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阴晴不定的尊主大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阴晴不定的尊主大人  仙雾缭绕的云峰之巅坐落着一座宫阙,底座没有任何的支撑,就这样立于云里,无端的透着一股神秘,危险。  一抹俏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宫殿的门口,身上穿着一件齐胸的吊带,胸前的风景若隐若现,身下是一条短短的裙子,完美的衬托出了那身段的妖娆,与这古风古色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了一眼那一道道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花倾落毫无所觉的笑了笑,迈开长腿便向着那宫殿走了进去。  花倾落嘴角微微勾起一个俏丽的弧度,一直以来不是呆在宋朝就是唐朝,再者就是连名都没有出现过的架空国家,如今,终于能在二十一世纪玩玩了,只是,比起古风古韵的古代,她更喜欢二十一世纪那个科技发达的地方,她已经不能在待下去了,五十年如一样的样貌,这样下去会被别人当成妖怪的,所以,只好回来了。  “回来了,倾落?”  花倾落刚刚踏进门,一个冷漠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便响了起来,花倾落脚步一顿,皱了皱眉,转身,看了眼那道紧闭的大门,眼里明显跳跃着恼火的光芒,里面的男人,那是他们的尊上,也是整个世间的统治者。  他们是天地间的执法者,掌握着世间千百个时空的生死存亡,毁灭一切恶的存在,有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和永远禁止不变的外貌,他们的存在是凡人所不知道的,而凡间所谓的天灾也是出自他们之手。  “进来。”见花倾落愣着不动,那冰冷不染一点尘埃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上。  花倾落脑经飞速的运转着,将最近一千年的事情前后左右,上上下下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男人,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你去哪了?”花倾落刚刚进去,那冷漠如冰的声音便传来过来。  花倾落一阵错愕,他,怎么会管起她的私事来了,这个男人一向冷漠淡薄,除了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个男人会多说那么一句,也只是简洁的交待任务而已,没任务的时候不管他们做什么,他是从来不会过问半句的。  “我……”  “你去青蓝王朝吧!煞神绝尘偷了天庭宝物御魂珠逃到青蓝王朝了,你去把他和御魂珠一同带回来。”不等花倾落回答,他便面无表情的吩咐了一句。  闻言,花倾落一愣,看着面前这个冷艳高贵的男人,眼睛不解的眨了眨,“我,我的休息时间还不到期。”  被凤玺那抹仿佛能看透人灵魂的目光一烫,花倾落立刻回过神来,迅速收起那讨价还价的姿态,低低的垂了头,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叫她来准没有好事,她拼死拼活的在不知名的架空呆了那么多年,刚一回来,还没有好好的休息,这个男人居然又来剥削她。  “去吧!”凤玺淡然的看着花倾落,脸上依旧是一片无边的淡漠。  花倾落忿忿不平抬眸看着他,目光很是不满的盯着那张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上,不论是五官还是轮廓,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尤其是那一双像是画师用工笔描绘出来的眼睛,连卷长的睫毛都让人惊叹不已,看着那张脸,大概所有人都会生出那样的感受――  可是,长得再美也没用,他居然剥削了她的假日!!  “去吧,你在青蓝王朝的身份是公主。”凤玺淡然的转过身子,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  花倾落眼睛猛地睁大,公主?  几万年来她过无数次的架空时代,却没有一次有个牛叉的身份,这次,可以考虑考虑……  花倾落低头想了一会,继而点了点头,“好。”  “你去吧,在此期间,我会把这个公主的灵魂暂时封印起来,等你完成任务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就会解封了。”  “那我怎么找绝尘,万一他隐藏了自己,那我不是一辈子都找不到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不会要把自己一辈子困在那什么青蓝王朝吧,虽说做一辈子公主挺好,但是,谁见过几千年容貌不变的公主。  花倾落凉飕飕的看着凤玺,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个人居然这么的黑心肝!  把花倾落那小人之心的模样尽收眼底,凤玺淡淡的瞟了她一眼,没有多做计较,“你去了之后,他自然会来找你。”  “我……”  不给花倾落在多说什么的机会,凤玺大手一挥,花倾落只觉得自己被一团光晕所包围,一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2】 你敢碰本公子定废了你的双手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2】你敢碰本公子定废了你的双手  “砰”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闷闷的,就如同此时踢门的人的心情。  花倾落被那动静突然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大红衣服,还没缓过神来,一个讽刺冰冷的声音便传来过来。  “滚过来,废物!”一进门,纳兰倾墨便冷冷的瞪了一眼坐在床上一脸呆愣的花倾落,风风火火的坐在屋中的圆桌旁。  花倾落呆愣的眨了眨眼睛,抬头看向那坐在屋中的男人,他一手搭在桌上,眼睛看着桌上的酒壶,没有什么表情,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愤怒,乌黑的头发,随意绾着其中一缕,剩余的,柔顺的铺散在背部,肩膀。  他不像花倾落之前所见过的古代男子一般的强壮,他的美透着一股如同女子般淡淡的纤婉,却又有着男子的独当一面,顶天立地的丈夫之风,这样矛盾的集合,却在他的身上展现出了极致的美,只是,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正一点一点的在屋中弥漫,仿佛一个不慎便会彻底的爆发出来。  看着如今的模样,花倾落心里大致也有了普气,“自己”应该是在今天成亲,只是……  花倾落眉头紧紧的蹙起,她不是公主么?看这个男人的衣着打扮,应该是她的驸马,可是,他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如此恶劣,他刚刚,好像在叫自己……废物!!!  花倾落眉头不悦的皱起,虽然知道他叫的是原主人,可是,如今,这个人就是她花倾落,堂堂的天地执法者上古神族,怎么能让一个凡人如此放肆。  花倾落从床上起身,大红色的喜服拖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感觉到有人靠近,纳兰倾墨身子一颤,“刷”的抽出不知藏在哪里的剑横在了花倾落的脖颈上,眼里明显闪烁着防备的光芒,冷酷傲然冷的眸子看着正在逼近自己身边的花倾落,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你干什么?你敢碰本公子一下定废了你的双手!”纳兰倾墨双眸凌厉的看着花倾落,那果决的眼神丝毫不敢让人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花倾落脚步一顿,低头看着横在自己面前泛着寒光的剑,嘴角不屑的勾了勾,用一种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的眼神瞟了一眼面前这个犹如刺猬的男人,就这雕虫小技,也敢在她面前卖弄。  不过……  花倾落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说,自己要碰他?不是他叫自己过来的么?想到完成任务之前自己都要对着这个男人,花倾落便一阵一阵的烦闷。  “呵!”花倾落冷笑一声,丝毫不顾忌那横在自己脖子的剑,大步走到桌边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方才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花倾落微微一笑,眼里却是毫无温度。  “你放心,对你,我可没有什么兴趣,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别碰我就好!” 【3】 不管是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没有兴趣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3】   不管是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没有兴趣  尊上叫她来青蓝王朝,绝对不会有那么简单,捉拿绝尘势在必行,但是……她已经感觉到,这个时空已经被污浊了。  她是天地执法者,真正的职责是保护六界,还六界一个清静之地,若是这个时空人们的恶念、贪念、欲念不可抑制,必要的时候,她一会毁灭整个时空,之后,在重新创造出一个全新的青蓝王朝,所以,她没必要跟这个人有过多的接触,她只需等到任务完成便可。  “你说什么?”纳兰倾墨死死地盯着花倾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就连屋中也染上了压抑的怒气。  花倾落漫不经心的抬眸看了他一眼,却从那双望一眼仿佛就要结冰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受伤,还有……自卑。  花倾落一愣,这个一切的一切看起来近乎完美的男人也会自卑么?摇了摇头,花倾落摒弃了心中那不切实际的猜测,眼前这个眼睛长在头顶的也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情绪。  纳兰倾墨在短短的时间,终是收起了自己那勃发的怒气,他倨傲的看着花倾落:“你吃我的喝我的无所谓,谁叫你无能,但是,你不可以碰本公子,若非必要,不准出现在本公子面前,以免影响本公子心情,至于外面的男人,你可以随便找,至于钱,也是本公子的,在纳兰家,没本事赚钱的人是没有资格用钱的,所以,你不能用,违,家法处置!”  淡然的听着男子一席算是刻薄的话,花倾落没有过多的表情,甚至没有回应一下,对她而言,面前的男人不过是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见花倾落不回答,纳兰倾墨神情潇然一变,“蓝曦,你最好搞清楚,这里可是我纳兰府,你要还想呆在里面,就一切按照本公子的话来做,否则……”纳兰倾墨瞥了一眼满脸淡然的花倾落,满脸的警告怒气瞬间变成了疑惑。  这,不像是她的作风啊,成亲之前,他曾见过她两次,一次是在茶楼她总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甚至被下人呵斥着去端茶倒水,别人每说一句话,她便弯一下腰。  第二次是在皇宫,女皇赐婚的时候,她总是如果卑微的下人一般弯着半个身子,当自己看过去的时候,她吓得脸色发白,忙不迭的给自己弯腰行礼,他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无能的女子,他很疑惑,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会活在世上呢?  可是……  纳兰倾墨眉头紧紧的蹙起,眼前的人,眉宇间丝毫不见懦弱,满脸的淡然,身上隐隐有着一股叫人高攀不起的气质,仿佛俯瞰天下的主宰一般。  这,是他的错觉么?这真的是那个就连下人也能随意呵斥的七公主蓝曦么?明明刚才拜堂的时候,她依旧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就变了?   纳兰倾墨心里正疑惑着,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做生意遇到的一件事,那家的当家人,先前也是懦弱不堪,连大气也不敢喘,入赘之后,竟然杀了自己的夫君,谋夺了他的家财,难道…… 【4】 二十岁的老男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4】 二十岁的老男人  纳兰倾墨看向花倾落,她打的也是这个主意,想要借他纳兰倾墨的财产翻身,她以为到了他纳兰府,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哼!纳兰倾墨在心中冷哼一声,他可不是那么无能的人,想要在他的地盘撒野,她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纳兰公子放心,不管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没有兴趣!”花倾落站起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一脸傲气的纳兰倾墨,同时,花倾落也在心里暗暗疑惑,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感觉都是那么的诡异?  一个男人跑过来警告自己不准碰他!还不准用他的钱,钱这个她能理解,那,随便找外面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她穿梭过无数的时空,自古以来,会有哪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妻子出墙的?即便是因为家族利益娶了也是不许女子出墙的。  闻言,纳兰倾墨那双冷佞没有温度的眸子轻闪了一下,“那样最好。”说着,他长腿一迈便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微微停顿了一下,“你如果不想在过回从前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就最好学会什么叫安分。”  -----------------------------------------------------------  花倾落不屑的勾了勾嘴角,淡然的转过身子,在纳兰倾墨那锐利的眼神注视下,把自己往那大红色的床榻上轻轻一抛。  “哼!”纳兰倾墨冷哼一声,满脸愤怒的走了出去。  一进屋,纳兰倾墨便拿过面前的酒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女皇想要纳兰家的支持,防备着纳兰家,要轩辕熙入赘,她虽然有着公主的身份,却是人人都能欺辱的人,甚至被女皇一道圣旨赐给了自己,权当废物利用了。  自古以来,只有无能,毫无傲骨的女人才会入赘,一般女子,情愿自杀也不会答应入赘的。他没想到,那个人居然同意了入赘!真是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你放心,对你,我可没有什么兴趣,你只需管好你自己别碰我就好。”  “纳兰公子放心,不管你的钱还是你的人,我都没有兴趣!”  她方才的话如同一柄利箭一般的插在自己的心上,让他的怒火无处发泄,不过是一个活的如同狗一般的人,她有什么资格这么跟自己说话,就凭她也敢跟外面的人用一样的眼光来看待自己,在他的面前颐指气使的。  仰头,纳兰倾墨又给自己灌了满满的一口酒,他身为男子,也想像其他人一般嫁一个自己喜欢的妻主,也想有个幸福的家庭。  但是,父母早逝,哥哥身子又弱,为了不让家族那么庞大的生意落入别人手中,他除了接手家族生意,在女人窝里游走还能做什么?他忘不了刚刚接手生意时别人对他的冷嘲热讽,但是,他凭借着自己的不屑努力,终于成了第一首富,财力凌驾于任何一个女人身上,同时,关于他的谣言也满天飞了、。  都说他如今的成就是靠身子赚来的,说他不守夫道,如今,他已经是年过二十的老男人了,要不是女皇指婚,他应该也是没人要的人吧! 【5】 找死也不用这么找吧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纳兰倾宇推门走了进来,看着那在桌边独自饮酒的人,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倾墨,今日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还在这里?”轻轻的拿过纳兰倾墨的手中的酒壶,纳兰倾宇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5】  找死也不用这么找吧  “对不起,倾墨,本来女皇指婚的人是我,却要让你来为我承受这些。”纳兰倾宇很自责,也很内疚,从小,便是弟弟挑起了整个纳兰家,现在,又让弟弟替自己……  “哥,我没事。”纳兰倾墨闷闷的坐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哥哥身子娇弱,经不起别人的折腾,一个女人,不管她在怎么的懦弱,谁又能保证她永远这样呢?他不敢保证,要是那个女人看见自家哥哥的模样,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他了。  再者,反正他的名声已经这样了,那个人……也不会在娶自己,不,应该是说,没有任何人会娶自己,以其这样,不如替哥哥承了这门婚事,让哥哥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看着纳兰倾墨此时的模样,纳兰倾宇一顿,眸色中闪过一抹厉色,“莫不是,那个女人欺负你了?”  看着纳兰倾宇的模样,纳兰倾墨微微勾了勾嘴角,有些苦涩,“哥哥放心,就那样的女人,还没有本事欺负我。”  纳兰倾宇轻轻的叹息一声,饱含着无尽的苦楚和无边的无奈,让自家风华无双的弟弟给那样一个女人是多大的耻辱,多大的不值,不知道那样的女人到底几世修来的福气,能娶得倾墨这样的男子。  虽然外面都在说倾墨不守夫道,悍夫之类的,但是,他知道,倾墨的风华是何等的傲人,只是这些都不被人发现而已。  “倾墨,你还是回新房去吧,要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无能女不愿碰你,这样,你的名声就更糟了。”  闻言,纳兰倾墨仰头给自己灌了一杯酒,自己的名声已经这样了,还在乎更差么?有什么比把他许给那个女人更差的,只是,他不愿在让哥哥担心了。  “嗯。”纳兰倾墨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深深的叹息一口,又朝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  “起来,起来!”  一个极其不耐的声音回荡在花倾落的耳旁,身子也被人重重的推搡着,花倾落皱了皱眉头,却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是哪个不要命的,竟然敢在她睡觉的时候来打扰她,看来,这些仙侍是不要命了?  “哗啦啦――”  一盆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了下来,瞬间把花倾落浇了个透心凉,也唤醒了她身体里的暴戾因子,猛地坐了起来,没有抬头,没有看任何人一眼,伸手,猛地掐上那小侍的脖子,厉声道:“虐畜,就是找死你也不用这么找吧?”  “唔……公,公子……”青山涨红了一张脸,双手死死地捂住那只掐住他脖子的大手,企图扳开她的手。  纳兰倾墨一愣,满屋子的人也愣住了,此时,女子一袭大红色喜服,满身的水汽,头低低的垂着,那水正从她的发梢一点一点的滴下来,而她却轻而易举的掐住青山的脖子,感受不见任何的怒气,却让人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6】 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6】  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纳兰倾墨身影一闪,白皙纤细的手腕猛地敲击上花倾落的手腕,花倾落低垂着头,眼睛却是紧紧的闭着,明显是还在熟睡。感觉到有人的逼近,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看来,这仙侍都得整顿整顿了,竟然敢跟主人动手。  想着,花倾落素手一扬,刚要动手,一个清冷愠怒的声音便传来进来,“蓝曦,你放肆!”  这道声音如同一剂上好的清明良药,让花倾落从混混沌沌的睡梦中醒了过来,她忘记了,现在她是在一个叫青蓝王朝才的地方,而不是在天界。  伸出去的手,轻轻一转,改而握住那只向着她挥来的手。  纳兰倾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唯唯诺诺,逆来顺受的受气包七公主不但敢杀他的小侍,现在,居然还妄想轻薄自己,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反手一抽。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花倾落脸上瞬间便多了五个清晰的五指印。  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了,众多小侍一脸鄙夷的看着花倾落,就这样的人,也敢高攀他们的主子,简直就是侮辱了主子。  花倾落眼眸轻轻一眯,努力忍住瞬间结果了眼前这个人的欲望。  深呼吸,再深呼吸,咱是上神,不要跟无知的凡人计较,花倾落努力平复了一会,才缓缓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纳兰公子这是在闹哪出?”  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女竟然还敢问,纳兰倾墨心中狠狠的憋了一口气,“蓝曦,本公子跟你说过的,你若还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安分点,本公子好像说过,你,不可以碰本公子的。”  花倾落揉了揉眉心,果真,凡人果真是最难相与的物种,愚昧麻烦,无理取闹,她要是再忍,便不是花倾落了,花倾落从床上利落的跳了下来,冷冷的瞥了一眼面前趾高气扬的纳兰倾墨,垂在衣袖的手轻轻一握,猛地扬了起来。  千金一发之际,刚才倒在地上的小侍急忙站了起来,“殿下,你快认个错,别惹主君生气了。”  看着摇晃着自己胳膊的瘦小男子,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疑惑,抽出自己的手,冷声问道:“你是谁?”  话一出口,那小侍便愣住了,呆滞了半晌,见花倾落不似是开玩笑的,他才说道:“奴是叶子,是凤君赐给殿下的贴身小侍,殿下不记得了么?”  “哦,想起来了。”花倾落淡然的应对着,脸上找不到任何的破绽。  纳兰倾墨站在一侧看着花倾落,眉头紧紧的蹙着,这个女人,难不成果真藏着什么心思,明明拜堂的时候还一副怯懦的模样,一转眼,便变得如此,他清晰的感受到刚刚那掐住青山脖子的手是何等的有力,这,真的是那个一无是处猪狗不如的七公主殿下?  叶子怯懦的看了眼一脸黑煞的纳兰倾墨,又拉了拉花倾落的衣袖,“殿下,你快给主君陪个不是吧。”殿下是入赘的,按照规矩,是不能够忤逆主君的。 【7】 整个皓月国最没用的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7】整个皓月国最没用的人  “呵!”冷笑一声,花倾落猛的抽出自己的衣袖,满脸的嘲讽,开什么玩笑,她可是堂堂的执法者,区区凡人也敢对她颐指气使,还敢叫她给他道歉,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可是,她到这里是有任务的,在任务完成之前,她是不能从这个身体里出去的,所以――  她忍!  “你们都下去吧。”那双冷漠不含任何情绪的眸子瞥了一眼花倾落,纳兰倾墨淡淡的吩咐,满屋的小斯没有丝毫的犹豫,换了崭新的被子,连忙退了出去。  房门重新关上,阻隔了外界的一切,纳兰倾墨走到床边,看了眼一旁的花倾落,“还愣着做什么?”  “嗯?”花倾落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把花倾落的反应看在眼里,纳兰倾墨眼里闪过一抹嘲讽,这世间,不管这个女人是多么的无能,多么的没本事,却也始终贪恋美色,就这样的女人也敢肖想他,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滚出去,没本公子的命令你不准随意进来!”猛地一挥衣袖,纳兰倾墨一脸嫌恶的看着花倾落,那模样,仿佛花倾落是什么臭虫一样。  闻言,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戾气,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她活了几千年,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窝囊气,这么的想要杀人!  没有说话,花倾落直接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她怕自己会一个忍不住要了这个无知凡人的性命。  走在青蓝王朝的街道,花倾落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什么都不用说,她感觉自己被坑了,说身份是公主,她本以为,可以有无数人伺候着,过着米虫般的生活,挥金如土……可是,她居然嫁给了一个到处不待见自己脾气又臭的男人,现在,还弄的没有住处!!  …………  “看,那就是七公主,整个青蓝王朝最没用的女人!”  “哼!如此没用的人,竟然嫁给一个男子,真是丢我们女人的脸!”  “就是,要是我,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嫁给一个男人!简直是软骨头,小白脸!连乞丐都不如的东西!”  “今天不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么?她怎么出来了?”  “这还用说,那纳兰公子是何等厉害的人,怎么会容许这样一个软骨头的女人与自己欢好!这肯定是被赶出来了!”  “也是,那样的悍夫,也活该配七公主这样没用的女人!”  花倾落把周围的议论声一点一滴的收进耳朵,满脸的呆滞,这是个什么情况,女人不嫁给男子难不成是嫁给女子?怎么会被说的如此天怒人怨一样的?还有……  花倾落双眸在街上微微一扫,街道的全是女人,大多粗狂无比,偶尔有几个男子要不就是一脸娇滴滴的跟在女人身后,脸上还蒙着连唐朝女人都不愿带的面纱,这,是个什么情况,从醒来到现在,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无端的透着一股诡异!  看着这一切, 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不行,她得尽快弄清楚这个地方的一切。 【8】 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凡人扑倒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8】  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凡人扑倒了  林间,一抹红色的身影突然凭空出现,花倾落刚刚落地,幽深黑暗的林里便瞬间灯火通明起来,如此奇怪的景象,若是被人看见,一定会误以为这是在闹鬼!  “小神率众恭迎天主!”  花倾落随意的瞟了一眼跪了满林的众小仙或是山怪,摆了摆手,粗暴的一把提起跪在最前面的小神,“这是什么地方?”  “回天主,这是青蓝王朝,是一个女尊国度,而天主现如今附身的身份则是当朝女皇的第七个公主,是女皇和一个清楼小倌所生的,这公主生性愚钝,不得女皇喜爱,父君早逝,故任何人都敢欺辱!还被女皇下旨入赘到纳兰家,成了整个青蓝王朝的笑柄!”  一头草泥马在面前呼啸而过,两头草泥马在面前呼啸而过,三头草泥马在面前呼啸而过……一万头草泥马在面前呼啸而过!  马勒戈壁!他果然是看自己不顺眼了,她果然被坑了!  花倾落整个都愣住了,两眼发傻,神色酸楚,目露悲愤,委屈得像是刹那间失去了一切的孩子,就差“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花倾落 此时的模样,那掌管这个时空的时空之神,狠狠咽了一道口水,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天主此时的模样,他真怕她一个不顺心便要了他们的命啊。  “天,天主,请这边来,小的已经把寝殿给天主备好了。”那小神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弯着腰走过来,满脸的畏惧,看天主如今的模样便知道定是被那刁钻的纳兰倾墨给赶出来了,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对待天主。  虽然很气愤,但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天主若是想动手,还会怕一个区区的凡人么?天主能够来到这,就证明短期之内,天主是不会碰那个刁钻的男人一个汗毛的。  “给本主找件衣裙。”黑着一张脸, 花倾落大步跨了进去,执法者到,万物臣服,游走于天地间的执法者可以随意支配任何神或是妖精鬼怪,魑魅魍魉,在执法者的面前,任何物没有说不的权利。  翌日,纳兰倾墨一脸黑沉的坐在桌边,看着那空无一人的软塌,眼里满是阴郁,本以为那个懦弱的女人会是个安分的主,没想到,入赘第一天就敢无视他的话,他明明叫他出去软塌上睡的,可是,她居然直接走了!  “公子,你今天不是约了秦老板谈生意么?”青山很疑惑,平日里,公子早就出门了,怎么今日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动身。  闻言,纳兰倾墨抬头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拳头紧紧的捏起,都中午了,那个女人还没回来!“她回来让她过来找本公子!”黑着一张脸交待了一句,纳兰倾墨便起身走了出去。  纳兰倾墨刚刚踏出门槛,抬头,便见花倾落 走来,今日的她,没有像往常那般唯唯诺诺,眉宇间皆是上位者的悠然自得,金色的阳光倾泻而下,给她增添了一层暖意的色彩,好不灵动,看着这样的 花倾落,纳兰倾墨不禁呆住了。 【9】 你竟然敢对公子不敬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9】  你竟然敢对公子不敬  直到――  花倾落目不斜视的与他擦肩而过,那双美眸直直的的看着前方,仿佛没有看见纳兰倾墨一般。  纳兰倾墨一愣,想到自己竟然看这个无能之女看得入神了,不由得有些愠怒。  “公子,她太放肆了,竟敢无视公子!”青山忿忿不平的盯着花倾落的背影,一脸的不悦,不过是一个入赘的无能之女,凭什么给公子脸色看,要是公子是嫁给她的,那她还不得升天了!  闻言,纳兰倾墨没有说什么,回头看了一眼花倾落,却在看见花倾落那身蓝色轻灵的衣服的时候瞳孔一缩,顿时一阵怒火中烧。  “站住!”  听着后面那怒气勃发的声音,花倾落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脚下不停的从里面走去。  见花倾落无视他的话,纳兰倾墨面色越来越黑,他不跟她算账就是好的了,她现在居然还敢无视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还不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不考虑什么,纳兰倾墨身子一闪便如离弦的箭支一样飞奔了出去,感受到身后的气流涌动,花倾落美眸闪过一抹意外,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还会武功,而且,看起来不弱!  花倾落嘴角蓦然勾起,她想看看,他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身后的气流越来越近,花倾落猛地转过身子。  “你!”纳兰倾墨一愣,他没有想过花倾落会突然转过身子,一时不察,纳兰倾墨身子突然朝前扑去,看着势不可挡向自己扑来的纳兰倾墨,花倾落也被这突来的一幕弄的愣住了。  “砰――”  尘土飞扬,纳兰倾墨欣长的身子牢牢的扑在花倾落身上,薄唇正紧紧的贴在花倾落精致白皙的蝴蝶锁骨之上。  一时间,纳兰倾墨呆住了,整个人如同被雷劈过一般,一动不动的压在花倾落的身上,保持着从一开始倒下的动作,一阵一阵的慷锵有力的心跳声传了出来,纳兰倾墨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心脏跳动的力量。  “嘶……”花倾落眉头紧紧的皱起,只觉得后背一阵一阵的发疼,一张脸以一种极度憋屈的模样扭曲了起来,她,堂堂的天地执法者,居然被一个小小的凡人扑到了。  打击!十足的打击!  半晌,花倾落才从那悲愤中回过神来,见身上的男人脸色绯红的趴在自己身上,那双原本冷漠如冰的眸子此时透着一点水雾,如同小鹿一般的纯净无辜,正呆滞的睁着。  皱了皱眉,花倾落不悦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沉声道:“起来!”  闻言,纳兰倾墨一怔,立即手忙脚乱的从花倾落身上爬了起来,面上有些窘迫,一双眼睛四处游移着,就是不敢去看花倾落。  “蓝曦你放肆,你!你竟然敢对公子不敬!”青山如同一只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挡在脸色微红的纳兰倾墨前面,双目防备的盯着花倾落,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一直觊觎公子的美色,她居然不要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薄公子! 【10】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0】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被一个凡人扑倒,损了一世英名的花倾落本就不爽了,此时,背部还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感,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过来嚷嚷,花倾落本就不好的耐性瞬间没了。  “青山,你若还想要你的性命,就别三番五次的挑衅于我!”花倾落看向青山,一双眸子蕴含着高高在上的凌厉霸气,只是一句轻飘飘的话,便让人退避三舍,这是属于执法者独有的威压。  见青山瑟缩了一下肩膀,一副明显被吓到了的样子,花倾落不动声色的收起了威压,她还只是动用了一点点而已,凡人真是犯贱,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纳兰倾墨看着花倾落,眉头紧紧的皱起,不,他不相信这是蓝曦,蓝曦他是见过的,那个人,绝对没有眼前这人的睥睨霸气,绝对没有眼前这人的半点风姿,为什么,明明是同一个人,同一张脸,给他的感觉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你昨晚去哪了?”这时,纳兰倾墨才想到要问她的事情,他记得,她昨日明明的穿着喜服出去的,为何?她一夜不归,今日却是一身蓝衣的回来。  果真,女人都是不安分的主,才成亲不到一天,她居然就去外面找那些花花草草!  花倾落美眸轻扫了一眼纳兰倾墨,见他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身上的衣服,仿佛要将她凌迟处死一般。  “呵!纳兰公子这是怎么了?若没什么事,恕我就不奉陪了!”说着,花倾落转身便要往里走去。  “蓝曦,我虽说过你可以随便找外面的男子,但是,你若敢给别人知道,损了我纳兰府发名声,我定家法伺候!”  他当初之所以没有过多的反抗便同意她入赘,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懦弱,他想,这样一个懦弱的人,虽然不会有什么作为,但是,至少她安分,不会像其他女子一般沾花惹草,可以让他无后顾之忧的打理生意,让他名义上是个有妻主的人,而不是没人要的老男人。  没想到,他只是随便试探的一席话,她却……  女人,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知如此,当初就是拼着一死他也不会要她入赘。  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在心里再次把凤玺狠狠的凌迟了一遍,伸手,揉了揉眉心,满脸无语的看着纳兰倾墨,“纳兰公子,你随便!”  懒得多说什么,花倾落直接转身回屋,这样的凡人,简直没法沟通!多说一句话都是在浪费她的时间,浪费她的口水!  纳兰倾墨眉头紧紧的蹙起,第一次没有对花倾落的无理而生气,而是带着满满一肚子的疑问出了门。  ------------------------------------------------------------- 【11】 不是所有的公主都是白富美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1】   不是所有的公主都是白富美  走进府邸,刚要进屋,小斯便一脸不屑的走了过来,“七公主,主君吩咐了,没他的允许,你不能私自进入他的闺房!”  闺房?花倾落看了一眼小斯,对于他的话也没有太大的感觉,正好,她也不想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免得让她心烦!  “那我住哪?”  “跟我来。”小斯讽刺的看了眼花倾落,直接朝前走去,面上不见任何的恭敬之态,活了上千万年的花倾落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早已看惯了世间百态,对于凡人这种丑恶的嘴脸也早已习以为常。  “诺,你以后就住这!”小斯懒懒的指了指前面,瞟了一眼花倾落便转身沿路返回,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连乞丐都不如的公主,也妄想攀上他们的公子,真是不自量力。  看着眼前整个如同废墟一般的屋子,花倾落很淡定,淡定的有种瞬间毁灭了这个时空然后立刻回去的冲动。  这也叫屋子,这特么的不就是个柴房么!  竟然敢叫她住柴房!好一个纳兰倾墨!  对于这样的处境,花倾落忍不住暗暗抹了一把伤心泪。  当执法者当得像她这么窝囊的,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她决定了,等这次任务完成回去便把凤玺那个冷眼高贵的男人给办了!叫他怎么得瑟!这是他欠她的!  压抑着愤懑的心情,花倾落拖着无比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去,特么的她要创业!  作为上能上天入地,下能穿梭时间的执法者,她怎么能这么窝囊!  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如今抗议也没用,咆哮也没用,暴走也没用!  她所能做的,就只能是像勇士一般,拿出应有的气魄,直面血淋淋的惨淡人生,她是花倾落,是上古神族,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不就是被尊上坑了,不就是附身于一个人人弃如敝屣的无能公主身上么?不就是还被迫入赘么?不就是入赘对象脾气不好么?不就是被天下人嘲笑不待见么?  没关系!  勇士,就是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半个时辰后,花倾落终于,深深的明白了,不是所有的公主都特么的是白富美被捧在手心宠爱的人人趋之若鹜的啊!起码她就不是!  整个大街上,讨论的,全部都是关于她入赘的事情,除了嘲讽的,不屑的,还是嘲讽的,不屑的!  幸好,不幸中的万幸是,蓝曦因为懦弱,从来不敢要求出宫,都是躲在自己那一方小天地里,所以没有人知道眼前这个一脸如同死了爹妈一样的人就是她们所谈论的主人翁,蓝曦!  昨夜,那些人之所以认识她是因为她身着喜服,而那天,也就只有她成亲,所以她的身份不难猜!  听着那些不堪入耳讽刺,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扬起一个僵硬的笑,收起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忧伤,迈开长腿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 【12】 明明是你占公子便宜的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2】   明明是你占公子便宜的  淡定,她出来是来找商机的,虽然她是无所不能的执法者,但特么的也要穿衣花钱逛[妓][院]啊,人家骂的,鄙视的,都是蓝曦,跟她花倾落是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么一想,花倾落舒服多了,步子也轻快了不少,大步大步的往前走,其实,这女尊国也不错的,很新颖,如果不给她这样一个身份就更加的新颖了。  花倾落一双美眸四处看着,想要看看有什么是自己能做的,却一个不小心与迎面而来的人相撞。  “诶!”  一声煞是好听的男音传进耳膜,花倾落猛地回过头,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将那个即将摔倒的人给拦腰托住。  男子约莫二十几岁的样子,眉眼俊俏,面容姣好,倒不像这个国家一般的男子那般粉面朱唇,眼前的男子清丽素净,浑身散发着一种萧肃的气质。  在看清他容貌的第一眼,花倾落不觉心头微微跳了一跳,聚起一股难言的莫名情绪。  这个少年,长得跟纳兰倾墨怎么如此相像!  ……至少有七分肖似!  眉头轻轻的蹙起,这又是要闹哪样?!  见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纳兰倾宇脸上闪过一抹微微的愠怒,猛地推开搂住自己腰的花倾落,红着脸后退一步,“姑娘都不看路的么?”  纳兰倾宇话音刚落,身旁的小斯便愣住了,“咦?”  公子一向温和,从来不会与人如此说话,怎么今日会这般的恼怒?一点也不符合公子的性子。  花倾落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眉眼微微一挑,不但跟纳兰倾墨相像,就连脾气也是如此的不讨喜。  “我不看路?那公子呢?”暗含讽刺的看了眼纳兰倾宇,花倾落眉心突突的跳,特么的什么男人,明明是他自己不看路扎进自己怀里的,要不是她好心拉他一把,他早就摔倒了,居然还好意思倒打一耙!  果真,凡人就是如此的……难以相处!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明明是你占公子便宜的!”  不等纳兰倾宇说话,那护主的小仆便张牙舞爪的挡在了纳兰倾宇前面,听着小斯那囔囔的话,纳兰倾宇眉头紧紧的皱起,“小九,别胡说!”  看着他脸色微微绯红的样子,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趣味,眨巴着一双大眼,原来,男子害羞起来是这样的,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没有再多说什么,花倾落转身便走,刚刚走出一步,身后便传来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  “哟!公子哪家的?很面生啊?陪老娘去喝杯茶啊!”  听着身后流里流气的声音,花倾落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那脚仿佛有千金重,硬是移动不了分毫!  那是……  **么?  花倾落表示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女**男!男**女她倒是见过不少,但做女**这种事……嘿嘿,如果是**尊上大人,她倒是很愿意,可惜尊上大人不是她能染指的,那厮脾气大着呢!一个不慎,她这条小命可就交待了。 【13】 这小身板满足得了你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3】  这小身板满足得了你么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女人,纳兰倾宇眼里闪过一抹厌恶,却没有像一般男子一样怯懦,“滚开!”  冰冷如腊月寒冬的声音从那薄唇中吐了出来,带着不可违抗的气势。  听着那气势十足的声音,花倾落嘴角微微勾起,好一个有趣的男人,这生气的小模样,倒还有几分尊上的感觉,她实在没想像,方才还满脸绯色害羞的男子一转眼便成了地狱使者。  这么大的前后变化,她这个小心脏还是有点激动的。  “哟!公子脾气蛮大的嘛!不过,老娘喜欢!”  女人说着便身后朝着纳兰倾宇那吹弹可破的脸蛋上摸去,花倾落虽然没有转身,却是把后面的事情全部收于眼底。  就在花倾落满脸趣味的等着这男子接下来的应对时,他却很是淡定的转过身子,朝着花倾落一步一步的走来,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一下,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妻主,不是要带我去喝茶的么?”  脚步刚想朝前走,手臂便被轻轻的挽住,纳兰倾宇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呆滞的花倾落,不由分说的便连拖带拽着她往前面的茶楼走去。  “等等!”  见到嘴的鸭子便这么没了,三个女人当然不甘心,摇着土浑圆却自以为良好的身子挡在花倾落和纳兰倾宇面前,那细的眯成一条缝的小眼将蓝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  “哈哈哈……”  一声十足的讽刺大笑从三个女人的嘴里笑了出来,“我说公子,就这女人,这小身板,满足得了你么?”女人毫不避讳的囔囔着,说完,又狠狠的笑了起来。  纳兰倾宇没有说话,但是,他一张脸却是铁青无比,看得出他是何等的愤怒,但是,在这里,男子若是对女子不敬,则是会被人唾骂的,因为男子身份,他除了隐忍,不能再做什么?  这时,女子又把矛头指向了花倾落,“就你这样瘦小的人,连老娘一跟手指都比不过,劝你还是乖乖走开,省的自讨苦吃”!女人一脸得瑟的看着花倾落,仿佛花倾落那纤细的身子在她眼里当真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是么?”两个淡定到不能在淡定的词语从花倾落红唇里吐出,无悲无怒,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想法。  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忤逆,可以说自从她当了这个牢什子的无能公主之后,就没一个人不是跟她对着干的,所以花倾落觉得很不爽!  她不爽,就绝对不会让别人爽!尤其是侮辱她的人!  “我觉得,你应该是活腻了!”花倾落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女子,轻描淡写的勾了勾唇角,不再说话,花倾落素手一伸,原本还呆在丝绸店里的丝绸便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的直接飞进手中。  这样诡异的一幕,直接惊了所有人的眼球,纳兰倾宇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花倾落,好诡异的手法,他虽然不懂武术,但是,却经常听倾墨说起,他敢断定,眼前这女子的身手一定比倾墨高出不知多少倍。  “你,你……” 【14】 特么的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4】  特么的她到底造了什么孽  三个女人看着眼前的面带微笑的花倾落,眼里不禁闪过一抹惊恐,她们没有看错吧,那绸缎庄可是隔了这里好长一段距离,她到底是怎么让那绸缎来到手里的。  花倾落没有在意周围人的议论和惊诧,在她看来,这是最平常不过的,不,是最低级的,要不是顾及影响,她应该会徒手收拾了这三个女人。  “呵!”冷笑一声,花倾落素手翻转,那绸缎便灵活的缠在三个女人的身上,花倾落轻轻一抛,那绸缎便牢牢的拴在街道高高的牌匾之上,三个女人被紧紧的掉在半空,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看着花倾落轻轻松松的便把三个五大三粗的女人吊起来,小九吞了吞口水,摸着良心说道:“姑,姑娘,这天怕是快下雨了。”  “那正好,我想,那雷可能会直接劈了她们吧。”说着,花倾落双眸轻轻瞟了一眼上空,满是压迫,却是一闪即逝。  她相信,他们都是聪明的神仙,知道怎么做?  花倾落看了一眼那紧紧挽住她手臂的人,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公子,你可以放手了。”  “妻主,不是说去喝茶的么?”无视花倾落话的意思,纳兰倾宇直接挽着花倾落去了茶楼,在外人看来,俩人绝壁是你情我愿恩恩爱爱去茶楼的,但是,只有花倾落自己知道,她是被胁迫的。  虽然说以她的能力要挣脱这个男人很是容易,但是!这里可是女尊国,在二十一世纪,男人凶女人是没品,那现在反过来不也是一样的,她可不想被人在说没品。  如今的她,可是花倾落,可不是那个臭名昭著的蓝曦!  其实,在这里,女人凶男人甚至是打男人都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任由纳兰倾宇把自己带到茶楼,看着对面款款下座的男人,花倾落一手慵懒的搭在窗户边上,一双眸子微微眯起,“公子这是何意?我不是已经替你解决麻烦了么?”虽然她不是很愿意。  “我叫纳兰倾宇!”  “公子你!”小九惊诧的捂住自己的嘴,公子把自己的闺名告诉这女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公子是想把自己嫁给这个女子?虽然说这个女子看起来不错,相貌也挺好看,也挺有正义感,但是,这是不是太草率了?  要是让二公子知道大公子这么容易便将自己许给一个见面不到一个时辰的女子,那会怎样的震怒?  花倾落丝毫不知道在这个地方,男子告诉自己闺名,便是有意于你的意思。  此时,花倾落满脸淡定的看着眼前的冷美男,一亿头草泥马在马勒戈壁上呼啸而过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郁郁!  又是纳兰家的人,难怪她会觉得这个男人很面熟,起初看他的气质她还感觉有点凤玺的意思,如今……  花倾落在心里仰天长啸!特么的她到底造了什么孽,不就是游手好闲了一点么?有必要这么惩罚她么?!  压抑着愤懑的心情,拿起眼前滚烫的茶水如同饮酒一般的一饮而尽,花倾落才有了些许面对对面冰山一般男人的勇气。  “我叫花倾落。” 【15】 让美男买单有点不好意思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5】   让美男买单有点不好意思   纳兰倾宇眉头紧紧的皱起,吩咐小九拿过一杯温水放到她的面前,“喝点凉水吧,你不烫么?”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花倾落便觉得嘴里似乎在冒烟了,手忙脚乱的喝下眼前的凉水,花倾落满脸的郁郁,这凡人的身体就是这么脆弱!   不过……不是所有纳兰家的人都是纳兰倾墨啊,至少,眼前这个冷冷的男人看起来就比纳兰倾墨善良了那么一丢丢!  想到这里,花倾落竟然莫名地觉得窝心。  艾玛……至少还是有人待见她的!虽然待见的不是那么的明显!嘤嘤……  静默……  诡异一般的静默好久之后,纳兰倾宇终于耐着性子说道:“刚才,我叫了你妻主。”他在那么多人面前称呼她为妻主,他的名声算是毁了,他,只能嫁给她了,虽然,他对她没什么感觉,但是,至少不会像排斥一般女子一样的排斥她。  所以,凑合着算了,也好让倾墨放心。  花倾落有些莫名的瞅了一眼纳兰倾宇,他那什么眼神,仿佛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一般,要是喜欢,她也叫他几声妻主还回去还不行么?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噗――  这丫的跳跃度太大了,她直接跟不上啊,刚刚说的是这个问题么?是跟这个有关的问题么?这么突然的就求婚,她完全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啊。  看着对面的纳兰倾墨,花倾落心里隐隐跳跃起来,充沛着无限的激动,这个男人是对她一见钟情的节奏么?  这么说,至少这个蓝曦也不是一无是处,这脸蛋一定是万里挑一的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在纳兰倾宇和小九不解的眼神下,花倾落向小二娘要来了铜镜。  颇为忐忑不安把镜子慢慢的抬起来,直到跟自己的脸同一个平行线,努力压抑着激动忐忑的心情,花倾落缓缓的睁开眼睛。  几秒钟之后。  “咔嚓――”  手中的镜子应声而裂,小九身子狠狠一抖,那可是铜镜啊,她居然轻轻松松的便捏扁了!!!  花倾落整个人如同被雷劈到一般,呆滞的拉耸着肩膀,太尼玛绝望了……  简直惨不忍睹有没有?!难怪那些人一个个对她弃之如敝屣,厌弃非常,难怪连她的女皇老母和老爹都如此的厌弃她!  一个人,居然能丑成那样,除了回炉重造,就连韩国闻名于世的整容术恐怕都不能挽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特么的还以为这公主会是个绝世美女,谁知道,这尊容,居然还比不过她原本的万分之一!!  其实,这身子的脸也不丑,而且,算得上精致的了,虽然蓝曦不得宠,但是,毕竟是皇室之女,又怎么可能会不好看,但是,比起身为上神的花倾落那张汇聚天地精华而成的脸自然逊色了不是那么一点点。  纳兰倾宇不解的看着花倾落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动作,好看的眉眼轻轻一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16】 你说谁是穷鬼呢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6】  你说谁是穷鬼呢  呃?  美男不悦了?  作为一个女子,一个顶天立地的,咳咳……女子,是不能让美男生气的!  但是……  “纳兰公子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最快赚到钱,而且是很多那种?”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赚钱,即便她是上古大神,是天地间的执法者,是魔神畏惧的天主,但是,不管她再怎么的流弊,也改不了玩乐挥霍和嫖美男的本性啊!  见自己的话再次被无视,纳兰倾宇的隐隐有了暴走的冲动,但是,秉持着大家闺秀的端庄,和男子不得与女子冲突的原则,他还是很贴心的忍住了。  “你要多少?”  “当然是越多越好,若是暂时没那么多的话,几千万两我也是无所谓的!”花倾落笑着摇了摇手,一脸的谦虚。  小九眼睛猛地睁大,看向花倾落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哼!那你还不如去抢!”纳兰倾宇满脸鄙视的看着花倾落,他纳兰家虽然家财万贯,却也不是这么挥霍的!  “砰!”花倾落猛地一敲桌子,满脸认真的看着纳兰倾宇,眼里闪烁着熊熊精光,那模样,就仿佛看到了无数的财宝堆在面前一样,“好!主!意!”  果然啊,纳兰家的人都是如此有商业头脑的人,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谢谢啊,就这么决定了。”花倾落起身,对着纳兰倾宇甜甜一笑,立即风风火火的向楼下跑去。  行到楼梯口的时候,似是想到什么,花倾落又折了回来,“这次,就公子请客吧,下次我请你!”  虽然让美男买单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她没钱啊!  “下次。”看着那抹走远的花倾落身影,纳兰倾宇喃喃出声,那张脸依旧不见任何表情,叫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  一个年纪略大的女人终于忍不住的走了过来,满脸不悦的看着花倾落,这个人,从中午开始便一直在这里徘徊,进是不进,走是不走,在让她这么晃悠下去,她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这位姑娘,我说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是没事有滚远点,别吵着我做生意!”  花倾落一听这话就火了,特么的,这是狗眼看人低是吧?当她没钱是吧?拽什么拽,不就是钱么?  “我要买下这房子!”花倾落抬起头,狠狠的憋了一眼那女人,指着眼前的豪宅说道。  “呵!”那中年女人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姑娘,我这房子是要卖,可不是送!”  花倾落毫不在意的冷哼一声,“说吧,少墨迹,多少钱?”  见花倾落的模样,那女人才开始睁眼打量她,见她衣料虽然看不出出自哪家,是什么布料,可她还是觉得这布料相当非凡,“姑娘里边请,我们慢慢谈。”那女人微微弯腰,笑的一脸狗腿,说不定,眼前这举止奇怪的女子真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人。  花倾落心里那叫一个奔腾不息,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就叫是,简直是庸俗!俗不可耐!  “不用,就在这里说吧!”特么的还就不信了,她今天就非得拿下这房子。  “好。”女人脸上出现了点点尴尬,“这房子,只要一万两!” 【17】 拿她的的智商来揣测她的行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7】 拿她的的智商来揣测她的行为  “什么,你怎么不去抢!”花倾落音量陡然提高了来,一万两!这是要她卖肾的节奏的么?  见花倾落这反应,女人立即明白过来了,感情是没钱啊,居然还在这里装,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女人极其不屑的瞥了一眼蓝曦,冷冷的直起身子,“去去去,一个穷鬼还来浪费老娘的时间!”  “你说谁是穷鬼呢?”特么的,这些肤浅的凡人,不就是钱么?  好吧,钱……她确实没有,花倾落悲伤的仰起头看着上空,想不到啊,真是没想到,一文钱逼死执法者,恐怕就连一个小小的小仙都没有她这么惨吧?  “哟!这是在哪出,七皇妹这是被纳兰公子赶出来了么?”  正当花倾落感慨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花倾落收起仰望天空的四十五度忧伤,扭头看向来人,只见来人身着一袭高贵的紫衣,头上带着繁琐而复杂的珠钗,总之看上去好像很贵的样子,只是,那看向她的眼神,怎么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哦不,是在看一只卑微是牲畜。  “哟,二公主驾到,真是有失远迎啊!”不等花倾落说话,那狗腿的女人立即冲了出来,对着蓝鸢梦各种献殷勤。  花倾落忧桑的抬起头,多希望现在来个雷,直接劈了这俩人!  “二公主,这个女人,想要买房子,但是没钱!”见蓝鸢梦总是看向蓝曦,而且一脸的探究,这女人立即狗腿的解释。  “买房?”蓝鸢梦嘴角不屑勾了勾,“多少钱,本宫给付了!”  “不用!”花倾落懒懒的走了过来,“这点小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只一眼,花倾落便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什么善茬,给她付钱,要不就是羞辱她,要不就是想利用她。  哦不,是想羞辱她,她可不认为以蓝曦这样的性子,会有人想要利用她,这个女人不过想借着自己来寻找平衡罢了。  同样是皇家公主,一个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一个却连买房子的钱都没有,这公主,当的真特么窝囊,简直惨不忍睹!  “哦?七皇妹想要拒绝本宫的好意?”蓝鸢梦满脸讽刺的看着花倾落,她就不信,这草包能有什么钱,不过,蓝鸢梦眼里闪过疑惑,这草包,看起来好像怪怪的,以前,哪次见到她不是漫步跌的弯腰行礼,战战兢兢的,哪会像今日这般……  听见蓝鸢梦叫花倾落七皇妹,那女人眼里立即闪过一抹讽刺,原来是那个不要脸入赘的七公主啊,真是丢女人的脸。  “我说七公主,既然二公主都给你付钱了,你还假意矜持什么?”  闻言,花倾落险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尼玛的,她哪只眼睛见到她矜持了,这是拿她那余额不足的智商来揣测她的行为啊!  她堂堂的天地执法者,难道还会没骨气到拿凡人的东西么?真是太小瞧她了!  --- 【18】是不是太草率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8】是不是太草率了?   “这个够么?”花倾落手一伸,咬咬牙,忍住心中那愤慨,把手中的珠子往那女人手里一塞,这可是她从凤玺那里坑来的,价值岂止是连城,今日,居然为了一个区区房子就把它用出去了,心在滴血啊有没有?  是不是太草率了?      不,这买的不是房子,而是在挽救她的尊严,特么的,等着,总有一日,她要成为这个时空的首富,一定要闪瞎这群人的钛合金狗眼!叫他们狗眼看人低!  “够,够了!”拿着手中的珠子,女人一脸激动的收下,防备的看了花倾落一眼又一眼,那模样,生怕花倾落反悔不给了,即便她不懂明珠,却也知道,手中这个主子确实的价值非常的。  蓝鸢梦眉头紧紧的蹙起,眼里精光闪过,“想不到,七皇妹手中居然还有这等宝物,还有什么,一并拿出来给皇姐看看。”  把蓝鸢梦的姿态看在眼里,花倾落不屑的冷哼一声,她那样子,就差直接说:你还有什么东西,全部交出来。  “二皇姐没有听过一句话么?好!奇!害!死!猫!”就她也想肖想她的东西,简直不自量力!  对上花倾落那仿佛看破一切的感觉,蓝鸢梦瞳孔一缩,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她敢肯定,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她们那个懦弱卑微的皇妹,绝对不是,虽然是同样的一张脸,但是,性格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东西。  不行,她得回去找四妹商量一下。   纳兰府  纳兰倾墨看着对面一直在对烛沉思的纳兰倾宇,眉头紧紧的皱了皱,眼里闪过一抹不解,看向身后的小九,“大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才出了趟门回来就成这个样子了?  闻言,小九也是一脸的不解,对着纳兰倾墨抱歉的摇摇头,他也很想知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你们今天出去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小九一怔,他好像知道公子这是怎么了?“今天公子被人**,结果被一个女子救了,公子还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那姑娘,还去茶楼喝了茶。”  纳兰倾宇还在想着今日所见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心事早已被大嘴巴的小九全部给抖了出来。  纳兰倾墨眼里闪过一抹了然,看来,大哥是心动了,只是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一个能够托付终身的人。  “哥。”纳兰倾墨挪过身子,轻轻的碰了碰纳兰倾宇。  “怎么了倾墨?”纳兰倾宇这时才回过神来,看着一脸探究眼神亮丽的纳兰倾墨,纳兰倾宇眼里闪过一抹不解,“你,怎么了?”  “哥,你今天出去遇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  一听纳兰倾墨的话,纳兰倾宇便知道小九说了什么,眼神略带责怪的看了眼小九,纳兰倾宇直言不讳,“没什么,见到一个女子,很特别的人。”的确很特别,她有种独特的气质,虽然人看上去蛮不靠谱,可是,却不得不让人去相信。 【19】是谁准你私自闯入本公子房间的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19】是谁准你私自闯入本公子房间的  “那倒没有。”纳兰倾宇一双眸子定定的看着不远处的烛火,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叫人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公子,七公主回来了,已经去了柴房。”  小斯恭敬的走了进来,站在纳兰倾墨身后禀报着。  闻言,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便沉了下来,一扫方才的好心情,沉声道,“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公子。”  纳兰倾宇那双肃冷的眸子闪过一抹忧虑,“倾墨,她毕竟是你的妻主,住柴房,恐怕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我先走了,哥你早点休息。”纳兰倾墨黑着一张脸走了出去,该死的女人,居然这么晚了才回来,她怎么不直接死在外面算了。  “阿嚏――”  刚刚走进柴房的花倾落猛地打了一个喷嚏,摸了摸鼻子,喃喃道:“谁在背后咒我呢?”  花倾落正寻思着看要不要施点法把这柴房改的流弊一点,至少能住人,正犹豫不定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了来。  花倾落闻声看去,当看见出现在门口的人时,眉心突突突的痛,怎么又是这冤家?  “蓝曦,你居然还知道回来?”  看着眼前这个疾言厉色的人,花倾落实在是累了,他的每一句话,竟然叫她无言以对,特么的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妻主,她不回来去哪?还能去哪?  “这是我家,我不回来去哪?”  花倾落随意倚在一处,一双充满邪气的美眸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门口如同一只刺猬一般的美人,人是好看,就是脾气不怎么好?不愧是闻名天下的悍夫!  闻言,纳兰倾墨眸子一闪,一句“这是我家”如同一颗石子一般激起千层浪,她,把纳兰府当成她的家么?  花倾落皱眉看着纳兰倾墨,见他一张脸几乎皱到一起,满眼的纠结之色,隐隐还夹杂着无边的感动和欣慰……  这,是个什么情况?  就在花倾落酝酿着要不要安慰他一下的时候,他却猛地抬起头,“以后,天黑之前必须回来,否则,家法伺候!”接着,猛地甩上门……走了!!!  “……!”她收回刚刚的想法,这个男人就是不可理喻的主,多变的简直如同六月的天气。  花倾落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刚要开始布置柴房,动作却猛地一顿,眼睛危险的眯起,真是不自量力的东西,竟然敢偷窥她!  花倾落手猛地伸开,一股气流势不可挡的朝着黑夜里击起,在接近目标的时候,那本气流突然变作一枝利箭。  “嗯!”一声压抑的闷哼夹杂着一种利器刺进肉体的声音响起,花倾落唇瓣冷冷的勾起,身子一闪便冲出了屋外,顺着那黑影气息消失的地方追去,想要在她的眼皮子低下玩猫腻,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花倾落漫不经心的跟在那酿酿跄跄的黑影身后,以她的身形,不难看出是个女子,不用猜,花倾落便知道这个人肯定跟蓝鸢梦有关,但是,她既然敢肆无忌惮的行事,就不怕别人的暗箭。 【20】想让他死,可没那么容易!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见那身影一瘸一拐的从一道门里闪了进去,花倾落冷笑一声,看来,收网的时候到,她没有兴趣在玩下去了。身影一闪,花倾落快如鬼魅的身子立即出现在了那道门口,推开门,花倾落大咧咧的走了进去,那嚣张的模样,丝毫不像一个跟踪的人,倒向一个高高在上的狩猎者,正玩弄着手心的猎物。  “砰!”  花倾落一脚踢开那紧闭的房门,倨傲的走了进去,却意外的对上一双冷冽的眸子。  纳兰倾墨一袭单色镶白边的里衣,没有任何装饰与花哨,酷冷的气质逼面而来,散发着一种人畜勿近的森冷气息。  漠然的脸上是鬼斧神工的容颜,深邃的鹰眸,内敛中透着隐隐的锐利,高挺俊朗的鼻子,紧抿而薄的唇,仿若荒原上的狼王,霸气而孤傲。  泼墨般的长发简单的用簪子束在脑后,如同上等的丝绸,垂了一缕在胸前,身后的长发笔直如剑,贴在背部,延至腰际,沾着那么一点点的水汽,因为沐浴未干的原因,那薄薄的衣服正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将他欣长的身子勾画的很是明显。  衬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花倾落缓缓将视线下移,欣赏着对方英挺而颀长的身姿,宽肩,窄臀,屁股紧俏而充满弹性……  花倾落有些窘迫的收回视线,“咳!走错了!”说着,花倾落便往外面退去,太巧了,这一个一个的意外,她这小心脏根本承受不住啊,这样,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打击报复她。  “蓝曦,是谁准你私自闯入本公子房间的?”  果不其然,这个心眼小的可以夹死一只蚂蚁的男人没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花倾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无所谓的转过身子,却在看见男人背后的黑衣人时顿住了。  “找死!”  花倾落刚刚上前一步,那黑衣人便一把勾住纳兰倾墨的脖子,手中的利剑稳稳当当的横在纳兰倾墨的脖子上,防备畏惧的看着花倾落,“你,你别过来,你要是过来我就杀了他!”说着,手微微用力,在纳兰倾墨脖子上划下一条血痕。  感受到脖颈传来的刺痛感,纳兰倾墨眉头一皱,整个人燃烧着熊熊怒火,真是不要命的人,擅闯他的闺房不说,居然还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此仇不报,他便不是纳兰倾墨。  “我不过来,你放了他。”花倾落站在原地,满脸轻松的看着黑衣人,老实说,这个男人的生死她一点也不关心,但是,在她任务没有完成之前,他是不能死的。  看着花倾落满脸轻松的样子,纳兰倾墨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这个女人的样子,是巴不得他死么?  哼!想让他死,可没那么容易!  “你,你先刺自己!”说着,黑衣人将手中的匕首丢到花倾落面前,“我说哪里,你刺哪里,否则,我便杀了他!”  ------------------------------------- 【21】过分自信不是一种境界,而是病……得治!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21】过分自信不是一种境界,而是病……得治!  黑衣人其实是被花倾落那轻松的模样所慑,想到方才自己隐藏的那么好,却被她轻轻松松的刺中,却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如今,要是她放了这男人,血溅当场一定是她的下场,所以,她得有所保障。  闻言,纳兰倾墨瞳孔一缩,那个女人会为了救他而刺自己!?  花倾落眼睛微微眯起,刺!自!己!  真特么当她傻是不是?  这愚蠢的人类,好心好意放她一条生路不感恩戴德的千恩万谢就算了,居然还恩将仇报。  “我看,你还是一路好走吧!”  听着花倾落的话,纳兰倾墨脸上露出一个:我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巴不得他死,又怎么会救他,从父母不再以后,他便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男人,得靠自己,其他人,不管是谁,都是不可靠的。  花倾落阴恻恻的抬起头,素手一挥,手中一个透明的气流顿时击出。  同一时间,纳兰倾墨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在女人无比防备的姿态下,全然不顾那横在自己脖颈的脖子,猛地转过身子,将那匕首刺入女人的心脏,那秀美的脖子同时也被女人的剑划开一个大大的口子。  “唔……”  脖颈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崩塌,还没回过神,心脏处又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女人无助的躺在地上,不停的抽蓄着。  “哼,不自量力!”纳兰倾墨全然不顾自己脖子上鲜血淋淋的脖子,无比淡定的擦拭了一下满是鲜血的软剑,然后,将那沾满鲜血的绢子丢在女人的身上,无比淡定的拿过一旁的药粉倒在女人的身上。  那女人一张脸瞬间扭曲起来,就连惨叫也没力气发出就被化作一摊血水。  纵然见惯了酷刑无数的花倾落也忍不住的抖了抖身子,太特么残酷了!悍夫之名果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处理完地上的女人,纳兰倾墨冷着一张脸转过身子,倨傲的眸子漠然的看着花倾落,“你刚才想我死。”不是疑问,而是淡淡的陈述。还夹杂着“现在该跟你算账了”的感觉。  花倾落只觉得一千头草泥马从面前奔腾而过……  看到了没?  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什么叫狗咬花倾落不识好人心,什么叫忘恩负义到丧心病狂,眼前这男人就是典型的例子,特么的,要不是她及时割了那女人的喉咙,他还能好好的站在这么?  “蓝曦,你杀不了我的,就算你杀了我也得不到我的财产,你还是省省吧。”纳兰倾墨淡淡的看着花倾落,仿佛在看一只毫无本事的老鼠,而他则是那只掌控一切的猫,永远的运筹帷幄。  花倾落觉得,就是过去的几千万年,她也不曾这么的无力过,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纳兰公子,过分自信不是一种境界,而是病……得治!”说完,不顾纳兰倾墨一张铁青的脸,花倾落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22】 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22】这是要亡她的节奏!!!  花倾落觉得,就是过去的几千万年,她也不曾这么的无力过,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纳兰公子,过分自信不是一种境界,而是病……得治!”说完,不顾纳兰倾墨一张铁青的脸,花倾落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特么的都是些什么事,她真是疯了,受不了,她要回去,这个鬼地方,她一秒也不想呆。  花倾落大步走出纳兰府,身子直直的朝前走过,走着走着,那身影逐渐淡了下来,接着,便消失在了原地,诡异非常。  仙侍们见到一个陌生的女子满脸怒容的大步走来,可……他们就是不敢阻拦,只得看着那个陌生的女子走了进去。  站在凤玺的门外,花倾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有些赌气的吼道:“尊上,花倾落求见。”  话音刚落,里面便传出一个清冷磁性的声音,“进来。”  那声音如同轻柔的羽毛一般在花倾落的心上轻轻划过,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的模样,花倾落的火气瞬间便消失无踪,花倾落忍不住浑身燥热,鼻血上涌,兽血沸腾!  但是……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  花倾落慢慢的走了进去,屋中,凤玺一拢白色的长衫的临窗而立,没有任何的点缀与花哨,干干净净,清清澈澈地自他肩头流泻而下,看起来有如远山青黛,飘渺如烟,却又在隐约之中,将那俊秀的身姿勾勒得撩人心弦。  云烟似的墨黑长发好比最上等的丝绸,柔亮地拂过一缕垂在胸前,遮住了他的面庞,让人看不清他的容貌与此刻的神情。  一阵微风拂来,吹落了窗外数十瓣皎白的仙梨花,飘荡着飞旋在半空中,两三朵飘进寝殿,落在了他的乌发之上,两三朵落在了他的肩头,简直美呆了!  “怎么回来了,公主不好当么?”没有转身,凤玺淡漠的声音传来,乍一听,好像在关心你,实则,是在落井下石。  忍住暴走的冲动,花倾落干笑两声,“呵呵……尊主大人,我想,公主这个身份太高贵了,倾落实在配不上,你也知道倾落就是那种穿上龙袍也不像皇上的人,要不……你还是派别人去吧。”  闻言,凤玺嘴角微微扯出一抹弧度,微不可见,却仿佛刹那间点亮了整个天界,“不,没有人不你更合适了,好好待着吧,难得有这么好的身份。”  花倾落:“……!”  不等花倾落缓过神来,凤玺又继续丢出重磅炸弹,“为了保证你在完成任务之前不再随意回来,所以,我决定……暂时封住你的力量!”  闻言,花倾落只觉得脑中闷雷滚滚,飞沙走石,山崩地裂!  这是要亡她的节奏!!!  ---------------------------------------------------------------------------------- 【23】 这是要亡她的节奏!!!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二十三章   这是要亡她的节奏!!!  这是要亡她的节奏!!!  “不行!”花倾落强硬的抬起头,第一次在凤玺面前说不,“不行,大不了我以后不私自回来。”在那个地方,没钱没权又没势,要是连法术也被封印了,那她就真的只剩下被人玩弄的下场了。  仿佛是看透花倾落的顾忌,凤玺很贴心的开口,“你放心,在危机时刻你只要强行催动封印便好,那力量也足够你颠覆时空了。”  闻言,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艾玛,吓死她了,真的吓死了。  “只是,每一次催动封印,你的元神便会出于冰火两重天,这种痛苦即便是金身佛祖也难以承受的!”  “呵呵!”她可以骂脏话么?  “好了,我累了。”那精致冷漠的男人看着不远处的景象,面无表情的下着逐客令。  花倾落颓然的低下头,心头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被浇灭了大半,无端生出几分沮丧来,早知道,就不回来了,不回来了!!  又重新回到这个地方,花倾落一脸吃了翔的表情,太难受了有没有,她这是不是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看着满屋凌乱不堪的柴房,花倾落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手心摊开,拿出一只小巧的笛子轻轻的吹了一下,一声悠扬的音乐传了出来,花倾落又利落的收起笛子,不一会的时间,掌管这个时空的时空之神风风火火的出现在蓝曦面前,“小神来迟,请天主见谅。”  花倾落郁郁寡欢,虚弱的摇了摇手,“帮我把房间收拾出来,尽量看上去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点。”  “……!”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时空之神流下一条巨大的黑线,他还以为天主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他拼死拼活的赶到这,居然是……打扫屋子!!以天主的能力,这不就是一挥手的功夫么?  “是!”恭敬应了一声,纵然心里在怎么憋屈,堂堂的时空之神还是乖乖的做起了打扫布置的工作,不一会的时间,整个柴房瞬间便焕然一新了,虽说比不上天界的华丽,但是,比起人间的宫殿来也丝毫不逊色了。  “既然好了就下去休息,还愣着做什么?”花倾落把自己满腔郁卒迁怒到了时空之神的身上。  忙不迭的点了点头,时空之神一溜烟的走了,早就听说了,天地执法者一般都是喜怒无常,杀人,哦不,杀仙不眨眼的。他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把自己的小命给丢掉了。  花倾落自暴自弃的倒在床上,大有睡死过去的架势。真的是太伤心了,没有回去就算了,还弄的自己一身本领被封印了!!  清晨,纳兰倾墨穿戴整齐,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她呢?”  “公子,七公主天一亮便出门了。”  “又出门。”纳兰倾墨眉头皱了皱,一张绝美的脸立即沉了下来,不用说他也知道那个女人是去干什么了?  其实,花倾落本来想睡个天昏地暗的,奈何,人生遭逢变故,导致她彻夜难眠,但是…… 【24】幻想中的天神阁还是能成立的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24】幻想中的天神阁还是能成立的  其实,花倾落本来想睡个天昏地暗的,奈何,人生遭逢变故,导致她彻夜难眠,但是……  秉持着勇士就要有勇于面对惨淡人生的精神,她早早的便起床去了,为了钱而奋斗。  没有钱,她就没法流弊,没法流弊,就泡不到美男,泡不到美男她就不开心,不开心,她就会想要杀人,但是,想要杀人如今的她却是没那能力了,所以,她只能转移注意力。  出门的第一件事,花倾落再次面无愧色的叫来了时空之神――  看着大的惊人的房子,咬咬牙,再次把自己的法器当成扫把一样给花倾落打扫房子,还得陪着笑脸给花倾落讲着这个时空的有趣之事,但是,人家居然……不感兴趣!不感兴趣!  看着亮丽一新的房子,花倾落懒懒的从一方软塌上起身,“好了,等有需要在叫你。”  闻言,还没来得及喝口茶的时空之神脚下一软差点彻底的摔倒,天主啊,你放过老朽这把老骨头吧,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时空之神一路郁郁寡欢的回去,在脑子里仔细想着近一千年来的事情,自己到底怎么得罪天主了?明明没有不是么?  花倾落在屋子里逛了一圈,不错,的确不错,但是,如今的她,是被封印了一身法术的人,要怎么做杀人买卖这是个问题?  花倾落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几个耳刮子,好好的,回去干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唯一赚钱的技能也被凤玺硬生生的扼杀了。  钱啊钱啊……  花倾落想着商机的事情,一路走着,发现这房子竟然有一条幽静的小道,可以通往后山,对于这房子,花倾落也听说了点,说是后山闹鬼,有脏东西,所以,那女人才会卖了的。  看着这股看不到头的小道,花倾落不禁有些好奇,她到想去看看,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想着,花倾落便抬脚从那小道上一路走去,越是走进,花倾落便感觉到一阵阵的阴凉的气息袭来,阵阵阴风偶尔从她身边闯过,叫嚣着,忌惮着。  花倾落心里一阵阵的汹涌澎湃,商机啊!都是商机!  有了这些小妖,特么的还需要她动手么?所以,她幻想中的弑魂阁还是能成立的。  那些东西总是躁动不安的在花倾落周围游走,想要扑上前来将她撕得粉碎,却又不敢,仿佛在畏惧着什么力量一般,想动,又不敢。  “打死他!打死他!”  “就凭这种东西也敢和我们在一起,简直是自取其辱!”  “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吸干他!”  “这种东西的力量你要啊,你就不怕染上人类的臭气!”  花倾落刚刚走进深处,便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地上,一个浑身污垢的男子被踩在地上[蹂][躏],整个人蜷缩着身子,淤青的手臂紧紧的抱住头,任由那些攻击落在他的身上。  花倾落美眸微微眯起,半妖么?  妖和人类生的孩子! 【25】有爹爹在,我不会害怕的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25】有爹爹在,我不会害怕的  妖和人类生的孩子!  半妖,不管是在人间还是在妖界都是不被接纳的,除非你够强大,有足够的本事镇压群妖,否则,就只有像这个少年一般,只能够被人欺压。  看着这一幕,花倾落没有多大的感觉,自古以来,都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弱者,只能被欺压,她比谁都要明白这个道理。  就在花倾落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半妖忽然抬起头,一张小脸满是淤青,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样子,一对毛茸茸的耳朵长在头顶,拉耸着,很是可爱,然而,让花倾落注意到的却是那双眸子,纯净的令人汗颜,也叫花倾落为之一振。  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纯净的没有一丝污垢,犹如破泥而出的青莲,就连她都做不到的无欲无求,而这个少年却能如此。  花倾落不禁有些震惊,一个妖和人类的孩子,身为半妖,从小必定受尽屈辱,心必定扭曲,而他,怎么能有这样一双眸子的。  “住手!”  被打扰,妖自身的戾气瞬间暴涨了出来,转过身子,狰狞的就要向着花倾落扑过去,却在花倾落十步之前停了下来。  “呵!”花倾落嘴角勾起一个不屑的弧度,薄唇亲启,“怎么,想要跟我动手?”  “小,小妖不敢。”  “小妖不知天主大人驾到,请,请天主见谅!”  花倾落看了一眼身后的半妖,目光轻轻扫过眼前的一群小妖,“我觉得,有错就得罚,你们说呢?”  闻言,那群小妖立即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他们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从来没有见过什么有身份的神仙到来过,更别人是天主。  “雷劫吧。”花倾落风轻云淡的开口,“若是你们躲得过雷劫便来找我。”  “谢,谢天主手下留情!”那群小妖战战兢兢的磕头,还没缓过神来,天空中一个霹雳响起,瞬间,数道闪电自空中而下,直直的击在小妖们的身上。  林间即刻响起了烧焦的味道还有那嘶声裂肺的惨叫声。花倾落仿若未觉一般的走过,直到站在趴在地上一脸惊恐的半妖面前,只见他露出一种悲天悯人的表情,正不舍的看着那些正在经受雷劫的小妖。  “你没事吧?”花倾落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问道。  “有爹爹在,我不会害怕的。”  爹……爹爹?  花倾落不禁回头看去,脑袋出现了一秒钟的当机,看着正在经受雷劫的众妖,花倾落问道,“谁是他爹爹?”  “不,不是小妖。”  “也不是小妖。”  众妖忍着钻心的疼,恭敬的解答着花倾落的疑惑。  “你爹爹……”  在想问什么的时候,就见这半妖已经晕了过去,可能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妖力消散了,头顶那毛茸茸的耳朵也消失不见,只留下那泼墨般的长发,扑了一地。  ---------------------------------------- 【26】不准欺负我爹爹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二十六章 不准欺负我爹爹  看着昏迷的人,哦不,昏迷的半妖,花倾落俯身一把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脚下不做停留的王林子外走去,这,好像是她第一次救人,居然救的还是一个半妖。  要是被凤玺知道的话,还不知道又会怎么说她!唉,好人难当啊。  怀中的男孩很是轻巧,按照人类的年纪来算的话,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抱着他,花倾落直接回了自己的柴房,现在已经是寝殿了。  晚上,纳兰倾墨回来的时候,小斯便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公子,公子,你回来了。”  看着咋咋呼呼的小斯,纳兰倾墨头痛的揉了揉眉心,“什么事?”  “七公主已经回来了。”小斯偷偷打量着纳兰倾墨,见他眉头皱了一下,没有多大的情绪,又继续说道,“还带回一个男子。”  “男子?”纳兰倾墨喃喃低语,一张俊美的脸依旧不见任何的表情,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哦。”小斯应了一声,规规矩矩的退了下去。  那小斯一走,纳兰倾墨便怒气腾腾的往花倾落住的地方走去,这该死的女人,他能容许她在外面沾花惹草,可没容许她把那些莫名其妙的男子给带回来,她真当这纳兰府是她的地盘了!  此时,花倾落已经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擦拭了身子,也上了药,当然,这一切都是花倾落再次面无愧色的叫来了时空之神,毫不避讳的看着时空之神完成的。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花倾落微微出神,一张嫩白细致的尖尖小脸,美如远黛目若春波,那眸子就是这样紧紧的闭着,也叫人看得人心旌摇曳,忍不住就要把他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  “咳咳……”  花倾落尴尬的咳了一声,为自己这龌龊的想法。  察觉到屋中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花倾落挑眉看了时空之神一眼,“怎么,还有事?”  “呃……没,没了!”  时空之神连忙退了下去,满脸的欲哭无泪,天主啊,求放过!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啊?他这把老骨头真的受不住了。  花倾落看着眼前这张脸,不禁有些心潮澎湃,刚想要伸出手抚摸一下他的脸,们便被“砰”的一声踢开了来。  “蓝曦,你放肆!”  纳兰倾墨怒气腾腾的走了进来,一进门,便见床上躺着如玉的少年,而花倾落则坐在床上,这一幕,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的不正常,纳兰倾墨猛地挥出鞭子。  那鞭子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直直的朝着花倾落卷来。  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疯,花倾落身子一迈躲过了他的鞭子,心里再度把凤玺狠狠的凌迟了一遍,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叫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  见花倾落居然躲过了,纳兰倾墨更加的怒了,鞭子凌厉的一甩,再次袭来,眼见就要打在花倾落身上,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猛地爬了起来,张开双臂挡在花倾落跟前,“不准欺负我爹爹!” 【27】谁特么的是爹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27】谁特么的是爹了?  噗――  花倾落彻底的石化了,一张脸就仿佛吃了翔一般。  爹,爹爹?谁特么的是爹了?  “他叫你爹爹?”花倾落不知是不是脑抽了还是被打击的太伤,抬头看向同样呆愣的纳兰倾墨问道。  “蓝曦!”一句话,瞬间又点着了纳兰倾墨的怒火,她竟然在敢侮辱自己!  “爹爹,你没受伤吧?”  眼前粉雕玉琢的孩子眼巴巴地望着花倾落,目光有些灼热,又有些怯懦,原本就有些稚嫩的嗓音因为撒娇的缘故,变得更加的奶声奶气了。  “爹爹爹爹,这个哥哥好凶,月尾害怕。”  花倾落又是一脸被雷劈的神情,他这是装的还是真的脑子抽了?  还是本来就是这样的,他是半妖,虽然看上去跟凡人一样,差不十七岁左右,但是,他是半妖,年纪应该在一百岁以上了吧,能不能不要把声音捏着这么嫩,这样会让她忍不住有想要[蹂][躏]他的冲动啊。  闻言,站在门口的纳兰倾墨脸上一变,大步走了进来一把拽过月尾的身子,“你说谁凶了?啊?”  “……!”  花倾落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想不到这男人居然会有这么幼稚的一幕。  “纳兰公子,你看不出他这里有问题么?”花倾落无语的看着纳兰倾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察觉到自己被鄙视了,月尾不开心的仰起头,“爹爹你是在嫌弃月尾么?”  “咳!”看着这一幕,纳兰倾墨有些尴尬的站起身,鄙视的看了眼花倾落,冷冷的道:“我没想到,连一个这样的孩子你都不放过,蓝曦你还是人么?”果真,懦弱什么的都是装的么?其实她的骨子里是这么的叫人厌恶。  闻言,花倾落一张脸瞬间扭曲了起来,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这公主的名声不是只是懦弱么?怎么,她居然还无耻节操无下限么?天啊,她到底附身于一个什么人身上了。  “纳兰公子,他在街上被人殴打是我救了他,麻烦你别用你那小人之心来度我君子之腹!”  “哼!”纳兰倾墨月尾上下打量了一遍,看向花倾落的眼神不止厌恶,而且还不屑,还鄙视,“受伤,我怎么没看出他哪里受伤了?”  花倾落:“……!”  该死的时空之神,竟然把月尾身上的伤全部去了,不知道留点证据么?真是的,做事这么不靠谱。  “公子,四公主前来拜访。”正当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小斯急急忙忙的前来禀告。  闻言,纳兰倾墨面色一喜,上面竟然闪过一抹绯色的娇羞,“嗯,我知道了,马上过去。”说着,纳兰倾墨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倾落,“四公主前来,你还不准备准备去拜见。”  马勒戈壁的!什么叫差别待遇,这就叫!同样的公主,凭什么要她拜见!  不过,花倾落却准确的知道了一个事实,这纳兰倾墨,喜欢的人是四公主么?她倒是很好奇,倒想看看到底那个四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这个男人秒便小绵羊。 【28】她哪一点长得像爹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28】她哪一点长得像“爹”了  远远的,纳兰倾墨便见四公主蓝鸢婉站在前厅的门口,眺望着远处,纳兰倾墨一双眼不禁染上一抹深深的眷恋,像四公主这样的人才是他心中所喜欢,所想托付终身的人,只是……  纳兰倾慕颓败的低下头,为什么,为什么在得知女皇要把蓝曦入赘给自己的时候她不阻止,她不是说也喜欢自己的么?  摇了摇头,纳兰倾墨故作平静的走了过去,她或许,是来向自己解释的。  “草民见过四公主。”  “小墨不必多礼,跟之前一样叫我婉就好。”  “嗯。”纳兰倾墨红着脸点点头,他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她肯定是有什么苦衷才没有管自己的。  蓝鸢婉抬头看了看纳兰倾墨身后,“七皇妹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听二皇姐说那女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到想看看她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爹爹!”花倾落刚刚动脚,整个人便被狠狠的抱住,月尾埋头在蓝曦胸口蹭了蹭,糯糯的开口:“爹爹你要去哪,你是不要月尾了么?”  “呵呵……”花倾落的意识处在游离状态,真是莫名其妙,太莫名其妙了……早知道就不去那什么林子里,“我不去哪里,我只是随便走走,你先去休息。”  花倾落拿着镜子在阳光下照了照,虽然这张脸丑是丑了点,可是,还是能看出是个女子的吧。  尼玛,她到底哪一点长得像“爹”了?!  “七皇妹真是好兴致啊。”  蓝鸢婉远远的便看见花倾落在阳光下照镜子,眼里不禁闪过一抹不屑,她倒看不出来这傻子哪里变了,身为女子,居然大白天的舞弄男子才会喜欢的东西。  闻言,花倾落放下镜子看向来人,如霜的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黑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宠……也很丑,还夹杂着一丝刁钻。  花倾落将她打量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很贵!  穿的真的很贵!  看向一旁的纳兰倾墨,见他乖巧的跟在蓝鸢婉的身后,始终慢着蓝鸢婉一步,很端庄,与平时那彪悍的模样相差甚远。  花倾落眼睛眯了眯,尼玛的,这货哪里比她好了,虽然她对这纳兰公子并没有什么的好感,但是,心里也特别的不舒服,花倾落恨不得仰天长啸,蓝曦啊蓝曦,同样都是公主,你咋就活的这么窝囊呢?  “四公主。”感叹完了,花倾落方才看向蓝鸢婉,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人看不清她内心的想法。  蓝鸢婉一怔,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以前,她每次见到她不是规规矩矩的跪倒在地请安的,眉宇间皆是害怕,是讨好,而现在,她那双眼睛充满了睿智,挑衅,……不屑!!  “七皇妹不给本宫请安么?”努力挂起一丝微笑,蓝鸢婉满眼威胁的看向花倾落。 【29】她竟然无言以对啊无言以对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29】她竟然无言以对啊无言以对  “爹爹爹爹……”  一个身影突然不要命的冲了过来,在三人各色不同的注视下,一下子扑进花倾落的怀里,花倾落懒懒的靠在一侧,被他这么突来的一抱就扑了个满怀,鼻子撞在他的颈项间,还能闻到幽幽的香气。  好不容易扒开身上的四只爪子,花倾落稍微喘了口气,对上那双星星似的璨亮眼眸,有种自挂东南枝的冲动……  对于这种撵又撵不走,哄又哄不走的家伙,她除了学着怎么给人当爹,还能怎么样呢?!  “月尾啊,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么?你以后还要娶……嗯,嫁人的,所以,不能随意抱女子。”花倾落直接无视了那个等着让她请安的人,对着月尾酷苦口婆心的劝导。  “为什么要嫁人?”双手托着腮,月尾满眼不解的看着花倾落。  “呃……”  特么的,她竟然无言以对啊无言以对!  “总之月尾,你不能随便扑进女子的怀里。”  “我没有扑女子怀里,月尾只扑爹爹怀里。”  “……!”  完!全!无!法!沟!通!  花倾落悠远而[缠][绵]的叹了口气,尼玛的,这货的智商都被狗吃了么?怎么这么的难沟通?  看着花倾落萧肃的神情,月尾也不完全是白痴,大抵知道自己惹“爹爹”不高兴了,眉眼间显得有些怯懦而担心,抬眸偷偷地瞧了她两眼,继而伸手抓着她的袖子轻轻晃了两下,可怜兮兮的语气好像是被主人遗弃在街头的小狗:“都是月尾太笨了,是月尾惹爹爹生气了么?爹爹你别生气行么?别不要月尾……”  想到自己堂堂的天地执法者,还没成亲便有了个孩子,还是个半妖,以后出门的时候身边都会跟着一个拖油瓶,花倾落便悲从中来,说不出的绝望,真是太绝望了。  几千万年,特么的好不容易发次善心,居然……  啊啊啊啊啊!!!  受不了了。  见花倾落还是满脸的悲戚,月尾不禁有些害怕,“爹爹爹爹,你真的不要月尾了么?”  花倾落从来都不是个心软的人,可是在对上那双清澈澄净的黑眸时,仿佛能触摸到那股来自对方内心深处最绝望的哀恸,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之前究竟经历过什么,但却可以隐约间感受到他曾经被在乎的人所狠狠地遗弃,以至于就算失却了记忆,那种深入骨髓的阴影,也无法轻易抹去。  “乖,我不会不要你的。”  算了,不就是个半妖么?不就是平白无故的有个儿子么?不就是被当成爹爹么?  没关系!  她养了!  安慰好月尾,花倾落此时仿佛才注意到蓝鸢婉的存在,抬起头,对着蓝鸢婉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嘴角,“四公主!”  闻言,蓝鸢婉眼里闪过一抹阴狠,“七皇妹莫不是忘了,你以前都是叫本宫皇姐的。”  “是么?忘记了。”淡淡的应了一声,花倾落满意的欣赏着蓝鸢婉那扭曲的神情,这就是人类,如果你一直欺负一个人,就想那个人一辈子无翻身之地,想要将她狠狠的踩在脚底,可是,一旦这个人发生了改变,就会暴走,会觉得这东西脱离了掌控。  人类,最丑恶的便是人心。 【30】我来伺候你沐浴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30】我来伺候你沐浴  此时,蓝鸢婉也终于相信了蓝鸢梦的话,眼前的人,真的变了,但是,是真的变了还是一直以来都是伪装,如果是后者,那她绝对不能留,这样的心机,这样的隐忍,她绝不相信她对那个位子没有想法。  “是么,那我就先走了。”蓝鸢婉说着,身后,轻轻的揽住纳兰倾墨的腰,一脸挑衅的看向花倾落。  没有想到蓝鸢婉会有这个突来的举动,就是以前,她也很少和他亲近的,纳兰倾墨一时愣住了,反应过来,急忙看向花倾落,虽然他是喜欢四公主,但是,他现在毕竟是她的夫,天下间,又会有哪个女子能够容忍得了这样的屈辱。  然而……  当一双挑衅的眼睛和一双略显内疚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人家居然……走了!  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黑了下来,说不清楚什么原因,心里就硬生生的堵了一口气。  蓝鸢婉一张脸逐渐变得阴狠起来,揽住纳兰倾墨的手忍不住的收紧,突来的疼痛叫纳兰倾墨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疑惑的看了眼蓝鸢婉,他却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小墨,曦儿肩膀上有个蝴蝶胎记不知道么?”蓝鸢梦看着花倾落远去的方向,隐晦莫名的问道。  闻言,纳兰倾墨眼里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我们还未圆房。”纳兰倾墨看着蓝鸢婉,她来,不是要跟自己解释什么的么?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她的眼里自己真的是这样不要脸的男人,她和外面的人一样看待自己的么?  察觉到纳兰倾墨的情绪波动,蓝鸢婉歉意的笑了笑,“小墨别多想,我只是觉得熙儿怪怪的,好像变了一个人,我只是怕有人易容成她的样子,到时候会伤害你。”  “嗯。”纳兰倾墨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的。  晚上,花倾落拼死拼活的才把月尾哄的睡着了,花倾落满脸绝望的去沐浴,她这爹当的真是太特么累人了。  花倾落刚刚泡在浴桶里,门便被砰的一声推开了来,不用想花倾落也知道,这这样没礼貌的人,一定是纳兰倾墨。  果不其然,一眨眼的功夫,纳兰倾墨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向花倾落的脸有那么的一丝不自在,花倾落挑了挑眉,莫非这家伙终于良心发现,觉得给自己带了绿帽子,所以……特来请罪?  “我来伺候你沐浴!”僵硬着身子站在浴桶面前,纳兰倾墨一双眼睛瞟向花倾落的身子,却见她竟然在上面罩着一件衣服,纳兰倾墨皱了皱眉,难道,真的自己亲自伺候她沐浴。  一看纳兰倾墨的眼睛,花倾落便知道所为何事,在心里冷笑一声,要查是么?无所谓,因为她本来就是蓝曦。  “不用,我洗好了。”平静的应了一声,花倾落直接从浴桶里站了起来。  -------------------------------------------  新书发布《国师,贫道饿了》  喜欢的宝贝们记得收藏一下,推荐一下,不喜欢也收藏一下,推荐一下,么么哒  简介:因为一块玉佩,她和那个心眼小的可以夹死一只蚂蚁的国师结下了“不解之缘”被他上天入地的追杀,好不容易躲进道观,做了一只默默无闻的道长,他居然还阴魂不散的凑了上来,暗暗抹了一把伤心泪,苏小小继续跑路,却在中途为了一盘糕点而掉入他的厢房中,目睹了一副活生生的美人沐浴图……在苏小小将他得罪了一番之后成功的逃之夭夭,再次相遇,她是尚书千金,他则高高在上的被人簇拥着,苏小小傻眼了,这小白脸还真是国师啊!惨了! 【31】你腰还疼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31】你腰还疼么  纳兰倾墨却是一慌,连忙低下头,毕竟是个男子,一张脸瞬间羞红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捏着。花倾落瞟了他一眼,身子一歪便倒在了软塌上,衣服松松垮垮的披着,刚好露出肩膀上的一个红色印子。  看着把头埋着低低的纳兰倾墨,花倾落道:“你腰还疼么?”  “嗯?”纳兰倾墨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愣的看着花倾落,“你,你说什么?”她不是走了么?怎么会知道的腰……?  看着躺在软塌上的花倾落,纳兰倾墨不禁呆住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被世人所不耻的人,居然是这么的……美!  她披着白色薄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姿态愈加雍容柔美。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铺于软塌,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整个人就如同那云端的仙子一般高洁不可攀。  “接着!”看了眼盯着自己发呆的男人,花倾落有些不悦,丢给纳兰倾墨一个瓶子,他伸手接住,狐疑的看向花倾落。  “擦一次就好了。”  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瓶子,纳兰倾墨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半晌,他才悠悠的抬起头,双眸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花倾落的肩膀,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纳兰倾墨停住了脚步,看了眼躺在唯一一张床上的睡熟的月尾,“你,你……你给他重新挑间屋子吧。”之前不注意,现在,他才发现,原本破败不堪的柴房居然变成了如此舒适的卧房。  这个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看见她肩上的红色印记,纳兰倾墨可以确定的是,她的确是蓝曦,但是,她之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他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关心自己,而自己的心里,居然也会有暖暖的感觉。  然而,纳兰倾墨还没彻底的暖过来,花倾落毫不在意的声音便传来过来。  “不用,我可没有钱还给纳兰公子。”  “你!”原本的好心情,原本的感动,被花倾落一句话便击的粉碎,纳兰倾墨忿忿不平的瞪着花倾落。“不识好歹!”  “砰!”门被狠狠的甩上。  花倾落一脸迷茫的看着那尘土飞扬的门,又怎么了?这凡人就是多变,简直叫人看不懂。  纳兰倾墨怒气腾腾的回了自己的院子,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不知好歹的主,他好心好意她居然还敢拒绝,想跟那个叫月尾的睡在一起就直说,还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难道他还会在意那几个小钱么?  黑着一张脸的纳兰倾墨丝毫不记得,在成亲的第一天自己说了什么话?  看了看手中花倾落给的药,纳兰倾墨扬起手便要扔,扬起来的手却堪堪的停留在了半空,硬是掷不出去,半晌,冷哼一声又收了回来。 【32】爹爹,你别不要月尾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32】爹爹,你别不要月尾  翌日,花倾落早早的便起床来,今日,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那群受过雷劫的小妖会在宅子等她,只是……  看着床上露出一对毛茸茸耳朵的月尾,花倾落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个家伙这样要怎么出去,总不能就这样把他仍在这里。  要不……  就仍在这里如何?  正当花倾落纠结不已的时候,月尾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纯净的瞳孔满是迷茫,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这一觉,是他自出生以来睡的最好的一夜。  “爹爹。”月尾看向花倾落,奶声奶气糯糯的声音响了起来。  纵然已经听这家伙叫了不少声爹爹,花倾落还是没法习惯,特么的,她好好的一个女子,居然被当成了“爹”!  不过,既然答应会好好照顾这家伙,就不能够食言了。  “月尾,我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闻言,月尾一双毛茸茸的耳朵立即蔫蔫的垂了下来,满脸的委屈仿佛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水汪汪的眸子怯怯的看了眼花倾落,“爹爹,你别不要月尾。”  不知道为何,在爹爹身边,他总有一种安全感,很踏实,仿佛不会在有任何人会欺负他一样,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而且,爹爹很香。  “你耳朵能收起来么?”花倾落满脸无奈的看着月尾,要是她的法术不被凤玺封住了,给月尾影藏耳朵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就只能靠他自己了,在人界,人是不知道神和妖的存在的。  见花倾落口气有了松动,月尾那双拉耸着的耳朵一下子站了起来,双眸褶褶生辉的看着花倾落,“爹爹,能的。”只是,有时候会冒出来,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跟花倾落说。  如花倾落所料,当她带着月尾去到宅院的时候,昨日经过了雷劫的小妖已经毕恭毕敬的在后院等候,没有说什么,花倾落大步走到主位上坐下,一双睥睨天下的美眸微微扫过众妖:“很简单,你们在我这这里,只要杀了我指定的人就好。”  闻言,一个小狼妖怯怯的抬起头看了眼花倾落,“天,天主,小妖们不能杀人,会,会遭天谴的。”  闻言,身旁的狐妖立即瞪了它一眼,“没见识。”天主就是天道,就是主宰,只要它们能够跟在天主身边,不但能增进修为,还能免去天劫之苦。  那小狼妖也即可反应了过来,怯怯的看了眼花倾落,见她脸上没有不悦的神色,才堪堪的低下了头。  月尾站在花倾落身边,伸手摇了摇她,“爹爹,什么是天主?很厉害么?”  “嗯。”花倾落言简意赅的随意应了一声,这家伙的智商真的被狗吃了,但凡是妖都知道的好么?  “好了,你们都忙去吧,第一部宣传,打响我们弑魂阁的名声,这样……”花倾落眼睛冒起精光,笑的一脸猥琐,“这样,我就会有很多钱。”  众妖无语,怎么也想不到,堂堂的天主大人居然如此的财迷!  “是,小妖们记住了。”  听着这缭乱的声音,花倾落眉头紧紧皱起,“你们以后叫我阁主就好,自称属下。”花倾落一脸嫌弃的看着众妖,这些妖的智商也被狗吃了么?不知道这里是人间么?  “属下遵命。”  “去吧,快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她,只用等着收钱就好,这些妖能经过雷劫,就说明实力都是不俗的。 【33】废话那么多,你跟着就是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三十三章 废话那么多,你跟着就是了  看着纷纷领命而去的众妖们,月尾一双大眼无辜的眨了眨,“爹爹,那月尾做什么?”  花倾落挑眉看了眼身边一脸可爱的月尾,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今天做宣传,想必,明日里就会有人上门了,生意也正式开始,而她,明面上还是纳兰家入赘的妻主,是当朝七公主,自然不能让人知道自己做这杀人的勾当,所以,还是交给小妖们来做吧,她只管收钱就好。  “月尾,你会收钱算账么?”  “会。”先前,他一个人在人间生活过,为了活下去,他自然是做了不少的事情,所以,人类的本事也学会了不少。  “是么?”花倾落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月尾,这家伙一看就是智商捉急的人,居然会算账,骗神呢?  见自己好像被鄙视了,月尾立即嘟起了嘴,“爹爹!”  娇嗔的叫了一声,花倾落身上的鸡皮疙瘩立即阵亡。这丫的,能不能不要这样糯糯的叫她,她这小心脏真的抵不住。  “咳咳,月尾,那以后这里的生意交给你管理如何?”她身边没什么认识的人,那些妖杀人还行,若是管帐神马的,就真的是一窍不通了。  “爹爹是不要月尾了么?”月尾一急,那毛茸茸的耳朵一下子便露出了处在,不停的抖着。  花倾落看了一眼他头上的耳朵,伸出手摸了摸,嗯,手感不错。  “不会,你想我了就到纳兰家找我,我也会经常到这里的。”收钱的时候。  “月尾知道了。”月尾甜甜一笑,只要爹爹不抛弃他就好。  花倾落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先看看这家伙的能力强不强,若是不行,就叫时空之神过来。  此时,正躺在殿里的时空之神后背忍不住的闪过一缕阴凉的气息,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花倾落才悠悠的回了纳兰府,还没进门,青山便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一脸鄙视的看着她,“公子找你!整天就知道游手好闲的!”青山瞪了一眼花倾落碎碎念念的走了进去。  忍住暴走的冲动,花倾落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夜幕降临时分,花倾落随纳兰倾墨坐上早已等候在大门前的华丽马车,随着得得的马蹄声,驶向青蓝王朝京城的某个酒楼。大致是如此吧。只不过,这个时候去吃饭似乎太晚了一点。纳兰倾墨靠着软垫,手中抬着一本书看得专心致志,仿佛整个马车里只有他一人,全然把花倾落当成了空气。  花倾落一张脸黑的厉害,神经病是吧?既然这么不待见她就别带出她出来,她可没那么多的时间陪他。  “我说纳兰公子,你到底要去哪?”  “……”  如先前那般,花倾落的问话石沉大海。  半晌,在花倾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一句冰冷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悠悠传来:“废话那么多,你跟着就是了。”  花倾落:“……!”  卧槽!卧槽!这个男人非得挑战她忍耐极限是不是? 【34】她好想撕烂他的嘴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三十四章 她好想撕烂他的嘴   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才把头伸出窗外,想要来个眼不见为净,然而,刚刚把头伸出去,男人冷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进来,乡巴佬一样,别给本公子丢人。”  “……!”她好想撕烂他的嘴。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马车停了下来。纳兰倾墨也放下了手中的书,青山已经掀起了帘子,纳兰倾墨翩翩然下了车,站在地上,见身后没有动静,纳兰倾墨眉头轻皱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花倾落,“下来。”  猛地对上纳兰倾墨,花倾落呼吸咻然一紧,他的眼,漆黑如黑曜石,深幽如深潭,目光流转处,星辉点点,与璀璨灯火相映生辉,仿佛一汪古井不波的深潭,充满了沧桑之感,冷硬的面庞白皙棱角分明,夜晚的凉风轻轻拂起他肩膀的发丝。  花倾落觉得,这个男人不做出那副惹人讨厌的样子来,其实,还是挺好看的。  见花倾落还是不动,只是定定的坐在车上满脸色样的看着他,纳兰倾墨眼底闪过微怒,就她也敢肖想他,简直是不自量力。  “愣着做什么,拖拖拉拉的简直不像个女人。”  好吧,她收回刚刚说过的话,那是吐翔,是吐翔!  “哼!”花倾落冷冷的收回视线,身姿轻灵的跳下马车,仰头看着矗立在眼前的酒楼,“醉清风,挺文雅的名字。”  纳兰倾墨冷睨了她一眼,斥道:“多言!”  花倾落没有理会如同刺猬一般的纳兰倾墨,直接脚下生风的进了大门,她是看出来了,在这个男人面前,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永远都是错的。  看着走在前面的花倾落,纳兰倾墨一张脸更加的黑沉了,她到底是挺熟门熟路的!  花倾落刚刚走进大门便被随之而来的景象给惊呆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男子扭动着盈盈腰肢妩媚的笑着迎了上来,双手搭上了她的肩:“哎呀,小姐是哪家的,如此标致可人,可要奴家陪你么?”说着他洒满香粉的身体便依了过来,紧贴在她身上,漂亮的双眼魅惑的看着她。  花倾落脑中惊雷滚滚,脑中突然蹦出自己之前在二十一世纪玩过的地方――  泰国!!!  花倾落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小倌,怎么同样是女尊国的男子,会差那么多,跟这泰国式的小倌一比,花倾落霎时觉得,纳兰倾墨真是天仙了。  惊讶的回头去,只见纳兰倾墨正怒视着她,眼看怒气就要控制不住喷薄而出。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这脸黑的,又怎么了?  “小姐,奴家伺候你好不好?”酥媚入骨的嗓音在耳边轻拂,花倾落身子忍不住的颤了颤,马上一把推开如八爪章鱼般依附在她身上的那个年轻男子,太尼玛毁三观了!  ------------------------------------------------------------------------- 【35】她又不是闲的蛋疼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三十五章 她又不是闲的蛋疼  放眼看去,全是这样穿着暴露,打扮妖艳的小倌,而且,生意居然如此好,花倾落在心里狠狠的唾弃了一下,要不,她也来开个清楼,看起来挺赚钱的。  “小姐?”被推开的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花倾落,水灵灵的大眼如泣如爽一脸的哀怨。  花倾落无语,你以为你是月尾啊,不是每个人捏着声音就能达到月尾那种效果的。  花倾落刚要说点什么,手便被人紧紧的拽住,纳兰倾墨脸色阴冷如冰,粗鲁的扯着花倾落向醉清风的主楼走去,周围,还有很多拉着各色女子的小倌儿,莺声燕语,呢哝软语,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糜乱的味道。  醉清风的主楼更是金碧辉煌,这是花倾落自到皓月国之后第一次逛酒楼,里面很豪华,很富丽堂皇,但是,花倾落却只想用奢侈糜烂,酒池肉林来形容此处,这里到处透着一股**的味道,让一向处于圣洁天界的花倾落很是反感。  收起了嘴角那漫不经心的笑意,花倾落不禁皱眉,这男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尽管反感,花倾落却还是到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虽然被男人大力牵扯着,步履有些凌乱,但依然不妨碍花倾落睁大了双眼嫌弃的打量这里的装饰摆设,以及各色……男的,果真是环肥燕瘦,各具风情。乱花渐欲迷人眼,只是长得不太好看。  手忽然被紧捏了一下,力道掌握得非常好,不至于很痛,但也让花倾落龇牙咧嘴了一把。欺负她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是是吧?  花倾落把目光瞪向纳兰倾墨,不悦道:“怎么?”  “不许看。”他眼中升起隐隐的薄怒,恶狠狠的说,“你敢在这里给我丢脸,回家了皮鞭伺候。”  哟呵呵!这是吃醋的节奏么?  花倾落嘴角浮起莫名的笑意,那笑,直笑的纳兰倾墨背脊发凉。“收起你那龌龊的思想,本公子只是不想你给我丢脸!”  闻言,花倾落一张脸瞬间便冷了下来。  丫的,闲她丢脸就不要拖着她来,就像她很想来似的,她又不是闲的蛋疼。  花倾落一路被纳兰倾墨拽着,走进一间奢华的包间,只见三个华服女子正各自搂抱着柔若无骨媚眼频抛的小倌儿在恣意调笑,真个是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花倾落倒还好,倒是纳兰倾墨,一瞬间,一张脸便红了起来。  毕竟是男子,不管再怎么的强势,在面对这些的时候难免会羞涩。  见纳兰倾墨和花倾落进来,三个女人看着花倾落别有深意的笑着,眼里透着若有似无的嘲讽,手仍在小倌的衣内游赚惹得小倌儿挂在她们身上轻轻喘息着,眼神迷离而魅惑。  “纳兰公子,这位就是你家妻主吧,真是一表人才啊。”左边一个浓眉大眼肩膀五大三粗的女子上下打量着花倾落,轻佻的说。  纳兰倾墨从容坐下,顺便把花倾落拽的坐到自己身边,微微一笑,端庄大气说:“王老板夸奖了,不过是是个平凡的女子而已。” 【36】 唯夫命是从的公主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三十六章  唯夫命是从的公主  花倾落不满,她一点都不平凡好么?  中间那个细眉细眼中等身材的女子也看着花倾落缓缓开了口:“常听人说纳兰公子‘娶’了一个以夫命是从的公主做妻主,纳兰公子好福气。”说着略带戏谑的看着花倾落脸上的表情。  花倾落拼命的隐忍,特么的,整个青蓝王朝谁不知道七公主蓝曦入赘纳兰家,唯夫命是从,不就是说她没骨气么?居然还说的那么好听!  “哪里。”纳兰倾墨端起眼前的茶水轻轻一抿,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只是一个平常至极的动作,却是高雅至极。  那说话的女子脸上有些僵硬,尴尬的笑了笑,拿起眼前的酒水对着花倾落说道,“七公主怎么不喝呢?快快快,干了。”  花倾落看着眼前的酒水,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若是以前,她倒是没事,可是如今,她法术被封,是万万不能碰凡间的东西的。  “不用,我不渴!”  没想到花倾落竟然会拒绝,三个女人脸上都很不高兴,不过是一个不得宠入赘的公主而已,凭什么给她们甩脸子。  纳兰倾墨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花倾落,“我代她喝吧,她身子不适不能饮酒。”说着,在三个女人的喝彩声中,纳兰倾墨端起花倾落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难得见一介男子如此豪气干云的,三个女人也来了兴致,一杯一杯的灌着纳兰倾墨酒水。  花倾落静静的看着他,她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替他解围,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的无可救药啊。  “纳兰公子好酒量啊!”  “来来来,再喝!”  一滴滴的酒水顺着纳兰倾墨的削尖的下颚留下,隐没到了胸前的衣服上,衣服被沾湿,紧紧的贴在肌肤上,花倾落见到三个女人如狼似虎的盯着身边男人露出的锁骨看,酒还在延绵不绝的灌着。  看着此时如同拼命三郎一般的纳兰倾墨,花倾落忽然有点明白为何他的性格会如此凉薄泼辣了,在这个女权天下,男子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立足之地的,一个男子想要在女子中间打滚,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他需要忍受的不只是流言蜚语,不是是别人的不屑,还得保住自己的清白,丢失的,是作为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一辈子。  伸手,花倾落一把抢过纳兰倾墨即将放到嘴边的酒,对着对面女人随意勾了勾嘴角,“我突然好多了,所以,还是我喝吧。”说着,花倾落仰头猛地把一杯酒灌了下去。  一杯酒刚刚下肚,花倾落便感觉一股难言的恶心冲击着她的全身,很想……吐!  “七公主好酒量,来来来,再喝!”  花倾落来者不拒的喝着三个女人斟来的酒,反正也喝了,不如就直接喝到底吧,不就是难受了一点,难不成还能要了她的命啊。  旁边,纳兰倾墨看着花倾落,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透着那么一丝不解,不就是喝个酒么?怎么看她的表情就仿佛正在经受什么酷刑一般,真不像个女人! 【37】 这样的女子,他又怎么会喜欢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三十七 这样的女子,他又怎么会喜欢  直到半夜十分,花倾落已经数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酒,只觉得难受的厉害,却又说不出是哪里难受,一层层的虚汗爬满了整个额头。  “哈哈哈,七公主真是好酒量啊,我等自愧不如!”精瘦的女子一脸佩服的看着花倾落,真是太厉害了,喝了那么多的酒,居然毫无醉意,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花倾落摆摆手,强撑着:“小事而已。”  “那纳兰公子,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等回来交付定金的。”  “嗯,劳烦。”纳兰倾墨淡淡的点了点头,尽显大家风范。  雅间的三个女人走后,纳兰倾墨也站起了身子,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走了。”  花倾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慢慢的站了起来,刚刚起身,脚刚刚踏出一步,一阵晕眩的感觉便传了过来,身子也摇摇欲坠的往后倒去。  就在此时,纳兰倾墨也刚好转过身子,见花倾落摇摇欲坠的模样,不作它想的以为花倾落喝多了,见她就要摔倒,纳兰倾墨猛地伸出手拽住了花倾落,花倾落被他这么一拽,一个重心不稳,直直的扑了过来。  “唔!”  纳兰倾墨瞪大了眼睛,一张绝美孤傲的古井不波的脸一下子便红了起来,猛地一把推开了花倾落,怒嗔道:“蓝曦你无耻!”她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好心,居然敢在这个地方轻薄他!  花倾落被纳兰倾墨那么一推,由于沾染了凡间的东西,整个人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纳兰倾墨也被花倾落倒地的声音给换回了神,看着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人,纳兰倾墨眉头紧紧的蹙起,难道,真醉了?  走了过去,纳兰倾墨抬脚踢了踢花倾落,“喂,蓝曦,起来,你别装醉!”  “……”  “哼!真没用!”冷哼一声,纳兰倾墨弯腰粗暴的一把提起花倾落大步走了出去。  见到纳兰倾墨出来,青山立即迎了上来,看了一眼被纳兰倾墨轻轻松松拎在手里的花倾落,青山吞了吞口水,“公,公子,她……”  “回府!”冷着脸吩咐了一句,纳兰倾墨掀开帘子把花倾落扔进马车的软塌上,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幸好那个时候人已经少了一点,否则,花倾落这个模样露在外人眼中又是一番热议。  马车颠簸的前行着,花倾落眉头紧紧的皱着,红唇微微张着,一双眼睛也闭得死紧,脸色苍白的厉害,对面的纳兰倾墨抬头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人,真的没有一点女子风范,一般女子,哪会像她这么窝囊,一点点酒就醉的不省人事,身为女子,不但答应入赘,居然还软弱不堪,毫无作为,这样的女子,他又怎么会喜欢,就连凑合都难以做到。  月尾坐在房间里,一张小脸紧紧的皱起,今日,他做完事情就不见爹爹了,本以为爹爹会在这里,可是也不在。  “砰!”正当月尾纠结的时候,门突然被踢开了来。  只见纳兰倾墨冷着一张脸,手里提着不省人事的“爹爹”就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直接把“爹爹”仍在了床上。 【38】你对爹爹做了什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三十八章  你对爹爹做了什么  “爹爹!”没有在意纳兰倾墨那冷冰冰的脸色,月尾站起身子便去看花倾落,却见她一脸的苍白,额头虚汗冒个不停,而月尾也感受到花倾落的气息越来越淡。  “你对爹爹做了什么?”  纳兰倾墨刚要走,身后突然响起月尾的严厉的声音。  纳兰倾墨疑惑的转过身子,只见眼前的男子满脸的肃杀之气,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懵懂无知,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杀气,那糯糯的声音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怒气还有担忧。  见月尾如此语气,纳兰倾墨脸色也沉了下来,“月尾公子,请你说话注意一点,本公子……”  “咳咳!”  不等纳兰倾墨说完,床上的花倾落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接着,一抹刺目的鲜红便从嘴角缓缓流出出来。  “蓝曦!”纳兰倾墨一惊,连忙折了回来,急急忙忙的倒了一杯茶水半抱起花倾落的身子便要喂她喝下。  “你做什么?”月尾突然冲了上来,一把夺下纳兰倾墨手中的杯子猛地砸在地上,双眸愤恨的瞪着纳兰倾墨,“你想害死爹爹!”  纳兰倾墨从不知道这个看似柔弱无知的男子竟会有这样一面,冷笑一声,“月尾公子,你是这样的人,她知道么?”纳兰倾墨指了指床上的花倾落。  月尾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纳兰倾墨,半晌,他赌气般的才说道,“不用你管,你想害死爹爹我是知道的。”  闻言,纳兰倾墨一口气险些憋在胸口,他想害死她?  “月尾公子,还请你不要含血喷人,她这样只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普天之下,哪个女子不是千杯不醉的,谁知道她会这么点酒就这样了。  “你给爹爹喝酒?”月尾的声音突然尖锐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眸子立即染上了恐惧,“你这个愚昧的凡人,你不知道爹爹不能喝酒的么?你竟然拿那种东西给爹爹!”  “不能喝酒?那她……”纳兰倾墨眼里闪过疑惑,不自觉的看向躺在床上的花倾落,原来,她是不能喝酒的么?那为什么还……  “来人,叫大夫!”纳兰倾墨心里不禁有些慌乱,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感觉,总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怪怪的,这,是除哥哥以为第一次有人不顾自己的照顾他,他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女人,竟然会如此对他。  “不用,你出去,出去!”  纳兰倾墨刚好要过来,月尾便如同发了疯一般的把他推了出去,接着,碰的关上了门,阻隔了屋里的一切。  他是知道的,爹爹是天地执法者,是圣洁的化身,是高雅的上神,他们的身子纯净无比,不能沾染凡人的东西的,否则,就会像爹爹如今这般的难受。  月尾走了过去,蹲在床边,满脸担忧的看着花倾落,“爹爹,你很难过么?要不,月尾唱歌给你听?”  “爹爹,你以后不要吃凡间的东西了,你不能碰的,你不知道么?”  “爹爹……” 【39】 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三十九章  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纳兰倾墨欣长的身姿隐没在夜色之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深深的盯着那门,在月光的照耀下,平添了一股难言的华美,他就这样站在门口,盯着那道紧闭的房门久久不语,脚也移动不了分毫。  为什么?她不是也挺讨厌自己的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却又不要命的替他?  抬手,轻轻的抚上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她的温度。  想到今晚自己对他那粗暴的举动,纳兰倾墨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她,明日醒来后,会怪自己么?  烦躁的摇了摇头,纳兰倾墨一张脸几乎皱到了一起,她对自己怎么样有什么关系, 他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  他不会因为她这样就接受她,他喜欢的人是如同四公主那样文韬武略有着大女子之风的人!  如果此时花倾落知道纳兰倾墨心中所想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仰天长啸一声:哎哟喂,纳兰公子,你真的想多了,给你喝酒只是可怜你,免得你喝多了被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吞的渣都不剩!  翌日,花倾落醒来的时候见月尾趴在床边,头正靠在她的身上那毛茸茸的耳朵一颤一颤的,很是可爱,看着,花倾落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扯扯他的耳朵。  “爹爹,你醒了!”刚刚碰到月尾的耳朵,月尾刷的一下坐了起来,见脸色好了大半的花倾落,一双眸子透着亮丽的神采。  花倾落惺惺的收回手,点了点头,“你一夜没睡?”  闻言,月尾眼睛一下子便红了起来:“爹爹你为什么要吃凡间的东西,你是不是不想要月尾了?”  花倾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眼眶通红的人,眉心突突的跳,这俩者有什么关系么?  “咳咳,没有的事,都是意外,月尾先睡一觉吧。”说着,花倾落便掀开被子下床,弯腰,把月尾抱上了床,花倾落做着这一切,丝毫没有发现缩在被窝里的人一脸绯红羞涩的模样。  花倾落打开门出来的时候,见纳兰倾墨正站在门口,头埋得低低的,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如泼墨一般的发丝柔顺垂在肩膀,如同上好的丝绸,花倾落皱了皱眉,这人,难道是一夜都没有睡。  听见脚步声,纳兰倾墨连忙抬起了头,当看见眼前的花倾落时,微微一愣,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脸色已经不见昨日的苍白,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纳兰倾墨在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孤傲的转过身子……走了。  花倾落彻底的凌乱了!这是,她自作多情了,人家或许只是恰好经过这里?  见纳兰倾墨居然脸色不好的从外面走进来,正在摆饭的青山脸上闪过疑惑,“公子你可是身子不舒服?”  “没事。”纳兰倾墨走到桌边坐下,看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脑子里突然想到花倾落昨夜脸色惨白虚汗直冒的样子,她昨夜刚刚回来便被自己叫走,就连饭也未吃,昨夜又喝了那么多酒,他依然未见她吃菜,昨夜没有注意,现在想起来,纳兰倾墨心里突然有些不滋味,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青山,去叫公主一同用膳。” 【40】反正难受的不是他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四十章 反正难受的不是他  “公子?!”青山张大嘴巴,满脸不解看着纳兰倾墨,公子不是最讨厌那个女人的么?怎么现在……居然主动叫那女人来用膳。  见青山对自己话有疑虑,站着不动,纳兰倾墨微微抬头,那清冷不含一丝其余感情的眼睛叫青山一怔,连忙跑了出去。  花倾落刚刚出门,便见青山脸色不善的走了过来,“公子叫你过去用膳!”青山脸色不善的站在花倾落跟前,那眼里,写着明显的不待见。  吃……饭?  花倾落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看上空,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昨夜的苦她可受够了。  “我不饿。”随意瞟了一眼青山,花倾落直接抬脚从青山面前走了过去。  青山站在原地,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真是太不识抬举了,公子好心好意的叫她吃饭,这个女人居然敢拒绝!  纳兰倾墨端坐在桌子旁,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窗外,见人还没有来,眼色不由的沉了沉,真是的,慢吞吞的跟个男子似得,一点女子应有的雷厉风行都没有。  “公子。”青山拉着一张委屈的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纳兰倾墨抬起头,见青山一个人进来,眉头轻皱了一下,“她呢?”  “公子,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不识好歹,她居然拒绝公子,公子还……”  不待青山说完,纳兰倾墨直接起身大步走了出去,行云流水,不带一点拖泥。  纳兰倾墨一张脸黑的厉害,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好心好意的看她没有吃饭,叫她一起吃饭,她居然胆敢拒绝,这世间,既然不想吃,那就饿着吧,反正难受的不是他!  大街上,小九拉耸着肩膀跟在纳兰倾宇后面,比起纳兰倾宇的精神百倍来显得有些昏昏欲睡,抬起头,小九再次打了个哈欠,“公子,你到底在找什么?”  一连几日了,天一亮公子便出门,总在这条街上晃,说是要找一件珍品,纳兰家富可敌国,有什么东西是不能买的,需要公子这大清早的出来寻?  “公子?”见纳兰倾宇没有回答,小九疑惑的抬起头向着纳兰倾宇看去,却见他正看着前面渐行渐远的一个身影,虽然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可小九还是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涌动的暗流。  “原来公子是在找人。”小九一脸哀怨的看着纳兰倾宇,说找什么珍品,原来是在[找][蓝][曦][小][姐],他早说嘛,上次他就看到了。  “走。”纳兰倾宇磁性的声音悠悠传来,长腿一迈便跟上了前面那道身影。  花倾落坐在桌前,看着账本上面迷人的数字,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弧度,那模样,就差口水流出来了。半晌,花倾落才从那账本里抬起头,美眸扫了一眼面前的小妖,“你们做的很不错,当是定金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接下来,你们就去完成任务吧。”  “是。”难得看见天主笑,小妖们脸上满是兴奋之态,个个都是满满的干劲。 【41】第一个不反感的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一个不反感的人小妖们走后,花倾落又重新把目光投在账本中,大有黏在上面的感觉,第一桶金啊有没有?  突然,光线被一个黑影给挡住,花倾落疑惑的皱了皱眉,抬起了头。当看见眼前的人时不由的一愣。  纳兰倾宇欣长的身子站在桌前,那双没有任何情绪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里面,带着点委屈的控诉,绝美的脸没有欢喜,也没有不悦,就仿佛一个精致的木偶。  花倾落不由的想,不愧是兄弟,就连表情都是如此的如出一辙,不过,纳兰倾墨虽然不会笑,至少会黑脸,眼前的男人,则是真的不见任何情绪,他所有的情绪都跑到了这双漆黑的黑眸里。  就在花倾落疑惑纳兰倾宇找她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却说了一句让花倾落吐血三升的话。  “你说过请我喝茶的。”  花倾落:“……!”  那啥,她能说那只是客套话么?不就是一杯茶,他有必要么?有必要么?  见花倾落犹豫,纳兰倾宇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你想赖账!”那双眸子仿佛穿透过层层的阻碍,直直的看到花倾落心底,如此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没,没有!”花倾落合上账本,略带心虚的看着纳兰倾宇,这个男人要不要如此的直白,她好歹是上古神族,他这么说要她老脸往哪放!  “你要出去喝还是在我这?”  闻言,纳兰倾宇眼眸瞬间恢复了以往的淡然如水,好奇的环视了一圈屋子,却是答非所问:“你经常在这?”  花倾落额首,“那是自然。”  纳兰倾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同在自己家一般随意自在,走到一旁的水晶桌前坐下,“就在这里喝吧。”  花倾落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命令道:“上茶!”  修长白皙的手指端起眼前的茶水轻啄了一口,动作说不出的优雅,一举一动间仿若谪仙,看着这样的纳兰倾宇,花倾落不由的呆住了,这货看上去,居然比她还要优雅。  察觉到花倾落那赤果果的视线,纳兰倾宇脸上透气一抹微微的绯色,却是不动声色,脸上也没有任何的不满,心里反而升起一股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何的喜悦。  “纳兰公子……”  “叫我倾宇。”  “倾宇,我先忙一会,你……”  “你在赶我!”纳兰倾宇抬头看向花倾落,眼里写着浓浓的不悦,仿佛在诉说着花倾落的小气。  花倾落嘴角抽了抽,这里的男子名声不是都很重要的么?他一个花样美男这样跟她呆在一起真的好么?  “那,倾宇你就坐着吧。”花倾落微微一笑,有些僵硬的说道,自己则又忙到了那丢账本里面。  纳兰倾宇就这样坐在屋子里,一双眼睛定定的黏在花倾落的身上,这个人,真的跟一般女子很不一样,是一个很独特的人,如果那个人是她,他倒是不会介意,可以考虑把自己嫁给她,虽然他对她谈不上喜欢,但是,目前为止,她是他第一个不反感的人。 【42】这比他被天打雷劈还要来的惊悚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一上午算盘拨的劈啪作响,终于到中午的时候停了下来,对了一下月尾做的账目,花倾落心里不禁有些佩服,看他一副好像智商被狗吃了的模样,谁知道,做帐居然是如此的认真细致。  “我饿了。”  纳兰倾宇不知何时来到花倾落跟前,淡淡的陈述着自己的需要,小九跟在后面,嘴巴张得大开,他实在没法想像一向独立的公子会这样,也许在旁人看来这是很正常的举动,但是,他知道,这是多么的反常。  公子不喜与外人接近,一向都是淡然如水的,脸上的表情一年四季都是……无表情,此时,他居然从公子的话语举动里感觉到依赖。  这比他被天打雷劈还要来的惊悚。  “唔!”花倾落把头从账本里抬了起来,看着面前一派无波盯着自己的男人,他沉静幽邃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波动,像两泓万年不化的湖,花倾落眨了眨眼睛,忘了,她不需要吃饭,他则是需要的。  上次美人请客,那今日就她请客吧。  花倾落站了起来,“你要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看着花倾落如此自然的举动,仿佛俩人已经认识了好久的样子,纳兰倾宇心里微微一暖,却是很傲娇的扭过头,眼眸看着地面,“我想吃醉八仙的八宝饭。”  半个时辰后,看着满桌子的饭菜,花倾落挑了挑眉,看向纳兰倾宇身后垂涎欲滴的小九,低笑一声,“小九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闻言,小九眼里立即闪出狼见到鸡一般的表情,期盼的看着花倾落,“我,可以么?”往日跟公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也都是和公子一起用膳的,可是,现在毕竟在外面,他怕她介意丢了公子的脸。  “那么大一桌子菜,倾宇一个人也吃不完。”看着俩人之间相处的方式,花倾落便知道,这个小九是被纳兰倾宇纵容惯了的,而小九也比青山不知道好相处了多少倍,当真应了一句话,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纳兰倾宇满脸错愕的看着花倾落,他以为,她会很介意的,毕竟,男子的身份是何等的卑微,在一般家里,只有正夫能够上桌用膳,要不就是得妻主宠爱的夫侍,他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容许一个小侍上桌。  被纳兰倾宇那炙热的视线看的有些脊背发凉,花倾落摸摸鼻子,“怎么了?”  发现自己竟然盯着她看得出神,还被当场抓包,纳兰倾宇有些窘迫,面上却依旧没什么表现,心里却懊恼至极,低下头,挑了一点面前的八宝饭放进嘴里,“没什么,小九还不坐下。”  “嗯,公子。”得到纳兰倾宇的许可,小九也毫不犹豫的坐了下来。  纳兰倾宇优雅用膳,偶尔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向花倾落,见她并没有一起吃,而是一手慵懒的杵着下颚,双眸漫不经心的看着远处,她有着一份天然去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表情温暖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  今日的她,一日往昔,着一件浅水蓝的裙,长发垂肩,用一根水蓝的绸束好,玉簪轻挽,簪尖垂细如水珠的小链,微一晃动就如雨意缥缈,上好的丝绸料子轻轻垂落着,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  纳兰倾宇觉得自己脸很烫,心好像也跳的很快,好像要跳出心口一样,这种感觉,很怪异,可他却不排斥。 【43】 这男人总有让人想狠狠撕烂他嘴的冲动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四十四章 这男人总有让人想狠狠撕烂他嘴的冲动  吃完饭,花倾落便告别了纳兰倾宇自己回了宅子,也给月尾打包带了好吃的东西,她想,那个家伙睡了一夜也肯定饿了。  只是,花倾落却有些不太明白纳兰倾宇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好像有点哀怨,有点不舍,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难不成……是没吃饱?  晚上,花倾落准时回了纳兰府,刚刚把手中打包的东西给月尾,青山便黑着一张脸过来,说是公子有事找她。  虽然不愿意,但是她现在的身份是蓝曦,是他入赘的妻主,什么事都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安慰了下满脸不悦的月尾,花倾落便起身去了纳兰倾墨的屋子。  “什么事?”一进门,花倾落便风风火火的坐在桌子旁,问对面的男人。  纳兰倾墨抬头看了眼花倾落,有些欲言又止,却又必须得说的样子,花倾落不禁蹙眉,这个男人,也会让他为难的事情么?  “有什么事你便说吧?又要去哪家像酒楼的清楼?”  “蓝曦!”纳兰倾墨低吼了一句,一张俊美的脸带着浓浓的风雨欲来之势,她就不会好好跟自己说话么?他上次去那个地方也是为了生意,再说,不是也带着她去了么,她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花倾落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等待着他的下文。  见对方很平静,反而衬托了自己小心眼,纳兰倾墨不禁有些微怒,却还是努力的收敛了起来,再次莫名的看了眼花倾落,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明,明日是……凤君的生辰,按照礼仪,我们得……进宫去。”  纳兰倾墨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花倾落的表情,他知道,以前她在皇宫的时候,是任何人都能欺负的,那里,一定存在着她不愿触及的伤心事,而且,若不是因为她入赘纳兰府的原因,她也不能去参加宫宴的吧。  这个女人虽然不讨喜,一无是处的,但是,她现在毕竟是他名义上的妻主,他多少也得顾一点她的感受,纳兰倾墨在心里如此安慰着自己,好让心里那淡淡的担心有解释的依据。  “所以呢?”花倾落不解的看着纳兰倾墨,心中不自觉的警铃大作,难不成,要送礼,要钱!!!  而且还要她出!!  哦漏!!  看着花倾落一张惨白起来的脸,纳兰倾墨眉头深深的蹙了一下,“如果你实在不想去就算了。”  闻言,花倾落提着的一颗心瞬间放了下来,“好。”既然能省钱,她何乐而不为啊。  见花倾落答应的如此干脆,毫不拖泥带水,就连一丁点的犹豫也没有,纳兰倾墨脸一沉再沉,真是毫无气节,欺软怕硬的,在这里耀武扬威的,叫回宫就如此害怕,真是不像女人。  “出去!”  不等花倾落高兴完,纳兰倾墨冷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一双好看的眸子满是嫌弃的看着花倾落。  见此,花倾落不禁一阵窝火,这男人总有让人想狠狠撕烂他嘴的冲动,她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了会摊上这样一个男人。 【44】她明明记得这家伙昨夜是穿着衣服的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44】她明明记得这家伙昨夜是穿着衣服的  翌日,花倾落早早的便起床,见月尾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她,好不可爱,花倾落发现,每天早上醒来,月尾这对毛茸茸的耳朵总会露在外面,整个人看上去很萌。  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花倾落道,“月尾起床了,我们去看钱。”如果没有猜错,昨日的进账应该会很不菲。  看着花倾落那眼冒桃心的模样,月尾也忙着点了点头,“那爹爹我们走吧。”说着,月尾便一把掀开了被子,花倾落一瞬间便凌乱了,这……  眼前的月尾,被子下面的身子竟然是光裸的,没有穿一点衣服,肌肤白皙透亮,带着如梦似幻的色泽,精致的锁骨,微微凸起的粉色樱粒,还有那神秘的腿间部位。  花倾落捂住鼻子连忙的转过身子,眉头皱的死紧,她明明记得这家伙昨夜是穿着衣服的,怎么一觉起来便成这样了,难道……  花倾落一张脸如同吃了翔一般的蜡黄,难道,是自己兽性大发脱了他的衣服,可是,她不记得有这事啊。  “月尾,快穿上你的衣服。”花倾落背对着月尾,拿过一旁的衣服往后面丢去,整个人风风火火的跑出了房间,直到此时,花倾落觉得,或许,自己不应该和月尾睡在一起。  他毕竟是个男子,在这里,即便是妖也是分着男女,分着尊卑的,他以后还要嫁人的,虽然他是半妖,但是,有自己这么一个强大的后台,她就不信有谁敢嫌弃他。  “你看到了没,今早公子脸色好像很不好。”  “能好么?今日是凤君的生辰,而凤君又不待见公子,更何况,公子已经嫁人,但是,妻主身为皇室公主却没有陪同,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待公子呢。”  “唉,公子也是可怜,这样一来,公子今日是少不得一台羞辱了。”  花倾落站在院子里,听着外面的小侍相谈的走过,眉头不禁紧紧的皱起,她怎么忘了这茬了,该死!  花倾落折了回去,见月尾已经穿戴好,那毛茸茸的耳朵已经收了起来,见花倾落进来笑意盈盈的便迎了上来,“爹爹,我们可以走了么?”  “嗯,我想去皇宫一趟,月尾先去阁里好么?”  花倾落柔声轻哄着月尾,温柔的不像话,连她自己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儿子”居然还成了“爹”!  闻言,月尾立即拉耸着脑袋,满脸的委屈,却还是倔强的说道,“爹爹去吧,月尾一个人去阁里。”  看着他这小模样,花倾落一瞬间便被勾起了母性心理,咬咬牙,花倾落道,“算了,你跟我一块去吧。”  “嗯,爹爹真好。”  听着月尾那声无比自然的“爹爹”花倾落脚下猛地一个酿跄,太……太……太无法接受了。  --------------------------------------------------- 【45】难怪连那个草包公主都不要你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45】难怪连那个草包公主都不要你  纳兰倾墨和青山刚刚要踏进宫殿的时候便被人叫住了。  “小墨。”  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纳兰倾墨一喜,连忙回过了头,却在看见蓝鸢梦身边的人时淡去了嘴角的笑意,规矩的行了一礼,“四公主安好。”  “小墨不必多礼。”蓝鸢梦面上一副温润的笑意,俯身扶起了纳兰倾墨。  苏千凡不屑的冷哼一声,上前一步,双臂环上蓝鸢梦的胳膊,示威似的看了眼纳兰倾墨,“纳兰公子,你那傻子妻主没来么?”  闻言,纳兰倾墨面色一寒,凌厉不含一点温度的眼睛看向对面的男子,“我的妻主乃是当朝七公主,不是你说的什么傻子,烦请你注意措辞。”  蓝鸢梦疑惑的看向纳兰倾墨,眼里闪着疑惑,坊间传闻,纳兰家二公子脾气不好,性子火爆,是天下闻名的悍夫,但是,自相识以来,她从未见过他生气,他给她的印象永远都是温润和煦的,怎么此时……  蓝鸢梦眼里不禁闪过一抹不屑,看来,传闻不是空穴如风,又是一个妄想飞上枝头的男人!不过是一个商人,也想妄想,要不是因为他富甲天下,这样的悍夫,她才懒得理会。  “你放肆!”苏千凡没有想到纳兰倾墨竟敢如此大胆,敢这么跟他说话,他从小也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哪受过此等窝囊气,说着,苏千凡一怒之下,一把抽出门口侍卫的剑便朝着纳兰倾墨刺去。  “公子!”青山焦急的吼了一句。  纳兰倾墨站在原地,满脸不屑的看着苏千凡,在那剑即将刺到他的时候,他却潇洒一个转身,白皙修长的手微微用力,一个翻转,那刀竟然应声二端,另一端,直接从苏千凡耳边飞过,定在不远处的墙壁之上。  “啊!”苏千凡吓得惊叫了一声,当下更是一片怒火中烧。  “你这个悍夫,不要脸,难怪连那个草包公主都不要你,都不陪你来参加宫宴,你还想肖想婉,真是不要脸,婉会喜欢你才怪!”  面对苏千凡一袭咄咄逼人的话,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起来,看向蓝鸢婉的时候,见她正温柔的替苏千凡整理着耳边散乱的发丝,周围也围了不少前来参加宫宴的人,都用一副不屑的,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原来他就是那个纳兰倾墨啊。”  “可不是嘛,长得挺好看,谁知道这么不要脸,都成亲了,居然还想着跟苏世子抢妻主。”  “唉,就他那样的悍夫,送人都没人敢要,四公主又怎么会要他。”  “就是说,连蓝曦都不要的男人。”  接着,是一片哄笑声,纳兰倾墨藏在袖子里的拳头紧紧地握起,心里抽痛的厉害,原来,“婉”不是只是他能叫的。  转身,纳兰倾墨便要走进去,袖子却被人猛地拽住。  “我说,你见到本世子不该给我请安么?”苏千凡来到纳兰倾墨跟前,步步紧逼。  纳兰倾墨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他有他的骄傲,就算是死,他也不会给这个男人低头的。  苏千凡用一种“我就知道你会如此”的表情看着纳兰倾墨,眼里闪着残酷的光芒,“来人,平民纳兰倾墨对本世子不敬,拉下去杖责五十!” 【46】怎么了,有那么感动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46】怎么了,有那么感动么?  “嘶――”  苏千凡话音刚落,周围便响起了阵阵的抽气声,即便是一个体壮的女子也经不起五十杖责,这五十杖责要是打在这纳兰公子身上,那就算是不死也是半残了。  蓝鸢婉看了眼纳兰倾墨,伸手把苏千凡揽紧怀里,“小凡,别闹了。”  小凡?原来,他称呼别的男子也是这么亲密的,他以为,她只会这么称呼自己,原来,自己于她而言没什么不同。  “不,他对本世子不敬,必须打。”苏千凡其嘟嘟的看着轩辕婉,刁蛮的撒娇。  对此,蓝鸢婉轻咳一声,竟是没有在说什么。  青山拉了拉纳兰倾墨的衣角,一脸的担忧,“公子?”如果苏世子在这么多人面前打了公子,就算公子不死,也没有颜面在存活于世了。  “还愣着做什么,拖下去!本世子要亲眼看着你们打!”苏千凡得意的看着纳兰倾墨,毫不掩饰眼里的得意。  纳兰倾墨就这样站在原地,经受着千夫所指,是啊,这个世上,除了哥哥,没有会喜欢他,没有人会关心他在乎他,即便他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伸出援手!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侍卫,纳兰倾墨一颗心逐渐冰冷,若不是为了纳兰家上下,不是为了哥哥,他就是死也不会让别人碰他一下。  “哟哟哟,这是闹哪样呢?”一道轻灵调笑的声音穿过人群传了进来,在这紧张的时刻突然传来如此轻松惬意的声音,众人不由的闻声看去。  当看见眼前的人时,众人呼吸不禁一紧,来人一袭淡蓝色淡雅长裙,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说不尽的美丽清雅,嘴角那邪肆的笑意更是衬的整张面容显出几分高贵与张扬傲然之气。  她右手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男子,大概十七岁左右的年纪,依旧美的不似凡人,俩人就这样相携着缓缓走来,仿佛踏月而至,不沾尘埃俗气。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这个人,竟然就是草包公主蓝曦,那个以懦弱草包闻名天下的七公主。  花倾落牵着月尾大步走来,直接迈过轩蓝鸢婉,迈过侍卫来到纳兰倾墨身旁,另一只手,淡然优雅的环上男人精瘦僵硬的腰,纳兰倾墨扭头看向花倾落,那双眼里,有着震惊,有着不可置信,有着惊鸿一瞥的惊艳,花倾落看着他,那大大的眸子竟然染上了几分水汽,就好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突然找到包容自己的亲人一般。  看着他的模样,花倾落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怎么了?有那么感动么?”  闻言,纳兰倾墨第一次没有与她生气,也没有反驳,的确,他想到任何的可能,或是其他人求情,或是……她,救了自己,却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出现。 【47】我喜欢倾墨这样的男子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47】我喜欢倾墨这样的男子  此时,花倾落仿佛才注意到身后的侍卫,一手揽着纳兰倾墨的腰,淡然的转过身子,那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我家倾墨胆子小,见不得刀剑。”  闻言,纳兰倾墨身子猛地一抖,脸上闪过一抹绯色,很是窘迫的模样,凑近花倾落,低声道,“蓝曦,你别乱说话,谁是你家的!”  花倾落没有理会他,双眸看着眼前的侍卫,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那双眸子却仿佛腊月寒冰,给人一种一个不慎便会万劫不复的错觉。  那侍卫立即垂首,对着花倾落行了一个大礼,“还望七公主见谅,是纳兰公子先对世子不敬的。”  “哦?”花倾落挑眉看向苏千凡,“敢问世子,倾墨哪里不敬了。”  对上花倾落那双漆黑邪气的眸子,苏千凡忽然心里一紧,有种后背发凉的感觉,“他不给本世子请安,还用剑刺本世子!”  闻言,花倾落嘴角微微一抽,双眸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那插在墙壁上的断剑,莞尔一笑,“我看世子没有受伤吧,至于请安,倾墨乃本宫正君,按照规矩来算,你认为是你该向倾墨请安还是倾墨应该向你请安呢?”  “你!”苏千凡不禁愕然,眯起眼睛打量着花倾落,这个人,明明之前整日被她欺负的,现在居然欺负起他来了。  “我不管,我就要打他!再多说本世子连你一起打!”见自己被花倾落一说没了什么道理,苏千凡干脆耍起了泼。  花倾落没有在理苏千凡,而是看向蓝鸢梦,“不知道四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蓝鸢梦眉头皱了一下,不清楚她为何有此一问,在众目睽睽之下,却还是答道:“当然是知书达理,谦逊有礼的大家闺秀,难不成……”蓝鸢梦讽刺的看了眼花倾落,反问道,“那七皇妹喜欢什么样的男子,你说说看,皇姐或许可以给你张罗一下。”  纳兰倾墨不禁有些苦涩,她所说的这些,他没有一点的符合,现在,他也终于理解,为何当初他被女皇指婚的时候她没有阻止,不是有苦衷,而是……  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呵呵!”花倾落轻笑一声,看向脸色不好的苏千凡,“苏公子,听到了么?”说完,直接揽着纳兰倾墨转身便走,即将踏入殿门的时候,花倾落停了下来,却是没有回头,“我喜欢倾墨这样的男子。”  闻言,纳兰倾墨一怔,娇嗔的伸手拐了一下花倾落,“你!我告诉你,本公子可不喜欢你,你最好收起那些对本公子不切实际的想法!”  花倾落嘴角抽了抽,满脸的无语,“纳兰公子该不会以为我在给你示爱吧?”  “哼!”纳兰倾墨傲娇的扬起头,如同一只骄傲的公鸡,那模样,就是在默认花倾落的问话。  “纳兰公子你放心,我刚才只是客套话!”花倾落同样的不甘示弱,这个男人没病吧,现在他好歹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别人欺负他就是欺负她,他要这么自恋么?  “你!”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便黑了下来,“蓝曦,这话是随便能说的么?你说了就得负责!” 【48】到底谁才是她的夫君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48】到底谁才是她的夫君  “你!”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便黑了下来,“蓝曦,这话是随便能说的么?你说了就得负责!”  “你不是叫我别打你主意,怎么现在又要我负责?”花倾落皱眉看着纳兰倾墨,满脸的嫌弃,这个男人看起来病的不轻啊。  “你!闭嘴,身为女子话那么多,你不害臊!”纳兰倾墨黑着脸傲娇的瞪了一眼花倾落,同样一脸的嫌弃。  花倾落:“……!”  她可以理解为这是嫉妒么?  青山跟在俩人身后,一脸的笑意,他突然觉得,其实,这个女人还是不错的,对公子很好,又宽容,尤其是刚刚在外面的举动,简直震惊。  月尾安静的跟在花倾落身边,见花倾落忽略了自己,嘴巴不满的嘟了起来,丝毫不知道,后面的青山也同样直接无视了他。  在众人或惊艳,或惊诧,或不可置信的眼睛注视下,花倾落和纳兰倾墨还有月尾,以一个十分奇特的组合来到自己的位子坐下,被花倾落搂着,又被这么多人看着,纳兰倾墨脸上透着一层绯色,有些害羞的样子。  月尾一双大眼咕噜噜的睁着,四处好奇的看着,软软的小手紧紧的抓着花倾落的手,蓝曦花倾落则是满脸的淡然,任由这些眼光投放在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的不适应,就仿佛早已习惯这种注目一般,是如此的随性。  蓝鸢婉一双眼睛染上了些许凝重,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她感受到威胁了,来自这个草包的威胁,她果真是一直在伪装么?一个人,竟然能如此伪装,她真是低估了。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她放弃了伪装呢?  蓝鸢婉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是纳兰倾墨!纳兰家富可敌国,若是纳兰倾墨支持她夺位,那她的胜算就会大很多,不行,她绝不容许任何一个威胁她的存在,皇位,只能是她蓝鸢婉的!  “我们进去吧。”伸手揽上脸色不善的苏千凡,四公主也跨入了大殿,来到蓝曦对面的矮桌坐下。  “爹爹,这个能吃么?”月尾舔着嘴唇,满脸垂涎的看着桌上的切片的胡萝卜,花倾落忍不住的轻笑一声,忘了,这个家伙是兔子,胡萝卜是他最爱的。  按照规矩来说,女皇不到,不吩咐宴席开始,任何人是不得提前开席的,不过,她可是花倾落,可不会受凡间这些规矩所束缚。  “月尾喜欢吃什么便吃吧。”花倾落揉了揉他的头顶,满脸的宠溺,亲手把不远处的胡萝卜果盘挪到月尾面前。  纳兰倾墨看着旁边笑靥如花满脸温柔的人,眉头轻蹙了一下,她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跟他说过话。  花倾落即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那赤果果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花倾落转过头,看着纳兰倾墨,“怎么,你要吃?”  一开口,又是这种冷漠的语气,纳兰倾墨有些恼火,她对别人就是温柔的仿佛能腻出水来,对自己则像对陌生人一般,到底谁才是她的夫君。 【49】纳兰公子才是最大的麻烦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49】 纳兰公子才是最大的麻烦  冷哼一声,转过头,纳兰倾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别处,冷声道:“没规没距的,你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不给自己找麻烦过不去是吧!”  “对我来说,纳兰公子才是最大的麻烦。”花倾落瞥了一眼满脸黑沉的纳兰倾墨,淡漠的扭过头,不咸不淡的开口。这男人就是个白眼狼,都不知道什么叫知恩图报。她发誓,从现在开始,她若是在管他一件事就回不了天界。  “哼!”纳兰倾墨不屑的轻哼一声,“谁要你多管闲事,你管好你身边那个就好。”  “不劳纳兰公子费心。”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在别人的眼中绝壁是恩恩爱爱的在耳鬓厮磨,也只有当事人才了解其中的剑弩拔张。  “皇上驾到――”  女官高亢的声音响起,不一会,一道身影便闯入了花倾落的视线,是一个年过不惑却风韵犹存的女人,一袭明黄色裙裹身,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一瞥一笑之中皆是恰到好处,那双眼睛却透着点点深沉。  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美貌的男子,身姿欣长,皮肤白皙细腻,三千青丝随意披散在脑后,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一撇一动中含着那么一股漫不经心,有种慵懒的味道。  花倾落不由的皱眉,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凤君,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随时可能掉下来一样,那妩媚的丹凤眼更是时常流露出一种叫做不屑的东西,就连一般的妃君都比他来的庄重。  花倾落无法想像,就这货,到底是怎么成为凤君的,看起来就好像那种游手好闲的人,他,是怎么俘获女皇心的,不但宠冠后宫还成了青蓝王朝第一位年纪如此轻的凤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见到女皇和凤君的出现,众人统一跪拜,却只有花倾落一人端坐于位,自始自终连表情都曾未换过一下,身边的月尾也早在众人下跪的时候跟着跪了下去。  月尾毕竟是妖,这里乃是皇家重地,若不是花倾落以身俱来的灵魂力庇佑,他早在进入皇宫的时候便灰飞烟灭了。  女皇站在高出,一眼便看见一脸悠然自得的花倾落,脸色咻然一沉,身边的女官见到女皇的表情,抬头看去,当看见一脸惬意坐在案桌前的花倾落,瞳孔一缩,只觉得后背都凉了。  “放肆,你是何人,皇上乃九五至尊,你胆敢不跪!”  花倾落挑眉看了眼那怒火中烧的女官,漫不经心的站了起来,“儿臣见过母皇。”  “儿臣?”女皇不解的皱了皱眉,一双眼睛紧紧的打量着花倾落,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女儿的。  把女皇的疑惑看在眼里,花倾落在心里冷笑一声,蓝曦啊蓝曦,如果让你知道你站在你母皇的面前人家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会不会怨,书中说的果真不错,最是无情帝王家。  纳兰倾墨早被花倾落这找死的举动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纳兰倾墨冒着生命危险在帝王的眼皮下颤抖的伸出那白皙修长的手,轻轻的拽了拽花倾落的衣角,“蓝曦,你不要命了,快过来跪下。” 【50】她也不怕下阿鼻地狱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50】她也不怕下阿鼻地狱  花倾落低头看了眼纳兰倾墨,伸手,把自己的衣角从男人手中拽了出来,不顾纳兰倾墨那瞬间铁青似是要将自己凌迟处死的脸,微微迈出一步。  “儿臣蓝曦,儿时,儿臣听父君说过,在儿臣出生之前,母皇特意许诺过,以后,特许儿臣免去一切繁文缛节,包括三!跪!九!叩!。”花倾落美眸一挑,一双仿佛能看透灵魂的眼睛毫无阻碍的迎上女皇那双深沉的眼睛。  对上花倾落那双不再熟悉,却是睥睨霸气的眼,女皇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震惊道,“你,你是熙儿。”  不,不,不可能,熙儿天性懦弱,不但毫无治国之才,就连一般的书都没法背出来,整个人唯唯诺诺的,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人。  “是,当年,在儿臣还年幼的时候便失去了父君,也是因为如此,儿臣才会一蹶不振的,成亲之后,儿臣也才幡然醒悟,若是父君在世,也万万不愿看到儿臣如今这模样的。”  花倾落一席话说的合情合理,那睥睨的美眸微微下垂,乍一看去就像隐藏了无边无际的悲伤一般,那孤傲的脸透着无边的落寞,女皇看着花倾落渐渐出神。  脑子里,忽然想到那个巧笑嫣然却已经过世了的男子,自己,好像真的负了他,不但如此,就连他唯一的女儿也没好好照顾。  “熙儿,你想通了就好,以后可万万不能在胡作非为了。”女皇叹息一口,语重心长的说道。  “儿臣遵命。”花倾落低头,不动声色的收起眼里的算计,果真如她猜想的一般,这个女人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否承諾过蓝曦父君什么,她用的,不过是用这张脸唤起女皇对那个男人的记忆,好让她愧疚。  想让她堂堂天地执法者给一个凡人跪拜,她也不怕下阿鼻地狱!  “好了,众位爱卿平身吧。”女皇叹息一声,满脸的惆怅,挥了挥手让还跪在地上的人起来,整个人显得蔫蔫的。  还不待女皇坐下,那所谓的凤君便扭着腰肢身子一软把窝进了凤座之上,一双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花倾落,里面跳跃着一股叫人难以看懂的光芒。  纳兰倾墨起身坐下,看着身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花倾落,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知道她这举动会让整个纳兰家万劫不复么?花倾落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你又怎么了?”  弄的跟心肌梗塞一样,吓谁呢?  “你是故意的!”压低声音,纳兰倾墨一把狠狠的勾住花倾落的后脑,一个用力,花倾落一个不慎,便被他拉了过来,由于纳兰倾墨憋着一肚子火气,又是习武之人,力道不由的大了,就这样,电光火石之间,俩人的唇瓣紧紧的撞到一起,一切发生都太快,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嘶——”  大殿立即响起了一阵抽气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从刚才开始,花倾落便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大家都很震惊,一个默默无闻不被看好的七公主竟然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了大殿上,不但如此,不给女皇行跪拜之礼不说,居然还能平安无事,言行举止悠然自得,隐隐透着一股上位者的从容之风,这,根本跟之前别人描述的那个只敢躲在自己一方残破小院吃着奴仆剩下的七公主根本不符合。 【51】 纳兰公子,请你自重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五十一章   纳兰公子,请你自重  可是,大家却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青山一手捂住嘴,满脸惊讶的看着纳兰倾墨,公,公子果真忍不住对这个女人出手了,刚刚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他就觉得公子看她眼神怪怪的!  纳兰倾墨也呆住了,脑中一片空白,一张脸立即涨的通红,他,他只是想警告她的,怎么就……  感觉到嘴里传来腥甜的气息,花倾落眉头皱了皱,伸出一个手指,轻轻的抵住纳兰倾墨的肩膀,拉开了俩人的距离。  “纳兰公子,请你自重。”花倾落面无表情的的瞥了一眼纳兰倾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那嘴唇上不断的渗出血迹,显得有些渗人。  “你!”纳兰倾墨气急,她那什么眼神,他又不是故意的!就她这样的女人,他纳兰倾墨会看得上!真是笑话。  感觉到那道道探究的眼神,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美眸警告的扫过众人。  “呵呵。”刚笑几声,几个大臣立即尴尬的把头扭向一边,有几个不拘小节的人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不愧是纳兰公子,真是随性啊!”  闻言,纳兰倾墨一张脸越加的绯红起来,恼怒的瞪了一眼身边悠然自得、一派轻松惬意的花倾落。这个女人就是个灾星,不遇到她之前,他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了。  苏千凡恨恨的瞪着一脸绯红的纳兰倾墨,不屑道:“真是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竟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接着,又讽刺的瞥了一眼花倾落,“身为女子,居然在这种事上让男人……!真是无能!”  四公主蓝鸢婉没有理会苏千凡的抱怨,而是阴郁的看着花倾落,她决定了,蓝曦,绝对不能留!  “婉,你说我说的对么?”半天不见蓝鸢婉应声,苏千凡不由的朝她看去,却见她一双眼睛紧紧的停留在对面,见此,苏千凡不由的一阵怒火中烧,一双眸子然山浓郁的怒火,狠狠的瞪了一眼纳兰倾墨,猛地站起身子。  “千帆祝凤君生辰快乐,千帆没什么东西好送给凤君的,想为凤君献舞一支。”  闻言,南孤无夜微微挑起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下面的苏千凡,轻笑一声,明艳动人,只是那笑却含着不屑,含着嘲讽,“你跳吧。”  “谢凤君,千帆还有个不情之请。”  “……”  苏千凡问出去的话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等不到半点回应,女皇看了眼一旁玩着指甲的南孤无夜,无奈的笑了笑,满脸的宠溺,“苏世子有什么请求就说吧。”  苏千凡一喜,没有在意南孤无夜的冷漠,反正,这个凤君对谁都是这副嘴脸,习惯就好。  “刚刚在殿外,千帆和纳兰公子有一点误会,所以,千帆想借着给凤君跳舞也和纳兰公子握手和谈,所以,千帆想,不如,千帆跳舞,纳兰公子给千帆弹琴伴奏。”  闻言,纳兰倾墨脸色咻然一变,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张冰山一般的脸写满了抗拒。  “好,都由你吧,来人,给纳兰公子备琴。” 【52】 你以为本公子不会?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五十二章  你以为本公子不会?  纳兰倾墨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握起,死死地盯着苏千凡,见此,苏千凡挑衅的冷笑一声,谁不知道这纳兰倾墨是有名的悍夫,果真如他所料,他那样的人,恐怕什么的琴都没见过吧,就他那样的人也该肖想婉。  花倾落感觉到身边的气流涌动,倒了杯茶放到纳兰倾墨跟前,“若是不喜欢就不弹吧。”  闻言,纳兰倾墨眼眸微微一闪,心里陡然流过一股暖流,从来,没有人会允许他依着自己的性子来做事,就连自己也一样,总是逼自己做着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而她……  纳兰倾墨慢慢的转过头,眼里不期然的染上一层水汽,她,是不明白的事情的重要性,还是太随性狂妄了,抑或……她本就有这狂妄的资本?  蓝曦,为什么?  她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不相信之前见过的她会改变的如此彻底,即便如她刚才所说的,想通了,可是,这满身狂傲的目中无人怎么能是一个不起眼的皇女能够做到的,以她现如今的身份地位,更应该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以保住自己的小命不是么?  “蓝曦……”  纳兰倾墨突然叫了花倾落一声,那声音,有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磁性,如同毒药一般撩拨着花倾落的心弦,一双原本清冷的眸子竟然染上了点点柔情。  对上纳兰倾墨那眼睛,花倾落突然一怔,有些不知所措。  “看我做什么?不弹就吃东西,别那么勉强!”她已经发过毒誓了,不会在管这个男人的事,这个人一向都是恩将仇报的,就算他使用美人计她也不会上当。  花倾落一句话成功的让纳兰倾墨沉下了脸,就连那么一丢丢的感动也瞬间消失无踪,一瞬间的功夫,纳兰倾墨又恢复了以往那个生人勿近的高冷贵公子。  “哼!”一声不屑的轻哼从鼻翼发了出来,“你以为本公子不会?!”难道,她和外面的人一般,觉得自己是个悍夫,除了彪悍,一无是处。  哼,他今天就让她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起身,纳兰倾墨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中间,十分有礼的行了一礼,在众人看好戏的眼神下走到琴桌面前坐下。  “纳兰公子,可以开始了么?”苏千凡假意问着,眼里写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随时都行。”目光直视前方,淡漠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响起,令人荡漾。  “爹爹,我还要吃。”抱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盘子,月尾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整个一副吃货像。  花倾落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不由的看向他的肚子,见他的肚子已经微微鼓了起来,“别吃了,吃撑了不好。”  “哦。”月尾垮着一张小脸失望的应了一声,抬起头,直直的看向凤君南孤无夜面前的胡萝卜。  -------------------------------------- 【53】 月尾,还不谢谢老爹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五十四章 月尾,还不谢谢老爹  把俩人的举动看在眼里,南孤无夜轻笑一声,在众人诧异的表情注视下直接起身,指尖微挑,亲手拿过面前的胡萝卜向着月尾走了下来,“给。”  南孤无夜看似在跟月尾说话,实则,一双丹凤眼却是看着花倾落。  “爹爹?”看着面前的胡萝卜,月尾猛地舔了舔嘴唇,却是不敢私自去接,双眸期盼的看着花倾落。  花倾落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她能不能说她不认识这货?  “公主,你这样虐待孩子不好吧。”南孤无夜看着花倾落,那双迷人的凤眸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微微一挑,刹那芳华。  花倾落身子狠狠的一抖,好妩媚!  柳叶细眉柔中带钢,修长的凤眼斜斜挑入鬓角,挺拔的鼻梁曲线柔和俏丽,殷红的唇瓣宛若晨光下挂着露珠的牡丹花瓣,不妖不邪,却是媚得入骨入髓。  这张雌雄莫辨的脸,真是妩媚得令人惊叹… …  此刻,花倾落或许知道他能宠冠后宫的原因了,只是……  大庭广众之下,他当着女皇的面对其他的女子放电,真的好么?  “咳咳。”花倾落不自在的轻咳一声,“月尾,还不谢谢老爹。”  闻言,月尾一喜,立马接过南孤无夜手中的胡萝卜,“谢谢老爹。”  南孤无夜嘴角抽了抽,一张妩媚的脸如同吃了翔一般,老,老爹?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在变相的说他老么?他才十九岁好么?  即便心中在怎么不悦,南孤无夜还是没有表现出半分,反而笑的愈发的妩媚旖旎,“这位是?”  “我儿子。”  “……!!”  纳兰倾墨坐在琴桌前,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看见南孤无夜那妩媚无双的脸庞,脸色再度沉了下去,凤眸凛然,于百步之内兴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  就在纳兰倾墨不悦的盯着花倾落和南孤无夜的时候,苏千凡已经翩然起舞。  纳兰倾墨捏了捏拳头,一张脸如同锅底一般,整个朝中谁不知道这凤君生活不检点,跟好多位年轻的臣子将军有私情,而对此女皇也只是说传闻罢了,还下令封锁所有谣言,这个女人居然敢大庭广众之下跟他卿卿我我,她置整个纳兰府于何地,置他……的脸面于何地?  花倾落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传了出来,琴音靡丽奢华,若潋滟波光之上开满了十里红莲,染透一汪绿水蓝天,时而浮华若烟,时而绮丽如歌,时而绚烂似火……琴乐乘风,随着馥郁的花香飘散十里,艳丽了斑驳的晨光,一如端坐在琴座前那枚倾国绝色的祸水。  鼻尖幽香阵阵,浓郁得令人晃神,花倾落抬头看向中间的纳兰倾墨,不由的呆住了。  -------------------------------------------------------------------------- 第五十四章 按照规矩,你还得叫他声父后呢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五十四章   按照规矩,你还得叫他声父后呢  此时的他,一头长长的青丝挂在胸前,白色合身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玉颈下锁骨分明,如瓷白月牙般俦丽无双,凝脂似的肌肤上水珠亮晶晶地闪着彩光,偶尔有一两颗滑落滴下刻出一道细碎的银痕,仿佛雨点打在青碧色的嫩荷叶上。  自成一种无以描述的高雅沉静之态,腰际缀着孔雀羽织锦宽带,将那一身袍子映衬得更为艳光逼人。  宽广的水袖下,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轻佻地拨着琴弦,缓缓流露出令人心醉的靡靡之音。  苏千凡不由的停住了动作,嘴巴张的大大的,震惊的看着纳兰倾墨,酿跄的后退一步,他,他怎么会弹琴的,不但会,而且弹的极好,就连他也比不了分毫。  南孤无夜顺着花倾落的视线瞧去,不由的眉头轻皱了一下,“七公主,待会来本宫的寝殿。”他略含不悦的看着花倾落,媚惑的凤眸半睁半合叫人瞧不见他的眸色,懒洋洋的目光在花倾落的面容上盘旋了一圈,随即转身摇曳着那柔软叫人思之如狂的小腰回去了。  纳兰倾墨抬起头,不期然的对上蓝曦那炙热而认真的眼神,挑衅的瞥了花倾落一眼,那傲娇的小模样,好像在说,看看吧,本公子就是这么牛叉的人,现在知道后悔了么?  一曲毕,纳兰倾墨淡然起身,“倾墨献丑了。”  “纳兰公子真是让朕好生意外啊。”谁也没有想到,闻名天下的悍夫,竟然隐藏着如此的风姿。  南孤无夜若有所思的看了纳兰倾墨一眼,又看向花倾落,“七公主真是好福气啊。”  花倾落抬起头去看他,只见说话那人一袭红色宽袖长袍,瀑布般的青丝洋洋洒洒地垂坠而下,披在肩头,漂亮得像是一个瓷娃娃,然而眉宇间流露出来的张扬傲慢,却又不容任何人小觑。  妩媚的面容,精致如画的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亦是雌雄莫辩。  见花倾落盯着南孤无夜看,纳兰倾墨终于好了一点的心情瞬间又没了,黑着一张脸来到花倾落身边坐下,纳兰倾墨用只有俩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他是凤君,按照规矩,你还得叫他声父后呢。”  花倾落看向纳兰倾墨,只见他无比淡定的轻轻允了一口茶,整个人透着一股风轻云淡的淡雅之感,仿佛身边那浓郁的令人无法忽视的怒气是花倾落的错觉一般。  “我知道啊。”  “哼!”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纳兰倾墨冷哼一声,丝毫不知道自己今日是怎么了,只知道他这怒气似乎来的不是那么有道理。  “朕乏了,众位爱卿不用拘礼。”女皇站起身,那双眼睛在花倾落身上扫过,在众臣的恭送声中一起和南孤无夜离开了。  “七皇妹,我敬你!”女皇刚走,四公主和二公主便走了过来。  花倾落看了一眼俩人手中的酒杯,不可置否,“我不渴。”  纳兰倾墨眼眸微闪,那日,在醉月楼,面对别人的敬酒,她也是这么回答的,“我不渴”。  “七皇妹这是在拒绝我们么?”蓝鸢梦眯起眼打量着花倾落来,早知道她一切都是在伪装,当初就该直接杀了她。 第五十五 本宫好像看见你头顶绿油油的帽子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五十五章  本宫好像看见你头顶绿油油的帽子了  “我替她喝吧!”纳兰倾墨一把夺过蓝鸢婉手中的酒杯,仰头喝下,快的让花倾落来不及阻止,接着,就见他“砰”的一声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直视着蓝鸢婉道:“四公主可满意了?”  “小墨你……”  “纳兰公子好大的脾气啊。”蓝鸢梦一脸阴郁的盯着纳兰倾墨,不过是个小小的商人罢了,也敢在她面前横。  “既然纳兰公子想喝就多喝点吧。”蓝鸢梦伸手从身后小侍的手中拿过一壶酒,直接放到了纳兰倾墨身边,“来,让本宫看看你的酒量。”  闻言,纳兰倾墨冷冷的倪了一眼蓝鸢梦,“那二公主可要看好了。”说着,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酒壶,却是没有用杯子,直接拔掉瓶塞便这样仰头喝了下去。  花倾落没有阻止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倔强的男人如同喝水一般的喝下整壶烈酒,花倾落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胜过整个女尊国所有的男人,比这里任何一个女子都要光明磊落,霸气难当!  他不娇媚,不会像一般男子用眼泪征服女人的心,不会工于心计算计人心,或许冷漠,可又把所有的表情都表现在这张脸上,让人一眼便能看透他在想什么,不温柔,斤斤计较,还有点恩将仇报,却丝毫不亚于男尊世界里的任何一个男子。  直到一壶酒见底,纳兰倾墨才把酒壶放到桌上,冷漠如冰的眼眸直直的看向蓝鸢梦,“不知二公主可否满意?”  蓝鸢梦微微错愕,她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酒量竟然如此的好,但是……  “佩服,想必,纳兰公子平日里在背地里练了不少吧!哈哈哈……七皇妹,本宫好像看见你头顶绿油油的帽子了。”  “就是,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玩过的脏东西。”苏千凡站在不远处,冷哼一声,一脸嘲讽的看着纳兰倾墨。  “你……”  “嗖――”  就在纳兰倾墨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那护卫手中的长剑瞬间从蓝鸢梦脸颊前穿梭而过,洞穿了那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上好檀木的大殿的壁上,插在壁面的长剑剑锋距离苏千凡的面门不到半寸,强劲的剑气甚至已经逼至他的眉心,在白皙的肌肤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杀气凌厉,令人骇然!  “啊!”强烈的震惊、惊吓使苏千凡尖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哼!”冷若冰霜地吐出一个音节,花倾落没理会惊出一身冷汗并晕倒的苏千凡,转而把锋锐如刃的目光转向了面前这个一脸惨白的蓝鸢梦身上!“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只是这么容易的事了,四!公!主!”  “你!你……”蓝鸢梦早被花倾落这精湛强悍的手法吓住了,反应过来后是浓浓的杀气,不就是一个草包,凭她也敢这么对自己,她忘记她以前是如何的对她卑躬屈膝了。  “梦,七皇妹年轻气盛不懂事,别跟她计较了。”轩辕婉及时拉住轩辕梦,双眼阴霾重重的看了眼花倾落,“那,小墨就麻烦七皇妹了。” 第五十六章 我的夫君就不劳四公主费心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五十六章   我的夫君就不劳四公主费心了  “我的夫君就不劳四公主费心了。”  闻言,四公主面色一寒,好一个不知好歹的蓝曦,竟然还蹬鼻子上脸了。  “告辞!”神色不悦的说完两个字,蓝鸢碗一把拽着蓝鸢梦走了出去,她等不及了,必须得尽快安排人手杀了她,她有预感,她会阻碍了她的道路。  纳兰倾墨深深的凝望着花倾落冷佞的侧脸,他好像从来没有看过如此生气的她,就算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情,即便不顾及她的尊严,也不见她如此生气。纳兰倾墨感受蓝曦她浑身散发的冰凉气息,心中忽然有些苦涩,她,想在生自己的气么?她也觉得自己不干净。  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花倾落瞅了瞅纳兰倾墨:“还能走吗?”  看着一瞬间恢复往常一般的人,纳兰倾墨敛眉,她都不问他苏千凡说的事是不是真的?对于一个女子而言,这种事情不是最重要的么?她为什么都不问,是默认了苏千凡和二公主的话,还是……她根本就觉得他纳兰倾墨就是这样不知廉耻的男子。  “多管闲事!”皱眉淡淡的扫了一眼花倾落,他支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是一下失了力道,晃晃悠悠地就要倒回去,花倾落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了他的身子,抱着他,花倾落只觉得柔软,除了柔软还是柔软,不敢相信,一个男子的身子居然能软到这种地步!平时看他雷厉风行,粗鲁的样子,真的不敢跟现在怀中这柔软的身子联系到一起。  看着花倾落抱着纳兰倾墨,月尾眼睛眨了眨,有些不快,“爹爹,月尾也要抱抱。”  花倾落额头划过一条长长的黑线,“等你也像他这样我在抱你。”  闻言,纳兰倾墨脸色一黑,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取笑他么?  “蓝曦,你放开本公子,不用你假好,嗯~~”  花倾落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腰间扭了一下,却没想到这男人居然发出这样的声音,脚下一个趔趄,花倾落差点摔倒,满脸的无语,她只是掐了一下他的腰,又不是对他做什么**不如的事,叫的这么[销][魂]是要闹什么?  刚刚走出宫门,月尾耳朵轻轻一颤,双眸询问的看向花倾落,“爹爹?”  “去吧。”小妖来这里等候,就说明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她如今还抱着纳兰倾墨,自然脱不开身,只能让月尾先去看看了。  “公主,上马车吧。”  青山把马车赶了过来,看了眼整个人如同一滩春水挂在花倾落怀里的自家主子,嘴角忍不住的弯了弯。  “嗯。”没有在乎青山180度的态度转变,花倾落直接抱着纳兰倾墨钻进了马车。  马车缓缓前进着,花倾落低头看了眼纳兰倾墨,见他紧紧的闭着眼睛,红唇微微张着,露出粉嫩的舌尖,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俩人那么一闹导致的,领口大大的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大半个白皙的胸膛。 第五十七章 她真的只是想给他拉起衣服来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第五十七章 她真的只是想给他拉起衣服来  花倾落摇了摇头,伸手便去给他拉衣服,然而,手刚刚搭上纳兰倾墨白色里衣的时候,那睫毛颤了颤,一双琉璃般的眼睛却突然的睁开,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如美人的那张倾国之颜……  似乎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纳兰倾墨低头看去,却见花倾落的手正紧紧的拽着他的里衣,眉头轻轻一皱。  花倾落忍不住的在心里嚎啕一声,要不要这么巧?她真的只是想给他拉起衣服来,不是她拉开的。  就在花倾落以为纳兰倾墨会给自己一剑的自己的时候,却见那胭脂色的红唇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撩人靡丽的笑意,摄人心魂。  “唔!”  闷哼一声,花倾落只觉得后颈一重,整个脑袋就被摁了下去,紧紧贴上那两片比桃花还要妖娆的唇瓣,盈盈的酒香扑鼻而来,惹人头昏目眩,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  花倾落一惊,一双美眸瞬间瞪得老大,下意识就想躲开,然而纳兰倾墨的手攀在她的后脑上扣得紧紧的,动也动不了,两人的呼吸混杂在一起,温热的触感激起一阵异样的电波,让花倾落一张厚脸皮也瞬间红了起来。  这,这家伙,是在强吻她么?  当初是谁说,不让碰的?  “唔……放……”花倾落越是抵抗,纳兰倾墨就如同发了狂一般的越是霸道,强势的吻,长驱直入,风卷云狂。  花倾落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意识在刹那间被扫荡一空,甚至连喘气的都觉得困难,虽然她这个人平日里看起来比较猥琐的样子,但是,她其实是活了好几千万年的……[老][处][女][了]!!!  今日,居然被一个人类,还是一个小了她不知道多少倍的人类,给强吻了!  听见里面的响动,青山担忧的问道,“公主,你们没事吧?”说着,一只手便挑开了车帘,一瞬间,青山整个人凌乱了。  只见一向高冷的公子正躺在公主的怀里,一手强势的扣住公主的后脑,另一只手紧紧的勾住公主纤细的小蛮腰,正在……强吻公主!  轰隆隆――  青山只觉得自己被无数给闷雷砸中,竟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得“呵呵”一声,然后木讷的,呆滞的如同一具提线木偶一般放下车帘,转过了身子。  非礼勿视啊!  花倾落被纳兰倾墨问的头晕目眩,呼吸不顺,心中更是郁结无比。不行,她堂堂的天地执法者,怎么能让一个凡人这样,就在蓝曦刚想反攻的时候,那只仅仅扣住她后脑的手忽然滑了下来,而他,居然……睡!着!了!  花倾落只觉得一万头草泥马从面前奔腾而过。  吃亏了――  -----------------------------------------我是分割线----------------------------------------  翌日,艳阳高照,稀薄的浮云在青空中散成一缕细烟,夜风拂过花瓣,抖落一阵馨香。  “嗯~”  暗影摇曳中,一声妖娆的轻吟从饱满的红唇中袅袅娜娜地溢出,霎时旖旎了整个如水的室内。 【vip58】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纳兰倾墨只觉得头昏目眩,全身疲乏无力,宛如被人扔进了石磨里狠狠捣烂了一遍,眼皮重得像是黏在了眼睑上,轻轻眨了几下,才撑开了一道细缝,合着细密的睫毛看起来像是天边挂着的一弧弯月,待他支肘撑起身子,一抬眸便对上一双碧色幽亮的眼睛,不由眸色一紧,下意识就去摸缠在腰身的剑。然而,触及到的不是那缠在腰身的软剑,更不是衣服,而是……细腻的皮肤,就连里衣也未曾着一件。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变得铁青起来,生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拉起被子将自己的身子好好的裹起来方才抬头看向一脸莫名其妙的花倾落。“你脱了我的衣服……嗯?”声音不似往常的冰冷,因为醉酒的原因,反而透着一股平日里见不到的柔媚,却完全不适合在这样的场景中出现,反而像是芙蓉暖帐之中情人间的戏语,尤其是最后那个“嗯”字,更是将一番风流媚惑发挥得淋漓尽致,叫人浮想联翩。“唔,没有。”花倾落靠在窗前,见他精神奕奕,说话也是中气十足,想必是没什么事了,便说道:“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咻――”一声利器催动气流奔涌而来,花倾落本能的迈过身子,接着,就见一把匕首插在自己方才站着的后面,花倾落想,如果自己刚刚不躲开的话,那匕首一定会插进她的眉心。花倾落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就知道他是个恩将仇报的东西,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纳兰倾墨,你最好别再挑战老子的忍耐极限,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花倾落大步走了过来,弯下身子,一脚搭在床边的凳子上,一手捏住纳兰倾墨的下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双美眸瞪得很圆,胸口微微起伏着,诉说着她是何等的怒。从未见过这样抓狂的蓝曦,纳兰倾墨不由的愣住了,他竟然……竟然觉得这样的她,好可爱!青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来人这暧昧的姿态,青山脸一红,娇羞的看了俩人一眼,“公,公子,青山一会再来。”“过来!给你家公子好好洗洗,尤其是脑!”花倾落怒气腾腾的放开纳兰倾墨,直接大步走了出去,她还真是有毛病,昨晚就该给那个男人爬着回去。他强吻了她她还没跟他算账呢,他居然还诬陷她脱了他的衣服,他也好意思说!“呃……”青山眨了眨眼睛,刚刚,俩人不是在那啥那啥么?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难道,是因为被自己打扰了?纳兰倾墨看着花倾落离去的背影,眉头紧紧的蹙起,这个无耻女人,被轻薄的是他又不是她,他都没生气了,她居然还敢吼他!“公,公子,是青山的错,青山不该打扰你和公主的。”“嗯?”纳兰倾墨眉头微皱,“谁让你允许她脱我衣服的?”“啊?”青山疑惑的看着纳兰倾墨,半晌反应过来,吼道:“公子,七公主脱你衣服,昨晚公子喝醉了,吐得到处是,奴本来想叫公主给公子换衣服洗澡的,可是,公主居然说男女授受不亲,叫奴来做,我本以为她是正人君子,吗,,没想到,公主居然……”青山的话逐渐淡了下去,因为此时床上的人正散发着浓郁的冰寒之气。纳兰倾墨拳头紧紧的捏起,男女授受不亲?她跟月尾睡在一起的时候她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咳!公子,青……青山去准备早膳。”不敢在停留,青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当花倾落怒气冲冲的去到弑魂阁的时候,只见那人一身淡雅云淡的坐在桌前,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翻阅着手中的书籍。花倾落嘴角抽了抽,无声的询问身边的小妖,一只名叫小狸的火狐:他怎么在这?小狸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这时,纳兰倾宇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一双深邃平静的眼眸轻轻扫了一眼花倾落,没什么表情,淡雅如菊,“你回来了?”闻言,花倾落脚下猛地一个酿跄,一张脸迅速的扭曲起来,她听着这话怎么怪怪的?这是她的地盘,而且,他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像她的那什么人似的?防备的盯着纳兰倾宇,花倾落眉头轻轻蹙了起来,“你……又有什么事么?”听着花倾落这个好像挺为难的话语,纳兰倾宇一记刀眼便射了过来,“你不欢迎我?”“呃……,没,我只是好奇,好奇,呵呵……”花倾落一脸的尴尬,不知道这纳兰倾宇是搞什么鬼,这里的男子不是最在乎自己名声的么?他一个豪门贵公子,这样整天来她的阁里呆着这样真的好么?纳兰倾宇继续低头看书,好一会,发现一股视线还停留在自己身上,眉头轻皱了一下,纳兰倾宇从书中把头抬了起来,那双冷漠六月冰雪的眸子闪过一抹疑惑,“你不去忙自己的事盯着我做什么?”“……!”她好想杀人,怎么纳兰家的人自我感觉都是这么良好的么?他难道看不出自己不欢迎他么?他难道看不出他妨碍到她了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胸脯,别跟他一般见识,淡定,淡定……小狸一脸兴味的看了看纳兰倾宇又看了看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主,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其实,天主真的很好,跟其他的神仙不一样,只是,爱财了一点。花倾落低头看着账本,看着上面的进账,一扫方才的郁郁,整个人又活了过来,她手下有一只叫做荧惑之妖的小妖,只要他想,便能够看破任何人的心,也能知道别人的恨,特别是对产生杀意的人尤其敏感。所以,寻找雇主这个任务自然就落到了他的身上,再过不久,弑魂阁的名声便会响彻整个青蓝王朝,乃至全天下,当然,麻烦也会更多,但是……花倾落不屑的冷哼一声,她既然敢将弑魂阁座落在集市,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做杀人买卖,她便不怕任何的麻烦,对她来说,只要你出得起价钱,她便杀得起人。纳兰倾宇看着花倾落,见她时不时的阴恻恻一笑,不禁有些脊背发凉,看了看这个大的惊人的阁楼,纳兰倾宇有些不解,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不见任何的经营,只是,偶尔有武功高强的人飞快闪过,站在楼上,稍稍往下一看,来来往往的都是打扮神秘藏头藏尾的人。“倾落,你做的是什么生意?”不知何时,纳兰倾宇已经走到花倾落的身边,十分自然的叫着花倾落的名字,一张清冷绝美的脸上依旧无任何的表情,只是眼里却仿佛蒙了一层白雾,透着浓浓的疑惑。花倾落啪的合上账本,扬起小脸,对着纳兰倾宇扯出一个极致妖娆的笑意,红唇轻启,“杀人买卖!”本以为这男人会有什么反应,或是惊诧,或是不屑,或是惊恐,或是夺门而出。然而,他却依旧平静的看着花倾落,没有一丝的表情,若不是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花倾落会以为,眼前的人,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花倾落就这样紧紧的盯着纳兰倾宇,企图从他那双眼里看到别样的情绪,然而,这男人就仿佛老僧入定一般,那平静简直登峰造极,简直连她都自愧不如。就在花倾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却悠悠的叹了口气,露出一种悲天悯人的表情来:“唉……我上次说你还不如去抢只是随便说说的。”花倾落:“……”“你什么时候娶我?”“……!!?”花倾落眨了眨眼睛,一脸呆滞的看着书桌前清冷孤傲的男人,脑中满满的……都是浆糊。刚刚,是她的幻听么?“你说什么?”花倾落不确定的再次询问出声。纳兰倾宇眼眸微微一眯,明显对花倾落这举动有些不满,但还是有耐心的说道,“你什么时候娶我?”“呵呵”这次,花倾落确定自己听到了,但是,她却听不懂,他们刚刚不是再聊工作的问题么?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上面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再者,他知道她是谁么?“咳咳,纳兰公子,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我其实是……”“你觉得我配不上你?”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寒光,微微眯起,带着凌厉的冰寒之气直直的射向花倾落,势不可挡。花倾落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冒着冷气的男人,内里早就心潮澎湃,天崩地裂。她,她这是被逼婚了么?是吧?“纳兰公子,我已经娶夫了。”“是么?”越发清冷的声音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那双清冷的眼睛无波的看着花倾落,里面似乎酝酿着什么。就在花倾落以为他会揍自己一顿,或是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却转身直接走了出去,甩给花倾落一个孤傲的背影。花倾落:“……!?”花倾落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几千万年,好不容易被求婚一次,居然……就这么收场了? 【vip59】 卧槽,纳兰倾宇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几千万年,好不容易被求婚一次,居然……就这么收场了?卧槽,纳兰倾宇你给我回来说清楚!“咳咳!”一旁的小狸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阁主,小狸觉得,这纳兰倾宇可比那纳兰倾墨好多了,阁主为何不要了纳兰倾宇呢?”闻言,花倾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她到这里来只不过是因为任务而已,任务结束她就得离开,不会与这里的人有任何的牵扯,再者,她是天地执法者,怎么可能轻易动情,也不能动情。自从纳幽痴恋扶桑引发浩劫之后,天界便有着明确的规定,神人魔妖不得相恋!---------------------------------------------------------------小九一脸担忧的跟在纳兰倾宇后面,一张小脸紧紧的皱了起来,心里早把花倾落凌迟了千万遍,真是的,一点大女子之风也没有,公子这么好的人她竟然敢拒绝。“公子,其实,那个女人也没多好,你就别伤心了。”前面的人突然停住了脚步,慢慢的,纳兰倾宇悠悠的转过身,一记刀眼便射了过来,“谁伤心了,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小九:“……”“回去!”愠怒的低吼一句,纳兰倾宇抬脚便走。是,不难过,有什么好难过的,再好不过是个女人,他本来也就不喜欢她的,只是觉得不讨厌,只是……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眼睛也酸涩的胀痛?弑魂阁“爹爹,事情都办好了。”月尾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见花倾落坐在那里,二话不说便往花倾落怀里钻去,花倾落轻瞟了月尾一眼,无奈的张开双臂抱住了他柔软的身子,“钱都收了吧?”闻言,月尾立即垮下了一张脸,哀怨的看着花倾落,“爹爹,能不能不要老记着钱,也不问问月尾有没有事。”看着这货如同怨妇一般的小模样,花倾落伸手揉了揉他不知何时露出的耳朵,“你这不是没事么?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能把你拉回来。”“爹爹,月尾不想死,怕疼。”一听花倾落这话,月尾便觉得脊背发凉,闪过阵阵阴风,红着一双兔子眼可怜巴巴的看着花倾落,他知道爹爹有这能力,但是,他怕疼。“好了,别卖萌,贪生怕死的。”众妖:“……!!”花倾落眼眸微微眯起,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来买凶行刺她!不,是买妖行刺她!她今天不坑死她就不是花倾落,你钱多是吧,她是不会嫌弃的。客厅里,蓝鸢婉和蓝鸢梦黑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周遭黑着脸面无表情的“人”满脸的阴郁,她们已经坐在这一个时辰了,还喝了六壶茶,而那个什么劳什子阁主还不出现。要不是已经付了那么多的钱,她早就从新请人了。“你们阁主还不来么?”蓝鸢梦猛地一拍桌子,一脸怒容的瞪着屋子里的“人”,而回答她的,只是无尽的沉寂。花倾落坐在软塌上,面前是一面铜镜,清晰的倒影出蓝鸢梦和蓝鸢婉,就连一个细微的表情也没放过。修长白皙的指尖微挑,小狸恭敬的收起铜镜,朝着外面叫道:“可以把人带进来了。”蓝鸢梦和蓝鸢婉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个熟悉的背影,只见那人背对她们,一脚高高的翘起,搭在前面的桌子上,怀里,则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看上去很是顺滑,身边,围着一群人,正给她捏肩捶脚的,日子好不惬意。“哼!原来所谓的阁主太忙就是忙这了。”蓝鸢梦一脸的气愤,不过是个贱民,也敢怠慢她。蓝鸢婉暗暗打量着屋中华丽的装饰,心里不由的唏嘘,即便是皇宫,也不见得有能力打造出此等富丽堂皇的屋子,这个人……蓝鸢婉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这个人不管是能力还是财力看来都是不弱的,若能收为己用,那必定是一大助力,若是不能,那么,她只有死了。感觉到来自身后的杀意,花倾落嘴角不屑的微挑,贪婪无厌,这就是凡人的丑陋之态。“敢问,阁下就是弑魂阁的阁主?”蓝鸢婉抱拳,尽量做出一副很谦和有礼的模样。“四公主有何见教?”熟悉的嗓音带着一丝慵懒的不可一世传来,带着满满的狂傲之态。蓝鸢梦一听这话,立即就火了,明知道她们的身份,这人竟然还敢怠慢她们!“阁主真是好大的威风啊!”“闭嘴。”蓝鸢婉训斥了一句蓝鸢梦,眼里烦闷一闪而过,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脑子的东西。见自己竟然被呵斥了,蓝鸢梦又是一怒,按照辈分来说,她可排在她前面的,蓝鸢婉有什么资格训斥她,“四妹,你这是在训斥我么?”闻言,蓝鸢婉烦闷更甚,等她登上皇位的第一件事,便是杀了这个蠢货。“四姐哪里的话,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还有正事,我们之间的事回去再说。”“呵呵……”听着俩人的内讧,花倾落不禁轻笑出声,“两位,这是在狗咬狗么?”“你!”蓝鸢梦再次被轻易的挑起怒火,抽出腰间的佩剑便要上前,却被蓝鸢婉狠狠的拦住。“这就是阁下对客人的态度么?”即便是能忍如蓝鸢婉也不禁被花倾落一席话惹怒了,她大老远的来这里,身为公主,不但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还三番两次的被挑衅,要不是为了万无一失,她才不会花这么多的冤枉钱,不但如此,她竟然还敢羞辱她们。“那……俩位公主需要我怎么对你们呢?”说着,花倾落猛地转过了身子,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俩人眼前。“你!”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不熟悉的神采,蓝鸢梦和蓝鸢婉呆住了,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飞沙走石,天雷滚滚,最终汇聚成一句,“你居然是弑魂阁的阁主!?”“呵呵……”一声轻灵不屑的低笑传出,仿佛在鄙视着她们的无知,花倾落慢条斯理的从软塌上起身,说不出的高雅如斯,如同主宰俯瞰苟且的蝼蚁一般,“不然呢?两位公主要怎么杀我呢?”“哼!蓝曦,我们走着瞧!”蓝鸢梦冷哼一声,直接大步走了出去。蓝鸢婉一双充满阴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花倾落,似乎要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她的内在。她记得,她是从六岁的时候开始愚笨胆小的,难道,她从那个时候便开始伪装了,如果不是,那么,眼前这个运筹帷幄的人是谁,如果不是,以她的聪慧,她又怎么会把自己入赘到纳兰家?“你一直以来都在伪装?”“嗯哼!”花倾落不屑的轻哼出声,满是嘲讽的看着面前如同小丑一般的蓝鸢婉,“我奉劝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那个皇位,我可没有任何的兴趣,送客!”“哼!”蓝鸢婉重重的瞪了一眼花倾落,没兴趣!她骗鬼去吧。把蓝鸢婉的表情收进眼底,花倾落摇了摇头,蓝鸢婉,注定成不了气候,以她这样的性子来说,以后,就连保命都是一件难事。和往常一样,夜幕刚刚降临,花倾落和月尾便回了纳兰府。一手牵着月尾,花倾落慢慢的走着,眉头紧紧的皱起,她可没有忘记月尾那天的样子,可不能在和这个家伙一直住下去了,这样……她怕什么时候兽性大发扑了他怎么办,月尾虽然是妖,可是,身上那纯净无辜的模样,会让人忍不住的去蹂躏,她觉得,不太安全。“嗯?”见花倾落突然停住脚步,月尾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爹爹,怎么不走了?”“咳!月尾你先回去睡,我去看看倾墨。”说完,不等月尾说什么,花倾落一溜烟的便走了,其实,看纳兰倾墨的假,逃避月尾是真。那个人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醉个酒,早上不就是活灵活跳的吵着要杀她了。纳兰倾墨坐在案前,案上摆满了各种书籍账本,却是没有看进一个字,满脑子的都是花倾落的模样,初见时她懦弱胆小的模样,成亲当日她略微可爱无奈的模样,酒楼为他喝酒的模样,她不知好歹拒绝他好意的模样,在他需要时翩然而至的模样,宫廷煞气凌然的模样,还有……早上她捏住自己下颚说要办了自己时的模样。她说要办了自己?是他想那个意思么?脸上,不自觉的浮现起一抹红晕,纳兰倾墨害羞的偏过头,喃喃娇嗔道:“登徒子!”身后的青山猛地一抖,立马围了上来,“公,公子,难道昨夜在马车上……是公主在强吻你而不是你……”青山的话被纳兰倾墨那冰冷如六月寒霜的俊脸给吓了回去。弱弱的退到一旁,青山有些委屈的撇撇嘴,不明白公子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公子?” 【vip60】 她也是很挑的好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青山的话被纳兰倾墨那冰冷如六月寒霜的俊脸给吓了回去。弱弱的退到一旁,青山有些委屈的撇撇嘴,不明白公子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气了,“公子?”“什么强吻?”纳兰倾墨褪去脸上的绯色,换上一抹凝重的表情,有些心惊肉跳,因为,他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模糊的景象,一些让他不敢去回忆的景象。从未见过纳兰倾墨这个样子,青山不禁有些害怕,公子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像是凝重,又好像期待,又好像……总之就是很纠结的模样。“昨夜在马车上,我看见公子……公子……”青山怯懦的看了眼纳兰倾墨,想到昨夜自己看到的景象,脸上也不由的闪过一抹晕红。“说!”故作淡定的转过身子,其实,他好像记起来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假的还是真的。青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我看见公子一手紧紧按着公主的头,正在吻公主,而公主正在挣扎!”“咔嚓!”手中握着的笔应声而断,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铁青起来,他竟然,吻了她!而那个女人,居然还敢挣扎!“该死的!”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要她好看,竟然敢拒绝他!“去,把她给本公子叫过来。”黑着一张脸,纳兰倾墨吩咐着身后的青山。“呃……是,公子。”青山应了一声,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一转眼的功夫,青山又折了回来,“公子,公主已经过来了,已经到前门了。”“什么?”纳兰倾墨一惊,猛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青山呆愣的看着那个急着跳脚的主子,刚才不是还怒气腾腾的要找七公主算账的么,怎么就……此时的公子,没了往日的淡定,没了以往的风轻云淡,整个人,看上去又那么一点的狼狈,他却觉得,这样的公子才是正常的样子,有人该有的喜怒哀乐,有这个年纪男子该有的模样,而不是像以前一般整日以生意账本为伍。青山掩嘴轻笑一声,悄悄的退了出去。“青山,怎么办?”纳兰倾墨抬头看向青山,只见屋中早已空无一人,纳兰倾墨微微一怔,他的警觉心,什么时候这么低了?还有,他不是要找她算账的么?为什么听见她来,心却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样,疯狂的跳动着,好像要跳出胸腔一般,他这是,怎么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纳兰倾墨强迫着自己镇定下来,做错事情的她,不是他,要躲也是她躲!对,就是这样的。“吱呀――”外面的门被轻轻的推开,灌进一股冷风,脑子里,陡然出现一副画面,纳兰倾墨身子一怔,一张俊脸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修长白皙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唇瓣,突然咧嘴一笑。“没人么?”花倾落疑惑的皱了皱眉,以往,她只要刚一进院子,不是就有小斯过来冷嘲热讽的么?怎么今日……不但没有小斯,就连青山那只如同护儿的母鸡也不再了?“倾墨?”花倾落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只觉得屋中静的厉害。然而,正埋头躲在被子里的人却因为这声倾墨身子猛地一抖,纳兰倾墨牙齿轻轻咬着指甲,脸上透着自己没法察觉的红晕,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不然,不会这么奇怪的。花倾落走进里屋,一眼便锁定了那隆起的被子,眉头轻皱了一下,以这个男人拼命三郎的精神,是不会这么早睡的,难道,酒还没醒?想着,花倾落慢慢的朝着床榻走了过去,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纳兰倾墨则是抖得不成样子,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做错事的人不是他,他吻她是看得起她,再说,他也是喝醉了,又不是故意的,她要是敢找自己麻烦,他就……“倾墨。”一声轻柔的声音轻轻的传进脑海,竟是如此的温柔,如同一只羽毛在心上轻轻划过的感觉。花倾落拉开一点被子,把纳兰倾墨的头露了出来,见男人一双美眸紧紧闭着,如同扇子一般的睫毛覆盖着眼帘,或许是因为睡多了原因,脸上带着点点绯色,花倾落视线停留在纳兰倾墨的脸上,却忽略了他那快速的起伏的胸膛,和紧紧抓住床垫到泛白的手指。“真喝醉了么?”看着他越发通红的脸,花倾落皱着眉头,微凉的手轻轻覆在纳兰倾墨的脸颊上,几乎是同时,原本“熟睡”中的男人如同触电一般的坐了起来,立马缩到角落里,双眸防备的盯着花倾落,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快的让花倾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你想对我做什么?”“原来在装睡。”花倾落瞥了一眼纳兰倾墨,风轻云淡的偏过头。这男人莫不是有病,好好的竟然在装睡。“你!你来做什么?”见被揭穿,纳兰倾墨有些愠怒,要不是她想摸自己,他又怎么醒来!花倾落看了眼纳兰倾墨,见他其嘟嘟的缩在墙角,与自己暗自较劲,花倾落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这个样子其实很可爱。看着花倾落笑意盈盈看着自己的眼神,纳兰倾墨突然又想到昨夜的吻,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急促,心虚的瞟了一眼蓝曦,“看本公子做什么?本公子要睡觉了。”“呵呵……那你睡吧。”“公子,大公子喝醉了。”花倾落刚刚站起身,小斯便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满脸的焦急。闻言,纳兰倾墨立即跳了床,有些不可思议道:“喝醉了?”怎么可能,哥哥一向清冷,从来不会有什么事情能够牵动他的情绪,好好的,怎么会喝醉了。“我过去看看。”纳兰倾墨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哥哥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不想他有事。身后,花倾落眉头紧紧的皱起,喝醉了?难道是因为她?可是,不应该啊,今天白天那个男人明明就是很无所谓的,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买醉,一定是有人欺负了他,对,一定是这样的。想了想,花倾落还是悄悄的跟了上去,她至少知道是谁欺负了他,才能给他报仇吧,在怎么说,他们现在也是一家人不是。纳兰倾墨进去的时候,见纳兰倾宇正满是颓废的趴在桌上,如瀑的青丝铺了一桌,醉眼迷蒙,脸色潮红,屋中已经堆了一地的酒壶。纳兰倾墨一出现,正忙着阻止纳兰倾宇的小斯立即恭敬的退到一边。“把酒全都拿出去。”纳兰倾墨沉着脸吩咐了一句,身上散发着浓郁的冰寒之气,走到纳兰倾宇面前坐下,如霜如冰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醉眼惺忪的纳兰倾宇,“怎么了?哥哥就是这样对待我的么?我如此的打拼还不是为了纳兰家为了你!如果你……”如果你有事,那我做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纳兰倾墨隐去了后面的话,静静的看着纳兰倾宇久久不语。“唔……难受……这里好难受!”纳兰倾宇慢慢的抬起头,一手紧紧的捂住胸口。“你!”看着他脸上的泪痕,纳兰倾墨猛地一怔,从他记事开始,他从未见过哥哥哭过,他一直都是一副淡然如水的样子,就连父母过世的时候也未见他如此哭过,他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不说话,不吃饭,而现在的他却……“哥,发生了什么事?”“她,她娶夫了。”眼角又滚落一滴泪水,在那绝美清冷孤傲的脸上形成一道极端的迤逦,他以为他只是不讨厌她而已,他以为自己不在乎的,只是,心里却如此的痛,如此的难受。花倾落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纳兰倾宇满脸泪痕的模样,微微一怔,眼里闪过一抹错愕,眼前的人,真的是白天那个无所谓的人么?“不行,我要去找她。”他想问问她,他到底哪里不好?到底是哪里让她抗拒了,他们明明就相谈盛欢的不是么?“哥,小心!”见纳兰倾宇跌跌撞撞的就要向外走去,脚却不小心踩到方才丢在地上的酒壶,整个身子猛地朝地面栽去。此时,恰是花倾落离得他最近,来不及多想,花倾落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拦腰勾住了男人柔软的腰。纳兰倾宇挂在花倾落的手臂上,面朝下,在被花倾落抱住的时候,眼睛猛地睁开,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却是没有起身,依旧挂在花倾落的手臂上。见俩人此时[暧][昧]的模样,纳兰倾墨眉头轻皱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倾落,“蓝曦,你放开我哥哥,你想做什么?”他也知道若不是她,哥哥可能就摔倒了,可是……这个女人一定是见哥哥容貌,所以想趁机轻薄哥哥。“我说纳兰公子,你总是这么见人叫咬的么?”花倾落一脸鄙夷的看着纳兰倾墨,“我觉得,纳兰公子你应该去照顾大夫看看眼睛是不是有毛病。”气死她了,这个男人是到底是有什么毛病,逮着个人就说人家想轻薄他或是他的谁。她也是很挑的好么? 【vip61】我去你大爷的情有可原!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纳兰倾宇瞳孔一缩,眼里写满了惊诧,她,她就是蓝曦!是原本女皇指婚给他的那个蓝曦,是倾墨为了他被迫下嫁的那个蓝曦?!“放开我哥!”见纳兰倾宇还挂在花倾落的手臂上,纳兰倾墨一阵怒火中烧,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便对着花倾落刺来。“真是一点也不可爱。”花倾落刚想躲,却见纳兰倾宇猛地直起身子,欣长而柔软的身子在花倾落和纳兰倾墨惊诧的眼神下朝着花倾落直直的压了下去。“唔……”“蓝曦!”花倾落一个不慎被纳兰倾宇死死地压住,半个身子倒在了圆桌上,上面,压着男人柔软带点清香的身子,而那滚烫的唇瓣则紧紧的贴在花倾落的唇上,那炙热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灼伤。“唔……起来。”花倾落偏过头,伸手使劲推了推纳兰倾宇,只见他好像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抬头看向一脸怒容瞪着她的纳兰倾墨,花倾落皱了皱眉,“愣着做什么?把他扶回去,我起不来了。”纳兰倾墨看着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一闪即逝,满脸的怒容瞬间消散,一瞬间便恢复了以往的淡然,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花倾落,“是么?我以为你很喜欢趴着。”说着,他一把扶起纳兰倾宇,顺势在花倾落肩膀随意一点。花倾落刚想起身,突然肩膀出传来一阵酥麻,身子立即重新跌了回去,竟是再动不了分毫。卧槽!这该死的男人抽什么风,竟然点她穴道!纳兰倾墨一手扶着纳兰倾宇,一面看向花倾落,微微一笑,“我觉得,妻主还是躺着醒醒酒吧。”说着,撑着纳兰倾宇的身子便走了出去,甩给她一个傲气的背影。而花倾落,早被纳兰倾墨那嫣然一笑迷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想不到,这个男人笑起来竟是这么的美,如中秋之月亦如春晓之花。不过……该死的白眼狼,她好心好意他不感恩图报就算了,还反咬一口,她招他惹他了!纳兰倾墨把纳兰倾宇放到床上躺好,自己则来到屋中桌子旁坐下,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满脸的茫然,为什么,为什么在看到她急着扶住哥哥即将摔倒的身子时,他心里竟有了其他的感觉,很陌生,很不舒服。如果……,如果是自己摔倒,她也会忙着扶住自己么?烦躁的甩了甩头,纳兰倾墨收起脸上的茫然,他是谁,他可是纳兰倾墨,怎么可能会摔倒,只要那个女人别摔倒让他扶他就谢天谢地了。那该死的好色女人一定是觊觎哥哥的美色。瞎献殷勤的登徒女!红烛轻轻的摇曳,花倾落则是欲哭无泪的躺在圆桌上,动是动不了,冷是冷,心里把纳兰倾墨狠狠凌迟了一遍,心里忍不住的哀嚎一遍,为何这个男人不像这个时空其他男子一般柔弱娇滴滴的,脾气火爆就算了,他还身怀武功,身怀武功也就算了,可为什么偏偏让她这个被封住法术的神仙摊上。花倾落在心里暗暗的抹了一把伤心泪,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呵呵……”正当花倾落感叹悲惨生活的时候,静谧无声的夜里,突然传来一声魅惑的低笑,犹如一曲叫人沉醉的旋律,直直的敲击着人的心田。花倾落一下子便愣住了,这声音……好像很熟悉。“七公主真是跟传闻中的一样无能呀,竟然连一个男子都治不了。”一声轻笑中带点嘲讽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性][感],只是听着这慵懒邪魅的声音便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窥探这声音的主人。花倾落刚想说话,鼻尖突然传来幽香阵阵,浓郁得令人晃神,接着,一抹绯色便出现在了花倾落的视线里。男子一袭绯丽长袍,在晚风中宽绰飞扬,粉色的底色上绣着硕大一朵妖娆美艳的牡丹花,明明是华贵的花品,穿在那人身上却自成一种无以描述的媚态,腰际缀着孔雀羽织锦宽带,将那一身袍子映衬得更为艳光逼人。他慢慢的走进花倾落,来到圆桌前站住,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花倾落,毫不掩饰眼里了的幸灾乐祸。花倾落瞪着他,不语,也没法语,因为那个白眼狼走之前很贴心的连她的哑穴也一并封住了。难怪她会觉得这人的声音很是熟悉,原来是他!南孤无夜!那个宠冠后宫的凤后。打量了花倾落半晌,南孤无夜好看的眉微微蹙起,好似无奈好似遗憾一般的叹息一声,“啧啧,这纳兰公子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呢?”闻言,花倾落在心里狠狠点了点头,还好,这个世界还是有人性的,至少还有人为她打抱不平,虽然这个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善类。然而,花倾落还未感叹完,只见他双手环抱起来,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按我说,应该把你吊起来的。”别以为他没有看见她救那男人时那急切的模样,活该!“……”等她自由了第一件事便是撕烂他的嘴!她就说,这里的人不论男女,都是些黑心肝的!没有理会花倾落一张黑沉的脸,南孤无夜凑了上去,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出现在了花倾落眼前,只见他嫣然一笑,“要我帮你解开么?”闻言,花倾落一愣,眼珠转了转,询问的看向男人:你会那么好心?没有理会花倾落的质疑的眼神,南孤无夜勾唇一笑,伸手在花倾落肩膀猛地一点。一瞬间,花倾落只觉得身子传来一阵轻松的感觉,竟是全所未有的舒畅,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花倾落一手撑住桌面便要起来,然而……刚起到一半的身子猛地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拖住了腰,在花倾落愣怔的眼神下南孤无夜手臂猛地一扯,一刹那,花倾落整个人都被拽了过去,极不风雅地摔进了他的怀里,身子重重的靠上一个柔软清香的怀抱,整个人被紧紧的抱住。“你……”花倾落惊讶的看向南孤无夜,刚刚张嘴,唇瓣便是一软,不给花倾落说话的机会,南孤无夜以一种极为媚惑的姿态张嘴咬住了那两片绮丽的唇瓣,灵巧的舌头在花倾落一脸石化的表情下长驱直入。一万只草泥马从面前奔腾而过,霎时激起尘土无数,花倾落身子微微的颤抖起来。被……被调戏了!?!从来都是她调戏别人的好么?这莫名其妙的男人竟敢调戏她!一想到这个男人还被蓝曦母亲那个老女人[蹂][躏]过,花倾落一张脸就如同吃了翔一般。花倾落猛地捏起拳头,一把推开南孤无夜,对着他的身子横空扫过,在南孤无夜向后躲避的空档顺势拿过身后圆桌的匕首以迅雷之势射向笑的一脸魅惑的南孤无夜,却被他一挥手轻而易举地打落了下来。南孤无夜慢条斯理的收回手,一双魅惑的凤眸漫不经心的看向花倾落,带着点微微的诧异,“你居然还会武功?”“哼!”花倾落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得意,又听见男人悠悠的声音传来过来,“不过是些三脚猫罢了,若真想学,本公子倒是可以教教你。”“放屁!”花倾落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的,绝对被气的不轻,她堂堂的天地执法者,从来都是横着走的,纵横三界没人敢说一个字,如今,竟然被一个男人欺辱到如此境地,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啊。眨眼间,花倾落身影一闪,瞬间朝着南孤无夜扑去,化掌为刃,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南孤无夜的面门。南孤无夜微惊,没料到被世人传的如此不堪的蓝曦攻击竟会如此的出色,而且是他从未见过的招式,松懈间差点着了她的道,不得不迅速撇开脸。“哼!”花倾落冷哼一声,怒气腾腾的瞪着眼前这个妖媚风骚的男人,“堂堂的凤君也闯纳兰府不说,还强吻了本宫,给女皇带绿帽,你觉得合适么?”“强吻?”南孤无夜眉头轻轻一皱,奇怪的看了眼花倾落,“公主不知道在这种事上是男子比较吃亏么?”说着,南孤无夜红唇微微勾起,漾出一抹另人目眩的笑容。“放心,女皇不会责怪的,公主年轻气盛不懂事,见我美貌无双一时色心大起也是情有可原。”我去你大爷的情有可原!见过颠倒黑白的,就是没见过这么能黑白颠倒的。花倾落暗暗抹了一把伤心泪,谁特么的说这里的男子都是知书达理,温润谦和,恭谨谦良的?全都是狗屁,不是脾气火爆张狂就是五行我素,再者就是像眼前这个腹黑无耻的。把花倾落的表情尽收眼底,见她似乎是真的生气了,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怕被连累而装出来的。她,是真的不待见自己。------------------------------------------------------ 【vip62】 腰细身软易推倒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她,是真的不待见自己。从来,他便是众多女人争相追逐的男子,只要是见过他的人,没有不被他美貌所吸引的,而她,自见面的第一次起,便一直没把他看在眼里,整个晚上眼神都是停留在那个叫纳兰倾墨的男子身上。就连他主动示好她也没有多大的表示,就连眼神也未曾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他本想,她定是因为顾忌女皇,怕给自己惹来事端,所以才忍住了,毕竟,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所以,他今夜便想来亲自验证一下,想要看看在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她是否也是如在皇宫时一样。结果……南孤无夜眉头紧紧的皱起,说不清什么感觉,没有得到自己所预计的结果,心里有些不快,同时,又有着些许庆幸,却不知道具体在庆幸什么,不管了,反正这无聊的日子已经过了很久,就暂且和她玩玩吧。“你喜欢纳兰倾墨?”,南孤无夜收起脸上的媚笑,双眸定定的看着花倾落。同一时间,门外的纳兰倾墨一怔,那只刚刚放在门扉的手慢慢的划了下来,仔细听着里面的声音,有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紧张。闻言,花倾落一愣,鄙夷的看了眼南孤无夜,怎么这里的人跳跃度都是这么大的么?“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么没水准的人,不会喜欢那样粗暴的男子,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像我这样的人,腰细身软易推倒是吧?”南孤无夜黑眸直直的射向花倾落,表情透着一股明显的威胁,没有一点话语里的轻松。此时的南孤无夜,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纳兰倾墨一张脸黑沉的厉害,连肩膀都颤抖了起来,原来,原来她是这么看自己的,原来,自己在她面前就是一个笑话!原来,她早就跟别的男子有关系了。果然,这世间的女子都是薄情寡信的,去他的腰细身软易推倒,该死的蓝曦,以后别出现在他的跟前。感受着门外越走越远的脚步声,南孤无夜立即收起浑身的压迫,对着花倾落微微一笑,“怎么,被我说中了。”花倾落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摇了摇头,满脸的同情,“我觉得,你病的不轻。”抬眸看着对面满脸无奈却是女子,南孤无夜过尽千帆的凤眸中闪过一道绮丽的光泽,缓缓勾起嘴角,或许,她跟其他女子真的是不同的,他开始,有点想跟她玩玩了,他倒想看看,她要怎么抗拒他的魅力。“怎么办,本公子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如果是她,他倒是很愿意把她带回去,这样,他以后的生活就不会太无聊了。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不好意思,我对别人用过的东西没兴趣。”话音一落,房间内的气氛陡然冷了下来,于瞬间一落千丈,降至冰点,花倾落蓝曦甚至能听到眼角结冰的声音。“别人用过的东西!”陡然冷下了一张脸,眼里闪过点点花倾落所不懂的受伤,似乎花倾落的话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又似乎勾起了他眸中不愿回忆的事。南孤无夜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起,好像是酝酿着毁天灭地的怒火。就在花倾落以为他会出手的时候,他却满是复杂的看了一眼花倾落,欣长妖冶的身子轻轻一跃便跳出了窗外,消失于花倾落的视线之内。看着南孤无夜消失的方向,花倾落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这男人,是生气了么?眉头轻蹙了一下,花倾落有些后知后觉,似乎,真的过了,这里的男子不比其他地方的,他们比较敏感,尤其是在‘贞’上面,更是不容质嗦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花倾落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今晚要怎么睡,想到早上月尾的样子,她是不敢在回去了,至于纳兰倾墨,还是不要想了。算了,偌大的一个纳兰府,随便去找个房间睡着去吧。花倾落刚刚推开门走出,迎面走来一个小斯,“公主,公子叫你过去呢。”闻言,花倾落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他,会那么好心?“嗯,我知道了。”淡淡的应了一声,花倾落蓝曦抬脚便朝着纳兰倾墨的院子走去。花倾落推门走进去的时候,纳兰倾墨正面无表情的坐在桌旁,一手紧紧的捏着杯子,整个人周身散发着一股冷然的气质。眉头不解的皱了皱,不知道这人又在气恼什么?“你睡那里。”随手指了指一旁的软塌,纳兰倾墨没有看花倾落一眼,说口的话仿佛能瞬间冻结方圆千里的花木。花倾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出意外的,是一张精致的软塌,花倾落随意的点了点头,大步走过去和衣躺在了上面。她也没想过睡床,睡这里刚和她意。见她什么也没有说,就连一个问候也没有,纳兰倾墨一张俊脸更是越发发黑沉,那捏住杯子的手也微微凸起青筋。在花倾落即将入眠的时候,那如同并渣子一般的声音冷佞的传了过来,“你的穴道怎么解开的?”明知道答案,但是,他还是想听听,她会怎么解释。“南孤无夜给解开的。”想到临走时那个男人的表情,花倾落好不容易酝酿好的睡意瞬间又全无了。其实,表面越是放荡不羁的人,内心都有着一处柔软到一触便碎的屏障,而她,偏偏触到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哼!”纳兰倾墨眼神一冷,冷冷的哼了一声,该死的女人,她倒是坦诚,面对他,她连谎都不会撒么?再怎么说他也是她的夫君不是么?她就不怕自己会生气?生气?纳兰倾墨眉头紧紧的皱起,他有什么好生气的。纳兰倾墨狠狠的瞪了一眼悠哉悠哉躺在软塌上的人,他只是怕她弄出个什么事来连累了纳兰家,纳兰家经不起折腾。纳兰倾墨一直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心里却是越来越烦闷,仿佛胸腔里正酝酿着一个巨大的火球,却找不到宣泄口,这种闷闷的感觉似要将他逼疯。“嚓咔”一声脆响,被他[蹂][躏]了一个晚上的白玉杯子终是不堪重负的彻底碎裂,已经凉掉的茶水和着他温热的鲜血泊泊的流淌着。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屋里,花倾落猛地坐起身子,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了过去,只见纳兰倾墨一张脸黑的厉害,一双眼眸满是寒冰之气,深沉的看着别处,丝毫不顾那流血泊泊的手心。虽然他们认识有一定的时间了,花倾落还是没法习惯这个男人突来的怒火。现在,居然还自残了。“唉。”无奈的叹息一声,花倾落起身来到纳兰倾墨面前坐下,“把手给我。”闻言,纳兰倾墨连眼睛也未曾眨过一下,依旧黑着一张脸看着别处,仿佛偌大的屋子中只有他一个人存在。“真是任性。”自顾自的抱怨一句,花倾落捏住他的手腕有些粗暴的把他的手给拿了过来。看着那握住他手腕的手,纳兰倾墨眉头紧紧的皱起,她就那么讨厌他,他都受伤了,她对他的态度还是这么恶劣。“放开,不用你多管闲事。”冷冷的说了一句,纳兰倾墨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却被花倾落紧紧的握住,“我说纳兰倾墨你到底在闹什么,你能不能乖一点,要不是你一直流血影响到我,你以为我会想管你!”她是天地执法者,对于血有着天生的敏感。乖一点?她当他什么了?那些依附女子倚楼卖笑的男子么?要他纳兰倾墨对一个女子百依百顺,他可做不到,难道,她喜欢的就是那种男子?纳兰倾墨刚想说话,却在触及她为他包扎的手时顿住了。看着那笨拙的包扎,纳兰倾墨眉头紧紧的皱起,按理说,她贵为公主,不会包扎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只是,她偏偏是蓝曦,那个从小在欺负中长大活的连奴才都不如的蓝曦,她受过的伤应该是不计其数的,而她,居然连简单的包扎都不会!见他半晌不语,花倾落不禁抬眸看去,却对上那个他九命狐妖似的眼睛,仿佛有种摄魂的魔力……花倾落忍不住想,如果跟前这人想要勾引谁的话,只要他肯卖笑,那绝对是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然而,对方显然没有这样的打算,神情倨傲冷漠,半是酷厉,仿若万人之上,就这样嫌弃的盯着她。确确的说是盯着她给他包扎的手。低头看了看自己包扎出来的杰作,花倾落不禁有些尴尬,她本是上神之躯,别说不会负伤了,即便受了重伤也是自行法术恢复的,何时做过这种事了,第一次为一个凡人包扎,他居然还敢嫌弃。“好了。”脸色不善的站起身,花倾落看也不看纳兰倾墨一眼转身回到软塌上闭眼假寐。身后,纳兰倾墨定定的看着软塌上的花倾落,眉头死死地皱着,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好像越来越无法看清她了。 【vip63】 纳兰公子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身后,纳兰倾墨定定的看着软塌上的花倾落,眉头死死地皱着,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好像越来越无法看清她了。初见时的懦弱胆小,大婚之夜的突来改变,还有,宫廷宴上的惊人之举,这些,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翌日,纳兰倾墨醒来的时候,花倾落还在睡着。坐在床上,纳兰倾墨皱眉看着花倾落,眼里似乎流淌过一抹不解,女子的睡姿,怎么会这么的好呢!昨夜,他明明记得她就是这么睡的,平躺在软塌上,双手交叠的枕在脑后,如今,一夜过去,居然还会这种睡姿。果然没有丝毫的女子气概!花倾落敏感的察觉到一道视线停在自己身上,似乎,还带着些许鄙视,在心里无奈的叹息一声,不用说也知道那道鄙视的视线来自何方?花倾落慵懒的翻了个身,“纳兰公子要看我看到什么时候?”见被人揭穿,纳兰倾墨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尴尬,耳尖微微泛起一丝绯色,气恼的转过身子,冷着声音欲盖弥彰吐出一句:“谁看你了!醒了就滚出去,赖在本公子房间做什么?”若是以前,花倾落一定会气的暴走,可是,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对这个男人真的已经免疫了,花倾落只是从软塌上淡然起身,至始至终,那双眼睛不曾在纳兰倾墨身上停顿过一刻。看着那被关上的房门,纳兰倾墨冷冷的哼了一声,眼里尽是不悦的神色,真是没规没距的,是没有看见他还在坐着是么?招呼也不会打个就走!“公子,四公主正在前厅等你呢!”青山轻轻的走了过来,给纳兰倾墨梳妆,一双眼睛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昨夜,他明明看见七公主进了公子的房间,为什么,不在了?纳兰倾墨皱着眉头任由青山给自己梳妆,听见蓝鸢婉上门,不知为什么,心里,已没了最初的期待和欣喜,反而透露着丝丝的不悦。纳兰倾墨带着青山来到前厅的时候,蓝鸢梦正在前厅的樱花树下站着,嘴角微微勾着一个弧度,看起来有些淡雅恬静。从前,纳兰倾墨爱极她这温柔的模样,可如今,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十分的不顺眼,与蓝曦相比,少了几分真实的味道。察觉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拿蓝曦来跟蓝鸢婉比较,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便黑了下来,就她,也配跟别人比么?甩了甩头,把花倾落的身影赶出脑海。“小墨,你来了?”蓝鸢婉一脸淡笑的走了过来,见纳兰倾墨额前垂了一丝发丝,伸出手想要将那发丝扶开,纳兰倾墨却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蓝鸢婉的触碰。看着纳兰倾墨的下意识的举动,蓝鸢婉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一闪即逝,顷刻间,又换上了一副淡雅温柔的模样,“小墨,今天是赏荷日,你也不要老闷在家里,我带你去看看吧。”说完,不待纳兰倾墨开口拒绝,蓝鸢婉拉着他的手便往门外走去。【弑魂阁】花倾落放下手中的账本,头疼的看着在眼前不停晃悠的月尾,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我说月尾,你屁股长痔疮了还是怎么回事?”花倾落话一出口,整个弑魂阁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小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谁来告诉他们,这真的是他们的天主么?神族给他们的印象一直都是高洁不可攀的,他们超凡脱俗,整个六界皆不入眼,可是……当看见天主,瞬间便推翻了他们对神族的理解。换句话说,花倾落拖累了神族的名声啊!月尾急促的看着花倾落,一手紧张的抓着衣摆,一张脸粉粉的红了起来,爹爹,怎么能这么直白的说他的……屁股呢?花倾落眼神轻轻一挑,小妖们立即忙起了手中的事。瞪了一眼月尾,花倾落语气不善的道:“想说什么?”月尾盯着自己的脚尖,好一会之后才从牙缝中吐出一句微不可见的声音来,“今日是赏荷日,我从来没有见过。”赏荷日是专门为达官贵人而设的节目,没有钱的平民,就连靠近镜湖的资格都没有,父母死的早,留下他一个孤苦无依的,能吃饱饭就不错了,怎么还有机会见识外面大世界呢?把月尾那隐隐伤感的模样尽收眼底,花倾落叹息一声,自己这爹当的真是太不称职了!起身,花倾落大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发现月尾还木讷的站在桌边,即便看不见他的脸,花倾落也能感觉到他身上连绵不断散发出来的落寞。“还不走站着做什么?”闻言,月尾猛地抬起头,因为太过激动,头上的耳朵瞬间便露了出来,毛茸茸的在头上一晃一晃的,对上花倾落警告的眼神,又连忙弱弱的将耳朵收了回去。花倾落带着月尾站在镜湖边上,远远看去,一片粉色的荷花和绿叶相间在一起,美不胜收。月尾拽了拽花倾落的衣袖,一脸不解的看着她:“爹爹,我们为什么不上船呢?”明明给的钱就是一样,爹爹为什么非要在湖边站着。“……咳!这里视野好!”花倾落心虚的答了一句,去湖中央,开什么玩笑,她最怕的便是水了、。想到水,花倾落不由自主的想到以前在天界的一件事,就是因为那一件事,让她对水彻底的产生了畏惧。花倾落记得,自己有一年去圣湖游玩的时候,曾经不小心见到那个阴晴不定的尊上大人正在圣湖沐浴。那个时候这个拥有绝世容貌的尊上没有像往常一样衣冠楚楚,而是浑身不着一物,神秘的下半身隐没在湖里,露出如梦似幻,亦真亦假的上半身,还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精致锁骨,还有那隐隐浸泡在水中的……花倾落当场便很没出息的当场就喷了鼻血,瞬间心潮澎湃,天崩地裂!那身材,是绝对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想不到平日里一丝不苟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尊主,居然也会这么[性][感]的一幕,想着想着,花倾落不由得又沉浸在了那美好的画面中,一句“果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便不知不觉的从嘴里吐了出来。也正是因为那嘴欠的一句,被凤玺敏感的发现,她愣了一下,撒腿便跑,便被那个没良心的男人给抓住,他手只是轻轻的一甩,便将她甩进了水里,任凭她费了好大的力气都没法从水中起来,直至窒息的晕在了湖底。自那次开始,她遇到湖的时候,一般的都是绕道而走的,若不是因为月尾这表情,她是绝对不会踏进这里的,能在湖边站着便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可见那个黑心肝的尊上给她打来的阴影是有多么的巨大。花倾落就想不明白了,身为男人,居然矫情的跟个女人似的,女人被看见身体也不会像他那么暴怒吧!花倾落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湖水,又故作冷静的后退了一步,脸上却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月尾观察着花倾落的举动,一双兔子眼睛大大的睁着,一脸纯洁无辜的吐出一句:“哦~原来爹爹是怕……唔……唔……”月尾话未曾说完,便被花倾落紧紧的捂住了嘴巴,只得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一双大大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向花倾落。花倾落丝毫不为所动,唇瓣微微凑近月尾耳前,低声警告道:“你答应我不准说我就放开你。”月尾点了点头,心里不禁觉得好笑,有些时候,爹爹比他更像一个孩子吧。得到月尾的点头,花倾落在一脸防备的放开了月尾。见月尾没有要在说的样子,花倾落才看向镜湖,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要是别人知道,她花倾落堂堂的上古神族,尊贵无比的天帝后裔,居然怕水,那她还有何颜面立足于六界。月尾慢慢的跟在花倾落身后,心里莫名的泛起一股暖暖的感觉,还带着些许甜味,他觉得,好幸福啊,爹爹明明怕水,却还带着他来看荷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惊呼[中][央]传来一阵一阵的弹奏的声音,或是蛊惑的歌声,花倾落无趣的挑了挑嘴角,都不过是些靡靡之音罢了。一艘华丽的画舫内,此时,正酝酿着一股火药的味道,好像一触即发。苏千凡一脸鄙夷的看着桌子对面的纳兰倾墨,“怎么,你妻主不带你来玩,就跟着别人的妻主来了,不要脸的荡夫!”“小凡,别说了。”看了一眼纳兰倾墨脸色难看的模样,蓝鸢婉轻嗤了一句苏千凡,但是,也只是轻嗤。纳兰倾墨把头低低的埋了下去,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了,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她的心中,根本不曾有过自己半点的位置。苏千凡恼怒的看了眼蓝鸢婉:“我说的是事实,这种日子本来就是该跟妻主一起出去的,你看看他,怎么会这么不要脸,跟着别人的妻主……”|“砰!”纳兰倾墨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上,打断了苏千凡喋喋不休的辱骂。 【vip64】只要有纳兰倾墨在的地方就准没好事!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蓝鸢婉看了一眼面前的桌子,心里暗暗的肉疼了一下,这可是母皇赏给她的沉香木桌子,现在,就被他一掌给劈裂了。纳兰倾墨站起身子,一双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千凡,“苏世子,若是在有下次,这一掌就不是打在桌子上那么简单了。”听着纳兰倾墨明显的威胁,苏千凡愣了一下,接着,整个头埋在蓝鸢婉身上便开始了哭诉。蓝鸢婉责怪的看了一眼纳兰倾墨,眼里尽是不悦,“小墨,你真是太没分寸了!”纳兰倾墨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突然觉得好讽刺,为自己那么多年的感情感到不值,曾今一度,他一直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那个时候,苏千凡和她的事情一直传入自己耳里,但是,她一直叫他相信她,如今看来……他纳兰倾墨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是啊,明明是有妻主的人了,却不要脸的跟别的女人出现在赏荷日的画舫之上。深深的看了一眼蓝鸢婉,纳兰倾墨大步走了画舫,站在外面,一抬眼,一道蓝色的身影便闯入了他的视野。那人蓝衣飘飘,站在镜湖边上,一双眼睛偶尔宠溺的看一眼身旁的男子。不知为何,看着这一幕,纳兰倾墨心里忽然生出一种不快的感觉了,胸腔好像被什么给压住了似得,闷得难受,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出口。“哼!”纳兰倾墨冷佞的哼了一声,看向花倾落的双眼,似乎要将花倾落给彻底的凌迟处死!该死的蓝曦,对着他的时候总是冷着一张脸,好像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对着别的男人,就笑的跟有病似得!听见自家公子的冷哼,青山靠了过来,看着自家公子那似乎要吃人的表情,青山弱弱的缩了一下脖子,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当看清那个身影的时候,青山也诧异了一下,“咦?是七公主!”“我们过去!”纳兰倾墨黑着脸语气不善的说了一句,刚要叫船夫拿小船,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尖锐的尖叫,是苏千凡的,下一秒,便是刀剑相碰的声音。纳兰倾墨来不及诧异,蓝鸢婉便护着苏千凡跑了出来,一脚踢翻一个黑衣人。“受死吧!”一道黑衣人举着剑忽然朝着蓝鸢婉刺了过来,千金一发之际,蓝鸢婉一手护着苏千凡后退一步,顺手一把拽过身后的纳兰倾墨挡在了前面。“公子!”纳兰倾墨已经听见任何声音了,整个思绪,都被蓝鸢婉那毫不犹豫决绝的动作给击的体无完肤!原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的明白,他纳兰倾墨在她的眼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眼看那剑就要刺入纳兰倾墨的胸膛,青山呼吸似乎停顿了,没有多想,跑了上来朝着纳兰倾墨猛地一推。“扑通”一声,纳兰倾墨被青山推入湖里,见自己的护盾没了,蓝鸢婉伸手一把拽过青山,狠狠的挡在了胸前。青山轻轻的闭上眼睛,只要公子能活下去他怎么都好。就在黑衣人剑即将刺进青山身体的时候,一阵淡淡的,似有若无的清香忽然飘进鼻翼,青山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反而一个熟悉的声音窜进脑海。“杀人也杀的这么不专业!”吐出一句,花倾落手腕翻转,蓝鸢婉只觉得手腕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在回神,青山已经被花倾落拉离了危险范围。对上花倾落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蓝鸢婉一阵气急,“蓝曦,我可是你姐姐,你想要背上弑姐的名声么?”花倾落淡淡的低笑了一声,“不好意思,想杀你的不是我!”说着,花倾落抬手指了指画舫上和侍卫缠斗在一起的黑衣人。黑衣人似乎也看出花倾落不是好惹的人,见对方并没有要出手干预的样子,便没有在去热花倾落,而是集中精力的攻击着蓝鸢婉。青山哭着拽了拽花倾落的衣袖,“公子,公子还在水里。”“什么!”花倾落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探着头朝水下看了一眼,满眼的凝重,她,不会水呀!“公主,你快救救公子,在晚就来不及了。”看出花倾落的犹豫,青山猛地跪了下来,一脸悲戚的看着花倾落。花倾落盯着湖面,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妈的!早知道就不出来了,这都什么事!果真,只要有纳兰倾墨在的地方就准没好事!哪里不掉,居然掉湖里,要知道,她能来到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现在,还要她下水!咬咬牙,花倾落黑着一张脸闭起了眼睛,一股浩瀚的意识如闪电一般萌现在了她的脑海中,蝌蚪文一般的字符口诀绕着她的脑海于眨眼的功夫就周转了千百回……随着字符转动的速度,花倾落身体也逐渐的颤抖了起来,顷刻间,一张脸便布满了汗珠,长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浑身上下,乃至灵魂,痛的不能自已。那是花倾落从未经历过的疼痛,那痛,渲染的她似乎连发梢都疼了起来,好难受,就仿佛灵魂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啊……”一声惊天的尖叫忽然划破天际,稍有内力的人瞬间便震得吐血身亡。蓝鸢婉瞬间跪倒了地上,幸好她内力不足,否则,她一定会死在花倾落这一吼声里。再度睁开眼睛,花倾落眼里出现了一抹叫人心颤的蓝色,如同天边最蓝的天空,也如同那珍贵的蓝宝石。花倾落纵声跳入水里,身上依旧是延绵不断的痛,一点一点的撕扯着她。花倾落隐没湖底,水下忽然被硬生生让出一条道来,随着花倾落的走动,水似乎逃命一般的让开,从水面看去,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看着死了一地的黑衣人,蓝鸢婉眼里染上一抹凝重,那个草包,竟然有如此的爆发力!怎么会的!这怎么可能!水底下,花倾落指尖轻轻泛出一抹蓝色,在水里来回穿梭,不一会的时间,一抹白色的声音被水托着出现在她的面前。花倾落伸手抱住纳兰倾墨,修长的身子一跃而起,随着她的离开,水底下的水又急切的合在了一起。花倾落把纳兰倾墨放在画舫上,男人脸色苍白,薄唇仅仅抿着,触手的身子更是冰凉如雪,脉搏几乎不见跳动,青山跪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捏开纳兰倾墨的下颚,红唇照着纳兰倾墨苍白的唇稳稳地贴了上去,一瞬间,周遭立即响起一阵抽气声,就连青山也忘记了哭泣,愣愣的看着花倾落。花倾落微微张嘴,嘴里的仙气连绵不断的灌输给纳兰倾墨,渐渐的,纳兰倾墨脸上恢复了最初的模样,身子也逐渐回转,一双眼睛轻颤了几下,继而慢慢的张开。入眼,便是花倾落在“轻薄”的自己的模样,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纳兰倾墨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怒气,猛地坐起身子,顺便一把推开花倾落。“你……”“啪!”花倾落刚刚开口,纳兰倾墨一个耳光便精准的甩在她的脸上,花倾落身子轻颤了一下,身体的绞痛还未消退,因为救治纳兰倾墨让仙气流逝,此时,整个灵魂被撕扯的疼。花倾落不再说话,酿跄的站起身子,嘴角缓缓的流下一条猩红的血迹,又被她不动声色的给擦去,接着,那蓝色的身影轻轻一跃,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周遭一片喝彩,为那出神入化的“轻功”。纳兰倾墨愣愣的看着花倾落离开的方向,她,她怎么了?记忆中,他好像从未见过她那种模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脸色也苍白的厉害,按照往常,自己这么打她,她该反抗的才是。“公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公主,你知道么?是公主救了你!你却……”对上青山那明显带着责怪的眼神,纳兰倾墨心口仿佛被人揪住了一般,疼得难受。纳兰倾墨急急忙忙的回到府里,不顾自己浑身湿透的模样,急急忙忙的朝花倾落的房间走去,然而,里面却是空无一人。纳兰倾墨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什么叫疼,整个人被极致的恐慌充斥着,他,是要失去她了么?为什么,他明明讨厌她的!可是现在,却为什么如此的害怕。那一夜,整个纳兰府的人集体出动,在整个京城翻找着花倾落。花倾落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个很陌生的地方,其实,也不算很陌生了,这里充斥着一股仙气的味道,一闻便知道不是凡间。花倾落坐起身子,发现身上的疼痛已经不再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松舒适的模样。掀开被子,轩辕长歌慢慢的走了出来,当看见外面的景色时,不禁一愣,这里,万劫山,是凡间一个仙气缭绕的地方,一般给出游的神仙歇脚的,自己怎么到这来了。正当花倾落疑惑的时候,里面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进来!”花倾落身子一怔,惊恐的瞪着眼睛。 【vip65】妈的凤玺,你在说一遍试试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妈的!见鬼了还是幻听了?居然会听见那个黑心肝的声音!花倾落不确定的朝里面看了看,接着,整个人猛地后退一步,的确是尊上的味道,只是,他为什么会这里,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难道……花倾落一张脸瞬间便难看了起来,一张脸轻皱着,龟速般的往里面移动。花倾落站在门口,做贼似的拿视线朝内室的门口瞄了一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那扇神秘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质门果然微微开出了一道细缝,璨亮的白光透过窗户铺洒在地上,远远的投射在了门扇与地板之间的狭缝,闪烁着隐隐的光泽。|“进来!”见花倾落愣着不动,他又重新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任何多余的热忱,也并没有显得不耐烦,让人完全无法摸透他现在的情绪和内心真实的想法。正因为如此,花倾落无从确定他的态度,心里七上八下,忐忑非常,连脚步都变得沉重,似有千钧之力,她可没有忘记之前有人会错了他的意进了他的屋子一瞬间便魂飞魄散的事。花倾落龟速般的移动着,心里忐忑非常,这个男人,不会是看她这段时间游手好闲的,迟迟没有抓到绝尘,心里嫉妒或是看她不顺眼,故意设个圈套给自己,等她进去的时候,他就找个借口……谋杀!花倾落蓦然停住了脚步,心里冷汗涔涔的掉,狠狠抑制住撒腿便跑的冲动,硬着头皮问道:“尊上,倾,倾落……可是做错了什么?”别问她为何会如此的小心翼翼,没办法,有这样一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尊上,她不能不防。凤玺听着门外那人小心翼翼的声音,眉头不悦的轻皱一下,他自创世之初便一直活到现在,见惯了世间百态,历经九千九百九十万劫难,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事情能够牵绊他的心,可是……不知为何,他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去探听她的思维,去看她正在做什么,可是,竟然让他看见那一幕,没有任何由来的,看着她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和那些打扮奇特的男人勾肩搭背,他便控制不住的生气。也正因为如此,才会想要她来青蓝王朝收收心,可是如今,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凡人,强行催动他设下的封印,忍受灵魂撕扯的疼痛,就只是为了救一个凡人,而且,堂堂神族,居然需要催动封印才能和几个小小的人类较量!真是叫人不快!凤玺不知道的是,花倾落强行催动封印,为的是和水较量,而不是和凡人。似是察觉到自己有了多余的情绪,那冰冷的脸微微一怔,这种情绪,他怎么会有,生气,是弱者才会的,是无知愚昧的凡人才会有的情绪,这种情绪不该是他这样的神该有的。想着,凤玺渐渐地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花倾落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就见那百年难得一见的人安静的站在屋里,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柔顺的披在身上,在琉璃灯盏的光线下透着孤傲的感觉,如同笼罩在他的周身冰薄光晕,而一旦照射较为强烈的光线,耀眼眩目,叫人无法直视。尊上的的海拔很高,花倾落每次抬头跟他说话的时候,脖子都要遭受煎熬,然而一米九三的身材却不显得有多么的魁梧强壮,他的身形十分匀称,宽肩窄腰,双腿笔直而修长,整个人从上到下的线条都非常流畅,有着异常养眼的视觉效果。面对这样一枚天生的尤物,哪怕是最严苛的禁欲主义者,也是忍不住要破戒的,当然了,花倾落是例外,不是因为没想法,而是,有色心,没色胆。美人虽美,却也不能为此丢了自己的小命,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在怎么风流也是鬼啊。凡人若是死了可以转世投胎,他们要是死了,可就真正的消失于天地间了,而,也只有这个男人有本事让他们瞬间消失于天地间。“尊上!”站在凤玺身后,花倾落有些防备的唤了一声。花倾落小心翼翼的模样,叫凤玺眼里闪过一抹不悦,一闪即逝,快的让人无法捕捉,他缓缓回过身,不苟言笑的面容上一如既往的冰冷如霜,淡漠而凉薄,却丝毫无法掩盖他的绝世风姿。转过身子,把花倾落那随时防备的样子收进眼底,好像随时不对就撒腿跑的模样,凤玺眉头又轻皱了一下,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动作。花倾落却是为他这动作呼吸猛地一紧,这样的容貌,就算是皱着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也一样可以让千万男女为之疯狂。只是……他对着自己皱眉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看她不顺眼了?“对付几给凡人,也值得你催动封印,没用!”寒凉的声色像是在冰水里过了一遭,无悲无喜,无愠无怒,却同时又捎着撩人心弦的磁性,一下一下击打在花倾落的耳膜,心尖。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之后,花倾落眼睛猛地瞪大,听着凤玺那嫌弃的话语,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暴走了。“妈的凤玺,你在说一遍试试!要不是以前你把我摁水里,我会怕水么?要不是你封印了我的力量,我会要忍受催动封印带来的痛苦么?”花倾落啧啧的摇了摇头,将凤玺上下打量了一遍,“我知道你黑心肝又记仇,可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的记仇,我不就是不小心看见你的身子么?你有必要一直耿耿于怀的针对我么?”“不是说……没看见么?”凤玺面无表情的看着花倾落,低低的开口,眼里寒光闪过。花倾落却是猛地一顿,整个人呆呆的站着,一张脸瞬间僵硬了起来。糟了,一个没有忍住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现在,还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折磨自己?花倾落便是这样,激动的时候完全不顾及后果。凤玺迈着长腿上前一步,来到花倾落咫尺的地方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什么都没看见么?”鼻翼间,充斥着全是凤玺的味道,那磬香一点一点的蚕食着花倾落的理智。花倾落轻轻的后退一步,丫的凤玺离那么近做什么,他在凑过来,她可不敢保证会扑了他。扑了他是小,自己的老命则是大啊!“呵呵……”花倾落尴尬的低笑两声,“那个啥……就看到了个肩膀。”“嗯?”“好吧,还有胸膛!”“嗯?”花倾落急的都快哭了,因为,她已经清晰的感觉到,每当自己回答一次,那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她敢保证,若是在这么说下去,她非得被他给弄死不可!凤玺淡淡的看了花倾落好一会,就在花倾落即将忍不住的时候,他却突然撤离开来:“没事了就回去继续执行任务!”临走的时候,凤玺淡漠的眼神扫了花倾落一眼,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眼,“没用!”接着,不等花倾落反应,凤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屋中。花倾落发泄般的一脚踢上面前的墙壁,该死的!她好想撕烂他那张嘴!站在万劫山之上,花倾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今年,怎么好像特别的倒霉,什么事情都不顺她的心。花倾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一张脸黑沉的厉害,她就知道,那个男人根本就是有病,她好心好意忍受着蚀骨的痛苦救他,他居然还恩将仇报的扇自己一巴掌!算了!这次就当她花倾落犯贱!以后,就是那个男人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跟凤玺一样讨厌!【纳兰府】“公子,公主回来了。”青山急急忙忙的进来禀报,脸上不自觉的透露出一丝喜悦。纳兰倾墨猛地站起身子,急急忙忙的便往门外走去,远远的,纳兰倾墨便见一抹蓝色的身影摇曳的走了过来,如玉的耳垂上带着淡蓝的缨络坠,缨络轻盈,随着一点风都能慢慢舞动。纳兰倾墨怔怔的看着花倾落,心中的大石猛地落地,还好,还好她回来了。“蓝曦!”叫了一声,纳兰倾墨朝着花倾落便跑了过去。看着朝自己跑来大有奔进自己怀里趋势的人,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身子微微一闪,躲过了纳兰倾墨的触碰。见花倾落竟然躲开,纳兰倾墨心里失落一闪而过,那是一种叫他陌生的感觉。强压下心中的怪异,纳兰倾墨抬头看向花倾落,“你……”“纳兰公子!”不等纳兰倾墨把话说完,花倾落便开口淡漠的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一双美眸没有任何温度的凝视着纳兰倾墨,“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纳兰倾墨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就听见花倾落低沉讽刺的声音传了过来。------------------------------------------- 【vip66】你就算是一坨屎,也有遇见屎壳郎的那天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纳兰倾墨疑惑的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就听见花倾落低沉讽刺的声音传了过来。“走不进的世界就不要硬挤了,难为了别人,作践了自己,你何必呢?”闻言,纳兰倾墨心里忽然一喜,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这是在吃醋么?还不等纳兰倾墨高兴完,花倾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就算是一坨屎,也有遇见屎壳郎的那天,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今天的自己有太多担忧。”“你说谁是屎?”花倾落一句话,瞬间便挑起了纳兰倾墨的怒火,也让纳兰倾墨心中升起的感动坍塌的一败涂地!纳兰倾墨黑着一张脸,胸口微微起伏着,一脸怨念的瞪着花倾落。花倾落淡淡的瞟了一眼纳兰倾墨,“纳兰公子,我在这里不会待得长久,所以,我希望你尽量离我的世界远一点,让我能够清静一下好么?”说完一句,花倾落便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忽略了身后那张一瞬间苍白的脸。纳兰倾墨衣角紧紧的搅了起来,在花倾落难听的话中,他抓住的重点却是那一句:我在这里不会待得太久。青山走了过来,有些担忧的看着纳兰倾墨,“公子,公主可能只是累了,你不要太过担心了。”“哼!谁担心她了,死了更好!”怒气腾腾的吼出一句,纳兰倾墨转身回了屋子。“砰!”门被重重的甩上,似乎连尘土都给震落了下来。站在门口,青山惶恐的摸了摸鼻子,若不是自己退的及时,他就得毁容了!不过,公子这是怎么了?虽说公子脾气不大好,可是,也不曾这么发过脾气啊!更何况,公子明明就很担心七公主,为什么还诅咒公主死呢?青山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 不了解公子了?花倾落刚刚走到自己的房间,女皇便来圣旨宣她入宫。花倾落一手死死地捏着杯子,一张脸称得上是面目狰狞,特么的,刚刚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呢!又来找她!“咔嚓――”上好的白玉杯子终于不堪重负的在花倾落手里化为了碎片。压抑着心中奔腾的怒火,花倾落站在寝殿里等着女皇的出现,越想,便越发的想将凤玺给千刀万剐,若不是他,她又何需如此受气,如此的窝囊!现在,堂堂的天地执法者,居然要在这里等一个小小的凡人出现!耻辱!简直是不可磨灭的耻辱!“七公主来的够晚的啊!”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妖媚的腻死人。南孤无夜风情万种的走了进来,那细腰轻轻的扭动着,仿佛无意识的在撩拨着人的视线。花倾落尴尬的把头扭向一边,眼里闪过一抹恼怒,特么的,一个男人而已,有必要打扮的那么花枝招展么?把花倾落的反应看在眼里,南孤无夜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来到软塌前,身子一歪 便倒在了上面,接着,一手撑着脑后,一双随时散发着荡漾风情的眼睛挪椰的看着花倾落。“听说,公主被自家夫君在大庭广众之下甩了一巴掌啊?怎么样?还疼么?”南孤无夜声色清丽魅然,如银珠落玉盘,动听得想让人溺死在那一片铺天盖地的妖华之中,只是,无论声音怎样娇媚勾人,却依旧掩饰不掉里面的幸灾乐祸。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体内的暴戾因子,不是因为怕战斗,而是因为,即便不压制,气的也是自己,被那个黑心肝封印了法术的自己,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即便明白根本不是女皇召见的自己,而是这个男人假传圣旨召见的,花倾落也只能忍!见花倾落不说话,南孤无夜也不计较,拿过一旁的葡萄无比惬意的吃了一颗,嫣红的舌尖顺着唇瓣轻舔了一遍,“母亲和父亲一直都想要一个女子,可是,谁知道,居然生了我这么一个男子。”南孤无夜轻轻的叹息一声,那双妩媚的眼睛流落出些许忧伤,“自从我记事开始,我便没有得到过娘亲和爹爹的一个笑脸,生活在那个家庭里,我过的连个下人都不如,即便如今我成了皇上的凤君,可,他们依旧不待见我,反而将我当成南孤家的耻辱,仅仅是因为……”说到这里,南孤无夜轻轻的停顿了一下,周身不自觉的冒出一股寂寥的味道:“仅仅是因为,我被我们家的下人[强][暴]了。”南孤无夜一句话说的很轻,也很淡,似乎风一吹就会被吹散一般,花倾落却是因为他这一句话不由的一怔。怎么会?这个男人如此强悍的模样,怎么会被别人……看着花倾落脸上的表情,南孤无夜苍凉的勾了一下嘴角,不是任何人天生就有自保的能力的,被自家下人强暴之前,他一直都存着侥幸的心理,想着,爹爹和娘亲有一天会发现他的存在,会觉得,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差。可是……他终究是没有等到那么一天!在被所有人指着鼻子骂不知廉耻之后,被爹爹和娘亲还有妹妹赶出家门的时候,他才真正的明白,只要靠自己,他才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也是自从那天开始,原来那个单纯善良的南孤无夜不复存在!看惯了南孤无夜嚣张跋扈的模样,突然见他这么感性的一面,花倾落有些不适应,刚酝酿着想要说点什么安慰一下的他的时候,南孤无夜却突然坐起身子,对着花倾落妩媚一笑。“可是,自从观摩了七公主的生活以后,我终于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闻言,花倾落一口气就这样卡在了胸口,不上不下,亏她还想要安慰一下他,可是,人家居然来她身上找平衡了。者赤果果的找茬只要是个人都忍不了好么?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算了,看在他比自己可怜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了,虽然她也可怜,天天被尊上欺负!花倾落随意的坐到一侧的凳子上,瞥了一眼南孤无夜,“我说凤君,你在我伤口上撒完盐,就别再尝尝咸淡了吧。”看着花倾落轻松的略带挪椰的语气,南孤无夜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一双妩媚的眼睛瞟了花倾落好几眼,这……跟自己预想是不一样啊,她怎么不生气呢?她脾气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他本来还想……瞧着南孤无夜那算计的小眼神,花倾落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我说你别总是带着一脸便秘似的郁闷行么?”“你说谁便秘?”南孤无夜坐了起来,欣长的身子朝着花倾落倾斜过来,眼睛微微眯了起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你说谁便秘呢?”这个该死的女人,在怎么说,他南孤无夜也是一个男子,她一定要这么粗俗的说他么?花倾落没有说话,而是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的红晕,因为南孤无夜身子朝前倾来的原因,那衣服似乎要从上身上掉下来一般,就连胸前的樱粒也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花倾落的眼底。“……咳!”花倾落尴尬的把头扭向一边,她虽然年纪很大了,活了好几千年,可是,她真的没有一次看过这么诱惑的身子,好吧,看过凤玺的一次,被他打击报复了两千年,直到现在也没有停歇。察觉到花倾落的异样,南孤无夜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呵!”不屑的哼了一声,南孤无夜身子慵懒的缩回软塌,“七公主这是在装纯么?”花倾落哼了瞪了一眼南孤无夜,装纯,她需要么?她这根本就是真纯好么?花倾落发觉,自己一定要离这些人远远的,否则,还没有完成任务回到天界,她便会被气死的。站起身子,花倾落居高临下的看着南孤无夜,“你人品就这么点,还是省着点儿花吧,挥霍是可耻的,还有,以后若是在假传圣旨召见我可是要收费的!”看着花倾落渐行渐远的背影,南孤无夜嘴角勾起一抹旖旎的弧度,七公主么?跟传闻中还真是两个人呢!怎么办呢?他好想跟她好好玩玩。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在一起,总觉得时间过的很快,可以抑制心里那不停疯长的仇恨和悲戚。花倾落回去的时候,纳兰倾墨正在院子里看着书,花倾落本想无视他直接走过,可他却将书猛地扔到桌上,“你去哪里了?”“我去哪与纳兰公子无关吧?”花倾落讽刺的看着纳兰倾墨,如今,只要一看见这个男人,她就想到他给自己的一巴掌,想想,气的肉都在痛。听着花倾落刻薄的话,纳兰倾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很淡然,淡然的连青山都诧异起来,公子的脾气,什么时候又变的这么好了?“我告诉你蓝曦,你最好不要做出什么有损纳兰府声誉的事来,否则,我要你好看!”花倾落剔着眉梢看着纳兰倾墨,她就搞不懂了,明明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一个温和有礼的男子,长得也蛮好看,为什么一说话,就让人有一种抽他的冲动呢? 【vip67】马勒戈壁的,这是怎么回事!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剔着眉梢看着纳兰倾墨,她就搞不懂了,明明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一个温和有礼的男子,长得也蛮好看,为什么一说话,就让人有一种抽他的冲动呢?花倾落收回停留在纳兰倾墨身上的视线,刚想往屋里走去,外面便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一个小斯,直径走到她跟前,“公主,凤君派奴来向公主取一件凤君遗落的东西?”看着面前脸色微红的小斯,花倾落心里忽然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什么东西?”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他有什么东西遗落在自己这里了?难道……该死的南孤无夜,不会想要讹自己吧?“凤君的贴身衣物。”小斯低垂的头,声音如蚊子一般的吐出一句,即便他的话很轻也很低,轻的整个院子中的人都听到了。花倾落也是一脸的震惊,瞥了一眼纳兰倾墨脸色黑沉,即将暴走的样子,“放肆!你这是在污蔑本宫么?”那小斯迎着花倾落冷冽的眼神,颤抖的指了指花倾落胸前露出的带子。随着小斯的动作,顷刻间,无数道视线便聚集到了花倾落的胸前,盯着她如芒在背。咬咬牙,花倾落拽着那带子一把扯出,看着手中的贴身衣物,花倾落一下子就惊呆了!马勒戈壁的,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放到她身上的,她竟然没发现,还带着这个东西走了一路!这么丢人的事情她花倾落从来没干过好么?小斯怯怯的拿过花倾落手中的衣物,抬脚便使劲往门外奔去,不是说七公主很懦弱么?可是,看着为什么这么可怕?对上纳兰倾墨暴怒的恨不得将她凌迟的眼睛,花倾落刚笑了两声,“那啥!我这是被人诬陷的。”“闭嘴!”纳兰倾墨冷着声音呵斥了一句,看向花倾落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什么臭虫一般,“蓝曦,你既然敢做,还不敢承认么?你滚远点!别在本公子面前晃!”纳兰倾墨吼了一句,大步走进屋子,在把门狠狠的摔上。花倾落愣愣的站在门口,整个人还处于当机中,承认什么?她真的什么都没做啊!还有……花倾落瞟了一眼那被纳兰倾墨摔上的门,眉头微不可见的轻皱了一下,当初是谁说外面的男人,你可以随便找的,现在是怎么回事?反悔了么?哼!果真,凡人都是言而无信的!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从来到这该死的青蓝王朝,她都快变成忍者神龟了好么!晚上,花倾落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纳兰倾墨正在桌前看着书,见她进来,也仅仅是抬头看了那么一眼,接着,便没了任何反应,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见此,花倾落也没在意,直径走到软塌上便躺了下去。然而,花倾落刚刚躺下去,才刚刚闭上眼睛,又从软塌上坐了起来,只是,面部表情有些凶神恶煞的。阴郁着一张脸,花倾落起身便从门外走去。见此,纳兰倾墨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么晚你又想去见那个相好?”听着纳兰倾墨的话,花倾落“呵呵”两声,相好,她也想啊,但是,奈何人家太高冷了,她这种逗比是配不上人家的。“出去走走。”交待了一句,花倾落抬脚便走了出去。看着那抹逐渐淡出自己视线的身影,纳兰倾墨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蕴含着浓郁的黑色,似乎,还夹杂着一点委屈。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摔在桌上,纳兰倾墨跟着花倾落的脚步走了出去。被封印的法术的花倾落只得拼死拼活的靠两条腿走到郊外,远远的,一抹白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他墨发飘飘,一双王者般孤傲的眼睛静静的凝望着天边,仿若没有焦距,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周遭的景物却仿佛都成了陪衬。花倾落走了上去,哀怨的瞪了他一眼,“尊上。”“……”凤玺仿佛没有看见她一般,一双眼睛依旧看着别处,好像整个天地间只有他一个人的存在。花倾落嘴角抽蓄了几下,妈的!装逼是吧!就在花倾落脸色黑到一个极致的时候,凤玺突然转过身来,于是,花倾落那龇牙咧嘴的表情便看进了他的眼里。冰薄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也没有一丝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花倾落,一张冰绝的脸无一丝波澜。“哈哈!尊上,我那个……那个……夜微凉,你老多穿件衣服啊!”说完,花倾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都在最抽的说什么呢?明明是想给自己脸上那不敬的表情找个借口,谁知道,到口的话居然变成了酱紫。好在,凤玺并没有跟她计较,只是淡淡道:“你很高兴?”“没,我一点都不高兴。”花倾落立即收起脸上的笑,就连站姿都收敛了不少,整个一个乖乖形象,等着凤玺的吩咐。深深的看了花倾落一眼,凤玺又扭过头,那双骄傲孤寒的眼睛又重新看向天际,花倾落知道,那是紫薇仙子的住处,难道……一个想法在花倾落脑子里炸开,瞬间惊的她魂不附体,一张清秀的脸紧紧的皱了起来,一脸哀怨的盯着凤玺。特么的!难怪她不小心看见他沐浴他居然报复了自己两千年一直到现在,一般人,哪会有那么记仇的,除非……想不到啊想不啊,自己一直肖想的肥肉,居然看上了别的盘子!她知道,紫薇仙子也被尊上的容貌给迷惑了,随时若有若无的勾引着尊上,起初,瞧着尊上那个淡然仿佛对一切视而不见的模样,她还以为他多高尚,谁知道……他其实早就把持不住了。一直都是在装!花倾落悲愤的摇了摇头,只觉得整颗心都绞在了一起,好痛有没有,自己一直觊觎的白菜,居然被猪给拱了!看着花倾落一脸如同便秘的模样,凤玺眉头微不可见的轻皱了一下,“怎么了?”花倾落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在空中摆了摆,满脸的悲痛欲绝,“别说话,我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过了好一会,凤玺依旧没有说话,而花倾落,也发现自己说了混帐话之后,立即规规矩矩的站直身子,“尊上,不知道你大晚上的过来有何贵干?”凤玺收回自己停留在花倾落身上的视线,薄唇微微开启,“没什么,闲着无聊想过来看看。”“……!”花倾落仿佛被一个闷雷从天而降给劈了个透心凉,她忙活了一整天,刚刚躺下,这个男人就来了,好,等她坐着11路车拼死拼活赶来的时候,人家就只是因为无聊。他来去只是一瞬,而她,则是一个时辰!太没天良了!“呵呵!尊上真是好兴致。”花倾落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他能不要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种叫人气的牙痒痒的话么?“嗯。”凤玺清清冷冷的应了一声,一阵风吹来,墨发飘扬而起,扫过花倾落的唇角,鼻翼,清甜冷冽的香味扑鼻而来。花倾落僵硬着身子,忍住去嗅一下这发丝的冲动,她怕这么做了,下一秒,就会烟消云散。只是,凤玺突然转过头,一双眸子里含着一抹叫人心惊的冷佞。花倾落一怔,他这个是什么表情,她可什么都没做,他的头发是自己飘过来的,他不会想杀了自己吧?正当花倾落纠结个不停的时候,凤玺忽然扬起一手,一道白光便朝着远处打去。花倾落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吓屎了好么?她还以为他要打她呢!“唔……”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吟,有些熟悉。花倾落疑惑的皱了皱眉,接着,似乎是想到什么,整个人突然一怔,是纳兰倾墨!“出来!”凤玺清冷的吐出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清虚起伏,声音淡的仿佛风一吹就散去,可敲击在人的心上,却被放大了无数倍。仿佛白茫茫雪地铺天盖地淌过来山雪。等了一会,暗处的人还是没有出来,凤玺清绝的眼中忽然一凝,花倾落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征兆。凤玺是六界至尊,他的权威,容不得任何生灵挑衅。见凤玺轻轻的抬起手,花倾落整颗心都吊在了一起。千金一发之际,花倾落转过身子,手不怕死的搭在凤玺抬起来的手上。手搭上凤玺手掌的时候,花倾落身子轻轻一颤,整个人有一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手下的肌肤光华如玉,如同他的人一般,带着一点冰凉的感觉,却丝毫不影响手感。凤玺冰绝不含一丝温度的眼神看过来,顷刻间便将花倾落心中的荡漾击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花倾落忍住撒腿就跑的冲动,僵硬的干笑两声,“嘿嘿!尊上大大,你抬手,难道不是要叫我牵你的手么?”得了,看见他洗澡的仇还没算清,现在又多了一种,只是看一眼都被报复了两千年,现在,她不要命的直接碰了他,那还不得…… 【vip68】这样不讲理还能愉快的玩耍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得了,看见他洗澡的仇还没算清,现在又多了一种,只是看一眼都被报复了两千年,现在,她不要命的直接碰了他,那还不得……花倾落恨不得抽自己几下,没事多什么事呢!那个家伙死了自己耳根不是更清静,瞎冲动什么都不知道。只希望这黑心肝的凤玺动手的时候轻一点,别让她那么痛,她最怕痛了。然而,花倾落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打击,凤玺淡淡的抽回自己的手,那双眼睛有看向方才看的天际,整个人如同高山之巅的皑皑冰封,带着一种透骨的寒凉,接着,薄唇亲启:“知道非礼我是什么下场么?”闻言,花倾落腿一抖,“什,什么下场?”凤玺没有说话,只是扭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伴随着一声冷彻骨髓的“哼”身影忽然消失在了原地。花倾落愣愣的站着,眼睛眨了几下,哼是几个意思?特么的凤玺,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哼什么哼?他不知道这样掉着她很害怕么?谁知道他会突然算账?这样让她有一种自己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掉了!狠狠打了一个寒颤,确认凤玺不会在折回来,花倾落这才朝着方才纳兰倾墨发出声音的地方走了过去。掀开一丛灌木,花倾落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坐在地上的纳兰倾墨,洁白的鞋袜上已经沾染上了鲜红的血迹。见到花倾落的时候,纳兰倾墨一个刀眼便射了过来,冷冷的哼了一声,扶着一旁的灌木站起身子,刚想走,脚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见他就要摔倒,花倾落叹息一声,伸手,轻轻的勾住他的腰。纳兰倾墨身子一怔,脸上闪过一抹薄薄的红晕,“放开!本公子不要你这个负心女多管闲事,去和你的情人你侬我侬去。”花倾落皱着眉头打量着纳兰倾墨,她就搞不明白了,明明是他跟踪她在先,他不道歉也就算了,居然还倒打一耙,特么的还是人么?这样不讲理还能愉快的玩耍么?吸了一口气,花倾落扶着纳兰倾墨站直身子,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纳兰倾墨,你要我说多少遍,你离我远一点!你要找死没关系,但请你别连累我好么?”不知道凤玺今晚抽的什么风,对纳兰倾墨的攻击不但只是警告性的,就连自己碰了他也不立刻要了自己小命,反而阴阳怪气的!听着花倾落的话,纳兰倾墨一颗心狠狠一痛,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闷疼的厉害!果然啊,除了哥哥,没有任何人待见他,就连他的妻主,也是这般的讨厌他。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这样了,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的,见她那么晚出门,抬脚便跟了出去,再见到她贪婪的嗅着那个绝美男子的发丝时,他不知道怎么了,隐藏的呼吸乱了一下,才被那个男子发现。垂下眼帘,纳兰倾墨抽出自己的手,淡淡想丢下一句,“我知道了。”然后,酿酿跄跄的抬脚便往前面走去。看着他那歪歪扭扭的样子,花倾落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不知道在下逞什么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低低的叹息一声,花倾落走了上去,伸手扶住他。纳兰倾墨眉眼微微一闪,瞥了一眼花倾落,“放开,本公子不需要你多管闲事!”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然后,扬手,在纳兰倾墨脖颈上重重一敲。“唔!”闷哼了一声,纳兰倾墨只来得及瞪一眼花倾落,整个人便软软的倒了下去。花倾落抱着纳兰倾墨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里,本以为人都已经睡着了,可是,在走进大门的一瞬,在看到院子里那抹孤寂的身影时,花倾落狠狠的惊了一下,面上难为情一闪而过。见纳兰倾宇背站着,花倾落放轻脚步,抱着纳兰倾墨想要悄无声息的饶过去,然而,还没等她走出几步,纳兰倾宇幽寂孤绝的声音传来过来。“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他的声音清冷一如往昔,叫人听不到一丝的情绪起伏。花倾落脚步愣愣的僵在了原地,龟速般的转过身子,脸上强硬的扯出一抹笑,“哈哈!倾宇好巧啊?”“花倾落,蓝曦,原来,连名字都是假的。”纳兰倾宇低头,嘴角扯出一抹艰涩的苦笑。花倾落却差点蹦了起来,谁告诉你那是假的了,花倾落!如假包换的花倾落!“呵呵,我还是喜欢别人叫我花倾落。”这时,纳兰倾宇终于注意到了被花倾落抱在怀里的纳兰倾墨 ,眉宇间担忧一闪而过,“倾墨怎么了?”“呃……”花倾落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怎么了,因为跟踪她露出马脚,被喜怒无常的尊上给警告了,然后,不听话,被自己给敲晕了。“睡着了。”嘴角扬起一抹适中的笑,花倾落说的一脸坦然。纳兰倾宇点了点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花倾落,眼里苦涩一闪如果,接着,扭头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真的怕,她是倾墨的妻主,不是他纳兰倾宇的,他怕自己在待下去,会忍不住……看着纳兰倾宇那孤寂的背影,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却也没有多做逗留,抱着怀里被敲晕的纳兰倾墨往房间里走去。把纳兰倾墨扔到床上,花倾落重重的喘息了一声,真是累死她了,这男人看上去清清瘦瘦的,谁知道抱着居然这样费力。不敢再耽搁,花倾落蹲下身子,轻轻地撩开了纳兰倾墨的衣摆,果不其然,白皙如玉的小腿上有着深深的一道口子,鲜血顺着小腿滴下,染红了白色的鞋子。花倾落无奈的叹息一声,为什么?这个死男人总是这么叫人不省心,幸好这次凤玺手下留情了,只是,他是没是了,而自己,又被记了一次,这一次,还不知道会被他怎么打击报复。一想起凤玺,花倾落就无比的郁闷加生气,好好的一个谪仙,堂堂的六界至尊,心眼怎么就这么小呢。“嗯……”当花倾落把药撒到纳兰倾墨腿上的时候,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细细却撩人心弦的声音来。花倾落拿着纱布刚要包扎的手边这样顿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尚在昏迷中的男人。朦胧的烛光下,纳兰倾墨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眉头轻轻的蹙着,够了出一个微笑的痕迹,红唇微微开启,一眼便可望尽里面风情,洁白的牙齿,粉嫩的舌尖,晶莹的薄汗……再配上那张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的脸。花倾落不得不悲催的承认,自己邪恶了!“……咳!”花倾落胡乱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拿着手中的纱布仿佛有千斤重,在无法下手,也不知道这纳兰倾墨是怎么回事,醒着的时候身上随着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鬼畜之感,而失去意识的时候,则浑身上下都会散发出一种撩人的气息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花倾落指尖颤抖的搭上纳兰倾墨的腿,手抖的给他包扎好,这才风一般的溜了出去。【天界】凤玺修长的身子定定的站在窗前,一双冰薄的眸子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出神,嘴角偶尔勾出一个弧度,不深,可以说浅的几乎让人没法察觉。可若是此时看见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尊主的冷漠可是三界皆知的。此时,竟然会一个人出神的盯着自己的手出神,还偶尔露出这种叫人毛骨悚然的笑来,虽然美,可是,对于了解凤玺的人来说,这绝对是一种危险的信号。翌日,纳兰倾墨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腿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这么丑的包扎,不用说,一定是蓝曦。这么想着,纳兰倾墨嘴角突然勾出一抹笑,让天地瞬间失去了色彩。花倾落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男人袖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眼里满满的都是喜悦,嘴角勾勒出的弧度更是美得叫人心颤。花倾落眉头轻蹙了一下,这男人大清早的这么笑是怎么回事,难道被自己昨天不下心下手太重给敲晕了?“你没事吧?”花倾落走了进去,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纳兰倾墨,漆黑的双瞳里是浓浓的疑惑。“没。”纳兰倾墨微微摇了摇头,脸上竟然还诡异的泛起一层红晕,在花倾落赤果果的注视下,不好意思的拉过一旁的被子讲自己裸露在外的腿给盖了起来。花倾落则是一惊,一双眼睛满满的都是惊诧!妈的!难道真的是自己下手太重给他打傻了,要不然,这个男人怎么会对着自己露出这种表情呢?“倾墨,你真的没事吧?”出于内疚,花倾落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说着,冰凉的手便搭上了纳兰倾墨的额头。感受着额头传来的冰凉,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便红了起来,一双眼睛心虚的四处看着,就是不敢抬头去看花倾落一眼,心里,则是被浓郁的喜悦充斥着,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如此喜悦。 【vip69】这蛇精病不会想在这个时候找自己算账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感受着额头传来的冰凉,纳兰倾墨一张脸瞬间便红了起来,一双眼睛心虚的四处看着,就是不敢抬头去看花倾落一眼,心里,则是被浓郁的喜悦充斥着,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会如此喜悦。仿佛只是下意识的一般,就这样,毫无理由的便欢喜了,甚至,期待着更多。看着他顷刻间红到的脖子的脸,不得不说,花倾落慌了。虽然这个人比较不讨喜,有那么狼心狗肺,可,他毕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而且,他现在还是她的夫呢,更别说,是她给他敲成这样了,虽说他这是活该。抽回自己的手,花倾落急切的丢下一句:“等着。”花倾落大步往门外走去,却忽略了身后纳兰倾墨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悬崖边,凤玺一袭白衣飘飘,墨发随风飘扬,一双冰薄不见半点情绪的双眸淡淡的看着远处,似乎是没有什么焦距,冷冷清清的吐出一句:“何事?”花倾落大口的喘着粗气,艰难的直起身子,妈的,没法术的神仙真的不只是一个惨字形容得了的!好不容易平复过来,花倾落才道:“纳,纳兰倾墨……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打伤了,脑子!好像有点……问!题……”对上凤玺突如其来的冷佞眸光,花倾落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整个人心惊胆战的盯着凤玺。哎呀妈!这蛇精病不会想在这个时候找自己算账吧!花倾落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扯了扯僵硬的嘴角,“那个……我上次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我保证下次不会了。”花倾落四指并拢,做出发誓的模样来,希望凤玺能够看在同为神仙一场的份上放了她,虽然她和他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可是,就在花倾落说完的时候,周遭的空气又突然下降起来,凤玺那阴森飘过来的视线,似乎要将她就此冻结。“尊,尊上你……又怎么了?”整天板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你几百万一般。就在花倾落以为凤玺会彻底将她冻结的时候,男人却冷冷的转过头,风轻云淡的留下一句,“以后,若是在为了区区一个男人找本尊,你就等着看吧。”看着消失在原地的凤玺,花倾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她这是有什么毛病,居然会想到来这个男人。要是凤玺都靠得住,狗都会上树了!正当纳兰倾墨坐在屋中等着花倾落的时候,府中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蓝鸢婉无比自来熟的走进纳兰倾墨的房间,叫人将一堆一堆的礼物放着,“小墨,你没事吧?”纳兰倾墨淡淡的扫了一眼蓝鸢婉,若说以前对这个女人还有那么一点眷恋,那么,在她将自己毫不犹豫拉过来挡剑的瞬间,便已经彻底灰飞烟灭了。“四皇姐,这是我的房间,还请你出去。”纳兰倾墨吧四皇姐三个字咬的极重,提醒着彼此的身份。蓝鸢婉一反常态,并没有因为纳兰倾墨的态度而露出任何一个不悦的表情,无比亲昵的靠近一步,“小墨,上次的事情我可以解释的。”正当纳兰倾墨想说什么的时候,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粗暴的踢开了来,接着,还不等俩人反应,一道灰色的身影忽然被人粗暴的给扔了进来。接着,是一声霸气的命令,“给我好好看!”蓝鸢婉和纳兰倾墨闻声看去,只见一袭蓝衣的花倾落慵懒的靠在门扉上,明明是市井的动作,却在她的身上显示出一种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中年妇人瑟缩了一下,看了看绝美倾城的纳兰倾墨,在看了看一脸阴郁的蓝鸢婉,最后将视线投向花倾落,“看,看谁?”花倾落没有说话,直接抬手指了指纳兰倾墨,自始至终,那双眼睛没有在蓝鸢婉身上停留过一刻。见到花倾落,纳兰倾墨脸上闪过一抹慌张,想要跟花倾落解释什么,可是,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人家却突然转身走了。一瞬间,纳兰倾墨一张脸便黑了起来,周身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一脸恼怒的盯着花倾落离开的方向。“公,公子,你先坐下吧,老身给你把个脉。”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弱弱的换了一句纳兰倾墨。闻言,纳兰倾墨眉头一皱,眼里明显闪过一抹不耐,“我没事。”“唉!可是你家妻主明明说你脑子有……”大夫的话在纳兰倾墨眼神凌迟下渐渐的隐了过去,立即拿着自己东西逃一般的离开了纳兰府。纳兰倾墨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捏着,该死的蓝曦,竟然说他脑子有病!“小墨!”蓝鸢婉唤了纳兰倾墨一声,说着,便伸手来拽纳兰倾墨却被躲开了。提着眉梢,阴郁着一张脸,纳兰倾墨冷冷的看着蓝鸢婉,“希望四公主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随意进我房间,这样,我妻主可是会误会的。”冷着脸说完一句,纳兰倾墨四号不顾蓝鸢婉那张难看的脸,起身便走了出去。纳兰倾墨一路沿着花倾落的房间走去,第一次觉得,原来,有那样一个妻主是一件多么骄傲的事。花倾落坐在桌前,一手端着杯子,看着那个露着毛茸茸耳朵在蹲在地上蹦来蹦去的某兔子,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货没病吧!从她进来的时候就见他蹲在地上跳了半天,这都好一会过去了,居然还在跳。“月尾,今天没吃药么?”好一会之后,花倾落实在忍受不住了,被这货晃得眼花,这才出声提醒他,是时候该够了。这时,月尾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无比哀怨的瞪了一眼花倾落,“爹爹,你多久没陪我玩了?”“玩玩玩,你就知道玩,给我把你的耳朵收起来。”闻言,月尾头上的耳朵轻轻颤了一下,然后又猛地直了起来,一掌清透的笑脸紧紧的皱着,可怜兮兮的盯着花倾落,“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耳朵了?”“……”花倾落一眼无语的看着他,特么的,这话说的就好像她以前很喜欢他这耳朵似得。轻轻饮了一口茶,花倾落红唇风轻云淡的吐出一句,“就没喜欢过好么?”闻言,月尾一双毛茸茸的耳朵瞬间变垂了下来,一双红红的大眼睛无比哀怨的瞪了一眼花倾落,嘀咕道:“就知道爹爹你喜新厌旧。”“啥?”花倾落眉头微微一挑,这货是在练胆子么?竟然都敢这么跟她说话了。就在月尾想要说什么的时候,紧闭的门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单看这架势,这没礼貌的举动花倾落便猜到来人是谁,眼看纳兰倾墨就要进来,而某兔子的耳朵却还在外面一颤一颤的。花倾落瞪了一眼月尾,伸手,在纳兰倾墨进来的时候一把便将月尾拉近怀里,将月尾的耳朵严严实实的给遮住。纳兰倾墨站在门口,一双旖丽的眸子闪过一抹惊诧,然后是震怒,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拔出的匕首,二话不说便朝着花倾落扔了过来。花倾落瞳孔微缩了一下,抱着月尾一跃,那匕首刚好擦着花倾落的脸颊而过,削断了额前的一缕发丝。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发丝,花倾落彻底的悲愤了,“纳兰倾墨你没事吧?你有病还是怎么的?”特么的这死男人,她不招他不惹他,他竟然上门来拿匕首扔她!他欠抽是不是?纳兰倾墨站在门口,双眸静静的看着花倾落,对于花倾落的发火,他没有像往常一般与花倾落争吵,而是静静的看着,那双旖丽的眸子里,有着花倾落所不曾见过的复杂。下一秒,纳兰倾墨眼角却突然掉下一滴清泪,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天喊地,无声无息的,却在一瞬间叫人心疼的无以复加。花倾落微微愣了一下,这……不至于吧!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玻璃心了,只是说一句也能哭成这样?花倾落刚想走过去,却发现自己怀里某只兔子的头还死死地埋在自己怀里,无奈的叹息一声,花倾落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示意他把耳朵收起来。推开月尾,花倾落朝着纳兰倾墨便走了过来,却忽略了身后一脸潮红泛着桃色的某只兔子的模样。来到纳兰倾墨跟前,花倾落抬头打量了他几眼,对着花倾落明亮的眼睛,纳兰倾墨心微微虚了一下,随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一瞬间,整个人又恢复成了那高高在上的高冷贵公子。他睨着眉眼极其不屑的瞥了一眼花倾落,薄唇亲启:“不要脸的登徒女!”冷冷的睨了一眼花倾落,纳兰倾墨转身便走,留下如同被雷劈过一般的花倾落。特么的,这纳兰倾墨果然是有病,好好的,竟然跑过来她房间骂她!真是无法忍受!无法忍受。纳兰倾墨打不往自己院子里走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似乎是没有任何由来的,当看见那个被她亲昵抱在怀里的月尾时,几乎是瞬间,他的怒火便轻而易举的被挑了起来,没有任何原由的,就是觉得那一幕无比的刺眼。 [vip70]不如,我养你如何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纳兰倾墨打不往自己院子里走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么生气,似乎是没有任何由来的,当看见那个被她亲昵抱在怀里的月尾时,几乎是瞬间,他的怒火便轻而易举的被挑了起来,没有任何原由的,就是觉得那一幕无比的刺眼。纳兰倾墨刚刚踏出院子的时候,一道洪亮的女声便响了起来,“凤后驾到――”听着那个声音,纳兰倾墨情不自禁的停住了脚步,顺着声音的发源地看了过去,果不其然,仅仅片刻的时间,一道风情万种的身影便突兀的闯进他的视野。南孤无夜拖着长而华丽的衣摆走了进来,腰肢纤细柔软的叫人惊叹,看着那道缓缓走来的身影,南孤无夜脸上不禁出现了片刻的失神,如果他也有凤后这般倾国角色的姿容,那么……就在纳兰倾墨发愣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幽香忽然飘入鼻翼,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南孤无夜已经十分自来熟的走进了花倾落的院子,那悠然自得熟门熟路的样子,仿佛已经来了不下百次一般。然后,纳兰倾墨发现,自己心中那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气,又毫无预兆的蹿了起来,想要出去的脚,仿佛不受控制般的拐了个弯,然后又朝着花倾落的房间走了回去。花倾落正在教训月尾,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妖媚的仿佛九天之外的夺命狐妖。眉心蹙了蹙,当是听着这个声音,花倾落便感觉到一阵昏天地暗。叹息一声,花倾落身子一歪便倒在了软榻之上,眉眼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南孤无夜,“凤君这样大张旗鼓的到我这里来,不知有何贵干?”特么的,这个死男人,他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被别人误会么?她可不想让人家以为她是那种没节操没下限连自己老母亲的男人的人都要想要的那种无耻之徒!把花倾落这种明显不待见的表情看在眼里,南孤无夜眼里闪过一抹不悦,一闪即逝,快的叫人来不及捕捉。“哦?公主这是不欢迎我么?”南孤无夜摇着小蛮腰上前,来到花倾落面前停住,身子微微往下俯,一双妖媚勾魂的媚眼对着花倾落轻眨了一下,“嗯?”对上眼前这倾国角色的妖孽,花倾落倒吸了一口凉气。妈的!若不是常年待在风玺身边,见惯了他的清美,对美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此时,她一定会被眼前这虽是散发着媚态的男人把魂给勾走的。看着俩人挨近的模样,站在一旁的月尾不高兴的撇了撇嘴,“爹爹,月尾要抱抱。”听着月尾那软软糯糯的声音,似乎能将人的鸡皮疙瘩都抖落一地,花倾落瞪了他一眼,见外人在却也没多说什么,反而张开双臂准备抱着他。既然已经做了人家的爹,就得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儿子不是!见此,月尾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笑,张开双臂朝着花倾落便扑了过来。南孤无夜眉头轻皱了一下,刚要说话,身边却极快的掠过一道身影,接着,花倾落怀里一重。看了一眼整个窝在自己怀里满面怒容的人,在看了一眼堪堪停在一旁的月尾,花倾落眼睛快速的眨了眨,不解的看向怀里的纳兰倾墨:“纳兰公子你这是……”纳兰倾墨强势的窝在花倾落怀里,听着花倾落的疏离的问话,心里不舒服的同时又有些羞意,连耳尖都泛起了一层绯色。纳兰倾墨扭头飞快的瞪了一眼花倾落,然后轻声低吼了一句,“多事!”看着纳兰倾墨这傲娇的样子,花倾落瞬间便不淡定了。特么的纳兰倾墨,好好的,他跑来给她抱着,她都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好,先嫌弃气她来了。她发誓,活了好几千年,她这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相处又怪异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一巴掌拍死纳兰倾墨的冲动,花倾落道:“纳兰公子,你是不是该看一下,你现在坐的地方?”闻言,纳兰倾墨轻轻的哼了一声,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纳兰倾墨是她的夫君,她抱他一下怎么了?“哼!我告诉你蓝曦,整个纳兰府都是本公子的,本公子爱坐哪就坐哪,你管不着。”一口气的吼完一通,似乎是觉得不够,纳兰倾墨又再度补了一句:“你也是我的。”纳兰倾墨说完一句话,整个屋子瞬间僵硬了下来,三个人六只眼睛直溜溜的看向他,似乎是在无声的确认着什么。后知后觉的纳兰倾墨也终于反应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顷刻间,那张绝美的脸上立即快速的浮起一抹红晕,有些急促,胸口甚至也微微粗喘起来。“本,本公子的意思是……是……”不等纳兰倾墨把话说完,南孤无夜突然低笑了一声,一脸魅惑的看着花倾落:“看起来,七公主似乎很没地位啊,怎么样?不如……”南孤无夜忽然弯下腰,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挑起花倾落的下颚,凑近她,“我养你如何?”“呵呵!”花倾落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那,凤君一个月给我多少钱呢?嘶――”花倾落话音刚落,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明显是被人掐的,而是谁掐,也是那么的一目了然。南孤无夜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纳兰倾墨,嘴角忽然扯出一抹旖旎的笑来,“七公主,我们还是有时间再谈吧,我怕,再待下去,你会受重伤的。”说着,南孤无夜十分淡然的瞟了一眼花倾落的腰,然后,才扭着那柔软的小腰走了出去。花倾落一张脸则快速的僵硬起来!丢人了!一把推开窝在自己怀里迟迟不起的某人,花倾落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腰,带着一脸便秘一般的表情看着纳兰倾墨,“我说,纳兰公子咱能不那么作么?”该死的死男人,他让她掐一下试试!闻言,纳兰倾墨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谁让你勾引凤后的?”他纳兰倾墨还在呢,她就这样明目张胆的跟人家眉目传情,那要是他不在,那还不得直接翻天了,该死的[好][色]女人!花倾落直接被纳兰倾墨这惊人的逻辑给打败了,她怎么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又勾引了那什么劳什子凤后了?怎么弄的她好像很饥渴似的,她花倾落眼光很高的好么?除了凤玺那类的,其他的,根本就不会考虑好么?“我告诉你蓝曦,只要有我纳兰倾墨在一天,你就休想看别的男人一眼,否则,我要你好看!”纳兰倾墨目光凶悍的看着花倾落,那双清丽的眸子里,满满的,都是威胁。而花倾落,除了叹气,除了忍住一巴掌拍死这个男人的冲动,就只能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好了,我只看你一个行了吧。”花倾落无力的摆了摆手,身子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一般,无力的瘫坐在软榻上。真的,已经抵不住了。似乎是想到什么,花倾落猛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一张脸从最初的茫然,渐渐的变成狰狞。她记得,风玺好像说过,等她到了青蓝王朝,煞神绝尘便会亲自找上门来的,为什么,迟迟不到,难道……风玺那个黑心肝的又在骗她!摇了摇头,花倾落否认了这个猜测,风玺那个黑心肝的虽然很黑心,但是,他还不至于用这种事情来骗自己,那么,就是说,或许,绝尘已经存在她的身边了,或是伪装成了别人,叫她不容易发现。想着,花倾落慢慢的转过身子,一双眼睛犀利而又明亮的看向月尾,不含一丝一毫的感情。第一次见花倾落如此冷佞的眼神,月尾瑟瑟的缩了一下,“爹,爹爹……你别吓月尾……”糯糯的说完一句,月尾一双兔子眼睛立即变得通红起来,接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快速的湿润起来,那眼泪就仿佛决堤的河流一般,不只是花倾落,就连纳兰倾墨都不由得愣住了,为这说来就来且势头凶猛的眼泪。花倾落摆了摆手,“哭什么哭!快去吃你的胡萝卜!”她真的是太过于高估这货了,就这副样子,还绝尘,她只能说呵呵!闻言,月尾肩膀轻轻颤抖着,吸着鼻子来到一侧的桌签做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连着胡萝卜往嘴里塞,时不时的传出几声可怜兮兮的呜咽。就连纳兰倾墨都十分的看不过去了,而花倾落,则陷入了久久的沉思。难道……是南孤无夜,她急的,第一次见面,那个人便不管不顾的凑了上来,明明她和他就没有什么交集,他却一天到晚的朝着自己这里跑,难道……花倾落猛地从软榻上爬了起来,一脸的严肃,难道,煞神的南孤无夜!回想了一下南孤无夜那精湛的武术,花倾落心里边越发的沸腾,如果南孤无夜是,那么,她马上就能够回到天界里,以后,就没必要整天顶着蓝曦这个名声过日子,最重要的是,就不用跟这个纳兰倾墨待在一起了。这么想着,花倾落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来,而这笑,看到了纳兰倾墨眼里,则快速的变成了另外一种东西。 【vip71】她,是爱上倾墨了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愣了几秒,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那,凤君一个月给我多少钱呢?嘶――”花倾落话音刚落,腰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明显是被人掐的,而是谁掐,也是那么的一目了然。南孤无夜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纳兰倾墨,嘴角忽然扯出一抹旖旎的笑来,“七公主,我们还是有时间再谈吧,我怕,再待下去,你会受重伤的。”说着,南孤无夜十分淡然的瞟了一眼花倾落的腰,然后,才扭着那柔软的小腰走了出去。花倾落一张脸则快速的僵硬起来!丢人了!一把推开窝在自己怀里迟迟不起的某人,花倾落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腰,带着一脸便秘一般的表情看着纳兰倾墨,“我说,纳兰公子咱能不那么作么?”该死的死男人,他让她掐一下试试!闻言,纳兰倾墨居然又没生气,站起身子,脸上媚态尽显,还带着一种旁人所没有的倨傲,他用一副“你活该”的口吻开口:“谁让你勾引凤后的?”在他确定自己确实喜欢上她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不在允许别人对她有什么想法或是她对别人有什么想法,若是能的话,即便是看一眼他也是不愿意的。花倾落直接被纳兰倾墨这惊人的逻辑给打败了,她怎么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又勾引了那什么劳什子凤后了?怎么弄的她好像很饥渴似的,她花倾落眼光很高的好么?除了凤玺那类的,其他的,根本就不会考虑好么?正当花倾落沉默的时候,站在一旁的男人又忽然飘了过来,柔软的身子使劲往花倾落怀里挤去,抬头,他有些认真的盯着花倾落:“妻主,跟我好好的生活不好么?”盯着面前这张倾国角色的容颜,和那双黑眸里的认真,花倾落差点就点头了,有那么一瞬间,居然觉得,这个男人其实也蛮不错的。花倾落自嘲的摇了摇头,果真是想太多了么?【噬魂阁】花倾落慵懒的躺在软榻上,整个人懒洋洋的,周深萦绕着一股恬静淡雅的气息。纳兰倾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眼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给人一种不入凡尘的感觉,她身上总有一种仿佛是跳出世外一样的感觉。似是想到什么,纳兰倾宇低低的垂下眼睫,里面是蔓延的伤痛,当初,如果没有那些谣言,如果……他没有和世人一般去相信,而今,他是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陪在她的身边了?收起多余的情绪,纳兰倾宇抬脚走了过去。感觉到被一道阴影挡住,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挑眉,入目,便是一袭白衣的男子,他眉头微皱,一双眼睛似乎有着无法划开的愁绪。坐起身子,花倾落有些不解的看着他,“谁欺负你了?”明显保护关怀的话语让纳兰倾宇瞳孔一缩,里面喜悦一闪而过,“我想逛街。”明显保护关怀的话语让纳兰倾宇瞳孔一缩,里面喜悦一闪而过,“我想逛街。”“……”花倾落愣了一下,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里的男子,受了委屈都喜欢用逛街来消遣么?难得的,花倾落没有拒绝,起身,干脆的利落的便往门口走去。藏在衣袖的手紧了紧,纳兰倾宇大步走了上去,伸手,一把拽住花倾落的手,故作平静的走在身侧,他面上风轻云淡,似乎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只是,整颗心却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她,会推开自己么?花倾落只是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任由他牵着手往门外走去。今天,是他不开心的日子,他想怎么样都好。俩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噬魂阁,里面便炸开了锅。“你们看到没有,天主跟纳兰大公子?”“天主是不是喜欢上纳兰大公子了,可是,天主不是神族么?”最终总结――花倾落出轨了!纳兰倾宇安静的跟在花倾落身旁,心里更加的难受,他好像,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了,他想要,跟她在一起,他想要,成为她的夫君。花倾落并不知道纳兰倾宇的纠结,直接带着他走进了一家成衣店,“老板,把你们这里最好看的男装都拿上来。”闻言,纳兰倾宇一张脸顷刻间便黑了下来,那双淡漠的眼睛里面痛色无声的翻滚。她,是要给倾墨买衣服么?她,是爱上倾墨了么?正当纳兰倾宇疑惑的时候,眼前一黑,头上忽然被一个什么盖住,他有些愠怒的扯下头上的衣服,瞪着花倾落:“干嘛?”第一次见这个男人居然也会有情绪,花倾落突然笑了一声,“去,把这个衣服换上。”闻言,纳兰倾宇明显的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她不是要给倾墨买么?为什么……难道……似是想到什么,纳兰倾宇一张脸顷刻便黑了一个彻底,她是想让他试一下,因为他和倾墨是兄弟,身材差不多,容貌也差不多,原来,竟是这样的么?伸手,粗暴的将衣服扔给花倾落,冷漠的吐出两个字:“不试!”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特么的,那么一瞬间,还以为看到凤玺了呢,这个男人,若是在这么下去,非得和凤玺一个样子,现在,他至少眼睛里还会有点情绪,要是再过几年,那要万一变得和凤玺一个样肿么办?那样,他就连嫁人都嫁不掉了。重新把衣服扔到纳兰倾宇怀里,花倾落有些窝火,“磨磨唧唧的,快点去换上,常年一身白你也不嫌累?”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重要的话,瞳孔微微一缩,他挑眉看向花倾落,剔着眉梢,尽量做出一副‘我很不在意’的表情:“给我的?”“不然呢?”一瞬间,男人褪去了冰白森冷的味道,换上了柔和的面孔,嘴角微不可见的扯出一抹笑容,如同春风吹来的暖意,吹得整个大地万物复苏。点了点头,刚要进去换衣服,怀里却是一空,在回头,自己的衣服已经跑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 【vip72 好狗不挡道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点了点头,刚要进去换衣服,怀里却是一空,在回头,自己的衣服已经跑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那人拿着衣服上下看了一眼,“老板多少钱?”他的声音低醇暗哑,却意外的撩人心弦,有些性感。纳兰倾宇黑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第一次出现了一种叫人怒火的东西,“这是我的!”“哦?”男人慵懒邪魅的‘哦’了一声,那风轻云淡的语气丝毫不把纳兰倾宇的话听在耳里,反而自顾自的翻弄暗自评估着衣服。纳兰倾宇藏在衣袖中的拳头紧了紧,他系出名门,家教森严,自然做不出大庭广众之下与人抢一件衣服的事情,若是往常,便会这么算了,可是……双眸看着被男人拿在手里的衣服,这是她第一次送自己礼物,他想要珍藏。瞥了一眼纳兰倾宇那隐忍的模样,花倾落无奈的摇了摇头,虽说只是一件衣服,但是……“这位公子,这件衣服我们已经要了,你不妨在挑选一件如何?”男人翻看衣服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然后,仰头。在看清男人样貌的瞬间,花倾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男人身着一身黑色,却是极其单薄,将他身线勾勒的风情万种,还有一截黑色的衣摆曳地,仿若绽放在彼岸的黑曼珠沙华,妖冶夺目,却又如同罂粟,引人沉堕。那人散漫勾了一下嘴角,眸光扫向花倾落,带着一种不可一世的审视。“本公子就想要这件,你能奈我何?”声音依旧慵懒低沉,一句挑衅的话,倒向是芙蓉帐内的低语。闻言,花倾落瞬间便怒了,特么的,抢别人的衣服他还有理了,居然敢挑衅她!“你信不信……”不等花倾落说完,他反倒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尽是挑衅和不屑,好一会,似乎是笑完了,他这才仰起头,因为大笑的原因,脸上沾着点点红晕,妩媚不可方物。花倾落抖了抖,这女尊国难道是盛产妖孽么?正当她疑惑间,一道暗香忽然飘进鼻翼,接着,耳边传来一阵热浪,“你能将我怎么着?”说着,他十分鄙夷的将花倾落上下打量了一遍,“就你这小身板,当真能征服我?”花倾落瞳孔一缩,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个人,他是在……挑逗她么?女尊国的男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开放了?不等花倾落说什么,腰忽然被一只手勾住,纳兰倾宇将她往后面带了一点,离得燕妆远远的,这是花倾落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何为怒气。看着纳兰倾宇的举动,燕妆邪肆的眼眸微微一眯,“找死。”他一双眼睛凝着叫人胆寒的杀气,一头长发倾泻而下,几缕自额头垂落而下,剩余的遮肩头的长袍上,妖异,邪魅,像是盛开在地狱之火中的绝世红莲,焚烧了人的视线!“奉陪!”纳兰倾宇并没有被对方身上的气势所吓,反而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眼,他身上的气息冷漠而锋利,神情桀骜,细细长长的眼半眯起来,分明没有在看谁,却叫人觉得如芒在背如剑悬顶!花倾落眼睛在俩人中间扫了一眼,这是俩个美男子为了一件衣服在撕逼么?似乎很有看点啊!只是……瞟了一眼纳兰倾宇那冰绝的样子,花倾落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方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普通人,倾宇就这么凑上去,这不是找死么?走了上去,花倾落顺手把手里的衣服丢给燕妆,没有多说一句,带着纳兰倾宇便走了出去。刚刚走到门口,两道不和谐的身影便走了进来,“哟,七皇妹也来逛啊。”说着,阴险的看了一眼纳兰倾宇,视线最终落到俩人交握的手上,“七皇妹,你这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纳兰公子不知道吧?”花倾落瞥了一眼横在面前的蓝鸢梦和蓝鸢婉,不屑的轻哼一声,“好狗不挡道。”丢下一句,直接带着纳兰倾宇走了出去。“你……”蓝鸢梦还想说什么,直接被蓝鸢婉给阻止了,眼里阴狠一闪而过,蓝曦,她一定会杀了她!紧紧片刻,蓝鸢婉便收敛好情绪走了过去,“燕公子,她就是蓝曦,你看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取她姓名本公子自己决定,要不着你多事。”低沉慵懒的丢下一句,丢下手里的衣服拖着那长长的黑线衣摆走了出去。燕妆才刚走,蓝鸢婉便忍受不了的一巴掌拍在面前的墙上,不过区区一个低贱男子罢了,居然敢跟她这么说话,若不是看在他武功高强对她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她一定让他死的很难看。相较于蓝鸢婉的怒火,蓝鸢梦则显得比较淡定,一双眼睛痴迷的盯着燕妆远去的背影,等他杀了蓝曦之后,她一定要把他收入府中,这样的男人,这样的绝色,征服起来一定很有快感。把蓝鸢梦的模样尽收眼底,她眼里不屑一闪而过,她也想要燕妆么?可是,她蓝鸢婉也想要,而且,在玩腻之前是不会给任何人的。花倾落看着纳兰倾宇那冷漠傲娇又郁闷的样子,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她这是成功了么?这个男人终于有点情绪了。“怎么了,不开心么?”“哼!”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纳兰倾宇把头扭向一边,脸上明显写着不甘和委屈。“你不是不喜欢那件衣服的么?”她看他不他喜欢,加上和那个男人又那种,才带着他走的,谁知道,他居然还不开心了。“谁说我不喜欢了?”剔着眉梢,纳兰倾宇几乎的带着火气的吼出一句,这是她第一次想要送他东西,结果,却被其他的男人抢走了。花倾落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难道他失忆了么?刚刚是谁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而且还一出口便是拒绝的,现在,怎么又弄得仿佛很喜欢一样。这不科学好么?俩人一路无语,在即将走到纳兰府的时候,纳兰倾宇忽然停了下来,没有看花倾落,一双眼睛直视着前方,清清冷冷的开口,“你是不是看上方才那个男人了?” 【vip73】 为什么不试着喜欢他一下呢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俩人一路无语,在即将走到纳兰府的时候,纳兰倾宇忽然停了下来,没有看花倾落,一双眼睛直视着前方,清清冷冷的开口,“你是不是看上方才那个男人了?”以他对她的了解,她绝对不会是一个能够轻易妥协的人,方才,却干脆利落的妥协了,除了这个可能,他想不到其他的。一想到花倾落又爱上了其他的人,纳兰倾宇便觉得一口气狠狠的堵在了胸口,疼的难受。她能喜欢倾墨,能喜欢别人,可是为什么,不会试着喜欢一下他呢?“……!”听着纳兰倾宇这话,花倾落瞬间便震惊了。她喜欢上方才的男子!她自己怎么不知道?转身,花倾落伸手敲了一下纳兰倾宇的额头,无奈道:“整天瞎想什么呢?我以其喜欢他我还不如喜欢你呢!”那个男人,一看便知道不会是一个省事的主,她可不想去招惹。花倾落却不知道,自己随口的一句话,在男人欣赏荡起一阵巨浪,那张清清冷冷的脸上顷刻间便浮起一层红晕。在花倾落看向他的时候,心虚的男人不出一言故作平静的抬脚便往府里走去,只是,那一向冷静的步子变得有些凌乱。花倾落摇了摇头,这个男人啊。回到房间的时候,花倾落惊奇的发现,桌子上刚买回来不久的胡萝卜被某只吃货给吃完了,而某只,则直接变成了一只兔子,四脚朝天的躺在床上,露出圆滚滚的肚子。花倾落被月尾给气笑了,这个傻兔子,他是缺心眼呢还是怎么的?她叫他滚去吃胡萝卜只是随便说说的,他居然真的给吃完了。花倾落来到床上坐着,摸了一下月尾圆滚滚的肚子,无奈的叹息一声,花倾落再次十分心安理得的拿出笛子叫来了时空之神。不一会的时间,一道慌慌张张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屋中:“小神来迟,还请天主恕罪。”时空之神此时的内心的是崩溃的,天主已经好久没有叫他了,可现在突然就叫了,不用说,一定又有事情要做了。时空之神暗暗地抹了一把伤心泪,“天主又什么地方需要打扫,小神马上去做。”闻言,花倾落极其冷佞的瞪了一眼时空之神,“真是没用,堂堂的时空之神,竟然把打扫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挂在嘴边,真是给天界蒙羞。”“小,小神知错。”时空之神此时满满的都是不解,天主找自己来,难道不是要打扫么?花倾落把手中的兔子递给时空之神,“给你半个时辰,帮助他消化。”抱着手中的兔子,时空之神都快哭了,天主啊,小神只是一个小小的时空之神,法术什么的真的不如你,这只不过是你一挥手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来难为小神呢。对上花倾落冷漠的眼神,时空之神立即抱着月尾弱弱的缩到墙角,开始了漫长而繁复的消化工作。、花倾落往后一仰,重重的倒在了床上,接着,又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张脸黑的害怕,那双眼睛里,此时溢满了平素里所不曾见过的杀气。“出来!”一声低吼响起,素手一扬,一柄短剑便朝着屏风后穿刺而过,直直的钉在墙壁之上,深入三分。“啪啪啪!”一道拍巴掌的声音响起,接着,就见屏风后走出一男子,黑色的衣摆拖得很长,一言一行邪肆危险,就如同那堕入房间的黑天使一般,危险不可靠近,却偏偏抵不过那人一撇一动间自然流露的风情。“公主听觉好生敏锐,只是,身手未免也太三脚猫了……呵呵!”轻轻掩嘴,发出一声十分讽刺的笑。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花倾落开口,“阁下随便闯入别人府邸怕是不妥。”下意识的,花倾落不想跟这个人有任何瓜葛的,危险,神秘,是花倾落对这个人的第一定义,以为,过了白天他们便再无交集,可这个人居然堂而皇之的闯进她的房间。丝毫不把花倾落满脸怒容的样子看在眼里,他随意的靠在一侧的墙壁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垂落在肩膀的发丝把玩着,邪肆的眼眸微微挑起,“我来,当然是有事的。”忍住暴走的冲动,花倾落语气十分不善:“是么?我可不记得纳兰府与公子你有什么交集。”听着花倾落一句又一句的讽刺,他也不恼,反而笑的一脸妖灼。花倾落只觉得一道黑影闪过,再回神,原本还站在门口的男人却忽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袖长的手指微微挑起她的下颚,凑近,“如果我说,我来这,是来取你小命的呢?”明明是肃杀危险的话语,可从男子的嘴里说出,却依旧带着一股慵懒魅惑的感觉,仿佛,这只不过是他信手拈来的一个玩笑罢了。只是,花倾落却知道,这,根本不是玩笑。伸手推开男人,花倾落往软榻上一坐,微微挑眉,“就你。”轻佻不屑的语气,说完,将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遍,眼神极其赤果。在花倾落那毫不避讳的眼神扫射下,男人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悦,“看什么?”“看你呀。”花倾落言语轻佻,一双眼睛更是越来越放肆。男人微微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这个的转变竟是如此的快,一时间倒是有些接受不了。不过,敢挑衅他的人,通常只有一个下场,更何况是眼前这个臭名远扬的七公主。“唰!”燕妆一挥衣袖,一把抽出长剑,直刺花倾落眉心!花倾落法术被封,而这个男人,明显不知道比她多出几个档次,当是那强劲的杀气,便让花倾落有些无还手之地。“叮!”一声刀剑相碰的声音忽然传来,纳兰倾墨出手如电,还不及燕妆手中的长剑逼近花倾落跟前,整个人便直直的扑了上来。燕妆嘴角微勾,讽刺外漏,伸手,将纳兰倾墨的剑从手中打落,与此同时,另一把短剑已然笔直地抵着了他的喉间。 【74vip】俩人可是有偷窥之仇的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燕妆嘴角微勾,讽刺外漏,伸手,将纳兰倾墨的剑从手中打落,与此同时,另一把短剑已然笔直地抵着了他的喉间。嘴角勾起一道邪肆的笑容,燕妆看看纳兰倾墨,在看看一脸煞气似乎在酝酿什么的花倾落,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于是,燕妆风轻云淡的收起匕首,倨傲的瞥了一眼纳兰倾墨,依旧邪魅危险,“我跟公主在玩闹,纳兰公子就这样闯进来真的合适么?幸好我们还没脱衣服,否则……”尾音忽然上挑,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倍显暧昧。“公主,我们再会。”朝着花倾落抛去一个媚眼,这才拖着那身邪魅的衣服走了出去,妖娆,黑暗,危险,美艳。花倾落直接傻眼了,他这是……啥意思呢?“你想要他?”纳兰倾墨没有转身,双眸深沉暗黑的看着外面,整个人仿若剑一般的冰冷。“没……唔……”花倾落才刚刚吐出一个字,唇上忽然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然后,不等她有所准备,那人的舌便撬开她的牙关强势的挤了进来。“唔……”花倾落呼吸一阵一阵的困难,双手使劲推拒着纳兰倾墨,换来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怀抱。这样的力度,这样用力的吻,给花倾落硬生生的生出了一种错觉,这个男人,要将自己彻底的融在他的身体里。花倾落挥舞着手臂,想要示意时空之神来帮忙,可是,花倾落却不知道,早在邪魅的燕妆出现时,胆小的时空之神便抱着月尾灰溜溜的走了。“嘶――”唇瓣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是一丝血腥飘进嘴里的味道。纳兰倾墨轻轻的放开花倾落,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痛么?”“不痛你试试!”花倾落一张脸几乎变形,硬生生的压抑着自己的火气。花倾落还想说什么,纳兰倾墨决绝的声音变传来过来:“蓝曦,找个时间我们圆房吧。”“……!!”听着纳兰倾倾墨这无比直白的话,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还没来得从被一个男人强吻自己的事情中回神呢,他倒好,直接又丢出一个重磅炸弹。“哼。”轻哼了一声,纳兰倾墨拿着自己剑走了出去,临走前,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倾落。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说来说去,这一切的一切,都怪风玺那个黑心肝的,如果不是他,她有必要过的这么悲催么?“特么的!”花倾落一声,伸手擦了一下唇瓣,然后,手碰到伤口,传来的,是钻心的疼痛。“该死的!”花倾落发泄般的超前踢了一脚,然后,花倾落诡异的发现,前面明明是没有东西的,可自己,却清晰的的感觉到踢到了什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花倾落慢慢的仰起头,然后,风玺那张百年一沉不变,冷到骨髓的俊美脸庞就闯入了她的视线。风玺微微蹙着眉头,眼睛深邃而不悦的盯着花倾落。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风玺,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是他自己撞上来的,真的不干她的事。即便事实就是这样子的,可眼前整个六界至尊明显没有这点觉悟,一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花倾落,身上的寒气嗖嗖嗖的往外冒,那眉头也越皱越紧。花倾落一颗心狠狠的漏了一拍,伸手在风玺腿上象征性的拍了拍,“嘿嘿,尊上,你腿没事吧!”该死的男人,他能有什么事情,他就是卸了一条腿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有问题是她花倾落好么?最近仿佛被衰神附体了一样,一下子是纳兰倾墨,一下子是南孤无夜,一下子又是纳兰倾宇,然后,还有眼前整个高贵冷艳的尊上大人,你没事好好待在仙界陪你的紫薇仙子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千里迢迢的找她麻烦。她也是很忙的好么?风玺负手而立,一双眼睛孤傲而清寒,深邃而惑人,叫人查探不到一丁点的想法。被他这样的眼神盯着,花倾落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寒气往脚底往外冒。这个男人的突如其来,可是比纳兰倾宇和纳兰倾墨都要莫名其妙且杀伤力惊人,她可不想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嘿嘿!尊上,我最近一直在找绝尘,很努力的,我……”风玺直接无视了花倾落喋喋不休的解释,手微微抬起,带起一阵罄香,然后微凉的手指停留在了花倾落方才被纳兰倾宇要破皮的唇瓣上,轻轻的摩挲着,而花倾落,也敏感的捕捉到他眼里飞快闪过的杀意。花倾落脚下一软,妈的!这风玺想做什么?干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吓尿了好么?花倾落提心吊胆等着风玺接下来的动作,或是一巴掌拍死她,或是直接让她身形俱灭,毕竟,俩人可是有【偷窥之仇】的。可是,风玺却只是风轻云淡的收回手,在十分冷漠的丢下一句,“怎么了?”风玺一句话说的很轻,很淡,好像无关紧要一般,可那双冰薄的眸子里,却飞快的闪过一抹关怀。花倾落怔怔的看着风玺,伸手努力在大腿上掐了一下,然后……妈的!果然是幻觉!她就说,风玺怎么可能露出那种柔和的表情来,果真是幻觉啊幻觉。看着花倾落这莫名其妙的举动,风玺眉头轻蹙了一下,“凡间居然让你变成了这个样子?”“……”花倾落不解的看着风玺,什么叫这个样子,是哪个样子?然而,冷艳高贵的风玺并没有想要跟花倾落解释什么,淡淡的收回视线,男人那双清透寒冷的眼睛又静静的看向天际,仿佛没有焦距一般。花倾落则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装作很乖巧的样子。于是,房间里这样安静了下来,静的连呼吸声都能一点不漏的听到。风玺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一点不耐烦,依旧静静的站着,而花倾落,随着时间的加长,那张脸则如同便秘一般的难看了起来。 【vip75】 他才是个东西呢!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风玺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看他的样子,似乎没有一点不耐烦,依旧静静的站着,而花倾落,随着时间的加长,那张脸则如同便秘一般的难看了起来。风你个玺!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她真的已经忍受不住了好么?他去找一个气场其他强大的站人家身边试试。好吧,比风玺强大的人,六界之中除了冥王好像还真的没有了。等了许久,见风玺还没有要动身的准备,花倾落干咳一声,试着胆子道:“那个……尊上,你没事了么?”“……”沉默,亘古一般的沉默。就在花倾落以为男人不会搭理他的时候,他薄唇里却惜字如金的哼出一句,“嗯。”花倾落:“……”特么的风玺,难道他看出来自己这是在下逐客令么?他居然还如此理直气壮的“嗯”!见凤玺站着不动,而花倾落,咬咬牙,也不管凤玺有没有听懂自己话语里的暗示,“那个,尊上你不用去陪你的紫薇仙子么?”凤玺一向冷淡,不管是多大的事,这个男人脸上从来不会露出一丝多余的表情,如果不是那晚见他盯着紫微宫看,她都还不知道这闷骚男看上了紫薇仙子。一想起这事,花倾落便一阵一阵的肉疼,她觊觎了凤玺那么久,谁知道,居然被人给捷足先登了。即便她不敢染指凤玺,可是,看着也好啊,谁知道……好痛好痛!好想静静!痛心疾首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花倾落丝毫没有发现凤玺的异样。男人一双眼睛讽刺蒙上了一层虐杀的刀光剑影,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般,“你再说一遍!”被那冷佞的声音一吓,花倾落瞬间变认真了起来,一双明媚的眸子直直的看着凤玺,整颗心都牢牢地揪在了一起,怎么了这是?难不成她连说一下那个紫薇的资格都没有么?特么的凤玺!他跟紫薇认识的时间久还是跟自己时间认识的久,吃里扒外的东西!好吧,紫薇登上仙途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她就不明白了,那老女人有什么好的?“哼!”弱弱的哼了一声,花倾落把头扭向一边,没有看凤玺,她花倾落也是一个有气节的上神,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花倾落以为今日一定会被凤玺惩罚,而男人,冷冽的看了她一会,然后淡淡的收回了视线,眼里似乎有一抹无奈闪过,“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么?”“不记得!”花倾落带着火气的怒吼了一句,什么日子干她花倾落屁事。闻言,凤玺的眸色逐渐的冰封起来,一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捏了起来,仿佛能听到咔咔的响声,如霜如雪,酷寒至极,甚至连吐出来的字节,都像是一颗颗的冰渣子。“没良心的东西!”如冰如霜,寒酷至极的吐出一句话,凤玺的身子便这样消失在了原地。花倾落一张脸则迅速的扭曲了起来,特么的凤玺,为什么他一说话,也有一种让人硬生生捏死他的冲动。他才是个东西呢!他全家都是东西!花倾落转身,整个躺在身后的大床上,睡的昏天地暗,想要以此来平复自己躁动的心。一夜好眠,天刚刚亮宫里便传来圣旨,今日是女皇生辰,晚上在皇宫举行宫宴。不管是天庭还是在凡间,花倾落最不喜欢的便是这种应酬,而且,在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对宫宴这种事情更是无比的排斥,但是,没有办法,入乡随俗,更何况,她如今还是蓝曦,而不是那个随心所欲的花倾落。“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来,花倾落抬头看去,门口,男人逆光而战,清秀的脸有着一种无力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没睡好么?”瞧着他那憔悴的样子,花倾落眉头微皱,不自觉的,心里闪过一抹不悦。对上花倾落的眼睛,纳兰倾墨面上闪过一抹不自在,朝着花倾落,慢慢的走了过来,“妻主。”随着男人一声话落下,花倾落忽然被抱了满怀,耳边,传来男人有些委屈的喃喃低语,“妻主,我不想你去宫宴,不想你去见凤君。”凤君妖媚绝色,只要是一个女人,便没有人能够抗拒得了他,而从他的态度,他能感觉到,凤君对妻主,并不只是玩玩而已。从没见过男人如此脆弱的样子,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一刻沉寂的心恰在此时微微跳动了一下,伸手,轻轻推开纳兰倾墨,见他脸色苍白,一双眼睛里有着藏不住的担忧和期盼。忽然,花倾落伸手敲了他一下,“母皇生辰,做儿女的哪有不能去的,不过,我不会喜欢凤君的。”是啊,不会喜欢,也不能喜欢,不管是南孤无夜还是倾墨。闻言,纳兰倾墨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在他的印象里,她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更别说,是这样类似于宠溺的保证。见他傻愣愣的,花倾落也没说什么,自顾自的走到一旁看起了书,这上面记载的都是关于煞神绝尘的事情。纳兰倾墨出奇的乖巧,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安安静静的看着花倾落,好久之后,一声突兀的声音吸引了花倾落的注意力。抬头,瞥了一眼他的肚子,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无奈,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就这样饿着,他以为他是她么?在花倾落眼神扫射下,纳兰倾墨尴尬的把头扭向一边,脸上红晕更甚,“我,我……”“吃饭去。”“啪”的合起书本,花倾落起身率先走了出去,心里有些触动,这个男人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若是以后她完成任务回天庭了他要怎么办,他这么冲动,又容易发火,而且身份敏感,得罪权贵他又该如何自处。不知不觉中,花倾落已经想了很多与她无关的事情。饭桌上,纳兰倾墨大口吃着花倾落夹过来的菜,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只是,他好奇的瞥了一眼花倾落的碟子,“妻主,你怎么不吃。” 【76vip】她好像,越来越习惯叫这两个字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饭桌上,纳兰倾墨大口吃着花倾落夹过来的菜,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愉悦,只是,他好奇的瞥了一眼花倾落的碟子,“妻主,你怎么不吃。”“……”花倾落脸上僵硬一闪而过,接着,欲盖弥彰的干咳一声:“我还不饿。”纳兰倾墨怀疑的点了点头,从跟她成亲的第一日起,他便没有见到她吃过一口菜,或者是喝过一口水。晚上,花倾落和纳兰倾墨便往皇宫里走去,刚刚出门,便见纳兰倾宇一袭白衣的站在原地,见到俩人出来的时候,眼眸微微一闪,花倾落分明在他那双眼里看到了落寞。“哥,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身子不好,受凉了怎么办?”瞧着纳兰倾墨担忧的样子,纳兰倾宇唇瓣颤了颤,酝酿了整整一晚的话就这样吞了回去。是啊,倾墨是他的弟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怎么,还能想着他的妻主呢?“嗯。”点了点头,纳兰倾宇目不斜视的往屋子里走去,在经过花倾落身旁的时候,藏在衣袖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书中说,喜欢上一个人是快乐的,可是,为什么他喜欢上一个人却是如此的痛苦,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还能痛到这个样子。看着男人眼里的脆弱和隐忍,花倾落眸子微微一眯,她终究是要离开的人,只是……要等抓到绝尘,如果,她几十年抓不到绝尘呢?那,是不是就可以留在这里,一直保护着他们,直到,他们生命走到尽头。这么想着,花倾落眼睛忽然一亮,对,凡间一百年,天界不过十天,她为什么不用这十天的时间来好好保护着这两个傻的叫人心疼的人呢?再者,他们如今二十几岁了,也不可能需要一百年的时间。“倾宇,别在家里闷着了,一起去皇宫看看吧。”男人背影一僵,脚步猛地停住,双手紧紧的拽住衣袖,一双眸子波涛翻滚,似乎是在确定这话真的是花倾落所说,还是,只是他的幻听。正当他疑惑的时候,手已经被一个微凉的手握住,等他回神时,人已经坐到了马车里。他急促不安的看了看纳兰倾墨,见他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一颗心的才慢慢的平复下来,却是不敢去看花倾落一眼。倾墨是他的弟弟,他没法,也不敢想象,要是他知道自己竟然喜欢上他的妻主,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见花倾落没有跟上来,纳兰倾墨又停住了脚步,微微偏头,那拽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还站着做什么?”不是第一次跟花倾落同坐一辆马车,此时的心境却是完全不同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个笑容,在看到花倾落疑惑的表情的时候,男人尴尬的咳了一声,先开窗帘将头伸了出去。外面,琳琅满目的全是吃的,玩的,纳兰倾墨一双眼睛在周围小贩叫卖的摊位上流连忘返,接着,又把头伸了进来,一双眼睛泛着异样的神采,“妻主,你饿了么,想吃炒年糕么?”说着,还伸出那粉嫩的小舌轻舔唇角。她好像,越来越习惯叫这两个字了。把男人的模样尽收眼底,花倾落呼吸猛地一紧。男人褪去了阴森冰白的样子,不曾想到,竟是如此的好看。察觉到自己的心绪,花倾落立即把头扭向一边,唇瓣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不吃。”闻言,纳兰倾墨明显的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不吃,她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不是么?花倾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吃货!“你们去皇宫等我,我去买。”交代了一句,花倾落便跳了马车,朝着卖炒年糕的地方走了去。这里路段拥挤,都是往皇宫去的马车,如果停下来,必定会造成交通阻塞。花倾落来的时候,便看见俩个男人站在宫门口,纳兰倾宇一袭白衣,如同月空之上的高雅明月,出尘如仙,微风吹过,轻轻扶起他的发丝,抖落一地的馨香。纳兰倾墨长得很美,只是,一向如同刺猬般彪悍的模样吓退了不少人,让人不由自主的便忽略了他的容貌。正当花倾落打量俩人的时候,前面宫门口忽然走出一人。他一袭锦绣华衫,宽绰的袖子上用的是金丝线绣成的照花流水纹,这样的纹案数遍全整个青蓝王朝也找不到如此华贵的制作,昭示着这是皇家独有的装扮。轻轻的一拂袖,金光四射,光华流转,图纹像是流水般倾泻而下,翩然而动,别有一番缥缈之感。那人的表情很傲,很拽,一看就是被宠坏了的样子,只是,长得有点眼熟。“倾墨见过八皇子/倾宇见过八皇子。”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把花倾落的魂给勾了过去,花倾落闻声看去,只见纳兰倾墨和纳兰倾宇微微弯着腰,恭敬的给那人行礼。见此,花倾落则是有些不悦,她不喜欢这俩个男人做出这种卑微的举动来。而那个金光闪闪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那双眼睛里鄙夷一闪而过,“你就是那个经常出入清楼楚馆成天和女人打情骂俏的纳兰倾墨,蓝曦的夫君?”闻言,纳兰倾墨眼里冷光一闪而过,接着,没等蓝楚说话,纳兰倾墨便自己站起了身子。纳兰倾墨高了蓝楚一点,他就这样以一种俯视的姿态看着蓝楚,“请八皇子注意你的措辞,若是在污蔑本公子,本公子就……”“你敢怎样?”不等纳兰倾墨把话说完,蓝楚便扬起脸,刁蛮的看向纳兰倾墨,眼里满满的都是挑衅。纳兰倾墨心情本就来的很美丽的,也懂得何为民不与官斗,更何况,对方还是最得宠的皇子。而此时,很想将眼前这个皇子好好教训一顿,可是,他身后还有整个纳兰家,他赌不起,也不能用纳兰家上下的身家性命来赌,所以,即便此刻有再多的不快,他也只能狠狠的压了下去。“倾墨……失礼了。” 【vip77】妻!主!茶!该!凉!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瞬间就不淡定了,她已经感觉到纳兰倾墨那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就连纳兰倾宇脸上也的冷的不成样子,更别说周围那些看热闹的臣子。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是故意的!看着花倾落脸上无法掩藏而外露的着急,燕妆嘴角微微勾起,一双邪肆的眸子仿若不经意的瞟了一眼门口处,突然,俯身印下。花倾落瞳孔一缩,双眸猛地睁大,一旁的纳兰倾墨和纳兰倾宇一张脸瞬间冷到了谷底,仿若是极北之地下的三尺寒冰。南孤无夜和女皇走进来的时候,入目,便是花倾落被燕妆抵在墙角的模样,顷刻间,男人脸色一脸,妖媚的眼睛里危险闪过,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情绪。风情万种的走到主位之上,随随便便的便躺了下去,甚至不顾还站着的女皇,而大臣们,仿佛对他这目中无人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一部分的老臣似乎接受不了,但是,也只能低声叹息。“七公主真是好雅兴啊。”一道妩媚邪肆却充满危险的话语突然闯进脑海,花倾落身子忽然一僵,伸手推了推燕妆,依旧没有将人推开,花倾落觉得,如果视线能杀死人,她现在都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唇瓣印在花倾落的唇上,他并没有深入,只是此刻……燕妆眸色忽然变深,这个女人的唇瓣好像很特别,仿佛能让人上瘾一般,尤其是鼻翼间飘荡的幽香,正一点一滴的撩拨着他,怎么办,忽然很想要!燕妆虽为女尊国男子,却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一向随性自我,从来不懂得何为压抑,就如此时。他微微后退,唇瓣离开花倾落些许,就在她以为他会放手的时候,他又再次重重的覆上,而这一次,却不是单纯的唇瓣相碰……灵活的舌头瞬间抵开花倾落因错愕微微开启的唇瓣闯了进去,在里面肆虐。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墙角的一幕,女皇似乎也呆住了,愣愣的看着没有反应过来。躺在凤椅上的男人依然风情万种,满不经常的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只是,那双眸子深邃的不成样子,如果,此时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场合,必然又是一场血战。纳兰倾宇则淡然的多,在纳兰倾墨的面前,他就算心里有再多的不快,也只能深深的压在心底,也悲哀的发觉,他,纳兰倾宇,就连生气的资格也没有。正当大家愣怔的时候,一声突兀的巨响将众人的思绪拉回现实。“砰!”闻声看去,只见一倾国角色的男子端坐在桌前,一双白如凝脂的手重重的放在桌上,他满脸煞气,有些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妻!主!茶!该!凉!了!”他一字一句,似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含着一种叫人胆战心惊的冷意。燕妆眉头轻皱了一下,放开了花倾落,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就这样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瞧着她,那张绝美的脸上邪肆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懂的光芒。“哼!”冷冷的哼了一声,他扭头便走,丝毫不在意高位之上的女皇。看着那干脆利落消失在黑夜中的身影,花倾落一张脸难看的吓人,被非礼的人可是她,而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倒打一耙,那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她对他做了什么呢。果然……女皇尴尬的咳了一声,“曦儿,若是喜欢,收了就好,实在没必要在这……在这和大殿上……有碍瞻观。”闻言,花倾落嘴角一抽,还没说话,身边便想起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妻主喜欢么?要喜欢的话,就纳了吧。”纳兰倾墨仰起头,一脸纯洁无辜的看着花倾落,只是,那双眸子里的火气,怒火,醋意,差点就能够将花倾落湮灭。嘴角抽搐了一下,花倾落道:“谢谢母皇,不过,还是不用了。”她不想多解释什么,反正不管怎么解释,她都是那个不好的,若是说被强迫的是她,而她,则成了一个没用的女人,若是他强迫了燕妆,那她更是禽兽不如。所以,做人就是这么的难。花倾落刚刚落座,一个柔软的身子便靠了过来,她第一反应便是一把推开,可当看清躺在怀里的人是何人的时候,这才硬生生的忍了下去,任由他靠着。大殿上,琴音缓缓响起,歌舞升平,男人微微仰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脸色微红,妖媚浑然天成。嫣红的唇瓣微微开启:“妻主,你喜欢那个男人么?”此时,纳兰倾墨语气格外的轻柔,仿佛风一吹就能把他吹散一般。眉头轻皱一下,“没有,不喜欢。”“那喜欢南孤无夜么?”他继续问,声音里已经染上了点点哭腔。“不会,我不会喜欢任何人。”花倾落顿了一下,干脆利落的开口。而身旁,在花倾落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纳兰倾宇端着酒杯的手却是微微一顿,那双眼睛里痛色无声翻滚,仰头,将一杯烈酒重重的灌了下去。她说不会爱上任何人,那个任何人里,也包括了他纳兰倾宇。“那你会喜欢我么?”纳兰倾墨忽然仰头,一双眼睛含着炽热的情愫势不可挡的看向花倾落,不容她一丝一毫的抗拒和逃避。看着眼前的人,花倾落忽然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于是,她一分钟的犹豫,却让原本愁云惨淡,醋意横飞的男人舒展了眉头,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如同春风吹来的暖意,吹的整个大地万物复苏,那是一种带着生机的笑。花倾落脸上不自觉的闪过一抹绯色,不动声色的将视线偏移,不去看他。对面,四公主蓝鸢婉却是眸色一紧,看着纳兰倾墨的一双眼睛逐渐深邃,那是一种带有侵略的表情。苏千帆眉头一皱,顺着蓝鸢婉的实现看了过去,当看到半个身子倚在花倾落身上的纳兰倾墨时,整个人忽然一怔,一个恶毒的心计已然成熟。 【vip79】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嫉妒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苏千帆眉头一皱,顺着蓝鸢婉的实现看了过去,当看到半个身子倚在花倾落身上的纳兰倾墨时,整个人忽然一怔,一个恶毒的心计已然成熟。婉是他的,他不会容许任何人对她有觊觎之心,更何况……似是想到什么,苏千帆脸上娇羞一闪而过。花倾落扭头,看到的便是纳兰倾宇在大口灌着自己酒的样子,眉头一皱,伸手抢下男人即将入口的酒水,将杯子重重的放到桌上,“怎么了?以为自己千杯不醉呢。”唇瓣轻轻颤了颤,男人风轻云淡的丢出两个字:“口渴。”“口渴便喝茶。”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里,花倾落还是有些不快,“以后都不准喝酒,伤身体。”冷漠的目光在触及手里的茶水时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就是这样,她明明不喜欢他,却总是关心他,保护他,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逗他开心,这样的她,要他怎么忘记,要他怎么能够割舍。低头,纳兰倾宇几乎是含着泪的喝尽手里的茶,接着,将被子很沉重的放到桌上,凑近花倾落,用俩人只听得到的声音说道:“花倾落,不要在勾引我了。”丢下一句话,男人便起身悄悄的离席而去。花倾落一脸不解的坐在原地,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啥!?她勾引谁?特么的纳兰倾宇,她什么时候又勾引他了,他这是挑事,明显的挑事。“纳兰公子,这是我研制的香料,送你一袋,以前是我不懂事,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你多多见谅。”苏千帆忽然出现在了面前,十分友好的递过一个香料包。纳兰倾墨微微挑眉,整个人依旧慵懒的靠在花倾落身上,没有一点起来的样子,更别说去接苏千帆手里的香包。他很了解,苏千帆对他的怨恨那是深入骨髓的,是不可能停止的,此时无事献殷勤,一定有什么阴谋。对于纳兰倾墨此时的表现,花倾落显得有些满意,这样,就算她以后不得已回了天界,这个男人也能将自己照顾好了。只是,他们都低估了一个男人的嫉妒。见纳兰倾墨没有要来拿自己手中香包的意思,苏千帆眼里闪过一抹恶毒,手一松,手中的香包便朝着纳兰倾墨脸上掉了下来,花倾落眉头一皱,伸手,猛地接住。“世子,还请你不要尽做找死的事情。”说完一句话,香包便在花倾落手里化为了碎末。见此,苏千帆只是冷哼一声,复杂的看了一眼花倾落,扭头便朝着自己的座位处走了过去。宴会一直持续到很晚,在花倾落坐立难安的时候,宴会终于结束了,结束宴会的第一件事,花倾落便拉着纳兰倾墨走了出去,她想,若是在待下去,她非得被南孤无夜的眼神给杀死。一向妖媚慵懒的人生起气来,绝对是最可怕的一件事。只是,她明明没有惹过那个男人,为何,他从一进门开始就表现出了对自己满满的恶意。这是为啥?坐在马车上,纳兰倾墨嘴角微微翘着,有些满足,“妻主,我们今晚圆房吧。”“……”瞧着男人那认真期待的小眼神,花倾落尴尬的干咳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那个,再说吧,哈哈,再说……”闻言,纳兰倾墨一张脸顷刻间便冷了下来。花倾落四处无聊的往窗外看去,突然,眉头一皱,一张脸渐渐的黑了起来。她这是……怎么了?发觉花倾落的异样,纳兰倾墨担忧的靠了过来,神色凝重:“怎么了?”随着纳兰倾墨的靠近,花倾落发觉,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要破土而出,重重的喘息了几下,花倾落稍稍离得纳兰倾墨远了一点,有些艰难的开口,“走开,离我远点。”“蓝曦!”纳兰倾墨忽然伸出手,猛地拽住花倾落的手,温热的指尖轻轻的搭在脉搏之上,还来不及探寻什么,整只手忽然被人反握住,接着,整个人便被抵在了车壁上,还不待他有所反应,炽热的吻便密密麻麻的洒了下来。“唔……”纳兰倾墨发出一声低低的,微不可闻如同小猫一般的低吟,一张脸忽然被绯色所占领,长长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终于重重的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仰起头,承受着花倾落有些蛮横的吻。花倾落只觉得热,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受控制的四处冲撞,急需发泄,怀里的身子很软,很香,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想要……吻忽然下移,在男人逛街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子,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从男人微微敞开的衣襟里伸了进去。纳兰倾墨眉头一皱,似乎很难受,又似乎很享受,轻轻的低吟一声,就连微弱的挣扎也逐渐归于平静,任由花倾落动作着。关键时刻,所有的动作却停止了下来,花倾落眸子里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微微起身,微不可闻的丢下一句对不起,转身便要离开。只是,手却被人拽住,一个天旋地转,整个人忽然被人重重的压在身下,睁开眸子,花倾落重重的喘息着,看着身上的人,有些痛苦:“倾,倾墨……放,快放手……”回答他的,是男人无比炽热的吻。眼见事情越发的不可控制,花倾落挣扎的抬起手,趁着男人情动的时候,猛地敲下。跳出马车,倾绝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夜色里,只留下一辆华贵的马车正缓缓朝着纳兰府走去。夜色下,一抹蓝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这和寂静的夜里,显得很是突兀,周围一派安静,出了虫鸟的鸣叫,便只剩下一道粗重喘息的声音。花倾落盯着地面,一双眼睛忽然里杀气一闪而过,苏千帆!花倾落扶着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正纠结着要不要将凤玺叫下来解救一下的时候,一道妖媚的身影忽然闯入自己的视线。--------- 【vip80】 老子……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扶着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正纠结着要不要将凤玺叫下来解救一下的时候,一道妖媚的身影忽然闯入自己的视线。南孤无夜脸色不是很好的看着花倾落,整个人在月色下浑身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息,很美,很冷。“就连苏千帆那种也能将你暗算到这个地步。”花倾落艰难的抬起头,恨恨的瞪了一眼某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男人,她怎么能想到那个什么苏千帆的那么歹毒,居然……他的目标,是倾墨。把头强横的扭开,花倾落有些纠结,“你,你快点走开。”她好不容易跑到这里,谁知道这个男人怎么又凑了上来了,他又帮不上什么忙,若是凤玺的话,分分钟她就没事了。南孤无夜眉头一皱,明显是对于花倾落这句赶人的话不高兴。花倾落只觉得一阵馨香传来,再回神,整个人已经被抵在了树上,南孤无夜方才那冷漠不高兴的样子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如以前一般妖媚绝色的样子。唇瓣微微凑近花倾落耳侧,低声开口,呵气如兰:“想要么?”“不要。”强硬的往后仰去,花倾落强迫自己不要去看这个男人,而他仿佛铁了心一般的凑过来,将她逼得避无可避。瞧着面前这张隐忍的小脸,南孤无夜脸上的表情忽然贱贱的凝固起来,最终消失无踪。女人,不都是只在乎自己,从来不将男子当回事的么?她们信奉的,只是自己爽了便好,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她情愿自己难过,也不碰他。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入不了她的眼么?“为什么不要我?”南孤无夜站在花倾落跟前,俩人相距不到一步,月色下,男人脸上染上了几分平素里所不曾出现的冷色,那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认真。花倾落深吸了一口气,豆大的汗水从额头落下,显然已经是忍道了极致的模样,唇瓣已经咬到出血,却还是支离破碎的吐出一句:“老子……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么?”堂堂神族,虽然是一个被封印了的神族,她怎么能去强迫一个凡人,别说如今身处女尊国,男子的贞洁大于一切的国度,就是在男尊国,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她也绝对不会去强迫任何一个人。南孤无夜微微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的答复。长长的睫毛忽然垂下,遮住里眼里翻滚的痛色。如果,以前那个人也能这么想,也能有此胸襟,他是不是就不会被家人视为耻辱,不会被赶出家门,无家可归,还得承受所有人的谩骂和讽刺。抬起头,双眸紧紧的盯着一脸隐忍的花倾落,眸色逐渐变得深沉,如果说,以前只是想要靠近她,或者说,只是想要逗她玩,那么此刻……“唔!”花倾落一怔,睁开眼睛,入目,是男人一张绝美却无比认真的脸。愣了一下,花倾落立即剧烈的挣扎起来,只是,才刚刚一动,手脚便被男人彪悍的钳制住,“死女人,你想被活活烧死是不是?”懊恼的吼出一句,唇瓣再次压下……翌日,纳兰倾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挣躺在自己柔软的床上,似乎是想到什么,男人猛地坐了起来,掀开被子,衣服已经换成了一件纯白的里衣,领口处微微敞开着,胸前,锁骨,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昭示着昨夜的激情。男人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勾起,后又紧紧皱起眉头,她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将他打伤,他都不记得当初是个什么感觉了。青山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纳兰倾墨笑的一脸诡异的样子,叫了几声,人家仿佛就没有看见他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青山:“……”花倾落鬼鬼祟祟的逃回纳兰府,一张脸就好像吃了翔一般的难看。此时此刻,花倾落的内心是崩溃的,只要一静下来,便是早上清晨的模样,她花倾落活了那么多年,醒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更是千变万化,可是,却没有一次醒来后是发现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想到早上南孤无夜那妩媚的模样和字字珠玑的话语,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肿么办,她坏了人家的清白,却拍拍屁股走了,娶他,那更是不可能的,先不说对方那掉渣天的身份,当她的身份也是不能够的,先不说她身边还有一个随时跟个刺猬一般的倾墨,如果她以蓝曦的身份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他,到时候,如果她离开了呢?要那个男人如何自处,如何一个人面对所有的流言蜚语,可是不负责……“啊!都怪那该死的宴会!要不是……”似是想到什么,花倾落声音戛然而止,一张脸快速的扭曲起来,难怪,难怪从凤玺走后,他便一直觉得好笑忘了什么东西,现在想来……大事不好了。【天界】本来是一个开心畅享的日子,可是,六界众人除了那么毫无自觉嚣张狂傲的一对,其余的,都拼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双双眼睛低低的垂着,甚至不敢去看一眼缓缓走进来的人。风玺一袭白衣,缓缓地从天界门口走进来,那每一步,都高高在上,充满贵族仪式之感!伴随着他的走近,周围的气压,也开始慢慢变得稀薄。众神族满满的都是不解,尊主脾气虽然不好,也不喜欢笑,也总是冷着一张脸,可是今日,明明是他的生辰,而尊上,看上去似乎并不是那么的开心啊。风玺冷着脸往主位上一坐,众神面面相觑了一眼,这才站起身子,“小神祝尊上……”对上风玺冷佞的眼睛,几个神仙狠狠一抖,手里的佳酿便只有洒了出来。尊,尊上干啥用那种眼神看他们?他们做了什么令尊上不悦的了么?整个天界都处在一片僵硬中,有神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哈哈……怎么不见天主呢?以前她不是最爱闹腾的了么?” 【vip81】 怎么,找到新欢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整个天界都处在一片僵硬中,有神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哈哈……怎么不见天主呢?以前她不是最爱闹腾的了么?”于是,说话的神仙意外的收到一个比方才更加冷漠的眼睛,那眼神,仿佛就此会将他的灵魂给吸出来一般。那小神在风玺刀子一般的眼神注视下,终于不堪重负的腿一软跌坐在了位子上,但是,清冷高贵的尊上好像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一双眼睛依旧冷冷的盯着他。“小,小神告退。”这神仙即便再傻也知道尊上可能和天主发生了什么不愉快,而尊上,更加不想见到他。众神正襟危坐,和左上的一桌形成鲜明的对比。一袭黑袍邪魅的男子一只手紧紧的揽住身边女子的腰,毫不避讳的,将她往自己怀里一带,然后,邪魅低沉的声音便缓缓响了起来:“扶桑,本尊好像说过,不许你盯着别的男人是吧?所以,你现在是在看什么呢?”叶扶桑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无语的瞪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花渊祭,你能别这样幼稚么?”该死的男人,她已经忍他好多天了,他整天在冥界针对那几个男人她就不跟他计较了,而现在,她只是不小心抬了一下眼,无意看到对面的神仙,这……他居然也要吃醋。“哼!”花渊祭邪肆的轻哼了一声,“扶桑的花心本尊可是见识过的。”叶扶桑:“……”看着周围正襟危坐的众神,一绝色女子不屑的扯了一下嘴角,她跟他们最大的区别便是,尊上会对他们生气,却唯独不会对自己。站起身子,紫薇十分优雅缥缈的走到前面来,“紫薇祝尊上生辰快乐,紫薇没有什么能送尊上的,不如,替尊上舞蹈一曲如何?”紫薇风情万种的福了福身子,十分淑女。风玺却是眉头一皱,刚要拒绝,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面镜子,里面出现的脸,是天界守卫的,“启禀尊上,天主到。”于是,风玺一张冷硬的脸突然出现了一抹柔和的神色,原本的要拒绝的话,忽然改为了点头。紫薇一愣,被风玺脸上那不经意露出的柔和给电了一下,心中更是欢喜的不得了,果然如此,没有谁能抵得住她的魅力,即便是六界至尊的风玺也不能免俗。“紫薇献丑了。”含羞带怯的说完一句,紫薇便翩翩起舞。于是,花倾落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就连一向甩冷脸给她的风玺也那张脸上也染上了一点柔情。紫薇仙子美目流盼,在场一部分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花倾落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特么的,她大清早的,就让时空之神将她送上天来,为的就是给他过生辰,她容易么她,他居然……居然……无视她也就算了,还这样看着别的女人。该死的凤玺他到底是有多饥渴,就连紫薇这种他也咽得下去。冷着一张脸十分自来熟的来到叶扶桑面前坐下,十分不嫌弃的拿起她面前的佳酿一饮而尽,然后,重重的放下。因为花倾落过大的动静,叫正在观看舞的众神惊了一下,纷纷看向花倾落,却是敢怒而不敢言。要说漂亮,天主绝对的最美的,但是,脾气太可怕了,他们敢保证,若不是还有尊上,她绝对可以翻天。紫薇挑衅的看着了一眼花倾落,反而扭得更加欢快了。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百名仙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她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袂飘飘,美不胜收。“哼!”花倾落不屑的撇了撇嘴,跟个戏子似得还自我感觉良好。伸出手,叶扶桑再次十分淡定的拿走叶扶桑的酒杯。于是,同样小心眼和风玺又得一拼的冥王不淡定了,邪魅的凤眸嫌弃的瞥了一眼花倾落,“本尊记得,天主的位子好像不在这吧。”闻言,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特么的,现在是怎么回事,在凡间不受待见就算了,现在,就连载天界她也成了过街老鼠是怎么回事?重重的将叶扶桑的酒杯放下,花倾落不悦的等着花渊祭,一脸悲恸的摇了摇头,“花渊祭啊花渊祭,我一直以为你是天界最有良心的,原来……呵呵!难道你不记得,千年的大战,是谁拼死拼活的帮你的么?”花倾落话一出口,花渊祭便越发的鄙视了,“记得,若不是你在哪拖后腿,凤玺也不必为了救你导致导致疏于防范,让扶桑堕入轮回千年余载,还和凡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勾搭在一起。”这下,眉心突突跳的不只是花倾落了,就连叶扶桑一张脸也皱了起来,她敢发誓,整个六界,花渊祭绝对是最小心眼,也是最记仇的。这时,叶扶桑似乎才注意到什么,扭头将花倾落上下打量了一遍,眼里疑惑一闪而过,“居然还有人有本事封印你,最近都看不到你人,怎么,找到新欢了?”“砰”叶扶桑话音刚落,花倾落便一掌重重的拍到桌上,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除了凤玺,还有谁闲着没事整天针对老子,特么的,不就是不小心看见他在沐浴么?她有必要整天针对我么?”花倾落话音刚落,花渊祭又十分鄙夷的瞥了她一眼,一只手勾住叶扶桑的腰,轻轻松松的便将叶扶桑给带进自己怀里,十分拽的说道:“本尊终于知道扶桑为什么会这么[花][心][好][色]了,原来都是被你带的。”花倾落整个人都不淡定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花渊祭,你是不是想打架?”“花渊祭,你说谁[花][心][好][色]了?”叶扶桑黑着一张脸瞪着花渊祭,她已经忍他好久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能不这么小肚鸡肠么?她不就是因为转世之后不小心到了女尊国娶了八位夫君么?他有必要记那么久么? 【vip81】还不走你要站到什么时候?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叶扶桑黑着一张脸瞪着花渊祭,她已经忍他好久了,这个该死的男人,他能不这么小肚鸡肠么?她不就是因为转世之后不小心到了女尊国娶了八位夫君么?他有必要记那么久么?【咳!打个广告《倾世鬼后:八夫之祸》叶扶桑和花渊祭的故事。】花渊祭没有说话,一双邪魅诱惑的眼睛眯起,“扶桑是在质疑本尊,那冥界那几个男人……”“嘿嘿!是是是,我[花][心],我[好][色]!”不等花渊祭把 话说完,叶扶桑连忙将他的话给接了过来,连连点头。花倾落怔怔的看了叶扶桑一会,摇了摇头,没法想象,扶桑怎么就突然变成这个了?不行,她得离她远点,她可不想被她影响,更不想对凤玺那货卑恭膝悉。想到凤玺,花倾落皱眉瞥了他一眼,却见他一脸柔色的看着中间不停舞动的紫薇,花倾落不屑的轻哼一声,特么的,真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子,花倾落站起身子便往外面走去,瞧着花倾落那大逆不道的样子,众神皆在唉声叹气,真是太大逆不道了。凤玺脸色一沉,目光穿过紫薇,直直的看向花倾落,“花倾落给本尊准备了什么么?”花倾落冷笑一声,“不好意思,我就是回来看扶桑的,呵!”听着花倾落的话,花渊祭邪魅的刀眼又对着花倾落甩了过来,“你和花倾落是怎么回事?”“……”叶扶桑嘴角抽了抽,很明智的没有理会花渊祭,她已经无法直视一个连女人的醋都要吃的冥王了。阴阳怪气的说完一句,花倾落抬脚便往殿外走去,于是,凤玺一张脸瞬间便沉了下来,紫薇一双眼睛微微闪了一下,“尊上,你就不用跟倾落计较了,你也知道,她不擅长这些的。”凤玺寒酷的眼睛迸发出一道冷光,“也是。”花倾落脚步一顿,一张脸黑到了那么一个极致,特么的,排挤她是吧,嫌弃她是吧。看她今天不亮瞎他们的狗眼。花倾落又大步大步的折了回来,来到紫薇仙子面前,“麻烦紫薇仙子让一下好么?”说着,花倾落蛮横的一把推开紫薇,然后,一双美眸直直的看向凤玺,“先把我放出来。”这一次,凤玺倒是没有拒绝,一道白光打出,“花倾落”的身子直直倒了下去,然后,一道蓝光蹦出,下一秒,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的明朗起来。众神呼吸猛地一紧――花倾落一袭蓝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蓝衫如花,肌肤胜雪,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高贵绝俗。如霜的雪色衣袍,宽广的长袖口有一道妖治的艳红色连云花纹,长长的银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毫无瑕疵的脸宠俊美绝伦。一双蓝色的眼眸如月下一河潋滟的水,清泠而深邃,高贵的淡雅,眉间陡然出现的一弯绯色的月牙印记衬得整张面容显出几分高贵与张扬傲然之气,退去了蓝曦的凡人之躯,花倾落的高贵清傲完完全全的被释放出来,叫人忍不住的惭愧,向往,这是真正的上神之躯,美到叫人不敢逼视。瞧着周围停留在花倾落身上的视线,凤玺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身上的寒冷再一次毫无预兆的放出。在这冰冷的寒气侵蚀下,众神规规矩矩的做好,甚至不敢去看一眼花倾落,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们也隐隐约约的发现,尊上似乎,不是特别喜欢他们跟天主说话,就是看一眼,也会惹来尊上不悦的目光。花倾落双眸倨傲的瞟了一眼紫薇,手指微微一指,一把琴便凭空出现,见此,众神又是一阵诧异。一些精通音律的上神已经忍不住的开口,“这不是伏魔琴么?传闻,这伏魔琴琴音嘹亮清脆旖旎,威力惊人能够制造出无限的梦境,更能杀人于无形,可是……天主你真的要用这个弹琴么?”凤玺没有在意那些杀人于无形的东西,一双孤寒的眼睛直直的看向花渊祭,阴寒的不得了。他记得,伏魔琴是花渊祭的所有物,为什么会在倾落手中?对上凤玺恼火的视线,花渊祭魅惑的低笑一声,声音充满磁性又动听,似乎在故意气凤玺。只是那只搂住叶扶桑的手却不停的收紧,脸上在一笑,嘴里则咬牙切齿的丢出一句:“扶桑,你是不是该给本尊解释一下,本尊的伏魔琴为何会到了花倾落那里?”花倾落脸上的笑容一僵,恨不得扑上去抽死花倾落这个缺心眼的,就算她想要气紫薇仙子,也不用当众就把伏魔琴给拿出来啊,这下好了,还不知道这死男人晚上会怎么对她。只是想想,叶扶桑便觉得一阵一阵的寒从脚起,这次,不知道会多久下不了床。花倾落往那一坐,明明是粗鲁不雅的动作,可叫众神从里面硬生生的感觉到了豪迈,冷傲。凤玺长眸微眯,眉宇间无端端生出一股戾气!起身,毫不犹豫的走下主位,带着一股子压人的寒气往外走去。看着这一幕,紫薇挑衅的瞥了一眼花倾落,看吧,尊上就是如此的待见她,就算她拿出伏魔琴,尊上也不愿意多听一句。然而,还没等紫薇高兴完毕,凤玺冷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还不走你要站到什么时候?”紫薇脸色一变,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尊上他……他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花倾落第一次弹琴的样子么?不不不,不可能的,尊上那么讨厌花倾落,又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凤玺一走,少了一股压迫的味道,众神神经一松,才逐渐的开始放松,但也还是不敢太过于放松了,因为,那里还有一个毫无自觉性,又狂妄,又爱记仇的冥王。惹了尊上,你能轻易的猜到自己的下场,那就是魂飞魄散,可惹了冥王,不,尤其是惹了冥王身边的扶桑仙子,那可是绝对的酷刑,他绝对会让一一尝够冥界的酷刑,然后,在将你扔到一个可怕的地方,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vip82】好想分分钟弄死他怎么办?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惹了尊上,你能轻易的猜到自己的下场,那就是魂飞魄散,可惹了冥王,不,尤其是惹了冥王身边的扶桑仙子,那可是绝对的酷刑,他绝对会让一一尝够冥界的酷刑,然后,在将你扔到一个可怕的地方,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他们也知道,只要他们不看扶桑仙子,不跟扶桑仙子说话,一般来说,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花倾落一脸郁闷的跟在凤玺身后,正考虑着要不要瞧瞧的溜下凡间,整个人一个不慎,重重的撞到一个坚硬上,整个人被撞得脸痛了。花倾落刚想发火,前面那人冷冷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私自露出脸来。”“what?你再说一遍?”花倾落整个人被气到了,她不就是去了一趟女尊国,不就是附身在一个如同过街老鼠一般的公主身上,怎么一趟回来,连露脸的资格都没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这么不受待见了。花倾落将手中的伏魔琴往地上重重的一扔,然后,整个人绕到凤玺面前,一脚酷炫嚣张的搭在一旁的台子上,一双冰蓝的宝石的眼睛盯着凤玺,“特么的,凤玺,老子真是受够你了,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老子不怕。”风玺眉头一皱,冰薄的眸子顷刻间便爆发出一道寒光来。花倾落冷哼一声,嚣张的迎上风玺的冷冽的眼神,狠狠的瞪了风玺一眼。瞧着花倾落的样子,风玺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的抬起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双倨傲冰蓝的眸子。花倾落却被他的动作一下,心轻颤了一下,卧槽!这风玺果真是太歹毒了,居然想把她的眼睛挖掉,她不就是看了他一眼么?他有这个必要?“那个啥……尊上,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你千万别挖我眼睛啊。”风玺眉头一皱,嫌弃的瞥了一眼花倾落,随后,冰冷如霜的突出两个字:“没用。”花倾落眉心突突的跳,好想分分钟弄死他怎么办?不看花倾落一眼,风玺抬脚便往前面走去,花倾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弯腰便去捡地上的伏魔琴,只是,手还没有碰到琴,风玺那寒彻透骨的声音又阴魂不散的飘了过来,“还不走!”花倾落撇了撇嘴,伸手便要捡,只是,手还未碰到伏魔琴,一道冰冷的气流便打了过来,在伏魔琴上留下一道重重的痕迹,若不是花倾落手收的快,就得被风玺那一掌给打残了。“凤……”满腔的怒火,在触及不远处男人怒火中烧的样子,花倾落很没骨气的怂了。“凤什么?”男人淡雅如斯,冷若冰霜,说出的话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却偏偏能叫人怕的肝颤。“哈哈……我的意思是,这什么疯魔琴还伏魔琴的,我一点都不喜欢,早就想把它毁了,只是,奈何法术不够,幸得尊上出手才毁了这恼人的琴。”风玺精致绝美的眉眼微微一挑,竟然破天荒的漏出一丝笑意,“是么?既然如此,我便在帮你一把。”“啥?”“砰――”花倾落话音刚落,一声巨响便响了起来,然后,花倾落便见自己好不容易死皮赖脸让扶桑偷来的伏魔琴,六界一等一的宝物,就这样被风玺再加个神经病给打的渣都不胜。看着面前这堆残渣,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尼玛的风玺,你有钱也不要如此挥霍好么?你还老子琴!看着花倾落那面如死灰的脸,风玺好心情的勾了一下嘴角,“怎么了?又不开心了?”花倾落刚刚仰起头,风玺那来不及收回的笑便这样毫无预兆的闯进花倾落的脑海,然后,整个世界,仿佛只有眼前这个倾国角色的冰美男。她似乎闻到了百花的味道,一阵温热的感觉传来,花倾落窘迫的捏住鼻血狂飙的鼻子,对着风玺傻傻的笑了笑,“嘿嘿,没有,很开心。”“那就好。”淡淡的回答了一句,风玺抬脚便往前面走着。花倾落欲哭无泪,心中有太多的肉痛,也只得忍住,规规矩矩的跟在风玺身后。见风玺的走的路越来越不对劲,他不是要回寝殿么?为什么走这了?花倾落跑上前去,眉头深深的皱着:“尊上,咱们这是要去哪?”“凡间。“风玺依旧如此的惜字如金,淡淡的吐出俩字,看也不看花倾落。风玺是天性使然,而这天性,看在花倾落的眼里,则硬生生的成了装逼。站在熙熙攘攘且十分熟悉的街道上,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没有人比她更讨厌这个地方。而那死男人,则放佛没有发现一般,依旧在街道上招摇过市,花倾落以自己本来的面貌出现,她和风玺是天地孕育的,吸收了天地所有精华,那精致绝美的面容分分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花倾落丝毫没有在意那些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千百年来,她早已习惯这样的注目了,可是,却无法习惯别的女人那样如狼似虎的盯着风玺。“公,公子!在下想请公子吃饭,不知公子可否赏脸。”一个书生模样的女人红着一张脸凑了上来,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风玺,又害羞的把头低下,不像是一个女子,倒像是一个男子。风玺海拔很高,即便是女尊国的女子也比不了他分毫,于是,风玺低头冷冷的瞥了一眼女人,薄唇冷若冰霜的吐出一个音节,“滚开。”“公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女人不知是被风玺的气场吓到了还是怎么的,一句话一下子就说了出来,然后,整个人突然就跪在了地上,脸色的痛苦的晕了过去。那些一脸觊觎风玺的人,似乎也被这强悍的气场给吓到了,没有人敢在上前,只是偷偷地打量着风玺。花倾落一直注意着那些如狼似虎盯着风玺的人,却忽略了路旁那倾绝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vip83】 他对那女子……动情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一直注意着那些如狼似虎盯着风玺的人,却忽略了路旁那倾绝男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见自家殿下紧紧地盯着路中那倾国绝色的女子,小奴一脸八卦的凑了过去,“殿下,要奴派人将她带过来么?”蓝楚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花倾落,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他似乎深切的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以前,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而现在,他清楚的知道,他对那女子……动情了。可惜……双眸移到走在前面的风玺身上,蓝楚眼里黯然一闪而过,这样的男子,太过于耀眼,太过于倾城,是他这一辈子所不能企及的高度。跟着风玺走进客栈,男人十分优雅的坐下,淡然的瞥了花倾落一眼,十分优雅的伸出手。花倾落轻颤了一下,“干,干啥?”卧槽,这男人这手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跟她算账,算上次她为了救纳兰倾墨握他手的帐么?花倾落心虚的样子,看到了风玺的眼里,则成了不想给他礼物的样子,于是,风玺那冷佞的眼睛萧然射来一个刀眼:“礼物呢?”短短三个字,简单又直接的警告了花倾落。翻译过来,潜台词便是,“本尊生辰,你竟然不给本尊准备礼物,简直该死。”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礼物?他风玺六界至尊,要什么没有,居然还要向她要礼物,他居然也开得了这个口。要礼物也就算了,可是她忙着去天界,根本就没来得及准备。花倾落抬眸瞥了风玺一眼,瞧他那不悦的样子,一看便知道今天她要是不给他个礼物,以后的日子绝对会比现在煎熬一百倍。在身上随意摸了一下,花倾落庆幸的找到一个坠子,上次看到一个年迈的老人在卖,所以一时心善买了一个,不贵,一文钱。拿着手中的坠子,花倾落又为难起来,风玺这么难伺候,看见这个一文钱的坠子,真的不会劈了她么?感受着对面延绵不断传来的寒气,花倾落抖了一下,怀着司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情,一把将手中的坠子扔给风玺。而风玺,居然伸手接住,低头看了一眼,嘴角轻轻勾了一下,痕迹不深,却美的心惊动魄。花倾落又没用的心潮澎湃了。“公子。”正当花倾落澎湃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殷切的呼声,花倾落闻声看去,只见一个十分熟悉的人走了进来。居然是纳兰倾墨。纳兰倾墨在酒楼里环视了一圈,直接找了一个地方观察起来,很明显,这店是他的产业。纳兰倾墨敏感的察觉到一个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然后,他顺着感觉看了过去,当看到花倾落那张脸的时候,呼吸猛地一紧,却不是因为那张倾国绝色的容颜,而是因为……那双隐隐熟悉的眸子。纳兰倾墨在心里搜寻着,他好像,在什么时候见过这双眼睛,好熟悉,只是看着,便能让躁动的心情莫名的安静下来。花倾落看了一会纳兰倾墨,十分自然的便将视线收了回来,她现在,真的不是很想见到纳兰倾墨。纳兰倾墨也没在意,头微微一扭,便看到了风玺。纳兰倾墨瞳孔一缩,接着,是奔腾不息的怒意,站起身子,一脚踢开面前并不挡着他路的凳子,大步来到花倾落们桌子前站着。花倾落眼里闪过一抹惊诧,卧槽,不是吧?自己都这样了他还能把她认出来。花倾落纠结不停的时候,纳兰倾墨便开始了毫不犹豫的作死。一掌重重的拍到桌上,然后,桌子悄无声息的裂开了一条缝,风玺挑眉十分淡然也十分冷的看了一眼纳兰倾墨,那双冷佞的眸子里,已经闪现了杀机。接着,就听见纳兰倾墨说:“我知道她比蓝曦漂亮,比蓝曦又气质,蓝曦可能什么地方都比不过她,但是,即便蓝曦在怎么差劲,你这样背着她和其他的女子在一起,你想过她的感受么?”纳兰倾墨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方面,他排斥着其他男子接近她,可是,当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又为她不平。花倾落直接傻眼了,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不过,纳兰倾墨这到底是在夸她还是损她?花倾落眼睛俏皮的眨了眨,何不趁着这个机会,问一下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是怎样的人。花倾落一手撑着脑袋,转过头,朝着纳兰倾墨十分暧昧的眨了一下眼睛,接着,还不等她开口问话,男人一张脸便已经沉了下来。认识了纳兰倾墨那么久,花倾落自然知道那黑脸是什么意思,是在说她像登徒子么?花倾落好笑的勾了一下嘴角,“蓝曦是什么你什么人?”因为花倾落方才那[暧][昧]的挑眉,叫纳兰倾墨对她的形象大打折扣,傲娇的瞪了花倾落一眼,十分臭屁的丢出一句:“我妻主。”“哦?原来你这么大度,居然还给你妻主……”花倾落用眼神指了指对面冷着一张脸的风玺。看了一眼风玺,纳兰倾墨眼里黯然一闪而过,“与你无关!”“你妻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花倾落真的很好奇,自己在这个男人心中是什么样子的?应该不会好吧,他那么讨厌自己。纳兰倾墨好看的媚眼轻轻挑了挑,“她很无能,很坏,很风流,脾气很大,对我一点也不好,还总是凶我,整天游手好闲的……”纳兰倾墨每说一句,花倾落的脸便黑一分,特么的纳兰倾墨,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差,他信不信她分分钟弄死他。“她好吃懒做,丝毫没有一点女子气概,但是,她却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出现,会替我出头,让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不是所有人都讨厌我,她没心没肺,经常会欺负我,但是,却会为我喝酒,明明不能碰酒,她明明知道喝了酒会让自己很难过,可是,她却依旧喝了。” 【vip84】这是恼羞成怒了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她好吃懒做,丝毫没有一点女子气概,但是,她却会在我被欺负的时候出现,会替我出头,让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不是所有人都讨厌我,她没心没肺,经常会欺负我,但是,却会为我喝酒,明明不能碰酒,她明明知道喝了酒会让自己很难过,可是,她却依旧喝了。”“她或许不是最好的,不像一般女子那样顶天立地,可她却比任何人都包容我,别人不容许我做的事情,但她容许,尽管她在别人的心中有千般万般的不好,但是,我喜欢。”最后一句,纳兰倾墨说的十分动情,那双眼睛里,是花倾落从来所不曾见过的亮光。花倾落怔怔的看着纳兰倾墨,一个惊天的猜测在心中炸开了来,难道,纳兰倾墨他……花倾落脸上不自觉的染上一抹凝重,不行,纳兰倾墨不能喜欢她,她根本就是不是蓝曦,总有一天,她还是要离开的,到时候,他要怎么面对恢复原样那个无法保护他的那个蓝曦。此时的花倾落,丝毫没有察觉到,她所担心的,不是人神相恋的禁忌,不是自己触犯天规的下场,而是对纳兰倾墨的担忧。“滚!”风玺白皙有力的手掌重重的敲击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霸凛的眸色转冷,那冷白色的光辉,也似被凝滞在瞳孔之中!深如魔域,令人看不到底。花倾落诧异的看着风玺,印象中,她从未见过风玺如此恼怒的样子,他总是一副淡淡而处的样子,即便纳幽触犯天规,他也只是面无表情的灭了他,即便在被自己惹恼的时候,他也仅仅是用刀眼瞪自己,在报复她。何时见过他如此恼怒的样子。难道,仅仅是因为纳兰倾墨的话,他以为,自己会跟纳幽一样,触犯天规,冒犯他的尊严。花倾落眯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小肚鸡肠,纳幽都触犯天规了,他不也淡然的不成样子,自己这还没触碰呢,他就弄出一副这种样子来是要闹什么。纳兰倾墨愣了一下,明显没有想到这绝美冰冷的男人会忽然吼自己,纳兰倾墨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让人欺负的,脾气也没有一般的大家公子那么好。见“蓝曦”喜欢他,他心里本就已经不舒服了,可现在,见识了风玺的无理之后,纳兰倾墨怒火突然就涨了起来,蓝曦那么笨,那么没本事,这男人一看就是很强势的样子,如果以后蓝曦娶了他,岂不是要被他欺负死。这么一想,纳兰倾墨心里便有些难受,昨夜,她已经要了他,虽然他关键时候晕了过去,没有啥感觉,而现在,看着她喜欢的男人,心里还是很不舒服,他知道,昨夜她之所以会要他,也是因为中毒了的原因吧。一看纳兰倾墨此时的样子,花倾落便知道这男人的坏脾气又要爆发了,若是别人也就算了,若是他打不过她还能给他出头,可眼前的人,可是风玺啊。是六界任何人都不敢得罪权威。“好了,你走吧,不要影响我们用餐。”花倾落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手,脸上尽是一片疏离淡漠。出乎意料的是,当花倾落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风玺那冰冻三尺的气场则渐渐的收敛起来,最终消失无踪。刹那间,只听“哐”的一声,整张桌子应声碎了开来,裂成了好几瓣,裹挟着瓷器餐盘噼里啪啦往下掉的声音,一下子就把整个酒楼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过来。在那嘈杂的声响之中,一个冷若冰霜的音调低低地扫过狼藉的地面,并没有刻意拔高音量,却依旧充满了无可遮盖的穿透力,以及不容反驳的威慑力!“来人,把这俩人赶出去,以后,一品居不欢迎他们。”花倾落愣住了,特么的,这纳兰倾墨怎么这么幼稚,这是恼羞成怒了么?居然直接赶人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花倾落僵硬的看向风玺,悄无声息的做出防备的姿态,以这个男人的脾气,他应该会直接劈了纳兰倾墨吧。果不其然,风玺一双冰薄冷傲的眸子轻轻抬了起来,刹那间,整个酒楼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让人呼吸隐隐不畅了起来。花倾落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有一个喜欢作死的夫君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有一个能力吊炸天,脾气暴躁的上司,则是一件心惊胆战的事情,看来,她今天不作死都不行了。花倾落已经放弃自己了,想了一下自己更加悲催的未来,花倾落整个心肝都颤了,但是……在千金一发之际,花倾落起身,一把拽住凤玺的手,“我知道城外有一个酒庄,里面的酒比起瑶池的毫不逊色,带你去尝尝。”花倾落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短短几分钟,便在脑海里幻想了自己千百万种死法。而凤玺,在花倾落握住他的手的时候,整个人一怔,身上的寒气杀气于瞬间隐于无形,任由花倾落拽着他往外走去。纳兰倾墨站在原地,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个男子是一个强势的人,是那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人,可如今,他居然会因为这女子一个动作而归于平静,这女子,在他心上,应该占了很大的位置吧。那蓝曦……风玺走后,整个酒楼又恢复了起来,青山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今日,他终于见到一个比自家公子更加强势的男人了,只是……“公子,你觉不觉得这女子和七公主有些相像?”闻言,纳兰倾墨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看着俩人离开的方向暗自沉思,先前没有发现,现在被青山这么一说,他倒也想起来了,那双眼睛,简直和蓝曦那双一模一样,只是,蓝曦的那双是黑色,而她的,则是蓝色。难怪,看着她,他会感觉到一阵莫名的亲切。那,这个男子之所以和蓝曦接近,也是因为和那女子相像的眼睛么? 【vip85】 凤玺,咱能不装逼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那,这个男子之所以和蓝曦接近,也是因为和那女子相像的眼睛么?夜色下,花倾落拉耸着脑袋跟在凤玺身上,硬着头皮的承受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有些胆战心惊。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她不就是说了一个小谎而已,他要这么严肃么?难道不知道他会害怕的么?“那个……尊上,你表生气了,瑶池里什么酒没有,你不至于……”花倾落的话,在对上男人冷冽警告的目光时,悄无声息的隐匿了下去,好吧,她不说话。走了一段路,凤玺突然停住了脚步,那上清寒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不远处热闹阑珊的某处,花倾落不解的皱了皱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当看到那牌匾上大大的三个“春风楼”的时候,整个人都不都好了。花倾落拽了拽凤玺的衣袖,“尊上,咱还是走吧,那个地方不适合你。”要这是男尊国的楚馆她也就不管了,男人嘛,都有那方面需要,即便这个男人外表看上去好像一副禁欲的模样,他也是有需要的,可是,这里可是女尊国,这楚馆可是给女子寻欢作乐的地方。这男人长得这么惊为天人,他就这么走进去,她可不敢保证那些女人会不会对他想法,所以,她很担心,担心这个男人又生气,到时候,死的人又是一片一片的了。风玺冰薄的眸子轻瞟了一眼被花倾落的拽住的手,然后,悄然抽出,顺着春风楼便走了过去。花倾落站在原地,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就这么作呢?他有那么饥渴么?在心里低咒了几句,花倾落又抬脚跟了上去,没办法,谁叫她倒了八辈子的霉,会摊上这样一个尊上。风玺的到来,瞬间便吸引了无数的视线,即便风玺身上的寒气外泄,可依然抵挡不住女人们想要接近的决心,在她们的眼里,一个男子,在怎么了不起,他也还是个男子,还能翻天不了不成。一个穿着华丽的女子走了上来,随手掏出一叠银票丢给[老][鸨]:“本想小姐要他!”闻言,风玺眉头一皱,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一直强调要低调冷静的花倾落一下子便窜了出来,“就你这点银票,只够看一眼的。”说着,花倾落一把抢过[老][鸨]手中的银票。被花倾落这无理的举动所恼,女子不屑的嗤笑了一声,讽刺的看着花倾落,“怎么,连自己的夫君都养不起,需要用他来赚钱了。”说着,女人视线穿过花倾落看向一脸冷漠淡然的风玺,“公子,要不跟我算了,只要伺候的我舒服了我便让你……”女子一句话未说完,整个人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宣告着生命的陨落。到这里的人,多数都来寻欢作乐的大家子弟,何时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了,一时间,整个楚馆惊叫连连,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子竟会有这样的身手,更没想到,她脾气竟然如此之差,只是一言不合便杀人。花倾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一双冰蓝色的眸子含着逆天的冷光,在人群中轻轻扫过,薄唇亲启,“谁敢再看一眼,这便是你们的下场。”花倾落话音一落,整个楚馆的人立刻蜂拥而出,顷刻间,整个楚馆便只剩下花倾落和风玺,还有里面的男子和急的跺脚的【老】【鸨】,这么大的损失,他当然不乐意,但是,他也不敢去惹眼前犹如死神的花倾落。把花倾落的举动看在眼里,风玺眼里闪过一抹柔光,在看向花倾落的时候,又恢复了往常那高冷贵公子的谪仙模样,“你这是做什么?多事!”冷傲的丢下一句,风玺长腿一迈便来到一侧坐下,眉宇间皆是挥之不去的睥睨霸气。瞧着他那装逼傲娇的样子,花倾落一口气就狠狠的堵在了胸口,好,她多管闲事行了吧,若不是怕别人冒犯了他,她有必要这样么?她花倾落这辈子就没对谁这么好过,这个死男人居然还不知好歹了。半天没有等到花倾落的回答,凤玺好看的眉头轻轻一皱,孤傲自然流淌,“倒茶。”花倾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劲的在心里安慰自己,淡定,淡定,咱是上神,能屈能伸,没事的,美男都是这么傲娇,也有傲娇的权利。这么一想,花倾落平静了不少,走了过来,抬手咬牙切齿的给凤玺倒了一杯茶,“尊上您请。”凤玺一双眼睛目无焦距的看着别处,薄唇轻轻的吐出一句,“太烫了。”“……!”忍住暴走的冲动,花倾落又重新伸手端过凤玺面前的杯子,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上面,一道冰蓝色的光芒浮现,而后又渐渐的消散,滚烫的茶水也变得温良,花倾落这才将水放到他面前。“尊上您再请!”凤玺依旧没有看一眼面前的茶水,无比淡然的丢出一句,“太冰了,我身子受不得寒。”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她好像给这个该死的男人一拳,然后在揪着他的衣领问:“凤玺,咱能不装逼么?”脸上牵强的扯出一抹笑来,有些狰狞。花倾落拿起茶壶,又往杯子里加了点茶水,这才推到凤玺面前,“尊上,您再请。”孤傲冰冷的眸子淡淡的扫了一眼面前的茶水,一个毫无温度的刀眼便直直的朝着花倾落看了过来,“茶满欺人。”花倾落没有说话,冰蓝色的眸子里明显的闪过一抹恼火的光芒,凤玺,你真是好样的。伸手,带着火气的夺过凤玺面前的茶水,花倾落大大的喝了一口,复而将茶杯重重的放在凤玺面前,指着里面为数不多的茶水,“不知道尊上可否满意了?”一句话,花倾落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一般。花倾落此时的内心是颤抖的,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而自己,居然又不知不觉的作死了一次,不用说,他一定又会生气了。 【vip86】本尊说过吧,不许你私自接别人的东西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此时的内心是颤抖的,这个男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而自己,居然又不知不觉的作死了一次,不用说,他一定又会生气了。花倾落已经自暴自弃了,整个人面上一派高冷霸气,其实内心,已经碎成渣了。而这一次,鸡蛋里挑骨头的风玺,不但没有责怪花倾落的大逆不道,冷漠的眸子轻瞟了一眼花倾落,里面依旧平静的如同一汪深泉,然后,端起面前的茶水,在花倾落一副仿佛被雷劈到的表情下往那诱惑的薄唇里送去。花倾落傻眼了,说好的洁癖呢?花倾落还在石化的时候,风玺突然将一个长长的锦盒放在她面前,锦盒是由上古龙族的龙鳞所铸,若是懂得的人,便一眼就能看出,这锦盒,可是时间难得一见的法器。可花倾落,明显不是一个懂行情的人,在风玺将锦盒拿出来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东西,看起来好像很值钱的样子啊。把花倾落那财迷的样子看到眼里,风玺眉头轻皱了一下,生出一种想要把东西收回去的冲动,他可不想在哪一天里,他要到凡人的手中来赎回。“尊上,这是啥?”花倾落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盯着风玺,里面的流光,叫风玺面上闪过一丝微微的不自在。“自己看。”面无表情的丢下一句,风玺低头喝了一口手里的茶水,一双冷傲的眸子却偷偷打量着花倾落的反应,此时的风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此时的样子,是多么的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当锦盒打开的瞬间,花倾落便沸腾了。这是伏羲琴!居然是伏羲琴!一直以来,她只知道伏魔琴在冥王花渊祭的手里,却一直打探不到伏羲琴的下落,本以为,伏羲琴已经损坏,甚至消失在六界了,谁知道,居然在风玺手中。花倾落一把将伏羲琴抱在怀里,警惕的顶着风玺:“给我的?”对于花倾落对伏羲琴的宝贝模样凤玺很是满意,点了点头,别扭的男人嫌弃的看了眼花倾落,口是心非道:“收起你那没见过的世面的样子,尽给我丢人。”“……!”花倾落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凤玺是有毛病还是怎么样,只是送个礼物,他能和善一点么?跟着风玺走出楚馆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花倾落跟在凤玺身后,眉头紧紧地皱着,她真的很怀疑,这凤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谁都知道,伏羲琴和伏魔琴在一起合奏威力惊人,俩琴本就是一对,是六界难得的至宝。可是,凤玺为什么要把伏魔琴给毁了?为什么!悄悄的瞄了眼前面海拔老高的男人,花倾落弱弱的抖出一句,“尊上,你为啥要把我的伏魔琴毁掉?”花倾落话音刚落,凤玺身上瞬间便爆出一阵寒气,一点一滴的侵蚀着方圆百里的草木。花倾落不动声色的往后一退,哎呀呀,不知道这货又怎么了,她只是问一个问题,他有必要这么生气么?见情况越来越不对,花倾落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尊上,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啊。”说完一句,花倾落转身便跑,只是,才刚刚踏出两步,原本还在她身后的男人突然凭空出现在了她的前面。风吹起他披散的墨发,那霸权、专制、独断的气场也丝毫不被这风折损,反而令人看见了遗世高立的独裁者,一个背影,也令人心驰神往,令人心生臣服之感!在压抑的寂静下,男人淡淡的吐出一句,“本尊说过吧,不许你私自接别人的东西。”花倾落吞了吞口水,妈的凤玺,他对她不好,还不允许别人对她好么?他这样压榨她真的没关系么?心里即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悦,花倾落还是规规矩矩的点了的头,“好,以后我都不要了,只收尊上送的。”“……”凤玺没有回答,一双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只是甩给花倾落一个孤傲而倾绝的背影,可寒气却一点一滴的收敛起来。好半晌,就在花倾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男人才轻轻的吐出一句,“嗯。”花倾落:“……”爱呢?爱呢?回到天界,凤玺再次干脆利落的将花倾落的魂魄的弄进蓝曦的身体里,顺便封印了她的能力,接着,不顾花倾落的挣扎,大手一挥便将花倾落给送回了凡间。站在纳兰府外,花倾落一张脸可谓是十分狰狞的,自从千年前不小心在圣池见到男人沐浴的样子开始,她的悲催生活便周而复始的开始了,男人总是变着法的来折磨她,攻击她,她花倾落能活到现在,真的是算她命大了。如果花倾落再了解一点凤玺,就会知道,以凤玺清冷的性子来说,他是不屑报复任何人的,若那个人真的惹到他,那么,死是必然的,他又怎么会大费周章的去报复什么人呢。花倾落站在门口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她生命力到底是有多顽强,才能在凤玺那小心眼面前活到现在啊,真的很不容易。叹息一声,花倾落抬脚便往里走,手刚刚抬起来,还未搭上门扉,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了来,入目,是男人衣着单薄的样子,眉头一皱,花倾落有些不悦,“纳兰倾墨,大半夜的你穿这么少你是要去……唔……“花倾落一句话来未来得及说完,纳兰倾墨欣长的身子忽然压了过来,一只手抱着花倾落的腰,将她抵在了门扉上,接着,火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洒了下来,不容花倾落又一丝一毫的抗拒。花倾落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都是不可思议,又,又被这个死男人调戏了!“嘶……“纳兰倾墨身后的仆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抽气声,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门口的一幕,一些害羞的小厮则直接羞红了脸。花倾落伸手推拒了一下纳兰倾墨,回答她的,是唇上突来的刺痛。“倾墨!” 【vip87】 朕决定,让无夜下嫁与你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正当纳兰倾墨无比情动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很静,也很淡然,叫人听不出任何的起伏。听见纳兰倾宇的声音,纳兰倾墨的理智瞬间回神,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更是懊恼不已,唇瓣有些不舍的离开花倾落,一颗头则低低的垂着,耳尖的粉红一直蔓延到脖颈。纳兰倾宇走了上来,那双淡雅如菊的眼睛深深的看着花倾落,“你去哪了?你知道我……弟弟有多担心么?”看着纳兰倾宇眼里的怒容,花倾落眼睛不解的眨了眨,她就是去陪凤玺过了一个生辰而已,有必要弄出这种表情来么?不解的同时,花倾落心里又有一点温暖,原来,这便是被人关心的感觉。她初有意识的时候,第一次睁开眼睛看到的人便是凤玺,从此以后,她便一直在天宫里,可以说,是凤玺看着她长大的,教她修炼,传授她知识,只是,冷漠的尊上从来不会关心她,哪怕只是一句话,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凤玺不允许任何的仙子接近她,尤其是男仙,所以,天界中,她唯一熟悉的人,便是扶桑。而扶桑下嫁冥王之后,便只有她一个了,没有人在乎她,关心她。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人。花倾落低笑了一声,“倾宇,我只是有事出去了一趟,没事的,不用担心。”纳兰倾宇好看的眸子轻闪了一下,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握着,好想,真的好想握住她,好想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可是,他不能,这么多人看着,还有倾墨,他不能这么做,她是倾墨的妻主,永远不会属于他纳兰倾宇。把眼里的伤痛不动声色的隐藏起来,纳兰倾宇悄然转身,孤傲的身子渐渐地隐没在了夜色中。扭头,看了一眼身旁一脸绯红的人,花倾落有些不解,“你怎么了?”纳兰倾墨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从早上到现在,他脑子里回荡的,一直都是昨夜的事情。“我,我昨天都没……没感觉的。”低着头,男人局促不安的吐出一句。听着那模糊不清如同呓语的话语,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将纳兰倾墨上下打量了一遍,只见男人低着头,两手有些局促的扯着衣袖,明显是很紧张的模样。叹息一声,花倾落伸手牵着他往里面走去,“大半夜的没事就不要出门,就算要出门,也麻烦你穿件衣服,到时候病了你怎么办?”听着耳边传来碎碎念的叨念,纳兰倾墨嘴角轻轻的勾了起来,一张脸被满满的甜蜜所取代。这样便好,只要能够待在她身边,便什么都好了。翌日,早早的,女皇一道圣旨便将花倾落召进了宫。清晨,早早的,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在皇宫里穿梭着,一双眼睛十分警惕的看着别处,似乎在躲避什么人。终于,安全的跑进御书房,花倾落刚刚进门,便十分干脆利落的将门关上,伸手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口,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要是昨夜之前,她花倾落想到哪便 哪,随时都是横着走的,可是昨夜之后,一切都不同了,天不怕地不怕只怕风玺的她,此时,更是加上了一个南孤无夜。在睡了人家之后,她真的已经无法直视他了,虽然说,那夜,是他主动的,但是,这里是女尊国,不管怎样,都改变不了她要了南孤无夜的事实,而且,还是女皇的凤君。艾玛,太罪恶了。平复了一下心情,花倾落这才往里面走去,刚刚走进御书房里屋,一股甘甜醇厚的酒香便扑面而来。皱了皱眉,花倾落仰头看去,却意外的发现,饮酒的不是女皇,女皇此刻正坐在案前,一脸宠溺的看着在她案上饮酒的南孤无夜。女皇的案桌,是一个禁地,以前,在御书房打扫的小侍不过是将衣摆不小心拖在了案上,就被女皇直接下令处死了,而此刻,却允许凤后如此。南孤无夜身穿一袭十分张扬的红色,衣摆曳地,仿若绽放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妖冶夺目,却又如同罂粟,引人沉堕。他散漫地握着酒杯,眸光扫向花倾落微微一笑。“公主要来一点么?”南孤无夜看似心情很好,往常,他的笑只是一个表情,而此时,连那双妖媚的凤眸里肉染上了一层笑意,好像真的很快慰一般。花倾落脸色一僵,整张脸顷刻间便难看起来,呆愣的看着上面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亏她躲了半天,防了半天,人家直接来守株待兔了!“不用。”尴尬的答了一句,花倾落弱弱的把头扭向一边,不敢去看主位上那个妖孽的眼睛,此时的她,在这个男人面前,真的连头都已经抬不起来了。只是,他不懂,女皇明明就这么的宠爱他,他却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难道,仅仅是因为同情么?同情被情毒所折磨的她?想到那夜的事情,花倾落又恨的牙痒痒,苏千帆,不好好的教训他一顿,似乎都说不过去了。这时,女皇仿佛才看见花倾落一般,将视线从南孤无夜脸上挪开,看向花倾落时,又恢复了一副威严的样子, “曦儿,朕今天叫你来是和你有一件事要商量的。”“母皇请讲。”花倾落抬头看着她,不卑不亢。看着花倾落的样子,女皇满意的点了点,这才开口说道,“朕决定,让无夜下嫁与你。”“啥,娶他?”花倾落脸上的诧异叫南孤无夜不高兴的眯了眯眸子,男人起身,拖着长长的衣摆走了下来,毫无避讳的凑近花倾落,纤细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花倾落的下颚,美目流盼,呵气如兰,“公主是想吃了便不认账么?”南孤无夜认真的看着花倾落,那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运筹帷幄,好似只有他想,天下都可以在他的掌握中一般。----------- 【vip88】纳兰倾墨!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南孤无夜认真的看着花倾落,那双眸子里,满满的都是运筹帷幄,好似只有他想,天下都可以在他的掌握中一般。花倾落呆愣的看着别处,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果然又在提及这件事了,她花倾落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只是,这个责任,要她怎么负。她根本就不是蓝曦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到天界了呀!“嗯?”见花倾落不说话,男人又靠近了些许,红唇离花倾落不到半寸,盯着面前男人妖孽祸国的样子,花倾落很没出息的又想到那夜,一双眼睛情不自禁的将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嗯,跟想象中的一样,他的皮肤很滑,很白,也很美,声音更是旖旎撩人的紧……猛然反应过来的花倾落,在发现自己想了什么的时候,真的想死的心情都没有了,真的无法想象,若是这件事情被风玺知道了,她会怎么个惨,此时此刻,她是多么的庆幸,自己的身体被封印了起来。“曦儿,你怎么看?”见花倾落半天没有答复,女皇不禁有些没了耐性。花倾落纠结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继续做着垂死挣扎,“可是母皇,凤后不是你的凤君么?”闻言,女皇摆了摆手,“无夜他是我的义子,之前因为某些原因,只能让他以凤君身份入宫,等宣布你们的婚礼之时,我会重新下一道圣旨解释着一切的。”花倾落还想说什么,南孤无夜却忽然转身,风轻云淡的丢一下一句,“算了,既然公主不想娶我,我便不勉强了。”一句话,虽然风轻云淡,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只要一仔细品味,话语里那无奈,心酸,便会避无可避的冒出来,叫人心疼,尤其是还欠了人家某些债的花倾落,更是内疚的不成样子。于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花倾落咬咬牙:“等等。”大步走到南孤无夜跟前,花倾落满目认真的盯着男人,“如果,我不是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么简单,或许说,有一天你会发现,我不是你所想象中的样子,更可能,我会连累你,甚至,失去生命,你会后悔今天所决定的么?”南孤无夜微楞,仅仅一瞬间,便恢复了往常的样子,静儿深沉的看着面前这张脸,他忽然低笑一声,如同百花齐放,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暖意,香甜,俯身,嫣红的唇瓣重重的覆了上去,灵活的舌尖势不可挡的闯了进去,在里面扫了一圈之后退出。满意的看着花倾落气急败坏的脸,他十分得意的舔了舔嘴角,“上穷碧落下黄泉,公主你逃不掉了。”“那我娶你!只要你不离,我便护你一世无忧!”花倾落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很有分量。南孤无夜瞳孔微微一缩,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捏了起来,那么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有想哭的冲动,去仅仅的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只要你不离,我便护你一世无忧!”低低的重复了这句话,南孤无夜忽然笑了,笑到眼角都飙出眼泪。殷素,你看了么?即便被你无情的对待后,活的生不如死,我也依旧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从今天开始,我将会把你一点一点的挪出脑海,不管是对你仅存的爱意还是满腔的恨意。静静的站在一侧,花倾落微微抿唇,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触及的伤疤,南孤无夜这个人,更是一个命运多舛的人,他的伤痛,想必,是最撕心裂肺的。不管以前如何,不管将来如何,她只知道,只要她还在一天,便会将他当做自己的夫君来疼爱。花倾落还没回到府里,她娶南孤无夜为夫的圣旨便响彻整个京都,掀起波澜一片。眉头紧紧的皱着,花倾落一脸纠结的往府里走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纳兰倾墨,那个男人……应该会很生气吧,但是……“唉……”重重的叹息一声,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早知道,那夜就应该把纳兰倾墨给办了,这样,就不会跑出去遇到南孤无夜,更不用发生这一系列的事情,真的是,想起来就很心酸啊。“公主,不好了,不好了,公子不见了。”前脚才刚刚踏进府邸,青山便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一脸的焦急,“我叫人找了一个下午,听说,公子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个人的四公主。”“四公主!”花倾落的音量陡然提高了来,脑海里再次出现苏千帆宴会之时那恶毒的模样,咬咬牙,花倾落转身便朝着四公主府奔了过去。纳兰倾墨!你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来到四公主府,还未进门,整个人便被拦住,“站住,什么人,公主府是你这种人随便能进的么?”花倾落一袭蓝衣负手而立,嘴角微微挑起,勾勒出一个近乎残忍的弧度,闪电出手,只听见一声闷哼,门口的侍卫已经倒在了血泊里。修长的腿轻轻一迈,跨过地上的人,花倾落大步走了进去,在惨白月光的照耀下,整个公主府完完全全的呈现在眼底,随便抓了一个小侍,花倾落脸色不善的问道:“纳兰倾墨在哪?”“我我我,我不知道……”小侍怯怯的看着花倾落,声音里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说!”一声厉喝响起,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就在小侍生命即将终结在花倾落手里的时候,一道妖媚柔腻入骨的声音忽然传进脑海,“七公主这大半夜的到公主府,不会是专程来欺负一个男儿家吧。”花倾落冷哼一声,手腕翻转,手里的小侍忽然软软的倒了下去,没了生机。此刻,一袭黑衣男子正悠闲地靠在树下,一双邪肆入骨的眸子似乎含着百赴万特的电压一般,正风情万种的看着她,在看到花倾落干脆果决的杀掉手里小侍的时候,他眼睛微微一眯,里面厉光一闪而过,快的叫人来不及捕捉。 【vip89】这次算我技不如人,七公主!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此刻,一袭黑衣男子正悠闲地靠在树下,一双邪肆入骨的眸子似乎含着百赴万特的电压一般,正风情万种的看着她,在看到花倾落干脆果决的杀掉手里小侍的时候,他眼睛微微一眯,里面厉光一闪而过,快的叫人来不及捕捉。微微飘来的清风,撩动他们的青丝和衣摆,远远看去,是一副极其唯美的画面。瞧着男人风骚妖媚的样子,花倾落皱了皱眉,脸色不善道::“又是你,有事?”花倾落对眼前的燕妆没有任何的好感,初见,他便抢倾宇看上的衣服,接着,还有,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强吻她,事后居然还好意思做出一副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假象,在她光辉的形象上蒙上一层灰色,如此,是个人都忍受不了好么?燕妆邪佞一笑,丝毫不把花倾落不耐烦的样子看在眼里,或者说,是无所谓。男人扭着那比细的不成样子的小腰走了过来,接着,身子一歪,稳稳地靠在花倾落身上,微微伸出一个指尖,顺着花倾落的眉骨滑落而下,“七公主这么晚不睡跑到公主府来,是想我了么?”说到这的时候,他的手指突然停在了花倾落的唇瓣上,一下一下的摩挲着。一阵一阵的罄香无孔不入的钻入鼻翼,让她花倾落神色有些恍惚,燕妆,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他很强大,强大到不需要让柔弱来掩饰自己,他这我行我素的个性就是最好的证明。偏偏,花倾落最讨厌的,便是有人比她嚣张,有人比她拽,有人比她好看,有人腰比她细,而燕妆,却好死不死的中了她所有的不喜欢。虽然说,南孤无夜貌似也是这样的,但是,奈何她一个把持不住那啥了他。想到南孤无夜,花倾落突然觉得前途一片惨淡,身边一个纳兰倾墨已经够折腾了,现在还多了南孤无夜,这明显就是找死的节奏。收回思绪,手轻轻的握住男人的腰,花倾落嘴角勾出一抹冷佞的笑,没有多说一个字,花倾落突然出手,而男人,却比她更快。僵硬的着身子站在原地,花倾落恨不得将风玺凌迟处死一万遍,若不是他封印了自己的本事,她至于连一个凡人都打不过么?似是想到什么,花倾落眼神一凛,一个一直被她压抑在心底的问题突然破土而出,凡人……是她的对手么?“绝!尘!”看着面前邪肆黑暗的燕妆,花倾落咬牙切齿的吐出俩个字,一直以来,她都在搜寻绝尘的下落,却一无所获,害她一顿怀疑,是风玺那个黑心肝的乱说的,目的就是要让她紧张,见不得她轻松。现在看来,还真是如此,绝尘一直都在她的身边,以其他人的身份。此时的花倾落,丝毫不记得自己是一个法术被封印的人,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唐唐神族不可能连凡人都打不过的牢笼里,挣脱不出。“呵呵!”他低低沉沉的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如杀伐而来,“七公主明白的还不算太晚,只是,你如今的能力,确定是我的对手?”一句话落下,男人眼里的讽刺毫不掩饰的外泄,似乎在嘲笑花倾落的不自量力。、花倾落没有说话,一双眸子逐渐变成了淡蓝色,因为在冲破封印的原因,额头上泛起一层亮晶晶的薄汗。“你一定要这么挣扎么?难道不知道怕我伤心么?”拖着华丽黑色的衣摆走了过来,他伸手,轻触了一下花倾落额头的汗水,然后在花倾落一脸恶寒之下,放进了自己嘴里。“嗯,味道不错!”花倾落:“……”没有理会他,花倾落一味的使劲冲破自己的封印。看着花倾落头上越来越多的汗水,燕妆皱了皱眉,优雅的迈着步子走了过来,眼里难得的染上一抹担忧,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你,你怎么了?”花倾落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被撕开了来,剧痛难挡,却在此时,一股灵力忽然充斥在周深,看着凑过来的燕妆,花倾落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一掌猛地打出。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恶战,谁知道,随着自己一掌落下,男人的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最后撞到宫墙之上,在慢慢的掉落,那嫣红的唇瓣里吐出一口鲜血,醒目至极。花倾落瞬间便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来告诉他,堂堂的煞神,本事怎么这么小,居然被解开封印的她一掌都就打卦了。带着满满的疑惑,花倾落防备的挪到燕妆面前,接着,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脉搏,于是,花倾落傻了。“你不是绝尘!”邪肆冷漠的双眸重重的瞪了一眼花倾落,燕妆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这次算我技不如人,七公主!”果然啊,凡事女人总是不能免俗,早在看见她那狠辣的手法时不就知道了,为什么,偏偏还对这个女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仅仅是因为……宫殿上那唇与唇之间的触碰么?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迹,他倔强而认真的看了一眼花倾落,满眼疑惑,她的武功修为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精进,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咳!”发现自己打错了人,花倾落有些尴尬,但是,说来说去,还是怪这个男人嘴贱。“既然不是,那你为什么不否认?还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误导我?”该死的男人,他以为她冲破一次封印很容易么?花倾落话音刚落,燕妆一个刀眼又射了过来,“滚开!看你突然抽风,本公子不顾形象的跟你对戏,你居然还……咳!”一句话未说完,燕妆嘴里又吐出一抹鲜血,整个人狼狈的撑着墙壁站了起来,那可怜的小模样,看的花倾落心里一阵一阵的内疚。、“那个,我不是故意……”“来人呐,快来人,燕公子被七公主打伤了。”----- 【vip90】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丢人的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突然间,一道接一道的声音想了起来,似乎要将房顶掀翻一般,花倾落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只手还保持着想要扶燕妆的动作。特么的!至于么?她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为了打他,她还强行冲破封印呢,幸好没有冲破,只是解开了被男人点住的穴道,不然,事情可就麻烦了。“哼!”好不容易站起身子,燕妆潺潺歪歪的朝着前面走去,那一歪一倒的背影,让花倾落一张老脸都没了。堂堂的天地执法者,居然认错了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丢人的呢?四处瞄了一眼,花倾落只好低调起来,收起了那惟我独尊的样子,专心的找起了纳兰倾墨。也不知道那死男人去哪了,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还离家出走,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说么?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刚刚走出几步,花倾落脚步便是一顿,一张脸迅速的扭曲起来。她悲催的发现,自从自己来到青蓝王朝附身在七公主蓝曦身上开始,她的智商便越来越低了,比如此刻,她现在是冲破封印的人,法术在天亮之前都会一直存在,只要算一下就能知道男人在哪,在做什么,可是,她却在靠徒步在四公主府里走了这么久。这一切,都怪风玺,若不是他封印了自己的能力,让她什么事情都靠人力,她也不会变的这么差,还有,说好的绝尘呢?她怕在这样下去,她会彻彻底底的适应凡间,等以后回去了都十分是不自在。闭起眼睛,花倾落开始默念的纳兰倾墨的名字,却在一分钟后猛地睁开,一张脸上充斥着一种叫做狰狞的东西。特么的纳兰倾墨,她在这里拼死拼活的找他,他竟然敢一个人跑去喝酒,还喝的酩酊大醉,她不好好教训她,她就特么的跟他姓。纳兰倾墨醉醺醺的趴在桌上,一张脸上泛起一丝从前所未曾见过的媚态,纳兰倾墨本就长得美,只是,往日里总是衣服傲娇冷漠的样子,让人不知不觉的忽视了他的容貌。而今夜的一场醉酒,让他所有的美好都赤果果的展示在了众人眼前,已过半夜,可酒楼里的生意却出奇的好,尤其是纳兰倾墨的周围。所以,当花倾落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男人拿着酒壶东倒西歪的,就连站也站不稳,偶尔还拿起来颇为豪迈的喝几口,后果便是酒水顺着脖颈而下,淋湿了胸前的衣服。扫了一眼那一双双停留在纳兰倾墨身上的视线,花倾落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怒意,那怒意来的很快,让她没有任何思考的机会。“纳兰公子,酒量很不错啊,走走走,陪我们姐几个喝一杯去。“在花倾落愣神时候,一个女人走了过去,手十分自然的扶在纳兰倾墨腰间,而男人,居然笑眯眯的,跟着人家便往外走。于是,花倾落冲动了,阴测测的笑了一声,她的笑声很低,很轻,却阴森的叫人入赘寒潭,顷刻间,整个酒楼便安静了下来。花倾落嘴角噙着一抹浮夸的笑,慢慢的走到纳兰倾墨身旁,在女人一脸疑惑之后,轻轻的握住她的手,妩媚一笑。女人身子轻微的震荡了一下,好软的手,好美的笑,这……难道是男扮女装的男子?“啊――”一声咔擦伴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响起,让所有人狠狠打了一个寒颤。花倾落慢条斯理的收回自己的手,看着蜷缩在地的女人,十分假意道:“怎么了,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要我给你诊治一下么?”“不用不用!”女人不顾自已然断掉的手,不要命的往楼下冲去,甚至忘了问一句,你为什么要打我?花倾落彪悍的举动叫周围的人立即静了声,更是离得纳兰倾墨远远地,有一种人便是有这样的本事,明明做出的事是那么的无厘头,毫无道理,却能叫人没由来的认为,他所做的,是最对的,都是我们的错。“唔……好喝,还要喝……”纳兰倾墨高高的举起酒壶,笑的一脸魔性,高过头顶的酒壶偏移,于是,酒水就这样全部浇了下来,大湿了那贴身的衣服,顷刻间,花倾落似乎听见了酒楼的抽气声。身上的威压不自觉的释放,似是从四面八方张开一张硕大的网,那网在空中无形而透明,压的人无法喘息,随着那人的眼神转变而慢慢地收束,一点一点,细细的收拢。似要将那网中央的人,困成一个蝉蛹。彻底滞留在原地,无任何反击之地的任人宰割!好一会之后,花倾落才收起身上的杀气,酒楼里的人无比畏惧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蜂拥而出。此时的酒楼,就只剩下尽忠职守的店员,还有明显喝的已经短片的某傲娇,却也有一个例外。花倾落诧异的挑了挑眉,看向坐在窗户处的男人,当看清男人脸上压抑不住的恼怒的时候,花倾落不自觉得低笑一声,还以为自己的威压对他没用呢,原来,是倔强使然啊,这个蓝楚,跟纳兰倾墨倒是有些相似。“喝酒!好喝……”一声模糊不清的声音传进脑海,花倾落眉心突突的跳了几下,转身,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酒壶,“喝喝喝,你就知道喝,你信不信我……”“上了我么?”纳兰倾墨话音一落,花倾落明显的感觉到酒楼里为数不多人的视线直勾勾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其中最为炙热的一道,当数坐在窗前的那人。花倾落嘴角抽了抽,这个该死的纳兰倾墨,果真是不能喝酒,自己丢脸也就算了,偏偏还要来连累她。“你骗人,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你却在关键时刻敲晕了我!我都没感觉的,骗子……”纳兰倾墨柔软的身子整个倾覆在花倾落身上,微微仰头,迷离的红唇吐出一句话,带着一点委屈的感觉,他的声线因为醉酒的原因,带着点靡靡之感,每一个音节的碰撞,都令人心神一荡。 【vip91】 你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纳兰倾墨柔软的身子整个倾覆在花倾落身上,微微仰头,迷离的红唇吐出一句话,带着一点委屈的感觉,他的声线因为醉酒的原因,带着点靡靡之感,每一个音节的碰撞,都令人心神一荡。对于面前这个喝的烂醉如泥的人,花倾落已经彻底的绝望了,她已经能够想到自己在这些人的心中是个什么样了。叹息一声,花倾落伸手揽住男人的腰,低语:“好了,回家了。”本以为男人会乖乖的,可是,花倾落明显的忽略了酒精的作用,就如此刻――“不回家,本公子……不,不想看到蓝曦!”花倾落嘴角抽了抽,特么的纳兰倾墨,她哪里又惹到他了,不就是答应娶南孤无夜为夫么?谁叫她先对不起人家的,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那么招人恨了。这个死男人,要不是看在他喝醉的份上,她一定分分钟弄死他丫的。“谁以后再给纳兰倾墨喝酒,这就是你们的下场!”“砰!”的一声巨响响起,面前的桌子瞬间化成了碎末,站在一旁的小二娘们狠狠的抖了一下,看向花倾落的眼睛带着满满的畏惧和揣摩,不应该啊,七公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天下皆知,七公主懦弱不堪,从小到大一直过着与狗争食的日子,身为女子,却被女皇一道圣旨入赘纳兰府,就连不也不敢说一声,在大婚当夜,更是被公子给赶了出来,可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眼前的人,一看便不是那种会委曲求全的人,抛开这一身叫人臣服的武功,当是那眼神,那气度就是一个天生上位者的人,高贵睥睨如同王者。而公子,从一喝醉开始,念叨的,就都是七公主的名字,虽然,十句话里,十句都是骂七公主的。若真是讨厌,公子又怎么会为了七公主而喝得烂醉如泥。“咳!七公主,我们记住了,以后一定不会给公子喝酒。”一句话,小二娘居然是哭着说出来的,公子本就是这酒楼的老板,若是他真的要喝,她们又能说什么,可七公主这暴力的样子,又让她们不敢不从。满意的收回视线,看着旁边闹腾的某人,花倾落闭起眼睛,一秒钟后又睁开了来。弯腰,一把将闹腾的男人给抱了起来,大步往门外走去,好远之后,一道模糊不清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滚开!就你也配抱本公子,你想死是不是?当心本公子杀了你!”听着那暴跳如雷恨之入骨的声音,酒楼里的人面面相觑了几眼,看来,七公主在公子心中还是没有任何地位啊。“你放开本公子,本公子要蓝曦!”众人:“……”回到纳兰府,纳兰倾墨已经睡了过去,无奈的叹息一声,花倾落把他放到床上,弄好一切,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只是……看着外面的夜色,花倾落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她之前是以一半的神族之力打了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只是知道,他被连夜送进了皇宫,让里面最好的御医诊治。只是,凡人又怎么能轻易解开神族之力呢?这几日,那个男人一定过的很辛苦吧,她虽然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是,这件事始终是她的不对,是她先出手伤人在先的,所以,就这么袖手旁观着应该不好吧。打定主意,花倾落开门便走了出去,刚刚走出一步,似乎是想到什么,又一脸为难的退了回来。如今,她是被封印的,身手,也只能算是还行,翻墙进去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到她,若是让人知道,她先把人家一个男子打成重伤,半夜又偷偷摸摸的潜进人家闺房,这……只是想想这个可能,花倾落便一阵一阵的头皮发麻,觉得,还是伪装的一下的好吧。半个时辰之后,一道黑影飞快的掠过高燕房屋,接着,隐匿在了那高高的皇宫大院之内。【皇宫】一袭黑色的男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厉害,可即便如此,依旧不能折损他身上一点一滴的貌美。“砰”蓝鸢婉重重拍到面前的桌上,有些鄙夷讽刺,“哼!什么江湖第一杀手,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居然连一个……”“咻――”不等蓝鸢婉话音落下,一柄精致的匕首忽然从她耳侧穿梭而过,割断侧面的一律发丝,走后洞穿了身后栩栩如生的柱子。收回手,他邪魅冷佞的瞟了一眼立在一侧已然是目瞪口呆的人,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即便我受伤了,杀你……也是动动手指的事情。”蓝鸢婉似乎被气的不轻,双眸狠辣的盯着床上的燕妆,好一会之后,才将满腔的怒火压了下去,牵强的扯出一抹称之为狰狞的笑:“希望燕公子下次在面对蓝曦的时候也能这么硬气。”说完一句,蓝鸢婉转身便摔门而出。见蓝鸢婉一走,花倾落这才偷偷的闪了进来,就在她进门的同一时间,男人突然喷出一口鲜血。燕妆显然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进来,他一直忍着,好不容易蓝鸢婉走了,在确定没有人能见到他窘态的时候才……谁知道……抬起头,燕妆脸上的邪魅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叫人无法忽视的杀意。此时的花倾落,一袭黑衣,全身上下包着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外面滴溜溜的转着,在看到燕妆脸上明显的杀意的时候,她微微一愣,“那个啥,你不要当心,我什么都看见。”“我只相信……死人!”一句话落下,男人黑色的身影忽然急速而来,带着必杀对方的决心。花倾落一愣,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闷骚,居然只是因为被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而要杀人。就在燕妆一剑即将刺过来的时候,花倾落身子微微一迈,两指轻巧的夹住男人的剑身,微微用力。“唔!”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似乎是因为刚才的发力又牵扯到了内脏,男人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往后倒去。 【vip92】 卧槽!居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唔!”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似乎是因为刚才的发力又牵扯到了内脏,男人身子一软,整个人便往后倒去。没有多想,花倾落立即跨出一步,伸手想要抱住他,只是,就慢了那么一寸,只来得及抓住他的衣服。“撕拉――”一声锦帛碎裂的声音忽然响起,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静的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花倾落瞬间便愣住了,看了看手里的破布,在看了看脸色气发红杀气腾腾的瞪着自己的男人,花倾落抿了抿唇,佯装淡定的将手里的破布盖在男人的身上,接着,又拿出一瓶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那个,你吃点吧,对你的伤有少处。”此时的花倾落,满满的都是内疚,先是把人家打伤了,现在来送个药,还撕了人家的衣服,幸好她是蒙着面的,否则,她这张老脸就真的没有地方摆了。燕妆一张脸煞气腾腾,他这辈子,什么都能忍受,就是不能忍受被别人看笑话,这个该死的女人,别以为她个蒙个面,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他就不知道她是谁!花倾落刚刚出门,忽然看见一队巡逻的士兵经过,顷刻间,一张脸就变得十分扭曲起来,如果不是凤玺把她封印了,她有必要如此辛苦的躲避几个凡人么?在心底将凤玺恨恨的骂了一顿,这才悄无声息有点艰难的跳上房顶,等了一会,见士兵似乎是过了,花倾落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准备起身, “哗啦啦――”下面忽然传来些许流水声,花倾落眉头不解的轻皱了一下,伸手,悄声揭开了一片砖瓦往里瞄视。。屋内烛火昏暗,雾蒙蒙的,热气缭绕,看不真切。她又揭开了几片砖同使得视野能够稍微开阔些。热气逐渐散去,她看见了一个人影,一个正泡在浴桶中的人影……倒抽了一口气,她两眼有些发直,她看到了什么?她竟然看到了一幅活生生的美男沐浴图,还是一幅十分养眼的美男沐浴图,虽然看不见人的脸,不过,单看那身子就叫人晕眩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居然是南宫绝,想不到,这人衣服下包裹的身躯,竟然是这么的……诱人!这人的皮肤居然也这么的白,还有……花倾落十分猥琐的盯着水里的身子,暗自点评,胸前的两颗像樱桃,蛮想咬一口的。。再往下,卧槽!居然什么也看不到了,特么的!心里一个不爽,花倾落猛地站起身子,抬脚,发泄般的跺了一脚,却忘了控制一下力道,和此时站着的,可是凡间的屋顶,于是,悲剧就这么华丽丽的出现了。“卧槽!卧槽!失手了!”杀猪一般的喊声响彻了夜空,屋顶上顿时捅了个大窟窿,一个人影从屋顶上直直地跌落,紧接着扑通一声砸进了水中。花倾落觉得,她不但丢了自己的脸,还丢了凤玺的脸,身为神族,不但偷看凡人洗澡,居然还掉进人家的浴桶里,人森,真的是充满了无数的意外啊!花倾落猛地从水里面仰起了头,嘴里喷着水柱,她微微睁开了眼,一张放大了的充满惊愕的脸就在她的跟前。四目相对间,尴尬、惊愕……难以形容的复杂之色。嘴角抽动着,饶是厚脸皮的花倾落也不禁尴尬的红了脸颊,一张脸变得十分为难,还有些无地自容,她……真的没有想到下面的人是他的,偷窥自家弟弟,算不算[乱][伦]。下意识的,花倾落伸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巾,见没有下滑,这才松了一口气。僵硬地冲浴桶里脸色黑沉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嘿嘿!这个屋顶……不太结实!”蓝楚眉头紧紧的皱着,双眸紧紧的盯着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好一会之后,才松了一口气,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花倾落,向来云淡风轻的俊脸上此刻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一张嘴张了又张,好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这是做什么?”“我,我没事对皇宫有些好奇,就随便逛逛……”花倾落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恨不得抽自己几十下。已经打算着找个时间去找凤玺算一卦,看看她最近为什么这么倒霉,这么尴尬。蓝楚抬头看了一眼花倾落,目光停留在她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忽然颤了一下,姐姐,似乎真的是变了, 以前,她懦弱,害怕与人相处,因为,别人的视线会让她害怕,从小到大,喜欢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人交流,除了他。可是现在的她,离开皇宫入赘纳兰府不过半年,她却变得连他都不认识了。自她入赘之后,上次在宫门口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他被纳兰倾墨刺伤,她走了上来,他本以为,她会关心他,就像以前一样,只要他一受伤,她便比任何人都紧张,在他被人欺负的时候,她也是第一个冲上去的,即便害怕,即便胆小,她也依旧如此照顾着他,即便他并不需要他的帮助,即便,他讨厌他,讨厌有那样一个亲姐姐。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同母异父,可是,他们却是亲姐弟。父妃死后不久,他们便被其他宫的妃子打压,欺负,有一天,他他欺负的时候被先凤后遇到,所以,凤后救了他,凤后和母皇并没有子女,看他可怜便向母皇要了他,可是,她却不能要姐姐,因为,她是女子,而凤后身份敏感。可是,凤后却还是免不了一场烟硝。不久之后,母皇迷上了如今的凤后,南孤无夜,想到南孤无夜,蓝楚眼里恨意一闪而过,之后悄无声息的隐匿了起来。他却没有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姐姐,竟然会变成了那个样子。所以,在后来,在宫门口遇见的时候,他其实是不想理会她的,谁知道,在他被纳兰倾墨刺伤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一句关心,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放在他身上,她所有的思绪都放在了纳兰倾墨身上,还许下豪言壮语,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夫君最高的宠溺。 【vip93】如今,她已经厌自己入骨了吧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所以,在后来,在宫门口遇见的时候,他其实是不想理会她的,谁知道,在他被纳兰倾墨刺伤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一句关心,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放在他身上,她所有的思绪都放在了纳兰倾墨身上,还许下豪言壮语,那是一个女人对一个夫君最高的宠溺。不得不说,那一刻,他是羡慕的,是嫉妒的。她是他的姐姐,可是,她却再没有像以前一样关心他,她把关心和宠溺都给了纳兰倾墨,他虽然讨厌她,可是,看着她对自己的漠视,不得不说,他心里的不悦的。似是想到什么,蓝楚眼里闪过一抹落寞,一直以来,为了生存,他不得不把自己伪装成刁蛮皇子,甚至,欺负皇姐,想必,如今,她已经厌自己入骨了吧。如今的皇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的懦弱深入骨髓的,嗜酒如命的人,现在的她,滴酒不沾,曾今,为了一口酒,她竟然会去舔宫人的鞋子,可是,而今,不管在酒楼还是在宫宴,整个青蓝最好的酒摆在她的面前,她就连看也不曾看一眼。终究是变了,变得……连他也陌生了。见蓝楚情绪又开始不好起来,花倾落不禁有些尴尬,“那个,你不要生气,我什么也没看见。”卧槽啊,简直不敢想象,还是被人知道她偷窥自己弟弟沐浴,还掉人家浴桶里,她直接老脸都没有地方放了。闻言,蓝楚眼眸轻闪了一下,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想穿衣服。”被他这么一提醒,花倾落才发现,她居然还缩在人家的浴桶里,只要一低头,男人的身子便完完全全的暴露了,而他,则显得很的淡然,见此,花倾落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这身衣服帮了她啊,让蓝楚以为她其实是男子,所以才没有大惊小怪,不然,她今夜就丢人丢大了。“嗯,嗯。”点了点头,花倾落起身回避,背对着站在一侧。蓝楚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从浴桶里站了起来,直径走到屏风面前去穿里衣。蓝楚进到屏风后面已经好一会,可是,依旧不见人出来,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不就是穿个衣服而已,怎么就这么慢么?就是去买也该买回来吧?“你,好了没?”犹豫了一下,花倾落低低的开口,有些尴尬。“…………”回答她的,是亘古的寂寥,好一会之后,屏风后面才传来一声低不可闻的声音,“你,能帮我拿件衣服来么?”“……”咬了咬唇瓣,花倾落还是去给他拿了一件衣服,站在一米之外,盯着屏风,能清晰的看到屏风后那个朦胧的身影,咬咬牙,花倾落决定就这样把衣服扔过去,凭着她精湛的身手,一定行。伸手,花倾落猛地将衣服扔了过去,于是……“哐当”一声,屏风被衣服砸到,应声而倒――顷刻间,花倾落愣住了,蓝楚也愣住了,四目相对,一双尴尬错愕,一双复杂充满羞涩。花倾落觉得,她最近肯定是被人诅咒了,那个人不是凤玺就是紫薇,否则,不会那么倒霉的。蓝楚为不可见的叹息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当着花倾落的面便穿了起来,其实,一直以来,他是比较渴望亲情的,但是,他不能,他是前凤后疼爱的儿子,母皇也宠爱他,但是,姐姐却是整个天下的笑柄,如果,他接近了她,一定会给她带来更多的遭遇,所以,他只能欺负姐姐,好蒙蔽外人的视线。“我还有事,先走了。”尴尬的说完一句,花倾落转身便想走,然而,花倾落刚走出一步,双眸便停留在了不远处的一条碧绿色的小蛇上,一张绝美的脸,顷刻间便惨白了来,花倾落防备的后退一步,却见那蛇居然迎着她慢慢的爬了过来,花倾落一抖,全身的汗毛于此刻全部竖了起来,接着一声震天的响声便这样冲破了云霄。“啊――蛇!有蛇!蛇!”花倾落再次惊叫着,转身,双腿一跳,整个人便挂在了蓝楚身上,双腿双手顺势缠住了他,由于力道过猛,瞬间便将已经穿好里衣的蓝楚推进了浴桶里,而她,则死死地的坐在蓝楚身上。随着花倾落的一声惨叫,小蛇又重新回到了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睁着一双蛇眼看着花倾落,它,它是惹怒天主了么?它只是见天主看着它,以为天主有什么交代的,可是,天主为什么这样,难道,是不喜欢它?想到自己得罪了执法者的下场,小蛇更加的颤抖起来,一双圆圆的蛇眼充满了委屈和恐惧。蓝楚一脸错愕的坐在浴桶里,脸上满满的都是震惊和尴尬,还有不解。姐姐,怕蛇么?蓝楚眼睛眨了眨,明显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着紧紧的缠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张脸迅速爆红起来,他本身就只来得及穿一件里衣,此时,俩人这样贴在一起,姐姐身上的温度正连绵不断的传过来,竟是如此的温暖。蓝楚脸上不禁染上一层柔和的色彩,一般来说,他讨厌软弱的女子,可姐姐这个样子,表现的还不如一般的男子,可他,却觉得,姐姐这个样子,十分的可爱。 “你……”没事吧?“让它走!让它走!”不等蓝楚把话说完,花倾落便半睁着一只眼,小手微颤颤地指向了墙角你边缘上瑟瑟发抖委屈看着她的小蛇,说话直结巴。蓝楚刚想将这蛇给解决了,谁知道,它居然自己默默的顺着墙角爬走了,眉头轻皱了一下,眼里疑惑一闪而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他总觉得这蛇的背影很落寞,还有,方才居然还幽怨的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蓝楚只当自己是眼睛花了,“没事了,它已经跑了。”蓝楚的声音是他自己也无法察觉的轻柔,他低头看着紧贴着自己的人儿,心跳忽然加速了起来。 【vip94】 我弟弟,亲弟弟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嘴角抽了抽,花倾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刮子,这不是不打自招么?自从附身在蓝曦身上,她的智商都不知道被拉低了几个档次了。艰涩的扯了扯嘴角,花倾落点了点头,“好,我就睡软榻上。”说着,便要走过去,蓝楚的声音却轻轻的响了起来:“夜里凉,你身子这么单薄睡在这里会着凉的,小时候,我们不也经常睡在一起么?姐姐你在怕什么?”闻言,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转身,花倾落大步走了过来,视死如归掀开被子,一气呵成的将自己的身子躺了进去,身子紧紧的绷着,明显是紧张的不成样子。见花倾落睡下后,蓝楚也没有过多的矫情,直接走了过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感受到身边的人,花倾落一脸为难的往里面缩了缩,让中间空出的一段,见此蓝楚眉头皱了皱,明显对花倾落这举动有些不悦,撇撇嘴,身子猛地往朝着花倾落挤了过来。花倾落瞳孔一缩,蓝楚沐浴之后穿的里衣其实是很薄的,就如此刻,男人穿着那薄薄的里衣,然后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仿佛没有着衣物一般,他身上的温度连绵不断的传了过来,他的气息,将花倾落牢牢地笼罩起来。花倾落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紧绷着,任由蓝楚将身子贴在她的身上。心里早已将自己鄙视的不成样子,在蓝楚心里,她可是他的亲姐姐,可是……这明显不是啊,她可没有办法跟他们那么平静。僵硬着身子,好一会之后,蓝楚却什么反应都没有,更没有一点往里挪的趋势,花倾落不禁这才松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半夜时分,万籁寂静,空荡的屋子中忽然出现一道那人影,那人轻巧的来到床前站着,双眸停留在床上睡熟的人脸上,一双妖媚的眸色逐渐变得深沉,最终,上前一步有些粗暴的拎起床上的人,几个起跃便落在了另外一座宫殿里。躺在床上,花倾落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只觉得很冷,冷飕飕的,却不是身体在冷,而是发自心底的冷,这种感觉……花倾落猛地睁开眼睛,不出意外的对上了一双冷佞到极致的眼睛,浑身上下冷气嗖嗖嗖的冒着,当是看着,就叫人没由来的有些胆战心惊。“咳!”尴尬的咳了一声,花倾落有些惊悚的看着南孤无夜:“那个,怎么了么?”即便事情过了好几天,花倾落还是没办法直视被自己玷污了的南孤无夜,这种感觉,比偷窥蓝楚被发现还要来的尴尬。南孤无夜妖媚的凤眸微挑,“公主跟我婚期在即,却躺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你认为……真的好么?”随着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男人一个刀眼便射了过来。额头默默地流下一滴冷汗,花倾落有些汗颜,“他,是我的弟弟,亲弟弟。”“弟弟?”南孤无夜低笑一声,声音里的讽刺和酸味无边的蔓延,在空旷的屋子里倍显突兀。瞧着男人那张难看到极点的脸,花倾落嘴角猛地抽了抽,“好了,以后不会了,快过来睡觉。”南孤无夜看了一眼花倾落,这时,脸色也才好了一点,但是,也仅仅是一点点。走了过来,南孤无夜一双眼睛就这样赤果果 的看着花倾落,然后,一只手来到腰间,轻轻一勾,那披在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便掉了下来,衣服之下,竟然是不着一物。花倾落瞬间便惊呆了,一张脸顷刻间便变得通红起来,呆愣的看着眼前这样一幕,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相较于花倾落的震惊,南孤无夜则淡定的不成样子,就这样赤果的身子,在花倾落的注视下掀开被子躺了进去。被子里,他的肌肤才刚刚与花倾落的触碰,她便像触电一般的往里面挪去,于是,这样一个本能的动作又让男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男人忽然忽然重重的翻了一个身,身子往里转去,顺便裹走了花倾落身上的被子。瞧着南孤无夜那小心眼的样子,花倾落无奈的抚了抚额,也没有理会他,甚至没有扯裹在他身上的被子,反正,她也不会冷。好一会之后,缩在里面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猛地转过身子,一只手慵懒的撑着脑后,随意的看着花倾落,看似漫不经心,可是,花倾落却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满满的不悦和隐忍。“以后,不准跟其他男人躺在一起,除了我。”转过身子,花倾落抬头看向南孤无夜,只见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是对她今夜和蓝楚躺在一起的举动十分的不满,视线往下,男人未着一物的身子便朦朦胧胧的暴露在了眼底,花倾落又吓得连忙把头抬起来。“呵呵!”一声低笑传来,花倾落的举动明显取悦了男人。他一扫方才的郁闷,红唇微微勾了起来,“怎么样,好看么?”花倾落一噎,这个男人!视线尴尬的四处漂移着,有些底气不足的丢出一句:“我不知道,没看清楚。”闻言,南孤无夜似乎了然的挑了挑眉,伸手,猛地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顷刻间,一具白皙如玉,如梦似幻的身子便出现在了花倾落的眼底,瞬间,她整个人都被震惊了。南孤无夜好心情的勾起嘴角,十分轻松:“怎么,还喜欢么……妻主?”南孤无夜忽然凑近花倾落,一双眼睛突然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了她的唇上,细细的研磨起来,那是两片嘴角微微上翘的菱唇,极其红润,于烛光之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十分诱人。此刻因为错愕正微微开启着,让他心中竟顿生了一种冲动,覆上那片唇,狠狠蹂躏!南孤无夜眼睛眨了眨,他从来都是一个行动派,从来不知道压抑为何为。手悄无声息的来到花倾落腰际,猛地收紧,将人带进怀里的同事,红唇精准的覆了上去。 【vip95】 你今夜打鸡血了是不是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南孤无夜眼睛眨了眨,他从来都是一个行动派,从来不知道压抑为何为。手悄无声息的来到花倾落腰际,猛地收紧,将人带进怀里的同事,红唇精准的覆了上去。灵活的舌头强势的抵开花倾落紧闭的牙关钻了进去,在里面一寸一寸的攻城略地,花倾落迷迷糊糊的承受着男人的吻,带着一股香甜的味道,很清甜……那夜的记忆又再次翻涌而来,情欲便是这样,一旦沾上,便食髓知味,轻轻一点,都能挑起心底的压抑。花倾落垂在床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轻轻的抱住男人纤细柔软的腰。这时,南孤无夜却忽然停了下来,翻身,十分优雅自然的躺在一侧,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我累了。”他就是要这个女人好好张长记性,知道谁才是她的夫君,而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够爬上人家的床。“嗯。”花倾落含糊的应了一声,翻了一个身躺着,一脸的纠结。卧槽,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说上次的药物驱使,那么,这一次呢,她居然对着一个凡人动了心思,真是太罪恶了。花倾落丝毫不知道,她此时的模样又让原本心情好好的某只妖孽的变得不开心起来。南孤无夜皱眉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他南孤无夜,她在面对他的时候能收放自如,定力好,还是说,她其实是在挑衅他。花倾落这种貌似于否定妖孽魅力的举动直接让他不高兴起来。眼睛眯了眯,男人反手拿过一旁的书看了起来,还故意把烛光点的很亮,眉头轻皱了一下,花倾落扭过头,想要叫男人熄灯睡觉,谁知道,刚一转身,花倾落整个人就都不淡定了,被子盖到腰际,飘逸的发丝淋淋洒洒的铺在胸前,给他早就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朦胧美感,美得不可方物。发现自己又有些心潮澎湃,花倾落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的回过头,有些心虚的吼道:“南孤无夜你能不能睡觉了,大半夜你看什么书。”瞪了他一眼,花倾落一把抢过他手中的书放到身旁的桌子伤,接着,再重重的动了一下,背对着南孤无夜才把眼睛给闭了起来。她真的很害怕一个不小心又把持不住扑了这个男人,她真的发现,自从来到凡间,她所有的定力都全部没了。“我还没过门呢,妻主就这么对我残暴,若是以后过门了,妻主……”南孤无夜整个人忽然凑了过来,整个身子撑在花倾落的上方,妖媚的凤眸微微眯着,魅惑的不成样子,看着花倾落隐隐泛红的脸,他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这才说道,“让我每天都下不了床呢。”花倾落:“……!!“不顾花倾落一脸震惊的模样,男人伸手才去够桌上的书,不着一物的身子重重的压在花倾落身上,险些被他把胆汁给压的吐出来。好不容易等男人把书拿走,然后,身上又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脚,接着,耳边传来男人魅惑到叫人无法责怪的话语,尽管,那话里毫无诚意,“哟!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方才被妻主粗暴的对待,脚不小心抽筋了。”花倾落嘴角猛地抽了抽,很是识相的没有说话,原以为吃醋的女人是最可怕的,现在才知道,吃醋的男人才是最可怕的,尤其是南孤无夜这种类型的,他明明做着对你不好的事情,可是,你却偏偏没法责怪他一分一毫。花倾落眉头不由自主的轻皱了一下,还不知道明天一早改如何向纳兰倾墨那个男人解释南孤无夜的事情呢?啊啊啊!做凡人真的十分烦躁啊!“嘶……”花倾落正想着纳兰倾墨的事情,身上突然传来一阵凉意,突然给她浇了个透心凉,猛地坐起身子,花倾落捡起掉在自己身上的杯子扔到一侧,这才狠狠的瞪向坐在床上一脸无辜妖媚风骚看着他的男人。“南孤无夜,咱还能好好的睡个觉么?你今夜打鸡血了是不是?”伸手擦了擦身上的水,花倾落彻底被这个瞎折腾的南孤无夜给打败了。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小心眼了,都说了蓝楚是弟弟,亲弟弟,他还要怎么样!迎着花倾落瞪视的衍射,他风轻云淡的开口,却依旧妖媚的不可方物,“我只是想喝口水,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应我,我只有自己拿,谁知道,手滑了一下,然后,杯子就掉你身上了。”花倾落觉得,自己眉心都在疼痛了,他以为她会相信他的鬼话?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这个该死的男人是故意的好么?“南孤无夜你特么再不睡小心我上了你!”怒气腾腾的吼完一句,花倾落身子一番,重重的翻了身闭着眼睛假寐了起来。闻言,南孤无夜顿了一下,纤细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发丝,嘴角轻轻的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上了他么?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害羞的女人,要怎么上他。好一会之后,花倾落气的肺都要炸了,在她说完那句话的时候,男人明显的安静了,可是,一会之后,也仅仅是一会,男人便毫无克制的闹腾起来,比刚才更甚千倍,百倍!花倾落一脸的黑色,而男人,却依旧仿佛不会累一般的在折腾着,狭小的床上,南孤无夜不停的动着,没有一刻的停歇,他现在本就是不着衣物的,此时,又挨着花倾落,炙热的温度似要灼伤花倾落,偏偏,男人还不自知的凑过来,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温热的气息总是喷洒花倾落险的脖颈,带着点叫人晕眩的香气,让她些把持不住。在男人不知第几次坐起来的时候,花倾落猛地翻身而起,干脆利落的压住仿佛疯了一般的男人,接着,唇瓣带着一股惩罚的味道狠狠的压了下去。花倾落本想咬一口便离开的,谁知道,当她咬上去即将离开的时候,腰忽然被一只手紧紧的钳制住,然后,滚烫的吻便密密麻麻的喷洒而来。 【vip96】 倾国绝色的妖孽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本想咬一口便离开的,谁知道,当她咬上去即将离开的时候,腰忽然被一只手紧紧的钳制住,然后,滚烫的吻便密密麻麻的喷洒而来。“唔……“低吟了一声,花倾落伸手推了推男人,不但没有推开,反而被他翻身给压在了身下。不知何时,唇上肆虐的柔软已经悄然离开,花倾落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转眼,精致的耳垂便被人儿含住,轻轻的舔弄起来。“轰隆隆――”花倾落只觉得如遭雷击,身体绷得僵直,面色也变得潮红,因为她明显的感觉道了自己的身体变化,某些冲动又要破土而出。卧槽,这根本不科学好么?把花倾落绯红的样子看在眼里南孤无夜脸上腾起一种邪笑,稍稍离开花倾落些许,呵气如兰,“怎么,妻主这是怕了么?”说着,不等花倾落回答,忽然重重一吸。“嗯……”猝不及防的快感忽然如同潮水一般的淹了过来,花倾落红唇陡然开启,抑制不住的吐出一声低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显[暧][昧]。真的快要被整个男[人][逼][疯][了]!“无,无夜,你别冲动啊!”花倾落使劲拽着衣领,一脸防备的盯着面前倾国角色的妖孽。南孤无夜眼神微微一眯,猛地低下头,柔软的唇瓣轻咬了一下花倾落的唇,“妻主不喜欢的话,我换个地方。”说完,男人的吻逐渐下移。在花倾落愣神的时候,脖颈上忽然传来一阵酥麻之感,她费了好大的力才压制住即将出口的[呻][吟],她堂堂的上古神族,一定不要被看笑话。南孤无夜唇瓣停在他最想要亲近的部位,并在花倾落白嫩的肌肤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晕红的小点,花倾落僵硬着身子,手紧紧的抓住床垫,轻轻咬着嘴唇,低吟出声,忍受着肌肤上传来的酥麻感觉,心突突的跳着。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对凡人的挑逗有感觉的?“南孤无夜,快住手!”刚想要推开南孤无夜,那细密的吻忽然蜿蜒而下,南孤无夜虽然在吻花倾落,却一直把他的神态收进眼底,见他想要退缩,妖孽忽然扯了一下嘴角,猛然间撕开花倾落身上碍事的衣服,顺着细腻的肌肤一路蔓延而下……“南孤无……夜!”花倾落浑身一颤,猛然绷紧了身子,心里害怕一闪而过,生出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南孤无夜的本意是要逗一下花倾落的,可是如今,却惊讶的发现,完全停不下来了!他想要面前这个女人,想要让她真真确确的感受他一次。心里仿佛住进了无数小人,在劝导他,阻止他。“她是你未来的妻主,你只是一个男子,不能以下犯上。”一个说,“没事,她跟别的女子不一样,她不糊责怪你的,你若是不主动,下一次什么是什么时候那还是一个问题呢!”另一个说,“她说的对,把自己给她!”南孤无夜手逐渐的下滑……床上,花倾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猛然坐了起来,接着,反手勾住南孤无夜的脖颈,在男人一脸错愕之下狠狠的将他拉近怀里,红唇猛地覆了上去,疯狂的吻着,南孤无夜也仅仅是呆愣了片刻,之后,反倒比起眼睛仰起头任由花倾落吻着自己。秘密睁开眼睛,见男人似乎动情,花倾落忽然扬起手,重重的把南孤无夜打晕了过去。穿好衣服,花倾落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忽然,一道劲风刮过,一袭白衣的风玺忽然出现在了屋子中,负手而立,衣袂飘飘,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花倾落,没有往日古井不波的样子,透着丝丝戾气。“干啥?”花倾落不管是语气还是态度都十分的不好,特么的风玺,要不是他封印了她,她会活的这么惨不忍睹么?“你碰了那个凡人?”风玺冰薄的眸子盯了花倾落好一会,冷冷的吐出一句话,冷得似乎能将方圆百里的景象都给冻结起来。花倾落眉头皱了一下,心里对风玺更加的不满,她也是有需要的好么?她只是碰了一下南孤无夜,他至于这么早就来兴师问罪么?“呵!尊上你放心,我没有爱上任何人,只是心里悲愤难耐,一时把持不住而已。”“把持不住?”薄唇淡淡的重复了一遍花倾落的话,那双眸子里闪过未知的情绪,“把持不住也不行,若是再犯,诛仙鞭伺候!”风玺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花倾落,眉心紧紧地蹙着,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悦。“……!”花倾落重重的喘息了几口,他是不是见她没死,所以现在是来想把她气死的么?自古以来,和凡人有身体接触的人那么多,那么多神他不管,非要来盯着她,她花倾落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居然会摊上风玺这样一个尊上。简直没法忍受!怒火连天的瞪着风玺,花倾落身体的怒火正以一种燎原的趋势在疯长着:“尊上,你这个要求是不是太为难我了,我也是有需要的好么?我也是有欲望要解决的好么?你这样难道不觉得内疚啊?你不让我碰凡人,那我要的时候怎么办?要是我一个忍不住上了哪个神仙,人家来找你告状的时候,你会替我摆平么?啊?”面对花倾落炮语连珠的问话,风玺没有说话,只是,每当花倾落问出一句的时候,那双眼睛变深邃一次,瞳孔里的怒火是花倾落几千年来所不曾看见的。要是往常,花倾落一定很怂的去抱大腿,可是,在经历了各种悲催的事情都是由没有法术衍生而来的,花倾落心里早已郁闷的不成样子,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怪风玺,所以,此时,风玺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为负数了。好半晌,风玺才努力的压制住身体里的怒火,他是六界的至尊,这些多余的情绪,都不该是他所能拥有的。 【vip97】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省心啊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好半晌,风玺才努力的压制住身体里的怒火,他是六界的至尊,这些多余的情绪,都不该是他所能拥有的。“若你实在想要……就找本尊。”一句话,似乎是经历了千难万难,千山万水,这才堪堪的从那薄唇里吐了出来,刚刚说完,还不等花倾落反应过来,风玺反倒先红了脸、这是花倾落第一次在风玺脸上看到除了淡漠以外的表情,竟是如此的倾色,仿佛令人看见成片含苞的罂粟,在星辉夜空下一齐盛放。绽开了这尘世之间所有的风华妖娆……于是,本来决定死都不给凤玺好脸色的花倾落,毫无预兆的沦陷了,沦陷在男人那倾国绝色的笑颜中,那是让人触及便不愿醒来的迷梦一场。花倾落沸腾了,什么卑鄙,什么诛仙鞭,都是浮云,美男嘛,总是有点小骄傲,有点小脾气,咱还是可以忽略的。正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美色弃,二者皆可抛!看着花倾落眼里绽放出的狼光,风玺眉头轻蹙了一下,不由得为自己方才一时冲动所说出来的话感到后悔。“真的么?以后若我想要了,真的能找你么,尊上?”花倾往前凑了一步,一双眼睛猥琐的朝着风玺挑了挑眉头,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风玺别过头,不去看眼前这张猥琐的脸,淡淡的丢出一句,“本尊开玩笑的。”然后,身影瞬间便消失在了屋子里。发现自己又被人耍了,花倾落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十分的狰狞,那只扶在床头的手,硬生生的将床头给捏成了碎末!特么的风玺,他是闲的蛋疼了是不是,竟然特意跑来欺骗她的感情,她就知道不能对那个该死的男人抱有什么希望,特么的,特么的,气死她了!好想分分钟弄死他怎么怕破?其实,花倾落这就是冤枉风玺了,当她问出那么一串的问句的时候,男人心中的想法确实是如此的,可是,当发现自己说出那话,对方瞬间变得猥琐的脸时,风玺退缩了。那猥琐的样子,当是看着就感觉毛骨悚然,相信不只是他,无论是谁,他就不信看着那猥琐中带着魔性的表情时,谁还能勇敢的凑上去。“唉……”叹息一声,花倾落回到屋里,拿过里衣,将它穿在南孤无夜身上,这才朝着纳兰府走了回去,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对他而言,只要有法术,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爹爹――”正当花倾落伤感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顷刻间便驱散她难得的伤感。转过身子,当看到眼前的人时,花倾落嘴角不禁抽了抽,“你做贼去了么?”闻言,月尾皱着一张脸瞪了一眼花倾落,手忙脚乱的将自己头上的杂草拿了下来,“我醒来,就看到一个老头在我面前,他不给我走,然后,我就咬了他,变成兔子顺着山路跑了出来。”花倾落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的人,难怪会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头上全是树叶,杂草,那衣服更是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一双毛茸茸的耳朵则拉耸着垂在头上,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睛满是委屈的看着花倾落。“爹爹,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要月尾了,所以你就把我送给那个奇怪的老头?”看着月尾这萌蠢的样子,花倾落心里的恶作剧因子瞬间就被勾了起来。点了点头,很是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对,我早就不想要你了,你一点都不萌。”月尾不知道萌是什么意思,可却听懂了花倾落的前半句。于是,小嘴一撇,一双兔子眼睛倔强的看着花倾落,眼里顷刻间便溢满了泪水,却倔强的不让掉下来,消瘦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好不可怜。花倾落挑了挑眼睛,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过分了。刚想酝酿着说点什么安慰一下这只兔子的时候,狼狈的兔子却突然转身,可怜兮兮的朝着大门外走去。花倾落无语的摇了摇头,“月尾,站住。” 闻言,月尾一双耳朵轻轻一颤,复又整整齐齐的垂了下去,肩膀抖了一下,带着哭腔的声音便想了起来,“不,月尾一点都不萌,不想给爹爹看,等月尾萌了以后爹爹在来看月尾。”瞧着那委屈的小模样,花倾落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眼里宠溺一闪而过,转过身子,花倾落抬脚便往前面走去,顺便丢下一句,“别装了,回去休息。”月尾那双皎洁的眼睛微微一闪,垂在头上的耳朵一下子竖直了起来,蹦蹦跳跳的追上花倾落,“爹爹,等等我。”说着,月尾强硬的将自己的手塞进花倾落的手里,这才安安静静的跟在花倾落身旁。一张萌萌的脸尽是挥之不去的笑意,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垂在头上,偶尔一颤一颤的,可爱的不得了。花倾落伸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干啥呢?”这半夜的笑的这么寒蝉做什么?”月尾往花倾落身边挪了一下,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爹爹,我萌么?”“……”花倾落嘴角猛地抽了抽,果断不理会如同抽风一般的月尾,直接抬脚让里面走去,“萌萌萌,你快点回去睡觉,我去看看倾墨。”花倾落抬脚往纳兰倾墨的房间走去,却忽略了身后一瞬间便跨下一张脸的月尾,那双眼睛里,含着花倾落所不曾见过的落寞。花倾落去到纳兰倾墨房间的时候,纳兰倾墨正呆呆的坐在床上,花倾落惊了一下,刚酝酿着要不要解释一下的时候,纳兰倾墨纯净无辜的眸忽然轻轻的颤了颤,忽然抖出一句,“我想喝酒!”“……!”花倾落无语的看着纳兰倾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这个男人好像格外的作啊。都醉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想着喝酒。花倾落不理会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省心啊? 【vip98】 身为神族,你还不至于这么虚弱吧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不理会他,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省心啊?“蓝曦,你是不是很讨厌我?”纳兰倾墨轻轻的皱起眉头,那双眼睛里,含着一股天真如孩童般可爱的无辜,看着花倾落一阵激动。“不会,哪里有讨厌?”强迫自己把眼睛从男人身上移开,花倾落有些心虚,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这个死男人,竟然,好冲动!这可不妙。“你就是讨厌本公子,你这个骗子,别以为本公子不知道,你这个……”感受到唇上传来的温度,纳兰倾墨愣住了,一双眼睛呆愣的睁着,偶尔眨一下,却没有一点的偏移,紧紧地留在花倾落的脸上。发觉自己又冲动了,花倾落仿佛受了惊吓一般的离开,不顾男人那一副呆萌的样子,拼了命的往外面跑去。不行不行,她一定要重新把找凤玺压压惊,竟然对着一个凡人,而且还是小自己不知道多少倍的凡人冲动,这堆她而言,绝对是最致命的打击。而且,对着南孤无夜冲动就算了,毕竟,他们是有过关系的人,可现在,对着纳兰倾墨冲动这是几个意思?夜色下,男人白衣轻扬,挥洒着浓浓的谪仙气,长身玉立,似竹般秀雅挺拔,还有周身那若有似无的如兰般的清香,让人深深的为之陶醉。他依旧如往常一般看着别处,甩给身边的人一个孤傲的侧脸,薄唇冷若冰霜的吐出一句:“又有何事?”花倾落完全没有将风玺的问话听进去,整个人则一副大石落地的样子,拍了拍胸口,艾玛,吓屎了,果然还是这样才正常。眼前的男人,似是一副水墨画,带着雅致绝俗的韵味,带着笔墨难以描述的精致,带着让人越来越屏息的震撼惊艳,如在画里,如在梦中,只是不在人间!花倾落相信,只有见过风玺的人,才能深刻的体会到人间绝色是为何物!眉目如画,精致的找不到一点瑕疵。半天没有听到回答,凤玺眉头不悦的轻皱了一下,扭过头,入目,便是花倾落一脸花痴盯着自己的样子。看着花倾落此时的样子,不知道为何,凤玺脑海中第一迸出的想法,便是之前一时冲动对花倾落做出的承诺,“若是想要了,可以来找本尊。”“有事?”想到花倾落之前那猥琐的样子,凤玺一张脸越发的冰冷,其实,他不过是希望如此,能让眼前这个色胆包天的女人打消那种念头。看着凤玺这种明显不待见的样子,花倾落一张脸立即沉了下去,这个死男人,跩什么跩,有什么好嘚瑟的都不知道。“没事。”语气不善的吼了一句,花倾落把头扭向一边,似乎是想到什么,眼睛猛地一亮,脸上又出现了曾近那种猥琐的不成样子的表情,背着手,花倾落一脸忸怩的看了凤玺好几眼,“那个啥……尊上……”迎风而立的风玺瞳孔微微一缩,看着眼前如同抽风的花倾落,生出了一种立即走人的冲动,可是,难得见到她这个样子,脚下仿佛生根了一般,硬是站在原地,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嗯。”即便见惯了男人冷漠的样子,花倾落还是对他此时这个跩跩的样子十分不爽,可是,想到男人被自己捆绑在床上,滴蜡,皮鞭抽打,捆绑,各种事什么的,花倾落便一阵一阵的兽血沸腾。哎哟,想想就好激动。“尊上,你上次说……”“说什么?”风玺一个冷冽的刀眼射了过来,带着一股人畜勿近,近者灰飞烟灭的屏息震撼。实则,是明显的威胁。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花倾落有些刺激,可是……一双眼睛猥琐的将凤玺上下扫描了一个便,花倾落得出一个结论,这种冷漠禁欲的男人,将他捆绑起来虐的时候,那是最爽的,所以……花倾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作死。“尊上,那个……你上次说……可以让我……”“你绝尘找到了?”“没有。”“你修为突破了?”“没有。”“呵!”冷冷的扭过头,男人冷若冰霜的从薄唇里吐出一个音节,带着一股浓浓的蔑视。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这个死男人,关键时刻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被他打岔半天,害的她差点就把正事忘了。“尊上,你上次说给我上的!”“……”寂静,诡异一般的寂静,而花倾落,似乎还没发现男人的异样一般,依旧盯着凤玺,那是一种猥琐中带着期待的表情。“呵!”风玺身上的气息冷漠而锋利,神情桀骜,细细长长的眸子半眯起来,分明没有在看谁,却叫人觉得如芒在背如剑悬顶!高挺的鼻梁下,两片薄唇噙着不屑一顾的孤傲,宛如生来的王者,嘴角边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看得人心里发慌手心发汗……没有说一个字,便在无形中造成了巨大的压力,叫人忍不住有种下跪的冲动。花倾落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恼怒着瞪了一眼凤玺:“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特么的凤玺,就知道他说话不算话,当初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知道,这才过了几分钟,他就反悔了。想到自己的捆绑,滴蜡,鞭抽都不能实现,全部化成泡沫,花倾落一瞬间便变得低落起来,好像一个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孩童一般,转过身子,拉耸着肩膀朝着前面走去,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她会就此倒下去的感觉。瞅着花倾落那颓废的样子,凤玺微微挑了挑眉,“站住。”闻言,花倾落猛地停住脚步,在风玺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那是一种期待中带着猥琐的笑容。可怜兮兮的转过身子,花倾落垂着眼帘瞥了一眼凤玺那张绝美的脸,“尊上,你不用勉强,真的!”凤玺眉头轻皱了一下,看像花倾落的眼神十分的蔑视,“身为神族,你还不至于这么虚弱吧!” 【99】 特么的风玺,你太欺负人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99】  特么的风玺,你太欺负人了凤玺眉头轻皱了一下,看像花倾落的眼神十分的蔑视,“身为神族,即便被封印了法术,你还不至于这么虚弱吧!”闻言,花倾落身子一僵,一张脸迅速变得扭曲起来,只觉得一万头草泥马在面前奔腾而过都不能形容此时此刻的震惊。这个该死的男人是在变着法子的说她没用么?特么的风玺,你太欺负人了、“哼!”哼凤玺忽然向前一步,花倾落一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整个人突然忙了上去,一把抱住凤玺的大腿,“尊上哇,你千万不要嫌弃我了,你知道么?自从被你封印被迫附身在这个蓝曦身上之后,我就可怜的不得了,整天被凡人欺负来欺负去的,我好可怜啊。”“谁欺负你!”凤玺眼里忽然闪过一抹杀意,身上的威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便涌了出来。“呃……”花倾落愣了一下,那个啥,她只是比喻一下,他能不要弄出这副样子来么?好像很为她打抱不平似的,其实,不就是认为自己给他丢脸了么?唉,真是世风日下啊!站起身子,花倾落一双眼睛悠远而悲伤的看着远方,“不用了,在上次冲破封之后我已经报仇了,只是,尊上,你能不能不能把我放出来,我还是比较喜欢用我自己身体与美男么神龙摆尾?如果你答应我的话,你对我做的那些惨无人道的事情我就会当做没发生的,然后,原谅你。”“惨无人道的事?”风玺冷佞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看了过来,带着一点警告的味道,只是,花倾落丝毫没有发现。“尊上,我知道,因为我以前不小心看了你的身子,所以,就被你一直记恨着,你为了报复我,就处处针对于我,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幸好我我这个人不怎么记仇,否则,尊上你一定会被我给[先][奸][后][杀]的,然后在触犯天规,我想,你也不想让我们彼此都这么危险吧。”说完一段话,花倾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升华了,不知道凤玺会不会折服于她的大度,然后,答应任她为所欲为,走上人生巅峰。哎呦,想想就好激动。“[先][奸][后][杀]?”冰眸闪过一道叫人心惊的冷光,似乎是从亘古的沙漠刮来的强风,带着无情的冷厉,刺骨的寒风。看着凤玺脸上莫名其妙升起来的怒意,花倾落有些不解,却还是十分诚实的点了点头,“嗯。”凤玺长眸微眯,眉宇间无端端生出一股戾气,“忘恩负义的东西。”“啥?”花倾落以为自己幻听了。她没听错吧,这个男人先是想要置她于死地,现在,又骂她,凤玺,你这么跩我们还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么?凤玺剔着眉梢俯视着花倾落,那双平静冷漠的眸子里带着一股戾气,那是长久高高在上的王,被人冒渎威严的怒,好半晌,他微不可见的叹息了一声,“你真的认为我在针对你么?”闻言,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惊恐的看着一副谪仙模样站在自己面前跩的跟什么似的男人,花倾落脑海里徘徊着几个大字:这是……走火入魔了?听说,走火入魔的人都是那种十分害怕阴险的!风玺……会不会突然就把她给咔擦了?哎哟!好害怕!凤玺微微眯起一双冰眸,瞧着花倾落脸上不停变动的表情,整个人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你……”“尊上,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事,先走了,拜……”说完一句话,花倾落扭头不跑,也不顾自己此时的举动是多么的大逆不道。此时的花倾落,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珍爱生命,远离凤玺!花倾落回来的时候,月尾刚刚起床,一双幽怨的小眼睛瞪了花倾落一眼又一眼,“爹爹,你吓到我了。”说完一句话,月尾又幽怨的看了一眼花倾落,最后,在花倾落面无表情的逼视下,只得乖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此时,太阳已经淋淋洒洒的照了进来,月尾一身毛茸茸装束,起床的第一件事便跑到桌边吃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剩下的胡萝卜, 瞥了一眼他毛茸茸的样子,花倾落嘴角抽了抽,“你不嫌热么?”花倾落话音刚落,月尾一张脸又皱了起来,很是哀怨的盯着花倾落,“爹爹,这是我的皮。”“……咳!”花倾落尴尬的咳了一声,没有说话,只能堪堪的扯开话题,“这是多久之前剩下的了,你还吃,不怕被毒死么?”闻言,月尾似乎是想到什么,拿着胡萝卜的手微微一顿,接着,又咬了一口,“爹爹,我以前连坏了的胡萝卜都没得吃。”是啊,以前的他,根本不知道胡萝卜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只知道疼痛是什么,冷是什么,可是,承蒙升天见怜,让他遇到她。初见时,他便知道她是九天之上神圣不可侵犯的神祗,他是最低贱的半妖,可她却能出手帮助他,就那样,在他年少懵懂的时间里,她就如同那骄阳一般闯进了他的视野,他的心底,让他……想要永远跟在她的身边。花倾落顿了一下,知道自己不下心触动了这只兔子以前悲惨的时光,不动声色的收起脸上的多余的表情,花倾落伸手猛地敲了他一下,“不准吃这个了,你现在有我,我答应你,不会再让你过回以前的日子。”月尾眼睛一亮,仰起头,一双萌萌的耳朵一下子便露了出来,“那,要是月尾以后做错了什么,爹爹你也不会不要我么?”花倾落坚定的点了点头,“不会。”月尾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样便好,他永远不会做什么让爹爹为难的事情,最大的错事,大概便是……不由自主的对高高在上的神祗动了情,而他,却只是一只半妖。“好啦,叫人出去给你买点新鲜的胡萝卜,我先去看一下倾墨。” 【100】 一定要娶南孤无夜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月尾重重的点了点头,这样便好,他永远不会做什么让爹爹为难的事情,最大的错事,大概便是……不由自主的对高高在上的神祗动了情,而他,却只是一只半妖。“好啦,叫人出去给你买点新鲜的胡萝卜,我先去看一下倾墨。”说完,花倾落便转身出了屋子,也不知道昨夜那个醉的跟一滩烂泥一样的男人醒了没有。花倾落去到的时候,纳兰倾墨已经起来,打扮的很美,很好看,他坐在院子里,早晨的阳光淋淋洒洒的照耀而下,将他侵染的很华美,就仿佛是一个不小心如入凡尘的仙子一般。花倾落才刚刚走近,他捏住杯子的手紧了紧,似乎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问出一句:“你……一定要娶南孤无夜么?”纳兰倾墨一如既往,只是,花倾落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嗯。”轻轻的点了点头,花倾落再没有说什么,她既然要了南孤无夜,不管是自愿还是非自愿,她要了那个男人是事实,而她,对南孤无夜似乎也真的没法那么狠心。纳兰倾墨捏住杯子的手猛然收紧,在她点头的瞬间,花倾落好像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瞧着男人的样子,花倾落眉头轻皱了一下。“蓝曦,我们,和离吧。”许久之后,纳兰倾墨忽然吐出这样一句,一句话,说的很轻,很淡,似乎风一吹便会散掉一般,而身上的青山则满脸的惊诧,想要说什么,却被纳兰倾墨抬手阻止。“好。”花倾落没有多做纠结,和离,或许是对这个男人最好的状态吧,她毕竟不是一般人,毕竟,是要离开的,而这个男人也是不喜欢她的,既然这样,倒不如放他去找一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纳兰倾墨低垂着头,面无表情的拿过一旁的协议递给花倾落,看了一眼,花倾落眉宇间闪过一抹诧异,这个男人……居然要给她一般的财产。拿过笔,干脆利落的把上面的财产划掉,之后再干脆利落的签字。看着纳兰倾墨,花倾落忽然低笑一声,那明媚的笑容却生生的刺痛了纳兰倾墨,她很开心么?因为,终于摆脱了他这个麻烦了。是啊,她是该开心的,她一直以来,都是讨厌他的不是么?将协议放在男人面前,花倾落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倾墨,好好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但是,那个人一定不要是四公主,她并非你的良人。”说完一句,花倾落毅然转身,这,是最好的结局吧,至于南孤无夜,她想,她会好好的待他的,那个敏感又小气的男人,毕竟……花倾落刚走,坐在院子里的男人眼泪忽然仿佛决堤了一般的往下掉落,却是隐忍不发,唇瓣已经咬到泛白,“青山,她签字了。”纳兰倾墨哭的很伤心,仿佛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一般,难受,心痛,心口仿佛缺了一角永远都不会完整一般,没有了她的日子,头顶的日光好像变得惨淡起来。原以为,他是爱过四公主的,直到遇见蓝曦,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什么才是爱,只是,那个人终是离开他了。青山就这样看着纳兰倾墨,也无声的哭泣了起来,从小到大,他见证了公子的一切苦难,当遇到七公主的时候,他以为,公子的幸福终于来临了,却是却……花倾落很淡然的牵着月尾往噬魂阁走去,她没有什么东西要收的,也没有带走纳兰家的任何一物,这样便好,她本来救不该跟这里的人有任何的牵扯,南孤无夜,是一个例外,是一个避无可避的例外。月尾仰头看着花倾落绝美的侧脸,毛茸茸的耳朵又有了萌动的趋势,“爹爹,你别不开心,月尾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的。”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某只兔子,花倾落嘴角勾了一下,“好。”花倾落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而门口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则站了许久,却是截然不同的心境。花倾落回到噬魂阁便走进房间休息去了,今日,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好奇怪,她居然也会有想睡觉的时候。花倾落这一觉睡的很熟,醒来的时候便又是一个黑夜了,眉头轻皱了一下,花倾落带着朦胧的睡眼走了出来,只见小妖们人模人样的站在一侧,脸上的表情却那叫一个怪异。不解的看了看他们,花倾落道:“怎么了?”一只狐狸弱弱的指了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触及到桌上黑乎乎冒着黑烟的东西的时候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谁弄的?”这里,就没有一个人类,她不相信会有人吃整个,看着花倾落瞬间冷下来的脸,小妖们立即恭敬的低下头,什么也没说。“妻主。”一道声音忽然响起,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喜悦,眉头轻皱了一下,花倾落扭头看了过去。“你,怎么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花倾落满满的都是诧异,他是抢劫去了还是怎么了?居然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浑身上下脏的看不出样子,一张脸上不知道粘了什么,好像是面粉,又好像是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头发凌乱不堪,衣服,居然还莫名其妙的断了几截。头痛的揉了揉眉心,花倾落有些无语。南孤无夜则十分兴奋的将手中的菜往桌上一放,接着,十分殷勤的把花倾落摁在凳子上,“妻主,这是是给你做的饭菜,你吃吃看。”“……啥!?”花倾落怀疑自己幻听了,先不说她根本不能吃凡间的东西,就算她能吃,她也是万万下不了筷子的!这是要她老命的节奏啊。想要拒绝的话,在触及到男人那双闪亮期待的眼睛的时候,忽然没法说出口,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傻啊,他一直以来都是以凤后的身份高高在上的享受着,可是此时,却能够纡尊降贵的给自己做菜,还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vip101】 我说你能多穿点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想要拒绝的话,在触及到男人那双闪亮期待的眼睛的时候,忽然没法说出口,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傻啊,他一直以来都是以凤后的身份高高在上的享受着,可是此时,却能够纡尊降贵的给自己做菜,还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叹息一声,花倾落站起身子,用衣袖轻轻的擦了擦他脏兮兮的脸,“你不要老是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的啊。”花倾落突来的温柔让南孤无夜不由得愣住了,心里又有了些许感动,那双妖媚的眸子不由得变得湿润起来。“走吧,进去换个衣服。”说着,花倾落牵着男人便往里面走去,不想让他把自己弄的这么脏乱的一个问题,最主要的,是想要逃过眼前这桌黑暗料理。南孤无夜出奇的没有挣扎,安安静静的跟在花倾落身旁,走到一半,男人忽然爆出一句:“妻主,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花倾落脚步一顿,知道这个男人是知道她和纳兰倾墨和离的事情以为她会难过,所以这才来安慰她么?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伸手将男人拽了进去,找了一间衣服给他,花倾落转身便往外面走去,只是,才刚刚走到门口,男人慵懒的话语又传了过来,“你要去哪,我一个人害怕。”“……!”额头滑下一条黑线,花倾落真的无语了。无奈的摇了摇头,花倾落硬着头皮站在房间,某个男人却依旧不得消停,“来给我穿一下衣服,我手痛系不起带子。”转过身子,花倾落很任命的去给男人穿衣服,可是,当看到他此时样子的时候,眉头又皱了一下,“我说你能多穿点么?”闻言,南孤无夜一双妖媚的凤眸忽然亮了起来,妖媚的仿佛十里桃花般妖灼,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花倾落,十分妩媚又嘚瑟的问道:“你是不是在吃醋?嗯?”随着一句话落下,那不知何时来到花倾落腰际的手却猛地收紧,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低头,他笑的一脸狡猾。对上面前这个倾国绝色的妖孽,花倾落忽然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腰,有些无语:“没事就早点休息吧。”“先把饭吃了。”见南孤无夜还在惦记着那黑暗料理,花倾落嘴角猛地抽了抽,“没事,你先睡,你睡了我就吃。”把花倾落那心虚的模样看在眼里,男人一双眼睛忽然暗沉了一下,里面不悦一闪而过,“你嫌我?”“没,没有。”花倾落条件反射的否定,的确,她不嫌弃他,她嫌弃的是他做的黑暗料理。危险的眼眸微微眯了眯,没有多说一个字,却在无形中造成巨大的压力,叫人无端的感觉到一股压迫的味道。南孤无夜欣长的身子忽然倚了过来,刚刚披上身的衣服便这样顺着肩膀滑落了下来,香肩半裸,独属于男人悠悠的馨香无孔不入的钻入花倾落的鼻孔,叫她毫无意外的红了脸。“不吃饭,妻主难道是想吃我?”一句话,他说的很是缓慢,很轻,也很肉,就如同芙蓉帐内的低语,只是单纯的听着,便叫人没由来的各种浮想联翩。尴尬的咳了一声,花倾落伸手拉起男人滑落的衣服,“那还是吃饭去吧。”丢下一句,花倾落急急忙忙的往外面便走了出去,那脚步凌乱的样子,以其说走倒不如说逃。坐在桌子前,看着面前的饭菜,花倾落嘴角不停的抽搐着,就是拼尽全力,也真的没有勇气去吃桌上的饭菜。南孤无夜焕然一新的出现,来到她的对面坐着,一双妖媚的凤眸含着一点危险的光芒,细看之后,是掩藏不掉的期待。花倾落瞪了他一眼,算了,吃就吃吧,不就是痛一次么?自从不小心把这个男人睡了之后,他们便已经牢牢的绑在一起了,逃不开,也……不想要逃开。不想要在这个男人脸上看到脆弱的表情,不想要见他明明失落却洋装高兴。花倾落十分艰难的把菜里往嘴里喂去,即将吃进去的时候,手上忽然一重,回神时,一筷子的菜已经落入了一旁兔子的嘴中。盯着月尾的模样,南孤无夜一张脸瞬间便难看了起来,于百步之内兴起一股叫人胆寒的杀气。花倾落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瞧着面前的吃货,见他吃的一脸开心的样子,不禁有些疑惑,“月尾,你喜欢吃?”“嗯。”含糊的点了点头,不待花倾落再说什么,月尾忽然端起桌上的菜,一气呵成的吃了下去,一会之后,桌上已经被扫荡一空,一滴不剩。急冲冲的丢下一句,“爹爹,我吃太饱了,出去消化一下。”看着月尾急匆匆冲出去的背影,花倾落整个人石化了,这只兔子,真的有这么饿么?看了一眼月尾消失的方向,南孤无夜的眼神有些复杂,瞟了一眼桌上的空碗,男人显得不是很开心,阴测测的丢下一句:“妻主,我下次再做给你吃。”说完,妩媚的凤眸瞥了一眼花倾落,抬脚便往外面走去,临走时,还十分傲娇的丢下一句:“作为处罚,你今晚就自己睡吧。”随着南孤无夜一句话落下,整个噬魂阁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数道眼神不约而同的打在花倾落身上,就仿佛探照灯一般,叫人避无可避。第二天一早,女皇便正式下了一道诏书,第一诏,宣布天下她与纳兰倾墨和离,第二道,赐公主府一栋,下月十五与南孤无夜完婚。直到此刻,花倾落才知道女皇对南孤无夜是多么的宠爱,她对南孤无夜的宠爱可以说超过了现有皇子皇女中的任何一个。只是不明白,那个目中无人又龟毛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除了长得好看了点,腰细了点,皮肤白了一点,其余的,还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当是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便叫人无法招架了好么?“主子,有客人上门,说……要买你的命。”一道恭敬无比的声音忽然在花倾落耳畔响起。 【vip102】 真是谢谢燕公子这么捧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主子,有客人上门,说……要买你的命。”一道恭敬无比的声音忽然在花倾落耳畔响起。闻言,花倾落眉头一皱,整个人都不高兴了,“买我的命?”“是一个男子。”小妖恭敬的回了一句,心里不禁有些感慨,居然还有人这么不识趣的,居然想要杀死天主,这简直就是螳臂当车好么?花倾落第一反应便是蓝鸢婉和蓝鸢梦又在作死了,哼了一声,花倾落转身便走了进去,远远的,花倾落便看到一团黑色酷炫狂霸拽的窝在椅子上, 他整个人慵懒的躺在上面,永远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显得漫不经心,却又带着猫一般的高贵慵懒。刚刚走近,一句慵懒邪魅的话语便飘进花倾落的耳里,“价钱你们随意开,不需要你们动手,你们只需要在旁边,等我打败那个无耻女人,你们只需要拦住不让她就行了。”花倾落脚步一顿,硬生生的生出一巴掌劈死这个男人的心都有了,她不过是不小心打了他一掌而已,他有必要对她赶尽杀绝么?小妖为难的看了花倾落几眼,忽然站起身子,恭敬地行了一礼,“阁主。”闻言,燕妆美艳的眉眼微挑,朝着花倾落便看了过来,在见到是她的时候,眼里明显的闪过一抹诧异。花倾落一脸淡笑,温柔婉转,“真是谢谢燕公子这么捧场。”男人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低笑一声,声音低醇邪肆,“七公主,原来是你。”“对,就是我。”十分淡然的回复了一句,花倾落扭头便坐了下去,抬头十分悠然的看着依旧慵懒邪肆的男人,眼里厉光一闪而过,语气不禁变得严肃,“燕妆,我希望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呵呵”一声低醇魅惑的嗓音轻轻的吐出,如同一只羽毛拂过心间,痒痒的,却又抓不住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七公主,我就是要挑衅你了,你能奈我何?”燕妆身子微微朝前倾来,白皙的手轻轻撑住下颚,因为附身的关系,衣服微微滑落些许,露出一片迷人的风光。花倾落瞟了一眼,眉头轻皱一下,懊恼的把视线移开,还没来得及说话,耳边便想起燕妆的声音,“七公主竟然敢大半夜的入室偷窥,就得承受住后果!”“……!?”花倾落眼里茫然一闪而过,愣了几秒,面上的表情顷刻间变得狰狞起来,意思是,这个男人之所以想要杀自己,根本不是因为那一掌,只是因为她去送药的时候不小心见到他狼狈的模样,所以,他就要对她下杀手。花倾落表示已经无法直视这个龟毛的男人了。站起身子,花倾落风轻云淡的看着燕妆,“如果燕公子想要找死,那么……本宫随时恭候。”看着那抹逐渐消失在视野的蓝色,燕妆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怎么回事?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同的东西。七公主,或许才是整个皇族隐藏的最深的人。废物,懦弱,草包,这些之下她隐藏的到底是什么?突然间,他很想狠狠的撕开她的伪装,想要亲眼目睹废物包裹之下的是惊华潋滟。花倾落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这个该死的燕妆,总是莫名其妙的便出现,莫名其妙的便缠上了她,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好么?第二日,不出所料,那只傻兔子生病了。站在床前,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病的起不来的月尾,花倾落额头狠狠的流下一滴冷汗,南孤无夜那黑暗料理果然是强悍,脸身为半妖的月尾都被弄成了这个样子。叹息一声,花倾落拿出一颗药丸给他吃下,一会之后,月尾苍白的脸色才算变得好看起来,稍微有了点力气,月尾一下子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整个人重重的扑进花倾落怀里,“呜呜……爹爹,好难吃……月尾难受……”“难吃你还吃。”顺了顺他头上的银发,花倾落眉宇间不禁浮现出一抹心疼了,她知道这个兔子是为了她才吃了那些黑暗料理的,只是,这个兔子,这么不爱惜自己。红红的眼睛大大的睁着,兔子一脸的可怜,鼻子一抽一抽的,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公主,八皇子请你醉仙居一叙。”蓝楚?他找她做什么?重新把兔子摁在床上睡着,花倾落这才如约去了醉仙居。窗口边,蓝楚随意把玩着手里的杯子,一双眼睛在外面四处看着,面上有些气躁,好像是很着急一般。视线微微偏移,在见到花倾落的时候他突然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然后把身子重重的扭向一边。花倾落眉头一皱,不解的走了过去,“怎么了么?”叫她来的是他,生气不理人的也是他,这个地方的男子都是这么纠结的么?听着花倾落有些冷硬的语气,蓝楚转过身子,眉头轻皱着,一张精致的脸上尽是委屈倔强,“我是你弟弟!”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一般,震得花倾落耳膜都痛。揉了揉耳朵,花倾落无奈的丢下一句:“我知道。”蓝楚一顿,眉宇间的幽怨更甚,以前,她从来不会对自己这么冷淡的,不管他对她做了多过分的事情,她总是很耐心的关怀着他,照顾着他,而现在,她终于变了,却连带着对他的关怀也一并的变了。“我不要你娶南孤无夜。”即便他不是母皇的凤后,但是,却是因为他,父后才被母皇剥夺封号,最终郁郁而死的,都是南孤无夜。眉头轻皱了一下,对于蓝楚这无理的要求花倾落有些愠怒,“这是我的事。”“砰”蓝楚重重的一拳敲击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水洒了出来,见此,花倾落面不改色,至始至终都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样子等着蓝楚的后文。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火气,蓝楚才道:“姐姐,我是你的弟弟,我的仇人也应当是你的仇人,当初,就是因为他的到来才害的父后封号被夺,最终惨死在那一方小院里!” 【vip103】 南孤无夜,你又怎么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火气,蓝楚才道:“姐姐,我是你的弟弟,我的仇人也应当是你的仇人,当初,就是因为他的到来才害的父后封号被夺,最终惨死在那一方小院里!”“南孤无夜,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毫无夫德的男人,难道姐姐真的没有听过他的传闻么?浪荡不堪,与朝中数位臣子有染,再者,他一直以来住在后宫,以母皇的凤后生活,若是真的义子,大可给一个其他的身份,为为何一定是凤后,那种残花败柳姐姐怎么能要?”南孤无夜刚刚上楼,入耳,便是蓝楚这掷地有声的话语,一字一句重重的剜在他的心上,他似乎又再次看到自己一颗心被撕得血淋淋的样子,是啊,他只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凭什么站在她的身边,她,听了蓝楚这一席话,应该也是会嫌弃自己的吧,毕竟,蓝楚是她最宠爱的弟弟。坐在蓝楚对面,花倾落眼睛微微眯了眯,“继续。”听到花倾落嘴里吐出的两个字,南孤无夜欣长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倾泻而下,遮住了那双妖媚惑人的眼睛,他漠然转身,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果然啊,老天爷还是不想要让他得到幸福。看着花倾落脸上的冷意,蓝楚眉头微微一皱,“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是希望姐姐不要娶他,他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罢了。”花倾落挑眉,无比认真的看着蓝楚,薄唇亲启,“蓝楚你听着,我不管无夜是个什么样子,残花败柳也好,心狠手辣也罢,我喜欢,他是我责任,是我的夫,我希望你开口之前三思。”蓝楚眼睛猛地睁大,似乎没有想到花倾落竟然会说出这个一番话,他方才所说的,只要是一个女人都是没法接受的不是么?“他害死我父后!”一句话,蓝楚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他之所以能活到现在,除了坐在面前一夕之间变得陌生的姐姐,最重要的是一个目的,便是给父后报仇,可是现在,他的姐姐却要娶他的仇人。花倾落看着对面的少年,不过是花一般的年纪,他一掌精致的面容上却染着挥之不去的恨,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压抑。活了几千年,花倾落早已见惯了世间百态,尤其是皇宫,那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没日没夜弥漫着没有硝烟的战场的地方,她能想象蓝楚的辛苦,只是,她好像已经不喜欢别人谈论她的人了。“只要他喜欢,他就是想杀了全天下我也会纵容。”站起身子,花倾落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转身便走,走到一半,花倾落忽然停了下来,没有回头,淡漠入水道:“蓝楚,别让执念左右了你。”回答她是,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前方,南孤无夜呆呆的站在楼梯上,脑子里,疯狂回荡着自己方才所听到的话。“我不管无夜是个什么样子,残花败柳也好,心狠手辣也罢,我喜欢!”“只要他喜欢,他就是想杀了全天下我也会纵容!”南孤无夜一双妖媚的凤眸水光正在一点一滴的往外侵染,手紧紧的拽住衣袖,此时,他正听见一声一声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了过来,这么久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剧烈的感受到这颗心的跳动,它的力量。蓝楚紧紧地盯着花倾落离开的背影,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姐姐,连你也不要我了么?南孤无夜,你喜欢上了姐姐么?怎么办?我不想让你如愿,所以,就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会让你不得安生。花倾落刚刚走下楼梯,刚要出门,整个人忽然被一个力道给扯了过去,还未回神,整个人忽然被重重的抵到了墙上,鼻翼间传来一阵罄香,接着,一个温热的身子忽然覆了上来。花倾落有些头痛的看着面前这张魅惑的脸,“南孤无夜,你又怎么了?”此时的南孤无夜,眼里洋溢着花倾落所不曾见过的喜悦,容光焕发,嫣红的唇瓣凑了过来,停在咫尺的地方,吐出一句叫花倾落想抽他的话:“妻主,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闷骚。”嘴角抽了抽,花倾落有些紧张的瞄了一眼四周,这里可是酒楼,虽然这里有点隐蔽,但万一有人经过看见她堂堂的七公主竟然被一个男子抵在这里毫无还手之力她还要不要混的?“瞎说什么,快点放手。”对于这个自己欠下债的男人,花倾落是彻底的绝望了,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这样。南孤无夜嘴角轻轻勾了勾,“妻主,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的爱我,竟然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怕被我拒绝啊?”花倾落脸一绿,这个男人……“瞎说什么呢?我只是……唔……”在花倾落毫无防备的瞬间,整个人忽然被一种强势的力道拉入怀里,微微有些愣神,花倾落诧异的抬头看去南孤无夜,还未发出一个音节,唇瓣忽然被轻轻的咬住。南孤无夜有些疯狂的在花倾落唇上肆虐,花倾落却是死咬着牙关,只觉得荒谬!这个该死的男人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这个地方可是随时都会有人出现的,他这是想要在她光辉的形象上抹黑么?刚要伸手推开他,却发现身上的男人竟然分毫不动,灵活的舌头强硬的抵开她紧闭的牙关,开始了疯狂的掠夺。好半晌,南孤无夜才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男人脸上带着一抹花倾落从所未见的红晕,魅惑的厉害,纤细的手轻轻的在花倾落红唇的摩挲了几下,南孤无夜忽然开口,“妻主,再过十日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了,还真是期待。”花倾落狐疑的看了一眼南孤无夜,莫名的有些防备,总觉得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些很那啥的东西。尴尬的收回视线,花倾落干咳一声,“是啊,呵呵……”-- 【vip104】 爱?那是什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尴尬的收回视线,花倾落干咳一声,“是啊,呵呵……”原本,花倾落只是随便附和一句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然而,南孤无夜却是眼睛一亮,原本放开花倾落的手又重新将她拥进怀里:“妻主也期待么?那不如,我们现在就成亲?”瞧着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欢喜,花倾落僵硬的扭过头,“咳,你这是公然违抗圣旨,咱还是等等吧。”想到自己活了几千年,居然是第一次成亲,而且还是以一个人类的身份花倾落便说不出的怪异,不过,人的一生匆匆几十年,应该很快就会过去吧。只是……花倾落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张美到叫人窒息的脸,心里忽然有些不舍,终有一日,她是会离开的吧,可是,她好像,心里已经有了牵挂。一如眼前倾国角色的祸水,一如,那个倔强火爆的纳兰倾墨,还有……坐在诺达的公主府里,花倾落抬头看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眼里渐渐的蒙上一层异样。爱?那是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为了它飞蛾扑火,如纳幽,明明是魔界首屈一指的魔尊,是领袖,却会为了一个扶桑将自己搞的神形俱灭,却无怨无悔。如冥王花渊祭,明明是冥界至尊,是最骄傲的神族,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却会为了一个扶桑孤寂千年,等待千年,甚至不惜一切的去找寻扶桑的灵魂,就为了曾近的那份悸动,不惜让自己本就受创的身子更加严重。为什么?爱明明就是一个伤人的毒药,为什么又会有那么多的人去触碰,去追寻。那尊上……他也爱了么?爱上那个在天界备受好评,婀娜多姿的紫薇仙子。似是想到什么,花倾落自嘲的低笑了一声,爱什么的,她花倾落永远不会去触碰一下,永不会。即便对方是妖媚风骚的南孤无夜,她娶他,是因为一份责任,只是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与爱无关。现在的花倾落,还不明白,爱是在你无意识的时候,悄然走进你心底的小偷,它在不知不觉中偷走你的心,当你发现的时候,已是覆水难收。她更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正一步一步的走进自己一直视为洪水猛兽名为爱的圈套里。翌日,早早的花倾落便去了噬魂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到时候,那个男人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他没了她要怎么生活,所以,她得趁着现在还能在凡间的时候为他多赚一些钱,保证能让他安安心心的挥霍一辈子。走到一半,花倾落脚步忽然顿住,那张清秀透亮的脸上渐渐的浮起一丝薄汗,眉头渐渐的挤到一起,就连步子也逐渐变得沉重,变得漂浮。身后抱着一丢吃食的月尾也终于发现花倾落的异常,急急忙忙的跑了上一双兔子眼里面的担忧统统决堤而出,“爹爹?你是不是有吃凡间的东西了?”听着头顶传来担忧的担忧声音,花倾落一颗心微微颤动了一下,脸上扬起一抹牵强的笑,朝着身旁那个担忧的兔子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只是喝了杯茶,我先回府休息一下就好了。”急急忙忙的说完一句,不等月尾反应,花倾落便小跑着朝着反方向跑去。月尾站在原地,双眸看着那道逐渐淡出自己视野的身影,即便她掩饰的很好,他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同寻常。花倾落一手紧紧捂住心脏,她居然忘了,今天是残月,是她发作的日子,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当每百年一次的残月来临的时候,她的心口便会痉挛般的疼痛,甚至,找不出任何疼痛的缘由。“嗯……”剧烈的疼痛突然铺天盖地的袭来,似要将她一颗心狠狠扯做两半,花倾落身子一歪,整个人狼狈的跪在地上,一双眼睛不复之前的黑色,变成了她原本的蓝色,颜色却深沉无比,如同浩瀚身处的海域。跪在空无人烟的旷地上,花倾落抬头看了眼天空,此时的她,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就连动一下手指也是煎熬,如果今日有人想要杀她的话,那可是轻而易举,别说她的法术被凤玺封印了,即便不封印,她也只有等死的下场。幸好,整个六界,只有凤玺知道她的弱点,而那个男人,光明磊落,要杀自己堂而皇之的便可,绝对不会偷偷摸摸的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勾当。只是,今年的花倾落好像特别的倒霉,所以,当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到临界点的时候,一道怨毒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呵呵!这真的是纵横六界的执法者么?在本仙子看来,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任人踩捏的蝼蚁。”女子的话音猛地拔高,犹如极北之地寒石之下的冰川,带着毁灭一切的尖锐。“你不是执法者么?怎么会这么狼狈的跪在地上?你倒是起来啊!”随着女子一席刻薄的话落下,花倾落脸上忽然多了一个鲜艳的巴掌印,她似乎感觉到自己耳鸣了。任由嘴角的血沿着嘴角滴下,花倾落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子不禁觉得可悲,此时的紫薇,哪里还有平日里高雅淡然的模样,此时的她,就仿佛一个被魔气侵染的毒妇,眼里,面容,揭示尖酸的恨意。心口的剧痛叫花倾落没法多说一句话,只是无声的听着紫薇的怒骂。心里,则是一片惊天的凉薄。紫薇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弱点的?难道……是凤玺?她知道那男人小肚鸡肠,时常在报复她,虐待她,但是,他至少是光明磊落的,可是现在,他竟然把自己致命的弱点,轻轻松松的暴露给其他人,还是一个一直对她不满的人。凤玺,就那么想要她死么?下颚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接着,紫薇蹲下身子,一脸扭曲的看着花倾落,“怎么样花倾落,现在这感觉不好受吧?不然,我帮你解决一下。” 【vip105】你知道我有讨厌你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下颚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接着,紫薇蹲下身子,一脸扭曲的看着花倾落,“怎么样花倾落,现在这感觉不好受吧?不然,我帮你解决一下。”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紫薇站起身子,一道蓝光忽然朝着花倾落的头顶打下,那一掌,不足以打散花倾落的魂魄,只是,会让她失去所有,陷入永久的睡眠,以后即便醒了,她的灵魂也终将是残缺的。花倾落有些愣怔,双眸惊惧的看着紫薇,不是因为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而是,她竟不知道紫薇竟然恨她如此之深,往日里,她们虽然也有一些摩擦,但是,却不至于到这种狠毒的地步吧。“花倾落,你知道我有讨厌你么?一无是处,顽劣不堪,却有着尊上最高的疼爱,甚至……”紫薇隐去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种深深的恨意,花倾落,你永远不知道,为了知道你的弱点我为此付出了什么代价。瞧着花倾落脸上惊惧的表情,紫薇脸上缓缓勾出一抹近乎残忍的笑,只要没了花倾落,尊上便是她一个人的了,似乎是看到自己美好的未来,至尊的荣耀,紫薇一掌猛地打下……“噗――”一口温热的鲜血洒下,染红了花倾落蓝色的衣裙,她惊愕的长大嘴巴,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翻到一边的人,手颤抖的覆上他的肩膀,“倾,倾墨……”眼帘坚定而努力的颤了颤,男人艰难的睁开眼睛,嘴角虚弱的勾出一抹弧度,单纯的犹如一个孩子,“妻主,你没事真好。”“倾墨,倾墨,你别睡,你不会有事的……”花倾落忍着身上的剧痛,努力的坐起身子想要去抱纳兰倾墨,可,当她坐起来的时候,男人原本抱住他的手臂却顺着她的肩膀滑落了下去。花倾落愣愣的的坐在原地,整个人仿佛一个失去了生机的娃娃,她没想到,整个男人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妻主,你没事真好。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雪 ,不消片刻,到处便白茫茫了起来,透着刻骨的寒凉。纳兰倾墨静静地躺在空荡荡的雪地上,他身上描着金线的红色衣袍铺洒了一地,沾染着鲜血,那么的凄美,他静静的躺在那里,长长的睫毛倾泻而下,覆盖住整个眼帘,精致的如同一个布偶。美丽,却是没有任何的生息。嘴角鲜血仿佛止不住的泊泊流出,浓稠腥甜的液体源源不断的从那个伤口里面涌出来,仿似永远不会干涸一般,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把他身下大片洁白的雪地浸湿,然后再缓缓的,一丝一缕的向外扩散,直至最后整个视线里都是一片灼目的艳红,把整个天地完全的撕裂。花倾落呆呆的看着,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心疼。恍惚间,她又回到跟那个男人认识之时的日夜,所有的一切走马灯花的从眼前闪过,他笑靥如花的样子,他发脾气的样子,他哭的样子,他酒醉的样子,他笑的样子。眼角,忽然掉下一滴清泪,原来,他已经认识这个男人这么久了,不知道不觉间,他们已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哈哈哈……花倾落,你竟然动情了,对一个凡人动情了,现在,就是我杀了你,想必尊上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紫薇眼里被满满的嫉妒所充斥着,凭什么,在天界,她是尊上最疼爱的人,在凡间,却依然有人为她赴死,凭什么,她紫薇哪里比不过这个纨绔的花倾落。“花倾落,你去死!”猛地扬起手,聚着光晕的手朝着花倾落的头顶猛然打下。“爹爹――”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软软糯糯的声音忽然响起,接着,花倾落便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凶险的躲过了紫薇的攻击。“不准伤害我爹爹。”月尾本是半妖,而紫薇,则是神族,在神族面前,任何妖物始终是弱势的,他们也没有和神族对抗的资格,在神族面前,他们只能臣服。在紫薇的威压下,月尾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双臂却将花倾落的身子逐渐抱紧,他怕,他很怕,可是,更怕没了爹爹。花倾落一张脸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惨白,张了张嘴,终是艰难的从牙缝出挤出一句话,“月,月……尾……快,走……”月尾坚定的摇了摇头,他身子娇小,有些抱不住花倾落,便将她放到了地上,柔柔弱弱的身子却坚定的挡在前面,迎着紫薇不屑鄙夷的目光再次开口,“你,你,你不准欺负我……我……爹爹!”“哼!”紫薇冷冷的笑了一声,看向花倾落的眼睛越发的鄙夷,“堂堂执法者,居然和低贱的半妖混在一起,我今天就替尊上除了你这个自甘堕落的执法者。”花倾落躺在阳光下,阳光很毒辣,很热,可是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心口的剧痛一直在持续着,她想要这只不知轻重的死兔子快走,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却依旧张不开嘴,一句话也无法说出来,只能在心里煎熬着。紫薇瞟了一眼月尾,看着他可爱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喜爱,“你,只要你滚开并且答应做本仙子的宠物,我便放了你。”“你,你做梦!”月尾怯怯的吼了一句,当紫薇威压不自觉释放的时候,整个人只能颤抖的忍耐着,除了爹爹,他谁也不要,也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爹爹。花倾落恨不得爬起来给这呆兔子几下,他是活腻了是不是,不可能啊,她活了几千年了,也依旧不想死,他不过才一百多岁,按照人族的年纪,不过是才十八九岁!他能不要这么不知死活的作死么?别说是紫薇了,就是随便一个小神也能将他打的元神俱灭。紫薇眼神一凛,娇美的双眸发狠般的盯着月尾,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半妖罢了,竟然敢挑衅她,待她收拾了碍眼的花倾落看她怎么折磨她。 【vip106】  其实,真正特别的人是花倾落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紫薇眼神一凛,娇美的双眸发狠般的盯着月尾,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半妖罢了,竟然敢挑衅她,待她收拾了碍眼的花倾落看她怎么折磨她。手掌聚起一道绿光,发狠般的朝着花倾落打了下来,带着一股凌然的决绝,她一定要花倾落死,否则,她将永远没有让尊上正视的机会。妖对神族有着天生的畏惧,只要神族一发话,即便他们心里不愿意也会照做,可此时的月尾,只是一只未成年的半妖,在神族面前卑贱的如同蝼蚁,可即便有着这层天生的契机,当紫薇掌风落下的时候,月尾却凭着内心的信念突破妖族对神族的恐惧,柔软的身子死死地趴在花倾落的身上,在关键的时刻,以自己微薄的妖力挡在花倾落跟前,为她卸去紫薇一部分的掌风。而结果便是,紫薇决绝的一掌瞬间便震碎了月尾的元神,那强劲的神力却依旧强横的穿过月尾的身子打到了花倾落身上。见这个半妖竟然敢不知死活的阻挡自己,紫薇一双眼睛逐渐变得狰狞,变得嗜血,她要花倾落死,佛挡杀佛,鬼挡弑鬼,何况,眼前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半妖罢了。花倾落本就心痛难忍,再在紫薇掌力的侵袭下,整个人不堪重负的晕了过去,若不是月尾用自己的身子挡了紫薇那掌,那么,此时的花倾落,魂魄便会打算,不会死,却会被永远的困在黑暗,堕入蛮荒,这堆神族来说,是最残忍的惩罚。“找死!”冷冷的吼出一句,紫薇猛地打出一掌。月尾柔软的身子奄奄一息的趴在花倾落的身上,娇小的身子将花倾落包裹的一丝不漏,明明魂魄已被震碎,却依旧仅凭着存留的一点意识护着花倾落。嫣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留下,染红了花倾落身上的蓝衣,血迹一片一片的晕染开来,绚烂夺目,也悲惨入骨。他是半妖,是整个世界最低等的物种,不被妖族接纳,也不被人族接纳,他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会在欺负中度过,甚至死去,只是,在那一天,他忽然遇见了她。她一袭蓝衣飘飘,睥睨霸气的走进妖林,嘴角噙着不可一世的笑,那是王族般的高傲,于是,几乎是,没有任何由来的,她就如同一抹骄阳,就那样猝不及防的照进了他的心,生了根的疯长。他知道,他是低贱的半妖,而她,则是高高在上的神族,是主宰,他是没有资格成为她的什么人的,所以,他便叫她爹爹,以其他的身份待在她的身边,只为心里那一抹心悸的悸动。时至今日,他还清晰的记得被她护在怀里,被她宠爱的感觉。是,他怕死,他怕苦,他更怕痛,可这些苦,这些痛,和让她受到伤害比起来,他宁愿用自己元神俱灭来换她安好。他只是一只兔子,跟她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偷来的,现在,该还回去了。“噗――”兔子嫣红的唇瓣陡然喷出一口鲜血,魂魄正在一点一点的散开,任由他拼了命的也抓不住。一双无辜的,大大的眼睛低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花倾落,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爹爹,你一定不要忘记月尾……”随着月尾一句话落下,他娇美可爱的身子忽然化成了一只雪白的兔子,接着,慢慢的透明,最后隐没不见。“哼!区区一个半妖,也敢跟本仙子斗!简直不自量力,哈哈哈……”疯狂的笑声混当在林间,脸上竟是一片可怕的狰狞,真好,尊上就要属于她了。手中的重量渐渐消失,脸上霎时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花倾落瞳孔一缩,双目惊惧的看着手中已然不见的月尾,看着那飘散在天地的身体,原以为会一如既往淡漠的心竟是意外的痛彻心扉,痛的连心脏都在一点一点的收缩。漫天翻卷的雪花遮挡了视线,月尾彻底的消失于天地,纳兰倾墨的身子被大雪逐渐的掩埋,周遭白茫茫的世界仿似就要被吞噬一般彻骨的冰寒。。花倾落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极端的恨意,痛意,伴随着身体朔月的疼痛将她逼得彻底失去理智。滋味一步一步的朝着花倾落走来,高贵的如同一个女王,俯瞰着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失败者。她微微附身,指尖凶恶的挑起花倾落的下颚,在这张脸上留下一条血痕,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花倾落,永!别!了!”说着,猛地扬起手,突然,胸前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愣怔的低下头,只见一柄精致的匕首插在她的腹部,而被匕首刺伤的地方伤口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腐蚀着。瞳孔忽然剧烈的一缩,她不可置信的望着花倾落手中的匕首:“鱼肠!竟然会在你这里!”“花倾落我杀了你!”鱼肠是尊上的东西,她记得,百年前,她曾多次问尊上提及,可尊上却拒绝了,谁知道,他竟然把……刚才那一击,已经费劲了花倾落所有的力量,她 身子无力的垂下,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死就死吧,这无穷无尽的生命她已经感到累了,真的……很累……很累……“自己去幽冥地狱受刑。”正当紫薇想要下杀手的时候,一道清冷不含一丝感情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紫薇眼里闪过一抹不可思议,呆愣的转过身子,只见一袭白衣的男人目不斜视的朝着躺在地上的花倾落走了过去,弯腰,修长有力的手臂将人轻轻抱了起来,接着,便在原地消失无踪。紫薇双腿一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为什么,她明明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才知道花倾落的死穴,她离成功明明就只有一步之遥了,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他竟然叫自己去幽冥地狱受刑。“哈哈哈……”一声尖锐歇斯力竭的笑声响了起来。人人都说,她和尊上是天生一对,说尊上对她是特别的,其实,真正特别的人是花倾落。 【vip107】 他的心思只对花倾落一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人人都说,她和尊上是天生一对,说尊上对她是特别的,其实,真正特别的人是花倾落。尊上表面对她和善,那只不过是因为千年前的一个人情罢了,他只有在对待花倾落的时候才会出现其他的表情,有哪一次,在花倾落闯了祸的时候不是他悄无声息的摆平的,在花倾落需要什么法器的时候,哪一次不是他暗地里找个给送去。那个男人,为了诱惑花倾落,甚至不惜去她常去的圣湖沐浴,特地让她看到他的身子。风玺的冷漠是人人皆知的,可又人会想到,如此孤傲冷漠的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去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情。他的心思,只对花倾落一人。那么,她紫薇算什么,她哪里比不上那个只会闯祸的花倾落,哪里不比她好,他竟然为了一个区区花倾落,让自己到幽冥地狱。原来,一直以来,她紫薇就是一个笑话么?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将花倾落放到床上,风玺立即往她身体里颜面不断的输入着法术,平息着花倾落躁动的心。做好一切,风玺来到床前坐着,一双眸子停留在花倾落的脸上,好久之后,风玺忽然伸出手,在花倾落紧闭的眉眼上慢慢的描绘着。“怎么就这么的叫人不省心呢?”知道今日是她的劫难,他一直在等她叫他,可却迟迟没有等到,出于担心,他只好自己来,没想到,却看见那一幕……风玺脸色一暗,挟着叫人心悸的阴寒,这些年来,他一直隐忍紫薇,不过是因为她千年前救过自己,可是如今,她竟然敢打倾落的主意,他,绝不容许。花倾落张了张嘴,挣扎了几下,终于缓缓睁开了一双眼睛。月尾和倾墨,都死了么?“真是丢脸,连一个紫薇都不是对手么?”正当花倾落沉思的时候,耳畔忽然飘进一个声音。他这声线虽然冰冷却很动听,似溪水清流潺潺流过。带着点鄙夷,可这鄙夷非但不令人觉得刺耳尖锐,反而有一丝关心。只是这关心,又如同物雾中花水中月一般,轻易不可触摸,似只要微微向前探出,这一点微薄到能令人彻底忽视的关心,就会轻轻散掉。“哼!”花倾落冷冷的哼了一声,第一次,以一种十分冷佞称之为大逆不道的表情看着风玺,“怎么?我没死你很失望?”风玺眼里依旧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一丝的起伏波动,仿佛面前的花倾落,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人。好半晌之后,风玺风轻云淡的站起身子,利落的丢下一句:“没事就滚。”“哼!”没有多说什么,花倾落掀开被子,拖着尚未恢复的身子踉踉跄跄的朝着外面走去。以前,不管风玺怎么对她,或是她怎么对风玺,他或许会吓她,也会威胁他,可是一直以来,他却从未真正的伤害过她,她还以为,风玺是有良心的,直到此刻,直到紫薇出现,她才知道,什么都是狗屁。这个该死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停住过想要报复自己,而这一次,他竟然真的希望她花倾落死。是,她是没有他的能力,没有他的地位,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站在瑶池顶峰,风玺目光森冷的看着花倾落的往下界走去,脸上的冰霜越来越浓厚,垂在身侧的拳头不自然的握紧,在握紧。这个不知感恩图报的东西,他好心救了她,他居然还怪起他来了。风玺挫败的哼了一声,不知道自己喜欢上她什么?此时的风玺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花倾落误会的一文不值,成了一个卑鄙龌龊的人。花倾落伤势未愈,还未走出宫殿整个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唉……”一声饱含无奈的声音响起,一袭白衣的凤玺款款走开,弯腰,重新将人给抱了回去。看着床上的人,凤玺渐渐地出神,这个人,最近似乎过的很辛苦。罢了罢了,还是让她留在天界吧,免得她又不开心。翌日,花倾落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只觉得全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暖意,微微动了的手,竟然奇迹般的发现自己封印被解开了,法术全部都恢复了。这么说,自己可以去找紫薇那个贱人报仇了!见自己法术恢复了,花倾落对凤玺 龌龊出卖她的火气也降了不少,反正,确实是她不对在先的,他想要报复自己也无可厚非。花倾落刚要掀开被子便发现了不对劲,低头一看,当看到自己旁边的凤玺时,花倾落第一反应便是,卧槽,卧槽,太美了有没有,好想狠狠蹂躏他一顿,第二个想法便是,妈的,完了!她怎么跟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睡在一起了,之前不小心看了他一眼都被报复了那么久,那如今还不得……花倾落轻轻的跳下床,起身之后,发现凤玺还在睡觉,他的睡相相当好,和他的性子很配,冰冷而淡雅,衣服的一脚拖曳在地上,薄薄的内衫微微敞开,一缕墨发划过那张玉颜。即便是睡着了,依旧还是勾人,令人想冲上去狠狠……咳!花倾落尴尬的咳了一声,为自己这猥琐的心态,明明知道后果,可每一次看到凤玺的时候,就会忍不住的[意][淫]他,真是太猥琐了。走到一半,花倾落又折了回来,把被子拉起给男人盖住,这才悄无声息的跑出了寝殿。花倾落走后,床上原本“熟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因为花倾落为他盖被子的微小举动,让男人的表情看上去没有那么的生硬,他只是叹息一声,只得跟着花倾落的步伐走了出来。“你要去哪里?”听着身后的声音花倾落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不用你管。”对于花倾落这莫名其妙的敌视凤玺眉头轻皱了一下,却是没有深究,“如果不想要救那只半妖你就走吧。”花倾落脚下仿佛生了根的挪动不了 分毫,她现在本来要去冥界的,去把纳兰倾墨的的魂魄带回来,之后在想月尾的事情,既然现在尊上有办法救月尾,那么…… 【vip108】毒誓全都会化作天边的浮云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脚下仿佛生了根的挪动不了 分毫,她现在本来要去冥界的,去把纳兰倾墨的的魂魄带回来,之后在想月尾的事情,既然现在尊上有办法救月尾,那么……“呵呵呵……尊上哪的话,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花倾落十分狗腿的折了回来,讨好的拽着凤玺的衣袖,笑的一脸猥琐。凤玺定定的看着她,眼前的人,还是如同曾经一般的面容,一般的神态,可他却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着。良久之后,凤玺悠悠的叹息一声,“放过紫薇这一次吧。”闻言,花倾落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就连拽着凤玺衣袖的手也松开了来,怒目而视:“我还以为尊上是真心想要救那只兔子,原来,不过是为了别人,行,你是尊上,你主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引言怪气的丢下一句,花倾落抬脚便往里面走进去,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凤玺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显然是被花倾落方才一席话给激怒了。毫无疑问的,若是旁人,敢这样挑衅凤玺的权威,魂飞魄散对他来说来是轻的,可偏偏,对方是花倾落,是他从小看着长得的人,是他放在心上几千年的人,杀不得,打不得,只能骂,而且还不能重。站在云峰之巅,花倾落目光深沉的看着别处,有仇不报从来都不是她花倾落的风格,紫薇竟然敢挑衅她,趁着她朔月的时候对她下杀手,那么,她就坐好觉悟。把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花倾落起身朝着风玺的寝殿走去,她得去问他一下怎么救月尾,刚才听那贱人说要饶了紫薇,她一气就把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同时,花倾落在心底暗暗的发誓,只要救活了月尾,她便不再理会凤玺,谁让他包庇紫薇的。来到凤玺的寝殿,里面安静的厉害,花倾落试探的叫了几声,回答她的只是空旷回荡的回音。皱了皱眉,花倾落顺着那股香味的发源地便走了进去,轻轻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揉了揉眼睛,花倾落仿若无人一般的走了进去。不知不觉的走进里屋,一抬头,当看清不远处池子里的某人的时候,花倾落瞬间便被惊到了,愣愣的站在原地,花倾落脑海里顷刻间闪过无数的想法,卧槽,好美,皮肤好好,扑了他还是扑了他,不不不,不行,得在他发现之前出去,不然,到时候还不知道这小心眼的会怎么报复自己呢。纠结了一下,花倾落便想退出去,只是,脚下踩刚刚一动,男人一双眼睛便睁开了来,朝着花倾落直直的射了过来,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看的花倾落一颗心脏险些就此停住。凤玺脸上依旧是古井不波的淡然,他就这样坐在水里看着花倾落,娴静如临花照水,说不出的清丽惑人,宛若池里的那一朵白莲花。可是那长长的睫毛张开,瞬间眸底的风华便如黑夜里点燃了万盏琉璃灯,璀璨耀眼,恍人心神,夺人心智。花倾落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被凤玺这淡漠的眼神看的快哭了,花倾落真心的觉得,今年的她,真的不是一般的倒霉啊,作死了那么一系列的事情,现在,居然又再次看到了男人沐浴的样子。这样的巧合,凤玺会不会以为是她故意色心大起在偷窥他?只要一想到凤玺接下来的一系列报复,花倾落便想死的心都有了。“嘿嘿……尊上,那个……我走错了,马上出去,呵呵……”结巴的丢下一句,花倾落转身便想走,只是,才刚刚转身,男人淡漠清冷的声音便传来过来,“我衣服脏了。”“诶?!”花倾落眼里透出一丝不解,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丢下一句,“我去给你拿新的。”然后便玩命一般的飞奔了出去。站在外面,花倾落勾着身子大口的喘着气,怎么办,她要不要先写个遗书,或是留下什么澄清一下自己的清白,她死,是因为犯了天规,绝对不是因为看到凤玺的身子才被打死的。此时的花倾落,早已将自己的毒誓忘到了九霄云外,凤玺便是有这样的本事,只要他面前,面对着他,所有的气节,所有的毒誓全都会化作天边的浮云。花倾落恨不得抽自己几下,没事进去做什么都不知道,迟早得被这好奇心给害死不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花倾落十分绝望的顺手给凤玺拿了一件白衣,这才龟速一般的慢慢往里挪动而去。走了进去,花倾落十分乖巧的低着头挪动,硬是不敢去看男人那诱人的身子一眼,即便很想看,也狠狠的忍住,她可不想因为一时的美色而让她小命玩玩。站在离浴池很远之外,花倾落扭着头一手将衣服递过去,“尊上你衣服来了。”凤玺抬眸,淡淡的瞅了一眼花倾落,复又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淡漠而清冷的丢出一句:“本尊够不到。”咬咬牙,花倾落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朝前大大的迈去一步,依旧不敢去看凤玺,只是将衣服往凤玺的方向递了递,“尊上,你的衣服。”这次,凤玺甚至没有抬一下眸子,没有看花倾落一眼,“够不到。”花倾落再进一步,男人回答的依旧是够不到。于是,脾气本就暴躁的花倾落火了,收回那遮遮掩掩的视线,步子如生风一般的朝着风玺走去,却因为走的太快,以至于忽略了地面上的水汽,于是,脚下一滑,悲剧就这么发生了。一切来的太快,甚至让花倾落忘了用法术阻止一下。随着“哗啦”一声响起,花倾落整个人狠狠的栽进浴池里,出于惯性,整个人更是重重的扑在凤玺身上。对上风玺近在咫尺的眼眸,花倾落一颗心狠狠颤了一下,险些就此停住,脸上已经僵硬了,可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妈的!果然是风玺,远看美的冒泡,这近看,直接让人把持不住的想上了他,可是,怎么办,她不小心看了他也就算了,而今,居然直接…… 【vip109】 怕他一个冲动将她弄死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一颗小心肝砰砰的跳着,十分煎熬,甚至连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这血脉喷张的场面还是因为那可怕的后果。俩人就这样对视着,处于一种十分尴尬的状态。花倾落直接傻了,愣住了,忘了反应。凤玺风轻云淡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她身上的衣服本就单薄,又是沙织的,此时,遇到水便柔柔软软的贴在了身上,将她绮丽饱满的身子明显的勾勒了出来,更何况,此时,她就这样趴在自己的身上,与他紧密的接触着。凤玺身为六界至尊,修为定力非常人能比,可是,看着眼前的人,尤其还是他喜欢的,那可一度冰冷的心也不由的隐隐灼热起来。花倾落敏感的捕捉到凤玺眼里一闪而过的深邃,而这深邃,看在花倾落的眼里,则成了危险的预兆。“尊,尊,尊上……你千万不要生气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带着哭腔的为自己澄清了一番,不等凤玺回答,花倾落双手扶住凤玺的肩膀便要站起来,然而,她才刚刚一动,身下的男人便发出一声喘息,可是,却低小的叫人无法察觉。一双手悄无声息的握住花倾落的腰,接着,在花倾落一脸错愕之下往下一按,顷刻间,花倾落一张脸刷的便红了起来,坐在凤玺腰间,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凤玺。“尊,尊上,你想干啥?”没有理会花倾落的问话,凤玺猛地坐起,一个翻身,便将花倾落抵在了浴池的边缘上,接着,不等花倾落回神,一张完美到叫人惊叹的俊脸便放大在了花倾落眼前,惊得花倾落硬生生的出了一身冷汗。花倾落从来没有见过风玺这奇怪的样子,心想,这男人肯定是真的生气了。也是,这个男人冷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更是不喜欢别人近身,跟他说话一定要保持三米以外的距离,可是如今,她短短几分钟之内,不但偷窥了他沐浴,还不知死活的扑进他的浴池,顺便扑了他。花倾落吞了吞口水,只觉得整个人森都黑暗了,真是连天都要亡她啊。看着眼神越来越深邃的人,花倾落只当他是怒意积蓄到了那么一个极点,于是,小心翼翼的伸出两个手指抵住俺男人的肩膀,在看到对方一瞬间越发暗沉的眼睛时又如同触电一般的缩了回来。“尊,尊上,咱有话好好说哈……”花倾落张口说着话,凤玺的一双暗沉的眸子却是紧紧锁着她的唇。那是两片嘴角微微上翘的菱唇,极其红润,于琉光之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本是诱人。此刻还吐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叫他心中竟顿生了一种冲动,覆上那片唇,狠狠[蹂][躏]!凤玺握住花倾落腰的手不停的收紧,花倾落一张脸紧紧的皱了起来,要哟喂,这个死男人,她又不是故意的,他有必要这么暴力么?花倾落咬了咬牙,决定为自己做最后的抗争,只是,花倾落才刚刚扭过头,唇上便覆上两片冰凉的柔软,一双眼睛猛地睁大,花倾落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这是个什么情况,凤,凤玺居然在强吻她?!她这是在做梦呢还是在做梦?正当花倾落处于震惊的时候,原本紧闭的牙关忽然被人强硬的打开,然后,势不可挡的闯了进去,肆无忌惮的在里面攻城略地。花倾落头逐渐的变得晕乎乎起来,整个人如在云里,分不清此时的是梦还是真实,凤玺会吻她,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一个冷漠的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居然会吻她,这比杀了她更让她难以置信。察觉到花倾落的不专心,凤玺那双冰寒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悦,微微张嘴,在花倾落那嫣红旖旎的唇瓣猛地一咬。“唔……”一声压抑的闷哼忽然想起,将花倾落拉回了现实,同时,也点燃了那本就暴躁的脾性。特么的凤玺,吻就吻,咬什么咬!真的当她花倾落是软柿子了么?十分霸气的一个翻身,花倾落一下子便将风玺压倒了身下,接着,十分不客气的回吻起他了,凤玺一双眼睛逐渐变得深邃,几千万年来,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不受控制的感觉,比如说身下某个地方。手牢牢地勾住花倾落的腰,凤玺刚要将花倾落压在身下,然后,那紧闭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来,接着,是倒抽一口气的声音。顷刻间,所有的一切都仿佛禁止了。花渊祭和叶扶桑呆呆的看着池子里的一幕,只觉得,一万头草泥马从面前奔腾而过,最终汇聚成一句,凤玺,居然是受!花渊祭高大的身子踉跄的后退一步,表示已经无法直视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的风玺了。回过神来的花倾落瞬间有种想死的心情,从水里跳了出来,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那个……你们看到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们是在……”“扑通”一声响起,花倾落整个人被一个力道扯得扎进池子里,然后,她才从池子里爬起来,身上便被披上了一件白袍,花倾落愣了愣,突然不知道作何反应,然后,就听见抱住自己的男人十分冷漠的丢出一句。“出去。”和凤玺千万年的兄弟,花渊祭也身为男人,当然知道,这货是因为自己和扶桑打扰了他的好事而欲求不满在生气。花渊祭十分不在意的勾了一下嘴角,大手揽住叶扶桑的腰顷刻间便消失在了寝殿,他本来是想教他一下如何拿下花倾落的,看来,现在是不需要了。花渊祭和叶扶桑走后,整个寝殿瞬间便僵硬了下来,花倾落一脸僵硬的坐在水中,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回头去看后面的男人一眼,怕他一个冲动将她弄死。然而,在花倾落十分煎熬的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一声水声,再看时,花倾落的鼻血瞬间泛滥了。 【vip110】 他大白天沐浴还有理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凤玺赤果着身子,依旧冷着一张脸,一丝不苟的穿着衣服,而花倾落却悲催的察觉到,这鼻血,就仿佛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干净利落的穿好衣服,凤玺冷佞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睛将花倾落看了一眼,眉头轻皱,“丢人现眼!”然后,十分傲娇的走了出去。花倾落坐在浴池里,里面,到处飘荡着凤玺的味道,好半晌,一声尖锐的暴躁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特么的!凤玺,你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他大白天的沐浴他还有理了?她不过是不小心扑进水里,她又没想过要占他便宜,明明是他自己先把持不住被她风姿所迷的,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凤玺啊凤玺,老子算是看清你了。花倾落一脸的郁闷,以为凤玺是在说方才的事情,丝毫不知,真正令凤玺介怀的,是她不顾浑身湿透的样子忽然跳出池子,在叶扶桑和花渊祭面前露出那诱人的一幕。凤玺便是这样,看似对什么事情都不在乎,永远的冷淡,永远的沉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无法牵动他的情绪,可是,一旦牵动,他的占有欲可是超乎常人的,就连别人多看一眼也能让他生出杀意。如果说,今日走进他寝殿的人,不是花渊祭和叶扶桑,那么,换成任何一个神,灰飞烟灭便是他的下场。花倾落坐在水里,一双眼睛眨了几下,悲催的发现,卧槽!又忘记问月尾的事情了。叹息一声,不顾自己全身湿透的模样,花倾落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月尾是半妖,是比较难救的,她最担心的便是他,而倾墨,她只需要用法术修复他的身体,在到冥界将他的魂魄带回来便可。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会为了她以身犯险,甚至,失去了生命,不得不说,那一刻,她心底是触动的,记忆力,从来没有人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却不曾想,一个凡人,一个半妖,竟然……花倾落忽然眼角有些湿润,心里,莫名的住进了某些东西,那个傻兔子,那个男人……“尊上,你说能救月尾的办法是什么?”凤玺拿着书的手微微一顿,那双冰薄的眸子闪过一抹不悦,没有理会花倾落,就是连眼皮也不曾抬过一下,见此,花倾落以为凤玺定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于是,又凑近了些许,声音也加大了不少:“尊上,怎么救月尾?”听着她一口一个月尾,凤玺心中无端的生出一股气闷,“不知道!”愠怒的吐出一句,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也会这般……花倾落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特么的凤玺,提起裤子便不认人了,刚才是谁说他办法的,现在又没了?花倾落猛地凑近凤玺,一脸的焦急:“尊上哇,你刚才还说有办法的?”随着花倾落的凑近,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鼻翼,香香甜甜的,软软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叫凤玺不受控制的红了一张脸。故作镇定的重新拿起桌面上的书看了起来,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将书拿反,只是冷着脸道:“月尾的魂魄堕入了蛮荒,你去那里将她魂魄带回来即可,其余的,我会做主。”花倾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嗯。”冷若冰霜的吐出一个音节,就连看花倾落一眼也没有,花倾落知道,这男人这个样子明显是就是在赶人。撇撇嘴,花倾落抬脚便往外面走去,临走前,十分纳闷的看了一眼凤玺手中的书,心中早已一片哀嚎,尊上这么牛X?看个书居然还要倒着看?踏进洪荒,扑面而来便是一股浑浊的气息,接着,一道一道凶神恶煞的身影便朝着花倾落扑了过来,却在看到花倾落的瞬间又全部惊恐的消散,毕竟是神族,又是天地的执法者,是任何人冒犯不得的存在。花倾落一袭蓝色的长裙拖着很长,将她整个人衬托的高贵的同时也很靓丽。花倾落一步一步的走在蛮荒之地,每走一步,都会有一些生物惊恐的逃开。花倾落眉头皱了皱,闭上眼睛,开始在识神里搜索着月尾的气息,之后猛地睁开眼睛,身影飞快的朝着前方奔去,带起一阵一阵的罡风。远远地,花倾落便看见一只毛茸茸蹲在地上,被拳打脚踢着,兔子毛掉了一地,发不出一声的声音,他本来就已经魂飞魄散了,此时此刻,更被这群凶悍的神魔欺负,仅有一丝尚存。花倾落怒气勃发,大步走了过去,透过人群,双眸停留在墙角的兔子身上,眼里杀意一闪而过,“住手。”花倾落清楚的看见,在她吼完一句的时候,所在角落里毛掉了很多的兔子忽然颤抖了一下,一双兔子奄奄一息的睁开,后又仿佛失了所有力气的颓废了下去。众魔妖转身,当看到身后的花倾落的时候,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天主饶命,饶命……”花倾落没有将眼睛留在他们的身上,手慢慢的举了起来,忽然收紧,只闻得一声惨叫,众妖魔瞬间消失。敢欺负她花倾落的人,都得付出代价!总有一日,她定要紫薇也尝试一下这番感受!走了过去,花倾落弯腰将毛都差不多掉关的兔子抱了起来,嘴角忽然露出一抹暖意的笑,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次笑容,伸手扯了扯兔子软软的耳朵,花倾落道:“毛都掉没了,丑死了。”闻言,被抱在怀里的兔子轻颤了一下身子,慢慢的睁开眼睛,委屈的看着花倾落,却不能说出一句话,只能这样弱弱的看着花倾落,幸好他只是一个半妖,还有一半隐藏的人类骨血,才没有彻底的消失,只是坠入了蛮荒。只是……爹爹是不是真的嫌弃他了,他现在毛茸茸的兔子毛都掉没了。------------ 【vip111】 这是她的寝宫他居然叫她滚!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瞧着兔子委屈的样子,花倾落嘴角再度勾了勾,身影一闪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回到天界,凤玺冷着一张脸揪走花倾落怀里的月尾,顺便将花倾落挡在了门外。站在外面,花倾落嘴角抽了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尊上,似乎看月尾很顺眼似得?卧槽!他不会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谋杀月尾吧?正当花倾落踌躇不安的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来,接着,一团雪白朝着自己便扔了过来,堪堪的接住,看了一眼怀里的兔子,在看了看面色越发阴沉的凤玺,花倾落嘴角抽了抽,立即抱着月尾回了寝宫。刚想把月尾放到自己床上,还没躺倒床上,月尾的身子忽然凌空而起,直直的朝着墙壁上摔了过去,若不是花倾落及时接着,这就真的是白救了。花倾落抱住月尾,双眸不悦的瞪向寝殿门口,这么没礼貌又跩的吊炸天的举动,都不用说什么,除了凤玺那货,还有谁。他不是十分傲娇的走了么?怎么又来了?花倾落深深的觉得,最近的凤玺真的不是一般的诡异?若不是他修为强悍,六界无人能敌,她都要以为是不是被什么给附身了?果不其然,一瞬间的功夫,男人的身影便闪了进来,带着一股强劲冷冽的气势,眉头紧紧地皱着,清寒的眸子瞥了一眼被她抱在怀里的月尾,眼睛又是一沉,“做什么?”花倾落呆呆的看着凤玺,见他眼神不善的盯着怀里的月尾,一副要将怀里的兔子生吞活剥的样子,不知道为啥,花倾落心里忽然闪过一种猜测,绝美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绯色,小心翼翼的朝着凤玺凑了过去。花倾落怀疑的瞟了凤玺一眼又一眼,“咳……那个……尊上,我问你个事!”一句话未说完,花倾落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猥琐的表情,看着她的样子,凤玺眉头一皱,生出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只是,他还没来的做出动作,她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尊上,你是不是……那个啥,喜欢我?”花倾落心潮澎湃的盯着风玺那张禁欲绝美的脸,高兴的不成样子,卧槽,好开心!风玺没还说话,花倾落便已经幻想着如何对待这个男人,滴蜡,皮鞭抽,那啥那啥的……瞧着花倾落脸上澎湃猥琐的嘴脸,凤玺一张脸顷刻间便难看了起来,眉目清寒的盯着花倾落,身上的煞气刷刷刷的往外露。看着他这个样子,花倾落一张脸瞬间便僵硬了起来,她就说,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她不过是问一句,都能把他气成这个样子。花倾落摆了摆手,“那个,我其实是开玩笑的。”花倾落悲哀的发现,在自己说出这句玩笑的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明显有冷了下去,好像十分的不悦,十分的不快。她不知道的是,凤玺之所以脸色难看,是因为他在酝酿着怎么承认,怎么才能高傲的低下头将对她满腔的爱意说出来,只是,就在他即将开口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说是开!玩!笑!的!不得不说,这一刻,凤玺的内心的崩溃的,好不容易酝酿好,对方居然吐出这样一句。看着凤玺一脸暗沉,风雨欲来的模样,花倾落抱住月尾的手不由的收紧了一下,恨不得抽自己一顿,谁叫她嘴贱?“咳!尊上,我真的只是开玩笑的。”凤玺一个刀眼再次射了过来,身上的寒气似乎能吞噬整个天地,薄唇亲启,他刚催利落的丢出一句:“滚!”花倾落嘴角抽了一下,抱着月尾迅速的往门外跑去,除了寝殿,花倾落愣住了,一张脸就仿佛吃了翔一般的难看,特么的风玺,这是她的寝宫,就算要滚也应该轮不到她吧。偏头看了一眼里面,那寒气居然透过寝殿向外渗了出来,摸了摸鼻子,花倾落很是明智的没有回去,而是抱着怀里的兔子去了天池,那里仙气充沛,很适合兔子恢复。将兔子放在枫树下,花倾落也靠着树枝睡了过去,真希望,这一觉醒来便是百年之后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躺在树下的某只兔子毛茸茸的耳朵轻颤了几下,一双兔子眼睛慢慢的睁开了来,入目,不是洪荒之地残暴的样子,而是身处一个仙气 充沛的地方,这个地方,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接着,月尾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他昏迷之前好像看见爹爹了,她还说他毛掉没了十分丑,似是想到什么,月尾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兔子的模样,而恢复了曾近人类兔耳的样子。难道……月尾猛地转过身子,当看到靠着树睡着的花倾落时,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他真的没敢想象,居然还有恢复的那一天,居然还能在见到爹爹。月尾敏感的发现,爹爹好像不大开心,以前,她就是闭着眼睛,也是一脸的睥睨霸气,而现在,眉宇间居然有着淡淡的忧伤。爹爹,到底怎么了?兔子眼睛眨了眨,月尾慢慢的挨了过来,轻轻的拿起花倾落的手,在将自己的身子靠在她的身上,又把手臂放了下来,呈现出一副被花倾落抱住的样子,满足的笑了笑,月尾靠在花倾落身上,闻着熟悉的味道,这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接着,月尾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他昏迷之前好像看见爹爹了,她还说他毛掉没了十分丑,似是想到什么,月尾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兔子的模样,而恢复了曾经人类兔耳的样子。难道……月尾猛地转过身子,当看到靠着树睡着的花倾落时,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他真的没敢想象,居然还有恢复的那一天,居然还能在见到爹爹。月尾敏感的发现,爹爹好像不大开心,以前,她就是闭着眼睛,也是一脸的睥睨霸气,而现在,眉宇间居然有着淡淡的忧伤。 【vip112】 好想杀了这个贱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爹爹,到底怎么了?兔子眼睛眨了眨,月尾慢慢的挨了过来,轻轻的拿起花倾落的手,在将自己的身子靠在她的身上,又把手臂放了下来,呈现出一副被花倾落抱住的样子,满足的笑了笑,月尾靠在花倾落身上,闻着熟悉的味道,这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接着,月尾脸上闪过一抹疑惑,他昏迷之前好像看见爹爹了,她还说他毛掉没了十分丑,似是想到什么,月尾低下头,发现自己竟然不是兔子的模样,而恢复了曾经人类兔耳的样子。难道……月尾猛地转过身子,当看到靠着树睡着的花倾落时,眼泪便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他真的没敢想象,居然还有恢复的那一天,居然还能在见到爹爹。月尾整个人更是一怔,整个呼吸都似乎停顿了,原来,这便是爹爹真正的模样啊,真的……好美啊!月尾敏感的发现,爹爹好像不大开心,以前,她就是闭着眼睛,也是一脸的睥睨霸气,而现在,眉宇间居然有着淡淡的忧伤。爹爹,到底怎么了?兔子眼睛眨了眨,月尾慢慢的挨了过来,轻轻的拿起花倾落的手,在将自己的身子靠在她的身上,又把手臂放了下来,呈现出一副被花倾落抱住的样子,满足的笑了笑,月尾靠在花倾落身上,闻着熟悉的味道,这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一片枫叶飘然落下,停在花倾落的脸颊上,激起了一阵痒意,花倾落皱了皱眉,慢慢的睁开眼睛,当看在趴在自己怀里睡的正香的兔子时,眼里宠溺一闪而过。早在兔子不顾生命危险挡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已经把这个兔子当成了她的亲人,以后,她花倾落绝对不会让他再受到一点的伤害。伸手,轻轻的捏住兔子的鼻子,不一会,就见他粗重的起伏的胸膛,慢慢的睁开了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眼睛对上花倾落的眼睛,轻眨了几下,猛地坐起身子将花倾落抱了个满怀。“爹爹,你想月尾么?”花倾落顺势抱住他,无奈的笑了笑,眉宇间温柔自然流淌,“想你做什么,你那么烦?”闻言,原本兴致高涨的兔子见见的平息了下去,坐在花倾落身边,一脸哀怨的瞪着她,好半晌之后,才糯糯的吐出一句:“爹爹……月尾身上的毛会再长出来的。”“噗――”花倾落已经彻底的被他这蠢样给逗笑了,怎么会这么的萌呢?这只傻兔子,在风玺的法术下他已经完全修复了,一切都是完美的,他居然还惦记着先前她字啊蛮荒之地说的话。伸手刮了一下月尾的鼻子,花倾落道:“饿了么?想吃什么?”兔子眼睛眨了眨,“我想吃醉月楼的清蒸胡萝卜,水煮胡萝卜,红烧胡萝卜,凉拌胡萝卜,切丝……”“行了行了!”花倾落揉了揉耳朵,被他一口一个胡萝卜说的她都快要吐了:“就知道胡萝卜,就不能换个吃么?”头上毛茸茸的耳朵委屈的拉耸下来,怯怯的看了眼暴躁的花倾落,“爹爹你不是问月尾想吃什么的么?”爹爹一直要他有什么就实话实说,为什么说了,爹爹又要嫌弃他。伸手敲了一下兔子的额头,花倾落站起身子,“走吧,我带你去吃天界最好吃的胡萝卜!”月尾虽然醒过来,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花倾落将他放在自己宫里养伤,而自己,则偷偷的去了人间,将纳兰倾墨的尸体偷走,再抱着他直接去了冥界。【冥界】花倾落风风火火的来的闯入冥界,不顾冥界鬼卫的阻拦直接将纳兰倾墨往那一放,焦急道:“花渊祭呢?”“找本尊何事?”还不待鬼卫回答,一声黑衣的花渊祭便拥着叶扶桑而至,瞟了一眼纳兰倾墨的身体,魅惑的眉头微微一挑:“他是谁?”“我要让他复生。”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解释,花倾落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男人邪魅的来到主位上坐下,好看的唇微微勾起,“人死不能复生,若是将阳寿已到的人强行复活将尤为天道,这种代价,任何人都承受不起。”“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受。”从色匆匆的打断了花渊祭的话,花倾落一脸的嫌弃,一个大老爷们,说话总是这么慢慢吞吞的。“嗯。”男人慵懒的点了点头,一只手却在叶扶桑腰间轻轻的摸索着,瞧着花倾落脸越来越绿。花倾落做好了承受各种乱七八糟的代价男人却十分优雅的饮了一口茶,“当然了,这个纳兰倾墨是因为你才死,属于意外,他的阳寿却是还不到,你可以带回去。”“……!”好想杀了这个贱人!“在哪?”懒得在跟他废话,花倾落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扶桑,这些年,真的是太难为他了,得天天忍受这个男人,这种感觉她懂,就好像她天天得,面对凤玺那货一般。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指,在花倾落走的时候他又十分淡定的丢出去一句,“当然了,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他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花倾落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没有理会花渊祭,直接朝着他所指的方向便飞了过去。断魂渊!在这里的人,全是枉死的,因为不是寿终正寝,不是阳寿已尽,所以一般来说杀气都是非常重的,还未走近,一股滔天的怨念便扑面而来,里面传来一声一声的嘶吼。眉头紧紧地皱着,花倾落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走去,她原以为,和离之后她和纳兰倾墨便是俩个世界的人,他会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会过的很好,之前,他很讨厌她的不是么?她以为,纳兰倾墨要是有一天死了,她会很畅快淋漓的,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个男人以一个虚薄的凡人之躯为她挡下紫薇攻击的时候她的心有多痛,那种痛,是从来不曾出现的。-------- 【vip113】 你骗人,你就是蓝曦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她以为,纳兰倾墨要是有一天死了,她会很畅快淋漓的,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个男人以一个虚薄的凡人之躯为她挡下紫薇攻击的时候她的心有多痛,那种痛,是从来不曾出现的。推开断魂渊的门,花倾落抬脚走了进去,一眼便看到了被围在角落里的纳兰倾墨。身上全是血迹,仿佛不会干涸一般,一头发丝散乱无比,那双眼睛更是仿佛失去了神采一般的无神,只是看着,便叫人心疼。而此时,男人只是静静的蹲着,仿佛周围的人不是在欺负他一般。纳兰倾墨脑海里回荡的都是死前 花倾落的模样,不知道她有没有逃过一劫,不知道她会不会好好的?花倾落风轻云淡的走了进来,没有多说一个字,指尖微点,成千上万的魂魄瞬间消失,只留下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对于周围发生的一切,他好像自动屏蔽了一般,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愣愣的蹲在原地,唇瓣艰涩的开启,一直重复着两个字,“蓝曦……”花倾落慢慢的走了过来,来到男人的面前停下,“倾墨。”熟悉的嗓音飘进耳里,纳兰倾墨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在看到面前这张不算熟悉的脸时,整个人忽然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她。”闻言,花倾落瞳孔一缩,这个男人他到底有多傻,他难道不知道,他这个样子会让她心疼的么?蹲下身子,花倾落双手将人扶了起来,“走,我带你回去。”纳兰倾墨没有说话,他就这样定定的看着花倾落,好一会之后,突然低笑了一声,“我认识你,你就是那天在酒楼的女人,真好,你死了,就没有人跟她抢那个很美的男子了。”花倾落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感觉,只知道,几千年都不曾波动的心弦,今日,被男人一再的挑动。也只是到了此时此刻,花倾落才真正的明白,这个男人,对着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情深,枉死的人他们的怨气都是很大的,不甘,躁动,而这个男人,则平静的如同一滩死水,即便沦落到这种地步,心心念念的,依然还是她!弯腰,花倾落干脆利落的抱起纳兰倾墨,抬脚便往外面走去,然而,一直沉静的男人却突然不淡定了。他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放开本公子,不要碰我。”被他闹腾的险些抱不住,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纳兰倾墨,你要是再动信不信我上了你?”一句话,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语气瞬间便击溃了纳兰倾墨的心房,任由花倾落抱在怀里,他愣愣的看着她,她的温度,说话的语气,还有身上的味道,和这双睥睨天下的眼睛都像极了蓝曦,唯一不同的,只是这副容貌而已。抓住花倾落的手臂的手不停的收紧,眼里浮现出一抹从未有过的认真:“你到底是谁?”“花倾落,上古神族天地执法者。“没有遮遮掩掩,花倾落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谁知道男人居然十分不高兴的冷哼了一声。“你骗人,你就是蓝曦。”轻轻的勾了勾嘴角,花倾落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直接将他的魂魄放入他的身体里,做完一切,花倾落仿佛才看见一旁的冥王跟叶扶桑一般,“我走了。”留下三个字,干净的不带走一片云彩。在整个纳兰府疯狂的找着纳兰倾墨尸体的时候,一道蓝色的身影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里,将男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确定没事了,花倾落这才回去了天界。看凤玺对月尾的态度,她真的是一点也不放心将月尾仍在天界,她得快点回去,可不想回去晚了,面对是一堆兔子皮。只是,刚刚转身,手却被男人紧紧的握住,“蓝曦,别走,你别走……”以为他醒了,谁知道,居然是在说梦话,深深的叹息一声,花倾落蹲下身子,神色竟是前所未有的 温柔,“放心,我不走,你安心睡,我弹琴给你听。”“嗯。”睡梦中的男人含糊的应了一声,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美得几乎让天地失去了颜色。来到一旁坐下,把凤玺送的伏羲琴拿了出来,自凤玺送琴到现在,她还一次也没有弹过呢,今夜,反正也无聊,不如就试试手吧。准备弹琴的花倾落丝毫不知道纳兰倾墨已经醒来,他在冥界的记忆已经被花倾落抹去,就连紫薇那一段也一并抹去,此时,他只知道,他刚刚醒来耳边便是蓝曦的声音。即便不睁眼,他也能感觉到,那个人……是她!嘴角轻轻的浮起一丝笑意,他期待的等着花倾落的琴音。“长叹江湖如梦,梦醒你离去的孤城,笑谈儿女情种,深埋在可笑的红尘”花倾落歌声刚一出口,纳兰倾墨身子便是一颤,眼里的惊诧还不犹豫的表现了出来。他本以为自己的琴艺本就是天下无双,可谁曾想,她对琴艺方面的造诣竟是这么的身后。蓝曦,这么多年,你如此辛苦的伪装自己,真的很辛苦吧。瞧着男人依旧熟睡的的样子,花倾落勾了勾嘴角,继续道:“用一世换一吻,你舞步似浑然天成,爱难忘恨太深,烟花一树终化尘,恨这尘世无情……”昏暗的烛光下,男人脸上明显的闪过一抹惊诧,着的,很好听,多希望,这一觉醒来,就能回到以前,她,还是他的妻主。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蓝曦”俩个字,纳兰倾墨嘴角大大的扯出一个弧度,苦涩叫人心疼。“折杀你一缕舞魂,潇潇雨下我一夜白发生,爱这繁华回忆,命运虽冷却得你红唇,漫漫岁月又何必再过问,逆解相思是我们……”花倾落歌声悠扬,歌词优美,原本只是想打发下时间,也好让男人好好睡一觉,可是,花倾落却忽略了自己现在所用的可是伏羲琴,所以,当她弹奏第一个音符的时候,屋顶上,一袭白衣清冷的男子便出现了。 【vip114】这个男人丫的就是闲的蛋疼!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vip114】这个男人丫的就是闲的蛋疼!花倾落歌声悠扬,歌词优美,原本只是想打发下时间,也好让男人好好睡一觉,可是,花倾落却忽略了自己现在所用的可是伏羲琴,所以,当她弹奏第一个音符的时候,屋顶上,一袭白衣清冷的男子便出现了。并且,听着她一声声饱含感情的吟唱,凤玺一张脸逐渐变得阴寒,那双千年孤寒的眼里,苦涩正一点一滴的蔓延,他虽为六界至尊,却让自己悉心呵护疼爱多年的女子爱上了别的男人。犹记生辰当日,他赠她伏羲琴,也想听她弹奏一曲,她却不会,他知她不会,所以没有勉强,只是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够用伏羲琴给他弹奏。伏羲琴是神器,只有弹奏者对对方有感情才能发出声音,他一直在等,等伏羲琴对着他发出声音的那天,可现在……仰起头,从来高高在上的他眼里忽然湿润起来,那是彻骨的绝望,是心痛到难以言喻的悲痛。“长叹江湖如梦,梦醒你离去的孤城,笑谈儿女情种,深埋在可笑的红尘,用一世换一吻,你舞步似浑然天成……”敏感的花倾落忽然察觉到周遭的气息突变,不禁一愣,尊上?那个冷漠淡然的人,怎么会让自己的情绪外漏呢?她 好像感觉到他的悲伤。“爱难忘恨太深,烟花一树终化尘,恨这尘世无情,折杀你一缕舞魂……”花倾落一边唱着,一边猜想着,是自己的幻觉么?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悲伤呢?他可是天界出了名的冷漠,不管什么事情都牵动不起他的情绪的,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觉?“潇潇雨下我一夜白发生,爱这繁华回忆,命运虽冷却得你红唇,漫漫岁月又何必再过问,叶一层泪一层,逆解相思是我们……”一曲毕,花倾落看了一眼床上依旧睡熟的男人,眉头轻皱了一下,手指蓝光出现,原本假寐的男人这次则真的睡了过去,花倾落的想法很简单,让他进入深度睡眠可修复灵魂上的一部分伤害。刚出门,花倾落便见到了站在屋顶的男人, 此时的他,背对着她,即便看不见的他的正面,花倾落也知道,此时,他一双冰眸正看向天际,只是,今夜的他,气息好像特别的不对,带着一股痛意。“尊上?”听见花倾落的声音,凤玺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子,俊秀的身姿如同盛开在高原雪域之巅的白桑花,散发着一股神秘而金贵的气息。如墨的长发散落在白衣上,只用一缕简单的银白带子将前面的头发束在了脑后,整个人仿若剑一般冰冷。男人望向花倾落的一双眼睛似乎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静谧得宛如幽潭,那一张足以令全天下的男女都为之癫狂的绝美容颜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看着男人脸上的淡漠,花倾落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就说嘛,这男人能有什么事,果然是她的幻觉。花倾落抬起头,见男人幽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里面复杂一闪而过,快的叫花倾落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咳!”花倾落尴尬的咳了一声,仰头看了眼站在屋顶之上的男人,有些心虚,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见她跟纳兰倾墨的说的话?“那个,尊上你来有啥事?”每一次,凤玺一出现,花倾落就十分的纠结,看着这张清美绝寰的脸心情就会特别的好,可是,在男人出现的时候,一般都会不好的事情的发生,然而,最多的,便是这个男人总是会来气她,然后,在离开。凤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花倾落,好像要把她的轮廓深深的看进眼里一般,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深情,只是,这深情在花倾落抬眸的瞬间,顷刻间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冷到极致,冰到极点的表情。薄唇轻轻开启,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很轻,却有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强势,“回家了。”一句“回家了”让花倾落的心诡异的振荡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向凤玺,见他还是冷冷的看着她,那张脸没有任何的表情,眼里,依旧是叫人无法窥探的冰冷,仿佛刚才那句无奈中带着宠溺的话语是花倾落的幻觉一般。花倾落下意识的往屋子里看一下,却忽略了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沉痛。“那个……尊上,我还没找到绝尘呢。”若是以前,在凤玺叫她回去的时候,她一定会立即十分开心的跟这去,只是如今……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就算让凤玺为难,就算是违背天规,头也不想回去,从决定接受纳兰倾墨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已经做好了魂飞魄散的准备。她也活了几千年了,也该够吧!“没有绝尘。”没有多余的解释,只是四个字便断了花倾落想要留在凡间的借口。“啥?”诧异,不解,了悟,怒火,最终汇聚成一句,“尊上你居然骗我?”凤玺居高临下的看着花倾落那想发火,却不得不隐忍的表情,一双冰眸微微一闪,“走。”“我不去,我还有事。”花倾落别扭的转过身子,不让凤玺去看自己脸上的表情,凤玺眼神太过于犀利,她怕自己在他面前会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凤玺微微挑眉,那双清寒不见一丝温度的眼眸露出了花倾落所熟悉的笑意,那是带着点得意和刻薄的美感,而美态之下,透出的点点危险。果然――“若你执意留在人间,我便毁了整个青蓝往常包括……”凤玺眼里寒光闪过,带着毁天灭地的傲然,“包括,你留在天界的那只兔子。”闻言,花倾落瞬间便暴走了,“我说尊上,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我又不是不回去,我只是想多留一下,你至于大老远的来把我弄回去么?”这个男人丫的就是闲的蛋疼!“你对凡人动情了?” 【vip115】 那他是想对自己干啥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你对凡人动情了?”“啥?”花倾落抬眸看着他那双眼,发现里头带着一股戾气,那是长久高高在上的王,被人冒渎威严的怒,隐约之间,不知道是不是花倾落的错觉,她居然在里面看到了一丝隐忍,和哀痛。花倾落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你说谁动情了,我之所以要娶南孤无夜只是因为上次……那个啥……一个不小心……冲动了一次,然后……你知道嘛,就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在想,反正几十年,一下子就过了,就负一下责任。”说完,花倾落四指并拢做出一副发誓的样子,十分认真的看着凤玺:“我发四,我真的没有对谁动情。”凤玺没有说话,只是看向花倾落的那双眼睛原本寒冷的眼睛渐渐减少了一点寒意。凤玺松了一口气,却不是因为相信花倾落没有动情,而是知道她还没有发现自己动情,这样,便还有机会。“回去,以后没有本尊的允许不准在私自下凡。”冷着一张脸,凤玺掷地有声的丢出一句话。花倾落眉头一皱,一瞬间,整个人便想了很多,于是,她撇撇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仰起头,那双眸子里带着一种狠绝:“尊上!你将我的仙骨剔除吧,这样,我就不属于神族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慢慢的喜欢这个叫青蓝王朝的地方,想要,永远的留下来。闻言,凤玺高大的身子似乎晃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想过,眼前这个人会有离开他的那么一天,可是现在,当事实摆在眼前,他才知道,原来,她从来没有靠近过自己。剔除仙骨,那对神族来说,是无法承受的痛,更是耻辱,那将意味着,千年修行毁于一旦,将会彻底的变成人类,自此以后,将会经历从前所不曾有过的生老病死,而死后,魂魄将会永远的坠入黑暗,得不到救赎,永生永世……可是如今,为了一个小小的凡人,为了一眨眼的几十年,她居然如此!藏在衣袖的下紧紧的握了起来,才能保持他一贯的平静。凤玺慢慢的闭起眼睛,再度睁开,从清清冷冷的神情中冲破了压抑许久的恼怒,嘴角却还是笑着的,只是那笑看起来并无半分暖意,反而更叫人心惊胆战,如坠寒潭,薄唇亲启,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妄想!”“……”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瞥了凤玺一眼又一眼,“尊上,咱可以商量……”不给花倾落说完的机会,凤玺手猛地一挥,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蓝曦的身子便倒了下去,天界之上,冷冽的男人用一根银白的绳子将花倾落捆了起来,毫无温度的拉着她往前走。花倾落挣扎了一下,无奈,凤玺的宝贝都是十分高档的,她只是轻轻一动,便勒得生疼。“尊上,你放我回去,我都不计较你骗我追捕绝尘的事情了,你还抓我,反正我最近也没事,你就放我下午几十年嘛,反正一眨眼的功夫就过了,你说对不对。”“尊上!”“妈的凤玺!你走就走你为什么还要捆着老子,老子堂堂的执法者,你用绳子捆着我,要别人看到你要我脸往哪里搁,啊?”凤玺突然停住脚步,整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寡薄,仿若没有温度一般,“你还知道自己是执法者?”“……”一句话,成功的让花倾落闭了嘴,幽怨的瞟了几眼凤玺,特么的,要不是他把自己骗下去,她会中了情毒,然后不受控制的要了南孤无夜么?他居然还好意思吼她!正当花倾落纠结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凤玺给拉近了一座宫殿,扑面而来一股冷冽的寒风,花倾落一怔,为这地方。吞了吞口水,花倾落有些结巴,“那个尊上,我是不是走错了?”不管是神还是魔,无人不知凤玺的洁癖,简直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域,入者死,可是现在……卧槽!难道他是想杀自己?但是不对呀,这个男人杀个人而已,什么时候需要如此大费周章了?那他是想对自己干啥?不理会花倾落小人之心的想法,凤玺猛地收回绳子,“没有本尊的允许,你不准踏出宫殿一步。”被他那冷漠的眼神一瞪,原本还想说什么的花倾落只得住了嘴,把头低低的低了下去,弱弱的道:“我知道了。”特么的凤玺,这是想软禁她是吧?当她花倾落软柿子了是吧?她已经恢复了所有的法术,还怕谁!扔下花倾落,凤玺冷着一张脸便往外面走去,经过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若你敢跑,本尊便毁了人间。”闻言,花倾落抖了一下,一下子跑过去抱着凤玺的手臂,“别呀尊上,怎么能让区区凡人让你这么……美的人手染鲜血呢?我保证不跑,我发誓。”微微偏头,看着保住自己手臂的人,凤玺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柔情,快的叫人来不及捕捉,冷冷的抽出自己的手臂,凤玺抬脚便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丢下一句,“若你听话,本尊会看心情带你去人间的。”闻言,花倾落眼睛一亮,瞬间变得猥琐无比。凤玺便是这样一个人,他外表冰冷似霜,内里,却如同那炽热的岩浆,他无情,他冷漠,他孤傲,任何人都无法走进他的心里,可是,谁又知道,在他心里,有着一个即便六界毁灭也割舍不掉的人,在这个面前,不管是他的无情也罢,冷漠也好,都不过是保护色罢了。他是统治者,他有他的骄傲,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对一个女子低头,尤其,还是自己下属,他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展示自己的容貌优势,甚至不惜用上了色诱,为的,不过是让那人习惯他,有一天,对他心动,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把人推得更远。 【vip116】 因为,她不屑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他是统治者,他有他的骄傲,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对一个女子低头,尤其,还是自己下属,他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展示自己的容貌优势,甚至不惜用上了色诱,为的,不过是让那人习惯他,有一天,对他心动,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把人推得更远。花倾落以为自己恢复了法术,下界不过是一转眼的事,谁知道,她果然的太低估凤玺这货了,她连宫殿都走不出,更何况是下界了。蔫蔫的趴在兔子身上,花倾落整个人仿佛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马上就是和南孤无夜的大婚了,如果她不出现,那个男改怎么办?她能想象到,若是那天她真的没有出现,那个男人面临的,会是怎么样的窘境。只是想想,花倾落便觉得无比的烦闷。【人间】蓝曦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周围,还有着 一滩一滩醒目的鲜血,她惊讶的站起身子,环视了一圈,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来到这里了,她不是在跟纳兰倾墨成亲的么?怯怯的看了一眼周围,她立即怯怯的朝着皇宫跑了回去。蓝鸢婉和蓝鸢梦刚刚出宫的时候,却看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了宫门口,她十分谦卑的对着侍卫行了行礼,这才怯怯的勾着腰往里面走去。俩人对视一眼,对蓝曦这突来的改变有些不解,可是,不管她是装的还是怎么的,今日,会 是一个机会,因为母皇不在皇宫,她带着她那个所谓的义子南孤无夜到外面去挑选成亲所用的东西。以母皇对南孤无夜的宠爱,他们绝对不能让他嫁给蓝曦,否则,这必将会是她争夺皇位最大的绊脚石。俩人嘴角浮起一丝邪恶的笑意,一记忽然浮上心头。蓝曦还未走到自己原来残破的一方小院,整个人却突然晕了过去。她是被一阵尖锐的疼痛弄醒的,醒来之时,面对的,是母皇满脸怒容的样子,是俩位平日里就不喜欢自己姐姐的职责,蓝曦完全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微微一动,却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大床上,而旁边,是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子,他长得很美,很倾城。听说,他是当朝宰相最疼爱的小儿子。“蓝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被女皇威严的声音吓了一跳,蓝曦立即瘫软的跪了下来,语无伦次,“我我,我……”蓝曦怯懦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样子间接的做实了她 对宰相之子的事。“蓝曦,朕本以为你已经改过自新了,才让无夜下嫁于你,而你看看,你这都做了什么?你的对其无夜,对得起谢卿家么?”“不,不,不,不是我!”“啪!谢染扬手便给了蓝曦重重的一巴掌,“蓝曦,你这个无耻之徒,本公子初进皇宫,对这里一切都不了解,而你,居然就把我拉进来,对我,对我……”说着,谢染又嘤嘤的哭了起来,谢若茗一脸心疼的抱着自家儿子,恶狠狠的剜乐乐蓝曦一眼,猛地便在女皇脚边跪了下来:“求女皇做主,给我儿一个公道。”女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身,“皇女蓝曦占着皇女身份欺辱臣子之子,念在十日后便成亲的份上,打五十大板,即刻执行,另外,谢染封为护国世子,下月与无夜一起嫁入公主府,享以平夫之位!”见蓝曦都犯了如此打错,女皇竟然只是打五十大板,蓝鸢碗和蓝鸢梦对视一眼,眼里充满了不甘,说来说去,母皇轻罚蓝曦,不过是看在南孤无夜的面子上。蓝曦,这次就算你走运!可是,她们到想看看,你能好运到何时?女皇话音才落,任茗便大步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命人便将蓝曦架了出去。蓝曦瑟瑟发抖的被人强摁在椅子上,哪里还有之前半点的睥睨,板子啪啪啪的落下,不一会,她的臀部便被血水染红,远远看去,醒目至极。而此时,花倾落这鬼鬼祟祟的抱着怀里的兔子找着下界的方法,人还没有踏出大门,便被人给请了过去。“天主,尊上请您过去一趟。”站在花倾落身后观察了她许久的天将嘴角抽了抽,已经无法直视花倾落此时的样子了。花倾落脸一绿,瞪了一眼身后的天将,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凤玺的寝殿走了过去。这边,纳兰倾墨刚刚醒来,便听到蓝曦因为玷污宰相之子被抓了个现行,现在正在被打,顷刻间,纳兰倾墨被一阵极致的恐慌所充斥着,马不停蹄的朝着皇宫便跑了进去。即便,蓝曦已经与他和离,已经再无关系,但是,他还是不能见她有事,再者,他坚信,蓝曦是不会做那种事情的,不管是以前懦弱的她还是如今的她。因为,她不屑!【天界】凤玺一袭白衣临风而立,静静的站在屋中,那双眸子仿佛没有焦距的看向别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幽深而清冷的气息,叫人不自觉的感受到压迫。花倾落最讨厌的便是凤玺这个样子,他总是这么冷漠,而且,眼睛从来不看人,就仿佛整天天地只有他一个人一般,看着他这跩样,便分分秒秒都想抽死他。只是,此时的花倾落,讨厌什么的都是浮云,心里冷汗岑岑岑的冒,凤玺莫名其妙的把自己弄来,到底是因为她杀人,还是因为强行突破封印的原因。“咳!”花倾落有些心虚的咳了一声,“那个……尊,尊上,你找我来有何事?”花倾落话音刚落,凤玺一个淡漠冷佞的刀眼便射了过来,带着透骨的寒凉,“你说呢?””……”卧槽,尼玛的凤玺,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万一被你套了呢?“尊上,你不要冤枉了我什么啊,我最近可是很乖的,我没有做什么事?”瞧着花倾落那激动的样子,凤玺那双冰薄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微不可见,但是,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样子。 【vip117】卧槽!幸福来的太突然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通知】:本文从七十章以后都是修改的,为了剧情对不上,建议亲们从七十章开始看起,订阅过的就不必二次订阅了,直接看便可。瞧着花倾落那激动的样子,凤玺那双冰薄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微不可见,但是,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样子。“你想去哪?”闻言,花倾落猛地松了一口气,艾玛,吓屎了,吓屎了,她还以为他知道自己杀人了呢?原来不知道啊,只是,凤玺怎么知道自己要灵魂出窍的,难道……花倾落怀疑的看了凤玺又一眼,之后,酝酿了好久,一句话,才仿佛经历了千山万水一般的吐了出来,“那个……尊上,你是不是在暗处监视我了?”花倾落话音刚刚落下,凤玺清冷的眼神便射了过来,带着点鄙夷,仿佛在嘲笑花倾落的自作多情。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花倾落也有些不好意思,“咳!我只是随便问问的,尊上你不要太当真了哈,嘿嘿……”“……”凤玺没有理会花倾落,只是静静的转过身子,留给花倾落的,又是那个孤傲清冷的侧脸。花倾落眉心突兀的跳了跳,该死的风玺,真的是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每次都那么跩!就仿佛她对他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一般。见风玺不理会自己,花倾落无奈的撇了撇嘴,从床上坐了起来,悄无声息的往外面走去,只是,才刚刚走出一步,男人清冷漠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陪我下棋。”花倾落脚步一顿,一张脸迅速的扭了起来,该死的凤玺,他没病吧,这么大老远的把她弄来,只是为了跟他下棋,他想要下棋还不简单么?“那个啥……尊上,我不会呀。”特么的风玺,不知道她很忙么?被风玺冷漠危险的眼神一烫,花倾落立即收起了这副讨价还价的姿态,规规矩矩的来到棋盘前坐着,脸上样子一抹浮夸的笑,“尊上,您请。”一句“您”叫风玺眉头轻轻的一簇,面露不悦,那皱眉的小模样却看得花倾落心神一阵荡漾。卧槽,快要把持不住了,真的好好看!花倾落和凤玺在下棋,却不知道,凡间的某傲娇,正在经受着一场磨难。“给我狠狠的打!”任茗看了一眼紧紧扑在蓝曦身上的纳兰倾墨,眼里闪过一抹别样的情绪,“大人,我看七公主可能真的是晕了,纳兰公子毕竟是男子,这样打不太好吧。”“哼!是他自己要扑上去的,给我打!”随着大理寺少卿一句话落下,铺天盖地的板子便落在了纳兰倾墨身上。男人欣长的身子牢牢地扑在蓝曦身上,替她的身子挡去了所有的板子,一双眼睛,是仇恨,是伤心,是担忧。一定是他们对她做了什么,否则,她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便晕倒,甚至,查不出任何的缘由,可是他们,竟然不顾她昏迷的样子,便说她是假装的,目的是为了逃避责罚。他们都不了解她,可是,他纳兰倾墨了解!“蓝曦,身为女子,你真的要一个男子为你挡去所有的板子么?你还是不是人了?如果你在醒来,纳兰公子的小命我可就不敢保证了。”任茗已经看不下去了,不由出声阻止:“纳兰公子,你还是先起来吧。”“滚开!”纳兰倾墨因为疼痛的原因,说出口的话带着一点颤音,汗水顺着额头流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蓝曦的脸上,背部的血迹一点一点的渗透开来,染红了背部的大片衣服,隐约之间,背部的血肉已经模糊不清的暴露在了众人眼底,可是,男人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依旧忍受着惊人的疼痛,护着身下的人,那守护的姿态,仿佛身下那人是他最重要的人一般,甚至,胜过了生命。纳兰倾宇静静地站在一旁,那双淡漠的眼睛就这样看着纳兰倾墨,见他背部的血迹也晕越多,见他对倾落生死相互,见他如此拼命,他竟然……很希望倾墨就此死去,如果倾墨死了,那她,是不是就会看得见自己?察觉到自己想了什么,纳兰倾宇猛地后退一步,脸上满是惊恐,那可是他的弟弟啊,从小保护他,照顾他的弟弟,他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女人大力的板子依旧在落下,纳兰倾墨的意识也逐渐的涣散,可是,那护着身下人身子的动作去没有任何的放松。仿佛护住了那人,便拥有了全天下一般!天界之上,花倾落战战兢兢的和凤玺下着棋,没走错一步,对面男人冷漠的眼神便射了过来,带着一点淡淡的嫌弃,不明显,却就只有搁在你的心上,想暴走,想抽他,却不敢。  “……咳,一时手滑拿错了!”一看凤玺那鄙视的小眼神花倾落便知道自己下错了,于是,伸手便要去拿棋盘上的棋子,然而,手刚刚搭上棋子,上面却忽然覆上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如他的人一般,带着点冰冷的温度。花倾落眼睛猛地睁大,只觉得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碰,碰到了!尊上的手!难道,尊上这是在暗示自己,暗示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了,卧槽!幸福来的太突然,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怎么办?怎么办?花倾落一脸激动的看向男人,却发现,人家只是很冷静淡漠的将她的手从棋盘上移开,风轻云淡的留下一句,“想悔棋么?”花倾落满满的澎湃,就被男人这么一句话给击得粉碎,好吧,什么都不用说,又被整个男人给耍了?似是想到什么,花倾落眼里亮光一闪而过,扭扭捏捏的瞧着风玺,脸上,又是那叫人熟悉的猥琐,“那个……尊上,你之前说……”一句话未说完,花倾落脸色忽然一变,在心里默默的打开凡间的景象,里面所呈现的东西几乎让她呼吸就此卡主。该死的男人到底在干什么?还有这些人,她花倾落拼死拼活从冥界花渊祭手里救回来的人,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居然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于是,花倾落怒了。“砰”的一声,将手中的棋子重重的仍在桌上,第一次,花倾落不顾凤玺的威严,站起身子,怒气腾腾的便往外面走去。凤玺拿着棋子刚要放到棋盘上的手便这样顿住了,那张原本带着点暖意的脸,因为花倾落的举动而一瞬间降至冰点,无边无际蔓延的冰冷一点一点吞噬着整个天界。最终,凤玺将棋扔到棋盘上,顷刻间,上好的上古棋盘便化为了一缕青烟。纳兰倾墨意识已经涣散,整个人稳稳的趴在花倾落的身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上去十分可怜,那只护着蓝曦的手轻轻动了动,唇瓣微微开启,吐出一句模糊不清的话。“该死的……蓝曦,本公……子都为了你……成这样了,你要敢死,本公子绝对不……原谅你。”纳兰倾墨的样子彻底的惹怒了大理寺少卿,只不过是一个男子,一个不受宠的草包公主的夫君,有什么好神奇的。挥了挥了手,命令道:“往死里打!”看了纳兰倾墨一眼,几个女人对视一眼,忽然高高的举起板子,重重的便朝着纳兰倾墨打了下来,带着一股要将男人彻底打死的决心。纳兰倾宇呼吸一紧,甚至还不急阻止,那数道板子顷刻间便全部落在了纳兰倾墨身上。“噗——”嘴里吐出一口鲜红的鲜血,男人深深的看了身下的蓝曦最后一眼,终于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花倾落来的时候,看到便是这样一幕,男人浑身上下都是鲜红粘稠的血液,身上已经悉数裂开,血肉模糊,可女人们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打着他。花倾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的怒过,即便被凤玺一次又一次的打压,甚至在紫薇差点杀了她的时候,甚至在她杀了月尾之后,她也没有这么的生气。眼眸一闭,花倾落身影瞬间缩进蓝曦的身体里,接着,猛地睁开眼睛,忽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众人因她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则是浓浓的怒意。“大胆七公主,你竟然敢……”“闭嘴!”花倾落抱着怀里不知是死是活的纳兰倾墨,一双眼睛充满了一种嗜血的杀意,那是死亡边界的气息,周身的裙子无风自动。大理少卿被她那冷酷嗜血的眼神惊了一下,有片刻的失神。花倾落抱着怀里的男人,掌心连绵不断的给他输入的仙法,一点一点的快速修复着他的伤口。待纳兰倾墨没有大碍之后,花倾落才收回手,睥睨霸气的眸子瞟了一眼躲在丞相身后的谢染,嘴角勾勒出一抹近乎残忍的弧度,薄唇亲启,“谢公子太美了,我一时把持不住,所以,我愿意娶谢公子。”谢染,蓝鸢碗,蓝鸢梦,动了我的人,你们就做好等死的觉悟!“你你你……!”见花倾落不但不否认,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大理少卿倒是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vip118】他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着脱离危险的男人往纳兰府走去。至始至终,就连站在一旁的女皇也没看一眼。愣愣的看着花倾落消失的身影,女皇有些愕然,她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儿了,为什么,她的前后反差总是大的叫人离谱。纳兰倾宇怔怔的站在原地,她爱的,果然还是倾墨啊!他从未在她的脸上看过那样嗜血的表情,那是一种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毁灭的样子,眼里,独独只有倾墨的存在,为什么,倾墨,为什么你会遇到这么好的人。她明明,是我的啊!本该是我的妻主呀!屋顶之上,一袭黑衣立在上面,眉头紧紧的蹙着视线一路凝望着花倾落的背影,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他居然一点也看不懂这个人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回到房间,花倾落重重的将纳兰倾墨扔到床上,黑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男人紧紧闭着眼睛,不言不语的样子,脸色又黑了一分。“起来!”听着耳边冷漠的声音,纳兰倾墨眼里委屈一闪而过去,却还是乖乖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傲娇的瞪了一眼花倾落,这时,纳兰倾墨似乎才想到自己伤口的问题,低头查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可是,他明明……难道,这一直都是在做梦么?“纳兰倾墨,你疯了是不是,为什么要找死?”花倾落不说这个还好,这么一说,纳兰倾墨便想到了之前的担惊受怕,也毫无疑问的暴走了。“他们无赖你,说你强暴了那个谢染,可你又不解释,我看你被打我才……”“为什么,本公子不是说会保护你的么?你为什么要逞强,明明就没本事却还要……”“纳兰倾墨!”花倾落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纳兰倾墨的话语,“纳兰倾墨,我们已经和离,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里,所以,不管我有本事也罢,没本事也罢,都与你无关,我是死是活都是我的事,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今天,若是她发现的晚,他又得要到地府去走一遭了。而这个男人,本该不用受这些苦楚的,却因为她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的连累着他。还有一点,花倾落绝对不承认的是,看见他将别的女人的身子护在身下,心里忽然产生了一种十分窝火的情绪,就连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无名火来源于何方。出奇的,纳兰倾墨没有说话,只是这么看着花倾落,看着看着,眼角忽然掉下一滴泪水,然后就收不住了。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男人声嘶力竭的嘶吼了起来。“你以为本公子想管你么?你以为本公子是闲的没事做么?可是……有什么办法,我明明那么讨厌你,你那么狼心狗肺,明明要了我,却又转身将我推开,是,我就是巴不得你死,巴不得你不要出现在本公子的面前,可是,在听到你有危险的时候,本公子便不受控制了。”“我不想你死,我想你永远的陪在我身边,我喜欢你蓝曦!”看着此时的纳兰倾墨,花倾落忽然想到一句话,默默隐忍,其实是惊天的告白,只是……尼玛的,她什么时候要过他了?这冤枉人也不能这么冤枉吧?“倾墨,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不要爱上我!”“凭什么?”男人忽然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句,炸的花倾落耳膜都在痛。“纳兰蓝曦,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还不让本公子喜欢,凭什么?”看着纳兰倾墨炸毛中暗含悲伤的样子,花倾落重重的叹息一声,开始认真起来。“倾墨,你跟我是不会有结果的,我不会动情,也不能动情。”他们的身份摆在这,本身就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纳兰倾墨沉默了,一脸的酷寒,深邃的眸子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花倾落,不会动情,她的意思是,不会对他纳兰倾墨动情。“我知道了。”为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男人低垂着眉眼从花倾落面前走过,往外面走去。即便他低垂着头,即便他走的很快,花倾落还是看到了他眼里不断涌出的泪水。“唉……”叹息一声,花倾落无力的瘫坐在床上,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有了一些从前从未有过的情绪。那个男人,伤心了么?似乎是想到什么,花倾落忽然一怔,一张脸就仿佛吃了翔一般的难看。她居然在凤玺面前作死了,而且,这次作的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花倾落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慢慢的仰起头,她是去请罪呢还是躲起来啊?纳兰倾墨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心里徘徊的,是花倾落无情的话语,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喜欢他,她喜欢的,最终还是南孤无夜。南孤无夜是青蓝王朝出了名的美人,而他,只不过是一个人人唾弃的悍夫而已,在别人的心中,他是一个残花败柳,是一个耻辱的象征。她,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才会如此的讨厌自己。不一会的时间,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到处灰蒙蒙的一片,似要撕裂整个天地,吞噬所有的光明。纳兰倾墨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任由冰凉的雨水打在他的身上,浑身湿透,从里到外传来的,都是透骨的冰凉,可是,在怎么凉,依旧凉不过心底。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可否认的,他真的爱了,爱上了那个他一度以她为耻的女人,爱上了那个整天欺负她的女人。他想,不再过不久,皇上应该就会找她入宫,去商议南孤无夜和她的婚事了吧,到时候,他……仰起头,纳兰倾墨闭起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蔓延的忧伤,隐隐约约间,他听到有人在唤他,他没应,也不想应,因为那个人,不是她。可是,就在他想往前走的时候,口鼻忽然被人捂住,然后,他便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永久的黑暗。等纳兰倾墨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黑黑的屋子里,周遭,是女人嘈杂的吆喝声,咒骂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们的粗喘和男人们传来的低吟。一瞬间,纳兰倾墨身子一紧,心里害怕一闪而过,任由他在怎么迟钝,也知道,他被人算计了,而此时,他正面临着失去清白的危险。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人捆住了,而身子,竟然软绵绵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正当纳兰倾墨纠结的时候,紧闭的门忽然被推开了,接着,一股冷风便猝不及防的灌了进来,其中,还包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和一股脂粉的味道,门打开了,外面的声音更是清晰地传了进来,其中最激烈的,当属男子们的哭声。“嘿嘿!美人,你别怕,我们没恶意的。”女人一双眼睛痴迷的盯着纳兰倾墨,身后几人的眼睛也在纳兰倾墨身上扫射着,无比的炽热。纳兰倾墨的衣服全部被水沾湿,此时,正牢牢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姣好的曲线。“如果不想死,最好马上放了本公子。”纳兰倾墨并没有露出她们预想中的求饶或是害怕,一开口,便是冷冽的冻死人的强势之气。“哟呵!美人脾气很暴躁啊,上了那么多男人,老娘还没上过这种又美脾气又暴躁的呢!”一边说着,女人便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旁边,女人们开始邪笑着,也脱了起来。纳兰倾墨眼里微不可见的闪过一抹害怕,之后,又无声的隐匿起来,罢了,反正都是一样的,在她的眼中,不管怎么,他都是那种不知廉耻早已不是清白之身的男子,他又何必苦苦捍卫什么,即便他是清白的,就如此刻,他也依旧不要自己的不是么?“公主,公主!”花倾落正坐在公主府的屋子里沉思着,门外忽然响起青山震耳欲聋的吼叫声,眉头轻皱了一下,花倾落一把挥开门,“何事?”顾不得花倾落冷冽的样子,青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伸手擦了一下身上的雨水,急急忙忙道:“公主,公子今天出去了,还不让我跟,可是,现在已经很晚了,公子还是没有回来,你说,他会不会……”“那是他自己的事。”青山话音刚落,花倾落便冷漠的吐出一句,她脸上的漠不关心让青山微微一怔,有些错愕,也有些不解,七公主虽然说脾气不大好,但是,她对公子却是极其关心和维护的,为什么此刻却……抿了抿唇,青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感叹道,果然,没有哪一个女人是长情的,更何况,还是皇家的公主,即便,在嫁入纳兰府之前,她是一个草包。更何况,而今的公主,已经跟公子和离了,他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啊!花倾落烦躁的坐在桌边,脑子里,来来去去回想的,都是白天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越想,就越发的烦躁。 【vip119】特么的!他这就是误会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烦躁的坐在桌边,脑子里,来来去去回想的,都是白天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越想,就越发的烦躁。“这个该死的男人!”轻皱了一下眉头,花倾落指尖在空中微微一点,然后,映入眼帘的画面瞬间让她一颗心沉到了谷底,这是花倾落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身影一闪,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匆忙的连空中的虚镜都来不及关下。就在花倾落身影消失的不久,屋中一袭白衣冷冽的凤玺忽然出现,站在屋中,静静地看着空中的虚镜,一张脸,从最初的淡漠,再见到那抹蓝色出现的时候瞬间转而嗜血的毁灭。花倾落猛地收回手掌,仅仅片刻,女人便化为了一缕青烟,永坠阿鼻地狱。花倾落一把扯下自己蓝色的外袍,将几近赤裸的男人包裹住,然后,伸手将满脸木讷呆滞的男人抱进怀里,手一遍一遍的搓着男人冰凉的身子,声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倾墨,没事了,没事了……”好一会之后,纳兰倾墨眼帘轻颤了一下,伸手,轻轻的推开花倾落,再将身上的衣服扯下丢在花倾落的身上,丢下一句:“你不是不想要我么?还管我做什么?”看着男人一夕之间仿佛失去所有的样子,那脆弱却故作坚强的样子深深的刺痛了花倾落的心,叹息一声,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那么傻呢?他难道没有发现,当他遇到的她的时候,他的生命他的际遇正在改变么?明明阳寿不到,却三番四次的徘徊在死亡边缘。修长的身影一闪,花倾落身影瞬间窜了上去,伸手一把勾住纳兰倾墨的腰,将他狠狠的带进怀里,接着,在男人一脸错愕之后,冰凉的红唇狠狠的印了上去,带着如同深渊一般情感狠狠的吻着他。纳兰倾墨瞳孔微微一缩,低头,看着怀里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女人,眼睛逐渐的恢复神采,不知不觉中,垂在身侧的手臂慢慢的抬起来,环住了花倾落的腰。正当花倾落想要撤离的时候,腰忽然被一只手钳住,一个旋转,花倾落的 身子被男人抵在了墙壁上。看着纳兰倾墨脸颊微红的样子,花倾落皱了一下眉,“怎么了?”纳兰倾墨很少见过花倾落如此温柔的对待他的样子,心里,除了欣喜还是欣喜,他就这样盯着花倾落,好一会之后,才小声的吐出一句,“我……我,除了你,还没有人碰过我。”花倾落脑袋又成了浆糊,不懂的皱了皱眉,还是问了一句:“我什么时候要过你了?”纳兰倾墨不可置信的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有着满满的不可置信,还有失望,心痛,全部交杂在一起,最终汇聚成一句:“蓝曦,你这个混蛋!”花倾落:“……!”另一边,“砰”一声巨响响起,破碎的,不只是空中的虚镜,还有花倾落装潢华丽的屋子。此时的凤玺,身上散发出一种傲然六界的强势之气,冷冽的寒冰从身上延绵不断的漏了出来,那嗜血的怒意似乎要吞没整个天地。凤玺一步一步的走出屋子,第一次,心中出现了一种极端,极端的让他想要毁灭整个青蓝王朝。凤玺他永远是淡定而从容,在六界更是少有敌手,输赢只能改变他的结局却无法改变他的气度,他尊贵。他不喜欢于人交流,一张冷漠的面孔把人拒之门外,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别人不懂,他也不屑于让别人懂,他平生少有朋友,连敌手都几乎没有。即便是这样傲然强势高高在上的他,却依旧免不了一场情劫,而在与花倾落初识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注定了俩人的纠葛。花倾落跟在纳兰倾墨身后,看着男人踉踉跄跄的背影,终是叹息一声走了上去讲他横抱而起,大步往纳兰府走去。“蓝曦,放开我!”纳兰倾墨冷冷的看着花倾落,那双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灰色,仿佛,已经绝望到了极点一般。没有理会他,花倾落依旧稳稳的抱着他往前面走去,走到一半,花倾落却忽然开口,“纳兰倾墨,以后记得多多保护自己,这世间,没有一个人人只得你为她付出生命你知道么?”沉默的看着面前这张脸,初见时,他恨不得一剑劈了她,一直以来,他视她为辱,他的耻辱,纳兰府的耻辱,可是如今 ……当他发现他爱上了她,想要一辈子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却马上要娶别的男人了。把纳兰倾墨送了回来,花倾落转身便往外走凤玺的权威不容挑衅,她还是乖乖的回去送死……不,是认错去吧!在走之前,先去看看那个男人!只是,花倾落才刚走,男人有些别扭的声音便传来过来,“我害怕,你今晚陪我睡。”想到他方才经历的,花倾落心里微微一软,也是,任何一个男人发生了这种事,也将是害怕的吧。想着,花倾落便点了的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出去,你赶快睡吧。”说着,花倾落走到一旁的软榻前,身子一歪便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坐在床上的纳兰倾墨瞧着躺在软榻上的花倾落,一张脸黑沉的厉害,那落在花倾落身上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盯出一个骷髅来一般。花倾落闭着眼睛想着自己今日这不受控制的反常之举,却觉得身边忽然贴上一个温暖的身体来,伴随着的,还有一阵一阵的罄香。花倾落眉头本能的皱了起来,翻身而起,入目,便是男人一脸心安理得的样子。花倾落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纳兰倾墨,别告诉我你看不见这只是一张软榻!”现在是怎么样,谁都看她花倾落不顺眼是吧?在天界受凤玺的欺负,在凡间,更是谁都不待见她,现在更是升级了,就连睡个觉,这死男人还要来霸占她的软榻。这是各个都把她当成软柿子了是吧?纳兰倾墨挑眉瞥了一眼花倾落,里面全是不耐烦,“话多,本公子想躺哪就躺哪,关你什么事?”花倾落觉得,自己肺都快气痛了,为什么这个男人每说一句话,总有一种让人想抽他的冲动呢?无视花倾落一张铁青的脸,纳兰倾墨身子往花倾落身上挤了挤,强行把自己欣长的身子挤进软榻里,而花倾落,整个人已经侧躺着贴到软榻的壁面上了,而且,下面还是空当的,她丝毫不敢怀疑,若是她吃了东西的话,一定会被这纳兰倾墨给挤的吐出来。“你不睡看我做什么?”纳兰倾墨瞪了一眼花倾落,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花倾落眉心突突的跳着,这纳兰倾墨肯定有毛病,好好的大床他不睡,居然要跑来跟自己挤一张软榻。好吧,既然他这么喜欢,那她就让给他吧,她去床上睡。想着,花倾落便翻身下去,软榻本就拥挤,花倾落的衣服大部分被纳兰倾墨给压在了身下,正当花倾落越过纳兰倾墨想要下去的时候,撑在软榻上的手忽然一滑,然后……花倾落身子重重的落在纳兰倾墨身上,因为刚才手滑随意一抓的原因,硬生生的将纳兰倾墨身上本就单薄的里衣给扯了下来,而红唇,则紧紧地无一丝缝隙的贴在纳兰倾墨白皙透亮的锁骨之上。一时间,房间的时间仿佛就此禁止,纳兰倾墨紧张的躺在软榻上,整个身子于瞬间变得僵硬,浑身上下似乎都染上了一层粉色。花倾落直接傻了,唇瓣下的肌肤温度很高,似乎将她的唇瓣灼伤,一直蔓延到了心底。好一会之后,花倾落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爬起身子,刚要往一侧跑去,腰间却忽然握上来一只大手,将她的腰给牢牢地钳制住。花倾落眉头不解的轻皱了一下,疑惑的看着纳兰倾墨,“干啥?”不得不说,此时的花倾落是心虚的,因为,她堂堂的上古神族,天地执法者,竟然对一个凡人的[肉][体]产生了[欲][望],而且,这个人还不是凤玺,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种族不同,不能有任何的牵涉。看着眼前的花倾落,纳兰倾墨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的透过胸腔传了过来,整个视野,整个天地,仿佛只剩下眼前这张倾国绝色的脸,这张曾经让他厌恶甚至憎恨的脸。握住花倾落的腰的手微微收紧了起来,“你想要本公子的话就直说,本公子……不会反抗的。”说完一句话,纳兰倾墨一张脸已经红透了来,头尴尬的偏向一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那只握住花倾落腰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改而垂像两边,毕竟还是一个男子啊,即便强势如纳兰倾墨,却依旧会害羞,有着寻常男子一般的娇羞。花倾落嘴角猛的抽搐了两下,这……纳兰倾墨是不是误会什么?!特么的!他这就是误会了! 【vip119】你脑子里整天都在装着什么呢?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花倾落猛地坐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纳兰倾墨,“纳兰倾墨你脑子里整天都在装着什么呢?”纳兰倾墨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花倾落,里面流光溢彩,光华流转,呼吸也微微的急促起来。此时的花倾落,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是坐在纳兰倾墨腰间的,因为方才的一番闹腾,衣服在不知不觉中滑落了大半。见纳兰倾墨呼吸逐渐的急促,后知后觉的花倾落也终于发觉到此时的不妥,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花倾落干脆利落的翻身而下,站在地面上,花倾落尴尬的看了一眼纳兰倾墨,“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吧。”火急火燎的说完一句,花倾落抬脚便要往门外走去,只是,才刚刚走出一步,就被男人一句话弄的停住了脚步。“蓝曦,我就那么让你难以面对么?”纳兰倾墨问的很平静,很淡然,他的声线带着点平素里所不曾见过的靡靡之感,每一个音节的碰撞,都令人心神一荡。“倾墨,我们已经是没有关系的人了。”花倾落很认真的看着纳兰倾墨,那双眸子里,是严肃,是警告。纳兰倾墨清晰的察觉到自己沉寂二十年的一颗心抽痛了一下,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句:即便在难面对,我也必须面对你。四公主府,谢染哭着找到蓝鸢碗,一脸的急切,“婉,母亲要将我嫁给那个草包怎么办?我不要嫁!不要嫁!”看着面前哭闹的谢染,蓝鸢碗眼里闪过一抹烦闷,转瞬即逝,顷刻间,又换上了一副完美的温和形象,“染,没事的,你先嫁给她,完成了我交代给你的任务我便娶你。”闻言,谢染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有些哽咽,“真的?你别骗我。”蓝鸢碗眼里讽刺一闪而过,却一脸的虚伪,“真的,只要你得到蓝曦的宠爱,然后……伺机杀了她,我便娶你为我唯一的正夫。”“嗯。”谢染重重的点了点头,眼里满满的都是信心,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因为,他觉得这是他的耻辱,可是,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助力。那就是,蓝曦对他一见钟情,多年来,一直锲而不舍的寄给一些她自己做的小玩意,可是,他觉得,被这样一个草包喜欢那是一件十分耻辱的事情,所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只是一味的羞辱她,可是……他相信,以蓝曦对他的感情来说,要博得他的宠爱那不过是动一动手指的事情,即便,那个南孤无夜有着胜过他千万百万的容貌。没办法,谁让他先遇到了蓝曦,并让她对自己一见钟情呢?花倾落去到南孤无夜寝宫的时候,里面安静的厉害,没有一丁点的声音,眉头轻皱了一下,花倾落疑惑的敲了敲门,半晌之后,里面才传来一声慵懒的,邪魅低沉的声音,“进来。”嘴角抽了一下,花倾落抬脚走了进去。里面,南孤无夜穿着一袭及其薄的里衣,整个人慵懒的躺在软榻上,见到花倾落进来的时候,忽然重重的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我还以为,我在妻主眼里是透明的呢!”抽了抽嘴角,花倾落大步走了过去,凝望着南孤无夜那双邪魅的眼睛,她再次开口,十分认真的询问着:“无夜,你真的确定要嫁给我,即便,有一天会有各种的问题接踵而来,甚至,会是我……”“你想悔婚?”不待花倾落说完话,男人一个锋利的刀眼便射了过来,阴森森的,“呵呵!七公主你最好收起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来,否则……”花倾落只觉得一个黑影闪过,在回神,那人已经来到她面前,轻轻的挑起她的下颚,呵气如兰:“听说,妻主一时把持不住强了丞相之子,并且答应娶他,而且,还是和我一天,非但如此,还是以平夫的身份进入公主府?”南孤无夜每说一句,脸便寒一次,导致在他说完这一席话的时候,整张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巨大的威压几乎压得花倾落没法喘过气。“呵呵,没有的事,我娶他是有其他原因的。”花倾落尴尬的笑了一声,忽然往后退了一步。瞧着她的动作,南孤无夜不高兴的眯了眯眸子,“希望公主说到做到,否则……”“唰”一柄精致的匕首忽然从花倾落耳侧穿梭而过,钉在了身后栩栩如生的柱子上,男人风情万种的回眸,对着花倾落微微一笑:“若是公主反悔了,这便是你的下场。”花倾落:这个龟毛的男人,每次都是说翻脸就翻脸!十五号,整个青蓝都城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中,女皇最重视的义子和丞相的掌上明珠同时下嫁曾近最让不耻的草包公主蓝曦,而这场婚礼,竟然出奇的浩大。花倾落站在公主府门口,眉头紧紧地蹙着,心里有些怪异,活了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参与娶亲这种事。噼里啪啦一阵鞭炮齐鸣打断了花倾落的思绪,回过神来,花倾落抬眼看去,只见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两顶红色的喜轿缓缓落在门口,媒公笑逐颜开地走到她面前,行了一个礼,可花倾落却清晰的看到对方眼中的不屑,却也没有点破。“公主,是时候踢开轿门将夫郎接出来了,你看,你是先踢哪一顶呢?”花倾落凝视着停在府门口的两顶轿子,深深地纠结了。她到底是先踢南孤无夜还是谢染呢?可若是先踢谢染,以那个动不动就吃醋男人的性子,她下场可能不会那么好啊,可若是先踢了无夜,那谁来陪着谢染演戏呢?谁来让他承受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谁又来让蓝鸢碗和蓝鸢梦遭受打击呢?早在娶谢染之前,花倾落便将蓝曦之前深埋在心底最深的记忆给翻了出来,得知她竟然喜欢这样一个男人时,花倾落整个人都悲愤了,蓝曦心心念念的爱着他,他却以此为耻,甚至一次又一次的中伤着蓝曦,以为她懦弱便不会有感觉么?经过一番全很利弊之后,花倾落还是决定先把谢染请出来,好造成她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爱 的假象,在没有动手之前,怎么能让敌人产生防备呢?留他在身边,可以暗中好好地折磨一番。二能麻痹蓝鸢碗和蓝鸢梦,让她们以为自己仍沉浸美色而掉以轻心,三能顺着谢染这条线掌握蓝鸢碗和蓝鸢梦狼子野心的证据,必要时将他们俩人赃俱获,自食其果!其实,花倾落想要报复一个人,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可是,这段时间,她不由得想了很多,若是有朝一日,真的会不去天界了,没了法术,没了最大的倚仗,自己至少要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所以,从现在开始,她想要试着做一个平凡的人。扬起一抹微笑,  花倾落快步朝着喜轿走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急不可待地样子让众人一阵起哄。她抬起红色的长靴,轻轻踢了踢轿门,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轿中的动静。清风轻轻吹起珠帘,一只如同白玉般修长柔美的手指缓缓而优雅地伸出。手指轻轻掀起珠帘,半露出一张如诗如画的侧脸。谢染倨傲的看了一眼花倾落,眼里的不屑表现的很是明显,似乎是料定了花倾落不会拿他怎么办,反而会一如既往的爱他。花倾落 大红喜袍轻舞飞扬,身姿修长而绝美,没有往日懦弱胆小的气质,反而有股难以诉说的王者霸气。嘴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在无声叫给人惊鸿一瞥的错觉,对上花倾落那仿佛能蛊惑人心的笑,谢染心神诡异的震荡了一下,有丝奇怪的恍惚。“染儿。”花倾落温柔一笑,眸光柔情似水。她轻轻地伸出自己莹润的手指,牵起了谢染白皙修长的右手,在他小小的抵触下 ,与他十指相扣地将他从喜轿中缓缓牵了出来。花倾落本想,将他送进去再来接南孤无夜,谁知道,在她 转身的瞬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那顶轿子居然四分五裂了。花倾落回神,只见一袭红衣的男子站在骄阳之下,一双眼睛瞥了一眼她和谢染紧握在一起的手,眼里浮现出一丝戾气,毫无隐藏。南孤无夜本就长得极美,就是平日里慵懒随散的装束便衬托的他美艳不可方物,今日的他,穿着一袭大红衣袍,原本就精致绝色的容貌,在盛装打扮下,有着一丝别样的妩媚。在走出轿门的那一霎那,几乎惊艳了在场的众人。见他冷冽的视线看了过来,花倾落轻轻一颤,竟然生出了一种甩开与谢染相握的手的感觉。就在众人以为这个骄傲的男人会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却是重重的冷哼一声,长腿一迈,直接往里面走去,经过花倾落身旁的时候,视线十分刻骨的扫了一眼花倾落。 【vip121】这死男人丫的没病吧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喜堂里,此时正一片熙熙攘攘格外的热闹,然而,有人欢喜有人忧。蓝楚握着酒杯恨恨地瞪着南孤无夜,凭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夫罢了,凭什么能够拥有什么幸福?凭什么!纳兰府,纳兰倾墨静静地 坐在房间里,一个人喝着闷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顾忌落寞的气息,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失去她了,本以为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看见那个人对别人温柔以待的时候他还是没法做到平静。甚至,懦弱的他不敢去亲自的祝福他,他怕,怕一个忍不住抓住了她,她明明是那么的讨厌他!仰头,一口酒又灌了下去,眼角流下温热的泪水,分不清是酒熏的还是心痛的?青山站在身后,默默的看着纳兰倾墨只能无声的叹息,他知道公子是因为七公主成亲而难受,可是……大公子呢?他为什么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闷酒?公主府里,仪式正进行的如火如荼,媒公高亢嘹亮的声音响了起来:“夫妻对拜――”三人还来不及弯腰,天空忽然出现一道惊雷,霎时间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冷冽的寒风透着彻骨的寒凉,刮在人的脸上生生的刺痛了肌肤。花倾落目光如炬的看着外面,眉宇间染上了从所未见的凝重。待风沙散尽,一抹冰绝的身影渐渐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那人一步一步的走来,仿佛踏月而归。如墨的长发散落在白衣上,只用一缕简单的银白带子将前面的头发束在了脑后,整个人仿若剑一般冰冷。男人望向前面的一双眼睛似乎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静谧得宛如幽潭,他更是有着一张足以令全天下的男女都为之癫狂的绝美容颜。对上他眼睛的瞬间,花倾落呼吸猛地一顿,那一瞬,她似乎在他那双冰薄无波的眸子里,看到了惊心的冷佞,叫人在一瞬间有种窒息的错觉。众人被他身上的气质所震慑,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花倾落猛地后退一步,为他眼里那惊天的冷意,也为他莫名散发而出的哀伤。凤玺走了上来,冰薄的眸子带着寒意瞟了一眼南孤无夜,却直接跳过了谢染。修长的手指紧紧捏着,仿佛能听到咔咔的响声,眸色逐渐的冰封起来,如霜如雪,酷寒至极,甚至连吐出来的字节,都像是一颗颗的冰渣子。“你是把本尊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一句话,夹杂着傲然天地强势的威压,花倾落清晰的看到两侧的掐墙壁裂开。花倾落眉头皱了皱,“尊上我……”眸色一动,整个天地似乎都在晃动,这边是真正的雷霆之怒,上神之威,好不容易稳住身子,花倾落一脸怒火的看着凤玺。这死男人丫的没病吧,最近脾气大得很啊!凤玺眸光潋滟,若宛若春季那漫殇的白樱,出口的,依旧是方才那两个字:“回去。”花倾落眸色微动,现在回去,要置那个男人于何地?那么骄傲的他,要如何面对所有人?“尊上……”花倾落才开口,周围屋檐墙壁纷纷坍塌,顷刻间,到处一片哭喊声,尖叫声,南孤无夜站在人群之中,双眸凝重的看着风玺,他到底是谁?他的武功在整个江湖里算是好的,为何,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竟然连他身上的威压也抵挡不了。见花倾落还是站着不动,凤玺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猛地抬起手,瞬间,仿佛整个大地都漂浮起来一般,剧烈的震动还未停歇,远处竟然涌来波涛的洪水,好远之外是滚滚的浓烟。花倾落眼睛猛地睁大,凤玺曾今那句:“你若敢动情我便毁了整个青蓝王朝”忽然闪现在脑海中,她不可思议的看向他,身子踉跄的后退一步,直到此刻,花倾落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没有半分的犹豫。“公子――”一声尖叫忽然响彻云霄,花倾落闻声看去,只觉得呼吸好像就此停顿,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咙里,不远处,滚滚而来的大水涌来,瞬间便淹没了无数人。看着这一幕,花倾落忽然觉得很心痛,似是想到什么,花倾落猛地抬起头,大水涌来的方向,那倾墨和倾宇……不可置信的看向凤玺,男人依旧冷漠的如同极北之地的三尺寒冰。“凤玺,你住手!”眸光里痛色一闪而过,手上的力度加大,花倾落清晰的感觉到,有些人已经彻底的离开她了。后退一步,花倾落警惕的盯着凤玺,却是对着南孤无夜说话:“无夜,走!”此时,南孤无夜妖媚的眸子染上一层浓重,但却坚定的站了出来,“生死同衾!”直到此刻,看着面前容貌冰绝天下的男人,和这身奇怪的武功,他才明白当初花倾落对他说的话,也才真正的明白,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南孤无夜,走!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娶你,只不过是因为不小心上了你而已,你给我走!”花倾落狰狞的吼完一句,本以为男人会恼羞成怒的离开,谁知道,他却突然勾出一抹旖旎的笑,一手勾住花倾落的腰,嫣红的唇瓣重重的印了下去。对面,看着这一幕,凤玺眉头一皱,没有一个动作,没有一句话,四周的树叶却忽然化作利刃划了过来,带着毁天灭地之势。花倾落瞳孔一缩,抱住南孤无夜的腰便想转身,而男人却坚定的不动,凑近她耳畔轻轻吐出一句:“妻主,下辈子一定要找到我。”闷哼一声,背部立即涌出打量的鲜血,花倾落呆呆的抱着南孤无夜的身子,一袭蓝衣渐渐被染红。慢慢的,花倾落似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觉得,混乱,烦躁,想要发泄,想要啥哈人,想要啥了所有的人。雄浑的力量开始在她体内不停地运转,蓄势待发,她的眼神充满煞气,还笼罩一层邪恶的气息,宛如杀神转世重生在了她的身上。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把短剑,正是昔日凤玺赠送给她的鱼肠,看着花倾落的手里的剑,凤玺一双眼睛里柔情一闪而过,却在他分神的瞬间,一道蓝色的身影带着强烈的杀气袭来。看着花倾落决绝的杀招,凤玺高大的身躯轻轻的晃了一下,一颗心痛到难以言喻,站在原地,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原来,他们千万年朝夕相处的情分居然抵不过一个凡人的一年半载。凤玺定定的站在原地,不躲不避,任由削铁如泥的鱼肠深深的刺入他的身体。嫣红的鲜血四溅,滴入花倾落的眼里,让她的躁动嗜血逐渐的平复下来。花倾落愣愣的看着手里插入凤玺体内的鱼肠,木讷的抬起头,对上的一双温柔的眼睛,记忆里,花倾落从未见过凤玺如此温柔的样子。凤玺轻轻的抬手,揉了揉花倾落的头顶,“倾落,你终于还是长大了。”是啊,长大了,如今的她再也不会像很久之前一般整日围绕在他身边转悠,不管他是生气还是冷漠她都会在一旁自娱自乐,他已经记不清了,记不清多久没有享受过这种恬静的日子。颤抖的缩回手,花倾落愣愣的看着凤玺身上的鱼肠,声音里出现了些许颤抖,“尊,尊上……”鱼肠乃是上古神兵,起威力非同小可,刺入神族体内,不管你是一个法术低能的下仙还是尊贵如凤玺的上神都会让你元气大伤,痛到极点。花倾落摇着头后退,“尊上,对不起,我想要……留住这片土地。”话应刚落,花倾落的身影便渐渐消失,最终化为无数蓝色虚无的浮沫融入洪水,融入岩浆,融入整个青蓝王朝。她知道,凤玺被鱼肠刺中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修复这一切了,即便修复也定然会让他元气大伤,这几千万年来,她欠凤玺的已经够多了,一次又一次的违逆他,让他在众神面前出丑,就连这最后一次,她终究还是违逆了他。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原来,神族也有这么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凡人都以为神是万能的,其实,他们无能到连自己重要的人都没法保护。“对不起……大哥哥……”随着周围的一切趋于静止,一道空灵俏皮的声音忽然传进凤玺耳里,他身子猛地一颤,一向冷漠如冰早已不知何为情绪的他眼角忽然落下一滴清泪,无声无息,却在一瞬间叫人心疼的无以复加。大哥哥――初见之时,她还是一个都不懂的小神,对一切都是懵懂的,天帝将她交予他,起初,他只是抱着敷衍的态度,任她自生自灭,可是,还小孩子的她却格外的粘他,几乎是寸步不离,就连在他睡着的时候她也会无声无息的爬上床枕着他的手臂睡觉。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她一天一天长大,他却不知在何时……爱上了她……凤玺一个人静静的立在原地,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秋冬寒暑,这片被毁灭荒芜的土地逐渐长出花草,出现动物,他依旧没有动过一下,又不知道过了几百年,一袭黑衣的花渊祭终于姗姗来迟。邪肆的双眸瞟了一眼逐渐恢复生机的大地,他悠悠的叹息一声,“你这样用自己的精气让这片土地恢复生机,再这样下去即便是你也会消失的。”凤玺依旧定定站着,宛如雕塑。花渊祭重重的叹息一声,忽然开口:“她没死。”一句话落下,凤玺那双无声冰冷的眼睛微微一动,恢复了神采,冰冷的声音艰涩的吐出一句话:“她在哪?”“她为了阻止来自你的天灾,将自己化掉,在最后一秒,我借机抓住她的一缕魂魄,已经将她送到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平行时空一个巫族家里了,巫族的灭扇应该能凝聚她的其他魂魄,待她年满十八将会重新回到这片大陆,毕竟,她其余的魂魄是散在这里的。”似是想到什么,花渊祭眼里担忧一闪而过,“只是,即将回来,即便重登仙途她也将不再记得你。”凤玺身子晃了一下,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还有什么,是比让他忘记自己更痛苦的呢?半晌之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仰起头,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憋了回去,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了。”将他忘记么?这样也好,这样,他就能够再次接近她,让她好好的,爱他一次!【宝贝们,奈何驸马太病娇一文是属于今生后世的,第一部呢就此完结了,接下来写的是第二部,他们转世重生之后的内容】下面是给第二部文撸的简介。第二部【妃倾天下】天下第一纨绔,天下第一废物,强抢民男,挥霍成性,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样样不通。有曲贬之:嫁人当嫁白慕烟,抵死不嫁白慕妃……尼玛,堂堂的一百零八代巫族传人,居然穿越成这种货色,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是,看在美男亲自给做饭的份上,便说服自己耐着性子做殿下,好好的享受一下走上人生巅峰,谁知道,尼玛这菜里居然有毒。咳,ok,后面就暂时不说了。推荐完结文《倾世鬼后:八夫之祸》她只是一缕二十一世纪的孤魂,为躲避冥王逼婚而误入异世,穿越到一个鬼神退避三舍的恶棍郡主身上,还有着多位美艳冠绝天下的夫君,然而,这些夫君却都巴不得她死…… 他们不待见她,她也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去他淡漠出尘的谪仙,去他青梅竹马的傲娇美男,去他才貌双绝的第一公子,去他清冷孤傲的美艳侧君。 她想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碍谁,然而,在不知不觉间,昔日恨她入骨的男人一个一个的变得诡异起来,结果,一个不慎便被那些所谓的“夫”拆入腹中。当府里美人如云时,叶扶桑才知道自己这个郡主当的有多窝囊,在这个女子为尊的王朝,她却活的万分压迫,贵为郡主,身为女人却被踩在脚底,那一个个男人仗着一身独步天下的武功,动不动就对她“家法伺候” 【妃倾天下】 因她的到来而风起云涌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热,无尽的人,似乎要将整个人点着一般,浑身的细胞狂躁不安,血液几乎要沸腾起来。迷迷糊糊间,一阵脚步声自外面传来,在紫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许暗哑:“殿下,属下无能,只找到一个男子,虽然丑了点,但是……至少能解了殿下身上的情毒。”接着,紫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放到了她的身边,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睛却沉重的犹如千金巨石压顶。突然间,身子挨到一旁的不知名的东西,身上的燥热顿时减轻了不少。“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耳边传来一声如雷暴跳的声响,身边一阵蠕动,冰凉的感觉顿时消散,却更加的燥热难耐。感觉到那抹清凉渐渐远离,迷糊中的紫落眉头一皱,本能的一把拽住那想要逃开的冰凉,贪婪地往上面蹭了蹭,才觉得舒爽了许多,好似在酷暑四十多度的蒸笼里抱着一个冰块,又煎熬又爽快,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等紫落冰凉一会,耳边再度传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暴躁:“放开老子!你们这些流氓,小心我叫我母亲将你们碎尸万段。”被那个声音一吵,紫落脑袋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清明,好不容易睁开眼,想要探寻周围的一切,解开自己如此燥热的原因。眼前模模糊糊的,勉强能看进一些东西,但脑袋还是晕得很,根本没有办法思考什么。蓬乱的发丝和着汗液黏在脸颊,热烘烘的难受死了,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炽热的燃烧着。烦躁的哼了一声,紫落烦躁地拨了一把,再伸手便就摸不着方才那块冰,只剩下一团团碍人的绸裳。体内的热气像火山喷发似的不断涌出来,喉咙干得几乎要冒烟。紫落再也忍不住,伸手奋力一扯,撕碎了那些烦人的衣料,终于再次触上了那潭清凉的冰泉。“嗯……”耳边似乎响起了一声低吟,微不可闻,却是撩人至极。那声音仿佛一剂引子,顷刻间便将紫落苦苦压抑的冲动给引了出来。管不了那么多,她猛地翻身而起,朝着那冰凉覆了下去,如同一只发了狂的野猫奋力地乱抓,把一切阻隔在身下的布料都撕了个粉碎。“唔……住,住手……”耳边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相较于刚才的趾高气扬却多了一丝颤音,声音里带着了丝丝的哭腔。因这哭腔,紫落也恢复了些许的意识,这……是怎么了?她记得,她明明在参加医法考试的啊?为什么会……这种感觉,真他妈诡异啊!努力撑大眼睛,视野慢慢变得清晰了起来,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孔由最初的模糊显现出了深邃而精致的五官。一双无辜的眼睛充满怒意的瞪着她,水雾迷茫,冰黛色的叶眉,高挺的鼻梁有着圆润的鼻尖,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类似于极地白狐那样的动物,双唇嫣红润泽,有着性感而饱满的质感,散发着无限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要……轻薄。紫落愣愣的看着他,脑中混沌一片,全然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你……是谁?”“混蛋!我一定要让我母亲将你这个无耻之徒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丢到海里去喂鱼,你竟然敢对本公子……”紫落一脸无语的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却语言粗暴的男人,嘴角狠狠地抽了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在考试么?怎么考到男人的床上了,看这个男人的样子,似乎,是她强迫的人家?“你这个无耻之徒,下流,不要脸,你最好放了本公子,否则……”“闭嘴!”被男人吵的头晕,紫落烦躁的吼了一声。男子似乎没有想到紫落会吼他,愣了一下,眼角忽然留下一滴清泪。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你放了我好不好?”他朱唇轻启,皓齿微露,清魅的声音中捎着几分沙哑,性感得无可救药,像是一把火点燃了整桶的炸药。紫落浑身猛的一颤,浑身的细胞像是月圆之夜的狼群疯狂叫嚣,双手不受控制地环过他的后颈,下一秒,双唇便已落在了那两片薄冰之上,动作快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蓦地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紫落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跟他拉开距离,然后身体却完全不受意识控制,双臂反而收紧了几分,缠在他身上不愿松开。一夜旖旎,耳边传来的是男子的低吟和哭泣,各种交织在一起,成为了一场不散的旋律。翌日,紫落一脸茫然打量着这个屋子的情况,说是屋子不如说是帐篷,偏头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没了那个男子的影子,只留下一滩鲜红的血迹。紫落一手扶额,忍不住的哀嚎一声,守护了那么久的处子身,居然就这样没了!!“殿下,我们该启程了,昨夜因为殿下身中情毒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了,若是再晚回去,就赶不上女皇的生辰了。”殿下!女皇!看着面前这个一脸英气的女人。紫落顿时睡意全无,整个人被雷的里焦外嫩,“这是什么地方?”“回殿下,这是清凉山,我们还需一个月才能到达京都。”京都?紫落眉宇间染上一抹凝重,起身,来到水盆面前,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将头伸了过去。水中,倒映出一张倾国绝色的脸庞,嫣红的唇瓣淡色如水,肌肤细腻的如同初生婴儿的肌肤,尤其是眉宇间一点朱砂更是美得叫人窒息。紫落猛地后退一步,面上一派平静,心里早已飞沙走石,水中倒印出的脸可谓是人间绝色,只是,这张脸是她所不熟悉的,全然陌生的。见紫落愣愣的站着不动,身后一声铠甲的女人再度上前一步,“殿下,该启程了。”女人的声音带着一股无奈,似乎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紫落却能从她的话语表情中感觉到,这个女人对她是尊重的。“我叫什么名字?身份是什么?”转过身子,紫落目光如炬的看向女人。女人愣了一下,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以为又是她的恶作剧,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回答:“殿下是女皇的第五个女儿,名讳白慕妃。”白慕妃!紫落在心底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她想,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直到找到回去的办法,否则,她就得一直以这个名字,这个身份来生活了,也不知道爸爸妈妈是否还好?看着紫落脸上出现一瞬间的落寞,靑柯也有了丝丝触动。“殿下,你上次因为摸了宰相之子的屁股才被女皇发配到边疆惩罚,这次回去,就不要在做强抢民男这种事了,也别再整天混迹赌场楚馆,买东西之后也要给钱,这样,你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才会好转。”“琴棋书画,治国之道属下会再给殿下找师傅,希望殿下不会再将人赶走,否则,若是二公主登基,你便再无生还的可能了。”靑柯叭叭叭的说着,却忽略了紫落一张越来越难看的脸,她到底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身上啊!强抢民男!欺男霸女,买东西还不给钱!还……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她默默的翻身上马,“走!回京!”靑柯看着那绝尘而去的马匹,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得老大,殿下,什么时候居然会骑马了?紫落骑着马一路狂奔,听靑柯的语气,她如今的身份是很尴尬啊,居然因为摸了人家宰相之子的屁股被发配到边疆,尼玛,真是不好意思回去啊。不过,从今天开始,她便是白慕妃了!回京的路上,白慕妃旁敲侧击的了解了这里的一切,这是北燕朝,一个女尊的国度,而这个身子,是当朝五殿下。天下第一纨绔,天下第一废物,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就连大字都不识一个,胸无点墨,却好色成性,因在大街上非礼了宰相之子从而被她的姐姐弄的被女皇打了五十大板之后发配边疆。坐在马背上,白慕妃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纨绔么?草包么?她不管以前的白慕妃是怎么让人看待的,但是,如今,她才是白慕妃,她的身上,绝对不允许贴上任何不良的标签。等着吧,北燕朝,一定会因她的到来而风起云涌。一侧,靑柯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慕妃,见她一袭白衣端坐在马背上,双眸淡然的看着前方,明明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她却硬生生的在里面看到了睥睨,看到了蜕变。从前,她没有在殿下身上看到过一次这种表情,往日里的殿下所透露出来的,完全不像一个皇女,不像一个王者,从里到外透露出来的都是纨绔子弟所有的痞气。而今却……靑柯暗暗的叹息一声,希望殿下这次是真的想通了,不是为了骗美男而装出来的,而是真真正正所发自内心的蜕变。 【妃谋天下】 他宁愿,让她一个人践踏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一个月后的夜幕十分,一行人终于来到府门口,看着面前巍峨壮观的府邸,白慕妃嘴角缓缓勾出一抹胆小,儒雅而绝色。连续赶了一夜的路,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相较于白慕妃的轻松,靑柯则显得十分防备,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剑柄,一双眼睛警惕而防备的盯着里面,仿佛府里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白慕妃挑眉看了她一眼,忽然伸手重重的拍了她一下,“干啥呢,一路上都不见你这么紧张,这都回家了,你怎么还……”白慕妃话音未落,那紧闭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了来,一道红色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白慕妃的视野中。一袭绯丽长袍,在夜风中宽绰飞扬,粉色的底色上绣着硕大一朵妖娆美艳的牡丹花,明明是华贵的花品,穿在那人身上却自成一种无以描述的媚态,腰际缀着孔雀羽织锦宽带,将那一身袍子映衬得更为艳光逼人。他下巴高高的扬起,带着不可一世的弧度,“怎么,这你都没死成,真是祸害遗千年!”说完一句,妖媚的男人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慕妃拖着那长长的的衣摆,转身便往里面走去。站在原地,白慕妃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面上无喜无怒,看不出半点的情绪,到让一直担忧的靑柯不解的皱起了眉头。“殿下?”“他是谁?”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白慕妃有些疑惑的吐出一句。前面,刚刚走进去没多远的男人突然脚步一顿,一张妖媚绝色的脸顷刻间便变得难看起来。之后,似是想到什么,那张妖媚倾绝的脸上怒气消失不见,鄙夷的轻哼了一声,白慕妃,想要用这种方式引起本公子的注意么?你还嫩了点!闻言,靑柯脸上布满讶异,“殿下,他是二侧君啊!”“侧君?”白慕妃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侧君的意思就是说是她的夫,可是,那他为什么却巴不得她死?想到先前白慕妃的名声,她也就释怀了,这种名声,还会有人不讨厌的么?罢了,今夜就先饶了他的无理,若是以后再敢挑衅就别怪她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了。白慕妃抬脚便往里面走去,临走前,飘飘然的丢下一句:“不用查了,先前行刺的是他的人。”要不是他刺杀了原主人她也不会莫名其妙的穿越过来,还中了什么劳什子情毒。这个该死的男人,最好不要犯在她手里,否则,她一定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想到情毒,白慕妃忽然想到先前那个脾气火爆的男人,知道这里是女尊国,那么说,床上的血迹其实是那男子的,而不是她的。她这个……算是毁了人家的清白么?白慕妃狠狠的抖了一下,这都什么颠倒的世界呀?听着白慕妃的话,靑柯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表情可谓用震惊的来形容,殿下,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其实,最开始她便想告诉殿下了,只是,想到殿下的性子她便没了开口的性质,殿下对府里这几位侧君可是格外的疼惜,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评判他们一句,才将几个男人惯的无法无天。无法无天也就算了,他们是下人,侧君们怎么对待他们都是应该的,可是,他们居然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偏偏,殿下还被他们的容颜迷得神魂颠倒,只要他们微微一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想到这,青柯忽然头痛了的抚了抚额,希望殿下以后在见到侧君们的时候都能跟现在一样保持最基本的冷静。“殿下,你回来了,里面一切都准备好了。”管家殷勤的迎了上来,一脸笑意的带着白慕妃往寝殿走去。到了门口,管家十分猥琐的笑了一下,将门推开示意白慕妃进去,而自己,则站在门口等候着。被她那眼神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因为过于劳累的原因,白慕妃也没有过多的深究什么,推门便走了进去。屋子装潢华丽,每一个用具,每一个物品都是上乘的,可白慕妃却毫无心思欣赏,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脚。匆匆的沐浴完毕,身上套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白慕妃抬脚便往床榻走去,刚刚掀开帘子准备躺进去,却因为床上突然多出来的意外而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床上的少年一头黑发铺的很长,遮住半边脸,却依旧美得惊魂,身子轻轻的颤抖着,看得出来是及其害怕的。细腻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在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点点光晕,简单来说,这是一个十分能勾起人欲望的少年。只是……“滚出去!”淡淡的放下帘子,白慕妃看着床上颤抖的少年十分平静的吐出一句,语气里,已经是含着浓郁的寒气了。闻言,床上的少年眼睛猛地睁大,似乎震惊,也似乎是怀疑,一时摸不准白慕妃的话是真是假,就这样在床上轻轻的颤抖着。他想走,做梦都想走,可是,在殿下离开之前便一直想要他,他只是一个小侍,人微言轻的,本来以为可以躲过殿下的摧残,谁知道,殿下却因为女皇的生辰被召回。管家早已洞悉殿下的心,便命人将他洗干净丢到了殿下的床上,想到今夜清白便要不保,床上的少年眼角换换的流下一行清泪,无声的湿了枕巾。见少年走是不走,总是在床上哭泣,白慕妃眉头一皱,他对男人本身就没太大的好感,尤其是这种动不动就哭哭啼啼柔弱的跟什么似的男子。“来人!”猛地吼了一句,就见少年猛地从床上跪了起来,不顾自己浑身一丝不挂的模样狼狈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殿下,求您,求您放过奴,奴会乖乖听话,求殿下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对我……对我做那种事……”一段话未说完,少年面前的地板已经被眼泪沾湿了一圈。听着后面的响动,白慕妃突然转过身子,于是,少年白皙透亮不着一物的身子便这样赤果果的暴露在了她的眼底。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懊恼的转身:“穿上你的衣服,出去!”男人颤抖的站起身子,想要去穿衣服,却发现,沐浴之后他是直接被人抬过来的,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衣服可言。一时间,他忍不住的慌了神,一双大大的眼睛惧怕的看着白慕妃背站的身子,头埋得低低的,想要开口,却不敢,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殿下,被她残忍的对待。见身后半天没有动静,白慕妃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长时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她表示已经抵不住了,可身后的少年却偏偏磨蹭磨蹭的。“好了没?”一句话,白慕妃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少年着急的四处看着,希望能找到包裹住身体的东西,可是,转念一想,这里可是殿下的寝殿,就算找到了什么他也是万万不能用的。难道,殿下是想要自己这样出去?想到此,少年眼泪仿佛决堤了一般的往下掉,却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殿下,还是一样的恶劣,根本就不把男子当人,此时,他不禁在想,如果方才他表现的好一点,殿下是不是就不会让他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受尽屈辱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少年咬着唇瓣,流着屈辱的泪,一步一步无比的艰难的往外面挪动着。白慕妃正等着男子穿好衣服出去,可是,却见一抹雪白的身影突兀的闯进自己的视线。呼吸猛地一紧,白慕妃眼睛瞪得老大,这是要闹什么?正当白慕妃疑惑的时候,却见男人却艰难的 往外面挪动着,眼见他就要打开门,她眼睛猛地瞪大,有些不可思议:“站住!”少年身子猛地一顿,一双眼睛亮光一闪而过,僵硬的转身,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礼:“殿下?”比起将这身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底,他宁愿,让她一个人践踏。“别告诉我你就想这样出去。”闻言,他眼里疑惑一闪而过,殿下……难道这样欺负他就真的那么开心么?他低下头,死死地咬着唇瓣,许久之后,才嘤嘤的吐出一句:“奴,奴没有衣服。”白慕妃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现在已经是深夜里,大家都已经休息,而她,也真的没有力气再去想什么了,她只想好好的睡着,然后想一下以后该怎么样在这个杀机暗伏的地方活下去。白慕妃真身便往床榻那里走去,见此,洛柒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咬着唇瓣艰难的转身,手颤抖的覆上门扉,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害怕的,屈辱的眼泪再一次落下,沿着下巴低落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就在他猛地出力想要拉开门的时候,一件衣服忽然横空飞来,将他的头给蒙住。他一愣,定定的站在原地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动作便惹来灭顶之灾。“穿上衣服马上滚出去。” 【妃谋天下】 完全跟传闻中搭不上边啊!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穿上衣服马上滚出去。”洛柒一阵,小心翼翼的拿下衣服,不解的抬头看去,只见白慕妃已经睡了下去。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转了转,他立即披上手里的外套,这才轻脚轻手的走了出去。他不知道殿下怎么了?以前,殿下总是喜欢欺负他,打他,甚至让他去和狗抢食,还会让她的朋友欺负他,摸他。他记得,殿下说过,现在他还不是她的,等她要了他之后,玩腻了,便会将他送人的。洛柒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不管怎么说,今夜总算是逃过一劫了。连日来的劳累让白慕妃一沾床便睡着了,正当她舒舒服服的睡着的时候,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一脸杀气的坐了起来,白慕妃眸子微微眯起,眉心的朱砂红的仿佛滴血,不待意思暖意的眸子直直的看向管家,“你最好有一个吵醒我的理由。”“……”被白慕妃身上的气势所吓,管家猛地愣住了,殿下,什么时候有这样凌厉的眼神和王者般的气势了?有那么一刹那,她仿佛透过殿下的影子看到另外一个人。摇了摇头,摒弃脑中乱七八糟的思想,管家一脸着急的说起了正事:“殿下,四侧君与人私奔被女皇发现,现在正差人来请您进去呢。”管家一席话说完,白慕妃一张脸便变得铁青起来,那阴郁的模样明显是怒到了极点。见此,管家立即出声安慰,“殿下,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不就是一个男子,日后,奴在为你找其他的美男子,那种残花败柳就算了。”白慕妃冷冷的打断管家的喋喋不休:“就为这屁大点事,你居然来吵醒我!”“……”管家已经记不清今夜是第几次吃惊了。往日里,殿下一回府便要宠幸一个男子,不然便会大发雷霆,每夜,不到四更天是绝对不会睡觉的,更不会表现的这么阴冷,最重要的是,对几位侧君那是各位的关心。怎讲现在……殿下却仿佛一点都不关心一般?管家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把这归咎为殿下定是受不了打击所以才这样的。不管怎么样,殿下虽然纨绔,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毕竟是她看着长大的,她绝对不会让那些小贱蹄子扰了殿下的心情,不过,现在的耽误之急却是进宫去。“殿下,女皇正等着你呢,你看要不你还是先入宫吧,免得女皇又生气。”白慕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暴走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和谐一点,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柔声道:“管家,谁谁谁出墙了……关我屁事!”说完一句,在管家一脸石化下往后一倒便重新睡了过去。在管家而各种软磨硬泡N久之后,白慕妃彻底没了睡意,起身,随意打扮了一番便坐上马车往宫里驶去。皇宫里,女皇一脸火气的坐在主位上,见到白慕妃进去的时候猛地拍上桌子,“你看看你!这是怎么管教府里的侧君的,居然出了这种丑事,你非要让全天下看到北燕皇朝的笑话你才甘心么?”白慕妃慵懒的看了一眼主位上一身金灿灿的女人,年过不惑,一张脸却依旧保养很好,这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当看她如今的模样便能猜测出当年那是何等的倾国倾城。只是……“那杖毙吧。”对她而言,最讨厌的便是对婚姻不忠的人,不忠的男人就如同那残破的白纸,怎么拼都会有裂痕。“你说的轻巧!”女皇重重的一拍桌子,一脸愤怒的看着白慕妃,“他是前护国将军的遗孤,杖毙了他,你这是要天下人戳着你老娘我的脊梁骨骂么?”白慕妃站在大殿上昏昏欲睡,听着耳边暴跳如雷的骂声就仿佛是催眠神器一般,渐渐的,就要进入睡眠,却又被一句话给拉了回来。“他现在被关在牢里,趁着半夜没人知道你去把他带回去,记住,管好你的男人,否则我……要你好看!”“嗯。”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在侍卫的带领下白慕妃心不甘情不愿的朝着大牢里走去。原先听着这五殿下的名声何等何等的不好,她本以为,女皇定然十分的讨厌她,今日一见,她才知道,女皇对这个女儿的宠爱恐怕是深入骨髓的,否则,其余的皇女又为什么会这么针对她呢?“殿下,到了。”一句声音忽然传进脑海,将白慕妃的神智从混沌中拉了回来。“嗯。”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白慕妃抬头看去。只见黯淡的牢里,男人淡然而立,雪白色的长袍绣着蓝紫色花边,漆黑的长发以玉冠高高束起,冷峻的面容挂着一丝好不掩饰的讽笑,明明靠得不远,却端的是拒人千里的架势。一双深邃的眸子漆黑如墨,却似流淌着温和的春水,只是那汪春水永远都只是对别人,却从不会流落出一滴到白慕妃的身上。白慕妃眉头轻皱了一下,难怪会红杏出墙,长得这么美,不敢寂寞也是正常的。想到好好的夜晚觉不能睡,要来处理这些事情,白慕妃心情便一跌再跌。微抬手,身后的侍卫示意,立即忙上来将铁门给打开。“四侧君,请。”“哼”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瞧着白慕妃的背影不悦的开口,“白慕妃,你知道你有多恶心,多让人讨厌么?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了,也不想再看见你这张脸。”清冽的声音自男人口中缓缓吐出,冰瓷的音调冷然犀利,犹如深秋寒潭,浓厚深邃不见底。白慕妃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这人当真生得美极,天人仙姿,眉目如剑,五官精致得像是能工巧匠精心雕琢出来的一般,便是在冷笑,也丝毫不能掩盖他那风华绝代的容颜,当之无愧的“美冠天下”。没有与他做作纠缠,白慕妃直接无视了他的话,扭头便往外面走去,只是风轻云淡的留下一句:“看来四侧君对这个地方格外的钟情,既然如此,那就安心的住下吧。”看着白慕妃干脆果决消失的身影,侍卫们不解的面面相觑,不是说五殿下最宠爱府中几位侧君了么?不管他们做了什么,她都会十分细心的哄,可这……完全跟传闻中搭不上边啊!看着那不一会便消失在长廊的身影,苏陌轩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女人,又在玩什么花样?“五妹!听下人说你回来了,我还以为是假的,原来你真的回来了。”刚出牢门,一道十分温暖的声音便传来过来,眉头轻皱了一下,白慕妃抬头看去,面前的女人一袭华贵的紫衣,嘴角随时噙着一抹淡笑,温润如玉,可是,白慕妃却从里面看到了虚伪,阴险。“嗯。”冷若冰霜的吐出一个音节,便再没了下文,绕过白慕烟便想走。一只手突然横在胸前,白慕烟十分暧昧的朝白慕妃笑了笑,故作亲密:“慕妃,我知道楚楼里新来了一批小倌,个个貌美如花,保准你会喜欢的,走,皇姐带你去看看。”说着,白慕烟便伸手来拉白慕妃,却被她轻轻的甩开。抽回自己的手,白慕妃挑眉看了一眼面前笑容逐渐僵硬的女人,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真是不好意思,今夜没兴趣。”白慕烟眼里不悦一闪而过,似是发现什么,这才从头到脚的将面前的白慕妃给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人,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簪子扎了个简单的发髻,轻巧而不失雅致,就连从前她喜欢的玉佩金银业不见带在身上,头上,更是不见一根金簪之类的东西,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饰物,瀑布般的长发垂至腰际,只简单地绾了一下。白慕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白慕妃,她就这样站在夜色下,不躲不避,不说什么,不做什么,却高贵的不可方物,仿佛是天地的宠儿一般,从里到外散发着一种独属于自己的韵味。似是想到什么,白慕烟猛地摇了摇头,一定是今夜喝多了,这个人,怎么可能么?一定又是身边那些人给她想出来骗男子的招数罢了!白慕妃,就凭这样纨绔废物的你,到底能怎么跟我竞争皇位呢?白慕妃风轻云淡的瞟了一眼正处于自己幻想中的白慕烟,冷笑了一声,抬脚便走,就这样连自己情绪都不懂得随时控制的人,也想跟她一争高低,简直痴人说梦。白慕妃出去的时候,管家立马便迎了上来,到处偏着头的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白慕妃,“那个……殿下,四侧君呢?”干脆利落的上车,然后躺了下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做好一切,才慵懒的吐出一句:“牢里。”“牢,牢里?”管家显然没有从白慕妃这理所当然的话语里回过神来,整个人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殿下,不是去接四侧君的么?怎么,就一个人这么回来了?“他喜欢那个地方,让他待着吧。”交代了一句,管家茫然的点了点头,立即命人驾车启程,一路上,眉头却从未舒展过。她觉得,殿下好像变了,自从这次回来之后便整个人都变了,从前的影子竟然一点也不曾再看到过,一举一动,高贵如同九天之上的神祗,从里到外散发着傲然天地的强势。这些,都是曾今的殿下穷其一生也不会有的!管家欣慰的点了点头,看来,这次的边疆之行是真的让殿下进步了,成熟了! 【妃谋天下】爹爹会不会觉得他吃里扒外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妃谋天下】爹爹会不会觉得他吃里扒外因为半夜才睡,白慕妃很干脆的睡到第二天的下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去宫里参加生辰的时候。“殿,殿下,奴可以进来么?”门口弱弱的缩进一个脑袋,在白慕妃看过去的时候他有立马缩了回去,挑眉看了一眼那畏畏缩缩的男子,白慕妃悠悠的叹息一声,“进来。”得到首肯,洛柒这才端着水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将手小心翼翼的放到架子上,这才走到白慕妃身后,“殿下,我为你梳妆。”他说话的声音极其低,头也埋得低低的,不敢去看白慕妃,生怕又被欺负。白慕妃却是眉头一皱,“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拿出点男人的样子来。”她表示真的受不了这男子这副柔弱的不成样子的模样。闻言,洛柒委屈的咬了咬唇瓣,男子,本该如此的呀!白慕妃扭过头不再理会洛柒,见此,他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走了过来便给白慕妃绾发。见他拿着金光灿灿的发簪便往自己头上招呼,白慕妃脸一绿,明显是被惊到了,“不用这些。”说着,伸手拿了一根玉簪给他:“用着就行了。”说完一句,白慕妃又闭眼假寐起来,她表示已经不想吐槽这个男人的审美了。拿着手里的玉簪,洛柒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殿下,是不是又想欺负他,他记得,以前他就是当用着跟发簪给殿下绾发的,可是,被殿下打了一顿,说竟敢把这寒酸的东西放她头上, 是不是故意想让她出丑。为什么今天又突然会这般?难道,殿下只是想找一个欺负自己的理由么?这么想着,洛柒眼睛一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即禽满了泪水,却是忍住不掉下来,肩膀一颤一颤的,却拼命的忍住专心的给白慕妃梳发。“殿下,三侧君要七万两银子,可是,三天前他才刚刚要了十万两,这,这……要是在这么下去,整个公主府都会……”听着耳边无可奈何又十分失望的语气,白慕妃眉头轻皱了一下,缓缓的睁开眼睛,面前,是一个年过不惑的女人,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书卷的气息,只一眼,白慕妃便知道,眼前的人是一个贫困家族出身的,且中正不阿。想不到,这前主人虽然不怎么样,但身边的人却个个都是可用之才。“传我命令,从今天开始,府里的钱,除了采买生活所需的,任何人要钱都不给。”“啊?”聂依猛地仰起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慕妃。以前,针对这个问题她也说过好多次,可是,每一次都被殿下责骂,说什么只要是侧君们想要的都要满足。可是,这三侧君这都不知道从中账房支走多少银子了!她没办法了才来,本以为,面临的又是责骂,谁知道!殿下居然同意了。“有问题?”眉眼微挑,勾出一个冷漠的姿态,斜眼看着聂依。“是是是,殿下,我马上吩咐下去。”不一会的时间,白慕妃已经穿戴整齐,要求是携府里所有侧君一同参加,可是,管家却一脸怒气的来禀报,侧君们已经在半个时辰前前便出发了。对此白慕妃倒是没有多大的感受,出发了就出发了,她可不是原来的白慕妃,没有那种贴钱给他们还得看人家脸色的怪癖。夜晚,到处一片灯火阑珊,因为女皇生辰的原因,万家灯火齐齐点着,民间到处一片欢呼,可见对女皇的尊重程度。还未到宫门口,远远的管家便看到府里一堆侧君站在宫门口,得意的勾了勾嘴角,幸好她聪明,提前通知了守卫,殿下不到让侧君们入宫。“殿下,到了。”靑柯恭敬地的声音响了起来,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宫门口一个个脸色不善的男子,她又开始坐起了防备的姿态。下了马车,白慕妃面无表情的瞟了一眼立在宫门口的男子们,果然啊,恐怕全天下最美的男子都在这里了,白慕妃,这天下第一好色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啊。不过,以前白慕妃喜欢的,费尽心思讨好的,可不代表她也会喜欢。毫不犹豫的,白慕妃抬脚便往里面走去,靑柯立即尾随其后。夜晚的晚风徐徐的刮着,三千青丝紧紧用一根玉簪束起,硬生生的给人一种仿佛是九天之上的仙子踏月而归的景象,引得周遭的相继入宫的臣子面面相觑。“那个,不会是五殿下吧?”“不会吧!应该只是长得像而已。”无视周围的猜测,白慕妃一步一步的往宫里走去,她知道,从今日开始,从她踏入这个皇宫开始,她便必须得卷入这场皇储的斗争中,避无可避。也罢,习惯了平静的日子她也想要搏一次!门口的六个美男孤傲的看着别处,不管在做着什么,只是,眼睛却没有看向白慕妃一下,再看他们看来,多看白慕妃一眼都是脏了自己的眼睛,反正,她会自己贴上来。只是,这一次,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只见一袭白衣的女子从容不迫的从他们面前趟过,只留下一缕淡雅的清香,而那人,居然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看过来,仿佛,对她而言,他们不过是一堆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罢了。眼见她就要走进去,有人淡定,有人依旧冰冷,可有人却明显的淡定不下去。毕竟,女皇圣旨是所有侧君正君都得参加,若是不到,可是抗旨论处。“妻主,你没有看到人家么?人家等你好久了!”手臂忽然被紧紧的抱住,白慕妃眉头一皱,偏头看向抱住他的人。男子给白慕妃的第一印象便是可爱,一头的黑发柔顺的铺在背部,一双眼睛大大的睁着,仿佛会说话一般,萌的不成样子,除此之外,他身上还蕴藏着一种独特的气质,好像是时间沉淀后留下的沧桑,却被他完好无损的隐藏起来。收回自己的思绪,白慕妃淡淡的抽回手,声音冰冷而不耐烦:“放手!”闻言,男子眉头一皱,抱住她手臂的手环的更紧:“妻主,你是不是不要月尾了,今天也不给我钱用,人家都饿的没钱吃饭了。”白慕妃在心底冷冷的哼了一声,吃饭?你他妈吃龙肉呢?一顿饭居然要七万两银子!想到以前被他们坑走那多的银子,白慕妃便一阵一阵的肉痛,语气更加的不好。“没钱吃那就饿着吧,反正你那么胖。”闻言,月尾猛地一颤,似是想到什么,眼睛里激动一闪而过,他目光逐渐变得认真,变得深沉,整个人仿佛被雷劈到一般呆呆傻傻的。趁着他愣神的时候,白慕妃干脆果决的抽出手抬脚走了进去。靑柯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现在的殿下,好像真的是变了,从前,她最受不了的便是侧君们的撒娇了。“侧君们,请。”几个男人依旧十分傲娇的冷哼一声,这才一脸不悦的往里面走去,什么都不用说,一定又是这女人想出来的诡计就她这样的捉急也敢拿出来炫。几个人走了进去,而宫门口,月尾则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那抹翩然而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爹爹,你终于回来了!再得知你总有一天会回到这片土地的时候他便来了整个地方,在走动的时候刚好遇到五殿下,五殿下因他的美貌想调戏他,他本想杀了她的,可是,在得知他的女皇宠爱的纨绔公主的时候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是公主,那么受宠,肯定有很多钱,他知道,爹爹是最爱财的了,他为何不来多攒点钱,好等爹爹来的时候便有钱用,不用为钱担忧。只是,没想到,爹爹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来。那么……似是想到什么,月尾一张脸瞬间便变得僵硬起来,既然现在的殿下就是爹爹,他之前骗走的那些钱,不也是属于爹爹的么?这样,爹爹会不会觉得他吃里扒外,不行不行,他一定得找个时间把钱还回去。月尾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上一世,他在天界等着爹爹回去,却不知道,等来的竟然是爹爹魂飞魄散的惨事。尊上因此大受打击,一直以自己的灵力恢复着这片大地,直到一百年前才回到天界,因为灵力损耗过甚,刚一会去便陷入了沉睡,也不知道多久才能醒来。这片土地变得肥沃,资源变得丰富,开始有人抢夺,最终,被白幽染拿下,改国号为北燕。这一世,他就算妖力散尽也绝对不会离开她半步,这一世,他不想要做她的“儿子”他想做的……是她的夫君!深深想吸了一口气,月尾抬脚便往里面走了进去,在知道如今的殿下已经是爹爹的时候,他对她,毫无压力,有的,只是满满的想念。没有人知道,在这漫长的时间长河中,他是怎样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的。而这些苦,在再次遇到她的时候全部都圆满了。 【妃谋天下】 我就是你说的那个野女人!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白慕妃刚刚走到门口,整个人脚步一顿便停住了,眉头紧紧皱起,看着殿堂上的人。“哟!这不是我们全京城第一公子么?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好意思来参加女皇的宫宴。”“就是,说什么第一公子,不过是一个随便跟野女人苟合的荡夫罢了。”“哼!真是丢了姜老将军的脸!”听着周遭各家公子对他的讽刺,男人一脸漠然的坐在桌前,他的桌子缩在一个很小的角落里,显然是被人特意安排的。她想,如果不是女皇的圣旨要求所有家眷都得参加,那么,他应该也不会被带到这里吧。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是将军的儿子,想到自己刚穿越而来那晚的荒唐,白慕妃便一阵一阵的头痛。原来,是她害他到如此地步的么?“走开走开!不要坐在本公子面前,脏死了!”一个刁钻的小公子重重的推了他一下,一脸的嫌弃。白慕妃眉头轻皱了一下,明显是看不惯这男子刁蛮的样子,刚想上前,只见那原本默默坐在角落的里的男人猛地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到桌上,那上好的白玉桌子顷刻间便碎裂了开来。碎片掉落在地,吓得几个小公子尖叫一声,立即躲得远远的。“你干什么!逆子!”一个中年男人走了上来,没有多说一句,扬手,落下之时他脸上已经多了一个巴掌印,而那男人却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逆子!你还嫌不够丢脸是不是?还好你爹死的早,不然早晚得被你这个丢人不显眼的东西给气死!”闻言,男人眼里厉光一闪而过,“干你屁事!”听着男子爆出的那句粗口,周遭的人显然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昔日的第一公子竟然会爆粗口,而且,对象还是他的父亲。“你你你!你这个逆子!”中年男人显然被气的不轻,当下便没玩没了的哭诉起来:”啊!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含辛茹苦的把他当成自己亲生儿子一样带大,谁知道,他居然是个不安分的主,不知道跟什么人私奔了,丢了清白身子之后又逃回来,现在还打我!”看着眼前哭得仿佛死了爹妈一样的人,白慕妃冷哼了一身,这男子清白之身没了什么怎么暴露的,恐怕只有这个所谓的爹爹知道了吧。那么隐私的东西,除了身边的人谁还能发现得了,如若这样,他的名声又为什么一落千丈。“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正当男人哭诉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女人走了上来,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哭诉的刘氏,再看看一脸倔强的姜流画默默的叹息一声,“今日,你就看着找个人嫁了吧,正夫是没指望了,侍妾的话就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人家也会勉强收了你的。”姜琴经过姜流画身边的时候压低声音交代了一句,眉宇间也是满满的无奈,从小到大,她把这个儿子放在心尖上疼爱着,可谁知道,他居然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果真是因为她对他抬过溺爱了么?姜流画一张脸一瞬间便变得难看起来,一双如诗如画的眼睛里满是怒气,怨气,都是那个女人,是她毁了他的一世清白,毁了他的幸福,她 最好祈祷不要遇到他,否则,他一定让那个无耻女人死的很有节奏!瞧着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白慕妃额头换换流下一滴冷汗,他这样怪瘆人的。“哟!姜老将军,你家跟人私奔的儿子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给你带回来一个外孙女呢?”一声流里流气的声音忽然响起,只见一个浑身打扮的金灿灿的女人被人簇拥着走了进去,一脸的嚣张,仿佛不讲任何人看在眼里,全天之下,唯我独尊。姜琴眉头一皱,虽然对方说话难听,但是碍于殿下的身份只得行了一礼:“臣见过六殿下!”“起来吧起来吧!”女子流里流气的挥了挥手中金灿灿的扇子,直接迈过姜琴,合起扇子,轻轻的挑起姜流画的下巴。迎着他凶神恶煞的眼神,她十分嚣张的笑了几声,“不错,不错,还是个小辣椒,我喜欢,虽然是个残花败柳,不过,随便玩一下也是可以的。”“你……”姜琴一怒,接着,不等她说话,那暴躁的姜流画便一把握住她的手,猛地一扭——“啊~~~!”一声尖叫划破天际,顷刻间,大殿中便涌入无数的人,“殿下没事吧?”白慕木一脸痛苦的挥了挥手,指着姜流画,“去,把这个胆敢杀害皇族中人的残花败柳关进牢里去。”被人左一句残花败柳又一句的残花败柳攻击下,姜流画眼眶一下,藏在衣袖中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都是他的错,他不该私自出门,不该因为好奇吃了路边的野果,导致自己使不上力气,用不了武功,而被人扔到一个十分无耻的女人床上,都是他的错,才连累的母亲受辱。“六殿下……”姜琴还想说什么,直接被白慕木抬手阻止:“你虽然是我朝将军,但是,也应该听说过一句话吧,天子犯法与书名同罪!”“你!”姜琴一怒,却是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语,都是她将他从小宠坏了啊,才会早就了他今天。得到首肯,士兵们二话不说便上来抓姜流画,见此,白慕妃眉头一皱,薄唇亲启,“住手!”她声音不大,可以说是极轻的,可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硬生生的让整个大殿安静了起来。白慕妃目不斜视的走了上去,来到姜流画身边,皱着眉头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最终,悠悠的叹息一声,抬起他的手便要查看他的伤势。男人却猛地缩回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是你!”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白慕妃风轻云淡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是我。”说着,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干脆利落的包上他正流血的手,这才看向金灿灿的白慕木,“你做什么?”“你,你是……五皇姐?”白慕木显然一副被惊到的模样,一脸不可置信的打量着白慕妃。其实,震惊的又岂止是她。大殿中,一双双的眼睛黏在她的身上,所有人讶异于她忽然不同往日的打扮,五殿下,什么时候居然也会喜欢这种素雅的东西了?她的格调呢?她的身份呢?都不要了么?白慕妃身后的五位侧君更是一脸不屑的看着白慕妃,看来,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又看上这从前名满天下的第一公子了。难怪会这么殷勤!姜流画愣愣的看着手上被包扎的很好的手,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白慕妃。这个女人是要做什么?以为只是帮他包扎一下他便会原谅她对他所做的事情了么?如果不是她,他现在还是名满天下的第一公子,不会一夕之间便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不会让娘脸上蒙羞。他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全都是她的错!感觉到身边人情绪的起伏波动,白慕妃眉头轻皱了一下,“别动!”白慕木也因白慕妃这声“别动”给拉回了神智,回过神,见白慕妃正牵着姜流画,她眼睛猛地睁大,一脸焦急的来跩白慕妃。“皇姐,快放开,你刚回京还不知道吧,他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不知道勾搭了哪里的野女人毁了清白之身,而今被人抛弃了又跑回来。”“我就是你说的那个野女人!”面无表情的丢下一句,不顾呆愣了的众人,不顾石化了的白慕木,她直接拽着男人转身,来到自己的座位上,十分强势的将他摁了下去坐着。一会之后,整个大殿瞬间便炸开了,到处都是一片议论声,而当事人白慕妃却一脸淡然的坐在桌前,仿佛他们谈论的人不是她,甚至是与她无关的陌生人一般。姜流画眉宇间疑惑一闪而过,这个无耻女人怎么会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呢?她不是最能逃避责任了么?她承认了,难道就不怕女皇在把她发配到边疆么?“呵呵……殿下出了一趟远门倒是稳重了不少啊!”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慵慵懒懒的满是嘲讽。白慕妃眉头一皱,朝着声音的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男人一袭黑衣,包裹住那引人遐想的身子,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眼睛里慢慢的都是嘲讽。一眼望去就有种惊魂的张扬,却又偏偏被那浓郁的黑色掩盖了几分狷狂,像是蛰伏起来的猛兽,隐约能嗅到几丝紧迫的危险气息。白慕妃眼眸微动,一眼扫了过去,身边,全是清一色的绝佳美人,可是,每个人有不同的表情,但是,唯一相同的却是眼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不屑,对她的不屑。“人总是要试着成熟的不是么?有谁会一成不变永远保持一个模样呢?”闻言,男人明显的愣了一下,他知道她回答,可是,没想到她会如此认真的回答。 【妃谋天下】没有要你跟我待在一起,你可以滚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君梓笙眯了眯眸子,“哈哈……”忽然仰天大笑了几声,微挑的凤眉毫无掩饰地流露着狷狂的气息,深邃如寒潭的双眸中裹挟着几缕若有若无的危险,宛如雪原之上捕猎的野兽,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危险的胁迫感。“希望殿下能一直保持下去,免得到时候……”他故意隐去了后面的话,似笑非笑的看向白慕妃,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白慕妃淡淡的扭过头,没有再多看男人一眼,甚至,脸上的表情都不曾变过一下,对于她而言,别人怎么看她,她都无所谓,只要他不自己找死的凑上来,她一定会与他井水不犯,若是有人执意找死,她也不凡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节奏感。身边,姜流画忽然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连你的夫君都这么不待见你!你果然是个无耻女人。”闻言,白慕妃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风轻云淡的拿起面前的酒水轻饮了一口:“我只对你流氓。”“你!”姜流画一张脸顷刻间便变得爆红起来,连耳根都泛起了薄薄的红晕,一脸愠怒的盯着白慕妃。不知道为何,在听到她那句话的时候,她的一颗心竟然十分诡异的震荡了一下。缩了缩身子,姜流画往旁边挪了一点,今天的女皇的生辰,各大臣都在,他便人暂时饶了这个不要脸的无耻女人,等过了今夜,他一定要杀了她。把身边男人的表情尽收眼底,白慕妃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太过于年轻啊,什么心事都会表露在这张脸上。“女皇驾到――”一声高亢的声音忽然响起,整个大殿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一袭明黄色凤袍的白幽染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底。她一双眼睛轻轻扫过,当扫到白慕妃的时候,眉头一皱,“迁儿呢?”迁儿?白慕妃眼里茫然一闪而过,接着,忽然想到昨夜的人,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唔,牢里呢,他说他喜欢那个地方就让他多待一段时间了。”“胡闹!”女皇一巴掌重重的拍上桌子,一脸的怒气,这个妃儿,真的是越来越胡闹了,迁儿一个男子她竟然让他一个人待在牢里,她不是最疼爱几位侧君了么?怎么现在……“去,把她给我带回去好好的照顾着,宴会你也不用查参加了。”点了点头,白慕妃和是乐意的往外面走了出去,对于这宴会什么的,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既然现在又现成的理由能够离开为什么不用呢?点了点头,白慕妃抬脚便往外面走去,似是想到什么,整个人又折回了,弯腰,一把拽住姜流画带着他便往外面走去。“嘶……”大殿上一下子变响起了一声抽气生,五殿下的私生活现在好像越来越……没有节制了?这才调戏了人家宰相之子,现在转眼又强了人家姜牢将军的儿子。偏偏,木已成舟,姜牢将军也不好意思在说什么。见白慕妃一走,几个男人也站了起来跟着便走了出去,几人走在身后,盯着被白慕妃捂住姜流画的手,每个人眼里都是满满的讽刺。才出了殿门口,几个男人便不约而同的往外面走去,直接忽视了白慕妃,青柯眉头一皱,显然是对几个男人这没礼貌的举动给惹怒了。“几位侧君,殿下还在这呢,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哼!跟这样的女人待在一起,我们怕会忍不住杀了她。”说话的是一个很温柔沉稳的男人,他眉如柳叶,面如白玉,很有一种贵族子弟的修养,却又带着一股极淡的忧郁气质,宛若江岸伤春悲秋的才子。论美貌,他不及苏陌迁,论气概,他不及君梓笙,但是,他却有着独属于自己的韵味。一句话,他几乎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一般,声嘶力竭的从那薄唇里飘出来,带着一股浓浓的绝望与悲伤。那风一吹仿佛就会散掉的语气给人一种气若游丝般的错觉。不用想也能猜到他当初遭到了成为白慕妃的侧君对他来说是怎样的耻辱与不堪。“没有要你跟我待在一起,你可以滚。”淡淡的丢下一句,白慕妃转身便朝着监狱走去,临走前,将姜流画交给青柯,“把他送回将军府。”姜流画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盯着白慕妃的背影,这个女人,看来想要杀她的人真的很多,从今天开始,多了一个姜流画。几个男人愣愣的看着白慕妃的背影,眉头死死地皱着,一如既往的恶心,厌恶。白慕妃!即便你再怎么伪装,在他们的心底,她依旧是那个最卑劣最不堪的人。白慕妃才刚刚走进地牢,;里面便传来一阵靡靡之音,那琴音像是有魔力一样,不见得弹得有多欢快或是多悲戚,却能一下下敲到人的心底,撩拨起深埋心底的思绪,从而叫人沉浸其间无法自拔,如痴如醉梦不醒。一步一步的走近,白慕妃停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突然开口:“看来,你在这里过的很好。”“铮――”忽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他巴掌拍上琴弦,硬生生的打断了声音,一张脸顷刻间便变得阴郁起来。仿佛给白慕妃听见他的琴音对他来说是什么奇耻大辱一般。苏陌迁一脸怒气的凝视的别处,好半晌之后,才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白慕妃,你这样把我强留在公主府到底有什么意义,我苏陌迁是永远不会爱上你的,在我心里,你比不上她半分!”“她知书达理,你蛮不讲理,她满腹经纶,你只知风月,她上有报效朝廷之心,下有安抚黎明之乐,而你,出生皇家却不知民间疾苦,强抢民男恶贯满盈,人人得而诛之……”听着男人巴拉巴拉的一席话没玩没了,白慕妃一张脸瞬间便变得铁青起来,虽说这一切都是以前的白慕妃所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抨击。“再多说一句我便杀了她。”平静无波的丢出一句,男人果然住了声,只是一脸怨恨的盯着白慕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一看便是怒到极点的样子。“骂够了就出来。”淡漠如水的丢下一句,白慕妃转身便走了出去。“砰!”白慕妃还未走到门口,后面便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狱卒惊恐的声音,“四侧君,你手流血了。”白慕妃因为白天睡的够多,到了晚上,却奇迹般的失眠了,没办法,只好随便披上一件衣服到府里逛一逛。天空中挂着一轮明亮的月亮,白色的月光照在地上,倍显清冷。“唉……”叹息一声,白慕妃心里不禁有些感伤起来,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呢?“哗啦――”一声水声突然响起,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白慕妃第一反应便是府里混进了什么人,毕竟,这大半夜的一般人不是出来游荡的。眉头轻皱了一下,放轻脚步飞快的朝水声的地方跟了过去,远远的,一个池塘边暴露在了白慕妃眼底,里面,似乎有人影攒动。白慕妃身影悄无声息的隐藏在了石柱边,只是探出头往那声源偷偷望去,远远地望得并不真切,便又忍不住往前挪了一根柱子,这才看清楚了池子里的那个人影。寒气萦绕的水面露着半个身子,那人背对着自己,一头长而直的乌发简单地扎了起来垂在肩头,露出一整片光裸的脊背,犹如月下的仙子,美得惊心动魄。“哗啦啦。”灵动清脆的水流声,听起来有种特别的钝重感,与山涧溪流的水声有着很大的差别。白慕妃睁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冰泉中的身影,见那人回过头魅然一笑,冰冷的双眸之中毫无情感,却又似有簇火苗笔直射了过来。白慕妃只觉得心头猛地一颤,漏掉了一个节拍。“咻!”冰寒刺骨的剑气瞬间逼面而来,几乎能刺穿人的整个魂魄,迎面冲来的寒煞之气掀气她的发丝衣摆,猎猎飞扬发出破碎凌乱的声响。好强的剑起!“叮!”电石火光的交击,冷若寒霜的剑锋上骤然擦出一连窜闪烁刺眼的火花,瞬间把整个黑暗的公主府照得透亮。他的剑法狠戾到了极致,一出手便是杀招,学的果然是杀人的剑法!见对方竟然不问什么便直接下了杀招,白慕妃眼睛危险的眯了眯,真的一个个把她当软柿子来捏了是吧!白慕妃被他强劲的剑起逼退数步,一个转身,手掌悄然摊开,上面赫然出现了一把折扇,扇子摊开之时,上面赫然印着一个男子,一头短发,却美得石破天惊。没有任何一秒的犹豫,白慕妃猛地攻了上去,男子一时没有料到一直草包无能的女人居然会武功,一时不备被她击中,狼狈的后退一步。一袭清衣在夜风的吹动下轻轻飘扬起来,如同蝙蝠的薄翅在半空挥洒飘扬,似妖非仙,如魔非道。 【妃谋天下】 想不到殿下还有这种偷窥人家沐浴的癖好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简单束着的长发因被白慕妃击中一时冲了开来,三千青丝飘飘洒洒垂落在肩头,行云流水般竟没有沾染半分水气,就这么不绾不束地披着,飞洒而下,妖魅潋滟,犹如烟笼光环。退回到泉边的石榻上,他居然变成是一副软弱无骨的样子,慵懒迷离地斜躺半倚着,偌大的一件袍子盖在身上完全掩盖了他叫人沉醉的身躯,却反而显得更为邪肆狂佞。“没想到殿下出门一段时间更加的下流不要脸了,还有偷窥别人洗澡的癖好,可真是叫人吃惊!”不温不火的一句话,却是含着无边的杀意,白慕妃绝对相信,眼前的人,很危险,本事很强大,若不是他此时身上只在充满间披了一件衣服,若不是因为他以为自己不会武功,那么今夜……将会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打斗。 白慕妃一脸漠然的合起手中的折扇,脸色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不见任何的不悦,也没有多余的热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被她那不温不火的态度噎了一下,男人有些不悦,狐疑的打量着她。这个女人,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了?不过,那又怎么?待到时机成熟之时,杀她,那是必然的。“殿下,事不过三,希望这种流氓行径下次不会再发生,否则,我手里的残月可是不长眼睛的。”淡淡留下几个字,男人冷哼一声,一挥水袖,即便踏空飞了出去,速度快极,掠过白慕妃身侧之时抖落了无数的水珠,带起了一阵不小的凉风,散发着阴幽的香味,一直凉到人的心肺里。“……”白慕妃抬手,一脸阴郁的擦去脸上的水珠,这个该死的男人!盯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白慕妃眉头一皱,她想起来了,她回来的那天晚上在门口遇到的不就是这个男人,那个一袭红衣的妖孽,就是因为他派人去刺杀,才让原来的白慕妃香消玉殒,让她莫名其妙的附身到这具身体上,还上了姜流画。正当白慕妃站在水边出神的时候,青柯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先是一脸警惕的四周看了一圈,这才转身将白慕妃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看着她身上的水珠眼里担忧一闪而过“殿下,发生什么事了?”白慕妃伸手随意的擦了一下,“也没什么,就是不小心遇到二侧君在沐浴。”“什么!二侧君!”青柯“锵”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殿下,你先躲起来,这里有属下。”看着青柯那如临大敌一般的模样,白慕妃嘴角猛地抽了抽,觉得自己受到了歧视。“二侧君,他是什么身份,怎么来到公主府的?”青柯奇怪的瞥了一眼白慕妃,见她一脸的认真,没有一点恶作剧的成分,好像真的就是不知道一般。青柯一噎,殿下这虽然变了,可是,这记性未免也太差了吧!看来得让厨房给蹲个猪脑子给殿下补补。“殿下,属下也不知道二侧君是什么身份,只知道是殿下你从外面带回来的,当初,二侧君很不情愿,而且,一直都想杀你,可好笑又有什么顾忌,这次的刺杀,看来也只是一次试探吧。”“他叫什么名字?”白慕妃双眸看着前方,慢慢的往自己寝殿走去,问的那叫一个坦然,也更加坚定了青柯给她顿猪脑子的决心。“殿下,他叫上官居月,刚开始,属下也查过他的身份,可是,毫无所获,只知道,他是一个危险的男人,殿下,你还是防着一点二侧君吧!”她看得出来,这二侧君可是真的想要杀了殿下的,而他,也那个本事,即便是杀了殿下也能够全身而退。“嗯。”淡漠入水的吐出一个字便没了下文,到让青柯一愣,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从前,殿下的话绝对是最多的,很多时候都是殿下再问,她在回答,可是最近,从那一夜宠幸了姜公子之后殿下就变了,就连话也少了,倒是让她很不习惯。“没事早点睡吧,不用跟着,”说完一句,白慕妃便往前面走去。青柯愣愣的站在原地,一脸的纠结,其实,她过来是有事情找殿下,是管家吩咐的,是什么来着?对了!管家说,从今夜开始,她安排几位侧君侍寝,从正君开始。可是……抬头一看,周围早了没了白慕妃的身影,青柯尴尬的抓了抓脑袋,算了,还是不说了,就当是给殿下一个惊喜吧。正君么?好像,殿下所有的夫君里,就他对殿下最好了,他跟殿下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事情。白慕妃推开寝殿的门,走了进去,洛柒不在,整个寝殿安静的厉害。白慕妃嘴角勾了一下,还算识相,终于不被烦了,突然间,白慕妃突然脚步一顿,一张脸顷刻间便变得难看起来,整个人于百步之内升起一股叫人胆寒的杀气。“谁!出来!”“殿下,是我。”屏风后缓缓走出一股男子, 湖南的的烛光照耀下,一袭白衣的男子慢慢的走了出来,见到他的第一眼,白慕妃脑中便横过一句话“谦谦公子,温润如玉。”他一袭白衣锦服,只在袖口衣襟处绣了几支淡绿色墨竹,更是平添几分雅致的韵味。白皙如玉的肌肤,就是妙龄女子见了都要羞愧,自叹弗如,更别提那让人嫉妒又痴迷的容貌了!像是绘画大师笔下最精心描绘的一幅画,那远山似的眉,那挺秀的鼻,那绯色的唇,那样精致的五官生来就是让人向往的!尤其还有一双琥珀色的凤眸,极度美丽风情的颜色,望着你的时候,无需言语,就仿佛在诉说着无什么,心不由自主的就为之沦陷了。只是,他虽然美,虽然给人第一印象便是友好,但是,白慕妃却从那双古井不波的眸子看到了讽刺,不屑,甚至是厌恶。三番两次的被人用这种有色眼光看待,白慕妃十分的不快乐,她不快乐,自然也不想别人快乐,即便,这个是长得是何等的美,所表现出来的是何等的友善。白慕妃收回视线,一脸淡然的走到桌前坐下,顺手拿过一旁的书本便翻开了起来,只是漠然到几近无视的吐出一句:“你是谁,有事么?”闻言,男人一双平静的眼睛微微一眯,显然是对白慕妃这个问题有些不悦。“楚云逸,是殿下的正君,今夜……”他咬了咬唇瓣,显然是对接下来要说的话觉得难为情,觉得耻辱。好半晌,他才轻声从嘴里吐出一句:“来伺候殿下入寝。”白慕妃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却满是讽刺,果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在这个大舞台上,谁都是演员。就如眼前的楚云逸,明明不愿,亦或是排斥,可是,他却能如此平静的说出这席话,却还是一脸的平静,丝毫不能让人看出这其中的抗拒。“那你先唱个歌给我听吧。”漫不经心的翻着手中的书,白慕妃缓缓的说出一句,依然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她面无表情,却不显得严厉,只是淡然,淡然的没有一丝表情,一时间,到让楚云逸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臣侍不会,还请殿下恕罪。”他微微行礼,不悲不看,嘴里说着抱歉的话,可那脸让却丝毫不是这么回事。白慕妃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继而收回视线,也没有叫他起身,却直接说道:“那谱琴一曲吧。”“陈是不会,还请殿下恕罪。”“那舞一段吧。”“臣侍……”“又不会么?”白慕妃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摔在桌上,扭头看向他,嘴角含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那双眼睛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仿佛能就此将人狠狠的冻住。楚云逸眉头一皱,似乎是在隐忍,也或许是在怀疑。往日里,只要一见到他,她便会十分殷勤的上来嘘寒问暖,只要他说不愿意,她便不会勉强,所有,今夜管家让侍寝,他虽然有再多的厌恶,但是,身为她的夫君,他还是来了。他以为,会简单的,毕竟,只要他说不要,她便不会勉强不是么?可是,他却没想到会是这番景象。他低下头,“请殿下恕罪。”男人便是这样,即将面临这样他依旧平静,淡然,温润如玉,给人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错觉。这个样子,若是以前的白慕妃所见,铁定会心疼,赏他一堆他喜欢的东西讨他欢心,可是,如今的白慕妃,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啊。“有罪当罚,你觉得呢?”仰起头,白慕妃笑靥如花的看向楚云逸。闻言,楚云逸微微一愣,接着,十分淡然的点了点头,“全凭殿下吩咐。”“读书给我听吧。“敲了一下书桌上的书本,白慕妃抬脚便来到床上躺了下去,这里的文字让她看着很累,既然有人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楚云逸明显的一愣,他以为…… 【妃谋天下】 她会让她死的很有节奏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楚云逸明显的一愣,他以为……也罢,走到桌边,当看到书名的时候他又是一愣,接着,眼里讽刺一闪而过。她?居然也想看治国之道,这恐怕是他今年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即便这样,他还是坐了下来,认真的给白慕妃读书,只是,床上那人却在此时开口,“我好想,没有让你坐着读吧。”楚云逸面色一僵,脸上顷刻间便布满了浓浓的愤怒,还有不甘和隐忍,半晌之后,他忽然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重新站了起来,又恢复了原先那个漠然的样子。“臣侍知道了。”“治国之道,君王为上,黎明在下……”“你确定?”床榻上,白慕妃闭眼假寐,听着男人温润沉稳的嗓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声问了一句。楚云逸依旧温润尔雅,恬静淡然,他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殿下,却是如此。”“呵!”一声轻笑从白慕妃嘴里传了出来,她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目光穿透重重阻碍投射到楚云逸身上,朱唇亲启。“我怎么记得是这样的?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楚云逸眼里震惊一闪而过,却快速的隐藏了起来,捏着书本的手 微微用力,嘴角始终挂着那抹淡笑,仿佛一副天下来也不怕的模样。“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凌上犯禁,凌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还用我继续么?”白慕妃看着楚云逸,不温不火,不愠不怒,却给人在无形中造成了巨大的威压,好似马上就要闯不过气来一般。楚云逸低下头,眼睛在书中扫了一眼,“请殿下恕罪,是云逸看错了。”低下头,楚云逸开始按照书上的内容认真的读着书,他依旧温润儒雅,依旧淡漠如水,面上不见一丝的情绪和起伏。只是,心里的震惊只有自己才知道!一向只知玩乐,素有天下第一废物的她,到底是怎么能把这本厚厚的治国之道熟记于心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厚厚的一本治国之道已经过了大半本,楚云逸只觉得嗓子干涩的厉害,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她早已睡着。眼里怒气浮现,温润儒雅的男人终于将书重重的放在地上,转身走了出去。白慕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夕之间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陌生,变得精明,变得仿佛面对的是另外一个人。楚云逸一走,原本熟睡的白慕妃突然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桌上的书,突然笑了一声,还以为他多能忍呢。没办法,她就是这样,喜欢撕开一个人的伪装,让他避无可避,楚云逸么?比起上官居月他不算讨厌,但是,谁叫他惹了她呢?这一夜白慕妃睡的及其好,一觉醒来已是天亮,慵懒的动了动身子,似乎碰到了什么,白慕妃眼睛猛地睁大,转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皙如玉的小脸。白慕妃蹙着眉头,视线慢慢的往下右移,男子的被子盖到腰际,露出如梦似幻的肌肤,还有胸前亮点樱粒,他一脸笑意的看着白慕妃,见她过来,他不但没有羞涩,反而十分高兴的笑了笑。“妻主,你醒了。”白慕妃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整个男子,他的笑,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是发自内心的,眼里的欢喜和思念之情是那么的浓厚。“你在这里做什么?”白慕妃从床上站了起来,将自己的被子扔了过去,恰好盖住男人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以后没事别到我房间来。”瞧着白慕妃冷漠的扬起,月尾脸上委屈一闪而过,现在,他对她而言,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从前,她都不凶他的,而现在,有事没事就老是凶他。不顾月尾脸上的委屈,白慕妃干脆利落的收拾好自己便走了出去,到了现在她才想起来,自从来到这里,三天的时间里,她居然一顿饭都没有吃过。难怪感觉整个人都没有力气,随时一副要晕倒的状态,这样,不晕倒才怪呢!白慕妃去到大堂的时候,意外的,屋中清一色的美男居然全都在,而一旁,管家则笑的一脸【yin】【荡】。白慕妃无语的摇了摇头,什么都不用说了,只要一看管家那模样她便知道,这些侧君,是她聚集起来的。看来,她得找个时间让她明白一下,她并不是很乐意跟这些人待在一起的。“哼!殿下看起来精神不错,怎么,昨夜里,正君没有伺候好你么?”楚云逸捏着筷子的手微微一僵,接着,十分淡然的将筷子放下,眼睛直直的看向上官居月,倾城一笑:“上官侧君说笑了,昨夜我与殿下……只是在看书而已。”“是么!这么辛苦,那殿下可要多吃点啊。”说着,上官居月将桌上一碗汤推到她面前 ,“这是御膳房专门为殿下做的,还望殿下不要辜负了大家的期望。”白慕妃也不矫情,对待食物,她永远都是虔诚的。顺手拿过面前的汤,刚刚放到嘴边,白慕妃眉头一皱,又将碗放了下来。“这汤是谁做的?”“殿下,这是而皇女昨日送来府里的厨子所做,好像叫什么……刘清荣的。”“是么?闻着味道很好的样子,将人给我叫来。”不一会的时间,刘清荣便被叫了上来,是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她先是看了一眼白慕妃面前丝毫没有动过的汤,眼珠转了转,十分恭敬地行了一礼,“殿下,不知道找小的来何事,是不是汤不合味道啊。”“没有,味道很好。”白慕妃轻轻的吐出一句,后面便没了下文,刘清荣脸色一僵,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一时往了反应,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恰在此时,一声无比妩媚的声音响了起来,“既然殿下喜欢,那就多喝点吧,省的以后喝不到了。”听着耳边随时一副巴不得她早死的话语,白慕妃眉头轻皱了一下,抬头,淡淡的瞟了一眼对面的妖孽,伸手,便拿过了面前的汤,用勺子轻轻是搅拌了两下,在众人的注视下喝了下去。白慕妃清晰的看到妖孽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和各美男不屑的一声轻哼。任谁都能看出这碗汤是有问题的,可是,这草包居然就这样喝了。白慕妃浅笑着,喝汤的动作不停,姿态说不出的优雅,神情说不出的云淡风轻。好半晌之后,她才慢条斯理的擦擦嘴角,抬头看向一脸得逞的刘清荣,“不错,不愧是二皇姐的送来的人,果真是有真本事的,这么好喝又美味的汤,本宫不好好谢谢你都说不过去了你说是吧,毕竟,你这么劳苦功高,为了本宫劳心费力。”哼!竟然敢挑衅她,等着吧,她会让她死的很有节奏感的。刘清荣嬷听着那一句句的话,句句都说的情真意切,可是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尤其是最后那句,似乎蕴含着什么恶狠狠的意味,听的她心里直发毛,只是望过去,那脸上的神情又再真诚不过,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破绽。难道是自己多心了?想想也是,这药可是二殿下给的,无色无味,就凭着草包,这纨绔,怎么有本事发觉什么,更何况,她身边还有推波助澜的几位侧君呢?二殿下想要她几时死,她便只能几时死!只是……刘清荣偷偷的看了一眼白慕妃,心里满是不解,不是说着五殿下喜欢金银珠宝么?每一次身上总会挂无数的珠宝,把自己打扮的金灿灿的,她把这称之为格调,身份地位的象征,怎么现在却这么的素雅高洁。说话更不会像现在这般的沉稳,难道说她身后有什么人在教她?如此想着,刘清荣眼神里收敛的探究便又压制不住,三番五次的抬头去看那白慕妃,直到接触到那似笑非笑的对视,心里一凛,慌忙底下头去,这个纨绔什么时候有那么厉害的眼神了!殿下主谬赞了,能够伺候殿下,是奴求之不得的福分,不敢居功。”这话倒不是在客气自谦,直觉的那回报不是什么好东西,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可是,铁了心要好好回报她的白慕妃岂能罢休,于是更加真诚,更加热切,脸上的表情有多过意不去就有多过意不去。“有过就罚,有功必奖,本宫奖罚分明,不然岂不是让那些衷心耿耿的人寒了心?”说的大义凛然,掷地有声,好像刘清荣要是拒绝了就破坏她奖惩分明的美德一样。管家和青柯不解的对视了一眼又一眼,不明白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听的云里雾里的,低着头,只觉得哪里说不出的诡异!楚云逸皱眉瞥了一眼白慕妃,昨夜,这个女人明明就很冷漠的,冷漠到让他不由得怀疑,一直以来,是不是他记错了她的性格。可是此刻,她这种殷勤热切的模样,又让他想到了去边疆之前的她。 【妃谋天下】 怎么?难道要本宫的喂你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就连围在桌前的几位侧君也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白慕妃,这个女人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把自己打扮的很素雅,对他们也是爱理不理的,不,可以说的上是冷漠。刘清荣听到这份上,再不可能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不然到显得心虚了。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还是硬着头皮行了礼,“奴谢殿下恩典。”白慕妃貌似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很是认真的想啊想,表现的相当有诚意且郑重,在刘清荣忐忑不安头都开始渗汗时,白慕妃忽然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好似在肯定自己这个主意:“有了!就把你方才做给本宫的汤赏赐给你喝吧!”闻言,不只是刘清荣,所有人都是一愣,那汤,不是一紧被她喝了么?还怎么赏赐给别人?正当所有人疑惑的时候,白慕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端出一碗汤,双眸看着那碗汤,刘清荣脸上一僵,这个碗……上官居月一张脸瞬间便难看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私自换了他的汤,幸好他方才没有喝,要是他刚刚喝了,那现在死的就是他了。无视妖孽一副要杀人的模样,白慕妃一脸温柔的将汤推到刘清荣面前,“请。”白慕妃嘴角含着一抹浅浅的笑,一脸淡然的看着刘清荣,也不催促,就这样看着她,欣赏着她此时煎熬的模样。青柯和管家对视了一眼,心细的他们也发现了汤的端倪。“怎么?难道要本宫的喂你么?”白慕妃明明的坐着的,可是,却给人一种俯瞰苍生的感觉。刘清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脸的苍白,“谢,谢谢殿下赏赐,只是,这汤是殿下的,奴是万万不能过界的。”“我允许你过界。”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堵死了刘清荣的所有后路,却依旧的风轻云淡,宠辱不惊。这次,就当是杀鸡儆猴,她要所有人都知道,她白慕妃不是所有人都能挑衅的,既然敢挑衅她,打她的注意,那么,一个个就得做好觉悟。惹了她白慕妃,只能用命来偿还!“奴,奴……”刘清荣还在试图找借口,白慕妃眼眸一眯,里面厉光闪现,“难道,你在嫌弃么?”这个罪名可大了!刘清荣噗通一声猛的跪在了地上,脸色惨白,眼露恐惧,冷汗涔涔,声音惊颤,“殿、殿下,您可折煞奴了!就是借老奴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嫌弃啊!”白慕妃漠然的盯着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身子,心底自嘲的冷笑,白慕烟么?还以为你多牛叉呢?谁知道,居然选了一个这种货色来毒害她,她到底是太自信了,还是太低估了她!和这种级别的人斗,还真是大材小用,侮辱她白慕妃的智商!“那就喝吧!”在白慕妃眼神的示意下,青柯端过面前的汤走了过去递给刘清荣。盯着面前的汤,刘清荣连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冒着冷汗,无比艰难的身手去接青柯手里的药,却在这时,白慕妃又缓缓的开口。“刘清荣,企图毒害皇家之女,身为二公主府人却心怀不轨,想要陷二公主于不义,其心可诛,根据皇家法令第四十八条,毒害皇族者,诛九族,即可执行!”闻言,刘清荣一惊,整个人猛地跪倒在地:“求殿下饶命,奴是有苦衷的。”不给她在多说一句,白慕妃直接挥手让人给带走。一时间,整个大堂便安静了下来,几个美男握住手中的筷子硬是没有动过一下,一个个一张脸难看的不成样子。“砰”苏陌迁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摔在桌上,一脸怒气的瞪着白慕妃:“白慕妃,你还是一样的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国殿下,你就该一辈子在边疆,永不被召回!”白慕妃风轻云淡的瞥了一眼对面义愤填膺的男人,眼里讽刺一闪而过,“你难道没有看见是她先对我不利的么?”“要不是你恶贯满盈,作恶多端,草菅人命她会想要杀你么?她这是为民除害!”“……”白慕妃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真不知道当初的白慕妃看上这个男人哪里了,除了那张脸,其余的一无是处,还如此嘴毒。白慕妃站起身子便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交代了一句:“对了,把饭菜全部送到我院子里来,相比他们也不饿。”闻言,君梓笙刚刚要夹菜的手便这样顿住了,听着前面那理所当然的话,一张脸瞬间便变得铁青起来。白慕妃才刚刚踏出门口,一直低着头不言不语甚至不看一眼的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不看任何人一眼抬脚便走了出去,似乎在这里多待一秒都是耻辱一般。青柯和管家尴尬的对视一眼,没办法,只好叫人将饭菜全部拿到白慕妃的院子。白慕妃狠狠吃了一顿,青柯和管家看着桌上全部被扫了一空的饭菜,嘴角猛地抽了抽,殿下,什么时候这么能吃了?“以后,不要这么奢侈,随便弄点清粥小菜就好,肉的话七天吃一次,任何人不得破例。“丢下一句话,在青柯和管家一脸石化之后,白慕妃很是平静的走了出去,想必,进过今日一事,她轻松惬意的好日子也是到头了,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就好好的找个阳光充沛的地方去休息一下吧。白慕妃百般无聊的在前面走着,后面,是一脸警惕认真的洛柒,白慕妃发现,这个人,好像随时都是一副好像在用一百分的力活着一般,一刻也不敢松动。这么小的孩子,若是在二十一世纪,定然还是天真无忧的年纪,被父母捧在手心疼爱的着的,可是在这里,小小年纪却要这么累的寄人篱下,还得随时防着前主人突然兽性大发要了他。走到一块草坪上,白慕妃忽然就躺了下去,这里阳光充沛,因为有树荫的原因也不会显得毒辣,睡午觉是最合适的了。然而,白慕妃才刚刚躺下去,身后的少男便着急的忙了上来,蹲下身子不停的摇着白慕妃,“殿下你怎么了?殿下,殿下……“无奈的睁开眼睛,直直的看向少年。洛柒似乎是没有想到白慕妃会突然睁开眼金,一时间便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白慕妃,眼睛里还含着未干的眼泪。无奈的叹息一声,白慕妃表示已经无法直视这个男子的智商了。“躺下来,睡觉。“白慕妃身后拍了拍身边的草坪示意他躺下来,而他,显然又是误会了。艰难的咬了咬唇瓣,眼睛湿润的一塌糊涂,“殿,殿下,一定要……在这么?”“躺下!”白慕妃就不明白了,直视要他躺下来休息一下,怎么就那么困难呢?吸了吸鼻子,洛柒英勇就义的躺了下去,算了,就这样吧,反正,殿下迟早都会要了他,这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以其被殿下送给很多人,以其被她当着别人的面侮辱,不如,就在这吧。在这里,他至少还有那么一丝希望,一丝不会被人看见的希望。只是,洛柒忐忑的躺在白慕妃身边,很久过去,殿下居然没有碰他一下,就连看也没有看一眼。睫毛轻轻颤了颤,或许是太累了,即便这样神经紧绷的轻快下,洛柒依旧很快进入了睡眠。白慕妃扭过头看了过来,只见男子眉眼紧紧的闭着,在眼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光晕,这时,白慕妃才发现,他的皮肤很好,脸毛孔都没有一个。恰在此时,他突然翻了一个身,暖暖的呼吸轻轻的喷洒在白慕妃的脖颈,给她带来一阵痒意。白慕妃微微往边上缩了一点,闭起眼睛便准备睡觉,却在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一张纸,十分准确的盖在了她的脸上。眉头一皱,伸手便将脸上的宣纸拿了下来,上面,画着一颗竹子,笔直,清脆翠丽,是一副好画无疑。只是……“空有形状不见其意,废纸一张罢了。”反手一扔,手中的画立即飘远。不远处,一袭白衣的追来的楚云逸却是一愣,在听到白慕妃那句话时一张脸瞬间便难看了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然的怒到极致的模样。从小到大,父妃教他的无非就是两个字,隐忍。一直以来,他都是按照父妃所授在生活,与人相处,他隐忍的很好,情绪的也藏得很深,他能忍一切人所不能忍之事,可是,却唯独不能忍别人批评他的画作或是诗词。尤其对方还是一个素有纨绔草包之称的白慕妃,是他一度最看不起的人。就凭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评判他的画作。男人大步走了过来,站在白慕妃面前,剔着眉梢逆光而站:“殿下似乎对臣侍的画作很有意见?”一句话,男人几乎是从胸腔里吼出来的一般。“你那是画作么?我还以为是过家家呢?”“是么?那臣侍倒是要和殿下讨教一二了!九巧,去把我百竹图拿过来给殿下过目。””“是。”身后跟随而来的小侍恭敬的应了一身,转身便跑了回去。会的功夫又抱着手里的画卷赶了回来。 【妃谋天下】她到底是隐藏什么样的了风华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接过九巧手中的画作,楚云逸小心翼翼的打开,“殿下请指教。”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带着一种似乎要将对方狠狠踩在脚底的强烈的冲动、白慕妃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他手中的画作,红唇微微勾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还算不错!”闻言,楚云逸一噎,什么叫不错!果然是不懂还在装懂么?仅仅片刻,楚云逸便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秀逸的眉微微一挑,唇角几不可见的一个虚无缥缈的笑,清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掺杂了些许的讥诮,“殿下能说出来的就仅仅是一个不错么?”想到自己的画作被她说的如此一文不值,楚云逸便一阵一阵的生气,他从小便久负盛名,是楚国第一公子,可是,为了楚国,为了两国的邦交,他不得来到这个地方,嫁给这个天下第一的纨绔殿下。满腔的才情无处施展就算了,却还要被他如此侮辱!每每想到这些,心底就莫名的不舒服,尤其是看到这个女人表现的越发淡然,那眉眼间的睥睨越是遮掩不住,他心底的不快便越是明显,难以压制!以至于素来波澜不惊的声音都带了些情绪。白慕妃却丝毫不以为意,果然人长得美,嗓音好听就是有优势啊,话说的再不好听,也气不起来。不过那使小性子的模样看在眼里还真是刺激心里的邪恶因子,让人忍不住想去招惹逗弄,想看到那张如诗如画风淡云轻的俊颜变色的模样。于是,佯装没有听出那话里的讥诮,自然而然的应道:“听你这语气,是有什么问题不懂么?你若是有什么疑难之处,不妨说说,我为你解答便是。”白慕妃一席话说的风轻云淡,仿佛说出这惊世骇俗大言不惭的话,就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理所当然。身后,九巧一张包子脸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世上还有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吗?她知不知道,坐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啊?这,这,这还有没有天理啊!楚云逸似是早有所料,没有讶异。只是那双会说话的凤眸暗了几分。白慕妃,你到底是太高估了自己还是太低估了他!就凭她这样的纨绔,他就不信!也好,今日就让他试试,她到底是隐藏什么样的了风华,还是跟本就是在虚张声势!“如此,臣侍便不客气了,臣侍前些天作了一幅画,是心血来潮时所作,只是却苦思没有合适的词来应景,还请殿下不吝赐教!”清清淡淡的说完,对着一边早已的九巧冷声道:“还不去把画作拿来!”九巧脸上的表情极度不舍,极度不甘,好像这幅画是什么珍奇的绝世宝贝,而让白慕妃题词会受到多么非人的糟蹋一样。对于九巧的抗拒,白慕妃只是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白慕妃啊白慕妃,你身为皇族之女却活到这种地步也真是难为你了,也罢,从此以后,我会将曾近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一一踩在脚底。不过九巧再郁卒,也抵不过自家少爷一张沉下来的俊颜,一咬牙,一跺脚,便往屋子里走了去。不一会的功夫九巧便将笔墨和画作一同给带了过来,走到亭子里,将画作扑在了上面,这才恭恭敬敬的站在了一旁。“殿下,请!”九巧万分心痛的放下画卷,那模样好像要把小命都交出去似的,吐出的三个字咬的颇重!“嗯。”淡然若水的吐出一个音节,白慕妃抬脚便往亭子走去,刚刚走出一步,似乎是想到什么又折了回来。脱下衣服,白慕妃将地上睡熟的洛柒盖住,这个家伙,睡的这么熟,等会醒来一定会是生病的节奏。把白慕妃的举动收进眼里,楚云逸眉头一皱,有些探究的看了过来,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居然也会关心人了?白慕妃做好一切,直接往亭子里走去,当一双眼睛触及到面前的画作之时,秋水眸子暮然一亮。明月高悬,花开正艳,玉阶之上,一人独立,秋风乍起,衣摆飞扬,尤其是那一双眸子尤其传神。似乎空无一物,让人望之生寒,生出无尽的寂寥哀伤。又似蕴藏了千言万语,诱惑着你去窥探究竟!白慕妃好唇角的弧度也飞扬起来,刹那如百花盛开,点亮了一个秋天的萧索。脑子里瞬间就浮上那首千古绝唱来,此景,此人,此情,唯有那一首诗词最是应景。楚云逸,楚国第久负盛名的第一公子,这一次,你的骄傲要如何收场呢?楚云逸自持才华横溢,这些年鲜有人及,说指教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如今,看着对面之人自信满满的眉眼,那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淡定自若忽然就激起他心底沉寂许久的激情来,一时竟有了一较高下之心。“臣侍洗耳恭听。”闻言,白慕妃微微一笑,一个是远离故国沦为阶下囚的李后主,一个是为国和亲的第一公子,跨越千年,同是天涯沦落人,一定会惺惺相惜吧!朱唇轻启,不同以往的漠然的嗓音缓缓流淌,“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一首脍炙人口的千古绝唱打动了无数的文人墨客,他或许就是你最真实的写照吧!楚云逸,这一次,看你如何接招。吟颂完毕,万籁俱寂。白慕妃笑意盈盈,静待天地万物变色,静待那副养眼的水墨画惊艳。一阵秋风忽然咋起,落叶纷飞,卷起萧索无数。坐着的养眼水墨画骤然站了起来,唇瓣紧抿,一语不发,瞪了她三秒后,离开的背影又快又急,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追赶着似得!那九巧倒是瞬间变了脸色,不过那惊恐万状的表情不堪入目,不看也罢!看着那一抹仓皇而逃的身影,白慕妃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楚云逸,你还以为我是以前的白慕妃么?从今日起,不管啊是任何人,只要胆敢前来挑衅,她便一定让他输得很有节奏感。想到楚云逸那张如诗如画的俊颜离开时白了的模样,那离开的背影全然没有了优雅从容的风姿,纠结的心又豁然敞亮了,嗯,不管是什么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是好现象! 【妃谋天下】想滚就滚,没人拦你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白慕妃扭头看了一眼尚在草地上躺着的人,他睡得很熟,嘴巴微微张开,透明的口水正往嘴角缓缓流下。抽了抽嘴角,白慕妃一阵无语,这个人真的是还只是一个孩子啊。洛柒这一觉睡得很熟,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躺在软榻上,身上还盖着一件衣服,似是想到什么,男人原本迷茫的眼睛猛地睁大,整个坐了起来,却因为一时不慎,重重的摔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然而,他并没有急着查看自己的伤势,直愣愣的看了过来,恰好对上白慕妃清冷无一丝表情的眼眸。“铮”的一声,洛柒心中那根侥幸的琴弦突然断裂开来,果然,殿下还是知道了。砰的一声,洛柒重重的跪在白慕妃脚步,不停的磕着头,“殿下,求殿下恕罪,奴,奴罪该万死……”白慕妃轻轻的舀了一碗汤放在对面,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无语的轻叹一声,“过来吃饭。”“……”洛柒磕头的动作猛地一顿,慢慢的震惊,殿下,怎么可能?“吃饭。”见男人愣愣的跪在原地不动身,白慕妃又叫了一声,这一次,声音里却多了一丝方才所没有的威严。然而,也正是这威严的一声让洛柒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了,殿下定然是想毒死他。弱弱的站起身子,洛柒咬着唇瓣缩了过来,走到桌边,端起桌上的汤含着泪便往嘴里喝去。终于,他还是活不过十八岁么?白慕妃看了他一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虽说整天哭哭啼啼的,长得也不太好看,但是,却比府里那几个所谓的侧君顺眼了不知道多少倍。他单纯,什么情绪都会表现在那张脸上,让人一眼便能看懂他,他也听话,对于她的话从来不会反驳半分,就如此刻,明明以为汤里有毒,去因为她的一句话便毫不犹豫的喝下去。转眼的功夫,洛柒便将一碗汤喝了下去,那双大大的眼睛里茫然一闪而过。咦?这汤为何这么好喝,都不苦的,可是,以前殿下给他喝的汤都是十分苦的,难道,是因问题就要死了,所以,殿下就让他喝点好喝的?把他茫然的样子看在眼里,白慕妃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嘴角,又给他舀了一碗放下,“坐下来,喝了。”洛柒咬了咬唇瓣,表现的没有开始那般抗拒,他想,反正也是要死的,喝一碗也是死,喝两碗也是死,不如就喝了吧。“是,殿下。”恭敬地应了一声,男人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抬起面前的汤便要喝,恰在这时,突然看见白慕妃又往舀了一碗,这一次,却不是给他的,而是……自己喝!!洛柒猛地睁大眼睛,眼里满满的都是震惊,殿下,是不是忘了汤里有毒了?“殿下,别喝!”白慕妃刚要喝汤,便见对面的男人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的汤碗,一双眼睛水遮雾绕的,带着一点惊恐和担忧。这模样,不由得让白慕妃停下了动作,难道,被人做了什么手脚么?正当白慕妃疑惑期间,洛柒咬着唇瓣支支吾吾道:“殿下,你难道忘记汤里有毒了么?”白慕妃“……!”白慕妃表示,已经无法直视这个男人的智商了,不在理会他,仰头,在男人一脸震惊一记来不及阻止的懊恼中将汤喝了下去。之后,还见洛柒呆呆傻傻的看着她,明显是被吓得不轻。“吃菜。”淡漠的吐出一个音节,洛柒急急忙忙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桌子菜,渐渐的见了底,白慕妃放下碗筷,瞥了一眼对面明显也吃了不少的洛柒,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这恐怕是她自从来到这里出的最饱的一顿饭了。“没事就下去休息吧。”站起身子,白慕妃转身便走进了里屋,没有理会一副不在状态呆呆傻傻的某只。洛柒规规矩矩的收拾了桌上的饭菜,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等着剧痛来袭,等着死亡的降临,可是,等着等着,男人便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白慕妃正在看书,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了来,接着,一抹银白的身影便闯了进来,以一种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快速的冲进她的怀里,一双手更是十分紧实的抱住了她的腰。还不待白慕妃发怒,那人忽然抬起头,十分委屈的瞟了她一眼,“妻主,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尾了?你陪那个洛柒吃饭,可是,你都不跟我吃?”“放手!”“不放,死也不放。”抱住白慕妃腰的手臂猛地收紧,差点给白慕妃的晚饭给勒得吐出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暴走的冲动,白慕妃将书仍在一侧,伸手便揪住了怀里人的耳朵,“放不放?”本以为他定会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谁知道,男人却忽然仰起头,一张脸突然绽放出一抹微笑,无一丝一毫的做作,干净纯洁,那是下意识,发自内心的笑意。白慕妃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很奇怪,可是,又说哪里奇怪了?对于她先前对白慕妃的了解,府里的任何一个侧君都是不喜欢她的,无一例外,她急的,她回府的第二天,这个男子还企图坑她的钱,这怎么才今天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若说他是有什么企图的,可是,她却从他这双眼睛里看到浓郁的思念,和掩藏不住的眷恋欢喜。仿佛,对他而言,她是他认识了许久并唯一一个能够依赖的人一般。摇了摇头,白慕妃将这些想法全部摒弃出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到底要怎么样才会起来?”闻言,月尾扬起一颗脑袋,十分暧昧的朝着白慕妃笑了笑,“妻主,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么?来,月尾会让你为所欲为的。”说着,他猛地拉开自己的衣服,一瞬间,半个身子便这样暴露在了白慕妃的眼底。一头黑发垂直而下,遮住他光裸的背部,一部分顺着胸前而下,遮住那叫人遐想的樱粒,却也因为这若隐若现的模样更添魅惑。白慕妃嘴角抽了抽,伸手将他的衣服拉了起来,恰在此时,门外响起小侍的声音。“殿下,四侧君……四侧君……”听着门外吞吞吐吐的声音,白慕妃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说!”“殿下,四侧君在闹绝食,他说他是永远不会喜欢你的,你若是在这样不让他离开他便死在这里,到时候,女皇肯定会问罪与你。”闻言,白慕妃眉头一皱,又是苏陌迁!自从她来到这里,事情最多的便是他了,烦死。小侍在外面等了许久,白慕妃清冷的声音才传了出去。“你告诉他,想滚就滚,没人拦着他。”闻言,小侍微微一愣,他以为,殿下知此,一定会马不停蹄提的过去取哄侧君的,毕竟……“是,奴告退。”“妻主,月尾就知道你是最疼我的。”月尾忽然在白慕妃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笑的一脸满足。爹爹,还是曾近的模样,一点都没有变过,还是那个不为男色所动,干脆果决的爹爹。白慕妃十分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瞪了一眼还趴在自己身上的某只兔子,无语,“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妻主,你别不好意思,月尾都知道的,你是想独宠我一人。”“……”伸手推开怀里死皮赖脸的人,白慕妃抬脚便往外面走了出去。这夏日炎热的天气实在不适合泡温泉,她记得,在公主府的后山,好像有一汪清泉,那里水质干净透彻,也不是太冰,沐浴刚好合适,最重要的是,那里不会突然冒出一个妖孽拿剑指着她说她偷窥。那里地处偏僻,若不是她无意中发现,根本不会有人知道那里有一个湖泊。打定主意,白慕妃便直直的朝着后山走了过去,趁着月色,恰好可以散散步,消消食。月光下,山间寂寂无声,风儿轻轻吹过,送来草木清香。走过一条幽静的小道,在上了一个坡,眼前出现了一片花林,各色花儿在月光下绽放,香气馥郁,让人几乎怀疑自己走进了幽远的梦境里。花丛深处,有一处湖泊,在月夜之下,好似一面澄明的镜子。明澈的月光流泻在湖面上,潮面反射了月光,处处水光潋滟,波光粼粼  。湖面上还有极淡极淡的水汽升腾,如烟似客若尘。明澈的月光再流泻到枚 头鲜润的花上,树树嫣红在朦胧夜色中,红的只见其温柔,如同娴静的女子,不见一丝张扬,只是柔的似水。白慕妃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真是堪比仙境啊。她抬眸环顾四周,发观  此处是一个山谷,极其隐蔽,这片花林又很深很茂盛,掩映着这片湖泊,的确真的很难令人发现。看来,这古代的地方还真不错,好多景物都是天然的,这几日来,寝殿里只有温泉,她真的已经快要抵不住了,幸好,这里有一个清凉的湖泊。 【妃谋天下】怎么?你要看看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妃谋天下】怎么?你要看看么?白慕妃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真是堪比仙境啊。她抬眸环顾四周,发观  此处是一个山谷,极其隐蔽,这片花林又很深很茂盛,掩映着这片湖泊,很难令人发现。看来,这古代的地方还真不错,好多景物都是天然的,这几日来,寝殿里只有温泉,她真的已经快要抵不住了,幸好,这里有一个清凉的湖泊。可以任由她舒舒服服安安静静的享受一下,不用担心任何人的打扰,也不会,叨扰到任何人。人,有些时候便是这样的,莫名的便想一个人待着,一个清静清静。走了过来,白慕妃轻轻地褪下衣衫,侧耳倾听,除了鸟鸣阵阵,再没有别的声音,山间是如此静谧和清幽,让人的心也慢慢地沉静下来。进入水中,浑身上下都被一阵惬意的舒服充斥着,叫人有些昏昏欲睡。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白慕妃铙着浅处寻了一个合身之地,舒舒服服地洗浴了一番,全身的毛孔都好似张开了一般,通体舒畅的很。她躺在湖面上,抬头是深邃浩瀚的星空,漫天的繁星,好像眼睛一般打量着她。远处是隐隐约约的青山,近处是娇美馥郁的花树,一切在月色下,都是那样的朦胧那样的美。偶尔听到几声虫叫和鸟鸣,听在耳中,就好似情人的呢喃一般。有多久,没有如此惬意过了?虽然前路很茫茫,杀机暗藏,稍一不注意便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便是皇权的残酷,可是,在这祥的夜晚,白慕妃暂时卸下了心头的重负,忘却了所有一切的烦恼,就算明日,依然会面对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且就让她暂时的放松一会儿吧。她想,再过不久,她这轻松的日子便到头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得面临真正的腥风血雨了。在水的浸泡下,白慕妃身心都处于放松的状态,不知何时,竟然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也许是睡了很久,也许是睡了一瞬间,白慕妃被一种细微的声响给惊醒了。她猛地睁开眼睛,在家族里训练出来的警惕,让她迅速地眯眼扫视了一圈。周围并没有人,她这才呼出一口气,从水中站起身来,看看夜色已经很深了,她还是先回去吧,泉水虽然舒服,但是,却是冷水无疑,若是泡久了,生病那是一定的。白慕妃转过身,便要游到岸边去取衣衫。可是,她转过身,猛然就愣在那里了。那边的花树下,站着一个人。这里,这么隐蔽了!居然还有人!而且还是半夜,可那人居然还是男的!在女尊国的几日里,白慕妃生生的怕上了这里,明明是男子,却总是把清白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曾经,她可以理直气壮的打骂男人,而到了这里,啥都不对了!就连不小心看到一个男子沐浴也有生命危险。如今,被看见的她,会不会也会被人拿剑指着!?白慕妃愣愣的缩在水里,默默的脑补了一下若是这男子发现她是女子,然后,又看到了她的身子,她不但得吃亏,然后,还要被安上一些不好的,不良的,对她形象有损的形容词……这么一想,白慕妃整个人都不好了。白慕妃有气无力的叹息了一声,慢悠悠地埋身到水里去。白慕妃将自己的身子往石头后面躲了过去,能不被发现还是就不要被发现的好吧。萧烬站在花村下,一枝横逸斜出的花枝檫过他的脸颊,花枚上满是繁  夏的簇拥着的花,开的正盛正娇艳,映得他整个人更加的娇美。他身上却穿了一袭冰蓝色宽袖长袍,袍角上绣满了清凌凌的竹叶,夜风一扬,倒是说不出的风流雅致,兼之此人一直气质贵雅,似仙儿一样。白慕妃慢慢的往后游动而去,想要从另外一面出去,然后在将自己的衣服偷走,然而,恰在此时,因为她的游动,水波轻轻的荡漾开来,本是及其轻小的动作,可是,却被敏感的男人听在耳里?“谁!”一声低喝响起,萧烬抬头看去,他看到一个背影,洁白的月光像轻纱一祥倾泻而下,温柔地笼罩着那个不着寸缕的人影,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却也又让人有错不开的风华,就好似一个误坠凡尘的仙子。如墨色流泉般的长发洒落腰间,那腰纤细而不盈一握.香肩白皙的好似白玉雕琢一般。萧烬眉头轻皱了一下,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男子到底为什么会大半夜的在这里,还霸占了他的湖泊。萧烬眼看着白慕妃浮在水面一动也不动,还双一脸警惕的瞄着他,眉头一皱,身为男人,他实在没法忍受被一个跟自己一样的男子用这种防备的眼神看着。他微微凝眉,不悦的看着水中的白慕妃,开口,“你可洗好了?”“好了。”白慕妃大大方方的看了过来,干脆的吐出两个字。一时间便安静了下来,萧烬站在湖边等着她起来好让开,而白慕妃,则窝在水里等着他离开。可是,等了好半晌,双方都没有要动的样子。萧烬眉头拧的更深,看向白慕妃的眼睛更加的森冷,他到底是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男子,他都如此的明示了,他居然还好意思赖着不走。可是,他又不能说什么,这个地方,始终不是他的,而是天然的。他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一脸煞气走到湖边,开始慢悠悠地解腰间的玉带,然后,是丝滑的冰蓝色上衫,再然后,是里面的丝薄亵衣亵裤。那缓缓脱衣的动作,慢的慵懒而性感!白慕妃傻眼了!  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子居然会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还那么从容那么自然。不是说这里的男子都是十分内敛害羞的么?不是说清白大于一切么?可是,这个男子为什么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呢?此时的白慕妃丝毫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她方才下水的时候其实是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的,这样,在往水里一缩,即便被人发现,人家是看不出她其实的女子的,再加上这个男子一般的发型,和这纤细的腰身和白皙的肌肤,一般人,是不会将她往女子身上联想的。毕竟,这女尊国的女子都是结实的,像她这么白皙纤细的,还真的没有!白慕妃左右为难的待在水里,而萧烬,已经干脆利落的除尽衣服走了下来。月华勾勒出来的线条,更是流畅。 白皙柔韧的颈项,性感十足的锁骨.没有一丝赘肉却的胸膛.窄瘦的微微凹下去的腰,修长而优雅的臂膀,一切,是那样的优美而匀称,就像上天最完美的一件杰作,就像夜里绽放自分优昙花,美而神秘。长发墨莲彀地扳散在茵上,真是风华绝代的一个男子!似乎是白慕妃的视线抬过炽热,让萧烬眉头皱了一下,本能的看了过来,于是,白慕妃来不及收回的视线便与他碰撞在了一起。萧烬微微一噎,只觉得无比的怪异,任谁沐浴的时候被同样身为男子的人这样盯着都会生出不悦把。“看什么?”果然,语气中的不耐已经十分的明显了。“没。”白慕妃淡漠的吐出一个字,视线还是停留在男人的身上,而且,有了越来越往下的趋势。终于,在白慕妃这毫不顾忌的视线扫射下,萧烬怒了。猛地一扬手,打起一道水花溅了白慕妃一身水,他眼睛微微眯起,带着淡漠疏离的气息,冷若冰霜的警告:“再看一眼,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睛。”白慕妃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忽然想到一句话,这世间,百分之七十的斗殴原因都只是来源于,只因为在人群中匆匆看了你一眼。不过……“你……是男是女?”纠结了半天,白慕妃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别怪她会有这种想法,这女尊国,胸部小的女子可是大有人在的,而这人,明明看到一个女子在湖里沐浴,居然还明目张胆的往下跳,丝毫不见回避。这……根本就不像女尊国的男子?所以,疑惑之下她才有所一问。只是,这一问,似乎让那边的人生气了。冷漠如刀子一般锐利的眼神看了过来,危险至极。萧烬看着水中的“男人”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忍住暴走的冲动,嘴角缓缓勾出一抹冷笑,“怎么?你要看看么?”一句话,内容春色无边,语气却冰冷的如同极北之地的三尺寒冰。白慕妃扭过头,薄唇亲启:“不用。”她只是不敢相信罢了,所以才想要确认一下,这个人是男是女刚才不是看得很清楚么?“哼。”冷哼了一声,男人这才转过了身子,不再理会白慕妃。白慕妃泡了许久,此时,身子早已经受不住了,想要等这人离开后再走,奈何,这个人,仿佛跟他赖上了一般,直接找了一个舒服的地睡了起来。白慕妃:“……” 【妃谋天下】 被弹劾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趁着他睡着的空挡,白慕妃立即从水里一跃而起,来到岸边,飞快的穿上衣服离开,以后,还是就乖乖的呆在府里了吧,实在是不想在看到什么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了。她如今的名声实在是够差的了,她可没有原来白慕妃的那种胸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而她,可是很在乎的。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她注定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坚决不容许贴上任何不良的标签。如白慕妃所料,天才刚刚亮,宫里便来人传旨,让她上朝。白慕妃是踩着时间去的,当她去的到的时候整个大殿中已经站满了人,大臣们似乎是没有想到这个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会来,当她出现的时候,瞬间掀起了一片不小的波澜。无视周遭或是疑惑或是鄙夷的眼神,白慕妃缓缓走入殿中,嘴角勾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不骄不躁,沉静如水,身着一袭玄紫色的官府,将她整个人衬托的傲气凌然。白慕烟自从白慕妃出现的时候眉头便没有舒展过,这个白慕妃,她到底在闹什么?自从边关回来的时候她便变了,没有在找过她,以前,她最喜欢的便是和她一起去清楼了不是么?怎么现在……还有,这个人,什么时候居然也会打扮自己,她这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白慕妃居然会有着这样叫人惊叹的倾世容貌。“女皇驾到――”一声高亢嘹亮的声音响起,不一会,一袭明黄的白悠然便出现了,一双精锐的眸子往下面一扫,当看到站在下面傲然临世的白慕妃时,整个人微微一顿,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这才开口。“各位爱情都平身吧。”显然,她心情似乎很不错,话语里都带上了一种平素里在朝堂之上所不曾见到的暖意。白慕烟眼里阴霾一闪而过,白慕妃,本不想杀你的,现在看来,你好像是必死无疑了。那个位子,桃子志在必得,只要有人敢抢,她便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而白慕妃,便是目前她的第一个绊脚石。“众位爱卿可有本要奏?”坐在凤椅之上,白悠然轻轻的开口,脸上尽是威严之感。大殿之上瞬间便呈现出了一种尴尬的状态,几个臣子互相看了一眼,一个瘦瘦小小的女人突然站了出来,“皇上,臣有本要奏。”“准奏。”“臣要弹劾五殿下,历代皇女以来,都是勤俭爱民,助国安定,可是五殿下,强抢民男,无恶不作,更是强要了姜老将军之子,皇上,姜老将军为一代老臣,为我北燕朝立下过汗马功劳,如若皇上不惩罚了五公主,怕是会让天下臣民寒了心啊!”十分义愤填膺的说完一席话,赵青便重重的跪倒在地,那叫一个感天动地,大义凛然,“恳请皇上惩治五殿下!”“请皇上惩治五殿下!”顷刻间,大殿之上便响了一阵不小的响动。白悠然一张脸憋得难看,一脸阴郁的盯着下面的臣子,那捏住凤椅的手不停的收紧在收紧。她似乎是没有想到,臣子,居然会公然的要求他惩罚白慕妃,那可是……她最爱的男子生的女儿,他走的早,她又怎么能忍心惩罚他们的孩子。只是而今……白慕妃直直的站在大殿之上,面无表情,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露着一股淡漠疏离的味道,宠辱不惊。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白慕妃冷笑了一声,看来,果然是有人见不得她安好了,怎么办呢?她好像不会让人那么容易如愿的。正在大殿陷入一片僵局,女皇退离两难的时候,一直沉默仿佛置身事外一般的白慕妃忽然开口。“赵青,你可知罪?”她的声音很轻,也很淡,仿佛一个不经意便会散掉一般,然而,却是这么一句话让所有人心头一震。五殿下,面对朝臣的发难,她该做的,难道不是大发雷霆,然后一一将她们骂一顿,然后,在被女皇一怒之下给惩罚了么?怎么如今……听着对于她的种种打击,她居然宠辱不惊,淡然若水,如同夜间悄然盛开的昙花。什么时候,她居然也有这样一面了,此翻作为,此番沉稳,就是她们这写磬淫宦海多年的老臣也是不可能做到的,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纨绔而已。赵青突然被白慕妃这问题惊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知罪?她何罪之有?“知罪?难道仅仅是因为臣弹劾了五殿下,所以,就有罪了么?自开国以来,皇上倡导的便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五殿下想要驳了皇上么?”白慕妃冷笑一声,好大一顶的帽子,如果是真的扣下来,她焉有回旋余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你倒是说说本宫何罪之有?”“殿下强了姜老将军的爱子,这是不争的事实!”“哦?那你可知道,本宫与姜老将军之子江留画可是两情相悦的,而且,姜老将军已经跟皇上已经同意了,已经有了父母之言,本宫是不知道,你所说的罪到底是什么?”“这……”赵青疑惑的朝着姜将军看了过去,似乎是要询问这话中的真假,可是,只见那将军就连视线也不曾投入过来半分,直直的站着,不反驳,那便是默认了。赵青狼狈的低下头,心有不甘:“那强抢民男,欺男霸女呢?”白慕妃冷笑,赵青啊赵青,你还真是傻得可以,被人当成了枪,居然还如此,简直愚昧。“难道赵侍郎失忆了么?你难道忘记,本宫刚刚从边疆回来,而本宫又为何去的边疆?”闻言,赵青不由得愣住了,是啊,针对五殿下强抢民男之事,皇上已经惩罚过了,而现在,她又旧事重提,这无疑是在打皇上的脸。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赵青猛脸猛地一白,“皇上,是臣疏忽了,还请皇上见谅,请……五殿下见谅。“最后一句,她显然说的多有不甘,仿佛对白慕妃示弱,对她来说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情。女皇皱了皱眉,刚想摆手,就让这件事情过去,而一直站在一侧的申请冷然的白慕妃却忽然开口。“张少卿,污蔑皇族公主,企图让皇上蒙羞,该当何罪?”一直站在一侧的大理寺少卿没有想到会被突然点名,愣了一下,连忙开口:“回殿下,罪责当诛。”张茹一句话落下,原本跪在地上还要请求女皇责罚白慕妃的大臣忽然站了起来,那叫一个利索。赵青更是腿一软,连忙向女皇求情,“陛下……”“赵青污蔑皇族公主,企图给皇族蒙羞,其心可诛,拖下去,处于极刑。”白慕妃不等赵青说完,忽然开口,一句话,势如破竹,声音清冷,无波无澜,却在大殿上掀起一层不小的波澜。见女皇没有阻止,外面侍卫已经走了进来,赵青不由得慌了,祈求的目光看向身后的人,见此,那人上前一步,“启禀皇上,赵侍郎也是一番好心,罪不当诛啊。”“罪不当诛?”白慕妃薄唇亲启,轻轻的重复着女人的话,冷冷的笑了一声,透着无边的寒凉。“污蔑公主,企图蒙蔽圣听,若是今日母皇真的听信尔等谗言处罚于我,不是给母皇身上蒙上一层砂砾么?而你,居然说罪不当诛!”“臣不敢!”求情的女人重重的跪了下去,出声求饶,陷女皇于不义,这个罪责她可当不起啊。看着赵青被拖了下去,白慕妃嘴角勾了一下,她重新不屑去主动惹别人,可是,若是有人主动惹她的话,她说过,会让那个人死的很有节奏感的。一时之间,大殿便静了一下,一道道的视线不约而同的飞到白慕妃的身上,有疑惑的,探究的,不屑的,不服气的,可是,不管她们心里多么的不悦,今日之后,他她们得重新认识这个昔日我纨绔殿下。下朝之后,刚刚出了殿门,白慕妃便看见姜琴在门口站着,看样子似乎是在等她。加快脚步,白慕妃朝着姜琴了走了过去,脸上挂起一道适中的笑容,却没了原先那淡漠疏离的样子,“今日,慕妃多谢姜将军出手相助。”看着面前的白慕妃,姜琴微微愣了一下,那一日,在宴会看见她的时候她便觉得,这个五殿下好像是变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老妇没做什么,一切都是公主自己的功劳。”听着耳边谦虚的话,白慕妃笑了笑,也没有在深究,只是扯开了话题。“将军,对于流画的事情我很抱歉,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娶流画,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只是,只要有我在一天,我便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姜琴看着眼前的人,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的脸,只是,却又好像不是,目前的人,沉稳而睿智,冷静而倨傲,只是这样一双冷静淡漠的眸子看着你,你便会五条金的去相信她说的话。这样一个人,她实在没法将她跟以前的模样联系到一起。“唉……也罢……”姜琴悠悠的叹息了一声,整个北燕朝的人都知道流画是她的人了,他在藏着掖着也不好,现在的五殿下,她倒是愿意相信一次,把流画托付给她。 【妃谋天下】你说让我离开是真的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殿下若是没事的话就到府里一叙吧。”“嗯。”白慕妃但若如水的点了点头,眼里却微微的闪过一抹情绪,看来,这个将军是接受她了。俩人去到将军府的时候,才刚刚走到门口,里面却忽然传来一声响动,声音大的惊人,江琴脸色一变,抬脚率先走了进去。里面,到处皆是一片狼藉,人仰马翻的,而刘氏更是头发凌乱不堪的站在屋中,正指挥着吓人。“你们都是废物么?快把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贱蹄子给我抓过来,看我今天不打死他!”“哎哟!”刘氏话音刚落,一个酒杯就迎面而来,强大的力道将刘氏打的摔到在一侧,一张脸瞬间便青肿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滑稽。江琴一脸怒意的站在原地,一脸阴霾的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一幕。偏头看了一眼白慕妃,却见她一脸笑意的看着如同猴子一般上蹿下跳丝毫没有男子模样的自家儿子。眼里,似乎有无奈,有宠溺,却没有一丁点的嫌弃。江琴微微一愣,女子一般都是喜欢知书达理的男子,娶夫当娶贤,她实在没有想到,她在看见这样一幕的留画时居然还能这么的淡定,而且,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江琴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之前真的是对这个五殿下有太多的误解了。“咳!”江琴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整个府里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吊在树上的江留画疑惑的朝着这边看了过来,在看到江琴的时候整个人一惊,“砰”的一声从树上便掉了下来。“妻,妻主。”刘氏自知理亏,弱弱的来到江琴面前请罪,见此,江琴仅仅是冷哼了一声便往书房走去,走之前,瞬间吼了一句:"江留画到书房来。”江留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不高兴的跟在身后,一双眼睛似乎要将一袭白衣的白慕妃给杀死。这个死女人,他没有去找她报仇,她到是先找上门来了,真的当他江留画是软柿子不成。进到屋里,江琴瞪着江留画,一会之后忽然开口,“准备一下,后天便嫁到五殿下府里去。”“什么!娘你要让嫁给她?”江留画声音猛地拔高,一脸的不可置信,嫁给她!一个对他做了那种事让他一夕之间沦为笑柄的人。白慕妃微微勾了勾嘴角,一脸挪耶的看着面前仿佛天下来一般的少年,“看你的样子,似乎也不会绣嫁衣,这样吧,这些我都会准备,你只用到时候出席就好。”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这个男子的时候她对他便有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他们很久便认识了一般。这种认识,好像是跨越了年代的,绝对不是那天晚上的荒唐一度所产生的错觉。“你做梦,本公子才不嫁给你这种人,你又不是本公子喜欢的类型。”白慕妃端起面前的茶水轻轻的饮了一口,迎着男人一脸不悦的表情,轻松而惬意的开口,“你都是我的人了,你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闻言,江留画一张脸忽然红透了来,如同一只被煮熟了的苹果的异样,整个局促的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等着白慕妃,似乎要将她凌迟处死一般。无视江留画那警告的表情,白慕妃悠然起身,与江琴告别之后便走了出去,此时,已经夜幕降临了,打发了轿夫,白慕妃一路步行回去。夜色下,白慕妃身影被拉得很长,当走到僻静处,她忽然停住脚步,“跟了一路你该出来了。”暗处,江留画猛地一愣,有些错愕。她怎么知道自己跟在身后的?见后面的人还是没有出来,白慕妃扯了扯嘴角“既然如此,那就跟来吧,一起睡。”闻言,江留画一怒,一下子从暗处蹭了出来,发誓要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砍死。长剑在月色下泛着一股幽幽的冷光,有些森冷,而握剑之人,却是满满的怒火。在江留画提剑刺来的时候,白慕妃微微一让,两指夹住他的剑身,在一用力,只听见一声脆响,那剑已经化作了残剑。男人嘴巴惊愕的张开,显然没有想到,这个天下闻名的纨绔居然还有这本事,一时间便愣在了原地,傻傻的没有动作。看着他此时的模样,白慕妃心下一软,这个人,她确定在穿越而来的时候是第一次见他,可为什么……她明明就不喜欢这种不沉稳的人,不喜欢这种脾气暴躁的人,凭她的本事吗,若真的是不想负责,她有一百种办法让自己全身而退,可是,她总是觉得这个熟悉,似乎,有一种莫名的东西在牵引着她一般,引她沉沦。不知不觉的,自己都无法掌控的,她想要把他留在身边,好好地保护起来。白慕妃无奈的扯了扯嘴角,这种感觉,似乎还是第一次有呢。瞥了一眼男人呆愣的样子,白慕妃一把拽起他便往公主府里走去,愣了一下,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进了公主府。江留画陡然回神,看了看着周围的景色,转身便想往外面走去。白慕妃,眉头一皱,一把拽住男人的手臂,“既然出来了,就在这里住下吧。”闻言,江留画一张脸顷刻间便红了起来,只觉得烧的厉害,脑子里,莫名的又想到那一夜……其实,那一夜他很舒服的!白慕妃皱眉看着男人,刚刚还好好的,这怎么才一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脸还这么的红。想着,白慕妃手突然放在了男人脑门上,“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江留画第一反应便是推开额头的手,可是,额头的触感太过于好,那是他一辈子没有触碰过的温暖,莫名的,有点眷恋,突然有点不想要离开了。江留画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跟她,明明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可是,在再次遇到他的时候,他心中的恨忽然不是那么强烈了。他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那个人是她,还不顾所有流言蜚语的将他带在自己的身边,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心中其实是有些触动的。之前虽然没有见过她,但是,至少也听到过她的名字,可是,在宴会相见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眼前的人,跟传闻中完全是两个样子,是两个极端。她睥睨天下,白衣飘飘,她很冷漠,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不堪,她穿的很素雅,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浮夸,她对人很温柔,并不是像传闻中所说的那么纨绔。在母亲说要将他嫁给她的时候,他即便不愿意承认,可是心里,终究是有些高兴的,高兴的连他都觉得莫名其妙。正当俩人气氛和谐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打断了俩人平静的气氛。“你说让我离开是真的么?”白慕妃闻声看去,只见苏陌迁衣袂飘飘的站在月下,当看到身边的姜流画时眼里鄙夷一闪而过,他就说,这个女人怎么就会放他离开,原来是又找到了新欢的原因。苏陌迁看姜流画的时候,姜流画也在看着他,早就听闻五殿下府里的侧君都是天下绝色,原以为是天下人吹嘘了,今日一见才知道所言非虚。不知道为何,看着这样风华无双的苏陌迁,他心里忽然有些难受。一把扯出被白慕妃拽住的手,转身便要走,见此,白慕妃无奈的皱了皱眉,伸手,重新将男人给拽了回来,冰薄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瞥了一眼苏陌迁,音色冷漠:“我说过,要走要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确定不会再把我抓回来?”苏陌迁眼里绽放出一抹亮光,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白慕妃突然转身,对着迎面走来的管家沉沉的开口:“传本宫命令,府里的所有侧君要走的今夜之内全走。”说完一句,不顾管家错愕的模样和身后苏陌迁一脸不解的样子,拽着姜流画便往自己的院子里去。她白慕妃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看在前主人的面子上,她会帮她养着这些男人,可若是他们不安分,想走,她是求之不得的。姜流画脸上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一想粗糙又野蛮的姜公子此时显露出一种男儿家独有的娇羞来,不好意思的跟在白慕妃身后,许久之后,也或许酝酿够了。弱弱的扯了侧白慕妃的衣角,他低低的开口:“其实,你不必为本公子做到这种地步的。”“……!”看着面前明显想得太多的姜流画,白慕妃嘴角抽了抽,“不干你的事,我确实不想做为难别人的事,既然他们想走,我又留着做什么?”白慕妃说完一句话便推门走了进去,而姜流画一张脸则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这个死女人现在是在说他自作多情么。白慕妃刚刚坐下,洛柒便领着一堆人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见站在屋中一脸怒容的姜流画时微微错愕了一下。难道,公主又看上姜公子了,所以,又把人家抢回来了? 【妃谋天下】 连累的她彻夜难眠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垂下眼帘,没有多说什么,洛柒乖乖的将满桌子的饭菜摆上,默默的便要退出去。白慕妃抬起头,入目的便是洛柒瘦瘦小小的样子,脚步也有些踉跄,眉头一皱,白慕妃低低的开口,“洛柒。”没有想到白慕妃会忽然叫自己,而且叫的还是他的名字,以前,殿下都是直接加他贱奴的。现在,殿下忽然叫他的名字,难道又是什么恶作剧?咬咬牙,洛柒颤抖着身子转了过来,怯怯的看了一眼坐在桌边的白慕妃,恭敬地开口:“殿下。”“你不舒服?”眉头轻轻的蹙起,没有一丝的烦闷,也没有一丝的柔和,整个人淡漠如水,叫人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因此,根本没有办法猜测她到底在想什么。洛柒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完全不明白殿下怎么突然就叫了他的名字,还问这种好像是关心他的话,可是,这完全是没有可能的。殿下,是永远不会关心他人的,尤其还是他这样的人,如果有一天殿下开始关心一个人了,那么,不是恶作剧就是有企图。瞥了一眼洛柒那防狼一般的表情,白慕妃整个人彻底的无语了,拿起筷子,夹了一直鸡腿放在对面一直虎视眈眈看着她的人男人碗里,才开口,“过来吃饭。”闻言,洛柒瘦小的身子微微的晃了一下,满脸的不可思议,更多的,则是害怕。殿下,到底是想对他做什么?为什么殿下最近一直怪怪的。想着,洛柒不由得抬头看去,一眼,便与白慕妃的淡漠的实现对在了一起,一惊,他果断的移开,又在白慕妃坚定的视线下慢慢的挪到桌旁坐下,却坐如针毡。一旁,江流画重重的撕咬下手里的鸡腿,一双眼睛却狠狠的盯着白慕妃,这个女人,居然会让一个下人同桌。无视身边一道胆怯的目光和那人探究的视线,白慕妃淡然若水的拿起面前的碗,她一直不喜欢一个人吃饭。“白慕妃,你是真的要让我离开么?”门口忽然跑进一个身影,他微微喘息着一脸期待的看着白慕妃,那模样,明显就是一路狂奔过来的。慢悠悠的咽下一口菜,面对门口突然出现的绝色,白慕妃眉头也不曾抬过一下,就这样冷若冰霜的吐出一个字:“嗯。”闻言,苏陌迁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她答应的那么干脆,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起来,却说不清是为什么,总觉得一口气重重的憋在心口,没法吐出。“就算我跟别的女人走掉,嫁给别的女人你也同意吗?”面对男人突然拔高的音量,白慕妃眉头轻皱了一下,却也没有多少的情绪,依旧是一个字,“嗯。”“……”苏陌迁愣了一下,为对方这干脆的“嗯”冷哼了一声,男人扫了一眼围在桌边的俩个男人,突然觉得莫名的刺眼,却也没有多想,转身便走了出去。江流画咬着筷子,看了一眼苏陌迁离开的方向,又把头转了过来,慢悠悠的朝着白慕妃缩了过去,“他说要去找其他的女人你都不介意的么?”不得不承认,今天晚上白慕妃这一行为直接刷新了江流画对女人的认知,别说她是皇族,永远把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的皇族,就是一般的百姓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夫君跟这别的女人走,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嗯。”淡然的吐出一个字,白慕妃伸手夹了点菜放到旁边一直拘谨的洛柒碗里,又低头扒了一口饭。江流画一张脸却的一黑,心里陡然生出一个闷气:“那你的意思是,本公子嫁给你以后也是可以出去找别的女人去的。”闻言,白慕妃扒饭的的动作一顿,接着,慢慢的抬起头,直视着面前的江流画,嘴角忽然扯出一个弧度,红唇轻启:“你要是敢我就打断那个女人的腿。”看着白慕妃脸上的笑容,江流画整个人不由得愣住了。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居然可以这么的好看,更不知道,整个从第一见面便一直冷冰冰的五殿下会有这么好看明媚的笑容。那笑仿佛瞬间照进了他的心里,融了一地的冰雪,让他的一颗心不受控制的开始狂跳,脸也红了起来,热的厉害。尴尬的把视线偏向一边,江流画默默的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犯错的我,为什么要打断别人的腿。”“我不打自己的男人。”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白慕妃优雅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无视某个一瞬间红透一张脸的男人十分沉静的走了出去。江流画郁闷了,那个死女人把他弄的这么尴尬,胡思乱想,她却仿佛没有任何事情一般的走了出去。“哼!”恨恨的咬了咬筷子,抬起头,便见洛柒一脸疑惑的盯着他,“姜公子,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生病了?”姜流画:“……”看着姜流画阴郁的脸,洛柒一惊,连忙把头低了下来,伸手便去吃碗里白慕妃方才夹来的菜,只是,筷子还未碰到,忽然被人夹走。洛柒一愣,不解的抬头看去,只见姜流画一张脸更红,“看什么看,诺,这些都是你的。”将洛柒碗里的菜放进自己碗里,在洛柒纯净的视线下姜流画不禁一阵尴尬,恼羞成怒的将满桌子菜推倒洛柒面前,自己则吃着往洛柒碗里夹来的菜。白慕妃出去的时候,只见管家一脸哀怨的看着她,那表情,仿佛她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般。不解的皱了皱眉,“何事?”“殿下,你怎么把府里的侧君全部放走了,你可知道他们都是天下最绝色的男人,以后,你以后要怎么办?唉!”“殿下,你知道现在整个府里,就只剩下三侧君和大侧君了么?唉!”管家重重的叹息一声,颓废的站在一侧,整个人仿佛遭受了什么不小的打击一般。看着这样孩子心性却早已过了不惑之年的管家,白慕妃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还有些温暖。走了过来,白慕妃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沉迷于男色了,你们不是希望我也争取一下那个位置么?”说完一句,白慕妃微笑的便走开了。人的一世就是这么短暂,而作为巫族世家传人的她则会更加的短暂。三十岁!只能活到三十岁那是他们任何人都无法逃开的命运,所以,她的人生绝对不允许平淡,不管是在那个繁华的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个权力漩涡的皇家,她都一定要让自己的人生充满无限的可能和精彩。只是,虽然她嘴上不说,可府里一夕之间走了那么多的侧君,心里还真是有些不舒服,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嫌弃过好么?至于楚云逸,若他不是和亲皇子的话,若没有那层身份的束缚的话,他应该也是早走了吧。至于那个叫月尾的男子,她看不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罢了,不管什么事情,她现在都不想要深究,只要是有阴谋,那么,总有一天他会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的。【朝堂】“宣今年科举前三甲觐见――”女官的声音响彻朝野,不一会的功夫,三位身着布衣的女子便走了进来。“早民张子欢/萧烬/禾木见过女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平身。”女皇一脸满意的示意三人平身,加官进爵。科举第一的是萧烬,职位大理寺中丞,第二的禾木,职位太史,第三的张子欢,工部侍郎。白慕妃默默的站在一侧,整个人混上上下萦绕着一股淡然的气息,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实则,白慕妃是有些昏昏欲睡,昨夜里,不知道那姜流画怎么回事,睡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闯进她的房间,二话不说便掀开被子钻了进来,美其名曰,不敢睡!要是他安安静静的睡着她也不说什么了,毕竟,俩个人已经是有关系的人了,可是,那个男人整夜就仿佛打了鸡血一般,自己不睡就算了,还连累的她彻夜难眠。“白慕妃!”一道声音忽然响起,震得白慕妃差点魂飞魄散,浑浑噩噩的抬起头,只见女皇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慕妃,这件事你你怎么看?”“……”啥事?白慕妃眼里茫然一闪而过,方才她一直在想姜流画的事情,根本没有注意周围说了什么好么?想要重新问一下问题,可看着女皇这怒气腾腾的样子,白慕妃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得胡乱的点点头,“嗯,臣觉得很好。”“你……”女皇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好,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一脸难看的宣布:“既然如此,那就由礼部准备一个黄道节日,将苏陌迁下嫁二公主。”有些愠怒的说完一句话,女皇站起身子瞪了一眼白慕妃便走了出去。白慕妃一脸茫然的站在原地,原来,方才说的事情是这个,白慕烟想娶苏陌迁! 【妃谋天下】 居然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存在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五皇妹,真是谢谢你,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答应皇姐,我真是没有白疼你。”白慕烟故作亲昵的搂着白慕妃一脸的真诚。偏头随意的瞟了她一眼,白慕妃冷冷的勾了一下唇角,“无妨,二皇姐没事的话就走吧。”碰了一个软钉子,白慕烟心里有些不悦,但看在自己目的轻而易举达到的份上便也没有多做计较。站在原地,白慕妃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的张子欢,这个人,方才还一脸的喜悦,自从宣布了苏陌迁的事情之后便变得如此低沉,难道,苏陌迁一直心系在心的人便是她。嗤笑一声,白慕妃眼里讽刺一闪而过,她想,她已经预料到苏陌迁的以后的路程了,这个女人,绝对不会为了他得罪皇权。只是……白慕妃正在想事,前面一袭紫人忽然转过身,于是,俩人视线猛地碰撞在了一起,齐齐一惊。“是你!”“是你!”一道惊讶,一道愤怒。白慕妃错愕的看着他,男人一袭紫衣翩然而立,就仿佛上好的冰玉,墨色中透出流光溢彩的紫,凭空添了一丝魅惑,他,不就是那夜沐浴时遇到的男子么?萧烬皱眉愤怒的瞪着白慕妃,一袭紫衣飘然,三千青丝仅用一根木簪绾起,一张倾国角色的脸是任何人看了都会忍不住的遐想,只是,再怎么美,也不过是借着这一张酷似男人的脸,半夜装作男人偷窥他洗澡的无耻之徒罢了 。想不到,这天子脚下,晴天昭昭,居然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存在。对上男人似乎要杀人一般的表情,白慕妃一愣,这个人一定是 认出她了,只是……白慕妃忽然凑了过去,速度快的叫萧烬来不及躲,在他想躲的时候,白慕妃已经在他耳侧低声开口:“你在胡闹什么,你可知道冒充状元可是诛九族的重罪!”闻言,萧烬眼里闪过一抹戾气,鄙夷的瞪了一眼白慕妃,“你以为任何人都像你这么无耻么?”白慕妃眨了眨眼睛,言下之意是……这个状元是他自己考来的,只是,却是以女子的身份?“你这一样的欺君之罪。”萧烬微微垂了一下眼帘,里面苦涩一闪而过,快的来不及让人捕捉。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坚定的仰起头,目光好不闪躲的看着白慕妃:“我警告你,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情,本公子绕了你当日的偷窥之事,你若是敢泄露我的秘密我定要你生不如死。”闻言,白慕妃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这个男人,明明很害怕,她已经在他的话语里听到了颤音,却非要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来。不过,偷窥?呵呵……“若是不想要人知道,以后说话的时候还是去了本公子三个字吧,不然,死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慵懒的丢下一句,不顾男人一瞬间变得难看的脸,白慕妃抬脚走了出去。“五殿下,皇上有请。”白慕妃叹息一声,认命的跟随着女皇身边的女官走了过去。后面,萧烬整个人如同晴天霹雳,愣愣的站在原地,脑子里,来来去去徘徊不去的都是那么一句“五殿下”她,这个女人,居然就是他曾今的妻主,那个臭名昭著的五殿下。原来,他叫白慕妃。他本是罪臣之子,一场大火母亲和爹爹都葬身火海,他侥幸逃出,却因为饥饿昏倒在了路边,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殿下的六侧君了。他多次想要逃离那个地方,即便他是罪臣之子,即便他是被追杀的重犯,即便,如此辽阔的天下没有他的藏身之地,可他依然不愿意待在公主府,哪怕一刻,只是,他不能。他潋滟才将,学富五车,却成为那样一个女人的侧君,那不但是他的耻辱,更是整个家族的耻辱。于他而言,她是他的仇人,她的母亲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灭门之仇,而他,却在她的羽翼下苟且偷生。他知道她不喜欢勉强他们任何一个人,所以,他一直逃避,甚至在她出现的时候他也不曾看过她一眼,哪怕一眼,因为怕污了他的眼睛。他甚至自动屏蔽她的所有,甚至,在公主府五年之久,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在公主府里苟且偷生的同时,他也精心布局。直到有一天,萧家渐渐的淡出了北燕,被人遗忘,而他,也渐渐的被人遗忘,他才开始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第一件事,便是以女子的身份进入朝堂,只是……萧烬抬头看着白慕妃离开的方向,目光深沉而深邃,白慕妃,她真的是白慕妃!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纨绔,只是,在公主府的五年里,他到底错过了什么?白慕妃站在窗前,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今天经过女皇的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苏陌迁是前护国将军的遗孤,如果白慕烟娶了他,自然获得了不少势力,对于她抢夺那个位子多了很大的一股助力。听女皇的意思,是要让她破坏了,只是,她从来就不喜欢把一个人的幸福建立在这种事情之上。更不喜欢去掺和男女情事,所以,这件事情就暂且这么着吧。“苏公子,你不能进去,殿下已经歇息了。”“滚开,让白慕妃出来!”“白慕妃,你给我出来。”听着外面尖锐的声音,白慕妃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里闪过一抹明显的不悦。“洛柒,让他进来。”“是,殿下。”洛柒怯怯的看了眼白慕妃,连忙走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咋咋呼呼的苏陌迁便走进来。瞥了一眼坐在桌边自饮自酌的白慕妃,大步走了过去重重的抢过她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摔在地上,上好的白玉杯子瞬间便四分五裂了。“白慕妃!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的让我跟她在一起,果然,昨夜你才同意的,今日在殿上你便让我嫁给白慕烟!”有些肉疼的看了一眼地上碎成渣的杯子,白慕妃脸色一瞬间便沉到了谷底,“你我已经没有关系,要娶你的是白慕烟与我无关,我只是说我没意见,并没有左右什么。”“你为什么不阻止,你明明可以阻止的!你就是想诚心看我笑话是不是?”听着耳边歇斯底里的声音,白慕妃眉头皱的越发紧,“我为什么要阻止?”一句话,瞬间让男人变了脸色,苏陌迁慢慢的直起身子,原本怒气腾腾歇斯底里的面容变得一片死灰,呆愣的看着别处。是啊,她凭什么要帮他?她白慕妃也会帮助别人么?对于白慕妃而言,还他自由之身已经是最大的帮助和恩惠了,他怎么还能指望这样的人为他做什么呢?“我知道了。”低低的回了一句,他踉跄着脚步,有些艰难的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他真是疯了,为什么会以为她 会帮助他呢。青柯看了一眼苏陌迁狼狈的背影,担忧的看了一眼里面,现在的殿下,好像真的变了不好,不但能放各位侧君离开,而面对让她尊严扫地的苏侧君也能如此的淡然,如此的殿下真的是变了。洛柒看了一眼白慕妃,见她面无表情的坐在圆桌旁,一双眼睛却阴郁的盯着地面上的碎片,顺着白慕妃的眼睛看了过去,当看到地上的碎片之时,洛柒慕妃整个人猛地的一愣,一双眼睛猛地睁大,不敢多说一句,蹲下身子便去捡地上的碎片。白慕妃只是一个晃神的功夫,就见男人低吟一声,指尖顷刻间便流出泊泊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碎片。“洛柒,你能不这么作死么?”对于这个总是战战兢兢又冒冒失失的少年白慕妃真的已经是无语了。“洛柒知错,请殿下责罚。”猛地跪在地上,男人红着一双眼睛不停的求饶,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知道的定会以为白慕妃对他做了什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嘴角抽了抽,白慕妃挥了挥手,“下去,找大夫包扎。”洛柒一愣,一双大大的眼睛不解的看着白慕妃,他发现,现在的殿下对他好像越来越好了,每次让他一起吃饭却没有给他下毒,也没有在欺负他,还会关心他,晚上他值班睡着的时候还会给他盖被子。可是殿下,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好呢?他记得爹爹临终前说过,世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对你好,除非,那人对你有所企图。可是,他只是一个小侍,能让殿下图什么呢?难道……似是想到什么,洛柒一张脸瞬间便红了起来,一直蔓延到了脖颈,手指紧紧地捏住衣袖,如果,如果是现在的殿下的话,他,他愿意把自己给她。见男人半天愣着不动,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滴下流了一地,而他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非但如此还将手捏的更紧。“洛柒……”“殿下想要洛柒的话,洛柒愿意!”咬咬牙,洛柒英勇就义的吼出一句,还往前迈了一步,以表明自己的决心。白慕妃愣了一下,显然被这人突来的话吓到了。顿了一下,白慕妃默默的将视线移向一边,风轻云淡的吐出一句:“下去包扎吧。” 【妃谋天下】 从来没有这么的尴尬过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洛柒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脸猛地一红,匆匆忙忙的行了一个礼急急忙忙的便退了出去。他这是怎么了,他一想谨言慎行的,今夜怎么会丝毫没有考虑的就说出那样的话,幸好,殿下没有责怪他。看了一眼洛柒离开的方向,白慕妃嘴角抽了抽,明显也是被尴尬到了,不知道这个少年怎么了,突然就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叫人措手不及。“白慕妃!”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一瞬间的功夫,门口便出现了一个身姿欣长的人。姜流画阴着一张脸,来到圆桌旁坐下,理所当然的拿过白慕妃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脸色依旧很难看。挑眉看了他一眼,白慕妃有些疑惑:“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要是想的话可以回去一段……”“白慕妃!你是不是在赶我走?我这才来几天你就这样?”看着面前暴怒的少年,白慕妃无语的笑了笑,伸手忽然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你弄出这副样子是怎么了?”突来的宠溺叫姜流画愣住了,呆呆傻傻的站着,一双眼睛含春的看着白慕妃,半晌,忽然低下头,“你一天都没来找我玩。”白慕妃:“……”“我不忙着赚钱以后拿什么养你呢?”说完一句,白慕妃悠然落座,落落大方。姜流画脸微微一红,别扭的坐在白慕妃身侧,“白慕妃,为什么你跟传闻中的一点都不一样?”传闻里,白慕妃的名声根本就不是惨字就能形容的,可是,相处之后他却发现,原先那些传闻跟她没有一点搭的地方。“你不也说了,那只是传闻。”姜流画往白慕妃身边挪了挪,故意贴着她,“嗯,以后我一定不随便听那些传闻了。”“妻主!”门口突然出现了一道声音,顷刻间便扰乱了可是此刻平静的气氛,白慕妃抬头看去,只见月尾一脸哀怨的站在门口,眼里充满了控诉,同时,身上似乎弥漫着一层杀意。“这个男人又是哪里冒出来的?我不喜欢!”一句话,月尾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的一般。对于月尾的反应,白慕妃满满的都是不解,这个人,要弄出这种仿佛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事情一般的眼神么?他们,明明就是陌生人好么?“你为什么没走呢?我不说府里任何侧君都可以离开么?”闻言,月尾脸上的怒气不但没有消,反而更加的浓厚了,上前一步,整个人重重的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盯着白慕妃。“走!我为什么要走?你以为能这么轻易的打发我?”不能,从她救起他的那一刻,从她每一次对他悉心的保护开始,他便再也离不开她了,没有人知道,在过去的这几百年里他过的有多煎熬,有多努力。他日日夜夜的修炼,不是为了登上仙途,不是为了征服众妖,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容貌看上去一如既往,他想征服的,从来就只有她。花倾落!听着男人这明显火爆的语气,白慕妃整个头都痛起来了,难道,之前的白慕妃已经要了他。这么想着,白慕妃不禁抬头看去:“我……要过你了?”“哼!”兔子傲娇的冷哼一声把头扭向一边,“你说呢?”轰隆隆,白慕妃只觉得晴天霹雳。“呵呵!殿下的桃花运还真是叫人羡慕啊。”不等白慕妃从震惊里回神,身边姜流画阴阳怪气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带着一种明显的醋味。“哼!”月尾重重的瞥了一眼姜流画,一脸的嫌弃,这个姜流画,就跟当初的纳兰倾墨一样惹人厌。“咳!天色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白慕妃无比心虚的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朝着自己的房间奔了进去。表示,从来没有这么的尴尬过。第二日,白慕妃下早朝回来经过长安街的时候却被不远处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天空下着小雨,男人失魂落魄的走在雨中,一身的颓废,明显就是受到了情商的模样。白慕妃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她就料到会有那么一天,张子欢那个人一看就是一个急于表现,想要功成名就的人,那样的人,又怎么会为了区区一个苏陌迁去得罪权贵呢?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白慕烟,最有可能得到皇位的白慕烟。“殿下,好像是苏公子,要属下去给他带过来么?”白慕妃收回视线,淡淡的摇了摇头,“不用。”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一定的后果,这是推卸不掉的事情。“殿下,毕竟苏公子是前护国将军的遗孤,又与您青梅竹马,属下认为还是过去看一下吧。”思考了一下,白慕妃顺手拿过一旁的伞朝着那个失魂落魄的身影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去。苏陌迁漫无目的的走着,如今,天下之大,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说是会许他一世安好的人居然会对着他说出那番残忍的话。原来,他苏陌迁在她的眼里居然比不上权利,原来,她一开始接近自己就是为了权利。可笑他还一直对她心心念念。正当苏陌迁感怀的时候,一阵悠悠的罄香忽然钻进鼻翼,他疑惑的抬起头,头顶赫然出现的一把雨伞,而撑伞的人……居然是白慕妃,如今的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退去了原来那纨绔的模样,开始认真的上朝,打扮之后更是美得雌雄膜拜。白慕妃叹息一声,执起他的手,“走了,回家去。”苏陌迁瞳孔猛地一缩,呆愣的任由白慕妃拉着,她说,家么?苏陌迁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无家可归,更没有想到,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的人居然会是白慕妃,更没有想到,再次来到这里,他竟然会如此的安心。“去,给他准备姜汤,晚饭,沐浴,衣服。”回到他原本住的宅院,白慕妃仅仅有条的吩咐着,不见一丝一毫的紊乱。苏陌迁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白慕妃,曾近,他鄙视死了她,虽然身为皇女,行为举止却与混混无异,可是如今……她就好像一只涅槃的凤凰,忽然暴露出了自己原有的风华。 【妃谋天下】殿下居然这么的……恶趣味!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白慕妃转身就看到苏陌迁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有些疲惫的开口:“这段时间就先在这住下吧,既然不想嫁给白慕烟我会给你想办法。”闻言,苏陌迁猛地一怔,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白慕妃,为什么?为什么到了最后帮助他的会是白慕妃,而,他还是给她带来耻辱的男人,为什么她还会如此帮他。“白慕妃,我以前那么对你,甚至让你蒙羞,你怎么还帮我?”白慕妃来到桌旁坐下,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没什么,即便是路边的小猫小狗我也会帮助的。”白慕妃话音刚落,苏陌迁一张脸猛地便黑了起来,“你是说我还不如路边的小猫小狗么?”“白慕妃,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你怎么这么没良心?”面对男人暴躁的控诉,白慕妃低笑一声,“既然知道那还问什么呢?好了,早点休息。”丢下一句,白慕妃起身便走了出去,没有多停留一分。看着白慕妃出去的背影,苏陌迁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白慕妃,却没想到,原来一身白衣的她竟是如此的好看,为什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第二日,天还未亮白慕妃便被叫到了宫里,原因是,昨夜国玺忽然被盗,女皇的原话是:“这件事不宜公开,如若不然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动摇国之根本,所以,慕妃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调查,要用什么人就去调。”白慕妃一脸头疼的站在院子里,眉宇间一片深思,她看过那个案发现场,很整齐,没有打斗的痕迹,可以说是整洁的一丝不苟,唯一突兀的地方便是没有关圆的窗子。但是,现在不知道是宫人的疏忽还是真的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妻主!”正当白慕妃沉思的时候,一道身影忽然窜了出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腰。无语的推着抱住自己的男人,白慕妃整个人都不好了,“月尾,你还能不能让我安静了一下了。”月尾忽然仰起头,朝着白慕妃甜蜜一笑,笑的一脸羞涩:“妻主,那个……晚上……你来么?“白慕妃不解的蹙了蹙眉,脸色不怎么好的看着男人,“来哪里?“闻言,月尾忽然羞涩一笑,那笑,直看得白慕妃眼皮直跳,然后就见男人慢悠悠的往后退了些许,一只手轻轻的拽着她的衣角,忽然低语,声音里带着一种平素里所没有的磁性。“妻主,别跟我你不想要月尾,毕竟,我这么萌。”“……咳!”被男人这如同疯了一般的模样惊了一下,白慕妃默默的转过身子,只觉得有些无法直视。“那个,月尾我还有事你没事的话就先去休息吧。”听着白慕妃明显拒绝的话,月尾脸上的表情顷刻间便冷了下来,他已经等了几百年了,现在,他一点也不想要等,事实上,从在皇宫知道是她的那一刻起他便不想要在等了。以前,她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孩子,长不大的孩子,而今,却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可是,他已经不是当初的月尾了,他长大了,早在她灰飞烟灭的那一刻他便长大了。而今,不管她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他都一样要成为她的人。以前,他不敢,也没有那个能力,可是如今……他有那个能力!月尾清清冷冷的仰起头,眼里满是威胁,“妻主,晚上月尾等你,如若不来……”“砰”一声巨响响起,白慕妃闻声看去,只见不远处的墙壁轰然坍塌,全部化为碎末。“这……”“妻主,晚上我等你。”甜甜的勾了一下嘴角,某只兔子十分傲娇的离开。白慕妃:“……”“殿下,萧大人来了。”青柯走了上来,故意把萧大人三个字咬得很重,她相信,殿下应该知道而今的萧大人就是原来的六侧君了吧。这六侧君也真的胆大,也算是幸运的,在公主府多年,他一直深居简出,就连公主都没有见过几次,更别说旁人了。所以,他的男儿身身份应该不会那么快被揭穿。“让他进来。”淡漠的说了一句,白慕妃抬脚便走到一侧坐下,不一会的时间,眉头突然松开,她应该想到找回国玺的办法了。不一会的时间,一袭紫色官府的萧烬便走了进来,本就是一个美男子,穿上一袭女装官府更是美得雌雄莫辩,一路走进来,惹得府里的小厮频频侧目 。萧烬跟着青柯走了进来,当看到懒洋洋躺在软榻上吃着葡萄一脸惬意的白慕妃时脸色猛地一黑。白慕妃你真的厉害,他在这里为了国玺的事情脑子都快想炸了,她到好!“殿下好像十分悠闲。”黑着一张脸来到白慕妃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里吐出的话无比的平静,几乎是不见任何一点的波澜,可是表情却仿佛一柄利剑,冷漠且锋利的盯着白慕妃。白慕妃十分淡漠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仅仅是一眼便收回了视线,“萧大人来了,随便坐。”萧烬眉头皱的越发紧,一张俊美的脸也越发的黑沉,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个凉亭里唯一的一张软榻被她躺着,居然还要他坐!坐哪里!对白慕妃而言,根本不曾注意到这里只有一张软榻,莫名其妙的看着男人一张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冷的脸不解的皱了皱眉,“你又怎么了?”“没有!”低吼了一声,萧烬大步走了过来,盯着白慕妃一会,突然转身坐了下来,若不是白慕妃闪得快,定会被他一屁股给坐死。因为这个男人下坐时明显用了不少的力气。白慕妃坐在软榻的一侧,疑惑的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眉心狠狠的抽了抽,“萧大人来有何事?”“何事?”萧烬声音陡然提高了来,“白慕妃,这件事情是女皇吩咐给你的,我只是从旁协助,现在你居然好意思问我是何意?”看着面前的萧烬,白慕妃嘴角搞搞的扬起,忽然之间,整个人猛地凑了过来,停在离萧烬咫尺的地方,紧紧地盯着他一双眼睛,红唇亲启:“哦?难道……国玺的丢失与你无关么?”萧烬一愣,心猛地一沉,一双眼睛逐渐的深邃起来,毫不避讳闪躲的看着白慕妃的眼睛,似乎想要从里面找到什么信息。难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呵呵……逗你的,我相信你不会这么作死。”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白慕妃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是认真,半是玩笑,“萧烬,人不应该活在过去,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若你一直苦苦纠缠,到了最后受伤的还会是你。”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萧烬自然知道白慕妃的意思,只是……一直以来,他似乎低估了这个天下第一的纨绔!“白慕妃,如果没了复仇的信念,我还活着做什么?”既然被知道了,他也没有必要在遮遮掩掩,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人不会把他的身份说出去。萧烬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对一个纨绔,还是自己仇人的女儿有了这种感觉,就是莫名其妙的详细。“信念?”白慕妃低笑一声,扭过头一脸轻佻的看着萧烬,身子慢慢的凑了过来,看着男人瞬间紧绷的身子白慕妃眼里笑意一闪而过,看来这个男人也不如表面所见的那般淡然吧。“如果你一定要一个信念的话,找一个女人嫁了不就行了么?毕竟,你还很年轻。”闻言,萧烬一张脸一红,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气愤的瞪着白慕妃,大吼!:“我告诉你白慕妃,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思想,本公子就是死也不会再次嫁给你的。”“……”白慕妃显然被惊到了,她只是给这个男人出一个主意,可没有说那个人是自己,他在瞎想什么。“我想萧大人是误会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殿下什么意思都与我无关,总之,我不会喜欢你的。”瞪了一眼萧烬抬脚便往外面走去,只是,那脚步说不出的仓皇,刚刚走出不久,那欣长的身影猛地顿住,一会的功夫又折了回来,耳尖却透着一抹薄薄的红晕,“我告诉你白慕妃,国玺丢失的事情与我无关。”“我知道啊。”张嘴吞下一颗葡萄,白慕妃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然而,这一句却险些将萧烬给气死。那方才她说那么一堆,就是为了要让他承认自己的身份,或者说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这个女人……“白慕妃你真卑鄙。”“谢谢夸奖。”“无耻!”气急败坏的低吼了一句,萧烬转身大步走了出去,那么多年以来,他听说过白慕妃的 不少事情。比如说,纨绔,草包,好色,草菅人命,可是,他却不知道她还有一点,卑鄙无耻的小人!看着那抹消失在自己视野 的身影,白慕妃好心情的笑了笑,“青柯走,今夜去抓贼。”青柯无语的摇了摇头,她以前还真的没有发现,殿下居然这么的……恶趣味! 【妃谋天下】白慕妃你是属狗的是不是?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夜幕降临,皇宫的一角,白慕妃优哉游哉的躺在上面,那叫一个惬意,相较于白慕妃的轻松,站在一旁的萧烬则是黑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的斜着眼睛鄙视的看着白慕妃。“不是说抓贼么?躺在这喝酒就能抓到了?”挑眉看了一眼一脸黑色的萧烬,白慕妃直接闭起了眼睛假寐起来,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白慕妃此时的举动对于萧烬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男人本就心急,这可是女皇教下来的第一个任务,虽然不知道为何会教给他,但是,他一定会想办法完成,可是这个死女人……“刷”一道寒光闪过,原本站在不远处的萧烬顷刻间便出现在了白慕妃面前,一柄泛着寒光的软剑直直的抵住了白慕妃的喉咙,眼睛危险的眯了眯,他低低的开口:“马上跟我去找玉玺,否则……”“否则怎么样……”白慕妃忽然坐了起来,不管不顾的朝着萧烬便倾了过来,萧烬一愣,立即收回自己手里的剑,显然是没有想到一向贪生怕死的人会这么的不要命。“你……““来了!”萧烬还想说什么,白慕妃却盯着大殿的方向冷哼了一声,身影快速的朝前方奔了过去,那利落的动作,飘逸如仙的轻功直接让青柯和萧烬愣住了。殿下,什么时有那么出神入化的轻功了,她怎么知道,青柯表示受到了打击。白慕妃去到金銮殿的时候,地上躺了一地的尸体,全都是侍卫,而偷玉玺的人则不见了踪影。“殿下,人呢?”青柯带着人连忙赶来,当看到金銮殿上的情景时眉头一皱,“殿下,人跑了?”白慕妃笑的高深莫测,绅士朝着西边指了指,“带人追过去,往那边跑了。”青柯不疑有他的追了过去,连带着萧烬。人一走,整个金銮殿便空了下来,白慕妃慵懒的找了舒适的位置躺着,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那么的沉着。白慕妃轻轻的伸出手,一滴温热的液体忽然落在指尖,她淡然的收回,入目,是粘稠的鲜红。呵呵!她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多能忍,有本事的话,就在上面待一辈子吧,比耐性,她一个好脚好手的人难道还会怕掉在房梁上又受伤的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面,男人死死地咬着唇瓣,恨不得将白慕妃千刀万剐,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跟着去追刺客躺在在这里做什么!要是换做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出去,奈她也不会对他什么,可是如今,看着她脸上那种轻浮又好像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他忽然不敢去赌。白慕妃一手撑着脑袋,眼睛看着地面上那摊鲜红逐渐的扩大,唇边的笑容也越发的加大,不过,让她 意外的是,这个男人,好像意外的坚韧啊。往茶水里看了一眼那痛苦的脸,白慕妃红唇亲启,“还不下来要待到什么时候,本宫可没有帮人收尸的癖好。“房梁上,君梓笙猛地睁大眼睛,满满的不可思议,她,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上面的?难道,这不是误打误撞的,而是她故意留下来的?君梓笙从房梁上跳了一下,一脸阴郁的盯着白慕妃,她明知道他在上面,她还一直不说话,只会看他的笑话!感觉到男人身上冒出的杀气,白慕妃瞥了他一眼,“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信不信……就凭现在的你,我分分钟就能弄死你。”白慕妃忽然凑近男人,一双不同往日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嘴笑着,可是,君梓笙却从那双眼睛里面看到了惊天的冷意。君梓笙眉头一皱,这个人,什么时候竟然会有如此强大慑人的气场?无视男人审视怀疑的样子,白慕妃围着他转了一圈,“君梓笙,玉玺给我。”“我没拿!”“来人……”“等等!”君梓笙立即伸手捂住白慕妃的嘴,一张脸已经彻底的黑到了极致,这个该死的女人,一般人不是会先讨价还价一下的么?她居然什么也不管直接就开口叫人!“你先送我离开,玉玺离开之后自会奉上。”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他君梓笙这辈子就没有这么落魄过,要不是因为这金銮殿里那他见所未见的五行阵,他也不会受伤。如今,不但受伤,还被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威胁,这个人可是白慕妃,他原来的妻主,也是最厌恶最看不起的人,可是如今,他竟然……君梓笙一双眼睛逐渐变得深邃,捂住白慕妃嘴的手也越发的用力,甚至连她的鼻子也捂住,白慕妃眉头一皱,眼里瞬间划过一丝冷意。还真是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她好心好意的将人支走,救了他一命,居然还不知道好歹蹬鼻子上脸的想要杀了她!当下,白慕妃丝毫没有犹豫,猛地张开嘴,轻轻的含住他的手,嫣红的舌尖裹住他纤细的指尖轻轻一吸。君梓笙身子一颤,一种怪异的感觉瞬间便从小腹处升了起来,呆愣的看着白慕妃,忘了反应,面前的女人媚眼如丝,肤白如雪,一双眼睛就好像那浩瀚的星空,此时,正看着他,让他……趁着君梓笙发愣的时刻,白慕妃眼睛一眯,含住他手指的嘴改成了咬。“啊!白慕妃你是属狗的是不是?”君梓笙后退一步,抱着受伤的手暴跳如雷。淡定的擦去嘴角的鲜血,白慕妃淡漠的开口,没有多余的感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玉玺。”“……”君梓笙不甘心的瞪着白慕妃,咬咬牙,将玉玺丢给白慕妃,“这次是我的失误,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滚吧。”抱着手中的玉玺,白慕妃悠然转身,甩给君梓笙一个倨傲清高的背影。这一刻,看着那个高洁不可攀的背影,君梓笙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在心底悄然的发芽,可是,他却理不清楚,那感觉,到底是什么?眼见那个从前总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人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视野,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模样,就好像俩人只是陌生人一般。心里,莫名的不爽。就在白慕妃即将转角的时候,他忽然吼道:“白慕妃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哪里有女人会咬人的?然而,即便他说出这样一句貌似挑衅的话,前面的人也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直直的朝着前面走了上去。白慕妃出去的时候,只见萧烬一袭紫色官府,衣袂飘飘的站在外面,一双眼睛里装满了怒气,“不是说人往西边跑了么?那这玉玺怎么回事?”白慕妃摸了摸鼻子,“哦,他又跑回来了。”“白慕妃,你当我傻子是不是!”白慕妃叹息一声,大步走了过去,强硬的拉过萧烬的手,将玉玺往他手里一放:“拿去交给女皇吧。”说完一句,白慕妃转身便走,萧烬一张脸却瞬间冷到极致,“白慕妃,你以为我发火是因为……”“对了,男孩子还是不要老生气,你看你,老的那么快。”萧烬:他很想把这个女人捏死怎么办?明明是在关心他,可是,说出的话去莫名的想叫人把她弄死,不是说她最会哄男子了么?哼!哄男子他倒是没有发现,不过气男子他倒是看了不少!该死的女人!幸好他已经不是她的侧君了,否则,迟早也会被她给气死的!青柯一脸郁闷的跟在白慕妃身后,她以为殿下的恶趣味只是针对萧侧君,谁知道,殿下居然还耍她。白慕妃突然脚步一顿,挑眉看了一眼青柯,“哪个地方人最多?”“……”青柯愣了一下,连忙将自己从思绪里拉了回来:“回殿下,楚韵楼是整个京都最热闹的一个酒楼,里面聚集了官宦人家还有江湖人士,或是别国使者……”“我知道,我明天会带苏陌迁去那里,你按照我要求去做一件事。”白慕妃凑近青柯耳边低语了一句,之后,丢下一脸目瞪口呆显然受到了刺激的青柯一个人往府邸的方向走了回去。只要是她白慕妃想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白慕烟,你不是想娶苏陌迁么?那我就彻底的让你不敢娶!而张子欢,那样的女人太过于功力,薄情得很,她跟苏陌迁虽然算不上熟,但是,也不会把那个男人随随便便的推向火坑的。“殿下,苏侧君让你过去一趟。”白慕妃刚刚走了进来,洛柒便恭敬的开口,白慕妃看着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但是洗的很白,在夜风中,他瑟瑟发抖着。他一如既往的恭敬,可是眉宇间却少了几分畏惧。“吃饭了没?”白慕妃一边往苏陌迁的院子里走去,一边问道。洛柒默默的跟在身后,见白慕妃问,脸上闪过一抹薄薄的红晕,“回,会殿下,没,没吃。”“嗯。”低低的应了一句,白慕妃走的越发快,她正好也饿了,先去看看苏陌迁有什么事情,之后在回来吃。只是,白慕妃却没有想到,只是一顿饭,也能引起一场风波,让几个男人莫名其妙的便…… 【妃谋天下】 他为什么会给她做饭?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白慕妃顺着小厮带路的地方走了进去,跟公主府华丽的别院所不同,此处,算是破败的小屋,但是,却透着一种恬静的味道,让人莫名的安心。“白慕妃,你来了,快来做。”远远的白慕妃便见苏陌迁在灶台前忙碌着,见到白慕妃的时候脸上荡起一抹笑意,温暖的恍若隔世。白慕妃蹙着眉头走了过去,站在院子里的桌边,上面摆放着一叠叠精致的小菜,“怎么突然请我吃饭?”闻言,苏陌迁炒菜的手一顿,脸上闪过一抹茫然,是啊,他为什么会给她做饭?摇了摇头,苏陌迁有些气恼的瞥了一眼白慕妃:“让你先尝一下,确定没死我在去给她做。”苏陌迁一直观察着白慕妃的表情,却见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脸上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始终淡漠如水,心里莫名的泛起一丝怪异,突然有些不舒服。“砰”重重的将手中的一碟菜放到白慕妃面前,男人黑着一张脸,“吃。”白慕妃疑惑的挑眉看了一眼男人,不明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拿起筷子,白慕妃夹了一根菜叶放进嘴里,满意的点了点头,“嗯,不错,你可以放心的去做给你心上人吃了。”“我知道。”苏陌迁一脸郁闷的做了下来,抬起面前的碗吃的一脸郁闷。白慕妃刚刚抬头,只听见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咕噜噜――”扭头看去,只见洛柒脸色通红的低着头,双手紧张的拽着衣袖,偷偷的瞄了一眼白慕妃,“殿,殿下奴知错……”“过来吃饭。”干脆利落的丢出一句,没有多余的话语,苏陌迁却是一怔,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接着,就见洛柒诺诺的坐到了桌边。吃着他做的菜,喝着他酿的酒!洛柒抬着碗,怯怯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苏陌迁,见他一脸黑色的盯着他,眼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洛柒手忽然一软,差点把碗给拿掉。“多吃一点,你看你瘦的。”白慕妃抬手给洛柒夹了一只鸡腿,而这举动,也点燃了苏陌迁本就郁闷的心情。,“白慕妃!这里不欢迎你出去!”苏陌迁忽然站了起来,一把抢过白慕妃手里的碗重重的放在自己面前,怒气腾腾的瞪着她。“……!!?”看着对面貌似精分的男人,白慕妃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只当他是突然想到什么伤心事,点了点头,白慕妃拿过一脸呆愣明显受到惊吓的洛柒手里的 碗,轻轻的放到桌上,“嗯,那你早点休息吧。”苏陌迁一阵气急,满满的火气憋在胸腔里,可是,他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宣泄的出口,而这个女人,不问他为何生气也就算了,居然也不惩罚他如此放肆的举动,反而让他早点休息。白慕妃拽着呆呆傻傻的洛柒往外走去,她还是重新叫人拿饭菜过来吧,虽然说苏陌迁做的挺好吃,但是,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没有必要太难为人家了。“殿下,三侧君让你过去一趟。”白慕妃才刚刚回来,青柯便迎了上来,看样子好像是等了很久了。“嗯。”白慕妃点了点头,松开洛柒,“你自己让厨房送点饭菜来吃,不用等我。”洛柒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见白慕妃转身便走了。青柯一脸郁闷纠结的站在原地,她要不要提醒一下殿下,三侧君的表情好像不大正常。唉,还是算了,如今的殿下,又岂是一个省油的灯。白慕妃去到月尾寝殿的时候,男人正坐在院子里,独自一个人自饮自酌,那背影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原因,给人一种寂寥的味道。“月尾,你找我?”白慕妃揉了揉眉头,觉得头有点痛。“嗯。”月尾冷冷的应了一声,那声音似乎要结冰一般。他给白慕妃的感觉一直都是眼光而可爱的,这似乎还是第一件见他这种模样,不禁有些不解。走了上来,白慕妃来到他对面坐着,见他一杯又一杯的灌着自己的酒,眉头也皱的越发深。在月光的照耀下,男人白皙的皮肤因为酒的关系沾染上了几分粉红,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肃然若寒星。此时,他正静静地坐着,整个人冷峻如冰,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是一个可爱与俊美相结合的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面对着整个男子,总是给她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错觉。这么想着,白慕妃不禁低笑了一声,觉得荒谬。月尾抬头,看着白慕妃脸上来不及收回的笑意,一双眼睛瞬间变得深邃起来,他有多久没有看到她笑了,自从……爱上纳兰倾墨之后。如今,她重新转世为人,虽然还是如同以前一般的容貌,一般的倾国角色,可是,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疼爱他了,甚至是一个笑脸她也吝啬。而今这笑,似乎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白慕妃自然不知道自己一个笑容便让这只已经长大的兔子想了那么多,只以为他是不是心情不好。“月尾你心情不好么?”“……”白慕妃:“……”白慕妃坐了一会,只见月尾好像没有看见她一般,一个人自饮自酌,嘴角抽了抽,肚子十分的饿,想着他应该也没有什么事情,其身便想回去吃饭,可是,才刚刚站起身子,才走出两步,腰却突然被人抱住。错愕转身,还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忽然被他抵到了一旁的粗壮的大树上,火热的唇瓣重重的压了下来,先是在上面咬了一口,然后在白慕妃一脸惊悚的表情下舌尖勇猛的抵开她的牙关闯了进去。白慕妃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她表示从来没有这么的……丢人过!就是姜流画那晚上也没有那么的丢人好么?白慕妃紧紧的推拒着他,只觉得被他如此对待别扭的紧,可是,这推拒明显的让月尾不悦,那双眸子轻轻张开,一道银光闪过,白慕妃一怔。被蛊惑了!这个人……不是人!白慕妃懒懒的闭上眼睛,手不由自主的环抱住月尾,主动回应起他来,月尾一双手也越发的大胆,轻轻的扯着白慕妃的衣服。一切进展的很顺利,很完美,只是……“白慕妃!”一道或气十足的声音响起,瞬间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幕,也将白慕妃的神智给扯了回来。白慕妃抬头看去,只见姜流画站在小桥之上,一脸失望的看着她,那双眼睛里,似乎要酝酿着点点水光,看上去好不可怜。就在白慕妃以为他会转身便便走的时候,他却突然 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拽住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外面拽去。月尾站在原地,看着俩人远去的身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每一次,只要这个姜流画一出现他就莫名的讨厌,这个感觉,就好像当初的纳兰倾墨一般。房间里,白慕妃出神的坐在桌边,方才,绝对不是 她的幻觉,月尾……好像不是人类?可是,他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却又没有妖气,反而透着一点淡淡的仙气。“白慕妃,要我。”一阵罄香忽然飘进鼻翼,白慕妃眉头轻皱了一下,抬起头,只见姜流画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张脸臭到不行。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白慕妃收回自己的视线,“流画,不要闹。”“就知道你花心!”男人低吼了一句,抬脚便往门外走去。看着他穿着这薄的什么都遮不住的里衣便要出去,白慕妃嘴角抽了抽,整个人都不好了。“姜流画,你给我回来,睡觉!”站在门口,男人嘴角泛出一抹得意的笑,转过身子的时候又恢复了方才的一张脸臭脸,大步走到白慕妃跟前,身子猛地朝前倾去。白慕妃没有想到男人会突然由此动作,一个不慎,整个人被他重重的扑倒在地。刚刚抬起头,还来不及多说一句什么,男人唇瓣猛地便印了上来。辗转厮磨,一只手强硬的拽开白慕妃的腰带,一副铁了心的要勾引她的架势。白慕妃整个人都被惊到了,这个人,还是当初那个他么?一手紧紧地拉车着自己的衣带,白慕妃有些结巴:“流,流画,你快住手。”“妻主不是想要么?我在满足你。”笨拙的吻着白慕妃,随着一句话落下,那只放在白慕妃腰带的手猛地一拽。白慕妃:“……!!”“妻主……”姜流画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眼神也逐渐迷热,痴狂。精致的唇瓣一勾,一只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衣袍的衣带。-------------------------------------------------------------------------- 【妃谋天下】萧烬你这么大的人也不嫌幼稚!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被慕妃被姜流画这一系列的动作惊到了,这,这还是当初那个因为她的失误而哭的不要不要的姜流画么?“唔……”扭过头,堪堪的躲过男人有些火热的吻,白慕妃伸手撑住他的肩膀,有些无语,“姜流画你到底闹够了没有?”姜流画动作一顿,整个人软软的趴在白慕妃身上,一双漆黑如星辰的眼睛紧紧的凝望着他,透着一种叫人心疼的落寞。“白慕妃,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你又想抛弃我,难道在你眼里,我姜流画就这么的可有可无么?”瞧着男人突然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有这双眼睛所不能隐藏的受伤,白慕妃眉头微皱,看着姜流画如此的模样,心忽然轻轻的抽痛了一下。不明显,却是怎么也忽略不掉,怪异的叫人心生烦躁。“白慕妃,我绝对不会赖在你身边不走的。”一句话,姜流画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白慕妃也知道,虽然他表面看上去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可是,那微微颤抖的身子却是暴露了他的心事。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是那种惧怕流言蜚语的,而能让他怕到这个地步的,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个男人,喜欢上了自己!在姜流画转身的时候,白慕妃忽然上前一步,拽住他的手,猛地往怀里一带。“唔……”姜流画眼睛猛地睁大,不可思议的感受着那贴在唇瓣上的冰凉,感受着那扶在他腰上手的力道。一切,尽是如此的美妙,只因为,这个人是白慕妃!翌日,白慕妃起来的时候,只见身边的男人还睡的很熟,薄薄的被子一直褪到腰际,露出那如梦似幻的身子,脸上是她从所未见的愉悦,就连在睡梦中也是这番模样。白慕妃轻轻的扯了一下嘴角,伸手将男人的被子拉了起来,这才起身走了出去。白慕妃刚走,姜流画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看着白慕妃离开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恶作剧的笑容,单纯的犹如孩子。相较于姜流画的开心,白慕妃则有些如芒在背的感觉,她感觉到了,从她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起,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就如同此刻,对面的姜琴姜牢将军,这看她的眼神,种暧昧中带着一种恶意的揣摩,让人看着便不由得后背发凉。“哈哈哈……”姜琴突然伸手拍了拍白慕妃的肩膀,“年轻人就是好啊,永远那么有精力。”白慕妃:“……”皱着眉头,白慕妃一脸茫然的走进大殿,刚刚进殿,一袭喜色官服的萧烬便闯入他的视野。“白慕妃,那件事情谢……”无意间瞥见白慕妃的脖颈,萧烬的话忽然卡在了喉咙,一张脸忽然变得难看起来,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就是烦躁,烦闷 有种想要杀人的感觉。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白慕妃偏头看了他一眼,随意的摆了摆手,“小事而已,没必要言谢。”闻言,萧烬冷冷的收回视线,直视着前方,“呵!殿下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谢你!呵……”“……”看着一大清早便阴阳怪气的姜流画,白慕妃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果然,她跟这个男人就是天生的八字不合,这个男人的出现就是来气她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姜流画连绵不断的散发着寒气,那冷漠的眼睛瞥了白慕妃一眼又一眼,在白慕妃看过去的时候则变成冷冽的瞪。白慕妃:“……!”萧烬你这么大的人也不嫌幼稚!下了朝,白慕妃才刚刚走到大殿门口,身后的萧烬便冷着一张脸走了出来,瞥了她一眼,欣长的身子直接将她撞开。白慕妃复制门框稳住身子一脸郁闷的看着萧烬远去的身影,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惹到他了。居然撞她!别告诉她这么宽的路还不够他走!叹息一声,白慕妃没有理会他,直径去了京都人流最多的一个客栈,她始终没有忘记苏陌迁的事情。而解决那个男人的事情,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就难了。去到客栈,里面是一片车水马龙,白慕妃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抬头示意青柯,“去,把人给我接过来。”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一袭白衣的苏陌迁突然出现在了客栈,三千青丝用一根木簪绾起,大气却不失婉约。白慕妃坐在阁楼,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其实,这个人如果不张牙舞爪的话,长得很好看。“白慕妃……在哪?”青柯回眸看了一眼苏陌迁,却见他一脸的红晕,似乎做什么难为情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一般。眉头一皱,青柯不解的问道:“苏公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你才生病了,你全家都生病了!走开!你挡着我路了。”气急败坏的推开青柯,苏陌迁逃一般的往楼上走去、一张脸红的更甚。“公子请留步。”一声有些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奇迹般的,整个客栈瞬间安静了下来。苏陌迁转身,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疑惑的看向面前的老者,“不知道这位老伯有何贵干?”闻言,老头点了点头,“公子命格奇异,五年之内必会成为皇者的男人。”苏陌迁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满口雌黄。”急急忙忙的丢出一步,苏陌迁逃一般的离开客栈。【雅间】白慕妃端起一杯酒,九十度鞠躬,“不好意思,今日一事,怕是砸了你的招牌。”闻言,老者只是笑了笑,也不矫情,伸手便接过白慕妃手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笑的一脸高深莫测,“其实,不会砸我招牌的,的确,五年之内他会成为凰者的男人。”朝着白慕妃点了点头,老者高深莫测的笑了笑,这才走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白慕妃。这是啥意思?是在讽刺她今日一遭不过是白费心思么?还是说,苏陌迁会成为……母!皇!的!男!人!此时的白慕妃丝毫没有想到,她,会是五年后老者口中的凰者,更不知道,这些个恨她入骨,或是她避之不及的男人会一个个不请自来的住进她的后宫。 【妃谋天下】 为什么一定要揭开他的伤疤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如白慕妃所料,这谣言一出,二公主便立刻退了与苏陌迁的婚约,女皇本就不赞成这桩婚事,欣然的同意了。然而,苏陌迁却面临着这么久以来最大的伤害。单薄的衣服披在身上,男人失魂落魄的走着,脑子里回荡着的,是张子欢,那个说会一生一世对他好,说等她金板题名时便娶他的人。可是而今,她对他的话是这样的。“苏公子,如今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穷书生了,身边随时围绕着不同的男人,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在五公主和二公主之间周旋的放荡男人罢了,我又怎么会娶你这样的人。”泪,无声的滑落,苏陌迁感觉到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无助,天下是如此的辽阔,而他,却是连一个小小的容身之地都没有。【公主府】“殿下,苏公子自今天从客栈出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回公主府。”“什么?”白慕妃啪的把筷子放到桌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战战兢兢坐在一侧看见白慕妃发脾气,身子立即绷紧了起来。而月尾,则一脸火气的和姜流画对视着。白慕妃瞥了一眼仿佛眼中只有对方的两个人,叹息一声走了出去,见此,洛柒立即轻轻的放下碗跟了上去,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敢挨得太近。他是殿下的小侍,他已经给谨记自己的职责,不能因为殿下对他好便没有规矩。“派人去找,找到立即带回来。”匆匆交代了一句,白慕妃也走了出去,刚刚翻身上马,眉头却紧紧皱了起来,回头,那躲在暗处的娇小身影便暴露在了她的眼底。俩人目光交汇时他身子微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在白慕妃淡漠的眼神逼视下默默的走了出去,“殿,殿下……”“没事回去休息。”面无表情的交代了一句,白慕妃一夹马腹,身下枣红色的骏马便如离铉 的箭矢一般飞奔了出去。洛柒怔怔的看着白慕妃渐渐消失在他视野的身影,低低的垂下眼帘,洁白的牙齿重重的咬住嫣红的唇瓣。怎么办?他好像越来越没法控制自己了,他竟然对殿下……整个公主府的人连夜搜寻,却仍旧是一无所获。白慕妃骑在马背上,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怎么会不在呢?难道是她的占卜失灵了,可是,不可能啊。再次环视了一圈周围,见到处一片平静,就连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也没有。抬手,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刚要调转马头,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吼叫。“白慕妃!你混蛋――”马背上,白慕妃身子轻微的晃了一下,显然是被那声声嘶力竭的声音给吓到了,这,这是……苏陌迁的声音。“驾――”调转马头,白慕妃直直的朝着声音的发源地走了过去,远远的,还离有一段的距离,就看到男人发脾气的往水里扔着石头,而嘴里,则不停的碎碎念着。“白慕妃,要是本公子再见到你,一定将你千刀万剐,万剐千刀……”嘴角猛地抽了抽,白慕妃翻身下马,朝着男人便走了过去,离得近了,脚下发出喀喀的声响,苏陌迁猛地回过头,不期然的看到白慕妃。夜色下,她一袭白衣包裹着欣长的身子,墨发飞扬,就这样淡淡的凝望着他,从前,他从来不肯睁眼看她,所以,故而不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而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深深的发现。她,长得很美,比任何一个男子都要美。“走了,回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男人张牙舞爪的模样白慕妃有些无奈。“白慕妃,我不腰你的假好心,要不是你,我现在不会无家可归,也不会……”似是想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他表情一凝,眼眶忽然湿润了起来,他已经尽量的想要忘记那件事,那个让他心痛的人了。可是白慕妃为什么总是要出现来揭开他血淋淋的伤口。“别闹了,跟我回去。”苏陌迁猛地后退一步,双眸含着一股不小的火焰,“白慕妃,这就是你的目的?我告诉你,即便没有肯要我,我也绝对不会成为你的人,我以前不会爱你,现在,更加的不会。”闻言,白慕妃眼里冷冽一闪而过,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她看在前主人跟他一同长大的情分上如此待他,而他,居然还不知道好歹了。转过身子,脸上原本的温柔被淡漠所取代,就连嘴角,也带上了一抹似有若无的讽刺。“苏陌迁你记住,我白慕妃做事情一向问心无愧,今日,你该做的不是恶意揣摩,而是要感激我,感激我让你认清你喜欢的那个人的真面目。公主府就在那里,不会跑也不会消失,你若是想回来便回来,若是不想,就滚远点!”冷若冰霜的丢下一句,不给男人多说一句话的机会,白慕妃翻身上马,干脆利落的朝着公主府奔去。“青柯,回府。”苏陌迁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白慕妃翩然走远的身体出神,心里一阵一阵的翻滚,有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情绪,怪异的让他新生烦躁。白慕妃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她也不想大张旗鼓的再将所有人吵醒,只是让其余的人休息自己便朝着房间走了进去。推开房门,里面的不速之让白慕妃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你来做什么?”对上白慕妃冷漠的模样,男人也没有多大的情绪,依旧淡漠入水,恭敬的行了一礼,“臣侍是来伺候殿下的。”“不需要你出去吧。”今夜她真的很累,没有什么功夫和他周旋。站在原地,他一张脸渐渐地难看起来,他从一出生便是天之骄子,就算成为了她的侧君也一直如此,可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她对他的态度却只剩下……冷漠。跟他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便是,“你出去吧。”低下头,轻轻的咬了咬唇瓣,再度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原本那淡漠入水的样子,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谦谦公子温润如玉也不过如此。“殿下……我做了一幅画,想请你点评点评。” 【妃谋天下】 你为什么要扮鬼吓我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不等白慕妃说话,楚云逸自顾自的便打开了画卷,本想打发男人出去的白慕妃无意间瞥见却是呼吸猛地一紧,整个人差点站不住。这山,这树,这周围的一切,俨然是她在熟悉的不过的模样,是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白慕妃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过楚云逸手中的画,焦急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在哪?”虽然不明白白慕妃为何突然变成这样,楚云逸还是开口答到:“这是一副流传至今的画像,听说是隐匿在一个仙境之地的山峦,叫……万厄山。”“这幅画能送我么?”白慕妃整个人都处在着急焦虑的境地,或许,找到这个地方便能找到回家的路了。这样,她可以把姜流画带走,重新回到那个叫做二十世纪的地方。接过楚云逸的手中的画,白慕妃丝毫不见停顿的走了出去,速度快的叫人诧异。瞧着白慕妃走远的身影,楚云逸低下头,有些辞朝的轻笑了一声,她始终还是没有好好看他一眼啊。是觉得,这样的他没有资格么?白慕妃一路不做停歇的狂奔,直直的往万厄山走去,越是接近,整个人便越是心悸,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前方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引着她前进,去探索。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难道,是因为那个地方是自己在现代的家,所有才会产生那样的感觉。一个时辰后,白慕妃拼了老命的爬上这座山峦,屹立在面前的,是一座十分巍峨的宫殿,不见奢华,却无端的透着一股大气磅礴的感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白慕妃抬脚走了进去。殿内,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空气中夹杂着一股冷贵的气息,却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眉头皱了皱,白慕妃继续往里面走去,直到……“出去!”一声不见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冷的透骨入髓,白慕妃却是一怔,整个怔怔的看着靠在水中的男人。男人坐在大的惊人的浴池里,神秘的下半身隐没在了水底,只是一个锁骨,便叫白慕妃感受到了来自心灵的震荡。好熟悉的场景,好像什么时候经历过。墨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柔顺的披在身上,在琉璃灯盏的光线下透着孤傲的感觉,如同笼罩在他的周身冰薄光晕,而一旦照射较为强烈的光线,耀眼眩目,叫人无法直视。白慕妃想,惊鸿之姿也不敌他千分之一。即便白慕妃放肆的眼睛凝视着他,男人脸上依旧不见任何不悦,只是抬着头,静静的与她对视。如果白慕妃够仔细的话就会发现,在男人冷漠的外表之下,有着一丝隐忍的动容,和努力压制的激动。白慕妃收回神智,猛地转过身子,“对不起我走错了。”急急忙忙的丢下一句,白慕妃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山下跑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十分的熟悉,好像已经深入灵魂一般。而,真正令她逃跑的则是心底那份怪异的感觉,对这个男人,总是有一种无端的惧怕。来自心灵的惧怕。白慕妃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潜力尽是真的打,爬上去用了一天,而被这个男人吓了一下,居然一个时辰便来到了山下。弯着腰,白慕妃大口的喘息着,以后,还是安安静静的呆着吧,不要去作死。那个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咱能不惹还是就不要去惹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慕妃抬脚往公主府的方向走了回去。身后,高高的山峦之上,一袭白衣的凤玺凝望着那抹逐渐远去的身影,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不见任何的表情,只是那双眼睛里,早已是波涛汹涌。七百年了,他等了她整整七百年,这一次,佛当诛佛!魔挡灭魔!白慕妃回到公主府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在府门口徘徊。眉头皱了皱,大步走了过去,刚想要出声,前面的人突然转过身子,当看到身后的白慕妃时,一声惊叫忽然响彻夜空。“啊!鬼啊~~”白慕妃:“……!?”揉了揉被震得刺痛的耳朵,白慕妃一脸无语的看向还在飙高音的男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提高音量。“苏陌迁――”白慕妃一声大吼瞬间压过了苏陌迁的声音,他愣愣的停下,怯生生的转过头,剔着眉梢一脸别扭的看着白慕妃。“你,你吼什么吼!”“你为什么要扮鬼吓我!”“你要是不喜欢我,我走就是了。”无语的看着男人这自言自语的模样,白慕妃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有病吧。她什么时候扮鬼吓他了?叹息一声,白慕妃抬脚便往里面走去,外面,苏陌迁一脸郁闷的站着,一双眼睛幽怨的盯着她的背部,无声的散发着寒气。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在无视他么?之前还说什么只要他想回来,公主府的大门便永远都为他打开,原来,都是骗人的么?“还不走你要站到什么时候?”“哼。”哼了一声,苏陌迁终于傲娇的踏进了公主府。没有想到,他最终的容身之地,最让他有安全感的地方,居然,会是这。回到房间,一照镜子,白慕妃整个人都不好了,难怪苏陌迁会说她扮鬼吓她,这模样,根本就是看背影急刹千军万马,看正面吓退百万雄师的节奏。只是,她只是出了一个门,也没做什么啊,为什么这张脸上就沾上这些黑乎乎的东西,都看不清楚本来的面貌了。白慕妃叹息一声,不由感叹到,都这样了苏陌迁还能将她认出来,这真是太不容易了。叹息一声,白慕妃便开始洗脸,办个时辰之后,整个人都悲愤了。特么的这到底咋回事,居然……洗!不!掉!白慕妃恼火的擦了擦脸上黑乎乎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心中隐隐腾出一股马娘的冲动。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居然还洗不掉。白慕妃不知道的是,当她这张一如往昔的脸暴露在凤玺面前的时候,男人醋意顷刻间便腾起来了。于是,不动声色的给她加了点颜料,以至于不会让别人看到她的真容。弄了一夜都没法把脸上的东西弄掉,白慕妃彻底的悲愤了,第二天早上,只得随便蒙上一层面纱去上朝了。 【妃谋天下】殿下,尺度真大!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站在朝堂上,白慕妃面纱下的脸那叫一个纠结,在这个地方,面纱这种东西是男子的专用品,而现在,她居然给用上了。萧烬站在一侧,皱着眉头打量了她一会突然开口:“白慕妃你这怎么回事?”“没事,呵呵……”被萧烬那仿佛看破一切的眼神一烫,白慕妃一阵心虚,她虽然现在是女尊国的女子,但是,他以前可不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她把脸上乌漆墨黑的东西抹掉之前她是不会放下面纱的。正当白慕妃尴尬的时候一缕幽香忽然飘进鼻翼,抬眸,便是萧烬近在眼前的模样。白慕妃一噎,刚要后退,整个人忽然被拦腰抱住,萧烬似乎铁了心要看她的脸一般,“解开。”“……!”大殿上,大臣们看着眼前两个女人拥在一起的一幕,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五殿下,尺度真大!被萧烬这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白慕妃尴尬的咳了一声,低声道:“男……女女授受不亲,你……”不等白慕妃说完,萧烬忽然凑了过来,唇瓣凑到她的耳边,“我是不是女人殿下不是很清楚。”暖暖的呼吸喷洒在白慕妃的耳侧,让她腾起一种不想颤栗。也不知道今日萧烬是疯了还是咋整,居然这么的……奇怪!“女皇驾到――”女官嘹亮的声音忽然响起,白慕妃立马默默的离萧烬远了一点。瞧着白慕妃那好像迫不及待推开他的模样,萧烬眼里寒光一闪而过,胸腔里莫名的聚集起一片怒火。该死的白慕妃,装什么装,她莫不是忘了当初在公主府的时候她是怎么肖想他的,现在倒好,直接避之不及了。女皇坐在凤椅上,瞥了一眼蒙着面纱的白慕妃,眉头微皱:“怎么了?”“回母皇,儿臣昨日不小心吃鱼虾过敏,导致整张脸十分可怕。”“巧了,刚好下官略通医术,不如,五殿下解开面纱,好让下官给你看看。”白慕妃眉心突突的跳了几下,特么的萧烬,没事找事是吧。“呵呵,不用……不用……”“殿下是信不过下官的医术?”冷着脸说了一句,萧烬突然出手,一把便扯下白慕妃脸上的面纱。于是,整个大殿出现了一瞬间的安静,接着,女皇猛地一拍桌子,“大胆白慕妃,你这是欺君。”白慕妃茫然的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然后茫然的走到殿堂边上照了一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他脸上哪里有一丁点的黑,这张脸,一如往昔,白璧无瑕。白慕妃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个世界,还真的是玄幻了。“咳,母皇,早上儿臣的脸却是是很可怕的,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好了。”女皇无语的摆摆手,没有跟她 多做纠缠,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萧烬。看来,是得给她多纳几个侧君了,近日来,她跟萧烬的传闻她也听了不少。白慕妃站在大殿上,忽然觉得,女皇那阴森森瞥向她的那一眼好像别有深意啊。一下朝,白慕妃便想往公主府赶去,但是,却被二殿下拦住了去路。“五皇妹这是忙什么呢?今日皇姐约了几位大臣五皇妹也一起去看看吧,听说伶人馆新来的几个男子特别的水灵。”白慕妃淡淡的抽出自己的手,疏离而又淡漠的一笑,“不用了,我还有事。”萧烬走出来就看到白慕妃这推拒的一幕,不用想也知道,她这么忙回去,不就是为了姜流画。一瞬间,心底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爆了起来,“大家就不要勉强五殿下了,要五殿下去伶人馆,恐怕晚上回去之后殿下会被罚跪搓衣板的。”闻言,几位大臣暧昧的笑着点了点头,“也是也是,殿下家那位我们也是听说过的,是吧,姜将军?”姜琴也是一脸尴尬的扯了扯嘴角,这个不长进的不孝子,给她丢人也就算了,还连累慕妃。“殿下,没事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吧。”姜琴出声化解了白慕妃的尴尬。白慕妃点了点头,既然她未来的岳母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推拒不是。一路上,大家相谈甚欢,白慕妃也只是淡淡的笑着,而萧烬,则一脸冰冷的跟在身后,那眼睛,似乎要将白慕妃凌迟处死。他就知道,白慕妃就是个无耻之徒,都有那么多的夫君了,她 居然还想公然逛秦楼,真是……负心女!他萧烬怎么就瞎了眼嫁了个这种东西。此时的萧烬一脸怒气,心中醋意翻腾,丝毫不记得,他与白慕妃已经是没有关系的人了。不知不觉间,一行人便来到伶人馆,一股香粉的味道扑面而来,白慕妃刚要进门,身后的萧烬突然窜了上来,也不知道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一下子就将她撞到了门扉上。姜琴一愣,诧异的看了眼萧烬,在她的映像里,这个后生一直都温润有礼,谦谦君子,怎么今日……见萧烬走了进去,姜琴这才偷偷才凑了过来,“殿下和萧烬有过节。”闻言,白慕妃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真的,她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惹到这个煞神了,对她的态度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上次的事情让他记恨到了现在?萧烬本就长得极美,各自高挑,那半冷不冷的模样一进屋便吸引了不少小倌的注意。“这位小姐,好生面生啊,第一次来。”一个穿着暴露的男子十分热情的贴上萧烬,说着,一只手便朝着他的胸口摸去,看着这一幕,萧烬整个人都不好了。冷着一张脸,一把推开澶上来的小倌,刚刚扭头,看到的便是白慕妃左拥右抱的模样,于是,男人火了。“白慕妃,你这个无耻之徒,看我不教训你!”吼了一句,萧烬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柄软剑,提着剑朝着白慕妃便刺了过来,那叫一个干脆利落。白慕妃傻眼了,这是……有病吧! 【妃谋天下】 白慕妃!我一定要杀了你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原本已经走到前面的几个大臣站定脚步,一脸八卦的看着这一幕,有人不解的询问,“殿下是怎么惹怒了萧侍郎么?” “哈哈哈……这还用说,肯定是殿下左拥右抱的样子让萧侍郎吃醋了呗。” 上面的声音传进萧烬的耳里,他脚步一个踉跄,发现自己此时这个样子的确有些不妥,也没有什么理由这么做不是么? 只是,在看到白慕妃跟人那样的时候,行动便先一步做出了动作。 “锵” 的一声将软剑收了起来,迎着白慕妃恼火的目光,一脸傲娇的开口:“没事,殿下不必在意,我就是试试这把剑锋利以否。” 白慕妃:“……” 阁楼上,白慕妃坐在椅子上却有些坐如针毡。 下面小倌在在几近妖冶的舞动,而上面,白慕妃一手握着杯子,眉头紧紧的皱着,感受着来自身边那似乎要将她射穿的视线。 “五皇妹,你看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你看那个妖媚的如何?还是要那个清纯可人的?” “我……” “砰!” 白慕妃才刚刚开口,身边,萧烬猛地将被子砸到桌上,众大臣不解的将目光投向他,“萧侍郎这是怎么了?” 白慕妃淡淡的瞥了一眼从一踏进这个地方便一脸火气的男人不禁有些无语,却也没有多说什么,或许,是因为他本就身为男子,所以来这个地方自然不开心。 “萧侍郎应该是不适应这里吧,不如,萧侍郎就先回去吧。” 白慕妃是一片好心,可是,听在萧烬的耳朵里则是硬生生的变了味道。 “哼!五殿下是想把我支开,然后对这些人做一些下流猥琐的事情是把?” 男人恨恨的瞪着白慕妃,那模样,就好像是一个正在吃妻主醋的夫郎。 几位大臣尴尬的咳了几声,很是默契的将头扭开了,若是之前只是怀疑殿下跟萧侍郎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那么现在几乎已经确定了,这萧侍郎的态度已经是说明了一切的。 白慕妃为不可见的叹息一声,默默的转过身子,决定不在理会这个抽风的男人。 见过狼心狗肺的,还没见过这么狼心狗肺的,好心好意的帮助他,他居然还不识好歹。 白慕妃默默的喝着酒,尽量忽略身旁那如附骨之疽的眼神。 正当到处安静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歌舞是不错,就是人太丑了。” 那是一道妖媚中含着冷冽的声音,夹杂着叫人心颤的阴冷,却是让人闻之荡漾。 当是听着这声音,整个楼里面的人已经在跃跃欲试了,一个个朝着声音的发源地看了过去。 慢慢的,阁楼之上猛地飞下一道身影,红衣翩飞,如火如妖,大家却是一阵失望的叹息,这么妖媚的声音,这么纤细的身子,这么美的人,居然……是个女人。 只见她嘴角勾着一抹森冷的笑,却美得如同九命狐妖,她慢慢的踱步到台上一脸受惊的男子面前,负手而立,剔着眉梢将人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十分鄙夷的嗤笑一声。 “一百两一件,脱一个来给老娘看看。” 闻言,那男子吓得后退一步,脸上瞬间蒙上一层苍白的色彩,有些惊惧的捂着衣领,“小,小姐,奴家……不[卖][身]的。” “一千两!” 她掷地有声,声音更加的阴冷,似乎是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今被人拒绝眉宇间不由得染上了几分嗜血。 楼里其他的客人皆是一派看热闹的景象,也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目睹一下这所谓只卖艺的清倌身子。 白慕妃眉头微皱,“砰” 的一声把酒杯放到桌面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 楼下的红衣女子眉头一皱,顺着视线看了过来,当看到白慕妃的时候瞳孔微微缩了一下,眼里不经意的流露出一簇火光,却飞快的隐藏起来。 “你想阻止我?” 她眸光紧了紧有些危险的盯着白慕妃,似乎对她的打断十分不满意。 那战战兢兢的男子慌张的抬起头,一双如同小鹿般的眼睛黑溜溜的看着白慕妃,充满了祈求。 “一万两一件如何?” “白慕妃!” 白慕妃话音刚落,身边的萧烬便咬牙切齿的蹦出一句,身子绷得死紧,看得出他正在极力压制自己。 他以为她已经变了,谁知道,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原来,男子在她的眼中当真是这么低贱的存在。 她居然……那清倌原本充满希翼的眼睛神采渐渐的黯淡了下去,他怎么……会对着楼里的客人抱有希望呢? “算你识相。” 红衣女子恨恨的瞪了一眼白慕妃,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有多大的感觉,反而多了一丝怨气。 “那脱吧。” 白慕妃直接站起身子,双手搭在扶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的人。 那清倌仰起头,倔强的瞪着白慕妃,咬了咬唇瓣,“我虽然流落此地,但是……” 无视男人愤恨的模样,白慕妃风轻云淡的开口,“没有说你,我说的是……你。” 迎着红衣女子冷佞的眸光,白慕妃微微一笑,刹那倾城。 红衣女子眉头一皱,双眸冷佞而危险的瞪着白慕妃:“你找死!” “呵呵。” 白慕妃淡淡笑了两声,纵身一跃,整个人直直的从阁楼上飞了下去,手中的折扇萧然出现,快的叫人来不及反应。 落地之际,白慕妃身子一个旋转,长长的墨发从红衣女子鼻翼间扫过。 红衣女子刚想迎战,却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鼻翼,就在这晃神的瞬间,身子突然传来一阵微微的刺痛,再回神,整个人已经动不了分毫。 而面前的白衣女子,则是慢条斯理的合起折扇,放在手心慢慢的拍打着,笑的……很是刺眼。 “看来,你是想要我亲自帮你脱了。” 一句话落下,白慕妃素手一扬,红衣女子只觉得眼前一阵红影闪过,她火红色的外衣已经落入了人群中。 双眸不可思议的睁大,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你!找!死!” 三个字,似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含着一种似乎能将人挫骨扬灰的冷冽之气,因为巨大的气愤牙齿微微上下颤动着,看得出,这是气到了极致。 白慕妃淡然的勾了一下嘴角,伸手,手中的折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学着纨绔女调戏两良家子的模样,在她耳边呵气如兰:“怎么,知错了么?你知错,我便饶了你。” “白慕妃,你信不信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听着她暴跳如雷的声音,白慕妃毫不在意,轻轻的凑道他耳侧,“怎么,难道真的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你剥光?” “白!慕!妃!” 上官居月表情那叫一个狰狞,他不过是闲着无聊,出来找个乐子,瞬间发泄一些情绪,这个女人倒好,明明认出了他,却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 他上官居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她白慕妃,怎么敢这么对他! “不承认错?” 白慕妃十分惋惜的摇了摇头,折扇从他下颚渐渐的下滑,来到那件白色的中衣上,扇子勾出领口,一双眼睛充满泄气的盯着他,手中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慢慢的往下勾去。 上官居月一脸怒容的站着,怒气腾腾的看向别处,那傲娇的模样似乎是认准了白慕妃不会脱了他的衣服。 白慕妃眼睛微微一眯,里面不悦一闪而过,脸一寒,手一个使力,咔擦一声锦帛碎裂的身影传来,男人的中衣瞬间便被扯成两半,孤零零的躺在脚下。 上官居月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她竟然……真的想要在这里脱他的衣服。 “白慕妃,你卑鄙!” 上官居月眼里染上一层浓重的嗜血,从小到大他便是天之骄子一般的存在,身为一教之主的他何时受过此等屈辱,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却……要不是她给他下了药,就凭她的本事也想伤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这叫兵不厌诈。” 白慕妃脸上那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如之前一般的淡漠。 冷着一张脸,手毫不犹豫的伸向男人的领口,那淡漠的表情,沉定自如的动作丝毫叫人不敢怀疑她的决心,眼见她的手已经拽住他的领口,甚至已经微微露出白皙的锁骨,上官居月的淡定再也保持不了了。 不管他怎么强大,始终也还是一个男子,清白这种东西也是他不容丢弃的,只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这个女人面前低头。 倔强的盯着前方,男人脸上的戾气已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碰便碎的脆弱,眼睛里,隐隐藏匿着点点泪光。 白慕妃眉头一皱,其实,她也只是想吓吓这个男人,让他设身处地的为别人想想,知道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只是没有想到他竟是这么的倔强。 白慕妃拉着男人的衣领眸光沉浸的看着他,“错了没?” “白慕妃!我一定要杀了你!” 白慕妃眼睛一眯,心中的火嘭的一下子便腾了起来,烂泥扶不上墙! 白慕妃刚想收回自己的手,身后却突然出现一道身影,你想做什么? ” 他的声音十分冷漠,中间还透着一丝叫人挥之不去的寒气,带着一股叫人无法臣服的霸道,将所有人笼罩住,硬生生的给人一种压迫的味道。 白慕妃的手莫名的颤了一下,卧槽! 好熟悉又可怕的感觉。 【妃谋天下】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好么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白慕妃一脸黑线的跟在前面一袭白衣犹如神仙临世的男人身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恨不得抽自己几十下。 她这是有病吧,她又不认识他,唯一见过的一面是在万厄山,人家仅仅是一句“出来” 而她,堂堂的巫族世家传人,居然就真的毫无抵抗的跟着来了。 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好么? 脚步脚步一顿,幽怨的瞥了一眼男人美到窒息的背影,默默的转过身子,刚刚踏出一步,前面男人冰冷不带一丝色彩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想去哪?” 白慕妃整个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好一会,才略带艰难的转过身子,迎着男人冰薄的视线,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没,没事,就看看风景,呵呵……” 把她这小把戏看在眼里,凤玺一双眸子微微一眯,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刚刚想拖别的男人的衣服?” “呃……?” 白慕妃出现了一瞬间的错愕,他不远万里从万厄山来到这,就仅仅是为了问一句这么无聊的话? 难道,不是来找她算账的? “砰!” 一声巨响忽然响起,白慕妃身子晃了一下,回头看去,只见远处的一坐巨山轰然塌塌,动静大的连她脚下的土地都在晃动。 “……!” 白慕妃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木讷的看向凤玺,嘴轻轻的打着颤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凤玺迎风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慕妃,瞧着她脸上惊惧的神色,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似乎是想到什么眼里寒光一闪而过。 “以后若是在敢对其他男人有别的心思,这山就是你下场。” 凤玺一句话说的很轻,很淡,似乎风一吹便会散掉一般,可是,白慕妃却清晰的感觉里面的寒意,和那句句迎着人戳来的冰渣子。 “那个……我们是不是有……误会?” 她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认错人了,她跟他,真的不认识,她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难道她长得一张大众脸所以才被他误认为是什么人了。 凤玺一个刀眼射了过来,白慕妃一怔,点头,毫不犹豫的点头。 此时此刻,不管他是不是认错人,是不是故意的她都必须点头啊,即便她不想,行动已经先她思维一步了。 见白慕妃点头,凤玺身上的寒气稍稍收敛了一点,长腿一迈便朝着山下走去。 在白慕妃刚松一口气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回家。” “啥?” “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好!” 白慕妃一脸郁郁的跟在凤玺身上,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府邸走去,整个人都不好了,一阵一阵的绝望侵袭着她。 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不但知道她家在哪? 眼神还十分的可怕。 最重要的也是最耻辱的是,她白慕妃明明就不认识他,可是,却偏偏的怕他,这种感觉,好像是从骨子来带来的一般,深深的印在灵魂深处。 眼看他就要走进自己公主府的大门,就要登堂入室,白慕妃整个人犹如晴天霹雳,她似乎预见她以后悲惨的日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觉得有必要提醒提醒他这是什么地方。 打定主意,白慕妃抢在凤玺进府之前一下子窜到他的面前。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笑得一脸阴险的人,凤玺眉头微微以蹙,清冷的眼睛咻的闪过一抹寒光,“有事?” 迎着扑面而来的寒气,白慕妃坚定的迎了上去,“那个……公子,你是不是走错了?” “公子?” 凤玺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可是,白慕妃却知道,男人又生气了,只是因为一句称呼。 许久之后,就在白慕妃即将抵不住之际,男人才淡然的移开视线,干脆利落的丢下两个字:“凤玺。” 说完,长腿一迈又继续往前走去,目的,正是白慕妃院子的方向。 白慕妃:刚才的冒死提醒没用么? 还白白的被他瞪了一眼! “白慕妃!” 白慕妃一脸认命的跟在凤玺身后,刚要踏进院子,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扭头,就见姜流画大咧咧的跑了过来。 原本满是笑容的小脸当在看见白慕妃旁边的凤玺时顷刻间便沉了下去,然而,还不等他发作,一旁的某只傲娇货却开口了。 “男人?” 凤玺目光穿透一切直直的看着远处,分明没有再看谁,却给人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冷,刺! “那个……” 白慕妃才开口,男人视线猛地移了过来,被那三尺寒冰般的眼神一冻,白慕妃原本要承认的话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女的,女扮男装,哈哈……” “白慕妃你混蛋!” 踢脚,毫不客气的往白慕妃身上一踢,男人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白慕妃有些欲哭无泪,她只是逛了个清楼,为啥就倒了这么大的霉! “那个啥……你进去吧。” 白慕妃原本一张十分纠结苦闷的脸,在转身的瞬间刹那阳光明媚。 “嗯。” 冷若冰霜的应了一声,凤玺刚刚转身,身后又响起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 “殿下,臣侍等你很久了。、” 白慕妃脸色一僵,甚至不知道为何,第一反应便去看前面那傲娇的冷美人。 果不其然,凤玺绝美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身上的寒气嗖嗖嗖的往外冒,侵蚀着整个天下。 “臣侍?” 只是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可是,白慕妃却觉得寒从脚起,莫名的,又想到那座忽然坍塌的巨山,整个人郁闷了。 楚云逸抬头疑惑的看了过去,当看到面前这张脸时亦是忍不住的呼吸一紧。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到底是怎么样的气质? 即便用尽事件所有美好的辞藻都不能将他的气质描述出来,几遍是天下最出色的画师也没法描绘出他半点的神采。 “那个……他是楚云逸,楚国皇子,联姻嘛你知道的,呵呵……” 白慕妃深深的发现,从小到大,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无力,第一次在面对一个人的时候会害怕,会畏惧。 真的……很没用。 听着白慕妃蹩脚的解释,男人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 正当白慕妃酝酿着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又来人了。 “妻主,月尾想你了。” 一声甜的发腻的声音响起,眼前一道雪白逐渐逼近,眼看就要扑进白慕妃怀里,月尾脸上的表情却忽然一凝,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战战兢兢的站在一侧。 【妃谋天下】 她看别的男人怎么了?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妻主,月尾想你了。”一声甜的发腻的声音响起,眼前一道雪白逐渐逼近,眼看就要扑进白慕妃怀里,月尾脸上的表情却忽然一凝,硬生生的停住了脚步,战战兢兢的站在一侧。 感觉到气压的变化,白慕妃眉头不解的轻皱了一下,朝着凤玺看了过去,只见男人一双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停在月尾身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却让人在顷刻间如坠寒潭。 白慕妃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月尾,在狐疑的瞄了一眼身上不断散发着寒气的凤玺,这货,不会是因为别人跟他一样穿白衣所以生气了吧? 卧槽啊! 这到底得是有多小的心眼才能做到啊,凤玺,你牛! 默默的后退一步,白慕妃将月尾的身子挡在身后,迎着凤玺寒冰利刃一般的眸子硬着头皮干笑了一声。 “呵呵……那个……进去吧。” 凤玺淡淡的收回视线,依旧冷的不成样子,一抬脚,却才从里面走了进去,白慕妃则是被他吓得心肝都在颤抖。 她就不明白了,只是逛一个清楼而已,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看上去脾气不太好又十分高深莫测的人。 看着凤玺走进去的身影,月尾踉跄的后退了一步,他,最终还是找来了么? 也是,爹爹魂飞魄散他就被留在了天界,他一直潜心修炼,直到他回到天界,再昏迷,他才有机会下界。 而今……月尾嘴角泛起一丝苍白的笑,即便,即便这个人是六界至尊,即便他有着不容任何神人魔冒犯的威压,他也在所不惜。 在过去没有爹爹的七百年里,他比任何一年都要难熬,都要艰难,那日子,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不可否认的,他爱上了爹爹,爱上了那个将他拉出黑暗远离万丈深渊的人。 所以,这一次,不管挡在面前是怎样的压力,他也会勇敢的迎上去。 屋里,白慕妃默默的看了一眼如同大爷一半坐在桌前身上还散发寒气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吞了一口口水,轻轻的转过身子,刚想走出去,男人一个刀眼便射了过来。 没有说一个字,却在无形中造成巨大的威压,就连白慕妃也停住了脚步。 “去哪?” “茅厕!” 白慕妃本能的脱口而出,接着,就见男人十分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嫌弃她的粗俗。 凤玺收回视线,冰薄的眸子目无焦距的看向别处,薄唇亲启:“若是敢看别的男人一眼……” “别……” “砰” 白慕妃一句话未说完,屋子里那上好的红离木便化为了碎末,脸渣宰都看不见一点。 “……” 白慕妃愣愣的看着这一对碎末,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些,都是她的钱啊! 他要是没是可以去移山,但是,能不要对她无辜的家具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么? 冷漠的眸子微微上挑,瞧着白慕妃那呆滞的样子,眉头一皱:“有意见?” “没,没。” 白慕妃急急忙忙的丢下一句,扭头便跑。 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出现一个男人,好看的天下绝无仅有,气质超然,当然,武力值更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更莫名其妙的是,总对她说一下莫名其妙的话。 她看别的男人怎么了? 干他到底啥事啊? “啊啊啊啊!这到底都是什么事啊?” “唉……” 叹息一声,白慕妃抬脚往外面走去,她得出去透透气,在这样下去,迟早会早死的。 “殿下,这是一位小姐交给你的。” 管家拿着信一脸哀怨的递给白慕妃,这段时间,殿下都没有怎么宠幸几位侧君,现在,还有女子送信给她……瞥了一眼管家狐疑的样子,白慕妃眉头不解的皱了一下,还是照着信上的地址走了过去,信上说,是关于凤玺的。 想到或许能把凤玺送走,白慕妃一阵一阵的激动,更是脚下生风。 走到信上说的地址,远远的,白慕妃便看见一抹身影立在湖畔,留给她一个孤傲的背影,女子一袭紫衣,高贵的恍若九天之外的神祗。 “这位小姐找我何事?” 听见白慕妃的声音,紫薇身子微微一顿,脸上怨毒一闪而过,都是因为她,尊上才会对她 视而不见,更是因为她花倾落,尊上才会沉睡七百年,而她……居然忘了一切。 “花倾落别来无恙啊?” 紫薇扬了扬头颅,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慕妃,眼里满满的都是恨。 “花倾落?” 白慕妃微微一笑,“这位小姐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名唤白慕妃,当今五殿下。” “白慕妃?五殿下?” 紫薇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不知道是对白慕妃的讽刺还是对自己的。 花渊祭还真是煞费苦心,在二十一世纪,她是至高无上的巫女,就连到了这,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护着花倾落,尊上如此,就连一向孤傲不管俗世的冥王也是如此。 她花倾落到底哪里好了? “你说,你认识凤玺,那刚好,你把他带走吧,省的烦我。” “花倾落!” 紫薇猛地吼了一身,周身的衣服瞬间飘散而起,浓浓的杀气自她身上延绵不断的升起。 “七百年前我没能杀死你!七百年后便是你的死期。” 一句话落下,紫薇手中陡然出现了一柄长剑,二话不说朝着白慕妃便刺了过来。 那高涨的杀气硬生生的刺痛了白慕妃裸露在外的肌肤。 相对于皮肤微微的刺痛白慕妃整个人都怔住了,这……绝对不是一般的武术,也不是巫术? 这是……就在白慕妃愣神的时候,紫薇的身子已经近在眼前,眼看这剑就要刺入她的体内,一道黑色的身影闪过,瞬间将她带离 。 接着还不等白慕妃回头看去,头顶的声音便噼里啪啦的炸开了。 “白慕妃你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本公子的手里,本公子没让你死你若是敢死我便从坟里将你挖出来,鞭尸!” 【妃谋天下】他是我前夫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白慕妃直接被头顶的声音给骂的懵了,抬起头,只见面前的男人微微低头看着他,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低落,一张怒容死死地盯着她,胸膛微微起伏着,白慕妃愣住了。 “君梓笙,你怎么会在这?” “要不是因为……你管我在哪呢?” “哈哈哈……花倾落,你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尊上不知道吧?” 紫薇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白慕妃,一双眼睛在君梓笙身上闪过,眼里怨恨一闪而过,这些个男人,即便过了七百年,最终还是出现在她的身边。 她花倾落,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这么多的人为她甘之如饴的。 “白慕妃你是不是又有男人了,我才离开多久?” 不等白慕妃说话,君梓笙整个人顷刻间便炸了,疑惑的瞥了一眼面前一脸怒容的样子,白慕妃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人丫的有病吧? 她跟他熟么? “白慕妃!你去死吧!” 紫薇扬起手,发狠的朝着白慕妃打了过来。 那力量很强悍,很残酷。 白慕妃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扬起手准备迎接紫薇的一掌。 就在紫薇强悍的灵力即将打在白慕妃的身上的时候,那力量忽然转了一个弯完全反噬了回去。 紫薇摔倒在一侧,最终吐出一口鲜血,直直的看着前面,“为什么?” 空旷的地上忽然出现一抹身影,洁白的,孤傲的,清冷的,却是绝色无双的。 他清冷的眸子居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狼狈的紫薇。 “不知悔改。” 凤玺冷冷的吐出一句,没有多余的话语,手掌猛的抬起,一道白光打在紫薇身上。 只听见一声惨叫,地上的紫薇瞬间化为了泡影。 白慕妃一手紧紧地抓着君梓笙的手臂,身子不停的往他身后躲去,一双眼睛防备的看着凤玺。 太凶残了有没有? 直接不敢直视! 凤玺转过头,一眼便看尽白慕妃的眼底,当看到她抓住别人的手的样子,清冷的眉眼微微一眯。 “他是谁?” 听着凤玺那质问的语气,白慕妃第一反应便是吼回去,撕心裂肺的吼回去。 可是,想到男人这一系列彪悍的好像天下无敌的模样,白慕妃突然怂了。 。 只得弱弱的交代:“君梓笙。” “关系?” 凤玺一双清寒冷冽的眼睛依旧直视着前方,好像没有在看谁,却又给人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白慕妃一噎,这个莫名其妙出来的男人是不是也太多管闲事了。 到底干他屁事啊! “我前夫!” 白慕妃话音刚落,一道冷冽的视线便射了过来,含着挥之不去的冰寒。 最要人命的是……白慕妃整张脸皱了起来,“君梓笙你掐我做什么?” “前夫?” 君梓笙嘴角勾起一抹危险如罂粟的笑,妖冶至极,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含糊。 凤玺盯着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张脸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冰寒。 终于,长腿一迈,凤玺一脸淡漠的接过白慕妃的手,“回家,我饿了。” 白慕妃一脸惊悚的看凤玺拉着自己往回走,试着抽了几次自己的手,接过,换来的是男人冷撤骨髓的一瞥,吓得她当时就不敢动了。 而君梓笙,则是一脸郁闷的跟在身后,一双眼睛在凤玺和白慕妃身上徘徊。 他看得出,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十分危险,也十分强大且神秘的人。 而且,他看得出……他喜欢白慕妃。 似乎是想到什么,君梓笙十分幽怨的瞪了一眼白慕妃,这个该死的女人,招惹男人的本事倒是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白慕妃几乎是被凤玺一路扯着回去的。 十分叫白慕妃不解纳闷的是,她是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为什么,他随时随地总会弄出一副好像认识了她很久的样子。 最灵异的是,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给人一种他在吃醋的感觉。 偏偏,还让人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鬼知道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好么? 凤玺刚刚拽着白慕妃踏进公主府的时候,两道身影便闯入了她的目光。 白慕妃一愣,居然是姜流画! 如果他看见此番景象一定又会生气? 想着 ,白慕妃便去抽自己的手,却被凤玺握得跟紧。 欣长的身子站定,凤玺微微扭头,丢给白慕妃一个美得窒息的侧脸,只是,眼神却不是那么友善。 “挑战我?” “没。” 白慕妃懊恼的咬了一下唇瓣,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对上凤玺冰薄的眼神就没有来的害怕。 这种感觉,竟然仿佛深入骨髓一般。 这特么的根本就不科学好么? 听见后面的动静,姜流画本能的回头。 扭头的瞬间,只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瞬间往后闪去,那翩飞的衣袂和眼前倾国角色的男人融合在一起。 竟然……异常的刺眼! 看着如同鸵鸟一般躲在自己身后的女人,凤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很微小,几乎让人察觉不了。 “白慕妃,你要打个蛋壳把自己罩进去么?” “……” 听着那明显带着怒气的声音,白慕妃一噎。 脸也变得僵硬起来。 被,被看见了么? 尴尬的咳了一声,白慕妃弱弱的从凤玺身后伸出一个头来,“咳,好巧,居然看到你。” “白慕妃你……你给我滚!” 吼了一句,姜流画直接大步往前走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靠谱。 “流画!” 白慕妃想去追姜流画,奈何整个人却被凤玺拽住。 “不许去。” 看着面前这绝美清寒的脸,这高贵的如同九天神祗的人,白慕妃冷笑了一声。 猛地甩开被凤玺握住的手:“我说你有病吧!我说了,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认识你,麻烦你不要出现在我生活中,不要打乱我想要的平静。” 凤玺站在原地,一张脸苍白的厉害,眼睁睁的看着白慕妃的指尖从他掌心划走,而他,连抓住她衣角的勇气都没有。 是啊,七百年前,是因他才让她遭受轮回之苦,是他,才让他失去仙身,是他,才让她……失去最挚爱的人! 看着那抹身影逐渐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凤玺眼里闪过一抹深深的沉痛。 闭上眼睛,回荡的,都是七百年前的模样。 她没有去女尊国时候的模样。 凤玺睁开眼睛,嘴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苍凉的叫人心疼。 如果,再来一次,他只希望,他们就以那样的姿态生活。 【妃谋天下】 尼玛,她都对凤玺做了什么啊? - 奈何驸马太病娇 - 苡沫儿 自从白慕妃那日发了一个火之后,凤玺就在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这样一直持续过了两个月,却在一天早上又出现了。 推开门,刚准备去上朝的白慕妃看着立在自己房门口的男人微微愣了一下。 “你,在这干啥?” 凤玺没有说话,只是冰寒的眼睛无比冷冽的扫了一眼白慕妃。 被他毫无温度的眼神一烫,白慕妃后背忽然一凉。 不知道为啥,每次对着这个男人,总有一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感觉,带着一丝挥不开的畏惧,却又觉得亲切。 白慕妃防备的看着他,就在白慕妃以为他不打算说话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 “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 白慕妃一惊,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这该死是不是又 发病了。 白慕妃观察了凤玺一阵,只见他站的笔直,脸上是淡漠到叫人心颤的寒凉。 看着有些瘆人。 “走走走,我决定找个御医给你看看病。” 闻言,凤玺一双清寒的眸子闪过一抹暗沉。 伸手,一把拽过白慕妃,扶着她的双肩,凤玺脸色暗沉,好像在隐忍着什么。 “花倾落,你这脑子是猪脑子么?” 白跟他那么多年,修为白那么高,居然在他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 听着凤玺这赤果果的挑衅,白慕妃一下子就怒了。 “你才是猪脑子,你全家都猪脑子。” 凤玺脸色微沉,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定,猛地扬起手,手心带着一团白光直击白慕妃的面门。 白慕妃一怔,识神渐渐抽离。 她模糊的看着在眼前闪现如同电影一般的画面,眼睛呆滞。 画面中,是一个粉雕玉逐小娃娃爬上美若谪仙的男人怀里的画面,而那个谪仙,居然是……再后来,她逐渐长大,修炼,调皮,执行任务,直到……一幕一幕的画面在眼前闪过,白慕妃眼睛里泪水连绵不绝的流出。 一个又一个的春秋里,男人立在那片草地上,度过了无数个初夏秋冬,只是为了守护她所喜欢的人间。 凤玺盯着白慕妃倾绝的面容,她的记忆不会恢复他早已经知道。 可是当事情发生在眼前,他才发现,这一切,他是多么的难以忍受。 所以,他宁愿耗损自己的元神力也要与她共享记忆。 而这段记忆力,只有他们没有别人,等回忆完,她原有的记忆,和那些凡人的一切都将忘记。 。 她,本来就是神界至尊。 凡人,高攀不起! 而这做的后遗症便是……一年之后他会……魂飞魄散。 七百年,他等的已经够久了,这一次,他绝不在等,就算魂飞魄散也要让她记起自己,只记得他,凤玺! 而凡间的这些人,他也会抹去他们的记忆,让他们一世安康。 他能尽全力补偿他们,唯一不能的便是把这人给他们。 凤玺猛地收回手掌,伸手接住倒下的白慕妃,一闪,便已消失在了原地。 天界花倾落迷迷茫茫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熟悉的寝殿,有一瞬间的茫然。 她挣扎从床上爬了起来,当想到什么的时候脸色咻的一变。 尼玛,她都对凤玺做了什么啊? 怎么……这么丧心病狂。 “把这喝了。” 凤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屋子中,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放在她面前。 瞥了一眼面前的药,花倾落心中警铃大作,看着面前的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问题。 “喝。” 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看着她,冷撤骨髓。 花倾落提醒自己一定不能屈服。 吞了吞口水,花倾落开始作死了。 “你喂我!” 以凤玺的性格,一定会转身便走,这样,她就会没事了。 只是,现在的凤玺早已不是当初的凤玺了。 修长白皙的手拿过碗,仰头一口喝下,接着,在花倾落一脸诧异之下勾过她的脑袋,把一碗药灌了进去。 连带着的,还有他强势扫来的舌头。 花倾落猛地睁大眼睛,满满的不可思议。 凤,凤玺爱上她了? 察觉到她的不专心,凤玺亲咬了她一口,对上花倾落控诉的眼神,那冰冷无一丝温度的眼神突然染上一抹笑意。 于瞬间点亮了万里河山! 这样,他便满足了,哪怕,只有短如一瞬的一年时光,只要有他便是永生。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