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推荐雨寒完结文文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推荐雨寒完结的文文《魅君心:冷皇的闯祸妃》和待完结的老文《开着跑车撞王爷》。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 1《魅君心:冷皇的闯祸妃》链接:http://www。readnovel。com/partlist/82534/ 简介:想看前世的样子被催眠,一睁开眼睛迎接她的居然是扑面而来的一盆狗血,那群围过来道士嘴里还说什么斩妖除魔。皇后宫里,她又成为众人口中的狐媚。==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而他,居然在把她当成妹妹一般的疼爱过后倒戈,把她当成妖孽打。哼,说她是妖精,那就妖一把给她们看看,就不信以她快奔三的成人心机还斗不过这么一群作古的老古董。不过要先摸一摸情况。等等,她怎么会是这样一幅小破孩的模样。哇咔咔,眼球相撞…… 黎落落闯荡皇宫奇遇连连,不小心还知道了一些不该她知道滴秘密,嘿嘿,既来之则安之,要干就干点大事,那就摒除万难,辅佐一代明君登基吧,看她怎样玩转驭龙术,惊掉大家的下巴,令古人折服。 2《开着跑车撞王爷》链接:http://www。readnovel。com/partlist/91947/ 简介:1 “不管是人是妖,统统给我活捉,捉住一个赏纹银一千两。”威武男子眸露寒光,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吩咐着他的将士。 龙绽和子君对视了一眼,默契的迅速钻进车内,然后嗷嗷叫着一溜烟的冲过阵地往远处逃去。 “妖怪……” “打妖怪啊……” 2、“哼,想让爷宠幸的姑娘有的是,还得看爷高不高兴要了她。你觉得你们哪一点能比上人家,色相?还是狐媚功夫?”刘则已经走近了龙绽和子君,眼睛在她们脸上来回梭巡。以一个高高在上的姿势俯视着两个人。 透过月光,龙绽可以肯定刘则一脸的不屑与隂仄的眼神悉数落在了她和子君身上。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尖刻的人,若是女人也就罢了,关键还是男人…… 龙绽一个飞脚…… 2 靡靡之音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时值夏月,一轮弯月斜斜的挂在天上。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 虽然良辰美景,无奈夜色中的风带着扑人的热气,四处虫鸣不止,本就燥热,让人心中惶惶。 月色下,东辽国皇宫、雨贝宫的方向此时传出一阵阵靡靡之音,更给这夏日的夜晚增加了很多撩人的遐想……。 贝潇潇就是那个发出靡靡之音的小女子,她年方二八,虽然个子略显矮了点,可是身材却发育得凹凸有致,俨然已经是个窈窕淑女。 此时的她,正躺在自己寝室的床上,浑身骚热难耐。 贝潇潇已经顾不得床帐外那个一直色迷迷的看着自己的图侍卫了,她双手不断地擦拭着脸颊上越来越多的汗水,话说今天皇后处的酒还真是烈,不然她怎会喝醉,浑身臊热、而且还这么难受。==怡红院yhy99.com== “图、图侍卫,请你回避,回去向皇后娘娘交旨去吧。”就说嘛,她早就说过不用皇后费心差人送她,这下倒好,自己的糗相都被这个死侍卫给看到眼里了……那个皇后知道她这副样子肯定又会乐歪了,指不定还会来嘲笑自己。 这可是她穿越到这个时代六年的时间里,第一次体会如此难受的滋味,这可比皇后的那些折磨来的让人无厘头多了! 床边上那个被称为图侍卫的猥琐男子,此时正双眼放着幽幽绿光,又怎么会轻易离开……机会来之不易啊! …… 远处,月色下一排宫女挑着红红的灯笼通过九曲桥迤逦而来,两侧是手持兵刃的侍卫,最后是一群太监打扮的公公。在这些人中间,一个面容冷凝的伟岸男子朝着养心殿的方向淡定傲然的走来。 借着月色,只见他头上束着嵌宝紫金冠,穿一件金黄龙袍,束着一块纯一色的墨玉,脚登着鹿皮厚底小朝靴.鬓若刀裁,五官分明而深邃,眉如朗峰,一双星眸似有穿透力一般闪着寒光,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红唇因紧绷着而显得刚毅,伟岸的身材在一群侍从的映衬下更显挺拔卓越。 此人正是东辽国的皇上宁君昊,他刚刚批阅完奏折,回养心殿休息。 刚进养心殿,他突然想起了一件未完的事,于是急忙折身出去。话说,每天回来,他都会先看看贝潇潇是否已经睡下,或许是今天太累了,他居然差点给忘了,不过此时想起也不晚…… *** 亲们新文文的第一章哈,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雨寒来者不拒,啥收藏票票啊,推荐票票啊,还有留言啊,多多益善哈。嘿嘿,溜走了。另外,新文上传后,老文文会完结,亲们等结尾的可以放心了。 3 我马上……好好地疼你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转眼间贝潇潇已经进宫六年了,眼看着她从最初那个黄毛丫头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亭亭玉立,虽然没有闭月羞花的姿色,但也算得上小美女一枚,尤其是她那双清澈的翦水大眼,任谁看了都会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迷失在其中。www.dawenxue.net==怡红院手打 www.yhy99.com== 再加上这么多年宁君昊对待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冻着。一直像对待珍宝一样的呵护在身边,他就是养成呵护关心的习惯也早已经形成一种习惯了。 身后的牛公公自然知道他的主子宁君昊欲待何为,这已经是皇上每夜的习惯了,若是他不去,他才会觉得奇怪呢。==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 今儿个要不是晚饭过后,皇后娘娘一只粘着皇上不放,皇上也不会为了应付她而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直到现在才批阅完奏折。 这一切,他一个做奴才的全部看在眼中,只是宫中历来的规矩多看少说才是保身之道,所以,他每次都是默默地用那双小而聚光的眼睛看着,从不多言,这也正是他在宫中能够持久的呆在皇帝身边的原因之一。 …… 旁边的偏殿,宁君昊只需几步便到了,门内,一声激动地呻吟透过门缝钻入宁君昊的耳朵,下意识的,宁君昊心脏突地狂跳!这声音……是他的潇潇么?下意识,宁君昊将左手握成空拳不经意的放在嘴边上,眼神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屋内,躺在床上的女子不断地扭动着玲珑有致的身子,“哦……好、好热,图侍卫,皇后娘娘这酒为何这么烈啊……我难受……唔……怎么会这么难受呢?”呢喃的同时,一双皎白的素手已经毛躁的抓扯着身上一袭淡雅的衣衫。以前她也喝醉过,比这次喝的可是多多了,那次醉酒还是皇上亲自背她回寝宫的呢,可是她也没这么难受过啊!今儿个为何就一杯酒就让她如此燥热难耐!? 床边地上,一个猥琐的男子双眼放着绿幽幽的光芒,他就是潇潇口中的图侍卫,他一双大手正急切的扒着自己的衣服,带着讨好的笑容,颤抖着声音诱哄道:“宝贝,我保证你马上就会很舒服、很舒服。你别急,等我……我马上……我会好好地疼你的。” “哼……啊……图侍卫,你、你放肆,请你……唔……现在离开,否则本公主一定会告诉皇上……呜呜、好难受……”潇潇努力集中精神,怒瞪了图侍卫一眼,尽量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4 萎靡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图侍卫可是皇后的人,本来皇后就喜欢找她麻烦,她可不希望自己再有任何把柄落在皇后手中,否则皇后一定会借题发挥,找她麻烦的。www.dawenxue.net==怡红院手打 www.yhy99.com== 门外,宁君昊微眯起眼睛,嘴角抽了抽,自然垂着的双手因刺激而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浑身已经迅速绷直、弥漫上了一层杀气。 身侧的牛公公不敢抬头,他已经置身在皇上身上透出的杀气中,心中暗暗庆幸此时就他一个人跟着皇上。皇上对他还是了解的,不当说的,他绝不会出半个字,这若是别人在这,说不定皇上真的会杀了那人灭口…… 这屋里的声音,就算他一个太监没有做过那事,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什么声音了!他悄悄敛去眼中的光芒,不敢抬头,怕只怕一抬头刚好接触到皇上杀人的眼神,与其这样,倒不如把这机会留给那个自动送上门来找死的人呢!他下意识的将身子往后挪了挪…… 宁君昊再也听不下去了,动作利落的一脚踢开了偏殿的大门…… 通过门口,潇潇窗边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白条,此时正准备掀起那如雪的幔帐钻入其中。www.dawenxue.net==yhy99.com== “嘿嘿,宝贝我来啦。”白条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迫不及待的往床上钻去。 “啊……滚――开……”床上的可人尖声嚎叫着,可是这叫声或许是因为声音太过涣散,怎么听都像是靡靡呻吟。 突然‘哐当’一声,惊醒了沉浸在兴奋中的图侍卫,只见他撩开了一半幔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突地回过头来,眼神中露出凶狠的光芒,貌似只要找到那个此时来破坏他好事的人,他就要直接将他的脖子扭断,生吞活剥了一般。 牛公公依然低着头,不敢越距的抬头往里张望一眼,始终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姿态。 屋内一片狼籍,一切不堪入目,皇上只感觉自己脑中血往上翻滚,犹如地狱修罗一般,浑身透着杀气一个箭步直窜到床边,一脚将那个万恶的猥琐男子踏翻在地。 “哎呦喂……”刚刚还在云端上飘飘的感觉,为何突然变成了生疼,还没反应过来的那具白条眼中冒着火星从地上爬起来。 直到他看清了站在眼前的人时,身体突然像筛糠一般抖个不停,就像活见了鬼一样――萎靡了。 5 媚眼如丝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皇、皇上。www.dawenxue.net==怡红院手打 www.yhy99.com==”白条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话说他怎么就这么悲崔,某些人不是承诺把皇上引开,让他好好享受他的大餐么?可是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碰触那具充满了诱惑的酮体就被皇上给逮了个正着,现在他还有没有命留下来继续享受这鲜活的人生都变成了未知数!!! …… 当然,这一切已经全部成了废话,因为皇上双眼已经在顷刻之间射穿了他――图侍卫一千次一万次。 刚才皇上进门时还在思索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他一直呵护的人暗下毒手,直到他将白条踢翻在地,看着那个有些让人泛呕的白条狼狈的爬起来,哆嗦着喊出那声‘皇上’的瞬间,他才看清这个男人的面貌: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皇后身边的图侍卫,那一刻,他眼睛半眯着射出锐利的光芒,嘴角瞬间抿的更紧了。==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 居然是皇后身边的人,可是就在今晚,皇后还妩媚的一直拉着他撒娇,缠着他聊天,邀请他去她的宫中就寝,这一切…… 顾不得继续细想,眼下潇潇的安慰才是最重要的,宁君昊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衣衫凌乱的贝潇潇,借着灯光,贝潇潇双颊染粉,媚眼如丝,越发显得红润的嘴唇嘟嘟的,仿佛随时等待着心爱的人来撷取。 此情此景,不必问任何人,宁君昊已经明白,他蠕动了一下喉结,努力定了定心神,刻意不去看潇潇满眼氤氲的迷茫、半裸的酥胸和洁白的双腿。心中的恨意和怒意更深了一分。 好在衣衫依然在她身上,虽然……若真的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情,就算顶着再大的压力,他也一定为潇潇报仇雪恨。 宁君昊从她那副诱人的样子断定:贝潇潇一定是被人下了情人合欢散,可是,这种药从古至今有药无解! 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没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潇潇那副**的模样和图侍卫那副猥琐相令他的身心同时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 …… 宁君昊再回头时面色已然恢复如常,甚至比开始还要沉静、冷硬,当然,屋外聪明的没敢跟进来的牛公公,趁机悄悄地借着月光和灯光将皇上脸上的阴霾全部看得一清二楚,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心中不禁打了个寒战:按照他以往对皇上的了解,皇上越是如此沉静,就越说明了情况的严重,看来……貌似皇上已经很久没有爆发过了。 6 救我,热……死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屋内**的呻吟声依然不断地溢出,就着月色更加让听到的人内心燥动不安。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 牛公公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没有闲工夫听那美妙的呻吟,一双小而聚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通过门口紧紧盯着皇上,只见皇上顺手将他在若干年前挂在潇潇寝室墙壁上的宝剑取下,毫不犹豫的一剑刺入已经抖成一团的图侍卫的心脏。 宁君昊隂仄的低语透着无数的愤怒和狠厉:“朕撼不动皇后,还治不了你么?” 那厮原以为皇上怎么也会顾及一下皇后,没想到皇上居然这么快就结果了他,无法置信的大张着嘴巴,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剑身,眼睛却像是要瞪突了一般慢慢的失去了光芒…… 牛公公不愧是宫中一直随在皇上身边的老公公,迅速的指挥着宫中的几个小太监将图侍卫的尸体拖出了潇潇的寝宫。 在牛公公依然低着头准备离去时,宁君昊声音淡定而不带任何感情的吩咐道:“牛公公,完事后,给这几个哑巴每人一份足够供一家老小吃穿用度一辈子的银两,从此在宫中安享天年吧。” “遮。”牛公公语气不惊,跟着皇上久了,皇上的意思他已经明了,皇上一定是怕他们将此事说出去,于是交代他将图侍卫掩埋了之后便处理了他们几个。 “嗯。”宁君昊微弯唇角,点点头算是对他处理事情能力的认可,事情交代给他,他放心。 门在身后轻轻的被掩上了,满室只剩下潇潇的呢喃:“唔,热……,我,我难受……”潇潇的呻吟就如无数的小猫爪子再抓,楚楚可怜的眼神一直紧紧地盯在宁君昊身上。 宁君昊一直不语,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拨开潇潇额前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眼神中已经多了一份柔和的情愫。 “嗷,救我……救我……热——死了”潇潇不满的皱起秀眉,推开他的手,挣扎着想做起来。 眼看着她身形不稳,就要栽到床下来,宁君昊疾步上前扶住了浑身滚烫的潇潇。 刚刚坐稳身子,潇潇再一次抬起那双已经蕴满雾气的翦水大眼,话说,他的碰触居然让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那个,既然眼前摆着灵丹妙药,那她就不客气了…… 7 唔,怎么这么硬?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父皇……求你、求你……救我。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潇潇迫不及待的去揪扯着宁君昊的衣襟,她不懂得男女之事,但是,此时的她仿佛潜意识里,很希望来自他的碰触,或是亲手抚摸一下他弹性十足的古铜色肌肤。 “潇潇――”皇上低哑的嘶吼着,眼神更加复杂深邃的看着眼前的小女子,双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体到安全距离。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父皇?她居然在此时称他为‘父皇’! 这两个字貌似只有在她需要他帮助的时候,或者是生他气的时候,她才会这样叫他。www.dawenxue.net==怡红院yhy99.com==而此时这声父皇究竟是什么意思?――真让他哭笑不得! 不理会宁君昊的低喝,潇潇挣扎着轻轻的将头靠进了他的颈窝,红唇不经意的刷过宁君昊的脖颈,这不经意的动作再一次给宁君昊的身体点起一簇火焰。 潇潇仿佛喜欢上了这个动作,这样的碰触居然让她有小小的快感。于是更加肆意的任由自己在他怀中拱来拱去,那鲜艳的嘟起的红唇更是没完没了的到处点燃宁君昊心底和身体深处一直在极力克制想熄灭的火种。 “嗯啊……这样、这样、舒服……父皇,你别那么小气嘛。借我搂一会……就、就一会……求你了。”潇潇边说,一双素白的小手再一次不规则的往宁君昊怀中抓去,口中如兰般的气息不断地扑打在宁君昊裸露的肌肤上。 “哇唔……怎么、怎么会这么硬啊……父、父皇……”潇潇离开宁君昊的脖颈,抬起头,一双醉眼迷蒙的盯着宁君昊,类似呻吟的问道。 话说,男人不是没有咪咪么?可是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胸肌,就连男人那个应该小的可以用‘点’来形容的咪咪,居然都突然变大,甚至还坚硬无比。 不过,长这么大,除了爸爸的身体,她貌似从没碰触过异性的身体,这一次,她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研究起了宁君昊身体的构造。 宁君昊紧咬着牙关,嘴角抽动着,眼神中多了一丝愤怒,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这样一个诱人的小女子,他已经快到忍耐的底线了,此时正感觉着意志力一点点在她的手中瓦解。 。 嗷……宁君昊浑身闪过一阵战栗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见宁君昊一直紧咬着牙不回答她,那表情似乎还有诸多微词,潇潇有些置气的咬了咬下唇,半眯着眼睛(眯眼的动作,她完全是被宁君昊传染,她喜欢模仿他的动作。www.dawenxue.net==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心里暗道:哼,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研究好了! “我才不信你会有多硬!”贝潇潇说完,一低头直接用自己全副武装的牙齿对着宁君昊的咪咪便镇压了上去。 “嗷……”来不及阻止她行为的宁君昊浑身闪过一阵战栗,这种感觉他居然有些不适应,他和皇后再一次都从未有过这么悸动的感觉,这种陌生的感觉竟然让他有些无所是从,不知道该如何表情的他嘴角再一次抽了,双手用力的推开黏在他怀中的可人,一只修长的大手为防止她摔倒而揽着她的腰肢,另一只则抽出来固住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抓,顺势将她扯离自己一定的距离,以免这丫头在做出什么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一双灿若星子的眸子冒着火星,隐忍着低吼:“你,你这折磨人的小丫头到底想干什么?”虽是愤怒的话,可是一说出来却充斥着过多的无奈。www.dawenxue.net==怡红院手打 www.yhy99.com== “我……不干嘛呀,……唔,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它硬……还是我的牙齿硬!谁、谁让你不回答我呢!”潇潇辩解。 哈,这一切道似乎全成了他的错了?!!!宁君昊一只固着她的手不禁加了几分力道。 潇潇迷离的眼神,委屈的表情,撇了撇嘴,被他加重的力道迫的皱着眉头,不满道:“哎呀呀、痛……你捏痛了我了……有、有这么严重吗?居然连说话都……咬牙切齿的!你、你想干嘛呀?” 唯有在宁君昊面前,潇潇才乖巧一些,平时若是被放了羊的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人给她玩耍了。 潇潇喘息着,话说自己今天就是觉得靠着他舒服,要不然,自己才懒得离他这么近呢?貌似以前都是他赖着自己的好不好!什么世道啊,他赖着自己时,自己可是从来都是抗议无效的! 不待他回答,潇潇越想越委屈,吸吸鼻子,准备当鼻涕虫!这些年,就就因为和他在一起,在这皇宫中,她受了多少委屈…… 早就熟悉她一切举止的宁君昊一见她开始吸鼻子,不禁再一次败下阵来,刚才稍微冷硬的表情也随着柔和了,他在心底划过一丝悲哀,明明知道她就是拿这招来克制自己,可是他嘴上却不敢稍稍耽搁半秒钟:“你别哭,我没打算干什么啊。” 9 这药无解啊!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冷硬如宁君昊,从不为女人的泪水而折腰,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贝潇潇那无声的泪水总能穿透他的身体直达他的灵魂深处一般,让他揪疼到抓狂……于是,每次在贝潇潇的泪水攻势下,他便会溃不成军! 潇潇继续吸了一下鼻子:“哼,这几年,经常看你脸色了!还时常要看皇……”她本想说皇太后,可是,皇太后是谁呀!皇帝他亲娘!她伤不起啊!于是话锋一拐,顺势带出了她下一个要提及的人物“要看皇后的脸色,要不是我从小无依无靠,唯有依靠你,我早就和你翻脸了,还轮得到老是看你的脸色么?”说着,撇撇嘴,清澈的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滑了出来,犹如带雨梨花一般,挂在了染粉的脸颊上。www.dawenxue.net==yhy99.com====爱上怡红院(www.yhy99.com)== 宁君昊嘴角抽了抽彻底无语了,话说,什么叫看他脸色呀?他什么时候给过她脸色? 还脸色,这丫头就是继承了那句: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自己倒是时常看她的变脸魔术。 低头看向潇潇的眼眸,虽然她脸上挂着泪水,可是眼里却写满了挑衅的盯着自己看,宁君昊急忙扯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说道:“丫头还小……所以有些事情……不懂!”该怎么说,宁君昊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解释,心中不禁浮上悲哀,“……若是你高兴……”不过,希望你别后悔。可是这剩下的话,宁君昊没有吐出便住了口。 这丫头这份率直、和跟他对着干的劲头,即使在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面前说话也不忌讳的样子,可是他一直视如珍宝的。 “只要我高兴?……真的么?”潇潇半信半疑,断章取义的只对这半句话认真了,一双素手早就不规矩的再一次蹂躏了上去,一双翦水大眼也笑弯成了月牙。 “……”宁君昊扭曲了表情,哭笑不得的盯着满腹心思都在研究她身体构造的潇潇。心中不由得默默哀叹:这丫头,真是让自己宠坏了!不过,只要她不哭,那就随她的便吧,不过,貌似最后的结果……这药无解啊!宁君昊整颗心都沉进了谷底,在这种诱惑下,自己又能坚持多久…… 潇潇就像个八爪鱼一般紧紧地将自己的身体攀附、吊挂在宁君昊的身上,今夜,她潜意识里就一个目的,那就是她将用她的星星之火――呃,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呀! 将一串呻吟含进口中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花有清香月有阴,**一刻值千金。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终是抵挡不住那份清香的诱惑,虽不是洞房花烛时,可是面对那不停蠕动的红唇和不停在怀中揉揉捏捏、满嘴呢喃着哀求他的小精灵,宁君昊终于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上了潇潇一张一合的红樱桃,将她的一串呻吟全部含进口中,吞进腹中…… *** 半月之后。 夕阳斜挂树梢,此时正值倦鸟归巢、樵夫下山、渔夫上岸、牧童回家,大地上万物渐渐恢复了本来的宁静。 对于平常百姓家,这一时刻正是辛苦了一天,享受天伦的时候。==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但是对于东辽国的皇宫,今天可不是个寻常的日子,此时此刻,整个皇宫处处张灯结彩,人头攒动,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光明殿大厅里,宫女们鱼贯而入,不停地端上各种美酒佳肴,光冷荤热肴就已经一百九十八道,再加上各式点心茶品共一百二十几道,各色干果坚果、蜜饯,用全套粉彩餐具盛放,美酒配上富贵华丽的银器。 整个宴席礼仪严谨庄重。 当今的皇上本是崇尚节俭之人,可是,是谁有这么大的排场? 大家只要往大厅当中的主位旁的侧位上看一眼,便会有了答案,侧位上的皇太后一脸的恬淡,微微上扬的柳眉,大而明亮的眼睛,虽然很薄但是却性感十足的嘴唇,穿着雍容华贵。或许是心情大好,整个人看起来也多了份温和,不似平时的刻薄,此时正洋溢着笑脸慢慢品尝着眼前的美酒佳肴――今儿个正是皇太后的五十寿诞,当然普天同庆了,更是理所当然的将就排场了…… 眼前的太后怎么看都不似五十岁的老人,倒像是风韵犹存四十郎当的美妇人。 这些年的争斗,纠结,从皇上登基开始仿佛都渐渐的远离了她,那段不堪的往事也从她开始幕后操控整个皇宫而渐渐地烟消云散了。 宁君昊器宇轩昂的坐在皇太后身边的主位上举着酒杯,恭祝皇太后万寿无疆,盛邀群臣一起畅饮。 他座位的另一侧坐着的是潇潇,今个潇潇淡施薄粉,一头青丝慵懒的挽在头顶上,以一根三步摇银簪斜斜的插在头上,一袭淡粉色的素雅衣衫,紧紧的包裹着她初长成女人的身子,淡粉色,把她衬托的更加娇嫩无比。 越是淡雅,那嘟起的红唇益发诱人的彰显。 11 不知今夕是何夕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皇太后那一边坐的是皇后娘娘,虽说皇太后是她的姑姑,皇上是她的表哥,按理,今个她应该好好地为姑姑兼婆婆好好地祝贺一番,可是,她却没那么好的心情为皇太后祝寿……此时,她满腹心思都在她和皇太后处心积虑设计的事情上。www.dawenxue.net==怡红院手打 www.yhy99.com== 整个大厅灯火通明,也许是加了香料,精美的青铜灯盏里散发出来的灯火味清香如兰。众臣子和皇上此时正其乐融融的一起享受着皇太后的寿诞盛宴。 大厅角落里,乐师奏出美妙的古乐伴宴。==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舞姬柔软的身子在大厅中央滑动着优美的舞步,在空气中留下一串串美丽、妖娆的身影。 在灯火摇曳中,众人吃着美味,听着乐声,看着舞姬,闻着灯香、酒香,个个开怀畅饮。 大厅中间的舞姬个个长得五官秀美,肌如凝脂,腰似春柳,绝对称得上是国色天香、美艳绝伦。不论是文臣还是武将看到这些天仙般的美女,个个都为之倾倒。这真可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而近在身侧的斟酒宫女们穿梭于烛光暗影之中,恍若仙女下凡。纤纤细手,淡淡体香,更是令群臣几乎不能把持。 皇后严晓彤并没随着大家一起畅饮,她除了心理一直算计该何时开口说出计划已久的事情,眼睛也时不时的瞄向宁君昊的方向,宁君昊每每趁喝酒的空隙回头温柔的看向身边的贝潇潇,那眼神中含满了包容和深情。 这眼神,貌似她嫁进皇宫这许多年从来不曾得到,甚至在自己的父亲凭借过人的背景帮助他宁君昊登上皇位,他也不曾对自己这么好过,越想越是满肚子气,一张精雕细琢的花容月貌反倒显得有些扭曲了。 “哼,得意不了多久了。”皇后严晓彤心中暗暗不屑的哼着,她早就和皇太后商量好了,就在今天,就擎好吧! 喝着,唱着,正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时,突然,皇后一声:嗯哼。打断了所有的声音。 舞姬聪慧的停止了跳舞,恭敬地退了出去。 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严晓彤说话之前假意的咳嗽了一下,待群臣都静了下来,她才缓缓开口:“吴将军,听闻你的儿子――吴渭,今年已经考取了武状元?可是真的?”一出口,若黄莺婉转,只是语调中依然掩饰不去那份跋扈。 四肢发达的下一句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而吴起唤一听皇后提起他这个儿子,不禁挺了挺腰板,一脸荣耀,那可不是一般人能考到的: “嗯哼,回皇后娘娘,正是犬子吴渭。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犬子正是继承了本人的四肢发达,四肢发达啊!” “噗……”潇潇刚刚小啜的一口酒全部被吴起唤这句‘四肢发达’给弄喷了,紧接着一阵急急的咳嗽,抬起衣袖掩住脸的同时,潇潇早已经笑的花枝乱颤了。 贝潇潇真是搞不懂,这个吴起唤难道不知道着后面的四个字么?居然说自己的儿子四肢发达!那不就意味着告诉别人他儿子没脑子么!这真是搞笑死了。==www.yhy99.com==不禁轻咬着下唇极力隐忍着笑意。 因为潇潇本就娇小,再加上人本来就离群臣的位置较远,虽在主位,却躲在宁君昊身侧的角落里。所以,这一切只落入了宁君昊的眼里,宁君昊担心的低唤“丫头,没事吧?要不要紧?” 从衣袖后面,潇潇侧头往宁君昊的位置看去,:“嘿嘿嘿,我。咳咳、我没事,哈哈哈,还,还不如再加上几个字‘头脑简单’。嗤嗤……”不是一直都有那句话么:‘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看来果真不假!贝潇潇对着宁君昊挤眉弄眼的笑了。 “没事就好,慢点吃。”宁君昊轻轻摇头,紧要了一下牙关隐忍住自己想要狂笑的冲动,也只有这小丫头有这么多古怪的言论。介于群臣的眼光,宁君昊赶紧收回心神,将视线从贝潇潇身上移开,以免引起别人对角落中潇潇的注意。 其实他倒无所谓,主要是为了潇潇考虑,本来太后和皇后就经常找贝潇潇的麻烦,这事说起来不算事,可是若落入有心人的眼中总是会鸡蛋里挑骨头,找刺的。 多一事不若少一事。 刚才宁君昊被贝潇潇这副没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可是当他再一次抬起头俯视群臣时,脸上已经再一次换上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皇后只顾着和吴起唤聊天了,对于皇上和贝潇潇之间发生的小插曲并没发现。 “我跟母后那日还提起这个孩子,若是本宫没记错,在他很小的时候应该带进宫过是么?”皇后依然和吴起唤聊着,众大臣的视线也全部被吸引了过去。 皇后今日提起吴起唤之子一定是别有用意,既然不明就里,倒不如静静地闻其详。 13 宁君昊轻弧了唇线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吴起唤见皇后娘娘对此事居然能够记得如此清楚,不禁两眼放光喜上眉梢:“哎呀,皇后娘娘真是好记星,犬子……犬子确实在十二岁那年进过宫。www.dawenxue.net==yhy99.com==至今已经四年了。他进宫那年还曾经……” 不待他说完,皇后微蹙着眉头婉转的打断了他的话题,这个‘吴起唤’人就是太过直率了,真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范。 “不是本宫记性好,而是太后娘娘记性好,至今仍念念不忘,说吴渭这孩子如何乖巧讨喜!”严晓彤不忘给皇太后脸上贴金,惹来皇太后一阵赞赏的目光。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而严晓彤只是乖巧的笑笑。一副柔顺的小猫咪像。 宁君昊静静地听着皇后和吴起唤聊天,不过今天的皇后真是怪异,平日里皇后的高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个性大家可是有目共睹,可是今日…… 皇太后貌似对皇后想要和吴起唤父子聊的内容也早有知晓,此时正等待着契机开口说话一般。 宁君昊虽然感觉两个人怪异,但是却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再低头看着身边的贝潇潇,她仿佛没注意到这一切,已经掩去了刚才因吴渭而闪过的笑意,专注的对着自己桌上的食物奋斗着。 宁君昊轻弧了唇线,扯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只要看到她,他冷硬的表情就会自然柔和,在她面前,宁君昊的心里是不设防的! 看着贝潇潇算不上文雅的吃相,心中不禁暗暗摇头,这丫头从进宫至今,一直是个很好喂的小猪猪,话说,仿佛食物都跟她有仇,只要是吃的,她几乎通杀。 想到她进宫的当初,那段贝潇潇几乎不与任何人交谈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眼前,或许是受了父母离世的打击,贝潇潇自进宫之后便封闭了自己整个人的内心世界,整天不论见谁都是半垂着美丽的眼眸,不看,不言,不让任何人走进她的世界,也不走进任何人内心,始终在心底深处筑起一道防线!让接触到她的人觉得,她不过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那段日子他花费了多少心血啊,就为了博得她轻轻浅浅的笑容,为了她一展笑颜,不论付出多少,他都觉得值得。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努力终于使得她肯开口和自己交流,把自己当成了她生命中唯一可以放下戒心的人。 14 吴渭其人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想着这些往事,再看看眼前依然半垂着眼眸为自己眼前的食物努力着的贝潇潇,宁君昊没来由的一阵窝心的暖。www.dawenxue.net==怡红院yhy99.com==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其实,他深藏的内心世界,对贝潇潇又何尝设防过…… 不由得多想,宁君昊敛起心神,抬头看向太后娘娘的方向。 …… “他人现在何处啊?”皇太后终于开口了,昨儿个她可是下了懿旨,通知了吴起唤将其子――吴渭带来宫里,不知道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是否照办了。虽然在和吴起唤说话,太后娘娘眼中一抹稍纵即逝的不屑轻轻划过。==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 有没有脑子都不要紧,不过就是一个棋子罢了,她需要的时候,他就是颗有用的棋子,不需要时,只需将他丢弃在一边就好…… “回皇太后,犬子,犬子随老臣而来,此时正在宫门口等着臣呢。”吴起唤没看见皇太后眼中的不屑,仍然一副阿姨奉承的嘴脸回答道,能得皇太后召见,那可是光荣之至啊。 没想到昨个宫里的公公通知他的事情居然是真的,皇太后果真要见自己的儿子,能得皇太后惦记着,看来自己的儿子真的有出头之日了。 “那就喧进来给哀家瞧瞧吧。”皇太后没抬头,玉手轻轻端起茶盏,用盖子轻拂着上面的浮茶。 “遮,臣,臣这就去喧他进来。”吴起唤激动地起身便准备往外面而去。 “免了吧。”皇太后依然没有抬头,声音清脆而慵懒:“小魏子,你去宫门口走一趟吧。” 皇太后身后立时疾步走出一个瘦小的公公,恭恭敬敬的答声:“遮。”便匆匆而去。 不一会,吴起唤之子吴渭便急速的来到大殿之上。 潇潇随着众人的眸光瞧了过去,只见他身体肥硕,就连给皇太后行礼,腰上的肥肉都因他用力弯腰的动作而挤压在了一起,透过夏日丝薄的衣服,形成一个个游泳圈…… 不需看容貌,只如此匆促的瞄了一眼,贝潇潇便没有兴趣继续关注他了,光看这形象,这厮果然是个没脑子的家伙,对于这样一个货色,贝潇潇可没心情浪费时间,与其看他倒不如把时间全部纠结在眼前的食物上。 宁君昊依然一副阴沉的脸,除了偶尔侧头关注一下潇潇,便是静观皇太后等人到底是演的哪一出戏了。 *** 亲们滴票票砸过来哈,票票多了,雨寒加更,加更哈。 15 赐婚,贝潇潇凌乱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有她贝潇潇在身侧,纵使有再大的压力,他都感觉轻松,心安,只因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他的人生不再似当年的麻木、无情。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 …… 那边,皇太后和吴渭两个人聊了一会子,皇太后突然开口说道: “哎呀……你真是个好孩子,哀家都舍不得让你出宫,想把你留在宫中了。”皇太后一脸温和的笑意,声音动情、抑扬顿挫,就像三月的春风直暖进人心里。 “臣得皇太后如此殊荣,真是……臣谢过皇太后恩典。==怡红院手打 www.yhy99.com==”吴渭拘谨的不知该如何表达谢意。 “好好好,哀家就是喜欢你这孩子的乖巧懂事。不过,后宫向来少有外人进出,若是真的把你留在宫中又不合理法,嗯,让哀家想想……”皇后故作思索状,突然眉头一挑,一副柳暗花明的样子说道:“不若哀家指婚给你,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时常进宫走动了,如何?” “赐婚?”别的没听见。可是这个词,潇潇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口中尚未咀嚼的食物都停留在了口中,手中端起的酒杯还来不及喝上一口,心中暗道:是谁这么倒霉,居然要被赐给这货? 不止是她,文武群臣都停住了所有的动作,静静地盯着皇太后,纷纷投来的眼神中有羡慕嫉妒恨,有不屑和蔑视,总之每个人心情都反映在了一双眼睛里。 潇潇一双灵动的翦水大眼此时骨碌碌的四处乱转着,紧紧盯着大殿之上的皇太后和皇后,心里闹不明白这俩人今天闹=唱得是哪一出。 呃,搜肠刮肚,貌似皇上至今还无后吧?莫非是哪个大臣的女儿?潇潇狐疑的看了看皇上,皇上也正一脸茫然的盯着太后,看来皇上也不清楚,只能等皇太后自己揭开谜底了。 潇潇瞪大了眼睛等着皇太后的下文,心里却暗暗为那个即将被之魂的女子感觉着悲哀。 皇太后依然一脸笑意,回头一双充满自信的眼睛扫视了皇上和皇后一眼:“皇上、皇后,今个哀家就擅自做主了――将潇潇指婚给吴起唤之子――吴渭,择日完婚吧。” 哐,潇潇手中的酒杯瞬间下坠,在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杯中酒溅了潇潇一身、一地,潇潇整个凌乱了,感觉着一颗小小的心脏瞬间揪紧,五味杂陈就像海浪一般汹涌澎湃,撞击着她弱小的胸腔。 16 看你个小狐狸精还能猖狂多久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而宁君昊也好不到哪里去,皇太后的赐婚,令他浑身瞬间绷得笔直,手中的酒杯轻微一震,杯中酒突地溅出几滴。www.dawenxue.net==yhy99.com==宁君昊瞬间加大力度,将酒杯抓稳,半眯起的眼神中一丝隂仄一闪即逝,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握成拳抬至嘴边,紧抿着嘴唇。 刚才,潇潇震惊、惊恐的表情,全部落入他眼中,而之后那抹求救的眼神也被他无一余漏的接收,让他心中如被针扎一般的生疼,或许在潇潇心中,他是她唯一的信任、唯一的依靠吧! “臣谢皇太后恩赐。”吴渭激动地立刻谢恩。 “臣谢过皇太后恩赐。==yhy99.com==”吴起唤一听皇太后赐婚,不禁也跟着激动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皇太后过个生日,反倒成了他吴起唤父子荣誉攀升的好日子! 皇后将潇潇的瞬间慌乱全部看在眼中,她和皇太后同时会心的一笑,眼中的恶毒光芒一闪即逝。 哼,本宫看你这个小狐狸精还能猖狂多久!只要将她赶出皇宫,那以后,她和皇上之间就再无隔阂了! 宁君昊用最短的时间整理了一下思绪,他告诉自己不能乱,当他再次抬起头时,眼神已经平静如初,不带一丝感**彩。 大厅中的吴起唤和他的儿子吴渭自然没注意到皇上和潇潇的变化,这么激动人心的事情,他们早就高兴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两个人都沉浸在了这桩婚事的美梦中了。 吴起唤偷偷扯了扯听到指婚便一直傻傻的盯着潇潇看痴了的儿子吴渭,让他也跟着自己一起谢恩。 直到他忍不住用力的在吴渭的腰上扭了一把,他才从愣怔间回过神来,而最边上的口水却不合时宜的滴落下来,吴起唤顾不得这么多了,来这儿子一起跪在了皇太后、皇上和皇后面前,看着儿子依然呆呆傻傻的样子,吴起唤不得不赶紧替儿子掩饰着说道:“臣代表自己和犬子谢皇太后恩典,请皇上、皇太后和皇后放心,臣及一家人一定不会亏待潇潇公主。” 潇潇的模样虽然不算倾城倾国,可是那一双大眼睛加上她身上特有的气质,简直是让见过她的人都难以忘记。别说吴渭,就是宫中有些大臣也一直默默地喜欢着这样一个娇小的女子。 吴渭本就是个不长脑的家伙,此时见皇太后把这么个亮丽的美人指婚给他,自然就毫不掩饰的放出自己狼一样的眸光,虽然被父亲生拉硬拽的跪了下来,可是一双眼睛依然紧紧地盯着他的猎物。 17 宫中有女初长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面对皇太后,宁君昊内心矛盾至极,他没想到原来皇太后和皇后密谋的是这样一件事情! 不用看潇潇,此时,贝潇潇一定一脸的悲戚,满眼的恐惧,求助的看着自己。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 他心中都能想象到潇潇此时那抹绝望的神情,一想到这,整颗心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般的煎熬。他是贝潇潇这深宫中唯一的那棵救命的稻草啊! 尤其吴渭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宁君昊浑身透着杀气,半眯着眼睛,嘴角因愤怒而绷得更紧了。 宁君昊没有一刻比此时更懊恼的,一双修长的大手攥紧了松开,松开了又攥紧。==www.yhy99.com==他该怎么办,若是顺应皇太后,那就要把潇潇推出自己的怀抱,拱手将她送给自己的臣子,若是拼力护着她,那就只能忤逆皇太后旨意!!!想自己一直对皇太后都是孝顺有加,从不会惹她生气,可是,今天的事情……挣扎在三,宁君昊弯起嘴角,转过身对着皇太后: “母后,儿臣觉得……” 太后已经起身走了过来,一双被保养的白皙如玉的玉手轻轻抚上宁君昊的胳膊:“儿啊,难得哀家会喜欢这个孩子!再说了你平日里不是总是嫌哀家对潇潇太过刻薄了么?你看看,你看看,这一转眼啊,潇潇也已经一十六岁了,你可不能一直将她护在身边而耽搁了她一生中的大事,这女孩子家,若是到了这个岁数还不赶紧嫁出去,那日后可就不好再找人家了,哀家做主,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吧,即帮你解决了后顾之忧,也算是给潇潇人生一个交代。” 皇太后一席话,宁君昊眼神已经越来越隂仄,嘴唇紧紧地抿在一起。 宁君昊怒了,可是这怒气只有他身后的牛公公一个人清楚……此时,面对皇太后,他不好发作,只得隐忍下,日后再找机会跟母后好好沟通希望得到解决了。 潇潇看看宁君昊,听着皇太后的话,心里越来越凉,终于忍不住冲动的起身:“太后娘娘,潇潇现在还小,还不想这么早嫁人,请您收回成命啊。” “放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连太后娘娘赐婚你也敢抗旨,难道你看不出皇太后对你有多宠爱,才帮你挑了这么个好夫婿,就算你不替本宫想,也该为整天为你操心的皇上想想吧!”皇后早已经走到大厅中央,她早就料到这丫头会抗婚,于是一边斥责一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笑容。 18 你调教出来的女儿就这么不懂规矩?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想个屁,你整天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害我还差不多,还好夫婿,整个一个四肢发达不长大脑的货色……还好夫婿?!!”虽然这话没说出口,可是在潇潇心里转了一遍,将皇后狂喷了一顿。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 皇上婉转的挣脱皇太后的手掌,沉稳的走下台,来到皇后和贝潇潇中间。 贝潇潇被皇后斥责,人依然跪着。 宁君昊的眼睛始终不曾离开贝潇潇,眼神中的心疼和隐忍悉数咽下,伸出修长的大手等待潇潇将手交到他手中。 潇潇接收到宁君昊的意思,下意识的将手伸出,递到他手中。==怡红院(www.yhy99.com)==随着他轻轻的牵动,潇潇跟着站了起来,躲进了宁君昊的臂弯。 宁君昊淡定的开口:“皇后,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呢,潇潇虽然已经一十六岁整,可是,鉴于她玩心太重,尚不韵世事,或许,朕思来想去真的应该再多花些时间来教导这孩子,以免嫁出宫去让人笑话宫中出去的人不懂规矩。朕看:这件事情――从长计议罢!” “就这么定了,难得哀家指一次婚,莫非皇上还要插手不成?”皇太后不怒自威,已经收起笑容板起了脸。 见皇太后压根就不听皇上的托词,潇潇情急的挣脱出宁君昊的臂弯,绕开他和皇后,再一次规矩的跪在了皇太后面前。 “太后娘娘,吴渭不过是个不学无术之辈,若是潇潇嫁给他就等于毁了潇潇今生的幸福,请您收回成命,潇潇……宁死不嫁!”贝潇潇绝望了,言辞激烈的抗拒。 吴起唤听了潇潇激烈的言辞,脸色瞬间阴了下来,心中闪过一丝不悦:潇潇不过是皇上宫外带回来的野丫头,若不是她是皇上的义女,又是皇太后亲口指婚,他还真没把她放在眼里,试问,以他将军府之地位,又怎么会辱没了她一个黄毛丫头! 众大臣此时仿佛稍微感觉心里平衡了一般,有些淡定的不理不闻,有些则一脸的兴奋,想看吴起唤和他的儿子如何下台。 “昊儿,你调教出来的女儿就这么不懂规矩啊?哀家指婚给她本是一番好意,她却这幅态度对待哀家?若这后宫的皇子皇孙都像她这样子,那哀家这个太后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不必当了!”太后抬起头望进宁君昊眼中,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既然不好拿皇上开刀,而这死丫头又撞上了她的枪口,那她还犹豫什么? 19 罚抄经文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宁君昊已经听明白了皇太后的意思。www.dawenxue.net==怡红院手打 www.yhy99.com==眉头不禁蹙在了一起,努力平定了内心的郁闷,回头压抑着声音吩咐道:“来人呢。” “遮。”一个奴才急忙应道。 “潇潇违背太后的旨意,罚去宫后的佛堂抄写经文十卷,不抄完不许回宫。” 既然此时无法保护她,不如自己亲自将她送至安全的地方,这样,自己也可以安心解决眼前的难题。 “……”潇潇错愕的看着宁君昊,眼中有着太多的不解和怨恨。此时的她只能用无语一词来形容了。==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 她没说一句话,不等奴才上前拉她,便扭头往殿外走去。 宁君昊始终没有看潇潇一眼,只是心中的那份悲伤把整个身影凸显的更加落寞…… …… *** 佛堂之上,潇潇坐在桌前一手撸着衣袖,一手一笔一划认真的抄写着佛经。 抄着抄着,潇潇实在郁闷至极,将毛笔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因气愤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为什么非要赐婚给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潇潇气急的对着空气自言,怎么办,皇太后下旨,估计她是逃不掉了。 正当她难过的不知该怎么办好时,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影将她拥入怀中。 “潇潇。” 不必回头,只听声音,潇潇便知道是宁君昊来了,不禁用力的挣脱出他的拥抱。 其实,宁君昊早就来了,只是透过窗子,他见潇潇认真的抄写着经文,于是才没有出现打扰她,直到此时潇潇气愤的将笔掷在桌子上,他才心疼的赶紧进到佛堂里,想要安慰一下潇潇。 对于潇潇挣出他的怀抱,他一点都不奇怪,按照潇潇的性格,若是她不挣扎他才会感觉奇怪。 “你还在生我的气呀?”明明知道她就是在生自己的气,可是宁君昊依然问道。 “是父皇罚我抄写经文的,父皇还过来做什么?”潇潇语气生硬。 宁君昊被她一声‘父皇’叫的脊背瞬间绷直了,这个恼人的称呼!当年若不是皇后在其中作梗,他怎么会将她认作义女,现如今……这丫头只有有事求他或是对他不满时才会如此称呼他,而此时这一声‘父皇’?!!!宁君昊暗暗叹了一口气,千言万语突然全部哽在了喉间,少顷: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所以才特地抽时间过来看看你。”宁君昊柔声说道。 20 我们……还是不要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在潇潇面前,宁君昊从来不称自己为‘朕’,他内心深处一直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是平等的。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 自从昨夜潇潇被罚进了佛堂,他也是一夜没有睡好,恰巧今天朝堂上讨论的事情又多,所以直到此时他才抽出时间过来看看潇潇。 “……”一听到他是特地来看望自己的,潇潇不禁心里一暖,慢慢的转过头对视上宁君昊充满了溺爱的眼睛。 宁君昊轻轻拉起潇潇的素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淡淡的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母后和皇后商量好了,故意安排的么?” “……” 宁君昊双眼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贝潇潇:“当一个人深深地牵挂着另一个人,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她的一切一切都会在他的掌握之中。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 “……”贝潇潇不语,却深深地感动着。一双翦水大眼慢慢蕴满雾气,她还以为皇上真的不疼她了,想把她嫁给那个吴渭呢! “昨晚,我就已经明白:那是母后和皇后设计好的,但是,母后这一辈子为我吃了很多苦,我真的不想因为赐婚的事情让她不开心,你明白吗?” “那我呢?我被太后赐婚了,难道你希望我嫁给他――那个四肢发达的家伙?”泪水终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那是他的母亲,他不想让她伤心,可是她呢?她不是也已经……莫非真的是女人如衣服? 贝潇潇一耸肩,挣脱出被他紧紧攥着的柔荑。 宁君昊见潇潇泪水无声的落下,心中就如被针扎了一般的生疼:“嘶”倒抽了一口冷气,才继续开口:“你放心,我会拖延时间,然后想办法解决。我的心永远不会变的。”宁君昊含情默默的说完,再一次伸手将贝潇潇拥入怀中,深情款款的勾下头,轻轻地含住她红嘟嘟的樱唇。 就像受了魅惑,贝潇潇瞬间迷失在宁君昊温柔的气息中,可是,只是刹那,她仿佛突然响起了什么,一把推开宁君昊,抬头看向正前方。 “怎么了?”宁君昊不明白潇潇为什么推开他,问道。 潇潇红着脸,眼神躲闪着羞涩的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宁君昊经潇潇一提醒也抬头看了看正前方的佛像。 “我们……还是不要……我要继续抄写经文了,若是皇后随时来抽查,那我就死定了。” “好,我们一起抄,这样潇潇就可以尽快走出佛堂,回到我身边了。”宁君昊声音柔软的仿佛能让人跌在里面。 “嗯,”潇潇已经露出了笑颜,他不是不管她,他也需要时间,那她就应该耐心的等待。 …… 五日后迎娶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佛堂的门外,牛公公轻声禀报道:“皇上,皇太后有请。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 宁君昊轻叹一声,放下笔:“潇潇,我先回去了,等你抄完,我亲自来接你回去。” “嗯。”潇潇轻轻点头,他已经放下朝政陪了自己整整一个下午了,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现在都在等着他来解决呢。 宁君昊的背影刚消失在佛堂,冬儿便匆匆从外面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小姐……啊”或许是太慌了,冬儿进门的同时一头撞在了门里的柱子上,潇潇急忙放下笔,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冬儿面前。==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 “我看看,没事吧?” “哎呦,没事啦。”冬儿捂住额头,龇着牙,皱着眉头:“我只是太急了,所以才……” 看到冬儿没事,只是擦破了一点皮,潇潇才放下心来,不禁摇摇头,回头往抄写经文的桌子走去:“说过你多少次了,走路的时候眼睛要看路,坐要有坐像,站要有站相,你怎么就记不住啊?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都教过她多少次了,这是基本的行为素质吧,可是怎么教她就这么难呢! 冬儿见潇潇又朝着经文走去,也顾不得自己刚刚装的疼痛,急急的跟了过来捶胸顿足的说道:“哎呀,小姐,你还有心情在这抄经书。人家吴大将军已经和皇上、太后娘娘商量好了,五日后的六月十五,人家就来迎亲了啦!” “不会的啦,皇上他刚才来过,他跟我保证过了他会想办法解决。”他还说,他的心不会变的。贝潇潇相信他,自从她进宫至今,宁君昊从未失信于她。 “哎呀,我说我的傻小姐,你若是不信,你就到咱们住的养心殿去看看,人家已经来过大礼来了,还送了一对雁过来,聘礼之多,此时全部都放在了养心殿你的寝宫了。我可告诉你,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丰厚的聘礼呢?” 潇潇只感觉自己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三日后迎娶?雁?聘礼?可是刚刚皇上不是还跟她说…… 潇潇蓦地惊了,刚刚落座便因惊诧再次站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听到说今个将生辰八字送去纳吉,若是生辰八字合了,三日后是个好日子,人家就要过来迎娶了,……我、我就赶紧跑回来了。”冬儿一张脸已经成了苦瓜相,见小姐急的声音都变了,她反倒蔫了,话说到后面越说越小声。 22 宁君昊,请你别让我失望!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走,陪我去看看。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她可是当事人哎,她一定要弄明白现在神马状况!贝潇潇急了,总不能真的被人卖了,还要帮着人家数票票吧! 贝潇潇带着冬儿从那个只有她、宁君昊和冬儿知道的洞口悄悄钻回了养心殿。 她们躲过侍卫和太监、宫女,一路来到大厅前的花丛中藏了起来。大厅那扇大大敞开的朱红色大门内,一片爽朗的笑声传来。 从门口看过去,刚好可以完全看到坐在正位上的宁君昊和皇太后,牛公公此时正规矩的低着头站在皇上身后,太后身边的使唤丫头翠红,乖巧的站在太后身侧,双手交握,同样低着头。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 而吴起唤和其子吴渭以及另一侧的皇后只能看见一个侧身。因为他们的脸都朝着皇上的方向,所以根本就来不到他们的表情。 虽然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但是,门内的话依然可以清晰的传入耳内。 “皇儿,你倒是给个话啊,三日后来娶潇潇可否?人家这不正等着呢么!”皇太后侧过脸紧紧地盯着宁君昊,带着喜气的话语如天空的炸雷一般传入了贝潇潇耳内。 “宁君昊,不要答应他,不要答应他,请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贝潇潇紧咬着下唇,心若小鹿乱撞,紧张到了极点,一个劲的在心里祈求宁君昊不要出卖她,一双本就素白的小手因用力扭绞而变得更加苍白。 …… “皇上,臣妾知道皇上心疼这个女儿,可是自古‘女大不中留’啊!就算嫁去吴大人家,她也可以随时回宫小住啊。”皇后也开始吹风,她巴不得赶紧将贝潇潇那只小狐狸精嫁出去,从此不再干扰她和皇上的生活。 宁君昊双手左手握成拳状,下意识的拿至嘴边上:“嗯哼,朕答应贝潇潇嫁给吴爱卿之子。” “嗡……朕答应贝潇潇嫁给吴爱卿之子!朕答应……”这一句话,就像被扩音一般完全充斥着贝潇潇耳膜内,每一遍都像钢针直接刺入心脏深处,让她感觉窒息! 屋里的吴起唤和他的儿子一起起身,恭恭敬敬的行礼谢过皇上。能够得到皇上认可,那他科举省了很多麻烦啊! 莫非那些都是哄她的甜言蜜语?皇上真的舍得将她嫁作他人妇?他想拖住的人并不是吴渭,而是她! 泪水不争气的滑落,喉咙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冬儿,示意她跟她一起离开。 …… 23 时光如梭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不知道怎么回到佛堂的,也不知道那一刻脑海中还留下了些什么与他有关的记忆! 看着贝潇潇一路失魂落魄,冬儿忧心忡忡的问道: “小姐,你没事吧?” 贝潇潇无言的摇摇头算作回答。www.dawenxue.net==yhy99.com== “小姐,没想到皇上也会说话不算话,我知道你很难过,其实我也很难过,可是,我们现在应该想想办法,总不能坐以待毙真的等着嫁给那个没品的男人吧,若是你嫁给他,我宁愿和你一起离开皇宫,就像当年那样子流浪天涯!” 是啊,若是嫁给他,她宁愿去流浪天涯,可是这皇宫。www.dawenxue.net==yhy99.com==这个皇宫曾经是她以为会呆一辈子的家,自从上次宁君昊亲自将离家出走的她从外面接回宫,她就完全认可了这个皇宫,这里,她毕竟住了六年,有她在这个时代机会是所有的回忆啊! 那段尘封了很久的往事不禁又一次浮现于贝潇潇的脑海。 *** 时光倒退到六年前: 潇潇十岁。 那时,她只是一个上小学五年级的一个小女生,本来在现代生活的好好地,可是有一天,突然一觉醒来,她居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西靖国京城宰相府中(至于这个宰相府,她也是后来知道的)。 当她醒过来时,接触到四周陌生的事物,本就满心的惊恐,可是,当她看到阖府上下除了流成河的血以外基本看不到地表的颜色,那一刻,弱小的她哇的一声哭了。 而她所在的那个怀抱,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的怀抱,可是少妇却穿着和她迥然不同的衣饰。一身华服却是古装戏中才能见到的服饰。少妇一双美丽的双眼外凸,嘴角溢着血,可是一双葱白玉手却紧紧地将她贝潇潇护在怀中身下。 四周堆积的尸体,穿着打扮都和少妇大同小异,唯独她身着一件雪白、丝滑的睡裙,这睡裙是她头天夜里睡觉前才换上的,也跟着她来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那一刻,她仿佛受了刺激一般,拼命地想推开少妇,可是不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挣脱出少妇的怀抱,任她哭的声音再大,阖府上下都没有声音回答她,直到她声音完全嘶哑,双眼红肿的几近睁不开,他――宁君昊着一身黑衣,倾长而健硕的身影就在月色中如地狱修罗一般出现在她面前。 *** 亲们觉得新文文该怎么发展下去,若是想和我沟通的可以直接加群或者直接找我都行。雨寒等亲们参与哈。 24 国度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当宁君昊和随他而来的另一个黑衣男子将整个宰相府转遍了,才发现在这堆积如山的死尸当中还有一个活口。www.dawenxue.net==yhy99.com== 看着被紧紧地抱在宰相夫人怀中的贝潇潇,宁君昊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左手轻轻握拳,不经意的放在嘴边,双眼深邃的充满了探索和研究,尽量放柔和了声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次见面,截然不同的两个黑衣人,明显的宁君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气,相比较之下,他比第二个身上还多了些霸气和果断,而第二个,看样子应该是个随从,惟第一个黑衣男子宁君昊命是从的随从。www.dawenxue.net==yhy99.com== 可是这样一个霸气、冷傲十足的男子,在这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居然给她一种强烈的安全感,看进他眼眸深处,贝潇潇乖巧的用嘶哑的声音费力的回答:“我叫贝潇潇。”虽然感觉用尽了全力,可是声音依然小如猫叫。 男子在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眼神瞬间闪亮了一下,眸中的惊喜和内疚也跟着加深了些许:“他说过,他会想办法让她的女儿活着,他说过的。” 身后的黑衣男子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也跟着流露出些许的激动,蓦地上前一步:“爷,这也算是我们帮贝家做了一件事情了。爷,请你别再责怪自己了……” 宁君昊没有回头看随同的黑衣人,没等那个黑衣人说完,宁君昊已经再次开口,声音比先前的问话还要小心、温柔,貌似非常怕一不小心吓到这个娇小的女孩子:“贝潇潇!!……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去我的国度么?” 什么叫他的国度啊?贝潇潇撇撇嘴,不屑的说道:“我不要,我要回家?我的家不在这里,我不认识你们和他们。”贝潇潇边说边指了指周遭堆积如山的尸体。 一提到回家,她的眼泪再一次溢出,抽抽搭搭的哭着说:“我……我要回家、回我自己的家。” 宁君昊被贝潇潇的话弄得一个愣怔:她不认识他们???是真的?还是她的母亲在死去前为了保护她而教她撒的弥天大谎?可是这孩子的眼神,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仿佛在这极大的变故中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心事,一想到她受的苦,宁君昊不由得心里一紧,那种想将她紧紧地护在怀中的冲动油然而生。 25 谢谢你救我,我该走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接收到宁君昊有些复杂的眼神,贝潇潇焦急的解释:“我说的是真的,妈妈曾经告诉我,每一个小孩子都是天使变成的,所以绝不会像大人那样子说谎,请你相信我,救我出去,我真的不认识他们,我要回我自己的家,那里有我的爸爸妈妈等着我呢!” 宁君昊没再说话,只是亲手将她从少妇手中解救出了被困的贝潇潇。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 好不容易在宁君昊的帮助下才逃出了那少妇的怀抱,(那可是死尸的怀抱啊,一想起来贝潇潇就感觉毛骨悚然。)贝潇潇忍不住在距离少妇稍远点的地方审视着少妇,猜测着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 宁君昊和那个黑衣男子两个人默默地在后院挖了个一大坑,然后将宰相府阖府上下的死尸全部集体葬入大坑,做完这一切,他才再一次回头看向一直跟着他们转悠的小丫头。 贝潇潇一路跟着他们,心里却一直在研究他们,这一个府的人,到底是犯了什么错,才遭此灭门惨案! 看着他们默默地做完这一切,直到发现宁君昊一双闪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自己研究,贝潇潇才下意识的舔舔嘴唇,顺便又轻咬一下,双手不知所措的在自己身上四处拍了拍呃,貌似是该自己离开的时候了:“那个,……谢谢你救我,不过,我该走了。”贝潇潇说完抬脚就准备潇洒的离开,她可不想跟这么一群死的活的都奇奇怪怪,就连穿衣服都这么怪异的人在一起呆着呢! 宁君昊没想过她居然想救这样一走了之,迅速伸手一捞便将贝潇潇捉了回来,顺势抱进怀里。 贝潇潇见自己被男子禁锢住了,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宁君昊的手臂上。 “嗷……”毫无防备的,宁君昊发出狼一样的声音,低头时,手臂上已经溢出血来。 宁君昊动作粗鲁的直接将贝潇潇来了个空中抛物,之刹那间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凝,对身侧的男子命令道:“牛公公,将贝潇潇带回宫中。” 突然凌空的贝潇潇一惊之下,下意识的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牛公公见自己的主子居然在一个丫头手中吃瘪,不禁低头抿嘴而笑,他的主子何时吃过这种亏。突然听到命令不禁收回心神全神贯注的等待着飞物。 依然安稳的落入牛公公怀中的贝潇潇吃惊的张大嘴巴,一时间哑了一般。 26 为了已逝的故人,我绝不松开你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宁君昊面无表情,回头对上贝潇潇一双清澈的眸子:“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既然你想装作不认识贝府里的人,那我就成全你。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但是,若想离开,就算是为了已逝的故人我也决不松开你。” 说完,宁君昊回头对牛公公道:“带回去!” “遮。”牛公公是个话不多的人,得到宁君昊的命令,他上前将本就瘦小的贝潇潇扛到肩膀上便自行翻墙出了贝府,身后一副淡然的宁君昊紧跟其后。 “啊?真的带回宫中?你有没有搞错?这、这太扯了吧?……哎哎……”不等潇潇再次抗议,贝潇潇瘦小的身子已经整个趴在了牛公公的肩膀上,随着他的跳跃,无法再完整的吐出话来。==爱上怡红院(www.yhy99.com)== 两个人加上一个被扛在肩膀上的小家伙在夜色中匆匆离开了西靖国贝相府。 …… 她贝潇潇就是这样被宁君昊直接给带回了东辽国的皇宫,至于到底为什么非要将她带回来,她一直没有弄清楚,也不想多花心思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直到若干年后的某一天,她才终于弄明白……不过那话题就扯远了,我们先说说贝潇潇眼前的状况。 经过一个月的奔波,贝潇潇终于看到了那个所谓的他的国度,东辽国,当他们来到繁华的京城――盛京时,他们的马车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门口停了下来。 隔着车窗,贝潇潇看着跪了一地的奴才出神,心中暗暗揣度:眼前这个伟岸男子到底是谁。 宁君昊在牛公公的搀扶下沉稳的走下马车,宫门口的侍卫、太监、宫女,此时都恭敬地普俯下身子:“恭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还不等贝潇潇反应过来,宫门内,中间一个衣着华丽雍容的老妇人在身侧一个妆容经过精雕细琢一身鲜艳花朵衣饰的女子的陪同下缓缓而出。 当见到被称为皇上的宁君昊时,老妇人身边的美丽女子遂松开了老妇人的手臂,急急往前走了两步“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平身吧。”宁君昊说完,正面对着老妇人微施一礼:“儿臣见过母后,母后近日可好?” 老妇人小如春风,一把捉住宁君昊的手,在手背上拍了拍:“好,好,哀家就估摸着,皇儿这几天就要回来了,果然所料不错。” 27 眼前这人真是传说中的——哀家?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哀家?”贝潇潇彻底晕了,眼前的这些人莫非都是这个时代皇宫中的人不成?皇上,哀家,臣妾?这些词……她真的需要些时间慢慢消化了。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 “牛公公,请贝家小姐下车。”宁君昊虽然再和皇太后聊天,可是他依然没有忘记车上的那个小丫头,在回头看了一眼贝潇潇后遂跟牛公公吩咐道。 看着潇潇被牛公公扶着走下马车,宁君昊淡定的命令道:“潇潇,快过来见过皇太后和皇后。” 潇潇一双翦水大眼骨碌碌的在皇太后和皇后身上扫视着:“见过皇太后和皇后。”这么说应该没错吧,反正就是问候一声,她有没单独学过这里的学问,反正意思到了就行了。==怡红院yhy99.com== 不过精致妆容的皇后还是引起了她多看两眼的兴趣,心中暗思:若是卸了这妆容,或许,她会更能吸引人一些,可是恰恰是这妆容,将她上好的肤质,自然而美丽的五官全部遮住了。 潇潇一句问候,皇太后和皇后同时愣住了,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又回头看向了若无其事的宁君昊。 宁君昊不想多做解释,只得装作没看见两个人眼中的疑惑。 少许,皇太后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手,指着瘦弱的潇潇:“皇儿啊,莫非这个就是贝爱卿的千金?可是怎么如此不懂得礼教?”皇太后昂首挺胸中气十足,眼中流落出高傲与不屑。 皇后看着异常清秀的贝潇潇,眼中即为她的容貌叹服,同时也羡慕嫉妒恨,尤其刚才皇上眼中那抹难见的柔情,似乎连她当初和皇上结婚也不曾见过这样的柔情,心中郁结,不屑的轻哼一声:“皇上,这丫头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见了太后娘娘和本宫不止不跪,就连问安都说的这么莫名其妙!” 宁君昊对皇太后放柔了声音说道“母后有所不知,这孩子……那些往事,即使儿臣这个外人想起心中都会有些难过纠结,更何况是个才十岁的孩子。请母后用您宽大慈爱的心来包容、谅解她,这样,也算是我们宁家对得起他贝卿家。” 贝潇潇轻咬着下唇,刚才皇后的话让她心中甚是不爽,不禁用眼角斜瞟了皇后一眼,心中不屑的轻哼,但是,她没有胆量出口反驳,也只能认了。 宁君昊对皇太后说完又低下头,轻轻执起她的小手,然后蹲下身子,潇潇眼中的桀骜全部被他接收到眼底,他忽略不计,仍然一副无表情状:“潇潇,或许每个国家的礼仪不同,但是到了我东辽国,你当按照我们的风俗叩见皇太后和皇后。今个,朕就赦免你的无知之罪,日后一定要牢记朕今天的教诲才好。” *** 稍后还有更新。 28 皇后宣召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这个女孩子一路上也不吵也不闹,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他幻想,或许她还没有从失去父母的噩梦中振作起来。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 她需要细心的呵护,那么,就给她时间,让她重新变回快乐的孩子,这是他应当负起的责任。 可是潇潇心中却另作想法,悲哀一片,她可不可以用‘作古’来形容眼前这些鲜活的生命,可是,他们确实应该早就埋于地下了,基于这种心理,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说话。遂低着头,再不肯答话。 …… 转眼间,潇潇已经来到皇宫三年有余,自那日进宫,皇上便将她安置在了御花园一偶的赏月阁,虽然赏月阁面积不大,但是,景致却是皇宫中最美的地方,春天赏新绿,夏天赏百花,秋天赏枫叶,冬天赏白雪,一年四季的景象真是各不相同,各有风韵。==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尤其是到了月明之夜,在阁中楼上,御花园的景色在月光的映照之下悉数尽收眼底,夜色中的御花园疏影错落,更是别具一番滋味。 贝潇潇伏在二楼的栏杆处,一手支起托着腮,另一只手反复蹂躏着一根翠绿的草,无聊的盯着赏月阁院子中应时令而盛开的鲜花。 一个看起来非常伶俐的丫鬟打扮的丫头匆匆从楼下走上来,她叫冬儿,当年贝潇潇入宫,她便从皇上身边被拨到小姐这里来当差了。 此时便往楼上走,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已经在四处梭巡着她家小姐的身影:“小姐?小姐!” 小姐一早便在这里发呆,她是知道的,只是此时,那个她最讨厌来打扰她们生活的人遣了奴婢过来喧她家小姐过去。 转过楼梯角,贝潇潇有些落寞的身影出现在了冬儿的视线里。 “小姐,皇后娘娘喧您前去。”冬儿苦着脸:“这一次,不知道她又想出了什么折磨人的损招!”哎,这些年,她家小姐所吃的苦她全部看在眼里,虽说皇上疼爱,宠着她,可是他毕竟是皇上,每天有数不清的国家大事等着他处理,偶尔想起来关心她家小姐的时候黄瓜菜都凉了。 屡次三番的吃过苦头,宁君昊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只能至后的办法,那就是,只要皇后找她家小姐,她就可以不用通报直接去找皇上,现在,这丫头就在想用不用提前去向皇上通报。 不过,按她家小姐的个性,也许又会跟以往一样――不许她去打扰皇上。 *** 今天才通过的新文文,亲们若是觉得喜欢,请你们抬抬玉手,按下收藏、推荐、有时间能够留个言更好。 今天非常感谢柳梦妍亲,她是第一个送雨寒新文文红包的亲,还有花若兮亲,云水青青亲,谢谢她们一直以来对寒寒的支持和鼓励,雨寒铭记在心,更感觉那些一直追随着雨寒老文文一路走来的那些默默无闻的亲们,谢谢大家。 29 又忘了吃药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冬儿担心的看着贝潇潇,忍不住:“小姐,要不然奴婢现在就去……” 贝潇潇回头,淡然一笑:“不许去,哎,我估计啊,她今儿个一定又忘了吃药了!” 噗,本来是担心贝潇潇去见皇后的后果,可是潇潇一句‘她今儿个又忘了吃药了’竟令冬儿笑喷了。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 贝潇潇就有这本事,每每碰到这样的事情,她都会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尽量轻描淡写的让它过去。 见冬儿笑了,贝潇潇才一整神情:“冬儿,长将冷眼观螃蟹,看他横行到几时。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她不想每次有事情都是他替她出面,她甚至想,皇后一直喜欢找她麻烦,说不定就跟皇上一直护着自己有关系。 随时如此,贝潇潇依然是在冬儿担心的眼神中离开了赏月阁。 皇后住在景瑞宫,一路上随着皇后身边的奴婢小红走来,贝潇潇边走边看着这花园中的风景,对于皇后的宣召,她已经习以为常,每次喧她前去其实都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她也不再急着赶过去,行路便成了欣赏风景,走在前面的小红不耐烦的吼道:“快点,皇后娘娘早都等急了。”说着,还翻了个白眼。 贝潇潇扯出一丝淡淡的笑,这种表情,她见惯了,自从进宫,貌似除了皇上和她赏月阁的人对她好,皇后和皇太后还有她们身边的奴婢几乎都是这个态度。 正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正想着心事,小红再一次不耐烦的停下:“哎,我说:你是听不懂人话啊还是咋的?你故意的是不是?”小红突然气愤的伸手推向贝潇潇。 贝潇潇虽然这几年个子长高了一些,可是毕竟比不了已经十八岁的小红,这一推,一个趔趄差点让她摔倒在地。 贝潇潇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眼睛不禁放出森冷的光盯了小红一眼,但是始终没吭声。 “咋的,你还不满呢?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别想靠着你这张脸蛋翻身了,我们家皇后娘娘那可是……”说到这,小红像是极力的把什么秘密给憋了回去,想了想才继续道:“你就别痴心妄想能在皇上心里有个位置了。” *** ps:今天第一更,稍后还有更新。昨天新文文才过审核,但是却收了很多礼物和红包,这或许是对雨寒最大的鼓励,当然也是雨寒的压力,面对亲们如此默默地支持,雨寒一定要发挥最好的水平来写文文,谢谢亲们滴大力支持。 30 死驴赖上暖窝——不肯走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哼,每次都是这套说辞,贝潇潇不屑的冷哼,从她刚进宫,皇后就一直将她设为自己的假想敌,这对她来讲真是苦不堪言,更是莫大的屈辱,不是皇上不好,而是她压根就没把什么后位、什么独宠放在心上,她的未来应该是光明灿烂,一片大好的森林在等着她,而她要的生活则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相知相守的合理生活。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 她不屑于将自己禁锢在这皇宫中,跟众多美女分享一个男人,但是貌似皇后却乐此不疲,没完没了的想制造一下事情来欺负她,找她的麻烦。 不让冬儿去告诉皇上,就是不想给皇上添麻烦,进宫这些年,她看得出来,皇上很孝顺,她实在 不想因为她的事情让皇上夹在她和皇太后、皇后中间难做人,热价不是说了么?皇上登基还亏了她严晓彤皇后呢!那还争什么?皇上已经让她在这皇宫中当个不愁衣食的米虫,那还求什么! 终于进了皇后的景瑞宫。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 还没等脚跨入门内,一个瓷器已经横空飞了出来,不偏不倚的对着贝潇潇的方向砸来。 “你个小贱人,怎么每次传你过来都这么慢?”严晓彤的瓷器随着她的话语直接朝着贝潇潇身上砸去。 贝潇潇对皇后的这记飞物已经司空见惯了,话说,她每一次见了她贝潇潇不是这招开头。 躲过飞来横祸,贝潇潇眉头轻皱,淡淡摇头:“总是这一记飞物为开场白!娘娘何时能换点新花样?”听皇上说,皇后已经怀孕了,这种情况之下,她不想招惹她,就算自己吃点亏都行,早晚还可以从别的地方找回来嘛! 刚才去叫潇潇的小红见贝潇潇挨了一记,不禁掩着嘴笑了起来:“娘娘啊,奴婢刚才叫她的时候就跟她说了您要她即刻前来,可是她就是不听,连走个路都磨磨蹭蹭的,依奴婢看阿,您教训的太好了,也让她长长记性,记住咱这宫中的规矩。” 听了小红的话,贝潇潇半眯着眼眸敛起眼中那抹精睿,在心里冷笑着摇了摇头! “你摇头!你个死丫头,你摇头是什么意思?”严晓彤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娘娘,您何必跟我这么一个没名没品的小丫头计较呢!我不过就是在宫中借住几年,等我大一点的时候,我自然会离开这皇宫的。” “哼,你还有点自知之名哈,我就怕你死驴赖上暖窝――不肯走了。”皇后娘娘颐指气使的神情高高的刺激着贝潇潇。 *** 新书于昨天上传,没想到今天就在新到原创小说处上大封了,雨寒真是高兴啊,亲们,上个封推不容易,每天有很多新书上传啊! 请亲们看完后记得给雨寒收藏一个哈。收藏是雨寒码字的动力。从今天开始,每天若涨100给收藏,雨寒第二天加更。嘻嘻,算是酬谢亲们。 雨寒继续码字去。 31 白长了丰满的胸脯!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眼前乌鸦无数,身体里那块反骨已经彻底竖了起来,心中的斗志不断昂扬:“我说娘娘,我就算是头死驴,我也早晚有离开这皇宫的时候,您老人家就放心吧,将来你可是要在这诺大的宫殿中慢慢老去的,您就想着怎么把皇上牢牢地抓在手中就好了,若有一天你人老珠黄了,而皇帝哥哥也不在身边陪着你,那才是你真正的悲哀!别整天都把心思放在我身上。www.dawenxue.net==怡红院yhy99.com==”贝潇潇露出自信的笑容一顿毒舌。 严晓彤整个脸色都变得铁青,贝潇潇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急忙话锋一转,又给她来一软的:“皇后娘娘,我不过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丫头,但是您就不同了,宫里有太后宠着,宫外还有娘家给您撑着腰,这日子过的说有多舒坦就有多舒坦,更何况现在已经怀孕了,您应该多想想养胎之道,这毕竟是皇上哥哥目前唯一的亲骨肉啊!想着日后好怎么母凭子贵!” 看来,贝潇潇这话算是说进她心里深处了,脸上瞬间浮过一丝温暖的笑容,转眼间,她已经跟皇上成亲五年有余了,如今在皇太后和娘家的压力下,她也顺利的登上了皇后的宝座,再过个五六个月,产下一个娇儿,她这辈子基本就成定局了,可是,眼前这个随着年龄越来越玲珑标志的小女孩却成了她内心的隐患,每每见皇上看他的眼神中那抹挥散不去的柔情,她心里就堵得慌,这也是她一直找她麻烦的原因之一。www.dawenxue.net==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一一想到这,脸色瞬间变了一变: “皇上哥哥?……皇上哥哥也是你叫的?你父亲不过是一个叛国出逃的臣子,皇上允许你进宫,在这皇宫中生活无忧,这已经是对你贝家的恩赐了,你居然还妄想着和皇上称兄道妹的?你简直……不要脸。”皇后憋了半天,终于将不要脸三个字狠狠的吐出口。 随着她最后三个字的吐出,严晓彤手中已经多了一件瓷器急速的横空飞来,贝潇潇眼疾手快,往旁边麻利的一躲,心中已经老大不悦了。 心中不禁对严晓彤更加的不屑了,这种性格,只要一发脾气,不管拿到什么都会顺势丢过来。贝潇潇半眯起眼睛,嘴角一边斜着上翘: “喂!你有完没完啊?除了这一招你就没点新鲜的东西了?真是没脑的女人,白长了那么丰满的胸脯。”眼见着她的胸部越来越丰润,贝潇潇恶毒的冲口而出。真是不打击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让着她,她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 晕死,雨寒不淡定了,昨天一个封推,雨寒滴文文直接暴涨了两万多点,收藏也很给力。雨寒内心鸡冻了。 今天,稍后还有更新。 另外雨寒将单独加更一张送给梦妍妹妹,算是对她送给雨寒大红包的回谢。以后,只要有超六百的红包,雨寒必为亲加更。谢谢。 三个代沟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突然被贝潇潇这么一吼,皇后稍愣了片刻,这丫头平时就不服她,可是也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发飙过,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回过神、清醒过来,皇后娘娘即刻怒了,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样对她说话呢。www.dawenxue.net==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 “你个死丫头,莫非你吃着我们宁家的饭把你养大了,还真把你养成了一头狼了!”严晓彤边走向贝潇潇边辱骂道。 “哼,呵呵。”贝潇潇懒得跟她较真,不禁轻蔑的摇摇头。这样一个爱吃醋的女人,若想在这皇宫中立足,恐怕早晚都会被废掉,可是,她就想不明白:现在宁君昊为什么会让她独揽后宫! 难道皇上真的喜欢她已经喜欢到了能够为了她丢弃大片森林? 可是这个也不尽然吧,她怎么觉得皇上一直在隐忍着! “你摇什么头?在本宫面前还敢如此猖獗,看来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 “若是在现代,按三岁一个代沟来算,我和你至少已经有三个代沟了,所以,难怪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我不跟你计较,罢了罢了!就算是为了皇帝哥哥,我也让着你吧!”贝潇潇边摇头便往门外走去。 “若是没事,我现在就回去了,也免得在这娘娘看着我心烦。” “你……”皇后娘娘被气得直跺脚,这丫头反了,就连自己召她前来,她都敢擅自离开…… “小红,给本宫将她拿下。本宫,本宫就不信她能反了?”皇后已经气得双手叉腰,眸光射出杀人的光芒紧紧盯着一步步往门口移去的贝潇潇娇小的身影。 “皇上驾到!”景瑞宫大门突然敞开,几个小太监快速走进来,然后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等待着皇上走进来。 紧接着,皇上挺拔的身姿走了进来,一眼望去令人感觉不怒自威,只见他进门,眼睛便四处扫了一眼,直接停留在了正往外走的贝潇潇身上。 那一刻,他脸上的表情自然地柔化了。 “见过皇上哥哥。”贝潇潇将脸上的不屑轻轻掩去,换上一副恬淡的温馨,薇薇拜了下去。 “快快平身。”宁君昊边说边疾步上前将贝潇潇扶了起来。 身后的皇后满眼的愤怒与嫉妒,却又不得不先问安,:“臣妾给皇上请安了。” “平身吧。”皇上看都没看严晓彤一眼,之一句话便想将她大发了。 “不知皇上此来有何事?臣妾真是荣幸之至啊!”心里不顺气,话里话外自然带出了情绪。 *** 亲们,今天已经是滴四章了,大家看的过不过瘾?若是觉得不错,那就帮雨寒收藏一下呗,推荐、留言,只需要浪费你一分钟得时间。 33 你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皇上此时才回过头,深深地望了严晓彤一眼,过多的话,他已经不想说了,自从贝潇潇进宫这些面,她时常上演这一出,他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平时偶尔会和她争论几句,可是现在,她已经有孕在身,若是跟她吵自己内心过意不去不说,若是她在去皇太后哪里告上一状,他又要被皇太后训斥了,倒不如多一句不如少一句好了。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 见宁君昊不说话,严晓彤心中更是不爽,脸也在瞬间冷了下来,心中恼怒至极:“莫非皇上是为了这个女子而来?皇上怕我吃了她?” “皇后,朕只是路过你景瑞宫,听到里面吵闹不止,所以进来看看。www.dawenxue.net==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皇上早就松开了扶着贝潇潇的手,将双手背到身后,或许是忍耐着,所以左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再次握紧。 严晓彤听到皇上的辩解,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哈哈,皇上,臣妾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每次一扯上与她有关的事情,皇上根本就不顾及我们当初的情分,难道皇上忘了,这个皇位是怎么来的吗?” “够了够了。你不要每次开口闭口都是这句话,朕有亏待你么?这句话真真让朕听的心烦。”宁君昊隐忍的蹙起眉头,一甩衣袖轻斥道。 “那你跟臣妾说清楚啊,你到底把她当什么了,难道在你心里,她真的比臣妾还重要?”皇后脸上一片嫉妒恨,因此而扭曲了一张花容。 贝潇潇悄悄看看宁君昊,然后再次悄悄地敛去眼中灵动的光芒、低下头,在宁君昊面前,她向来是乖乖女形象。 宁君昊满脸的表情告诉她,他显然已经愤怒到极点了,虽然她不知道皇后当年到底怎么帮助了皇上登上皇位,可是以她的年纪,她已经懂得: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的道理。 皇后每每将此事挂在嘴边,皇上会讨厌她,这就怪不得皇上了。 果然,宁君昊的声音比方才还要平淡冷凝了:“呵呵,看来皇后此时心情并不佳,那朕就不打扰了,等你心情好些,朕再和你聊。”说完,伸出修长的大手扯起贝潇潇往门外走去。 “皇上!皇上!难道皇上真的要为了一个不足为道的小丫头……” “或者,朕该考虑让朕的皇后出宫去散散心了!北定的避暑山庄朕早就让人打扫干净了,本来朕想请太后去住段日子,那朕就先让给你去修心养性吧。” “皇上……” 啦啦啦,啦啦啦啦。 *** 今天晚上最后一章是红包加更哈,亲们等着。 34 回去哄哄她吧?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 贝潇潇被皇上拉着走出了景瑞宫,心里那叫一个爽呀,直唱着只有一个‘啊’字的简单歌曲,整个人雀跃的就象只百灵,可是她极力的隐忍下心中的快乐,低眉顺眼的跟着宁君昊往养心殿的方向而去,十足的乖乖女形象。 “皇上哥哥,要不然,你回去哄哄她吧?她好像真的生气了。这样对胎儿不好的。”贝潇潇一脸的无辜状,略带着嗲声,一双翦水大眼澄澈的早已敛去了眼中的睿智,平淡而温柔的盯着宁君昊,彰显着自己的善良和纯洁。 宁君昊一低头刚好将她此时的表情全部纳入眼底,不禁轻弧了唇线,站定。==www.yhy99.com==用另一只空着的大手清抚了一下贝潇潇额前的刘海:“哎,像你这么乖巧的女孩子,我就能不动,她们为何都排斥你?……或许,此时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更好,这样有利于她自己反思。” “哦。”贝潇潇乖巧的点点头。心中却暗暗腹诽,笨蛋,这都不知道,还不是后宫一个‘宠’字了得! 宁君昊已经缓缓地朝前踱去,贝潇潇收回心神,继续跟宁君昊往回走去。 皇后的宣召终于在皇上的出现下,无果而止了。可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这件事反倒成了导火线彻底激怒了严晓彤。后果,仅仅到了晚上便已经让贝潇潇品尝到了。 *** 刚刚吃过晚饭,贝潇潇正在读皇上前几日来赏月阁时遗落在这的《家国》。 门外忽然传来了几个太监的声音,贝潇潇将书本合上,静静地聆听,原来,那几个太监正是皇太后宫中的,听断断续续的谈话,貌似说的正是她,是让她前去宁安宫问话。 不必冬儿过来传话,贝潇潇便主动走了出来,随着来人前去见太后。 皇后和太后一样都不喜欢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很快,她就到了宁安宫。 刚一进门,贝潇潇迎面就听到坐在正位上的皇太后一声怒吼:“给哀家打,狠狠地打。” “嗯?”贝潇潇蓦地抬头,想弄清眼前的情况。 太后一句话,分站在皇太后两侧的侍女和嬷嬷们即刻涌上前来,没个人的眸中只剩下贝潇潇的影子和那抹狰狞的变态的笑容。就仿佛皇太后的话让他们捞到了什么好处一般,唯恐落在后面。 “唔,什么情况?”贝潇潇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被轮过来的一个巴掌直接打在了脸颊上。 “啊……”贝潇潇下意识的抬手捂住被打的脸庞,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第二巴掌紧接着又到了眼前,别的没看清楚,可是无数的身影围在她身边她却内心清楚地很…… *** 稍后还有章节更新。亲们记得给力哈。收藏一下雨寒滴文文。 碾死一只蚂蚁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这些戏码至少每个月都要上演两三次,皇后哪次心情不好不找她发泄呀,可是折腾完她也就罢了,至于告到皇太后这里来么?贝潇潇心里愤恨的想着。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 早知道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还不如在皇后那里就不反抗了,就陪着皇后玩玩,让她出出气,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这个恐怖的老太婆手中啊! 看来今天自己真的不会再那么幸运的等到皇上来救自己了,皇太后的不好对付她可是领教过了,既然说理打动不了皇太后,那就上演苦情戏吧:“太后娘娘,潇潇尚小,若是哪里做错了请太后娘娘多多教训便是,潇潇绝无怨言,只是,请皇太后别累坏了自己……。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 太后刚端起杯盏,悠游自在的准备喝点茶水,听了贝潇潇这句讨好的话不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你放心,哀家轻松得很,别说一个小小的贝潇潇,就是在来个十个八个的,哀家也绝不放在眼里。” “呃……潇潇知道……知道皇太后弄死贝潇潇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只是,只是,若仅仅为了潇潇犯的错,而影响了皇上和太后娘娘的母子关系,那就太不值了,请皇后娘娘允许贝潇潇自罚,回去闭门思过,不得太后娘娘的允许绝不踏出房门半步。”面对皇太后的贝潇潇早就敛去了眼中的狡黠,老神在在的,这个太后绝对不是小小的她惹得起的对象,若说皇后嚣张跋扈,那这个皇太后比她还多了阴险……哎…… “哼,哈哈哈,你想的倒美。”皇太后的笑声由浅到深,自信满满,嘴角因贝潇潇的妄想而笑的轻轻颤抖着。 “呃……”贝潇潇绞尽脑汁的在思考着该怎么自救。 皇后的话透过眼前毒打自己的侍女在不远处不疾不徐的传来: “哀家今天传你前来,就是要给皇后一个交代,哀家劝你,别仗着你的老子对天朝有功,就想着在宫中横行霸道,你要记着:多行不义必自毙。” “我晕,我……”贝潇潇虽然处于劣势,可是耳朵依然能听的清清楚楚皇太后那不疾不徐一句句传来的话语,心中暗暗腹诽:多行不义必自毙,哼,我看,这说的正是你跟皇后两个人吧!自打进宫以来,她们给自己穿了多少小鞋,又让自己吃了多少暗亏,别人不清楚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不反抗,不告状不是她懦弱,而是她大度、善良! *** 雨寒: 挥挥手帕,为了码字,雨寒已经成了抽筋手啦,请问:雨寒滴收藏在哪里啊? 亲们: 在亲们的兜兜里。 雨寒:亲们记得抬抬手,把收藏放雨寒滴包包里哈,雨寒要冲榜了哈。 亲们:一定一定,今晚看成绩,等着明天收藏加更吧! 雨寒双眼冒星星期待中…… 七点半钟还有一更,是为送雨寒666红包的梦妍小妹妹更新滴。亲们等着哈!雨寒继续码字去了。 36 留着跟谁解释?【红包加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虽然心中将皇太后和皇后数落了个遍,可是贝潇潇可没胆大声的说出,她必须装在心里。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这可是皇上的娘啊!她得罪不起,得罪不起啊! “内个,太后娘娘,您就算是让小的死,您也要让小的死个明白啊?”贝潇潇调节了面部表情,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眼神。 太后下巴抬得高高的,瞄了一眼后,双眼一合,再次张开时才压下口中的茶水,然后淡定的将杯盏递给身侧的丫鬟:“哼,收起你的眼神吧。在哀家面前,这套戏码你就不用上演了。”然后定了定,才继续开口:“皇后娘娘有孕在身,你一定早有耳闻吧?” “呃,回太后娘娘:对啊,潇潇早就知道了。==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贝潇潇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不知道皇太后此时扯出皇后怀有身孕为何。 “那你还敢动手推皇后?你简直就是找死?这下好了,她怀的龙种夭折了,哀家看你怎么向皇上交代?哀家倒要看看你这楚楚可怜了几年的眼神是否还能帮你躲过这一关?”皇太后每一句话都说的铿锵有力,貌似今个她若不帮皇后将她法办了,就彰显不出她在这宫中的权威。 “呃……”贝潇潇嘴角瞬间抽动,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心中暗暗发问:什么情况,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贝潇潇感觉大脑缺氧了一般反应慢了半怕,整个乱哄哄的感觉。可是再乱,这么大的罪名她可不敢担啊: “动手推皇后?这从何说起啊?”慌乱下,贝潇潇再次确认皇太后所说的话。 “从何说起?”皇太后声音自然高了八度:“就从你动手推皇后的那一刻说起。看来哀家不给你点颜色,你还真是不把着皇宫中的正牌主人当回事。来呀,给哀家狠狠地打。” “啊……”贝潇潇来不及在解释什么,或者,此时的解释也是多余的,一群侍女团团围着贝潇潇掐的掐打的打、掌掴的掌掴…… “太后娘娘,你听我解释啊,您真的冤枉潇潇了,请容潇潇稍作解释。” “不用解释了,你就留着去跟皇后那尚未出世的可怜孩子去解释吧!”太后不耐烦的大手一挥,继续喝起了奴婢递过来的茶。她身边的奴婢可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要她一个眼神,甚至还没有任何动作,他们便已经知道太后的需要,提前帮她完成了,就像现在的茶水。 …… 这章专门为梦妍妹妹加更,以后只要有亲送雨寒超过600阅读币的红包,雨寒必加更。还有收藏,每过一百雨寒加一更。推荐每天满五十加一更。 37 后宫之事交给我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额角冷汗直流,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www.dawenxue.net==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心中不断的猜测,莫非皇后的孩子真的……可是就算是真的,皇太后这又算是什么话啊?难道她对自己动了杀机? …… “母后今个生的哪门子气啊?”正当贝潇潇被这一群围攻的人折腾蒙了的时候,一声清澈而深邃的声音穿透了屋内所有嘈杂的声音直接钻进了贝潇潇的耳内。 就在大家因皇上的到来稍作愣怔的空当,贝潇潇已经机灵的回身朝着皇上走来的方向奔了过去。 当宁君昊看清了贝潇潇因刚才的遭遇红肿的脸颊时,心头的疼痛令他紧紧咬着牙关,左手下意识的攥了起来,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yhy99.com== 再次放下来时,便顺手将那个已经跑到他面前向他求救的小女孩的素手紧紧地握在了掌中。 手掌上传来的温度令贝潇潇心里瞬间稳定了下来,再一次敛起眼眸中的机灵。 看来,此时只能靠他了,她相信,他会一如从前一般的将她护在怀里。 那些丫头婆子自然知道皇上一直护着这个叫贝潇潇的丫头,所以都回头征询皇太后的意见,看她如何指使大家,却没有人敢贸然向前…… “哎呀,皇儿啊,你日理万机,怎么还可以让你为了后宫的事情而分心。这些后宫的事情就不牢你操心了,皇后那边,哀家一定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只是委屈了你们,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哎……”皇太后边说边唉声叹气,顺势擦了擦眼角,仿佛正在为发生的不幸难过着。 “朕刚才已经听闻:皇后小产了!可是这与潇潇有何联系?母后为何要对一个孩子……” “皇儿啊,既然你听闻皇后小产了,你自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皇太后语气由刚才的悲伤瞬间转化成了高亢的音调,带着愤怒边说边朝着贝潇潇看了一眼:“哀家实在是义愤难当,不得不为皇上还有未出世的孩子、皇后出这口气。” 早就知道皇太后传贝潇潇过来一定是跟皇后有关系,但是宁君昊万万没想到,皇后的小产居然和这丫头扯上了关系。再次低头看向她时,眼神中多了一份复杂的情愫。 见皇上一直不吭声,皇太后继续颐指气使“来呀,给哀家狠狠的教训这丫头。” 宁君昊沉默,众侍女见皇上不语,都知道皇上孝顺有加,以为他已经默许了,于是再一次对贝潇潇围攻。 38 关乎清白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这几年,不论任何事情他都会一肩帮她扛过来,可是今天他带着潇潇从皇后宫出来突然反思了一个问题:他到底能帮贝潇潇多久?若是只是暂时的,那不如放开她,让她靠着自己的能力在这皇宫中摸爬滚打,在自己身边,即使她真正遇到了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总还是可以酌情帮助她处理,若是以后离开他呢? 可是,当他一得知皇太后喧她到安宁宫问话时还是不淡定了。www.dawenxue.net==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 抛开所有公务而来,他依然抱着想看看她自处的能力,早晚要自立的,就像孩子最初学习走路一样…… 可是当眼睁睁的看着贝潇潇挨打,尤其她穿越过众人那双望向他的凄婉的翦水大眼――楚楚可怜,他终是忍不住心中揪痛,开口护着她。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 只是稍作沉默,宁君昊心中便已经有了主意:“母后,……,此事事关儿臣尚未出世的血脉,更关乎着贝爱卿唯一血脉的清白,对于潇潇的人品,儿臣不想替她辩解些什么,但是儿臣同样不想心中留有任何遗憾,请……容儿臣亲审。”宁君昊眼神中已经多了一丝阴霾。 虽然说得坦荡荡,但是太后也不是傻子,见宁君昊意有偏袒贝潇潇,不禁眸光咄咄的盯着宁君昊,才缓缓开口:“哦,莫非皇儿对母后还有什么不放心?”然后拍着胸脯子,苦口婆心道:“哀家可是你亲娘啊,难道我会害你和我那未出世的皇孙儿?” “母后错怪儿臣了,正好儿臣今个朝中之事都处理完了,索性儿臣就接过此事,让母后好好的轻松一下吧。等有了结果,儿臣一定第一个差人前来通知母后。”宁君昊边说边恭敬地对皇太后一揖。 皇太后仿佛权衡再三,终于撒口了,点点头:“既然皇儿打算亲自审理,那哀家就等你的结果了。”说话间,皇太后的眼神较之刚才已经柔和多了,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包容的笑意。 “谢母后成全,儿臣这就回去亲自审理,请母后等候儿臣的消息。”宁君昊微施一礼抬脚率先往门外而去。经过贝潇潇也没有任何停留,更没有看她一眼。 宁君昊一心都放在了皇太后身上,贝潇潇眼神中那抹哀伤他自然没注意到。 贝潇潇眼巴巴的以为她的皇帝哥哥是赶着来救她的,原以为他要亲自审理是为了救她,可是此时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冷凝这表情往外走去,心口不仅跟着一凉,瞬间沉到了谷底! *** 今日第二更了哈。 贝潇潇即将离宫,其实离宫后才是她精彩生活的开始,亲们等着哈。 另外,亲们别忘了打赏雨寒。 哪怕是动动手指收藏一下就好,雨寒都会很高兴滴哈。鞠躬,再鞠躬。继续码字。 39 让秋桐随皇上去吧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直到走出很远,宁君昊感觉着贝潇潇依然没有跟上来才低喝了一声:“杵在那干什么,等着哄你出去不成?”这也许是贝潇潇进宫以来他对她输掉偶尔最重的一句话了……说出的同时,宁君昊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颤了一颤! 贝潇潇神情一暗,眼角极力忍着的泪滴终于肆意的溢出眼角跌碎在安宁宫…… 任谁这样对贝潇潇说话,贝潇潇都不会放在心上,可是他不一样啊,他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信赖的哥哥,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他这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口气对她说话,贝潇潇倔强的紧咬着下唇跟着宁君昊身后有些落寞的往外走去。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 就在一前一后一个冷凝一个伤悲的两个人即将走出门口时: “皇儿等一等。==爱上怡红院(www.yhy99.com)==” 身后,皇太后貌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出声喝住往外走去的宁君昊和贝潇潇。 宁君昊突地收住往前走去的脚步,背脊瞬间变得僵硬,左手不禁悄悄地攥上。回过头来的刹那间,脸上已经是一片风淡云轻,一揖:“母后还有何指示,儿臣一定照办。”这正是他一副好儿子的一贯形象,向来以母命是从。 皇太后见宁君昊和贝潇潇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才兀自中气十足的说道“皇儿日理万机,不若哀家就让秋桐陪皇儿一起前去吧,等到审出了结果,尽管让秋桐汇报跟哀家汇报就是了,何必在烦劳皇儿。”太后说完,不待宁君昊有任何异议,便回头吩咐身侧的贴身丫头: “秋桐,你随皇上前去吧,完了尽早赶来跟哀家说一声,省得哀家惦记着。”虽然几句话轻描淡写,秋桐看不到表情的低着头急忙答应:“是。” 宁君昊嘴角瞬间抽了抽,左手下意识的攥紧了又松开。脑海迅速的盘算着,少顷,对太后淡然一笑,温和的道:“是,母后替儿臣想得周全,就让秋桐随同前往吧!” 宁君昊再次往安宁宫外走,脚步已经没了最初的轻松,母后派身边秋桐前来,这让他如何审理贝潇潇,原来只是打算将贝潇潇先带离安宁宫,然后在想折子,现在倒好,审也不是,不审更没法向皇太后娘娘交差了…… 以他对贝潇潇的了解,贝潇潇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只是,还她清白,他需要时间,需要证据! 眼下该如何是好?…… *** 今天第一更,因为是周末,稍晚还有两至三更,亲们等着慢慢看哈。 若是感觉不错千万记得收藏哈,这样下次亲看时,可以直接在自己的收藏里找。 另外雨寒滴文文属于新书,再过几天网站首页新书推荐位上就找不到了。收藏了的话只要点开我的收藏便可以看见。 40 自找的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养心殿中,宁君昊已经坐在了主位上,贝潇潇被迫跪在了地上,虽然跪着,可是她依然倔强的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www.dawenxue.net==爱上怡红院(www.yhy99.com)== 而皇上身边,秋桐依然不看任何人,只将自己一双漂亮的眼睛毫无聚焦的盯在了不远处的窗外。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可是身侧的宁君昊则不这么认为,宫中审任何一个带有嫌疑的人都会在刑部,可是他真的不忍心将贝潇潇带去刑部过堂,于是只好把她带回了他平时落塌的养心殿。养心殿贝潇潇进进出出过N次,或许在这里,在她并不陌生的环境中,她会自在一点! 这也是此时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一点点,宫中谁不知道皇太后最会调教奴婢,他若是不仔细地审贝潇潇,估计他绝对蒙混不过太后那一关。==怡红院文学网( “潇潇,皇后小产非同儿戏,若是坐实了此事,别说皇太后,就是朕也绝不包庇你!” ――包庇,宁君昊啊宁君昊,凭你此时的实力,拿什么来包庇啊!宁君昊内心深处苦水连连。宁君昊尽量输掉偶尔风轻云淡,这句话里面,只要她挺清楚:不能乱说话,否则自己都救不了她!就足够了。 “宫中流言四起,你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到底和你有没有直接的联系?”宁君昊有些紧张的紧紧盯着贝潇潇。 偏偏贝潇潇就不善解人意的看都不看宁君昊一眼,任宁君昊心急如焚。 “呵……”贝潇潇凄然露出笑容:“就算皇后流产了,她也是自找的。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贝潇潇偏偏在不该犯倔强的时候犯了倔强。 内心深处一个声音涩涩的说:遇到你便不淡定了!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是我今生唯一尊敬信赖的人!可是你今天深深地刺伤了我…… 贝潇潇一句简短的话,皇上和身侧的秋桐都不约而同的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贝潇潇。 在宁君昊来讲,此时他恼透了贝潇潇,这话是可以乱说的么?若是他和她两个人,即使是她做的,他也可以念在她年少无知,念在她父亲的份上放她一马,可是此时皇后身边的秋桐也在场,她可绝对不会将此事帮助他们隐瞒起来。 41 愚蠢到家的女人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秋桐则在心里暗骂贝潇潇:“真是个愚蠢到家的女人啊,皇上刚才的话算是白暗示你了,明明就是告诉你不要再我面前乱说话,可是你……哎,看来,皇上的苦心算是白费了。www.dawenxue.net==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秋桐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淡定,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贝潇潇。 秋桐并不想帮助贝潇潇,但是她是当年被皇上从宫外救下的女子,虽然进宫之后一直跟着皇太后,也得了皇太后百分之百的信任,但是,只要一想起当年皇上奋不顾身的救自己时,秋桐依然心存感激。 “贝――潇――潇……”宁君昊被贝潇潇一句话弄得怒气直冲脑门,这丫头绝对是脑抽了,不然怎么会连他话中的意思都懂不起,她平时虽然乖巧,但是偶尔眼中传出的灵动决不至于这么笨啊?可是今个…… 宁君昊下意识的将左手攥成拳抬起放置嘴边,借机偷瞄了一眼秋桐的表情,秋桐一脸无波、依然淡如止水,才稍微安心一点。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www.yhy99.com)== 贝潇潇没抬头,继续不看宁君昊想要杀人的眼睛,哼,皇上今天在太后宫中明显就认定是她对皇后下手了,那又何必解释啊!既然误会了, 或者他这样想心中会好受写些,那就让他继续这样想就好了。 宁君昊用最短的时间压下贝潇潇带起的怒气:“潇潇,不论发生什么,若是你真这样做了,皇帝哥哥保不了你,若是你没做,也不必怕,皇帝哥哥一定还你一个公道。”是不是今天皇后小产的事情吓到她了,而自己刚才的话有适得其反的让她觉得没有任何希望了,宁君昊内心深处柔肠百结,巴不得马上将心掏出来安慰这个不知道深浅的丫头。 “既然大家都这么认为,那就是我做的好了,你不是也希望是这样的结果么?这样,你就可以向你的母后还有你的皇后交代了。” 说道后面居然有些小小的酸涩和委屈,为什么,她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变得很坚强,唯独在他面前,她就变得受不得半分委屈,她的皇帝哥哥认为皇后小产与她有关…… “贝潇潇,若是真是你做的,那皇帝哥哥就真的救不了你了!……”此时宁君昊多希望她改口啊,可是等了片刻,贝潇潇压根就不看他:“好,好,那你就说说,你是如何让皇后娘娘小产的。” “……”贝潇潇不答。 *** 今个周末,雨寒多更了几章,八点整还有更新。 42 心痛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或者,你现在想告诉朕这件事情与你无关?” “不,是我做的,皇后每个月都会欺负我,所以我心中不高兴,今天就推了她。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就这么简单,还用审什么。”贝潇潇边说边嘟着嘴,狠狠地瞟了宁君昊,俨然一个赌气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想想那是朕的孩子啊?……嗯?试问这些年朕有亏待你么?”宁君昊彻底震怒了,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平时的她很温顺,就算偶尔调皮也是可以容忍的范围,可是今天居然做了这么出格的事情! 被宁君昊突然这么大声的一凶,贝潇潇的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谁让她不论我做什么都讨厌我?你总是说家父的好,是,这些年你也包容我,可是你也不相信我,你问都不问我就开始不相信我,我……呜呜。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贝潇潇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眼里,宁君昊再也不是以前的宁君昊了! “你现在才来说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晚了。除非朕找到确凿的证据不是你做的,否则,依法论处!”宁君昊将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眸光冷硬如铁。 …… 贝潇潇原本只是置气的乱说话,此时被宁君昊这么劈头盖脸的一句‘晚了’,不禁委屈的仅仅咬住下唇,一双翦水大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脚边的地上,不肯抬头,不肯让任何人看见她眼中代表着懦弱的泪水,直至它不争气的自己大颗大颗的滴落在了脚边上,溅起了千万的水晶碎瓣…… 于是,宁君昊不得已停止了他未完的话。贝潇潇的泪水让他突然没来由的抽痛,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过她任何一句话。 这一次是不一样的,不止是因为太后和皇后,以及太后派来的秋桐,在她们与贝潇潇之间他倍感压力! 宁君昊嘴角抽了抽,可以偏过头不看贝潇潇可怜的身影,命令道: “来人,将贝潇潇带回赏月阁,不得朕的命令不得踏出赏月阁半步!” 宁君昊的话让贝潇潇内心小小的慌乱,这些年,她不是一直有特权可以随处走动的么?虽然她并不经常四处闲晃,可是如今一被禁锢突然变得惊恐,失声叫道:“皇帝哥哥――你……” 太监听命的将贝潇潇带离了皇上的养心殿,贝潇潇脸上挂着泪水,可是眼睛却一步一回头的看着宁君昊的背影,那泪水益发的委屈了,一路上急速的滑落下来,声音也由最初的无声变成了哽咽。这是她熟悉的皇帝哥哥么?这还是不是她熟悉的皇帝哥哥。 *** 今天最后一更,雨寒再次温馨提醒:还没有收藏地亲别忘了动动手指收藏哈。 43 屁股太烫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假山、湖水、小阁楼,形成一幅上好的景致。www.dawenxue.net==爱上怡红院(www.yhy99.com)== 此时,阁楼中一身落寞的女子,正独自趴在桌子边上,手中捏着那块被她擦泪水擦到湿透的帕子,眼睛红肿的盯着不远处已经烧到沸腾的水壶。 门外一个侍女打扮的小丫头正急匆匆的往阁楼上奔来。 屋内,水壶恰时的传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一串串热气也随之扑出了壶嘴。 落寞女撇撇嘴,自言自语到:“水壶啊水壶,人家哭是因为伤心、又伤自尊。可是你为什么哭啊,难道你是因为屁股太烫了么?!”那声音充满了自怨自艾。 这无厘头的话恰巧被刚刚敢上楼来的小丫鬟听在耳内,不禁噗的一声笑了出声。==www.yhy99.com== 一抬手,推了门进来:“小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本就是煮水用的物件,它怎么会嫌屁股烫呢?倒是你,冬儿看呢,一定是你心情不好,所以才会生出这些奇怪的想法。” 阁楼中的女子正是今天一天连续在众人面前受挫的贝潇潇,刚才她的贴身丫头冬儿四处去探听皇后小产的消息是否属实,此时才匆匆忙忙赶回来,结果正好听见了她家小姐那无厘头的谬论…… “你个死丫头,现在敢管主子的事情了哈,在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吧?”贝潇潇狠狠地借机发泄着心中的怒气,装腔作势的将一双素手伸了过去。 “哎呀呀,俺家小姐要毒打奴才了,谁来救救我啊?”冬儿也半真半假的跟着贝潇潇围着桌子转了起来。 “哼哼,我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你以为小娘我是好惹的么?小娘我只是无奈之下装病猫!装――病猫,懂不?”贝潇潇边追边不服气的发泄着。 “哎呀,我说小姐呀,你也就在皇上身边能老实一会,只要一离开皇上,若是说你是野丫头,绝对没有人反对,要不你问问咱们赏月阁上下的奴才们,谁不说你是个疯丫头啊!嘿嘿,哈哈哈。” 孩子果然就是孩子,两个才十三四的孩子刚刚还愁云满面的,可是现在又嬉笑了起来。 “哼哼,野丫头?小娘我若是野丫头那你岂不是……好,哈哈,谁让你今天撞在小娘我的枪口上的。看我不撕了你!”贝潇潇越追越勇,不一会便追上了围着桌子绕的冬儿。 冬儿一见再也躲不过去了,急忙伸出双手举得老高,可是嘴可不敢稍作停歇,赶紧吐出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做挡箭牌。 “哎呀,小姐,我忘了正事,小姐你听冬儿讲……”冬儿立马毫不隐瞒的开口把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全部都和盘托出。 *** 本文,贝潇潇宫中生活即将结束,接下来便会是她密谋翘家后认识的一群人和发生的一系列故事,江湖行将带给亲们全新的一个贝潇潇。敬请亲们继续关注。 44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原来,皇后真的自她与皇上离开后便小产了…… 贝潇潇越听冬儿得来的消息越伤心,宁君昊居然跟皇太后说:这件事情若真是她贝潇潇做的,他绝不包庇,将她交给太后处置,随太后怎么处理? “天理何在啊?天理何在啊?皇后小产跟她有什么关系!”贝潇潇在心底哀号,越想越气,越委屈。www.dawenxue.net==爱上怡红院(www.yhy99.com)== “冬儿,他真的这么说?”难道那个知她懂她的皇帝哥哥以前都是假装懂她的么?就连这件事情,他都判断不出来她是被冤枉的? 冬儿认真的点点头:“小姐,冬儿绝不敢有任何隐瞒。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冬儿虽然最初是皇上身边的贴身丫头,可是第一她年纪小。又跟了贝潇潇几年,这性子早都被贝潇潇带的跟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本文文写到这里,大家看到的依然是乖乖女形象的贝潇潇,可是,没人知道,不在皇上身边的贝潇潇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虽然此时还没嚣张到四处撒野,可是在这皇宫中,只要是在她的赏月阁中有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野丫头,这可是全赏月阁上下的奴才都可以作证的,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率直直的主子,他们可不忍心跟别人把主子这么宝贵的性子给卖了。) 当贝潇潇听完冬儿的话时,内心不禁浮上一片凄凉,若是皇上真的将自己交给太后处置,那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怎么办?……冬儿,若是皇帝哥哥真的将我交给皇太后处置,估计我就走上黄泉路了?!”贝潇潇半眯着眼眸,看着冬儿。 “小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爷和夫人又早就驾鹤西去了,若不然,你还可以去投奔他们,你不是说你们那里很开放么?而且比这里还要先进文明。冬儿没见过,但是我想呀,那里绝对比咱们东辽国好,你说是不是。” 那不是屁话,若是他们还在,她还用进这劳什子东辽国的皇宫么! “找我父母?”冬儿的话让贝潇潇感觉内心一阵晕眩,在这个时空,她到哪里去找寻她的父母啊?她平日里跟贝潇潇讲的可都是她在另外一个时空的父母啊…… 贝潇潇眨巴着眼睛,彻底无语了。 还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冬儿突然见贝潇潇一直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不禁愣了半响,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内个,小姐,我说错了么?” *** ps:七点钟还有更新。 45 主动献身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此时的贝潇潇经冬儿一提醒,脑中灵光乍现,摇摇头有迅速的点点头:“没有,冬儿,你说的对极了。www.dawenxue.net==爱上怡红院(www.yhy99.com)==”贝潇潇沉思片刻:“冬儿,我们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溜出宫去找寻我父母以前的踪迹,不论生活荣华也好,辛苦也罢,至少咱们是自由自在的啊,总比整日里在这宫中被人家踩来扁去的好吧。” “呃……”冬儿双眼瞬间冒出被擂晕的小星星和一点点憧憬的期待…… 贝潇潇为自己这个伟大的想法,兴奋地在屋子中间转来转去:“平时说你笨吧,你今个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说你聪明吧,你平日里确实从没聪明过一次。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贝潇潇转到冬儿面前时,伸手像个大人一样抚了抚冬儿一头柔顺的头发。 其实她这话明显的就是故意贬冬儿的,话说,她那次遇到危险不是冬儿去搬皇上给她当救兵的,这人啊就是一那啥就翘尾巴了。 “好了,赶紧去收拾收拾吧,你想想啊,若是她真想故意栽赃嫁祸于我,她们可是两个人的智慧啊,就凭皇帝哥哥一个人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若想找到证据保我,那简直是难如登天。我估计这个小产的事情啊,我是要背定了,与其这样冤死在这深似海的宫门,我还不如到外面去逍遥快活呢。趁着皇帝哥哥还没发现,咱们先下手为强――溜之大吉吧。” 贝潇潇眸光霍霍生辉,貌似经过深思熟虑一般的命令冬儿:“去,把咱们的细软都收拾妥当了,出门在外:一靠朋友,二靠金钱,这个,咱们可不能少了。” “呃……内个,小姐……”冬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真的打算带着我出宫去么?那要是万一被皇上给抓了回来,那咱们不是更是罪上加罪,死定了?” 正在想事情的贝潇潇一听冬儿最终冒出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心里不禁‘呸呸呸’了几口。这这死丫头,咱们连这宫门一个都没出去呢,你她居然就开始说这些丧气话…… 贝潇潇微蹙着眉头,半眯着眼眸类似经过深思熟虑一般沉重地道:“若不然,冬儿留在宫中替我顶罪如何?在若不然,万一我们被逮了回来,你就主动献身给皇上,这样,你就不用死定了!还可以借此翻身,说不定还能成为这后宫之主呢!” *** 雨寒上社团推荐了,高兴,收藏和推荐一直再涨,今个推荐过五十了,稍后还有一加更八点整。 46 无良的主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啊?……呃……”冬儿听到贝潇潇最后一句阴阳怪气的话,不禁突地浑身上下毛骨悚然,连考虑都省了,脱口而出“不要,冬儿、这就去收拾。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说完动作比兔子还要利索,红着脸,噌的一下就消失在了贝潇潇眼前。 贝潇潇咬着嘴唇,露出邪邪的坏笑,点点头,看来自己把她吓惨了,不过――现在这个才是她贴心的好冬儿。 …… 贝潇潇凝望着窗外大好的景致,幽幽的对着夜空道:“皇帝哥哥,许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这些年你对我的赏赐,我可会一个不留的全部带走,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 明天宫中风云如何,她已经无法也没时间考虑了。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 …… 转眼已经是后半夜了,此时,整个世界都睡着了一般的安静,让人不敢轻易发出任何声响,此时的潇潇更是: “冬儿――”潇潇声音尽量压得很低,眼睛在黑暗中益发显得滚圆晶亮,时不时的回头张望着她的侍女身影。 自从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时空的几年时间,她都是在这皇宫中做米虫。此时真的决定离开了,心中不免有着深深的失落和对未来的憧憬和好奇。 但是,她不能想起那个一直护着她的皇帝哥哥,只要一想他,她就会内心深深的难过,招呼都不打就这样离开了,他会不会为自己着急,或者,他为了自己未见面的孩子根本就不在在乎她了?!!! 她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研究这些了。 贝潇潇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身拿起笔,在纸上落下了几个字。 …… 夜黑风高的夜里,辽国皇宫中,一对一身黑衣的主仆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里四处张望。 沉甸甸的锦缎包袱坠在身后,一看就是装了很多金银珠宝。 钱,对于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现代人来说,她太懂得它的重要性了,这皇宫中奇珍异宝数不尽数,就算她背的动,她也拿不完,皇上不会介意她顺手牵羊这一点点的。总之,她没打算再回来,那就多拿些,日子也可以过得轻松些。 潇潇和冬儿静静地等待着侍卫们巡逻过去,他们早就对皇宫中的巡逻部署了如指掌。直到一对侍卫拐过墙角,再也看不见影子,潇潇和冬儿才从隐身处悄悄地往他们早就勘察好的宫墙跟走去。 *** 今儿最后一更,亲们不必等了。 47 密谋翘宫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宫墙上突然鬼鬼祟祟的伸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在四处张望完后,才回过头对着墙内下面一直抬头望着她的人小声说道:“小姐,没人。www.dawenxue.net==怡红院超速首发 www.yhy99.com” “好,你拉我上去。”墙下的是潇潇,而墙上的正是她的使唤丫头冬儿,当她听冬儿说墙外也没有人把守时,立马兴奋地伸手作势让冬儿拉她上去。 冬儿趴在墙头上犹豫着,因为惧怕潇潇发火而压低了声音:“小姐,你确定要这样么?皇上要是发现咱们……” 不等冬儿说完,潇潇整张脸都冷了下来,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泼她的冷水,她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 总之,脚底抹油溜为上策。 冬儿的态度让她火大的很,不禁拧着眉头: “冬儿,若是你不想离开,你大可以在宫中过你的好日子,不必非跟着我受这些劳什子苦。” “不不,小姐,我是死都要跟着你的,我只是怕皇上知道了要发怒,雷霆之怒,您是知道他的性格的,皇后小产的事情尚未查清,皇上已经命令您不能走出赏月阁半步,可是我们居然偷偷溜出皇宫,皇上……。”冬儿畏惧的眼神不确定的看着潇潇。 其实冬儿很崇拜皇上,自从进宫,就因为她的机灵乖巧,便被指派到皇上身边,直到贝潇潇的出现,皇上才又将她指给贝潇潇,让她去伺候贝潇潇了。 “好了好了,什么死不死的,我还没活够呢!别竟给我泼凉水……既然你决定跟着我走,那你就别那么多废话。”潇潇很不留情的打击冬儿,用眼角狠狠地的宛了冬儿一眼。 “……”冬儿默。 “小姐,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跟着这么个不省心的主子,冬儿也只好认命的听之任之了。于是她先爬上墙头,等着把潇潇给拉上来。 冬儿使力将贝潇潇拉上了墙头,稍犹豫了一下便先跳了下去,也许因为个子太过矮小,或者是从来没有过类似的翻墙经验,冬儿下去的姿势瞬间由头上脚下变成了倒栽葱,摔了个狗啃屎。 然后,就栽下去的动作,保持了近半分钟的时间。 贝潇潇扑哧一声憋不住的笑了出来。可是一下又想起此事的情形,不禁赶紧憋了回去,四处扫了一眼,见大家并没注意到她,她才低下头继续盯着冬儿,下面的冬儿龇牙咧嘴的爬了起来。 48 我们去哪?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冬儿,冬儿,你先把我弄下去吧,咱们,逃命要紧。www.dawenxue.net==怡红院(www.yhy99.com)==”贝潇潇早就将幸灾乐祸的笑容收起,情急的叮嘱冬儿。 冬儿在下面小小声的嘀咕道:“还知道你下来要靠我啊?哼哼,我还以为你忘了嘞!”其实刚才冬儿将她的幸灾乐祸全部看在眼底,只是她实在是疼的没时间去找她理论。 冬儿跟了贝潇潇三年多的时间,名义上两个人是主仆,实际上她们的感情已经超出了亲姐妹,每次贝潇潇被皇后和太后叫过去,冬儿都会如坐针毡,都会第一时间将她的事情通知给皇上,就为了护着贝潇潇,她曾经多次被皇后和太后责罚,可是她依然不改初衷。www.dawenxue.net==文字版怡红院(www.yhy99.com)== 贝潇潇也是如此,在上月各种从来没把她当成过下人。 贝潇潇见冬儿在下面伸手上来,赶紧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顺着墙,加上冬儿的扶持,她顺利的溜了下来。 “呼!”一落地,贝潇潇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皇宫,而且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来,贝潇潇不禁抬起头,眷恋的深深凝望了一眼着宫墙之内的繁华。 冬儿也许受了她的影响,也跟着她抬起头深情的望了望皇宫,虽然从他们的角度之能看到一堵厚重的宫墙,可是,他们依然感觉内心突然空落落的。 终于出来了,明天将是自由的开始,名天将是新的一天。 贝潇潇再次深深喘口气,如释重负的和冬儿一前一后的猫着腰往远处走去。 在夜色的掩护下,一对主仆悄悄地潜出了皇宫,走向陌生的世界…… 话说今天能够这么顺利的掏出皇宫,这还幸亏了贝潇潇没事的时候总是趴在赏月阁上,虽然很多时候是无心的,可是正是这无心,却把侍卫换班的时间和每次巡逻间隔的时间全部记在了潜意识中,才有了今天的方便。 转过宫墙角落,贝潇潇和冬儿两个人很快便消失在了京城原本繁华,此时却因深夜而变得有些寂静寥落的街道上。 “小姐,我们去哪啊?”冬儿自小进宫这还是第一次出门,此时不免有些慌张。 但是贝潇潇毕竟来自现代,在她当时十岁的年纪便已经独自参见过了寒暑假的旅行。 所以这次离开,他们已经带了足够的银两,这已经足够了,不论需要什么,他们都可以边走边置办。 49 没想好你还敢出来?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唔……这个,这个,我也没想好。www.dawenxue.net==怡红院文学网(yhy99.com)==”贝潇潇脑筋赚的飞快,可是还是没转出来她应该去哪里。 冬儿一听贝潇潇这话就急了,眨巴着一双丹凤眼疑惑的望着贝潇潇:“啥,你说啥?没想好,你……你还敢出来啊?”冬儿已经急得快哭出来了。 原本贝潇潇一点都不慌,可是一见冬儿一副欲哭的表情立马慌了神:“喂喂,你别这幅表情啊,这有什么嘛!哎……”已经晚了,冬儿脸上豆大的滚珠子已经落了下来。 “那,要不,要不去你家吧,你从小进宫不是也很多年都没回家了么?”这样总行了吧,回冬儿的家,冬儿既可以看看她父母,又可以安顿下来再好好想想她们下一步该去哪里。www.dawenxue.net==www.yhy99.com== “我不回去,我不要再见到我爹和我后娘。若我亲娘还在,她怎么舍得将我卖进宫中当奴婢。呜呜……” 嗡,贝潇潇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好,不去就不去,我们在想别的去处,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正哭着的冬儿一听不去她家了立马脸上放晴:“咦,你不是说过你的家乡如何如何好么?那你带冬儿去嘛!冬儿要到你的家乡去看看。” “呃……”贝潇潇只感觉自己满脑子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啊?真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那么大嘴巴把现代的事情编织成她这一世那对跟她一点瓜葛都没有的父母身上,这下好了,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丫子。 但是转念一想,反正也没地方去,既然去哪都一样,那就去西靖国吧。当年自己穿越到哪里还没看看他们的国家的风俗人情,正好借这个机会…… “好吧,那我们就直奔西靖国吧!”贝潇潇一想通了立马爽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边说着便往前边走去。 “小姐,眼看着离天亮开城门还有一个时辰,到时候,那我们怎么走出去啊?” 这绝对是个问题,到时候估计宫中便会知道了自己和冬儿失踪的消息,怕是皇上一定会下令封锁城门,不准许任何人出城。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往前走着,正当这时,正前方不远处,路边一辆马车引起了贝潇潇和冬儿的注意。 两个人同时一愣,然后互相对望了一眼,贝潇潇半眯起眼睛朝着冬儿挑着眉头露出邪邪的笑意。 两个人心领神会一起冲向那辆装满了稻草的马车。 *** 稍晚还有更新。 雨寒默了,时常晚上码字到很晚,其实看此文的亲也不少,可是某些亲们就是吝啬收藏,雨寒的收藏居然上不去。雨寒不会哄亲们开心打赏雨寒,一边躲着哭去了。 50 车上的怪物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两个人同时一愣,然后互相对望了一眼,贝潇潇半眯起眼睛朝着冬儿挑着眉头露出邪邪的笑意。www.dawenxue.net==怡红院yhy99.com== 两个人心领神会一起冲向那辆装满了稻草的马车。 喝,这一马车的稻草无论如何都能将她们两个人深深地埋得不见踪迹。只要能借着马车混出城去,那他们俩就是真的自由了。 随着他们两个毫无形象的跳上马车,稻草堆中立马传出一声类似孤狼,类似恶鬼的悲惨嚎叫:“嗷嗷嗷嗷嗷嗷嗷……”这叫声瞬间划破夜空,绕着整个京城呈发射状直穿云霄。 紧接着一声、两声,接连两声尖嫩的惊恐、颤抖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爱上怡红院(www.yhy99.com)== 后面这连续的两声当然是贝潇潇和冬儿的了,话说方才那个声音蓦地将他们俩的七魂六魄逼出体外五魂四魄。 惊魂未定中,贝潇潇和冬儿下意识的相互抱在了一起。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草堆中渐渐隆起的圆包。 直到那个大大的圆包终于承受不了那份胀痛爆裂开来…… 啊啊啊啊啊…… 贝潇潇和冬儿终于承受不住那种对陌生事物的恐惧,再一次张开嘴,不管不顾的闭上眼睛大声尖叫了起来。 那个刚刚从草堆中拱出来的黑影子再一次被二人的声音吓得跌坐回草堆中:“嗷嗷嗷。” …… 良久,六只眼睛就这样失去了天地万物的阻隔,相互对视着。 正确的说是两双对着一双,一双对着两双! 渐渐地,终于在黎明前的黑暗中,她们看清了草堆中那物。 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下面还有个嘴巴……尤其脖颈上那个随着口水上下蠕动的喉结,一看就知道是个雄性。 唔……若是没判断错的话,这应该是个人!是个男人!! 只是依然看不清楚此人相貌如何…… 草堆中的人也看清了眼前的两个人,虽然着一身男装,可是刚才那一声声尖细的叫声已经泄露了太多秘密。有了这个认知,不禁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意。 贝潇潇和冬儿弄清楚了草堆中那厮是一个男人之后,紧紧拥在一起的身子终于渐渐地放松,松开了。 当贝潇潇能够确定眼前的黑影确实是个人时,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嘶吼一声:“喂!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呢?” 冬儿非常认同她家小姐的话,紧紧地将包裹抱在胸前,满眼惊恐的紧紧盯着眼前的怪物,很认真的用力点了点头。 到底是公子还是小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那个黑影子再一次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啊?不是吧?嘴巴这么利?明明是你们两个私自跳上车来,所以才惊扰到我?你居然还反咬我一口?你小心我拉你去告官。让这京城的大老爷好好地审审你半夜不睡觉,所谓何事?” “哎,你还好意思说我们,那你为啥这大半夜的在这马车上呆着?哼,我看你啊,非偷即盗,要不然晚上为何不在家,在这马车上呆着,这个马车就是你的作案工具吧?” 贝潇潇可不怕他反咬,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个坏人,于是说话的口气也不禁不善起来。 “好啊,我就是作奸犯科了,我还要将你们两个小美妞给拐走做我的老婆,怎么样?”那黑影子越说越不地道,竟带着七分邪气。双手一张做了一个虎扑的动作。 俩女情不自禁惊恐的再次拥抱在一起,紧闭着双眼嚎叫起来:嗷嗷…… 黑影中走出的男子便不屑的摇摇头,便收势,优雅的坐在了草堆上。 俩女狼嚎了半天却发现那人根本就没对她们伸出自己的狼爪,甚至连靠近都没有! 两个人有些尴尬的对望一眼,贝潇潇半眯起双眼,咬了咬下唇。 突然脑海中冒出他刚才说的一句话,不禁凌乱了,小手轻轻地撤了撤冬儿的衣角: “呃……冬儿,他说我们是女子。” “小……公子,他是怎么知道的。”冬儿一开口刚想叫小姐,一下想起临出宫的时候贝潇潇的叮嘱立刻改口,成了公子。 两个人都没在彼此的眼睛中找到答案,只好放弃。 :“喂,你个……”贝潇潇本来张嘴想说臭男人,可是这黎明之前,虽说即将黎明,可是也毕竟是即将,在这个时差里可以发生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尤其他又知道了她们是女子…… 稍一转动脑筋,贝潇潇被迫咽下口中尚未说完的话。 对面的男子邪邪的笑了笑,吊儿郎当的嘲笑着:“怎么?怕了吧?若是我想收拾你,别说今生,就是生生世世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小爷我缠不死你!” “呃……小姐,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冬儿被眼前这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吓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看来此事能够及时离开才是最好的结局。 可惜她家那个不省油的小姐可不这么想,只见她往四周扫了一眼,这条管道宽大舒适,只可惜诺大的街道上仅有这一辆马车,还有她们三个大活人。 *** 今个十五,雨寒到庙里去呆了一上午,所以今天的更新晚了,亲们见谅,稍晚还有一更。 马车上的男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刚才又被眼前这个变态男下了个够呛,此时若是让贝潇潇走,她还真的没了开始溜出皇宫那份胆量了! 不禁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脖子…… 那男子早就看出了贝潇潇眼中写着的几个大字“怕”,于是讥笑着摇摇头:“看你也没胆量此时走开,你就任命的呆在这吧。但是小爷我先声明,小爷的马车可以借你们休息,但是你们绝对不可以得寸进尺――坐进草堆里,你们只能坐在车边上,草堆只属于我一个人!”男子霸道的宣布完,倒头仰躺进草堆里继续会他的睡美人去了。 呃,谁让车子是人家的,而且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家……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贝潇潇和冬儿此时都不想再有任何麻烦,只要能让她们顺利的离开就好了。 一停下来,睡意很快便席卷了全身。 坐在车沿上的两个人开始不住的打着瞌睡,一个接着一个的哈欠,眼泪都跟着溢了出来。 看着那个躺在草堆里的人,贝潇潇从来没有比彼此刻更想念赏月阁中那张舒适的大床,此时的草堆,对于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算是顶级的享受了,可是对于她和冬儿何尝不是? 无意中,贝潇潇瞥见冬儿也是不是羡慕的瞟一眼那堆柔软而厚厚的草堆…… …… 早起的鸟儿已经发出了叽叽喳喳的叫声,欢快而雀跃,它们生活在自己自由自在的世界里,岂知这世间上有许多的无奈……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贝潇潇和冬儿终于忍不住不住一下下点起头来,随着一波波的睡意,贝潇潇闭着双眼随着睡意前仰后合着。 迷蒙中,突然不知何方传来的嘈杂将贝潇潇惊醒,一个重心不稳,贝潇潇再一次栽进车里那堆柔软的草堆中,而且不偏不倚的压在了刚才躺下继续美梦的男子身上。 叫声中,贝潇潇慌乱的从草堆中往起爬,连同那个第二次被她压到的男人也跟着懵懂的爬了起来,此时正愤怒的寻找着那个罪魁祸首。 正当他看清楚,捣乱他去见周公的又是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时,立刻眼冒金星、怒从心起。一手轻巧而愤怒的将贝潇潇从草堆中拎了起来。 “哎呀喂,你你你,你放我下来……你放我……”贝潇潇气急败坏的的急急喊着。 这男人绝对跟他犯冲,她可是这么多年从未出过皇宫啊,怎么就这么倒霉一出来就遇到了他,然后从遇到他就一直受他的气…… 何来妖怪之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喂,你别太过分了啊。本姑娘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孩,你若是……”贝潇潇窘迫的便捶打着男子,边威胁道。 正待发怒时,冬儿一声声急切的低唤引起了贝潇潇和男子的注意:“小姐,小――姐,你快看哪?那些人是不是冲着咱们来的啊?小姐――” 两个人同时顺着冬儿所说看了过去,只见一群人手中拿着扫把,一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冲着贝潇潇等人冲了过来。 口中还喊着:“打妖怪啊……打妖怪啊……” 可惜慌乱中的贝潇潇完全慌了神,只知道急忙跳下马车准备逃跑,可是才没跑出几步,那些手中拿着家伙的人便围拢了过来,眼看着贝潇潇和冬儿跑不出去了,正子哀怨被抓回去比死还可怕的后果时?突然身后蓦地炫出一阵风,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就像六月的雷声一般炸响在了贝潇潇的耳内:“快上车,……” 贝潇潇从来没想过一个自己第一面就讨厌的人居然会在短短的时间内让自己蓦地改变了看法,就像此时眼前这个连名字还不知道的男子,他居然救她们于危难时刻…… 贝潇潇顾不得多想,一个蹬腿,接着弹力迅速的跳上了车。身后的冬儿也不示弱,捉住男子伸出去的手,一个腾跃也跟着上了车。 马车就这样在男子的驾驭下一路飞奔出了刚刚打开的城门。 好久好在最近太平,所以城门四场打开并没设防,否则,他们就死定了! 事实上,若是她们再晚出城门一炷香的时间,她们就会被皇上排出的大内侍卫捉回去! …… 黎明前的皇宫内依然静悄悄,仿佛掉根针都能听见声音的宁静。 渐渐的,东方的鱼肚白点亮了天空,宫中偶有人影晃动。 又过了一会,一大群的侍卫奴婢都在忙碌着照顾自己早起的主子。 突然,从赏月阁方向,两个太监惊慌的匆匆往皇上的御书房跑去,皇上有早去晨读的习惯。 虽是早晨,可是两个太监已经是满头的汗水。 当他们来到皇上的宫殿前,声音都有些变调了:“请,请牛公公通报一声,就说赏月阁的小德子有事情求见皇上。” 牛公公皱起眉头,尖着嗓子:“这一大早的,你们慌慌张张的,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你们担当不起?” 如何生存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公公,我们确有急事。”说着,德公公附在刘公公耳边窃窃私语起来,话说,别说皇上,就连牛公公——皇上脸前的红人他们都畏惧三分啊! 听清楚了他们说的什么,牛公公整个脸色也变了,不言语,急速转身往里面走去。 不一会,刘公公匆匆出来“皇上喧尔等进去。” 于是牛公公再一次领着两个人往里间而去。 皇上有早起看书的习惯,此时正抱着一本《八国论》在研究着,但是牛公公刚才进来通报的事情已经让他没有了任何心情,此时整张脸阴郁的就像马上要刮起十二级大风一般,眼神炯炯而隂仄的穿过案几上的一大堆书籍紧紧地盯着德公公和罗公公:“怎么回事?” 德公公和罗公公早就被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皇上开恩啊。老奴,老奴也不清楚,昨夜子时小姐还在,可是,可是半夜并不见有人出入……但是,今个一早……”她到底是怎么不见的呢?皇上将她交给自己和罗公公时,曾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将小姐照顾好了…… 德公公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大嘴巴。明明知道皇上很在意这个女孩子,可是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皇上把手中的书用力的掷在桌子上,声音中不带一丝情感:“怎么到现在才来通报?” “奴才……请皇上责罚。奴才真的不知道小姐何时失踪的,奴才们真的不知道她何时失踪的。”跟着同来的罗公公也惶恐不安的请求皇上处罚。 “自己滚出去各领五十大板。”皇上起身,眼神阴森,稍顿道:“若是潇潇有任何差池,你们就等着提自己的脑袋来见朕吧!” “遮。”两个公公使劲低着头,浑身不停地哆嗦着。 此时,处罚他们已经是轻的了,宁君昊从来没感觉内心像此刻这么乱过,即使当年皇位之争,他都能够从容淡定,可是今天…… 他无法想象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的小女孩,出了这宫门,将如何生存! 生存?对了…… 宁君昊眸光突地转亮:“等等。” 正欲转身出去领罚的两个公公急忙回身,继续低垂着头,不敢看皇上。 “赏月阁中可少了什么?” “回皇上,小姐带走了许多银两和皇上平时赏赐的珠宝。”罗公公急忙小心的答道。 “好,好。”皇上心中五味杂陈,居然为她带走了些许的钱财感觉欣慰。 *** 稍后还有更新,但是要稍微晚点,雨寒今天貌似中暑了,不舒服。 这章本来应该在《杵在这,等着朕叫人来轰你出去》之前上传的,结果雨寒设定更新时间时给弄错了,亲们谅解哈。 感谢jhl524亲送雨寒《开着跑车撞王爷》这本文文的巧克力,雨寒感动中,那本文文至今还差一两章就完结了,可是亲依然在关注、赠送礼物给雨寒,相信你一定也在关注雨寒滴这本新文文,希望你能一如既往地支持。 还有伊孤倾城亲送雨寒新文文的火箭和100阅读币红包,谢谢你,雨寒一定努力写好新文文。 亲们记得收藏哈。雨寒继续码字去了。 杵在这,等着朕叫人轰你们出去?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两个公公无语的悄悄交换了一下眼神,这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着贝潇潇虽然皇上喜欢,可是她毕竟将皇后和皇上的亲生骨肉给…… 此时,皇上得知这丫头带走了宫中的珠宝和银两怎么还会如此高兴啊!真是让人费解。 宁君昊很快便注意到了自己的事态和两个公公一伙的眼神,不禁瞬间冷了眼神: “难道还杵在这等着朕叫人哄你们出去?” 德公公和罗公公低着头:“遮。” 两个人匆促起身极力的克制着颤抖的身体,恭敬、惶惑的匆匆往外退去。 …… 皇上现在满心转的都是潇潇这丫头在哪里?不禁气恼的将拳头攥起一拳砸在桌子上:潇潇无故失踪?!!!她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昨天自己的话太重了,重到让潇潇感觉承受不了那份压力,所以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她自己离宫出走,还是后宫谁得到了消息,做了对潇潇不利的事情?心里百转千回。 皇后小产的事情尚未查清,潇潇却人去楼空,而派去差此事的侍卫依然没有消息传来,这要他如何跟皇太后交代啊! 心中不禁更加气潇潇的没头脑,她这样一走不是更坐实了皇后小产的事情是她做的,即使她有一百张口,现在也难还她自己清白了! 万千思绪困扰着皇上。 “牛公公――”皇上一声低喝,外面的牛公公急忙走进来。 “奴才在。”牛公公躬身哈腰,谁人不知皇上向来宠爱贝潇潇,虽说皇后小产的事情跟这丫头车上了关系,但是皇上已经派人再查此事了,他牛公公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惹皇上气不顺,若是那样,他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置身刀尖油锅里了。 “差人把葛彤和李渡喧来。”葛彤和李渡乃宫中两大御前侍卫,武功顶尖不说,还有勇有谋。 “遮。”牛公公应着,恭敬地退出。 …… 终于离城门有了一段距离,贝潇潇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嗷嗷的高声叫着。而身后冬儿也跟着默默地笑着。 刚才的慌乱中,贝潇潇做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正驾驶位置上自然是刚才那个男子,而冬儿坐在了后头柔软的草堆上。 男子听着贝潇潇毫不掩饰的直率笑声不禁也边赶车边侧头看向这个连笑声都充满了吸引力的女子。多少年了,他等待着这样一个女子出现,他甚至都快忘了她应有的模样,知道此时见到,才蓦然发现,她依然是她,直率,豪气,又顽皮,尤其脸上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一点没变! 你这口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本来笑的很开心,很不做作,可是当男子笑吟吟的回过头来,眸光与她对视上的刹那,贝潇潇再也笑不出来了。 空气中戛然而止的笑声,把这空旷的原野凸显的瞬间失去了原有的生机。只剩下一副死气沉沉的美景。 而贝潇潇原本灵动的一双翦水大眼,此时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他…… 一路的好景形同虚设,男子那对自来会笑的黑曜石般的眼睛勾魂摄魄,高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唇角微微上翘,表情恬淡。 一身淡绿色上等缎子制成的衣饰,罩在他身上也只起到了绿叶的作用。 脖子上一块墨绿色的玉上,一条栩栩如生张牙舞爪的龙就像在上面休息一般,一整块玉就像是与生俱来本就随他而生的一般。 贝潇潇眼中只剩下了对方那张精致的脸庞,那张连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精致脸庞! 男子脸上的吟吟笑意在贝潇潇的注视下点点散去,但是眸光依然温暖而邪气,与贝潇潇对视着,毫不退缩。 注视了良久,男子挑挑眉头,以极其优雅的口气不亢不卑的问道:“看够了么?我有罪么?不就一不小心长得帅气了一点么?” 晕,狂晕,贝潇潇只感觉一阵晕眩感强烈的涌上大脑,什么叫一点点啊,若是他才是一点点好看,那她就不用活在世上献丑了。 男子再次得意的展开笑容:“若是看不够,那就当我的贴身奴婢吧,这样你既可以天天看着我的美貌还可以天天用你那双贪得无厌的手触摸我滑嫩的肌肤――帮我着装。至于我的损失么?我可以少算点……” 在男子一顿揶揄后,贝潇潇终于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哈,哈,哈哈,有一句话你听过么?” 妖孽男并不上当,缓缓的摇摇头,“没听过的一定不是好话,所以,我宁愿不听。” 贝潇潇摇摇头,貌似告诉对方,不听也已经晚了:“俗话说的好,便宜没好货,对于你这种上赶着的货色,本姑娘我没兴趣!” “嗯哼,是吗?那你这口水……”妖孽男缓缓说着,故意留下时间给贝潇潇反应。 果然,贝潇潇下意识的伸手快速的摸向下巴,心中腹诽道:这下丢人丢大了,怎么会流口水呢?真是花痴! “噗,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身侧传来妖孽男一串银铃般动听的笑声。 *** ps:八点钟还有一更。 坏坏的男人和长坏了的男人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呃……”一反应过来上当了的贝潇潇瞬间红透了脸颊…… “卑鄙,妖孽。”面对着眼前的男子的调侃,贝潇潇只挤出了这四个字,她匆匆起身走到了后面与冬儿一起并排做了下来。 赶车的男子也不介意,邪魅的笑着摇摇头,继续赶他的马车。 “哟呵……你个死丫头,刚脱离了危险你就忘了恩人啦!不管怎么样,你也该请我老人家吃顿饭吧?”邪魅男子吊儿郎当的说道。 “呕……我见过恶心的还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还恩人?说不定是你做了啥亏心事,人家是冲着你来的,而我们,只是受你的牵连而已,切。”贝潇潇故作恶心状,连挖苦带不屑,说的口沫横飞。 “咦,你真聪明,你怎么知道人家是冲这我来的?他们不过是想把他们的车子抢回去罢了!” “啊……”贝潇潇和冬儿立时惊怵了,话说这车子……是他偷来的? 贝潇潇满脑子黑线:“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本姑娘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貌似今天凌晨还有人跟我大言不惭的说这车是他的吧!”短短的几个时辰居然就变成偷的了,这叫她一个干干静静的丫头情何以堪?! 冬儿早就紧张的满手心里冒汗,小声的对跟她挨排坐着的贝潇潇笑声嘀咕道“小姐,你看前面不远处有个客栈,不然,我们在那和这个男子分开吧。” 贝潇潇咬着下唇想了想点点头,是该分开了,既然已经离开了皇宫,那就该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喂,你到前面的镇上就把我们放下,我们自己有脚走路。”贝潇潇口气依然不善。 “哇唔,俺老人家真是命苦,没想到都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救了俩年轻貌美的丫头,正准备全部带回家,一个做大一个做小,没想到还没到家门口,这两只小凤凰就全飞了!” 贝潇潇一听到妖孽男子的话立时整张脸都黑了下来,身边的冬儿此时已经羞红了整张脸,从下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听一个陌生男子这么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居然想把她和小姐两个人都…… 见冬儿不自在的扭动着手指,贝潇潇眼神中立马浮上了杀气:“我说前面的妖孽哥哥呀,你知道么,这年头的女人是喜欢坏坏的男人,但是绝对不会喜欢长坏了的男人!你认为你是哪一种呢?反正啊,你不是前面那一种。” *** 天使coco亲留言提出一个问题:不是父皇么?怎么又叫哥哥?雨寒很高兴天使能够如此仔细滴看这本文文,欢迎你继续提问哈。 这个问题雨寒在这里解释一下,因为女主潇潇进宫之后遇到了一系列的变故,然后被迫称皇上为父皇,紧接着又被迫指婚给一个将军之子,……女主被迫了一系列事情。而这本文文现在等于才刚刚开始,还没被迫认皇上当义父,亲们耐心慢慢看哈。 酒肆前的无赖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损人的本事不必学,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就是班里损人高手,虽然这项技能她已经很多年没再用过了,可是那不代表她就把它忘了。 妖孽男一点都不意外的回头挑眉瞄了贝潇潇一眼,那神韵间无不透漏着挑逗。 只看得贝潇潇和冬儿一身的鸡皮,幸好小镇已经在眼前了,贝潇潇急忙请妖孽男帮忙拉住马车。 “女女,再见。”妖孽男子依依不舍状惜别。 贝潇潇头也不回的迅速表达自己的意思,边摇手边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兄弟,请你高抬贵手,永远不要再见!” 两个人不想再多呆一分钟,迅速走下马车。招呼都不打的往旁边走去。 妖孽男子打了个响哨,浅笑着递来一句:“女女,你等着吧,早晚我们还会再见的,你记着,我叫龙放。” 俩女迅速摇头,就像要甩掉一只苍蝇一般大力的甩着。 她们从昨夜到现在少说也有六个时辰未进粒米,未喝滴水了,她们虽然饭量小,但是那不等于可以不吃,此时早就饿得前胸贴着后背了。 再加上这大半夜加上大清晨的折腾,此时一下车离开妖孽男反倒轻松了,人要是一放松啊,身上的疲倦就全部都来了。 两个人相互扶持着朝着一家酒肆走去。无论如何,她们一定要先填饱肚子再说了。 也许是两个人目标太明确了,眼中唯一只剩下的就是那个酒肆,此时连身边迎面而来的几个年轻男子盯着她们眼中的猥琐都没看见。 擦身而过的瞬间,其中一个男子伸手便在贝潇潇嫩滑的脸蛋上顺势摸了一般。 “哎呦呦,这娇滴滴的小娘子长得可真是可人啊!不知年龄几许,可曾许了婆家?若是还没有许配人家,倒不如跟了相公我,从此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岂不快哉!” 贝潇潇一直身居在宫中多年,怎料到刚出宫就会遇到这种事情,被人突然吃了豆腐,不禁伸手搪开那只罪恶的、此时正准备再次触抚她凝白的脸颊的手。 “放肆。”贝潇潇一声怒喝,旁边的冬儿也已经急速的跳到她家小姐身前,将贝潇潇拦在身后。此时正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几个笑得不怀好意的男子。 “你们,你们想怎么样?”那双若小鹿遇到危险的惊恐眼眸更是激起了无赖眼中的猎艳光芒。 *** 稍晚还有更新。 今儿是父亲节,祝福天下所有的父亲和即将成为父亲的准父亲,祝你们节日快乐。 艳福不浅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哎呦喂,原来这小书童也是个水灵灵的小娘子啊?看来相公我今个艳福不浅啊!”冬儿虽然誓死挡在贝潇潇身前,可是她毕竟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此时已经急得满头冒汗,若是她家小姐和她…… “你们,你们走远点,我们家老爷可是当今京城中很大很大的官,你们若是敢惹我们家小姐,我们老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冬儿无奈之下只得搬出了远在京城中的宁君昊,只是灵机一动之下,将他化身成了权大势大的官员。 “冬儿――”贝潇潇没想到这个时候冬儿会说出与官家有关,明明知道自己现在笔直唯恐不及,她居然还这么说,于是,贝潇潇下意识的扯动冬儿的衣角,试图阻止她。 “小姐,都到这份上了,我们――还是保住性命和清白要紧,其他的……就别管了。” 贝潇潇额前乌鸦无数,心中恼恨极了,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女扮男装就这么失败,先是被那个妖孽一般的男子给认了出来,紧接着又遇到了这些无赖,关键的是,居然也被认了出来!天理何在啊? 酒肆是个上百年的老字号,只是据说以前生意并不红火,可是十年前一个清瘦的少年居然一掷千金将它买下,然后凭借着自己的信誉,凭借着大厨高超的手艺,短短十年的时间,已经稳稳地立足一方。 不论南来北往的客商,还是领命巡查的官贾,只要路过此地都会进来打尖歇脚顺道品尝一下可口的佳肴。 酒肆高高迎风飘荡着的大旗上几个遒劲的大字“傲天酒肆”,光看这几个字就够狂的。 此时,楼上临窗的位置,正有一个一袭白衣的俊美男子欣赏着远远近近的风景,贝潇潇和冬儿被几个诬赖围在中间的窘状和无奈全数落入他眼中。一丝玩味的笑意不禁浮上嘴角。手中继续把玩着杯盏,等待着看那两个娇弱女子如何脱身。 贝潇潇见冬儿被欺负的节节败退不禁怒从心起,伸手一把将和她体重差不多的冬儿给拖到了身后,只瞬间,便换了脸上的表情,嘴角稍弯,露出浅浅的迷人笑意,略带风情的说道:“相――公!” “哎――”先前伸手抚摸她脸颊的男子早就被这一句‘相公’给美的不知天高地厚,一副屁颠相,不知该怎样笑,先露出哪边牙齿好了。 王四变王八吧!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对着他又是嫣然一笑,然后有些惊慌的抱紧双臂:“你看见那只大――癞蛤蟆了么?人家怕怕!”贝潇潇那副柔媚合着撒娇有略带惊恐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演戏。 那无赖瞬间便绷起了脸色:“在哪里?在哪里,看相公我帮你把它碎尸万段。”因贝潇潇那声嗲嗲的‘相公’,无赖浑身瞬间充满了活力,连说的话都铿锵有声,边掳袖子边回头四处寻找着,极力想在贝潇潇面前留下英勇、完美的好印象。 只一会的功夫,周围已经围了很多看热闹的人,此时一见两个小丫头已经把自称相公的人耍了,不禁都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了起来。对着无赖指指点点。 “王四,人家说你呢!你这不是明摆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身边另外一个一身华服长相上算可以的男子也嗤嗤的笑着,言语中毫不留情的讥讽道。 被叫做王四的无赖男子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从小到大他可是被娘亲和爹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那简直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这种待遇,一时间,眼中的戾气暴增,那架势若是此时捉住贝潇潇绝对会将她生吞活剥了。 本来今个王四心情好,约了两个酒肉朋友一起出来找乐子,没想到刚刚在身后的傲天酒肆吃完酒,一出来就遇到了这么个娇小的尤物,心里那个不胜欢喜,正想着怎么调戏一下,没想到这丫头居然伶牙俐齿,还将他一番奚落,惹得路人都将他当成了笑柄。 王四越想越气,伸手便往贝潇潇探了过来,以他一米八几的个头,若是想对贝潇潇不利,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喂,你说不过了?就动手啊,你是不是大男人啊?”贝潇潇边拉着冬儿往旁边躲去,边讥讽道说道。 王四气的怒瞪着双眼:“你个小娼妇,敬酒不吃吃罚酒,有本事你别跑,你看爷爷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不跑才是傻瓜呢,有几个像你这么不长脑的,我看啊,以后你也不必叫什么劳什子王四,你就干脆叫王八好了,这多省事啊,直接就翻倍往上增长了。嘿嘿嘿,哈哈哈哈。”贝潇潇游刃有余的用自己娇小灵活的身体在人群中穿梭躲避着,同时毫不客气的调笑着那个王四。 **之辱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你,你个***,你看我逮着你让你怎么跟你爷爷我求饶。你们给我拦住她。”王四边骂骂咧咧边跟周围的狐朋狗友求救。 王四边说着已经一把捉住了四肢尚未发育的贝潇潇,两只手直接将她拎入自己怀中准备一亲芳泽。 贝潇潇眼见自己就要被王四给吃了豆腐,心中又急又气,被拎起来的瞬间刚巧见王四整个腹部毫不设防的露在了自己面前。于是瞅准了方向狠狠地一脚踢了过去。 “……”王四闷哼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有这一手,手上的劲也松了一些,贝潇潇从高空落下来不少,可是王四依然紧抓着她不放,贝潇潇再一次补了一脚过去。 “嗷嗷嗷呜呜――”王四再也顾不得手中的美妞了,手一松,身形一顿,整个人已经缩了下去,直接萎靡在了地上。 你道贝潇潇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她刚才被王四逼急了,踢了一脚,见王四依然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但是明显的吃了痛,于是,贝潇潇再一次补了一脚,这一脚刚好踢进了王四的裤裆里。 噗,酒楼上白衣男子再也忍不住,顾不得自己的俊美形象,将一口酒直接笑喷了出去。 白衣男子心中暗道:这女子非一般的泼辣,有趣!便把玩着手中的杯盏,便继续紧盯着贝潇潇和冬儿。 贝潇潇这一下,才让王四再也顾不得贝潇潇了,于是松开了自己的魔爪。 “冬儿,快跑。”贝潇潇一得到自由立马往人群中钻去。 可是,另一面的冬儿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突然间,冬儿周围形成了一个不大的包围圈,但是足够将冬儿困住。 冬儿已经满头都是汗水,眼中焦急的紧紧盯着这几个人:“小姐,你快跑,别管我。” 贝潇潇刚借助周围的人群脱离了危险,可是,冬儿在原地尖脆的声音蓦地止住了她狂奔的步子。 回头时,冬儿被困的身影映入眼帘,贝潇潇紧闭了一下眼眸,紧咬着嘴唇停住了。 只是瞬间,贝潇潇眼睛四处扫了一眼,突然墙角处立着的一根细长的竹竿和旁边的一堆不知那个摊贩倒掉的尚燃着火苗的煤渣赫然进入眼中。 贝潇潇整个神情一亮,冲过去,顺手抄起竹竿,然后放在火堆上引燃,本就因天气干燥异常的竹竿此时挨着火呼啦啦的就着了起来。 贝潇潇抡起竹竿,转过身往冬儿被包围的方向冲了回来,那架势就像一头被激怒到极点的小母牛一般。 *** 昨个收了草亦花亲666的红包,雨寒再次谢谢亲滴厚爱,今儿晚上红包加一更。亲们等着看哈。 满地珠宝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快让开,着火啦――快让开……”贝潇潇一路尖脆的叫声,引得众人纷纷回头,当大家发现刚才跑出去的丫头就像疯了一般居然拿着带火的家伙又杀了回来,不禁纷纷往两边让了开去。 贝潇潇就这么顺利的一路冲杀了过来。 等人群中围着冬儿的那伙乌合之众发现不对劲回过头来时,贝潇潇的烧火棍早到了眼前,带着浓烟,带着烧灼直接扑到了眼前。 “啊……”第一个被贝潇潇攻击的男子立时被竹竿杵了个大花脸,疼痛让他再也顾不得冬儿,双手紧紧地捂住脸,惊恐戒备的紧紧盯着贝潇潇杆子挥去的方向。 一时间,本是占着优势的一群无赖反倒处于劣势,惊慌成了一团。 人群中,刚刚停放好马车赶过来的龙放不忍再看下去,急忙闭上眼睛,心中暗叫:哎呀,女女,这些年,你的性子怎么一点都没变呢?居然还是这么滴…… 可是不看有怕错过了好戏,龙放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微眯着眼睛,注意着贝潇潇的举动。 贝潇潇就像杨家女将般威风凛凛的直接挑了眼前的众无赖。 当一群无赖摔倒的摔倒,缩成一团的缩成一团时,贝潇潇扔下竹竿,高高在上的翘着下巴,不屑的留下句:“跟小娘我斗,你们还嫩了点!”便牵着冬儿的手往人群外走去。 一句话,同时让酒肆中的白衣男子和人群中的龙放嘴角抽了,心情更加的复杂…… “小姐……”刚才还有些慌乱的冬儿,惊奇的看着她伺候了三年多的小姐。 被贝潇潇这样带着她早就没了先前的那种紧张和害怕,此时已经没了心脏狂跳的感觉。 两个人脚步坚定往人群外挤取。 “听令哐啷……”本来很寂静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小姐――”蓦地,冬儿一声惊慌的叫声突地让她贝潇潇硬生生的收住了自己的脚步。 贝潇潇转回头的刹那,只见冬儿身后一个巨大的包袱中还在不断地往外掉她从宫中拿出来准备度过后半生的宝贝…… 刹时间,围观的人群炸了锅: 哎呀,这么多宝贝…… 你看你看,有金子…… 啊――那就是珍珠吧?…… …… 众人眼中只剩下了一地各式各样,光彩夺目、价值连城的珠宝,每个人眼中的贪婪都霍霍生辉…… ps:稍晚还有更新。 见者有份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不知是谁先冲开堵塞的喉咙发出了声音:“见者有份,见者有份啊!”那人快速哈腰低头捡拾起一地的金银珠宝。 经这话一提醒,所有人才像是在梦中惊醒了一般,疯狂的伴着尖叫声哈腰低头抢捡着地上的宝贝。 此时贝潇潇和冬儿也反应过来了:“别抢,这是我们的,你们别抢。……”贝潇潇声音中带着愤怒的嘶吼着,她不是守财奴,但是,若是没了这些宝贝,她和冬儿后半生的日子可就真的没指望了,那跟让她死在宫中还要惨…… 人群推搡中,贝潇潇和冬儿已经无法控制局面,就连他们两个人都差点被人推倒在地,踩踏过去。 傲天酒肆中那个白衣男子摇摇头看不下去了,再难保持自己一贯的优雅,突然凌空一跃,从楼上优雅的落到了地面上。他该出手了,否则这丫头和这满地的宝物真的就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了! 白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已经跌倒的贝潇潇从地上迅速的抱起来,然后缓缓的放在地上。 突然,一阵飓风吹来,白衣男子只感觉自己的衣襟飘动,身侧刚刚救起的美人早已凭空失踪了,白衣男子面对转瞬间发生的天翻地覆的变化瞬间冷凝了眼神,紧绷起了唇角。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感觉那阵风带着一抹淡绿色的影子刮过众人眼前,当大家再次看清眼前的一切时,散落一地的金银珠宝悉数不尽,就连先前捡在手中的也不翼而飞了,大家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非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直到此时,白衣男子才看清楚,在他对面,一个身着淡绿色衣衫的男子怀中正轻轻拥着贝潇潇。 他不得不承认,此男子伸手出奇的快,让人感觉不过是一阵风,只在瞬间,不止捡回了所有的宝贝,而且还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块上等的绸缎,将它们包在其中,原封不动的递回了那个叫做冬儿的女子手中。贝潇潇就是他从自己手中夺走的…… 白衣男子凭着一个男子的直觉便知道这个夺走了贝潇潇的男子绝不会伤害贝潇潇,或者可以说他嗅到了他对贝潇潇那份情有独钟的眷恋。 或许,他们认识。白衣男子心中暗想。 …… 试问谁有这本事?能从白衣男子手中抢走贝潇潇? *** ps:二十分钟后,红包加更。 怎么教育你做个好媳妇【红包加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此人正是刚刚跟贝潇潇分开的龙放是也。 龙放看向潇潇的眸子虽然盛满了温柔,可是却嘲讽的轻摇着头:“你这个笨女人,从来就没让俺老人家省心过。你看看你看看,咱们不过才分开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你就惹上这么多不三不四的人。还……还……看俺老人家回去怎么教育你做一个好媳妇。”那两次停顿仿似贝潇潇真的无可救药一般,已经到了让人无语的境地了。 龙放边说边给了贝潇潇一记爆栗。 贝潇潇吃痛,‘嗷’的一声惨叫,眼神中盛满了愤怒,话说口头上沾点便宜就行了呗,居然还动粗!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已经顾不得那厮嘴上赚便宜,她不得不承认,若不是他,此时她和冬儿不知道陷入了何种境地,就算侥幸逃脱了,他们赖以生存的这些珍玩宝贝恐怕所剩也寥寥无几了。 白衣男子刚抱拳准备对龙放说声佩服,可是一见这男子瞬间换上了一副邪肆相,而且一脸的妖孽样,不禁摇摇头,刚才那种英雄惜英雄的感觉瞬间当然无存,索然无味,回身独自走回酒肆。 “喂,你别再敲我头哈,即使你帮了我,我也不能容忍你在我――太岁头上动土,我不敢保证我不跟你翻脸哈。”贝潇潇趁机狠狠地白了、怒瞪了龙放一眼。 什么人嘛!贝潇潇心中暗自腹诽道。 龙放自然见好就收,可是脸上表现的就像没发现贝潇潇此时那副恶毒的吃人表情,依然在好看的脸上堆出迷人的笑容。 “你还叫,明明穿着男装,可是依然能满大街的给爷我招惹是非,你呀你,真的笨的跟个小猪一样,就只知道穿男装,怎么就不知道把耳朵上的金步摇给摘了去啊!” “呃……”贝潇潇汗如雨下,忍不住回头望向冬儿的耳垂,只见冬儿的耳垂上也如她一般带着耳环,内心那叫一个悲崔啊!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第一次么,咱办砸了没关系,咱下次就有经验了啊!贝潇潇拼命的安慰自己。不禁伸手狠狠地将冬儿头上的帽子给拽了下来。 “啊……”突然受到袭击的冬儿立时传来低声的惊呼,顺手捂住散落了下来的长发,回过头来四处寻找那只罪恶的手。 当她发现贝潇潇手中正拿着她的帽子,眼神不怀好意的邪笑着时,不禁露出了不解的眼神“小姐――”她言下之意,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开玩笑。 *** ps:亲们记得收藏哈,推荐,还有留言。雨寒在穿越榜上,需要支持。先谢谢亲们了哈。 昨天怡宝宝留言问龙放到底是谁,汗,这个问题不知道别的亲有没有想过,雨寒此时不揭出谜底,亲们可以把自己的猜测留言在雨寒滴评论区。看谁能正确的猜出龙放是谁。嘻嘻,雨寒悄悄溜走。继续码字去了。 请吃顿饭,总不为过吧?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也不解释,大大方方的将自己头顶的帽子也摘了下来:“不戴了,既然都知道我们是女儿身还戴它何用?”贝潇潇潇洒的将两顶帽子往身后一撇。 此时,龙放适时的插话: “还不快走,你们不饿,俺老人家可要饿死了。”龙放边说边在贝潇潇背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哎呦……”贝潇潇突然吃痛,一时间眉头、鼻子、嘴巴都挤到了一堆上去,人也跟着往前急跳了几步。 龙放怕贝潇潇乱说话,所以不等她抗议出声,立马抢在前面低声说道:“难道你们在这等着人家把你们碎尸万段么?” 一句话比千言万语都好使,贝潇潇果然乖乖闭嘴扯着冬儿,跟着龙放往傲天酒肆而去。 此时以王四打头的无赖仿佛才回过神来,连忙冲上前来想拦住他们三人,可是龙放只是抬手间,并不见他碰到任何人,可是却已经将他们推出很远,就算想靠近他们也难了。 话说,这几个人经过龙放这么虚空一记,已经不会再主动靠过来了,此时的他们任谁看起来都有些痴痴傻傻的,表情很迷茫! 三个人旁若无人的走进酒肆,捡一处干净的角落坐下。 “小二,上茶。”不等贝潇潇和冬儿开口,龙放便主动叫小二上茶。 “哎――来啦。”小二听到客官的声音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一边倒茶,一边点头哈腰的把他们几个扫了一圈后便对着龙放问道:“客官,您今儿打算点点什么菜?” “女女,怎么说,小爷我今儿个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贝潇潇很戒备的盯了龙放一眼:“……”不说话,也算是默认了吧。 龙放点点头:“那,让你们请我吃顿饭总不为过吧?在说我……”龙放用手比了个缺钱的手势。 贝潇潇趾高气昂的斜瞟了龙放一眼,心中暗暗腹诽:别看他身上都是上等丝绸做成的衣饰,就他半夜躲在人家车上的样子,估计也是个没钱的主,要不然怎么会连一辆破马车都要偷啊! 蓦地,贝潇潇豪气干云:“不就一顿饭么?小娘我请了便是。” 说这些话是,两个人的声音一直很低,只用对方听得见的声音交谈,龙放低声,或许是为了面子,而贝潇潇则是为了他刚才出手相救,算是谢谢他吧。 要花多少银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龙放得了贝潇潇这话,回头对着小二吩咐道: “今个小爷我高兴,要好好的吃他一顿,把你们酒肆的招牌菜全给小爷我端上来。”龙放豪气干云的说道。 小二没听见贝潇潇和龙放的窃窃私语,瞬间一愣神,立马又恢复了常态,毕竟在这里走南闯北的客观多的是,不论是商贾还是达官,他啥没见过,估计眼前这爷只是想在眼前这俩美女面前充面子、摆摆阔气。既如此,酒肆多赚些钱财又有何妨。 “好嘞,客官你稍等。”小二说完又屁颠屁颠的一溜小跑走了。 不远处的窗边,白衣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浓浓的研究,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他着高贵与优雅。只见他手执酒杯,眼睛却不时的瞟向贝潇潇这一桌。 冬儿刚才不小心听到了她家小姐那番慷慨的话,又听到妖孽男大手一挥便叫了这家酒肆的所有招牌菜,不禁浑身一激灵,心里腹诽“以前听宫中那些常出门办事的公公提起过,说这家酒肆的菜肴美酒若是敢称全天下第二贵,就绝没有敢称第一贵的,那他们这顿饭得花多少银子啊,小姐今个可真够笨的了。” 其实贝潇潇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就没自己买过一样东西,吃穿用度皇宫中应有尽有,皇上更不曾亏待过他,仅仅在宫外的那几日,还都是一直跟在皇上身边的牛公公去打理,她自然不知道刚才自己那句话要割舍多少银子。 冬儿见贝潇潇依然一脸兴致的东张西望,再也忍不住撤了撤她家小姐的胳膊,直到她家小姐回神,她才悄悄地附在她耳朵上说道:“小姐――你知不知道请这一顿饭,我们要花多少银子不?弄不好咱们身上这点家当就全都放在这了!”她冬儿虽然没吃过,但是这家酒肆的昂贵,除了东辽国除了朝廷的官员、商贾巨富一般人家有谁消费的起啊? 贝潇潇听冬儿说完,不禁莞尔,哪有那么严重,不就是一顿饭么!可是心中已经犯了嘀咕,不禁悄悄抬头看向坐在桌子那边的龙放。 龙放微颔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其实龙放此时已经憋不住口中一口没有咽下的茶水了,就差没当场喷出来了。 *** 昨儿收藏过百了,雨寒答应过百加更的,今天晚上加更,亲们等着哈。 某人心疼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他必须得承认,那个叫冬儿的丫头嗅觉挺灵的,是,这一顿饭下来,估计这丫头包袱中的那些珠宝可能都得变卖了还还这顿饭前,不过,事先声明,不是他腹黑,他倒是想让这丫头身无分文,从此跟着他,不论他去哪里,她都没有任何异议的无条件跟着。因为只有她身上没钱了她才会乖。 小二已经陆陆续续往上端菜,不一会,一整张桌子已经摆放的满满的。 贝潇潇已经看得眼花缭乱的,想着冬儿的话心中更是直打鼓,她嘴巴怎么就这么欠抽呢!居然如此败家的豪爽了一把,话说这拿出去的可是她的银子啊。那不是纸――可以满天乱扔,再说,就是纸在这个时代也价值不菲啊。 但是当她一接触到龙放眼底那么揶揄,就算内心在揪痛,也立马神色一正:“兄台,请。”没关系,小子,你最好别算计到我头上,否则,我一定让你知道啥叫吃不了兜着走。 贝潇潇拿起筷子便狠狠地对着一盘子不知何名的菜肴夹了下去。 靠窗的白衣男子本就听力灵敏,此时又见贝潇潇对待食物如同仇人一般的视死如归,不禁急忙将口中含了一小会的白酒咽下。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心中一个声音暗暗告诉自己:“某人已经心疼了。”不过,这样一个直率又睚眦必报的女子,他喜欢! 是啊,他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这女子身上的金银珠宝差不多抵玩这顿饭钱就所剩无几了,那还得是他打完折之后,换做任何一个小女子都会心疼的,何况是这么一个爱财如命的女子,看她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那家偷了东西逃出来丫鬟,大概这些钱,她是打算花一辈子的,可是这下就因为自己刚才的豪气一下至少有一大半纳入了酒肆的囊中。 可是这个奇女子此时居然能够如此的大块朵颐,甚至有种不多吃点就亏本了的架势,这场面,他不想笑都难!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这女子有会有什么惊人之举。 她旁边的冬儿可就不一样了,此时苦着一张脸,是不是的看看桌子上的菜肴,然后瞧瞧埋头猛吃的贝潇潇,还有身边依然一副优雅举止吃着可口饭菜的妖孽男…… ……终于,一顿饭在贝潇潇的打嗝声中算是告终了。 贝潇潇很不雅观的用手抚了抚有些撑的肚皮,然后淡定的下了个结论“恩,是比宫――厨子的手艺好,害我都吃撑了。” 内个,已经出宫了,那就跟皇宫在没关系了,所以,跟宫有关的字都不能再提了。贝潇潇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及时把没说出来的话憋了回去。 小二,打包【收藏过百,加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此时她才突然意识到一脸愁眉苦脸的冬儿居然就那么看着她吃了一整顿饭菜!刚才自己抽空给她夹得饭菜她压根就一口都没动。 一切貌似静止了下来,呃……接下来改干什么了? 贝潇潇看看冬儿和龙放,只见此时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紧紧盯着她。 只看得贝潇潇以为自己哪里不对,但是想了想蓦地明白了那眼神代表的是什么! 贝潇潇半眯着眼睛,咬了咬下唇,话说,有点疼,可是,就算肉疼,她也不能输了这份面子。 一闭眼,一狠心,喘足了气声音响亮的说道:“小二,买单!” “……”小二愣住了,半响:“客官,刚才人声嘈杂,小的,小的没听清楚,您看……” “我叫你买……”贝潇潇突然看着小二那双澄澈的眼睛,里面充满了不解和疑问,顺道扫视了一周宾客,没人人似乎都在好奇的打量着他们三个人。 贝潇潇硬生生的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结账。”‘结账’,换成这个词够通用了吧! “哎,好嘞。”果然,小二恢复了欢快的声调往掌柜的走去,只是经过这桌唯一的男子身边时,不解的瞄了一眼她身旁的淡青色衣着男子…… 贝潇潇一边结账一边安慰着自己:没什么,没什么,古人不是常说吗?千金散尽还复来! 千金散尽还…… 突然,贝潇潇只感觉眼前一亮,嘿嘿,哈哈哈哈,既然你算计我,就别怪我不厚道了,俺可是小女子,那个‘唯小人女人难养也的女人!’俺要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当这一切都结束了,贝潇潇看着满桌子的酒菜不禁稍一迟疑: “呃……” 贝潇潇稍一沉吟便淡定了,不紧不慢的回头对小二喊道:“小二,我要打包。” “打包?”小二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应,她在这个店里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打包是个什么玩意? 贝潇潇见小儿一脸不解状突然明白了他并不懂她所说的那歌词代表什么意思,于是赶紧解释“你开两间上等房间,然后将这些吃剩的东西统统端进房间好了。” 这是干什么?听说过叫了饭菜端进屋子里吃的,但是还没见过吃剩下的还要端回去的。小二站在原地不动。 贝潇潇一语既出,已经引起四处宾客纷纷投来异样的眸光,此时小二又像根木头一般矗在那里,贝潇潇脸上依然挂不住了。 *** ps:今儿个最后一更,亲们别等了。另外老文《开着跑车撞王爷》雨寒打算明天更新完结。留着宰肥羊的亲们可以去瞄一眼了哈。溜之。 魅惑之不怀好意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愣着干嘛?本姑娘的话你没听清楚么?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难道我还要慢慢的解释给你听不成?”贝潇潇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威慑人心。 小二下意识的往白衣男子瞄了一眼,话说这拿着一大堆金银珠宝结账就够抢眼的了,此时还要打包? 白衣男子貌似早就料到小二会看他,轻颔首,表情自然而洒脱。 小二本就机灵,此时又得了允许连忙高兴滴应道:“好嘞,客官你楼上请。”说着,小二回头对着柜台的方向以悦耳的方向喊了句:“给这二位客官开两间上等房间。” 然后又回过头来:“客官,你请跟我来。” 几个人起身离开的瞬间,桌子边上已经多了几个小二在帮着收拾,可是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至今还没弄懂这漂亮的小丫头到底要打包做什么? 转眼已经到了楼梯的拐角处,贝潇潇脚下一个不稳一头朝下面栽去。 冬儿一见小姐要摔跤了,不禁情急的往前拼命挤过去,只是,她前面的龙放不禁不让,反而一把将她摔在后面,一个箭步穿了过去。 恰恰来的及接住即将栽倒在地上的贝潇潇,贝潇潇顺势将双手搭在他脖颈上轻轻扣住,龙放优雅的接住贝潇潇,一个转身将她轻轻放在地上,与此同时,一个物件在根本就没有人来得及看清之前便顺进了贝潇潇的衣袖。 两张同样俊美的脸离得非常近,近到感觉得到对方吐出的气息扑打在对方的脸上。 龙放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里全是贝潇潇的笑容,自从见面,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贝潇潇如此灿烂的笑容,就像一只快乐的精灵,是那么的耀眼。 不觉间,龙放的表情仿佛柔到可以掐出水来一般,轻挑着眉头,就连声音都沾满了磁性:“怎么?被我救了这么开心?还是你早就想着我温暖舒适的怀抱了?若你想,以后跟着我,每天做我的丫头,不就行了?!”龙放的声音不无诱惑。 贝潇潇的笑容中添了一抹邪肆,微一耸身子借势双手推开了他的怀抱:“龙哥哥――我们主仆只不过昨夜很不巧的遇见了你――一个偷车贼而已?本小姐绝对不会为你降低了自己的格调。拜托你,春天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做**了罢!”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龙放只来得及闻着空气中那抹馨香,而贝潇潇飘逸的身影早已经随着最后一句话飘远了…… 龙放眉眼中尽是宠溺的妖孽笑容,这样的贝潇潇他喜欢,千变万化的贝潇潇他也喜欢,风情万种的贝潇潇他都喜欢。 不过,这句话不能说早了,貌似我们的龙放童鞋马上就要被这个他喜欢的女子气得咬牙切齿!气的目瞪口呆!(嘻嘻,雨寒划过,不能透漏太多……亲们等着自己看吧。) 上等房间的条件还是不错的,一张大大的上等木质床,床身的雕花很考究,床上软软的丝绸被子让人看了便有种想躺上去好好休息的冲动,进门处有个小小的会客室,里面有类似现代沙发茶几一类的桌子和椅子,是专门宫打尖的客人招待朋友的。整个房间宽敞明亮,令进来的人心生惬意。最主要的是会客室里有一面是临街,嵌着一扇窗子,可以在闲暇时看看街上的繁华,眺望远处的风景,这一点是贝潇潇最满意的。 贝潇潇在整间房子里晃了一圈后,直接朝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很不雅观的自由落体、把自己躺成了一个大字。 而冬儿此时已经整个人都萎缩了一般,佝偻着肩膀,眼神失去了光泽、有些空洞。 房间只静默了一会,小二的声音便传来了:“客官,你让小的打包的东西都给你带上来啦!” “冬儿,去开门。我妈教我: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赶紧吃吧。咱们以后的日子可能会有些辛苦。” 何止是辛苦,贝潇潇今天掏出去的银两她自己心里有数…… 躺在床上不禁自言自语: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冬儿叹了口气,打起精神起身去开了房门,让小二将一大堆食盒端进屋,摆在桌几上。 敞开着的门将楼下宾客的声音放大了传到楼上: “哎,不都说现在是太平日子么?可是今天这京城的大门居然早早就给关了,说是要挨家挨户的搜查!可是到底要搜什么呢?朝廷也不给个话……” 贝潇潇原本昏昏欲睡,楼下这些断断续续的话语突然惊得她蓦地从床上做了起来。 小二正忙着指挥大家往里面般食盒,谁也没注意到贝潇潇的反常举动,贝潇潇迅速调整心态,以及其慵懒的声音问道:“小二哥,这楼下正在谈论些什么啊?怎么声音这么大?就不怕打扰到别的打尖客人么?” *** ps:稍晚还有一更。 不准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小二立马屁颠的往贝潇潇的方向跑了几步,站在厅里离寝室最近的地方对着贝潇潇解释道: “小姐你问楼下客官们议论的话题吧? 这说来也奇了怪了,咱东辽国这几年也算是太平盛世了,可是今个一早,城门只开了一个时辰便被下令关闭了,听说不得圣上的命令谁都不得私自进出京城,现在已经全城在搜查了。 至于搜查什么,小的就不知道了。 你说这怪是不怪,哪怕给百姓们个信,是出了通缉犯还是怎么回事都好,也不至于全天下的百姓都在这瞎猜疑吧!” “哦?有这么怪的事情?我说呢,怪不得楼下这么热闹,不知京城有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贝潇潇试探性的问道。 “还没听说,只是刚才一位大爷说,若是明天再找不到他们搜查的东西,恐怕就要扩大范围搜查了,到时恐怕第一站就是我们这个小镇,谁让咱们这里离京城最近呢!” “……”贝潇潇边听边点点头,没再说话,小二说完了自己知道的消息也微鞠一躬:“客官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小的就先下去了。有事你随时喊人即可。” 小二一走,冬儿立刻走进来:“小姐,我们怎么办呀?若是真的被捉回去就惨了,就算皇上能放过我们,可是皇太后和皇后……”剩下的话冬儿已经不敢再想了! “闭嘴。”贝潇潇一声厉喝,冬儿立刻乖乖的闭嘴了。 见冬儿楚楚可怜的样子,贝潇潇不禁有些不忍,尽量放缓了声音:“冬儿,你在宫中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那时的你总是很有主见,时常帮我出主意,可是现在你怎了么?怎么变的畏首畏尾的,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小姐,在宫里,我们不愁吃不愁喝,可是在这宫外,若是没了银子,我们可是寸步难行啊!”今天拿一大笔银子,她至今还在心疼,只是花都花了,所以她保持着沉默,可是现在不同了皇上还在搜捕她们,这样东躲西藏的日子…… “哎呀,冬儿,一切有我呢。你就别担心了。你不是担心银子么?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贝潇潇将一件物件悄悄地递到了冬儿手中。 “这……小姐你……”这物件她见过,不禁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家小姐。 “嘘――”贝潇潇眨巴眨巴眼睛调皮的笑了:“不准说。” ps:今天最后一更,亲们别等了。 他们都睡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你道贝潇潇手中拿的是什么物件! 就在刚才她上楼时,她是故意一个不稳往下摔去,而龙放又刚好如她设计的一般来了个英雄救美,于是,她就动作利索的将他脖颈上的那块好看的墨玉给顺进了自己的衣袖。 今个这顿饭她被龙放宰的心里窝了一把火:就这么一顿饭,她和冬儿以来生存的全部家当就所剩寥寥无几了。 请顿饭本来无可非议,可是,着明摆着就是算计她的嘛!谁家会轻易吃这么贵一餐饮食啊? 为了面子,她就像跟饭菜有仇一般,咬牙切齿的努力吃到撑得不行,但是吃归吃,此仇不报她枉为小女子啊! 于是,吃饭时,这个顺手牵羊,弥补点损失的计划便生成了…… 贝潇潇附在冬儿耳边如是这般一同交代。 冬儿喜滋滋的回到桌子前,毫不客气的狼吞虎咽了一把,然后起身按照贝潇潇的交代出门办事去了。 而躺在床上的贝潇潇,则胸有成竹的呼呼大睡了起来……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转眼间已经深夜,此时,除了虫鸣便是墙外不知何处传来的断断续续忧伤的箫声。 傲天酒肆早已经关门了,可是,这并不等于所有人已经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就在二楼上等客房的方向,贝潇潇和冬儿早已经换好了一身粗布男装,把仅剩的一点银子包好,然后稳稳地背在身后。 “小姐,他们都已经睡了。”冬儿在打开房门悄悄地观察了一圈后小声报信。 “好,现在轮到我们上路了,若不然,明天皇帝哥哥真的搜到这里,我们就死定了。” …… 傲天酒肆对面是一片店铺,此时这些店铺早都关门熄灯休息了。 这排店铺的房顶上,一个白衣男子斜倚在烟囱边上,手中执一萧,刚才的箫声便是从此处传出。 正在这时,优美动情的箫声戛然而止,白衣男子一双在夜晚放着幽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对面傲天酒肆二楼上等客房的某一扇窗户上。 窗户不仅被人打开,此时正有人悄莫声息的缓缓地将一条粗粗的东西从上面一直续下来,直接拖到一楼的路面上。 当这一切做完,房间里再次探出个人头,东张西望了一番后,便见到那个黑影子爬出窗口,然后顺着先前续出来的东东缓缓地往下滑行。 *** 雨寒滴更新很勤奋了,亲们给力一点多多收藏哈,留言,推荐。这样雨寒才更有动力哈。嘻嘻,谢过啦。 女女,别让我逮到你!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当她到了地面时,房内再次探出一颗脑袋,在跟地面的人一顿亚于过后,貌似确认了什么,才开始顺着窗口如前面的人一般顺了下来。 对面白衣男子看清了两个人正是白天的贝潇潇和冬儿时,不禁悄悄地收起萧,静静地观察着这两个从内到外都很怪异的女子。 …… 而此时酒肆二楼另一间上等客房中,龙放在听到细微的声响后正想起身查看,突然,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住了他的下巴。 “别动,否则别怪我媚娘不客气,划花你这张俊脸。”一个黑影压低了声音紧张的说道。 “哼,又是你!”在听到来人报出姓名后,龙放不禁不屑的轻扯嘴角:“手下败将,何足挂齿。” “交出来。只要你肯交出你体内仅剩的那一点点元神珠,我就放过你,否则,别怪我和你同归于尽。”媚娘本身就很忌讳他,她已经找过他好几次了,但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多说也是废话。”龙放催动念力,正准备使出法术,可是突然发现感应不到自己的元神所在,法术压根就催动不了。 一时间,龙放略显慌乱,再一次施法术,可是结果依然同上,他一摸胸前,不禁懊恼至极;只瞬间他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脑海中不禁一幕幕放过今天和贝潇潇在一起的每一幕,突然,他所有的思绪都定格在那一瞬间,贝潇潇在楼梯上栽了下去…… “怪不得她笑的那么明媚,怪不得她笑的那么嚣张!”龙放露出一丝邪肆的笑意,笑意中居然浮现一丝欣赏。 不论是什么样的她,不论是那一个性格的她,他都喜欢,视若珍宝。 身边自称媚娘的女子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禁有些放肆的大笑:“哈哈哈,龙放,这回你该乖乖的交给我了吧?只要你肯怪怪的交给我,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否则……” “你休想!”虽然在贝潇潇面前龙放一直嬉皮笑脸的,可是此时面对媚娘,龙放可没那么好的兴致,连表情都冷得吓人。 “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名叫媚娘的女子一只素手虚幻出一道白色的烈焰,随着光团越来越大直接击向龙放。 砰,一声闷响,龙放一口鲜红色的血液直接喷在了媚娘手中的匕首上,昏过去之前,龙放轻弧了嘴角:女女,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有你好看的! *** 稍后还有一更哈,亲们呀,雨寒不要收藏,收藏就往下掉,不要推荐,推荐就往下掉,今儿个雨寒竟然直接掉下了新书榜,啊呜,雨寒悲崔了。找地抹眼泪去。 好奇、研究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不过,这样一个不甘心吃亏的女女他龙放才更放心,至少在江湖中不会总处于劣势…… “你说什么?”媚娘以为龙放是向她招了元神在何处,如何取出,知道她问完了,附耳在龙放嘴边,良久才发现龙放早就昏了过去! …… 窗外的贝潇潇已经滑了一半下来,眼看就要到地面了,突然那声闷哼让她心神一晃,紧紧握着床单结成的绳索的素手突地失去了力量,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 贝潇潇紧咬着嘴唇没敢发出一丁点声音,一双翦水大眼下意识的闭着不敢看自己不敢想后果。 冬儿一见潇潇直接松开了她们用床单结成的大绳子,心突地提到了嗓子眼,还不等她叫出声,一个黑影迅速略到眼前,点了她身上几处穴道,让她无法行动、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才转向贝潇潇跌落的方向,动作快的就像一阵风一般,在贝潇潇继续下落的途中直接接住了贝潇潇。 原本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等着狠狠的摔到地上,摔断两个肋骨,可是突然地面仿佛变得柔软无比而且还带着温热的气息,贝潇潇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 一张俊美的脸庞放大了呈现在她面前,贝潇潇一双翦水大眼突地睁到最大,这是真的么? 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她的白马王子起着白马赶来救她? 贝潇潇急切的扫了地面一眼,不,这不是梦,地面依然是地面,而她就在他怀抱中? 贝潇潇眼中瞬间浮上小星星,崇拜的盯着他看。 脑筋飞转中,下午跌倒的那一幕再一次出现在她眼前,犹记得当时就是这样一个相似的男子,在她即将摔落到地上的刹那间将她迅速抱起,这种感觉和眼前这次太相似了…… “你……今天白天……”贝潇潇一急之下居然有些结巴起来。 白衣男子一双俊眸满是研究,此时正以欣赏的好奇的眸光紧紧地盯着怀中的佳人:“正是在下。”心底里却非常讶然,这丫头的记忆力超强。白天只是刹那间的事,他甚至没在那里多做停留…… 只是,眼前这两个丫头的打扮真是怪异,白天女扮男装被认了出来,晚上居然再次扮回了男装,而且樱唇周围居然还沾上了一圈黑黑的胡子! …… “谢谢!”连贝潇潇自己都感觉到了声音有点萌! 有点急事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两双眼睛近在咫尺,冬儿被点了穴道只能对他们两个行注目礼,一直默默地欣赏着她家小姐和美男子的暧昧姿势,直到两个人突然醒过神来,都不好意思的拉开距离。 此时,贝潇潇才想起来自己还一直在人家怀里。 一意识到这一点,贝潇潇扭捏的动了一下身子,白衣男子仿佛突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下意识的放下贝潇潇,有些尴尬的转了个身子,只一会便回过头恢复了常态。 他放低了声音:“这大半夜的,不知姑娘……” “哦,……我、我们……有点急事,所以急着离开。又怕惊扰到其他住店的客人,所以……”贝潇潇一被问到这个问题,脑筋瞬间边找好了理由。 “哦,在下能否帮上姑娘的忙啊?愿效犬马之劳!”白衣男子体贴的提醒着。 “呃……这个不必了,已经打扰到你了,不过,没关系,我们马上就走。” 说着,贝潇潇走到冬儿身边,白衣男子适时的解开了冬儿的穴道。 贝潇潇拉起冬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姐,我们真的要去靖西国找你的父母生前的足迹么?” 不远处传来冬儿对贝潇潇的问话。 白衣男子静静地目送贝潇潇和冬儿离去,眼神中掺杂了一抹不明寓意的深邃。 *** 丝路镇:因丝绸之路而得名。 西靖国和东辽国交界的三不管边境线。 虽是个小镇,可是因着过往的客商和此处正是几国交界的丝绸通路,所以也不显得如何荒芜。相反的这里可以看见各种肤色各个国家的人种。 繁华的大街上,只见两个风尘仆仆的俊美瘦弱少年,缓缓走近小镇中,他们一个一派悠闲地边走边四处观望着,一个被这包袱也随着东张西望着,但是,他时不时的会关注一下他的主子,随着主子一路前行。 总之两个人,一路边走边好奇的东张西望着。 这两个人正是贝潇潇和冬儿,转眼间,她门已经离开皇宫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们化装成男子,尽量躲避着官兵,一路走来尚算顺利,今天终于到了两国的交界线,贝潇潇心中有些激动。 冬儿擦拭了一下额头,抬头望着太阳的方向确定了一下时间:“公子,我们势必要在这小镇上歇息了。”因为出了这个小镇,往靖西国方向而去,至少还有三十里才会到下一个城邑,今天只能在这里休息,明儿个好一早就赶路,争取天黑之前进入下一个城邑。 当当1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嗯。”简单的一个字算作回答,虽然才过晌,但是也只能在这里过夜了。 “公子,我们的盘缠真的不多了,要不,我们将那块古怪的玉坠典当了,换点银子使吧。”冬儿终于开始打那块玉佩的主意了。 “冬儿,你识玉么?”贝潇潇沉声问道。 冬儿摇摇头,虽然进宫跟在皇上身边见识过不少宝贝,但是若是问她到底识不识,她就不敢托大了。她确实不认识。“我也不认识,所以我一直在犹豫,不知道进去了如何跟人家还价。” “……”冬儿默,是啊,该怎么还价,她虽然想让小姐当掉那块玉,但是貌似他们都不懂玉啊! “算了,不论如何,我们今天都要去当掉它,若不然别说住店,就是吃饭也成了问题了。”贝潇潇边说,便往旁边的一家名为‘银达典当’的典当铺子走了过去,还不忘提醒冬儿:“进去别乱说话,看我眼色行事。” 虽说贝潇潇不懂玉器,也不觉得那个妖孽男有任何值钱的地方,但是那日在傲天酒肆故意摔倒然后被龙放接住的那一瞬间,她还是顺手将他脖颈间的这块颜色如墨一般的玉坠子给顺了下来,悄悄地放进了自己的衣袖中。 贝潇潇每次把玩这块玉坠子,总能感觉它隐隐地泛着灵光,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是。”冬儿默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典当行。 “二位客官,不知你们想典当点什么?”坐在柜台后的典当伙计机灵的打着招呼。 “叫掌柜的出来说话。我们自然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小伙计稍一迟疑,便急匆匆的往里面走了进去,不一会,一个身着上等丝绸质地衣袍的中年的男子从里间踱出。只在大厅里扫了一眼便认准了找他的客人,径直走到了贝潇潇和冬儿面前,来人微笑着,一派忠诚老实相,话语却单刀直入:“二位顾客找在下,可是有什么好宝贝要当当?” 贝潇潇沉着的背着手:“掌柜的,不知贵店是否任何宝物都能收得下啊?” 掌柜的一听来人套起他们这家老店的底子来了,不禁直了直腰板,露出更加自信百倍的笑容:“不瞒客观说,这方圆百里,还就本店当得下价值连城的宝物,咱不怕典当的东西贵,就怕典当的东西拿不走咱这百年老字号的银子啊!不知公子想要典当的是什么物件?” *** ps:稍晚还有一更。亲们记得收看哈。收藏,收藏,收藏。雨寒要打劫收藏,亲们给力一些――举手收藏哈。 当当2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见掌柜的大话已经放了出来,也不争执,淡然一下,掏出怀中的玉佩,递到掌柜的面前:“不知掌柜的认为此物价值几何?” 掌柜的一见贝潇潇掏怀中之物了,不禁严肃了表情,接过贝潇潇手中之物对着阳光仔细的研究了起来。 原本就很严肃的表情此时更加紧绷,甚至连带着嘴角都因某种情绪而轻轻的抽动。 贝潇潇不语,静静观察掌柜的神情。掌柜的表情一丝不拉的全部被贝潇潇纳入眼底。 “不知公子准备当多少银两?”掌柜的不愧是老江湖,首先试探起对方对手中之物了解有多少。 贝潇潇并不理会掌柜的试探,直接将烫手山芋再次丢回掌柜的手中:“掌柜的想必做这一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出个价吧,若是何时,那我们便不再问第二家了,若是不合适,我们在到别家转转。” “客官第一次到小镇吧?”掌柜的依然一副儒雅,卑恭地问道。 “这与典当有关系么?” 贝潇潇挑挑眉头。 “呵呵,当然有,若说这小镇上,我家‘银达典当’收不下的货物,那别家压根就不会收,更收不起。”掌柜的中气十足,带着让人不能漠视的自信,可见这家当铺确实在本地已经做出了名堂。 贝潇潇冷了神情:“掌柜的这算是要挟么?”她可不吃这一套。 “公子一定误会在下的意思了,在下只是想提醒公子,本店虽然处于偏远地区的丝路镇,但是,确实是凭借着自己的诚信和实力才能在这三不管地带做出一番作为,若是公子对本店有所怀疑,大可以去别家店铺转转、问问。但是本店仍然欢迎您下次的光临。”其实,还有一句话,掌柜的并没说,那就是:银达典当在此地之所以能够稳坐泰斗,除了掌柜的陈述的那些经营宗旨外,还有东家那份腹黑的让人折服的水准,才得以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让周围虎狼环肆的典当行干退第二,让出老大的位置给银达典当。 “哼,既然你对这家店铺如此自信,那么,请你开个价吧?我倒要见识见识掌柜的到底是学富五车还是满脑肥肠。” 对于贝潇潇不屑的话语,掌柜的并不生气,也不恼火,只是笑眯眯的接过贝潇潇手中之物,定睛仔细研究了起来。 墨龙浴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也不打扰,冬儿则一双眼睛时不时的在两个人脸上来回梭巡。 直到掌柜的将视线移开,贝潇潇才淡然开口:“如何?” 简短两个字,掌柜的却不敢小觑了眼前这个年龄看起来不大的孩子。 “公子既然问在下了,若是在下不说出个子丑寅某来,又恐公子说在下这里装的确实是粪便,若是说呢,又恐公子说在下是在卖弄学问,这……。” “你但说无妨。”贝潇潇一双翦水大眼直视着掌柜的,那眼神仿佛告诉掌柜的,是非本姑娘自有公断。 掌柜的稍一沉吟:“好,那在下就卖弄了。请两位公子进里间相谈。” 贝潇潇昂首走进了里间。冬儿紧随其后。 里间客厅并不大,装修也算不上豪华,但是却简洁大方,宽敞明亮,少数的几件家具古朴精致。令走进去的人非常舒适。 “请――”掌柜的再次微欠身,对贝潇潇和冬儿做了个请的动作。 当上好的茶水奉上过后,没人压了一小口,掌柜的才开口缓缓道来:“这块玉又名‘墨龙浴水’,有传言,此玉是上界天河中遗失在人间的的一块墨玉,此玉之形乃自然形成,据说当时仙界一条受困的龙不知犯了何错,被罚囚禁在天河之中,可是在天河之中他依然不知悔改,屡次私自下凡。玉帝震怒,将它的元神禁锢在这块玉石之中,因着灵气,此玉自然形成于坠,并且形成了着栩栩如生的龙形。先不管它受罚是真是假,但是这块玉在世间的传说之中却有祥瑞之说,传言若是谁能够得了此宝贝,只要带着它的人都会遇难成祥!长命百岁!” …… 贝潇潇只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冬儿却越听越惊讶,下意识的抬起素手轻轻捂住嘴巴。那么说,她家小姐顺来的居然是个宝贝! 终于等到掌柜的添油加醋的叙述完了有关玉坠的来历,贝潇潇丝毫不变色的冷冷问道“掌柜的,故事已经讲完了,我只想了解,这块玉至少能当多少银子?” 刚才掌柜的之所以将玉坠的来历和盘托出,就是想以自己的学问折服贝潇潇,二来他也不想他们再跑去别家打听这块通体通透着灵性的玉坠的价位。 看的出来,眼前的两个年轻人此时正需要银子,只要他肯给个适中的价钱,他相信此物一定会落入他们典当铺子。 *** ps:今儿第一更,稍后还有。 昨夜甩了一跤,腿部很大一块瘀伤,但是雨寒还是忍着剧痛码了一个晚上滴字,知道今晨六点半多才休息。汗,又累又疼,估计这几天没好日子过了。 三十五万两银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掌柜的捻捻胡须“依在下看来,此物即使当得天价也属正常,但是,在这小镇上若想当得天价,恐怕――难。” “依掌柜的意识,此物在贵处能当多少银子?” “嗯,”掌柜的兀自捋着胡子貌似沉思状:“不然这样如何,此物只能当得三十万两银子,但是,在下可以给你延长当期!若何?”掌柜的态度算是诚恳的,贝潇潇也感觉得到。 低头稍作沉思,贝潇潇点点头,没想到顺手牵羊居然牵来如此值钱一物,若说赎当她恐怕今生都不会来赎当了,但是指着此物来过后半生是绝对的。:“三十万两恐怕有点少了,我要五十万两。” 掌柜的在贝潇潇眼中看到了坚定,若说此物当五十万两银子,其实并不贵,若是贝潇潇将来不再赎当,他们这家银达典当只有赚、绝不赔钱。 “三十五万两如何?多了,在下实在接不下了。”掌柜的依然抚着胡须,眸光从刚才的柔和变得炯炯,这小哥不是一般的会讨价还价。 “……”贝潇潇只是淡淡的摇摇头,唇角微扬,目光坚定。其实贝潇潇内心并不这么平静,她在暗暗盘算着,掌柜的能接受的底线到底是多少? 掌柜的经过这一会,对贝潇潇的直率性格已经有所了解及掌握,估计他若是不答应,贝潇潇绝对会毫不犹豫的走出去,到别的当铺去当掉。可是做这一行的,若是连这点场面都应付不来,那他也就不用在这稳坐掌柜的交椅了。 贝潇潇也看到了掌柜的眼中的笃定与自信,看来,若是真的走出这家典当行,她或许便没有回头之路了,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看能不能把价钱在台商来一些,估计掌柜的刚才报价也只是试探她! “这个价钱,在下宁愿不当了,若是在往前走走,到了天子脚下,别说这三五十万两,就是百八十万两也绝对轻易脱手。”贝潇潇眸光炯炯并不退缩,要赌就赌到底,谁让她这么穷捏,必须当了,要不然,还不等到地方,她和冬儿就先饿死了,守着这块不能充饥不能解渴的死玉,即使它在通灵性又有何用! 掌柜的从贝潇潇眼中看到了坚定,贝潇潇的话说的有理,若是她真的能够坚持一下,到了京城,就凭这块玉,百八十万两绝不是问题。 “不然这样:这个价钱,在下已经做不得主了。刚好敝当铺的东家这几日在此查账,请两位公子先喝点茶水,容在下去跟东家商量片刻。” *** 稍后还有更新哈,亲们给力些,收藏,推荐,留言哈。雨寒等着了。 捡了个大便宜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微微颔首,算是答应了。 掌柜的在大厅安置好贝潇潇和冬儿,起身匆匆而去。 “小姐,你说他会不会典当我们的这块玉啊?”冬儿趁着屋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问道,现在她越来越佩服她家小姐了,先不说为人泼辣,就是这份果断和灵活都不是她可比的。 “会当给我们。只是我想不通这块玉怎么这么值钱!冬儿,你说,我们有了这些钱可以维持一辈子了吧?” “小姐,够了,这可比咱们从宫里拿出来的东西值多了,只是,这么多银子我们要怎么带走啊?” 贝潇潇对冬儿露出浅浅一笑,其实这个问题她也想过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们决不能在随身带着这么多东西四处走动,俗话说的好去,钱财不可以露眼啊! “存入银号。” “……”冬儿睁大了眼睛盯着贝潇潇看了许久,就是啊,这一路上不是见了许多银号么?直接存入银号不就得了。 说话的空,掌柜的已经再次出现了,原本贝潇潇以为那个传说中的东家该为了这比大单生意出现的,可是她猜错了,掌柜的依然是一个人出现。 “公子,我家东家同意了,当期也随你们。您看,我们现在成交吧?”掌柜的边说边再次轻描淡写的仔细打量了贝潇潇一眼。 “好,在下谢谢掌柜的周全。”贝潇潇搁下茶盏,等着跟掌柜的办理相关的手续。 “公子太可气了,其实,我们东家……”掌柜的欲言又止,仿佛瞬间有改变了主意:“请――” …… 贝潇潇和冬儿已经办理完了一应手续,此时正悠哉悠哉的四处边闲逛边找寻着今夜落脚点。 贝潇潇手中除了提着时令果子,还攥着一些烤羊肉串美美的啃着,自她出宫这一个月,当初龙放宰她的那顿饭直接把她和冬儿提前送入了冷冬,剩下的米米寥寥无几,她们只能每日辛苦滴啃干馒头,靠自己的双脚一步一步量到丝路镇。 谁知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就在她俩穷的叮当响的时候,她当初顺手顺来的一块玉坠子居然给了她们这么大一个惊喜,她可从没想过这块玉居然值这么多钱,这突然让他对龙放改变了最初的看法:能拥有这块玉的男子,虽然长得有点邪魅,但是他一定不是个偷马车的贼! 贝潇潇幻想着,说不定他和那个受困的龙还有什么渊源才能得此玉…… 这一路上,她一直觉得带着这块玉心里非常的宁静,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是难题,突然将它典当了,居然有些小小的舍不得。 东家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可是此时她们太需要钱了,否则,只要拿到靖西国京城,她们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不过走哪山说哪话,既然今天需要才典当了它,那就只有日后在靠着今天典当来的这些财产做些别的买卖,争取将来挣回更多的米米好了。 不过,眼下好不快乐。 冬儿狠狠地啃了一口手中的鸡腿,边吃着,边呜咽了一句“少爷,现在我们的肚子填饱了,那我们该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了吧。”一起出行的这段日子,她已经习惯了这个男性的称呼“少爷”。 “成, 就前面那家吧。”贝潇潇挥着油腻腻的小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家客栈,看外表,那家客栈应该算个中等客栈,她要求不高。 身后不远处,一个消瘦的男子直到贝潇潇和冬儿进了那家客栈,才转身离去。 银达典当,掌柜的匆匆往后院而去,直到进了一套四合院的屋里才停住脚步,隔着门帘,掌柜的恭恭敬敬的:“爷,派去的人已经回来了,他看着贝小姐和冬儿姑娘进了咱们经营的悦来客客栈才回来的。” 门帘内,斜躺在竹椅上一个俊逸男子,半闭着眼眸貌似在休息,直到听完了掌柜的报告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慵懒的开口:“嗯。” 掌柜的依然站着,等待着东家的下一步指示:“张超,你有没有发现这块玉坠特别的地方?” “爷,张超已经仔细鉴别过了,这块玉坠的确是传说中的‘墨龙浴水’。”被东家这么一问,张超竟然有些疑惑起来,这么贵重的物品,不是自己真的看走眼了吧! “……”被称为东家的男子无语,只是稍抬抬下巴示意掌柜的前去看看。 此时玉坠已经被宝贵的放进了一方雕琢精致、古色古香的檀香木盒中。 掌柜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不看则已,此时映入眼中的‘墨龙浴水’,那条栩栩如生的龙仿佛正处于震怒之中,一块小小的玉坠居然大有翻江倒海,电闪雷鸣之势。 掌柜的一惊,手上握着檀香木盒的力道跟着一松,险些掉到地上,一反应过来,掌柜的啪的一声将盒子严严实实的盖住,心中已经如擂鼓般咚咚的跳个不停。 “爷,这……”怎么解释?这块玉坠――玄了!是玄了!!! “此物在你接手之时如何?” *** 特别感谢weisi19841201赠送《开着跑车撞王爷》的红包和鲜花。希望你正在看这本新文文,能够看到雨寒在这里感谢你。 讲求缘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爷,张超接手之时,此玉一派祥瑞,并无这些状况!……” 见张超依然一脸愣怔,被称为爷的男子轻扯笑颜:“看来,此物并非我们能够驾驭之物,它或许跟她有缘,还是换还回去的好!” “可是,爷,这块玉坠,它通体透着灵性,我们……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啊!”这是张超只感觉满脑门子上冒汗。 “……”俊美男子摇摇头,越是有灵性的东西,我们才越应该讲求一个缘分,我注定和它无缘,既如此,不如让它回它原来的主人身边更合适些。 张超有些不认识般的看着东家,话说,爷今天怎么变的不像以前那个冷漠腹黑的爷了?是为了那个丫头么? 先是给了那么高的当金,然后又让他派人跟踪两个丫头的行踪!现在居然还要把到手的宝物在垂手送回给人家?他这跟了N年的爷莫非受了什么刺激或是突然变性,变得纯良了?!! 不像!不像。张超连连在心里摇头否认这事。虽然爷只是幕后老板,在这三不管地带的时间不多,但是以他对爷的了解,这绝不是真正的爷。 “爷要张超如何处理?” 俊美男子缓缓摇头“我自个来罢!” *** 悦来客客栈门外,贝潇潇和冬儿刚刚逛完集市走回来。 刚一进客栈,便听掌柜的趋步上前说道:“二位客官,有人找。”掌柜的边说,边细心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两个客人,不知道他的东家为何会对这两个毛头小子有兴趣,居然主动前来要求见他们两个。 “哦?”贝潇潇不禁四处扫了一眼,大堂之上,一白衣男子正悠闲地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茶水。 见贝潇潇和冬儿回来,不禁露出浅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了。 贝潇潇和冬儿一前一后走了过去。 白衣男子优雅的站起身子,眸光中透漏着询问:“可是潇潇――公子?” 贝潇潇一直未语,此时被问及身份,不禁淡定的回答:“正是在下。” 贝潇潇也不禁打量起这个俊美的男子。怎么这么眼熟?貌似早就认识,可是到底在哪见过呢?似乎又想不起来! 白衣男子双手抱拳“在下白凌飞,是银达典当的――伙计。” 在他身边,一个精致的檀香木盒子不合时宜的传出剧烈的震动,仿佛里面困住了什么妖魔鬼怪、此时正在奋力想要挣脱一般。 *** 稍晚还有一更。 以身相许?那也要看是什么货色!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这……”剩下的话贝潇潇并未问出,只是伸出纤纤细手指了指他身边的盒子。 贝潇潇低头看向那个檀香木盒子,当她一步步靠近,盒子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安慰一般,震动慢慢减缓直到回复本该有的宁静。 “看来这厮真的认人啊!”白衣男子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贝潇潇抬头,露出不解的神情。 白凌飞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不禁解释道:“在下前来归还此物。” 贝潇潇伸手果断的接过白凌飞递到眼前的盒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她当掉的那块玉坠。 贝潇潇不解的抬起头:“这是……?”他不会是想来将当金取回吧?这既成事实的买卖哪有反悔的。 贝潇潇沉默着,等着对方解释前来的目的。 白衣男子此时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淡定从容:“这块玉本店无法驾驭,看来它不该是银达典当能拥有之物,既然潇潇公子和它如此有缘,那就还给你便是,也省的我们银达不知拿它如何是好!至于赎金,就免了罢!算是在下送给姑娘的见面礼了。” 男子边说边像甩了个大麻烦如释重负一般的长出了一口气。 贝潇潇被逗乐了,仔细打量了一眼白衣男子,只感觉这男子有些眼熟,仿佛在哪见过一般。 “哦?这么说,是本公子帮了你的大忙?”贝潇潇不答反问。 “……”微笑的唇角貌似已经无声的回答了贝潇潇。 “那请问:你当如何谢我?”贝潇潇一脸的好整以暇。 白衣男子温雅一笑,面色竟有些绯红,让贝潇潇心神跟着一荡,害羞的男子向来惹人喜爱! 稍一沉吟白衣男子恭谨的一鞠躬:“在下既无权无势、无钱无貌,又无依无靠、无色无味,所以,无以为报,惟有――以身相许!” 呃……他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说没钱?还打算以身相许?众人眼中写满了不屑、惊恐、研究与玩味! 贝潇潇不屑的半眯了眼眸:“又没人跟你借钱,哭什么穷啊?以身相许?那也要看是什么货色?” 周围的客官一片哗然。 虽这么说,贝潇潇脸上突地火烧火燎起来。 白衣男子悄悄地瞥了贝潇潇一眼,继续低下头,貌似经过深思熟虑,面色似更红了可是眼中那抹精睿的光芒却更深了,只是被浓密的睫毛遮掩着没被人发觉罢了。 伪纯良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白衣男子悄悄地瞥了贝潇潇一眼,继续低下头,貌似经过深思熟虑,面色似更红润,可眼中的精锐更胜了,只是被浓密的睫毛扮演着没被发现罢了,只听他继续不疾不徐的道:“不过,公子是男人身,在下也是男儿身,所以,以身相许是绝对不成的了!这可如何是好!” 呃…… 这下连冬儿也跟着晕了,话说,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要以身相许,这是什么情况啊?她家小姐遇上表白了么?她家小姐被人赖上了么?不过也是哈,她家小姐要模样又模样,要才华有才华!也堪得上是个女中豪杰…… 正当贝潇潇和冬儿依然晕头转向时,白衣男子再一次开口了: “哦。不若这样吧:潇潇公子既然帮在下解决了这么大个难题,那就请给在下一个面子,让在下请潇潇公子吃顿便饭如何?请顿便饭,在下还是掏得起腰包的。”白衣男子露出窘相,演的跟真的一样。 贝潇潇紧紧地盯着白衣男子。 以身相许? 请吃便饭? 她真有些怀疑此男子是故意让她难看,他只是伪纯良!不知道他到底目的何在! 貌似无功不受禄哈,可是,若是今天她贝潇潇若是不将玉坠从他手中拿回,恐怕他也驾驭不了这块玉坠!就当是做好事吧! 至于这玉坠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等回去再慢慢研究了,不过饭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论他是伪纯良还是真单纯,饭还是可以吃的,尤其是免费的午餐……那她还客气什么! 贝潇潇和冬儿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冬儿真的被她带坏了,居然满眼闪光…… 贝潇潇收敛心神,貌似勉强的点点头答应了。 白衣男子优雅的做了个请的动作。请贝潇潇和冬儿入席。 …… 一桌酒菜都是客栈的招牌菜肴,只不过,这次是贝潇潇亲自点的。 看着满桌子的菜肴,贝潇潇居然想笑,一个月以前,她才被人以这种方式算计了一把,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转眼间,她贝潇潇居然就把这笔糊涂账算在了他白凌飞的身上。 不过,贝潇潇时这样安慰自己的:活到老学到老,最主要的是学以致用。 白凌飞淡扫了一桌子的酒菜,没关系,这点酒菜他好歹还是付得起滴!然后暖着声音邀请贝潇潇品尝,并且提起筷子,给她布了满满一碗的菜肴。 *** 雨寒昨夜里又得了weisi19841201的红包打赏,总共是三个188的红包。这次是直接送给雨寒这本新文文的,开始还担心在这本文文中答谢weisi亲会看不见,看来是雨寒多虑了。雨寒再次谢谢亲,祝亲也是一直发发发哈。 雨寒一定努力码字,不让亲失望哈。 今儿,后面还有更新哈。 酒后会乱性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多吃点,这的菜可是这镇子上最有名的了。可别小瞧这边境,这里的厨子若是在皇宫一定比皇宫的厨子都出色,当然,他们比傲天酒肆的厨子也绝对是一个水平上的。”白凌飞温情的解释着,眼神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不过这话可不是吹得,至于为什么说不是吹的,雨寒先卖个关子,日后,亲们自然会明白。 “……”傲天酒肆?贝潇潇眼神中多了一抹复杂的情愫,有些谨慎的盯着白凌飞研究。 白凌飞莞尔端起酒盏,轻轻地举到桌子中央,“来,为了我们正式相识,干一杯!”等着贝潇潇和冬儿的回应。 贝潇潇稍一沉吟:“本公子从不喝酒,因为……因为酒后会乱性。”贝潇潇实在找不到好理由,若说男子不会喝酒,似乎不太妥当,一时间,情急之下居然冲口而出——酒后会乱性! 她不是不会喝,只是喝不多,但是出了宫门后,她身为女儿身,从未沾过酒…… 白凌飞听完贝潇潇的理由,顿时有种想喷饭的冲动,但是表面上还得强忍着笑意,有些严肃的问道:“兄台?你我本是男子,即使酒后偶尔乱性又如何?现如今,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妻妾成群呢?” 贝潇潇心中一囧,抹汗中…… “兄台有所不知,愚弟……哎,不提也罢。”贝潇潇装腔作势,仿佛曾经因喝酒发生过什么不幸的事情。其实,若是接下去,她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理由好了! “呃……就是,这个貌似是断袖哈……”白凌飞边说边貌似思索状,过了一会继续道:“若公子真的喜欢凌飞,凌飞也可以勉为其难……”说着竟涨红了脸,貌似被贝潇潇逼迫下才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一般。 “啊!这个……这还不如说让你从了我算了。”当然最后一句话已经变成了贝潇潇口中的窃窃私语了。这男人绝对有点问题,不然怎么连说话都这么怪啊! “从了你?”白凌飞眉头都快挑出脸部,贝潇潇这句话比任何一句都来的雷人?貌似只有那些欢乐场中的男子才喜欢要求那些风尘女子从了他们,可是眼下,尤其还是一个初长成的女子,还女扮男装,竟然对自己这个陌生的男子……呃……什么状况??? 说到这里,可能有很多亲要问了,这个白凌飞到底是哪个啊?居然知道贝潇潇是个女子?下面,马上就要揭晓白凌飞是何许人也,亲们耐心滴看哈。 如此嚣张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白凌飞嘴角抽了,轻压下心中想狂笑的冲动,小心翼翼的:“公子,你确定敢冲破世俗的眼光,以男儿的身份嫁给在下,在下虽然月俸微薄,但是,若要养活公子,估计还是可以的!”白凌飞眸光咄咄,没有半点戏谑,倒有些等她做出决定的味道。 “莫非你真有从了我的意思?”贝潇潇眼睛发亮,闪着差异的光芒。 “嗯哼。”白凌飞点点头:“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就从了你。随你如何色我、我都不反对。” 尽管此时周围的客官都停下了酒筷,眼中充满玩味的盯着贝潇潇和白凌飞,但是,白凌飞依然旁若无人的和贝潇潇随性的调侃着。 贝潇潇浅笑着摇摇头:“我不要,恋爱是想一个人的心,婚姻是拴一个人的心,爱情是吞一个人的心。所以,像我这么自由的人绝对受不了这些,我不要。更何况,我是男子,你也是,如何婚娶?!!!好男人定当顶天立地,不能因小失大……”贝潇潇话语中充满了戏谑的贬义。 眼前的美男子到底是什么心态,居然听见自己让他从了自己也不生气,还想着让自己永远和他在一起…… 白凌飞听懂了贝潇潇言辞中的戏谑,他不以为意,眼中的笑意更甚了,眸光益发的精锐:“若在下没记错,那夜傲天酒肆中溜出的两个人就是二位吧?自那天起,在下就……呵呵,不说这些了,来,喝酒――”白凌飞率先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等等、等等……”贝潇潇只感觉脑袋突地胀大,回头看了一眼冬儿,冬儿也正眼巴巴的瞧着她,同样也充满了询问。 怪不得这个男子敢如此嚣张,原来她们的底细他都清楚,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们是女儿身了? 就说嘛,自从见了他便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却是是遇到熟人了! “怎么……难道公子这么快就忘了?若不是在下,那夜某些人可就摔惨了!”白凌飞避重就轻白了贝潇潇一眼。 “……”贝潇潇一时摸不清对方到底想怎样,只得紧抿着嘴唇半敛起眼眸中的光彩。这是她一贯的自我保护方式。 白凌飞见贝潇潇不答,也就笑而不语,给她时间让他慢慢回忆起。 其实贝潇潇并没有忘记,她只是在揣测白凌飞此时的心态:“莫非你是一路跟踪我们到此?”慢慢的,贝潇潇的表情已经乌云密布。 相谈甚欢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在下虽然倾慕公子,但是可没那闲工夫跟踪公子,因为差事的原因,在下从未在一个地方长久的呆过,当时在傲天酒肆出现,就是在下刚巧有事情需要在那里办理。至于回到丝路镇,也是昨天的事情。” 白凌飞看穿了贝潇潇的心思,不等她问出口,便已经作答。 “……”看来自己的底子人家已经知道了,贝潇潇只感觉眼前乌鸦无数,话说那日在傲天酒肆,她和冬儿可是被所有人认出是女儿身的,刚才经他一提醒她才想起来,那天遇到流氓,便是他将摔倒在地的她扶起来的!如此,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女儿身。 冬儿也急切地望着她家小姐,那人的话,她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公子请放心,在下从来都是不该记住的绝对记不住,更不会乱说话!”这算是保证了吧?该放心了吧!他白凌飞可不想将这可人儿吓跑了。 贝潇潇反应极快,既然人家已经点的这么透彻了,那自己还郁闷个屁呀,反正该知道的人家也知道了,你接受也是这么回事,不接受也改变不了什么了,索性不如坦荡荡的。 贝潇潇嫣然一笑:“兄台若不嫌弃就请称呼我为潇潇吧!临别那日,潇潇没来得及和凌飞哥哥道谢,今个既然有缘再聚,那潇潇谢谢凌飞哥哥当日出手相助!”贝潇潇有贝潇潇的算计,一声哥哥值不得多少银子,但是它却可以换来白凌飞毫无条件的帮助,何乐而不为呢! “好,潇弟果然是个爽快人!就冲这一点,为兄先自饮一杯。” 白凌飞端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下。 贝潇潇此时有些受到了白凌飞豪气的影响,举起手中的杯盏:“好,既如此,潇潇也随哥哥干一杯便是。” 两人一饮而尽。 “这声哥哥,我白凌飞真是感动至极,其实哥哥自幼便没有享受任何的亲情,今日认识潇潇真是高兴得紧!” 两个人一来二往的反倒越聊越投机,一会天上一会地上,一会有人文地理的侃侃而谈着。 白凌飞突然话锋一转: “不知潇弟来此处有何事?若是我能帮上忙,一定在所不辞。” “我因父母的缘故回乡。” “哦?不知潇潇家乡何处?” “靖西国京城。” 此话一出,旁边角落里,一个客人眼中光芒精锐四射,突地隔着众人直接穿射过来。 就想和她调情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哦?这倒也巧了,我正好也要去靖西国京城办事,若是潇潇愿意,我们不如结伴同行如何?” “这么巧啊!”贝潇潇有些雀跃,虽然这一路她和冬儿走得还算顺利,但是若是多一个伴侣,尤其又是个男性的伴侣,她和冬儿就更加安全更加方便了。 “若是凌飞哥哥不嫌弃我们两个麻烦,我们倒不介意一起走。”贝潇潇边说边回头看了看冬儿,虽然只和他短短的接触,但是贝潇潇凭直觉便知道他人品绝对有保证。 这边几个人聊得火热,而另一边的桌子边坐着两个男子,其中一个衣着考究,霸气十足的俊逸男子悠闲随意的坐着,样子很闲散,只是一直注意着贝潇潇这边的谈话,而另外一个同样一身华服,只是比他身边的男子稍差一点点的魁梧男子则有些拘谨。 “爷,我们现在要不要过去跟小姐打个招呼?” 俊美男子阴沉着脸一摆手,示意他别说话,继续听对面的谈话。 这样的潇潇他不熟悉,他不禁在心底猜测:出宫这一个月她到底接触了些什么新鲜事物,才变成这样子的? “怎会嫌弃,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正好这一路上我们还可以培养培养感情,好做好将来从了你的准备。”白凌飞忍不住调侃道。 贝潇潇第一次微红了脸,嘴上却不示弱的说:“嗯,那我可要好好地考验一下你的条件适不适合从了我,我可是很挑很难伺候滴,不是每个特别――平凡地人都能入我法眼滴。” 瞧瞧,刚给了三分颜色,贝潇潇就已经开起了染缸,此时的神态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 “噗……”下人打扮的男子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去,便被贝潇潇的话给震的喷了出来,直呛得咳嗽了起来。 白凌飞并没注意到身后的声音,不知怎么的,他就是想逗逗这个女孩子,跟她斗嘴,他总有种很轻松的感觉:“潇潇你又错了,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在这个社会上,能做个平凡滴人更不容易,所以,我就是也宁愿自己是个‘特别平凡’滴人。” 刚才的声音令贝潇潇分神,她并没注意白凌飞所言,而是顺着声音瞥了一眼,心中暗自琢磨,或许自己的话太过大胆,毕竟在这个时代能够如此说话都基本不是什么纯良女子,不过没关系,人嘛:就是要活出真性情。 仓皇逃窜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以前在宫中时,每天都夹着尾巴过日子,那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生不如死,若是出了宫门还让她保持那种姿态,那她干脆自杀以谢天下算了。 贝潇潇轻瞟了一眼,又把视线调回到白凌飞身上,可是潜意识中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不禁再一次顺着感觉回头去看那个被茶水呛到的人。 这一看,贝潇潇突地惊了,背脊就像突然被戳进去了一根钢条一般的僵直,一个月了,这张熟悉的脸孔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他――甚至一点都没有变化,脸上那抹惯有的冷凝和淡淡依然毫不掩饰的凸显着,让人轻易不敢靠近,只是此时低垂的眼眸中貌似多了一份少有的亮光,虽然低着头,都能让看他的人感觉到。 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亲切! 呵,‘亲切!’这个词在此时冒出来,居然让她感觉有些讽刺:他是来捉她和冬儿回去的么?他带她回去是想为皇后和他的孩子报仇么? 冬儿感觉到贝潇潇突然不对劲,也顺着她的眸光忘了过去,瞬间,冬儿也如贝潇潇一般傻在了当场。 没错,俊美男子正是宫中因贝潇潇翘宫而下令微服出巡的宁君昊。而他身边的正是大内第一侍卫李渡。 刚才,就是李渡听到了贝潇潇雷人的话,一口茶才狂喷了出来。 见宁君昊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而李渡也努力的低着头没往这边望,贝潇潇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凌飞哥,我还有事,我们改天再续吧。”说着,用力扯了一把依然愣在原地的冬儿。 两个人如兔子一般几步连窜带跳的就已经没了身影。 “喂喂,你还没说,我们何时启程呢?”白凌飞没想到这俩丫头突然仓皇的离开,对着迅速消失的背影加大声音问了一句。 回答他的只有无声的空气和客栈中略微嘈杂的人声。 刚才贝潇潇惊愕的表情和冬儿瞬间的惊恐貌似天崩地裂般的表情全部落入了白凌飞眼中,此时两个人已经狼狈的离开了,可是留下来的他却越想越不对劲,白凌飞循着刚才贝潇潇的眸光找了过去,只见两个男子眼神中充满了探究的味道,意犹未尽的望着贝潇潇和冬儿消失的方向。 “是了,潇潇的仓促离去绝对和这一主一仆有关。”白凌飞暗暗在心中下了定论。 “爷,要不要去查查贝姑娘为何匆匆离开,到底干什么去了?”客栈掌柜的见贝潇潇拉着冬儿急急的离开,急忙趋步上前,哈着腰毕恭毕敬地问道。 把这两个人的底细给我查清楚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白凌飞一改刚才和煦如春风的笑颜,原本黑色的瞳孔也因心情的变化瞬间变成了瓦蓝色。 白凌飞冷凝了表情不答反问掌柜的:“我身后一个穿上等丝白绸子的男子和一身黑衣的男子何时进来的。” 掌柜的顺着白凌飞的指示轻瞥了一眼:“哦,爷说的这两个人就是今儿午时个才住进来的。只是这两个人开了上等客房却不曾进去休息,一直在这大堂中坐着。” 掌柜的说道此处突然停住了。 凭直觉白凌飞知道这两个人一定往他这边走了过来。 “小二,把楼上‘地’字号房门打开,我家爷准备休息了。”李渡大声命令小二去打开房门。 “哎,来啦。” 客栈中‘天’字号是特等客房,但是仅供客栈的东家落脚入住,除了‘天’字号房就是‘地’字号房最好了,所以,宁君昊的房间便开在了地字号房。 白凌飞没抬头,但是丝白绸子上衣的男子经过他身边时那股气势却有些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男人,尤其是对另外一个男人的直觉绝对不会错! 两个人走远了,白凌飞才命令道:“不必管贝姑娘,你去把这两个人的底细给我查清楚。” “是。”掌柜的答应着匆匆离开。 手中酒杯中的酒,再没了心情啜饮,白凌飞举起杯,一仰头直接一口灌掉,扔下杯子便起身离开了,看来,这丫头有可能同样的伎俩再次使出,他必须尽早将自己手中的事情交代清楚,这样,他就可以无后顾之忧的跟着她了。 贝潇潇,若说在靖西国京城找出姓贝的人家,对他来讲并不难…… **** “爷,您打算何时让小姐知道您亲自来接她回去?”李渡终于沉不住气了,双眼盯着宁君昊问道。 “不急,这丫头出来这一个月变化之大非常让朕吃惊,不妨多观察两日罢!朕要看看她还有些什么把戏?” “……”李渡无语了,皇上何时有了这份雅兴,居然等着观察贝潇潇,这可不像他认识的那个雷厉风行、霸气十足的皇上了! “既如此,爷,您先睡会吧,现在已经是卯时了,再不睡,天就亮了。我们还得跟着小姐的行踪呢!”李渡始终把皇上放在第一位。 “嗯,朕先眯会,你去查看一下那丫头可睡的安稳。”说着,宁君昊合上随时飞鸽传来的奏折,闭上眼就着躺椅小憩了起来。 “遮。”李渡答应着走了出来。 破誓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天字号房间, 白凌飞优雅的坐在太师椅中,胳膊轻抵着椅扶手,修长的大手支着头。 他对面案几的那方是一脸恭谨态度站立着的张超,张超不愧是他第一掌柜的,虽然现在委身在银达典当当掌柜的,但是他真实身份不只是一个小小的掌柜的,就像他的爷――白凌飞,虽然给人一副非常敛财的形象,其实他真正的目的却不在钱财! “爷差人叫张超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张超的声音貌似才唤醒了眼神透过窗不知飘向何处、沉思中的白凌飞,他没看张超,只是轻轻地皱一下眉头,用手拧了拧眉心,算作放松:“我打算回京城一趟,行内的事情和个分舵的事情就全部劳烦你了。若遇到事情,同往常一样,飞鸽传书吧。” “……”张超默。 良久“爷是为了那个叫做贝潇潇的女子么?” 张超眼观鼻不必去看白凌飞便下了断言。 他只是进门的时候看了一眼白凌飞,白凌飞的眼神不似以往般冷漠,倒似有几分柔情,这已经完全脱离了以前白凌飞的性格。 “张超,你说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子:如此强悍、却又不失小女儿态,顽劣无常、柔媚聪慧!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了,即使被她算计,我都感觉内心欢喜,想要亲近她,和她距离近一点!”是啊,他已经有多久没有享受这份原本应该一直陪伴他的感情,今天好不容易又让他生出这些情愫,或许,他该放纵一下自己。 “爷曾立下誓言,若是不到万无一失绝不会京城,难道……爷忘了么?”张超不亢不卑,即使他的爷会为此发火,他也必须忠言谏之! 他等了这些年,陪着白凌飞蛰伏了这些年不就是为了等那一天么?若是为了一个女子而罔顾了他们多年的努力,那还不如杀了他! 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我没有忘记,但是这一趟――我必须去。放心吧,第一,我保证完好的回来,第二,我绝不轻举妄动,第三,我会掩藏好自己。……这样,你放心了么?” 白凌飞对一次对上张超的眼眸,里面写满了执着。 张超默。现在,他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但是,他相信他的爷一定说到做到,眼下他只能为他做好其他的工作,随时等待他的消息。 *** 亲们,手上还有鲜花的砸给雨寒吧,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就作废了。雨寒咬手指,脸红,等待中。 呃……今天更新晚了,刚才文文不小心忘了保存,悲崔的雨寒重新码出来的。亲们等久了,原谅雨寒吧! 想陪她一直走下去【改】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正在两个人谈着事情的时候,悦来客客栈的掌柜的敲门匆匆走了进来。 “爷,您交代的事情已经有消息了。” “……”白凌飞看着掌柜的不语,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动用了暗中的情报网,据查,他们其中一个是东辽国的皇上,另一个是他的贴身侍卫。”掌柜的因为自己得到的消息已经紧张的满脑门子冒汗。 白凌飞眼中突然射出精锐的光芒:“皇上――宁君昊?他来我们靖西国目的何在?” “据查是为了一个皇宫中跑出来的女子――名为贝潇潇。” “她是皇宫中出来的女子?”白凌飞心里突地一紧,她和东辽国的皇帝宁君昊是什么关系? “是,据说此女子将东辽国皇上的亲骨肉扼杀在了皇后的腹中,于是潜逃出宫!” “……”贝潇潇啊贝潇潇,虽然你是个‘人不犯你,你不犯人’的主,但是我白凌飞绝对相信你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这不是他妄下定论,通过他对她的观察和了解,贝潇潇绝不是这样歹毒的人。 不过,他虽然对她有好感,可是他却从来没研究过她到底来自哪里,只是想追寻着她的方向,陪着她一直走下去。 “会不会只是借这个引子才进入我西靖国的?他们是来暗中查探我西靖国近期的部署情况?”张超忧心重重的提醒,东辽国从出了一个细作宰相之后,东辽国一直沉默了这么多年,不会是现在又打算兴兵了吧? “……”白凌飞不语,眼下,东辽国的皇帝居然如此嚣张的直接潜入他西靖国的第二大城邑,下一步很有可能进入京城,不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于理不合。 “爷,要不要直接把人给扣了?” 白凌飞一摆手:“不必,你只需派人远远的跟着,若是他没有任何举动,就别打草惊蛇。若是真有异动相信也轮不到我们动手,那些坐在金窝窝里的爷们若是真的如此迟钝,我们再出手又何妨?”敌不动我不动,他倒要看看东辽国的皇帝,此来的目的是否只是为了一个女子。 “是。”掌柜的一揖,先行离开了。 “爷真是胆识过人!看来,靖西国易主之日已经不远了!”张超由衷的赞叹,若是换做一般人,今天一定会急急的将他们扣住,然后审问为何会悄悄潜入西靖国,可是他的爷居然宁愿做一只螳螂,稳稳地守在后面。 …… 今日第二章,有花花滴亲们千万别吝啬哈,明天就作废了,给力雨寒,雨寒就给力亲们哈。 她会不会是在如厕?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地字号房间, 宁君昊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等待着李渡回来。 没一会的功夫,李渡匆匆回来:“爷,房内并没见到那丫头的样子,就连冬儿也不见了。”李渡焦急了回到地字号房间向宁君昊报告。 宁君昊倏地睁开眼睛,眼中那道凌厉的光芒让李渡心中一慌,瞬间低下了头。 宁君昊瞬间敛去了眼中的锐利:“不在房内?莫非这丫头发现了咱们?不可能。”宁君昊直接否决了自己的猜测,他和李渡并不张扬,而且是坐在角落里,他不相信贝潇潇平时那副凡事都由他出头的性格会这么机灵。 “这个时间,她会去了哪里?……如厕?会不会是在如厕?”宁君昊试问自己并没惊动这只惊弓的小鸟,总不至于落跑了。于是这样跟李渡揣测着。 只有这一种可能,半夜两个人一起结伴上如厕了。他了解过贝潇潇的房间,按这个客栈的设计,她所预定的房间并没有室内的如厕。也就是说,她必须到公用的如厕去方便自己。 “如厕你去看了么?”宁君昊眼中闪着精锐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李渡。 “……”狂汗,别说他没想到如此,就是想到了,话说若是不得皇上的允许,他有几个胆子赶去窥视。 “属下……没有。”李渡依然恭谨的回答。 “现在就去查看。”宁君昊命令。 稍一犹豫,李渡答:“遮。”扭身匆匆而去。 “回来。” 李渡匆匆折回。 “你……就在门外守着,不得进去,有消息即刻回来报告。”宁君昊也意识到了不对,急忙纠正。 “遮。”不让进去,那明摆着…… …… 皇上并没真正的睡着,在李渡没找到贝潇潇和冬儿之前,他也没心思休息。 果然,不出一刻钟,李渡再一次匆匆回来,脸上已经多了一份惊忧。“爷,我拎了一个前来如厕的女子,她进去查看的结果:如厕里没有任何人。小姐她……不知去向!” ????!!!!宁君昊脑海里全是这些符号。 不过,这样的潇潇他喜欢,甚至更多了一份研究与品味,这个潇潇可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半敛着眼眸,乖巧中有些木讷的潇潇,值得他研究。 “又让她跑了!”宁君昊微蹙着眉头,自言自语间将手握成拳头轻轻的放在嘴边,这丫头何时染上了这个习惯,居然偷跑都会上瘾! 山里住着神仙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前段日子,宫中传来了贝潇潇的消息时,宁君昊心中难掩那份的雀跃的心情,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把潇潇当成了他生命中的一分子,就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不可割舍。 在她离宫的这段日子,他几乎寝食难安,心心念念的牵挂着这个小女孩,不知她是否吃饱,是否睡好,是否遇到了自己难以解决的难题。 他眼中那个半敛着眼眸的女孩是那样的温顺柔弱,让人从心底里疼爱…… 潇潇偷偷离宫之后,他也查清楚了皇后流产的原因与经过,原来潇潇真的是被冤枉的,而且还是他那个老娘太后和皇后两个人联手设计潇潇。 那日他和潇潇离开景瑞宫,皇后生气的将宫中的瓷器扔了一地用以泄恨,谁知用力过猛,于是闪了腰才导致了她流产,于是她和得知消息的皇太后便来了个将计就计直接诬赖到了贝潇潇头上。 自她进宫这些年,不论她受任何委屈,她都不曾对自己哭诉过自己的委屈,每次见她,她都以笑脸相迎,一副很快乐的样子。 可是为了此事,他当时对贝潇潇冷言冷语,甚至有些无情,这或许都伤害到了贝潇潇。 贝潇潇负气离家,宁君昊内心曾经非常的煎熬,觉得是自己没有处理好后宫的各种关系才使得潇潇承受了原本不该她承受的委屈!…… 直到李渡不负他所托,找到了贝潇潇的踪迹,他才如释重负,深深的舒了口气,立刻以微服私寻的名义出宫寻找。 终于不负所望,他见到了那个从出走之后便时常出现在他梦中的潇潇,可是,他居然没来得及和她说任何一句话就又不见了她的踪迹! 一阵怅然若失浮上心头,不过,不论她走到哪里,他一定会把她逮回到他的身边! “你先去睡吧,明天一早,我们直接往下一个大城邑――葡萄镇去。”宁君昊压下心中的落寞,平淡如水的吩咐道。 “遮。”李渡不多问,若论对小姐的了解,谁都没有皇上多,皇上既然告诉他明天直奔葡萄城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李渡走了,留宁君昊一个人在屋里想着和潇潇的往昔。 …… “皇帝哥哥,我可不可以一个人到深山里面去生活?这样的大山里一定住着神仙,说不定,我可以跟他学道,然后成仙!” *** 今儿周末,稍晚还有一更。 所有的要求都跟他有关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那只是美好的传说,不是真的,我的潇潇要跟着皇帝哥哥在宫中过公主的生活。” 这次,是他带她去避暑山庄时途径睿锋岭时贝潇潇的奇想。那时她十岁,说话的声音依然如黄鹂般清脆稚嫩。 “皇帝哥哥,我喜欢这里的猎物,我们可不可以把它们全部带回皇宫中养起来,让老虎变成家猫,让野兔变得更乖,让……” “不行,后宫中都是女眷,你不怕并不等于他们不怕,这样会后院着火的,皇帝哥哥就成了烧焦了的皇帝了!” 这是他第一次带她去皇家打猎围场的时候,她又一次突发奇想!可见她泛滥的爱心如何旺盛。那时她十一岁,一提起打猎双眼冒着小星星,见到了各种猎物后脱口而出的要求。 “皇帝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应该在哪里度过我的后半生呢?除了皇帝哥哥,我谁都不熟悉,谁都不……” “你有皇帝哥哥啊,皇帝哥哥一定给你找个最好的如意郎君,让他一辈子疼你、爱你、宠着你。”这是她被皇后说死赖着皇宫不肯走之后,她问他的! …… 似乎她所有的要求都是跟他提,似乎她最信任的人只有他!似乎她对自己的未来都因为自己的安慰而心安,可是他却让这样一个相信自己,对自己完全不设防的小丫头伤心地离开。 宁君昊越想心头越酸,眉头不禁微蹙,再也躺不住了,起身走到窗前。心中暗暗对着苍穹问道:潇潇,你在哪里啊?你知不知道皇帝哥哥真的担心你,真的牵挂着你!就算负气,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哥哥吵,跟哥哥直接理论! 那个在他面前半敛着眼眸,乖巧的、叽叽喳喳的贝潇潇不见了!彻底不见了。 眼下这个江湖中的贝潇潇有着太多的他无法掌控! 一个月的时间,她似乎变化很大,聪明伶俐不说,而且还刁钻古怪,眼神中满是桀骜不驯。言语大胆而泼辣…… *** “小姐,我真的走不动了,我们……能不能歇歇脚啊?”小路上,冬儿边擦汗边征询贝潇潇的意见。 自那天她们无意中看到宁君昊和李渡之后,她们两个便开始了新一轮的逃亡。 **** 亲们周末愉快! 待宰的肥羊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两个人达成共识,决不能被捉回去,看宁君昊那张黑如锅底的脸,若是回去了,他们两个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故技重施,半夜离开后,她们便一路上都走小路,更没敢雇佣马车,幸好她俩依然一路男装并没有遇到任何难题。 “冬儿,再坚持一会,我们还有三里路就到了靖西国第二大城邑葡萄城了。到了那,我们找个好点的客栈打尖,然后好好休息几天。”贝潇潇也边擦汗便鼓动冬儿,这个时候,她们可不能松劲,只要进了城,住进客栈,她们决定这次不出房门,让宁君昊永远无从找到她们。 “……”冬儿无语,只顺从地点点头。 葡萄城离靖西国京城还有两百里,她们离目标已经越来越近了。 …… 葡萄城中,一路繁华,相较东辽国京城不相上下。一路上卖胭脂水粉的、布匹衣饰的,珠花簪子的,等等等一应俱全。 贝潇潇和冬儿身在其中不免东张西望,好奇的欣赏着四处的异国情调。 西靖国的人大多碧蓝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双颊上两坨红红的红二团。这里似乎每个人都很热情好客,此时一见黑头发黑眼睛的贝潇潇和冬儿,更是洋溢着热情的笑脸,主动和她们打招呼。 贝潇潇和冬儿和快也受到了鼓舞和感染,脸上扬起笑脸,心情愉悦的四处逛荡着。 时间还早,先逛逛,一会在寻找住处,这是贝潇潇心中的想法,冬儿其实也意会了小姐的意思,自然也没提这个话题。 一路走,一路看,前方不远处,突然出现的杂耍吸引了两个人的目光,贝潇潇低声吩咐冬儿: “跟我来。”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挤进了人群中,因为个子太矮小的缘故,贝潇潇拽着冬儿努力地挤到了最前面,旁边一个头发凌乱一脸煤黑的小男孩子不满的侧头看了贝潇潇和冬儿一眼,当看清了她们不同的相貌时,双眼在煤黑的脸中蓦地放出了异彩。 贝潇潇和冬儿并没在意这群人中有这么个矮小而双眼又圆又大的男孩子,此时正霍霍生辉的紧紧盯着她们两个,就像盯着一头待宰的肥羊一般。她们全副身心都兴奋的望着中间耍杂耍的兄妹。 **** 雨寒才忙回来,今天依然三更,只是晚了点,稍晚全部补齐。亲们耐心地等待一下哈。雨寒挥汗爬过。 遇到小偷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好――真好。”场中女子在对手男子的长枪突然刺到眼前时,突地一个鹞子翻身,险险的躲过了男子的长枪,而自己手中大刀也毫不犹豫的顺着枪杆一路劈到男子握着长枪的手上,男子并不慌张,直接一个旋转,转到了对手身后,一个凌空脚在落地之前便踢中了对手的腰部,让他在站立不稳的情况下直接一个前仆,男子在落地之前动作伶俐的就地一个翻身窜出老高。 贝潇潇看的兴味正浓,不禁率先出声为这两个杂耍喝彩。 “好好――”人群中随着贝潇潇的带动喝彩声不断传出。 贝潇潇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顾盼间生辉,寸刻不离杂耍人舞动的身影。 就在他们身边,刚刚那个矮个小男孩子已经不知不觉的靠近了冬儿身边。 贝潇潇和冬儿犹自高兴地鼓着掌,双眼全是兴奋的光彩。 小男孩从衣袖中摸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对着冬儿背上的包袱带轻轻的划了过去。 虽然在兴头上,但是冬儿依然感觉肩头蓦地一轻,下意识顺手往肩头摸去。 “啊――”人群中传出冬儿变调的声音:“小姐,包裹,我们的包裹。”冬儿慌乱的回头寻找着偷她们包裹的小偷的影子。 贝潇潇听到冬儿惊慌失措的叫声急忙回头随冬儿一起寻找着可疑的小偷。 刚才那个小男孩本来大摇大摆的往人群外挤去,此时一见事情败露了,急忙扯着割断的包裹往人群外钻去。 人群不远处,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忍不住迈步准备阻拦小偷,他身后一个高大魁梧的主子模样的男子眸光呈现异彩,蓦地伸过来一只手拉住他,: “别动,再等等,我倒要看看她有没有本事追回自己的包裹。” 下人打扮的男子听主子如此说,急忙收住自己前倾的身子,随着自己的主子作壁上观。 …… “他是小偷,抓住他。”贝潇潇边召唤众人帮她堵截小偷,边跟着追了过去。 人群瞬时间自动让出一条道,冬儿随着贝潇潇也追赶着那个小男孩。 小男孩见来人越追越近,看着自己已经跑出了拥挤的人群,于是立刻施展开轻功打算溜之大吉。 此时刚才那对主仆见小男孩即将逃出他们的掌控,主子立刻伸手屈指弹出手中扣着的一粒石子。 小偷名为地瓜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那粒石子穿过人墙,准确无误的打中小男孩,只见小男孩一个不稳直接往前扑倒,恰巧跌进了前方一堆谁家正在建房子用的沙堆中。 贝潇潇心中一喜,没想到小男孩此时会摔跤,这可真是老天爷在帮她啊! 只眨眼间,贝潇潇和冬儿已经从两边直接将小男孩给按住在沙堆上,让他动弹不得。 “还给我?把包裹还给我。”贝潇潇边说边伸手从他怀中抢过包裹。 小男孩目光倔强的盯着贝潇潇,手中一点劲道都没有松。 “再不松手,我,我要打你了。”冬儿伸出手做了个要打的架势。 小男孩撅撅嘴巴,一脸的不服气。“使诈,就不给。” “使诈?”哪个使诈了?她贝潇潇被气得七窍生烟。 “你再不给,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贝潇潇一脚踢向小男孩的腿部。 “他在那?二爷,地瓜在那,那小子在那边……”渐渐围拢的人群中传出一阵吵杂的声音。 这声音吸引的贝潇潇和冬儿都忍不住回头往声源望去。 只见一群来势汹汹的黑衣男子眼中紧紧锁定她们手中暗着的男孩而来。 “放了……放了我,快点,不然我死定了。求你放了我。”小男孩声音中传出颤抖。 贝潇潇下意识低下头,只见小男孩一双又圆又亮的澄澈大眼睛中盛满了恐惧和祈求,已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倔强与嚣张。 “哼,你也有怕的时候?活该,看你以后还偷不偷东西!” “求姐姐放了我,他们是葡萄镇出了名的官霸之子,我若捞到他们手中只有死路一条啊!” 小男孩的眼神不由得让贝潇潇心下一软,手自然便松了开来。 小男孩得了自由身,也不抢包袱了,立马钻出人群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跑了跑了。地瓜跑了,赶紧地抓住他,别让他的同伙跑了,抓住他们。” 同伙?同伙在哪里?贝潇潇四下张望,可是她发现黑衣人眼光就像一条条饿狼一般紧紧地盯着她和冬儿。心中不禁暗叫不妙。 “冬儿,快跑。”贝潇潇一手扯着包袱,一手托着冬儿往小男孩逃走的方向仓皇逃去。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本来大好的心情,先是被一个小孩子偷了包袱,然后又被人莫名的当成同伴追赶…… 贝潇潇和冬儿只顾着拼命地往前面跑,见胡同就钻,巴不得见老鼠洞都躲。 *** 今儿第三更了哈。但愿亲们看的过瘾。 这回咱们扯平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身后的黑衣人居然集体人仰马翻的摔倒在了人群中,还哪有时间赶来追赶他们啊! 至于他们为甚么会集体人仰马翻,她们无从了解,更无暇了解。此时,她们正卯足了劲头使劲往前跑。 跑了一段距离,突然前方拐角处一个庞大的东西直接从头上兜头罩了下来,连同冬儿也被一下子网罗了进去。 “啊――”贝潇潇和冬儿同时尖声鬼叫,下意识的蹲下了身子,双手抱头保护自己。 那只大箩筐借机顺利的落地,将他们两个连同那个始作俑者一同稳稳地罩在里面。 可是,她们预想的任何危险和伤害都没发生,就这么,在她们尖叫过后静默了片刻,一只小手轻拍了拍贝潇潇的肩膀。 “这么胆小,还敢在江湖上混?我看你们还是回家好好过你们的稳当日子去吧。”箩筐中,一个声音充斥着不屑。 听声音有些熟悉,贝潇潇下意识松手抬起头,小男孩那张脏兮兮的脸孔再次映入眼眸:“又是你?”贝潇潇有些暴跳了! 自从遇到他之后,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先是偷她的包袱,然后又为了他被人追的如此狼狈!一想到这些,贝潇潇不禁越来越气恼,连说话的口气都变得充满了怨气和怒意。 小男孩龇着牙露出可爱的笑脸:“这回咱们扯平了,可是我救的你们呢!做人可不能这么记仇的!” 小男孩说的豪气干云,像是自己何等的大度一般。 “什么什么?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明明就是我们为了救你才被他们追的好不好?切!”贝潇潇双眼翻白,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狠狠地瞪着整整矮了自己一头的小男孩,有些恶声恶气的说道。 她真是有些气恼了,这一路上,她就没消停过,怎么总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被她遇上!偏偏又遇上这么个无赖! “不管怎么回事,你说这次是不是我把你们藏在这里了?”小男孩一副振振有词的样子继续嬉皮笑脸,脸上俨然再说,若是不承认,那你们现在就钻出去啊!继续去被那些流氓追啊! “我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你根本……唔……”贝潇潇半眯起眼睛,咬了咬下唇说道,可是话还没说完,红嘟嘟的嘴唇上便同时捂上了两个人的小手,把贝潇潇的后半段话直接憋回了肚子里。 箩筐之下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快点,就在这边,我看见他们往这边拐的。咱们今天一定要抓住地瓜,让他知道得罪咱们的下场。”外面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显然已经追了过来。 怪不得冬儿和小男孩会如此有默契的一起捂住了贝潇潇的嘴巴,不让她发出声音。 “真——滑——啊!”小男孩在那群追赶他们的人过去后喃喃的嘀咕道。 此时贝潇潇才感觉到刚才捂在她嘴上的两只小手中的一只正在她脸上肆意的游移着,可是,她分明看到了冬儿的手从她的红唇上移开后便直接垂了下去。 贝潇潇嘴角突地扭曲了,话说,她貌似被非礼了!!!这个意识让她表情瞬间僵硬。 “啪……”一声脆响,小男孩那只肆意的小黑手被贝潇潇毫不客气的打掉了。 “你干什么?……色——狼。”冬儿看清了小男孩的行为后,声调都变了。 贝潇潇脸上已经浮上了杀死人的狰狞。 “呯”一声闷响:“亏我刚才还没把你交给他们,我若早知道你如此无可救药,你看我管不管你。”这小男孩眼中明明充满了澄澈,怎么会这么邪恶!一想到被他表情骗了,贝潇潇像头小狮子一般竖起了自己的头发,小手握成拳直接打在了小男孩的肩头上。 “嗷呜呜……”小男孩毫不掩饰的直接来了个狼嚎。吃痛的他完全忘了外面正有些人在找他们。 果然,外面马上有了回应:“哎,在那边在我们刚才来的那个方向。”一个男子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传了过来。 不用看,光听声音也很明显的能感觉到那些人已经折了回来。 “快点快点,今儿个谁抓住地瓜,咱们爷有赏啊!大家赶紧上啊,可别一会被别人抢了头功再后悔啊。” …… “……”贝潇潇等人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说话,三个人的眼睛一致紧紧地盯着箩筐外面来来回回搜索着他们的恶奴。 人群中,终于有一个恶奴突然嗅到了他们的味道,一步步向她们靠近。 贝潇潇感觉浑身的毛孔无一不突然张开,竖了起来。那种下意识的紧张让她蓦地打了一个激灵。 箩筐随着她的颤抖突然发出不合时宜的响声。 那个一直在怀疑、在一步步确定她们位置的恶奴突然被吓了一跳,紧接着便大声喊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他们在这里!” 满地是铜板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恶奴一句话,大箩筐下的三个人立马就像受惊的马一样,哧溜一下钻出箩筐,慌慌张张的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抓住他们,快抓住他们,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了。”那个一直命令那群恶奴的男子一见名为地瓜的小男孩和其余两个人从箩筐下钻了出来,立马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双眼闪着涉猎的光芒,再一次命令恶奴。 三个人拼命地往前跑着,后面那群恶奴一看就是惯常打架斗殴的,不一会的功夫已经追赶了上来,眼看着就要将贝潇潇等人围住。 先前那些看热闹的人还没散尽,此时见贝潇潇等人被追的又往回跑,于是又停下了散去的脚步,纷纷回过身来睁大眼睛看着贝潇潇等人瞬间冲进了人群中。 那对一直关注着贝潇潇的主仆也在这些人中,此时正兴味怏然的紧紧盯着贝潇潇。 贝潇潇边跑边回头判断着与对方的距离,眼见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不禁焦急的低头伸手进包袱中摸索着什么。 “哈哈哈,抓住啦,抓住啦。”自动让看的人群夹道中,一个率先跑在最前面的恶奴眼见自己与贝潇潇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贝潇潇突然将手从包袱中拿了出来,手中从包袱中掏出的一把铜钱瞬间往空中扬去。 “快快捡啊,全是钱啊――”贝潇潇声音尖脆的划破了嘈杂的空气,穿入众人耳内。 “铜钱?!” “啊……” “好多铜钱啊!” …… 一时间,整个市集打乱,贝潇潇等人趁机逃窜,恶奴拼命地想追赶贝潇潇等人,寻常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弯腰捡拾着铜钱。 人群中,所有的人都在动,唯有两个人此时一动不动的站在人群中,下人模样的男子一时看看身边的主子,一时看看远处逃窜的贝潇潇,而他身边的主子则嘴边挂着难得的笑意,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眨的玩味的盯着贝潇潇。 “啊……铜板,咋有这么多铜板板啊?!!!”那个名叫小地瓜的男孩子此时眼睛已经睁得不能再大,嘴巴也变成了O型。刚刚还跟着贝潇潇等人拼命逃窜的身子蓦地急刹车,然后紧忙加入了抢铜板的行列。 **** ps:汗,雨寒今天更新晚了,请亲们骂雨寒吧,忘了没设自动更新,汗。刚发现,所以赶紧发了。雨寒溜了。 贪钱的小地瓜和五个铜板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跑出了几步远,突然发现一起逃命的人中少了小地瓜,急忙回头穿过众人搜寻他的影子。 突然一个正弯着腰捡拾铜板的身影映入她的眼中,贝潇潇认定那就是小地瓜,急忙回身一百米冲刺的距离冲向小地瓜。 事情已经到了这份上,她不能丢下小地瓜。 “小姐――”冬儿见小姐好不容易刚刚冲出包围圈,现在有主动往回跑,不禁又惊又焦急。 “你在这等着我,我们不能丢下那个小男孩。”贝潇潇匆促交代,脚下的步子并不停歇。 一把拉起那个熟悉的身影,小地瓜眼中那抹贪婪一览无遗的进入贝潇潇眼中。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捡这些铜板,你不要命了?”贝潇潇一把拍掉他手中的两个铜板,尖锐的斥责小地瓜。 真是难为他了,逃命的过程中,居然还捡到五个铜板。贝潇潇那一刻脸已经黑的快赶上锅底了,只感觉对眼前这个不知轻重的小男孩彻底无语了。 “哎呀,我的铜板,我的……唔。”小地瓜剩下的话还来不及说,背后那个凶神恶煞般的男子已经穿过人群往他这个方向而来,一惊之下,剩下的话自然憋了回去。 潇潇顺着小地瓜的眼睛看了过去,自然也看到了那个恶奴,刷的一把扯起小地瓜的小手玩前面飞奔而去。 “哎呀……那个……铜板……我的……”小地瓜使劲扭着头看着刚才被贝潇潇打掉的铜板,边被潇潇迫着往前不情愿的跑去,边抱怨着,剩下的话,都在风中不见了…… 话说,那五个铜板可以让他变成小富了,也够他买好多个包子吃呢!那可是她比较奢侈的生活了,平时他都是吃馒头的好不好!!!一想到包子,小地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汇同了冬儿,三个人再一次往前面跑了过去。 人群中那对主仆直看着贝潇潇匆促的消失在远处的拐角。 “爷,我们要不要跟上去?”奴仆样的男子问道,眼看着贝潇潇越来越远,若是在不跟上去又恐跟丢了。 稍作沉吟:“算了,今儿个也够她受得了,就给她点时间让她好好的喘息一下吧,将那些男子拦在这里便是了。”主子叹了口气如是吩咐。 “是,爷。”奴仆如是回答。他此生为爷命是从。 你吃的应该叫食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狡猾、机智、勇敢、博爱!这样的贝潇潇他认识么?那个藏身在人群中的主子扪心自问。可是,为什么这样的贝潇潇反而让他更加的喜欢她了! …… *** 这大概是有生以来她贝潇潇第一次这么狼狈,还损失了一大把的铜板! 小地瓜心疼,可是她比小地瓜还心疼,那些铜板可是她的哎!话说她和冬儿一路上是如何节俭着走过来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想到这,贝潇潇狠狠的宛了小地瓜一眼算作解恨。 经历了刚才那场惊心动魄,此时三个人都耷拉着脑袋,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都是你拦着我,要不然我就捡到那五个铜板了,至少是五个!”小地瓜愤愤的表达着心中的不满,伸出自己的五指山比划着。 贝潇潇依然阴沉着脸,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蔑视。 贪钱鬼,为了钱,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你这人岁数不大怎么脸皮居然这么厚,我们家少爷为了救你才撒了一把铜钱在街上,这才引开了大家的注意力,那钱是我们家少爷的,你不感谢我们家少爷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这埋怨他,你还真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既然她家小姐现在想保持高风亮节,那她这个做丫鬟的若是在不给小姐说几句公道话,那天理何在啊! “呃……”小地瓜眼中立刻浮现了一层层的小圈圈:“内个――是、是你家少爷仍的啊!这……这”小地瓜讪讪的笑笑:“我就说吧,这有钱人都一个德行――一掷千金、都不把钱当钱花!要不然怎么会有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说呢!你们呀就是不知道穷人的日子是咋过的!”小地瓜尴尬了不到一秒钟,立刻又恢复了刚才的愤青言论。 “喂!你吃的确定是饭么?”贝潇潇冰冷着声音和表情。 “啊?……”当小地瓜反应过来贝潇潇问的是啥时,立刻扭曲了表情回答:“我吃的不是饭是啥?切!” 贝潇潇笑眯了眼睛,轻咬了一下嘴唇,声音如黄鹂般淡淡的吐出:“你吃的应该叫‘食’,对吧?什么小猫小狗的不都是吃食么?对吧?” 原本一脸疑惑的小地瓜认真的听完贝潇潇的解释,立刻跳起脚来:“你这人咋这样?你骂人都不带‘脏’字的,我……我、你侮辱人,我去衙门告你去。” *** 亲们看完了别忘了顺手点击一下收藏和推荐哈,若是没有注册的亲记得去注册一下,注册是免费的哈。 啥意思?你想卸磨杀驴呀?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去吧去吧!反正现在也晚了,刚好还可以在牢房里蹭顿饭吃啊,别忘了,刚才那些人追赶你的时候说的啥!我估计,若是让衙役知道了,那你就可以吃很长一段时间免费的午餐了!岂不乐哉!!!” “你你你――啥意思?你想卸磨杀驴啊?你忘了刚才是谁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你吗?”小地瓜声色俱佳的指责贝潇潇。 “哼哼,我倒是知道:若不是我家少爷回去把某些贪财的人拉走,那他现在一定很好过,到底谁是好人,公道自在人心。”冬儿轻慢的瞟了一眼小地瓜扔下这句话继续随着她家小姐往前走去。 “喂,你怎么说话呢?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一没偷二没抢,这钱是我捡来的,是光明正大的!”小地瓜站在原地扯着嗓子大言不惭的抗议着,话说,这话还是挺伤他自尊心的! 贝潇潇和冬儿同时停住脚步,回过头,嘴角噙着讽刺的笑容不言不语。 小地瓜尴尬的搔搔头,讪讪的笑着,话说,他刚才的话没经大脑,貌似他前面才把人家的包袱带割断了……流汗中! 直到小地瓜完全住嘴,贝潇潇才和冬儿默契的掉转身,迎着夕阳继续往前走去。 前面,疏影错落,迎着黄昏的太阳,一片荒抚的杂草随风飘摇着,一条古道一路蜿蜒着通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 “呃……”贝潇潇侧头“这是哪里?”刚才一路狂奔,也没认准方向,此时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繁华,尤其在这黄昏更是人迹寥落、她们不知道身在何处。 经贝潇潇一提醒,冬儿抬起头四处扫了一眼:“啊?”一个‘啊’字,带出了冬儿所有的疑问。 “对呀,这是哪里啊,小姐。”冬儿只感觉心中郁结之气上涌,原本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看来有泡汤了。 “……”贝潇潇彻底默了。 “怎么办?”过了一会,贝潇潇才开口问道,声音已经和心情恢复了平静。 “那怎么办呀?都怪小地瓜,要不是遇见他,我们也不会弄得这么狼狈,还打算好好在葡萄城休息一下呢!这下倒好,全都泡汤了!”冬儿一开口,就像洪水泄闸一般,所有的不满呜哩哇啦的全都溜了出来。 “对呀,小地瓜。”贝潇潇听冬儿提起小地瓜,一时间双眼发亮,她只能将宝重新压回小地瓜身上了。 …… 知道,但是我不打算告诉你!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不远处的小地瓜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去,突然见贝潇潇和冬儿掉转头又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贝潇潇低嘎着声音问道,声音虽不大,但是却不容人忽视。 小地瓜撅着嘴巴,眼神因贝潇潇的问话突地高傲起来:“知道,但是我不打算告诉你。”说着,下巴也抬得好高。 小地瓜心中那叫一个得意,哼哼,这回你们终于也沦落到了求我了,这可是我的地盘,当然我比你们熟悉,我看你们怎么办? 小地瓜那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令贝潇潇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手慢慢的抬起,举过头顶:“能告诉我么?” 小地瓜随着她的手,视线慢慢移上她的头顶,直到手停留的位置,只见贝潇潇细白的小手中捏着一块碎银子,一时间,刚才的得意和高高在上都迅速滑到地上埋进土里,他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副阿谀奉承的表情:“哎呀,这些……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你还没回答我: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们已经出城了,再往前不远就是赫赫有名的葡萄酒村庄了――名叫‘酒溪’。……” 不待小地瓜继续,贝潇潇已经紧抿起嘴唇:“若是你敢撒谎,我就……”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碎银子,这条路她和冬儿分明就没有走过,若说是出城后的路,那她为什么没有任何一点印象。 “哎哎哎……我、我,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嘛!”小地瓜接连一串哎哎,身子已经随着贝潇潇在空中摇动的手而左右摇摆着,心也跟着提溜到了嗓子眼,若是贝潇潇真的一个不高兴真的撇了出去,那可就不好找了,万一再丢了,那可就损失惨重了啊! 当贝潇潇停下空中左右摇摆的手时,小地瓜已经像只刚刚跑了很远的小狗狗一样哈赤哈赤的使劲穿着粗气,一双因碎银子而闪亮的眼神却始终不曾离开她素白的小手:“我真的没有撒谎,这条路是去西靖国京城的必经之路,我知道你刚才想什么,你肯定是刚刚进城,你觉得我在骗你,这里和你刚刚进城的路不一样,我说‘大爷’呀,你刚才一定是从丝路镇那边来的对吧,那是北城门,而这里是西城门,所以它连城门都不一样,路咋就会一样呢?” 小地瓜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轻轻地摇着头,有些夸张的称贝潇潇为‘大爷’。 跟谁过一夜?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小地瓜一口气连停顿都直接省略了,只要贝潇潇别把碎银子给他扔了,就算憋死也罢了! 贝潇潇听完小地瓜的解释,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下来:“这里真的是去靖西国的必经之路?” “对啊对啊,我小地瓜以自己的人格发誓,我绝不骗人。” “你的人格?!!”我恰恰不敢相信的就是你的人格啊!贝潇潇心中暗暗地想着,嘴角因自己的想法而抽搐了。 看着贝潇潇一脸的不相信和讽刺,小地瓜貌似被刺激了:“你爱信不信,我还告诉你,现在回城的城门已经关上了,没有到明天早上,城门绝不会开,要么你就跟着我回酒溪,我的小家待一个晚上,要么你们就在这荒郊野外跟狼虫虎豹过一夜吧!但是我有言在先,若是去酒溪,就你手中那点碎银子不够用――还得加一块。”哼哼,好不容故意遇上这么大方的主,当然能多宰点就多宰点了! …… 贝潇潇稍做沉思,沉着的说道:“你认为该加就加呗!” “那就好说了,走,我带你们回我的地盘。”小地瓜一派豪气干云。 贝潇潇扯着冬儿随着小地瓜往前走。 “小姐……”刚刚开了个头,冬儿似乎瞬间理解了贝潇潇这么做的意图,于是,赶紧把剩下的问话咽了回去,乖乖的跟着往前走去。 路边,不知那棵树上,一只知了正有气没力的冒出嘶哑的声音。 黄昏了! **** “爷,怎么办?又跟丢了!”一个男人在黑影中有些落落的问。 “……不怕,她不会离这太远,就算离这里远了,我们还有下一个等着她的地方。”另一面,坐在桌畔的男子笃定的说道。他相信就算在这找不到她,到了西靖国他一定能找到他。 这两个人主子长相英俊倜傥,尤其一双眼睛锐利而精光四射。 奴才魁梧而恭谨,一脸的冷凝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主。 他们正是下午集市上人群中一直默默关注、暗地里帮助贝潇潇的男子。 一路跟踪下来,他有太多的意外,这样的贝潇潇让他见识了很多从前所不认识的贝潇潇,俊逸的主子眸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愫。 虽然他很忙,不过没关系,既然已经出来了,而且也打算将所有的时间都跟她耗上了,那早一点和她在一起和晚一点和她在一起没什么区别,相反的,在暗地里观察一个人比正面观察一个人还要容易得多。 被算计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喂,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你昨天明明答应我若是我带你们回来住一个晚上,你就给我银子,而且还比当时你手中的还多!”小地瓜义愤填膺,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好人的两个人居然也跟他玩阴的。 贝潇潇轻扯一下嘴角:“我有答应过你么?哪一句话?你仔细想想我当时怎么说的?” 小地瓜双眼明显喷火:“怎么没有,你当时问我路,然后我不打算告诉你,你就把那块银子举了起来,问我能不能告诉你,我就说能告诉你啊,那我告诉完了你,你就应该把这银子给我了,对吧?有,有这么一大块呢!”小地瓜边说边比划,然后继续道:“再后来,你们想来我这住一个晚上,我就说那点银子不够,还要加银子,你说:你认为该加就加吧!” “对呀,我是这么说的?” “那就对了,你认为我说的有道理,就给我……”小地瓜突然无语了。 他没有任何一刻比此刻更想哭的,他昨天怎么没发现啊??? 都是那么大一块银子闪了他的眼睛,要不然他当时为什么说话和做事都不经大脑的,连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看着小地瓜那副欲哭无泪相,贝潇潇再也忍不住乐了。 “哎,不是,我说大哥呀,你是我的亲哥,你都在这住了一个晚上了,好歹你也得给我一点啊。我这,我这还有十几口人要养活呢。”小地瓜一看来硬的不行了,立马换走情感路线。 他们在这住了一个晚上了,就算不扒层皮,至少也得让他们留下几根雁毛才能走,要不然,自己不是亏大了。小地瓜心中依然忙着算计。 其实贝潇潇不瞎,她更不傻,昨天最初决定跟小地瓜来的时候她的确是存了算计小地瓜的心,这不怪她,谁让小地瓜从一开始就没给她留下任何好印象,还抢了她的包袱,可是当她走进酒溪村的这个小院落的时候,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这个看似在社会上瞎混、无赖的孩子原来心中居然有一片不为人知的净土,他靠一个人的智慧养活了这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领导着他们自耕自种,这个大家庭的吃穿用度居然无一不经他手筹备…… 就是从那一刻起,她改变了对小地瓜的看法,决定将自己承诺的银子一分不少的给小地瓜。 可是昨夜贝潇潇无意中听到的一段话又让她做出了另外一个决定,显然,小地瓜若是在留在这里恐怕已经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了,甚至还会有危险。 *** ps:谢谢戒醉的红包100阅读币,雨寒非常感动亲时常来支持雨寒,在这里提名感谢了哈。 另外,稍晚还有一更。 为啥我留下,银子就得跟你们走啊?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这些够么?”贝潇潇将手伸进衣袖中,再次拿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整个银元宝。 “嗷――小姐?你……”冬儿见小姐居然拿出一整个银元宝,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小姐昨天来可没打算给他一个铜板啊,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小姐不想想她们所受的苦么?怎么可以如此不把银子当钱花――居然一掷千金呢!??? “哇――银元宝?” “啊……” 那群跟着小地瓜的孩子纷纷眼睛发亮。 贝潇潇不理会冬儿,目光咄咄的盯着小地瓜:“怎么样?够么?” “够了,够了。”小地瓜使劲咽了咽口水,就差口水没有淌到地上了,然后一个虎扑直接奔向贝潇潇手中的银元宝。 贝潇潇伶俐的一转身躲开了小地瓜贪婪的手。 “嗷嗷……啊”小地瓜随着贝潇潇的转身直接来了个和地面亲密接触。 “地瓜――?” “大哥,你没事吧?” “哦,大哥摔了。”那群孩子乱七八糟的关心的关心,议论的议论。 贝潇潇淡定的摇摇头:“你太急躁了,我还有个条件,这块银子才能算是你的,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啥?你说吧,我就知道你的银子没那么好拿!”小地瓜挣扎着爬起来,膝头已经隐隐的渗出血渍,一脸的落寞嘟囔着。 “老大,你没事吧?” 已经有几个孩子围了上来,查看着小地瓜的伤口,他们知道,小地瓜都是为了他们,不然他怎么会吃这么多苦! “没事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你们赶紧让开,银子重要。”小地瓜又恢复了以往的豪爽。 “……”众人默。 “要么,留下银子,你跟我们走,要么,你留下,银子跟我们走!” “废话,当然是我留下银子跟你们走了,我都在这里呆了……”三四年的时间了。可惜后面的话小地瓜还不等说出口,已经蓦地弄明白了她刚才的话,意思是:他留下银子就的跟着他们走了! 小地瓜只感觉额前全是乱飞的乌鸦…… “呃……不是,不是,哥,那为啥银子留下我就得跟你们走啊?”小地瓜一脸的悲崔。他怎么会遇上这么个主啊? *** 雨寒内牛满面,为啥亲们滴收藏如此不给力呀,雨寒泄气了,泄气了。若对雨寒有意见滴亲可以直接到评论区或者直接联系本人提意见哈。 不知道亲们理解不理解雨寒为啥给了小地瓜几章来写她,不知道有没有亲能猜到她到底是谁。接下来狐狸精正式登场了,有兴趣的亲们继续关注哈。 地瓜是女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依然一脸淡定的笑容:“嗯,你认为你凭什么能拿走这一绽银子?你跟我走,这是我的条件之一!你自己考虑,不过,我可没时间在这里等。”说着,贝潇潇侧头对身边的冬儿吩咐道:“冬儿,我们上路。” “哎,等等,等等。那个,我,你们,银子,要不还是留下银子,我跟你们走吧。”小地瓜眼中惊慌、希望、失落,居然各种复杂的情愫都浮现于眼底。 他是瞬间做出的决定,只能这样了,一绽银子啊?留在这里的十几口若是好好地播种,这些银子足够他们几年的开销…… “老大……” “地瓜兄……” “大哥……” …… 小地瓜很帅气的做了个停止的动作,阻止任何人劝说他离开的决心。 “兄弟姐妹的好心我心里领了,但是,这不是个小数目,这是一绽银子啊,你们留着可以衣食无忧很多年了,只要你们肯干,将来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你们等着,我小地瓜还会杀回来的!” “地瓜――呜呜……”一个小女孩子领先哭了起来。 一时间各处充满了抽噎声。 贝潇潇再也呆不下去了,这也太煽情了,若是在待下去,她这戏就没法再演下去了,若是她临时改变主意倒坏了大事。 “冬儿,我们走,别在这浪费时间。”说着,贝潇潇带头往外走去。 身后留下了那群孩子吐口水和啜骂声。 贝潇潇不理会,冬儿则一脸不解:“小姐,你到底为什么非要他跟着我们啊?你明明知道我们带着一个男子不方便……” “嘘,他是女的……”贝潇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回头我再跟你讲。”眼下,只要他们能安全的走出这个名叫酒溪的村落就好。 “啊――”冬儿传出小小的惊呼,不禁回头朝着小地瓜偷偷地瞄了两眼。 他是女的!这句话深深地刻进了脑海…… “阿宝,从今天,你就是大哥了,你是大家的主心骨,多照顾一下大家……多、多保重。”小地瓜浑然不觉冬儿异样的眼神,喉头哽咽着挤出这么几个字,便抬脚往外跟着贝潇潇而去。 贝潇潇不必回头便知道此时的小地瓜一定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身后不远处传来小地瓜的喊声:“兄弟们,别着急,地瓜我好会回来的!!!” *** 亲们,雨寒今天不舒服,直到现在才码了一章出来,等更的亲们不必再等了,今天只发这一章吧。等过几天雨寒补更!谢谢亲们滴支持。 我已经是潇潇少爷的人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原来小地瓜是个女孩子,这是贝潇潇睡不着,躺在床上听着墙外偷窥的男子提到的,这个村子里有几个男子不知怎么知道了小地瓜是女儿身,于是昨夜爬墙头又来偷窥小地瓜,并且悄悄地议论着找个机会如何将她弄到手。 当时听到这番言论的贝潇潇彻底惊了,躺在床上久久不能思考别的事情。但是,她决定不拆穿此事,只要第二天能够顺顺利利的带走小地瓜就成了。于是,今天贝潇潇才会又出尔反尔――用银子来要挟小地瓜。 村东头,小地瓜追上了贝潇潇和冬儿。 三个人正各怀心事的往前走着,突然: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路边跳出一伙人,个个蒙着面,手中横握着武器,打头的人凶神恶煞般滴吼道。 “啊……?!♂♀°℃§¶※@”小地瓜直接被吓得一个踉跄跌了下去,幸亏贝潇潇及时将他本就瘦弱的身体接住,揽进怀中。浑身上下充满了戒备和萧杀。 小地瓜眼中泛着小圈圈,话说,这条路他小地瓜每天都要走一个来回的好不好,有没有这么夸张,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跳出来一群强盗…… 三个人已然达成了共识,成为临时的同盟军。 “你们要干啥?” “银子,人,我们都要。否则:死路一条!” “银子可以给你,但是我们三个大男人,你要来何用?”贝潇潇将声音压得很低很沉着。 “嘻嘻,哈哈哈哈,这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把银子留下,再把这个小地瓜留下,我保你主仆二人安全离开。” “你保我?谁保你啊?”贝潇潇眼中泛着冷光。 “哟呵?你一个还没长全毛的小屁孩敢在本大爷面前狂?你活得不耐烦了吧?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个村子里的刘二少!你去打听打听,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是我二少想让他死他绝活不到五更,若是我二少让她活么……”说话的男子个头不高,但是长相嘴脸粗鄙,眼神更是一等一的邪恶,他边说边斜着眼睛看了看小地瓜:“那她绝对可以每天过的飘飘欲仙,求死不能!” “你休想?我小地瓜已经是……是、潇潇少爷的人了。”小地瓜想是早就知道刘二少是个什么货色,愤怒的抗议的同时,也因为那句‘是潇潇少爷的人了’而羞得满脸通红。 *** 今天就一更,等更新的亲们别等了。谢谢亲们的礼物,雨寒都看到了,还有留言,雨寒回头一定逐个回复。 舍玉保美人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斜睨了一眼小地瓜,这小东西,知道自己有麻烦了,倒戈的还挺快,刚刚明明还一副恨不得将她用牙齿四个粉碎的表情,现在居然就已经是她的人了! 不过这个刘二少也不可小觑了,居然能在她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要求小地瓜跟自己离开的情况下还这么快就知道了,可见他在这个村子中的势力绝不是盖的。 被贝潇潇盯着的小地瓜迅速调整自己的表情,已经满脸的大咧咧,只是眼中那抹厌恶丝毫不减。 算了,这不是跟她计较的地儿,贝潇潇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点点头,唇角一抹傲然的笑容令刘二少心生犹豫:“她――是我才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恐怕她已经不能跟你走了,抱歉。” 贝潇潇说着已经不在看刘二少,正视前方迈步离去。 “等等,不准走,我说了,若是你今天不把小地瓜给我留下,我管叫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贝潇潇停住脚步,看看刘二少,又回头看看身后的小地瓜:“哦?看来我今天没得选择了?” “贝少爷,你……你别丢下我。”小地瓜第一次面露男色,刘二少在村子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调戏她了,她虽然还不大,但是她知道他为何而来,也知道自己决不能落入他手中。 “闭嘴,我有说过扔下你不管么?我贝爷是何人?嗯?”贝潇潇怒斥小地瓜,回过头面对刘二少时已经春风和煦了。 “看来,我今个不花点血本,小地瓜我是带不走了。”说着,贝潇潇靠近刘二少附在他耳边嘀咕了起来“刘二少,你哪里买不到个丫头,这可是我的祖传之宝,若是拿到城里去,少说也能当个几百万两银子。” 贝潇潇将上次白凌风还给自己的那块墨龙浴水从脖颈上摘了下来,递到刘二少手中。 “小姐,这块玉……唔”小地瓜迅速捂住了冬儿的嘴巴,急急道“不管这块玉有多值钱,我告诉你,它都赶不上我值钱,就让你家爷把它给了他吧,我一定好好给你们干活。” 刘二少拿着那块玉研究着,只见里面一条龙刚才还像个睡了觉的死龙一般,可是转瞬间它便已经狂风大作一般的暴怒了,整块玉里居然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哎呦?这的确是个好东西,怎么……怎么……” *** 今天继续一更,雨寒流汗爬过。亲们谅解。 美女如云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心中腹诽道:“哼,就凭你,我看你怎么降服里面这条龙?” 刘二少尚不觉被潇潇算计,有些屁颠颠的说道:“怎么就舍得送了我?莫非你也是喜欢……”刘二少下意识的瞥了一下小地瓜,在看向贝潇潇时,发现贝潇潇整张脸已经沉了下来,于是,剩下的话赶紧憋了回去。 “既然你喜欢,二少我就忍痛割爱好了。人你带走,玉――既然你孝敬我了,却之不恭,那我就留下了。 “刘二少,这块玉可不是一般人能得的,你一定要收好了啊!”冬儿已经意会了她家小姐的意思,此时意有所指的叮嘱刘二少。 刘二少紧紧地攥着那块玉,将它递到眼前仔细的研究着:有了这块价值连城的美玉,他想要多少个美女没有啊! 刘二少正在想着美事,突然一阵疾风大作,蓦地一抹紫色的身影从空而降。 “嗷嗷嗷……啊。” 众人被风迷了眼睛,只听到一阵惨叫…… 刘二少只感觉手中之物一颤便失去了踪迹,而他肩头被一记重拳直接给击飞了出去。 贝潇潇睁开眼睛时,一切已经风轻云淡了,只是那个刘二少方才站立的地方此时已经换成了一个一身紫衣长得清丽脱俗的女子,若是看她一眼,便会觉得花儿会褪色,云儿会遮脸,总之,她的美令一切失色、自卑。 而刘二少和他的爪牙横七竖八的已经躺了一地。 只见那少女面色凝重的紧紧盯着手中的玉坠,那玉坠仿佛在她手中冒着袅袅寒气。 刘二少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呀,敢暗算本少爷,给我狠狠地……”当刘二少看清了眼前的女子若天仙般的长相时,声调自然下降至柔和,脸上一副媚笑相应而生。 一干下人虽然也才爬起来,听了自家少爷如是吩咐急忙都跟着准备往上冲,奈何自家少爷怎么也没吐出最后一个字,众人干着急。 “打――我!是么?嗯?” “对,对……啊、不对不对……”刘二少越急越口不择言! 任谁都没看清紫衣少女妩媚的笑容中到底用的是什么招数,刘二少等人再一次横飞了满地,此时都龇牙咧嘴的满地爬着。 紫衣少女回头一双勾魂摄魄的杏仁眼扫视了一圈站着的人,最后将美眸定格在贝潇潇身上仔细研究了一番。 *** 雨寒流汗中,今天依然一更,爬过。 我又不聋,都听到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这是你的吧?”话若黄鹂倾吐,态若嫩柳扶风,好一个引无数英雄竟折腰的梧桐。 任贝潇潇一介女子也随着心神一荡,点点头被诱惑般的答道:“正是在下的。” “还你了!下次别再轻易送人了。”依然是那柔柔的带着黏黏的声音,令人不忍拒绝。 “呃……”这关你什么事啊?贝潇潇腹诽道,可是却点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话,不在随意送人。 “这应该是块上等好玉,若是今天你们没有遇到我,岂不是便宜了这厮。”紫衣少女继续着。 “呵呵……”贝潇潇尴尬的笑笑,看来她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心中不免无奈的叹息,不过好在结果都是一样的。 “走吧,我正好要去京城附近的拉底寺,我们结伴而行可好?”紫衣女子爽快的说道。 呃……,自己的目的地人家都知道了。贝潇潇悄悄地打量了女子一眼,有些心虚,若是此人另有目的,恐怕自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不过,看她一脸的纯净,应该不会是个心机深的角色,就算是,自己吃亏了,那就吃一堑长一智好了。 贝潇潇这样安慰着自己。 “别看我,刚才你们说的哦,我又不聋,都听到了。”紫衣女子,美眸轻瞟,若黄莺般的声音婉转传来,唇角已然噙着浅笑。 “敢问姑娘尊姓,如何称呼?”别的不了解,至少名字要知道吧,好吧,贝潇潇承认自己是个花痴――连女人也不放过! “噢,我忘了告诉你们,我叫‘梧桐’,我娘说:生我的时候刚巧是梧桐长新叶子的时候,所以就给我取名叫‘梧桐’了。” “我们――两个男子,而你,不知姑娘可否觉得方便?”她不会是看上了扮相俊俏的自己了吧?贝潇潇有些疑惑,指了指自己一身衣着,又指了指冬儿,很明显的男装,任谁都知道他们此时是两个男人,可是,梧桐的眼神总是在自己身上转悠,分明一副花痴状,若说她看上了俊俏的自己,绝对有这种可能! “我‘梧桐’虽然看起来年轻,但是我可是阅人无数的,潇潇公子绝非坏人,所以我放心。”梧桐娇笑连连,美眸流盼放出大幅度的电压。 “好,姑娘既如此说,那我们一起上路吧。”只一会的功夫,贝潇潇居然喜欢上了这个爽快的女子,感觉盛情难却,若是在推辞反而显得自己太过虚伪了。 *** 七点钟还有一更。 何大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好,姑娘既如此说,那我们一起上路吧。”只一会的功夫,贝潇潇居然喜欢上了这个爽快的女子,感觉盛情难却,若是在推辞反而显得自己太过虚伪了。 “哎呦喂,姑娘,你可别扔下我呀,我就是给姑娘做个下人也成啊!”那刘二少此时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哈喇子早已流了满地,一听那个比小地瓜还要好看N倍的美若天仙的女子居然要走,急忙出声阻拦。 可是潇潇等人谁都没有理他,几个人说笑着疾步而去。 马儿撒蹄子欢快的跑着,车内贝潇潇,冬儿,小地瓜还有梧桐,车最前面马屁股后坐着雇来的两个马车夫。这可是她们走了好几里地之后在一个不大的镇子上才好不容易雇到的马车和车夫。 马车价钱适中,车夫要求也不高,只要给吃给地方住就行。关键的,这两个人虽然不是什么潘安再世,但是都算得上相貌堂堂、风流倜傥。 贝潇潇一边庆幸能雇到这么便宜的马车,一边偷笑自己还可以有这么养眼的好机会,一路上不会寂寞了! 当然车外的两个车夫心里也不胜欢喜,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甚至比预期的还要好。 其实贝潇潇决定跟梧桐前行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在现代她就相信因果,现在亦如此,梧桐说想去拉底寺,当时她就眼睛一亮,因为:她更想去,她想从寺庙中寻找自己的足迹!或许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中,只有寺庙才能让她最安心吧!前面的两个马车夫并不多言,貌似很享受车内随性聊天的气氛。 坐在车里的梧桐虽然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贝潇潇聊着,但是她一双眼睛却时常走神,盯着前面的一个车夫发呆。 “何大,前面是否有酒家?我肚子饿了。”贝潇潇顺着梧桐的眼神望向车夫问道,心中暗道:原来梧桐对他有好感! 被称为何大的男子唇角稍微上勾,声音淡定而洪亮:“贝爷少忍耐一下,再过一会,我们便能到达黄博镇,据说那里的饭菜更地道可口些。” 贝潇潇抚抚肚子,咬了一下下唇嘟囔道:“哎,那就再忍耐一会吧,既然要吃,当然要品尝美味了。”不过,着车夫怎么越来越不像车夫,不论她问什么或说什么,除非他不答话,否则绝对样样精通…… 妹——有情啊!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梧桐美眸流盼,急忙顺着何大的意思道:“既然何大如此说,潇公子就再忍耐一会吧!梧桐看潇公子饭量小,不如吃点精品好了。” 贝潇潇若有所思的瞟了梧桐一眼,心中暗道:妹――有情啊! 于是回头话锋一转对何大问道: “何大,我怎么总觉得你有些眼熟?你是哪里人呢?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潇潇虽然和何大讲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瞧何大瞧傻了眼的梧桐,这一切她突然明白了:看来,梧桐确实钟情于某人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车外,被称为何大的男子和身边另一个车夫蓦地惊了。 “……”看着同伴准备开口,何大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阻止了他的问话。 “哦?我何大自认长了一张大众化的脸,没想到公子居然能够觉得亲切似曾相识,那真是何大的荣幸啊!哈哈哈。”何大说完豪爽的大笑起来。 “……”贝潇潇独自想着心事,没在接话,一行人渐渐沉默了下来。 …… 夜色渐渐浓了。 已经奔波了一天的贝潇潇等人已经渐渐进入了梦乡。 而不远处的房间里,何大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他并没睡,一直在批阅着飞鸽传来的消息。 话说到此,大家应该猜到了何大是谁,他正是追随贝潇潇踪迹而来的宁君昊。 李渡就是今天车上的另外一个车夫,他从外面走了进来,恭谨的双手抱拳:“皇上,小姐已经睡下了。” “嗯。” “至于梧桐,属下,没有查到关于她的任何情况。”李渡轻声汇报着,这是情报网建立之后从未有的事情,居然连个女子的来历都查不出来。 “继续查,朕凭直觉,她靠近潇潇绝对已有所图,但是到底图什么,朕实在揣测不出来!”宁君昊放下毛笔,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眼眶。 “遮。”李渡再次匆匆走了出去。 宁君昊深深地吐了口气,自上次被贝潇潇发现的了蛛丝马迹逃之夭夭之后,他便想出了这么个化妆跟踪的主意,没想到还真管用,以车夫的身份轻易便接近了贝潇潇。 出宫追潇潇势在必行,可是没想到出宫了,安扎居然会挑这个时机作乱――在自己封地周围扩大的地盘。 **** …… 内个,贝大哥……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安扎是太后的弟弟,也就是说是他母后的弟弟,他这个皇帝的嫡亲舅舅,但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平时他这个皇帝待他不薄,为什么他还要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深入西靖国腹地,其实并非明智之举,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李渡也曾提醒他,但是他一意孤行,这是必须的。 若是西靖国有人发现了东辽国皇帝的行踪,然后挟君上以令东辽,那他宁君昊可就成了东辽国千古罪人!可是一想到潇潇自进宫至今都不曾独自出行过,并不知道世事的险恶,他就无法放心下弱小的潇潇,心里有如锥心般疼痛,他也只能冒险而来了。 *** 贝潇潇刻意找了些理由让小地瓜伺候自己,于是她和冬儿还有小地瓜挤在一个房间里休息,此时,人声渐渐静了。 小二早已经把贝潇潇吩咐的洗澡水给送了来。 “嗯哼。”贝潇潇故意咳嗽了一声,果然,冬儿和小地瓜立刻乖乖的看着她。 “小地瓜,去洗澡。跟着我,可不能满身的臭气,熏死人了。”贝潇潇故意露出嫌弃的表情。 小地瓜神情一暗,紧接着紧张了起来。 “内个,贝大哥……” “噗……”不等她说完,冬儿听到贝大哥这样的称呼立马笑喷了。直到贝潇潇森冷的眸光传来,冬儿才努力憋了回去。 小地瓜不解的看看冬儿,直到冬儿憋住笑,她才继续道:“内个,澡、我自己找地方洗,这水……就留给大哥洗吧。” “怎么?让你洗个澡你还这么麻烦?是不是嫌我们没伺候你洗澡啊?我这可不是你那个山寨,不过,若是你愿意,那我们帮你拖吧。”贝潇潇越说越没正经,仿佛逗她都成了她的乐趣。 “啊,不不不”小地瓜下意识的将双手环胸,眼神里仿佛遇到了猛虎野兽一般:“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哦?自己来?”贝潇潇边说边挤眉弄眼的看看冬儿,在看向小地瓜。 小地瓜点头如捣蒜“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但是,你们――不能进来。” “切,你洗澡,我们进去干啥?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我又没有那种癖好。除非你是女滴。”贝潇潇不屑的说道,可是后面那句话又开始不正经。 “啊!不是,我、我怎会是女滴呢!” 贝潇潇一句话让小地瓜整个脸色变得难看而古怪起来,眼神飘忽着回答道。 *** 今儿第一更,稍后还有更新。 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不错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冬儿和潇潇已经背过身退出了浴室,两个人心里那个雀跃啊,估计这丫头已经被吓坏了。 坐在客厅中的贝潇潇和冬儿不一会便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撩拨水声,下意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因为带小地瓜离开之前,贝潇潇已经告诉她小地瓜是女的,刚才贝潇潇又戏弄了小地瓜一番,冬儿玩性正浓,她知道接下来小姐绝对还有精彩的余兴节目,果然,此时听到水声的贝潇潇一双翦水大眼闪着晶亮的神采。 浴室里,小地瓜终于安下心来享受着这份与水亲近的欢快,脸已经没有了那抹炭黑,皮肤显得白净而细嫩,现在经过热水的蒸烤白里透着粉,娇艳欲滴诱人极了。 一室春光旖旎,突然,浴室的门很不合时宜的砰地一声被打开了。 “啊……#$£¥&”浴桶中正在充分享受着美好生活的小地瓜见到贝潇潇和冬儿的出现立刻慌了神:“你们……你们……出去……”最后出去两个字她已经气急败坏又带着哀求的味道。 既然来了,怎么能轻易而去,贝潇潇和冬儿不怀好意的笑着一步步逼近,当小地瓜整个身体隔着水暴露在潇潇的视线中时,贝潇潇一手轻抚着下巴,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瘦是瘦了点,但是还是有点货的嘛!” “嗯嗯,该凸的凸了,该凹的凹了,感觉不错。” 两个人旁若无人就像在挑选奴婢一般的品头论足。 “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小地瓜泫然欲涕,显然他们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可是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她不会是刚刚脱离虎口又进了狼窝吧。 “若不知道,我干嘛花那么大的价钱将你买回来啊!我又不白痴,难道买你回来白吃饭啊!当然是有所……”贝潇潇故意把剩下的话省略了。 “我,我可以帮你干、干很多活。我、我啥苦都能吃。”女人啊女人,这就是你的悲哀,为啥你就没有男人力气大,为啥你就不能在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子时当个女色狼,而只能等着色狼来色你啊! “小爷我的女人还用吃苦吗?”贝潇潇越演越上瘾,唱做俱佳的轻轻抬起小地瓜的下巴,色迷迷的眼神从小地瓜的脸上缓缓扫向浴桶中。 “啊……”小地瓜被她看得浑身起鸡皮,轻呼着迅速往水底下滑了滑,可是再往下滑,水也就那么深,隔着水该看清的都看清了,她已经无处可藏了。 *** 今儿第二更,稍晚是补前天欠亲们的更了。 某人的心声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啧啧啧”贝潇潇轻轻摇晃着头,一副贪婪相:“你放心,爷一定会好好对你的。”说着,另一只素白的手已经向水中探了下去。 “啊……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色狼。”小地瓜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突然松开了抱着刚刚待放的蓓蕾的双手,攥成拳头狠狠的朝着贝潇潇脸上胡乱的砸去。 “呃……哎呦。”没防备她这一手的贝潇潇吃痛的捂住了脸。 *** 此时,另一处房子中的宁君昊听到尖叫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专心倾听了一会,直到他判断清楚了整个事情,才露出了一抹无可奈何的宠溺笑容,摇摇头,这丫头,原来这么的鬼灵精怪…… 他真庆幸自己的明智之举,居然化妆跟她相处,若是她知道在她眼前的何大正是她的皇帝哥哥她还会这么放肆的任意为之么? 见识了这样的她之后,他多希望以后的她都是这个样子,而不是那副乖巧的总让人担心、让人想起来就会心疼的孩子。 “喂,你干嘛打她啊?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偷。”冬儿一见贝潇潇被小地瓜给打中了,不禁口不择言的出口伤人。 “你才是小偷,你们这种为富不仁的执绔子弟就该被偷,你、你们活该。” “你个死丫头,你再说一遍,我……” “冬儿……”贝潇潇捂着脸厉声喝止冬儿,她不能让冬儿继续说出更伤人的话,其实,她已经理解了冬儿,虽然她的行为不对,但是,穷则思变,变则通,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只是她变的方式不对。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可取的,她心中有片净土,那里是她所有的精神世界,她养活着一些跟她心地一样纯净的人。 “去吧衣服拿来,让她换装。” “哼……”冬儿一跺脚,转身出去拿衣服了。 贝潇潇也信步走了出来,本来刚才心情还好好地,可是刚才戏谑完了小地瓜,她反倒有些失落。 她和地瓜有什么区别,地瓜是孤儿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是自己又比她强得到哪里去,自己不过就是一只被养在金丝笼子里的鸟而已,她比她幸运的是她一直有个为她遮风挡雨、庇护着她的皇帝哥哥,可是此时她们同样沦为流浪人。 “小姐。”迎面,冬儿正拿着衣服往里走。 “去吧。”贝潇潇用眼神朝里面示意了一下。 冬儿低着头往里走去,她看得出来小姐的心情有些落寞。 *** ps:亲们,这是雨寒补更滴哈。嘻嘻,划过,希望亲们看地过瘾哈。 深夜的表白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夜渐深沉,院中,不知哪个角落时常传出蝈蝈精神抖擞的叫声。 一抹婉约的身影在暗夜中的庭院转来转去,想是心中还在犹豫着、矛盾着什么。 屋里,宁君昊手执书信仔细的研究着,安扎的事情不能轻易而动,他牵系的背景很庞大,甚至可以说在他接位之前就已经根深蒂固了,若是处理不好,东辽国一定会起内乱,甚至会有易主的危险。 “叩叩叩”门外突然传来三声有礼的敲门声。 “进来。”宁君昊深吸一口气,顺势将手中的书信放在桌子上,他并不知道门外是何人夜半敲门,但是,既然来者有礼有节,必不是无礼之徒,那就以理待之吧!说话的同时,宁君昊又恢复了白天的装扮…… 门应声而开,只见月光下一抹魅惑的身影迤逦而入。半裸香肩,淡紫色的罗裙仿佛只是一层薄纱,轻盈的包裹着玲珑的身姿,突起的胸,挺翘的臀,只需一眼便能一目了然令人心神驰荡。 梧桐淡扫蛾眉,一双杏仁眼勾魂摄魄的穿过空气直接与宁君昊的交集,眉眼如丝的眸光欲语还羞,精致的着装任谁一看都立刻感觉到这是刻意为某人装扮过的。 宁君昊下意识的将自己随身带着读阅的书籍搁置在书信上面,身体往后靠了靠,半眯起眼神,唇角玩味的勾起一抹笑意。 “何哥哥……”梧桐轻唤,声音中带着羞涩,素手轻抬,用手背抵住下巴,不远不近的等待着宁君昊的反应。 “不知梧桐姑娘深夜造访有何要事?”其实宁君昊早就发现梧桐看自己的眼神很暧昧,但是,他一直没在意,更没想到梧桐居然这么大胆,敢半夜私闯男人的房间。宁君昊心定神闲的眼神中充满了研究的盯着梧桐,没打算给她任何靠近的机会。 “何哥哥难道就看不出来梧桐很仰慕哥哥么?”梧桐口中吐出的话软软的、甜甜的,能腻死个人。 见宁君昊并没有请她入内一坐的打算,主动往前走来,那袅娜的身姿就像上天下凡的仙子一般。 “哦?”宁君昊将手下意识的握拳,放到嘴边假意的咳嗽了一声。 “哥――哥!”梧桐里宁君昊上有一步之遥,一双纤纤玉手已经划着优美的弧线伸到了宁君昊面前,眼看着就要搭在宁君昊的肩头。 *** 雨寒求收藏,求推荐。 深夜的表白2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宁君昊倏地一闪,伸出自己宽厚的大手将梧桐的小手握住。 梧桐一惊,她没想到宁君昊会反握住她的手来制止她,可是紧接着她展颜而笑,双腮染粉,柔媚的眼神更是勾魂摄魄。 她怎能不笑呢?不管是真心的想抚摸她的手也好,还是为了躲避她而阻止她才捉住她的手也罢,反正宁君昊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 宁君昊只觉得一阵浓淡适宜的女人香若有似无的渗入鼻子,那种香味居然让人心神驰荡,宁君昊有些恼的甩甩头,尽量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定定心神:“梧桐姑娘,夜已经深了,你请自……”宁君昊一个‘重’字还未出口,梧桐急切切的抢过话去: “正是夜已经深了,何哥哥,良宵苦短呢!” 宁君昊叹了口气,他只在宫中遇到过这种事情,没想到在这西靖国居然也遇上了,还是一个江湖女子。 “正所谓男女有别,更是男女授受……” “对呀,对呀,‘哥哥授受妹妹’不正是‘男女授受么?’” 一时间,宁君昊突然无语了,奇怪的盯着梧桐,而梧桐长着一双清澈见底的杏仁眼:“何大哥别这样看着人家,人家会、会害羞的。”说着早用手掩住了半边娇容。 “呼……”宁君昊重重的叹了口气。 “何哥哥的手劲蛮大的,我一介小女子……” “……”宁君昊此时才想起自己依然握着梧桐细嫩白滑的小手,不禁一惊,突地松了那只小手。 梧桐就像无骨一般,突然失去重力直接软倒进宁君昊怀中。 “……”宁君昊下意识的再次伸手接住她。 “哥――哥”梧桐声音若滴了蜜一般,直叫的宁君昊心中驰荡。 待她站稳,宁君昊果决的松手,回过头:“姑娘,夜已经深了,你请回吧。” “哥哥对梧桐就没有一点动心么?”梧桐依然柔柔美美,声音中透漏着少许的失落“我身为女子,可是却从未享受人间的欢乐,没想到今日得见哥哥,真乃天赐良缘,日后哥哥的人生中少不得拼杀,我愿与哥哥同甘共苦、双宿双飞。” “我近年只想为自己的事业努力,无心其他,梧桐姑娘的厚爱,我何某心领了。”宁君昊边说边侧过脸,不在看梧桐。 宁君昊突然侧头不看自己,梧桐反倒巧笑连连,似乎体会到了他侧头的原因:“哥哥,若是你敢正视着我的眼睛,我不相信你对我真的没有感觉。” 我笑你痴心妄想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若换做别而男子,或许早都魂魄出窍,一心都在美人身上了,可是他宁君昊毕竟不同。 宁君昊定定心神,眸光中那抹悸动已经隐去,再抬起头时,一切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凝“梧桐姑娘,请回吧!” 只这一句淡淡的话语加上冷淡的表情,梧桐内心如针扎般的刺痛,她明明看见他眼中的那抹熟悉的神色,可是为何只在瞬间,一切就又变回了原点。 “爷。”随着一声爷,门适时的打开了,李渡见到梧桐,只是淡淡的点点头,一双炯炯的眸光便只在他口中的爷身上转了。 “夜深了,送梧桐姑娘回去休息。”宁君昊淡淡道。 “是。”李渡没说话只做了个请的动作。 梧桐抬头仔细的瞧了一眼宁君昊,她的愿望终是落空了!心中暗道:罢罢罢。不是自己的,看来强求也无益,就像……是一样的。 刚走回庭院中,“哈哈哈哈哈……”此时一个声音刺耳的狂笑起来。 梧桐蹙起眉头,用李渡听不到的声音恼怒地问道:“你笑什么?小心我拿到我要的东西后剥了你的皮!” “我笑你痴心妄想,那宁君昊今生只为一个女人而活,你却看不明白这些事情,还甘心不要脸的免费贴上去,你真真是世人眼中说的狐狸精啊!啊哈哈哈哈……” “你闭嘴,你若在敢如此口无遮拦,我就把那个你世世等待的女子活活的让世上的男子**而死。”梧桐愤愤的要挟到。 “你敢……”虽然一句你敢,可是那个声音依然沉默了一会:“我懒得跟你一般见识,不识好人心。”那个声音随着这句话隐了去。 *** 贝潇潇一身清爽的女儿装,坐在客厅中喝着茶等着小地瓜换洗完出来。 “小姐――”冬儿轻唤。 “……”贝潇潇回头。 “小地瓜已经换洗完了,喏……”冬儿说着朝自己身后喏了喏嘴,然后闪身去了一边。 小地瓜随着冬儿闪身,直接暴露在贝潇潇眼前,只见她也试探着往贝潇潇看了过来,刚才冬儿告诉她贝潇潇和冬儿都是女子,她还不相信,知道冬儿当着她的面也把衣服脱了,看到她曼妙的身姿,她才彻底服了,同时又内心很怄,气自己为啥观察力那么低下,居然没发现她们也是女儿身,还被他们如此戏弄。 这真是天天打雁反被雁啄了眼!肯定被她们笑死了…… 小蜜桃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冷着脸上下打量了小地瓜一眼,心里暗暗给她打分,不错,虽然小了点,虽然瘦了点,虽然……不过那张干净的一尘不染的小脸是那么的清纯,在她身上女性该有的特征都出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贝潇潇淡淡的问道。 “小蜜桃。”小地瓜绞着双手扭捏的说道。 “啥?”贝潇潇嘴角明显的抽了抽,她猜到小地瓜只是她的诨名,可是‘小蜜桃’这算什么名字,明明就是从一种食物跳到另外一种水果,都跟吃的有关。 冬儿则没有那么好的涵养,直接轻声笑了出来,她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好玩的名字。 小蜜桃用眼睛狠狠地宛了冬儿一眼表示自己对她的不满。 “今年几岁?”贝潇潇没追究名字的问题,接着问。 “十三岁半。”小蜜桃依然绞着手,眼睛在贝潇潇身上打量着,其实她也在心中悄悄地审视着贝潇潇,甚至猜想,若是刘二少知道他放走的是这么漂亮的贝潇潇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死。 “……”贝潇潇心中有点惊,她和自己岁数相仿,可是这个头…… 难道是自己营养太丰盛了?怎么自己跟她看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她是那么的娇小,甚至让自己怀疑她满没满十岁,没想到她居然…… “你有十三岁么?真奇怪,你怎么长得这么小啊?”冬儿忍不住问道,一点也没想自己的话会不会打击到别人。 小蜜桃很不满的瞪了冬儿一眼:“这有什么奇怪的,我都十三岁半了,再过半年,我就满十四岁了,你爱信不信。”小蜜桃已经被拆穿了女孩子身份,所以连说话都恢复了小女儿的娇态,带着点任性,她还在气潇潇和冬儿嬉耍她。 不过,她可不敢得罪潇潇,眼前她是潇潇用银子买来的,所以只好朝着冬儿使点小性子了。 贝潇潇咬咬下唇:“以后叫我姐姐,我跟你差不多大,都是十三岁半。” “啊?为什么?”小蜜桃一脸的心不甘,为啥要叫她姐姐?她不是自己说也才十三岁半么?哪有这么霸道的人呢! “你可以不叫,那就回你的酒溪去,让那个刘二少把你给娶回家当小老婆,或者娶都不会娶直接把你××○○了,然后在卖去窑子好了。” “不要――”小蜜桃听着贝潇潇的设想,越来越惊恐,大声的尖叫着。 入V感言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一直默默支持雨寒滴亲们,《妃逆不可》终于上架了,首先要感谢小说阅读网的双修阁主编辑,感谢他们对烟雨寒的指导和推荐。另外还要感谢柳梦妍、戒醉,刀刀等作者的大力支持,有你们的督促才有寒寒今日的成长。 当然雨寒最感谢的还是一直默默跟读雨寒作品的亲们,他们当中很多人时常留言或者跟寒寒沟通,比如浅若梨花落、怡宝宝、,冰心伤等等,怡宝宝从雨寒的第一部小说一直跟读到《妃逆不可》这一部。相信雨寒的亲们当中这样的亲还大有人在,只是他们一直以默默的方式支持者雨寒。每日雨寒打开小说的主页,从早晨到深夜看着不断增加的收藏和推荐票票,寒寒就知道他们一直都在,一直都默默地支持寒寒,雨寒一直感动在亲们的默默与融融当中。有了你们明里暗里的支持,寒寒和《妃逆不可》才走到了今天。在此,寒寒给亲们鞠躬,真诚的说声谢谢你们。 关于入V以后的价格问题,经过寒寒和网站的编辑敲定,定为四分钱1000字。雨寒这一本书下来也就是亲们几包零食的钱,嘿嘿,亲们少吃一点零食就可以看完整本书了。 本书已经渐渐进入高*潮部分,希望亲们不会失望,继续关注,继续支持,寒寒再次感谢大家。 下面是充值的方法(订阅过的章节可以重复看,不另外收取费用。) 首先是网上银行,比较便宜,其实办银行卡的时候开通一下就好了,经常看书的读者们使用最好,步骤是:登陆小说阅读网――支付中心――我要充值――网上银行 ――填写充值数额(起充30元,1:100)――下一步――确认――选择开通网上银行的银行――进行网上银行支付操作 其次是支付宝和财付通,只要在拍拍和淘宝上买过东东的朋友相信都会使用,需要说明的是,小说阅读网的支付宝业务是即时到帐业务,需要大家先付钱才能获得阅读币的。如果实在觉得网上交易不安全呢,也可以到银行汇款,汇款之后登记就好了,一般几个小时之内就有阅读币的。 以上四种方式虽然麻烦,但是比较实惠,都是1元购买100个阅读币的,建议经常在小说阅读网上看书的亲们这样充值。寒寒也是为大家着想,这样算来,看完这本书不过****元,比亲们买一本书便宜多了。 手机充值卡(注意:不是手机话费充值哟),只要买中国移动神州行充值卡(序列号17位)或者联通全国通用充值卡(序列号15位)就行了,之后选择手机充值卡(1)或者手机充值卡(2)充值就行了,一般在移动或者联通的营业厅就可以买到卡的。这种方式是1元买90个阅读币,也不算太贵。 骏网一卡通(卡号、密码都是16位)和游戏点卡,一般网吧都能买到的,也算比较方便的,骏网一卡通和游戏卡都是1元80个阅读币,还算比较合适吧。 另外提醒一下大家,无论那种卡最好把卡里的钱全都充到小说阅读网上,因为如果不一次充完剩下的钱也不能继续在其他地方使用的(尤其是手机充值卡),而且如果选择错了相应的面额(比如买了50元的手机充值卡,充值30元,在输入序列号和密码旁边选择了手机充值卡面值30元)一张卡也就作废了,剩下的钱也就不能用了,所以大家最好是充值多少钱就买多少钱的充值卡,这样比较安全也不会给亲们带来什么麻烦。 如果大家实在不想出门,固定电话和手机也可以充值的,固定电话充值要这样做:登陆小说阅读网――我要充值――电话充值――在网页下方找到所在地区――点击所在省份――得到应当拨打的声讯电话――拨打电话――获得V币号码和密码――用纸和笔记录V币号码和密码――选择V币数额(起充5元,1:50)――下一步――确认――――输入网页上方V币号码、V币密码――确定 最方便的充值方式要属以下这种,手机短信充值,发一个短信就行:登陆小说阅读网――支付中心――我要充值――手机短信充值――填写手机号码――下一步――确认――确认支付――收到短信――回复短信――收到扣费短信――购买完成(必须为30元,1:40) 如果大家对充值还有疑问,可以直接点击支付中心找在线客服(9:00~20:00),如果实在找不到也可以去交流中心看一下类似问题的解决方法,小说阅读网的客服会耐心为大家解答问题的。 另外,小说阅读网已经推出了手机小说阅读网站,亲们只要有能用GPRS的手机就可以看书了,无需牢记网址:www.zhuishu.net都可以。 再次感谢亲们的支持,希望加v的岁月依然有你们陪伴,寒寒继续努力加油更新。 梦中的美男是真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小蜜桃听着贝潇潇恶毒的话语浑身起了一层鸡皮,她不要再回到那个酒溪跟什么刘二少在一起,哪怕只是想一想她都后怕。 “……”贝潇潇定定的看了一会小蜜桃:“好吧,既然你选择不回去,那你就讲讲你的故事,让我们都清楚彼此的家庭和背景。” “……”提到家庭,小蜜桃的眼神飘得好远,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那段年代。 …… 原来小蜜桃的家人全部被害而死,危机的当口,父亲和母亲托奶娘将她从慌乱中带出了府,而逃离时,奶娘不幸中了一刀,艰难的将她救了出去。 阖府上下剩下的所有人都没有逃出来,成了当时的灭门惨案! 而带她的奶娘在出来不久以后便因当时那一刀没有及时医治而死。 于是,她便成了这个世界的孤儿,那年她才十岁,双眼中只有父母给她塑造的童话世界。 小蜜桃诉说的往事让贝潇潇和冬儿都沉默了,她们没想到这个问题会是这么沉重的一个话题。 “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是你们见到我的样子了,我每天都在街上靠乞讨、偷东西和我的弟弟妹妹们一起生存着,我知道一个人生活的苦,所以,我希望能给他们一片明亮的天空。”小蜜桃眼神中充满了神往,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声调。 她是真的这么想的,希望别的孩子都能有个快乐的童年,不为衣食焦虑,不为生存惶惑,不在过小的年纪里扛起许多大人承担的责任! …… 贝潇潇眼神飘向远方,仿佛看到了那群围绕着小蜜桃的孩子们,她很久没有接话,小蜜桃心中这块净土她早就看到了,但是,它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神圣、纯洁。 姐妹三人一夜聊着各自的故事,聊着未来,直聊到宁君昊熄灯休息,北斗星渐沉,天——放亮了。 就在贝潇潇等人准备小憩一会重新出发的时候,门突然被轻轻地叩响。 “谁呀?怎么这么早?还让不让人活了?”贝潇潇喃喃的嘟囔道。 冬儿挣扎着爬了起来,揉着双眼去开门。 “可能是店小二吧。”冬儿迷蒙着双眼回答道。 “早。”随着门打开,一个俊逸的男子脸庞映入眼帘,此人正是白凌飞。 “唔,这么一大早就出现美男子的脸,真是发春了。”冬儿思想不受控制的嘟囔道,伸出素白的小手揉着双眼,然后又伸向门口的美男子,即使在梦中,能抚摸一下美男子也是好的。 汗……冬儿也是色女一枚。 白凌飞搪开冬儿一双色手,继续道:“早。”这句‘早’已经不似刚才那句,声音里充满了抑不住的笑意。 听到这一声笑,冬儿的神识仿佛才慢慢的清醒过来,当她看清了站在眼前的白凌飞时,脸瞬间红透,她刚才无意中都说了些什么? “你、你你、我……小姐……”冬儿居然突然转头朝着屋里跑了过去,话说,她还没起床,还没…… 被冬儿这样尖着嗓子一喊,贝潇潇和小蜜桃也睁开了腥松的睡眼坐了起来,“冬儿,你一大早上鬼叫什么?撞鬼啦!” “小姐,小姐,那个白……” 贝潇潇见冬儿越急越口吃,迫不及待的穿过她的身体往她身后张望。 白凌飞不请自入,此时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悠闲地看着床上散落着一头青丝的女子,心中暗暗啧啧称赞:“真美,就像一个遗落尘世中的精灵!此生若是谁能将她据为己有,估计他便再也无憾了!”此时贝潇潇映入白凌飞眼中的完全是一个美人懒梳妆的样子。 “呀……”这时,小蜜桃也看清了闯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男子,下意识的双臂抱胸轻呼道。 当贝潇潇看清了白凌飞时,居然没有任何慌张,反倒不满的嘟着嘴:“哇,不用这么早就出现吧!扰人清梦很不道德的好不好。” 白凌飞重新审视着贝潇潇,这个女子总有种他说不出的不一样,若是换做别的女子恐怕早就如冬儿般的大声尖叫了,毕竟这个时代注定了一些风俗,可是贝潇潇真是让他眼界开阔了! “那就请继续。我就在这等着好了。当初我们约好了一起去京城,可是你自己却先溜了。这次我可得跟紧了,免得又跟丢了。”白凌飞话语里没有任何责备,却带着少许揶揄。然后继续貌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能让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急着溜了?” “废话真多,你不会一路上都在找我们吧?” “那是,我这个做大哥的怎能说话不算话,自然是一路探听你们的行踪而来,结果据说某人先是捉住一个小偷,然后又跟着小偷一起被人扁,不过听说某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凭着自己一副弱小的身躯一路厮杀最后便冲出了包围圈,再后来呢,就跟着小偷一起失踪了,但是据可靠的消息报告,某人最后和小偷同流合污了。”白凌飞一身优雅却嘴不留情的刮噪着。 “知道了还问,啥叫我跟小偷同流合污了?还有,等会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调查我。”贝潇潇一双翦水大眼睛澄澈见底,毫不避讳的盯着白凌飞仿佛他若是再说出任何不恭的话,就准备拿他开刀了一般。 相比较小蜜桃和冬儿,她显得悠游自在多了,还有些不一样的霸气。 “原来你是女儿身?”白凌飞笑着,眼神柔柔的,声音淡淡的。 “啊?呃……”贝潇潇反映了半天才想起来以前见他,自己都是男装,而此时……囧,于是,一时间连竟然有些难得的红晕。 “怪不得总想让我从了你。原来如此。”他眼中写满了原来你是花痴啊! 贝潇潇读懂了他的眼神,眉头自然的挑了挑,轻咬着下嘴唇,半眯了眼睛,刚才还潮红的脸转眼便成了锅底黑,露出危险的信号。 “我在楼下等你,早餐我已经点好了,你们赶紧洗漱好,然后到大堂吃早餐吧。” 白凌飞忽略她眼中那抹危险神情,优雅的起身离去,原来逗她是这么的让他舒爽! …… *** 上架第一章,稍后文文将进入**,亲们耐心等候。 飞机是个啥玩意?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终于,他也挤上了她们的马车,这是他蓄谋的事情。 其实在贝潇潇遇到小蜜桃的第一时间,他便已经找到了她,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和她打招呼,贝潇潇便已经和小蜜桃交手了,出于好奇,他才躲在一边观战,只是他没想到除了他之外居然还有人跟他一样,藏在人群中仔细的观察贝潇潇,那个人就是前几天情报网报告的宁君昊,那种情况下遇到敌国的君王令他有种兴奋的感觉。 现在,宁君昊就坐在车外,甘心情愿的给这丫头当个默默无闻的马夫,白凌飞揣测着宁君昊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丫头,为啥要来西靖国京城?”有了那么多的疑问,所以顺口便问了贝潇潇这么一句话。 “不是告诉过你么?我来看我已故的父母。”贝潇潇趴在车窗上,眼睛盯着窗外不断更换的景致,声音中有些懒散。 车外,宁君昊也沉默的赶着车,耳朵却飞到了贝潇潇的嘴边,希望别漏掉任何一句她说出的话。 车内,梧桐自上了车便很少言,只是仿佛有心事一般的总盯着车前方,其实她不是看景致,她只是舍不得将眼光从宁君昊身上移开。沉默,想心事。 “只是为了看望你已故的父母?你到底从哪来?你这样出门,你家里的大人就不担心么?”白凌飞不急,只是慢慢的有序的刺探着。 “我……” “小姐是偷溜出家的,再说了,我估计除了她口中的哥哥也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冬儿声音瑟瑟的接过贝潇潇的话。 “哦?偷溜?那你就不怕你的哥哥担心?哥哥一定很心疼你吧?”白凌飞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贝潇潇梳理的整齐的头发。 “恩,只是他或许比我活得还累,因为他放不下架子,撕不开面子,解不开情节,他早晚会被他身后的女人给弄得一无是处,总之他的生活就是一团浆糊。”贝潇潇撅着嘴巴,一想起宁君昊他她心里就有很多的想法、看法和说法。 前面以何大身份赶车的宁君昊一听贝潇潇给自己的评价,心里不禁一震,这丫头,原来自己在她眼中是这副尊容! 李渡听了贝潇潇的评价,赶紧别开头,不敢让宁君昊看到他眼底突然滋长的笑意。 “驾驾――”宁君昊故意高声呼喝着两匹拉车的骏马。 “不管怎么说那总是你的家啊?”白凌飞忽略宁君昊的声音,继续说道。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我宁愿要一份平淡的生活,只要快快乐乐,无拘无束。”贝潇潇淡淡而言。 听的人却为之鼻子一酸,这是一个十三岁多的孩子能说出的话么? 宁君昊拽紧了手中的马缰绳,心情跟着沉到了谷底。 …… “嗷……”少顷的沉默过后,马车突然传来一阵颠簸,车内几乎所有人都移了位。 “何大,你这马车都快赶成飞机了!”贝潇潇抗议道,车速过快,刚才一个颠簸就像在飞机上遇到了气流一般。 “嗯?”几乎一时间所有人都是这个声音,脑海中都有同一个问题:飞机是个啥玩意? 是啊,飞机是个啥玩意?当这个词一说出口的时候,贝潇潇了愣住了。 而前面的宁君昊突然脑子里闪过了天空中有个如鹰般的硕大身影,穿过云雾,直冲云霄的镜头,一时间,头居然有些轻微的刺痛。 “呃……”怎么解释,贝潇潇傻眼了,解释也得不是对牛弹琴才行啊! 当下,转移话题才最重要。贝潇潇一双骨碌碌的翦水大眼直勾勾的盯着白凌飞,只瞧得白凌飞一脸的莫名其妙:“你盯着我看什么?莫非又想让我从了你?”一想到那日贝潇潇一句从了她,他就忍不住想笑,这丫头的脑子绝不是一般人所有,就这些想法都特立独行。 “龌龊。”贝潇潇翻了个白眼,只是想转移注意力,没想到他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我很纯洁。”白凌飞露出一脸的无辜。 “你敢说你纯洁?” “恩。” “可是我怎么看到你眼神里透漏着浑浊?”贝潇潇开始打诨。边说着便伸出素白的小手往白凌飞脸上拂去。 白凌飞借势捉住贝潇潇的小手将它包围在自己的大掌中。 “怎么样?你到底是选择从了我,还是让我从了你?”白凌飞也开始耍无赖,其实最主要的是他发现这丫头的举动居然能够狠狠地牵动着宁君昊的心,这真是有趣之极。 “绝不,我要自由,我向往自由,我绝不将自己的后半生交给一个男人来主宰。”贝潇潇眉飞色舞的说道。 前面的宁君昊心情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这丫头出来的这段日子还没少给自己招蜂引蝶嘛!一想到这,宁君昊恨恨的偷瞄了一眼车厢里坐着的贝潇潇。 不看则已,一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厮居然握着潇潇的小手…… “吁――”原本飞快的马车在宁君昊一声令下急速刹车,车厢内一时大乱,冬儿和小蜜桃率先甩了出来,而贝潇潇因为手被白凌飞牵着,所以此时直接被白凌飞报了个满怀。 一连串的叫声此起彼落。 等一切都过去时,贝潇潇怒目圆睁:“何大,你到底会不会赶车啊?今天这车怎么都赶得云里雾里的?” “哼,我是怕你云里雾里的,都找不着北了吧!”何大边整理马车边说道。 “……”贝潇潇紧紧盯着何大,这不是昨天那个何大,春风满面,和蔼可亲,似曾相识。 “马饿了,需要吃草,就地休息。”何大霸道的吩咐道。 “……”众人默,毕竟马死何大的,只有何大最了解,说吃草,那就吃吧!正好坐了这么久的车已经累了,借机也可以休息一下。 贝潇潇和冬儿往不远处的小河边走去,远远地就能看见河水的清澈见底。 “姐姐,等等我。”落在后面的小蜜桃突然发现白凌飞和宁君昊对视的眸子纷纷传出不善的味道。她可不想站在那里充当炮灰。 *** 悲崔滴雨寒,文文上架鸟,亲们手中可有金牌之类的,给雨寒捧捧场吧?雨寒爱你们,泪奔。 匆忙千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马车上最后下来的梧桐若有所思的盯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贝潇潇的何大。 或许是感觉到了背后**的眼神,何大回头,两道眸光突遇,梧桐扬起招牌式的微笑,伸出细白的玉手青青抚了抚云髻,耸耸肩扭着腰肢往前赶了几步。 双眼放出大功率电波:“何哥哥昨夜睡得可好?” “……”何大微颔首,让开路,让她先过。 一旁的白凌飞冷眼看着何大,对何大――宁君昊的底细他已经相当清楚,随意眼神中传出不善,而宁君昊虽然还没摸清楚这个叫白凌飞的男子是那颗葱,但是至少他对潇潇有所图,这就足够他秒杀他的了,眼神传递的是两个男人之间气势的较量,谁都没让步。整个气场仿佛都冒着嘶嘶的火花。 而另一边,贝潇潇早领着冬儿和小蜜桃脱掉鞋子走进水里。飞溅的水花,清澈的河流,自由自在的小鱼,这一切的一切都令贝潇潇内心畅快无比。 岸上的男子不知何时也已经停止了彼此之间的敌视,回头紧紧地盯着河里的几个女孩子。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贝潇潇大言不惭的发飙了。 只是没人理会她,依然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们几个。 贝潇潇弯腰,伸出双手探进水中,“哗……”随着她的撩拨,那水非一般的往岸上几个男子身上甩去。 “嗷……” 虽是夏月,可是河水依然透着沁凉,已经钻进身体,立时让人精神万分。 贝潇潇站在水中嗤嗤地笑了。 宁君昊率先发起反攻,扑向河边,然后大手探进水中“呼啦啦”一片水花直接冲着连带冬儿和小蜜桃在内的贝潇潇方向而去。 “啊……” “啊……” …… 几个女孩子惊呼着,纷纷躲避。 贝潇潇不示弱的边躲避便攻击,只是她的手掌实在太小了,撩拨一次,才一点点水花,相较宁君昊的差太远。 “何大,你敢这样对待小娘我,小心我不给你发工钱。”贝潇潇一边拼命地拨水,一边威胁到。 小娘?她是谁的小娘啊!宁君昊只感觉额前发黑。 “管你发不发,先爽了再说,再说了,是你先挑起战争的,即使有错也是你错在先。” “啊……你,你要造反啦。唔。”贝潇潇又吃了个闷亏,一捧水兜头泼来,迷得贝潇潇连眼睛都睁不开。 小蜜桃一见姐姐吃了亏,立马从过来对着何大开战。 刚可以喘气,贝潇潇急忙搬救兵:“冬儿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看着你家主子吃亏么?” “啊,我就来。”冬儿慌乱的也跟着冲了上来。可是他一双眼睛却一直在何大身上转,这个人,她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她不敢承认…… 或许是让着她,或许是几个女人太疯狂,何大渐渐处于略势,已经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大笑着, 正当贝潇潇玩性正浓,突然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朝水里栽去。 “啊……” 岸上,本来一直看戏的白凌飞见贝潇潇即将摔进水中,急忙往前冲来。 而何大眼看潇潇就要跟河水亲密接触,一个飞腾,直接将贝潇潇拦腰抱起,在空中几个旋转缓缓地飞上岸来。 空中,两个人就像定格了一般彼此注视着。透过湿漉漉的衣服,贝潇潇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属于他的气息,一双小手轻抵着他的胸口,抬着头,仰望着他。 白凌飞见何大快他一步已经接住了贝潇潇,只好退回原处,静静地看着他们。 “谢谢你。”一落地,贝潇潇露出一个顽皮的笑,挣脱出河大的怀抱:“若不是你,我今天就糗大了。”她今天穿的可是一身雪白的丝绸罗裙,若是栽进水里,被水一浸湿,几乎就等于不着衣物一般透明,想想都很羞人。 贝潇潇独自走上车,放下车幔帐,没人走过去,都知道里面会是一副何等的春色图。 何大背过身去,眼睛却下意识的寻找白凌飞。 果然白凌飞依然有些痴傻的盯着车子的方向。 “嗯哼。”何大将手握拳放到嘴边轻咳。 白凌飞有些迷茫的回过头,直到对视上何大那双具有穿透力的眼睛,才突然聚集所有意识不在将整颗心放在马车那边。 在场就这多么三个男子,却都别扭着,冬儿和小蜜桃虽然不明就里,但是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谁都不多言,等到贝潇潇换好衣服,众人继续赶路。 梧桐没了往日的欢颜,有些落寞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偶尔听听贝潇潇和白凌飞斗嘴。只有何大回头眼神扫过她时,她才会扬起迷人的笑容,然后眉眼如丝的给他来个放电。 “梧桐,你说的地方大概还有多远?”说累了,贫嘴也贫累了,贝潇潇开始关心正事。 “已经在眼前了。”梧桐说着指了指绿树掩映中的屋宇。“只要拐过前面的弯,我们就到了。” “呼。”贝潇潇长出一口气,终于到了,突然又想起什么,问道:“呃……梧桐,你昨儿个明明见我们两个是男装,你就不怕我们……” 梧桐嫣然一笑,轻摇头道:“就你那把戏,也就只能骗过凡人的眼睛罢了!” “啊?凡人?难道你不是凡人吗?说的怎么像你是仙人一样的!”贝潇潇白了梧桐一眼,自己扮相有那么差么? “你早就知道她们是女滴啊?”小蜜桃一脸崇拜,怎么她就这么蠢呢,居然…… 梧桐但笑不语,已经起身往车外走去,不知何时,车子已经拐过了拐角,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 “你来这里有特定要见的人么?”贝潇潇越来越觉得梧桐有些奇怪,才两天的时间,前后居然变化这么大。 “有,我问我的前程,问我的姻缘。” “……”贝潇潇龇着牙笑了,原来这妮子是发春了,罢罢罢,每个人的目的都不同,她问她的因缘,我问我的宿命。 “那,这个人很神?能知过去未来不?”贝潇潇眼中全是小星星。 梧桐轻笑:“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我就是等他一句话,他若说我和某人有缘,就算是倒追,我也要上。”说完,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宁君昊。 一个小比丘早已经迎了过来:“施主,师傅让我在此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贝潇潇此时才恍然:“你和他约好了啊?” “没,就是那天遇到你们,我才突然想来的。” “哦……?”贝潇潇眼中全是小圈圈。原以为她是如约而来,或早有打算,没想到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随着小比丘弯弯曲曲的走了很远一段路才来到了梧桐想要见的师傅处。 师傅就站在门口,双手合十,老远就笑意盈盈的递了一句“阿弥陀佛!” 梧桐合掌“阿弥陀佛。” 然后回头对着大家说道:“个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了真大师。” 众人默,合掌,算作回礼。 “贫僧已经等候各位多时了,请进。”了真大师花如春风,说着一转身让开。 众人进入屋内,依次落座。 老和尚脸上始终保持着笑意“施主,好久不见了。近日可好?” 梧桐伸手抚了抚云髻,一双善睐明眸眨了眨“师傅问的好,梧桐就是今日一直感觉诸事不顺,所以才来求见师父的。请师父指点迷津。”说到后来,一双素白的手再次在胸前合十,十足的虔诚像。 老和尚摇摇头“施主,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师傅,此话怎解?”梧桐迷茫的问道,仿佛到了这里,她的心才找到了归宿,宁静、坦诚。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施主夜半睡不着时,自己慢慢参吧。现在受制于你的人,将来就是你命中的贵人。”了真大师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两句话便没再看梧桐了。反转过头来看着贝潇潇。 “很久不见,施主可还好?” “你见过我?在哪里?”贝潇潇边说边绞尽脑汁的想着。 “呵呵,施主匆忙千年,不记得老衲也属正常。”说着,双手再次合十。 贝潇潇仔细的盯着了真老和尚瞧着,此时老和尚的脸突然在贝潇潇面前换了几个镜头:“哇――”贝潇潇一惊。 那一年,她随爸爸妈妈去清泉寺去进香时,曾遇到一尊泥巴塑的佛像,当时她问妈妈‘为什么这尊泥塑的和尚就像一个真人坐在那里冥想。’ 当她这句话问完时,只见那个泥巴塑的佛像居然眉眼弯了弯,俨然在笑一样,当时吓得她撒腿就往回跑,从那以后,爸爸妈妈去进香她再也没去过。可是眼前这个老和尚为什么那么像那尊泥塑的佛像? “你你、你是佛是鬼?”一想起这些事情,贝潇潇突然惊了,她绝对没有看错,眼前的了真老和尚绝对是那尊佛像。刚才的鬼嚎已经惊了大家,此时又被她这么一问,众人眸光都疑惑的望向老和尚。 梧桐更是疑惑的一会看看老和尚一会又看看贝潇潇:“大师,莫非她知道……”还不等她说完,了真老和尚已经一摆手制止了她。 **** 今日三更。希望亲们看得过瘾哈。记得跟雨寒送金牌,雨寒金牌榜还是空的呢!流泪爬过。 霸道的男人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施主真是好记性啊!阿弥陀佛。” 贝潇潇已经急了,这个老和尚到底什么来头,梧桐知道么?她不相信常人能活上千把年的!不禁回头看了看梧桐,梧桐的眼神依然淡定,仿佛她也正不解着什么,但是绝对不是老和尚的年龄问题:“梧桐,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我和师傅认识有几……几十载了。”梧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几十载?”贝潇潇没看到梧桐的欲言又止,有些急哧白咧的继续道:“他都已经……” 不等她说完,老和尚先接了话:“施主,你可以叫我方丈,若是你还是觉得我太老了,你可以叫我方丈爷爷。”有些事情是天机,不可泄露,了真老和尚心中暗暗叹息,谁让自己修的就是这个宿命呢!不过,也罢,九十九拜都拜了还差这一拜么? 狂晕,方丈?爷爷?贝潇潇汗水狂流:“内个,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施主请问。”老和尚依然淡定自如。 贝潇潇附耳:“爷爷不是也从孙子走过来的么?你到底啥时候当的孙子啊?” 老和尚听完贝潇潇的问题,抬起头四目相接,贝潇潇真诚,老和尚坦诚,可是,两个人都无语了…… ……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沉默着,贝潇潇独自想着心事,而梧桐则又多了一个要思考的对象,那就是潇潇。 小蜜桃则忍不住发起了牢骚“你们说那个老和尚乖不乖,怎么什么话到了他嘴中别人都听不懂了,不懂吧,问他他又不说,真是怪人一个,我看他就是故弄玄虚。” “就是,他说我将来还会进皇宫去伺候皇后娘娘!我可没那个胆,皇后娘娘更不会待见我,让我去伺候她。这辈子,我只要跟着我家小姐我就心满意足了。” …… 小蜜桃和冬儿的聊天大家都是听着,没人插话。 梧桐压根连听的心思都没有,她在心中暗暗揣测:了真老和尚说贝潇潇是应劫而来,为了等待前面的诺言?这个诺言的对象是谁?是车外的他么?还是车里的他?反正一个是皇帝,一个是落难的太子,这个不争的事实能骗得了别人也骗不了我。她到底是为了应谁的劫而来? 老和尚说受制于自己的人将来会是她命里的贵人!这个人又指谁呢?是宁君昊还是龙放? 千头万绪,梧桐用力甩了甩越来越迷糊的头,算了,既然一团乱麻,不如索性放看,不去想,只等着船到桥头自然直好了。 不过,那个东西,她绝不放手,她必须跟着贝潇潇走,不论她到哪里,直到她把那个东西拿到手,并且能够驾驭得了它的时候她才离开。 此时,另一个声音在心底深处响起,这个声音就是她控制的龙放发出的声音:“哈哈哈哈,你妄想,我的墨龙浴水,这天下间除了我只有一个人能够控制得了他,那日你不是也拿过此物了么?结果如何?还不是心甘情愿的把他交给贝潇潇,哈哈哈,你若能驾驭它,那我这个‘龙’字就倒着写。你别忘了,她是我辛苦忍痛了前年的女子,你怎能和她比!”龙放不懈的声音沉重的打击着梧桐。 “够了。”你若是不想自己受苦太多就闭上你的狗嘴。可是这后面的话还不等说出口,梧桐蓦地发现大家都奇怪的盯着她瞧。就连一直在对老和尚品头论足的冬儿和小蜜桃都停止了讨论,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你还好吧?”贝潇潇感觉自己够郁闷的了,没想到梧桐居然莫名的愤怒,不解的问道。 直到这时梧桐才发现原来她情绪失控,愤怒的吼声大家都听到了,只感觉脸上一阵阵潮红袭来,又羞又窘,匆促的回答:“我、没事。”梧桐躲避般的把眼神飘向窗外。不敢与大家对视。 心底那个声音并没因此而停止,一声声尖锐的笑声,一声声刺耳的话语,梧桐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不过这一切她只得忍着,不能再说话。 车内再一次恢复了沉默。 每个人都各怀心事,只等着西靖国京城早点到达。 西靖国京城果然繁华,终于抵达了这座盼望已久的京城,贝潇潇却突然无所适从。 贝府。贝府。脑子中闪过这个陌生的字眼,她是来寻找贝府的,据说,他贝老爷是东辽国的功臣,可是到底是怎样的功臣没有人告诉她。 她的皇帝哥哥为什么收养她?只是因为父亲是东辽国的功臣?还是另有原因? 可是不论是哪一条,她都不是贝府真正的千金啊! 越是靠近这座城市,这些莫名的从未思考过的问题越是急切的在脑海中一遍遍跳出来。 “来,潇潇,白大哥抱你下车。”白凌飞体贴的说道,他已经发现越是靠近这里,贝潇潇情绪就越失控。 “哟,想温存也到房里去嘛!”梧桐掩嘴而笑,打趣着贝潇潇。 贝潇潇心思并未在这上面,似乎也没注意到梧桐打趣的话,而何大则早就从车子的另一面探手进车内,一把将贝潇潇从里面挖了出来,直接抱进怀中走进了客栈。 “喂,你怎么这么粗鲁?”白凌飞在身后发出愤怒的抗议,这客栈可是他的天下,若不是想看看他除了来找贝潇潇,是否对他西靖国还有什么企图,他早就让属下动手禁锢了他再说。 贝潇潇抬头澄澈的大眼睛对视上何大的:“为什么抱我?你仿佛抱我成瘾,每次都抢着抱,要是你想献爱心,小蜜桃比我小,你可以拿她来发泄你过剩的爱心。”说完,贝潇潇毫不领情的挣扎着出了他的怀抱。 “丫头,哥不是怕你累着么?看哥这服务多到位,不知赶车,还抱你免得你走路,若是你还有需要,我还可以……” 不等何大说完。 贝潇潇实在听不下去了,突然转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打住。” 何大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定住了。 *** 雨寒谢谢草亦花的打赏,还有送的一枚金牌。雨寒心存感激,终于帮雨寒把金牌为零的桂冠给摘除了。谢谢亲哈。 今儿个更新的第一章,稍后还有更新。文文渐渐进入**了,亲们千万别错过哈。 另外谢谢一直默默跟随着雨寒的亲,一直默默支持雨寒滴亲,没有你们滴支持,雨寒不会一路走得这么远。鞠躬。 西靖国废黜太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神秘兮兮的:“对,就这样,别动。”说着自己快速的走去了白凌飞早就预定好的房间。 “哈哈哈。”跟在身后的冬儿一路笑回了房间“小姐,真有你的,你没看到何大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想看怪物的眼神。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就那样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你走过拐角不见了。然后……哈哈哈”冬儿说不下去了。 小蜜桃接上:“他那个跟班的说爷,小姐已经不见影子了,我们……” 冬儿立马再次接上来,一脚提在小蜜桃的屁股上:“要你提醒,去,喂马去。” 贝潇潇看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演示刚才她走后何大和他跟班的每一幕,终于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 心里想想,其实何大人也不坏,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几个人小憩了一会。 “叩叩叩”门上传来有礼的敲门声。 “冬儿,去看看。”贝潇潇吩咐道。 门打开了:“我家公子请贝小姐过去一叙。” “你家公子?”冬儿不解的等着下文。 “我家公子就是白凌飞公子啊!”传话的小厮被冬儿的话弄得愣了一会,才回到,话说这京城,有谁不知道他家公子是哪个啊?若不是遇难了,此时应该称太子爷呢! 不过虽然落难,但是现在依然是这京城的风云人物,若是他跺跺脚恐怕这京城也要山摇地动呢! “好,告诉你家公子,我即刻过去。”贝潇潇虽在里间,但是那小厮的话一句不拉的都听到了。这时他绝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好嘞,小的这就回去复命,小姐请即刻过来。”那小厮先离去了。 “小姐,我看你每次和白大哥在一起何大都不高兴,依我看啊,这何大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你还是别过去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要面对的还得面对,我去看看。”贝潇潇已经整理好了衣衫准备出门。 见拦不住小姐,冬儿只好起身:“那让奴婢跟你一起过去吧。” “……”贝潇潇默,算作默许吧。 一主一仆两个人一前一后直奔白凌飞的房间而去,好在白凌飞的房间就在贝潇潇的隔壁,不远也方便。这是白凌飞可以安排的。 白凌飞此时正斜靠在太师椅中闭目养神,听到贝潇潇的声音才睁开眼睛,其实叫她来只是为了一件事情,他一直想证实是不是和他猜测的一样。 “潇潇,你是否对自己住过的地方还存有印象?若是有困难,毕竟在这里我比你熟悉,我可以帮你。” “我不记得了,我……那时还小,只知道父亲姓贝,名字不详,母亲随夫姓,被人们称为贝氏。”这样说应该没有漏洞吧,她不知道父亲全名,母亲姓氏,着似乎有些怪异,可是她也只是一个突然的闯入者,当时那种血腥的场面,她何曾有机会询问,她也巴不得永远不要记起。 虽然白凌飞真的很像个好哥哥那样,照顾她,可是她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说出自己的父母是谁,相信这里只要比她大的人都会记得有个贝府,那里曾经发生过灭门惨案,朝廷只说贝爱卿触犯了国法,具体原因不详。 “哦……我只是想帮助你,若是你需要帮助的时候,请你一定要记得有一个我一直站在你身后,支持你,庇护你。”白凌飞有些落寞的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说道。 或许自己做的还不够,至少她还没有完全感觉到自己那颗真诚的心? 只是,若证明她是,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帮助她,照顾她! “恩,我记下了,白大哥,若是有需要,我一定第一个跟你开口。”进了西靖国的京城,贝潇潇变得有些忐忑,连话语都少了。 “好,那你先回去休息吧。”白凌飞摆了摆手,依然一副温和的样子。 待到贝潇潇和冬儿走出门去,屏风后走出一个年近四旬的长者“爷,这女子眉目间没有一丝与当年的贝老爷和贝夫人相似。会不会……” “不会。她姓贝,名潇潇,已经说得很明白就是过来寻找已故的父母,我只是不明白她最终怎么会在东辽国的皇宫中呆了这几年。”白凌飞没来由的一阵烦躁,他不相信他认错了人,她一定就是当年那个小丫头,只是她为什么会和宁君昊扯上关系?这让他有些心乱如麻。 “……”中年男子默了,这些年,白凌飞从不曾忘记当年对那个小丫头发下的誓言‘长大后我会娶你做我的新娘。’。白凌飞也为了当年所做的事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从此削去了太子之位贬为平民,可是他并没被此击垮,出了宫门之后,他便一直千方百计的在寻找她和奶娘。 寻找她之余,他凭借着超人的意志力,在极短的时间内从商界崛起,并且经营了西靖国最大暗势力的龙头,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够重新与她相遇,给她一份完美、安宁的生活。 就是为了寻找她,他才组建了这支庞大的信息网,终于,他听到的了关于她的消息,据传她被东辽国的皇帝养在深宫中,于是他甘愿赴险,前去一探。 可是他刚走到东辽国京城边缘的小镇,便遇到了在傲天酒肆门前大闹的贝潇潇,那份似曾相识,那种浓浓的亲切感一**袭来…… 于是他一路追随而来,一路制造各种机会,一路暗中查探有关于她的一切消息!直到消息传来,她当年在贝夫人怀中被宁君昊抱回了东辽国,于是,他认定了,或许,当年出了差错,贝大人没来得及将贝潇潇送走便惨遭不幸,她就是那个他一直寻找并且发誓用生命和一切来守护的女孩子,这一切都是为了当年那句诺言:长大以后,我一定娶你做我的新娘! 其实他和贝潇潇同感,越是靠近京城心中越惶惑。 宁君昊对贝潇潇的保护他全部都看在眼里,宁君昊甚至不让任何男性有碰触贝潇潇的机会和理由,是因为宁君昊喜欢她,还是有别的原因?若说喜欢,他看不出宁君昊对这丫头的任何**,若说不喜欢,他这种做法如何解释? “爷,接下来怎么办?”中年男子问道。 “你随时注意宁君昊的动态,至于贝潇潇,交给我来处理。”白凌飞恢复了以往的沉静,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 “是。”男子出去安排了。 *** 今儿第二更。 见了真老和尚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房间里,一盏油灯还亮着,冬儿早已经进入了梦乡,而贝潇潇披衣坐在床沿上,独自回想着了真老和尚的话,虽然他看上去疯疯癫癫,话也是真一半假一半,但是,别人听不懂,她却听得分明。 老和尚说她是‘应劫’而来!可是她的劫在哪啊?谁又是她的那个劫呢?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 “老师傅,其他的我都没有兴趣,我只想回到原点,你懂的。请问你能帮我或者给我一点意见么?”贝潇潇眼里全是渴望。 老和尚笑着摇头:“施主,你只记住了那一段日子,却遗忘了太多,不是老衲不帮你,而是,很久以前就注定了你必须回来,回来面对你应该面对的一切。” “不,那里才是我的全部,我的心也全部都在那里,至于这里,没有我留恋的人,更没有我留下的理由,我只是一个闯入者。” 老和尚摇了摇头:“施主,在六道轮回中,不论是人、畜生、鬼等等,生生世世都要遵循着因果报应,所谓报应不爽,你上一世或者上上世种了什么因,你这一世或者下一世就要得什么果!你懂吗?千万不要太过执着,否则物极必反!!!” 贝潇潇双眼又开始转圈圈,有些不屑的说道:“老和尚,你是长者,年纪都比我们大,所以请你说话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我们还都是未来的幼苗,甚至是将来的栋梁之才,你千万别误人子弟呀!”切,什么上一世,这一世的,还种因得果……贝潇潇内心开始对老和尚不屑。 “施主放心,出家人从不打妄语。”老和尚被贝潇潇毫不留情面的贬损,不怒反笑。 贝潇潇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师傅,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时光隧道之类的东西还会打开,我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走进去,剩下的我都没兴趣。” 宁君昊和白凌飞同时都傻眼了,这丫头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时光隧道又是什么东东? “好好感悟吧,施主,若是再错过了机会,你将继续下一个轮回,直到你兑现了你曾经的承诺。而且那样一来你又害了陪着你轮回的人!”老和尚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这是什么话?什么算是轮回?第一我是无神论者,第二……”贝潇潇违心的说着,其实老和尚的话让她有些心虚,这么说她确实应该有此一劫?若是不信,她也就不来了! “施主将来总会明白的!……”老和尚不停贝潇潇说完便抢话道,说完不想多言,摇着头走开了。 “可是,我并没有给过谁承诺啊?我来时岁数还小。我……”贝潇潇见老和尚已经转头往小蜜桃而去,剩下的话自动咽回了肚子里,被漠视了! 冬儿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伺候了几年的小姐,话说,谁来的时候不是婴幼儿呀!小也正常啊! “小施主,你本来是个‘原版’的,可是活来活去居然就成了现在的‘盗版’了,可悲,可叹啊!” “啥?你说啥?”小蜜桃傻眼了,啥叫‘原版’?啥叫‘盗版’啊? “……”贝潇潇再一次默了,‘盗版’与‘原版’大概在这个时代只有她和那个不知道具体活了多少年的老和尚明白其意思了!她忍不住挑起眉头瞧了瞧依然笑吟吟的老和尚,心里暗暗猜测老和尚话里的意思。 老和尚继续道“不过那是以前,从今天以后你会越来越好,早晚有一天你还会变成原版的。你一定要珍惜在你身边默默守护你的人啊!” “呃……我才十三岁半。”小蜜桃羞红了脸,伸手拭了一下额头。 “他从你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守护你了,这就是你的命,是你命里注定的事情,逃也逃不掉的事情。哎,果然世人都是在迷途啊!”老和尚继续摇着头。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疯癫僧,怎么说出来的话都如此之怪!”贝潇潇越听越气,已然怒了,有些口不择言的乱喷“不止是疯癫僧,还是个老妖怪!” “哈哈哈哈,世人就是活的太用心,所以才会生出烦恼心!施主即认为老衲口出狂言,那就把这些话当做老衲的疯言又何妨!暂且听之,暂且笑之,岂不自在!哈哈哈哈。”说着,老和尚已经转身开始礼佛了。 贝潇潇不死心的紧跟了几步,气归气,正事要紧:“我且问你,我到底是能不能回到从前?” “……”老和尚缓缓摇摇头,双眼已经紧紧的闭上开始念起了经文。 再问下去已经徒劳,贝潇潇从衣袖中拿出一绽银子轻轻地放在了身边的桌子上,想了一想终是无言,转身往门外而去。 小蜜桃双眼锃亮,焦急的搓搓手:“姐姐,这个是让小蜜桃帮你拿着对吧?!” 其实贝潇潇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以往妈妈每次去寺庙都会捐点香火钱,她不过是想借此行为离妈妈更近些罢了。可是在小蜜桃,她明明知道贝潇潇的意思,但是,这么多银子,她想不通贝潇潇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了呢?她多希望她不过是想让自己帮着拿啊。 贝潇潇没说话,此时她内心深处那抹忧伤是那么明显,就连白凌飞和宁君昊都感觉到了她的失落和伤感。 梧桐迷惑的看着贝潇潇,不止她,她囚禁在心里某个角落中的龙放也在注视着贝潇潇,见贝潇潇失落的背影和步履,心中不禁跟着一酸:“放我出去。” 梧桐猛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立刻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不再去研究贝潇潇。 对于龙放,她若不是钻了空子又怎么会囚禁得了他,她可不希望因为一时的大意让他冲出自己的结界,若是那样,以后想在控制他就难了,而依龙放的性格,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遂冷凝了眼神,暗道:“你休想,除非你将元神交给我,帮我我逃脱上天的追杀,再祝我成仙。” “你休想,以你目前的修行若真升天只会是害了你,放我出去,我可以祝你成仙。” “哼,你们这些神仙的话,没有一个可信的,我已经觊觎你的元神珠这么多年,今儿个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你,你别想骗我放了你。”梧桐恨恨地道,继而话语又转软了“再说,元神珠在于你,有与无有什么区别,你还不都是天上的龙,只是法力无法施展而已,但是法力可以慢慢在修炼,可是它对于我则不同,这物能帮助我度过升仙以前所有的劫难,关键时候还能帮我成仙,你就送给我吧!” 龙放已经气急败坏:“不行,若是真的送给你,第一个害的人就是你,第二,我的女女将来回归天庭之日,我还需靠着元神珠渡她过人世间的风雨桥,天上的断凡水,还有……总之,我决不能给你。” 一龙一狐还在争吵着,贝潇潇已经走远…… “姐姐,姐姐……”小蜜桃追着贝潇潇一路往门外而去。 白凌飞和宁君昊若有所思的随众人也往门外而去。 临走,梧桐回眸:“大师,改日梧桐再来登门拜访。” 老和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去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不论是人道妖途皆如此。好好把握……” …… 已经一天了,可是那一幕幕依然犹如刚刚发生过的,贝潇潇沮丧至极,若真如老和尚所言,那她来西靖国还有什么意义,本是想从此处找个突破口,然后回到现代去和爸爸妈妈重圆,现在被这和尚一说,仿佛她所盼望的一切都成了肥皂泡泡,已经成了没影的事情了。 西靖国,在她眼中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吸引力,对于那一对已故的名义上的父母,她见于不见、祭拜与不祭拜又有什么意义! “小姐,你还没睡?”冬儿已经睡醒了一小觉了,揉着腥松的睡眼轻声问道,自从见过老和尚,小姐变得沉默了,仿佛还有些忧心忡忡。就连今天白凌飞说要帮她寻找已故父母以往居住的地方她都索然无兴趣一般。她想不通小姐到底怎么了! 被冬儿这么一唤,贝潇潇才回过神来一般,回头朝冬儿的床榻望去,回以温柔一笑,幽幽一叹:“这就睡。” 冬儿并没继续躺着,反而坐了起来,眼睛也睁得大大的,白天人多她不好问,现在就她和小姐两个了,是该和小姐好好沟通一下了:“小姐,你到底有什么心事不能告诉冬儿?冬儿自从跟着小姐出了皇宫,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小姐知道冬儿在宫外没有任何亲人,冬儿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小姐还有什么不能跟冬儿直说的?” 贝潇潇叹了口气:“冬儿,不是我不跟你说,有些事情即使说,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况且,连我都解决不了,更何况是你,睡吧,夜深了。” 冬儿欲言又止,看着小姐躺下,背过身,心中不禁跟着叹息,小姐不说,就算她想跟着分担也无从分担啊!看来小姐想解开心结还需要时间啊! 不过,没关系,她可以慢慢等,等到小姐解开心结,愿意跟她说的那一天! **** 亲们,今天就一更。等更新的亲别等了。 昔日的贝相府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艳阳下,宁君昊斜挎着笔记本站在城市中繁华的大街上,他要拿一个方案给美国欧亚集团的执行董事,可是就在这里,他遇到了一个出家的和尚,拦在他的车前怎么也不肯让路,没办法,他只好走下车。 可是,老和尚只是笑笑:“施主,该回去面对一切了,就让老衲送你一程吧。”说着,老和尚手掌前伸,在宁君昊面前无限放大,于是宁君昊只看到自己在他硕大的神掌之下就像一棵随风飘荡的小草一般飞了出去。 “嗷嗷嗷……”宁君昊第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惊恐,无助…… “哐当。”门瞬间被打开了,李渡飞掠到宁君昊床前。 “爷?怎么了?”敌国之中,他李渡每日都提心吊胆,若是爷出了事,他第一个无颜见江东父老,刚才宁君昊一声如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吼让本在梦乡中的他迅速召回所有意识,飞奔而来。 李渡破门而入,加上问话,宁君昊所有的意识也被来了回来,急喘着气,额上已经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轻一摆手:“没――事,只是……梦罢了。”虽然说没事,可是宁君昊依然心跳如雷,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境。 “哦!”李渡莫名的答应着,爷今夜有点奇怪。 “去睡吧,明天那丫头还不知道又要做些什么。我们不能大意。” “遮。”没人的时候,李渡向来是这样答应宁君昊的要求,就跟在宫中一个样子。 “怎么会做这么怪异的梦。”宁君昊呢喃着,突然那个老和尚的脸清晰地仿佛就在眼前,蓦地,宁君昊惊了,他不就是自己才见过的了真老和尚么? “怎么会是他?”白天见老和尚的时候,虽然他没和自己说话,可是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是怪异,尤其他对潇潇所说的那番话,疯疯癫癫,让人摸不着头脑,夜里他为什么会进入了自己的梦境? 那个另类的城市是哪里? 仿佛记忆中有个印象――北京,是么? 那地方叫北京? 肩上背的那个斜挎包怎么那么眼熟? 一大串一问题让宁君昊感觉脑仁生疼,百思不得其解,宁君昊眉头已经拧在了一起,不禁伸出两指捏揉着额头。 …… **** 朝阳中的街道,散着淡淡的光环,照在稀稀拉拉的行人身上,贝潇潇手中提一篮子,篮子中放着给死人烧的冥币、香烛,循着三年半前那夜印象中的街道在西靖国京城转悠着,既然来了,就给他们烧把纸、上柱香吧!就算代替他们真正的女儿来做这件事情。贝潇潇在心中暗叹。 身后的小蜜桃和冬儿并没注意到贝潇潇此时的心情,东张西望的四处瞧着热闹。 白凌飞身为东道主,主动要求随行,其实,他心中自有谋算。 而何大和李渡,本来已经完成了雇主的任务,本该往回返了,可是他们死赖着贝潇潇早晚还要回去,又瞎编了自己是东辽国人等借口就是不肯走,还主动声明不再用贝潇潇出伙食费和车钱,只要她肯在西靖国出入时用他的马车,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对于这么好的事情,既省钱又能坐车,有便宜谁不占啊!贝潇潇自然矜持了一下就答应了。 这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在大街上早就引来了行人纷纷侧目。 时隔三年多的时间,西靖国京城的变化之大无法形容,本来印象就不深,此时找起来当年的贝相爷府就更加费力。压根就没有任何头绪。 白凌飞体贴的走近潇潇:“潇妹可还有丁点的记忆,我好叫人帮你查证。”内心一个声音拼命狂跳,就在前方不远,的东街上,你是去那里么? 贝潇潇摇摇头:“就是没有印象了,所以才不知道从何处找起……” “呵呵,那就不要强求吧,既然来了,又是故土,就多玩些日子,或许游玩的过程中反而会有些启发。” “嗯。”潇潇点点头,瞧向白凌飞的眼神投去一瞥感激。 “那……你哥哥为什么不和你一起来寻找你父母生前居住过的地方?”白凌飞试探性的问。 贝潇潇一时语竭,不知从何答起。 一旁的何大听到白凌飞的问话蓦地竖起了耳朵。 “我……他很忙。”贝潇潇不自在的寻找着冬儿的影子,可是冬儿已经玩的顾不上她家小姐了,此时正和小蜜桃在不远处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新奇。 贝潇潇无奈的低声道“他忙的……已经顾不上我了。”可是为什么说后面这句话如此心虚、又失落。 何大斜瞟了贝潇潇一眼,看着她脸上的落寞,心脏忍不住狠狠地揪痛了一下,不过依然忍不住责备她,心中暗暗腹诽:哼,朕是很忙,但还不是为了你这丫头放下了所有的公务,悄悄地微服出宫!还以身犯险潜入敌国来找你! 白凌飞摇摇头:“这样做哥哥有欠妥当吧?让你一个女孩子家长途跋涉到异国来,他也不怕你有危险。” “……”贝潇潇默。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这丫头没跟她哥哥交代就偷着跑出来了呢,或许她也不只是为了找寻父母而只是贪玩而已。”何大已经嘴角轻现笑靥插话进来,说话的同时,身子已经挤进了贝潇潇和白凌飞中间,然后侧脸、低头拉长了声音问道:“是吧,潇潇――小姐!你若是跟他提起过,我估计没有一个做哥哥的,舍得自己的妹妹一个人带个丫头,没日没夜的奔波这么远的路对么?”说着,何大复杂的眼神直望进贝潇潇眼里。 那眼神,让贝潇潇直接痴了,心中暮然浮现一个人影――皇帝哥哥,为什么何大的眼神会让她想起来宁君昊,她脑筋飞快地转着。 不过他的皇帝哥哥除了这一次皇后小产从不责备她! 贝贝潇潇甩甩头,最近时常会想起他来,偶尔晚上梦境中还感觉他来看睡梦中的自己,有时轻轻地拥抱一下,或者塞塞被角。 但是她马上在心里否定:或许,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贝潇潇眼神穿过何大飘向远方,她想他了! 何大说完,笑容灿烂的朝前方看去,被挤到一边去的白凌飞冷凝了脸色一言不发,其实他早就想到了,自己一旦问贝潇潇有关她哥哥和她在东辽国生存的问题,宁君昊一定会横加阻止,不过,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这么嚣张,在他的地盘上还敢如此放肆的将自己挤到一边去,他不相信他笨到不知道自己是西靖国曾经的太子。若真是不知道,那他这个东辽国的现任皇帝也白当了,绝对是个草包皇帝,早晚得易主。 “兄台这么了解?莫非有被人不告而别的经历?伤到了?”白凌飞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 何大不怒反笑:“这是常识,懂吗?若是你肯从别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自然会设身处地的想到这些。不过,我可以理解你的年幼无――知!”何大似浅笑,但是眼中却泛着冷然的光芒。 两个人剑拔弩张,可是贝潇潇却沉浸在自己的感觉中了。 “呃……他叫我丫头!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只有皇帝哥哥这样称呼我。”贝潇潇心里暗想,眼神也跟着越来越复杂,定在了前方某一处,但是,何大这张脸,除了那双眼睛和时常半眯着的眼眸,他绝对不是她的皇帝哥哥。 “哎呀,你们烦不烦呢?现在是我们小姐找寻她已故父母曾经的居所,可是你们却不进入正题,专拣些别人反感的话题来讲,若是不帮忙,你们都回去吧!”贝潇潇失神间,不知何时回到队伍的冬儿听到他们讨论的话题直接发飙了,虎着一张脸说道。 冬儿说完,眼神不理解的望向贝潇潇,小姐往日伶牙俐齿,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面对别人一再的试探和相互攻击居然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 “嗯哼……”何大轻咳一声率先背着手往前面走去。 白凌飞黑着脸与贝潇潇保持着统一步调。 小蜜桃见众人默了,才插话对贝潇潇说道:“姐姐,我和冬儿刚才已经问了这一带居住的老人,他们说从这一直往前走,遇到岔路之后再往东走,在东大街走到尽头就是以前的贝相爷府,不过,听说那里三年前遭受过灭门惨案,所以直到现在还被朝廷封着。而且,据说那家的小姐就在那夜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所以朝廷还一直在通缉她。” 听完小蜜桃的探听来的消息,贝潇潇娇小的身体轻颤,心中暗暗告诉自己,是那里了,一定是那里了。她抬头看了看何大和白凌飞,心中却突然犹豫了,既是被朝廷封着,光天化日之下,她怎好撕开封贴直接堂而皇之的入内去祭拜?就算要去,也应该入夜深了,众人皆入睡的时候才好。 “白大哥,我有些累了,今天……就到这吧,我、我想回去休息了。”将来路悄悄记下,贝潇潇已经转身。 *** 稍晚还有一更。 亲们滴金牌和鲜花砸给雨寒吧,雨寒新文文上架需要支持。 谢谢草亦花的金牌。 以唇喂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姐姐,你不去看看么?就算进不去,我们在门外看看也好啊!”小蜜桃有些失望的问道,她不就是来找父母生前的居所么?为什么眼看就到了,居然止步不前…… 贝潇潇摇摇头,她没想到小蜜桃会去问当地的居民,更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找到了那处住所,一时间,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那好,改天何大甘愿牺牲自己一次,充当你的护花使者,到时我们再来查看可好?” “不必了。”贝潇潇斜瞟了何大一眼,虽然他有点像皇帝哥哥,不过她还是打心眼里有点排斥他:“你只要当好你的楚府就行了,其他的事不比你操心。” “哪里哪里,潇潇的事就是我何大的事情,我自然要多尽心尽力了。” “我说你属狗皮膏药的啊,你能不能不给你点颜色就想着如何开个染坊啊?!”贝潇潇心情本就不好,被何大这样缠着一时间火气。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何大。”他身边的李渡听见贝潇潇如此不给宁君昊面子,连损带贬的,急的连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贝潇潇怔了怔,其实她也知道何大是好意,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并不需要谁来帮助她。 “那里,不一定是我要找寻的地方。我……我父母,只是寻常的百姓而已,何来相府一说啊!”贝潇潇红了脸。 就算她不是贝相爷家真正的千金,可是若是光天化日之下去祭拜了,人家一问:你叫什么名字。答:我叫贝潇潇。她说不清啊,有哪个眼尖的再给报了官,再当场被逮,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好啊,潇潇累了,我们就回去休息,改日再寻,反正既然来了,我们就多呆些日子,我也要好好把这个充满了异国风情的京城游玩个遍才好。”何大第一个举双手赞成,依然换了一副嬉笑面孔。 白凌飞沉默片刻,温雅一笑:“既然潇潇累了,我们即刻打道回府,先回客栈吧。不过,我在京城也置办了房产,昨个因为才来,有些匆促,没来得及整理。不过此时已经命人打理齐整了,作为东道主,我请潇潇带着侍女到我的别院去小住,潇潇可否给哥哥这个面子移驾前去?” “白大哥,我在客栈住的也挺好的,就不打扰了,大哥既然在此处有房产自当回去居住,也免得跟我们受着流离之苦。若想相聚时,只需前来找我们便是。”贝潇潇言辞恳切、婉言谢绝。 “既叫我声哥哥,若是我不尽地主之谊内心如何安忍,妹妹难道跟哥哥还要客气不成?” “这……”贝潇潇犹豫间,正脑筋飞转着如何推脱,可是,何大误以为潇潇将要答应白凌飞,立马插话:“其实潇潇是觉得若是住到你处,可是我和小杜又不能跟着过去,这样她将来用车出行反倒不方便了,所以,我看算了吧,我们还是在客栈中方便些。” 白凌飞脸已经黑了,怎么就拜托不了他了,什么事都要横插一杠子:“我看未必吧,再说了,我那也不缺马车和车夫,潇潇随时出行,马车和车夫都随时候命。” “这你就不信了吧,潇潇用我的车已经用惯了,现在换你家的马车,万一在每天时时刻刻的监视着潇潇,那可如何是好。” “放肆,我白凌飞岂是你口中猥琐的小人。”白冷飞已经被何大激怒。 “那可未必,你毕竟是西靖国之人,西靖国乃蛮夷之地,而潇潇远从礼仪之邦东辽国而来,就算你监视她一举一动对她为所欲为也属正常。”何大嘴黑的不给白凌飞留情面,连讽刺加戏谑的说着。 白凌飞双眼射出利剑般的光芒,巴不得直接将宁君昊用她的眼光凌迟处死。 “好了好了,你们别再吵了。”贝潇潇蹙着眉头,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只要一说话就会杠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巴不得都掐死对方。 被贝潇潇这么一吼,两个男人才收敛了。 直到他们两个人都静下来,贝潇潇才继续道“白大哥,我跟你去,但是你府上应该也不差他们两个车夫的住处,就让他们随行吧。毕竟我已经承诺将来离开这里时还用他的马车。” 面对贝潇潇诚恳的眼神,白凌飞重新换上了温暖的笑容,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贝潇潇回过头,冷着脸:“我让你们前去并不是听信了你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只是想让你们省些银子,少些花度。” “是是,潇潇说的及是。”何大将往日的霸气敛起,换脸就像翻书一样快,不过,只要让他离她近点就好,其他无所谓。 **** 白凌飞的府邸虽然不是那种大气恢弘的设计,但是也算得上非常的精巧别致。府中的房屋大多都在假山、溪水、树木花草掩映中建造,每一处都那么的赏心悦目。 贝潇潇被安排在白凌飞寝宫旁边的雅清阁,这样一来白凌飞来看望她也方便些。而冬儿和小蜜桃自然跟潇潇居住一处,何大则待遇则不同,住在了进府门的左边厢房中,离贝潇潇想对远些。 梧桐作为那日帮助过贝潇潇的好姐妹也随同进府居住,她被安排在了与潇潇遥遥相望的荷花池另一边的赏荷苑。只要通过荷花池上的曲桥便可到潇潇的寝宫来玩耍了。 …… 当众人安排妥当,也到了晚饭的时间了。 白凌飞安排府中的大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肴,盛情劝众人喝些酒来解乏,葡萄酿制的美酒酒味恬淡,喝起来很爽口,没人推脱,几乎都端着酒杯,一餐丰盛的晚宴下来,众人都微醉了。 一天就在这样的欢聚中结束了。 贝潇潇被冬儿和小蜜桃扶着回了雅清阁,倒在床上便睡熟了。而冬儿和小蜜桃也好不到哪里去,伺候完贝潇潇也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睡下了。 暗夜中,梧桐悄悄潜入贝潇潇房中,趁着贝潇潇酒醉,她要再试一试墨龙浴水她到底能不能驾驭并且开启当日的封印。 看着床上若婴儿般已然和周公相会的贝潇潇,梧桐伸手直接从她脖颈上取下了玉坠,就地盘腿而坐,默念着咒语,催动自己的法术试图解开墨龙浴水的封印。 就在她催动咒语的瞬间,原本祥和一片的玉坠突然感应到了外在的压力和那一长串咒语,开始变得烦躁不安,随着一**咒语袭来,玉坠里面的墨龙终于狂怒了起来,一片澄澈的海面波涛汹涌,墨龙张牙舞爪的张开血盆大口狰狞而来,那架势仿佛马上冲破玉坠来到人世间。 梧桐脸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已经顺着脸颊急速的流淌下来。 “放弃吧,它注定不是你能驾驭的。若你一意孤行必遭天谴。”龙放在黑暗的角落又一次警告梧桐。每次梧桐接近墨龙浴水,他都会身心倍感煎熬,就像此时,他所流淌下来的冷汗绝不比梧桐的汗水少。他必须盘腿而坐,将最基本的龙形术运行周身才能抵御梧桐咒语的攻击。 门外不远处一串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梧桐双眼暴睁,那串脚步声正往这里靠近,朝着贝潇潇房间而来,梧桐脸上的汗水已经越来越多,若在不停手自己已经坚持不住,可是若停手,这垂手可得的机会就白白浪费了。 正好这脚步声帮她下了决定,梧桐偃旗息鼓,将法术收起,快速的将墨龙浴水重新挂在贝潇潇脖颈上。 门已经悄无声息的被打开了,黑暗中一个高大的黑影子轻轻地走进来。 …… 睡梦中,贝潇潇仿佛又回到了和宁君昊在一起的日子,宁君昊依然对她那么的宠溺,拥着她瘦弱的肩,和她聊着什么,她听不真切,可是感觉那么的惬意。 终于:“你口渴么?” 贝潇潇听真切了这句话,轻轻点点头: “嗯,酒喝多了,想喝水。” “好,我去给你倒杯茶过来。” “……” “来,赶紧做起来喝。” “我、我坐不起来、那酒很甜,可是亦醉。我身子软了,做不起来。”贝潇潇嘟哝着。 一阵轻笑“不能喝就不知道少喝点,傻丫头。” “我要喝茶。” “来,我喂你喝。” 贝潇潇平躺着,宁君昊将杯子轻轻地顺着她唇边缓缓倒出。 “唔……没,没喝到,洒了。你帮我……”贝潇潇感觉水从嘴边溢到了脖颈上。 “我不是在给你喂水么?来,乖一点,张嘴――”宁君昊轻哄着。 “我不会喝了,你帮我、帮我。” “唉……”宁君昊一声轻叹,稍一沉思“乖,张嘴。”说完,一仰头,将茶水含入口中。 “唔……”不等在说什么,宁君昊轻轻撬开贝潇潇的唇舌,茶水顺着贝潇潇微启的樱唇中缓缓而入,直接滋润了干涩的舌头,喉咙,一路的流淌,就像甘冽的清泉复苏了她的身体。 砸吧砸吧嘴唇,贝潇潇喃喃,好久没有做这么真切的梦了,不禁咕哝着:“皇帝哥哥,我,我想你。”梦中这人是她的皇帝哥哥。 *** 汗,雨寒要说的是,雨寒谢谢草亦花,上一章雨寒刚谢过她,因为雨寒昨天才发现那日雨寒上架时她不仅送了雨寒红包,另外还送了一块金牌,只是雨寒一直没来得及谢谢她,所以今天的章节中雨寒才提出表示感谢。 没想到刚才浏览雨寒的主页时,又看到了草亦花亲送的两个1888红包和两块金牌,亲对雨寒的厚爱雨寒铭记在心,多谢的话就不说了,雨寒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将文文写得精彩些,希望亲不会失望。 今天第二更。等更的亲不必再等了,今天就两章。 黑暗中的保护者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宁君昊轻笑,揉揉她黑亮的散落了一床的秀发,修长的大手下移,轻轻抚摸上她红润的唇瓣,心中一阵激动。 他不得不承认:刚才,唇瓣相碰触的瞬间,他居然有刹那的失神,心中那种难以言语的情愫迅速滋生,不禁有些懊恼,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魔力?竟害得自己差点把持不住! 将手握拳放在唇边,重重的叹气,迫使自己不再去想。 而潇潇对这一切都没有发觉,反倒在他的抚摸中更加沉稳的睡着。 …… 屏风后,梧桐瞧得清楚,她没想到宁君昊会深夜来贝潇潇的寝室,而且还……那一幕就仿佛黑暗中突然出现的强光,灼痛了她的双眼。 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红唇,像受了极大地刺激,脸色越来越阴沉,心中思绪如翻江倒海般。 *** 刚吃完饭时,所有人都显得有些微醺,可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白凌飞没醉,他心中五味杂陈,今天靠近贝府时,小蜜桃爆料前面不远就是贝府时,他分明看见贝潇潇眼神中刹那的悸动与慌乱,这说明什么?不用再做任何分析,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她果真就是他找寻了多年的贝潇潇。 那一刻他内心狠狠地狂跳着,就连看她的眼神在刹那间都变得更加明亮、比以前还要温柔几分,那一刻他就在心底里暗暗发誓: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她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他要用他的余生拼尽全力的保护她,给她一份快乐的,安稳的生活。他要把这些年贝潇潇所欠缺物质生活还有情感上的空白都给她补上。 就是因为这些,他才会明明知道何大就是宁君昊,但是她要求将何大和小杜带进府,他还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从今以后,不论她提什么要求,他一定义无反顾的满足她。 白凌飞重重的呼了口气,多年所盼望的事情,突然间成真了,本该很欣慰很高兴,可是他为什么总有种不真实感! 或许,这一切的来的太过容易吧! 背着手就这样在自己的府邸中漫无目的的散着步,走着走着,才暮然发现,已经到了雅清阁门前。 白凌飞不自觉地上弧了唇角,心中暗想: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她睡得可安宁。想着,缓步走到门前,伸手推门。 “别动。”一把森冷的剑冒着寒光直接架在了白凌飞的脖颈上。“你若在往前一步,我一定直接搁下你的人头。” 白凌飞紧绷了唇角,眸光突然凝聚,中气十足的问道:“报上名来!”真是大胆,这是他的地盘,此人居然大胆到在自己的地盘上将剑架在自己的脖颈上。 白凌飞浑身蓄满了真力,随时待发。 “只要你不靠近小姐,我保证不会对你不利,请你离开。”那个黑影子的声音冷得只想让人发抖,不带任何色彩,但是话语明显的告诉对方:他不想动手,只是为了一份职责,必须地。 “小姐?你是指贝潇潇?”白凌飞突然有点搞不清状况,此人是谁,这几日他一直和贝潇潇在一起,并没听她讲暗中有人保护她呀? “废话少说,请你离开。”黑衣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哼,你可知道这是我的地盘?”白凌飞伸手指了指一大片别院,示意黑衣人这里都是他的地盘,嘴角扯出狞笑:“我若想拿下你,简直易如反掌!一掌毙了你更不在话下,别说你一个奴才,就是贝潇潇也绝对救不了你。” “哼,我既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黑衣人一副誓死如归、决绝的心态,他知道白凌飞所言不虚。 白凌飞怒极,点点头,冷笑着转身扬长而去,他并不是怕他,而是在那一刻他大脑飞速思考的结果,他不想因此事影响了他和贝潇潇刚刚建立的较温馨的感觉。 只是心中的疑惑却无法释怀,虽然和贝潇潇一起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这个黑衣人他却一次都不曾见过,更没感觉到过它的存在,就是傲天酒肆那夜她从窗户上溜下来,他也不曾见到这个黑衣人呀! 白凌飞脸色阴沉,心中恨恨地道:等会回去一定要派人过来秘密守着,他就不信揪不出此人的底细。 *** 屋内,宁君昊宁君昊站在窗前,刚才白凌飞和李渡的对话他一字不落的全部听到了,多少个夜晚他总是这样悄悄地进潇潇的房间来看她,给她盖盖被子,这还是第一次遇到白凌飞出现,这既让他有点意外又在情理之中。 直到白凌飞离开,他才背着手缓缓地踱出贝潇潇的房间。 “爷,他已经走了。”黑衣人正是跟着宁君昊的李渡,白凌飞当然认不出已经卸了白天装扮的李渡了,就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宁君昊,他也不会认得。 “嗯。以后你要注意了,估计白凌飞一回房马上会安排侍卫到这里来。他虽是被废的太子,但是老虎没毛雄威在,这毕竟是他的地盘。我们――要小心了!”宁君昊语重心长的说道。 宁君昊很少如此叮嘱属下,李渡有些受宠若惊,及忙双手抱拳。 “遮,属下一定注意。” “嗯。” “爷,今天晚饭前我一直见小姐东张西望,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打算从这里偷溜!” “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不过估计……算了,到时候再说。”宁君昊欲言又止,他毕竟和潇潇一起呆了三年多的时间,对于她的一些轻微动作,他还是掌握的比较到位。 “走,我们也回去休息。” “爷,要不我留下来守护小姐吧。” “不必了,白凌飞不会做出对潇潇不利的事情。”他也是男人,白凌飞看潇潇的眼神他太了解其中所含的意思了!不过,不论如何,就算占为己有,他也决不会把潇潇留个他。 …… 宁君昊走后,梧桐从屏风后走出来,眸光在暗夜中霍霍生辉。自言自语到: “宁君昊呀宁君昊,我说你怎么会对我无动于衷,原来症结都在这里……” 梧桐缓步走到床边,眼神复杂的泛着阴冷的光芒,望着如婴孩般的贝潇潇,她早就感觉到宁君昊对贝潇潇情有独钟,只是今天突然见到宁君昊如此宠溺贝潇潇心中酸涩难忍,不禁恨恨地道:“凭什么我想要的都得不到,而你争也不必争,就什么都是你的?既然我得不到,那你也别想得到。”说着,手中变出一把利剑,运势直接往睡梦中的贝潇潇刺去。 就在剑尖离贝潇潇不到一厘米的距离,贝潇潇脖颈上的墨龙浴水仿佛突然苏醒过来一般,变的光芒万丈,这光芒中仿佛蕴含着无形的劲力直接将梧桐的剑身击歪向一边,哐啷一声掉在地上。连带的梧桐也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波得及退出几步直接坐在了地上。 “谁?”听到声响,冬儿蓦地坐起身子,警觉的望着黑漆漆的屋子。 梧桐见事迹败漏,顾不得胸中的翻滚如潮,手捂着腹部,匆匆催动咒语化作一阵青烟消失了痕迹。 冬儿下床查视了一圈,揉揉眼眶,嘟哝着:“莫非是听错了!怎么什么都没有!”说着又上床睡了。 *** 虽然已经到了夏末,可是一整天在太阳下晃来晃去还是燥热难忍。 贝潇潇就这么在太阳下在西靖国的京城大街上转悠了一天,经过一天的时间她终于找到了可以不必从门口进入贝府的方法,回到白凌飞的府邸,匆匆吃过饭后,贝潇潇便推脱说:累了,想休息。便回了雅清阁。 晚上夜深人静时,估计所有人都已经睡熟了,贝潇潇从床上溜下地,一步一步悄悄地往门口走去,她早就想好了:不能惊动府中任何人,至于出去的方法还是老一套――翻墙头出去。 刚走到门口,小蜜桃迷蒙中听到轻微的声响,在黑暗中突然问道:“姐姐,你去哪啊?” 嗡,本就所有神经都绷成了一根弦,此时小蜜桃的声音就像突然急促落下的纷乱雨点拨乱了那条弦,让贝潇潇双腿蓦地酸胀、直接崩溃了。 反应过来后,贝潇潇急忙回头,将手指放在嘴边: “嘘。”贝潇潇禁止小蜜桃再说话,她可是准备悄悄地潜出府的。 黑暗中小蜜桃闪亮的双眼奇怪的盯着贝潇潇,她很快就弄明白了贝潇潇的意思,迅速的走下床,耳语道:“姐姐到底要去哪里啊?” “我出去办点事情。”贝潇潇边说边往门外走去,可是她手中的篮子和篮子里的东西已经说明了她将要去的地方。 于是,小蜜桃急速的跟了上来:“姐姐,我也要去。你带上我吧!” 看着小蜜桃急切的样子,贝潇潇沉吟了片刻“那你快点换衣服。” 小蜜桃雀跃的一下跳起老高:“姐姐,我用最快的速度,你等着。”说着已经一溜烟的回了自己的床上换衣服去了。 …… 夜色中的大街上人迹寥寥,偶有打更者边敲锣边扯着嘶哑的嗓音提醒着入眠的百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贝潇潇和小蜜桃一路直奔宰相府。 除非你肯色诱我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一座恢弘的府邸,只是许久没有人住了,此时显得很是荒废,带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黑暗中,烟雾缭绕,香烛袅袅,两个倾长的身影因一堆未燃尽的余火映亮了脸庞,他们是来祭拜贝宰相的。 此时,墙头上一个小脑袋瓜冒了出来,往院子里头扫视了一圈,然后回头对墙下小声说道:“姐姐,里面就是一座空院子,啥都没有。怪吓人的。” 墙下“把我拉上去,然后你自己回去。” “干嘛让我回去,你怎么总喜欢卸磨杀驴呀?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小蜜桃不满的抗议,伸手给墙下的贝潇潇。 贝潇潇借势爬上墙头,喘口气:“是你自己说的怕,我让你回去是为你好。” “姐姐要是为了我好就让我跟着吧,怎么说两个人也是个伴不是。”小蜜桃紧跟着贝潇潇跳下墙头。 “啊呜呜――” 贝潇潇稳稳地落地已经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听到声音,急忙回去,只见小蜜桃很不雅观的趴在地上。 “你没事吧?”贝潇潇往回疾走两步,蹲下查看小蜜桃伤势。 小蜜桃龇牙咧嘴:“哎呦喂,没事,就是……有点疼。”说着已经一骨碌爬了起来:“走吧,别因为我耽误了时间。” “真没事?” “没事。”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去,进了这座院子凭着感觉往后院而去,当日宁君昊把贝同天夫妇埋在了后院,这个她当时就在旁边。 走过大厅门前时,贝潇潇突然止步,这里…… 还记得当她一睁开眼时,她就在这个地方,在已经死了的贝夫人的怀中。一时间,贝潇潇心中五味杂陈。那日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自己心中的慌乱也重现。 “姐姐,走啊?” “哦――来了。”贝潇潇的失神被小蜜桃唤醒,紧跑几步,跟上小蜜桃的步伐。 后院,一培黄土,隆起一个不大的圆包,贝潇潇走到圆包前驻足。 “姐姐,给我吧,我来帮你。”小蜜桃接过贝潇潇手中的篮子,将冥币、香烛、供果一样样摆出来。 “咦,姐姐你说怪不怪?”小蜜桃突然抬头望着依然站立着的贝潇潇。 “怎么?” “姐姐你摸摸,这里还是热的!还奇怪哦。” 贝潇潇蹲下,伸手摸了摸小蜜桃指着的地方:“嗯。”怎么会是热的,就仿佛刚才才被火烤过一样。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呀?” “或许,有人才来祭拜过吧!” “可是,贝府不是满门抄斩了么?怎么还会有人来……” 不等小蜜桃说话,贝潇潇无名火起:“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更何况贝相爷他不是坏人。再说了,贝家还有我――我是贝家遗留下来的唯一香火。”贝潇潇狠狠地宛了一眼小蜜桃。 小蜜桃缩缩脖子不再多言。 通红的火光映红了整座宅邸,贝潇潇表情凝重的一直盯着手中的冥币和火堆,小蜜桃刚才被贝潇潇一顿训斥也不该再乱说话,只是贝潇潇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两个人都沉默着。 “快点快点,就在里面……” 突然,外面远处人声吵杂,虽然听起来还有段距离,但是深夜中却显得非常刺耳。 “来来来,先将贝宅全部包围,等一会鄂大人请示完皇上赶到了,我们一举将贼人拿下。” “姐,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小蜜桃惊了。话说,这些人是来抓她们的。 贝潇潇背脊绷得紧紧的,平心静气全神贯注的倾听外面的声音。 “走。”贝潇潇扯起小蜜桃往来时的路跑去。 当她们到了来时的墙边才发现那里也早就围了官兵。 几个能出去的地方都被围得水泄不通,看来她们想像来时那样偷偷的跑掉机乎没有希望了。 “姐姐,怎么办?” “走。”贝潇潇扯着小蜜桃往回跑,就算出不去,以她们娇小的身材找个假山之类的藏身应该容易吧。 正全神贯注的往前跑,突然“砰”一声闷哼,贝潇潇只感觉撞在了一堵硬而有韧度的墙上,蓦地抬头。 “哇……” 小蜜桃一声惊叫。 原来,贝潇潇撞在了一个黑影子上面。 贝潇潇心中惶恐至极,一时默了。 “你你你、是人是鬼?”小蜜桃声音颤抖的问道。 黑影看了看身边的黑影,语气中带着笑意:“我是鬼……你信么?” 本来那个鬼字一出口,贝潇潇和小蜜桃心里都突地一跳,说到后来才知道他涮他们。 “你既是人,现在外面的官兵一定是因你们而来的吧?”贝潇潇先发制人。 “有贝家大小姐在,他们怎么会对我有兴趣。” “你到底是谁?”贝潇潇急了,他们不会和外面的人是一伙的吧。 黑黑衣人不语,回头对另外一个说道:“我们走吧,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另外一个黑衣人点点头。 “喂,你们能不能帮我们一下。”贝潇潇一听两个人要走急了。 黑衣人轻笑:“我们两个人轻松地出去,可是若是带上你们就不同了……” “你们若是带我们出去,我必有重谢。” “爷有的是钱,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肯色诱我一次!” 嗡…… 贝潇潇只感觉两眼珠子差点因他的话而惊得掉出来,‘色诱?’……色诱? ……贝潇潇彻底默了。 “怎么了?不说话!那我们走了。” “哎哎哎,别、别走,内个,她、她、她不色诱,换我成不,我、我……色诱你。”小蜜桃扭扭捏捏的表达完自己的意思,早就已经羞红了脸,不过,不管什么条件,出去才是硬道理。 “你?……你就免了吧?一副发育不良的歪瓜裂枣相!”黑衣人说完回头打算离开。 小蜜桃那叫一个伤自尊啊!就像一盆水直接兜头泼下,**的站在原地石化了。 “等等――”贝潇潇看看小蜜桃,豁出去了“行,我答应你的要求,那你带我们出去。”小蜜桃是无辜的,这件事情本就不该将她扯进来! “哦?”黑衣人转过身来,眸光灼灼的研究着贝潇潇的底线:“你别急,我的条件还没说完,从你出去开始,你就开始做我的使唤丫头,直到我满意、决定放你自由为止。至于色诱么,等我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说,如何?” “啊?……”贝潇潇蹙起眉头“你刚才不是说只要色诱一次就行了吗?现在为什么又要当你的丫头?” “因为爷高兴,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没人勉强你。”黑衣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姐姐,你答应他吧,大不了到时候那些丫头干的活我来干活不就成了。”小蜜桃小小声的提醒道。 “好,我答应你,但是色诱的程度由我来决定。我、我毕竟还是的女孩子。”说到这,贝潇潇脸上没来由的一阵骚热。 “……”又是一阵轻笑:“成。”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貌似人也越聚越多了。 黑衣人上前将贝潇潇拥入怀中。 “你干什么?”贝潇潇奋力挣脱。 “不这样,我如何带你飞出去?” “呃……”谁让他刚才的话那么色,害得她把他的举止都想歪了。 黑衣人重新将贝潇潇拥入怀中,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飞了起来。 后面小蜜桃则被另一个黑衣人揽着跟上。 那种飞立刻让人想到了自由,贝潇潇在这紧张的时刻居然感觉浑身愉悦至极。 院墙前,黑衣人浑身紧绷的小声叮嘱“小心了。”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突然发现头顶上方有人影掠过,立刻大呼小叫:“有人,有人,头顶上有人。” 贝潇潇只感觉瞬间,整个天空下起了箭雨,突然一支箭直冲贝潇潇脑门心而来:“啊……”那种瞬间的惊慌下意识的恐惧,让她忍不住紧闭上双眼、哀号出声。 “……” 良久,那只早就该定进自己眉心的箭并没有预期而来,贝潇潇睁开双眼。 眼前的景色已经大不通了,她已经随着黑衣人到了贝府对面的一处房顶上,黑衣人依然快速的往前飞奔着。 而她已经没了最初的矜持,双手紧紧地抱着黑衣人,整个人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贴着黑衣人的,姿势暧昧至极。 “呵呵……”有一阵轻笑“原来你这么主动?” “屁话,这是不同时期。”贝潇潇恼羞成怒,气愤的松开了搂抱着黑衣人的双手,现在命比什么都要紧,不同时期当然不同对待。 紧接着“嗷……”的一声,急速的下坠感将刚刚被激怒的贝潇潇直接又带进了恐怖的深渊。 黑衣人动作优美的起伏间再一次将贝潇潇揽入怀中,其实他也偷偷的使了个小坏,感觉到贝潇潇松手的瞬间,他也将揽着她的手臂松开了,所以贝潇潇才会直接坠下去。 这一下,贝潇潇彻底乖了,不敢再说话刺激黑衣人,只用眼神不断地戳杀着黑衣人…… *** ps:雨寒在穿越小说金牌榜第二十二位了,亲们由金牌的支持一下,把雨寒往前顶一顶吧,雨寒先谢谢了。 今日第二更了,等更滴亲别等了。 亲们记得有鲜花什么的赏个给雨寒哈,上架到目前为止,雨寒只收到了草亦花一个亲滴红包和金牌,雨寒伤心了。 明儿再更哈。 另外,雨寒把老文文《开着跑车撞王爷》给完结了,一直催那本文文的亲可以去看了哈。 别忘了你的承诺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一座恢弘的府邸,只是许久没有人住了,此时显得很是荒废,带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黑暗中,烟雾缭绕,香烛袅袅,两个倾长的身影因一堆未燃尽的余火映亮了脸庞,他们是来祭拜贝宰相的。 此时,墙头上一个小脑袋瓜冒了出来,往院子里头扫视了一圈,然后回头对墙下小声说道:“姐姐,里面就是一座空院子,啥都没有。怪吓人的。” 墙下“把我拉上去,然后你自己回去。” “干嘛让我回去,你怎么总喜欢卸磨杀驴呀?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小蜜桃不满的抗议,伸手给墙下的贝潇潇。 贝潇潇借势爬上墙头,喘口气:“是你自己说的怕,我让你回去是为你好。” “姐姐要是为了我好就让我跟着吧,怎么说两个人也是个伴不是。”小蜜桃紧跟着贝潇潇跳下墙头。 “啊呜呜――” 贝潇潇稳稳地落地已经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听到声音,急忙回去,只见小蜜桃很不雅观的趴在地上。 “你没事吧?”贝潇潇往回疾走两步,蹲下查看小蜜桃伤势。 小蜜桃龇牙咧嘴:“哎呦喂,没事,就是……有点疼。”说着已经一骨碌爬了起来:“走吧,别因为我耽误了时间。” “真没事?” “没事。”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去,进了这座院子凭着感觉往后院而去,当日宁君昊把贝同天夫妇埋在了后院,这个她当时就在旁边。 走过大厅门前时,贝潇潇突然止步,这里…… 还记得当她一睁开眼时,她就在这个地方,在已经死了的贝夫人的怀中。一时间,贝潇潇心中五味杂陈。那日的一幕幕仿佛就在昨天,自己心中的慌乱也重现。 “姐姐,走啊?” “哦――来了。”贝潇潇的失神被小蜜桃唤醒,紧跑几步,跟上小蜜桃的步伐。 后院,一培黄土,隆起一个不大的圆包,贝潇潇走到圆包前驻足。 “姐姐,给我吧,我来帮你。”小蜜桃接过贝潇潇手中的篮子,将冥币、香烛、供果一样样摆出来。 “咦,姐姐你说怪不怪?”小蜜桃突然抬头望着依然站立着的贝潇潇。 “怎么?” “姐姐你摸摸,这里还是热的!还奇怪哦。” 贝潇潇蹲下,伸手摸了摸小蜜桃指着的地方:“嗯。”怎么会是热的,就仿佛刚才才被火烤过一样。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呀?” “或许,有人才来祭拜过吧!” “可是,贝府不是满门抄斩了么?怎么还会有人来……” 不等小蜜桃说话,贝潇潇无名火起:“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更何况贝相爷他不是坏人。再说了,贝家还有我――我是贝家遗留下来的唯一香火。”贝潇潇狠狠地宛了一眼小蜜桃。 小蜜桃缩缩脖子不再多言。 通红的火光映红了整座宅邸,贝潇潇表情凝重的一直盯着手中的冥币和火堆,小蜜桃刚才被贝潇潇一顿训斥也不该再乱说话,只是贝潇潇怎么做,她就怎么做。两个人都沉默着。 “快点快点,就在里面……” 突然,外面远处人声吵杂,虽然听起来还有段距离,但是深夜中却显得非常刺耳。 “来来来,先将贝宅全部包围,等一会鄂大人请示完皇上赶到了,我们一举将贼人拿下。” “姐,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小蜜桃惊了。话说,这些人是来抓她们的。 贝潇潇背脊绷得紧紧的,平心静气全神贯注的倾听外面的声音。 “走。”贝潇潇扯起小蜜桃往来时的路跑去。 当她们到了来时的墙边才发现那里也早就围了官兵。 几个能出去的地方都被围得水泄不通,看来她们想像来时那样偷偷的跑掉机乎没有希望了。 “姐姐,怎么办?” “走。”贝潇潇扯着小蜜桃往回跑,就算出不去,以她们娇小的身材找个假山之类的藏身应该容易吧。 正全神贯注的往前跑,突然“砰”一声闷哼,贝潇潇只感觉撞在了一堵硬而有韧度的墙上,蓦地抬头。 “哇……” 小蜜桃一声惊叫。 原来,贝潇潇撞在了一个黑影子上面。 贝潇潇心中惶恐至极,一时默了。 “你你你、是人是鬼?”小蜜桃声音颤抖的问道。 黑影看了看身边的黑影,语气中带着笑意:“我是鬼……你信么?” 本来那个鬼字一出口,贝潇潇和小蜜桃心里都突地一跳,说到后来才知道他涮他们。 “你既是人,现在外面的官兵一定是因你们而来的吧?”贝潇潇先发制人。 “有贝家大小姐在,他们怎么会对我有兴趣。” “你到底是谁?”贝潇潇急了,他们不会和外面的人是一伙的吧。 黑黑衣人不语,回头对另外一个说道:“我们走吧,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另外一个黑衣人点点头。 “喂,你们能不能帮我们一下。”贝潇潇一听两个人要走急了。 黑衣人轻笑:“我们两个人轻松地出去,可是若是带上你们就不同了……” “你们若是带我们出去,我必有重谢。” “爷有的是钱,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肯色诱我一次!” 嗡…… 贝潇潇只感觉两眼珠子差点因他的话而惊得掉出来,‘色诱?’……色诱? ……贝潇潇彻底默了。 “怎么了?不说话!那我们走了。” “哎哎哎,别、别走,内个,她、她、她不色诱,换我成不,我、我……色诱你。”小蜜桃扭扭捏捏的表达完自己的意思,早就已经羞红了脸,不过,不管什么条件,出去才是硬道理。 “你?……你就免了吧?一副发育不良的歪瓜裂枣相!”黑衣人说完回头打算离开。 小蜜桃那叫一个伤自尊啊!就像一盆水直接兜头泼下,**的站在原地石化了。 “等等――”贝潇潇看看小蜜桃,豁出去了“行,我答应你的要求,那你带我们出去。”小蜜桃是无辜的,这件事情本就不该将她扯进来! “哦?”黑衣人转过身来,眸光灼灼的研究着贝潇潇的底线:“你别急,我的条件还没说完,从你出去开始,你就开始做我的使唤丫头,直到我满意、决定放你自由为止。至于色诱么,等我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说,如何?” “啊?……”贝潇潇蹙起眉头“你刚才不是说只要色诱一次就行了吗?现在为什么又要当你的丫头?” “因为爷高兴,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也没人勉强你。”黑衣男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姐姐,你答应他吧,大不了到时候那些丫头干的活我来干活不就成了。”小蜜桃小小声的提醒道。 “好,我答应你,但是色诱的程度由我来决定。我、我毕竟还是的女孩子。”说到这,贝潇潇脸上没来由的一阵骚热。 “……”又是一阵轻笑:“成。”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貌似人也越聚越多了。 黑衣人上前将贝潇潇拥入怀中。 “你干什么?”贝潇潇奋力挣脱。 “不这样,我如何带你飞出去?” “呃……”谁让他刚才的话那么色,害得她把他的举止都想歪了。 黑衣人重新将贝潇潇拥入怀中,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飞了起来。 后面小蜜桃则被另一个黑衣人揽着跟上。 那种飞立刻让人想到了自由,贝潇潇在这紧张的时刻居然感觉浑身愉悦至极。 院墙前,黑衣人浑身紧绷的小声叮嘱“小心了。” 正在这时,一个侍卫突然发现头顶上方有人影掠过,立刻大呼小叫:“有人,有人,头顶上有人。” 贝潇潇只感觉瞬间,整个天空下起了箭雨,突然一支箭直冲贝潇潇脑门心而来:“啊……”那种瞬间的惊慌下意识的恐惧,让她忍不住紧闭上双眼、哀号出声。 “……” 良久,那只早就该定进自己眉心的箭并没有预期而来,贝潇潇睁开双眼。 眼前的景色已经大不通了,她已经随着黑衣人到了贝府对面的一处房顶上,黑衣人依然快速的往前飞奔着。 而她已经没了最初的矜持,双手紧紧地抱着黑衣人,整个人就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贴着黑衣人的,姿势暧昧至极。 “呵呵……”有一阵轻笑“原来你这么主动?” “屁话,这是不同时期。”贝潇潇恼羞成怒,气愤的松开了搂抱着黑衣人的双手,现在命比什么都要紧,不同时期当然不同对待。 紧接着“嗷……”的一声,急速的下坠感将刚刚被激怒的贝潇潇直接又带进了恐怖的深渊。 黑衣人动作优美的起伏间再一次将贝潇潇揽入怀中,其实他也偷偷的使了个小坏,感觉到贝潇潇松手的瞬间,他也将揽着她的手臂松开了,所以贝潇潇才会直接坠下去。 这一下,贝潇潇彻底乖了,不敢再说话刺激黑衣人,只用眼神不断地戳杀着黑衣人…… *** ps:雨寒在穿越小说金牌榜第二十二位了,亲们由金牌的支持一下,把雨寒往前顶一顶吧,雨寒先谢谢了。 今日第二更了,等更滴亲别等了。 亲们记得有鲜花什么的赏个给雨寒哈,上架到目前为止,雨寒只收到了草亦花一个亲滴红包和金牌,雨寒伤心了。 明儿再更哈。 另外,雨寒把老文文《开着跑车撞王爷》给完结了,一直催那本文文的亲可以去看了哈。 雍容妇人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又被宁君昊抢了先,白凌飞尴尬的缩回手,轻声提醒贝潇潇:“潇潇不急,慢一点上,别摔着。” 何大趁众人不注意的空当,低头附耳用贝潇潇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别忘了你昨夜的承诺,我等着你回来后就开始兑现你的诺言。” “嗡……”贝潇潇只感觉头脑中一阵晕眩,承诺?!……色诱他一次?做他的使唤丫头?贝潇潇抬起头绷着俊俏的小脸盯着何大默了。 众人已经纷纷上了马车。 白凌飞注意到贝潇潇的细微变化,轻轻地握了握她的柔荑“我们要走了,你怎么了?” “啊!……没事。”贝潇潇深喘口气,低下头,不在看何大。 本来今天白凌飞是要用自己府上的马车的,可是一大早上他吩咐府上的管家备马车时正好被何大听到,一阵据理力争之后,何大搬出贝潇潇曾经承诺过在西靖国用他何大的马车出行,白凌飞只得让步,让何大跟着自己和潇潇。 白凌飞心里也比较郁闷,一大早府里就乱成一团,消息传的真快,母妃也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知道他府中住着个女子,一早就命人来传,要他带着此女前去别院见她。 不过,白凌飞马上就转变了想法:也好,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既然早晚都要见,那不如早见,让贝潇潇有个缓冲的时间,让母妃也慢慢的了解,接纳她。 见贝潇潇沉默的盯着自己,何大咧嘴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走——嘞!” 说着一下跳起在车前坐好,‘嘚——驾’的赶起了马车。 贝潇潇所有的好心情突然间都被何大那句提醒给弄得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白凌飞本就心乱并没听到何大的提醒,此时听到潇潇回答没事,才点点头:“那就好,没事就好。” 为了让白凌飞放心,贝潇潇抬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呵呵。” 当时答应何大只是权宜之计,可是现在怎么办,当使唤丫头当然好说,可是色诱?她要如何色诱他?……不管了,贝潇潇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都等今天玩回来再解决吧。一边想着,贝潇潇已经抬头朝车窗外看起了沿途的风景。 车子走了不久,便在一处外观恢弘而内在精巧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贝潇潇侧目看着府门前,府邸门前站着几个威武的侍卫和几个一直翘首期盼的家丁,一见白凌飞早就连招呼都没打便朝里面跑去,想是去跟他们的主子通报去了。 白凌飞率先下车,带着贝潇潇不疾不徐的走进府内,转过转角消失了踪迹。 身后紧接着跟过来的冬儿和小蜜桃被侍卫拦在了门外,何大刚到门口也遭受了同等的待遇,只见何大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吃闭门羹,心中不禁暗自琢磨白凌飞到底带着贝潇潇到此处的目的。 何大只得走回车边。 李渡低声问道:“爷,怎么办?” “不得鲁莽,看这宅邸应该不是一般人家所能建造的起的,若不是朝廷重臣也必是宫中贵人,再说了今天早上来传信那人貌似提过要白凌飞带谁来见,看来,朝中重臣的可能很小,大概是白凌飞的母妃!我怎么会这么大意!”何大边说边懊恼,估计贝潇潇是被白凌飞引荐给他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母妃了。 “爷,您不是说过白凌飞被废跟小姐有关,这么一来,他母妃能放过贝潇潇么?” “……有白凌飞在,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对贝潇潇不利,所以,我们绝不能鲁莽,等等再说吧。”宁君昊沉思片刻笃定的回答。 “是。”李渡也跟着坐在了车沿上,将草帽低垂,貌似在睡觉,实则随时在观察周围的动静。 府内,贝潇潇突然感觉身后静悄悄的,连冬儿等人的脚步都消失了,偌大的府邸居然静到仿佛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回声一般,她不禁回头张望。 “……”贝潇潇疑惑的看看白凌飞,又看了看身后空落落的院子,沉默了。 “潇潇,今天他们都不能进来,因为我今天要带你见一个很重要的人。”白凌飞眼神中充斥着恳求。 “白大哥不是带潇潇出去游玩么?”贝潇潇微蹙眉头:“怎么会是见一个重要的人?” 白凌飞实在不忍看贝潇潇失望的表情,不禁伸手抚了抚她一头挽的齐整的秀发:“白大哥也是迫不得已,今天恐怕要让潇潇失望了,不过白大哥答应你,今日和白大哥见一个人,改日白大哥一定补上——带你出去游玩。可好?” 贝潇潇点点头,露出浅浅的温暖的笑,事到如今,说不好有用么? 白凌飞带着贝潇潇走过了无数道门槛才来到了一座朱红色的大门前,这才是这座宅邸的正屋。 白凌飞率先走了进去,贝潇潇紧跟其后,只见屋子正中间的主位上坐着一个雍容端庄的妇人,从她轻巧雍容的头饰到一身的华服,贝潇潇便断定了此人来历不凡,只是,为什么这妇人眉眼之间竟与白大哥如此的神似!简直就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见过母妃。”白凌飞恭谨的跪在了雍容的妇人三步远的地方。 母妃?贝潇潇双眼暴睁,嘴角抽搐,瞬间迷失了自己,心中哀号:到底什么情况啊?谁能告诉我?此人怎会是白凌飞的母亲? 白凌飞扯了扯贝潇潇,示意她赶紧如自己一般规矩的跪下。 贝潇潇傻傻地站在原地,眼睛大而空洞,经白凌飞一提醒才突地聚回光芒,从容的跪下:“见过、见过……娘娘。”说完已经紧紧地咬着下唇,低下头去。 不知道该怎样称呼,称呼娘娘应该不会错吧!贝潇潇虽然见过太后、皇后之类的,可是此时依然难免的内心扑通扑通的跳个没完。 “抬起头来!”一声威严而不容人抗拒的声音从妇人口中传出。 “呵,又被当成牲口了!”贝潇潇心中暗叹,那次进东辽国的皇宫也是这样,先让自己抬起头来给他们看看,貌似这已经是进皇宫不成文的规矩,只要进来的人必须先抬起头来让高高坐在上面的人过过目! 贝潇潇虽然心有不满,但是依然缓缓地抬起头来,只是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不敢放肆的四处打量。 “你就是留在我飞儿府邸的那个丫头?” “我……”一时间,贝潇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话题不能这么片面的说,因为她们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若是单单挑出她一个人来说,她不就成了那种青楼中的女子,随意在何处落脚了。 正思虑间,白凌飞已经接过话去: “母妃,请你……” 可是还不等他说完,妇人已经厉声阻止: “你闭嘴,本宫有问你么?”然后又将眼神移向贝潇潇:“说?” “……”贝潇潇无声的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哼哼,你说说这样的人家能教出什么样的好女儿?待嫁的女子居然厮混在男人的府上,你是不是看上了我飞儿的身份?还是他的财产?” “母妃,请你别这样……” “难道本宫说句话飞儿都不许了么?还是飞儿太过重视她而忽略了本宫?” “孩儿不是这个意思。我……” “怪不得宫里一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说飞儿在外面和一个女子厮混,看来果有其事。” “你给本宫如实交代,你住在飞儿府中到底居心何在?飞儿宠着你,护着你,本宫绝不会那么糊涂,任由你胡作非为!” “……”贝潇潇默了。 “母后……”白凌飞语气中带着几分祈求,他希望母妃能不让贝潇潇如此难堪“母后难道不记得从前的贝潇潇了么?儿臣记得,母后曾经夸潇潇:国色天香,将来一定是母仪天下的女子!”再说这些话的时候,白凌飞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 雍容的妇人在听到白凌飞的话的瞬间有些迷茫的望着贝潇潇,紧接着就像遇到了生猛野兽一般突然变了脸色:“飞儿是说……她、她就是当年的贝潇潇?” “……”白凌飞温和的看着母妃。 “不,那就更不允许她靠近我的飞儿。”说着,眼神凌厉的望着贝潇潇,声音中透着凄厉:“莫非你害飞儿一次还不够么?你害他失去储位,你害他被贬成庶民,你……你今天又出现在他面前到底什么居心?”妇人捶着椅子上的扶手歇斯底里了。 “母后,当年,当年潇潇也是个孩子,请你不要责怪她罢!” “不,我决不允许她进入我们白家,想都别想。” …… 母子两个就这样争论了起来,最后,贝潇潇已经完全听不清他们你一句我一句都在说些什么,贝潇潇只感觉脑袋都大了,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又扯进了什么糊涂账里! 她只知道最后那个自称本宫的妇人传进来一大堆的侍卫,要将自己打入天牢,是白凌飞以死相逼,妇人才流着泪背过身不在看她,才保住了自己。 *** 啊呜,下午三点了才从文昌回到家,跟亲们介绍一下哈,若是到海南文昌旅游一定要去东郊椰林的百莱玛度假村,来之前要预定房间哈,一般节假日客满。 那里靠近一线海景,椰树、渔船、海岸线,最主要的是清澈的海水让人忍不住流连其中,雨寒玩的乐不思蜀,嘻嘻,事先声明哈:百莱玛度假村没给雨寒广告费! 今天更文晚了,亲们谅解哈。就这一更,等更滴亲不必等了,今天一更。 从还是不从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再次走出那道大门时,贝潇潇整个人脸色发青,看起来好疲惫好疲惫! 何大眼尖的发现了神游太虚的贝潇潇,下意识的站起身子疾步走到贝潇潇面前,贝潇潇的神情令何大心疼的紧咬牙关,无声的抱起贝潇潇往车上走去。 “小杜赶车。”待贝潇潇坐进车内,何大霸道的命令道。 白凌飞见贝潇潇在何大的怀抱中渐渐恢复了平静,于是便没阻止何大抱着她。只是眼神一直不舍得离开她。他真后悔今天为什么非要想着破釜沉舟,让母妃认下贝潇潇当儿媳妇。 全天下,除了贝潇潇只有母妃是他最在意的人了,可是母妃却冲不破心中的世俗观念接受她,像自己一样爱护她! “白凌飞,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何大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散发着令人压抑的冷气。 白凌飞没有争辩,叹了口气:“唉——”便双手抱头,作冥想状。 马车很快便到了白凌飞的府邸,何大没让白凌飞有接近贝潇潇的机会直接将她抱回了寝室。 直到贝潇潇喝完他递给她的茶水,何大才抚着她的头轻声安慰:“你说你,自己家里怎么也比外面来的舒适,有个护着你的哥哥,多好,可是你……唉,不说了,不管发生了什么,现在都没事了,过几天,哥带你回家。” “……”贝潇潇沉默了一会幽幽的道“呵,我没有家,没有疼我宠我的爹娘,至于哥哥,或许我在,只会让他的生活更加烦乱,所以,我才选择流浪!”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何大说这些,这一刻她只感觉特别压抑,她想有个倾诉对象,刚巧何大在身边,于是,何大成了倾诉的对象。 何大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这是她第二次说她没有家了! 何大伸出有力的臂膀,将贝潇潇轻拥进臂弯,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里。 贝潇潇乖乖的,没有挣扎,内心深处需要这样一个停靠的港湾。她宁愿让自己在这个才认识了没几天的男子的怀中好好的疗伤。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才逃出一个宫廷,就又被带进了另外一个宫廷!而且这个将她带入宫廷的男子还是以从小就定下的娃娃亲的约定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 *** 府中的花园里,白凌飞和贝潇潇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白大哥?” “嗯?” “请你告诉我,你真的是因为贝潇潇而丢了太子之位么?”贝潇潇动容的问道。她应该感到荣幸还是悲哀? 就是那天,她才知道白凌飞一直深爱着贝潇潇,甘愿为她背上不孝的罪名,在得知贝相府满门被斩的命令时,命人去给贝府通报消息!若说以前她觉得白凌飞是个很温暖的哥哥,从那天开始,她又觉得他是个有担当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可是,对于这份感情,先不提她作为贝家的女儿身份能不能接受白凌飞,皇室中尤其那个雍容的妇人——白凌飞的母妃到底能不能接受她?很显然,这不太可能!就像天方夜谭一般不靠谱! 贝潇潇摇摇头,想得太多了,也许经过时光变迁,白凌飞早就对以前的贝潇潇没有了男女之爱!!也许因为母妃的反对,白凌飞只是出于一种做人的责任想要找到贝潇潇看看她生活的是否安好,可是自己,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白凌飞温暖的笑着,点点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做就做了,没什么大不了!” 那一刻,贝潇潇不得不承认她整颗心都暖暖的:“白大哥,可惜我不是以前的贝潇潇,如是,我应该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子。” “在我心底深处,你依然是从前的贝潇潇……”白凌飞喃喃。 “白大哥,我……” 白凌飞一挥手“你不必紧张,我——”白凌飞稍一沉吟:“只是把你当成我的妹妹,我希望看到你安好。” 看到贝潇潇紧张,白凌飞不忍的对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他不希望自己给她任何压力,他希望她快乐,自由自在。 “可是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带我去见的是你母亲?你知道我当时……我当时……” 白凌飞见贝潇潇记得红了俏颜,忍不住上前捉着她的素手,神情急切、恳切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请你也听听我的解释好么?” “……” “那天晚上,你当着那么多官兵的面一身睡衣慵懒的出现在众人眼前,还肆无忌惮的挽住我的手臂,我、我毕竟曾经是西靖国的太子,我身边只要有女人出现,势必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在整个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只是没想到我的母妃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母妃的宣召,她责令我带你前去见她。我也是迫于无奈才带你前去,另外,我还有一些自己的打算……” “你——至少应该跟我透漏一下呀!我也不至于……”贝潇潇轻声责备,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自己头天夜里为了躲避追捕,有些事情还是做过了,或许,她不该借助白凌飞逃避追捕…… “不过,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大胆,敢顶撞我的母妃!”见贝潇潇并没有强烈责备自己,白凌飞内心稍安,眼神中透着惊奇,眼睛弯成了月牙,说道。 “呃……内个,当时……”贝潇潇额前乌鸦无数,那个妇人当时真的让她忍无可忍,一直咄咄逼人的说她和白凌飞在一起有预谋,于是她就露出了自己尖利的爪子:“你儿子在你心中是个宝,很可惜,我还没瞧在眼里呢?你真是自作多情!”她记得她这句话当时就让妇人抓狂了,脸瞬间通红,然后便歇斯底里的喊着要将她打入天牢。若不是白凌飞以死相逼估计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我真的在你心中一文不值么?”其实他很在意。 呃……贝潇潇无语了,少顷才说道:“其实那是我口不择言,我……” “那就好,只要你不是这样认为我就好,其他的不必解释,我也不需知道。”白凌飞轻轻捂住贝潇潇的红唇笑着说,这下他放心了。 “可是,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贝府的那个女孩?”贝潇潇挣开白凌飞捂着嘴唇的大手,反问道。 白凌飞敛起笑容,目光咄咄的看着贝潇潇:“那夜你出府的时候我正在府中的庭院中散步,我看着你提着一篮子冥币、香烛,和小蜜桃……出了府。那时我便明白了一切。”省略号的位置他本想说翻墙,可是顾及贝潇潇的面子便停顿了一下改了词。 呃……,贝潇潇窘极了,原来他都知道,只是没有拆穿自己! “白大哥,谢谢你。” 白凌飞和煦如春风的笑笑,他明白贝潇潇为什么要谢他,那声谢谢不是因为他对她的爱!!! 不禁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额前北风吹乱的刘海缕到耳后,宠溺的口吻说道:“只要你好好地,白大哥就什么都不求了。” “嗯。”贝潇潇温柔的低下头,答道。 白凌飞温柔的眼神注视着贝潇潇,心中暗暗说道:“潇潇呀潇潇,你可知道,当我知道你就是贝府那个我一直寻找了几年的潇潇时,没有人能够理解那一刻我内心的狂跳和激动,你知道么?我从东辽国一直寻觅着你的足迹而来,我甚至,甚至连我自己打理的生意全都交给掌柜的——张超去处理,我就这么不顾一切的随着你一路走来,没有人能了解我内心的失落、激动,总之不管是哪一种,我的情绪都因你而变换着。我生怕一不小心再一次失去你,我的傻丫头,你懂么?懂么!……” “白大哥,丢失了太子之位,你难道就不觉得可惜么?”或许能够做到:为了一个女子而抛弃太子之位的人实在不多!贝潇潇猜测着。 白凌飞点点头:“嗯,当时没有时间想那么多,我只是不想看着你有任何事情!至于太子之位,有也可,无也罢,但是皇位则不同,若是偌大一个西靖国没有一个明君来担起,我还会将它纳入囊中。” 贝潇潇望着成竹在胸的白凌飞,越来越佩服这样一个有胸怀,有思想,有担当的男子。 “呵呵,白大哥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了,我想,这世间大概没有哪个女子能逃过像你这样‘有担当’又‘很男儿气概’的男子了罢!” 听着贝潇潇夸自己,白凌飞内心一阵激动,借机揶揄道“那潇潇便从了我如何?” “啊?……”贝潇潇傻眼了,这算表白么?不禁有些囧红了脸:“白大哥可是说真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伤心了?!” 白凌飞动容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潇潇愿意,我愿舍了所有女子,即使包括这一大片江山我也甘愿,只要守着潇潇,陪着潇潇便好!”说着,白凌飞一整神色:“怎样,你是从还是不从?” **** 谢谢weisi198亲的红包,雨寒已经收到亲好几个红包还有鲜花了,雨寒记得你,谢谢你。 今天就一更,雨寒前天去玩,到今天还没缓过劲来,好像有些中暑了,休息一下,然后在爆发哈。 亲们,已经是月底了,手中有金牌和鲜花的亲记得给雨寒送个呗,要不然下个月也是作废的。雨寒先谢谢亲们了。 做一回花痴吧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凝眸注视了白凌飞一会,笑着摇摇头,半真半假的说道:“嘻嘻,我可不想成为全天下众女子追杀的对象,所以――俺坚决不从,坚决不从!”贝潇潇摇头晃脑的说道:“再说了:潇潇还小,需要自由,等我大点再说吧!白大哥也不忍心残害未来的花朵吧?!!”说着,已经顽皮的眨眨眼睛转过身去,其实她心里感动极了。 “你……”白凌飞一时被贝潇潇噎的无语了,这是什么话啊?未来的花朵?还残害?有多少像她这么大的女孩子早都嫁人生子了,可是她…… 见贝潇潇不想深谈这个话题,又顾及到她所言的年龄还小,于是也跟着玩笑般的作焦急状,继而又淡定了,幽幽的说:“好吧,那我只好: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关门――放狗!”白凌飞边说边作状上前捉贝潇潇。 “啊?不要啦……若是狗来了,我一定逃得更快,离你远远的,哈哈哈哈……”贝潇潇边躲闪边笑着,嘴巴却不讨饶,可是她哪里能躲得过身长手臂长的白凌飞,早已被他捉着了柔荑。 “那我岂不是要一直这样捉着你的手了?”白凌飞也跟着笑了起来,半玩笑的轻捏着贝潇潇的柔荑说道。 “嘿嘿哈哈哈,男女授受不亲,白大哥若是这样子,别人一定会唤你做花痴的!我也不信你一堂堂七尺男人竟不顾自己的面子。”贝潇潇皱着鼻子贬损着白凌飞。 “哈哈哈,哈哈哈……那就做一回花痴吧!” 两个人已经笑作一团,为了她,就算是花痴他也甘愿了。 府中某个角落,何大眸光复杂的紧紧盯着贝潇潇明媚的笑脸,耳中如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传来,他将手轻轻握成拳头,下意识的放置嘴边,他刚才只是因心中猜想着贝潇潇和白凌飞以前的关系,所以有些烦乱,才漫无目的转到此处,没想到居然就遇到了白凌飞和贝潇潇如此温馨的一幕! “我为伊人乱,伊人独逍遥!”何大叹口气,转身,悄然离去。 何大刚回到房间,李渡也回来了: “爷,组织已经传来消息,小姐八岁那年已经被西靖国皇上指婚给了白凌飞,当年贝家遇难,就是白凌飞冒死给贝家传的信,据说,当天夜里,有人见贝家小姐被奶娘带着连夜逃出了贝府,只是后来,后来……奶娘已经死了,无从查证!”李渡看着宁君昊话却卡在了喉咙间。话说传闻贝家小姐当夜已经逃离了贝府,可是这个贝潇潇怎么会被皇上从贝夫人怀中救出?具体情况他不敢妄加悱恻,毕竟当年只有牛公公一直跟着皇上,纵使他心中谜团再大,他也不敢说,不敢再问! 宁君昊眼眸瞬间眯起,双颊因某种情绪的变化紧绷了起来,半眯着眼眸:“消息确凿么?” “回皇上,情报网是属下一手抓的,至今从没出现过纰漏。”李渡熟悉皇上的每一个动作和它所代表的意思,不禁更加严肃,恭谨的回答。 皇上不相信,与其说皇上不信不如说皇上不愿意相信,毕竟贝潇潇是他亲自救出并带回宫的,此时被李渡一个消息个直接否决了,这未免……。 宁君昊点点头,双手交叠支住下巴长吁一口气,他怎能不信,关于这个情报网的消息准确率他又不是不了解,若是情报报告说‘是’,那基本就假不了。 宁君昊脑中尽是方才贝潇潇对白凌飞的话语,怪不得她一直强调自己不是以前的贝潇潇,若她不是,又是谁呢?不过,宁君昊宁愿相信‘她是’。 宁君昊再次长叹一口气:“小姐曾被奶娘带走一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遮。”李渡默了,这是皇上交代的:‘小姐曾被奶娘带走’,而不是‘小姐已经被奶娘带走了’! 宁君昊不需要向李渡解释什么! 当年他得知贝同天的消息时确实来去太过匆匆,以至于连详细询问贝潇潇的时间都没有,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年贝潇潇从贝夫人怀中被救出来时便表明自己不是贝潇潇,想要离开,是他强行将她带回宫中,并且将自己的意识强加给她,说什么“为了已故的故人绝不松手!” …… 错就错了,当务之急,他要摸清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渡,派人寻找当年所有与此事有关的人。”奶奶不在了,总有了解此事的人,就算翻遍整个西靖国,他也要将他翻出来。 “遮。”李渡领命而去。 *** 笑过闹过之后,贝潇潇已经恢复了安静,那天白凌飞的母妃对自己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神情依然在眼前晃动,她说自己的父亲是卖国贼,这让贝潇潇内心非常介怀,为什么整个贝府遇难,最终是宁君昊来救她,既然白凌飞想要保护自己,他当时在做什么?又是怎么想的? 宁君昊呢?他只是巧合路过还是刻意前来?难道真的像白凌飞的母妃所言,贝同天是个卖国贼? “白大哥,我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我父亲当年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满门抄斩?”贝潇潇蹙着眉头,玩够了闹够了,现在她想解开心中深藏的疑问。 白凌飞眼神蓦然间变得深不可测,有些复杂的盯着贝潇潇。 他当时只听宫中的武官陆武埠说传皇上旨意:对贝家满门抄斩,具体所为何事白凌飞也不清楚,他知道消息后只是心急如焚,于是才命自己身边的小太监及时出去送信给贝同天,直到后来他被贬,出宫……再后来他从流离的生活中站了起来,组建了庞大的信息网才查出贝同天当时是因为通敌叛国才被满门抄斩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当时犯了错,父皇很生气,所以才传旨行刑的……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潇潇何必介怀,就让他过去吧。”白凌飞真希望贝潇潇从此不再关心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可是他到底犯了什么错呢?为什么皇上要这么狠心对贝家满门抄斩?”虽然不是贝同天的亲闺女,可是一想到满门抄斩,一想到当日那种血淋淋的场面,贝潇潇便有些控制不住的抓狂,问话的声音都不自然的冷了几分。 “潇潇,我真的不知道,当时陆武埠只说接到皇上命令对贝家满门抄斩,并没告诉我原因,我当时心急如焚于是便私派身边的小太监前去贝家传递了消息,我正在宫中等待消息的时候,小太监已经被陆武埠的属下押解着回到我的太子府,随后皇上的大队人马也已经到了,我便很自然的进了天牢,我想,我大概是西靖国第一个进入天牢的太子了!”这不是逗贝潇潇的瞎话,白凌飞说的有些无奈,这是真的,估计只有他这个倒霉太子才倒霉的进了天牢! “陆武埠?”贝潇潇喃喃的念叨着。 “对,他叫陆武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武官了,当年斩杀贝同天有功,所以当年便连升三级,现在已经官拜将军一职了!”陆武埠一直和二皇子白凌雨交好,此时,因为他这个太子被废,陆武埠自然更是唯二皇子马首是瞻。 为了不让自己内心埋藏的阴暗想法浮出水面,白凌飞轻轻拍拍贝潇潇的头顶:“好了,别研究那个陆武埠了,你该好好想想我的问题了,我可等着你回答呢。” 一听白凌飞拐来拐去又拐回了老话题,贝潇潇不禁露出一张苦瓜脸:“哎呦,我这左脑子都是面粉,有脑子全是水,你若是还让我想,我这脑子一运转起来,难免不全部都搅成了浆糊。你还是放过我吧!”贝潇潇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以期逃脱白凌飞的逼问。 白凌飞无奈的摇摇头:“你这纯粹是找借口……” “我哪有,我是真的……” 白凌飞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别解释,在我这,解释就等于掩饰。” “呃……”贝潇潇双眼开始转圈圈,无语中。得,不解释就不解释吧,其实她对陆武埠更感兴趣,对宁君昊收养她的原因更希望了解…… *** 人呢,一旦对某件事情上了心,便会外空心思的想着如何去接近,如何去做。 就像现在的贝潇潇,自从听白凌飞的母妃提起贝同天的过往,便一直处心积虑的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接下来的日子中,她慢慢跟府里的丫头下人等等混熟了,貌似漫不经意的和他们聊天,实则是从中探听挖取自己想要获得的消息。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贝潇潇从一个小厮口中套出了有关于陆武埠的所有事情。 原来此人是行伍出身,仗着自己和二皇子关系好,加上当面诛灭贝家有功,于是一路平步青云,在朝中已经攀升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不过,据说此人比较喜欢花街柳巷,这段日子更是迷上了青云烟的艺妓红妆,时常在青云烟中逗留过夜。 青云烟在京城中很有名,其中的艺妓个个赛西施,不仅会撒娇,会讨乖,更是技艺超群。若是这里的艺妓自称第二,估计其他的艺妓便不敢自称第一了。 既然已经探知了陆武埠的消息,贝潇潇决定前去会一会他,她就不信,她依靠自己的力量找不出有关于贝同天的真正死因。 *** 据说离月末还剩四天的时间了,亲们手中的花花啊,金牌牌啊,雨寒需要滴说,亲们给力一点哈,别忘了打赏雨寒。啊呜,雨寒潜水了,继续码字去。 青云烟头牌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吃过晚饭,贝潇潇知会了白凌飞一声便带着冬儿一起着男装出府了。两个人并没不是和白凌飞报备的那样只是出来散散步。 所以当白凌飞说要陪同她们去散步或者派家丁随行时,贝潇潇急忙谢绝了白凌飞的好意! 她们直接去了青云烟,当青云烟出现在眼前时,冬儿不禁想起了她们临走时白凌飞那不解的眼神,不禁有些好笑的望着贝潇潇,说道:“小姐,若是白大哥知道我们并不是出来散步而是逛青楼,不知道他会不会双眼发黑――晕过去?” “呃……他会不会觉得我们是百合啊?”贝潇潇只感觉由心里想发笑暗暗猜测着他看到自己逛青楼时,脸上的表情会是多么的错愕。 “你想想啊,我们毕竟都是女子,若是我们又来看美女,甚至调戏美女,那只有一个解释,我们是‘百合’!” 冬儿眨了眨眼睛,对于小姐口中吐出的新名字她不懂,于是问道:“小姐,啥是‘百合’啊?” “呃……百合就是女女恋啊!”她怎么忘了这里是古代,冬儿怎么会知道什么是百合,只好如是解释。 正说着,青云烟的老鸨早已经眼尖的发现了她们两个风流俊逸的小帅哥,一路摇摆着水桶般的腰肢走了过来,手中粉色的帕子往前轻轻一挥,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扑鼻而来:“哎呦,我说两位公子瞧着好面生啊?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公子长的好不洒脱俊逸,怎么着,今儿个是来我这青云烟来找乐子的?还是来破处的?我跟您说啊,若是破处,妈妈我可一定给你们介绍两个温柔似水的姑娘好好伺候二位公子。” 冬儿和贝潇潇傻眼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嗯哼。”贝潇潇假意的咳嗽一下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这个这个,我们点红妆姑娘。” 老鸨明显的怔了一下,然后陪着笑脸道:“二位还不知道吧?这红妆可是我们青云烟的头牌,你们若是点她可有这个?”说着,老鸨将手指捏起捻了捻,示意她们那是要很多银子的。 贝潇潇伸手探进衣袖:“这些够么?”说着手中已经多了一绽银元宝。 老鸨果真是认银子不认人,立马双眼一亮,堆起灿烂的笑脸:“哎呀,二位爷果真都是有钱的金主,只不过……”说着脸上又布上了忧愁,这眼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敢拿还真不是一般的手痒痒。 “只不过什么?”贝潇潇紧盯着老鸨,早就听说红妆是陆武埠的红颜了,她也没指望老鸨能将红妆给她,但是,今天来的目的;即使见不到陆武埠,也要见一见红妆才行。 “一听二位爷的要求啊,妈妈就知道二位爷是外地才来京城的,试问现在这京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们红妆姑娘早就被陆将军大人看上了。……” 不等她继续说完,贝潇潇已经插话:“妈妈,即使陆将军喜欢红妆姑娘,但是,在她被赎出去之前你也不该耽误了赚钱啊!银子嘛!爷就是遇到漂亮的女子才会舍得的。”贝潇潇边说边将那绽银子塞进了老鸨手中,而自己手中又在衣袖中摸出了一绽。 老鸨已经贝潇潇言下之意只要让她满意说不定还有银子进,不禁心花怒放,喜笑颜开的道:“哎呦,二位爷今儿个运气好,那陆将军刚巧今儿个有事不能过来,正好便宜了你们两个。只不过,我话先说在前面,现在红妆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就连陆将军到目前都不曾碰过红妆姑娘的身子,所以,你们爷不敢造次啊。” 贝潇潇一揖:“妈妈的话,小爷我记下了,绝不敢对红妆姑娘造次。”说完,两个人随着老鸨进了青云烟。 “红妆姑娘,快来接客。”老鸨一路扯着尖锐的嗓音喊过去。 突然二楼一间房门轻轻打开,之间一个丫鬟打扮的丫头走了出来“妈妈,你可是弄错了,我家小姐说出了陆将军,她谁都不伺候。” 老鸨一听丫头这话立马虎起了一张脸:“小红,这有银子谁不转呢?那陆将军出了名气响一些,啥时候肯这么大手笔的甩银子给你家小姐用了。你看看……”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回头朝贝潇潇挤出一丝笑脸,低头继续跟那个叫小红的丫头嘀咕起来:“咱们开这个不就是为了赚钱的吗?你看看人家手中那绽银元宝,若是红妆姑娘伺候的好,说不定还有赏银呢!” 小红低着头,听完老鸨的话点点头:“我现在就去跟姐姐说,妈妈请稍后。若是……若是姐姐不同意,就请妈妈自己跟她说吧。”说着,人已经消失在门里头。 不一会,门又一次响了“妈妈,小姐她说今儿个累了,所以……就算了吧!” “这是什么话,你躲开。”老鸨依然怒了,连刚才还尽力保留的一点素质都顾不得了,一把推开小红径直而入,身后还留下老鸨一句恶狠狠的话:“等我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红踉跄着极力站稳,低着头,想是平日里受惯了这种待遇,一声不吭的让贝潇潇和冬儿随着老鸨走进屋内。 “红妆呀!怎么了?小红说你累了?”老鸨转过屏风已经换了一副笑脸“这丫头真是的,一定是她没有好好地服侍我的宝贝闺女,等会看妈妈如何教训她。” 红绡帐内轻轻地叹了口气:“行了妈妈,别有事没事的总拿小红出气,我只是有些累了,再说,你曾经答应过陆将军,他不在的时候也不逼我接客!” “哎呀,我的宝贝女儿,妈妈这不是心疼你么?你看看那个陆大人岁数比你大那么多,还总是不舍得为你花钱,你说今年我都跟他提了两次想在这后面单独为你修一栋别院,他吱声了吗?连个屁也没放。他……” “哎呀,行了行了,妈妈,自从我进驻你这青云烟,人家陆大人没少帮你的忙,你就说说那次官家查人搜到你这过?人家不都是绕道而行的么!” “哎呀,那是那是,我的亲闺女啊,咱不谈别的了,你起来看看这二位公子,人家长的那叫一个俊俏啊,赶紧起来,你看看,你看看……” 本来老鸨是打算私藏了这一绽银子的,可是,看着这个不听话的红妆,她心里犯怵,毕竟她只是在这里卖艺,而并不是卖身在此,有些事情她还真说了不算! 红妆见了银子伸手抚了抚云鬓,露出迷人的一笑:“有银子果然能使鬼推磨啊!”说着伸手便准备拿银子。 妈妈动作极快的将手缩起:“女儿不急,妈妈又不会给你的银子吃了,就先放在妈妈这里吧。”说着将那绽银子放入衣袖中。伸手扶红妆坐了起来“乖女儿,就这一次啊,我都跟两位公子讲好了,只是听你谈曲子喝酒,绝对不做别的事情。”说着,老鸨对着贝潇潇和冬儿使了个眼色。 越过老鸨,贝潇潇朝床里慵懒的美人看去,而床里的红妆也往外张望。 不看则已,一看,贝潇潇差点一跟头栽下去。 床里的美人也好不到哪去,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突兀的动作,引来了老鸨的不解,不禁望着双方:“你们,你们认识?” 还是红妆反应极快:“妈妈,公子……的确长得及俊朗!”说着已经羞红了脸,任谁一看都会以为红妆害羞了。 妈妈此时才如突然明了双方的突兀反应,了然的笑笑:“女儿啊,还是妈妈疼你吧!好了,妈妈我大功告成。你们聊吧!”说着妈妈往门口走去。 鉴于红妆已经同意接客,老鸨走到门口只是用手指狠狠地戳了戳小红低垂的额头,便笑嘻嘻的走了。 “你怎么会在这?” “你们怎么会来这?” 两方人同时问出心中的疑惑和惊讶。 你道红妆是谁?她正是梧桐,刚才府中吃饭的时候,贝潇潇明明还见到她来着,可是她怎么会转眼间就成了这青云烟的头牌了呢? “我……” “我们……” 或许因为紧张,双方说话又一次撞车了。 贝潇潇深深地喘口气,定定神挥挥手:“好吧,你先来说……” “我……只是挣些糊口的银子罢了。”梧桐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自己在此的原因。 “呃……可是,你这段日子不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么?这吃穿用度从不曾……”不曾让你花费啊?可是剩下的半句话,贝潇潇没问出来,或许她是为了以后打算吧! “你们呢?为什么会在这里?” 贝潇潇心思飞转,她们来这的原因她可没打算跟任何人提起:“内个,今儿本来是出来散散步,可是,没想到一出来,这死丫头说不知道青楼到底是什么样子,所以就……就进来转转了。” “我……”本来冬儿一脸淡定的听着贝潇潇胡编乱造,没想到她突然会扯上自己,不禁惊讶的睁大眼睛问道。 贝潇潇边说边回头盯着冬儿:“对呀,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贝潇潇眼神里全是暗示和威胁。 **** 亲们呢,月底了,金牌,鲜花,雨寒再次呼喊,记得投给雨寒哈。 小姐,你、你好色啊!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威胁的暗示看在冬儿眼里全变成了一句话:你不承认还等着你的主子承认啊! 冬儿只好把冲到嘴边想辩解的话全部咽回肚子里,表情古怪的迅速配合着贝潇潇;“啊……是啊是啊,那个……我、我好奇……嘿嘿嘿”。 梧桐奇怪的看着冬儿怪异的表情,没有问,只是轻轻地点点头,信或者不信在于她自己! 贝潇潇已经走到梧桐的窗前,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姐姐这妆容真不是一般的漂亮。”说着竟伸出细白的小手抚上了梧桐的脸颊。 被贝潇潇这么一夸,梧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抚了抚云鬓,露出一个不自然的迷人微笑:“是么?那姐姐改天教你装扮如何?” “好啊好啊。”贝潇潇边答应着,手却没有离开梧桐细嫩的脸颊。脸上的表情,十足一个色胚子相。 身后冬儿见潇潇此相已经忍不住掩嘴而笑:“小姐,你、你好色哦!”。 “那是那是,如此美色,就是神仙见了也要动容,更何况是我,我见犹怜呐!”贝潇潇没正经的嬉笑着。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声洪亮的男音随之响起:“宝贝,我来了,还不快起来迎接本将军。哈哈哈。” 来人正是陆武埠,本来今天已经差人送信过来说没时间过来了,可是刚巧这会抽到了一会空闲,忍不住心中对美人的思念,他就偷着跑了过来,没让任何人通报,直接偷偷地跑上楼来了,想给美人一个惊喜。 可是,眼前的画面却突然让他的笑脸凝固、僵住。当他看清楚了那两个在床前缠绵的男女,因他的到来不约而同的回头对他行注目礼时,不禁勃然大怒“你,你是何人?竟胆敢调戏本将军的女子?”他说调戏一点都不为过,贝潇潇身着男装,一只手此时正轻抬着梧桐也就是现在的红妆的下巴,样子说有多亲密就有多亲密。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两个人正相互对望着,说有多深情就有多深情,而一边的冬儿正掩嘴而笑,仿佛因自己的爷和女子两情相悦而喜悦!这幅画面任谁看了都会误解? 陆武埠盛怒之下跨步上前,直接将自己粗大的手掌拍向贝潇潇。 贝潇潇双眼睁得如铜铃般,只见那只大手在眼前无限放大、放大。 眼看着就要遭受灭顶之灾,只见贝潇潇身形急侧,一个回转躲向了一边。 “莫非传说中的陆将军是个莽夫?何故才见面便痛下杀手?”贝潇潇冷凝了脸,厉声斥责。 “如此不堪之人,居然还敢叱问本将军!莫非尔等不知道这红妆姑娘已经瞩意于我?竟然还敢进入她的闺房,做此等苟且之事!” “将军即如是说,在下倒要问个明白了。请问,将军有否给其赎身?或者下定聘礼,决定娶她为妻?”贝潇潇可是早就打听清楚了,这个陆武埠早就成亲,家里刁妻名声在外。但是贝潇潇并不知道红妆来此只是来卖艺,并没有卖身在此。 而陆武埠本就气急,此时听到贝潇潇的问话也没法反应过来,反倒被她问的一愣一愣的,益发的怒火中烧,巴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红妆一双杏仁眼灼灼的望着陆武埠,不论什么原因和他在一起,女人的那份虚荣心让她想了解陆武埠和自己在一起有没有想纳娶自己的意思! 陆武埠涨红了脸:“这个是我和红妆姑娘的事情,哪里轮到你来操心。”说着人已经再一次欺身上前,眼神恨不得将贝潇潇直接凌迟处死。 贝潇潇边躲闪便继续道:“错,红妆姑娘既然没有得到你的聘礼,更没有被你赎身,就等同于她依然是自由身,小爷我自然可以一亲芳泽,我不止一亲芳泽,我还要拿银子纳了她为妻。”说着一绽银子直接飞到了陆武埠的面门,‘碰’一声闷响,陆武埠跟着站在了原地愣住了。 这面子栽大了,陆武埠只感觉脑门子迅速的胀满,就像里面突然生出了什么一般的突起。伸手摸摸,那个被银子砸中的地方已经鼓起了一个包包。 本来还担心贝潇潇安慰的冬儿噗的一声笑喷了,她早就该想到,她家小姐不必她担心的。 “哈哈哈,我就说吧,以你一个将军的身份居然连一绽银子都躲不过去,岂能保护红妆姑娘一生一世。我看啊,还是算了吧。” 陆武埠双眼已经浮上血色,多余的话他不想多说了,今天他不杀了她誓不为人。 陆武埠运起内功,十足了十层真力,挥手击向不远处的贝潇潇,。 他这一掌就没打算让她活着,在他的地盘上,碾死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一直观望的梧桐见陆武埠眼中漏了杀机,不禁心中一凌,眸光暴敛,疾步上前。 就在陆武埠十足的掌力即将击中贝潇潇时,一直素白的小手有力的来了个四两拨千斤直接将陆武埠的大手拨向了一边。她怎能让一时的玩性坏了她成仙的大计! “你,你还帮他?”若是刚才陆武埠没有怪红妆的意思,此时眼见着美人帮着那厮也不是心思了。 “你个莽夫,你仔细看看,她不过是个女子。”红妆收起眼中的杀机,说着狠狠地宛了陆武埠一眼,假装生气的走去了一边。 此时贝潇潇也已经站稳了身子,和因担心她而跟上来的冬儿站在了一起,心有所思的打量着陆武埠。 陆武埠听着红妆的话疑惑的盯着贝潇潇和冬儿仔细辨认着。 红妆一把将贝潇潇头上的帽子打掉,贝潇潇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应声散落了下来。 陆武埠被这突然的变化弄的直接傻眼了……“你,你是女子。” “……”贝潇潇没答话,半眯着眼眸,轻咬着下唇,不用问,就看他今日这种不问青红皂白的架势,当年父母的死因他绝对是帮凶,绝对脱不了干系,这是她的直觉。 “那你、你、你怎么……”陆武埠感觉即将问出口的话已经够他淌一条小溪的汗了。心中暗暗揣测,莫非此女子有断袖之癖!? *** 屋里已经化干戈为玉锦,看着众人情绪慢慢平复,开始正常聊天,青云烟屋顶上的两个黑衣人才深出了一口气!互望了一眼…… “爷。怎么办?看来今天我们已经无法继续查下去了。” 屋顶上的两个人正是宁君昊和李渡,问话的是李渡。对于问题,他喜欢单刀直入。 宁君昊无奈的摇摇头,答非所问:“李渡,你有没有发现,这丫头办正事差了点,但是帮倒忙的本事却笔笔皆是!还……还一肚子歪歪心眼!!!” 李渡悄悄地咧嘴,皇上这是夸小姐么?可是,为什么用词这可怪,就像是在责备自己最亲密的人一般!虽是责备,却满含了情意。他不明白,但是他看到了皇上心里的无奈。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恶人自有恶人磨’,是吧?看来,贝潇潇便是皇上心中那个难以抵御的魔鬼了!不过他乐意见到皇上和贝潇潇之间发生的故事。 “爷,你说小姐心里怎么装着那么怪的词‘百合’?要是小姐自己不解释,属下还真不懂那是什么意思!”那个问题他没法回答,于是干脆换了一个话题,不过,这个问题也是他所好奇的。 宁君昊凌厉的眸光射了李渡一眼,转身离开了。 李渡知道皇上是责怪他:不该说的乱说,不该问的乱问。于是急忙一整神色,起身随皇上离开。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青云烟。 宁君昊心中暗暗牟策:若想解开心中的谜底,他只能再抽时间来找陆武埠了,不过,今天陆武埠被潇潇一绽银子砸中的那副可怜相却深深地烙在了他心里,有种想笑的冲动。 宁君昊暗中评价,第一:这丫头不能小瞧!似乎他嗅到的味道,她都闻到了,不傻! 第二:这丫头思想异于常人,这个他早就该发现了,在她将一把铜钱扔得满天飞来吸引观众掩护她和冬儿撤退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第三:这丫头很仗义,危急关头居然不扔下自己的伙伴独自逃生,宁肯以身犯险与同伴共进退! 第四:绝不人云亦云,有自己的主见,实在不清楚的就自己去查证。 第五,能占便宜是绝不吃亏,他可是看着她美美的宰了白凌飞一顿大餐。(雨寒悄悄跟众人说:若是他看到贝潇潇顺手牵走了龙放的墨龙浴水更会认定这个事实的!)……这些都是她最最宝贵最最可爱的地方。 可是,他怎么早没发现她身上有多重性格,或者当时在宫中她只是想混日子,好好地保护自己,敛起了自己一双尖锐的利爪?!宁君昊嘴角轻弧,笑靥轻现。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这样的贝潇潇他益发的喜欢了。 **** 今天一更,亲们不必等了。 本性毕露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刚吃过早饭,贝潇潇和冬儿在院子中散步。 刚转到假山后,冬儿便忍不住问起了昨夜的事情:“小姐,梧桐不是一直对何大有意么?你忘了前几日她看何大那副痴痴地表情,可是她为什么还会在青楼里和那个叫陆武埠的人有那样的关系啊?” “人各有志吧!对于她,我也捉摸不透……”贝潇潇淡定的说。 “我只是想:若是何大哥和白大哥知道了她在青云烟卖艺,该有多失望啊!”冬儿不无惋惜的说道。 前面不远便是九曲回桥,贝潇潇边听冬儿唠叨边望着寂静的桥上:“冬儿,我们去桥上坐坐吧?”其实她心里和冬儿的想法不同,个人选择的道路不同,注定了每个人的活法就不同,所以,梧桐能去青云烟卖唱没什么奇怪的,若说奇怪,她反倒对梧桐每日神秘的行踪更奇怪一些,以她的身份,当初为什么会同意住进府中? 对梧桐的不解并不能扰乱她的内心,她相信水到桥头自然直! 此时她内心纠结的是另外一件事情,昨夜青楼一行,她在陆武埠身上没掏出任何有关贝同天夫妇的事情,这让她有些沮丧。不过昨夜和陆武埠坐下来聊天后,她反倒突然决定了另外一件事情。 陆武埠知道她是女子过后,就连看她的眼神都变得色迷迷的,于是她当机立断,直接约陆武埠三日后在翟月楼喝酒。 陆武埠本就好色,再家里又有个母老虎把他管得死死的,于是在外面就尽情的享受着在老婆那里没有享受到的温存。此时一听美人主动约自己,陆武埠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立刻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一切就等着那天了,贝潇潇已经运筹帷幄在胸,此时听着冬儿的唠叨,不禁深深地喘了口气,再轻轻地吐出,感觉无比的舒畅! “我就说嘛:每天早上为啥都看不到她起来吃早饭,在外面买醉到深夜,如何还有精神起来吃早饭。像她这样的女子就不该跟我们这些良人一同出出进进,简直有辱我们人格!”冬儿依然围绕着梧桐在青云烟卖唱的事情唠叨着。 贝潇潇突然止住脚步,怔在了原地,刚才她看桥上还空无一人,可是此时?贝潇潇用手肘轻碰了碰冬儿,示意冬儿闭嘴。 “不过现在的女孩子若是禁受不住银子的诱惑,但凡有几分姿色都会想着最简单最轻松的银赚子方法,你看她一脸的风尘相,若是不坐着接来送往的生意反倒不像她了!” 冬儿叽里呱啦的正说得起劲,结果被贝潇潇一碰,不明就里的抬头用眼神询问贝潇潇,只见贝潇潇双眼一眨不眨的目视前方,冬儿顺着贝潇潇望去。 “呃……”冬儿说人坏话被逮个现行,囧的下意识的赶紧低下头,刚才她才看过桥上,并没见有任何人啊,可是梧桐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早啊!”贝潇潇温婉一笑。 “早。” “你,你啥时候出来的,我明明刚才还看到桥上空无一人。”冬儿有些心虚的问道,明明平时都很晚起,今天这是抽的什么风。 “哎呀,我本来就有晚起的习惯,只是今天一直被某人给念叨着,无奈之下才起床了。”梧桐一脸的玩味紧紧盯着冬儿。 见冬儿囧的双颊红中透紫,才忍不住咯咯地笑了。 “有些事情,你一个小丫头永远都不会懂得,若不是觉得跟潇潇姑娘投缘,我决计不会住进这座府邸,你知道么?”梧桐深深地望了贝潇潇一眼,心中暗暗地叹了口气,凭什么自己努力争取的,她都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那我倒要谢谢梧桐姐的厚爱了。”贝潇潇轻声说道:“只是,姐姐可否告诉潇潇,刚才明明这桥上无人,可是转眼之间……你是怎么做到的?”贝潇潇眸光咄咄。 突然被问及这个问题,梧桐瞬间失措,掩饰着心中的慌乱答道“这很简单,人世间的轻功便可以做到啊!” “呵呵……好个人世间啊!”贝潇潇一声给冷笑抬头看了看远处,淡淡而锐利的问道:“那姐姐请再赐教:昨夜姐姐救我时,为何姐姐手掌心里发出诡异的红色光芒?你到底是靠功力推开了陆武埠,还是靠魅心术迷惑了陆武埠?”其实,贝潇潇连陆武埠对梧桐的热爱,都觉得是梧桐使用了魅心术所致。 梧桐脸色变了变:“妹妹怎会有此一问?我梧桐可是……”正经人家的闺女。 可是这话不等她说完,贝潇潇已经一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说了。 少顷,贝潇潇抬起头,眼神凌厉的望着梧桐:“姐姐,这是什么?”说着,从自己衣袖中抽出一绺狐狸尾巴。 直到此时,梧桐才彻底惊了,眼神中缓缓溢上杀机,冷着声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贝潇潇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人世间有句话姐姐一定听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日我喝醉了,姐姐对我也使用过魅心术吧?” 酒醉心明白,梧桐当时的出现贝潇潇感觉到了,而且她摘了自己脖颈上的墨龙浴水她也知道,从摘下时,墨龙浴水的震怒到后来被带回脖颈墨龙浴水渐渐的平息她都有感觉到了,只是醉酒中就让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她选择躺着不动,干脆就装作任何事情都不知道。 “呵呵……原来你都知道!”梧桐露出一丝冷笑:“你真不该知道这么多,这对你没好处,不过,若是一个死人,‘好处’和‘坏处’就没什么分别了!” “你想杀我?”贝潇潇突地一惊,就是因为是白天,她才敢如此大胆的揭出这个秘密。 “梧桐,你若是敢碰她,本龙王保证你终其一生都无法成仙,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角落里的龙放急了,谁若是碰他的女女,他一定豁出性命置她于死地。 “哈哈哈,就凭你,你现在还被我囚禁着,你拿什么保证?” 贝潇潇紧张的盯着梧桐,不知道此时她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嚎叫什么,不过,她胸前的墨龙浴水已经开始不安的扭动了起来,这让她也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放我出去,我自愿把我身体里的元神给你,放我出去。”龙放急了,有些狂怒、又带些乞求的的吼道。 “你休想,哈哈哈,既然她都知道了,她只能死。”一时间,天地突然全部黑了下来,大白天的就像整个天空被人盖了一块黑布! 她到底在和谁说话,贝潇潇不知道,只是天空蓦然的变化让她更加凝聚心神,等待着一切突然的变化。 黑布下除了梧桐只剩了贝潇潇和冬儿。 只见梧桐眉尖上挑,眉心突然多出一颗红色的美人痣,一双杏仁眼此时透着暗红的血色。一身淡粉的罗衫此时披上了红色的霞光。 “梧桐,你乃修道之人,贝潇潇乃承受天命下反到人间来受苦九世,若是你今生让她提前结束,因果你自己想。”龙放在角落中焦急地挣扎着,还不忘提醒梧桐杀了贝潇潇所会承受的后果! “哈哈,大不了,我就是在人间再多呆个几百年,我三千年的时间都等了还怕这几百年么?更何况,我若是得了你的元神,还惧怕这一点点小小的过错么?” 说着,梧桐双手抬起幻化出无数把利箭向贝潇潇和冬儿射去。偌大的黑布下全是一览无余的平地,贝潇潇知道这是梧桐幻境的结果,但是,就算连遮挡躲避的地方都没有,她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啊!贝潇潇扯着冬儿一路往梧桐相反的地方拼命的狂奔。 梧桐再一次幻化出更加强劲的飞箭急速飞来。 龙放眼看着贝潇潇和冬儿置身在梧桐飞箭的包围之中,怒极的拼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梧桐的禁锢。 眼看着飞箭直接朝贝潇潇后脑刺来,突然,贝潇潇胸前的墨龙浴水突然狂怒的卷起怒浪,蓦然间,一道清亮亮的海水从天而降,直接将贝潇潇和那只利剑隔开,听到怪异的响声,贝潇潇和冬儿忍不住停止了脚步,后头朝着声音望去,透过海水,一支支利箭急速坠落地上。而天际中,一条浑身青色的小龙正努力将自己的龙嘴张到最大,让腹中的海水狂涌而出,阻挡着梧桐袭向贝潇潇的利箭。 “龙,龙、小姐,你看,真的有龙。”冬儿惊呼道。 “嗯!”贝潇潇从来没怀疑过这世上有龙,就像她看到那撮狐狸毛时就已经相信了梧桐就是狐狸一样。 贝潇潇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胸前那块墨龙浴水,冥冥中她总觉得自己和它有这某种说不清的联系,就像此时,那条小龙的出现,她并不惊讶! 本来很沉重的玉石,突然间就像变成了塑料一般轻飘飘的,贝潇潇下意识的低头去看,之间玉坠上,除了一些痕迹意外已经不见了往日的黑墨颜色,更不见了那条时而温和时而狂怒的龙。 *** 亲们地飘飘哪里去鸟?月底了哈,有牌牌的给个牌牌,没有牌牌的有鲜花也行啊!嘻嘻,溜走了。 青龙救主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利箭一支支在水墙前掉落地上。 空中那条小龙突然回头注视着梧桐,一双威武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梧桐,张开血盆大口往梧桐飞掠而去。 梧桐本就因为那条小龙的突然出现而愣在了当场,她多希望这就是传说中的元神啊,只是没有人见过,她更不敢妄下断言。 此时见小青龙直接朝自己扑来,梧桐连忙转身幻出结界想保护自己。 小青龙瞬间便识破梧桐的诡计,结界有诈,若是钻进她所设的结界,那它也许就和它的真身一样,永远没有见到阳光的那一天了。于是,它灵巧的一摆龙头,在结界的边缘上擦过。 小青龙避过直接冲进结界的危险,转瞬间又折了回来,一双利爪运足了十成内力,直接抓向结界。 就像一个吹涨了气的气球,突然被尖利的东西刺破,蓦地,结界中所形成的气流和威胁瞬间一泻千里直接瘪了。站在结界中的梧桐瞬间失去了支撑,狼狈的摔倒在地。 眼看,梧桐性命难保,只见她急中生智,眼神中带着一丝狠毒,双手幻化出一物丢向小青龙利爪之下。估计被抓中的都会死于非命!!! 躲过一劫,小青龙霸气十足的朝着梧桐扑来,眼看梧桐便性命难保,突然见到梧桐丢到眼前之物,待到看清楚,小青龙瞬间抹去了眼神中的戾气,蓦地收势,围绕着那物急速的旋转起来。 贝潇潇和冬儿此时才看清被青龙围着的那团黑影是一条跟死蛇差不多的四不像怪物躺在地上,说它是蛇,它又比蛇多了一对威武的犄角,可是说它是龙吧?有谁见过如此狼狈不堪的龙么? 可是,在小青龙围着它转了N圈过后,那条死蛇突然浑身闪动着金光,就像刚会抬头的婴孩一般,摇晃着脑袋慢慢抬起,睁开了铜铃般的双眼,颤巍巍的站了起。 小青龙见到它站起来,双眼瞬间一亮,露出口水欲滴的表情。 贝潇潇和冬儿此时才确定那条四不像不是死蛇,而是地地道道的一条龙。 只见它站起来后缓缓地舒展了一下身体,金色的光芒中,那条巨型龙已经失去了踪迹,在它原来站立的地方赫然出现了龙放的身影。 贝潇潇嘴角不禁抽了抽。心里狂叫: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是龙族?他不是早就被自己甩在了东辽国京城边上那个小镇上了么! 一时间,有关于他的一切往事纷纷浮上心头,有关于自己捉弄他的往事也随之而来。 …… 惨了!!!这是贝潇潇第一直觉。 “小姐――”冬儿边唤边往贝潇潇身边靠了靠,话说,这人不是来找她和她家小姐算账的吧?他到底是从哪里出来的,居然还是这幅吓死人不偿命的尊荣出现。话说这到底还是不是人类世界啊?怎么一会狐狸一会小青龙,一会又出现金龙!……无数的疑问直接惊傻了冬儿和贝潇潇。 小青蛇双眼冒着小星星扑到龙放怀中,瞬间失去了踪迹。 贝潇潇感觉自己胸前的玉坠子蓦地一沉,不经意间,差点被它拽的摔一跤。 低头看时,墨龙浴水又变回了墨龙浴水,那条墨色的龙依然安详的呆在玉坠中。 龙放幻化成人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头找寻贝潇潇,一双摄人魂魄的桃花眼斜睨了贝潇潇一眼,带着宠溺的味道:“女女,等本王有空的时候再跟你算账?”现在,他要好好施展一下自己久到快要生锈的手脚。 嗡……贝潇潇嘴角又抽动了一下,得他这样一句话简直就像晴天中听到了一声巨雷响,只觉得额头汗水刷刷而下,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暗自呜咽:你当初也没告诉我你是龙王呀,你当时不是偷人家马车的贼子吗?你当时不是先宰了我一顿大餐吗?你当时……谁让你先对我那么狠的,害我差点因为你宰我那顿饭没饿死街头,所以,偷你个玉坠子也属正常,可是,谁知道它居然这么值钱,谁知道它居然这么神奇!…… 此时贝潇潇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自己当初偷了这块玉坠子,才会令龙放以一条尊贵的龙族身份被一条九尾狐狸精在半夜给挟持了,并且差点永无再见天日的机会,要不是今天梧桐急着杀死她,也不会激怒结界中的墨龙,这条墨龙便是封印中的龙放的元神,墨龙盛怒之下冲出了结界,在威胁到梧桐的生命时才令梧桐抛出龙放而求得自保,希望它们两败俱伤,于是才无意中还给了龙放自由之身。 “呃……”贝潇潇感觉自己额头挥汗如雨,可是嘴上依然不依不饶的“内个,有因才有果,出了问题要从自身找原因,别一便秘就怪地球米有引力,威胁对小女子是没有用的。” 龙放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盯了贝潇潇一眼:“没事,这几千年,哥看的最多的就是你这幅死鸭子嘴硬的狂傲嘴脸,你等着,哥就不相信整个龙族都被哥驯化了,还驯化不了你你一个凡间的小丫头!” 龙放说完,收起似宠似嗔的眼神,一道凌厉的眼箭射向正欲逃走的梧桐,对她,他可没有了这么好的心情来调侃:“纳命来!” 贝潇潇双眼瞬间睁大,那张绝好的容颜蓦地在眼前无限放大:“不――龙放,不要杀她!”贝潇潇惊恐的歇斯底里。 已经运势在掌的龙放突听贝潇潇声音中的恳求和惊恐,不禁万分焦急中急急收手,回过头不解的望着贝潇潇。 “龙放,我、我求你不要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求他,仿佛冥冥中感觉到只要自己恳求他,他就一定会因为自己而放过梧桐:“她,其实她本性并不坏,她有人世间最真挚的爱,你放过她这一次好么?求你了,至于我的帐,我随你怎么算,随你何时算,行么?”只要他不轻易毁了梧桐几千年的道行就好,其实,她还是有些佩服梧桐的,修炼啊,其中所受的一些苦非常人所能承受! 冬儿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贝潇潇,似有些不相信从贝潇潇口中吐出的话:“小姐,你在说什么呀,你明明看见她刚才想要我们两个的命哎,你还――还帮她求情?”什么都可以她家小姐说了算,独独这件事不行,斩草还要除根呢! “冬儿,她修行几千年也不容易,这几千年中她一定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否则老天早就将她收了,绝对等不到今天。” 龙放在这一世找到他命中的女女,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如此真挚的感情,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不禁被她挑动,邪魅的桃花眼浮现一丝迷人的笑靥:“女女,你真是越来越狠,居然对我予取予求,然后还要将我吃干摸净。不过,你这死妮子,我怎么就偏偏对你去情有独钟呢,不然,你看你身边的冬儿和小蜜桃不都比你强上百倍,不都比你有妇德么?”龙放边说边摇头,话语中任谁一听都会明白的听出贝潇潇对他有非礼之心,而他只是受害者,被荼毒的那一个!可是又甘心情愿的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承受贝潇潇对他所作的一切! 贝潇潇脸色越来越黑,心中狂吼:我哪里比她们差了?要不是我,她们…… “她们也不会比现在差,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龙放一点都不给贝潇潇留面子,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貌似某人已经忘记了他会读心术! 在贝潇潇和龙放斗嘴的当,梧桐已经幻化了身姿一道青烟中消失了踪迹。 “哎呀,她跑了……”冬儿焦急的跺起脚来,对于妖孽来说,她可不相信她们讲什么情意,说不定现在放了她,下一刻她捉住机会又回来寻找机会杀她们了。 贝潇潇见龙放正打算追赶,赶紧伸出一双素白的小手想要抓住龙放的衣袖,结果她还是慢了一步,龙放已经随着梧桐失去了踪迹,之声空气中一句飘摇而来的话语:“女女,等我恢复了元气再来找你讨回公道。” …… 黑幕中只剩下了贝潇潇和冬儿。 突然,一声焦急的呼唤惊醒了贝潇潇。 “潇潇,你在么?我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出来啊!”九曲回廊边上,何大对着回廊焦急的唤着,却不知从何处搜寻出贝潇潇的身影。 整个回廊,他和李渡已经翻遍了,可是依然不见贝潇潇的身影,而刚才刚刚赶到的白凌飞也有些风中凌乱了,话说:什么叫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 “潇潇,你在哪,出来啊,我们都急了。”白凌飞也跟着喊道。 突然,一阵狂风袭来,贝潇潇和冬儿被狂风裹挟这不知飞向了何处,当她们再次坠地时,贝潇潇眼前突然多了一道亮光。 两个人爬起来顺着石缝朝亮光走去,直到尽头,突然眼前一亮,石缝外,晴空万里…… **** 雨寒汗颜了,昨天又收到草亦花亲的红包和金牌,还有柳梦妍亲的金牌,谢谢你们。 梦妍还好,雨寒有单独加更给她过。 但是对于草亦花,雨寒一直觉得应该单独码一章长长地,单独为亲加更,可是雨寒最近一直没有多余的时间加更新,不过雨寒今天承诺草亦花亲,你先记账吧,改天雨寒一定补上。 另外,亲们可以去关注一下梦妍亲的文文,她也是小说网的一个潜力作者,;连接如下:http://www.zhuishu.net/partlist/133370/ 皇帝哥哥就在身边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当贝潇潇和冬儿走出石缝,何大和白凌飞等人正在焦急的围着九曲回廊四处寻找贝潇潇。 “我们在这里——”冬儿挥着手高兴地冲着他们喊道。 众人闻声回头。 “在那里!” “在那里。” 一时间,参与找寻贝潇潇的人都发现了贝潇潇和冬儿。 何大直接凌空从九曲桥上飞到了假山上贝潇潇站立的地方。 白凌飞动作比他还快,站在潇潇身边,眼神焦急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已经在这找了你半天了,怎么会一直听着你的声音却不见你的人影呢?” “呃……”贝潇潇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了。 冬儿没插话,只是眼神非常惶惑的看着贝潇潇,心中暗暗猜测若是小姐对大家说出:她们同时见到了真正的龙和狐狸精会不会有人选择相信她们,还是会把她们当成神经病看待。 “到底怎么回事?”何大冷着一张脸,有些霸气的声音,不容拒绝。 “我……”贝潇潇伸手指了指九曲桥,脑筋飞速的转着:“内个,我和冬儿本来是在九曲桥上玩来着,只是……只是、后来,我们比较喜欢假山,于是我们就绕道假山上去了,没想到在那些缝隙间钻来钻去居然会迷路!” “然后呢?”何大冷静的问道。 “啊?……没有了。”贝潇潇没想到何大还不打算放过她,居然还要刨根问底,于是赶紧用力摇摇头,算是否认何大的猜测。 何大脸色沉了下来,但是他没在追问,选择了沉默。若是她不想说,逼她何用! 白凌飞脸色稍缓和一些:“好,只要潇潇没事就好。刚才我们都急死了。”说着,白凌飞长吁了一口气“走吧,我正想带你出去转转。”说着,回头招呼大家一同往回走“走吧,我们都回去吧!” …… 雅清阁中,随着白凌飞玩了一天的贝潇潇庸懒的躺在床上,手中捻着那撮狐狸毛,心中的疑惑有增无减,原来梧桐接近她一直都是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真正的原因正是自己当日偷来的那块墨龙浴水。 不经意间,贝潇潇伸手轻轻托起那块玉坠子低头看去,玉坠子中的龙依然祥和的固定在玉坠中,只是貌似发现贝潇潇的凝望过后,它突然变得眉眼中全是笑! 贝潇潇内心突地一惊,赶紧将那块玉放回了胸前,从今天开始,她居然对它有种奇怪的感觉。貌似它不止是她佩戴在胸前的玉坠子,而是,它另外受主人之托前来监视她一般! 夜里,潇潇辗转反侧间突然见梧桐张牙舞爪的朝着她扑了过来,口中还用带有魔鬼一般的声音凄厉的喊道;“纳命来,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我要把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据为己有!”那架势,仿佛只有把她生吞活剥了才能解她心头之恨一般。贝潇潇左右看看,不见冬儿,不见皇帝哥哥,也不见白凌飞,她努力的想求救,可是喉咙却喊不出任何一点声音。潇潇紧张的迈腿准备往前逃命,可是脚下却突然出现万丈深渊,感觉自己一头栽了下去。 “啊……”贝潇潇尖锐着喉咙惊恐的嚎着。 “丫头,醒醒,丫头,你做噩梦了。”宁君昊内心揪痛的轻轻摇晃贝潇潇,。 “唔,皇帝哥哥……”贝潇潇努力睁开眼睛,当她看清出现在她梦里的是宁君昊时,不禁嘴角笑靥轻现,然后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现在皇帝哥哥不知道身在何处,更不知道我遇到了危险,我一定要自己想办法。”说着又进入了梦乡,只是她这次虽然依然紧蹙着眉头,却比刚才安稳多了。 “皇帝哥哥知道,不管你说不说,皇帝哥哥都知道。”宁君昊忍不住紧了紧手臂,心里感觉那种抽痛更加重了几分。或许他错了,若是当时他的想法在改变一些,不将潇潇推到风口浪尖上,她也许就不会这样破釜沉舟——选择离宫出走!不过,他庆幸自己能及时出宫寻找贝潇潇,这让他不禁看到了潇潇的多面性,还让自己在沉思中懂得了,体会了很多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哥哥,我遇到了很漂亮的狐狸精。我还看见了龙,龙会变成人哎,不过我偷了他的东西,他说不会放过我,让我等着他来收拾我。”贝潇潇睡梦中吐露着心里深藏的话语,说道龙准备收拾她时,还忍不住撇撇嘴。 宁君昊第一次有种想笑的冲动,不过他憋着笑:“哦,原来丫头遇到了狐狸精啊?居然还能看见龙,哥哥也想看,下次记得叫哥哥和你一起看哦!”此时的宁君昊并不知道贝潇潇梦里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不过,过不了多久,他便同贝潇潇一样,不得不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 “嗯,潇潇一定和哥哥一起看,只不过那只狐狸有点凶,唔……还、还会勾引人,她,她喜欢何大,还勾引大将军,我怕她会勾引皇帝哥哥。”贝潇潇嘟哝着。 宁君昊心里暖暖的,她怕狐狸精勾引他?这说明他在她心里有着独特的位置么? 一夜躲在宁君昊的怀中,贝潇潇睡的甜美无比。 …… 白府对于梧桐的无故失踪并没深究,而贝潇潇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想多言,保持着沉默!总之梧桐走后贝潇潇倒是安稳了几天。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跟陆武埠约会好的喝酒日子。 夏末的阳光比较温和,白凌飞匆匆往贝潇潇的请雅阁而来,这可是他想了很久才决定带她去的地方。 刚到雅清阁门前,贝潇潇盛装打扮迎面而来,她身边的冬儿和小蜜桃各提着个小盒子跟着贝潇潇往外走来。 白凌飞只感觉眼前一亮,稍愣片刻,温雅的一笑:“莫非潇潇懂得未卜先知,已经算定我今儿个要带你出去游玩!” “咦?白大哥要带潇潇去哪里玩啊?不过今天不行,今天潇潇约了比较重要的朋友一起聚聚,不然改天吧!” 白凌飞难以掩饰眼中的失落:“潇潇准备约会去?对方是谁呀?我可认识?” 贝潇潇浅笑吟吟:“说来此人白大哥肯定认识,所以潇潇要保密,嘻嘻,白大哥就别再问了!” 知道再问也是同样的结果,白凌飞耸耸肩:“好吧,要不要我派人随行?一个女孩子家出门,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啦,知道啦,我已经叫何大随我前去了,你就放心吧。”贝潇潇边说边笑着往外走去。 “又是何大!”白凌飞在贝潇潇身后冷凝了脸色,怎么每次都有他,怎么任何事都脱不了他的影子。不过,他按兵不动,他倒要看看他能耍些什么花枪! 白凌飞眼睁睁的看着贝潇潇三人上了何大的马车,何大回过头来,有些炫耀的给他飞了个媚眼便扬起马鞭赶着马车离开了白府。 李渡一直沉默的陪着皇上,那夜贝潇潇梦中的话,他也听到了,从他内心讲,他觉得贝潇潇若真想嫁人,嫁给皇上也总比嫁给白凌飞好。 不过,雨寒偷偷唠叨一句,这只是他个人看法,毕竟户主心切嘛,在他眼中,皇上比任何人都出色。 翟月楼,陆武埠早已经在等待美人的出现了,自那日过后,红妆便再也没出现在青云烟,这让他心里堵得上,自从和小美人交往,他只有几次才碰到了小美人的细白小手,甚至连拥抱都不曾拥抱她一次,就会浑身軟如泥吧,这让他更增加了对红妆的幻想,不知道自己一旦将她引诱上手,那滋味又该如何的美妙! 现在,眼看煮熟的鸭子已经飞了,那他更想要抓住今天前来赴约的小美人! 正胡思乱想间,贝潇潇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翟月楼下得街上。 陆武埠朝站在身边伺候着的小二一摆手示意他下去将贝潇潇等人接引上来。而自己则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高高梳起的头发,检查嘴角有没有吃剩的东西依然挂咋上面,还有衣着是否凌乱不整…… 贝潇潇淡定的穿过大堂来到小二引导的雅间,门微开着一条缝,贝潇潇从门缝里已经看到了正在自我检查的陆武埠,不禁不屑的扯出一丝笑意,伸手推门而入。 “小女子——见过陆将军。”贝潇潇故意将小女子几个字和陆将军分开来说,第一,显示自己的确是个羸弱的需要保护的小女子,其次将军二字不无恭维。 果然,贝潇潇看到了自己所期望的结果,陆武埠怜香惜玉的上前伸出粗大的手掌准备扶起盈盈一拜的贝潇潇。 小蜜桃眼尖的挡在了陆将军身前,而冬儿抢先扶起了贝潇潇。 陆武埠尴尬的搓搓手招呼道:“来来来,众位美人,快坐,快请坐。” 贝潇潇嘴角噙着笑捡了个离主位不远的地方坐下。而冬儿和小蜜桃静静地立在她身后,眼睛穿过桌子定在了远处的某个位置。 套问陆武埠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翟月楼乃是京城中兼餐饮娱乐和休息为一体的酒楼,当初贝潇潇选择这里正是它的这些经营项目吸引了她,这样她按照计划行动起来才更加方便。 雅间和客房都是提前预定好的,只等着今天贝潇潇和陆武埠会面了。 陆武埠遇到妩媚妖娆的红妆便已经觉得那是人家极品了,大胆、幽默,虽然从未实质性的碰触她,可是她偶尔的勾引已经让他魂不附体了。可是他没想到居然会遇到比她还大胆的良家女子,不止约他喝酒,还胆敢在外开房休息。一想到有可能在客房中会发生的种种,陆武埠一双眼睛溢发的铮亮了。 贝潇潇明白他眼神中那抹亮光所为何来,她只是莞尔一笑,并不担心。 看喝酒就知道陆武埠是个直率人,而且并没把她们三个小女子放在眼中,他每举杯必饮净杯中酒。 不过三杯,陆武埠还是忍不住问起了红妆的消息。毕竟那日在青云烟中,他感觉贝潇潇和红妆的关系匪浅,可是红妆的突然失踪还是让他有些怅然若失。 贝潇潇看着陆武埠略显落寞的神色,淡淡的答道:“红妆姐姐今生只想找一个爱她、能够给她一生呵护的男子,那日之后,她只告诉潇潇:这里有她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她宁愿远走他乡!”这样说总没错吧!她确实得不到她想要的东西,不论是何大的爱情还是墨龙浴水! 冬儿本来安静的听着贝潇潇对话,突然听贝潇潇已有所指的说梧桐因为得不到想要的才离开了这里,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那日梧桐想要她和小姐的性命,仿佛就在刚才发生的。 “这样也好,她、她毕竟是青楼女子……”陆武埠搔搔头,眼神闪烁着尴尬的说不下去了,但是转眼突然眸光暴亮,盯着潇潇问道“潇潇小姐可许配了人家?” “怎么问这么唐突的话?”贝潇潇故意扭捏了一下,继而羞答答的答道:“潇潇自有丧失了父母,还不曾许配人家。” 陆武埠听了潇潇的话,联想到她主动邀请自己,眼神更加的暧昧了,一边举杯一边往潇潇的座位靠近了一点。 “来,为佳人依然单身干杯!”陆武埠有些雀跃的举杯和贝潇潇碰了一下,再一次一饮而尽。 一连数杯酒下肚,并不见陆武埠显出醉意,贝潇潇本就酒量不行,此时更是坚持不住了,她悄悄地给冬儿使了个眼色。然后自己装作不胜酒力的伏在桌子上假眠起来。 冬儿立刻会意了潇潇的意思,一副上到山下油锅的表情上前几步,端起酒杯,浮上虚情的假笑“冬儿早就仰慕陆将军,今日有幸随我家小姐一同前来,请允许冬儿冒昧得敬您一杯酒,略表冬儿对将军的仰慕之心!”说着冬儿先一饮而尽。 “好——”见冬儿毫不做作的直接饮尽了杯中酒,陆武埠豪气干云的说道:“主子是女中豪杰,这丫鬟么!也是出类拔萃的女子。”说完,陆武埠再一次仰头一饮而尽,同时手不规矩的揽上冬儿的腰肢。 贝潇潇的不济陆武埠已经全部看在了眼里,区区一个小女子怎在他的话下,冬儿的敬酒无非也是拿鸡卵来碰石头,他现在就等着过一会将这两个丫头也收拾了,然后好将贝潇潇抱上软榻,享受鱼水之欢。 他就不信他搞不定几个青涩的小丫头! 冬儿不自然的扭捏了一下,脸上那抹憎恶的表情一闪即逝。 小蜜桃悄悄地手执起酒壶,趁着陆武埠和冬儿纠缠、没人会注意她的空隙,迅速拆开一包白色粉末状东西撒入了酒壶中,顺势轻轻摇了摇。 “陆爷,人家也和冬儿一样的仰慕您呢,现在轮到人家敬你了,你可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啊!”小蜜桃本就施了薄粉,一张笑脸在灯烛的掩映下更加的娇俏,轻轻地将自己娇小的身子从两个人之间挤了进去,一只素手顺势攀上陆武埠粗壮的手臂轻轻摇晃着。 陆武埠心花狂放,看来,他今天还不止一点点收获啊!瞧着三个像妖精一般的美女,赶紧端起小蜜桃刚刚斟满已经递到眼前的酒杯:“好好好,这个面子本将军一定会给,不知小美人如何称呼啊?” “爷,您可记好了,奴婢叫做小蜜桃。”小蜜桃声音嗲嗲的说完,举着酒杯在陆武埠面前晃了晃,示意他不要忘了喝酒。 陆武埠紧忙将杯中酒饮尽,一只大手已经不规矩的在小蜜桃粉嫩的脸上轻轻地掐了一把。 “啧啧啧,都能掐出水来……”陆武埠本色全露,眼神中已经多了许多轻浮的情愫。 “哎呀,陆爷,您怎么这么……”小蜜桃假装羞涩的在他肩头轻捶了两下,巧笑着顺势又给他倒满了杯子。 “既然陆爷酒量这么好,那冬儿再敬陆爷一杯酒。”冬儿紧密的配合着小蜜桃,不亢不卑的举起手中的杯子,然后在衣袖的掩饰下,将杯中酒直接倒在了衣袖上。 陆武埠哈哈哈的大笑着端起杯子:“好,既然各位小美人有意抬爱我陆某人,那我多喝酒杯又何妨!”说着,又是一饮而尽。他只等着几个美人都醉倒在他怀里了! 贝潇潇提前预定的客房中,冬儿半闭双眸坐在床边的地上,而小蜜桃则在一侧呢喃着,而红鸾帐内,贝潇潇半裸着身子,一双小手不规矩的在陆武埠身上乱揉乱捏,陆武埠很是享受的半眯着眼眸,哼哼着。 “冬儿小蜜桃,你们快来帮忙呀……”贝潇潇声音暧昧的边说边伸手准备退去陆武埠的衣衫。 冬儿和小蜜桃红着脸羞涩涩的东倒西歪着走过来,随贝潇潇一起帮陆武埠宽衣解带。 被几双小手揉捏着,陆武埠脸颊通红,心神激荡,喘气如牛……室内一片春光大好! 贝潇潇轻舒玉臂:“陆哥哥,听说当年贝家一案您大显神威,可有此事?” 陆武埠一听美人提起当年自己连升三级的事情立马眉飞色舞,侃侃而谈起来。 “那是,当年贝家一案牵涉了……” 贝潇潇凝神听着,偶尔会引导一下,让陆武埠顺着自己的提醒将当年的往事一字不落的陈述了出来。 当一切想了解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贝潇潇才保持着静默。 终于,陆武埠忍不住了:“小美人,**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说着已经欺身下来……床板被震得响成一片! …… 雨寒贼笑着声明,(这只是陆武埠脑中的幻术所致,因为小蜜桃在酒中下了迷幻药。三个丫头酒量都不行,只是她们趁陆武埠分神的时候给他喝下了能让人迅速醉酒并且会产生幻觉和快感的药。这才使她们虽然也醉了,却能从容的问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冬儿和小蜜桃随贝潇潇站在床前帮着贝潇潇套问已经醉倒在床上的陆武埠,直到陆武埠一句:‘**一刻值千金!’之后,三个人便见陆武埠居然一个人在床上率动了起来…… 现在已然问出了结果,几个丫头本就感觉浑身乏力倦怠,此时已经问出了结果正想找地方坐,陆武埠的突兀动作让几个几个女孩子一时脸上大囧。 冬儿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姐姐,你说他现在幻想的是不是你啊!” 小蜜桃此时所有的注意力并不在贝潇潇和冬儿身上,她们之间的嬉笑话语也没有听到,一双眼放光的盯着陆武埠半裸的衣衫中漏出来的腰间的钱袋子。她在揣测里面会有多少银子…… 贝潇潇被冬儿躁了一个大红脸,轻淬了她一口,然后把矛头指向了小蜜桃:“还不都是小蜜桃弄得这些下三滥的药!”说着,轻拍了小蜜桃肩头一掌,便起身往桌子便走去。 被这一掌惊醒,小蜜桃抗议道:“呃……,但是你不能否认它真的效果很好啊!若不是我小蜜桃,你哪有这么轻松的问出来这些问题啊!姐姐,你应该怀有一颗感恩的心来对待我!”小蜜桃大言不惭的边回击贝潇潇的话,一双闪亮的眼睛依然时不时的趁众人不备,回头盯着钱袋子。 冬儿也随着贝潇潇往桌子边走去,小蜜桃内心那叫一个挣扎,暗暗鼓励自己: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回头看了一眼冬儿和贝潇潇,见两个人此时都没注意她,迅速的伸出小手…… 此时,隔壁的客房中一直在关注着屋内情况的两个黑衣人,从几个丫头闪开的缝隙才看清了床上躺着的陆武埠所做的动作,一时间大囧,其中一个更是脸黑如锅底炭。 怪不得冬儿会说那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更怪不得陆武埠会如实的招出当年杀害贝家的所有事情!…… 这两个人正是宁君昊和李渡化妆成的何大和小杜,本来他们也在查证当年的事情,可是没想到这丫头非得横插一杠子,而且每每都是用了最烂的办法! …… *** 今日恢复更新。亲们谅解。 恐怖的藏布湖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李渡偷偷地瞄了一眼宁君昊,只见他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伸手握拳轻放在唇边,这是他每次遇到头痛的事情时一贯的动作。 宁君昊真是头疼极了:怎么会遇到这么个丫头!不省心,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宁君昊郁闷的在心底暗道。 李渡明白爷眼中那抹阴郁的怒火为什么燃烧,不禁闭紧了自己的嘴巴,以免祸从口出!再一次将眸移向缝隙中的屋内。 “你——负责冬儿和小蜜桃,爷今天要惩罚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宁君昊声音低嘎,却让听的人毛骨悚然。 宁君昊说的很清楚了,李渡明白之所有没有提潇潇是因为爷自己会解决她。 几个丫头本就脸色绯红,再加上心中大囧,此时脸色更是迷人的染着深粉色。 突然,宁君昊和李渡就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屋里。 贝潇潇率先发现了黑衣人,刚要开口提醒冬儿和小蜜桃她们身后有黑衣人,自己就先被点了昏睡穴。 “呜……呜呜。”冬儿和小蜜桃看见贝潇潇被劫,一时间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瞬间,她们也遭受了同等待遇,不过她们比贝潇潇还要惨,因为接下来每人的脖颈上都挨了一掌,两个人直接晕倒在了李渡怀中。 宁君昊和李渡分别扛起晕倒的两个丫头和贝潇潇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了客栈后门早就等着的马车内,等他们全部上车,李渡便驾着马车朝着京城外急速驶去。 夏日午后的阳光分外妖娆。 马车在李渡挥鞭驱使下,出城后直奔西境国最大的湖泊——藏布湖而去。 去藏布湖是宁君昊提出的,李渡一直想不明白去藏布湖和惩罚她们有什么关联,当然他只是在心中暗暗猜测。 车内,冬儿和小蜜桃东倒西歪的躺在车内,酒力不遗余力的将他们啃噬的完全失去了知觉。 宁君昊怀中的贝潇潇也好不到哪去,拱来拱去的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躺在他怀中睡的昏天黑地。 宁君昊无奈的叹了口气,朝车外的李渡问了句“还有多远!” “爷,大概还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李渡边驾马车边回道。 正说着,突然马车一个歪斜让车内的冬儿和小蜜桃一下子移位,滚到了地板上。 就在小蜜桃身体着地的瞬间,只听砰地一声,从小蜜桃怀中滚出一个硕大的荷包。 宁君昊探手拾起,研究着手中之物,从有些散开的荷包口处,一个奇怪的物件映入宁君昊眼中。 宁君昊眼中精光暴现,凭经验和直觉,此物绝非寻常之物,于是迅速探手拾起,仔细地研究了起来。 只可惜他不懂西境国文字,更看不懂那上面寥寥几个文字,不过那上面一个诡异的像士兵头盔一般的符号,却让他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宁君昊将此物收入怀中,眼神复杂的盯着小蜜桃,小蜜桃身上怎么会有如此重要的东西! 客栈中小蜜桃背着贝潇潇和冬儿那一幕再一次浮现在宁君昊眼前,当时他只是感觉她神色不对,并不见她有什么大动作,莫非当时她就是偷偷摸摸的将陆武埠身上的荷包揣进了自己怀中?而自己收入怀中之物正是他的兵符? …… 还来不及细细研究,藏布湖转眼已经到了眼前。 藏布湖是西境国最大的淡水湖泊,周围绿树青山此起彼伏,一潭清冽的湖水妩媚的缠绕在期间。 它以湖水的清凉和瓦蓝而著称,即使在湖水最深的地方依然一眼就能望到湖底,最主要的是,在湖泊底下有八个泉眼同时往外喷发出大股的泉水,使得整个湖水随时都有一层层如涟漪般的浪花在湖中盛开、卷上岸来。 尤其在风雨天气,它还会随着风袭来而涌起更大的浪潮。 而泉水之清澈冰冷又能令人立刻清醒振作,正是夏日最好的去处。 宁君昊之所以选择了这处清泉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醉酒的贝潇潇最好能立刻浸泡一下藏布湖中八眼泉水…… 藏布湖边,宁君昊抱着睡熟的贝潇潇一步步朝湖边走去。 贝潇潇轻轻地蠕动了一下嘴唇,然后扭动了一下身子,调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会她的周公去了。宁君昊轻轻解开贝潇潇的昏睡穴,眼神中一抹坏坏的情愫慢慢滋生…… 湖边,宁君昊笑靥轻扬,运起轻功,直接旋转着飞了起来,直到飞到藏布湖上空才停止下来,毫无预兆的突然松开了搂抱着贝潇潇的手臂,本来因为他运用轻功飞起而引起不适的贝潇潇正在扭动这身体,突然被宁君昊在高空中松开,直接来了个自由落体。 突然失去了安全感,那种被失重感控制着的感觉迫使贝潇潇努力想睁开醉意由浓的双眼。 只可惜力不从心,贝潇潇只好放弃,继续进入梦乡。 眼看着贝潇潇离清澈的湖水越来越近,宁君昊就像一只鹰隼一般,一个俯冲跟着冲向湖水。 “呯,哗——”湖面激起一层层雪白的浪花。 咕噜咕噜咕噜,清澈的水下,贝潇潇娇小的身体直线下沉。吐出了一长串水泡。 若说前面还有困倦、醉意的感觉,此时,被冰冷的湖水一浸泡,这些感觉集体都不见了,贝潇潇睁开眼四处张望,一时间眼睛被冰水刺得生痛,下意识的闭紧了双眼。 一时间,脑子里被许多的小问号充满着:这是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陆武埠人呢?……没人回答她!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和冬儿小蜜桃正在套问陆武埠关于当年贝府一案…… “冬儿——”贝潇潇刚一张口还不等吐出一个字,一口冰冷的湖水趁机直接钻入贝潇潇口中。于是,又是一长串的气泡从贝潇潇口中直接扶摇直上,最后浮出了水面。 “唔——”救命,谁来救命!完了……贝潇潇心底狂喊,四肢胡乱的扑腾着,她不会游泳哎!可是貌似每一声都喊在她心底,没有人听到理会她。 *** 稍后还有两更。 轻许诺言的后果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突然,又是噗通一声,随着超强的冲力,贝潇潇被激起的暗中浪花直接挤向了一边。 那种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浓,没有任何一刻比此刻更加喜欢氧气。 就在这时,水中刚刚落下的宁君昊倾长的身体就像一只生活在水中的鱼那么自在的游到她面前:一只修长的手臂穿过冰凉的水,一把将贝潇潇的腰肢稳稳地拦在臂弯中。虽看不清来人是谁,但是,贝潇潇却感觉是那样熟悉、安全无比,心中暗暗腹诽:这只手真像皇帝哥哥的手臂啊! 被这只手臂带着慢慢的从水底往上而来,贝潇潇乖乖的不动,双手紧紧地抱着托着她往水面上而来的手臂。 终于,头顶上的水随着贝潇潇脑袋漏出来的瞬间向四周分散开去。 “啊嗷嗷……”贝潇潇还不等睁开眼就就嘶吼一声,总算能正常喘气了,她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喜欢氧气。 伸手从额头一把掳下来,终于可以睁开眼睛了,贝潇潇转动着脑袋搜寻着救他的人,终于,何大的脸庞映入贝潇潇眼中。 很想说声谢谢,但是,她必须先把气给喘足了再说。 “谢……谢谢。” 对于贝潇潇的反应,宁君昊满意至极,这算是给她的小小惩罚,谁让他总是让他锥心的难受,让他整日为了她担心,还居然牺牲色相,去换取自己想得知的事情。 对于她的道谢,他选择了沉默。这丫头一会反应过来是他将她扔进湖中立马就会变脸的,又何必谢!他以不变应万变。 终于游回了岸上,李渡已经将目光从他们身上调开,没有目标的望着远处。 车里两个丫头依然不省人事。 回到岸边的贝潇潇已经完全清醒了。 对随她一起走上岸的何大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 就在贝潇潇以为何大不会回答她的时候,何大才答道:“我带你们来的。” “为什么?”贝潇潇已经浮现不满。 “……”何大背过手去,保持着沉默。 “你这人真是怪哎!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地方?还有,冬儿和小蜜桃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陆武埠她可以不问,因为陆武埠的利用价值已经结束了。但是冬儿和小蜜桃她必须得问清楚。 何大抬起下巴示意她看马车的方向:“在车里?” 贝潇潇急急的冲到车前,掀起帘子,发现确实如他所说,只不过两个丫头都睡得不分东南西北了,才放心的放下布帘。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将我带到这里来了吧?还有为什么把我扔进水里?是你干的吧?”现在她可是完全清醒了,他最好不要跟自己说:是自己掉进去的!贝潇潇在心里暗暗说道,一双眼睛充满了熊熊怒火的盯着何大。 宁君昊背着手,笔直的腰板,淡淡道“是我将你扔进水中的!”说完,何大挑了挑眉头,眸光毫不躲闪的紧盯着贝潇潇,大有‘你能奈我何?’的味道。 贝潇潇脸色更黑了,这人居然如此嚣张,将自己扔进水中还大言不惭的敢于承认! “给我个理由?”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可是贝潇潇也大有你不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一定要你好看的架势。 “我以为你经过独自旅行会变得更加成熟睿智,可惜……”何大眼神中透着无奈的悲伤,摇摇头。“你应该清醒一下你的头脑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蠢事、遇到什么危险!”这是宁君昊给她的理由。 囧,何大的话立马让贝潇潇心虚的想起陆武埠,以及在客栈中有些类似荒唐的查证当年的事情方法。 “关你什么事?你不过是个马车夫,你的任务只是在我每次需要用车的时候帮我备好马车,其他的,还轮不到你插手!”贝潇潇充斥着怒意的话让何大眼神突地敛起,凝聚成精锐的光芒。 “小姐,难道您真的感觉不到爷对你的一片心么?爷是——”李渡终于忍不住插话了,自从他和皇上在一起,还从来没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跟皇上以这种口气说话。 “小杜——”何大及时阻止了李渡即将揭穿的话题,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言。 李渡接收到皇上的眼神后,叹了口气将头转向了一边。心中暗暗告诉自己:或许有些事情只能顺其自然,那就让她自己慢慢发现吧! “你什么意思?他是谁?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他是谁?”贝潇潇已经感觉到了李渡未完的话里还有话,急切的追问道。 接收到宁君昊的信号,李渡没在多言,朝着相反的方向走进了树林深处。 “喂,你们真是莫名其妙,一对奇怪的搭配!还‘爷’,你们不是一起赶车的兄弟么我为什么一定要了解你们是什么人?无聊!”小杜的话无意中引起了贝潇潇的好奇心,其实贝潇潇很想激怒小杜子,让他自己爆出何大的身份。不过,很可惜,小杜并不上她的当,已经走远了。 没人回答她,李渡已经走远,而宁君昊假装听不见,贝潇潇彻底被无视了。 “喂,告诉我啊?既然都扯出这个话题,为什么不说明白?非要说一半留一半?”贝潇潇气的直想跳脚,整个一副刁蛮的样子。 “你是不是忘了曾经答应过我什么事情?”宁君昊回过头来,避重就轻的把话题引导回她曾经的承诺上,一脸的自信满满、不屑与玩味盯着贝潇潇。 “呃……”贝潇潇脸色瞬间急转,她貌似已经把这茬给忘了! 看见贝潇潇一副冷汗直流的表情宁君昊心情大好,不禁朝贝潇潇这边走了几步:“怎么?某人不会是想赖账吧?” “本人虽然是小女子一枚,但是人品还是有的,为了这点不足挂齿的小事丢失了人格本人绝不同意,随你任何时候想讨回承诺,本人绝不皱一下眉头。”贝潇潇虽然死鸭子嘴硬,可是心里不停地呜咽:啊呜呜,咋就这么悲催,早知道自己会落入某人手里,当初真不该轻易承诺…… 稍后还有一章。 若是你胆敢放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哼,还好意思吹大话,那日见白娘娘时我就提醒你该履行承诺了,可是时至今日也不见你主动前来报到,我倒是见你有的是时间在这西境国的京城四处乱窜!” “谁说我那是乱窜,我……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好不好,再说了,我有哪句话说过不履行承诺,关键的是:你并没给我规定时间,对吧,何大童鞋?” “啊?童鞋?啥,啥意思?”何大脸上闪过瞬间的慌乱,片刻便恢复了平静问道。 贝潇潇被何大一副懵懂的样子直接逗得忍不住笑了,伸出素手捂住嘴巴,很给何大面子的别过头去。 何大也不恼,抛开贝潇潇的‘童鞋’问题,直接切入自己的正题“我决定了,明天准备回东辽国,你既然是我的专属丫头,那自然得随着我同行,你回去也准备一下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 “啊?回去?我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呢?我要在等几天。”贝潇潇一听何大要回去立时急了。真气自己当初不该随口承诺他当丫头,更怨何大居然拿此事来要挟自己。 看着这个小妮子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何大心里可是爽透了,竟不自觉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将这个小笨蛋给骗回去了,脸上的笑意就更加灿烂了,连声音也没了先前的严肃:“某人刚才不是才说过绝不赖账,绝不因此丢失了自己可贵的人格么?难道这些慷慨之言都是假的?” 何大那副阴谋得逞的得意表情悉数不拉的落入了贝潇潇眼中,此时又用激将法迫自己顺从,她只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这何大明显的就是拿自己刚才的话来压她,可是她又没有反驳他的理由,思来想去,更没有合适的留下来的理由,不禁银牙暗咬,狠狠地道:“回就回。大不了等期限过了我再来。”说是这么说,可是再回来还有没有意义,她也有些犹豫,只是就这么被他带回去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 一天的时间就在这一件件的事情当中过去了,夜色下,别院中却传出了白凌飞几分痛苦的询问: “你真的决定跟何大回去了?为什么?”正厅里,白凌飞的脸色阴沉至极。他想过很多关于她想离开的情景,可是独独没想到这个丫头居然是被那个被称为何大的东辽国太子带走,而且居然让他没有任何借口将她名正言顺的留下。 “没有特殊原因,只因为那是我的承诺!”贝潇潇明白白凌飞对她的不舍,其实她也挺享受白凌飞对她的宠爱的,她知道白凌飞心中所想,只可惜,她不想这么早就将自己的终身大事定下来,所以她决定先离开,她相信:若是真的和他有缘,若干年后他们还会相遇的。 “可是,我还有个地方没有带你去呢!那里曾经是我们童年时的乐园!”白凌飞内心很失落,他想留住贝潇潇,他恼恨宁君昊,他觉得离开是宁君昊使出的诡计,他一定是知道了贝潇潇已经指婚给他,所以急着把她带走。 “白大哥,何必急在一时,若是有缘,将来我们还会相遇的,再说了,你在东辽国不是也有生意么?只要你到东辽国,我随时欢迎你去找我。” “随时?呵,若你在皇宫中,我怎么可能随时找你!”白凌飞心里酸涩的冷然道。 “……”贝潇潇默了。听他话中的意思,他一定知道自己是从东辽国皇宫中私逃出来的…… 见贝潇潇一双翦水大眼忽闪忽闪的盯着自己沉默了,白凌飞懊恼的攥了攥拳头轻闭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潇潇,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么?……若你在我这,我随时可以保护你,可是若是你走出了我的势力范围,有些事情我便无能为力了。” ‘不,不是这样的,若是我在西境国,将处处是危险,可是若是我在东辽国隐姓埋名,我将比在这里安全多了,绝无性命之忧!’只是,这些话贝潇潇只在心中轻叹,并没有说出来。 “哈哈哈,依我看,不见得吧!若是在东辽国,她还有哥哥照顾着,可是在这西境国,试问――有她的容身之地么?”何大从窗外大声的说道,随着话语,人已经推门不请自入。 白凌飞的脸色愈发冷凝了:“此事是我和潇潇之间的事情,我想,以你的身份插手进来――不合适吧!” 两个人的眼光已经纠结在一起,各不相让,恨不能直接出手一较高低。但是在贝潇潇面前又都极力的克制着。 本来何大不想插手,可是听着她们的谈话,虽然他看不到潇潇的表情,可是潇潇的沉默和举棋不定他全部了然,于是无奈之下,只好亲自出马帮她解决。 自从何大的进入,贝潇潇也感觉到了熊熊燃烧的战火味道,只是她不明白以白凌飞的身份为什么偏偏要和何大过不去。 她不解的紧紧盯着两个桀骜不驯的男人,…… “错了,潇潇自愿和我离开,至于原因,那是我和潇潇之间的事情,我想没必要和你交代吧?”何大嚣张的扬起下巴,眼神中尽是傲慢。 “放肆,我的地盘我做主,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即使你是一只虎,也得给我趴着,是条龙,也必须给我盘着,若是你胆敢放肆,……”剩下的话虽然没说出口,却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同时跟随何大进来的李渡听到白凌飞的威胁一步窜到何大身前,反手拔出腰间的软剑,银白的剑光闪亮了屋内的昏暗,他将剑平举当胸,挡在了何大面前,眼神满是戒备的盯着白凌飞的手。 白凌飞不屑的笑笑:“哼,就凭你,我白某人还真没看在眼里。”白凌飞对李渡说完,便穿过他继续对何大说道:“放了她,我让你平安离开这里,不然,即使鱼死网破,我也非把你留在这里。” 李渡紧张的回头和何大交换了一下眼神,早就想到宁君昊的身份瞒不住白凌飞,所以他们才急着离开,没想到他还是早就察觉了她们的身份! *** 稍后还有一章。 爷要带她走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呵呵,你听谁说过哥哥扔下妹妹离开的?在我这更没有这个先例!”何大就像变了个人一般,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笑,半眯起了眼神,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仪和霸气,只要白凌飞现在敢发难,他绝不手软。 “我白凌飞说话从不重复第二遍,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选择是你一个人离开,或是随潇潇留在这里。” 贝潇潇不解的盯着何大:“什么叫哥哥扔下妹妹自己离开?”她不过是跟他承诺了当他的使唤丫头么! 何大并不回答白凌飞,回头看着贝潇潇,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潇潇过来。” 就像着了魔一样,贝潇潇看了一眼白凌飞便听话的一步步走向何大。 此时的何大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直到走到何大面前,任他牵着自己的柔夷。 “放开。”白凌飞眼见自己所爱之人被其他男子牵着,眼中流露出难以忍受的痛楚,不禁暴怒的一步掠到了何大面前,当胸一掌猛击了过去。 何大顺势带开贝潇潇,轻巧的闪过白凌飞十成力气的一掌,眼中的冷然更增加了几分。 李渡已经挡在前面纠缠住了白凌飞,白凌飞越是急着靠近贝潇潇和何大,李渡则越是游刃有余的纠缠着白凌飞,怎么也不肯放手。 贝潇潇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何大,任李渡和白凌飞打得天昏地暗,悠悠的问道:“你到底是谁?” 本来一脸凝重的何大被贝潇潇一句话给问笑了,这丫头平时看着多聪敏的丫头,可是都到了这份上了居然变得迟钝了,不禁伸手轻抚了一下贝潇潇一头秀发:“我就是我呀?一个十足的坏人,你还敢不敢履行你的承诺――跟我走!” 贝潇潇咬咬牙,半眯起眼睛:“我就不相信你会吃了我,跟你走又何妨?不过,以后你不能再冒充我哥哥了,这个世界里,我除了东辽国的那个哥哥大概也就只有白大哥能算上我的哥哥了。”说这话时,贝潇潇的眼神穿过何大飘向远处的白凌飞。 何大心里暖暖的,他明白她所说的那个哥哥指的就是他!不过最好不要加上后面的白大哥三个字。 “你们可不可以不打啊?他是我喜欢的白大哥啊!”贝潇潇张着大眼睛无辜的征询。 不等何大回答,一个声音先插了进来: “爷,你先带小姐离开,我随后来追赶你们。”李渡已经急了,这里毕竟是白凌飞的地盘,若是纠缠久了,情况会对他们越来越不利! “好,我先带潇潇离开,老地方,你来找我。”宁君昊淡定的和李渡交流着联络方式。 “不,我们不能现在走,冬儿还在这里,还有小蜜桃。我要和她们一起走。”贝潇潇听到两个人的对话急忙否定。 “冬儿和小蜜桃我想办法带走,你们先离开。”李渡也急了,他不能那东辽国皇帝的安危开玩笑。 “休想!”白凌飞的招数越来越狠厉,心里的急切越加明显。 贝潇潇顾不得全场的紧张氛围,内心纠结急了:“不行,我一定要和她们一起离开。”她不能把冬儿撇下,还有一直真心将她当做姐姐的小蜜桃。 接收到贝潇潇眼神中的慌乱,何大内心倏地一紧看着贝潇潇的眼神柔情似水:“丫头信我么?……放心,我不会丢下任何人。”说完,何大眼神一冷: “李渡,速战速决,我们一起离开。” “李渡?”贝潇潇内心倏地一惊,眼睛刷的一下扫向正在打斗的小杜,然后惶恐的抬起头看向已经将她拦在怀中的何大。 场上瞬息万变,可是贝潇潇却觉得时间整个定在了那一声“李渡”上。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悲哀,总之他彻底惊怵了! 何大莞尔,但并不语,这丫头知道他来找她的表情,他早就幻想了一万遍了。 何大狂傲的运起内力,直接带着贝潇潇飞入场中,动作灵巧而肆意,白凌飞本就内心急切,此时何大突然加入,直接落入下风。 白凌飞一声哨响,厅门内立刻涌入了大批的家丁,每个人手中都带着兵器。 何大脸色更加阴沉向身边的李渡下死命令道:“李渡,不必留情,杀无赦。” “是。”李渡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今天就算他死了,也绝对要保证皇上的安全。 “宁君昊,你的死期到了。杀无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初他白凌飞容忍宁君昊一直在京城在他的府邸出入完全是因为潇潇,但是现在,既然一切都已经挑明了,他便没有在容忍他的必要了。 “白大哥,你不能杀我哥哥,他是我哥哥。”贝潇潇瞬间调整内心的慌乱,虽然内心依然为刚刚知道何大的真实身份而惶惑,可是一听白凌飞对府中的侍卫命令杀无赦依然惊了,不顾一切的用自己弱小的身子将宁君昊倾长高大的身子户在怀中。 “潇潇,事到如今,不是他死便是我亡,除非……除非你肯留下,我便可以放他一条生路。”白凌飞杀红了眼,一听贝潇潇帮宁君昊说话,心里就像被人狠狠地戳了一下一般的疼痛。 “白大哥,我曾说过,若是我们有缘,将来我们还会有再见的日子,你又何必……” “潇潇,这是白大哥唯一的要求,你若能同意,我便放他离开,若是不同意,那我只有先灭了他,在将你留在我身边。”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他找了她三年多的时间,这期间所受的苦,内心所承受的疼痛和失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今天能够跟潇潇重逢,他绝不轻易放手。 “白大哥,你又何必逼我呢!”贝潇潇泫然欲涕,宁君昊是皇上,她伤不起啊,白凌飞也是太子,虽然被废,她也伤不起啊!更何况白凌飞对她的感情她不是不清楚! “哼……”看到贝潇潇为了宁君昊左右为难的表情,白凌飞内心越来越凉,不禁硬着心肠命令道:“除了潇潇,杀无赦。” *** 今天最后一更,等更的亲不必等了。明天依然八千字。 身份暴露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宁君昊听到白凌飞对属下的命令,立马神色一正,脚下的速度也跟着快了起来,只一划,人便后退丈远,背脊已经贴在了墙壁上,口中却对贝潇潇安慰道:“潇潇别怕,几个虾兵蟹将,皇帝哥哥怎会放在眼中。” 众侍卫剑势突变,数只长剑如影随形的笔直刺了过来,宁君昊退无所退,身子忽然沿着墙壁直直的滑了上去。 侍卫们将剑尖再次上挑,纷纷对准备宁君昊而来。 宁君昊拥着贝潇潇不敢大意,双臂一振,整个人凌空飞起,直接倒翻,瞬间身子灵巧的滑到了大厅中央稳稳落地。 贝潇潇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千里寻她而来的宁君昊,她的哥哥为了她……一时间,感动、依恋、幸福,各种复杂的感情一起涌上心头。 宁君昊全副精神注意着周遭的变化,此时他三丈之内再次被剑气笼罩,那剑气就如长虹一般,化作点点光影笼罩在宁君昊和贝潇潇身上,无论从任何方向闪避,都似以闪避不开了。 李渡脑门上冷汗直流,想抽身救宁君昊。 白凌飞决心杀死宁君昊,怎会让李渡有救主的机会,死死地缠住了李渡。 宁君昊脸上的冷凝渐渐由一种霍霍的光辉替代,只见他快如闪电般平倒在了地上,不明就里的贝潇潇因他的突然跌倒轻声惊呼: “啊……”。 本就不想被众侍卫发现行踪的宁君昊听到贝潇潇的惊呼,灵机一动直接将自己薄厚适中的红唇堵在了贝潇潇的樱唇上,趁众人还没发现他们的踪迹,没有反应过来的空档,宁君昊只一个平地旋转,周围的侍卫已经被扫倒了一圈。 不是白凌飞府中的侍卫无能,而是宁君昊实在太强悍,这段日子,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一直没有人看到它灿烂的光华!此时,利剑终于重露锋芒、霸气十足。 侍卫显然被宁君昊身上所散发的霸气所震慑,一时间竟然有些慌乱,不过,白凌飞训练出的侍卫怎会轻易退缩,稍作犹豫,众侍卫重新围拢,再一次紧紧地围困住宁君昊,有些不拍死的侍卫率先冲了上去。 “皇帝哥哥……”贝潇潇两只素白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宁君昊胸前的衣襟,仰着头脸色微酡,星眸半眯,仍保持着刚才被宁君昊所亲吻的姿势,竟似醉了一般。 这样的贝潇潇是那样的诱人,纵使在这战乱的时候,虽然只是瞟了一眼,依然让宁君昊的雄性象征狠狠地胀痛了一下,内心深处跟着一阵悸动,心中那份爱怜更胜。 宁君昊扫向贝潇潇的温柔眼神,急忙躲开,重新投射到众侍卫身上时,已然变得锐利。 动作利索的果断出手,直接了结了冲上来的侍卫。“潇潇不怕,有皇帝哥哥在。”趁侍卫没有冲上来的空隙,宁君昊伸手轻拂过贝潇潇一头秀发。 宁君昊突然觉得,为了潇潇做这一切是那么值得,是那么的惬意。 而贝潇潇,她整个人都醉在了宁君昊夺走的那个初吻中,眼神萌的不能再萌,样子诱人极了…… 远处的白凌飞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心中的妒火燃烧的更炙烈,直接飞起冲向宁君昊和贝潇潇,他恨不得直接将宁君昊碎尸万段。 见皇上解除了危机,李渡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此时白凌飞忍不住亲自冲了过去,便急忙闪身挡在了宁君昊身前,再一次纠缠着白凌飞,把个白凌飞郁闷的快要吐血了。只得回身先解决李渡。 他边和李渡交手边命令众侍卫:“得宁君昊项上头颅者赏千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侍卫们争先恐后的冲向宁君昊。 宁君昊不敢大意,眸光倏地收紧,在众侍卫中闪转腾挪,贝潇潇乖乖的伏在宁君昊肩头,任他将自己紧紧地禁锢在怀中,看着侍卫一个个陆续在宁君昊的手中倒下,贝潇潇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欣慰。 宁君昊眼见屋内的侍卫已经所剩无几,于是淡定的对李渡吩咐道:“剩下的你解决,朕去接冬儿和小蜜桃,老地点会合。” 说完,人已经搂着潇潇一个漂亮的腾空旋转飞到了大厅门口。 宁君昊再次回头审视了一眼李渡的处境,见他没有性命之忧才放心的打开门,准备带潇潇先行离开…… 以李渡的武功本胜不了白凌飞,怎奈何白凌飞此时一颗心完全在贝潇潇身上,貌似魂不守舍,哪有心思和李渡决战。于是李渡应对的反倒得心应手。 眼看着白凌飞已经落败,李渡正谋算着离开时,门口,宁君昊和贝潇潇的身影再次缓缓地背对着他移了进来。 潇潇眉宇之间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直指眉心,随着他们缓缓地走进来,那把长剑的主人也跟着一步步走了进来。 这个用长剑直指贝潇潇眉心的正是陆武埠,和贝潇潇等人在翟月楼一别,等他醒来过后才发现自己的兵符丢失了,于是他暗地里派出了许多侍卫寻找贝潇潇等人的踪迹。 直到此时他才探听到原来贝潇潇居然住在被废的太子府邸,于是他立刻精挑了十几名精兵强将直奔白府而来。 这一路上他还在想如何在不惊动白凌飞的情况下,将贝潇潇和小蜜桃、冬儿带走。 只是没想到,他一进府便遇上了这一幕,从而也打乱了他的全盘计划。 他本来只想悄悄地藏在暗处坐山观虎斗,可是此时见宁君昊打算离开,他才不得不从暗处出来,出手挟贝潇潇令宁君昊低头就范。 李渡匆促见见宁君昊被陆武埠挟持,心中不由的一紧,脚下跟着一乱,直接落入了下风,本就不弱的白凌飞眼疾手快的将长剑架在了李渡的脖颈上。 李渡知道此时再不奋力一搏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于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地将手中的剑十成力的往白凌飞心脏的位置刺去。 白凌飞没想到李渡会如此不顾自身性命的拼命,急速将身子撤离李渡,顺势抬手将剑划入李渡皮肤。 李渡并不管那剑所带来的疼痛,早已一个鹞子翻身直接蹬在厅柱上借力从窗口翻了出去。 窗外又是一阵慌乱的打斗,接着就失去了声音。 宁君昊听到打斗声停止,紧绷着的身子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只要李渡离开,他一定会想办法来救出自己的。 此时门外的家丁匆匆进来报道“爷,让他跑了。” “他身上有伤,顺着血迹全城搜查。”白凌飞淡定的吩咐道,只要宁君昊和潇潇依然在就好,其他的他管不了了。 “来呀,将这二人拿下。”陆武埠严声命令。 随着命令,侍卫早冲到宁君昊面前,将宁君昊和贝潇潇拿下。 陆武埠收起手中的长剑: “属下参见大皇子。” 白凌飞说完远远地朝陆武埠一抱拳“多谢陆将军伸出援手,只是……不知陆将军今日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寒舍?” 陆武埠眼中灵光乍现,心中已经有了算计,于是堆上笑脸往前两步一抱拳。 “臣等刚才经过此处,不曾想正听见里面传出的打斗声音,臣生怕大皇子有个闪失,于是臣等才慌忙入府一探究竟,没想到刚好顺手帮了大皇子一个忙。既然已经解决了,那臣等就此告退,只是……”说着,陆武埠将眼神朝着被俘的人看了一眼,言下之意,这些人他是想带走的。 白凌飞自然心里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若是想带走他认定的女人,还有敌国如此重要的人物似乎也不可能。 “陆将军,此乃家务事,依我看……” “呃,大皇子此言差矣,这可是东辽国的皇帝,大皇子怎么将他比作普通人,眼下,皇上让太子帮着处理朝政,臣下已经命人前往太子府向太子禀明,估计一会太子便会命臣将这人犯压去太子府了。” “你……”虽然早就知道陆武埠是白凌雨的人,可是白凌飞不曾想陆武埠居然不打招呼便已经提前向皇上禀报了此事,看来,自己就算有心私了也难于上青天了。 陆武埠只做没看见,回头对着属下中气十足的吩咐道:“这可是至关重要的人犯,若是有个闪失,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都给我好好看着。” “陆大人还真是尽职尽责啊!”白凌飞眼神中的光芒已经越变越冷了。 “这是臣下的职责所在,还望大皇子见谅。”说着,陆大人回头对属下吩咐道:“大皇子府中还有东辽国皇帝的手下,其中一个名叫冬儿,另一个名叫小蜜桃。你们速速将他们捉拿归案。” “是。”一众属下纷纷抢着前去捉拿人犯。 “陆大人,这剩下的就不必你费心了吧!我白某人自己会处理,再说了,我还有事情问潇潇和她的两个丫鬟。我看,你就不必插手了吧。” **** 稍后还有更新。 兵符在何处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哪里哪里,臣既然碰上了这事,自然要为大皇子的安慰负责,你放心,臣一定会好好地严刑逼供,绝对不遗漏半点有用的消息,请大皇子等臣的消息吧。” “陆大人,你今日的好白某人悉数记下了。”白凌飞眼中的神情已经越来越冷。“潇潇乃是本皇子的女人,莫非陆将军一定要将她一并带走?还是陆将军觉得此时本皇子直接进宫请我母妃来跟你要人,你才会给本皇子这份薄面?” “哎呀呀,折杀臣了,折杀臣了,臣,臣……也只不过是想到大皇子的安慰,所以……要不这样,臣一定速速审理潇潇姑娘,让她早日回到大皇子身边,但是……若是大皇子不让臣带潇潇姑娘走,想必大皇子也知道以太子的性格,他一定会亲自到府上来捉拿潇潇姑娘,恐怕到时反倒棘手了。” 白凌飞听着陆武埠的左右搪塞,已经恨得牙痒痒的,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按自己对那个弟弟的了解,他绝对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整个皇宫的人都会知道潇潇便是当年贝家漏网之鱼,到那时,恐怕谁都救不了贝潇潇不说,自己也要跟着遭受一次再受一次牵连。 忍下心中的郁结之气,白凌飞一抱拳:“我相信陆将军一定一言九鼎,那我就等陆将军早日将她完好的送回我身边了。若是明日早晨我依然不见她回到府中,我白某人……” “一定,一定,请大皇子放心。”陆武埠圆滑至极,只要让他将人带走便好,剩下的走一步算一步,丢失兵符乃杀头的大罪,反正他必须先找出兵符。 转瞬间小蜜桃和冬儿也已经被带了过来,两个人看着满屋子的士兵和侍卫都懵了,直到看到她家小姐和何大也被人押解着,才急忙问道: “小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小姐,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啊?” 贝潇潇只是轻扯出一丝笑容,并没回答。 “带走。”陆武埠大声命令他手下的侍卫。 “白大哥,你不救我么?”贝潇潇不傻,若是进了天牢,以宁君昊和她的身份:一个是敌国皇上,一个是曾经满门抄斩的贝家遗孤,他们两个谁都别想出去。 不管白凌飞能不能救她,他不是一直说如何喜欢自己么?那就不如丢个难题给他,顺便丢出一个致命勾魂的无辜笑容…… 白大哥背过身去,虽然听到了贝潇潇的话却没有回答她。他白凌飞一定会自己想办法救出贝潇潇。 其实陆武埠并不可靠,可是只有这样才能稳住陆武埠,不让事情变得更糟。看来,为救潇潇他只能调动自己的暗势力了。 陆武埠几近嚣张的把宁君昊潇潇等人带出了别院。 夜晚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吹乱了宁君昊额前的长发。 夜幕的掩护下,不远处的房顶上,一个黑影悄悄地匍匐在房顶的瓦上,静静地注视着宁君昊等人离开的方向…… 夜,重新恢复了宁静。 牢房里,有阴暗又潮湿,虽说潇潇从小没了父母,可是毕竟一直随宁君昊在宫中长大,几曾见过像这样阴暗不堪的房间。 “小姐……”冬儿欲言又止,唯独小蜜桃大大咧咧的直接坐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上,对于这些情形,她见多了,甚至比这更坏的她住过。 “叫小姐也没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小蜜桃毫不客气的说道,她要早知道跟她们在一起不但享不到福还要跟着她们颠沛流离,她才不会跟着她们来呢,现在倒好,也没接济一下她的那些兄弟姐妹们,反倒进了大牢! 贝潇潇横了小蜜桃一眼,小蜜桃接收到贝潇潇不善的眼神立马闭嘴,这个时候,虽然不如人意可是还是不要惹恼了她好。 “冬儿,皇帝哥哥会救我们的。” “小姐――”冬儿伸手抚摸了一下贝潇潇的额头“你没有发烧吧?皇上远在千里之外,他又如何知道你此时正在受苦……”一想到这,冬儿就后悔,当初就不该听小姐蛊惑,若是不走出东辽国,虽然她们时常受人欺负,可是总也有皇帝罩着她们,可是现在……看着那个叫白凌飞的对小姐好得不得了,而且听说也是个大皇子,可是一到关键时候,他还是软柿子一个,任人揉捏…… “何大便是我的皇帝哥哥――”贝潇潇悠悠的说道。 “啊……”冬儿也傻了眼,就连坐在场上满心不在意的小蜜桃也愣住了,什么什么?何大就是皇帝? 这可是她人生中见到的最尊贵的人,可是为什么她直到现在才知道啊! “你说的可是真的/那个何大是皇帝?”小蜜桃率先跳下床来,板着贝潇潇的肩膀问道。 冬儿也忍不住凑了过来,满眼的无法相信无法接受:“小姐可是玩笑话?” 贝潇潇点点头:“我哪有心情开玩笑啊,这回就算出去了也死定了。” 看到小姐那副沮丧的样子,冬儿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哎呀,我就说嘛,怎么会那么眼熟,原来是皇上来了,那我们一定不会死的,小姐,你想想啊,他是皇上啊,皇上都是真命天子啊,他怎么会轻易就死了。” 贝潇潇叹了口气,她可没冬儿那么高兴,在皇宫中,就算全天下的人对她不好,皇上哥哥都会对她好,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开溜,只要一想起来当初自己偷溜、后来在外面很多荒唐的事情就头大了,他一定全部都看到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自己,等自己从这里好不容易逃出去,他一定会把这些事情一笔笔找自己讨回来的。 “哐啷。”牢门上得大锁突然被打开了,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贝潇潇几人同时停住了话语,将目光调向门口。 陆武埠缓步走了进来,他身后一个狱卒手中搬着一把椅子,直放到屋子正中间,然后才恭敬地离开。 陆武埠脸上已经没了最初见到贝潇潇时的那种垂涎三尺的惊羡,反而换成了一脸的狠厉。 当他走到贝潇潇面前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来。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样做的?” “什么谁指使的?”冬儿一双大眼睛咕噜着问道。 “还装!你们几个贱人居然敢合起伙来将我灌醉,然后将我的兵符偷走。哼哼,你们今天还不是落进了我手中。” “什么兵符啊?”冬儿继续问道。 “哼,哈哈哈……”贝潇潇突然抑制不住的发出了一阵狂傲的笑声。她就说嘛,为什么陆武埠会突然出现在白凌飞的别院,原来他把兵符丢失了,所以怀疑到了她们几个头上,才会过来抓人的,没想到当时的情形刚好给了他这个借口,怪不得他敢跟白凌飞抗衡偏偏要带她们走。 “你笑什么?我看八成是你拿的,还不快交出来!”陆武埠被贝潇潇的笑声直接激怒了。 “哈哈哈,我笑你,我笑你连这么重要的兵符都看不住,又如何能帮西境国带兵打仗?!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嚣张。我看我不给你点好看你就不知道我是谁了!来人呀!” “慢着,陆大人,你不是想知道兵符的下落么?我告诉你。” “哦――”陆武埠拖长了声音,眼中光芒炽盛“你当真肯说?呵,谅你一个小小的丫头也不敢拿着本将军的令牌四处招摇。” “哼,陆大人也别太狂傲,对于我来说,它的确不过是一个兵符罢了,要了也不懂得如何调兵遣将,不过,它对你陆大人来说则不同,若是没有这兵符别说调兵遣将,估计就连陆大人这项上人头也难保吧!” 贝潇潇一席话说的陆武埠额上冷汗直冒,脸色已经从最初的凶神恶煞瞬间变得惨白,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额头上轻轻地揩了一把。他没想到贝潇潇居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若是贝潇潇真有意拿兵符为难他,看来他还真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将兵符拿到了。 “你想怎样?”怕是怕了,可是陆武埠毕竟也不是常人,声音依然淡定而中气十足。 贝潇潇点点头,她没想到陆武埠如此冷静,心中恶念突生,既然这兵符是他的软肋,不如就把这个消息透漏给皇帝哥哥,看他是否有办法救大家一起出去:“你若是真的想要兵符就去找我的皇帝哥哥吧,兵符我已经交给他了,不过,若是你敢对我们动手,那我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兵符还给你了。”贝潇潇顺口开河,,一通胡诌摆列。 陆武埠一听兵符已经落入东辽国皇上手中一时慌了分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屁股上就像被火炭烤着一般的坐不稳了。 贝潇潇撤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哼,她就不信这天底下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就像眼前这个钢铁般的将军此时还不是…… …… *** 稍后还有一章更新。 点化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此时白凌飞别院也笼罩了一层渗人的阴森,这种感觉完全是因为这栋宅子的主人此时的震怒所影响的。 大厅中,白凌飞紧绷着唇角,半眯着眼睛,显然刚才才发过怒火。 厅中央站着一个男子,虽然看起来恭恭敬敬,却给人一种不亢不卑的感觉: “爷,依属下之见,虽然那个叫做潇潇的女子是爷辛辛苦苦寻找了多年的女子,可是此事不宜引火焚身,爷辛辛苦苦经营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够为天下苍生谋福利,能够登上九五之位么?” “这女子虽然流落在外数年,可是却越发让人不忍割舍,她的好,只有慢慢体会,若是没有她,我宁愿不要这个皇位。”白凌飞情绪已经低落到了极点。 刚才陆武埠将潇潇带走的那一刻他真有冲上去将陆武埠撕成碎片的冲动,可是就是眼前的这个管家一把拉住了她…… 管家见白凌飞已经平息了心里的激动,不禁再次开口劝阻:“眼下太子爷越来越嚣张,昨天有人来报,他底下的人居然明目张胆的贪赃枉法。依属下之见,要不了多久,朝中自会有臣子提出太子的种种丑行,到时候我们只需静观其变,等到了炙热化时,再给他来个推波助澜就好。” “你去搜集一下他这段时间胡作非为的证据,在关键时刻全部撒向朝中那些跟他有过节的大臣。” “是。”管家露出了一丝会心的笑,他的主子又开始进入了征途……想当年他跟随的就是这样一个心怀天下的主子。 “另外多派些人手,一定要抢在太子的人前面把他缉拿归案。” “是。” 管家终于放心的离去,屋里昏暗的灯光下,白凌飞紧锁眉头,心里依然捉摸着要如何避过皇上救出那个让他心疼至极的女子潇潇。 …… 夜色越来越浓,此时的天牢已经如京城中所有的景物和人一样,都沉沉睡去。 可是牢房里,宁君昊一个人并没有睡,此时正坐在床前,就着唯一的一丁点月光望着窗外。 “布谷,布谷……”几声清脆的布谷鸟叫突然划破了夜空的宁静,宁君昊眸光骤敛,轻轻地将双手合拢放置唇畔,学着刚才的声音发出了几声布谷鸟叫。 不一会,房顶上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 “爷。” “嗯。” “属下一定想办法救你。” “别轻举妄动,他们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你钻进来了。目前,他们不会对我有所动作。不过,过了今夜明天就不好说了。潇潇如何?” “小姐现在很好,就在你隔壁不远的牢房里,爷放心,他们不会对他不利的。” “你去找陆武埠,你告诉他:他想要的东西在我手中。若想取回,让他自己想办法放我们离开,包括贝潇潇和那两个服侍她的丫头。” “遮,属下这就去办。”李渡说完,人便跟着消失了。 宁君昊绝没想到在他亮出手中底牌之前,贝潇潇早就胡诌摆列的将他拉了进来,此时的陆武埠正在自己的府中算计如何拿回兵符。 陆武埠会出现在白凌飞的别院,宁君昊便猜到了绝非偶然,他一定是在知道兵符丢失以后便想到了是贝潇潇等人偷走了他的兵符,于是才迅速带兵前来巡回兵符。 现在潇潇落入他手中,若是自己不及早亮出手中的底牌,恐怕贝潇潇等人真的会吃亏。 烫手山芋一丢出,那就让他自己头大去吧。 子时已过,宁君昊若然如预期的等来了陆武埠。 当陆武埠进门之后,宁君昊并没抬头看他,依然闭目养神。 到时陆武埠,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原本应该是敌人的东辽国太子说话。他不傻,若非人中龙凤,他也不可能登上九五之位。 终于,久到快让人窒息的沉默的等待之后,陆武埠还是败下阵来,有些低三下四的说道:“你,你想怎么样?” “……” “……”陆武埠沉默着等了半天,见他没回答,终于变得更急躁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兵、兵符,你拿着有何用?” “……” “哼,恐怕兵符也不在你手中吧?!”陆武埠终于被激怒了,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既不在我这,那你来此何事?” “……说说你的条件。” “我要带贝潇潇还有她的两个丫头一起离开。”要求简短明了,宁君昊始终不曾睁开眼睛看陆武埠一眼。 可是,就这样一个宁君昊,他陆武埠依然惧怕的感觉腿肚子一直想转筋,浑身想打颤,话说,这样一个对手太可怕了,可以杀人于无形当中。 沉吟了半响,陆武埠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咬咬牙说道:“我可以尽量放你走,其他免谈。” “兵符并不在我手中。其一:若是明日午时依然不见我等出去,自然会有人将这个消息传进宫中皇上的耳朵里,到时候,我估计陆大人……其二:白凌飞,被废的太子知道陆大人兵符丢失,难免不心生异议,生出事端,到时候,你陆大人难辞其咎。其三:若是明日午时不见我等出去,自会有我的人调兵遣将直逼皇宫,到时候,你陆大人依然是死罪一条。你陆大人有几颗脑袋够西境国的皇帝砍啊?”宁君昊自信满满,嘴角噙着笑意缓缓道来。 陆武埠满脑门子冒汗,不禁嚅动着嘴唇: “皇上,本将军自知丢失兵符是大罪,可是本将军能力有限,尤其此事太子已经知道了,所以……” “这样吧,朕估计以你一个小小的将军也不敢擅自放了我们,不如这样……”宁君昊说着,像陆武埠勾勾手指。 陆武埠就像着了魔一般,一步步走到宁君昊跟前,然后低下头,尽量将耳朵凑进宁君昊。 “……”如此这般,宁君昊边说边比划的,终于,陆武埠从一片迷茫的表情就像突然遇到了神仙点化一般眼中盛满了惊喜,猛的用力点头。 *** 今日最后一更。等更得亲别等了。明天继续八千字。亲们有金牌、红包之类的,别忘了砸给雨寒啊!雨寒的动力啊动力! 我不杀伯乐,伯乐因我而死!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成败在此一举了,宁君昊看着陆武埠远去的背影不禁弯起了嘴角,他心中突然冒出潇潇对陆武埠的一句评价:“不过是个行伍出身的武夫,四肢发达而已。”看来潇潇将他看的还真是透彻!没想到自己仅仅几句话就将他搞定了。 西境国的皇宫中: “什么?她真的被关在大牢里面?”雍容妇人听了一个太监打扮的男子的密报之后不淡定了,下意识的站起身子,兰花指下的帕子也因心中一颤掉落在地上。 “老奴绝不敢隐瞒,请娘娘明察。”太监低着头哈着腰,一副恭谨的不能再恭谨的样子: “老奴也是为了大皇子和娘娘着想,所以一得了这个消息,便匆匆跑回来给娘娘通风报信的。想当初,大皇子就因为一念之仁,所以才会被……”太监欲言又止,想想又道: “现如今,大皇子可不能在犯傻去救那丫头了啊!若是皇上知道了,那大皇子这些年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好了,本宫知道了。下去领赏吧。”雍容妇人挥挥手,打发太监去领赏钱去了,她得好好想想,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身后一个岁数长些的嬷嬷轻声提醒:“娘娘,此时或许是最好的时机,若是错过了,再想除之而后快恐怕就来不及了。” 雍容妇人一双明眸煽合间已经有了主意,遂对嬷嬷招招手:“你过来。” 嬷嬷心领神会的走上前,低着头听娘娘交代…… …… 陆武埠已经完全信服了宁君昊,此时,正按着宁君昊所指示的布局。成败他都只能赌上一赌了,不过按照宁君昊说的,他应该不会再有性命之忧,只要等他们走出了西境国,他拿回了那块兵符,他就等于躲过了一劫。 与此同时,他还不住的祈求上苍能够善待他一次,看在他为了西境国征战了几十年的份上能够帮他将霉运改成幸运,他相信,将来若是太子知道他陆武埠此时帮他推波助澜的堵死了大皇子东山再起的道路,一定会再次给他论功行赏的。 陆武埠内心忧与喜结伴同行,搅翻了他全部的思绪…… 白凌飞依然坐在大厅等管家的消息,按时间来推算,管家也快回来回话了,正在这时,一个黑影在大厅门前一闪便失去了踪影。可是随着黑影的一闪即逝,一道飞镖却划破夜色,凌风而来。 最后“嗖”的一声钉进了大厅里的柱子上。 “来人呐,有刺客。”此时,率先发现异样的侍卫大声呼救。 白凌飞坐在客厅里不远处,眸光阴森的盯着飞镖一动不动。 大部分侍卫追了出去,只留下极少数侍卫围在了大厅周围,保护着白凌飞。 一个侍卫走进来:“大皇子,您有没有受伤?” “无碍,把飞镖和那封信拔下来给我。”那飞镖上有封信,刚才那个刺客不过是来送这封信的,所以,他知道,刺客不会伤人。 侍卫很快便将飞镖连同信一起拔了下来,递进白凌飞手中。 白凌飞展开,只见上书:“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三个大大的叹号占了整张纸三分之二的位置,显得特别醒目。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白凌飞拧紧了眉头,轻声地跟着念了一遍,心里捉摸着这简短的话语的意思,这个刺客到底要提醒自己什么事情呢? “吩咐下去,不必追了。”白凌飞坐回原来的位置,一双眼睛却从来不曾离开那张简短的便签。 “是。”侍卫双手抱拳答应了出去。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什么意思?”将纸放回桌上,整个人陷入了沉思。 “爷,一切都按您的吩咐安排下去了。”管家从容的走进大厅,跟白凌飞报告。 当他说完,眼睛了扫到了桌子上的便签。 “这……?”管家疑惑的看了看白凌飞继续低下头研究起那张纸来。 “刚才一个刺客送来的。”白凌飞明白管家心中的疑惑,解释道。 “哦……伯仁,莫非指的是哪个跟爷交好的人或知己?……会有人想害他?”管家睿智的分析道。 “嗡……”白凌飞突然感觉后脊发凉,贝潇潇的身影刺眼的在眼前晃动:“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难道是说……” 潇潇在天牢里,她此时的境况并非自己所能掌控的! 经管家一提醒,白凌飞立刻联想到了贝潇潇,莫非送信的人是提醒他有人要害贝潇潇?! 想到这,白凌飞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爷,这大半夜的,您这是要去哪啊?”管家焦急地问道。 “我去大牢,此人送信是提醒我有人要害潇潇姑娘。”虽然再跟管家解释,可是白凌飞脚下却不敢慢半步。 “爷会不会是个圈套?咱们,咱们现在可不能落人口实啊!”管家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不该开口提醒白凌飞,无意中的一句话又将他引入了潇潇的世界…… 白凌飞稍一犹豫,其实管家的提醒极是,怕就怕这是有心人的圈套! 可是事情只要一沾上贝潇潇,白凌飞就不敢赌,他输不起。 即使是刀山也要上,油锅也要下!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不能冒着失去潇潇姑娘的危险,你在府中守着,若是有什么不测,你还可以在外面营救我。”说着,白凌飞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管家:“全靠你了。” “在下甘愿为爷办任何事,与爷共进退,请爷放心的去吧!若有不妥,请爷一定要想办法及时脱身。在下在府中等爷的消息了。”管家怅然若失,原以为自己的劝说已经起了作用,没想到一封简短的几个字的信,再加上自己一句无意地提醒,就又打乱了爷的内心,看来,自己多说无益,只能让他自己去争取一下了,但愿这个送信人真的只是为了潇潇姑娘好而来,若是真的有任何目的,……他不敢想。 看着白凌飞走远的背影,管家低声吩咐道: “黑白无常,你们出来。” “……”黑暗中,黑白无常兄弟俩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大厅里,等待着管家的进一步命令。 …… 大牢中,一个浑身黑衣的公公手持佛尘,带着一个端着盘子和酒盏的小太监缓缓而来。 “奉娘娘口谕,杂家要见见那个潇潇姑娘。”公公公鸭着嗓子扯高气昂的对狱卒吩咐道。 “是。”狱卒恭敬地起身去开潇潇的牢门。 “公公请。”当门打开后,狱卒再恭敬地送上了这句话便退到了一边去。 公公正眼都没瞧他一眼便走了进去。 贝潇潇等人本已经挨排坐在唯一的那张床上闭上眼睛休息,此时一听牢门哐当声中打开,于是便睁开了眼睛。 公公扫视了一眼三个女子,问道:“哪个是贝潇潇丫头啊?” “你干什么?”冬儿戒备的问道。 “我不是。”小蜜桃先报备道。 “废话,岂轮到你问杂家,杂家问你呢?说吧,谁是?”公公平日在宫里,除了主子,哪个不敬着他,何曾听过这种口气的质问。 “怎么?就问个名字就不敢说了?”公公挑挑眉头,继续讽刺道。 “我――是。”贝潇潇话不多,声音清澈不容置疑。 “哦――?你是?站起来给杂家瞧瞧?”公公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贝潇潇。 贝潇潇冷冷地看着公公,却一动不动。 等了一会,公公终于失去了耐心烦:“好你个丫头,居然连本公公的话都敢不从,那可就别怪公公我下手不留情了。”说着,手一挥,示意身后的小太监将毒酒递给贝潇潇。 “这是什么?”冬儿慌了,她从小便进宫,这东西对她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只是此时,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哇……”小蜜桃突然毫无预兆的大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呜咽着: “你,你,你是不是要毒死我们啊,这个酒是不是我们三个人都有份啊?我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 “……” 贝潇潇看着公公的架势和手中端着的酒盏,脑门子也冒出了冷汗…… “你说我这是自个找什么罪受啊!明明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挺好的,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总觉得要是跟着姐姐便能吃香的喝辣的,还能给家里那帮小兄弟,小姐妹弄些银子帮他们过日子,可是这福也没享受几天,现在又惹上了杀身的大祸,我这是何苦啊!”小蜜桃郁闷至极的哭诉着。 “不是给你们的,宫里头交代了,这杯酒是赐给贝潇潇姑娘的。”公公手中的佛尘轻轻一挥,轻描淡写的说道,仿佛说的不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风月。 “小姐。”冬儿一听毒酒是赐给小姐的,立刻悲戚戚的扑了过来,紧紧地搂着贝潇潇,她和小姐相依为命,她不能让她家小姐死。 “我――不――喝。”贝潇潇挺起胸膛中气十足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 稍后还有更新。今日照常八千字。 活着,真好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大胆丫头,你敢抗旨?”公公已经被潇潇一句“我――不――喝”气得头顶冒烟了。 “我抗的哪门子旨?请问:我是你们西境国的人么?你们凭什么治我的罪啊?本姑娘说不喝就不喝。” “你你你,你这丫头……如此大胆刁钻的丫头,来呀,不必客气,直接给她灌进嘴里。”公公气急了,胡乱的挥着手指挥小太监给贝潇潇灌毒酒。 小公公比较笨,放下托盘,拿着酒杯畏畏缩缩的靠近贝潇潇,贝潇潇一扬手便将小公公手中酒杯中的毒酒给泼洒在了地上。 “哎呀呀,你这个笨东西啊,平日里杂家是如何教你做事的,这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 公公越骂,小太监就越紧张,贝潇潇越淡定,小太监也越紧张,总之来自两方的压力让他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话说,这可是他进宫之后第一次当这样的差事――杀人啊! “哎呀呀幸好还有备用的,要不然可如何是好啊!……”公公边唠叨着边回头看托盘中的酒壶,突然发现小公公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禁怒上加怒,尖着嗓子喊道:“还杵在那找捶啊,还不快去换一杯酒?等会我看你怎么跟娘娘交代!” “是,奴才这就去。”小公公下意识的抬脚往托盘处走去。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哦,你若是过来别怪我不客气。”冬儿现在已经完全从刚才的惊恐中清醒了过来,有些神经的边跳边喊着,就像一个拳击手在进入战斗之前跳来跳去的样子,挡在了小公公通往贝潇潇的路上。 小公公端着酒杯,站在冬儿面前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这样一个当差的小公公,贝潇潇忍不住笑了。 心里暗想:这是赐毒酒么?怎么想演幽默剧的小丑啊! 冬儿回过头,狠狠地挖了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她还笑得出来,笑得那么灿烂。亏得自己还帮她挡在前面。 贝潇潇接收到冬儿那怨毒的一眼,立马憋住笑,强忍着不再去看小公公了。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笑?”小蜜桃也怒了,她当初到底是瞎了哪只眼睛啊,才会认准了跟着这样一个主子…… “后悔也晚了,你现在想想如何逃出这大牢吧!”贝潇潇叹了口气,说道,笑归笑,但是形势确实是严峻了,居然有人迫不及待的想杀了她,在东辽国有人盼着她死,没想到在西境国同样有人盼着她死! 见她一副落寞的样子,小蜜桃有些不忍心:“后悔有什么用,不后悔了,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好了。” “你真这么想?”贝潇潇奇怪小蜜桃为什么变化这么快!不禁仔细打量了她两眼。 “突然想到了姐姐的好,有几次遇到危险,姐姐也没丢下我。对不对?”说着,小蜜桃眨眨眼圈泛红的眼睛,露出了调皮可爱的神情。 “哎呀呀,你真真气死杂家了,你怎么连一个小丫头都斗不过啊?”公公气的顿足捶胸。 小太监一脸的无辜,看着公公的脸上明明写着,有本事你来试试啊,我可是一只手端着酒在跟她斗啊! 冬儿瞪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有些木讷的小太监。 小太监看看她又看看公公。 终于公公再也忍受不了小太监了,回头吩咐狱卒也过来帮忙。 狱卒可没有小太监那么好对付了,几个人本来就长得膀大腰圆的,一下子围过来就把冬儿和贝潇潇分开了。 这一下贝潇潇完全惊了,纵使她不喝,也拦不住几个大男人强灌啊!可是她的皇帝哥哥此时也在这个大牢里,自身都难保,现在有谁来救她啊! “不要过来,你们大皇子很喜欢我家小姐的,若是你们敢碰我们家小姐,我保证你们会后悔的,你们大皇子一定会取你们项上人头的。”冬儿的双手已经被狱卒给固定在了身后,看着狱卒一步步靠近小姐,她有些抓狂。 贝潇潇整颗心迅速的旋转着,眼前电光火石般闪过所有可以救她的人,可是,眼下若是想救她,除非有非人力所能为的奇异事情发生,想到这贝潇潇下意识的伸手摸着胸前的玉坠子。“龙放,救我,龙放,你要救我。” 玉坠子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贝潇潇心中更加慌乱:“你不是说过你和我已经认识了几千年了么?你不是说我可以对你予取予求么?为何我有难你都不来救我。” 狱卒已经伸手按住了贝潇潇,小太监手中的酒杯已经慢慢举到了贝潇潇嘴边。 “掰开她的嘴。”公公颐指气使的吩咐狱卒,狱卒见惯了宫中这些阴暗的东西,面无表情的伸手捏贝潇潇的两颊,让她因为疼痛自己张开嘴巴。 贝潇潇吃痛,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巴。 “不要,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家小姐,求求你们了。”冬儿被反缴着双手带着哭腔喊道,心里像有无数猫在挠一般的生疼,心中有个声音不住的问:要失去小姐了么。 “姐姐……”小蜜桃不甘心,看到贝潇潇被灌毒酒忍不住冲上前一头撞翻了笨拙的小太监。趁着几个狱卒没反应过来的空挡拉起贝潇潇往牢门外跑去。 “姐姐快跑。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我们拼上一拼。”小蜜桃再一次变成了那个拼命十三妹的形象。 可惜她再强悍也是女子,狱卒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捉住了她们,然后毫不客气的对她们拳打脚踢,直到两个人因疼痛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才又将贝潇潇押到小公公面前,揪着她的头发,使其仰起头。 眼看着小太监的杯子已经近在咫尺,冬儿忍不住留下了眼泪:“小姐,不能喝,千万不能喝呀。” “姐姐不要喝,你不是说过你的皇帝哥哥回来就你么?你千万别喝,不然你就永远都没机会了。”小蜜桃嘴角溢着血,情急的提醒贝潇潇。 “冬儿,你若能活着出去,一定要替我好好地活着,还有小蜜桃,你们一定要相依为命。若是皇帝哥哥可以逃出去,请你们记得带我传句话给他,潇潇这辈子有他这样一个哥哥足矣!让他忘了潇潇的顽皮、淘气,此生只记得潇潇的好吧!告诉他,潇潇很爱他,他是一个好哥哥……唔……” 太监的杯子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公公见小太监手中的酒已经全部灌进了贝潇潇口中才放下心来,露出了笑脸。 贝潇潇突然双眼一闭,膝下一软,便缓缓地倒了下去。 眼看着贝潇潇嘴角溢出血来,冬儿心痛欲绝,扑到贝潇潇身前,摇晃着:“小姐,呜呜,小姐……”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为什么会喝下那些酒啊。姐姐,你不在了我以后怎么办啊!”小蜜桃也踉跄着走到了贝潇潇面前,眼看着贝潇潇嘴角溢出了发黑的血迹,小蜜桃心如刀绞一般。 公公看到贝潇潇嘴角溢出血色,才满意的点点头:“好了,杂家的任务完成了,你们几个等寅时一过便将她悄悄地送到乱葬岗子去。回宫。”公公对着狱卒吩咐完便率先往门外走去,小公公惊恐的边回头看着贝潇潇便边往门外冲去,仿佛生怕跑晚了,贝潇潇的魂魄回来抓他一般。 一群人鱼贯而出,大牢重新恢复了最初的冷清,独剩下小蜜桃和冬儿的哭声…… 贝潇潇嘴角混着血液溢出一些液体,直到嘴中任何东西都没有了,她才大张着嘴巴深深地喘了口气。 “呜呜呜……”蓦地,冬儿的哭声停止了。 小蜜桃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停止了哭声,两个人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贝潇潇。 又过了一会,潇潇才睁开眼睛,对着她们两个瞧了瞧,嘴角依然染着血色,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我没死,但是我估计也差不远了,这个酒,就算不喝进肚子里,我也感觉不舒服胸口发闷咳咳……”贝潇潇艰难的咳嗽两声。 就在刚刚最危急关头,贝潇潇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龙放的声音突然钻进了贝潇潇的耳朵里:“把毒酒含在嘴里,别咽下去,等本龙王忙完了之后来给你解毒。” 贝潇潇耳中突然出现龙放的声音,这比他们灌她毒酒来的还要惊人一些,她一双大眼睛仿佛比看到毒酒时睁得还要大。 她照做了,她无条件的信任他。不信也不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于是,她没有死,此时才会对着冬儿和小蜜桃笑。 贝潇潇真不知道这一大一小两个公公是怎么在宫里当差的,她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没想到居然能够让她这样就蒙混过关了。 “啊……小姐还活着,太好了,小姐还活着。”冬儿率先欢呼雀跃起来。 小蜜桃也高兴的眉开眼笑的,可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便伸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 紧接着还有一更。亲们滴牌牌,票票,别忘了雨寒哈。 转移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嘘,别吵。”冬儿被小蜜桃一提醒也想起了门口的侍卫“对哦,小姐还活着不能让他们发现。” “可是到了寅时怎么办?”冬儿脸瞬间又垮了下来,等会他们还是要来抬走人的,若是到时候发现小姐还活着怎么办? 贝潇潇也听到了公公对狱卒的命令:寅时过来收尸。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不定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便已经毒发身亡死了,说不定到那个时候皇帝哥哥已经出现在我面前,救我出去了。”贝潇潇幽幽的道,世事无常,她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大胆,你们谁敢拦我?”牢门口突然传来白凌飞的声音。 “大皇子,我们是没这个胆子,可是上头已经吩咐了,若是犯人有任何差错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我们哥几个可不敢拿项上人头开玩笑啊。” …… 白凌飞的声音大家都熟悉,三个人瞬间将眼神聚到了一起。 小蜜桃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她突然对贝潇潇狠狠地眨了眨眼睛。 贝潇潇疑惑的挑挑眉头,张开嘴巴,示意她自己没明白她的意思。 “姐姐,你想出去不?” “什么意思?” “你若是想出去就继续装死,千万别动,也别让大皇子知道你还活着,只有出去了,你才有机会救我们出去。” 冬儿爱死了小蜜桃,她第一次承认小蜜桃比她聪明:“对呀,小姐,你千万别动,若是能跟着大皇子混出去,你在想办法救皇上和我们。” 潇潇无语,只是赶紧点点头。 三个人终于达成一致。小蜜桃伸手将贝潇潇嘴角的血色晕染开,顺势将地上她刚吐出来的血抹了一些在她嘴边上。 白凌飞已经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潇潇,白大哥来了。” “呜呜呜……” “嗷嗷嗷……”两个丫头哭的泪水满脸…… “大皇子,我们家小姐她……她……” “她已经死啦……嗷嗷嗷嗷……”小蜜桃见冬儿语结,赶紧把话接了过去,然后声泪俱佳的演了起来: “小姐,你咋就这么命苦啊!” “什么?你说什么?……”白凌飞只感觉眼前一阵晕眩,陆武埠不是在他面前再三保证了贝潇潇的安全么?就算真的保证不了,也不至于这么快的动作啊。 一滴清泪毫无预兆的顺着眼睑滑落,有多少年了,白凌飞没有再掉过眼泪,可是为什么死的偏偏是她,是他寻找了多年的潇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潇潇……潇潇!”白凌飞单膝着地将贝潇潇紧紧地拥在怀中,她是他今生唯一的宝贝。 白凌飞心里默念:潇潇,我曾说过,我还要给你最舒适的生活,你为什么不等我,为什么? 你一定怪我,都怪我,若是我放你们离开,你就不会有此劫难,就算你不属于我,至少你还可以活着,我可以知道你在远处另一个国度生活的很好,有个人愿意代替我保护你,关心你!这已经足够了!可是现在,这些都晚了…… “陆武埠,我不会放过你,就算我将来无法成为西境国之主,我也不会放过你。”白凌飞捏紧了拳头,恨恨的道。 一切都晚了,就算后悔,也换不回贝潇潇的生命了,白凌飞唯一能做的就是此时紧紧地将贝潇潇拥在自己的臂弯中。 “不是,不是他,来人是个公公,应该是宫里的人要小姐死。呜呜呜。”冬儿解释道。 小蜜桃一直在旁边边哭边对白凌飞察言观色,此时见白凌飞已经心痛到极致,小蜜桃跪着往他面前爬了几步,扯着他的衣摆哭着乞求道:“大皇子,我姐姐死之前还在念叨你的好,呜呜……她,她现在已经离开了我们,可是我们却没有办法帮她办一个体面一点的丧事了,请你替我们将她带出去葬了吧!”说着和冬儿两个人一起开始给白凌飞扣起头来。 “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一定会厚葬她。我这就带她离开。……”白凌飞抱着贝潇潇缓缓站了起来,刚才,她们说不是陆武埠,是宫里的人,会是谁呢? 他不想承认那个人,他感觉很可怕……若是,他将如何? 直到走到门口才突然想起了冬儿和小蜜桃一般,回过头看着她们说道:“你们是她最亲近的人,你们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你们的机会,我会尽快的带你们离开!” “谢大皇子,呜呜呜呜……”小蜜桃赶紧跪下,低头谢恩。 冬儿也哭着谢过白凌飞。 然后两个人哭着看白凌飞失魂落魄的抱着贝潇潇往牢门外走去。 “大皇子,这恐怕……”不等狱卒说完,噗……呯,那个狱卒已经随着白凌飞的脚踹出的瞬间飞到了对面的墙上。 周围的狱卒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并没有退开的意思。 白凌飞被包围这,驻足不前,就在众狱卒环肆中,黑白无常突然出现,弹指间,包围白凌飞的狱卒便已经全部飞了出去。 自白凌飞走后,管家怕他遭人算计吃亏,于是便派了黑白无常跟随前往,不过,他们一直在暗处,就连白凌飞也不知道他们跟着自己。 若是不是白凌飞被狱卒包围,他们压根就不会现身让白凌飞知道他们的存在。 众人龇牙咧嘴的从地上往起爬,不过没有人再往前靠拢,更没人再敢抗议,其实他们心里也有自己的算计,反正人已经死了,而且宫里的公公也吩咐明天一早寅时还要将她丢到乱葬岗去,既然大皇子这么宝贝一具尸体,愿意将她带走,那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眼睁睁的看着贝潇潇被白凌飞带出了大牢。 而不远处的小蜜桃和冬儿虽然依然在扯着嗓子哭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两个人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白凌飞和贝潇潇,直到看到白凌飞抱着贝潇潇走出牢门,她们才放开声音像唱戏一样的大哭特哭起来。 直哭的那些狱卒边摇头边不耐烦的大吼:别哭了,哭丧的也比你们哭得好听。 于是,两个人借坡下驴,顺势收住了哭声。 *** 今天最后一更,等更新的亲不必等了,明天老时间依然八千字更新。 放火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好了,她们的小姐终于逃出去了,剩下的,她们就赌白凌飞对贝潇潇的宠爱到底有多深了。 宁君昊依然坐在牢房中闭目养神,他只要静下心来等待李渡的消息就好。 房顶再一次出现了才在瓦上的轻微脆响: “爷,小姐的情况不妙,但是现在已经被白凌飞带了出去。只剩小蜜桃和冬儿还留在牢里。” 当李渡情况不妙一说出口时,宁君昊心里突地一紧:“有没有性命之忧?” “目前应该没有,只是以后……不好说。” “目前没有就好。小蜜桃和冬儿已经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属下救出皇上,就会放信号给他们,让他们救出那两个丫头,然后将人送到我们约好的地点集合。” “你动了我们在西境国的暗藏势力?” “是,属下,属下实在是……”他必须保证皇上的安全,否则,他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担当不起啊。 “不怪你,你先救朕出去吧。” “是。” 不动用暗藏的势力,就算陆武埠帮他,他也无法轻易接近皇上这样的重囚犯呢!他一定要保障皇上的人身安全,其他都是次要。 夜色中,宁君昊和李渡施展轻功飞离了大牢。 刚一出大牢,陆武埠便紧跟着追了上来, “请皇上开恩,您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兵符……” “等我们出了西境国,自然会将此物留给你,但是此时,免谈。” 借着说话的空,李渡按照约定放过信号。 “这个……”陆武埠对宁君昊拿捏不准,但是有畏惧,不敢逼得太紧,又不敢放手。 “我只要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若是你视作不见,我自会放你一马。但是你胆敢从中作梗,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宁君昊说完,也不管陆武埠脸色有多难看,便和李渡两个人直奔白凌飞府邸而去。 白府中,白凌飞一个人正在暗自垂泪,他想不通,难道他和贝姓女子――潇潇真的没有缘分么?寻寻觅觅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他觉得上天看到了他的执着,开始怜悯他,让他遇见了潇潇,可是潇潇居然冷冰冰的躺在他面前。 “潇潇,你怪我么?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若是我肯放你离开,肯放你和他在一起,你就不会死了。都是我害了你,我害了你们。”白凌飞痛哭流涕。 贝潇潇躺在床上听到白凌飞的忏悔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可是,她要如何睁开眼睛看着这个心碎的男子,然后在微笑着告诉他:我贝潇潇没有死! 若说最初从牢里出来的时候她还有勇气,此时在他真情流露的哭声中她也失去了勇气。 “潇潇,你一个人走了,留下我该怎么办啊?潇潇,难道你忘了我从小对你立下的誓言,不能同日生将来便同日死么?你让我情何以堪,如何独活啊!嗷嗷……” 贝潇潇实在受不了了,她要告诉他,她还活着,鼓足了勇气贝潇潇睁开了眼睛。 可是在她正上方,屋子的梁上一个黑影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宁君昊!”贝潇潇心底狠狠地抽了一下,差点失声尖叫,他怎么会在这?难道他也逃出来了? 还不等她有任何反应,宁君昊用手势示意她噤声,继续装死。 贝潇潇侧头看看她身边犹自用手扶着头呜咽着的男子,看样子,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贝潇潇只好继续闭上眼睛,她的皇帝哥哥不让她说话自然有她的道理。 正在此时,院中家奴突然惊慌失措的喊道:“东院走水了,东院走水了,快来人呐,快来人呐!东院走水了。” 一时间院中慌乱一团。 白凌飞收起泪水,丢下贝潇潇,急速的往门外走去,东院有他的书房,有些重要文件还躺在书房里,他一定要去看看情况。 待他一走,宁君昊便跳下房梁,走到贝潇潇面前直接抱起她一个凌空从窗口翻了出去直奔墙头溜了。 …… “皇帝哥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贝潇潇终于可以不用当哑巴了,唧唧喳喳的问了起来。 “皇帝哥哥自然有皇帝哥哥的办法,先说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宁君昊刚才一抱贝潇潇就感觉到了不对,她的体温基本很低,伸手触摸就像没有任何生机的尸体一般,而且呼吸节奏非常缓慢。他就说为什么白凌飞会相信她死了,原来是体温和呼吸的原因。 “我,我就是胸闷,别的就没什么了。”贝潇潇在宁君昊怀中,深情地望着宁君昊,连声音都变得低柔。 “你呀,总是不让人省心。” “嗯,”潇潇的声音变得嗲声嗲气“就知道哥哥最放心不下潇潇了。” “你要真的这么懂事就不会偷偷地溜出宫了,你知道皇帝哥哥扔下多少国家大事出来寻你么?” “哥哥,我知道错了,看在潇潇已经受到惩罚的份上,而且也已经中毒,你就不要在记在心上了,放过潇潇吧,好么?”贝潇潇一改往日的泼辣,又变回了那个娇滴滴的小女孩。 宁君昊无奈的摇摇头,幽幽的道:“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你啊?!皇帝哥哥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哥哥,我还是你认识的潇潇啊,我一直很想很想哥哥,只是因为走出来了,不好意思,也不敢轻易回去,再说了,我想――看看西境国的家,那里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地方。”贝潇潇说到后来声音都变得有些低落,她不止是想念这个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唯一地方,她更想通过这回去,回到现代去! “原来潇潇想家了。哥哥不怪你,但是至于对你这次翘家的惩罚,哥哥暂时保留意见,因为哥哥很生气,哥哥还没想好如何惩罚你,看你以后表现如何吧!不过,敢让皇帝哥哥如此费心,首先屁股受委屈是免不了的了。” 呃……贝潇潇只感觉眼冒金花,她知道宁君昊言出必行,感情自己又是撒娇有事认错的,某些人根本就没动心。 见贝潇潇听了自己的话之后突然无语了,而且表情很郁闷的样子,宁君昊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看看,明明知道犯了错自己也不好过还偏偏要犯错,你这丫头,就是不乖。以后不能在这样对待哥哥了,听到了么?”说着腾出一只手捏了捏贝潇潇小巧的鼻子。 怎么办呢,对这个小丫头有爱怜又心疼,如何都无法看到她手半点委屈,不知怎么回事,在她面前自己的内心就是那么柔软,就连跟她说话的声音都是温温柔柔,不似在别人面前那么的冷硬,不带色彩。 “是,潇潇以后一定听哥哥的话,一定很乖很乖,只要哥哥不惩罚潇潇。”贝潇潇绽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顺势在宁君昊怀里蹭了蹭。 转瞬间,李渡善后完毕,从白凌飞府邸跟了上来。 “都处理好了?”宁君昊没在回答贝潇潇,他虽然没回头,但是,李渡的气息他已经感觉到,遂张口问道。 “是,小姐刚才呆过的房间,属下也放了几把火,现在估计已经无法救下了。” “呃……内个,火……是你放的啊!”贝潇潇此时才恍然大悟,她就说怎么会那么巧,关键李渡连她呆过的房间都放了火,这人也太…… “潇潇小姐,属下也是被逼无奈,只有连你刚才休息的房间也烧掉,才能完全让你消失,让某些人断了念想呀。” “呃……”贝潇潇翻了翻白眼,默了。 是啊,断了白凌飞的念想,恐怕也是想着直接断了她贝潇潇的念想吧!看来她以后不用在想着来找白凌飞,她的白大哥了…… 李渡回来之后,宁君昊又变回了平常不苟言笑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只是一路快速前行。 “你的伤……?没事么?”真是怪人,她明明看到他逃走的时候受了伤,可是此时为什么行动会如此自如,真是不可思议。 “谢谢小姐挂心,并无碍。”李渡看到贝潇潇眼中的疑惑,笑笑淡定的说道,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潇潇口中的事情一般。 怎么可能,地上当时都流了好多血,她贝潇潇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难道这个侍卫是铁打的?贝潇潇忍不住好奇的又打量了一眼李渡。 约定好的地点在城外,一路上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路边的景色迅速的往后退着。 城外约好的地点,冬儿和小蜜桃早已经再那里翘首期盼着他们的归队了,终于,三个人迅速的身影出现在了冬儿眼中,一见贝潇潇等人也完好的归来,冬儿和小蜜桃不禁喜不自胜的上前来迎接。 连同陆武埠的心腹在内刚好三男三女,按照一男一女一匹马的坐法,众人迅速上了早已备好的三匹快马,在陆武埠的心腹带领下一路策马扬鞭而去。 …… **** 稍后还有更新。 生死鬼门关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小路上留下了几匹快马矫健的身姿。贝潇潇和宁君昊同乘一匹快马。 从马奔跑的速度上便可以看出来,陆武埠当初挑的这几匹马是非常用心,转眼间,这几匹马载着众人已经跑了一早晨带一个上午了,可是马依然没有减速疲惫的痕迹。眼看着离京城越来越远了,宁君昊却眉头深锁在了一起。 贝潇潇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冷,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的征兆,虽然他询问了几次,但是潇潇都说无碍,一种不好的预感深深的笼罩着他。 突然,宁君昊紧搂着贝潇潇腰肢的手感觉贝潇潇腹部突然绷得紧紧地,然后贝潇潇一连呕吐了数下,紧接着汗水湿透了她整个身体。 “潇潇,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宁君昊急了,急忙拉住缰绳,阻止马继续快速奔跑。 “我没……唔……”我没事,就这简短的三个字,可是不等贝潇潇将这简短的三个字讲完,一股腥甜的味道便顺着喉咙涌了上来,一时间从马头到贝潇潇和宁君昊的衣服上全部染上了刺眼的鲜红。 “潇潇……”不等马停下,宁君昊抱着贝潇潇已经凌空直接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席地而坐,将潇潇横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平躺着。 贝潇潇有些疲惫的睁开眼睛,直到她看到宁君昊眼中的担忧才露出温婉一笑,皇帝哥哥别担心,潇潇只是有些累了。 其实潇潇心里急死了,她一直在默念龙放的名字:从最初的“龙放大哥快来救救我”到后来变成了“死龙放,你个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大骗子。”不论什么话,潇潇全都对着龙放泼了过去。 她没辙了,若是龙放不来,她估计自己的小命就要搭在这了。 这时,所有的马匹都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马,冬儿和小蜜桃急忙跑了过来: “姐姐,你要挺住,现在我们没有地方找请郎中啊。” “小姐,你一定要坚持住啊,只要我们离开这,皇上一定会给你找最好的郎中治病的。”两个人一人一句的说着。 “潇潇,到底怎么回事?”或许真的是他大意了,当初只感觉贝潇潇有些神情疲倦,身体冰冷,呼吸缓慢,可是他以为潇潇一定能够挺到安全的地方,可是此时的贝潇潇脸色已经转成灰暗的颜色,这让他没来由的心慌。 不管自己身体如何,贝潇潇看着担心她的皇帝哥哥轻弯唇角:“皇帝哥哥,潇潇真的没事,只是有些疲倦,我们还是先赶路吧。”不能因为她耽误了大家的行程,现在,她们依然处在危险之中,西境国的追兵随时都会赶到,陆武埠曾说过,他能帮的也只有这些了,若是在遇到问题,便只能看他们的造化了。她不想皇帝哥哥为她涉险。 “不行,潇潇需要休息,李渡,把朕的百毒丹取来。” “皇上,小姐这病……” “不管如何,先给潇潇服下再说,就算解不了她体内的毒,至少可以帮她撑一阵子,我们总会找到办法的。” “可是……皇上,这百毒丹并非产自我国,已经,已经剩下最后一颗了。” “给她服下。”这种丹药乃番邦进贡而来,能够预防百毒侵体,但是对于治疗的效果则不大。身处于这荒山野岭中,宁君昊只有一搏了。 “是。”多说无益,李渡迅速倒出那粒百毒丹送到宁君昊手中。 “不,我不吃,这个对我没有作用的。”她曾听过百毒丹,当初进贡就只有两颗而已。据说第一颗丹丸,进贡来的时候便送给了太后,而这第二颗皇上居然轻易就许给了她,不管吃与否,心中都暖暖的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哈哈哈,这种垃圾不吃也罢。”平地上一个慵懒而疲惫的声音传来,引得众人随着声音望了过去。 贝潇潇的目光穿过人群,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之外的空地上,那熟悉的妖媚容颜,略有些凌乱的头发,疲惫的不屑笑容――是他,龙放终于来了。 “啊……”冬儿伸手捂住了嘴巴,这个人是龙放,是那条龙,她见过的,她见过的。 其实小蜜桃同时也发出了一声清脆的惊呼,但是她跟冬儿的惊呼完全不同,因为…… 贝潇潇轻扯嘴角: 用尽浑身的力气;“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累了……”说着,贝潇潇头一歪,便没了呼吸。 “潇潇――?”宁君昊整颗心瞬间就像被抽干了一般的生疼:“你醒醒,潇潇?丫头?” 龙放不再多言,对于贝潇潇来说,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大出他意料之外了。按她含在口中的毒,一般人或许只能坚持半个时辰就去西方极乐世界了,可是她居然能够坚持了一早上连带一上午。 他本来做了最坏的打算;去找阎王爷要贝潇潇的魂魄,现在看来不必了。见潇潇已经晕了过去,龙放也不多言,伸手幻化出结界,然后手指一挥,潇潇自动从宁君昊怀中飞了出来。 身上突然失去了潇潇重力的宁君昊蓦地懵了:“你干什么?你要做什么?你是谁?”各种问题冲口而出。 “蠢人,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要她活着,若是她死了你会生不如死,我也是!”龙放说完便不再管他了,直接抱着落入他怀中的贝潇潇走进了结界。 “皇上,奴婢和小姐都认识他,他是、是、是一条龙,他不会伤害小姐的,一定是来救小姐的。”冬儿一咬牙只得将事情和盘托出。 “龙?”宁君昊心里瞬间抽了。 不禁深深的打量了冬儿一眼,又迅速转头盯着被称为龙放的男子。 在人世间,平常老百姓眼中,他便是真龙天子,可是眼前的这条龙是个什么龙啊? 只见龙放在结界中将贝潇潇放平,身子并没有因为放平而躺在地上,而是悬浮在半空中,然后龙放突然张口,嘴型越来越大,然后一颗浑圆的珠子从口中自动飞出,然后缓缓移到贝潇潇额头处,然后顺着额头一路缓慢下滑,虽然龙放的手一直轻轻地幻化各种美妙的动作,可是宁君昊依然感觉到了他动作中的吃力,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做一件本来很简单此时却因为体力而显得很费力的事情。 可是龙放并没因为费力而放弃,反而一直很认真很虔诚的做着。 不管是不是真的龙,宁君昊无法否认此人的怪异和一身的尊贵之气。 贝潇潇在那颗昏暗的大圆珠子的循环下,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可是龙放的脸色却越来越惨白。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龙放将那颗大圆珠子重新吞进肚子里,然后将双手合十,紧紧地闭着眼睛,在结界中盘腿而坐。 结界就像一个大大地泡泡,随着龙放盘腿而坐越变越薄,最后砰的一声破了。 而结界中的贝潇潇则缓缓落地,与此同时,贝潇潇缓缓睁开了双眼,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她已经在鬼门关内走了一遭。突然完全活了过来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当她接触到大家担忧的眼神,不禁轻现笑容。然后缓缓地坐起了身子。 “我没事了,大家别担心我。”一眼刚好有扫到龙放紧闭着双眼一脸的疲惫和惨白,不禁有些于心不忍的上前伸手扶住他肩膀:“龙放,你没事吧?” 经过了一小会的调整,龙放已经好了一些,遂睁开自己迷死人不偿命的双眼:“我已经没事了,不过,被你关心着还是挺舒服的,继续。” “切。”贝潇潇发出不屑的声音,“我才没有那么多闲暇关系你。” “真的还是假的?你不早说,害我白费了这么大功夫来救你,真是亏大了。早知道还不如把这时间拿去泡马子呢!”龙放用只有贝潇潇一个人能听到的腹音调侃道。 “还煮的呢!”贝潇潇不会腹音只能用平常的声音回答,然后越过了龙放走向了宁君昊等人。 众人听到贝潇潇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都奇怪的盯着她。 贝潇潇尴尬的笑笑:“皇帝哥哥,我已经无大碍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别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谓的事情上。” “喂,你个死女人,什么事无谓的事情?难道我救你是吃饱了撑了,闲的没事做了?嗯?” “你若是想救我,早就来了,何必拖到现在,你肯定是等着看我的笑话。”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啊,难道你就没看出我满身的疲惫?”龙放为自己叫屈。 “……”回答他的只剩下空气,众人已经迅速上马,然后向远方驰去。 “喂,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刚刚救完你,我元气大伤哎,你管都不管我?!”龙放在身后大声的指责。 “驾……驾……”众人欢快的吆喝着马往远处而去,完全将龙放无视了…… “喂,我可不是好欺负的,你今天欠我的,我一定会讨回来的。你逃不掉的。”龙放在身后继续大声吼道。 **** 还有一章更新。 据说;腰带被吃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龙放被无视了,但是他并不郁闷,直到他们走远,他才化成一缕烟,独自唠叨着:哼等着吧,一会,我一定会去找你,现在,我得好好休息,――休息。 龙放缕青烟终于不见了。 黄昏时分,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上,三匹快马匆匆驶来。镇子上一家干净而朴实的客栈中,陆武埠早就派人订好了房间,是一套简单舒适的四合院。 他们在陆武埠心腹的带领下直接进入了客栈中的后院的四合院休息。 四合院一共有四间客房,三个女孩子不拆群自然住到了一起,三个大男人各一间客房。 院中的是桌旁,大家正围坐在一起,等着小二上菜。 “你个忘恩负义的丫头,吃饭了也不叫我一声,若不是为了救你,我老人家也不至于消耗这么多体力,这回可得好好补补。”龙放的身影就像凭空变出来的一般,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更不管有没有他的位置,直接挤进来坐下等着吃饭了。 龙放的举动直看得大家双眼发直,呆愣在了当场。 “你,你怎么又来了?”贝潇潇眼中泛起了无数的小圈圈,不晕也不行了,哪有这样的人啊,叫她救人的时候,人影都不见,可是现在没事找他了,反倒一直死赖着自己,跟着自己。 “哇,不带这样的,你过河拆桥啊你,若不是我,你现在能在这吃这些可口的饭菜么?你早都见阎王了好不好,你个死丫头,没良心的。”说着,龙放伸手准备掐贝潇潇的脸蛋。 宁君昊眼疾手快,伸手替潇潇挡下了龙放修长的大手:“这位仁兄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吧。”说着,宁君昊已经将贝潇潇抱紧了怀里。若不是看在他救过潇潇的份上,宁君昊早就让他走人了。 贝潇潇撇撇嘴,做了一个鬼脸给龙放:“我有哥哥,你休想欺负我。” “你个死丫头。”龙放再一次把手探向宁君昊怀中,突地宁君昊森冷的表情冻结了他伸出去的手,龙放尴尬的将手在空中挥了一个漂亮的弧形,然后收了回来。 “就先放过你,你个小丫头。” 饭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龙放才从潇潇身上收回了视线,对着自己眼前的美食努力起来。 奔波了一天,原本应该是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可是此时因龙放狼狈的吃香却让人有些没了胃口。 李渡第一个放下筷子,率先下桌。 “爷您慢用,属下吃饱了。” “吃饱了?你有吃东西吗?”贝潇潇忍不住笑了,连她这个并不怎么讲究的人都觉得龙放的吃相就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了一般,更何况从宫中走出来的人呢! 李渡难得的露出窘相:“小姐,小姐请慢用。”说着便离开了石桌,到外面去查看了。 贝潇潇本就受伤才好,尚未复原,所以此时自然也没有胃口,于是也在冬儿的陪同下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躺下不久,隔壁房间便起了争执,小蜜桃笑吟吟的匆匆来报,“姐姐,那个叫龙放的居然赖在这不走了,刚才就赖到人家李渡的床上去了。你说这人好笑不好笑!” “是么?”此人本来就奸猾狡诈,做出一些有悖常理的事情也很正确。 贝潇潇可懒得理他,只要他不招惹自己便好了。 “他那人脸皮本来就厚,这还不算啥呢!”冬儿可忘不了,他一顿饭将小姐的钱浪费殆尽,害的她们差点流落街头。至今一想起来,冬儿还有些愤愤。 贝潇潇累了,随冬儿和小蜜桃一个晚上一直聊着龙放,她沉沉的的睡去。 小店虽不华丽,但也算清幽,尤其入夜之后,只偶尔闻几声虫鸣,远离了一切尘世的浮华烦乱。 斗转星移间,天色缓缓变亮,不知是谁家的雄鸡一早便起身报晓,接着,鸟啼声渐渐响起,一声,两声,在清晨里显得特别清脆,特别悦耳。 “嗷嗷嗷……”突然,客栈的四合院中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嘶吼,令所有睡眠中的人蓦地惊醒在这恐惧的叫声中。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若是让我找出来,我一定活撕了他。”男子的怒吼声虽有些变形,可是依然分辨的清――是龙放。 “怎么了?” 刚才第一声嘶吼,贝潇潇和冬儿、小蜜桃便同时惊醒,侧身支起身子。问话的是小蜜桃。 可是剩下的两个人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没有人知道,到底怎么了。 另一个屋中,宁君昊侧起身子不满的问道:“这一大早吵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嘿……你还教训起我来了,说,这到底是你们两个人谁干的?”龙放用力将自己手中仅剩的一半腰带扔在了地上,带稍几颗夜明珠随着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条腰带而已,回头朕回到东辽国,你要多少,朕给你多少便是。”宁君昊不屑的说道。 “你还我?我东海龙宫缺你那几条破腰带?好啊,你拿什么还?这可是上万年的蛇皮制作而成,你还我吧!”龙放眼中的不屑和愤怒越演越盛,若不是为了贝潇潇,他一定要和这些人为伍!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宁君昊默了,原来这是上万的蛇皮啊!怪不得昨日看起来明晃晃的,虽然此时有些脏,可是光芒却不减半分。 “不管怎么说,这屋里就咱们三个人,你们两个总的给我一个交代吧!” “笑话,事情没查清楚前,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一个交代?”宁君昊不是吃素的。 “你你你,你敢保证你自己,你能保证你的属下吗?” “这还用你来教朕么?朕自有识人之法。若是他……” “我李渡绝对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李渡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是吗?那我问你,你昨天夜里背着我们在吃什么?”龙放步步紧逼,眼中闪闪冒着火花。 “我,我只不过是在梦里吃了一些面条而已。这和你的要带扯不上关系。”李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呵。怎么,你心虚了?还“面条”,我就说黑灯瞎火的你连灯都不开在偷吃啥,我真是看错了你,以为你是这些人中最无害的一个,所以跟你挤一张床。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连我带了一千多年的腰带都吃……”龙放走到李渡面前,围着他转了几圈。 被龙放这么一说,李渡脸色由红转黑,已经郁闷到了极点:“你别含血喷人,我李渡岂是此等小人!” 对牛弹琴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龙放被无视了,但是他并不郁闷,直到他们走远,他才化成一缕烟,独自唠叨着:哼等着吧,一会,我一定会去找你,现在,我得好好休息,――休息。 龙放缕青烟终于不见了。 黄昏时分,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上,三匹快马匆匆驶来。镇子上一家干净而朴实的客栈中,陆武埠早就派人订好了房间,是一套简单舒适的四合院。 他们在陆武埠心腹的带领下直接进入了客栈中的后院的四合院休息。 四合院一共有四间客房,三个女孩子不拆群自然住到了一起,三个大男人各一间客房。 院中的是桌旁,大家正围坐在一起,等着小二上菜。 “你个忘恩负义的丫头,吃饭了也不叫我一声,若不是为了救你,我老人家也不至于消耗这么多体力,这回可得好好补补。”龙放的身影就像凭空变出来的一般,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更不管有没有他的位置,直接挤进来坐下等着吃饭了。 龙放的举动直看得大家双眼发直,呆愣在了当场。 “你,你怎么又来了?”贝潇潇眼中泛起了无数的小圈圈,不晕也不行了,哪有这样的人啊,叫她救人的时候,人影都不见,可是现在没事找他了,反倒一直死赖着自己,跟着自己。 “哇,不带这样的,你过河拆桥啊你,若不是我,你现在能在这吃这些可口的饭菜么?你早都见阎王了好不好,你个死丫头,没良心的。”说着,龙放伸手准备掐贝潇潇的脸蛋。 宁君昊眼疾手快,伸手替潇潇挡下了龙放修长的大手:“这位仁兄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吧。”说着,宁君昊已经将贝潇潇抱紧了怀里。若不是看在他救过潇潇的份上,宁君昊早就让他走人了。 贝潇潇撇撇嘴,做了一个鬼脸给龙放:“我有哥哥,你休想欺负我。” “你个死丫头。”龙放再一次把手探向宁君昊怀中,突地宁君昊森冷的表情冻结了他伸出去的手,龙放尴尬的将手在空中挥了一个漂亮的弧形,然后收了回来。 “就先放过你,你个小丫头。” 饭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龙放才从潇潇身上收回了视线,对着自己眼前的美食努力起来。 奔波了一天,原本应该是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可是此时因龙放狼狈的吃香却让人有些没了胃口。 李渡第一个放下筷子,率先下桌。 “爷您慢用,属下吃饱了。” “吃饱了?你有吃东西吗?”贝潇潇忍不住笑了,连她这个并不怎么讲究的人都觉得龙放的吃相就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了一般,更何况从宫中走出来的人呢! 李渡难得的露出窘相:“小姐,小姐请慢用。”说着便离开了石桌,到外面去查看了。 贝潇潇本就受伤才好,尚未复原,所以此时自然也没有胃口,于是也在冬儿的陪同下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躺下不久,隔壁房间便起了争执,小蜜桃笑吟吟的匆匆来报,“姐姐,那个叫龙放的居然赖在这不走了,刚才就赖到人家李渡的床上去了。你说这人好笑不好笑!” “是么?”此人本来就奸猾狡诈,做出一些有悖常理的事情也很正确。 贝潇潇可懒得理他,只要他不招惹自己便好了。 “他那人脸皮本来就厚,这还不算啥呢!”冬儿可忘不了,他一顿饭将小姐的钱浪费殆尽,害的她们差点流落街头。至今一想起来,冬儿还有些愤愤。 贝潇潇累了,随冬儿和小蜜桃一个晚上一直聊着龙放,她沉沉的的睡去。 小店虽不华丽,但也算清幽,尤其入夜之后,只偶尔闻几声虫鸣,远离了一切尘世的浮华烦乱。 斗转星移间,天色缓缓变亮,不知是谁家的雄鸡一早便起身报晓,接着,鸟啼声渐渐响起,一声,两声,在清晨里显得特别清脆,特别悦耳。 “嗷嗷嗷……”突然,客栈的四合院中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嘶吼,令所有睡眠中的人蓦地惊醒在这恐惧的叫声中。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若是让我找出来,我一定活撕了他。”男子的怒吼声虽有些变形,可是依然分辨的清――是龙放。 “怎么了?” 刚才第一声嘶吼,贝潇潇和冬儿、小蜜桃便同时惊醒,侧身支起身子。问话的是小蜜桃。 可是剩下的两个人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没有人知道,到底怎么了。 另一个屋中,宁君昊侧起身子不满的问道:“这一大早吵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嘿……你还教训起我来了,说,这到底是你们两个人谁干的?”龙放用力将自己手中仅剩的一半腰带扔在了地上,带稍几颗夜明珠随着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条腰带而已,回头朕回到东辽国,你要多少,朕给你多少便是。”宁君昊不屑的说道。 “你还我?我东海龙宫缺你那几条破腰带?好啊,你拿什么还?这可是上万年的蛇皮制作而成,你还我吧!”龙放眼中的不屑和愤怒越演越盛,若不是为了贝潇潇,他一定要和这些人为伍!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宁君昊默了,原来这是上万的蛇皮啊!怪不得昨日看起来明晃晃的,虽然此时有些脏,可是光芒却不减半分。 “不管怎么说,这屋里就咱们三个人,你们两个总的给我一个交代吧!” “笑话,事情没查清楚前,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一个交代?”宁君昊不是吃素的。 “你你你,你敢保证你自己,你能保证你的属下吗?” “这还用你来教朕么?朕自有识人之法。若是他……” “我李渡绝对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李渡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是吗?那我问你,你昨天夜里背着我们在吃什么?”龙放步步紧逼,眼中闪闪冒着火花。 “我,我只不过是在梦里吃了一些面条而已。这和你的要带扯不上关系。”李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呵。怎么,你心虚了?还“面条”,我就说黑灯瞎火的你连灯都不开在偷吃啥,我真是看错了你,以为你是这些人中最无害的一个,所以跟你挤一张床。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连我带了一千多年的腰带都吃……”龙放走到李渡面前,围着他转了几圈。 被龙放这么一说,李渡脸色由红转黑,已经郁闷到了极点:“你别含血喷人,我李渡岂是此等小人!” 想到公鸡下蛋那一天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龙放被无视了,但是他并不郁闷,直到他们走远,他才化成一缕烟,独自唠叨着:哼等着吧,一会,我一定会去找你,现在,我得好好休息,――休息。 龙放缕青烟终于不见了。 黄昏时分,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上,三匹快马匆匆驶来。镇子上一家干净而朴实的客栈中,陆武埠早就派人订好了房间,是一套简单舒适的四合院。 他们在陆武埠心腹的带领下直接进入了客栈中的后院的四合院休息。 四合院一共有四间客房,三个女孩子不拆群自然住到了一起,三个大男人各一间客房。 院中的是桌旁,大家正围坐在一起,等着小二上菜。 “你个忘恩负义的丫头,吃饭了也不叫我一声,若不是为了救你,我老人家也不至于消耗这么多体力,这回可得好好补补。”龙放的身影就像凭空变出来的一般,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更不管有没有他的位置,直接挤进来坐下等着吃饭了。 龙放的举动直看得大家双眼发直,呆愣在了当场。 “你,你怎么又来了?”贝潇潇眼中泛起了无数的小圈圈,不晕也不行了,哪有这样的人啊,叫她救人的时候,人影都不见,可是现在没事找他了,反倒一直死赖着自己,跟着自己。 “哇,不带这样的,你过河拆桥啊你,若不是我,你现在能在这吃这些可口的饭菜么?你早都见阎王了好不好,你个死丫头,没良心的。”说着,龙放伸手准备掐贝潇潇的脸蛋。 宁君昊眼疾手快,伸手替潇潇挡下了龙放修长的大手:“这位仁兄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吧。”说着,宁君昊已经将贝潇潇抱紧了怀里。若不是看在他救过潇潇的份上,宁君昊早就让他走人了。 贝潇潇撇撇嘴,做了一个鬼脸给龙放:“我有哥哥,你休想欺负我。” “你个死丫头。”龙放再一次把手探向宁君昊怀中,突地宁君昊森冷的表情冻结了他伸出去的手,龙放尴尬的将手在空中挥了一个漂亮的弧形,然后收了回来。 “就先放过你,你个小丫头。” 饭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龙放才从潇潇身上收回了视线,对着自己眼前的美食努力起来。 奔波了一天,原本应该是一顿美味可口的饭菜,可是此时因龙放狼狈的吃香却让人有些没了胃口。 李渡第一个放下筷子,率先下桌。 “爷您慢用,属下吃饱了。” “吃饱了?你有吃东西吗?”贝潇潇忍不住笑了,连她这个并不怎么讲究的人都觉得龙放的吃相就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了一般,更何况从宫中走出来的人呢! 李渡难得的露出窘相:“小姐,小姐请慢用。”说着便离开了石桌,到外面去查看了。 贝潇潇本就受伤才好,尚未复原,所以此时自然也没有胃口,于是也在冬儿的陪同下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刚躺下不久,隔壁房间便起了争执,小蜜桃笑吟吟的匆匆来报,“姐姐,那个叫龙放的居然赖在这不走了,刚才就赖到人家李渡的床上去了。你说这人好笑不好笑!” “是么?”此人本来就奸猾狡诈,做出一些有悖常理的事情也很正确。 贝潇潇可懒得理他,只要他不招惹自己便好了。 “他那人脸皮本来就厚,这还不算啥呢!”冬儿可忘不了,他一顿饭将小姐的钱浪费殆尽,害的她们差点流落街头。至今一想起来,冬儿还有些愤愤。 贝潇潇累了,随冬儿和小蜜桃一个晚上一直聊着龙放,她沉沉的的睡去。 小店虽不华丽,但也算清幽,尤其入夜之后,只偶尔闻几声虫鸣,远离了一切尘世的浮华烦乱。 斗转星移间,天色缓缓变亮,不知是谁家的雄鸡一早便起身报晓,接着,鸟啼声渐渐响起,一声,两声,在清晨里显得特别清脆,特别悦耳。 “嗷嗷嗷……”突然,客栈的四合院中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嘶吼,令所有睡眠中的人蓦地惊醒在这恐惧的叫声中。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若是让我找出来,我一定活撕了他。”男子的怒吼声虽有些变形,可是依然分辨的清――是龙放。 “怎么了?” 刚才第一声嘶吼,贝潇潇和冬儿、小蜜桃便同时惊醒,侧身支起身子。问话的是小蜜桃。 可是剩下的两个人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没有人知道,到底怎么了。 另一个屋中,宁君昊侧起身子不满的问道:“这一大早吵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嘿……你还教训起我来了,说,这到底是你们两个人谁干的?”龙放用力将自己手中仅剩的一半腰带扔在了地上,带稍几颗夜明珠随着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条腰带而已,回头朕回到东辽国,你要多少,朕给你多少便是。”宁君昊不屑的说道。 “你还我?我东海龙宫缺你那几条破腰带?好啊,你拿什么还?这可是上万年的蛇皮制作而成,你还我吧!”龙放眼中的不屑和愤怒越演越盛,若不是为了贝潇潇,他一定要和这些人为伍!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宁君昊默了,原来这是上万的蛇皮啊!怪不得昨日看起来明晃晃的,虽然此时有些脏,可是光芒却不减半分。 “不管怎么说,这屋里就咱们三个人,你们两个总的给我一个交代吧!” “笑话,事情没查清楚前,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一个交代?”宁君昊不是吃素的。 “你你你,你敢保证你自己,你能保证你的属下吗?” “这还用你来教朕么?朕自有识人之法。若是他……” “我李渡绝对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李渡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是吗?那我问你,你昨天夜里背着我们在吃什么?”龙放步步紧逼,眼中闪闪冒着火花。 “我,我只不过是在梦里吃了一些面条而已。这和你的要带扯不上关系。”李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呵。怎么,你心虚了?还“面条”,我就说黑灯瞎火的你连灯都不开在偷吃啥,我真是看错了你,以为你是这些人中最无害的一个,所以跟你挤一张床。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连我带了一千多年的腰带都吃……”龙放走到李渡面前,围着他转了几圈。 被龙放这么一说,李渡脸色由红转黑,已经郁闷到了极点:“你别含血喷人,我李渡岂是此等小人!” 葡萄是酸的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你想着吧,我让你想完这一千年再想下一千年。我让你想到公鸡会下蛋那一天。臭美!” 贝潇潇很想克制住现在的歇斯底里,可是,她只要遇到龙放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宁君昊在远处不禁玩味的研究起这样一个贝潇潇,心中暗暗揣摩:莫非,她真的有些喜欢这个龙放,否则,她为什么那么在意他的话,甚至为此而感到伤自尊、动怒。 “小蜜桃,还是你最温柔娴淑,可爱至极。有些人呢,适合孤身一人,有些人适合做情人,唯独你这样的女子才适合娶回家做妻子。”龙放走到小蜜桃面前,拉起小蜜桃的手,温柔至极,煽情至极的温柔道。“若是天下男子有眼光都会选择你这样的女子为妻。” 小蜜桃没想到刚才还在吵架的龙放居然走到自己面前拉起自己的手,还说了这样几句话,不禁又羞又高兴的低下头,可是眉眼里满含了笑意。自那日见他第一面,她心里就有些喜欢他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跟自己表白。这真是让她喜上眉梢、飘飘然啊! “我、我、……”一急之下,小蜜桃反倒语竭了。 “小蜜桃,你别听他的,他是骗你的,你看他那副风流相就应该知道这个老变态不知道骗过多少纯情女孩子,你千万别上他的当。” 贝潇潇急了,这个龙放他太了解了,若是他温柔的对小蜜桃,小蜜桃绝对没有免疫力,会沦陷的,最后,受伤的只有小蜜桃。 “怎么?你吃醋了?还是你――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龙放毫不客气的让贝潇潇下不来台,语气里尽是慵懒和调侃。 “你……脸皮比城墙还厚。”此时,众人不解和探寻的眼神让她贝潇潇很尴尬,心里暗自猜测:是不是大家也像龙放说的那样想自己啊! 贝潇潇一时语竭,是啊,人家跟小蜜桃表白,她激动什么,任谁看了都是司马昭之心――她在吃醋,其实她真的是为了小蜜桃好! “算了,小蜜桃,你自己小心为上,你们的事,我才懒得插言。”说着,贝潇潇转身低着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其实她脸色惨白,眼圈红了,被一个男子当着众人的面如此羞辱自己,她很丢面子,很伤自尊。但是,她不想别人看见她代表着脆弱的泪水。 “小姐。”冬儿跟进屋里,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家小姐,刚才明明还听到她向人家道谢,可是怎么情况居然急转直下,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居然就吵成了这样! 贝潇潇躲在床上将头埋进臂弯无声的落着眼泪。 冬儿善解人意的将小姐的帕子递过去“别难过了,小姐。我……今天若是别人这样对小姐,冬儿一定会帮着小姐骂他的,可是,他帮过小姐几次,还是小姐的救命恩人,冬儿对他心存感激,所以……”冬儿为没帮小姐而难过着。 “不关你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他在一起就……”贝潇潇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但是冬儿已经完全意会了她家小姐话里的意思。她也看到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最后肯定会吵架。 …… 院中,见贝潇潇已经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龙放立马松开了小蜜桃的手,一脸的落寞,曾几何时,他和潇潇的关系变成了这个样子,其实他也感觉到自己对贝潇潇说的话有些过分,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刺激她。 宁君昊走过来:“朕原谅你这一次,因为朕知道你对她绝无恶意,但是朕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朕用心呵护的潇潇!或许你也很在意她,或许你并不把她放在心上,但是,她是朕心里的宝贝,你懂么?是朕用手捧着怕摔到,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宝贝。”宁君昊直视着龙放的眼睛,丢下这么几句话也朝屋里走去。 “皇上,您觉得龙放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李渡还是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朕也是为此事忧心,不过看他对潇潇也无恶意,只是貌似两个人有什么误会。”他也在猜测贝潇潇和龙放之间的故事,潇潇走后的好一段时间,她的事情他都没有办法掌控。就像这个龙放和潇潇相识的经过,包括龙放的来历,就是他不知道的。 “若是回到东辽国,龙放依然对潇潇小姐如此纠缠不休,我们该怎么办。” “他对潇潇有情,但是他却不像是想将她夺走。朕估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束缚着他,只是他不便跟我们提起,自己也郁闷着。只是潇潇那个傻丫头居然看不出来他对她的好,就拿前几日救她来说,若不是他来了,朕恐怕真的没辙了,可是这丫头非但不谢人家,还对人家大吼大叫,也难怪人家说她泼。” 宁君昊一想到刚才龙放说贝潇潇“泼妇。”就忍不住想笑的冲动,原来贝潇潇也有不淡定,也有被气得泪水悄悄滚落的时候。不过,那丫头的倔强依然不减分毫,就连掉眼泪都不让别人看到,可见心中的刚强! “皇上,依小姐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宫中的生活,若是将她带回宫中,她可能很快又会成为众矢之的……”李渡知道宁君昊想保护贝潇潇。当日贝潇潇之所以会离开皇宫就是因为受了委屈,虽然这次见到皇上来找她,她并没再提当日的事情,可是,李渡明白,那是潇潇不想让宁君昊左右为难。 “唉……”宁君昊重重的叹了口气:“有时候朕想,若是能够放下这些繁杂的国事,若能喝潇潇每日过着寻常人家的日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可是,若是这样,母后恐怕又要对我失望了。想她这些年含辛茹苦将我养大,犹记得当年我病危,生死关头,她一直守在我床前,当我睁开眼睛时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她,我心里那种感觉暖暖的。她是一个好母亲,我怎么忍心背着不孝的罪名,将她独自抛在皇宫中成日被国事所累。” *** 今日最后一更了。亲们别等了。雨寒累了,也睡了。亲们晚安。 老男人吃嫩草在天涯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皇上,据说……您当年失忆了,您是否想起过以前的往事?”李渡试探着问道。 “唉……没有,只是偶尔朕会做恶梦,那个梦一直困扰着朕,那是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朕的穿着打扮也跟现在完全不一样,然后一个老人会出现,对着我笑着说,你该回去了,有些债该了解了。将来好轻松投胎做人……你说这梦怪不怪,然后那个老人家便会伸手将我推出去,我便会向掉落了万丈深渊一般突然吓醒。那种恐惧和纠结一直缠绕了我这么些年。” “皇上,臣曾经听闻了一些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李渡有些惶恐的突然跪了下去。或许有些事情他不讲,便会永远的被埋葬了,于是,他想告诉皇上…… “朕和你虽是主仆关系,可是朕从未将你当成外人,有何当不当讲,但讲无妨。” “臣偶然一次听闻宫中的老太监悄悄地在和徒弟说……” “咚咚咚……”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宁君昊看看李渡,示意他站起来,才回头对门外沉声命令:“进来。” 李渡站起身,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冰冷,规矩的立在宁君昊身后。 小武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宁君昊心领神会的笑了:这小子来的还挺快。 见小武进来,宁君昊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拐弯磨脚,直接道:“朕原打算明个一早吃过早饭我们各奔东西时在还给你,可是,看来你等不及了,那就先还给你吧。”说着,从衣袖中拿出兵符,递到小武面前。 其实这道兵符,他从不离身,他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也正是陆武埠没有想到的,所以,陆武埠才会心甘情愿的帮着宁君昊逃出大牢。 “小武代替我家将军谢皇上。”小武单膝着地,跪下接过兵符:“小武也是迫不得已,若是多耽搁一会,将军必多担心一会,小武这就告辞了。望皇上多保重。”说着,起身,恭敬地退到门口,毫不犹豫的往门外而去。 这一别,他们将再后会无期了。 宁君昊看着小武的背影若有所思。 李渡看到皇上望着小武的背影,不禁说道:“看来陆武埠这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他培养的心腹竟然能如此尽忠职守。” “朕也没想到陆武埠居然有这样的得力心腹。”宁君昊由衷地道。 …… 自从龙放说小蜜桃适合做妻子人选过后,小蜜桃便时时一个人傻笑,不仅宁君昊和李渡看在眼里,就连贝潇潇和冬儿也都心里明镜的,可是潇潇不好在开口劝她,生怕因为自己的不当行为再给某些人一些无谓的借口。 吃过饭后,龙放起身出去散步,小蜜桃急忙放下碗筷跟了出去。 贝潇潇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想要阻止的冲动,冬儿看看走出门的小蜜桃背影,又看了看有些失神的贝潇潇。 “小姐,你快吃饭啊。不然,一会都凉了。”冬儿轻声提醒贝潇潇。 宁君昊无语,举筷加了几样平日里潇潇喜欢的菜式放入她碗中:“吃吧,吃完了,哥哥带你出去走走,若是在不借着机会四处逛逛,等回了京城,你想逛也逛不成了。” 听宁君昊如此一说,贝潇潇皱皱鼻子,露出娇态:“皇帝哥哥,我可不可以不回去啊,你看外面多好玩啊,我想去哪就去哪,可是回了宫里,除了御花园便没有去处了。” “那怎么行,若是你不回去,哥哥会担心这是第一,第二,你听谁家的孩子不回家,若是那样,那还要家有何用?不过哥哥可以答应你:只要哥哥不忙的时候便可以带你出来四处逛逛,只要时间允许,你说去哪,我们就去哪,如何?” “哎呀,瞧你说的,貌似我再不回去就是个不懂事的丫头了,好吧好吧,那我就牺牲一下我自己小小的幸福,跟着你回去,陪着你好了。”贝潇潇本就没抱着皇上准许她不回宫,见皇上如此给她面子,所以也没多争辩,直接下了台阶。 “哥哥说了算的哦,我只要发现哥哥不忙可就要叫哥哥带我玩了,来,我们拉钩钩。”贝潇潇俏皮的伸出自己的小拇指,等着宁君昊跟他拉钩钩。 李渡别过头去,装作没看见,以免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破坏他平日里的冰冷形象。 倒是冬儿,使劲忍着不让自己笑喷了,她家小姐就是一个悲剧家喜剧的人物,时常让她有意外。就像现在,皇上居然伸手跟她玩这种只有小孩子才玩的东东。 宁君昊便和贝潇潇拉钩钩便说道;“嗯……没问题,哥哥还可以准许你自由出入御书房,准许你随时找我聊天,如何?” “啊?真的啊?”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到目前为止,她还没听说谁可以自由出入御书房的,贝潇潇不禁两眼冒光。“哥哥,我太爱你了,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哥哥。”说着起身给了宁君昊一个大大的满满地拥抱,虽然她的小胳膊还不能够完全圈住宁君昊浑厚的胸膛。 她的小脸轻轻地贴在宁君昊的脖颈出,两只手臂尽量圈住宁君昊摇动着,一脸的喜笑颜开,陶醉极了。 宁君昊没想到自己允许她自由出入御书房会让她如此高兴,不禁也跟着陶醉了。“哥哥也很爱很爱贝潇潇,那么,请贝潇潇下次不要悄悄地离家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离家的那一刻,哥哥恨死你了。”虽说这恨,可是宁君昊的声音柔的像从蜜罐里捞出来的一般。 “啊呜,哥哥不准恨人家,其实人家有想哥哥的。”贝潇潇撒着娇。突然看到冬儿大张着嘴巴,她有没有想皇帝哥哥,冬儿能不知道么? 贝潇潇凶狠的等了冬儿一眼,冬儿立马识相的闭嘴,挑开目光。 贝潇潇继续道:“好吧好吧,以后哥哥说了算,潇潇绝不私自出宫,只要哥哥依然像以前那样喜欢潇潇,不,要比以前还要喜欢才行。” “好好好,比以前还要喜欢。这样总可以了吧。”宁君昊对贝潇潇宠爱至极,尤其听着他对自己嗲声嗲气的要求,心里那叫一个满足,一个享受。 吃过饭,宁君昊邀请贝潇潇去散步,于是两个人连同一个侍卫一个婢女四个人往门外走去。 “你知道么,对我来说,你就是那朵世上无双的花,而我,就是那个赏花的人!” 嗯?声音这么熟悉?正想着,龙放和小蜜桃的身影已经映入眼帘。 贝潇潇居然突然忍不住笑了,不过,此时她和皇帝哥哥这么好的氛围,她可不想因为某人给破坏了。 直到他们走过了龙放了小蜜桃,贝潇潇才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宁君昊笑问道,不过,他也猜了个大概。 “哥哥我突然觉得鲜花不一定属于赏花人,或许绝大部分鲜花都属于牛粪了!嘿嘿嘿。” 宁君昊脑门上突然多了一些小圈圈,他虽然想到她是笑龙放那句话,但是她没想到它能够把一句话给篡改得面目全非――鲜花属于牛粪了。 李渡忍不住笑出声来,为了掩饰,只好假意的咳嗽了了两声。 冬儿则低着头不敢大声喘气,她也怕笑出声来。 只有贝潇潇一个人毫不掩饰的笑了。 “那个,话糙理不糙哈。” “嗯,不糙,但是哥哥也担心自己那天变成你口中的那坨牛粪了!”宁君昊忍不住自我揶揄顺带调侃一下贝潇潇。 “呃……那个,……”她有几个脑袋啊,敢说皇上,虽然皇上宠着她,可是毕竟伴君如伴虎啊,这话她可担当不起:“那个,哥哥乃人中之龙,若何能比作牛粪呢!不妥不妥。”说着便急着转移话题,此话题永远不能够再继续……汗。 话说,宁君昊带着贝潇潇出来闲逛,原本想回去休息的龙放倒改了主意,尾随在他们后面带着小蜜桃继续闲逛。 前面贝潇潇的话他全停在了耳朵里,只是自那日吵过之后他很后悔,所以才忍着不在吭声。 他只要跟着她,哪怕听听他说话也好。 冬儿无意中回头才发现他们也跟在身后,于是咦了一声。 龙放紧张的停住脚步,贝潇潇等人也跟着发现了龙放和小蜜桃。 “咦?你们……?” “我们……在逛一下有什么奇怪?”龙放先发制人。 “哦,不奇怪,请便。”贝潇潇说完随同宁君昊等人站在路边一直看着龙放从他们身边走过,向远处而去。 “你摇什么头?”宁君昊不解的问到。 “哥哥,我突然想起一首诗,我颂给你听哈: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老男人吃嫩草,在“天涯”。” 若说刚才众人还忍得住,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宁君昊第一个噗了。 *** 今天第一更,稍后第二更。 严晓彤被立为后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冬儿笑的呛了口水,就连李渡因为隐忍着笑,那笑容都有些扭曲了。 远处的小蜜桃听到笑声不解的回过头来,貌似还在问龙放:“他们在笑什么?” 龙放整张脸都绿了,没有回答小蜜桃,也没有停下,笔直的往前走,身体呈僵化……可怜的龙放…… “众里寻她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依旧……”依旧对我不屑一顾,龙放苦涩的在心里说道。 “依旧什么?”小蜜桃天真的问道。 “……”龙放默了一会:“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 东辽国的京城已经越来越近了,随着京城的靠近,贝潇潇时而变的有些烦躁了起来。其实她从心底里还是抵触回到这来的。 龙放终于显出了准备离开的意思,小蜜桃自从得知他准备走了面时常偷偷的哭,可是龙放连个解释也没给她,更没提带她一起离开。 京城最近的一个小镇上。 “你真的准备走了?”宁君昊拿捏不准,于是在没人的时候,私自问道。 “对啊,我准备离开。”龙放的声音很失落。 “你真的舍得贝潇潇?” 龙放淡淡的说:“你以为最酸的感觉是吃醋吗,不是,最酸的感觉是没权吃醋。这一世,她注定不是我的,所以我选择放手,但是这只是为了将来我们更好、更长久的团聚。” “那小蜜桃呢?”作为一个男人,宁君昊觉得有必要替小蜜桃讨个说话。 “我跟她只是聊聊天,其他任何事情都没有,我们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永远不会是,更何况,她才是那颗真正的珍珠,即使你现在不明白,将来你也会懂得。她不属于我!” “那你当初就不该招惹她。”宁君昊不屑的说道。 “是她自己傻,明明知道我喜欢潇潇却依然对我暗生情愫。更何况,自始至终,我都不曾给她任何承诺。”只能让她吃一堑长一智了。 “……”宁君昊不能苟同,但是每个人有每个人做事的原则,龙放确实没有碰过小蜜桃,更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他要如何帮她讨这个说话?! “你去哪里?”宁君昊关心的问。 “去我该去的地方。”龙放没有回头,淡淡的说道。他还有他没有完成的事情。 “……”宁君昊默了,一直目送他。 “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龙放依然不回头。 “你连潇潇最后一面都不打算见了么?”宁君昊不知道贝潇潇知道他走了会是什么表情。 “若是两情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今生,她不是我的……我只有等,看着她一世世嫁给别人,直到期限到了为止。”龙放边说,身影已经飘远,最后变成一个黑点,失去了踪迹。 …… *** 转眼已经回到皇宫四天的时间了。这四天的时间里,贝潇潇一直都没有见到宁君昊。 虽然她得了宁君昊可以自由进出御书房的口谕,可是她知道,皇上刚回宫肯定有很多政务要忙,于是她每日只是乖乖的在自己的院子中等待皇帝哥哥来看她。 “小姐,小姐……”冬儿才进院子就开开始四处喊小姐。 小蜜桃从屋子里走出来:“冬儿姐姐,小姐此时正在后院打盹呢,你这么急着喊她到底有什么事啊?”自从回到东辽国,贝潇潇便将她带进宫,让她帮着冬儿照顾贝潇潇的起居。 “哎呀,皇上准备立后了,据说就是严晓彤,所以我才急着回来跟小姐说,若是她立后,那小姐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冬儿焦急的跺着脚,以前的日子,她可没有办法忘掉,她不希望小姐还过那种日子。 “小姐,小姐。” 一到后院冬儿又开始喊开了。 “你这丫头就不能小声说话么,非要这么一路喊来喊取得。”贝潇潇坐在是石凳上,一只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掌撑着头,另一只手里拿着根草,旁边摆着一本书,任谁看都不是在看书,那书只是个幌子,其实她在玩。 冬儿刚才从外面进来,慌慌张张的呼唤才惊醒了神游太虚的她,不禁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冬儿。 “小姐,你的皇帝哥哥要立后了,你还有心情在这玩草?奴婢都快为你急死了。” “啊?立后?……哦,不过这是迟早的事情,那个皇帝没有皇后啊!”刚听到的刹那贝潇潇还有些慌张,可是转瞬便平息了,其实皇上立后是早晚的事,只是突然成了事实,她还是有些难以适应。不过,即使难以适应也要适应,这是必须的,她只要当好她的寄生虫就好。 “就是那个严晓彤啊,小姐,我看这回咱们的日子更难过了。” “是她?――我就说这次回来她为啥没来找我麻烦,原来她在为这件事情努力呢!”贝潇潇忽然醒悟过来这平静的日子原来藏着这么大一个秘密,不禁扯动唇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这辈子,她大概只要跟着皇帝哥哥,然后一辈子不让别的女人爬到她的头上,她就满足了。 “奴婢听说这几日皇上为了这件事和太后争执了几次,只是,皇上最后还是妥协了。立后大典会尽快举行的。”冬儿越说越难过,声音也没有了最初的高亢。 贝潇潇撵动手中的草,眼神有飘得好远“或许她成了皇帝哥哥的皇后之后,觉得我不会在对她构成威胁就会对我好些了吧!”贝潇潇有心没肝的说道,貌似已经不关心了。 正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公鸭嗓太监的喧唱:“皇后娘娘封赏,贝潇潇接旨。” 贝潇潇和冬儿小蜜桃对视一眼,嘴角轻扯笑容:“看吧,看来我没说出,这么快,赏赐都来了。” 正说着,那个太监和后面跟着的十几个人已经走到了眼前:“贝潇潇接旨。” 贝潇潇等人恭敬地跪下:“贝潇潇接旨。” “奉天承运,……赏玉如意一对,赏玛瑙三步摇一对,赏青花瓷一对,赏……赏……”太监认真的对着懿旨念了起来。 贝潇潇低着头听太监一样样沉长的报严晓彤送来的赏赐,不禁淡淡一笑,这些算什么?看来,她走的这段时间,严晓彤还真的学了不少东西。 她今天这样大张旗鼓的派人来赏赐她,不过是作秀罢了。 一路上肯定很多宫女太监侍卫都看见了,这不仅让宫里所有人觉得她严晓彤和蔼可亲,更让人感觉这个皇后很大度,居然能对寄人篱下的他国宰相之女如此厚待。 皇上估计此时也已经知道了,听听太监报的这些物件,不算最差的,但是也绝对算不上什么极品,但是听起来却数不胜数。皇帝听见皇后赏赐贝潇潇如此多的东西一定更是对皇后高看一眼!这明摆着就是对皇上示好。 这一举数得的买卖谁不愿意做啊! 等太监报完离开,贝潇潇站起身,拿着懿旨在手中轻拍了两下,叹了口气,无语了。 “小姐啊,你听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即使你信她会改好,此时她是真的对你好,我也绝对不相信。不然我们就赌,她日后还会害你的。”冬儿毫不掩饰的将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能不知道么?自小妈妈就教她看人要看本质,若是一个人本质是坏的,在做表面文章也没有用。不过,对冬儿的提醒她还是感觉心里暖暖的。 “小姐――”冬儿拖长了声音:“要不,你去跟皇上说说呗,就说他最好好好考虑一下再娶严晓彤当皇后。其实,冬儿也觉得她不适合当皇后。” “啥?”贝潇潇脸黑了,她平时觉得冬儿挺机灵的啊,可是现在怎么会冒出这么没脑子的话来。她以什么身份阻止人家宁君昊立后啊?切,真是的。 再说了,严晓彤刚刚赏赐完,她又去跟皇上说那些,岂不是让皇上觉得她胡搅蛮缠,不知礼数。 “冬儿,你觉得我比太后如何?难道我比太后在皇上心中更有分量?你把你叫小姐想的也太值钱了吧。” 冬儿听了贝潇潇的轻声责备也沉默了,她也是实在没辙了,才想让小姐去求皇上不要立严晓彤为后的啊!可是听到贝潇潇口气中的责备,冬儿突然满腹委屈: “奴婢还不是为了小姐,才、才会出此下策么?” “你若真为我好,你就少出去走动,我们只要守着这里,扫好自己门前的雪,别管他人瓦上霜啊。”贝潇潇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冬儿低着头,轻轻地答道,贝潇潇的话没错,是她太急了。 一时间,回到宫中的日子也算太平,严晓彤顺利的坐上了后位,皇上依然忙碌着国事。偶尔回来她这边坐坐,陪她吃顿饭,聊聊天。 而她,除了看书,画画,养花其他也没什么事情可做。 冬儿和小蜜桃也算懂事,都按照她的话,觉不出去惹是生非。 一年的季节从春走到冬,眼看着皑皑白雪已经覆盖了整个多彩的世界,就像小时候在童话书中看到的那个世界一样的不沾尘染。 *** 稍后还有一更,亲们稍等片刻。 这笑声让朕向往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变得开心而伤感起来。再过不久,她就十五岁了,在这个世界她已经呆了五年的时间,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会觉得更孤单,会更想念小时候,更思念父母亲。 见小姐在冬天即喜爱又忧伤,冬儿忍不住说道:“小姐,你不要怪冬儿没大没小了……”说着,伸手在树枝上抓了一把雪捏成团直接丢向贝潇潇。 “啊……”毫无准备便被冬儿拿雪团攻击的贝潇潇惊叫着躲向一边,直到避过冬儿的雪团过后,才迅速弯腰,从地上迅速捧起一捧松软的雪花,在手中迅速捏紧成团,然后也瞄准了冬儿丢了过去。 两个人笑着、躲着、闹着,小蜜桃从屋里出来,好奇的研究她们在做什么。 “小蜜桃还不快来,冬儿这死丫头居然干那雪团来攻击我,你快过来帮忙。” “好嘞。”小蜜桃也沾染了他们的快乐,迅速加入了雪战。 “哈哈,你死定了,这会我有小蜜桃帮忙,我看你还往哪逃。”贝潇潇越战越勇,直接往冬儿追去。 她身后,小蜜桃也已经在捏雪团了,等一会,她们两个一定能打赢冬儿。 贝潇潇正追的起劲,突然不知何处飞来一个雪团,贝潇潇躲闪不及,直接被命中了。“啊――”随着那阵冰冷的疼痛袭来,贝潇潇龇牙咧嘴的痛呼出声,那股沁凉瞬间袭遍全身。 “哈哈哈”小蜜桃见一击便中,高兴得手舞足蹈。 “哈哈哈”不远处冬儿清脆的笑声也跟着一**传了过来。 “谁?谁干的?”贝潇潇侧目四处寻找,突然,小蜜桃笑弯了腰的身影映入眼帘。 “小――蜜――桃,你居然敢造反――”贝潇潇半眯着眼睛威胁的看着小蜜桃,小蜜桃不是应该帮着她打冬儿的么? “哈哈,哈哈哈,那个,小姐,我、我的雪团,刚才没长眼睛,所以……嘿嘿,这次绝对不会打错了。”小蜜桃狡猾的奸笑着。 “你休想,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使坏了。”贝潇潇迅速将手中的雪团丢向小蜜桃,这下惨了,她要时刻的防着她们两个人。 不过没关系,以她贝潇潇的智商,就算是同时打她们两个也绰绰有余。 一时间,凌霄阁笑声四溢,整个皇宫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正在三个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凌霄阁的大门被打开了。 宁君昊在牛公公的陪伴下出现在了院门口。 “皇上驾到。”牛公公还和以前一样,时常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奴婢、见、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冬儿和小蜜桃迅速就地跪下给皇上请安。 “平身吧。” “是。” “奴婢告退。” 一时间,院子里的笑声断了,只剩下了贝潇潇和宁君昊。 宁君昊看着依然笑脸洋溢,双颊染粉的贝潇潇,竟不自觉有些出神,伸手轻抚了贝潇潇额前的乱发:“瞧你闹得,头发都乱了。” “哦。”贝潇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你这院子的笑声真让朕向往啊,朕有多久没有听到这种笑声了。”宁君昊真的很怀念和潇潇在宫外的那段日子。 自从回宫后,虽然贝潇潇很乖巧,几乎宫中听不到她的声音,可是宁君昊知道,其实潇潇也向往那种生活,偏偏那种生活,他给不起…… 低头间,贝潇潇一双冻得通红的小手映入宁君昊眼中,宁君昊伸出自己宽厚的大掌将她握在其中,轻轻地搓了搓,低下头哈了几口气。 “好一点么?”其实他问这话并不是等贝潇潇的回答,因为他紧接着道“都冻成这样了,还在那跟着那两个疯丫头傻闹,看我回头怎么教训她们。” “你别怪她们,你别怪她们,是我自己不好,我……”贝潇潇焦急的对宁君昊解释,突然抬头见,见宁君昊的眉眼中全是温暖的笑意,并没有真的责备的意思,不禁释然了,继而笑笑:“哥哥并不是真的要责备她们对么?其实,我有她们两个才是我最大的福气,你看哪个丫头这么护着她的主子,懂得哄4她的主子开心?” “哦,这么说,皇帝哥哥还要奖励她们逗你开心了?” “……”贝潇潇不好意思的笑了,伸手抓抓原本就因为玩闹而零乱的头发。 其实,她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再说,又会让他有机会借机讲一大堆歪理,与其这样,倒不如闭口。 “好些了么?”宁君昊看着被自己搓得有些发烫的小手问道。 “嗯。” “走吧,我们赶紧进屋烤烤火去。”宁君昊松开贝潇潇其中一只手,握着靠近自己身侧的一只,带领着她往屋里走去。 屋内,冬儿在已经泡好了茶,两个人一进屋,冬儿和小蜜桃便将茶递上。 “皇上,请用茶。” “嗯。”宁君昊接过茶喝了一口。 “嗯?”随着这声嗯?宁君昊往茶碗中仔细打量了一眼。 贝潇潇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宁君昊。直到听到这声疑惑的声音才浅笑着低下头品起自己碗中的茶来。 “皇上有所不知,这是小姐今日专为皇上准备的果茶,这里面有人参,红枣,桂圆,枸杞,……小姐说啊,入冬了,皇上日理万机,所以平日里的饮食起居一定要注意,所以小姐才准备了这些给您,希望能够帮助皇上从饮食上调理身子。” 冬儿说这话时,宁君昊一双眼睛从不曾离开贝潇潇,他的潇潇真的是越来越懂得照顾人了,只是,这段日子或许自己真的太忙了,以至于每次来都行色匆匆。就连自己都觉得疏忽了她。若不是今日凌霄阁传出的欢快笑声,他那里会循着笑声走进来…… “潇潇,你不怪哥哥忙的没有闲暇照顾你么?” “皇帝哥哥每日国事繁忙,潇潇怎么会不懂,我有冬儿和小蜜桃陪伴着已经知足了。”贝潇潇温软的笑笑。她还真不想跟皇上走的太近,她不想招惹皇后,但是前段日子皇上来的时候,神情看起来非常疲倦,所以,她才想只要皇上再过来,就给他泡一些果茶。 *** 今日最后一更。亲们不必等了,新鲜出炉,大家慢慢享用。 狸猫换太子——身世之谜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只是没想到皇上会这么快就过来了。而这果茶也这么快就用上了。 看着皇上频频点头,冬儿心里都跟着美滋滋的。她家小姐就是鬼主意多。 “听说潇潇近来一直在看书是么?” “嗯。” “朕不是答应过潇潇随意进出御书房么?为何至今不见潇潇前来?” “呃……”贝潇潇谨慎的思考着用词:“因为一直在看书,养花之类的,所以就没过去。” “那明日去吧,皇帝哥哥那里有很多书,哪种类型的都有。就是听说你喜欢看书,皇帝哥哥才专门差人从民间征了一些书来,你去看看可有你喜欢的。” “好,我明天一定去,谢谢哥哥。”贝潇潇浅笑着答应。 凌霄阁中两个人从诗词歌赋开始聊起,一直到人生哲理,古今中外的聊了起来。宁君昊讲的是他们这个朝代的事情,而贝潇潇讲的则是她从书上了解到的历史,另外又添加了一些现代的东西,只是,她把它们统统变成了这个时代的东西。 宁君昊听得津津有味,时而发出一点疑问,时而感叹两声,为什么有这么多历史他是不知道的。 就这样一直吃过晚饭,聊到深夜,宁君昊才离开。 人啊,就是这样,往往一件事情的开始,它里面就早已经埋下了未来所接的果子,不论这个果子是美味的,还是苦果,就像此时的贝潇潇,她怎么会想到今日跟宁君昊的清谈会引起日后那么多事情。 …… 暗处一个黑影随着宁君昊的离开一闪而逝。 “就这些?”严晓彤眼神中多了几分凌厉。 “就这些,属下一直等到皇上离开,才敢起身离开的,绝不辜负娘娘的信任。”男子说完,依然低着头。 “本宫知道了,你回去继续监视凌霄阁。切忌别被皇上发现,若是出了岔子,别怪本宫不给你兜着。”严晓彤眼中阴毒的表情炽盛,看来即使当上了皇后,她也不能对这个小狐狸精放松警惕。 隔日的御书房门前,一女子一身淡粉色的罗裙,外套一件素白的轻裘,在一个丫头的陪同下袅袅娜娜的来到御书房门前。 此人正是贝潇潇和小蜜桃,为了来御书房,贝潇潇清扫峨眉,圆润朱唇,稍微修饰打扮了一下才前来皇上的御书房,这是她第一次来御书房,所以,她不想让这里的公公们觉得她太不修饰,所以才会化了个淡雅的妆容。 刚走到御书房门前,守在门外台阶下的小太监便见到了贝潇潇,于是急忙上前几步请安。他早就得知了贝潇潇独得皇上宠爱,允许随便出入御书房。 知道他要通报皇上,贝潇潇急忙阻拦了小太监,她很想知道平日里皇上在这御书房中是什么样子,都在忙些什么。 贝潇潇走上台阶,来到门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御书房门内。 突然,从御书房门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声音。 “你确定当日皇后守在朕的床前是为了等朕死去?” “嗡……”心里正描绘皇上在御书房中的样子的贝潇潇急忙停住刚要推开那扇门的手,心里已经慌乱一片。 到底怎么了,太后不是皇上的亲娘么?她为什么会想让皇上死?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钻进贝潇潇的脑袋围绕着贝潇潇。 “奴才确定,当日皇后娘娘也就是现如今的太后娘娘确实有下令赐死您,但是当差的刚到皇上宫中,逼皇上服下毒酒,皇太后所生的皇子宁君逸便闯了进来,他平日里和皇上本就交好,于是一进来也没问青红皂白,看到桌上的酒以为是御赐的贡酒,所以端起来便喝了下去。在场的奴才没有一个来的急阻止他,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还有当时皇上刚巧醒过来失忆了,于是太后便将知道此事的宫女侍卫和太监统统赐死了。老奴当时并非皇上宫里伺候的,只是偶然路过,将这一幕全部看在了眼里,所以才得以保住性命。”老太监一直低着头,身上甚至瑟瑟发抖。 “那日我醒过来时,太后伏在一个少年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哭泣,后来朕才知道,他叫宁君逸。原来他才是太后亲生的!那朕呢?朕的母后是谁?”宁君昊的声音中带着茫然的孤独。 “是,当日若是皇上醒过来依然记得以前的是,估计皇上也难逃死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喝了“鹤顶红”居然能活过来,而且会忘记了所有的往事,太后经过百般试探之后,确定你确实不记得了,而皇上又将她认作了亲娘,所以当年的皇后才会孤注一掷,将皇上变成她手中唯一的棋子,着力帮助皇上谋得皇位啊。” 宁君昊不理会老太监口中的棋子,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他的母亲:“那朕的母后呢?为什么朕一直没有见到她。” “皇上的母后曾是皇上最宠爱的云妃,老奴正是她宫中听差的。可是那天早晨,宫中突然传说云妃得了不治之症,太后带着人以治病为名,到宫中将云主子带了去,从那以后,宫中便再也没见到云妃娘娘了。就连已经仙逝的孝宗帝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不过,老奴倒是听说云妃依然活着,但是奴才也不知道云主子在宫中的哪个角落。”老太监娓娓讲述着自己知道的一切。 贝潇潇心慌极了,额头因紧张冒出了很多细密的汗水,她直觉的一步步后退,事关皇上的身世,或许,她不该再站在这里,有时好奇心会害死人的。而她――不想死! “朕现在才明白,当日醒来的时候为什么太后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朕的恨意,为什么会伸手撕扯朕,她的眼神,她的举止,仿佛巴不得将朕生吞活剥了一般,而且还口口声声的要朕还她一个儿子。怪不得……” 皇上和太监的话一遍遍在耳边回响,搅得贝潇潇心乱如麻“啊……”贝潇潇正在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可是脚下一个不稳,趔趄着往后摔去。 “哎呀,小姐。”本来留在台阶下的小蜜桃见贝潇潇摔到,急忙小跑着上前来扶她。 晚了,现在若是想小声点已经晚了,估计皇上已经知道她在门口了。 果然,皇上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御书房门前,满脸的阴霾。 贝潇潇下意识的低下头,不去看他。 “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伤到哪吧?”宁君昊边说边伸手帮她检查身上的伤。 贝潇潇抬头看了一眼宁君昊,他身后除了牛公公还有一个从未见过的老公公也正好奇的打量着贝潇潇。 “我没事,没事。”贝潇潇心里有些慌,避开皇上眼中的隐含的怒意与疼惜。 “这“怒”,是为了什么?是因为自己的身世?还是因为她的偷听?”贝潇潇心里悄悄地猜测着。 “唉……”宁君昊没再说话,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御书房中而去。 “皇上,老奴……”他身后老太监不知该何去何从。 “你先退下,朕自会找你。”宁君昊没回头,或许,他不该将他叫道御书房来,虽然他不介意贝潇潇听到有关于他的身世,可是,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是潇潇不知道,也不会被惊成这个样子。也就不会摔倒了。 贝潇潇乖乖的伏在宁君昊胸前一动不敢动。此时,只有他身体传来的温度让她感觉她还是离他那样近,那么熟悉,那样亲密。 御书房中,宁君昊泰然的坐回那张大椅子中,怀里依然抱着贝潇潇,腾出一只手再次确定了贝潇潇腿上无大碍,才开口道:“你呀,总是这么不小心。下次若是在这么粗心大意,皇帝哥哥就罚你天天陪着皇帝哥哥。不论是上朝下朝还是在这御书房中。” “啊……”贝潇潇微蹙着眉头,苦着脸。“这还是第一次来御书房呢,结果老天就给了她这么大一个心理负担,若是天天来……”贝潇潇不敢想了。皇上肯定还有很多不为外人知道的事情都在这里处置。她可不想每日都担惊受怕。 “好了,下来走两步给皇帝哥哥看看。”宁君昊已经松开抱着她的手,任她有自己的活动空间。 贝潇潇走了几步,虽然脚踝处还有些疼,可是看来确实无碍:“我没事。”她依然不敢看宁君昊的眼睛。 宁君昊感觉到了贝潇潇的躲闪,于是温柔而略带命令的道:“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放在心上。……”看样子宁君昊还想说什么,可是突然咽了回去,话锋一转:“好了,去选你喜欢的书吧。” “是。”贝潇潇答道,乖乖的走向远处那一排排的书柜。 …… 第一次进御书房,皇上的御书房真不是一般的大,里面布置古典而考究。没有任何奢侈的装饰,却让人感觉充满了阳刚之气,任谁进入这屋子都能立时感觉到拥有这间书房的主人与生俱来的那股子尊贵、霸气。 **** 今天第一更。马上第二更出炉。 懿旨——认义女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在书柜前浏览。 宁君昊在案几前批阅奏折。 案几前几盆盆景在冬日里更显的青葱翠绿,带来了几分生机。 宁君昊伸手拿起奏章,边批阅边时常回头看看贝潇潇的身影。 贝潇潇为了选书,一直东边转转,然后西边转转,时而聚精会神,时而蹙起眉头,时而仰头思考,时而摇摇头。 宁君昊看着潇潇多变的表情,心里觉得温馨极了。不禁生出更多的想法:若是今生,潇潇一直陪伴着自己,或许自己此生便会知足了。 其实他不知道,贝潇潇内心深处不止是在挑选书籍这一件事情上,刚才那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可是却怎么都无法从她心头挥赶走。她不过是借着挑选书籍来掩饰她此时凌乱的心情而已。 牛公公看看贝潇潇,又看看时常看着她出神的皇上,最后,他选择了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这是他一贯的自保方式。 皇上对贝潇潇的宠爱比他想象的还要更深,若不然,刚才被那丫头发现了皇上身世的秘密,皇上为什么会无动于衷,居然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只是淡淡的提醒了一句,让她当做任何事没有发生。 “潇潇,你都在那晃了一个多时辰了,难道朕这么多的藏书居然没有一本是你爱看的?” 宁君昊终于忍不住,温柔的笑着问道,潇潇若是再在他眼前晃下去,他要眼晕了,别说奏折,就是光坐着什么都不干也会感觉晕。 尤其是她今天可以梳妆,虽然只是淡淡的装扮,可是,却比那些庸脂俗粉来的赏心悦目,勾人心魄――潇潇长大了,大到可以出阁的年龄了!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在她面前时,他感觉是那么的放心,那么的舒心。 “呃,皇帝哥哥,我已经挑好了两本,只是我想了解一下你还有些什么藏书而已。”贝潇潇侧头,有些娇嗔的回答。 “哦。既然选好啦就过来坐,让皇帝哥哥研究一下你喜欢看什么书。”宁君昊搁下手中的狼毫笔。等着贝潇潇走过来。 “哦,好吧,拿给哥哥看又如何。”贝潇潇回身拿着自己早就选好的书走近皇上,伸手递给皇上检查。 “嗯,不错,《国治》,《野史》。”宁君昊抬头看了看潇潇:“你为什么想看国治?” “若想了解一个国家的政治历史和它是否强盛,这本绝对是好书。”贝潇潇说道。 “哦。潇潇可觉得如何治国才好?” “嘿嘿,哥哥这个潇潇可不敢妄加议论。”在这个年代治国之类的话题可不能乱说,否则,就算宁君昊只是听听便罢,也难免哪个耳朵长的听了去,加以利用,然后在拿出来妖言惑众,那她贝潇潇的罪过可就大了。 “皇帝哥哥让你说,你就说,即便有什么,皇帝哥哥也绝不往心里去,朕啊,有的时候就是想像平常人家的兄弟姐妹那般随意的聊聊而已。” 呃,看来今天不想说也不行了:贝潇潇心一横:“哥哥,以潇潇看来,治理一个国家应该就像治理一个家庭一样。兄弟姐妹和睦,父母慈祥,子女孝顺。同舟共济。一个国家也是如此,民心所向,所向披靡。若是哥哥心中装着百姓,百姓们自然能感觉到,他们一定会真心的爱戴哥哥,帮助哥哥将农业,副业,乃至整个社会都带动起来,那样,哥哥这个皇帝就算得上是真正的成功了。”贝潇潇小心的审词:“潇潇并不懂什么国事,能跟哥哥所阐述的也就这一点点了,若是有所不妥,请哥哥见谅并且指教”。 “嗯。自古边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说,可是朕倒是觉得应该让整个东辽国的女子都学习知识,让举国上下老弱妇孺都会写字,都懂得知识,这样,我泱泱东辽国何惧不兴啊!” “咦?皇帝哥哥,你、你这想法真是超前啊!”贝潇潇由衷的赞叹,宁君昊的做法有些貌似现代的扫文盲一般,若真是盛行,说不定整个国家的国民素质都会跟着提了几个台阶。“若是真这样做,那我东辽大国岂不越来越繁荣昌盛。” “皇帝哥哥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国泰民康,整个国家都处于兴盛时期。这样,我便无愧于天地,对得起祖宗了。” “呵,依潇潇对哥哥的了解,哥哥一定是个好皇帝,爱民如子,治家有方,治国有道!潇潇只需跟着哥哥享福便是了。” “哦?你这话,有拍马屁之嫌哟。”其实宁君昊心里感动至极,贝潇潇撒娇的语气让他心里暖暖的,但是他嘴上依然戏谑着。 “哎呀,皇帝哥哥你好坏……”贝潇潇说着轻摇了摇宁君昊的胳膊,然后继续嘟着嘴道:“潇潇在这世上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若是潇潇不仰仗着哥哥的庇护如能安稳度日到今天,哥哥的好,其实潇潇全部记得。只可惜,潇潇是个女孩子,对于哥哥每天的辛劳一点忙都帮不上。”说到后来,贝潇潇竟有些心疼的看着宁君昊,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开心的笑了。 “潇潇长大了。比起以前,懂事多了。”宁君昊反手将贝潇潇的小手握紧自己的掌中,“虽然潇潇不能帮上哥哥,但是有潇潇这些话,哥哥已经心满意足了。只要潇潇肯将自己深锁宫中陪着哥哥,这比什么都珍贵。”这是宁君昊内心深处的话,虽然他也觉得若是将贝潇潇一直锁在宫中陪着他很自私,可是,有的时候,人往往会把最初一直想当一辈子风景的东西据为己有,就像此时的他之于潇潇。 “嗯。”贝潇潇点点头,她似乎明白了宁君昊心底深处的寂寞,或许,想把她留在宫中,不过是为了慰藉心中的这种无奈又令人恐怖无法适应的空虚罢。 …… “你说什么?皇上居然让她自由进出御书房?”皇后严晓彤或许是因为气愤,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皇上不是从来不允许任何人随便进入他的御书房么?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丫头到底有什么魅力?经能让皇上为了她坏了自己的规矩?” “这,属下不知。”来人依然低着头,他只需将自己得到的信息传递给皇后就算完成任务了。 “好,你下去吧。”严晓彤挥挥手,示意侍卫下去,他不能在这里久待,她不能让自己好不容易掩埋在贝潇潇身边的棋子暴露。 “遮。”男子恭敬地退出皇后宫。 …… 侍卫一走,严晓彤立刻带着宫女前往皇太后的寝宫而去。 “姑姑,您说我该怎么办呀。若是在这样下去,我看,那丫头早晚会将皇上迷倒的。”严晓彤毫不避讳的在太后面前发牢骚。 “哼,就这点事就难住你了?她有她的张良计,我们也要有我们的过墙梯啊!” “哦,姑姑莫非早就有主意了?”严晓彤眼中立马大放异彩。 “你不是怕皇上纳了她么?――你过来。”太后语气依然很温婉,任谁看不出也猜不出她的心思。 严晓彤听话的急忙凑过来。 “……”如此这般,太后轻声的吩咐着。 “哎呀呀,还是姑姑足智多谋,彤儿知道该怎么办了。”严晓彤已经喜上眉梢,她怎么没想到这条计策呢,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 这段时间凌霄宫一直都很热闹,这不,今天一早再一次迎来了一队为封赏而来的太监和宫女。 “皇太后懿旨:贝潇潇自十岁进宫至今,深得皇后的宠爱和照顾,哀家念其遂非贝潇潇亲生母亲,却待其如亲子一般,故今日下懿旨,着皇后严晓彤将贝潇潇认为义女。自此以母女相称。钦此。” 公公念完了懿旨,尖着嗓子不带任何色彩的说道:“还不快领旨谢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殊荣啊!” 贝潇潇跪在原地默了,呵,严晓彤打得什么主意她能不懂么? 皇上在她面前一直自称皇帝哥哥,而她也一直这样叫他,可是这一道懿旨……她和宁君昊瞬间从“兄妹”变成了“父女”,这叫她情何以堪,如何自处,又如何和宁君昊相处。 她没想到严晓彤居然会搬出太后娘娘来下这道圣旨,心中那份森冷一点点蔓延全身,这个女子,仅仅是为了一个“爱”么?为了一个“爱”字,她居然无所不用其极,几近疯狂! “你还不谢恩么?杂家还等着交叉呢。”公公有些不耐烦了。他是皇太后身边的公公,自然不把这种在宫中当寄生虫的女子放在眼中。 “贝潇潇谢太后恩典。”贝潇潇就像个机器人一般机械的说道。 接过懿旨,贝潇潇依然跪在原地,冬儿和小蜜桃一边一个搀扶起贝潇潇。 “小姐……” “小姐,太后为什么突然下旨啊?”小蜜桃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满脸麻木的贝潇潇问道。 **** 今日第二更,还有一更。马上出炉。 攘外先安内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哼,呵呵,因为她为了防止皇上对我起心动念,纳我为妃啊。”自从她进宫,严晓彤便一直这样对她的。冰雪聪明如她,又怎么会不了解严晓彤的一举一动。 “小姐,这个皇后也太坏了吧!明明你和皇上以“兄妹”相称,她却偏偏认你做义女,这样一来,你和皇上的关系岂不尴尬么?”小蜜桃嘟着嘴,宫中的生活比她想象的复杂多了。不自由不说,处处都是算计。 “姐姐我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主,没关系,随她折腾去吧。”贝潇潇将手中的懿旨往身后一撇,人已经往外走去。 她可是和皇上约好了一会两个人偷偷地跑去御花园假山后面那放风筝的。 “小姐”小蜜桃不解的看着贝潇潇的背影。 “小姐,你还真是越来越粗枝大叶了,这么大的事,居然转眼就不放心上了。”冬儿抱怨道。 “那要如何,要我哭天抹泪?可惜啊,那不是我贝潇潇能做出来的。” “什么哭天抹泪?潇潇为何要哭天抹泪啊?”门口处,宁君昊的身影突然出现。 他已经等了她很久了,说好了下了早朝便一起放风筝的,可是都下朝半个时辰了,他居然不见她的身影,这才忍不住追到了凌霄阁。于是,无意中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皇上吉祥。” “皇上吉祥。” “皇帝哥――呃”贝潇潇一句皇帝哥哥没叫完,已经想起了刚才的懿旨,遂尴尬的憋了回去。 “怎么了,你这丫头今天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怕哥哥责罚,所以才一直不敢来见皇帝哥哥。害的哥哥在御花园等了那么久!你说,朕要怎么罚你才好呢?”看得出来,宁君昊心情很好。 “启禀皇上,不是这样子的,刚才来了几个公公喧读太后娘娘的懿旨。所以……”冬儿见小姐没有告诉皇上的意思,干脆跪下替小姐说。 “嗯?懿旨?什么懿旨?拿给朕看。” 冬儿看看贝潇潇,贝潇潇轻轻的摇摇头,示意冬儿不要拿这些琐事来烦皇上。 “快去拿,难道你连朕的话都不听了?”宁君昊语气不怒自威。 冬儿低着头朝屋里走去。 不一会,手中拿着那道懿旨走了出来。 宁君昊绷着脸接过去。 “……”当他看完懿旨的内容后,双手因气愤而激动地用力合上懿旨,眼中最初的柔和光芒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比冰还冷的寒意。 看着宁君昊将手指捏的咯咯作响,贝潇潇有些不忍的回头责备:“冬儿,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听话了。”难过啊,为什么看到他难过自己居然也会有那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们就像一根绳上拴着的两只蚂蚱,跑不了他也蹦不了她! “不怪她……皇帝哥哥改日再陪你放风筝。”宁君昊没有征询贝潇潇的意见,头也不回的出了凌霄宫。 为什么每次都要针对他和潇潇? 难道这宫中就真的容不下一个小小的潇潇么?难道非要逼着他放弃这个自己想用生命来爱护的女孩子。 他回了御书房,平日里,只要不是上朝的时间,他基本都在这。 “喧杜玉林到御书房见朕。”宁君昊冷着脸对执事的小太监吩咐道。不行,他要反击,从这一刻起,他一定要反击。 那些伤害过他的人,那些算计过他的人,一个一个,一笔一笔…… “遮。”小太监应着,才又对皇上说:“杜宰相一直在御书房外候着。奴才这就去喧。” “这倒是心有灵犀了。”宁君昊自言自语,他今天要喧杜玉林,没想到他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臣参见皇上。”杜玉林个子不高,但是一看就是那种为人干练,果决的主,恐怕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担得起这副担子。 “杜玉林,最近有很多大臣上书折子,参安扎大人的,你对安扎事情怎么看?”宁君昊也不拐弯抹角。 “皇上,臣正是想对皇上陈秉此事。” “安扎乃皇太后的亲弟弟,可是他居然不顾太后和皇上的感受,在关外拥兵自重,身为臣子,不懂得臣纲,更不懂得替皇上分忧,若是长此以往,孔我东辽大国终会收起所累,令四野蛮夷窥伺。”杜玉林忠君护主,直言相向。 宁君昊把玩着侍女送上来的果茶“杜爱卿,如今兵权旁落,朕想收回,你看如何是好?”说着,边喝果茶边听杜宰相侃侃而谈。 宁君昊不得不佩服,杜玉林果然不愧为宰相一职,一盏茶的功夫,就安扎忤逆之事从分析到解决,说的头头是道。 宁君昊的问题并没有难住杜玉林,只见他神色淡定,只简短的几个字便解决了问题:“启禀皇上,攘外必先安内。” “好一个“攘外必先安内,”朕要先将宫里的事情解决了,最后再来收拾他。”宁君昊心情就像阴转晴一般,突然,感觉自己的生命中多了几分阳光。就连眼神中的那一丝阴霾都慢慢的散去。 有些事情,他只能将它藏在心底深处,那种痛也只有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才能可以毫不掩饰的揭开伤疤好好地风干。 “臣,遵旨。”其实皇上的决定也有道理,杜玉林怎么不知道,现在不止安扎在边疆图谋不轨,就是朝堂之上,一个严侍郎也够让他郁闷了。 宫里宫外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说严侍郎仰仗太后恩宠,仰仗当初帮助皇上继承了大统,时常不将皇上放在眼中,甚至朝廷上的事情时常擅自做主,更有时将朝中之事瞒着皇上传报给太后。 杜玉林估计皇上说的:“攘外必先安内”一定跟此人有关。 “你着手查一下严侍郎吧。”宁君昊淡定的给杜玉林指出下一步的目标。 “遮。” 严侍郎,此人乃当今皇后娘娘的亲爹呀,皇上居然让自己去查他,这可是个弄不好就会掉脑袋的差事。 **** 今日最后一更。雨寒休息了,最近状况不好,明天朋友还叫雨寒去K歌。必须休息。 你就是,你就是,小傻瓜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杜玉林低着头,可是脑子却飞快的转着。 “朕给你几条线索,你就按着这个去查。”说着,宁君昊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封密信交给杜宰相。 这可是他差人私底下查出来的严侍郎的不法行为,估计杜宰相按着他提供的查下去,一定会大有收获,然后朝堂之上,不必他动手,杜宰相自然就会帮他完成剩下的事情。 杜玉林为人刚直不阿,而且以他的身份绝对可以担得起与严侍郎的抗衡,就算太后淫威在盛,怎奈杜玉林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 “遮。” “若没别的事情,杜爱卿先回去着手准备吧,朕期待着结果。” “遮,臣告退。” 杜宰相恭敬地退出御书房。 宁君昊两只胳膊支在桌子上,双手交叠在一起,陷入了冥思。 看来,接下来有好戏看了,朝廷之中把握平衡才是最重要的。接下来,他相信,东辽国将会弥漫着无形的硝烟。 以杜玉林为首的一伙朝臣一定会奋力与严侍郎为首的朝臣相抗衡,自古“狭路相逢勇者胜”,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杜玉林必须是那个他内定的勇者。 …… 一时间,朝野上下都人心惶惶,皇上每日都拿严家的问题说事,而杜玉林更是每日都上疏奏折,参奏跟严侍郎有关的大臣,没几日的时间,严侍郎一手提拔的官员大多 损兵折将,很快的,在朝廷中,严侍郎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 贝潇潇每日依然到御书房报道,即使她不去,皇上也会派人前来喧她前去。 每日都是他批奏折,她在一边看书、想心事,实在不耐烦了,就会走过去捣乱,不是趴在那看他批奏折,就是拉着他聊天,再不就直接将他手中的狼毫笔直接给抢下来,不让他继续批阅。 牛公公在皇上身边早已经见惯了贝潇潇的任性、刁蛮、撒赖,每次,他都是一如既往的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总之就是什么都当没看见,没听见…… 今儿个贝潇潇再次被闷到极点时,不等她抢宁君昊的笔,宁君昊自己便放下了笔。 “潇潇,皇帝哥哥今日请你品酒如何?”宁君昊突然兴趣盎然的对潇潇说道。 “咦?皇帝哥哥这么高兴?莫非有什么喜事?”贝潇潇也感觉到了宁君昊所散发的快乐,也跟着欢快了起来。 “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你看我东辽国,国泰民安,不值得哥哥高兴么?”宁君昊有心逗她,不禁玩笑般的问道。 “当然值得高兴了,不过,哥哥高兴应该不止为了这件事情吧?”贝潇潇睿智的问道,她可是具有一定的洞悉力度的。 “哦?那你来说说:哥哥还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宁君昊就是忍不住的想逗她。 “比如,哥哥最近平衡了朝中个大臣之间的关系!对不对?”贝潇潇挑挑眉头,美滋滋的笑着,心里想: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我今天一定要镇住你。 果然,宁君昊脸色一怔:“哦?怎么解释?” “哥哥拼命的打压严侍郎,不就是怕他在朝廷之上势力过大么?他本身就是皇后的亲爹,又是皇太后的妹夫,你怎么会不防着他在朝廷中作乱。” “你这丫头――”宁君昊忍不住将她一双小手捉住,握进自己手中,真是古灵精怪的紧。 “嘻嘻,哥哥,潇潇也只是随便乱说的。”贝潇潇露出小女儿态,有些娇羞的说道,此时,宁君昊夸奖她,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随便说说便一语中的,若是认真说说呢?”宁君昊腾出一只手轻轻刮一下贝潇潇娇小的鼻子。“小傻瓜!” “唔,你才傻瓜呢,像我这么聪明的女子。”贝潇潇有些不满的反驳。 “你就是,你就是。若是不傻怎么会好不容易走出宫,然后又随我回来?明明知道我之前冤枉了你,你还没有任何怨言的跟着哥哥回来,陪着孤独的哥哥。你是个傻孩子。”宁君昊心中深深的感动着,用头抵着潇潇的额头,温柔地说道,这是不是说明潇潇心里将他放在了第一位,所以即使知道他曾经冤枉过她,也不计较,甚至连提起都不提。 “我才不是,这世上只有哥哥对我好,我若是真傻,就不会知道谁对我好了,对不对?”贝潇潇明白宁君昊心里对自己的感动,但是嘴上仍然辩解着。 “记得谁曾经说过,一个人若是爱另外一个人,就会无条件的对她好,无条件的想要帮助她。不知道哥哥是不是爱上了某个小女子,若是哥哥很自私的想将某个小女子圈禁在自己身边,不知道她是否愿意一辈子都陪着我。”宁君昊突然善感起来,动情地说着。 “能被哥哥喜欢的女人一定会很幸福,以哥哥的身份地位,哪个女子不想过这种生活啊!”贝潇潇眼睛盯着宁君昊,他怎么会突然说这些话,莫非他有心仪的女子了,贝潇潇想从他眼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哦,这可是潇潇说的啊!潇潇说的话哥哥都信。”宁君昊将贝潇潇揽入怀中。 转眼间,酒菜已经摆在了御书房平日里宁君昊批阅奏折的案几上,宁君昊挥手示意房中伺候的太监和宫女全部退下,他要和潇潇好好享受这种宁静的氛围。 宁君昊伸手执起酒盏邀潇潇共饮。 潇潇毫不做作,伸手端起杯盏跟宁君昊轻碰一下,然后便递到嘴边,在柔美的笑容里送进口中。 “唔……这酒?辣中回甘,清香四溢于唇齿间,怎么这么好喝?”贝潇潇一饮而尽,等品到酒的滋味时不禁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空酒盏。 “这是南海国进贡的山兰玉液,那日哥哥品尝了一下,觉得这个味道你一定喜欢,于是哥哥便命人将这酒存了起来,没有真的允许谁都不准动。只等着留给你喝得。” “谢谢哥哥。”贝潇潇心里暖暖的,伸手拿起酒壶给自己又倒了一杯。 看着贝潇潇一副小馋猫像,宁君昊轻笑出声,他最喜欢贝潇潇的这幅不做作的表情。 “你笑我?你是不是笑我贪吃贪喝?”贝潇潇咧着嘴,她才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仅有的哥哥。 “没有,我在笑潇潇很聪明,居然能够猜中哥哥的心事,哥哥最近确实很高兴,严侍郎现在被朕完全孤立了,……朕会一个一个将他们全部收服,然后让他们全部臣服于朕的脚下。”宁君昊信誓旦旦的说道。 “哥哥,得意便会忘形的哦!在这个时候,狗急了也会跳墙。你应该更加认真地注意你周围暗中涌动的势力。”贝潇潇笑靥如花,拿着酒壶趁机给宁君昊斟满酒,她声音甜甜的,怎么听都是无害。 宁君昊端着杯子,有些出神的看着贝潇潇,他怎么会不知道,其实他暗中早已部署好了一切,就是为了防止情况有变的。可是潇潇为什么会如此的洞彻…… “潇潇,若不是朕一直将你带在身边,朕真的会对你有所怀疑,你懂么?”宁君昊轻声说道,潇潇的睿智,甚至让他都有些毛骨悚然。 “你早就应该怀疑我。”借着酒力,贝潇潇突然说道,此时,她的眼中竟有些伤感:“从那日你遇到我,将我捡回这宫中的时候我才十岁……其实,那时你就该怀疑我。” “……”宁君昊无言,只是定定的看着贝潇潇。 “其实我这次选择去西境国,并不是我真的想念西境国,而是,那里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呆过的第一个地方。哥哥,你或许不会懂。但是……那里有我所有的希望!”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宁君昊声音有些低嘎,还记得在西境国李渡查来的消息,当日贝家灭门时,据说贝潇潇当时被一个奶娘带着提前逃走了,奶娘最后死了,而身为贝府千金小姐的贝潇潇却从此杳无音讯。 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已经隐瞒了五年的真相,贝潇潇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对他说出来?莫非她还在想念她来这之前的那个世界?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吧,所以……就说了。你还记得那个了真老和尚么?我当时曾经问过他时光隧道何时打开,我想那是我唯一回去我的时代的办法。”若不对你说,我还能对谁说呢!贝潇潇心中哀叹。 其实宁君昊早就怀疑过,只是他不愿意问起,他愿意将贝潇潇当成这个时代的人,那个老和尚的话他也全部记得,遂答道:“记得,那,你们的世界,和这里有什么区别?”能使她念念不忘的,到底是那个时代的什么样子?那个老和尚的音容笑貌为何那么熟悉? “那里有我的父母,亲朋好友,那里有着比这里发达先进的科学产物,比如电话,电脑等等,那里……就连衣着跟这里都截然不同,你应该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那身衣着吧?那就是我们那个时代的衣服。……” *** 今日第一更,稍后第二更,今晚上雨寒要去跟朋友K歌,所以提前更了。 曾经得过失忆症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宁君昊大脑像受到了剧烈的刺激一般嗡嗡作响:那个老和尚,电脑,衣着,这些他好像都很熟悉,仿佛自己跟他和它们都有过最亲密的接触。 “哥哥你怎么了?”正说得起劲的贝潇潇突然发现宁君昊脸色惨白,不禁停下自己未完的话题关心的问道。 “哥哥……哥哥曾经得过失忆症,所以,头部时常会感觉疼痛,不过没关系,此时已经好多了。”宁君昊极力的控制着一**的疼痛,终于,疼痛再度减轻,一切慢慢恢复如常。 那日无意中得知他身世时,同时也知道了他得过失忆症,只是没想到至今对他的身体还有影响。贝潇潇有点素手无策。 看着贝潇潇紧张的样子,宁君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潇潇别担心,哥哥已经没事了。”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这么在意自己,不畏权势,没有任何目的,就是纯纯的感情,他感觉那么温暖…… “哥哥失忆至今至今可曾有想起过去的一点一滴?”贝潇潇沉吟片刻,问道。 “没有,仿佛以前的事情都是上辈子的事情,跟现在的我一点都扯不上关系。”这话说得很无力,很飘渺,一切都离他那么遥远。 “据我了解失忆有两种,一种是头部严重受创所致,另外一种是自己为了忘却某段过去强迫自己忘记所致失忆,不知道哥哥属于哪一种?” “你、你怎么会懂这么多?”宁君昊内心一阵悸动,这些年,他从未研究过自己的失忆,当年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在知道他失忆后也不曾让宫中御医就此诊断下药帮他治疗过。 或许,太后她并不想自己想起前尘往事,若是那样,她所有的阴谋不就全部都破灭了么?!可是今天潇潇所给他的信息,让他蠢蠢欲动,他想了解那段过去,他到底是谁? “潇潇,你真是朕的福星!朕都、不知道改如何谢你了。”宁君昊将贝潇潇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 “只要哥哥快乐,健康、平安。若你安好,便是晴天!”贝潇潇幽幽的道。 …… **** 冬日的傍晚来的很快,冬雪如鹅毛般洋洋洒洒的洒满了整个宫中,贝潇潇穿着皇上新赐的孔雀羽披风在园中赏雪。 自从严晓彤当了皇后之后,她很少在宫中四处出现,每天基本除了自己的凌霄宫便是皇上的御书房,这两点一线间活动。 皇上对整个东辽国的势力控制的很好,据说严侍郎已经蔫了,而宫中的太后近来也时常借故拉皇上去她那话家常。 严晓彤得知父亲在朝中不得势力过后,曾经找皇上理论过两次,每次都是那句话:想当初,若是没有我父亲帮助,你如何能顺利登基? 贝潇潇知道,她完了,就凭她每次挂在嘴上这句话她都完定了,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宫中规矩,后宫不得参政,她犯了;伴君如伴虎,可是她依然不懂,每次偏偏拿皇上最在意的话题来做文章。那时皇上的痛处呀!她怎么能不输…… 突然: “潇潇,你帮朕看看这是什么?” 不知何时,宁君昊已经出现在贝潇潇身后,正在想这些心事的贝潇潇一听到声音出现在背后,立时惊了一跳。 “……”回头间,竟无语的凝望。 宁君昊看到贝潇潇眼神中的惊魂未定有些后悔不迭:“都是哥哥不好,是不是哥哥吓到你了?快来,哥哥看看。”宁君昊一只手中提着一个跟这个时代很不搭的黑包。另一只手对贝潇潇招了招。 贝潇潇一步步走了过去。可是眼睛却完全被那个黑包吸引了。 “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屋说。”见贝潇潇所有眼神都被黑包吸引了,宁君昊急忙叮嘱贝潇潇。 “嗯。”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凌霄阁。 屏退了所有人,宁君昊来到茶桌前打开黑包,里面露出了一个物件。 “咦?”贝潇潇也被震住了:“你,你从哪里弄过来的这东西?” “我,我也不知道啊,只是当日我醒过来的时候,这东西便一直躺在我的被子里,当时,我只是感觉这个东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所以,我便一直妥善保管至今。那日你跟我说了失忆的原因,不禁又让我想起了这个东西,所以才拿出来,给你看看。” 贝潇潇只感觉自己的心就像小鹿一样四处乱撞,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皇帝哥哥,你是不是拿我开心的,这个时代怎么可能有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我一定是看错了。” 贝潇潇说着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时,那个纯黑色物体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 伸手抚触,它是那么的真实! 而此时的宁君昊眼中盛满了希望的光芒:“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这是什么,对不对?”他伸手伏在贝潇潇肩膀上,声音中充满了急切,恳切,渴切。 “这是我们那个时代才有的笔记本电脑啊!可是它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时空?”贝潇潇有些喃喃的说道。 “那你看这个呢?”说着,宁君昊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不一会勾勒出了一幅画面。 画面上一个很时尚的现代男子,手提笔记本电脑包,站在一辆黑色的奔驰前,他旁边一个胡子很长的老人家手持佛珠站在那,仿佛在说着什么!周围的景物包括林立的高楼上的字,他都有标注的很清楚。 “北京西单?”贝潇潇惊了,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不相信的睁大眼睛,伸手捂住嘴巴,以免尖叫出声。 “怎么?你知道对不对?你知道这是哪里对不对?”宁君昊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虽然这草很细小,甚至随时会被风给邀断,可是他依然紧紧地抓着:“你告诉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不好?” “……”贝潇潇脑中一片空白,伸手用力的推开宁君昊,这是上天在开她的玩笑,还是皇帝哥哥在开她的玩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君昊虽被推来,但是他立刻又凑了过来,伸手将贝潇潇圈固在怀中:“潇潇,我知道你知道,请你告诉我,你不是说过么?失忆有两种可能,我估计我是你说的第一种。潇潇,你帮帮我,我估计也只有你能帮助我了,只有你能帮助哥哥想起以前的事情了。你看那个老和尚,他像不像了真老和尚?我觉得就是他,和我梦里的那个白胡子老和尚一模一样!潇潇,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真的,真的,求求你。”宁君昊像个无助的小孩子一般紧紧地抱着贝潇潇。 “我、我……”贝潇潇眼中浮现着泪意,这幅画面,这个黑包以及里面的笔记本,让她想起了她的时代。 “这正是我跟你说的:我来的时代,这个世界有我的家,我的爸爸、妈妈,亲人朋友,老师、同学……”来了这么多年,贝潇潇第一次看到她的家园,情不自禁的流泪、流泪。 “可是,可是你为什么会梦见这个地方,而且还会有笔记本电脑?还有那个老和尚!”贝潇潇抽泣着,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这些只有一个解释:除非,除非你也是那个时代穿越过来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呀?” 宁君昊被吓到了,一把拉开他和潇潇的距离,目不转睛的盯着贝潇潇:“我……你说:我也有可能是你们那个时代的?”宁君昊感觉自己脑中好乱,自从上次贝潇潇跟他讲了失忆的可能性,再加上李渡从宫外找回来的那个告老还乡的老公公跟他交代的那些事情,他的内心没有一刻是安宁的。 “我,我也说不清楚,可是你若是从我们那个时代来的,为什么会记不起啊?但是,若是你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我有实在无法解释这个画面!” “我时常重复这个梦境,就是一个白胡子老和尚,每次都是他将我的车子拦住,然后我无奈地走下车子,再后来,他就推了我一把,我就会被吓醒了……” “哥哥,你说什么……”贝潇潇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宁君昊。 “我就是说一个白胡子老头……” “不是,你管这个叫什么?”贝潇潇伸手指了指那副画中的黑色奔驰车。眼睛里满是渴望。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不对,你知道,你刚才明明叫它“车子”。”贝潇潇急急的纠正宁君昊。 “它,就是叫车子,我们也叫它小车,私家车。哥哥难道你真的是我们那个时代来的?可是你明明是东辽国的皇帝啊。”贝潇潇指着车子给宁君昊解释,她纠结了。 “我不是,我不是。”宁君昊像着魔了一样的激动了起来。这一刻,他巴不得自己不是什么东辽国的皇帝。“我宁愿我和你是一个时空来的,我不是孤单的!” *** 稍后还有一章。 安扎秘密回宫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贝潇潇吃惊的看着宁君昊:“……”莫非他真的不在意这个皇位? 此时,宁君昊也发现自己或许语气太急了,于是深吸一口气:“我,我只是,潇潇你能够明白哥哥的心么?我虽然贵为皇上,但是我的心里是孤单的,是寂寞的!可是自从潇潇来了以后,哥哥的心里突然感觉充实了。我在想,或许我真的喜欢上了你……”不知怎么的,最近喜欢上了拉着贝潇潇的手,就像此时,他情不自禁的又一次将贝潇潇的手捉到了自己手掌中。 这算是表白么?贝潇潇突然感觉有些脸红,有些不自在。 宁君昊轻轻拭去贝潇潇脸上的泪滴:“别哭了,你的泪水会让哥哥感觉很心痛。真的。” “……”贝潇潇难过的点点头,他对她的心,她能感觉到。 宁君昊将贝潇潇轻轻地拥进怀中,渐渐地拥紧,将自己的头深深地埋进贝潇潇的颈弯中。 贝潇潇轻轻伸出自己的双手,回抱着宁君昊,他心里的寂寞,恐怕在这一刻已经到了极限了。 希望自己这双瘦弱的小手能够给他一点点温暖吧! 感觉到贝潇潇的回应,宁君昊心里感动至极,不禁更加深深地拥着贝潇潇。此情此景暖融了凌霄宫中冬季的冰冷。 “咚咚咚,皇上,李渡求见。”门外,牛公公的声音轻轻传来。 门外突然的声响将贝潇潇从温馨中惊醒:“皇帝哥哥――”贝潇潇声音低哑,有些难为情的轻唤。 宁君昊拉开两个人的距离,独自体会着此一刻贝潇潇的羞涩:“嗯。”贝潇潇的表情,他很满意,让他很舒适。 良久,宁君昊清理了一下喉咙,松开贝潇潇,将手背到身后,走回茶桌前坐定,“进来。” 李渡走进屋,对着皇上拜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么急着见朕,说吧。”宁君昊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刚硬。 “皇上,据密报,安扎一惊偷偷回京,此时已经擅自偷偷地进宫面见太后了。”李渡从进屋便没看贝潇潇一眼。 贝潇潇心里好笑的紧,这个李渡从来都是这么的恪守本分,从来不会逾矩半步,他跟牛公公最大的不同是,牛公公有好奇心,只是牛公公看在眼里,烂在肚子里,可是李渡连基本的好奇心都没有,从来都是不该看的就不看,不该问的绝不问,不该想的绝不问。 “好,朕正怕他不来呢!”宁君昊淡定的说道。看来自己终于把他逼急了,太后也急了,不然绝不会冒然密旨喧他回宫。 “皇上,属下要怎么做?” “以不变应万变,安扎不能在宫中抓捕,上有太后给他撑腰,下有严侍郎和吴起焕大将军为他呼应,朕若是在宫中动他,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放虎归山。但是不论他今天在宫中做什么,最终他都是错。朕要好好地握着他落在朕手中的把柄。”宁君昊成竹在胸。 看来,收网的时候已经不远了。即使他不属于这个朝代,他也一定要在这里搅他个天翻地覆。到那时,他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宁君昊突然看向站在一侧的贝潇潇,本来一直在揣测李渡为人的贝潇潇突然接收到宁君昊的眼神,有些慌乱地急忙扭头去一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潇潇,皇帝哥哥觉得你可以学习一下宫规了,或许,这辈子你注定要在这皇宫中终此一生了。” 呃……这算什么意思啊?贝潇潇傻了:“内个,皇帝哥哥,我……你曾经答应过不逼潇潇学那些规矩的。” “哥哥是说过,可是你还是学习一下比较妥当,没关系,你可以慢慢学习。潇潇还小,皇帝哥哥不急,你也别急,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啊!” “是有这个话,”贝潇潇心不甘情不愿的继续反驳:“可是,木杵只能磨成牙签!若是材料不对的话,在努力也没用啊!” 李渡那张麻木的脸终于抽了一下,或许这有这个丫头,能够时常让他忍不住想笑的冲动吧! “什么?木杵?你这丫头,朕都不知道怎样对你才是全天下的最好了。”想一想,又摇摇头:“罢了罢了,朕还是觉得随你算了,就当朕刚才没有提议好了。”其实宁君昊心中是另有打算,才会想让她学习宫规的,不过,现在看来一切又是枉然。 宁君昊说完,回头继续对李渡说道。 “李渡,或许你大展身手的时候快到了,别让朕失望,只要你做到了,朕绝对不亏待你,你想要的,朕都给你。” “谢皇上隆恩,属下不敢。” “那是你该得的,朕一言九鼎。你下去吧,随时警惕点,等待朕的命令,估计朕今日会出宫,你随行。” “遮。”李渡领命去了。 “到时候你也随朕去如何,虽然有危险,但是朕觉得比起将你放在宫中还是安全一些,至少在哥哥的眼前,在朕的势力范围内。”宁君昊恢复了温柔的声音。 “好呀,哥哥,潇潇还有一件事求你,据说京城里有很多的小物件,你知道女孩子都会很喜欢的,我想和小蜜桃她们一起出去逛逛,” 宁君昊故意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这个啊!我得好好想想!” “哥哥,你只需找几个侍卫远远地跟着就好,潇潇绝对不给哥哥惹事,如何?哥哥就答应了潇潇吧。”贝潇潇一副苦瓜脸,可是还是不死心的上前摇着宁君昊的胳膊,一边讨好,一般祈求。 “好吧,看在潇潇今天这么乖的分上,皇帝哥哥就答允潇潇这一次吧。但是,哥哥也有个要求……”宁君昊故意对贝潇潇卖关子。 “你说你说,只要是哥哥的要求,潇潇一定照做。”贝潇潇猴急的答应了。 宁君昊爱死了这样的潇潇,娇气,可人:“小笨蛋,问都不问就先答应别人的要求,万一你做不到呢?” 潇潇憨憨的一笑:“潇潇知道哥哥不会为难潇潇,所以自然答应了。难道哥哥舍得为难潇潇么?” *** 今日最后一更,住亲们光棍节快乐,雨寒也快乐。 没有这个那个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哎,你这孩子,这张嘴,哄死哥哥不偿命啊!”虽如此说,可是宁君昊心里却暖暖的。 “我哪有,我是那么喜欢哥哥,若是将哥哥哄死了,我哭还来不及呢!”贝潇潇装作很伤心的样子答道。 “好吧,好吧,皇帝哥哥服了你了。你听着,今天哥哥拿过来给你看的那个叫做“电脑”的东西,还有哥哥的身世,皇帝哥哥希望你对任何人都不能提起,否则,不仅是你,还有哥哥都将死无葬身之地,你懂吗?”宁君昊一改常态,严肃的说道。 “……”贝潇潇懂事的点点头。她怎会不知道,她又不傻。 “知道就好,就怕你傻。”宁君昊轻捏贝潇潇的小鼻子。 “哎呀,哥哥坏死了。那,我现在就去告诉小蜜桃他们,明天一早我们就准备出宫去玩了。” “嗯,好。”宁君昊心里很满足,就答应了这么一件小小的事情居然就能让她高兴成手舞足蹈的样子。真是个孩子。好哄的孩子。 第二日一早,皇上派李渡带了两个侍卫跟着贝潇潇和冬儿和小蜜桃两个丫头一起出宫。 “李渡,你们不要跟的太近啊!女孩子有时候要买自己的小饰物,若是你们离近了,我们怎么方便啊。”一身男装的贝潇潇就像一个粉装玉琢的金童子一般,她身后的小蜜桃和冬儿也同样换了男装,一行人就这样上了马车大摇大摆的往宫外而去。 相比起上次出宫,这次贝潇潇可谓光明正大的,所以心情都跟着开心欢快很多。 京城的大街上,小摊贩买卖什么物品的都有,吆喝声不断。 看着满街花花绿绿的物品,贝潇潇和两个丫头双眼直发光。 正忙得应接不暇,突然,不远处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卖传来:“冰糖葫芦,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嘞!” 贝潇潇从小便喜欢冬天的冰糖葫芦,酸酸甜甜,口感非常好,可是来这五年的时间,她几乎已经把冰糖葫芦的味道都给忘了。 脚下竟不自觉的走了过去:“冰糖葫芦?怎么卖的?” “这位公子,咱这冰糖葫芦五文钱一串。” 贝潇潇没吭声,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冰糖葫芦。 小贩以为贝潇潇嫌贵,立马解释道:“小公子,您别看我的价钱高,可我这冰糖葫芦也好吃啊,你若是不信的话,我给你拆开一串尝一下,若是吃着好吃,下次多给咱带点声音便是。”说着,还真伸手去拿那一串串冰糖葫芦去了。 “给我三串。”贝潇潇依然紧紧地盯着冰糖葫芦。 小商贩没想到贝潇潇一下子会直接要了三串,高兴地急忙帮贝潇潇拿冰糖葫芦。 贝潇潇拿着冰糖葫芦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她在研究,也在寻找小时候的味道。 身后自然有李渡为她买单。 几个女孩子边吃糖葫芦边继续逛街。 冬儿吞掉一颗冰糖葫芦问道:“小姐,你昨儿个不是说上街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么?那是什么事情啊?” “嘘,你别吵,你别吵。”贝潇潇急的巴不得捂住冬儿的嘴巴,小蜜桃知道了不怕,可是她可不想让李渡等人听到。若是李渡听到了就等于皇上也知道了,那她不就功亏一篑了么! “噢噢……”冬儿做贼心虚的回头看看李渡,还好李渡的注意力并不在她们所谈论的话题上,于是几个女孩子继续往前走着。 昨夜皇上让她随着一起出宫,她才突然有了这个主意,所以才会缠着皇上让她出宫一趟。 若是猜不错的话,皇上应该是为了安扎的事情出宫的,虽然她帮不上什么大忙,可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她还是可以的,但是,做这些事情的前提是不能让皇上知道,否则,他不仅不会让自己做,甚至还会剥夺了自己跟着出宫的权利。 “那我们下面应该怎么做啊?”冬儿用蚊子的声音说道。 “你就跟着我就好了,等会我会趁着李渡不注意然后把他甩开,你和小蜜桃一定要跟紧了,不然我可不会回头找你们的。”好不容易出宫一次,她可不能办砸了。 三个丫头的糖葫芦很快便解决完了,此时主意也想出来了。 三个人直接钻进了不远处的一群不知道在围观什么的人群中。 李渡原本一直在关注贝潇潇周围的情况,此时无意中瞥见贝潇潇三个丫头已经钻进了人群,不禁疾步跟了过去。 可是,若是一个人刻意想躲避某个人,又如何能找到。 一片人海中已经失去了贝潇潇等人的踪迹,李渡又不敢声张,只能急在心中,努力的寻找。 贝潇潇等人此时早就已经溜到了另一条街的一家药铺。 药铺中一个郎中坐在大堂之上正在提一个病人把脉。 一个小厮凑上前来招呼道:“几位小公子可是要看病么?我家老爷正在替人把脉,你们几位稍后片刻。” “嗯。”贝潇潇也不多言,不论她想做的是什么事情,都得跟他家老爷说。 不一会,那个病人拿着单子去柜台拿药去了,贝潇潇起身朝郎中走去。 “不知这位公子那里不舒服?”老郎中三句话不离本行,已经开始了望闻问切。 贝潇潇从衣袖中拿出一绽银子,往桌子上一推。 “小公子何故丢一绽银子给老朽?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老郎中惶恐了,看来来者不善啊。 “请先生放心的收下,先生只需介意不说话便是。” 老郎中起身朝屋里走去:“请公子随老朽来。” “……”贝潇潇跟着老郎中直接进了后院。 “我要……”待老郎中坐定,贝潇潇才淡定的开口。 当老郎中听完贝潇潇所要的东西,一时间膛目结舌…… “这个,这个……” “没有这个那个,一:银子,二:你的命。你自己选择吧。”贝潇潇说着,用眼神示意冬儿又丢了一绽银子在桌子上。 …… 冬日的艳阳,虽然高照,却并不烈,只给人一种暖融融的温情和慵懒。 李渡和几个侍卫已经找了半天贝潇潇,可是依然不见影子,但是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在他眼下无声无息的劫持了贝潇潇,凭他的直觉,贝潇潇刚才是瞅准了时机,刻意躲开他的。 药店门口,贝潇潇已经领着冬儿和小蜜桃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身后的小蜜桃手中正拎着一包东西。 瞧她脸上的那股子兴奋劲就知道她所预谋的事情一定是得逞了。 突然,一个带着面纱的身影匆匆往药店里冲去,贝潇潇并没注意到有人冲过来,于是被撞个正着。 “哎呦……”贝潇潇被撞了个趔趄,幸亏冬儿眼疾手快,上前及时扶住了贝潇潇。 “你这人不长眼睛么?怎么走个路都能撞到人身上?真是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那个横撞过来的女子脸上的面纱因那一撞飞落地上,现在身子才站稳,遂抬起头来。 “你……”贝潇潇看清那张脸之后惊了,原来这个撞她的女子正是当日在白凌飞府邸上逃走的梧桐。 梧桐抬眼一扫,她跟贝潇潇的表情差不多,只是她的表情更奇怪,更扭曲一些,这算是冤家路窄吗?她从没想过在这里遇上贝潇潇:“你怎么又换上男装了?” 自从上次一别,她刚跑出没多远就被龙放给捉住了,龙放没有杀她,只是幻化出结界将她困在其中,还告诉她若不是贝潇潇给她求情,说什么一直狐狸能够修行千年也不容易,他早就直接了解了她的性命。 那一刻,她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她想杀的人还会帮助她,可是更让她想不到的是,龙放居然会放弃前嫌,从自己体内输出部分元神,帮助她度过上天的劫难,而且还教她如何修行。 那日贝潇潇被赐毒酒的时候,龙放就是在为她度元神,若是龙放当时收功的话,她梧桐的小命也就算是交代在他手中了,当时她紧张的满头冒汗,可是龙放却淡淡的扔给她一句:“静下心来,若是她知道我为了救她而杀死了你,她不会原谅我的!”就这一句话,把她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 那一次,他终于赶在贝潇潇支持不住之前替她度完了元神,让她在修为上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不过,为了防止她控制不住自己,龙放将她的法力全部禁锢住了,直到她足够强大的时候,自己才能打开。 “你谁啊你?”冬儿本就不满这个撞过来的人,没想到她不止撞了她们还拆穿了她们的女儿身份,这让她心中更不爽。 “冬儿,你不记得她了?她是梧桐姐姐。”贝潇潇怕冬儿无意中激怒了梧桐,于是先揭穿了她的身份,提醒冬儿说话行事要小心。 *** 今日第一更。稍后补上两更。依然是八千字。 重逢梧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正在气愤非常怪异的时候,突然,贝潇潇身影倏地后退了数步:“小姐,你没事吧?” 李渡终于找到了贝潇潇,可是当他看清楚了贝潇潇眼前的人正是在白凌飞府中神秘失踪的女子梧桐时,心反倒紧张了起来。 记得当初她失踪的时候,皇上曾经提醒他此女子并非善类,若是他日再遇到此女子,一定要小心防范。 可是他没想到,偏偏又在他东辽国的京城中遇到她,这让他心里顿时生出警戒之心。 梧桐看着李渡全神戒备的样子不禁莞尔:“你放心,我不过是路过,偶然遇到了她而已。” 李渡征询的看着贝潇潇。 “是这样的。”贝潇潇点点头。 “小姐到这个药店做什么?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若是,我回去禀报皇上喧御医给您看看不是比这市井小民强上百倍!” “呃……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贝潇潇郁闷之极,赶紧解释。 “那小蜜桃手中的药……”李渡早就看到了小蜜桃手中的用纸包的齐整地药。 “呃,这个……是我、是我美容用的药。”贝潇潇胡诌起来。 “……”李渡的眼神奇怪的不能在奇怪,美容?这又是什么东西? 看着李渡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贝潇潇终于尴尬的再次开口解释:“那个,你听过女大十八变吧?我拿的这个东西就是会让我在成长过程中越变越好看的东西。所以,这种东西就被称为“美容”懂了吧。” “噗……”梧桐笑喷了,美容?这骗谁啊,她虽然被龙放禁锢了法力,可是她还是能一眼看穿那纸包中药的成分。 “有什么好笑的?”小蜜桃黑着一张脸问道。虽然她一直不知道当日梧桐为什么失踪,可是从贝潇潇和冬儿都决口不提她,她就知道梧桐肯定做了说什么对不起她家姐姐的事情。 “梧桐想请姑娘一叙如何?” “小姐,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逛呢!”冬儿第一个反对:“我家小姐没空跟你这、这……总之,我家小姐没空跟你叙旧。” “你有什么话现在讲便是,我还有很多地方没逛逛呢。”贝潇潇也谢绝了梧桐。 “姑娘胆子就这么小么?我绝不会再伤害姑娘。”梧桐温婉的一笑。 “别废话,贝姑娘说没空就没空,你还不走开。”李渡一直处于高度戒备,他除了跟宁君昊和潇潇说话语气温和一些,剩下的对谁说话都凶巴巴的。 “算了,你若是想叙旧,那就到对面的茶楼喝杯茶吧!”贝潇潇退步道。 “小姐――”冬儿脸拉的老长,她家小姐有没有原则啊。 “贝姑娘……你还是仔细考虑一下。” “没事,我相信梧桐姐姐不是糊涂人,更何况,我还有你们这么多人陪着呢!” “……”众人默了。 茶楼中,一间靠窗的雅室,梧桐端起手中的杯子对着贝潇潇一揖: “梧桐谢谢贝姑娘当日的救命之恩。梧桐以茶代酒,算是谢过姑娘当日的恩情了。”梧桐说着,率先一饮而尽。 “不客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本着不杀生的原则,才会救你。”贝潇潇淡淡的道。 “就是因为姑娘的一念之仁,所以,梧桐至今受益匪浅,所以才特地叫姑娘前来,好当面表示谢意。”梧桐比之以前更加内敛低调了。 “……” “姑娘前段日子中的毒可是全好了?”梧桐关心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中毒?”贝潇潇惊讶的问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当日你叫龙大哥救你,连我都听见了。” “呃……”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会知道?”这不是纯扯淡么! “你别不信,当日龙大哥正在用他的元神度我,刚好你遇到危险,但是那种情况下龙大哥又不敢放开我,否则,我只有一个结果:烟消云散。所以,他能听到你的声音,我自然通过他的脉搏也听到了你的呼救。其实龙大哥当时非常急躁,不过,他还是坚持这先帮助我。就在最后关头,他刚好帮我度完,你所中的毒便发作了,于是他扔下我,自己都顾不上休息便跑去救你。若不是他啊,你现在早就在阎罗殿上了。” 一席话,梧桐娓娓道来。 听愣了贝潇潇,当日她因为龙放没来救她,还一个劲的责备他,原来当时他正在帮助梧桐度关,怪不得,看来自己还是误会他了,可是为什么他不解释呢?宁肯让自己误会他一直想看自己的笑话…… 贝潇潇听完梧桐的话,只感觉内心紧紧地揪痛,就连他离开,自己都没有送一送,更没有问过皇帝哥哥他走的时候的事情。 “怎么?后悔当时那样对龙大哥了吧?”梧桐一口一个龙大哥,这比她最初对龙放的态度可是大相径庭。 贝潇潇心底浮上小小的歉意,心底深处悄悄地给龙放道歉中。 “……”两个人从分开一直聊着分开后的事情,原来梧桐现在选择了大隐隐于市,她依然是在京城中最热闹的牡丹亭卖艺不卖身。 这让贝潇潇佩服的五体投地,想不通,她不这样活着,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活着了么? 仿佛看穿了贝潇潇的心思,梧桐浅笑:“你不懂得,我现在需要的正是这种闹市中的修炼,等我把剩下的事情做完,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梧桐说这话时,表情很平静,甚至媚眼里带着笑,等着一天,她等的太久了。 “姐姐,你多保重,妹妹祝你早日修成正果,日后见面的机会可能会越来越少,所以妹妹提前祝福你了,就此别过罢!”贝潇潇说着,便对梧桐微施一礼。带着一众人准备离开。 “妹妹别急,我们的缘分尚未尽,过不了多久,妹妹一定会找姐姐帮忙的,你记得,这次出行,姐姐会一直在你身边跟随。” “啊……?”连这个她都知道?贝潇潇彻底默了。 “再会!”梧桐声音婉转的传来。 ……黄昏暮色,倦鸟归巢,贝潇潇这个不恋家的孩子终于在李渡的督促下带着小蜜桃和冬儿回了宫。 宫中,宁君昊早就已经在凌霄阁等候多时了,虽然手中执一书静坐,眼神在书中,可是整颗心思都是贝潇潇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 贝潇潇一到凌霄宫,早就在门口等着的小太监一见贝潇潇,立马巴结的凑上前来:“哎呀,我的祖宗啊,小姐你可回来了,奴才都急死了,皇上已经在这等了你一下午的时间了。” “奇怪了,他不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他跑我这来干啥?”贝潇潇自言自语的往屋里走去。 贝潇潇和小太监的谈话一钻进宁君昊的耳中,宁君昊立马将书放在桌子上立马便站起抬脚迎了出来。 “朕怎么就不能休息一下了,难道朕非得每天都趴在桌子上批阅那些没完没了的奏折才算是对得起“朕”这个头衔么?” “唔……”耳朵怎么会这么尖,她不过是自言自语好不好?这都能听见。 “我哪有这样讲?我只是怕某些有心人说是潇潇我耽搁了哥哥批阅奏章的时间,然后把罪责都扯到潇潇头上而已。”贝潇潇有心没肝的嘿嘿笑着凑上前去。 “哼哼,为今,朕还没发现这么大胆子的人,只要朕说可以,谁敢说半个“不”字!”宁君昊霸气十足的说道。 “哥哥真不愧是九五之尊,就连说话的口气都这么强硬,不过妹妹很喜欢,以后妹妹都要哥哥罩着了哈。”贝潇潇也半玩笑的说着:“不过,哥哥要更强大才行啊!” “没问题,那是必须滴,只要哥哥健在,哥哥一定罩你到底。”宁君昊爱死了这小丫头胡诌摆列的本事。只要跟她在一起,自己都变得年轻了许多。心里更是轻松之极。 “呃……哥哥乃人中之龙,自然万岁万岁了。”贝潇潇有些拍马屁的说道。 凌霄宫中一路笑闹,直到吃过晚饭,时间已经很晚了,宁君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不是他没有奏章需要批阅,而是他整颗心已经渐渐的沦陷,完全系在了贝潇潇身上,走出贝潇潇的凌霄宫,他直奔御书房继续批阅奏章,明日,他要出发,所以今夜许多事情必须处理完…… 其实宁君昊走了,贝潇潇也没闲着,她让小蜜桃将那包自宫外带进来的药品拿出来,紧锣密鼓的研制着。 “小蜜桃,你确定这个配方你没有记错?若是你记错了,说不定会酿成大祸的!” “小姐放心吧,你忘了当日的陆武埠了么?”小蜜桃眨眨眼睛,提醒贝潇潇当日陆武埠在翟月楼之事。 贝潇潇突然想起陆武埠当时的律动,脸不禁忽的一下红了,“呸,你个死妮子。” 冬儿的脸也红透了,于是添油加醋的道: “姐姐,真不知道她那颗脑袋里还装着什么脏东西,我看啊,咱们俩早晚就让她带坏了。” **** 今日第二更,亲们还剩最后一更了。 姐妹离别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哎――不带这样的,你们居然过河拆桥?若不是我……” “行了,行了,那你还偷了人家陆武埠的荷包呢,若不是你偷了人家的荷包,那日我们早就平安的离开了白大哥家,可是就是因为你,我们才差点连命都没了。” 贝潇潇听着小蜜桃和冬儿越扯越远急忙阻止了她们的话题:“好了好了,你们现在都不忙了是吧?还不赶紧研制,我看皇帝哥哥今天的神情,应该是明天便会带我出宫了。若是今夜研制不成的话,我看明日我也不必跟着皇帝哥哥去了,去了也只会给他平添不必要的麻烦。” “呃……” “……” 冬儿和小蜜桃停止斗嘴,两个人麻利的干起了手中的活来。 …… 冬日的鸟也显得懒散了,早晨叫的比较迟。 不过牛公公早就起床伺候皇上了,昨夜皇上就在御书房小憩了片刻,并没回皇后的宫中。 此时,牛公公张罗着往车上装东西,等会好出发。 “大家快点,该搬的搬,都别闲着,一会皇上要是怪罪下来,大家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虽说只是短暂的几日,可是依然要准备很多的东西,从饮食到日常用具一样不落。 转眼间几车东西都整装待发了。 一个小太监从御书房出来,一路小跑着往凌霄宫而来。 “皇上口谕:贝潇潇随驾出行,一炷香的时辰后请小姐到御书房去随皇上出行。” “是。请公公回去禀报皇上,潇潇一定准时到御书房。” 贝潇潇打发了小公公,将昨夜研制了一个晚上的宝贝悄悄地揣进怀中,随手捡了几件淡雅的冬装,然后带了一件轻裘,一件她最爱的孔雀翎披风,便准备出门。 “小姐,你等等我们两个呀,我们也马上就收拾好了。”小蜜桃兴奋地说道。 贝潇潇回头温婉一笑:“冬儿,你和小蜜桃不必随我同行了,你们只需替我好好地守着这凌霄宫便是。”不多解释,也没必要解释。早晚有一天,她们会知道这是为她们好! 冬儿和小蜜桃没想到贝潇潇不打算带她们两个,此时听到她的话直接愣在了原地。 “小姐,是不是小蜜桃哪里做的不够好,所以姐姐嫌弃小蜜桃了?” “小姐,冬儿生随你,死也随你,姐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冬儿也绝不独活。”冬儿突然悟懂了贝潇潇不带她去的原因,泪水急速的本流出眼眶。 “你们还年轻,活着比什么都好,若是……”不想说的太伤感,贝潇潇将未完的话咽了回去,整理了一下思绪才继续道:“姐姐一定及早回来,跟你们两个继续做好姐妹。”其实她和宁君昊走到这一步,不论任何事都是凶多吉少,她不知道前面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她不能拿冬儿和小蜜桃年轻的生命开玩笑。 “姐姐,难道这么多年,您不懂冬儿的心么?” 怎么不懂,就是因为太懂了,所以才不舍得你去冒险,就算我把生的机会留给你,若是我去了,你还可以替我好好地活着啊!贝潇潇,在心中默默的说道。 看着贝潇潇一步步离开,头也不回,冬儿急着往门口追来。 小太监早就得了贝潇潇的命令,拦在门口死活不让她出宫门。 冬儿和小蜜桃急的隔着门心痛得喊:“姐姐,――姐姐――” 泪水顺着脸颊留下来,冬儿哭了……那种无奈、心痛…… *** “哥哥,我们要去哪啊?”贝潇潇欢快的问道? “哥哥打算带潇潇前去杀敌,潇潇怕不怕?”宁君昊半开玩笑的问道。 “只要有哥哥在,贝潇潇就不怕,哥哥别忘了,哥哥和潇潇是一种人。”贝潇潇意味深长的说道。 宁君昊深情的望了贝潇潇一眼:“得女子如斯,朕该知足了。” “什么什么呀,说着说着就又开始美我了!”贝潇潇脸忽的有些染粉。 “某些小女子真是自作多情,哥哥有说是某女子么?”宁君昊就喜欢调侃她。 “啊?那哥哥在说谁啊?”贝潇潇即被打击又有些失望的问道。 “哈哈,不告诉你。”宁君昊也没开始卖关子。 “不说算了,我才不稀罕呢!”贝潇潇嘟起嘴吧:“某些人别一会忍不住自己说出来哈,到那时,某女子绝对不听,不听。” 宁君昊用手指刮刮她的小鼻子:“你瞧你的嘴巴,都可以挂油壶了。小心变丑了美人敢娶你。” “嗯嗯――不玩了,哥哥总是喜欢损潇潇,哥哥坏蛋。”贝潇潇突然钻进宁君昊怀中,撒起娇来。 感觉着钻了满怀的贝潇潇,宁君昊心中温馨一片,不禁柔下声调:“好好好,是哥哥坏蛋,哥哥总是在逗潇潇,下次哥哥改正好不好?潇潇乖。” “嗯嗯!”贝潇潇猛点头:“这样的哥哥潇潇好喜欢,哥哥好乖啊!” 一句好乖,宁君昊彻底无语了,话说他们两个到底谁最大啊?!!真是被这小丫头弄得啼笑皆非。 若不是潇潇聪明,任谁都不会猜到此去,宁君昊心中装着大事,只看着一路上嘻嘻哈哈,都会以为不过是游山玩水而已。其实…… 必须得,安扎回宫是个绝好的机会,此时若是他直接到他兵营中,他倒要看看他如何翻云覆雨。 可是他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太后精于算计,宁君昊能想到的,她怎么会想不到,当日宫中一会,她便要求安扎即刻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太后就是怕宁君昊会趁着安扎不在的时候将兵权夺回。 赶到安扎的兵营时,安扎已经回到了他的兵营,只是他没想到太后居然能够料事如神,说防着宁君昊突袭,宁君昊还真的突袭了。 一时脑热,太后叮嘱的话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眼睁睁的看着宁君昊在自己眼前晃,他就像直接弑君,然后自己登上地位。 于是,一场鸿门宴摆了开来。 …… *** 最后一更,亲们请谅解,今天有点急,雨寒没有检查,可能会有一些错别字。 敬酒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对于宁君昊的突然出现,安扎保持了高度的热情,就像突然见到圣颜对他来说是多大的荣幸和荣宠一般。 各人自是冷在心里笑在面上,宁君昊并不说破,这一次,他只要直接取得他想要的结果就好。 至于宫中,他私自离开的时候已经给杜宰相下了一道诏书,全权托付给了杜宰相。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当宁君昊协同贝潇潇和李渡等人出现在宴会现场时,安扎带头向皇上请安。 “都起来吧,众将士带朕镇守边关多年,朕感激不尽啊!好,今天不分君臣尊卑,只要大家都能够尽兴便好。起来吧。”宁君昊脸上洋溢着明快的笑容,让所有的将士都感觉到如浴春风中一般。 贝潇潇不言,她只是静静地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切。 “皇上大喜啊,臣近日得了一个奇女子,此女子善诗词歌赋,尤其以舞姿为著。不若这场宴会便让她来为皇上助兴如何?” “哦,竟有这样的奇女子?那朕瞧瞧也无妨啊!”宁君昊显出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仿佛已经在心底勾勒起了女子如天籁般的歌喉,曼妙的舞姿。 宁君昊大步往宴会厅而去,身后,安扎对手下的心腹使了个眼色,便匆匆的带领大家跟随皇上往里面走去。 宁君昊走到主位淡定的坐下,一众侍者已经鱼贯而入,将酒菜一样样往桌子上摆来。 “安爱卿还真是会享受啊,在这边远地区,条件艰苦如斯,爱卿居然还能够有如此丰美的酒肴,真真是羡煞身在皇宫中的朕了。”宁君昊看着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从厨房由侍者端上来,不禁赞叹道,同时又是在提醒安扎,身在皇宫中贵为天子的他还没有这么奢侈,他身为一个臣子怎么有此等胆量以下犯上。 “哎呀呀,皇上折杀微臣了,这些,这些都是微臣得知皇上来臣的军营之后,现派人快马扬鞭四处采购来的。” “哦?真是为难爱卿了。”宁君昊似是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端起身边的酒杯:“来,朕先敬众将士一杯,大家辛苦了,没有你们,便没有今日朝廷的安宁和百姓的安居乐业。” 众将士齐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东辽国泰民安福泽绵延。”每个人都高举着酒杯,或许对那些经常出入朝廷的人,见到皇上不算什么,可是对于这些普通士兵则不同。 “好,干。”宁君昊看都不看杯中酒便直接一仰头将它灌进肚里。 贝潇潇有些紧张的轻拉着宁君昊的衣摆,其实她不想宁君昊喝,可是宁君昊感觉到她细微的提醒之后便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小手,并且用力捏了捏,仿佛在提醒她别担心。 喝完之后,宁君昊淡定的坐下,才深情的望了贝潇潇一眼,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提醒:“若是他敢在酒中下毒,那皇帝哥哥也就不会来以身犯险了,他要拿我必定在夜里大家入睡之后,潇潇不必担心,一切都在哥哥的掌握之中。” “……”贝潇潇不语,只是轻轻颔首,算作回答。 安扎喝完酒之后,扬起双手轻轻地三击掌:一时间悠扬的音乐随之响起。 众人都静静地注视着宴会中间刻意空出来的舞台。 正在大家专注地等待的时候,一抹凹凸有致的身影被一团深粉色包裹着,缓缓地从宴会角落处缓缓地移出,进入大家的视线。 随着舞动的身子,美丽女子已经转到了舞台中间,随着她上下舞动的绸带,中将士双眼都放出晶亮的光芒。 那种天下间女子少有的妩媚,瞬间落入众人眼中。两条红色的绸带更是随着她的舞姿轻舞飞扬。 只见她来到宁君昊和贝潇潇面前,轻轻颔首,原本遮住脸的丝帕也可以轻轻扯开,让整张脸露出了三分之二。 “……”贝潇潇心中一惊,居然是梧桐出现在了安扎的军营中。 宁君昊攥着贝潇潇的手突然僵了一下,但是他和贝潇潇担心的却不是一回事。 贝潇潇时突然想起了先前那日在药店门前见到她,一起喝茶叙旧时,她曾说过,过不了多久,她们还会相见的,莫非当时她便料定了今日必会相见! 而宁君昊则是担心她对贝潇潇不利,虽然贝潇潇从未曾提起过梧桐有伤害过她,可是他知道那日在白凌飞府上,贝潇潇在假山附近失踪绝对跟她有关系。 贝潇潇对宁君昊任何一个动作的都太熟悉了,不禁在音乐的掩盖下轻声道:“哥哥莫担心,她今日来此绝非因为潇潇,但是具体为什么,潇潇也想不明白。” 宁君昊将潇潇的手握紧了松开然后在握紧,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她明白了。 两个人不动声色的继续看梧桐的表演。 等一曲完毕,大家都热烈的鼓掌,挽留梧桐再跳一曲,可是梧桐却不予理睬,直接走回来时的地方。 趁着歌舞停歇的空挡,安扎端着酒杯起身急速的来到宁君昊身边:“臣恭祝武皇万寿无疆,江山万里。” “好,借爱卿吉言了。”宁君昊豪爽了举杯一饮而尽。 安扎也紧随其后一饮而尽。 “安大人,潇潇早就仰慕大人的威名,今日有幸得见,潇潇心中有个夙愿,望大人成全。”贝潇潇声音本就好听,此时再加上故意修饰,就更显得娇滴滴的。 安扎没想到皇上身边的女子,居然能够仰慕他,一听潇潇想敬酒给他表示自己对他的好感,不禁急忙答应:“安某惶恐啊!”他边说边查看了皇上的脸色,见皇上没有任何不妥,才接着说:“好,安某就和小姐共饮一杯。”说着将自己手中的杯子递给了贝潇潇。 贝潇潇接过杯子,一手执起酒壶,倒酒时,直接将酒倒在了树在杯口中间的大拇指上,让酒顺着自己的拇指流入杯中。 等酒接近九分满时,才放下酒壶,将杯子递回安扎手中,声音一如开始的温婉:“祝安大人此生都能够为皇上尽忠,长命百岁,步步高升。”贝潇潇笑靥如花。 安扎已经有些痴傻的盯着贝潇潇,浑然没有注意接过来的酒杯。 他在贝潇潇的引导下喝尽了杯中酒。竟不知怎么迈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正当大家失望的时候,几个侍者将一架古琴放置在场中央,然后匆匆退下。 在侍者太古琴上场的这短暂的时间里,梧桐已经迅速换装的梧桐再次走了出来,轻移莲步直接走到古琴前坐下。 宁君昊直到大家的视线再一次被梧桐吸引住时才轻轻地扯过贝潇潇的手研究了一下。 梧桐十指倾动,一声清脆的音符率先滑了出来,紧接着优美的旋律再次陶醉了在场的众人,随着音乐渐入佳境,梧桐轻启樱唇,玩转入黄鹂般的声音袅袅而来: “与君初相遇于偶然,恋上君身一袭淡然。 与君次相识于必然,爱上君心一片浩然。 与君再相逢于当然,仰慕君一身泰然! 黄泉碧落间,爱恨情仇转。 何欲追风去,随水流年。 君心卿自知,遂与君不离,伴君种下来生因。 来生君若记得卿,代卿挽青丝。” 梧桐边唱便目不转睛的看着宁君昊,那些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划过,她对他的情,他懂么? 宁君昊此时也想起了认识梧桐之后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尤其在西境国那夜,梧桐半裸着香肩走进他屋子的那一幕再一次浮现于眼前,真不知道她压下了心中多少羞涩和自尊才走进自己的房间。当时那一声声软软的绵绵的“何哥哥”让他心神驰荡。若是换做别人,恐怕早就甘愿成为她的裙下臣了,只是他……或许那时心里便有了牵绊,所以无法容纳她了。 “黄泉碧落间,爱恨情仇转。 何欲追风去,随水流年。 君心卿自知,遂与君不离,伴君种下来生因。 来生君若记得卿,代卿挽青丝。” 梧桐这首歌词是见到宁君昊突然灵感而唱得,她每一句词中都是宁君昊的影子,唱到后来,泪水已经悄悄地湿了她一双明莱的双眸。带着一丝如泣如诉的味道。 宁君昊下意识将手握成拳,轻轻放在唇边轻咳。 贝潇潇感觉到了宁君昊的变化,下意识的仔细打量了一眼梧桐,她眼中那种专注,还有歌词中所指,她瞬间明白了梧桐所为何来,心中不禁暗道“哥哥啊哥哥,原来她是为你而来啊!”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弄清楚来者的目的,贝潇潇心中反倒坦然了。 众人都在梧桐时而婉转时而如泣如诉的歌声中陶醉了,以至于唱完了半天居然冷场的没人为梧桐鼓掌,知道梧桐早已走了出去,另一些舞女走到台中间开始了跳舞,送给梧桐的掌声才在贝潇潇的带动下热烈地响了起来。 …… *** 今日第一更,稍后第二更送上。 火箭与毒箭!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哥哥,原来如此!”贝潇潇很想好好地笑话一下宁君昊,可是此时情况不容乐观,贝潇潇才轻轻的点了一句。 “嗯?潇潇这话……”宁君昊抬头查看贝潇潇的表情,他不确定潇潇是否知道,又知道多少。 “嘻嘻,哥哥,潇潇可是哥哥肚子里的蛔虫哈,其他的潇潇就不说啦。”贝潇潇挑挑眉头,笑着说道。 “你个小丫头,你知道什么?” “是么?哥哥真的这么想的么?在这个时代,貌似像我这么大的丫头都已经出嫁了,你还能说我不懂么?”贝潇潇神气活现的说道。 “哦――原来如此,潇潇已经到了思春的年纪,想让哥哥给你指门好亲事是不是啊?”宁君昊做恍然状。 “什么跟什么啊?明明再说哥哥,可是哥哥为何又扯到潇潇身上来了!坏哥哥。”贝潇潇不依不饶的摇了摇宁君昊的胳膊,尽量压低了声音道。 “好好好,是哥哥坏,哥哥下次改正好么?潇潇乖。”宁君昊脸上的表情已经柔化了很多。满席的将士都看到了宁君昊对贝潇潇的宠爱,不禁很多人都偷偷地笑了起来。 极少数的嗤之以鼻。 一席酒宴,很多将士都已经微醉了,其实,这些微醉的,大部分也跟药力有关,宁君昊自然明白安扎从中下的毒手,只是,他既然想看戏,那就索性一次看个够。 那些醉了的人,既不是安扎的人也不是宁君昊安插的眼线。也只有他们才没有后顾之忧的酒足饭饱。 宁君昊伸手扶着头:“朕不胜酒力,有些醉了,李渡,扶朕回营休息。”李渡应了一声,便上前扶着宁君昊往营帐而去,贝潇潇不言,直接跟在他们身后回了营帐。 一到营帐,宁君昊便躺倒在床上。 “爷,人手已经调配好了,只等着他们今晚来闯帐篷了。”李渡压低了声音道。 “潇潇上床。”宁君昊没有回答李渡,直接命令潇潇。 “啊――?为什么?”贝潇潇苦瓜脸问道。 “难道哥哥的话你都不听么?”宁君昊不想多做解释,直接在此问道。 “哦――”贝潇潇稍作犹豫还是脱了鞋子爬上床去。只是,她把自己缩在了床最里头的角落里。 “严令侍卫死守安扎营房,只要安扎有任何变动随时前来禀报。” “遮。” “通知所有人,若是安扎不进营房,任何人不得擅自浮出来。”宁君昊下了死令,他今夜就坐在这帐中等着收网了。 等李渡离开了,宁君昊才回头看看贝潇潇躲藏的角落,然后大手一伸,直接将她捞进自己躺着的怀中。 “唔,你干什么呀,你这坏哥哥。”今天才戏谑她想要指门好亲事,现在又将她抱个满怀,真弄不懂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贝潇潇羞涩的挣扎着。 “别动……别动”可是贝潇潇就是不听,一个劲的挣扎着,可是她这种挣扎正好触动了男人最容易雄起的**,宁君昊低吼一声:“难道潇潇还想要那日在白凌飞府中那样的吻么?” “吻?”嗡,贝潇潇脑子瞬间回想起了那日的一幕。 而宁君昊已经侧身压住潇潇,只等着低头撷取那份红艳艳的美好。 贝潇潇本来挣扎着的身子突然僵住了,等她反应过来时,急忙将压在宁君昊身下的小手抽出,捂住了自己的红唇。 唔哝着说了一句:“我不要。” 突然间这样对视,宁君昊眼中所有燃烧着的炽盛光芒都一丝不拉的落入贝潇潇眼底深处。 宁君昊极力的克制了她带起了一片涟漪,将那份可以将人融化成水的炙热慢慢转化成柔情,温柔的看着潇潇。 “宝贝乖,今夜你一定要听哥哥的,你放心,哥哥不会伤害你。”宁君昊也不懂自己身为皇帝,为什么还要跟她解释这些。 贝潇潇乖巧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宁君昊翻身,躺在了靠外面的床上。 “就这样,哥哥就这样拥着你,一来情况有变哥哥可以及时保护你,二来,……”他本想说哥哥很喜欢问你身上的味道,可是突然觉得很不妥,于是临时改成了:“北国的天气比较寒冷,在这不比在宫里,哥哥可以帮潇潇暖暖身子。”宁君昊柔柔的说道。 是啊,靠着他好暖和,就像自己抱着一个很大很大的暖炉一般。 这种被温暖包围的感觉,贝潇潇很享受,只是她,因为身体长时间始终保持一个姿势不敢动,所以僵化了。 夜已经过了子时,帐外已经安静的连掉根针都能听见,贝潇潇一直睁着一双大眼睛在黑夜中忽闪的转动着。 宁君昊已经闭目养神了许久,此时依然闭着双眼。 “乖,先睡一会。”她不希望潇潇会因为他的事情而担忧害怕。 “我睡不着。”贝潇潇连喘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恩,为什么睡不着,跟哥哥好好说一说,心结解开了,你就不再害怕了。”宁君昊等着贝潇潇跟他说些什么,比如安扎那杯酒,到底有没有问题。 听到宁君昊略带引导的话,贝潇潇倏地回头,因为动作太快,差一点直接吻上宁君昊的唇。 两个人稍微调开了一点距离:“哥哥为什么这么问?难道当时我的动作不自然?” 宁君昊听了贝潇潇这句话已经了然于心的笑了,现在他不需要贝潇潇的答案了:“你的动作很自然,只是哥哥知你甚深,所以才会觉察到你瞬间的慌乱。” “哦!”贝潇潇听到宁君昊这样解释才释怀的回过头去,继续将背影留给了宁君昊。 “难道潇潇就不能回过头来跟哥哥聊聊天,非要将背影留给哥哥么?” “唔,也不是,我只是……”不习惯。只是剩下这三个字她没说出口。 但是她已经听宁君昊的话,回过头来与宁君昊面对面的躺着。 “潇潇,不管你做了什么,都别怕,有哥哥在,任何事情,哥哥都替你顶着。”宁君昊情不自禁的将贝潇潇紧紧地拥入怀中。 “呃……哥哥,我,我有点害怕,我可能……”还不等贝潇潇说完,突然,门外传来了一声约定好的暗号。 宁君昊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揽着贝潇潇腰肢的手。 贝潇潇没有说完的话愣咽了回去。两个人都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又是一阵难熬的宁静,私下里静悄悄的。 “皇上小心了。”李渡的声音从帐篷外低声传过来,紧接着帐篷里被一片通明照亮。 可是那一抹通明瞬间便被一阵叮咣声给打到了地上。 宁君昊已经从床上弹了起来,顺势将贝潇潇横抱在怀中:“潇潇不要怕,门外有李渡等人,帐篷里还有哥哥,哥哥保护你。” “嗯。”贝潇潇简洁的回答。其实她对自己倒不是很担心,但是对于目前的形式对宁君昊是好是坏,她却担心极了。 那种通明的东西不断地往帐篷的方向砸了过来,帐篷在这种光明中突然忽的一声着了起来。 “啊……”贝潇潇双手下意识的抱紧宁君昊的脖颈,将自己的头埋进了他的胸膛。 宁君昊边腾出一只手来阻挡飞过来带着火舌的箭,便大声安慰道:“潇潇不怕,有哥哥在。” “皇上小心。”李渡在帐篷外突然出声提醒。 宁君昊听到李渡提醒,心里顿时更加警觉,看来这虎穴他闯得确实有些难,虽然他必胜,但是不知道,他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在他心目中,有些代价无所谓,可是有些代价,他付不起,比如说万一贝潇潇遇刺然后离开了这个朝代等等…… 忽明忽暗中,纵使眼睛再好,也无法分清情况,更何况宁君昊怀中还有个潇潇要照顾,突然一声刺耳的兵器声夹杂在这些带着火的箭中飞驰而来,根据声音的方向,宁君昊倏地闪身避了开去。 可是,在这些火箭中,夹杂着透着寒光的箭一只只密集的射入帐篷。 李渡做事从来让他放心,可是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 眼看着帐篷内箭雨越来越多,宁君昊再也等不及了,若是在这帐篷中再等下去,那只有死路一条。 当初安扎营中的眼线来报,安扎等人预计今夜直接闯入帐中斩杀宁君昊,可是为什么会变成带着火的箭了?关键这些箭中还夹杂着锋利的箭,光看那泛着幽幽暗蓝色光芒的箭头,这箭上绝对有毒,若是一不小心沾上,恐怕便会即刻身亡。 宁君昊奋力的往帐篷外撤退,突然,一边的帐篷因为火势太猛直接跨了下来。 听着呼呼的声音,贝潇潇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可是这一睁开眼睛,她比任何时候都后悔。她眼睁睁的看着一只泛着幽幽蓝光的箭气势凌人的冲着她飞了过来。 “哥哥救我,啊……”贝潇潇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惊叫。 *** 今日第二更,第三更即刻跟上,亲们谅解,这几章肯定有些错别字,只是雨寒实在没时间,现在改正了改正了。 安扎之死,宁君昊情况不明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宁君昊刚刚挡掉了几只飞到眼前的毒箭,一听到贝潇潇的惊叫急忙扫视了一眼眼前,,可是,一切都晚了,之间一只淬着剧毒的利箭已经飞到了他和贝潇潇眼前,只要稍耽搁一秒钟,那箭便会不客气的直穿贝潇潇心脏而过。 宁君昊心中一只揪紧,下意识的原地一个旋转,顺势一个凌空朝着还没有倒塌的方向飞了出去。 终于,宁君昊飞出了火海,帐篷外的李渡正在奋力迎敌,此时见宁君昊抱着贝潇潇冲了出来,才安下心来杀眼前的一群黑衣人。 宁君昊就站在李渡身侧,怀中抱着贝潇潇,只要有黑衣人,他便命令李渡帮他当掉,仿佛此时,他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的潇潇。 说也奇怪,黑衣人只要受伤或者不敌便会自动服毒自杀,这让人一看就是死士,要想从他们口中套话出来太难了。 对于这样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毫不留情的杀无赦。 此时,安扎才显得慌乱的从远处的帐篷冲了过来,边跑,口中还一个劲的大声呼救: “皇上,皇上。快给皇上保驾。谁若是能够救驾于水火中,我赏银千两。”安扎跑过来刚好见到宁君昊怀中抱着贝潇潇淡定的站在帐篷前,眼中立马闪过一丝阴霾。 这丝阴霾瞬间便被一副假面孔给代替了。于是赶紧见风使舵般的招呼众将士救驾。 宁君昊站在那里天威犹在,此时身上那股子萧杀之气更胜,任谁看了浑身都想发抖。 李渡等人围着皇上奋力杀敌,终于黑衣人在皇上的威慑下,在李渡等骁勇善战的侍卫手中通通倒地。 安扎惶恐的走到宁君昊身边:“皇上在臣的军中受惊,臣惶恐不安。望皇上赎罪。”安扎跪在宁君昊身前,浑身颤抖着。其实他心里有另外的谋算,宁君昊在这么严密的计划中都没有受伤,所以他绝不能暴露自己。他只有等待下一次机会了。 其实,他不知道,宁君昊能撑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这一点,连贝潇潇和李渡等人也没有发现,或许是叛匪被缴,或许是贝潇潇终于安全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宁君昊突然感觉无比的放松。 贝潇潇从刚才的呆愣中慢慢清醒了,睁开眼睛看着宁君昊:“哥哥,没事了么?” “没事了,宝贝放心。”此一刻,他很想这样叫她一声,“宝贝”,他突然感觉这个词很美,很贴切,她是他的宝贝,不然,当他看到那只箭朝着她飞来时,当他来不及躲避,他为什么会想用自己的生命却换取她的。 就像此时,因为当时的一个决定,他才会在现在感觉体力不支,胸闷气短。 “下来吧,哥哥好累。”宁君昊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很疲惫,不让自己吓到刚刚内心平静下来的潇潇。 “哥哥,你是不是特别恨他?”贝潇潇很不友善的看了安扎一眼,然后悄声问宁君昊。 “嗯。”宁君昊给出肯定的答复。 “可是为什么我的药不好使啊?否则的话,他此时……” “潇潇闭口。”在这个关头,宁君昊不能让贝潇潇无意中出什么纰漏。 放下贝潇潇,宁君昊招手叫安扎上前。 安扎癫癫的走上前来,“皇上,臣惶恐啊。”安扎做戏做的就像真的一样。 “哼。”宁君昊奋力一脚踢到了安扎。 安扎挣扎着爬了起来:“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宁君昊突然笑了:“安扎救驾有功,封为一品大将军王。” 全场一片哗然,这个称号,可是举朝上下最大的荣宠了,若是说皇上第一,那他就是第二了。 李渡非常不解的看着宁君昊,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可是皇上的话他重来不反驳,更不会当着众将士的面反驳了。 “谢皇上恩宠。”安扎没想到刺杀皇上没有刺杀成功,反而还被糊涂的皇上封了个大将军王的称号,一时间心中那叫一个阴暗的乐呀。 可是宁君昊压根就没看他,他侧着头看看贝潇潇:“潇潇,你做到了。” “哦……啊?”贝潇潇反应过来之后,两种态度截然不同,她前面还在如李渡一般的怪宁君昊喜怒无常,此时则瞪大了眼睛在宁君昊和安扎身上来回梭巡。 她真的做到了? 宁君昊本来也以为贝潇潇失败了,可是,当他一脚踹到安扎身上的时候,他的想法随着安扎身体的变化而变了。 以前的安扎别说一脚能将他踢翻在地,就是他想和他武斗,还要考虑一下自己万一输了丢多少面子。可是刚才那一脚,安扎明摆着已经浑身无力,他明白为什么安扎能撑到现在,其实就和他一样,他无非是放不下,他是放不下贝潇潇,而安扎则是惦记着他的皇位,既然是一个即将入土为安的人,那他和不大方点,再给他一个虚的封赐呢! 果然,贝潇潇眼睁睁的看着不明就里的安扎跪在那里,突然间便一头栽了下去。 贝潇潇内心惊恐未定:“啊……”她双手捂住耳朵,紧闭着双眼。 宁君昊一把将贝潇潇揽入怀中,他已经有心没力了。 贝潇潇一连串的惊声尖叫中,李渡已经命人将安扎的尸体抬了下去。 二人宁君昊也正在此时贝潇潇一个劲的往他怀里扑的同时笔直的往身后倒了下去。 这一切,就像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贝潇潇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宁君昊,心里一个劲的问自己,不对,刚刚倒下的不是安扎么?可是哥哥为什么也会面色暗黑的倒在地上。 李渡窜到宁君昊身边,:情急的道“皇上,皇上。” 贝潇潇迟钝的蹲下:“哥哥?皇帝哥哥?你别吓我,你别吓潇潇,潇潇害怕。唔……”贝潇潇伸手捂住嘴巴嘤嘤的哭了起来。没有任何一刻比此时的内心更慌乱的,他的皇帝哥哥到底怎么了。 李渡见皇上脸色不对,直接将他的身体翻转了过来。 之间宁君昊背后,一直长箭直射进身体里面。 那箭便是贝潇潇在帐篷内看到的那一只,只是宁君昊实在来不及挥手打掉它或者是躲开,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不让贝潇潇受到伤害。 “皇上中毒了。” *** 今日最后一更,雨寒不检查了,累死了,雨寒先去休息一会再说了。 长着长胡须的娃娃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龙放,求你帮我救救皇帝哥哥,求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贝潇潇声音颤抖着求救。她该怎么办,眼看着哥哥在自己眼前闭上眼睛么?不,绝不行。 李渡伸出颤抖的双手探入怀中,拿出唯一仅剩的一粒“百毒丹”,掰开宁君昊的嘴,然后放了进去。 可是宁君昊已经不会吞咽了,只是将它完整的含在口中。 贝潇潇情急之下一低头,直接将自己红红的唇瓣凑了上去,对着宁君昊的嘴巴将那粒百毒丹往他喉咙里吹了下去。 “皇上,皇上!”李渡悲愤的唤着。 贝潇潇果断的说道:“李渡,帮我把皇帝哥哥的身体翻转过去。” 李渡点点头,贝潇潇一定有她的道理。 当身体翻转过来,贝潇潇伸出颤抖的手指,将宁君昊身后伤口处因为那只射来的箭而撕裂的衣服用力的撕开。然后一低头,用自己的嘴吸住伤口。 “小姐――?”李渡见贝潇潇用嘴帮宁君昊吸毒不禁有些急了“让我来。”李渡说着,伸手想推开贝潇潇。 “不要――”贝潇潇哭着阻止:“皇帝哥哥一定是为了救我,才替我挡下了那一箭,我一定要亲自来帮哥哥吸出毒血。” 李渡隐忍着心中的悲痛,扫视了周围一眼,既然贝潇潇执意要自己来帮皇上吸出毒血,那他只能在旁边守护着他们了。 周围的形式早就已经被他控制住了,安扎的几个亲信在安扎倒下的那一刻,他便命人暗中将他们拿下,秘密关押了起来。此时,周围的人群已经被疏散了。 当所有黑色的血液吸完,暗红色的血液流出时,贝潇潇才停止了吸血的动作,伸手拭了一下嘴角,眼角的泪水犹在“龙放,你在么?潇潇求你了,只要你肯帮我救救皇帝哥哥,你让潇潇做什么都行!” “不要求他,他现在也在承受着龙宫的酷刑,你知道么!怎么会这样?宁君昊怎么会变成这样?”此时梧桐不知从何处走来,看到宁君昊躺在地上,不禁焦急地问道。 她这次跟着来确实是因为贝潇潇,但是她也有私心,她喜欢宁君昊是不争的事实,此一来,刚好也可以距离宁君昊近一些,以慰藉她的相思之苦。 当日龙放回龙宫之前曾经算到贝潇潇在安扎营中会有一劫,于是才会去找她,托付她代龙放帮助贝潇潇度过一劫。 龙放等于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成仙路上的良师益友,对于龙放拜托的事情,她自然二话不说就会答应。 于是,她才会来到安扎的军营。她在贝潇潇身上施法做了一个结界,用来保护贝潇潇的安慰,于是自己才放心的飞去了一个很远的山洞修炼,可是,等了一夜,她也没感应到结界受到威胁。 当她修炼完,回到军营的帐篷正自奇怪,一个士兵路过她帐篷时的话却让她心中一惊。于是她才匆匆赶了过来。 “梧桐――”贝潇潇一抬头,泪眼朦胧中看到梧桐眼中的惊讶和苦涩,她知道梧桐喜欢宁君昊,所以心中不禁浮上一丝希望,遂往前爬了两步“姐姐,姐姐你快救他,你快救他。呜呜呜,皇帝哥哥中毒了――”贝潇潇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和那种绝望,眼神里全是对梧桐的祈求。既然龙放不在,那以她――千年狐狸的道行,也一定能够救活她的皇帝哥哥吧! “……”梧桐悲痛的说不出话来,急速蹲下身子,这辈子就算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她也不愿意看到他在自己眼前死去。 梧桐先探了一下鼻息,情况不容乐观,她几乎没有感觉到宁君昊的鼻息,当机立断,梧桐起身对李渡交代:“李渡,我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你信我么?” 李渡瞬时愣了:“……” “是的是的,她会法术,你一定要相信她。”贝潇潇急急的解释。 “如何救皇上,我听你的。”李渡声音低嘎,眼中血丝依然。 “那好,你现在命人将皇上抬进屋里,记得在他头顶点一盏灯,你要记住:在我回来之前,你不论如何都不能让这盏灯灭掉,否则,就算我再有通天的本领,我也回天乏术了。” “是,李渡谨遵姑娘的交代。只要姑娘能够救活皇上,我李渡日后一定唯姑娘命令是从。”李渡现在只知道谁救了皇上谁就是他的救命恩人。 梧桐得到李渡的承诺,才放心的回过头捉了贝潇潇的手:“走,你跟我走。” “我们去哪?”边往外走,贝潇潇边问道。 “去了就知道。别问了,在晚就来不及了。”梧桐急速拉着贝潇潇往前走,贝潇潇只看到路边的风景飞速的后退。不一会,眼前已经出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 梧桐在山前转了一会,仿佛才找到要进山的通道,于是拉着潇潇继续前行。 黑压压的森林中贝潇潇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正以为已经到了尽头,已经再也无路可走的时候,突然,一片世外桃源般的境地出现在了贝潇潇眼前。 贝潇潇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四处张望,暖风徐徐,青翠的山,清澈见底的湖水,百花争艳,白鸟枝头闹。 “不是冬天么?为什么这里这么美丽?”贝潇潇被梧桐带着边往前走便问道,心里暗道: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真是不可思议。 梧桐不回答,只是轻声问道:“你不是想救你的皇帝哥哥么?” “嗯。” 贝潇潇认真的点点头。 “那就好,一会你会看到一个小娃娃,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他的胡子给拔下来。你记住了么?只有他的胡子做成药引子你才能救你皇帝哥哥的性命懂么!只是……他比较小气,不会轻易将自己的胡子给别人的。即使是救人也不会。不过,你有可能例外,你尽力吧!” “胡子?……好。”只要能救皇帝哥哥,让她做什么都成。 梧桐交代完,突然站在一泓湖水前驻足:“娃娃,你在么?姐姐来找你了。” “什么姐姐啊,我老人家的年纪比你大好不好!”湖边上,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话里充斥着不满和抗议。 “哦,你在便好。”梧桐也不急直接带着贝潇潇往那个声音走去。 湖边的花丛中,一个身着绿衣,头上顶着个红缨子、看上去只有两岁的小娃娃,正坐在湖边手持钓竿垂钓。 只是,他嘴边的一圈白胡须跟他的年龄很不搭,胡须很长,已经拖到地上了。 贝潇潇紧跟着梧桐往娃娃走去。 只见梧桐走到那个小娃面前停下脚步,蹲下:“哈哈,原来你在这啊?怎么样?钓到鱼了么?” “不关你啥事,说,你来干什么?反正每次找我都没什么好事!”不等梧桐回答,娃娃已经自己下了定论,摇着头否决道。 “……”梧桐不语,眼睛一直盯着鱼漂看。 “说啊?你为啥来?”娃娃可没那么好的耐性陪着她,不禁催促道。 “……”贝潇潇默了,梧桐姐姐要他的胡须,真想不懂:一个奶娃娃的胡须有什么用处!居然能够让姐姐大费周折的找到这里来向他索取。 “你既然自己都说我找你没什么好事了,那我还解释什么。所以――干脆不说了。”梧桐将双手抄到胸前,眼睛望着远处,挑着眉头道。 “你到底说不说?哎呀你快急死我了,你快说呀。”娃娃一看就是个急性子,此时已经放下鱼竿回过头来专注的盯着梧桐。 “噗……”贝潇潇见娃娃这么急切,不禁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啥?”此时娃娃才看到梧桐身后的贝潇潇,当他看清了她的长相之后,不禁怔了瞬间问道。 “呵呵,你这么急躁的性子――能――钓到鱼吗?”贝潇潇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自己的话会打击到这个弱小的孩子。 钓鱼要有耐心,而且必须心静,可是他这性子……不是她故意找话说,而是她是在怀疑他能不能钓到鱼。 “我的性子急么?话说我只有在她面前性子急躁,这也是她逼得,不信你问问她,她哪次找我有过一件好事!然后还每次摆出一副人家大姐的样子……”娃娃满脸的不服气。 “……”贝潇潇没有问,只是使劲憋着笑,就他这个头,不把他当成孩子,还能当成什么! 梧桐也不做解释:“哎呀,看来某些人是不想念姐姐了,那算了,算了。潇潇,我们走。” 梧桐起身,拉着贝潇潇便往外走。 “咦?别走啊!”娃娃急忙用他那双短粗的小腿跑到前面拦住梧桐和贝潇潇:“不准走,不准走。” “我偏要走,反正你也不想念姐姐。”梧桐故意让他着急。 “哎呀不准走不准走,要不――你走,她留下。”娃娃有些任性的拦着梧桐,指着贝潇潇说道。 *** 今日第一章,稍后第二章。 奶娃娃是个人参精?!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哈哈,真是奇了怪了,这个人是我带来的,当然得由我在带走了,你有什么理由将她留下?”梧桐挑高眉头,高傲的看着娃娃。 娃娃有些扭捏的挠挠头,在看看贝潇潇:“她――有点像妈妈!”后面的话明显的底气不足。 “呃――”贝潇潇膛目结舌的看着娃娃,心里暗道:有没有弄错啊,我?妈妈?我不过才将近十六岁,到底什么情况啊? “就是的,她有点像我妈妈。”娃娃把心一横,拉着贝潇潇的素手说道。 这个女子很像自己很多年没有再见到的妈妈,当第一眼看到她时,他内心那种对妈妈的想念油然而生。 其实梧桐带贝潇潇前来赌的就是这一点,她断定娃娃见到贝潇潇一定会思念他自己很多年不见的妈妈。 梧桐再次蹲下身子,有些以大欺小的戳戳娃娃的小胸脯:“妈妈是你说认就能认的吗?人家今年才刚刚要满十六岁而已,你自己想想你的年龄,都已经三千多岁了,人家怎么当你的妈妈啊?真是不害臊,越活脸皮越厚了!” “呃――”贝潇潇彻底傻眼了,娃娃已经三千岁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贝潇潇低下头很小心的看着眼前的娃娃,心中暗自腹诽:怎么看都是个婴孩啊!怎么可能三千岁啊。 “我、我、我又没有说认她当妈妈,我只是想让她陪我几天,以解我对妈妈的相思之苦而已。”娃娃情绪明显的低落,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姐姐――?”贝潇潇轻扯一下梧桐的衣角。 梧桐知道贝潇潇心中的疑惑,于是主动说道:“我告诉你吧,他是一只千年的人参精。你知不知道,原本一千年前他就应该位列仙班的,可是关键时刻这个笨蛋居然……” “不准说不准说。”人参精焦急的拉着梧桐,不准她提自己当年那段不堪的往事。 “好,我不说,我不说,那你得给我一点东西封住我的嘴巴吧?”梧桐试探性的问道。 “……”小人参精戒备的看着梧桐:“除了胡须,随便什么东西我都答应你。” 一句话已经堵死了梧桐的嘴:“那要是你的性命呢?……算了,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不提了。”梧桐早就领教过了他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相,此时不禁有些郁闷的不想再说话。那就交给潇潇来拿取他的胡须吧。 梧桐对贝潇潇使了个眼色,自己走一边去了。 “呃……原来你是一只人参精啊?”贝潇潇被赶鸭子上架,她不知道从哪打开话题。 “是啊?都是爹生父母养的,我的出生我也没有办法选择啊?”小人参精苦着脸说道。 “哦,我并没有说你的出身不好啊!每一个生命都是很可贵的。”贝潇潇蹲下身子,温柔的说道。 “你能这样想就好。其实我也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出身不好。”小人参精见贝潇潇没有像梧桐那样抨击自己的身份,心里还好过一点了。 “你真可爱。我很喜欢你。”贝潇潇说着伸手准备抚摸一下他光滑的小脸。 小人参精眉头皱得更深了,身体稍微往后躲了一下,伸出白白胖胖的小胳膊挡开贝潇潇的手:“哎呀,你说就行了,别动手动脚的,尤其别动我的胡子。真是的,你跟梧桐一样的毛手毛脚。” “呃……”贝潇潇听了人参精的话坏坏的笑笑,其实她不过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婴孩罢了,心底是绝对的纯洁,更没想趁此机会扯他的胡须。一想到自己的心地是纯洁的,贝潇潇迅速的把小手拂过人参精滑嫩的脸蛋,然后满意地说:“嗯,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滑嫩。” “呃……你好――好无良唉。”小人参精有些措手不及的脸红成粉嘟嘟的颜色,扭捏着说道。 贝潇潇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喜欢我也许是因为我像你的妈妈!可是,我喜欢你是很纯洁的喜欢你。真的。你自己不要心里龌龊了哦!” “才不是――”小人参精嘟起嘴吧:“我没有龌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梧桐都是为了我的胡须才来找我的。我才不要为了你们那些事情拔掉我爱惜如命的胡须。”人参精伸手捋了捋自己长及地面的胡须。 “……”贝潇潇默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她是为了他的胡须而来确实不假,可是那也是迫不得已的啊!她不想她的皇帝哥哥死掉。她想要救活他。 见贝潇潇不答,小人参精忍不住的追问:“死不是呀。” 一时间,想起了宁君昊的贝潇潇从愣神中醒了过来,轻扯笑容:“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的目的,为什么还要留我下来?” “我……梧桐一定知道我思念妈妈,所以才让你来要我的胡须的。对不对。”明明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就是这么回事,可是他还是希望事实不是这样的! “不管梧桐姐姐怎么想,但是我也不愿意这么做,可是我的皇帝哥哥中毒了,他现在有生命危险,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求姐姐帮我的。”贝潇潇边说边难过的掉下眼泪来。 “皇帝哥哥?”小人参正着惊奇的眼睛看着她。 “是,皇帝哥哥是为了救我,才会中毒箭的,所以,我一定要救他。”贝潇潇边哭边把自己的身世以及宁君昊将她带回宫中养育至今大略的说了一遍。 “呜呜呜”或许是被贝潇潇所讲的事情感染了,人参精也跟着呜咽了起来:“这么好的人,他咋就能死了呢?”人参精边说边擦眼泪。 “他才没有死,他只是中毒了,你说我是不是挺幸运、挺幸福的。呜呜呜……”两个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边说边聊着,贝潇潇继续道:“你知道么?若是让哥哥去死,还不如让我去死呢!你想想:若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会舍得让他死么?” 人参精使劲的点点头,算是认可了贝潇潇的话:“要是我妈妈,我也舍不得让她死掉。” “呜呜呜……”贝潇潇使劲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人参精,若是潇潇求你给我几根胡须,你愿意给我么?” “呃……这个,这个,这个不一样。”人参精听到贝潇潇的要求,立刻擦干泪水,警觉的看着贝潇潇。 贝潇潇一见苦肉计在这根本就不管用,心中暗暗着急,可是她脸上并不显现,只是在心中急速的转动着要如何才能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我只是征求你的意见,又没说一定要你的胡须。”贝潇潇便拭泪边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 远处一直观察这边情况的梧桐见贝潇潇忙活了半天居然了无结果,不禁摇摇头,看来她必须得帮她一把了。 人参精转过头去往他的钓竿走去。 趁他转身的瞬间,梧桐伸手幻化出一条丝带凌空飞了过去。 “啊嗷嗷。”人参精没防备脚下突然生出一条丝线,一个跟头栽了下去,一时间比他还长的胡须散落了满身满脸。 贝潇潇见人参精摔了下去,忙眼明手快的上前扯住胡须一用力。 “哎呦喂,是谁,是谁啊?谁扯我的胡须?”人参精迅速的巴拉着脸上和身上的胡须,希望能够看清外面的事情。 趁着空隙,贝潇潇早就将胡须藏入怀中,然后上前伸手将人参精拉了起来。 “有没有摔伤哪里?”贝潇潇情真意切的问道。 “哎呀,我没事,我没事,刚才到底是谁扯我的胡须啊?”人参精眼睛四下里扫视。 这时,梧桐已经走到了人参精眼前,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你呀,真是笨,怎么连走个路都会摔跤啊?” “你、你、明明是你算计我,你还……”人参精被梧桐气的语竭。 “我哪有啊?切,亏我还担心你,急忙跑过来看你。”梧桐没理赚三分的嚷嚷着。 反正东西已经到手了,梧桐也懒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扯着贝潇潇对人参精道:“算了,你既然不想给我们胡须,那我们只好去找别人了。” “你、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明明就是你们把我的胡须给扯了下来。”人参精郁闷至极,有些气急的跳脚。 “……”梧桐和贝潇潇都没说话,梧桐头都没回,直接挥了挥手,算是拜拜。 而贝潇潇边走边笑盈盈的回头看着身后气的在原地跺脚的人参精。 “喂,妈妈,你是我的妈妈,你今天拿走了我的胡须,我一定会让你做我的妈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人参精诡异的一笑。 “呃……”贝潇潇心里突地一跳,原来人参精知道,那他为什么会允许自己采他的胡须,莫非他是默许了的么? “哼哼,吃人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你们等着吧。”人参精奸诈的笑着。 …… *** 今日第二更,稍后第三更。 你哭的哥哥心里都疼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姐姐,这胡须真的有用么?”贝潇潇有些疑惑的问道。 “先不说人参本就有解毒、化瘀、补齐、提神的作用,光他这三千岁的年龄,他这胡须上就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参元气,宁君昊此时正需要他身上的这份元气护住他的元神,另外他的法力是唯一能抵御宁君昊体内毒气的办法。……总之,只要我们有了它,你就等着看吧。”梧桐信誓旦旦的说道。直到贝潇潇拿到人参须的那一刻,她才安下心来。 梧桐的法术超高,她们转眼间又回到了宁君昊身边。 宁君昊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李渡并没有让别人守着皇上,他独自一人跪在床前,表情悲痛至极。守护着皇上,守护着那盏代表着宁君昊声明的灯。 “李渡你让开,我要救他。”梧桐进来看到跪在床前的李渡,轻声说道。 李渡听到梧桐的声音,才从床边爬起来:“你可有十足的把握?” “若是不治,他现在也难过阎王殿吧?那何不让我死马当成活马医!”梧桐虽然是对李渡说话,可是眼睛却没有看他,直接走到宁君昊面前。 “潇潇,把参须嚼碎了喂进他嘴里。” “呃……哦。”梧桐的话让贝潇潇脸瞬间像被火烧了一般的**辣的。 “怎么?你还不快点,我马上就要帮他逼出体内的毒气,难道你还要让他等吗?” 贝潇潇已经无暇顾及那种尴尬,立刻将参须塞入口中咀嚼了起来。直到参须的汁水流了满嘴,她才低下头,将口中的参须连同汁液全部顺进他嘴中。 梧桐也不敢怠慢,她已经幻出结界,将自己、宁君昊还有贝潇潇一同保护其中,然后吐出自己的元神丹,让它围绕着宁君昊一直吸食着他身上的黑气。 在那粒元神丹的加持下,宁君昊的身体呈透明的颜色,贝潇潇看着宁君昊的脸色由最初的黑色,慢慢的转成了惨白,又过了不久,那种惨白有开始慢慢的转成了正常的颜色。 原本已经凝固不动的血液此时又开始缓缓地蠕动了起来,就连她刚刚喂进他口中的的人参须的汁液也在食道中缓缓而下,直到进入胃中。 “姐姐,你看,他的身体有反应了。姐姐你快看。”贝潇潇不淡定了,他的哥哥活了么?是真的活了么? “……”梧桐不语,只是紧闭着双眼继续施法。 贝潇潇原本还想跟她说什么,可是,突然她抬头无意中看到梧桐一张脸色变得惨白,就像一只吸血鬼的脸孔一样,才瞬间呆住了。 “……”她静静地注视着梧桐,不再言语,或许,此时她保持安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才是对宁君昊和梧桐最好的帮助。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宁君昊睁开了眼睛,而梧桐的脸孔已经由白转成了紫青色。 梧桐缓缓地将那颗元神丹含入口中,然后慢慢地收回了法术。 见宁君昊睁开了眼睛,贝潇潇急切的问道:“哥哥你怎么样了?可有哪里还不舒服?” 此时的结界梧桐也已经打开了,李渡几步走到床前:“皇上,皇上,都是属下救驾迟了,所以才……幸好皇上已经醒了。”李渡说着,眼眶又红了。 贝潇潇没见过这么爱哭的男士,不禁呶呶嘴:“我都没哭呢,哥哥都没事了,你哭啥。” “属下,属下,这是喜极而涕。”李渡低着头赶紧拭去眼角的泪水“只要皇上醒过来了,属下就、就心满意足了。” “哥哥,你吓死我了,哥哥。”贝潇潇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的那份激动了,俯身下去直接用自己瘦弱的双臂将宁君昊报了个满怀。 梧桐摇晃着站起身子,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心中暗暗道:好,只要他活着就好。嘴角因宁君昊的醒来,轻现淡淡的笑靥。 没有人注意到她,她悄悄地离去。就像那首歌,今生她想跟他种下不解的缘,下辈子,等他帮她绾青丝。 “哥哥还要照顾你,如何能死了,再说了,你一直在哥哥耳边唠叨着:不准哥哥这样不准哥哥那样,我若是再不醒过来,我看烦也要被你烦死了。”宁君昊努力扯出一丝笑容,调侃道。 “哥哥,呜呜,……”说好不哭的,刚才还在笑李渡,可是此时她也忍不住了,泪水悄悄的在他颈窝间滑落。 宁君昊轻轻地伸出双臂回拥着贝潇潇弱小的身体:“别哭了,你哭的哥哥心里很疼,刚才不是还在笑李渡么?怎么才一会子功夫你也开始用泪水来洗涤哥哥了。”其实他心里暖暖的,在自己倒下的那一刻,他听到贝潇潇惊慌失措的叫声,可是他是在是无能为力了,他帮不了他了,那一刻,他脑子里唯一剩下的一个想法就是:或许他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在保护她了。 现在贝潇潇喜极而涕的泪水让他从心里发誓,这辈子,他一定要保护她。一定。 “呜呜,哥哥,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潇潇怕死了……”贝潇潇的泪水湿透了宁君昊的肩头。 李渡随着贝潇潇的话语再次落泪,其实当时他的惊慌不亚于贝潇潇,只是,他是男人,男人是什么?男人是有苦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一种怪物,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将情绪带到脸上,直到此时宁君昊醒过来,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泪水才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哥哥,这次要不是梧桐姐姐,你可能就真的……刚才梧桐姐姐还用自己的元神珠为你解毒,她现在一定也很累……”贝潇潇说着回头看向梧桐,可是,梧桐的身影此时在哪里…… “咦……”贝潇潇愣住了。 李渡随着贝潇潇的惊讶也回头看去,可是哪里还有贝潇潇的影子。 她早已经不知去向。 “哥哥她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可是,怎么这么一会就不见了?!”贝潇潇像是对宁君昊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 军帐中,宁君昊高坐在铺着虎皮的将军椅上。 安扎的亲信安同已经被带了上来:“我呸。我知道,我哥哥一定是你害死的。”安同有些口不择言,对着宁君昊就吐口水,这是他唯一能发泄心中不满的方式。他的手脚和身体被绳索五花大绑着。 **** 今日最后一更,等更新的亲别等了。 这是哥哥我的床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朕之所以还没杀你并不是朕惧怕你们这些不齿之徒,朕要将你们全部押回京城,然后当着太后的面处决了你们。”宁君昊将拳头攥了攥又松开,他恨他们入骨,只是,他不能这么便宜了宫中的幕后主使者。这时,他并不知道安扎是自行对他行刺,他认定:一定是皇太后得到了什么风声,想要至他于死地。 “哈哈,哈哈哈。随你,反正我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突然,安同听见帐外贝潇潇轻轻浅浅的欢快歌声,若是自己你能够听见她的声音,她一定也能听到自己的。安同不禁提高了声音道:“我是不齿之徒,哈哈,那你呢?当年西境国贝府满门抄斩一案,你能脱得了干系么?别以为你仰仗着一国之君的身份,收养贝潇潇那丫头几年,就能让她忘记了她父母是如何死的,忘记了你是抱着什么目的收养她的。” 贝潇潇本是在帐外遛弯,没想到安同突然扩大的声音就这样撞进了她的耳内,当初她到西境国除了想研究一下如何能回到未来,另外一个原因不就是想找出宁君昊为什么心甘情愿的收养自己这么多年么? 贝潇潇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地将自己的身体靠在帐篷上,屋里的声音毫不掩饰的传进了耳内。 “放肆,朕不过是为了替贝宰相留个后人,朕之心可照天地。”宁君昊反驳道。 “哈,别再我这说大话,当初贝宰相暴露,已经提前飞鸽传书回来,若是你想救他自然若囊中取物,可是你为什么没有救他,难道这不是你的私心么?到后来,贝家满门抄斩完了,你才去贝府将那丫头带回宫中,你不过就是想掩人耳目,不想让大家知道贝宰相是死在了你自己的私心上。” “朕自有朕的理由,难道朕还要跟你解释么?”当日的事情再次出现在宁君昊眼前。 “哈哈哈,你拿什么解释?你寒了全朝臣子的心哪!还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哼,朕懒得跟你在这费唇舌,高仁光立刻押解所有囚犯上路。”宁君昊命令李渡。 “遮。”高仁光是宁君昊一直安插在安扎身边的细作之一。 贝潇潇将头抵在帐篷上,心里哀叹:呵,哥哥,你的心里真的如他所说的这么不堪么?你到底为什么收养我? 宁君昊回头对李渡道:“李渡,这是安扎的兵符,你立即差人快马加鞭传吴起焕,令他从即日起上任,这边关,从今以后,朕就交给他和众将士了。你等他来了之后,亲手将兵符交给他。然后再回宫付旨。” “遮。”李渡上前接过兵符,恭敬地退下。 宁君昊回到军帐中时,贝潇潇已经坐在里面了。 可是,她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研究,这种眼光,让宁君昊很是不适。 “怎么?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朕?如此陌生的感觉!难道你不认识朕了?”宁君昊走过来,将手按在贝潇潇的肩上,笑意融融的问道。 “其实有的时候想认识一个人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据说夫妻之间生活了一辈子,到头来还不了解对方呢!对吧哥哥!你说我如何能够清楚的认识你?”虽然不想表现出自己心中的不满,可是语气中却明显的带刺。 宁君昊的笑容僵在空气中,慢慢的冷下脸来:“若是潇潇依然像以前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喜欢直来直去的跟哥哥说,哥哥也会这样对待潇潇,但是,若是潇潇选择转弯抹角,哥哥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宁君昊说完,转身,其实刚刚他就感觉到了贝潇潇在帐篷外,本来他这么急着回军帐,就是想给她时间解开心中的疑问,可是,他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贝潇潇如此带刺的话,以致那种君王至上的封建思想作祟,转身走出了帐篷。 她不相信他,若相信,何来如此带刺的话语!即使不信,若是她能够坦诚相问,他也绝对如实以答,一直到她释怀。但是这样一个带刺的潇潇,他一时难以适应! 本来他以为他们的感情经过这次的生死又上了一个台阶,可是……真是郁闷至极! 明天就要启程回宫了,他本来打算带她四处转转,可是看来,这个机会只能错过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宁君昊重新回到营帐中时,贝潇潇已经睡熟了。宁君昊看着她安静如婴孩的表情,忍不住伸手去轻轻触摸那片柔滑。 引来贝潇潇微蹙眉头,嘟起嘴,轻轻的翻转身子,将脸朝里回头,继续睡了。 宁君昊上床和衣躺下,伸手将贝潇潇搂进怀中,闻着她的发香、体香,静静地感受着她带给他的悸动和内心深处的柔情。 夜色撩人啊……夜色撩人,月光顺着帐篷的缝隙洒进来,使帐内更加的温馨。 …… “啊……”一清早,贝潇潇看清了自己床侧躺着的人后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迅速一手捉着被子,一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宁君昊在她的惊叫声中迅速惊醒,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四处打量了一下:“潇潇怎么了?不怕,有哥哥在。”说着,伸手想将贝潇潇拥进怀中,他平日里遇到贝潇潇害怕便是这样做的。 “别碰我。”贝潇潇反感的推开宁君昊的大手:“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宁君昊深呼一口气:“这本来就是哥哥的床好不好!只是从昨天就被某些人给占了。”他脸上的表情貌似再说,我还没怪某些人呢,某些人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 “那你也可以到别的营帐中休息啊,你明明看到我已经在这里睡了。”贝潇潇可不想就这里是谁的营帐来讨论,心里怨气越聚越多。 “我睡哪里倒无所谓啊,可是这么多将士看到你主动到我营帐中休息,若是我在躲去别的营帐中休息,你想想他们会怎么看你,你今天早上还有没有脸走出去面对他们啊!” “我狂晕,这么说来,你留在这里还是为我好了?”贝潇潇被宁君昊的话激的火冒三丈。眼中全是想要杀人的光芒。 “那是当然,我怎么说都是一国之君,即使他们对我有任何意见也大多选择沉默,但是你不同啊,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你投怀送抱不成,他们必定觉得朕不喜欢你,你就不怕他们对你有非分之想?”宁君昊语气淡定,一副我在这里休息你还要谢谢我对你的恩赐的意思。 “见鬼,你怎么这么……”贝潇潇很想说他无赖,可是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如何?”宁君昊一副“随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的等待着贝潇潇的下文。 “我不跟你说了。”贝潇潇郁闷之极,直接越过宁君昊往床下走去。 宁君昊并没打算放过她,大手一捞,便将她捞进了怀里。 “啊……”贝潇潇又一声轻呼。转眼间,人已经很没形象的跌进了宁君昊怀中。 耳边传来宁君昊一阵满意的轻笑:“宝贝,我要一辈子这样搂着你。”这也算是补偿他昨夜无法安然入睡吧! “谁是你的宝贝啊?切,我贝潇潇是贝宰相的女儿,你知道的。”贝潇潇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君昊沉默着,等着她发泄心中的不满。 “看什么看,我现在可是没有父母的孤儿。”贝潇潇依然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你不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么?”宁君昊淡定的,很理智的问道。 “呃……”她贝潇潇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倒像是真的贝宰相的女儿一般在这里寻仇。 “我、我、我就算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我也有责任帮助我名义上的父母,还有我这幅皮囊伸冤报仇吧!” “嗯?你想怎么报仇?杀了我?”宁君昊跟贝潇潇说话很少用到“朕”一词,其实他希望自己和宁君昊的距离近一些。 “……”贝潇潇突然默了!她想怎么报仇!她连他到底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天外飞来的都不知道,那又要如何报仇啊? “哼哼,你这样沉默,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不舍得?”宁君昊轻轻地扯出一丝笑意。伸手揉了揉她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 “有些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关键在于处理问题的这个人是怎么看。就像现在的你,你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你是如何想我的,这才最重要。”贝潇潇,你不要把哥哥想得太坏!!!宁君昊心底轻叹着。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收养我?安同的话可都是真的:当时你真的对贝府见死不救?”贝潇潇还是放不下贝府满门惨案,遂直接问道。 “这就对了,你昨天就该这么直接的问哥哥我的!这件事情,哥哥必须承认,哥哥当时有私心,贝同天是先皇通过严侍郎将其安插进西境国的,他在西境国总共潜伏了十五年,期间,从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一直混到官拜一品,这对于他来说,既是他贝同天的本事,但是,他一路走到这个位置也挺不容易的。最初朕一直对他很好,可是李渡无意中截获的一直飞鸽让朕完全改变了这种看法。”于是,宁君昊把李渡截获的贝同天给严侍郎的书信大致说了一遍。 *** 今日第一更,稍后还有更新。雨寒要金牌牌哈,亲们有滴一定要给雨寒送来哈,动力啊动力。 麻烦来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当时他只知道严侍郎对他有二心,可是直到今日他才完全明白那封信里的意思。 当时的严侍郎一定已经知道自己并非太后的亲生儿子,明白皇后冒认自己做儿子,为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太后地位。 于是严侍郎当时便生出了霍乱朝纲,随时准备登上九五之尊的野心。所以他动用了这条自己埋伏进西境国的暗线。 只是,他没想到他还未付诸行动的阴谋会被宁君昊无意中提早发现了,更没想到太后会突然赐婚将他女儿指婚给了皇上。 迫于太后的压力,被逼无奈之下,严侍郎,才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宁君昊为妃。其实,严侍郎在女儿入宫以后直到登上后位,他已经一改往日的作风,收敛了很多,可是后来女儿屡屡家书说皇上如何如何不看重她,如何不喜欢听当年自己拼尽全力帮他登上皇位的事情,他心中那股郁闷之火便往上窜,所以才会再一次准备揭竿而起,可是他没想到……最后,他再一次被宁君昊打压…… “可是,我也念及他曾经对东辽国有恩,所以朕才会及时出现,将你带回宫中抚养,朕真的只是为了给贝府留一个后人,只是没想到你还是个冒牌的。”一说到这,宁君昊轻笑出声。 “你笑啥。”贝潇潇嘟着嘴问道。 宁君昊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笑了真老和尚当日的一句话啊,你还记得吗?他曾经说小蜜桃是从原版活成了盗版的,可是皇帝哥哥今天倒觉得你从盗版的活成了原版的!真是有趣。” “呃……”她也记得那个疯癫的老和尚的话,好像是有这么一说,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以为哥哥是那种利用完了,便会卸磨杀驴的那种人呢!”贝潇潇不想给宁君昊留面子,既然想说,就直接说好了,何必拐弯抹角。 “哥哥或许有自己腹黑的一面,可是,那也要看对方是谁!”宁君昊温柔的盯着贝潇潇:“比如说对贝潇潇,哥哥也很想腹黑一次……”他故意将后面的话隐了。 “怎么?你想对我怎样?”贝潇潇张着大眼睛心里若小鹿乱撞。 “哥哥想把潇潇留在身边陪伴哥哥一辈子啊。”宁君昊温柔的声音,握着她的下手,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对望着。 “我才不要。”贝潇潇瞟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不与他对视,若是在看下去,她急速的心跳一定会吞噬她,她不想自己脸红。 “好吧,那――某人将来可不要后悔哦,反正我想让某人陪我一起老死宫中,到时候某人别变成一个十足的怨妇啊!嫌朕不宠幸哈!” “我才不会!”贝潇潇的脸终于红了,心中暗道:这男人怎么这样子啊?嘴上却毫不客气的说道:“哎呀,城墙的拐角啊,你怎么这么厚啊!” 宁君昊并不理会她的可以嘲笑:“你没听过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现在你既然还能够这么冷静,只能说明哥哥还不够坏,那么――我想昨夜我们没有发生的事情,或许现在我们补上还来得及。”宁君昊边说边扣住她的后脑,让她微仰起头,宁君昊的唇越来越近的在贝潇潇眼前放大。 “我不要,啊……。”贝潇潇看着他越来越近的唇,不禁轻呼出声,下意识的伸手将自己红艳艳的唇捂住。 “啵。”宁君昊动作迅速的在靠近她之后,将自己的吻移形换位的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然后一阵轻笑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的思想比我的可是龌龊多了,我只是想给你一个额头吻,可是你却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你的红唇,这证明你第一个想让我亲的就是你的红唇,对么?你倒是说说,我们两个到底谁最龌龊!”宁君昊边说边摇摇头,一排戏虐的口吻。 “我哪有,我只是,只是……”呃……还是沉默了吧,这些事情,她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她不是高手…… “哈哈哈,你个小笨蛋。哥哥爱死了!”宁君昊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怀里,深情的说道。 贝潇潇静静的享受着在他怀中的那份宁静,心里想不通,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那么的放松,宁静。 …… 清晨在军中吃过早饭,宁君昊等人整装出发,安扎叛乱已经平定,接下来,宫中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他去处理。 为了照顾贝潇潇,宁君昊选择坐马车回宫。马车才走出不远,宁君昊和贝潇潇突然听到有个声音仿佛一直在不远的地方追着他们而来,而且一路上都在喊着“喂,等一下,妈妈,等一下,妈妈,是我啦,你等一等……” 贝潇潇和宁君昊好奇的从车窗中伸头出去张望。 只见车后面不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一直追赶着贝潇潇的马车而来,那小小的身影一双短腿不停地急速倒腾,那身翠绿的衣服也因他快速的跑动而有节奏的上下跳动。最奇怪的就是他胸前的胡须居然长到直拖到地上,为了跑起来方便,现在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使劲的挽着胡须。 “咦?噗……”贝潇潇终于想起了这可笑的形象在哪里见过:原来后面努力追赶的娃娃正是那日被贝潇潇偷偷拔了胡须的小人参精。 “你认识?”宁君昊听到贝潇潇的笑声,忍不住侧头打量着贝潇潇。这个娃娃怪异的很,单说他的年龄和那不协调的胡须就让人想不通。 “妈妈,哎呦喂,妈妈,你、你、你不能只这样看着我,快、快点、停下、停下……”人参边追赶,边气喘吁吁的抗议贝潇潇这种冷眼旁观的不人道行为,可是贝潇潇依然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的小身体在马车后面奋力的追赶着。 “唔,认识……”良久,贝潇潇才发现宁君昊的审视,点点头回答道。 “妈妈,你等一下我吧,我人小腿短,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小人参精虽然在努力跑,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楚楚可怜的进盯着贝潇潇。 “你的――小孩?”宁君昊蹙起眉头?怎么可能?可是贝潇潇那副津津有味的表情又不像不认识他,可是,若是她的小孩!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有的这么大的儿子?! “嘿嘿,我、我……”不等贝潇潇解释,小人参精在后面又开始狼嚎了。 “哎呦喂,妈妈,莫非你要谋杀你儿子不成,我,我跑不动了。”人参精小脸憋得通红,喘气如牛。 “停车――”宁君昊沉声命令停下前面赶车的侍卫停下马车。 “吁――”侍卫立即拉住缰绳,迫使马车急速停下。 宁君昊好整以暇的盯着那一双急速挪动的小腿,直到他追上他们,然后又费力的往车上爬。 侍卫黑着一张脸伸手推向正准备爬上马车的人参精,口中同时低斥:“谁家的孩子,竟敢如此放肆……” “不要――” “让他上来。” 贝潇潇和宁君昊同时出声阻止。 宁君昊玩味的看着贝潇潇。 人参精撅着小屁股终于爬上了马车,然后他挪动小短腿,蹭到贝潇潇面前:“妈妈你好坏哦,你怎么忍心扔下我呢!” 直到人参精爬上了马车,侍卫才继续赶着马车赶路。 “呃……”贝潇潇整个脸都黑了下来:“你别乱叫啊,我哪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啊!” “我都没害羞你羞的什么啊!”人参精边说边做羞涩状的伸出胖乎乎的小手爪捂住了自己粉嘟嘟胖乎乎的小脸。 “噗……哈哈哈。你这儿子,还真是――”宁君昊其实不想笑,可是这一刻,他真的忍不住了,娃娃粉嘟嘟的小脸让人多喜欢的,可是下巴上长长的胡须一直拖到地上又让人感觉说不出的怪异,那张崇拜妈妈的脸,因为委屈而撅着嘴。 贝潇潇更是:那副窘相,尴尬中带着嗔怒。真是一对奇怪至极的母女。 “哥哥,你还笑――”贝潇潇有些急了,怎么人参精会追过来呢!真是让人郁闷之,不就是借了他几根胡须么?可是那胡须已经全部都用完了,现在早就在宁君昊的肚子里说不定都变成了粪便了,就算现在想讨回也…… “啊呜……你、你、你就是拿我的胡须来救这个蠢货啊!”人参精对宁君昊的笑声很不满,还有他那双拦着妈妈肩膀的爪子,所以他才仔细地打量了一眼宁君昊,可是没想到这一眼却发现了他体内流着自己的血液。一时间,眼睛睁的又圆又大的贬损着宁君昊。 “你是第一个敢跟朕如此放肆的孩子,不过,朕看在你妈妈的份上,朕不跟你计较。”宁君昊依然淡定的说道。 “你你你当然不跟我计较了,若不是我,你现在早就在阴曹地府里呆着了。切,要计较也是我跟你计较,是我有损失好不好。”小人参精一双小手本就短,此时因为郁闷反而将双手在胸前交叠抄着手,脸上一副很不屑的表情。 **** 今日第二更,稍后还有一更。 我哪有说过要嫁……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喂,你们聊天能不能别扯上我啊?”贝潇潇出声抗议。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闭嘴。” “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闭嘴。” 宁君昊和小人参精同时以相同的一句话制止贝潇潇插话。 贝潇潇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不是吧,你们……这么快就达成一致了?!!!”该是她的悲哀吗?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们了,没想到两个人这么快就一致对外了。 “我和他才没有关系嘞。”小人参精瘪瘪嘴说道。 “哼,朕也不屑与你你个小毛孩子有任何关系。”宁君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人参精。 “我说妈妈,你不是告诉我你要救的是一个天下间最好的男人么?为什么会是他?我才不要他当我的爹爹呢?”小人参精撅着嘴巴,狠狠地瞟了宁君昊一眼。 “我哪有说过要嫁……”贝潇潇急着跟人参精解释自己和宁君昊的关系。 宁君昊用力按了一下她的肩膀:“这是我和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 “她是我妈妈,我才不要她嫁给你这个废物。”人参精仰着头挑挑眉头,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废物?”宁君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暗,话说,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废物?“你再说一句试试?”宁君昊伸手一把扯住他长及地上的胡须。 “哎呦喂,你你你放手,快放手。”人参精焦急的用自己如藕段一样的胳膊,拼命地拨打着宁君昊粗壮的手臂:“你快放手,要死人啦。要死人了啦!” 原本还看热闹的贝潇潇见宁君昊真的生气了,也急忙出声制止:“哥哥,你何必跟一个孩子动气呢,算了吧。”说着,伸出自己细滑的素手轻轻地挽着他的胳膊。 宁君昊见潇潇温柔至极的望着他,非常渴望自己松开那个娃娃的胡须,不禁也柔下心来,缓缓地松开了人参精。 “你要死了啦,你这坏人,我绝对不让我妈妈嫁给你。”小人参精踢了宁君昊一脚。 “娃娃――”贝潇潇急忙出声阻止。 人参精见宁君昊再次射来杀人的眸光不禁赶紧往贝潇潇身边又靠了靠,可是嘴上依然不老实的轻“哼”着。 “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宁君昊只一瞬间便调整好了心态,继续优雅的问贝潇潇。 “他……那个……”怎么解释啊!贝潇潇只感觉身上流汗了。 宁君昊依然静静地等待着贝潇潇的解释。 “哥哥可还记得梧桐姐姐?”贝潇潇不答反问。 “嗯。” “梧桐姐姐是只千年的狐狸精你知道么?”贝潇潇查看着宁君昊的神色。 “呵,哥哥知道她来历不明……所以才一直叮嘱李渡,若是遇见她就防着他。没想到……” “你才来历不明呢,我们哪个不是妈生父母养的!哼,亏得梧桐还对你那么好,来替你求我的胡须。”小人参精恨死了宁君昊,只要他一说话就要戳他几句才舒服。 “放肆――”宁君昊真的怒了。 “娃娃,你别插话,听我把话说完。”贝潇潇呵斥人参精,她的话还没说完呢。 “哥哥真的不应该这么说她,难道哥哥忘了那日宴席中她的那首歌中的词了么?一首词,虽然短短几句话,可是把对哥哥的情意诉说的那么情切切意真真。难道哥哥不感动么?” “……”宁君昊无语。 “哥哥这次中毒,若是仅凭潇潇一人之力,恐怕潇潇只有陪着哥哥共赴黄泉的份了,可是梧桐姐姐她,是她带着潇潇去找了娃娃,取了他的一些宝贝,然后又用她自己的元神珠救回了哥哥的性命。” “……”宁君昊将左手下意识的捏成拳头,放到嘴边轻咳,或许,他真的不该那样说她。 “娃娃和梧桐姐姐一样,都不是人类,可是他们都没有害人之心。你别看他小,据说他是一棵三千多年的人参精,正是他的那把胡须才帮助梧桐姐姐救了你的性命。你应该感谢他的。”贝潇潇每句话都说的很动情。 “哼哼,妈妈,像这么不懂得感恩的人呀,你以后就要少发你的善心,干脆让他死了算了,这天下还清净些。”小人参精扯高气昂的说道。 “哦?”宁君昊听到贝潇潇说他救了自己,并没有立马露出感激之情,反倒双眼瞬间发光,故意装作很贪婪的样子说道:“嗷,三千年的人参精,那我若是抓住他或者吃了,或者买了,岂不是……”说着,他伸出自己一双厚实的大手直接抓向小人参精。 “啊呜――妈妈救命啊!”小人参精一头扎进贝潇潇怀中,紧紧地用自己那双若藕段一般的小胳膊搂住了贝潇潇抖成了一团。 “哎呀,你……”贝潇潇刚要指责宁君昊,却突然发现他一脸的坏笑,此时因为笑的太猛,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遂,伸手轻捶了一下宁君昊的前怀,算作放过他了,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宁君昊捉住贝潇潇的柔夷,轻轻浅浅的印上一吻,才放开。 …… 一路上,因为有了人参精倒也不寂寞,只是宁君昊本来设想的两个人的浪漫全不见了,每次他想和贝潇潇温馨一下,人参精都会出来捣乱、破坏气愤,甚至惹他生气,仿佛只有这样做,他才开心。 回到宫中之后,贝潇潇回到凌霄阁,当冬儿和小蜜桃见到贝潇潇回来后高兴地又是手舞足蹈的,又是跪在地上给菩萨磕头。整个凌霄宫都沾染上了贝潇潇的兴奋。 尤其长着长胡子的人参精围着贝潇潇妈妈长妈妈短的叫个不停,更是惹得大家笑个不停。小蜜桃更是时常淘气的扯着他的胡子让他迫不得已跟着自己走。 话说,好景不长,人参精的真正身份。除了贝潇潇和宁君昊知道以外再无人知道,可是人参精口口声声叫贝潇潇妈妈一事却一传十十传百的一一传开了。 *** 今天最后一更。等更的亲别等了。雨寒睡了,最近累。 搬去养心殿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太后娘娘,您可曾听说了,皇上和贝小姐带进宫的那个小娃娃居然口口声声称其为妈妈,这真是有点奇怪啊!”皇后身边的嬷嬷貌似不经意的提起。 皇后娘娘只是静静地看着太后的表情变化。 “哦?有这种事情?”太后侧头看着皇后。 “是,宫中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说这丫头**后宫。”皇后添油加醋。 “哈,哈哈,好,好,哀家倒要看看现在他还怎么包庇她!”太后脸上尽是算计的表情。 “母后,您若是想要处决她,那就要趁早,否则,若是被皇上知道了……”皇后欲言又止,但她的话已经在太后耳中起到了作用。 “来呀,传哀家懿旨……”太后沉着淡定的吩咐道。 皇后和嬷嬷听完太后的懿旨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太后趁皇上忙于朝政,便下诏处死贝潇潇,理由是她犯了宫中的规矩,居然**宫廷、未婚生子。 凌霄宫中,太后亲自压阵,侍卫们已经拿下贝潇潇和人参精,将他们押到了太后面前。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还这么小,你们要是杀了我,我的道行就全完了。”小人参精在贝潇潇身后刮燥得很: “妈妈救我,娃娃怕怕,妈妈救娃娃。” “闭嘴,真不知道你怎么活了这么多年。”贝潇潇低头轻斥:“就算死,也要有骨气一些啊!要不然,你以后别再叫我妈妈了。” “呃,啊呜……”人参精揪起一撮胡子把脸遮了起来,低下头,不再吭声。 “你可知罪?”太后不理会小布拉几的娃娃,对贝潇潇声色俱厉。 贝潇潇冷哼:“若是太后想让潇潇死,潇潇还有活路么?”贝潇潇不屑于太后这副嘴脸。可是她也不忍心人参精修行了几千年的道行真的被自己牵连,于是继续道:“不过,希望太后慈悲为怀,放过娃娃,他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从小没有爹娘,所以才……” “你这算是为自己**宫廷开脱么?哀家岂会听你的片面之词!今日落在哀家手中,哀家自然要斩草除根,一个都不放过。”好不容易得到机会除掉皇后的眼中钉,太后岂肯轻易罢手。 贝潇潇宫中一个小太监趁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贝潇潇身上,于是悄悄地往后退去,知道退出众人的视线,才偷偷地溜了出去,他要去找皇上,向他禀明此事,让皇上来救他这个对待奴才就像亲人一样的主子。 “皇上,皇上……您快救救我家主子吧!”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进了御书房,直接扑到宁君昊脚下,抱住他的双腿哭求道:“太后娘娘此时在凌霄宫正准备就地处死贝小姐呢!” “什么?”宁君昊只感觉头脑瞬间一片空白,忽的一下站了起来,疾步往外而去。 当宁君昊得知太后要处死贝潇潇时,急忙赶到凌霄宫,凌霄宫中,贝潇潇已经被压在院子中,她身后,小人参精也被人逮住了压着,就等着解决了贝潇潇再来处死他,一个侩子手正举着大刀准备对着贝潇潇砍下去。 “不要杀我妈妈――”人参精见侩子手手起刀落,眼看着妈妈便要没命了,于是将自己身上的法力凝聚,正准备爆发救下他的妈妈,可是突然,一道白光,先他一步…… 只见宁君昊一个凌空飞起直接来到侩子手身边,将腰中长剑拔出,顺势挡开了侩子手的大刀。 “哐啷”一声,侩子手的大刀掉落地上,而侩子手也已经被刚好落地的宁君昊一个飞脚直接踢出了好远。 “你们谁敢杀她,我就杀谁。”宁君昊眼中浮上一片冰冷,环视了一圈周围。 “昊儿,莫非你要和哀家作对?若是哀家要杀她呢?难道你也要杀了哀家不成?”皇太后气急,不禁冷下脸来问道。心中也不禁跟着自己问出的话忐忑。 “母后,儿臣乃你的亲生骨肉,自然不敢跟您作对,但是,若是母后想杀她,那儿臣也只好随她去了,让这东辽国的江山无主,让母后无人送终了!”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至少现在要装得像一点。 “好,好好,你真是哀家的贴心孩子啊!”太后一脸冷然狠狠地瞪了贝潇潇一眼便甩袖离开了。看来皇上只是喜欢这丫头,并无忤逆之心,否则的话,就算这东辽国的江山真的无主,她也一定千方百计的要他死! “潇潇。”宁君昊上前揽着贝潇潇,将她打横抱起来直接走回屋中。刚才那一幕至今仍然让他浑身颤抖,若是他来晚一步……,后果真不敢设想! “哎呀妈妈呀,吓死我了。”小人参精跟在身后紧着挪动自己的小短腿,生怕将他拉在外面在遇到危险。 “潇潇,你搬来跟哥哥一起住吧,这样哥哥照顾你也方便一些。可好?”宁君昊真的担心贝潇潇。 “……”贝潇潇心情低到极点,泪水悄悄的滑落,“为什么她们总想我死?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错不在你,在哥哥,在哥哥对你的这份情,你懂么?若是哥哥不理会你,不爱惜你!她们就不会一直将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你懂么?”宁君昊深深的纠结着:“搬过来吧,让哥哥随时随地都能看到你,照顾你,这样,哥哥也会放心一些。” “……”良久,贝潇潇像是经过了思想斗争一般,点点头,算作默许。她选择回来,那就必须在他的羽翼下寻求庇护。 天黑之前,贝潇潇的生活用品早就已经搬到养心殿的偏殿去了,御花园中,宁君昊轻轻拉着贝潇潇的手,两个人缓步往养心殿而来。 “哥哥,我总觉得,这样一来,太后和皇后会更讨厌潇潇的。”贝潇潇担忧的道。 “不要,妈妈你个笨蛋,你才不要管那么多呢!若是你不去,连我的小命都会跟着你莫名其妙的丢掉的。你赶紧搬过去,我也好跟着过去啊。”小人参精一听贝潇潇依然在犹豫,不禁慌忙出声制止她胡思乱想,眼下,保证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随着潇潇搬到养心殿,就不怕朕半夜将你生吞活剥了?朕可是很喜欢像你这样又白又胖的小娃娃,尤其是人参娃娃――。”宁君昊眼中邪肆的光芒徒增,有些恐吓的低头看向矮小的人参精,越往后说,声音越拖长了,显得很阴森。 “哎呦……”人参精吓的双手紧紧地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宁君昊的表情:“妈妈救我。” 贝潇潇见到人参精那副胆战心惊的滑稽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并小声的责备宁君昊:“皇帝哥哥别在捉弄他了。” 宁君昊抬起头不在看人参精,手中紧紧地攥着贝潇潇的柔夷,牵引着她继续往前面走去:“我啊,巴不得他什么时候离我、离我们远一点,每天后面都跟着个小尾巴,真是讨厌死了!”宁君昊很不客气的贬损人参精。 “啊呜……你这废物,你你你,要不是我妈妈,我才不会每天都看着你这张冰块脸,我比你还要郁闷呢!”小人参精虽然怕宁君昊,可是嘴巴却从来都没老实过,不过,他一说完,人早就溜到了贝潇潇的另一边,远离了宁君昊的威胁。 “呵呵呵。”宁君昊轻笑着,没在跟他斗嘴。或许,为了潇潇,他应该多包容他一些,所谓爱屋及乌嘛!更何况,就算自己嘴上不承认,毕竟自己还是有些喜欢他的。 只是宁君昊没想到,自己今日让贝潇潇搬进了养心殿才算是正式将她带进了水深火热之中。 “什么?他居然让她住进了养心殿?”严晓彤双眼冒着嫉妒的火花,此时,她内心真是各种的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她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东西,这丫头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得到?她到底哪里不如她? “下去,下去――”严晓彤有些失去理智的大喝着,让前来通报消息的侍卫退下。 嬷嬷上前用双手按住皇后的双肩,边按摩便说道:“娘娘息怒,愚昧的人只知道生气,可是聪明的人却会寻尽千方百计,找到反败为胜的方法。娘娘,我们不如好好设计一下。” “眼下,他已经越来越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了,本宫还有什么资本反败为胜啊!”皇后气急的跺着脚,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声。 “娘娘,她身边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娃娃了么?但是大家算日子也知道那绝对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娘娘你想想,若是我们帮助她怀上了别人的种,那皇上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她吗?……”嬷嬷眉眼里含笑。 严晓彤静静地听完嬷嬷的想法:突然喜上眉梢:“嬷嬷,真有你的,这真是个好主意啊!” “娘娘先别高兴,这件事情,我们要慢慢计划,眼下皇上才被太后要处死贝潇潇激怒了,这个时候,他一定很警觉,我们先压一段日子再来策划此事方为上策啊。” *** 今日第一更,稍后第二更。 贝潇潇彻底默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好,那就听嬷嬷的安排吧。”严晓彤仿佛突然看到了希望,人也比刚才来精神了。 养心殿中,宁君昊带着贝潇潇四处转过,才带着她回到她的偏殿。 宁君昊扯着贝潇潇坐在圆桌前。 “我在幻想,在我为潇潇做了这么多以后,潇潇是否有所感动?其实哥哥希望潇潇越来越依赖哥哥!” 贝潇潇轻轻抿着嘴唇,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这个么?有待考察,说不定哥哥对我的好只是三分钟热度,那我又何必自作多情的感动呢!” “哦――这样啊?!”宁君昊真是越来越喜欢跟她聊天,这丫头的回答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那潇潇要如何来考察啊?”宁君昊顺着她的话问道。 “嗯,有句话叫做: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人心啊,可不是那么好见的,所以呀,若是想看清哥哥的心,那日子可就久了!估计要一辈子的时间了!” “呵呵,一辈子啊?潇潇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哥哥的心给支走了一生的时间!那哥哥的心到底值多少钱啊?”宁君昊不答反问? “嗯,这世上每个人心只有一个,所以人心才是最贵重的东西,千金难买啊!所以啊,哥哥怎么会轻易给人呢?对不对呀哥哥?所以呀潇潇才会不相信啊!” “哈哈,绕来绕去又成了你有理了!哥哥服了!那哥哥只有等着一辈子做没心的人了。” “呃……哥哥,潇潇并没有要你的心啊?” “你不杀伯乐,可是伯乐已经因为你而疯狂了,所以,哥哥的心也早就随着你在旋转了,它已经不属于哥哥了,除非某日潇潇跟哥哥在一起,那么,哥哥的心才会再次安稳的落入这副身体里。”宁君昊半开玩笑的说道。 “嘿嘿……”贝潇潇美滋滋的笑了起来。 “好了,为博美人一笑还真不容易,不过哥哥已经完成任务了,宝贝乖乖休息吧。哥哥还有奏折没有批阅,等明天一早,哥哥要和潇潇一起用早膳,记得不准赖床啊!” “哦,好吧。”贝潇潇乖巧地答应着。 宁君昊得到她的应允,俯身直接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然后回头道:“冬儿,伺候小姐洗漱休息。” “是。”冬儿在门外答应着,早就去准备洗漱用品去了。 宁君昊往门外走去。 贝潇潇低低的温柔的道:“哥哥晚安。” 宁君昊停住脚步,侧目,给潇潇留下温柔的笑脸:“晚安。”然后才出了偏殿,直接往自己的正殿而去。 或许是新换的环境,一夜轻眠,一早贝潇潇便醒了过来。 冬儿进屋才发现贝潇潇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禁快步走过来: “小姐今日为何起得这么早啊?”冬儿边说边帮贝潇潇穿衣起床。 “嗯,或许是换了新床,所以有些不适应吧,不过感觉是好的。”贝潇潇淡淡的道,然后又问道:“皇帝哥哥可有起来?” “皇上早就起来了,现在正在批阅奏折。他说,等你醒了就传早膳。”冬儿便忙着便回答。 “哦。”她早就知道皇上勤政,但是没想到每日都这么辛苦,不禁生出心疼的滋味。“看来哥哥还蛮辛苦的。” “对呀,昨儿个我才和养心殿伺候皇上的侍女聊天,她们都说平日里皇上也是这个样子,其实皇上很少去皇后娘娘那,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御书房,朝堂,还有养心殿这三个地方跑,再不就是到小姐的凌霄宫。可见,小姐在皇上心中还是很重要的。”冬儿笑着说道。 “冬儿,谁教你乱嚼舌根子的?小心给你惹来祸事。”贝潇潇轻淬冬儿,竟有些脸红。 “小姐,奴婢这是为你高兴啊,你想啊,我们这些奴婢都是凭着主子在皇上眼中金贵,才能在宫中抬起头来,若是小姐有朝一日出头了,那我和小蜜桃自然也跟着日子好过一些。”冬儿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便心直口快的毫不加以隐瞒。 “姐姐,洗脸水打好了。”小蜜桃端着水盆走了进来,放置在脸盆架上,也随着冬儿的话道:“虽然,冬儿姐姐说的小姐不爱听,不过这真是我们大家心里话。姐姐想想,若是姐姐真的在这宫中有权有势,那姐姐那日还会险些丧命么?” 贝潇潇洗过脸,坐下等着冬儿帮她梳妆,小蜜桃和冬儿围着贝潇潇边帮她梳妆边一直念叨着宫中的琐事。她们真的希望通过这样的说教,能够让姐姐开窍,学会讨宠。 其实,从贝潇潇起床便早有奴婢通报了宁君昊,早膳提前传了,只是等着贝潇潇梳洗完了好直接用膳。 贝潇潇走进正殿的大厅,宁君昊早就坐在桌前,桌上摆着各式点心清粥小菜,此时正冒着腾腾热气,可是宁君昊却手中执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知道他在等自己贝潇潇疾步上前。 “皇帝哥哥早。”贝潇潇娇滴滴的问安。 宁君昊从书中抬起头来,见贝潇潇来了,轻弧唇线:“嗯,快过来,再不来一会凉了。” “嗯。”贝潇潇朝桌子走来。 “哎呀,这么香的早膳,你这个无良的妈妈,居然只顾着自己享受,都不知道关心一下你可怜滴宝贝。”还不等贝潇潇走到桌前,早有一个身影一阵风般越过他直接跑到桌子边上,迅速窜上凳子,然后伸出自己胖乎乎的小手便朝着自己喜欢的食物抓了过去。 宁君昊眼明手快,提起筷子直接挥了过去。 “哎呦喂……”那抹小身影一下子弹了起来,跳下凳子,在原地抱着自己的小手爪又跳又转的:“疼死我啦,疼死我啦。哎呦喂……你这个没人性的……”人参精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冬儿,带他下去洗洗那双脏爪子。”宁君昊沉声吩咐。 冬儿和小蜜桃本来看着人参精那副狼狈相都在偷笑,此时被宁君昊吩咐,急忙收起笑脸低声答道:“是。”说着,上前拉着人参精往门外而去。 “你你你,你个坏人,我妈妈不会嫁给你的,因为她儿子不喜欢你。”他边走边发泄。 贝潇潇实在是无语了,话说原本一顿多温馨的早餐啊,到底是谁的错,居然瞬间一切就都变了:“哥哥――他,你就多包容一下他吧!”贝潇潇坐在桌边,柔声请求道。 “哥哥已经很包容他了,但是,最基本的卫生他必须遵守。来,我们先吃饭。”宁君昊边说,边将桌上的小点心一样样布到贝潇潇碗中,自今以后,他要日复一日的照顾这个小女子,他甘之如饴! 不一会,人参精再一次回到屋中,他这一路洗手,被冬儿唠叨了很多,让他一定要遵守规矩,否则还要吃苦头。 可能他也怕了吃苦头,回来之后果然乖了,站在桌子前居然半天都没坐下,只是干咽着口水,很礼貌的问道:“请问皇帝哥哥,我可以坐下吗?” 他不说话还好,可是这一张嘴,皇上本来很好的心情全部被破坏殆尽,不由得半眯着眼睛:“你叫我什么?”叫贝潇潇为妈咪,可是却称呼他为皇帝哥哥?请问,谁是他哥哥啊?这是拐着弯的占他便宜?还是拐着弯的骂他? 贝潇潇听到人参精的称呼,一时含在口中的食物也忘了咽下去,只是眼睛迅速调到宁君昊身上,看到宁君昊充满威胁的眼神,心中暗道,完了,看来某男子又要发火了。 贝潇潇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吞掉口中嚼都没来得及嚼的食物,拉过人参精:“你这小笨蛋,你叫我妈妈,自然也应该称呼他一声叔叔或者皇上啊,可是就是不能称呼哥哥,那样就差辈了你懂不,我们人间的规矩可不比你们那个世界,知道不。”然后贝潇潇一个劲的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改过来,否则今天就别想吃这些美味的食物了。 “哦,那――妈妈,他喜欢你耶!”人参精眼神忐忑的盯着宁君昊问道。 “……”贝潇潇彻底默了,这只小人参精就不能说点别的么,为什么他的思想和人类的差这么多。 “爸爸――我可不可以吃这些美味的食物啊。”小人参精鼓足了勇气再一次改正称呼问道。 贝潇潇一听到这个称呼,双眼不断地冒出小圈圈,彻底晕菜了。不是已经给他指路了么:要么叫他一声“叔叔”,要么叫他一声“皇上”怎么会变成爸爸!贝潇潇偷偷地拿眼角瞄向宁君昊,好在,看表情,某人没有生气。 宁君昊却突然心情大好,他居然叫他爸爸,不禁嘴角抽了抽,依然尽量板着脸装作很严肃地道:“坐吧。” “哎。谢谢爸爸。”小人参精一得到宁君昊的准许,立马很没形象的跳到凳子上,眼神贪婪的盯着桌子上的美食,伸手毫不客气的抓向自己喜欢的食物。 …… *** 今日第二更,最后一更即可上传。 娃娃成仙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转眼贝潇潇已经在养心殿住了三个多月,这大概是她来到东辽国皇宫中过得最惬意的三个月了,因为每日都在宁君昊眼皮子底下,自然没有人再敢为难她。就连皇后每次喧她过去,也都不再似从前一般非打即骂。 就连冬儿和小蜜桃都跟着贝潇潇变得备受宫中众奴才的尊重。 除了这些,就是每日有小人参精的陪伴,他从来不会让她寂寞。 小人参精依然如故,每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虽然每次宁君昊对他都是口气恶劣,可是他依然死赖在宫中不肯走。 这几日,宁君昊似乎每日都忙到很晚才回养心殿,贝潇潇除了白天去御书房能够看到宁君昊,基本早晨她还没起床,宁君昊便已经去上朝了,晚上则是贝潇潇已经睡了他才回来。两个人在一起倾谈的时间越来越少。 刚过晌午,贝潇潇正坐在床前发呆,小人参精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直接蹭到贝潇潇怀中:“妈妈,有没有想我啊?” 贝潇潇见人参精来了,不禁眉开眼笑的半开玩笑:“我才不想你嘞。”说着拿手戳了戳他的额头。 “妈妈不是都会想自己的小孩的么?为什么我每次问妈妈,妈妈都说不想我?!妈妈从来都不喜欢娃娃是么?”人参精情绪低落的说道。 “咦?你今天是怎么了?你平日里不是从来都不在意么?”贝潇潇奇怪的盯着人参精。 “或许我在妈妈身边真的呆的太久了,我真的应该离开妈妈了。”小人参精不答,就像自言自语。 “呵呵,你是想念你自己的家了是么?也是,转眼你都在这呆了三四个月了,若是想家,那就回去看看吧。”贝潇潇伸手轻抚人参精的额头,像所有的妈妈跟孩子说话一般的说道。 “妈妈不会舍不得宝贝么?我是这么喜欢妈妈!”小人参精依然很感性的问道。 “我也会啊,可是,我们毕竟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啊,你说对不对。即使我能接受你,可是你不觉得在这里很另类很不合群么?害得我也时常担心谁会欺负你,谁会对你不利,你毕竟是人参精哎,若是别的我也就不担心了,可是人参本来就可以食用,我整天要担心谁会对你起歹心,想要谋害你!我每日过的也很累,你懂么?”贝潇潇早就想把这些话告诉人参精,可是每次她旁敲侧击的问他是否有想过离开,他都一口否决了,害得她每次都把话憋回去了。 人参精听了贝潇潇的话瘪瘪嘴,一副泫然欲涕的样子,看的贝潇潇眼里直心疼,虽然妈妈是假的,可是叫了这么久,她也是有心有感情的啊,怎么能不把他当亲人。 “宝贝,你别哭啊,妈妈是真的为你好,若是你什么时候想妈妈了,你再来看妈妈,妈妈随时欢迎你啊。” “不是的,妈妈,若是我离开了,这次我会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到了那里我还能不能见到妈妈了!” “若你想,就一定能,妈妈在何处,以你的法力一定能找到妈妈的。对不对。”就算让他走,贝潇潇也好舍不得,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害了他。 “好吧,娃娃记住妈妈说的话了,若是娃娃想妈妈了,就想办法回来看看妈妈!”小人参精终于破涕为笑。 贝潇潇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了一下小人参精,在他额头上用力的亲了亲,她不明白他今天为什么这么伤感。 人参精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常态,在贝潇潇面前调皮捣蛋,冬儿和小蜜桃早就习惯了人参精的顽皮,只是在一旁跟着笑,却并不上前打扰他和贝潇潇玩耍。 正玩闹着,突然小人参精想起了什么,于是静静地思考了一会,然后突然将自己的胡须捧起,看了又看,最后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伸手扯下了几根,很认真的递到贝潇潇面前:“妈妈留作纪念吧!这个就算是孩儿留给妈妈的纪念,若是妈妈遇到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只要将它服下,便会保住性命。”说着看了看贝潇潇颈子上的墨龙浴水:“孩儿的胡须虽然及不上妈妈脖颈上的墨龙浴水的法力那么强大,可是,只要妈妈每日带在身边,若是有危难的时候娃娃一定会感应到,娃娃一定来救妈妈。” 忽然有种想要哭的感动,贝潇潇抬起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这样至少可以让眼泪不会掉下来。然后笑笑,捏捏人参精粉嫩嫩的脸蛋:“娃娃今天为什么这么感性啊?弄得妈妈都要难过了!” “因为娃娃真的放不下妈妈啊,所以,娃娃要和妈妈多留些美好的回忆。妈妈可知道,娃娃把和妈妈的故事全部封存在这里了,”说着拿出了一个古色古香的方盒子,继续道:“妈妈想念娃娃的时候,只要打开它,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所有往事都会自动一幕幕飘过……这个就送给妈妈吧。”娃娃说着将方盒子递到贝潇潇手中。 夜了,夜色已经很深了,娃娃和贝潇潇一起吃过饭,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剩下贝潇潇一个人呆坐了半夜才沉沉睡去。 ,刚进入梦乡,人参精便轻轻的打开门,走到贝潇潇床前:“妈妈你醒醒,娃娃真的要走了,你知道么?” 贝潇潇从床上坐起来:“娃娃真的要走了?” 人参精点点头:“嗯,三天前娃娃就接到了仙界的通知,娃娃因为救了东辽国的皇帝宁君昊,所以已经功德圆满,被批准位列仙班了,可是,娃娃发现,盼了许多年的事情,在那一刻娃娃居然有些想放弃,因为娃娃不想离开妈妈,娃娃真的喜欢妈妈,娃娃舍不得妈妈。”人参精说着眼圈又红了:“所以这几天娃娃才会一直很焦躁,直到妈妈今天劝说娃娃的那番话,才让娃突然想明白了,或许,娃娃离开才是最好的决定!” **** 亲们,今天第三更,等更新的亲不必等了。雨寒也休息了。 称呼:父皇,母后!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你真的成仙了?”贝潇潇即替他高兴,又有些伤感:“可是成仙了,我以后还能见到你么?”你知道么?虽然我年纪不大,可是你每一句妈妈都叫进了我心里深处,我除了没有真正的生育你,但是,我真的把你当成了我自己的孩子。贝潇潇心底轻轻哀叹,其实早就知道他早晚会走的,可是到了这一刻,为什么满心的伤感!明明知道他已经三千多岁,只是长了一副孩童的相貌,可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的把他当成了一个弱小的孩童,想要保护他。 “我也不知道,可是,娃娃会很想念妈妈,是真的很想念妈妈!”娃娃说着竟流下泪来。 “宝贝不哭,宝贝不哭,今夜会有妈妈陪,不怕黑!”贝潇潇眼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妈妈再见――再见。”人参精微笑着对贝潇潇挥挥手,身影慢慢飘远。 “不要,娃娃你再陪妈妈一会,求你了。其实妈妈内心和你一样的孤单。娃娃……” 他不走,想让他快点离开,可是他要走了,为什么她的内心像是瞬间被人掏空了一般? 贝潇潇伸手想抓住越走越远的娃娃,可是却突然被另外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住。 “不要……”贝潇潇哭了起来。 “潇潇,有哥哥,不要怕,哥哥在这里,你醒醒。”刚才捉住贝潇潇双手的正是宁君昊,他刚回到养心殿,便听到贝潇潇的哭喊声,于是匆忙走进来,正瞧见贝潇潇睡梦里双手胡乱的在空气中挥舞,仿佛想要抓住什么。 贝潇潇睁开泪眼,当她看清楚床侧的宁君昊时,突然有些哽咽:“哥哥,娃娃走了,我喜欢他,我也是孤单的。”几个字便是一句简短的话,跳跃性很强,可是宁君昊完全听懂了她的话。仿佛,此时他握着的不是她的小手,而是她内心深处惶惑的孤单。可是他却只站在她的孤单之外徘徊,怎样都无法进入。 “潇潇,那只是一个梦境,你不要胡思乱想,他此时一定已经进入了梦乡,等你明天一醒来的时候,他就又在你眼前淘气了。”宁君昊轻声安慰道。 “不是的,不是的,他说的很清楚,因为救了你,功德圆满,所以他已经成仙了。他走了,他走了。”贝潇潇哽咽着说道,泪水顺着脸颊急速的流淌。后来,为了抑制自己内心的那份伤悲竟抽出宁君昊捂着的手捂住了嘴巴,把自己缩成一团,将头深深地埋在其中。 “来人。”看到贝潇潇如此痛苦,宁君昊心中纠结成一团,当下低喝一声。 “是。”冬儿急忙走进屋来。 “差人去传娃娃前来。” “是。”冬儿领命去了。 不一会,冬儿脸色有些惨白,刚才贝潇潇的哭声她有听到,原本她还不信,可是现在…… “启禀皇上,娃娃真的不在房中,他的床铺上只留下了这个。”说着冬儿伸开了自己一直合拢的手掌,里面赫然躺着娃娃头上顶着的几颗红缨。 宁君昊接过,研究了片刻,便递到贝潇潇手中,他真的走了?宁君昊有些怅然若失,他在的时候,他总是捉弄他,无所不用其极,可是现在他走了,他竟有些失落,虽然他的难过不及潇潇,可是毕竟还是有他相伴了一段日子…… 宁君昊回身坐在床边,将贝潇潇孤单的身子紧紧地拥入怀中,他要用他的温度暖融了贝潇潇心里的冰冷。不自觉的有些呢喃着“潇潇还有哥哥,若是潇潇离开,哥哥也会很难过很难过。” 贝潇潇低着头,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红缨,红缨在手心里渐渐地变得闪着亮光,当亮光退却时,她手中的红缨已经变成了几粒嫣红的人参种子。 “他真得走了。”贝潇潇抽泣了起来,就像受了伤害的孩子,宁君昊任她在自己的怀中宣泄着内心的伤悲,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不给她孤单的理由。 “潇潇,他并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若是你执意让他留在这里,或许给他带来的只会是伤害,你懂么?我们――我们现在应该为他高兴才对!” “……”贝潇潇点点头,只是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我懂得,只是突然感觉:很孤单!” 其实贝潇潇也明白,这对小人参精来说是盼望已久的好事,她应该为他高兴的,可是这一刻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 黑暗中,宁君昊拥着贝潇潇,她脸上依然有未干的泪痕,靠在宁君昊怀中沉沉睡去,宁君昊此时依然睁着眼睛,在黑夜中空洞的落在某一处。贝潇潇的话震颤着他,她是孤单的,可是他一直以为,只要有他,有他的爱包裹着她,她就会感觉快乐和满足。 *** 时间就是这样,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不论你高兴也好,悲伤也罢,它都会一直往前走,从不停歇。 人参精已经走了一个多月了。 贝潇潇渐渐地已经放下了,宁君昊除了批阅奏折和臣子商议朝政以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伴贝潇潇。 在他的保护下,宫中再没有人欺负潇潇,就连皇后也一改常态,时常会叫她去她那里坐坐,或者一起用膳。 这样一来,宁君昊即使忙碌的时候也不再担心贝潇潇。 “皇上,小姐已经被皇后喧去了。据说要吃过饭才能回来,皇后刚才命人前来邀请皇上共进晚餐,不知皇上是否有时间去娘娘那里用膳。”牛公公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 “嗯。”宁君昊依然低着头,也没说去或者不去。直到他批阅奏折累了,伸了个懒腰貌似才想起来这一茬,于是回头看向牛公公:“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皇上,皇后邀您一起共进晚膳,不知皇上……”牛公公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问道。 “潇潇去了她那里?”宁君昊不答反问。 “启禀皇上,小姐早就被喧过去了。” “好,摆驾景瑞宫。”宁君昊说着已经起步大步忙外而去。 牛公公也不敢怠慢,急忙小碎步跟上,扯着嗓子喊道:“摆驾景瑞宫。” 景瑞宫中,菜肴已经摆了满桌子,严晓彤和贝潇潇此时还在大厅里闲聊着。 今天她原打算在养心殿用膳,结果下午的时候,严晓彤差人喧她过来一起用晚膳,迫不得已,她只得换了一身淡雅的衣服来景瑞宫来陪皇后用膳。 只是,她不知道,原来宁君昊也在被邀请行列。 最近皇后变了,以前对她充满了敌意,可是最近却口口声声的称呼她为女儿,整个景瑞宫的奴才侍女也都称呼她为公主,这让她云里雾里的更加的感觉别扭。 “皇上驾到!”牛公公的声音传进宫中。 皇后一听到皇上到了,整个身子突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眼中只剩下了皇上,急速的往门口走去迎接。 贝潇潇只得赶紧跟着起来,然后到门口迎接。 “皇上万福。”皇后轻笑着,温雅的说道。 “女儿啊,快来见过父皇。”严晓彤媚眼里全是无害的笑容,对着贝潇潇招招手。 可是,贝潇潇和宁君昊却突然陷入了难堪的境地。 “皇上吉祥。”贝潇潇在皇后身后有些麻木的问候着,‘父皇’她叫不出口,于是她擅自改成了‘皇上’。 这种称呼,让她突然感觉拘束起来,这跟她平日里在养心殿见到皇上的感觉真是不一样。 在养心殿,她从来不管皇上回来了要问安,就是像对待亲哥哥一样的凑过去:哥哥你回来了,或者,有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忙自己的。 而这里,不仅要问安,而且周围侍女和奴才一口一个‘公主’,严晓彤则口口声声的‘女儿’,这让她情何以堪!她和皇帝哥哥那抹淡淡的情愫难道就此被灌上有伤人伦?! 宫中的饭菜再可口,也因为日日如此而没有任何的稀奇了,可是贝潇潇却突然间想喝酒。 在严晓彤的蛊惑下,她终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心中那抹好不容易平淡的忧伤再一次深深地划过心田。 或许是看到了贝潇潇眼神中的那抹伤痛和落寞,宁君昊忍下心中的疼痛,举起筷子给她布了一些她平日里爱吃的菜式:“来,潇潇多吃点。” 贝潇潇轻扯唇角,回给宁君昊一个浅笑:“谢谢――”皇帝哥哥。可是,这四个字却突然卡在了喉咙间。 严晓彤急忙再一次端起酒杯,巧笑着:“来来来,难得我们今天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女儿啊,你陪母后再喝几杯。”说着便将酒杯递进了贝潇潇手中。 宁君昊静静地看着她们两个,而贝潇潇则一直没看宁君昊,既然这种事情不能够让他帮助自己解决,那看他有何用! 贝潇潇接过酒杯,直接将酒一口喝了下去。 *** 今天第一更,接下来是第二更,亲们稍后。 父皇,我怀了你的孩子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来,给我满上,我敬母后。”等奴婢将贝潇潇的酒倒满,贝潇潇再一次举起:“愿母后越来越年轻,永得皇上的恩宠。” “本宫谢谢女儿,来,我们干。” 两个人说着又一口干了杯中酒。 严晓彤看着贝潇潇的酒杯,不禁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回过头,跟她身后的嬷嬷相互点点头,算是心照不宣。 宁君昊没想到贝潇潇竟醉了,小嘴红嘟嘟的一直在那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牛公公,你带朕送潇潇回养心殿。”宁昊有些闷闷的,潇潇的心里他能感受一二。 “哎呀,皇上,牛公公是你用了多年的奴才,不如臣妾差人送女儿回去便是。”说着,她回头对身后的嬷嬷道:“嬷嬷。你差人将公主送回养心殿,记得要小心仔细的伺候着否则,看本宫不剥了你们的皮。” “是。嬷嬷这就去安排。”说着已经上前轻手轻脚的扶着贝潇潇离开了。 宁君昊努力地收回自己的眼神,不再去看,就算严晓彤再笨,她也不会在这时对贝潇潇动手,否则,任谁都会猜到是她严晓彤的杰作。不过,他心里也早就跟着失去了兴趣,此时端起酒,独自一饮而尽。 “朕吃好了,还有些……”宁君昊本来想说还有些奏折没有批复,可是不等他说完,严晓彤早就截住他的话不让他说出来。 “皇上,近日臣妾时常想起刚进宫陪着皇上的那段日子,或许真的是臣妾老了,居然越来越念旧!您也有段日子没到臣妾这里来了,今日即来了,不如就多陪陪臣妾。来,臣妾祝皇上福体安康,国泰民安。”说着,严晓彤端起酒杯首先饮尽了杯中酒。 ……当宁君昊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了,宁君昊很想回去看看贝潇潇现在是否好过一些了,站在御花园中,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批阅奏折,等回养心殿休息时再去安慰潇潇。 既然决定了,他便大步流星毫不犹豫的往御书房而去。 于是,本文开篇的一幕便由此引出,等宁君昊批阅完奏折回到养心殿时,才会看到那样让人喷血的一幕。 原来这一切都是皇后设计的贝潇潇,在酒中给她服下了‘情人合欢散’,于是,那一夜,皇后的亲信――图侍卫死了。 宁君昊忍下了想要即刻揭穿严晓彤即刻报复她的念头,因为,整个事情时机还不成熟。 可是,有的时候,事情越是处于等待中,越会引发出更多的事情,就像严晓彤,她一计不成,便和太后又设了一记。将贝潇潇指婚给了吴起焕之子吴渭。 正当宁君昊想方设法为贝潇潇解除指婚时,贝潇潇这丫头却误解了他,居然开始预谋自己的行动了。 那日在佛堂抄写经文,冬儿跌跌撞撞的前来报告消息后,贝潇潇和冬儿悄悄地回养心殿,去探听消息,直到听到宁君昊应允交换生辰八字纳吉,贝潇潇心里又惊又怒,瞬间变得拔凉拔凉的,这样的一个宁君昊跟她熟悉的那个宁君昊决然不同。 当佛经已经抄完了,贝潇潇回到养心殿中的偏殿,平日里里,觉得这里才是自己的家,自己在这里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她的皇帝哥哥是那么的疼她,可是现在…… 突然这里的一切都让她厌倦…… 东辽国的皇宫中,已经到了掌灯十分,可是整个养心殿中依然黑暗一片,就像她的主人此时的心情一样。 一身素白的潇潇坐在宫中一偶,双手抱着膝头,一双黑如葡萄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簇拥下一眨不眨的盯着某一处,发呆,出神。 自从她十岁那年穿越到这个时代至今,她已经在这皇宫中住了整整六年的时间(除了那次偷溜出宫,还有和皇上悄悄地微服私访之外,她都是乖乖的呆在这如牢笼的宫中),可是,这还是她第一次感觉无奈、无助、心死。 六年了,这六年,或许对于年轮来说只是一个又一个轮回,可是对她,时间这个巨大的熔炉却把她从一个身材似洗衣板的小女孩慢慢的雕琢成:身材玲珑‘凹凸有致的少女,更是让她拥有着一张人人羡慕的绝色姿容。 她曾经看见许多朝中男子在见到她之后为之失神的刹那,还有那个吴渭――就是皇上指婚给她的那个男子,那副垂涎三尺的猥琐相。 …… 夜色中,一行人随着当中身姿挺拔魁梧的最耀眼男子匆匆而来。一身明黄,显示着他地位的尊贵。 随着几盏灯笼的闯入,一时间映亮了满院子的精致装点,借着微弱的灯火,男子一双直入云鬓的眉头轻轻地拧在了一起,一双星眸灿灿,咄咄的盯着黑暗中的养心殿,看不出他此时心中所想、所思。 身后的太监尖着嗓子想往里面传报,却被男子大手一挥,及时阻止了。 稍作停留,男子起脚决定走进养心殿中的偏殿,身后簇拥着他的侍卫和太监停步,宫女们也没有再跟进,都静静的盯着没入门内的皇上。 “潇潇――”男子声音低沉而磁性,充满了宠溺和心疼,对于他所呼唤的女子,他心里面隐藏了太多的包容,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他一直宠着爱着的丫头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情绪突然低落至此,居然到了掌灯时分都不掌灯,这变化…… “父皇。”房间角落里传出潇潇有些低落的声音。 眼前的男子为这个称呼一怔,他正是东辽国的皇帝――君昊,一身的璀璨光芒,只是平添了几分冷傲的霸气。 “来人,掌灯。”君昊威严而中气十足的命令,身体因黑暗中那一声带有距离的“父皇”而绷得笔直。这称呼――他不习惯。 她――曾经也不习惯,除了那次合卺,她呢喃的祈求自己要了她时,她曾经称呼他‘父皇’,这是第二次,可是他想不清楚她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称呼他。 “不,别掌灯,我就想这样呆一会。”潇潇听到君昊要求掌灯的命令后,急忙出声阻止,声音中满是祈求的味道。 黑暗会给人一种堕落的感觉,更会给人一种自我保护的**。就让她在黑暗中吧,这样,她兴许会更舒服、肆意一些。 “好,我不掌灯,不掌灯,我过去好不好,让我看看你?”说着,君昊轻轻地移动脚步往潇潇的声音处移去。 渐渐习惯了黑暗中的视觉,君昊很快找到了藏身在角落中的潇潇,走到她面前蹲下,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动作一气呵成,那种谨慎就像生怕把一个精致而无价的瓷娃娃弄碎了一般。 潇潇衣饰凌乱,表情落寞而恬淡,可是昏暗的灯光却把整个人衬托的就像一尘不染的画中仙子一般,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你到底怎么了?”君昊问的有些无奈,一张俊逸的脸轻轻地在她脸上摩挲着,希望这样,让她感觉着自己的气息,从而能够给她更多的安全感。其实他能猜到,一定还是为了那件事情…… “父皇……”她痛恨死了这个称呼,这是她唯一仅有的一次在没有外人在的时候这样称呼他。可是就像是在跟他赌气,她今天非要至两个人于尴尬之中。 君昊内心也是一怔,这个称呼让他无比的沮丧,他二十四,她十六,可是他们却成了父女!相比较下,他更喜欢她没外人在时,那句甜甜的‘皇帝哥哥’。 不知道潇潇此时为什么会称呼他‘父皇’。可是君昊又不得不装作不在乎的答应着:“哎。丫头,说吧,是不是还在为指婚的事情不高兴?” “我,我……的婚约还作数么?”潇潇有点语无伦次。 “什么?”君昊明明听清楚了她的问题却下意识的再一次追问道,那是‘不得已’!当初被太后和皇后设圈套,潇潇被指婚给大将军吴起唤之子吴渭时的情景重新浮现在君昊眼前。这是他始料不及的。 宁君昊深吸一口气:“潇潇相信哥哥么?” “……”贝潇潇无语,这是苦涩的点点头。 ‘相信’这个词,她再也没有勇气理直气壮的说出口,她在心底问自己:相信么?能相信么?又凭什么相信? “那就好。”他想说,给我时间,我来慢慢解决。但最终,他没有把这话说出口,这也是让他最后悔没说出口的一句话。当时他只是觉得,不如直接用行动证明给她看! 难道那一夜,他只是跟她玩玩?潇潇不屑而凄苦的笑笑,然后便抛出了一句让人心中波澜起伏的话:“父皇,我怀了你的孩子。” 潇潇声音如黄鹂淡淡,就像在夜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音符,竟听不出其间一丝的波澜,可是听的人瞬间脸上为之动容、变色,一双俊眸更是为之增大了几分。 **** 今日第二更,马上第三更。 贝潇潇出走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你、你说的是真的?”君昊身子绷直,俯头,眼眸深邃的紧紧盯着潇潇,内心是苦涩还是快乐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其实宁君昊听到贝潇潇的话后,完全沉浸在了为人父的喜悦中,可是,这一切在贝潇潇眼中看来,却变成了另一种滋味。 “嗯。”潇潇点点头,笑容绝美而决绝。眼前的男子,他没有给自己任何承诺,尤其自己的身份还是敌国――西单国的宰相之女?看他的表情,也绝对没想到自己会怀了他的骨肉。 自从穿越过来,她就悄悄地住进了这具身体,也随着她的名字生活在了这个世界上,然后,一切又巧合的被东辽国的皇帝宁君昊遇见,顺道把她给带回了东辽国养在深宫中。 “潇潇,给我时间,好么?只要你相信我,就给我时间。皇帝哥哥绝不会将你嫁给他人。”君昊心疼的将怀中潇潇拥的更小心翼翼,原来他要当爸爸了,原来她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苦恼,原来她很在意那个婚约横亘在他们之间,看来自己还是太忽视她了,这些事情自己早就该为她…… 呵呵,是么?只要给你时间,你是准备丰厚的嫁妆,将我嫁作他人妇吧?只是,这些话她只在心中想想,并没有说出来。 君昊的心思百转千回,若想矫正他们非亲属的关系多难,眼前的皇后便是第一个阻力,自己还没登上大宝时,她父亲便已经势力遍布朝野,当自己即位周遭虎狼环肆时,若不是她父亲的鼎力支持,或许自己当时还真的扛不住那一轮轮的轮番攻击。虽然现在严侍郎已经被他打压,可是,若是潇潇怀有龙种的消息一旦传出,那第一个惹来杀身之祸的就是贝潇潇,而他也将因此陷入被动的局面。 这也正是他一再容忍太后和皇后为所欲为的原因之一,就像没有征得他的同意便诏告天下皇上皇后新收了义女――指名潇潇公主。就像没有征得他的同意,便把潇潇指婚给吴起唤之子吴渭, …… 被静静拥在怀中的潇潇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心中复杂的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 夜色渐深,京城中到处都是欢歌艳舞,极尽的渲染着一个朝代的繁华盛世,养心殿中却寂静如初。 偏殿之门再一次轻轻开启,皇上背着手从里面缓缓地踱出来,在门前站定,回过身,再次扫了一眼偏殿。 少顷,君昊回过头,有些落寞的往自己的主殿而去。 一群侍卫和宫女、太监环绕在身侧,掌灯的掌灯,缓缓离去。 而偏殿中,潇潇终于成功的把皇上打发走了。 潇潇深深地吐了口气,虽然自那次之后,皇上时常会留宿偏殿,可是,她怎能在这关键时候让皇上留宿偏殿?那样,她的计划又该如何实施! …… 又一个黎明,黎明其实并不代表新生,有的时候它反而预示着黑暗的到来…… “皇上,皇上不好啦……”牛公公伴着偏殿冬儿和小蜜桃传来的哭声闯进主殿,跪在龙榻前哆嗦了起来。 凭直觉,宁君昊噌的一下坐了起来:“讲――” “皇上,贝、贝小姐失踪了……”就算再怕龙眼震怒也要禀报啊!牛公公豁出去了。 嗡,宁君昊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该来的还是来了……朕早就该防着她的,早就该防着她的!” 皇上现在满心转的都是潇潇这丫头在哪里?昨夜她的一句话,几乎让他一夜都没有睡着觉,可是一早上就得到:潇潇无故失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她自己离宫出走,还是后宫得到了她怀有龙嗣的消息,做了对潇潇不利的事情?可是昨夜潇潇和自己说起那件事情时,身边并没有别人在啊? 种种揣测困扰着皇上。 “小六子――”皇上一声低喝,外面的刘公公急忙走进来,他姓刘,但是皇上习惯叫他小六子。 “奴才在。”刘公公躬身哈腰,谁人不知那个潇潇公主对皇上来说的重要性,生怕在这个节骨眼上惹皇上一个气不顺,自己就又置身刀尖油锅里了。 “差人把李渡传来。”李渡不止是宫中御前侍卫,而且武功顶尖不说,还有勇有谋。 “遮。”刘公公应着,恭敬地退出。 …… 不一会,李渡匆匆而来,宁君昊已经洗漱完,坐在养心殿大厅等着他了。 一进门,便见宁君昊脸色阴郁至极,李渡已经猜到了皇上喧他前来绝非小事。 “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渡双手抱拳,恭敬地问安。 “李渡,潇潇失踪了,朕命你即刻带领御前侍卫出宫搜索。”宁君昊声音极尽平淡,可是他越平淡,李渡越能感觉到其中的惊涛骇浪。 “遮,属下即刻前去查找。”李渡此时才知道为什么皇上的表情如此阴郁,看来,事情严重了。于是,赶紧起身往外走去。 “李渡。”宁君昊再一次叫住李渡:“她现在已经怀有朕的子嗣,朕叫你活捉回来,不准许伤她一根汗毛,否则,朕要你颈上人头。”宁君昊每一个都说的极慢,可是听的人却毛骨悚然。 “遮,属下发誓绝不伤贝小姐一根汗毛。”李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才起身离开。 贝潇潇呀贝潇潇,你知不知道,你的离去,朕几乎连心都碎了,宁君昊在心底深处无力的自喃,他已经完全把心给了她,可是她竟然在告诉他怀了他的孩子之后,狠心的离开! 宁君昊在贝潇潇的房中来回缓慢地踱着步子!心中的忧伤整个纠结了内心世界,此时,任何国事,任何争斗都不在有意义了,贝潇潇的离开,他失去了一切…… 冬儿和小蜜桃躲在角落一个劲的抹眼泪,她们的小姐不要她们了,她们将皇上的伤心难过全部看在眼中,其实,她们和皇上一样的伤心。 “皇上,小姐她……她还会不会回来呀?”冬儿终于忍不住了,低泣这问道。 “她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来的。”即使她不会来,朕也会把她找回来。宁君昊暗暗下决心道。 *** 今日最后一更。亲们周末愉快。 宁君昊冷静地道:她已经出京城了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京城外的小路上,晌午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木点点的洒落下来。 潇潇睁大了双眼在龙放身上上下打量着:“话说,你咋都不见老的啦?”虽然讨厌他,可是既然遇到了,心里有疑问自然还是问出来舒服一些。 “阳光温热,岁月静好,你还不来,我怎敢老去?”龙放悠游自在的半眯着眼睛,斜躺在树杈上摇晃着双腿慵懒的说道。 就在刚才贝潇潇路过此地,突然发现树上一条巨蟒张牙舞爪的朝她扑过来,贝潇潇被惊得就差拔足狂奔,可是当时她居然双腿像灌了铅一般居然不听她使唤。 龙放看到了自己预期的结果,才变回人形,在树上放肆的大笑着。没办法,谁让她得罪过他,他就是觉得捉弄她才开心。 于是才有了本章开头的问话。 “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我才在这世上活了十几年,可是你呢?我真的怀疑你真实的皮肤已经可以跟树皮堪媲美了!甚至还要……”潇潇不禁白了龙放一眼。虽然对他刚才的表现很介怀,可是又拿他无可奈何!那就不如借用语言的力量打击他好了! 龙放嘴角绽出淡淡的笑意:“人都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你怎么就不能变的斯文一点啊?怎么说我们也有半载未见,你就不能拣点好听的说说?” “哼哼,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呢!那也要看树谁了,就你这样的,别说百年,就是千年,我看也顶多是长成参天大葱!”贝潇潇撇了撇龙放,极尽挖苦的说道。 “喂,某女子千万别此时为了逞一时之口舌之快,将来后悔啊,日后的日子,你还有段日子需要我帮你呢,若是再不捡好听的说,你小心我给你穿小鞋!”龙放邪肆的笑笑,极尽威胁着说道。同时身影已经从树上飘了下来,直走到贝潇潇面前。 潇潇撇撇嘴:“喂,我可不是那街边上算命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你可以有意见,但是有意见也得――憋着。”潇潇撂下最后一句便不再理会这家伙,继续往前走去。现在她可没功夫听他在这磨洋工。 “唉,怎么说急就急了啊。这么久不见了咋也得再聊上几句啊!” 话说能不急么,后有追兵呀,她巴不得自己长出无数只脚或者翅膀来,然后迅速在这片土地上消失。若是让她的皇帝哥哥――不对,现在是名义上的父皇――追上了,她说不定会死的有多难看呢!虽然,他从来没有大声对她说过一句话!但是,逃婚,携子私逃,哪一样的结果都不是她承受得起的。更何况那个阴险至极的太后,那个想方设法想至她于死地的皇后…… 贝潇潇甩甩头,不能想,若是有想的时间,她还不如好好谋划一下要躲到哪里会好些。 首先,西境国不能去,她有理由相信,皇上第一个追捕的方向一定是直奔西境国,白凌飞的府邸更不在话下。另外什么丝路镇等等她曾经住过的地方她也绝对不能去,否则无异于自投罗网。 其实她没有算到,其实还有一个人此时也是满脸阴郁的想要剥她的皮抽她的筋,这人就是吴渭,贝潇潇的逃婚让他在京城丢尽面子。他发誓要亲自找到这个女子,要么,跟着他回来做他的女人,要么就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此时,估计他的属下已经遍布了京城内外,展开了地毯式的搜查。他只需在宫中等着关于她的消息传回来便是。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贝潇潇之所以从出宫之后便小时的无影无踪并不是他的属下办事不利,而是他遇到了人力以外的现象。 龙放之所以出现,是因为他用元神分出了一个身体,飞到了京城外,然后在用法力幻化出一条从未有人见过的小路,并且诱导了贝潇潇走进来,此时别说任何人展开地毯式搜查,就算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也看不见贝潇潇的。 贝潇潇被龙放纠缠着和他聊天,她不耐烦急了:“大哥呀,我拜托你了,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某女子很急么?你就高抬你的贵……”贝潇潇突然间语结了:到底是贵爪还是贵蹄子呢? “哎呀,你就放过可怜的我吧!”贝潇潇又是作揖又是点头的。 “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纵使我对你再好,你还是这幅德行,你知不知道,……”他本来想说“这个不是我的真身,这是我幻化出来的分身,是专门为了救你而来的,你懂不懂啊!你你你,你太伤害我了。”可是,龙放突然把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我是完全为了顾及你的安慰你懂不懂,你知道现在除了那个傻皇帝在寻你以外,有多少人想杀了你么?嗯?”龙放郁闷之极。 “关你什么事?啊!我突然明白了,你又是来看我笑话的对不?嗯?你是不是每次见到我的狼狈相你就很开心啊?我想,你小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虐待?不然你的心里怎么会如此扭曲?”贝潇潇毫无遮拦的贬损着龙放。 “哈,哈哈,行,随你,我龙放还真是看着你被折腾的时候心里爽极了。”龙放不怒反笑了起来。 真是的,他为什么每次都会被她激怒啊! “哼,就知道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贝潇潇继续往前走着。 “那是那是,我看着你一次次落难,我心里很爽了。”龙放就跟着贝潇潇身后晃着,只要走过了这一带,他就必须离开了,回龙宫了。剩下的路要靠她自己! “难道你们龙宫就没有事情可以做么?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贝潇潇边往前走,边问道。 “……” “喂,问你话呢?干嘛不说。”贝潇潇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龙放。 “咦――”贝潇潇四处张望,那里还有龙放的影子,他早就不知道啥时候走了。 贝潇潇摇摇头:“哼,真是一个怪人。”说着,回头继续赶自己的路。 人生当中,有谁能从出生便赔你走完一生的路啊?基本没有这样一个人!所以,龙放无故失踪,她想得通。 前方不远处的小路连接着一条宽阔的大路,看样子不远处便有小镇之类的了。 贝潇潇站在路口稍作停顿,便继续往前赶路了。 她这次离开连冬儿和小蜜桃都没有带,因为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至少她和冬儿还有目标,可是这一次她是漫无目的的,至于前方有什么等着她,她也不知道。 果然,不远处有个小镇。 贝潇潇走进小镇,小镇不大,总共就三条主街,信步其中,小镇虽小,确如麻雀一般,虽小却五脏俱全。 贝潇潇因为一身男装的缘故,再加上行事低调,所以并没引起小镇上人的注意。 一天的时间真快啊,此时夕阳庸懒的挂在西边。 驻足街头,贝潇潇深深喘口气,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看来她只适合隐于市了。一天的时间,估计她也走不出多远。 不过,或许宁君昊怎样都想不到自己会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住下吧! 贝潇潇在周围转了一圈,顺便向当地居民打听了一下,很快的,在当地居民的指引下,贝潇潇租到了一间单门独院的房子。 虽然院落不大,但是总是有个独自的空间,这样一来,只要关起门来,不论她如何穿着都方便一些。 屋子收拾的很利索,生活用品一样不缺,进去便可以直接住了。 待房东离开,贝潇潇将东西放置好,便坐了下来休息。 *** “回皇上,属下已经翻遍了京城内和周边的一些城镇,可是……贝小姐她……还是不见她的踪影,属下……”李渡整整的找了一天的时间,可是,贝潇潇就像是平地消失了一般音讯全无。 “若是到现在依然找不到她,她应该已经出了京城了。”宁君昊冷静地分析着贝潇潇的情况。 “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臣今天下午将周边的城镇都搜了一遍,可是,当地居民并没有发现或者遇到一个陌生女子出现。所以,属下……”他也不知道应该再去那里搜查了。 “李渡,潇潇善于男装,你忘了么?还有,以潇潇的心计,她绝对不会走远,朕估计,她就算真的出了京城,也绝不会走远,她一定会藏在离朕最近的地方,因为她以为朕绝猜不到她的行踪。你懂么?”宁君昊眼神半眯着。 李渡经过宁君昊一点拨立马醒悟了:对啊,贝潇潇善于装扮,而且绝不是一般的女子,既然她能够悄没声息的离开皇宫不让任何人发现,她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自己的退路,看来他也不能拿对待常人的方法来对她。 “召集更多的侍卫,明天一定再把周围搜索一遍。”宁君昊沉着声音命令道。 *** 今日第一更,第二日更立刻上传。亲们等着。记得红包或者金牌打赏雨寒哈。 不可错过的机会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遮。”李渡领命,然后继续道:“皇上,除了属下带人搜捕小姐以外,京城里好像还有人在搜捕小姐,只是他们一直在暗中行动,属下追查未果。” “哦?……”宁君昊将手握拳放在唇边,双眼半眯着:“这么说,有人比朕还着急?到底是谁呢?” “若是属下没有猜错,应该是吴起焕之子吴渭所为!估计小姐离宫出走对他也是一个很重的打击,他一时难以咽下心中这口郁闷之气,所以他才暗中调配人手,插手此事。” “若真是他再搜索潇潇,潇潇便没有性命之忧,怕就怕是宫中某些人趁着潇潇离开皇宫,准备对她下黑手。” “属下一定尽快弄清此时,程秉给皇上。” 牛公公在宁君昊身后半敛着眼眸,皇上怒了,越是平静越说明皇上心中暗涌的怒气。于是,他又变成了以往那副装死狗的样子。只是,此时仿佛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他也乐得被大家给忘记。 “牛公公,喧杜宰相进宫。”宁君昊头也不回,现在他只想尽快的解决一个问题。 “遮。”牛公公小心翼翼的应道,此时喧杜宰相前来,皇上一定是准备动谁了,否则他不会在无故的情况下连夜宣召宰相的。 李渡仿佛也突然明白了宁君昊心中所想,于是赶紧上前一步:“皇上,此时万万急不得,请皇上三思。” “朕就是三思的太多了,才致使朕最最心爱的女子伤心的离去。朕就是三思的太多,所以朕才会一次有一次的伤害她。”说到潇潇,宁君昊额上青筋暴跳。 杜宰相很快便出现在了宁君昊的御书房。 宁君昊开门见山的道:“今夜请宰相前来,是因为朕要废后,请宰相拟旨。” “皇上何故……急着废后?”杜宰相早就知道宁君昊早晚有一天会起废后的念头,可是他没想到在这么仓促的情况下。 “皇后心思歹毒,曾经设计陷害潇潇,更欲参与朝政,这样的女人,朕怎能容她稳坐后宫之首!朕宁可废了她……” “皇上,请容老臣说几句话: 此时严侍郎刚刚因为结党营私而被朝廷孤立,皇上若是这时提出废后,难免会让朝中老臣们寒心哪! 另外,太后本就一心护着皇后,此时皇上根基未稳,若是为此事与太后反目,那恐怕皇上更是腹背受敌。 到时候,若是动摇了国之根本,岂不得不偿失!皇上,请三思啊!” 杜宰相一听皇上要废后,额头上冒出了冷冷的一层汗水,眼下,就算是皇上再倚重他,可是好虎也难敌群狼,到时候虎狼环肆,一个不小心,不止他成为整个东辽国的罪人,就是皇上也会万劫不复啊! 宁君昊剑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一只手下意识的伸到眉宇间,用力的揉着。 怎么办,他心乱如麻,潇潇到底是不是自己悄悄地离开了皇宫,他但愿是,若是这样,她至少还活着,怕就拍是她怀有龙种的消息被泄露了,于是宫中有人想至她于死地!他不敢多想,更不敢想像失去她以后的日子应该如何过。 “杜宰相,若你是朕,你会如何做?”宁君昊心中郁结,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皇上,臣不是让皇上忍下这口气,但是,皇上掌管东辽国一方江山,请皇上一定要谋定而动,到那时,臣一定力顶皇上,绝无推托之词!只是今时今日,皇上才将安扎人头取下,太后心中正为此事耿耿于怀,已经对皇上起了戒备之心,更何况太后已经做好人情,将贝潇潇指婚给吴起焕之子,若是此时太后有命,吴起焕岂能不从,人心已经被太后收买了,皇上啊,此时不宜轻举妄动,给太后留下把柄,所以,臣以为:当务之急,还是让李侍卫赶紧找到贝小姐方为上策啊!” 宁君昊不得不点头,杜宰相说的不错,凡是,尤其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任何事情,一定要谋定而定! *** “皇后娘娘,属下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知道贝小姐真的一天都未在养心殿中出现,而且李渡带着很多侍卫今天在京城内外貌似在搜索什么人!”皇后的心腹再一次来到景瑞宫报告。 “废物,人都没了一天的时间,你才想起来跟本宫报告,要你这吃闲饭的有何用!”严晓彤眼中尽是怒意,这么大的事情,皇上居然瞒着宫中上下。这让她很想不通。 “属下,属下办事不利,请皇后娘娘责罚。……不过,属下今天无意中听到李渡和皇上禀报搜查结果时,皇上有提到……好像是什么事情不能让后宫之中的人知道,否则,会给潇潇带来杀身之祸,皇上还怀疑后宫中是不是谁得到了消息,所以才会想杀了贝潇潇。”心腹见严晓彤怒了,不禁颤抖着将自己听到的悉数倒了出来。 “怕后宫之中有人知道?什么事情……”严晓彤暂时放下那个奴才办事不利,疑惑的问到。 “属下也想不明白,只是看样子皇上很担心。” “后宫中有人想杀她,除了我就是皇太后,若是我容不下她,唯一的就是她跟皇上在一起,难道……”严晓彤立马惊了,莫非皇上懂了纳贝潇潇为妃的念头?若真是这样,她的后宫之首…… 严晓彤回头更加严厉的盯着侍卫:“你仔细想想,他到底是怎么说的?他会不会……”她很想问皇上是不是早就已经和贝潇潇有了既定的夫妻之实,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问出来:“你平日里有没有看到皇上在夜晚进出贝潇潇的房间?” “有,皇上基本每日回到养心殿都会先去看贝潇潇有否安睡,但是每次进入房间都会很快的离开。估计只是每天看看她而已。”属下知无不言,只是他真的没有看到那夜皇后对贝潇潇下了情人合欢散之后,皇上救贝潇潇,并且为了救贝潇潇而要了她那一幕,所以,他并不是有心隐瞒。 “那到底是为什么?只是单单想纳她为妃而已?”皇后蹙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不管是哪一种,她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纵使认了贝潇潇为义女,纵使千方百计的将贝潇潇指婚给吴起焕之子吴渭。纵使她做了这么多,可还是打消不了宁君昊喜欢她想纳她为妃的念头! 严晓彤心中暗暗说道:宁君昊,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想纳她,我偏偏要让她死在我手中。 “你先下去吧,接下来,你要继续观察皇上,有任何事情,你可以不分时间前来禀报。” “遮。”心腹低着头,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嬷嬷上前轻道:“娘娘,皇上怕你知道,可是有什么理由怕你知道?莫非她怀了皇上的龙种,皇上怕你杀人灭口,除此之外,嬷嬷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还能让皇上紧张至此!” 严晓彤心中一颤:“若真是这样,本宫……本宫该怎么办?”她不能让她和那个孩子将来在宫中跟她争夺后位和太子之位。 “娘娘,此时,她既然选择了私自离开皇宫,这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啊!” “哼,本宫绝不能让她活着出现在宫里,可是……嬷嬷你觉得如何是好?” “娘娘此时正是好机会,刚好不用我们出手,只要……”嬷嬷趴在严晓彤耳边窃窃私语。 皇后听了嬷嬷的话,突然眼中放出了异彩,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点点头道:“嬷嬷啊嬷嬷,也只有你才能如此的为本宫排忧解难,本宫有你这样的嬷嬷真是足矣!” “娘娘过奖了,嬷嬷从娘娘年幼时便一直服侍着娘娘,自然一切都为娘娘着想,哪怕娘娘需要嬷嬷献身,嬷嬷依然眉头都不眨一下。” 严晓彤拉着嬷嬷的手感动的深情的望着嬷嬷“嬷嬷,本宫记下了,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等你再老些,本宫便赐你万亩良田,让你出宫安度晚年。” 嬷嬷一听皇后想让她出宫,惶恐的突地跪了下来:“娘娘,嬷嬷甘愿在宫中伺候您一辈子,请娘娘不要赶嬷嬷出宫!” “嬷嬷难道不想出宫好好地享几年清福么?”皇后本是好意,她没想到嬷嬷会如此紧张。 “嬷嬷此生只愿一直伺候皇后娘娘,其他从未想过,也求娘娘成全嬷嬷!” 严晓彤放柔了声音:“好好好,那就按嬷嬷说的,本宫一直把你留在身边,其实啊,本宫还舍不得放你走呢!” …… 第二日,第三日,乃至接下来的十数日京城内外依然一直在搜查贝潇潇的下落,李渡已经完全肯定暗地里搜查贝潇潇的就是吴渭的人,可是他不明白前几日还比较隐晦的搜查为什么到了现在反而变得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正想着,李渡抬起头望着大街上匆匆行人,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逝。 *** 今日第二更,马上上传第三更,雨寒每天固定八千字上传,亲们可以放心的收藏推荐点击。 找到贝潇潇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李渡心里一紧,若不是他曾经跟贝潇潇一起呆过一段日子,他绝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瘦小的男子就是贝潇潇装扮而成的。 李渡没有通知手下,只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后,眼下这种情况,或许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贝潇潇的藏身之处会更安全一些。 他随着贝潇潇走了一段路,然后贝潇潇便拐进了一个很寂静的胡同里,若不是有她带路,他怎么也想不出原来贝潇潇真的敢隐身在离京城这么近的小城镇中。直到看着她没入一扇门内,李渡才在周围转了一圈,牢牢地记住了这里才小心翼翼的离开。 *** 皇宫中,李渡匆匆走进御书房: “皇上,属下终于找到了贝小姐的藏身之处,果然被皇上料中,她确实藏身在丽晶城不远的小镇上,属下,属下真是服了她,她在属下众侍卫面前居然能够淡定的走来走去,若不是属下曾经随着皇上和贝小姐呆过一段日子,属下都会被她的身影蒙混过去。贝小姐真是一介奇女子啊!” “……”这些日子一来,宁君昊第一次觉得内心舒适了一些,放心了一些:“带朕去见他。” “遮。”李渡起身,他就知道皇上绝对忍不到明天再去找她,此时,他早就准备好了马车,在门外候着,随时陪皇上出宫。 一时间,宁君昊心情大好,就连脚步都轻松了许多。 贝潇潇此时一个人正在自己的小窝中休息,心中幻想着以后的日子将如何度过,这些日子,镇上的搜索从未停止过,可是她却从未被发现,她相信这以后她也一定能够这样平平淡淡的生活。 “叩叩叩”正在冥想,突然,门外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贝潇潇起身走出来一定又是房东那家的丫头,这几天她一直用很爱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看来,有必要慢慢的让她知道自己是个女儿身。 “是青竹么?” 贝潇潇伸手把门打开,可是随着门打开的瞬间,她的心脏像是突然撞进了一只小鹿,突突突的狂跳个不停。 “……”一时间,所有语言都失去了痕迹,她竟哑在了当场。 随着宁君昊一步步往里走来,贝潇潇下意识的一步步往后退去。 他身后为数很少的几个侍卫也跟了进来。 宁君昊轻弯唇角:“怎么?潇潇见到哥哥不高兴么?”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贝潇潇第一次感觉绝望了,他还是想将自己捉回去嫁给那个四肢发达的家伙?!!! 她不要,即使以死相逼她也绝不嫁给他。 “难道哥哥远道而来,潇潇都不请哥哥进屋里坐坐?”宁君昊说着,已经信步往屋中走去。 贝潇潇只得被迫的跟着他往屋子里走去。 进入屋里,宁君昊站定,回头看着贝潇潇:“这几日,你清瘦了!” “……”贝潇潇无语。 “潇潇跟我回去吧!” “不,我绝不会去。” “难道你真的准备在这里呆一辈子,永远都不回宫么?” “冬天的蒲扇夏天的棉袄,还有就是你的马后客都是多余的。我绝不会再回到那个满是肮脏交易的皇宫,你就死了心吧!”贝潇潇横下心来不打算回宫。 “那好,你若是不回去啊,哥哥就把皇宫搬到这里来,我从今以后就在这里批阅奏折,上朝好了。”宁君昊轻笑着说道。 “你――”贝潇潇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对他才好,想了又想才摇着头再一次开口:“呵,世事往往如此,想回头也已经来不及了,即使你肯沦为劣马,不一定有回头草在等着你。从今天开始,我们分手了!” “我决不跟你分手。”宁君昊依然一副好口气,孕妇应该保持良好的心情,他不想让她心情不好。 “为什么?你既然不爱我,最起码你可以放我自由,难道我只要求这一点你都不能给我吗?” “就像这街上摆着的包子,你咬了一口,人家肯给你换吗?”宁君昊反驳道。 “可是你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我想像的那么爱我1” “就像这街边的包子,你本来想吃肉包子,可是拿错了,等你咬了一口才发现是个菜包子,你想换可是人家又不给你换,难道扔了?你只能凑合着吃了吧。” “晕死,若是包子,我就把他扔了,重新买。”贝潇潇狠狠地打击宁君昊。 宁君昊将贝潇潇拥进怀中:“就算你想判我死罪,至少也应该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吧!听我解释,当初你只听了一半便先行离开了,其实当时我让吴起焕合婚就是有预谋的,那个合婚的老和尚正是朕安排的人,你想他能不按照朕交代的去说去办么?可是,你并没给朕机会,让朕证明给你看啊!况且你怀了朕的骨肉,朕怎么舍得将你嫁与他人做妇。小傻瓜!”说着,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鬓角。 “跟朕回宫,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让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朕的怀抱。” 贝潇潇心里千万种变化瞬间翻涌,难道真的是她误解他了!是自己太不信任他? “……”贝潇潇不答也不否认,只是低着头在宁君昊的怀抱中静静地沉默着。 良久: “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贝潇潇终于感动在宁君昊的真诚中,被他包围着,感觉着他的心跳,感觉着他的呼吸,感觉着他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着,或许,她和她的孩子不一定非要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或许,她可以给她一个安稳,舒适的一生,只要她愿意跟着他回去,这一切的前提都是跟着他回去! “跟哥哥回去吧,这几日,哥哥都在想,若是没有你,这下半辈子哥哥应该怎样度过!你知道么,你把哥哥的心都带走了……” “……”贝潇潇点点头,无语,并不是不想说,而是她心里面感触着宁君昊的酸涩,不禁有些泪湿。 *** 今日最后一更,祝亲们周末愉快。 贝潇潇摔下山崖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他的宝贝终于首肯跟他回宫了,那里是他的家啊,他希望这个家有贝潇潇和他一起。 “遮。”李渡一听到宁君昊的命令便知道他一定说服了贝潇潇,于是急忙带头走出院落,只等着宁君昊和贝潇潇走出来。 “等等,”贝潇潇犹豫着再一次拦住宁君昊。 “潇潇,只要你相信朕,就没有任何疑问!你相信朕么?”宁君昊低柔这声音问道。 “……”贝潇潇点点头,想问的话终于憋了回去,皇帝哥哥说得对,她若是相信他,自然不会有人和顾虑! …… 虽然距离京城的路途并不遥远,可是因为天黑,而且路况不好,所以马车走的很慢。 宁君昊和贝潇潇在马车中静静的相拥着,谁都没有打破此刻的宁静和温馨。 或许,能够一辈子如此相拥、宁静的度过也不错,宁君昊在心底满足的想。 可是,往往事不遂人愿,就在这夜色的寂静中,突然一只呼啸而来的长箭击破了夜空本有的宁静和温馨,朝着马车的方向而来。 “不好,有刺客,保护皇上和小姐。”李渡毕竟久经沙场,这种兵器的刺耳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他沉稳而焦灼的声音传来。 “哥哥――”贝潇潇也随着李渡的话发现了那种刺耳的声音,不禁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往宁君昊怀中钻去。 昏暗中,只见那只长箭直接射入马车内,死死地定在了离贝潇潇不足一尺的车柱子上。 “别怕,哥哥保护潇潇,哥哥决不让任何人伤害潇潇。”宁君昊边安慰贝潇潇,边声音如地狱使者般冷凝的对李渡命令:“杀――无――赦!” 箭雨已经越来越密集,李渡和仅有的几个侍卫虽然都是个顶个的高手,可是奈何对方弓箭手众多,宁君昊和贝潇潇若是再继续坐在轿子内,最后只能变成血葫芦,宁君昊果断的抱着贝潇潇朝着箭雨较为薄弱一些的右侧飞了出去。 夜色中完全看不清楚,宁君昊只能凭着感觉,听着那种刺耳的划空而来的声音判断箭雨的位置,他怀中的贝潇潇始终闭着双眼。 终于,宁君昊感觉飞出了箭雨所射击的范围,心刚刚放松一些,人也跟着落了地。 知道此时,贝潇潇貌似也感觉到了没有呼啸而过的声音从耳边穿过,于是下意识的睁开双眼。 可是,事情完全没有看到的表象那么简单,当宁君昊一落地,立刻有黑衣人围了上来。 宁君昊抱着贝潇潇单手应战,而那边,李渡和侍卫也已经被黑衣人缠住脱不开身。 “皇上,您多小心。”李渡便跟黑衣人打斗便大声叮嘱皇上。 “……”宁君昊不答,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了黑衣人身上。 泛着清冷的寒光的兵器在昏暗中朝着贝潇潇和宁君昊好不留情的痛下杀手。 辗转腾挪之间,宁君昊边躲闪着边寻找机会攻击者对手。 可是黑衣人就像是从地底下不断冒出的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宁君昊转眼已经杀敌无数,可是李渡那边情况依然不容乐观,根本无暇顾及宁君昊和贝潇潇的安全。 渐渐地,宁君昊在对手的车轮战术中渐渐累了,动作也越来越缓慢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就像刚好找准了时机,笃定了宁君昊肯定会露出那个空门一般,直接刺向宁君昊的额头。 宁君昊脚下一滑,将他和贝潇潇直接拐向了一边,可是就在侧面,一柄长剑也已经递到了眼前,而剑尖所指的方向正是贝潇潇的后背。 宁君昊心中一惊没有了刚开始的淡定,再一次原地一个旋转,把贝潇潇至于保护中,而自己的手臂却成了贝潇潇的替代品。 “刺啦……”衣服破裂的声音钻入贝潇潇耳内。 “哥哥――你受伤了么?”贝潇潇惊了,只感觉皇帝哥哥的手臂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般,她整个身体急速的往下滑去。 宁君昊迅速的用另一边手臂接住了贝潇潇,将她重新揽入怀中。 贝潇潇急了,挣扎着缩下地来:“哥哥,我不要成为你的负担――”一想起那次宁君昊因为她而被毒箭射中,她就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她不能在承受一次那种结果。 “潇潇小心。”不能阻止贝潇潇下来,宁君昊只得提醒贝潇潇一定要小心,其实他们两个是一样的,谁都没有办法承受那种失去对方的结果。 虽然贝潇潇挣扎着下地,可是小手却依然被紧紧地攥在宁君昊手中。 此时,一个侍卫也发现了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于是,长剑直接从两个人手中剑切了下来。 “啊……”贝潇潇惊慌的尖叫出声。用力甩开宁君昊死攥着自己的大手。然后往一边躲去。 李渡此时已经杀敌无数,见贝潇潇和宁君昊已经分开,便想上前去救护,可是黑衣人并不让他如愿,死死地纠缠住他。 那黑衣人见贝潇潇落单,急忙上前,故意将贝潇潇赶离了打斗场所,这可是他等待了半天才等来的绝佳机会。 贝潇潇边拼命地逃跑,便边回头看那个黑衣人有没有追赶上来,直到她突然发现前面已经到了一处断崖! 后面的黑衣人看着贝潇潇被迫停在一处断崖,不禁也放缓了脚步,然后一步步紧逼过去。 “哥哥救我,哥哥救我。”贝潇潇拼尽全力的呼喊着。 “哈哈哈,你别叫了,没用的,他们已经被我的侍卫给围死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你死啊!只有我想让你活着。”黑衣人越来越靠近贝潇潇,一边走一边说着。 “你想怎样?”贝潇潇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几步,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那个黑衣人肥硕的身子再一次往前靠近贝潇潇。 “若是你此时能够悔改,嫁给我,我绝对可以帮你逃过此劫。”黑衣人正是吴渭。 原本他还是在暗地里查找贝潇潇,只是他没想到皇后严晓彤会主动找上他父亲,告诉他皇上有纳贝潇潇为妃的意思。 “吴将军,本宫喧你进宫不是为了别的事情,本宫听闻皇上有意纳潇潇为妃,不知吴将军可否知道此事?”严晓彤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波动。 “有这种事情?”吴起焕显然没有想到当时宁君昊所有搪塞原来是想将贝潇潇据为己有,不禁脸色渐渐地黑了下来。 “本宫就是觉得皇上这么做对不起你们吴家,所以才会提前给吴将军道歉,请吴将军原谅皇上的鲁莽行事。”严晓彤将这些在心底深处百转千回的话委婉而委屈的倾诉给了吴起焕,她就是希望吴起焕能和她引起共鸣,她要借助吴起焕这个棋子杀掉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吴起焕从宫中回来整个表情都变的阴郁了,话说贝潇潇已经指婚给了他的儿子吴渭,莫非皇上真没把他们父子看在眼中,不过和皇后的一席谈话,却突然让他明白了皇后其实并不想让贝潇潇活着。这正和他意,若是贝潇潇不能嫁入吴家,他宁愿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既然这样,那他吴家,还把她当个宝贝似的做什么…… 他吴府的兵力再加上皇后派给他的大内侍卫,得到皇后撑腰,他更加大胆的搜查贝潇潇。 终于在十几天之后,他顺着李渡,找到了贝潇潇! 不过,他还真是佩服李渡,他不知道李渡具体是如何找到贝潇潇的,幸亏他差人将皇上也监视了起来,才会在今夜发现了宁君昊的异动,于是才会找到了贝潇潇的藏身所在。 既然不能得到她,吴起焕才要求自己的儿子吴渭对贝潇潇痛下杀手。只是,吴渭还是舍不得如花似玉的贝潇潇,若是她肯跟着他,他宁愿违背皇后的意思,放贝潇潇一马,只是贝潇潇貌似并不领他情! “我才不要。”贝潇潇突然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声的吼道,虽然夜色中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可是吴渭猜也能猜到她曼联的不屑。 “若是不要,你就必须得死,你这个小贱人。”吴渭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还能如此坚决的回绝他。于是再一次步步逼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若是再过来,我就从这跳下去!”贝潇潇惊恐急了,不禁指了指身后的万丈深渊,对吴渭说道。 “你跳啊!你跳啊!你若是不跳,休怪小爷我对你……”吴渭说着已经凑近了贝潇潇,他伸出自己的脏手想要将她抓进自己怀中然后肆意的凌辱。 看着吴渭凑过来的嘴巴,贝潇潇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于是分离的挣扎了起来。 就在这时,贝潇潇身后的泥土突然松动了,贝潇潇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危险,奋力的想要挣脱开吴渭的手臂,突然,脚下的泥土急速往崖下滑了下去。 贝潇潇只感觉身子突然失去了重心,迅速随着往下滑动的泥土往崖下而去。 因为紧张,迅速张开的手指,将一方绣着‘贝’字的丝帕掉落在了风里,渐渐地落在了崖顶的地上…… “哥哥救我!”贝潇潇只来得及大声喊出这么一句‘哥哥救我。’便消失在了崖顶上。 吴渭没想到自己还没等碰到她,她便已经掉落了山崖,站在崖顶失神了一会,急忙转身离开了崖顶。 贝潇潇自滑落山崖之后,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迅速下滑,突然,她看见人参精和小青龙的身影在空中出现,她感觉他们向自己飞过来,可是意识渐渐变得模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 宁君昊杀遍周围黑衣人,却发现刚才贝潇潇站着的位置,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不禁心中惊慌:“潇潇――”他放目四望,周围,除了尸体还是尸体,那里还有潇潇的身影。 “潇潇――”宁君昊焦灼而痛苦的再次大声唤贝潇潇。 李渡周围的黑衣人也杀的杀,逃的逃,他急忙奔过来:“皇上,小姐怎么了?” “刚才我们被迫分开,只一眨眼的功夫她便不见了踪迹。”宁君昊眼中的惶恐是李渡从未见过的。宁君昊恨死了自己,明明知道她没有自保能力,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松开她! 转眼睛,活着的黑衣人都撤离了现场,而死了的黑衣人自然都躺在了地上。几个侍卫很快的全部围拢了过来。 其中一个侍卫反手押着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 众人都回头望着这个黑衣人,其他人一被抓住马上就服毒自尽了,可是眼前的黑衣人难道是贪生怕死? 正当大家疑惑时,侍卫自己解除了谜底,原来在捉住他之前,他先伸手探进他口中,将他口中的毒药取了出来! 众人都欣喜地望着皇上,抓住这样一个舌头,他们查案子的时候不知道要省多少事! “禀皇上,此人已经被属下点了穴道,除了腿会走路,就连想咬舌自尽都办不到。” “打晕他,朕的潇潇失踪了,大家分头去找。” “大家分头寻找贝潇潇,一定要找到她!”李渡跟着重复了一遍皇上的话。 宁君昊声音平静至极,眼神也冷到了极点。这笔账,他一定要牢牢地记住,他要加倍的讨回来。 众人分头搜寻着贝潇潇,可是贝潇潇就这样失去了踪迹。 宁君昊凭着感觉一路上寻找,突然,断崖出现在眼前,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一步步走到悬崖边,放眼往下看去,他只感觉一准眼晕,不,他的潇潇绝不可能从这里掉下去。 宁君昊下意识的扫视了一眼四周,突然一方浅色的帕子映入眼中,宁君昊伸手轻轻地触摸拾起,角落上赫然绣着一个秀丽的‘贝’字。 **** 金日第一更,即将上传第二更。 杯酒释兵权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宁君昊表情瞬间扭曲了,突然间眼角越来越酸涩,他没有办法相信贝潇潇在这里…… 众侍卫此时也随着皇上来到了这里,看着宁君昊痛苦的表情不禁都低下了头。 李渡突然上前两步:“皇上,属下救驾来迟,致使贝小姐遇害,请皇上责罚!”李渡心里也难过极了,他知道皇上对被潇潇的感觉,若说这世界上,皇上唯一喜欢的也只有贝潇潇一人了! “皇上,请节哀顺变!”李渡忍着悲痛安慰皇上。 “不,她绝对不会……去找,都下去给我找。”宁君昊依然保持着捡帕子的姿势一动不动。 “遮,属下即刻下去寻找。”李渡急忙起身带领着众人往崖下而去。 …… 皇宫中,宁君昊意志消沉的坐在养心殿中,这几日,朝政、奏折,对他来说都是凡尘琐事,他不想管,一件事情他都不想管,就连布局,他都只是说明了想要的结果,然后让李渡和杜宰相等人秘密进行。 他每日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李渡来汇报搜索结果时,他重复的:再找,加派人手,沿着河流一直找下去。仿佛只有这话不断的重复,他才有希望,他的贝潇潇才没有离开他。 其实,李渡已经找到灰心了。只是每次看到皇上那副心痛欲绝的样子,他是在不忍心狠心的打碎宁君昊的仅剩的一丝希望。 当再一次从养心殿中走出来,李渡仰天长叹,良久不发一言,他也在问苍天,他该怎么办!或许,只有这样找下去,才是皇上的希望。 杜宰相终于忍不住了,当李渡走出养心殿之后,他突然恭敬地跪在了宁君昊身边:“皇上,老臣谏言,请皇上以国事为重!我堂堂东辽大国,唯今只有皇上一人乃国之主,可是皇上今日每日都沉浸在悲伤之中,根本不顾及百姓的生活,国家的社稷,老臣惶恐啊!惶恐!请皇上节哀顺变。” “……”宁君昊依然静静地低着头,不回答,也不反驳。 “皇上――皇上――”杜宰相越说心中越难过,不禁泪湿双眼。 “唉……”宁君昊叹口气:“不知杜爱卿布置的如何了?朕何时可以收网,朕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将他们碎尸万段!” “皇上,臣已经按照部署一步步吩咐下去了,预计不出几日的时间。臣便可以来向皇上交旨了。”杜宰相见宁君昊已经止住悲伤,开始询问他交代给他的任务,才忍住哭声,兴奋地回答宁君昊。 “好,朕就等着一天了,真一定要让他们求生不能就死不得。”宁君昊恨恨的道。 那个带回宫的黑衣人,最后还是被李渡和宁君昊联合审问出了到底是谁主使他们前去杀贝潇潇和皇上。 整个审案过程都是秘密进行的。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任何的行动,为的就是不惊动宫里宫外任何人。宁君昊要等机会,等杜宰相和李渡将局不好,然后在一网打尽。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可是贝潇潇依然杳无音信,河流上下已经全部找遍了,就连附近的居民都是挨家挨户搜寻过来的。潇潇已经离他们的生活越来越遥远了。 冬儿和小蜜桃在没有贝潇潇的养心殿中整日以泪洗面,若是没有小姐,她们在宫中的日子将如何过下去啊! 每日看着皇上在殿中转悠,看贝潇潇曾经住过的床,心碎的样子,她们都会跟着难过。 “皇上――”冬儿跪在宁君昊面前:“小姐已经走了一个月了,我们都很想念小姐。” “皇上,您千万别放弃寻找小姐啊!”小蜜桃也跟着说道。 两个人都带着哭声。 宁君昊强自定定神:“朕一定会将他们找回来的,到时候朕还是让你们来伺候小姐。” “是。”冬儿和小蜜桃呜咽着答应。 “你们一定要相信,朕一定会找回潇潇,朕不会放弃她的。”朕更不会放弃自己的孩子! 只是后面这句,宁君昊并没有说出来,那是他对自己对潇潇的承诺,还有他未出世的孩子。 “不管是谁害了潇潇,真一定会让他们以十倍百倍乃至千倍来偿还。”宁君昊像是对冬儿和小蜜桃保证,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内心听。 …… 宁君昊手中拿着平日里贝潇潇用的梳子,那上面尚有她留下的青丝,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仿佛贝潇潇梳头发就在刚才。 正在这时: “皇上,杜宰相求见。”牛公公半敛着眼眸,看也不看宁君昊,这些日子,宁君昊为了潇潇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他选择保命要紧,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惹他生气。 “……”宁君昊眼睛依然静静地流连在梳子上,可是心里却已经急速的转动:今日都是自己宣召杜宰相,可是现在……这么说,杜宰相一定是办妥了他交代的事情,看来他替潇潇报仇的时间到了。 “喧――”宁君昊不舍得将目光慢慢从梳子上收起,等待着杜宰相的到来。 杜宰相匆匆走了进来:“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宁君昊虚抬手臂。 杜宰相也不客气,直起身子:“皇上你交代臣去办的事情现在已经有眉目了。” “……”宁君昊不插言,等着杜宰相的下文。 “今日黑衣人供出来的所有人犯全部秘密抓捕,而且就连皇后密谋参与,想要谋害皇上性命,也已经取得了口供。眼下,只差关于太后当年谋害皇上一事,恐怕此时还需要一些时间了,皇上,您看,我们是先讲皇后以及严侍郎等人先抓捕归案,还是怎么办?除此之外,臣建义先从吴起焕下手,他毕竟在边境带兵多年,若是不先将他们父子的兵权解除,恐怕他的手下会为祸东辽国啊!” “好,朕就听你的安排,你下去安排朕设宴款待朝中各大臣,到时,杜爱卿以朕举起的酒杯以杯口扣在桌子上为信号,迅速将吴起焕等人拿下。” “是,臣这就去安排。” 杜宰相本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此时和皇上禀报完之后便下去依计行事了。 宁君昊从来没有比这一刻心中更快乐的,他苦苦地等待,不就是为了今天么? 杜宰相走了,宁君昊回头对冬儿和小蜜桃淡淡的道:“朕就要为你家主子报仇了,你们高兴么?” 小蜜桃和冬儿此时依然在不远处抽泣着,看到宁君昊又提及她家主子,心中不免再一次悲戚戚的。 牛公公依然低着头,不多言不多语。 “等朕设宴款待朝中重臣时,你们两个就在朕身边伺候着吧,你们亲眼看着朕如何将他们一个个绳之以法,为你家主子报仇。” “是。”冬儿抽泣着答道。 小蜜桃也跟着行礼,算是答允了。 设宴在紧锣密鼓中进行,保密工作也非常到位,直到众臣兴高采烈的来赴宴,都不知道皇上设的是鸿门宴。 吴起焕一直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是他没想到正是他手下的死士未死,才惹出了这么多麻烦。 他一进门便先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身后紧紧地跟着他那个宝贝儿子吴渭。跟着父亲一起给皇上请安。 宁君昊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吴爱卿平身吧。” “遮。”吴起焕一副很乖顺的表情站在了宁君昊身边。 转眼间,所有的大臣都如约定而到,宁君昊举杯对着众人:“来来来,朕先敬众爱卿一杯,来大家共饮此杯。” “是,祝吾皇身体康泰,国泰民安!”众人都异口同声的说着祝福皇上的话。 第一杯就君臣之间一饮而尽。 此时,重臣还在沉浸在高兴中,其实宫里已经开始紧锣密鼓的开始张开了大网,此时就等着皇上的暗号,李渡在宴席外,正在指挥众侍卫随时待命。 只要宁君昊将杯子扣立在桌子上,他便直接带人闯进皇后的景瑞宫将皇后拿下。 “吴爱卿在边关呆了几十年了,朕首先代表我东辽国百姓,谢谢吴爱卿替我家国镇守一方。” “皇上过奖了,皇上过奖了。”吴起焕听着宁君昊表扬自己,心中那叫一个自豪,不过他并不觉得这句话他担当不起,反而觉得皇上早就该给他一个嘉奖了。 “想想吴爱卿在外多年,两鬓早已经染上了风霜,朕实在不忍继续让吴爱卿在外饱经风霜,这样吧,吴爱卿从今天开始回朝,从此颐养天年吧,至于守江山的事情,就交给后辈们磨练一下自己吧!”宁君昊说的淡淡,眼中尽是T恤属下的怜悯之光。 吴起焕没想到皇上会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将自己的兵权给下了,可是一时之间,若是不交出兵权,恐怕他连着宫门都走不出去。 宁君昊与他共处一朝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扭曲的脸孔,心中不禁冷笑着,看你今天是交还是不交。 “遮。”吴起焕虽然眼中尽是愤恨的光芒,还是乖乖的拿出自己怀中的兵符,呈上。 “……”宁君昊对着身侧的牛公公使了个眼色。 牛公公伺候皇上多年,皇上一个眼神他便懂得了其中的意思,急忙趋步上前,接过了吴起焕手中的兵符。 当兵符一到手,宁君昊将自己一饮而尽的空杯子直接倒扣在桌子上。 大堂之上,原本还笑声一片,此时突然被一阵清脆悦耳的兵器声替代。 之间众臣子周围已经被一群带着兵器的侍卫重重包围。 杜宰相起身,对着众大臣一依:“请各位原谅,此时只要乖乖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便是,若是你乖乖的听话,皇上绝不伤及无辜,但是,若是尔等不听劝,随便乱走乱动,若是误伤了,请大家勿怪啊!” 杜宰相的话即刻让骚动的大家立马安静了下来。 侍卫有序的将吴起焕,吴渭和严侍郎等逮捕。 “皇上――” “皇上,臣犯了何罪?” “皇上,请皇上开恩啊?”被捕的臣子突然间惶恐的惶恐,叫冤的叫冤。 可是皇上连听都懒得听,等侍卫将他们全部镇压,皇上才拿出早就拟好的圣旨,让牛公公当众宣读。 一纸圣旨虽然短短数字,却将吴起焕赫尔吴渭的罪行罗列清楚有条。 “皇上,臣妾冤枉啊!”严晓彤还不等到大堂之上便开始喊起冤枉来。 宁君昊等牛公公将吴起焕和他儿子的罪名宣读完后,又展开了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是针对严侍郎和严晓彤的,罪名一样有理有据让人无从反驳,当两道圣旨宣读完后,宁君昊当众宣布将吴起焕和严侍郎和严晓彤一并交由宗人府审理。 众人都愣在了原地,此时才明白原来皇上今日摆宴不过是鸿门宴,直接给吴起焕来了个杯酒释兵权。 杜宰相见大家安静的坐在原地,遂回头征询皇上的是否将废后诏书同时颁布。“杜爱卿,颁布吧,朕不指望这样的女子重新掌管我东辽国后位,她不配。”宁君昊冰冷的道。 “遮。”杜宰相接过牛公公递过来的圣旨,继续宣读了起来。 众人此时在没有心情喝酒品尝佳肴,大家都惶恐起来,不知道下一个会轮到谁倒霉。 当这一切都做完,宁君昊仰头长叹:“潇潇啊潇潇,不论你在哪里,你有看到么?朕为你报仇了,为我们的孩子报仇了。”想着,回头看了看围在他两侧的冬儿和小蜜桃。 小蜜桃依然沉浸在悲伤之中,或者太过想念,致使行为上都有些失神,酒壶在手中不经意的滑落。 直到那声清脆的响声才惊醒了她,她惊慌的低头去捡拾,可惜晚了,那酒壶已经碎了。 随着她弯腰,脖颈间一块刻着‘贝’字的硕大荷叶突然从衣服里面掉了出来。 宁君昊本就一直在盯着她,此时她脖颈间那块硕大的荷叶自然也映入了他眼中,宁君昊眼中闪过一样的光彩,贝潇潇的身世,小蜜桃的身世…… 是造化弄人么?还是,这只是一个巧合,并不是他心中所想那样! 宁君昊努力收回心神不在看小蜜桃,不管她是与不是……他都当她不是,他心中只有一个贝潇潇,那就是怀了他孩子的那女十六岁女子! **** 今日八千字全部上传完毕。亲们慢慢看,雨寒玩去了。 结局篇——小镇的水娘 - 妃逆不可 - 烟雨寒 六年后: 转眼,潇潇已经失踪了六年,时间的岁月可以改变一切,唯独改变不了真爱。 宁君昊依然不断的派人寻找潇潇,虽然每次传回来的消息都一成不变的令人失望,可是,他宁愿在这种无尽的等待中老去。只是,在这老去的过程了,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他的失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自愈了,于是,他想起了关于现代的所有事情。他按照现在社会的标准,建设自己的国家,他废除奴隶制,设立公立学堂。废除专权,建立法治。把土地归还农民,废除苛捐杂税,推崇男女平等自由婚嫁,实行一夫一妻制…… 他的大刀阔斧,让整个东辽国在短短几年更加比周边的国家强大,强盛。只是天下的百姓,众口难调,有人称赞他是圣人的,也不乏像水娘这样夹枪带棒,明朝暗讽的。 …… 在江南一处小镇,一行富甲一般的外地人缓缓走进河鲜酒肆,捡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这一行人正是宁君昊微服私访而来,他身后跟着李渡、牛公公还有小蜜桃和冬儿。自从潇潇失踪之后,小蜜桃和冬儿就一直跟在宁君昊身边服侍宁君昊,所以此次南行,她们自然也跟了来。 此时的东辽国国泰民安,只是皇上后宫本来就严晓彤一人,自从废了严皇后之后,后宫一直没有女主入主东宫,所以皇上成了街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说皇上是无两后,一个是无皇后,一个是无后代。不过,宁君昊并不介意这些,每日除了处理国事,剩下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呆在潇潇曾经留下痕迹的地方。六年来,他是第一次离开皇宫。 他们所有人都相信潇潇已经随着那次变故离开了他们,可是唯独皇上不信,至今都不相信。 他怀念和沉迷于与潇潇以往的岁月,这个大家都能理解,可是,最最关键的是,满朝上下,不管谁跟他提起立后的事情,他都会翻脸如翻书,弄到后来,竟然满朝无人敢提后位之事。 此次微服私访,李渡牛公公等人最高兴,皇上能出去散散心对他只有好处,说不准这一散心,他们的皇上就能心情大好,或者就会纳妃纳妾之类的,这样就不愁无后了。 宫外,大家不似在宫中那般守规矩,按照宁君昊的吩咐,大家都坐一桌,一起用餐,转眼间,一桌子菜肴陆续端了上来。宁君昊率先举筷品尝了起来。 “嗯,味道不错,你们也尝尝。”他边说边又夹了一筷子。众人也跟着动筷子。 旁边不远处一张桌上一个贵族模样的人也正和一群朋友一起吃饭,此时只听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京城传来消息,说皇上已经私访下江南了,可是到现在派出去的人也没有回来消息。” “爷,他们正在议论您呢。”李渡边吃菜边淡淡的说道。 “嗯,这些人的手伸的还真长,连京城里都有他们的耳目了!”宁君昊笑着摇摇头:“来,都吃饭,别坏了兴致。” “那还是证明你养了一群饭桶呗,居然连这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那人身边一个公子哥摇着头说道。 一桌子人边吃边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着。 就在这时,门口一个高亢的女生传来:“掌柜的?赵老三,你出来。”说着,人已经走进了酒肆。 被这一声高亢的女生震得酒肆中百分之百的人都侧头往门口看来。 只见一女子进了店门,左顾右盼的找寻着口中的人,不一会,又不耐烦的喊道:“赵老三,你出来。” “哎呦,这不是水娘么?”先前讨论皇上去向问题的贵族公子哥,起身朝着被称为水娘的女子而来。 宁君昊听到声音突的一怔,迅速抬头往门口看来,从他们落座的方位,只能看到水娘的背影,虽然只是背影,只见她身材苗条如二八少女,高挽着云鬓。一身绣着暗花的奶白云锦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她玲珑的身体。宁君昊不禁淡淡的叹气,或许是他听错了声音。 “诶呦,小宝,你又来这厮混啊?怎么没在衙门帮你老爹审理案子?”水娘笑着调侃道。 “今个不忙,所以约了几个朋友到这来等着吃你的河鲜呢!” “真的假的呀,你别不是美我吧?”水娘笑意盈盈的反问,不过她可不是等着他回答的:“刚进来时看你们聊得正热闹,又有啥新鲜事啊?” “水娘,我们真的在等你的河鲜。”桌上一男子虽然没起身,却热络的跟水娘打招呼。 水娘点点头算是回答他,然后继续盯着小宝。 “这不是近日宫里传来消息说皇上微服江南,可是至今,我等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正着急呢。” “嗨,我还以为啥事呢,那个有病的皇上有啥好关心的。你说他那么大哥人了,到现在都不立后,我看他八成是有病,还病得不轻。他废除奴隶制,推崇人人平等咱也能接受,可是他居然还实行一夫一妻制,像咱平头百姓,你想让他多纳妾他也纳不起啊。可是,那大富甲官宦不是三妻四妾,哪个皇上不是后宫佳丽三千啊,这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他都给破了,他就不怕将来下到地底下,他家老祖宗不认他了?哈哈哈……” 李渡筷子一放,正准备站起来教训这个说话没规矩的丫头,宁君昊早已假咳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爷,这丫头大逆不道,太过放肆。” “不相干,你听她的声音,多像当年的潇潇。”宁君昊随着水娘的声音已经陷入了往事的回忆。 “啊呀,水娘,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千万不敢乱说。若是被皇上听到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再说了,皇上圣明,自从改革之后,我东辽国确实比周边小国更加强盛了,这真是可喜可贺呀!”小宝边说边恭敬地对着空处一揖,算是对皇上的敬意。 “哈哈,哎呀,我说小宝,你这马屁拍的,就算皇上远在京城都能感觉到屁股被你拍热了!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我又没吃他家的饭,不端他家的碗不受他的管。再说了,咱这山高皇帝远的,就算是贵为皇帝又与我何干?我也就嘴上快活快活,我依然做我的快活水上漂。”水娘说着已经转头继续寻找掌柜的:“赵老三,你给我出来,难得我亲自送货上门,你居然避而不见,我又没跟你讨债,你躲什么!” 留下小宝一人尴尬的站在原地,小宝被她一阵机关枪后,无语的笑着摇头。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众所周知的,水娘是这个酒肆最大的债主,也难怪她会这么说。 此时已有小二匆忙迎了上来:“哎呀水娘,今个怎么是您亲自送货啊。我们家掌柜的今个不在,这不是半年了么?去跟东家核帐去了。” “哦,怪不得,我说我叫了半天都不见他的影子。我那里这几天也忙,大家都分不开身,所以我只好自己来了。我还以为他故意躲着我呢。” “哪,哪敢呀。水娘您坐。”小二热情的招呼,话说这丫的可不好惹,他得招呼全了。 水娘抬头四顾的瞬间,宁君昊正好远远的望过来,目光相碰的瞬间,宁君昊整个惊了,心猛的揪痛,虽揪痛着,却如波涛般汹涌,仿佛很多话卡在了喉间,就连身体都不受支配了一班。水娘收回目光,对小二说道:“这生意真是越做越红火啊。” “还不是冲着您水娘的河鲜来的,您才是这家酒肆的大柱子,只要您不倒,咱这生意就到不了。”小儿继续拍马屁。 随着宁君昊的目光,所有的人都惊傻了,含着饭菜的忘了咽,喝茶的呛到气管。急着咽下去的被卡住…… “行啦,东西我让小斯放到后厨了,回头让赵老三到我那去一趟。我也要跟他核单了。”水娘没有发现这边桌上所有人的集体怪异,兀自交代完扭身朝外走去。 “爷,……”李渡想说什么,却因为事情的突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想去拦住她,可是爷没说话,他也没敢动。 …… 水娘出门,上了小轿,转眼消失在了人潮中。 “朕,朕说过她还活着,她,她……”或许是等了太久,简单的一句话在宁君昊口中却说的非常艰难,这一次微服私访,他还是第一次称朕。 “爷,那您为啥不让我追上去?”李渡有些不甘心。 “只要她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她不见朕自有她的道理,朕不勉强……” 李渡哪里知道宁君昊心里的害怕,他宁愿她活在如梦似幻的虚镜中,只要让他远远的看着她,只要她活着,他怕走进了,梦再一次碎裂,他千疮百孔的心已经承受不起那种重创了! 只一会,李渡似乎也突然明白了宁君昊心里的惶恐和犹豫,不禁有些同情的深望了宁君昊一眼,或许是因为皇上,连他都变得怕失望了。 ……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