又怎会大费周章地再对付我们?” 舒磊这话说到他们心里去了,那群坐在地上的兄弟心里颇为动容。 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朝廷登岛将他们彻底歼灭。 眼见着自己即将姓名不保,自也不会给什么狗屁当家的脸面。 就在这时。 舒磊嘴角上扬,继续开口道:“我们凤火寨在这片扎根已久,这周边的哪个寨子不知道我们凤火寨的威名,我们要称第二又有谁敢称第一?” “我们就算实力受损了,各方面实力依旧是其他寨子远不能及的。” 说到这儿,舒磊再次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见所有人基本都被自己说服。 突然拔高嗓音,怒喝道:“如今你们敢不把大当家放在眼里,看出了这个寨子还有你们的容身之所吗?” “老子倒要看看,这方圆百里的寨子有谁敢惹凤火寨。” 被他这声怒吼,所有人瞬间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纷纷跪倒在地,齐声向曹凤火求饶道:“大当家的息怒,小的们全听大当家的差遣。” 看着眼前的一幕,曹凤火满意的点点头。 满目柔情的看向舒磊,轻声道:“姑奶奶这次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如有下次直接抹脖子。” “都退下吧。” 厉声喝完,曹凤火直接朝自己寝室走去。 舒磊紧跟其后。 曹凤火刚进房门的瞬间,舒磊直接从后边将其紧紧拥至怀里。 低头狠狠地嗅着淡淡幽兰,笑道:“我的小宝贝,你可真是让我好想啊。” 说着,大手一横,直接将人扛了起来,还不忘拍了下曹凤火的柔软。 “宝贝,等会你可得好好奖赏我啊。” 他两步并成一步,眨眼的功夫便来到床榻旁。 直接将人扔在床榻上。 “哎呀,你就不知道温柔点。” 曹凤火娇滴滴的说道,她生得极美,特别是那双狐狸眼眼角微微吊起。 稍稍用些心思,便能流露出万种风情,使人欲罢不能。 她那丰韵的s型曲线,特别是那呼之欲出的山峰,盈盈一握的小腰,陪着笔直修长的美女。 全都长在舒磊的心头好上,但是多看两眼,舒磊变如同即将火山喷发般饥渴难耐。 “乖乖,爷都听你的。” 说着,舒磊边脱着自己的外衣,边朝床上扑去。 可是一条大长腿突然抬了起来,直接抵在他的胸膛上。 “等下,我还有事问你呢。” 曹凤火柔声道。 舒磊直接抓住玉足狠狠地啃了起来,急躁的道:“快说吧,我可等不及了。” 曹凤火突然坐直了身子,直接用手肘抵在舒磊的胸膛。 娇嗔道:“那日,那个女将假扮我上岛,你怎么没有认出来?” 说着,曹凤火装成一副气恼的样子,直接别过身子去。 背对着舒磊,那背影的曲线曼妙多姿,看得舒磊更加躁火。 “宝贝,你是最清楚的,我只要看到你这张脸变什么都管不了了。” “那贱人盯着你这张绝美的面容,又装得身负重伤。” “我以为是你受伤了,心疼都来不及呢,又岂会呼吸乱想。” 说完这些,舒磊那双不安分的大手直接嘶啦一声,将曹凤火的衣裙撕烂。 如此一幕,看得舒磊更加血耐喷子。 可曹凤火再次伸手将他推开,冷声质问道:“那你有没有占她便宜。” 她那双美目紧盯着舒磊,不错过舒磊任何一个微表情。 舒磊竖起三只手指,满脸严肃的说道:“我对天发誓,绝对没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否则天打...”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纤纤玉指挡在唇边。 娇媚的声音响起,“别说了,我信你还不行。” 话毕,舒磊整个人兴奋的扑了上去。 .... 淮河。 数百艘巨轮全速朝凤火寨驶去。 林仓帝流光几人坐在为首的巨轮上。 和上次一样。 林仓依旧云淡风轻的喝着小酒。 此次出征,林仓志在必得。 如今他们数十万大军还。还干不翻那群匪寇的老巢? 帝流光坐在他身旁,和他一起,举杯畅饮。 所有人都对此次战疫充满了信心。 这群匪寇早该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了,而林仓从始至终从未想放过他们。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他们这种人就应该自食恶果。 林仓看向坐在一旁的刘俊举杯笑道:“等下,那匪寇头子的项上人头便交给你了。” “多谢大人。” 话毕,林沧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刘俊闻言双眼通红,立刻倒满一杯酒回敬林仓他们。 刘家满门忠烈全府上下因剿匪,因剿匪家破人亡,如今就剩他跟妹妹二人。 他跟匪寇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感谢林仓愿给他手刃仇人的机会。 几人就这么和谐地,在船上谈笑风生。 不知不觉中,船队已行至凤火谷岸边。 到岸后,所有人都气势恢宏的,船上岸朝凤火谷杀去。 这一路上,遇见匪寇必杀之,无一生还。 很快便杀到了凤火寨部。 这一路上鲜血淋漓,可谓相当惨烈。 土遁,看见杀气腾腾的林仓,顿时眉头紧蹙。 那日他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了下来。 没想到这群龟孙,依旧不肯放过自己。 竟然追到岛上。想要将他们这群人赶尽杀绝。 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拼尽全力,杀个痛快,多拉几条人命陪葬。 林仓拿出匕首快速炒土炖鸡去土盾健壮,连连后退,二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 可林仓突然在他耳边轻语,淡淡的道:“徐星求我饶你一命,待会儿你只需配合即可。” 听到徐星的名字,土遁大惊失色。和他还没来得及反应。 林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一枚小丹药丢进他的口中。 他下意识的吞下。 随后林仓手里的匕首一划,直接刺入他的胸膛。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却猛的发现了这匕首的玄机。 这匕首在次入身体的瞬间骤然回缩,根本不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林仓又快速将血浆戳破,撒至他的伤口。 他就这样闭紧双眼重重地摔倒在地,全然一副战死的模样。 这枚丹药可以暂时封住他的心跳及脉搏呼吸,只需三个时辰,他便能恢复原样。 曹凤火寝房。 正打得火热的二人,听见外面的动静,立刻坐起身来。 曹凤火大惊失色道:“怎么回事儿?难道那群人上来了?” 舒磊深吸一口气,想要装作震惊的样子,可他那慌张的眼神明显出卖了自己。 声音因过度紧张,而变得微微颤抖,说道:“没事,万事有我你先躲起来。” 说着,他站起身来,将外衣慌忙披在曹凤火身上,将床板打开。 里边的通道赫然显现出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大人,末将是来提亲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曹凤火也没有耽搁,立刻跳进通道慌忙逃走。 整个过程中,她都没有的跟舒磊多说一句。 舒磊也赶忙将床板按下,直接坐在上面。 他不是不怕死,只是如果没有他在这里拖延时间,曹凤火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肯定会被那群追兵发现将其逼至死路。 唯一能让曹凤火生存下去的,就只有用他自己的性命来拖延住追兵,才能让曹凤火有时间逃出凤火寨。 砰的一声巨响。 寝室的门被猛地踹开,瞬间化成齑粉。 来人正是刘俊,他的目光在舒磊身上停留片刻,大声喝道:“曹凤火,人呢?” 舒磊嘴角上扬淡淡道:“我呸,就凭你也配直呼大当家的名讳!” “要想找我们大当家的,先过了我这关!” 舒磊直接朝刘俊冲去。 他身上并没有兵器,赤手空拳的朝着刘俊一顿猛烈输出。 毫无章法可言,不难看出他整个人处在出崩溃的边缘。 可他那拳法的威力极大,每一拳所迸发出的力量都是对生命的渴望。 刘俊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被他一路追着猛打,慌忙逃离。 俗话说得好,穷寇莫追。 人在濒临死之际,所迸发出的能量,是以往的数倍甚至更多。 按以往来说,刘俊的武功远在舒磊之上。 可刘俊的每一招都留有余地,都怕伤了自己的性命。 舒磊却完全不一样,他根本不记死活只想拖延时间。 现情况不妙,刘俊急忙道:“你疯了吗?这打的毫无章法,内功逆流,过不了多久,也会爆体而亡的!” 可舒磊根本听不进他所言,依旧猛烈输出着。 就在这时林仓赶了过来。 只是一眼,就看出了里面的破绽。 他拿出飞刀,朝舒磊的命门丢去。 舒磊手上的动作骤然一停,双眼瞪得昏眼,猛的扭头朝窗外望去,随后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刘俊看着眼前的一幕,赶忙说道:“大人,这小子临死前还在看窗外,我们赶紧朝这个方向追去吧。” 林仓却摇摇头,这明摆着就是给他们错误信息,没想到这个舒磊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临死的最后一刻,还想护着曹凤火逃脱。 就是不知道他这死的到底值不值,想必那曹凤火早就跑得不知所踪了。 刘俊正欲跳窗,曹凤火追去。 林仓淡淡的道:“不用追了,就他自己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话毕,林仓看向倒在地上的舒磊。 留曹凤火一命,全当是完成舒磊的遗愿了。 就在这时,熟悉的响声从脑海中响起。 “宿主注意,主角系统已上线,请宿主立刻作出选择。” “请立刻返回北大荒皇城,与四公主一起接受任务。接受任务,奖励截胡主角,线路所有奖励。” “拒绝任务,无奖无罚。” 林仓毫不犹豫的说道:“接受任务。” “这系统也太狗了,还得是反派呀。” 要是那个主角, 知道自己这个反派成功接受了他所有的奖励,他会作何感想呢? 想到这儿,林仓心里一阵暗爽。 这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接受挑战完成,请宿主立刻开始任务,任务完成奖励及达。” 翌日,清晨。 北大荒皇城四公主府内。 南宫景恒特意起了个大早,亲自下厨为帝星辰熬了碗白粥。 随后,一直坐在帝星辰的床塌旁静静等待着她醒来。 就在这时,奇怪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接着。 一个硕大的屏幕出现他的眼前。 “叮!” “检测到宿主好感度已达标,苍玄主角系统正在启动。” “宿主是天苍大帝的一缕神魂转世,自带统一九州的使命。” “奖励如下,顶级防御神器金缕玉衣,可免一切钢铁钝器攻击。” “顶级攻击武器,浩瀚流星拳,可大可小自由,可击碎世间万物。” “顶级偷袭武器,莲花宝塔可同时喷射出数万梅毒针,同时消灭千军。” “现公布主角任务,请主角立刻随北大荒四公主前往东平皇宫,取得天朝藏宝图碎片。” 话音刚落,眼前的屏幕也跟着消失了。 南宫瑾景恒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愣在原地。 真的吗? 他竟然是主角? 难不成是他得了臆想症? 怎么会有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 就在这时,一缕淡淡的金光围绕致他全身。 随后他看见那轻如薄纱的衣服再贴到他的身上后瞬间消失了。 接着。 一带着淡淡紫芒的小锤子出现他的手上, 当他握紧双拳时, 那小锤子便变成了一道纹身贴在他的手掌中。 随后便是一座莲花塔,也如同那铁锤般紧贴在他的手掌中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景恒总算信了刚才的事情。 他此刻内心无比畅爽。天 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原来他就是那个天选之子。 苍天有眼啊。 他南宫景恒一定要报了,那血海深仇。 将那些印在他骨血里的痛苦,痛加倍偿还出去。 就在这时。 帝星辰缓缓的睁开双眼,看到南宫景恒后,笑道:“怎么起得这么早,你的伤刚好,不应该好好休息吗?” 看着眼前,美如画的少女,南宫景恒下定决心。 如果他能成为天苍大帝,那么眼前的少女便是唯一唯一一个有资格跟他享受这世间繁华的女人。 他温柔的伸开手臂,舀了一碗白粥递到少女嘴中。 与此同时。 东荒城,巡抚府。 林仓等人起了个大早,早早的便收拾好行囊,准备朝皇城出发。 与他们满脸兴奋不同,刘俊和刘美麟全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刘俊直接将刘美麟拉着角落,沉声道:“你说的是真的,大人真的对你有感觉?” 刘美麟被他问得俏脸通红,娇羞着脸点了点头,那日的感觉绝不可能骗人。 刘俊文言,眉头皱得更紧,喃喃道:“不应该呀,大人是个太监,他怎么可能对你有感觉?” 显然他并不相信自己妹妹所言,昨夜他妹妹突然娇红着脸跑到自己房中。 他满脸疑惑的询问了半天,和刘美麟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在他的厉声呵斥下,刘美麟总算说出了实情,说什么林大人对他有意思。 让他这句话转身就跑冷的刘俊一头雾水,更加不明所以。 等到刘俊追至刘美麟房中。 刘美麟已将门反锁,说什么自己睡了让他赶紧离开。 刘俊就被自己妹妹搞得彻夜难眠,一晚上都在想刘美麟所言。 不可能啊。 太监怎么可能喜欢女人啊? 自己的妹妹怕不是得了臆想症吧。 或者,难不成美麟想守活寡啊? 所以,等到天亮了,刘俊刚看见刘美麟便迫不及待的抓住他追问了起来。 刘美麟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后,凑到刘俊耳旁轻声低语道:“哥哥,那是他对我有了反应。” 闻言,刘俊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反问道:“你是说他不是…” 刘美麟赶紧捂上他的嘴角,娇羞的朝他点点头。 “哥哥,这事大人肯定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你可得保密。” 说着,刘美麟的俏脸变得更加娇红,她抓紧自己的衣角,深吸口气。 鼓足勇气后,抬起头看向刘俊。 郑重其事的说道:“哥哥,既然大人对我有意思,有一件事儿还请你替妹妹走一趟。” “我总不能像柳儿他们那样,名不正言不顺的,跟在大人身旁吧。” “求哥哥替妹妹向林大人求亲。” 闻言,刘俊果断的点头,他倒是巴不得能跟林大人搭上亲戚。 自己妹妹虽断了一条腿,但没想到是如此有福气之人。 他轻拍刘美麟肩膀笑道:“大人,看上你是天代的好事儿,这种好事儿你昨天就应该跟哥哥说了。” “何必等到今天,你早该让哥哥高兴高兴了。” 刘美麟娇红着脸没有回话,算是默认。 此刻,她的脑海里全是林仓俊美的身影。 自从林仓那日将她救回军营后,她的心里便满是林仓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可是临床身边围绕着各种莺莺燕燕,根本论不到她,没想到林大人居然能对她有意思。 刘俊直接找到林仓,朝林仓拜道:“大人,末将有一事,不知此刻当讲不当讲。” 林仓摆摆手,“但说无妨。” 随后,刘俊的目光又在柳儿、帝流光嫡女身上扫了一下。 林仓见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爽朗笑道:“没事儿,都是自己人尽管说吧。” 这句自己人,仿佛印证了刘俊的猜想。 看来自己妹妹果然没有撒谎,林仓真的对妹妹果然有意思。 不当他是大舅哥,又怎会说他自己人呢。 刘俊直言道:“大人,末将今日前来,是为妹妹美麟向大人提亲的。” 此话落地,全场众人如遭雷击。 几女全都咬牙切齿的看向林仓,林仓一下子沦为众矢之的。 林仓则是一脸蒙圈,根本搞不懂,刘俊为何会说这些。 第一百七十八章:醋味很浓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帝流光不阴不阳地喝道:“傻愣着干嘛,人家问你话呢?” 帝流光的眼神简直可以刀人,她目光死死的盯在林仓身上,恨不得立刻将林仓撕碎。 好你个死太监。 但凡是个女的,你都要占人家便宜。 现在好了吧,人家哥哥都找上门了。 我看你这个死太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柳儿上前一步,直接将林仓挡在身后,看向刘俊沉声道:“刘俊,我看你是想家妹妹想疯了吧,竟找到我家大人这来了。” “大人又不是垃圾桶,什么货色都看得上。” 柳儿的话说得确实难听,那三女也觉得他此言不妥。 可到了这时候他们都选择跟柳儿而站在同一战线,并没有人愿意刘俊替妹妹求亲成功。 闻言,柳骏面露难色,尴尬地看向林仓。 此刻,他忍不住怀疑自己妹妹所言的真实性。 如果林仓真的对自己妹妹有益,有机会任由这几个女人诋毁妹妹? 他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我妹妹并不是什么垃圾,我没有照顾好他,这些年让她受了很多委屈。” “如果大人对她没有意思,权当我这今天这话没有说过。” 他这话说得不卑不亢,任谁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柳儿听了他的话,也对刚才自己的出言不逊而感到羞愧。 想到第一次见到刘美麟时,那可怜的样子。 柳儿心里隐隐阵痛。 她真该死啊。 像大人这样优秀的男子,自会引得无数女子青睐的。 刘美麟心慕大人也很正常。 像那样的女子得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设,才鼓足勇气向大人表露心声啊。 她竟然骂人家是垃圾…… 可就算良心受到谴责,她也不愿意再多一个竞争对手。 林仓就这么一个,哪儿够这么多女子分的? 帝流光剑林仓沉默不语,直接给了他一记粉拳沉声道:“人家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呀。” 林仓皱眉看向刘俊问道:“刘兄,为何会出此言?” 他对刘美麟的印象并不深,只跟对方打了几次照面。 实在搞不懂,这柳军为何会替刘美林向自己求亲。 而且这求亲不都是,男子向女子求情的吗? 建林仓疑惑的样子,刘俊也瞬间明白是自己妹妹会错了意。 以林大人的人品,他相信林大人不会无辜调戏自己妹妹。 肯定是刘美麟这小丫头,不谙世事,会错了大人的意思。 刘俊直言笑道:“是我那妹妹心慕大人已久,特意叫我来问问大人的意思。” 林仓笑道:“求亲这种事用不着女方,如果美麟是愿意的,日后我定会亲自到府上求亲。” 一个女孩子如果被当众拒绝,肯定会成为此生大辱,身为男子自当有包容心。 而且那小丫头姿色不错,怎么看也是他林仓捡了个大便宜。 闻言,刘镇大喜,笑道:“大人不弃美麟,是美麟的福气。” “我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美麟去。” 话毕,刘俊便兴高采烈地,迈着大步离开了。 而林仓这边猛烈的疼痛从自己脚上传来。 帝暖阳狠狠地在林仓脚上踩着,还不忘拧了几下。 那双美目瞪了眼林仓,娇声喝道:“你这个死太监,花肠子真多。” 话音刚落,帝流光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 两日后。 清晨。 林仓骑着站在四公主府门口。 四公主府大门紧闭。 他身后的柳俊跃下马背,直接敲响公主府大门。 一小厮将大门打开朝门外望去,问道:“谁呀?这么早过来干嘛?” 在看见俊马上的林仓后,那小厮立刻跪倒在地,恭敬的说道:“原来是林大人啊,赶紧里面请。” 帝星辰早就跟全府上下嘱咐好,林仓是她的师傅是她的贵客。 林仓可以在府内出入自由,所有人见到林仓就相当于见到她帝星辰本人。 就算她不在皇城,林仓也有随意进出四公主府的权利。 所以,全府上下对林仓的态度都十分恭敬。 林仓点点头,笑道:“你先通报一声吧,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那小厮也不再纠缠,慌忙地朝府内跑去。 片刻的功夫,只穿着薄衣的帝星辰迈着小碎步,欢快地朝门外跑来。 再看到林仓的瞬间,她那双杏仁眼露出星光,笑得更加灿烂。 甜蜜的声音响起。 “师傅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从外游历回来,没见到师父有多失望。” 他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双手搭在林仓的手臂上,轻轻地摇晃着。 看那样子就像是一个等待夸奖的小猫咪,十分讨人喜欢。 林仓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笑道:“这不刚从外边回来,刚执行完任务回来就来找你了吗?” “进去吧,我有事跟你说。” 话毕,二人便一同朝公主府内走去。 这是南宫景恒站在房门口,眼神渗毒狠狠的瞪着林仓。 林仓也感受到这幽怨的目光。 下意识地回望过去。 南宫景恒的眼神,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充满了怨恨。 如今他已是天选大帝,这世间便再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畏惧的了。 所有属于他的一切,整个九州他都将重新掌握在自己手中。 林仓这个狗太监自然不必放在眼里。 等着他成为九州之主,有的是法子将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通通粉碎。 帝暖阳、林仓、南宫景荣你们最好不要死,我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人间。 林仓被他看得有些纳闷儿,他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可这个男人为何对自己的敌意如此之大? 他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帝星辰,难道是把自己当成情敌了? 想到这儿林仓便也没有多想。 大步随临帝星辰继续朝府内走去,帝星辰一路将其拿拉至自己的闺房。 她直接坐在床榻上对对林仓说道:“师傅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行,咱俩无需见外。” 林仓笑道:“听闻你要去东平执行任务,可不可以跟女帝请示带我同行。” 帝星辰想都没想直接道:“太好了,要是师傅在我就更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林仓笑道:“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吃亏。”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景恒满腔怒火的冲了进来,他直接将林仓和帝星辰二人分开。 将帝星辰拉到自己的身后,瞪着林仓,喝道:“你个大男人怎能进公主闺房?立刻出去。” 听到他的怒吼声,林仓眉头紧锁,一股恼火涌上心头,原本这小子不由分说的鄙视自己。 自己看他年纪小便不打算跟他一般见识。 没成想,这小子竟然上纲上线。 人家帝星辰都没说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过来指手画脚? 真把自己当这府上的主子了。 林仓沉声道:“这是星辰的房间,是她主动带我进来的。” 林仓这话说得,也还算客气。 委婉地提醒这个男子不要多管闲事。 闻言,南宫景恒愤怒至极点,双眼猩红指着林仓怒喝道:“我警告你立刻出去,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见状,林仓也不甘示弱,双手微微晃动,将内力置于掌中。 二人剑拔弩张,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一幕,饶要是性格再好的帝星辰也忍不住生气了。 帝星辰喝道:“够了。” 她怒甩开南宫景恒紧拉着自己的手臂,随后大步朝林仓走去,站在林仓身旁。 想要跟林仓站在统一战线的意思,不言而喻。 她怒视南宫景恒沉声道:“这是我师傅,如果你不能尊重我师傅,那就请你立刻离开四公主府。” “我公主府永远不会欢迎任何得罪过师傅的人,如果你还执意如此,那么我四公主府的大门将永远不再为你打开。” 听闻此话,南宫景横如遭雷击,没想到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竟然站在林仓那边。 有一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让他彻底破防了。 经历了这么多苦楚,他以为帝星辰是唯一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 也将星辰看成自己黑暗的世界里唯一的光辉。 可这光亮却不属于自己。 他的心碎了,同时也更加怨恨林仓。 都怪林仓。 林仓必须得死。 只要没有林仓,帝星辰的心便只会属于他一人。 可现在并不是除去林仓的时候,心里这么想着南宫景恒深吸一口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 双眼含泪专属一副单纯无辜的样子,哽咽的说道:“我只是担心,一时没了分寸,才会说出刚才那些话的。” “要是知道他是你的师傅,我定不会用那样的态度对他的,都怪我太紧张你了。” “你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认识的人,求求你不要因此厌恶我好吗?” 他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在帝星辰这里十分管用。 帝星辰生性单纯,最看不得别人受委屈了。 她的声音也变得柔软下来,娇嗔道:“行了,下次再也不许这样了。” 话毕,帝星辰看向林仓,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全然一副讨好的样子,再次开口道:“师傅,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说到底他也是个可怜人,我给他捡回来的时候四肢都被砍了被做成人彘,浑身是血那样子可怕极了。” “求求你了,我知道师傅的心最软了。” 林仓闻言,倒也没多想。 这小子经历过什么跟他又没关系。 而且他很忙的,哪有空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林仓点点头,淡淡的道:“没事儿,有你为他求情,我又怎会跟他一般见识。” 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再次开口问道:“你说他四肢都没有了?是谁将他救好的?” 帝星辰露出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笑嘻嘻地说道:“当然是我了。” 听到这个结果,林仓倒是感到诧异,猛地想起刚觉醒系统的时候。 系统便说这个帝星辰是带主角光环的人。 想到这儿,林仓忍不住感慨,不愧是带有主角光环的人。 连断肢都可以接得这般完美。 实在让人艳羡佩服。 就连带主角光环的人都可以有如此逆天的手段,他心里更加好奇真正的主角到底有什么本事。 见林仓半天没搭理自己,帝星辰娇声道:“师傅你想什么呢?” 林仓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儿,就是有一件事儿想要求你。” 帝星辰笑道:“师傅尽管开口,咱们二人之间有什么求不求的。” 林仓笑道:”我有一个好朋友也断了一条腿,你有办法帮他重新接好吗?” 帝星辰胸脯保证道:“当然没问题了,这事就包在我身上。” “你将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等会儿同我一起去接腿吧。” 闻言,林仓也没有耽搁,帝星辰收拾妥当后,直接带人来到门口见。 刘俊林仓二人后,赶忙行礼。 林仓却直接摆摆手,开口道:“四殿下有办法治好你妹妹的腿,咱们赶紧回府吧。” 刘俊文言大喜,随后将目光落在帝星辰身上。 在看到对方不过十三四岁后,他原本喜悦的笑容瞬间凝在脸上。 当即,认定只是这个小丫头在拿自己耍乐子。 可对方是四公主身份高贵,并不是他这样的人得罪得起的。 就算人家想耍自己,自己也得满脸堆笑的奉承的。 想到这儿,刘俊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拜道:“多谢公主。” 第一百七十九章:畜生,对得起你的良心吗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张家别院。 外院。 几女围在后院内做着准备活动。 刘美麟突然走到最前边,笑道:“仓哥已经答应要娶我过门,从今以后美麟便和各位与姐妹相称,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说着她神态娇羞,没遇见尽显柔情。 几女闻言倒没有什么意外,对此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有一人脸色异常难看,那就是柳儿。 柳儿的双拳紧紧攥起,她心里十分不甘。 这段时间在东荒城,整个军营内谁不知道他柳儿才是林仓的人。 这个叫刘美麟的哪能沾边的? 回到家中,他一直等着林仓公布自己的身份,给自己一个名分。 却没想到被这该死的贱人捷足先登了。 柳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大步冲向前去,直接拿起长枪指向刘美麟,沉声道:“今天我跟你一组,咱俩比试比试。” 刘美麟也没多想,直接点头应下。 不一会儿,所有人都划分好各自的小组,两女一组,一来一往打得十分火热。 柳儿和刘美麟这边。 柳儿美目微红,连续出枪。 每一招都用了十足的力气,突然一下子朝刘美麟的心口击去。 刘美麟被吓得后退半步,慌忙躲开柳儿的进攻。 她的脸色骤然惨白,没想到柳儿竟然如竟然来真的。 这哪里还是日常训练,这分明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一团怒火涌上心头,刘美玲也不甘示弱。 二人你来我往,打得十分火热。 如此火光四射,杀气腾腾。 比几女的友好训练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这边如此猛烈的厮杀,几女都忍不住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围观起二人的争斗。 小青小白看得相当害怕。 这二人枪法如此厉害,他俩都不是对手。 小青忍不住开口道:“这才几日不见,柳儿姐姐的武功怎么精进到如此地步了?” “这以后我可不敢惹柳儿姐姐了。” 小白点头如捣蒜,“对,是啊!” “这杀气腾腾的,太可怕了。” “难怪仓哥愿意带柳儿呢,原来柳儿姐姐深藏不露呀。” 柳儿再次猛的发力,朝刘美麟的命门击去。 刘美麟上前一步,直接将柳儿伸来的长枪震退。 可柳儿突然反手重新握住长枪,直接抓住长枪的箭头,飞速朝刘美麟心头刺去。 眼见二人只差一步之遥。 刘美麟的生命危在旦夕。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现。 这身影便是林仓。 柳儿手中的长枪赫然被林仓震掉。 林仓将长枪握在手中,直接朝柳儿的下盘刺去,柳儿下意识地收紧双腿,将那长枪牢牢夹在自己的腿中。 林仓笑道:“反应得挺快嘛。” 这尴尬的动作,让柳儿的俏脸通红,娇嗔道:“仓哥,你光拿人家开玩笑。” “这些日子,人家总是被你折腾得起不来床,你却现在用这个招式对人家也没良心了吧。” 她这话说得极有心机。 所有人都满脸的不可置信,柳儿跟林仓的关系也不一般? 小白诧异地张大了嘴巴,问道:“柳儿姐姐,这些日子都是你同仓哥睡的吗?” 柳儿娇羞着低下头,表示默认。 看他她举动,众人瞬间明白了,原来大人早就将柳儿纳入房中。 看来他们的姐妹不止多了刘美麟,还有个柳儿啊。 难怪柳儿会对刘美麟剑拔弩张呢,原来是两个小女子再争风吃醋,想要捍卫自己的位置。 张玉娆看着柳儿,又看了看刘美麟,忍不住摇摇头。 这两个小丫头都不容易对付,以后仓哥怕是有得受了。 不对。 仓哥只有享福的份儿。 他们以后要是再闹起来,还不得自己这个当家主母在后边解决问题。 真是想想都头大。 张玉饶深吸一口气,冷声道:“行了,都是自家的姐妹,以后好好相处吧等着我选一个好日子,把你们都纳进府。” 柳儿闻言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谢谢姐姐。” 刘美麟也紧随其后,朝张玉瑶微微福身。 “有劳夫人了。” 话毕,林仓大步朝刘美麟走。 见临仓朝自己走来,刘美麟特意得意洋洋的看了柳儿一眼。 柳儿气得直跺脚却又没有任何法子,在这个时候如果她再不依不饶,就显得她没有格局。 如此任性妄为,恐怕林仓会真的恼了自己。 “我带你去见个人。” 说着,林仓拉着刘美麟朝外堂走去。 对于连赞握住自己的手臂,刘美玲娇羞着脸,很是高兴。 外堂帝地流光在堂下来回踱步。 脑子里想的都是天朝藏宝头的事情。 母帝吩咐自己去东平皇城寻天朝藏宝图碎片,这事关北大荒百年基业,但不能出了任何马虎。 可要想悄无声息的把藏宝图拿走,又不是任何破绽,便要潜入皇宫内部。 想的太过投入,帝星辰的神色变得十分凝重,刘俊看的胆战心惊。 他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噤若寒蝉地站在角落里,如芒刺背。 气氛十分尴尬。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林仓带着刘美麟匆匆赶到。 在见到二人后,刘俊长松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再见到林仓后,帝星辰也收回头绪,看向林仓身后的女子开口问道:“就是帮他吗?” 林仓点点头。 帝星辰直接朝刘美麟走来,在刘美麟的错目光中,直接伸手检查其他的双腿。 刘美麟下意识地后退,想要躲开。 林仓直接开口道:“没事儿,他能帮你治好这断腿。” 刘美麟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被砍断了小腿,怎么可能重新长上? 难不成林仓在拿自己开玩笑? 心里疑惑着,刘美麟的目光朝帝星辰望去。 忍不住感叹同样是女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 帝星辰宛若是从天而降的仙女,美得不可方物。 远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的。 就在这个时候。 刘俊大步上前看向刘美麟,厉声道:“这是四公主不得无礼。” 刘美麟闻言立刻恭敬地拜道:“参加公主殿下。” 帝星辰看都没看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别动,配合我。” 此刻刘美玲乖得很,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帝星辰蹲在地上,直接掀起她的裤袖里面的,这里面的情况仔细的勘察了起来。 片刻的功夫。 帝星辰重新站起身来看向林仓,笑道:“师傅,我要是将她的腿治好,有什么奖励没?” 林仓爽朗,笑道:“只要我能办得到的,随你安排。” 帝星辰闻言俏皮地朝林仓,吐了吐舌头。 扭头看向刘美麟,轻声道:”走吧,我们去你的房间,处理一下。” 话毕,二女转身就走。 林仓跟刘俊则继续等在外堂。 就在这个时候,一小厮慌忙地跑了过来。 看见林仓后,小厮喘着粗气开口道:“大…大人门外有人找。” 林仓皱眉道:“何人找我?至于如此慌张。” 小厮回道:“大人,那人根本不让我们通报,直接打了进来,府上的好多奴婢都被他打伤了。 “我们想拦也拦不住,这小子马上就要过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南宫景恒就双目猩红的杀了过来,直接朝林仓怒喝道:“星辰人呢,你把他藏哪去了?” 林仓皱眉,怎么又是这小子? 要不是看在纪星辰的面子上,他早就出手教训这个小子了,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还得寸进尺,打上他的家门了。 林仓面如难色,冷声道:“你也应该听见了,是星辰主动答应跟我回府的,你现在做出这样的举动就不怕星辰怪罪吗?” “闭嘴!” 南宫景恒一声爆喝,随后直接回挥拳朝林仓冲了过来,怒吼着,“星辰,也是你配角的。” 林仓脸色一沉,直接运用吸星大法招呼了起来。 就在一拳一掌相击的瞬间。 原本应该被吸走内力的南宫景恒却突然反噬起来。 林仓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他的内力竟被南宫景恒吸走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的情况。 平仓眉头紧锁一个不好的念头,猛地出现在脑海,难道说眼前的少年便是传说中的主角? 此刻,林仓的肠子都悔青了。 从刚觉醒系统的时候,他便下定决心一定要远离主角。 现在主角赫然出现在他眼前,而且还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此局何解啊? 南宫景恒对此也很是诧异,整个人蒙圈的片刻。 随着源源不断的内力涌入自己的丹田,她总算明白了过来,自己刚得的宝贝竟然可以吸走对方的功力。 想到这儿,他的表情变得越发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刻将林仓吸成干尸。 就在这时。 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 “察觉宿主已完成主任务,奖励已送达,请宿主注意查收。” 话音落地的瞬间。 淡淡的银光从南宫景恒身上飞起落在林仓外衣后瞬间消失。 接着便是南宫景恒手上的两个宝贝也全都飞入那林仓手掌舱中。 林仓又重新掌握了吸星大法,被吸走的内力瞬间毁在他体中。 不一会儿,南宫景恒大部分的内力也都被他吸入体内。 林仓感觉到一股暖意流经全身,他整个人都觉得无比的放松,魅力也比以往更加雄厚了。 此刻,他的心情来了个两极反转。 看来还是这反派吃香,主角还是要在被虐的路上继续前进的。 林沙猛的收回手掌。 南宫景恒颜色惨白的摔倒在地,他慌忙的看向自己的手掌。 竟然什么都没有了,怎么可能呢? 好好的宝贝,怎么说没就没了? 他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疼痛,赶忙拼命呼唤着系统,可好了半天也依旧没有回应。 看着步步紧逼的林仓,南宫景恒脸色相当难看。 他明白自己的宝贝全是被林仓夺走了,可事已成定局,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又恼又怕,原本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根本不怕死。 现在不一样了。 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他对自己以后的生活像充满了向往。 他还要报仇呢。 他还要跟得星辰共度余光呢。 怎么能说死就死? 他深吸一口气,内心苦苦挣扎着。 第一百八十章:鸳鸯戏水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对不起,是我错了。” 南宫景恒咬牙继续道:“请你看在星辰的面子,饶我一次。” 林仓目光冰冷的看向南宫景衡,说实话,他心里纠结了。 他是反派。 而这个男子却是主角。 他们天生就站在对立面,如果今天放了他,那么以后……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 刚才那报信的小厮小再次赶了过来。 不是刚才的慌张,他神色如常的道:“大人,东平白凤曦求见。” 林仓听闻此话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南宫景恒,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先见白风曦。 他淡淡的道:“让他进来吧。” 很快儿。 一个身穿红衣的艳丽身影缓缓从朝众人走来。 数月不见白凤曦的五官更为艳丽,那双眼睛尤其深邃。 她将头发高高竖起,不施粉黛,却难以掩饰其天成媚骨。 水蛇腰,完美的腰臀比,火辣的曲线,傲人的天鹅颈,无一不让人惊叹。 白凤曦那美目也一直看向林仓,不知为何,她的心跳莫名加速了起来。 娇脆的声音响起。 “几月不见林大人,别来无恙啊?” 说着,她朝林仓作揖。 林仓笑着回礼。 白凤曦看着林仓轻轻摇头。 林仓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吩咐刘俊将南宫景恒带了下去? 现在外堂就剩林仓和白凤曦二人了。 白凤曦倒不客气直接坐在主位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大口。 随后爽朗地叹了口气,重新看向林仓笑道:“大人,我此次来是给你送钱来的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分成吗?” “这些便是想找所得的利润,你点点吧。” 说着,白凤溪便将便把交子丢在林仓手中。 林仓垂眸望去。 十万两黄金。 跟他算得差不多,白凤溪确实没有骗自己。 白凤曦直言道:“我此时过来找你,是有一事想要跟你商量。” “这香皂只允许在东平周边售卖,可现在明显市面上供不应求,我想扩大销售面。” “我们东平商会最适合拿下这独家销售权, 不过这分红便得重新商议了。” 话毕,白凤曦继续喝茶,看起来心情好极了。 “郡主,你打算如何重新分配?” 白凤曦也不害臊,笑道:“林大人只负责出秘方,生产销售都归我们全包,利润要还是平分的话,我们就亏大了。” 爱林仓彻底离开大夏后,便没有办法替他们生产香皂。 生产香皂的众人便交到了东平手中。 可林仓鬼得很,并不愿意把全部的秘方告诉了他们。 早就安排人好,负责把配好的物料交到他们手里。 他们也不是没有在这上面动过脑筋,想要破解这里面的秘方。 可研究来研究,依旧研究不明白。 所以,她不得不亲自跑这一趟。 林仓冷笑道:“但我们也可以断了这合作。” 听闻此话,白风曦话锋一转,打着哈哈道:“林大人在那里的话,我们合作不一直很愉快吗?只是我们想扩大经营范围而已。” “这经营范围为一旦扩大,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也跟着大大将增加,我们这也是没了办法。” 说着白风曦站起身来,大步朝林仓走去。 她那双美目死死地盯着林仓,不放过林仓任何一个表情。 可林仓面上波澜不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白凤曦摸不着头脑继续笑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不动那分成比例。” “不过需要大人拿出点诚意。” 可是林仓直接冷声道:“原本以为群主是个实诚人才愿意跟群主合作的,现在看来怕是没有必要了。” “从今以后断了给东平的供料也罢。” 话毕,林仓朝门外大喊一声,“来人啊,送客。” 看着眼前的一幕,白凤曦明显慌了,他赶忙看向林仓解释道:“林大人,我不是这个意思,确实是遇到了难处。” 就在这时。 那门口的小厮闯了进来,直接走到白凤曦身旁。“请贵客移步,我家主子要休息了。” 白凤曦脸色一沉,看都不看那小厮一眼,继续看向林仓解释道:”合作不易,还请大人冷静。” 但她不走,林仓直接抬步离开了。 做生意就是这样。 你往后一步人家更进一步,只要妥协便会被对方没完没了地被侵蚀下去,直到啃尽你的骨血才肯罢休。 所以,还不像重新寻找合作对手,将权力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来得痛快。 比起东平商会,显然张家商局更为合适。 林仓刚走到外院。 林仓刚走出房门,小青和小白立即围上来,一人一只手拉着:“仓哥,我们洗澡去吧。” “什么都准备好了,就差你了。” “姐姐们都在里面等着急了。” 刚才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两个小丫头拉着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 张雨柔,落倾尘,柳儿,小月,全都泡在水中,完美的身材在水中漂浮... 几女都穿了身薄如蝉翼的纱裙,纱裙被水浸湿,紧贴在身上,那画面看起来相当炸裂。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瞬间忘却了之前的捕快。 这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任何男人看到眼前的场景,也不可能招架得住。 林仓蠕动了下干渴的喉咙,张开双臂小,青小白一左一右熟练地将林仓的外衣褪下,放置一旁。 他们一人牵着林仓一手,朝浴池缓缓走去。 “清尘,过来帮我捏捏肩。” 林仓满脸享受的说道。 闻言,落清尘微微一愣,这么多姐妹在这里,林仓居然点了她? 是不是说明她在林仓的心目中最重要。 想到这儿,她满心欢喜的朝林仓走去。 伸出芊芊玉手放在林仓肩上,认真的按摩了起来,“仓哥,这个力道行吗?” “行,你的手艺当然可以。” 林仓去北大荒,这段时间张家别院内所有女眷内卷得相当厉害。 她们知道自己身边情敌数多,没有一个人愿意放弃增进自己实力的机会。 增进琴棋书画按摩技艺都是小事,关键是这几个女的专门练了舌头..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在战场上的训练,林仓的肌肉变得更加结实,落轻尘捏起来也更加费力。 几个小丫头见状赶忙凑了过来,小青笑嘻嘻的说道:“仓哥,星辰姐姐自己捏不动,我们一起吧,我们几个一起捏,肯定捏得动。轻 闻言林仓眉头微微蹙起,问道:“怎么?清尘捏不动吗?” 落轻尘立刻恼火了,大声喝道:“我捏得动,你别听他们瞎说。” 这个小青越来越过分了。 林仓出去那么久,好不容易回来。 再说她们凭本事争男人,这是林仓主动选择的自己。 她们凭什么干预? 还说她按不动? 呵呵,自己为了讨好林仓,不知钻研了多久按摩技艺怎么可能按不动? 就在这时,小青小白左右夹击朝落轻尘几去。 落轻尘伸出左手,将二女往旁边扒拉了下。 可是同样是许久未见林仓,小青小白又岂会轻易放弃。 不只是小青小白,其余几女也都虎视眈眈地朝这里望去。 小白不甘示弱使劲往中间挤去。 小青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的大声喊道:“仓哥,她就是按不动,你感受不到吗?她根本没有力气的。” 说着,她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朝林仓肩膀按去。 结实有力的肩膀捏得她越发兴奋,跟洛轻尘的增强也变得更加激烈。 小白突然开口道:“对呀,清尘姐姐太瘦了,别那么自私嘛,我们一起捏吧,还是仓哥舒服最重要。” 落轻尘不服气地回怼道:“我哪里瘦了?” 小白突然站起身来,挺直了腰板儿。 这傲人的双峰直接怼得洛轻尘哑口无言,其余几女见状也见缝插针,全都一拥而上。 “没错,不要小气嘛,大人在外边征战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我们一起服侍他嘛。” “我们一人负责一个地方,认真起来好好按,让大人好好畅爽一番。” “嘿嘿,我们姐妹齐心,效力翻倍。” 林仓半眯着眼点点头,伸出双臂,整个人半靠在浴池边上,享受着此刻的美好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肩膀上的酥感消失了。 林仓的眼上突然被蒙上了一条白布。 瞬间什么都看不清了,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莺莺燕燕。 “仓哥,我们做个游戏,你来抓我们啊。” “我在这儿呢,仓哥。” “先抓我呀,嘻嘻嘻…” 闻言,林仓嘴角上扬,这就是古代大王的畅爽吗? 他嘿嘿地笑道:“哥哥,来了!” “玉娆,是你吗?” 话毕,直接朝水池中央冲过过去。 刚触碰到柔软的娇躯,那娇躯便如泥鳅般飞速滑到了一旁。 如此短暂的接触,撩拨的林仓欲罢不能,心痒难耐。 再次朝一旁扑去,这次抓到了一个风韵的身体。 把伸出双手比画了下。 啪的一声。 他轻拍对方的柔软,嘿嘿地笑道:“小白,真是越来越圆润了。” 他的动静太大,溅起了阵阵水花洒在周围,几个美人身上,引起了美人们的咯咯笑声。 第一百八十一章:欢雅阁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夕阳西下。 御书房。 女帝端坐在椅子上,提笔如有神,洋洋洒洒地在写着什么东西。 她神色平淡,身材傲人,堪称绝色,坐在那里宛如一道绝美的风景画。 就在这时,女帝身旁的大宫女朝华朝女帝。缓缓而来福身道:“陛下,四公主求见。” 女帝闻言,将手中的笔落下。 抬头看向朝华,淡淡的道:“让她进来吧。” 片刻的功夫。 帝星辰迈着轻快的步伐,欢快地朝女帝跑去。 女帝看向自己最宠爱的四女儿,嘴角上扬,露出慈祥的微笑道:“星辰,深夜进宫所谓何事?” 帝星辰直接跑到女帝的身后,伸出芊芊一手帮她按摩起来。 女帝闭起双眼,很是享受,宠溺地说道:“你这小家伙这般讨好朕,肯定没安好心。” 帝星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玉手攥成粉拳,在女帝的肩膀上轻轻垂了起来。 “嘻嘻,还是母帝最了解儿臣了。” 如此甜糯的声音,听得女帝心情大好,她长松一口气笑道:“除了那件事儿,不能更改其他的事情朕都能答应你。” 天朝藏宝图的事情比他最宠爱的女儿重要多了。 此事绝不能有任何闪失,根本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就连最疼爱的女儿要是敢在此事上托辞,她也绝不手软。 帝星辰,旧在笑,她手上动作突然停顿了,凑到女帝耳边柔声道:“女帝,就是那件事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 她的表情满是讨好,就像是个撒娇的小猫。 放在以往,女帝早就被她这个样子所萌化了。 但是此刻女帝却面露冷色,警惕地看向帝星辰,等着她继续开口。 帝星辰也察觉到女帝的不悦,忙讨好道:“母帝,你放心,那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只是你能不能答应给我增派个帮手。” 闻言女帝紧蹙的眉头,总算舒缓了下来,看向帝星辰的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笑着问道:“那星辰想带谁去?” 帝星城直接道:“林仓。”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女帝的眉头再次蹙紧。 经过东荒城灭匪患一时如今天林仓也成了唱首山雨,他在东荒城内声望颇高。 如今林仓在东荒百姓心目中的位置,甚至远超镇国大将军。 臣子宫高正主,显然这对女帝并不是一件好事儿,他现在唯恐林仓会成为下一任,镇国大将军,危及自己的地位。 而且自从林仓回皇城后,并没有将手从东荒上招募来的十万大军上交至皇城守卫军。 而且天朝藏宝图的消息是从东荒匪寇口中流出,现在帝星尘又亲自要求将林仓一并派往东平寻找藏宝图。 这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了,女帝不得不生疑。 女帝看向帝星辰,沉声问道:“是他让你来的?还是?” 说着,她用审视的目光紧盯着帝星辰,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帝星辰斩钉截铁地回道:“是我自己愿意来的,有师傅在,我心里总归是要踏实几分的。” 说着,帝星辰从怀里拿出一个长长的卷轴,递到女帝面前继续道:“这是师傅让我交给母帝的。” “这里是那十万将士的名册,师傅原本刚回皇城便打算将这十万将士的名册递交到皇城军营内。” “但朝中局势复杂,师傅怕有心之人从中作梗便把这名色交到了我手上,让我亲自交给母帝手里。” 显然她这些话,并未被女帝听进心里。 她脸色平静,淡淡地问道:“林桑为何不亲自来见朕?” 此话落地,帝星辰一愣,不知如何开口。 她硬着头皮继续解释道:“女帝一定要相信师傅,师傅绝对不可能有二心的。” 女帝神色骤冷,周围的温度也跟着骤然下降。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星辰只好闭上嘴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女帝摆摆手,守在门口的宫女立刻赶了过来。 女帝沉声道:“立刻传召林大人觐见。” …… 张家别院。 书房。 林仓坐在桌上,闭目沉思,在想着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抬头望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只见一娇小的脑袋,从门外探出头来。 这呼之欲出的山峰,极尽火辣的曲线,不是小白又是谁? 小白端着一个檀香木盘子,上面摆满了小木牌,木牌上则写满了这些女眷的名字。 她扭着水蛇腰,踏着小碎步,神情愉悦地朝林仓跑来。 娇媚的声音响起,大人该先掀牌子了,嘻嘻,今天你想选谁呀? 自从林仓从东荒回来后,这些女眷便要求林仓雨露均沾。 立一个比较公平的方法,林仓就照搬古代绿头牌。 闭上双眼随机拿一个牌子,选到谁便是谁。 林仓闭上双眼,伸出大手,朝那些牌子抓去。 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行,等一下。” 她直接将林仓打断,将盘子端至一旁。 伸出芊芊玉手,将里面的牌子彻底打乱。 再次地到林仓面前笑道:“这样才公平,大人你选吧。” 她的目光死死盯在林沧的身上,眼看着林仓,再次闭紧双眼朝那些牌子抓去。 小白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盼望着林仓能抽到自己。 为了今日能承宠,小白特意将自己的牌子放到最中间。 可是明显林仓的手走偏了。 眼看着林仓即将抓住一个牌子。 小白手疾眼快的将自己的牌子抓起,直接放到林仓手中,俏皮地吐了下舌头笑道:“仓哥,你就抓这个吧。” 林仓看她这娇媚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然后饶有兴趣地打趣道:“刚才不是你说要公平吗?现在怎么又耍赖了?” 小白直接伸出玉指在林仓的胸膛上画圈圈,嘟着小嘴,娇媚的说道:“仓哥哥,你就成全我这次吧,求求你了,我的好哥哥。” 林仓将人揽住怀里,小白顺势靠在林仓的肩膀上。 看着怀中柔媚无双的美人,林仓顿觉血脉喷张。 可想到今天必有事发生。 林仓无奈的笑道:“今天怕是费劲能侍寝了。” 听闻此话小白,立刻坐直了身子,那双美目变得微红,颤声问道:“为什么不能让我侍寝,还是仓哥嫌弃我了?” 边说着,两粒豆珠大的泪珠边顺着脸颊落下。 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林仓心里十分不忍。 林仓伸出大手,将小白脸上的晶莹擦去。 随后重新将怀中的人抱紧,耐心解释道:“今夜肯定有事发生,我恐怕得去进宫走一趟,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睡,就让你侍寝,可好?” 闻言,小白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心情也变得舒爽了不少,那双玉臂搭在林仓的脖子上。 娇弱的说道:“仓哥,人家为你暖被窝,等着你回来。” 就在这时。 敲门声再次响起。 林仓眉头紧簇,没想到来得竟然这么快。 守门的小厮慌忙地说道:“大人,宫里的人过来请你了。” 林仓点点头,大步朝门外走去。 御书房内。 自从吩咐工人去请林仓后,女帝变眯着双眼扶额半靠在桌上。 这期间无论帝星辰说什么,女帝都不予回复。 女帝有股强烈的预感,那就是自己的这个傻女儿被人利用了。 要说林仓没有别的心思,她绝对不可能相信。 如果真的是忠君之臣,在归国后就应该第一时间进朝复命。 可眼瞅着都过去一天一夜了,林仓那边还没有动静。 如果林仓真有那不臣之心,她一定会立刻将林仓秘密处理掉。 就在这时。 洪亮的叫喊声在门外响起。 “臣林仓求见陛下。” 女帝闻言,轻声喝道:“宣。” 林仓大步朝房内走去走到堂下正中央时,直接跪倒在地白道:“陛下,臣来迟了,还请陛下恕罪。” 他的态度不卑不亢,面色平静如常,身体笔直颇有风骨,令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此话落地,听不见任何回应。 全场静得落针可闻。 帝星辰想要朝林仓跑去,却被女帝一个眼神儿制止。 整个人愣在原地不敢动弹,她只能满脸焦急地看向林仓。 希望林仓能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打消女帝的怀疑。 林仓则面色如常,仿佛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淡淡地继续道:“臣回到皇城后一直在等一件东西,这东西刚到,陛下便派人来召见微臣了。” “什么东西?” 女帝淡淡的问道,神色如常显然,未对林仓桑所藏之物,提起任何兴趣在他看来,这不过是林仓的推辞罢了。 不出意外,林仓肯定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献宝以示忠心。 可反而更印证了林仓,从东荒拿了不少好处。 林仓回道:“是万民书,是整个东荒城内的百姓对陛下的敬意,感谢陛下帮东荒铲清匪寇,还东荒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闻言,女帝却笑了,反问道:“不是你林仓查出的东荒会匪寇吗?这些百姓又为何会谢朕?” 林仓回道:“臣是受了陛下旨意,才前往东荒铲除匪寇,苍天保佑,神明也是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才会助力围城,大杀四方。” “这说到底还是陛下的功劳,东荒百姓也深知此理。” “待到明日早朝时,臣将会把清点完毕的匪寇所有财产,以及万名图全部献给陛下。” 说完这些林仓抬起头直视女帝的眼睛。 那双眼清澈明亮。 看那女帝心中很是动摇,再次开口问道:“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府上清点匪寇财产吗?” 林仓点头笑道:“臣在朝为官时日尚短。并不知户部内有何人可堪任用,也不放心将这些交到其他人手里,只好亲自动手。” “还请陛下原谅臣愚笨,一时没腾出时间回朝廷复命。” 林仓这话说得半真半假。 不过,他这段时间确实在清点匪寇财产。 但确是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把那群匪寇的账本平了,箱里边大部分资产不留痕迹地转移到自己名下。 听闻此话,女帝怀疑的心总算放下。 帝星辰看女帝脸色稍缓,立刻上前拜道:“女帝,可不可以让师傅同我一起去东平啊?” 女帝则看见林仓,笑道:“你可愿同这孩子一起去东平皇城?” 林仓拜道:“全凭陛下差遣。” 女帝直言道:“此次任务必须秘密行使,朕便不给你们举办欢送宴了,这样吧,今夜你们两个便秘密出发吧。” 林仓和帝星辰同时拜道:“遵旨!” …… 三更时分。 一行人马飞驰到了南荒城。 直接来到了南荒城。 南荒经济富饶以青楼楚馆闻名于世,特别是南荒红柳街,据说这里人均角色美女。 而且活儿极好,有着南荒瘦柳的美名。 传闻这些女子腰肢极细,软嫩无骨,皮肤晶莹如水,口若冰泉,门则百转千回,堪称一绝。 她们大多长相清秀娇美,眉目含波,似水柔情。 南荒城,红柳街。 这里是南荒城内最繁华的地方,也是南荒瘦柳的聚集地。 不夸张地讲,这里五步一美女,十步一绝色。 没有最美,只有更美。 红柳街长宽各十里,整个街道全被九层小楼紧紧包围。 街头跟街尾各有一观望台,整个街道上所有建筑的三层都是开放式的。 如果有人想在这里设伏,很容易便将整个区域的人都设在埋伏圈。 此刻也是三更时分,早已到了宵禁的时候,可这红柳街依旧灯火通明,往来十分热闹。 这红柳街的青楼楚馆也分等级,上等的至少六开门大多以阁、院命名。 中等则开三门,大多以馆、堂命名。 下等的只有一门,大多以楼、舍命名。 这里面最好的也是,最出名的便是那欢雅阁了,这里边的女子都堪称人间绝色。 可他们按照各自的才能颜值分成不同的等级,越高等级的女子住的楼层越高。 既然是欢雅阁,那么雅在这里也相当重要。 这欢雅阁的大堂,设置了对擂台,所有想进阁楼的男子都先要经过文市才能通阁,你的文采越高,所能通往的楼层越来越高。 来这里的人,不但有钱,还得有才缺一不可。 这大堂的擂台,每天都会挤满无数人群。 那些通关的自有机会登上阁楼,没通关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别的地方寻欢作乐了。 所以所有人都将完成欢雅阁的挑战,视为最重要的任务。 第一百八十二章:九层瘦柳,等你来战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如风兄都这点了,你还在呢?” 欢颜阁门口,身穿华服长相俊美的翩翩公子,一手拿着摇扇,款款朝另外一个身穿青衣的书生走来。 二人都穿戴不俗,生得雍容华贵。 “嘿嘿,楚元兄你不也在呢吗。” 张如峰和顾楚元是这欢颜阁的常客,二人都是青山书院的学生,又都出自南荒名门。 欢颜阁擂台所作诗,文都会都会放在大堂内供众人鉴赏,所有优秀的诗文都会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一般的也都会被欢颜阁,记录在册,永远的保留下去。 除了寻欢作乐,文人诗人都愿意在此证明自己的文学才能。 所以,作为青山书院的学子,他们两个经常作伴来这里寻欢作乐,是志趣相投。 话毕,二人结伴朝欢颜阁走去。 刚进欢颜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朝二人缓缓走来。 这女子便是花颜阁的老鸨,但是他不似寻常青楼的老鸨那般谄媚。 她长得眉清目秀的,身材匀称,看起来不过三十,身上的书香气很重。 所以这里没有人管她叫老鸨,统一称呼她为颜娘。 “都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却唯独忘了我颜娘姐姐,这才几日不见我颜娘姐姐出了的越发迷人了。” 顾楚元看着月娘那集美的面容忍不住赞美他,本就嘴甜几句话讨得颜娘甚是欢喜。 颜娘捂嘴笑道:“你们就别拿我打趣了,先过了擂台云娘那关。” 二人继续吵,向大堂内走去。 大堂的正中央摆着个硕大的擂台,一身穿青衣的云娘坐在擂台中央。 她身前摆了个硕大的檀香木珠,桌上摆着无数纸张。 云娘手提毛笔,记录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诗句。 就在上一个人作诗完毕后。 芸娘缓缓开口,“公子诗作可上二楼。” 听闻此话,那男子失望地摇摇头,却也迫不及待地朝二楼走去。 别说是二楼了,就算是一楼的女子也都堪称角色。 凡是能进这欢颜阁的,在其他普通勤劳筹款都能登上头牌。 云娘抬头望去,开口问道:“还有谁愿意上前一试吗?” 顾楚元举手,高兴地喊道:“月娘姐姐我,我愿意一试。” 他全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不得不说这位顾公子的外貌生得极好。 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特别招女孩子喜欢。 云娘在看到他后,眼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的笑容,直接开口道:“顾公子,请你作诗吧。” 顾楚元轻启摇扇,看向云娘笑道:“姐姐可要记好了。”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话音刚落,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芸娘的俏脸微红,她将手上的笔放下,轻轻拍起芊芊玉手,笑道:“顾公子此诗可上六楼。” 顾楚元欢快的朝云娘跑去,双肘托在桌上,双手顶着下巴看着云娘,一副痴汉的样子,朝她温声笑道:“姐姐,我不愿意去六楼,我只想跟你。” 闻言,云娘的脸更红了,她兴奋的说道:“顾公子要是不愿意遵守欢颜阁的规矩,那以后便不要来也罢。” 她佯装生气,其实心里却乐开了花。 守在这一楼大堂多年,每到夜深人静时,他也忍不住回想起以往的风花岁月。 特别是眼前的这个顾公子生得仪表堂堂,才学样貌,皆是上等。 出手阔绰,深得人心。 要不是阁主规矩森严,她也不是不愿意让顾公子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听闻此话,顾楚元满脸坏笑,柔声道:“姐姐我知道这里不方便说话,要是我为你赎身你能同我回顾府啊。” “我保证回府后,定宠爱姐姐一辈子,让姐姐永远荣华富贵。” 闻言,云娘微微一愣。 内心深处微微被触动着,面上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再次生气地喝道:“你再不走,便将你此次的成绩作废。” 顾楚元依旧笑呵呵的说道:“姐姐,别生气嘛,我开玩笑的,我这就走边。” 说着,便慌忙朝六楼跑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台下众人哄堂大笑。 “这顾公子真是个滑头,总有办法调侃云娘。” “他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的话哪需要放在心上啊。” “不过我瞅着月娘也确实漂亮,要是娶回家当个小妾倒也不错。” “哈哈,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就算是月娘愿意出嫁,那也轮得上你,多少名门贵族踏破门槛儿求娶云娘姑娘她都不愿意呢。” “我就是一说,你就那么一听,开玩笑呗。” 看着成功上楼的顾楚云,张如峰下定决心一定要比他高一层,可是结果往往打人的脸,最后只落地个四楼。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所有人都上台笔试完了,大部分都连进入阁楼的机会都没有。 至于传闻中的顶楼,更是从古至今从未出现过,也没有人知道住在顶楼的女子到底是何等人间绝色。 因为三层是开放式的,并没有女子。 所以,这还原阁的女子一共分为八层,至今最厉害的也就上到了七层。 传闻中八层住着的是位名叫百花仙子的绝世美女,她的一颦一笑都可以颠倒众生。 可这毕竟只是传闻,并没有人真的见过这个百花仙子。 所以关于百花仙子的容貌,在整个南荒城,甚至整个九州都传得沸沸扬扬。 不过这大多都是文人墨客的猜想,并没有人能亲自将他的真容绘画出来供众人欣赏。 因为那住在七层的玫瑰仙子,便已是人间尤物,他的画像也是被那个冬至青楼的男子亲手画出流传一世,引得众人一阵疯抢。 这个玫瑰仙子都美成这样了,那百花仙子又得漂亮到什么地步? 云娘看着台下的,众人也都鄙视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正欲回房休息。 一身穿青衫的男子突然喝道:“月娘你就让我们看看那顶楼的百花仙子。” 有了这个青衫男子的起哄,台下众人纷纷关张响应起来。 “是呀,我们天天来此,怎么得也为你欢颜阁的生意做了不少贡献。 “别家都是顾客置上,就数你们金贵,怎么就不能将百花仙子的面容公之一众呢?” “你们这般做法,我有理由怀疑你们是在故弄玄虚,其实那玫瑰仙子便是你们欢颜阁内最漂亮的瘦柳了。” “至于那百花仙子不过是个幌子,你就是想引得天下文人都争相来此罢了。” 听着台下众人的咄咄逼人,云娘的眉头紧皱。 颜娘闻声也走了进来,他嘴角上扬,面露微笑,却是不卑不亢。 用不冷也不热的口吻,说道:“这规矩都是我们阁主亲自定下的,各位客官在来我们婚姻阁前也都清楚我们欢颜阁的规矩。” “如果各位客官对此不满,便踏出这个大门,此后再也不用来我们欢颜阁了。” 此话落地,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闭嘴。 没办法,他们都知道这个婚姻严格背后真正的主人身份不一般,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而且要是真被欢颜阁禁止入内了,肯定会被周遭的朋友笑话死的。 往后便更没有颜面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云娘这时开口道:“还有人愿意挑战吗?没有人,云娘先行告退。” 此话落地全场一片哗然,却再也没有人上前一步。 就在这时,刚才带头的那个青衫男子继续开口道:“云娘,先请留步。” 芸娘闻声朝那男子望去,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沉声道:“如果云娘没记错的话,这位公子刚才已经挑战过了。” 那青衫男子摆摆大手笑道:“我并不是想挑战,我只是有一件事想要跟月娘问清楚。” 云娘淡淡的道:“公子请讲。” 那青衫男子故意提高嗓音,大声喊道:“我们来这里挑战许久,从不知这欢颜阁的评判标准到底是何?到底是怎样的诗句才有资格登上顶楼?” 云娘笑道:“不知各位可听过林仓?当日他舌战四国使臣的诗句,便可登上顶楼。”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炸开了锅。 他们都听过临沧的大名。 自也知道那绝世诗句。 如果这样才有机会登上顶楼。 那么他们这辈子怕是也没有希望了。 难怪就连诗圣东方姬白只差了一步。 这诗圣本来就是临沧的手下败将。 台下这群人也都很敬佩临沧这文武通吃的太监。 你说临沧不但才华斐然,带兵能力出众。 又能在广场上混得如鱼得水,在大夏当着他的逍遥王,在北大荒当着他的西厂督主。 如此一臣事二主的行为,简直闻所未闻,他也确实称得上个人间奇才。 另一边。 顾楚原兴高采烈地推开了七楼大门,这里住着的是牡丹仙子。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 寥寥余音,环绕耳间。 只见一貌若天仙的女子身穿白纱,拨弄琴弦,芊芊十指流转间,高山流水,引人入胜。 特别是这屋子,泛着淡淡的白烟,给整个房间更添梦幻色彩。 一曲作罢,那白衣女子缓缓地站起身来,朝着出院,行了一礼。 随后扭动的水蛇腰,翩翩起舞。 每一个姿势,都仿佛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第一百八十三章:佳人在怀,人间天堂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顾楚元直接看痴了眼。 这是他第一次来到七楼,这个七楼的牡丹仙子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如此比较下,大堂的云娘颜娘瞬间不见了。 顾楚元蠕动了下干渴的喉咙,直接朝牡丹仙子冲去。 可牡丹仙子仿佛脚底生风,瞬间躲开了顾楚元怀抱,她就这样紧贴着顾楚元。 看似柔弱魅自己的舞蹈,却每一步都有着令人咋舌的力量。 主要是顾楚元使上了全部力气,也根本抓不到她。 一曲舞蹈作罢。 那牡丹仙子突然跃上床榻,火辣的娇躯半靠在床榻上。 看得顾楚元心痒难耐,直接朝床榻冲去。 可是。 一只美脚将他抵在一旁。 娇媚的声音响起。 “顾公子急什么,你虽然过了云娘姐姐这关,但还没有过我这关呢。” 听闻此话,顾楚元满脸疑惑地问道:“牡丹姐姐我并不知道,这楼上还有关卡呀?” 牡丹闻言,倒也不恼,继续笑道:“公子这是第一次上七楼,七楼往上,每一层都有每一层的关卡。” 如此解释,顾楚元倒理解,点头道:“不知牡丹姐姐的关卡是何?” 牡丹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的嘴角有对浅浅的梨涡,笑起来显得更整个人更加明艳照人。 有种邻家姐姐的暖心感觉。 她柔声道:“倒也不难,需要公子为牡丹做幅画像,如果牡丹满意的就也算闯关通过。” 话毕,她朝房间中央走去,她这房间极大至上百丈。 刚才顾楚元从侧门进来,倒也没看见这摆在中央的桌子。 顾楚元直接坐在桌旁,提笔做起画来,他对自己的画意十分有信心,一定能讨得姐姐的欢心。 牡丹仙子也配合的坐在一旁。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顾楚元总算将画作完成,他满意地举起自己的画反复打量。 信心十足的站起身来朝牡丹仙子走去,可牡丹仙子只是扫了一眼便连连摇头。 顾楚元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问道:“怎么,姐姐不满意吗?” 牡丹仙子点点头,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公子这画工极好,但是你只画出了形,并没有画出神。” 听闻此话,顾楚元自是相当不服。 神本来说出来就是个很模糊的概念,并没有办法定义。 要想在这身上评价,是千人千面,所有各的己见。 根本没有一个统一评判的标准。 所以牡丹仙子这话与其说是对他的画作不满意,倒不如说是不待见自己随口找的托词罢了。 这边,牡丹仙子直接提起笔,想要在这画作上添了几笔。 顾楚元本来想要阻止,但很好奇这个牡丹仙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接下来的一幕令他不镇静了。 只是寥寥两笔,竟真的将他的画作提升了一个境界。 原来竟不是牡丹仙子的托词,而是自己确实技不如人。 他心服口服地朝牡丹仙子拜道:“牡丹姐姐画艺高超,在下甚是佩服,长在下苦研究画作,有所精进的时候再来找姐姐。” …… 南荒城。 璞坊客栈。 这是整个东方最富饶的客栈。 装饰奢华,一步一景。 临沧等人对此客栈口味是相当满意,他们特意开了间上等包房。 这包房大得惊人,可同时容纳上百人。 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林仓不知从哪儿搞了些小纸片,从上面画了半天。 张家女将除了张玉饶需要守着张家商局没办法一同前往外,其余几女全都跟紧紧追随着临沧。 帝星辰跟南宫景恒也一同前往。 这群人全都在临沧的包房内,看着临沧不知捣鼓着什么东西。 几女都面露好奇,期待着临沧能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独有南宫景恒阴沉着脸,恶狠狠的瞪着临沧。 看着临沧手掌的纹身,他已知道自己身上的宝贝全都被转嫁在临沧身上。 虽不知临沧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但是二人梁子彻底结上。 本来他都恨不得杀死林仓,现在不是当时无时无刻不想家临沧碎尸万段。 要不是临沧有宝贝在手,他肯定直接挥剑抽临沧的喉咙刺去。 就因为他才是这宝贝真正的主人,所以他比谁都了解这宝贝的威力。 也是因为这个宝贝的存在,所以他对临沧的谋杀只能智取,不能强来。 就在这时候,林仓突然抬起头来。 他举着小纸片儿向众人展示笑道:“这是扑克牌,这是游戏说明,你们研究明白了,咱们就打扑克吧。” 几女立刻围了过来,认真地钻研了起来。 他们这里面并没有傻子,片刻的功夫,便将规则吃透。 临沧看着迟迟不动的南宫景恒,轻声道:“既然这位小公子没有兴趣,就请你出去吧,不要打扰我们玩。” 听闻此话,南宫景恒直接拉起帝星辰便想朝外走,帝星辰直接甩开了他的手臂喝道:“帝恒,你要是累了自己就去。” 话音落下瞬间,他直接坐到临沧的旁边。 剩下的几女也纷纷入座。 硕大的圆桌瞬间被坐满了,根本没南宫景恒的位置。 南宫景恒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能愤然离开。 见南宫景恒离开后,小白嘟着小嘴儿叹了口气笑道:“唉,他总算走了,热死我了。” 说着他直接脱下自己的外衣露出里边的薄纱。 那纱裙薄如禅翼,若隐若现地使人遐想连篇。 剩下几女也纷纷效仿她的做法。 看着面前雪白的肌肤,婀娜的身材,临沧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男人的天堂。 落轻尘穿了件黑色的纱裙,给他本就曼妙的身姿,更添了一丝神秘感。 他站起身来,朝林仓身后走去笑道:“你们几个玩儿吧,我给仓哥按摩。” 就在这时,门口的敲门声响起临沧不耐烦的开口问道:“谁呀?” “我是客栈的小二,来给顾客送果盘的。” “进来吧。” 小二进门的瞬间,看着眼前的美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的目光落在临沧身上。 同样是男人的差距就如此之大。 一种羡慕的感觉油然而生。 暗下决心:下辈子一定要成为他。 果盘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几人继续玩着扑克。 落轻尘则一边按摩,一边为临沧吃水果。 片刻的功夫。 洛轻尘突然开口道:“仓哥,旁边便是浴房我帮你放水吧。” 林仓点点头。 落轻尘则直接走进了浴房,片刻的功夫,热水已经放好。 在临沧起身前往浴室的瞬间,几女也纷纷站起身来。 还没玩儿尽兴的小白直接开口道:“我们去浴房接着玩儿呀,边洗边玩儿,反正池子那么大。” 此话,获得了几女的一致赞同。 临沧看向帝星辰直接开口道:“天色也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帝星辰还小,乱七八糟的事儿可不能被她看见。 听闻此话,帝星辰却不乐意了,撇着嘴问道:“师傅为什么要我出去,他们却可以留下师傅真偏心。” 她倒是没想太多。 洗澡罢了。 游走江湖这么多年,她经常在河边洗澡。 而且师傅又不是外人。 关键师傅的身份只是个太监。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需要防的…… 临沧却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不行,你必须出去等这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他虽然喜欢女人,但还是有道德底线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临沧满脸认真的看向帝星辰嘱咐道:“睡觉的时候记得关好门窗,不能让有心之人闯进去。” 帝星辰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小白直接披上了外衣将她推出房外。 看着眼前的一幕,小青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问道:“小白你在干什么?她可是四公主!” 林仓几人,也被小白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临沧诧异地看向小白,没想到小白竟然这么勇,连公主都不怕。 小白拍拍手,得意地说道:“公主又怎么了?我又不是靠他吃饭的。” “我只听仓哥的,仓哥让他出去他就得出去。” 此话落地临沧,默默为其竖起了大拇指。 被推到门外的帝星辰,心里憋着一股怒火。 可碍于师傅的面子,她也不好发作。 只好强压心中的怒火,愤愤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在这时。 南宫景恒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 他极其温柔地看向帝星辰,笑着问道:“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开心。” 可帝星辰正在气头上,又怎么会给他好脸色。 她直接狠狠的朝南宫景恒的脚踩去,怒喝道:“让你多管闲事儿。” 话毕,大步朝房内走去。 砰的一声巨响。 将门死死的关上。 随后,她听从临沧的安排,将房门紧锁。 这让想要推门而入的南宫景恒直接吃了个闭门羹。 此刻南宫景恒的脸色阴沉至极,他将这一切都算到了临沧头上。 都怪临沧。 要不是林仓一直作妖,他跟帝星辰的关系怎么可能越来越差? 浴房内。 啊...嚏... 林仓突然打了个喷嚏。 落轻尘急忙问道:“是不是着凉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玫瑰仙子的挑战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摆摆手,笑道:“没事,保不齐是谁想我了。” 几女闻言,相视一笑。 张玉娆的面容同时出现在众人脑海,小白直接开口道:“肯定是玉娆姐姐想仓哥了,玉娆姐姐太忙了,没办法跟我们一起出来,实在是太可惜了。” 林仓点点头,笑道:“你们几个还得努力啊,争取以后能帮帮玉娆。” 想到张玉娆林仓心里一暖,这几个小丫头里面就属张玉娆,最贴心最懂事。 要是张玉饶以后,也能跟他们一起出来就好了。 这段小插曲过后,几人继续在水中打牌。 那牌放在木质的小托盘上,漂浮在水面。 林仓、小青小白小月在玩牌,张玉娆和姜丽华围在一旁观看。 小青丢出一张牌,小月跟上,小白还想了想,也出了一张牌。 三女都紧张地看向林仓,林仓笑道道:“不好意思,我又赢了,王炸!” “这局就算了,从下局开始我们加点赌注吧。” “输了的人就要脱一件衣服,如何?” 林仓边说着,边笑盈盈地看向儿女。 小白翻了个白眼,笑道:“仓哥,就是想看我们脱衣服。” 他面上故作矜持,装成一副娇羞的样子,其实心里美滋滋的。 谁不知道他们这几个女人,私下里都想方设法的学各种本领,想要逃林仓关心。 林仓主动提起来了,她们巴不得借此机会跟林仓亲密接触呢,自没有会拒绝的道理。 重新洗好牌。 这次结果依旧没有任何意外,还是林仓赢了。 林仓把牌一推,笑嘻嘻地看着三个人,说道:“三位,脱吧!” 三女互相看了一眼,不情愿地将外衣脱下。 那雪白丝滑的皮肤,火辣曼妙的曲线,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林仓饶有兴趣地看向其人随后小道来,我们继续玩儿。 接着无论玩了几把都是林仓取胜,眼看几人拖得只剩亵衣亵裤。 林仓看见这三女的亵裤,忍不住想起这古代的内衣真比不上现代的舒适。 等有机会一定要把现代的东西通通给这几个小丫头,安排上什么蕾丝花边,什么黑丝袜通通安排。 最后一把玩完,三女就剩一条内裤了,林仓看向三女笑道快脱呀,可不能耍无赖。 小月儿和小白都是一脸为难的样子,他们可不想光着出去,太丢人了。 小青却毫不在意地将亵裤脱下。 随着他的亵裤落地,林仓原本满是期待的神色顿时僵在脸上。 这小丫头竟然穿两条亵裤。 正常人谁会穿两条亵裤? 看来这小丫头是早有准备。 林仓看着小小青问道:“小青,你怎么可以耍诈?” 小青却得意扬扬地笑道跟仓哥相处久了,怎么不得多个心眼? 她站起身来,潇洒地笑道,他们两个的也算在我头上。 接着她弯下小蛮腰,低头又脱下了两条亵裤。 就算脱下了这么多条,她那里依旧被裹得严严实实。 小白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可置信地看下,小青问道,你怎么会穿这么多,难道你早都想好,仓哥会出这样的歪主意? 小青嘻嘻地笑道跟仓哥在一起时间久了,自是了解他的心性,怎么不得多点心眼儿? 小白和小月都对她竖起个大拇指。 林仓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小青算计到。 心里正憋屈呢。 落轻尘扭着水蛇腰,手双手端着果盘,缓缓朝众人走来。 林仓的注意力完全落在他身上,笑道轻尘要不要过来玩几把? 小青撇嘴笑道,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脱轻尘姐姐的衣服。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太了解林仓的性格了。 林仓无论是外貌还是家世,身份都是挑不出毛病的,特别是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难得的好男儿。 除了没事就爱戏弄他们,这群小女子外简直跳不出任何毛病。 正所谓打情骂俏,他们也乐在其中。 …… 翌日清晨。 林仓缓缓地睁开双眼,床上的小白睡得正香,时不时还发出娇嗔鼾声。 小月则缩在角落里说着梦话。 落轻尘抱着林仓的胳膊,睡姿优雅,神色十分祥和。 小青整个人成个大字状,占了整张床的大部分位置。 此刻早已日上三竿,从窗外便可听到街上热闹的声音。 昨夜他们几个打麻将打得很晚,林仓成功把几个女子输得连亵裤都不剩了。 落轻尘、姜丽华也高兴,都凑热闹的白衣服输光,让林仓大开眼界。 林仓小心翼翼地从众女子中抽开身来。 这几人睡得正香,完全没注意到林仓离开。 林仓站在床边,贴心地给侄女盖好被子。 这才走到门口,推门朝外走去,正好遇见,早早便等在门口的帝星辰。 她看见林仓眼底的阴霾一扫而过,立即满心地朝林仓跑来。 “师傅你总算起来了,我等你半天了,我们一起去用膳吧,说着便直接拉着林仓的大手朝楼下走去。” 此刻早已到了午膳时间,大堂内已经坐满了人。 林仓和帝星辰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那小厮立刻朝二人招呼过来,见二人穿戴不凡,态度也更加讨好,二位客官吃点什么?本店的特色是驴肉,刚出锅的二位不妨尝尝。 听到驴肉二字。林仓倒是一愣。 这个年代主要的劳动力还是驴,普通人家或者一般的富贵人家出行都要靠驴。 而且在农作方面也起到了至关紧要的作用,所以很少在这市面上见到驴肉。 没想到南方城的这家客栈,特色竟然是驴肉。 林仓直接说道:“那就把你们店的特色通通拿上来吧。” “得了客官。” 小厮闻言,满心欢喜地朝后厨跑去。 林仓看着帝星辰问道:“那小子怎么没下来?” 帝星辰淡淡的道:“昨天他总反过来烦我,我便将他绑了丢回他的房间,我这耳根子才总算清静了下来。” 想到帝恒。 帝星辰心里面一阵窝火。 好心好意捡回来一个小可怜儿,这才养了几天,便蹬鼻子上脸想要左右自己了。 是不是自己往日里,待所有人的态度都过于谦和,才让这些人过度放肆,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林仓看向帝星辰因恼火而染上绯红的俏脸,笑道:“你要知道你是北大荒的四公主,皇家尊严绝不能被捍卫。” “就算没有人挑衅你的权威,作为皇室子弟,你也应该牢守皇室的底线,绝不允许任何人出于任何目的轻视皇家子弟。” “你是这些人的主子,有时候必须有规矩,才能免了许多麻烦。” 听闻此话,帝星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轻声道:“师傅,我以后肯定会严格管束这群下人的。” 林仓点点头。 这时,他们旁边的桌子也坐满了人。 一共六个身穿青衫的书生,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十分儒雅。 其中两个书生,便是顾楚元和张如峰。 他们刚一入座,便围绕着昨日欢颜阁哥的事情讨论了起来。 张如峰笑道:“你们不知道楚元兄,昨日多么威武。” “就凭那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直接赢得了云娘的芳心,破例让他杀到七楼。” 此话落地,这群公子哥顿时炸开了锅。 “牛啊,我楚元兄威武啊,那牡丹仙子长得带不带劲?滋味儿怎么样?” “我们这群人最厉害也就去个四楼了,楚元中竟然能杀到七楼牛掰,这世间恐怕也就东方曲白在你之上了吧。” “此言差矣,别忘了还有那个林仓林大人呢,他可是我的偶像,有他来时绝对可以登顶。” “只可惜林大人忙得很,哪有空来咱们这个南荒城,这百花仙子的容貌注定是个谜呀。” “你们几个别说那不切实际的了,赶紧问问楚元兄,这牡丹仙子正不正点?” 林仓听到对面几人聊起自己,便有意识地听起他们的谈话。 他听闻过南荒瘦柳的大名,却从来没有机会亲眼目睹。 看这几人穿戴不俗,丁是哪个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出来消遣。 能入他们的法眼,被他们所谈论的绝对称得上这南荒极品。 就在这时,顾楚元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微微叹了口气,惋惜地说道:“你们就别笑话我了,我虽然到了七楼,但是根本没过牡丹仙子那关,她根本不让我碰。” “牡丹仙子长得人比花娇,宛若九天仙女转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真是太可惜了。” “那滋味你们懂吗?只能看不能碰,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他这话并没能引起几位公子哥的怜惜,众人却忍不住嘲笑起他来。 “你个大老爷们儿姑娘都送进门了,还不敢碰人家,在这跟我们哥几个卖惨,丢不丢人?” “就是,只要我能上七楼,到时候就剩我跟牡丹仙子二人想怎么办?还不是都得听我安排。” “你呀,真是浪费了大好机会,下次你再有好事做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帮你去闯关,我帮你采那芳泽。” 听着这几人的污言秽语,顾楚元却突然生起气了。 想着昨日牡丹仙子才华斐然,神圣而不可玷污。 再看着这几人对牡丹仙子的轻视,顾楚元第一次觉得他跟这群公子哥根本不是一路人。 不过他也懒得跟这群人争辩,只会陷入无休止的争论中。 平白无故地给自己添麻烦。 帝星辰也听见几人所言,他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不解的看向林仓问道:“他们都夸着牡丹仙子漂亮又说这么百花仙子神秘。” “师傅,咱们两个一起去欢颜阁,看看这两个仙子是不是名不副实。” 他这话也被那群公子哥听到耳中。 张如峰突然大笑起来,站起身朝帝星辰走去,在看到帝星辰绝美的容颜后忍不住一愣。 这可比他昨日宠幸的那个芍药漂亮多了。 人们想要嘲讽的话语,瞬间噎在嘴边,话锋一转,扭头看一下林仓沉声道:“小姑娘要去欢颜阁亲眼目睹二位仙子的容颜,可是需要过了挑战才能通关的。” “就不知你身边的这位仁兄,是否有那个才能。” 他的语气不阴不阳,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帝星辰直接拍桌而起,看着张如枫怒吼道:“少在这里阴阳怪气,我师傅的本事比你厉害多了。” “我呸,你根本没有资格跟我师傅相提并论?” 突然被家人骂了,张如风心里十分憋屈。 可他们张家在南荒是名门望族,自然不能跟这些市井小民一般见识,免得失了分寸。 他沉声道:“既然这么有本事,不如去欢颜阁一试。” “放心,银子的事情不用担心,只要他能通过玫瑰仙子那关,所消费的全由本公子买单。” “不过,要是他不能通关,你这小姑娘就得替你师傅陪我游山玩水一个月,如何?” 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世界上能通关到见到玫瑰仙子的,只有东方姬白一人。 就算这个公子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超得过东方姬白。 闻言,帝星辰忍不住笑了。 这些人崇拜的林仓便是自己的师傅,可他们此刻却错把明珠当璞玉。 打赌打到师傅身上来了。 这不上赶着送钱给自己花吗? 帝星辰直接开口道:“好,我答应你。” 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轮到张如风诧异了。 有那么一瞬间,张如峰怀疑自己是不是上当了。 可他那双眼睛仔细在林仓身上打量起来,确定这人他从未见过。 断定眼前的男子,绝对不可能是闻名于世的文学大师。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小丫头,生性过于单纯,亲自挖坑给他师傅跳,还美滋滋地为敌人数钱呢。 他用那玩味的眼神看向林仓,想要从林仓脸上找到一丝窘迫。 可林仓却淡然地,直接无视张如风,淡淡的道:“闯关可以,等吃饱了饭再说。” “公子这样拖延时间变没意思了,只要你能通关,山珍海味随你挑,本公子有的是钱。” 这话虽然是对林仓说的,可那双眼睛从来没有半分在帝星辰身上移开过。 帝星辰被他看得恶心至极,可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没少遇到这样的龌龊男子。 对此她早就习以为常了,要是只要遇到这么看她的人就将对方杀掉,那她得杀了多少人命啊。 她脸色平静地坐回林仓身边,等着店小二为二人上菜。 那张如风见没人理自己,倒也不急。 等下林仓输了,这小美人便归自己了,一个月的时间够他好好玩一番了。 张如风满脸窃喜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顾楚元见他回来,眉头紧蹙沉声道:“张兄你好歹是名门子弟,为何为难这些外乡人?” 刚刚几人的对话中。 顾楚元便听出林仓和帝星辰是外乡人,他们肯定不懂这南荒城红柳巷的规矩。 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只有诗生东方姬白才勉强过了牡丹仙子那一关。 其他人都是望其项背的。 这公子就算再怎么才华斐然,看他年纪轻轻的,还能强得过东方姬白? 听他这么一说,张如枫顿时觉得面色无光,不耐烦地看向顾楚元沉声道:“初元兄你我二人才是兄弟,哪有你这般长他人之气灭自家威风的道理。” 此话落地,其余几个公子哥也纷纷迎合起来。 “就是咱们几个是多年的好友,姿势向着自己人。” “楚元兄,你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人家如风兄又没有逼他们去挑战,是他们自己上赶着的,就算输了也是愿赌服输,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啊。” “就是就是,每天去那花颜阁挑战的人多了去了,这闲事哪是你管得过来的。” 听着这几个人的轮番输出,顾楚元脸色铁青越来越后悔了,自己当初怎么愿意跟这群人狼狈为奸。 他站起身来,看都没看这群人一眼,直接走到林仓身旁坐下。 他态度谦和地,朝林仓拜道:“这位兄台想必你是外乡人,不知道我们这边的情况。” “我们南方城红柳街在整个九州都是出了名的,这些想必你也有所耳闻,但这欢颜阁作为青楼楚馆当中的翘楚,想要完成挑战,却并没有那么容易。” “刚才那位仁兄说让你挑战玫瑰仙子的关卡,那个关卡至今只有东方姬白一人通过。” “他就是想要戏弄二位,二位不用当真,酒足饭饱后自请离开就可。” 他这话说得掏心掏肺。 能对萍水相逢的人热情至此,也算是实属难得。 林仓看向顾楚元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赏,这年头像这样的好人不多了。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说道:“感谢兄台关心,我自敢接着挑战,定是不可能会输的。” 他这话说得没有掺任何水分。 坐拥整个中华诗词库,怎么可能会把这屈曲关卡放在眼里? 东方姬白是吧? 他那诗圣哪里比得过我们那朝代的。 随便将杜大诗圣的诗词拿出来回怼,他一翻就能将他打得落花流水,输得心服口服。 就在这时。 洪亮的讥笑声传来。 张如枫和那几个公子哥笑得前仰后合,是相当夸张,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风度。 “哈哈哈,我就让你别多管闲事儿吧,非得胳膊肘往外拐,看了吧,人家根本不领你的情。” 张如风边说着,边面带讥讽地朝顾楚元走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惊为天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顾楚元的脸色也相当难看,不过这倒不是因为张初元的几句话。 他根本没把张如风的小子放在眼里的。 所以甭管张如风说的有多么难听,他也只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可是他没有想到林沧会这般不给自己面子。 他用诧异的眼神看向林沧,说的这般明白了,可这小子哪儿来的自信,真以为他能战胜东方姬白? 如今东方姬白可是大岳的天子, 就算这小子真有真才实学,能够战胜东方姬白。 可是他有没有想过? 这后果是他能承担得起的吗? 如果他战胜东方姬白的消息传到大岳,大岳皇室会放过他吗? 这个人到底是不识抬举,还是分不清这里边的利弊? 带着疑惑的心思,顾楚元再次开口道:“这位兄台,现在大岳的皇帝是东方姬白,就算你战胜他也能得到什么好处,肯定会招来他的报复。” 林仓闻言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淡淡的道:“不满就不满吧。” 要说打败东方姬白会引起对方的不满。 他早就打败过东方姬白了,东方姬白早就将他恨之入骨了,再赢他一次也无妨。 听完他这话,顾楚元满脸的不可置信,张如峰则是满脸幸灾乐祸。 帝星城觉得二人太烦了。 而且他特别不认同顾楚元的说法,身为北大荒子民干嘛又怕大岳老儿? 她脸色有些难看,沉声说道:“你们别聒噪了,要挑战就赶紧去挑战。” 话毕,她拉着林仓变朝欢颜阁走。 几位公子哥紧追其后,片刻的功夫众人到了花园阁门口。 就算现在日头正盛,可红柳街的街道依旧人来人往的。 可林仓的注意力却被花颜阁门口的三位富婆吸引了过去。 “别来这欢颜阁,去隔壁的清雅轩吧。” “听说那里来了个俊俏的公子,说是东平的文士,在当地很有才名的,是家到中落才被迫来到此处。” “我们赶紧过去吧,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隐藏有些撮合,没想到来这红柳街玩的不仅有男人,还有富婆。 看到林仓错愕的表情,张如风不屑的笑道:“我们北大荒女子地位,这是其他几国女子远不能比的。” “我们这里不但男人可以寻欢作乐,女子照样也是那青龙楚馆的常客。” “这花颜阁也有男子,只不过那个仙官的名号没有那几位仙子的响亮,所以这大堂内女客的数量才会少了几成。” 闻言林仓点点头,这北大荒女子简直不要太幸福。 这是张如风嘿嘿的笑道:“每一层关卡奖励都有男有女,据我所知,很多客人可是专找男官哦。” 闻言,林仓瞳仁猛缩。 下意识的夹紧了下。 就在这时,帝星辰突然开口道:“这里有男客也有女客,他们之间会不会互相生了那爱慕之情呀?” 帝星辰,平日里没少读那些话本子。 画本子上,男女主真志不渝的爱情是他最向往的。 男女主同时到一家店做客,然后互相看对眼,然后私定终身的桥段,也不是没有。 张如风看向地,星辰面入猥琐的笑容,说道:“那自是有的,就比如咱俩也可以看对眼儿。” “隔壁就有月老庙,妹妹要是愿意,咱俩就牵着那红绳去。” 他看着帝星辰那绝美的面容,忍不住蠕动了下干渴的喉咙。 这小丫头年岁不大便,已有倾城之姿,虽然身材尚且单薄,但现在还有机会发育,假以时日绝对惊为天人。 这样的美人胚子,要是到了自己手里一定全心全意的细心娇养着。 只带那花朵成熟日,自己可以成为那唯一的采蜜之人。 听到对方言语调戏自己。 帝星辰心里燃烧起熊熊烈火,她伸出右手直接朝张如风脸上挥去。 砰的一声。 张如风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接飞了三米远。 咣当一声,落在地上。 他捂着胸口直接喷出一口鲜血,两颗大磨牙也跟着滚落在地。 可是他非但没有恼火,反而对帝星辰的兴趣更浓。 铁了心要收服这个小辣椒。 帝星辰脸色阴沉的喝道:“如有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你要是再敢对本……对我出言不逊,我定亲手杀了你。” 可帝星辰的威胁停在张如风耳中却成了细雨绵绵,没有任何威胁力。 他看着帝星辰因恼火,而变得通红的俏脸。 那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他心里越发暖洋洋的,看一下帝星辰柔声道:“知道了,都听好妹妹的。” 看着那猥琐至极的目光,帝星辰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对于这样龌龊至极的男人,可偏偏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虽然身为公主,但也不能乱杀无辜。 顶多是出手,惩治一番可这样猥琐的人。 你不将他打死,他就会一直用那恶心至极的眼神盯着你。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离他远点,想到这儿,帝星辰头也不回的直接朝欢颜阁跑去。 没想到,她才刚跑进欢颜阁。 便瞬间引起了满场男客的瞩目。 “谁呀?这是新来的吗?漂亮的不像话。” “就这颜值够上几层啊,我见过那四层的,可没她漂亮,他和这气质绝对不是那些人能比的。” “我见过那牡丹仙子的画像,我觉得这姑娘可以跟他以一绝胜负。” “你这话我就不认同了,这姑娘尚且年幼,再等她几年,等她长开了绝对比玫瑰仙子要更加耀人。” “你们光说那废话干嘛?赶紧问问呢,问问颜娘,问问月娘,问清楚这是不是新来的仙子呀,要是的话我可等着闯她的关卡呢。” 帝星辰听着众人对自己的议论,脸色阴沉至极,心里下定了决心。 从今以后只穿男装,再也不要碰这身女装了。 她怒喝一声道:“我是来这里闯关的客人,你们都放尊重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长得软萌的,就算是厉声呵斥的众人,尽管这声音里又加盖了几层内力,却是让众人愣了片刻。 等他们反应过来后,便全都没有放在心上? 这感觉就像是小猫咪在耍赖,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可言。 就在这时,云娘突然站起身来笑道:“进来这里都是客,我们欢颜阁以客为尊。 “如果再有不尊重我们欢颜阁客人的人,就请一步出大堂门口,从今以后再也不要来,我欢迎阁了。” 听了月娘这话众人这才闭了嘴。 没办法,比起小美人,他们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天天来欢颜阁做诗。 毕竟赢了比赛,他们的诗词是有机会被载入到欢颜阁史册的。 不要小看这欢颜阁史册,现在的榜首可是大月皇帝东方姬白?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九州的文人墨客都争先来此,想要展示自己的才华。 通过这个通道把自己宣传出去。 这时林仓朝大堂走了进来。 帝星辰不满的白了众人一眼,随后站在林仓的身后。 那几位女客在看到林仓后也忍不住轻声议论。 可有了刚才的教训,她们也不感恩言语过于轻薄。 但那赞美之意还是可以表达出来的。 有一个身材丰盈的女富婆,缓缓的潮林仓又来,笑着问道:“这位小哥生得这么俊俏,不知可有婚配?” 林仓看向他礼貌的笑道:“已有婚配。” 他虽然在笑,可他眼里的冷意全面全场。 使全场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下来,有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几个女富婆也不再自讨没趣。 收回了心思,重新看向那挑战台。 这段小插曲总算过去了。 月娘看着台下众人,站起身来微微福身,声音柔美的问道:“请问还有哪位贵客愿意一试?” 云仓还没来得及开口,碰巧这个时候张如风带着一众公子哥朝大堂那走来,他直接举手指着林仓道:“我这兄弟才华斐然,今日特来挑战。” “其他的直接越过,你就直接说他做的诗句能否成功过了玫瑰仙子那罐即可。” 闻言,云娘的眉头微微蹙起。 往日里来这里,挑战的都是将自己的诗句当场送出,再由她本人亲自记录下来评判齐能上哪一层。 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敢直接挑战玫瑰仙子那关的。 这边意味着放弃了除第九层以外所有关卡,就算它的诗文能够通关所得,成绩便也不再作数了。 云娘看向林仓,柔声问道:“这位公子,不知你是否同意那位张公子所言。” 话音落下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落在林仓身上。 林仓满脸淡然,淡淡的道:“我同意。” 听闻此话月娘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提笔坐回原位,看向林仓,开口道:“请公子开始挑战吧。” 林仓大脑飞速运转,随后朗朗上口的道: “世事一场大梦注,人生几度秋凉。” 第一句刚出口,所有人不屑的表情都瞬间僵在脸上,好一个人生几度秋凉。 这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有如此意境,这是遭受了怎样的苦楚啊。 这让原本想要调戏林仓一帆的几个富婆,顿时羞红了脸。 实在罪过。 他们怎可羞辱一个心怀天地,却真是坎坷的义士。 顾初颜此刻的脸色也不大好看,他也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刚才轻视了这位才高八斗,满腹经纶的仁兄。 实在惭愧。 张如风原本那得瑟的笑容也跟着僵硬在脸上,他瞪他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小子有点才华呀。 还真是小看他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信,这小子的成绩能够超过东方姬白,不为别的就为欢颜阁绝对不敢得罪大岳皇帝。 所以就算他的才华再怎么卓然,他也永远不可能胜过一朝天子。 这时林仓的声音继续响起。 “夜来风叶注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酒贱注常愁客少,月明多被云妨注。” 整首诗落地,在场众人纷纷落泪。 这段时间九州各国战争不断,很多人都亲自感受过那战争的残酷无情对于这首诗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所有人看林仓的眼神彻底变了。 如果东方既白可以成为诗圣,他绝对可以看得上诗神。 一身穿云浮锦缎,指带各色宝石的浮夸公子,突然高声喝道:“这先生太牛逼了,什么林仓什么东方姬白。” “跟他比格局的小了,从今以后他就是我,新任男神不对,我要拜他为师,你们都别跟我抢啊。” 一个身穿青衣的书生满脸不屑的回怼道:“你起开哪轮到你?” “你那胸无点墨,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玩意儿,谁会愿意为你生你这么个徒弟留着干嘛?留着上供吗?” “就上供怎么滴?老子家里有的是钱,只要当了我师傅我罩着他,就愿意给他上供了。” “老子就是比你强,你文采比我好又怎么样啊?就你那点水平不上不下的永远没有出头之路。” “不像是我富到了极致。像你这样的穷酸秀才,只有眼馋的份儿。” “你……你简直有辱斯文。” 那书生被气的直发抖。 他确实被这暴发户拆穿了心思,他也动了那拜师的念头。 不过他拜师不是为了学什么东西。 都是为了有了这个名头好出去,没得那么个一官半职,从此过上他的潇洒人生。 他也认定就刚才那首诗绝对可以荣登榜首,别说玫瑰仙子了,就连百花仙子那关也肯定过得去呀。 台上云娘,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他的娇躯也跟着轻轻颤抖,那双眼直直的盯着林仓。 想不到这世间还有如此惊为天人的才子。 只是可惜像这样的人竟然受到了那等不公的待遇。 这让他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微微福身道:“恭喜恭喜,通关成功,玫瑰仙子还有百花仙子那关都算公子挑战成功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月娘俏脸通红,美目含情,看向林仓,柔声道:“不知公子可愿意将那诗提笔挂在这欢颜阁大堂内供众人赏见?” 看着眼前柔情似水的美人,林仓心情大好是不会有拒绝的道理,他大步走上台去。 直接站在云娘身旁。 此刻二人不过半掌之距。 云娘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林仓的呼吸,她那张本就娇红的脸变得更加通红了。 内心更是小鹿乱撞。 不好是心动的感觉。 可是像公子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看上她呢? 想到这儿她心里忍不住有些失望,将手中的笔递到林仓手中。 随后站在一旁,微微伏身将桌上的宣纸铺平。 林仓提笔行云流水中,气势雄浑,笔力十足,干湿飞白,急徐提按,字字饱满而刚劲。 整个过程中看的云娘的眼神越发痴迷。 直到林仓落笔看向月娘笑道我写好了请过目。 云娘这才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公子,这里需要落您的名字,不知?” 林仓淡淡的道:“林仓。” 随后提笔来自己的大名至于笔上。 月娘嘴里嘟囔着,“林仓,真是个好名字。” 可她的脑子里突然闪了一个机灵。 林仓! 莫非就是那个舌战四国使者的林仓,早就才名远扬九州的林仓? 没想到林仓竟会亲自登临欢颜阁。 要知道林仓不只是大夏的逍遥王,还是北大荒的督主。 身份尊贵,有两国的支持。 其地位远比那区区小国的皇帝东方姬白高得多。 难怪会有这惊世才华。 难怪会说出这样令人悲痛欲绝的诗句。 难怪会有这样踌躇壮志。 要知道林仓当初只是大夏的一个小太监,其身份地位远比他们在场众人要低得多,甚至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要放在以前,谁要是敢拿他们这里边的任何一个人跟那太监做比较,对他们来说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那感觉跟挖他的祖坟也差不到哪儿去。 可现在谁要是觉得能将他们跟林仓这个太监相提并论,那就是祖坟冒青烟的天大好事儿了。 林仓这一路坎坷,这其中受的苦,只有他自己清楚。 心里这么想着月娘的眼角泛起了淡淡泪光,脸颊晶莹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把林仓给看无语了。 要是林仓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肯定会更加无语。 他林仓能有今天靠的无非是外挂的加持还有作为现代人的优越。 不过是先人栽树,后人乘凉。 在最好的时机坐了这班顺风车罢了。 但除了林仓这么想外,在场中人都将他捧上了一个无法想象的高度。 就连刚才言语讥讽的张如风,根本不用林仓出手。 此刻他已羞愧之极,低着头慌忙朝外跑去。 此刻的林仓完全没跟这群人在一个频道上。 他看像云娘柔声道:“那个我什么时候可以进去找玫瑰仙子,百花仙子呀。” 听闻此话,云娘一愣,瞬间反应了过来。 像这样伟大的人是最讨厌别人的怜悯的,真是罪过呀。 我真该死啊。 我怎么能留下那同情的泪光。 可人家林仓林大人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给她找台阶下。 想到这儿云娘心里暖洋洋的,笑道:“大人里边请。” 她伸出芊芊玉手朝楼梯口指去,“大人您可直接登记八层和九层,不对整个楼层为你敞开,随你畅通。” 听闻此话,林仓大步朝楼梯间走去。 徒留着身后一众崇拜的目光。 第一百八十六章:九层美人,争奇斗艳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走后,云娘满脸激动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他站起身来看向一旁的小厮,吩咐道:“你们几个赶紧找工匠来,将这位先生所作的诗词全部刻在后院的假山上。” 那小厮闻言毫不犹豫地朝外面跑去。 台下众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忍不住感叹。 “原来这竟然是林仓啊,早就听闻林仓有着惊世之才,这传言果然不假呀。” “就他刚刚那诗句,肯定会流传于九州,欢颜阁肯定会沾他的光,彻底扬名于九州。” “而你我能有幸成为第一个听闻此诗的人,便是我们这辈子最大的福分了。” 另一边林仓桥楼梯间走去,这里灯火通明,余音袅袅,走进一楼的时候。 林仓便听见各种莺莺燕燕的声音,这一层一共有二十四间房,每个房间上都挂了不同节气的名字。 这里每一间房的大门都敞开着。 二十四节气姑娘也都站在门外。 此刻,她们都听到了大堂的消息,已经知道有个才华斐然的公子,成功通到了百仙子子那关。 这才子既然能通到首关,自然不会看上他们这俊庸之俗粉。 但好奇心使然,她们都忍不住争先探出头来,朝楼梯尖儿望去。 林仓也看向这二十号四位美人,个个面容姣好,身材火辣。 就是这些美人给他一种网红脸的感觉。 千篇一律的,没有什么记忆点,美则美也带少了几分灵气。 可这灵气在女子外貌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像他们这样的也便称之为庸脂俗粉。 这二十四节气在看到林仓后,瞬间变得激动无比。 名为白露的姑娘站在众女子的最中央,她拉住身旁的大暑。 “大暑,你快看这个公子也太帅了吧,他要是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就好了。” 大暑则失望的叹了口气,说道:“白露,你也是像这样的公子是不会看上我们的。” “我们在一楼的这群姑娘,容貌虽然跟上两层差不多,只可惜才华不出众,注定没有出头之日。” “各位安好。” 林仓朝这二十四美人美人打了声招呼,随后便从二楼走去。 二楼一共设有十二个房间。 门牌上或者从一月至十二月,一共十二个月份。 姑娘们按照不同的月份命名。 这十二月姑娘也如同一楼那般,早早地站在门口,等着林仓的到来。 林仓也朝他们望去,果然是一些容貌出众的美人。 在二楼的美人们,要比一楼多了几分气质。 这要是放在现代,肯定有无数大哥争先为她们刷礼物。 被大哥们宠成心头宝。 可在这古代就只能沦为陪衬。 想到这儿,林仓忍不住有些感慨,想当年作为现代的社畜。 那些女网红根本都不肯多看自己一眼,可自从来到古代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越发不一样了。 熬过了刚开始的那三年。 等到有了系统后,他的人生便如同开挂,扶摇而上。 特别是来到北大荒后,他简直就像是进入了人间天堂。 每日过着如神仙般快活的日子,潇洒又畅爽。 要是能这样安然无恙地度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心里这么想着。 一道倩影突然冲到他身旁,拉回他的视线。 一身穿玫粉色的俏丽少女,拉着他的衣袖,眉目含情,嘴角微微上扬,梨涡浅显。 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睫毛又弯又翘,仿佛能勾人心魂。 “公子,等下你能不能过来找小十二呀?小十二今天什么也不干了,就在底下等你好吗” 她的声音细绵又娇脆,继续说道:“小十二最擅长跳舞,要不是年纪小也能上那四楼以上。” “就算今天没空,以后只要公子有时间了,能不能过来看看我呀?要不人家这里很难受的。” 说着他拉起林仓的大手,直接朝自己的胸口覆去。 对于美人主动示好,林仓自然不会驳了美人的面子笑道:“小十二是吧?等我有时间一定来找你。” 听闻此话,小十二变得无比兴奋,伸出另一只芊芊玉手,将林仓大手牢牢握紧,笑道:“公子可不能言而无信哦,不然我会哭哭的。” 看着眼前的一幕,粘在后边的十一个姑娘也按捺不住心里的燥热,纷纷冲上前去将林仓围住。 “公子,不能偏心,还有我,我是十月,你也要来看十月哦。” 这个名为十月的姑娘,明显较刚才的小十二长得更加成熟妩媚。 林仓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另外一个姑娘给缠住。 “还有我,我就算弹琵琶,公子也记得来看我。” “我弹弹古筝一流。” “我口技至今无人超越。” 口技? 听到这两个字,林仓双眼一亮。 没想到这古代还挺会玩,还有人专门研究这个。 那他改日一定要过来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有多么的牛逼,可以至今无人超越。 林仓越过所有美人朝那个口技姑娘看去,笑道:“姑娘这么厉害,改日一定要切磋一下。” “不过我最近有要事在身,要是来不及看姑娘,姑娘记得去皇城张家别院就报我林仓的名字,在那儿等我回来即可。” 林仓撂下这句话,便抽身朝楼上继续走去。 唯留那个刚刚说出口技二字的姑娘,俏脸通红,感受着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她挺直腰板儿,秀着自己傲人的身姿,得意扬扬地说道:“怎么了,活儿好就是惹人爱啊,有本事你们也练好了呀。” 话毕,她扭着水蛇腰朝自己的六月房门走去。 那小十二气得脸色铁青,愤愤道:“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我们这里可是雅阁,那种污言秽语她怎么说得出口。”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也下定了,苦练绝活的心思。 她还年轻,早晚能超越六月。 楼梯间林仓来到了三楼。 三楼是开放性的,看不见任何房间。 也没有窗子,这里边儿设了很多桌椅,中间是一个戏台。 专供那些闯关成功,又不愿意挑选美人的客观,再次听戏品茶。 林仓继续朝四楼走去。 四楼一共设了十个房间,分别是海棠仙子、山茶仙子、菊花仙子、莲花仙子、桃花仙子 以及潘诺仙官、紫堂仙官、安雅仙官、君山仙官、海华仙官。 这十个房门都是紧闭着的。 林仓对这五个仙官不感兴趣,直接朝五个仙子房内走去。 在敲响海棠仙子的房门后。 一声软弱无骨的声音响起,“公子请进。” 推开房门后。 一容貌极美的女子赫然出现在眼前,目若秋波,美目含情,一颦一笑都足以慑人心魂。 这房中摆了个巨大的鼓,那海棠仙子站在鼓上光着脚穿着西域风情的舞衣。 那双美足及其灵动的在鼓上踏着,悠长的声音,自鼓面传来。 她在鼓面上翩翩起舞,宛若仙女下凡,这让林仓一时看失了神。 不由暗自赞叹道:“光是这四楼的仙子便已出落的如此惊人,那顶楼的百花仙子的多么令人震惊啊。” 鼓声消失,舞蹈骤然停止。 那海棠仙子看向林仓,朝林仓福声笑道:“小女海棠仰慕公子才情,不知公子可愿留宿在小女房中。” 听闻此话,林仓动心了。 可是比起海棠仙子,他对那神秘的百花仙子更为好奇。 他看向海棠仙子,笑道:“感谢仙子厚爱,我要先去楼上看看,等有时间自会来找仙子。” 海棠仙子闻言虽有些失望,却也没再阻止。 在林仓出门的瞬间,她突然开口。 娇媚的道:“公子海棠自觉比这四楼所有女子都要出众,公子不必再在四楼停留,可直接上五楼。” 听闻此话,林仓倒也没有怀疑,毕竟这个海棠仙子已经漂亮得堪称人间尤物了。 放在现代,也是当红小花的颜值。 从海棠仙子的房间里离开后林仓直接来到了五楼。 五楼则是六个房间:梅花仙子、芍药仙子、水仙仙子以及孟堂仙官、如玉仙官、幽谭仙官。 林仓直接走进最前面的水仙仙子房间。 开门的瞬间。 一张清新出尘的俏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水仙仙子,长得宛若神仙姐姐下凡,整个人仙气飘飘的,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蔓延在腰间。 身材完美至极,宛若雕刻。 她只穿了件薄纱那纱裙,玉臂上披着长长的白纱,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月光。 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起伏明显的曲线,令人浮想联翩。 这间房间摆满了画布。 在林仓开门的瞬间,水仙仙子伸开双臂,双袖朝外边的墨水盆投去。 随后双臂再次挥起,不断的朝两旁画布上挥去。 她边控制着双袖,边翩翩起舞。 两旁的画布。 一边是百花齐放,一边是高山流水。 “妙,实在妙哉!” 林仓忍不住拍手叫绝,这水墨舞跳得实在太精彩了。 表演完毕后,水仙仙子向林仓微微福身笑道:“公子可愿意在水仙房中留宿?” 林仓朝他作揖笑道:“感谢水仙姑娘的好意。” “我今日打算走遍所有楼层,改日有机会一定与姑娘一起作画。” 拜别了水仙姑娘。 这欢颜阁的六楼则是桂仙子、杜鹃仙子以及天青仙官、远方仙官。 七楼是牡丹仙子和兰花仙子以及百川仙子。 这海棠仙子,水仙仙子都堪称人间尤物,想必这六楼横七楼的仙子们也绝对美得清新出尘。 等他以后有机会,绝对将这些仙子的房间全都走过来。 并跟他们逐一深入交流,可今日他志在玫瑰和百花仙子。 所以,林仓直接越过六楼和七楼,来到八楼。 只不过在走到七楼的时候林仓的鼻尖,涌入淡淡芬香,甜甜的似水果的清香。 令林仓忍不住多闻了片刻。 走到八楼。 整个八楼就一个硕大的房间,占据整个楼层。 这次林仓打开门,并没有看到那玫瑰仙子的身影。 反倒是一个硕大的沙幕,围绕着整个房间,给房间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就在这时。 高亢的琴音响起,时而激流似水,涌进的时而低沉似水绵绵。 林仓朝琴声走去,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房间的正中央。 只见那白纱布的中央架起了一个高台台上,若隐若现地看见一个身材貌美的女子正在抚琴。 随着浓淡适宜的玫瑰清香传入林仓鼻尖。 那琴声戛然而止。 第一百八十七章:死去的记忆,万般柔情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酥雅又不失霸气的御姐音响起。 “你就是林仓?” 林仓笑着,回道:“正是在下。” 花音落下的瞬间,琴声再次响起。 这次的琴声,气势恢宏,仿佛万马奔腾。 每一道琴声,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朝林仓袭来。 林仓被人逼得连连后退,一股猛烈的眩晕感冲上心头。 林仓忽然发现自己中毒了。 他浑身软绵无力,他双手搭在桌上,才勉强站立起身。 就在这时。 一道爽朗的笑声想起。 “林狗,你都成太监了,怎么还这般好色。” 话音落下的瞬间,原本围在台上的白沙,瞬间被击成碎片。 一身穿红衣的女子手持长剑,一跃而起,直接朝林仓喉咙。 那长剑抵到林仓喉咙的瞬间。 砰的一声。 长剑直接变成了齑粉。 玫瑰仙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仓的喉咙是怎么长的? 是铁喉咙吗? 竟然连剑都会被震成齑粉。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林仓抬起大掌,反握住玫瑰仙子的芊芊玉指。 接着一股强大的吸力,朝玫瑰仙子的丹田涌去。 玫瑰仙子被这股强大的吸力吸起,整个人被悬至半空中。 林仓又伸出另外一只手。 玫瑰仙子的另外一只手也被他吸了过去。 就这样。 林仓站在下面,玫瑰仙子整个人倒立在林仓双手之上。 玫瑰仙子姣好的面容,也渐渐变得扭曲起来。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血液正在逆流,五脏六腑也变得扭曲了起来,源源不断的内力朝林仓涌去。 她满脸恐慌地在半空中拼命挣扎,可林仓那双长就像那铁钳们将他牢牢禁锢在此。 这时林仓抬眸看向玫瑰仙子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玫瑰仙子忍受着强大的痛苦,俏脸也变得惨白,可依旧咬牙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绝对不可能出卖主人的。” 话毕,林仓加大了那股吸力。 玫瑰仙子的五官变得更加扭曲。 可就在林仓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玫瑰仙子的脸庞上时。 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玫瑰仙子看得好眼熟啊。 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个玫瑰仙子到底是谁?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本名是什么?家在何处?” 说着,林仓收回双手,给玫瑰仙子留了一口气。 玫瑰仙子也狠狠地摔落在地。 此刻,玫瑰仙子已经虚弱不堪,变得进气少,出气多。 看样子已经活不了多少时日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林仓将玫瑰仙子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对方身后。 他将内力置于掌中,源源不断地朝玫瑰仙子的后背涌去。 “放开我,我不用你假好心。” 此刻,玫瑰仙子依旧在拼命挣扎着。 其实她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只知道自己是被主人收养,生下来就要为主人效力。 不只是她,她们那一众姐妹都是如此。 她们从来都没见过主人的真面目,主人永远戴着面具,用嘶哑的声音向她们颁布着一个个命令。 而她并不是真正的玫瑰仙子,真正的玫瑰仙子早就被她杀死了。 她藏在此处,就是为了完成任务杀死林仓。 林仓沉声喝道:“别动。” 接着。 将从玫瑰仙子体内吸走的全部内力重新归还于对方体内。 片刻的功夫。 玫瑰仙子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林仓也总算松了口气。 他重新站起身来,目光冰冷地看向玫瑰仙子,沉声问道:“你可是大夏人士?” 此刻林仓的脑袋嗡嗡作响,陌生的记忆,敲打着他一道筋骨。 他脑海里浮现出,这身体原本的主人的记忆,原主确实是出生于书香世家。 他的父亲名为林耀祖是大夏姬城县令。 其母田甜是京城金商田威独女,这田家的一切都是田威独自打拼出来的。 可田家就有田甜这么一个女儿,按照大夏律例家业传女传男不传女的规矩,田威硕大的家产根本没有人能够继承。 这就让田威的几个弟弟起了歪心思。 可后来随着田甜嫁给了林耀祖,这民不与官斗,他们自不敢再为难田甜。 就这样,原主和他的妹妹一起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年少时光。 后来林耀祖功绩卓然,被提拔成金城巡抚。 就在他们一家子前往金城,认命金城巡抚的路上。 受到贼子拦路抢杀,父母为掩护他们兄妹二人逃离,直接命绝当场。 那匪寇顶了他父亲的名声前往金城认命。 林仓穿越过来整整三年,从来没有继承过原主的记忆。 此刻突然接收到这滔天冤案。 刹那间他的双眼变得猩红,恨不得当时那个匪寇。 罪过啊。 他在大厦位高权重,当时怎么就想不起来这些,怎么就不能早早杀死那贼人? 林仓深吸一口气,重新看向眼前这个玫瑰仙子。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神态是慈祥,笑道:“媛媛,你忘了哥哥了吗?” 这玫瑰仙子名叫林媛,就是林仓的亲生妹妹。 林媛抬起头来,诧异的看向林沧,对上林仓那满是柔和的目光后。 强烈的疼痛感涌上太阳穴,她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炸了。 无数零碎的片段浮现在她的脑中。 不知不觉中。 她的美目变得微红,两行泪珠自脸颊滑落。 原来她有名字叫林媛。 原来她有父母,而且还很爱她。 她还有一个从小呵护他长大的哥哥。 可这一切都被那畜生给夺走了,从此以后她从天堂跌落了泥潭。 被一群黑衣人抓走,捆着双手双脚关在巨大笼中,每日受着非人的折磨。 而像他这样的少女不在少数,她们生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便是将这笼中所有少女通通杀掉直到只剩一人。 那段时间她每天神经绷紧,吃着馊饭馊菜,还要提起十二个精神,谨防有人偷袭,同时还得想法设计陷害别人。 就算她杀光了所有人,成为唯一一个能珠走出来的人。 原以为从此他便会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没想到这只是地域生活的刚刚开始。 大约有三十四个像她一样成功从牢中走出的少女,每日接受着非人的训练。 稍有行差踏错,便要接受残酷的折磨,很多少女都因为坚持不住便早早离世了。 最后能成功活下来的只有两人。 可她们二人又被送到孤岛,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咬牙生活了一年。 就在她们接近崩溃的时候,才被那群黑衣人从孤岛上接走。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天生命贱,活下去的使命就是为主人效力。 万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假的。 原本的她应该是,在家人的娇宠下长大的千金小姐。 想到这儿,她内心燃烧起熊熊怒火。 她抬起头来重新看向林仓,正好看见林仓满是担忧的神情? 林仓柔声道:“怎么了媛媛还难受吗?” “都怪哥不好,要不是看见了你,哥早就把之前的事儿都忘了。” 说话的同时,林仓忍不住自嘲的笑笑,此刻他觉得自己灵魂和原主的心紧连在一起。 那对自己无尽的悔意,对妹妹的疼惜是骗不得人的。 听到林仓的话,林媛哭得更加伤心了,她整个人缩成一团,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林仓心疼的将他抱起。 这次林媛并没有拒绝。 就这样,林仓轻抚林媛的后背以示安抚。 看着林媛伤心的样子。 想着原本天真无邪的妹妹,此刻却成了杀人工具。 一口一个主人的。 听的林仓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将那群把林媛抓起来的畜生碎尸万段。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林媛总算止住了泪光,她抬头看一下林仓,声音颤抖地说道:“哥哥,你怎么会入宫成了太监?” 想到这林媛的心里忍不住心疼了起来,他的哥哥自尊心极强,满腹经纶,是个不可多得的神仙哥。 当初在家乡的时候,追求哥哥的女子无数。 哥哥都看不上眼。 可如今哥哥却变成了这样…… 父母已去世。 就算如今哥哥权势滔天,有了替父母报仇雪恨的能力。 可是他们林家的血脉,怕不是要断在哥哥手里? 那血脉断就断吧。 只是她忍不住心疼起来像他哥哥那样骄傲的人,是怎么度过这些年宫中卑微的日子? 之前她还好奇,究竟是啥样的太监竟然能如此厉害,名号响彻整个九州。 原来这个人是他的哥哥林仓,那么这一切都合情合理了。 看着林媛关切的眼神,林仓安慰道:“放心,哥哥并没有收纳宫刑。” 听闻此话,林媛如释重负。 她抬头重新看向林仓问道:“哥哥,父母的仇何时报?” 林仓的脸色变得阴沉冷声道:“都怪我失忆了那么久,才给了他们逍遥法外的时间。”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被我想起来了,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话毕,林仓面上笼着一层寒霜。 去东平找藏宝图的事情必须延后。 眼下最重要的是报了这林家的血海深仇。 他这大夏逍遥王的名号还没有拿出来用过呢,眼下正好用这层身份仗势欺人直接折磨得他们生不如死。 听着林仓的话,林媛也变得迫不及待,笑道:“哥哥,这仇我要亲手报。” 林仓点点头,“那是自然,既然找到了媛媛,哥哥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把媛媛弄丢了。” 就在这时,林媛突然问道:“哥哥你也老大不小了,可以为我添个侄子侄女儿?” 此话落地林仓老脸一红,换作旁人说这话,他肯定不往心里去。 还会好好将对方调侃一番。 可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 身为哥哥,自然要在妹妹面前保持正面影响。 他尴尬地挠挠头,笑道:“没有呢。” 听闻此话,林媛瞪大了双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哥哥你这样可不行,咱们家第三代还没有问世,你让爹娘在地下怎么安息?” 她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伸出芊芊玉手将林仓往门外推去,笑道:“哥哥,快去楼上找百花仙子吧。” “那百花仙子确实漂亮,很适合做我嫂子跟哥哥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们二人生出来的宝宝,肯定是又聪明又可爱的。” 闻言,林仓突然来了兴趣。 印象里他的妹妹眼光高于定,还从来没有听妹妹夸过谁呢。 这百花仙子得漂亮成什么样子,才能得到妹妹的夸奖? 第一百八十八章:百花仙子,倾国绝色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九层。 百花仙子房内。 整个房间烟雾缭绕,如漫步云端。 一步一景,装饰极为奢华。 房内所有摆物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看起来像极了那人间仙境。 房间内摆满了银丝横挂在悬梁中。 身材纤细的百花仙子,躺在那极细的银丝上闭目养神。 百花仙子虽然紧闭着双眼,但从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完美的五官。 巴掌大的小脸,盈盈一握的小腰,如葱般,笔直修长的美腿。 随着浅浅呼吸,而微微浮动的傲人。 无不彰显着其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就在这时推门的声音响起。 百花仙子的美目张开,如琥珀般明亮幽深的眸子,仿佛有着吸纳世间万物的魔力。 她轻轻跃起,脚尖抵在银丝上,整个人纹丝不动。 门口。 林仓推门而入。 看到眼前的女子后,瞬间明白了什么叫六宫粉黛皆无色。 甭管是下边这几层的美人,还是林仓所见过的所有女子,跟这个百花仙子比起来都显得有些庸俗。 林仓看着眼前的绝色佳人。 屏住呼吸,目光深深地被其吸引,根本舍不得移目。 怎么形容呢? 这女子身上有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眸子清澈又带着与世无争的淡然。 笑起来,春回大地,万物生长。 她身上又带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而且还不失那侠女的英气。 空灵的声音响起。 “是你完成了云娘的挑战?” 那双美目落在林仓身上,让林仓心里酥痒难耐。 林仓笑着朝她一拜,“正是在下。” 百花仙子闻言,踮起脚尖朝地面越去。 随着,百花仙子朝林仓,越来越近。 林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体香,又甜又欲,根本抵抗不了。 那百花仙子笑道:“就算你过了云娘那关,也并不代表我认可你了。” “我跟其他几层的姐妹不一样,他们都可以直接为你表演,唯独我不能。” “而且我只卖艺不卖身,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只卖艺不卖身。 听闻此话,林仓大失所望。 可是能看到仙子姐姐在自己面前表演,已经是难得可贵的场景了。 林仓笑道:“还请百花仙子出题。” 百花仙子嘴角上扬,将一枚丹药直接放入嘴里,吞入腹中。 随即。 她捂着胸口吐出大量的鲜血。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退。 可她依旧在笑,朝林仓福身道:“公子,小女子最喜用毒,这是小女子新研制的毒药公子。” “如果公子能在半炷香的时间内,为小女子解了这毒,便算是通过了第一关。” 她那双美目看向林仓,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其实她并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从小到大一直跟师傅在悠悠岛上生活。 年少的她早已对这岛外的生活充满了好奇。 可师傅管得严,并不允许他出岛。 岛上只有他跟师傅两个人相依为命,她连找人聊天谈话的机会都没有。 而且师傅对她的教导很严,每日盯着她练功习武,钻研读书。 在这样的折磨下,再加上枯燥的生活,她越发渴望岛外的生活。 直到那日,以戴着面具的神秘男子来到岛上。 不知那男子跟师傅说了些什么。 师傅便同意让她出岛,而且让她无条件答应这男子的三个要求。 这男子的第一个要求,便是让她这欢颜阁当招牌,直到有人能够闯关才算她完成第一个要求。 所以甭管林仓能不能过她自己这关,都已经成功帮她完成第一个要求。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微微一愣。 原以为她的考验不过是琴棋书画。 没想到这个百花仙子对自己如此狠。 可连仓也没敢耽搁,大步来到百花仙子身旁,抬手为她搭脉。 在他的手触及到百花仙子的脉搏瞬间。 他的眉头变得紧缩起来, 此脉相极为复杂,看来百花仙子的毒术并不一般。 就这样,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想要将从在系统那里获得的,从古至今中外医术中寻得化解此毒的方法。 片刻的功夫,他总算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便是以针灸将其体内毒素转移到体外。 他看向百花仙子,柔声问道:“不知仙子这里可以有银针。” 听闻此话,百花仙子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朝着那晶莹剔透的眉目,问道:“你是想用针灸?” 此术运用针灸放血,确实可解。 但是对施针者的技艺要求极高,稍有不慎就会让病人因堵塞血脉爆体而亡。 可百花仙子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地说道:“柜子里就有,我拿给你。” 话毕,她直接走向柜中,拿出个精美小盒将盒子打开。 将里面的银针交到林仓手中,随后听话的来到床榻旁,直接平躺在上面。 配合着林仓的操作。 看着那美人儿倒在踏上林仓,心里闪过一丝躁动,却全都忍了下来。 医者面前无性别之分。 切不可胡思乱想。 可不可以? 林仓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来。 他的神色变得凝重认真的,举起手上的针,行云流水的朝百花仙子身上刺去。 他的针尖内蕴藏着自己的内力,所以每一针都可以让对方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 百花仙子躺在那里,静静地观视着林仓为自己施针。 在林仓吃完第1针后,她便知晓林仓的医术不凡,很有希望解了自己这毒。 一连十几针下去。 她对林仓瞬间提起了兴趣。 这小子不过十几针就缓解了,自己因为毒素而产生了疼痛,看来他的医术并不在自己之下。 另一边。 跟百花仙子不同的是,林仓早已大汗淋漓。 他的动作轻缓看似容易,实则每一针都要耗费他大量的元气,如此操作下来早已精疲力尽。 又连续扎了十几针,随着最后一帧的落下,林仓总算松了口气。 他看向百花仙子笑道:“仙子,现在看看这毒是否已经完全解开了。” 百花仙子闻言,稍微调转内功将身上的银针全部逼出。 随后坐起身来,盘腿运转自己体内的内力。 在林仓如此操作下,她丹田内的功力不但没有受损,反而增加了体内的毒素,还完全清除了。 表情由平淡变得欣喜。 她眨着星星眼看向林仓问道:“你这是什么针法,能教教我吗?” 林仓点点头,笑道:“只要仙子想学,我一定不倾囊相授。” 他看向白花仙子话锋一转,问道:“请问仙子,我这算通关了吗?” 百花仙子点点头,笑道:“算通关?” 不过她刚说完这话,便后悔了。 原本她也没成想有人能够破了她这关卡,所以根本没有练什么才艺。 只是从这儿,虚度光阴。 她看向林仓如实道:“我什么都没准备,你想看什么表。告诉我,等我学会了再表演给你看。” 林仓一时语噎,他想看什么表演? 当然是那种舞蹈。 他看向百花仙子,笑道:“能让我爽的表演,我都喜欢。” “这样吧,咱俩就在这房间睡一夜,我保证不碰你,就算你给我表演了可好?” 听闻此话,百花仙子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她就算常年生活在岛上,可对于男女之事师傅也没少教导她。 可是林仓已经通关,按道理他应该答应对方的请求。 只要这个请求不过分,不涉及… 她娇红着脸,看向林仓咬紧朱唇,轻声问道:“你确定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干。” 林仓点点头,举起三根手指,保证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林仓从不骗人。” 可是百花仙子依旧不愿相信她,总觉得这男人就是想吃自己豆腐。 越看越觉得林仓不像好人。 林仓也看出她的异样,再次开口笑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从来不强人所难。” “我就当百花仙子,你从来没有说过那话,我这针灸之术也便不教仙子了。” 他摆摆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听闻此话,白花仙子脸色骤变,忙朝林仓跑去,大声喊道:“你等一下。” 她美目微红,看向林仓,娇声道:“你确定只要我跟你睡,什么事也不发生,你就能教我这针灸之术。” 林仓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好,我答应你。” 话毕,百花仙子直接转回身,朝床榻上走去。 她直接躺在床上,浑身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就在这时,林仓走到床边。 脱掉鞋子,迈上床榻,紧贴的百花仙子。 看着身上的男人,百花仙子警惕地喝道:“你干嘛?” 林仓却直接从她身上越过,在里边躺下,淡淡的说道:“你躺在外边,我不得心里边躺着呀。” 百花仙子娇红着脸伸出芊芊玉手,在床中间笔画了下,沉声道: “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歪心思,我告诉你就是这条线,你要是敢越过半步,我立刻杀了你。” 林仓笑道:“公平起见,那你也不许给我这条线。” “好,一言为定。” …… 与此同时。 欢颜阁大堂内。 原本已经走了的张如风,不知何时折返过来,身后还带了十几个家丁。 他站在帝星辰面前,笑道:“好妹妹,人家林大人左拥右抱的,肯定想不起你来呀,你就跟哥哥走吧,哥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游山玩水去。” 说着,张如风大步朝帝星辰走去。 在得知林仓身份后,他也很害怕。 不过就让他这样放弃,刚才那个小美人,他也确实咽不下这口气。 想着林仓此刻左拥右抱,美人在怀。 肯定早忘了那个老相好。 就算他趁机将人带走。 只要多花些银子,买通在场众人,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林仓没有证据,也拿自己没办法。 心里这么想着,便赶忙回自家府上? 多拿些银钱,多带一些家丁,来此想要直接将人带走。 第一百八十九章:人情冷暖,自在人心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帝星辰冷眸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虽然不愿意对普通百姓的下手,但有些人实在该死。 冷声喝道:“让开!” 可她这一声怒吼,非但没有震慑到这群人,反倒让张如风更加兴奋。 张如风大步向前,伸开双臂挡在帝星辰面前,猥琐的笑道:“小美人儿,还急着走吗?陪哥哥玩会儿啊。” 边说着,他边伸出大手想朝帝星辰的下巴伸去。 就在这时。 顾楚元猛地冲上前,伸手拉住了张如风的手臂,他脸色有些难看沉声道:“如风兄,你我都是书院的学生,你这样简直有辱斯文。” “就不怕夫子知道了降罪于你?” 顾楚元心里十分恼火,往日这张如风虽然形势有些荒诞,但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现在竟然当街强抢民女,如此伤天害理之际,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管。 他怒甩开张如风的手臂,整个人挡在帝星辰身前。 侧目柔声道:“小姑娘不用怕,有我在他不敢回来。” 见状,张如风大为恼怒,爆喝道:“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连本少爷的闲事都敢管了,真以为我们张家怕了你们顾家?” “你们几个傻愣着干嘛赶紧上,他要是再敢躺,连他一块给老子揍了。” 话音刚落,那几个小厮瞬间冲上前将顾楚元团团围住。 “你们疯了吗?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跟我动手。” 顾楚元咬牙怒喝道。 原本他以为只要有他的全解张如风便会收起那歪心思,放着小姑娘一马。 没想到张如风疯了,为了强抢民女,传染不过那礼仪体统也不怕夫子将罪。 他并没有武功,警惕的看着这几个小厮。 就算收到了对方的威胁,他依旧没有放弃保护帝星辰的念头,将帝星辰牢牢护在身后。 站在他身后的地星辰,看向面前的男子。 她在这个男子身上,没有感受到任何威压。 也就是说,这个男子不过是个普通人,并无内功。 像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却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确实难能可贵。 就在这个时候。 爆喝声响起,将帝星辰的思绪拉回。 张如风指着顾楚元怒喝道:“顾楚元,少在这装好人了,你不过都是想跟老子抢女人。” 这个顾楚元。 不过跟他一样只是个纨绔子弟,在这儿装什么好人。 竟然真差点被他给骗了。 他无非就是跟自己一样,看这小姑娘漂亮,起了歪心思,便用这下作手段同自己抢女人。 张如风被气得脸色铁青,看一下帝星辰柔声道:“小美人,你不要被他骗了,他这个人也不是啥好玩意儿。” “他是在骗你呢,你要是真跟他走绝对没有好下场。” “他也比不上哥哥呢,哥哥好歹光明磊落,不是那披着羊皮的伪君子。” 可帝星辰看都没看他一眼,脸色平静的站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他帝星辰只需动动手指,便能将这群人全部解决掉。 所以对于这些蝼蚁,并不能调动她的任何情绪。 可是看到帝星辰懒得搭理自己,那张如枫瞬间恼火,大步向前挥拳朝顾楚元冲去。 顾楚元赶忙躲避,可还是硬生生挨了他这一记铁拳。 随后,张如风拳如雨下,紧密的朝顾楚元挥去。 顾楚元被打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猛得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张如风的小腹。 双脚用力向前蹬将张如风整个人往前面推去。 张如风赶忙朝他的后背打去,可甭管他打的再怎么修改,顾楚元就是不放手。 张如风赶忙大声喝道:“你们几个愣着干吗?还不想赶紧将这个人给我拽走。” “我们张府请你们来是吃干饭的吗?” 那几个小厮瞬间反应过来,冲向前将顾楚元拉住。 片刻的功夫,这几个小厮将顾楚媛牢牢的嫁在原地,动弹不得。 张如风见状嘴角上扬,露出邪魅一笑,他伸出双手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 双手挺胸,大步朝顾楚元走去。 啪的一声。 他直接给了顾楚元一巴掌。 喝道:“没点本事也敢学别人英雄救美,就你充气量是个狗熊。” 顾楚元的脸颊变得异常红肿,嘴角泛起淡淡的血光。 他那双眼狠狠的瞪着张如风,没有丝毫的恐慌,怒啐到张如风脸上。 “你个小人,有本事就杀死我,否则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动那女孩一根指头。” 砰的一声。 张如风直接朝顾楚元的腹部挥去。 顾楚元整张脸扭曲成一团,闷声吐出一口鲜血来。 “小子,看你还嘴不嘴硬。” 张如风双眼血红,厉声威胁道。 不过顾楚元却依旧分毫不让。 他嘴角上扬,满脸不屑的,看一下张如峰他浑身是血,配上那狰狞的笑容。 这样子确实有些恐怖,张如风背后冒起了冷汗。 其实张如峰并不敢真对顾楚元如何,如果真伤了顾楚元性命。 顾家报复下来,他那个爹很有可能会因此放弃自己。 把自己推出去,任由顾家处理来平息两家的仇怨。 显然顾楚元也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从始至终他都对张如风寸步不让。 如果他不能成功拦住张如风,那么又会有一个无辜的单纯少女因此丧命。 所以就算受再多的皮肉之苦,他也不能让张如风的阴谋得逞。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星辰于心不忍。 她将内力幻置于指尖,伸指朝张如风等人依次袭去。 众人只觉一阵猛烈的强风席卷而来,这强风中夹杂着无尽的尘埃。 众人被吹的睁不开眼。 随后砰砰几声响起。 张如风和他几个小厮纷纷应声倒地。 那顾楚元也总算脱开了身,他顾不得震惊,赶忙朝帝星辰跑去。 到帝星辰身边后,他忽然朝四周鞠了一躬,“谢高人相救,只要高人来必有重谢。” 话毕,顾楚元拉起帝星辰的手臂,头也不回的朝顾府跑去。 …… 大夏,皇城。 景仁宫。 整个空间内烟雾缭绕,有股浓郁的香味。 南宫天躺在床榻上,身旁还有两个宫女正在为其按摩。 其中宫女站在他的头前,伸出芊芊玉指,细心的帮他按着太阳穴。 南宫天脸色红润,半眯着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 一身穿官服的男子站在他身旁,弓着腰那态度及是讨好。 那男子便是林川,他嘴角上扬,笑道:“陛下,这是新研制的龙延丹,延年益寿,最是滋补。” 这段时间,林川一直追随在南宫天身旁为其研制丹药,并号称他能有法子研制出那长生不老的神丹。 这噱头吹的挺好,果然引得了南宫天的强烈兴趣。 加派了大量兵马任其差遣,一跃成为南宫天的左膀右臂。 在大夏王朝一时风光无二。 而南宫天因为痴迷长生不老药,最近几乎不管朝政,朝中重权也渐渐转移到南宫景荣手中。 听闻此话,南宫天睁开双眼,坐起身来,他身后的宫女赶忙退至一旁。 见状,林川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将盒子打开里面呈现出一枚带着荧光的丹药。 其实它所研制的丹药,并不能起到延年益寿的作用。 长期饮用反而会增加身体负担,就好像是一种令人上瘾的毒素,只要你持之以恒的服用下去,便可以一直精神抖擞。 可要是一将此丹药停止,便会痛不欲生,整个人变得面黄肌瘦摇摇欲坠。 林川就是算准了,这点只要拿捏住了南宫天,便是将整个大夏王朝牢牢站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至于那个南宫景荣,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 只要南宫天一死,那么南宫景荣便也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南宫天笑道:“爱卿,这神丹真是不错,朕只要服用此丹便觉得生龙活虎,精力充沛。” 说着南宫天伸出大手将丹药拿起,举得半空中观念了片刻,随后直接放入嘴中吞了进去。 林川看着眼前的一幕,脸上的兴奋越发明显。 可到了这时候。 南宫天早就被药效所控制,根本观察不到别人的表情。 他整个人飘飘欲仙,兴奋至了极点。 那感觉仿佛飘至九霄云外,无数仙子在翩翩起舞。 而他坐在众仙翁当中,与神仙共饮。 林川站在一旁,看着南宫天醉生梦死的表情,不屑一笑。 他看向之前的那两个宫女轻声吩咐道:“看好一下,有事随时向我汇报。” 随后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那两个小姑娘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全都俏脸娇红。 林川刚刚走出门外,迎面就看见到匆匆朝这边走来的倩影。 水蛇腰,筷子腿,修长的天鹅颈,雪白无瑕的肌肤。 娇艳无双的面容,虽然没有浓妆艳抹,但却依旧美的不可方物。 这必然是荣妃,慕容若琪。 看着这美的不像画的女子,银川忍不住蠕动了,下喉咙大步朝容妃走去。 他朝荣妃作揖孝道:“娘娘这么匆忙是想要去干嘛呀?” 容妃看向他轻声道:“林大人,请问陛下,休息了吗?本宫有要事相求。” 慕容若琪脸色惨白,那美目尽是焦急之态。 林川看他这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心里难忍躁动,柔声道:“陛下已经歇息,娘娘有何事可以告知下官。” 慕容若琪面露难色,那双美目看一下林川,娇媚的声音响起。 “大人,是我的贴身宫女得罪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而且在宫外跪三天三夜。” “可这才过了一日,那不争气的丫头便已经昏死了过去,臣妾去求皇后娘娘,可皇后娘娘并不愿放人,这才来求陛下的。” 听闻此话,林川面露难色。 就算他在后宫官威极大,但从来也没有挑战过主子的威严。 可是他又不放弃这讨好美人的机会,他看向慕容若琪柔声道:“娘娘且放心,这事便交给下官吧。” “您先回容园休息吧,过不了多久,下关亲自将人送回容园。” 听闻此话,莫若其面露喜色朝林川福身,笑道:“那就多谢大人了。” 话毕,他扭着水蛇腰转身离去。 望着这渐行渐远的倩影。 林川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美人拿下。 不只是这慕容若琪,连带着李嫣然都必须收入囊中。 想到这儿,他嘴角上扬大步朝凤翔殿走去。 凤翔殿门口。 站在门外守岗的两个小太监在看见林川后,立刻嘴角上扬变成一副极尽讨好的谄媚样子,将林川团团围住。 “大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您是想要求见皇后娘娘吗?等着我们马上帮你通报。” 林川摆摆手,豪气的拿出两个金元宝地道二人手中笑道:“本官不是要找皇后娘娘,把你们赵总管叫出来见本官。” 这两个小太监拿了银子,脸上的笑容更甚屁颠屁颠的进入殿内寻人。 坐一会儿因为满脸皱纹的老太监,便跟着两位小太监匆匆朝林川走来。 那老太监赵总管在看到林川后,亲密的走到林川身旁,笑道:“林老弟,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唉呀就咱俩这关系,有啥事你拆人过来给我送封信就行,干嘛还亲自跑一趟啊,最近天气这么热,何必这么辛苦呢。” 林川从怀里拿出对上等的羊脂玉手镯,地道赵总管面前笑道:“赵兄近日新娶了嫂子,当弟弟的,我还没表示心意呢。” “这礼物虽然迟了点儿,但也算是当兄弟的一番美意。” 在看到那对手镯后,赵总管双眼放光。 “弟弟何必这么客气,咱们一家人不必说两家话。” 他嘴上这么说,双手却是实诚的很,直接将镯子举到半空,再看到这通透的成色后,心满意足的将镯子收入囊中。 随即看向林川开口问道:“老弟有什么事儿前来找我啊?” 林川笑道:“我是受容妃娘娘所托,帮他来求情的。” 文言,赵总管面露难色。 这慕容若琪跟皇后一向不对付,皇后娘娘之所以会动她的宫女,全然是在为自己出恶气。 他们这些当奴才的,总也不好违背了主人的意思。 看出他的为难,林川拿出钱袋放到赵总管手中继续笑道:“老哥,老哥最近娶了嫂子,想必开支少不了,瞧小弟这粗枝大意的,差点把这份子钱忘了。” 赵总官嘴角上扬脸上的贪婪之色溢于言。 他直接拿过钱袋打开朝里面望了望,金灿灿的,颠颠分量最少也得有五十两左右。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有些事不是不能做,只是看你这钱给的到不到位。 显然林川这钱给得非常到位,正合他的心意。 他看向林川直接笑道:“兄弟这事儿都交给老哥了,放心,老哥肯定让你满意。” 话毕,赵总管直接离开。 不过他没有朝凤翔店走去,而是去了长公主殿内。 秋霞宫。 外堂。 赵总管跪在堂下,长公主南宫长月坐在主位上。 “公主殿下,娘娘最近心事颇重,已经许久没见过陛下了。” 赵总果然面露难色,满脸焦急的说道。 南宫长月闻言,柔声道:“是父皇不愿意见母后吗?” 因她亲哥哥,南宫景恒的事情,令父皇失望至极。 连带着她这个南宫景衡的嫡亲妹妹,也被父皇厌恶了。 幸运的是皇后,李嫣然并没有因此事将罪于她,对她甚至比以往更加好。 有李嫣然替她做主,她才可以不受后宫,那群势利眼的冷言冷语依旧,安然无恙的坐稳她长公主的宝座。 不过她也心知肚明,那群人只是不敢明面上嘲讽于她,但背地里可是没少说她的坏话。 毕竟,当初南宫景恒执政的时候,荒淫无道不少工人深受其害。 大家没办法将这怨,气撒在南宫景恒身上自然也不会放过她这个嫡亲妹妹。 所以,她对李嫣然是有着无尽的感激的。 赵总管回道:“不是的,是娘娘不愿意见陛下。” “而且小公主已经很久没来见娘娘了,小龙来此是想求长公主殿下带着小公主一同前往凤翔殿。” “来陪娘娘说说话,省得娘娘欲绝于心,伤了身体。” 这老太监的声音极其诚恳,双眼微红,全然一副忠仆模样。 听他这么说,南宫长月面露焦急之色,赶忙说道:“本宫这就去找妹妹一同前往,母后寝殿。” 听闻此话,苏总管嘴角上扬,露出一副阴谋得逞的笑容。 以他对这个长公主的了解,长公主最是心慈手软,看不得任何人受苦受难。 如果长公主看见凤祥殿昏死的宫人,肯定会伤了那恻隐之心。 而小公主南宫长馨。醉听他这个长姐的话,看见张姐是伤心难过,肯定会为张姐做主。 而皇后娘娘偏偏最疼南宫长馨,有了南宫长馨替那个宫女求饶,肯定会直接放了那个宫女的。 而他自己就可以完成林川吩咐的事情心安理得,拿了这笔银子。 南宫长月匆忙的从主位上站起身来,根本来不及再说说打扮,直接朝殿外走去。 片刻的功夫,来到了小公主南宫长馨的宫殿。 南宫长新身旁的宫人在看到她后,赶忙朝其福身行礼。 随后,兴高采烈的回殿内通告自家主子。 这段时间,受到南宫景恒的影响,南宫长月整天郁郁寡欢,根本不见他们家主子。 他们家主子也因为这件事儿很是恼火,每日在店内发着脾气,乱砸一通。 可怜的还是他们这群宫人。 现在南宫长月肯主动来找主子了,主子绝对会心情大好,他们这群宫人的春天也便来了。 转眼的功夫。 南宫长馨兴高采烈的朝南宫长月跑来,拼命的拉住她的手臂,笑道:“姐姐你总算来见我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看着这人畜无害的妹妹,南宫长月眼角微红,整个皇宫怕是只有这个妹妹是真心对自己的了。 见他眼角通红,南宫长月立马慌了。 挥舞着那胖乎乎的小短手,赶忙安慰道:“姐姐,你别难过,那是太子哥哥的问题,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在父皇母后失踪的这段时间,要是没有姐姐,馨儿早就被太子哥哥折磨死了。” 南宫长馨的脑海里,回想起数月前所发生的一切 第一百九十章:不如就从了我,保你风生水起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在南宫景恒发现李嫣然连同南宫天全都消失后。 便将所有的怒火转嫁到南宫长馨身上,那时整个皇宫上下所有宫人。 全都任由南宫景恒将怒火发泄到她身上,对她动辄打骂,滥用私刑。 只有南宫长月一人,在南宫天对她滥用私刑的时候,闯禁刑房用娇躯身躯,将她牢牢挡在身下。 并不顾南宫景恒的滔天怒火,直接将她从行房带回自己寝房。 南宫景恒因此大怒,直接封了南宫长月的寝宫并断了她的口粮。 当所有工人调离殿内,让南宫长月和南宫长馨二女自生自灭。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作为姐姐的南宫长月在照顾她。 她们身为公主,却穷困潦倒到需要以草为食。 可正是因为这些,才让二女的感情更深。 也让南宫长馨从此恨上了自己的母后。 母后太自私了。 为保自己姓名,竟然将她这个亲生女儿徒留在敌营,根本不管她的死活。 反而是她的姐姐,在关键时刻护住了她。 可等临沧带着父皇母后的命令杀回皇城后,南宫景恒也跟着失踪了。 那些宫人在南宫景恒执政期间,全都胆小如鼠,紧张的连屁都不敢放。 可自从南宫景恒失势后,他们便将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全都发泄在南宫长月身上。 小则在其饮食上下手脚,动手偷窃南宫长月的财物。 甚至有些胆大妄为的宫人,竟然敢跟南宫长月直接动手。 和她的姐姐天生善良,对于那些折辱他的工人也都选择了原谅,默默的承受所有的一切。 要不是那日她没有打声招呼,直接来到了姐姐琴店,还不知道姐姐竟被宫人气到了头上。 她亲眼所见在,三个宫女将姐姐,绑在外院的大树上,往她身上拖着泔水,扔着臭鸡蛋。 那几个攻略的污言秽语,至今依旧让他历历在目。 他们三个撸起袖子,嚣张跋扈的指着南宫长月的鼻子怒骂道。 “还真当自己是长公主吗?你亲哥哥已经谋反了,陛下没有说你死罪便已不错了,还想让我给你倒水喝,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姐姐就是瘦了那个乱臣贼子的连累才被陛下斩首的,她只是被那畜生玷污了身子就要被处死,你这个亲生妹妹凭什么活在这世上?” “没错,在那畜生执政期间,我们这群工人都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你看看我这身上的伤疤,哪一个不是他打出来的。” 跟着三个宫女满腔怒火,完全不同的是。 南宫长月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觉得这群工人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南宫景恒的亲生妹妹,有些事确实跟血缘脱不开关系。 所以,她们将怒火牵在自己身上,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她的沉默不语,非但没有让这三个宫女收敛。 反而让他们更加怒火,为首的那个宫女仰手就要朝南宫长月的脸上扇去。 就在这时。 一道爆喝声。 “住手,反了你们了。” 南宫长馨整个人在暴走的边缘,小小的身躯中迸发出无穷的力量。 她带着十几个宫人,浩浩悠悠的朝外院走来,她身后的那群工人也将三个宫女制服在地。 那三个宫女在见到南宫长馨的瞬间,被吓得七魂丢了三魄。 浑身因过度紧张而止不住的颤抖。 “公主殿下饶命,我们也是实在是受够了压迫才会反击的。” “再说您当初也不是受过那畜生的压迫吗?现在怎么反倒来帮起他的妹妹来了。” “是啊,我们几个是在惩恶扬善,公主殿下不要错怪了好人啊。” “闭嘴!” 南宫长馨,双眼猩红,一声爆喝,直接镇住了三个宫女。 她那双极近冰冷的眼神,朝三女望去。 三女只觉如坠冰窟,无尽的寒冷漫上心头。 她们被吓得噤若寒蝉,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见这几人总算安静了下来,南宫长馨缓缓的道。 “你那姐姐不辨是非,为了一时富贵,爬上龙床她该死,这些根本怨不上别人,而你拿着这点迁怒于姐姐,简直罪该万死。” “还有你们几个南宫景恒压迫你们,是南宫景衡自己的事儿,是你们自己不敢反抗,一个个的胆小如鼠,这些跟姐姐又有什么关系?” “本宫就问你们在那个时候你们谁过的有姐姐过的苦,有谁曾站出来反对过那个畜生。” “亏你们还敢提本宫,要不是姐姐,本宫早就被那个畜生处死了,在本宫受难的时候,你们又有谁敢站出来为本宫说过一句话。” “姐姐受本宫连累,我们二人被关押殿内,生死攸关的时候你们又有谁想过,在这个关键时候帮帮我们,现在姐姐落难了你们反倒指责起姐姐来了。” “今日本宫就把这句话撂在这儿了,从今以后谁要是再敢为难姐姐,便是与本工作队与皇后娘娘作对,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凭你们的那个脑袋承担得起这个后果吗?” 南宫长馨瘦小的身子,因为过度愤怒而颤抖着三发如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气场。 她说的话句句在理,听得那几个宫女脸色苍白。 其实她们都知道南宫长月是个好人,可是他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眼见着皇帝冷落南宫长月。 自古这皇宫内不受宠的主子,连宫婢都比不上。 她们也便因此将所有的事情怪罪到南宫长月儿身上,想要证明着自己的不同,彰显着自己的正义。 可是南宫长馨所言,无疑是在狠狠的扇着她们的脸面,揭下她们那虚伪的面具。 不过就算她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南宫长馨也不可能放过她们。 当即在这秋霞殿内将三女斩首,以儆效尤。 也是因为这个小插曲,六宫上下才没人。敢在明面上得罪南宫长月。 回想着这些,南宫长馨长叹一口气。 在她心里,她已经没有母后了,唯一的亲人便是这个长姐了。 南宫长馨脸色焦急的问道:“姐姐你说话呀,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南宫长月突然笑了。 “馨儿,姐姐没事儿,只是听闻母后最近身体不适,你同我一起去探望母后吧。” 听到母后二字,南宫长心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 可为了姐姐开心,她还是不情不愿的点头答应了。 片刻的功夫,二女手牵着手来到凤翔殿门口。 南宫长月的目光落在昏死在门口的宫女身上。 她心里咯噔一下子,把泛滥的同情心瞬间涌上心头。 南宫长馨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异常,赶忙开口道:“姐姐怎么了?你不想让他继续躺在这里吗?” 一股子无名的怒火在心里燃烧起来。 李嫣然啊! 李嫣然。 你还是这么心狠手辣,这宫人都昏死了,你还让她在太阳底下暴晒,真是视人命与草芥,跟我这神仙姐姐根本没有可比性。 早知道就不来这秋霞殿了,真他娘的晦气。 听到南宫长馨的话,南宫长月赶忙收回自己的视线,硬挤出个笑脸道:“妹妹我没事儿,你千万不要因为我跟母后发生冲突。” 此刻反应过来的她无比后悔,生怕因为她的缘故,让母后跟妹妹的关系越来越僵。 但是南宫长馨又怎么会不了解他直接开口道:“姐姐不必自责,这是我跟那女人的事情。” “姐姐,你从外边等着,剩下的事交给我吧。” 话毕,不给南宫长月再次开口的机会。 她直接打不打招呼朝秋霞殿内走去。 秋霞殿内的宫人再见到她后,纷纷退步让行,没有一个人跟阻拦她。 她这一路畅通无堵,直接来到秋霞殿内寝。 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发现李嫣然并不在房内,接着她又朝一旁的书房走去。 依旧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开门的瞬间看见李嫣然正神色淡漠的坐在桌前,提笔作画。 对着这不请自来的声音。 李嫣然不满的抬起头,但在看见南宫长馨的面如后,心里的怒火瞬间荡然无存。 她嘴角上扬露出标志的慈母微笑,柔声道:“馨儿,你总算来看母后了。” 可南宫长馨并不给她面子,直接冷声回怼道:“怎么你还欢迎我来呀?我以为你不欢迎呢,你门口放的那尸体是几个意思?” 听着她的责备,李嫣然非但没有恼怒,快手吩咐一旁的宫人道:“你们几个去把那贱人送回容园。” 几个宫女闻言,赶忙朝外走去。 见无关紧要的人,全都离开后。 李嫣然瞬间双眼通红,流下两行泪珠,声音也因为极度委屈而变的颤抖。 “馨儿,你要相信母亲,母亲真的当时是迫不得已。” 可南宫长馨显然并不相信她所言,直接回怼道:“有什么迫不得已,你竟然可以带父皇离开,为什么不能多带我一人?” “你这么聪明,绝对不可能不知道南宫景恒会将所有的事情迁怒在我身上,可是你就是这么自私,从来也不关心我的死活。” 话毕,南宫长馨转身就走。 李嫣然想要追她,可南宫长馨的步伐太快,直接来到了房门外。 门外的工人太多,李嫣然不愿失去皇后的面子,自己没在朝外面追去。 不一会儿。南宫长馨便走到南宫长月身旁,拉着其朝她的宫内走去。 守在殿外的赵总管,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微笑。 他从后边踹了身旁的小太监一脚,沉声道:“赶紧去给林大人报信儿,事情都办妥了。” 那小太监找了个伙伴一起将门外的宫女抬了起来,好林川设在宫内的单间走去。 因为林川经常深夜来宫里为陛下献神丹,他离开的时间太晚,早就过了宵禁的时间,按照公规过了宵禁的时间是不可以出宫的。 所以,南宫天特意下旨,为林川在这宫墙内设了单独的房间。 而林川也成了这满朝文武中,唯一一个可以在后宫进出自由的朝臣。 另一边。 林川懒洋洋的坐在自己的房内,两个宫女一左一右的站在身旁为他按摩,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这两个宫女身材火辣,虽不似后宫妃嫔那般容貌艳丽,眼里却也别有一番似水柔情的风味。 “大人你最近可是好久没有找我们两个了去,进来宫里总是摸不到你的影子,弄得人家好想你呀。” “你摸摸看人家那里好痛啊,全是想你想的。” 一梳着双髻的小宫女儿将林川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傲人上,她声音酥点至极。 听的林川酥痒难耐,一把将其横在怀里。 另外一个小宫女也不甘示弱,用着更娇媚的声音说道:“大人还有我,你最近不来,我都紧了,等着你帮人家松松土呢。” 林川看向这小宫女,直接朝她的柔软拍去,玩味的笑道:“你这小妖精,真是越发磨人了。” “嘻嘻,还不是大人调教的好。” 这小宫女从林川身后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大人来嘛,我们都想死你了。” 就在林川站起身来,想要大显身手的时候,敲门的声音响起。 林川开口问道:“谁呀?” “林大人是赵总管派我们来的,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人给你送来了。” 闻言,林川脑海里浮现出慕容若琪那完美至极的身躯,嘴角上扬,顿时心情大好。 “大人,你别走嘛。” “大人求求你留下来陪我们嘛,求你了就这一次。” 林仓大步朝门外走去,全然不顾那两个小宫女的呼喊声。 林川走到门外,看着两个小太监,身上架着个半死不活的宫女,她这才想起了身后的两个小宫女。 扭过头来,看向她们淡淡的说道:“晚上我再来找你们,你们先去太医院找张院长到容园。” 听闻此话,两个小宫女顿时心情大好。 乖乖的照林川的吩咐去办事了。 林川则带着两个小太监大步超容园走去。 容园。 门口。 堪称绝色的美人站在门口来回踱步。 这美人正是慕容若琪,此刻她的整颗心提着到了嗓子眼里,焦急的等待着。 站在她身后的宫女开口劝道:“娘娘,你还是回房休息吧,这日头这么晒,别让您染了暑气。” 慕容若琪轻声道:“你自己先回房吧,本宫没事儿。这丫头到现在还没回来,本宫实在放心不下。” 那宫女闻言却是心里一暖,恐怕这整个六宫上下所有妃嫔加在一起,也只有荣妃娘娘把他们这群宫婢当成人看。 这时,慕容若琪远远的便看到了林川几人的身影,她赶忙朝林川招手,笑道:“大人。” 林川再看见这绝美的容颜后,内心的喜悦再也压制不住,大步朝美人走去。 在二人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林川朝他一拜笑道:“娘娘,人给您带回来了,娘娘不用担心了。” 慕容若琪闻言,直接越过林川朝一旁的宫女望去。 看着那面无血色,毫无生机的样子,慕容若琪难过极了。 身体微微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林川这时走了过来,赶忙扶住慕容若琪。 “娘娘不需担心,这宫女儿还有脉搏,我已请了张院长过来,相信这宫女肯定能活过来的。” 听闻此话,慕容若琪松了口气。 微微侧身,从林川的怀里脱开身来,笑着朝临川,福身道:“谢谢大人。” 林川直接开口道:“娘娘外边的太阳太晒了,人我已给你带回来了,我们还是回房,等着太医吧。” 说着林仓直接拉着慕容若琪朝房内走去。 他的眼神满是贪婪,慕容若琪又怎会猜不到他的意思。 这段时间没若其流转,一个个男人之间对此事早已麻木。 也许他的命就该如此。 果不其然,那两个小太监带着公园直接朝侧方走去,而林川则来到了慕容若琪寝房。 他大步朝从塔内走去,毫不客气的脱掉自己的外衣,张开双臂示意慕容若琪过来。 “娘娘,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他嘴角上扬,用那即兴玩味的笑容看向慕容若琪。 看着这呼之欲出的双峰,火辣至极的曲线,宛若九天仙女下凡的五官,他忍不住蠕动了下喉咙再次开口。 “娘娘,陛下这次回来对娘娘冷落了许多,娘娘不会没有察觉吧。” “如今陛下最宠也是最信任的是皇后娘娘,而且迷上了神丹,根本不近女色。” “娘娘跟皇后娘娘不对付,想必在这后宫的日子过得也并不快乐吧。” “如今娘娘也看到了我的实力,有我在总能获得你周全,你倒不如从了我,从今以后一定会让你在这皇宫内正过的风生水起,如何?” 他这话说的毫不掩饰,显然连当今陛下他都没有放在眼里。 第一百九十一章:刺杀危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北大荒,南荒城客栈内。 对于林仓一天一夜未归,几女焦急心急如焚,她们在担心林仓的安全。 她们好不容易得了个和林仓单独相处的机会,可林仓突然跑了,弄得她们根本没办法适应。 “下次不能睡得那么死了,仓哥花花肠子太多,的紧盯着仓哥。” “对,绝对不能让他单独离开了。” 就在几女起床穿衣服的时候,房门敲响了。 “谁啊?” “是我。” 听到声音几女大喜,是帝星辰的声音。 昨天四公主跟林仓一起失踪的,现在帝星辰回来了,是不是代表也林仓也回来了? 小白都没来得及穿上外衣,直接穿着亵衣亵裤地朝门外跑去。 “仓哥,你又跑到那个温柔乡好鬼混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开门的瞬间却只看到帝星辰一人。 她福身道:“参见……” 帝星辰赶忙挥手制止她接下来的话。 小白不死心地抬头朝四周望望,却依旧没有发现林仓。 她再次张莉星辰微微福身道:“殿下。仓哥没跟你在一起吗?” 帝星辰摇了摇头,说道:“昨夜我们就分开了,他还没有回来吗?” 小白摇摇头,剩余几个女人也跟着走了过来。 她们都满脸焦急地看帝星辰,行礼后,开口问道:“仓哥,这一天一夜都没有消息,我们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帝星辰笑道:“她去花柳下欢颜阁了。” 听闻此话,几女脸色骤变。 小白忍不住抱怨道:“那种地方有什么好去的也不嫌脏。” 话毕,她直接走回房间披上外衣,大步朝门外冲去。 “他这也太过分了,都已经一天一夜,一点消息也没有。” “家里这么多女的,还不能满足他吗?” “就是姐妹们,我们一起把他给抓回来。” 几个女人边朝门外走,边议论着。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星辰脸色有些难看。 完了。 看来是自己说错话了,师傅有罪受了。 欢颜阁。 几女来到欢颜阁大门口,直接大步朝里面走去。 这里面全是尽是些畅玩了一夜的男男女女,脸上尽是奢靡之色。 看着眼前的一幕,她们几个有些嫌弃,直接走到。 原本在门口迎宾的颜娘,看出他们的与众不同。 朝她们走来,嘴角上扬,疑惑地开口问道:“几位不是来这里寻乐子闯关的吧?” 站在最前面的洛轻尘朝,柔声道:“还请姐姐行个方便,我们是来寻丈夫的。” 闻言,颜娘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 他们开青楼主管就是为客人提供消遣的。 至于客人的家事并不归他们所管。 不过在这只要在他们欢颜阁的地盘,就不允许任何人找客人的茬。 想到这儿,颜娘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淡淡地说道:“那还请几位夫人请回吧,我实在帮不了你们。” 听闻此话,小白第一个不愿意了,轻声喝道:“你们打开门做生意,怎么还有驱赶客人的道理?” 其实,他也知道像这样的青楼楚馆都绝对不会充满客人的隐私的。 客人是来这里寻欢作乐的,自然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如果店里不能守住这个规矩,那些熟客都不可能长期来此。 眼睛看向小白笑道:“如果几位是来消费的,本店肯定欢迎。” 小白点点头,随即拿出一两银子,笑道:“我就是来这里消费的,我们参观参观不可以吗?” 颜娘毫不客气地将银子接下笑着解释道:“参观可以,但是如果没有闯关成功,只能围绕着这大堂参观,其他的楼层都不可以去。” 小白还想与其争辩,却被落轻尘制止了。 …… 欢颜阁,九楼百花仙子雅居。 娇美而凄惨的叫声,直接将林仓叫醒。 和林仓眼皮如注铅,根本睁不开。 拼尽全力,只能睁开一条缝。 隐约地看见床前站着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头戴蓑帽,根本看不清容貌。 而百花仙子坐在自己身旁,颤声道:“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男子的声音响起。 “你师傅让你答应我三件事,你已经完成一件,第二件就是利用你的房间给这小子下毒。” “还有最后一件便是,等会儿我亲手杀了他,你护送我离开,等这些你都完成后,我就可以放你自由。” 林仓听着熟悉的声音,心里骤然缩紧。 竟然是东方长风! 这半大少年已经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 林仓此刻浑身瘫软,如果东方长风想趁机杀死自己,他绝对没有反抗的能力。 百花仙子闻言,面露难色。 说实话,她从来没有杀过人。 如今让她成为帮凶,令她一时难以接受。 她纠结地看向林仓,到底要不要为了自己的自由而牺牲他人呢? 就在这时。 东方长风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用再纠结了,这个人死得并不冤枉,我杀他是替父报仇。” 听闻此话,百花仙子如释重负。 她垂眸看向林仓,轻声道:“即使你仇家过来取你姓名也是天经地义,怨不得别人。” 百花仙子站起身来,给东方长风腾出位置。 “畜生,我终于可以亲手杀了你了。” 东方长风暴怒,直接将匕首刺进林仓胸膛。 林仓虽然身中剧毒,浑身瘫软无力,但疼痛感没有减弱分毫。 那蚀骨钻心的疼痛,宛若数万蚁虫师撕咬着骨血。 “今晚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把你欠我的一切通通讨回来,你这条命本该下去为我父皇陪葬。” “哈哈哈,你们从我大岳手中夺走的,我早晚有一天会全都抢回来。” 东方长风双眼猩红,头发凌乱,看那样子很是痴狂,他双手拿着匕首发疯的朝林仓次区。 强烈的疼痛让林仓恢复了精神,他后退半步,躲避了东方长风的进攻。 他捂着胸口,坐着的身子,沉声道,你父皇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作为使臣出食大岳,拿回应该属于大夏的一切。” “分明就是你们大岳输不起,才将这一切都怪罪在我身上,我笑你们好可怜啊,一群男子汉大丈夫人真的小事儿都消化不了。” “你们大岳这群狗贼,是离了我林仓就活不了了吗?哈哈哈!” 听着林仓的话,东方长风。彻底暴走,浑身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着。 “闭嘴,我现在就要杀了你。” 话毕,他再次猛的伸出双手,挥动匕首朝林仓次序。 林沧早就是强弩之末,此刻早已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林仓捂住胸口,噗的一声,吐出大量鲜血来。 在那间他的额头布满了冷汗,整个人因痛苦而变得狰狞了起来。 可是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还是这么爱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你装成一副救世主的样子,将我们这群无辜稚童从气海里救出,原以为你是救世主,可这只不过是你的伪装罢了。” “你只是想利用我们,从我们身上捞到好处,你这个人虚伪至极,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东方长风拔起朝林仓双璧刺去的匕首,随即又向他的腹部刺去,林仓依旧一声不吭 东方长风冷声道:“怎么这还弄不疼你吗?那咱们试试这里。” 话毕,东方长风一手扳起着林仓的下颌,一手拿起匕首,想要朝其的舌头砍去。 哐当一声。 林仓突然挣脱开来一掌朝东方长风的胸口。 随即东方长风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从床上飞起朝墙面砸去,直接将墙面造成个造成凿出个大坑。 惊变陡生,南宫长风脸色大变,可看着摇摇欲坠的林仓,顿时将悬着的心放下。 不屑地笑道:“林仓,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不过就是个强弩之末,何必再多做挣扎。” 他说得没错,刚才那一张已经用尽林仓全部的那一列,此刻林仓如卸了气的皮球,彻底无力了。 他倒在床上,看着这满床的鲜血,忍不住自嘲道: “没想到到头来我还是中了这石榴裙之毒,死在了这春围榻上。” 与此同时。 欢颜阁大堂内。 这九层的声音太大,弄得整个欢颜阁地动山摇。 以落倾尘为首的几个女子见状,面露焦急之色。 他们直接朝楼梯口走去,想要直接冲上顶层看个明白。 可就在这个时候。 几个小厮挡住他们的去路。 小白见状,愤愤的喝道:“你们赶紧让开,没听见上面的动静吗?你就不担心自己的客人出事吗?” 几个小厮闻言看,都没看她们一眼继续挡在楼梯口拦住她们的去路。 就在这个时候,云娘突然朝她们走来。 云娘对众人微微浮生笑道:“几位客官,不用担心,我们自然会派人去楼上探查清楚。” 听她如此说法,几女变也不好再过多纠缠。 这边,欢颜阁其他客房内。 原本正在缠绵悱恻的男男女女,感受到上面传来的地动山摇。 都忍不住停下原本的动作,皱眉朝房顶望去。 “怎么回事儿动静这么大?” 二楼的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不悦的说道。 他身下的小十二露出甜美的笑容,双手搭在男子的肩上。 “公子,楼上的姐姐仗着身份比我们高,形势总是这样的,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呀。” 闻言那公子不满的喝道:“他们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欢迎阁的老板也不管,管楼下的客人就不算客人了吗?” “弄得好像我们比他们少花银子了似的!” 小十二轻抚男子的后背,柔声道:“公子别生气,气大伤了身子,多不值得。” 话毕,小十二朝一旁的侍女勾勾手。 笑道:“你去将这事儿告诉颜娘,让他们管管那些人,不要搞这么大动静出来。” 那婢女赶忙回道:“姑娘是顶楼百花仙子房中出的动静,你也知道昨日比赛胜了的林公子去了百花仙子房内,至今还没出来呢。” 那公子哥抬头看向房顶,面露猥琐的笑道:“你别说太监果然不一样,这办起正事来的动静就是比一般人大。” 小十二羞臊笑道:“公子也忒坏了,想的都是些啥。” 那公子嘿嘿笑道:“想的是你啊...” 这二人完全忘了楼上的动静,再次缠绵在一起。 九楼。 东方长风调转内力朝林仓回去,想要直接将林仓致于死地。 可就在那无形的压力,朝林仓击去的瞬间。 林仓身上泛起淡淡银光。 那顶级防御衣将东方长风,所有掌力的化为虚无。 看见这神奇的一幕,林仓总算反应过来, 合着这个防御衣对于一般刀器,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对于内力进攻却可以化解。 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林仓。感受到一股暖流流经全身。 那防御衣竟直接将东方长风的内力,转化到林仓身上为其疗伤。 一会儿的功夫,林仓的脸色稍缓。 东方长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并没能看出那淡淡银光。 只是认定林仓已经练了什么邪术,才能化解自己的进攻。 但是他不死心地,继续朝林仓挥掌击去。 他的每一掌都蕴藏了其无尽的内力。 然而这些全部被那顶级防御衣,转化成为林仓疗伤的内力。 渐渐的。 东方长风变得体力不支,他也总算发现了这里边的异常。 就在这个时候。 门外敲门声响起。 接着,低沉的声音传来。 “客官,出什么事儿了?需要帮忙吗?” 听闻此话,东方长风眉头紧蹙,他已经耗费了大量的内力,不至于久战。 眼前,林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步恢复。 如果这个时候林仓来了帮手,肯定更加难对付。 到时候他想跑就没有机会了。 就在这紧急的时候,东方长风看向百花仙子沉声道:“带我走。” 百花仙子闻言,点点头,随即挥动自己手中的长袖。 砰的一声。那窗子瞬间变成齑粉。 二人越窗而去。 那门外的小厮听到这动静。 赶忙破门而入。 打开房门的瞬间。 只见林仓一人盘膝坐在床上。 他浑身是血,身上被扎满了窟窿,看样子狼狈至极。 …… 二楼。 小十二和那公子再次被9楼的动静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怎么回事啊?这还让不让人办正事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懂不懂啊?有人命。” 那公子哥脸色难看至极,不满地嚷嚷道。 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潇洒,却要被楼上楼下的,一而再再而三扫了雅兴。 要是真因为这楼上的被吓得不轻,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心里这么想的,他直接坐起身来原本的兴趣瞬间消失了。 看着身下那细腰翘臀,肤如凝脂,宛若仙子姐姐的美人儿却提不起任何兴趣。 见状,小十二赶忙道:“安抚公子,莫要见怪,等一下就没动静了,等一下就好了。” 她的话音刚落,楼梯便传出猛烈的脚步声。 那公子闻声脸色更加铁青,直接站起身来,披上外衣。 边系着腰带,边怒吼道:“我要下去问问那颜娘,他们这个欢颜阁到底还想不想开了?老子的爹就是御史大夫。” “信不信老子一句话,直接让你们关门大吉。” 我们此话小十二脸色大变,赶忙站起身来,抓住那公子的手臂。 她眨着水汪汪大眼睛,美目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柔声道:“公子莫气,莫气啊。” “你也知道那林仓也是个朝中重臣,我们这小店哪敢惹他呀,求求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 可是对于美人的苦苦哀求,那公子非但没有怜悯,反而厌恶地将其甩开。 看着小十二俊美的脸庞,怒吼道:“少给我使这套妩媚手段,甭管他是不是朝廷重臣,老子跟他一样都是来这种地方消遣的。” “大家都是为了找乐子,现在你们拿了我的银两,却扫了我的雅兴,怎么着也得给我个说法。” “你们不用拿林仓压我,就算他是皇室子弟,他来这儿他也不能这么对我,我回去告诉我爹,好好参他一本。” 说完这些他就怒甩袖子,朝门外走去独留身后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十二。 欢颜格比起其他青楼楚馆,因为她们这群女子的态度是极好的。 而且还会用吟诗作对,帮她们筛选客人,所以她们的是入幕之宾,没有一个是目不识丁的粗鄙之人。 如果花人格真的因此是受到了牵连,弄得她们这群女子再次无家可归,很难再找到像花言阁这么好的去处了。 所以,她此刻的眼泪并不是骗人的,而是发自内心的难受。 不只是他的房间,各个楼层的客人都不满地朝门外走去。 第一时间。 楼梯间聚满了人。 可是。 唯一的出口却被堵死了,十几个黑衣暗卫挡在门口,不让众人出去。 之前那个公子哥看着眼前的一幕,顿时怒从心中来,爆喝道:“你们干什么?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你们竟然敢拦我们的去路,疯了吗?” 颜娘闻言面露难色,看向站在一旁的帝星辰轻声道:“这位姑娘,这毕竟是天子脚下,你这么办总归不太好吧。” 听到颜娘的话,那几个被堵在楼梯口的公子哥富婆们,更是怨声一片。 “小姑娘,你不能仗着自己有几个暗卫便目无王法吧,你真以为这南荒城是你家的天下吗?” “呵呵,我爹可是当朝御史大夫,你要再不放我,我姐肯定会将你抓入大牢的。” “没错,赶紧放了我们,我们这里全是身份显赫的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听着耳边的嘈杂声,帝星辰的脸色依旧难看至极,根本没有多看众人一眼。 反倒是帝星辰身旁的暗影,直接亮出代表公主身份的令牌,怒吼道:“大胆,这是当朝是公主殿下。” 这一声怒吼响起,众人赶忙跪倒在地,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他们全都非富即贵,自然认识这四公主令牌。 这确实造不得假。 如果是当朝四公主想要为非作歹,他们这群人确实没有办法阻拦,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忍受着所有的一切。 那暗卫继续喝道:“现在怀疑有人谋杀朝廷命官,在场所有人都有嫌疑,一个也不许走。” “谁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当场斩立决。” 此刻,众人总算知道怕了。 他们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地,进入寒蝉,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个不小心招来了杀身之祸。 之前那公子哥脸色惨白,原来刚刚楼上的动静竟是有人刺杀林大人。 他浑身冒起了大量冷汗,直觉告诉自己,如果林大人有任何意外,他们这群人都得为其陪葬。 第一百九十二章:集市上的仙女姐姐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就在这时,一个暗卫从楼梯口匆忙跑来,朝帝星尘拜道:“殿下,人已经跑了,确认跟这群人没有关系。” 听闻此话,帝星辰的脸色,阴沉至极,她好看的眉头微微蹙紧。 沉声道:“行了,放过这群人吧。” 话毕,帝星辰直接朝九楼跑去。 那群人瞬间如释重负,头也不敢回地,慌忙朝外跑去。 生怕只要晚了片刻,便会引来帝星辰的反悔,又将他们通通抓起来。 九楼。 百花仙子房间。 以落轻尘为首的几女围站在林仓旁边,他们俏脸惨白,满脸尽是焦急之色,紧张地看向林沧。 只见林仓坐在床上,盘膝而坐,双手置于丹田,不断地用着内力为自己疗伤。 小白早就哭红了双眼,她声音颤抖的说道:“仓哥真是的,非得来这么个破地方寻乐子,当那石榴裙下鬼干嘛。” 可她这句话直接引来了洛轻尘的怒吼声。 “胡说什么,仓哥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会出意外。” 被他这么一吼,小白瞬间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赶忙抬起芊芊玉手,左右夹击,朝自己扇了几个耳光。 “瞧我这个臭嘴,胡说八道什么呀?就算让我死也不能让仓哥死呀。” 看她这个样子,落轻尘轻声道:“行了。什么死不死的晦不晦气,我看仓哥正在运功疗伤,我们都安静些,不要吵了他。”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示意几女也得保持安静。 就在这时,帝星辰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一幕。 她又怎么可能搞不清眼前的状态。 直接盘腿坐在林仓身后,继续帮其运功疗伤。 随着她淳厚的内力传到林仓体内,林仓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几个围观的女子也如释重负,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落轻尘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好羡慕帝星辰有能力,可以为仓哥用功疗伤。 只可惜自己什么也不会,什么忙也帮不到。 仓哥真出了危险,她只有刚看着的份儿。 每当自己出现危难的时候,都是仓哥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时,帮其排忧解难。 可是轮到仓哥的时候…… 心里这么想着她的美目也变得微红,完全没有了刚刚教育几个妹妹的威严。 看出她的异样,小月轻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在,她耳边轻语道:“姐姐,你不用羡慕别人,你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完了仓哥好了,你为他弹奏几首解乏,给他做几道小菜,这不都是你的优势吗?我没有谁比得上你。” 落轻尘还没来得及回答。 就在这时。 敲门声再次响声。 这几个女人闻声瞬间如临大敌,警惕地朝门外望去。 随后,一容貌俏丽的小姑娘开门走了进来,她身材火辣细腰翘臀。 这小姑娘便是林仓刚找回来的妹妹林媛? 可是极几个女人此刻并不认识林媛,只当她是这欢颜阁内的妓女。 落轻尘警惕地看向林媛沉声问道:“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林媛礼貌地朝众人福身笑道:“我是来找哥哥的。” 今天她起了个大早,特意又去城北买了早点回来。 本是想跟哥哥嫂子一起分享的。 可刚打开哥哥房门的瞬间,便看到这一屋子的陌生女人。 但是她从这群女人身上并没有察觉出任何杀气,说明她们是友非敌。 特别是那个盘膝坐在哥哥身后的女子,很明显在不遗余力地为哥哥运功疗伤。 但是她才走了一个时辰,怎么发生了这么多变故? 看着自家哥哥身上满是窟窿,浑身是血的狼狈样子,她心如刀割,整个人难受得不行。 与她不同的是。 以落轻尘为首的几个女子在看见他后,仿佛如临大敌。 这女子好不要脸。 竟然一口一个哥哥地叫着。 就连他们也只是管林仓,叫声林哥罢了。 显然这女子光在称呼上,便压了她们一头。 小白沉声问道:“你来找哥哥的,那我请问你昨天仓哥是不是去了你的房间?” 闻言,林媛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没错,哥哥确实去了他的房间,他们兄妹二人还因此相认了呢。 她的点头在几女眼里却成了挑衅。 落轻尘直接问道:“那仓哥这伤,跟你有没有关系?” 林媛赶忙摇头,笑道:“我怎么会伤害哥哥呢?我早起特意为哥哥买早餐去了,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边说着,她边挥动着自己手中的餐盒。 众人朝她手中的食盒望去,怀疑的心也总算放下。 也是。 要真是凶手,到了这个时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谁还敢回来自投罗网? 落轻尘上下打量起林媛来,这林媛长得竟然跟仓哥还有点夫妻相。 特别是那眉眼足有七成像。 光是说外貌优势,她们这几个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林媛。 不只是落轻尘发现了这点,这几个女子全都发现了。 所以,对于林媛莫名的生起了嫉妒心。 可林媛却并没有察觉到这些,自顾自的走到餐桌前,将自己的早餐摆好。 大堂。 欢颜阁。 所有人都脸色焦急地来回踱步。 要不是有安慰,拦着他们巴不得现在就冲上顶楼,将林大人的情况了解清楚。 林大人是在花园阁出的事,如果林大人有任何意外,他们还严格,上下所有人都脱不了关系,肯定会被要求给林大人陪葬的。 颜娘站在众人的最中央,她的脸色是众人当中看起来最平淡的,可心里却早就慌得不行。 “行了,你们害怕也没有用,相信你那人肯定会奇人有天相的。” 颜娘看着众人,轻声开口道。 可是听他所言,众人紧张的心情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慌得一批。 见状,颜娘也不再开口多说什么,默默的为廉仓祈祷了起来。 九楼床榻上。 嗝... 林仓让身体猛地缩起,随即吐出大量的黑血。 见林仓总算有了反应,落轻尘惊喜地喊道:“仓哥有反应了,你们赶紧过来。” 撂下这句话,她便迈着小碎步朝床上走去,那几女紧跟其后。 得知林仓总算有反应了,所有人都觉得喜从天降,心里更是无比的畅爽。 “仓哥,你醒醒呀。” 落轻尘紧紧拉着林仓的手,两行泪珠从他的脸颊流至林仓的手背。 帝星辰依旧在林仓,背后为林仓疗伤。 这是林仓的睫毛颤了颤,随后缓缓睁开双眼。 林仓清醒后,帝星辰也收回双掌。 这边几女都变得无比兴奋。 很快,聒噪的声音从林仓耳边传来。 “仓哥,你总算醒了,以后你可不能再从外边瞎跑了,可担心死我们了。” “对以后这样的地方少来,就算非得来,也得带着我们几个。” “没错,从今以后我们都不放心你单独行事了。” 林仓知道这几个小丫头是在关心自己,顿时心情大好,朝他们淡淡一笑。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众人身后的林媛身上。 他朝林媛挥挥手笑道:“你这小丫头站这么靠后干嘛?赶紧过来呀。” 听闻此话,林媛带着甜美的笑容朝众人走去。 她声音甜甜的,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哥哥我去给你买早餐了,不知道会发生这些,早知道你会遇袭,我便守在这里护着你了。” 听闻此话,林仓宠溺的摸了摸她的乌黑秀发,继续笑到:“傻丫头,都是哥哥不好,让你伤心了。” 话毕,还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看着眼前的一幕,无论是尽心尽力为林仓疗伤的帝星辰,还是那为林仓祈福的落轻尘、小青、小白、小月。 这几个女人的脸色可谓是相当难看。 她们神色不善的看向林媛。 就连一向好脾气的帝星辰,也忍不住生气起来。 凭什么? 明明林媛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师傅睁开眼后最关心的反倒是她? 落轻尘、小青、小白、小月。 这四个女人也容不下林媛,她们虽然没有做出任何贡献,却也是一直守在仓哥身边的。 可这个林媛又做了什么?买个早餐还成了功劳了。 特别是,看着两人亲昵的样子。 几个女人的醋坛子直接打翻了,房间充有着一股浓烈的酸味。 这是林仓突然拉起林媛的手臂,看一下众人,郑重的说道:“各位,我向你们介绍一下我此生最重要的人。” 此话落地宛如一道闷雷,狠狠的敲击着几个女人的小心脏。 什么叫此生最重要的人。 如果这个女子是仓哥此生最重要的人,那她们又是什么呢? 过客吗? 落轻尘看林仓的眼神,跟一柱香之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她在扬州有着自己的事业,经营着妙音阁,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这也让她在整个扬州,甚至是周围几层,小有名气。 可就因林仓的一句话,他放弃了所有不管不顾的来到了这里。 再看看林仓是怎么回报自己的,那数不尽的姐姐妹妹她也就忍了。 毕竟林仓对她们都很好,让她们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 雨露均沾的,所有人也乐得其所。 可现在却突然多了一个此生最重要的人。 是不是就可以因为这个人,把她们几个给舍弃了? 想到这儿,落轻尘心如刀割,双眼通红,低着头不愿被别人发现自己的不堪。 小青小白此刻想到一起去了。 她们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随后露出凄惨的笑容。 原以为找到了此生最重要的靠山,从今以后便可以一直过着潇洒自如的日子。 可是没想到林仓会说这些,用这几个字直戳她们的心窝子。 小月也是满脸失望,当初她不计生死的救了林仓一命,可到头来人撒就是这样回报自己的? 帝星辰没他们想的那么复杂,她只是不服气。 她直接开口道:“师傅,刚刚是我救了你,为什么他才是最你最重要的人,我不服。” 听闻此话,几个女人神色一滞,聚精会神的等着林仓的答案。 林仓却看向林媛,二人相视一笑。 看着眼前的一幕,那几个女人更加气恼了。 “是我的错,没有早点介绍清楚,媛媛,那几个是你的嫂子。” “这个是四公主殿下,也是哥哥的徒弟,你就管他叫殿下吧。” 林仓继续开口道:“这是林媛,我的亲妹妹。” 听闻此话,众人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同时原本郁闷的心情,瞬间由阴转晴。 落倾尘第一个反应过来,拉起林媛的手,笑道:“原来是自家妹妹呀。” 林媛朝她福身,笑道:“嫂子好。” 这时,林仓再次开口道:“我刚才那话你们可别吃醋,我这妹妹真是可怜,都怪我这哥哥没照顾好他,从今以后自己要好好补偿的……” 话毕,林仓不给几人开口的机会将他们二人的身世,以及分开后的坎坷经历全都告诉几人。 听了林仓的话,这几个女子全都变得满脸愤恨。 林仓看向帝星辰,笑道:“殿下,以前我失忆,想不起来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 “现在既然我将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来了,我便打算先去大下手刃仇人。” “先跟跟殿下请个假,殿下独自前往东平可好?” “等我解决完这些,定会前往东平皇宫跟殿下会合。” 他的话音刚落,帝星尘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不行我们必须一起,我同师傅一起去大厦报仇,完了我们再去东平。” 根本不给林仓拒绝的机会,她继续开口道:“今天情况这般危急,要是有我在还能帮师傅分担一些,师傅就别再拒绝了。” 听闻此话,林仓点点头。 东方长风大汗淋漓地从欢颜阁逃了出来。 在百花仙子的带领下,一路狂奔,总算出了南荒城。 站在城外十里的破庙内。 东方长风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这次的行动,不惜拿出东方姬白给自己的底牌。 可还是自杀失败了,真不知道这临沧到底有什么版本是就是,怎么也杀不死他。 与东方长风的狼狈不同,百花仙子依旧面若桃花,那出水芙蓉的样子像极了遗落凡间的天仙子。 她朱唇轻启,淡淡的道:“现在你我两清了,师傅的人情也还完了,你们以后不要再找我们了。” 掉下这句话,百花仙子就打算离开。 东方长风赶忙拦道:“仙子,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这个情况,请你留下来帮我用功疗伤。” 闻言,百花仙子微微皱眉沉声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叫百花仙子,为什么要这么叫我?” 她本名桃玖儿,原本跟师傅在岛上相依为命,过着平淡且乏味的生活。 要不是为了帮师傅还人情,她又怎会出岛? 被那群人放到欢颜阁,当什么百花仙子? 东方长风的这声仙子显然惹怒了她。 她直接一个月起朝门外飞去。 徒留东方长风在背后疯狂怒吼,拼命的喊着桃玖儿的名字。 在离开破庙后,桃玖儿重新来到南荒城集市上。 她从岛上出来便被直接关在了欢颜阁。 从始至终,就像那笼中的金丝雀从来没有获得过片刻的自由。 如今总算完成任务,必须得好好放松一下,等玩够了再回岛陪师傅。 可是像他这样的顶级美女,突然出现在市级上盯人,会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无论男女老少,只要看见她一眼,便会再也迈不动步伐。 纷纷停下身来,用那最痴汉的眼神朝他望去。 可关于这一切,桃玖儿并不在意。 她直接走到一个糖人摊前。 “老板,怎么没有孙悟空的糖人了,还可以再帮我捏一个吗?” 那老板低着头不耐烦的说道:“唉呀,,有什么你就拿什么就行了,我好不容易做的都差不多。” 陪着他缓缓抬头,朝桃玖儿而望去,原本那眼底的不耐烦瞬间变成了星星眼。 第一百九十三章:粉色陷阱,长月你就认命吧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身材婀娜,眉眼如画, 轻颦浅笑,清灵空幽,倾国倾城,惊为天下人。 第一次见到如此倾城佳人,那摊主直接看失了神。 桃玖儿开口道:“不可以做就算了,我去别家问问。” 话毕,他正打算转身离开,那摊主却直接赶忙开口道:“姑娘,别走,我这就给你做。” 他神色焦急,生怕错过眼前的机会。 对于这样的绝世佳人,多看一眼也是赚到。 哪个青楼楚馆的头牌,光是见一面不得花几十两银子。 而那些所谓的头牌,连眼前的女子不及眼前女子的万分之一。 闻言,桃九儿停下前进的步伐,看向摊主,轻声道:“那就有劳了。” …… 欢颜阁。 帝星辰、林媛换上男装,站在林仓门口等待着跟林仓汇合。 而房内的林仓正被一群女子围着。 林仓皱眉道:“你们几个都不会武功,就留在这客栈等我回来就好,此次路途凶险,如有意外,我也保护不了你们。” 他这话说的不假,可是几个女子就是舍不得林仓离开。 “仓哥,我保证不捣乱你就带上我们呗。” “我们也想亲眼目睹,你为家人报仇雪恨。” “这路上都要花几天的时间,我们跟着你,到那城外再分别不可以吗?” 林仓眉头紧簇,严肃的说道:“之前我便遇上仇家袭击,只怕这路上少不了麻烦,你们还是来跟我分,还比较安全。” 见林仓态度如此坚决,仅仅只好放弃。 林仓独自走到房门外。 两位身穿男装的俊俏少女,早早的等在了门外。 林仓说道:“带上弩机防身。” 二人点点头,从林仓一路朝楼下走去。 林仓看向帝星辰突然开口问道:“那小子呢,这几日都没见他踪影。” 帝星辰,无所谓的摆摆手,淡淡的道:“他这人太麻烦了,我给他用了点药,等下他就会清醒。” 林仓说道:“蛇已出洞,二位还要多加小心。” 二女闻言,想起林仓昨日的惨状,都加快了脚步,紧随林仓左右。 有他们在,可不能再让林仓落入埋伏。 这群人很明显是想要林仓的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须得提起十二分精神。 两个小丫头容貌倾城,就算办起了,男装也是两个玉面公子哥。 他们结伴从楼下走去,一路上引起无数富婆围观。 不过欢颜阁出了刺杀朝廷命的大事,当时弄得人心惶惶,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便又成了张灯结彩,一片欢声笑语的祥和之地。 今日来欢颜阁的人大多是昨日的落网之鱼,他们并没有见到昨日的帝星辰,这也不知此刻女扮男装的便是当今四公主。 但因为有了刚才的事情作为警醒,这群富婆当中大多数都是选择演员观望,并不敢上前。 唯独有一身材丰盈的富婆,随着敌人走出欢颜阁大门。 这富婆虽胆子招成人大了许多,可也不敢在欢颜阁动手。 毕竟传言,朝廷命官在此养伤,要是真的惊动了贵人,她可担待不起。 看着三人骑马朝城门外走去,那富婆赶忙喊来自己的马夫。 一路朝三人追去。 万幸这城内道路拥挤,三人只能降速慢慢前行,这才让那富婆有了追上挤人的机会。 就在马车与骏马并列之时,那富婆掀起帘子朝季星辰大喊一声。 “这位小公子生的好俊俏啊,不知可否赏脸到我府上游玩几日?” 那富婆紧眯着双眼看着帝星辰俊俏模样,忍不住吐了吐口水。 远远望去,便已是绝世俏公子,如今近距离公观察更是举世无双,貌比潘安。 还有他身旁的那两个公子,长得也不赖,不如把他们三个都买回家,当面手岂不快哉。 那富婆赶忙补充道:“这三位公子,不如都跟我回府吧,保证你们从今往后心想事成,万事无忧,生活富足。” 闻言,地星辰瞬间恼火,怒喝道:“滚!” 听闻此话,那富婆非但没有恼火,反而兴趣更甚,捂嘴嘿嘿的笑道:“这小公子性格如此火爆,深合我心意远。” “远看你生的这般俊俏,担心你没有男子汉的阳刚之气,现在看来嘛,完美的很跟我很是般配。” 帝星辰怒喝道:“滚,再敢多说一句,白木子立刻杀了你。” 她整个人就在暴走的边缘,女装被人围观调戏,现在换成男装也躲不掉这群龌龊的目光。 那女富婆倒没说什么,富婆的马夫却不乐意了,他眉头一挑,看向帝星尘冷声道:“这小公子怕是不知道我们家主人是什么身份,主人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别在这儿不识抬举,真惹恼了我家主子,你们几个怕是在南荒城都混不下去了?” 这时女富婆笑着说道:“呀,别吓住我的小公子,我哪有那么可怕。” “不过嘛,这小公子你们上欢颜阁那里卖也是卖,倒不如从了我,以后只为我一人成欢有何不可?” 那富婆火辣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帝星辰。 “滚!” 帝星辰怒斥道,她真的好想掐死这个肥婆。 可是此刻并不是暴露身份,恐怕会招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然这肥婆早就死了。 富婆一点不生气,反而招手笑道:“公子,你这小暴脾气也该收敛一下了。” 帝星辰双目瞪得滚圆,怒骂道:“别逼老子动手!” 那车夫闻言,却彻底暴怒了起来,挥动手中的鞭子指向帝星辰,呵斥道:“你这小子算什么东西,竟敢三番辱骂我家主子,如此猖狂。” 帝星辰更加气愤,骂道:“哪儿来的狗子乱吠!” 车夫勃然大怒,纵身跃起朝帝星辰冲去他也是个练家子,自没把帝星辰自然的小白脸放在眼里。 那富婆赶忙道:“小心点儿,别弄花了他的脸。” 马夫赶忙回道:“小姐请放心,我将他生擒给您带回去。” 此刻,帝星辰已经起了杀心。 和林仓不想多事儿,直接一掌朝车夫击去。 哐当一声。 车夫被林仓打到的瞬间,整个人倒飞出去狠狠的砸向马车。 那富婆的马车也跟着碎裂,富婆直接跌落下马。 刹那间。 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那富婆正想朝林仓几人破口大骂,却发现这这路上哪还有几人的身影。 眼看着围观众人对自己指指点点,那富婆赶忙大声吼道。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赢了几下子。我老娘也不是好惹的,老娘一定要把这个小兔崽子生擒到手榨干他!” 就在这个时候。 巡逻的士兵跑来查看情况,那富婆立刻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颠倒黑白的胡扯一通。 “大人你一定要将那几人缉拿归案,他们见小女子生得貌美便出言调戏,小女子不从他们便使用暴力。” 她说的声泪俱下,加之她在本地颇有名望。 几个关山闻言,自也是愿意帮他跑这一遭的。 就在这时,一身穿白衣容貌清纯的女子缓缓走上前来,此女便是桃玖儿。 她的出现赫然成为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 那个富婆演的再逼真也沦为了背景墙。 桃九儿看向士兵,淡淡的道:“这女子在撒谎,刚才的事儿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她们先动手的。” 听闻此话,那富婆双眼瞪得浑圆,恨不得立刻充上钱,撕烂了桃玖儿的俏脸。 她舍不得伤害俊俏公子哥,但不代表她同样会怜惜小美人。 对于这样的美人,她只会心生嫉妒。 如此好皮囊,要是挂在自己身上就完美了。 富婆怒吼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看你你就是跟那群人是一伙的。” 话毕,那富婆扭头看向巡逻的官差,柔声道:“几位官爷赶紧把这个女的给抓起来。” 边说着,她还往为首的官差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那官差得了她的好处,自然是偏向她的。 为首的官差走到桃九儿身前,淡淡的道:“请姑娘同我们去衙门走一遭吧。” 这小丫头生的如此俊俏,要是将他献给大人肯定能讨得大人欢心,让他因此升官发财。 闻言,桃玖儿面露难色,沉声道:“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抓就抓她,干嘛扯上我?” 可那官差根本不听她所言,直接上前想要抓住她的玉臂。 桃玖儿微微一侧,躲开了对方的大手。 接着踮起脚尖,轻轻跃起,于几人划分出一定的距离。 那官差见其是个练家子,立刻招呼所有的兄弟,齐刷刷地朝桃九儿重去。 桃九儿再次纵身跃起,踮起脚尖踩着几人的脑袋一路朝前涌去。 他们慌忙的伸出双手,想要抓住从自己脑袋上越过的玉足。 可那玉足闪现速度极快,就像个泥鳅般滑的不行,他们根本抓不到。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倩影,离他们的视线越来越远。 “快追,也不能让她跑了。” 为首的官差一声怒喝,领着那群官差朝桃玖儿追去。 就在这时。 南宫景恒突然出现,他突然冲至桃玖儿的身旁轻声道:“跟我走。” 另一边。 林仓三人骑马来到城门口。 “那死肥婆,真应该杀了他。” 帝星辰气呼呼地骂道。 林仓笑道:“没办法,谁叫你长得太漂亮了呢?” 帝星辰不满地说道:“最近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最近这群人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一个劲儿非黏着我。” “原以为换了男装,这样可以省了这些麻烦,没想到这女的也是一样。” 请问此话林仓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帝星辰。 显然是长开了,整个人的五官变得更加立挺,散发出的气质也比以往更加迷人。 林仓说道:“现在不只是女孩子在外要小心,男孩子也同样要注意防范。” 林媛无奈道:“世道变了,那群富家子弟越发无为所欲为了。” 听闻此话林仓看向林媛笑道:“妹妹不用担心,从今以后有哥哥在,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就在这时。 无数飞箭从四面八方袭来,直朝林仓击去。 三人见状赶忙挥动双臂驱赶飞箭。 趁着三人慌乱的功夫。 一道黑影闪现。 强大的威压在空中翻滚,朝林仓的心口击去。 林仓来不及躲闪,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掌。 “受死吧,林狗!” 那黑影怒喝道。 林仓眉头紧锁,看向那道黑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轻蔑的笑容,冷声道:“就这点本事。” 林仓猛地伸出双臂,随着咔嚓一声,他直接将那人的双臂折断。 那黑影顿时疼的冷汗淋漓,惶恐的看向林仓,慌忙退后数步。 他没想到林仓的本事会这么大。 按照东方长风几人的描述,林仓的武功根本称不上上称。 按道理你自己的公立应该很容易将其拿下,可他为什么会被林仓反击成功? 相较于他的惊恐不安,林仓则是满脸淡定沉声道:“叫你们所有人都出来吧,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什么本事?” 云仓的目光冰冷至极,冷冷的看向他。 那目光如同深渊里索命的恶魔,那黑影被盯的头皮发麻。 强烈的恐慌,让他的心跳加速,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变得颤抖,慌忙喝道:“来人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无数道黑影从四面八方闪现迁坟朝三人冲了过去,他们全都手持兵刃,有备而来。 那隐藏于城墙上的弓箭手也都,弯弓朝林仓射去。 林仓三人则满脸严肃,全力对战。 例如以下的利箭,朝三人击来。 全都被他们三个迅速击落。 嗖嗖嗖... 十几道黑影,朝三人攻去林仓,纵身跃下马背。 砰!砰! 他一个空中横腿,朝两个暗影的脑袋踢去。 那二人的头颅瞬间涌现出大量鲜血,闻声倒地。 接着林仓继续朝前攻去,他伸出双臂,紧紧的握住两个暗影的头颅朝中间砸去。 哐当。 这二人也瞬间昏死过去。 林仓势如破竹,一路厮杀,侧身横腿直踢。 手无任何冰刃,却将这群暗卫打的落花流水,无一生还。 另一边。 帝星辰和林媛坐在马背上。 帝星辰看向林媛轻声道:“你在这边守着,我去把这几个人给解决了。” 话毕,帝星辰纵身跃起,直接来到房梁上。 在看见突然出现的帝星辰,那房梁上的弓箭手一愣。 赶忙抓起身旁的利刃朝帝星辰刺去,但帝星辰,手起刀落直接,将其抹脖干翻。 这些弓箭手现状慌忙逃跑。 帝星辰却瞬间跃到几人身旁,唰唰将几人从高层击落。 林仓闪到了暗卫面前,直接一气体拳朝对方轰去。 那暗卫脸色惨白,闷声吐出口鲜血,就是觉得五脏六腑仿佛拧成一团,痛苦的生不如死。 此刻看着杀气腾腾的林仓,那暗卫的肠子早都悔青了。 他早就后悔的不行。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远超他的想象。 不应该呀,林仓怎么这么厉害,这实力简直逆天。 也就是说东方长风在炸他,骗他来死当替死鬼。 “怎么?难道我也成了废子?” 想到这儿,他有些心灰意冷,没想到他为大悦中心耿耿十几载,立下战功无数却被那群人视为弃子,坑他送死。 林仓杀了十几个暗卫后,那暗卫彻底放弃了挣扎,他根本不是林仓的对手。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林仓眼神冰冷的看着暗卫。 暗卫看着林仓恐怖至极的眼神,仿佛在宣判着自己的死刑。 不行,他绝对不能死在这。 作为大岳第一勇士霸天,绝对不能落的这般下场。 他看向林沧沉声道:“不管大人信不信,我都是被人诓骗过来的,大人不如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亲手将那背后黑手抓回来献给大人。” 听他所言,林仓眉头紧蹙。 就在他怀里的功夫那霸天突然脸色一沉,伸手朝林仓洒了些许白粉,林仓赶忙后退。 趁林仓躲避的功夫。 那霸天趁乱逃跑了。 帝星辰林媛,赶忙朝林仓跑来。 “师傅,没事儿吧?” “哥哥,这白粉有毒。” 林仓点点头,看向那逃跑的身影,轻声道:“不能让他跑了,必须把人抓起来。” 话毕,林仓一个跃身朝人追去。 …… 大夏。 皇宫,后花园。 与以往的喧嚣不同,今日的后花园格外的宁静。 硕大的后花园只有南宫长月和两个宫女。 南宫长月警惕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宫女,沉声道:“何人指使你们将我骗到此处?” 那两个宫女仿佛没有听到她所言,她们相视一眼点点头。 随后一拍即合,二人大步向前,将南宫场院团团围住。 南宫长月拼命挣扎,可他只是个弱智女流。 根本比不上这两个宫女的力气大。 她们将南宫长月牢牢架起,直接朝后花园的水池扔去。 扑通一声。 溅起阵阵水花。 南宫长月根本不会水,只能在水中拼命的挣扎着。 “救命!” 她拼命的朝水面探出头去,声嘶力竭的呼喊着却无奈吞进了数口浑水。 就在这时。 随着猛烈的水红溅起。 一男子跃入水池,环住南宫长月的盈盈小腰,将她拖至岸边。 此刻,南宫长月处于昏迷状态,但在弥留之际依旧看了眼那男子的身影。 依稀地认出此人便是林川。 下一秒。 南宫长月因为体力透支,整个人直接昏死过去。 只是她没有注意到,刚才的那两个宫女朝林川微微福身后,便告退离去。 看着地上,容貌清丽身材完美的公主。 她浑身湿漉漉的,满身的水渍将她的完美身躯展露无遗。 林川那双眼,猥琐的看向南宫长月。 这南宫长月身上有股浓浓的书卷气,是那些庸脂俗粉远不能及的。 就算是慕容若琪那样的顶级美女,跟南宫长月比起来也显得有些媚俗。 南宫长月便是优雅二字最好的形容词。 而且她的身份高贵,只有这样的人才配成为他临川的妻子。 想到这儿,林川嘴角上扬,伸出双手朝南宫长月的傲人按去。 几番折腾下,南宫长月总算吐出大量的浑水可依旧昏迷不醒。 林川见状,猛吸一口气,捏住南宫长月的嘴巴,俯身朝他的朱唇吻了上去。 和就在这个时候。 浩浩泱泱的一群宫人朝这边走。 站在工前面的就是慕容若琪和南宫天。 第一百九十四章:小白脸,收了银子还想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慕容若琪美目流转间,突然朝南宫天说道:“陛下,你看那是什么?” 她说话的时候俏脸微红,神色很不自在,却尽量装成一副懵懂的样子。 南宫天寻声望气正好,看见林川的身影。 只不过他没有看见躺在地上的南宫长月。 所以,他大步朝林川那边走去,轻声道:“爱卿,在这御花园所为何事?” 走进后他发现林川浑身湿漉漉的,顿时心里一紧不好的预感蒙上心头。 低头看去,正好看见昏迷的南宫长月。 他心里瞬间涌上一股担忧之情,不过转瞬即逝,更多的是对南宫长月的厌恶。 此刻,见南宫长月衣衫不整,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地下。 他双眼猩红,心里更是燃烧起熊熊怒火。 怒喝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林川闻言,赶忙跪在地下,颤声道:“全无翼发现公主殿下落水,生命垂危迫于无奈才救了公主。” “臣此举有失体统,还望陛下恕罪。” 他的语气诚恳,又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加上近日南宫天本就对他颇为信任,所以对他所言并没有任何怀疑。 就在这时,慕容若琪赶忙说道:“陛下这林大人也是好意,要是没有他公主怕是……” 说到这儿,她突然话锋一转。 装成一副犹豫的样子,时不时的还给南宫天的眼色。 南宫天见状,怎么不会明白他的心思直接开口道:“爱妃有何事不妨直言。” 闻言,慕容若琪先是朝南宫天福身,随后开口道:“陛下,如今公主殿下和林大人有了肌肤之亲,这事传出去终究是有商公主名声。” “而且长月公主已经到了婚配的年纪,林大人又尚未娶亲,二人郎才女貌倒是良缘。” 南宫天闻言,有些犹豫。 怎么说呢,他虽然因为南宫景恒的事情,迁怒于南宫长月。 可南宫长月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女儿,自小也是百般呵护长大的。 要说他对南宫长月没有感情,绝对不可能。 这样千娇万宠长大的女儿,他确实不愿意将女儿草率嫁人。 沉声道:“爱妃的好意,朕自是理解的,可这事关公主终身幸福,容后再议。” “陛下。” 慕容若曦不死心的,还想要多说什么。 可南宫天直接大手一挥,沉声道:“不要再说了。” 见状,慕容若琪只好闭嘴。 南宫天皱着眉,朝南宫长月走去,俯下身亲自抱起南宫长月。 看着怀里赢弱不堪的女儿,南宫天顿时五味杂陈。 这段时间,南宫长月明显赢瘦了不少,想必没少吃苦。 怕是整个六宫上下知道自己迁怒于南宫长月后,都没少在背后落井下石。 南宫天突然想到什么看向,身旁的一众宫人沉声吩咐道:“你们几个,要是谁敢将今天的事传扬出去,全部株连九族。” 话毕,那群宫人跪成一片。 “奴婢们谨遵陛下圣意,绝不敢泄露半句。” 可南宫天看都没看众人一眼,抱着南宫长月大步朝南宫长月秋霞殿走去。 片刻的功夫。 二人已来到大殿门口。 就在这时,清脆的咳嗽声响起。 南宫长月微微睁开双眼,猛地发现自己正落在熟悉的怀抱中,抬眸望去竟然是自己的父皇。 她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更是高兴的不行。 南宫天也感受到他的动作,低头望去柔声道:“你醒了。” “朕送你回宫休息。” 南宫长月点点头,人想起了什么慌忙说道:“父皇不必亲自送我,我自己回去就行。” 听闻此话,南宫天看住他的慌乱。 因为南宫景恒的事情,让他对自己的子女也下意识的起了疑心。 见南宫长月有意防着自己,南宫天眸底昼寒冷冷的朝南宫长月望去。 看着她那张俏脸儿,上下打量了起来。 “怎么,你有事瞒着朕?” 听见他的爆喝声,南宫长月脸色巨变,慌忙的说道:“没有父皇,只是……” 南宫长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让南宫天更加起疑。 南宫天大步向前,继续朝秋霞殿内走去。 和这硕大的院子,竟连一个人影都找不到。 院内满是落叶,很是萧条…… 这哪里像是公主的居所呀。 冷宫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天勃然大怒,他低头看向南宫长月。 瞬间明白了,南宫长月只是不想让他看见此情此景。 到了这个时候,依旧想为那群目无王法的宫婢打掩护。 想到这些,南宫天心里一软。 往日里对南宫长月的感情瞬间涌上心头。 是啊,他的女儿是这世间最良善的女子了。 就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有二心? 这段时间因为他的冷落,这孩子得受了多少苦楚。 南宫天双眼猩红怒吼道:“这秋霞殿的人都死哪去了?” 话音刚落,却迟迟不见有人前往此处。 落在南宫天怀里的南宫长月拉了拉南宫天的衣角,轻声道“:父皇,你不要怪他们,人各有志,我这般处境,他们不愿意跟我也很正常的。” 此话落地,南宫天的怒气更甚。 而是因为这段时间丹药的作用,令他瞬间急火攻心,闷声吐出口鲜血,那鲜血正好落在南宫常用的头上。 南宫长月见状,慌忙起身脱开南宫天的怀抱。 她美目微红,声音因紧张而颤抖的问道父皇你怎么啦? 南宫天深吸一口气,轻声笑道:“没事儿,朕无碍的。”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终究只是安慰南宫长月罢了。 此刻他没有一点力气,连站起身来都费劲,坐在地上努力平复人呼吸。 就在这时,两个宫人结伴从门外走来。 “幸好那贱人的钗子还值几两银子,我已经买通了容园的顾总管,他答应将我调去容园了。” 一梳着双髻的小宫女,笑的极其灿烂,美滋滋的说道。 显然她并没有注意到坐在地上的南宫天和南宫长月。 她身旁的小公主也迎合道:“羡慕姐姐,我也拿银子买通了皇后那边的总管太监,可到现在还没有准信呢,也不知道能不能将我调过去。” “秋霞殿的日子是真不能过呀,冷宫都比这油水大。” “还有你说那什么南宫长月的,不过就是那畜生的妹妹,也是个小畜生,就她那样的人,凭什么让我伺候。” “没错,我们虽为宫婢也都是要脸面的,每次出门都会因为秋霞殿被数落一番,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呀。” “要我说这个南宫长月也真是的,南宫景恒受伤的时候她就跟跟着一同死去,还从这死皮赖脸的连累我们干嘛。” 院内。 南宫天听着两个小婢女的对话,顿时双眼猩红,但由于身体的原因,并不能立刻站起身来,将这两个宫婢当场解决。 这时让两个宫婢也看见了南宫天二人。 只是今天男共天生做便服,而且逼背对着二人。 二人只认出了南宫长月,并没有认出南宫天。 见南宫长月将她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二人非但没有任何愧疚之色,反而选择破罐子破摔,阴阳怪气的继续道: “公主殿下,您听就听到了吧,也省得我再向您汇报了,我马上就要去容园了,也请你好好活着。” “没错,你也应该清楚这秋霞殿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你这里也根本不配有人照顾你,要是真如传言那般心善自当放过我们。” 听着二人的冷言冷语,南宫长月根本没心情搭理他们,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在父皇身上。 刚刚看见院中的萧条,父皇已经急火攻心了。 这两人竟还敢在此喋喋不休。 父皇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岂是这两个贱婢负担得起的。 想到这些,南宫长月,沉声道:“你们两个给本宫住嘴,再敢多说一句废话,别怪本宫心狠手辣。” 可听到南宫长月威胁的话语,二人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轻笑了起来。 那梳着双髻的宫女,讥笑道:“南宫长月儿你还真当自己是主子呀,如今陛下恼了你,厌了你,你觉得你现在的地位比得上我们这些工人吗?” “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你最好少给我们耍威风,否则别怪我们两个不客气。” 另一个宫女也跟着应和道:“没错,你觉得你还有资格教训我们吗?” 这时。 一道低沉而富有威压的声音响起。 “那朕有资格吗?” 听闻此声,两个宫女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这竟然是陛下的声音? 可他们不信南无天竟然会原谅南宫长月。 南宫长月涉嫌谋谋逆,其罪当诛。 陛下生性多疑,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替南宫长月做主。 那梳双髻的宫女,不死心的上前一步,轻声道:“你真是陛下?” 可在她走上前去,看着南宫天的面容后,顿时下的脸色苍白,紧张的忘记了呼吸。 竟然真的是南宫天。 她赶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的道:“陛下饶命,我们两个是跟公主开玩笑的。” 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小宫女儿见状,也瞬间反应了过来。 也跟着跪在地上,慌忙的爬向南宫长月,等声音哽咽的说道:“公主殿下,求求你替我们更陛下求情,我们真是无心的呀,求你了我不想死。” 可是南宫长月在看向二女的瞬间,完全没有了以往的怜悯之心。 就是因为这群人,因为他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才令父王急火攻心。 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原谅这两个罪魁祸首。 看着南宫长月冰冷的目光,两个宫女瞬间无助的摔落在地上。 她们刚刚说的话不假,在宫里讨生活要是得罪了上边的主子,特别是陛下,绝对会过得生不如死。 接着南宫天儿大手一挥,轻声喝道,:“暗卫何在?” 话音落地,十几道黑影瞬间闪现。 南宫天冷声道:“将他们的肚子给朕抛开,真的要看看他们的行程是不是黑的。” 与此同时。 南荒城。 林仓三人依旧在追逐霸天的路上。 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小姑娘突然出现在林仓的马前。 “吁!” 林仓赶紧勒紧马绳,停下脚步。 那小姑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林沧笑道:“哥哥,你买花吗?” 林仓看向那小姑娘手里捧着一篮子鲜花。 这小丫头不过五六岁,身着破烂,脸上黑漆漆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那小丫头生了一双圆圆的杏眼,看起来人畜无害。 “大哥哥求求你买树买朵花吧,可香了。” 见林仓没有回答自己,那小丫头再次开口道。 林仓看向她柔声道:“小妹妹你刚才的举动很危险的知道吗?” 闻言,那小丫头突然攥紧衣裙,圆圆的杏眼变得通红。 怯生生的说道:“可是没有人愿意买我的花,他们说像哥哥这样骑马的人都比较富有的……” 她深吸一口气,随后鼓足勇气,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人畜无害的看向林沧。 “求求你,买一朵吧。” “还有其他两位哥哥,你们都这么帅,买来送给你们的心上人多好。” 说着她嘴角上扬,露出两对浅浅梨涡她那笑容天真无邪。 看着如白纸般,单纯的小女孩,刚刚经历厮杀的三人,瞬间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净化了。 林仓直接蹲下身子看向小女孩柔声问道:“你这花怎么卖?” 小女孩立刻笑道道:“一文钱。” “大哥哥,你想买多少?” 林仓笑道:“这些都买了,一共需要多少钱?” 听闻此话,小女孩脸上立刻洋溢出灿烂的笑容。 低下头认真的数了起来,掰着手指头数数样子,极其可爱。 这样子着实萌化了林仓的心。 帝星辰和林媛也都看的,露出了姨母笑。 帝星辰直接跃下马车拿出金元宝,递到小女孩手中笑道:“拿去吧。” “这归你,这些花归我。” 那小女孩看着手中的金元宝,顿时乐开了花。 她将那篮子花放在地上,赶忙朝几人深鞠一躬,“谢谢几位大哥哥,好人有好报,祝大哥哥们长命百岁。” 说完这些那小女孩,便头也不回地朝一旁跑去。 她的速度极快,险些踉跄摔倒在地。 林媛笑道:“这孩子性格真急。” 林仓道:“也许是有什么要紧事吧。” 林仓拿起地上的水仙花,摘起一朵水仙花,放在鼻尖闻了闻,沁人心脾,很好闻。 他虽不知道那小女孩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也不清楚小女孩为什么如此慌忙的逃离。 可这小女孩身上没有杀气,卖的这篮花朵也并没有毒。 就在这时,爆喝声响。 “卖花的,给我来一朵儿。” 闻声望去,只见一黑脸壮汉面色不善的看向林仓。 林仓顿时怒从心中起。 他特么。 真点背,竟然被别人当成卖花的了。 他没好气的沉声道:“我们这花不卖。” 闻言,那黑脸壮汉非得没有收敛反而朝林仓身上丢了十几枚铜钱。 林仓微微躲开,那些铜钱也落在地上,瞬间引起了无数乞丐的疯抢。 壮汉见状,赶忙朝那些叫花子怒喊道:“你们这群垃圾,赶紧把老子的钱放下。” 可那群乞丐哪管他所言,拿着钱钱纷纷跑路了。 壮汉气急败坏的看着乞丐逃离的身影。 随后冷目看向林仓,喝道:“反正这钱我已经给你了,你这花必须都卖我。” “要不是你这个傻缺瞎躲,哪会让那群垃圾占得这便宜?” 就在这时,一浓妆艳抹的女子扭着水蛇腰朝壮汉走来。 “铁牛哥,你答应给人家的鲜花买到了没?” 壮汉闻言嘿嘿的笑道:“这不买着呢吗?” 那女子的视线也朝林仓望去,同时看了看林仓身旁的帝星辰和林媛忍不住笑道:“这三个小公子长得倒是俊俏。” “怎么还卖起花来,这要是去了我们那里还不得馋死那群姐姐们?” 林仓脸色铁心,好心买蓝花,竟招惹了这么多麻烦。 眼下抓那暗卫更为重要,像他们这样的人,林仓根本懒得跟其纠缠。 林仓跃身上马,便想要离去。 可那壮汉却不依不饶的,拦在林仓生前怒吼道:“你这小白脸,收了老子的银子还敢跑?” 第一百九十五章:只要你乖,爷肯定离不开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听闻此话,只闻咔嚓一声。 林仓伸出双手将那壮汉的双臂拧成麻花状,那壮汉被疼得冷汗淋漓,脸色惨白。 那壮汉怒喝道:“放开我,赶紧放开我。” 不过他此刻的态度,却变得完全没有以往的盛气凌人。 那小子的身手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现如今他也知道害怕了,要是这个小子一时失去理智,完全可以要了他的小命。 就连他身旁的妇人见状,也面露难色,没想到演唱会突然动手,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 她赶忙迈着自己的小碎步,朝一旁逃去。 就在这时,一道可疑的身影从临床面前经过,临床猛的收回双手朝那道身影望去。 林仓大喝道:“站住!” 话毕,直接朝那道身影追去。 那道身影便是暴龙,此刻他也化作女人的模样,他对自己的易容术十分有自信。 特别是他的五官,跟以往完全不同,原本的牛眼也幻化成丹凤细眼。 傲人肥臀,身材飞羽虽不能比得上那些顶级美女,但也算得上个风韵犹存的美人。 听到林仓的叫喊,他低着头应继续往前,走到可林仓却突然闪现到他的身前,一把按住他的双臂喝道:“哪里跑?” 路过的百姓见状,纷纷围上前来。 “怎么回事儿?他一个大男人干嘛拦这小娘子?” “这还不正常吗?看上人家小娘子长得貌美,想要占人家便宜呗。”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大多数人都是向着面具之下的暴龙。 暴龙见状,帮忙留下两滴泪珠,娇滴滴的说道: “小娘子已许配人家,请这位公子不要再纠缠了。求求各位大哥,替小娘子做主啊。” 围观的百姓本来就男性颇多,见美人落泪纷纷变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原本就因为林仓长相俊美招来了不少女子的侧目,这让他们心情很不爽。 现在得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林仓。 一黑皮壮汉直接上前一步,指着林仓喝道:“你这小子长得挺秀气的,怎么坏心眼子这般多人家已许配人家。” “你要是再给脸,不要伤了别人名声,可别怪我们全都不客气。” 这壮汉见到了刚才林仓的身手,所以不敢轻易剁手。 不过仗着自己人多,也敢出面恐吓林仓。 被林仓打翻在地的壮汉,此刻也总算恢复过来了。 因为林仓,他在情人面前要了面子。 自然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林仓。 爆喝道:“这街上的男人呢,看着这小白脸这么欺负女人都不管吗?” 他这一声吼,倒是引来了众人的响应。 林仓却不以为意,直接伸出手成暴龙的脸上。 嘶啦一声。 那人皮面具瞬间掉落。 人们心疼暴龙的几个壮汉,在看到暴龙的阵容后只觉反胃。 “卧槽,这么恶心。” “妈的,老子差点上他当。” “赶紧回家洗眼睛,真晦气。” 那群围观壮汉见状纷纷离开。 就在这时,一个马车行驶过来。 马车的帘子掀起里面的妇,人朝被打的壮汉怒吼一声。 “你这死鬼,又出来找女人,挨打也活该,赶紧给我回去。” 这里面的女人通体浑圆,辨识度极高。 林仓一眼认出眼前的女人,他刚刚在花园阁见过一次,不用如说这两口子一定是各玩各的。 如今碰到一起,这样壮汉被自己老婆抓住了把柄。 虽然落在了下风。 那壮汉看见女子后,宛若老鼠见到猫。 得耷拉着脑袋,乖乖的走上马车。 “夫人莫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夫人。” “你是我刘府的赘婿,吃穿用度全是靠我,刘府接济,就你这样也有脸面背着我出去找女人,简直该死!” 砰砰数声。 马车上传来数道爆喝声。 以及那壮汉凄惨的求饶声。 另一边。 暴龙被林仓抓到后,他脸色极其难看,沉声道:“我也是被人利用才会来此次刺杀你。” “现在你背后的敌人颇多,我跟你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我是你就会放了我。” “我向你保证,会杀掉那指使我来刺杀你的人,如何?” 闻言林仓,看向暴龙,确实没有必要杀了他。 他拿出一枚丹药,俯下身子看向暴龙沉声道:“吃了这个,一个月后如果没有找我服用解药,定会爆体而亡。” 听闻此话,暴龙面露难色。 可是为了眼下能够活着,他还是选择接下丹药服进腹中。 吃了丹药后,林仓对其的疑心也全都打消,那暴龙看向林仓问道: “不知大人如何看出我的破绽?” 林仓嘴角上扬,淡淡的道:“就算你装的再像,可你这眼睛骗不了人。” “你这眼神照寻常妇人比,过于冰冷。” 听闻此话,暴龙脸色惨白,他特意的练习了很久的眼神,没想到还是被林仓一眼识破。 …… 三日后。 东平,远洲。 刺史府。 外堂。 远州刺史林耀祖坐在外堂主位上,脸色铁青,看着他家夫人沉声道。 他并不是真的林耀祖,而是当年的匪寇老鹰假冒的。 老鹰沉声问道:“那苏清老头还是不愿意前来?” 堂下的妇人剪剪头,愤愤的道:“老爷愿意请,是他的福气,谁是他的给脸不要脸,只不过咱们冬儿的病怎么办?” 这夫人便是老鹰在担任远州刺史后,新娶的夫人单春华。 老鹰在担任远州刺史后,一共取了十八房,除大夫人单春华外还有十七个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们口中的冬儿便是老鹰的小儿子,也是老鹰的心头肉。 这个冬儿是最小的姨娘所出,因为单春华不能生育便接到身旁教养。 所以,二人都是集成这个小儿子的,可小儿子染了天花,城中最好的大夫苏青却不愿与前来医治,这样二人犯了难。 单春华不满的开口道:“老爷你好歹是这远州刺史直接差人,把那个苏清给绑回来就行,何必给他面子呢。” 闻言老鹰点点头,沉声道:“夫人你带十几个家丁将人请来,要是这苏青老儿还给脸,不要脸直接给他捆来。” 这苏青老儿原是太医院老太医,告了茴香后,便在这远洲开了医馆。 因为医术高明,为周边百姓开展义诊,救了很多穷苦百姓的性命,所以他的风评极好。 如果贸然对其出手,肯定会引起潮中百姓的众怒。 老鹰在当了这远洲刺史后,变得异常谨慎,学着林耀祖的样子,努力做个勤政爱民的好官。 他私底下买了十几个书生,为其撰写诗词,以再以他自己的名义发表出去,因此也保持了原主墨客的雅名。 可此时关机到他小儿的性命,便够不得往日维持的虚假人设。 那单春华得了命令,立刻满心欢喜的召集了十几个家丁朝苏青的玉善堂走去。 老鹰站起身来朝后院走去。 他进入后院的瞬间,十六个美娇妻将他团团围住。 老鹰看向众位美人伸出双臂,一左一右的揽入怀里,闻着淡淡体香,心情大好笑道:“小十七呢,怎么没见她出来?” 小二闻言扭着水蛇腰,大步向前,柔声道:“小十七得知小少爷得了天花,便日夜不能寐,天天哭,那双眼睛都哭肿了。” “姥爷,还是去看看她吧,再这么哭下去,早晚眼睛都得哭瞎。” 听问此话,老鹰抽回双手大步朝最里边的房间走去。 原本被老鹰搂着的两个美人纷纷的看向小二说道:“二姐你也真是的,老爷好不容易来找我们,你干嘛把她往小十七房间里推?” “谁说不是呢,我们几个都巴巴的等着姥爷过来,只有你生怕老爷找你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讨厌姥爷呢。” 两个小美人气愤的煽动着手中的帕子。 小二闻言,眸底闪过一丝,冷意随即脸上又挂出灿烂的笑容,说道:“我怎么会厌我老爷呢?在这后面讨生活的全,仗着老爷的喜爱。” “我只不过是心疼十七妹妹,咱们这几个姐妹当中属她年龄最小,看他这么哭我实在心疼。” “再说了我什么人你们两个还不知道吗?如果换成是你们两个这么难受,我也会在姥爷面前替你们美言的。” “姐姐平日里是怎么对你们的,说出这句话真喊姐姐的心?” 她边这么说着,边假意抚面擦着自己脸上的泪珠。 原本那两个小美人说的便是气话,听闻此话,立刻反应过来。 “姐姐别伤心,我们都知道姐姐是极好的,怪我口无遮拦了,快打我这张臭嘴。” 两个小美人边说着边互相给了对方一个巴掌。 这巴掌虽然极轻,但也说明了他们对老二的态度。 老二平日里确实疼他们这群姐妹,所以比起大夫人他们更加依赖这个二姐。 有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们,而且形式公平,见不得任何人受委屈,每当有被姥爷冷落的人时,她都会积极的为其争取。 看着两人所为,然而破涕为笑道:“你们两个小丫头真是俏皮的很。” “行了,各位姐妹们。姥爷前任往我房间送了鲜果子想吃的就来我房里吧。” 听闻此话,那几个小丫头全都围到老二身旁,跟随她朝七房内走去。 另一边。 小十七房内。 搁吱一声房门被打开。 只见一身材纤细的美人,半躺在床榻上,那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美人只身穿薄纱,好看的身躯若隐若现,那娇躯也跟着上下起伏。 老鹰见状心疼急了直接开口道:“小十七你怎么了?” 边说着边大步朝床榻走去随即一把将,美人横在怀里。 那美人抬头朝他望去哭着梨花带雨,给本就娇媚的五官,更平添了几分柔弱之色,看的老鹰血脉喷张。 那没人看一下老鹰又娇媚的声音,说道:“老爷,你总算来看人家了,我们的冬儿现在怎么样了?” “好久没见冬儿了,听说冬儿得了天花能不能好呀?我可不可以上他身旁去照顾?” 听着耳边的柔声细语,老鹰却没有之前的柔情轻声,呵斥道:“你个妾室,担心什么嫡子?” “冬儿有大夫人照料字是极好的,用不着你担心。” 话毕,老鹰便欲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大夫人单春华的母家是远洲贵族,很多事儿他都还要仰仗夫人。 自然在这方面不会驳了夫人的面子,而像小十七这样的,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想换就换。 自然不会因为这不懂事儿的女子,伤了他跟大夫人的感情。 见状,小十七立刻慌了,赶忙快步朝老鹰跑去。 用最娇柔的声音说道:“老爷你就原谅我吧,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我保证再也不提这个事了。” 老鹰闻言,止住了脚步。 小十七顺势伸出芊芊玉碧,从老鹰的身后将他环绕住。 “姥爷,你可是很久没来找人家了,人家都紧了。“ 听闻此话,老鹰瞬间来了兴趣,猥琐的笑道:“是吗?那我肯定要好好探探虚实了。” 话毕,他转过身去,大手一横,将美人抱进怀里朝床榻走去。 随后,他看着那挺拔傲人,盈盈一握的小腰,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 他干咳的蠕动了一下喉咙,柔声道:“我的好宝贝儿,可真是想死我了。” 小十七发出娇媚的笑声,“老爷,你以后要常来找人家呀。” 说着,她突然俯身超老鹰的耳朵轻啄了一下。 这一下弄得老鹰全身酥痒难耐,俯身下去,直接紧贴上小十七。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只要你懂事儿,以后也肯定离不开你呀。” …… 第一百九十六章:神秘的玫瑰花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远洲。 玉善堂。 林仓几人来到玉善堂门口。 帝星辰笑着看向说道:“进来到远洲给你们介绍个有意思的姐姐。” 说完这些,帝星辰满心欢喜的朝堂内走去。 玉善堂内坐满了无数前来医治的富商、百姓。 无论是身穿华服的富商贵族,还是身穿布衣的平菇,百姓来到这里都得按规矩排队。 这眼前的一幕倒是让林仓微微错愕,她穿越来这里许久,还是头一次见到能对所有人已是同堂的店铺。 抬头朝殿中央望去,只见一身穿青衣的老头儿,正在闭目为患者搭脉。 这老头头发花白脸上长满了褶子,但是看起来十分祥和,全身的散发着一股贵气。 帝星辰直接跑到白胡子老旁身后,伸出双臂勾住人家的脖子。 俏皮的笑道:“小老头,想我没?” 那老头闻言微微张开双眼,嘴角上扬,露出慈祥的笑容。 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这小丫头终于知道来看我了,算你还有点良心。” 那个正在被号脉的中年妇女见状笑道:“苏太医这是你孙女儿,长得可真漂亮呀。” 不只是这中年妇女在场,所有病人才看到狄青陈赫都露出慈祥的笑容,。 有任何别的原因,他们都承受苏青的恩情,自然对苏青的亲人也心怀善念。 苏青点点头笑道:“算是吧,你这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接着按之前的方法继续喝,三天回来继续找我号脉。” “切记这段时间,避免过度劳累,饮食清淡。” “多谢苏大夫,这是前段时间欠你的药钱,你可得拿着,不然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那妇人,从怀里掏出几串铜钱。 苏清见状,微微皱眉,轻声道:“你家阿牛也到了上学的年纪,拿了这钱去让他读书吧。” 听闻此话,那妇人双眼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帝星辰直接笑道:“既然你拿着银子去,你就赶紧回去呗。” 苏青继续道:“我开着玉善堂,也不是为了赚钱,你能有这份心就好了,阿牛念学堂的钱如果不够也可以来找我。” 听闻此话,那妇人直接跪倒在地,重重地朝苏清磕了记响头。 在场众人却对此情此景早就习以为常。 这远洲的大善人苏青做过的好人好事,根本数不过来。 就在这时。 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单春华带着十几个家丁浩浩悠悠地朝堂内走来。 单春华刚进大门口便扯着嗓子怒吼道:“苏青老儿何在?我儿染了天花命,你立刻去刺史府医治,如再敢拒绝别怪我,手下无情。” 他带着这十几个家境,遇到病人便肆意推搡。 这群百姓富商都认识单春华,知道他是单家大小姐,又是刺史夫人。 不是他们这群人能惹得起的,见状只能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 唯有林仓林媛在听到刺史二字后,眼色剧变双肩紧紧攥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刚才那妇人看着单春华,虽心生恐惧,却依旧硬着头皮说道:“夫人,苏大夫是不会出堂问诊的,这事儿大家都知道,还请您将贵公子抬至玉善堂救治。” 单春华闻言暴怒,喝道:“我染的是天花,天花能见风吗?” 她虽然心生怨恨,却并没有命人伤了这妇人。 没办法老爷管得严,不允许她败坏了名声,欺负老百姓。 闻言那妇人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看向单春华一副为难的样子。 “夫人说得没错,可这云州除了苏神医外也有不少大夫,夫人可以请别的大夫过去。” “您也看见了苏神医这里挺忙的,实在是抽不开时间。” 欢迎落地的瞬间。 啪的一声。 单春花再也忍不住了,扬手给了那妇人一巴掌怒吼道:“给你脸了是吧?区区贱民也配跟我儿相提并论?” 那妇人明显被打懵了,恐慌了坐在地上。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僭越了,赶忙求饶道:“夫人恕罪,草民刚才不是故意的。” 单春华也懒得跟他纠缠,直接大步朝苏青走去喝道:“苏青,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苏清澈淡定得很,继续在那儿为病人诊脉,都不曾抬一下,看到没看单春华一眼。 他这举动,几栋无疑是触碰了单春华的底线单春华直接抬手示意身后的家丁。 那几个家丁,见状纷赶忙跑上前,将苏青团团围住。 他们举止粗横,将玉善堂的很多物件都暴力摔坏。 为首的家丁,指着苏青的鼻子怒骂道:“你这老头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我家公子病重,我家夫人怎会自降身份,三番五次过来请你?” 对于这站在眼前的壮汉,苏清却淡定得很,依旧在为病人诊脉开方。 苏清的病人却被吓得脸色惨白,脉搏也加快了几分。 见状,苏清笑道:“小场面不用紧张,你要是再这么紧张下去,我判断失误,开错了方子,伤害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病人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心情。 见自己被忽视,壮汉直接回全朝肃清汲取。 可是一到小小的身影突然出现。 壮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小药童直接抡起他的双腿架置半空,扔朝门外就去。 哐当一声。 那壮汉被狠狠的丢置门外。 那药童拍了拍双手,满脸不屑的看一下,剩下的家丁,冷声道:“你们一起上吧。” 接着剩下的十几个壮汉,纷纷拿起兵器朝药童杀去。 那药童不过十一二岁,可双臂力量惊人,转瞬就将所有人撂倒在地。 看着眼前的一幕,单春华总算知道怕了,正欲朝门外跑去。 可药童一个闪身直接站在单春华面前。 单春华看着比自己矮大半头的少年,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这时。 沙哑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豆芽儿让他走。” 名为豆芽的少年闻言,立刻冲回后堂。 那单春华也总算松了口气,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跑去。 林媛看向林仓轻声问道:“哥哥让他走吗?” 林仓点点头,轻声回道:“有他回去报信的,那匪寇才会亲自来此。” 闻言,林媛点点头。 那双美目变得猩红,兴奋地看一下单春华跑远的方向。 在单春华离开后苏青突然开口道:“豆芽,你这个没看上诊的人都发一个小单子,师傅乏了先下去歇歇了明日再看诊。” 随后苏青站起身来,步履蹒跚地朝内堂走去。 帝星辰则兴奋地走在其身后。 林媛也紧跟其后。 刚走进内堂帝星辰便一把将苏青抱住笑道:“青青姐你就别装了呗,我都想你了。” 就在这时遇到苏媚的声音响起。 “星辰,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林仓文言一愣,没想到这老神医还有两副嗓音。 接着苏青摘下自己的面具,一雪白俏嫩的肌肤映入眼帘,那绝美的五官丝毫不逊于帝星辰。 特别是她那五官长得美艳且有攻击力,有一种桀骜不驯的狐狸的感觉。 对于这样的长相林仓也是第一次见,真的很美。 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便再也忘不掉。 任何男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都会生出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林仓自然也不例外。 就在这个时候帝星辰突然跑到林仓跟前,笑道:“师傅,这是晴晴姐姐。” “晴晴姐姐可厉害了,当年东平太子身患绝症,天下名医都不能将其根治。” “晴晴姐姐扮成那老翁模样去宫内,直接将太子医治康复。” 闻言,林仓对眼前的美人的兴趣更甚,这女人就像是一个神秘的玫瑰花,真的很想将其摘下。 林媛直接开口问道:“姐姐为什么要扮成老翁模样,直接用自己的身份不好吗?” 闻言,帝星辰面露难色轻声道:“姐姐有自己的苦衷,不方便跟媛媛姐姐说。” 听闻此话,林媛也不再多说什么。 苏晴却爽朗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没什么值得保密的,我不过就是个罪臣之女。” “侥幸活了下来,要用真身份是人肯定会引来杀身之祸,所以便只能在这面具下生存。” 她嘴角上扬灿烂笑容,更显其明艳大气,看的林仓舍不得一幕。 …… 北大荒。 皇城西厂。 张光武设宴招待徐星刘俊,好酒好菜,都是精心准备的。 特别是这酒,是他特意从西与托着关系找来的,总共只有三台两台留着金线临仓一台便于这二人共饮。 徐星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久之入喉,满嘴甘甜,回味无穷。 他强吧,下嘴满脸尽是享受之色。 这是他此生喝过最好的酒,他最大的爱好也不过如此。 紧接着张光武也端起酒杯,望向徐星,刘俊二人。 “我们三个皆是林大人的亲信,自然要在这朝堂上相互扶持。” “不过刘兄,咱们三人内只有你,是光明正大的跟在大人身旁,你为什么此次不跟大人一起前往东平?” 刘俊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无奈的笑道:“大人不放心这群女眷,让我留下照顾。” 其实如果他执意前往,让他的妹妹刘美琳也会纠缠那么柳儿肯定也不敢落后,只会给大人平添麻烦。 闻言,张光武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早就看出他人并非这池中之物,才一心想要追随大人,可大人什么事都瞒着我,也不知道他死之前往东平究竟意欲何为?” 就在这时,徐星突然意味深长看了张光武一眼。 所谓人心隔肚皮。 虽然他并不相信张光武,可是也下自决心想要在暗中帮林仓。 酒过三巡之后,徐星告别了张冠武,直接来到镇国大将军府上。 如今在镇国大将军府,徐星可谓是畅通无阻。 直接来到外堂。 而镇国大将军正在跟李春梅商量要事。 帝殷直接开口问道:“芳梅,已经到东平了吗?” 李春梅点点头,回道:“方梅擅长易容,化成东平太子样子,想必寻找起那藏宝图并非难事。” 听闻此话,帝殷点点头。 就在这时,徐星直接朝门内走去。 二人的话全被他听入耳中。 可帝殷在看到许兴浩,非但没有恼怒,直接开口笑道:“徐总兵来此,所为何事?” 徐星朝帝殷拜道:“回将军,那四公主跟林督主也确实为了那藏宝图前往东平。” “可林督主心系将军,已将四公主拖在东平远洲。” “李将军可以趁此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藏宝图。” 徐星满脸正气不卑不亢的说道,可心里已经盘算起来。 必须要讲李方梅。扮成东平太子的消息告诉林仓。 接下来的事情都需要林仓自己计划了。 帝殷闻言,嘴角上扬笑道:“本将军果然没有信错林督主。” 第一百九十七章:有点绿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玉善堂。 猛烈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几人的注意力转移到门上。 苏清重新戴上面具,淡淡的道:“豆芽,去开门。” 豆芽闻言立刻朝门口跑去。 林仓和林媛脸色铁青,风前景处目光紧紧地盯向门外。 装扮完毕的苏青笑道:“好啦,我们去会会那个刺史大人。” 随后,苏清站在追人的最前面,领着众人朝门外走去。 门外。 老鹰带着六十个捕快,守在大门口,引来了无数百姓的围观。 “这是怎么了?” “林刺史怎么带这么多人?” “不知道呢,难不成是玉善堂有人闹事?” 看着围观的百姓老鹰,高声道:“各位乡亲,本官久仰苏神医医术高明,小儿不幸染上天花,我夫人特意来此求医。” “想让其为小儿治病,可这苏神医不但见死不救还派人打伤了我夫人。” “此举猖狂至极,所以本官特意带兵前来缉拿。” 他的声音洪亮,让在场围观百姓听得清清楚楚。 不过听闻此话,百姓全都面露难色,他们显然不愿意相信此事是苏清作为。 有一中年女子轻声道:“大人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苏神医的名声在我们圆周极好的。” “他是个乐善好施正直的好医生,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而且他只是个柔弱大夫,又怎么可能伤了贵夫人?” 这一连串的问题,说出了众百姓的心声。 那老鹰却面不改色的直接道:“苏青这人最好沽名钓誉,他以为拒绝了本宫便更能彰显了他不畏权威的好名声。” “可本官儿子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吗?他竟然敢拿本官儿子的性命,来做他那好口碑的垫脚石。” “各位乡亲评评理,就他这样的人还配称为神医吗?本官为何不能将其缉拿归案。” 此话落地,全场一片哗然。 这个林刺史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就好比反向输出。 正向的就是那群,嫌贫爱贵之人,他们这样的人都没什么好名声,确实称不上医者父母心。 反向的则是那些喜欢救济群人反而给有钱的权贵要脸色的人,这样的口碑往往极好。 可真要讲起医者,人生命面前人人平等,这种反向输出的方法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罪恶? 老鹰见状继续说道:“本官虽成了刺史,但出生寒门,以往过的日子跟大家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本官平日里对,各位乡亲,算得上是极好的,从来没有增加过任何税收,在我历任期间反而给原主减免了很多赋税。” “今日小儿有难也,请各位乡亲替本官和小儿做主。” 话音落地的瞬间,老鹰装出一副慈父的模样。 朝众人一拜,他双眼通红,声泪俱下的样子,确实引来了围观群众的同情。 之前那个反对他的中年妇女,也颇为感慨的说道:“大人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为人父母的,哪有不疼惜自己孩子的。” “等苏神医出来后,我们定会为大人说情,让他苏神医前往贵府医治。” “可是苏神医性格高,还请大人不要用武。” 这群百姓大多是受到苏神医恩惠的就算认同老鹰所言,也不愿意苏神医受到任何委屈。 听闻此话,在场百姓纷纷响应。 “大人苏神医性子就这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像他们这样的大夫,自持有点本事都是一肚子的规矩,但是他们没有坏心眼的大人。” “大人待会儿好好劝他,他肯定能去的。” 听闻此话,老鹰强压住心里的怒火笑道:“本官也不是个爱用暴力之人就一各位相亲所言吧。” 此话落地的瞬间。 咯吱一声。 玉善堂的大门打开了。 接着,苏神医带着林仓等人缓缓朝众人走来,众百姓见到苏神医后,纷纷热情的打着招呼。 “苏神医,刺史大人家的公子生病了,您就去看看吧,人命关天,您最善良了。” “没错儿前段时间我那老爹腿摔了,您还不辞辛苦的去我家救治呢,何况是那豆大点的孩子,你岂能忍心见人直接死去?” “肯定是那夫人冲撞了您,您就别跟那妇人一般见识了,当然有大量,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围观百姓都认真的劝解起苏神医来,在他们眼里苏神一出就像是自己的恩人,也像是自己的朋友。 很多人要是没有苏神医的帮助,根本活不下去。 苏神医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远超于这个刺史,甚至与女帝之上。 听着众人的好心相劝,苏神医却笑了。 “各位相亲,不用劝我,甭管是官僚子弟还是贫苦百姓,在我苏青面前都是一样的。” “除了那一种人,我苏青这辈子不可能救。” 说着苏青的双眼变得猩红,目光渗毒的看向老鹰。 见状,林仓林媛微微一愣,难道说这个苏神医也知道什么? 老鹰脸色巨变,双眼瞪得浑圆不可置,信的看向素精,刹那间他那双眼满是杀气。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这个苏神医知道他的秘密? 他满脸冰冷,沉声道:“神医不要瞎说,本宫的孩子不过六岁,怎么可能干过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苏青冷冷地看向他,喝道:“老鹰,你还要再装吗?” 唰的一声。 老鹰直接猛地跃起,朝苏青飞去,他伸出大臂,势必要将苏青的脖子拧断。 随着老鹰的一声爆喝,“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他带来的那群捕快纷纷亮出长刀,朝无辜百姓砍去。 刹那间全场乱成一团。 那群百姓根本没搞清楚状态,就已经成为了刀下之魂。 林仓直接一个跃起,抵在苏清身前。 就在老鹰的双目,看到林仓的瞬间,脸色巨变。 那张脸他永远也不可能忘掉,林耀祖! 太像了。 此人跟林耀祖至少有九成相似。 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老鹰声音因恐惧而变得颤抖,“你是他的儿子?” 林仓轻蔑一笑,“让你白捡了这么多年的便宜,是时候让你还清了。” 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老鹰脸色变得阴沉,怒喝道:“那就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很快,二人便扭打在一起。 林仓今日并未使用吸星大法,对于自己的杀父仇人他要亲手了结。 他直接回收铁拳朝老鹰的脑袋击去。 砰的一声。 可是老鹰的脑袋依旧毫发无伤。 老鹰轻蔑一笑,“就这本事还想杀我?” 下一秒。 林仓已然越到他的身后。 老鹰想要出手反击,可是林仓的步伐太过诡异,手法太快,根本就打不到林仓。 只能接受着林仓如密网般老实的拳法。 过了片刻的功夫。 林仓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总算找到了。 他纵身跃到半空,挥起铁拳朝老鹰的命门即去,砰的一声老鹰直接昏死在地。 另一边。 帝星辰、林媛、豆芽已经加入到无辜百姓的战场。 百姓们早就乱成一团,四处逃窜。 “救命啊,杀人了。” “远州刺史杀人了!” 他们身后的几十个捕快,紧紧追随着那群百姓。 走起刀落,逢人必杀,没有丝毫怜悯之心。 帝星辰一个跃起直接伸出双手,拎着两个捕快的头颅向中间一撞。 随即两个捕快晕倒在地。 接着她继续向前,跟那群畜生扭打在一起。 林媛和豆芽的速度,相较于帝星辰有些缓慢。 可也都拼命的厮杀着。 就在这时,林仓高声喝道:“你们还要继续为这匪寇卖命吗?” “这个远洲刺史是冒充的,真正的刺史林耀祖早就被他杀了。” 听闻此话,那群匪寇的动作明显有些迟疑。 本来他们就打不过帝星辰三人。 索性便趁此机会放下兵刃,向林仓投降。 林仓高声道:“我乃真正远州刺史,林耀祖之子林仓。” “今日特擒下冒牌货老鹰,前往京州告玉状,还请各位替我作证,将今日所事上报陛下。” …… 远州,刺史府。 后院。 小十七房内。 小十七扭着水蛇腰,在床榻上翩翩起舞,一身材魁梧的男人就坐在她身旁,看着她的目光满是贪婪。 那男子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感叹道:“宝贝儿,你这身材真是越发好了。” 小十七娇嗔道:“你这死鬼,这么久不来看人家,你咱们儿子都被那老女人抢走了,你说怎么办吧?” 第一百九十八章:别着急嘛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那男子柔声道:“我儿子被他带走了不好吗?从小在大夫人身边长大,那夫人的万贯家财还不得留给他呀。” “那夫人都老成啥样了,他才能活几年,等他一死我们再跟儿子相认那数不尽的银钱供我们花呀。” 说着他俯身到小十七身上。 小十七娇嗔一声,“你这个死样算计的倒挺好。” 看着身下曼妙多姿的美人,那男人彻底把持不住。 目光炙热的扑了上去。 ……… 东平,太子府。 书房。 太子端坐在书房,垂眸认真的审阅奏章。 太子妃刘婉儿带着两个小宫女,扭着水蛇腰。 手中端着份茶点,笑盈盈的朝太子殿下走来。 这刘婉儿生了双杏眼儿薄唇,鼻子小巧又精致,那双大美腿笔直又修长,细腰翘臀。 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娇嫩而魅惑的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您休息一会儿吧。臣妾做了了,你最爱吃的果子,您快尝尝吧。” 刘婉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书桌旁,熟练的将糕点放至桌上。 随后像往常一样站在桌旁,等着太子与之亲密接触。 可太子是依旧垂眸审阅奏章,甚至不曾抬眼看她。 看着眼前那一幕,刘婉儿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殿下?” 往日她跟太子的关系极好,可以说是伉俪情深。 可今天太子殿下对她的态度明显要疏远很多。 她哪里知道,这太子并不是原先的太子是李芳梅假扮的。 至于真正的太子早就被李元梅给毒死了。 李元梅闻言,眉头紧锁,抬头望向刘婉儿沉声道:“没看到孤在办公了吗?还不赶紧出去。” 刘婉儿被他这一声吼,弄得相当委屈,低着头便朝门外跑去。 他身后的两个小宫女儿赶忙追向刘婉儿。 见刘婉儿离开后,李元梅总算松了口气,他拿出一旁的夜行衣直接套在身外。 一个跃起长皇仓内跑去。 这黄仓守卫森严,非皇帝亲自命令不得入内。 就算他身为太子,贸然前往此处也会被扣留核实。 她只好守在黄仓门口等待时机。 就在这时,一身穿红衣的身影赫然出现在黄山门口。 她便是火凤郡主白凤兮。 守卫在看见白凤息后,立刻变得满脸恭敬朝白凤曦拜道:“参见郡主殿下,请问殿下是否有陛下的手谕?” 白凤曦点点头,直接拿出皇后令牌沉声道:“娘娘派我来此,清查账目。” 按理说只有陛下的手谕才能开这个皇舱大门,可如今的东平是皇后掌权。 所以,皇后的令牌比陛下的更有用。 首位见状态度谦和的将皇舱大门打开,白凤曦也在众人的周日下朝,黄仓内走去。 在白凤曦进门的瞬间,李元梅放出毒蜂。 嗡嗡的声音响起。 无数毒蜂朝那群守卫飞去。 那群守卫瞬间被包围。 边慌乱的挥动着手臂,边朝一旁躲去。 他们并不敢躲进皇仓,进了里面便是杀头之罪。 所以他们只能四处逃窜,大声叫喊着。 “哪儿的毒蜂?赶紧滚开。” 就在那群守卫慌乱无措的时候,李芳梅则趁机流入皇仓。 店内整齐划一的放满了各类的财宝。 琳琅满目根本数都数不过来。 李元梅见状,双眼放光,可她知道自己身负重任,找那藏宝图要紧,她不敢有片刻耽搁,蹑手蹑脚地从各个角落里开始翻起。 白凤曦则坐在书桌旁,满脸认真的点阅起所有的账目。 突然,她耳根轻动,眸底一寒。 轻声喝道:“是谁闯了进来?” 李元梅脸色一变,却并不打算躲藏,直接跃到白凤曦身前。 白凤曦在看到李芳梅后眉头一条,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杀气。 “”胆狂徒,你真敢闯入皇仓。” 那李春梅闻言,神色如常,直接摘下身上的脸上的面具。 露出属于太子的假面,沉声道:“孤只是不放心你这个外人,所以特意过来监察。” 看到太子后,白凤曦眉头紧蹙。 却不得不超级福身的参见太子殿下。 随后她站起身来,目光冷静的看,向李方梅沉声道:“太子殿下,没有皇上皇后的口语,就算是您也不能擅自来到这皇仓。” “请您立刻出去,我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否则皇后娘娘要是知道此事,后果就不是人能承担得起的了。” 闻言,李芳梅突然放声大笑。 “你这是在威胁孤吗,区区进主也敢威胁孤?” 她猛地收回笑容,厉声喝道:“火凤郡主我算你识相点,这东平早晚是我的,你想想那皇后还护得了你几时。” 白凤兮目光如炬的看向李元梅二人四目相对,火光四射。 白凤曦冷声道:“你不是太子,你究竟是谁?” 李芳梅怒喝道:“孤就是太子,休要胡说。” 话毕,二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不过李方梅的功夫显然在白凤溪之上。 片刻的功夫。 白凤曦便彻底落于下风,被李方梅一拳,挥倒在地,直接昏死过去。 李方梅赶忙起身,继续寻那藏宝图。 就在他起身的瞬间,猛地踩到一处机关。 这地上的几段空砖瞬间收回,一条神秘的通道出现在眼前。 李方梅拿起一块石墩挡在东门口才放心的朝底下走去。 塌下去的瞬间,那暗道的门口也跟着关上了。 幸亏她提前留了个心眼儿,将石墩放在门口,避免了出口被封死。 随后,李芳梅大步朝暗道内走去。 与此同时。 白凤兮微微睁开双眼。 赫然起身,将那石墩搬开。 砰的一声。 门口瞬间紧闭。 白凤曦得意地站在那里沉声笑道:“敢擅闯皇仓,活该饿死在里面。” …… 翌日,清晨。 东平皇城。 正阳殿。 东平皇帝殷行,皇后孟九初共同端坐在龙椅上。 文武百官站成两排,弓着腰态度及其恭敬。 皇帝殷行沉声道:“众爱卿有表启奏,无表退朝。” 话音落地,全场寂静,无人上前。 就在这时。 大殿外传来道洪亮的响声。 “北大荒四公主前来觐见。” 闻言,全场一片哗然。 北大荒很少派使臣前往其他国家拜见。 没有任何别的原因,北大荒位于几国之首。 以往都是周边几国求见北大荒,很难有北大荒派侍臣觐见他国的情况。 没想到,北大荒竟然派四公主亲自来东平。 皇帝殷行开口道:“宣。” 随后,帝星辰带着林仓、林媛大步朝店内走去。 白凤溪的目光在落在林仓身上的瞬间。 顿时双眼瞪的浑圆。 林仓来了他竟然真的来。 帝星辰三人走到大殿中央,作揖道:“参见东平皇帝皇后。” 东平皇帝殷行闻言,大手一挥笑道:“公主殿下,不必多礼来。” “来人啊,给公主还有几两位使臣赐坐。” 三把椅子赫然出现在殿内。 帝星辰林仓林园也顺势坐下。 北大荒是九州最强的国家,作为北大荒臣子,甭管出使哪国都会得到最高的礼遇。 正所谓弱国无外交,强国到哪儿都有朋友。 见几人入座后,殷行开口问道:“不知四公主前来有何贵干?” 帝星辰笑道:“回陛下,我们北大荒林督主原是东平人氏。其父耀祖应担任东平远洲州刺史,可却在任命的道路被匪寇残害。” “那匪寇顶了林耀祖的名字,在远洲任命数十载。” “还想陛下为林督主满门做主。” 原本他们几次前往东平就来的突然,要不是有林仓这档的事儿,还真找不好更好的理由。 话音落地的瞬间,林仓朝殷行拜道:“零下f开口就在电外,还想陛下传召为草民做主。” 话音刚落,全场一片斐然。 什么? 那个名声大噪的林仓竟是他们东平人士。 要知道当初林仓以一己之力舌战三国使臣,为大夏立下汗马功劳。 而且多次替大夏解决天灾人祸,更是研制出造纸术香皂等闻所未闻的新鲜物件。 龙椅上。 殷行和孟九初的脸色相当难看。 他们不止一次嫉妒大夏能出此人才,没想到这人才竟是他们东平人士。 全是那匪寇才流落在外。 殷行沉声道:“将那贼子传照进来。” 话音落地,不一会儿老鹰就被两个禁卫军驾到大殿上。 此刻老鹰脸色惨白,但还心存着一丝侥幸。 这么多年来他没少在朝堂走动,也有了自己的人脉。 如今他落难,肯定会有人愿意出手帮他。 而且说他冒名顶替,这件事早已经过去数十载,所有证据都已化为尘埃。 只要他咬定,打死不承认,这些人也拿他没办法。 他被禁卫军放在地上的瞬间。 两行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流,声音极尽颤抖的说道:“陛下,冤枉啊,我就是林耀祖,是这种能够小人非要污蔑我。” 可他这话非但没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反而惹来了众怒。 殷行直接喝道:“住口!那可是北大荒四公主。” 接着那两个禁卫军从身后猛的踹了他一脚,将他按倒在地。 此刻他总算知道怕了,原来这白面书生身份非同凡响,将是那北大荒四公主。 看来他今天是逃不掉了,北大荒四公主就算是东平皇帝也得给其三分薄面。 他赶忙看向帝星辰,颤声道:“殿下不要被那混小子蒙蔽了双眼,他在骗你我才是林耀祖。” 帝星辰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喝道:“你们东平就是这样管理犯人的吗?” 两个禁卫军文言相视一眼,直接把剑朝老鹰舌头砍去。 老鹰发出凄惨的叫声,止不住的鲜血往外涌。 殷行沉声道:“你口中的混小子,是大夏的逍遥王,北大荒的林督主,哪一个身份拎出来不比你这区区刺史高贵的多。” “像他那样的身份,有必要冤枉你吗?朕看就是你咬定了这件事过去许久,没有人证物证才敢在这里多加狡辩。” “朕最痛恨你这种畜生。” “传令下去,将这贼子问斩九族皆处以死刑。” 他的语气平缓,三言两语间便解决了数百条人命。 在场所有大臣全都面色平常,没有人将这畜生家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只有老鹰双眼猩红,无奈却被两个近卫军牢牢护住。 可他尚有一子在世,就算所有亲人都要为他陪葬。 但他的儿子尚且年幼,绝不能死。 想到这儿他发疯似的,挣脱了两个禁卫军的束缚。 拼命朝林仓爬去在地上写出一行写字,“求求你放过幼子。” 他流下两行血泪,目光绝望的看向林仓,二人的视线,对上的瞬间。 那两个禁卫军通了过来,将老鹰拖了下去。 林媛轻声唤道:“哥哥。” 老鹰刚才的样子,让她想起了父亲。 当年为了救他们兄妹二人也是这般做派。 可如果她对老鹰,小孩子心存善念,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母。 但幼子无辜,这件事情似乎跟那孩子并没有任何关系。 林仓看向林媛,而人对视的瞬间,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 大夏,皇城。 秋霞殿。 外院凉亭。 南宫长月端坐在凉亭内,纤手轻抚琴弦,一缕青丝倚肩滑下,指尖滑动间,清婉流畅的琴声,仿佛汨汨流水,又带着淡淡的忧伤。 这时,一宫女走到南宫长月身旁,福身拜道:“公主,林大人又来了。” 南宫长月闻言,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轻声道:“告诉他,本宫今日身子乏了,已经歇息,让他回去吧。” 闻言那小宫女非但没有离开半步,反而面露难色,再次开口道:“公主殿下,奴婢已经告诉他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走。” “非要等待门外,说等公主什么时候歇歇好了,再见他就行。” 听闻此话,南宫长月长叹一口气。 其实对于林川救了自己的性命,他是心存感激的。 可林川这人太过纠缠,自从那件事之后每日都来找自己。 自己已经明确拒绝过林川,表明对他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但是林川并不放弃,反而来的越发紧密。 南宫长月站起身来,缓缓朝殿外走去。 门外。 林川站在门外,他的眼里满是阴狠,对于南宫长院三番五次的拒绝自己,他是心怀怨恨的。 不过只有拿下了南宫长月,他才能正式成为皇室成员。 才能光明正大的,加入日后的夺嫡之路。 咯吱一声。 随着开门声响起。 林川收起眼里的阴毒,转瞬变成一副柔情的样子。 他缓缓朝南宫长月走去,满脸恭敬的朝南宫长月拜道:“公主殿下,下官新得了对玉镯,觉得只有公主才能配上。” 说着,他拿出段晶莹剔透的上等羊脂玉镯。 这些对公主来说虽然算不上什么宝贝,不过他来这儿就是为了刷脸。 南宫长月看向他手中的玉镯,轻声道:“谢谢林大人的好意,本宫不需要这些,你还是将这送给有需要的人吧。” “其他人要是没有别的事儿,本宫就先回去休息了。” 话毕南宫长月,转身就走。 林川赶忙说道:“公主殿下,臣的一片真心你还看不见吗?这些对公主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微臣都是些极其稀有的宝贝儿。” 话音刚落,站在他身旁的小厮立刻补充道:“公主殿下这羊脂玉您是看不上眼,可这足足用掉了我们大人一年的俸禄,才买的这个宝贝儿。” “大人对你一片真心,你怎么就看不到呢?” 那小厮还直接上前,拦住南宫长月的去路。 南宫长月生性耳朵瞬间被他的举动惊到了,瞬间不知所措。 林川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扬,他之所以死咬着南宫长月不放,一是二人年龄相当,二则是南宫长月的性格软弱,最好拿捏。 南宫长月,沉声道:“你这是干嘛?赶紧离开。” 小厮不依不饶的说道:“我们大人爱慕公主殿下已久,小的承蒙大人恩情,拼了这条性命,也要让大人多看公主几眼。” 这小厮还越说越起劲儿,直接大步向前伸出双臂,牢牢的挡住南宫长月的去路。 “公主殿下,我们大人可是对你有救命之人,你不能这般冷血无情。” 他的声音洪亮,震的南宫长月更加慌乱,她颤声开口道:“父皇赐赏赐过他了,你还要本宫怎样?” “本宫说了本宫不喜欢他,他还想要什么奖励自己去找父皇讨啊。” 许是南宫长月的软弱给了这小厮足够的勇气,他竟敢直接伸手拽住当今公主的手臂喝道:“我们大人就想要你。” “公主要有良心,就该嫁给我们大人,成为林夫人。” 南宫长月拼命挣扎着,喝道:“你放开我,你这小厮怎么这么般无理,我好歹也是公主。” “来人呢,快点将这个大胆的狂徒抓下去。” 可是全场一片寂静,根本没有宫人过来帮忙。 南宫长月怎会知道以林川如今在后宫的位置,早就悄悄把这秋霞殿上下,都换成他的自己人了。 所以,对于林川此举,秋霞殿所有人都选择充耳不闻。 就在这个时候。 林川大步向前,一把将南宫长月恒在怀里,柔声道:“公主殿下不要再叫了,再叫招来一些不相干的人,看到咱们如此行径传出去,怕是不妥。” “你!” “你究竟想干嘛?” 南宫长月在他怀里拼命挣扎着,他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林川直接咬了下她的耳边,柔声道:“别着急嘛,我想干嘛,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当夜,美人相约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我是大夏长公主,你怎敢对我这般!” “你就不怕父皇降罪于你。” 南宫长月用自己此生最洪亮的声音朝林川怒喝道。 可林川并不在意她的威胁,俯身咬上她的朱唇,直到那朱唇有了淡淡血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公主怕是忘了,今日是九皇子的生辰,六宫上下都为其庆祝,哪有人会有这闲工夫来这看您呢。” 南宫长月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她浑身因为过度惊吓而止不住的颤抖。 完了。 她的清白就要毁在此处了吗? 两行懊悔的泪珠从她的脸颊滑落。 此刻她脑海里回想起一个人的身影,此人便是林仓。 当年林仓在大夏的时候,也是权臣风光无二。 可从未像这畜生这般调戏女子。 片刻的功。 林川便抱着南宫长月,来到了寝房床榻上。 他暴力的南宫长月扔在床上。 落在床榻的瞬间。 南宫长月吃痛的皱了皱眉,随后慌忙站起身来,想要趁机逃跑。 可二人的力量悬殊过大。 林川伸出大手直接将她整个人捞了回来。 随后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狠狠的砸回床上。 此刻她头发凌乱,小脸哭得通红,更显其楚楚动人。 她害怕的抱住身体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浑身轻轻颤抖。 “你不要过来。” “我真的对你没有兴趣,如果父皇知道你强迫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求求你离开吧,我保证不会将此事向父皇提起的。” 豆珠般泪花儿从南宫长月的脸颊,止不住的往下落。 看着美人的苦苦哀求,林川更难忍心中的躁动,他直接冲上前撕拉一声。 “相信我,今天一定让你此生难忘。” 与此同时。 大夏皇宫御花园。 南宫长喜独自在月花园内游荡。 她双目无神,宛若失去灵魂的体现木偶。 脑海里却始终装着一个人,那便是林仓。 好久没有见到林仓了。 也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 就在这时,南宫景宋大步朝她走来。 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开口责备道姐姐,你别总想他了,他只是在利用你。 听闻此话,南宫长喜勃然大怒。 那双美目仿佛突然有了神韵,怒视南宫景荣喝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林仓怎么对我们的,你心里没数吗?” “我问你你自己没有心吗?当初我们怎么过来的,你全都忘了吗?非要信那佞臣的话” “你当初被关押至北大荒,要是没有林仓你还出得来吗?你现在在这里跟我说他,你的良心呢?” 听着自己亲姐姐对自己的数落,南宫景荣 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 碍于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姐姐,他强压心里的怒火沉声道:“姐姐你醒醒吧,他不过就是个太监。” 撂下这句话,南宫景荣转身就走。 独留南宫长喜一人伤心落泪。 对呀,他只是个太监…… 东平皇宫。 凤霞殿。 书房。 皇后孟九初站在桌前,提笔临摹作画。 白凤曦则坐在前面,配合着孟九初。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 孟九初将手中的笔放下。 轻声道:“凤曦,你来看看本宫画的像不像。” 白凤曦嘴角上扬,迈着欢快的步伐朝孟九初走去。 看见自己的画像后忍不住开口称赞道:“皇后娘娘的丹青越发精进了,不过娘娘真是厚爱末将,把末将画的这么漂亮。” 孟九初笑道:“行了,不跟你皮了有正经事儿,要交代与你。” 话音落地,她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想办法收服林仓,让他归顺东平,为我们所用。” “如果他很那是最好,如果他不肯就……” 说到这儿,孟九初眼底迸发出浓烈的杀机。 白凤曦赶忙拜道:“下官遵命。” 孟九初拿出个小瓷瓶,继续道:“这里是还阳丹,可以再生阳根。” 听闻此话,白风曦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随后嘴角上扬,压抑不住的喜悦,从心底迸发出来。 太好了,如果林仓能够重新做回男人,他们是不是可以做对神仙眷侣? 孟九初看出她的异样,笑道:“你这性子极像我年轻的时候,我也是真心把你当我的女儿看待。” “你去告诉林仓,如果他愿意归顺东平我愿收他为义子,往后不介意帮他登上那皇位。” 说着,孟九初突然拉住白凤曦的芊芊玉手,轻声道:“我觉得林仓算是良配,有你看着我也放心,将这江山将与你们二人。” 白凤曦顿时双眼通红,赶忙跪在地上,朝孟九初拜道:“谢娘娘隆恩。” 孟九初笑道:“你我二人何须在意这些虚礼?行了,赶紧去找你未来夫君吧。” 闻言,白风曦擦干脸上泪花,快速朝门外走去。 东平驿馆。 林仓、帝星辰和林媛,围坐在一起,三人都面露难色。 帝星辰率先开口道:“师傅,我觉得咱们得想法子入住皇城。” “可贸然开口总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母帝派他们前往东平,寻找天朝藏宝图。 便是对她最大的信任,她绝对不可能让某地对自己失望。 眼下师傅的问题已经解决,便应该立刻全力寻拿藏宝图。 林仓点点头,不日前他收到徐星的飞鸽传说那信上写的很清楚。 如今的东平太子是李方伟所办,但那日在大殿上却并未看到太子或是李芳梅的身影。 徐星绝对不可能骗自己,而李方梅确实也有这个能力,那么李芳梅绝对很有可能出事儿了。 “我看那殷行倒是不难对付,只是这孟九初看起来老毛深算并不是咱们胡乱编个理由能糊弄过去的。” 话落。 帝星辰点点头,说道:“母帝并未给我们时间限制,只要求我们将此事处理的完美。” “今夜我便换上夜行衣,前去皇皇探查一番。” 林仓摇摇头轻声道:“我们在异国他乡,在这里举目无亲,你不要贸然行事。” 就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林仓淡淡的道:“进来吧。” 咯吱一声。 白凤曦从门缝中探出脑袋,她端着个精美的小果盘儿,扭着盈盈小腰朝林仓走来笑道:“林大人,前段时间那事咱们两个没谈妥,你别生气。” 林仓看着她那极尽讨好的笑容,突然脑袋里闪现个灵光。 帝星辰和林媛却全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显然她们并不欢迎白凤曦。 不过,白凤曦可不在意他们儿女的态度。 白凤曦打开食盒里面全是切好的水果,他夹起一块地到林仓嘴边柔声道:“大人我们合作的事儿,重新谈谈好吗? 林仓看向横在自己面前的纤纤玉手,心里却异常平静,没有丝毫波动。 淡淡的开口问道:“殿下的诚意呢?就是这些?” 回想起那日,她直接找上林仓要求压价的事情。 自从被林沧拒绝后,他越想越后悔,为了一时贪念,断了自己往后的财路,实在划不来。 林仓的香皂完全可以垄断市场,无论如何他们都有的赚。 只不过他们想将利益的最大化,掌握主动权。 没成想林仓会果断拒绝,还断了跟他们的合作。 想到这儿,白凤曦脸上讨好的笑容,更甚,用最娇媚的声音说道:“大人咱们都是东平人士,自然得是一条心。” 她直接站起身来,走到林仓身后,不惜自这样深陷的胃林仓按摩捶背。 白凤兮武功极好,她的力道软绵强悍力量,那双灵动的玉手在肩上游刃有余的按动着。 酥爽的感觉畅淋全身,林仓顿时心情大好。 “说说你们可以给什么条件吧。” 白凤汐立刻回道:“娘娘说,大人。既然是咱们东平人,又岂有做那大夏王爷的道理。” “只要大人愿意继续跟咱们合作,娘娘便愿意收大人为义子,封亲王,享有跟诸王爷一样的继承权。” 话音落地,全场一片寂静。 在场众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东平皇后做主且皇后无所出。 当今太子殿下便是皇帝唯一的儿子。 可这太子素来与皇后娘娘不合,皇后早就起了那收养宗亲子弟,改立太子的心思。 见众人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白凤兮嘴角上扬轻声道:“大人我们娘娘,还有一方子叫还阳丹,只用服下便能让您再生神威,重获男人之力。” 说着,白凤曦脸上的笑容更甚。 她那张俏脸与林川的距离越来越近。 早在之前初始大夏的时候,他便对林仓新生好感,现如今林仓能重新做回男人她嫁给林仓又有何不可? 到时候他们一个东平皇帝,一个东平皇后,想想往后的日子多让人艳羡。 林仓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温润的呼吸声。 讲真的,白凤曦开出的条件,诱惑力太大,很难拒绝。 林仓看向白凤溪轻声道:“你保证此言属实绝不反悔。” 白风夕点点头,笑道:“本来我们东平就缺一个能继承大统的男人。” “那些皇室宗亲跟我们娘娘又有什么关系?与其令那些昏庸无能之辈。” “倒不如立了大人,才能永保我东平,万世昌盛。” 林仓目光灼灼的看向白凤溪笑道:“好我答应你。” “只要你此话属实,我便将香皂秘方交给你,至于以后的事情全交给你做主。” 闻言白凤兮,嘴角上扬,露出灿烂的微笑。 吧唧一声。 她在林仓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星辰眉头紧蹙,心里萌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 她也不知为何,自听说师傅能够重新获得男人之力后,她的心跳加速整个人都小鹿乱撞了起来。 特别是在看到白凤曦轻啄林仓脸颊后。 这感觉让她心里很不爽,酸溜溜的。 坐在她身旁的林媛看出帝星辰的异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星辰妹妹,怎么了?” 作为林仓的亲生妹妹,听闻自己哥哥能重获男人之力后,整个人如释重负。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哥哥只是个假太监,可是依旧顶着这太监的身份难免行事不便,摇人耻笑。 可有了这还阳丹,哥哥边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重新做回男人了。 比起刚才这个郡主,还有北大荒的那群女人,林媛更喜欢眼前的帝星辰单纯善良美好。 这样的人才堪称哥哥的绝配吧。 林仓也注意到帝星辰通红的俏脸,不顾站在他身后按摩的白凤曦,直接站起身来。 走到帝星辰身旁,俯身眼神关切的看向他的俏脸,问道:“星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用不用找个大夫看看?” 见林仓关心自己帝星辰的俏脸更红了,娇声道:“师傅我没事,我回房休息会儿就好了。” 话毕,帝星辰低着头,慌忙的朝门外跑去。 林仓看着消失的倩影,忍不住担忧起来。 在他心里,帝星辰还是个小孩子。 对于小孩子字是得多些关心的。 而且这孩子对自己极好,多次跟随自己出生入死。 白凤曦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于林仓刚刚因为帝星辰,而推开自己的事情,她十分不爽。 不过这帝星辰身份高贵,长相又极其美丽,看样子跟林仓的交情不浅。 就在这时,林媛突然开口道:“哥哥你真是无趣,看不出来星辰妹妹喜欢你吗?” 听闻此话,白凤曦紧张的看向林仓,想要知道他的想法。 另一边。 林仓整个人如遭雷击,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什么? 帝星辰喜欢怎么可能? 林仓忙摆手道:“媛媛,你别瞎说。” “我对星辰的感觉跟对你一样,都是自家妹妹。” 闻言白凤曦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还有机会。 她看见林媛直接开口道:“你是仓哥的亲妹妹吗?别说你俩长得还真挺像。” 林媛没好气的看向白凤曦,冷声道:“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白凤曦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到林仓手中,随后扭头看向林园捂嘴轻笑道:“马上就有关系了,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她完全不顾满脸气愤的林媛,直接扭头满目融入柔情的看向林苍笑道:“昌哥服用了这个不出一炷香的时间,你便能渐渐重塑神威。” 说着,她伸出芊芊玉手,环绕在林仓泊间,顺势坐在林仓腿上。 林仓赶忙将其抱紧,不着痕迹的将一令牌转入到自己怀中。 对于林仓的强烈回应,白凤曦很是满意娇羞的说道:“晚便可以恢复完全了。” “我在郡主府等你,今夜不见不散。” 话毕,她不忘对林仓抛了个媚眼儿,扭着水蛇腰朝门外走去。 白风夕离开后。 林媛满脸愤然的说道:“哥哥,你今夜绝对不许去。” 林仓挑眉笑道:“傻丫头,今日哥哥必须得去。” 闻言,林媛脸色铁青。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她早就破口大骂。 这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不忘处处留情。 可怜那帝星辰,多么可爱的一女孩。 就在这个时候,林仓突然开口道:“火凤郡主负责皇宫守卫,今夜我去托住她,你们两个扮成她的样子潜入皇仓。” 说着他突然拿出一个令牌递到,林媛手中。 林媛的目光在看向令牌后,顿时满脸震惊。 “皇后令牌?哥哥你怎么搞到手的?难道是刚才?” 想到这儿,林媛嘴角上扬,原来是自己错怪哥哥了。 当夜。 郡主府。 林仓刚出现在郡主府门前,便被守在门外的小厮团团围住。 他们看林仓的目光极其火热,全都将林仓当成了香饽饽。 “林大人你总算来了,我们郡主等了你半天了。” “您快里边请,这边走,我给你带路。” “林大人真是气宇仙王与,我们郡主真是绝配呀。” 从门口到白凤曦闺房的路上,所见之人都对林仓格外热情。 直到林仓来到白凤曦闺房外。 原本簇拥他的众人瞬间消失。 林仓深吸一口气,伸出大手,轻轻敲响白凤溪的房门。 娇媚苏软的声音响起。 “进来吧,门没锁。” 闻言,林仓顿时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心里忍不住躁动起来。 随着他将房门推开,香气扑面而来。 硕大的房间内摆了张圆床,床的旁边镜摆放个秋千。 而白凤溪身穿薄纱,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在半空中荡呀荡啊。 如羊脂般细腻雪白的玉足,盈盈一握的小腰,肆意披散的秀发。 特别是白凤曦那双凤眼,格外明亮,仿佛能勾人心魄。 就算林仓做足了心理准备,可由于荷尔蒙的关系,他也压抑不住体内的燥火。 白凤曦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玉足轻轻抬起,柔声唤道:“仓哥哥,你过来呀。” 闻言,林仓大步向前,直至白缝隙面前白缝隙如水蛇般,瞬间缠绕在林仓身上。 “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哥今夜可得好好收服你。” 弄得林仓心痒难耐,直接将人横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第两百章:太监称皇,大逆不道!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林仓和白凤曦同时睁开双眼。 白凤曦将小脑袋放在林仓胸膛上,伸出芊芊玉指在他身上来回画圈圈。 “仓哥,以后就叫你夫君吧。” 声音酥魅,他浮在林仓耳边吐气如兰,弄得林仓心氧难耐。 一把将其抱入怀中,笑道:“好的,全听娘子的。” 白凤夕顺势伸出纤纤玉手,环绕住林仓的脖劲,柔声道:“既然往后就是一家人,那明天你陪我去,通州见我父亲吧。” 南昌摸了摸她的乌黑秀发,笑道:“好吧,全听你的。” 闻言,白凤夕在起脸上吧唧一口笑道:“等会儿我去宫内,你同我一起吗?” 林仓点点头笑道:“我也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妹妹,你儿子你先去宫内,晚点我再去找你。” 白凤夕点点头,随后站起身来,朝门外轻声唤道:“小翠儿,把给姑爷准备的衣服通通拿上来。” 话音刚落,十个小婢女一人拿着一套衣服,缓缓朝二人房内走来。 十几个婢女个个身材曼妙,容貌艳丽。 她们身穿白衣,整齐划一的朝这边走来,这样子像极了仙女下凡。 林仓看看架势,微微一愣。 这哪是穿衣服啊? 这是王母的蟠桃盛宴吗? 白凤夕站起身来从中选了一套衣服,那小婢女缓缓朝林仓走去。 他走到林仓身旁拜道:“大人,奴婢为您更衣。” 白凤夕开口道:“官人,你就在这里换吧,本宫换朝服进宫了。” 话音刚落白凤兮,便扭着水蛇腰离开了。 除了被选中衣服的婢女外,其他九个婢女也紧跟白风夕身后缓缓离开。 拿小婢女伸出芊芊玉手,搭在林仓的腰上柔声道:“姑爷,一定要好好对郡主,郡主这么多年过得也不容易。” 闻言,林仓突然想起了白凤夕的身世,记得白凤夕当初出使大夏的时候。 他也听了白凤曦本是贫民出身,亲生父亲病重,却依旧出现在征兵名册上。 作为独女,为了父亲性命,选择女扮男装替父出征,在战场上屡立奇功。 身份揭发后,被东平皇后以及威远大将军力保其性命,还赏识其才华破例封为郡主参议朝事。 唯一遗憾的是,在其被封为郡主后,亲生父母早已离世。 经过在战场上的相处,威严大将军很是赏识其坚毅性格,将其收为义女。 这个白凤夕活脱脱的异世花木兰。 想到这些,林仓对白凤夕的敬意更甚。 林仓笑道:“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对他的。” 穿戴完毕后,林仓直接回到驿馆。 房间内。 帝星辰跟林媛坐在桌前,而李芳梅则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床榻上。 帝星辰怒视李芳梅,沉声喝道:“东西肯定在你手里,你要是交给本宫,本宫自可放你一命。” 李芳梅双眼瞪得浑圆,怒喝道:“别说我没得到那藏宝图了,就算我找到了一句,不可能嫁到你们手中。” 她的面具已被撕下,身上却依旧穿着太子的龙袍。 头发凌乱不堪,浑身泥泞,看起来十分狼狈。 可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满眼都是宁死不屈的倔强。 帝星辰怒吼道:“找死。” 她的眉头一挑,浑身迸发出无尽的威压,完全没有了往日天真烂漫的样子。 接着她双掌化为利刃猛得朝李芳梅击去。 砰的一声。 李芳梅捂住胸口,闷声吐出口鲜血。 帝星辰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芳梅,冷声道:“本宫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交不交。” 李方梅朝她怒啐一口,冷声道:“有本事你就删了我。” 她这句话成功惹恼了帝星辰,帝星辰双眼微红,双掌化为利刃,猛地朝她紧密的攻击过去。 砰砰! 感受着猛烈的攻击李芳梅,只觉自己五脏六腑仿佛拧成一团,随时都要爆体而亡,她的意识渐渐模糊。 就在这时。 咯吱一声。 房门被打开了。 帝星辰猛地收回双手,那双美目也落在门口,在看到林仓身影后,立刻嘴角上有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李方梅也注意到林仓,因为徐星的缘故,她知道林仓是自己人。 所以,在见到林仓的瞬间,她整个人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就算她命绝当场,也不至于将这天照藏宝图落入敌人手中。 林媛率先走到林仓身旁,“哥哥,我们没有找到那东西,只把这人带回来了。” 听闻此话林仓点点头,柔声道:“过阵子我出去办点事,你跟星辰好好待着。” 闻言,帝星辰立刻跑上前来笑道:“师傅你要去干嘛?” 林仓如实回道:“陪白凤夕回娘家。” 听闻此话,帝星辰的心碎了一地。 鼻头忍不住有些酸涩,她强忍眼中泪花朝床榻上的李方梅,忘记沉声道:“师父这人嘴硬的很。” 林仓淡淡的道:“你们出去吧,接下来的事儿交给我。” 就在帝星辰和林媛离开后,林仓看向躺在床上的李芳梅。 大步向前解开身上的绳索柔声道:“将军受苦了。” 李芳梅笑道:“都是我应该做的。” 随后她拿出根银针,滴到林仓手中,继续道:“大人,我已将藏宝图缝在我的背部,还请大人帮我拿下。” 林仓眉头紧皱,没想到这个李方梅对自己真够狠的。 亲眼看着李方梅趴在床榻上,林仓站起身来,褪去他后背的衣物雪白的肌肤瞬间出现在眼前。 “大人,这假皮下便是地图。” 李方梅后背的假皮极为真实,紧贴着皮肤,根本看不出破绽。 要不是在用银针轻轻扎一下,还真看不出来这是假的。 难怪帝星辰发现不了。 林仓在将那块假皮撕开后,那天朝藏宝图赫然出现在眼前。 上面是地形图的片段。 李方梅开口问道:“大人,接下来想如何处理?” 林仓回道:“如果不把这交出去,女帝恐会生疑。” 闻言,李芳梅面露难色。 就在他还没想好如何开口的时候,林仓已经走到一旁的书桌前,提笔描绘了起来。 片刻的功夫,他便将那藏宝图上的地形图画在纸上。 他面色如常的将那纸上的地形图递到立方梅手中,李方梅不可置信的拿起地形图。 如此复杂的局势。 他光是看都要看一炷香的时间。 可林仓只用了片刻的时间便绘画完成。 她拿着羊皮地图反复对比,完全挑不出任何错了。 林仓淡淡的道:“拿着这个交给将军,总归可以保你一条命。” 李方梅赶紧朝林仓拜道:“多谢大人。” 林仓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沉声道:“不必谢我,赶紧拿东西去向将军汇报吧。” “现在这碎片尚不完整,还请将军抓紧时间找到剩下残骸。” 说完这些,林仓坐在李芳梅身旁,伸出双掌,将自己的内力渡到李芳梅身上。 在他的双掌触碰到李芳梅后背的瞬间,李芳梅敲脸通红。 别样的感觉,萌上心头。 她心动了,喜欢上这个太监了。 这时林仓温润的声音突然响起。 “好了,李将军可以离开了。” 听闻此话,李芳梅紧张的心漏了半拍。 颤声道:“好的。” 随后便慌忙离开了。 李芳梅刚离开,林仓便找到帝星辰和林媛。 将天朝藏宝图碎片交到帝星辰手上。 沉声道:“东西我已想办法拿到,我最近还有事要办,你和媛媛先先回去交差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林仓再次开口嘱咐道:“我那几个夫人就有劳公主殿下了。” “师傅,放心吧。” 帝星辰看着手中的天朝藏宝图,顿时心中大喜。 …… 通州。 威远将军府,外堂。 威远将军沈从兴生的四方国字脸,剑眉星目,鹤发立起不怒自威,端坐在主位上。 沈家大公子沈长博,沈家三公子沈长书分别入座于他左右两手边。 沈家二公子,沈长重并不在府内。 他正率领沈家军驻守通州边城。 沈家三位公子就属沈长重军事能力最强,最受外界认可。 甭说跟这两位公子相比较,就连威远将军本人也爱听从这位二公子沈长重的意见。 五年前,河东一战,为东平夺得三个城池,从此威名远扬。 一跃成为东平首屈一指的名将,沈家军的大权早已落入他手中。 沈长博开口道:“父亲,孩儿收到义妹的来信,说是已嫁为人妇,要带着夫君来看望父亲。” 闻言,沈从兴眉头紧蹙,沉声问道:“他什么时候成亲的,哪儿来了夫君?” 沈长博继续回道:“是这样的,父亲您还记得之前风声大噪的林仓吗?” 沈从兴闻言点点头。 林仓他倒是听过。 可林仓只是个太监,不可能跟那姑爷沾上边儿吧。 沈长博接下来的话,宛如给了沈长兴当头一棒。 “父亲,妹妹嫁的正是林仓。” 此话落地,沈长兴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他满脸震惊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严肃。 “你别开玩笑,那可是个太监,你妹妹总会嫁给一个太监。” 沈从兴连连摆手,咬定是自己的大儿子在拿自己开涮。 沈长松也不可置信的说道:“哥哥,你就别拿我们父子二人取笑了,妹妹到底嫁给谁了?” 太监怎么能娶女人呢? 再者说那白凤曦可是郡主,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伪善于太监呢。 传出去多丢人的。 沈长伯见二人不信,直接开口笑道:“他要是太监,妹妹肯定不会嫁他。” “可皇后娘娘寻了个方子,帮那太监重塑了男儿身,才让他有资格娶了妹妹。” 听闻此话,沈从兴和沈长书而人的心情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加沉重。 沈从兴直接排出而起怒吼道:“就那伺候人的玩意儿,怎么可能配得上凤曦。” 他眉头紧锁可以向沈长博问道:“博儿,他们现在到哪儿了?” 闻言,沈长博回道:“父亲,城防守卫来报,妹妹和那林仓已抵达孟州。” “不出意外,明日清晨便可到通州。” 虽然林仓的人没到,但是他的行径早被通州威远将军府尽收眼底。 沈长博虽然不像沈从兴反应那么大,但他也对对林仓的身份都心存芥蒂。 毕竟林仓出身太监,根本配不上白凤夕。 这要是传出去丢的可不只是火凤,郡主抚了脸,他们威远将军府的脸面也会尽失。 不过对于林仓的军事才能,他们还是通人满意的。 如果不是作为白凤溪的夫君来威远将军府,而是以谋士的身份来此,绝对会赢得他们所有人的尊重。 虽然他们跟白凤曦并无血缘关系,但他们一直是白凤曦为威远将军府的掌上明珠,不愿意让其受委屈。 突然想到了什么,沈长博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沉声开口道:“父亲,只是这林仓怕是不好得罪罪。” 沈长兴怒从心中起,喝道:“怎么不好得罪?我堂堂威严将军服还用怕那太监。” 威远将军沈从兴掌握百万大军。 可以说整个东平的军事力量。 所以,他看不起林仓也不是没有道理。 沈长博叹了口气沉声道:“父亲,是皇后想收林仓为义子,只怕以后这东平的天就要变了,东平也将改姓林了。” 听闻此话,沈从兴脸色巨变,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皇后竟然要收林仓为义子? 从此以后,东平将是太监的天下?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绝对不可能。 如果东平出现第一个太监皇帝,绝对会沦为整个九州的笑柄。 而且绝对会被后世贻笑万年。 特别是林仓来,此地拜访他们,他们将以如何的身份面对林仓? 君臣? 显然沈从兴不肯接受。 岳婿? 沈从兴觉得有些反胃。 他国使臣? 沈从兴正思忖着。 沈长博突然开口道。 “也不知皇后和凤曦是怎么想的,竟然会卡上那个太监。” “特别是皇后,竟然将东平江山交到陌生人手里,实在让人费解。” 林仓如今的身份实在特殊,除了有大夏和北大荒二国作为靠山。 现在又得到了东平皇后的支持,他们要是轻视林仓,便是不把这三国放在眼里。 所以,以什么样的态度接待林仓,确实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沈长松冷声道:“父亲大哥,我以为我们不用给那太监面子。” “我们这身军装全是靠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就算他林仓的靠山再多,跟我们也有何干系。” “他出生低微根本配不上妹妹,这样的人来我们府邸就是在打我们的脸面,我们为什么要跟他客气?” 此话落地,沈长博脸色稍缓,认同的说道:“父亲,像我们这样的功勋世家,根本不用怕,哪些趋炎附势的佞臣。” “他之所以来咱们府邸,还不是为了赢得咱们的支持?” “如果有了咱们的知识他回皇城,夺嫡简直易如反掌。” “想到倒是挺美,我们可不能让那太监如了愿!” 太监称皇显然是触碰了整个威远将军府的底线,威远将军势力庞大,在朝中势力更是盘根错杂,可他们却异常团结。 不止整个威远府内上下一心,就连在朝中当官旁支亲属也都格外团结。 关键他们很疼白凤汐这个妹妹,对于白天不打招呼便嫁了个太监的事,他们久久不能释怀。 要不是碍于脸面,他们早就跑到皇城大闹一番。 他们倒不是因为林仓出身卑微,而是接受不了自己妹妹以后也会受到那小子的连累,沦为中人眼里的笑柄。 尤其是这样的人,根本没资格称皇。 如此厌恶林仓,只是单纯的护妹护国罢了。 沈长兴眉头紧锁,此刻他心里满是惆怅。 对于白凤曦这个义女,在他心目当中完全不亚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为自己这个义女,留意良配,可所有东平好男儿,基本都入不得他眼。 在他眼里,白凤曦值得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儿。 而林仓这个九州出名的太监。 怎么看都像是个火坑,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傻女儿往火坑里跳。 但是没有办法。 这件事儿有皇后做担保,又是白凤曦自己上赶着愿意的。 可怜林仓为男子,上午三媒六聘,又没父母之言,却敢直接跟别人女儿立下婚约。 此举确实有违礼法。 根本都不是好男儿所为。 就这样的人想来威远将军府取得他们的支持,想用这数百万将士的性命来做其后盾。 绝对不可能。 林仓想身居高位,获得他们的臣服。 就拿出真本事,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在朝堂上拨乱反正。 其他的一切歪门邪道,都绝对不可能行的通。 与此同时。 就在这时,一小兵慌忙的朝门外跑来,他双手举着密涵,满脸急切的对威远将军,拜道,:“将军边城告急。”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的视线全都落在那传信小兵手中的密函上。 沈长伯大步向前,将那密函递到沈从兴手中。 沈从兴快速拆开密函,认真观看了起来。 他的脸色越发铁青,再将所有的内容都看完后。 他双眼猩红拍桌而起,怒骂道:“一群狗娘养的龟孙玩意儿。” 看他如此气愤,在场众人都面露难色。 沈长博赶忙问道:“父亲出什么事儿了。” 沈从兴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哀声道:“我们通州粮仓被烧毁了,八成的粮食都没有了。” 此话宛若一道惊雷,吓得众人久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怎么可能? 好端端的谁会来架别人粮仓。 而且城中守卫森严,这敌军怎么混进来的? 难道说这通州境内出现了奸细? 甭管是因为什么,众人都脑子一阵嗡鸣,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此事。 通州富饶粮仓储备丰盈,可供整通州百姓以及数百万将士服用。 一下子少了八成,上哪儿补上这么严重的空缺? 此事对于整个通州城和威远将军府来说,都是致命的危机。 今年通州大雨不断收声,照往年本就少了许多。 这时候粮仓又被损毁,这让城中百姓,城外守护君如何生存? 或者说通州是整个东平最大的粮仓储备基地。 通州粮仓被炸毁,就代表了整个东平都没有什么粮食储备了。 这倒是众人都始料未及的,惊的众人不知该说些什么。 沈长舒双目瞪得浑圆,怒喝道:“肯定是呢大夏贼子,那群臭不要脸的狗杂碎,是人命与草芥。” 闻言,在场众人瞬间勃然大怒? 他们都知晓沈长书所言是谁,就是那大夏贼子林川。 这个林川自从得到实权后,便肆意发动战争,向周围扩张。 一时间使大夏领土不断外扩,风光无限。 第二百零一章:带来的震撼,是有毁灭性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川如今成了大夏神勇大将军,他从来不亲自登上战场,只做幕后军师,却从无败绩。 特别是这个人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将敌人受以毁灭性打击。 所以通州粮仓的事情想都不用想,肯定是这林川作为。 但是他惯用手段,从来不敢正面迎敌,只敢做这些龌龊事。 让对方士气大损,后突袭发兵一举之胜。 虽然这手段有些龌龊,但也称得上林川的本事。 被他损害的军事力量储备资源,要想恢复是极其耗费精力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整个九州都恨透了林川。 沈长博站起身来,他的神色凝重沉声道:“我们现在在这里抱怨,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与其在这里怨天尤人,倒不如想办法争粮,尽快减免损失。” 征粮? 众人听到征粮二次,都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这粮仓的粮食本就是从百姓手里征收上去的。 而且今年正赶上粮食收成少,百姓交了税粮后,剩下的连果腹都难,谈何征粮? 威远将军又是出了名的爱民如子,他怎么可能会忍心拿通州百姓心里来患者粮库充盈。 威远将军眉头紧锁,开口道:“去传令胡军师等人过来。” 沈长书闻言,立刻退了下去。 片刻的功夫。 沈长书便带着胡军师以及整个威远将军府上下,所有幕僚朝这里走来。 这群人都脸色沉重,眉头紧锁,显然沈长书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众人。 胡军师大步朝堂内走来,直接拜道:“将军以下官愚见,还是让百姓捐粮吧,顺便让通州所有商行全都加入进来。” “此次捐粮全凭自愿,又能解决燃眉之急,且不至于伤了百姓的心。” 听闻此话,沈从兴点点头。 这民心聚集起来相当困难,可涣散却只在一朝之夕。 这些年他爱民如子,大肆减轻赋税。 又获得了通州安宁,没有匪寇侵扰,这才赢得了民心。 沈从兴长叹一口气,轻声道:“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 “先将此事上报朝廷,然后从将军府仓库拿些银钱向周边城池采买粮食,稳定目前局面。” 听闻此话,沈长书面露难色赶忙开口道:“父亲咱们将军府的银钱,都是等着发给战士e们的军饷。” “是二哥立下的规矩,凡大战在前就会提前发放军饷,以此来鼓勇所有将士的士气。” 沈长重立下的规矩不是没有道理。 大战在前你若是想要,上下一心团结一致,抵抗外敌。 必须要保全所有战士的后路。 将银钱全都提前发给他们,交到家人手中,才能更安心地奔赴战场。 如有任何伤亡,还得第一时间将那慰问金发放给其家人。 这样才能将整个威远将军府的名声打出去,让越来越多的战士愿意加入威远将军府阵营。 如果破了这个规矩,很有可能动摇军心。 要是二哥沈长重知道此事肯定不会同意。 沈从兴无奈地说道:“那就去借,以我威远将军府的名声去借,总归还是能借过来的。” 眼下,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沈从兴摆摆手看向沈长书,沉声道:“舒儿,借钱买粮这事儿就交给你了。” “博儿你亲自去皇城,求陛下调粮至通州。” 沈长博兄弟二人赶忙拜道:“孩儿领命,定不负父亲信任。” 就在这时。 负责传令的家丁,缓缓朝众人走来拜道:“将军,郡主带着那男人过来了。” 林仓来了? 此刻众人正烦着呢,根本没有见林仓的心思,可是碍于上面的命令他们又不能不见。 沈从兴无奈地叹了口气儿,沉声道:“罢了,叫他们进来吧。” 听到林仓来了,沈长博兄弟二人也没有离开。 他们都想会会这个太监。 几人说着,全都满脸义愤填膺,对林仓的厌恶不要太明显。 连带着对白凤曦都没有往日的热情。 与此同时。 林仓和白凤曦缓缓地朝府内走来。 威远将军府格外的大,其占地面积丝毫不亚于东平皇宫。 而且这里建造得极其气派,可以称得上一步一景。 假山凉亭、瀑布芳草、错综复杂,想要建出这等气派的府邸,肯定要狠狠下一番功夫。 这一路上整个威远将军府上下,所有人对白凤曦的态度都极为热情。 “父亲,他不就是想来得到我们威远将军府的支持吗?” “现在我们粮仓被毁,此事不如交给他去办,如果他能将此事完美解决,我们便成全了他,不然就让他滚,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没错,现在威远将军府,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没有闲情逸致陪这个太监玩。” 白凤溪柔声道:“相公,我的身世你肯定早已有所耳闻,我父母双亡,幸有义父收留。” “义父,将我视为亲女,待我如掌上明珠,我也是十分惦记这份恩情的。” “等会儿他们要是态度不好,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们吧。” 林仓无所谓地摆摆手轻声道:“没事。” 正所谓岳父看女婿,越看越讨厌。 要是他们对自己态度好,林桑还要怀疑他们对白凤曦是否真心呢。 “放心吧,他们是你的家人,这也是我的家人都是一家人,我有岂会一般见识。” 林仓满脸淡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当场面见多了,这点小事绝对不在话下。 白凤曦看向林仓不由嘴上扬,看不到的心是多余了。 林仓见惯了大风大浪,心态肯定稳如泰山。 要是连这点挫折都受不了,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了。 也正是他这副不骄不躁,稳如泰山的样子才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很快。 林仓二人便来到了威远将军府外堂。 满眼望去,整个外堂乌泱地围满了人群。 沈从兴端坐在主位上,那双眸子盯着林仓,异常冰冷。 白凤曦赶忙笑道:“爹爹,这是我夫君林仓今日带他前来,是特意拜见您的。” 闻言,沈从兴看去,向白凤曦冰冷的眼神瞬间变得柔软,轻声道:“你娘亲正在内院等着你呢,你赶紧过去吧。” 白凤曦面露难色,犹豫地看了看林仓,林仓却满脸淡然地朝其摆摆手笑道:“你且去吧,我跟岳父还有几位兄长,在此即可。” 看林仓这个样子,白凤曦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以林仓的个人能力。 绝对可以将这群男人通通征服。 让他们对林仓俯首称臣,只是时间的问题。 想到这儿,白凤曦看向沈家父子,满脸俏皮地笑道:“爹爹哥哥们我先下去了,你们可不许欺负他呀。” 可听着这撒娇的语气,这父子三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回应他。 他们全都脸色铁青。 这才哪跟哪儿啊? 便被这太监迷得神魂颠倒,一点分寸都没有。 这么多外人看着呢。 丢不丢人? 白凤夕走后,沈长兴怒斥林沧,冷声喝道:“你这小子来我威远将军府所为何事?” 他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林仓,其威胁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林仓直言不讳地笑道:“我来此是为了什么,你心里还没有数吗?” 既然这些人早将他的心思看透,他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索性开诚布公。 见林仓一开口便直入主题,对他们毫无敬意这样,沈从兴父子三人更加不满。 其实也不怪他们,会对林仓如此态度,任何一个名门望族就算是普通人家。 又有谁愿意将女儿嫁给太监呢? 沈长博脸色铁青,直接喝道:“你所求之事涉及甚远,只是不知你是否有那个本事。” “我们就算出身威远将军府,能有今天的位置哪一个不是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真枪一件件的功劳攒起来的?” “可你呢,靠着你那三寸不烂之舌当了皇后身边的佞臣,便起了那以下犯上的心?” “就你这身份,这能力,真觉得就你那小身板能担得起那重任吗?整个东平又有谁能信服与你?” 沈长博直言不讳地羞辱着林仓。 这话虽然难听,却已是肺腑之言。 其他人也不客气,全都开始对林仓冷嘲热讽。 “让我辅佐一个太监,真当我这圣贤书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如此有辱斯文,怎么可能?” 他们都巴不得林仓,立刻从他们面前消失,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全都离老子远点儿。 林仓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那沈长书便忍不住开口道:“林仓你既敢来,这身上总得有点真本事吧,现在我们同舟粮仓被毁,你有什么好办法尽管说来。” “你要是能解决了此事,我们也不会不给你个机会,我们便不反对你跟小妹的婚事如何?” 在场众人轮番上阵,对着林仓一阵挖苦,扁得林仓一文不值。 这只是为给林仓下套,引得林仓接下这粮仓重任。 他们目光冰冷的看向林仓,林仓要是拒绝这事儿也可以。 拒绝解决粮仓重任,就得上阵杀敌。 不然文不行武不能得。 留他又有何用? 趁早滚蛋。 听着这群人对自己的恶语相向,林仓满脸淡然地摇了摇头。 嘴角上扬,轻笑了几声。 可他的神情依旧淡,若自然看不出任何情绪。 没办法,这些人显然就是想让他帮忙填坑。 而且这坑要是填得好,显然也得不到这群人的认可。 填得不好,反倒落得一身埋怨。 如果他在这里拒绝他们,绝对会用更加难听的话对自己讽刺挖苦。 不过这群人说的倒也没错,他来这里一是想要获得岳丈一家的认可,二则是想要得到威远将军府的支持。 只有真的安稳当上东平皇位,他才能离那九州公主更近一步。 若是在这里纠结口舌之快,吃了他的大亏,反而得不偿失。 见林仓这云淡风轻的样子。 倒是让威远将军府众人摸不着头脑。 原以为那宁臣都是些刁钻跋扈的,无法无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没想到是这样不卑不亢。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 难不成他们都误会林仓了? 都在众人疑惑的时候,林仓嘴角上扬,突然开口道:“小婿林仓见过岳父。” “想必因为我的出身,大家都对我娶火凤郡主心生不满,可我林仓并不是天生卑贱之人。” “我本是远州刺史林耀祖之子,我的母亲更是皇城贵族,却因父亲携我们去远洲任职途中被奸人所害。” “从此林仓背负血海深仇,忍辱负重多年,不日前终于为父母报仇。” “被迫沦为贱籍并非我所愿,可给诸位造成困扰,我实属抱歉。” “我此次前往通州就是为了来赎罪,不管是任何问题。或是上阵杀敌或是解决粮仓问题,只要我林仓能帮得上忙,绝对全力相帮,不遗余力。”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林仓断不是那贪生怕死之人。” “刚才这位兄弟说通州粮仓被毁,我林仓需要筹措多少粮食尽管下令。” “如果不能按时解决,我林仓愿意自刎江边,仪表我林仓对百万将士的亏欠。” 林仓说得掷地有声,在场众人听得满脸震惊。 林仓这番话给他们带来了震撼,是久久不能平息的。 他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有魔力般深深的印在众人的脑海里。 这些话说给众人带来的震撼是前所未有的。 他们瞪大双眼看林仓的眼神,皆是不可置信。 万万没想到那出身卑贱的太监,竟也是个官宦子弟。 要真是论起出身,他们这群人还真没几个比得上林仓。 如果让他们面对跟林仓一样的困境,他们早就自甘堕落,以死明志了。 刚才对林仓的身份有多恨,比此刻对林仓的身份就有多同情。 而且林仓刚才的豪言壮志,更是让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在众人还未在刚才的天方夜谭,所受到的震惊反应过来的时候。 林沧再次开口道:“岳父,林仓领命告辞。” 话音落地,林仓转身就走。 对于众人对自己的轻视,林仓根本没有放在心里。 在这个人吃人的时代,只有真本事才是硬道理。 只要他的拳头够硬,脑袋够灵光,能将所有问题所有困难通通解决。 这些人早晚会对他尊敬起来。 其在这里呈口舌之快,倒不如凭真本事,怼的众人无哑口无言。 对于林仓刚才的泰然自诺,答应的如此爽快,是众人史料未及的。 直到林仓走后,众人还未能从刚才的震惊中所反应过来。 讲真的,林仓的表现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 原本他们还因为林仓的太监身份轻视林仓,觉得林仓就是个趋炎附势,口蜜腹剑的小人。 没想到林沧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不畏生死,忍辱负重,拿得起放得下。 过了半晌。 这群人总算能从林仓所带来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先是不卑不亢的交代了自己的身份。 从云端的官宦子弟,为了血海深仇,甘心忍辱负重,成为那卑贱太监。 这里面所承受的痛苦便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再是那不卑不亢的道歉,主动请缨筹措军粮。 此刻,沈从兴忍不住怀疑起来。 难不成他以前听闻的,关于林仓所有的传言都是诽谤? 沈长博过了半天,也总算从震惊的情绪中抽回神来。 他满脸诧异的看向沈从兴,疑惑的说道:”父亲,林仓他,他那个。” 他被惊的完全丧失了语言功能。 要是林仓今天来这里给他们说一些软话,求他们给他机会。 或是对他们溜须拍马,自己绝对会看不起林仓。 也定会想办法拆散白凤曦和林仓。 可是林仓没有。 不但没有因为他们冷嘲热讽而心生怒意,反而不卑不亢的陈述自己的悲惨经历,然后态度谦和得跟他们道歉。 第二百零二章:初见岳父,被骂成狗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立下了豪言壮志便潇洒离去。 不过对于林仓刚才所言,沈长书显然是不相信的。 他朝林仓离开的方向,冷哼一声。 怒吼道:“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有什么用?” “真以为我们威严将军府的人,会被他那几句好话给哄骗?” “想要得到我们威远将军府的认可,就拿出真本事来。” “好话谁都会说,要不就把粮草都给重塑过来,否则哪来的滚哪儿去?” “还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他能懂这里边的深意?” 甭管林仓说得再怎么淡定,再怎么胸有成竹? 但通州粮仓数量庞大,占整个东平的四成。 如今大部分粮食都被损坏,想要将这空缺的全部补上,那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呀? 要想将通州粮仓所有粮食都补全,就得将国库大部分粮食全部调往此时此处。 或者将周边所有梁山全部都洗劫而空,这两点林仓显然是做不到的。 不过林仓能说得那般心有成竹,想必他并不知道通州粮仓在整个东平的地位。 也不知道这里边涉及的数量有多么庞大。 林仓要是知道自己接了多么严峻的任务,肯定会追悔莫及的。 就这还敢说完不成任务提脑袋来见? 跟沈长书的鄙夷完全不同,林仓这番话倒是让沈从兴对齐,刮目相看。 这小辈儿能有这份心已实属不易。 原本他只是因为林仓身份低贱而选择轻视林仓。 可如果没有那匪寇从中作乱。 如果林仓还是那通州刺史独子,又为何不是一个极佳的女婿人选? 想到这儿沈从星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儿子,如果他也遭难自己这两个儿子,能否替他报仇。 沈从兴无奈地叹了口气,显然这两个儿子是办不到的。 整个沈府除了二儿子能担起一片天,其他两个显然都差劲许多。 随后。 沈从兴摆摆手,轻声道:“咱们也不能指着他白此事解决关于通州粮仓的事儿,还是按照我刚才的吩咐办吧。 “这孩子身世也怪可怜的,你们几个就别说他了。” 此话落地。 沈长博和沈长书立刻作揖道:“是,父亲。” 胡军师等人拜道:“是,威远将军。” 这些人接受任务后纷纷离开。 威远将军府外。 林仓在通州城闲逛,正打算随便找一个地方歇息。 白凤曦此刻正跟齐木聊得火热,也没空出来找林仓。 想想他这女婿,第一次来岳父府邸也够憋屈的。 没一个人给他好脸色,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从外堂离开后,便一路直接被请到大门外。 别说为他接风洗尘了。 连白凤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食宿全凭自理。 骂不还口,还要主动为这群人背锅。 可为了他所图之事,这些也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只有将所有的困难通通解决,他才能有底气站在未来那个位置。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倩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来人正是白凤曦。 白凤曦坐在马背上,低头看向林仓,轻声问道: “夫君,听说你这就把通州粮仓的事情接管了,你知道通州损失了多少粮食吗?” “你还下了一个作担保的军令状,等真到了那时候……” 白凤曦长叹一口气,看林仓的眼神显然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对于林仓的豪言壮志,他非但没有任何赞赏的意思,反而觉得林仓做事冲动,不计后果。 在得知林仓在外堂得当一番言论后,她便迫不及待地。 从内院告退来找林仓。 没曾想林仓早早带着便离开了。 害得她骑个马,找了大半个城池,才总算将林仓找到。 她看着林仓长叹一口气。 总不能真眼睁睁地看着林仓自刎吧? 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林仓自刎的画面,那场景过于血腥,简直不忍直视。 林仓无所谓地摆摆手,沉声道:”无论他们烧毁了多少,他们早已下定决心让我担这个任务。” “我不接他们便会看不起我,我接了他们也会轻视我。” “已是骑虎难下,为了得到他们的信服,也只能说得豪迈些。” “我虽然不能补充这百十万旦粮食,但调剂十几万旦的能力还是有的。” “你放心吧,他们现在特别缺粮食,就这十几万,足够堵住他们嘴了。” “你当我傻呀,还能真以死谢罪?” 看着林仓这淡然的样子,白凤曦很难想象林仓刚才是怎样的豪言壮志。 忍不住怀疑自己的亲信是在坑骗他。 就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还豪言壮志? 如果是真的感情,林仓演技还挺好。 白风夕忍不住拍手叫好,合着他们两口子一样变脸比翻书还快。 一样都是戏精转世。 站在一旁的侍卫却相当无语,他从始至终一直在歪头,听着林仓的慷慨宣言。 原本他还听到了,热泪盈眶呢,那被林仓给说的满腔热血全都被调动起来。 到头来却只是演戏。 再看看自家郡主那赞赏的样子,果然不能以寻常人的心思揣摩这两位主子。 不一会儿。 几人来到客栈前。 威远将军府不愿意留林仓,她白凤曦自然也没必要住在那里了现在。 如今他们便在这客栈凑合一夜,明早便出发趁早解决通州粮仓问题。 二人在客栈大堂要了两斤牛肉,一坛好酒。 他们旁边那桌的几个壮汉聊得异常火热,林仓二人就算没有兴趣,也将他们所聊话题全都听得真切。 “边上又打起来了,不过有女武神和沈家二公子镇守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我们东平的武神,号称九州第一战神,就连那北大荒镇国大将军,跟女武神较量起来也难分胜负。” “况且还有那用兵如有神的沈家二公子为其助阵,就算那大夏林川再怎么狡诈也不可能胜过咱们。” “我有幸见过那女武神,她不止武力逆天,长得更是堪称人间绝色,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便是那女武神了。” “真的假的?我只见过北大荒镇国将军长得可真不咋的,像他们这样武力值逆天的将军们,怎么可能会是那细皮嫩肉的美人。” “我骗你干嘛?她之所以能成神除了其武力值逆天,更重要的就是她长相就如女神降世。” “这么带劲吗?整得我也好想看看女武神真容。” 听着几人喋喋不休的议论声,林仓眉头紧蹙,他的注意力只停留在林川二字。 他早就察觉出来林仓便是孟远鲲。 同他一样拥有反派系统的男子。 至于孟远坤为什么易容,长得越来越像自己,就连名字也只跟自己差了一个字。 这些林仓便无从知晓了。 白凤曦看他出神儿,心里忍不住酸溜溜的。 这个死太监刚变成完整的男人,便知道惦记女人了。 不用说,肯定是因为这几人口中说的那个女武神容貌多么漂亮,讲这个死太监心里去了。 死渣男,就知道惦记美女,就知道吃别人豆腐。 就在这时。 店小二朝他们走来。 “客官,你们的酒肉来了。” 林仓这才回过神来,加了一片牛肉递到白风稀碗中柔声道:“多吃点,晚上给你按摩放松一下。” 在林仓知道哄自己,白风夕的心情稍缓。 她看向林仓,轻声道:“那粮仓的问题,我也有办法解决,还记得之前我们合作卖香皂的事情吗?” 闻言林仓抬头看,向白凤曦点点头。 白风夕继续笑道:“我把销售权交到了云州商行,那云川商行的老板对您的香皂相当感兴趣。” “如果你可以以此跟他谈条件,他绝对会不遗余力地找到所有粮食交到你手中。” “想必以他的能力,肯定可以凑齐这通州亏损的全部粮食。”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传信给那商会老板,想必他会很高兴的。” 闻言,林仓点点头笑道:“那些事全都交给夫人了。” 当夜。 白凤曦便于云川商会孟晚星进行飞鸽传书。 孟晚星表示只要林仓愿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打点好,要钱要物都会尽全力满足。 翌日,清晨。 通州城。 云川商行。 沈长书正端坐商行大堂,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静心品着小茶儿。 嘴里哼着小曲,看样子很是惬意。 沈从兴派他来采买粮草,这云川商行作为通州城最大的商行,只要拿下云川商行便是拿下了大半个通州的经济命脉。 以他们沈家在整个通州的威望,他不信这个云川商行的孟家兄弟敢不给他们沈家这个面子。 所以,只要得到了林川商行的支持,所有的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不一会儿。 商会的伙计朝沈长书跑来,对他深鞠一躬,态度诚恳地说道。 “沈少将军抱歉,我家会长不在,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闻言,沈长书直接站起身来喝道:“不在,你想让我哪天来?” 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吃了闭门羹。 认定是这商会会长不给自己面子,不把沈家放在眼里。 见沈长书怒了,伙计赶忙说道: “少将军跟我家会长也是旧相识了,您应该知道会长经常会因为各种事情外出。” “会长只是今日碰巧不在,绝对不是不给少将军面子。” “他去哪儿了?你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他。” 沈长书的语气强硬,完全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 不是他想为难这个伙计,只是他的任务艰巨没有任何能拖延的时间。 如果不能完美解决此事,回去肯定免不了沈从兴的责备。 威远将军府的那群谋士,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喷死。 关键是通州的战士们还都饿着肚子呢。 要是没有粮食,别说打仗了连活下去都费劲。 看着沈长书的暴怒,那伙计故作为难地说道: “少将军,你为难小的也没有用,小的只是个打工的,又不能左右主子的事情。” “主子什么时候回来去哪里,怎么可能会告诉小的。” 沈长书脸色铁青,喝道:“你们也应该知道通州粮仓的事情,我来这就是为了粮食,你先告诉我谁能把粮食交给我。” 他本就性格火爆,原以为是志在必得的事情,谁曾想会吃了闭门羹。 如今他心里的怒火噌噌地往外涌,头脑却异常清醒,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粮食全部拿走。 火鸡被他喝得直冒冷汗擦了,擦掉额角的汗珠颤声道:“少将军,你也知道你需要的数量过于庞大,这事小的肯定做不了主。” “还得会长拿定主意,您还是等会长来了,亲自跟他商谈吧。” 他的态度极其诚恳,神态中满是对沈长书的歉意。 沈长书只是脾气火爆,却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他长叹一口气,冷声喝道:“我只给他一日的时间,不然就算他跑到天涯海角,我已经把他给抓回来。” 话毕,他转身正要离去,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向伙计沉声道: “明天这个时候我还会过来,到时候如果你还敢阻拦我,别怪我不客气。” “告诉你们这儿能做主的,通州粮仓被毁,整个通州上下所有人都有责任。” “如今大战在即,后备军需粮食不足,要真出了什么乱子,你们家那个会长他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说完这些,沈长书直接拂袖离去。 作为将士他的直觉一向很准,早就断定云川商会会长孟星海就在里面藏着不愿意见他。 虽不知对方是出于什么理由闭门不出。 但此刻他都不想撕破脸,毕竟云川商行还有用。 闹得太僵,对彼此都没有好处。 听闻此话那伙计赶忙笑着,讨好道:“少将军慢走,小的一定会将将军的话全部转达给会长的。” 望着沈长书的背影,从视线内消失后,那伙计如释重负。 与此同时。 孟星海站在顶楼,微微打开窗子,侧目望着沈长舒离开。 他长叹一口气,他可惹不起沈府。 可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虽然他顶着云川商会会长的头衔,却对于商会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支配权。 现在云川商会当家作主的是他哥哥孟晚星。 他哥哥不允许他借粮给省府,他也只能闭门不出,免得见面更加尴尬。 孟晚星也告诉他,这里边粮食都不能动,那香皂的主人想要用粮食。 商人本来就以利为生。 那香皂带给他们的利益,远比他们对沈府的畏惧强悍得多。 没办法,虽然这通州城是有威远将军沈从兴当家做主,他们也在沈从兴的庇护中生存。 可沈从兴此人刚正不阿,肯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为难他们这群商户。 所以,在不威胁自己的性命的前提下,利益和国家危难面前,他们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利益。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 沧和白凤熙便来到了云川商行。 二人刚好进入商行,刚才那个伙计便满脸热情地走了过来。 这伙计认得白凤曦。 立刻嘴角上扬,满是讨好地笑道:“郡主殿下,是来找会长的吗?” 白风曦点点头,直接开口道:“告诉他,他想见的人,我已经给他带到。” 伙计微微一愣,随即立刻道:“会长就在楼上,请几位随小的来。” 不一会儿,几人便在伙计的带领下来到了顶楼。 刚走到楼梯口,孟星海便满脸对象地朝林仓走来。 他朝白凤曦林仓拜道:“小的,参见郡主林大人。” “小人在此恭候多时,还请两位贵客移步。” 白凤曦摆摆手,淡淡道:“不必多礼,我们还是直接说正事儿吧。” 孟星海脸上轻笑,说道:“殿下,您和林大人所需的东西都为你们准备好了。” 整个云川商会的态度,所谓是来了个大反转。 要是沈长书看着眼前的一幕,肯定会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当场拆了在云川商会。 对他闭门不出的商会会长,连连对他下逐客令的跑堂伙计。 此刻都热情地招待着白凤曦、林仓。 白凤曦,林仓随孟星海走到房内。 这房间正中央放了个四方桌子,桌上摆了精致的茶点。 三人刚入座。 小厮便立刻端着茶壶朝三人走来,为三人一人倒了一盏茶。 孟星海举起茶杯看向林仓,二人笑道:“郡主、林大人这是我们特色凉茶,清热解暑。” 闻言林仓点点头,端起茶杯送入口中,入口清甜,回味甘醇。 确实跟寻常的茶不一样。 孟星海又指着桌上的茶点笑道:“这是龙井酥也是我们这里的特色,可以尝尝。” 林沧朝那茶点望去,碧绿色的,小小精致远远的便能闻到淡淡的茶香,他拿起一块放入嘴中。 完全不是以往茶点那般甜腻,反而格外清爽。 不过林仓的志不在此,他看向孟星河开口问道:“孟会长应该知道我们今天来所谓何事,我需要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孟星河笑得异常灿烂,连忙点头道:“已经准备了十万担,其他的还需要向周边城池调动,就是少不了要多花些银钱。” 听闻此话,林仓直接开口道:“银钱的事儿不用担心,只要将粮食全部按时调来就行。” 孟星河突然面露难色,一副为难的样子开口道。 “林大人,郡主殿下,有一事儿不知当讲。” 林仓摆摆手,淡淡的道:“但说无妨。” 孟星河笑道:“就是刚才威远将军府二公子,来我这商会接粮,我没有见他,不知会不会遭到将军府的报复。” 他这话完全是说给白凤曦听的。 白凤曦作为威远将军府义女,要是文远将军府真的想要报复他们云川商行。 有白凤曦做担保,他心里更有底气。 白风夕直接道:“这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出事儿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孟星河的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 他点头,直接开口笑道:“既然殿下答应的如此爽快,那小的也要奉献上自己的诚意了。” “除了那十万大粮食,陆陆续续还会有三十万单粮食送到加上一万头牛羊,三千匹骏马。十万两黄金。” “要是这些不够随时跟小的说,小的再给你准备。” 听闻此话,林仓和白凤曦,相视一笑。 “你这诚意倒是不少,我们现在缺的就是粮。” “你只要催着把粮食送来,所有的事都好商量。” 第二百零三章:好一朵解语花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此刻,林仓悬着的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 现在通州最缺的就是粮草,只要粮草到位,其他的事儿都好说。 只要他能把这最艰难的任务给完美解决,不信得不到这群人的认可。 孟星海说道:“殿下大人都请放心,小的一定会去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赶来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孟星海再次开口问道:“要是那沈家少将军明日再过来,我该怎么…” 说着他那双眼在林仓白风曦,二人身上来回转动。 林仓直接道:“你就告诉他,所有的粮食都被我买走了就行。” 孟星海点头如捣蒜,笑道:“全听大人的。” 他大哥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一定将林仓这个财神爷给照顾好。 以商人的敏感度,他们知道林仓手里的东西可以给他们带来的利益有多深远。 就这么说吧,如果他们云川商行想在整个九州更上一步,只有依靠于林仓。 光是将林仓手中的肥皂拿到独家权,便可以直接垄断掉市面上所有的生意,这带来的利润是远不能想象的。 想到这儿,孟星海看向林仓,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林大人不知那香皂的事儿?” 林仓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直接从怀中拿出一个方子寄到桌面上,说道:“这边是那香皂的制作方子。” “这反面子是烈酒的纯治方法,用这个方法锁,提炼出的酒要比以往纯数十倍。” 闻言孟星海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就连白凤曦也诧异的看向林沧。 纯数十倍的烈酒,这要是流经到市面上,肯定会直接垄断市场。 要知道这酒水的提纯相当困难,从来就没有人能突破这个难题。 可林仓脑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真是轻而易举破了他们东平的造纸术,再者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提纯的方法。 白凤溪眉头一挑,他那双冷目落在桌上的纸张上。 孟星海狡猾的很直接,果断出手,将那纸张装入自己怀中,嘿嘿笑道:“能为林大人效劳是下官的福气,林大人真是客气。” 只是他突然面露难色,有些为难的看向林仓,开口问道:“林大人,就算沈家不找小的麻烦。” “可通州粮仓被毁边关,储备军粮告急,要是大夏跟趁这个机会攻击边城。” “甭说我们云川商行了,整个通州的百姓都会为此陪葬,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见自己目的达成,他便将心里的担忧通通说了出来。 他这话明显是在点林仓。 林仓直接笑道:“不妨告诉你,我来求粮就是为了通州粮仓告急的事情。” “那个沈家二公子跟我的目的一样,我们都是为了通州百姓,为了边城将士。” “既然孟会长愿意选择相信我,我也不妨直接告诉你。” “这通州城只要有我在,那大夏贼子绝对不可能攻进来。” 林仓昂首挺胸,浑身散发出不容置疑的气场。 此刻林仓极具威严,有一种令人不得不信服的压迫感。 孟星河也被他感染,心情异常激动。 直接站起身来,大步朝林仓走去,作揖道:“那通州的安危劳林大人了,大人有任何要求尽管提,小的也愿意进一份绵薄之力。” 林仓到不客气,直接开口道:“我觉得这军粮储备不太够,你能不能再多找些牛羊,还有那番薯之类的东西。” ”你也知道,要真打起仗来,粮食永远是供不应求的。” 闻言,孟星河直接开口道:“大人请放心,这件事全包在小的身上就算找不到小子,去偷去抢,想办法也会给大人凑齐的。” 白风夕看着眼前的一幕,对林仓更加赞赏。 别人想方设法也不可能完成的事儿,林仓三言两语通通解决。 要想让这群商人吃亏,简直不要太困难。 就连她自己想要在这云川商行中多了些好处也难于登天。 没成想,孟星河就吃林仓这套。 孟星河此刻依旧在激动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他也不傻。 直到自己往后的利润少不了,这些就全当是提前给林仓的回报了。 而且他确实被林仓钢材所言所触动。 在自己吃撑的时候,尤其会介意多分些粮食给其他人。 落得个好名声。 往日里像他们这样的巨幅山谷,也没少给那些穷苦百姓,设粥鹏、发银两。 为的就是这些。 另一边。 威远将军府。 威远将军府守门将士远远的,就看见了自家的少将军沈长书。 立刻满脸热情的迎接上去,笑道:“少将军,您真厉害,这么快就把粮食的问题给解决了。” 他还记得今天清晨,这沈长书是多么信心百倍的出府争粮。 不只是沈长书对此信心十足,可以说整个威远将军府都觉得沈常叔一定可以将粮草借来。 所以他特意守在门口,等着迎接少将军凯旋而归。 听这第一受的好消息,顺便得点儿赏钱。 可是一声暴喝声,瞬间将他从美好幻想拉回到现实。 “你是想看本将军的笑话吗?” 沈长书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 伸手想要朝那人击去。 却又懒得伤害无辜,只能羞愤地朝房内走去。 可偏偏这一路上为于将军府众人仿佛都没有脑子,全都热情的围上他,对他道贺。 “恭喜将军,这肯定是立下了头功。” “嘿嘿,今天晚上要是给将军说庆功宴,我可得多喝两杯。” “将军要是需要人手运粮,记得通知末将,末将随时有空。” 看着这群人嘴角洋溢的灿烂笑容,听着这群人对自己恭维奉承的话语。 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话都像是一唧唧的铁锤直敲着沈长书的幼小心灵。 他的双目变得猩红,呼吸也变得急促,整个人就在暴走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他最信任的副将在朝众人走了过来,喝道:“你们几个赶紧退去,别在这烦将军了。” 听闻此话,沈长书总算松了口气。 可没声响弹了副将接下来的话。 却成了他心态爆炸的导火索。 “将军,大公子现在还没回来呢,您的任务显然比大公子更加艰巨,可就完成了比大公子还要迅速。” “等二公子回来知道此事,肯定会表扬您的。” 他这话说的极尽讨好。 往日里只要提起二公子,沈长书的心情都会格外的好。 比起自己父亲,他更愿意得到二哥的认可。 可现在,他明明还没有将此事办成。 这群人却要没眼力劲儿,一动乱说摆明了是在打他的脸。 沈长书只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 脑子里全是之前自己底气十足的样子,之前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打脸。 按住他的异常,那副将开口问道:“少将军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他大步上前,满脸关心的看向沈长书。 沈长书直接暴怒,将其推开,怒喝道:“滚。” 那副将被他吼蒙圈了,满脸不明所以的看向沈长书以获得开口道:“少将军,快捷短语1怎么……”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长书直接暴喝打断。 “让你滚,听不懂话吗?” 沈长书双目猩红,那眼神满是威胁的意思。 这副将总算知道害怕了,慌忙转身,头也不回的朝一旁跑去。 盛怒的沈长书大步来到自己房内。 一路上所有人见沈长书这个样子,纷纷退到一旁,不敢惹他。 沈长书来到房间内,便将屋内的陈设乱砸一通。 他的夫人张氏现状,扭着水蛇腰缓缓走来。 这张氏生得极美一瞥一笑,宛若盛开的水仙花。 身材曼妙,曲线傲人,安全长在沈长书的审美点上。 看着夫人朝自己走来,沈长书暴躁的脾气总算有所收敛。 张氏伸出芊芊玉手搭在沈长书肩膀上,柔声问道:“怎么了,相公?” 沈长书长叹一口气,沉声道:“还不是那云川商会会长,躲着不见我。” 张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柔声安慰道:“将军不必担忧,那孟氏兄弟怎敢得罪我们沈家,他见你只是早晚的事情。” 张氏此话,显然说进了沈长书心坎里。 人们郁闷的心情也变得放松下来,他伸出大手,将张氏揽入怀里低头。 正好看见那傲人底下的风采。 心里一阵躁动。 便俯身下去想要更进一步。 可张氏却伸出芊芊玉手娇声道:“相公,大白天的,公爹随时都有可能叫你。” “管不了那么多了……” 话毕,沈长书直接将人抱上床去。 张氏挥着小粉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娇声道:“你个死样。” …… 翌日,清晨。 云川商行。 沈长书特意起了个大早,早早的守到云川商行门口。 此刻,云川商行大门紧闭。 沈长书身后的护卫,毫不客气的怒敲云川商行大门。 他之所以暴怒不只是昨日孟星海闭门不见。 而是他昨天想办法筹集粮食,却只筹到了五千旦。 好的粮食全部被其他人收走。 不问不知道,一问才知这跟他抢粮的人竟是孟星海。 也就是说,孟星海不但闭门不见他还被地里耍阴招,将所有粮食通通抢走。 所以,沈长舒此次并不打算放过孟星海。 片刻的功夫。 昨日那个跑堂伙计赶忙打开房门,在看到。 盛气凌人的沈长书,以及身后上百名将士后。 顿时脸色大变,他的声音也因为极度紧张而变得颤抖起来。 “少将军你这是要干什么?少将军犀利路,我们会长他……” 砰的一声。 沈长书直接将他踹倒在地,随后大步朝顶楼走去。 与此同时。 孟星海在顶楼睡的正香,他左右搂着两个身材曼妙的美人。 这凌乱的样子,不能看出昨夜他没少忙活。 哐当一声巨响。 吓得孟星海直接从美梦中惊醒,他身旁的两个美人也都睁开双眼,全都被吓得花容失色。 只见那房门被沈长书暴力踹开。 他脸色铁青,怒喝道:“好你个孟星海,竟然敢拿本将军当猴子耍。” “老子要是不发威,你真不知道这通州个天到底是谁家的?” 看着如此愤怒的沈长书,孟星海终于知道怕了。 这战场上神勇无比的少将军,要是想杀死他,简直不要太容易。 孟星海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摔落在地,声音颤抖的求饶道:“少将军昨日实在不是我不想见你,是我的粮食全都被林仓买走了。” “那个林仓就是你们府上那个火凤郡主,带来的男人,他给了我一笔借银钱。” “在你来找我之前并将所有东西都买走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跟你交差,才闭门不见呢。” “求你看往日的交情上原谅我一次吧。” 听闻此话,沈长书心中的怒火顿时消了大半儿。 也是。 就凭这云川商会,怎么可能敢得罪他们沈家。 可这林仓也是为了沈家奔走,他也不好发作。 怪就怪他晚了一步。 他冷目望向孟星海,沉声贺道:“他从你这里买走了多少粮食?” 孟星海赶忙回道:“二十多万旦,还有几千头牛羊。” 听闻此话,沈长书却是松了口气,虽然这军功不是他的。 但也总算可以解决眼下城边将士的燃眉之急。 只要林仓将这些粮食如实交到威远将军府,他便可以将此事大事化了原谅林仓。 沈长书继续问道:“你还有多少粮食可以给我?” 孟星海连连摆手,“没有了,全被他买走了,他说这些都是要交给威远将军府的,我才愿意卖他的。” “难不成这林仓在骗我,如果他骗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把这粮食拿回来的。” 在这时候,他必须极力的向沈长书表忠心。 免得真的年少气盛的少将军,在暴怒之下杀了自己。 就算他这话说的全是谎言,也必须要熄灭沈长书的怒火。 幸运的是他这些话,沈长书听得很受用。 沈长书看向他淡淡的道:“行了,算你还有点良心,这件事我不跟你计较,以后要再敢将我当猴耍,我已经要了你这条命。” 撂下这句狠话,沈长书转身就走。 孟星海则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这年头讨生活实属不易。 沈长书刚走出门口,却突然一个掉头又从返了回来。 在看到沈长书后,孟星海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他赶忙赔笑的说道:“怎么了将军?” 沈长书直接开口问道:“你那些东西现在被送往何处?” 孟星海赶忙回道:“在码头,不只是我的,还有林大人自己找的东西都在运往码头。” 他虽然不知道林仓找这么多粮食是为了干什么? 可是在将军府行事总离不开军工,所以没星海从一开始就没有跟沈常叔说实话。 他特意将小部分粮食说成自己准备的,大部分粮食则是林仓自己安排。 如此就算被沈长书从中捣乱,大部分功劳依旧是林仓的。 通州码头。 林仓白凤曦,站在码头上。 看着一搜搜货船朝这边驶来。 他们身旁站着数百名壮士,都是负责在码头搬运货物,以此维持生计的。 货船靠岸后,他们便开始工作了。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 挥挥手,示意那工头朝自己走来。 那工头立刻满脸堆笑,笑盈盈的朝林仓一路小跑飞速过来。 “大人,你找小子有什么事儿?” 林仓沉声道:“吩咐下去,今日所有工人的银钱是往日的十倍。” 拿工头闻言,笑嘻嘻的看向林仓,开口道:“大人体恤我们这群老百姓,真是众大臣的楷模呀。” “可是小的也是底层百姓大人,可别忘了小的。” 林仓淡淡的道:“你跟他们一样。” 听到满意的答复后,那工头嘴角的笑容更甚,赶忙朝林仓拜道:“大人鸿福齐天,多谢大人。” 随后,美滋滋的朝一旁跑去。 边跑边嚷嚷道:“林大人说了,今日所有人的工钱是以往的十倍,大家加把力好好干。” 此话落地,所有工人都欢呼起来。 这干劲儿,也明显比之前多了数倍。 “多谢大人,以后林大人的差事尽管找我。” “哥几个加把劲好好干,不能辜负了大人的好意。” 这边。 白凤曦笑道:“你想的倒是大方。” 林仓淡淡的回道:“不让牛吃饱草,又怎么可能会记得出好奶来。” 第二百零四章:收服二舅哥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的目光却始终落在一个老翁身上,这老翁头发花白。 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全依旧不停歇地来回扛着这码头上的货物。 不过三四岁大的女孩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盯着老翁。 让老翁操作休息,那小女孩便懂事地跑到老王跟前,将水壶递到老王嘴边。 纵使年过花甲,却依旧扛着千斤重担。 白凤曦的目光也朝那老公望去,说道:“既想把钱给他,为什么要把其他人的工钱也都跟着翻了翻?” 林仓笑着回道:“如果这次只给他涨了工钱,那么下次在码头还能有他的身影吗?” 这个老翁能在码头打工,说明着码头的工头以及工友,都不是心思歹毒的人。 他们愿意给老翁生存下去的机会。 正所谓,担心兄弟过不好,又害怕兄弟开上保时捷。 如果像林仓这样的雇主,只要来这里就偏袒老翁,给老翁单独加工钱。 这些工友就算嘴上不说什么,但也会心生嫉妒,时间久了,这码头便彻底容不下老翁了。 倒不如大家都一样,谁也不用嫉妒谁。 白凤曦笑道:“你这话确实很有道理,笑人无,恨人有。” 就在这时扑通一声。 老翁脚底一滑,整个人掉进水中。 那小孩哇的一声哭了。 就在众人犹豫的时候。 林仓一个箭步跃到水中,将那老翁捞上岸。 与此同时,沈长书缓缓朝这里走来,正好看见林仓救人的一面。 林仓将人救起后,将其平放在地面上,对其进行心肺复苏。 他身边环绕着孩童的哭喊声,周围工人的关切问候声。 工头满脸急切地说道:“大人,刚才怎么能劳烦你亲自救人呢?你们几个真是的,怎么不拦着点。” “大人要真出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呢。” 林仓全力救人,无视这个工头所言。 那孩童哽咽地抽泣道:“大哥哥,你一定要叫爷爷就行了,我就爷爷一个亲人了。” 白凤曦看着眼前那一幕,他没有想到林仓会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救这位老者。 原以为林仓的怜悯,是带着上位者的高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冥冥众生。 没想到林仓竟然可以不顾生命的,直接跳下河中救人。 白凤曦看林仓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原本她之所以会选择林仓。 是因为林仓的身份作为合适,林仓聪明才智确实可以带给她更多的利益。 原以为所有有野心的上位者都是冷酷无情的,现在林仓的所作所为令她感到意外。 她也是出身穷苦人家,自是可以体会穷户人家的无奈。 自从她达到这个高度以后,她身边的人都没有办法像他一样感同身受。 渐渐地他也忘记了,与身在底层的百姓产生共情。 万万没想到林仓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沈长书看着眼前的一幕,重新认识了林沧没想到那个追逐权力的太监。 竟是一个救人于危难的好汉。 看着那身体湿润的白衣公子,沈长书很难将眼前的人跟那些奸臣佞官联想在一起。 这时。 低沉的咳嗽声响起。 那老翁缓缓地睁开双眼,林仓的面孔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他慌忙坐起身来,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颤抖。 “大人是你救了俺吗?” 此刻,那孩童欢快地跑到老王身后,赶忙说道:“爷爷就是这位大哥哥救了你。” 他那双星星眼满是兴奋地看向林仓。 幸亏有这个大哥哥在,不然他就要成为孤儿了。 此话落地,老翁没有丝毫犹豫,赶忙跪倒在地朝林仓磕头,拜道:“谢谢大人的救命之恩,俺无以回报。” 说着那老翁摸摸空荡荡的口袋,欲言又止地看向林仓。 “俺实在没有什么好东西,家人养养了只老母鸡,大人要不嫌弃就收下吧。” 随后老翁赶忙将孩儿按在地上,沉声道:“春芽,赶紧给大人跪下磕头。”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心里十分不是滋味,这老翁连同这孩子过得并不富裕。 看着二人身上的补丁,骨瘦如柴的身躯,想必也是吃了上,这顿没下去。 可自己只是救了他们一命,他们便不惜拿全部上身家来回报自己。 所谓人穷志不穷,就应当是这个样子吧。 林仓笑道:“这孩子叫春芽吗?” 闻言,老翁微微一愣,随后连连点头笑道:“是的,这孩子就是叫春芽。” 林仓继续道:“这孩子挺聪明的,我身边正好缺个有眼力劲儿的,不介意的话你们两个以后就跟着我吧。” 听闻此话,那老翁和春芽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赶忙跪倒在地,颤声道:“谢谢大人。” 虽然不知林仓收留他们想要干些什么,但是有了林仓的收留,他们至少可以不再风餐露宿,为明日的吃食所奔波。 林仓起身走到白凤曦身旁。 此刻,沈长书一直站在白凤曦的身侧。 他的目光落在林仓身上,淡淡的开口问道:“这些都是你为通州粮仓准备的吗?” 林仓如实道:“这里是我从云川商行那边订了些粮食牛羊。” “还有百万担粮食,数万牛羊会陆续前往通州。” 剩下的。 闻言,沈长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什么? 百万的粮食。 数万头牛羊。 林仓手笔真大,这至少得花几十万两黄金吧。 沈长叔的目光落在林仓身上,忍不住连连摇头。 这? 这还是那臭名远扬的太监吗? 先是不顾生死的去救老翁性命,再是如此豪气的,下血本为通州渡过难关。 难怪孟星海愿意将所有存粮卖给林仓,林仓此刻在他心中发出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着那不断往码头上运输的粮草牛马。 沈长书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是林仓所为 可是这一箱箱的粮草,一头头的牛马可是骗不了人。 也许林仓变了。 或者是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林仓的慷慨远超他的想象。 林沧也看向沈长书,点头笑道:“少将进来啦,好我正想找你呢。” 沈长书诧异地点点头,快步走到林仓身旁。 他也不知为何,对于林仓招呼他,他非但没有反感,反而还有些兴奋。 他要是换做旁人,他早就急眼了,这感觉还有一些奇妙。 沈长书走到林仓面前,轻声问道:“林大人,找我所谓何事?” 林仓笑道:“怎么现在还不愿意认我这个妹夫吗?” 妹夫? 沈长书舒眉头紧蹙。 以前他是看不起林仓,现在他是被林仓的雄厚实力所震撼。 数百万石粮食,上万头牛羊。 这不但可以平了通州粮仓的所有亏损,还能让通州粮仓照往日比丰盈了几成。 这是给通州雪中送炭的大恩人。 沈长书笑道:“好,你这个妹夫我认定了有什么事尽管回复。” “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如今通州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林仓愿意在这个时候拉他们一把。 此等大恩之情,必须牢记在心中。 林仓已是不遗余力地帮助他们,要是这个时候他还端着,也显得有些不识抬举。 沈长书态度如此之好。 全在林仓意料之中,威远将军府家教甚严,三个公子皆是人中龙凤,镇沈家大公子和三公子。 虽不及二公子聪明睿智,骁勇善战却也是刚正不阿。 威远将军府,在通州称霸数十载。 作风正派,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之事。 反而将通州管理得井井有条,让通州百姓免于匪寇骚乱。 可以这么说,就算是威远将军府的一条狗,也是老实巴交的。 从来就没传出过狗仗人势的恶劣事件。 所以威远将军府在通州,在东平甚至在整个九川的口碑都极其好。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越来越多的人愿意定居通州也 也因此人丁兴旺,农业富饶。 这个沈长书作为威远将军府的二公子,自然也是个光明磊落之人。 传言他除了脾气火爆些,因为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反而是个热心快肠的义士。 林仓对他的印象不错。 然后林仓看向他轻声道:“粮草的事情已经准备妥当,如果还需要招兵或军资短期都可以来找我帮忙。” “这样你先将调些兵马,将这第一批粮草送回通州。” 听闻此话,沈长出立刻笑着,回到好的妹夫我这就去。” 此话落地。 沈长书迈着宽大的步伐,大步朝城内走去。 望着沈长书离去的背影,林仓忍不住感慨,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 白凤曦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更加敬佩起林仓来。 这才一夜的功夫谁能想象昨日还鄙视林仓的人,今日变更林仓称兄道弟,感染被林仓差遣。 林仓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真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自己那个性格张扬倔强的二哥,竟然在林仓面前乖得像小猫一样。 这真是难以置信。 那沈长书,刚走进城内,心里越发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不对呀。 他不是过来找林仓麻烦的吗? 怎么还成了林仓的小厮,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有了林仓捐赠的巨资,通州便可以从水深火热当中缓解过来。 以林仓的雄厚实力,想必足以让他们渡过难关,也不可能再沦落到向百姓争粮的局面。 而且林仓还保证,可以向他们提供军资。 如此财神爷别说,让他给琪琪当小厮使唤了,就算有做马他也乐意。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沈长书率领数百将士来到码头。 林仓白凤曦跟着他们一行人,护送第一批物资前往通州粮仓。 林仓、白凤曦骑着骏马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可原本在队伍最前方的沈长书,突然调转方向,朝他们飞奔而来。 林仓看一下沈长书疑惑地问道:“少将军这是何意?” 沈长书大笑道:“妹夫,我这是想跟你一起走。” “再说我都承认你这妹夫了,你也应该唤我一声二哥。” 可以说昨天沈长书有多厌恶的林仓,今天他都有多喜欢林仓。 他跟林沧走在一起,带着这么多物资前往统招城内,势必可以好好炫耀一番。 如此他脸上也有光。 虽然主要功劳不归他,但怎么着也可以算他个护送有功吧。 昨天因为他扑了个空什么粮食都没有带回府上,着实让他的颜面扫地。 可今天却载而归的,瞬间把昨日丢失的颜面通通找补回来。 浩浩荡荡的物资,足足有上千箱。 加上这数千头牛羊。 顿时引来了一众百姓的围观。 “这么多东西哪儿来的呀?这就算将整个通州城洗劫而空,也不可能找得来,如此庞大的数量吧。” “难不成二公子去抢劫别的城池了?不可能啊,二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再说那样的不义之财,威远将军府也不可能要啊。” “你们不知道这些东西全是那位白衣公子带来的,这位白衣公子富可敌国,对人家来说不算什么。” “这百男子是谁呀?看上去气宇不凡的。” “沈家新姑爷林仓,说是在北大荒当大官的。” “林仓我知道呀,不但是北大荒西厂督主,还是大夏那个太监主啊,可他是个太监怎么能当沈家姑爷呢?” “弄错了吧,这不是一个人吧,我看这公司倒不像是个太监。” “行了,你们别议论了,沈家对我们有恩,不要在私底下议论沈家的事。”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白凤曦好看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 当初在选择林仓的时候,她便知道以后像这样的场景绝对少不了。 可这线路是她自己亲自选的,现在后悔也没有机会了。 而且林仓除了出身不好,其他的地方愣是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跟白凤曦的惆怅完全不同的是,沈长书突然高声怒吼道: “你们都瞎说什么,这就是我妹夫连汤,我妹夫才不是太监呢,他原是远州刺史之子。” 可他心里的话却只说了一半。 其实这些本性也没有说错,他这妹夫人品贵胄,但也确确实实是个太监。 此刻他看向林仓的眼神,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鄙夷反而多了几分同情和怜悯。 如此心怀天下,气宇轩昂的才子,却因为匪寇蒙受耻辱。 如果换成他经历林仓的苦难,恐怕早就自刎了,又何谈今日的辉煌。 他长叹一口气看向林仓轻声道:“妹夫,你不要介意这些人所言,等到时候你跟妹妹生了孩子,所有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早就听闻林仓得了皇后的还阳神丹,如今已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所以,在林仓身上的耻辱,早晚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洗刷干净。 林仓看向他淡淡的道:“无妨,这些我都听习惯了,只要你心中无愧于天地,又何必在意他人所言。” 听闻此话,沈长书对林仓的敬意更甚。 他觉得林仓浑身都在发光。 此刻林仓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只在二哥之下。 沈长书看向白凤曦轻声道:“你这小丫头眼光倒不错,好好珍惜哈。” 白凤曦向他吐了下舌头,俏皮地说道:“那还用你说呀?” 林仓笑道:“二哥,现在通州城内还缺什么东西吗?” 听闻此话,沈长书心情大好。 越发他觉得白凤夕这个义妹,真是给他们沈家找了个活宝贝疙瘩来。 他沉思片刻,随即开口道:“兵甲器械这些都准备充足,可就是那弓箭火药消耗量大,准备得越多越好。” “妹夫,要是有办法的话,可以向沈家军提供些储备。” “毕竟咱们是防卫战,弓箭还有火药损耗的还是比较大的。” 说完这些,沈长书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道:“妹夫,作为兄长的有些事儿要嘱咐你。” 林仓看向他,轻声道:“二哥,有话直说罢。” 沈长书笑道:“我这妹妹脾气倔强得很,你俩要真动了有了矛盾,你可得多担待,可不不能动手儿。” “不过你也可以放心,就冲着你对我们沈家的贡献,如果你跟凤曦真的发生了矛盾,我肯定站在你这边。” 听闻此话,林仓倒没觉得有什么,白凤曦对沈长书翻了个白眼儿。 她娇嗔道:“二哥,昨日不是你看不上我这相公吗,今天怎么还跟他穿一条裤子了。” 沈长书倒也不生气,嘿嘿地笑着,“昨天是二哥有忍不住,今天我不是豁然开朗了吗?” “早知道妹夫是这等妙人,别说认他这妹夫了,然后我叫他亲哥我都愿意。” 这话说得,他倒是面不改色。 确实符合他心直口快的性格。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忍不住摇摇头。 看来这通州这情况实在不容乐观,不然也不会对自己如此热情了。 估计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就在这时,沈长书继续开口笑道:“妹妹,你可得看好妹夫。” “就妹夫这样貌,要是被那女武神看到,小心女武神跟你抢男人。” 听着女武神三字。 林仓眉头紧蹙,这是他第2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见过武功高强的女子不在少数,但是可以称为武神的却从未有过。 这女武神能在,东平地位如此之高,肯定不是常人。 白凤溪冷声道:“二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女武神什么时候好男色了?” 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十分没有底气。 这么多年虽然没见过女武神跟任何男人有情感波及。 可以不代表女武神不喜欢男人。 就像他白凤曦以往也对男人不感兴趣,却也看上了林仓。 沈长书的话,显然是给他提了个醒,他确实得看好自己的男人。 就在白凤溪紧张的看向林仓的时候。 林仓突然开口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对不起凤曦的。”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对女武神的兴趣地越发浓烈。 无论如何也是必须得见女武神一面的。 林仓此言,让白凤溪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沈长书突然开口笑道:“妹妹,你紧张什么?那女武神不喜欢男人啊。” “二哥那么优秀,天天在女武神面前晃悠,也没见她心动过。” 他这话说得不假,在他心里,普天之下最优秀的男人便是自己的二哥了。 那女武神连自己二哥都看不上,更不可能将别的男人放入眼里。 这林仓虽然优秀,但跟二哥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二哥是他从小到大的偶像,无论是外貌才智,还是那与世无双的武功,都是林仓所比不上。 白凤曦闻言瞥了眼沈长书。 二哥确实优秀。 但跟林仓比起来,却显得憨厚无趣。 像女武神那样的女子,比起二哥那样勇猛的将士,可能更偏向于林仓这样风流无双的玉面公子。 第二百零五章:帝暖阳香消玉损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很快几人来到通州粮仓门口。 那守卫将士在看到沈长书后,立刻变得热络起来纷纷围上前。 “将军威武,这些都是将军找来的吗?” “这下边城兄弟的心总算可以放到肚子里了,有了这些粮食,便可以跟那群贼子打持久战了。” 这几个守卫将士嘴角上扬,笑得满脸憨厚。 近日,因为粮仓被毁他们全都日不能寐。 眼看着粮食被烧毁,说不担心饿死,绝对是假的。 可以说整个沈家军营,上下所有将士最近都生活在无尽的恐慌当中。 就算威远大将军下了军令状,保证肯定能将粮仓的问题解决。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老将军再怎么有威严。 到了威胁自己性命的关键时刻,都不可能完全不起疑心。 毕竟只有东西摆到了眼前,才能将心放在那儿,踏踏实实的,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走上战场。 现在少将军所带来的军粮,便是最好的证明。 沈长书摆摆手笑道:“这些东西,可不是我找来的,是我妹夫。” 听闻此话,那几个守卫兵诧异的看向林仓。 林仓满脸淡然,并未打算跟这群人解释什么。 沈长书继续开口道:“这就是我妹夫,以后你们看见我妹夫就如同看到了我本人都给我放尊重点。” 他没有向这群将士说明林仓真正的身份,也懒得再让林仓承受那些异样的目光。 就算这群将士对林仓没有恶意,可那怪异的目光也足以伤透人心。 就算林仓的心智再怎么坚定,鞋底的,不过流言如滴水,水滴石穿来的猛烈且持久。 那群将士只是兴奋的向林仓致谢,随后便一溜烟的跑去运粮了。 当夜。 北大荒,太极殿内堂。 女帝身穿便服,慵懒地半靠在床榻旁。 她保养的极好,身材曼妙,曲线撩人,有着令人艳羡的成熟风韵。 此刻,她的心情极好。 帝星辰和林媛,站在她的身旁。 她朱唇轻启淡淡的道:“皇儿,你将东西拿回来了。” 帝星辰点点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后从怀里拿出东西递到女帝手中。 女帝的目光自落在那天朝藏宝图的瞬间。 她的眉头一挑,眼神闪过瞬间的兴奋。 伸出双手,举起那天朝藏宝图碎片在半空中反复关联。 确认无误后,站起身来,将那碎片藏了起来。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帝星辰和林媛眼皮子底下。 显然并未防着二人。 将东西收好后,女帝看向林媛亲生开口问道:“皇儿,该介绍一下这位小姑娘是谁了吧?” 被点到名字的林媛,神色平静的朝女帝一拜。 因为女帝并未叫她开口,她便闭着嘴巴低头,没有多说什么。 对她这样的做法,女帝感到很满意。 却只当这女子是个仆人罢了,一个懂事的仆人确实应该在主子面前学会隐身。 帝星辰开口笑道:“母帝,这是我师傅林仓的妹妹。” “这藏宝图要是没有我师傅,就拿不回来了,师傅现在还被东平的人纠缠着,没办法脱身呢” 听到林仓二字。 女帝这才认真打量起林媛来。 她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柔和的微笑。 心里却迅速盘算了起来,林仓的能力确实很强。 有这样的人帮他办事,而令她省了不少的心。 可像这样的人才往往恃才傲物,难以管制。 虽然林仓现在没有显露出来,并不代表得到实权后,依旧可以全心全意的辅佐于自己。 想到这儿,女帝的目光落在林媛身上。 这个突然出现的林仓妹妹,倒是个拿捏林仓的极好手段。 就在这时。 帝星辰突然开口道:“母帝,你不知道师父的身世相当可怜。” “师傅原是东平远州刺史之子,却在上任途中被匪寇所杀害,那匪寇更是冒名顶替成了远洲刺史。” “这个林媛姐姐,便是师傅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师傅特意嘱咐我,要将林媛姐姐好生照亮。” “母帝,求求你就让林媛姐姐留在公主府里陪我吧。” 帝星辰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迈着小碎步,走到女帝身旁坐下,摇晃着女帝的手臂连连撒娇。 女帝本来就最宠他这小女儿,眼下小女儿又为自己立了大功,自然对其是有求必应的。 而且如果星辰能将这个林媛掌握在身旁,日后便也不怕林仓改造反了。 想到这儿,女帝温柔的拍了拍帝星辰的手背笑道:“好啦,都依你,朕一切都依你。” 闻言,帝星辰高兴的在女帝脸颊上吧唧一口。 女帝笑着点点头,随后看向林媛,继续开口道:“既是林爱卿的妹妹,便也不是外人,林爱卿此次有功。” “你作为他的妹妹,朕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这样吧,从今以后朕升你为义女,赐封为安平郡主。” 此话落地。帝星辰和林媛二女皆是大喜,赶忙跪倒在地向女帝道谢。 告别女帝后,二女结伴朝宫外走去。 就在这时候一道不和谐的身影赫然挡在二人身前,这道身影背后还带着十几个守卫。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北大荒大公主地暖阳。 帝星辰的目光落在地暖阳身上,几日不见姐姐越发消瘦了。 可依旧貌美夺目,艳丽的五官,配上那苗条纤细的身躯,更显其楚楚动人。 不过,帝星尘就算年龄小也知道自己这个,长姐并不是善茬,她找自己多半没有好事儿。 帝星辰下意识的将林园护在身后,带着警告的语气沉声道:“长姐,这是母帝新收的义女安平郡主。” 之所以着急表明身份,就是怕帝暖阳嚣张跋扈的气焰随时爆发,重伤了林媛。 帝暖阳瞥了眼林媛,不屑的冷声道:“不过就是母帝新收了一条狗,还值得妹妹亲自向本宫介绍。” 她那双美目直勾勾的盯着帝星辰。 帝星辰被她盯得脊背发凉,下意识的想起金暖阳之前种种惨绝人寰的行为。 还记得当初自己从帝暖阳手中,刚解救那帝恒的时候。 那帝恒几乎没了气息,四肢被砍断,浑身血淋淋的,光是远远的看一眼,便觉得触目惊心。 难以想象,如此泯灭人性的手段竟然是出自貌如天仙的长姐。 帝暖阳冷声喝道:“你别跟我扯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半个月之前,你是不是来过我的宫殿?” “我宫里的玩具,是不是被你给抢走了?” 她双眼猩红,原本貌美的五官也变得狰狞起来。 如此茨木欲裂,根本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手足姐妹,反而像是在看不死不休的天敌。 那日南空景衡被帝星辰就走后,帝暖阳大发雷霆,处置了所有宫人。 在她的严刑逼打下,总算有一小宫婢说曾在房梁上见过四公主的身影。 在得知时帝星辰跟自己作对,救走南宫景衡后。 她便带着一众宫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四公主府外,可却扑了空,根本没有见到帝星辰本人。 原本想在帝星辰府中大开杀戒,以此泄自己的心头之恨。 没想到帝星辰府中奴婢全是高手,她带来的这群人根本不够对方打的。 而且那群人根本没把她这个北大荒长公主放在眼里,所以她也只能灰溜溜的从四公主府内离开。 带着满腔怒火回到宫中,跟母帝告状。 没想到一向宠爱她的女帝,也偏向四妹帝星辰。 非但没有安慰她,还将她数落一番说什么四妹学习。 至此,帝暖阳彻底恨上了帝星辰,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帝星辰面露难色,却依旧选择实话实说,开口道:“长姐,那人是被我救走的。” 闻言,帝暖阳彻底暴怒,根本不管这是在女帝宫殿门口。 她拔出长剑直接朝帝星辰刺去。 其实帝星尘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但帝星辰不想跟祁正面冲突,也不愿意跟自己长姐撕破脸。 所以,帝星辰伸出双臂拉住林媛,腾空跃起,瞬间消失在宫殿内。 独留帝暖阳一人在那里发狂的怒吼。 帝暖阳沉声怒喝道:“追,都给我去四公主府。” 帝星辰有意躲着帝暖阳,自不会回到自己府中。 她带着林媛来到了皇城外,随便找了家客栈入住。 暴怒的帝暖阳很快来到四公主府门口。 看着紧闭的大门。 帝暖阳不顾身份的怒拍起来。 隐藏在角落中的一道身影,在看到帝暖阳后,原本喜悦的心情荡然无存。 此人便是南宫景恒他来此是,为了等待帝星辰的。 没想到,没有等到自己最爱的帝星辰,却等来了,与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帝暖阳。 他的双目变得猩红,双拳紧攥,青筋暴起。 站在他身旁的美人儿,看出他的异常,柔声问道:“怎么了?” 这美人便是桃玖儿,这段时间她一直与南宫景衡厮混在一起。 南宫景恒对她极好,可以称得上是百依百顺。 所以,她也被这个翩翩公子所感动。 不知不觉间,也喜欢上了南宫景恒。 跟南宫景衡相处了这么久时间,这还是第一次见南谷景恒发怒。 看着那站在公主府门口的美人儿,那容貌与自己不相上下。 难不成南宫景恒喜欢的是她? 想到这儿,桃玖儿心里酸溜溜的。 南宫景衡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桃玖儿身上,笑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吗?那个疯女人?” 听闻此话,桃玖儿脸色巨变,诧异的反问道:“就是她吗?” 南宫景衡点点头,笑道:“就是她。” 此话落地,桃玖儿心中燃烧起熊熊怒火。 南宫景恒将其在帝暖阳身上所受的屈辱,全都告诉陶玖儿了。 只不过他没有说出,自己对帝流光以及所行独孤行舟污秽之事。 在他口中,他是看不惯帝暖阳横行霸道欺负民女,所以才慷慨相助。 没想到帝暖阳因此记恨上了他,趁他不背,带着很多高手偷袭他,随后将他折磨至半死。 要不是有一好心的姑娘救了他,他早就走了。 而且,他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了桃玖儿。 并称全是因为林仓那个太监,设计陷害自己,才让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桃玖儿久居荒岛,不经世事。 只觉得南宫景恒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并不像坏人,再加上这段时间南宫景恒对他极好,所以他便义无条件的选择相信南宫景衡。 桃玖儿那双美目紧盯着帝暖阳,喝道:“如今有我护着你,你自不用怕他们,她就算是北大荒长公主又有何用?” 话毕,桃玖儿一个跃起直接朝地暖阳飞去。 南宫景恒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人站在自己这边的感觉真好,难怪林仓从始至终一直在拉拢所有人。 他的武功一般,远不及桃玖儿。 如果是他自己正面刚上帝暖阳,绝对是自寻死路。 桃玖儿倒是还有希望杀了地暖阳,只不过,要是桃九儿真的取了帝暖阳的性命,整个北大荒上下都会将其列为头号通缉犯。 到那个时候这个女人已经成了负担,显然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所以,打从一开始,南宫景恒就只是想利用桃玖儿。 四宫主府门口。 砰砰砰数声响起。 暴怒中的帝暖阳依旧,在奋力敲门。 就在这时候,异样的感觉从头顶传来。 帝暖阳猛的抬头望去,只见一白衣女子,正不知死活的踩在她脑袋上。 “放肆,你给本宫下来。” 帝暖阳抓狂的怒吼道,同时伸开双臂,猛的朝那女子的修长美腿击去。 可那女子身手敏捷,帝暖阳就算耗尽了,全部力气也打不到人家一下。 帝暖阳很快就暴怒了。 跟她一同前来的宫人,也加入其中。 全都想要将那白衣女子抓下来。 可白衣女子,宛若孤魂般柔软无骨,动作轻盈且诡异。 她明明稳稳的踩在帝暖阳头顶上,可不管是谁,想要伸开手去抓她都抓不到。 “大胆刁民赶紧下来,这可是长公主。” “你疯了吗?找死吗?” “赶紧杀了她!” 面对众人的爆喝声,桃玖儿轻蔑一笑,淡淡的道:“本姑娘,今日就是来取这长公主性命的。” 闻言,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 竟然有人敢杀公主。 疯了吗? 这可是北大荒长公主啊。 就算公主的行事再怎么荒唐,也从来没有人敢口出谎言。 毕竟就算真有能力伤了公主的性命,所带来的后果也是毁灭性的。 帝暖阳闻言,虽然不怕,反而更加恼火,怒吼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还敢杀本宫?本宫先杀了你的小贱人。” “你……” 她谩骂的话还没有说出口。 呲啦一声。 顿时鲜血四流。 只见桃玖儿,身出利剑朝帝暖阳的头顶刺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帝暖阳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双眼瞪的极圆。 浑身血淋淋的。 可就在桃玖儿跃起的瞬间,帝暖阳彻底倒地不起。 她的生命也在此刻彻底终止。 随着帝暖阳的死去,现场慌乱成一团。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是为了帝暖阳而伤心的,他们巴不得帝暖阳早点去死。 只有帝暖阳死了,他们才能获得自由,才能免于帝暖阳的折磨。 但是,他们心里也很清楚,要是不能抓到凶手,他们这群人全都得陪葬。 所以,众人满目狰狞的纷纷朝桃玖儿扑去。 “是她了长公主,绝对不能留活口。” “抓住她,她要跑了。” “不能让她逃走!” 与此同时。 角落里的南宫景恒嘴角上扬,眼里浮现出一抹阴狠,随后纵身跃起消失在黑夜。 第二百零六章:通州女武神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通州。 已过了宵禁,除了打更巡视的老翁及巡逻的士兵外,整个通州街道再也看不到任何人烟。 威远将军府,依旧是灯火通明。 外堂。 沈从兴端坐在主位上,沈长博沈长书,坐在他的左右手边。将军府幕僚则因此入座。 沈从兴神色泰然自若,不怒自威。 他看向沈长书淡淡的开口,问道:“书儿,粮草筹备如何?” 闻言,沈长书赶忙说道:“父亲,现在已存粮仓六十万石,数千头牛羊。” 这? 这么多吗? 沈从兴原本平静的表情被震惊所替代,满脸诧异的看向沈长书,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六十万石粮草? 秋千牛羊? 简直是天方夜谭。 沈从兴严重怀疑,是在同自己开玩笑。 他眉头紧锁,那双满是凌厉的目光紧盯着沈长书。 另一边。 外堂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沈长书身上,显然他们对沈长书所言都持怀疑态度。 沈长博看向沈长书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弟弟好大喜功,显然是没改掉老毛病。 沈从兴脸色有些不悦,沉声道:“书儿,你应该知道这次通州粮仓的问题有多么严峻。” “这关乎着整个通州将士的安危,此事不容儿戏,你要是再敢胡言,别怪为父军法处置你。” 显然,对于沈长书刚才的话,他是一个字儿也没有听进去,认定了沈长书在胡乱吹嘘。 毕竟沈长书在这方面是有前科的,他不止一次将事情吹嘘的过于离奇。 不止沈从兴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沈长舒的。 可对于众人的不可置信,沈长书倒是看的淡然。 毕竟当初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相信林仓竟然有如此逆天的实力。 要不是那群物资就摆在他眼前,他的反应跟这群人也差不多。 想到这沈长书摇摇摇头轻声道: “父亲究竟怎样才能让您相信我?孩儿所言绝对比珍珠还真,如果有半句虚言随你处置。” 就这比珍珠还真。 沈常书此言,非但没有让沈从兴的疑心减半,反而让他的眉头锁得更紧。 沉思片刻,沈从兴不可思议的说道:“难不成你去周边城市打劫了,周边几座城池的粮食储备不多,你就算把城池洗劫一空,也不可能存到这么多粮食啊。” 沈长书摆摆手道:“没有,这些可不是钱来的,也不是我的功劳,是妹夫花银子筹来的。” 妹夫? 哪儿来的妹夫? 沈长书说的众人一头雾水。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粮仓的事情还没想明白呢,扯什么妹夫? 沈长书这人也太不靠谱了。 沈从兴喝道:“沈长书别扯些有的没的,你现立刻给我解释清楚。” 沈从兴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沈长书立刻怂的一批。 讲真的,他只是想逗逗这群人,却不敢真把自己父亲惹急眼。 不过看这群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又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沈长书恭敬的朝沈从星耐心的解释道:“父亲这些东西全是林仓捐的,在他来通州的时候就全部安排好了。” “而且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双亲爱的上百万石粮草,还有数万头牛羊以及火石弓箭,林仓都会供给给我们的。” 此话落地,满厅皆惊。 沈长书的话太过匪夷所思,众人宛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们全都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根本不敢相信这是林仓所为。 就那个太监? 数百万石粮食,数万头牛羊,以及数不尽的火石弓箭。 能有这样强大的物资储备,这实力绝对比国库还要强悍。 他们实在很难将太监与这联系在一起。 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 他们这是人对林仓的态度,跟林仓刚来通州时完全一样。 在他们这群人眼里,林仓来此不过是想寻得他们的支,说些好听的话讨好他们。 根本不会有实际性的作为。 可这些物资要都是林仓捐的,无疑是在狠狠的打他们脸。 这么大的手笔,如果真是林仓所为,肯定已将大部分身家压在此处。 现在林仓为通州办了这么大的一件事儿,立了如此大功却并不露面。 这做法更是让他们摸不着头脑。 在林川的一番操作下,所有人都知道通州粮仓被毁,都在等着林川趁机打压通州。 银仓的做法可不只是锦上添花,而是救了这数百万将士于水火如此通天的功劳,不应该第一时间邀功吗? 就算林仓此刻出现在这里,他们也会对林仓新生经历,绝不可能在鄙视林仓。 可林仓却深藏功与名,反而让他们对林仓更加好奇。 就连沈从兴也变得激动了起来他看向沈长书笑道:“书儿,你说的是真的吗?林仓真的有这本事,真的对我们如此大方?” 沈长书斩钉截铁的点头道:“肯定的,他那本事还用说吗?” “这六十万石粮草,只是帮我们填充粮仓用的。” “过两天,我妹夫将物资筹备齐全,就会直接送到边塞。” “我妹夫还说觉得大家并不待见他,所以他只办事儿不求功,只要能帮通州渡过难关就好。” 这话是他自己胡乱加的,他知道自己父亲最爱听这些话。 所以,特意用这些话来增添父亲对林仓的好感。 “胡说八道,他是我通州的功臣,整个通州有谁敢不欢迎他?” 沈从兴的情绪有些激动,接着怒吼道:“该是他的功劳就是他的,有我在谁敢不欢迎林仓?” “不过这林仓哪儿来的这么多钱,是朝廷下拨给他的吗?” 听闻此话,沈长书轻轻摇头随后叹了口气,轻声道:“这全是妹夫自己的私房钱,想必为了筹集这些东西,妹夫怕是得破产了。” 说完这些,沈长书特意将林仓在码头救人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当然他特意神化了林仓的形象,将林仓描绘成那种将众生看为平等救人于水火,不图回报的大英雄。 此刻他丝毫不介意,这群人完全信赖林仓。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已彻底认定林仓是个好人,值得托付。 绘声绘色的讲完这些,沈长书看向沈从兴笑道:“恭喜父亲找了个好女婿。” 沈从兴这人生性豁达,听完这些对林仓的好感噌噌噌的往上涌。 他和在场的幕僚一起对林仓连连称赞。 当然在场却有个不和谐的气场一直存在,那便是沈长博。 沈长博的脸色从始至终一直铁青着,他不相信一个太监会是个坦荡的君子。 在他的刻板印象中,那群太监就是群阿谀奉承,阴险狡诈之辈。 林仓身为太监,自然也不是例外。 能够让自己傻,弟弟对其佩服的五体投地,肯定是林仓耍了些手段。 看着自己父亲,以及威远将军府所有幕僚对林仓连连称赞,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没想到这小太监竟有如此逆天的实力,竟然可以给通州城储备这么多物资。 但愿这里边没有猫腻。 否则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杀了林沧。 对于这个狡诈的太监,他还得认真考量一番。 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林仓目前所举确实干得漂亮。 可单单是这么一件事儿,还不足以让沈长博信服。 但是林仓好歹给通州立功,起码他不会再对林沧恶语相向。 另一边。 沈从兴笑道:“没想到呀,还真是小瞧了他。” “还没来通州,便能买通我们通州云川商会会长,让所有人都替他办事,确实挺有手段。” 这话是沈从心发自内心的赞赏。 想到之前对林仓的态度,他心里便很是难受。 真是不能从门缝里看人,将人给看低了呀。 三日后。 东平边塞。 林仓带着粮队,从头到尾共长数千米。 浩浩荡荡的,好不热闹。 他们一路朝边塞走去,直奔边塞军营。 盯梢的将士们,远远的看到林仓沈长书带来的粮队后,都变得兴奋起来。 沈长书望向林仓道:“妹夫,你稍等片刻,我去跟二哥说一声。” “好。”林仓淡淡回道。 片刻的功夫。 沈长书便带着沈长重朝守卫营走去。 沈长重便带喜色,眉眼间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在看到林仓后,他脸上的笑容更甚大步朝林仓走来,笑道:“妹夫,幸亏有你呀,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真是愁死我了。” “这没有储备军粮,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手底下的将士了。” 他对林仓的态度十分友好,显然是将对方当成自家人了。 原本在朝这边走来的路上,他还怀疑自己,弟在坑骗他。 直到看到这乌泱泱的物资,他紧张的心瞬间放进了肚子里。 有了这些物资,便可以放心的在前线打仗了。 讲真的,这段时间沈长重的一颗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他也是好不容易才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因为粮仓被毁,沈家军的士气空前低迷。 不过有了林仓做后备保障,他们沈家军的士气只会越来越强。 不但可以吃饱喝足,还有好肉相伴。 此举无异于狠狠的抽了林川一巴掌,告诉他我们东平通州不是好惹的。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林仓看向沈长重笑道:“二哥好。” 对于沈长重,林川一直都是心存敬意的,这个沈家二公子是出了名的,威武不凡。 为人正派,跟威远将军如出一辙。 特别是,眼下林仓需要威远将军府的支持,日后才能光明正大的在东平夺权。 既然东平皇后也有收他为义子的打算,想要帮他登上那个高位,他自然没有放弃的道理。 而且他已经取了白凤夕,与私跟沈家人也算是一家人。 无论如何,他也要给足沈家众人的面子。 原本沈长中还猜疑林仓会是以什么态度面对自己,毕竟林仓帮自己解决了塌陷困难,立下汗毛功劳。 见林仓神色自如,彬彬有礼,不卑不亢,气宇轩昂。 看来刚才三弟果然没有骗他,这林仓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儿。 而且林仓这张脸长得格外俊朗,与他那妹妹甚是绝配。 就在刚刚的路上,沈长书已经将林仓的所有遭遇都向沈场众交代清楚。 沈长重目光沉重的看香林仓,想起这样的好男人,却遭受了如此苦难,顿时心生不忍。 他长叹了一口气,看向林沧,郑重的说道:“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甭管遇到任何事儿,只要需要二哥帮忙,尽管开口。“ 此话的立场表明的很坚决。 林仓听的相当感动。 林仓看向沈长重喜笑颜开回道:“那以后我就不跟二哥见外了,二哥有任何困难只需找我,我也会不遗余力的全力相帮。” “好好好妹夫这一路上辛苦了,快随我回去歇息。” 看沈长重对自己的态度,林仓想要在沈家立足的想法已经实现。 接下来,便该期待东平皇后是否给力了? 接着。 在沈家二兄弟的热情带领下,林仓朝边城军营走去。 他身后的两队也紧跟其后。 阵营内的士兵也纷纷站成两排,夹道欢迎林仓这声势浩荡的。 足以表明这群人对林仓的欢迎。 没有那传闻中的女武神始终没有露面。 看来沈长重的话,在那女武神面前根本不受用。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心里忍不住感慨起来,刚来通州的时候,人人视他如糟粕,现在却将它视为座上宾。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梦,他银子给的到位,成功堵住了这些人的嘴,也买来了这群人的笑脸。 如果他现在去威武将军府, 相信就连威武将军本人也会亲自来迎接他的。 对他的态度,宛若云泥之别。 沈长重走在最前方,他步伐沉稳中又带着轻盈。 不难看出其内力极高,远在林仓之上。 他身高挺拔,体态魁梧,剑眉星目,极具威严。 传闻中,这五年内因为他的管辖通州境内,以是让所有匪寇闻风丧胆之地。 如今九州各地动乱不安可通州在威武将军府的管理下,从未发生过暴乱,也没有任何回扣扰民事件。 所有天灾人祸,都会被威远将军服用最妥善的方式解决。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威武将军府,在整个九州都很有威名。 这个沈家二公子,沈常重最像文员,大将军,二人都是一身正气,善用兵法,治军严谨。 关键武功极高,远是常人所难以想象。 对于这样的人,林仓字是十分敬畏。 身居高位者很多,能力过人者也很多,可是能够真的设身处地为百姓所着想,刚正不阿,两袖清风的人却极少。 只有真正的能与百姓的喜怒哀愁,产生共情的,才能成为父母官。 这一路上。 两排占满了,军姿挺拔的将士。 就算是欢迎他这个运粮而来的,大陈这群将士也都严阵以待,没有丝毫怠慢。 看着众将士笔直如松,全阵以待的样子,林仓不得不赞叹沈家军治军之严明。 沈长重看向林仓笑道:“妹夫你这两天都没好好休息,今晚我给你安排个清静的位置,今夜你就好好休息吧。” “听三弟说昨天父亲他们对你的态度不太好,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可别见怪啊。” “等你有精神了,二哥替你引荐女武神,女武神往日里最敬你这样的谋士了。” 他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也不敢保证,女武神肯定愿意建林仓。 虽然对外他是李一敌百的骁勇将军,可作为女武神的下级,却被女武神拿捏的死。 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如女武神,而是女武神很记仇,要是惹了他不一定在哪里找补回来,那么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林仓笑着点点头,“谢谢二哥的好意,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又岂会与岳父他们一般见识?” 林仓只字未提女武神,不是不想见只是不想让沈长重为难。 沈长重自是知道林仓的意思,他嘴角的笑容更甚。 林仓此人的性格真是叫他越发喜欢。 因为女武帝的名声很大,所有来边城的人基本都是慕名来见女武神的。 前不久他那三级边缠着他,想要见女武神一面,不出意外,女武神并不愿意给他这个面子。 沈长重自然而然的,也把林仓化为同样的阵营。 他虽然欣赏林仓,却没有完全信任。 毕竟要真的将谁彻底划入自己的阵营,还要好好观察一番。 不能因为表象便被轻易忽悠,那么受到反噬的只能会是自己。 林仓立了大功,他自然得好言好语的伺候着。 如果林仓真的想要建女武帝,他肯定会想法完成林仓的心愿。 与他不同的是,沈长书彻底将林仓化为自己人。 财大气粗,能力超群,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这样的人很难不叫人喜欢。 关键是林仓有钱,有这样的妹夫,像是有了个移动的钱庄。 哪会有人傻的把墙装往外推呢? 很快儿。 林仓便被安排到硕大的营帐内休息。 沈长重在的门口笑道:“妹夫让三弟陪你在这儿休息吧,我去找女武神,看看他愿不愿意见你。” 听闻此话,沈长书双眼冒光。 眼底的兴奋之色不要太明显。 林仓疑惑的开口问道:“三哥,你就这么想见女武神吗?” 沈长书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笑道:“也不怕你笑话,我只在战场上远远的看了她一眼。” “她真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可他偏偏不愿意见我,无论我怎么求二哥,女武帝始终不愿意单独见我一面。” “今天要是她肯来这儿,三哥我便是沾了你的我。 另一边。 女武神战营内。 女武神端坐在主位上,她的身前则是一张地形分布图。 左右两边围满了将士、军师。 “以现在这个局势,只要我们能严格防守下去,那么大下便不可能攻破城门。” “只不过这样对我们的军资耗费巨大,各位有没有更为有效的抵抗办法呢?” 女武帝好看的眉头蹙成一团,她的声音极其好听,灵动有富有威严。 她的五官力挺艳丽非凡,是个活脱脱的农颜系大美女。 眉宇间有几具英气,要真是换上男装,真有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特别是她浑身所散发出的贵气,一颦一笑所带来的威严,都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虽然身穿铠甲,看不清其曲线。 但从这朦胧的轮廓中,也不难想象出其完美的比例。 站在她身旁,输着军师顾晓晓沉声道:“臣夜观星象,今夜恐有暴雨将至,如果在这个时候突袭敌营,定会事半功倍。” 暴雨的声响会混乱视听。 那乌云压城的夜色,也是给突袭明天上一层最好的保护层。 闻言。女武神认可的点点头轻声道:“全因你所言。” “今夜,宋副将带领数千精锐弓箭手突袭敌营。” 宋副将闻言,赶忙拜道:“末将,领命。” 就在这时。 营帐外的守卫兵朝里面跑来。 走到女武神身旁拜道:“武神,沈将军有请说是捐赠粮草的人来了。” 听闻此话女武神,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显然对此根本提不上兴趣。 淡淡的道:“没空。” 第二百零七章:如此的仙女,谁能抵得住?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女武帝并不愿意见林仓。 沈长重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可林仓毕竟对他们有功也不好怠慢。 所以,他便吩咐人宰杀数百头牛羊,举办烤肉庆功宴。 当夜,沈长重所管辖的将士们,除了负责盯哨的,全都聚集在一起烤肉。 因为他们都是守城将士,不能沾酒腥,所以这庆功宴便将酒水取消。 既然众人都给足自己面子,也不不含糊,大手一挥,直接将十万白银分发下去作为奖励。 不但解决了温饱问题,还能尽情的吃肉。 因此所有沈家军的战士们都记着的好。 就算他们现在都知道太监的身份,可却对只有敬意,没有任何轻视。 这些都是沈常叔故意安排的,他既然打心底律认定了,也知道东平女皇让来此处的目的。 既然选择了,便会不有余力的帮助夺底让其站稳脚跟。 如果林沧成为皇帝,那他岂不是国舅想想也挺美。 沈长书端起茶水站起身来高声喝道:”各位将士让我们共同举杯,敬林大人。” “林大人,不远万里来到东平,对我们通州城立下汗马功劳,要是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肉腥啦。” “今日我们便以茶代酒,感谢林大人对我们作出的贡献。” 此话落地,全场将士纷纷站起身来,提升高呼道:“敬林大人。” 沈长重也站起身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见众人齐齐向自己敬酒。 也不扭捏,索性站起身来,端起茶水一饮而尽,随后爽朗笑道: “大家不必客气,我本就是东平人士。能为东平边防尽一份力,也是我的荣幸。” “作为东平人,我就把话撂在这里,那大夏除非在我脸上的尸体踏过去,只要有我在一天他们便绝不能攻进通州城。” “想要攻入我城门,伤我百姓,简直痴心妄想。” 身姿挺拔,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他说得每一个字都仿佛一个锥子,狠狠的敲入每一个将士的心灵。 将在场众人的士气提涨到空前高涨。 沈长书听了他的话,异常激动,高声喝道:“妹夫说的好,我们就用自己的骨血守住通州,不让任何一个敌人踏入我通州的境内。” 他兴奋的再次将茶水一饮而尽。 随后,在场众将士纷纷效仿。 女武神营帐内。 听着帐营外的嘈杂声,女武神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将等人的话全都听入耳中。 没想到那个 能说出这般言论,倒也挺有意思的。 她抬起膨胀的一脚,偷偷朝外面望去。 只见一身穿青衣的瘦削身影,最看不起容貌,但看起来气宇轩昂的,完全不像这群军中将士。 另一边。 沈长重突然开口道:“虽然我们的军两问题都解决了,可是战争进展到现在,我们却没有取得什么实质性的胜利。” “特别是林川那个小人,知道我们有办法解决粮仓的问题,肯定会另行阴谋诡计对付我们的。” “论军事力量大夏远胜于东平,我们如今要是只以拖延为计策抵抗大下进攻,长此以往对我军损耗严重。” “狗贼林川的军队进攻我们尚可以防,要是英国公的穆家军亲自上阵,他们最擅长铁锁执法,在城墙上也可以如履平地,到那时候我们恐怕很难对付。” 此话落地。 原本的兴奋荡然无存。 他们都见识过穆家军的英勇无敌,自是对其心生恐惧的。 如今的情事,他们便已自顾不暇,要真是在玉英国宫恐怕真的会被攻破城门,形势不容乐观。 这边。 女武神战营内。 她也将沈常重的话听得清清楚,好看的眉头顿时拧成川字。 如果林川的军队打了败仗,大夏皇帝极有可能派穆家军前往继续进攻。 只要穆家军的铁骑踏入东平阵营,那想必不出半月便可以在东平境内如履平地。 她不止一次同英国公穆柯交手,对穆柯的比较本事字是有些了解的。 可以说他跟沈长重联合在一起,就算再将沈老将军也拉出来,三人一同朝穆柯攻去也不是对手。 穆柯带兵打仗方法极为强悍,他根本就不需要所谓的谋略,便可以连续取得胜利。 没办法,穆柯训练的将士各个骁勇善战,以一抵十不在话下。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运筹帷幄都化为空谈。 另一边。 抿了一小口茶,暗暗思忖,他跟穆柯有些交情。 穆柯虽然骁勇善战,但是也不是没办法对。 就在他深思的时候。 沈长重突然笑道:“今日不提这些,我们只管高兴。” 就算他说了此话可所有人都提不起兴趣。 没办法,穆柯的名声太大。 一想到穆科那骁勇善战的样子,所有人编心如死灰。 很快,这场庆功宴便结束了。 大夏,秋霞殿。 南宫长月俏脸惨白,眼底带着阵阵乌青,身穿便服,半靠在床榻上。 那双美目空洞无神,仿佛失去灵魂的体现,木偶般呆呆傻傻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荣光焕发。 就在这个时候。 林川左右各搂着一宫女儿缓缓朝南宫,长月走来见南宫长月这副死样子,顿时怒从心中起。 猛的推开怀里的两个美人,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南宫长月的芊芊玉臂。 毫不怜香惜玉的将人从床踏上拽起,怒吼道:“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怎么你就这么看不上我?贱人。” 南宫长月的手臂也变得红肿,她整个人就如同体现木偶般,被林川直接从床踏拽倒在地。 整个过程中她的表情淡淡,根本看不出任何神情。 她这样子,显然是彻底将林川激怒了。 林川根本想不明白,在其他女人中颇受欢迎的自己怎么到了南宫长月这儿,便屡屡受挫。 不过这肯定不是他的问题。 要不就是南宫长月不喜欢男人。 可南宫长月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女人。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南宫长月,心里早就喜欢上了别的男人。 想到这儿,林川双眼猩红,猛的伸出大手朝南工厂院的狱玉颈掐去。 原本守在林川身旁的两个宫女见状,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 可碍于林川的威严,她们也只能闭紧嘴巴,害怕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这边,就算被林川掐的脸色通红。 南宫长月也依旧如木头般神色如常,没有任何波动。 只不过两行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 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每天被这个恶心的男人叨扰。 那男人还污了她的清白,身为一国公主,他早就没有活在世上的脸面。 其实她又岂会不知,这个畜生只是想利用她的身份跻身与皇室。 可偏偏这个畜生很受父皇器重,地位颇高。 放在以往,或许父皇还会信任自己,处置了林川。 现在父皇就算对她的态度有所改观,可依旧防她似防贼。 就算她将这些全部如实告诉父亲,父亲也肯定会相林川,逼自己嫁给林川。 想到这儿,南宫长月无奈的笑了笑。 房梁上。 一身穿白衣的倩影,看着底下的一幕。 顿时怒从心中起,纵身跃下,赫然出现在林川面前。 此人便是桃玖儿。 林川的目光也落在桃玖儿身上,看着这身穿白衣宛若九天仙女下凡的女子。 林川心底难忍躁动,这女子也太美了吧,披着南宫长月还要美上几分。 只不过那美目的冰冷,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贵。 此刻林川的注意力完全被桃玖儿吸引过去,他那双大手总算放开。 南宫长月也因此得救。 林川在这后宫横行霸道惯了,见到美人也丝毫没有任何收敛。 他蠕动了下干渴的喉咙,猥琐的笑道:“神仙姐姐你是哪个宫里的呀?我怎么第一次见你呀?” 边说着他,边大步朝桃九儿走去。 桃玖儿嫌弃躲开,直接在空中侧翻转瞬来到林川身后。 对于突然消失的美人,林川不但不害怕,反而笑得更加猥琐。 他环顾四周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桃九儿,继续猥琐道:“姐姐藏在这儿了,真是让我好找。” “仙女姐姐不是宫里的吧,瞧我这眼拙的。” “我就说嘛,这么漂亮的姐姐要真是身处在后宫,我怎么会记不住呢?” 说着他加快脚步,目光急切的朝桃玖儿扑去。 桃玖儿厉声贺道:“畜生,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桃玖儿对眼前的男子很是厌恶。 可她今天来这里是想找南宫景恒的,自也没空与这龌龊男纠缠。 也不知为何,自从那日她成功要了帝暖阳性命后,南宫景恒便不知所踪了。 她寻遍二人经历过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南宫景恒的身影。 想起南宫景恒说他原是这大夏的太子,也许南宫景恒会回到这大夏皇城找自己的亲人呢。 带着心里的疑问,桃玖儿只身来到大夏皇城。 和南宫景衡没找到,却看见了这龌龊男子伤人的场景。 对于桃九儿的怒骂,林川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得更加猥琐。 “仙女姐姐,你的声音真好听啊,你叫什么名字呢?” 说着,她快步朝桃玖儿扑去。 桃玖儿厌恶的抬起美腿,直接朝林川踹去。 咣当一声。 林川被狠狠的踹飞在地。 他那双眼瞪的浑圆,没想到桃玖儿的身手竟如此厉害。 但面对如此小辣椒,他心里的征服欲更强。 “姐姐这么飒,我真喜欢啊。” 桃玖儿眉头紧蹙,这男人太恶心了。 多跟他纠缠一刻都觉得反胃。 桃玖儿直接抓住躺在地上的南宫长月,随后纵深跃起瞬间。 见状林川总算反应过来,慌忙的朝外边跑去。 可等他来到房外的时候,哪儿还有二女的身影? 桃玖儿带着南宫长月一路飞奔,直至于荒凉宫殿纵身跃下。 看着呆若木鸡的南宫长月,桃玖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个向你打听一个人,你认识南宫景恒吗?” 听到南宫景恒四个字。 南宫长月瞬间惊醒。 她那双美目,瞬间被数不尽的愤恨所代替。 “怎么不认识,都怪他,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句话南宫长月,几乎是怒喊出来的。 她这突然的转变,倒是将桃玖儿给吓了一跳。 桃玖儿好看的眉头蹙起,疑惑的开口问道:“怎么了?是他辜负你了吗?” 画本子说过。 宫里的主子最愿跟宫婢,产生爱恨情仇。 看眼前的女子穿的如此简朴,肯定是这宫女的宫女吧。 而南宫景恒是这宫里的太子。 这女子想必是因为得不到,南宫景恒便心生怨恨吧。 想起女子之前落寞的样子。 桃玖儿突然有些心疼,轻抚他的后背,安慰道:“没事儿的,你们身份悬殊,他看不上你也正常。” “你要相信属于你的姻缘,还在后面,好日子总会来的。” 她用画本子上的术语,认真的安慰着南宫长月。 没想到南宫长月非但不领情,反而猛地将她推到一旁。 怒喝道:“看不上我,他凭什么看不上我?” 闻言,桃玖儿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挺有自信。 先不说这太子是宫里的主子,你只是个婢女。 都说论容貌,你连我桃玖儿都比不过,凭什么让太子对你死心塌地? 难不成人家太子殿下图你面如枯槁? 图你眼底发青? 图你不爱洗澡? 想到这儿,桃玖儿突然俏脸一红,他脑海里浮现出往日跟南宫景衡朝夕相处的画面。 往日历历在目。 回想起南宫景恒对她极好的,事事温柔体贴,呵护备至。 桃玖儿耐着性子,继续安慰道:“行了,你容貌也别差,没必要非在一棵树上吊死,整日寻死觅活的。” 她并不打算将自己和南宫景恒的关系告诉眼前女子,担心眼前的女子因此受到刺激,又像刚才那样半死不活。 南宫长月突然双眼通红,那泪水便像断了线的弦子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她这个样子,桃玖儿突然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以委屈成这样? 桃玖儿慌乱的想要为其擦干泪珠,可南宫长月整个身子缩成一团,根本不给他下手的机会。 突然。 南宫长月浑身微微颤抖哽咽的说道:“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她的,一辈子绝不可能就算做鬼也不会饶了她。” 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亲哥南宫景恒,她还是父王是如掌上明珠的大夏长公主仍然对她畏有加。 要不是南宫景恒谋反,她怎会受到牵连? 她并不在意自己的地位不保,但是父皇因此而厌恶她,却如利刃狠狠的挖她的心。 二十年的父女亲情,全因南宫憬恒毁于一旦。 这让她如何原谅? 她伸出芊芊玉臂,抹了下脸上的泪花,眼神突然变得坚定。 咬牙道:“南宫景恒,只要我南宫长月活在世上一日,一定会亲手将你杀死。” 听到南宫长乐四个字。 桃玖儿脸色巨变。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南宫长月。 早就听南宫景恒说过,他有个一母同胞的亲生妹妹便名唤为南宫长月。 没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是南宫景恒的亲妹妹。 可她为什么如此恨自己的哥哥? 还要亲手杀了哥哥? 南宫景恒是这世界上最好的男子,绝对不可能做出伤害自己妹妹的事情。 这里边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第二百零八章:反目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桃玖儿诧异地看向南宫长月,柔声道:“景恒,也是逼不得已的……” 南宫长月猛地抬头看向桃玖儿,那双美目变得冰冷起来,沉声问道:“你认识南宫景恒你们两个什么关系?” 她猛地坐起身来,狠狠地盯着桃玖儿。 南宫长月向来软弱,待人谦和,这还是她头一次拥有这样神态。 要不是恨极了南宫景恒,她也不会再听到任何跟南宫景行有关联的事情便破防。 可以说她之所以沦落至此,全因为南宫景衡,如果没有南宫景恒。 她也不会成为残花败柳,也不会成为父皇厌弃的女儿。 但是就算她再怎么愤恨,她的理智尚且在。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收回那嗜血的目光,重新看向桃玖儿。 “对不起,是你救了我的命,我不应该用这个态度对你。” “能不能告诉我你跟南宫景恒,究竟有什么关系?” 话毕,她那双美目紧盯着桃玖儿,那眼神里所迸发出来的诚恳,甚至是哀求。 都让桃玖儿心生不忍。 桃玖儿叹了口气,将她跟南宫景恒所经历的一切,都如实转告南宫长月。 因为她认定南宫长月跟南宫景恒中间肯定存在误会。 所以他也将南宫景衡告诉他的,关于南宫景衡在宫内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如实转告。 在听了她的这些话后,南宫长月怒从心中起,整个人恶心得不轻。 就他那个龌龊哥哥,还将自己说成个纯情小白兔? 脸呢? 他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明明他才是那个恶人,却能面不改色地将自己说成被害方。 简直可笑至极。 父皇病危,又离奇失踪,南宫景恒作为楚君,怎么可能会处处受制轴? 想到这儿南宫长月的美目落在桃九儿身上,这姑娘真是单纯的厉害。 就连南宫景恒,那么离谱的话也愿意深信。 半晌过后,桃玖儿总算将他跟南宫景恒的种种经历交代清楚。 在他的描述中,南宫景恒是一个彬彬有礼,温而如玉的翩翩公子。 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南宫长月只觉好笑,开口问道:“他竟然对你这么好,那为什么会不告而别?” 闻言,桃玖儿微微一愣,这个问题她倒是没有想过。 下意识觉得南宫景恒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急事,才不得已慌忙离开。 所以,她便一路追至此处。 片刻后,桃玖儿,朱唇轻启继续道:“上次我们遇见他的仇人了,就是那个北大荒的帝暖阳他将景恒折磨成人彘。” “景恒不忍心对一个女子下手,可是我却压抑不住心里的怒火,便当场了结了他。” “也许是我的手段有些残忍,景恒因此怪罪我吧。” 心里这么想着桃玖儿,忍不住自责起来,早知道他就不对帝暖阳下如此毒手了,好歹留她一命。 要是南宫景恒因为此事怪罪自己,那自己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听这无脑发言,南宫长月只结一口老血压在心口,恶心的不行。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陶玖儿温声道:“姐妹,你有没有想过你杀的那个是北大荒长公主,你杀了他,会遭到北大荒境内全力击杀的。” “他南宫景恒又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会同你一起成为逃犯?” “或者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南宫景衡只是在利用你,见你杀了他的仇人,便放弃你这个惹得一身麻烦的棋子了。” 南宫长月实话实说,以自己如今对南宫景衡的了解。 此等畜生行径,南宫景恒绝对做得出来。 只是可惜如此美丽单纯的少女,却惨遭那个畜生的坑骗。 听闻此话,桃玖儿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不可置信地摇摇头,娇声道: “不可能,你绝对是在骗我,你就是对他有偏见。” 其实她也怀疑起南宫景恒的动机。 只不过,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 又谁愿意承认,第一次动心的男人竟是此等畜生。 带着侥幸的心理,她沉声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找南宫景恒,将此事问清楚,还有你是他的妹妹。” “如果他真的是受到了冤枉,而你却跟着那群人一起污蔑他,我没有想过他会难过的?” 说完这些,桃玖儿转身离开。 看着远去的倩影,南宫长月无奈地叹了口气。 又是个红颜薄命。 跟她一样的可怜人。 …… 北大荒。 四公主府内一片素白。 不只是公主府内,整个北大荒都变成了一片素白。 因为长公主的离世,所有人都要为其守孝。 对于那个冷血疯狂的北大荒,长公主他的离世,整个北大荒的人都是心存喜悦的。 可却不敢将这喜悦表露在明面上,只能装成一副哀伤的样子。 没办法,如果被女帝或者皇城禁卫军发现有人欢声笑语,绝对会当场缉拿大牢,被判入狱。 对于帝暖阳的离世,最痛心的责备是女帝了。 其实她一直都觉得长公主帝暖阳的性格最像她,也愿意将这王位传于长公主帝暖阳。 所以,为了彰显她的哀悼,她特意下令城内所有的娱乐设施也通通取消。 就连今年的科考,也推迟到明年。 足以证明女帝对长公主的重视。 除了这满城的素白,数不尽的通缉画像也格外引人注目。 桃九儿的画像被传遍了大街小巷,作为刺杀长公主的逃犯,她的模样已经深深烙印在整个北大荒所有人的脑海中。 可以说只要她踏入北大荒的境内,将会有无数追兵将其缉拿。 特别是,只要能缉拿到桃玖儿还有数万两黄金作为奖赏。 所以桃玖儿一跃成名整个江湖上最抢手的击杀对象。 帝星辰身穿白衣坐在外堂。 她身旁则站着林媛等一众女将士。 帝星辰脸色难看,沉声道:“长姐死在我府门外,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跟我脱不了关系。” “女帝也不愿意见我,现在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语气急切,双眼也微微发红。 这些日子,她也因为此事夜不能寐。 母帝虽然没有将罪于她,还允许她到灵前守夜。 可对她的态度,明显要比以往冷淡了许多。 如此显然是,帝星辰不能够接受的。 她宁愿女帝将罪于自己,好好惩罚她,也不想亩地冷着她,不理她,伤了她们母女之间的情分。 林媛走到她身旁,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过阵子就会好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北大荒最优秀的公主便是你了,想必你第一也不会因为这事伤了跟你之间的情分。” 帝星辰却没有理她,她的神色一直落寞。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句响声。 “二公主、三公主驾到。” 闻言,在场众人赶忙站起身来。 齐声道:“恭贺二殿下、三殿下。” 帝星辰缓缓的说道:“二姐、三姐。” 帝明月、帝流光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走来。 二女一个秀外慧中,温文尔雅; 一个美艳大方、张扬艳丽。 并排走在一起,显然成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她们直朝帝星辰走去。 站在帝星辰身旁,后朝众人冷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这些人全都面露难色,纠结着看向帝星辰。 直到看到帝星辰朝他们挥手。 这群人才放心地离开。 帝流光则站在一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纠结了片刻,她叹了口气,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帝明月直接开口问道:“四妹,母帝派我和三妹过来向你询问一些事情,请你配合。” 她的语气极其冰冷,丝毫没有半分姐妹之情。 眼下的局势对她相当有利。 作为长女的帝暖阳已死,那么她在这群剩下的公主内,她的辈分最高最有望夺嫡。 三妹生性蠢顿不得母后喜爱,对她并无任何威胁。 四妹最得女帝喜爱,却因帝暖阳的离世惹上嫌疑。 如果她能抓住此次机会,让母帝彻底对四妹产生疑心,离间了二人的关系。 就算不能借机将四妹铲除,也能断了她跟母帝之间的情谊。 心里这么盘算着,她看帝星辰的眼神变得越发冰冷。 帝星辰尴尬地笑道:“我们都是亲生姐妹,我怎么会对长姐赶紧下手。” 就在这两位姐姐朝他走了的时候,他心里产生了无数个猜疑 但没有一个猜疑是姐姐是来盘问自己的。 原以为母帝,只是生自己气,冷落自己一段时间便会好。 没想到母帝真怀疑长姐的死跟她有关系。 看出她的窘迫,帝明月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厉声呵斥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就说那是在你房门外行凶的女子,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说着,她的目光越发冰冷。 帝星辰也彻底心寒了,冷声道:“没有,我根本都不认识他,我说了那天我不在府内,安平郡主可以替我作证。” “呵呵。” 帝明月突然冷笑了几声,她双手负于身后,沉声继续道:“谁不知道,那安平郡主跟你关系匪浅,她说的话能算数吗?”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逼帝星辰认罪。 帝星辰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的意思。 帝星辰摇摇头,无奈地摆手冷笑道:“二姐想逼我认罪可有证据?” “没有,就是污蔑我,我好歹也是这北大荒的似天下,不是你想污蔑就能污蔑得了的。” 花音落下的瞬间,她的眼神也变得冰冷。 两道凌厉的目光对上瞬间火光四溅。 二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站在一旁的帝流光,一副为难的样子,两边都是她的手足姐妹,谁也不想得罪。 她长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开口道:“二姐,我觉得四妹说得有道理,这事关刺杀长姐。” “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不要污蔑四妹,不然伤了……”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帝明月的一声怒吼,给彻底制止住。 “你什么意思?你是要站在他那边了?” 话毕,帝明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帝流光。 帝流光则一脸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对方不理自己,帝明月更加恼火,喝道:“好啊,你们两个就继续狼狈为奸吧。” 话毕,帝明月拂袖离去。 如今四公主外堂,便只剩帝星辰与帝流光二人。 帝星辰上前一步,走到地流光身旁柔声道:“谢谢三姐,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帝流光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四妹你说得对,我们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没有确凿的证据,我肯定不会怀疑你的。” “而且你是姐姐看着长大的,你的秉性如何姐姐心里有数,相信此事一定跟你没有关系。” “放心吧,而且只是因为长姐的离世受到了刺激,等她想明白了,会过来跟你道歉的。” 有了帝流光的安慰,帝星辰的心情好多了。 那眼神下意识落在地明月离开的地方。 希望二姐真的如三姐所言那样,只是伤心过头吧…… ………… 东平边塞战营。 天边露出了鱼肚白。 帐营外边传来急切的呼喊声。 “妹夫,你醒了吗?” 林仓缓缓睁开双眼对林仓喊了声,“进来吧。” 话音落地,沈长书、沈长重带着军师顾晓晓缓缓走来。 刚进营帐内,沈长书便直接开口道:“妹夫,昨天晚上出大事了,我们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出什么事儿了?”林仓眉头紧紧皱起,不明所以地看向几人开口问道:“有话直说吧?” 那是沈长书面露难色,开口道:“昨夜,送副将带着精锐夜袭敌营被俘。” “来这是想问问妹夫有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闻言,林仓的眉头紧蹙。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从外面袭来吹到林仓啊脸上。 林仓轻声道:“这是刮东风了吗?” 此花落地,众人都满脸的不明所以,他们实在不理解,这个时候林仓为什么要说这些。 顾晓晓能够夜观乾象,虽然不明白林仓什么意思依旧开口道:“是得大人,等会就停了。” 听闻此话,林仓总算生了口气,如有了东方便是有了天时,作战就会处于上风。 看林仓的态度如此严肃,既然更加纳闷儿,顾小小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人你究竟在想什么? 林仓虽不擅兵法,但是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东平绝对会损伤严重,等到大夏援兵过来时,他们便会彻底落于下风。 如果现在不能大败大夏军队,等英国宫穆科带着穆将军过来,他们便彻底没有获胜的机会了。 就算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们要突袭取证的胜率也不足半成。 大夏征战九州的心思过强,东平军事力量较为落后且物资富饶,想必大夏肯定不会放了这条肥羊。 所以,这一场战争,大夏绝对会不留余力,全力抗战。 不过这显然对林仓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是能彻底在东明立足,还是灰溜溜地回到北大荒,都看这一场战役了。 林仓脸色平静,可心里却异常惶恐。 说不紧张是假的,如此怎样的关头,如果出了任何岔子,关乎的就是他以后的人生路。 是坐在那高高的王位上,还是碌碌无为的当着一辈子的太监,全看此战了。 他看向顾晓晓开口问道:“军师,能帮我看看具体什么时候起东风吗?” 闻言,顾晓晓领命走到门外。 很快便折返回来。 林仓的目光始终在顾晓晓身上,眉眼如炬,神色满是紧张。 顾晓晓回应道:“大人,三日后会有强烈东风。” 闻言,林仓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神色也变得舒缓了许多。 看到他突然放松,几人好奇的看向林仓。 这是想出什么办法了吗? 可两军对战跟刮不刮东风也有什么关系? 沈长书眉头紧蹙,他下意识觉得林仓不靠谱。 那些粮草物资的问题,尚且能够因为自身的财力雄厚而解决。 可两军对战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必须得有真本事,才能解决眼前的困难。 沈长重眉头紧皱,开口问道:“妹夫,是有何妙策吗?” 林仓点点头。 女武神战营内。 沈长重将林仓沈长书等人带到女武神战营,商量对策。 这几人都是最值得信任的。 看着前方地形布阵图,林仓陷入了沉思。 沈长重直接开口道:“女武神,我这妹夫有点想法,我们不妨一起听听吧。” 闻言,女武帝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将那美目落在林仓身上。 宋副将被俘,因为这件事女武帝整夜不能入眠, 可依旧没有任何好的方法。 敌人已经起了防心,他们想要在偷袭成功变暖上艰难。 如果正面冲突,以他们东平的实力绝对不足以应当大厦。 但宋副将对其忠心耿耿,又绝不能见死不救。 更重要的是如今宋副将带领数千精锐偷袭敌营,被捕已是以在整个军营上下传的沸沸扬扬,到了人境皆知的地步。 如果任由宋副将被敌方处置,肯定会伤了重将士的心,到时候大锉士气。 未战即败。 她连同所有幕僚军师都不能想出完美的解决办法,可这个林仓却说想到了好办法。 让女武神更加好奇。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仓身上。 第二百零九章:设局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满脸淡然,缓缓道:“我看这里也没有外人,我有话也就直说了,说的好可以采纳,不好意还请各位见谅。” 情商的态度极好,目光从几人扫过继续说道:“武神,此战有多大把握能够成功守住城门?” 听闻此话女武神的眉头紧锁,片刻沉吟道:“如果没有援军,成功守住城门的概率,足有十成。” “嗯,就是不知道穆家军会不会前来助阵?” 此话落地全场的气氛,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穆家军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又不想要面对的现实。 穆老将军穆柯骁勇善战,不是他们这群人所能够匹敌的。 林仓缓缓开口道:“那么我们此次击退敌军的速度要快要在穆家军前来支援之前,大错大下士兵。” “让大夏军力财力都受到双重重创,几年内再也不敢踏进,东平国土方为上计。” 这话说的是所有人的梦想。 但梦想终归是梦想,没有哪是那么容易实现的。 别说让其军势力量大受损伤了。 就算伤其财力,也简直难于登天。 林仓这话显然有些天方夜谭。 沈长重沉声道:“这是谈何容易呀,你不知那林川狗贼从穆家军那儿学来了铁锁挂墙的方法,现在他们想要攻城比以往要容易许多。” 关于铁锁挂墙。 这是穆家军的经典手段。 可以说穆老将军称战沙场数十载,无一人能破解此法。 要这么发展下去,攻城只是时间的问题。 铁锁挂桥可以让战士们在城墙上如履平地,飞速朝城墙上进攻。 同时又给攻城的战士形成一道保护层,弓箭手根本拿起没有任何办法。 而且在解锁上那群敌军依旧可以灵活自如,就算将那滚石头像,也不能将他们击落。 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军共上城门,在城墙上多增派首位,并将其诛杀。 心里这么想着众人,看林仓的眼神儿,满是失望。 毕竟术业有专攻,像他们这样作战经验丰富的将士,都不能有很好的作战方法,又何况这个生兵蛋子呢? 想必林仓并不知道,铁锁挂墙的威猛才会口出狂言的。 就这么说吧,你连城门都能守住,又何谈倒错敌军军事力量以及物资储备? 秦桑要是说继续抽成也就算了,竟然还妄想破坏敌军力量。 这一守一攻,看似只是一字之差,实则有着天壤之别。 他们只期盼着能守城就行了。 至于攻城什么的,纯粹无稽之谈。 见众人全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林仓依旧满脸淡然。 他泰然自诺的样子,跟众人形成了鲜明对比。 “光凭我口述,大家肯定很难相信。” “但是请诸位相信我,只要我们开始行动,怎么着都比我们坐着等待着天下掉馅饼要强的多。” “而且我们已经失败了一次,就算再失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面面相视。 沈长重叹了口气,沉声道:“你说的有道理,具体有什么办法你就直说吧,就算希望渺茫,我们肯定也会全力配合。” 战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与其被动的等待着敌军躬来倒,不如迎难而上。 剑走偏锋,又未尝不是个很好的解决办法呢。 这时所有人都默默闭紧了嘴巴,目光落在林仓身上,等待着他所言。 他们都听说过林仓的事迹,这小子不止一次创造奇迹。 没准这次还真能让他撞大运。 林仓清咳了一声,缓缓地道来。 “眼下的局势,我们按照常理肯定不会取胜。” “对于那铁索连桥,我也有说耳闻,甭管是弓箭还是滚石,都不能对其造成实际上的伤害。” “我们不妨用火攻,用火是烧红铁链,是的,铁链温度升高,让那敌军不得不放弃。” 在烈火的燃烧下,铁链的温度会骤然上升,以人体表的温度根本不能承受,所以那群敌军也只能弃铁索逃生。 用火攻? 听闻此话几人先是一愣,随后认同的点点头。 这个火攻倒是个好办法。 铁锁紧贴着城墙,用火烧红解锁的一端容易,但如果让火势从头蔓延到尾,确实是个难题。 除非能派士兵,顺着索道蔓延下去,将这伙食一路引子尾端,可派下去的士兵无疑是送死。 而且大夏将士又不是傻子,他们怎么会允许你用烈火烧了他们整条铁锁。 沈长重无奈的叹了口气,“妹夫这火攻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但作战讲究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他们有体会,配合着你火烧铁锁。” “而且林川这个人向来狡猾,妹夫你可得好好提防着他。” 说着,沈长重看向林仓的眼神有些失望。 真担心这个妹夫年轻气盛,偷鸡不成蚀把米。 沈长重这话倒是赢得了众人的认同,大家都点点头火攻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具体怎么实施还得从长计议。 林仓水下扬扬,淡淡的道:“二哥说的很好,坐镇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刚才我已让顾晓晓观测天象,三日后东风起是火攻的最佳时候。” “地利更不要提我们在守卫的地方,只要将火源抛下去再利用高浓度酒精助燃,便可顺利将铁锁燃起。” 话说到这个份上,在场中人看林仓的目光多了些许亮光。 原本他们都没把希望放在林仓身上,没想到,说起来却头头是道,所有的地方都算计得到。 女武神眉头一挑,对林仓的兴趣空前浓厚,没想到这年纪轻轻的公子道是个城府极深,老奸巨猾之辈。 她看向林沧缓缓开口问道:“大人你的计策倒是极好,可那林川是出了名的奸诈,他从不按套路出牌,要跟他正面交锋并不容易。” 这时,林沧突然向他摇摇头。 女武神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诈降,先让他们放人,降低他们的警惕?” 闻言,林仓满意的点点头。 这女武帝的名头果然不是虚的,一点就透。 “你说的没错,咱们就是要炸醒,只要让他们相信我们有意投诚,大夏让他们放下戒心,我们便有机会作出安排。” “而且那林川急于立功,彰显自己的实力。我们索性别给他这个机会。” 欲让其毁灭,必让其疯狂。 站得越高摔得越惨。 林川这人目的性太强,所有的欲望都表现在脸上。 如此也成了它最大的软肋,在场的没有一个是傻子。 此刻他们已经完全明白林仓的意思。 通过炸降来让宋副将等人获得自由。 在他们放松防备的时候,借用烈火点燃铁锁。 如此周密的计划,此战必胜。 真是个绝伦的妙计。 在明白林仓的意思后,所有人脸上都是压抑不住的震惊。 果然这战场上的谋略是不能按照在战场上的经验所划分的,像林仓这样的鬼才便是拥有那与生俱来的天分。 整个战局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盘棋,他站在最高处最远方纵观全集,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深谋远虑,远超出众人理解范畴。 也只有这样的脑子,才能带领中将士出奇制胜,打得胜仗。 真爽,原来这仗还可以这么打。 今日林仓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课。 所见所闻远超他们的想象,这哪里是生命难子呀,比他们这些老兵精明多了。 此刻,他们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处于逆境的林仓可以一步步逆风翻盘,逆流而上走到如今的位置。 难怪这普天之下的好男儿多的是,东平皇后唯独认可了林仓? 愿意收林仓为义子,甚至将这硕大的皇权移交到林仓手中。 若不是林仓手段逆天足智近妖,怎么可能取得皇后的青睐。 难怪林仓会如此自信,不但可以大伤大侠军事力量还敢号称伤了大夏物资。 他的计划如果成功,他所说的一切都会成为现实。 大夏国力也会因此大受挫伤,一时半会儿再也不敢进攻东平。 沈长重的目光落在林仓身上,忍不住开口问道:“我的好妹夫,你怎么想出这么好的计策的?” 他那眉眼间对林仓的欣赏之情,简直不要太明显。 这个林仓表面上永远稳的一批。 要不是这张皮囊,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其心态成熟的远超于他这个威猛大将军。 通过这两天跟林仓的相处,他也越发敬佩起林仓了。 林仓越是处变不惊,说的话越是令人咂舌,心里越是稳的一批,有足够的把握取得胜利。 甭管看起来多么危险,多么不利的局面,都可以在林仓的理智推算下变得简单明了。 女武神也是用欣赏的目光看向林沧。 林仓是他见过最有意思的男人,只可惜已是名草有主。 想到这儿,女武神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林仓笑着点点头,轻声道:“二哥没有赞了,我只是碰巧想了个办法。” “不过我还有件事儿想要求二哥帮忙。” 闻言沈长重爽朗的笑道:“妹夫,有何事尽管开口,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帮不帮的。” 林仓笑道:“要是想炸翔,我们还需要挑选一位奸细,配合着演场好戏。” 沈长重直接开口道:“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 “也不怕妹夫笑话,这段时间别的进展没有,抓的奸细倒是不少。” “那林川狗贼最擅长安插奸细,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的那么多细作,深入到我们的方方面面。” “粮仓被毁,便是因为那游戏作从中作梗。” “通州交城县令已经叛变,但我还没来得及对他下手。” 交城县令? 小官显然是被林川给收买了。 不得不承认,这林川确实有点手段。 可这也是林川上赶着送给他们的工具,不好好利用一番,也对不起林川的筹谋。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他自己的人击破他最后的防线。 让这个自命不凡的狗贼,永远抬不起头来。 林仓站在地形图前,将自己的所有计划全盘托出。 这群人全都目不转睛的看向林仓,聚精会神的听着林仓做安排。 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自从林仓开口后,他们的眼睛便一动不动,充满了震惊之色。 真是太匪夷所思,太刺激了。 这个林仓绝对是天生的将才。 林仓的计谋看似不合理,但处处又在情理之中,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玩的就是个兵行险招,出奇制胜。 女武神亦是满脸震惊的看向林仓,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仓还是个人吗? 这脑袋也太过妖孽了吧。 她忍不住好奇,林沧脑子里到底装些什么东西? 这些天马行空的主意,他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说白了,他这个绝招就是忽悠。 忽悠的合情合理。 就算对手再怎么狡诈,肯定没有林仓狡诈,将会被林仓三言两语玩弄一股掌之中。 想必林川战败了,还搞不明白自己究竟输在哪儿呢? …… 北大荒。 太和殿内寝。 女帝的脸色苍白,神色恍惚的半靠在床榻上。 原本丰盈的身躯也变得异常显瘦。 整个寝殿内,除了她以外,根本找不到任何人的踪影。 她的心情异常繁重,懒得看到任何人,只想一个人静静。 就在这时。 门口传来一道低微的声音。 “陛下,二公主求见。” 闻言,女帝的眉头微微蹙起,淡淡的道:“传他进来吧。” 随着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 帝明月快步朝女帝走来,她满眼都是担忧的神情。 走到女帝身旁后,朝她微微福身,拜道:“参见母帝。” 女帝朝她微微挥手,淡淡的道:“免了吧。” 随后帝明月,直接坐到女帝身旁,满目柔情的看向女帝。 双眼微红,颤声道:“母帝你不能这个样子,你再这么消瘦下去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姐姐在天之灵也不愿意母帝为她伤心的。” 听着女儿关心自己的话,女帝原本沉重的心情有所好转。 看向帝明月,轻声开口道:“几个女儿还数你最贴心,说吧,找朕所谓何事?” 自己的女儿什么秉性他都心知肚明。 二女儿帝明月,心机最重。 如果没有目的,她不会来这儿安慰自己的。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算帝明月处处优秀,她依旧不喜欢这个女儿。 听闻此话,帝明月擦了擦眼角的泪光,继续柔声道:“女帝,儿臣也是关心你,姐姐没了怕你伤心过度,伤了身体。” 此刻帝明月极力在彰显自己的孝心。 越是这个时候,越得表现自己,才能让母帝重新宠爱自己。 可就他那点小心思,女帝又怎会不知。 只不过因为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懒得拆穿罢了。 女帝淡淡的开口道:“明月,要是没事儿就退下吧,朕乏了想要休息了。” 听完此话,帝明月总算知道着急了,赶忙开口道:“女帝,是这样的,您不是让我跟三妹前去询问四妹情况吗?” 闻言,女帝神色如常,都知道这个女儿一定在盘算着什么事情。 她确实是让帝明月和帝流光,前去询问地形成情况。 可这件事他只跟帝明月提了一嘴,出发点也是关心帝星辰。 怕帝星辰,自己闷在四公主府内想不开。 没想到这件小事儿却被二女儿记在了心里,还特意拉了三女儿前去四公主府盘问。 就她这点小心思,又岂能逃得出女帝法眼? 不用说,肯定是因为长公主一死,最有望获得王位继承权的便成了帝明月。 帝明月也因此心思变得活络了起来。 想到这儿,女帝心底一沉,可面上依旧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抬眸看向帝明月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淡意的微笑开口道:“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劲儿吗?” 帝明月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咬紧朱唇,长叹一口气,缓缓道:“母帝,你别生气……” 说着,她抬眸看向女帝。 美目微红,宛若一朵楚楚动人的小白花。 女帝觉得有些好笑,却顺着她的意思配合的开口道:“怎么了?明月是受到什么委屈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女帝的表情变得有些沉重,看着帝明月的眼神满是关心。 对此帝明月极其满意。 她颤声开口道:“母帝,是孩儿无能,不能完成母帝交代的任务。” “我今天带着三妹一同前往四妹府内,可我们刚进外堂就被四妹给轰出来了。” “说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不要说谁要是敢怀疑她就立刻杀了谁。” “我也实在没了办法,才回来找母帝汇报的,请母帝不要生气。” “我觉得四麦也不是故意的……” 帝明月越说越难过,娇躯颤抖的越发厉害,那泪水变像是断了弦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长得便柔弱,满是书香气质。如此故作可怜叶儿,更是惹人怜惜。 但是就算她装的再怎么像,在身为人精的女帝面前也不值一提。 这演技还是有些拙劣。 怎么说呢? 四个女儿的秉性,她都心里有数。 大女儿生性霸道,脾气火爆,所以手段残忍了些,但头脑简单,只会明面上攻击他人,从来不会暗地里耍手段。 二女儿则表里不一,外表一副纯情小白花,精明能干,善良大方在外颇有好名声,可心里却是这几个女儿中最脏的。 三女儿和小女儿都性格单纯,但因为小女儿更为优秀,所以更得她的偏爱。 第二百一十章:林仓,格外欠打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女帝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帝明月身上。 忍不住好奇,这女儿究竟想做什么? 柔声道:“明月受苦了,有什么需要朕帮你做的吗?” 闻言,帝明月顿时满脸欣喜,可那脸上的欣喜转瞬即逝。 不过,这一切都逃不过女帝的目光。 帝明月柔声开口道:“四妹说我来他府上没有名头不愿意配合,那还请母帝下一道懿旨,明月一定会全力彻查此事,证明四妹的清白。” 闻言,女帝突然笑了,合着是在这儿等着自己。 拿着自己的名头,去四公主府内耀武扬威。 借此机会宣扬出去。 让满朝上下都怀疑自己对四公主的态度,从而站在这个寄明月的身旁。 真是打了一番好算盘,以前还真是小看她了。 但是女帝显然不想让她如愿。 直接开口笑道:“这种小事何必让明月为难呢,还是我随便拆个人去就好。” 帝明月赶忙开口说道:“女帝,我可以的,没事……” 她明显慌了,没想到母帝会不按套路出牌。 女帝却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斩钉截铁地说道:“退下吧,朕烦了,想要歇歇。” 帝明月还不想放弃,继续说道:“母帝,那个……” 女帝的目光一沉,冷声喝道:“怎么,你听不懂话?” 见状,帝明月只好不再多说什么,灰溜溜地退下。 …… 东平。 通州 边外战营。 林仓交代完毕所有后。 沈长重找了几个亲信,参将郭坤、骁骑尉孟堂找了过来。 郭坤是同沈长重出生入死的兄弟。 也是深得沈长重信任的人。 他本就是沈长重的书童,从小跟沈长重一起长大,长大后跟沈长重一同从军,感情深厚。 至于孟堂则救过沈长重的性命,二人患难与共,是生死之交。 二人刚进女武神营帐。 立刻拜道:“末将拜见将军、武神、林大人。” 沈长重轻声道:“如今的情况你们两个想必也有所耳闻,现在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交到你们两个手里。” 二人异口同声地道:“请将军下令,末将绝对不会让将军失望。” 他们神色坚定,甭管沈长重要求他们干什么,他们都会全力以赴。 看着二人坚持的态度,沈长重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开口道:“只是这件事恐怕要让你们两个吃点骨头,你们要是不愿意的话还可以找别人。” 二人斩钉截铁地回道:“将军,这是什么话能为将军效劳,是我们两个的荣幸。” “末将永远忠于威远将军府,忠于将军。” 听着人的回答,沈长重笑道:“好样儿的,本将军平日真是没有看错你们。” “只是这任务十分艰巨,如今战事的局面是否能够成功扭转,全看你们二位了。” 此话落地,二人微微一愣。 这意思是他们有希望打败大夏? 但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交到他们兄弟二人的手中?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也没有开口多说什么。 没办法,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 无论沈长重给他们下达的任务有多么严峻,他们都要义无反顾地完成。 这时林仓的目光也落在郭坤、孟堂身上 “二位好汉,便是常驻将军最信任的人,把这件事交到你们手上,我们也可以放心。” “所以我们反攻的希望就交到你们二人手里了。” 说完这些林仓堪见二人认真的全部计划,认真地重述了一遍。 听着林仓的所言,二人的表情变得更加震惊。 如此大胆,匪夷所思! 这是爱人对林仓计划的印象。 怎么说呢,就是孤注一掷,如果成功所带来的好处,远超所有人的奖项。 绝对能大挫大夏国力,东平战士也因此一战成名,威名远播九州。 想必短时间内不会有人在敢进攻东平。 郭坤难掩其激动的神情,赶忙朝林仓拜道:“林大人,感谢你今日给末将上了一课,我时刻会谨记你的教诲,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孟堂也赶忙说道:“为了东平反败为胜,我们二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能够在这个时候被重任,所以证明沈长驻沈家对外人的重视,所以他们心里是极其高兴的。 计划已交代清楚,布局开始接下来就轮到林仓表演了。 就在这个时候。 沈长重看向林仓,笑道:“妹夫,你这计划虽好,但是就得牺牲你啦。”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形象,肯定会彻底被粉碎的。” “从今以后我们沈家的姑爷,火凤郡主的夫君,便会成为沈家军营人人嫌弃的对象了。” 林仓笑道:“姐夫放心,这些年我早就习惯了,这可都是我的看家本领。” 沈长重突然语重心长地说道:“妹夫,我劝你收敛点,我怕到时候有人忍不住对你下手,毕竟我们沈家军营里的人脾气都不太好。” “要真是真伤到你,就得不偿失了。” 闻言,林仓眉头紧蹙。 总觉得沈长重说的不像好话呀。 女武神,沈长书却认同地点着点头。 怎么说呢,人他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好不容易因为捐了这些物资名声有所好转。 如果林仓在演那场戏,将霸道、嚣张、刁钻表演得淋漓尽致,肯定会引起众人的反感。 如果他们几个不是事先知道情况,肯定会忍不住趁着天黑,将林仓蒙进麻袋暴打一顿。 别人要是突然表演的话,肯定没有什么信服力。 可林枪本身就是个太监,所有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 想当然地以为太监都是那样的,狗仗人势。 他演起来绝对毫无违和感。 只会觉得林仓以往的形象全是装的,现在只是露出狐狸尾巴了。 当夜。 城防营,议事厅。 沈长重女武神,带领着众将领在议会厅商量军事要事。 气氛庄严而凝重,所有人满脸严肃。 就在这时,林仓一左一右搂着两个美人,喝得醉醺醺的,大步朝议会厅走去。 远远地便能闻到他那满身的酒气。 议事厅的守卫兵在见到林仓后,一路追着,他轻声唤道:“林大人您喝多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将军他们正在商量要事呢,你改日再来。” 可林仓非但不理他,反而将人一把推开怒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连拦着本官,滚蛋。” 话毕。猛地朝那守卫兵身上踹去,那守卫兵狠狠地摔倒在地,十分狼狈。 可林仓如今是沈家军的功臣,谁也不敢轻易对林仓下手,只能任由其在议事厅嚣张。 林仓再伤了守卫兵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骂骂咧咧地怒吼道:“眼瞎的玩意儿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身份,敢拦老子?” 他嚣张至极,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这样子像极了狗仗人势的太监。 这议事厅的中将领脸色阴沉,不悦地看向林仓。 没错,要是没有林仓,他们都得被活活摁死,人仓确实对他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恩。 可这不并不代表着林仓,就可以用这个态度对待他们。 他们是为国家守卫边城的战士,为国家每一个人都为国家做出了汗马功劳。 就连林仓刚刚羞辱的守卫兵,他的军功也是凭什么每一滴血每一滴汗换来的。 而林仓不就是仗着太监的身份,捞了很多油水,有了些钱财吗? 可那些钱财就真的比血汗更为宝贵? 这群将士越想心中越不平衡。 论贡献,他们每一个人给军中所做贡献都不比林仓少。 沈家军军纪严明,在况且现在是在战营内饮酒循环作乐都是明令禁止的。 林仓自踏入沈家军的大门,成了沈家军的女婿,自然也该守着沈家军的规矩。 凭什么他们在召开会议,林仓血囊美人在我爱喝的伶仃大醉闯入议事厅。 另一边。 沈长重眉头紧簇,站起身来怒吼道:“林仓看着你对我们沈家有恩,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只要你身在我沈家战营,这要是我婶家的规矩,若下次再敢如此别怪我,军法伺候。” “我们通州沈家军营,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不想守我沈家的规矩,立刻从哪儿来滚哪儿去?” 看着沈长重暴怒,大家都觉得十分解气。 毕竟林仓做得太过分,沈长重开口警告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在场众人都选择沉默不语,默默支持沈长重。 而且沈长重已经给足林仓面子了。 这要是他们在场的任何一位,谁要是敢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早就当场军阀伺候了。 至少五十军棍,招呼在身上了。 可是几道怒吼声传来。 “沈长重,本官叫你一声二哥,是看得起你。”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笨呢?也敢教本官做事。” “本官不但是东平火凤郡主夫君还是大夏逍遥王,更是北大荒西场的主,哪一个身份拎出来不比你牛逼。” “你小子能站在这里跟本官说话,全靠本官使者的那些粮草,不然你想得早的穷得揭不开锅,饿死过去了。” “不对本官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敢在这跟本官叫嚣,你良心被狗吃了?” 此话落地,宛若一道惊雷,狠狠地戳着众人的心窝子。 众人都满脸震惊的看向林沧。 什么情况? 昨日还是个谦虚有礼的公子。 怎么喝个酒就原形毕露了? 他竟然敢辱骂沈长重,做错事还不依不饶,仗着身份跟沈长重叫嚣。 想想也是,林仓不就是个太监吗? 太监有几个好东西,全是群满身骚气的腌臜货。 不用想,林仓之前的样子肯定是装的,现在就暴露本性了呗。 仗着自己有功,便觉得谁的亏欠于他。 目无法纪,嚣张至极。 沈长书也怒了,只知林仓怒喝道:“你敢辱骂二哥,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立刻杀了你。” 沈长书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他虽然知道林仓只是在演戏。 可依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没办法,林仓这样的实在太过气人了。 他第一次觉得林仓这张脸,长得是如此的欠扁。 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上去便想来一顿暴揍。 郭坤铁青着脸站起身来,走到林仓身旁沉声道:“林大人你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末将亲自送你回去。” 哐当! 郭坤猛地摔倒在地。 只见林仓抬起腿直接朝郭坤踹去。 郭坤摔倒在地的声音,响彻整个议事厅。 在众人的瞩目下,林仓指着郭坤的鼻子怒骂道:“连你的主人都没资格在这儿多说一句,你这个狗凭什么在这儿乱吠。” 林仓这道骂声,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在场众位将士也都心知肚明,林仓这巨狗也是在骂他们。 可以说,这句话彻底骂没了,终将是对林仓的所有感激之心。 昨日他们对林仓有多敬仰,今天就有多厌恶。 郭坤站起身来,狠狠地瞪着林仓,却又不得不强忍心中的怒火,哽声道:“都是末将的错,还望大人息怒。” 看着郭坤的忍辱负重,众将士脸色不悦,都忍不住替其打抱不平。 郭坤在沈家威望极高,作为沈家肱骨之臣所立战功无数。 沈家军营大部分士兵还都是郭坤一把手操练起来的。 整个沈家军营,都对郭坤很是敬仰。 如今亲眼看着林沧羞辱郭坤,丝毫不给他留任何颜面,当众辱骂郭坤是狗,众人都咽不下这口气。 全场也跟着陷入一片死寂。 林仓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无数道杀气朝他涌来。 可这正是林仓所希望的。 林仓猛地拽起郭坤,在众人的面前,一手拎着郭坤的脑袋,另外一手挥拳朝郭坤脸上招呼过去。 每一拳都打到了众人的心窝子上。 所有人都恨极了林沧。 林仓满脸不屑,怒喝道:“狗东西不给你一点教训,你还知不知道爷爷是谁?” 话毕,他的脚狠狠地踩在郭坤的脸上肆意蹂躏。 “狗奴才还不服,你要是再敢惹恼本官直接叫你大蟹八块儿,做下酒菜。” 话毕,狠狠地朝郭坤脸上啐了一口。 简直不能忍了。 沈长重和沈长书二人拍桌而起,指着林仓异口同声地怒喝道:“林仓,你太放肆了。” 就连一向神色冰冷的女武神,也被林仓的演技所彻底调动情绪,她美目冰冷,指着林沧喝道: “林仓,这是我们通州境内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赶紧把你的脚拿开,否则本武神立刻杀了你。” 可林仓依旧吊儿郎当的站在那儿,嚣张跋扈的样子,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女武神双眼猩红,提剑朝林仓冲去。 “畜生!” “郭参将是我们沈家军营的功臣,岂容你羞辱。” 面对重来的女武神,林仓依旧嚣张至极。 “怎么武神这是要向我动手了,那我就问你那几百万石粮食,你们沈家军还要不要了。” 女武神本就因为过分愤怒而失去了理智,林仓依旧在叫嚣弄得她彻底忘记了原本的计划。 提剑就想将林仓杀死。 幸亏林仓的武功尚可,微微侧身就躲过了她的进攻。 这时。 沈长重率先反应了,过来拍桌,怒吼道:“武神,赶紧住手!” “来人呢,赶紧将林大人给请下去,醒酒!” “这里是议事厅,不是打架斗殴的地方。” 因为他这一声怒吼,女武神总算恢复了神志。 收回长剑,狠狠地白了林仓一眼,轻声威胁道:“如有下次,绝不姑息。” 沈长重接着怒喝道,人呢,赶紧将林大人请下去。 议事厅。 原本严肃庄严的气氛,彻底被林仓搅得粉碎,自林仓进来后便火药味十足。 所有人都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恨不得立刻解决了林仓。 他刚才的表现,显然已将他这段时间所树立的形象彻底毁灭。 原本以为是来解救他们的英雄,没想到只是一个想来这里捞军功的狗熊。 沈家军的众将士对林仓已然失望透顶。 就说嘛,太监哪有好人。 不过就是会装罢了,这不才喝了点酒就原形毕露了。 这只是仗着钱多,在军中立了个大功,便宜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竟然敢如此殴打郭坤这样的重臣。 他们加入沈家军已久,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人敢对郭坤动手的。 他们目光阴狠地紧盯着林仓,而林仓却在被他殴打的郭琨搀扶下,离开议会议事厅。 至于林仓带来的那两个美人,朝众人不屑一笑。 “哎呀,大人果真威武,你看这群将士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爱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们都指着大人阶级活着,可不是得向大人摇尾乞怜吗?” 两个美人说完嘲讽的话,便随后便扭着水蛇腰,追着林仓离开了。 那嘲讽的表情,狠狠地刺入每一个人的心魂。 二女的话绝对是实话实说,他们并不知道林仓是在演戏,只是林仓在附近请来的美人。 看着林仓嚣张至极的态度全是一副纨绔子弟的作风。 她们只觉得临场背后有权有势,才敢如此做派。 所以对林仓的好感更甚,美滋滋地追着林仓欢愉去了。 林仓走后,整个议事厅的气氛更加压抑。 名唤长春的副将忍不住开口问道:“将军武神,难道我们就这样放任林仓不管吗?” 他被气得双眼猩红双拳紧握,额头上的青筋也跟着暴起。 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句话,已是他能做出最大的退让。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目光灼灼地看向沈长众和女武神。 林仓都走了,他们对林仓的抱怨也更没必要再压抑了。 “没错,就他那个嚣张的样子,我真想痛扁他一顿。” “我们知道他捐了很多军粮是沈家的功臣将军为大局着想,不敢得罪他这样的小人。” “可是郭富将也是沈家的功臣,我们这群兄弟不能看着郭富将白受委屈。” “要是将军允许,我们几个可以不让将军为难,私底下绑了那小子揍一顿也行。” 看着众人的满脸愤然,沈长重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轻声道:“你们也听他说了,他拿那两袋军粮威胁我也没有办法。” “他要是执意收回所捐赠的军粮,我还能拦着不成?那我们沈家军又有何脸面?” “就算兄弟们蒙着脸偷摸打他一通,就林仓那狡诈的样子,肯定会怀疑到沈家军身上。” “甭管他有没有证据,都可以将捐粮的事情作罢。” “我倒不是担心他能够将粮仓的粮食抢走,只是吧,他要突然投奔敌营,也给敌人准备这么充足的库存,到时候……” “唉,难受的还不是咱们。” “那两个小丫头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拿人手段,我们权当他是喝酒喝傻了,胡乱闹事,今天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就在这时,孟堂突然站出身来怒吼道:“将军,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畏首畏尾了,你要担心这么多事情,你大可什么都不管。 “林仓的事交给我就行了,我也不会蒙着脸,我就以我孟堂的身份去打他,我看他能把我咋办。” 话毕,孟堂不顾沈长住铁青的脸色拂袖离去。 第二百一十二章:到底谁做主?!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帮着孟堂离去的背影,沈长重拍着怒吼道:“放肆,现在你们一个个地都无法无天了是吧?” “来人啊,给我拦住那孟堂,拖下去二十军棍伺候。” “将军”,郭坤看向沈长重,想要为梦糖辩解什么? 可沈长重直接复兴怒吼道:“住口,这件事谁都不要再提了再提下场就跟孟堂一样。” 看他愤怒的样子。 此刻,所有将士心里都燃烧起熊熊烈火,没想到一向刚正不阿,处罚严明的将军将为世事维护林仓。 他们虽然可以理解沈长重是在为大局考虑,不敢鲁莽行事。 郭坤低下头双眼通红,始终没有多说一个字。 片刻后。 他长叹一口气,用最恭敬的态度拜道:“将军,末将身体不适想要先回去休息。” 此话落地,他便满脸愤然地朝外走去。 在场的将士看其离开,好几个不忍地开口道:“郭副将,你先别走!” 闻言,沈长重怒喝道:“他想走就走,我看你们这群人都是反了天了,越发不自本将就放在眼里了。”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皆是满脸的无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好端端地在议论军事。 怎么都说翻脸就翻脸? 眼下边城告急,这时候不团结一致,还起内讧,这不是等着敌人打上门的吗? 都怪林仓。 要不是林仓,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说这个骚太监,不好好地窝在宫里呆着,四处乱晃呀。 从哪儿都想捞到好处。 倒给他们带来了一身骚一身的晦气。 这么危急的时刻,所有人都巴不得拧成一条蛇,一股劲都朝着敌人使去。 可这太监就是没有个眉眼高低,越是关键的时刻越不忘了,少玩威风,彰显自己。 现在谁也没有在商量军机的心情,都想早点离开。 审查中也亦是如此,在他的一声爆喝后终将是头也不回的,纷纷退出议事厅。 随着他们的离开,人才在议事厅打骂羞辱郭副将的事情,瞬间传遍了整个沈家军营。 这数百万将士全对林仓恨之入骨。 他们为郭副将打抱不平,郭副将在沈家军待了数十载。 无数沈家军都是被他训练起来的,他待人亲厚,为人正直。 在沈家军的威望极高,特别是那群被他训练起来的将士们,恨不得将林仓抽筋拔骨,来为郭副将报仇。 可以说要不是有沈长重力保林仓,林仓早就不知道在人家军营内要被刺杀多少回了。 夜半三更。 林仓营帐内。 一个美人手持琵琶,悠长悦耳的舞曲,在他灵动的手指间缓缓响起,另一个美人扭着水蛇腰翩翩起舞。 林仓则坐在桌前,抿着小酒好不快活。 就在林仓尽情享受的时候。 猛烈的敲门声响起。 “林仓,赶紧开门。” 娇柔的暴喝声从门外传来。 战营外。 郭坤跟一个容貌俊美,身材曼妙的女子并排站着。 那女子身穿铠甲,气质清新脱俗。 任谁看了不得夸一句,真美。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白凤曦。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威远将军府,并不知道林仓等人的计划。 在听说林仓沉迷酒色,恃强凌弱狠狠羞辱了郭富将。 她便再也压抑不住心里那团怒火,直接冲到战营来,想要拿林仓问罪。 郭坤站在一旁,眉头紧蹙,干脆安慰道:“郡主,末将没事儿,大人只是喝多了,你消消气儿,这事儿就算了吧。” 这场戏不是林仓安排的。 可这突然的戏份,未尝不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如果火凤郡主和林仓决裂的事情传遍整个通州。 那么在暗地里蠢蠢欲动的人,肯定会是趁机出来搬弄是非。 林仓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朝营帐外走去。 他满身酒气看着白凤曦,轻蔑一笑,“”怎么啦?我这好娘子,这才几日没见就想我啦。” “正好里面还有两个姐妹,你们三个一起陪我吧。” 他这话但凡是个有耳朵的,听了都得皱眉,看他的眼神都是压抑不住的嫌弃。 这不是活脱脱的流氓吗? 火凤郡主怎么会看上这人? 白凤曦也气急了,抬手便要朝林仓打去。 原以为林仓是一个城府极深的风流公子。 没想到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看到林沧那张欠揍的脸后,她抬手就要打怒骂道:“你个混账东西,你对得起我吗?” 郭坤赶忙拦住白凤溪,劝道:“郡主,别因为我伤了您跟林大人的感情,你好久没来军营了。” “将军都想你了,光念叨你,我们还是去看将军吧。” 白风夕的出现,没有在他们的计划之内,郭坤也明显慌了。 他忙着看一下林仓,沉声道:“林大人,你赶紧回去休息,你要是感冒犯了郡主殿下,末将一定不会饶了你。” 他这话是在提醒林仓。 郡主并不知晓此事,不要让他再掺和进来。 可郭坤用哪知林仓的心思? 林仓不屑的说道:“我怎么对不起你了,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能给沈家这么多东西?” “拿我的银钱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对不起你,现在跟我嘚瑟什么,给你脸了是吧?” 话音刚落地。 郭坤彻底暴怒,双眼猩红。怒是林仓喝道:“闭嘴。” “你折辱末将你都算了,凭什么羞辱郡主。” “就算你的官衔做得再大,在我们东平你也只是一个平民,哪轮到你威风!” 话毕,他猛地一掌朝林仓击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觉得爽的不行。 与此同时,沈长重、沈长书正好朝这边走来,郭坤打林仓的场景,就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看着林仓被打,沈长重勃然大怒,指着郭坤怒喝道:“郭坤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话音落地的瞬间,他也冲到林仓跟前。 白凤曦赶忙说道:“二哥,是这个林仓羞辱我在前,郭坤是为我出气,你不要怪他。” 白凤曦脸色铁青说话,同时还不忘狠狠地朝林仓瞪了几眼。 算他眼瞎,看错了人。 错把畜生当明珠。 亏她之前还把林仓当成了宝儿,觉得自己找了个好男人。 林仓突然倒在地上,指着郭坤开始撒泼,怒喝道:“二哥,你可得为妹夫做主啊,郭坤这人太猖狂了,不但打我还骂我,让我滚回去。” “他就仗着自己在沈家军有官职便看不起我啦,你快把他的官职给他撤了吧。” “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不然那通州粮仓的粮食,怎么算人家怎么带走。” 林仓毫无顾忌地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样子像极了地痞流氓,实在令人作呕。 沈长重再也忍不下去了,怒吼道:“林沧,你够了。” “都给本将军安静下来,谁再多说一个字儿,立刻军法处置。” 话毕,沈长重大步朝白凤曦走去,沉声问道:“你来这干嘛不在家,好好地陪母亲。” 这个妹妹实在太没眼力劲儿了。 商量计划的时候不来。 现在来这捣什么乱? 这要是坏了他们的计划,这小丫头负得起责任吗? 感受到二哥对自己的怒意,白凤曦觉得相当委屈。 这才几天呢,怎么感觉林仓好像给所有人都灌了迷魂汤? 而且要是没有自己帮忙,哪儿能搞得来这么多粮食。 可这也是她自己当初愿意,纯属自作自受。 要是现在再说那粮食都是她帮忙找人的,显然并没有任何说服力。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沈长重,沉声道:“二哥,我好歹是你的妹妹,你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 “现在我们不论军事,只讲家事,眼前的这个人是你妹夫,他骂你妹妹,你作为二哥。” “我的二哥不向着我,反而帮着他,像话吗?” 说着白风夕的双眼通红,看样子委屈极了,今天她是铁了心,想要沈长重为自己做主。 可他越这样沈长重越烦他。 林仓装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极不要脸地开口笑道:“你不过就是一个义妹,你和二哥也没有血缘关系,凭什么帮你啊?” “现如今我给沈家做了巨大贡献,是沈家的恩人,你这个义女敢当众辱骂沈家恩人,不处置你就不错了。” 林仓的污言秽语,听得在场众人气愤得不行。 围观将士都忍不住了,管不了沈长重是否下了铁命令他们不许开口。 “他奶奶个腿的,林仓你算个什么东西,要不是仗着郡主殿下,你连踏进沈家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郡主殿下,你快去救了他,让他滚赶出沈家军营,我们这群弟兄再也不想看见这个畜生了。” “老子就算饿死,也不吃他家的粮食。” 就在所有人对林仓的意见,长到空前绝后的时候。 沈长重怒视白凤曦,沉声喝道:“你听不懂话吗?本将军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白凤曦双拳紧攥,沉声道:“本宫来此,就是为了给郭副将主持公道,让这个畜生给郭副将道歉。” 沈长重的声音极其冰冷,怒视白凤曦,继续道:“如果本将军没有记错,您在沈家军营并无官衔,不能在军营内随意走动。” “现在你赶紧回威远将军府,本将军就不计较你此次私闯军营的罪过了。” 他的声音近乎咆哮。 吓得众人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 一向待人温和的将军竟然真的动怒了。 白凤曦也满脸错愕,这还是她第1次见二哥发火。 沈长重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看向郭坤贺道:“本将军问你之前是不是嘱咐你,不要再得罪林大人啦,你刚才做的什么事你还记得吗?” “末将,知错。” 郭坤低着头,双眼通红。 他承认这件事儿确实是他做错了,别人不明白这里边的状况,可他却将所有的计划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但是却因为白凤曦的突然出现,被打乱了方寸。 只因白凤曦是他的女神,他不忍心看白凤曦受委屈,才会控制不住情绪对林仓下手。 那边林仓柔弱地被两个美人扶起身来,嘴上还轻声的说道:“哎呦你们两个,小心点,刚才可疼死本宫了。” “我的好二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林仓那样子实在欠揍。 可那两个美人看林仓这样,却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其中以皮肤较为白皙的美人看向白凤曦开口道:“我说郡主殿下,这男人爱寻欢作乐也很正常啊,你没必要因此辱骂大人吧。” “没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个哪个女人不懂的道理怎么郡主殿下,就是不知道呢?” 看着三人欠扁的样子。 在场众将士全都怒火中烧。 这怎么忍呢? 这太贱了。 太不要脸了。 这三个狗男女就应该浸猪笼。 白凤曦,此刻早已气愤的不行。 她怒视沈长重喝道:“你就任由他这样欺负我啊。” 沈长重冷声道:“家事是家事,可这里是军营,不是讨论家事的地方。” “好得很,我算看清你了沈长重。” “大战在即,事关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你却任由这个畜生在此胡作非为,扰乱君心。” “你对得起父亲对你的信任吗?就你这样有资格统率整个沈家军吗?” 白凤曦拂袖,继续怒喝道:“今天的事儿我会全部转告父亲。” 话毕,白凤夕转身就走。 她虽然跟林仓是名义上的夫妻,可二人认识时间尚短,并无什么感情基础。 现在及时发现林仓的人品,及时止损对她,百利而无一害。 但沈长重作为他的义兄,竟然在这个时候还帮着这个鉴定小人,这口气让他实在咽不下。 可她确实在沈家军并无任何实权。 只有将此事禀告义父,才能替自己做主,就不信这个二哥糊涂,连带着义父也跟着一起糊涂。 白凤曦走后,沈长重的怒火还没有消失,他看着像郭坤怒吼道:“火凤郡主说得对,大战在即,你们却敢不听我的军令。” “来人啊,罚郭坤二十万棍,带下去关起来禁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此话落地。 众人都是满脸忙乱,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沈长书赶忙开口道:“二哥,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别这样对付郭副将了。” 底下那群将士也纷纷开始劝诫起来。 可听着众人的劝诫,沈长重则是一脸一脸的无动于衷,冷声道:“谁要是再多说一句,便自行去领罚。” 可是那群将士却依旧不依不饶,纷纷跪倒在地。 “将军我等皆愿意受罚,还请将军收回成命。” “郭副将已经受够了羞辱,不能在惩罚他啦。” “将军三思,不要为了那小人带来的好处,而忘了我们这些兄弟所建立的汗血功劳啊。” 看着眼前的一幕,深长中勃然大怒,怒吼道:“你们都想造反不成。” “将军平日里对你们大为放纵,才惯得了你们如今这嚣张气焰,目无军法!” “如今大战在即,我必须要让你们清楚明白,这个沈家军营到底谁做主。” 他的暴怒,将所有人都喝住。 造反二字何其严重。 显然这群人没有一个人担得起这两个字。 纵使他们双眼猩红,脸色铁青,心里的火早已压抑不住。 却又不得不低头,沉默不语。 眼睁睁地看着郭副将被带了下去。 第二百一十三章:教教她,什么才叫真女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虽然嘴上不能再多说什么,可望着郭坤被拖下去的身影。 他们眼里的愤恨,再也压抑不住。 就算是郭坤动手伤人,也是他林仓殴打辱骂别人在先。 而且就林仓这点伤,跟郭坤比起来根本不足为奇? 他不过就是碰瓷儿,装模作样地摔了个跟头。 可郭坤之前被他踩在地上,那脸上的血渍骗不得人。 是非对错已是如此明显,沈将军却还要偏向林仓。 不但当众驳了郭副将的面子,还重罚二十军棍,将其禁足反思,这做法让众将士实在难以服气。 沈长重怒是林仓冷声道:“林大人,这是本将军最后一次护着你了。” 话毕,他盛怒拂袖离去。 所有将士都狠狠地挖了林仓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林仓已经死了数万次。 对于沈长重也厌恶林仓不愿意再护他,中将是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 这个林仓实在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然后没了将军的照顾,林仓要是再敢嚣张,他们就可以对林沧动手了。 林仓此刻的形象,已经在终将是心目中崩得彻底,活脱脱的人渣无疑。 另一边。 郭坤和孟堂在二十军棍的伺候下,早已劈开,肉战被打得血肉模糊。 孟堂被打得皮开肉绽后,自有军等着医治。 可郭坤呢? 却直接带着伤被扔到自己的军营禁足。 晚风徐来,拂面清爽,却寒了众将士的心。 “将军疯了吗?就为了那么个小人如此对待郭副将。” “老子要是再吃一口他捐的粮食,老子就剖腹自尽。” “谁先吃他那点破东西,真以为谁承了他的大恩似的。” “现在大战在即,正是用人的时候,郭副将一定得用血肉之躯冲锋陷阵,以便却要蒙受这般屈辱。” “将军糊涂啊,为了那点军粮,寒了这百万将士的心,士气不在,何以为战?” 角落里。 交城县令孟郊,嘴角微微上扬,目光冰冷地看向郭坤。 天助我也。 建功立业的时刻来了! 如果能够策反郭副将,不知这功劳能让他官至几品? 此刻,孟郊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往后的荣华富贵。 如今郭坤受到了沈长重的严重体罚,在这沈家军营已是没了脸面。 如果把握好这个时机,策反郭坤绝对不是难事儿。 他大可利用郭坤和林沧之间的矛盾,从中作梗不必的郭坤不得不反。 如果郭坤真的反了,那么东平沈家军绝对会大受挫败。 下定决心后孟郊回到自己的营帐内,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沈长重尽收眼底。 翌日,清晨。 大夏。 彭涛将军端坐在议事厅主位,看着大夏皇城 送来的密函。 这密函来自林川之手,此次战役林川本人虽未到场,但却通过这书信往来,将整个战局了解得透彻。 副将张勇,校尉李飞,军师李坤端坐在他的一旁。 见彭涛面露难色,军师李坤开口问道:“怎么了大人?英国公还不愿意出兵相助吗?” 闻言,彭涛怒拍桌子喝道:“穆柯那个老不死的,犯什么矫情劲儿?大人已经好声好语地请他出兵帮忙,他就是不肯。” 此话落地,全场的氛围陷入一片死寂。 对于英国公穆柯不愿意出兵相助一事,几人都觉得头疼。 以现在的战局来看,只要英国公愿意出兵。 拿下通州城不在话下。 可那个老不死连皇上的命令都可以不听,主意整的不怕死。 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军师李坤不满地说道:“就那老不死的早该罢免他的军权,凭什么让他直管穆家军,穆家军早都应该易主了。” 副将李勇不屑的道:“如今大夏一统九州早已是大势所趋,可那老不死的就是不配合,陛下也真是的,怎么不直接发落了他。” “眼下并不是处理英国公的时候,而是那个逍遥王顶着我们大夏王爷的旗号去投奔了,东明此举实在令人作呕。” 李飞此话落地,瞬间燃起了几人的怒火。 像他们这样终究爱国的将士,为国家奋勇杀敌,用着血汗创造出无数的军功。 却也只能做个芝麻大点的小官儿。 可那林仓呢。 不过就是这个小太监,仗着有几分聪明如坐登云梯直上九万里。 让他们这群人只能望尘莫及。 李坤冷笑道:“我们汗马功劳一生,到头来比不过太监,真是讽刺。” “你是不知道那太监如今在东明换得也如鱼得水,说是给东平带来了大量的物资,现在袁家军人带他坐上宾,就连火凤郡主也下嫁于他。” “他不是个太监吗?他有那个功能娶媳妇儿吗?那火凤郡主长得可带劲了,真白瞎。” 就在几人议论的时候,门口的守卫兵突然闯了进来。 “将军,急报。” 等他脸色铁青地走上前,当他看清密函里的内容时,突然嘴角上扬,眼角是压抑不住的喜悦。 “我就说嘛,那太监还能嚣张几十倍,不过是一时小人得志罢了。” 听他这一声吼,几人对密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军师李坤赶忙问道:“将军,这是有什么好事吗?” 彭涛笑道:“就是林仓那个太监,他仗着在东平有点功劳,便无法无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还有那个沈长重,为了这太监把沈家军营的所有将士都得罪了个遍。” “你们应该听说过沈家军的郭副将还有孟堂吧,沈长重为了那太监当众责罚了二人。” “是因为那个太监先挑事儿将国坤暴虐了一顿,然后又对火凤郡主无礼,郭坤只是推了那太监一下,太监便倒地不起。” “沈长重不分青红皂白,直接罚了郭坤则二十军棍,禁足反省。” “现在整个沈家军营都怨声滔天,还没打仗,这士气便开始低迷了。” 听闻此话,李坤笑得异常灿烂,开口道:“那我们可以趁机拉拢郭坤,让他加入我们的阵营。” “有了他,想必沈家军亦会有很多将士追随他,那么这仗便不战而胜了。” 这件事令他们心情大好。 身心无比的畅爽。 “别说这事还得谢谢林仓,要不是他这搅屎棍子跑到东平,我们要想起上还有点麻烦。” 彭涛边说着,边提笔将此事汇报给林川。 大夏。 容园。 内寝。 林川躺在床上,慕容若琪的小脑袋站在他的手臂上,二人紧贴在一起。 慕容若琪伸出玉指,一直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柔声道:“川哥,你为什么那么想娶南宫长月那个小丫头啊,她能带给你什么快乐?”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慕容若琪已完全被林川的魅力所征服。 在她交往的这群男人里,就是林川的相貌最好,待自己最为友善。 所以在她眼中,林川也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 林川将她抱得更紧,满脸坏笑地说道:“怎么了,我的荣妃娘娘,你吃醋啊。” 容妃伸出食指轻点他的额头,娇嗔道:“你这个死相,人家在意你才会这样。” 林川突然来了兴趣,大手一行将慕容若兮揽入怀中。 看着这曼妙惹火的曲线,吹弹可破的肌肤, 林川如实地笑道:“你放心,那小丫头片子可没有你有魅力。” “我的荣妃宝贝儿,我娶她不过是为了那份身份罢了,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林川总算满意的站起身来。 慕容若琪俏脸通红,头发凌乱,却有种楚楚动人的别样美感。 她抬着小脑袋娇声道:“早点回来,我在这儿等你。” 闻言,林川心情大好,看向她柔声道:”宝贝儿,放心,但我可舍不得离开你太久了。” “只要那娘们儿肯松口,有了那驸马的身份,我才懒得找她去呢。” 话毕,林川转身就走。 …… 大夏 秋霞殿。 南屋长月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前提笔练字。 阳光洒在她身上,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身上并无弓臂环绕左右,偌大的秋霞殿都格外安静,仿佛只有她一人在此。 就在这时。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入殿内。 “南宫长月,你这贱人到底还得麻烦到什么时候?” 声音的主人便是林川。 此刻他正左拥右抱着朝殿内走来。 而他怀里的两个美人正是秋霞殿的宫女。 此刻这二人已完全被林川收服,看到自己的主人没有丝毫的敬意。 反而一副落井下石的样子,靠在依偎在林川怀里等着靠看好戏。 其实他们都希望南宫长月同意下嫁林川。 没有任何别的原因,林川早晚都得娶当家主母。 而南宫长月性格软弱,最好拿捏有这样的人,摆在家里也肯定不会为难他们这群莺莺燕燕。 而且他们几人只需连成一条心,便可轻易拿捏南宫长月。 对于几人的到来,南宫长月始终比垂眸握笔练字,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这样子显然是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她的这番举动,直接刺激到了林川的弱小心灵。 林川大步向前,走到南宫长月身旁喝道:“你这贱人没听见我说话吗?” “你的身子早都被我给破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赶紧乖乖向皇帝请旨嫁给我。” “还有别整天给我耷拉个脸,没事儿多笑笑,讨得我欢心,我自会多宠你几分。” 就算他的声音再怎么宏亮,气势再怎么逼人。 宫长月依旧没有抬眼看他,低着头继续提笔练字。 看林川愤怒的样子,那两个小美人赶忙上前轻浮林川的肩膀安慰道: “她就是这个德性,爷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 “对呀,公主一直都很寡淡无味,对什么事情都提不兴趣,像他这样的冷血人哪懂得什么叫情情爱爱?” “爷你可别气到了身体,那样我会心疼的。” 两个美人,依偎在林川身旁,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对于两个美人的讨好,林川心情大好。 一把将人揽入怀中。 “她这么寡淡无趣,我们不妨好好给他上一课。” 说着嘶啦一声。 那美人的衣服瞬间变成了碎片。 娇媚的声音响起,“爷,你真坏。” 另外一个美人不甘示弱,赶忙跑到林川跟前柔声道:“还有我,爷别忘了疼惜我。” 又是嘶啦一声。 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 看这两个紧致曼妙的身躯。 论容貌虽不及南宫长月,但也称得上是两个绝色小美人了。 尤其是这两个美人,极会讨人欢心。 扭着水蛇腰,环绕着林川,翩翩起舞。 林川心情大好,同时扛起两个美人朝床上走去。 林川的目光突然落在南宫长月身上,坚持依旧认真写着什么东西,从始至终没看自己一眼。 这下他彻底被激怒了。 他直接调转方向,抱着这两个美人来到桌前。 砰的一声。 两个美人被他狠狠地摔在桌上。 两个美人刺痛地皱紧了眉头,却嘴角依旧挂下全力配合着林川。 林川对二人的行为很是满意。 他那双眼如果在南宫长月身上冷声道:“你们两个小妖精教教她,什么才叫真正的女人?” 两个美人闻言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立刻扭着身躯在桌上翩翩起舞,舞姿妖娆魅惑。 任谁看了也难免把持不住,沦陷其中。 没有任何意外,林川也彻底被两个美人所吸引,直接朝二人扑去。 而南宫长月面色冰冷的站在那里。他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在意的只是自己的字画被毁有些可惜。 看这三人行如此龌龊之事,南宫长月无所谓的,摆摆手大步朝门外走去。 可这银川龌龊至极,并不打算放南宫长月离开。 他赶忙朝南宫长叶抓去,一把拉住了其芊玉臂喝道:“怎么了?你吃醋了?” 南宫长月奋力一摔,厌恶地收回手臂。 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林川被吓了一跳。 可他早就习惯了欺负南宫长月,哪儿受得了对方突然的反抗。 他不管不顾地伸开,双手牢牢握紧,南宫有点双臂。 “南宫长月我给你脸了吧,敢甩我。” 他提高嗓音,看着南宫城月丽声喝道。 可南宫长月那眼神极其冰冷,宛如到过狠狠地朝林川刺去。 林川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松开了双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强大的气场肯定是从男宫长月身上散发出来的。 等他再次朝南宫长月望去时,南宫长月已经走到门外。 他赶忙朝南宫朝月追去。 懦弱的人怎么可能说变就变,肯定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加大手中的力气,猛地朝南宫长月拽去。 南宫长月的力气不及他,瞬间被他拽得连退数步。 在南宫长月好不容易稳定身子站直在原地后。 啪的一声响起。 南宫长月伸出起芊芊玉手直接朝林川的脸上招呼过去。 “本宫警告你,本宫是大夏的长公主,是这秋霞殿的主人,就算父皇不宠爱,本宫和本宫身上流的是皇室的血,岂容你这奴才践踏。” 她那双美目所迸发出无尽的寒冷,使得全场的温度骤然下降。 就连刚刚搔首弄姿的两个美人也被吓得噤若寒蝉。 南宫长月说得没错。 她才是这个秋霞殿的主人。 她身上流淌着皇室血液,是这群奴才所奋斗一生也望尘莫及的。 可因为南宫长月性格软弱,在陛下厌其他后更胆小如鼠。 再加上他亲兄南宫景恒在位期间伤害了无数宫婢。 渐渐的所有工人都把这口怒气放到南宫长月身上。 特别是在南宫长月对于婢宫女的叫嚣而选择默默忍受后? 他们的做法便越发猖狂,越发不把南宫长越放在眼里。 渐渐的南宫长月身上也彻底失去了属于公主的光环。 而此刻眼前的南宫长月跟以往完全不一样。 仿佛脱胎换骨般,身上散发着上位者的强悍气场。 可林川不相信人能在短时间之内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不用说,南宫长月一定是在强装镇定。 只要他再多试探几番,南宫长月绝对会破功。 心里这么想着他的眼神,变得越发阴毒,狠狠地紧盯着南宫长月,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沉声怒吼道:“南宫长月,你还真当自己是这宫女娇养的公主啊,你不知道陛下有多么厌恶你吗?” “没有了陛下的怜爱,你在这个宫里连个宫女都不如,你有什么可骄傲的?” 他知道南宫长月最怕这些,故意说这些来刺激暖宫长月。 可是。 几道轻蔑的笑声传来。 南宫长月的眸子变得越发冰冷,寸步不让地紧盯着林川嘲讽道: “狗奴才,要是父皇真如你所言,根本不把本宫看成眼里,就你这无法无天的混账样,何必在乎这里摇尾。” 此刻南宫长月身上散发出的气场极强,瞬间将林川给秒杀了。 她抬步直接朝林川身上踹去。 林川根本来不及躲闪,狠狠地摔倒在地。 他也被南宫长月的举动吓了一跳,此刻完全忘了反抗。 景仁宫。 南宫天在服用下林仓给的丹药后,便沉稳地帅气。 南宫长月本来是想找南宫天的,却被景仁宫门外的太监拦在门外。 小太监如实说道:“公主殿下,陛下已经入寝,请你改日再来吧。” 闻言,南宫长月点点头。 便打算转身离开。 却被一道美艳无双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南宫长星。 她嘴角上扬,朝南宫长月微微招手道:“姐姐有时间吗?我们聊聊吧。” 南宫长月点点头。 随后二人一同来到南宫长月的宫殿外堂。 此刻南宫景荣已经端坐在那里,等候着二人的到来。 看到南宫景荣后,南宫长月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 对于这个五弟,他向来没什么好感。 还记得南宫景恒只是太子的时候,便于五弟不和。 那时候作为南宫景衡的妹妹,自然会跟其站在同一立场。 南宫长月直接开口问道:“五弟找我来所为何事。” 她的语气冰冷,眼神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感。 见他这个态度,二人倒是微微一愣。 他们都习惯了,南宫长月待人谦和,彬彬有礼的样子。 如此高冷的样子,还是头一次见。 南宫长星率先反应过来,看向南宫长月笑道:“姐姐,我们是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想要向你核实一下。” 话音落地,南宫长星面露难色。 闻言,南宫长月的脸色变得更加冰冷。 “是因为林川吗?” 第二百一十四章:还有长大的空间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南宫长星和南宫景荣被她问得微微一愣没想到,向来胆小怕事的长姐竟然会直接开口反问这些。 难道说林川所言是真的? 林川真的跟长姐互相喜欢,就是不敢表明心声,怕父皇反对? 他们姐弟二人之所以会找上南宫长月,全是受到了林川的嘱托。 就在二人疑惑的时候,南宫长月继续开口道:“甭管那畜生跟你们说了什么。” “都是他用尽污了我的清白,他一直拿这个要挟我,想让逼我下嫁于她。” “怪就怪我生性懦弱,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才鼓足勇气与之反抗,想要将此事状告给父皇,让父皇替我做主。” 南宫长月说话的时候,他那双美目变得极其冰冷。 这姐弟二人着实被吓了一跳。 南宫长月所言,太过震撼。 林川竟然非礼公主? 他好大的胆子呀。 疯了吗? 这件事过于震撼,他们也免不了怀疑起这话的真实性。 毕竟一个朝臣敢要挟非礼公主,这事传出去,简直不要太离谱。 南宫长星看向南宫长月再次开口问道:“长姐,你不是逗我们的吧,那林川他怎么敢?” 听闻此话,南宫长月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南宫长兴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下意识地颤抖了起来。 可她永远不知道。 跟他此刻所受到的震惊相比,她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给南宫长月带来的伤害更大。 这可是南宫长月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可以用如此轻松的口气陈述事实。 没想到第一次将此事告知外人,便引来了外人的怀疑。 虽然南宫长月的神情依旧冰冷,可他的心里却越发紧张。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南宫长馨,沉声问道:“怎么,皇妹你不信我?” 听闻此话,南宫长兴赶忙尴尬地笑道:“长姐,我自是相信你的。” 她这话说得不假。 虽然他跟南宫长月的关系并不深厚,可南宫长月作风正派,心地纯良。 对于这样的人,她自是会毫无保留地选择相信的。 要不是那个消息过于震撼,她也不会下意识地脱口反问。 见南宫长乐态度如此坚决,她也瞬间明白了过来。 看向南宫长星,柔声开口道:“长姐,放心,这个畜生敢对你无礼,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亲姐妹。 自己姐姐受欺负,岂有做事不管的道理。 看她这个样子,南宫长月有些感动。 柔声笑道:“妹妹,这事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会将这件事禀告父皇,母后让他们替我做主的。” 说完这些,南宫长月抬步转身就走。 南宫长星欲起身追上他。 却被一只大手拦住了去路。 南宫锦荣的脸色有些难看,看向南宫长星沉声道:“姐姐,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听闻此话,南宫长星不满地推开他的手臂,冷声道:“那是姐姐的清白,当弟弟妹妹的,怎么能不管?” 南宫长星只觉得自己越发不认识这个弟弟了。 自从这个弟弟跟林川私混在一起后,做事变得越发神秘,性格也变得越发乖张,完全没有了往日阳光大男孩的影子。 南宫景荣没有任何表情沉声道:“姐姐此言差矣,我的姐姐只有你一人。 如今林仓作为我的谋士我所行之事,全要仰仗于他,如果因为南宫长月跟其关系破裂,反倒得不偿失。 姐姐,我知道你心善,可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现在多少双眼睛正盯着咱们呢,行,错一步便会坠入万丈深渊,我们不能再失去林川了。 他那双眼直直地看向南宫长星。 二人对视片刻,南宫长星也只能作罢。 跟自己的亲生弟弟比起来,南宫长月的生死显然没有那么重要。 没办法,人生就是有取舍。 凤鸣宫。 皇后李嫣然坐在浴池中。 她身材火辣,曲线撩人,一颦一笑都有着动人心魄的魅力。 笔直修长的美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蔓延弯曲的曲线,在水波的照耀下平添了一丝神秘感。 整个浴房环绕着阵阵烟雾,放眼望去就宛若人间仙境。 两个小宫女站在李嫣然身后。 “娘娘,这力气行吗?” 在李嫣然身后擦背着小宫女,柔声问道。 这小宫女长了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细腰翘臀,皮肤白皙,称得上一个小美女。 李嫣然点点头。 随后那小宫女更加卖力地搓起背来。 另外一个小宫女则将牛奶倒入李嫣然的身上。 李嫣然毕竟美目一脸享受的样子。 就在这时。 另外一个身材丰盈的小姑娘弓着腰缓缓走来,走在李嫣然身旁,轻声道:”皇后娘娘,长公主求见。” 闻言,李嫣然的美目,缓缓睁开。 她那双美目流转间展露出一丝疑惑。 南宫长月那家那小丫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今日找本宫所为何事? 可想到自家女儿速来跟她交好,便抬了抬手轻声道:“罢了,传她进来吧。” 听闻此话,那宫女躬身朝外走去。 片刻的功夫。 南宫长月缓缓走进浴室,他那双美目也落在李嫣然的玉体身上。 不得不承认,皇后娘娘的酮体是他见过最完美无瑕的了。 南宫长月就算身为女人,看着眼前火辣的一幕,也忍不住有些害羞。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快步朝皇后娘娘走去。 走到嫣然身旁后。 福身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李嫣然淡淡的道:“长月,不必如此多礼。” 随后,她那双美目落在南宫长月身上,直接开口问道:“长月,找本宫来所为何事。” 南宫长月深吸一口气,直接跪倒在地。 在李嫣然疑惑的目光中,缓缓开口。 她将林川的所作所为全都讲了出来。 在她说完的时候,早已声泪俱下。 原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地面对这一切。 可真的在回想起来时,却有种身临其境的绝望。 李嫣然闻言眉头紧锁,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怎么说呢? 他对离他对南宫长越的感情虽远比不上。南宫长馨。 可自从他成为继后以来,也是看着南宫长月从豆芽般大的小丫头模样长成如今亭亭玉立的。 就算在南宫长月最受宠的时候,也从来没有为难过她这个继后。 反而性格极好,对自己也是极其礼貌的。 而且听闻这南宫长月对自己女儿有恩,要不是有他在,自己恐怕再也看不见长馨了。 况且南宫长月是皇室公主。 皇室威严,怎允许他人践踏? 李嫣然怒喝道:“行了,本宫知道此事了,你就在本宫这里歇息,下本宫亲自带人去会会那畜生。” 听闻此话,南宫长月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她就知道。 她不是被遗弃的那个,会有人愿意为她做主的。 她擦了擦眼夹的泪光,对李嫣然叩谢道:“谢谢,娘娘,愿意为长乐做主。” 李嫣然看他这个样子忍不住心疼起来,轻声道:“不要叫我娘娘,你从常欣一起叫唤我一声母后即可。” “春明、月华替本宫更衣。” 话毕,李嫣然从水池猛地站起身来,那完美的曲线。 瞬间出现在南宫长月面前,南宫长月俏脸通红。 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一片。 自卑的感觉,萌上心头。 李嫣然仿佛看出他的异常,柔声开口道:“长月儿别在意那些,你还想还有长大的空间。” 被对方看透了心思,南宫长月的脸刷一下子变得更红了。 …… 容园。 慕容若琪正坐在镜前梳妆打扮。 她今天穿了件碧黑色沙裙,画着淡淡的妆,更显其五官精美。 那若隐若现的样子,在黑纱的照料下更显其媚骨天成。 吱吱一声,房门被打开。 慕容若琪警惕地朝门口看去,在看到来人后,顿时嘴角上扬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娇声道:“川哥,你总算来了。” 你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你。 边说着,边便朝林川怀里扑去。 看着怀里娇滴滴的美人林川心情大好,原本在南宫长月那里受的憋屈,也瞬间忘了大半。 他大手一横,将美人揽入怀中,阔步朝床榻上走去。 “我的荣妃宝贝儿,你可不知道我在那娘们那受了多大的委屈。” “那娘们不知道抽了什么慌,扇了我好几巴掌将我怒骂一顿,我见他是个女人,又不能跟他动手。” 一想到南宫长月,林川眼里的愤怒更甚。 就连报慕容若琪的力气都加大了几分,慕容若琪吃痛的娇嗔道:“川哥,你从他那受了委屈,你可别拿人家撒气。” 林川闻言马上反应过来,立马柔声安慰道:“哎哟我的好宝贝儿,对不起,是我的错。” 随后重做轻柔的将其放在床榻上。 拿双大手从他的秀发拂过柔声道:“宝贝儿啊,我这口气可指着你发泄。” 随着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林川整个人扑倒慕容若琪身上。 慕容若琪那双玉臂也顺势搭在他的脖颈上。 “川哥,人家是你的人,还不是随你处置,只要陛下不醒就醒。” 林川猥琐的笑道:“放心,我已经加大他的药量了,此刻他正做着美梦呢,哪有空管我们。” 闻着身下的淡淡女儿香。 慕容若琪真的又香又软。 只碰一次便会上瘾。 所以,他甘愿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也要日日来找慕容若琪。 很快,林川再次身临其中。 突然。 猛烈的敲门声响起。 二人被吓了一跳,浑身一僵,愣在原地。 林川看向慕容若琪点点头。 慕容若琪轻声唤道:“谁呀?本宫乏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此刻她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那感觉随时都要冲破嗓子眼。 她所行之事一旦被外人发现,这可是灭绝九族的重罪呀。 不只是她。 林川也紧张得不行。 可门外并无回声。 敲响房门的声音变得越发猛烈。 慕容若琪看向林川紧张地说道:“川哥,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川脸色惨白,安慰道:“你先别害怕,我保证陛下已经入寝,不可能是陛下。” 他轻抚慕容若琪的后背,以示安慰,继续柔声道:“先不要开门,看外面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话音落地的瞬间,林川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如今他早已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牛羊。 来人就算是南宫天,他也自有办法应对。 心里这么想着他,脸色的神情变得平静下来。 猛烈的敲门声又响了片刻。 随着他们不闻不问,那敲门声也跟着消失了。 见状,二人总算松了口气。 林川看向慕容若琪笑道:“宝贝儿我们就不要自己吓自己了,继续来吧。” 随后,他直接扑倒慕容若琪身上。 慕容若琪娇声道:“讨厌,死相。” 突然。 咣当一声巨响。 大门瞬间碎成了齑粉。 一壮汉的赫然出现在二人面前。 二人被吓得脸色惨白。 林川被吓得魂儿都丢了,想必这以后都能成为令他魂牵梦绕的噩梦。 因为心虚,所以临川一个字儿都不敢多说。 那壮汉怒吼道:“大胆,竟然敢爬上宫飞的床,来人呢,把这个畜生给我捆起来。” 听到这声怒吼。 林川总算反应了过来,猛地站起身来,胡乱将衣服挂在身上。 他指着壮汉威胁道:“本宫可是林川,你疯了吗?敢对本官下手。” 慕容若琪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她紧张的躲在林川的身后。 将头埋在膝盖里,连看外边的勇气都没有。 听到林川的威胁,那壮汉不屑的笑了笑,沉声道:“你就是林川?” 林川赶忙点头,故作镇定地威胁道:“既认识本官还不赶紧滚?” 那壮汉轻蔑地说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你是林川,那便好办了。” “本宫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彻查六宫就是为了缉拿你临川这个畜生。” “林川狗贼涉嫌猥亵长公主,来人啊,将他关入天牢,爱陛下娘娘亲自审问。” …… 大夏。 张家别院。 张玉饶、落轻尘、姜丽华、小青、小白、小月整齐划一地站在外院内。 独孤行舟与独孤行帆站在几女身前,亲自指导她们练习武功。 不一会儿的功夫。 这几个美人全都香汗淋漓。 汗水浸湿了她们的衣裙,格外曼妙的曲线格外耀眼。 她们呼吸也变得比以往更加急促,那对傲人晃动的也更加明显。 对于她们这样的弱女子,练舞实在太过辛苦了。 小白擦着额头的泪珠,忍不住抱怨道:“这样练有用吗?下次仓哥就会带我们了吗?” 此话落地,几女纷纷叹了口气。 已经很久没见到林仓了,不然他们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这段时间,他们靠着临打牌度日。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临沧一点消息也没有。 碰巧这个时候,独孤两姐妹来到张家别院,便求着独孤二姐没教她们习武。 独孤二姐妹因为最近不忙,也便没有拒绝他们。 可她们一连练了三日了,临沧那边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的武功也没有任何长进。 练武实在太累了,又没办法迅速看到成效。 几女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生了那放弃的心思。 落轻尘叹了口气,沉声道:“仓哥,做的事都太危险了,他怕伤了我们,才不带我们的。” “我们只有把自身的武功给练好,才能时刻追随在仓身旁,保护他的安全。” 听闻此话,几女瞬间来了干劲儿。 纷纷扎起马步,认真练功。 “以往都是仓哥保护我们,从今以后我也要保护他。” “独孤姐姐,你看看我这动作标准吗?” “我觉得我还行,可以加练。” 独孤行帆与独孤行舟,相视一笑。 独孤行舟,柔声道:“练武功胜在坚持,只要你们持之以恒,地坚持下去,肯定会成功的。” 嘴上这么说着,独孤行舟的心里十分难受。 她武功很好啊,可是临沧依旧不带地。 但是独孤行舟又不忍心,将这件事告诉几女。 有念想总算是好的,这日子才有盼头。 第二百一十五章:势必拿下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东平。 通州城外五十里,军营驻扎地。 彭涛坐在议会厅主位,看向众人轻声道:“今日召集各位来此处,是要宣布一件事情。” “探子来报,两日内有望策反沈家军副将。” “如果真的能成功策反郭坤,沈家军的士气必定会造成严重的创伤。” “对于我们全面进攻,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算不能成功策反国坤,能让沈长重怀疑上他,对我们也是有利的。” 此话落地。 议事厅的所有人都认可地点了点头。 李坤赶忙应道:“将军说得对,可为了万无一失,我们还是先去确认好郭坤是不是诈降,不然最后麻烦的还是我们。” “如今大夏正是用人之际,我觉得他只有带着沈家军就不投奔我们大夏,才能表达他的忠心。” “只要他敢带着就不来投奔我们,就算他到时候后悔了,我们也不怕沈家军绝不可能再用他。” 听闻此话,彭涛认可地点点头,沉声道:“你说得对,如果郭坤能将沈家军精锐以及战略地形图带来,这将会对整个沈家军都造成巨大的打击。” “到那个时候,沈常中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临沧,临沧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他们闹得越乱越好,我们直接攻进通州城,直取东平皇城也说不定。” 说到这个份上,彭涛心情大好。 虽然不能请来穆家军亲自助阵,但穆家军的前索连强已经安排到通州城墙。 有着铁索连桥助阵,又有东平大将倒戈,如此天时地利人和都以向着他们大夏。 如今看来,他们大夏想不取胜都难。 天佑大夏,天佑他彭涛。 他彭涛建功立业指日可待。 绝不放过此次扬名于世的机会。 不但要赢,还要赢得漂亮大错。 大挫沈家军的威望,从而助长彭涛在九州的威名。 没有想到,他自以为他众筹谋略全员都在临沧的计谋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 李飞眉头紧锁,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沉声道:“将军我总觉得这事来得太过突然,就好像是人计划好的似的。” “沈长重对郭坤多好啊,怎么可能说翻脸就翻脸?” “我怀疑他们是串通好的,故意演场戏给我们看,然后安排郭坤投奔我们,在我们这里做奸细。” 此画落地,全场静得可闻。 他这话十分有道理,沈长重为人风评极好,对于下属如同熟手足兄弟。 特别是沈长重和郭坤,二人虽不是亲兄弟,但是自小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情分,怎么可能说散就散? 彭涛闻言,眉头紧蹙。 片刻他沉声开口道:“这些本将军不是没有想过,可这件事就是在赌,赌赢了对我们战局极好,赌输了大不了将郭坤关押,正好拿他要挟沈长重。” “而且他们东平想要守住通州城墙,缺的就是军火物资,只要他们的火力充下,我们便随时有希望一举攻破城墙。” 本将军再三四所也实在想不出来国坤炸翔对于他们有何好处?” ”就凭郭坤的临阵倒戈和他带来的那几个将领,就能给我军重创?这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 “反正他们不论有什么计策,主动权都掌握在我们手中,而是那太监去了那里,他们出什么乱子也正常,那太监就是个唯恐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认可的点了点头,这么说倒也没错。 郭坤就算诈降,他们也没必要害怕。 而且沈家连招太监为姑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这事情的离谱程度,显然要比沈长重和郭坤决裂要离谱得多。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加上众人心里已经有了盘算,劝降势在必行。 只要郭坤跟沈长重之间的间隔是真的,就算不能拉拢郭坤,也必须得让两人的矛盾加深,互相猜疑起来。 只要沈长仲知道郭坤私下联系他们这边的人肯定会对国有所防备的。 如此沈长重绝对事事以往郭坤,郭坤想不反也难了。 坐在这个时候。 彭涛满脸严肃,他的目光在在场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沉声嘱咐道: “到现在这个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三日后不管郭坤是否投靠我们,我们都要直攻通州。”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向鹏涛作揖道:“将军,英明。” 大夏,凤祥宫。 外堂。 李嫣然坐在外堂的主位上,四周站满了整个凤祥殿所有宫人。 所有人都面色凝重,目光死死的,盯着台下二人。 林川和慕容若琪被反绑在台下。 他们身旁各站着两个宫女,反手将其压倒在地。 林川的脸被一壮汉踩在地上,他整张脸都被踩得有些变形,可他那眼神依旧充满了愤恨,狠狠地瞪着台上的李嫣然。 特别是,李嫣然身旁的南宫长月。 不用说皇后之所以对自己下手,肯定跟这个南宫长月脱不了干系。 南宫长月真是翅膀长硬了。 可就算被李嫣然捆绑于此,他眼神里也没有丝毫畏惧。 如今大夏朝堂、宫内大部分权力都被他掌握在手里,等他的人知道消息后,肯定会来救他。 反转只是时间的问题。 南宫长月夜紧盯着跪倒在地的林川。 眼看着大仇得报。 她心里十分畅爽。 慕容若漆面如彩色,作为后妃跟臣子勾搭在一起,还被皇后娘娘直接抓在床上,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必死无疑。 就算不死,她的名声也会臭得不行,成为人人喊打喊杀的荡妇。 想到这儿,两滴懊悔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她的目光却忍不住看向林川,希望林川可以有能力反转眼前的局面。 看着林川的淡定,她也莫名心安了起来。 像林川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倒台,想必他会有能力扭转今天的局面。 就在这时,李嫣然自在威严,而酥魅的声音响起。 “林川你可知罪。” 她那双美目狠狠地盯着林川,想要将其看透,也想用自己身上所散发的威压,逼着林川不得不向她低头。 此话落地,全场温度骤然下降。 所有人都清楚,皇后娘娘要开始责难了。 他们这些人本就对李嫣然很是畏惧,见李嫣然动怒,便条件反射地低下头,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整个外堂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工人们。 他们极尽恐慌的样子,跟林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川依旧面不改色,一丝狡诈从他的眼神中划过。 他却闭口不言,显然没有把李嫣然放在眼里。 见其如此嚣张,李嫣然怒吼道,本宫在问你话呢,谁跟你的胆量? 他那双美目迸发出无尽的威严,直朝林川刺去。 突然都被这强悍的威严所震撼,可林川却依旧面无表情。 那置身事外的样子,仿佛眼前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他是如此做法,成功激怒了李嫣然,比起为南宫长月做主。 李嫣然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脸面,而林川此举无疑是在打他身为皇后娘娘的脸。 他怒喝道:“来人啊,将这无法无天的畜生拖下去砍了。” 话音落地,两个宫女快步上前伸出双臂,想要将林川拖下去问斩。 可林川突然笑了,他的笑声极其阴狠。 他那双眼渗毒,冷声道:“皇后娘娘,本官可是朝中重臣,想要问斩本官要本人,娘娘怕是没有这个权利。” 看向朝自己走来的两个宫女,怒吼道:“我是朝廷命官,就算有错只有陛下能问我的罪。” “就凭你们两个负担得起,谋杀朝廷命官的罪责吗?” 闻言,那两个宫女被吓了一跳。 愣在原地,瞬间变得不知所措,林川说得没错。 依照大夏律例,后宫妃嫔不得干政,也没有权利处置朝堂官员。 他们都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平日帮皇后娘娘没少处置那些犯了错的宫人。 可是只局限于整个六宫,以皇后娘娘为主。 脱离了六宫,六宫以外的朝臣,便轮不到皇后娘娘管了。 皇后娘娘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又不敢违抗娘娘的命令,如果娘娘问责下来,他们也免不了一死。 但是谋杀朝廷命官也是死罪。 所以二人脸色惨白,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此事。 看着眼前的一幕。 李嫣然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如梗,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活剐了林川。 太放肆了。 太猖狂。 难怪这个畜生敢猥亵公主。 竟然胆大包天到连自己这个六宫之主,一国之母都不放在眼里。 他以为他是谁呀,再怎么深受重视也不过是一个奴才,官做得再高也是给皇家的卖命的。 虽然按照大夏履历后宫妃嫔不得干政,不得处置朝臣。 可是她身为六宫之主,又哪能跟平常妃嫔相提并论。 往日里她处置的朝廷重臣还少吗? 又有谁敢顶撞她? 南宫长月咬牙道:“林川休得无礼,来人呢,立刻把他拖下去砍了。” 林川狠狠地朝南宫长院啐了一口,怒骂道:“我呸,什么狗屁公主。” “不过是我胯下玩物,你在我胯下承欢的那个娇羞模样,忘了吗?” “你们不知道吧,这大夏朝的长公主早就被我征服了,我早就把他给睡了,之所以我会被绑住此处全都是她南宫长月提起裤子不认人,翻脸无情。” 此话落地,全场一片哗然。 关于南宫长月被猥亵的事情,他们大部分人是不知道的。 这毕竟是光皇家丑闻,除了几个亲信,李嫣然并不让他人知道。 闻言,南宫长月的俏脸通红。 看着众人用异样的眼神望着自己,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凭什么这个畜生,上牙堂一碰下牙堂。 她变成了众矢之的,为这份痛苦买单。 不行,她绝对不可以再懦弱下去。 绝不可以让这些坏人猖獗。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 南宫长月缓缓起身,大步朝林川走去,他的眼神是无比的冰冷。 看着南宫场院离自己越来越近,林川,眼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猥琐的笑道怎么啦,小骚货又想我了。 南宫长月直接拔出一旁侍卫的长剑。 手起刀落。 随着利剑划破长空的声音响起。 那长剑抵在林川的脖颈。 林川跪在那里,南宫长月站着俯身朝他望去。 他用最猥琐的表情看着南宫长月,咬牙威胁道:“怎么?公主殿下这是提起裤子别翻脸无情了,忘了你的情郎了。” “呵呵,我这还觉得公主的味道不错,感觉还想跟你鱼水之欢呢。” 这大夏女子最重清誉,他能不能说出如此污言秽语。 其目的就是想将南宫长月拉入泥里,让他的名声彻底臭了。 就算南宫长月拿长剑抵着脖颈,他也没有丝毫畏惧,就不信南宫长月敢冒着违背律例的风险砍了自己。 懦弱的人,就算强装镇定装成一副狠毒的样子。 就算她表面装得再像,她的骨头依旧是软的。 两道目光对视到一起,瞬间火花四溅。 如此剑拔弩张,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不过大家看着眼前的一幕,却巴不得南宫长月快点举剑将林川砍死。 他们全是李嫣然的人,自然不愿意看到自家主子丢了面子。 只有林川一死才能换得皇后威严。 皇后李嫣然本来就是为了南宫城院讨公道,才会被林川这个狗贼言语羞辱。 现在就是南宫长月,报答李嫣然恩情的最好机会。 与林川的自信不同的是。 南宫长月已是强弩之末,此剑下去他便是坐实了谋杀朝廷重臣的罪名。 按照大夏履历,朝廷命官不论有何重罪,都要等到陛下亲口审判才能处置。 就算她身为公主,被这种畜生给猥亵,也只能求父皇为其做主后,才能按照大夏律例或父皇指令将其除罪。 只要越过这一步,便是欺君的重罪。 身为公主殿下就算不死,也要终身囚禁宫殿,永远不能踏出半步。 此刻她无比的纠结,到底有没有必要为了这个畜生搭上自己此生的幸福? 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林川猥琐地继续笑道:“怎么了?我的公主殿下舍不得了?” 慕容若琪柜在一旁,她的俏脸变得惨白,原以为林川是个好人,没想到竟然这么猥琐。 虽然知道林川接近南宫长远是有目的的,是为了成为皇室的一员掌握夺嫡的权利。 没想到他竟然污了人家的清白。 这些都是林川没有告诉他的,所以她才愿意继续委身在林川身旁。 女子的清白何其重要,特别是像南宫长月这样的黄花大闺女。 她就算身为公主殿下,在这个男权当道的王朝,一旦坐了坐实了放大了名声。 就算身为公主也会成为人人厌弃的对象。 林川竟然当众侮辱人家的清白。 此举无异于是逼着南宫长月气死。 慕容若琪看着林川的眼神满是失望,没想到他也是这种人。 果然。 这群臭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李嫣然脸色铁青的坐在一旁。 她那双美目已满是杀气。 在他眼里林川必死。 竟, 全场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林川和南宫长月身上。 这群奴婢虽然不敢开口说话,却都忍不住佩服起林川来。 林川太厉害了,绝对不枉此生。 不但睡了皇帝宠妃慕容若琪,还破了大夏长公主南宫长月的清白之身。 此举。 放眼整个大夏王朝,都是闻所未闻的。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娇小的身影缓缓朝众人走来。 她身穿淡黄色纱裙,长的粉雕玉琢十分可爱。 此女便是南宫长馨。 她直接挡到南风长月身前,用娇小的身躯将南宫长远,牢牢护在身后。 怒视林川,冷声喝道:“畜生,你还敢提大夏律例。” “你跟宫妃有染,已是死路一条,本宫身为大夏公主就有权杀了你,我看谁敢说个不字。” 她斥声怒喝,言语中所散发出来的威严甚至比李嫣然还要强烈几分。 林川闻言眉头紧簇,比起南宫长月,眼前的这个南宫长馨,他还是心生畏惧的。 各位大夏嫡公主,深得南宫天宠爱。 如此娇养长大,生性刁蛮,一个不爽绝对会砍了自己的脑袋。 他嘴角上扬,用讨好的笑容,轻声道:“公主殿下请息怒,我跟你姐姐是两情相悦,我们已有了夫妻之时。” “这事要传出去,肯定对你姐姐的名声不好。” “倒不如成全了我们,省得你姐姐受世人的耻笑。” 南宫长馨喝道:“污蔑当今公主殿下的清白,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家姐姐清纯洁如白莲是这天底下最高贵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跟你有染,分明是你在造谣生事。” “对于你跟容妃慕容若琪私通一事,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抵赖。” “你要是再敢往我姐姐身上喝脏水,混淆视听,本宫直接当场解决了你。”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对这个小公主南宫长馨充满了敬佩。 她的年龄虽然小,但是话说得滴水不漏,根本不给林川辩解机会。 就连李嫣然看上自家的女儿也很是欣慰,她没有拦着南宫长馨,放任她随所欲言。 因为甭管南宫长新干出什么事情,就算当场砍了林川,她也有信心让自己女儿全身而退。 自己亲手养大的玫瑰越光彩动人越好。 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看了看南宫长馨,又看了看南宫长月。 这两个女孩同是南宫天的女儿。性格却天差地别,处事方面更是有着云泥之别。 原本见她的女儿天天黏着南宫长月,她还担心女儿会变成南宫长馨那般胆小怕事。 如今看来她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长馨性格随她。 虽然平日处事任性了些,但是个极其聪明的。 做事有着自己的分寸,并不会任意妄为。 在关键的时候头脑清醒。 浑身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可以噎得对手说不出话来。 这是李嫣然极其愿意看到的,就算南宫长馨提剑砍了银川的项上人头,她也很愿意为其平息此事。 只是处理起来麻烦了些,作为母亲这点耐心那还是有的。 林川突然开口道:”公主殿下,你不能杀我,如今通州局势危急需要我主持大局,你要是这个时候杀了我,会给大夏国运带来前所未有的打击。” 他这话说的不假,也是因为这层缘故,他才敢任意妄为。 如今兵权掌握在他手里,正是战争的关键时刻。 就算南宫天醒了,也不可能轻易发落他。 南宫长曦目光冰冷的看向林川,此刻她也在盘算着。 杀林川事小。 要是真的动摇了军心,这后果确实难以想象。 就在这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响起。 紧接着。 无数近卫军冲向宫殿。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川嘴角上扬,他的救兵总算来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鱼儿上钩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那群人直接将林川围了起来。 原本拿长剑抵着林川脖颈的南宫长月,也被那群人暴力的拉到一旁。 南宫长馨怒喝道:“放肆敢如此对待公主殿下,你们疯了吗?” 可那群人丝毫不给南宫长馨面子。 为首的禁卫军教头朝南宫长馨拜道:“公主殿下,别怪我们无礼,我们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此处请林大人的。” 他这话显然没把南宫长馨放在眼里,如今统管禁卫军的权力已经移嫁到林川手里。 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命令。 他们身为禁卫军,只需听从自己长官的话,听从陛下的话即可,对于这些后宫妃嫔公主只要保护作用。 平日里要是没有利益冲突,自会听从对方的安排。 现如今陛下的命令在此,今天彻底没必要将这公主殿下放在眼里了。 “你?!” 南宫长馨气急了,抢过南宫长月手中的长剑,便朝那禁卫军教头的头颅刺去。 砰的一声。 那长剑毫不留情地打落在地。 南宫长馨也因其连连后退数步。 她那双美目瞪得浑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区区禁卫军教头。竟然敢对他下手。 ”你!本宫要杀了你。” 话毕,南宫长馨猛地朝侍卫扑去,不顾形象地想要跟那厮打在一起。 那侍卫却大手一挥,直接将南宫长鑫提至半空,任其在半空中挣扎。 如此做法显然是没有给南宫长鑫留任何面子。 南宫长馨毕竟年纪还小,根本顾不得那么多。 在半空中折腾的怒吼道:“放开本宫,一定要叫父皇杀了你,赶紧放开。” 看着眼前的一幕,李嫣然的脸色难看至极。 她顾不得自己的形象,猛地站起身来,大步朝前方走去。 直接护在南宫长馨身前指着那群禁卫军,喝道: “疯了吗?你们分不清谁是主子吗?” “本宫是六公之主你们身穿这身官服,就要为本宫和皇帝效命,如今就为了这个奴才,胆敢对公主出手不想活了吗?” 为首的禁卫军教头拜道:“皇后娘娘,您说的没有错,我们确实是效忠于陛下和娘娘的,可如今是陛下的命令,叫我们请林大人回景仁宫。” “可公主殿下却不顾陛下指令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对公主殿下出手的,望娘娘谅解。” 他的语气极其冰冷,显然是想用南宫天来压迫李嫣然,逼迫对方让步。 放眼整个大夏江山,谁的位置最高,当然是南宫天? 就算是个皇后娘娘也得为南宫天让步,南宫天下了命令便是铁令,无论如何所有人都必须遵命。 眼前南宫长馨阻拦他们,就是违背圣意。 他就是想用这番说辞威胁李嫣然。 可李嫣然显然不吃这套,冷声道:“本宫自然不会违抗胜利,既然是陛下,想请他去景仁宫大便将他带走就好。” 听闻此话,在场的所有禁卫军露出得意的笑容。 可他们还没高兴多久,下一幕便让他们嘴角的笑意僵硬在脸上。 只见李嫣然拔出长剑,直接朝那近卫军教头领的胸膛刺去。 那禁卫军教头下意识地就要闪躲。 李嫣然却冷声道:“你擅闯凤祥殿,其罪当诛,要是敢躲本宫,便下令诛了你九族!” 闻言,禁卫军教头微微一愣。 就在这愣神的瞬间。 李嫣然的长剑刺破他的胸膛。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李嫣然收回长剑的瞬间,那禁卫军教头闷声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摇摇欲坠。 南宫长馨也顺势落在地上。 李嫣然赶忙将人扶住。 剩下那群禁卫军眼色,微微一变面面相觑,随后下定决心。 一黑脸禁卫军大步朝前,他的态度要比刚才那禁卫军教头好得多。 他朝李嫣然拜道:“娘娘恕罪,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娘娘见谅。 “末将是受了陛下之命,负责守卫林大人安全的。” “听闻林大人在此,我们才不得不来到凤祥殿打扰了娘娘。” “可皇命在身,我们不敢违背,还请娘娘高抬贵手,饶小人一命。” 话毕,这黑脸禁卫军直接跪倒在地。 剩下的那群禁卫军也学着他的样子。 纷纷跪在地上,全然一副恭敬的态度。 “求娘娘高抬贵手,饶小的们一命。” 李嫣然脸色相当难看,沉声道:“林川跟后妃有染,本宫当场抓住本宫,身为六宫之主,正常处理后宫事务,皇帝也确定要干预吗?” 她这话带着试探的意思。 要是这群禁卫军连此事都可以不过问,那个南宫天的意思就不要太明显。 有南宫天作宝,自己想要处置林川并没有那么容易。 至少今天林川肯定是安然无恙的。 大黑脸禁卫军赶忙拜道:“回禀娘娘,陛下只是让我们请林大人回去,其他的事儿并未交代。” “您说的这个情况,我们也会向陛下汇报的之一,如何处理还要看陛下圣意。” “还请娘娘高抬贵手,让我们先带他回去。” 闻言,李嫣然点点头,沉声道:“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你们就回去复命吧。” 听闻此话,南宫长馨秀眉微蹙,语气变得有些急躁地说道:“母后。” 李嫣然朝她摇摇头。 见状,南宫长馨只好作罢。 眼睁睁地看着那群近卫军走到林川身旁为其松绑。 林川得意扬扬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土。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对南宫长馨拜道:“公主殿下,不好意思啊,你想杀我的改日啊。” 南宫长馨气急,想要跟其理论一番,却被李嫣然伸手阻拦。 李嫣然那双美目冰冷的看向林川,她对林川所起的杀意并未减退丝毫。 现在之所以放任林川胡作非为。 完全是因为有南宫天。 殊不知南宫天对林川态度的时候,要是贸然下手,肯定会引来南宫天责备。 而且,她根本不相信这世界上,有男人能受得了自己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 只要南宫天知道林川和慕容若琪的事情,这对狗男女离死也便不远了。 见李嫣然也不敢对自己动手,林川变得越发得意,他大步走向南宫长月。 猛地伸出手臂,扯过南宫长月的芊芊玉手,怒视着她,咬牙威胁道:“南宫长月我告诉过你,你杀不掉我的。无论你找谁当靠山,都杀不掉我的。” “你这辈子注定是我林川的女人,甭管你乐意不乐意,你都要看着我的脸色度日。” “我劝你识相点,像其他女人那般讨好我,否则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声音极低,低得只能让二人听见。 南宫长月闻言,脸色阴沉至极。 她怕了。 这次是彻底慌了。 就连皇后娘娘都不能拿林川怎样,又何况自己? 见她慌张的模样,林川脸上的笑容更加张扬,怒甩掉她的手臂。 大步朝慕容若琪走去,他俯下身来看向楚楚动人的美人。 那火辣的曲线,在绳子的捆绑下,有种别样的迷人感。 本就明艳的五官,配着慌张的表情,宛若受伤的小鹿,格外惹人怜惜。 林川嚣张至极,完全不在意众人的表情。 他当着众人的面,大手一横,将慕容若琪抱在怀里,大步朝门外走去。 背过身来,他的眼底瞬间浮现起浓浓的杀意。 到了这一步。 是时候该加大药量了。 南宫天不得不死! 刚离开凤祥殿。 林川抱着慕容若琪,走到那黑脸禁卫军身旁,沉声道:“动手吧。” 听闻此话,那黑脸禁卫军先是一愣。 随后立刻拜道:“末将,遵命。” 接着。 另外一禁卫军将一密函递到林川面前。 语气极其恭敬地说道:“大人,这是通州城外传来的密函。” 闻言,林川将慕容若琪放在地上。 接过密函打开认真地看了起来。 在看清密函上的内容后。 他嘴角上扬,眼底的喜悦再也压抑不住,真是天佑他也。 有林川那个太监霍乱东平,此次战役他想不胜也难啊。 他沉声道:“本官要亲临通州战场。” 翌日,清晨。 通州边城战营。 郭坤依旧被关在自己的营帐。 从他被罚二十军棍后,沈长重不但免了太医为他清脉用药,还进了他的吃食。 可以说这一天一夜他是滴米未进,滴水未沾。 沈长重还特意派了专人看守他的营帐,不允许任何人看望他。 营帐外也静得可怕。 郭坤躺在床榻上,脸色惨白,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容光焕发。 就在这时,营帐外传来稀碎的议论声。 郭坤突然来了精神,立刻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他就在等待这个时机。 等待着鱼儿上钩。 不一会儿。 交城县令孟郊提着食盒,掀开营帐的门帘儿,快步朝里面走来。 他嘴角上扬,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用极尽讨好的声音开口道:“国副将受苦了,下官是来探望你的。” 说着,他已来到营帐内的桌前,将自己准备好的酒菜摆在桌上。 随后,走到郭坤身旁。 从袖中拿出上好的金疮药,笑道:“郭副将,下官为你上药疗伤吧。” 看着眼前的一幕,郭坤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受了这么多痛苦,就是为了等待此刻。 可他依旧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 别扭地扭过头去不看孟郊,沉声道:“是他让你来的吗?告诉他既已决定惩罚我,不用再拿这些过来。” 闻言,孟郊笑得更加灿烂,轻声道:“放心吧大人,这是我自己打点好关系过来探望你的。” 原本,他还对郭坤和沈长重突然翻脸而心存怀疑的。 现在看郭坤这别扭的样子,想必绝不是装的。 果然听闻他此话,郭坤的眉头紧簇,看向孟郊,沉声开口道:“他不是不允许任何人过来吗?你怎么打点他的关系。” “你就不怕被我连累?” 闻言,孟郊笑得更加灿烂。 “下官,素来敬仰大人,如今看大人落难,自是心生不忍,就算冒着被处罚的风险下跪也一定要亲手照顾大人。” 他的语气极其诚恳,那眼神又满是担忧之色。 就想用词语彻底拿捏郭坤。 郭坤装作感激的样子,笑道:“你有心了以后你我二人变成兄弟,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我肯定全力以赴。” 他直接躺平了身子,放松的姿态,显然是同意了孟郊为其上药。 孟郊不敢有丝毫懈怠,赶忙认真地为其疗伤。 “大人,我看将军是被那太监迷了心智,分不清好歹人了。” “像您这样的英雄,在哪里都是金子,都会发光的,要是他再敢对你如此大不了揭竿起义,离开他们沈家军营。” 他边试探地说了这些,先认真观察这郭坤的脸色。 在他说到揭竿起义两个字时,郭坤深色明显有些动容。 这全被孟郊看在眼里,他对策反郭坤顿时有了无与伦比的自信心。 他继续用试探的语气说道:“这段时间很多人都对将军充满了怨气,也不乏有人过来劝我离开沈家军。” “大不了投奔东平去,正好大杀四方,灭了他审查中的威风,省得他不把我们这群下属当人看。” “我看大人的才能可比那沈长重强多了,有你要是反了他,他还打什么仗?” “真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把太监当成宝,把将军家的明珠当废铁。” 这时,郭坤怒喝道:“别提那个臭太监,听他我就烦。” “要是有机会我也想去那东平,不会别的就会亲手杀了这个狗太监。” 说话的同时,郭坤满脸愤然。 那愤怒的样子,让孟郊更加兴奋。 “大人下官只追随于您,要是您反了这沈长重,下官立刻眼撂挑子,这辈子不会再踏进他沈家军营。” 此刻落地,郭坤久久没有回复。 他眉头紧锁,似乎陷入了深思。 纠结的表情,根本不像装的。 孟郊赶忙添把火笑道:“大人,孟堂因为您的缘故,也领了二十军棍。” “现在他已经想反沈长重了,我是受了他的指令过来探您的心思。” 这话是他编的。 他只是拿这些在给郭坤下套。 只要有了带头人,便会有其他人跟着效仿。 果然。 郭坤如他所想那样上钩了,看向他沉声,问道:“你确定孟堂要反了将军。” 孟郊赶忙连连点头笑道:“大人,小的哪敢欺骗您呢。” 郭坤再次陷入了沉思。 这次孟郊认真的为其上药,再也没有多说什么,此刻他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郭坤肯定会反对,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功夫。 郭坤看向他沉声道:“你帮我联系孟堂,他要投奔哪里,我随他一起去。” 孟郊赶忙笑道:“好的大人,您的话我一定带到。” 眼下郭坤已反,至于那孟堂还能比郭坤劝劝? 他完全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再次劝降孟堂。 就不信凭此还不能将孟堂给拿捏住。 等将孟堂、郭坤全都策反他就立刻写好密函上报将军。 好让将军给自己记下一个大功。 心里这么想着,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再次朝郭坤拜道:“大人,我这就去回禀孟堂。” 郭坤故作深沉地朝他点点头。 得到他的准许后,孟郊便起身朝外走去,高兴地去建立属于自己的军功。 而郭坤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那双小短腿倒腾得极快。步伐匆匆的,无不彰显着孟郊的惬意。 直到孟郊彻底从他的视线内消失。 郭坤心里的激动,再也压抑不住嘴角上扬。 心里欢呼着,“林大人,果然神机妙算,这小子果然上钩了。” “不知这小子知道,一切都是林大人的算计会作何感想?” 第二百一十七章:地痞无赖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通州,校场。 到了士兵操练的时辰。 往日都是由郭坤负责操练士兵,但郭副将却被将军罚在房内思过。 这群将士本就因为郭坤因林仓被罚而心情郁闷。 现在沈长重直接免了郭坤操练的职权,更是让他们越发不满。 以往训练的时候,全场都热血沸腾,动作整齐划一,口号铿锵有力。 今日这群将士全都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就连领队的副将,也垂头丧气地在队伍中穿梭。 任由这群将士三五个人结在一起,议论着郭坤的事情。 距离郭坤被打受辱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但是他们还没有收到任何跟郭坤有关的消息,所以众人都忍不住担心起来。 也不知郭副将的伤好了,没有,郭副将那边骄傲的人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吗? 众人的视线时不时地朝郭坤营帐地望去。 不知是谁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我刚看见有人去郭副将营帐了,郭副将估计已经没事儿了。” 听闻此话中文悬着,心总算放下,同时也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 “万幸,郭副将没事,要真因为那个太监让郭副将受伤,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他。” “也不知将军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他跟郭副将从小一起长大,患难与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怎么就因为那个太监便对郭副将下手。” “谁说不是呢,我实在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听说将军是想在战前立威没办法,郭副将在孙佳俊的威名太大,不得不防了。”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唠着,大部分人还是站队郭副将的。 角落里。 孟郊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看到郭副将在军中威望如此之大,他便可以将心放在肚子里了。 只要成功,策反郭副将他绝对可以升官发财。 他早就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呆够了。 这鬼日子谁爱过谁过吧。 真想重返大夏回到自己府上搂着自己的美娇娘整日欢愉了。 只要成功策反郭坤,那群郭坤的亲信肯定会追随郭坤,同郭坤一起投奔大夏。 通州城门守卫军一旦策反,那城门也就不攻自破了,他们大夏的铁骑便可以入住无人之境在通州城内,进出自由了。 想到这儿,孟郊的心里别提多爽了。 与此同时。 郭坤营帐内。 白凤夕端着食盒,迈着小碎步,款款走进郭坤营帐。 看到来人后,郭坤马上起身,想要朝白凤曦行礼。 白凤夕挥挥手,笑道:“郭副将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郭坤的目光只是白缝隙,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白凤曦并不知道内情,所以他依旧要在白凤夕面前装作一副愤然的样子,却又不忍心白凤蜥蜴因此动怒。 所以他只能装作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目光冰冷的看向白缝隙。 白缝隙看他这个样子,瞬间开口笑道:“郭副将你跟我二哥是从小长大的,情谊却不要,为了那小子伤了你们二人之间的感情。” “你相信我二哥只是一时冲动,过些时日等他气儿消了,想明白了便会过来跟您道歉的。” 听闻此话,看着白凤曦情真意切的表情。 说实话,郭坤心动了。 怎么说呢,对于这个火凤郡主,他一直是心存爱慕的。 可二人身份悬殊,他也只能将这份爱意藏在心底,就是没想到白凤曦最后会嫁给林仓。 就算林仓对沈家有恩,给整个经营出谋划策。 但他对于林仓依旧是不服气的,林仓不过就是个太监,仗着有点小聪明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郡主嫁给太监这件事传出去,肯定会被世人耻笑。 光是在沈家军营中。 这群将士就没少拿这事儿私下取笑白凤夕。 想着白凤夕,原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却因为林仓那个太监而名誉受损。 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林仓不就是有点小钱儿,在北大荒和大夏都担了个闲职。 和但论是外貌气质或者是身份地位。 这一点都跟白凤息有着云泥之别。 凭什么这样的人,可以抱得美人归? 而他却不可以? 就在国坤胡思乱想的时候。 白凤夕缓缓开口笑道:“郭坤,你在想什么呢?” “你呀,什么都别想,就听我的,别跟二哥一般见识。” 白凤曦笑的平易近人,完全没有身为郡主的架子。 郭坤笑道:“只要将军不再为难我,我可以把这件事给忘了,多谢郡主关心末将。” “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 说完这句话,白凤夕站起身来,走向营帐外走去。 走到桌旁的时候扭头看向郭坤,笑道:“郭副将,这是我带来的酒菜,记得尝尝。” 郭坤点点头,目光不舍地望向渐行渐远的白凤夕。 白凤夕前脚刚走。 孟郊后脚便来到郭坤的营帐,他依旧是满嘴堆笑,讨好的眼神望向郭坤。 “郭副将已经跟孟堂说好了。” 他这话分明在睁眼说瞎话,其实他们没有去孟堂那边。 眼线通报他,白凤曦来了郭坤营帐。 听闻这件事儿。 他便马不停蹄地立刻重返郭坤营帐。 生怕白凤夕成功劝服国坤。 郭坤抬眸看向他亦是猜到他心中所想。 淡淡的说道:“你之前跟我说的事,”我还要考虑一下。” 听闻此话,孟郊的心瞬间凉了大结果,果然没有猜错,白凤曦就是来劝服郭坤的。 孟郊快步走到过昆山旁,用金晶关切的目光询问道:“将军这般无情,你可不要信那郡主的话。” “郡主娘娘生性善良,怎会了解男人之间的那点勾当。” “我看他就是想拿你立威,生怕你的名声干过他。” “你是不知道外面的将士,在听闻你受辱后,连每日操练的心思都没有了,这些连我这个县令都能看见,何况将军呢。” “外边都说将军对不起你,呃,他们的态度在将军眼里又何尝不是?有了谋反之心,全部对你忠心,而不愿认他沈长重这个主子呢?” 孟郊的语气极快,从他急切的表情并不难看出,此刻他有多么希望能够成功劝服郭坤。 可郭坤眉头紧皱,看都没有看孟郊一眼。 他此刻这个样子,除了让孟郊心慌外,也让孟郊更信服,郭坤跟沈长重有了矛盾。 这一切肯定不会装的,不然白凤曦干嘛来劝郭坤。 而郭坤态度怎么会两极反转,转变得如此之大? 见郭坤依旧不为所动,孟郊咬牙说道:“郭副将你要冷静啊,郡主的话怎么可以相信他能替沈将军做主?” “你别忘了那是郡主就为你求情,可结果呢?” “你还不是被打了二十军棍,被关押此处面壁思过,现在群主跟你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他声嘶力竭地说着。 无论如何,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必须让郭坤回心转意。 近在咫尺的大功,怎么可以说没就没? 见他说得如此激动,郭坤心里相当鄙夷。 可依旧装作一副被戳穿心思的样子,双眼猩红,咬牙沉声道:“你是说他依旧不听郡主的意见?” 带着怀疑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孟郊。 孟郊松了口气,鱼儿终于上钩了。 他赶忙故作关心的样子,关切地说道:“将军,上次当了那么多人的面都可以驳了郡主的面子。” “郡主要是私下劝诫他,他不一定是什么态度呢。” “我知道将军敬重郡主,可千万不能让郡主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您受连累呀,你说是吧?” 此话落地,郭坤的爆破声响起。 “他怎么敢?郡主好歹是皇亲国戚,他不过是沈家的将军,沈老将军上,在哪轮到的他指手画脚?” 闻言,孟郊叹了口气,轻声道:“将军,你也知这些年威远将军已将大部分军权,全都交到沈长重手中。” “你看那日沈长中对郡主的态度,并不能看出郡主现在在沈府已是举步维艰。” “你要是真的替郡主做考虑,不如投奔别的阵营,多了一立战功,成为手握重权的名将,好好挫那沈长重的威风。” “你要是一直在沈长重手中,这辈子没有出头之日,根本没有替郡主娘娘出头的机会。” 这孟郊本来就是个人精。 他早都得知,这个郭坤对白凤喜有意思,所以他才说这些话,想要拿捏国坤的心思。 结果倒也没有让他失望。 郭坤眉头一挑,果然有些动容。 他垂眸看向孟郊开口问道:“你说让我投奔别的阵营,具体能投奔谁?” 说话的时候郭坤神色冰冷,带着试探的眼神。 这个时候他装作怀疑的样子,反而更容易让对方信服。 只有给对方产生错觉,让对方觉得他自己掌握主动权,才能更积极地往郭坤所设的圈套内跳。 不过这些都是林仓教给他的。 虽然对林桑这人很不满,但也不得不承认林桑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如果他没有娶了白凤汐。 这样的人留在沈家军,绝对对沈家军很有助力,让整个沈家军都可以更进一步。 孟郊笑道:“那自然是东平,彭将军了。” 闻言郭,迅猛地站起,一把抓住孟郊的衣领。 他这个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没有任何的算计。 在孟郊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后,他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彻底破防,再也控制不住。 他咬牙怒吼道:“你明知彭涛正在和沈家军交战,你是想让我现在就叛敌。” 对于他这举动,孟郊非但没有恼怒,反而笑得越发灿烂。 像郭坤这样的人在听到投奔是敌人后,不有过激反应才奇怪呢。 孟郊满脸赔笑地说道:“郭副将他对你不仁,你何必对他有义?” “只要你投奔了彭将军,便直接可以与那沈长重交战,到时候你们二人谁高谁低,立见分明。” “郭副将大可以借此次机会,向郡主娘娘展示您的英雄气概。” 他这话说完,郭坤也冷静了下来,他眉头一挑看向孟郊。 “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再考虑一下。” 闻言孟郊也不慌,向郭坤拜别后,便抬步朝营帐外走去。 可当他走到第十步的时候,郭坤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等一下,我答应你。” 听闻此话,孟郊再也不能压抑兴奋的心情。 他赶忙转过身来朝国君作揖笑道:“今夜,子时恭候郭副将。” “不对,从今以后就是郭将军了,彭将军说只要郭副将愿意来,彭家军便直接封为将军,位置仅次于彭将军之下。” 说话的同时,孟郊那双眼一直在观察郭坤果然,郭坤眼神里闪过一丝心动,这些都被他尽收眼底。 没等郭坤回答他,便高高兴兴地走出影院。 巴不得立刻向彭涛禀明这边的情况。 沈长重军营内。 林仓、女武神、沈长书和沈长书坐在一起。 几人都目光幽怨地看向林沧。 弄得林沧满脸无语。 这些人入戏太深了吧,早就说好了一切都只是演戏。 明明知道内幕的人,搞什么愤然情绪? 林仓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干嘛这么看我?大家不都是在演戏吗?” 说真的,林仓真的相当无语。 明明是一起筹谋大事。 可到头来受伤的只有他自己,这里边的伤谁懂啊? 一堆人在背地的咒骂他,最近他这喷嚏是止都止不住。 沈长书忍不住开口道:”关键是你演得太像,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就是那种人了,你平日里待人谦和的态度是不是装的呀,林仓?” 女武神认同的点点头,女人的直觉最准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林仓就是那地皮无赖。 林仓无奈地开口道:“演戏过好怪我喽?” 沈长书点点头继续道:“你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认真了,不然我都教不了你妹夫了,张不开这口。” “还有你那两个美人从哪儿找来的?怎么这么配合你,你们三个之间肯定有猫腻儿吧。” “我跟你说啊,就算演戏也不能玩真的呀,这样是,以后就算妹妹知道你是演戏也会因为这两个女子跟你拈酸吃醋,到时候有你受的。” “你们两个新婚燕尔,怎么就忍不住呢?唉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听着沈长书对自己的数落,林仓只觉自己的头都大了。 明明是帮他们沈家军演戏,帮他们沈家打胜仗。 可到头来受伤的只有他一人。 还要被这沈长书给埋怨。 老天爷呀,他到底做错什么呀? 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他? 沈长重白了眼沈长书,沉声呵斥道:“别跟妹夫乱开玩笑,这件事你也有我二人心里有数就行。” “咱们这里面就属妹夫牺牲大,你还取笑人家,下次你演看你能演成什么样?” 沈长书摆摆手笑道:“我跟妹夫开玩笑的都是自家人,他不会当真的,换成我哪能演好啊?” 经过沈长重的点拨,此刻他也总算反应过来。 林仓是功臣,他不能调侃功臣。 不然下次倒霉的就是他了。 要是让他演二世祖,还真随时都有可能露馅。 就他那个暴脾气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就像是那日林仓没事找事儿羞辱郭坤。 这要是换成他沈长书羞辱郭坤,他沈长书出脾气来了连自己都打,气着自己都得给自己俩巴掌。 就在这个时候,营帐外的守卫兵突然开口道。 “将军,郡主求见。” 听闻此话,沈长重眉头紧皱。 这个白凤夕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怎么就看不出来这里面有猫腻呢? 还非要从这逞英雄当好人。 就算白凤曦不相信林仓的为人,被林仓的演技所骗,认定了林仓是个畜生。 再说他沈长重平日里就是那么拎不清吗? 不信林仓也该信他呀,怎么这个时候还非要找自己。 沈长重没好气地说道:“让她回去,我没心思见她。” 可他这话音刚落,白凤夕便不请自来,直接闯进了营帐内。 白凤曦看像众人,目光落在林仓身上,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沉声道:“二哥,你怎么还跟这个太监厮混在一起?” 因为昨日的事,白凤曦以为自己已经看清林仓的面目。 心里盘算着只要离开了营地对,便此生与林仓老死不相往来。 林仓眉头紧锁,神色也有些难看。 这个好歹是自己媳妇儿。 在自己媳妇面前三番五次地丢人现眼,是个人都会心里不好受吧。 可演都演到这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要是直接将这事告诉白凤曦,多一个人都多了几分危险。 加大了将此事泄露出去的几率。 所以既决定瞒着白凤夕便索性瞒到底,不让他知道此事。 林仓嘴角上扬,露出讥讽的笑容,站起身来大步朝白凤曦走去,调侃道:“哎,这不是我媳妇儿吗?都是一家人,怎么你能来这我都不能来了” 话毕,他伸出大手,朝着白凤曦的芊芊玉手拉去。 白凤曦厌恶地后退几步,跟林仓彻底划清界限。 冷声道:“你别碰我,从今以后你我二人恩断义绝,再也没有任何关联,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我立刻杀了你。” 她的语气冰冷,神色满是对林仓的厌恶。 说话如同冰刀般狠狠的。刺着林仓的心脏。 林仓心里十分难受,可面上依旧是一副吊儿郎当没心没肺的样子。 他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 不满的放声嚷嚷道:“二哥,你听见了没有?我这媳妇又任性又跟我闹和离呢,你快管管她。” “你好歹是她娘家的哥哥,你快替我做主,不然这些东西我全你都拿走了。” “我不管,我掏了这么多银子娶来的媳妇儿,可不能说没就没呀。” 他在地上胡乱打滚,如此下作的行为,活脱脱的市井泼皮无赖。 说他是纨绔子弟,都是吹捧他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白凤夕厌恶至极。 当初怎么就眼瞎了,看上这小子了。 这小子哪儿好啊,太恶心了吧。 白凤曦深吸一口气,看一下沈长重,沉声道:“二哥,现在外面的士兵已将林仓所捐赠的粮食抬了过来,就在您的营帐外。” “请你将所有东西退给他,这通州粮仓所有的空缺都交给我了,我保证如数还给你。” 这话她说的十分自信,她二哥之所以被这个畜生拿捏,完全就是因为这点军粮。 只要自己能将军粮如数补齐,谁还愿意搭理这个畜生啊? 此话落地,沈长重依旧满脸淡然。 倒是林仓开始在地上撒泼无赖。 第二百一十八章:二女争夫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我不管,东西我已经捐了。” “现在我就是你们沈家的恩人,你们沈家人都得听我的话。” “我就不和离,无论如何都不能离。” “沈长重,你赶紧让你的郡主妹妹给我道歉。”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白凤曦怎么那么多事儿?” 林仓坐在地上,指着白凤曦的鼻子嚷嚷着。 讲真的说出这些话,他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可电视剧里的地痞流氓都是这副作品,要想白凤曦不产生疑心,他也只能照做。 林仓的努力没有白费,白凤曦脸色铁青,更加厌恶林仓。 她甚至都懒得多看林沧一眼,直觉会脏了自己的美目。 白凤溪深吸一口气看向。沈长重缓缓开口道:“二哥你还在犹豫什么呢?他都这样了。” 沈长重嘴角一阵猛抽,就林仓刚才表演的那个样子,他们能立刻起身冲上去抽脸上几巴掌。 可就因为他知道林仓是演戏。 心里这团怒火,再恶心也得咽一下。 沈长重缓缓开口道:“凤曦,你能为沈家解决问题,二哥很感动。” 可是吧,这粮草毕竟也是林大人的一番美意,和离的事情等回到威远将军府跟父亲商议后再决定。” 婚姻并分儿戏哪儿能说结就结,说离就离?” “你现在先回去,我还有事情要跟林大人商议,过些时间我去你的阵营亲自跟你探讨此事。” 他的语气柔和,十分耐心的跟白凤希解释着。 白凤曦翻了个白眼儿,冷声道:“真是无药可救。” 然后她愤怒的朝帐营外走去。 白凤曦走后,信兵偷偷的跑入营帐内。 在沈长重耳边轻声嘱咐了些什么。 听闻此话,沈长重心情大爽。 他看一下几人开口道:“计划成功了,那条蛇已经蠢蠢欲动了。” 几人亦是满脸兴奋的样子。 林苍点点头,看向沈长书,开口问道:“我让你准备的硫磺、烈酒、火药,都备好了吗?” 沈长书点点头,笑道:“都准备好了,都等着三日后的东风了。” 两日后。 通州城外五十里军事驻扎地。 战营内银川坐在主位上,彭涛李坤坐在他的左右两边。 他们每个人桌前都摆放着美酒佳肴。 中间的空地上也有六个美姬翩翩起舞。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角落上的郭坤,郭坤坐在角落上,一言不发却也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 银川看向郭坤开口问道:“以郭将军对那沈长重的了解,我们何时攻城最为合适?” 对于他的直接询问,彭涛等人都是微微一愣。 按道理今日是他们这群人对郭坤的接风宴,就算想要看郭坤的诚意,也得过了今日慢慢详谈吧。 郭坤直接开口回道:“大人有我在此,明日便可以向通州城门发出全力进攻,那城门守卫军将领是我兄弟,他最听我的话。”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的神色都变得异常精彩。 他们之所以想发设法的策反郭坤,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这个城防守卫。 林川闻言,发出爽朗的笑声,举杯站起身来。 “各位,我们一起敬郭将军一杯,祝我们此战必胜。”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纷纷站起身来,所有人都举起酒杯朝郭坤敬酒。 “敬国将军,我们此战必胜。” 郭坤也站起身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没错,此战必胜。 但胜利的只会是我们东平。 就算他将这条命折在此处,也必须要保证东平的胜利。 翌日,清晨。 今日的阳光格外明媚,搂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深心愉悦。 这仿佛昭示有好事发生。 银川缓缓睁开双眼,伸了个懒腰,直接坐直了身子。 慕容若琪的小脑袋搭在他的腿上。 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懒洋洋的开口道:“川哥,今日这么早就要去吗?” 林川不假思索的点点头,开口笑道:“没错,早点把这事给解决了,早点替你拿下九州啊。” 说着他伸出食指刮了一下,慕容若琪的鼻尖,慕容若琪像小猫似的蠕动了下身子。 挨着移动,仿佛水蛇般将本就完美火辣的曲线,扭的更加妖娆。 看着林川心里一阵躁动,那本就白皙无瑕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月光。 绝美的五官,染上了绯红,看起来格外娇俏动人。 “你这小妖精。” 林川直接俯身过去。 片刻后,直到门外守卫兵开始催促。 林川这才不舍地站起身来,迅速穿衣,城门外走去。 通州城墙。 此刻东平,沈家军所有战士站立在城墙上。 众人形成一道紧密的防护线,等待着敌军呢前来。 按照计划。 现在郭坤正带着大家将领前往此处。 在假意投靠大厦的时候,郭坤带了两千心腹表达自己的诚意。 他们此次便是作为先锋军率先抵达大下城门,而郭坤就是负责联系城门守卫军。 争取不费一兵一卒打开城门。 他跟大夏的将军商量好,如果一个时辰内没有给任何消息,或者用发射信号,大夏援兵便会冲往此处。 就连铁索连桥也交到郭坤手里让其先布置妥善。 在出发前郭坤已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他们。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的不可置信。 没想到近日发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沈家将军、林仓等人联合起来所演的一场戏。 目的就是为了大挫大夏军事力量。 原本他们还好奇呢怎么会这么突然就闹崩了。 从小一起长大,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怎么会发生隔阂。 将军的性格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张扬跋扈? 要说这一切都是个计谋,别说得通了。 柏坤目光冰冷地看着,向众人沉声道,今日我们抱着九死一生。 郭坤转身扫视众人,眼眸低垂,沉声道。 “今日便是我们为东平效劳的时候,以我们二千人之力,破坏了那铁锁连桥,让所有利用铜胶解锁的大侠战士都必死无疑。” “我们此次若是成功,整个东平的百姓都会记着我们的付出,将军也会记你们每一个大功。” “僵尸们随我来,我们用烈火烧红了铁锁连桥,让他们只要踏上这连桥便再也推不出去。” 这数千名将士立刻热血沸腾双目猩红地站,起身来怒喝道:“追随将军,捍卫东平江山。” 他们齐声怒喝着,随后众人抬步朝城门走去。 站在城墙上的众人,在看到这数千名将士后,林仓满意的点点头。 如此甚好。 此次战役不出三个时辰,便能彻底击退大夏而且。 这四周都已被林仓射线埋伏。 只要他们敢踏进这埋伏圈内,绝对必死无疑。 这四周摆满了火药,他们只要敢来,炮火连天的声音,便可以将他们炸成齑粉。 沈长重笑道:“妹夫,好计谋,一切都按照我们想的方向发展,只要这铜桥连锁在我们手上布置便可以成为最有力的圈套。” 沈长书也跟着笑道:“妹夫,我说你昨天半夜忙活什么呢?感情是埋了一地的火药包。” “幸亏提前告知郭坤他们了,要不那楞头青中了埋伏就不好了。” “那群就好不容易从炮火内逃跑的将士,好不容易逃到铁锁连桥,又被活活烫死。” “林仓不会是你做事真够绝的。” 林沧完全没有在意他所言,依旧表情淡定。 看向从城墙外布置是铁索连墙的郭坤等人。 等他们布置完成,到时候沈长书准备的东西就要派上用场了。 没错。 这就是一个死局。 只要那人敢踏到这片土地来必死无疑。 白凤曦看向林仓的眼神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一个圈套,那他这段时间岂不是白白生气了。 她看向林桑缓缓开口问道:“既然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为什么提前不告诉我?” 要是他提前知道这个情况的话,不论林仓过得多么过分,她都不会真的生气。 也不会说出那些无情的话了。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没有后悔药吃了。 也不知林仓是否记得之前她说和离的事情。 或者林仓是不是厌恶上自己? 难怪沈长重变得这么反常,三番五次的想要赶走自己。 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蠢笨呢? 如此明显了怎么就看不出来? 此刻,白凤曦心里只有无尽的那懊悔。 想到这儿,白凤曦看一下林仓的神情有些尴尬。 此刻他不知道如何面对林仓。 林仓则无所谓地摆手道:“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越麻烦,娘子应该知道这个道理。” 听到娘子二字白凤曦,总算松了口气。 看来林仓是没有生气,没有怪责他。 白凤息试探的开口问道:“之前的事情你不生气吗?” 林仓摇摇头笑道:“娘子之前的反应正好让众人更加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我还谢娘子还来不及呢,哪会生气?”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 原本士气十足的大侠将士们,此刻等的有些不耐烦。 整个战营内传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就连队伍的最前面。 所有人的脸色也都有些难看。 李飞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儿啊?怎么现在还没有消息呀?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我们是不是要过去了?” 李坤也忍不住开口道:“我总觉得这里边有诈,那个郭坤该不会是炸弹吧?他们他不会诓我们过去吧?” 此话落地,全场议论声不断。 “我觉得也是,我现在想想那郭坤投诚实在蹊跷,怎么可能说闹掰就闹掰?怎么可能答应我们的条件,答应得那么痛快?” “没错,要不然他作为先锋官怎么指代他自己的人,当时应该拦着他,加派咱们大夏的将军跟着去才对。” 这话就明显在得被林川了。 是林川当时用一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支持郭坤带着自己心腹前往城门口。 正是因为有林川做保,郭坤才能走得这么顺利。 他们当时虽然心生不满,可爱于林川的地位,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现在见着郭坤离开的时间越来越长,可那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众人这才忍不住慌乱了起来,也开始责备林川。 彭涛脸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切,对于林川丽宝郭坤隐士他也心生不满,虽然林川担着主帅的名头,但实际的一切都是他之间管理的。 整个军营大事小事儿都如他做主,对于空降的林川,军营的将领们也是颇为不服气。 就好比他们有多不服东平的林仓,就有多反感大家的林川。 这两个小子都是靠着口蜜腹剑的本事,才爬到高位上去的。 听着众人对自己的抱怨声,银川的脸色铁青,沉声道:“听我的命令,现在全军前往通州城墙外全力进攻。” 一声令下,他便直接朝前面冲去。 现在银川在东平也是权势滔天,彭涛也不敢不给他面子,只能紧随其后。 随后,整个军队所有的将士也都跟着前进。 没多久,众人便来到了通州城墙外。 可这城墙外哪里有郭坤他们的身影,除了地下散落的血迹,连个尸体都找不到,而且四周静的可怕。 彭涛脸色一变,立刻察觉出这是个圈套,赶忙大声喊道:“全军撤退速,速撤离。” 这洪亮的声音响起。 所有将士便慌忙的朝四处逃散而开。 毕竟他们来这里是打仗的,谁也不想做无谓的牺牲。 可砰砰数声响起,一片火光四射。 接着是无血光漫天。 大学将是接连被埋藏在地底下的火药包炸死。 四周全都埋下了火药。只有城墙那里依旧平静,这群将士是拼了命的往城墙跑去。 第一个抵达城墙口的将士,他嘴角上扬,整个人如释重负。 只要爬上这乘着铁索连墙,他便可以侥幸活了下来。 “等我活下来,我一定要杀一个东平将士,就算是死,也得拉一个垫背。” “就这么被火药炸死,枉费我这身铁甲,死得太不值了。” 他一个纵身跃起抓住铁锁,整个人在挂在铁锁上的瞬间,顿时被烫得通红,直接没了呼吸。 可整个场地硕大无比,那人虽挂在城墙铁锁上,可他的身影在整个空间内显得微乎其微。 在场众将士很难放在他身上。 接连有无数个朝铁锁跑去的将士,无一例外,全都跟他一样被活活烫死。 城墙上所有人都脸色冰冷的看着这一切,对于这样的伤亡,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今天死的不是这群人,便是他们的兄弟。 多亏了林仓,不然遭到如此灭顶之灾的便是沈家军的兄弟们。 白凤曦,满目柔情的看向林仓。 她就说嘛。 她的眼光怎么可能出错。 怎么可能会选错人? 如此聪明睿智的男子才配得上她白凤曦。 女武神也用同样柔情的目光看向林仓,这个男人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演得了地痞流氓,当得了绝世英雄,聪明睿智、不卑不亢。 她火热的目光也被白凤曦尽收眼底,白凤曦如临大敌,大步上前挡住林仓。 隔断女武神的视线? 此举却惹恼了女武神,原本女武神并不想跟他争抢。 也不屑于对一个男人摇尾乞怜。 可见白凤曦这个样子,成功激起了女武神的好胜心。 她也直接大不向前站在林仓的另一边。 二女一左一右,眼神对视间迸发出了无尽的火光。 沈长书看着眼前的一幕,无奈的摇摇头,同样抬头看向林仓。 好羡慕林仓还有人抢,为什么这两个美人没有一个看上自己的? 他直接吃醋的开口道:“这世上不止他一个男人来我这站啊。” 而这两个女子直接视他为空气,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北大荒,皇城。 太和殿。 文武百官归在殿中央,女帝端坐在太和殿龙椅上。 她那双眉目,在每一个大人身上扫过。 丞相李薇上前拜道:“女帝,臣有一事要上奏。” 女帝摆摆手,笑道:“爱卿,但说无妨。” 李微继续道:“陛下,为了稳定臣心,避免不必要的夺权麻烦还请陛下立储。” 第二百一十九章:女武神,心之所向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女帝点点头轻声问道:“丞相此言有理,依丞相的意思,朕应该立谁为嫡?” 她看向李薇,这件事是昨夜二人商量好的,目的就是为了稳住朝纲。 因为帝暖阳一死,帝殷的势力在暗中蠢蠢欲动。 在没有将帝殷在皇城内的势力全部查清,不能一举制胜,将所有人连根拔起的时候。 女帝不打算再次跟帝殷发生正面冲突,破坏北大荒国力。 李威拜道:“陛下,三位公主身份同样贵重,臣以为单位应该公平竞争。” “不如陛下设定一考题,让三位公主共同解决谁解决得最完美,这个嫡位便归谁?”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纷纷认同。 “臣附议,臣以为丞相大人言之有理。” “三位公主都是女陛下的嫡亲血脉,同样高贵,谁的能力更强,有能力登上那位置,别把那位置给谁?” 众人臣一边倒的言论,令女帝十分满意。 女帝的目光没落在帝殷身上,帝殷低头不语。 她知道女帝是在试探自己。 可她的目的就是那龙椅,根本不怕与这女帝产生正面冲突? 帝殷的党羽顾侍郎上前拜道:“臣以为要是想公平竞争,应该加选一人。” 闻言,女帝脸色巨变,目光冰冷的看向顾侍郎。 该死的。 毒蛇还是要出洞了。 女帝沉声道:“依顾侍郎所见,应该加选谁呀。” 她的语气十分冰冷,目光渗毒,全身散发出无尽的威严。 整个太和殿的温度也跟着骤然下降,所有人都在这强大的威压下瑟瑟发抖。 顾侍郎脸色也变得惨白,咬牙继续说道:“依下官愚见,我国不乏有皇室宗亲都能选举多级的先例。” “这次要是想公平竞争,也应该给其他宗亲机会。” 此话落地,全场静得落枕可闻。 女帝党派的脸色都相当难看,而帝王党派。全都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接连上前拜道: “臣附议顾侍郎的观点,要想公平,想让天下信服,就应该给所有人公平的机会。” “凡是皇室宗亲都可以参与过来,只有这样才能更加彰显几位公主的实力,赢得更加光彩。” “求女帝准许顾侍郎谏言。” 接着。 近乎一半的朝臣纷纷跪倒在地。 看着跪在地上的众臣,女帝脸色铁青。 虽然他们说的是给所有皇室送亲一次机会。 但剩下的这群皇室宗亲中,除了帝殷又有谁能够参与进来取得胜利? 如果第一参与进来。 那还有什么公平可言。 就自己那三个女儿? 哪一个是帝殷的对手。 这不是上赶着给敌人送夺嫡的好机会吗? 女帝沉声喝道:“你们这是在逼宫吗?反了天了。” 她这一声怒吼,吓得众人脸色惨白,忍不住瑟瑟发抖。 那群跪在地上的大臣,此刻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过他们也没有办法。 不成功,便成仁。 只有帝王登上皇位,他们才能入座登顶之梯,南山成为朝中重臣。 这群大臣齐声说道:“臣等不敢,只求陛下处事公允,才能让天下万民信服。” 帝殷站在中大臣前面,她面无表情一副云淡风轻样子。 心里却早就盘算了起来,就算女帝不答应,她也一定要加入这场夺嫡之战。 甭管美帝出什么难题,只要他能解决,变,绝不允许女帝出尔反尔。 到时候如果女帝拒绝让她成为帝姬,她便直接出兵反了。 女帝看向帝殷沉声开口道:“振国大将军果然厉害,如今在朝中的威望都要超过朕了。” 帝殷直接开口道:“末将不敢,众大臣也是就事论事儿,还请陛下不要胡思乱想,伤了忠臣之心。” 二人四目相对,已是电光火石。 如此现拔弩张,谁也不曾后退一步。 女帝的脸色越发难看,沉声怒喝道:“你有什么不敢的,我看着便全是你的主意吧。” 帝殷啊,帝殷! 还真是小看你了。 帝殷面色如常,淡淡的回道:“陛下所言,甚是有理,我帝殷对北大荒最是忠心。” “所有有利于国家建设的事情,我帝殷便会全力以赴,自是没有什么不敢的。” “我北大荒自从建国以来,便对于夺嫡之事一直允许所有宗亲共同参与。” “陛下因此发难,难道是几位先皇不满?” 此次交锋明,女帝落于下风。 没办法,帝殷明显是有备而来,跟着一众大神早就商量好了。 她拿北大荒先帝做挡箭牌,女帝要是在对帝殷发难,那便是对先皇不敬。 传出去也会有损女帝威名。 片刻后。 女帝沉声道:“此事以后再议,现在退朝。” 话毕,女帝全然不顾众大臣劝阻的声音,直接抬朝殿外走去。 再多说下去对她十分不利,想必昨日他跟李威深夜密谈的事情,早就传到帝殷等人的耳中。 不用说,那太和殿内绝对出了奸细。 才会让那群人有了防备。 想到这儿女的脸色一沉,眼里迸发出无尽的杀意。 通州城门。 此刻炮火已经消散。 城下大夏将士已所剩无几。 女武神身披铁甲,双手握着流星拳冲出城门外。 率领东平铁骑对抗大夏残兵,宛若天降孤煞星,肆无忌惮地杀戮着。 她满脸淡然,眉宇间全是对生命的漠视,单单是坐在马背上,浑身所散发出的铁血刚毅便足以震慑住敌军。 在她的带领下,东平铁骑势如破竹,大夏寒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纷纷落地。 对于这些想要争抢他们城池的敌人,他的眼神里不可能有丝毫怜悯。 如果败的是他们,那么这群人便会化身一个个魔鬼,残害城内的无辜百姓。 作为军人,他有责任守卫城中百姓安危,将这些人通通杀尽。 所以,看着这群敌人没有对生命的怜悯,只有国仇家恨。 那张极近妖艳的美貌,与满身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那双美目,冷冷的盯着前方,说手中的流星锤也朝那方向比去,所指的方向便是受到围攻剿杀的东平将士。 在他重逢过去的瞬间,圆满悲痛的东平战士们瞬间看到了希望,眨眼的功夫,便将敌军全部绞杀。 如此巾帼女英雄,手持双锤,铁甲红衣,忘我的进行着厮杀。 这便是整个东平的骄傲。 城墙上林仓垂眸朝女武神望去,也被这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的样子给震惊住了。 难怪他可以被称之女武神,就这气场远不是林仓所认识的那群女子所能比拟的。 如此所向披靡,锐不可当,直接杀的整个战场都像是她的舞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汇集。 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在林仓先头萌起。 这样的女英雄要是可以成为他的人,那么便此生无憾了。 沈长舒的目光落在战场中的女武神身上,如此锋芒毕露,举着数千斤的流星锤,依旧游刃有余。 这不愧是他的女神。 看着女武神在战场上厮杀的样子,沈长书露出了崇拜的目光。 现在他更喜欢女武神了。 原本自己的二哥沈长重非常优秀,可跟女武神比起来,二人的气质有着挺大距离的。 毕竟女英雄还是比较难得的,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便只有北大荒的威远大将军帝殷了。 可帝殷早已年过双二,女武神却只有是双十,便已经可以跟帝殷相提并论了。 再过个二十年,想必其武力值各方面都要远高于帝殷。 他们沈家军能有幸得到女武神这样的猛将,此乃三生荣幸。 心中感慨万千的沈长书扭头看向身旁的林沧,满脸骄傲地笑道:”妹夫,你看看女武神本事如何?” 林仓点点头,如实说道:“不愧有着九州女武神之称,他绝对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女子了。” “有他在东平,绝对可以保证东平安宁。” 林仓的目光落在厮杀的战场中,以往他没少参与战场,可都是漫步的血腥恐惧。 这次跟以往完全不同,热血沸腾斗志昂扬,所有人都像打了鸡血般地冲锋陷阵。 可就算他们士气恢宏,但战争总归是残酷的。 试着想一下睡在你同铺的兄弟,随时可能在你身旁倒下。 这辈子便再也见不到了。 可你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勇往直前继续厮杀。 每一个敌人都不能放过。 不能有片刻的喘息。 这紧张的氛围,是对战士们相当残忍的。 这满是血腥气味的战场,随处可见的断更残壁。 每一脚都踩在血腥当中,每一年都是数不尽的血浆与碎肉,如此人间炼狱,尸横遍野,实在令人作呕。 因为你不知道,哪一刻就会倒在血泊中。 战争便是如此残酷,你必须提起十二分精神,不能有任何恍惚愣神,更不能有那害怕的情绪。 只能聚精会神的厮杀着。 不然稍不留神就会成为别人的刀下亡魂。 在众人的践踏中,彻底融入泥土。 可云仓恍惚的神情中没有任何怜悯战争就是这样,既选择登战场。 便要有相应的心智,冷静的面对一切。 现实生活中的厮杀,又何你死我活,一争到底? 这场洗礼他就算没有在战场中经历在现实生活中,在宫斗全过程中也逃脱不了,既迈出这一步,便已没了退路。 成王败寇,生死只在一瞬间。 林仓红梅剑眉横竖,脸色变得冰狠起来。 沈长书依旧沉浸在对女武神的欣赏之中,无意识的看香林仓见林仓如此冷静。 下意识的对林仓起了敬佩之心,没想到这小子虽然武力值不高,但是可以在背后运筹帷幄。 真乃天纵英才。 皇后娘娘对林仓有了立嫡之心,想必定会引起那些皇室宗亲的不满,人少此次带着如此军工回到皇城,肯定会掀起腥风血雨。 那满朝大臣所同龄的朝堂,才是真正的人间礼仪,那杀人不见血凶狠值远高于战场。 在那朝堂之上说错一句话便可能会遭的杀身之祸,甚至会牵连自己的同族宗亲。 林仓将再次掀起腥风血雨,接下来面对的将是夺嫡之战。 就在这个时候,孟堂策马超城墙跑来城门也因此打开。 一会儿的功夫,孟堂便来到了二楼朝沈长书林仓拜道:“将军林大人,末将有罪,末将没有追到逃跑的林仓等人。” 沈常书直接开口道:“没事儿,没招惹就算了,他这次可以中我妹夫的招,下次依旧会上我妹夫的当。” “就他直接在通州城外折了几十万大军回,就算逃回了大夏,那大夏天子又能给她好脸色?” “他下场好不了的,不用管他。” 想到这儿,沈长书心里是无比的痛快,他们通州粮仓被毁全是因为银川的阴谋诡计。 为了在沈家军通州境域安插奸细。那个林仓可是费了不少的人力物力,可现在这一切都化为云烟。 想到这种,善用阴谋诡计作多端,无所不用其极的人,最后被打得落荒而逃。 想必以后在战场上再也见不到林川了。 此次战役肯定彻底断了,林川升官发财的梦想。 竹篮打水一场空到头来不过是梦一场。 随着战场上倒下的敌人越来越多,这场战事也彻底接近尾声。 大部分大夏士兵慌忙趁乱逃走,全朝最近的封城成功了,现在他们兵力大受损伤,可自家的城池还是要守的。 要是东平趁这个机会北上孟川,他们大夏的国土便要落入东平手中了。 东平军若是再向南深入,那就触及大夏南门户了。 此次东平沈家军大获全胜,就连受到的损伤,也跟大夏比起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想必今后几十年大夏皇城都很难再翻身,在觊觎东平了。 所谓穷寇莫追,沈长重也下令全军撤退。 埋伏在一旁的投石机,炮台也全部运回到城内。 当然就连大厦那边一摞的战利品沈家军通通收入囊中。 他沈长重老谋深算,怎么可能会忘了这些。 虽然受到了炮火的轰炸,可大部分还是保持完好的。 沈家军也趁此拿到了不少了,趁手的兵器。 显然此次战役袁家军占得不少便宜,其损失跟好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想到自己赚的盆满钵满,沈长重别提多高兴了。 这场战役根本没有什么俘虏,凡是被女武神铁骑所探之树,无一生还。 并不是女武神的性格残暴,而是战争就是如此。 你不将敌人通通杀掉,到时候只要人家有一线生机,随时有可能反攻你。 对别人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心狠。 而这群敢踏入别人领土的将士,有征战别国的想法,便要受得了这个攻击。 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这群东平战士,便已将战场上所有的战利品,通通收回城内。 收回战利品后,所有的战士也从这里撤退,回到通州境内等待着受封嘉赏。 孟川城。 大夏众将士落荒而逃来到了这里。 孟川刺史孟周看着络绎不绝的战士,眉头紧锁,在看这雾朦胧的天空,就如同他的心情一般惆怅得不行。 他赶忙开到观望台,看着遥远的通州城墙外依旧滚起阵阵浓烟。 不难看出刚才的战争有多么激烈。 此刻,他一颗心提到痒嗓子眼,生怕沈家军抽开身来攻击自己。 指着这群逃回来的将士,或指着他城中的那些守卫军,显然不是沈家军的对手。 他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关心林川、彭涛他们是如何败的。 他害怕大夏沈家军、害怕沈从重、害怕女武神,更害怕那东平铁骑兵临他孟川城下。 他实在搞不懂这群人为,啥要跑到孟川城? 跑到别的城市上不行吗? 万一沈家军发起进攻,他们孟川城岂不要跟着一起陪葬。 看着战场上的滚滚浓烟,孟周想死的心都有了。 彭涛这群将领也真够废物的,输得这般惨烈,到头来还要连累他们。 可对于这些人跑到自己城门口,他也不得不接受。 毕竟都是大夏的君臣,要真的传出去,引来大夏陛下的降罪,他也同样承担不起。 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怎样都摆脱不了眼前的困境。 片刻。 孟川城县令,别跑到观望台,站在他身旁,急切的道:“大人,城中涌入溃军太多,我们已经没有地方安置他们,咱们城内现在的存粮也养不起这么多溃军。” 此话落地,孟舟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强烈的头痛感涌上额尖,他抬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嘴角一抽,猛冲沉声道:“你去把仓库内所有的营帐全部拿出来,就得给他们安营扎寨。” “然后打发粮仓,供着这群人吃喝。” 他也不想对这些人这么大方呀。 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 谁叫那个林川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这个林川要是跑到陛下面前参自己一本,颠倒黑白的胡乱说一通。 他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舍不得粮食,哄不了佞臣。 县令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反问道:“大人,今天收成本来就不好。” “要是全部的余粮,都拿来供养这一群溃兵,我们下半年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孟州这话听得他一阵肉疼,原本孟周也不是个大方的人呢,怎么面对这群溃兵如此慷慨? 还记得去年大旱收成不多,哪个也不见孟周开仓放粮救助灾民呢。 孟周沉声喝道:“你懂什么,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你就不怕那林川回到京城参你一本,小心你这头上的乌纱帽。” 被他这一声吼,那县令也恍然大悟。 没错呀,就算帮了这些灾民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也不能彰显他们的业绩之类的。 可要是哄得林仓高兴,没准人家回到京城,只需三言两语把陛下给哄得高兴。 他们两人也能跟着沾光,升官发财。 听闻此话,那县令正要去着手办此事。 可孟周突然开口道:”你等一下。” 县令扭头看向孟周。 孟周眉头紧锁,缓缓开口道:”你先去问一下太守的意思,如果太守同意开仓放粮给这些人,你便去开仓放粮。” 这孟川县令刚离开,那城防守卫军统领便来到了观望台。 他上前揖礼道:“大人,东平君没有追杀过来,他们已经全部撤回城内,也没有派探子前来。” 听闻此话,孟州如释重负,那颗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能落下了。 他真的怕极了,可怕沈家军的铁骑来踏平他们的孟川城了。 孟川城离通州最近,平日里他对于沈家军的忌惮很深, 知道沈家军全是群骁勇善战的将士,上阵杀敌疯得不行。 特别是那女武神,凡是她经历过的战场必须无欲生活。 那人就像个嗜血的女魔头,想想就可怕。 就算他身为刺史,能侥幸保住小命? 但如果孟川城被踏平了,他这个刺史不就成了光杆司令了吗? 而且就以他现在在陛下面前的位置,如果他守不住城门,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他这乌纱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戴上了。 孟周看向城防守卫军统领沉声道:“你去打开城门,亲自在城门口迎接所有溃兵。” “记住一定要礼遇那群人,不能让他们抓住任何把柄。” “吩咐下去,把城中所有的郎中召集在一起,全力抢救伤兵,能救一个是一个。” “我跟你说这件事很重要,千万不能让那林川大人挑出毛病来,不然你我二人这头上的乌纱帽很是危险。” 第二百二十章:泼天的富贵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城防守卫军统领赶忙拜道:“是,大人。” 随后便慌忙离去,着手安排孟周安排的任务去了。 此次战役大败,大夏天子南宫天肯定会勃然大怒。 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会受牵连,因此脑袋搬家。 他孟周所在的孟川城距离战场最近,近也是最容易被牵连的,可他不想成为那被殃及的池鱼。 因为别人的失误,让自己的脑袋搬家。 刺史府内。 林川、彭涛至今昏迷不醒,他们两个也分别住在了刺史府最好的房内。 可以说孟周把最好的一切,都安排给了林川二人,只为了不受到牵连,侥幸留得一条小命。 彭涛全身重伤,他昏迷可以理解。 可林川身上根本看不见任何伤痕,都不知道他这个昏迷,到底是装的还是被战场上的场景给吓到了。 还是不敢醒来,面对如此惨败的局面。 守在他身旁的几位将领也都耷拉个脸,垂头丧气的,根本提不出来精神,没有一个人愿意开口说话,全场都陷入沉寂当中。 整个房间内的气氛过于压抑,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 他们身边的战友全都惨死,他们作为侥幸存活下来的人,等回到京城也会面对皇帝暴风雨的问责。 到时候,这颗脑袋怕是依旧保不住。 可他们也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昏迷的林川身上。 毕竟临川这人,很会讨陛下欢心。 没准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以成功说服陛下,可以让陛下免了他们的死罪。 战场上的一幕幕,仿佛做梦一般。 他们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们竟然会输,输的还会如此惨烈。. 此次,大夏六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前往东平通州,以军事力量大显远胜于东平。 他们全是群首训练有素的精锐,要真上了战场上,绝对能以一敌十。 本是带着必胜的决心来到东平通州的,一开始他们还都妄想着征战九州,用自己的让大家成为九州霸主 可没想到竟然会败,而且败得这么惨烈。 就好比昨日还信心满满,今日却垂头丧气。 还记得这一切都是因为郭坤。 没想到郭坤竟然是诈降。 就在所有人都垂头丧气的时候,李坤突然站起身来,沉声道:“我去看看彭将军。” 边说着,边用冰冷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 众人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紧跟其后,依次站起身来,朝彭涛的房间内走去。 离开房间后,众人并没有朝彭涛的房间内走去,而是来到一个角落。 见四周没人,李坤沉声开口道:“我早就说了不要信郭坤,不要信他!” “可那个林大人就是不听,非得上当以咱们几十万的兄弟的性命,展现他自己的威望,你想想当时如果有哦。” 李飞赶忙喝道:“谁说不是呢?他竟然放心郭坤自己带着亲信前往城门。” “当时要求他加派些人手一同前往,他还不愿意,说什么狗屁的话。” “那个什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放他娘的狗屁,我跟你说这件事要是让咱们受到他的牵连。” “他那脑子一边是面粉,一边是水,一动脑筋就成浆糊,就这样的人还敢当主帅,还敢指挥咱们作战。” “咱们经历的战士什么比他吃的盐都多,他凭什么呀啊?凭他会口蜜腹剑。” 众人都满脸愤然,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林川来,他们说得没错,要是没有临川,此战就算不胜,也不可能输得这么惨。 就怕等回到京城,他们全都惹了圣怒,被下令处死。 而临川那个狗贼却安然无恙,脑袋稳妥地安在肩上。 原本这是一场绝对不可能打败的战争,各方各面都是他们大侠占尽了优势,就算是被猪油蒙了心,蒙着眼睛大战也不可能会输地。 虽然他们不能接受的是,他们竟然输给了那个太监。 就那个太监伙同郭坤来了个苦肉反间计, 不费一兵一卒,便让他们落入圈套,大部分将士因此殉命。 也怪他们大意了。 真不应该小看那个太监,那个太监能在大夏混得如鱼得水,又在北大荒哄得皇帝欢心。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至少比以前那个临川强多了。 那林川就有个智障的脑袋对着他们这群人指手画脚,剩下他还会啥? 太丢人了。 这要是传出去。 他们大夏铁骑的面子肯定要扫地,也会从此被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没想到最后却给林仓当了垫脚石,成就了林仓的威名。 人家林仓那个太监不费一兵一卒,只需稍动脑筋便灭了他们六十万大军。 这天方夜谭的事情竟然是真实的。 谁敢信呢? 可又不得不信。 就算他们能侥幸活下来。 这辈子也会在战场中抬不起头。 此次丢失的颜面想要找补回来,那简直难如登天。 抱怨了半天后。 李坤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算了,我们也就是能在这儿说说,谁敢真的在那狗子面前说个不字?” “现在这时候,他成了我们唯一的希望,只要这次把他哄得开心,他愿意在陛下面前为我们美言,保住我们这几条小命。” “等以后我们再找他算账。” “行了,不要再说这事儿了,我们回去在床边守着,盼着他能清醒过来吧。” “他要是不能醒过来,咱们全都死翘翘。” 与此同时。 孟周愁容满面地走在孟川城街道上,直至张府门口。 张府的小厮见到他后,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上来,“蒙大人您来了,里边请。” 孟周前来此处是来找自己的知己的张庆,面对如此困境还是要跟自己的知己商量一下,他才能踏实。 “孟兄,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愁容满面的?” “是不是因为那群溃兵的事儿,你放心,只要你小心处事,这件事怎么怪也怪不到你身上的?” 张庆刚见到他立刻迎上前来,细心安慰了起来。 他对孟周的关心不假,就算外堂人员众多,也丝毫不掩饰自己急切的心情。 听闻此话,孟周长叹一口气,双眼猩红愤愤地说道:“我就是想不明白呀,咱们六十万大军怎么说败就败。” “怎么就这么不不能打,难道关于大夏铁骑的传言全是假的?” 只有到了张府来到了张庆身边,他才能把自己压抑已久的情绪释放出来。 将心里话通通说出来后,他的心情也瞬间好多了。 张庆闻言,眉头紧锁,纳闷地说道:“也想不通啊,怎么可能会败呀,不合道理呀。” 孟州叹了口气,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张庆。 张庆听后双眼瞪得浑圆滚,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 这也太离谱了吧。 像这种只有在话本才敢写的故事,没想到竟然在现实中真实发生了。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但这件事儿听起来全是林川的责任,可林川一直都在幕后做主,最近才来到。 正常他只需一句话,就能把所有责任推到彭涛身上,想必最后也只是彭涛自己承担了所有罪责。 不只要身败名裂,臭名远扬,这项上人头也得落地。 人家东平威远将军府,没浪费一兵一马,根本没受什么损失,便灭了大夏六十万铁骑。 南宫天要是知道自己所精心培养的铁骑,如此不堪一击。 肯定气得肝疼,恨不得将这主事的将军碎尸万段。 为了平息南宫天的怒火。 肯定有人要承担所有的罪责。 经过如此挫败,难过前想要征战九州梦想,恐怕只会是遥遥无期了。 通州城内。 一片祥和,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 咱们对于沈家的新女婿林仓,大家都是持怀疑态度的。 原因无二,不过是林仓是个太监,太监大多都是鉴定小人。 白凤夕嫁给太监无疑是守活寡,搞不懂白凤溪怎么想的。 更不理解威远将军沈从兴,怎么可能容忍那个太监成为自己的女婿。 又怎么肯让他前往军营? 前不久还传出林仓霍乱军营的事情,众人还因此嘲笑他着。 没想到现在来了两极反转。 这一切竟然都是林仓的计谋,他竟然不费一兵一卒,就给通州取得了如此空前绝后的胜利,没想到林沧是这等人才。 现在他们总算明白了,威远将军为什么会同意白凤溪和林仓的婚事,为什么会同意让连川前往军营。 要不还得是将军啊,眼光就是比他们这群平头百姓毒辣。 围观百姓站在城内的两排,手捧鲜花,热烈地欢迎军队凯旋。 在看到沈场众女武神,林仓等人骑着骏马还款前来的时候。 不知是谁突然高喊了一声。 “天呐,林大人他回来了。” 接下来源源不断的叫喊声传来。 “恭迎沈将军,林大人、女武神凯旋,恭贺我东平大败大夏,名扬九州。” 话毕,围观百姓纷纷跪在地上,以此表示对他们的敬意。 白凤曦牵着骏马快步上前,紧贴到林仓的轻声道:“你看了吧,现在谁还敢说我眼光差,现在你在东平的名声就要超过我了。” 她这话说得难掩眉眼间的小得意。 因为她的突然到来,女武帝的骏马被迫后退几步。 要说老百姓对林仓的是敬畏,那么沈家军的众将士便对林仓充满了愧疚。 想到当初他们在背后没少辱骂林仓。 他们便羞红了脸,不敢直视林仓的面容。 要不是林仓计谋高超,他们要想取胜肯定会死伤惨重。 怎么可能全胳膊全腿地在这儿,等待着满城百姓的迎接? 他们太蠢了。 当初竟然还怪林大人说林大人是个地痞无赖,蛮横无理的粗鄙小人。 敬佩自责,两种强烈的情绪交织在他们的心里,让他们很是难受。 “这竟然是一场戏,我们拜拜,气愤了那么久,到头来是上了大人的当,成了那工具人了。” “唉,没想到林大人跟郭副将全是演戏呀,我当时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暴打林大人一顿,幸亏将军装得很像,把我给震慑住了,要不然我可按捺不住不住自己的拳头,到时候赢了胜仗肯定会受处罚的。” “你要是敢揍他,我现在就弄死你,要不是人家林大人鸡手高超我们肯定是那横在地上的尸体,哪还轮得到你今天从这蹦呢?” “太可惜了,像林大人这样的人才怎么可能是个太监呢?那个杀千刀得把林大人给淹了,这要是让我知道了,我阉了他全家。” “你是不是傻啊,林大人肯定是假太监呢,不然他为什么放着大小的逍遥王不做,跑到东平来,又娶了火凤郡主。” “对呀,我说呢,我一直都搞不懂为什么一些王不做非要各国游历,原来是犯了欺君之罪呀。” 将士们喋喋不休的探讨着林仓,但是现在关于林仓的话题全是夸赞,也真心为了林仓好。 可以说这段时间林仓在东平的名声,称得上是大起大落。 先是高高地捧起,再是狠狠地摔下,到现在来再次捧起直至云端。 朱元璋抵达威远将军府门口。 沈长重便从马尾一跃而下。 下令集结所有将领。 众人都明白他什么意思,这段时间林仓的名声受损,是时候该为林仓争鸣了,虽然他们都知道林仓之前是装的。 但也需要沈长重亲自站出来讲明此事,也算是给林三个交代了。 沈长中嘴角上扬眉,眼中是几挡不住的喜悦他。 他要亲自为林仓正名,告诉所有人。 他威远将军府有了一个好女婿。 他沈长中有了个好妹夫。 有林仓在,他们便什么都不需要害怕,除了财力雄厚,军事能力又突出。 众人集结完毕后,沈长重重新坐在马背上,高声喝道:“这段时间,我妹夫林仓受委屈了,他之前辱骂郭坤一系列的事情都是为了这个反间计而装的。” “现在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了,可是我依旧要将此事公之于众,不能让我妹夫再受委屈了。” 此话落地,场下的战士们响起热烈的欢呼声。 “林大人,威武。” 沈长重摆摆手沉声道:“现在就去见威远大将军,让他颁布奖赏,放心,每一个我沈家直营的将士们都有重赏。” 此话落地,又响起一片欢呼声。 随后众人一起朝威尔将军府内走去。 威远将军府外院,占地最少有几十里。 最中央摆了一个演武台。 在看到林沧朝这边走来后,沈从兴站在台上,挥手示意林仓站在自己的身旁。 除了林仓外,其他人都没有资格登上这演武台的。 众人都心知肚明,这演舞台就是为林仓专门准备的。 此次大获全胜,林仓绝对是首功,其次是郭坤。 至于其他这些人,纯粹是过路人。 林仓满脸淡然地站在那里。 郭坤则是满脸激动加入沈家军这么久,这还是他头次立这么大的功劳,想必此次封赏后,他一定可以升为将军。 要是没有临沧,他也不可能立功,他倒不是个贪功之人。 只是对于突然突如其来的破天富贵,难掩心里的激动。 第二百二十一章:夺嫡开端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郭坤紧张的不行,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即墨已经成功了,为了大夏如此重唱,相比几年内大夏都不再敢对其他国家发兵了。 他的功劳虽然只在林仓之下,但除了按林仓吩咐的演习外,其他什么也没有做。 就是成功骗了大夏那群人厥功甚伟,可以说如果没有他的演技,就不可能这么顺利。 今日沈从兴不但将,整个沈家军营所有将领全部调集于此。 就连那些已卸掉铠甲的将领,此刻也都站在演武台下,这里面就包含郭坤的父亲。 以及调查出来的所有大夏奸细。 他们全都汇聚于此,等待着论功行赏,论罪定法。 演武台上。 沈从兴站在演武台上,眉眼间皆是难以掩盖的喜悦。 他身为威远将军,被安排到东平边塞通州镇守几十载,可以说他这一生都贡献在边塞驻守上面。 可就算他身上战功累累,经历大小战役无数,但今日这么漂亮的战,还是头一次见。 所以他也不得不激动。 “各位将士,此次战役刚开始便结束了,全是仓儿的功劳,要不然这样的战役哪次不得拖个一年半载甚至三五年或者更长?” “这段时间,仓儿因为这件事没少受委屈,忍受着大家的非议,明明给军队捐了不少粮饷,却要受着大家的鄙视。” “今天本将军就要为仓儿正名,平了他为了战胜所受的一切委屈,请诸位牢记仓儿为沈家军为东平所做出的贡献,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东平。” “仓儿是我沈家的女婿,是东平的英雄,更是皇后娘娘的义子。” 此话落地。 在场众人用最炽热的目光看向林仓,用最洪亮的声音表达对林仓的支持。 “林大人千岁,吾等愿意听从大人差遣。” “林大人,圣明!” 对于皇后娘娘收林仓为义子之事,众人未感到丝毫的震惊。 整个东平的人都知道皇后无所出,比一下又只有太子一个儿子和太子下落不明,陛下在朝堂上并无实权。 而皇后娘娘手握重权,早就起了夺嫡的心思。 他想收义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各皇室宗亲世家大族更是为此挤破了投头的争抢。 可却无一人能入得了皇后娘娘的法眼,现在他们也总算明白了。 难怪火凤行主愿意嫁给林仓。 等林仓正式成为皇后义子后,人生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东平皇帝。 特别是以林仓现在的手段,只要给他机会他便有极大的可能一统九州。 也难怪像皇后娘娘那般有野心的人,愿意收林仓为义子了。 现如今整个沈家军营的人都愿意效忠林仓,就代表着林仓背后有着强大的军事力量任其差遣。 很快关于林仓国坤的表彰已经结束,轮到给奸细叛徒温暖的时候了。 沈从兴直接命人将那几个奸细叛徒当场斩首。 处理完这些后,众人移步到外堂,内堂。 沈从兴,为战胜大摆宴席,分为内外两堂外堂是一般将领士兵 内堂则是一些身居高位的降临,以及沈家的亲信。 沈从兴毫不吝惜的大摆宴席、犒赏三军。 今日不讲军规,所有人都开怀畅饮。 毕竟以大夏如今的情况,绝不可能再次反攻。 大夏指着那些溃兵,以及所剩无几的军资。 根本没有任何反攻的希望,也就是说现在的通州城十分安全,根本不用担心敌军偷袭。 内堂。 沈从兴依旧坐在主位上,自从知道。本家军大获全胜的消息后,他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讲真的,好久没有这么爽了。 原本不可能取得胜利的战役,可因为林仓的出谋划策,力挽狂澜。 以压倒式的优势取得全面胜利,并大挫敌军, 为东平建下汗马功劳,想必近几年大夏都无暇再犯我国边境。 可以说林仓是东平的人,是沈家军数百万将士的恩人。 他宛若天降神兵,救他们于水火,不然就这场战士的耗费时间绝对需要三年五载,所损耗的兵力,物力都是远不可估计的。 如果没有林仓,他们按照寻常的路数继续作战,不知道有多少东平好男儿要命绝战场,又有多少家庭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沈从兴望向林仓的眼神变得越发欣赏敬佩,不会是他的好姑爷。 不止是沈从兴,在场所有将士望向林仓的眼神都满满是崇拜。 厅中众将领望着林仓目光,满是敬佩。 连续立下无数大功的林仓,却依旧面无表情,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不卑不亢的态度,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这样的淡泊名利,使得在场中像是对其更加敬佩。 也许皇后娘娘的选择是正确的,只有东平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整个东平才会更进一步。 林仓显然比那些昏庸无能的皇室宗亲要优秀的许多。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这人便是容亲王殷浩的亲信禺州都督柯常明,他奉命前往通州支援,为的是给世子爷殷时初建立军功,加大荣亲王世子夺嫡的可能性。 可非但没有领到军工,反而亲眼看着林仓纵横谋略,又听说皇后娘娘孟九初有一艘林仓的意思。 这对他们来说是及其不利的。 刚令他郁闷的是,所有的事情他都跟着一起经历了,可他也被林仓玩弄于鼓掌,情绪跟着林仓的调动起伏着。 刚开始来到沈家军营的时候,正碰上林仓捐赠物资给沈家军。 此举动是他没有想到的,看着踏天的军攻到别人手里,他当时还紧张着。 可后来沧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殴打辱骂郭坤,弄得人家军营内布满的情绪颇丰。 看这场景他还如释重负,背后落井下石嘲笑沈家军,看人的眼光不行。 闹的士气大减,三军不合,纯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最后又亲眼看见林仓靠着自己的谋略,极大地减轻了沈家军的损失,以毁灭性的姿态大败沈家军。 想到这儿,他垂着脑袋闷声喝了一杯小酒。 眼下林仓不但落得了好,名声得了军心,又得到了沈家军的支持。 如果林仓真的如传言那般加入这场夺嫡的战争,那么对付起来相当麻烦。 想必王爷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会降责自己。 心里这么想着他,眼神幽怨地望向林仓。 这根本就不正常啊,那大夏铁骑怎么跟纸糊的似的这么不经打。 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 当然不只是他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此次战役为大获全胜,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林仓这人无论是才智、品德都是出奇的优秀,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谈笑间就可以灭掉大夏六十万大军,这样的人才放在哪里都是众人争抢的对象。 白凤夕得意洋洋的看向林苍,就知道自己的眼光没有错。 这群人之前有多调侃自己,现在就有多嫉妒自己。 就连女武神望向林仓的眼神儿,已经是满脸崇拜,虽然相处的时日尚短,但林仓所做之事无一不能证明他的能力超凡,所以您武神已下定决心,从此以后也要追随林仓。 想到这儿,女武神的目光落在白凤夕身上,也许二人即将成为对手吧。 论身份地位,他不比白凤溪差什么,如果要争起来,这林府女主人的身份到底花落谁手还不一定呢。 许是注意到他的目光,白凤夕夜抬头望向女武神二人四目相对。 他们两个都是极其聪慧的女子,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暗自眯紧双眼,眼神中迸发出危险的意思。 白凤夕咬紧嘴唇,林仓是他的人,这个女武神真不要脸。 竟然敢跟自己抢男人。 可抢就抢吧,谁怕谁? 若真正面硬刚上,他还能落得了下风? 女武神轻蔑的瞥了眼白凤溪,论武功,论样貌,白凤兮处处比不上自己。 她武功超群,能在关键时候与林仓患难与共,林仓想要夺嫡,她便竭尽全力帮忙 若是失败,也要拼死护着林仓,回到通州护他一世太平。 他跟白凤溪不一样,白凤汐虽有武功,但跟他比起来未免显得有些平庸。 之所以能走到今天这个地位全靠其,卖乖讨巧拉拢了皇后孟九初和威远大将军。 但是像自己这样的英雄根本都不需要讨好别人,靠自己的实力也能闯出一番天地,也会成为众人所敬仰的对象。 也只有自己这样的人,才有资格跟林仓并肩站在一起,共创统一九州的大业。 眼下她已认定林仓定会不离不弃。 想到这里,女武神看向林仓的眼神满是柔情的,有时间他一定要找到林仓表达自己的心声,想必林仓绝对不会拒绝他的。 以后她还要跟林仓相夫教子,想必要有一段时间告别战场了,他要转身加入幕后,全力辅佐林仓,更要为林仓培育优秀的子女。 林仓端起酒杯,轻品一口小酒,到了今天他紧张的心也总算能放下了。 其实他之所以能成功全靠作弊,能有今天的成就大部分也归功于运气。 碰巧刮起了东风,碰巧郭坤演的成功。 若是重来一次,他也不敢保证是否能如此成顺畅。 可是作为现代人,又何尝不是一种优势呢?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能够抓紧时机未尝不是一种本事。 如今他已经有了沈家军作为后盾,又有沈从兴的权力支持。 如果这个时候他选择回到东平皇城,只要皇后孟九初不是在耍自己,他绝对有九成的希望成为东平太子。 成为太子仅仅只是开始他要成为东平皇帝乃至整个九州的共主,一步一步达到他梦想的位置。 对于东平的形式他并不了解,那群皇室宗亲背后的势力尚且未知。 在林仓掌握所有信息之前,还需要靠白凤曦等人的支持,帮他纵横谋略所有的局势。 皇室宗亲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有着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紧张感。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沈从兴突然看向林仓,开口问道:”仓儿,你在想什么呢,怎么眉头皱的这么紧,今日大喜的日子开心点儿啊。” 他现在对自己的女婿十分满意,跟别人比起来也是要多关心几分的。 他这个女婿,可比他那几个儿子讨人喜欢多了。 把以后能不能翻身成为国战,全要演到这个女婿了,也可以说以后沈家能在东平在九州,翻升到什么位置全靠林仓。 可以说整个沈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林仓身上。 听到沈从兴开口询问林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林仓,不放过林仓的每一个表情。 其实他们也都好奇,能力如此大功的人,怎么可能到现在为止依旧云淡风轻。 可以说有了今日的功劳,林仓这皇位做的已经是十拿九稳。 换作平常人能有这般荣耀,早就狂傲自大起来了。 可林仓稳如泰山,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这样的心境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装的。 可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一切,对林仓来说只是第一步,离林仓最后的目标远得很,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 对于他所承谋的一切,只有完成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才值得庆祝。 林仓站起身来端起酒盏,朝沈从兴敬酒笑道:“岳父,小婿看这热闹的场景,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家世。” 听闻此话,沈从兴忍不住心疼了起来,他这女婿哪就好,就是真是有点可怜,要不是父母早年遭受奸人所害。 也不会从世家公子哥沦落到大下皇城的太监。 甭管是谁沦落到皇宫成为太监,都免不了受到多年的愁苦。 那皇城里的弓臂,他们的脑袋全都憋在裤腰带上,随时都可能落地。 想到像自己女婿这样的英才,竟然轮得到那个地步,真是令人惋惜。 难怪女婿愿意出谋划策帮助东平。 沈从兴柔声道:“仓儿,以后不要叫我岳父了,就叫我父亲,我带你跟他们几个都一样,现如今你的能力品行都已经得到了证实。” “为父一定会全力辅佐你,相信你,整个通州城都任你差遣。” “在场的也没有外人,我有话就不妨直说了,现在皇后娘娘的手握重拳,只要你能成功成为皇后娘娘的义子。” “在他的辅佐下,没有人敢对你登基说个不字,况且你也是东平人士。” “现在的很多皇室宗亲也都是异性王,跟当今陛下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像他们这样的人都有条件,争一争嫡子之位,你又有何不可?” “这段时间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儿,你就赶紧带着凤溪回到皇城办正事儿,到时候缺什么少什么尽管派人才醒过来,为父肯定会全力支持你。”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沈从兴对林沧的偏爱简直不要太明显。 众人纷纷向林沧投来羡慕的目光。 这人也太幸运了, 不但得到了皇后娘娘的支持。 还得到了沈将军的权力辅佐,要知道沈将军可是三朝元老,没有参加任何一次独立执政,一直属于纯臣,只听命于陛下。 可现在没想到到了晚年的时候,威远将军沈从兴竟然加入到夺嫡战争来。 而且还这么积极主动。 这样传出去谁会信呢? 简直天方夜谭。 其震撼程度,跟林仓用妙计,灭了大夏六十万大军一样震撼。 从今以后通州城只认林仓,沈家军,只有林仓一个主人。 而且沈从兴是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畏惧的说出此事,可以表达其辅佐林仓的决心。 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那些皇室宗亲,皇子皇女们用尽各种方法也不能实现的目标,被林仓轻易完成了。 林仓拜道:“多谢父亲。” 他虽然面上装的平静,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想必东平已经彻底掌握在他的手中。 接下来。 成为东平皇只是时间的问题。 请重新看向柯长明笑着问的科代人,本将军感谢您前来支援,这份恩情本将军记住了,以后有任何事儿尽管开口。” 听闻此话,柯昌明立刻站起身来,笑道:“多谢亲亲的好意,您实在太客气了,我来这里没有帮上什么忙,我还怕给你们添麻烦呢。” “特别是林大人,真是给我上了一课,我刚知道仗还可以这么打,真是开了眼界呀。” 有沈从兴这话,他也不算白来一趟,只要沈从兴承了他恩,以后就不得不卖他个面子。 虽然他在这场战役中连个旁观者都算不上,顶多是打的酱油。 可沈从兴这人威望极高,说话向来算数。 只要答应了成他的恩,以后会报答,肯定便不会戏弄他的。 想到自己只帅了几万大军驻扎在城外,几十里地便,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以达到想要的目的。 他便心情大好,原本的郁闷瞬间荡然无存。 还记得昨夜听闻大夏前来攻打东平城门,这让原本躺在软榻上跟美人缠绵的,自己被吓得脸色惨白,提着裤子的都想要逃跑。 可他还是不敢就这样跑了,毕竟荣亲王千金宁万嘱咐让他来次帮忙。 他要是什么都没干就这么离开了,肯定会招来荣亲王的降罪。 到时候他真的磕脑袋也是保不住的,所以他干脆躲在了自己的营帐内。 继续搂着自己的美娇娘,那感觉又软又香的,让他瞬间忘记了所有的忧愁,呼呼大睡了起来。 就这样他才睡了几个时辰,战争便已经结束了。 所以到现在他还有种如梦出行的感觉。 虽然回到皇城,肯定没有他的功劳,但是最好的结果就是让沈从兴成了他的恩情,惦记着他的好。 沈从兴站起神来,举起酒杯笑道:“不只是柯大人,所有来到通州城外战场的人,都是这场战役的参与者,所有人的功劳人家就都会记在心里。” “等回到京城,本将军会亲自向陛下、娘娘禀报,为在场诸位每一个人都讨要相应的功劳。” “柯大人可以放心,你既然愿意来这里跑一趟,本将就绝对不会让你空手而归的。” 听闻此话,柯长明嘴角上扬,脸上满是压抑不住的喜悦之情,赶忙站起身来躬身拜道:“多谢将军恩典。” 他柯长明是个人精,自然知道此次战役肯定会引起陛下娘娘大喜,所赏赐下来的军功不可估量。 就算他柯长明只是作为编外人员参与战争,其功劳比那些小战役的奖赏还少不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乖,以后不会亏待你们的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是东平开国以来,赢得最漂亮,最辉煌的一场战役,其含金量不言而喻。 此次战役绝对可以被载入史册,只要沈从兴愿意帮自己美言几句,没准他的名字也可以连带着记录在册。 这摆明了要给他送功劳,破天的富贵已朝他的身上砸来,让他成为这经世一战的其中一员。 这绝对是他这辈子有生以来参与过的最辉煌的战役。 如此惊世之功,他怎么可能会推辞? 倒是生怕沈从兴后悔分战功给自己。 他也意识到他这辈子都很难碰到像这样的好事儿了,此次事件估计用到了他此生绝大部分的好运。 所以,他对沈从兴和林仓是感恩戴德的,也下定决心要认真地讨好二人。 众人寒暄过后。 几个美人手持琵琶缓缓走来。 他们走到演武台上,余音绕梁,翩翩起舞。 下边的将士们又开始推杯换盏,喝得相当尽兴。 这期间,有不断的将士们走到林仓面前 朝林仓敬酒,表达着自己的歉意,林仓实在是盛情难却,一时间喝得有点多。 白风息跟林仓一起共饮,一时间喝得有点大,微信刚才的白凤夕俏脸通红,显得更加娇俏动人。 这场宴会持续了很久,直到夜半三更还没有结束。 可以说整个威远将军府内的众人都喝醉了,稀稀散散的倒了一地。 众人都喝得名酊,大醉不省人事,根本没有力气回复。 这醉的人多了,府上的小四也懒得一逐一送回来,索性便把所有人都留在了府内就寝。 直到第二天晌午。 大部分人都逐渐清醒,这场宴会才总算结束。 他们都喝断了片儿,可醒后依旧是满脸的兴奋。 所幸林仓有吸星大法一番内力运转过后,身上的酒气也消散干净。 但是这段时间过于紧张,林仓身体也越发疲惫,昨夜他直接回到了沈从兴给自己安排的房间内倒头便睡。 第二天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一个貌美无双的女子,赫然出现他的床榻。 在看清女子的面容后。 林苍的双眼瞪得浑圆,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竟然是女武神女武神竟然躺在他的床榻之上。 所以他也是回到房间内才将酒气消散干净的,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他真的没有印象了。 看着依旧熟睡的绝美面容,林仓心里的某处变得柔软起来。 这女武神,无论是样貌气质,都是相当难能可贵的。 他没有看见过任何一个女子可以与之抗衡。 可以说像女武神这样的女子,对所有男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任何男人只要看到他都想要征服。 林仓自然也不例外。 虽不知为何你女武帝会出现在他的床榻上,但只要女武神愿意,他不介意对女武神负责。 许是感受到林仓火热的目光,女武神缓缓睁开双眼。 在看到林仓的面容后,她嘴角向上扬露出淡淡的微笑。 这一切都在她的计划当中。 没错,就是他自己故意来到林仓床榻上的,像他这样的女人从来不需要是任何人对她负责。 她已经有了足够雄厚的实力,在她眼里林沧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只要出击必定将猎物的喉咙咬住,不给其任何逃脱的机会。 林仓身为大男人,被她盯得也有些尴尬,挠挠头笑道:“女武神,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女武神直接回道:“是我故意来你床榻上的。” 此话落地林仓,微微一愣, 一时间不明白女武神是什么意思。 讲真的这么直言不讳的女子。 林仓真的是第一次见。 如此英姿飒爽、杀伐果断,做任何事没有半分的扭捏。 林仓愣愣地看向女武神,他的目光落在那丰盈的朱唇上,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 女武神丝毫不避讳林仓的目光,直言不讳地开口道。 “林仓,我不妨告诉你,我看上你了。” “我就愿问你一句,愿不愿意娶我吧。” 此话落地,林仓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没想到女武神会说得如此直接,看着那绝美的面容。 说不心动绝对是假的。 林仓心里一横沉声道:“不妨告诉你,我已经取了好几个娘子,这样的话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这些事情女武神早晚都会知道,他自然没有必要瞒着对方。 此话落地,女武神倒是微微一愣,原以为林仓就有,白凤溪一个女人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娶了好几个娘子,这件事对于女武神的打击无疑是有些大的。 性格豪爽的他也犹豫了片刻,并不是后悔喜欢林沧。 而是犹豫要不要跟这么多女人一起。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说道:“罢了,是我先喜欢上你的,也不算是你对不起我。” “只要你愿意娶我,我依旧愿意嫁你的现在,你就给我个准信儿吧。” 林仓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我愿意。” 闻言,女武神心情大爽,站起身来在林仓脸上吧唧一口。 沉声道:“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男人了,我会像其他女人一样照顾你的。” 说完他站起身来,伸手就去,为林仓宽衣解带。有声说道,想过我来为你更衣。 林仓低头望去,正好看见那一片风光如此视角将那傲人曲线看得更加明显。 如此火辣的场景,让他心里难忍一阵躁动。 女武神的娇躯紧贴着林仓,为林仓脱去外衣继续说道:“相公,你这衣服染了酒气,我们来换一身新的吧。” 就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二人愣愣地朝门口望去。 突然。 从门口外探出一个娇俏的小脑袋。 那小脑袋在看到林仓和女武神二人后,双眼瞪得浑圆,满脸的愤怒从眼底迸发出来,娇声喝道: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林仓我才是你的娘子呀。” 此人正是白凤兮,不论从哪个层面讲,他才是林仓光明正大的妻子,女武神跟林仓似乎无意识触及了她的底线。 他大步向前朝女武神走去,挥拳就朝女,武神打去。 可他哪是女武神的对手,女武神直接一个小擒拿手将她制服在地。 弄得她动弹不得,只能满脸愤然地看向女武神咬牙怒吼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武艺高手欺负人吗?整个东平的人都知道林川是我的男人,是我火凤郡主的男人。” “你身为东平女武神,跟我抢男人传出去不怕丢人吗?” 太不要脸了,平日里装得高冷。 背地里竟是个荡妇。 竟然跟自己抢男人! 原以为他就是对林仓感兴趣,碍于名声也不敢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 没想到这女的来真的,既然直接滚到了床上。 听着他言语的谩骂声,女武神始终表情淡淡,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冷声道:“甭管你信不信,我们两个关系到现在为止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不过我刚才问林仓了,他愿意娶我,很快我们也将是夫妻,跟你并没有区别。” 说完这些,女武神猛地放开双手。 由于惯性的使然,白凤夕狠狠地摔落在地,白凤夕怒视女武神继续喝道: “你说什么歪理,整个东平都知道林仓是我的男人,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改扭曲事实的?” 此刻她早已愤怒至极,原本较好的五官也因为过度的情感波动而变得扭曲起来。 真的林仓是他第一个认可的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女人抢走。 就算那个女人是女武神也不行。 听闻此话,女武神冰冷的面孔,就算有了些许波动。 她只是嘴角上扬,讽刺地讥笑了几声,随后冷目看向白凤夕,继续道: “你难道不知道吗?或者说林仓没有告诉你吗?” 说完这些,女武神看向林仓这件事儿,他想让林仓自己说清楚。 林仓站起身来缓缓开口道:“凤曦,北大荒张家炳的那群女人都是我的妻子呀,这些你应该知道的。 “如果你不清楚的话,今天我就明确地告诉你,除了你以外我有很多的娘子,你跟武神全都是其中之一。” 其实林仓根本没必要跟白凤息解释这些,因为白凤溪去过北大荒,自然知道张家别院的那群女人。 可是白凤夕表现得并不在意,也不愿意提及此事。 就以白凤夕的精明,聪慧不可能没有打听出来,林仓在北大荒所有的事情。 想到这里,林仓也纳闷地看向白凤兮,想要明白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仓虽然有了无数个红颜知己,娶了无数个妻子,可是对每一个都是真心的,都是真心希望她们好的。 不可能为了任何一个放弃所有的人。 原以为白凤溪知道所有的情况,他才愿意跟白凤曦成婚的。 却没想到在自己和女武神确立关系后,白凤夕会有如此大的情感波动。 白凤兮听着林仓的话,心里一阵酸楚。 林仓说得没错,张家别院的所有女人他自是知道的。 特别是张玉饶,她私下没少跟张玉娆见面。 对的,就是看看这个所谓的林仓正妻跟自己有什么区别,能否比得上自己。 几番对比的结果显然是,张玉饶无论是身材样貌都比不上她的。 所以她也渐渐地不把张玉饶放在心上。 想必有了沈家军作诱饵,还有整个东平的势力为其助阵。 她断定林仓定会在东平乐不思蜀,忘了北大荒所有的女子。 可没想到她终究是看错林仓了,这小子依旧处处留情,还不忘旧情人。 沉默片刻,白凤溪缓缓开口道:“林沧我自是知道张玉娆她们的,可是我以为你早就改了,忘了他们,” “从今以后只跟我一人的。” 她说话的神情满是落寞,眉眼间是难掩的伤心。 看她这个样子,林仓眉头紧锁。 此刻林仓并没有忘记,前段时间白凤溪在因为林仓辱骂郭坤后,当众想要跟自己和离看不起自己的场景。 现在误会都解开了,白凤曦却对自己这般。 如果是真的对自己情深意重,又怎会说放弃就放弃。 他这句话也就拿来骗纯情小男生,可林仓根本不可能上当。 林仓缓缓开口道:“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说开了,我就是这么一个人。”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如果你接受不了,随时可以离开,凡是你想要的补偿我都可以给你。” 林仓的语气冰冷。 看白风夕的眼神,也没有了以往的深情。 没办法,白风夕提的要求太过分了,让他为了白凤溪放弃张家北院的所有女子,放弃女武神。 这无异于是致那群女子于死地! 想想张玉饶、洛轻尘、小青、小白、小月姜丽华。 哪一个不是他心尖上的人? 他又岂忍心看任何一个受苦。 这个白凤夕的心也真够狠的,竟然敢提出让他舍弃所有女子,做个负心汉的要求。 难道只有他自己的情绪叫情绪,他自己的感觉叫感觉。 其他人的命都如草芥,可以任意践踏了吗? 感受到林仓的怒火,白凤兮的俏脸变得惨白。 她此次真的慌了。 没想到他真的高估自己了。 怎么办? 难道就要这样放弃林仓吗? 放弃东平皇后的宝座? 可是她筹谋的一切不就化为云烟了吗? 想到这儿,白凤夕咬紧朱唇,缓缓开口道:“林仓,我可以接受你有无数个女人,但也请你记住,当初和我们约定这个东平皇后位置只能是我的。” “其他女人都不行,我既有办法让皇后收你为义子,也有办法让皇后娘娘收回成命。” 此话威胁的意思不要太明显,林仓眉头紧锁,显然他不喜欢这个感觉。 如果他林仓有一天真的能够登上皇帝的宝位,那么皇后的位置只属于一人便是张玉饶! 沧虽然喜欢美女,处处留情,但是也认定了他娶的第一个妻子便是他的结发之妻张玉娆。 对外也一直宣称张玉娆是他的正妻,其他人都不能超越张玉娆半分。 想起玉饶那满目含情的目光,事事为他担忧的善良,体贴。 他遇到那么多女子,没有一个人跟玉饶可以相提并论。 玉娆的忍耐大度,都不是寻常人所能及的。 只有玉饶能够最大程度地包容他所做的一切,甭管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不会生气,这要是换做旁人早就跟他闹翻了天了。 想到这儿,林仓淡淡地看看向白风夕,冷声道:“其实这个皇位我也不一定非得要坐。” “就算女皇后娘娘不收我为义子,我不在东平称皇,我也有信心,可以一统九州。” 此话落地,全场静得落针可闻。 女武神用震惊的目光看向林沧,没想到林仓真有起宏伟壮志,其想法跟自己出奇的相投。 没错,只要自己有本事,在哪里都可以闯出一番天地,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只有像白凤汐这样的女子,才要依附于别人的力量之下,过着乞讨求来的潇洒日子。 像他和自己的相公林仓这样的英才,只需靠自己的双手,便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女武神嘴角上扬,笑道:“相公,只要你想要,这天下我早晚也会帮你过来的。” 白凤兮诧异地愣在原地,没想到林仓会说这些。 更没想原本威胁的话却给女武神做了嫁衣,成全了他们两个的情比金真。 她俏脸变得惨白,十分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说那些。 可这世界上又没有后悔药。 她实在没有解决的办法,深吸一口气,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装作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满目柔情地看向林仓,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说道: “仓哥,我刚才就是说的气话你不要当真,我愿意和众姐妹一起成为你的女人的。” 此话落地,白凤兮满脸期待地看向林仓,希望林仓选择原谅自己,跟自己重归于好。 林仓嘴角上扬,欣慰地开口说道:“乖,相信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第二百二十三章:微妙的变化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 天刚蒙蒙亮。 通州,威武大将军府。 林仓缓缓睁开双眼,昨天又忙活了半天,弄得他四肢酸痛,口干舌燥。 他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 暗自想到,这以后可不能再这样搞了,舒服是真舒服,但也真要人命了。 阵阵幽兰香从鼻尖传来,林仓抬头望去。 白凤夕和女武神恬静的闭着双眼,躺在他的左右两侧。 昨夜一番交流后,二那边争着跟他睡在一起,他也不好厚此薄彼,索性便一起接纳了。 白风夕趴在床边,睡得十分恬静。 女武神则侧躺在角落里,身子缩成一团,他睡觉的姿势就像个小猫似的那般乖巧,跟平常杀伐果断的形象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仓正准备起身走,下床踏他弄出的动静不小,二女又练舞多年,警惕性很强。 二女瞬间张开双眼,猛地坐起身来,眼神中迸发出无限的寒光朝林仓射去。 没办法,二女已经养成习惯,特别是女武神,他的警惕性相当强,也是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 刹那间。 他那极近冰冷的目光狠狠地看向林仓,那眉眼间迸发出强大的气场。 吓得林仓微微一愣。 卧槽。 确实被这里面的寒意所吓到。 林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女武神。 她竟然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也不是林仓胆小。 主要是因为女武神久经沙场,是在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她身上所沾染的鲜血无数。 这样的人身上所散发的戾气,是常人所不能比拟的。 那凌厉的眼神,席卷而来的无尽沙溢,仅仅一瞬间。 便足以撼动人的心神。 不过,这里边的杀意转瞬而去。 转而代替的是无尽的柔情,他含情脉脉地看向林仓,如此强烈的反差让林仓的心情宛如坐云梯,直上而下,相当刺激不过想到昨夜的柔情。 林仓的目光也变得柔和。 看着雪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林仓下意识地蠕动了下喉咙。 感受这火热的目光,女武神的俏脸泛起淡淡红晕,柔声道:“起来吧,我为你更衣。” 看着二人这如胶似漆的样子,白凤曦心里十分不爽,做什么不用讲究先来后到? 咱俩比起来,就算同为林仓的女人。 我是大你是小,更衣这件事也应该先由我来办。 话毕,白凤曦直接站起身来,迈着笔直修长的美腿,走到林仓和女武神之间。 隔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不满地看一下女武神,又看了看林仓。 此举无疑是在吃醋。 本来就是他先认识林仓,得先跟林仓确认关系的。 就算他前面压着张玉饶洛倾城,但是跟其他人比起来,他还是占着优势的。 对于林仓,养在张家别院的那群女人她也有所耳闻,除了张玉娆的身份出身显赫,其他人都是贱民,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林仓也只跟张玉娆拜堂成亲过,其他人无非就是些小妾。 特别是,小白小青小月姜丽华之类的,听说他们都是些丫鬟婢人,是被林仓宠幸过后才被赋予了夫人称号的。 可在某种意义上想,这样的奴才顶多称得上通房丫鬟。 唯一跟他白凤溪有竞争的,就只有张玉柔。 可他有整个东平为他撑腰,张玉娆只是个富商,对付起来也比较容易。 现在唯一能成为他阻碍的,便只有女武神了。 想到这儿,他目光凌厉地朝女武神望去,可女武神压根都不在意他的目光,从始至终都柔情的看向林仓。 而林仓也始终都看着女武神。 眼看着自己被这俩人当成了空气,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心中的郁闷更甚,站起身来走到林仓身旁,轻声道:“仓哥的还是让我替你更衣吧。” 听闻此话,林仓的目光落在白凤夕身上,她那姣好的面容带着讨好的笑容。 顿时心情大好,笑道:“好好好,你们两个都一样的。” 话虽这么说,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原唱的心意显然是偏向女武神的。 只是女武神的原名是什么,林仓还不知道。 想到这儿,林仓看向女武神开口问道:“武神,还不知你的本名叫什么?” 闻言,白凤夕立刻开口说道:“女武神啊,她不愿意告诉别人本名的,最讨厌别人这么叫他,所以大家都叫他女武神啊。” 白凤夕的开口,打断了林沧和女武神之间的交流。 他就这么站在二人中间,挡着女武神想要威林仓更衣的动作。 也阻断了林沧看下女武神之间的视线。 没办法。 她弓着腰较好的身材展露无疑。 林仓低头看去,正好看见那傲人的风光瞬间被吸引住了。 这个白凤曦的身材有料,曲线傲人,火辣夺目,皮肤白皙,细腰翘臀,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就在这个时候。 女武神轻声笑道:“我姓林,没有名。” 林仓的目光再次被女武神吸引,过去女武神挂着淡淡的浅笑,继续开口说道:“因为我的出身不好,其实我也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姐姐。” “可按照我们那里的规矩,双胞胎孩子只能留一个,另外一个必须被处死,否则将会给家族带来不祥。” 闻言,林仓看着女武神淡淡的表情,心里却格外的心疼。 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能彻底放弃了亲情。 究竟在多么痛苦的情绪中挣脱过来,才能如此坦然自若地面对这一切。 没想到在战场上杀伐果断,满身戾气的女武神,居然有这样惨痛的遭遇。 比起林仓的不知所措,白凤曦直接开口问道:“这样说,你是背负着姐妹的性命存活下来的了?” 此话落地,在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了起来。 林仓眉头紧锁,没想到白凤曦会说这个,这不是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吗? 林仓赶忙开口说道:“凤曦,你别乱说,这些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身为父母的责任,都是传统糟粕的迫害。” 话毕,林仓满脸担忧地看向女武神,生怕女武神更加难过。 白凤汐不满的嘟起了小嘴轻声说道:“我又没有说错,他作为存活下来的那个不,就是在姐妹的尸体上才能存活吗?” 闻言,林仓眉头紧锁,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白凤溪这小嘴这么欠呢? 女武神却轻笑道:“白凤夕你猜错了,我猜是被杀死的那个。” “他出生就背负着人命啊,再说他们那里的糟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此话落地,白凤曦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诧异地说道:“那是有人救了你,还是你家人良心发现留了你一条性命?” 女武神轻轻摇头,表情淡漠地继续说道: “都不是,我确实被杀死了,而且直接被扔在了乱葬岗是我的狼母亲把我叼回狼群养大的,直到我四岁那年才被打猎的猎户发现。” 虽然她演示得极好,但是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被林仓察觉,到了记在了心里。 “那你,这个……” 白凤曦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林仓直接打断。 林沧喝道:“行了,你闭嘴吧,安静听她说。” 随后,白凤曦不满地撇了撇嘴,却也没再多说什么。 此刻,她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不就是悲惨的经历吗,好像谁都没有似的。 当初她替父从军为国争光的事情,也是响彻九州的。 她断定女武神说这些就是想引来林仓的同情,好让他的地位超过自己。 林仓看向女武神的眼神,满是担忧,没想到这样坚强的女人,心里却承受了那些从小被狼群长大。 重新回到人类族群中,这得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呀。 也难怪,每次看女武神的眼神,她都脊背发凉,那目光不正是如狼一般凌厉吗? 女武神叹了口气缓缓地道:“那群猎户发现我后,看我样子惊奇,便直接将我抓住带回了人类的地方。” “可这正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从此以后我被当成畜生般关在笼里,他们用鞭子打我,让我表演给围观百姓看。” “他们就像狗一样养着我,没有任何尊严,每日用铁龙头拴着我,喂给我的全是馊饭馊菜,就这样我一直长到了十岁。” “在这过程中,唯一能让我坚持活下去的便是杀了这群人,为自己报仇,重回狼群。” “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可以直接扼住敌人喉咙,报仇雪恨的机会。” “这机会也很快让我等到了,还记得那日一个身穿铠甲的男子来到了我所在的城池,看了我的表演,他在我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杀气,对我产生了兴趣便用了五十两白银将我买走,也许我也因此获得了自由,而那个男子便是威武将军沈从兴,他也是我的恩师。” “获得自由的当夜,我便靠着狼的伶俐嗅觉冲进那群猎户所在的村寨,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逐个咬破他们的喉咙。” “就这样,我的大仇得报了,可沈从兴在知道此事后便,不要我了他将我赶走,我也高高兴兴地回到了狼群,可等我回到狼群后,却发现这里早已物是人非,昔日的亲人通通看不见了。” “就在我迷茫的时候,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时候,恰好遇见一伙贼子在击杀沈从兴,看着自己的恩人受到了埋伏,我便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咬住那群贼子的喉咙,拼了命地挡在沈从星跟前。” “那时我虽没有武功,但我身上的狼性十足,速度极其迅速,那群人在我的攻击下,根本没有换上的力气,沈从兴也因此对我刮目相看,重新将我带回军营,认真教导。” 听到这儿,白风曦的眉头紧皱,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开口问道:“如果从一开始你就被狼群叼走,那你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家里的规矩,你刚出生的时候也不可能记事呀。” 闻言,林仓野点点头,白凤溪这句话说得确实有道理。 如果从出生就被当成不祥之人,被家族所遗弃,直接被丢到了乱葬岗里。 刚出生的婴孩哪来的记忆? 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林仓虽心有疑问,但也没有开口询问。 他只是静静地看向女武神想让他自己说下去。 女武神听闻此话,眼底的含义骤盛,冷声淡淡的说道,那是因为大力跟东平的环水之战。 “当年我作为先锋官对阵大厉将军,那将军在看到我之后,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随后脸色变得铁青,说什么没想到我这个妖孽还存活于世上,一定要亲手杀了我。” “当时我便是心怀疑虑,在了解了那位将军之后,便易容来到东平阵营,在那里我发现了一个长得与我一模一样的少将,几番打听后知道了她的身世。” “当时我便有种不好的预感,直接将那人绑了,在那人看清我的面容后,她的眼神也变得惶恐不安。” “盘问下,就将所有的一切交代清楚了,原来我跟他是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姐妹,她叫林婉儿,而我从出生就是个错误,根本不配有姓名。” “知道这个消息后,让我原本对家人所存的些许期待彻底破灭,我当场了结了我这个亲生姐姐。” “因为我的战功灼人,被陛下亲封女武神,从此以后我便再也不愿意别人唤我姓名,因为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 她将这些全部交代完毕后,深吸一口气,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她看见林沧桑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的微笑柔声道:“现在我们继续更衣吧。” 越看他这淡然处世的样子,林仓心里越不是滋味。 就连原本看女武神不顺眼的白凤曦,此刻也忍不住心疼起他的遭遇来。 说实话,他白缝隙跟女武神比起来是幸福的,虽然他的亲生父母能力不行。 但是从小就对他百般呵护,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他最好的一切。 从小她没有受过什么苦楚,长大后自然愿意替父从军,为父出征。 不像女武神竟然从小被父母视为不祥,对家族毫无情面地抛弃。 后来被狼群养大,又亲眼看着狼群的覆灭,这样的心情是常人所不能体会的。 少年时期竟然还是在虐待中苦苦挣扎长大的。 难怪她在战场上可以那样的,杀伐果断。 她肯定可以成为让人闻风丧胆的女武神,这样的人她注定冷血。 白风兮走到女武神身旁,轻拍他的肩膀,柔声笑道:“你不用帮他更衣。” 闻言,林仓面露不善地看向白风兮。 难道就在这个情况下,她还要为难女武神吗? 白凤夕直接拉起女武神的玉手,轻声嘱咐道:“你不用再照顾她了,这样辛苦的事情让家人做就好,我陪你去一旁歇会儿吧。” 白凤曦的声音极其柔和,言语间满是对女武神的关心。 女武神感受到她的好意,嘴角微微上扬,柔声道:“我没事的,这些对我来说早就不算什么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却是十分的苦楚。 没办法,谁让他就是那个不祥的人呢。 从一出生,就注定该死该死。 狼群收养了他,狼群就覆灭了。 那群猎户也都被他杀死,后来沈从兴将他带回军营,也不愿收她为义女,却收了白凤曦,想必也是因为她不祥吧。 可是因为这个原因,从一开始他都没有奢望着当林仓的正妻,想必她这样的人也克夫吧。 林沧看穿他的心思,柔情地看向女武神,郑重地开口说道: “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不祥的象征,所有人来到这世上都有属于自己的使命,而你就是天生的杀神,拯救世人于水火。” “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便被你身上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像你这样优秀的女子,这世间并不多见,如此杀伐果断,实在令人敬佩。”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你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是为了你往日的光荣,这些是上天对你的考验,并非你自己的问题。” 林仓缓缓的到来,听得女武神有些动容。 她抬头望向林仓,那满是深情的眼神,心里越暖,嘴角忍不住上扬柔声道:“真的吗?” 林仓郑重地点点头,看向女武神的眼神满是坚定。 在刹那间。 女武神彻底破防了。 其实他不是第一次对外人说这些,可所有人都像白凤曦那样对他投来同情的目光。 像她这样的女子,最讨厌别人对自己投来同情的目光。 所以就算是好意他也接受不了。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将自己困于保护壳内不愿意与他人交流,渐渐地她变得越来越冷淡。 发现关于她的传言,也变得越发荒谬。 而林仓是第一个告诉她,这些只是天将降大任之前的考验。 原来她不是那个可怜的人,而是被上天委以重任的英才! 原来他生来就不需要被别人同情,不需要别人的怜悯,更不必在意别人的轻视。 他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双眼通红地看向林仓,嘴角微微上扬。 声音因为过度强烈的情绪,而变得颤抖道:“谢谢你。” 她心里虽然有着千言万语,但到了嘴边却变成这简短的三个字。 林仓目光柔和地看向她轻轻点头。 一切正在不言中。 二人的关系在这不言中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今以后彼此都成为对方此生最为重要的人。 孟川城。 这段时间城内十分不太平。 林川在城内一连昏睡了数日,直接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没办法,他们都像是一群无头的苍蝇。 对未来根本没有任何方向。 要想活命下去,全要靠林川为其出谋划策。 孟周特意将城内所有都大夫,都请到林川房内。 这群大夫面露难色,对着昏迷不醒的林川束手无策。 守在林川床边的,李坤等人脸色也变得越发焦急。 李坤声音急切地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儿?他现在怎么还没醒,不是说脉象没有问题吗?” 为首的李大夫无奈地摆摆手,沉声道:“这位大人的脉象强劲有力,确实没有大碍呀,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能清醒过来。” 他的眉头紧蹙着,声音满是急切。 从刺史对这个昏迷不醒的,大人的重视程度上就不难猜出这位大人的身份不凡。 如果他们不能将这个大人平安救活,他们肯定会受到连累,估计这脑袋也不会不保的。 李飞直接怒吼道:“你再想想办法呀,我今天把话给你撂这儿了,只要这个大人不能醒过来,你们这群人全都给我陪葬。” 此话落地,这群大夫慌忙跪倒在地,声音颤抖地说道:“大人饶命啊,小的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求大人放过小的吧。” 站在一旁的李坤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道:“你威胁他们也没有用,只要林大人不能醒,我们肯定会被陛下赐死的。” 听闻此话,那群噤若寒蝉的大夫们总算松了口气,赶忙朝李坤拜谢道:“多谢大人体谅大人,好人有好报,洪福齐天。” 第二百二十四章:该死的魅力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就在这个时候。 一阵清脆的咳嗽声响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咳嗽声吸引过去,随后林川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睁开双眼。 看着这乌泱泱的一片人,脸上眉头紧锁,随后坐起身来。 其实他早就醒了,就是不想面对现实,干脆是从床上躺着摆烂。 可再这么拖下去也不叫个事。 看到林川睁开双眼后,所有人都来了精神,瞬间朝林仓冲了过去。 李坤率先开口说道:“大人你总算醒了,可急死我们了。” 说实话,他根本不担心林川的死活。 林川死不死跟他们也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林川如果这次醒不来,他们就要直面陛下的怒火。 以他们这群人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肯定要脑子搬家。 没准还会连累宗亲。 所以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人敢回京城报信。 相比于这群人的惶恐,不安林川,确殚精的很,他之所以装昏不醒不是因为害怕陛下将怀疑自己。 南宫天服用了这么久他的丹药。 他临走前又给南宫天加了一剂猛药。 想必此刻的南宫天,不死也只是半条命了。 对于这样的人有什么畏惧可言? 他只是不想面对现实,不想接受自己惨败的现状。 没想到他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林仓的反间计上。 林仓这人真是够有令人讨厌的。 无论如何他必须报了此仇。 心里这么想着,他深吸一口气,看向众人缓缓的开口道:“想必一因为此次战役大败的事情,各位都深受了打击。” “不过请诸位相信我,只要有我林川在此次大仇必须报,那他以前从我们身上抢走的,给我们带来的所有痛苦,我都会加倍偿还给他。” 此话落地,全场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根本不相信林川所言。 如果他真有那个本事,岂会落得如此的下场。 这天方夜谭的话,亏他能说得出口,听他这么的说所有人对他的鄙夷更甚。 李坤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儿,这小子当他们都是傻子吗?要是没有他的胡乱指挥,怎么可能会输得这么惨。 就以他们大夏铁骑的力量,绝对可以踏平通州城门。 实在不懂,陛下为什么要信这么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 偏偏他们这群人还必须得听着毛小子的指挥,被这毛小子拖累到如今这个地步,非但不敢发火还必须想办法讨好着人家。 这里边的无奈,远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李坤纵使心里再怎么不满,面上也得装出一副讨好的面容,奉承地笑道:“大人说得对,以后我们都要仰仗大人呢。” “大人,你可不知道啊,你这段时间昏迷的时候,我们这颗心提到嗓子眼,全都为大人担心着呢。” “现在你醒了,我们总算可以踏实了。” 李飞赶忙跟着迎合道:“是啊,大人,这段时间我们日夜守在你身旁,担心你,生怕你出一丁点意外。” “此次战役失败,纯粹因为那林仓狗贼太过狡诈,我们都被他糊弄了,等我们欣赏片刻,重新养精蓄锐,再出兵偷袭他,这次绝对不可能再找他的计了。” “就凭大人的本事,肯定能打得他心服口服。” 此话刚刚落地,孟周又马不停蹄地继续溜须拍马道:“大人,你看我们这孟川城内所有顶级的大夫都在这了。” “希望大人在我孟川城,休整的这段时间可以身心愉悦。” 林川则满脸大眼的看着众人,对于众人对自己的阿谀奉承,他早已习以为常,所以对此他并未有任何的情感波动。 只是关于林仓,他心里十分不满。 沉声道:“行,啦召集全军跟我一起回朝复命。” 此花落地,在场众人皆是满脸慌乱。 林川自然知道他们所想,满脸大人地开口道:“放心,有我在你们绝对不可能出事儿。” 闻言,所有人的心都放在了肚子里,又开始了对林川新一轮的吹捧。 北大荒。 四公主府内。 一身穿白衣的男子站在四公主粉门口。 四宫主府的守卫在看到他后,嘴角微微上扬,数落地笑道:“帝恒,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好久没见到你了。” 那个男子便是南宫景恒,因为之前被季星辰收留在四公主府内跟四公主府上下,所有人都建立了友好关系。 对于他的突然到访,所有人都没有感到意外。 他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接来到原本的房间内。 四公主府内的婢女们,还都热情地给他送来了各种吃食。 讲真的,南宫景恒如今的样貌极其讨女孩子喜欢。 只需看一眼,别让这群小婢女们纷纷沦陷。 对于南宫景恒的突然离开,这群小宫女还都忍不住想他呢。 现在他总算回来了,自然对他格外的热情。 对于这众星捧月的感觉,南宫景恒早就习以为常了,就因为他总得的这张面容,让他收获了无数女子投来的好意。 之前那个陶九儿只是其中之一,像陶九儿这样的女人他找了无数个。 每一个都对他用情至深,每一个却都被他利用完后毫不留情地甩开。 就算他身上已经沾染过无数野花,可他在四公楼府内依旧装成一副乖巧的样子。 坐在那里仪态万千,宛若一个文质彬彬的潇洒公子哥。 一个梳着双髻的小婢女站在南宫景恒身旁:“帝恒公子,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农家好久没有见到你了,真是想死你了。” 这个小婢女名叫九珠,是帝星辰的贴身婢女。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南宫景恒对其很是讨好态度,也要比其他壁垒要热情许多。 这暧昧不清的感觉,让九珠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些幻想。 觉得南宫景恒对自己有意思,所以对于南宫景恒的态度自然要比其他几人前后。 南宫景恒看着眼前的小婢女九珠,他的容貌虽然算不了上乘。 跟自己以往交往的女子比起来,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可也算是个小家碧玉。 看见这人深受的精神的喜爱,有他帮自己说好话,帝星辰也更容易原谅自己。 南宫景恒的语气十分柔和,笑道:“九珠姐姐,我也不想离开这儿啊,可是因为我做事鲁莽,惹了公主殿下不悦。 “所以,我才不得不躲在外面,等公主殿下消气了再回来。” 九珠闻言眉头紧锁,不过很快放松下来没有。 帝星辰为人谦厚,特别是自己从小在帝星辰身边伺候。 以自己对帝星辰的了解,对方一直都是个宽厚下人的主子。 不可能真的会为难他们这些做奴婢的,想必就算是帝恒得罪了帝星辰。 帝星辰也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很快就会忘得干净。 九珠笑道:“帝恒公子,我还以为什么事让你这么忧愁呢,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儿啊,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肯定会帮你在公主殿面前美言的。” 他这话说的正中南宫锦恒下怀,南宫景恒之所以会有这个态度对待这个奴婢。 就是为了这个奴婢帮自己美言,让自己取得季星辰的原谅。 其实南谷景恒是打心里嫌弃这些奴婢的,他曾经也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太子。 身份地位都极其高贵,何曾将那些奴婢看在眼里过? 现如今又知道了自己身为大帝转世的身份,更加不会将这些卑贱的人放在眼里。 像这样的人只有在他面前摇尾乞怜的份,根本不可能赢得他的好态度。 纵使心里十分鄙夷,可南宫景恒面上依旧温和地笑道:“那就多谢妹妹了。” …… 与此同时。 帝星辰突然出现在四公主府门口,门口守卫见到徐西,身后态度极其热情,见到自家主子自然热情地贴了上去嘘寒问暖。 帝李辰也在众人的簇拥中,回到自己的寝房。 她前脚刚进入寝房剪发,后脚九珠便巴巴地朝这边跑来。 见到自己的贴身婢女,帝星辰倒是没有觉得任何异常。 自然而然地伸开双臂,在九株的伺候下,换上便服。 九珠则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帝星辰直接看出了她的异常,开口问道:“九珠有什么事儿吗?有事就直接告诉本宫即可。” 听闻此话,九珠直接开口道:“殿下,还记得那个帝恒公子吗?” 听到这个名字,帝星辰的眉头紧簇,整个人都变得十分不悦。 那个讨厌的人好不容易甩开了。 九珠干嘛要提他? 作为帝星辰的贴身婢女,九株也不傻,看出了帝星辰的不满。 虽然不知道自家主子为什么如此讨厌帝恒,可依旧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试探性地再次开口问道:”殿下,九珠,记得你以往很担心那个帝恒公子啊。” “怎么这段时间也没听你提他,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帝星辰闻言,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那个人讨厌极了,本宫嫌他麻烦,好不容易甩掉的。” 随后,帝星辰开始向九珠认真的吩咐道:“以后不要再提这个名字了,你不知道的这人讨厌极了。” 听闻此话,九珠本想放弃的。 但是一想起帝恒那俊俏的面容,便忍不住心里一软。 继续开口道:“殿下,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误会呀?” “我瞅着那公子文质彬彬的,倒不像个坏人,可能就是嘴笨,惹了殿下不快吧。” 要是能成功化解,帝恒跟公主殿下的误会,那帝恒肯定会对自己心生感激,没准他俩的关系就可以进一步的发展。 或者说就算帝恒对自己有情有义,可碍于公主殿下,他也不好挑拨二人之间的窗户纸。 所以唯一解决的办法便是化解公主殿下跟得恒之间的误会,让两人破冰。 让公主殿下重新重用帝恒,他跟帝恒才有美好的未来。 听闻此话,帝星辰的眉头紧锁,沉声开口道:“九珠,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么单纯,难免会再被他坑骗,你不知他这人确实不如表面那般。” 她这话已经说得十分明确了,就是不愿意再提起身后此人。 而且因为她跟帝恒之间的矛盾,所以她此刻早就对帝恒心生怨恨了,再提起此人的名字只会让她更加反胃。 可九珠显然并不想放弃,再次开口说道:“可是公主殿下,帝恒他……” “够了,别说了。” 帝星辰一声怒吼,震得九珠不知所措,慌忙地跪倒在地。 帝星辰跟她在一起,当主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跟她说过重话,更别说开口吼她了。 这次真的将她吓到了。 看她这瑟瑟发抖的样子,帝星辰又心生不忍,再次开口道:“行了这件事也不怪你,只要你别再提他就行了。” 闻言,九珠总算放弃了,乖乖地站在一旁。 可就算她此刻装得再老实,帝星辰此刻被他激起的怒火也久久不能平息。 帝星辰长叹一口气,轻声道:“算了,你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待会儿。”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帝恒那张极尽猥琐的面孔。 这个人敢不尊重自己的师傅林仓,就是不尊重自己,甚至比不尊重自己来得更为严重。 这无疑是触碰了她的底线,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帝恒。 虽然不知自己的贴身婢女,干嘛会平白无故地提起那个恶心的人。 可这也无疑是在提醒帝星辰,她要告诉全府上下警惕起来。 不能再给帝恒踏进四公主府内的机会。 想到这儿,她缓缓开口道:“来人啊。” 紧接着。 一道清脆的脚步声响起。 帝星辰没有抬头扶额,沉声道:“吩咐下去将川府召集在一起。” 此话落地,却迟迟不见对方的回应。 过了半晌,心生不悦的低星辰缓缓睁开眼睛。 令她恶心至极的面孔,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随即,想起九珠之前的态度。 难怪会突然跟自己提起这个帝恒呢,原来是帝恒早都来到了府内。 滔滔怒火席卷而来,帝星辰此刻早就已怒不可遏。 真是太纵容这群小人了,惯得他们无法无天。 竟然敢将这无关人等放进府内,恶心自己。 看来是时候该整顿府内纪律了。 另一边,南宫景恒委屈巴巴地看向记忆星辰。 说真的,经过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容貌有了相当的自信。 以往他这种深情看像任何一个女子,对方都会被他瞬间征服。 可事实却跟他想的不一样,帝星辰满脸冰冷的,看向他丝毫没有动容。 南宫景恒叹了一口气,柔声道:“星辰,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 “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太在意你,太关心你了。” ”求求你不要不理我,你这样对我,我根本活不下去了。” 他说得声泪俱下,态度十分诚恳。 可是。 帝星辰依旧不为所动,冰冷地看向南宫景恒,眼神里只有无尽的厌恶。 见状,南宫景恒心底一横大步朝墙冲去,他脑袋横在前面,怒喝道:“星辰,要是你不愿原谅我,我也不想活了。” 眼看着他的脑袋,即将撞在柱子上。 素来心善的帝星辰也慌了,整个人变得无比慌乱。 她虽然讨厌这个男人,但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死在自己面前。 第二百二十五章:天才少女的蔑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帝星辰一个跃起直接挡在南宫景恒身前,伸掌将人向后击退数步。 她这一掌用了五成的功力,虽然不至于直接将人打死,可也够南宫景恒受的了。 南宫景恒满目柔情的看向帝星辰,柔声道:“星辰之前是我做得不对,我已经知道悔改了,原本我不打算再重新出现在你的面前。” “可知道了北大荒夺嫡一事,才不得不来到此处,我实在是担心你,怕你受到那几人的迫害。” 说着,他声泪俱下,言语间满是诚恳。 可是帝星辰并不相信他所言,眉宇间依旧满是冰冷。 她并不是因为他跟南宫景恒二人之间有任何问题,只是因为林仓。 这小子敢对林仓不敬,无论如何帝星辰也不可能原谅他。 帝星辰淡淡开口,沉声道:“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原因将你赶走的。” 闻言,南宫景恒眉头紧锁,眼底的怒火一闪而过。 她怎会不知帝星辰是为什么迁怒自己。 全怪林仓那个畜生。 他就是自己的克星,只要跟林仓沾边,他就会倒大霉。 南宫景洪深吸一口气,垂眸道:“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尊重他了。” 他低着头,帝星辰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看他都诚恳,于是心里一软。 再次开口的问道:“你确定吗?如果你再敢对师傅不敬,我一定不会放了你。” 帝星辰的语气里满是威胁的意思,他似乎还觉得不放心,继续补充道: “下次的话,就不是赶走你这么简单了。” 说着,帝星辰的眼里迸发出浓烈的杀意,南宫景恒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杀意。 虽然他知道帝星辰偏向林仓,可他也始终认为自己跟帝星辰的关系非同一般。 只是跟林仓比起来差了一点。 没想到为了林仓,帝星辰竟然丝毫不顾往日的情面,直接开口扬言要杀了自己。 此话,确实伤到了他的心,原本他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 自从帝星辰救了他之后,他那颗心便被帝星辰给装满了。 可他的真心却错付了,全怪林仓,只要这世界上没有林仓,他便会过得风生水起。 所有的一切,都会属于他,想到这一世的低下头,眼神里迸发出浓烈的杀意。 林仓必须死! 南宫景恒缓缓的开口说道:“星辰,你相信我,为了你,我也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绝对会把你的师傅当成自己的师傅一样对待,等他回来,你就知道我此次的决心有多重了。” “可你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深情款款地看向帝星辰,那表情换做寻常女子早就沦陷了,唯有帝星辰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也完全没有将其放在眼里。 帝星辰淡淡的道:“记住你说的话,一切下不为例。” 他垂眸目光冰冷的,看向南宫景恒,轻声开口问道:“说吧,你此次来我府上所为何事?这冰冷的语气无疑是将二人的关系划分开来。” 俗话说得好覆水难收。 做错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算别人选择原谅你可发生就是发生了。 这里面所带来的伤痛永远不会消失。 南宫景恒开口笑道:“关于夺嫡的事情,女帝虽然没有说出竞选的题目,可二公主已是蠢蠢欲动。” “我得到消息二公主今夜将会对你下手,我才会来到你府上通知你,保护你的。” 他这话说得不假,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 用这身好皮囊,收集了很多情报。 建立了无数情报网,小到青楼酒馆,每个街头小巷,大到北大荒各世家大族的府邸都有他安插的细作。 就连女帝身边他也安插了自己人。 就凭了这张好皮囊,做了无数人的情郎,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地倒贴于他。 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细作,为他探听各种情报。 而他也因此得了一个美名“惊云公子” 靠着这个响当当的美名,迎来了无数女子的青睐,从中捞得的好处不计其数。 可他心里却一直装着帝星辰,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利用的工具。 偏偏他在意的这个女人,却从来不正眼看他。 帝星辰闻言眉头紧锁,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姐姐又要对自己动手了。 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帝明月。 帝明月三番五次地纠缠着自己。 如果她真的想杀死自己,那就别怪自己不顾及那姐妹之情了。 帝星辰沉声道:“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儿,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 知道南宫景恒此处是来帮助自己的,帝星辰对他的态度有所缓和。 可这依旧是建立在,南宫景恒不得罪自己师父的条件上。 没办法,对她来说师傅就是他的全部,甚至比母帝还要重要。 当夜。 黑蒙蒙的一片。 整个四公主府内上下都进入了睡梦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 几道黑影,瞬间出现在帝星辰的房梁之上。 这群人速度极快,伸手敏捷,全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 他们所经历之处没有带来任何的风吹草动,静悄悄的。 几人赫然从房梁上下来,到帝星辰寝室的窗户旁。 他们熟练地拿出一个烟管,戳破小洞。 将迷烟吹到房内。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几人冲进房屋,看着房内静悄悄的一切。 直接走到了帝星辰的床旁边。 他们小心翼翼地生怕露出任何麻将。 几人对视一眼,深吸一口气提剑,猛地朝床上刺去。 可是刺了半天没有见任何血迹。 就在几人疑惑的时候,一道清脆的笑声从房梁上传来。 “呵呵呵。” “你们几个是在找我吗?” 几人寻声望去,只见一妙龄少女坐在房梁之上,她身穿襦裙,一双灵巧的小脚在空中荡呀荡呀。 虽看不清面容,但从身形上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极为靓丽的小美人儿。 为首的黑衣壮汉赫然问道:“你是谁?帝星辰去哪儿了?” 那少女的笑容更甚轻声道我就是的星辰呢,你们不就是来杀我的吗? 听闻此话,几个黑衣壮汉脸色一沉,双眼中迸发出无尽的沙溢,沉声喝道: “小美人,我们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到了下面可不要怨我们。” “要怨就怨给我们银子的人,冤有仇债有主,有事你就去找他。” 他们的声音洪亮。 放在平时这般喧杂的吵闹声,早引起整个四公主府内的侍卫过来巡视。 可是这群黑衣杀手,已将府内所有的无关人等全都迷晕。 就算他们这边的动静再大,其他人也不会听见。 直到明日三竿,药效过了才会苏醒。 几个黑衣人纵身跃起,全力朝帝星辰攻去,在他们眼里帝星辰已经是个死人了。 有他们十几个壮汉在,不信杀不死这个小丫头。 就在他们全力围攻帝星辰的时候,他们满脸的自信,仿佛在说着小丫头,你今日必死无疑。 可只是一瞬间。 看到娇小的身影,就像鬼魅般游走于几人之间。 他们全力攻去,拼力捉拿却根本碰不着对方的影子。 相反帝星辰却丝毫不费力,表情淡然地戏弄着几人。 “就这点实力,也敢来刺杀我?” “今日本宫心情好,便陪你们几个玩玩。” 话音落下的瞬间,吉星辰赫然出现在两个壮汉中间,两个壮汉同时挥剑朝地,星辰刺去,低星神宛若泥鳅般,瞬间消失在二人面前。 此刻,二人早已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由于惯性的使然,根本收不回来。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砍到对方身上。 随着猛烈的刺痛声,二人同时被砍掉了一条手臂。 刺痛的惨烈而声响起。 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有了刚才的一幕,众人再也不敢看帝星辰,脸色变得沉重起来,屏气凝神想要跟帝星辰全力以战。 虽然这个少女的武功,深不可测。 而他们这群杀手也不是吃素的,只要给他们得手的机会,便能一招致命,光凭这一点便是这少女所不能及的。 而且仗着人多的优势,他们还有些胜算。 现在绝不能掉以轻心,必须团结起来拧成一条蛇,才有机会杀掉这个少女。 为首的壮汉赫然说道:“排阵。” 话音落下的瞬间,这群人瞬间叠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密的渔网状。 且队形变幻莫测,甭管帝星辰走在哪里,都可以将帝星辰团团围住。 他们双手拿剑,边变换着队形,边用利剑,朝地心人刺去。 这阵法十分诡异,是因为这个阵法才能让他们这群人扬名九州,成为九州上赫赫有名的蛛网杀手。 传言蛛网一出,绝无生还。 要想请到他们,也绝非易事,就算身份再怎么显赫,就算是一国的国王想要请他们出手。 也必须跟他们的天杀阁阁主有交情,不然天杀阁是绝对不可能放人的。 可以说二公主为了杀帝星辰,可没少花费心思布置这些,几乎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才跟天杀阁阁主攀上了关系。 黑暗里,南宫景恒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不知道的星辰能否破了此阵,但是他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上前帮帝星辰。 如果帝星辰赢了,那么自然是最好的结局。 如果帝星辰被这群人杀死了,他也没必要跟着一起牺牲。 说白了他虽然喜欢季星辰,但最爱的还是他自己,是他的诠释,是他的未来,是他所筹谋的一切。 这边。 看着几人紧密的进攻,帝星辰表情淡淡。 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这些花招就算再多,看起来再怎么复杂,对他来说也不足为奇。 想当年他为了过传承所受的苦难,可比这强烈得多。 这样的陷阱,这样的布局,根本就是小儿科。 帝星辰眼底闪过一丝金光,瞬间找到了阵眼,纵身跃起。 在这几人诧异、恐惧、不可置信的目光中。 她直接刺穿阵眼,原本紧密的蛛网瞬间四散而开,几人也深受重伤,捂着胸口喷出一口浓烈的鲜血来。 砰砰砰。 连续几声猛烈的撞击声响起这几人在诧异的目光中摔落在地,用极尽恐惧的眼光看向帝星辰。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找到阵眼? 她怎么这么厉害? 这阵法除了他们天杀阁的阁主,这世间绝对不可能有二人能破。 为首的壮汉依旧不死心的开口问道:“你怎么破解的,难道我们这里出了奸细?” 唯一能让他接受的结果,便是他们几人中出了奸细,将这阵眼的破解之处告诉了帝星辰。 此话落地,他眉头紧锁,带着怀疑的目光朝几人望去,几人也同样用那极尽冷漠的目光互相巡视着。 不根本不需要帝星辰出手。 他们内部之间所建立起来的信任心已经彻底瓦解。 “翠芽是不是你?我早都觉得你不对劲儿了。” “疯了吗?我对阁主忠心耿耿,怎么可能是我,我看是你还差不多。” “哼!要是阁主知道咱们这里面出了奸细,那这个人绝对会被挫骨扬灰的,我劝那个人最好识相点,现在站出来也许还能留个全尸。” 几个人全拥挤进冰冷的目光,互相探索着。 如此剑拔弩张,根本不像是对待自己队友。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星辰讽刺地笑道:“你真以为你那什么狗屁阵法,有什么了不起的吗?” “就那破玩意儿,我随便送你十个八个比那厉害的都没问题。” 听到帝星辰的嘲讽声,几人脸色巨变,为首的壮汉直接怒喝道:“住口,不得羞辱我们天杀阁阵法,你不过就是仗着那个奸细帮你。” “否则就凭你,怎么可能会破了这个阵法?” “可笑至极!” 帝星辰缓缓的开口道:“出来吧。” 南宫景恒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立刻上前一步,出现在众人面前。 帝星尘看见他后没有任何意外,快步走到他面前,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随后南宫憬恒恍然大悟。 二人瞬间结合在一起。 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身躯来回交换,所行阵法竟然就是那几人联合起来才能形成的蛛网阵法。 他们几个联合在一起,练了数十载的蛛网阵法。 他们一直以为要形成此次蛛网阵法,必须要九人紧密布阵,正所谓九九归一,缺一不可。 结果,眼前的少男少女,轻易便可以做到。 这给他们带来的震撼是具有毁灭性的。 最令他们不能接受的是,这二人做出的阵法,其中的威力要比几人加在一起还要强大许多。 就算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这个少女真的可以破了他们的阵法。 特别是他们引以为傲的阵法在人家面前,只不过就是个小儿科。 展现完阵法后,帝星辰收回手的动作。 满脸淡然地落在地上,俯身淡淡的看向几人沉声道:“你们刚才的蛛网阵法用得根本不对,其中最精妙的地方你们也没有用出来。” “刚才我所展示的也只是些皮毛,就已经比你们的厉害多了。” 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愿承认,也不得面对现实。 没错,人家小姑娘轻易鼓动几下,就比他们念了数十载的要厉害多了。 原本的自尊心瞬间碎了一地,为首的壮汉颤声说道:“教教我,女侠教教我,求你告诉我真正的阵法应该如何发挥。” “只要你愿意教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其余几人也赶忙说道:“求您了,求您告诉我们吧。” 几人的语气极其诚恳,目光真诚地望向帝星辰。 他们此刻已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疼痛,也忘记了刚才他们是来刺杀帝星辰的。 眼神里只有对阵法最真诚的渴望。 帝星辰见状,不以为意的淡淡说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们?再说我又不需要,你们气我干什么?” 这群人的武功远不及自己。 根本不足以让自己放在心上。 闻言,几人脸色巨变。 为首的壮汉脸色一沉,哽咽地说道:“是二公主派我们来杀你的,我们可以帮你去杀了二公主,替你报仇。” 闻言,帝星辰依旧那副淡淡的表情。 无所谓地摆摆手,颤声道:“她想杀我,你杀不掉啊。” “如果我真的想要杀她,自己就可以解决了,为什么用你们。” 听闻此话,此人彻底慌了。 没错,这小姑娘竟然能轻而易举地展示出他们的蛛网阵法。 其实武功更是高深莫测。 就这样的绝世高手,她要是真想杀死一个人,还不是弹指间的事情。 哪儿轮得到他们帮忙。 这几人显然不想放弃学习更精妙的蛛网阵法的机会,如果掌握了更精妙的蛛网战法他们在天杀阁的地位绝对可以更上一层楼。 而且见这小姑娘身手了,得在他身上学个一招办事,绝对可以住天杀阁的那群疯子。 为首的壮汉心底一横,赶忙说道:“女侠就算不用我们帮你杀人,我们还可以当你的奴隶保护着你。” “就算您不需要保护,你身边就没有特别重要的人吗?我们也可以保护他呀。” “只要你肯教我们就行。” 他这话说的倒是让帝星辰心底微微动容。 没错,真有一个人需要被人保护。 那个人就是他的师傅,林仓。 他也无数次想要探查自己师傅的内功,可每次都根本探查不出任何结果。 这原因无二:要不就是师傅的内功远高于自己。要不就是师傅,根本没有内功。 帝星辰觉得林仓更像第一种原因,想到这儿帝星辰抬头看向几人。 他们的武功虽然称不上有多厉害,但是这蛛网阵法图,确实一时半会儿非常人,很难挣脱。 如果他把精妙之处交给几人,这蛛网阵法图绝对可以瞬间拖住数万将士的攻击。 帝星辰点点头笑道:“可以,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要去帮我保护对我最重要的人,我的师傅。” 突几人毫不犹豫地果断答应,生怕帝星辰后悔,帝星辰也毫无保留地将阵法完整的转告给几人。 几人听后恍然大悟,立刻嘴角上扬,露出满脸的欣喜。 交代完这些后,帝星辰看向南宫景恒,走到他身旁轻声道:“我乏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你交代给他们,让他们去找林仓,他们以后就专门负责保护我师傅林仓了,直到我师傅让他们离开了为止。” 交代完这些帝星辰摆摆手,轻声道:“你带他们出去吧,我要歇歇了。” 此话落地,南宫景恒赶忙带着几人离开。 只是他背对帝星辰的瞬间,那脸色骤然变得十分冰冷。 南宫景恒带几人来到偏僻的角落中。 他脸色阴沉淡淡的说道:“星辰交代我吩咐你们一些事情,只要你完成了就行。” 几人闻言纷纷点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你们几个去东平刺杀一个叫林仓的人,这人便是星辰师傅的死敌,只要你把这个人杀了,就是为他愁掉了最大的隐患,想必也就不需要你们再保护他师傅了。” 闻言,那壮汉眉头紧锁,疑惑地问道:“我记得那女侠是想让我们保护他,师傅并没有叫我们杀人啊。” 听闻此话,南宫景恒的脸色瞬间惨白。 冷声道:“怎么你不信我说的吗?要不要现在进去问他,看看她会不会生气,直接杀了你们。” 一旁的少女拉了拉壮汉的衣角,轻声道:“我刚才是隐隐约约听到林仓二字没准真是女侠改变了主意,让我们去杀那个人呢。” “大哥,我看这小兄弟跟刚才的女侠关系十分亲近,他又有什么理由骗我们呢?” 第二百二十六章:嫡长子林仓,质的飞跃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这少女的话,无疑是给了壮汉一个台阶下。 壮汉也不好再说什么。 他看向南宫景恒笑道:“好汉,我知道了,我们立刻就去执行任务,还请你帮我们在女侠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 递到南宫景恒手里,南宫景恒接过金元宝,顺势塞入自己的口袋,笑道:“这事好说有我跟星辰的关系。” “肯定能说服他,让她多教你们一些阵法的。” 说完这些,南宫景恒转身就走。 那几人听到这话后顿时嘴角上扬,笑的别提多高兴了。 连说几句道谢的话,随后瞬间消失在黑夜中,马不停蹄地前去执行任务。 翌日,清晨。 东平。 皇城。 太元殿。 沈家军大获全胜的捷报已经传至皇城,今日的早朝比以往提前了一个时辰。 所有文武百官聚集在一起,只为了迎接将士们凯旋而归。 皇上殷行,皇后孟九初。 全是满脸笑容的,坐在属于自己的龙椅凤座上。 在场众人大多数都是满脸的喜悦,除了荣亲王、雍王、平王耷拉着脸。 他们三个作为皇帝的手足,兄弟在皇帝没有子嗣继承大统的前提下,绝对是最有希望夺得皇位的。 可是因为东平现在是皇后执掌政权,孟九初直接颁布政令。 凡是能够成为皇室宗亲的东平臣民都有机会夺嫡继承大统,这里面包含那些没有任何皇室血脉,却被收为皇室一员的异性皇子。 他们虽然对这政令极其不满,可碍于整个朝堂上全是皇后孟九出的爪牙,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唯一让他们欣慰的是,自从颁布这个政令以来,孟九初从来没有收过义子。 这个政令也便因此石沉大海,众人从来不会提及此事。 可自从火凤郡主跟林仓成婚后,关于皇后娘娘要收养林仓为义子的消息不胫而走。 他们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所以才会担忧起来,而且他们暗中调查了林仓的身份。 林仓面上的出身是大夏太监,可私下却拥有着三房四妾,妻妾成群。 所行之事根本不像个太监,而且白凤曦愿意下嫁,皇后娘娘又愿意收其为义子。 无一不证明着林仓这个太监的身份是假的。 而且他们还查出林仓原是远洲刺史之子,是被奸人谋害才落难被发卖到大夏。 这么一来林仓不但是大夏子民又有了郡主丈夫的皇室身份,如果皇后娘娘再将其收为义子。 林仓以后成为九五至尊绝对是一定的事情了,他们这次相当不忙,可是又束手无措。 暗地的动作没少搞,可是就缺一个能将林仓一击致死的机会。 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他们派人刺杀林仓,肯定会引起皇后娘娘的猜疑。 只要引起皇后娘的雷霆之怒,他们这群人必死无疑。 谁也不敢当这个首先踢铁板的人,眼下最好的办法只是要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 就在这个时候。 殿门外的太监弓着腰,迈着极快的小碎步朝殿内走来,走至殿中央时躬身拜道:“陛下,娘娘,威远将军求见。” 皇帝大手一挥,沉声喝道:“宣。” 话音落地。 威远将军沈从兴率领林仓、白凤曦、女武神、沈家三兄弟以及以郭坤、孟堂为首的沈家军家将。 众人昂首挺胸,大步朝殿内中央走去。 行至大殿中央,齐刷刷的跪成一片,拜道:“参见陛下,皇后娘娘,恭祝陛下、娘娘洪福齐天。” 殷行大手一挥,“平身吧。” 闻言,众人纷纷站起身来。 沈从兴站在众人最前面将此次战事的所有细节陈述清楚。 在听闻沈从青的话,众人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不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们都知道此次战役林仓身居首功。 却没想到竟然赢得这么漂亮赢,这么逆天。 不废一兵一卒弹指,简便废了对方60万大军。 而我军根本没有一名将士身亡。 难不成那大夏铁骑是纸糊的,这么容易就被团灭了? 那不可能啊。 大夏铁骑在整个九州都素有杀伐果断的威名。 整个九州军事力量排名,除了末尾的那两个小国外,他们东平一直都居于四国末尾。 要不是因为东平的制造业,农业发达,各国之间有着利益往来互相牵制,其他三国早就对东平下手了。 而大夏仅次于北大荒之后,甚至有能力跟北大荒一较高下。 这样的差距,让东平整个朝廷上下,没有任何一个人对此次战役抱有必胜的决心。 都早就做好了,割地赔款的准备。 没想到林沧却给了他们一个巨大的惊喜。 如此大的反转,让他们忍不住怀疑沈从兴在跟他们开玩笑可以沈从兴的为人,又不是那胡言乱语之辈。 怎么想着众人的眉头紧锁,那目光全都停留在林仓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 这小子还是个人吗? 那传闻中的大夏铁骑。 那里面的所有铁骑,每一个都是能够以一敌百的英雄。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的不堪一击? 怎么就成了一群菜鸡? 因为全场的满眼震惊,不可思议,气氛也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富有威严而又沙哑声音响起。 “林仓上前听封。”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回过神来。 这声音的主人便是皇后孟九初,在场的人瞬间恍然大悟,明白孟九初此次召唤林仓为的是什么。 林仓听到她的话,整个人激动得不行,可面上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他抬步上前,昂首挺胸,浑身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气质,俯身拜道:“臣子林仓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看着他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此次战役林仓当之无愧地守官,他凭一己之力,护住我东平江山,保卫我东平子民。” “此等绝世之功,理应封赏。” 说到这儿,孟九初那双美目从在场众人身上来回扫去,将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看着荣亲王等人咬牙切齿的样子,她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说实话东平能从小国迅速崛起,成为农业制造业,首居各国榜首的大国,全是因为他孟家的贡献。 那造纸术也好,农业改革也罢,一系列的有利于东平发展的手段都归功于他们孟家。 而他身为孟家嫡女,自然有权力享受这无尽的荣华富贵。 这所谓的皇室宗亲,不过是受了他们孟家的福泽,才能站在这里享受富贵。 讲真的,如果他孟家有了芳心,这曹操早就易主了。 只不过她孟家到了自己这一辈,便突然绝了后。 他父亲只有他一个女儿也就罢了,孙辈更是一个孩子都没有。 那些旁系别支,全是一些酒囊,饭桶之辈,打着他们孟家的旗号,打着他皇后的旗号。 没少在外招摇撞骗,给他们惹了不少祸乱。 如果让这样的人登上宝座,那么东平变成了人间地狱百姓们,也都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以自拔。 他们当初为东平所做了一切努力,也都没了任何的意义。 因为这个原因,孟九初只能放弃从自己的娘家选人,继承大统的决心。 所以,孟九初下定决心一定要找一个才华出众,为人品德优秀的人,来继承王位,继承大统,带领东平更上一步。 这么多年来,没有一个人能入她法眼。 只有林仓,让她眼前一亮。 而且林仓并没有让他失望。 此次战役赢得十分漂亮,无不证明着她的眼光多么正确。 孟九初缓缓开口道:”想必各位也听说了吧,本宫有了收义子的决心。” 此话落地,全场瞬间炸开了锅。 就算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真要面对此事时众人也没有办法平静。 这事关国家大同事,关国家未来的发展,所有的臣民都不可能不关心。 荣亲王,平王等人的眉头紧锁。 荣亲王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赶忙看向自己的党羽。 柯长明接收到荣亲王的信息,眉头紧锁,他现在成了沈从兴的恩人,等着沈从兴帮自己开口向陛下讨赏呢。 如果这个时候开口,阻拦皇后娘娘,万一惹了沈从兴的不满。 这塌天的富贵何时才能再找到自己? 看他犹豫的样子,荣亲王更加恼火。 只能将目光递向别人。 禹州太守王梦接收信息后,上前拜道:“陛下,娘娘,臣觉得此事事关国家根本,绝不能儿戏,应该从长计议。” 闻言,孟九初的脸色,骤然冰冷怒吼道:“放肆,凭你竟然敢质疑本宫的决定,怎么你觉得本宫收个椅子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 此话落地,那王妃被吓得浑身发抖,慌忙跪在地上,声音因极度紧张而变得颤抖起来,哽咽道:“臣不敢,微臣不敢。” 皇后孟九初却看都不看她一眼,极尽威严的目光扫视众人,沉声喝道:“还有人有意义吗?” 有了刚才的一幕,众人就算肚子里憋着千言万语,也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现在谁敢再提一个不字,无疑就是在跟皇后娘娘工人叫嚣。 让他们跟皇后娘娘工人叫嚣。 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 毕竟谁也不想身受异处,谁都愿意多活几年。 皇后娘娘,继续冷声道:“既然众爱卿都没有意见,本宫便决定要收林仓为义子。 “本宫和陛下并无子嗣,所以从今往后,林仓便是东平嫡长子,各位可有异议?” 闻言,林仓微微一愣。 原以为皇后娘娘只是收他为义子,给他身为皇室的身份罢了,没想到直接让他荣升为嫡长子。 那么不就相当于直接宣布,他就是新任东平太子吗? 东平太子刚逝世不久,现在并不是侧分心太子的最好时机。 等过段时间,这皇后娘娘肯定会封他为太子的。 想到这儿,林仓用感激的目光看向皇后梦九初皇后也用极尽温柔的眼神看向他。 四目相对的瞬间,有一种久违的温馨感,鎏金全身林仓浑身都觉得暖洋洋的。 这就是慈母的关怀吗? 林仓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个念头,疯狂地摇摇脑袋。 怎么可能啊? 在这个利益为上的时代,所有人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各自奔波努力着。 皇后娘娘之所以会支持他,也是看重他身上的某种潜能,可以将其的利益最大化。 他林仓又何尝不是呢? 所以谁也不会看不起谁,这个年代所有人都一样的,谁也不比谁高贵。 正所谓成王败寇,胜利的那个人所说的一言一行皆是真理。 皇后娘娘目光柔和地看向林仓,他也不知为何,总觉得林仓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是因为这个感觉,让她直接改了话锋。 原本想要立志收林仓为义子的话,到了嘴边,却成为立林仓为嫡长子。 他也知道如果直接立林苍为嫡长子,肯定会引起皇室宗亲的疯狂抵制。 如果林仓只是皇后义子,其身份没有那群皇室宗亲尊贵,皇室宗亲也不会立刻急眼,拼了命地跟林仓撕扯起来。 可林仓的身份一旦成为了嫡长子,那便是板上钉钉的下任皇帝人选。 如果皇后和皇陛下有任何意外,他也会顺理成章地继承大统。 他们那些常年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在自己的利益受到根本的威胁时,肯定会奋力撕咬,保护自己的权益。 没有丝毫意外。 荣亲王殷浩上前拜道:“陛下娘娘三思,嫡长子一事日后再议,绝对不能现在就立一个林仓为皇长子,绝对会让我们东平沦为九州笑柄。” 有了荣亲王亲自带头,那群早就跃跃欲试的皇室宗亲,便再也忍不住了,纷纷上前。 整个朝堂之上,瞬间乱成了一团。 “娘娘绝对不行啊,林仓原来是大夏的太监,要是让九州的人知道我们立大夏太监为嫡长子,我们东平有什么颜面立足于九州。” “就算林仓才智过人,可依旧没有办法改变他骨穴里的卑贱,他就算是东平远州刺史的孩子,可那些年在大夏皇城的经历也永远不会抹灭,他在大夏皇室面前将永远抬不起头来。” “如果林仓真的成为了我们东平的嫡长子,我就想问问娘娘就不怕大夏借题发挥,再次出兵攻打我们东平吗? “到时候他还有这么幸运,能不费吹灰之力用奸计,灭了大夏铁骑吗?” “臣等附议,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娘娘觉得和林仓投缘可以收他为义子,但是嫡长子绝对不能立,此事涉及我们东平百年基业,不能因为这个太监毁了我们东平数百年的名声。” 此刻,近乎一半的满朝大臣跪成一排,他们声音洪亮,高声劝解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东平嫡长子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到了这关键的时候,以皇后的地位,根本不需要她自己亲自开口。 属于她的党羽早就大步,挡在皇后娘娘的身前。 李丞相怒喝道:“愚昧至极,东明有你们这样的臣子,真是东平之耻。” 经这一声怒喝,原本喧杂的大殿,瞬间变得安静下来。 李丞相是东平首辅,又是三朝元老,在东平皇朝内极具威严。 特别是他的三个儿子,各个出类拔萃。 大儿子李远飞是户部尚书深得皇后娘娘赏识,二儿子李远达是住守边疆的镇关大将军,三儿子也闻名与九州的医仙。 每一个在东平都极有威望,户部在李远飞的管理下治理的井井有条。 这些大臣们想要拿走属于自己的俸禄,也都要经过大李丞相李远飞的同意。 李远达除了是镇守边塞的大将军,原本还是皇城守卫司都督。 现在皇城守卫司的所有高官,都是他的旧部全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如果得罪了林远达就相当于得罪了整个皇城守卫司。 皇城守卫司肯定不会换了,那三子李远梦是九州出有名的神医。 谁家没有用到神医的机会,要真得罪了人家,要真是碰到了什么塌陷那事儿,可就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更别说李丞相这些年提拔起来的亲信甚广,分布于整个九州的各个角落。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李丞相就算到了花甲之年,骑士里依旧盘根复杂,根本不是这群人能对付得了的。 放眼满朝大臣没,有一个敢得罪李丞相。 只不过此事涉及夺嫡大业,就算冒着得罪李丞相的后果,他们也必须全力出击,不能让皇后娘娘成功立林仓为嫡长子。 那么他们这群人便永远失去了多地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位假手于他人。 这么想着,荣亲王叹了口气,上前拜道:“回陛下,皇后娘娘,臣有一事要奏。” 皇后娘娘孟九初脸色的铁青,自然知道这人要说什么。 她垂眸冷视荣亲王,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荣亲王也在这强悍的气场中被吓得瑟瑟发抖,却依旧硬着头皮咬牙坚持着。 没办法。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退步只要退了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可全场陷入了一片死寂,皇后娘娘,没有张口,皇帝也面露为难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化解此刻的尴尬。 荣亲王就那样一直弓着身,拜在皇后娘娘身旁。 沈从兴眉头紧锁,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第一步,虽然对于林仓继承大统一事。 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与林桑并排而立,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现自己的态度。 无论如何他始终站在林仓这边,无论谁敢与林仓为敌,就是以大沈家军为敌,与他威远将军沈从兴为敌。 白凤汐那双美目一直落在林仓身上,从始至终没有离开半步。 见对方一直云淡风轻的样子,她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 在这个时候就要沉住气,明显是皇后娘娘占得了上风。 只要皇后娘娘坚持到最后。 那么这个嫡长子的位置绝对会属于林仓。 女武神屏气凝神,冷漠环顾四周,无论谁敢与林仓微微说一个不字,她会将那人的面孔记在心里,这笔账早晚找这群人算清楚。 沈家三兄弟紧跟随沈从兴的步伐,站在林仓左右,成为林仓最坚强的后盾。 看着大家对自己的支持,林仓直接心灵意暖,无论是在大夏、东平他都认识人。 这里面不乏很多知心好友可在他落难的时候,从来没有人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他身旁,毫无保留的选择支持他。 心里暖洋洋的,原来被人重视的感觉这般的好。 大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 荣亲王满头冷汗,全身止不住颤抖。 他向皇帝投向了求助的目光,可皇帝自顾不暇,用哪儿来的心思顾他? 皇帝殷行早就成为了一个空壳,所有的权利都在皇后娘娘手里。 他虽然是明面上的东平皇帝,可实际上的掌权人早就是孟九初了。 所以他的一言一行也要看着孟九初的脸色。 现在荣亲王得罪了孟九初,他要是敢替孟九初,他要是敢帮对方多说什么孟九初一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关键是,比起朝堂权力他更加喜欢后宫的莺莺燕燕。 只觉朝会只觉得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免去这个环节,让他沉睡在温柔乡。 想到这儿,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香妃娘娘又软又香的身躯,忍不住连连咽了咽口水。 这朝会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啊? 他们这群人还有完没完啊。 反正他殷行也根本没有任何指示,到底立谁为敌为傻,又有什么关系呢? 早点同意皇后所言就行了,至于那个荣亲王跟他也不过是不要 只觉着吵会只是在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退朝,让他回去找自己的香妃娘娘。 这群人也真是够吵的,反正他殷行又没有什么紫色。 到底立谁为嫡都无所谓,至于谁能成为那个继承大统的人跟他殷行也有什么关系。 春宵一个值千金。 有什么比得起他后宫的那些美人重要?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全场依旧一片死寂,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皇帝殷行黄顾四周见,所有人都死气沉沉的,他满脸不耐烦地沉声道:“行了,这事都这么决定了。” “也别管你荣亲王到底想要说什么真的,没工夫浪费时间要回去歇歇了。” 此话落地,殷行站起身来,转身就想朝大殿外走去。 见状,荣亲王不管不顾地大步上前拦住皇帝,直接跪倒在地,声音因为过度慌乱而变得颤抖起来颤声道:“陛下三思啊,陛下!” “陛下,你难道忘了父皇对我们的教诲了吗?我们是手足兄弟,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照看彼此的呀。” “如果江山真的假手于他人,那我们殷家的孩子便永远回不到皇位上了,这皇位也彻底断送在您这里了。” “陛下,求求你,不要再被人蒙骗了,咱们殷家的先祖创立东平的时候多不容易呀,难道你真的愿意东平从你手中断送?你就不怕父皇的在天之灵怪罪于你吗?” 荣亲王说的声泪俱下,荣亲王的一众党羽也纷纷上前围住帝殷。 刹那间。 大殿中央跪成一片,所有人都痛哭流涕。 在听到父皇二字后,原本不耐烦的殷行一惊。 跟父皇的情谊历历在目,往事如潮水般攻击着他,万般回忆涌上心头。 没错,父皇是最勤政爱民的。 为了东平江山永固,每日废寝忘食,把心思都放在国家大事身上。 因此冷落了后宫以及他们这群皇子皇女身上,可每当他们有机会来到父皇面前,父皇都会极有耐心地教导他们。 就算再怎么忙碌,对他们的功课也是定时检查。 从来不缺席与这群皇子皇女的教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殷行对自己的父皇还是有感情的。 殷行长叹一口气,看向自己兄弟殷浩的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 轻声道:“皇帝先起来吧。” 听闻此言,殷浩如释重负,悬着的心总算放下。 赶忙站起身来,再次朝殷行拜道:“皇兄,求求你一定要清醒一点,咱们殷家的天地不能就这样送给别人啊。” “老祖宗当年打江山不容易,你这样做绝对会寒了祖宗的心的。” 此话落地,殷行又何尝不是一副心事踌躇的样子。 这些道理他都懂,可是因为他整日荒淫无道,流连于后宫之中。 从来不问朝政,朝廷大事早就交到皇后娘娘孟九初手中。 他现在想要干政,怕是没有那么容易。 以往他也对于权力没有什么野心,索性摆烂过着自己的潇洒人生。 之所以登上这个宝座,是父皇逼着自己的。 他也不是没有拒绝过自己的复活,可换来的是父皇的震怒母后的责罚。 在他三番五次的折腾下母后最后选择与此相依,这才让他不得不选择妥协,乖乖的等待着继承大统。 当时东平王朝不是没有出色的皇子们,那群人都被母后扼杀在摇篮,所有赶上出夺级念头的皇子都没有好下场的。 虽然他德不配位,根本没资格继承大统,可没办法,他是嫡长子就理应继承大统。 就算他不愿意,就算所有人都不服气。 只要他没有犯过重大过错,这个皇位也必须由他来做。 回想起当初刚登上皇位的时候,他整日愁眉不展,做皇帝他是一点都不想做。 每日上朝都心不在焉,听着大臣们上报政事,更是乏味地只打瞌睡。 对此引来了满朝大臣的连连责备,可他并不放在心上。 想看这个陛下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再怎么督促也不上进,这平东江山要是交在这样的人手里恐怕国之将亡啊。 可当朝天子是何等的尊贵,就算他们不服气,也没有办法重新立主,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让陛下立刻生下嫡子继承皇位。 这群大臣便也调转了方向,纷纷将自己适龄的女眷送进皇宫为妃,想要帮皇帝尽早的开枝散叶,生出一个好的继承者来。 皇后娘娘梦九初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送进皇宫的,刚入皇宫的时候,她正值妙龄身材,曼妙曲线,撩人性感又火辣。 特别是那双眼,宛若深潭的名曰,格外引人注目。 殷行看他第一眼,便觉得此人又软又香,媚骨天成,令人上瘾。 但是皇后娘娘志不在此,比起那男女之情,皇后娘娘更在意的是国家大事。 每日督促着殷行上进,督促着让他认真管理国家大事。 一开始殷行也心生不满,想要威逼皇后,可皇后软硬不吃,令殷行彻底没了法子。 索性边疆繁杂的正式全都交到皇后手里,让皇后解决,原以为是想用这个方法让皇后知难而退。 让皇后清楚的明白知道国家政事有多么繁杂、枯燥,想让皇后娘娘理解自己的苦楚。 但是没想到,皇后娘娘却直接一心扑到了朝政上,废寝忘食,颇有当父皇的风范。 原本对于皇后娘娘执掌朝政,心生不服气的大臣,也在渐渐在皇后娘娘的铁板手腕中,不得不屈服,全都拜倒在皇后的淫威之下。 在皇后娘娘雷霆的整治下,东平国富民强,蒸蒸日上,一片祥和之兆。 对此殷行到乐见其成,有了皇后帮他解决这个大麻烦,他可以更好的流连于后宫当中,跟自己的美人们莺莺燕燕。 回想着往事的历历目目,殷行心里一阵感慨,如果当初自己也努力些,是否也会成为一个好皇帝? 现在他却彻底成了一个空壳,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他这个皇帝当的别提多憋屈了,所行之事全要看皇后的脸色。 殷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鼓足勇气后看向孟九初,沉声道: “皇后娘娘,你想要收林昌文义子镇没有任何意见,可是立皇长子一事,朕觉得还需商讨一二。” 听完此话皇后娘娘的目光落在殷行身上。 对于这个九州出了名的昏君,竟然突然关心起朝中大事来了,倒是让她有些意外的。 可是那意外也是紧紧的一瞬。 很快他就变得满脸的平静冷声道:“陛下,臣妾愿意与陛下商讨,不知陛下有什么犹豫的地方吗?” 此话如万丈冰锥狠狠的刺穿着殷行的心,将他本就微小的勇气瞬间击灭。 他虽然身为东平的皇帝,可是出了名的惧内。 没办法,那孟九初实在太可怕了,有一万种离奇的方法可以折磨自己。 可为了自己父皇,殷行不得不重新提起勇气再次开口道:“皇后,皇弟说的对,这事涉及东平国之根本,必须要仔细商讨才能决定。” “如果你突然立林仓为嫡长子,恐怕会令整个东平的所有皇室中心不服那样的话,朕如何跟在天之灵的父皇交代?” 边说着,殷行边满目冰冷的看向孟九初,此刻他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恐惧,让自己身上散发出属于帝王的威压。 可他早就做惯了病猫,就算突然发威又有什么力量呢? 孟九初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淡淡的说道:“今日所有的皇室宗亲世家,大族满朝大臣都畏惧,因此我们不妨就直接敞开了说,到底有谁不服本宫利林仓为嫡长子一事?” 此话落地,孟九初站起身来。 那双极尽冰冷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来回扫事,随后他抬手轻轻挥道:“故意时尚前将所有对此是不满的人一一记下。” “本宫要亲自跟他们商讨,本宫需要看看到底是谁的面子如此之大。” 听闻此话,原本跃跃欲试的满朝大臣,全都面如难色,此刻他们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怎么办呢? 一边是皇家血脉,一便是皇后的雷霆手腕。 如果这个时候选择忠贞爱国,肯定会获得个伸手艺术的下场。 如果这个时候,迫于淫威选择了皇后娘娘。 也会成为这历史上的帮凶,被世人辱骂万年。 威武将军神,重新发出一阵冷笑。 将原本犹豫的满朝大臣的目光全部绘制于他的身上,随后他沉声怒喝道: “底下这是多年不理朝政,整的是无所事事的,弄昏了头脑吧。” 此话落地,令那几个忠于殷行的大臣彻底破防了,上前一步怒吼道: “沈从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当场辱骂陛下。 “来人啊,皇城司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没有听到吗?有人对陛下不敬,赶紧拖下去将罪。” 对于几人的暴怒,沈从心显然根本没有放在眼里,以他如今的为世根本不需要跟几个小罗罗一般见识,谈女婿林仓成为皇嫡长子已是势在必得任何敢阻拦的人都将成为他的刀下亡魂,磁那一折,他的长刀划破天空,直接朝那为首的大臣次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瞬时间血光四溅,鲜血直流。 那个大臣也应声倒地,垂死之际,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指着沈从心颤声道:“你……你!” 有了眼前的一幕,原本犹豫的大臣们也都忍不住担心起自己肩膀上的那颗脑袋。 忠君爱国没有错,但这个前提是要值得。 就算他们豁出去这条小命,所支持的陛下又对得起他们的牺牲吗? 陛下今日所为,不过是意气用事,等他冷静过来又是那个荒谬的昏君。 这样的昏君,根本对不起他们的牺牲。 就算他们拼了九族的性命,换来了殷家血脉继续在皇权的位置上。 可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荣亲王世子是最有希望成为继承大统的皇室宗亲,可他跟那个昏君殷行又有什么区别呢? 反观林仓确实有着明君之相。 从始至终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从容不迫,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令人不敢直视。 这样的人才称得上王者风范, 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皇后娘娘的眼光一向很准,所行之事也都是为了东平江山发展。 林仓弹指间变废了大夏铁骑六十万大军,此能力简直骇人听闻。 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才能将东平带领到纳至高的位置。 让东平的百姓生活在富饶的环境里。 就连之前想要帮着殷行的几位大臣也突然话锋一转。 “臣等没有异议,愿支持皇后娘娘莅临大人为嫡长子。” 话音落地的瞬间,几人纷纷跪倒在地。 接连无数个大臣重复着他们的话语,跪在地下表达着自己的忠心。 看着眼前的一幕,孟九初就出满意的点点头。 独留殷行眉头紧锁,满脸无奈,他就知道自己现在早已没有能力跟皇后娘娘抗衡,只能任由皇后娘娘肆意妄为。 看着眼前的一幕,殷浩依旧不想放弃他看向殷行,赶忙开口道:“皇兄,不能这样,您……” “够了。”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殷行厉声贺止住了。 殷行面露难色,目光阴沉的看向殷浩,斥道:“你没看到朕有多丢人吗?都怪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话毕,殷行直接拂袖离开朝大殿外走去。 今日他必须要找香妃娘娘,好好欢愉一番,泄了自己这个股子邪火。 梦玖初看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淡的微笑,冷声道:“ 行了,既然众位爱卿都没有意义,那么本宫就先立林仓唯嫡长子,记入皇室族谱。” 第二百二十八章:我愿意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大夏。 京城。 太极殿。 南宫天一连几日称病没有上朝,这让满朝大臣都忍不住担心起来。 这群大臣像往日一样齐聚于太极殿内,等待着早朝,可依旧没有等到南宫天的身影。 只见南宫天身旁的老太监。缓缓朝众人走来拜道:“参见各位大人,陛下身体乏了不能早朝还请各位大人,就此告退吧。” 又是一样话术。 听了这般解释,满朝大臣的眉头紧锁。 此次并没有往日像那般愿意离开了。 连续数日见不到陛下一面。 每次早朝都称病不上朝。 这哪是南宫天以往的做派? 像南宫天那样的明君,每次早朝从不缺席,对于朝中重事事无巨细。 怎么可能突然就撂挑子啦? 这让众人忍不住猜疑。 南宫天不早朝的原因无二:要不就是身体极度不适,已病入膏肓强弩之末,要不就是有其他的事情 迫使南宫天不能早朝见人,甭管是哪个原因对于国之根本都是相当不利的。 众大臣自然不愿此等事情发生,所以这次他们并不打算轻易放弃老太监离开。 今日无论如何必须要问出个所以然。 王振海直接上前拦住那老太监沉声道:“李公公,陛下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可有宣太医来看? 名为季公公的老太监闻言,被吓得噤若寒蝉,颤声道:“王相,已经找过太医来看了,就是太医院的苏太医,陛下已无大碍,就是需要修整数日方能早朝。” “各位大人,请放心吧。” 看他那副心虚的样子,王振海忍不住起疑。 作为陛下身边的老太监贴身服侍陛下,怎么可能看见这群大臣会被吓得如此失礼? 这似乎不太合乎常理。 他垂眸的瞬间,恰好与英国公穆柯来了个对峙,二人相视,瞬间心照不宣。 王振涵大步向前,沉声喝道:“公公,你赶紧去通关啊,陛下,我们要亲自去探望陛下。” 老太监闻言吓得满脸冷汗,整个人变得不知所措,拦住王振海劝道: “王相啊,你别再往前一步啦,陛下现在身体正好,不愿意见人,你就这么闯进去,肯定会惹恼陛下,降罪于你的。” “你就算自己不在意,也想想我们这群宫婢呀,陛下是不会拿你怎样,肯定会拿我们开涮的,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吧,别再往里面走了。” 这王振海的步伐极快,那苏公公追了一道愣是没追上,他实在没有办法。 眼看王振海即将闯入景仁宫房内,如此千钧一发之际。 老太监实在没了办法,挥挥手示意宫内的侍卫纷纷上前拦住王振海。 就在这个时候。 穆柯一跃而出挡在王振海的身前,他迅速出手。 砰数声响起,那几个侍卫应声落地。 眼看英国公穆柯在此,这群侍卫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在这么强拦下去,也会成为穆柯的拳下之魂。 王振涵就这么的破门,即将闯入景仁宫内寝。 就在这时。 林川身影迅速出现,快速来到王振海面前笑道:“王大人,陛下正服用我的仙丹,此刻正是疗效发热发作之际。” “您这样闯进去会带了邪气过去,要是破了我给陛下苦苦钻研的长生阵法,这其带来的后果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吗?” 这句话让王振海的脸色骤冷,怒视林川,沉声道:“你就拿那些诓骗陛下的话来糊弄我什么,狗屁的养生长生阵法,不过是你用来在陛下面前讨好卖乖,谋求高位的诡计而已。” “陛下上你当,但本官却不会,本官这就去殿内揭穿你的谎言。” 王振海的声音洪亮,整个景仁宫的人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他并未在景仁宫寝内听到分手动静,只让他的疑心更重,陛下恐怕十分危险! 就在他心情凝重的时候,林川突然开口笑道:“王相此言差异,我这长生阵法素来有效,是我去蓬莱求仙得来的。” “王相此言明显是对仙人的不敬,小心仙人降罪于你。” “这陛下自从服用我的仙丹之后每日容光焕发,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候的雄姿,这些满朝大臣都是看见的,都可以为我作证。” “现在我的九九归一长生阵法正步入高潮收尾阶段,如果在这个时候有人破坏阵法里面的人,不但不能获得长生之力,反而会遭到阵法的反噬,被身法吸走所有的灵气,气绝而亡。” 听闻此话,王振海面露难色,他虽然不信林川胡诌之言。 可要是这阵法里面真的有诈,他岂不是挣着了银川的圈套。 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 这样的哑巴亏他才不想吃呢。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穆柯也看向他,二人对视的瞬间,瞬间明白了对方所想。 此次房门不能进,进了便是中了林川的圈套。 若是陛下有任何闪失,都可以赖在他们身上。 那么他们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王振海脸色铁青,沉声喝道:“今日我便不去觐见陛下了。” 说着,王振海大步来到。林川面前沉声道:“你最好不要让陛下有任何损失,不然本相和英国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撂下这会狠话他转身就走。 林川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如果二人在今日闯进景仁宫,便能发现陛下此刻已逝世。 那么他林川的脑袋也就要搬家了。 不只是林川,季公公以及景仁宫的守卫们全都松了口气。 他们这群人早就被林川收买,成为林川的人了,林川此举他们自也知晓。 共同林川一起谋划着叛国大业。 季公公看向林川,满脸讨好的笑道:“但是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这段时间可吓死奴才了。” 这个季公公虽然是南宫天的贴身太监,可是从林川接近南宫天开始,就因为收了林川的银子为林川说了不少好话。 林川之所以能够一路绿灯,能够得到南宫天的赏识,并让南宫天依赖上他的药物,也多亏有了季公公的好言相助。 关键这苏公公可不止收了林川艺人的好处,可以说这个人是久居在阴人宫的蛀虫,熟络的好处多得让人咂舌。 这些都被林川掌握了证据。 所以在南宫天因为神丹离世后。 林川以死相要挟,如果他要是不跟林川站在统一战线,便会把纪公公的所有罪行也都说出去。 季公公自知所行之事败露后,肯定会脑袋搬家,索性变更林川统一战线。 至于这几个侍卫全都是林仓的人,是他将龚正守卫降临,杀了让自己身边的亲信易容看守在此的。 林川看向李公公笑道:“公公,这段时间受苦了,等我坐到那个位置,肯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听闻此话,季公公笑得果然更加灿烂了,季公公赶忙开口继续道:“为大人办事是小的荣幸,只是大人接下来想如何处理?只怕那王镇海不会轻易放过此事的。” 林川闻言脸色一沉,怒声道:“那个该死的王振海,本官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本官有了权利,第一个拿他开涮。” 王振海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就是仗着他出生得早成为了三朝元老,就他那个榆木脑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还不是被他林川耍得团团转。 等他林川成就了大业,一定会狠狠地收拾以王振海为首的那群老古董。 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心里这么想着,林川拿出个面具,缓缓继续道:“你的身形跟南宫天差不多,带上这个面具,从今以后你就装成他的样子。” 话毕,他将面具丢到其中一个侍卫身上。 那侍卫立刻接触面具,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摘下重新换上。 那侍卫也瞬间变成了南宫天的样子。 在场几人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这也太像了吧。 原本给他们的那几个面具都有破绽,都只要新鲜观察都可以看出破绽的。 凡是认识这面具主人的,只要细心观察就可以看出他们是假的。 所以,这段时间他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让别人起疑。 可南宫天的面具却跟真人一模一样,一丁点破绽都看不出来,就连那细小的毛孔也做得极为精妙。 林川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李公公,这人我就交给你了,关于陛下的一切都请你代为交织,不要让任何人看出一丁点漏洞。” 话毕,林川转身就走,迫不及待地前往自己的温柔乡去了。 大夏。 皇宫。 容园。 慕若琪站在容园门口,她身穿淡粉色的纱裙,那纱裙质地轻盈,将她的完美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只是远远地看一眼,便能让人欲罢不能。 她朱唇不点而红,目含秋波尽显柔情,肌肤若雪,白丝滑细腻。 一颦一笑都有着足以动人心弦的魅力。 此刻,他的俏脸上满是焦急,眼巴巴地朝门外望去。 身旁的宫女问道:“娘娘,等会儿,大人就会来了。” 慕容若琪柔声道:“真是好久没有见他了,也不知道被什么事耽搁了,都这个时辰了还没过来。” 那宫女笑道:“娘娘啊,你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跟林大人整个一对蜜里关,甜腻得不行。” 见着小丫头取笑自己,慕容若琪的俏脸上染上阵阵绯红,娇嗔道:“”你呀,胡说什么,小心我罚你板子。” 可她这责备的话里满是娇羞,完全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 其实这小丫头说的话,他十分爱听他跟银川的关系十分亲密。 这段时间,没有见到林川,他可以说是夜不能寐。 每日想着林川的身影,时刻期盼着跟林川见面,只有见到林川后,他才能踏实入睡。 林川虽然有缺点,但是他所交往的所有男人以来,最善良对他最好的了,这样的人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依靠了。 而且林川心怀大志,报复甚远,肯定能救他于这水深火热的皇宫当中。 所以,他对林川不只是男女之情,还期盼着林川能救她离开大夏皇城。 就在这个时候。 林川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他眼前,她满脸娇羞地朝林川跑去,直接扑入林川的怀里柔声道:“仓哥,你总算来了,你让人等得好着急。” 林川看向怀里的美人,抱起来又香又软的十分舒爽柔声道:“宝贝儿,你可想死我了,你可不知道这段时间在那军营里,可真是麻烦死我了。” 他这话说得不假,那军营里的歌姬跟慕容若琪比起来,简直是有云泥之别。 慕容若琪这身段,这颜值都是顶级的。 不是那群庸之粉能够与之相提并论呢? 讲真的,林川也算是阅女无数,但是慕容若琪是他见过所有的女子当中最漂亮的,从来没有见过艺人可以与之媲美。 像慕容若琪这样似水柔情的女人,只要沾染一次便再也忘不掉它们,像罂粟花一样会令人上瘾的。 林川这段时间在军营的日子也一直都在思念着慕容若琪那淡淡的幽兰,浓郁的女儿香散发着成熟女人独特的气质,每一寸肌肤都让其忍不住回味着。 他俯身下去闻了闻鼻尖的幽兰气,手一横抱着怀里的美人朝殿内走去。 慕容若琪给了他一记粉拳,娇声道:“死相,大白天的,也不怕叫别人看见。” …… 东平。 火凤将军府内。 浴室。 林仓坐在浴池边白凤溪扭着水蛇腰坐在他一旁,伸出芊芊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为其按摩。 “这力道可以吗?” 白凤曦朱唇轻启,看向林仓,轻声问道。 林仓半眯着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点点头,轻声道:“舒服。” 这感觉简直不要太爽。 林仓真的想让此刻的时光慢点流逝,尽情享受在这美好的天堂。 女武神者坐在水池的一旁,柔声道:“放心妹妹,你不要再帮他按摩了,我们一起洗嘛,顺便一块儿搓麻将呀。” 林仓趁着现在的功夫,已成功教会二女搓麻将。 二女一玩便上了瘾,缠着林仓连续玩的数把。 白凤夕笑道:“姐姐,咱们人手也不够啊,就咱们三个怎么玩?” 一说到搓麻将白凤夕瞬间来了兴趣。 可是吧,这麻将最忌讳的就是三缺一。 差一个怎么开场? 林仓无奈地摇摇头,笑道:“等洗好了再玩,你们先洗干净吧,等我们洗干净后,上面一边随便拉一个人手再打麻将就好了。” 此话落地,二女连忙摇头。 白凤溪直接开口道:“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可以上外面拉一个人过来我们一起打嘛,好不好?” 林仓点点头,笑道:“这事听你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林仓跟满脸坏的笑道:“不过,我们打归打,还得加一个赌注。” 听闻此话,二女微微一愣诧异地问道:“加什么赌注?” 看林仓这个表情,二女都知道这个小坏蛋绝对没打什么好主意。 跟林仓相处了这段时间自然了解林仓的为人。 不用说,这臭小子就是想占她们两个的便宜,吃她们两个豆腐。 可是没办法,林仓也是他们自己的相公,想占便宜就占吧。 女武神教娇嗔道:“你个小坏蛋就别再卖官司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说话的同时,女武神的俏脸通红,浑身泛着淡淡的红光。 在蒸气的映照下,更显其诱惑迷人。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蠕动下自己的喉咙,笑道:“我们打赌输了得脱衣服,输一次脱一件,如何?” 闻言,二女的俏脸更红了。 真的太不要脸了。 玩麻将就玩麻将嘛。 搞什么花里胡哨的东西。 想看就晚上回房看啊,在这浴房里算什么事。 看二女娇羞的样子,林仓忍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你们不愿意?” 此话落地,二女异口同声地开口道:“我愿意!” 话毕,诧异地看向彼此,粉嫩的小脸变得更加娇羞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狗仗人势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当夜林仓独自出门,打算到处逛逛。 东平不愧是最富饶的国家。 这里的夜晚格外的热闹,大街小巷都挂满了灯笼,男女老少来往不断。 街边满是商贩的叫卖声,飘散着各种饭菜的香味。 如此热闹的,就像是现代都市的商业街。 “死倭寇,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给老子往死里打,弄死她。” “不要打,求求你们了,我同意接客。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十几个黑衣壮汉围着这个女子,一阵拳脚相向。 那女子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血,看样子可怜极了。 女子脸上化着浓妆,因为数不尽的泪珠,用的脸上的妆面全都花了,看样子是更加狼狈。 那群壮汉拳如雨下,狠狠地朝女子招呼过去。 女子的娇躯不断地颤抖着,哽咽的说道: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保证再也不会逃跑了。” “求求你们,我愿意接客的,求你们了,女子不断地哀嚎着。” “别打了,别打了,我接客,求求你们了。” 女子不停地哭嚎。 女子的哭喊声引来了无数人的围观和大家,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并没有人愿意出手相救。 没办法,谁叫这女子是倭国的女人呢? 倭国作为成立没多久的小国,处事根本不像一个国家,倒像是一群诽谤团伙。 整个九州的子民都没少受到他们的迫害,看到倭国女子被殴打、逼良为娼,也引不起任何人的同情之心,反而觉得痛快。 大多数人都是看了几眼,痛快地拍手叫好。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 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很多,有也有很多受欺辱的人。 像这样的事情,他根本管不过来,特别是今日被欺辱的对象,还是所有人都痛恨的。 林仓虽不至于,对那女子出手,但也选择转头默默离开。 世上不公平的事情很多,欺男霸女也常见,林仓想了想,还是转头不看,慢慢走过去。 “愿意接客就行,不然肯定打死你,你要知道像你们这样恶心的女子,能够服侍我们东平男子是你们的福气,要是再敢跟我说话,这一刻弄死你。” 一皮肤黝黑男子满脸狰狞地笑道,他看向身旁的壮汉们怒吼道:“将人绑上,抬走。” 这些壮汉闻言拿出根粗大的麻绳将人,死死地绑成一团,随后扛在肩上。 大步朝反方向。走去 哐当一声。 那扛着女子的男人正好撞到林仓。 人他身上有极品防御衣,那男子根本碰不到脸上,就被防御一的内力反弹过去。 浓郁的鲜血,从男子口鼻中流出。 这防御一的反弹力过强,那壮汉顿时觉得双眼一抹黑,整个人摇摇欲坠,随时都要昏倒在地。 那女子也在男子身上滑落。 他的反应极快,并没有受到任何外伤,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眉头紧簇一口气,随后从身上拿出一颗丹药放到男子嘴中。 又拿了一颗丹药递到了女子手中。 在这一瞬间,林仓圆满洁白的衣袖,便瞬间沾满了鲜血。 “你小子明知道这人是我们打的,却要救人,不想活了是吧。” “哪儿来的混小子,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吗?敢跟我们作对,皮痒了?” “今儿,就让你见见老子们的厉害。” 那几个男子大步向前将林仓团团围住,挡住了林仓的去路。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眉头紧锁,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要救人,只是别人因为自己受伤顺便帮其疗伤而已。 其他的事情他根本不想掺和。 看着眼前的小喽啰,林仓实在懒得跟他们先动手,浪费时间。 林仓转身便想离开,可那些壮汉却直接挡住林仓的去路,为首的壮汉冷声笑道:“我们老大在问你话呢,你不搭理我们老大就想走。” “奶奶的,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敢不把我们老大放在眼里。” “哥几个上赶紧给这小子松骨,让他明白什么叫天高地厚。” 那些人边嚷嚷着,边朝林仓挥拳击碎原唱,微微侧身便躲开了这些人的进攻,他脸色一沉,双臂一挥,直接将拦路的打飞数米远。 那拦路的几人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疼得浑身抽搐,震惊的看向林沧。 “你奶奶个腿的,竟然敢打老子的人,兄弟们一起上把这小子的皮给老子扒了。” 这群男子的老大大怒,振臂一挥招呼自己的所有手下朝林仓风气此举彻底恼怒了林仓。 林仓早就看见那群人不顺眼的,早就想要跟他们动手好好收拾他们了。 这群人欺负倭贼,跟他没有关系,可挨住自己就是不行。 这样的街头混混,也就是欺负普通老百姓的本事,遇上他林仓就只有被打的份儿。 眼看着林仓,三下五除二将这群人打倒在地。 那倭国女子趁机想要逃跑,可他全身是血,伤势严重,根本没有逃宝的力气,只能躲在角落里,整个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就在这个时候,一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倭国女子面前,看她伤势惨重的样子,心疼地说道:“川子,我带你走川子。” 话毕,白衣男子直接扶起川子。 川子柔弱无骨地倒在男子怀里,就在男子扶着窗子往外走的时候。 巷子里走出个身穿华服的男子,那男子身后站着十几个侍卫。 “公子有人敢动我们的人,怎么办?” 说话的男子是一个面带刀疤的壮汉。 他眼神满是戾气。 乍一看十分吓人,一看那双手上都没少染着鲜血。 他那双眼死死观察着林仓,继续说道:“我看那小子是个练家子,我觉得就凭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们几个的一起上了,公子。” 此话落地,其他几个杀手纷纷上前。 众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但是对于这边涌上来越来越多的三首演唱者,完全没有在意。 对于这种小喽啰就算着急的再多,对林仓来说也根本不值得放在眼里。 这几个杀手商量着队形布阵,我们俩认真地想要跟林沧一较高下。 你们先别急着动上那个华服公子,走上前来笑盈盈的说道,我看这位公子也不是个寻常人像我们这种有身份的不应该用力解决问题 不知这位公子是何意见? 林仓闻言无所谓地摆摆手,轻声道都可以。 那华衣公子依旧在笑,看向林仓,只是那笑声极其阴毒。 “既然你打了我的人就跪下来,从我的胯下蹭过去,我们两个便算是扯平了如何?” “不对不对,这样还是我吃亏,你得赔我们的医药费。” 此话落地。 林仓直接一个拳头招呼过去,那华服男子在招架着林仓的拳头的瞬间,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猛地朝旁边冲去。 在他的身子撞击到柱子上的瞬间。 七窍流血,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移了位。 看着眼前的一幕,所有人都傻了,什么情况?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忽然人就没了? 那个面带刀疤的男子不可思议地看向林仓,颤声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竟然敢杀了他,你想过后果吗?” 如此的转变过于震惊,他没想到自己的主子好端端的就这么没了。 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自己回到府上,该如何交代。 刀疤男脸色铁青的看向林仓,无论如何不能让林沧跑了。 无论如何都得把林仓抓到府上。 “你知道我是谁吗!” 林仓冷笑道。 他自己的主子死了,无论这个林仓是什么身份,他都必须把这个人给抓住回去。 再者说,刀疤男断定沧的身份,绝对没有自己主子的高贵。 刀疤男怒喝道:“不管你是谁,今日你必须得跟我回去。” 刀疤男子的武功不敌林仓,凭他自己根本没办法将人抓回去。 唯一能将其带回府中的方法便是用身份压迫这小子。 让这小子自己感觉畏惧,乖乖地跟他回去都交代。 刀疤男怒喝道:“”我告诉你,我家公子可是朝中重臣之子,你现在的杀死了公子就必须给我们个交代。” “我家大人跟皇后娘娘关系匪浅,这事要是闹到了皇后娘娘那里,娘娘也肯定会为公子主持公道的。” “如果你再敢反抗就是藐视朝廷了,其罪当诛,整个东平都会通缉你的。” 他说的这些无非就是想要威胁林仓,让林仓束手就擒,放弃抵抗。 可是他显然看低了林仓的身份。 林仓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满脸淡然的说道 :“皇后娘娘?这么说你们跟皇后娘娘的关系匪浅了?还想让皇后娘娘给你们做主?” 闻言,那刀疤男脸色一沉,接着喝道:“没错,我们家大人是皇后娘娘的亲信,要是他皇后娘娘知道你杀了公子,你就完蛋了。” “与其在这里挣扎,还不如快点配合我,等我回到府上,还能让你免受点皮外之伤。” 林仓淡淡的说道:“想带我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话毕,林仓纵身一跃,瞬间来到那刀疤男的身后。 随后双手置前空中,半旋绕将刀疤男,置于半空当中,狠狠地摔落在地。 砰的一声。 满脸恐惧地捂住胸口。 没想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桑还在对自己动手。 林仓满脸大眼的看向他冷声道:“不服气的尽管叫你家大人来火凤郡主府找我,或者让你家大人直接去皇后娘娘身旁告我林仓的状。” 听到火凤郡主四个字,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你竟然是火风郡主的人。” 那刀疤男被震惊得忘仿佛忘了自己身上的伤口,捂着胸口,身体忍不住向后倾斜。 其他几个壮汉闻言,也都连连退后。 对于他们的反应,林仓并不在意,直接抬步离开。 川子和那男子看向林仓,下意识地朝他追去。 他们二人也很清楚,无论他们跑在哪里,都会引来这群人的报复。 只有跟着林仓才有希望活下去,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林仓看着朝他追来的两人,没有任何表情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去。 就这样林仓在前,二人在后,三人一路来到了火凤郡主府。 火凤郡主府守门的小厮,在见到林仓后变得格外热情,“大人你总算回来了,郡主等你等的可着急了。” 才看到这小厮对林说的太多后二人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就是他们的恩人,不但武艺高强,地位也不凡。 能得到郡主府内仆人如此尊重,想必身份也非富即贵。 他们跟在林仓身后想要同他一起走进火凤郡主府,可守门的小厮在见到二人后一个大步向前将二人拦住。 “你们两个哪来的想干嘛。” 那小子毫不客气地厉声质问道。 这前后反差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川子赶忙说道:“我们是跟着刚才那个大人来的。” 闻言,那小子眉头紧锁,看向渐行渐远的林仓。 高声喊道:“大人,这二人说是跟你一起来的,您知道吗?” 林仓朝门口望去, “让他们进来吧。” 得了林仓的吩咐,小厮也不在阻拦直接将老人放行,二人一路小跑紧追,在林仓身后。 林仓一路直接来到火凤郡主寝房内。 白凤兮此刻焦急地坐在床榻上,姣好的身躯扭啊,时不时地朝房门外望去, “这林仓跑哪儿去了?” “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这打麻将,找不着他陪实在没有意思。” 女武神坐在一旁,也有些不满的说道: “”说不是呢还是跟他玩有意思?他不是说就出去逛逛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 话音落地的瞬间林仓就回来了,二女在看见林仓后立刻嘴角上扬,露出欣喜的笑容。 在可看到林仓他身上的血迹后,立刻满脸担心的长林苍跑去白凤溪直接开口问道: “怎么了,这血哪来的?” 女武神也关怀地说道:“你受伤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到底是谁?我立刻抄了他的家去。” 看二女如此关心自己,林仓心里一暖,淡淡的说道:“放心我没那么好欺负,要欺负也是我欺负别人。” “今日有个不长眼的想要欺负我,被我直接打死了。” 闻言,二女总算松了口气,白凤曦说道:“打就打死呗,只要你人没事就行。” 女武神说道:“行了,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打麻将呢就差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川子二人也走了进来。 在看到这两个陌生的面孔,白凤夕变得警惕了起来,沉声问道:“你们两个是谁来这里干嘛?” 川子二人求助的目光看向林仓。 林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林仓之所以不会拒绝他们,让他们一路跟着自己。 无非也是知道只要一离开自己的身旁,这二人绝对会被那群人迫害而死。 但是林仓也不知道这二人到底是好是坏,只能暂时保他一命,多的事情也不愿意干。 林仓作为华夏人,从古至今这倭国跟他们华夏关系都不和睦见到倭国人。 不踩两脚就不错了,谈什么和睦相处? 让自己当他们的恩人救他们于水火无疑是在打林仓的脸。 林仓作为华夏人绝对不可能接受这点。 林仓看向二人淡淡的说道:“我给你们素无交情,能带你们进这火风郡主府已是仁至义尽,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得寸进尺,来到了郡主房内。” 林仓这话说得十分冰冷,看着二人的眼神极为不善,他肯定不可能是为了倭国人出手的。 只是那群人缠着自己让人家无法脱身,实在是惹恼了他。 听闻此话,川子二人脸色巨变,惶恐不安地看向林仓,“大人,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吧。” 说着,那男子率先跪倒在地,川子也跟着跪下。 林仓淡淡的说道:“我林仓这辈子都不会可怜倭国人的。” 川子赶忙说道:“”不是倭国人,我是小时候被倭国人虏去的,好不容易逃回来又落入了狼窝,被这群人抓了起来。” “我就是东平人氏,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我父母的大人明鉴,求大人帮帮我找到我的双亲,求您了。” “我从小就被掳去倭国,可那时候一直对家乡有了朦胧的记忆,在倭国那群人对我非打即骂,受尽了折磨。” 边说着,川子边掀起自己的袖子那新旧交加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不难看出这副身体的主人这些年来没少受到折磨。 听她这么一说,林仓心里一软对于自己。 见林仓没有说话,川子更加慌了,继续说道:“我已经不记得自己父母是谁了,但是我知道我并不是那里的人。” “从小那里的人就骂,我是东平的小畜生,我不属于那里的。” 随后川子看向那男子,声音变得更加颤抖, “我们都是被拐去倭国的孩子,当时我已有了记忆,可是小雨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被打伤了,脑袋早就忘了自己的身世。” “我们不知道相依为命,立志一定要一起逃回自己的国家,可没想到刚回国家就遇到了那群贼子!” “那群贼子骗我说能帮我找到双亲,可却把我带到了那花柳之地,逼我接客,我虽然在倭国当了多年奴隶。” “但也一直是个清白女子自然不愿意干那下作的事情,可他们那群人咬定我是倭国贱人,对我动手打骂逼迫我。” “大人明白,我真的好委屈呀,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但是他们全都针对我。” 此刻她早已声泪俱下,痛哭流涕,发泄着压在自己心底无尽的痛苦。 这句话他不止跟林仓与人说过,那些贼子他都认真解释过。 可那群嘴子就是不听一口咬腚,她就是倭国贱人,拼了命地殴打他,发泄着怒火。 他是围观看客,不是没有对他心生怜悯的,可全被那群贼子以他是倭国贱人为由,打消了别人对他的同情。 弄得他成为整个青楼楚馆最可怜的人,不但要逼着接客,还要受着打骂,还要干着没完没了的脏活累活各种杂役。 这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他实在,熬不下去了,便拼了命的想要逃走,可还是被那群人抓到。 要是没有粮仓,他今日肯定被霍霍打死了。 像他这样的人就算被打死了,也没有人会怜惜,没有人会在意的,想到这儿他越发伤心难过两行泪珠缓缓落下。 林仓心生不忍,看向一旁的婢女轻声道:“你带他们下去用药疗伤。” 闻言,川子喜极而泣,颤声道:“谢谢大人,谢谢。” 在川子等人离开后,这房内就只剩白凤溪林仓女武神三人了。 白凤曦开向林仓开口问道:“还没问你今日到底删了谁呀,拖延到现在才能回来。” 他倒不是担心林沧惹上了哪个大人物方言懂整个东平除了皇后娘娘,她白凤夕还真没怕过谁。 只是好奇到底是哪家的人这么不长眼敢惹他白凤夕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便是不久后将成为整个东平的皇! 一个臣民竟然敢得罪皇帝! 这是多么不长眼,多么嫌命长啊。 林仓摆摆手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那些人太难缠了,他们先动手想要杀死我,我才奋力反击,没想到只用了半成功力就将人打死了。” 就在这时,本应在门口守候的小厮突然慌忙地跑了进来。 “郡主殿下,女武神,林大人,李丞相带着顾御史来了。” 第二百三十章:胆子够肥啊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听闻此话,三人都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的笑容,白凤曦沉声道: “我当时谁哪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闯我郡主府,原来是李丞相的人啊。” “将人带到外堂,本宫等等就来。” 李丞相,顾御史是连襟。 二人一直都是一个鼻子出气的。 不一会儿。 李丞相便带着顾御史盛气凌人地来到外堂。 李丞相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上,顾于时则坐在他身旁。 此次他们来这里是找白凤曦,兴师问罪的白凤夕算什么东西。 竟然敢仗着自己的家仆,打死他们家的孩子。 真是无法无天。 仗着皇后娘娘的宠爱,便不把他们这些老人放在眼里了,如此草菅人命木巫王法,无论如何,今天也必须让白凤夕给个交代。 不一会儿白凤溪林仓,女武神缓缓地朝外堂内走来。 在看到三人后,李丞相脸色一沉,没想到女武神和林沧都在此处。 昨日他们都知道林仓被皇后娘娘立为嫡长子。 如今林仓可以称得上是在整个东平,除了皇后娘娘之外,地位最崇高的人了。 惹白凤夕的胆子他们有,但是惹林仓的胆子暂时没有。 李丞相站起身来朝林仓拜道:“下官,参见大皇子。” 如今林仓成为了东平嫡长子,也算得上东平大皇子,李丞相如此这么称呼他也合情合理。 顾御史也跟着拜道:“下官参见大皇子。” 林仓满脸淡然地看摆摆手,沉声道:“不知二位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闻言李丞相直接开口道:“回大人是这火凤郡主的家仆,打死了我外甥。” “如此草菅人命,目无王法,他必须得给我个胶带,把那杀人凶手给交出来。” 顾御史也跟着说道:“没错,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赶紧把人交出来。” 站在顾御史身旁的刀疤男脸色惨白,在刚见到林仓的时候,他还有些激动。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正要开口指认的时候,却目睹李丞相对其都是满脸尊重。 完蛋了。 没想到这杀人凶手的地位竟然比李丞相还尊贵。 但是此事毕竟涉及人命,李丞相不会不管吧。 可就在李丞相的那声大胡子说出口后。 刀疤男满脸错愕地看向林仓。 要知道东平根本没皇子啊,就一个新历的大皇子他们家少爷之所以敢在东平街道上为所欲为,无非就是仗着自己身份尊贵,李丞相是当朝最有权势的大人,作为李丞相的侄子,在整个东平横着走都不为过。 除了那横空出世的大皇子,惹不起其他人都是小三。 在得知对方是大皇子后,刀疤男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他指认林仓是杀人凶手,无异于就是得罪了大皇子,得罪大皇子肯定会死啊。 肯定会把事关在他身上。 人家是什么身份人家说怎样就是怎样。 根本没有像他这样的人反驳的机会。 可如果找不出来凶手,这是变成了他信口雌黄。 找不到凶手,他变成了凶手,那么顾玉石肯定会杀了他。 怎么办呢?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无论作何选择都离不开一个死字。 顾御史看向刀疤男开口问道:“描绘出杀公子人的相貌,有大皇子在此想必大皇子肯定会给我们做主的。” 边说着他,那双眼神恭敬地看向林仓,语气里尽是讨好的姿态。 没办法,这可是未来东平的主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全都要对其俯首称臣。 以后还要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讨生活,这样大胆的富贵人士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得罪呀。 刀疤男满脸恐惧地看向林仓,正好对上林沧的目光。 他心虚地低下了头,被吓得满头冷汗,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见状,顾御史满脸急躁地喝道:“你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儿,这是被大王子的威严吓到了吧? “赶紧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杀的公子,要再这么没出息,小心我治你的罪。” 看着顾御史那杀人的目光。 刀疤男紧张得头皮发麻,那双手颤抖地指向林仓,颤声地道:“是……是。” 可他的话没说出口,林仓直接开口道:“人是我杀的。”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李丞相则眉头紧锁,他在怀疑林仓的话是否真实。 李丞相诧异地说道:“殿下,不要再开玩笑了,您就算想偏向火风郡主,也不要拿自己的名声说笑吧。” 本人他并不愿意相信林桑所言。 与其说他不愿意相信林仓所言,倒不如说是如果这事真的是林仓干的。 便是他最不能接受的结果,换做寻常人杀了他的外甥绝对要偿命,更要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可那个人如果是林仓,是东平的大皇子,他也没有办法。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外甥白白送死,而束手无措。 没办法,在绝对的权威面前,他也不得不低头。 林仓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以为意地轻声开口道:“你不信的话可以问他,那人到底是不是我杀的。” 此话落地,李丞相皱眉看向刀疤男。 刀疤男此刻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多说一个字。 他知道今天便是他的死期。 无论他说什么也免不了死罪了。 刀疤男犹豫着,迟迟不敢开口。 顾御史陆生喝声道:“你这傻子,赶紧说呀,没长耳朵。” 刀疤男闻言,硬着的头皮开口道:“殿下,说得没错,就是他杀死了公子。” 此话落地,刀疤男赶紧低下头,根本不敢跟任何人对视。 全场也陷入一片死寂里,好像一副为难的样子。 真的是林仓杀的人。 他还真的不敢把林仓咋样。 可就这样放过杀人凶手吗? 他的外甥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从小便听话,很讨他的欢心。 作为长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晚辈平白无故的去死。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不管的话,这顾御史以后怕是不可能再跟他一条心了。 李丞相脸色铁青,看向林沧缓缓的道:“殿下昨日关于你立嫡之事,本官是无条件支持你的,没想到今天你却杀了本官的外甥,无论如何希望殿下给本官个交代。” 话说到此处,李丞相已经有了十足的底气,他作为五朝元老当成当朝宰辅。 本就在朝中,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林仓这个皇子做得尚不稳定,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算计下去。 林仓要想巩固其在朝廷的势力,就不得不得到自己的支持。 想到这儿,李丞相目光变得阴沉,冷冷地看向林仓。 想要对方给自己一个交代。 虽然不能让林仓杀人偿命,但是也能让固欲使心安,没办法因为此事怪罪自己。 林仓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可依旧淡淡地看向李丞相,轻声道:“李丞相真是好大的威风啊,我还没有向你问罪,你倒是来讨伐我来了。” 闻言,顾御史勃然大怒,顾不得身份喝道:“你杀了我的儿子还敢兴师问罪,难不成这东平已经没有王法了。” 林仓的目光落在顾御史身上沉声道:“你儿子当街想要本皇子的性命,要不是本皇子有些功夫,在身还真的被你儿子那狗仗人势的玩意儿给嚯嚯了。” 林仓此次特意用了本皇子三字,强调自己的身份。 依照东平礼律,如果任何人胁迫皇室宗亲姓名,皇氏宗亲都有权将其击杀。 林仓作为东平大皇子自然有这个权力。 闻言顾御史脸色巨变,他根本不相信林仓所言。 他觉得自己儿子是天底下最善良最正直的人,虽然有些小正任性,但绝不可能肆意妄为到当庭当街危害他人性命。 肯定是林仓在胡搅蛮缠,往他儿子身上泼脏水。 其心可诛。 人都已经死了,还要肆意毁坏他人名声。 这样的人简直太可恶了。 顾御史咬牙继续道:“大皇子,我知道你身份尊贵,本官官职低微,你可以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但是本官的儿子性命也是一条人命。” “他已经被你杀死了,求你留点口德,不要再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说到最后,他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些话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也不怪他情绪激动,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年龄也这般大了。 林仓杀了他儿子无疑是绝了他的尸,绝了他们顾家的香火。 要不是碍于林仓的身份,他尚且有几分理智在,他早就冲向前去,跟林仓厮打在一起。 林仓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表情淡然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 白凤曦却脸色惨白,率先绑在林仓面前看向顾御史,厉声喝道:“顾御史,你什么意思?你觉得大皇子有必要污蔑你那小儿子吗?” “就你那儿子名声臭的都成什么样子了,逼良为娼,草菅人命,无恶不作,也就你当他是个宝,你还敢说他善良,说他正直,传出去也不怕叫人笑掉大牙。” 白凤溪纯粹是实话实说,他在东平的人脉极广,自然知道那些风流韵事。 这个顾御史的宝贝儿子就是个无恶不作的纨绔子弟。 名下青楼楚馆赌坊不计其数,而且被他霍霍的良家妇女更是多得令人咋舌。 就这样的人,也就他们家的那群猪油蒙了心的傻子,当他是个好玩意儿。 林沧将那人杀了,纯粹是替民除害。 女武神也站在林仓身旁,冷声道:“顾御史我看你是闲的没事干吧,来这耍什么威风。” “你要是实在闲得没事干,膀胱不介意替你松松骨头。” 她看向故意时的目光都极其冰冷,仿佛顾御史再敢多说一个字儿,就立刻当场了结了他的性命。 故意是看女武神那冰冷至极的目光,顿时被吓得浑身冷汗紧张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林仓,他将目光放到刀疤男身上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赶紧说呀。” 眼下刀疤男就是人证,而且刀疤男是他自己的人,他就不信刀疤男敢偏向林仓。 此刻顾御史已经铁了心,想要讨伐林仓,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一心只想将找到林仓迫害他儿子的证据,将此事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就算皇后娘娘有心偏向林仓。 可碍于朝廷律法也不得不还他个公道。 就算只能让林仓像他们,赔偿道歉也林仓比羞辱自己儿子强。 想到这儿,顾御史心如刀绞,忍不住暗自肺腑道:“孩儿啊,就算也没能力让那个人给你偿命,爹也要将他的名声搞臭,为你泄愤。” 压力给到了刀疤男。 刀疤男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说当时他怎么就没个眉眼高低。看不出来这人是不是常人呢? 要是真到林仓这么厉害,他早就当场跑路了,哪儿会跑到府上告状。 现在给他弄得进退两难,谁也得罪不起。 可他的弟弟正在御史府内,他要是不向着顾御史,他弟弟的性命肯定不保。 刀疤男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背着良心说道:“回大人的话,我原本我跟公子在街上闲逛,公子无意义撞到了大皇子殿下,惹怒了大皇子。” “大皇子拎着公子便是一顿暴打,我们拼了命的想要拦着,却全都被大皇子打到大皇子,太厉害了,公子就这么被他活活打死的。” 他这话说得极其离谱。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林沧的身上,他们倒是摘得干净。 林仓听闻此话,有些无语的笑了笑沉声道:“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吗?” 随着林仓的目光落在刀疤男身上,刀疤男则心虚地低下了头,什么也不敢说。 女武神冷声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这事儿倒是好办,随便找几个相关百姓便能将此事调查清楚。” “要是让本王知道有人敢污蔑大皇子,本宫,绝对第一个亲手了结了他。” 女武神久经沙场,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力气是常人所不能比拟的。 刀疤男直接被他吓破了胆儿,浑身突然无力地跪在地上,颤声道:“大人饶命,大皇子饶命,小人也是迫于无奈呀。” 他说话无疑是认识了自己撒谎。 听闻此话,顾御史赶忙喝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别人只不过威胁你一下,至于怂成这样吗?” “本官平日里对你们兄弟多好,你现在这个样子对得起本官吗?对得起公子吗?” 顾御史满脸愤然地看下刀疤男。 此刻,他想杀死刀把哪儿的心都有了。 作为证人怎么可以突然翻供呢? 这不是当着敌人的面打自己的脸吗? 看着眼前的一幕,李丞相脸色铁青,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看得出来林仓是打死也不愿意松口。 如今根本不是跟林仓硬刚的时候。 这么想着他,看向林仓轻声道:“殿下,今天就这么算了吧,下官们先行告退了。” “姐夫!” 顾御史满脸震惊的说道,却看到李丞相疯狂超级低眼色。 第二百三十一章:东宫大皇子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东平。 凤霞殿。 李丞相何故亦是早早的来到凤霞殿。 皇后孟九初从内廷走出来。 坐在凤椅上,暗卫在旁边伺候着他,目光冰冷地从李丞相身上扫过,又在故意狮身上停留半秒,轻声道:“爱卿,找本宫所为何事?” 皇后娘娘开金口。 李丞相顾御史面相视。 随后顾御史上前一步,拜道:“启禀,皇后娘娘,大皇子仗着有娘娘做靠山为非作歹,杀我孩儿性命还请娘娘为臣做主。” 话毕,顾御史直接拜倒在地。 皇后娘娘的目光落在李丞相身上,李丞相,拜道:“臣附议,还请娘娘为我们做主,彻查此事。” 李丞相说完,皇后娘娘眉头紧锁。 经过这段时间对林仓的了解,林沧并不是那蛮横无理之辈。 可以丞相的为人,也没必要冤枉林仓,难不成这里边有什么误会? 皇后娘娘看向李丞相,缓缓地道:“林仓,这件事儿你们确定调查清楚了吗?” 皇后孟九初的目光,笔直的看向二人,看向二人满是探究的意思。 虽然怀疑此事的真实性,可李丞相作为自己忠实的党羽,她也不好直接开口怀疑对方。 林仓又作为自己托付大业的不二人选,往后的荣华富贵全部寄托在林仓一人身上。 就算李丞相对他再忠诚,是他身边的旧部,他也不可能为了李丞相,平白无故地去跟林仓产生矛盾。 如果失去了林仓,那么再找一个像林仓这样的人才便难如登天了。 而且继承大统一事,他早已成果多年不能再拖了。 作为皇后身边的老臣李丞相又怎不知皇后娘娘的意思。 见皇后娘娘犹豫起来不愿意直接站在自己身旁,他心里燃起熊熊怒火。 有那么一瞬间不愿意再辅佐皇后。 要不是当初他全力支持皇后。 皇后哪儿有这么容易地得到所有的大权架空陛下,现在皇后娘娘的位置坐稳了,便不记得他功劳了。 他垂下眼眸眼底,浓烈的阴狠转瞬而逝。 幸亏他只是垂眸皇后娘娘,并未察觉。 李丞相叹了口气,语气诚恳地说道:“皇后娘娘,娘娘确定就这样相信林仓吗?” “娘娘跟他不过负面之影之缘,难道你忘了之前的荣清贝贝勒爷爷的事情了吗?当初皇后的义无反顾地选择支持荣亲贝勒爷继承大统。” “可贝勒爷呢,他早就起了反心,根本没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我做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手里有权力之后便想架空皇后娘娘,帮扶陛下夺回权力。” “这些娘娘都忘了吗?从始至终一直在娘娘身旁的,只有微臣支持娘娘从无反心,娘娘当真不愿意相信下官,选择相信那个小人吗?” 此话落地,皇后孟九初的眉头紧紧蹙起。 他说得没错,不论发生什么,一直义无反顾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从始至终都只有李丞相一人。 林仓确实也不是第一个皇后想要成为义子的人选,当初荣清贝乐爷便仗着皇后的信任,义无反顾地背叛了皇后娘娘。 这里面所带来的伤痛,皇后娘娘也是终身难忘的。 看出皇后娘娘有所动容,李丞相立刻拜道:“娘娘,请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下官替下官的侄子讨回公道,” 此话落地,皇后垂眸缓缓开,看向李丞相沉声开口道:“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传林仓来调查此事,如果你侄外甥真的受了这个委屈,我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严惩凶手。” 得到皇后娘娘肯定的回答,李丞相满意的,嘴角上扬。 他就知道自己才是最忠心的那个。 皇后不会任为了任何一个人舍弃自己。 而且林仓在东平的根基尚不稳妥,哪儿比得上他三朝元老来得根深蒂固,所涉及的势力错综复杂。 孟九初抬手轻声唤道,来人哪去。火凤将军,符传照大皇子。 不一会儿。 火凤郡主府,与小斯焦急地朝府里跑去,在看到林仓后直接拜道:“殿下,皇后娘娘找你,传召您进宫好像有什么急事儿。” 林仓满脸淡然的说道:“是不是说我杀人了?” 那小厮一愣,不知所措地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川子走了过来,她双目含泪,颤声道:“大人,都怪我,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入宫为您解释呢?” 都怪她连累了大皇子殿下。 现在大皇子被皇后娘娘的传召,二人又不是血脉至亲,皇后极有可能为了朝中势力而舍弃大皇子的。 川子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此刻她早已陷入无尽的自责当中。 白凤曦上前一步走到林仓的身旁,轻声道:“我同你一起进宫。” 林仓点点头,随后同白凤曦,一起来到凤霞殿。 白凤曦自认很了解皇后娘娘的,相信有自己在可以说服娘娘。 所以就算皇后娘娘迁怒林仓,想要调剂一下林仓,白凤夕也没有丝毫的慌乱。 只要有他在就能帮林仓重新赢得娘娘的信任,这些都是他白凤夕最擅长的。 太极殿的太监在看到二人后赶忙眼色,焦急地上前将二人迎了进去。 那老太监跟到白风曦身前,赶忙对他开口说道:“郡主娘娘,君王殿下娘娘现在心情十分不好,你进去可得注意点分寸,这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过去的。” 白凤熙直接开口问:“,李丞相还在里面吗? 那老太监赶忙点点头,“在里面呢。” “依奴才见,现在的情况对娘娘,对大皇子都十分不利,待会儿您可不要顶撞娘娘。” “娘娘的意思是想让大皇子跟李丞相服个软,这个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毕竟李丞相是三朝元老,不得不给他这个面子的。” “希望殿下能够理解娘娘。” 闻言,白风曦陷入了沉默,如果让他跟李丞服软,他肯定会听从皇后娘娘的安排。 可林仓的性格他最为清楚 想让林仓低头并没有那么容易。 心里这么想着他,扭头看向林仓。 林仓则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你怎么想的白风机直接开口问道:”林仓缓缓的说到事实就是事实,这件事是他们先挑起的。” “跟我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向人家表明此事,相信娘娘肯定不会为难咱们的,说着林仓台布直接朝大殿内走去。” 如果这次轻易给李丞相低头,他的名声便彻底臭了。 刚当上大皇子没多久,就仗着自己的身份杀他人性命,只要这事儿传扬出去,他这大皇子之位恐怕是要做不保了。 荣亲王他们肯定会利用此事为难林仓,林桑自然知道里面的厉害。 所以此事无论如何他都要撇清关系。 绝对不能承认,绝对不能给他们诋毁自己的机会。 看着那倔强的样子,白风兮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也知道林仓是什么意思,但是吧,他已经习惯了听从皇后娘娘的命令。 对于林仓的我行我素,当然他感到不适。 林仓走进殿内便看见皇后娘娘,坐在主位凤椅上。 李丞相和顾御史端坐在皇后娘娘的左右两边,在看到林仓后,顾御史怒视林仓喝道:“大皇子殿下,你好大的威风啊。” “娘娘在此,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嚣张。” 说着,顾御史直接朝皇后娘娘道:“娘娘您不知之前我们因此是想要去郡主府,讨个公道,那大皇子殿下直接将我们赶了出去,根本不给我们任何颜面。” “还请皇后娘娘为老臣做主,打压这嚣张的气焰。” 皇后孟九初闻言,眉头紧锁,没想到林昌才刚担任到皇子不久,便惹来了这么多麻烦。 他现在也忍不住怀疑起来,自己当初选择林仓的决定是否正确。 如果因为林仓让自己的所有短语稿跟自己离了,心不再像以前那样义无反顾地只支持自己。 那么所做的一切还值得吗? 林仓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淡淡地说道:“母后这件事儿很多街头百姓都可以给儿臣做主,是那群人先找儿臣麻烦,儿臣迫于无奈才动手。” “至于顾御史的儿子因何而死,儿臣就不曾得知了。” 林仓突然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他的内力主修吸星大法。 如果别人想要强行探查他的内力都可以用丹田作为隐晦,让自己所有的功力隐藏起来。 他只需一口咬定自己不会武功,那群人便是没有办法。 没办法,当今这个世道皇权为贵,像他们这样的身份都是普通百姓惹不起的。 如果他们想要找普通百姓作证,普通百姓碍于林仓大皇子的面子,也不见得肯帮他们。 谁叫这群人先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呢,颠倒黑白污蔑自己作恶多端,当街行凶。 他还林仓索性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们强加到自己,身上的苦难全部还给他们。 闻言,顾御史直接拍桌而起,此刻他的情绪过于激动,完全忘了此刻在皇后凤霞殿内,完全顾不得仪态,怒喝道林涛: “你太放肆了,明明是你把我儿子活活打死的你,你在这装什么无辜。” 闻言,林仓则无奈手轻声道:“我并没有功力吗?而且我那日出江郡主府的时候生怕没有带一人,郡主还有郡主府上下都可以为我作证。” “你儿子身边带了十几个护卫,怎么说,也是他们打我。“ “难不成他们自己横死当街非要怪我?”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们两个对皇后娘娘是否忠心,明明知道皇后娘娘现在想立我为嫡,娘娘正处于风口浪尖,别人就算找不到娘娘的把柄,都想办法制造麻烦来为难娘娘呢?” “你们两个是不是受到了荣信王的贿赂,用这子虚乌有的事情来冤枉我。” 此话落地,顾御史脸色铁青,斥声怒喝道:“你休息了黑板,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清楚,皇后娘娘你要为微臣做主。” “这小子武功极高,我家的侍卫向我汇报,他凭一己之力将这群人打倒在地,所有人根本没有能力还手。” 说到这里,顾御史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林仓啊,林仓! 大意失荆州。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顾御史看向皇后娘娘继续说道:“娘娘想要见证这林仓是否有功力,找几个大内高手验证一番即可。” 闻言,皇后孟九初点点头。 随后,一个正值壮年的侍卫大步朝这边走来。 那是为朝林沧微微一拜,满脸恭敬地说道:“殿下,还请您配合。” 林仓点点头,没有做任何反抗。 但林仓这边配合,故意使眉头紧锁,诧异地看了眼李丞相,李丞相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按理说他应该躲着呀,怎么会如此配合? 难不成这里边有诈,等他们想到此处的时候,那是因为早已为林仓探测清楚。 他朝连仓继续拜道:“殿下多有得罪。” 林仓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侍卫随后站起来,看向皇后娘娘躬身地说道:”娘娘,末将以探查清楚,大皇子并无内力不是练武之人。” 此话落地,在场众人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就连白凤溪,脸上也是一闪而过的震惊。 以她对林仓的了解,林仓绝对有武功而且不俗和这大件侍卫为什么探测不清楚来? 林仓则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一下皇后娘娘,直接开口道:“母后还请为儿童做主,儿童实在冤枉啊。” 闻言,皇后娘娘的眉头紧锁,那侍卫是他的亲信,不可能会偏袒任何人,只会效忠你自己。 眼下林仓毫无内力,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他扭头看向李丞相,缓缓地道:“丞相,本宫需要你给个解释。” 说话的同时他的眼里迸发出无尽的寒光,此刻他觉得是李丞相在戏弄自己。 林仓刚才所言也不是全无道理。 难不成就连李丞相也被龙兴王给收买了。 想到这儿,他双眼闪过一丝杀意。 李丞相追随他多年,自然了解他的性格。 见状,李丞相赶忙跪倒在地,慌乱地说道:“微臣也是听,故意时所言,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微臣也不知啊。” 此刻李承香的肠子已经悔青了,像他这样的三长养老何必要为了这点小事自降身份,来这里讨伐大皇子,惹得一身骚浪不得任何好。 故欲时也,赶忙跪倒在地解释道下,微臣也是听府上的侍卫说的。 两边是那群侍卫,无法无天。 没保护好自己,主子随便找个人喷涌,这才惹到了大皇子身上。 他们二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过那武功探测的真实性。 只因以皇后娘娘的为人,绝不可能做出这些弄虚作假的事情来。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侍卫在说谎。 毕竟那侍卫从一开始也不知道严仓的身份,只是为了避免责罚随便找了一个人顶罪。 想到这儿故意使眼角的伤心,四喜一定要狠狠惩治那刀疤男神他在无法无天。 皇后满脸淡然地看向二人冷声道:“你们不用向本宫求饶,你们冤枉了大皇子自己向他请罪吧。” 他这话的意思,看似是在责怪二人,实则是在向二人求饶,想让林仓放二人一马。 眼看着自己的目的达到临苍炎并未想为难,他们毕竟人已死,所有的仇恨已报,事情就这样过去吧。 林仓看向李丞相,满脸恭敬地说道:“本皇子敬佩丞相和大人的爱子之心,不愿意看自己的孩子无辜受死就算怀疑到本皇子身上,二人也不放弃一起讨要公道。 如此儿子之心,确实让本皇子十分感动。 说完这些连他看都没看,二人一眼直接朝皇后一拜继续到,皇后希望我们以后也可以向布大人,李丞相这般阖家亲厚。 “儿臣肯定不会怪罪二人的,儿臣还会向他们学习,如果母后您一日后有任何危险,儿童也一定会全力相救,不计生死。” 他这话说得十分漂亮,不但引起了李丞相等人的感激之心。 也让皇后娘娘听得十分满意,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赞许。 李丞相赶忙拜道:“大皇子深明大义,此乃我东平之福气。” “恭喜娘娘,恭喜大皇子能有此等缘分,想必冬平在两位主子的带领下肯定会更上一层楼的。” “天佑我,东平国富民强千秋万代。” 说着,顾玉石也跟着跪倒在地,恭敬地朝二人拜着。 白凤曦看向林仓,没想到林沧这嘴这么厉害,三下五除二便可以扭转局势。 让娘娘更加信任他。 这样的实力,这样的嘴皮子绝不在自己之下,难怪他们二人可以结为眷侣,相伴一生。 皇后娘娘笑道:”行了,李丞相,你们先退下吧,本宫有话要跟大皇子说。” 闻言,李丞相跟顾御史自然是慌忙离开。 此刻,其他宫人也纷纷退下此刻。 凤霞殿就剩下林仓,皇后娘娘和白凤夕。 皇后娘娘直接开口道:“林仓,本宫既然收你为义子,有些事儿,没必要瞒着你。” “其实本宫在你之前说过一个义子,可他却背叛了本宫,也获得了车裂的下场,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此话落地,皇后娘娘那双美目紧盯着林沧不放过他,任何表情。 林仓从始至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波动,却那双眼却格外的真诚,郑重的说道:“ 母后请放心,自从儿臣沦落到大夏之后,母后是第一个对儿臣好的人。” “母后恩情绝对铭记于心,甭管儿臣以后能走到哪个位置,娘母后的恩情绝对不能忘。” “就算母后以后有了更合适的人选,想让儿臣让位,儿臣也绝对不说一个不字。” “好。”皇后娘娘爽朗地继续笑道:“希望你记住今日所言,不要让本宫失望。” 皇后孟九初看向林仓,缓缓开口道:“现在朝中势力虎视眈眈,以荣亲王为首的皇室宗亲,肯定会再起祸端。” “他们的势力牵扯甚广,如果想要彻底清除,恐怕会是一起动荡,特别是那天下的文人墨客肯定会讨伐本宫。” “依你所见,我们该如何处理?” 孟九初就这样看着临沧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的微笑。 “咳咳!” 临沧干咳两声,马上回道:“回禀母后,而深以为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听临沧所言,皇后很是诧异,他以为最想铲除龙亲王的便是临沧了。 最想彻底清理朝廷内幕的也是临沧,对于临沧还想要清除长记忆一事,让人不得不觉得很奇怪。 皇后来了兴趣看向林沧,饶有兴致地问道:“你想如何从长计议?” “依儿臣之见,以荣亲王现在朝中众臣依附众多,如果贸然对其下手肯定会冷得人心惶惶。” “就算全部清楚也唯恐会伤及无辜,动荡朝之根本。” “所以依照儿臣所见,现在我们最好按兵不动。” “将那些朝中蛀虫,单列出来以儆效尤,顺便昭告天下,从此谁要是敢做不利于朝廷的事情这便是下场。” “至于那些以往立场不明确的,只要从现在开始重新依附娘娘,从此以后不再追究其他人的责任,让众人放下心来。” “也用这个办法绝了,容亲王等皇室宗亲以此要挟他人的主意。” 林仓本来就跟荣仙王没有什么私人恩怨,之所以会战到敌对方,完全是因为那天子之位。 作为当朝大皇子,林仓必须站在朝堂的立场上,从稳定朝堂局势考虑,绝不能逞一时之快。 第二百三十二章:谋划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听闻此话,孟九初点点头说道:“沧儿,你这番言论说得十分在理。” 皇后看向林沧的眼神满是赞许。 林仓确实称得上做事公允。 白凤曦笑道:“大皇子真是国士行为,做事公允,本宫甚是佩服。” 林仓笑道:“本皇子所行之事,都是为了东平江山社稷,正是为了报答娘娘的恩情。” 孟九初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就听大皇子的将所有恶行昭著之辈处死其余的所有人既往不咎。” 林仓赶忙拜道:“娘娘英明。“ 皇后摆摆手,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当夜。 北大荒。 御书房。 二公主寄明月,穿着华服走到了御书房。 此刻女帝正在批阅奏章。 女帝聚精会神的样子,根本没空多看帝明月一眼。 帝明月赶忙拜道:“母后。” 随后,笑嘻嘻地走到女夜身后为其按摩。 “找朕所为何事?又打的什么鬼主意。”女帝直接开口道。 自己的女儿,什么性子她最为清楚。 纯粹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 要是没有什么坏主意,绝对不会来找自己。 “我好,你怎么错怪儿臣呢?儿臣哪有什么坏主意,而且每日都是担心磨合过度,担心你批阅这么多奏章,我怕你伤了身体特意过来想为你分忧的。” “你看你最近给了四妹那么多重担,让儿臣眼看着四妹,能为母后分忧,儿臣却什么都做不了,实在心里难受,我这个当姐姐的总不能吃干饭吧。” 自从北大荒大公主帝暖阳离世后,朝中权全部移交到帝星辰手中。 相比于帝星辰其他两位公主则显得黯然失色。 他们两个就好像是专门为地狱星辰作配的绿叶。 帝流光对此不以为意,帝明月却接受不了这些。 所以她今日特意前来,就是想向母帝讨好卖乖,好从这里边捞得好处,分一杯羹,也将朝中重权交到自己手里。 听闻此话,女帝的脸色变得铁青,他都知道这个女儿不是什么好货色,现在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他早就听闻,这个二女儿派杀手行四女儿的事情。 要不是他的四女儿是人中龙凤武艺超群,不费吹灰之力便灭掉了那群杀手。 不然还得真的死于,自己亲姐姐的埋伏。 想到这儿女帝的脸色一沉,眼底迸发出无尽的杀意。 看出女帝的异常,帝明月赶忙跪在地上,颤声道:“母后恕罪,是儿臣弄疼你了吗?” 她心里早就涌现出千万个想法,可面上依旧装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 母帝既然对他这个态度,肯定是猜出他不日前对帝星辰下手。 难怪母帝会突然性情大变,将所有的权力都转交到得星辰手中。 原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到这儿,寄明月脸色一沉,暗自攥紧双拳。 真是该死。 当时怎么就不把这个小贱人彻底杀死呢? 一群没用的东西说什么,天杀阁的顶级,却连个杀手丫头片子都杀不了。 今日我帝明月有空,一定要找你们阁主算账。 他嘴角上扬双眼微红,柔弱地说道:“ 母帝,你不知道这段时间传了很多的风言风语,说儿臣找人刺杀四妹,儿臣怎么敢呢。” “儿臣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而是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不知是谁这般,心思肮脏,竟然出这样的谣言诋毁儿臣,求母后彻查此事不能为儿臣做主啊。” 边说着,他边跪倒在地,那泪水就像断了弦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流,看样子十分可怜。 可女帝却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这丫头到底是什么秉性他一清二楚,要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早就将这个丫头赐死了。 女帝冷声道:“你说有人冤枉你,那你说说就凭你的地位,整个北大荒有谁敢威胁你?” 女帝怒视帝明月,帝明月这次明显是触及到女帝的底线了,这四个丫头都是他的亲生女儿。 平日里,怎么闹他都可以不放在心里,只要不涉及性命,都可以既往不咎。 眼下这寄明月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起了杀心,这点是女帝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看着女帝真的恼火了,帝明月也有些慌了,此刻她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想着如何开拓,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任何好的解决办法。 真糟糕,怪就怪他过于着急了,急于铲除异己,急于树立自己的党羽。 可却忘了女帝尚且权势滔天,其眼线涉及之广远是她不能想象的。 帝明月心里一横,颤声道:“,其实我找他们来只是想报复一下,四妹出口恶气,没曾想那群人来真的目的不信的话。” “大可找来天杀阁阁主我们当场对峙。” 他知道,一旦某人怀疑上自己,自己无论都说什么都不可能为其洗脱嫌疑。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结果降到最轻,比起谋杀自己的亲妹妹,只是想惩治一下,两者相比起来后者显得不值一提。 闻言女帝的脸色有所缓和,冷声道:“你是找了天杀地阁的人刺杀星辰吗?” 寄明月点点头,又摇摇头,颤声道:“儿臣,今天便打算找那天杀阁阁主算账,他们拿了儿臣的钱财却肆意妄为的,为了一己私欲刺杀四妹。” “事情败露后反倒将所有事推到儿子身上,儿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还请母帝为儿臣做主。” 帝明月这些话几乎是咆哮说出口,她眼底的怒意并不像假的。 看她火冒三丈的样子,女帝眉头紧锁,心里有些动容,忍不住相信起帝明月所说的话来。 毕竟比起自己的亲生女儿手足相残,他更愿意相信别人想谋害自己的女儿。 她就说嘛,都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身上流着自己的骨血,怎么可能干出那谋害手足的事情。 此刻想必帝亚早就忘了,她当年是如何踩着姐妹的骨血,才做到了今天的位置。 眼下他最看不上的帝明月,反而是最像她的女儿。 而他最喜欢的小女儿帝星辰则是活脱脱的翻版镇国大将军帝殷,她的亲生妹妹。 当年她和自己的亲妹妹也如同这般,明明是妹妹更受女帝的喜欢,可最后登上皇位的却是她。 不为别的,为的便是她心狠手辣,有着帝王专属的冷血无情,而帝殷则优柔寡断,妇人之仁,从不忍对别人下狠手。 纵使帝王,处处优于低压。 可他的优秀相较于帝王来说更像是个臣子,所以他也只能是将军,那个闻名九州的镇国大将军。 当年的女帝就是看上了蒂亚这一点,所以在临终之际改了遗愿,特意封他为新任女帝。 而她的所作所为也没有让女帝失望,正因为冷血无情,才能在毫不顾忌颜面的情况下,用雷霆手段治理的北大荒朝堂井井有条。 没有一个人敢表露出对她的半分不满。 女帝看向帝明月冷声道:“既然是天杀阁阁主,想要刺杀星辰,这事儿绝对不能不了了之,你带禁卫军前去。” “直接将天杀阁彻底铲除。” 此话落地帝明月,总算出了口气,赶忙拜道:“多谢母帝,儿神一定不会让母帝失望的。” 女帝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没什么事就先退下吧。”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 北大荒边城天杀阁。 医生穿黑衣的男子坐在天沙阁顶楼,他脸色阴沉,听着自己的部下向自己汇报。 片刻后男子缓缓开口,“这件事儿就先这么定吧,如后续再有变动,我们再来商议。” 那群部下赶忙拜道:“属下,遵命。” 随后这群人,瞬间消失在原地。 黑衣男子,悠闲地给自己攒了一杯茶,抿了一小口。 他满腹心是重重的,之前帮北大荒二公主刺杀四公主帝星辰一事。 此次任务失败,恐怕那二公主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早就听闻帝明月极为难缠,他要是找上门来,怕是不好对付。 关键像这样的贵人并不缺银子,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发的。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一暗卫慌忙地朝他跑来拜道:“主人,那帝明月带人杀过来了。” 听闻此话,那黑衣男子脸色一沉,冷声道:“带我前去看看。” 天杀阁大堂。 的名悦带着一众,皇城守卫军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遇人则杀,凡是敢阻拦的全都被灭绝当场。 片刻的功夫血染整个天杀阁大堂。 那黑衣男子赶到的时候,自己在手下已经死了大半。 看着眼前的一幕,黑衣男子勃然大怒,抡起自己的流星拳,直接朝帝明月冲来。 “臭娘们儿,敢杀老子的人,老子跟你拼了。” 转瞬之间,那黑衣男子闯到了帝明月身旁。 就在这个时候,帝明月身边的护卫,赶忙冲上前来将帝明月护住。 可那黑衣男子挥起流星拳,将挡在帝明月身前的护卫纷纷击倒。 随着砰数声响起,帝明月身边瞬间没有了守卫的护卫。 帝明月虽然身份高贵,可她的武艺并不高强。 看着这个眼前的一幕,她的俏脸变得惨白,发自内心地慌乱起来。 可仗着自己的身份,依旧咬牙怒喝道:“大胆刁民,你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下你的锤子,本宫还能留你个全尸?” 和那黑衣男子明显杀红脸,全然不顾他的警告,咬牙怒喝道:“臭娘们,我管你是谁呢。”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杀了我这么多兄弟,理应替他们偿命。” 那黑衣男子双目猩红,挥起流星锤朝帝明月砸去。 帝明月的巨变,慌忙地后退,可他哪是那黑一男子的对手。 那黑衣男子猛地伸出手臂,抓住他的衣领直接提到半空,随后狠狠地朝一旁丢去。 帝明月整个人就像断了弦的风筝。 这诗中的感觉让得明月极其慌乱他七下八下的根本不知道如何自救。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一道结实的臂膀接住了他。 寄明月抬头望去,正好看到一张秀美的帅脸映入眼帘。 刹那间,她的心里微微动容,随后便因惊吓过度昏睡了过去。 这个男子不是别人便是南宫景恒。 那黑衣男子看到南宫景恒后,极为不满怒吼道:“哪儿来的野小子也敢管爷爷的闲事,通通给爷受死。” 就在这时候,又有一道娇小的新身影横空而出。 看到那娇小身影的瞬间,那黑衣男子的脸上依旧是满脸不屑。 冷声道:“呵呵,你们都是那帝明月的帮凶吗?通通给爷死。” 话毕,那黑衣男子,化成一道利刃,飞速地朝帝星辰激去。 而帝星辰稳如泰山的站在这里,内心没有丝毫波动,那黑衣男子全当帝星辰已经吓傻了。 看一下帝星辰的眼神更鄙夷,就这点胆子也敢多管闲事儿? 活该成为我锤下之魂。 就在那锤子即将击中帝星辰的瞬间。 帝星辰直接赤手空拳地朝那黑衣男子劈去。 砰的一声。 她那娇小的拳头在劈到流星锤的瞬间,流星锤变成齑粉。 那黑衣男子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小丫头的实力也太强悍了吧。 竟然直接可以将这重达千金的流星锤化为齑粉。 这实力如此强悍,就算十个自己也打不过人家呀。 看着眼前的一幕,黑衣男子当下暗叫不好,姐瞬间脚底抹油想要逃离此处。 眼看着男人逃离,帝星辰也没有追他。 今日她来此处,无非就是想看看自己的二姐,到底还有什么阴谋诡计想要谋害自己。 眼看着二姐即将被这男子垂死他于心,不忍才出手相助,但这并不代表她原谅了帝明月。 帝明月想要谋害自己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帝星辰目光冰冷的,看着晕死过去的帝明月冷声道:“你照顾她。” 随后,轻轻跃起,直接消失在原地,南宫景恒望着离去的倩影,内心空荡荡的,却又没有多说什么。 帝星辰并不愿意帮助自己。 如果想要成就大业,必须另寻一个靠山。 他垂眸看向依旧昏睡的她,帝明月眼底抹过一丝精光。 如果利用好这女人的身份,他绝对可以在北大荒立稳脚跟。 就在这个时候,帝明月缓缓地睁开双眼,又看到昏睡之前看到的那张俊脸。 帝明月俏脸染上一丝绯红。 这些全被南宫景恒尽收眼底,他就知道没有一个女人在看到自己这张俊脸后,能够不动容的。 只有帝星辰是个例外。 南宫景恒柔声道:“姑娘你总算醒了,我看那奸人要杀你,实在于心不忍你这样的美人香消玉殒。” 他满目柔情,目送秋波,看得帝明月的俏脸更加通红。 帝明月娇滴滴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等回到皇城,明月一定会报答公子的。” 听闻此话,南宫景恒装成一副诧异的样子,问道:“姑娘是皇城人氏?” 第二百三十三章:少女失踪案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四公主府内。 帝星辰骑马回到自己院中,马背上还放着两个雄鹿。 两个贴身婢女紧跟其后,还有浩浩荡荡的大约十几个护卫。 今日他狩猎,运气极格外的好,猎到了两个上等的雄鹿。 两个宫女缓缓走来,看到悲伤的旋律后笑,嘴角上扬,笑得格外灿烂的说得跟着这鹿血可是好东西,对男人可是大补呢。 帝星辰笑道:“没错,我这是给师傅猎的,先把这些东西给我养起来,等他回来,我就用入学给他补身体。” 帝星辰从马背一跃而下,她心情格外的好。 今天早上去城外小林练舞,碰巧看到了这两只雄鹿,便想起了师傅,将这鹿射了回来给师傅补身体。 听闻此话,几个宫女却是满脸茫然。 这东西是给男人补身体用的,给太监吃还有用吗? 扎着双髻的小宫女,开口问道:“公主殿下,这鹿血可是壮阳的东西,给林大人吃是不是有一点点?” 因为公主殿下最敬林仓,她们并不敢直接开口。 如果说错了话惹得公主不悦,公主绝对会责罚他们的。 往日里就算他们再怎么胡言乱语,公主殿下都不会生气。 但只要这事涉及林仓,便是触及了公主殿下的逆鳞。 果然,帝星辰脸色一沉,说道:“怎么了?不就是一些补身体的食物吗?他想吃就吃呗。” 那小宫女继续说道:“林大人他又没有那个功能,他干吃也没有用,把身体变得会更难受的。” 男人吃这个可以发泄出来,可太监又没有那功能,吃了只会浑身燥热吧。 既暴遣天物,又伤了林大人的身体,确实有一点点不合适吧。 帝星辰笑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那鹿血就算了,吃鹿肉吧。” 春芽满脸担忧的开口说道:“公主殿下听说帝恒被二公主带走了,好久没回来了。” 如今帝恒可是他们这群小宫女的心尖肉,这才多久没见到帝恒了,便忍不住地想了起来。 也是像帝恒这样优秀的男人,除了自家殿下看不上,其他女人都是疯抢的。 二公主也不例外,想到这春芽更加紧张了,继续开口道:“殿下,帝恒公子是殿下的人,就算您不待见她,也不能被人抢走啊,二公主这不是在打你的脸吗?” “前段时间二公主找人刺杀你的事情,我们还没有找他算账呢,他现在竟然敢上门抢咱们府上的人,真是反了天了,那咱们四公主府内怕他似的。” 闻言,帝星辰表情有一丝动容,淡淡的说道:“来人啊,跟我去二公主府内抢人。” 他并不是想抢走帝恒,只是因为刺杀的事情彻底记恨上了帝明月。 他虽然不屑于要了帝明月的命。 可对于帝明月抢自己东西的事情,也绝对不能接受。 帝星辰纵身跃上马背,就带着十几个侍卫,浩浩荡荡地朝二公主府内冲去。 来到二公主府。 帝星辰看见门口的守卫,莉生吓到强行人呢,听到他的质问声。 门口的守卫脸色巨变,慌忙的说道:“回殿下的话,公子正在跟我家公主下棋呢,二人下得正高兴,等下完棋,公子便会回去的。” “我们公主殿下不想被打扰,还请殿下稍后再来。” 这门口的守卫虽然害怕帝星辰,可更怕自家的主子,毕竟他们的生死奴籍都在帝明月手中。 帝明月特意分带吩咐清楚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帝星辰闯进来。 所以他们在看到的星辰后,立刻满脸警惕地站成一排,挡着的星辰不让骑进去,可是他们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帝星辰一挥手臂,直接将几人弹飞,一个跃起纵身跃下马背,直冲房门。 砰的一声。 房门被踹成了齑粉,她带着十几个护卫大摇大摆地朝府内冲去。 此刻,帝倾城根本不相信,帝明月来自己府上抢人只是为了下棋,不然她也不会怕这帮人在门口拦着自己。 就算帝星辰闯到帝明月府中,这一路上所有人看到她的侍卫仆纷纷上前想要阻拦。 可无一例外被帝星辰打到一旁,无从反抗。 帝星辰这一路直接来到帝明月房中。 砰的一声。 大门被撞开,只见帝明月穿着一身淡黑色的薄纱,对面坐着同样身穿黑色衣服的。 帝恒二人下着棋,眉宇间竟是暧昧。 在看到帝星辰后,帝明月竟然没有愤怒,反而更加娇羞柔声道:“妹妹你来得正好,反正正在跟帝公子下棋呢。” 昨夜在帝恒救了自己之后,便将所有的事情都跟自己说清楚了,一行是如何被帝暖阳给折磨的,又是如何被帝星辰给救了的。 而且据纪恒所言自己的性命也是纪恒所救。 说什么因为帝星辰救了自己,他心存感恩,从此以后便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到恃强凌弱的便会上前相救。 所以,那日在看到帝明月受到迫害的时候,便义无反顾地出手相救。 当时他只以为寄明月是一个普通女子,就没想到救了当朝二公主殿下。 帝明月听信了他的谎言,觉得他是一个正直善良的翩翩公子。 所以早就芳心暗许,就连对救了帝恒性命的帝星辰也心存好感。 要不是有帝星辰出手相救,她的帝恒公子早就死了,她那日也便死在那个天杀阁阁主身上了。 所以,帝星辰也算是他们这对良缘的媒人了。 今日他叫帝恒前来,并不是为了向帝星辰示威,只是想见自己的情郎罢了。 至于门外的那些人,也只是按照往常的样子不待见帝星辰罢了。 寄明月极其大度地开口笑道:“来人啊,赶紧给我四妹赐座啊。” 随后扭头看向帝星辰,笑得格外的灿烂,说道:”帝恒公子都跟我说了,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相当于是我们两个的救命恩人。” 实话告诉你吧,本宫早就对帝公子芳心暗许,不日便将请示母帝,封帝公子为驸马爷。” “本宫并不是想跟你抢人,只是我们两情相悦,你也懂的?” 他这话说得格外客气,不为别的,只为自己选到了此生最佳的良人。 在爱意的滋润下,整个人的性格都变得柔和了许多。 闻言,帝星辰的眉头紧锁,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确实没有必要再将帝恒抢回去。 因为他根本不喜欢帝恒,帝恒能找到自己的良缘,似乎也不错。 至于帝恒则满脸期待的看向帝星辰,他多么希望季星辰能够出手阻止,能够义无反顾地对待自己回去。 如果能选的话,比起寄明月的驸马,他更愿意成为帝星辰的驸马爷。 帝星辰则满脸淡然的说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那么随你们便就好。” 话毕,帝星辰转身就走。 与此同时。 东平,皇城。 林仓缓缓张开双眼,在皇城西宫醒来。 昨夜。 皇后孟九初,留他在皇城留宿,说什么挑个好日子,让他直接搬到东宫去。 林仓醒来的时候,白凤曦还在熟睡。 他捏手捏脚地起身,轻声来到院外,正好看到几个宫女围在一起,在议论着什么。 “怎么回事儿?这段时间消失了,好几个宫女了呢。” “还没找到那群人吗?这都第四个了。” “自从咱们西工地,虽然说回城探亲后,便再也找不到人了,差人去他家里问,也没人见他回来,这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太奇怪了吧。” “对呀,消失的还都是像翠儿那样受待见的,如果再这么干下去,绝对可以封为一等大宫女的,他没必要逃跑啊,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林仓闻言上前问道:“怎么了?宫女好端端的都丢了吗?” 林仓也是刚进宫内,对于宫里的情况并不了解发生什么大事儿,也心里没谱。 几个宫女再见到林仓后,赶忙对其行礼拜到参见大皇子。 “大皇子是这样的,这段时间一共有四个宫女不见了,都是说回家探亲的,可是去他们家里询问又不见他们回去。” “皇后娘娘没有查吗?” 为首的大宫女回道:“已经在查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我的凶手现在弄得人心惶惶的,谁也不敢回家探亲了,恐怕出了事端。” 林仓点点头,既有人已经在查办,他也不再掺和进去了。 林仓转身继续朝前走去,见到两个小宫女年龄不大,长得娇俏可人,一路上打打闹闹。 显然这宫女失踪的爱情对两人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此刻还正玩着热闹。 二女在见到林枪后立刻收敛起笑容,朝林仓拜道:“参见大皇子。” 见到林仓后,二人紧张地行着礼。 两个六官都知道,林仓是一跃而起的贵人所有人都上赶着巴结,自然不敢得罪。 而且在不知道林仓的性格的时候,他们必须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林仓则笑得如沐春风笑道:“天凉了多穿点衣,别冻着。” 小姑娘赶忙拜道:“多谢大皇子关心。” 随后,便笑嘻嘻地继续跑着离开了。 那小宫女儿走了半步后,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林仓剑。 林仓依旧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那小宫女翘脸一红,对另外一个宫女有声说道:“没想到这大皇子人还蛮好的,他竟然还关心我们。” 另外一个小宫女赶忙点点头,笑道:“没错,大皇子长得又帅性格又好,要是我们以后能去东宫伺候就好了。” 两个小宫女离开后,林仓重新回到了西宫,此刻白凤兮已经醒了。 林仓将在外边听到的事情告诉白凤溪,白凤溪眉头紧锁,轻声道:“不只是宫内,宫外这段时间,也出现了好几起少女失踪案件。” “皇后娘娘已将此交给大理寺少卿青李长重管理,据说是采花大盗,可那群少女失踪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弄得人心惶惶,现在还没有解决的办法。” 闻言,林仓眉头紧锁,这事确实挺麻烦的。 看他眉头紧锁的样子,白凤曦笑道:“放心吧,李长忠这人是个办事能力极强的,有他在,肯定能将此事完美解决,在短时间内迅速找到凶手的。” 凤霞殿。 皇后娘娘端坐在书房眉头紧锁,李长忠站在他身旁。 “还没有查到凶手吗?这件事就这么难解决?” 皇后娘娘眉头紧锁,冷声问道。 李长忠脸色铁青,沉声道:“回禀皇后娘娘,此事暂没有眉目,让娘娘失望了。” “微臣保证一定第一时间内抓到凶手,还所有被害人找回。” 皇后孟九初眉头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说道:“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吧,你先退下吧。” 随后,李长忠转身就走。 刚走到凤霞殿门口,就被一道身影拦住去路, 只见老太监脸色满是焦急的说道:“大人,奴才的内人也被抓走了,他就是成亲后回家探亲,这才刚离开不久,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去他家里寻,也寻不到。” 一定帮奴才找到内人呢,我俩好不容易得娘娘的赏赐结成对子,这才刚成亲,人便失踪了。 求求大人了,大人只要帮奴才找回内人,这份恩情,奴才绝对不会忘,绝对会报答大人的。 说着,那老太监忽然声泪俱下,那表情,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李长忠满脸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这番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淡淡的说道: “你放心,本官一定会全力以赴想办法把家人找回的,这个案子也会在第一时间破的。” 说完李长栋转身就走,看到没,在多看那老太监一眼。 那老太监闻言,直接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朝李长忠磕头。 “多谢大人的恩情,奴才永世不得忘,望大人好人有好报。” 与此同时。 皇城护城河外。 一个垂钓的老者猛地站起身来,感觉自己的钩子勾上了个大物件。 奋力捞起,定睛望去,竟是一个女尸。 吓得老者当场坐在原地,整个人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这…… 这怎么可能啊。 路过的樵夫见状走了,过来扶起老者,沉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老者满脸震惊地指向水面那樵夫也看向水面,目光也落到女尸身上,同样的满脸震惊。 他对老者说道:“赶紧去报官吧,这没准跟这段时间的少女失踪案有关。” 话毕,二人不敢耽搁,结伴朝官府跑去。 这事情瞬间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闻声赶了过来,将案发现场围得水泄不通。 李长忠等人在接到消息后也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仵作蹲在尸体旁认真检验起来。 李长忠则站在一旁询问着老者。 李长忠看向老者开口询问道:“老人家,你什么时候发现这个的。” 那老者眉头紧锁,颤声道:“大人,老朽都是按往常一样来河边钓鱼,不知勾到了什么东西,使劲往回拉拉上来一看就是她了。” “至于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老朽也实在不知啊,求大人明鉴,这事跟要求真是没有半分关系呀。” 他此刻依旧满脸恐惧,生怕这朝廷命官怀念自己。 那他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长忠笑道:“老人家你不用害怕,本官只是照例询问。” 看他笑得如沐春风,看的老者似乎没有刚才那么恐惧了,但是依旧不可置信地开口问道:“大人确定没有骗我?” 其实不是他怀疑李长忠的为人,而是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没少见到当朝命官。 因为破不了案,便随便找了一个无辜的百姓,让其承担所有罪责。 他也怕李长忠找自己谈话,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所以他使劲想办法,躲着李长忠也是为了自己着想。 毕竟谁也不想成为,那顶罪的冤大头不是? 李长忠点点头,“放心吧,本官又不是那胡乱攀咬人的贪官污吏。” 李长忠自然知道这老朽的意思,当官这么久,也知道官场的作风。 很多贪官污吏就是好屈打成招,但他李长忠可不是那样的人。 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在他管辖的地方发生。 就在这个时候吴作跑了过来,看向李长忠拜登,大量检查出来了,经初步尸检得知,这女子生前有被凌辱,脖间有勒痕,初步怀疑这是致命伤。 “受害者的手指残留血肉,人在被勒住的时候肯定会拼了命地挣扎,而受害者就在这挣扎的空隙抓伤了凶手。” “想必那凶手身上还留有伤痕,追查起来并不难,我们只需在现有的几个嫌疑人身上逐一对比。” “但可以在最大限度上缩减嫌疑人范围。” 与此同时。 皇城,张员外府。 一顶轿子赫然出现在张家大门口。 在场众人,都对这突如其来的大红色轿子感到诧异,特别是这轿子周身阴森森的,令人不敢靠近。 这轿子大清早便发现了,愣是拖到了晌午,也没有人敢靠近观察一番。 张员外坐在自家外堂中,眉头紧锁,满脸忧愁。 张夫人开口道:“老爷,你就派人去那轿子那边看看吧。” 张园外叹的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不是我不愿意去看,我只是担心那轿子里的是小绿。” 小瑞是张员外的小女儿,前日离奇失踪,柴人翻遍了整个皇城,也没有找到小绿的尊严,报告也迟迟没有下文。 像小睿这样的大美人,丢失了三天三夜,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事情。 特别是最近失踪的少女极其多,很多人都是心里有了这个猜疑。 张员外和张夫人最近是寝食难安。 特别是张夫人每日吃斋念佛,求着佛祖保佑自家女儿。 生怕自己女儿有任何闪失。 听他这么说,张夫人那双眼通红,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哽咽地说道:“老爷,就算是绿儿回来了,我们更得去看看呢,她是生是死总得有个交代不是。” 听闻此话张员外也不再犹豫,带着众家丁浩浩荡荡地朝府外走去。 此刻张府外已经围满了围观众人。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大红花轿上。 “你们说这花轿里藏的到底是谁?是不是张家的女儿?” “这里面安静得异常,想必里面的人肯定活不了。” “希望不是吧,张员外为人挺好的,希望老天开眼,别让他落着个白发人从黑发人的下场吧。” 就在这时,张员外带着众家丁走了出来, 再看到红色轿子后。 张员外闭紧双眼,紧张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默默祈祷着,“老天保佑,千万不是绿儿。” “只要不是绿儿,让我做什么都行,从此以后吃斋念佛,广行善事。” “只求老天爷能够留绿儿一命。” 站在最前面的家丁,壮着胆子走到大红花轿前。 瞬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如此举动惊得众人顿时不明所以。 围观群众好奇地走上前,可再看花轿里边后,都吓得脸色巨变,四窜而逃。 “杀人了,救命啦,这也太惨了吧。” “旷古冤案哪,赶紧去报官。” “快,快去衙门。” 看着众人失身而逃的样子,张员外的脸色更加惨白,看不出一丝血色,他装着胆子走上前去,再看到轿子里面后,也吓得双腿发软。 可在看清那女士的面容后,顿时老泪纵横,朝女士扑了过去,在他抱到女尸的瞬间。 无数鲜血从女士身上流了出来,沾染到张员外身上。 张员外可却并不害怕,直接伸出大手,捂住女士的双眼,柔声说道:“绿儿回家了,安息吧。” 那名叫绿儿的女子双眼瞪得昏眼满是震惊的样子,她身上钉满了钢筋。 就像个提线木偶般被固定在花轿上。 浑身满是疤痕,不难看出其生前受到了怎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每多看绿儿一眼,就像是锋利的刀子,狠狠挖着张员外的心。 这个绿儿是他的老来得女,得到这个女儿后,张远卫才发家致富,所以也一直视绿儿,是自己的福星。 第二百三十四章:马车里的绝色美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对绿儿也比对其他几个子女更为宠爱。 绿儿向来骄纵的很,没平日里连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没想到自己的宝贝疙瘩却落得这般下场。 可是甭管张员外如何伸手去抚摸自己女儿的双眼,那双眼一直瞪的浑圆,就是不愿意闭上。 不用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一定是死不瞑目。 张员外看向自己的宝贝女儿沉声说道:“绿儿,你要是在天有灵,就告诉爹爹到底是谁害的你。” “爹爹一定会为你报仇,哪怕倾家荡产也一定要让凶手。” 可人已经死透,哪儿能告诉他其他的什么东西呢? 就在这个时候,张夫人也走了过来再看到自己女儿的惨状后,双腿发软,直接瘫倒在地,放声大哭道: “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会落到这般下场啊,母亲的心呢,还不像让母亲替你去死呢。” “苍天无眼啊,我这段时间拜的那些菩萨真是白拜了,你倒是保佑我们呢,我们张家也算是行善积德之家,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呢?” 张夫人趴在地上放声大哭,完全没有了往日都闻妆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官府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因为张甫往日没少孝敬官府。 所以这群官府对他的态度还算好,为首的古捕快直接开口道: “张员外别哭了,这件事交给我们肯定会彻查清楚的,你先带张夫人回去休息吧,有任何消息一定会向你们汇报的。” 说是古捕快直接伸手,示意自己的手下上前将尸体带回衙门。 张员外见状想要阻拦,颤声道:“大人,我女儿死的这般惨,我们还要为她下葬,让他早日入土为安呢。 古捕快不容置疑的说道:“张员外,你也想早日彻查清楚这件事情的原委,缉拿凶手归案吧。” “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把尸体交给我们,会有仵作负责验尸,争取尽量早日找出关于凶手的信息,还请你配合。” 听闻此话,张员外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此刻捉拿凶手归案才是重中之重。 他有些为难的看向古捕快,颤声开口道:“古捕快,你也知道,我女儿尚未及笄,还是个小丫头,还请仵作验尸的时候不要污了她的名声。” 听闻此话古捕快,只觉得张员外有些无理取闹。 所谓验尸便是要检查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自然包括那最隐秘的地方。 可鉴于张员外没少给他们官府上供。 古捕快笑道:“张员外请放心,我们知道你担心什么,肯定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了。” 听闻此话,张员外总算松了口气,跟张夫人相互搀扶着回到府内。 等他们二人回到府内后,便立刻操持了起来,整个张府瞬间满是素白。 接下来又有无数具少女的尸体陆续被发现,死状一个比一个惨烈,这行凶者绝对是个穷凶极恶之人,整个皇城都对其恨之于骨。 大街小巷,茶楼酒馆,哪儿都有三五个人结成群探讨着这件事情。 每当提到这凶手,全都恨得咬牙切齿。 “那采花大盗真不是个东西,天杀子就该下到十八层地狱,这样的恶魔怎么让他来到了人间?” “可怜那些少女,都是花一般的年纪却凋零的这么惨重。” “别让老子知道谁是采花大盗,老子一定要将其阉了,然后碎尸万段当下酒菜。” “行了,别光说不做,你也加入起来,咱们一起自发的寻找那采花大盗,光指着官府,不一定要找到啥时候去,到时候咱们身边的女眷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被迫害的对象。” “好算我一个,咱们一起去。” “还有我。” 无数皇城好男儿自发的聚集在一起,不求任何回报地缉拿起这个采花大盗。 经过这段时间的沉淀,随着越来越多的少女失踪,越来越多的尸体被发现。 整个皇城民怨四起,所有人都在责备着官府的不作为,却没有几个人把敢把这件事儿提到明面上。 凤霞殿,御书房。 皇后孟九初眉头紧锁。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让他夜不能寐,身为勤政爱民的好皇后,关于民间所发生的一切她都放在心上。 孟九初开口问道:“李长忠呢,这段时间有没有回来报信儿?到底查得怎么样了?还能不能解决好?” 此话落地,无形的威压,穿透着整个御书房。 御书房上下所有的宫婢,纷纷跪倒在地,噤若寒蝉地低下头,作为凤霞殿的掌事女官,刘竹硬着头皮说道: “回娘娘的话,这段时间李大人一直没有回来禀告,想必也是为了那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请娘娘放心,凭李大人的本事肯定能够完美解决此事的。” 其实春妮也不敢肯定,李长忠是否有本事找出凶手。 她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平息皇后娘娘的怒火。 皇后娘娘虽然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可从刘竹服侍娘娘多年的经验来看。 娘娘,此刻一定是气急了。 而且还对李长忠失望了。 皇后孟九初,沉声开口道:“刘竹,你真觉得那小子还有能力查清此案吗?” 说着,孟九初用极尽冰冷的目光看向刘竹。 刘竹打了个激灵,赶忙低下头,颤声道:“回娘娘的话,微臣实在不知。” 孟九初并没有想要为难他。 缓缓开口道传令下去,“凡是能将凶手缉拿归案的人,本宫一律赏万金。封千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有如此赏赐在前,就不相信没有人会为此拼了命的效力。 这采花大盗的目光显然是落在花季少女身上,如果想要将其缉拿归案,必须有少女座位为诱饵才能引蛇出洞。 但此少女绝对不能有内力,不然如果那才花大刀的无力高强,绝对能第一时间但查出少女内力深浅,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从而迅速逃离,或者直接要了那作为引子的少女的性命。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便是这少女的武功极强强的令人发指强的,那采花大盗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其左右。 但这决定无疑是冒个风险的。 就凭这采花大盗,神出鬼没的能力,哪怕是女武神,也没有绝对的信心能活捉采花大盗,不露出任何马脚。 东宫。 林仓已搬到东宫,女武神白凤夕也随他一起搬到此处。 之前那两个嬉戏打闹的小宫女,都被林仓招在自己宫殿内,左右服侍着。 两个小宫女都是满脸愁容,愤愤不平地说道: “那个采花大盗真是个杀千刀的,残害了那么多姐妹,现在还在逍遥逍遥法外,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不知道何时才能出现一个英雄,直接授人解决了这个败类。” 另一个小宫女儿开口道:“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现在不是说能不能将其杀死,而是那畜生躲在阴处,我们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如果知道那畜生是谁,就凭武神的能力,还不能直接解决了那畜生。” 之前那个小宫女不满地说道:“那个畜生就是个鼠辈,敢做不敢当,躲在暗地里当小人,太可恨了。” 林仓听着这群宫女对宫外的事情喋喋不休的议论,顿时眉头紧锁,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于出现这种恶劣事件,林仓也是心生不忍的。 要不是他现在身处东宫,处处面临着各方势力的威胁,他早就出宫去会会这个采花大盗了。 林沧看向小宫女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儿?就连李大人也抓不到采花贼,现在还没有破案?” 闻言,小宫女无奈地说道:“现在不但是抓不到凶手,让这畜生逍遥法外,关键的是还有无数姐妹相继遇害。” “已经有不下数百个无辜姐妹,受到那采花贼的迫害活活折磨至死,死状又极其残忍。” “受害者的家人也都崩溃了,每日都朝官府跑去,求官府给个交代。” “可官府就是一直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查来查去依旧毫无头绪,原以为这里大人处事能力极强,没想到也就这样。” 从小宫女的语气不难猜出,如今民怨四起,百姓们已经对官府没有了信任,如此对稳定东平的朝堂,并根本不是一个好事。 林仓心里一横,看向一旁的白凤曦,女武神郑重开口道:“这件事儿我们也应该做出一份贡献了。” 说着,白凤夕跟女武神下意识的点点头。 翌日,清晨。 黄城城门口。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城门走了进来,无数车马行李,排成一排。 为首的马车在经过城门守卫时被拦了下来,那守卫见这马车装饰奢华,有了捞一笔油水的心思。 直接开口道:“里面的人籍贯何方?拿出来看看。” 就在这时,一道极其酥软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 “小女子乃是北大荒商人,第一次来此处做生意,还有很多事情要劳烦官差照顾。” 听到这好听的声音,那城门守卫军顿时浑身发痒,热血沸腾地说道: “小娘子这是什么话?只要是正经商人来到我们东平,自然会受到我们东平的保护的。” 马车内。 那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多谢官差大哥。” “来这么恶劣的天气官差大哥还站此值岗,为了我们百姓的安康,实在是劳苦功高。” “来福啊,赶紧把这些给棺材大哥补身体用,千万别让大哥们累到了身体。” 只见一芊芊玉手探出马车,轻轻挥动着手中的钱袋。 一旁的管家立刻跑上前,从玉手中接过钱袋递到了官差手中。 那官差在接到钱袋后,鼻尖瞬间充斥着淡淡幽兰的香气,令他浑身酥软如触电般的感觉。 能有如此浓郁的女儿香,不用想这车里的女子,一定是个绝世美人,想到这儿那官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燥火,大步向前走到马车旁边,将脑袋探进马车内。 入眼,便是个皮肤白皙容貌艳丽的女子,那身段那五官可比那青楼楚馆的花魁都要美上几分。 不对,那是美上几分呢?这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那群花魁跟眼前的女子一比,瞬间成了一群胭脂俗粉。 而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男扮女装的林仓,林仓本就生得清秀,五官艳丽。 在白凤兮的打扮下,更是显得娇俏动人,比白凤夕女武神都要美艳几分。 就连见过美人的儿女,看到林仓的面容后也忍不住失了,神这也太漂亮了吧,林仓的男装绝对要比女装惊艳得多。 林仓嘴角上扬,露出淡淡的微笑轻声道:“官差,大哥你有什么事儿吗?” 那侍卫直接看失了神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林沧再次开口问道:“官差大哥?” 那侍卫总算反应了过来,咽了咽口水,有些尴尬地开口道:“没……没什么事,就是检查一下你这马车是否安全。” 说完此话,那侍卫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人。 太美了。 要是这辈子能有幸,一揽入芳泽。 那么此生无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句话说的真是不假。 林仓继续笑道:“没事的话,小女子就要进城了。” 听闻此话,那官差大哥才不舍得收回脑袋,从未重新站到自己的位置上。 极其不舍的目送着马车离开,直到马车与其身后的一行队伍全都实现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他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十分不好。 同他一起当差的哥们看出他的异常,大步走到他跟前开口询问道:“怎么了,怎么跟魂丢了似的,不就是检查了一辆马车吗?” 听闻此话,那侍卫不满地说道:“你懂什么?你知道那马车里的是什么吗?” 他哥们儿闻言满脸的不明所以,却不以为意的说道:“能是什么,不是男的都是女的,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 那侍卫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哥们有些骄傲的说道:“那里面做的是个美,人特别美的美人。” “那青楼楚馆的花魁,跟他比就是群渣渣,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便是那马车里的女子了。” “你这小子就是没眼福,不能见人家一面,你要是能见他一面,保证你这辈子忘不掉。” “那身段那样貌,哪一个不堪称极品,九天的仙女儿也不过如此啊。” 第二百三十五章:引蛇出洞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关于绝世美女来皇城的消息传遍整个大街小巷,所有人的注意力也放在这件事上。 一时间,大街小巷、茶楼饭馆,全都将注意力盯在这个事情上。 当然这些都是林仓故意假手于人,推波助澜的。 他们为的就是引蛇出动,将那躲在暗中的采花大盗召集出来。 让他的注意力放到林仓身上,这样便不愁将那贼子缉拿归案了。 天下第一楼。 林仓等人自从来到皇城,他便大摇大摆地来到天下第一楼入住。 而且直接包下了最上等的雅房。 整个天下第一楼也因为林仓的入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汇聚一次想要一睹这绝世大美女的容颜。 天下第一楼大堂内。 除了门外聚集了很多百姓。 就连大堂内的宾客都照往日,爆满了几倍有余。 他们坐在大堂,桌上都堆满了山珍海味。 怕这桌就有一个人,他桌上的饭菜也堆积如山不?为别的,只为今日天下第一楼的最低消费标准也要十两文银起步。 最低标准也照往日增长了数倍有余。 当然这些对天下第1楼的常客们来说并不足为奇,毕竟这些常客都是群不怕不差钱的主。 还有许多不差钱的主,想要花钱还没机会呢。 能来到此处的全是些达官显贵,这里边不乏身穿华服的世家贵人。 几个公子哥坐在一起,满脸兴奋地讨论着,身穿青衣的公子哥笑道:“你说那绝世美女到底长什么样啊,现在关于他的事情已经在整个皇城内传得沸沸扬扬。” “都说这女子貌比天仙,不是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得了的。” “都说那女子比白凤曦更有气质,更娇媚,五官比女武神还要艳丽,这二女可是号称咱们东平双杰,那女子竟然能同时比过他们两个?” “我真的好奇能比白凤夕还漂亮的女子,到底漂亮成什么样子。” 边说着,那青衣公子革的脑袋不断地朝楼上望去。 真希望那绝世美女可以出来一下,好能让他一睹绝世容颜啊。 讲真的,他心里是不相信,有一个女子可以漂亮成那个地步的,多半是谣言夸大其词。 可就算是夸大其词,这包厢内的女子也绝对是顶级的,绝对是最起码能够跟白凤夕相提并论。 这世界上能够跟白风息相提并论的美人确实值得一见,就算在这儿排的队再长,等的时间再久。 他们这群人也都觉得十分值得。 身旁的黑衣公子微笑道:“哎呀,昨日她进城的时候,我有幸看了一个侧脸,确实十分漂亮,关键是那气质出挑得很。” “我觉得那传言不假,白凤夕站在他身旁都不够看的。” 听闻此话,在场众人全都来了精神,围绕着黑衣哥开口问道:“这到底有多漂亮啊?” “竟然比白凤汐火凤新乳还漂亮,你可别坑骗我们,那白凤溪可是九州出了名的美女。” “传言,除了那大岳清风郡主,北大荒星晨郡主,这白凤兮能排得上九州第三。” 就这名不见经传的女子能超过白凤汐? 那黑衣男子闻言不屑地摇了摇,自己手中的风摇晃沉声道:“你们懂什么?有句话说得好,高手在民间。” “就连那美人也是如此的,越是隐私的美女越带劲,这个突然横空出世的绝世美女,正是印证了这个理论。” “能排得上名号的都是身份显赫的,可那些出身不好的也不乏面容更胜一筹的呀。” 闻言之人点了点头,对他的观点表达认同,同时也更加好奇这住在影集雅家那个女子到底有多漂亮。 与此同时,林仓白风兮女武神端坐在房内。 林仓扮女装穿着白纱裙,不施粉黛,却格外的靓丽夺人。 白凤兮和女武神则身穿男装,装成小厮的模样,站在他的身旁白风曦,看林仓那绝美的面容来了兴致,嘴角上扬。 有心调戏地说道:“哎呦我的苍哥哥别说呀,你这模样真的俊俏呢。” 女武神笑道:“什么苍哥哥,应该是苍妹妹,就咱妹妹的颜值,整个九州有谁能比得上的。” “没错,我看就来那大岳的清风公主也比不上咱们苍妹妹呀 说着二女捂嘴一阵轻笑。” 白凤溪的兴趣更甚,直接伸手抬起人他的下巴左右观赏了片刻,柔声道: “那清风公主我见过的,真没咱们仓妹妹长得俊俏,这小模样弄得哥哥好想亲一口啊。” 女武神笑道:“现在你可得将人看好了,这只要出了这个门,你的情敌无数,你可不要让仓妹妹被别人抢走啊。” 听了儿女的欢声笑语,看着两个娇俏的美人,在自己面前打趣自己。 临洮心情大好,突然伸出大手,将二女同时揽入怀中,笑道: “你们两个小坏蛋,让我这个当妹妹的,好好服侍服侍你们吧。” 二女赶紧伸出芊芊玉手,推搡着他柔声道:“你别这样,别忘了正事儿。” 女武神坐直了身子开口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仓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开口道:“接下来你们两个听我的安排我们去黄城溜达,越招摇越好,引来的注意越多越好,争取早日让那贼子闻声冒出头来。” 听闻此话,二女连连点头。 白风曦站起身来,看向林仓笑道:“苍妹妹我给你补个证,让你彻底大放异彩,艳压九州美人。” 闻言,林仓开口笑道:“凤曦,你就别拿我取笑了,还不是你们两个没有一个人愿意奉献,我才被迫被装成这个样子的。” 白凤熙闻言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就我俩这样子,整个九州谁人不知你就算让我俩易容了,就我俩这性格,也很容易破馅儿的。” 随后他拉着林仓来到梳妆台,郑重地说道:“别动。” 大堂内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 有人都对顶楼的雅房翘首以盼,期待着里面的美人走出来,让大家一睹芳容。 可迟迟不见那里面有任何动静,就在众人焦急的时候。 咯吱一声。 房门被打开了,随后一身穿红衣的女子缓缓走出。 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细腰长腿皮肤。白皙如凝脂般泛着淡淡的月光,五官精美艳丽,一颦一笑尽是媚骨天成。 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又宛如一座冰山,如此高冷的气质,引得别众人叹为观止。 围观众人直接看傻了眼儿。 这世间竟有如此佳人。 看着眼前的一幕,黑衣男子早就看失了眼,满脸尽显得意之色,率先开口道:“我没骗你们吧,确实漂亮吧。” 青衣男子,目光依旧落在林仓身上,点点头不置可否的开口道:“确实美,我看过清风公主的丹青,我觉得这家人比清风公主还要漂亮。” “关键他身上有一股独特的韵味儿,英气十足,是其他女子远不能及的。” 林仓满脸淡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抬起脚步缓缓的朝楼下走去。 此刻他俨然已成为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仓身上,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缓缓朝大堂外走去。 所有人都紧跟其后,这一路上无论是谁在看到林沧后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注目观赏林仓的美颜。 渐渐的整个街道,都被围得水泄不通。 官府听到这边的动静也纷纷前往维持交通。 李长忠也来到了此处,在看到林沧的盛世,美然后瞬间焦红了,脸对于如此美丽动人的仙女儿姐姐,他也是十分心动的。 可就算再怎么心动也知道,像这样的佳人,是绝不可能会看上自己的。 可想到了这段时间无数少女惨遭毒手,李长忠走到脸上面前拜道:“这位小姐,如今皇城不太平,出门在外一定要加派人手紧跟其后,免得遭到毒手。” 张捕头赶忙凑上前来,目光痴迷地看向林仓嘿嘿地笑道:“美人不用担心,从今以后我张捕头愿意义务,当你的护卫紧随你左右贴身保护着,绝对不给那贼子可趁之机。” 边说,边狂咽口水。 我的天哪。 这样的顶级美人,可比他昨日欢愉的檀香亮丽多了。 都说那甜香是花魁之首。 可跟眼前的女子比起来,连人家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看着二人对自己奉承的话,林仓嘴角上扬,露出一副羞涩的表情,柔声道:“多谢二人,二位大人关怀小女子,就是来此地做生意的。” “要是这位大人每日跟着小女子,还有谁敢与小女子同做生意呢。” 他那声音极为甜美,听得二人芳心动荡,心里掀起一阵燥火。 张捕快赶忙开口道:“没事的你放心,这边的账户我都收,有我在帮你做生意做的代发。” 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张捕快自然不会放过跟美人独处的好机会。 林仓继续笑道:“这位大人小女子做的是腌粉生意,有你在的话其他姐妹也不好挑选吧。” 这话推搡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他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牺牲这么大为的就是引蛇出动。 要是有张捕快在身旁,他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咱不会闻言依旧不想放弃,正打算开口说话的时候林苍生满了小厮突然上前一步。 直接隔开张捕头与临床之间的距离,张捕快刚欲发火。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张德柱,不要妨碍本宫执行公务。” 此话落地长不快,只觉头皮发麻,满脸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去。 在看清那小厮的面容后,长不坏立刻老实了,紧张大气不敢喘。 白凤夕虽然易容,但也只是画黑了皮肤,原本的五官依旧在那里,只要对其熟识的人不能分辨出来。 张捕快是白凤溪一手提拔的,自然对白凤息十分了解。 刚才好险啊,差点妨碍了郡主年龄的大事儿,这要是再多说下去,君王娘家肯定得要了自己的命,想想张不会一阵后怕。 赶忙开口笑道:“这位姑娘出门在外一定要警惕些,多带些守卫,本官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了。” 话毕,张捕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带着自己的护卫围上了一旁的围观百姓。 不让其继续靠在林仓身旁,此刻他也总算回过神来。 郡主之所以出手又找来如此的顶级美人,肯定是为了拿采花大盗的事情。 想到这儿,他突然松了一口气,有了郡主娘娘的出手,破案肯定事半功倍。 李长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依旧满脸谦和地站在那里。 林仓俯身拜道:“大人在此别过,小女子先去逛逛了。” 话毕,林仓转身就走,徒留李长忠望着美人离去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十分难受。 林仓此次的游街行为,引来了全城百姓的围观。 他绝世美人的称号也彻底宣扬出去。 角落里,有一身穿黑衣的男子在看到脸上的面容后,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当夜。 林仓早已进入了睡眠。 白凤曦和女武神守在了门外。 二人不敢就这么离去,装得太不像,反倒引起对方的怀疑。 到了夜半三更的时候,二人装成昏昏欲睡的样子,靠在房门外倒头昏睡了过去就在这时候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传来,蹑手蹑脚地出现在二人面前。 就在二人熟睡过期的时候,那黑衣身影伸出大手,他的手中拿了一块白布,捂上二人的口鼻后。 看着二人睡得更沉,黑衣男子放心地打开房门,大步朝里面走去。 他用同样的方法将白布捂在林仓的口鼻中,林仓早就察觉到异样却也配合着,装着昏睡了过去。 随后他感受到那男子将自己扛到肩上,朝门外冲去。 林仓此刻无比的心动,蛇终于出动了,那个畜生总算上钩了。 如今根本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一定要跟那男子来到他的洞穴,看看能不能再救一些身处迫害的女子出来。 想到这儿,林仓心里一横,涌现出无尽的杀意,像这样的败类直接杀死都算便宜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 那男子突然停住了脚步。 林仓在他的背上偷偷睁开双眼,只见一个破庙赫然出现在眼前。 紧盯着那男子,在破庙门口鼓捣了半天,随后破庙的地面突然出现一个大洞,里边是无尽的隧道。 那男子顺着隧道往地下走去,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呛得林仓直皱眉。 不用说,这里肯定就是那畜生作案的地方,接着期期艾艾的求救声传入耳中。 那男子将林仓放到一张冰冷的桌子上,随后将自己的面具拉了下来,一张满是刀疤的脸赫然出现在空气中。 那双眼很是猥琐,直直地盯着林仓的绝美容颜笑道:“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般俊俏的女子。” “跟你一比,哥哥之前玩的那几个根本就称不上女人,像你这样的货色,哥哥可真舍不得,杀死得留下来好好玩玩。” “就怕你醒来不配合呀,你要是不配合,哥哥就把你身上的血给放干,让你做成偶娃,长伴哥哥左右。” 听闻此话,林仓眉头紧锁,此刻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将这畜生杀掉。 就在这个时候。 咣当一声。 是瓷片碎裂的声音。 一个精美无双的女子争夺束缚,不知哪儿的力气抡起瓷质神像朝男子头上砸去。 那男子的头瞬间破了个大洞,无尽的心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看样子凄惨极了,实际上却并未对男子造成任何伤害,反倒引来了男子的愤怒,想要直接杀掉女子。 那男子直接伸出大手掐住女子的脖子,将人横置半空怒喝道:“小贱人,别给你脸了是吧?现在就弄死你。” 那女子本就被弄得面黄肌瘦,浑身纤细,柔弱无骨。 被男子毫不费力地提到半空,拼命地挣扎着。 依然对男子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两行悔恨的泪珠顺着脸颊流落。 女子拼命地在半空扑腾着。 回想着自己这悲苦的一生,从小被家人卖进皇宫,在皇后娘娘身边贴身伺候着。 一直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熬出了头,成为了大宫女儿,手底下也管了几个人,有了些许权利。 就在这个时候,被娘娘赐给了总管太监他不过双十的年龄,却要嫁给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 她虽然不愿意嫁,给那个老头,可只要嫁给那个老头,在后宫便可以横着走,除了主人家所有的土地都要讨好自己,没人再敢给自己脸色看。 那老头又是个极其会来事儿的,直接帮自己家里盖了小楼添置了家产,还帮自己的亲生弟弟讨了房漂亮媳妇儿,全家都被那老头给征服了,都劝自己嫁给他。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那老头又对自己讨好卖乖,流水般的礼物不要钱的事都往自己这里送,说不动心也是假的,当了这么久的奴婢,头一次受到如此待遇。 从小到大活了这么久,那老头也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对自己好的,所以他也是真心想开了想要嫁给老头的。 就在他下定决心回家乡探亲的时候却遭遇毒手,被拐到这个破庙当中。 不但被这个畜生玷污了清白,这段时间每天都以馊饭为食。 过着不认不鬼的事情,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 她算是彻底看清了自己以前在家为婢的日子,才是她这辈子过得最逍遥快活的时光。 真的好想自己的丈夫,好想那老头苏公公。 只是她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苏公公了,希望孙公公能再找到良人吧。 希望苏公公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人代替自己照顾她一辈子。 这么想着这女子缓缓闭上双眼,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就在这个时候林仓再也忍不住了,纵身跃起一把将那畜生的手臂卸掉。 那畜生吃痛地张开手掌,那女子失重般地朝地下栽去,她慌了张开双眼只见一有力的大手枪,自己横飞至半空, 垂眸望去,正是那躺在桌上的女人,是他救了自己。 那畜生显然没想到林沧还能行,更没想到林沧竟然有如此本事,厉声喝道:“你这臭娘们,刚才都是装的?” 他咬牙怒视林仓,恨不得立刻将林仓生吞活剥。 大意了。 被美色所诱惑。 全然忘了,这极其有可能是个圈套。 此刻那男子吃痛地倒吸口冷气,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被卸掉的手臂。 “小娘们儿就算你再怎么厉害又能怎么样呢,不妨告诉你,这方圆十里满是我自己的人,你只要从这里踏出去,门口边有负责盯梢地将你抓起。” “我劝你乖乖束手就擒,让爷好好痛快一番,还能留你一条全尸,否则爷直接将你大卸八块。” 他双目瞪得昏眼狠狠的瞪向林仓,想要将林仓吓退。 可是他哪里知道,如今他所威胁的人实力强于他万倍有余。 远是他不能得罪的大人物。 此刻那群门外负责盯上的人,想必早就被女武神白风兮,带人通通绞杀。 林仓索性也不装了。 用自己原本的声音喝道:“我所做一切就是为了引你入局,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话音落地的瞬间,林仓脸色一沉,将女子放在地上,纵身跃起朝那畜生扑去,那男子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赶忙大声喊道:“等一下,难道你就不好奇是谁主使我的吗?” 闻言,林仓果然有所纵容,停下手中的动作,冷漠看向他时示意其开口。 那男子猛地喘了口气,没想到这绝世美人竟然是男子假扮的,可他根本来不及震惊,便慌忙继续开口道: “是林仓,是大皇子指使我的大皇子,便是我的靠山,你还敢动我吗?” 第二百三十六章:两副面孔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闻言,林仓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满目边的疑惑了起来。 那男子也总算松了口气。 他认定林仓不敢杀自己,继续开口说道:“没错就是大皇子,大皇子指使我的,你有本事就把这事儿告诉皇后。” “何皇后娘娘为了保护大皇子爷爷定会将你赐死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之所以这么说,不是为了潘咬林仓,而是有人指使。 东平守卫森严,就算他武功再好,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做此恶事,要不是被人逼,到了一定地步他也绝对不会出手的。 而那指使他出手的人便是想要彻底绞杀,林仓当时他们便做好了准备,将此事全部推到林仓身上看林仓这个大皇子还如何做得踏实。 所以今日暴露行踪也全在他们的计划当中。 将自己所说的话通通表达了出来那男子的眼神恢复正常,闪现出一丝得意。 只有将大皇子拉下马,他的主人才有望登上那至尊无上之位。 林仓的铁青冷声:“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男子不屑地撇了眼睛,沧淡淡的说道:“我管你这女男扮女装的人妖是什么东西,莫非就是宫里的太监,别说你这太监倒是长得有几分姿色。” “呵呵,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个受人欺辱的狗奴才?” 说着他的眼神满是兴奋,如果抓他的人真的是宫里的太监。 那么皇后娘娘马上就会知晓此事,林仓的风光也将彻底不复存在了。 可下一秒。 他兴奋的神情僵硬在脸上。 林仓冷冷的道:“我便是林仓你口中的那个大皇子,我什么时候交代过你这些我怎么不记得了?” 那男子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林沧,双眼瞪得浑圆,大脑飞速运转着。 完了所有的准备都化为徒劳。 如果林仓直接杀了他,他便彻底没有深渊的地方了。 要怎么样才能拖脸上下手。 突然他灵光一闪。 如果皇后娘娘真的想要插手此事,或者朝廷干预此事,绝不可能只有林仓一人到来绝对。 门外绝对还有别的官员。 想到这儿,他大声喝道:“大皇子你什么意思?属下对你忠心耿耿,你却翻脸不认人,这样的话,属下还不如一头撞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林仓眉头紧锁,他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 可是这小子到死都算记错了,门外都是他自己的人。 他就算喊得再大声,又有谁会将他的话听进去。 林仓大步向前,脸色铁青地站在男子的面前,服侍着他冷声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本皇子绝对无戏言。” 话毕,林仓眼底迸发出无尽的杀意。 突然想到了什么,林仓缓缓开口道:“算了,杀了你只会脏了本官的手。” “听闻你对那张员外的女儿做出了惨绝人寰的事情,我便把你手筋脚筋全都免费交到张远文手里,让他亲自报仇雪恨吧。” 话毕,林仓直接伸出右手朝那畜生的四肢,随后拿出匕首,直接砍碎了那畜生的舌头。 干完这些后,林仓大步走向那满脸惊恐的女子,身旁,俯下身来柔声问道,还有其他被迫害的人吗?他们还活着吗? 那女子被吓坏了,可如今也知道林仓的身份,知道林仓是来救自己的了。 她赶忙点点头朝里边指去,“大部分的姐妹还在里面,大约还有二十几个姐妹尚在人世。” 林仓点点头随即在女子的带领下朝里面走去,这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牢笼内满是断臂残肢,血淋淋的一片,看起来十分恐怖。 满天都是血腥的味道。 远远的便令人作呕,难以想象被困在这里的女子过的是怎样的生活,林仓直接将困在楼上的锁头击碎。 这群女子在看到林仓后依旧是惶恐不安的样子,他们蜷缩成一团,尽量将自己的头埋在身子里,整个人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林仓朝他们走去,她们慌忙地喊道:“不要找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离我远一点,求求你我绝对不会逃跑的。” 可以说这里的女子没有一个人是没有受到伤害的,全都是满身疤痕,新旧交接,血肉模糊。 看着如此的惨状,林仓更加痛恨那个采花大盗。 太畜生了。 可这采花大盗背后绝对有势力帮忙。 而他们的目标便是自己。 林仓不用动脑子,也知道到底是谁指使的。 在东平除了那群皇室宗亲,又有谁敢如此对自己? 想到这儿,林仓脸色一沉,夺嫡之战,变革凭本事,就行,没想到这群畜生竟然会残害无辜,让无数少女惨遭毒手。 想要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毁了自己的名声,同时迫害了这群少女的一生。 林仓眼底迸发出无尽的杀意,是时候该直面那群畜生,将他们通通解决掉了。 北大荒。 皇城。 二公主府内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 今日是二公主寄明月跟帝恒喜结连理的日子,举国欢庆,就连女帝也亲自到场为二人主持婚礼。 因为北大荒是女子当权,所以娶跟嫁与其他国家有很大的差异,这里新郎是坐在轿子里的。 新娘在马背上迎接自己的新郎。 与此同时,四公主府内。 南宫锦恒已穿好衣服。等待着,寄明月来迎娶自己,他今日穿着大红喜服,头发高高竖起更显其气宇轩昂。 春泥和翠儿不舍得站在他身旁,为其束发。 二女都双眼通红,实在不舍得南宫景恒就这样跟别人成亲。 关键那诚心的对象还是当今二公主,就凭他们这样的身份,如何去二公主府内建南宫景衡? 从今以后他们要想再见南谷景恒一面,便难于登天了。 想到这儿,二女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南宫景恒看二女这样,柔声的开口劝道:“以后我们想再见面变难了,你们要帮我照顾好四公主有任何事情都要向我汇报,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全力相助。” 他这话看似是对二女对帝星辰的关心,实则是想用两个女子替自己监视着的星辰。 既然帝星辰不愿意跟自己在一起,那么从此以后他们便站在了对立面。 只有成功帮帝明月登上女帝之位,他才有希望从地明月手中抢到皇权。 成为北大荒第一任皇帝。 虽然他还是喜欢帝星辰的,但是可那无上的皇位比起来儿女私情根本不值得一提,世间美女无数何必单恋一枝花? 关键是只有他真正的登上了那个位置,成为了掌握生杀大权的话,他想要帝星辰还不容易? 想到这儿,南宫景恒脸色一沉,眼底迸发出无尽的欲望。 春丫不满的说道:“公子对四公主那般好,怎么公主殿下就是不开窍,就是不知道珍惜你呢?” 翠儿也嘟着小嘴抱怨道:“就是嘛,现在公主马上就要跟别人成亲了,公主也不知道来送。” 与其说这两个人是在抱怨帝星辰,倒不如说是觉得低星辰没有挽留南宫景恒。 让南宫景行离开她们,令她们心生怨气。 他们这话里话外的,听起来似乎把南宫景恒当成了自己的主子。 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是四公主府内的小宫女。 四公主不跟他们计较,他们便目无章法了。 南宫景恒柔声道:“公主对我没感情也没有办法呀,谁叫我不如林大人讨人欢心,我要是有林大人的本事,公主也会喜欢我的。” 说着南宫景恒满脸的忧伤。 全然是一副爱而不得的样子。 他本就生得格外俊俏,如今这副模样,看起来无尽的忧愁,格外令人疼惜。 这两个小宫女也没有任何例外的,彻底被南宫景衡迷住,开始为南宫景衡打抱不平。 春芽直接开口道:“那个太监怎么比得上公子呢?他都算不上个男人,你不知道前段时间公主还为那太监打来了几只雄鹿。” “我还以为是给公子补身体的结果是那个太监他有那么个功劳吗?给他补身体多浪费呀。” “那鹿血正是给男人滋补的好东西,等到时候将鹿杀了,我一定把鹿血留着给公子饮用,到时候我去二公主府,公子可不要翻脸无情,不让人家进去。” 闻言,南宫景恒笑得更加柔和,开口道:“放心,这段时间的感情又不是假的,我帝恒又岂是那忘恩负义之人?” 他面上笑得如沐春风,心底却早已燃烧起熊熊怒火。 帝星辰你真是个有眼无珠的,竟然会喜欢那个太监。 我南宫景衡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才是那大帝的转世。 你只有跟着我才能幸福到最后。 可你偏偏选那个太监呵,就算你喜欢那个太监又有什么用,他有那个功能吗? 我早晚会将你重新夺回手里。 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咯吱响声传来,帝星辰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显然这些人的对话他全都听进了心里。 帝星辰冷冷的开口道:“怎么?我给师傅打几条雄鹿还要经过你们的同意?” 这话说的极其冰冷,全场的温度骤然下降。 两个宫女也赶忙跪在地下。 此刻他俩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多么过分,身为宫女又岂能左右主子的意思? 春燕赶忙开口道:“殿下,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奴才打小跟着你,你知道奴才向来嘴快绝无那心思的。” 翠儿也赶忙说道:“殿下赎罪,您最为宅心人厚了,肯定不会怪罪我们的,我们真不是有意的。” 就算知道帝星辰动怒了,此刻他们二人还依旧抱有一丝侥幸的心理。 相信以他们二人在的星辰的心目当中的位置,帝星辰绝对不忍心责罚他们的。 可帝星辰却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冷冷的说道:“既然你们觉得得很好,你们别随他去吧,我这公主府再也容不得你们二人存在了。” 没错,她的性格一向柔和,从来不愿意跟其他人一般见识。 但这并不代表他没有脾气没有底线。 而她的底线便是自己的师傅林仓。 所有人涉及他的师傅,对他的师傅不敬,都是触及了他的底线。 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存在的。 听闻此话,两个宫女总算慌了。 她们虽然愿意跟随南宫景恒,但这不代表着她们愿意去二公主府内呀。 都知道二公主递明月这人心思歹毒,最为善妒。 要是帝明月指导他们两个是帝恒带过去的,肯定不会饶了他们,弄得他们生不如死。 赶忙产生求饶道:“公主殿下,求求你,放过我们啦,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呀,原谅我们一时口无遮拦吧,下不为例,求求你了。” 如今他们二女彻底慌了,跪在地下拼命的磕头。 却换不来帝星辰的同情。 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宫景恒忍不住开口说道:“星辰他们两个真不是有意的,只是觉得要跟我分别才口无遮拦的。” “你也知道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两个宫女都跟我产生了感情,一时忍不住为我说了几句话,也不算什么大事儿吧。” 他这话看似是在为两个宫女求情,实则是在为自己说话正好帝星辰铁石心肠。 相处了这么久,竟然对自己一点感情没有。 而且他并不愿意,带这两个宫婢去二公主府。 以帝明月的性格绝对会大闹一场,为了这两个背贱人给自己徒增麻烦,确实没有必要。 那两个小宫女却以为南宫景恒在为他们求饶,顿时更加感动,哭的声泪俱下。 同时也更加责备自己主子铁石心肠。 帝星辰依旧不为所动,冷声道:“既然你觉得跟他们有感情就把他们带走,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在四公主府内再看见你们两个人。” 话毕,帝星辰转身就走,再也不想跟这群畜生多说什么。 可他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两个小宫女的恐慌,刚才南宫景恒替他们说话了。 这不是正说明了南宫景恒心里有他们吗? 也是能留在南宫景恒身边伺候总比,跟帝星辰身边舒服得多吧。 没准以后等南宫景恒心情好了,便会给他们一个身份呢。 二女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一下南宫景恒柔声道:“公子,求求你 带我们走吧。” 南宫景恒则装成一副为难的样子开口说道:“你们两个都是自小跟着殿下长大的,殿下没了你们肯定会后悔的,我也不好夺人所爱呀。” 他心里早就对这两个小宫女厌恶至极,一点眼力劲儿了没有,还真以为他南宫景恒是那民生龙所吗? 什么卑贱的人都要收留? 春芽赶忙开口道:“公子,刚才殿下的话你也听见了,她以后都不想见到我们两个了,求求你了,不要让我们无家可归。” 第二百三十七章:僵局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翌日,清晨。 东平。 东宫。 林仓黄花睁开双眼,看着依旧熟睡的两个小脑袋,他站起身来走下床榻。 就在这个时候,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这声音不大不小,让原本熟睡的两个女子也缓缓睁开双眼。 白凤曦迷糊地揉了揉那双美目,视野朦胧地望下林仓问道:“谁呀?” 林仓摇摇头,抬步直接朝门口走去。 开门的瞬间。 一个老太监的面容映入自己眼帘,那老太太身旁还站着林仓救回来的女子。 那老太爷看见林沧后立刻嘴角上扬,笑得极其谄媚地说道:“多谢大皇子,将奴才的娘子救了回来,大皇子的大恩大德奴才永世不敢忘了。” 那女子也眼含热泪,朝林仓鞠躬拜道:“大皇子,奴才昨夜刚回到宫殿,我家那口子知道我是被您救回来的后,便兴奋得一宿没睡。” 边说着那女子,边从身后拿出两个精美的盒子。 这是我们两口子这么多年来所积攒的所有积蓄,还有这点心是我亲手做的,虽然不值什么钱,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你喜欢。” 老太监也帮着将两个盒子打开,一盒子装满了金银珠宝,另一盒子则是精美的茶点。 林仓看向那盒子,笑道:“这茶点我便拿走了,好吃的话,我再找你要你别嫌麻烦啊。” 这老太太虽然是一宫主管,可那盒子里的东西,也称得上是这么多年所有的赏赐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林仓对这老太监肃然起敬,没想到这老太监虽然年龄大,称不上真男人,但这对自己的妻子却是真心好的。 老太监年事已大,往后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可这小宫女儿年纪尚小,以后的时日尚多。 这两人之间至少差了20岁,不如将这些银子全都留给他们,留给小宫女以后傍身用。 林仓拿这些钱财对自己也没什么用,不如留给他们夫妻二人以后傍身。 那老太监自然也明白,林仓的意思也不再多说什么,直接笑道:“大皇子,刘塞本不应该这时候来骚扰您的,可是皇后娘娘有请宣你去太和殿。” 林仓点点头,随后回到房间内穿好衣服准备去太和殿。 太和殿。 皇后娘娘和皇帝端坐在龙椅凤位上。 昨夜林仓在破案之后,已将所有的事禀报给皇后娘娘,同时差人写信告诉李长忠。 李长忠在接到信后,立刻着手彻查此事。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此事牵连胜过直接引出李都督之子跟采花大盗有私交。 而所有人都知道李都督是荣亲王的党羽。 这里面是否跟荣庆网有牵连所有人都不言而喻,可所有人都不愿意将这层窗户纸捅破。 李长忠上前拜道:“经臣调查李都督之子李东明跟那贼子私交甚密,人证物证俱全,还请陛下娘娘将人传召过来,公开审理。” 皇后孟九初闻言,面色如常,昨夜她就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原委。 此刻她需要斟酌的,是否要趁此机会将所有相关人的全部论罪处置。 沉思片刻。 倒不如看看那荣亲王是否愿意为了一个幕僚之子,大伤元气。 以他对荣亲王的了解,荣亲王并没有如此胸襟,恐怕到时候肯定会将那少年推出来做挡箭牌。 可皇后娘娘早就对李都督有着全面的了解,李都督是老来的子,况且就这么个一个儿子,向来宝贝得很。 如果荣亲王执意将李都督之子,推出来解决此事。 绝对会因此事跟李都督闹僵,就算不能彻底决裂,李都督也会跟他心生间隙,不可能像之前那样全力以赴地帮他了。 李都督手握重兵,是荣亲王党派中最大的军事力量,如果失去这一助力,荣亲王党派根本不足为惧。 因为皇后娘娘的沉默,全场心如无尽的恐慌,各方势力都盘算了起来,对于皇后娘娘养育来说处置李东明绝对大有益处。 可作为皇室宗亲,如果李东明被处置了,他们内部的团结将会出现瓦解。 就在所有人都在盘算的时候,李长忠再次开口说道: “微臣以为光凭李东明的力量绝对不可能让那采花贼肆意横行,恐怕李都督也参与其中,他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纵容包庇,论罪当诛。” 皇后猫九初表情淡淡的看向李都督问道:“李都督,你可有异议?” 李都督脸色惨白,满是恐惧地看向皇后孟九初。 他因为过度恐惧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如果此事只关于自己,他并不会慌乱到如今这个地步,但是如今事关他儿子。 他唯恐自己说错一个字儿,连累儿子致死。 其实他儿子从始至终只是一个棋子。 是负责联系下线的中间人,儿子做事一向小心,没想到却被李长忠抓住了把柄。 可如果这件事全部推在儿子身上,儿子只有死路一条,他作为御前都督也辞其罪。 林仓的查案能力登峰造极,他们自认为关于采花大盗那件案子做得已经相当隐秘了,没想到还是让林仓给成功侦破。 本来是想将这件事推到林仓身上,没想到人家亲自将是此事摆平,反倒让他们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如今他们对于林仓的实力都有了初步的认识。 倘若他真的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自己所犯的那些事肯定会被全部查出来。 到时候就不只是自己孩子死得冤,他们家的九族也都会跟着受到牵连。 到时候不但儿子死有余辜,他的脑袋也保不住。 见这李都督迟迟不敢说话,皇后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李都督本宫念你是老臣,也不愿冤枉了你,你给个解释吧。” 李都督赶忙道:“娘娘,微臣家里那个逆子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可他是个胆小,懦弱的。” “绝不敢说出此等为非作歹的事情,他肯定是被贱人懵逼,只当那人是酒肉朋友,并不知那人私底下是采花大盗啊。” “都怪微臣管教不严,微臣回家后已经会管教这个逆子,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认清自己身边的朋友,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还请娘娘明鉴啊。” 李都督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跪倒在地。 无论如何都不能认罪,一旦认罪所带来的后果是常人不能想象的。 闻言,李长忠赶忙说道:“李都督此言诧异,这件事怎么可能跟贵公司没有关系呢?据于本官所查,贵公子曾经跟那采花大贼一起侮辱过被绑女子。” 李长忠如实说道,看着李都督的眼神,满是怨恨。 没错,就在所有被害女子获得解救之后,李长中将所有被害女子逐一审问, 就在其中一个女子审问当中提到,在迫害他的人不止那采花大的一人,还有另外一个黑脸公子哥。 一起到黑脸公子哥,李长忠率先想到的便是李东胜,那个李东胜的外号便是黑面纨绔。 所以他差人画了李东胜的画像,那女子一脸就认定,就是这个李东胜跟采花大盗一起迫害自己。 知道了这些,以上中基本可以认定,这个李东胜绝对是此次事件的主谋之一。 就算他背后有人为他所做的一切,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听闻此话你都督的脸色巨变,惶恐不安地看向李长忠颤声道:“大人休要污蔑太子,犬子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情?” “有件事儿说出来不怕在会场的各位同僚笑话,犬子早已妻妾成群,刚是皇城几位顶级的花魁的入幕之宾,像他这样的风流公子哥,自然不缺那红颜知己,怎会冒着如此风险行那等龌龊之事?” 这样的事情放在往日,李都督绝对不可能说出口,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已经不是颜面的问题了,必须想办法给自己儿子宅清关系。 闻言,本就有心向着李都督的几个大臣也应声开口道: “李大人,那所谓受害者的供词,也不值得信他们当时也被吓傻了哪儿可能将人认得那么清楚?” “没错,都说那采花大盗面目极为恐怖,一般女子见到早已被吓得神经错乱,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我想那受害者极有可能是跟李公子有什么仇恨才趁机拉他下水,让他蒙受不白之冤。” “没事儿,早就听闻李公子行事比较风流, 虽然没有那个胆子,可盖不住这嘴快,平日里想必也没少得罪女子,有女子想趁机报复他也不足为奇。” 就连荣庆王也上前拜道:“陛下,皇后娘娘,李大人,容本王说句公道话,东胜那孩子我是见过的,他确实称不上一个好人,可他胆子却是极小的。” “以往来我府上也没少调戏我府上的婢女,可到了真格他就胆怯了,根本不敢干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李都督管教幼子无方,罚他几月俸禄,在命他将东胜关起来,好好管教,至于其他的事情,想必跟那小子绝对没有任何关联,不必再传召他了。” 这话他已经摆明了立场,愿意无条件地站在李都督那边,与其共进退。 毕竟他也不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实在没有必要得罪自己的幕僚。 一旦李都督策反,那么他便彻底失去了夺嫡的可能。 军事力量可是夺嫡道路上,不可或缺的必要条件。 见荣亲王愿意向着自己,李都督感激地看了眼容亲王随后颤声道:“王爷此言不错,下官那逆子就是被惯坏了,可他绝没有那龌龊的心思呀。” 话毕,李都督看向皇后孟九初颤声道:“娘娘、陛下明显啊,等下官回去一定将那逆子狠狠地管教。” 孟九初则是面无表情的看向他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就这样,全场的氛围变得沉默不已。 皇帝殷航面露难色,他不想变成现在这个地步。 他对这件事完全提不起兴趣来只是觉得这几人再纠缠下去,只会拖慢了他回去休息的时间。 香妃娘娘还在等着自己呢,今日早朝的时候哄了半天,香妃娘娘才放自己走的。 今日要回去晚了又得好好哄美人了,不然美人真生自己气了就不值得了。 想到这里,银行满脸不悦地开口道:“你们不要再纠结这件事儿了,清者自清,那个谁呀那个李长忠你继续查啊。” “有确凿的证据你就抓人,没有其他的证据就这么呆着呗,有什么可议论的。” 这银行话里话外催促的意思不要太明显,满朝大臣又没有一个是傻子,自然知道他这话里的意思。 这才过了多久啊? 身为一个皇帝,这就等不及了。 想到东平的皇帝竟然是这个德行,满朝大臣都忍不住有些失望。 孟九初看向银行淡淡的说道:“你要觉得无聊可以先退朝,其他的事就交于本宫即可。” 听闻此话,银行非但没有恼怒,反而十分高兴,直接开口笑道:“皇后娘娘,此言当真?” 孟九初无表情的点点头,冷声道:“”想走就走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银行不管不顾地站起身来大步朝太和殿门外走去。 满朝大臣看到自家皇帝无故回朝全都面露难色,想要开口阻止,却没有一个人敢率先上前。 不为别的。 如今朝廷大臣主要分两个党系,一个是皇后娘娘党派,一个是皇室宗亲党派。 至于纯正的皇帝党派早就空无一人了。 没有人愿意,再陪那不务正业的皇帝玩儿了。 皇帝早就被架空,成为一个彻底的空壳。 所以我对于他做什么事情,大臣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传出去污了东平皇室的名声即可。 可这无故退朝只为了寻美人开心的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他们东平皇室就会沦为世人的笑话。 李丞相看着银行大步朝殿外走去,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先帝怎么想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这个逆子手中。 这个逆子既然没有当皇帝的潜能,何必封他为太子又封他为皇帝呢? 干嘛不选能者居之? 这件事就涉及了,从古至今一个教人头疼的问题。 皇位传承到底该立嫡立长,还是能者居之? 显然,先帝便按照旧例将这皇位传给了嫡子。 也就是当今。 圣上如果没有娶到像皇后娘娘,这样英明的女子为后。 那么整个东平皇室,便要沦落到那群皇室宗亲手里了。 说好听点,那群人是皇室宗亲,说难听点,只不过是在开国皇帝创立东平的时候,一群上赶着跑来沾亲带故的穷亲戚。 李丞相从建国初期便跟着开国皇帝,共创东平大业,也亲眼见证了那群皇室宗亲的嘴脸儿。 那群人便是一群有缝无叮的无头苍蝇,所有的荣华富贵,本来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在皇帝的时候,便跑来想要分一杯一羹。 如今更是想起了那夺的心思,也不想想他们那群人什么身份有资格吗?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李丞相才会义无反顾地站在皇后娘娘身边。 就算皇后娘娘无所成,想要立一个没有皇室血统的人,一下子成为下任皇帝,也比那些见利忘义的小人要强得许多。 他们那群人根本没有统领国家的才能,只有一肚子的坏水和数不尽的鬼主意。 看着银行离开大殿后,孟九初缓缓开口道:“关于这件事情,众爱卿还有什么想要补充的吗?” 其实此刻孟九初的心里也很是恼火,在她刚成为皇后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要帮皇帝改掉坏毛病。 好好处理朝政,当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可结果却是惹来了陛下的不满,迁怒于她,跟她的关系越来越僵。 到后来银行知道他有那管理朝政的能力后,便将所有繁杂的产物都堆在他身上。 起初她对此很是恼火,渐渐地却发现比起男人,掌握权力才更为重要。 特别是像银行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他往心里去。 渐渐的孟九初也就释怀了,随着他越来越热衷于朝政公平,在她的治理下也变得日渐富裕起来她的功绩世人都看在眼里。 原本对她管理朝政心生不满的大臣们,也全都被他折服。 就算依旧思想古板,想要难死皇帝却也不敢,明面上得罪孟九初了。 孟九初一跃成为整个东平权势最高的人,就连皇帝银行也彻底被他架空,成为他的傀儡。 李长忠赶忙拜道:“娘娘,下官已经查明,此事除了那女子一人供辞之外,还有几个百姓愿意为他作证。” “三日前南部城院李掌柜,和凤栖阁侍卫,都曾看见过李东胜子时,跟一蒙面男子神秘兮兮地走出城外。” “据当夜值班的城门守卫军所述,此言并无出路,足以证明李东胜实在可疑。” 这话他没有掺任何水分,纯粹是如实禀报。 可听的李都督脸色惨白,指着李长忠怒吼道:“李大人,本官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三番五次地给本官幼子造谣,难道就非得将那无辜的孩子逼死你了,你才满意吗?” 李长忠目光冰冷地看一下李冬冬二人肩膀怒张寸步不让。 他缓缓地开口说道:“本官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弄虚作假。” “李都督要不信的话也可以派人前往调查。” 说着,他从手袖中拿出一叠信封递上,大步上前走到皇后娘娘身旁,递到她的面前。 皇后娘娘将信封打开后,里面的内容赫然出现在眼前,这是那日所看到李东盛出城的几人的证词。 这几份证词条理清晰所说的事情全部都能对得上,也就证明证人并没有撒谎的嫌疑。 皇后娘娘在看完信封的内容,吩咐身旁的太监,将这信封依次传,让在场所有的大臣都将内容看了个清楚。 那信封最后才传到李都督手中。 李都督在看清内容后,脸色变得铁青,怒喝道:“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证词虽然能证明我儿子那日有跟那畜生出城,可我儿子就不能是陪他溜达溜达,非得是出生干些什么事情吗?” 他这话几乎是咆哮地说出口的,没办法他此刻真的慌了。 再这么纠缠下去,他儿子肯定要被关押进天牢。 就算一时半会儿,不能给其定罪。 可在天牢的威逼利诱下他儿子肯定会招的,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还是了解的。 荣亲王也赶忙说道:“本王也觉得李大人说得很有道理,此事并不足以证明什么。” “如果就这样贸然将人传召,也不可能问出什么所以人来到时候肯定会将人关押天牢。” “可那东胜不过就是个没吃过苦头的纨绔子弟,他就算没有干过的事情,只要用上心肯定会屈打成招。” “求皇后娘娘明鉴,不要寒了李都督的心,更不要寒了这满朝老臣的心。” 此话落地,全场静得落针可闻。 李丞相脸色一沉,冷声道:“荣亲王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逼皇后娘娘吗?” 闻言,荣亲王看向李丞相淡淡地继续道:“李丞相,此话怎讲?本王只是如实禀告,怎哪里有逼迫娘娘?” 二人眼神对视之间,满是电光火石,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此次事情无疑再次陷入了僵局,双方各执一词都有各自的道理。 没错,就算李长忠有证据,可也只是表面的证据,并不能将人定罪。 可他们那群人要想说,此事跟自己无关,也没有更好的推辞之理。 就在这个时候。 门口的太监声音响起。 “”大皇子求见。” 皇后娘娘淡淡地说道:“宣。” 随后,林仓就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走到大殿中央。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仓身上,好奇他将如何解决此次僵局。 第二百三十八章:破局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只见林仓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走到大殿中央,按规矩给皇后娘娘行礼,拜道:“参见母后,万福皆安。” 皇后娘娘,大手一挥,说道:“不必多礼。” 林仓退至一旁,正好站在李长忠和李嘟嘟的中间,他看向二人缓缓的开口道,这件事是本皇子亲自出马解决的,按理说根本皇子脱不了干系。 可本皇子向来随性,并不愿意掺和到这种事情里来。 可没办法,那受害女子缠着本皇子哭天抹泪的,只求本皇子将一件事儿,务必转告给李嘟嘟的爱子李东明。 闻言李嘟嘟眉头紧锁,不用说林仓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肯定对他们不利。 可是对方身份显赫,他有话要转交给自己,自己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 所以他提起十二分精神,警惕地面对着林仓。 接下来。 林仓满脸淡然的开口道:“唉,李大人,我听说你好像想治李东明的罪,哎,我正好我这事儿跟他有点关系。” 此话落地,所有人都来了精神,都紧张地看一下林仓。 李长忠赶忙笑道,还请大皇子出屋手帮忙主持正义,下官感激不尽。 对于这件事陷入了僵局,李长忠是十分不满的。 明明就是那群人所做的,恶可他们却偏偏不承认,让那收坏者蒙受不白之冤,还要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简直其心可诛。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不但没有任何怜悯之心,还要将其拖进无边地狱。 要知道那女子受到如此破坏后,本来就要生活在世人的风言风语当中,需要有怎样强大的决心才能立足于世,好好生存下去。 可他们却不但没有罪恶感,反倒像恶魔般地将对方的名声回到谷底。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想要亲手剥夺了对方的生命。 林仓看他这份欺负的样子,淡淡的笑道:“对嘛,李大人这个状态才对嘛。” 说完他扭头看向李嘟嘟,开口询问道:“李嘟嘟今,天是怎么回事儿?这事可事关你儿子的清白呀。” “本皇子都说了,我说的是跟他的清白有关,我怎么看你没有任何兴趣呢。” “难不成你这儿子是假的,是你媳妇儿给你戴的绿帽子。” 林沧故意出言羞辱李嘟嘟。 对于这样的恶人只是出言挖苦,已经是轻饶了。 闻言,李嘟嘟的脸色变得铁青,本来他是年过五十岁才得了这个儿子,很多人都传言这儿子并非他亲生的。 对此他本就十分不满。 可他却从来没有怀疑这儿子,毕竟他觉得自己那小妾绝没有背叛自己的胆量。 肯定是其他人,嫉妒自己老当益壮才出言诋毁。 可那些人诋毁的话也不敢放在明面上。 所以,从始至终他都只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 躲在府内过着自己的潇洒日子。 没想到林仓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公开说起此事,无疑是在赤裸裸地打自己的脸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李嘟嘟沉声道:“大皇子,你自己风流快活,不知道儿子的来路,本官却清楚得很。” “本官的妻妾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本官从不沾惹那野花野草,自然不可能有那来路不清的孩子。” 听闻此话,林仓却突然来了兴趣。 他看向李嘟嘟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这意思是本皇子的妻妾都是来路不清之人,那你说的到底是谁?” “本皇子在东平可就两个娘子,一个是女武神一个是火风郡主,不知你到底指的是谁,跟本皇子说清楚,本皇子好告诉他俩去呀。” 林沧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提起此事,无非是仗着两个娘子的身份显赫,不是那李嘟嘟得罪得起的。 李嘟嘟甭管说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相信家人那两个老母老虎绝对可以灭了李嘟嘟。 听闻此话,李嘟嘟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他真的后悔自己一时口快。 该死,不死的竟然忘了林沧,娶的是女武神和白凤溪。 一个是手握重拳的郡主,一个是杀人如麻的女武神,两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特别是两人从东平扎根多年,势力盘根错节,远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如果他说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他敢断定,自己只要走出这太和殿便会引来无数人的追杀。 李嘟嘟只好嘴角上扬,露出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说道:“大皇子误会下官了,下官怎敢调侃您的期限呢?您娶的都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了。” 林仓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不依不饶地开口道:“可你刚刚说你娶的娘子跟我的娘子不一样,那如果我的娘子是好的话,是不是说明……” 此刻林沧满嘴坏笑。 站在他身旁的李长忠,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之前严肃的模样。 他觉得刚刚的一幕实在太解气了。 像这样的恶人,也只有大皇子这样的人,才能轻而易举打压他们。 李长忠开口说道:“大皇子殿下说得极是,下官也听闻李嘟嘟那小娘子长得极其俊俏,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的青年才俊,数都数不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就选择嫁给李嘟嘟了,刚成亲便查出了生育,不久那李东明便降世,谁知道那孩子到底……” 他这话并没有说明,反倒是将李嘟嘟的怒火,激发得更甚。 男人最看重的一是自己的权利,金钱,二则是自己的女人血脉。 这群调侃自己儿子。 调侃儿子不是自己的。 无疑是在打他的脸,将他的脸狠狠地踩在地上摩擦。 就算李都督再怎么窝囊,此刻也彻底忍不住了。 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林仓讥讽的笑声传来,随即继续开口说道:“哎呀,李大人的消息这么精通啊。” “你倒是跟本皇子说说,看他那小娘子有机会,本皇子一定亲自过去看看。” 李长忠摆摆手笑道:“论颜值肯定比不上火风郡主,大人没必要看。” 其实他想说的话是论颜值还比不上你呢,你确实没有必要看,真想看美女,不如扮个女装看自己就好。 真的在知道那绝世美人是大皇子假扮的后,他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这是他第一次对女子心动,便这样荒谬的无疾而终。 他抬头看向林仓,此刻林仓已然换上了男装,可那五官中依旧有那绝世美女的身影。 李长忠突然焦红了脸低下头去,完了该不会他竟然看上了一个男人吧。 想到这儿,他心里咯噔一下子再也不敢直视林仓的眼睛,林仓倒没发现他的异常。 吊儿郎当地继续调侃道:“没有凤曦漂亮啊,那确实没必要看了,有那机会还不想多看看我家凤曦。” 李嘟嘟沉声开口道:“大皇子、林大人调侃够了吗?我们说正事儿吧,您到底发现了什么跟我儿子的案件有关?” 就林仓这吊儿郎当的样子,让他完全忘记了刚才对林仓所言的恐惧。 就林仓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掌握住什么确凿的证据? 如果真的掌握证据话,早就说出口了,还会哪儿等到现在。 特别是林仓三番五次的调侃自己,令李嘟嘟忍不住怀疑林灿就是故意的。 故意想要让自己失了分寸。 可他李都督纵横官场数十载,哪是那会乱阵脚的人? 林仓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笑着开口道:“哎呀,光顾着跟你唠嗑了,差点忘了正事儿。” 随后林仓朝里都做一继续笑道:“本皇子还要恭喜你呢,你府上有好事发生啊。” 闻言,李嘟嘟不屑地开口道:“本官有何事之喜?本官的孩子受这不白之苦,冤有什么可值得大皇子恭喜的。” 装。 你就继续装。 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林仓则直接开口笑道:“哎,你要当爷爷了,不应该恭喜你吗?” 闻言,李嘟嘟眉头紧锁。 他儿子虽然妻妾成群,但至今没有一个人怀有身孕,对此他也很是焦急。 想必大皇子刚来东平不久,并不知道自己的家世才会随口拿这个搪塞自己。 想到这儿,李嘟嘟的神情更加得意,认定林仓只是在攀咬自己。 林仓继续开口道:“林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那女子怀了东盛公子的骨肉,这天大的好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李大人呢?” 此话落地,全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这句话宛若一道惊雷,雷得所有人外焦里嫩。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怀孕呢? 他就算真的干了这件事,也就仅仅一次啊。 李长中微微一愣,随后看到林仓满是算计的眼神,立刻反应过来,大皇子这是在给他们下套呢。 李长忠倒也不傻,赶忙配合地笑道:“哎呀都怪我,你看我这脑子差点把这好事给忘了。” 随后,他走到黎嘟嘟的身前拜道:“李嘟嘟恭喜你呀,你盼了多年的孙辈总算来了。” 李嘟嘟满脸震惊地扔在原地,没想到自己盼了多年的孙子竟然是以这种方式出场的。 无论如何在此情此景,也绝对不能承认这个孙子。 他咬牙沉声道:“大皇子、林大人不要开玩笑,别人家的女子怀孕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我本宫虽然盼着孙辈儿,却也不是谁家的孙子都喜欢的。” 闻言林仓,笑了笑,继续道:“不是你家的呀,那也没有关系。” “那女子说这孩子他肯定要生下来,但那孩子生下来了之后跟东胜公子来个滴血认亲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林仓说得云淡风轻,他的话似乎也没有拒绝的道理。 如果这个孩子跟他们家真的没有关系,别的女子愿意生就生呗,跟他离谱又有何干?他要是再多说什么,只会让别人更加怀疑。 李嘟嘟脸色铁青,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是自然她的孩子,她想生就生呗,为了证明清白,犬子也会配合的。”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总算也有了解决的办法。 皇后娘娘适时开口道:“没有别的事就先退朝吧,大皇子留下。” 在满朝大臣纷纷退朝后,林沧跟皇后孟九初一同来到凤霞殿内。 孟九初端坐在风霞殿外堂。 林仓则站在堂下。 孟九初朱唇轻启,缓缓地说道:“说说吧,今日为何要在朝堂说那些?” 林仓变成一副严肃的样子,朝孟九处拜道:“母后我知道,这件事咱们没有证据,可如果就这样放过他们,只会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共同抵抗我们。” “儿臣自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有出此下策,让他们心生防范,想要出手面对,自然会露出马脚,任我们差遣。” 听闻此话,孟九初点点头,他也知道林仓是什么意思,将林仓召集此处,只是一个不愿意跟自己讲真话。 对于林仓刚才所言,她自然是十分满意的,看向林仓柔声道:”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先退下去休息吧。” 就在林仓准备告退的时候。 孟九初突然开口,“等一下,昨日有几个草场上供了几只雄鹿,这鹿血对于男子最是滋补,你拿回去补身体吧。” 闻言,林仓敢忙拜到:“儿臣多谢母后关怀。” 东平,李都督府。 回到自己府内,李嘟嘟脸色铁青的坐在外堂。 看向一旁的管家,陈声开口道:“那逆子跑哪去了?赶紧传他过来见我。” 管家低着头,满脸恭敬的回答,“回大人的话,公子又去,春风楼了。” 砰的一声。 李嘟嘟满脸愤然地怒拍桌子,随后站起身来怒喝道:“来人呢,将府上的所有家丁召集起来跟我一起去春风楼抓人。” 片刻的功夫。 几十个护卫迅速来到李嘟嘟身后,他们聚集在一起,走在东平的街道上,浩浩荡荡的朝春风楼走去。 与此同时。 春风楼天字一雅房。 两个女子坐在房间内,一手持琵琶一手扶古筝芊芊玉手,灵动的拨弄间。 一曲悠长轻快的曲子缓缓道来。 床榻上,两个身材曼妙,无关艳丽的女子坐在李东胜的身旁。 一个围棋认真按摩,另一个则温柔地安慰,吃着果子。 李东盛则半眯着双眼一副满是享受的样子。 “公子,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好久不见到你了,不知道我们多想你。” “今日果子很新鲜,你多吃点儿,可甜了。” “我这力道如何,公子可否满意?” 听着耳边的莺莺燕语,李东胜开口笑道:“满意。” “这段时间,我父亲管得严,今日他早朝我才得了空,出来第一时间就找你们这群小妖精了。” 说着,李东胜睁开双眼,伸出双臂,将两个美人揽入怀中。 第二百三十九章:不按套路出牌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林仓在告别了皇后娘娘之后,直接出了宫。 这出宫的道路上,正好遇到了女武神。 女武神看他步伐匆忙,忍不住开口问道:“仓哥,你这是想要去干嘛?” 林仓直言不讳的说道:”去春风楼逛逛。” 闻言,女武神眉头紧锁,不悦的说道:“怎么我和凤溪还不能让你满意?还要去那下贱的地方找乐子?” 听闻此话,林仓赶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是去办正事儿的,我得到可靠消息,李东胜此刻正在那春风楼。” 听闻此话,女武神依旧半信半疑的看向林仓。 以他对林仓的了解。 林仓去那春风楼,不可能目的如此单纯,只是为了公事儿。 早就听闻那春风楼美女如云,保不准这小子就是想去那里吃美女的豆腐。 想到这儿,女武神眯紧双眼沉声道:“我同你一起去,给你当个帮手。” 闻言林仓眉头紧锁,直接开口道:“你过去恐怕不太方便,因为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整个东平有谁不认识你?” “大家要是看到了你,肯定会多有防备,那么我就不能抓住机会带走李东胜了。” 可女武神,根本不信他所言,冷声道:“那你自己去,等我一容一番,上东春风楼等着你去。” 听闻此话,林仓点点头,并没有拒绝。 春风楼。 这里往来宾客不绝于耳,都是些身穿华服的富家公子哥林仓刚来到门口。 老鸨见他身上穿跟其他公子跟又差不多,对他的态度也算是不冷不热,直接开口道:“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我们春风楼吧?” 林仓点点头,“你这得有什么好的都给公子本公子拿出来,本公子有的是钱。” 闻言,那老鸨面上没有丝毫的动容,因为他们这里的有钱公子哥实在太多了。 多如牛毛。 根本不足为奇。 唯一珍贵的便是有权的世家少爷这样的人才是他们不敢得罪的。 看林仓这般面霜”,肯定不是皇城的勋爵人家。 可谁又会跟银子过不去呢? 老板笑的极其谄媚,继续道:“好的,这位公子只要你的赢钱,够为我们这儿顶级的美人随你挑,正好前段时间我们新引来了一批姑娘都是上等的货色,先紧着你挑。” 就在这个时候林仓余光扫过,步伐匆匆的李都督。 顿时嘴角上扬,暗自笑道:“好戏登场了。” 与此同时。 另一边,李东胜还沉迷在温柔乡当中。 急切的敲门声响起,。 东胜不满的门口望去,沉声怒喝道:“谁呀?不知道爷在干好事儿吗?” 那门外传来他贴身护卫的声音,“少爷,快点儿吧。” “老爷来了,您赶紧穿好衣服出来吧。” 闻言李东胜眉头紧锁,却并没有放在心里,淡淡的说道:“我爹来就来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之所以会是如此态度是因为他爹平日里也来,这青楼楚馆做客也是这里的常客。 他不止一次碰上自己的父亲,对于此次并没有多想。 怀里的美人娇声说道:“公子既,是大人来了,您还是准备着去见他一面吧。” 另外一个美人在他的耳边吐气柔声道:“对呀公子唉,就算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见一面也总归是好的。” 干她们这一行的,最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人家老子找上门,身为儿子就应该第一时间出去接见。 万一那老子是来找茬的,他们岂不是要陪在这儿当儿子在一起遭殃。 他们都见惯了大风大浪自然不想让自己受到牵连。 听着耳边的柔声细语,李东胜心情大好,伸出双手将两个美人搂入怀中,满脸猥琐的笑道: “好就听你们的,我看看我爹到这来干嘛呀?” 可还没等他站起来。 门外便传来了猛烈的争吵声。 “都是你们这几个畜生中国人的公子,每日榴莲这青楼厨馆把名声都给搞臭了?” “全怪你们往日里就知道起哄也不知道,劝着他点,来人啊,那给我打,狠狠的打。” “老爷饶命啊,奴才冤枉奴才什么也没有干啊,是少爷愿意来的奴才就算想拦也拦不住啊,您知道少爷那个性子的。” “还敢废话,赶紧给我打呀,啥愣着干嘛。” 随后砰砰猛烈的撞击声音响起。 伴随着他的贴身侍卫的惨叫声,此刻李东胜终于知道害怕了。 他老爹还是头一次这么生气,竟然对自己的贴身侍卫动手,以往他就算再怎么玩儿,老爹也觉得自己是个风流公子哥,对自己的赞赏何来惩戒? 更别说在这烟花柳巷之地动手打自己的贴身侍卫,丝毫不给自己颜面。这无疑是将自己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爹为什么会如此愤怒? 他怀里的两个美人也被吓得瑟瑟发抖。柔声道:“公子你可得护着我们呀。” “公子,我们两个可禁不住打的。” 干他们这一行儿的倒是没少惹来人家,正是娘子打上门的,可对于人家亲爹打上门的还是头次见。 都知道李都督是出了名的宠爱自己的这个宝贝儿子,没想到李都督竟然会愤怒到这个地步。 就依照李都督那个暴脾气,看到她们两个若是女子,肯定也不会心生怜悯,只会白怒火牵引到她们身上一顿暴打。 她们两个的下场,想必跟那门外的贴身护卫也差不多。 心里这么想着,这两个美人发自内心的哭了。 就连负责弹奏乐曲的两个女子也赶忙跪倒在地,双眼通红的哀求道:“公子,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们啊,我们可遭不起这个罪呀。” “如果李杜杜真的要派人打我们,我们只有一死了,求求你看着往日的勤奋向保我们一命吧。” 李东胜眉头紧锁,看着这美人他怎么可能不怜惜? 尤其是这四个,全是他平日里最疼爱的,如果真被他爹打死,他以后还上哪儿风流快活? 想到这儿,他大手一挥,拍着胸脯保证道:“你们放心有我在,绝对不会让爹伤了你们的?” 他这话音刚落。 砰的一声。 那房间的门最瞬间被踹开。 看着眼前的一幕,这四个美人赶忙躲到李东胜身后。 李东胜看着盛怒的父亲,缓缓朝自己走来,他脸色瞬间吓得惨白,没有了刚才的底气。 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爹发生什么事了,爹你怎么生这么大气?” 此刻他真的是慌了,而且慌的一批。 第一次。 他爹爹第一次用那种眼神看他。 就算他三个月前奸杀了一个平民女子,这事闹到了皇后娘的那边,他爹爹也想办法帮他力保下来,将这件事儿彻底处理干净。 发生了如此命案,他爹爹都不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 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何等大事,可以让他爹如此盛怒,那眼神简直是想将他生吞活剥。 李都督看着自己的傻儿子,虽然满腔怒火,可终究不舍得伤他分毫。他那极尽阴寒的目光瞬间落在李东升身后的四名女子身上。 沉声喝道:“都是你们这几个狐妹子勾引的我儿子不思进取,才闯出这塌陷祸事。” ”今日,我就将你们这四个狐狸精的脸刮破,我看你们以后还拿什么勾引男人。” 其中一个穿着粉色纱裙的女子赶忙说道,李都督我是粉芽呀,前日咱俩还温情着呢,你怎么可以毁我的容?我是真心待你的,就算是公子殿下心来,我也是卖艺不卖身,只愿意弹奏的。 说着那叫粉芽的女子,双目微红,两行的泪珠缓缓流下,整个娇躯跟着微微颤抖。 看样子可怜极了,她身材纤细前凸后翘,细腰丰臀。 她本就生的貌美,再加上那极尽妖媚的身躯,配合在一起,堪称火辣美人代名词。 李都督的目光也落在这粉芽身上。 这女子说的没错,前段时间李都督确实很宠幸这个粉芽儿,这个粉芽有了李都督的力保从此卖艺不卖身,其他人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看着这如此娇嫩的美人,李都督却生不起丝毫怜悯之心,怒喝道:“你这人尽可夫的婊子跟我谈什么感情。” “你前日才得到了我的欢愉,今日便来勾搭我儿子,老子就从你个开始下手,看你走以后还如何红颜祸水。” 此话落地,李都督挥了挥手臂,两个侍卫立刻领命上前朝粉芽走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粉牙彻底慌乱了,拼命挣扎着,如今她唯一的依靠便是李东胜了。 她抱着李东胜的胳膊揉上道:“公子,你救救奴家,奴家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奴家了。” “你不是最爱听奴家弹曲了吗?只要你救了奴家,奴家一辈子只给你一人弹曲儿。” 李东胜却没有丝毫情面的收回手臂冷声道:“本公子想要听曲儿,有的是人上赶着为本公子弹奏,你惹了父亲不悦,自然就应该受到惩罚。” 李东胜又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此刻父亲早已处于暴怒的边缘,却依旧不忍心动自己分毫,想办法将这怒火撒到别人身上? 这个粉芽就算死了,也只能怪他自己,谁叫她上赶着犯贱。 听闻此话,粉牙彻底慌乱了,直到这次他肯定会被毁容的。 可像他们这样的女子都靠着这张脸存活度日,如果他一旦被毁容,可他的身材依旧是在线的,肯定会被那老鸨打发成为最次等的。 那次等的接客,什么样的人都接,根本没有办法挑,甭管对方多么恶心,有任何传染病,他都要忍受着。 还记得上个月就有一个次等的,因为衣食间同时接待了十几个客人生生被折磨至死的。 死后,也被老鸨直接卷着草席儿,扔到了乱葬岗。 粉芽更加卖力的挣扎,就算知道今日自己必死无疑,但也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逃脱的机会。 “李都督,就算你是朝廷命官就算你位高权重,你也不能滥杀无辜啊。” “我虽然身份卑贱,但也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且我的习惯并不在你身上,你没有权利对我重私行的。” 粉牙咬牙说道,极力为自己争取着。 可她这话却引来了,李东胜的哄堂大笑。“ 你说我没有资格对你动私刑,但老鸨就有了,你那贱籍不就在他身上吗?等我杀了你找再找他买来不就行了吗?” “或者,你以为本官会怕那老鸨?” 此话落地,粉芽彻底绝望了。 留下了两行悔恨的泪珠。 没办法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无情权贵在上,像她们这样的普通人,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就在李府的侍卫拿出匕首的瞬间。 砰砰一声。 大门被暴力踹开了。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等死的粉芽,也如梦初醒般地朝门口望去。 只见一面涩如遇,气宇轩昂的公子站在门口他的直觉告诉自己。 那公子便是他的救命恩人,只要有公子在,他今日便不会遭到魔爪, 想到这儿,粉芽赶忙产生的,喊道:“公子舅舅,奴家奴家从今以后甘愿为你做你就做嘛。” 李东胜正好站在林仓的对立面,他的目光直接落在林仓身上,可李都督却背对着林仓,此刻根本不知道来人是谁。 李东盛率先怒吼道:“哪儿来的野小子?这是我们都督府在处理自家的私事儿,你也敢插手,不想活了?” 被打扰的李都督刚想开口怒骂,可转身看到林仓的瞬间所有的脏话都噎了回去,可面色依旧难看至极? 他不阴不阳的说道:“原来是大皇子下官在这里出点私事,不知道大皇子来此处干嘛?” 听到大皇子三个字,全场陷入一片死寂。 没想到这个门口的公子哥竟然是当今大皇子,论身份吊打他们在场众人那。 粉芽的泪水瞬间不争气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只要大皇子愿意救她,不但她今日可以免遭毒手,从今以后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粉牙赶忙开口道:“大皇子,求你救救奴家求您了,奴家什么也没有做,奴家是这春风楼的句子,不是他们都都府内的人,他们滥用执法像毁了奴家的容,求你可怜可怜奴家吧。” 啪! 李都督两手给了粉芽一巴掌,怒吼道:“你这下贱皮子胡乱攀,养什么也不怕,脏了大皇子的耳朵。” 随后,嘴角上扬,用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看向林仓,继续道: “大皇子殿下,很抱歉,扫了您的雅兴,请你回去继续玩,我们尽量将此事儿快点处理好。” 可。 林仓显然不按套路出牌。 直接怒吼道:“放肆。” 此话落地,李都督直接被喊懵了,不知道林仓什么意思。 林仓这是想强行为这女子做主? 玩什么英雄救美? 第二百四十章:离间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指尖林仓满脸疼惜地大步向前,一把抱起粉牙。 突然被林仓抱起的粉芽,满脸蒙圈的,看一下林仓,不知道这堂堂的大皇子殿下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林仓双眼通红,柔情地说道:”宝贝,瞧这小嫩脸怎么肿成这样了,肯定很疼吧。” “是不是打疼你了,他只张手打得你我就剁了他哪只手?” 林仓这深情的样子不像是假的,粉芽愣愣的点点头,用那最习惯的矫揉造作的神情,娇滴滴地说道: “殿下,可疼了,奴家这辈子第一次受到这么疼的巴掌。” 此话落地,伴随着林仓的一声怒吼。 “放肆,李都督你好大胆子,敢打本皇子的女人,这是欺负本皇子今天没带人。” 此刻林仓双眼猩红,咬牙切齿地看向李都督。 他这样子过于真实,根本不像是装的。 这下轮到李都督,满脸蒙圈了。 难不成这美人真的是林仓地相好? 完了。 这大皇子殿下本就属狗的,如今自己打了他的女人,他肯定不可能就此作罢。 就在李都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李东胜突然怒吼道:“你就算是大皇子又怎么样?” “皇后娘娘知道你从外面找青楼女子吗?” “你就不怕这事被皇后娘娘知道了,姜城姨你不要你这义子了,另收其他人?” 此刻李东胜依旧是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完全没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他就不信林仓不害怕,只不过是个跟皇室毫无血缘关系的意思。随时都有可能被抛弃的。 本来没有血缘作为桥梁的关系,就如同窗户纸般一捅就破。 林仓脸色铁青,心里却早就落开了花。 这小子真够傻的,上赶着给自己机会抓其回皇城。 林沧根本没看李东升一眼,直接看上李都督,沉声怒喝道:“李都督,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令公子这般有见识,真应该把这番话当着娘娘的面再说一遍,没准人家一高兴就收他为义子了呢。” 闻言,李都督心里一阵后怕,赶忙开口解释道:“大皇子殿下,太子年少无知,口无遮拦,请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随后不满的狠狠地白了李东胜一眼,这都到了什么紧迫的时候了。 皇后娘娘前等着,将其抓去好好审问呢。 要不是自己拼了命地护着个傻儿子,这傻儿子还能在此处逍遥快活? 怎么一刻都不能让自己省心,上赶着往别人的圈套里跳。 真是个蠢笨无知的,没有一丁点像自己的地方。 跟他完全不一样的是李东胜,在听了林仓的话却瞬间来了兴趣。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相当完美的风流公子,皇后娘娘之所以不会看上自己,完全是自己没在人家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特别是在今日,看到林仓的庐山真面目后,令他信心翻倍。 林沧哪有他长得帅,看起来又不太聪明的样子。 就为了这么一个卑贱的女人,就敢当众给当朝重臣难堪,就不怕给自己树敌? 根基都没扎稳,就敢得瑟成这样。 关注自己就不一样了。要是他成了皇后娘娘的义子,他的父亲便不会再投靠皇室宗亲,而是全力地辅佐自己和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也免除了很多麻烦,有了都督府的助力,他们母子的江山也做得异常安稳。 怎么看他都比林仓更为有用。 心里这么想着他,美滋滋地看着,向林仓笑道:“你也不用嘚瑟,有本事你就带我去见你,皇后娘娘将今天的事情讲清楚,看娘娘到时候还保你不保。” 林仓点点头,赶忙说道:”好啊,咱们这就进宫找娘娘评理。” 头一次见到蠢成这样的蠢的,自己给自己挖坑跳。 上赶着进入牢笼还沾沾自喜。 李都督则脸色铁青,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蠢笨至极,他恨铁不成钢地怒吼道: “逆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赶紧跟大皇子殿下道歉,你去皇后那里添什么麻烦?” 想过自己儿子智商有问题,没想到傻成这样。 作为亲爹早就公开,跟皇后娘娘站到对立面了。 皇后娘娘心得多大呀,还愿意收这样的人的儿子为义子,就不怕窝里反了? 关键还有荣钦贝勒爷在头,怎么就不可以给这蠢子提神灌顶呢? 还做着那一日当天的酶吗? 李东胜看父亲,这胆小如鼠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有些鄙夷。 但是再怎么胆小也依旧是自己的父亲,不能奢求每个人都像他自己这般胸怀大志,他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父亲,我已习惯,做什么事情都有自己的分寸,请你不要再干预我了。” “大皇子,出言侮辱父亲我,身为儿子怎么咽下这口气?就算父亲能忍我也忍不了,今日无论如何我都必须去风霞殿告御状。” 说完这些话,李东胜显然被自己感动到了。 富贵不能屈,威武不能淫。 说的就是他自己。 这世间有几个能像他这般,有如此骨气? 想必皇后娘娘只要看到他。 听他的一番言论过后,绝对会信服于他,这朝中的重权也便会落在他的身上。 此刻,他脑海里已经幻想出往日的破天富贵了。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自然不会放弃这大好机会,赶忙说道:“好,我们就去娘家面前评评理,谁不敢去谁就是孙子。” 被林仓这么一击,李东胜彻底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地大步向前朝皇城走去。 李都督看儿子这般样子,气得差点脑淤血慌忙大声喊道:“你们几个傻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追逐公子啊,任你还任由公子胡闹去吗?” 那群侍卫赶忙冲上前去林仓,却眯紧双眼,暗自挥动双掌,一股无形的力量朝众侍卫席卷而来。 随后,便直接抱着粉芽朝李东胜的方向追去。 砰砰数声。 那群侍卫被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们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就被打成了重伤。 李都督不满地怒吼一声,“你们这群废物。” 随后,抬步朝门外追去。 就在他即将追上林仓二人的时候,一道身影忽然出现 李都督眉头紧锁怒吼道:“何人敢当本都督的道路随后?” 那身影带着蓑帽看不清面容,李都督也不敢跟其正面起冲突。 可那人根本都不理他,直接挥掌朝他击去,他也瞬间飞至一旁,狠狠地砸到墙面上直接昏倒过去,解决了这个麻烦。 那道身影直接瞬间出现到林仓面前,摘下蓑帽,露出绝美的面容,此人正是女武神在林仓来到春风楼后他紧跟其后,来到此处。 林仓所行之事,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他也都心知肚明,看到林仓怀中抱着的粉芽开口道:“仓哥你这还要抱多久,这女子没有脚吗?” 听闻此话,林仓尴尬地笑笑,随后也将人放落在地里面。 那春芽在看到女武神绝美的面容后,瞬间自行惭愧,随后猛地想起了什么。 这不是当场女武神吗? 没想到大皇子身边的女子,竟然是女武神。 那完了,自己根本没有竞争的实力呀。 有这样绝美容颜且背景雄厚的女子在前,她就算想成为大皇子的女人也难如登天啊。 林仓开口笑道:“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女武神淡淡地说道:“咱俩前后脚,你刚来到这儿,我紧跟其后。” 李东胜由于走得比较快,超出了连仓十几步,可迟迟没有见人跟上自己。 他也觉得情况不妙,猛地回头望去,赫然看见林桑和女武神腻歪在一起。 女武神他自然是认识的,顿时眉头紧锁,一种不好的预感蒙上心头。 灵机一动,趁着女武神还有灵苍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得赶紧逃离这里,不能让林仓他们发现自己。 可他却哪里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在林仓的监视当中了。 他前脚刚想离开,后面的林仓直接跃起,赫然出现了他的身前。 他满脸警惕地看向林沧沉声道:“你想干什么?这可是天子脚下。” 他这话说得十分没有底气,有女武神在场。 只要稍有不慎,那女武神便能直接要了自己的命,就算了林仓根基不稳,可女武神根基稳呢,这皇城的有不少暗卫都属于女武神管辖。 他根本不需要动手,只需动一动手指,便无数个暗卫冲出来将自己挫骨扬灰。 想到这儿,他脸色变得惨白目光越过林仓,直接看向女武神颤声道:“女武神我一向敬仰你,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做。” “求求你不要对我来用私刑,我是良民那放我一条命吧。” 他说话的时候双眼通红,声泪俱下,装成一副委屈的样子。 听闻此话,女武神不屑地笑了笑。 没想到这小子脸皮还真够厚的,要不是他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还真要被他这副嘴脸所蒙骗了。 女武神脸色冰冷的看向李东胜,看他那痛哭涕零,极其委屈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做厌恶的说道:“ 你不用再装了,你如何对春芽的我都听见了,而且皇后娘娘本就想创造于你彻查关于采花大盗的事情。” 此话落地,李东尚忽然,双腿一软,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地。 事关采花大盗的事情。 竟然是因为这个,想必父亲能如此动怒地找到自己,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要不是事情败露,父亲怎可能当众拨自己颜面? 怪他太蠢笨了竟然没有猜到,要早知道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林仓行至此处的。 他说得很隐秘啊,怎么会被皇后娘娘所知晓。 他真的慌了觉得自己的命不久矣。 可越是这个时候越要震惊越不能承认,不然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他看向女武神赶忙的说道:“武神,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我可是一个好人,什么都没有做呀。” “那采花大盗我也只是听说过,传言根本没有见过他,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呢?您不要相信小人的谗言。” 女武神冷冷的说道:“皇后娘娘传召,你也只是例行询问,如果有什么疑点,才会将你压制天牢,进一步的审问于你。” “如果你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这件事跟你没关系的话,想必娘娘也不会为难你。” “你要是真觉得无愧于心,自可正大光明的前往凤霞殿为自己解释一番,只要你说的没有出入,娘娘肯定会放了你的。” 女武神面无表情的看向李东胜。 听了这些李东胜明白,如果自己再多说什么,就是有狡辩的嫌疑了。 所以他心里一横,咬牙说道:“女神我愿意跟你一起回凤霞店接受审问,请你也要保证一定要公正处理此事,不要带着私人恩怨。” 女武神点点头并没多说什么。 当然就这样来到了凤霞殿。 皇后娘娘在书房召见了三人,李东尚在见到皇后,孟九初后直接跪倒在的声泪啼下的哭诉了起来。 “娘娘啊,你还记得数月前就有人冤枉臣子,说臣子奸杀民女,这不也证实了此事跟臣子没有关系吗?” “臣子冤枉啊,臣子一直本分做人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可这些麻烦事情总是咬着臣子不放,好像有人刻意针对臣子似的。” “只想把臣子拉进那天牢里,想要了臣子,这颗小命。” “臣子就算被那群有心之人利用,被他们逼死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臣子不愿意看见娘娘,被这群人蒙骗啊。” 李东胜这话说得极其阴阳,字字不提林仓却一直在给林仓上眼药。 林仓跟皇后娘娘认识的时日尚短,双方了解的还不够清楚,想必皇后娘娘也不可能真正的相信林仓。 之所以给林仓采体面,也只是没有找到更为合适的人选, 旦林仓有了任何差错,双方起了间隙,产生了怀疑,那林仓这大皇子也要假手于人了。 所以,他李东胜故意这么说的,就是想要让皇后娘娘怀疑上林仓,就算不能直接将林仓脱下神位也能让娘娘对他心生不满。 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话语。 皇后孟九初面色如常,心里却忍不住冷笑了。 数月前的那个案子,以她孟九初的手段,怎么会查不清此事,就是这个畜生所为。 之所以愿意放这小的一命,不过是现在,不是动他们这群,朝中旧势力的时刻。 如果擅自动了这小子,肯定会引起朝中动荡人人惶恐不安,那她孟九初便错过了最佳动手的时机。 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孟九初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便是林仓。 有了林仓做自己的后盾,她便可以义无反顾地彻底地整顿这群人,来给林仓扫清道路,为林仓以后的成王之位做好铺垫。 静,全场静得落针可闻。 自李东硕说完这番话后,没有人多说一句李东尚开始慌了。 现在他完全不明白,皇后娘娘到底是怎么想的,是愿意相信自己,被自己所说的话说服了。 还是义无反顾地相信林仓,他权衡左右,怎么想皇后娘娘都不可能对林仓的信任如此之深。 所以他一咬牙继续道:“娘娘三思,千万不要被小人蒙蔽了双眼。” “我都督府三代忠臣,还请娘娘,不要伤了忠诚之心。” 林仓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里却有些好笑。 这个李东胜还真够蠢的,想那李东东也不是个蠢笨如猪的人。 怎么就有这样的孩子呢? 不过这对他来说可真是大有利处。 如此场景根本都不需要他出手。 李宗盛,全凭自己那张破嘴便可以彻底惹怒皇后娘娘,让皇后娘娘严惩他的罪过。 果然,这番话后皇后娘娘的脸色变得铁青沉声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本宫吗?”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杂种。 仗的不过是区区都督府的势力,就凭他也敢质疑本宫? 闻言,李东生脸色大变,慌忙解释道:“娘娘误会臣子的意思了,臣子只是在谏言,没有别的想法啊,臣子最敬娘娘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原来跟皇后娘娘在一起是这个感觉,原来皇后娘娘根本不吃他那套。 难怪他爹一直阻拦他进朝围观他求了他爹好久想要的一个英冠都不被允许。 这把脑袋别在裤腰带的感觉,可真不是人能体会的。 孟九初眼神冰冷的看向他冷冷道:“到本宫就问你,关于那少女失踪案可与你有关系?” 此话落地,李东升赶忙跪倒在地,声音哽咽地解释道:“娘娘圣明,此事绝对跟臣子毫无关联,臣子根本都不认识那采花贼。” “只是听路人讲过这事儿,对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毫不知情的。” 孟九初却并不搭理他,挥挥手一个太监,释义直接将之前的证词递到李东胜面前。 李东胜在看到这证词后,瞬间脸色变得惨白,整个人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告诉自己,这里面的证词绝对可以定他的罪。 就在这个时候林沧忽然笑到怎么啦?我的李大公子是不敢看了吗?还是心虚呀? 此话落地,李东胜只好硬着头皮将那信封打开讲,里面的证词一一看了下来。 越看他的脸色越为震惊。 无数的汗珠,紧密地上落下。 整个人因为过度紧张,而浑身颤抖了起来。 这怎么可能呢? 他做得没有漏洞万无一失啊,每次跟那采花贼见面的时候都要再三确认。 没有人跟踪啊。 可怎么可能还有人知道得这么清楚。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啊? 就在他惶恐地沉思的时候。 皇后娘娘的孟九初突然响起,“来人呢,将他关押天牢,好好审问。” 皇后娘娘此刻已经没有再审问他的心思了,对于这样恶心的畜生,再多看一眼便是对自己的不敬。 荣亲王府。 从自己宝贝儿子被林沧带走后。 李都督不敢有丝毫的犹豫,慌乱地冲到荣谦王府门口。 荣亲王府的守卫,在见到他后态度还算尊敬,开口询问道:“李都督,出什么事儿了。” 李都督根本没空跟他们废话,直接开口询问道:“王爷呢?王爷在哪儿?快带我去见王爷。” 此刻,他的声音都透露着无比的焦急,他生怕再耽误下去,自己儿子就已经脑袋搬家了。 完全就是与时间在赛跑。 可那王府的守卫也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知道他如此焦急地找王爷,绝对没有好事儿。 王府的管家也嘱咐过,他们说这段时间见到李都督,如果李都督神色紧张,一心想见王爷就必须拦住。 可王府的守卫直接伸出手臂,长剑赫然抵在李都督身前。 李都督看着眼前的一幕,微微一愣不敢置信的怒视,那守卫喝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竟然敢阻拦我,你不怕王爷降罪?” 按以往他是荣亲王身边的近臣,整个王府上下的所有人都对他十分尊重。 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待遇。 但他也不是个傻子,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知道是容亲王有意不想见自己。 知道自己儿子出了事,有心躲着他,生怕受到牵连。 如此想着,李都督的脸色变得阴沉拂袖离去。 此刻,李都督心里五味杂陈的。 难道就这样见死不救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唯一的血脉白白送死? 或许有一个办法还能救那小子一命。 那就是都督府的兵权! 第二百四十一章:帝明月反了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当夜北大荒皇城。 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原本等我同名的皇城变得一片萧条。 巡逻守卫士兵只要见到行人来到街道上,立即驱赶。 如此一番操作下去,弄得人心惶惶。 别说是街上热闹的小贩了,就连人影都找不到。 而且,今日诡异得很。 满朝大臣全部被请至皇城,到现在都没有退潮,无数大臣的家眷纷纷递了帖子前往皇城,却全都了无音信,这让整个皇城都陷入了无尽的恐慌。 张家别院。 外堂。 几个女子围坐在一起。 小月声音颤抖的说道:“怎么回事儿啊?最近这段时间也太诡异了吧。” 他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段时间皇城守卫军数量是以往的数十倍,紧密观察着皇城上下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很难让人不引起猜疑。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引来如此大的阵仗。 张玉娆眉头紧锁,沉声道:“这段时间星辰流光他们也没有来,咱们张家别院到底发生什么也没人,知会咱们一声。” “要是仓哥在就好了,有他在我们都不会有事儿,可如今他不在,我张玉饶便是这众姐妹当初辈分最大的,自当担负起守卫姐妹的责任。” “大家听我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踏出房门一步,我会加派人手守住张家大门,尽全力获得终结美的安全。” 此话落地,几个女子都双眼微红地看向张玉娆。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们几个处早就处成了一家人。 小青小白直接开口道:“姐姐你也要注意安全,这暴乱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现在也没有个结果。” “你要答应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踏出张家大院,就算院内的物资不够了,也不需要你出府去买的,我们都省着点事,肯定能挺到最后。” 洛轻尘点头笑道:“吃点做饭的手艺,我还是有的,这段时间普上的知识由我安排,相信我绝对有能力,用最少的粮食尽可能的管饱大家的肚子。” 张玉娆是真心对待他们了,他们自然也不会虚情假意。 他们的神情都是真的,对张怡饶得关心不用,掺杂着半分的虚情假意。 看着这一幕,张玉娆自然是十分感动的笑道:“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会万无一失的。” 就在这个时候。 猛烈的喊打喊杀声从大门外传来。 几女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本应守在门外的小厮慌忙跑到外堂来。 他面色恐慌地大声喊道:“夫人外边来了一群贼死,拼命地顶着房门,现在全府的家丁都在门口抵着呢,不能让他们进来。” 闻言,张玉娆脸色一沉,猛地站起身来,朝着中女子轻声道:“来,我们大家一起去房门抵御外贼,只要有我们在那些贼子,休想闯进我张家别院。” 此后张玉饶气场全开,让她本就引气失踪的面容平添几分英气。 她这样昂首挺胸的样子,像极了战场上的女将军,几个女子看她如此,也忍不住更加信服他们,发自内心地相信,只要有张玉娆在,她们一个都不会出事。 此话落地,几个女子的脸上都是满脸的坚毅,大步朝房门外走去。 就在几个女子抵达到房门口的时候。 感受着猛烈的撞击声,以及那摇摇欲裂的门框。 说不紧张绝对是假的,几个女子俏脸变得惨白。 却依旧不想坐以待毙,纷纷上前用着血肉之躯抵挡房门。 外面传来了那群贼子喊打号声的声音。 “哥几个加把力,冲破这房门,这里边全是林仓那贼子养的小妾,个顶个得漂亮,等我们冲进去便可以好好爽爽了。” “就那个太监还养着这群极品小妾,真是一朵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中看不中用浪费了。” “唉呀,里面的人赶紧放弃抵抗吧,让哥们进去好好的滋润滋润你们,那你们别想不开呀。” “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哥几个保证让你们爽翻了天。” 听着门外的污言秽语,以及此起彼伏的淫笑声。 张玉饶脸色一沉,她忽然就不害怕了,怒吼道:“门外的贼子听清楚了,我们皆是林督主的女眷。” “有我们在,绝对不允许你踏进大门半步。收紧你们的污嘴,再让我听到一个污言秽语,等林都督回来了,一定加倍地让你们付出代价。” 有了张玉柔这段掷地有声的话,张家的所有轮圈通通不再畏惧他们,加大了手中的力气用自己娇弱的身子去抵挡着外面的猛烈撞击。 可外面的那贼子,在听到了张玉饶的话,反而变得更加兴奋。 他们本就缠着里面女子的身子,在听到张玉饶那极其动人的声音后,非但没有心生畏惧,反而更加渴望张玉饶的真容。 满脸淫笑地继续说道:“哎呀,这声音也太好听了吧,这里边的女人的多正点啊?” “你们听说过那张家商局的女主人张玉娆吗?还有那妙音阁的洛倾城这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呀。” “要不是碍于身份比不上那些皇室贵州来的尊贵,绝对可以在九州美女上排进前十啊。” “听说远近闻名的女子全都被林仓收入囊中,想想我都受不了这口恶气呀,我必须把这两个美人好好享用一番。” “你呀,别着急,眼看着那美人便是你的胯下玩物了。” “到时候我们哥几个轮番玩,直到玩够为止嘿嘿嘿。” “哎,不知刚才说话的那个美人是谁呀?你赶紧报上姓名来,你是张玉饶还是落轻尘呢?” 听着门外的污言秽语,张家别院的所有女人脸色铁青至极,恨不得立刻冲出房门跟这群恶人豪横的厮杀一番。 要不是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有什么可能容忍这群贼子肆意言语羞辱自己? 张玉饶得脸色铁青,可她尚且是有理智在的,如果再跟那些贼子争辩下去,只会彻底惹恼了那群贼子,那群贼子只会拼了命地撞破房门。 到时候他们便彻底没了退路,还不像就这样等待着救兵。 可洛轻尘却咽不下,一口气怒吼道:“你们这群人闭上你们的臭嘴,姑奶奶我就是落轻尘。” 此刻她真是气急了,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是那口舌之快,如果自己这三言两语便能呵斥住这群贼子就好了。 可他刚说出这些话便后悔了,知道自己给王老姐惹了麻烦,有些愧疚地看向张玉饶, 张玉饶却嘴角上扬,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张玉娆知道落轻尘是为了自己好,是为了她们两个的颜面。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现在根本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只有同气连枝紧紧地站在一起,才有希望将那贼子拒之门外。 果然那群贼子在听到门后的女子,便是洛轻尘后瞬间打了鸡血,手上的力气加大了几分。 “哥几个听见了吗?门后的可是落倾尘哪,那出了名的大美女赶紧使足了劲儿啊,你们不想早点抱到美人归吗?” “嘿嘿,眼瞅着这美人就是我的了。” 随着砰一声。 这房门裂出了个大口子,几个狰狞的面容瞬间出现在张家别院的女眷面前。 那群面目狰狞的男子们,在看到张家别院的女眷后,全都露出满脸的淫笑。 “嘿嘿嘿,这也太漂亮了吧,这两个不用说肯定是张玉饶和洛清辰,哎,把这两个美人先给老大享用。” “旁边的这四个小丫头就归我了,你这正高贪心呢,凭什么归你呀?” “你最多占一个,咱们按规矩来,你要那个白衣服的,我要那青衣服的那紫衣服得给三哥。” “行,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几个轮番换呢。” “唉呀,几个哥在前头呢,我不要这几个漂亮的我看后边这几个小烟花也不错,那就归我了,别人你们几个没意见吧。” “没意见,后边那几个庸脂俗粉随你玩。” “放心,三哥最仁义了,等着我把这小丫头玩得够了就给你玩,到时候咱俩换换三哥不挑食。” “嘿嘿,还是我三哥好,哥们儿给你加把劲儿,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听着门外的污言秽语,张家别院的女眷们脸色阴沉至极。 虽然他们也已经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怎样的惨状。 可既然心里的宏伟壮志已经树立起,便再也不可能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 此刻,张家女眷所有人全都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们已经做好受死的准备,如果城门一破他们就立刻自刎。 当场绝不落到强人手中,蒙受不白的屈辱。 就在他们绝望的时候。 一阵猛烈的脚步声传来。 随后那几个口吐狂言的贼子瞬间,血溅当场。 片刻的功夫,那群闯门的贼子纷纷落到外地。 全都瞪大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随后,张光武跃下马背,直接来到房门口拜道:“夫人请恕,下官救驾来迟让夫人们受惊了。” 看着张光武,张玉尧满脸疑惑,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并不知道他是敌是友。 张光武仿佛猜出张玉娆心中所想,直接开口笑道:“夫人,下官是西厂副督主,受副督主命令誓死保护夫人的。” 听他这么说,张玉饶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开口笑道:“”既然是苍哥的人,那便是客,快快请起吧。” 张家女眷们的心情都如同坐了过山车般,从高处直下最低端。 这感觉太刺激了,如梦初醒。 幸好有林仓,幸好有他的部署。 不然她们全都要遭殃了。 张光武再次开口拜道:“如今朝中局势复杂,下官还要去皇城守卫女帝,便不在此处多加打扰了,稍后徐星和刘氏兄妹会过来贴身保护夫人们的。” 与此同时。 北大荒皇城。 无数近卫军堵在凤霞殿,直接囚禁了女帝,根本不给女帝出来的机会,女帝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至极。 “到底是谁是谁让你们来此处囚困朕的?” “到底是谁有了这谋反之心?” “你们疯了吗?你们是北大荒的,绝对不听令于朕,却听令于那乱臣贼子?” 女帝简直气得发疯,他心里有了无数个猜想却都归于一人,那就是郑国大将军帝殷。 除了她还有谁敢反自己。 讲到这儿,女帝更加兴奋,恨不得立刻冲出这片困局,杀出重围,手刃了帝殷。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心慈手软, 心怀那怜悯之心,给了帝殷活下去的机会。 没想到这个帝殷恩将仇报,反过来谋权篡位。 就在女帝处在爆炸的边缘的时候,熟悉的突声音突然响起。 “母帝,别来无恙啊。” 随着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 寄明月在众人的簇拥之下,缓缓朝大殿内走来。 此刻她众星捧月的站在众人中间,整个人意气风发的,颇有女帝当初继承皇位的风范。 看到来人是自己的,二女儿后女帝先是一愣,随后无尽的怒火席卷整个心灵,怒斥帝明月喝道:“谁给你的胆子,你竟然敢反朕。” 万万没想到,最后反了自己的竟是他的亲生女儿帝明月。 那个明明不够聪明,事事不如其他姐妹,且心思歹毒,却被她百般容忍的二女儿帝明月。 没想到他千防万防的帝殷,从始至终从未真的反过自己。 反倒是她苦心培养的亲生女儿,却在大女儿离世后起了,那谋反之心,义无反顾反了自己。 帝明月不屑的笑道:“母帝,你说这话真是伤了女儿的心呢,反正你年事已高,已到了退位的时候,倒不如将这皇位交出来。” “几个皇妹就属我最为聪慧,最有你当年的风范,你这皇位不传给我又能传给谁呢?” 就在这时,南宫景恒大步走了下来,他站在地明月身旁柔声笑道:“明月除了你,根本没有人配得上这至尊皇位。” “可女帝早就被猪油蒙了心,错把榆木当明珠,放着好端端的明月不重用,反倒对那地名成委以重任,要是不动点手段,这皇位肯定要落在那黄毛丫头手中。” 看到南宫景恒那张俊俏的面容后,得名要嘴角上扬,娇媚的声音响起。 “恒哥,没事儿的,所有一切都过去了,那皇位只会属于我。” 查看一下南宫景恒的眼神满是柔情,上天对她还是不错的,让她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这世界上只有南宫景恒一人是最懂他的。 有南宫景恒的支持,在他这些年所受的委屈瞬间被释放了,今天之所以能够趁机谋权,夺位,全仰仗着南宫景恒的锦囊妙计。 南宫景恒先是假借女帝,禁军的称号偷袭了镇国将军府,振国将军绝力反击,奋力反杀禁卫军。 在双方主要兵力全都冲向前线,大杀四方的时候。 她帝明月坐在一旁,坐山观虎斗眼看着双方死伤惨重。 而此刻正是女帝身旁,守卫最为松懈的时候。 她寄明月不费吹灰之力就,坐收了渔翁之利,用自己仅剩的精锐力量,便成功挟制了女帝。” 女帝的武功并没有多么高强,所以他根本不担心女帝会反攻于自己。 想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南宫憬恒早早计划好的。 南宫憬恒竟然可以有着上帝的视角,将所有的一切洞穿于心里将所有人的缺点全都牢牢掌握,利用了人性的弱点,将所有人通通击破。 不费吹灰之力,就成为了最后最大的赢家。 没想到如此妙人,竟然是自己的老公,有这样的人在自己身旁,她以后何愁统一九州? 想到这里,她满目深情地看向南宫景恒,如果以后她跟南宫景恒可以坐在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她愿意与南宫景恒一起享受天下霸权,从今以后夫妇和鸣,不离不弃。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对于她这个人,南宫景恒从始至终只有算计。 只想利用她,掌握皇权成为北大荒第一个皇帝。 而她的皇后只有帝星辰一人,到时候只要他成为了北大荒的皇帝,就算帝星辰不愿意,他也有一万种方法逼迫帝星辰同意。 眼前的女帝,便是以后逼迫帝星辰就范的很好方法。 女帝满目冰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目光落在妖艳的不像男人的南宫憬恒身上。 不用说,她女儿到底有几斤几两,她还是心里有数的。 帝明月虽然生性嚣张,但却绝不敢生了如此大逆叛道的想法。 肯定是听信了这个男人的耳边风,听信了他的洗脑,才会如此鲁莽行事。 女帝满目阴沉地看向南宫憬恒,沉声喝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揣的是什么心思,你不就是想利用明月成为北大荒皇上吗?” “你真当我北大荒的子民是群傻了,能心甘情愿地配合让你成为皇帝。” 她这一生阅人无数,只打一个照面便可以瞬间猜破对方的想法。 打南宫景恒踏入这宫殿的第一步起,他的目光从未从南宫景恒身上离开过半分。 从始至终警惕地观察着南宫景洪的每一个表情,很快就将南宫景恒的小心思全部看穿。 可对于女帝拆穿了自己的小心思,南宫景衡非但没有任何慌乱,反而嘴角上扬,肆意的大笑了起来。 他极其嘲讽地说道:“女帝啊,女帝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你该不会以为到了这个时候,我们两个的感情还会因为你这三言两语出现任何间隙吗?” “不妨实话告诉你,我跟明月早就是那生死之交了,我们谁也离不开彼此,我们夫妇二人的感情远胜于你对帝明月的虚情假意。” “你不妨开口问问明月,她到底是喜欢我这个相公,还是信任你这个女帝?” 南宫憬恒这话说得十分自信,经过这段时间的洗脑,帝明月早就被他彻底同化了。 此刻,他们夫妇二人可以说是同气连枝。 穿一条裤子都嫌肥的地步,怎么可能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 也不出他的意外,帝明月在听到女帝的话后,脸色一沉看向自己的亲生母亲冷声道:“母亲,你再这样就没有意思了。” “你心里只有四妹,从始至终只想把那皇位交到四妹手中。” “我就问你,我们都是你的女儿,我又有哪一点比不上她了?我比她的辈分大,这皇位这皇位理应由我继承,凭什么给她?” “我说你就是偏心就是不公平,你样样不如镇国将军可先帝不还是把王位给你吗?不就是因为你辈分大?怎么到了你这里就不公平了呢?” 帝明月怒是女帝,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 看着眼前的女儿,女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无法想象往日里在自己身旁讨巧卖乖的二女儿,背地里竟是如此看待自己的。 她被气的胸口猛烈的起伏,险些一口气没有提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复平静,怒视帝明月冷声道:“朕才是北大荒女帝,这皇位想要传给谁全凭朕的喜好,仙帝喜爱朕才会将皇位传到朕手中的?” “你与其用这下作的手段抢来皇位,怎么不扪心自问,好好地反省反省自己,朕当初也是相当疼爱你的,为什么会对你心生厌恶?” “而且这皇位是你谋权篡位夺来的,你觉得满朝大臣会有艺人支持你吗?你觉得你这皇位能做得了多久呢?” 女帝声嘶力竭的说道,此刻他却一场全开,浑身散发出无尽的威压。 帝明月看到她这个样子,下意识的后怕了几分,也变得犹豫了起来。 女帝说的没有错,如果她这样登上了王位。 这皇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早晚有一天会被群起而攻之直接拉下皇座的。 第二百四十二章:帝明月称帝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眼看着帝明月有所动容。 南宫景恒赶忙开口劝道:“明月,正所谓成王败寇,你千万不要乱了自己的心智。” “只要你成功登上了那个位置,又有几个人敢冒着生命危险来反抗你?如果真有几个不怕死的,你大可以杀之以儆效尤。” “在你雷霆的管制之下,相信那群大臣也会渐渐信服于你,只要你从今以后勤政爱民,大加减税,被整个北大荒的子民也都会念您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到时候又有谁会提起,关于你谋权篡位的这些事情?” “而且你觉得有我在会让人传出,你这皇位是靠谋反得来的吗?” 此话落地,帝明月瞬间重燃了信心,满目柔情地看向南宫景恒,期待他接下来想要做些什么。 南宫景衡竟然说有办法让自己谋权篡位的事情不被传扬出去,那么便可以将此事完美解决。 那样她的这个皇位便坐的理所当然,整个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人再敢反对他了。 女帝则勃然大怒,狠狠地瞪着这个信口雌黄的小人,咬牙喝道:“你休要胡说,朕无论如何也不会配合你们的。” “要是没有朕的手段,你何来光明正大?就算那群坚定臣子会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可是李威李丞相绝对不会,只要有他在,你早晚就会被众人从皇位上拉下来。” 帝明月明显被他震慑到了,微微一愣,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对呀,还有李微在呢。 怎么把李微给忘了呢?李微作为文臣之首,朝中所有的文臣都听命于他,只要你稍有违反对自己,那边有无数的奸官,数不尽的褶子弹劾自己。 那样的话只会相当麻烦的,特别是那些穷酸书生,会写一堆酸诗儒文,来嘲讽自己,直到逼迫自己退位为止。 想到这儿,帝明月面露难色地看向南宫景恒。 南宫景恒一把搂住她的玉肩,轻拍了数下以示安慰,直接开口道:“明月,不要担心这个,只要权力在你手中,对那些劳什子的文官又有何可惧?” 他能如此信息制作不是没有道理的,当今他称帝的时候便有无数个文臣弹劾他,可他根本无所畏惧。 直接用武力镇压,打得那群文臣直接闭了嘴,要不是那该死林仓带着南宫天杀回大夏。 此刻,大夏依旧在他的铁拳执政当中,治理得井井有条。 要说他成为皇帝之后唯一后悔的事儿,便是对于百姓过于苛刻,如果他可以对于百姓稍微好些,那边会有更多的人衷心于自己。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好名声传扬出去,成为一代明君。 想到这儿,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喜悦。 脑子里已忍不住浮现出往后他称帝,百官群臣,整个北大的荒地百姓对他朝拜的样子。 女帝讽刺地笑道:“你一个草民哪儿来的自信,你知道文臣的力量吗?你受得了全天下学子的弹劾吗?” 到此刻,女帝依旧没把二人的谋反放在眼里,他始终相信,等皇城禁卫军抽开身来便会全力护驾。 这二人现在有多嚣张,等下就有多狼狈。 南宫景恒面露狰狞的笑容,大步走到女帝身边,轻声道:“你哪儿知道我只是一个草民?你哪里知道我没有统治过国家?” “其实不妨实话告诉你,你我二人同是一国皇帝,只不过你这皇位比我做得久了些。” “哦不对,等着我成了皇帝,从此以后千钧万代,竟然会远胜于你。” 南宫景恒的声音极低,只让女帝还有他,二人之间能够清晰听到。 就连站在不远处的帝明月,也不知二人到底说了什么。 她满脸疑惑地看下打工景行,想要开口询问。 却压抑住了心里的好奇,不为别的就为他全心全意信着自己的相公。 相信相公绝对是在帮她,不可能害她。 听闻此话,女帝脸色巨变。 这眼前的毛头小子竟然也是一国皇帝,那他女帝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只有一人能符合这小子的身份那便是大夏南宫景恒。 可南宫景衡不是早就死了吗? 尸骨无存的。 难道说他只是诈死,特意跑来我北大荒祸害一番? 想当我北大荒的皇帝? 绝对不可能! 就那臭名昭著的谋权篡位的混账太子,怎么让这贱人跑到自己的北大荒来,难怪会教唆的自己女儿谋反呢。 回想起南宫景衡执政期间,上至大夏满朝大臣,下至黎民百姓,全部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虽然他执政不到一年,却早已将暴君的名号传扬整个九州。 像这样的暴君,整个九州在的历史上闻所未闻,也算得上一个传奇了。 想到了这个层面上。 女帝此刻的愤怒更胜从前,现在他担心的不只是自己的皇位了,而是这样的人身处他北大荒,肯定做了不少为非作歹的祸乱之事。 女帝脸色阴沉怒吼道:“帝明月睁开你的眼睛,仔细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你 “嫁给了一个怎样的男人,你还亲他的胡言,你真的想北大荒从此葬送在你手中?这千秋恶名你可担当得起?” 这下女帝是彻底恼怒了。 对自己这个傻女儿已经失望透了。 可以说就算帝明月敢逼宫,想称帝,她也可以原谅。 究竟那个身处皇位的人,有没有野心呢? 对此她还有一些赞赏。 可是对于自己的女儿竟然蠢笨到如此地步,被敌人当棋子利用,还眼巴巴地给人家数银子。 他彻底不能忍了,没想到这个蠢笨如猪的女儿,竟然拿着北大荒的千里江山,给别人做嫁衣,上赶着把自己的国家拱手让于他国的乱臣贼子。 帝明月不明所以地说道:“母帝,你反感我谋权篡位,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恒哥,恒哥对我一心一意嫁给他,我此生无悔。” 到了这个时候,她依旧全心全意的相信南宫憬恒,从始至终没有对南宫景恒起到过丝毫的怀疑。 哪怕就在刚刚南宫景恒,有意避开他跟女帝私下交往。 她也觉得那是南宫景衡在为他考虑,要是多想那便是她的问题了。 女帝被气到雨夜,近乎咆哮地说道:“好,我便告诉你,你身旁的这个男人是大夏的运城贼子,是臭名九州的太子南宫景恒。” “我从小对你的教养被吃到狗肚子里了吗?你皇位你可以当,你可以有对权势的向往,但是你能将自家的江山拱手让于他人吗?你想想南宫景恒接近你,怎么可能目的单纯?” 经女帝这么一吼,帝明月微微一愣,她无比震惊的睁大了双眼,扭头看了看自己的相公南宫景恒。 南宫景恒无奈地摆起了双手,摇了摇头,装作无辜的样子。 不可能啊,自己的相公长得人畜无害的行为光明磊落,大方得体,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大夏太子啊。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女帝为了拖延时间使的离间计。 想让他们夫妻二人反目,从而放弃针对女帝。 只要她在此刻着了女帝的当。 女帝肯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给自己洗脑。 只要他选择站到女帝那边,即使收手等女帝从当朝政后,肯定会处置自己的。 到那时候自己便彻底失去了夺嫡的可能,连着北大荒帝姬也将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心里这么想着帝明月,嘴角微微上扬,暗自庆幸,幸亏自己聪明机智,才不会上了母帝的当。 她看向女帝,笑道:“母帝,不用这样处心积虑地理解我们夫妻二人。” “那南宫景恒的画像我也看过,不是相公这个样子,相公可比他帅多了,你要是再这样羞辱相公,别对我不惦记母女之情,对你不客气。” 此话落地,女帝气得想要吐血。 南宫景恒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一把搂住帝明月,柔声笑道:“幸好,娘子与我同气连枝,不受那小人的坑骗。” 帝明月则是娇羞地靠在南宫景恒怀里。 两人就这么当着女帝的面依偎在一起,浑然不顾女帝,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南宫景恒嘴角上扬,目光冰冷地看向女帝沉声开口道:“陛下你赶紧写了,那让魏诏书吧,不然四殿下就要在我手中多受点委屈了。” 闻言,女帝心如刀割,双眼顿时通红,完全没有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她最疼这个四女儿了,四女儿那般的聪慧,善良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这对狗男女要是敢对自己的宝贝女儿下手,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他们。 女帝仅眯着眼咬牙喝道:“你把星辰怎么样了?你可不要坑骗朕。” 就在这时,南宫景恒挥了挥手。 帝星辰身边的贴身宫女春芽被五花大绑地送了上来。 春芽蓬头垢面,完全没有了以往精致的样子。 再看到女帝后他敢往死声嘶力竭地大吼道:“陛下以救救公主吧,公主被他们关起来了,每日受尽折磨,求求你救救公主吧,不然公主肯定会死的。” 此刻女帝的神情有些恍惚,她受到了极大的精神撞击,完全没有注意到春芽,眉宇间闪过的狡诈。 她认识这个春芽,春芽是她亲自给帝星辰挑选的贴身婢女。 春芽已经被绑至此处。 想必她的宝贝女儿的下场,也不会太好。 想到这儿,女帝脸色的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剧烈的血腥从胸口中喷涌而出。 她捂住胸口闷声吐出大片鲜血来,看着南宫景恒咬牙说道: “你想要的,朕可以答应你,但你要保证,绝不可以伤我星辰,一根手指头。” 没错,只能顺着这群人来了。 北大荒有她妹妹,镇国大将军帝殷在,绝不可能因任由这群人胡作非为的。 女帝心里有些感慨,以往她最烦的帝殷,此刻却成了她心底唯一的希望。 只要帝殷活着,星辰便肯定能被帝殷救出牢笼,北大荒也会在低音的保护下经久不衰。 看着自己的母亲,鲜血淋漓的样子,帝明月眼底没有丝毫怜悯之心,那目光冰冷的就如看着一头畜生。 她心底燃起了滔滔怒火,源源不断的恨意涌上心间。 又是帝星辰。 母帝因为帝星辰竟然毫不犹豫的,就答应让自己光明正大的登上皇位。 可无论自己如何做小女帝,如何恳求女帝,女帝都不可能怜悯自己,打死不让自己继承皇位的。 没想到母帝竟然偏心至此,丝毫没有把自己这个女儿放在眼里, 那今日之事她便彻底没有了悔恨之心,既然他这个当母帝的不把自己放在心里,她这个女儿也没有必要再讲究孝心了。 此刻她的眼底蒙上了杀意,只有将女帝在这个世界上彻底铲除,她这皇位才能做得安稳。 南宫景恒查出她的异常,赶忙上前一步阻拦道:“明月你冷静点,这是你的亲生母亲,你作为他的孩子,无论他如何对你,你都不能杀他,不然以后后悔的是你自己。” 他这话看似是在安慰帝明月,实则是想利用女帝威胁帝星辰就范。 听闻此话,一股暖流流入帝明月心间,她抬眸看向南宫景恒。 正好南宫景恒对她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使帝明月瞬间冷静下来。 没错,作为子女绝对不可以伤害自己的父母,那样便会遭天谴地,也会臭名昭著,被世人所诟病。 想必这世界上只有南宫景衡一人,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了。 她柔声笑道:“都听恒哥的。” 就这样,女帝在他们二人的监视下完成了诏书,随后被关押起来。 他们直接将女帝带走,藏到了二公主府暗格内。 翌日,清晨。 经过这一夜的杀掠,大多数臣子都安然无恙,只有一个少数女帝以及帝王党羽受到波及。 起因是南宫景恒寄明月以女帝的身份击杀帝王党羽,帝殷知道这个事情后,便开启了疯狂的报复。 女帝这边便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帝殷自导自演。 就这样,双方的势力陷入到无休止的争斗当中。 南宫景恒和帝明月也只对张家别院出手了,其他的跟他们没有直接关系。 至于全城的百姓,无一人受牵连。 这段时间,镇守在北大荒皇城的士兵大部分撤离。 没有了这恐怖的威压,北大荒皇城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平和。 太极殿。 满朝大臣,惶恐不安地聚集在太极殿内。 门外近千禁卫军,紧紧守卫着大殿门口。 他们这群大神就这样带着紧张的情绪,不明所以地被关押了一天一夜。 如今城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根本无从知晓。 第二百四十三章:南宫景恒重坐皇位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就在这个时候? 太和殿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所有大臣全都来了精神,聚精会神地朝门外望去。 只见帝明月、南宫景恒缓缓地朝大殿内走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在场满朝大臣眉头紧锁,他们都不知道帝明月身旁的男子到底是谁? 他来此处所为何事? 要知道按朝廷律例,非女帝钦点闲杂人等都不能来参加朝会。 二殿下带了这个陌生男子来此地,如果没有女帝的特许,便是犯了朝廷律例。 满朝大臣全都面露难色,在大公主在世的时候,这二公主的性格可是百年难得好,帝明月体恤下属,待人恭谦,做事认真负责,颇受他们的尊崇。 可自从大公主帝暖阳离世后,这二公主变了个人,嚣张跋扈的样子,像极了当初的帝暖阳,也不知她这些年是装的,还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突然改了性子。 要是放在以往,看到帝明月突然带着陌生男子来朝会上,他们都会好心开口相劝的。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被帝明月骂惨了,自然不敢有人出面说一个不字。 可他们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心里已经涌现起无数个想法将这男子的身份猜了个透彻。 御前侍郎左忠书直接开口道:“这是二驸马,不是前刚跟二建一下澄清的,二下小蜜儿殿下带驸马来此处,是有什么正经的重要的事儿要宣布吧。” 此话落地,众人的好奇心更盛,全都聚精会神地看向帝明月跟南宫景衡。 此刻他们都已经起了猜疑,不知道这段时间皇城内所发生的躁动,跟这两口子是否有关系? 如果有的话,那这的明月是不是起了谋逆之心? 关键他们这段时间被困于太和殿,是不是他们两个人一手筹划的。 此举意义何在,不要太明显了。 现在女帝明显更偏爱于四殿下,满朝大臣对四殿下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纷纷站队四殿下。 如今朝局分为女帝党羽,大部分都支持四殿下帝星辰,帝王党羽更不用说,从始至终只支持帝殷一人。 至于的明月,她身后根本没有什么被警示,更没有势力。 支持就连以往的旧部下,也因为她这段时间的性情大变,跟她渐渐疏远了起来。 所以对于寄明月想要称帝的想法,众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李微作为最具权势的女帝党羽,毫无畏惧直接上前拜道:“二殿下,不知女帝现在在何处?您带着这男子来此处,为了何事?” 她这话说得十分明白,语气冰冷,带着十足的挑衅味道。 李薇纵横官场多年,帝明月在此刻出现的太和殿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要太清楚。 关于女帝和振国大将军私下火拼的事情,李微也是在场大臣中最为清楚的。 对于他们这群人被困在太和殿,他一直一头雾水,想不明白女帝为何要行此事,就算是镇国大将军,也是最为光明磊落的。 不可能为难他们这群无辜的朝中大臣,何况这大臣当中有他们双方各自的党羽。 就算想要为难敌方,也不可能将自己人也拉下水吧? 现在帝明月,如此嚣张的走进太和殿所有的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这从始至终都只是个圈套,他们所有人都落入了帝明月最为卑劣的圈套当中。 想必这段时间女帝和镇国大将军帝景挑起的战乱,也因为眼前的帝明月而起? 不然就一定明月那点实力,怎么可能有胆子带陌生男人直接来到太和殿? 李微冷目光冰冷的看向寄明月,就算这大满朝大臣怕帝明月,可她李微不怕。 帝明明就算再怎么嚣张,手中的实权远比不上李微。 如今户部吏部,全都被李微直管,可以说除了军权,整个北大荒的朝廷命脉都掌握在李微手中。 跟这空有其表却无实权的公主殿下相比,李微的话语显然更有分量。 没有丝毫意外,有了人,李微作表率,满朝文武纷纷开口。 ”二殿下你不应该带二凤凰来太和殿的,这实在不符规矩。” “我按照我国陆地,驸马也属于内眷,内眷不能干政,你带他来这朝廷种地,真要是让他听取了什么,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的。” “我劝你还是赶紧将人带下去吧,待会儿等女帝来了肯定会治你的罪的,你也知道女帝那个人向来是奖罚分明眼底容不得沙子的。” 帝明月和南宫景恒根本没把众人放在眼里,听着众人喋喋不休的议论声。 帝明月直接拉起南宫景行的手臂,二人并排大步朝凤椅走去。 整个过程,看得满朝大臣刺目欲裂,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帝明月这是要干嘛? 这是要坐那凤椅? 他真以为自己是女帝吗? 女帝又没有让位于她。 她怎么敢干这种出格的事情疯了吗? 想死吗? 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李微赶紧上前一步拦住帝明月,开口道:“明月,不得无礼,按辈分我也算是你的姨母,但是我便要求女帝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不孝女。” “先不说你为臣,女帝为君,君臣之间永远有一条无法永远的横沟,你这一辈子只能对女帝俯首称臣,绝对不能有半分僭越的想法。 “再者说,女帝尚在人世,你要是敢当众坐上这楼凤椅无疑是在诅咒女帝,凡是敢诅咒女帝,则按照我们北大荒律例其罪当诸就算,你是当朝皇子也不例外。” “女帝对你们这群皇女向来仁厚,娇纵的你们无法无天了,今日我便要好好惩治一下你,省得你再敢做出像今天这番出格的事情。” 说着,李微突然挥挥手,沉声喝道:“来人啊,将二殿下拿下。” 此话落地,守在门外的近卫军纷纷上前,瞬间将帝明月与南宫景恒团团围住。 碍于帝明月的身份,那些禁卫军不敢如何,只敢暴力地按住南宫景恒。 南宫景恒脸色一沉,奋力地挣扎着,冷声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胆敢对我动手,信不信我要了你们的命。” 对于他的威胁,那群禁卫军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就是各公主的驸马,根本没有实权全在手。 就算他们真的落在这南宫锦恒的手里,顶不住就是一顿数落。 像他们这样有官位在身的人,就算真的犯了错,想要惩治他们也必须有女帝或者直系上官的命令。 其他人根本没有那个资格,伤他们一分一毫,这也是北大荒恒古不变的铁律,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北大荒的将士更有干劲。 在整个九州的军事力量中也排在最前后。 眼看着自己心爱之人落难,帝明月见状也不管了,直接沉声喝道:“我凭什么不能坐着凤仪?女帝已经将上皇位传位于我,从今以后我就是这北大荒的女帝。” “你们这种臣子都应该效忠于我,你凭什么敢动我的人?” 此话落地,全场一片哗然,不过满朝大神显然不相信他的理论。 先不说女帝正值壮年,依旧有着满腔的干劲,想要将北大荒治理的蒸蒸日上,国富民强像他这样的明君怎么可能突然让位于人? 再者说,前有帝因虎视眈眈等着,后有女帝最为疼爱的四公主。 有这两个无论是身份还是能力都远优于帝明月的人在前,怎么可能会传位于帝明月? 无论如何女帝都不可能将皇位传给帝明月的,就算真要传这个位置也只能是帝星辰。 作为帝殷的党羽,李御史忍不住开口道:“二殿下你就不要再开玩笑啦,等会儿你弟来了,他要是真生气了,我们谁也劝不好。” 她这话还算客气,作为帝殷党羽她没有必要得罪关于女帝的任何一方。 女帝跟自己的几个皇女吵得越不可开交,他们这群人越有利可图。 所以他巴不得帝明月战斗力强点,可以跟女帝闹得不可开枪闹得越热闹越好,他们这群人好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而他终究是算错了,寄明月在南宫景衡的指导下,早就将所有的一切算计心中。 他们心心念念的帝殷,此刻也因为南宫景恒的阴谋诡计变得摇摇欲坠,大受损伤。 寄明月的目光落到李御史身上,缓缓开口道:“”宫没有开玩笑,本宫说的话字字属实,不信你看这个。” 话毕,帝明月袖带里拿出女帝的诏书递到李御史手中。 李御史在看到那诏书后,满眼的不可震惊,确实是女帝的笔迹。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她凭什么? 难道女帝傻了不成? 李御史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痕迹。 不行? 绝对不能把这些诏书传阅下去。 如果其他人知道了,这个帝明月的皇位做得肯定相当稳。 到时候他们的镇国大将军想要分身就难了? 想到这儿,李御史心底一横,直接想将那诏书撕碎。 可南宫景恒早就将他的一举一动看到了眼里? 直接猛地跃起冲出束缚,撞倒李御史。 在那转身的功夫抢走诏书,又快步来到帝明月身旁。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帝明月的心情宛若坐过山车,真是疏忽大意,差点上了李御史的当。 没想到,李御史竟然这么诡计多端,竟然可以干出当众毁了诏书的龌龊事情。 帝明月拿过南宫景恒手里的诏书,满脸冰冷的,看向李御使沉声开口道:“你做再卑鄙的事儿也没有用的,这诏书毁了,我可以让女帝给我写一封。” “这诏书只是个过场,女帝想传位于我的心是真的,无论你们干什么事儿,怎样阻拦女帝也会全力支持我登上帝位的。 “是女帝亲口告诉我的,我是众皇女当中最像他那个这些年他也累了,想要退位了,只有我才能继承大统。” “甭管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支不支持我,整个北大荒也只有我有资格坐在那凤椅上。” 话毕,她在众人错愕的瞬间笔直地坐在了凤椅上。 可坐在凤椅上的他却没有半分属于帝王的威严,颇有一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也是因为这种感觉,令满朝大臣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人成为北大荒女帝? 那么他北大荒还凭什么当九州最强? 指着这样的女帝,统领北大荒,北大荒早已早晚要沦落九州最弱的存在。 李薇满脸疑惑的开口问道:“明月,你确定这是女帝自愿写给你的?” 李微跟女帝关系最为密切,按道理,女帝不管有任何决定,都会提前跟李微商量的。 可对于帝明月称帝一事,他从来没有听女帝提起过。 看那李御史反应,这诏书并不像是造假的。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女帝为什么愿意把皇位传给帝明月? 以李微这么多年,对女帝的了解。 女帝绝不是那种反复无常之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他行如此反常之事? 难道? 想到这里,李微眉头一锁心里快速盘算了起来。 女帝极有可能遇到了危难。 而唯一一个能救女帝,或者掌握女帝生死大权的便只有帝明月一人了。 特别是以女帝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来看,帝明月肯定会以什么龌龊的手段相要挟,女帝才会自愿帮他写诏书完成他的心愿。 如今看来,现在并不是对帝明月下手的最佳时机,只有确保女帝生命得以保障安全的时候,才能将这逆子抓拿下来。 想到这儿,李薇嘴角上扬看向寄明月,柔声开口道:“明月,姨母不该怀疑你,可你能把那照书给姨母看看吗?如果真的是陛下亲笔写的,我一定第一个认你为下一任女帝。” 她的语气极其柔和,跟之前冷漠的态度形成了鲜明对比,可对于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帝明月并没有任何怀疑。 李薇是对女帝最为忠心的大臣了,跟女帝幼年时候便是闺中密友。 也是女帝最忠心的党语,所行知识都是为了女帝的第一利益,所着想如践踏着女帝亲笔所写的诏书。 李微在看到这字迹后,肯定会成为最支持自己的大臣了。 想到这儿,寄明月没有丝毫犹豫将那诏书寄到李微手中。 李微接过诏书,粗略的看一遍这字迹确实是女帝的也是,女帝亲自封帝明月为夏任新帝的可这里面却暗藏了玄机。 一般人根本查不到任何异常之处,女帝用了他们二人才懂的秘密的暗语。 李微直接察觉到这字里藏着一段话,月反了,救星,亚无恙。 应征了自己的想法后,李微心里涌现出无尽的沙溢可面上却笑得越发如沐春风,现在他必须要装的十分得体,不能让寄明月查出任何异常。 她嘴角上扬言满目春风的说道:“这诏书是真的,从今以后寄明月,便是我北大荒新任女帝。” 话毕,她第一个跪倒在地朝帝明月高声喝道:“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本面露迟疑的大臣们,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后,也纷纷效仿,齐声高呼道:“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眼前的一幕,帝明月心情大好,她挺直了腰板,无比享受此刻的场景。 回想过往,她无数次梦见过自己登基,满朝大臣朝其跪拜。 这么多年他一直做小伏低,处处被长公主帝暖阳压一头,她也心甘情愿,待人有礼,做事认真,只为受到女帝的赏识。 可女帝对她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她以为是有长姐在前,所以像他这样的皇女只能排在后边。 直到帝暖阳意外离世,她蠢蠢欲动的心得到了空前的膨胀,连老天爷都在帮他,这北大荒新任女帝舍他其谁,他必须要成为北大荒嫡女。 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变成了北大荒长公主,按理来说下一任皇位继承者应该是她。 而且这些年,她也为北大荒立下了不少功劳。 没想到,女帝从始至终根本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帝星辰刚刚回到北大荒。 女帝便将原本属于她的权力,通通转移到帝星辰手中。 还厚颜无耻地称这些,“做法是想让她歇歇,是看她这些年劳苦功高,想让她彻底放松下来,免得伤了身体。” 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呢? 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因为女帝偏心,不想让她以后有能力跟那宝贝女儿相抗衡。 她所有的努力化为云烟,多年的筹划为他人做了嫁衣,被自己的亲生母亲亲自做空,这让她怎能不气愤? 于是她买通了天杀阁最顶级的杀手,想要铲除帝星辰。 没想到帝星辰的命太硬了,连杀手都杀不死,反来给她招来了杀身之祸。 要不是南宫景恒,她早就死了,哪还会有今天? 无数次梦醒破碎,认清现实她的女帝根本不喜欢她,她根本没有夺嫡的机会。 所有人都不支持她,她也因此陷入了自我怀疑,渐渐地放弃了自己,放弃了那最初夺嫡的初心。 可是自从他遇到南宫景恒后,这一切都变了,南宫景恒纵横谋略,机智过人。 帮她铺好了路,才让她有了今天称帝的机会。 南宫景恒跟所有人都不一样,是这世间唯一一个能看到他优点的人。 二人从最开始的相遇,南宫景恒便不知道她的身份,却对她一心一意。 回想着往事的种种,帝明月的美目落在南宫景恒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欣喜的笑容。 老天对她不薄。 换句话说,她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老天爷都看在眼里。 给了她命中注定的另一半帮他,化解了所有的困难,让她成为了北大荒最后的赢家。 她长叹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众爱卿平生。” 满朝大臣齐呼道:“谢陛下。” 此话落地,满朝大臣整齐划一地重新站起身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帝明月身上,就算他们知道帝明月即将成为北大荒女帝,可他们依旧发自内心的不信服这个皇帝。 肯对帝明月下跪,也只是缓兵之计。 特别是帝颜党羽心里早就盘算了起来。 很明显,寄明月比女帝好对付多了。 把女帝赶下皇位,把帝明月这样的小人物推上皇位,只会让振国大将军更有理由抢走皇位。 到时候他们随便找些理由说什么德不配位也好,荒淫无道也罢? 只要他们愿意张这个口,被无数个罪名可以安插在帝明月身上。 帝明月这皇位也坐不稳了,只得乖乖退位让贤,至于这个贤嘛,那肯定是振国大将军帝帝殷啦。 到时候他们作为帝殷党羽,其身份地位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想到这儿他们心情大好,忍不住暗自,感谢起帝明月这个蠢货。 女帝肯定不是心甘情愿让出皇位的,而且如果他们的振国大将军,用帝明月同样的手法登上皇位,肯定会落得不好的名声。 这样的行为也是他们的大将军不屑于做的,万幸有纪明月帮他们干了坏事,到时候他们起义造反也算是拨乱反正。 帝明月此刻完全不知道,在场大臣肚子里的小心思。 她完全沉浸在灯上环卫的喜悦当中,朝南宫景恒轻轻挥手,柔声道:“恒哥,你坐在我旁边。” 南宫景恒就这样在众人的瞩目下,坐在了女凤仪的另一边。 凤椅很宽敞,就算他们两个都坐在上面,仍有很大的空隙。 南宫景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林仓啊,林仓! 你想不到吧。 就算你将我逼到绝境,我依旧有能力逆风翻盘。 就算做不了那大夏的皇帝,北大荒皇位也早晚是我的掌中之物。 就算你躲到了东平,我也有办法打得东平乖乖把你交出来。 你到最后只会死于我的手掌当中。 南宫天,我的父皇。 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听信那小人的谗言。 从始至终我从未想过要对你下手。 你离奇失踪又跟我有啥关系? 可你偏偏信那小人的谎言,狠心地要杀死我这个亲生儿子。 第二百四十四章:太子妃之争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东平。 太和殿。 今日是林仓正式册封为太子的日子,整个太和殿都一片喜气洋洋的。 反朝大臣都早早来到太和殿,只为了争先成为第一个恭贺林仓,成为太子的人。 皇后孟九初为今日的册封典礼也做足了,准备找来了无数奇珍异宝,统统想要赏赐给林仓。 又有无数顶级美女载歌载舞,就连太和殿的布置都极尽奢华。 可以看出皇后娘娘,对林仓可谓是相当满意。 与此同时。 西宫。 在完成受封典礼之前的这段时间,林仓一直住在西宫内。 从来逾越半步,白凤溪也一直紧跟左右,女武神有军事在身。 常常要离开林仓,不过就算回来的再晚也要守到林仓身旁。 林仓在二女的服饰下穿着朝服,认真的束发装扮了起来。 白凤曦柔声道:“从今以后你便是东平的太子了,东平所有的一切,以后都会只属于你一人,可太子妃的位置只有一个,你有想好到底让谁来做这太子妃吗?”白 凤夕说的时候,梅雨间不断盯着林仓的表情,说实话他想当这个太子妃,也认为只有自己才有资格做那宝座。 可林仓身边的花花草草实在太多。就不说,那作为正室的张玉娆,就连身边的女武神的身份地位也照她丝毫不差。 如果真较起真儿来,不一定谁能成为太子妃呢。 这太子妃事关着以后的皇后娘娘。 想想当今皇后娘娘,作为东平的绝对权力的存在,又有谁不眼红呢? 闻言,林仓眉头紧锁,这个问题他也不是没有想过。 如果就这样把这个太子妃之位给了白凤溪那么张玉娆怎么办? 女武神怎么办? 女武神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开口,笑道:“仓哥你不用为难这太子妃之位,我并不想当我军事繁忙,往后也没有空管理后宫。” “我只想求你一件事儿,就算你以后当我这东平的皇帝,也不要将我像那其他后妃一样,坤在后宫当中失去了自由,我不想因为后宫的事情,便忘了我自己作为武神的身份。” 过了今天林沧的身份便远高于他了。 可林仓却没有因为,自己太子的身份从而看轻她,更没有拿那繁文辱节来捆绑她。 他之所以会有这个担心,全是因为这段时间军营上的风言风雨。 所有人都说林仓马上就要成为太子了,等林苍山成为皇帝之后,女武神便要离开军营,回到后宫内相夫教子了。 如果她嫁给寻常人,一辈子都可以干自己爱干的事情。 可她嫁给的那个人偏偏是当今圣上,等以后就算林仓同意她继续在军营。 满朝大臣也会按照繁文缛节来上奏弹劾她,让她全心全意地留在后宫,服侍陛下,教导皇子皇女。 如果最后真的变成了那个样子,那她还对得起这些年的辛苦训练吗? 她所做的一切的努力都化为泡影,她最享受在战场上肆意厮杀敌人的快感。 她最享受通过自己的冲锋陷阵,获得战士们的安全,换来一方百姓安宁。 这样的感觉是那群后宫女子,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 林仓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你放心,甭管我以后成为什么,你的这辈子只需干你自己愿意干的事情。” “只要有我在,我就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说一个不字。” 听闻此话女武神双眼通红,心里十分感动。 她低着头不再多说什么林仓,感觉到了她的情绪波动,轻抚她的芊芊玉手以示安慰。 白凤曦却再次开口追问道:“”说那些话,我现在问你到底想让谁做太子妃。” 此话落地,林仓脸色一沉,再次陷入了纠结当中。 眼下虽然只剩白凤曦和张玉娆二人。 可无论让谁成为太子妃。 都是对另外一个人的残忍。 就在林仓纠结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小宫女蹦跶的朝门外跑来,嬉皮笑脸的说道: “殿下,你在北大荒的那群娘子来找你了,好漂亮啊,我真的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了,殿下真是好福气。” 闻言,林仓嘴角上扬,露出欣喜的笑容。 分开了这么久,他早就想那群小美人了,还是以前的日子过得逍遥啊。 每日有一群娘子环绕在身旁对他柔声细语的,没事儿打打扑克,搓搓麻将,小日子简直不要过得太舒坦。 只有在张玉娆那儿,他才能得到久违的安心,这一点便是白凤溪永远比不上的。 心里这么想着,南昌已不知不觉的大步朝门外走去,兴奋地迎接着自己的娘子们。白凤曦看着眼前的一幕,双眼微红,那双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他知道林仓最爱张玉娆,也没少听林沧跟张玉娆恩爱恩爱的传言。 英文张玉荣和林沧是比武相亲认识的,英雄配美人在当地也是一番佳话。 那个时候林仓地位不高,张玉娆也是在那个阶段第一个真心实意对林仓好的,这属于结发妻子之情光。 凭这一点,她确实比不上。 但是他身份高贵,家世显赫,只有她在林仓才能安稳地做好这个皇位。 张玉娆又能给他带来什么益处呢? 除了那点感情。 女武神看到白凤汐气愤的小表情,轻拍了下他的手臂,笑道:“好歹是个郡主,大气点儿。 “人家遇到的确实比咱们早,再说仓哥也没瞒着咱呀,他对之前的那群人重感情,不更说明他这人重情重义吗?” “说明你眼光好,没找错男人呢。” 听闻此话白凤曦,郁闷的神情总算有所缓解。 她虽然知道张玉娆的存在,也知道张玉娆和林沧之间的故事。 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见过张玉娆的一面,只听说张玉娆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刚刚听那小宫女说张玉娆太漂亮了,能有多漂亮还能比自己漂亮自己。 可是九州颜值第三的美女了,在九州美人榜上都没听说到过张玉娆的名号,想必是远不及自己的。 心里这么想着,重拾信心那白凤曦也扭着水蛇腰朝门外走去。 外院。 张云娆有些紧张的站在那里,许久不见仓哥,不知道仓哥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听闻仓哥已经成为这东平的太子了。 她忍不住感慨,自己的仓哥就是厉害,从见到唱歌的第一面起。 她就知道唱歌并不是池中之物,是那金龙转世,早晚会一飞冲天的, 万没想到唱歌即将成为东平的皇了。 如今二人的身份悬殊的厉害,仓哥还愿意要他这样卑鄙的人为正室吗? 或者愿意纳她为侧妃吗? 她只是一个商贾在九州,能被仓哥纳为侧妃,对仓哥来说也是极大的耻辱了。 洛轻尘也同样的紧张,她下意识地站在了张玉娆的身后。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将张玉娆当成自己最大的靠山,只要有玉娆姐姐在没有克不服的困难,没有迈不过的侃儿。 小玉小白,小青,姜丽华,刘美林也纷纷站在张玉娆身后,刘俊则站在张玉娆身旁等待着迎接林仓。 就在这个时候,一风度翩的身影,穿着潮服大步朝众人走来。 那人气宇轩昂的,眉宇间尽显贵气,举止大方得体,颇具威严。 张玉娆看着眼前男人,有种恍若隔世的惆怅。 这竟然是她的仓哥? 这通天的贵气,不怒自威的气场,令她屏住呼吸,下意识地畏惧起来。 林仓在看到张玉娆等人后嘴角上扬,笑得如沐春风。 他那笑容宛若春风,瞬间将无尽的寒冷化解干净,几女也紧跟着破防了,纷纷朝他跑去唱歌。 “仓哥,这段时间没有见到你,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仓哥,你跑哪儿去了?你把我们留到那儿客栈怎么就一直也不回来呀?要不是星辰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仓哥,你不知道前阵时间这有恶人来张家别院,吓得我们我们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这辈子都看不到你了,幸亏有张大人,刘公子,许大人帮忙,不然你看到的就是一群尸骨了。” “仓哥,你要替我们报仇话,你知道那贼子吗?你要查清他们是什么来路吧,他们通通杀掉,听我们解气。” 原本想要第一个冲到林仓身旁的张玉娆,反倒默默站在了一旁。 先让着轻尘,小青,小白,小月,这群年龄小的跟林蹭亲热一番,等他们叙旧够了自己再上前。 他的大方得体连她都看在眼里对张玉瑶的欣赏更甚。 林仓看向眼前的娘子们柔声笑道:“放心吧,那群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我已经派人暗中调查出来了,是帝明月和他驸马派人动的手脚。” “他们敢对你们下手,我一定让他们付出双倍的代价。” 说完这些。林仓眼底一沉,迸发出无尽的杀意。 几个女子听闻此话,却拍手叫好。 小白直接抱住林仓的手臂,笑眯眯的说道:“仓哥,这件事先不用说,你办事能力我清楚,肯定会为我们好好出了这口恶气的。” “就是听闻你要当这东平太子了,是不是也得赏我一个名分?” 林仓直接笑道:“你和小青丽华都跟我这么久,怎么不得当个昭仪呀。” “这小月对我有救命之恩,自然得是侧妃呀,轻尘是我第一个女人,也肯定当侧妃呀。” 林仓这番话说到了几女心里,她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也可以成为皇室宗亲的一员,从此受到天下的景仰。 小白继续笑道:“那玉饶姐姐呢,玉饶姐姐,可是你的正室发妻,你打算让她做什么?” 碰巧此花落地的时候,白凤曦和女武神也缓缓朝这边走来。 白凤熙将小白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所以她的脸色有些难看,抢先一步开口说道:“仓哥,你怎么不介绍介绍啊这么多姐妹呢。” 听到这动人的声音,几个女人的目光也齐刷刷地落到白凤曦和女武神身上。 太美了。 林苍身边什么时候有了这般漂亮的女子? 特别是这通身的贵气跟林仓简直太配了,相比之下他们几个就显得太普通了。 如此对比之下,几女都忍不住有些落寞。 难怪林仓这段时间根本不来找他们,连个书信都不给他们写原来是有了这样的绝顶美人在怀。 想必这样的美人身份也不会低的,比他们这群出生青楼楚馆,或是商贾世家又或是婢女的人,简直强得不要太多。 就算玉饶姐姐和轻尘姐姐的五官可以跟二女相抗衡,可这气质差得太多,简直堪称云泥之别。 林仓的目光也落到白凤曦身上,开口笑道:“风曦,这是我的妻子玉娆,这是小青小白清晨,丽华还有这小月对我有救命之恩,都是我最重要的女人。” 妻子二字无疑是深深地刺伤着,白风曦的幼小心灵。 林仓从来没有管自己叫过一声娘子。 从始至终只说自己是他的女人。 原本以为林仓只是羞于表达,没想到在林仓的心里,他的妻子从始至终只有一人那便是张玉娆。 可白凤曦,却不敢在此刻发作,如果他在此刻发作的话,那么这个后代便彻底跟她绝缘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明明是她努力,才会换来今天的结果。 为什么要给别人做嫁衣? 她故意忽略了张玉娆等人,直接来到小月身旁,拉起小月的手臂笑道:“原来你救过昌哥呀,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想必本郡主就不能认识仓哥了。” “仓哥,能有今日跟你我二人真是脱不了关系。” 她这话看似在夸奖小月,实则是在警惕这群女子告诉他们林仓能有今天的位置全归功于她白凤曦。 同时也在警惕他们,那不属于他们的保卫,千万不要肖想。 结果也没有让白凤溪失望,张玉娆在听到这番话后,有些羞愤地低下了头,攥紧了自己的衣袖。 没想到林仓身边的女人竟然是东平郡主。 那样的话,她又有哪一点能比得上人家郡主呢? 早知道她就不来了,何必来此处给林仓添麻烦。 让别人知道林仓有她这个商贾出生的娘子,只会令满朝大臣笑话林仓。 她将自己的头埋得极低,生怕别人注意到自己张。 白凤溪也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见他如此上不了台面,顿时心里无比的畅爽。 林仓直接开口笑道:“风曦,说的没错,没有你们二人我便没有今天。” 第二百四十五章:奋发图强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太和殿。 林仓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朝大殿中央走去。 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聚集到林仓身上。 这小子的手段太厉害了,仅在东平出现仅仅半月有余,不愿彻底拿捏了皇室宗亲的命门,让那群皇室宗亲不敢反对他登上太子之位。 听说就连李御史也叛变,投入到林仓阵营,其条件便是让林仓就李东胜一命。 如今林仓算是整个东平,除皇后娘娘以外最有实力的人了。 原本反对林仓的人,此刻也不敢对林仓说一个不字。 没办法,如今这个时代有能力者便是有话语权的存在,林仓的能力远高于他们,他们是没有实力再多说一个不字。 所以此刻他们看林仓的眼神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不屑,而又满眼的敬意所替代。 林仓竟然能在短时间之内,在东亭的地位彻底来一个大反转,想必也有能力在短短的时间内是整个九州的局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还是那些皇室中心在当皇帝的话,东平也就只能照旧样子的发展,不可能再有任何突进了。 可是连他这个人总是充满了许多可能性,有他在东平的未来便有更多发展未来。 所以他们也期待林仓能带领东城东平成为九州最强的存在。 如果东平一统九州,成为九州的新一代霸主,那么他们这些东平大臣也会跟着身价水涨船高的。 此刻林仓已来到大殿中央赶忙拜道:“参见父皇、母后。” 孟九初挥,挥手笑道:“平身吧。” 殷行却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切仿佛跟他没有任何关联。 别看他是东平的皇,可是在东平的存在感还不如几个手握重拳的大臣。 对于眼前这个新登基的太子,这个未来可顶替他位置的人,他也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感,可以说甭管东平未来发生什么样子,他都不放在心里。 他也搞不懂为什么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都这么想不开,天天想到东平未来发展的那些事儿。 就算东平发展的再好,跟他们也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游北大荒在东平短时间之内根本不可能迅速崛起。 就算林仓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短时间之内超过北大荒,只能在此基础上将东平更加壮大,然后在几代的共同努力下,才有希望彻底超过北大荒。 等东平真成为九州霸主的时候,他已经化成一一堆白骨,什么荣而富贵都跟他没有关系了,而且在东平他就是皇帝呀。 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每天过着最生命词美人在怀的日子,有什么可奋斗的呢? 别人奋斗的终点不就是为了美好的人生吗? 做人要知足常乐,毕竟他已经出生在别人的终点了。 殷行想了想开口笑道:“皇儿啊,从今以后东平就要交给你跟皇后一起努力了,你要听皇后娘娘的话,要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太子。” “今日时候不早了,朕有些乏了,接下来的事儿就由你跟皇后娘娘共同处理吧。” 话毕,殷行挥了挥手袖转身就走。 对于他的离开满朝,大臣都以习以为常,殷行也大摇大摆的直接来到了后宫,找了他的香妃娘娘。 这一路上,所有宫女见到殷行都是笑得满目春风在他身旁环绕着,他们都知道这个皇帝性子风流,最好摆弄,已经把无数后宫的弓币升成妃嫔了。 谁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想要吸引着皇帝的注意力,可而皇帝的眼光甚高,对于那些庸脂俗粉自然不会放在眼里的。 殷行丝毫没有愧对自己风流的名声,早就将后宫内所有有姿色的妃嫔,通通收入囊中成为自己的爱妃。 剩下的这些都是资质平庸的,殷行从始至终都没有放在眼里。 殷行阅女无数,所有他喜欢的女子都会成为他的人。 除了两个女子至今他都没有得到过,那便是白凤曦和女武神。 这两个女子如今成了他的儿媳妇,总归这肥水也没流到外人田,他也不算太吃亏,想到这儿他常在一口气。 转眼的功夫已到了香妃寝殿。 香妃在门口,展望着面容,焦急的等待着殷行的到来,她跟殷行早就商量好了,让其一下朝立马过来。 而且殷行每次都没有让他失望,每次都是曹慧刚进行了一半,便着急的离开,想要跟他进行一场欢愉,每次从他这儿享受完毕以后,才会去看看后宫的其他女子。 这么算来,殷行也算是有一个优点的,那便是雨露均沾,从来不厚此薄彼,除了固定的香妃娘娘以外,还有永远不碰的皇后梦九初,其他的那群妃子们都是轮流侍寝的。 看着呢,盈盈一握的小腰,笔直修长的大美腿,如此火辣的身材,曼妙的曲线,搭配着那精美无伦的五官。 漂亮的让殷行忍不住砸舌,特别是他的香妃娘娘摸起来又香又软的令人上瘾。 尤其是那似水的柔情,酥到骨子里的魅力,诱惑每每殷行来此处,都会舍不得离开,可又不舍得将美人折腾的厉害,便将那邪火儿发泄到其他女人身上去。 再看到殷行后,那香妃留着水蛇妖缓缓朝着殷行跑去,“三郎,你总算来了,三郎你让人懂得好久啊,那声音又酥又软,听的人如触电般浑身发麻。” 因为殷行在皇室中心中排行老三,所以香妃便一直这么称呼他。 细说起来,殷行跟香妃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也只有香妃一人能称殷行为三郎。 殷行一心里一阵躁动将美人揽入怀中,在她的小脸上吧唧一口。 “我这不是来了吗?瞧给你急的。走节日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他在香妃面前从来不用振子称,一直都是我,他觉得他跟皇后娘娘是在太后逼迫下成婚的,只有香妃娘娘,才是他的真爱,他们才是像民间那样的白首夫妻。 自然不会在他面前端出任何架子,比起朝中富贵他更享受跟自己的妻子,共同美好时光就这样。 岁月静好的不比那勾心斗角的强多了。 香妃娘娘酥软的身体靠在殷行身上,殷行一个反身将其揽入怀中,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朝寝殿内走去。 众人在看见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样子,都识趣地低下了头垂眸不去多看一眼。 对此场景众人早就习以为常,自然没有那么多好奇心。 香妃娘娘在皇帝这里一直是受到独宠的,甭管其他娘娘怎样勾心斗角,怎样跟香妃争宠,都不可能抢得过香妃娘娘。 从始至终殷行心里,就只可能装下香妃一人。 所以,整个后宫的女子对此也都习以为常他们都不将张飞放到他们竞争的队伍当中,自动的将香妃娘娘划分在外。 香妃到寝房内。 他这房间装修的极尽奢华,殷行把自己所能得到的宝贝恨不得通通摆入香妃中,光是从这玲琅满目,刺目结舌的奇珍异宝便能看出来殷行真的是将香妃捧在心尖儿疼的。 香妃娘娘的玉臂搭在殷行的肩膀上,柔声道:“三郎,你真是太辛苦了,每天都要起这么大,早去早朝我都心疼坏了。” “皇后娘娘也真是的,他明明有能力自己将所有事情处理的漂漂亮亮,为什么每天还要逼着你上朝,逼着你在旁旁听了。” “甭管三郎说什么,他们又不听,这不是诚心为难三郎吗?,” 香妃娘娘嘟着嘴不满的抱怨道。 她说的这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皇后娘娘是成了心想要架空殷行的。 当初他们二人也不愿意将权力拱手让人可没办法呀,谁叫香妃娘娘的父母,有着谋逆先皇的重罪。 原本殷行是想帮香妃娘娘重新弄个假身份进宫,想办法瞒过满朝大臣就行。 没想到这,一切却被皇后娘娘看穿皇后娘娘,并以此向要挟。 要是不答应皇后娘娘的条件,便将此事捅破告知太后。 如果太后知道了,那么香妃娘娘肯定会香消玉殒的。 孟九初查出了这个致命的弱点,殷行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加之他本来对皇权的野心,就不大便心甘情愿的将所有的权利让给皇后娘娘。 如今他在朝中没有威望,也没有实权没人上朝也是受人冷眼,可那孟九初确实一直逼着他上朝。 殷行无奈的叹口气,沉声道:“没办法呀,世间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早就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如今东平已经掌握到那女人的手中,现在那女人又收了个义子,那义子如今也成为了东平的太子,从今以后这东平江山边彻底跟我殷行没有关系了。” “”的宝贝儿,如果他们要将我从这皇位上赶走,你愿意跟我一起归隐乡村吗?” 听闻此话,香妃娘娘瞬间双眼通红,浑身止不住颤抖,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的说道:“陛下,哦不,我的三郎,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那真龙天子,我愿意与你荣辱与共。”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郑重的看向殷行,再次开口道:“只不过呀,我不想让你就这样放弃东平你们殷家先祖创立东平实属不易,难道你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平落,入那群贼死的手里而置之不理?” “如果这样的话,就算我们夫妻二人过得再怎么幸福,等我们百年之后去了,天上见您的先祖,你觉得他们会原谅你吗?他们不会责怪我们吗?” “我们不会沦为整个东平的罪人吗?陛下,你就是太逍遥了,以你的聪明才智只要发奋起来,相信你肯定能将那十全重新掌握手中的。” “而且你才是东平名副实际的皇帝,相信有很多旧臣就是看着你不务正业才对你心寒,不愿意当面辅佐于您的。” “可是只要你肯发愤图强,那些大臣看见之后肯定会重新效忠于你的,不出数日东平的重拳,又会重新掌握到陛下手中。” 看着自己的话让殷行的表情有所动容,他赶忙站起身来,直接朝殷行跪下拜道:“陛下,你先试着东平王朝的陛下,才是臣妾的三郎啊。” “臣妾愿意永远跟你恩爱下去,可是陛下你有没有想过,整个东平的百姓全都指望着您呢,你真的忍心让他们落入那太监的手里?” “臣妾虽然不理朝政,但也知道那皇后娘娘新生的义子,原是大夏的太监,这事传出去本就会让东平往事蒙羞,让整个东平在九州都抬不起头来的。” “求陛下开恩,重掌东平,带东平走向更好的明天。” 她这话说的虽然好听,可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舍不得自己的贵妃之位。 原本她就是罪臣之女,冒着被砍死的风险也要搭上殷行这一棵大树,为的不就是能够重新翻身,成为这天下的主人吗? 可因为殷行的无所事事,又让她被打回原形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她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只要有她在,这个皇位就只能是属于殷行的,而这个贵妃之位也只能是属于她的。 心里这么想着,香妃看向殷行的目光变得更加急切,现在她需要殷行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给她吃下这颗定心丸。 让她彻底放下心来,继续过自己安稳日子。 将来对他百依百顺的殷行,这次也完全没有让他失望。 只见殷行直接站起身来笑道:“爱妃,放心,你说的话十分对,朕从今往后一定会勤政爱民,做个好皇帝的。” “今年就这样吧,今日太子的登基仪式朕一定要在场。” 话毕,殷行转身就走。 此刻他浑身散发出属于王者的气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颓废。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为了他自己的心爱之人,为了他自己,重新回到当初那个位置上去。 就算这条路再怎么不好走,他也一定要全力以赴。 看着自己的心上之人如此意气风发的样子。 香妃娘娘嘴角上扬,满眼得意的笑道:“我就说嘛,我的眼光向来是好的,殷行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打倒,就算他被打倒了,我顾香香也绝对不会败。” 太和殿。 皇后娘娘从凤椅上站起身来,缓缓朝殿外走去。 众人紧跟其后,如此浩大的队伍缓缓来到了祭天台。 为林仓的太子之位举行祭天大礼。 皇后娘娘率先登到祭台上,点燃香烟拜道:“东平皇室列位祖先在上,我东平大皇子林仓,勤政爱民才得兼备。为东平皇氏立下了汗马功劳,拯救东平百姓于水火,所立战功不计其数。” “见特利林仓为太子,望众祖先庇佑。” 此话萝莉在场的所有大臣以及林仓芬芳跪倒在地,齐声高呼道:“望东明皇室祖先庇佑,东平江山,福泽安康,万事太平。” 片刻的功夫,马超大神纷纷站起身来,银仓也走到祭台上,重新点燃了三根香火。 那烟火烧成了弧形。 祭祀的大臣见状,赶忙笑道:“恭喜太子殿下,这是大吉之兆祖先必有啊,有您在东平成为太子,肯定会保佑我东平万事太平的。” 林仓作揖笑道:“借大人吉言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 偏偏在祭祀仪式即将结束的时候,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 为首的就是荣亲王,以及所有的皇室宗亲。 荣亲王面色不善,沉声喝道:“皇嫂,我叫你一声皇嫂是对你的尊重,你开祠堂,想要莅临参为太子,有没有跟我们这群皇室宗亲所商量?” “你竟然敢不顾我们这群宗亲的意见,便自作主张立他为太子了?” 荣亲王这话几乎是咆哮说出来的,不难见其愤怒程度。 不只是他所有的黄氏宗亲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们都不能理解皇后娘娘的所作所为。 虽然对于皇后娘娘想要另立太子,另立新君的事情,他们无权干涉,可是作为这巨大利益的最先受益者。 突然失去机场的权利,换做哪一个人都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面对此事吧? 他们心里燃烧起熊熊怒火,与其说恨皇后娘娘的横行霸道,倒不如说更恨皇帝的不作为,让这个女人爬到了脑袋上,眼看着她亲手毁了殷家的皇朝,却无能无力。 如果云仓真的成为了太子,等他登上皇位之后,那东平的江山还能信殷吗? 到时候他们这群皇室中心变成了笑话,彻底没有了如今所享用的一切权利了。 那样他们跟庶民又有何异? 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必须用血肉捍卫自己的权利,与其被动等死,还不如主动出击,最起码有了他们的惨烈牺牲。 林仓这皇帝当的更加名不符实,想必这天下文人学士的笔中会林仓描绘的一文不值。 孟九初眯起双眼知道这群人想干什么。 此刻孟九初依旧是问心无愧,当初先皇林子之中也交付于。他说这东平江山只能交到有能力者的手中。 如果这群皇室宗亲依旧不上进,便所幸将东平交给外人,也比让这群人霍乱干净得要好。 从第一开始他就知道,无论是她执政,还是从她收意义子立新君,这些都从根本触及到某些人的长远意义。 而这群人也像疯狗般,一直不依不饶的撕咬着自己,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孟九初想要干的事情,就凭这群小娄娄能阻挡得了吗? 再说他孟九初是谨遵先帝遗诏,为东平的未来谋划。 孟九初脸色一沉,淡淡的说道:“当初本宫说要收义词,成为太子的时候你们不反对,现在找到合适的人选了,你们却要蹦出来,是诚心想要为难本宫吗?” 此话极具威严,孟九初的脸色骤然低至冰点,放在往日这群皇室宗亲早就知道害怕了,可现在他们却无所畏惧。 俗话说的好,光脚着不怕穿鞋的。 只要林仓当上这皇帝,相信用不了几年他们就要成为庶民啦。 荣亲王直接冷声道:“哼!你这妇人还敢说这些,要不是当初你威胁我们,我们怎肯屈服?” “现在你将这猖狂的想法带到明面上来了,我们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任由你胡闹下去,我劝你及时止损。” “你还能继续当着东平的皇后,如果你再敢肆意妄为,我们绝对会用尽全部的力量将你从那皇后的保卫战落下来,从今以后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荣亲王这番话几乎引起了一呼百应,那群皇室中心喋喋不休的支持着他。 “没错,荣庆王说的对。以前都是我们太纵容这个富人了,才会让他如此猖狂的,现在我们不能再这样坐视不管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东平王朝改名换姓。” “我们的先祖创立东平,我们这群后辈儿就应该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着东平江山。现在孟九初跟林仓就是那猛烈的贼子,我们必须要将这两人狠狠惩治。” “行了,你也不用说的那么激动,只要皇后娘娘肯就此放弃,我们也不会为难他的,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没少为东平的发展做努力,这些我们也不会忘记的。” “只是林仓的太子之位我们不承认,如果皇后娘娘还想说他这个意思的话,随便封他个亲王,郡王贝勒爷的我们都认了,至于这太子绝不可能。” 这群人说的底气十足,仿佛只要自己声音大,皇后孟九初就会怕了他们似的。 孟九初只觉得有些好笑,这群人到底哪来的胆子呀? 他们手里有权利吗? 有兵权吗? 禁卫军听他们的话吗? 敢从这儿对她发号施令,就不怕禁卫军直接冲上来,砍掉了他们的脑袋。 孟九初突然笑了,这声音十分爽朗,笑得在场众人全都面露难色,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第二百四十六章:退位 - 天生反派,风流太监最逍遥 - 沐梓禾 她这笑声听得荣亲王有些莫名的心虚,以他对皇后娘娘的了解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弃。 他们之所以敢如此猖狂。 只因被逼到了绝处,实在没有了别的办法才能出此下策,破罐子破摔。 荣亲王咬牙说道:“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同意了我们的意见?” 突然一道暴喝声传来。 “放肆!” “本宫给你们脸了是吧?” “你们真当自己是什么角色?还敢在这儿对本宫发号施令?” “来人啊,禁卫军何?在将这些人通通给我,扣押,关人压天牢。” “从今以后,谁再说林仓当太子一事,说一个不字,一律当庭斩首。” 孟九初的这几道爆喝声,震得众人双腿发软,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皇后娘娘你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都是东平的皇室宗亲,与皇帝是血脉相连的。” “就算你身为皇后,是一国之母也在皇帝之下,就算你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动我们,只有陛下能处置我的生死。” “没错,我要贱婢一下放开我,带我去见陛下,我要去上陛下申冤,让陛下赶紧睁开眼,不要再受你这个毒妇的诓骗了。” 此刻,这群皇氏宗亲依旧不服气的大声嚷嚷着,他们绝对不能就这样死了。 当今东平的皇帝殷行变成了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们虽然知道殷行整日醉生梦死,从来不管朝政,不在意这朝内发生了一切。 但他们也实在没有了办法,再不搬出一个靠山,眼看着自己脑袋就要落地了。 荣亲王怒甩想要制服自己的禁卫军,喝道:“本王是当今的荣亲王,是先帝的亲儿子,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你们谁敢动本王一根手指头本王灭了他九族。” 被他这一声吼,拿群禁卫军显然被吓到了,有些为难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讲,容亲王就是那破天的富贵他们根本惹不起的,存在这群主子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他们只有被连累的份儿。 就怕一个不小心,如果荣亲王此次没有被皇后成功制服,以后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必死无疑,也会连累了自己的同族宗亲。 想到这儿,这群是禁卫军脸色阴沉的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皇后娘娘再次喝道:“傻愣着干什么,你们只需要听着令牌做事即可,如今执掌禁卫军的权力在本攻手中,你们只管听本宫的就好,不要听那小人的胡言乱语。” 闻言,那群禁卫军脸色一沉,再次朝荣亲王走去。 甭管如亲王再多说什么,他们也没有丝毫的畏惧,皇后娘娘说的没错,他们这样的军人就要服从命令,多心只会让其死得更惨。 不一会儿,这群皇室宗亲便被所有的禁卫军牢牢制服的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林仓看着眼前的一幕,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物是人非。 当初这群皇室宗亲在东平有多么耀武扬威,现在就有多狼狈。 想当初他们是第一个不愿意自己成为大皇子的,现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太子,也得认命的接受自己成为东平的皇帝。 孟九初却连个表情都不愿意给他们,在他眼里这群人都是一群跳梁的小丑。 他们这群人的存在只会给东平皇室蒙羞,对于东平的未来没有丝毫的贡献。 就在这群皇室宗亲即将被拖入天牢的时候,一个令众人意想不到的身影缓缓出现,那便是当今陛下殷行。 当殷行看见自己的宗亲被禁卫军拖拽下去的时候,他双目瞪的昏眼,满脸的不可置信,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嚣张到如此的地步。 这可是皇室宗亲啊,他身为皇帝都要给三分薄面,从来不敢大声呵斥,更不敢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敢当众如他们,还让进微信托他们下天牢,这不是在打他们东平皇室的脸面吗? 将他们东平皇室按在地上摩擦,如此他彻底不能忍了。 殷行沉声怒喝的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好好的祭天仪式你举行就行,你为什么要拿皇室宗去开涮呢?” “你是当我们殷家没人了吗?我告诉你,我殷恒才是赵东平的皇帝,只要有我在一天就轮不到,你从这儿指手画脚。” 他那双眼极其冰冷的看向孟九初,此刻他唯一能想到,孟九初能做出此事的女帝便是想要拿他们殷家的颜面换取孟家的威严,以及给林仓树威。 这是想当着满朝大臣的面告诉所有人,如今东平异主了,他这皇帝是废人了,不用再将他放在眼里了。 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 孟九初迷奇凤眼,面色不悦的打量起殷行,她万万没想到,殷行会在这个节骨眼出现。 以她对殷行的理解,殷行一直是一个不思进取的人。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慢慢的嫌弃起殷行,彻底不愿意跟她再做那假夫妻,维系那面上的和平,二人也因此闹掰。 除了在朝会的时候勉强坐在一起,等一退朝便形同陌路,就到了连在皇宫后院那撞面,彼此都不说话的地步。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心里竟然有些难受,其实他之所以会对付这群皇室宗亲,绝对是因为他们先出手对付自己的。 可殷行竟然在没有弄清事情原委之前,便主动发难自己,显然对自己没有丝毫的信任,没想到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殷行还不知道他蒙九初是怎样的人。 孟九初冷笑道:“没错呀你殷行才是这东平的皇帝,甭管我梦九处付出的再多也只是为你殷行在打江山。” “怎么现在江山被你打下来了,你别要翻脸不认人,为了这群畜生想要惩治我这个皇后?” 对上孟九初这极尽冰冷的眼神,殷行突然有些心虚,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底气。 在当年先皇离世的时候,东平国内外动荡不安,百姓民不聊生,财力,努力军力均落后于九州其他国家。 就在这个时间,又正赶上了大夏,想要扩充领土便将这毛桃对准了他们东平,眼看着东平即将沦陷,孟九初在这个时候执掌了重任。 他先是重新将军权,全部交给孟家军,给了威远将军绝大的权力,凡事敢不听威远将军命令的人都必须得死。 就是证明他的眼光极好,威远将军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很快打得了胜仗。 虽然不足以灭了大夏的威风,可以能短时间震慑住大夏,让其暂且放慢进攻东平的步伐。 而孟九初作为新任皇后,亲自前往北大荒,恳求女帝出兵相救。 北大荒女帝也在他的劝说之下,一统九州签下了同盟条约。 可以说东平能存活到现在全是因为她孟九叔。 在东平朝局稳定之后,孟九初又开始大力发展农业,商业。 一首将东平打造成九州最富有的国家。 这些都是他殷行这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所以他殷行在面对孟九初的时候,都有些莫名的自卑。 孟九初太强了,强大到令他从来不敢只对孟九初的眼睛。 要不是受到了刚才的刺激,他甚至从来没有跟孟九初大声说过一句话。 荣亲王赶忙开口说道:“陛下,你醒醒吧陛下,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孟九初的功劳再高可这东平是咱们殷家的,他只能称为臣,作为臣怎么可能有那谋逆之心?” 所有的皇室宗亲也纷纷跟着迎合的说道: “没错,陛下你清醒点儿吧,不要再受她的摆布啦。我们东平建国到现在实在不容易。” “哪个国家在建出建国之初,不是摇摇欲坠的?又有哪个国家没有忠臣帮忙建国立业?孟九初对于咱们东平来说就是那个忠臣啊,星辰谋逆其罪当诛啊,陛下。” 听着皇室宗亲的话语,殷行面色没有丝毫的动容。 他脑海里突然出现香妃娘娘的面容,想起香妃娘娘对自己的嘱托。 没错。 他绝对不能在当那体线木偶,任人摆布了。 殷行沉声说道:“念在你这全年的功劳,孟九初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朕不跟你一般见识,请你立刻收回命令,放了这群皇室宗亲。” 九出冷目看向殷行,沉声道:“如果我不放呢。” 二人目光对视间,崩发起了电光火明,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满朝大臣看着眼前的一幕,纷纷面露难色。 讲真的他们心底是更偏向于皇后孟九初的。 毕竟孟九初的功劳颇高,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东平。 殷行率先扛不住了,别过头去冷声道:“今日这事容不得你做主,禁卫军,现在朕就命令你们立刻放人。” 大军禁卫军文言眉头紧锁,也不得不放开了手中的动作,可此举无异,于惹恼了皇后孟九初皇后,孟九初正欲发难。 林仓率先开口道:“如果姑没有记错的话,先帝在临终之前,已将这选任太子的权力交到了母后手中。” “母后想要立我为太子天经地义,今日我上香面对东平列祖列考察,也是大吉之相,说明所有东平皇室的先祖都认可我,林仓成为这个太子。” “而这群皇室宗亲却不由分说得出来发难,想要逼母后退位,直接否认了我这太子之位。” “母后是实在气不急,才要命人将他们拿下,代入天牢暂时关押。” “如今我要借这个事儿问一下父皇,当年仙皇所说之事,你是否还承认?我这个太子你到底同不同意?那群皇室宗亲到底有没有条件开口废了一国之母?” 林仓字字诛心,声音洪亮,每一个字都直戳着殷行的心窝子。 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气急攻心便要上前跟孟九初理论一番。 扔了林仓的话,他却忍不住有些后悔讲真的甭管谁当太子他都无所谓,反正他又没有儿子。 特别是孟九初这皇后之位,他觉得比他这个皇帝还要做得安稳。 从始至终就算他的真爱是湘妃,娘娘也从来没想过改立东宫,可这群皇室增亲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想要威胁皇后退位! 想到这儿,殷行脸色一沉,心里五味杂陈的,又不想开口向皇后娘娘道歉,也不愿意继续帮那皇室宗亲。 他垂眸看向林沧沉声道:“你确定说的都是真的吗?” 林仓满脸恭敬的拜道:“父皇,你可以问问满朝大臣,儿臣是否有一个字儿撒谎了,如果儿臣说错了任何一个字愿意受罚。” 满朝大臣,听闻此话,齐刷刷的跪成一排,高声道:“陛下盛名,太子所言皆是实话。” 闻言,殷行的脸色变得更艰难,看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刷一番威风,却落得这般下场。 都怪这群皇室中心,谁让他们没事儿出什么幺蛾子。 早就说好的事情早已板上钉钉,用哪儿来的出尔反尔的机会? 殷行脸色一沉,狠狠的白了眼荣亲王。 荣亲王对自己的世子儿子,向来宝贝的很,从小就请遍了名师教学,学的全是治国之道。 谁不知道荣亲王打的什么鬼主意见? 背地里嘲讽着他殷行没儿子,想要让他的世子捡漏继承大统成为太子。 可荣亲王的母妃出身低微,只是个洗脚婢,要不是他殷行大发慈悲,如今的荣亲王怎么可能讨得这个亲王的名头? 殷行冷冷的说道:“荣亲王啊,你说的没错,这位置确实该改改了。” 荣亲王王闻言立刻双眼放光,期待着殷行接下来所言。 这个糊涂皇帝总算开眼了,总算知道我对那皇后娘娘动手了,只有他们两口子闹得越厉害。 他荣庆王才有机会继承大统啊,他们荣亲王府才能彻底翻身呢。 荣亲王满脸恭敬的笑道:“皇兄,你想明白了就好,你现在想明白还不算太晚,这东平的江山还是姓殷的。” “我呸。” 殷行不顾形象的重亲王碎了一口,随即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怒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小算盘,我告诉你,你出身卑贱,根本没有当亲王的资格。” “从古至今能成为青王的只能是当今圣上的异母同胞亲弟弟,像你这样卑贱的身份,能当郡王就不错了,不要再肖想那不属于你的宝座了。” “你明知道太子人选是父皇钦定让孟九初来选的,你现在在这里为难孟九初不就是在打父皇的脸吗?” “怎么你看着父皇不在了,便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吗?”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