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客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向绮月,经理找你……” “噢……来了……” 黑白相间的奶牛后面露出一张脸,烈日将她的肌肤晒成健康的蜜色,光洁的额头上依旧可以看到粘腻的汗珠,绮月捋起袖口,抹了抹脸上的汗。 “你们说经理找她干什么?” “谁知道,看她那狐媚样,准是经理那只色鬼又起歹心了!” “你是吃醋了吧,人家有那姿色,虽徐娘半老,那身材还跟个十八岁的姑娘一样……” 绮月吃力的提着刚挤出来的新鲜牛奶,对于这远离市区的奶牛厂来说,这里全是挤奶的女人,而这里的男人少之又少,唯一出众的是三十出头的经理,但凡是与经理走得近的女人,总是免不了她们嚼出的闲言碎语。 尤其是绮月,从来这里上班第一天时,就无故被排挤,所以,习惯性的闲言闲语再次在身后响起时,她已经麻木了。 当绮月快步走到经理室时,穿笔挺西装的经理正恭敬的站在门外,她微微躬了躬身子,陪上笑脸,“经理,听说您找我!” “哎呀,绮月,你来了……”经理热情的迎了上来,抓着她纤细的手臂,太过热络,让绮月有些不自在,她退了两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经理感觉到,忙讪讪的笑了笑,眼神一改往日的猥琐,此时也正经了许多。 他松开手,顺便搓了搓手掌,“那个……绮月……我们牛奶厂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听说他们有意向想找我们奶厂提供早餐奶……但是这位大客户点名要见你……” “见我?”绮月诧异,忍不住多瞟了一眼紧闭的经理室。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见你,他说你是他老朋友!所以务必要现在见到你,你马上进去,记住,这个大客户对我们牛奶厂特别重要,你一定要……”经理暧昧的笑了笑,上下打量着她。 绮月扯出一丝笑,婉言拒绝道,“经理,我不会谈生意,何况我在这个小镇上生活了三年,也不认识什么大客户类的朋友,我现在去忙了!” “向绮月!!!”经理怒斥了一声。 经理走过来,指着她额头骂道,“向绮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年牛奶厂的效益不好,你要是现在不去见这位尊贵的客人,今年所有女工的年终奖金都取消,并且我会通知她们,取消她们奖金的原因就是因为你!” 她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无法想象那些疯女人围攻她的情景,踩她的内衣裤,在她洗澡的时候突然泼牛粪进来,绮月双肩颤抖着,咬着双唇恨恨的看了经理一眼,转身快速推开了经理室的门。 倚立在窗前的是高大的身影,剪裁精致的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影,还没靠近,就已经感觉到贵气逼人。 绮月低头理了理衣服,使自己尽量看起来要正式而礼貌一些,“先生,你是?” 她的嗓音有些哑,不像小女生的嗓音充满了甜腻与娇嗔,单听起来,像是历练和沉淀过的嗓音,不骄不躁,不急不缓,每一个气息都拿捏得非常好。 男人转过身来,深邃的黑眸在见到面前的女人时,陡然掠过一抹欣喜。 ************** 姐姐的文重开,欢迎大家收藏哇!嘿嘿 他可以保护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月……”男人几乎是呢喃出她的名字。 绮月看着眼前的男人,深邃的五官依旧是那么完美而尊贵,她整个人都呆了。 “是我!我留学回来了!”辛迪墨快步上前,她却踉跄着退了两步,“别靠近我!” 辛迪墨迈出的脚步戛然而止,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他再次见到她,比起之前她的颓废而妖艳,此时的她,看上去似乎平淡了许多,简单的白衬衣,黑色的长裤,凌乱的发散在耳后,可就是这普通而又平凡的装扮,依旧掩盖不住她在他眼中的光芒。 “我不认识你,你走吧!”她决然的转身要走。 辛迪墨眼眸里全是倔强,强健的手臂一拢,浓烈的男性气息逼来,她被拽进宽厚坚硬的怀抱里。 “不,我不走……”他用尽全力抱紧她,用曾经最温柔的耳语在她耳后呢喃。 她的气息是这么熟悉而撩人,仿佛可以渗进他周身的每一个毛孔内,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刻骨铭心的片段,她温柔微笑的样子,她熟透了的身体,她呢喃的耳语,她快感时的呐喊,她无助哭泣的瞬间,曾经,这些深埋在记忆里的片段,伴随着他度过了每一个冰冷的夜。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里,贪婪的嗅着那混合着淡淡汗水的奶味,“我不走,我这次回来了就不走,分开的五年里,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不能自制……” 他的嗓音沙哑而低沉,夹带着一些难耐的颤抖之音,再也不像当年的那个男孩子,不羁而狂妄,此时的他,是否也如她一样,经历过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绮月任由他圈着自己,回应他话的只有她苍白无力的笑。 感受到她的僵硬,他强行扳过她双肩,逼她面对自己,她的目光没有闪躲,如他所愿的看着他,那样波澜不惊的眼神,让他没有看到希望。 “绮月……是我……我是墨仔……” “你摸摸看,你说我的身体最有力量,你说我的身体让你感动,你摸摸,它成熟了,比五年前更成熟了,还有这里……” 绮月指尖冰凉,他将她的手捂向胸口,感受到他急促跳动的心跳,她终究泪眼模糊,嘶声道,“辛迪墨,五年前,你17岁,我28岁,现在你22岁,我33岁,你爱得起我吗?你爱不起,因为你承担不起这份爱,你对我的迷恋,只是身体,也只有身体!” “不……”他用炙热的吻堵住她的唇,灵动的舌强悍的撬开她的齿,托着她的后脑勺狂热的亲吻她,负气的想要证明自己,他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些曾经她教会他的,他可以一一还给她了,甚至比以前更厉害。 因为,现在的他再也不是那个稚嫩的小男生了,他是男人了,有更为强壮的体魄,有更为宽厚的心,他可以爱她,可以保护她! 撞见的残忍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五年前。 寂静的楼道内,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叮咚声由远及近,很快,一名穿着深蓝色职业装的女子出现在公寓的电梯前,电梯的反光镜内可以看到女子墨黑的长发挽成优雅的发髻,光洁的额头下面容娇俏,一双如星子般璀璨的眸子熠熠生辉,简洁的职业套装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手中提着深蓝色的行李箱,像是一副出差回来的装扮,只是女子脸上却气色很好,丝毫看不出有舟车劳顿的疲倦之情。 看着越来越往上跳动的红色数字,绮月眉眼略弯,唇角缓缓浮出淡淡的笑意。 原本银行安排去临近的G市学习,却突然临时取消,害得提前一天就去了G市准备学习的绮月又不得不一早赶回来。 不过只要不经常出差,绮月还是很开心的,新婚两年了,已经二十八岁的她正准备要宝宝,但作为私人银行高级客户经理的她却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眼看和她同龄的同学同事的小孩都已经开始打酱油了,她的肚子却还是没有动静,这让绮月也万分着急。 精神压力因此倍增的她好在身边有丈夫郑佑东的安慰,以甜蜜的二人世界为由,郑佑东总说不急不急。 绮月也就放松了一些,不过心里却还是暗自祈祷着,希望上帝早日赐一个可爱的宝宝给她。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十一楼,绮月收回思绪,顺手从口袋里摸出家里的钥匙。 进门的一霎那,她刚放下行李箱,却听见里面传来哼哼唧唧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从自己新房里传出来的。 当卧室的门被绮月推开,她整个人石化了! 床上的男人和女人搅成一团,喘息声,呻吟声,放浪的在属于她的婚房内回旋着。 五分后,他们居然还没有发现她。 “噢……亲爱的……你太棒了……”女人娇喘不已。 “宝贝……你比那个女人有情趣多了……” “我当然得更加卖力一点……” “为了……我自己的快乐…… 绮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个就是前天晚上还和她在床上抵死缠绵的男人,这一刻,他就抱着别人,抱着她的妹妹在床上翻滚。 突然,秽浊的水毫不留情的泼在了那扭得狰狞的大床上,突如其来的冰冷让床上的热情陡然降下,当看到脸色苍白的绮月时,郑佑东吓得立即从床上翻了下来。 “绮月……老婆……你怎么回来了?”郑佑东昔日好看的笑容此时变得无比尴尬和难堪。 绮月死死盯着他,不说话。 “绮月,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郑佑东试图解释,此时,床上的女人一直在大声尖叫着,尖叫她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居然被泼上了这么污秽的水,还散发着一股酸味。 “你快下来!”郑佑东怒视着床上嗷嗷大叫的向绮星,自己转身找了条短裤胡乱的穿上。 打劫收藏哦,不收藏的都不是好孩子!哼哼…… 她是个疯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向绮星咒骂着从床上跳了下来,修长的腿晃得绮月眼睛生疼,只见她如女主人般的从衣柜里翻出绮月早洗好晒干的羊绒毯,急速擦干身体后,她狐媚一笑,招摇的挽起旁边俊魅魁梧的男人。 “姐姐,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刚才那一幕你也看见了,我和姐夫……” “不……我和佑东……你看到了吧……我已经是佑东的人了……”向绮星拨了拨还在滴水的长发,趾高气昂却又不乏娇羞的靠在郑佑东的肩头上。 “滚……你们这对狗男女!”绮月心里堵着一口气,脑袋发胀,很麻木,她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脏话。 不,她连骂他们都觉得脏,脏死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喝多了才这样,你走了,我太想你,绮星来看我,陪我喝了几杯,所以我们才这样……”郑佑东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渐渐无声。 “佑东,你是爱我的,为什么要说成这样?你还是不是男人,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说,你是爱我还是爱眼前这个呆板无趣的女人?”向绮星突然勾着郑佑东的脖子,杏目圆睁,尖锐的嗓音都可以划破周遭的空气。 “啊…绮星…你放手……”郑佑东低喝出声,有些心虚的看着站在他们面前双肩颤抖的绮月。 “滚!我叫你们滚,听到没有,你他妈的给我滚!”气得浑身发抖的绮月再也忍受不住,她突然嘶喊起来,一弯身,拧起还没泼干净的水,再次泼了过去。 “走……快走……她疯了……”向绮星拉着郑佑东朝身后狂退好几步。 郑佑东第一次见到她这样,苍白的脸颊上狰狞一片,昔日那清澈的眼眸此时已经充满了血丝,他突然有些愧疚,站在那里,不肯走。 “滚啊!!!”绮月将手里的塑料桶砸了过去,郑佑东身体一歪,躲过。 “佑东,我们快走……她疯了……”向绮星不由分说的拉着郑佑东的手,硬是将他给拉到门外。 电梯口,向绮星喘息不已,“吓死了,吓死了,那个女人真的疯了!” 郑佑东不说话,薄唇紧抿,目光依旧流转在绮月所在的方向。 向绮星看着这个男人,冷声挖苦道,“你不会不知道吧!她其实就是一个疯子,只是她在你面前伪装了而已,她妈以前疯了,她就刚好遗传了。” 郑佑东拧起眉,怒视着向绮星,低喝了一句,“够了!” 向绮星觉得委屈,突然就张牙舞爪的朝他扑了过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家都为你这样了,你还对人家这么凶,我不活了……” 郑佑东最怕向绮星这样无理取闹的样子,他低头,用力将她推进电梯内,向绮星以为他要回头去找绮月,死死抓着他不放。 电梯门缓缓合上时,有得意的话从里面飘出来,“佑东,你刚才好棒,我爱死你了……” 她怎么会倒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电梯门缓缓合上时,有得意的话从里面飘出来,“佑东,你刚才好棒,我爱死你了……” 污秽的水从丝质顺滑的床裙下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隐入上等的毛毯内,悄无声息。 孑然的愤怒到了顶峰,剩下的就是麻木和茫然,绮月靠着墙壁站着大口的喘着气,此时的她就像是溺水了的鱼,周围一切都是窒息黑暗,让她无所遁形,让她找不到呼吸的出口。 不,她不能这么倒下,她不能让那对狗男女看她的笑话。 强行支起身体后,绮月便发疯一样的翻箱倒柜寻找着,家里所有易燃的东西都被她扔在了床上,丢成小山状,当她看到那张床终于被掩盖时,她这才浮现出苍白的笑。 蓝色的火光开始蔓延,很快,浓烈的烟雾就裹在了她周围,关上房门后,她脸上的绝望顿时变成了肆意的快感。 “你们家起火,你知道吗?” “知道!报警的人是我!” “是你?你为什么要将自己的房间烧掉?” “因为我老公和我妹妹在我床上做*爱,所以我要烧掉!” “…………” “真的假的?”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你现在问完了吗?问完了是不是要拘留我?要拘留我就快一点?不然我要走了!” “咳咳……那个你先走吧!意外,我知道这是意外!” 正做笔录的女警同情的看着绮月,她的目光凌厉却又空洞,表情却是无比的平静,总之作为女人,她都不忍心去看她,唯有对她的遭遇报以同情和叹息。 幽静的街道,传来低沉的男音。 “知道了,謦姨,我坐公交车回去就可以了,这么晚了,不需要开车来接我!” “三少爷,你也知道这么晚了,外面不安全,夫人说一定要派人来接你……” “好吧,那我在前面站台等着吧,前面公交站台是春天之家站!” 辛迪墨挂断电话,眼睛的余光瞟到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她好像是喝醉了,走路东倒西歪的,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快速朝公交站台跑去。 “救命……救命啊……” 有急促的女声传来,辛迪墨猛然回头,凌晨的夜,站台上一个人都没有,连对面马路上都是空荡荡一片,哪里会有人叫救命。 那个女人,那个喝醉了的女人! 辛迪墨想到此,心下意识一紧,快速回头,那个女人早已没有了身影,只有旁边的草丛在窸窣的动着,他紧捏着拳头,沉了脚步奔了过去。 果然,草丛里两个男人按住那个醉酒了的女人正撕着她身上的衣服,女人竭尽全力哭喊着,手里还抓着啤酒瓶,却是无力扬起。 “住手……”辛迪墨大喝道。 害羞的少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两个男人没有想到会有人出现在这里,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但看到对方穿着校服时,他们立即对视了一眼,奸笑着捋了捋袖子。 “小子,一般去,别妨碍哥哥办事!”其中一人阴阳怪气的叫了一句。 辛迪墨眼睛的余光瞟了被他们拖进草丛的女人一样,她头发凌乱,不停的蹭着自己的腿,辛迪墨眸光微沉,原来他们将女人的腿给绑住了。 “你们是想做什么?”辛迪墨丝毫不畏惧的低喝。 “想做什么?要不要哥哥交你!”男人阴笑着,突然冲上来,眼看拳头就砸在自己脸上,辛迪墨唇角勾出不屑的弧度,身体灵巧躲开,反手扣住男人的手臂,右腿一勾,直接将男人摔得满地找牙。 “嘿……小子,你倒还有两下子嘛!”另一个男人又扑了上来。 辛迪墨连退几步,将自己校服脱下,甩在旁边修剪整齐的灌木丛上,看见红了眼的男人,他会让他们见识见识,他们圣士国际高中跆拳道种子选手的厉害。 三两下,两男人就吃痛的在地上翻滚着。 辛迪墨大喝一声,“滚……” 两男人很快就滚出老远,看着被摁倒在草丛里苦苦挣扎的女人,辛迪澈快速蹲下身体,扶着她,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他刚伸手过去,就被她死命的抓住,就像是握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急切。 女人的裙子被拉到大腿下,上面衬衣的扣子全部被撕开,露出黑色的胸衣和洁白的肌肤,她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的窝在那里,辛迪墨尴尬的不知道要将自己目光落在何处,他羞涩的说,“姐姐,你先松手,我把我外套脱下来给你穿!” 女人这才低着头松开他的手,辛迪墨快速拾起自己的深蓝色西装款校服,罩在她单薄的身体上。 “谢谢你……”绮月抽泣着,不肯抬头看他,虽然醉酒了,可经过刚才的虚惊,她清醒了不少,她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她不想任何人看到自己这样,哪怕只是一个出手相助的陌生人。 “不谢,我扶你起来!”辛迪墨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绮月被他搀扶着,却还是不看他,抓着自己的衣领,低着头不停的道谢,“谢谢你……你的衣服……” “没事,你穿回去吧!”辛迪墨看着她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倒也窘迫起来,不敢上前。 “谢谢……” 绮月快速转身,踉跄着朝前走去,没有家,那个家已经被她烧了,她不知道要去哪里,这条路又是这么黑,可她还是一个劲的朝前走去,前方没有尽头也好,她都要努力的走过去,不回头,永不回头。 辛迪墨站在原地,蹙着浓挺的眉看着那个裹着自己校服的女人,她似乎每走一步都非常吃力,而漆黑的柏油马路上,似乎有条长长的…… 他俯身,伸手摸了摸,竟然是血迹…… 谁要你好心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脚受伤了!!他毫不犹豫的追了过去,果然,他还没靠近她,她就拖着自己的腿蹲了下来。 “你脚受伤了?”他扳过她的脚踝,一看,几乎是血肉模糊。 绮月咬着牙不吭声,自己想用力站起来,可那里实在是钻心的痛,她站不起来。 “别动,你脚下有碎石,还有玻璃渣,可能是刚才那两个男人拖了的!”辛迪墨按住她的腿,不让她走。 “放手,我不想再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走!”她脸上有愠色,强行着想要缩回自己受伤的脚,她倒霉透了,她不想把这样的霉运带给别人,尤其是这么好心的人。 辛迪墨什么也没说,一俯身,突然直接将她抱了起来,绮月顿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眸,她这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他穿着黑色的衬衣,五官完美却透着稚气,只是那一低头凝了她一眼的眼眸却是清澈透明,没有任何杂念与尘埃,仿佛是还未经雕琢的黑宝石,在暗夜里璀璨生辉,蓦然绽放着他独有的华光。 “我送你去上药,不要紧张!”明明是十七岁的少年,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异常的温暖和安心,辛迪墨抱着绮月,淡淡的说,说完,他便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大步迈去。 绮月看着他微昂着的倨傲下颚,只是咬着唇,低低的道谢,“谢谢你……” “记住,伤口三天不要进水!三天后来换药!”医生将开好的单据递了过来,绮月看着医生递来的收款单据,尴尬的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她的钱包不知道掉哪里了,刚才一心想着处理脚下的伤口,竟然没有想到自己会没钱结账。 辛迪墨看出她的窘迫,快速上前接过单据,看也没看,就将钱夹里的卡递了过去。 穿白大褂的医生接过卡,面露惊愕的神色,不由得打量起这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和身后衣衫不整的女人,绮月微微拧了拧眉,迎上医生打量着两人的目光,她慌张的低下了头。 “同学,你这张卡我们的POS机刷不了,这个卡是……” “我知道了,三百够不够?我身上只有三百现金!”辛迪墨急切打断他的话,生怕他多说了不该说的。 “够了够了……” “不用找了!” 辛迪墨回头,绮月已经不见了,他奔出诊所外,却见她扶着阴暗的墙壁艰难的朝前走去,他伸手下意识去扶她,她却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猛地弹到一边。 “姐姐,是我,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辛迪墨温柔的说,笑容纯净。 并不明朗的光线将他的身高拉得很长,笼罩着她,像是很高大一般,绮月黯然移开目光,自己扶着墙闷闷的朝前走去。 辛迪墨被拒绝,只好在她身后跟着她,绮月几乎是拖着高跟鞋走,每次脚跟稍微着地,她就像是走在刀尖上一样,她知道,疼的不是她的**,是她的心。 “嘶……”忍不住,她痛苦的蹲下身体。 “姐姐……” “走开……谁要你好心!”绮月突然凄厉的吼了一声,辛迪墨微微一怔。 全他妈都是谎言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唇角悻悻的勾了勾,“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你知道你这样一个人走多危险吗?” “虽然我是学生,可我也是一个男人,见义勇为是必须做的事情!” 他的话虽然倔强而稚嫩,却透着与他年纪并不相称的成熟,气场强大。 “我背你走!”他毫不犹豫的蹲了下来,抓过她的手就不由分说的将她背了起来。 一路上,走过长而黑暗的街道,她没开口说话,他也没有问要去哪里,那条街仿佛也像是没有终点一般,配合着他们一步一步前行。 黑夜里,他的呼吸均匀而沉稳,俊美的侧脸在昏暗的路灯下愈发的线条深刻,很完美的男孩子,拥有出色的外表,和善良的心。 “你叫什么名字?”绮月望着他的侧脸,迷迷糊糊的问。 他好像笑了,笑纹一直蔓延到眼角,嗓音也因为她的话而轻快不少,“我叫辛迪墨!” “墨仔!”她轻轻叫了一声,像是感叹着什么,又像是在呼唤他,嗓音柔柔的,很好听。 “嗯!我在这里!”辛迪墨立即应答。 原本浑噩的绮月心突然一揪,曾经有多少次,那个男人一遍一遍的告诉过她,我在这里,会保护你,会爱你,原来,时至今日,那些,全他妈的都是谎言,都是欺骗。 “你家在哪里?我们好像走得很远了!”裤兜里的手机不停的震动着,不用说,一定是家里的司机在找他,辛迪墨腾出手,伸进裤兜内,将电话关掉。 “我没有家!”她语气变得黯然。 “噢……”他没有再问,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只好背着她傻傻的一直朝前走去。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或许又是他的肩膀让人安心,绮月趴在他肩膀上,竟然睡着了。 但辛迪墨一直不知道,直到他感觉到手有些麻,他才试探着叫了她一声,“姐姐……” 她没有回应,他别过头去,看到她睡着的样子,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素净的脸颊上还沾有泪水,他唇勾了勾,借着路边广告灯的灯光,他忍不住站着多看了她一眼。 没想到,绮月突然醒来,辛迪墨吓得立即转过脸去,像是被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样,脸上通红而滚烫。 “到哪了?”绮月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 辛迪墨暗自长舒了一口气,“姐姐,前面大概一百米有家酒店,要不今晚我送你去那休息,明天你再通知你的家人来接你!” “谢谢你……”她除了说谢谢,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酒店大厅很奢华,那垂下的水晶灯将偌大的大厅照得宛如白昼,可就是这么光亮,却让绮月浑身不自在,因为酒店内的侍者都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他们,他高大帅气,器宇轩昂,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将绮月放到大厅休息处的沙发上后,辛迪墨快速奔向了服务台。 他是天神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将绮月放到大厅休息处的沙发上后,辛迪墨快速奔向了服务台。 “麻烦你给我一间房!”辛迪墨将卡推了过去。 “先生,麻烦你给我你的身份证!”服务台小姐热情的说。 辛迪墨窘住,他伸手爬了爬头发,不好意思道,“我是学生,身份证暂时还没有!” “抱歉,我们一定要身份证才能开,房间!”服务台小姐将卡又重新推回去。 辛迪墨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绮月,她低着头靠在沙发上,只给他一个消瘦的背影,他咬了咬牙,从钱夹里再次掏出一张卡。 “我用这张卡开一间房,不要身份证可以吧!” 服务台小姐眼眸一亮,拿过卡一刷,很快就将房卡交到他手里,语气比之前的礼貌更加热情,“辛迪先生,请您跟我来,我给您开的是总统套房!” “姐姐,房间开好了!我背你上去!”辛迪墨不理会服务台小姐的热情,众目睽睽下抱起绮月就钻进了套房的专属电梯内。 套房奢华的装饰让绮月大吃一惊,柔软的地毯看上去质感极好,开放式的浴室里,侍者介绍马桶是纯金打造的。 她疑惑的望着辛迪墨,辛迪墨羞赧的笑,随口扯了个谎,“卡是我舅舅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酒店会开这个房间,希望你不要介意!” 该介意的应该是她吧,她已经麻烦他一整个晚上了,绮月心头一暖,眼眶有些潮湿。 “谢谢你,墨仔!”她轻轻抽泣起来。 辛迪墨看她神色悲痛,一时手足无措,加上服务台小姐适时的退了出去,脸色还带着暧昧的笑,他更加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他终于扯开了话题。 “啊?”绮月昂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氤氲着淡淡的雾气,灯光像是刻意调成暧昧的光晕,照得她精致的五官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披在她身上的校服太大,浅浅露出一截丰满的酥胸,若隐若现,辛迪墨快速移开目光,俊魅的脸颊顿时通红一片。 绮月心神有些恍惚,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只是看着他这张稚嫩的脸,她心生感激。 睡在枕边好多年的男人尚且如此背叛,伤害她,她甚至都不敢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以相信的,可是,这个小男孩,他会不一样,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手相助,就像是天使,黑夜里降临的天使。 “墨仔,你会是天使吗?”她凝着他喃喃的问。 “我是天神!”他自负的答。 “你是天神?”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天神无所不能,所以才会出现救她于水火吧。 ************************** 各位同志,打劫收藏啊!不收藏怎么对得起我们的绮月姐姐和墨仔弟弟! 姐姐,你好美!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啊,天神无所不能,所以才会出现救她于水火吧。 “你笑什么?”辛迪墨坐了下来,盯着她的眼,因为除了看她的眼睛,他不知道该看何处。 绮月挑了挑整齐的眉,扯过沙发上的抱枕自然的遮住了胸前的春光,“我笑你年纪小,还是学生!” “我才不小呢!我是男人了!”他急切的争辩。 “还是个孩子呢!你多大了?”她顺着他的话反驳他。 “什么孩子,我是男人,男子汉!今年十七了!!”他争辩得急了,脸颊再次红了起来。 “才十七,是,你是男人了……”绮月难得笑出声,可似乎话一出口,气氛就有些不对劲了,他猛然低下了头,紧拽着拳头坐在那里。 绮月笑容慢慢僵住,这个时候在酒店里和一个少年讨论这样的话题,似乎很不应该,她长他十一岁,不应当和他谈论到这些,不管他是天使也好,天神也罢,他还未成年,不是吗? “那个……墨仔,你该回家了,不然你家人会担心你!”她扶着沙发站了起来,低声提醒他。 “哦……是哦……姐姐……那我先走了……”他有些慌乱的说,感觉到房间内的温度很高,他急需要出去喘一口气。 绮月关上房间的门后,一转身,就看到旁边落地镜的自己,凌乱的发,撕碎了的衬衣,想起那肮脏的一幕,她不由得拽紧了拳头,很用力很用力,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关节也开始泛白。 他们在她的床上偷情,还骂她是呆板无趣的女人。 可是,他曾经也说她是女神,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原来,人心凉薄,竟然是这般快! 绮月双肩颤抖着,她缓缓脱下包裹着自己身体的校服,紧接着,余下的衬衣扣子解开,黑色的A字裙,白色的蕾丝内裤从修长的腿上滑了下来,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壁灯柔和的光芒静静的挥洒在落地镜里玲珑的身线上,素白的手指轻轻捏住自己的胸,那里有些松弛,她的妹妹,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躺在她的婚床上,她看到她的胸,挺立而丰满。 她的指尖缓缓向下,来到那并不十分平坦的小腹上,这里,八个月前,她不小心流掉了一个孩子,他才只有两个月大,那日,他醉酒回家,她去楼下接他,不小心踩空楼梯,她最珍视的宝宝还没出生,就意外离开了,那是她和她丈夫的孩子,至今,哪怕灯光再微暗,她似乎还感觉到得到,有生命曾在那最温暖的子宫里停留过。 他曾抱着她说,她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紧致了,她的胸部,似乎也少了许多弹性…… 那时候的她,只是娇嗔的在他怀里撒娇,逼他将话收回去,因为她不爱听。 他转口,说是开玩笑的话。 如今,她才明白,那并非是开玩笑的,那是他的真心话,多么残酷的谎言,她被瞒了多久,她真的不知道。 绮月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掩面痛哭。 辛迪墨刚下去,蓦然记起他还不知道她叫什么,甚至没有她的电话,如果三天后她不能去换药,那他要上课,她会不会找不到他? 一想到她无助的样子,那双紧紧抓着自己手掌的柔弱小手,他拦向计程车的手猛地收了回来,转身冲进了酒店内。 门没有关,透出一丝光亮,辛迪墨兴冲冲的推门而入,“姐姐……” 他呆在原地,他看到什么了,他居然看到她未着寸缕的站在壁灯下,他直视过去的目光看到了她丰满的胸,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挺翘的臀,还有修长的腿。 绮月转过身来,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辛迪墨面红耳赤的站在那里,她忽然忘记了自己还没有穿衣服,傻了,呆了的不止是他。 他看到了她全身,目光炙热却纯真,唇角本能的溢出一声惊叹,“姐姐,你好美……” 一瞬间,她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他外遇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姐姐……”看她哭泣的样子,辛迪墨喃喃的叫她,脸上更是因看到她的身体而被烧得滚烫。 绮月缓缓蹲下身体,抱着双肩蹲在那里,声音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辛迪墨还是上前了,拾起落在地上的外套,轻轻盖在她肩上。 “姐姐,你是不是伤口又开始痛了?” 她摇头,就是说不出话来。 辛迪墨急了,有些手足无措。 “那我走了,你不要哭,这是我的电话,你下次换药给我打电话,我送你过去!” 辛迪墨以为她是被鲁莽冲进来的行为而吓到了,连忙安慰她,并抽出床头的便签条快速将自己的电话写在上面。 边朝外退边望着蹲在地上的绮月,最后,他抿着唇,不得不将门替她关上。 过了许久,绮月才起来,头发晕,她哽咽着,紧紧抓着身上的校服,最后她倒在床上。 翌日,阳光透过落地窗倾斜而入,很刺眼,绮月醒来时,她头昏脑胀。 看着搁在床头的便条,她眼神晃了晃,竟然,她想不起了昨晚那个男孩子的模样,试着努力想了很久,奇怪的是,她脑中是一片模糊。 她试着拨了电话,但并是便条上留下的那串电话号码。 “婷婷,是我……” “你好,你是哪位!” “婷婷,我是绮月!” “噢……绮月呀,有事情吗?我正准备去开会!” “嗯,我想问你,我记得你在城郊还有一套房子没有出租出去,你可否借我住上几天?” “房子啊!这……” “嗯,可以嘛?” “绮月,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借房子住?” “我?我和佑东吵架了!” “啊?哎呀,夫妻吵架的事情常有,回去吧啊,什么借房子不借的,我可不想给你们夫妻制造新的矛盾,不说了,我要去开会了,拜拜!” 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低沉的忙音,绮月捏着话筒,一股失落感袭上心头,聂婷是她在S市唯一的大学好友,年纪轻轻就开了自己的公司,虽然没有结婚,却也是女强人一名,眼下,看着自己的狼狈样子,还有聂婷似拒绝而又似安慰的话,绮月怔怔的坐在床头,竟然有丝迷茫。 退了酒店后,脚下的伤口还好,能走路,身上没钱,但出来后,她才发现酒店原来就在聂婷公司附近,两栋大楼之间只隔了一条马路。 绮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聂婷,眼下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对于郑佑东的背叛,如果多一个人为自己打气,也许她能在浑噩的思绪中找到解决的方法。 聂婷没想到绮月会来她的公司,她刚从会议室出来,就看到她坐在前台的休息椅上。 “喂,绮月,你这是,你这是怎么了?” 聂婷利落的坐下,目光犀利的打量着眼前神色有些恍惚的绮月,哪怕是朋友在眼前,聂婷女强人的气场也是十足。 “婷婷,我……”绮月看到她,声音就哽咽起来。 “出什么事情了,不要哭!”聂婷递了纸巾过去,看着手下有人在这边张望,她拍了拍绮月的肩膀,“来,来我办公室!” “嗯!” “说吧,出什么事情了?”聂婷递上热茶。 “婷婷,郑佑东外遇了!”绮月幽幽的说。 PS:想写这个文,是想在纷繁复杂现实的都市生活里寻找那最温暖的美好,姐姐就在我们身边,请大家多多支持她哦,将文文放进书架吧!么么,爱你们! 想要的是关心而不是同情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聂婷正准备抽烟,一听到绮月的话,她眉头就皱了皱,“是吗?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个星期!婷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绮月越想越委屈。 聂婷抽了一口烟,吐出薄薄的烟圈,她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还真没想到郑佑东是这样的男人,绮月,我当时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什么都迁就他,你就是不听,还有,你结婚后自己是怎么过的,一个星期就那么几件衣服,天天除了上班化个淡妆,你平时就是素面朝天的,这男人都爱新鲜,你这样子,郑佑东不腻才怪!” 绮月怔住,她真的,真的没有想到,聂婷会如此“安慰”她! 她自认为她是一个好妻子,照顾郑佑东,生活节俭,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温柔体贴,怎么现在?在别人眼里,这些好像都不重要了。 那个男人出轨的理由,是她的错? 看她不解的望着自己,聂婷半眯着眼睛笑了笑,低声道,“现在这社会,多少家庭闹离婚啊,所以,日子能过就过,何必将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绮月,听我的,回去,问清楚郑佑东……” 后来聂婷似乎还说了很多这样的话,但是绮月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在聂婷的目光里,竟然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不堪。 呵……原来,这年头,男人出轨,从来没有人来同情受伤的女人,反而将更多的指责指向了在家尽心尽力照顾家庭的妻子。 绮月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她原本还想着,若是聂婷听到自己这番遭遇的话,肯定会为她抱打不平,肯定会将房子借给自己暂住的。 可是…… “嗯……其实,婷婷,我没事,我昨晚在旁边的荔湾酒店住了一夜,已经想通了,刚才一看到你,又想起这事情,所以才情不自禁的说出口了,我没事的,婷婷,你忙吧,我该走了!” 绮月有些慌乱的解释着,站起来,她牵强的挤出一丝微笑。 聂婷也没挽留,随住她站起来,只是如领导一般拍了拍她的肩膀,“嗯,回去好好调整一下吧!” 绮月讪讪的笑,“嗯!” “对了!我这里有套德国进口餐具,是一客户送的,你带回去吧!” “不用了,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绮月低着头急切的朝外面走,聂婷却已经提着那箱餐具强行塞在她手里,“拿着拿着,好贵的!” 绮月的手在发抖,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她觉得心刺刺的痛,在聂婷的目光里,她看到的,并不是来自好朋友一样的关心,而是一种同情,似乎,还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同情。 她手松开,箱子跌在地上,“谢谢你,聂婷,我真的不需要!” 是的,她不需要,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因为这样,她会更加不堪,好吧,就让她守着最渺小的自尊去面对这场外遇风波吧! 绮月跌跌撞撞的朝电梯奔去,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好难受,她真的好难受。 希望你开心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想,她还是该回去一个人面对,每个人都是这么忙,谁有时间来凝听她的忧伤难过,她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有些傻。 路过酒店往回走时,脚下的鞋子磨得伤口还有些痛,她有些吃力,却能忍受。 “小姐,麻烦你等一下!” 突然,有礼貌的男音叫住了绮月。 绮月回头,困惑的望着穿着整齐酒店制服的男人,“小姐,我是荔湾酒店的大堂经理,昨天晚上辛迪先生离开时让我将这个信封今天交给你,早上我没有来值班,没想到你已经退房了,还好,我还能看见你!” 辛迪先生?绮月突然有些想不起来。 她接过信封后,酒店经理就快速离开了。 她拆开一看,是一叠崭新的人民币,大概有两千块的样子,里面还夹着一张便条,她皱着眉头展开一看,落入眼帘的是飞舞的字迹。 “姐姐,如果我三天后不能陪你去换药,这些钱你拿着,希望你开心!墨仔!” “墨仔!”绮月喃喃的默念出声,闭上眼睛心神晃了晃,似乎有深深浅浅的轮廓在她眼前浮现,只是抱歉,她头疼得厉害,无法清晰想起昨晚遇见的那张脸。 但她记得,有那么一个心善的男孩子,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救了她。 绮月回了父亲家,楼道潮湿,地板湿滑,很像是楼道哭过一样。 她按下门铃时,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 “爸爸……“绮月淡淡的笑了笑,提了一袋水果,放在桌上。 向城看了一眼自己大女儿,又坐回到沙发上,继续看自己的报纸,“绮月啊,我听星星说你最近不是出差学习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没去,最近有些不舒服,在银行请了假!”绮月低声找了一个理由,看来,爸爸应该还不知道绮星和郑佑东的丑事,也是,他们再没脸,怎么会将自己偷情的事情大肆宣扬。 “这样啊,改天让佑东一起回家吃饭吧!”向城依旧看着自己的报纸,却没有看到坐在他旁边绮月欲言又止的表情。 “爸爸!我想回家住一阵子!”绮月还是开口了。 向城听到,这才放下手中的报纸,将目光落在自己女儿身上,但是,他面有难色。 绮月期艾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甚至还有些可怜巴巴的委屈感,只是,她不敢表露太多。 但看到自己父亲似乎有些左右为难,绮月真的,快要哭了,她无法在自己父亲面前承受这样的拒绝! “绮月啊,这回来住也行,不过,你阿姨这边……” 向城将目光投向紧闭的卧室门上,绮月心里像是有什么哽在喉间,闷闷的,难受得心都揪得痛。 卧室的门突然被拉开,打扮富贵的中年女人出来,当她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绮月时,她眉头恹恹的皱了皱,“绮月啊,你结婚时给你爸买的那个小房子,我们已经租出去了,现在这里,你要回来住,实在是不方便啊,我们星星的表妹过两天就要来S市玩,暑假还在这打暑期工,刚好我和你爸就腾出了一间房给她,要不你去星星那里住吧,星星这丫头,她刚买了房子,好像已经搬进去了呢!” “房子!”绮月心突然一紧,她记得,绮星只是在模特公司走秀,她花钱向来大手大脚,怎么还会有钱买房子。 如果,是郑佑东拿他们的钱买了房子给绮星住,她想,她真的会将他给杀了。 别碰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战斗力,她直接忽略了父亲拒绝她的酸楚感,叫了车直接回了家。 那栋公寓被她点火烧了后郑佑东已经请人在重新整理,只是绮月的东西都已经装箱,堆在了客厅里。 绮月什么都没想,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她的首饰,她的银行卡!但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郑佑东,你把我的钱都拿哪去了!”走廊内,她对着电话大吼。 “绮月,你小声点,正在开会呢!你过来,来我公司找我!”郑佑东沉声交代了一句,就将电话挂断了。 郑佑东的公司是S城著名建筑公司SOHO下的子公司,他算是职场春风得意,三十岁就已经坐上了分公司总经理的位置。 见到绮月到来,郑佑东立即迎上去,“老婆,你最近都去哪里了?” “别碰我,脏死了!”绮月恹恹的皱起眉头,退了好几步。 郑佑东尴尬的收回手,眼眸有难得的愧疚之情,“绮月,对不起,我知道我没脸再祈求你的原谅,我只希望你不要随意失踪,你知道我这几天找你,简直找疯了!” 随意?绮月嗤之以鼻的冷笑。 “郑佑东,我的存折呢!还有我的首饰,你都拿哪去了?” 她咄咄逼人的问,原谅她,真的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这个男人出轨,她能抓住的,只有她辛苦攒下的钱,她不能容许他拿她的钱去外面养女人。 “你来就问这个?”郑佑东露出一丝无法捉摸的微笑。 “难道你认为我还来看你?笑话!”绮月有些怒了。 郑佑东讪讪抽了抽嘴角,转身从办公桌下拿出一个粉色的首饰盒,递在绮月面前,“家里不是重新装修吗?这些贵重的东西我早就帮你收拾出来了!” 绮月狐疑的瞟了他一眼,快速打开首饰盒,其实她的首饰也是少得可怜,只有一枚十二分的钻戒,小得可怜,还有一条项链,月牙状的坠子,此时,它正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如今,目光再落在那枚戒指上,她眼眶都有些湿润。 存折和银行卡安静的搁在里面,那是她的全部身价,嫁给这个男人后攒下的所有。 捏着首饰盒的手指开始发抖,绮月咬牙转身,眼睫的泪摇摇欲坠。 “老婆……对不起……”郑佑东突然抓着她的手臂,一用力,绮月就跌进他怀里。 他的吻很快就落下,绮月清澈的眸子剧烈的收缩起来,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郑佑东脸上。 “肮脏!!!” 绮月抹着自己嘴角,抵抗而厌恶的看着郑佑东,摔门出了他办公室。 电梯内,只有一个人,绮月真的没有忍住,她用手臂挡住眼睛,眼泪汹涌而出。 她见不得郑佑东还挂着一张关心她的脸,她越看,就越痛,他的身上,承载了她大学所有美好的时光,承载了她出嫁时对未来最美好的憧憬,更承载了她一辈子的渴望。 可这些,却给他生生的毁了。 电梯落下,绮月低头冲了出去,太急,却撞在了一抹坚硬上,她头撞得生疼,紧抱在怀里的首饰盒很快就飞了出去,“啪……”的一声滚在地上。 绮月眼里还含着泪,却抬头坏脾气的冲撞她的人大吼,“喂,你干嘛撞我!!” 一生一次只买一枚的戒指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冷酷的脸薄唇紧抿,浓挺的眉更是因绮月脱口而出的话而微微皱成一团,但见到她眼中摇摇欲坠的泪,男人还是保持良好修养的道歉,“对不起!” 绮月恨恨的横了他一眼,摸着自己疼痛的额头又吼了一句,“那还不让开!” 身形高大衣着奢贵的男人便讪讪的朝旁退了一步,而靠在他旁边的男人似乎有些看不过去了,低头叫了一声,“厉行长……” 男人摆了摆手,将旁边助理的话给顶了回去。 绮月弯身拾起自己的首饰盒,还有蹦跶出来的戒指却不知道滚去哪了,她急得蹲在电梯口到处找。 “我的戒指,我的戒指……”她口中喃喃念着,越急越找不到。 男人也迟迟没有进电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背影,过了一会儿,他走过去,沉声问,“小姐,你什么东西掉了?” 绮月听到他这么一问,更是委屈从心中翻涌而出,如果不是撞到他,她的戒指怎么可能撞掉在地上而不见了。 她忍着没有理他,只想快点找到,好离开这让人窒息的地方,因为郑佑东随时会下来,因为向绮星随时会来,她不想再见到这两个人,一点都不想。 男人瞧见她的焦急,以为她是真的丢了好贵重的东西,他有些歉意的从贴身口袋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写上自己的名字,递了过去,“小姐,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这是我的一点赔偿!” 绮月听罢,心口一紧,她转过身来,漆黑清澈的瞳仁剧烈的收缩着,看着这个陌生男人充满歉意似乎又有些同情的脸,还有那张递在她面前刺得她眼睛有些生痛的支票。 她突然自嘲的笑起来,像是自言自语,“怎么?连你也来同情我了吗?” “啊?”男人有些听不懂。 绮月抬头,眼眶泛红,“你知道刚才撞掉的是什么吗?是我的结婚戒指,一生一次才会买一枚的结婚戒指,可却被你撞掉了,你认为有钱就能赔偿我吗?” 她夺回他手中的支票,随后狠狠的甩在男人的脸上,男人薄唇紧抿出僵硬的弧度,一时之间,看着她失望而又充满痛楚的眼,他无言以对。 绮月回头,看着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倒影出自己的身影,那么渺小而单薄,而透明的地板上,那枚戒指却是奇迹的不见了踪影。 她突然傻傻的笑了起来,这是老天的意思吗?知道她的婚姻遭遇不堪,现在连两人的结婚戒指都要收回去。 好吧!也罢!她不想要了,什么都不想要了,连人都留不住,还要戒指做什么! 她跌跌撞撞的朝前奔去,身体摇摇欲坠,好似要倒下,可留给身后男人的背影却无比倔强。 男人目光一直追随着绮月,直到她消失不见。 “厉行长,我们该上去了,已经迟到十分钟了!”助理低声提醒男人。 男人这才收回目光,可却下意识朝脚下的地板扫了一眼,没想到,一枚小巧而精致的戒指正静静的依靠在他的皮鞋内侧,若是他不低头看,怕是他抬脚就会将它踩碎。 男人弯身,将戒指拾起,眉心紧蹙,他眺望着绮月离开的方向,下意识追出大堂,来往的行人匆匆而过,他手里紧捏着那枚戒指,四处张望,却始终没有看到绮月的身影。 “厉行长,秦总裁来电话了……” 男人点头,小心翼翼的收起那枚戒指,妥帖的放在衬衣的口袋内,这才疾步走向电梯。 夜深沉,荔湾酒店外,一抹飞快的身影匆匆而入。 “小姐,我想问下1314号总统套房的客人还在吗?”辛迪墨站在服务台前,焦急的问。 “抱歉,客人第二天就退房了!” “退房了?” 服务台经理的话让辛迪墨的心猛地沉了沉,他失望的站在那里,望着电梯的方向,竟然有些不愿意离去。 大堂经理看到他,却无比欣喜,“辛迪先生,你来了吗?” “对了,上次的客人有东西让我交给你!” 大堂经理将一个纸袋递过来,辛迪墨知道是绮月留给他的,失落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的笑,只是带他打开袋子一看,是自己的校服,已经被酒店洗干净,还有一个信封,是他留给她的钱,她没有动,信封上写了四个娟秀的字,“墨仔,谢谢!” 往回走时,他干净的指腹总是轻轻抚过那四个娟秀的字,心底更是泛过一丝异样的情愫,让他莫名有些难过。 ************* PS:虽然一日只有一更,但是字数很多哈!请大家将文文放入书架支持我吧,嘿嘿 目测五十五岁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烈日下,绮月随房产租恁中介穿梭在各个楼盘小区间,满头大汗。 “向小姐,这栋房子是新装修的,后面阳台正好对着前面圣士高级中学的操场,视野开阔,南北向阳……” “还有这些家具,都是房东上周新购置的,你是他的第一个租客!”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绮月摸出早已震动许久的手机,抱歉的笑了笑。 “喂,茉莉,什么事情?” “绮月,下午快点来银行,新来的行长要召集我们部门开会!” “下午?我现在正在看房子呢,没跟上面说我请假半个月吗?” “不行,行长说了,任何人不能缺席!” “郁闷……” “快点啊,听说新来的行长长得超级无敌帅,我好期待啊!” 绮月懒懒的笑,戏谑道,“已婚女人不敢兴趣!我先挂了啊,我等下过去找你!” “不好意思,我马上要走,就这套房子吧,我先交三租一押,晚上我就搬过来住!”绮月从包里直接取出一叠人民币,眯着眼睛笑了笑,她的生活已经被郑佑东弄得一团遭,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恢复稳定的生活。 “好,那麻烦你等我一下,我和房东先挂个电话!”中介经理欣喜的走到楼道处。 绮月点头,扳开冰箱看了看。 “喂,厉先生,您的房子今天租出去了,租户是单身未婚的女性,向绮月向小姐,她晚上需要签合约!” 对方有几秒的沉默,最后才说,“请你代劳签字,我没时间过去!” “是,厉先生!” 搞定房子的事情,绮月风风火火的朝银行赶去。 “茉莉啊,记得帮我将我的衣服带上,我已经到楼下了!” “喂,等等……” 绮月一只腿蹭进即将要关闭的电梯内,她捏着电话,用力挤进电梯内。 “谢谢!”电梯内只有两个男人,当绮月的目光从下到上落在电梯内男人的脸上时,她的笑容顿时僵住。 “是你?”她没好气的横了冰山男一眼。 男人眼眸略过一丝浅不易见的复杂,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绮月啊,你有没有再听我说话!” “我有呢,我在电梯里信号不好!” “我跟你说呀,你快上来看我的妆好不好看,哎哟,马上要见新领导了,我好紧张啊!” 绮月听到花痴茉莉的话,忍不住打击她,“茉莉啊,我刚忘记告诉你了,我在楼下看到新来行长的照片了,长得还不错,就是年纪有些大,有些老年斑,头发没多少!”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定定的盯着眼前纤瘦的背影,眉头微微蹙起,唇角更是尴尬的抽了抽,他的目光忍不住瞟了电梯内的反光镜一眼,明明是一个器宇轩昂风度翩翩的男人,怎么在眼前女人的眼里,他竟然像是玩穿越了? 站在男人旁边的助理更是忍着强行要爆出来的笑容而偷偷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电梯开了,绮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还不忘留给身后男人一句非常肯定的话,“是真的,我刚才亲眼看见的!目测五十五岁吧!” 青春真好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会议室里缓步走来一位唇角噙着优雅微笑的男士时,在场的女士均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绮月目瞪口呆,坐在后面的她,脖子缩成鸵鸟状,心里暗自叫苦。 要不要这样,在电梯里当着老板的面讲他的坏话,居然他也不出言制止一下,还要看她出丑? 绮月望着前面正在讲话的冰山男人,心里又多了几分恨恨的感觉。 挨到会议结束,绮月想,她终于可以结束了。 没想到磁性沙哑的男音突然飘来,“向经理,麻烦你来下我办公室!” 绮月还在呆滞状态,坐她身边的茉莉更是夸张的抵了抵她,“绮月,你有福了,行长大人一上任就注意到你啦!” “啊?他刚才说我什么?”绮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让你现在去他办公室找他!”茉莉羡慕嫉妒恨的说。 “可以不去吗?” “当然不行!” 新任行长办公室内,绮月对着优雅坐在办公桌前的冰山男人牵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她手指比划着,为自己曾经两度得罪领导的行为显得有些语无伦次,“那个……你……你找我有事吗?” 厉凌禹勾唇淡淡微笑,“向经理,我昨天看了你过去一年来的业绩报告,你的成绩我很满意!” “是……是吗?”绮月还是有些紧张。 “请坐!”厉凌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绮月立即摆手,“不用了,反正我马上也要下班了!” “好吧,没事了,你先下班吧!”厉凌禹突然开口。 “这么快?”绮月正等着新领导训话呢,没想到他才开口说这么几句?还有一大句是表扬她的? 也不管了,谁知道新领导在想什么呢?绮月立即答,“那我先下班了,再见!” “等一下!”厉凌禹突然叫住她。 绮月回头,厉凌禹的手伸进自己的西装口袋内,突然,手指感觉到口袋空空,他记得她的戒指有带来的,怎么不见了? “行长大人,还有事吗?”绮月站在那,眯着眼睛问。 厉凌禹低低咳嗽了一声,“没了,你下班吧!” 绮月出来时大喘了一口气,看来,新任领导似乎也没有那么小度量。 新租的公寓,夜色渐浓,绮月踩着恨天高提着两袋从超市购来的日用品,吃力的沿着圣士高级中学的操场外的马路走着。 操场内响起震耳欲聋的啦啦队声音,绮月忍不住放下东西,擦了擦额头的汗,抬眼望去,操场内原来是正在进行篮球比赛。 辛迪墨穿着深蓝色球衣,正坐在台阶上喝水,汗水将他俊美的脸颊淋湿,唯有那双清澈坚定的眸子还在熠熠生辉。 “辛迪墨,等下我们都好期待你的表现哦!”有几个女同学走过来,掩着嘴害羞的说。 “是呀,辛迪墨,我们已经做好了为你加油的准备!” 辛迪墨冷冷的瞥了她们一眼,眼眸滑过一丝轻狂,他沉默的坐在那,冷冷的和她们拉开了距离。 突然,有篮球滚到他脚下,他搁下水瓶,捡起,和坐在他旁边的男同学去了操场外侧的篮球场热身。 哪怕只是几个热身的动作,他矫健而优雅的投篮动作已经引起了众多女生的尖叫,很快,热身场的那一块,已经被前来为他打气的女生围成一团。 绮月站在被铁丝围住的球场外,看着腾空跃起的少年挥汗如雨的抢夺,投篮,她眼神晃了晃,恍若又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也如那些傻傻的女生一样,为了心仪的男生投篮而尖叫不已。 绮月站在那,唇角扬起,淡淡的笑,只是感叹,青春真好! PS:哈,今天更新的字数刚好是1314哦,多么有爱的数字哇,文文的好坏取决大家的支持和收藏哦,支持墨仔的记得将书放入书架哈!么么 一米的距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风吹乱绮月的长发,她的眼前又出现了郑佑东的影子,还有他们美好而难忘的大学时光。 呵……我在想什么呢,真是傻! 绮月缓过神来,自嘲的笑了笑,不能想,一想,心口的那方柔软就不受控制的疼痛起来。 谁能真正忘记记忆深处的美好时光,哪怕是遭遇丈夫出轨,可谁又能为此抹杀曾经的拥有过的一切。 绮月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她弯身,提起两袋日用品,踩着恨天高朝自己新租的房子走去。 路灯昏暗,她的背影纤细而幽长,只是,她低头的一瞬间,正在操场上投篮的少年突然转过身来,隔着迷糊的铁丝围墙,他隐约看到一抹身影,不敢确定,但是辛迪墨还是果断的扔下了手中的篮球,朝操场外一路狂奔而去。 追出操场,辛迪墨看着远处越来越娇小的身影,他管她是不是心中所想的那个女人,他扯着嗓子奋力的大喊了一声。 “姐姐――” 沙哑的嗓音爆破力十足,仿佛要划破这头顶的黑暗,又仿佛是从遥远的苍穹处滚滚而来,震得绮月心口突然莫名一紧。 她下意识的回头,朝后张望,隔了很远,很远,她眼睛有轻微的近视,根本看不见操场拐角处站着的少年,这里,是她的新居,会有谁认识她?而且叫姐姐,只怕也不是叫她吧! 她一时有些恍惚,转过身,自己笑了笑。 辛迪墨一眼就看到了转身过来的女人,他墨黑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咬牙朝前狂奔而去,越来越近。 十米,五米,一米的距离…… 当他已经追到她的身后时,他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伸手,他又像是怕自己的突然出现而惊吓到她,于是,他只是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绮月回头,看见的是一张涨红了的俊美脸庞,额头晶莹的汗珠沿着他不羁的下颚缓缓落下,当她看到辛迪墨缓缓扬起的一抹羞涩微笑时,她手中的塑料袋落在地上,几乎是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姐姐,没想到真的是你!”辛迪墨这才开口,说完一句话,他便大口的呼吸起来。 刚才憋着一口气,为了和她打招呼,他真的是大气都不敢出。 “你……你是……墨仔?”绮月终于有了印象,她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我居然还能遇见你!”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绮月真的觉得好窝心,好感动。 辛迪墨唇角抿出淡淡的笑弧,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低声道,“是啊,旁边就是我的学校,刚才我就在那里打球!” “是吗?我刚才也有看哦,但我真的没有想到,刚才那个投篮非常棒的男孩子就是你!”绮月笑得眉眼弯起,语气更是轻松而欢快起来。 “真的?”收到绮月的赞美,辛迪墨兴奋得眼眸一亮。 “当然,我会骗你吗?如果我真的有认出你,我一定会站在那为你加油!”绮月扬起拳头做了一个为他加油的动作。 “嗯,姐姐,我相信你!”辛迪墨谦虚的说,唇角的笑容虽然稚气,却是异常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青春的羞涩之意。 为我加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嗯,姐姐,我相信你!”辛迪墨谦虚的说,唇角的笑容虽然稚气,却是异常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丝青春的羞涩之意。 “对了,你的脚好些了吗?”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高跟鞋上,微微拧眉,关切的问。 “好了,好了,那些伤口不碍事!”绮月其实也不太愿意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毕竟,那整整一天所发生的所有事情,是她遭遇的最大不堪。 “那就好!”辛迪墨望着绮月,墨黑的瞳孔里有点点火光,路灯的光线其实并不明朗,但是他只要一眼,就能认出是她,如今再看她,比起那晚,似乎精神了很多,而起她笑起来的样子,有浅浅的梨涡,真的很可爱而迷人。 看着辛迪墨有些出神的目光,绮月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脸,戏谑的问,“墨仔,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 “没……没有……”辛迪墨慌乱的收回目光。 有些尴尬,马路上只有两个人,夜风吹拂着她的发,却是夹杂着属于他的淡淡汗水味,这个少年,很高大了,绮月穿着高跟鞋都得仰视他。 两人相互对望着,突然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各自噗嗤笑出声来。 身后,有同学在大喊,“辛迪墨,比赛要开始了――” 辛迪墨回头,大喊,“知道了!” 他有些不舍,望着绮月迟迟挪不开自己的脚步,绮月看出了他的犹疑,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去吧,加油,你最棒!” “嗯――姐姐――那――那我先回去了――”辛迪墨试着朝后退了一步。 绮月站在原地,挥了挥手,“加油哦,墨仔!” 辛迪墨的拳头突然紧握,脸也随之有些泛红,绮月正欲转身走,没想到,她的手却被他紧握住。 她惊愕的抬起头,却撞上他认真的眼神,辛迪墨盯着她的脸,鼓起勇气道,“姐姐,你刚才不是说一定会为我加油吗?现在我有真正的篮球赛,你为我加油为我打气,我相信我一定会赢!” 说完,也不管绮月有没有同意,辛迪墨直接拿过她手中的塑料袋,然后紧握着她的手,朝操场的方向奔去。 “喂……墨仔……那里都是你的同学……” 绮月跑得气喘吁吁,踩着恨天高,迎着夜风,她这样一个快要三十岁的女人,还穿着银行的制服,就这样被一个狂妄不羁的少年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上紧拽着双手狂奔着。 辛迪墨回头,笑容纯真而热情,“别紧张,你是我姐姐,他们都会欢迎你加入我的啦啦队的!” “可是……” “姐姐,快点哦,比赛马上要开始了!” “墨仔,我还穿着高跟鞋,跑不快!”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绮月还是使出了浑身力气,跟着辛迪墨一口气跑进了操场,辛迪墨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按住绮月的肩膀,他低头,非常骄傲的说,“姐姐,看我的表现!” 因为你最棒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还在喘着气,却还是不忘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微笑,“加油,加油!” 绮月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少年会有这么好人缘,操场上的所有女生几乎都在呐喊着同一个名字,那就是,“辛迪墨,加油!” 而正在操场上奋力厮杀的少年更是不负众望,转身三百六十度扣篮,样子简直是帅呆了。 而每次投篮,在队友和他热烈拥抱时,他的目光始终是在人群中搜寻着。 尽管和这些学生相隔了太大的年龄,但这种热情而青春,激情而火热的场面真的感染了绮月。 “辛迪墨――加油――” “墨仔――加油――” 她一个人在那大喊着,混在那些少女的声音里,或许他会听不见,但是她知道眼前的他是多么优秀的男孩子,他是值得所有人都为他加油呐喊的。 “墨仔――加油――” 绮月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那种久违的热情冲破了她身上保守严谨的制服,四周的呼喊声越来越大,她的呼喊,也越来越大。 突然,正奋力抢下篮板的辛迪墨被对方转身时的手肘猛地撞到眼睛,他踉跄着退了一步,头一偏,却又被前来抢球的对手不小心撞了一下,他顿时抱着球立即蹲了下来。 立刻,场上是一片哗然。 呐喊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种种议论的声音,裁判开始在吹口哨。 绮月有些不安的皱起眉头,她的直觉是,辛迪墨一定受伤了。 “哎呀,没想到辛迪墨身体素质还是差了一点,这么一撞就起不来了!” 绮月回头,望了旁边的女学生一眼,她手掌顿时紧握,裁判开始走到辛迪墨面前,似乎正在询问他的情况。 绮月想都没想,只觉得有一股力量即将要冲破喉咙汹涌而出,她突然一个人挥舞着双手大喊,“辛迪墨,起来啊,加油!你最棒!”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望着绮月,辛迪墨很快就被裁判扶起来,他的双眼已经全红,睁都睁不开,但当他听到身后来自绮月的呼喊时,他咬牙强撑起眼皮,抬腿,直接将篮球扔进了篮筐内。 “老师,我还可以打!”他自负的扬起一抹微笑。 “好,坚持就是胜利!” 又是一阵尖叫,绮月站在人群里,视线早就被跑动的女同学遮住,但她还是踩着恨天高挥舞着双手大喊,泪水洗透背脊,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热。 球赛结束,还没和队友一起庆祝胜利,辛迪墨直接将篮球扔得老远,他拨开被围住的人群,奋力的朝绮月所站着的方向寻找着。 当终于来到绮月面前,看着她正满头大汗的望着自己微笑,辛迪墨喘息着,想都没想,直接拽着绮月的胳膊猛地将她拉进怀里,然后用力的拥住了她。 “墨仔……”绮月被捂在他胸口,脸颊蹭上的都是他咸咸的汗水,她突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 辛迪墨拥她很紧,似乎丝毫不介意周围男女同学的目光,他附在她耳边,骄傲的说,“姐姐,我赢了!” 绮月从来没有觉得,有那么一句话,会充满了那么多,那么多的正能量。 她贴在他胸前,受到感染,伸手也拥住了他,并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脊背,昂起头,看着他桀骜的目光全是深邃的光,绮月兴奋的说,“我知道,你一定会赢,因为你最棒!” 喜欢你嘴角淡淡的酒窝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幽静的马路上,辛迪墨提着绮月手里的两袋日用品,和绮月并排朝前走去。 “墨仔,你才读高二吗?”绮月问。 “嗯,暑假过后就是高三了!” “可你真不像是才高二哦!”绮月抬头,望着眼前高自己一大截的大男孩,眯着眼睛笑。 “是吗?可能我比较早熟!”辛迪墨低下头,眼眸有星光闪烁。 绮月笑出声来,忍不住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两个人较之第一次见面,此时的两人,好像熟络了很多,更多的是,绮月觉得,跟这个大男孩在一起,有种前所未有的自在和放松,也许在社会上工作久了,已经习惯了戴上各种面具生活,可唯有在他面前,她似乎才可以做到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姐姐,你笑什么?难道是觉得我很帅?”辛迪墨昂起倨傲的下颚,轻狂的问。 “哈哈……”绮月突然大笑。 辛迪墨停下脚步,笑容纯净的望着绮月,看到她眼角笑出了泪花,他才温柔的说,“姐姐,其实你笑起来,真的很美哦!” “是吗?是吗?”绮月故意捏了捏自己的脸,随即又自嘲道,“可我和你比起来,我真的老了哦!” “不老不老,只能说你现在是熟女了!”辛迪墨急忙解释。 绮月耸了耸了间,狡黠的咬出他说的那两个字,“熟女?” 嘿嘿,这两个字听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老,似乎还挺有韵味的。 “墨仔,你真会哄人开心?” “真的,你开心吗?” “我当然开心!” “那就好!” 两人一路瞎扯着,当新租下的公寓已经出现在眼前时,绮月将辛迪墨手里的塑料袋接了过来,“我到了,我就住这楼上!” 辛迪墨看着绮月,眼眸灿亮而又柔软,他突然鼓起勇气很用力的再次将绮月拥紧在怀里,绮月不明所以的低喃出声,“墨仔?” “姐姐,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很可爱,我喜欢你嘴角淡淡的酒窝,希望你开心!” 他附在她耳边低喃出温情的话,可这一点也不让绮月觉得很排斥,反而,她听到,鼻尖有些发酸了。 但是她还是昂起头,扬眉淡笑,“嗯,我会过得开心的,墨仔,谢谢你!” 辛迪墨松开双手,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他双手插袋的站在那,意气风发的少年眼眸此时也变得有些深沉,“姐姐,那,我先回学校了,不然宿舍会关门!” 绮月点头,歪着头招了招手,“去吧,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嗯……一定!”辛迪墨真的想走,可他却是那么不舍得挪开一步。 最后,绮月似乎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她微微淡笑的转过身,朝公寓内走去。 突然,从花园内冲出一抹黑影,如一阵风似的冲到辛迪墨面前,抬手就给了辛迪墨一拳。 “啊……”辛迪墨突然遇袭,顿时倒在地上闷闷的叫了一声。 我瞎眼了,爱上你这样的男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回头,当她看到那个正奋力揍着辛迪墨的男人时,她顿时吓死了。 “喂,郑佑东,你疯了!”绮月上前,用力抓着正打红了眼的郑佑东。 辛迪墨身手不错,躲了好几拳,但他的嘴角还是流出了血丝,绮月真是被郑佑东气死了,她不得不开口骂他。 “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今天要了你的命!”郑佑东还不忘恶狠狠的望着眼前的辛迪墨,吐出阴狠的话。 “郑佑东,你给我住口!”绮月大喝,却遭来郑佑东的冷笑。 “怎么?向绮月,才分开这几天,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就吵着要出来租房子住,原来是想养小白脸!” 郑佑东不堪的话听在辛迪墨耳朵内,他额头的青筋猛地暴跳起来。 树荫下,绮月看着郑佑东那张陌生得让人心寒的脸,她的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辛迪墨闷着,突然一拳挥了过去,郑佑东顿时哀嚎了一声,吃痛的捂起了自己的脸。 “是男人就来打我,不准羞辱她!”辛迪墨低沉的大喝,并鄙夷的向郑佑东竖起了中指! 郑佑东岂能认输,他大叫了一声,又冲了上去,这下,两人都往死里将对方揍去。 “够了――”绮月歇斯底里的叫声终于让两人停下了双手。 绮月看到辛迪墨唇角的血丝越来越多,她的泪突然汹涌而出,低着头,她用力的推着辛迪墨,要他走。 “姐姐……”辛迪墨眼眸里闪过一丝颓然。 “墨仔,姐姐谢谢你,刚才的事情真的好抱歉,他是我的丈夫,请你原谅他的粗暴!对不起……” “姐姐……我一点事都没有……你不要哭……”辛迪墨最怕看到绮月的眼泪,她这个样子,他怎么会走? “我没事,你走吧,回学校吧!好不好?就当姐姐求你!”绮月突然停下来,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辛迪墨黯然垂下眼帘,听绮月的话点了头,“姐姐,那我走了,有什么事情记得找我,我在高二七班!” “走吧,走吧……”绮月昂起头,眼眶泛红。 辛迪墨抿了抿嘴,这才转身离开,不过,他刚走了一步,又转身望了绮月身后的郑佑东一眼,眼眸里有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冷意。 绮月定定的站在那,眼泪一个劲的流着,郑佑东摸着自己受伤的嘴角走过来,看着辛迪墨远去的背影,他冷笑着问,“怎么?心疼你的小情人了?” 绮月咬着牙,抵抗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真的是自己的丈夫吗?可这一刻,她真的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郑佑东望着绮月,看她双眼含泪的望着自己,他突然变得暴躁起来,冲她大吼,“向绮月,不要再用你这张死脸对着我,你除了哭,你还能做什么?你是心疼那小子,是不是?你有本事去啊?去找他啊!” “啪……”的一声,绮月奋力的甩了一巴掌在郑佑东脸上,她双唇哆嗦出一句话,带着浓烈的失望。 “郑佑东,你以为我是为他哭吗?我是为你哭!我是为我自己哭!我哭你现在变了,我哭我自己为什么嫁给了你这样的男人!” “怎么?现在后悔了?当初是谁跟我说要买房子准备结婚的?向绮月,没有向绮星,我一样会爱上别的女人!因为对你,我受够了!” 终于,终于睡在枕边三年的男人露出了他最残忍的嘴脸。 绮月看着他,突然没有了泪,她已经流不出了,“是,我是后悔了,后悔我当初为什么瞎眼,爱上了你这样的男人!” 不会离婚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郑佑东看着绮月,勾了勾唇,无所谓的说,“好啊,那我们离婚!” 说完,他冷冷瞥了绮月一眼,那目光,让人有种被凌迟的痛感。 绮月转身冷笑,“郑佑东,我不会和你离婚!” 郑佑东微怔,转过身来,眯着眼角邪笑的勾起绮月的下巴,用无比得意的语气缓缓道来,“绮月啊绮月,你是爱我的,舍不得我对不对?” 绮月拍掉他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郑佑东,你多想了,我现在觉得你很恶心,你为什么要离婚?我为什么要成全你和向绮星?” 郑佑东唇角抽了抽,突然,他抓着绮月的肩膀,急促的吻就落在了她唇上,绮月用力一咬,郑佑东不得不吃痛的松开她。 “滚――” “向绮月,你――” “滚啊――”绮月抓起自己塑料袋,狠狠砸在郑佑东身上。 郑佑东退了一步,看着越发狂怒的绮月,他扫了她一眼,冷哼着大步离去。 停靠在小区外的商务车内,一看到郑佑东颓然走来,向绮星立即下车,朝他身体扑了过去。 郑佑东有些不耐烦的推开她,“别闹――” “姐夫,她怎么说?”向绮星讪讪的挤出一丝笑容。 “她不愿意离婚!” “哼!!”向绮星转身就钻进了车内。 车窗没关,辛迪墨从树荫下走出两步,看着车内热吻的两人,他眉头皱了皱,掏出了手机对准了正在车厢内热吻的两人。 当商务车扬长而去,辛迪墨这才朝绮月公寓的方向狂奔而去。 远远的,他就看到一抹消瘦的背影正蹲在地上,辛迪慕眸光微暗,手掌顿时紧握成拳。 待他走近绮月时,他想都没想,闷着直接将蹲在地上哭泣的绮月抱了起来。 “墨仔……”绮月慌乱不已,急忙擦掉眼角的泪花。 辛迪墨定定的看着她,双唇紧抿,房间内,绮月强行扯出一丝微笑,“好了,墨仔,我没事了!” 辛迪墨站在那不肯走,双眼锁住绮月的脸,看得出,他还在固执的为绮月生气。 “真的,我没事了,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不回去,等下宿舍……”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辛迪墨直接伸手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一低头,他的唇已经霸道的堵在了绮月的双唇上。 绮月看着眼前这张被无限放大的俊脸,吓得漆黑的瞳孔顿时一阵紧缩。 她眉头紧紧皱起,感觉到他双唇的温度,无比炙热,她的心,竟然没来由的慌乱起来。 辛迪墨似乎也被自己这突兀的行为吓到了,他堵着她的双唇,居然不知道该不该继续。 绮月羞愧得用力推开了他,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不得不大喝,“辛迪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辛迪墨顿时就涨红了脸,他低着头,喃喃的解释,“对不起,我……” “好了,我不想要听你解释,你先回学校,你先回学校去,好不好?” 绮月将他朝外推着,辛迪墨不得不挪开脚步,但是情急之下,他又抓住她的手,不肯走,“姐姐,那个男人他是人渣,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 “这是我的事,我已经结婚了,他是我丈夫!”绮月气急的大喝。 “可他在外面有女人!”辛迪墨沉不住气,亦是低沉的吼了一句。 绮月怔住,顿时眼眶就泛红,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墨仔,这些你不需要提醒我,我都知道,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今晚不会走!”辛迪墨也变得固执起来,他转身,抱着双肩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爱上有妇之夫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客厅内,两人都没开灯,绮月站在窗前,淡淡的月华清冷的洒了她一身,可以看得出,她的双肩还在微微的颤抖。 辛迪墨抬眸,目光深邃如海,负气的紧抿唇线,他也不肯说话。 绮月的电话响起,她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 “喂……” “绮月……是我……”电话内,传来浓重的鼻音。 “婷婷,你怎么了?”绮月皱了皱眉,关切的问。 “我好难受,你在哪,我想和你说话!”聂婷在电话那边突然哽咽起来。 绮月看了一眼辛迪墨,低声道,“我在御景花园B栋四楼!” “好,我马上过来找你!” “喂……等一下!” 电话已经挂断,绮月看着辛迪墨,心想,这孩子听到她讲的电话,也应该会回学校吧,可是辛迪墨依旧固执的坐在那里,闷闷的,什么也不说。 绮月也没办法,望着他叹了叹气。 十分钟后,门铃响起,绮月拉开门一看,聂婷正微有醉意的站在门口。 “绮月……”聂婷一看到绮月,就抽泣着扑了上去。 绮月一下没站稳,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以为自己会被聂婷压在地上,没想到,身后一只有力的臂膀稳住了自己。 绮月回头一看,辛迪墨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将聂婷扶到沙发上,聂婷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辛迪墨,嘿嘿的笑了起来,“哟,是郑佑东?” “嗯……不是……” “绮月啊……你这么快就找男人了?” 绮月脸顿时微微泛红,她低喝道,“婷婷,你醉了!” “嗯……我没醉……这个男人不错哦……挺帅的……”聂婷墨黑的大波浪已经散在肩头,妩媚的眼眸流转,此时的她,少了几分女强人的味道,更多了几分熟女的韵味。 见聂婷直愣愣的望着自己,辛迪墨急忙别过脸去,“姐姐,那我走了!” “走吧走吧!”绮月将辛迪墨送到门外,迎着他熠熠的目光,绮月都不知道自己该望去哪里,只好目光闪烁的到处瞟了几眼。 “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这是辛迪墨下楼时留给绮月的一句话,听得绮月是一愣一愣的。 “绮月,我好难受……”倒在沙发上的聂婷开始絮絮叨叨起来。 绮月看着沙发上打扮精致的女人,这样一个看似强悍的女强人,她还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令她这么痛苦。 “你到底怎么了?”绮月递了一杯水过去,关切的问。 “今天本来是我和他认识的五周年纪念日,可他居然没有赴约,我在电视上看到,他陪他老婆出席什么慈善晚宴去了,我一个人在餐厅里等啊等,从中午等到深夜,都没有等到他……” “什么?你爱上的是有妇之夫?”切肤之痛还心有余悸,绮月真没想到,自己多年的好友居然会介入别人的家庭! PS:猜猜聂婷爱的有妇之夫会是谁? 为她谈判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聂婷笑了起来,眼眸里有不服输的亮光,“他有老婆又怎么样?我不要他的钱,不贪他的地位,我爱他,我用我的整个青春爱着他,无怨无悔!” 绮月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时,她话里充满了无限的伤感,“聂婷,放弃吧,这样你会痛苦的!” “不……我不会放弃……绮月……你知道吗?”聂婷突然俯身向前,用力的抓着绮月的手,脸色逐渐变得狰狞起来。 “绮月,你知道吗?我为了他流掉过两个孩子,两个孩子啊,你说,你说我甘心就这样放手吗?” 绮月听着她的话,心悸得都开始揪成一团,每个人的爱情,都是这样自私而悲情,可谁来怜悯这最后的无辜者。 绮月突然说不出话来,她怔怔的看在聂婷,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郑佑东偷情的那一幕,她的心窒息得瞬间就痛了起来,无法呼吸。 聂婷忽然笑了,很快又抱着绮月的双腿大哭起来,疯疯癫癫的,吓得绮月都有些手足无措了。 “婷婷,你不要这样,不就一个男人吗?值得你为他这样吗?他是有老婆的人,不会给你名分的!” “不,绮月,我一定要争取到,你帮我,你帮我好不好?” 绮月吓了一跳,“我……我怎么帮你……” “明天你帮我约他老婆谈一谈,以我的名义,我相信你可以为我说话!”聂婷像是溺进了大海,用力的抓着绮月这仅有的一根浮木。 绮月瞪大了双眼,见她似乎有些犹豫,聂婷突然变得悲痛起来,她眼泪又哗哗落下,“绮月,如果连你都不能帮我,我只有去死了!” “好了,好了,我帮你去了解一下情况,你别这样了,先睡一觉起来再说吧!” 绮月没办法,只好答应,一晚上,聂婷哭哭啼啼的睡了过去,绮月却一夜都没怎么合眼,她都是婚姻里的受害者,如何有底气为一个介入别人家庭的好友去劝慰人家的正妻?想到这,绮月突然觉得自己都好笑起来。 早上,绮月买来早餐,强行将聂婷从床上拉起来后,她以为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她会变得冷静。 没想到聂婷却是边吃边说,“绮月啊,我昨晚想了一下,就以我的名义约他老婆出来,她老婆认识我的!” “什么?她老婆认识你?”绮月简直有些不可理解。 “嗯,以前还一起吃过饭呢!对了,我告诉你,她叫厉如菲!”聂婷说得云淡风轻,不以为然,绮月听到,心却如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 半个小时候后,聂婷从房间里出来,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语气轻狂,“约到了,绮月,我的终身大事就交给你了,我绝对不会让步!最好是让她离婚!” “聂婷,这不好吧,这种话我说不出口!”绮月幽幽道。 聂婷紧握着她的双手,低声鼓励她,“绮月,你知道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就是善良,有亲和力,你现在不正在和郑佑东闹离婚吗?你自己的真实感受就是最有说服力的说辞,我相信你,看在我们多年好朋友的份上,你帮帮我,好不好?” 绮月黯然抽回双手,没有说话。 两人出门后,电视没有来得及关,财经新闻的主播正在介绍画面出现的一对气质卓越的中年夫妇―― “昨日,东华银行董事会主席辛迪修业现身其夫人厉如菲的慈善画展晚宴,这位外界盛传神秘的金融界大亨第一次接受了本台记者的专访……” 非人道手段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聂婷带绮月去了S城某国际高尔夫私人会所,因为只是约了和厉如菲的单独相见,聂婷只报了自己的名字,却让绮月独自赴约。 **度极高的顶级会所让绮月莫名有些忐忑,这里离市区太远,**保护度高,虽然绮月还不知道厉如菲到底是何地位何身份,但是她如此戒备森严,这倒让她多了几分好奇之心。 进了会所的餐厅内,整间餐厅雅致奢华却冷清,远远的,看到的除了服务生,没有食客。 “聂小姐,这间餐厅已经被厉夫人包下了,今日只有你们二人用餐,她随后便到!” 餐厅的经理恭敬的将绮月领到餐厅的雅座内,绮月笑了笑,等了不到十分钟,就听见有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传来,绮月掌心都忍不住泛汗。 她觉得此次前来,不是来帮聂婷出头的,而是来凌迟自己和厉如菲的。 简练的短发,得体的裸色套装,精致的五官保养良好,一双犀利的眼眸让人望而生怯,这便是绮月对眼前的厉如菲拥有的第一感官。 “厉小姐,你好!”绮月伸出手,淡淡的笑了笑。 厉如菲却并没有握住,只是冷淡的扫了绮月一眼,随即便笑出声来,“怎么?聂婷有胆约我,没胆见我?” 这个女人周身都散发着强大的气场,甚至有种冷艳的距离感,绮月知道,她和她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 “请坐!”厉如菲休养良好的指了指沙发。 绮月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对这个女人,她也暗自打量着她,希望从她的表情里找出一丝可以攻击的弱点,譬如,她对自己婚姻存在危机所表露出来的恐慌,但是,她好像毫无畏惧。 绮月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这边,厉如菲已经开口了。 “我想你一定是聂婷的朋友,聂婷真是让我失望!” 厉如菲淡淡的叹气,似乎有种失去对手较量的微妙失落感。 “聂婷是我先生的女人,我五年前就知道,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大学生,却和我先生有了来往,这些年,她得到了我先生的很多帮助,不然,她也做不了企业,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是为正常,到了我先生这个年纪,多少女人暗中想将我取而代之,我不会不知道,但是,我们家,不是谁都能拆散的,聂婷比谁都有野心,我早就知道,但是,今日既然你来了,替我带句话给她,如果她再不实抬举的缠着我先生,别怪我采取非人道的手段!” 最后一句话,厉如菲眼角泛寒光,盯得绮月背脊都开始流汗。 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是她就是那个介入她家庭的第三者一样。 *************** 还有一更,大家多多支持哦,留言哇,顺便收藏一个喔! 欲擒故纵的把戏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暗自吸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开口,“厉小姐,你的身份尊贵,完全不需要将聂婷放在心上,她要找的,是你先生这样的金主,能够给她无限的机会和渴望的财富,其实,中年男人到达了事业与财富的顶峰,他内心渴望的或许就不是这些名利,而是追求灵魂与精神的契合!” “恕我冒昧,请问你和你先生时常会有交流吗?” “譬如,他最近的嗜好是什么?他最近在外应酬是否爱上了最新的葡萄酒而你不知道?或者他的衣服,最偏好那种设计师的风格,你有去用心了解过吗?” 绮月几句话,问得厉如菲脸色沉了沉,她端起咖啡,急促的抿了一小口,看得出来,她没有刚才那么镇定了。 “是这样,其实聂婷已经想好跟你先生分手了!” “分手?”厉如菲有些震惊。 很快,她就冷笑起来,“她会同意分手吗?这么多年,只有她留在我先生身边的时间最长,她有些什么手段,我会不知道?这怕是又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吧!” “聂婷分手,会是她主动提出来,我想,厉小姐应该会非常开心,但是,我想,厉小姐的先生会真的愿意放手吗?对于男人,通常都不喜欢自己圈养的小动物提出反抗,尤其是有掌控欲的男人!” 厉如菲眉头微皱,望着绮月的脸,她眼睛里的犀利光芒渐渐变得微弱,但她依旧强势的坐在那里,不容人侵犯的保护着自己的优雅与自尊。 “聂婷必须离开我先生!”她几乎是咬牙道出几个字。 “是,她会离开,但是她一定会以一个弱者的身份离开,如果是这样,想必厉小姐的先生一定非常舍不得,但是若如厉小姐所说,采取非人道的手段解决这件事,输家就不会只是聂婷了啊!想那聂婷有何能耐,居然惹得你大动干戈,而你先生知道是你逼她离开,一定对你心有芥蒂,逼走了一个聂婷,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但话说回来,若是厉小姐主动让出你的身份,我想,夜深人静之时,你先生忆起的女人绝对不会是聂婷,而是你,因为男人都会感恩放过他一马的女人,就算那时候他的枕边人是聂婷,我想,那时候的聂婷必定会欲哭无泪。” “厉夫人,退一步……” “你竟然来游说我离婚?”厉如菲冷沉喝道。 “不,我绝对不是这样,我是来劝你,别逼你先生放弃聂婷!” “我绝对不能容忍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我的丈夫!” “可你已经分享了五年!” 绮月咄咄逼人的话,终于将厉如菲的脸上的冰冷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言的痛楚。 绮月试着伸手,轻轻按住她的手,她纤细的手指冰冷正暗自颤抖,但一感觉到绮月手掌的温度,厉如菲很快防备心切的将手抽了出来。 找我有重要的事情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厉小姐,我知道你不会离婚,你先生也不会离婚,男人最爱的还是自己的事业和名利,因为豪门婚姻不比寻常人家,一旦离婚,损失的不仅是双方的钱财,你都忍了五年,何苦还要再与那聂婷争朝夕!” 哎,生活,逼得人真的变得冷血无情了。 看着厉如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绮月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好狠心,看着此时故作坚强却暗自隐忍着悲伤的厉如菲,绮月的心也开始揪得痛。 “厉小姐,输给男人的事业总比输给男人在外不如自己的女人强,若是日后大家都知道你这样一个名门闺秀输给了一个灰姑娘一样的大学生,这在人前真的会矮上好几截……” 绮月幽然叹息的话,终于让厉如菲犀利的眼眶里流下了清冷的泪。 她像是失去了高昂的战斗力,整个人突然都布满了颓然和悲伤,绮月轻轻推了纸巾过去,却听厉如菲细声哽咽,“我不会退步!” 绮月看着她,多么像前些日子的自己,固执的守着自己看似美满的婚姻,实质,内心却早已被它伤得开始腐烂。 她坐在那,望着厉如菲很久很久,最后,几乎,绮月眼眶湿润,“厉小姐,退一步,不要相逼,人前,他还是你的丈夫,人后,他们过他们的日子,自己好好生活,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们不早就习惯了吗?” 绮月不知道厉如菲最后的反应,她说完,起身立刻就走了,太残酷,说出这样的话,她对不起这样一个女人! 聂婷一路回去,在绮月面前都是喜滋滋的,比起昨晚的那个她,现在的她,显得得意了许多。 绮月闷闷的坐在她的车上,到了银行时,她下了车,聂婷下车,硬是将一叠人民币塞在绮月手里。 绮月大感惊讶,忍不住纳闷的问,“婷婷,为什么给我这个?” “绮月,谢谢你!” “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需要用这个来表示了?”绮月皱眉问。 聂婷倒是自然的答,“一点心意,你现在不是正闹离婚吗?一个人在外面总需要点钱防身!!” “聂婷,别让我看不起你,以后你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你了,就这样了,我去上班了!” 绮月愤愤的将钱塞回到聂婷怀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聂婷看着绮月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 一整天下来,绮月都有些心不在焉,脑袋里,眼前浮现的都是厉如菲含着眼泪的样子,让这样一个冷冰冰的女人落泪一定是件难事,但她绮月做到了,不道德而狠心的做到了。 办公室外传来低沉的敲门声,绮月无精打采的掀起眼皮,看到的就是一张邪肆的脸,虽然依旧有些冷冰,却是难得的噙着淡淡的微笑。 “厉……厉行长……”绮月赶紧站起来,连忙捋了捋垂在额前的头发。 厉凌禹负手走进绮月的办公室,低声问,“向经理,最近我看你工作都挺不在状态,是不是家里有事?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批你假期,你可以在家好好调整一下!” “不……”绮月立即摇头,紧张的扯出一丝微笑,“谢谢厉行长的关心,我不需要假期,我会用最快的时间调整过来,对不起!” “不需要道歉,私人银行面对的客户都是银行的千万级客户,难免在业务上会有很大的压力,我理解!”厉凌禹低头,深邃的眸子紧锁着眼前颇为紧张的俏脸,唇角的笑容依旧迷人,慑人心魄。 绮月还是有些紧张,手心都开始冒汗了,应该说,得罪顶头上司的上司两次,她能保住工作已经很不错了,对于他的慰问,她真是接受得心有余悸。 “是……哦……不……我压力不大……”绮月扬起眉,支支吾吾的答。 厉凌禹点头,笑意深沉,绮月陪着笑脸,唇角都快抽搐了。 “那个……厉行长……请问你下来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厉凌宇手掌紧握成拳,抵在自己下颚上,看了绮月半响,他才漫不经心的问,“晚上,一起吃饭?这事情重要不重要?” 跳一支舞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西餐厅内,烛光摇曳,照得对面的人儿越发的娇俏可人,厉凌宇优雅的切着牛排,深邃的眸子却是紧锁着眼前的绮月,看她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样子,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你很怕我?” “呃……”绮月抬起头,撞上他的眼,深邃的眼眸如漩涡,仿佛有着难以挣脱的吸引力,绮月有些不知所措,挤出牵强的微笑。 厉凌禹淡淡的笑,狭长的桃花眼在摇曳的烛光里越发的迷人邪魅,他举起高脚杯,晃了晃,绮月慌乱之下端起酒杯,恭恭敬敬的碰了碰他的杯子。 “谢谢厉行长!”她道谢,他听着,却皱起眉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送你一样东西!”厉凌宇低头,微扯唇角,嗓音温柔醇厚如年岁已久的佳酿。 绮月一听,差点呛得口里的红酒都喷了出来,她急忙摆手,客气的回绝他的好意,“不需要了,谢谢你,厉行长!” 厉凌禹皱了皱眉,伸进西装口袋里的修长手指忍不住紧了紧,“你真的不想要?” “真的不需要!”绮月很认真的说。 只是厉凌禹还是将手掌伸在了绮月面前,掌心一摊开,绮月目瞪口呆,看到的居然是自己的那枚结婚戒指。 “我知道这个对你来说,非常重要,非常幸运,被我捡到了,还能物归原主!” 烛光朦胧,厉凌禹的笑容却优雅而温柔,绮月伸手从他掌心取出那枚戒指时,她的指腹不小心触到他的掌心,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厉凌禹眼眸闪过一丝复杂。 绮月定眼看了看,戒指内圈刻有自己和郑大东名字的缩写,她看着,忽然笑了笑,随手便丢进了包包里。 “谢谢你!”她低头,手握银叉搅着眼前的意大利面,好好的一盘意大利面,不一会儿,就被她搅得面目全非。 她细微的表情变化被厉凌禹看在眼里,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于是,他试探的问,“怎么?不开心?我看你那天戒指掉了都恨不得将我杀了!” “是吗?我有那么嚣张吗?”绮月开玩笑,试图掩饰起自己不好的负面情绪。 “当然,后来我还在想,你会不会这样嚣张的对我们银行的高级客户!”厉凌禹开玩笑的话真真假假,难以让人分辨。 绮月急了,脱口而出,“才不是,只对你好吧?” “啊?”厉凌禹显得有些惊讶,眼眸掠过一抹精光。 绮月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尴尬的吐了吐舌头,“我的意思是,那日情况有别,其实我工作的时候,还是挺有亲和力的,这一点,厉行长你完全可以放心,每一年银行的微笑高级客服经理,我可都是第一名哦!” “是吗?”厉凌禹显得颇为有兴致,“是谁打分的,我看下次要改改了!” “喂……真的……你可不能随便改,每一年,光是这一项,我可是会多好几项奖金哦!”绮月也半开着玩笑说。 厉凌禹面露难色,半歪着头,故作思考状,看他突然又变得严肃的样子,绮月真想扇自己嘴巴,她都不知道在自己上司面前又说了什么,真是糟糕。 突然,餐厅内响起优雅的小提琴声,绮月疑惑的回头张望,这边,厉凌禹的话已经在她耳边响起,“如果,你愿意陪我跳上一支舞,或许我可以将最美微笑奖一直都颁给你!” “跳舞……我不会……”绮月立即想要撇清关系。 “我可以教你!”厉凌禹起身,已经优雅的向绮月伸出了手。 **** 为了姐姐的幸福,厉行长和墨仔的PK今日正式开始,并不是单一的男主,大家支持谁请在评论区内果断站好队哦,嘿嘿…… 坏坏的臭小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对不起,我真的不会!”绮月目光四处闪烁着,原谅她,从前的郑佑东从来不会带她出去应酬,这样的经历,她没有过。 而有些人,不管是站在那里,什么位置,有没有追捧,他独自一个人,都可以暗自散发着强烈的气场。 此时的厉凌禹,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以为他是冷漠而不近人情的,绮月才知道他的魅力,对于女人来说,是不可抵挡的。 当他的双眼充满了鼓励深深凝视着自己时,绮月的脸开始蓦然的发红。 “来,相信我,我教你……”他优雅的伸出手,宽大的手掌掌纹清晰。 绮月还是逃了,她抓着包包讪讪的笑,“对不起,厉行长,我明天还要上班,我先回家了!” 厉凌禹看着她的背影,第一次,有了一丝难以琢磨的不理解。 哎,我这是怎么了! 公车上,绮月摸着自己的微微发烫的脸,纳闷的喃喃低语着。 夜风拂过她垂下来的长发,痒痒的,就像是有只小手渐渐的挠进了心里,绮月眼前又浮现出了厉凌禹那双深邃的黑眸,她莫名的一阵心惊肉跳,深深吸了一口气,很努力的,才将他从自己的脑海中甩了出去。 公车停下,绮月独自一个人踩着高跟鞋在寂寞的大街上走着,夜灯将她的身影拉得寥落而孤寂。 长长的镜头一直在身后追随着她,她却浑然不觉。 一抹黑影一直徘徊在公寓的楼下,辛迪墨的脸上写满了焦虑。 当绮月渐渐出现在公寓外的路灯下时,辛迪墨的眼神几乎闪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芒。 “姐姐――”他狂奔过去,将绮月吓了一跳。 “啊?是你,墨仔,你怎么来了?”绮月有些惊讶。 辛迪墨微怔,他记得,他有告诉她,他今晚会来,但看到绮月茫然而惊讶的表情,他还是不好意思的爬了爬自己的头发,“那个,我刚下自习课,没事就想过来看看你,看你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他的借口总是很充分,只是,他还不知道,其实他只是想来见见她一面而已。 绮月听罢,故作严肃的教育他,“墨仔,我已经是成年人了,真的不需要你这样记挂着我,你还在读书,该好好学习,不能受影响,知道吗?” 辛迪墨低下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绮月这才笑了笑,“听话就好,回学校去吧!” “回去吧――以后晚上不要来了,周末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 一句话,听得辛迪墨心里又难过又开心,他抿着唇,可依旧还是无动于衷。 绮月见他没什么反应,嗓音忍不住又抬高了几分贝,“墨仔,你叫我一声姐姐,就应该听我的话,回去,好好学习!” 辛迪墨努了努嘴,半响才嘀咕了一句,“你都还要人保护,还要来教育我?” “你说什么?”绮月没怎么听清楚,问了一句。 辛迪墨耸了耸肩,“没事啊,看到你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我回学校了!” 绮月怪异的望着他,还是个孩子呢,这说的什么话。 辛迪墨坏坏的笑,突然低头,猝不及防的将吻落在她的额头,吓了绮月一大跳。 “喂,臭小子,以后不准这样对我!”她有些火了,用力推开他。 ***** PKPK,姐姐会喜欢上谁呢?好好奇哦…… 离婚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尽管有些得意,但看到绮月发火,还是羞涩的放开了她,“姐姐,我明天会再来看你……” “喂……辛迪墨……你给我站住……” “姐姐――我明晚还会再来的――” 辛迪墨跑到公寓外,冲绮月的身影大喊,绮月闷闷的站在那,摸着自己的脸,对眼前得意的少年真是无计可施。 翌日,天刚蒙蒙亮,绮月就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惊醒。 她睡眼惺忪的朝猫眼里望去,居然看到郑佑东就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 “离婚啊!” 郑佑东从半开的门里挤了进来,绮月听到那两个字,心沉了沉。 “你给我出去!” “姐姐,何必这么生气,生气会老的!” 突然,尖锐的嗓音传来,向绮星已经妩媚的站在了门外。 绮月怔怔的看着自己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看她嚣张的勾起他丈夫的手,招摇的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 她的心脏顿时一阵猛缩,手指深深掐入掌心内。 郑佑东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唇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绮月啊,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绮月掀起眼皮,冷然的问,“郑佑东,请问我是哪种女人?” 郑佑东优雅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很快,他面色狰狞的用力甩在绮月脸上。 “你自己给我看看,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这个男人,是你在外养的小白脸,你到今天,还不想承认?” 照片划得她皮肤生生的痛,绮月的视线随着照片缓缓向下,原来,照片中的人,正是自己和辛迪墨。 “你……你跟踪我?” “我不跟踪你,怎么会知道你在外面有男人了!”郑佑东冷笑。 这边,向绮星已经点燃了香烟,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身体则是已经靠在了郑佑东的胸膛上。 绮月看着这一幕,才知道自己傻得真的毫无任何招架能力,她缓缓闭上眼,连流泪都感觉不到痛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们到底想怎么逼我?” “逼我离婚吗?” “成全你们?” “我告诉你们,妄想!!” 绮月站在那,浑身颤抖得厉害,她抵抗的看在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第一次,她真的情愿自己这双眼睛瞎了,瞎了就不会看见他们这样肮脏而龌龊了。 向绮星冷笑出声,阴阳怪气的说,“姐姐,还是协议离婚吧,何必将事情闹大,你自己在外面有了男人,这要是传到你们银行,该是多丢你脸啊!” ***************** PS:还有一更,收藏不给力啊,大家多多支持一下吧! 生不出孩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向绮星冷笑出声,阴阳怪气的说,“姐姐,还是协议离婚吧,何必将事情闹大,你自己在外面有了男人,这要是传到你们银行,该是多丢你脸啊!” 绮月望着自己妹妹,一瞬间,她真想上前,狠狠撕碎她那张长得如天使一样美的脸。 人心凉薄,人情比纸还薄。 绮月算是领教到了人渣的可恶,但是,尽管眼眶通红,她还是笑了,“郑佑东,向绮星,你想我离婚来成全你们?我告诉你们,我是不会离婚的!” 绮月的固执让郑佑东脸色变的很难看,见他不说话,向绮星暗自掐了他一把,郑佑东这才说,“绮月,如果你不肯协议离婚,那我们只好去法院走程序了!” 向绮星弯身拾起地上的照片,并冲着绮月扬了扬,“姐姐,是证据哦!” 绮月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她冲进厨房,突然扬起一把刀,哑着嗓子大喝,“滚!不然我和你们同归于尽!” 郑佑东见她如此,立即站了起来,夺下她手中的刀,扔得老远,并朝绮月大吼,“你疯了吗?不就是离婚吗?至于这样?向绮月,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爱你了,就算没有绮星,我也不爱你了,因为你生不出孩子!” 绮月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清澈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咬着双唇,她艰涩的问,“郑佑东,你说什么?你说我生不出孩子?” 郑佑东甩下她的手,别过脸去,冷冷道,“现在这个已经不是我们婚姻破裂的理由了,我不爱你了,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你不愿意协议离婚,我们就去法院吧!” **** 紧闭的办公室门,上面正刻着工整的七个字――向绮月高级经理。 厉凌禹经过,看到那几个字,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林助理!”他低声唤旁边的助理林。 “上午开会,是不是没有见到向经理?” 助理林想了想,点头,“是的,向经理这个月休了十天假,上周开始上班,今天的晨会她没有来,我还没收到她的请假报告!” 厉凌禹了然的点头,迈开脚步时,他眼睛的余光忍不住多瞟了绮月办公室一眼,随即眉心微微蹙了蹙。 **** “婷婷,他真的要跟我离婚了!”床上,绮月捏着电话,泣不成声。 “哎,绮月,真离婚的话,就不要坚持了!” “可是,我不甘心,我从十八岁就喜欢他,跟他谈了六年,大学毕业后就结婚,如今整整十年,现在,他居然说他不爱我了,婷婷,我真的不甘心啊!”绮月声音越来越细,最后蜷缩在床上,还是哭出声来。 电话那端没有说话,绮月自己哭累了,人也变得浑浑噩噩了,她见聂婷没有再出声,便说,“我没事了,婷婷,你忙吧!” “嗯,我今天还好,晚上我过来看你,你在家等我!”聂婷难得说这样的话,绮月听到了,心里一阵感动,原来她也是这样的人,可怜却又可悲,只要别人给自己一点点的温暖,就会没出息的对人感恩很久。 夜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婷婷……”门后面,伸出一只手,胡乱的抓着,坐在沙发上的聂婷快速将衣服递了过去。 拉开,房间的门后,绮月浑身不自在,裙子太短,胸前太露,她能遮得了前面遮不了下面。 “婷婷,你不是说带我去跟踪郑佑东找证据吗?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上车后,绮月还是有些紧张的问。 聂婷开着车,瞟着绮月,诡异的笑了笑,“我带你去忘记郑佑东那个人渣!” “忘记他?”绮月有些不懂。 聂婷猛踩油门,跑车一溜烟,刷出好远。 SOHU夜店外,聂婷将跑车停好,直接将绮月从车里拉出来。 “婷婷,郑佑东会在这里?”绮月抓着她的手,高跟鞋太高,裙子太短,她极度不习惯。 聂婷妩媚的笑,“忘记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绮月茫然的问。 “嗯,当然,这家夜店前来玩的都是S城身价极高的单身男女,你知道入会要多少钱吗?一年的会费就要五十万呢!” “啊?那我可以走了,我不是这里的会员!”绮月吐了吐舌头。 “走吧,跟着我,谁敢不让你进去,待会儿会有派对,我会给你物色今晚的男人,你喜欢哪个,就主动去搭讪,知道吗?”聂婷边扶着绮月边在她耳边暧昧的说。 “婷婷,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害怕!”绮月看着那闪烁的灯光,那黑黑的门口,她真的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聂婷停下脚步,顺手拨了拨自己墨黑的卷发,然后义正言辞的问,“绮月,你知道你为什么输给你妹妹吗?是因为你不够开放!!!” “我……”绮月黯然的垂下长睫。 “走吧,都来了!”聂婷不由分说的将绮月拉进夜店内。 轻音乐摇晃的夜店,并没有绮月想象的那么灯红酒绿,聂婷拉着绮月坐在吧台上,绮月看着那高高的椅子,有些怯意。 “来,像我这样,将腿露出一截……”聂婷指了指自己的裙子,她优雅的长腿微微屈起,身体半斜着靠在吧台上,墨黑的长发半遮着她的脸,看上去,颓废而撩人。 绮月看着她,实在做不出这一套,她踮脚坐在椅子上后,双腿谨慎的并在一起,整个人看上去拘谨而小心翼翼。 聂婷见她还是这样,只好幽幽叹气。 “来,我们喝酒……”她递了酒过去,绮月点了点头,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聂婷瞪大了双眼,她细声提醒道,“绮月,你疯了,这个酒得慢慢喝,不然你很快就会醉掉的!” 绮月打了个嗝,嘿嘿的笑,眼睛亮亮的,如暗夜里的星子。 “婷婷,男人我无法搞定,这一杯酒我还是可以搞定的!我不怕,醉就醉!” “婷婷,你不知道,清醒的时候真的很难受!” 绮月抱着高脚杯,自言自语的笑了起来。 黑暗的角落处,一双鹰隼的眸子一直落在吧台处的娇小背影上,怀里的女人勾着男人的脖子,对于他的心不在焉,女人娇声埋怨,“禹,你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厉凌禹唇角勾了勾,勾起酒杯,直接将里面的红酒喂进了女人嘴里,女人双眼娇媚如水,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身上。 我朋友想泡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HI,可以请你喝杯酒吗?”磁性的嗓音在聂婷耳边响起,聂婷抬眸,看见的就是一张冷峻隽美的脸,而唇角的笑意,坏坏的,勾人心魄。 聂婷掀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冷冰冰的似乎不为所动。 绮月这下便来劲了,抱着酒瓶子伸手抵她,“去吧,艳遇哦……” “可我今天是来教你的,我这老师怎么能离开!”聂婷咬她耳朵,低声说。 绮月眨了眨眼睛,伸手开始推她,“不碍事,去吧,去吧,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周末!” 聂婷有些尴尬的站起来,男人便伸手指了吧台后面的卡座,示意聂婷过去。 “抱……”聂婷正欲拒绝,没想到男人却俯下身,附在她耳边暧昧的说,“给个面子,我朋友想泡她!” 原来是因为绮月,聂婷虽然意外,却还是妩媚的望着男人笑了笑,“那你想泡我吗?” “当然,我觉得你很对我胃口……”男人暧昧的俯身,凉薄的唇刷过她的脸颊,眼眸深邃得只看见她精致的五官倒映在其中。 绮月看着两人亲热的咬耳朵,她浑然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别人的猎物中,于是,她嘿嘿的笑了起来,怂恿着聂婷,“快去吧,帅哥哦!” 聂婷回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吓唬道,“我一走,你就小心被别人吃掉!” 绮月还在那不以为然的笑,“我才不怕!” 聂婷真的走了后,她一个人趴在吧台上,娇俏的脸被洋酒的后劲灼得通红,傻傻娇憨的笑了起来,倒是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穿着黑色衬衣的侍者端着洋酒过来,将一杯琥珀色的白冰葡萄酒递在绮月面前,并礼貌的说,“小姐,那边有位先生想请你喝这杯酒!” 绮月皱了皱眉,纤细的手臂猛地一挥,直接将高脚杯挥到了地上。 “我不会喝……让开……” 看着绮月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下来,侍者不得不将她扶住,没想到绮月却被酒气冲得头脑晕乎乎的,用力将他一推,她撅着嘴角低声道,“让开,我要回家……” “小姐,你喝醉了……”侍者有些着急的朝坐在黑暗角落里的男人望了一眼。 绮月却敏感的用力拍掉他的手,并不满的嘀咕,“干嘛?不准碰我……” 侍者只好尴尬的收回手,绮月视线模糊,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她一转身,晕晕乎乎的就朝夜店内的卡座方向走去。 厉凌禹唇角微微抽了抽,眼前摇晃的女人穿着修身的黑色小礼服,大波浪的黑发慵懒的垂散在香肩的两侧,而胸前的春光却是若隐若现,那一双白皙而纤长的腿更是性感而妩媚,他没想到,被古板制服下包裹着的身材会这么迷人而成熟。 端起酒杯,厉凌禹抿了一口,唇角勾出若有若无的笑纹。 绮月边走边摇晃着头,呼出的气息也是充满了淡淡的葡萄酒香味,她醉眼朦胧的望着前方,却发现怎么都是黑黑的一大片。 突然,前面有人急匆匆奔了过来,绮月被撞到,她脚下一歪,身体摇摇欲坠的似乎要倒下。 一双有力的臂膀适时将她接住,正在绮月惊呼不已时,厉凌禹身后又匆匆擦过一名醉酒女,为了让开,厉凌禹不得不扶住绮月的腰,只是刚好碰到琉璃台面,两人猝不及防的竟然齐齐倒在了沙发上。 他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正好堵在她微启的双唇上。 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黑色的商务车低调的在夜色中前行,经过被铁丝网围住的操场时,车里响起冷淡的女声,“老刘,墨仔几点放学?” “回太太,墨仔放学的时间是晚上十点,我已经问过他们班主任,明天就放暑假,今晚学生都在学校休息,一周后来学校参加期末考!” “嗯!那你将车停在这里,我下去接他!” “太太,还是我去吧!” “不用了……” 车门拉开,穿着黑色丝质短裙的短发女子从车里出来,才一抬眸,就看到一抹黑影飞快的从操场的侧门刷的一下就出来了,有些眼熟,厉如菲心口紧了紧。 男孩子简直是疾步如飞,当车里的司机下来时,他一眼就认出来了,几乎是惊呼道,“咦……那不是墨仔吗?” 厉如菲摆了摆手,吩咐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当快步来到学校外场的公寓楼下时,辛迪墨突然大松了一口气,他并没有从公寓的侧门进去,只是站在楼下遥望着四楼的落地窗,当那里是一片漆黑时,他又迫不及待的看了看腕表的时间,才十点过五分,怎么会没人? 浓挺的眉在稍显稚嫩的脸颊上皱了皱,厉如菲悄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姐姐――”辛迪墨欣喜的回头。 “姐姐?”厉如菲精致的黛眉凝上一丝疑惑。 “啊?小妈,是你!”辛迪墨起初是惊呼出声,随后便是灿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失落,紧接着,在厉如菲审视的目光里,他脸涨得通红。 厉如菲疑惑的打量着他,又扫视了周围的环境一眼,在厉如菲审视的目光里,辛迪墨的目光到处闪烁着。 “墨仔,你不是才下课吗?不在宿舍,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我……” 像是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辛迪墨支支吾吾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厉如菲冷声喝道。 辛迪墨这才紧抿着唇角有些怯意的抬起了头,在厉如菲等待的时间里,辛迪墨咬着牙,撒了个谎,“小妈,我一个同学的家就住在这里,他让我晚上来帮他温习功课!” “真的?”厉如菲显得有些不相信。 辛迪墨几乎不敢看厉如菲犀利的眼,他声音细了下来,嘀咕道,“当然是真的,我不会骗你!” “可我刚才听到你见姐姐……”厉如菲一字一顿的说,言语的疑惑重重。 辛迪墨脸颊滚烫,还好有夜色的掩盖,他看起来也倒没有那么不自然,挤出一丝笑容,他牵强的解释道,“小妈,那是我同学的姐姐,我以为是她下来了,我同学和他姐姐住一起……” “是这样?”厉如菲收回目光,了然的叹息了一声。 “那走吧,这么晚了,就算去帮同学温习功课,也会打扰到他的家人休息,这是不礼貌的行为!”厉如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较之前要温柔许多。 辛迪墨点头,“知道了,小妈!” 高大的背影后,他的后背是冷汗淋漓,两人沉默的朝停车的方向走去,末了,厉如菲又疑惑的问了一句。 “墨仔,你刚才说的同学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那你喜欢?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墨仔,你刚才说的同学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辛迪墨莫名的被吓到,他脸颊泛红,低声别扭的解释道,“小妈,你想到哪里去了,当然是男同学!” 厉如菲看着他略显羞涩的模样,这才笑出声来,顺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声道,“墨仔,不要怪小妈管你管得严,现在的国中生,那些女孩子都很开放,你时刻要注意,知道吗?” “小妈,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根本不喜欢我们班的女同学!”辛迪墨低声道,俊美的脸庞泛着红晕,在淡淡的路灯光芒下,倒还真给厉如菲看出来了。 “噢?那你喜欢?”厉如菲借故漫不经心的追问。 “我只喜欢篮球和足球!”辛迪墨耸了耸肩,经过操场时,他抬腿做了个投篮的动作。 厉如菲前一刻压在心尖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了,看着辛迪墨高大的背影,她才恍惚,当年她来厉家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婴儿,他真的长大了! 一晃,是多少年过去了?她竟然没有算过,很多年了吧!她来辛迪家有很多年了。 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孩子们都已经长大,可那个男人,却始终…… 厉如菲并不是会很容易泄露自己情绪的人,只是刚才这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酸。 “小妈……快点!” 辛迪墨已经钻进了车里,正朝厉如菲招手,厉如菲昂起头,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这才微笑着快步走过去。 车子离开学校后,平稳的朝郊区的别墅驶去。 车上,厉如菲这才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墨仔,你舅舅回国后一直想见你,我们明天中午和他一起吃饭!” 辛迪墨晕晕乎乎的快睡着,听到厉如菲的话,他立即就醒了,并欣喜的问,“是真的?舅舅真的回国了?” 厉如菲点头,“当然!” 夜色越来越浓,跑车速度加快,车内的女人已经醉得开始呼呼大睡。 红灯时,厉凌禹忍不住凝视着她的侧颜,蓦然的,他就想起刚才在夜店的那一幕,两人跌到沙发上后,她居然咬住他的唇,正在他惊讶她的胆大时,她已经呼呼的睡着了。 厉凌禹忍不住笑出声来,还真是,第一次在夜店见到这样傻乎乎的女人。 红灯还有一分钟时间,厉凌禹摇下车窗,想抽根香烟,突然,车后刷出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并排着停靠在他的车旁边。 一米不到的距离,辛迪墨一眼就瞟到了车窗外那个优雅而尊贵的男人,他惊喜的叫出声,“哇,那不是舅舅么?” “你舅舅?”厉如菲随即闻声望去。 辛迪墨立即摇下车窗,大叫,“喂,舅舅――” “墨仔?”厉凌禹眼前顿时一亮。 PS:大家都没积极留言,真是伤心……5555…… 我的小舅妈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两辆车相继停靠在马路边,当厉凌禹刚从车里下来时,辛迪墨已经奔了过去,用力紧拥住了他。 “舅舅,我刚和小妈还在说你,没想到就看到你了!” 厉凌禹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甥,几年不见,已经长得都快和他一样高大了。 “墨仔,我也很想你!” 厉如菲从车里下来,看着两人,唇角浮出淡淡的微笑。 辛迪墨眼尖,一下就看到了车内半侧着的女人,他很快就朝厉凌禹挤了挤眼睛,并戏谑的问,“舅舅啊,那个车里的美女,是我未来的小舅妈么?” “啊?”厉凌禹还没反应过来。 “小舅妈?”厉如菲听到,皱了皱眉,身体忍不住朝车场探去。 厉凌禹身体微微一斜,有些尴尬的说,“姐姐,是新认识的朋友!” 厉如菲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倒是也没为难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这边辛迪墨则是兴奋的踮起了脚尖,一脸好奇的朝他身后不断瞟去,“啊啊啊啊,舅舅喜欢的女人,我好像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啊?” “你这小子!”厉凌禹故作严肃的训斥他,辛迪墨眨了眨眼睛,又讨好的上前,一把勾住厉凌禹的脖子,背着厉如菲在他耳边暧昧的问,“舅舅啊,知道你很厉害,教我两招吧!” “教你两招?教你什么?”这下,厉凌禹还真不晓得辛迪墨在说什么。 辛迪墨朝车内的女人努了努嘴,一脸艳羡的说,“啰,还能教什么?教我泡妞啊!” “你……”厉凌禹彻底被自己外甥打败,他忍不住板起脸,用力拍着他的后脑,摆出姿态挑衅的问他,“你小子还没发育好呢!” 辛迪墨乐了,坏坏的勾起唇角,没大没小的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舅舅,我的不比你的小!” 一句话,听得厉凌禹顿时就朝他胸口用力的捶了一拳。 “哈哈……”辛迪墨捂着肚子大笑。 厉如菲看着这舅甥俩这欢乐劲,都忍不住问,“凌禹,你跟墨仔说了什么?” “啊——姐姐啊!刚才墨仔说,让我教他——” “小妈,我们该回去了,舅舅,我明天中午去银行找你吃饭啊!” 辛迪墨一把拉过厉如菲直接揽过她的肩膀,生怕厉凌禹捅了自己篓子,扳着她就往回走,还不忘回头朝厉凌禹不断摆了摆手。 厉凌禹笑得直摇头,这小子,什么时候起,居然连他舅舅的玩笑都敢开了。 回到车里后,看着还在熟睡中的绮月,想起墨仔的几句话,厉凌禹忍不住俯下身,轻轻扳过绮月的脸,看她撅着嘴睡觉的样子,还真像个孩子,他忍不住伸出手,温柔的摩挲着她红润的双唇,感觉到那独特的柔软与娇嫩,他眼眸里的深意也越来越深。 **** PS:这张有木觉得很欢乐,很有爱哇~!求支持哇~!哈哈哈 一夜情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暖暖的阳光透过琥珀色的落地窗洒向柔软的地毯上时,绮月睁开双眼,看见的就是墙壁上悬挂的古罗马壁画,很快,奢华的套房内响起了尖锐的叫声。 “婷婷……我完了……我完了……” “怎么了?绮月?” 绮月抓着自己的头,看着被扔得满地都是的纸巾,还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甩得老远,而且自己居然还没有穿衣服躺在床上。 她几乎是欲哭无泪,头还是昏昏的痛,可她却浑然想不起,昨晚上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这现场,怎么看,都像是一夜情过后的狂乱场景,作为一名熟女,她不可能装着什么都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绮月,还在吗?”聂婷在电话那端懒懒的问。 “在!在!在!婷婷,我昨晚是怎么到酒店的?我……我……”绮月恨自己简直恨得牙痒痒的。 “我昨晚和别人喝酒时,看到有个穿黑衬衣的男人在你旁边和你说话,后来怎么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昨晚也喝多了……”聂婷说着说着,就打了一个哈欠,状态似乎比绮月的状态还不好! “啊!!!!”绮月无助的尖叫出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绮月惊恐的看着这豪华的海景套房,舌头打结的说,“婷婷,我完了,我好像和别人玩一夜情了……” “啊?这啊?去夜店不就都这样么?没什么的,你好好调整一下吧,我自己还睡会儿,就这样了哦!”聂婷说完,就径直将电话挂了。 可绮月还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看着这混乱的场景,她捏着电话,努力想要回想,回想昨晚自己到底是和谁在一起,可最后,她脑袋都是一片混乱。 鬼鬼祟祟的裹着被子赤脚从床上跳下来,绮月到处张望着,第一次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酒店里,她都恨不得自己找个地洞给钻了下去。 “哎哟――” 突然,她皱着眉头蜷起了右脚,脚心好像被蛰住了,她抬脚低头一看,居然是亮闪闪的一枚袖扣。 绮月瞪大着双眼看着手中的袖扣,思绪快速转动着。 这一定就是昨晚和自己一夜情对象留下的证据了,天啦!绮月彻底要崩溃了,她昨晚的那个男人,是老是挫,是胖是瘦?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紧捏着那枚袖扣,绮月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冲了澡后出酒店时,生怕撞见熟人,她都是低头闷闷的走着,脚步之快,简直就像是在飞。 回去的计程车上,绮月的心还砰砰的跳个不停,手心都开始出汗了,这么多年来,她就只有郑佑东一个男人,如今做了这种事,自己心里想着都难受。 郑佑东的车一直停在绮月租的房子下,当看到绮月从车里下来时,他眼里掠过一丝惊艳。 远远看去,绮月披着长发,穿着性感的短裙,踩着高跟鞋正婀娜多姿的走来,那曲线,成熟而妩媚,郑佑东喉间紧了紧,随即上前,拦住了绮月。 “老婆――” “是你?”绮月抵抗的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郑佑东。 郑佑东扯出一丝微笑,上下打量着绮月,看到她眼里的冷淡,他忍不住酸酸的问,“你穿成这样,是去哪了?” 绮月昂起头,眯着眼睛扬眉笑了笑,蔑然的抬高着语气道,“玩啊!昨晚出去玩了!” 掠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昂起头,眯着眼睛扬眉笑了笑,蔑然的抬高着语气道,“玩啊!昨晚出去玩了!” 郑佑东脸色很不自在,绮月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直接踩着高跟鞋上了楼梯。 关门时,郑佑东厚着脸皮挤了进来,绮月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扔去,“郑佑东,这里不是你的家,你给我滚!” 举手投足之间,她胸前的春光若有若现,郑佑东第一次看见自己女人这般性感,他顿时就觉得喉间紧了紧,突然,他一把搂住绮月,直接将她按在了墙壁上。 他的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落在了她水润的双唇上,绮月陡然睁大了双眼,双手挥舞着想要推开他。 可她越挣扎,就越让郑佑东感觉到兴奋,他低头,发狠的咬住她的双唇,大手更是已经探进了她的裙摆内。 “唔……”绮月头摇晃着,却抵不过他的力气,他扳过她的头,咬她的唇,用力的吸着她的唇瓣。 “郑佑东!!!!” 她叫他的名字,却是模糊不清的从唇角溢出来。 揉捻着她成熟的身体,郑佑东越发的变得失控起来,绮月想咬他,却被他灵巧的躲过,滚烫的舌沿着她的唇一路来到她的耳畔处,绮月被迫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她伸腿想要瞪他,却没办法,他的腿压得更紧。 “郑佑东,你这个人渣,快放开我……”她委屈的叫骂着,可郑佑东却是抓到她身体的敏感点,含着她敏感的耳珠一阵扫荡,果然,绮月缩着脖子,推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小。 “郑佑东,我恨你……” “老婆……我爱你……我不想离婚……”他揉着她胸前的敏感,在她耳边沙哑的低喃。 听到郑佑东的话,绮月突然清醒过来,她瞪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抵抗的看着眼前这张脸,越发的觉得肮脏。 她拼劲全力想要推开他,可郑佑东欲火已经焚身,直接扛起绮月,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强劲的双腿挤开她细长的腿,郑佑东如被困着的瘦,直接抓起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腰间,俯身,狠狠堵住绮月喋喋不休的双唇。 绮月纹丝不能动的被压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如此渴望的暴露着自己的**,在一起,那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热切过,可等到了这一天,却是如此狼狈和心酸。 眼泪顺着眼角缓缓落入墨黑的长发内,看着绮月渐渐没有了挣扎,郑佑东唇角这才浮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狂热的亲吻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锁骨…… ******************************************************************* PS:接下来还有一更哦!木留言木收藏,雪哭死了……你们太不爱我了……!55555 你去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老婆……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勾人……”他过瘾的发出一声喟叹,看到她眼角的泪,他温柔的啄了啄,好像,以前的那个丈夫又回来了。 “乖……不哭……老公会好好疼你的……”郑佑东哄着她,可绮月的眼泪却开始泛滥了,她哽咽着问,“郑佑东,我爱了你十年,你怎么忍心伤害我?” 郑佑东目光有些闪躲,十指突然插进她墨黑的长发内,捧着她的脸,他一言不发的轻吻着,没有了刚才那般急躁,仿佛,他也心有愧疚。 *** 公寓外,辛迪墨飞一般的冲进了公寓内,抬腿上楼,他来到四楼时,气也没有喘一口,正欲敲绮月房间的门,却见门微微敞开,他皱了皱眉头,随后自己得意的笑了笑。 惊喜吧,就当给她的惊喜! 门缓缓被辛迪墨推开,刚迈进一步,当目光正落在沙发上热吻的两个人身上时,辛迪墨整个人像是遭受了雷轰一样,站在那,傻了。 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他看得清楚,正是绮月,而那个男人,他怎么都不会忘记,就是那个他很憎恨的超级不负责任的男人。 可是,这一刻,当看到在沙发上热吻着的两个人,辛迪墨却是什么也做不了,第一次,他的心内有了一股难言的挫败感。 紧拽着拳头,他悄无声息的退到了门外。 他还记得,她说那是他的丈夫…… 清澈的眸子里,第一次有了与他年纪并不相称的失落与颓然,辛迪墨抿起唇角,闷闷的朝楼下走去。 沙发上,郑佑东开始解皮带,绮月被他禁锢着的四肢终于有了反抗的力气,可是,郑佑东猛地压了下来,堵住她的嘴,教她又无半点反抗的力气。 “老婆……”郑佑东抱起她的腰,整个人都埋进她的胸前。 而他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的贴身小可爱给拉到了膝盖处。 “郑佑东,别碰我!!!”绮月抵抗的捶打着他的肩膀,眼眸里,第一次有了嫌恶的感觉。 挣扎间,她的身体曲线毕露,郑佑东怎么会放过她,咬着她的肩膀不耐烦的低吼起来,“你是我老婆,我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少在这里给脸不要脸!” 绮月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用力的蹬着郑佑东的腿,双手更是在他脸上胡乱的抓着。 “我讨厌你碰我……” “啪……”的一巴掌,郑佑东火大的抽了绮月一巴掌,唇角的血丝很快就汹涌而出。 凌乱的发遮住了绮月的脸,她的心还没反应过来,身体本能的只感觉到了脸颊上有火辣辣的痛。 郑佑东兴致也被她搅得全无,他提着裤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边穿边恹恹的骂,“就你这样的货色还在这里自作清高,除了我,没人会看得上你,当年,我真不知道是怎么看上你的!” 凌乱的长发间,有仇恨的目光射向郑佑东,当他开始弯身穿鞋子时,绮月抓起旁边的花瓶,双手颤抖的举在郑佑东的头顶。 “向绮月,离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当年我们结婚买给你父亲养老的那套房子,我会收回来!”郑佑东低头,绝情的说。 绮月脸色痛苦的皱成一团,她咬着嘴唇,双眼一闭,花瓶狠狠朝他头上砸去―― “郑佑东,你去死!!” 他的帮助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会议室内,厉凌禹正皱着眉头看着墙壁上的投影仪,秘书陈匆匆进来,附在他耳边低声道,“厉行长,外面有警局的人来找你?” “警局?”厉凌禹疑惑的挑起浓眉。 “是,听说是和向经理有关!” 秘书陈话一出口,厉凌禹很快就站起来,“今天会议到此结束!” “陈秘书,警局的人在哪?赶紧请到我办公室来!”厉凌禹冷声吩咐着,秘书陈立即点头,很快,两名穿着便服的警察就被请进了厉凌禹的办公室内。 “不好意思,厉行长,贵银行的高级客户经理向绮月小姐涉嫌故意杀人,我们现在前来想要找你了解一下关于向绮月的有关事情……” “什么?故意杀人?”厉凌禹听罢,倒抽了一口冷气。 “是的!” “抱歉,我得先跟你们厅长打个电话!”厉凌禹抿唇笑了笑,抬手立即就将电话拨去了公安厅。 “喂,邵琦啊,是我,我是凌禹,我听说……” 厉凌禹站起来,捏着话筒背对着两名警察,声音越来越低,两名警察尴尬的站在他身后,见他直接去电话给了公安厅,也拿眼前的厉凌禹没了办法。 “麻烦你们听一下电话,邵厅长有话说!” 厉凌禹忽然转过身来,将电话递给其中一名警察,警察顿时受宠若惊,接过立即聆听指示,“是,是,邵厅长,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厉凌禹松了一口气,警察态度好了很多,忙恭敬的说,“厉行长,麻烦你和我们去一趟吧,我想向小姐应该今天就可以保释出来!” 厉凌禹紧抿唇角,神色忧虑的大步就离开了办公室。 艳阳高照,炙热的太阳烤得人都有些心慌,厉凌禹坐在商务车里,总感觉冷气不够,他的背脊都是热汗淋漓。 总算,在公安局外的马路上,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后,他看到向绮月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你没事吧!”突然传来的声音,将绮月吓了一跳。 逆着阳光,她总算看清了来人的脸,深刻的五官,关切的眼神,原来是他! 绮月眼眸掠过一丝惊讶,她淡淡的笑了笑,低声问,“是你帮我保释的吗?” 厉凌禹点头,目光却是紧锁着她的脸,绮月扬起一抹微笑,却是自嘲的答,“谢谢你了,又让你见笑了!” “哪里话,先上车吧!”厉凌禹温柔的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的车。 车上,绮月沉默不语,厉凌禹几次开口想问她,也没有找到机会。 “我饿了……可以请我吃点东西吗?”看着路边掠过的西餐厅,绮月突然问。 厉凌禹微怔,很快就答,“当然可以!” “如果你需要帮助,尽管开口!”餐厅内,厉凌禹终于开口。 会有更好的选择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听罢,只觉得鼻尖发酸,但是她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眼眸里的光芒依旧冷清的和他保持着距离,“谢谢你,厉行长,这是我的家事,我自己可以处理!” 厉凌禹始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脸上似乎还氤氲着微微的怒火,看得绮月有些紧张。 “向绮月,你不能拿你的工作开玩笑!你这个月居然只上了一个星期班,你这种工作态度,我随时可以开除你!” 绮月没想到厉凌禹真的会发火,她一时还不知道如何反应,末了,她只好低着头,像只鸵鸟一样的道歉,“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一定会好好工作!”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厉凌禹这次是真的火了,他低喝道,“够了,这件案子,我会处理,以后没你的事情了,你乖乖的今天就开始给我上班!” 绮月低着头,不说话。 “向绮月,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听到了,厉行长!” “以后私底下不准叫我厉行长!” “啊?” 绮月瞪大了眼睛,疑惑的望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发火的男人。 厉凌禹烦躁的扯开衬衣的扣子,伸手用力的切着眼前的牛排,火气消了一些后,他紧绷着脸色不温不火的低声道,“快点吃,等下还要去上班!” “我可以请假吗?” “啪……”的一声,绮月被尖锐的瓷器撞击声吓了一跳。 厉凌禹拍下了手中的刀叉,眼眸冰冷入骨,很快,他一字一顿的说出三个字,“不可以!” 绮月黯然垂下眼帘,低声应了一句,“我知道了,厉行长,我不会请假了!” 厉凌禹突然站起来,直接将绮月从椅子上拉了起来,他俊魅的脸逼近她,看着她氤氲着薄薄水雾的大眼睛里布满了惊恐,不经意的,他迸出一句话,“以后我不想再听到厉行长三个字,听到没有!!” “是,厉行长!” “哦,不……我叫错了,对不起!”绮月琢磨不透冰山上司到底在想什么,只好牵强的扯出一丝笑容,战战兢兢的答。 厉凌禹这才松开了手,抽了抽嘴角,“那现在开始吃了,吃完了和我一起回去!” “哦……”绮月又被他放到了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可是,她没有半点胃口。 回去的路上,绮月偷偷的望了厉凌禹一眼,对于他,她真的不知道是该感谢还是该害怕。 “我已经帮你请了最好的律师,你不需要害怕!”正专注开车的厉凌禹突然漫不经心的说。 “律师?”绮月蹙了蹙眉。 “都这样了?你还不想离婚?这次,这起案子和你的离婚案一起处理了,省得你影响工作!”厉凌禹听似漫不经心的话却充满了毋庸置疑的霸道。 绮月盯着他的脸,眼眸里全是疑惑。 厉凌禹突然勾起唇角,玩味的笑了起来,“怎么?觉得我很了解你的家事?” 绮月讪讪的收回目光,嘀咕了一句,“我还不想离婚!” 突然一个急刹车,厉凌禹紧抓着方向盘,不解的望着绮月,“你都这样了,还不想离婚?” “我为什么要去成全他们,是他们伤害了我,我为什么还要去做好人!”绮月突然咆哮起来。 厉凌禹深邃的瞳孔一顿紧锁,突然,他勾起她小巧的下颚,俯身向前,靠在绮月耳边低声呢喃出一句,“笨女人,为什么要守着不爱你的男人,其实,你离婚后,会有更好的选择……” 再去夜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被厉凌禹一句暧昧的话吓得推开车门就落荒而逃了,一连两个星期,她几乎都是躲着厉凌禹,只因他眼里的深意,一个成熟男人对一个女人迸发出来的猎艳讯息,真的将她吓到了,她不敢往深处想。 而关于郑佑东的事,居然变得风平浪静了,家里打来电话,说向绮星一直在医院照顾郑佑东,绮月听到,心都变得麻木了。 他们真好!还真是很恩爱的一对! 收拾起东西,绮月准备下班,最近各种事情惹得她脑袋一片混乱,她几乎都认不出自己了,那个歇斯底里的她,那个恨不得将郑佑东碎死万段的她,还有那个居然在夜店与陌生人一夜情的她! 她觉得生活再不回到正轨,她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晚上有时间吗?”突然,冷不防一句话飘了过来。 绮月吓了一跳,抬起眼皮,厉凌禹正双手插袋的倚在她办公室的门口。 绮月抓起包包起身,边走边问,“领导,你不是应该很忙吗?我想晚上应该你更没有时间,当然,我也没有时间,我只想快点回家去!” “家?你有家么?”看着急冲冲的她一点都对自己不上心,厉凌禹突然紧拧着眉问。 绮月怔住,重重吐了一口气出来,回头,冲着厉凌禹笑了笑,“谢谢领导关心,我回家,是回我自己的家,一个人的家!你明白吗?” 说完,绮月还不忘郁闷的飞了他一眼,厉凌禹对她的冷淡有几分懊恼,他突然伸手,抓着她的胳膊就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低声,他哑着声音问,“向绮月,你到底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看着他逼近的俊魅脸颊,绮月没出息的还是一阵脸红心跳,她吐了吐舌头,嘀咕道,“谁愿意天天跟领导套近乎,更何况,我又不想升职!” “你明知道我不是说工作上的事情!”厉凌宇将她拽进办公室内,面容冷冽。 好在,绮月的电话非常配合的响了起来,绮月急忙推开他,“抱歉啊,现在先接个电话!” “喂?婷婷啊,啊?什么?晚上大学同学聚会?好啊好啊!那我一定会去!” 挂断电话,绮月笑,“抱歉啦,厉行长,我晚上有聚会,我实在是没时间与你共进晚餐,改天,我请你吃饭,当是谢谢你为我处理了很多棘手的麻烦,嗯……你懂的!” “喂……” 绮月说完,就如一阵风般的奔进了电梯内,电梯内的她,终于为了摆脱他那可以杀死人的眼神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喂,婷婷啊!刚才你电话里说了什么?你说晚上去哪?”下楼后,绮月这才走到无人处,重新问聂婷,刚才,她可是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堆,根本不知道聂婷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绮月,晚上陪我去夜店,心情不好,想发泄一下!” “夜店?”绮月听到,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种香艳撩人的地方,她可不想再去,那荒唐的一夜,她都还没过自己这一关呢! “嗯,想去喝酒……”电话那端的聂婷嗓音有些颓废。 “啊?要不我们去咖啡厅坐坐?那地方不太适合谈心……”绮月安慰道。 “没事,我就想去那里,我晚上开车来接你,你准备一下哦!” 聂婷说完,就将电话挂了,绮月闷在原地,还琢磨不透聂婷说的准备,是到底要准备什么? 回去的路上,经过圣士高中的操场,看着操场里突然变得很冷清,绮月这才想起那个飞奔在操场上投篮的少年,想想,她说答应请他吃饭答谢他的,可自己居然给忙忘记了。 这人情,又是欠下了一桩了,绮月自己无奈的笑了笑。 绮月的背影刚转身消失在马路拐角处,很快,操场上就蜂拥出一群穿着蓝色球衣的少年。 辛迪墨沉默的拍打着篮球,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辛迪墨,今天我们已经考完了最后一门,大家一起玩一下吧!”同桌殷杰走过来,热情的问。 辛迪墨猛地将手中的篮球拍飞出去,扬起嘴角不屑的答,“没兴趣,你们自己玩吧!我回家了!” “喂……辛迪墨……”殷杰追上来,热情的搭上他的肩膀,附在他耳边神秘兮兮的说,“辛迪墨,晚上和我们去夜店玩吧!” “夜店?”辛迪墨皱起眉头,随后便摇头,“我对那不感兴趣,你们去玩吧!” “喂――”殷杰觉得很扫兴,“辛迪墨,不要这样嘛!太不够意思了,你知道吗?今晚SOHU请了摇滚歌手张楚来唱歌,我知道,你以前有段时间很迷恋他哦!” “真的?”辛迪墨颓然的目光这才来了精神。 “当然!”殷杰笑,一副很得意的样子,“我的消息,肯定不会有错的!” “好,那我和你们去!”辛迪墨的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为此,还用力的拥抱了殷杰一把。 *************** PS:么么啊,今日是一更,但是一更的字数是两更的字数,么么,爱你们,夜店啊夜店,两人是不是应该发生点什么呢?大家想发生些什么呢,尽管邪恶吧……哈哈 为女神献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灯光昏暗的角落内,轻音乐萦绕于耳朵,辛迪墨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 “喂,辛迪墨,为我们即将到来的暑假干杯!”殷杰兴致起来,抱着辛迪墨的肩膀随即举起了酒杯。 辛迪墨勾了勾唇,轻抿了一口杯中沁凉醇滑的葡萄酒,淡淡的笑了笑。 “才喝这一点,反正今晚大家出来玩的,你就多喝一点吧!”有其他的同学起哄。 辛迪墨冷然道,“来这里是放松的,又不是为了喝酒,你懂个屁!” 同学被他噎住,讪讪的自己玩自己的去了,倒是殷杰,嬉皮笑脸的凑了过来,暧昧的说,“辛迪墨,你看吧台那靓女长得怎么样?” “不感兴趣!”对于殷杰的品味,辛迪墨向来不感兴趣。 “看看,看看嘛!”殷杰好像是来真的了,不断的怂恿着辛迪墨朝吧台那看。 辛迪墨抿了一口酒,回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瞟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将他口中的酒给喷了出来。 那,那,那不是绮月么?她正懒懒的坐在吧台前,微侧着身体,好像正和旁边的女伴在说着什么,而她的女伴,辛迪墨也认识的,就是那日醉酒去绮月家的女人。 殷杰看着辛迪墨瞪大着双眼惊讶的表情,他得意洋洋的说,“哥的眼光不错吧!” “屁!!!人家会看得上你?”辛迪墨收回自己的惊讶,不屑的打击他。 殷杰听罢,很是不爽,他眼珠子一转,直接说,“辛迪墨,要不这样,我们打赌,我们两个过去请她喝酒,她要是喝了谁递过去的酒,谁就赢了!” 辛迪墨听罢,心顿时莫名兴奋的一紧,但他依旧懒懒的说,“行是行,但如果我赢了呢!” “你赢了,我爸新给我买的那辆法拉利,我送你玩一个暑假!” 辛迪墨瞥了殷杰一眼,笑意越来越深,猛地,他打了个响指,“好,成交!” “喂,如果你输了呢!”殷杰拉着他问。 辛迪墨眨了眨眼,玩味的说,“本少爷虽然没有泡过妞,但是只要我出手,绝对是所向披靡,你的座驾,我一定会好好的玩它几个月的!” “小子,你挺狂的嘛!”殷杰不服,抓起酒杯,倒上一大杯,直接灌进了喉咙内,“我先去――”他打了个酒嗝,总算有胆了。 辛迪墨吹了个口哨,眼眸里的年少轻狂越来越浓烈,当驻唱歌手开始走上小巧的舞台时,辛迪墨看了一眼绮月的背影和渐渐走向她的殷杰,他想都没想,直接奔上了舞台。 冲着乐队主唱耳语了几句后,他径直站在了舞台的灯光下。 “今天晚上,我想为我心中的女神献唱一曲……” 沙哑而低沉的嗓音似乎还带着淡淡的羞涩,但这丝毫不影响舞台下男男女女的热情,大家都开始起哄起来。 “女神啊!女神在哪里?”有喝高了酒的男人突然站起来,大吼了一声,直接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正坐在吧台前安慰聂婷的绮月听到辛迪墨的话,她只觉得有些耳熟,抬眼望去,看到舞台中央身披浅金色灯光的少年,黑色的字母T,深蓝色磨白的牛仔裤,不羁的侧脸深刻而狂妄,仅仅是一个侧影,绮月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天啦,居然是墨仔!” 这小子,还在为他的女神献歌呢!角落里有一群少年在大叫辛迪墨的名字,绮月下意识望去,她好奇,还真想看看这臭小子心中的女神长什么样。 你嘴上有东西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美女,可不可以请你喝杯酒!”殷杰笑眯眯的走到绮月身边,低声问。 “啊?”绮月疑惑的挑起精致的眉,有些措手不及。 殷杰靠在吧台上,唇角扯出一抹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弧,“美女,我对你很感兴趣……”他继续道,打算用自己超高压电伏将眼前的美女给降服。 绮月张大了嘴,一看这眼前男孩子,还没二十岁吧!居然还来勾搭她? 绮月真的是哭笑不得,殷杰手臂晃了晃高脚杯,故意将手腕上的钻石名表在她面前亮了亮。 绮月哪里会不晓得他的心思,于是,她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低声道,“小子,姐姐对你可不敢兴趣,一边去!” 殷杰顿时就窘住,笑容僵在那里,他鼓起勇气道,“美女姐姐,我可不是小子,我是男人!” “得了得了,一边去!”绮月摆了摆手,对于殷杰的搭讪,她真的觉得好笑极了。 辛迪墨在舞台上,看到绮月和殷杰热聊的样子,他眼眸瞬间就滑过一丝不羁的得意。 他试了试麦克风,见没有什么问题后,这才和旁边的乐队手使了个眼色。 很快,磁性而略带伤感的嗓音就通过镶嵌在天花板四周的音响里缓缓传染开来―― “我已经好几天 深夜不能眠都为了谁 我只是心疼你 哭肿的双眼多可怜 如果情已决裂 你伤心欲绝他没感觉 他早已空了心 对你的深情都看不见 …………” 绮月被辛迪墨的歌声吸引,她缓缓回过头来,舞台中央的少年正安静的站在那,柔柔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的侧脸上,略带忧郁的表情很快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可否认,这真是一个走在那都会光芒四射的少年,绮月坐在吧台处,看着辛迪墨安静唱歌的样子,缓缓露出一丝微笑。 萍水相逢,这个男孩子,真的给她很多的意外! 只是,听到那些歌词,绮月的心莫名的变得难过起来。 这小子,唱的什么歌呢,怎么好像完全是自己的写照!唱得她现在眼睛都开始泛着泪花了。 辛迪墨唱完后,站在舞台上,静静的,一直凝视着坐在吧台前的绮月,她并没有看他,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谢谢大家!” 他朝身下的听众鞠躬后便从舞台下来,只是并没有朝绮月立即走去,他回到自己的卡座内,看到的是殷杰正颓然的在那喝着酒。 “怎么?搭讪成功了?”辛迪墨翘起嘴角,淡淡的笑。 “哎――没意思,美女姐姐看不上我,嫌弃我年纪小,可我明明长得很MAN嘛!”殷杰郁闷得不行了。 辛迪墨唇角的得意怎么都无法隐藏,他俯身,靠在殷杰的耳边,自负的说,“现在该我的了,我可以上去就直接吻她!” “你……你……你……” “辛迪墨……你说的是真的……”殷杰瞪大了双眼。 “嗯哼?当然是真的,我从来不说假话!”辛迪墨给他抛了个媚眼,径直站起来,直接朝绮月走过去。 “姐姐――” “嗨――墨仔!”绮月抬起头,辛迪墨一眼就看到她眼眶湿湿的。 “姐姐,你怎么哭了?”他眸光紧了紧,关切的问。 绮月低声埋怨他,“都是你唱的歌,太好听了!” “是吗?”听到绮月的赞美,辛迪墨的小宇宙渐渐的开始暗自爆发起来。 “嗯啦,对了,你的女神呢!让姐姐我看看!”绮月朝他身后张望着,眼眸里是戏谑的深意。 辛迪墨尴尬的爬了爬自己的头发,他害羞的解释道,“啊?女神!” “那个……我是唱给汤唯听的!” “汤唯?”绮月还没反应过来。 辛迪墨站在那笑,一脸的捉摸不透,绮月脑子转啊转,终于明白过来,于是,她用力捶了他一把,眯着眼睛开怀的笑道,“哈哈,我知道了,你说的是色戒的女主角,汤唯?墨仔,你笑死我了……” “嗯嗯,就是她,我随便唱唱的,反正她又不在这里!”辛迪墨顺着她的话,连忙解释。 绮月笑得眼泪都出了,她真的发誓,这是她听过最逗的好笑的事,这小子,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辛迪墨抿着唇,看着她微笑的样子,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姐姐哦姐姐,你真的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是有多么好看吗?你应该不要哭,要多多笑哦! 辛迪墨好想说好想说,最后还是止住,突然,他的目光一沉,惊讶的瞪大了眸子,并夸张的说,“姐姐,你嘴下怎么有个黑黑的东西?” “啊?”绮月下意识就惊讶的撅起了双唇。 “嗯,在这里……”辛迪墨越靠她越近,最后,在绮月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双唇突然猝不及防的堵在了她的双唇上。 你嘴上的小虫子被我吃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嗯,在这里……”辛迪墨越靠她越近,最后,在绮月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双唇突然猝不及防的堵在了她的双唇上。 温温软软的双唇一贴到绮月的嘴上,她陡然睁大了乌沉沉的大眼,白色的眼珠子更是不可思议的转了转,带着一丝无法理解的疑惑。 辛迪墨则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一脸窘迫而困惑的绮月,见她没有反抗,他心一横,悄悄的伸出舌试探的刷了刷她的双唇,绮月眉头越皱越深,刚准备抬手敲他的头,没想到辛迪墨则是快她一步放开了她。 “墨仔,你太没大没小了!”绮月横了他一眼,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想对他发火,可却听到辛迪墨无辜的憋了憋嘴,并讨好的说,“姐姐啊,刚才你嘴上有小虫子,嗯,我帮你吃掉了!” “屁!!!!”绮月见他还要狡辩,微怒的飞了他一眼。 辛迪墨嘿嘿的笑,伸手过去,轻轻将她的发拨去耳后,细微而温柔的动作,一下就让绮月原本发怒的心变得柔了许多,而辛迪墨更是眼睛开始发光,璀璨如天边星辰。 “墨仔,你到底想干嘛?”绮月无奈的望着他,看他迷人的笑容越来越深,她对他,真的无法发怒了。 这小子,总是有种无形的魔力,好像,她再浮躁的心,他都有办法能将她的心变得宁静。 辛迪墨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弯着身子,凝着绮月在灯光下闪烁的脸,一字一顿的发出由衷的感叹,“姐姐,其实你真的好看!” 有穿着暴露的辣妹过来,绮月瞟了她们一眼,心莫名的就沉了沉,她摸着自己的脸,呢喃的反问了一句,“是吗?可我真的老了,我都快三十了!” “姐姐,其实……”辛迪墨见她突然变得伤感起来,连忙岔开了刚才的话题,他坏坏的笑,目光里有古灵精怪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其实干嘛?”绮月抬头。 辛迪墨直接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沙哑着嗓音道,“其实我就觉得你刚才很美,所以我刚才就亲了你!” “喂,墨仔!!!!”他坦白的话,让她脸色微微泛红,最后,绮月却只好再次佯装愤怒,对于他如此轻佻的话。 辛迪墨翘起嘴角,一副得逞之后的坏笑在暧昧的灯光下越发的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绮月别过身体去,端起酒杯郁闷的灌了一大口。 辛迪墨伸手将她的酒杯夺了过来,直接推给酒杯,并霸道的说,“麻烦你给她来一杯温水!!” “喂,辛迪墨,你别管太多了!!”绮月郁闷的叫他,辛迪墨回头,眨了眨眼睛,痞痞的说,“我就要,随让你是我姐姐!” “你这臭小子,我以后肯定不会再跟你说话了!”绮月气鼓鼓的说。 辛迪墨接过酒保递来的温水,好脾气的哄着她,“好啦,我亲爱的姐姐,别生气了,来,消消气哈!” ***** PS:么么啊,这一周要去岳阳,暂时一天一更哈,但是字数都会很多哦,爱你们,下周火速更新! 姐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接过酒保递来的温水,好脾气的哄着她,“好啦,我亲爱的姐姐,别生气了,来,消消气哈!” 绮月手一别,直接站了起来,可怜的她虽然年纪比他大,可最后还得悲催的仰视着他,绮月上下打量着辛迪墨,辛迪墨索性站直了身体,让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喂,小子,你才几岁,你现在就开始管我了,告诉我,我可不是你姐姐,别随便乱认亲戚!再说了,你老是对我这样不尊重,我以后真的跟你绝交的!” 绮月说完,还不忘做了个凶巴巴的表情,辛迪墨暗自发笑,只觉得她真的是一只假装长满刺的小白兔,他顿了顿,最后只好乖乖的答应她,“好拉,姐姐,刚才是我错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只是你真的不能喝酒哦,你不记得你上次吗?喝完酒醉得不省人事!” 绮月眼眸闪了闪,眸光陡然闪过一丝黯然,那日的不堪,她实在不愿意想起,辛迪墨似乎看出她的为难,眼眸坏坏的笑了笑,俯身道,“如果你再不生气,我就要要亲你了哦!” “你……”绮月瞪大了眼,却看到辛迪墨坏坏的笑了起来。 “好啦,我先过去了!”辛迪墨朝殷杰坐着的角落瞥了一眼,有些郁闷的说。 那小子的目光正郁闷的朝辛迪墨射来,辛迪墨知道,他的心肯定受伤了不少。 “喂,你小子还真有胆量,居然敢去亲她!”殷杰不屑的勾起嘴角,有些郁闷的说。 辛迪墨斜眼望着绮月所在的方向,眼眸里的得意不言而喻。 挨到夜场结束时,聂婷已经和人离开了,绮月也觉得自己没有意思,她准备离开,却还是下意识瞟了一眼辛迪墨所在的方向。 没想到,角落里竟然空了,原来那帮小子已经走了。 绮月自己无奈的勾了勾唇,自己这是到底怎么了?居然还想看一眼那老是欺负她的臭小子还在不在。 拦了辆计程车,绮月下车时,还有些微醉,树影婆娑间,将她纤细的身影拉得更加修长。 突然,一抹黑影从树丛中窜了出来,挡在绮月面前,绮月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时,她又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喂,墨仔,怎么是你?” “姐姐!”辛迪墨一改在酒吧里的那种坏坏表情,满脸纯真的一步一步走像他,他清澈的眸子里突然有了跳跃的火种,看得绮月都有些心慌意乱。 “墨仔,还不回家?”绮月试着抬高自己的声调,以掩饰自己刚才那不该有的慌乱。 辛迪墨目光深邃而灿亮,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绮月,嗓音也越发的沙哑和暗沉。 “姐姐……”他的声音变得有些艰涩的难受。 绮月还没说话,他低头就将唇凑过来,温柔的唇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绮月一瞬间,就有一种被电击中的感觉,她整个人都呆在那,无法动弹。 “姐姐……我又想亲你了……”浓重的鼻音下,他的舌已经坏坏的伸了出来,有些贪婪的刷着她的唇瓣。 我这样的花样美少男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姐姐……我又想亲你了……”浓重的鼻音下,他的舌已经坏坏的伸了出来,有些贪婪的刷着她的唇瓣。 呢喃的话语在夜色的熏陶下越发的显得暧昧,绮月望着正眯着双眼,沉醉的亲吻着自己双唇的男孩子,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见绮月似乎没有拒绝,辛迪墨便挪了挪脚步,身体直直贴了上去,而开始的试探更变得有些迫切起来,舌尖用力的顶着她紧闭的双唇,带着一丝狂躁。 “墨……墨仔……”绮月开始瞪大着双眼捶打着他的胸膛,只因他湿湿的舌正毫无技术含量的在她唇边扫来扫去。 “姐姐……”他沙沙的说,双臂开始用力的环着她的腰,不想让她动弹。 绮月皱起眉头,想要将自己的头别到一边,可这该死的臭小子,他的嘴巴就像是牛皮糖一样,居然还甩不掉了。 “墨仔……”绮月鼓着腮帮子叫他的名字,他固执的不停,低头,乱刷着她的双唇。 绮月突然被他心急的样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只是她不得不用力推开他。 “墨仔!!!你是不是喝多了?”绮月抬起手肘,抹住自己的双唇,恶狠狠的盯他。 “嘿嘿……姐姐……我没有喝多……我只是喝醉了……”辛迪墨死皮赖脸的笑,绮月越后退,他就越往前,最后绮月被他逼到角落里,他又凑了过来。 灼热的气息扑扑的喷在她的脸上,辛迪墨帅气的脸上挂着坏坏的笑,顺便眨了眨他那狭长的丹凤眼,讨好的撒娇道,“姐姐啊,我是喝醉了哦……” “是心醉……”他凑到绮月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说。 绮月只觉得全身发麻,见他没大没小的,她也不得不翻了个白眼给他,“晕死,听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快回家去,你看看,现在就几点了……” “嗯……不……”辛迪墨突然抓着她的手,摇晃了起来。 真要命了,这小子是在和她撒娇么?绮月愤恨的扫了他一眼,见他眯着眼睛笑眯眯的样子,她抬高身调道,“辛迪墨,你今晚太不正常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一个屁大小孩学人家泡什么夜店啊!” “姐姐,我屁不大!”辛迪墨呵出一口酒气,顺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蛮委屈的说。 绮月真的被他弄得欲哭无泪了,“好了,好了,不扯了,回家去,听见吗?” “姐姐……我刚才都是跟你开玩笑的……”辛迪墨突然爬了爬自己的头,一脸的认真。 绮月昂起头,“开玩笑?开什么玩笑?” “我是真的喝醉了,像我这样的花样美少男,如果我一个人回家的话,我会被别人盯上,会**的……”辛迪墨佯装真的喝多了的样子,身体还晃了晃。 ****** PS:哎哟,墨仔是想赖姐姐家么?腹黑啊! 他的初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我是真的喝醉了,像我这样的花样美少年,如果我一个人回家的话,我会被别人盯上,会**的……”辛迪墨佯装真的喝多了的样子,身体还晃了晃。 绮月猛地敲了一下他的头,瞪大着乌沉沉的大眼睛不满的喝道,“臭小子,说什么话,快给我回家去!!!不然我可真不理你了啊!!!” 说完,绮月转身就开始摸钥匙,并很严肃的板起了脸。 辛迪墨站在那,无辜的吐了吐舌头,待绮月转过身去真的要走时,他委屈的话突然传来,“姐姐,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么?” 绮月一怔,回过头来,树影婆娑下的少年一脸的认真与委屈,绮月拧着眉头问,“负责什么?” “那个……刚才是我的初吻……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吧……” 辛迪墨前面一句话,说得有些害羞,后面那一句,他则是彻底有了自信! 绮月听罢,挤出一丝无奈无语的微笑,最后则是痛苦的蹲在地上,哀嚎了一句,“天啦,我这到底是碰到了什么人啊!” 辛迪墨也顺势蹲下来,他声音温柔的说,“姐姐啊,我的初吻耶,你有感觉么?” 绮月摇头,眼里全是痛苦,“墨仔,姐姐我只感觉到有把刷子在刷我的嘴!你还小,真的,这些你都不急,迟早一天你会学会的!” 绮月站起来,精致的小脸蛋揪成一团,辛迪墨眼里有些失落,黯然的垂在眼帘下,绮月拍了拍他的肩,哄着他,“好啦!回去吧,乖啊……” “可我真的醉了!”辛迪墨头一低,身体突然就扑到了绮月的肩上。 “喂……墨仔……”绮月身体往后退了一步,不得不将倒在自己身上的辛迪墨给扶住。 他的脑袋直接趴在了她的肩上,特别的重,绮月瞪着双眼低声埋怨道,“墨仔,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姐姐……我……我醉了……”他呢喃的说,身体赖着她,绮月往后退,他便往前一步,总之,他这是赖她赖定了! 绮月没办法,只好费劲全力将他扶进了公寓内,将他放倒在床上后,绮月累得直喘气不已,辛迪墨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长臂一卷,裹着绮月床上的被单直接滚进了她的被窝里。 “喂,辛迪墨,你不能这样……”绮月郁闷的大叫,伸手要去拉自己的被子。 “姐姐,别吵,我好困……”辛迪墨摆了摆手,眼睛沉重的好像都睁不开。 绮月只好放弃,站在床边无奈的看着他。 “墨仔啊墨仔,我真的对你没办法了,要是明天你爸爸妈妈报警,我可不承担责任!”绮月抓了抓自己的发,急速和他撇清关系。 辛迪墨突然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绮月只好调按壁灯,淡淡的灯光泛着澄金色的光泽,暖暖的洒在床头那张虽帅气却扔带着稚气的脸颊上,绮月的目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其实这是一张足以让每一个青春期少女心动的脸,帅气,青春,充满了强大的正能量,只是,面对他带来的种种暧昧,绮月不是不明白,只是,这样的玩笑,她确实只能一笑了之。 借她的唇练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睡到半夜,突然醒来,睁开双眼看到头顶的陌生天花板时,他眼神有一瞬间的停滞,头痛得厉害,口干舌燥,他起来准备找水喝,却隐约看到沙发上蜷缩着的娇小身影。 绮月正面朝着沙发,穿着宽松的睡衣,长长的发垂在沙发下,辛迪墨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眉头微拧的揉了揉太阳穴,很快,他就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他轻轻蹲在沙发前,尽管头还有些痛,但他还是唇角浮出了一丝莫名,连他自己都无法捉摸的微笑,总之,是很开心,很满足。 柔柔的长发在他手指间轻柔的缠绕着,丝丝的触就像是有只小手,慢慢的,挠进了他的心底。 他越揉捏着她的长发,他就越舍不得放手,最后,看她身体蜷缩的样子,辛迪墨这才不羁的翘起唇角,弯身,小心翼翼的将沙发上睡得烂熟的绮月给轻轻抱了起来。 那日的体重还有她淡淡的女人香,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如今,虽然是同样的清香,可手臂间的重量却似乎比那日轻了许多。 这个女人,她居然又瘦了!! 将绮月放回到床上后,绮月歪着头,精致的巴掌脸终于可以完整的暴露在他的眼帘下,辛迪慕趴到床上去,双手撑着下巴,一眨不眨的望着她熟睡的容颜。 越看,他就越欢喜,这真是个可爱的姐姐,连睡觉的样子,都让人有种很强烈的保护欲,看她,眉心微蹙,长长的睫毛在眼帘处如浓密的小扇子正扇出了一小抹的阴影,而那挺翘的小鼻尖,更是让人有种想要捏住弄醒她的冲动。 只是,那微嘟起的红润双唇却看到辛迪墨脸色微微泛红,他舔了舔自己的有些干燥的双唇,心底泛过一丝异样,让他陡然觉得有些难受。 “墨仔,姐姐我只感觉到有把刷子在刷我的嘴!你还小,真的,这些你都不急,迟早一天你会学会的!” 绮月的话突然想起,让辛迪墨懊恼的收回了目光,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双唇,疑惑的嘀咕道,“姐姐,我真的被你打击到了,我的初吻哦,真的那么差劲吗?” 柔柔的壁灯将床上的两抹身影交织在墙壁上,成了缠绵而斑驳的阴影,看了绮月的睡颜很久,辛迪墨突然眼前一亮,他手肘很快就朝床中央拱了拱,修长的双腿顺势凑了凑。 “姐姐,还是趁你睡着了,我练习一下吧……” “千万不要醒来哦……” 他的嗓音越来越哑,最后他唇角勾出坏坏的微笑,双唇渐渐贴在绮月微撅出的唇瓣上。 “姐姐,是舌吻还是湿吻呢?哪个你会喜欢……”辛迪墨眼珠子转了转,心底的坏心思从他的唇角吐气般溢出。 绮月哪里会回答他,她正呼吸均匀的和周公约会着,辛迪墨努力回想着接吻的一些画面,贴在她唇上好久,辛迪墨憋得不行了,他不会,不会,真的不会…… 姐姐 不可以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哪里会回答他,她正呼吸均匀的和周公约会着,辛迪墨努力回想着接吻的一些画面,贴在她唇上好久,辛迪墨憋得不行了,他不会,不会,真的不会…… 最主要的是,他怕自己笨拙的吻技将她给惊醒了。 可这样放弃,他又心有不甘,辛迪墨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手肘撑在床上,此时头也不痛了,神智也清醒了,而他满脑子里,都回荡着绮月说的那句话。 不会接吻,他怎么会不会?心下一横,辛迪墨突然再次凑了过去,起先是试探的啄了啄,见绮月还没反应,辛迪墨心下窃喜,他身体又挪了挪,滚烫的舌尖开始在她的唇瓣上滑来滑去。 绮月似乎感觉到有些异样,她闷哼了一声,辛迪墨吓得顿时面色通红,他以为,她会醒来的,还好,还好她没有。 而更让辛迪墨开心的是,她嘴似乎有些不舒服的张了张,正巧,他趁此机会大胆的将舌喂了进去,触到她软软的香舌,辛迪墨没出息的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好好的感觉,软软的,甜甜的,还有属于她的清香,辛迪墨涨红着脸,头歪了歪,试探的舌开始刷着她的清甜香舌,绮月被他试探的吻弄得并没有不舒服,反而,熟睡中的她居然又无意识的抿了抿唇,这下,两人便是直挺挺的舌吻了起来。 辛迪墨的身体像是点燃了一把火,也不管绮月会不会醒过来,他突然很用力的扫荡着她的唇舌,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声,他整个人都快扑到她身上了。 绮月终于有了一丝感觉,只因太累,又喝了酒的缘故,她真的不愿意醒来,可是,被吻的感觉,好好,她的梦中,好像是好多年,都没有被如此疼惜而认真的亲吻过了。 佑东,一定是佑东回来了…… 绮月被吻得有些情动,她微微溢出一声呢喃,“老公……” 辛迪墨早已沉静在这美妙的亲吻里,思绪膨胀得两耳发充,丝毫都听不见绮月在呢喃什么,她的回应,无疑给了他强烈的兴奋感,他开始用力的与她痴缠,整张脸都忍不住贴了过去,而矫健的身体也因此而压了上去。 “姐姐……你的身体好软……”他不敢用力往下压去,害怕这一压,美梦突然就醒了。 可是,就在辛迪墨犹疑不敢时,绮月纤细的手臂突然勾了上来,辛迪墨惊得清澈的眸子突然瞪大,他不可思议的望着脸色微红的绮月,而她的唇似乎有些不满足,正任性的啃着他的唇瓣,辛迪墨的呼吸顿时被抽去,他心口紧得都开始发疼起来。 但他还是不敢,只是笨拙的回应着她的渴望,绮月宽松的睡衣不经意滑落香肩,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而胸前的春光更是若隐若现的在勾着他那颗骚动的心。 辛迪墨青春的身体迅速就起了变化,他几乎是艰难的垂下眼帘看了自己下腹一眼,脸颊憋得通红。 “姐姐……不可以……” “姐姐……” 美少男沦为替身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呢喃着,他不敢,不会,甚至是不敢想象,他这么快就和绮月有了这么亲昵的肌肤相触。 可身体早已熟透了的绮月宛若早已沉浸在美梦中,她微启的双唇正性感的性感的张合着,香艳的小舌更是不满足的舔舐着自己的唇瓣,辛迪墨红了眼睛,大口喘着气息难受的盯着眼前的她。 “我还要……”她呢喃着,双手抱着辛迪墨的脖子,双唇急切的堵上他的唇瓣。 “姐姐……我们不能……姐……” 辛迪墨抵抗却又渴望的话被绮月彻底吞进了腹中,她的双手不停的在他的身体上轻抚着,搂着他的脖子,她眯着眼睛妩媚的溢出声声渴望。 “老公……你好久没有吻过我了……老公……”绮月的话,断断续续的,辛迪墨根本没有听清楚。 绮月翻身,直接将辛迪墨压在床上,拱起柔软无骨的身体弯身下去,顺着他的额头一点一点的亲吻下去,最后咬着他的唇,迫切的想要更多。 辛迪墨绷紧了身体,身体的本能和理智正痛苦的挣扎着,他猛地闭上双眼,根本不敢看绮月的表情,她沉醉在其中的表情。 长如瀑布一样黑发垂下,遮住了绮月动情的容颜,当她的手开始探进他的衣服间时,并沿着他坚硬而结实的肌肉纹理缓缓向下时,辛迪墨浑身滚烫得如火烧一般,心中一直挣扎想要压抑下去的困兽猛地就爆发而出。 他反手突然扣住绮月的肩膀,身体重重的压在她身上,绮月顺势勾住他的腰,辛迪墨疯狂的开始亲吻她,尽管他没有任何技巧,但他的热情,却足以融化身下那早已熟透了的身体。 “老公,爱我……”绮月的声音越来越迷魅,辛迪墨的吻辗转来到她的颈窝处,细腻的肌肤简直是最要命的温柔乡。 绮月情动得难受,抱着他的头,舌尖勾着他的耳廓,轻喘着在他耳边嘶哑出声,“老公……你是爱我的……” “老公……”冰冷的泪突然毫无预兆的从绮月的眼角缓缓落下。 滑进辛迪墨的嘴里,宛如冰冷的寒霜降下,尤其是那两个字,那么清晰,原来,她将自己当成了别人的替身。 一瞬间,颓然,难受,委屈,心疼,各种情绪纷繁复杂的汹涌进辛迪墨的心中,他憋着泛红的俊脸,慢慢从绮月的身上翻了下来。 绮月似乎感觉到了异样,她突然死死的抓着被单,紧闭着双眼,眼角却是止不住的流泪。 辛迪墨默默的下床,站在床边,看到搁在椅子上的干净毛巾,他沉默不语的,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一步三回头的朝浴室走去。 冰冷的水终于冲灭了辛迪墨的激情,浴室内的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脸,仰头任凭冷冽的水从头而下。 辛迪墨围了浴巾出来,松松垮垮的浴巾挂在他精瘦的腰上,线条完美的腹肌正泛着古铜色的光泽,看到绮月,他站在那,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那个……我……”辛迪墨摸着自己的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绮月抬眸,如水的眸子还泛着泪光,她羞愧而哽咽的问,“墨仔,你不会笑话我吧?刚才我……” 谁的冲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抬眸,如水的眸子还泛着泪光,她羞愧而哽咽的问,“墨仔,你不会笑话我吧?刚才我……” 两人站在那,双双对望着对方,又很快将视线移开。 辛迪墨低着头,不好意思的爬了爬自己的头发,低声道,“姐姐,没事,刚才……是我不该冲动……” 绮月咬着唇,颓然的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辛迪墨看了她很久,这才走过来,见他衣衫凌乱,他快速拿被子盖在她身上,并温柔的说,“别多想了,睡吧,好晚了……” 绮月没有反抗也没有答应,只是坐在床上,辛迪墨鼓起勇气,扳下她的双肩,自己也顺势躺下,长臂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墨仔……”绮月昂起头,愣愣的望着他。 辛迪墨双眼紧闭,很快,就想起了均匀的呼吸声,这是绮月第一次如此清醒的让一个男人睡在了自己枕边,不,他还不是男人,还只是一个男孩。 仰头,看见的是他桀骜的下颚,紧闭的双唇柔润而泛着好看的光泽,绮月忍不住多看了熟睡中的辛迪墨一眼,眼眸闪了闪,心中泛过一丝复杂。 很快,绮月就有了睡意,她竟然也不排斥这种同床而枕的感觉,或许,因为他还是个孩子的缘故。 一直到怀里的女人睡着了,辛迪墨这才有勇气睁开双眼,刚才,心跳一直好厉害,差点他就喘不过气来。 绮月偎依在他怀里的感觉,让辛迪墨有了前所未有的男子汉一般的满足感,他低着头,一直一直偷偷的看她,唇角挂着窃喜的笑意,虽然有些困意,可一闭上眼睛,辛迪墨眼前就浮出的,是刚才在床上翻滚着的香艳场景,他眯着狭长的双眼,沉浸在其中,只觉得这般的梦,真是美好。 一夜,辛迪墨也不知道怎么睡去的,他脑袋歪着,下颚抵在绮月的头顶,闻着她长发间淡淡的清香,他睡得香甜。 当阳光从窗台倾斜而入时,绮月的生物钟响起,她睁开惺忪的双眼,身体微微一动,看见的就是辛迪墨半裸的上半身。 绮月揉了揉眼睛,头有些微微痛,但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得清楚,为此,她脸颊有些泛红。 “真是要命了……”她嘀咕着,为自己欺负了这个未成年少年而愧疚不已。 洗漱后,绮月看着床上的辛迪墨,几次想叫醒他,最终还是没有,还是让自己离开后,他再离开吧,省得两人清醒时见着尴尬。 去银行的路上,绮月努力想要将辛迪墨的影子甩出脑后,没想到,她越是想忘记,就越是想起昨晚他那热情的冲动。 我真的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 PS:大家多多支持哦,多多留言啊!前几天参加年会后小宝贝又病了,回家了一趟,现在起开始稳定更新了,求各种疼爱哇!! 欲加之罪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踩着高跟鞋,口中念念有词着,眼看电梯快合上,她扬起包包狂奔着大叫了一声,“喂……等等……” “啊,累死我了,谢谢啊,谢谢……”挤进电梯后,绮月低着头开始道谢。 “不用客气!”磁性性感的嗓音缓缓飘来,绮月皱着眉头抬头一看,居然是厉凌禹,他正噙着微笑双手插袋的站在电梯内。 绮月心里暗自叫苦,怎么又碰到他! “那个……厉行长……早啊!”她挤出一丝微笑,身体朝电梯门挪了挪,和他保持着距离。 她的抵抗,让厉凌禹有些不悦,他上前一步,俯瞰着娇小的绮月,低声问,“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你……你是我上司……我当然怕你嘛……我……我的奖金都是和你挂钩的嘛!”绮月眨着眼睛嘿嘿的笑。 厉凌宇脸色一下就沉了,双眼更是迸射出极度不悦的寒光。 绮月缩了缩脖子,有些惧意的又朝电梯门迈了一步。 气氛有些冰冷,尤其是厉凌禹那张脸,更是臭到让绮月恐怖的地步,她像只鸵鸟一样的缩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向绮月!!!”他低喝着她的名字,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绮月,两人从外望去,姿势尤其暧昧。 电梯突然“叮……”的一下停在十二楼,有公司部的同事进来,看到厉凌宇和绮月居然这样对视着站在一起,她惊讶的眸光忍不住在绮月和厉凌宇的身上穿梭着。 绮月快速转过身去,厉凌宇则是紧绷着脸颊大步的迈出电梯,不过,迈出电梯后,他还不忘回头望了绮月一眼,并冷然吩咐,“晨会后来我办公室!” 绮月没吱声,电梯关上后,进电梯的同事素有八卦女王之称的陈美靠了过来,暧昧的问,“绮月啊,我看厉行长的眼神看你有些特别哦,你不会和他有那么一腿吧!” “是吗?陈美,平常看你的报表老是说看不清楚,眼睛疼不能加班,我还真以为你是青光眼加白内障呢,没想到这,你倒还看得很清楚吗?”绮月郁闷,没好气的顶了她一句。 陈美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绮月冷哼了一声,不理她。 出电梯时,和陈美同时进来的另外一位同事,两人居然将绮月卡在电梯口内,还故意将她朝旁边挤去。 “喂,你们这是干嘛?” “干嘛?教训一下你,别以为你这种货色还可以被领导潜规则,我们行里有多少单身女性,要被潜规则也轮不到你这样的女人,真是,结了婚还不知道检点一点!” 陈美傲慢而又得意的说,出电梯时,还不忘狠狠踩了绮月一脚。 脚趾钻心的痛传来,绮月不得不退回到电梯内。 她简直郁闷得想冲上去扇陈美两巴掌,看着陈美得瑟的表情,绮月忍无可忍,大喝了一句,“陈美,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我怎么不干净了?我刚才都看到了,你在电梯内想勾,引厉行长!不要脸的女人!” 被降职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我怎么不干净了?我刚才都看到了,你在电梯内想勾,引厉行长!不要脸的女人!” “你……陈美……你再说一句!!” “我说就说!你想被潜规则……” “啊……你居然打我……” “我就打你这张臭嘴……” “喂……陈美……你住手!” “绮月……别和她一般见识……绮月……” “…………” 严谨的银行办公室外,此时乱成一团,有劝架的,还有起哄的,穿着深色制服的男女将绮月和陈美围在最中央。 突然,一声冷喝从身后传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大家纷纷回头,现场顿时安静下来,静得连针尖落地的声音似乎都能听见,是厉凌禹,他旁边正站着一名神色肃穆的中年男人,还有一名戴眼镜的斯文男子。 “都在这里做什么?现在是周几,你们的工作都做得很好吗?”厉凌禹训斥着围观的同事,大家沉默的低下了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还不给我回位置上去!” 众人散去,只剩下陈美和绮月,绮月被推倒在地上,头发凌乱,狼狈不已,她的脸上有红肿的指印,而陈美也好不到哪里去,套装的扣子都拉扯开了,头发也松松垮垮的垂在肩膀上。 看到厉凌禹旁边一脸不悦的中年男子,她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 “陈美,你先回去!” 厉凌宇淡淡的说,旁边的中年男子则是无奈的直摇头。 “向绮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陈市长今天要来行里做检查吗?”厉凌禹毫不留情的冷喝了一句,绮月抬起头,双眼泛着泪光。 她狼狈的站起来,抽泣着道歉,“对不起,厉行长,对不起,陈市长,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有用吗?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们银行高级客户经理的形象都被你丢光了!!” 绮月脸皮薄,听到这话,她脸顿时刷的一下就红了,而眼眶里的泪更是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你以后不用再来……” 厉凌禹刚说出口话,绮月吓得立即抬起了头,她含着眼泪,眉心紧蹙,可怜巴巴的望着厉凌宇。 她知道,厉凌禹是要开除她,她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可是…… 厉凌禹看着她眼眶里的泪,语气微软了一些,但还是降了绮月的职,“以后你不用在私人银行上班了,直接去培训部!!” 说完,厉凌禹又瞟了绮月一眼,绮月憋红着脸点了点头。 厉凌禹冷然离去,绮月的泪终于汹涌而出,这就是生活,这就是他妈的生活,她居然连转身离开,大骂他们一顿的理由都没有! 这一天,绮月真的被降职,她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厉凌禹说的是玩笑话,可是,他真的是来真的了。 再也不用见到他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这一天,绮月真的被降职,她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厉凌禹说的是玩笑话,可是,他真的是来真的了。 银行的培训部,在郊区,四环以外,她在同事同情的目光里,收拾着东西,今天就必须去那里报道。 而她的收入,也少了一半,平常的收入,她还完给父亲买的那套房子的贷款,她还绰绰有余,可如今,她的收入,连还贷款都有些困难了。 茉莉有些难过的走过来,在绮月准备离开的时候紧紧拉住她,“绮月,我舍不得你,其实你一点错都没有,都是陈美那个女人使的坏,谁都知道她就是陈市长的亲侄女!” 绮月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她自嘲的笑了起来,“早知道,她关系如此硬,她打我右脸,我就伸出左脸给她打了,至少那样,工作还能保得住!” “绮月!!”茉莉哽咽的抱住她,好心疼,好心疼,她们这些没有背景的孩子,不说上位升职,连保住工作,都得战战兢兢,委曲求全。 “我没事,听说培训部很悠闲,我还巴不得过去呢!”绮月安慰着茉莉,眼眸里流露出的那抹担忧小心翼翼的收起。 这个现实的社会,每个人都是那么忙碌,谁也没有时间去聆听别人的苦楚,何苦将这些负面情绪告知别人?不如自己小心收好,何况,绮月再也不想接受和看到别人同情可怜的目光。 正在两人告别时,陈秘书下来,直接叫住了绮月。 “向小姐,厉行长让你去一趟他办公室!” 绮月抬头,冷冷的笑,“告诉厉行长,我今天要去报到,不能迟到,我现在要先走了!” “绮月,还是去见见他吧,说不定你求他,厉行长还会回心转意呢!”茉莉劝慰道。 绮月笑,直接对陈秘书说,“陈秘书,麻烦你帮我告诉厉行长,我能换到悠闲的工作要多谢他,更重要的是,我再也不用见到他,这比给我加薪升职还让我觉得快乐和开心!” “就这样了,我走了!”绮月捧着纸盒,头也不回的钻进了电梯内。 陈秘书看着绮月的背影,错愕无比。 厉凌禹办公室内,陈秘书低着头站在办公桌前。 “说,她还说了什么?” “向经理还说,还说,她再也不用见到行长你了,她很开心!” 迫于厉凌禹的淫威,陈秘书只好老老实实的答。 “SHIT――”厉凌禹紧绷着冷脸,恼怒的低喝了一声,抬手,桌上的文件都被他气愤的挥在了地上。 在培训部挨到下班,绮月又被安排加班,一直到晚上八点,她才满身疲惫的回到了公寓下。 白天受的委屈她不想再去想,此时的她,只想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好的睡它个天昏地暗。 可是,刚走到公寓门口,正准备开门,绮月隐隐就听见房间内传来电视的嘈杂声。 辛迪墨?不是让他走吗?绮月推门一看―― 租你的卧室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客厅的琉璃茶几上,搁满了可乐,薯条,泡面,零食,居然还有灌装的啤酒。 而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辛迪墨见到绮月进来,几乎是立即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姐姐,你下班啦!” 他奔了过去,接过她手里的包,绮月没有松手,抬头有气无力的问,“墨仔,不是说让你回家的吗?怎么还在这里?” “嘿嘿,本来是想回家的,但是呢,我看你这个房子这里大,怕你一个人住这里不安全,所以我做了一个很伟大的决定,决定租下你旁边的卧室!!”辛迪墨眨了眨眼睛,顺手指了指绮月隔壁房间的卧室,讨好的说。 绮月飞了他一眼,将自己包包扔在沙发上,她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额头哑声道,“墨仔,别开玩笑了,你回家去吧,还是个学生呢,在外面租什么房子,再说了,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将坏情绪发泄在你身上,你快点离开这里――” “啊?”辛迪墨一听绮月这话,立即就变得有些紧张起来。 他修长的腿猛地跪在沙发上,手指开始揉捏着绮月的肩膀,紧张兮兮的问,“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哎……”绮月叹了口气,“工作上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工作只是为了生存,姐姐,你别过得这么辛苦,该放松的时候还是要放松,毕竟人生的全部也不是只有工作,对吗?” 辛迪墨的话,让绮月的眼眸里逐渐有了一丝焦点。 辛苦?放松?她倒想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她的生活,她的婚姻,她的工作,此时,全部搅成一团,一塌糊涂。 如今,当生存都成了问题,还谈什么放松? 抬头,看了一眼辛迪墨纯真而帅气的脸庞,绮月淡淡的笑了笑,虽然眼前的男孩子,还只是个孩子,可看到他灿亮的眼睛,坚定而清澈的眸光,她的心,哪怕再疲惫,再委屈,那些负面情绪的话,她也无法说出口了。 她不能将她的情绪附加在他的身上,他们是两个世界里的人,她的世界,他是不会懂得的!那种难以言说辛苦! “姐姐,笑一笑……”辛迪墨伸手,没大没小的去拉扯她的嘴角,眼珠子还不时的转了转,一副鬼灵精怪的样子。 绮月噗嗤笑出声来,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双手,低声埋怨道,“好啦,再扯,姐姐的嘴都要破了!” “姐姐,你笑起来真好看!”辛迪墨双手放在膝盖上,昂着脑袋,一脸沉醉的望着她。 称赞的话,谁听了不会开心?尤其是正在郁闷中的绮月,她敲了敲他的脑袋,不满的低喝了一句,“臭小子,就会哄人开心!” “哪有,我可是实话实说!”辛迪墨一脸的认真。 “好啦好啦,怕你了!”绮月看着开了盒的泡面,皱了皱眉头,“墨仔,你还没吃晚饭?” 邪恶的想歪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好啦好啦,怕你了!”绮月看着开了盒的泡面,皱了皱眉头,“墨仔,你还没吃晚饭?” “嗯啦,好饿好饿,一直等不到姐姐你回来,所以只好准备吃泡面了!” “算了,这些别吃了,我给你下碗面去!”绮月站起来,将泡面收了起来。 “耶!!太好了!!姐姐给我做饭吃了!!”辛迪墨追进厨房内,开心的大叫。 绮月真是拿他没办法,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嘀咕道,“要是你是我亲弟弟,你早就被我赶出去了,太调皮了!” 辛迪墨吐了吐舌头,双手抱着双肩,得意洋洋的回了她一句,“我才不要做你的亲弟弟,这样一点都不好!” 绮月横了他一眼,“出去,厨房热!” “好吧!” 绮月拿出冰箱里的小块瘦肉,两个鸡蛋,一根葱花,三两下,热气腾腾的面条就在灿亮的锅里冒出了大团的水花。 突然,正专心下面的绮月只觉得肩膀好像有重重的东西压了下来,一回头,她的唇突然刷在了辛迪墨的脸上,温软唇瓣擦过他的脸颊,下颚正抵在绮月肩上的辛迪墨脸一下就红了。 绮月吓了一大跳,扬起汤勺,凶巴巴的对着辛迪墨的脸大声喝,“喂,墨仔,你这是做什么?” “看姐姐下面!”辛迪墨微红着脸沙哑的说,嗓音特别特别的沉,语速也极慢极慢,那灼热的气息喷在绮月的脸上,热热的,有些痒。 绮月都快分不出到底是锅里的水汽还是他的气息,她只觉得皮肤滚烫,眼睛熏得有些模糊。 “有什么好看的!快出去……”她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我喜欢看!姐姐下面给我吃!”辛迪墨固执的不肯走,下颚顺便还在绮月的肩窝里撒娇的蹭了蹭。 不知为何,绮月脸颊一下就红了,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他的那句话,她居然,居然邪恶的想歪了! 思绪越绕到那几个字里面去,绮月越发觉得自己脸皮太厚了,怎么能,怎么可以对他无意说的那句话邪恶的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 他还是个孩子!!! 辛迪墨哪里会知道绮月的心思,只是贴她脸那么近,他似乎感觉到她体温的升高,于是,他忍不住附在她耳边问,“姐姐,你很热么?” 绮月真的被他无辜的话勾得只能发火才能掩饰自己的心慌意乱了,她用力推开辛迪墨,火大的喝了一声。 “在厨房能不热吗?还有你这颗牛皮糖粘着我,快出去,听见没有!!!” 她举起汤勺,佯装要打他。 辛迪墨快速的闪了一步,无辜的扬起嘴角,一脸害怕的嘀咕道,“好啦,我不惹你了,免得你又不开心!” 看他又乖乖的坐回到了沙发上,绮月这才松了一口气。 *** 啊啊啊啊,为什么写到这我热血沸腾了,看来,是我邪恶了! 我是孤独的孩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碗香喷喷的鸡蛋肉丝面放在了辛迪墨面前,他惊喜得瞪大了双眼。 绮月挽了挽袖子,大大咧咧的下起了逐客令,“墨仔,吃完面就给我回家去!!我每天要上班,你别在这里打扰我!” 辛迪墨用筷子挑起面条,吹了吹,看着绮月郁闷的脸颊,他却坏坏的笑了起来,“我要赖在你这里看球,世界杯,知道不?” “管你什么杯,我不感兴趣!吃完立即走人,别惹我发火!”绮月边说边开始收拾着桌上的汽水和零食,看来她是铁了心要赶他走了。 辛迪墨突然重重的搁下筷子,一脸落寞的望着绮月,绮月疑惑的瞟了他一眼,问,“干嘛不吃,不好吃吗?” “不是,是我没地方去,爸妈都出差了,他们给我安排了补习,让我住酒店,可我一点都不想住酒店!”辛迪墨可怜巴巴的说。 绮月疑惑的望着他,在他身边坐下,不解的问,“住酒店不比我这个出租房好吗?” 辛迪墨摇头,“酒店里都是冷冰冰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我喜欢姐姐这里,好温暖!特别是,还有姐姐给我做饭吃!” 辛迪墨说着说着,就讨好的开始摇晃着绮月的手臂,一瞬间,绮月还被他弄得有些神情恍惚,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的真莫名其妙多了个亲生弟弟需要她疼爱一样。 “哎……”绮月叹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是怎么想的,好好的生活不珍惜,非要来感受人间疾苦?” “真的不是不珍惜,姐姐,我是孤独的孩子,那种孤独没人疼爱的感觉,你是无法体会的!”辛迪墨很认真的反驳她的话。 “孤独?没人疼爱?”绮月不解。 对于他们这样未成年的孩子,居然就能体会到孤独?看来,她们之间,真的是有代沟了。 辛迪墨用力的点头,看着他委屈的撅起嘴角,好像是真的很可怜的样子,绮月的心渐渐的,又被迫软了一些。 “你没骗我?”绮月问。 见绮月一脸的困惑,辛迪墨靠过去,抓着她的手臂开始撒娇起来,“姐姐啊,我不会骗你的,你就收留一下我吧,反正我是暑假了,也不会耽误学习,而且,爸妈给我住酒店的钱,我可以帮你交房租,这样的话,你也不用那么辛苦,好不好?” 绮月眼珠子转了转,这小子的建议还真不错,不过,她还是故意的撇了撇嘴,一脸不情愿的说,“这可是你说的,你倒是可别说姐姐占你便宜啊!我这房子,一个月三千八租的,你要住的话,我分间大的给你,你一个月付我两千,水电费之类的公摊!” 辛迪墨听罢,顿时喜出望外,他在心里嘀咕道,姐姐啊姐姐,我当然不会说你占我便宜啦,只要我不占你便宜就好啦! 不过,辛迪墨还是眯着眼睛帅气的扬起一抹笑弧,一口答应,“姐姐这个提议好,这样了,我现在交你一年房租,然后,你还是住大卧室,我住你旁边小的卧室,其实呢,哪怕姐姐你只让我睡客厅的沙发,我也是很开心的!” “你这臭小子,就知道贫嘴!”绮月横了他一眼。 让他脸红心跳的浴室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开心的吹了个口哨,他快速拉开自己的行李箱,将一叠整齐的人民币放在绮月面前,看得绮月都蹬大了双眼。 “墨仔,你这是干什么?” “姐姐,这里是我住一个月酒店的钱,一共三万,我付你一年的租金,另外剩下的钱,算是我交的水电费什么的,可以吗?” “一个月的钱?”绮月对这个数字,已经到了瞠目结舌的地步。 “墨仔,这个我不能要,如果被你爸妈发现了,我会过意不去的!”绮月好心的说,要她收辛迪墨的钱,她怎么好意思真的这样做。 辛迪墨想都没想就将钱塞进绮月怀里,并不屑的说,“拿着拿着,这其实是我自己的私房钱,我课余时间已经有在做一个国外的网站,应该下个月就可以盈利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内疚!” 绮月一直推脱,辛迪墨嘴巴都快说干了,她这才勉强收下。 “那个,墨仔,我有句话要交代!!”绮月抱着钱站了起来。 “嗯嗯,姐姐,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照做!”辛迪墨昂起头,很听话的答。 绮月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但她还是一脸严肃的说,“我只是这个暑假收留你,你以后要尊重我,不能再向以前那样对我动手动脚!” “啊?”辛迪墨郁闷的叹了一口气。 绮月眉一横,“不答应?” “答应答应!在我心里,姐姐是女神,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辛迪墨清澈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透射出灿亮的光芒,而那里面,满满的都是绮月的倒影。 “你这臭小子,你的女神不是汤唯吗?”绮月努了努嘴,戏谑的问。 辛迪墨摸了摸自己的头,了然想起那天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心里郁闷啊!姐姐啊姐姐,我那是骗你的! “是啊是啊!是汤唯哈!不过姐姐也不错!”辛迪墨只好改口说。 绮月抱着那叠钱去了卧室,再出来时,她手里抱着睡衣,边去浴室边吩咐道,“墨仔,你自己吃了面的碗,自己洗,别看电视看得太晚,我很累了,洗洗就去睡觉了!” “嗯啦,姐姐放心睡觉吧!我一定不会吵醒你!”辛迪墨立即听话的说。 很快,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可明明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辛迪墨,却被那**的流水声吸引得忍不住回过头去。 这一回头不要紧,辛迪墨才看了一眼,就感觉到浑身一颤。 这个浴室的玻璃,也太透明了吧,虽然是磨花的钢化玻璃,但是对于辛迪墨这种眼睛一点都不近视的人来说,那玻璃的透明度已经到了让他脸红心跳的地步了。 他看到,她正反手在解着自己的内衣,玲珑的曲线隐隐约约的跳入他的视线内,如瀑的黑发洒了下来,慵懒的垂在她纤细的腰上。 **** PS:求支持啊!!5555…… 少男的心思你别猜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那一夜两人的失控,莫名的又涌进了辛迪墨的脑中,正值青春期的他只觉得此时浑身的皮肤热得有些发烫。 他艰难的收回目光,不敢朝浴室那多看一眼,可哗啦啦的流水声却像是勾,引他心房的魔咒,老是在他耳边响起,他脸红心跳的只觉得心里好烦。 待绮月披着湿漉漉的发出来时,辛迪墨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紧,他立即坐正了身体,双眼目不斜视的朝电视望去。 绮月有些疲倦的看了他一眼,没心没肺的说,“墨仔啊,早点睡觉啊!别熬夜!” “嗯……”辛迪墨哑声答。 绮月拨了拨自己的发,打着哈欠朝他面前走过,辛迪墨的目光刷的一下就追了过去,绮月穿着大大的睡衣,小身板晃荡在他眼前,越发的显得娇小。 只是,“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 辛迪墨无法控制的心猛地受到了打击,绮月已经残忍的关上了卧室的门,很快,十分钟后,她卧室的门就熄灯了。 辛迪墨怔愣的望着那扇门许久,最后才不得不黯然的收回目光,他猛地喘了一口气,抓着自己的行李,这才迈着沉重的步子朝绮月隔壁的小卧室走去。 一晚上,辛迪墨居然失眠了,辗转反复,他居然一点睡意的没有,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和绮月拥吻的场景,他越是想将这些思绪甩开,就越是被它紧缠,无法呼吸,最后不得不去冲冷水澡。 天亮后,绮月精神抖擞的起来,却看到辛迪墨正拉耸着脑袋坐在客厅里,电视里正放着球赛,她惊讶的问,“墨仔,你昨晚在看通宵?” 辛迪墨精神看上去还不错,他淡淡的笑,“是啊,没有吵着你吧!” “那倒没有!”绮月看着电视屏幕,真不知道那些人围着一个球踢来踢去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很好看吗?我不觉得啊!你居然还熬夜看!” 这边,辛迪墨亦是靠在沙发上,懒懒的回了一句,“少男的心思你别猜!” 绮月差点笑喷,她以为辛迪墨是逗他开心的,一时大意,竟然忽略了那臭小子眼眸深处泛出来的复杂。 新工作,绮月很快就调整了过来,既来之则安之,她向来是一个不强求的人。 只是,刚进办公室,就看到了窗边出现一抹黑影,她进来时,吓了一跳,当看到来人时,绮月脸色很快就拉了下来。 “是你?有事吗?没事的话,麻烦你离开!” 她冷冷的说,厉凌禹穿着做工精致而奢华的西装,墨黑的碎发下深刻的五官被窗外的阳光似乎踱上了淡淡的金光,很好看,很迷人,只是,绮月压根就没有心思欣赏。 厉凌禹什么都没说,只是反手从身后突然变出一束还泛着露珠的香水百合,他唇角噙着温柔的微笑,柔声道,“还在生我气吗?” 故意杀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连忙朝后退了一步,充满敌意的望着他,并义正言辞的说,“厉行长,你这是做什么?请你收回!请你不要在这里向我做出任何暧昧的动作,因为,我已经没有精力再这样折腾了!” 厉凌禹听到她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抬腿立即将门合上,并沉下嗓音沙沙的说,“我忘记告诉你了,培训部所有的员工昨晚已经被我临时通知出去度假一周了,所以,这里,只会有你一个人上班,不会有任何人看见我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绮月愤怒的尖叫起来。 厉凌禹逼近她,直接将她逼近角落里,并俯身,唇瓣刷过她的脸颊,低声道,“其实你更适合在这里工作,私人银行压力太大,我不希望看到你压力大……” 他呢喃的话,半真半假,听得绮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厉凌禹继续道,“昨晚我已经帮你调了薪水,你可以每天很轻松的来这里上班,因为我也会经常来,我们这样,会更容易见到面!” 他越靠越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后,绮月吓得立即将脖子缩成鸵鸟状,这样戏剧性的变化,她真的无法接受。 “喂……你想干什么?” 她用力的推他,厉凌禹也许并没有打算进一步,他很绅士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绮月鼓着腮帮子,郁闷的盯着他噙着笑意的脸,一字一顿的说,“厉行长,请你尊重我,我已经是结婚了的女人,不是你可以随便玩弄的那种女人……” 厉凌禹听到绮月的话,将手中的花束搁在她的办公桌上,然后转身,唇角勾出霸道而放肆的弧度,“没错,你现在的确还是郑佑东的妻子,不过我相信,你不超过一个月,你就会恢复单身!” 绮月皱眉,“你为什么这么说?” 厉凌禹唇角勾出一抹难以琢磨的微笑,修长的手指当着绮月的面渐渐的伸进自己的西装内侧口袋内,很快,一张折叠得整齐的4A纸就出现在绮月面前。 他夹着,在绮月眼前晃了晃,嗓音陡然一沉,惹得绮月心顿时跟着一揪。 “你知道这张纸上写的是什么吗?这张纸上写的是,你那一瓶子砸到郑佑东后脑勺的严重后果!” 绮月心脏一阵紧缩后,脸色都白了,她很害怕的问,“你什么意思?郑佑东在医院出事了?” “NO!”厉凌禹微笑着摇了摇头,绮月很快就随着喘了一口气。 “人没事就好!”她表情有些呆滞的说。 厉凌禹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你还担心他?” “虽然他对不起我,但毕竟是我丈夫!”绮月从来不曾忘记这个事实,只是,那些不堪的事实太过残酷,这些天,她逼着自己不愿意再去想,只想没心没肺的一个人生活着。 对于绮月还关心郑佑东的话,厉凌禹的目光很快就变得阴冷起来,他残忍的勾出一抹微笑,毫不留情的将事实扯开鲜血淋漓的口子。 “你关心他,你对他还念有情义,可他已经公开和你的妹妹成双成对了,而且,律师昨晚告诉我,他将要对你提起刑事诉讼,告你故意杀人!” 谢谢关心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你关心他,你对他还念有情义,可他已经公开和你的妹妹成双成对了,而且,律师昨晚告诉我,他将要对你提起刑事诉讼,告你故意杀人!” 故意杀人? 绮月的眉心渐渐蹙成深沉而痛苦的结,她有那么一瞬间,整个人的思绪都好像被抽空,只留下一具干枯的**还停留在人世间。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缓过神来,望着厉凌禹严肃的脸,茫然而自嘲的问,“你开玩笑的吧?他怎么会告我故意杀人?明明那天晚上他是想强,暴我!” “你说他强,暴你,有人信吗?别忘了,你自己都说,你现在还是他的妻子,他有权利向你履行夫妻义务!” 绮月咬着唇,始终不敢相信厉凌禹说的话,厉凌禹将东西交到她手里,冷然道,“你自己看看吧!” 绮月颤抖的手指将那份折叠在一起的文件展开,原来,是郑佑东请律师草拟的一份刑事诉讼书,上面那“故意杀人罪”五个字简直就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朝绮月的头顶劈来。 她踉跄着退了一步,文件悄然从手指间滑落,她眼里含着泪,几乎是不敢置信的哽咽出声,“他是真的要告我?他是来真的?” “哎!”厉凌禹叹息了一声,他宽厚的大手按住她的肩膀,有些无奈的安慰道,“你一个小女人,为什么会失去理智的对他动手,若真的起诉你,这将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我为什么动手?他一点情分都不讲的背叛我,羞辱我,我和他认识整整十年,可他为什么就能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当时真的恨不得杀了他!!” “我不想看到他,我一看到他就看到他和我妹妹在我们床上偷情的场景,还有他们对我说的羞辱的话,我受不了,我没有那么伟大,可以包容这些……” 绮月像是被激怒的小兽,已经冲着厉凌禹竖起了硬硬的刺。 厉凌禹有些恍惚,恍若又看到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她也是这样对他,身上长满了刺,难以让人靠近,可她眼中无望的愤怒,却是带着让男人心疼的力量。 厉凌禹紧抿着唇线,伸手,用力拽着她的手臂,猛地一下,他将她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用力的将她抱得很紧。 “好了,不说他了,这样的人渣,不值得你为他这样!”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的!” 听着他劝慰的话,还有他身体传来的温度,那一瞬间的温暖,让绮月的泪突然汹涌而出,她其实就是这样脆弱的人,哪怕表面上看来,总是凶巴巴的,可是,只要难过的时候感受到一点点的温暖,她的眼泪就会夺眶而出。 她是多么没出息的女人! 厉凌禹低下头,轻轻捧起她的脸,干净的指腹正准备为她擦拭着脸上清冷的泪,绮月却陡然清醒过来,她快速别过脸,吸着鼻子推开了他的怀抱。 背对着厉凌禹,绮月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故作坚强的说,“不好意思,又让你看我的笑话了,我想我自己的家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谢谢你的提醒和关心!” 被凌迟的痛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厉凌禹有些无奈的望着绮月,“我想你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我给你放一周假,如需要帮助,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绮月转过身,撞上厉凌禹关切的眼神,第一次,她放下了成见真诚的说,“真心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对于她这样客套的话,厉凌禹显然有些不愿意接受,他俯身,轻轻捏住绮月的手,眼眸深邃如漆黑的漩涡,绮月目光闪烁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没想到却将她捏得更紧。 “我说过,你这样的笨女人离婚后会有更好的选择,为自己而活,我会等你!” 他的手掌厚厚的,带着暖人的温度,绮月缓缓抬起眼皮,看到的是他很认真的表情。 她有些语塞,“厉行长……我……” “不要说任何带有负面情绪的话……振作起来……”厉凌禹弯身,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绮月脸颊微微泛红,还是用力推开了他。 “谢谢,我现在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绮月很认真的说。 厉凌禹意味深长的笑,看得绮月心里有些紧张,只因为他眸中流露出的占有欲太过浓烈,让人怎么都无法忽视。 他走后,绮月直接去了医院,还没走近,就看见向绮星正倚在病房门口打电话,绮月觉得眼睛痛,有种立即想要掉头离开的冲动,但是,她还是忍下来了。 向绮星收起电话时,便看到了绮月的背影,她冷笑着钻进病房内,对着正躺在病床上休养的郑佑东轻蔑的说,“哟,你老婆来看你了?” 郑佑东一抬头,就看到绮月站在门口,他扫了一眼,很快就恹恹的将目光移开。 对于这对男女,绮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们,对于他们的理直气壮,她反而还紧张得要死,活像是自己对不起他们两人一样。 索性,她直接开口问郑佑东,“听说你要告我?” “当然!”向绮星接下话。 一听到向绮星的声音,绮月心里就窝火,“住嘴,我没有问你话!” 向绮星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她气鼓鼓的坐在一旁,郁闷的翘着二郎腿抽起烟来。 “听说你要告我?”绮月朝病床前走了一步,沉敛着嗓音再问郑佑东。 郑佑东抬起眼眸,冷冷的回望她,只给了她一个字,“是!” 绮月听罢,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内,她挤出一丝微笑,翘起嘴角道,“好啊,郑佑东,算你狠,你告我啊,告我去坐牢,这样,你就可以和她光明正大的厮混在一起了!” 郑佑东别过脸去,冷漠的开口,“我可以不告你,但是你要对我赔偿,五百万,一分不少!” “五百万?郑佑东,你疯了?我嫁给你,我一个月赚多少钱,你心里清楚,我每个月还要给你爸妈寄钱,你居然开口找我要五百万?你是什么少爷命,这么值钱?”绮月真的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时心里的愤怒和那冰冷的绝望。 怎么会想到,曾经枕边的男人居然会无情到这个地步!!! “姐姐,我和姐夫都知道,你背后早就找了其他的男人,人家是什么来头,我们也不想去了解了,总之,五百万,一个指头都不少,不然,你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住口,我没有你们那么肮脏!!” 绮月脸色苍白的低吼,整个人在他们残忍的目光里,她感觉到了被凌迟的痛。 借我的肩膀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姐姐,实话告诉你,佑东挪用了公司的公款,现在无力偿还,现在,公司还不知道,但迟早有一天,这些被挪用的公款会被捅出来,到时候若是郑佑东去坐牢,他就是你的祸害,何不趁现在你找到了新的靠山替他解决了这个麻烦!” 绮月气得冲出医院时,没想到向绮星也追了出来,直接将她拖到了树荫下,只是她的话,让绮月更是寒了心。 “姐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我们找律师咨询过了,如果这笔巨款还不上,你们住的房子都要被银行抵押……” 向绮星好心的说,可绮月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步一步的逼近向绮星,扯着嗓子质问道,“向绮星,为什么你们在外面鬼混花的钱要我来赔偿,春节郑佑东去巴厘岛谈生意,你刚好去国外朋友家,端午节你去日本,他就说去北海道出差,你以为现在还会被你们骗吗?你不是爱他吗?你不是一直想得到这个男人吗?你去给他还啊!” 向绮星被她质问得唇角都有些发抖,她吸了一口气,讪讪的说,“随便你,反正你是他的妻子,出了事情,是你来承担,不是我!” 说完,向绮星冷哼一声就进了医院。 绮月身体被气得发抖得厉害,她真的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她到底是不是上辈子差他们两个的! 坐在公寓藤椅上的绮月,眼角泛着泪,模糊的视线中,她和郑佑东相识相恋的一幕幕又开始在眼前翻滚着,她真的无法想象,是什么,让她和郑佑东的关系到了如此恶劣的程度。 “姐姐,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辛迪墨的电话打来,语气有些焦急。 绮月捏着电话,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道,“墨仔,你先睡吧,我在楼下坐坐!晚点再上去!” 电话“嘟……”的一下就挂了,绮月吸了吸鼻子,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藤椅上,消瘦的背影被夜色笼罩得越发孤寂。 “姐姐――”急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绮月一听,就知道是辛迪墨下来了,她快速低下头,擦了擦眼睛的泪,这才抬起眼皮。 “墨仔……很晚了……你还没睡?”绮月挤出一丝笑容,故作轻松的问。 辛迪墨泼墨一般漆黑的眸子写满了疑惑,他还穿着他支持球队的球衣,墨黑的短碎发似乎还挂着水珠,身上散发出的,是她浴室内沐浴香精的淡淡芳香。 刚一坐下的辛迪墨一眼就看出了她眼眶的湿润,于是,他急忙关切的问,“怎么了,你是不是不开心?” 绮月低下头,不停的摇着头,“我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骗人!”辛迪墨突然负气的打断她的话。 绮月别过头去不看他,辛迪墨看她这样,也郁闷的憋着一口气坐在那里,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看着绮月这样会为什么生气,总之,现在的他很生气,很生气!! 最后,辛迪墨不得不妥协下来,他身体朝她所坐的方向挪了挪,讨好的哄着她,“姐姐,如果你心里有事情不舒服,要不,我借我的肩膀给你靠一下吧!” 你来我家,我可以帮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没有回应,闷闷的站起来,低着头朝公寓内走去。 辛迪墨跟在她身后,唇角弯出郁闷的弧度,带他走近房间内时,绮月已经进了门,将卧室门重重的关上了,很快,灯也熄了。 辛迪墨站在门外,目光闪了闪,很失落。 一夜,绮月房间里的灯都没有再亮,辛迪墨在她房间门口徘徊着,几次想敲门问个究竟,最后不得不放弃. 第二天,绮月几乎没合眼就从床上爬起来了,简单的洗漱后,却见墨仔正倒在沙发上司睡着了。 绮月眉头皱了皱,按熄电视,取来柔软的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正欲出门时,辛迪墨突然醒了。 “姐姐――”辛迪墨抓着她的手不放。 绮月看上去有些憔悴,她哑着嗓子疑惑的问,“怎么了?我要去上班了!” “今天晚上可以早点回来吗?我想请你吃饭……”辛迪墨抓着她的手,期艾的问。 绮月看着他期盼的双眼,不忍拒绝,“谢谢你,墨仔,如果我不加班,我一定早点回来,好吗?” “嗯,不管你加班不加班,我都会等你!”辛迪墨兴奋的点头,这才不舍的放开了绮月的手。 绮月没有去培训部,直接去了聂婷的公司。 聂婷端来温水,关切的问,“怎么了,绮月,又发生什么事情了!” “婷婷,我现在郑佑东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办?他居然挪用了他们公司的巨款,五百万……” “什么?这郑佑东胆子怎么这么大!” “绮月,你别傻傻的听他的话被他给骗了,他是想骗你的私房钱吧!” “不是的,婷婷,他们是真的挪用了公款,我在家翻出了郑佑东在日本买钻石项链的单子,一张单就开了几十万……” “天啦……” 聂婷虽然在商场上打拼,但听到绮月说出这样的话,她也震惊无比。 绮月有些慌乱,“婷婷,你说我该怎么办?” 聂婷听罢,面露难色,“绮月,我这公司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来,刚投资了新的项目,抱歉……” 绮月微微错愕,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来找聂婷,聂婷听到,一定是以为自己想找她借钱了。 其实,她怎么会傻到真的开始借钱帮郑佑东还钱,她只是,只是需要一些支持的力量而已,来自自己最好朋友的。 可是…… 算了,绮月忽然心凉了凉,“婷婷,你想多了,我只是被这件事情吓到了而已,我不是来找你借钱的!” “嗯,那最好了,不然我帮不上忙,真的很抱歉,对了,我接下来还有个会,要不,你先在这里坐坐?中午我请你吃个中饭再走?” 绮月听到,立即站起来,“不了,婷婷,我要走了……” 从聂婷公司出来时,绮月突然觉得并不难过,世间人情,无非就是如此,她最不该的,是随便就来麻烦了别人。 天空一片阴霾,如绮月此时的心情一样沉重。 一个人在偌大的城市游荡着,绮月竟然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她和郑佑东的路,该如何走。 手机一直震动了很久,她都没有看,坐在巴士准备回去时,她才掏出来看了一眼。 是一条信息―― “今天没来培训部?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绮月起初有些疑惑,后来想想,这陌生短信,应该是厉凌禹发来的消息。 她想了许久,还是试探着拨了过去。 “厉行长……”她还是很尊敬的称呼他。 “我知道你会打来,你来我家,我可以帮你!”电话那端的男性嗓音,很沉很沉,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 PS:啊啊啊啊!文文接下来要上架了,想知道厉行长和墨仔更加精彩的PK吗?咱们绮月姐姐到底会和谁在一起呢?一定要往下看哦!雪呕心沥血之作啊!!!望大家能继续支持哟!么么么,爱你们!!!!! 致命吸引力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我知道你会打来,你来我家,我可以帮你!”电话那端的男性嗓音,很沉很沉,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绮月站在树荫下,捏着电话心神一阵恍惚,电话那端的厉凌禹也沉默下来,似乎在静默她的回答。 绮月吸了下鼻子,想起向绮星说的那番话,他们背着她挪用公款出外偷情的事情,这样的耻辱,她怎么好意思跟外人说得出口,不是特别亲近要好的朋友,谁能说得出口。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绮月再想开口想要别人帮助,她也只能将它烂在心里。 于是,她挤出一丝笑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我没事,挺好的,看到你的信息,我以为你责怪我今天没有去培训部,所以我才来打电话问一下!” “没关系!”厉凌禹沉着鼻息说,淡淡的语气,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霸道。 想必他也是骄傲之人吧,提出要帮助的话,却被她又拒绝。 绮月除了道谢,她真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谢谢你,厉行长!” “你再叫我厉行长,我明天就开除你!”他有些恼火的喝她。 绮月捏着电话,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纠结这个称呼,于是,也不想多生事,她别扭的叫了他一句,“好了,厉凌禹,我谢谢你!” “不除掉厉字,同样开除!”他继续霸道的低吼。 绮月憋了一口气,她在想,这个男人干嘛要这样得寸进尺,她不叫他的名字,他就会死么? 绮月气死了,最讨厌别人强迫自己,加上厉凌禹又在那边喊,“快叫!!” 她猛地就将电话挂断,愤愤的将手机关掉。 真是别扭的男人,害得她也跟着别扭起来。 进了公寓后,绮月的脸色既难看又失落,完全没有看到辛迪墨精心准备的晚餐,当看到餐厅里点着蜡烛时,她抬起眼皮,懒懒的问了一句,“墨仔,那你在吗?” “我在!”沙哑的嗓音居然从身后响起。 绮月一回头,辛迪墨正噙着温柔的微笑站在她身后,他身高快一米八,她必须得仰着头才能看到他。 “墨仔,家里停电了吗?”绮月疑惑的问。 辛迪墨鼓了鼓腮帮子,翘起双唇问,“姐姐,你怎么这么没有浪漫细胞,人家这可是烛光晚餐!你居然这么煞风景的问是不是停电了!” “啊?”绮月下意识朝餐厅望了一眼。 “来……”辛迪墨突然抓住她的手,直接将她拉到餐厅内。 绮月这才看见,有煎好的牛排搁在餐桌上,还有一只红酒,两颗红红的蜡烛正闪耀着它微弱的光芒,正在她微愣之间,她已经被辛迪墨按坐在了椅子上。 “姐姐,你饿不饿,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晚餐!”辛迪墨坐在她旁边,帅气的脸庞尽是讨好的微笑。 “墨仔!”绮月看着崭新的刀叉,呢喃出声,她记得,她这里没有这些餐具的,还有这两个烛台,外形精致而时尚,一看就好贵,根本不会是她这种过日子的主妇会买回来的东西。 “姐姐,来吃,你一定饿坏了……”辛迪墨看她微愣的表情,生怕她拒绝自己这一番精心的准备,立即切下小块的牛排递在她面前。 绮月抬起眼眸,看着他渴望的眼神,她还是接过来,尝了一口。 “姐姐,好吃不好吃,我第一次做的!” 辛迪墨很紧张的问,其实此时的绮月,碰到郑佑东做出的这样缺德的事情,她哪里还有心思来欣赏这烛光晚餐,但是看到辛迪墨的表情,那种很真切,很渴望得到她赞扬的表情,她还是挤出一丝笑容,故意用力的嚼了嚼,并夸赞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不错,很好吃!” “真的!”辛迪墨兴奋得自己快速切了一块递到嘴里,可是,很快,他自己却皱起了眉头,嚼了两口,强行的将自己煎的牛排吞进了喉咙间。 “姐姐,这明明很难吃,好咸,我好像将盐当成白砂糖了,这么咸,你怎么还说好吃?” 辛迪墨苦着脸说,对自己的手艺,真是失望透了。 “是吗?”绮月刚才还真没感觉出来,她自己切了一小块,尝了尝,果然,还真的是很咸。 哎,看来她真的没有心思在其他的事情上,如今被压抑得真的连甜和咸都分不出来了。 于是,看着辛迪墨闷闷不乐的表情,整个人颓然得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绮月连忙尴尬的笑了笑,“好像是哈,不过呢,这是你第一次做的,所以不管有多咸,我都会很认真的吃下去!所以,你不要对自己泄气!” 绮月说到做到,她低下头,很认真的切着牛排,然后也享受的嚼了起来。 辛迪墨看着她这样,心里莫名的觉得好心酸,其实,他看她不快乐,看她隐忍着好像有很多的心事,他是想好好哄她开心的,可是,到头来,却是她来安慰他,她来哄他。 “姐姐……”辛迪墨哽咽着叫她。 绮月看了他一眼,突然笑出声来,“臭小子,干嘛一副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喂,我记得你可说你自己是天神哦!可别让我看扁你!”  辛迪墨被她逗得不好意思的笑出声来,“好啦,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开心!” “就算生活是咸的,我们也要将它当成是甜的,甜蜜蜜的!” 辛迪墨一下又活跃起来,起身开始给两人的高脚杯倒红酒,可绮月听着他的话,眼眶却莫名的潮湿,这小子一定是有意的,故意做这么咸咸的牛排给她吃,然后这样拐着弯来安慰她。 沁香浓郁的红酒已经递在了绮月面前,辛迪墨俯身,干净的手指勾起酒杯,温柔的碰了碰绮月还没端起的杯子,哑着声音道,“姐姐,我们干杯,为我们这短暂的合租生活而干杯!” 绮月眼眶潮湿的端起高脚杯,轻轻碰了一下,辛迪墨眯着眼睛很开心的笑,绮月受到感染,便将杯子的酒液一饮而尽。 辛迪墨挑起眉,惊叹道,“姐姐,你真厉害!” “废话,姐姐无所不能,这点小酒算得了什么?”绮月得意的说。 “嗯嗯,虽然姐姐很厉害,可我比姐姐更厉害!”辛迪墨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很豪气的竟然喝了个底朝天。 绮月被他吓到了,立即要去抓他的杯子,并制止道,“喂,墨仔,你不能将酒当成水喝!” 辛迪墨故意站起来,假装还要给自己倒酒,绮月急了,也随着站起来夺他的杯子,辛迪墨则坏坏的将杯子举得高高的,绮月下意识掂起脚尖,昂着头。 “给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绮月不准他这么没有节制的喝,辛迪墨看到她的关心,满心欢喜,一低下头,他的下颚就抵在了她的额头上。 看她微启的双唇红润润的,好像很柔软的样子,辛迪墨看得如泼墨一般的眸子都开始蓄起了小小的火光。 他有些紧张的呵出了一口酒气,直直的喷在了绮月的脸上,绮月眼睛一横,趁他分神时,立即将他手中的杯子给夺了过来。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喝醉酒的男人!”绮月恨恨的嘀咕了一句,往辛迪墨的杯子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 辛迪墨坐下来,双手趴在餐桌上,他眨了眨好看的眼睛,嘿嘿的笑,“姐姐啊,我又不是男人,干嘛把我和别人比较呢!” “你不是男人,那你还是女人了?”绮月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人家……人家……那个……还是男孩嘛!”辛迪墨爬了爬自己的头发,羞涩的笑。 绮月听罢,狠狠的唬了他一眼,“那更不能这么没节制的喝!” “好啦,姐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辛迪墨眯着眼睛笑,又伸手去,没大没小的捏了捏绮月的脸。 突然,又是一声尖叫! “哎呀,姐姐,你都瘦了!!” 绮月无语,拍掉他的手,郁闷的说,“最近好忙,能不瘦吗?再说了,我也再减肥呢!” “减肥?”辛迪墨疑惑的扫了她一眼,皱起了眉头,“这么干瘪的身材,都没有我们班女生发育得好,你还减肥?” 绮月被他噎得很困难的将口中的牛排给吞了进去,不想和他贫嘴,她只是恶狠狠的继续瞪了他一眼。 辛迪墨也没有说话,只是坏坏的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悠着,目测的话,好像姐姐的身材真的比班上某些女生似乎平板许多呢! 绮月不晓得辛迪墨的心思,她自己拧着红酒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大杯,又恢复了心事沉沉的样子。 “姐姐,你这样会醉的……”辛迪墨善意的提醒她。 绮月突然叹了一口气,眼角泛着泪光,又一杯红酒下肚后,她脸色泛出了大片的酡红。 “墨仔……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失败?”她呼出薄薄的酒气,用手臂撑着自己的头,歪歪的趴在桌上,盯着辛迪墨问。 辛迪墨觉得很奇怪,“姐姐,你怎么这样说?” “呵呵呵……”绮月自己笑,笑得泪眼朦胧。 她眼神好像是幽幽的望着辛迪墨,却又好像焦点又没有放在辛迪墨的身上,那样飘忽的眼神,充满了无助和痛楚。 “墨仔,我今年虚岁都二十九了,可我马上要离婚了,我自己的工作,也一直没有起色,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失败……” 绮月绵软无力的诉说着,鼻息浓重,嘴张了张,自己说完又傻傻的笑了起来,眼眶潮湿得让人心疼。 辛迪墨收起开玩笑的笑容,双眼紧紧的盯着她的脸,当透明的泪珠从漆黑的瞳孔里落下来时,辛迪墨似乎都感觉到了那种让人疼痛的冰凉。 他沉默的坐在她对面,眼神却充满了愤怒,因为他又想起了那个对不起绮月的男人,那个人渣,毫无责任心的人渣!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自己好失败!呜呜呜……”绮月趴在桌上,突然哭了起来,哭得消瘦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辛迪墨搁在桌子底下的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帅气的脸庞也因此有了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愤怒。 绮月从来都没有想象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婚,因为她一直很珍惜很珍惜婚后的日子,勤俭持家,孝顺公婆,自问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 可突然走到这地步,她不竟悲从心底涌出,她无法想象,离婚后会怎么样?拥有那个男人记忆的这十年,她要如何从心底割去,她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此时,她真能任由眼泪汹涌而出,任由这放肆的哭声能麻痹自己的神经,她害怕再去想,可这现实的生活,却又逼得她没有丝毫逃离的余地。 一只有力的大手突然紧紧抓着她颤抖的五根手指,辛迪墨沉默的将她拉过来,强行让已经哭得狼狈不已的绮月面对自己。 发丝被汗水连在脸上,小巧的鼻尖下还挂着晶莹的泪珠,绮月哭得睁不开双眼。 辛迪墨起身,突然站在她面前,强行将绮月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他倔强的唇角抿出冰冷的弧线,清澈的眸子里也涌出难以想象的深沉。 绮月在他怀里抽泣着,哭得一塌糊涂。 辛迪墨的心从来没有这么难过一样,一瞬间,他是那么的恨自己,为什么他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他恨不得自己立即长大,立即长她好几岁。 “姐姐,我一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洋酒后劲足,绮月哭得稀里糊涂的全身的力气就像是被抽空了,她就那么被辛迪墨按在怀里睡着了。 辛迪墨站在那,高大的背影被摇曳的烛光拉得好长好长,那样倔强而挺拔,分明不亚于任何一个成年男人。 小心翼翼的抱起已经睡着了的绮月,辛迪墨将她轻轻放回到了床上,她的眼睫还挂着大颗的泪水,脸颊因为喝了酒的原因,红晕都还没来的及散去,娇羞的红晕迷蒙的落入辛迪墨的眼帘内,那是辛迪墨无法不心动的迷魅之情。 调亮灯光,辛迪墨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这楚楚动人的睡颜,他看入了迷。 “姐姐……”他试探的叫了一声,直到她真的半点反应都没有,他才伸出了手,试探的摩挲着她脸上的肌肤。 湿湿的,很凉,那是她的泪,辛迪墨眼眸微微暗了暗。 墙壁上那抹斑驳的身影缓缓的朝下弯曲着,离她的脸越来越近,辛迪墨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他试着闭上双眼,轻轻吸吮着她脸上的泪珠。 好苦!辛迪墨皱起眉头,这一定是她心底的味道,他能感觉得到。 绮月薄薄的气息尽在咫尺,还有她身上的淡淡女人香,此时也萦绕在辛迪墨的周围。 炙热的目光渐渐的落在她紧闭的双唇上,那里,正散发着柔润的光泽,辛迪墨眸光紧了紧,脸色渐渐变得通红,低头,他突然吻了下去。 四片唇刚一触到,他浑身又是如那夜一般,紧得发疼。 “绮月……”充满磁性的沙哑嗓音只敢在她真的熟睡时才能叫出那两个字,辛迪墨半眯着双眼,沉醉而渴望的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绮月。 其实,他真的好想,好想就这样不分大小的叫出她的名字,可是,他真的不敢咯,没有勇气,还是当她是自己的姐姐吧,让他想疼惜的姐姐吧! 正熟睡的绮月似乎感觉到唇上有些痒痒的,她张了张唇,舌尖下意识伸了出来,刚好触碰到他还没来得及放开的双唇,辛迪墨顿时就觉得一阵清甜袭来,他还在怔愣之中,绮月就歪过了头去,翻了个身。 像是被不经意偷来的美好,让辛迪墨有些上瘾,他艰难的用手臂撑起身体,想要离她远远的。 因为她,对他来说,真的有太多难以克制的致命吸引力了。 绮月翻身后,衬衣的扣子也松开了,露出了一小截白白的肌肤,而那白皙的肌肤下,则是因呼吸而起伏的酥胸,正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散发着熟女的妩媚。 歹毒的计划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看得眼睛发疼,他艰涩的移开目光,逼着自己不再去看,替她关好门后,辛迪墨看着越来越微弱的烛光,眼眸里的光芒也随着烛光而逐渐变得黯淡起来。 他沉默的收拾着餐桌上的餐具,洗干净后,又冲了个冷水澡,这才钻进了他的小卧室内。 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时,他漆黑的眼眸又闪烁起亮亮的光芒来,就如窗外隐约闪现的星子,忽明忽暗,沉淀着少年青春期独有的心事。 阳光暖暖的经过窗台爬到铮亮的柚木地板上时,绮月是头痛欲裂的醒来,她揉了揉眼睛,只觉得浑身乏力。 起床后一看,客厅厨房餐厅被收拾得特别干净,绮月皱着眉头推开辛迪墨房间的门,却发现人已经不在了,床上的被子叠得方正,而床铺上,好像正留着一张纸条。 她拾起一看,是他的字迹,“姐姐,家里有事情,我先回去一趟了,好好照顾自己!” 绮月勾了勾唇角,放下纸条打了个哈欠,走出他卧室时,一眼又看到了整齐搁在沙发上的好几叠人民币。 绮月顿时眼睛都直了,睡意全无,拿起来一数,妈呀,居然整整十万块。 这臭小子,怎么这么多钱?还这么到处放! 绮月紧张的嘀咕着,转身到处找地方藏那叠钱,最后还是全部塞进了辛迪墨床上的被窝里。 一张纸条悄然飘落在沙发下,可惜绮月却一点都没有看见。 居然睡到了下午两点,绮月拉开冰箱的门,才发现冰箱都被塞得满满的了,很多新鲜的蔬菜和水果都被保鲜膜包得好好的,面包果酱之类的一一分开排放着,绮月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暖意。 这小子,还以为他来只会给她添麻烦的呢,没想到他还细心到这个地步。 “姐姐,不准减肥!!!” 果酱盒子上搁着小小的纸条,绮月看到,笑得直摇头。 好吧,生活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抛弃她,也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糟糕! 一连一个星期,辛迪墨都没有再来,而绮月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整理着自己和郑佑东的事情,她自己请来了律师,咨询着关于她和郑佑东之间有可能发生的一切。 但是,戴着眼睛的斯文男子林律师却在绮月说完所有事情后,只是皱着眉头的望着她。 绮月心里一阵紧张,捏着咖啡杯的手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林律师,你的意见是?” 林律师抿了一口咖啡,低声道,“向小姐,我只能给你意见的是,尽快竭尽所能的为你现在将这笔款项在未发现之前填补上去,因为,司法解释身为国家公务员挪用二十万公款就会判处五年刑期,虽然你现在不是国家公务员,但五百万的数目,也非同小可,你不能掉以轻心!” 绮月听到,心里发麻,她舌头打结的再问,“可我没有这么多钱,怎么办?” “那你们的房子,所有不动产都会被拿去银行抵押……”林律师严肃的说。 绮月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还真的给向绮星他们说对了,估计他们是早已咨询过了律师的,真是可恶。 绮月陷入了沉默中,电话一直在咖啡桌上震动着,林律师看到,提醒道,“向小姐,你的电话响了,我先走了,如果还需要我的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 林律师站起来,温文尔雅的说,绮月立即站起来,感激的点头。 电话,居然是郑佑东打来的。 “郑佑东,你还好意思找我?”绮月火大,咄咄逼人的问。 “老婆,对不起,我想和你谈谈!!”电话那边,郑佑东的声音特别低。 绮月喝住他的话,“不好意思,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们捅出来的篓子,我不会帮你们修补,也没有能力帮你们修补,请你不要来找我!” 绮月愤愤的准备挂电话,那端,郑佑东急切的说,“老婆,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不会连累你,我们见面谈一谈离婚的事情吧!” “离婚?”绮月心里一颤。 “哎,绮星知道我没有能力还那笔钱已经离开我了,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给你过上好日子,如今是我对不起你,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能没良心的连累你!” “老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老婆!!!” “郑佑东,你活该,你活该这样!没人同情你!!”绮月还是忍不住,带着哭腔骂出了声。 郑佑东在电话那头不停的道歉,态度特别诚恳充满了忏悔。 “老婆,离婚的话,家里的房子我都给你,如果我被抓去坐牢,那是我的报应,我已经拟好了离婚协议书,你来看看吧!” 绮月已经找不出语言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她能说什么?她能做什么! 离婚,好像是最好解脱的方法,可是这一刻,她却难过起来,觉得郑佑东真是悲哀,还有自己!因为她是那个悲哀男人的老婆! 见到郑佑东,他整个人毫无生气的坐在沙发上,后脑勺还包了纱布,绮月见到他,抓起桌上的柠檬水就朝他脸上泼了上去。 郑佑东 抬起头,神色落寞得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都没有半点生气。 柠檬水顺着他脸颊缓缓滴了下来,他抬起眼皮,无力的叫出两个字,“老婆……” 绮月站在他面前,眼眶潮湿,不是没有感情,不是没有感觉,此时对这个男人,绮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 “老婆,我错了……” 郑佑东突然哽咽着道歉,然后高大的身体直直的跪在了绮月面前,吓得咖啡厅内的服务员都大惊失色。 “郑佑东,你不用跟我道歉,你的道歉我承受不起!”绮月低声道。 “老婆,我对不起你,我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我会离婚,我会离开你远远的!如果我真的坐牢了,请你有时间帮我照顾我的爸妈!” “够了,郑佑东,你这种没有责任心的男人,对不起老婆,对不起父母,我们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绮月嘶吼着,眼泪哗啦啦落下。 郑佑东不说话,抬头,看着绮月情绪激动的样子,他默默的站起来。 很快,咖啡厅的服务生就上来了两碗肉酱面,绮月愤愤的坐在沙发上,别过脸去,自己抹着脸上的泪。 郑佑东抬起眼皮,偷偷的看着她,并细声试探的说,“老婆,我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带来了,我不会拖累你的,我知道你最喜欢吃这家咖啡厅的肉酱面,你试试,就当是我们最后的晚餐!” 绮月听到郑佑东的话,心里泛过难以言说的苦涩,她爱吃,还不是因为这家咖啡店离他公司近,每次在他公司楼下等他下班好晚,她顾不上自己的肚子饿,生怕他饿了,就拉他进来吃,然后告诉他,她真的好爱吃这家咖啡厅做的肉酱面。 其实,她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因为面条太硬,她每次吃完都会胃疼。 可此时,绮月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她忍住眼泪扬起一抹微笑,“好啊,郑佑东,我们告别的晚餐,谢谢你!” 她就这样心酸的结束了自己的婚姻,就这么简单的挥别那人生最重要的十年记忆! 绮月低着头,用筷子挑起面条,一口一口的和着眼泪吃了下去,才吃了几口,她心里难受得厉害,差点吐了出来。 郑佑东连忙送来了温热的水,“实在不想吃就不吃吧,不要勉强,反正我们婚姻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绮月不说话,抓着水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透过亮亮的玻璃杯,她怎么好像看到了郑佑东眼眸深处的笑意? 紧接着,绮月头开始昏昏的沉,视线也随着模糊起来。 “喂……离婚协议书……我要看……”她嘟着嘴唇,话还没说完,就很快倒在了沙发上。 这边,郑佑东终于大喘了一口气,咖啡厅后面的卡座上,快速探出一个头来,是向绮星,她从后面冲了出来,猛地顶了一下正望着绮月发愣的郑佑东,并不耐烦的说,“还愣在那干嘛,还不将人抱到车上去,药效一过,可就什么计划都实施不了了!” 郑佑东这才反应过来,立即丢了一百块钱在桌上,直接抱起被迷得晕晕乎乎的绮月,大步迈出了咖啡厅内。 向绮星跟在身后,出咖啡厅时,将咖啡厅的经理拉到一边,交代了几句,就快速追了上去。 绮月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些感觉,她伸出手,努力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却发现浑身乏力,意识也逐渐模糊。 “喂,我这边准备好了,你快点给我来酒店,房间号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向绮星在车里,语气不善的对着电话另外一端的人大呼小叫。 “什么,你还要半个小时?我不管,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立即给我滚过来!”向绮星不顾形象的大骂,好似她要计划的事情,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一样。 “听见没有!”她又吼了一句,然后直接将电话甩在了一旁。 绮月好像听到一些话,但是她的思绪已经变得混沌,努力的,她张嘴的想要说话,却被向绮星看到,她正在火头上,猛地抓起车上一条脏兮兮的毛巾,直接塞进了绮月嘴里。 “绮星,你……”郑佑东叫了一声。 向绮星挑眉,嘲讽的低斥道,“怎么?你心疼她了?你心疼她就不要找我了啊!” “你!”郑佑东郁闷的别过脸去,憋屈的不再说话。 向绮星精致的脸颊皱成一团,看着绮月有气无力的被郑佑东抱在怀里,她边开着车便嘲讽的笑了起来,“还挺心疼她的嘛!你可以再抱得紧一点!” 郑佑东被她的话讽刺得脸颊都布满了猪肝色,他愤愤的松了松手,低喝道,“你小心开车就是!” “撞不死你们!”向绮星不冷不热的答。 车子开在偏郊区的酒店后,向绮星这才扯掉绮月口中的抹布,自己大摇大摆的下了车。 一看旁边没有多少人,她这才敲了敲车窗,示意郑佑东可以下来了。 两人在酒店服务经理诧异的目光里开了两间套房,进电梯时,向绮星看到周围大家隐隐射来的好奇目光,她有些心虚的喝了一句,“看什么看,这是我姐姐,这是我姐夫!” “我姐姐喝多了,我送姐姐姐夫来酒店休息,你们再这样盯着,小心我把你们的眼珠子挖下来!” 向绮星的话引起郑佑东的不快,他训斥道,“绮星,不准对别人这么没礼貌!” “不好意思,我妹妹脾气不好!”郑佑东对朝他们望着的酒店服务生道歉。 “没关系!希望你们入住愉快!”服务生连忙收回目光,礼貌的答。 电梯内,两人对视了一眼,均大松了一口气。 进了套房,将绮月放在床上后,郑佑东看着已经彻底陷入昏睡状态的绮月,他怔怔的站在床边,目光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哀凉。 向绮星不停的在打着电话,电话里多半是在骂人。 半个小时候,套房里又进来一个帅气的男人,他算是向绮星的同行,不入流的三线以下的小演员,一直在接着各种活,却总等不到机会。 向绮星这才将准备好的道具拿了出来,递在郑佑东的手里。 “还不开始!”望着两个似乎都有些尴尬的男人,向绮星不耐烦的问。 被请来的男演员便开始脱衣服,而郑佑东,望着躺在床上,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的绮月,迟迟不肯接向绮星递过来的摄像机。 男人脱得只剩下了短裤,他站在那里,看着向绮星面无表情的问,“星姐,是不是可以开始拍了?” 向绮星点了烟在抽,她眯着眼角,涂得猩红的嘴唇缓缓吐出一串薄薄的烟圈,看了一眼床上的绮月,她点头,“你可以上床去了!” 男人转身,朝床上走去,郑佑东捏着摄像机的手开始发紧。 “把她衣服全部脱了,不脱拍得不真实,还有你自己的裤衩!”向绮星冷冷道,语气冷厉残忍得好像就真的是片场的导演,而床上的女人,那并不是她的姐姐,而是一个不相干的演员一样。 “好的,星姐,我知道了!”男人爬到了床上,拉起昏睡中的绮月,开始剥她的衣服。 “喂,你住手!”郑佑东有些烦躁的叫了一声。 男人一愣,向绮星便走了过来,拉下脸呵斥道,“郑佑东,你有点出息好不好?你舍不得她就是害你自己,如果你心疼她,你就等着去坐牢吧!” 向绮星愤怒的夺过摄像机,直接对准了床铺,她残忍的吩咐着床上的男人,“脱,戏做逼真一点,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全部给我脱光!” 郑佑东眼眸闪过一丝悲凉,当绮月的衬衣被解开时,他不忍再看,坐在沙发上抽起烟来。 摄像机对准了床上躺着的男女,向绮星冷漠的靠近,各个角落拍摄着男人亲吻一丝不挂的绮月的身体,拍了大概不到一分钟的视频后,她便掏出相机,闪光灯咔嚓亮起,绮月被压在身下和男人接吻的照片便活生生的出现在相机内。 “行了,放开她!”向绮星看着照片中的男女,满意的说。 男人有些不舍的放开绮月,郑佑东看着男人居然起了生理反应,猛地,他冲了上去,猛地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喂,郑佑东,你疯了!”向绮星吓死了,死死抱着郑佑东,气得脸都绿了。 男人挨了一拳,很郁闷,向绮星快速说,“你先离开,明天我送钱给你!” “放手,我不干了!”郑佑东失去理智的大喊。 “啪……”的一声脆响,向绮星狠狠一巴掌抽在了郑佑东脸上,“窝囊废,你要是去坐牢了,这个女人会管你吗?如果你还怜悯她,你就等着去坐牢吧,你以后别来找我,反正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 PS:嗷嗷嗷,姐姐求支持哇!呜呜呜呜 强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向绮星将相机和摄像机气愤的塞回到郑佑东的怀里,郑佑东怔怔的退了一步,眼眸里的痛苦已经到了濒临绝望的地步。 “没出息的男人,你就和她过一辈子吧!” 向绮星骂了一句,随即便夺门而出,郑佑东看着自己的妻子,正狼狈的躺在床上,她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红色的印记。 他的绮月咯,在他面前,她一直是多么害羞和保守的小女人,可现在…… 走投无路的郑佑东突然眼泪汹涌而出,他紧紧的抱着摄像机和相机,直挺挺的跪在了绮月的床前。 “老婆……对不起……我不想坐牢……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停的跪在床下磕头,额头都破了,他才起来,小心翼翼的收好相机和摄像机,这才爬到床上去,替昏睡中的绮月穿好衣服,然后抱起绮月离开了酒店。 绮月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醒来时,已经在自己公寓的床上了。 记忆有些模糊,绮月努力回想着,想要忆起一些事情,但是她发现记忆好像只停留在和郑佑东见面的咖啡厅里,他们后来还说了什么,她居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而自己又怎么会躺到家里的,她更是摸不到头绪。 绮月看了看时间,竟然都是第二天了,她快速起来,想给郑佑东打电话问离婚的事情,可诡异的是,郑佑东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手机,办公室座机,她竟然都找不到他了。 绮月一个人闷闷的坐在公寓里,电视开着,她却眼神一点焦点都没有,心里最担忧的还是那五百万,还有她那年事已高的公公婆婆。 哎……绮月突然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正巧电话进来,原来是婆婆的,绮月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喂,婆婆……” “月月啊,这佑东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啊,怎么打他电话都打不通?” 绮月心沉了沉,纠结的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公公婆婆,她和郑佑东已经要闹离婚的事情,正在她犹豫不定时,婆婆关切的话又传来,“月月啊,最近身体有没有调养好啊?如果你每天工作忙,我就过来照顾你和佑东,这样你们二人也少一些压力,尽快要个孩子吧,别让我和你公公等得太久!” “还有啊,我最近让人在国外带了一些补品回来,花了我和你公公很多钱,但是能给你调养身体,也值得了……” “月月……你还在吗?” “我在……”绮月沙哑的答,她低着头,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生怕电话那端的婆婆听出了自己情绪的异样。 “是不是太累?连声音都哑了,哎,你和佑东都不会照顾自己,我看,我还是过来一趟,好好给你们都调养一下身体吧!” “不……”绮月急切的叫出声来。 “不用了,婆婆,我最近在外面出差,佑东也被公司派到外地去学习了,我们都不在这里,你们二老不要这么辛苦的过来了,等我有时间了,我和佑东再回去看你们吧!” “月月,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过来会比较好?” “啊……婆婆……我要开会了……就这样了……” 绮月害怕婆婆问太多会穿帮,她吓得立即挂断了电话,又怕她再打来,便又将电话关机了。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绮月心里像是割了一团乱麻,怎么都理不顺,若是离婚,那年迈的公公婆婆还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婆婆对她一向都很疼爱,绮月的亲生母亲去世后便一直没有真正享受过母爱的照顾,但是在郑佑东的母亲,却对她一直视如己出。 对于真正对自己好的人,哪怕是陌生人,绮月都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们,可是现在…… 现实似乎逼得她不得不低头了,五百万,五百万?她到哪里去替郑佑东弄那五百万? 昏昏沉沉的,她靠着沙发又睡着了,半夜醒来,她给自己好好泡了个澡,只是刚从浴室出来时,披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皮才抬起,她居然看到了自己白皙肌肤上的红色印记。 她的脸色顿时刷的一下就白了,拉亮灯光,她仔细的看了一眼,才发现那是真的吻痕,脖子上,胸部上方,居然都有浅红色的印记,该死,一定是郑佑东那个畜生干的。 绮月给自己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抓起电话就开始拨郑佑东的电话号码。 半夜,郑佑东的手机竟然开机了,也不等郑佑东开口,绮月就开始大骂起来,“喂,郑佑东,你这个疯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电话那头的郑佑东不说话,绮月抓狂得只想将手机给砸了,处于愤怒之中的她竟然连身后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郑佑东,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心虚!” 绮月背对着门,还大大咧咧的质问着,一抹高大的黑影悄然站在门口,清澈的眸子紧盯着她露出大半个后背的身影,辛迪墨站在那,微微勾起了好看的唇角。 “姐姐……”他沙沙的叫了一声。 绮月正捏着电话处于愤怒之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突然进来的墨仔吓了一大跳,她转过身来时,动作太大, 围在身上的浴巾陡然一下就滑了下来。 辛迪墨瞪大了双眼,脸瞬间就涨得通红起来,绮月更是好不到哪里去,她快速蹲下身体抓起浴巾围在自己身上。 心里有火,又被辛迪墨吓得看了个精光,绮月顿时就坏脾气的吼了起来,“你没事这么晚回来干嘛?你回来时不知道先打个电话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没礼貌?” 辛迪墨没想到绮月会冷着脸发这样大的脾气,他一时窘在那里,竟然找不到话来回答。 绮月扔了手机冲进了房间内,再出来时,她换上了睡衣,湿漉漉的头发下,是一张苍白的脸。 辛迪墨抿了抿嘴,有些害怕的解释道,“姐姐,我一直给你打电话,但是你手机一直是关机,我怕你有什么事情,所以才从家里溜出来找你,刚才……” “刚才……我也不是故意的……” 辛迪墨的话,对绮月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她的生活因为一个郑佑东已经够乱了,对于现在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辛迪墨,她真的已经没有好的心情再去面对他了。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辛迪墨,请你离开这里,我现在正闹离婚,你不方便住我这里,你走吧,别惹我发火,我不想跟你闹得不愉快!” 绮月面无表情的说着,转身走进房间内,她抓起辛迪墨的行李就扔在了他面前。 “姐姐……”辛迪墨眼眸掠过一大片黯然,有些受伤,他怔怔的站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惹得绮月如此暴躁。 “别叫我,我很烦!”绮月摆着手,很不愿意听他再说话。 辛迪墨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行李有些发呆,他不肯挪开脚步,因为他也是倔强的人。 绮月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她转身进房间内,将辛迪墨留在公寓里的所有现金全部抱了出来,通通塞到他的怀里。 “这些都是你的,我也不会真正收你钱,你回家去吧,我最近情绪不好,就想一个人呆着……” “姐姐,我不会走!”辛迪墨突然扬起嘴角,固执的说。 绮月无语,她双手叉腰道,“好啊,辛迪墨,你也来欺负我了,是不是?好,你不走,我走,这房子,我让给你!” 绮月说完,穿着拖鞋就拉开了房间的门。 辛迪墨脸色也不好看,听着绮月下楼的噔噔脚步声,他扔下怀里的现金,心急火燎的追了出去。 “姐姐……”有力的大手猛地拉住绮月的肩膀,刚跑下楼的绮月猛地一下就撞进了他结实的怀里。 昂起头,看见的就是辛迪墨熠熠的目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伤感,绮月皱着眉头正欲用力推开他,没想到,辛迪墨抓着她手臂的双手陡然一紧。 绮月立即就感觉到,心下意识一慌。 果然,辛迪墨毫不犹豫的捉住她的双颊,直接负气的堵上了她柔软的微启的双唇。 他好像一点都不怕绮月了,虽然脸颊有些泛红,但他居然开始用牙齿咬她的唇瓣。 ****************************************** 中午还有一更!么么! 真正的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瞪大了双眼,如水的眸子的里看到的是辛迪墨郁闷而紧绷的脸,他像是故意这样的,因为他的牙齿用力的啃噬着她的唇瓣,让她感觉到了强烈的不被尊重。 绮月眉一皱,用力的推着辛迪墨,可这郁闷的辛迪墨却咬着她的唇怎么也不放开,而绮月的脸都快被他有力的大手捉得都有些变形了。 “辛迪墨……”绮月恼怒的开始教他的名字。 “你再这样,我……”绮月费劲全力推开辛迪墨时,她愤怒的扬起了手掌。 辛迪墨松手时,眸光颓废得完全不像是他那个年纪应有的深沉,特别是绮月扬起手掌似乎要打他时,他的唇角更是抽搐出一丝委屈的弧度。 “姐姐……”他低低的叫她。 绮月捂着自己的嘴,眼眸湿润,望了辛迪墨几秒,绮月最后不得不委屈的收回手掌。 “辛迪墨,你以后不要来烦我!”她只能这样说,眼眸里有泪珠摇摇欲坠。 辛迪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烦到了她,他无辜的望着她,双唇嗫嚅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绮月用力推开挡在她面前的高大身体,直接冲进了公寓内。 随着公寓的雕花铁门用力的被合上,昏暗的路灯下,便只剩下辛迪墨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那里。 紧接着,绮月所在的公寓那一层,灯光突然全灭,带着凛然的决绝。 辛迪墨黯然垂下眼帘,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双唇,那里,似乎还有她唇间的温度…… 可是,他却只能被她发泄完后沉默的离去…… 辛迪墨越来越不懂绮月,尤其是她性格的阴晴不定,让他怎么也想不透,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 快天亮时,辛迪墨才回到位于市区外半山腰的别墅内,佣人早早的就在外面焦急的等待,一看到辛迪墨从计程车上下来,佣人立即上前,将辛迪墨拉到一边。 辛迪墨一脸颓然,“什么事情?” “墨仔,你爸爸回来了!他等了你几个小时,都没看到你回家,怕是要大发脾气了!” 佣人的话,让辛迪墨心里陡然一紧,但表面上,他还是不屑的勾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了!” 柔软而奢华的澳洲羊毛地毯一直从别墅外的长廊一直蔓延到了别墅内,当佣人为辛迪墨推开别墅的门时,背对着他坐着的是一抹挺拔的背影。 辛迪墨抿了抿唇角,拖着沉重的脚步朝那背影所在的方向走去。 “现在都几点了?才知道回来?”冷厉的嗓音毫无温度的响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辛迪齐修几乎都没有回过头来,就知道辛迪墨正在慢慢靠近自己。 辛迪墨心微微一颤,乖乖走到他身后后,便低声叫了一声,“爸爸,你回来了?” 辛迪齐修这才搁下报纸转过身来,浓挺的英眉,凌厉而邪魅的鹰钩鼻,薄厚适中的双唇,这便是他最明显的五官特征,只需看一眼,就能让人强烈的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冷然,加上他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更让人直观的觉得他很让人害怕,无法靠近。 虽然岁月并没有在四十而立的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但长年低调养成的儒雅气质和良好的修养还是未能被本身的冷然邪肆气息所掩盖,优雅邪魅,霸道风流,这就是商界的传奇人物,辛迪齐修。 而此时两父子难得站在一起,辛迪墨的眉眼间似乎还有辛迪齐修年轻时候的影子,但是由于辛迪墨更像妈妈一些,比起冷酷而霸道的父亲,辛迪墨也许是还是孩子的原因,他似乎要好看许多。 “爸爸……”辛迪墨目光有些闪烁,对于父亲质问的话,他没有正面回答。 “坐下!”辛迪齐修皱了皱眉头,他还穿着剪裁良好的深蓝色西装,可以看出,他应该是刚下飞机回家,因为衣服还没有来得及换。 辛迪墨听罢,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只是心情极度不好的他,对待自己父亲回来也没有表现出有多大的热情,只是闷闷的坐在那里,好像有满腹的心事。 “明天会请你的老师回来吃饭,你这几天不要出去了!”辛迪齐修看了一眼自己儿子,淡淡吩咐道。 “随便!”辛迪墨有气无力的答,看得出,他好像很疲惫。 辛迪齐修眸光微冷,“我等你三个小时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三个小时去哪里了!” “同学家!”辛迪墨这才抬头,望着正打量着自己父亲有些怯意的答。 “哪个同学?”辛迪齐修继续问。 辛迪墨紧抿着唇,郁闷的别过头去,对于父亲如此严厉的追问,很明显的,他很郁闷。 “说话!”辛迪齐修扫了一眼自己儿子,看他的衣服,皱皱的穿在自己身上,形象气质全无,他的目光又忍不住冷了好几分。 辛迪墨站起来,正准备朝楼上去,却撞到自己父亲严厉的目光,他不得不讪讪的说。 “殷杰家!” “好,琴姐,给我打电话去殷先生家,问墨仔是不是在刚才的三个小时内和他的儿子小杰在一起!” 辛迪齐修淡淡的吩咐着 ,佣人刚好端来刚泡好的茶水,他端起,气定神闲的抿了一口。 琴姐看着辛迪墨很不开心的站在那里,她眼里流露出一丝同情,迫不得已,辛迪齐修的话,任何人都不能反抗。 于是,她走到电话面前,拿起话筒,熟练的拨打着殷杰家的电话。 而电话旁边,则是一份长长的名单,那里有辛迪墨从幼儿园到高中所有同学,朋友家里的电话,这还不止,那些辛迪墨认识的同学朋友的家长的电话和家长办公室的电话,也工工整整的印在名单上。 电话按下的是免提,声音不大不小,反正别墅大厅内的几个人都可以听见。 辛迪墨站在那,痞气而不屑的看着正拨打电话的琴姐,偶尔还回头看了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一眼,他眼神掠过一丝年少轻狂的桀骜,甚至还有一丝隐藏着的不耐烦的鄙夷。 电话接通后,琴姨礼貌的问,“殷先生,请问我们墨仔刚才是不是在你们家和小杰在一起?” 电话那端很快就传来肯定的话,“是的,墨仔一直有和我们小杰在一起!” 琴姐看了一眼辛迪齐修,辛迪齐修坐在那点了点头,琴姐这才将电话轻轻的挂上。 辛迪墨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耸了耸肩,有些轻讽的笑出声来,“爸爸,你都查清楚了吧,查清楚了我可以上楼了吧!” 坐在沙发上看似轻松抿着茶的辛迪齐修听到自己儿子的话,唇角不经意抖了抖,眼睛的余光瞟到辛迪墨已经朝楼上走去,他这才放下茶杯,定定的望着辛迪墨上楼的相反方向,眼眸闪过一丝深沉的暗光。 “墨仔……”辛迪墨刚上楼,就撞见厉如菲从房间出来。 看到厉如菲,辛迪墨郁闷的神色这才有了一丝微笑,“小妈,你醒了?” “是啊!你是不是不舒服,你脸色很难看!”厉如菲捏了捏儿子的脸蛋,关切的问。 辛迪墨抓着她的手放了下来,安慰的说,“没事啦,就是昨晚在殷杰家睡得很晚!” “你这孩子,一放暑假了就没时间观念了!”厉如菲疼爱的轻声责斥着。 辛迪墨笑了笑,突然想起客厅下面的那个男人,他淡淡的说,“爸爸回来了……” “啊……”厉如菲听到,原本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眸子顿时就闪过一抹亮光,辛迪墨也学她的模样,捏了捏她的脸,戏谑道,“别紧张……” “你这孩子!”厉如菲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你快回房休息一下,我进去换下衣服!” 厉如菲强行将辛迪墨推回到自己房间内,她紧张得有些迫不及待,很快,她钻进了自己房间内,换上了特别精致的衣服,连妆容,也是迅速的遮盖住了她脸色的疲惫,不到半个小时时间,厉如菲就换了衣服下来。 看着他的背影,厉如菲心一阵莫名的慌乱。 “你回来了?”走到辛迪齐修身后时,厉如菲柔下嗓音轻轻的问。 辛迪齐修轻握着报纸的修长手指微微收紧,很快他就站了起来,望着眼前的女人,公式化的笑了笑,“回来拿几份文件!” “噢……”厉如菲看着他的笑容,客气得太过完美,她的长睫闪了闪,有些黯然。 辛迪齐修伸手准备提箱子上楼,厉如菲突然伸手,急切的说,“我来吧!” “不用了,谢谢!”辛迪齐修直接拧起箱子,两人手掌擦过,厉如菲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只是,辛迪齐修则是依旧波澜不惊,他提起自己的商务行李箱,直接去了自己的书房。 不会放过你们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一直想,如果她再见到郑佑东,她一定要好好问清楚,那天晚上,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上会有那么多的牙齿印。 可是,她这次再见到郑佑东时,她突然底气全无。 只因为,郑佑东却亲自约见她见面,而且地点选择在S城的山顶会所上,绮月记得,他以前经常去那里招待客人,那是S城名流汇集的高档场所,她有时候开玩笑让郑佑东带她去,但她却总被他这样那样的理由给拒绝了。 所以,这次突然见面,绮月除了意外还有震惊,推开会所门的那一霎那,绮月便看到,郑佑东穿得西装革履,一副人模狗样的坐在那里,而他的旁边,自然还少了一个女人,那就是向绮星,她手指上套的钻戒,那璀璨的光芒简直可以灼到绮月的双眼,那样嚣张鸽子蛋,比她的结婚戒指都不知道大上好几倍。 而郑佑东和向绮星身后,则站着一名神色肃穆的黑色西装的男子,手中正拧着公文袋,绮月不想去想,那里面是装着了什么,她拖开椅子坐了下来,昂起脸问,“郑佑东,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郑佑东坐在那,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绮月,而犹疑的态度,却让向绮星坐在那看着特别的不舒服。 “郑佑东,你直接说吧,没必要再瞒了,她都这么对你了!” 向绮星故作很委屈的说,绮月听着头都大了,她定定的盯着自己妹妹,低声质问道,“向绮星,我倒是怎么对他了!” 向绮星冷笑了一声,直接将身后律师手里的文件袋拿过来,扔出一叠照片丢在绮月面前。 “看清楚,你是怎么对待郑佑东的!” 她鄙夷的对着绮月笑,绮月疑惑的抓起旁边的照片,一看,眉心立即皱成深沉的结,紧接着,她的脸色逐渐变得灰暗! 那个照片里的女人不是自己又会是谁?而更让绮月瞠目的是,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和一个陌生男人搅在床上…… 一张张照片,拍摄角度无比清晰而自然,连绮月这个当事人都好像那真的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她眼神有些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睁大了双眼努力的又看了好久,这才明白,这些照片是真真实实的,里面的女主角是她向绮月。 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当向绮星得意的笑容渐渐出现在绮月面前时,她突然抓起那些照片,用力的将它们瞬间就撕成了碎片。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总之,郑佑东,你这样对我,你一定会遭报应的!”绮月面色通红的站起来,消瘦的身板摇摇欲坠得像是被暴风雨侵袭过后的落叶,柔弱得让人都不忍心多看一眼。 郑佑东有些心虚的将眸光闪了闪,不敢看绮月几乎是绝望的眼神,这边向绮星才不会管这些,她在桌子底下用力的踩了郑佑东一脚,然后朝他飞快的使了一个眼色。 “绮月……”郑佑东这才起身,叫住了正欲掉头就走的绮月。 “啪……”的一声,绮月心里郁结着一团无法发泄的哀怨,直接化成最响亮的耳光扇到了郑佑东的脸上。 郑佑东脸被她扇得歪向了一旁,当他的脸再转回来时,他的目光有了一丝清醒的残忍。 绮月气得双唇哆嗦着,几乎是撕扯着嗓子问,“郑佑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更了你十年,十年啊,我从来没有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心心念念的都只是你,可是你,你却这样对我,你拍那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佑东这次是真的铁了心,他昂起头,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望着绮月,残忍的笑了笑,并一字一顿的说,“向绮月,你太令我失望了,我知道,你在外面找男人是为了报复我,可是你这样,真的让我很寒心!” “郑佑东,你说什么?你说我找男人报复你?”绮月简直不可理解,郑佑东怎么能说出这样歪曲事实的话来。 “照片是事实,我相信事实,向绮月,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我一直以为你是相夫教子的好女人,但是你现在的转变让我太意外了!” 绮月咬着唇,抵抗的看着郑佑东,她现在倒要看清楚,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好看的皮囊下,到底有一颗多么肮脏的心。 也许是绮月绝望的目光过于犀利,郑佑东原本很理直气壮的眼神突然有了一丝怯意,但是,很快,他就调整过来,在身后向绮星鼓励的目光里,他一点一点的将他肮脏的心思表露无遗。 “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很难受,我手里有你的这些视频和相片,如果你愿意帮我解决那五百万,我可以将这些东西给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会将它们寄到你们银行去……” “神经病,郑佑东你变态!!”绮月的眼睛猩红,像只绝望的小兽,反抗着,却无能无力的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绝望。 她真的,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郑佑东会有这样一天这样残忍的对待自己。 郑佑东避开她的目光,双手插袋的耸了耸肩,低声道,“向绮月,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男人,你终于这样认识我了吧,好吧,那就这样吧,你考虑一下,五百万和你的名誉 ,你自己抉择!” 说完,郑佑东一把揽过向绮星的肩膀,两人相视的望了对方一眼,那种恩爱的劲,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正在生生的将一个女人残忍的往绝境里逼么? “姐姐,辛苦你了!”走时,向绮星还不忘拍了拍绮月的肩膀,低声奸笑道。 绮月站在那,身体若不是靠着卡座支撑着,她觉得自己肯定就这样倒下去,郑佑东和向绮星嚣张的离去。 绮月看着他们,以为自己还会哭,大哭一场,可是,她的心,却痛得半滴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可是,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五百万,一向节俭的她哪里会有五百万!这样的天文数字,对她来说,简直是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而散落在脚下的那些照片,张张不堪,那完全就不是自己,可那张脸,不是自己又会是谁。 绮月蹲下身体,用力的将那些照片想要抓起来,可是她越用力,就怎么也抓不住,最后,她蹲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片,终于抱着自己双肩嘤嘤哭出声来。 夜色暗沉,公寓内的浴室正被缭绕的水雾给掩盖,绮月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墨黑的长发如海藻一般妖娆的在翻滚的热水中散开,她的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而没有焦点。 心空了,也死了,她这样一条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来自那个男人,那个她曾爱过了十年的男人。 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锋利匕首渐渐被绮月扬起,她苍白的脸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微笑,当锋利的匕首一点一点的靠近自己的手腕时,绮月仿佛觉得自己好像很快就要解脱了,她喃喃的说,“郑佑东,就算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鲜血的血液在翻滚的热水里散成了残忍的花簇,一团一团的,瞬间就蔓延了整个浴缸…… ******* “你这是又要准备去殷杰家吗?”辛迪墨刚穿着整齐的下楼,身后就有低沉的嗓音传来。 辛迪墨回头,便看到辛迪齐修冷着脸摆着大家长的威严站在自己身后,他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勾起唇角,若无其事的说,“死啊!我每天都会去他家找他!” “今天不准去……”辛迪齐修大步迈下来,毫不犹豫的掐断了辛迪墨的念头。 “为什么?”辛迪墨觉得很恼火,他很讨厌,眼前这个男人一回来就这样严厉的安排他的时间,还有他的生活。 辛迪齐修勾起唇,鹰隼的眸光凝着一股子不容人拒绝的霸道,“我说的话就要听,老是呆在别人家里,这是很没有修养的行为!” 辛迪墨很烦的皱起眉头,反抗道,“我和小杰不需要注重这么多!”说完,他就要走。 辛迪齐修浓挺的眉不悦的扬起,紧接着便是一声冷喝,“我说今天不准出去就不准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在辛迪家,谁都知道辛迪齐修说的话是言出必行的,不容任何人反抗,当琴姐看到他训斥起墨仔时,立即悄声劝慰道,“墨仔,乖,今天就呆在家里吧,别惹你爸爸生气!” ************ PS:还有一更,大家多多支持哦!55555……留言太少了,评论区太冷清了……好伤心……! 该死的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灯光并不明朗的走廊内,穿着白色衬衣黑色长裤的男子正毕恭毕敬的坐在休息的椅子上,他前面一扇门一直紧闭着,带着不容人窥视的威严,时间一点一点的指向深夜,男子好像有些困了,他这才刚刚身体倾斜了一点想要靠在墙壁上睡一下,这时的门突然被拉开了,男子立即坐直了身体,眯着眼睛笑嘻嘻的站了起来。 “陈秘书,请问厉行长现在可以见我了吗?” 秘书陈打量着他,有些疑惑的问,“你是哪位,你应该没有和我们厉行长预约吧!” “抱歉,我是新远房产中介的销售经理,因为有一份合约一直没有和厉行长签约,所以我电话约了他,想和他今天签下合约!”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我进去问问!”秘书陈沉声问。 “叫我小刘就好了!”小刘恭敬的答。 秘书陈进去后,很快又出来了,他淡淡的说,“厉行长已经知道你来了,他正在里面陪客人,麻烦你跟我来他的休息室吧!” “诶,好咧!”小刘欢喜的站了起来,提起自己的公文包,他真的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遇到这样的大客户,若是这个厉行长能在他手里买上几套房,那他这上半辈子,恐怕都可以不用工作了。 小刘对自己一直未曾见过面的大客户厉凌禹一直充满了期待,但是,当厉凌禹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时,看着他优雅的气质,脸颊却冷漠而深刻,小刘或许是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他居然坐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厉凌禹亲自关上门,大步朝沙发旁走过来,修养良好的问,“是小刘是吧!” “是,厉行长,是我,我是新远中介的小刘,没想到厉行长会这么年轻!”小刘立即找出名片,讨好的递了过去。 厉凌禹接过,随手放在书桌上,他望着眼前似乎有些紧张的小伙子,直奔主题的问,“小刘啊,我公寓你的租客叫什么名字来着?” “向绮月,她单身一个人住,厉行长你完全可以放心!她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守规矩的女孩子!绝对不会将你的房子弄坏的!”小刘拍着胸脯保证,没想到厉凌禹听到这番话时,眼眸却陡然略过一抹深意。 他点头,却是嘴角翘了翘,像是在思索什么一样,小刘几乎是屏住呼吸的看着她,直到厉凌禹再次开口,他却是被厉凌禹说出来的话吓了一大跳。 只听见厉凌禹若有所思的说,“我那个单位一共有三十间公寓,但是,我希望都能出租给向向小姐这样素质良好的单身女性,这样,你帮我将她旁边的公寓打通,直接装修从欧式别墅的风格,我打算做一个案例,就是先请我的第一位租客向小姐来试租!” 小刘好像没有完全听懂厉凌禹的话,他惊讶的问,“厉行长,你的意思是,你想把隔壁的公寓和向小姐的公寓打通,装修成别墅的风格一起租给那位向小姐?那租金,是否还要往上加?” “不用了,其他的一切不变!” “天啦!”小刘惊呼出声,他简直不敢想象,眼前这个厉行长还是个这么大方的人。 厉凌禹有些不满意他的大惊小怪,他脸沉了沉,低声道,“如果你能将这间事情给我办好,我的那其他的三十个单位,你应该知道……” “厉行长,我懂,我完全懂!”小刘还算识相,一下就听出了厉凌禹话里的意思。 厉凌禹点头,递了一张支票过去,“这些钱,你拿去好好装修那间别墅,以我的名义,但是,绝对不能向我的租客透露出我的个人信息!” “是,厉行长,我知道!”小刘立即信息的站了起来,紧捏着那张支票的手,都开始发抖。 厉凌禹眼眸里这才有了深沉的笑意,他抽了一口烟,薄薄的烟雾下,他眼前又出现了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没来由的,他心口一紧。 “厉行长,那我先走了,这是向小姐房间的钥匙,我给你带来了……” 小刘放下电话,就满心欢喜的走了。 厉凌禹抽着烟,目光落在小刘留下的那串钥匙上,他若有所思的抿出一丝微笑,看到墙上摇晃着的钟摆,他眼眸一暗,直接抓起那串钥匙,起身急冲冲的欲往外走。 一直恭敬站在外面的秘书陈见厉凌禹出来,立即提醒道,“厉行长,晚上我们约了……” “推后,就说我有事情!”厉凌禹摆了摆手,眼皮都懒得抬的迈进了电梯内。 厉凌禹自己投资的房子,他一直没有亲自来过,而他自己开车,竟然找了很久才找到他旗下的物业,停好车后,他直接去了绮月出租的那间公寓。 为了不显得自己这个时间点过来有些唐突,厉凌禹又下楼,买了一些吃的东西提上去,这才试着敲了敲绮月房间的门。 他敲了很久,没有人开门,厉凌禹皱起眉头,有些纳闷,掏出手机拨打绮月的电话,电话也没有人接听,但是厉凌禹好像电话的铃声却在房间内响起。 “向绮月!!”厉凌宇急促的开始叫绮月的名字。 还是没人出来开门,不知为什么,站在门外的厉凌禹,这一刻,他的眼皮突然跳得特别厉害,而他的心更是不规则的乱跳,有些压 抑的闷,还有不可掌控的紧张。 他不能再等了,直接用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 房间内一片漆黑,绮月的手机被丢在沙发上,还闪着蓝光,厉凌禹目光扫了一遍房间,居然没有人,但是,隐隐约约的,他好像听到了浴室内传来的流水声,再看脚下,他铮亮的皮鞋居然踩在了水里。 下意识的,他朝浴室的方向望去,这一看,不要紧,他手中提着的东西从他掌心滑落,厉凌禹整个人像是被什么夺去了呼吸一样。 绮月正躺在浴缸里,面色苍白的面对着他所站着的方向,而她纤细的手臂,正无力的垂在浴缸的边沿,雪白的手腕上,却缠着深红的血丝,更骇人的是,厉凌宇居然看到有泛着寒光的匕首正落在浴缸下的地板上。 “向绮月――”他暴躁的嘶吼了一句,拔腿就朝浴室奔去。 水温还是热的,可厉凌禹的手臂刚一触到绮月,就感觉到了她体温是不正常的冷,这个女人,穿着单薄的衣衫躺在浴室里,浴缸里的水都是大片的红。 “向绮月,你疯了,你这个笨女人!!”厉凌禹立即抱起湿漉漉的绮月,凉薄的唇里还不忘愤怒的大骂了一句。 绮月头一歪,整个人都倒在了厉凌宇的怀里,长长的睫毛下,那大片的阴影竟然比厉凌禹此时的心情还要沉重。 抱着绮月,厉凌禹疾步如飞的朝停车场奔去。 待终于将绮月送进了抢救室后,厉凌禹整个人都狼狈不堪的倒在了抢救室外的长椅上,他冷峻的脸颊上布满了寒霜,那鹰隼的眸子,此时也闪烁出前所未有的寒冷和残忍。 向绮月,如果你不给我活过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厉凌禹的电话一直在口袋里震动着,他烦躁的掏出来,直接对着电话就吼了一句,“陈秘书,以后这个时间别给我打电话!” 说完,他正欲挂电话,没想到电话那端却传来有些惧意的声音,“舅舅,是我,我是墨仔啊,不是你的陈秘书!” “墨仔?” “你怎么打我这个电话了,我以为你是陈秘书!”厉凌宇靠在长椅上,揉着自己额头的太阳穴,有些疲倦的问。 “你的私人电话打不通,我只好打你这个电话了!” “哦,有事情找我吗?”厉凌禹看着那扇紧闭的抢救室的门,有些心不在焉的问。 “舅舅,你现在在哪里?我想找你喝酒!”辛迪墨语气也很低沉,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厉凌禹听罢,下意识坐直了身体,他试图挤出一丝笑容,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好一些,“墨仔啊,怎么了?舅舅现在还在忙,可能没有时间陪你喝酒哦!” “哎……”墨仔突然叹了一口气。 “好郁闷,爸爸回来后我就一直出不去了,所以想见你,因为只有见你,我才有机会出去!”辛迪墨从来不会在厉凌禹面前说话,现在被他一问,他也老老实实的答了。 “原来是这样!”厉凌禹淡淡的笑了笑。 “行了,我知道了,过几天舅舅跟你爸爸请个假,直接带你出来玩几天好不好?” “太好了,谢谢舅舅,对了,到时候一定要带上我未来的小舅妈哦!”临挂电话时,辛迪墨还不忘兴奋的提醒厉凌禹,务必要带上那天晚上遇见的那个他车里的女人。 厉凌禹低声笑,被他这样一说,他原本沉重的心情忽然就又有些轻松了。 *** PS:哎,舅舅真的是墨仔强有力的对手啊!!!各位亲爱的们,你们偏向谁呢? 他的暗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抢救室的门被拉开时,厉凌禹快速迎上去,没想到,医生给他的就是一顿怒斥,“你是怎么做人家丈夫的,太太再晚一点送过来,就没命了……” 厉凌禹有些错愕,想他堂堂一个省行行长,以前看病从来都是院长恭敬的陪同在旁边,哪里有医生敢这么训斥他的,如今,被医生这样一训斥,相反,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内心有些隐隐的欢喜。 “是,医生,辛苦你们了!”厉凌禹立即点头,脸上挂着礼貌的笑。 “好了,后期好好陪她吧,马上她要出来了,记得,要对她好好进行心理疏导,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做这样的傻事呢!” 医生又是无奈得说得直摇头,厉凌禹点头,眼眸里掠过一抹深沉,当绮月被推出来时,她的手腕已经被包扎好,躺在推架上的她,只是脸色看起来依旧很差。 厉凌禹将她从普通病房直接转到了VIP病房,只为她能好好的休养。 坐在她床边,厉凌禹眉头始终紧皱着,凝着她苍白的脸,看她整齐的秀眉居然还在睡着时都还是微微皱成一团,厉凌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抬手,温热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脸颊,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深。 当绮月醒来时,已经夜色深沉,病房里的落地窗外是医院长廊的壁灯正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她颓然的眼神缓缓扫过头顶粉色的天花板时,她的思绪还没回来。 “你醒了?”一直清醒着陪在绮月旁边的厉凌禹嗓音沙哑的问。 绮月的眼睫这才垂下,看到的是厉凌禹冷峻的脸颊上布满了关切之情,她眉心微微皱起,哑声问,“这是在哪里,你怎么在这里?” 厉凌禹挑眉,有隐忍的怒火微微释出,他俯身执起她包扎着伤口的手腕,有些微愠的说,“看见没有,你做了傻事,所以你想,这里会是哪里?” 绮月看着那洁白得有些触目的纱布,微怔,记忆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腕,眼眶里有隐忍的泪,但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收好,冲着厉凌禹扬起一抹微笑,沙沙的说,“谢谢你!” 厉凌禹因她这样淡漠的态度内心有些懊恼,但他也没有多说,都是成年人,他想他也不能多说什么,于是,他淡淡的问,“想吃什么,我让护工去买!” 绮月摇头,眸光闪了闪,又好像是很困的样子闭上了双眼。 “需要给你的家人打电话吗?你的丈夫,或者你的父母!”厉凌禹问。 绮月陡然睁开了双眼,神色有些紧张的说,“不……不需要……” 厉凌禹目光沉了沉,他审视着绮月,眼眸里有太多的疑惑,绮月躲避着他犀利的目光,吸了吸鼻子,幽幽的说,“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好,我尊重你,只是,我明天早上要去外省开会,现在,很抱歉,我得走了……”厉凌禹站起来,表情酷酷的,也许是太会隐藏,也许是他真的要走,总之,在绮月醒来后,他没有过多的表露出他的担心,反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是来看他的手下的,时间到了,就该离开了。 绮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苍白的脸上浮出一抹感恩的微笑,“谢谢你,我知道是你送我来这里的,无以为报,以后我会好好工作的!” “对于我来说,可不缺好好工作的属下!”厉凌禹眯起狭长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终于扯开了唇角,露出了一抹难得的笑弧。 绮月有些尴尬,聪明的她很快就改口了,“改天请你吃饭,谢谢你,凌禹!” 听到她这样的话,厉凌禹忽然又有些不想走了,他想,这个女人温顺的样子,还是能惹人怜爱的,可是刚才要离开的话已出口,习惯了言出必行的他,也不容许自己做出反悔的事情来。 于是,他微笑着低头,弯身亲吻着她的额头,并附在绮月耳边低声道,“不准再做傻事!” 绮月心神晃了晃,对于男上司给的暧昧,她不是不懂,在他炙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时,她的心还是紧了紧。 “嗯,再也不会了!”她答应,眼睛睁得老大。 厉凌禹又揉了揉她的头,目光深邃得宛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漩涡,好像都可以将人给吸走一般,绮月望着他,不敢多看,快速移开了目光。 他揉着她的头,微笑着说,“这里我已经安排好了,安心养病,有任何事情给我电话!” “嗯!”绮月点头。 厉凌禹这才收回自己的手,转身准备走。 正巧查房的护士进来,见到厉凌禹好像要离开,立即问,“先生,你不陪你太太了吗?” “额……”一向沉稳优雅的厉凌禹竟然被护士这句话给噎住。 他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绮月一眼,躺在床上的绮月亦是在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两人目光相撞后,空气中似乎都开始流转着暧昧的情愫,绮月快速将目光移开,厉凌禹也是,沉寂多年的心居然有些莫明的蠢蠢欲动。 护士疑惑的望着两人,越来越不解。 厉凌禹爬了爬自己的头,有些尴尬的解释道,“抱歉,我有点事,得先走了!“ 他又望了一眼绮 月,目光里竟然还真有那么一些抱歉,其实,他真的不需要这样的。 只是,在厉凌禹刚走到病房门口时,护士又开口了,她深深叹息了一声后便开始大声的安慰绮月。 “向小姐,你以后别做这样的傻事了,你先生这样的男人,肯定会吸引很多女人的目光,但你看他,居然你都这样了还不在这里陪着你,我看他也是那种极度不负责任的男人,算了,你这样为他自杀,是不值得的!” 绮月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而这边厉凌禹一字不落的听到了护士的话,他唇角抽搐得都有些疼了,该死,这个喜欢八卦的护士,他真的是无语了。 厉凌禹只好假装没听见的快速出了门,这边护士又来了一句,“你看吧,我都这样说了,他听到居然还无动于衷!” 绮月这回真的是不得不开口了,“他不是我先生,他是我上司!” “天啦!”护士彻底尖叫起来。 “他居然是你上司,他真的很关心你耶,你不知道他抱你来抢救室的时,他脸色真是紧张得都好像所有人得罪了他一样!当时,我还记得,他说了一句超霸气的话,一定要拼劲全力将你抢救过来,不管付出多少代价!” 绮月听后,心头突然像是一阵暖意流过,这个男人,虽然琢磨不透他,但是,这一刻,绮月对他还是心存感激的,只是,看到护士一脸崇拜的模样,绮月悻悻的说,“刚才你又不说这话,人家刚才是委屈着离开的!” “啊?那甄对不起了,主要是我以为你们是夫妻,还想着撮合你们的,对不起哈!” 绮月讪讪的勾了勾唇,也没有再说什么。 一周后,绮月不仅将身体调好了,而且混乱的思绪在这次静养中也越来越清晰了,出院后,她刚迈出了医院的大门,就立即拨了厉凌禹的电话。 “凌禹,你在哪里?方便吗?我想来找你!” 电话那端的厉凌禹嗓音显得有些疲倦,他淡淡的说,“周末我在家休息。” 绮月一听他是在家里,总觉得自己这样去会有些唐突,毕竟他的身份还是自己的上司,她也过了那种没心没肺的年龄,现在,她也得顾忌一些,请别人帮忙,但是也不能给别人增加麻烦。 于是,她试探的问,“如果你是在休息,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吧!” “你不知道我工作日是不会谈私事的吗?”厉凌禹的话,让绮月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样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嘛! “那……”绮月犹豫得不知道该如何说。 那边,厉凌禹突然就挂了电话,才说了两句话,他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冰山男,绮月站在那,心底突然一阵失落。 看着医院来往进出的人,绮月的心突然难过得很厉害,有时候,有寻死的勇气,却没有勇于面对生活的勇气,做人,真是让人无奈。 正在绮月心底的希望落空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滑开手机一看,是厉凌宇发来的信息,简短的一句话,是他位于郊区半山别墅的地址。 绮月的心一阵莫名的雀跃,他这样,是暗示自己现在就可以去找他了吧! PS:下午还有一更! 投怀送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回到家一番收拾后,到了厉凌禹的半山别墅,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偌大的别墅纯欧式风格,雕花铁门内遥遥可见的就是湛蓝的游泳池,绮月站在门外,翘首望了望,里面好像很安静,她鼓起勇气按下了门铃。 很快,就有人出来,是慈眉善目的中年妇女,见到绮月,她立即弯了弯身体,恭敬的说,“向小姐,你来了!” “是,请问厉先生在吗?”绮月进来后,目光扫了一眼,低声问。 “在,你随我来!”佣人将绮月直接带进别墅内。 奢华的别墅装潢得到了让绮月有些瞠目的地步,柔软绵软的长毛地毯一直铺到了二楼的旋转楼梯处,而客厅内黑色的琉璃台面上放着还未开启的洋酒,光洁的高脚杯整齐的放在旁边,看得出,厉凌禹的生活很讲究也很有品质,偌大的电视屏幕堪比小型影院,屏幕被擦得光亮,旁边的玄关做成了书墙的形式,绮月看到的,就是密密麻麻的书籍,对于热爱阅读的男人,素质一定不会差,绮月对还未见到的厉凌禹,突然心里多了一份难得的欣赏。 也难怪,银行这个体系,一般坐到最高位置时,不论男女,年龄必定在五十左右,而向厉凌禹这样的单身男人在三十五岁前就坐上了最高位,不得不说,其实银行里的每个人,都暗中在猜测厉凌禹的背景,但是绮月还是想,他应该还是很有实力的。 佣人看着绮月站在客厅里看着那扇书墙发呆,她忍不住笑了笑,解释道,“我们先生休息的时间大多数是在家里看书,所以,这些书,都是他的最爱!” “是吗?”绮月挑了挑眉,淡淡的笑了笑。 “向小姐,我们来换鞋子吧!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先生临时才说你要来,我们还没来得为你准备女士的拖鞋,但先生说,你穿他的就好了!” 绮月低头,看着大大的干净的灰色棉质拖鞋已经轻轻放在了自己脚下,她还在琢磨着佣人的话,没有女士拖鞋,那这里只有厉凌禹一个人住,这样的黄金单身汉,应该身边是不缺乏女人吧,尤其是他这样长期在外应酬和交际的男人。 佣人见绮月迟迟不肯换鞋,以为她是有了别的想法,立即提醒道,“向小姐,先生的鞋子很干净,你不需要担心!” 绮月晃过神来时,她急忙解释,“不是不是的,我没有这个想法!” 绮月立即脱了鞋就穿了进去,大大的拖鞋,穿进去后是特别的舒服,走几步也不容易掉,绮月穿着厉凌禹的拖鞋,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她又想起郑佑东,无论冬天还是夏天,他最爱的还是人字拖,有时候冬天绮月大半夜起床,揣着他的拖鞋出门,那脚趾头就冻得发麻,她受不了,给郑佑东买了温暖的拖鞋,他不愿意穿,绮月那时候不觉得,原来冷暖便是从那个时候就有感知的,只是,她太后知后觉了一些而已。 有人说,婚姻就像是穿鞋子,合不合脚只有自己才知道,以前她觉得这样的话怎么也不会落在自己身上,现在想起来,她真是笨得可以。 穿着别墅的空中花园,直接下楼,佣人将绮月带到了游泳池边。 湛蓝的游泳池内,一抹矫健的身影正如鱼儿一样游得欢畅,绮月坐在太阳伞下,佣人递来柠檬水,恭敬的说,“向小姐,麻烦你在这里等一下厉先生吧,他还有十分钟可以结束这次游泳!” “行!”绮月站起来,笑了笑,送走了佣人后,她的目光才落在游泳池里的那抹矫健的身影上。 连游泳的时间都能这么精确,到底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绮月故意记了一下时间,想看下厉凌禹是否真的这般精确,果然,十分钟刚过,他就游到了岸边,直接踩着水中的扶梯站了起来。 绮月见他起来了,她快速站起来,走到了泳池边,只是,从水里站起来的男人,却让她怔住。 夕阳残余的光芒缓缓洒在他的身上,淋漓的水珠沿着他完美的肌肉线头缓缓向下,像是踱上了一层碎金子一般的光芒,厉凌禹站在那,没有披搁在旁边的浴巾,只是摘下墨镜,潇洒的扔在一旁。 而黑色的泳裤紧紧的包裹在他结实腹肌下面,当厉凌禹朝绮月渐渐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时,绮月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目光闪烁得都不晓得该搁往何处。 “你比我想象中来的要晚……”厉凌禹俯身,低声暧昧的说。 “我……我回家了一趟才来……”绮月有些紧张的答。 厉凌禹好看的唇角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完美得堪比男模一样的倒三角身材给了绮月前所未有的视觉冲击,她几乎不敢多看一眼,怔怔的站在那,有种毫无底气的感觉。 厉凌禹勾起唇角,伸手摸了一把墨黑碎发上挂着的水珠,沁凉的水珠突然溅在绮月的脸上,绮月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退了一步,没想到脚下的拖鞋太大,她的拖鞋被厉凌禹从泳池里带出来的水泽滑到,毫无预兆的,她整个人突然就后仰着倒进了水里。 “啊……”绮月尖叫了一声。 “嘭……”的一声,泛起的水花翻溅在岸上,连厉凌禹都没反应过来,绮月就已经在水 里开始伸手挣扎了。 “向绮月!!!”他眼眸一暗,低吼了一句,立即一头扎进了嘴里,抱起她的腰,将她快速抱在了太阳伞下的休息藤椅上。 绮月是被吓到了,脸色苍白的不停的大口呼吸着,厉凌禹沉敛着神色蹲在地上替她压了压胸,绮月眼睛被突然冲进眼眶里的水刺激得睁不开双眼,她只感觉到,有温热的唇瓣正不期然的印在了自己的双唇上,意识并没有完全松散的她敏感的感觉到,应该是厉凌禹在为她做人工呼吸。 厉凌禹沉稳而专业的将她肺腔里吸进来的水全部压了出来,绮月头一偏,果然,吐出了好几口泳池的水。 好不容易撑开眼皮时,绮月看见的是厉凌禹焦急的俊脸,还有他的眼神,还是那么凌厉,让人看了就有些害怕。 “对不起,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绮月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这样,尴尬得只知道道歉。 厉凌禹听到她开口说话,整个人这才松懈下来,他勾唇,淡淡的抿出一丝笑纹,起身,将干净的浴巾拿过来,直接披在了绮月微微发抖的肩膀上。 “我会以为你这是在向我做出某些暗示……”厉凌禹突然开口,目光隐隐有些深意。 “譬如说,是投怀送抱的前兆!”他又邪魅的补充了一句,唇角的笑容变得邪魅而放肆,盯着绮月因呼吸而起伏的酥胸的双眸也变得更加深沉。 绮月一反应过来,立即就涨红了脸,天才知道,刚才的她才不是故意的,要她这样去拉拢一个男人,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打死她也做不出。 “我才没有,是你的鞋子真的太大,我被滑到才掉下去的!”绮月也很郁闷的解释,都怪他的鞋子,那么大,她还以为穿着那么舒服,没想到居然被它这么狼狈的摆了一道。 厉凌禹故意挑了挑眉,有些不相信的问,“是吗?其实,如果刚才你是故意的,我想,我应该不会怪你!” “谁那么白痴得故意去跳游泳池!”绮月没好气的飞了他一眼。 厉凌禹眯了眯眼睛,唇角勾出邪邪的笑容,他低咳了一声,有些得意而霸道的说,“这也要看旁边有没有人啊?一般我站在游泳池旁边,都有很多的女人会像你这样,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 绮月听到,脸色顿时就红到了耳根处,她抓紧浴巾站了起来,有些急切的喊了一句,“我才没有那么想!” 厉凌禹皱了皱眉头,对这个傻乎乎又特别认真的女人有些无奈,他俯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暗哑着嗓子道,“我刚才还忘记说,为我跳泳池的女人很多,可我却从来没有救过一个女人!” “谁相信!”绮月突然嘀咕了一句。 厉凌禹眼眸一亮,看着一脸尴尬却又很自得的绮月,他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 绮月看他要笑不笑的样子,瞪大了双眼,“你笑什么!!” 厉凌禹立即将双唇抿住,浓眉一挑,冷峻的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我有在笑吗?” “你……”绮月憋红了脸,别过脸去不看他了。 第七十五章 他未成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厉凌禹俯下身,用手指戳了戳绮月的手臂,低声道,“好了,跟我去换衣服吧,我可不想再送你去一次医院!” 绮月这才点头,厉凌宇低头朝前走去,绮月看着他的背影,那么伟岸,那么挺拔,还有他刚才结实的胸膛,好像天生就是来保护女人的,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心里泛过一丝异样。 厉凌禹的房间内,现代商务风格,灰白色调,给人很简洁利落的感觉,绮月湿漉漉的站在门口,看着厉凌宇进了房间后,她站在那,不好意思进去。 厉凌禹找了干净的衬衣出来,当他转过身来,看着绮月时,他也颇为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女人住过,所以没有女人的衣服给你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穿我的衬衣,还有……” 绮月没有多想,伸手立即就接了过来,可厉凌禹的话还没说完,他反在身后的手突然伸在面前,手心捏着一团黑色的东东。 “还有我的裤子……那个……我没穿过的!” 绮月脸颊刹那就红了,这是老天故意整她的么?她可不想她和厉凌禹,突然就变得这么亲昵,亲昵得可以穿他的裤子,还是……内裤! 厉凌禹看着涨红了脸的绮月,他也有些紧迫的笑了笑,“如果你介意的话,算了,当我没说!” 他是个多么骄傲的人咯,见不得自己的好心被人糟蹋,绮月算是了解他,立即就将他手里被他揉捻成一团的裤子接了过来,并红着脸问,“谢谢,请问浴室在哪里?” “在房间里面――”厉凌禹手指了指,大大方方的说。 绮月低着头,抱着衣服去了浴室内。 厉凌禹莫名的身体有些发紧,还记得那日她唇上的味道,淡淡的女人香,干净而甜美,让他很享受的同时亦是很放松。 不自然的,他忍不住朝浴室的方向多看了一眼,自己这才收拾了几件衣服,去了另外的房间。 当厉凌禹换好衣服出来时,绮月还在浴室里面,他便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慵懒的抽了起来。 浴室的门用力的被绮月推开,她额头上湿漉漉的长发还包着白色的毛巾,露出一张素净的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经过水雾的侵润后更显得灵动而勾人,而偌大的白色衬衫穿在她身上,则是浩浩荡荡的大,加上衬衫底下露出的那一抹黑色,更是暗自流露出诱人的光芒。 那是他最贴身的裤子,穿在她身上,居然有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厉凌禹俯身,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她修长的白皙的长腿有些不安的站在那,他的目光越来越深。 厉凌禹是成熟的男人,曾经身边女人无数,多半是妖艳的辣妹较多,如此清纯而保守的一个女人,他只要一眼,似乎就可以看透她的身体。 他的目光是那么的犀利,带着一个成熟男人审视女人的***和探究,又像是猎人正在打量着自己是否会捕猎的猎物,总之,是直愣愣的,大胆而直接,并没有小家子气的躲闪。 越是这样,绮月反倒越紧张,因为她还没有被这样大胆而直接的神眼审视过,站在浴室门口的她,紧张得有些发抖,她双手不自然的抱着自己的双肩,有些尴尬的问,“我想将衣服晾一下……” “等下佣人会来这里,你不需要做这些……”厉凌禹嗓音暗哑的答。 “噢……”绮月抱着自己的双肩不放,双腿更是踌躇的迈不开步伐。 厉凌禹收回自己审视的目光,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唇角翘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低低的问,“怎么抱着自己的肩膀,衣服穿着不舒服吗?” “不是啦!”绮月心里郁闷死了,内衣也是湿漉漉的,她换了衣服出来,只能这样了。 “那是为什么?”厉凌禹有些认真的问。 绮月听他这么一问,倒也不想隐瞒什么了,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她不多想,她想,也没有什么好紧张和害怕的,更何况,他们之间的相处,应该是礼貌而客气的,不是吗? 于是,她咬着唇有些害羞的答,“内衣都湿了,穿不了,只能这样!” 厉凌禹听罢,眼眸陡然一沉,他艰涩的翻滚着性感的喉结,心里有种莫名的冲动,他想,他应该是个正人君子的,至少不会趁人之危,但是,眼前这女人无辜的眼神,还有她害羞的话,无法不让他往深处想,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一个有需求的男人,这样的湿身诱惑,如果不能强行压制住内心的冲动,他无法想象,他会将她怎样。 毕竟都是成年人,那种空气中流淌出的暧昧和尴尬,绮月无法忽视,但是,现在的她,根本不想去想这些事情,她想让两个人的关系尽量的变得正常一些,尽量忽视那种暧昧不明的感觉,于是,她自嘲的勾起嘴角,开玩笑的说,“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都是我最狼狈的时候,我觉得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 “不好?”厉凌禹收敛住自己的心思,扬眉反问。 绮月努了努嘴,开玩笑的说,“是啊,所以说,我觉得在你面前,真的已经不需要半点面子了,因为我的脸已经在你面前丢光了!” 厉凌禹听罢,忍不住笑出声来,他站起来,拉开 壁柜,再抽了件外套和沙滩裤递了过去,并同样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将自己包得严密一点,小心面子丢了,里子也丢了!” 他的话,总是能让绮月觉得,他怎么能将自己那么邪恶的玩笑话说得那么自然和好听,还是,他就是那样随口说的,是她,想多了而已? 她接勾衣服,重新穿在身上,这下,该遮的也遮了,虽然看上去空荡荡的,但总算,她不用抱着双肩挡住自己的肩膀了。 餐厅内,佣人做了很多的菜,看上去很丰盛。 绮月却迟迟没有动筷子,像是有满腹心事似的坐在厉凌禹对面。 厉凌禹开了一支红酒,为绮月倒了一点,并有些抱歉的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菜,随便让佣人做了一些,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这很好,谢谢你!”绮月不自觉的,又变得客气起来。 厉凌禹有些别扭的挑了挑眉,修长的手指勾起高脚杯,在绮月眼前晃了晃,并玩味的笑了笑,“第一次有女人来我的别墅,不知道是我的荣幸还是你的荣幸?” “当然是我的荣幸!”绮月快速答,眯着眼睛笑得一脸的明媚。 两人难得这样平静友好而没有身份隔膜的相处,一顿饭吃了一半,厉凌禹心情大好,而绮月却慢慢的沉默下来,她在犹豫,如何对厉凌禹开口。 “凌禹,我有件事情……” “嘘……” 随着厉凌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餐厅的灯光突然变得黯淡起来,绮月茫然的望着厉凌禹,他已经优雅的站了起来,并微笑着朝她走来。 紧接着,有轻柔动听的钢琴曲好像是从天花板上倾斜而下,惬意的充斥在两个人的周围,绮月一脸的茫然,厉凌禹已经绅士十足的伸出了手,“介意吗?陪我跳一支舞……” “我……我不会……”绮月拘谨的答。 “我可以交你!”厉凌禹低头,已经轻轻捏住了她的手掌,另外的手自然的也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随着优雅迷人的钢琴曲缓缓流淌,厉凌禹揽住她的腰,已经将她几乎都快揽进了他的怀里。 他带着她,正滑出优雅的步伐,绮月感觉到他的气息,干净而均匀,两人如此亲密接触,她下意识的有些紧张,忍不住急促的说,“我穿这衣服跳舞,好像很搞笑咯!” “我不介意!”厉凌禹低下头,目光闪出熠熠的火星子,嗓音也越来越暗沉。 绮月脸颊没出息的泛红,别扭的目光只好望着两人的脚,内心却是纠结万分。 他的兴致看上去不错,她想,如果她开口,应该开始会扫了他的兴吧! 但是,她憋不住了,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郑佑东的事情么? 于是,绮月抬起眼皮,定定的看着厉凌禹,鼓起勇气道,“凌禹,其实,我今天来……” “我知道!”厉凌禹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哦?”绮月挑起整齐的黛眉,疑惑的望着他。 厉凌禹的笑容越来越深,深得让人有些难以捉摸,他突然揽住绮月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猝不及防的,绮月整个人就撞进了他怀里,在绮月气息有些紊乱的不知所措时,厉凌禹突然靠在她耳边,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我可以帮你解决你现在所有的难题,让你绝对没有后顾之忧!” 绮月听罢,内心莫名的一紧,她自言自语的低喃,“所有的难题?” 真的,她所有的难题,都可以开口对他说吗? “当然,如果你亲自开口!”厉凌禹哑声道,灼热的气息扑扑的喷在绮月的耳垂后,越发的,绮月紧张起来。 绮月没有再说话,似乎正在思索着如何开口,厉凌禹安静的给她时间,依旧优雅的带她滑动着舞步。 突然,绮月停了下来,抬头,目光幽幽的望着厉凌禹,她期艾的问,“这的可以在你这里寻求到帮助吗?我现在是没有了办法!” “当然,你是不相信我的实力,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魅力?”厉凌禹伸手,突然轻轻摩挲着她脸颊的肌肤,唇角浮出一抹邪邪的笑容。 绮月低下头,躲避着他的触碰,她低声道,“谢谢你!” “可是……你一定要有所牺牲!”他突然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声线不轻不重,但足以震撼绮月的心。 她的背脊突然变得有些僵硬,望着厉凌禹别有深意的脸,绮月不是不懂,成年人的游戏,她怎么会不懂,厉凌禹猎艳一般的目光,看得出,他的企图和野心,只是,这样的游戏规则她第一次玩,绮月的心,隐隐有些害怕。 “我知道……我也没有想过要接受你无条件的帮助!”绮月暗沉下眼眸,有些颓然的说。 感觉到她的情绪突然变得失落,厉凌禹唇角缓缓浮出一抹微笑,他故意问,“这么紧张,你认为我会要你牺牲什么?” 绮月听到他的话,错愕的抬起眼皮,清澈的眸子氤氲着淡淡的困惑。 厉凌禹松开落在她腰间的手,舒缓的音乐声也在他的掌控之内缓缓停止,绮月还穿着他大大的衣服站在原地,厉凌禹已经调亮了灯光,倒了两杯红酒走了过来。 “坐过来,喝一杯吧!我不会把你给吃了的!”厉凌禹开着玩笑话,试图缓解着绮月的紧张。 “凌禹,我不太明白你刚才话里的意思,我想问你,你到底想让我牺牲什么,我想,你不至于提出太过分的要求吧!”绮月接过酒杯,扬起脸,很认真的说。 厉凌禹听罢,只是抿起唇角笑了笑,“当然,我也是很有原则的人,我帮你解决所有的问题,你只需要陪我应酬就可以!” “应酬?”绮月有些惊讶。 厉凌禹回头,目光闪烁着一抹戏谑之意,“怎么,你想我将条件还提得更过分一些?” “不是,你这个条件已经够过分了!”绮月松了一口气,也狡黠的顶了他一句。 厉凌禹立即改口,“完了,我吃亏了!” “说话要算话!”绮月快速答,深怕他真的会改口提出过分的要求。 厉凌禹只是笑着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绮月却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她立即说,“我觉得,我的身份可能不太适合陪你出席银行的应酬,这样,会对你的身份有一定的影响,你帮了我,我不可能让你遭受一些名誉的损失,更何况,我快要离婚了,影响不好……” 厉凌禹微愣,很快,他声音就沉了下来,用力的拍着绮月的肩膀,低声道,“向绮月,就算你离婚了,你也拥有独立的人格,你也可以或得别人尊重的,所以,就算将来有一天,别人看轻你,你也不能看轻你自己,懂吗?” 绮月听着他一番鼓励的话,突然心酸得都快要落泪了,在她的心里,离过婚的女人,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虽然她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心里准备,但是如今被厉凌禹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心酸过后,她的心里泛过一丝暖意。 “嗯!我知道了!”她点头,算是对于自己的承诺,哪怕是离了婚,她也要好好的生活下去。 “再说了,我也没打算带你参加银行内部的应酬,所以,你这样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是吗?那就太好了!”绮月大喘了一口气,仿佛压在心口上的重担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了,好轻松,等待她的,会是很美好的明天吗? 解决了这件大事,绮月想着,她也应该离开这里了,因为对着厉凌禹,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适时的,消失了好几个小时的佣人突然出现,给绮月送来了干净的衣服,绮月内心诧异,看着厉凌禹,她才知道,这是一个将时间掌握得非常准确的男人。 送绮月回家时,坐在厉凌禹的车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凌禹,我想问你,那天,你怎么送我去医院的?” 厉凌禹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腕猛地一紧,但很快,他扬起嘴角淡淡的回了一句,“见你几天没去上班了,就去你公寓看了看!” 绮月听到,皱着眉头继续问,“那你怎么知道我公寓的地址!” “你不是有填家庭住址吗?我问了你们主任!” “可那你应该也没有我家的钥匙吧!” “英雄救美心切,门是被我一脚踹开的,不信你回去看,你的门坏了又被我修好了!” “啊?” 绮月想了想,她那公寓的门,怎么看着,都好像是好好的啊! “是这里吗?”到了绮月公寓楼下的马路,厉凌禹故意问。 “嗯,就在这里停吧,我到了!”绮月点头。 一抹黑影一直徘徊在公寓外,焦躁的等待了许久,当辛迪墨终于看到马路对面出现绮月的背影时,他原本等待得越来越失落的心突然变得欣喜起来。 只是,从车里还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他,而那个男人,好像正在亲昵的亲吻着绮月的脸,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辛迪墨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绮月的丈夫,那个毫无责任感的男人,一时间,他的心就变得有些愤怒起来。 他几乎是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将绮月从他面前拉开,但是,一想到绮月那日跟他说的话,辛迪墨又忍住了。 也许,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去干涉她的生活,想到此,辛迪墨心里突然好失落。 一直等待着那辆车,那个男人离开,辛迪墨这才从树荫下走出来,迎面朝绮月走去。 绮月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让辛迪墨心里有些诧异,应该来说,从那个男人的车里下来,绮月应该是开心的,可是,她这样颓然的样子,让辛迪墨有些奇怪。 “姐姐……”他站在那,叫了一声。 绮月抬头,看到辛迪墨,有些惊讶,“墨仔?” “是我!”辛迪墨内心还是欢喜的,只要绮月不赶他走,他就很开心了。 “姐姐,你还跟那个男人在一起?”辛迪墨目光落在那渐渐消失的车灯上,有些纳闷的问。 绮月回头,望了一眼厉凌禹远去的车,有些悻悻的问,“什么那个男人?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那个对不起你的男人,我看见他亲你了,你没有拒绝!”辛迪墨本来想忍住,可是,他真的为绮月不值,他内心一直想守护的女人,他见不得她被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欺负。 辛迪墨负气而直白的话,原本是好心的,可在绮月听起来,却好像有多么不堪似的,也许本来,她内心是忌讳和厉凌禹这样的,突然被辛迪墨这样指控出来,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她有些急切的吼了一句,“墨仔,你在说什么?我的事情不要你来管!” 辛迪墨眼眸里簇起的小小火焰很快就被一抹深沉的哀伤给掩盖了下去,他抽动着嘴角,定定的望着绮月,帅气的脸颊是一脸的轻狂和不能理解。 但是他也是倔性子,听到绮月说这话,他也吵了一句,“我不喜欢你这样,那个男人我很讨厌,我不喜欢你和他来往!” “你不喜欢?”绮月没好气的笑。 辛迪墨翘起嘴角,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答,“是啊,我不喜欢,所以我也不容许你去见他,姐姐,他已经伤害你了,你为什么还这样和他纠缠不清,你这样,最后伤害的只是你自己!” 绮月怔怔的看着他,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她应该感谢他吗?还是和他诚心沟通,告诉他,她和郑佑东,亦或者是她和厉凌禹之间发生的一切? 绮月突然想笑,现在的她,不需要任何人愤愤不平的关心,尤其是眼前这个男孩子,因为绮月觉得,他们之间,应该不会有任何共同的语言。 所以,她郑重其事的告诉辛迪墨,希望他清楚自己的位置。 “墨仔,你叫我一声姐姐,我愿意当你是弟弟,但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你过多的干涉我,还有,我不喜欢你这样霸道的关心我,甚至是指责我,明白吗?我的事情,我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因为我是一个成年人,而你,只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 多情的少年(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说完这么一段话,似乎费劲了很大的力气,编排整齐的贝齿此时正用力的咬着樱红的双唇,那里,似乎因为太用力,而留下了深深浅浅的齿痕,她那氤氲着薄薄水雾的眸子此时更是有了一丝难耐的怒火,对于眼前的男孩子,他的关心,他的霸道,让她觉得有些累。 因为,要纠缠的事情太多了,她的心都快被充满了,想给自己留下一丝静谧之地,没想到,却是这么难。 辛迪墨在震惊过后,那墨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很快就不受控制的收了收,那垂在衣摆下的手掌更是因为绮月冷漠的话而有些受伤的紧握成拳。 突然,绮月收回目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目光从辛迪墨的身上渐渐移到被黑夜笼罩着的马路尽头,“墨仔,我不想说重话,只是最近,我的心真的很乱,如果我伤害到了你,请你原谅,我真的很想,很想一个人静一静!” “婚姻里的艰辛不是你这个年纪可以想象的,我会好好爱惜自己,不会让别人伤害到自己,也请你答应我,不要再为我担心,好吗?姐姐是成年人了,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应该做!” 绮月说完,抬起眼皮,定定的望着辛迪墨,她期待却又颓然的目光,终于让辛迪墨败下阵来,他低下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颓然得让人心疼。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我只是怕那个男人会伤害到你,所以,刚才我才很激动……”辛迪墨鼻息浓重的说,低着头,不敢看绮月的眼睛。 绮月挤出一丝笑容,其实,她不该将自己的内心委屈的怒火发泄到他身上的,看到他落寞的给自己道歉,绮月的心又有些难受,于是,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哑着嗓子故作轻松的说,“傻孩子,我没事的,别为我担心,你还小,很多事情不懂,我会好好的活着,会比以前活得更好!” 辛迪墨抬起头,绮月看到他眼眶里有些湿润,她不得已,只好捏了捏他的脸,戏谑的笑出声来,“傻孩子,这是干什么呢?姐姐我可是内心非常强大的,别难过啊!” 辛迪墨这才笑了笑,墨黑的眸子宛如天上的星辰一样,氤氲着淡淡的水雾后变得特别的明亮,清澈而透明,坚定如执着,其实,他的眼睛才是黑夜里最明亮的星子,可以给人所有的希望,以及透过那样的清澈,看到很多,很多的美好。 “姐姐,你说话要说话!”辛迪墨伸出手指,帅气的勾出一抹很认真的弧度。 绮月微微错愕,抬头看着他时,只觉得他可真还是个孩子,她只是这样安慰他,他竟然就这样认真了,也罢,就当是给自己的承诺吧,好好活着,比以前还要活得更好。 于是,绮月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勾住辛迪墨温热的手指,并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温柔的说,“我答应墨仔,一定会很开心的生活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 辛迪墨心里开心,整个人又变得明朗了很多,两个人开始并排着朝公寓的方向走去。 绮月还是有心事的,她没有说话,更多的还是在想着如何解决自己和郑佑东的矛盾,只是有了辛迪墨站在旁边,她浮躁而凌乱的心绪一下就变得无比的安宁。 “姐姐,我来背你吧!”突然,辛迪墨关切的开口。 绮月没反应过来,有些错愕的抬起眸子,定定的看着辛迪墨。 辛迪墨还是有些害羞的笑了笑,他伸手,指了指绮月的高跟鞋,并细心的说,“我看到你的后跟磨破皮了,你难道不觉得痛吗?” “是吗?”绮月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着低头去看自己的脚踝,果然,后跟那块,红了一大片,而被小皮鞋磕住的那一块,已经真的开始渗出了血丝。 她竟然一心想着自己和郑佑东的事情,竟然没有感觉到那里的疼痛,这一下,被辛迪墨一提醒,她还真的有了痛觉,火辣辣的。 “没事……”绮月皱了皱眉,无所谓的说。 没想到辛迪墨已经蹲下了身体,“来吧,姐姐,我背你……” 他真的是见不得她有任何疼痛,尤其是她觉得若无其事的时候,辛迪墨更受不了,内心的保护欲开始无厘头的变得泛滥起来。 “真的不需要,墨仔,你起来!”绮月有些感动,毕竟,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女子,这点点的疼痛,没什么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弯下身体,试图将辛迪墨拉起来,可辛迪墨却歪过头来,一脸的认真,“来吧,姐姐,没事的,反正我力气大!” “真的不需要,我没事,你起来,别这样!”绮月伸手去拉辛迪墨。 辛迪墨的目光一下就落在她的手腕上,还缠着薄薄的纱布,再笨的人都知道,那是因为什么而缠上去的,他清澈的眸光翛然的就变得特别阴沉起来,几乎是带着一丝不可理喻的怒火冲冲的望着绮月。 “怎么了?”绮月感觉到这小子的变化,有些诧异的问。 “姐姐,你的手是怎么回事?”辛迪墨尽量想表现得很尊重她,但是,他越是想要隐忍着怒火,就越是抬高了声调。 绮月立即将手缩了回来,扯出一丝讪讪的微笑急切的说,“没事啦,不小心烫伤了而已!” “我不相信!”辛迪墨伸手,用力的抓着她的胳膊,然后三两下,手指灵巧的一拨,直接将缠在绮月手腕上的纱布就挑了下来。 一条黑黑的伤疤出现在辛迪墨的眼前,他的瞳孔顿时一阵紧缩,捏着绮月手腕的手掌忍不住紧了几分力度,绮月感觉到他的震惊,有些尴尬的想要将手抽了回来。 辛迪墨则是捏紧着她的手腕,一字一顿的问,“你告诉我,这是烫伤的?” 不知为何,在辛迪墨质问的目光里,绮月竟然有些心虚,她低着头,别扭的硬是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藏于身后,并抬头,笑意盈盈的掠过心底翻涌出来的悲伤,云淡风轻的说,“没事啦,都过去了,不要再问我,好不好?” 辛迪墨唇抽了抽,眸心处的阴霾比这夜色都还要晦暗,他固执的转过身去,一个人低着头很生气的朝前走去。 绮月站在那,看着辛迪墨的背影,又伸出手,看着那条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心隐隐的有些疼。 踩着他背影被路灯拉长的暗影,绮月低着头,也默默的朝前走去。 辛迪墨眼眶里有泪,被他强行给逼了回去,眼睛的余光还是情不自禁的朝后望去,见绮月一个人在马路上落寞的走着,被他拉下好大一截,辛迪墨修长的腿还是忍不住收了回来,放慢了脚步。 脚步越来越慢,最后还是停了下来,站在路灯下的少年,扬着英挺的眉,桀骜的双唇紧抿成固执的弧度,紧握着双手,他站在路灯下,目光幽暗,却站成了等待的姿势。 绮月踩着的身影越来越短,当辛迪墨的气息渐渐渗入鼻息时,绮月撞见的便是他深邃的眸光,“墨仔!”绮月低低的叫了他一声。 突然,辛迪墨猛地张开双臂,用力的将绮月拉进怀里,绮月惊慌失措的都撞在他僵硬的胸膛上,猝不及防间,他的头已经埋在她墨黑的长发内,断断续续的,他低沉的嗓音缓缓爬进了她的耳膜内,“姐姐,我也可以变得很强大,你会相信我吗?” 绮月在短暂的错愕后,突然想起两人初次相见的那个夜晚,她竟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在辛迪墨用力的拥紧她时,感觉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绮月眼里含着泪笑了起来,温柔的拍着他的宽厚的背脊,低声鼓励道,“我为什么不去相信你,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他是天神,所以,我相信那个男孩子,他一定会有一颗像天神一样强大的心,我相信他有一天会变得很强大,因为他很优秀!” 埋在她墨黑长发的脸突然有凉凉的东西蹭到了绮月的长发内,辛迪墨蹭了蹭,过了好久,才松开了双手,绮月看到他英气逼人的脸颊有些泪痕,疑惑的问,“墨仔,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 “没有,我只是被你刚才说的话而感动!”辛迪墨有些不好意思的答。 绮月噗嗤笑出声来,用力的捶了他一拳,并戏谑的笑他,“傻小子,这么容易感动,以后容易被女人骗的!” “是吗?可我才不怕!”辛迪墨听到,自信的勾起唇角,才一瞬间,他又变成了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少年。 绮月低着头,笑容渐渐映入眸心深处。 …… 一夜的美好,一夜的相安无事,两间房,两个原本陌生的男女,睡在主卧里的绮月在安慰完墨仔,自己却是辗转难安,而辛迪墨则是第一次,在绮月的隔壁,睡得香甜。 绮月想了很多,关于郑佑东,关于向绮星,关于她和郑佑东早已病入膏肓的婚姻,关于她和厉凌禹之间那无法说出口的承诺,一夜的头痛,她没有睡着。 迷迷糊糊的挨到后半夜,绮月实在是坚持不住,沉沉的睡去。 当朝阳慢慢的从地平线升起时,辛迪墨已经精神抖擞的沿着学校的操场轻松的跑完了四千米,满头大汗的回到公寓时,绮月房间的门却还紧闭着。 看了一眼时间,可是快八点了,于是,辛迪墨抓了条毛巾边抹着脸上的汗边敲门。 “喂,姐姐,别睡懒觉啦,要起来上班啦!” 绮月很快就被他吵醒了,她郁闷的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将自己的双耳给遮住了。 “懒虫,快点起床……”辛迪墨固执的开始叫她。 突然,房间内传来一声惊悚的尖叫声,辛迪墨吓得手一抖,身体猛地一撞,直接将绮月的门给撞开了。 “姐姐,你没事吧……” “嘘……”绮月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辛迪墨疑惑的看着头发凌乱,穿着松垮睡衣坐在床上的她,只见她指了指手里正在震动的手机,然后示意辛迪墨不要说话。 “喂……” “嗯……起来了……正准备去上班呢!” 绮月的声音特别的柔,又很轻,仿佛是生怕惊扰到别人一样,而她从床上下来后,站在落地窗边,一直是背对着辛迪墨。 辛迪墨眸光转了转,心思细腻的想,莫非又是那个渣男打来的。 可是没道理呀,如果是渣男,姐姐怎么还会这么温柔的跟他讲话? 正在辛迪墨疑惑的时候,绮月兴奋的声音突然响起,“什么?真的?太好了,那我马上就去!” “好的,没关系,你忙吧!” 绮月挂断电话后,表情好像特别的放松和开心,她直接将辛迪墨给推到门外,并眨了眨眼睛开心的说,“你在外等着,我要换衣服!” 辛迪墨被推了出来,莫名的脸颊有些泛红。 满身的汗水味,辛迪墨抱着干净的衣服去了浴室,匆匆冲了个澡后,出来一看,绮月竟然还在里面换衣服,他闲来无聊,开始翻着冰箱找东西吃。 “喂……墨仔……”突然,细细的嗓音从辛迪墨身后传来。 辛迪墨回头,见绮月正拉着门,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望着他,他疑惑的站直身体,不解的问,“怎么了?” “那个,你帮我看看,我这样穿,好不好看?”绮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辛迪墨眼睛眯出一抹欣喜的亮光,很快,他唇角翘起一道笑纹,愉悦的答,“好哇,我帮你参谋一下!” “嗯!”绮月这才低着头拉开了门。 当她迈着盈盈步伐,婀娜生姿的站在辛迪墨面前时,辛迪墨心口被撞得突然一紧。 绮月将头发挽起来了,露出可爱的额头,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后更显得灵气逼人,尤其是那小巧的樱红双唇,此时正往上扬起了一抹可爱的弧度,修长的脖子白皙而优雅,精致的锁骨又暗暗散发出淡淡的女人味。 一袭长裙,是淡淡的粉色,衬得她的肌肤晶莹似雪,流畅的设计虽然没有过多的表露出她的曲线,但裙摆处前短后长大胆的设计则是让辛迪墨只觉得连呼吸都变得难受起来。 姐姐怎么能穿这样的裙子,白皙的长腿露出一大截在外面,而后面的裙摆则是拖在了地上,薄薄的裙摆飘动之间,风情万种不说,更是慑人心魄。 其实,这也是绮月第一次穿这样大胆设计的裙子,她被辛迪墨直愣愣的看得有些脸红,紧紧提着裙摆的小手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墨仔……是不是觉得我不合适穿这样的衣服?”绮月试探的问。 辛迪墨回过神来,有些郁闷的勾了勾唇角,低声问,“姐姐,你是要去参加很重要的约会么?” 约会?那倒不是,不过,一想到要即将见到那个贱男人,绮月的心又有些憋屈之气,于是,她眨了眨眼睛,微笑着答,“是啊,我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男人,我要让他看到我,对我有种过目不望的感觉!” 绮月很直白的表达着自己的意见,她要这样,很美好的出现在郑佑东面前,她要让他知道,没有他郑佑东的生活,她向绮月一样可以过得很潇洒。 只是,辛迪墨听到这样的话,则是黯然的垂下眼帘,他有些无力的答,“噢……那挺好的……很美……很适合你……” “真的?”绮月快步走到浴室墙壁上的落地镜面前,对着镜子照了照。 辛迪墨坐在沙发上,目光追随着绮月的背影,最后只得悻悻的咬着手中过期的面包,一口又一口,他大力而郁闷的嚼着。 绮月在一番精心装扮下,哼着愉悦的小调离开了公寓,而坐在沙发上无精打采看着体育新闻的辛迪墨,心情则是失落得想死,第一次,他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成人的忧伤。 ………… 对绮月来说,厉凌禹这个人真的是说到做到,才过了一个晚上,他竟然已经电话打来,派了律师和司机来接绮月,直接去见郑佑东。 绮月想,她才不会再上郑佑东的当,这样的男人,就当十年前自己瞎了眼吧! 现在,她的眼睛亮了,心也明朗了,就算是十个郑佑东,十个向绮星,她也不怕! 当绮月被司机和律师簇拥着出现在厉凌禹安排的私人会所内时,郑佑东和向绮星已经坐在里面等待了。 见到绮月,郑佑东的眼眸很快就流露出一抹惊艳的光芒,向绮星感觉到,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郑佑东这才讪讪的收回目光。 司机特别会配合,一行三人刚站在郑佑东面前,司机立即就恭敬的替绮月拉开了椅子,绮月内心是一紧,第一次有这样的待遇,又是在那对狗男女面前,她整个人,无形中就变得霸气了许多,绮月提起裙摆坐下时,忍不住感激的望了司机一眼。 这边,随行前来的律师更是服务好到爆,立即毕恭毕敬的将所带来谈判的所有资料都工整的摊开在绮月面前,并又极为礼貌的语气咨询着绮月的意见,“向小姐,麻烦你看下,这些合约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绮月的小心肝没出息的一顿紧缩,因为她斜眼瞟到了,郑佑东越来越灰白的脸色,还有她对面坐着的向绮星,那嫉妒得都快要死去的表情。 第一次,绮月有了种挺起腰杆做人的自豪感,原来,对伤害自己的人最好的报复,不是自己寻死逃避,而是比他们过得更好,这个道理,绮月劝了很多人,可她也才是第一次真正的领悟到。 来之前,厉凌禹来说,所有的一切谈判的文件,他的私人律师已经替她准备好了,她要去,只是去出一口气而已,厉凌禹果然还是懂她,安排得这么贴心。 所以,绮月大概的看了展开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一样,很快,她就懒懒的将文件给合上,并扬手优雅的递给随行的律师,有些漫不经心的说,“辛律师,我相信你,你来吧,告诉他们,若是威胁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说完最后下场两个字,绮月眼眸陡然一沉,眼梢处顿时就迸射出一抹冰雪之光,脸色也随之变得冷漠起来,而对面的郑佑东,则是有些烦躁的扯着领结,脸颊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憋屈和不甘,向绮星也好不到哪里去,哪里会见到这样的绮月,她嫉妒的同时更有些害怕,不晓得这绮月到底是找了什么样的靠山,居然可以这么快找到和他们谈判的条件,并让他们没有任何退却的理由。 绮月冷笑了一声,换了一把椅子,自己懒懒的坐在一旁,漫不经心的听着厉凌禹的私人律师一点一点的将郑佑东贪污公款的事情毫不留情的戳了出来。 痛快!!原来郑佑东的挪用的公款竟然转到了厉凌禹的名下,虽然他只是用的匿名,但是绮月敢确定,辛律师口中所说的神秘行长,那一定就是厉凌禹了。 好你个郑佑东,如此绝情的对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本能的,绮月有种大出一口恶气的快感,那么痛快,她竟然也绝情得没有流露出一丝多余的怜悯。 ************* PS:说一下哈,以后只更新一章,字数是六千字,若是加更的话,会有两更!刚才一直在听一首歌,画皮2的,其中有句歌词觉得特别适合姐姐和墨仔,和大家分享一下,总之我听到后很有感觉! 留住你一面,画在我心间,谁也拿不走,初见的画面,哪怕是岁月篡改我红颜,你还是,昔日多情的少年。 美得我想吻你(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耶!干杯!!!”酒吧一角,迷晕的灯光闪烁,绮月叫来茉莉和聂婷,她今晚决定了,要不醉不归! “来来来,干杯,为了庆祝我恢复单身!”绮月抱着酒瓶子,一手勾住茉莉的脖子,直接将酒瓶子递在她嘴边。 “喂,绮月,你今天签字离婚耶,至于这么开心吗?”茉莉将她手中的瓶子夺下,有些闷闷的说。 绮月晓得眉眼弯弯如一汪清澈的新月,她自己仰头,估了一大口进去,这才低头打了一个酒嗝的说,“为什么不能开心,我要和郑佑东在一起,我才应该不开心呢!” “茉莉,是好姐妹的话,你今晚就陪我喝,不醉不归!还有婷婷!” 茉莉一脸的伤感,她可是当年绮月结婚时的伴娘哦,那时候她年纪比较小,还抢到了捧花呢,这都还没经历七年之痒,就已经离婚了,这可真是茉莉不敢想象的事情。 聂婷这坐在角落里,优雅的点燃一支长长的香烟,嫣红的双唇更是妩媚的吐出丝丝缭绕的烟圈,见到茉莉一脸的失落,她笑了起来,懒洋洋的说,“茉莉啊,其实女人不一定要被婚姻所束缚,离婚没什么不好,关键是要自己活得开心,我们应该好好庆祝绮月终于摆脱了郑佑东那个人渣!” “可是,我还是难以接受,我不想看到绮月一个人!”茉莉幽幽的说,清澈的眸子泛出淡淡的水光。 绮月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脑门,凶巴巴的说,“傻丫头,收起你那多余的担心,我相信我离婚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得很精彩的!” “好吧好吧,那我们来干杯!” “干杯――” “干杯,单身快乐!” “单身快乐,我以后下班了,再也不着急回家赶着做饭给他吃了,他晚上外出应酬我再也不用等到大半夜了,还有他的衣服,他的臭袜子,我再也不用像个保姆一样的伺候他了,想到再也不会这样,我开心得都想哭了!” 绮月絮絮叨叨的说着,仰起头,将大杯的红酒灌进了喉咙内,眼角还是情不自禁的泛出了多余的泪花,亮闪闪的。 聂婷和茉莉捏着酒杯都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她。 绮月喝完,自己歪着头嘿嘿的笑了起来,原本就巴掌大的脸颊此时被黑暗笼罩着,只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那扑闪扑闪着,格外的勾人。 聂婷突然笑了起来,她喝完自己手中的红酒,一把揽过绮月的肩膀,低声暧昧的问,“喂,看到吧台面前那个男人没有,他一直在看着你,要不我让他晚上陪你,如何?就当是庆祝你恢复单身!” “啊!!”绮月突然尖叫了起来,满脸通红。 “不要,不要!!”她面颊滚烫的不停的摆着手,茉莉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立即凑了过去,兴奋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我在说,今晚给绮月找个男人,让她体验一下……”聂婷暧昧的笑。 茉莉一听来劲了,眼珠子到处开始转悠着,兴奋的开始帮绮月物色对象,“这个办法绝对好,绮月,只要你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你那个前夫,绝对你会将他忘记到九霄云外去!” “啊!!你们两个!!!简直太坏了!!!”绮月红着脸推着左右两个损友。 聂婷朝茉莉使了个颜色,两人心照不宣的快速站起来,聂婷走到吧台前,懒懒的打量着站在吧台前的型男,然后扬起声调问,“干净吗?” 男人一窘,脸颊微微泛红,站在聂婷旁边的茉莉也跟着很性感的眨了眨眼睛,然后从包包里夹起一叠人民币,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干净的话,去陪我朋友聊下天,她就在旁边!” 男人面颊这下真的红了,他有些害羞的说,“对不起,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种人,我在等朋友!” 晚上从酒吧出来时,绮月听到聂婷和茉莉说起调戏那个无辜男人的事,她抱着马路旁边的广告牌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你们,你们真的太搞了,笑死我了……” “是啊是啊!那个男人的表情好无辜哦,哎,现在还真的很难遇到这样纯洁的男人耶,尤其是在酒吧!”茉莉两眼放光的说,眼前仿佛还看到那个男人的脸,窘成了猪肝色。 只有聂婷最淡定,她慵懒的表情一脸的不屑,“男人都喜欢用钱来打发女人,我不开心的时候,我就用钱来打发男人,我觉得,这样特别有存在感!” “真的,聂婷,我太崇拜你了!”茉莉抓着她的手,一脸的真心崇拜。 聂婷耸了耸肩,性感的右肩衬衣滑出一抹白皙的莹润肌肤,她翘起嘴角,淡淡的说,“小意思!”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笑得起不来了,茉莉,你快扶我一下!”绮月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不停的朝茉莉招着手。 茉莉和聂婷看到,立即双双将她扶了起来。 站在马路上,计程车迟迟不肯来,绮月头喝得晕晕的,她呼出一口酒气,两手勾着茉莉和聂婷的手臂,扬眉问,“今晚我们不回去好不好,我们住对面的酒店开间房,我们一起聊天到天亮……” 对于绮月这个建议,茉 莉和聂婷并没有表示认同,聂婷第一个否决了,“不啦,明天一早我要飞新加坡,不能熬夜!” “我也是,我明天一大早要开晨会,也不能迟到!” 绮月郁闷的飞了她们一眼,极度受伤的说,“讨厌你们两个,不陪我!” “好啦,以后你单身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聚在一起,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要将你安全送到家!”聂婷搂着绮月的腰,当计程车缓缓开到面前时候,她扶着绮月坐进了车内。 深夜,路灯昏暗,街道卸去了白天的繁华后,突然给人一种空洞寂寥的感觉,当不断朝后退去的灯光乎乎闪过绮月的脸时,她靠着聂婷的肩膀,忽然幽幽的问了一句,“婷婷,你说我离婚了,会有人笑话我吗?” 聂婷听到绮月说的话,目光深暗的望着窗外,她的唇角微微抖了抖,眼眸掠过一丝脆弱的情愫,但很快,她就平复过来,唇角向上弯了弯,标志性的微笑过后,她淡然的说,“不会的,女人没有婚姻也一样过得精彩,你的优秀,不需要别人的证明,只要你珍惜自己,疼爱自己,就能得到别人的尊重!” “是吗?其实拿离婚证的那一霎那,我还是很失落,我觉得我没有经营好婚姻,我很有挫败感!” 绮月呐呐的说着,倒在聂婷的怀里,酒气上来,她唇张了张,断断续续的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头一歪,她睡了过去。 聂婷在心里叹了一口,茉莉坐在车门边,听着两人的话,内心没来由的,也觉得有些失落。 做女人,因为有太多敏感的心思,不管如何强悍,都不能像男人那样做得那么潇洒,因为牵制女人的,无非就是一个情字。 看着绮月现在的状态,在心底叹气的,也不止是聂婷一个人了。 绮月包包里的手机一直隔着薄薄的皮质不停的震动着茉莉的手,茉莉扒开一看,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厉! 她皱了皱眉,用力摇醒了绮月,绮月撑开眼皮接过电话,听到厉凌禹低沉的男性嗓音时,她自己突然傻傻的笑了起来。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终于离婚了,我终于摆脱那个男人了!” “嗯,你现在在哪里?你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劲!”厉凌禹听到绮月的话,有些闷闷的问。 绮月头昏昏的,却还是知道厉凌禹在问什么,她又打了个嗝,然后哑着嗓子答,“我在外面喝酒――” “喝酒?哪里?我去接你,现在很晚了!”厉凌禹关心的话,在这失落的夜里听起来,好像特别的暖。 但是绮月还是清醒的知道两人不方便见面,于是,她笑了笑,无所谓的说,“没事啦,现在喝完酒正在回公寓的路上,谢谢,改天请你吃饭,挂了啊!” “喂――向绮月――”厉凌宇急促的叫住了正欲挂电话的绮月。 “怎么啦!” “我明天要去澳洲出差一周,想见你,现在……”电话那端的厉凌禹嗓音特别特别的沉,听得人的心,就像是有只小小的爪子在心尖上挠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绮月微侧的脸色突然就变得酡红,她捏着电话,突然紧张得不知道如何答。 “我想见你,现在――”厉凌禹又说了一句,嗓音哑得快将人的心都融化了。 绮月手心开始出汗,理智回来一些后,她还是婉言拒绝道,“那等你从澳洲回来我再请你吃饭吧,我―我快要到家了!” “我在你家楼下!!”厉凌禹声线抬高了一些,带着一丝固执的霸道。 “啊?楼下??”绮月猛地被惊醒了,她整个人突然坐得笔直。 他就在楼下,那墨仔就在楼上,哎!!!绮月一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直觉告诉她,厉凌禹和墨仔见到面,那肯定有好多难以解释的麻烦。 正巧,计程车眼看着就要拐进小区了,绮月急切的用手指戳了戳司机的胳膊,示意他将计程车开到另外的一条街去。 “你还有几分钟到?”厉凌禹低声问。 “啊啊……我还有好远……要不这样吧……我在春天百货下面的二十四小时的咖啡厅等你好不好?”绮月故意将地址说给司机听,弄得坐在她左右的茉莉和聂婷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我过去!”厉凌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绮月捏着电话,大喘了一口气,这下,她迷迷糊糊的思绪被厉凌禹这一搅合,倒是清醒了不少。 “怎么了,谁这大半夜的找你,还把你吓成这样?”聂婷疑惑的问。 绮月揉了揉眼睛,低声道,“男人!” “呀!!绮月,这么快就有新对象了?”茉莉兴奋的问。 绮月猛地捏了捏她的脸蛋,急切的辩解道,“才不是,是一个朋友,在很大的程度上帮我解决了这段婚姻的难题!” “好吧,反正如果是非常优秀的男人,一定要抓住喔!”茉莉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绮月的目光则是闪了闪,优秀的男人,厉凌禹算是优秀的男人吗? 二十四小时的咖啡厅外,绮月从车里下来,聂婷和茉莉就走了,她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左右张望着。 一道长长的黑影由远及近从公司的方向缓缓走来,带着惯有的优雅与沉稳,夜风卷起绮月的裙摆,她歪着脸,长睫一眨不眨的望着那道黑影。 应该是厉凌禹,可是他怎么从银行的方向过来呢? 果然是他,穿着黑色的衬衣,衬衣最上面的三颗纽扣被解开,露出一截古铜色的肌肤,深刻的五官看上去魔魅而阳刚十足,尤其是那修长的腿包裹在精工剪裁的长裤下,更是挺拔非凡。 当两人目光相撞在一起,那鹰隼的眸子在看到绮月时,本能的掠出一抹亮光。 “喂,你不是说在我家楼下吗?怎么从银行下来?”绮月困惑的问。 厉凌禹翘起嘴角淡淡的笑,双手插袋的站在绮月面前,他低头,便有淡淡的烟草味冲进了绮月的鼻息内,“我在整理明天要出差用的文件,所以一直在银行没有下来!” “喂――厉凌禹,你居然大半夜的欺骗我!!”绮月瞪大了眸子,咬着泛红的樱唇气鼓鼓的问。 厉凌禹墨黑的眸子眯了眯,坏坏的问,“我故意说的,可你一听到我说在你家楼下,你就很紧张,你家里有别的男人?” “啊?”被厉凌禹一语戳中,绮月脸色越发的滚烫起来,只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她当墨仔是弟弟,他暑假合租在她那里,怎么能算是家里有别的男人呢!差一点,她还真的有些以为自己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于是,绮月一想到这些,立即就昂起头,颇为严肃的说,“才不是啦,是弟弟,我弟弟在家!” “噢?你还有弟弟?”厉凌禹微微皱了皱眉,眉宇间释放出来的不信任让绮月莫名心一紧。 “哎呀,厉凌禹,你大半夜的要见我,就是为了查我家户口么?”绮月故作生气的岔开话题。 “那到不是,只是想见你而已!”厉凌禹微微弯了弯身体,唇角挂着迷人的笑。 “这么晚了,有什么好见的!”绮月努了努嘴,有些不太敢正视厉凌禹直射过来的目光。 猝不及防的,厉凌禹温热的指腹已经轻轻摩挲在了绮月的脸上,好像还有些湿湿的,他眸光有些冷厉的闪了闪,“怎么?今晚上玩得不开心?” “没有啦,很开心!”绮月别过头去,不经意和他拉开了距离。 绮月低着头,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而厉凌禹则是俯身过来,附在她耳边哑声问,“为什么这么怕我?你现在离婚了!” “我没有……”绮月急急的昂起头。 “你今天很美,美得我想吻你!”厉凌禹深沉的眸子散发出柔柔的亮光,正在绮月瞪大了双眼时,他温柔的双唇已经落在了绮月的微启的唇瓣上。 绮月眉心皱成一团,眼珠子也吓得到处转悠着,深怕遇见两个人的熟人。 “唔……额……不……不要……”绮月涨红着脸试图推开厉凌禹,没想到厉凌禹却长臂用力将绮月带进了怀里。 双臂结实的紧紧将她圈在怀里,强迫绮月昂着头,他眸光微眯大胆的亲吻着她的双唇。 这个女人双唇的味道,竟然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柔柔的气息,淡淡的清香,强劲的舌尖刷过,他似乎还能品尝到她唇瓣沾着的红酒味道,有些辛涩,但更多的是,让厉凌禹没有体验过的甜蜜。 这里是银行下面,要是会被公司的同事看到,他们会被他们八卦死的,绮月的心紧缩得有些发疼,可该死的是,这个男人好像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不管她怎么用力的想要推开他,他用力的大掌一直都是紧紧按着她的背脊,强制性的将她的身体贴在他的结实坚硬的胸膛上。 他的舌根本就不需要试探,带着他惯有的霸道和张狂放肆的撬开了她的牙齿,鼻息浓重时,他居然不受控制的还发出了丝丝陶醉的鼻音。 讨厌讨厌!!这是干什么嘛!说好了,他们的承诺只是陪着应酬而已!!! 绮月被吻得根本没有时间来欣赏这样吻技良好的舌吻,她憋足了劲头,猛地将厉凌禹推开。 “不要这样!!”绮月红着脸提醒他。 厉凌禹站在那,摸了摸自己的唇瓣,邪恶的嗅了嗅,然后身后,又将绮月拉进了怀里,并勾起她的下颚,暧昧的开始蛊惑她,“你的离婚日,我们是不是要用另外的方式庆祝一下!” 都是成年人,再隐晦的暗示,绮月不会笨到听不懂,而这个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虽然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对他身份的禁忌和害怕。 绮月低着头,推开他的怀抱,自己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当着厉凌禹的面,她丝毫不给面子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并低声提醒道,“厉凌禹,我希望你不要破坏我们两个人的游戏规则!” “这个游戏是我定的,我可以随时更改!”厉凌禹上前一步,目光熠熠的逼近她。 绮月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倔强,她咬着双唇抵抗的说,“不行,游戏规则一旦定下来,就不能随意更改,否则只能作废!” “女人!!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厉凌禹脸颊浮出难以琢磨的笑容,眼眸里的光芒也随之越来越沉,带着审视和探究的味道,更多的,好像是追逐猎物的猎艳目光,势在必得,让人心悸。 绮月目光闪烁的不看他,“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好!那我就不破坏游戏规则,我们就这样按既定的游戏玩下去!”厉凌禹淡淡的笑,云淡风轻的话却似乎带着奇怪的味道,好像所有的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样,这种感觉,绮月有些害怕。 虽然害怕,虽然无法抵挡着这个男人猎艳一般的目光,但站在路灯下的绮月还是落落大方的笑,“好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怎么样?半夜加完班,饿不饿?我请你在这里吃点心!” “好哇!”厉凌禹很快就释怀开来,轻松的答。 大半夜坐在露天咖啡厅里的两人,头顶着满目的星光,低沉的开着一些无伤大雅的冷笑话,陪厉凌禹算是放松了一个小时后,绮月不得不回家。 厉凌禹也没有将她送回去,只是叫来车,待绮月上车后,很绅士的招了招手。 绮月坐在车里,忍不住回头张望着,厉凌禹还站在路灯下,他的身影由高大逐渐变得渺小,她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脸,好像有些发烫。 姐姐,亲亲我(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佑东,我们回去吧,这都凌晨两点了,你还呆在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住口!!!” 停在树荫下的一辆商务车内传来争吵声,向绮星鼓着一双眼睛怨念的望着正在旁边一瞬不瞬的望着公寓门口的郑佑东。 “都已经离婚了,你还来找她,郑佑东,你有点骨气好不好?” “我有骨气?向绮星,如果不是你出的那些馊主意,我和绮月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郑佑东别过脸来,恶狠狠的对着向绮星吼了一句。 向绮星气得精致的脸颊顿时变得狰狞起来,她隐忍着唇角的泪水,推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向绮星边走边不断朝后望去,要死的郑佑东,他居然没有追上来。 正巧有没有载客的计程车走过来,向绮星用力的招了招手,咬牙看着身后,郑佑东还是无动于衷的坐在车里,她气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一低,钻进了车里。 郑佑东坐在车里,车椅下的离婚协议书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绮月的体温,他无法忘记,绮月在签字离婚的那一霎那露出的表情,轻松得意,好像是终于解脱了一般。 而郑佑东以为自己会很开心,没想到看到绮月那样的表情,他突然变得很失落。 一定是她在外面有了新的男人,不然怎么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离婚,还有帮她一起要挟自己的神秘男人,他到底是谁? 正在郑佑东仔细回想着绮月身边的男性朋友时,突然,一辆计程车在他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穿着樱粉色长裙的绮月刚好从车里跳了下来。 郑佑东心里一紧,他双眼死死盯着绮月的身后,以为绮月会带男人回家,但是还好,她只身一人。 绮月知道墨仔晚上都会熬夜看球,所以在咖啡店回来时,特意带了一些点心给他做宵夜。 她提着裙摆正朝小区的方向走去时,却隐约的感觉到身后好像传来窸窣的声音,当下,她捏住裙摆的手便微微紧了紧。 莫非被人跟踪,抢钱?绮月下意识抓紧了自己的钱包! 又或者是劫色?一想到这个,绮月吓得又抓紧了自己的衣领,脚步也随之迈得飞快。 眼看小区门口还差那么一百米左右,突然,一只大手拍在了自己肩头,绮月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她战战兢兢的转过身来时,看到的却是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一张脸。 “郑佑东,你疯了,你没事半夜跟踪我干什么?”绮月愤怒的挑起娟秀的眉,一脸的鄙夷望得郑佑东脸上全是尴尬之色。 “老婆——“郑佑东搓了搓自己的双手,有些讨好的叫了她一声。 “闭嘴,谁是你老婆,郑佑东,别忘了,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绮月恹恹的皱着眉,嫌恶的退了好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郑佑东眼眸虽然颓然,却依旧有掩饰不住的精光,尤其是绮月站在路灯下,及地的粉色长裙衬得她更加清新脱俗,水嫩水嫩的时,郑佑东眼里的醋意越来越深。 如果她外面没有别的男人,打死他郑佑东也不会相信。 “绮月——” “放手,你不要碰我——” “绮月,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不好,郑佑东,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也不想再被你伤害了!”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对你一心一意的……” “放手啊!” 这该死的郑佑东居然抓着她的手腕怎么也不放,绮月气得脸颊通红,她强行抓着郑佑东的手,他的手腕却越来越用力。 那里,她的伤口还没好,就这样被他生生的抓着,绮月痛得眉心紧蹙成一团。 “放手,我这里有伤口!!”绮月没办法,只好冲着郑佑东狠狠的吼了一句。 郑佑东这才松开了手,他的目光落在绮月的手腕上时,当那条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痕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立即就沉声问,“绮月,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绮月抬起眼皮,愤怒得眼睛里全是夺目的火光,“郑佑东,你还好意思在这里问我,这都是拜你所赐,不过,说回来,我为你这样的人渣去死还真是傻,因为我为你去死连阎王爷都不收!” 郑佑东一听这话,心里就顿时泛过一丝奇异的感觉,他不但没有觉得很伤感,反而有些得意的翘着嘴角问,“真的?绮月,你为我做傻事?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放屁!滚,我讨厌见到你!”绮月将手反在身后,退后着不想在见到他。 “绮月……”郑佑东怎么会舍得放手,突然伸手就将绮月的腰抱住。 又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以前的绮月,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心里满满的都是疼的,如今,闻到,只觉得一阵恶心涌来。 她拼命的挣扎着,连给墨仔买的点心都挣扎着掉在了地上,郑佑东抱着她不断的朝后退,突然,一脚踩在那些精致的点心上,顿时就将绮月带来的点心毁得面目全非。 绮月死活不肯和他走,用力的抓着他的手臂。 “绮月,你还是爱我的,过去的那些事情就算了,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郑佑东拼劲全力抱着绮月朝自己停车的方向奔去,边走,还不忘边在绮月耳边吹着那些甜言蜜语。 “放开她——”突然一声低沉的冷喝。 绮月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一抬头,逆着路灯的光芒,她看到的就是墨仔的身影,顿时,她像是找到救星一样拼命的挥舞着双手起来。 “放开她!”辛迪墨冲过来,紧绷着帅气的五官扬手就给了郑佑东一拳。 郑佑东还没反应过来就挨了一重拳,吃痛的松开手时,绮月不顾一切的跑到了辛迪墨身后。 “又是你?”看到辛迪墨黑起的脸,郑佑东有些嘲讽的笑出声来。 “是我,又怎么样?”辛迪墨挑起桀骜的眉,不屑的反问。 “哼,向绮月,你骗我,我就知道你在外面有了男人,你还在我面前装无辜!”郑佑东心里已经被醋酸味充斥得整张脸都发绿了,他望着站在辛迪墨身后的绮月,再次露出了他的本性。 对于郑佑东,绮月发誓,她觉得自己的所有脸都被这个男人给丢光了。 于是,她索性也不躲在辛迪墨身后了,直接站出来,纤细的手臂在郑佑东鄙夷嘲弄无情的目光里直接勾住了辛迪墨的手臂。 “是,郑佑东,你看清楚了,这就是我的男人,我新任男朋友,我们现在已经同居了!!”绮月大大方方的说,这下,辛迪墨猛地低下头,一脸讶异的望着绮月。 绮月眯着眼睛,当着已经脸色很臭了的郑佑东的面,踮起脚尖,直接勾住辛迪墨的脖子,猛地亲了一口他的脸。 “亲爱的,你怎么下来了,洗澡了吗?”绮月故意拉扯着辛迪墨的睡衣,笑意盈盈的问。 辛迪墨只怕是也入戏了,他立即揽住绮月的腰,低着头温柔的答,“怎么这么晚回来?这外面多不安全!”说完,辛迪墨还不忘温柔的刮了刮绮月的鼻子。 还好,夜色掩盖住了辛迪墨脸颊的稚气,其实,接近一米八五身高的他,站在那,已经比郑佑东高出了许多,尤其是他酷酷的表情,比郑佑东更多的是自信和与他年纪并不相称的强大气场。 “看到没有,你有新欢,我也有了,所以,反正我们离婚了,谁也干涉不到谁,你不用来纠缠我了,因为我再也不想见到你!”绮月愤愤的说,整个人都偎依在辛迪墨的怀里。。 不管她脸上的甜蜜是故意的还是假装的,总之,这一刻,郑佑东像是搬起了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一样,脸上又是尴尬,又是嫉妒,更多的还是不甘,他不甘心自己曾经用过的女人竟然一眨眼功夫就像是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 “你再不走,我叫保安来了!”绮月又扔出一句。 郑佑东眼梢处都开始泛出寒光,他不屑的看了一眼辛迪墨,这才唇角抽搐着离开了。 绮月看到郑佑东走远了,她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天知道她刚才说出那样残忍的话是多么的需要勇气。 辛迪墨似乎感觉到她的颓然,连忙用力搂紧她的腰,并试探着问,“姐姐,你真的和这个男人离婚了吗?” 绮月抬起眼眸,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弯浅浅的笑容,她故作轻松的答,“是呀,我终于解脱了!” “太好了!!”辛迪墨本能的溢出一丝轻叹。 绮月挑起娟秀的黛眉,如水的眸子凝上淡淡的疑惑,“怎么了?你这么开心?” “因为……”辛迪墨眨了眨眼,他好想说,姐姐单身了,真好!可是他还是有些害羞的说不出口,最后只得在绮月疑惑的目光里拍了拍胸脯,“姐姐你放心,有我在这里,我一定可以保护你!” “是吗?”绮月昂着头笑,声音柔柔浅浅的,却让眼前的墨仔心头为之一震。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温柔的仰着头对着他笑,辛迪墨只觉得呼吸都为之一滞,怎么可以……这么……美! 不过,他最喜欢的姐姐,怎么会不美呢? 凝着她未施粉黛的俏脸,辛迪墨眼前仿佛看见的是一株深藏与天山雪山下的素净雪莲,清新柔美,色调素雅却温婉,比起辛迪墨在酒吧里见到的其他所谓的辣妹,辛迪墨只觉得那些的女人,简直是弱爆了! 而对辛迪墨而言,她此时的盈盈微笑,却无意是最致命的吸引力,还有她微微撅起的粉粉樱唇,真的有种让他好想低头咬一口的冲动。 辛迪墨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将她的笑容深刻的烙进自己的骨髓里,紧凝着她,一瞬不瞬,那样的深邃的眸光里,有欢喜,有宠爱,甚至,还有一丝情窦初开的膜拜。 其实他的目光一直是很直接的,但是没有哪一刻,会像现在这样,他那漆黑的瞳仁,仿佛泼墨一般的深邃亮黑,泛着比天边星子都还要灿亮的光芒,闪烁间,仿佛可以将人的灵魂给吸了进去…… 绮月虽然比辛迪墨年龄大,但此时的她,也硬是抵挡不住这样炙热目光的扫视,她快要扛不住了,快速移开目光,伸手试图遮住辛迪墨的眼睛,并娇嗔的说,“好啦,不准再看啦!” 绮月踮起脚尖去遮他的眼睛,辛迪墨则是仗着绮月刚说的那句话,直接将绮月搂进了怀里。 “喂,墨仔!!!”绮月惊慌的不知道他要干嘛。 辛迪墨则是扬起唇角,邪邪的勾出一抹笑弧,低头,他附在绮月的耳边哑声问,“姐姐,刚才,我有帮你将坏男人打跑,你说,你该怎么谢我?” “谢谢你!”绮月想了想,很老实的答。 辛迪墨有些不开心的皱起眉头,看到绮月狡黠的笑意,他过了好几秒才琢磨过来,“你就对我说三个字?” “难道你还要我对你说什么?”绮月开始推他,扭捏着身体,可辛迪墨怎么也不松手,几乎是搂着她的腰,这样贴身抱在一起朝前挪着脚步。 暧昧得要死,连绮月这种她自认为自己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也忍不住脸颊都有些发烫了。 突然,她的目光被落在踩得稀巴烂的点心上,她顿时大叫了起来,“哎呀,我给你买的点心,全部踩碎了……” “啊?没事,我正好不想吃这些!”辛迪墨坏坏的笑。 绮月鼓着腮帮子望着他,最后只好闷闷的问,“好吧,臭小子,你要我怎么谢谢你!” 辛迪墨清亮的眸子陡然掠过一抹邪恶,他的嗓音也越发变得沙哑起来,突然低下头,他用鼻尖抵住绮月的额头,有些讨好的说,“姐姐,你亲我一下,好不好?” “亲你?”绮月哧的一下就笑出声来,她用力的揉了揉他帅气的脸,故意教育他道,“男女授受不亲,不能随便亲!” “可我们已经抱在一起了!”辛迪墨故意更用力的搂紧她。 绮月这才完全反应过来,好吧,这臭小子,总是会给她制造这么多郁闷的难题。 于是,绮月踮起脚尖,轻轻的亲了一口辛迪墨的脸。 “哎呀,姐姐,我要的不是亲脸啦!” 刚亲上去,辛迪墨就不满的嘟嚷着叫开了。 “喂,臭小子,不亲脸亲哪里嘛!” “这里!!” “啊?不要——” “姐姐,你答应我的!” “谁表示感谢非要亲嘴的呀!” “可我不是别人嘛,我是墨仔!!” “…………” 绮月彻底无语,她用手指弹了弹圈着自己纤细腰肢的大手,只好闷闷的说,“好啦,你先别搂着我!” “嗯!”辛迪墨听话的放开了手。 绮月眼珠子一转,立即转身就准备逃走。 “喂,姐姐,你是大人,怎么可以骗我!”辛迪墨在背后郁闷的大喊。 “不要不要啦!!”绮月提着裙摆背对着辛迪墨大叫。 看她狼狈而逃的样子,辛迪墨站在身后突然唇角泛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他心里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冒出来,一想到,辛迪墨顿时两眼都开始放光了。 “姐姐,门反锁了,你进不去哦!” 门口,绮月正用钥匙吃力的开着锁,没想到,鬼鬼祟祟的话突然吹气着在她耳边响起,她顿时被吓得心都猛地一缩。 “没事反锁干嘛呀,我从来不反锁的!”绮月有些郁闷的双手叉腰的望着辛迪墨。 辛迪墨突然扬起手中的钥匙,闪了闪,他猛地揉了揉绮月的头,一脸得意的说,“笨女人,这叫有安全防范意识,你懂不懂!!” “喂,臭小子,你居然敢这样对我,我可是比你大,你怎么能这么不尊重我!” 居然还揉她的头,这臭小子是当她是小朋友么?真郁闷!!! “有人二十八岁还跟个十八岁一样,能让人不担心吗?”辛迪墨懒懒的开始开锁。 绮月一听这话,不是夸自己吗,于是,她立即扬起笑脸问,“墨仔,是不是觉得姐姐还和十八岁的女孩子一样漂亮!” 辛迪墨听罢,故意皱起眉头,嘀咕了一句,“干瘪瘪的身材,还没人家十八岁女孩的身材好呢!” “你!!!!!!”绮月生气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直接的打击她??明知道她是要奔三的人了! 突然,锁开了,辛迪墨刚一踏进房间内,他立即就将绮月给拽了进来。 黑暗中,辛迪墨抬脚立即将门给用力的合上了,绮月惊呼出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只觉得自己最熟悉的沐浴露香味袭来,紧接着,她瞪大着双眼已经感觉到了辛迪墨的唇重重的印在她的双唇上。 而她的身板被可怜的抵在了墙上,可恶,他怎么能来这一套!! “喂……唔……"绮月被堵得可怜兮兮的只能发出破碎的字音。 而辛迪墨则是有些呼吸急促的咬着她的唇瓣低声道,“姐姐,如果你不肯亲我,那换我吻你吧!” “墨……墨仔……”绮月用力的推着他。 辛迪墨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道用什么技巧吻她,只是咬着她的唇瓣,感觉到那柔柔嫩嫩的触感,他就有些莫名的兴奋。 “等一下……”绮月吃力的推开他。 “墨仔!!你真的咬得我很疼!!!”黑暗中的绮月捂着自己的双唇,真心的说。 辛迪墨眼睛在黑暗中好像都开始在发光,还好,没有开灯,看不到他的窘迫,却只听到他有些颓然的说,“我不会啊!唯一的初吻就被你那天晚上夺去了!你又不教我!!” “什……什么……”绮月舌头开始打结。 要命了,他的初吻,什么时候是她夺去的? “怎么啦?我又没说错,总之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第一次和女人接吻,第一次抱着女人,第一次和女人住一间房,这些第一次,我都给你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辛迪墨很严肃的说,绮月只觉得头都大了,她反抗道,“才不是,你说的这些第一次全都给你妈妈了,你别想赖在我身上!” 辛迪墨没有再答话,周围是一片黑暗后又是一阵沉默。 绮月摸着墙壁找到了壁灯的开光,刚按开灯时,她看到辛迪墨的神色,无比落寞和失望,她都被吓了一跳。 “喂,墨仔,你没事吧!”绮月抵了抵他。 辛迪墨黯然垂下眼帘,负气的来了一句,“我现在不想理你了!” ************************************************************* PS:啊啊啊啊啊!!!!木留言,墨仔就木动力追求姐姐,求各位姐姐们多多疼爱啊!!!!! 墨仔…不能…(3000字 加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黯然垂下眼帘,负气的来了一句,“我现在不想理你了!” “啊!!”绮月看着辛迪墨悻悻走去卧室的背影,有些不知所然。 嘿,这小子居然还在她面前发少爷脾气了?绮月跟了过去,辛迪墨自己已经坐在了床上,固执的落寞,,还真让人心疼呢! “好啦,别生气了,开玩笑都不行么?”绮月没办法,只好温柔的哄着他。 辛迪墨抬起眼眸,抱起被子滚进了被窝里,哎呀,他还真不理自己了。 绮月想想,她说了什么这么让他不开心了?好像,是他打击她比较多吧,说她身材不好,她还没有生气呢,他倒先生气起来了。 “臭,臭,臭小子,你既然生气了,就好好消消气吧,我去睡觉了哦,真的好困!”绮月蹲下身体,打着哈欠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 她一转身,没想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立即从腰后伸了过来,绮月大叫了一声,她直接被带到了床上。 辛迪墨灵巧的从床上起来,直接将绮月放倒在床上,绮月吓死了,脸刷白刷白的。 “喂,墨仔,你想干嘛?” 辛迪墨挑了挑眉,狂妄的目光从她的脸颊一直扫到她身上,俯身,他强行将床上的绮月禁锢在自己双腿间,在绮月惊慌失措的目光里,他得意的说,“姐姐,你太坏了,我真的生气了,你也不哄哄我……” “喂,我哄你?你还是小孩子吗?你看你个头,都比我高出一截了!”绮月郁闷的嘀咕着,伸手准备揪他的脸,没想到刚伸手,就被他扣住手腕,直接举在了头顶。 “喂,墨仔,你想干什么,你不能乱来啊!”绮月这下才真正的慌了,她瞪大着眼角唬着辛迪墨,因为,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好邪恶,甚至好像还有炙热的火焰即将要喷薄而出。 “姐姐……”辛迪墨俯身,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 “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懂,但是,我好想现在就学会!”他有些可怜兮兮的说,该死的声音又是那种沙沙的隐忍,绮月听到,就好像有一只小手突然伸进了自己的心里,突然间,挠得他好痒。 绮月第一次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她快速将头偏向一旁,咬着双唇道,“墨仔,不准乱来,不然……” “姐姐啊……”辛迪墨突然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绮月心一震,回过头来时,辛迪墨眼角很快就掠过一丝得意,他猛地堵上她的双唇,并含糊着说,“姐姐,我自己先练习了……” 他嬉皮笑脸的开始舔着她的唇,凉凉的,甜甜的,总有一丝别样的味道勾动着辛迪墨的心,绮月扭动着身体,“呜呜呜……”的乱叫。 “喂,你再动,我就要用强了啊!”辛迪墨突然离开她的唇,有些郁闷的吼了一句。 强……用强…… 绮月差点气结,这个臭小子到底是想干什么!他才十七岁啊!!怎么被他这样一说,她就有种作孽的感觉!总感觉好像是她要强了他一样,她内心充斥着巨大的犯罪感。 “墨……墨仔……我们商量一下……别乱来……” “没得商量……姐姐你太坏了……就知道欺负我……” 辛迪墨负气的勾起唇角,低头含住她的唇,这下,他可真的有了经验了,不再咬,而是轻轻伸出舌尖刷了刷绮月的唇瓣。 妈呀!绮月心里突然泛出一股别样的情愫,这种感觉,竟然让她充满了羞愧感。 而她的心,仿佛有种被电流击过的感觉一样,从唇角一直蔓延进心里。 绮月是个成熟的女人,当然知道这种感觉来自何处,她,她竟然对这个小子生涩的吻有了感觉。 天啦!!绮月想,她竟然有这样的反应,不给老天劈死才怪!! 辛迪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越亲越兴奋,尤其是半眯着的眸光看到绮月的脸颊微微泛红时,他无疑又有了新的动力,于是,他索性放开扣住绮月手腕的手,五根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渐渐摩挲至她的掌心,然后,十指交叉,他紧紧扣住了她纤细的手指。 一股温热柔软的暖意突然从绮月的手指间迅速串进了绮月身体的四肢百骸内,她的心没来由的一阵狂跳。 辛迪墨紧勾着她的十指突然放下,捂在自己的胸口,好像很珍惜一样。 绮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忽然有些感动,和郑佑东结婚好几年,他从来不曾这样对待自己,也许,女人总是容易被这样的细微动作感动,绮月也是,她觉得自己本来就没多少出息,反正只要自己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她就会感动。 怔怔的看着闭着双眼亲吻着自己的墨仔,绮月原本的挣扎突然好像是卸了气一样,她软软的躺在床上,看着他亲吻自己的样子,那么陶醉,或许,她也应该好好的沉下心来感受这样缠绵的亲吻的,可是,内心那根被道理充斥着的心弦却一直绷得紧紧的,她的内心,在强烈挣扎着。 温热的双唇轻轻啄着她红红的唇,然后一点一点的亲吻着她的鼻尖,她睁大了的双眼,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这压着她的哪里是个少年,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嘛! 绮 月心神一晃,却听见辛迪墨带着坏坏的笑意说,“姐姐,乖,将眼睛闭上!” 绮月真的闭上了双眼,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听了他的话。 辛迪墨心里早已翻滚出无法抑制的情愫,她软软的身体,曲线玲珑,被他压在身下,他几乎是害怕自己的体重会压到她,但当看到绮月缓缓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几乎无法抑制出自己内心的欣喜。 “姐姐……”辛迪墨沙哑的呢喃着对她的称呼,温热的唇缓缓滑到她精致的脖子处,暖暖的吸,吮着她微凉的肌肤,绮月只觉得好像被虫子在啃噬一样,痒痒的,却是极为舒服。 “墨仔……打住……”绮月艰难的睁开双眼,喘息着说。 辛迪墨抬起埋在她脖子间的头,有些惊讶的说,“姐姐,还没开始呢!” “啊!”绮月表情异常痛苦。 辛迪墨装作没看见,手指故意摩挲着她细嫩的手指,指腹间的碰触,那种感觉,简直勾得人的心特别的痒。 绮月咬着牙,差点就发出了一丝不该有的喟叹。 而那只小虫子一点一点的,开始沿着她的脖子向下,轻轻吮。。吸着她的锁骨,并伸出了舌尖在上面试探的刷了刷…… 一个成熟的女人,对身体的触碰总是容易变得特别的敏感,尤其是他这样试探的动作,更是勾起了绮月心中隐藏的炙热火苗。 “墨……墨仔……不能……”绮月开始挣扎着,手掌想尽快摆脱他的手掌,可哪里有那么容易,她根本无法动弹,而辛迪墨似乎感觉到她的不听话,猛地咬住她的锁骨。 绮月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忍不住低声埋怨道,“喂,你是属狗的吗?” “不,我是食肉动物!”他哑着嗓子有些坏坏的说。 当微微拉扯开的衣领里面露出一丝白皙的春光时,辛迪墨的眼睛突然变得好沉好沉,他那刚刚发育好的喉结有些不受控制的翻滚着,眼神停滞间,他的手掌情不自禁的松开。 绮月终于松了一口气,拱起身体一看,他的手指竟然轻轻勾下了她的衣领,辛迪墨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胸。 炙热的目光烤得绮月周身都变得特别柔软,抵挡得住他的强吻,却抵挡不住这样好奇却有充满新鲜感的眼神,而且还是那般的炙热。 辛迪墨的手指竟然沿着那完美的胸线开始摩挲着,而绮月竟然听到他吞咽的口水声。 天啦,真的不行,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热,甚至还有一丝不该有的渴望。 绮月缓缓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辛迪墨像是鬼迷心窍一般,居然低下头,大胆的亲吻着她半露在外的酥胸,而那滚烫的大手则是开始微微用力的揉了起来。 这哪里还要人教,分明是太会了!!! 绮月没出息的败下阵来,睁着双眼突然发出一丝娇媚的呻吟。 辛迪墨听到绮月的反应,突然像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和信心,他的手竟然用力的拉扯着她的裙子,硬是将她的衣领给扯了下来,露出洁白而完整的酥胸。 ****************** PS:没想到大家撒了这么多的月票来支持墨仔,特意为他给大家加了一更,么么,喜欢不!!哎哟,我太兴奋了,好喜欢弟弟,哎,是不是人老了的原因呢!5555,厚脸皮的再恳请大家多撒一些月票吧,让支持的声音来的更猛烈一点吧! 稚嫩男色(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先生,这是墨仔上个月的账单!” “嗯,你先下去吧!” G市的CBD金融中心,第六十层的东华银行总部的办公室内,埋首在文件里的辛迪齐修这才抬起眼眸,看着递来的信用卡账单,他毫不犹豫的拆开。 给辛迪墨身上的零用钱,都是辛迪齐修的黑卡的副卡,其实他知道自己儿子不会随意乱花钱,但是习惯性的,他每个月都会看他账单一眼。 鹰隼沉静的眸光缓缓扫过账单页面时,辛迪齐修的浓眉突然皱了皱,随即,他就拨通了秘书内线的电话。 “司徒,来我办公室一下!” 穿着黑色西装面容严肃的司徒很快就出现在辛迪齐修的视线内,辛迪齐修将账单递了过去,淡淡的吩咐道,“帮我去查下墨仔这笔消费,具体是和什么人去酒店有开,房间!” “是!总裁!”司徒双手接过。 辛迪齐修看了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落地窗外的灯光闪烁,这个城市的繁盛在此时已经全部落入他的眼帘,负手站在落地窗外,辛迪齐修的眼眸掠过一丝黯然。 厉如菲早就发了短信来,试探他回不回家,他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总裁,查到了……”司徒的声音将辛迪齐修的思绪拉了回来。 “你说!”辛迪齐修沉声问。 司徒有些不敢看辛迪齐修的眼睛,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他细微的神色怎么能随意逃得掉辛迪齐修的眼睛,很快,辛迪齐修就冷声问,“是不是有特殊原因?” “是,刚才听酒店的经理讲,墨仔开了总统套房三个晚上,好像是和一个女孩子!”司徒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是无声。 果然,辛迪齐修一听这话,冷峻的脸立即就布满了寒霜,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冷喝了一句,“你说的可是真的?” “总裁,这是酒店经理说的!”司徒有些怯意的说。 “立即叫当天值班的经理来见我,还有,我要看到当晚的监控资料,他到底是和哪个女孩子去的酒店!”辛迪齐修双眼冰冷而严肃,强大的气场笼罩在四周,他的话,就是威信,他整个人,就是权力与身份的象征,不容任何人反抗。 司徒乖乖的去办事了,辛迪齐修浓眉一直紧锁着坐在沙发上,直到酒店当日值班经理战战兢兢的站在他面前时,他才抬眼看了一眼。 “总裁,听说你找我!”酒店经理有些怯场的说,眼前面容冷峻,五官邪魅,表情凛然的中年男子,竟然就是酒店的幕后大老板?他从来不会去酒店的,今天居然叫了他这么个大堂经理来问话?酒店经理真的不知道是自己的荣幸还是不幸! “六月十七号酒店的监控影像你带来了吗?”辛迪齐修冷冷的问。 “带……带来了……”酒店经理有些掐媚的答。 “给我立即放出来!” “是!” 影像内,辛迪齐修果然看到了辛迪墨的身影,他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急切的奔进了酒店的大堂内,而那个女人的身上似乎还罩着辛迪墨的校服,单看到这一幕,辛迪齐修脸色立即就绿了,紧接着,辛迪墨办完手续后,直接将女人抱紧了电梯内…… 一口气,卡在辛迪齐修的喉咙里,他竟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这就是他苦心栽培的儿子!!都还没成年,居然就和女人扯在一起了!!而他抱着的那个女人,哪里是什么女孩子,穿着衬衣套裙,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辛迪齐修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女人一看就是社会上的女人,真不知道自己儿子不好好在学校念书,跟外面的女人鬼扯什么! 辛迪齐修越想越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当下,他立即将影像资料给掐断,冷着脸沉声吩咐道,“司徒,给我将墨仔从家里接过来,立刻马上!! “是,总裁,我马上就去!”司徒立即转身要走。 “还有你,你先回去,这些影像资料就留在这里,给我记住,以后只要一踏进你们酒店的大门,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若是有任何失职,小心你的饭碗不保!” “是,是,总裁,我知道了,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们是轮班的,要是辛迪少爷趁我不在的时候去了,那我不也不知道吗?”酒店经理如实的说。 辛迪齐修目光沉了沉,冷声道,“我知道了,以后你就做酒店的执勤总监,该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 酒店经理眼睛大亮,“是,总裁,我一定会在我酒店的范围内看好辛迪少爷!” “先下去吧!” “是!” ********* “姐姐,你这里好有弹性呀……”正埋首在绮月胸前的辛迪墨用牙齿咬了咬她弹性十足的酥胸,还不忘低低的发出一声赞叹。 “墨仔……不要……快别压着我咯……”绮月难耐的轻喘着。 再不松开她,她真的要犯罪了! “姐姐,给我再亲亲!”辛迪墨不依,直接用嘴咬住她娇嫩的肌肤,还用力的吸了一口。 绮 月没办法,突然抓着他的头,浑身一阵哆嗦。 “真的……墨仔……快下去……”绮月艰涩的叫出声来。 “下去,是指让我亲这里么?”辛迪墨故意坏坏的揉着绮月平坦的小腹,颇为得意的问。 “不是啦!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绮月郁闷的叫嚷着。 “出事?”辛迪墨眼珠子转了转,好像有些不解。 “嗯啦,快,一边去,我要起来了!”绮月用力的推着他。 辛迪墨嘿嘿的笑了笑,翻身压了下去,重重的身躯毫无缝隙的重新压在绮月的身体上,简直是密不透风,简直是会要了绮月的老命。 “乖乖……我怕你了……”绮月强行用手抵着辛迪墨的嘴,不让他亲吻自己。 要知道,她身体真的很有感觉,那种没出息的很渴望着继续触碰的感觉让绮月充满了犯罪感。 “姐姐,我还没亲够!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啦!”辛迪墨用手挠着绮月的胳肢窝,绮月没办法,被挠得格格的笑出声来。 她用力抵着他脸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来,两人在床上竟然翻滚成一团。 “墨仔!!!” “姐姐!!” “不可以!!” “就一次!!” “不行!!” “可以啦!!姐姐你最好啦!” 绮月死死抓着辛迪墨的手,这坏小子竟然将手探进了她的裙摆里,他这是要做什么!!! “姐姐,我好好奇!!”辛迪墨看着绮月的眼睛,老老实实的说,他眼睛里有亮亮的光,清澈透明,却又无比摄人心魄。 好奇?这小子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你说……你好奇什么?”绮月涨红着脸说。 “那……那个……”被绮月这么一问,辛迪墨倒也害羞起来,有些语无伦次的答。 绮月脑袋顿时抽风了,她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哪个啊!” “你……你的身体……”辛迪墨咬牙抬起声调答。 我的个神啊!这小子到底都在想着什么!!绮月瞪大了双眼,被他炙热的目光盯得理智都快丢到爪哇国去了。 “咳……墨仔……这个……不能随便好奇的……”绮月艰难的说,抓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想要哄着他将手给抽了出来。 辛迪墨固执的不肯放手,他的手掌用力的朝她裙子里探去,并用极为无辜的眼神望着一脸潮红的绮月,可怜兮兮的说,“姐姐诶,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奇哦!”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我的荣幸,对不对?但墨仔,好奇害死猫,听过没有?你不能对我好奇!知道吗?” “可这里没有猫!!”辛迪墨不满的努了努嘴。 “我这是打比方!!”绮月急了,“我们这样是不可以的,因为你还小,虽然有青春期的冲动,我也能理解,但是,我们只能到此为止!” 绮月拱起身体想要起来,她想,她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这小子怎么着,也应该明白吧! 若是他还不明白,难道还需要告诉他,他这样对她,她真的很有感觉,因为她可是一个成年女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辛迪墨怔了怔,绮月拱起身体,想要起来,胸前的春光突然倾斜入辛迪墨的眼帘内,他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 “墨仔,手拿出来……”绮月红着脸提醒他。 “我不想……”他固执的答,手掌五根手指突然张开,用力的揉捏着她腿间揉嫩的肌肤。 又是一口冷气直抽进绮月的心里,她艰难的看了辛迪墨一眼,看他灼热渴望的目光,看他薄厚适中的双唇,还有那,薄薄衣衫下那起伏的心跳,频率又快又急促,而那坚硬的胸肌半露,稚嫩的男色间又散发着魔魅的气息,绮月看了一眼,就觉得特别的难受。 而明明这么难受,她的目光像是抽风了一样的移到了辛迪墨的腰部以下。 这一看不要紧,她的一颗心差点就蹦到了嗓子眼,整个人的神经随即都开始绷得紧紧的。 该死,原来他对自己也很有感觉,他那里,竟然撑起了大大的帐篷。 绮月呆了,而辛迪墨则是艰难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那里,帅气的脸颊顿时一片通红。 “姐姐……我……我很难受……”辛迪墨憋红着脸,嗓音暗哑的说。 绮月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这下,她整个人也懵了,这也都怪她,不该和他这么大半夜还在床上闹的,绮月的心砰砰一阵乱跳,目光也不知道该移到何处,总之,如今的两人的,都是脸红脖子粗的面对着对方。 “墨仔,对不起,姐姐无法帮你!”绮月羞愧的说,趁辛迪墨怔愣之间,她费劲全力推开他,赤脚快速跑出了辛迪墨的房间。 “砰……”的一声,绮月卧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 靠在门板背后的绮月,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一闭上眼睛,看见的就是辛迪墨的眼神,一睁开双眼,耳边嗡嗡作响的又是辛迪墨那无辜的话。 柔软的身体无力的沿着身后的门板缓缓滑下,绮月无力的坐在地板上,整个人也颓废不堪。 过了许久,门外传来流水的哗啦啦的声响,绮月埋在双膝里的头这才抬起来,她扶着墙壁站起来,一直等到流水声停止,门外的脚步声也没有了,绮月这才拉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果然是,辛迪墨已经冲了冷水澡,然后乖乖的回到自己房间了。 绮月快速奔进浴室内,因为总感觉,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在锁着自己的背影,她心口一阵狂跳。 坐在床上的辛迪墨并没有关门,他看着绮月出来,又看着绮月紧张兮兮的进了浴室,突然想起刚才两人相互窘迫的表情,辛迪墨没来由的,心情忽然大好。 他躺在床上,眼睛定定的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绮月的影子,他真的好想知道,和姐姐在一起的感觉会不会就像是殷杰说的那样,和女人的结合,是那么的***!无法言说的***! 压在枕头下面的电话一直震动着,辛迪墨掏出来,懒懒看了一眼,全部是家里打来的电话,他勾了勾唇,有些郁闷的拨了过去。 “墨仔,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端是厉如菲焦急的声音。 “小妈,我在殷杰家!”辛迪墨看了一眼浴室里正在洗澡的女人,突然有些心虚。 “你快点回来,你爸爸找你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能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和小杰都睡觉了!”辛迪墨闷闷的答。 “你回来……” “喂,请问是墨仔吗,我是你爸爸的秘书司徒!” “司徒秘书!”辛迪墨惊讶,怎么连司徒秘书也到家里来了? “是啊,墨仔,你是不是在你同学家,我现在立即去接你,你爸爸在办公室等你!我们已经找了你两个小时了!”司徒的语气还算客气,但是,却很着急。 辛迪墨心有些沉了沉,试探的问,“司徒秘书,我爸爸找我有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这……我暂时还不方便说,你等我,我马上来你同学家接你!” “啊?不要了,我马上回去,你在我家等我吧!”辛迪墨生怕自己在绮月这里会穿帮,只好极度不情愿的站了起来。 “好吧,那尽快啊!” 挂断电话后,辛迪墨快速换了衣服,出来时,绮月还在洗澡,他抿了抿唇,走到浴室前,用手敲了敲门。 里面花洒的流水声突然停止了,周围顿时是一片压人的静。 “姐姐……我要走了……”辛迪墨低声道。 门刷的一下就被绮月推开了,正用浴巾包着自己身体的绮月湿漉漉的站在辛迪墨的面前,辛迪墨看到她白皙的香肩,还有她出浴后妩媚动人的样子,顿时就有种不舍得离开的感觉。 “墨仔,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啊?”绮月看了看墙上的钟摆,不解的问。 “姐姐,家里有事,我得现在回去了!” “啊?这么晚?” “嗯……我走了……” “你等等,我穿了衣服送你!” “不用啦!”辛迪墨突然转身,用力的揉了揉绮月的脑袋,低头淡淡的笑了笑,“不用出去送我了,太晚了,不安全,你乖乖呆在家里吧!” 绮月怔了怔,还真不习惯辛迪墨这样用大人一般的口吻对她说话,于是,她也只好点了点头,“好吧!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到家了给我发短信!” “嗯!” 辛迪墨很快就下楼去了,绮月站在落地窗边,一直看着楼下的马路,当辛迪墨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辛迪墨似乎知道她在看他,突然转过身来,朝她站着的方向招了招手,绮月看到,唇角情不自禁的浮出一丝微笑。 一直到辛迪墨终于上了计程车,绮月这才收回目光。 疲倦的倒在床上,天都快亮了,可绮月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一个晚上,三个男人,三种不同的经历,她的心好像都像是各自被拉扯开来一样,很快,三个男人面前,三种不同的角色,绮月觉得,她自己都快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了。 ***** 辛迪墨很少来辛迪齐修的办公室,才一踏入办公室,他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气,这头顶的中央空调,简直是冷飕飕的。 路上,司徒秘书怎么也没开口说辛迪齐修为什么这么大半夜的要见自己的儿子,辛迪墨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他才不会想着是他的父亲突发好心的突然想见他。 推开门,办公室里的冷意竟然比外面的中央空调吹出来的冷风还要冷,当然,这里的冷来自于坐在沙发上的辛迪齐修。 辛迪墨站在门口,身后的门很快就被司徒关上了,他穿着偌大的人头T恤,松松垮垮的牛仔裤下是一双人字拖,辛迪墨很随意的将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坐在黑暗中一言不发的父亲,他唇角勾了勾,懒懒的叫了一声,“爸,这么晚让我来你办公室有很重要的事情吗?” 父子两的对话从来都是不冷不热的,只是这次,辛迪齐修并没有立即就回答儿子的话,他只是一直盯着辛迪墨,看他越发挺拔,逼近成年男人的体形,看他越来越酷视自己年轻时的那张脸,一瞬间,辛迪齐修仿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 是不是?眼前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也该有自己的**了?还是?他还必须强制的要求他生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辛迪齐修突然目光沉了下来,一瞬不瞬的望着辛迪墨,像是在打量他,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辛迪墨心里纳闷极了,略带轻讽的笑出声来,“老爸,你大半夜的叫我前来,不会就是这么让我站在你面前吧?” 辛迪齐修唇角微微嗫嚅着,拳头紧握,顿时就发出了骨节错位的咯吱声响,看眼前的自己的儿子,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痞气十足了,看他的神态,简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辛迪齐修越看越觉得,辛迪墨怎么完全长成了他自己最讨厌的模样,他要的儿子,是优雅,得体的,听话,孝顺,不能有任何忤逆家长意思的乖小孩。 “爸,你很让我郁闷,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你知不知道你办公室很冷……”辛迪墨有些不耐烦的嘟嚷起来。 “住口!”辛迪齐修突然吼了一句。 辛迪墨抬起眼皮,看着自己父亲站起来,他正阴沉着脸望着自己,突然,他笑了起来,痞痞的问,“您老也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啊!虽然是严厉了一点,但总让我发现我不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你……辛迪墨……你最好是给我将这件事情老老实实解释清楚!”辛迪齐修火了,直接将酒店的监控录像带扔在了辛迪墨面前。 ******* PS:呜呜呜呜,辛迪粑粑发飙了,墨仔求各位姐姐疼爱支持哇…… 想陪你演一出戏(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黑暗中,辛迪墨看到那日自己帮助绮月的录影带就这样被辛迪齐修弄到自己面前时,他俊美的五官都忍不住变得狰狞起来。 而垂在衣摆下的拳头更是因为有种**被窥见的愤怒而紧握,桀骜的浓眉不屑的挑起,辛迪墨站在偌大的办公室内,挺拔的身形更是抵抗的站得笔直。 辛迪齐修扔下录像带就沉着脸离开了办公室,对他来说,他能给辛迪墨留的面子,就是,他不和他一起看这段录像带。 因为他比起辛迪墨,更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 司徒悄悄推开办公室的门,手里捏着一张A4纸还有一支签字笔,看到一脸倔强的辛迪墨,他低声道,“墨仔,总裁说,让你将事情的开始,经过,结果写到这张纸上!” “什么?”辛迪墨不解的挑起眉头,迷墨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的讶异。 司徒显得有些为难,他笑了笑,不好意思道,“墨仔,别让我为难哈,你是知道你爸爸的脾气的,纸我放在这里,我在外面等你,如果你不好意思给你爸爸的话,我等下帮你给他!” 听到司徒的话,辛迪墨顿时嗤之以鼻的笑了一声。 他挑眉,拽拽的说,“好啊,我写,你到外面去等着我吧!” “诶,真是听话的孩子!”司徒正欲像是大人对待小孩一样的拍着辛迪墨的肩膀,没想到辛迪墨肩头一歪,冷冷的道,“别碰我!” 司徒尴尬死了,挤出一丝微笑,“那……那我出去了!” 待司徒出去后,辛迪墨直接弯下身体,刷刷的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他拽着那张纸,直接出来,然后塞在站在门外的司徒怀里,并冷然道,“不好意思,这里冷气太重,我回家了,麻烦你替我告诉辛迪总裁一声!” 辛迪墨大摇大摆的就进了电梯内,这边司徒将那张纸拿出来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总裁,这是墨仔写的!”休息室内,司徒战战兢兢的说。 辛迪齐修点头,以为这小子总算是听了一回话了,没想到他展开那张纸一看,偌大的四个字:“无可奉告!!!”加三个大大的感叹号顿时就灼到了辛迪齐修的眼睛。 “这个不孝子!”他低低的吼了一句,揉起那张纸,直接冒火的塞进了垃圾桶内。 进了办公室,录像带也被那个小子给毁了,辛迪气修一气之下连夜停了辛迪墨手上所有的信用卡和储蓄卡。 **** 绮月悠闲的到了培训部时,只觉得倍感没压力,这里还有大片的果园,龙眼,火龙果长得正俏,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了,她正准备好好的趁中午午休的时间在果园里转悠一下。 没想到还没出门,就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 她顿时整个人就泄气了,一点出门的兴致都没有,靠在软椅上,她懒懒的问,“老爸,有什么事情啊?” “绮月啊,在上班呢!” “是啊!” “那个我听说啊,我听说你和郑佑东已经离婚了?” 绮月眼珠子转了转,没好气的答,“是啊,你和阿姨都知道了吧,不过无所谓啦,郑佑东不是马上就要成为你二女婿了么?所以你二老也开心了吧,反正……” “绮月啊,爸爸可不是这个意思,爸爸是关心你,你们离婚,我知道是郑佑东的错,这都怪爸爸,没有能力为你做主!真是委屈你了,因为爸爸的窝囊,连带你的婚姻也不幸福,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被向城这么愧疚的一说,绮月渐渐的,眼眶也变得潮湿起来,她哑声道,“爸,怎么关你的事情了,你别自责,是我自己没有经营好自己的婚姻,这与任何人无关!” “爸爸还是对不起你!” “好啦,不说这些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现在在上班呢,说自己的私事也不方便!”绮月仰起头,抹了抹自己的眼角的泪,故作很忙碌的说。 “哎……”电话那头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总是血浓如水的亲情,尽管向城在绮月心里,她总是没能做好一个父亲的角色,但是如今看着越来越苍老的父亲,绮月的心里也隐隐有些心酸,每个家庭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自己家里的事情,她已经尽量不去想了,只是感觉出向城的无奈,绮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的难过,怪谁呢?只怪这坑爹的命运! “爸,没事的话,我真的挂了,好忙!”绮月沙哑着嗓子说,眼泪落下,又迅速被她抹去。 “绮月啊,是这样的,我听绮星在家里说,你在外面有男朋友并且已经开始同居了!” 又是这向绮星在造谣,绮月听着这话,心里就有莫名的无名火,想到被他们二人欺负的场景,绮月咬牙答了一句,“是啊,爸爸,怎么了?你说被向绮星和郑佑东欺负正这样,我总不能还自怨自艾的过日子吧,既然有人喜欢我,人家条件又比郑佑东好,我干吗要拒绝人家呢!” “是是是,你能这么想得开,爸爸就开心了!”向城在那边特别的高兴。 绮月的心却是猛地往下沉了沉,其实她好想说,爸爸啊,其实我已经为那个男人死过 一次了,只是我不敢告诉你而已! 绮月终究还是说不出口,只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么多年了,从来就习惯在他面前报喜不报忧,如今事情都已经过去,绮月只觉得,再去说,也无非是让人觉得矫情而已。 “知道了,爸爸,我会让自己过得好的!”绮月哽咽着,只想快点挂掉电话,因为再这样隐瞒下去,她内心隐忍的情绪只怕会真正的不顾一切的流露出来。 “爸,我挂电话了――” “别――” 绮月捂着自己的嘴,眼泪哗哗的落在手指上,她用力的眨着自己的眼睛,沙哑着嗓音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女儿啊,下周三端午节,也是你妈妈的忌日,你可不可以带你的新男朋友来家里吃一顿饭,我们一起去祭拜你妈妈,哎,若是你妈妈知道你离婚了,肯定很伤心,但是如果她知道你找到更好的归宿,我想她还是很开心的,所以,带你的新男朋友回家,爸爸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外婆菜,好不好?” 绮月听着向城的话,手指陡然紧紧捏着电话,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绮月,听没听见爸爸的话?端午节,记得回来,一定要带上新男朋友,如果郑佑东那家伙来家里吃饭,爸爸一定替你出一口气!” 绮月已经在电话这端哭得一塌糊涂,隐忍的哽咽声,带着让人疼惜的力量,只是,好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心疼她,她单薄的双肩抽搐着,最后泪眼模糊间,她用力的按住了电话,将手机关了,然后附在办公桌上,呜咽的哭出声来。 就因为一通电话,弄得绮月特别疲倦,下班悻悻回到家后,却发现公寓对面的房子大开,好像正在施工。 她恹恹的皱起眉头,正欲开门,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绮月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见的是一个斯文的男子。 “请问你是向小姐吗?” “我是,你是?” “是这样的,我是你这栋房子的业主!” “哦?真的,很高兴见到你!”绮月一听是自己的房东,立即伸出了手。 男子礼貌的握住,并客气的说,“是这样的,向小姐,我旁边这套公寓想和出租给你的这套公寓打通成一个联排别墅的形式,大概会有四百平米,我想装修得豪华一些出租给你!” “啊?”绮月大感惊讶。 还有这样的好事情,绮月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正猜测着他会不会就是个骗子。 男子似乎看出了绮月的疑惑,他笑了笑,拿出两人签字的租恁合约,礼貌的说,“我不是骗子,你不要紧张,只是我最近也想做一个案例,就是想自己设计出一套别墅,租给我的第一个租客,我希望我的租客能在我亲自设计的别墅里能体验到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你还是设计师?”绮月更加疑惑了。 男子点头,“对的,所以我会将这两套房子打通,这样你居住的面积就会大很多!” “啊?这样啊?真的没必要了,我觉得我住这个公寓就好了,不需要那么大的房子,谢谢你!”绮月急忙摆了摆手,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生怕接受别人一点好心,总觉得那是难以还的情,尤其还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被绮月拒绝,男子显得有些失落,他低声带着祈求的语气道,“向小姐,其实我一直梦想着做一个居家设计师,但是我没办法,生意太忙,一直抽不出时间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所以,这次,请你一定要成全我,让我实现我的梦想!” “我保证,不会让我的施工队打扰到你的休息,同时也请你免费体验我的家居设计,如果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请你及时对我反馈,真心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绮月着实吓了一大跳,她还没想到,这么一件俗气的生活琐事居然还能上升到这样的梦想高度。 一瞬间,看着男子真诚的表情,绮月的心也软了下来,其实,她也是有自己梦想的,她的梦想很卑微,就是想做一名幼稚园老师,可是最后被生活逼得她不得不放弃,为了供楼贷款,她不得不拼命的工作,忙碌的穿梭在这个快节奏的城市之间。 想到自己毕业后一直忙于家庭和工作,如此碌碌无为的生活着,绮月忽然叹了一口气。 “向小姐,这个梦想对我来说很重要,因为我答应过我曾经的妻子,我要做最好的居家设计师,让所有住我设计房子的人,都能感觉到家庭的温暖!” “为你妻子?”绮月疑惑的问。 “嗯,可惜,她已经在去年出车祸去世了,我沉迷了一年,所以,现在我想重新振作起来,为她,为我们的爱实现我们未实现的梦想!”男子说得情切,忽然眼泛泪花。 绮月听到,突然有种被深深感动的感觉,现在这个物欲充斥的社会,别说梦想可贵,如此有真挚情谊的男人恐怕也不多了吧! 绮月也是个容易感动的人,她很快就点下了头,并且很用力。 “好吧,我答应你,希望你能实现你妻子的梦想,你们共同的梦想!” “谢谢你,太谢谢你了,向小姐,你真是好人!”男子似乎太感动,用力的握住绮月的手。 绮月无事的浮出一丝恬静的笑,这才开锁进了自己公寓内,男子看到对面的公寓门被关上,他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急忙的,他掏出手机,走到了楼梯处。 “喂,厉行长……” “我已经说服了向小姐,全是按你说的跟她讲的,她听了后果然很感动,立即就答应了!” “行,我知道了!”电话那端的男人嗓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慵懒的满足感。 ***** 绮月洗完澡出来,公寓内是一片寂静,她用毛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珠,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辛迪墨房间的门上。 鬼使神差的,她朝自己隔壁的卧室走去,轻轻推开门,一股属于辛迪墨的淡淡汗水味扑鼻而来,绮月的目光落在挂在床边的球衣上,大大的“7”号球衣上面似乎还沾有他的汗水味,而房间内,是难得的整洁,完全没有男孩子住过的那种凌乱,绮月的心神突然恍了恍,细细一想,原来那个臭小子已经回家三天了。 她竟然有种失落感,目光收回来后,绮月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手机,她想起电话里向城说过的话,让她带新男朋友回去,她心忍不住沉了沉。 新男朋友,后天就是妈妈的忌日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到哪里去找一个现成的男人来假装她的新任男朋友。 葱白的手指轻轻滑动着通讯录里的名字,当厉凌禹的电话突然落入她眼帘时,她心猛地一紧。 其实,厉凌禹的条件也不错,不论各个方面,郑佑东简直是和他不在一个层次上,绮月的心里,突然冒出了奇怪的想法。 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陪她演这一出戏呢! 绮月想着想着,就给厉凌禹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什么时候回国?” 信息一发出,绮月就后悔死了,她怎么能主动给他发短信,要知道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只是限于她陪他应酬而已,厉凌禹是多么危险而霸道的一个男人,她怎么能轻易的对他有别的期待呢! 绮月的脸慢慢的开始泛红,等待着厉凌禹回短信的时间里,她竟然好紧张。 等了好久,绮月简直觉得时间是最折磨人的东西,可她一抬眼,看了时间,也才过去十分钟而已,她竟然等出了一身热汗。 手机突然滴答的响了一下,她被活活的吓了一跳,抓着手机时的手指竟然没出息的发抖起来。 他会怎么回呢? 可一滑开,竟然不是他回来的,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正问她,“你睡了没有?” 绮月有种被捉弄的感觉,她没好气的回了三个字,“你是谁?” 很快,对方又回了,“姐姐,我是墨仔啊!” 绮月捏着电话,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臭小子估计是换号码了,难怪她不知道是谁了! 于是,她索性盘起双腿坐在沙发上,很认真的给辛迪墨回了一条信息过去,“正准备睡了,你还没睡觉?” “我也准备睡了,姐姐,我……” “你?你干嘛?” “(*__*)嘻嘻……没什么!你还好吗?最近工作有加班吗?” “还好,挺闲的,对了,你最近还是不要过来了吧,我房子要装修!”绮月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立即给辛迪墨回了一条过去。 那晚上的冲动,突然历历在目,绮月现在想来似乎都还心有余悸,哎,她真的是疯了,居然会做出这样失去理智的事情。 信息发了过去,辛迪墨半天没有反应,绮月也没有多想,吹干头发正准备睡觉时,信息忽然来了,“那我后天过去拿下东西!” “好,我睡觉了,晚安!”绮月手指快速在手机屏幕上闪动着。 躺在床上过了很久,绮月突然想起,那日郑佑东看到的所谓的男人不就是墨仔吗?那反正郑佑东都认识了,那墨仔不就是最合适陪她回家演这出戏的“男朋友”吗? 为此,绮月立即就来了精神,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墨仔,后天可不可以陪姐姐去乡下……” 辛迪墨信息很快回过来,简单的两个字,“理由!!” 噗!!!绮月差点被他这两个字给噎死过去。 “想让你陪我演一场戏,做我男朋友,好不好,墨仔?”绮月定了定心神将短信发过去,后面还加了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辛迪墨这下是真没反应了,绮月等得心焦,她想,墨仔怎么会忍心拒绝她的呢? 可是,辛迪墨真的拒绝了她。 “不想去!”三个字,生生将绮月的希望给掐断。 绮月瞪大着双眼看着那条短信,简直不敢相信,她认识的墨仔,那个聪明,帅气,可爱,喜欢卖萌,但是心地绝对百分之百善良的墨仔怎么能?不,他居然拒绝了她! 绮月捏着电话倒在床上,竟然心里好难过,好像就是自己一直期待的事情就这样落空了一样,她的心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将手机举在眼前,绮月按下四个字,“好吧,晚安!” 然后,关机! 两天后,绮月也没想着辛迪墨会来,加上厉凌禹没有回短信,她的心总像是卡了一根刺,尴尬得有些难受,内心只有拜托厉凌禹不要看到那条信息算了,省得自己也老是乱七八糟的想。 收拾好衣服,绮月穿了素色的衣服,然后特意买了一大束妈妈生前最喜欢的香水百合,正欲出门时,门铃却响了起来。 她疑惑的拉开门一看,看见的就是一堵结实的胸墙,目光再向上,是辛迪墨墨黑的双眼,还有他帅气的脸。 绮月闷闷的看了他一眼,拉开门,努了努嘴,“还以为你不要你的东西了,我都收拾好了,你的球衣,我也替你洗干净了,你今天带走吧,我这段时间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绮月生气的表情,辛迪墨唇角突然浮出好看的微笑,温暖得宛若春日里的暖阳,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伸手捏了捏绮月的脸,绮月昂起头,郁闷的瞪着他。 鉴于眼前的笨女人真的比自己矮很多,辛迪墨不得不蹲下身体,伸手轻轻的捏住绮月垂在衣摆下的手,绮月下意识想要缩回自己的手,没想到却被辛迪墨捏得更紧。 很快,一束娇艳欲滴的粉玫瑰就出现在绮月眼前,绮月大吃一惊,双唇嗫嚅着,不可思议的望着辛迪墨。 辛迪墨蜜色的脸颊泛着害羞的微红,他有些羞涩和紧张的问,“姐姐,不知道我现在还有没有荣幸做你的男朋友,陪你演一出戏呢?” ***** PS:55555,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突然好渴望来一段这样的姐弟恋,55555,乃们懂滴! 娶她(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的话,让绮月心里有些闷闷的不快,她飞了他一眼,挑起眉头说,“算你还算懂事,只有一次机会啊!” 辛迪墨嘿嘿的笑,欣喜得双手都不知道该搁在哪里了。 不过绮月看着他身上穿着的休闲衣服,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墨仔,你这身衣服不行,得正装!” “正装?”辛迪墨抓了抓自己的头,有些不解。 绮月拉着他立即就冲下了楼,并拦了计程车朝最近的商场奔去。 “你现在这样看上去年纪太小了,演戏嘛,总要逼真一点,我陪你去买西装!”绮月很认真的说。 辛迪墨若有所思的点头,同时还不忘自负的翘起了嘴角,“姐姐,我穿西装可是很帅的!” 绮月拍了一下他的头,严肃的说,“该改口了,得叫我名字!” “名字?好吧,月月!”辛迪墨坏坏的笑。 “麻烦你叫我向绮月,辛迪墨!”绮月瞪了他一眼。 辛迪墨笑而不语,被绮月推进试衣间后,绮月特意给家里挂了一个电话,郑佑东果然和向绮星也会回家,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无名火串起。 正在绮月愁眉不展的为她和辛迪墨演这场戏而有些担忧时,试衣间的门突然拉开,首先映入绮月眼帘的是一双铮亮的皮鞋,紧接着修长的腿紧裹在剪裁良好的长裤下,再往上,是得体的西装,勾勒着辛迪墨青春而完美的肌肉线条,辛迪墨伸了伸手,又整了整衣服,昂起头,很自然的问,“绮月,你帮我看看,这行吗?” 绮月眼神晃了晃,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没错,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孩子正是辛迪墨,尽管他此时已经有了男人的体魄和气场。 “姐姐……”辛迪墨改了口,疑惑的望着她。 绮月这才收回目光从沙发上下来,上下看了一眼他,她眼眸里流露出很满意的情绪,“不错,你的身材完全就是一副衣架子!” 辛迪墨听罢,满心欢喜,有些不自觉的偷偷捏了捏绮月的脸蛋,绮月瞪了他一眼,他便又乖乖的将手缩了回去。 “那就这套吧,我帮你将衣领整整!”绮月踮起脚尖,很认真的将辛迪墨的衣领拉平。 两道目光不经意的从店外扫了进来,很快就有人低声窃窃私语道,“咦,那个女人不是向绮月吗?” “好像是!那个男人是他老公?怎么好像不像?” “管那么多,先拍下来,听说向绮月最近正和她老公在闹离婚呢!” “是吗?”陈美掏出手机,对着绮月和那名身形高挑而修长的男子用力拍了下去。 “好像只拍到男人的背,他刚才动了一下!”陈美退到商场长廊的广告牌后,滑动着手机低声道。 一向喜欢巴结的陈美的另外一名同事林可踮脚看了看,眼珠子转了转,掐媚的说,“没事的,是男人就行了,不过,美美,你看这牌子好像很贵耶,听说一套西装都要好几万,她向绮月一个月只有几千块,能买得起这样贵的衣服么?” 陈美听到,嗤之以鼻的轻哼了一声,扔下一句话就趾高气昂的走了,“买不起可以去卖啊!” “啊?”林可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跟了上去。 ******* “服务员,结账,一共多少钱?”绮月见辛迪墨穿得也挺不错,立即翻出自己钱包开始结账。 辛迪墨直接拿过她的手将她拽在身后,并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卡,用手指夹起推到服务生面前,“我来……” “墨仔,说好了我来!”绮月怎么也不答应,她怎么好意思要他帮忙了,还要他花钱买衣服呢! “先生,一共是七万九千九百九……”清脆的嗓音传来,绮月吓得浑身一僵。 “什么?七万多?”绮月整张脸都快白了。 “姐姐!”辛迪墨低低叫了她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附在她耳边道,“没事的,这里的西装都差不多这个价格!” “我晕!”绮月拽着辛迪墨的手就要走,“算了,算了,我们再换一家吧!” “姐姐啊!”辛迪墨用力的将绮月按倒在沙发上,然后俯身道,“别被这些东西给吓着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不是吗?” “可是墨仔啊,这太奢侈了,这够我大半年工资呢!”绮月有些紧张的说。 辛迪墨笑了笑,想都没想的直接朝服务生打了个漂亮的响指,“结账吧!” 绮月听着刷卡的声音响起,她的小心肝可是没出息的跳了起来,她死死盯着辛迪墨的背影,越看他的背影,她竟然越发现他怎么那么熟悉,他穿西装的样子,好像是,好像是…… 莫名其妙的,绮月竟然想到了厉凌禹,换做是厉凌禹这样的大人物,才会这么大手笔吧,可是这是墨仔啊! “姐姐,可以走了!”辛迪墨走到她面前,连换下的那些衣服也懒得要了,直接双手插袋脸颊浮现出最完美最迷人的微笑望着绮月。 辛迪墨坏坏的想,怎么着也要让她在那个人渣前夫面前让她扬眉吐气一番,对于这些装备,他觉得简直是小儿科。 绮月 有气无力的站起来,幽幽说道,“墨仔,我又欠你人情了!” “我又没说要你还!”辛迪墨伸手大方的揽住绮月的肩头,两人并排着走出了店铺。 刚到楼下商场的计程车停靠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刷的一下就停在了绮月面前,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毕恭毕敬的对着绮月拉开了车门。 “向小姐,请上车!” “啊?不好意思,我们没叫车!” “姐姐,上车吧!”辛迪墨附在她耳边,低声说。 “墨仔?”绮月大吃一惊。 辛迪墨伸手抵了抵她,镇定自若的说,“这都是我让我同学安排的,就是有一天晚上在酒吧找你搭讪的那个男孩子,你应该记得吧!” 绮月根本就没有了印象,她茫然的摇头。 辛迪墨趁她好像真的在回忆,突然弯身就将绮月抱进了车内。 绮月皱着眉头,根本都还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姐姐,你看,这些酒送给你爸爸,你看他会喜欢吗?”辛迪墨优雅的转过身去,指了指搁在身后早已准备好的洋酒。 绮月定眼一看,惊讶得都嘴都合不上了,“墨仔,72年的拉菲耶,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送假的我不是丢你脸么?”辛迪墨拽拽的说。 绮月顿时捂着自己的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到了乡下的公寓时,绮月这才反应过来,她盯着辛迪墨帅气的脸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墨仔,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大手笔的花钱?” “拜托,别以为我是什么富二代啦,其实我不是,只是我在上高一的时候自己有在国外做一个交友的网站,今年上个月,已经开始盈利了,所以来说,姐姐,你别想这么多!” “我……”绮月顿了顿,眼眸掠过一丝黯然,她嘀咕道,“真的假的?可不许骗我?” “我发誓我可没有骗你,你也别内疚,大不了你多照顾我几天当还我人情呗!”辛迪墨翘起唇角,有些洋洋自得起来。 “好吧!你这么小就会赚钱了,跟你比,我简直是不知道过去十年都做些什么!”绮月突然发出感叹。 辛迪墨则是郁闷的挑了挑眉梢,有些吃醋的说,“你谈恋爱去了呗……” 正被他说中,绮月红了脸,佯装要打他,突然看到两抹黑影晃了过来,绮月下意识就挽住了辛迪墨的胳膊。 “墨仔,就是他们,一直欺负我,你等下一定要为我出口气,知道吗?”绮月半倚在辛迪墨的怀里,恨恨的望着朝自己越走越近的郑佑东和向绮星。 辛迪墨挑了挑眉,下巴桀骜的昂起,望着郑佑东时,眼眸里滑过一丝不屑。 “宝贝,别紧张!”辛迪墨忽然低头,当着郑佑东和向绮星的面亲了亲绮月的脸,绮月故作娇羞的笑,故意将辛迪墨手里的洋酒提过来,假装不经意的看了看,然后娇嗔的埋怨道,“亲爱的,买这么贵的酒给爸爸,他会很不好意思的!” “没事,宝贝,这两支酒才几十万而已!”辛迪墨揽住绮月的肩膀,两人转过身去时,对话不缓不慢的落进身后郑佑东和向绮星的耳朵里。 “这么贵?你还说不贵?” “为你,我什么都舍得!” “讨厌!” 身后的郑佑东听到,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辛迪墨的背影,唇角的肌肉抽搐着,显示着他特别的愤怒。 向城拉开门时,看到绮月温柔的挽着辛迪墨的手,他顿时都大惊了一把,他的目光一直打量着眼前的辛迪墨,看他这小子长得确实是耐看,身高个头都比郑佑东要高上几分,还有他的衣着,看上去也很奢华,当辛迪墨和绮月一直进房间后,向城都还在暗自打量着辛迪墨。 而最让绮月开心的是,郑佑东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突然转身就离开了,向绮星气得脸都绿了,直接追了上去。 辛迪墨看到,暧昧的朝绮月眨了眨眼睛,绮月回以了然的微笑。 吃饭的时候,向城和绮星的母亲一直打量着辛迪墨,绮月从自己父亲眼里,看到了一丝满意,但是在她阿姨眼里,看到的却是冷然。 “辛迪墨啊,你今年是多大呢?” “我……”辛迪墨看了绮月一眼,绮月立即用脚抵了抵他的腿,帮忙答,“爸,人家和我年纪一样大,比我大一个月!” 辛迪墨正在喝汤,差点就被绮月的话呛住,收到绮月的暗示,他立即乖乖的答,“伯父,我今年二十九岁!” “嗯,年纪倒和我们绮月很配,只是,辛迪墨啊,你现在在哪家单位上班,月薪多少,年薪多少呢?”向城瞟了一眼辛迪墨送来的两只洋酒,这洋酒的价格,他虽然估得不是很准确,但是一看,也算是珍藏多年的洋酒了,所以,他想着,眼前这小伙子,第一次登门就这么大手笔,怕是家里条件应该是极好的了。 “爸爸,你这是查人家户口呢!”绮月抢着答了一句,没想到向城却呵斥了她一句,“我这是问辛迪墨的话,可没有问你的话!” 绮月讪讪的勾了勾唇,转过头来可怜兮兮的望了一眼辛迪墨,辛迪墨倒是自然得很,他很顺从的说,“伯父,我现在个人正在经营一家IT公司,主要是在国外做交友网站的!” “真的?这自己创业,那还不错!”向城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只是一旁向绮星的妈妈则是没有了好脸色,她冷冷的插了一句话进来,噎得绮月差点眼泪都落了下来。 “哎呀,绮月啊,你也是离过婚的女人了,这要是遇到好的,自己就好好珍惜,到时候可别让人又给甩了,你能丢得起这个脸,我们娘家可丢不起这个脸!” 饭桌下,绮月用力的抓着辛迪墨的手,她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他的掌心内,五根手指因愤怒都开始发抖起来,辛迪墨感觉到,脸沉了沉,直接昂起头负气的顶了向绮星母亲一句―― “阿姨,你放心好了,我会娶绮月的,国内的生活对她来说太过复杂,我觉得不适合她,我想让她过轻松一点的生活,所以我会带她移民,以后她的人生大事就不麻烦二老操心了!” 绮月昂起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辛迪墨眼神里闪着愤怒的小火苗,虽然是孩子气的话,可却给足了绮月的面子,绮月看着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感恩的看着他帅气的脸颊,无言以答。 向城一听话眼前这小伙子要带自己女儿移民,眼神一下亮了,立即唬了旁边的女人一句,“说什么呢?孩子第一次来家里,你就爱说一些不中听的话!” “辛迪墨啊,你阿姨不会说话,你不要介意,来,陪伯父喝一杯!”向城有些讨好的说。 毕竟是绮月的亲身父亲让自己给陪着喝酒,尽管从来不喝洋酒的辛迪墨这次也端起了酒杯,直接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只是他没想到酒会那么辣,辛迪墨顿时脸色就变得通红起来。 “伯父啊,就喜欢喝酒爽快的人,来来来,辛迪墨,再陪伯父喝个几杯!” “要做我的女婿,可不能说不会喝酒!” 正在绮月想要拿下辛迪墨手中的酒杯时,郑佑东突然沉着脸和向绮星站在了门外,他们居然还是不要脸的来了。 向绮星的妈妈立即就站了起来,笑眯眯的拉大了嗓门,“哎哟,我们佑东来了,绮星,还愣在这里干嘛?来,进来啊!” 两人磨蹭着进来坐在了餐桌前,绮月装着什么也没看见,直接抓着辛迪墨的手,娇嗔的说,“好了,不喝了,你会醉的!” “我没事――”辛迪墨眯着眼睛温柔的笑,昂起脖子又豪爽的灌进去好大一杯。 绮月心里一阵紧张,这严肃而正统的西装下的辛迪墨,可实际上还是个孩子呢,怎么能这么没命的喝着,正在她又想劝他时,辛迪墨突然按着她的脸贴向自己,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亲了亲绮月的脸蛋,然后附在绮月的耳边低声道,“姐姐,我不会给你丢脸,今天就算是喝死过去,我也要撑住,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比那个男人差!!” 绮月的心突然像是被撕开了一块,真是个傻孩子,她怎么会将他和郑佑东放在一起比较呢! 绮月的心酸酸的,说不出是感动还是心疼,她没有答话,只是夹了一些菜在辛迪墨的碗里,然后又给他添了一些鸡汤,温柔的说,“多吃点菜!” 辛迪墨听着开心,有姐姐在身边照顾自己,比获得任何奖项,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都还要开心,酒气上来一些,他直接十指紧扣的绮月的手,当着大伙儿的面,温柔的亲吻起来。 郑佑东看着这一幕,心里早就被愤怒填满了,额头的青筋更是暴跳着,连向绮星看到,双眼也忍不住充满了嫉妒。 辛迪墨感觉来了,便从口袋内掏出一个锦盒,上面的英文LOGO,竟然就是向绮星梦寐以求的顶级钻石品牌,向绮星震惊的坐直了身体,看着辛迪墨修长的手指轻轻将锦盒给弹开。 一枚粉红色的鸽子蛋出现在绮月面前,柔粉色的大颗钻石被众多钻石烘托着做出了花苞含苞欲放的娇媚形态,镶嵌在纤细的指环上,璀璨生辉,一看就是顶级奢品。 绮月有些不解,这边的向绮星更是没出息的惊叹出声,天啦,那不是上周的时尚杂志才报道过的吗?那……那是米兰最最最享誉盛名的珠宝设计大师的封顶之作,听说还是限量版的! 辛迪墨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向绮星,看她惊讶得可以塞得进鸡蛋的嘴正张合着,他随即拽拽的挑了挑眉头,哼!!女人,算你识货,我让你再欺负你姐姐,我嫉妒死你!! “墨……墨仔……你这是?”绮月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见的耳语惊讶的问。 辛迪墨的笑了笑,执起她纤细的手指,很温柔的朝那奢贵而精致的指环内套去,并用不大不小,在场所有人刚好都听见的声音动情的说,“绮月,虽然你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那我仍然相信你是最有资格获得幸福的人,相信我!” 他亲吻着绮月的手指,那枚粉粉的钻戒不正不斜的正好对着郑佑东,上面的光芒那么璀璨,可是在郑佑东眼里,那不是巨大的讽刺,那又是什么。 他有些坐不住了,正欲站起来走人,但他却死死的被向绮星抓住,不准他走。 “你还想再丢人吗?”向绮星轻讽的问。 郑佑东憋着憋屈的火,端起酒杯,咕噜着烦躁的喝了好几口。 绮月完完全全已经忘记了身后还有郑佑东这么一号人物,她望着自己的手指上的戒指,脑袋里迅速在转动着,她不记得辛迪墨什么时候有去买戒指啊,短短的一天时间,她可是全部跟在他身边的啊! 这小子今天的一番动作简直让绮月都喘不过气来,她想,事情过后,她一定得好好的盘问他一番。 辛迪墨还在和向城喝酒,这个傻小子,端起酒杯就喝,一点都不耍赖,连绮月都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将他酒杯夺了下来。 “好了,辛迪墨,你不能再喝了,晚点我们还要去拜祭妈妈呢!”绮月低声责备道。 “好,你说不喝我就不喝了!”辛迪墨脸色彻底通红,只是双眸还滑着浓浓的笑意,他听话的放下了酒杯。 向城现在对自己这个未来的女婿简直是满意得不得了,听见小两口的话,他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喜笑颜开的说,“你们俩啊,等拜祭完你妈妈,都好晚了,最近下暴雨,路不好走,你们晚上就在这里休息吧!” “不啦,爸爸,我们明天都还要上班呢!”绮月生怕呆久了穿帮,立即拒绝了向城的提议。 这边向绮星却来了一句,“姐姐,你就在这里休息就是了,你和辛迪墨睡你的房间,我和佑东睡我的房间,爸妈就睡楼上,这样不挺好的吗!” 留宿一晚(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这边向绮星却来了一句,“姐姐,你就在这里休息就是了,你和辛迪墨睡你的房间,我和佑东睡我的房间,爸妈就睡楼上,这样不挺好的吗!” 绮月听到,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辛迪墨更是有些烦躁的瞪了向绮星一眼,这个女人,她不在她姐姐面前提她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她就会死吗?又惹绮月生气了,辛迪墨在心里郁闷的想,他一定要找机会好好修理一下这个没有教养的妹妹。 向城喝了一些酒,人也糊涂起来,没有听出二女儿话里的讥讽嘲弄之意,他直接说,“是啊,绮月,外面暴雨,不好走,我这边还有客房,安排给辛迪墨的司机睡,你们也就在这里睡觉吧!” 绮月挑起眉梢,一脸的不愿意,“爸爸,不用了,辛迪墨明早还要开会,我们晚上得回市里!” 辛迪墨反应过来,伸手将绮月揽在怀里,眯着眼睛帅气的笑了笑,“伯父,我听绮月的!” 绮月淡淡的笑了笑,莹润白皙的肌肤处滑出可爱的小梨涡,辛迪墨喝了一些酒,看得眼神一晃,直接俯身,沙哑着嗓音由衷的说,“绮月,你真漂亮……” 绮月娇嗔的飞了他一眼,这孩子,以后若不是不去考电影学院,那可真是浪费人才了。 郑佑东坐在对面,看着自己前期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他心里真是像是咬到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口。 辛迪墨喝得有些晕晕的,准备去绮月母亲墓前扫墓时,绮月要求他不要去了,大大的暴雨下得远处能见度极低,可辛迪墨却固执的撑起雨伞,将绮月缆在自己怀里。 “姐姐,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既然来了,怎么能不去呢?”他扬起唇角,有些自负的说。 绮月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好长一截的辛迪墨,用手指连忙戳了戳他,并有点愧疚的说,“墨仔啊,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不仅让你破费,还让你遭受了那两个人的白眼,最主要的是,害你喝了这么多酒!” 辛迪墨拉开车门,绅士十足的让绮月上了车后,他才收伞上来,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懒的说,“姐姐,说了今天我演这场戏那是我的荣幸,是姐姐你看得起我墨仔才给我这个机会的,所以,你千万不要内疚!” “好吧,臭小子,真希望你真的是我亲弟弟就好了!”绮月靠在软椅上,有些遗憾的说。 辛迪墨听罢,却是有些不满的撅了撅嘴唇,他头一歪,慵懒的靠在绮月的肩膀上,并沙沙的说,“我才不要做你的亲弟弟呢!说不定我有一天真的可以做姐姐的男朋友!” 他呼着灼热的酒气,直接喷在了绮月弹指可破的肌肤上,绮月只觉得耳畔痒痒的,尤其是听到辛迪墨没大没小的话,她也不得不笑出声来,并用一副长辈的语气低声叹息道,”你呀,怎么能有这种想法,等你长大成人可以谈女朋友恋爱的时,姐姐我可都人老珠黄了!” “姐姐――不准说这样的话!”辛迪墨眯着眼睛,撒娇的靠在绮月的肩膀上蹭了蹭。 绮月拍了拍他的脸,哄着他,“好啦,我就当你喝多了,如果难受就睡一下吧,姐姐的肩膀借你用一下!” “嗯,姐姐最好!”辛迪墨迷迷糊糊的答着。 对于辛迪墨来说,他的家教是极为严格的,平常家宴时,辛迪齐修从来只肯让他喝一些葡萄酒,如今这是第一次喝后劲这么足的洋酒,他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 靠着绮月的肩膀,他迷迷糊糊的想要睡上一觉,但是答应了绮月一同去扫墓的,辛迪墨的内心又在做着强烈的挣扎,眼皮使劲朝上撑起,深怕自己就这样真的睡着了。 绮月幽幽的望着窗外,她的右手旁,还是清晨买回来的那束百合,这么多年来,她从来都是一个人去看望已经去世的母亲,向城作为她的父亲,自从娶了向绮星的母亲后,便再也没有看过一眼他的第一任妻子。 绮月当时还不觉得,总想着,父亲一定是不善于表达他对母亲的思念,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肯陪同自己一同前去祭拜母亲。 现在,她突然好想是清醒了一样,原来一直不肯面对的事实,她也在经历自己的婚变后而恍然大悟了,男人原来就是这么薄情,有了新欢那里还记得曾经的旧爱。 所以父亲从来不肯去看望自己母亲一眼,那无非就是顾忌着向绮星母亲的感受而已。 绮月没来由的,伤感的叹息了一声。 “姐姐,为什么叹气?”正靠在绮月肩窝上的辛迪墨突然哑着嗓音问。 绮月低头,看见的就是他长长的睫毛下掠过的大抹阴影,她温柔的笑了笑,“我只是想到我妈妈离开太早,我怕有一天,我会忘记她的样子!” “不会的,姐姐的妈妈一定和姐姐一样的美!”辛迪墨沙沙的说。 绮月捏了捏他的脸,心情大好,“臭小子,你还真会哄人开心咯!” “其实我很闷***,只是在你面前比较厚脸皮而已!”辛迪墨的头朝绮月的肩窝里拱了拱,绮月觉得痒极了,忍不住格格的笑出声来。 正在前面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眉头微微皱起。 >  绮月感觉到,立即坐直了身体,并低声道,“不闹了哦,让别人看见不好!” “我才不怕,我们是姐弟,不是吗?”辛迪墨负气的说。 绮月没办法,只好低声道,“知道就好,辛迪墨弟弟!” 到了扫墓的陵墓处时,绮月刚推开车门,迎面就是瓢泼大雨,她下意识将腿缩了回来,这边,辛迪墨已经下了车毫不犹豫的冲进了雨里。 “姐姐,来,我扶你下来……”他撑着雨伞,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了绮月的面前。 “墨仔,你还是在车里休息吧!”绮月大声道。 辛迪墨弯身,直接将绮月拉了下来,车门重重关上后,绮月手里捧着百合,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了辛迪墨的怀里,两人深深浅浅的朝绮月妈妈的墓碑方向走去。 “好大的雨啊!”绮月忍不住发出感叹,她的目光到处搜寻着,眼前的墓地,全部被暴雨覆盖,连路边小径的青松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姐姐,你穿着高跟鞋,小心一点,搂着我的腰!”辛迪墨说出话来时,嘴边还有淡淡的洋酒味道,但是,揽着绮月腰的双手却一点都不含糊,格外有力,而脚步也异常的沉稳。 “墨仔,好像是在前面一点!”绮月指了指前面一处密林。 “嗯……” 终于找到了绮月母亲的墓碑,果然,墓碑上的那张黑白照片也是标准的美人脸,细看之下,绮月和她母亲真的还很相似。 绮月将手中的百合放到墓碑下时,雨水倾斜着打过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突然,她叫了一声,“妈,我离婚了……” 辛迪墨心里为之一震,低头凝视着她时,绮月又大喊了一句,“不过我一定会让自己过得幸福的,妈,你放心,没人以后可以欺负我了……” 她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但是她的表情,却异常的倔强和坚定,可就是这样楚楚动人的倔强,却让辛迪墨年轻的心开始感到了一些的疼痛,他垂在衣摆下的大手微微的紧了紧。 绮月抬起手臂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然后扬起一抹笑容,抬头望着辛迪墨时,她看到他宽厚的左肩竟然全部暴露在雨幕里。 她伸手探了探,心一惊,忍不住责备道,“墨仔,你都淋湿了……” “没事,这不碍事!”辛迪墨手中的雨伞将绮月的整个身体都罩住,绮月明白了,皱着眉头骂了一句,“你疯了,你刚喝了酒,要是再淋雨会感冒的!来,我来打!” “不要啦,你这么矮,怎么能打打伞!”辛迪墨拽拽的翘起嘴角,身板立即挺了挺,揽着绮月的肩就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晕哦,可是你浑身都湿透了,不要这样,墨仔,还是我来打吧……” “真的不需要啦,姐姐,我是男人……” “可你喝酒了……” 正在两人争执着谁举伞时,穿着高跟鞋的绮月脚下一滑,她重重的脱离辛迪墨的手臂,直接摔到在泥水里。 “姐姐……”辛迪墨吓死了,立即就将绮月给拧了起来。 “我的脚好些扭到了……”绮月痛苦的皱起眉头,脚踝处一点力的使不上。 辛迪墨听到,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想都没想就罩在绮月身上,然后将伞柄塞在绮月手里,高大的身影立即蹲了下来,“来,姐姐,你打伞,我背你……” “墨仔……” “勾着我的脖子……” “嗯……” 绮月双手举着伞,两条细长的腿在她腰间晃悠着,越来越肆虐的暴雨里,绮月被辛迪墨背着,深深浅浅的积水竟然已经到了辛迪墨的小腿处,暴雨狂袭,又猛地是一阵风,可怜绮月正准备换手举伞时,手中的雨伞已经被飓风给刮走了。 “姐姐,你拿我衣服盖着头,知道吗?”雨水顺着辛迪墨的帅气的脸颊处滚落而下,他半眯着眼睛,大声提醒着身上的女人。 绮月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肩膀上,要知道这雨水真的打得人的脸好疼好疼的,她伸手将罩在自己肩上的西装拉了上来,高举着双臂用西装将自己和辛迪墨的头同时罩住。 辛迪墨只觉得头顶顿时是一片安宁,他忍不住别过头,望了绮月一眼,绮月看到他泛红的脸颊挂满了雨水,绮月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很得意的说,“墨仔,你看我聪明吧,这样就淋不到我们两个了!” 辛迪墨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赏,毫不吝啬的赞她,“那当然,这办法只有我姐姐才想得出来!” 绮月嘿嘿的笑,被他背着的感觉,就好像是又回到了那一夜,她狼狈不堪的伏在他的肩头,那夜,是满天的繁星,他之余她,只是一个陌生的少年,可是,那夜他给予她的温暖,她从来就没有忘记过。 绮月垂了垂眼睫,看着辛迪墨的侧脸,突然傻傻的来了一句,“墨仔啊,我发现你还是很帅哦,以后真的可以考电影学院哦!” “是真的吗?姐姐啊,你是哄我开心的吧!”辛迪墨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故意谦虚的问,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嗯啦,是真的呢!你今天的演技不错,所以我觉得你很有做男演员的潜质!” “嗯,最佳男主角!” “对,你将来一定可以得这个奖的!”绮月还真的在替辛迪墨思考他未来的人生方向了,自己越说越开心,最后连自己脚踝的疼痛都忘记了。 辛迪墨背着她,两人又很快被淋湿,但是他一直微笑着凝听着,喜欢听她这样畅想着未来的那些美好,只是,他好想告诉她哦。 姐姐啊,我只想做你的最佳男主角,别人的,我真的不稀罕呢! 可是,辛迪墨真的不想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打破绮月的幻想,也好,只要她开心,怎么想,都可以。 终于回到车上时,绮月和辛迪墨两人淋得完全看不入眼了,两人看着对方一脸狼狈的样子,突然对视着笑出声来。 只是,渐渐的,辛迪墨的目光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深邃清澈的眸光里窜起一团小小的火苗,盯着绮月湿透了的衣服,他觉得这车厢里的空气实在是太稀薄,这里的空间亦是太闷了。 不过,绮月看到辛迪墨的衬衫全部湿湿的沾在身上,衬衫里面的肌肉正隐隐凸了起来,还有那因长期体育锻炼而训练出的结实胸肌的线条正完美的呈现在绮月眼前时,她没心没肺的发出一丝惊叹,“哇塞,墨仔,你胸肌可以耶!” 说完,她还不忘用手指去戳了戳,辛迪墨哪里能忍受这样的调侃,脸颊微微泛红起来,但他还是昂起头,有些坏坏的问,“那是当然,你要是想看清楚一点,我可以现在脱下来给你看!” 绮月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戏谑的问,“真的吗?那我可是要拍照哦!” “那还是算了,我很害羞的,不想给其他的人看到!”辛迪墨摸了摸自己的胸肌,随即又变得一脸的不情愿。 绮月闷闷的顶了他一句,“小气鬼!” 辛迪墨得意的笑,脑中的思绪又转得很远很远,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比自己大很多,而他却觉得特别傻乎乎的女人,辛迪墨心底莫名的情愫越来越多。 欢喜,疼爱,欣赏,喜悦,快乐,自在…… 总之,和她相处的感觉,是毫无压力,而且特别轻松自在的。 “对了,墨仔,你看我们还能不能回市区!”绮月分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曲线已经完全暴露在辛迪墨的眼中,但是辛迪墨却细心的将车里唯一一条大毛巾悄然的围在了她身上。 对他而言,他可是不希望有任何人不小心看到姐姐的身材的哦! “好像不可以……”司机插话进来,打消了绮月回市区的念头。 “那要不我们回你家吧!”辛迪墨提醒道。 绮月却坚决的摇头,“我不想看到那两个人!” “墨仔,前面有一家酒店!”司机看到身后缓缓擦车而过的酒店,下意识减慢了车速。 “要不,我们就在这里住宿一晚?”辛迪墨问。 绮月想了想,安全起见,在这边留宿一晚也是未尝不可的。 只是,当三人前来大堂问了后,才知道最后只剩下一间房了,绮月一听,就急了,“这怎么行,我们三个人,最少也得要两间房的,麻烦你再帮我看看!” “不用了,向小姐,我记得我有个朋友家在这附近,我过去找他们就可以了!”司机老老实实的说。 绮月愣住了,那一间房,好像也不太合适吧! 辛迪墨也没有给意见,只是偷偷在在一旁瞄着绮月。 绮月犹豫着要不要时,酒店经理来了一句,“小姐,你到底要不要,我们这边网络已经开始有人要预订了……” “算了算了,那就要了吧!”绮月没办法,递了身份证过去。 辛迪墨没有身份证,站在旁边傻眼了。 正在酒店经理表示不可能让辛迪墨入住时,绮月突然火了,她一把勾住辛迪墨的手臂,不解的大声质问道,“你们看清楚了,这是我弟弟,他今年才十七岁,还没来得及办身份证,你们这是怎么了?是对他有歧视么?如果你对他有歧视,好,那我就去投诉你们!” 辛迪墨哪里想到绮月会为这点小事发火,看着她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他的心顿时突然觉得好感动。 绮月心里喷火,脸色也极为不好看,她扔下一张卡,直接催促道,“麻烦你们快点,你们就是这样服务的吗?” 经理被绮月吼了两句,也没再说什么,直接给了房卡给绮月。 电梯内,辛迪墨一直抿着嘴唇没让自己笑出声,绮月站在电梯内,还在双手叉腰愤愤不平的说,“我最讨厌这些人,老是拿一些所谓的规矩来说这说那,要是今天不让你住,我非去投诉他们酒店不可,简直是太不讲人情了!” 辛迪墨忍着笑意,站在绮月面前一个劲的点头,“是,姐姐威武,姐姐刚才好厉害!” “那当然!”绮月得意的飞了他一眼,这下脚踝真的也不痛了,她拍了拍手,一脸昂然的大摇大摆的出了电梯。 只是房卡一刷开,绮月和辛迪墨顿时傻眼了。 这算是什么酒店啊,床铺居然跟沙发差不多大,还有这浴室,开放式的,全透明的玻璃。 绮月站在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换房间,辛迪墨已经一脸无所谓的进来了,并扬起声调来了一句,“哟,这房间还不错,布置得挺温馨的!” “那个,墨仔,我们要不要去找楼下换一间……”绮月进来,还是犹豫的问。 辛迪墨站在绮月面前,就开始脱衣服,并故作懒懒的说,“算了吧,姐姐,都没房间了,就委屈一晚吧,我先去洗澡了罗!” “喂……”绮月大叫了一声。 辛迪墨已经穿着黑色紧身的四角裤出现在自己面前了,看他蜜色的胸肌下居然还有六块匀称的腹肌,还有他修长的腿,这哪里是一个未成年少年的身材,这分明是一个男人的身材嘛! 绮月看了一眼,女人的本能差点导致她***,但是,好在她的道德观非常强烈,她很快就移开了目光,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说,“那算了,将就一下吧,你先去洗澡吧!” 辛迪墨早就看到了绮月眼里的惊讶,只是他也故意装着没有看到,于是,他迈着优雅的步伐去了洗手间,然后,很直接的脱下了身上的底,,裤。 妈呀,绮月一转身就看到了他全裸的身体,那挺翘结实的臀丝毫不亚于任何一个男模,绮月没出息的红了脸,立即按开电视,一个劲的在心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的小三(5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姐姐……我洗好了……”辛迪墨围了一条浴巾出来,扬起嘴角,迷人的微笑在灯光下愈发的帅气。 “哦哦哦!那你先休息吧,墨仔,我晚上就睡沙发了……”绮月低着头,快速朝浴室里走去。 不过刚一进去,看到这透亮的玻璃,绮月又快速奔了出来。 “墨仔,你先睡吧,我等下再洗!”绮月脸色微红,不论她怎么装出若无其事,可辛迪墨炙热的目光却像是一把无形的枷锁,直接将她禁锢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她浑身都觉得有些不自在。 辛迪墨眸光掠过一丝疑惑,他似乎了解了绮月的紧张,微微一笑后,他淡淡的说,“好哇,姐姐,那我就先睡觉啦!不过呢,我睡沙发你睡床!” “这……”绮月有些犹豫。 辛迪墨笑了起来,他脸色红红的,甚是可爱,直接将绮月推到床边,他温柔的说,“晚上我们都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我们都辛苦了!” “好吧!”绮月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了辛迪墨一眼。 果然,这傻小子乖乖的躺在沙发上,已经开始闭目养神的酝酿睡眠了。 绮月压在心头上的石头这才缓缓落了一些,很快,辛迪墨似乎就真的睡着了,房间内已经响起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这孩子,今天定是将他真的给累坏了,看着他酣睡的俊美脸庞,绮月悄悄蹲下了身体,凝着他的脸,她感激的笑了笑。 一夜安然无恙,绮月也睡得特别安心,但是天刚刚亮,绮月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她伸手在床头柜上,乱摸一通后,终于抓到了电话。 “喂,谁呀……”绮月眼睛都没有睁开,哑着嗓子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是我!”对方声音特别沉,好像是故意压低着声线一样。 绮月郁闷的撅起双唇,嘀咕道,“到底是谁呀,不说我挂了啊!” “你这个笨女人,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对方似乎有些郁闷,低沉性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 “无聊,谁知道你是谁了,我睡了,拜托你别再打来!”绮月脑袋一片混乱,唯一清晰一点的思绪都还是在和周公梦游呢,她叭了叭嘴唇,直接将电话挂断,然后扔得老远。 抱着被子,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去。 一直到中午客服服务员的电话打进来,绮月这才揉着太阳穴从床上起来。 “喂,请问你们二位要退房吗?” “请问现在几点了?”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哦,退房退房!” 绮月翻着被子到处找手机,最后当好不容易从床底下找出自己的手机上,开机一看,当自己与厉凌禹的通话记录显示在眼帘时,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辛迪墨被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毯上,他以为是绮月出了什么事情,吓得立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也许是动作太大,围在辛迪墨腰间的浴巾突然猝不及防的滑落在地上。 “啊……墨仔……你……”绮月顿时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那中间的男性特征,已经严重的伤害到了绮月的眼睛,她只觉得眼睛周围是一片刺刺的疼。 辛迪墨反应过来时,立即弯身将浴巾拾了起来,原本是半醒状态的辛迪墨此时已经全然清醒过来,并且比绮月好不到哪里去的是,此时的他已经是面红耳赤。 辛迪墨红着脸将自己下半身围了个结实,然后一脸慌乱的安慰着绮月。 “没事了没事了,姐姐别害怕!” 绮月这才松开了捂着自己双眼的双手,然后扔起枕头,红着脸砸了一个枕头过去。 “臭小子,谁让你昨晚裸着睡觉的!” “没有,是昨天衣服都湿了,都拿去洗了……” 辛迪墨有些害羞的解释,绮月穿着浴袍已经从床上蹦跶下来了,她抓着手机,一脸的念念有词,这么快,她的注意力就从自己身上转移了?辛迪墨突然有些失落。 “姐姐,你刚才为什么尖叫?”辛迪墨看她一直盯着电话,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连忙试探着问了一句。 “哎,墨仔,你不知道,我居然在早上的时候挂了我领导的电话!这下完了……”绮月神色很焦虑的说,看得出来,她真的非常紧张。 “噢……”对于工作上的事情,辛迪墨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绮月抱着已经吹干了的衣服钻进了浴室内,他很听话的别过了头。 “墨仔,我得要去上班了,谢谢你了,昨天!”绮月边穿高跟鞋边拖着腿朝门外走去。 辛迪墨立即站了起来,快速拉过她,试着将她拉了回来,“姐姐,还是我送你去上班吧!” “不要啦,我自己拦车去就可以了,我先回家去换套衣服,对了,这个还给你!” 绮月说着,才想起自己手上的戒指,她立即毫不犹豫的摘了下来,送到了辛迪墨的手里。 “姐姐,这是送你的……”对于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又被对方塞了回来,辛迪墨觉得有些尴尬。 绮月却 不以为意,她嘿嘿的笑了笑,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戏谑的调侃了他一句,“墨仔,这么贵重的道具赶紧着还回去吧!姐姐这样戴着出去,会被别人笑话的!” “姐姐……这……”辛迪墨急切的想要解释,可是绮月已经出了门。 “再见,墨仔!”绮月挥了挥手,立即就消失在了电梯内。 辛迪墨半裸着上半身站在门口,帅气俊美的脸庞是一脸的忧伤,看着手掌心内还带着属于绮月体温的戒指,他黯然垂下眼帘,喃喃的说,“姐姐,这枚戒指可真的不是道具,它真的是限量版的!” ******* 电梯内,向来是绮月行里最八卦最私密的地方之一。 所以,哪怕这一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八卦的风气也并没有减少,反而,有些变本加厉的趋势。 当陈美不经意又看到那日自己偷,拍的照片时,她的脑海内立即多了好多邪恶的念头,于是,她扬起手机,冲着电梯内因为晚上要加班而纷纷闷闷不乐的众八卦姐妹们笑眯眯的说,“劲爆消息,你们想不想听?” “什么劲爆消息?”果然有人很敢兴趣。 站在陈美旁边的林可垫脚看到手机里的照片,立即就来了精神,“美美,这张照片真的很劲爆耶!!!” “是吗?到底是什么照片?” “快说!!” “哎呀,美美,你别吊人胃口了,是关于谁的劲爆消息?我真的好想知道哦!” 陈美挑起精致的秀眉,唇角浮现出一丝鄙夷的微笑,她将手机屏幕里的照片突然放大,并在大家眼前晃了一圈。 “看见了吗?照片里的人?”她有些洋洋自得的问。 “嗯,是个男人!” “男人旁边的女人你们看清楚了是谁吗?” “我看看!!” “好像很眼熟?!!” “天啦,那不是向绮月吗?”林可见大家还在猜,故意大叫了一声。 “是哦,好像是向绮月,不过这个男人是谁?” 看着陈美一脸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大家几乎都心照不宣的猜出了一些苗头,但还是有人嘴快的将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 “那个男人,好像不是向绮月的老公,看他们那么亲密,应该不是……” “你猜对了,这个就是向绮月的情人,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她和他老公婚姻里的小三!!”陈美暧昧的解释着。 突然,电梯“叮……”的一下被停住。 而电梯内的女人则听到这果然很劲爆的消息,她们立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立即将陈美围住,并大声叫了起来。 “快,快给我看看,她情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好像很年轻耶!” “嗯,看侧脸好像还不错!” “是啊,我见过向绮月她老公,好像还没这个男人帅哦!” “嘘……”突然,站在电梯靠外一点的林可用力的抵了抵旁边的陈美,陈美回过头来时,猛地就撞到了一双冷厉的眸子。 她吓得顿时就呆在了那里,而其他的人更是看到自己的顶级BOSS突然出现在电梯外,各个吓得像是鸵鸟一样,缩着脖子纷纷退开了。 厉凌禹的目光一直盯着陈美,陈美的心一阵狂跳,她还来不及揣摩厉凌禹的目光到底有何深意,她的手已经开始发抖起来,然后,她掌心的手机滑落下来,直接掉在铮亮的电梯地板上。 手机翻滚了两下,滑到了厉凌禹的脚下。 要知道,在行里,早就有规章制度约束大家不能谈论同事之间的是非,眼下,领导在眼前,那肇事的手机又滑落在领导脚下,这下,大家吓得脸色都渐渐发白了。 “大家要加班,辛苦了!”意外的,厉凌禹淡淡的开口,然后和身后的秘书迈进电梯内。 大家齐齐朝后退去,尴尬的挤出一丝微笑。 厉凌禹看到脚下的手机,他优雅的弯下身体,捡起来,当手指不经意触到那屏幕键时,绮月正微笑着帮男人整理衣领的照片很快就清晰的出现在厉凌禹的视线内。 他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就将手机递在了陈美面前,陈美看着厉凌禹的脸,整个人都呆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尤其是当厉凌宇为自己拾起手机的那一刻,她的心简直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她真的想不到,自己一直想要接近的大BOSS居然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帮自己捡手机。 林可见陈美没有动,立即抵了一下她,陈美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双手将手机给接住,并红着脸低声说,“谢谢厉行长!” “不客气!”厉凌禹依旧表情冷峻,虽然言语间听不出有多余的情绪波动,但是能这样听到他和自己对话,陈美的心已经是没出息的狂跳了好久。 待电梯终于停到了厉凌禹办公的那一层时,陈美的目光一直痴痴的望着他优雅迈出电梯的背影,自己红了脸都不知。 “哇塞,美美,你的机会终于来了!”林可讨好的说。 其他的同事更是适时的开始拍着陈美的马屁,只恨没有直接说陈美就是行长夫人了。 陈美的心飘飘然起来,她心里暗自想着,若是厉凌禹真的对自己有好感,那她就暗示一下自己的市长叔叔,若是有市长叔叔做媒,她的婚姻大事,岂不是…… 陈美越想越开心,以至于回答办公室时,听到主任说即将要将她和向绮月同时调到公司业务部时,她都有些不以为意。 但是绮月就不一样了,她刚回到培训部,以为会等来厉凌禹的训斥,但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行里内部的临时调动,她被安排去了公司业务部。 她一时有些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厉凌禹的旨意,要知道公司业务部,好像办公地点就在厉凌禹上班的行政楼层呢? 于是,绮月捏着话筒试探的问了一下她的直属上司,“王主任,这次将我调过去,不知道是行里哪位大人物的意思?” “绮月啊,这是行里内部正常的调动,也不是哪位领导的直接指示,主要是你在私人银行一直表现出色,陈副行长觉得你是个人才,若是呆在培训部,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直接让你来公司业务部,以后直接面对的客户就是企业的老总,你可是明白!!” “明白明白!!那谢谢王主任了!”绮月立即答,只是当听到这事情好像是真的一点都和厉凌禹没有关系时,她的心忽然有些微微的失落。 “嗯,好好工作吧,希望我们能在公司业务部取得更好的成绩!” “谢谢王主任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工作的!” 挂断电话后,绮月吐了一口气,公司业务部,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翌日,绮月收拾一番后就直接去了公司业务部,只是重新回到了组织里,离厉凌禹又是靠得这么近,上下班似乎都是经过同一部电梯,绮月心里没来由的多了几许紧张和几丝期待。 “哟,你也调过来了!!”正在办公桌前看报纸的陈美一看到绮月捧着纸箱子进来,立即扬起声调,有些不屑的说。 绮月见到陈美,何尝不觉得是冤家路窄,她懒懒的扫了她一眼后,便一言不发的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陈美看着绮月居然连自己都不搭理的,她的冷淡在陈美眼里很快就成了故作清高的姿态。 于是,陈美放下报纸站了起来,上下打量着绮月,讥讽的笑了一句,“向绮月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又重新回到总部的!” 绮月皱起眉头,有些懊恼的顶了她一句,“陈美,拜托你以后说话有素质一点,别老是这样诋毁别人,记住,我们现在是同事了,既然大家都在一个办公室,也请你不要让大家相处得不愉快!” “嗯哼?向绮月,我可没说会让大家不愉快,这里,就我和你两个女人,其他的都是男同事,我只希望你不要在这里太风,***了就是,因为我也不想因为你,而将自己的名声给毁掉!”陈美在绮月面前秀了秀自己刚做好的指甲,并得意的朝绮月露出一丝鄙夷的微笑。 绮月简直听不懂陈美在说什么,看着她古古怪怪的表情,她也懒得和她去争吵了,所谓有些脸面是自己给的,她都已经这样没有素质了,她向绮月也犯不着和她陈美一个见识了。 于是,绮月望着陈美冷冷的笑了一声,抱着即将要去人事部填写的一堆表格自己出门了。 陈美看着绮月凛然的背影,眼睛咕噜噜的转了转,并阴气沉沉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向绮月,我怎么会这么讨厌你呢?真是郁闷!” ****************************************** PS:今日更新五千字,差大家一千字,下次补给大家,有些累了,睡觉了,晚安! 祝你潜得愉快(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正当绮月开完会去餐厅吃饭时,当她进入电梯时,看到的就是陈美和林可几个人整站在电梯内,她脚下微微一滞,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时,林可笑眯眯的问,“绮月啊,你不进来么?电梯马上要关了!” 绮月抿起唇角淡淡的笑了笑,这才迈进电梯内,站在她身后的几人下意识齐齐退了一步,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均是带着心照不宣的微笑。 陈美扬眉朝林可望了一眼,林可随机上前,热情的揽住绮月的肩膀,问了一句,“绮月啊,听说你和你老公离婚了?” 绮月被问得背脊顿时一僵,她讪讪的转过头来,挤出一丝急促的微笑,有些疑惑的问,“你这是听说说的呢?” “我就听大家都在传,说你离婚了,原因是你在外面有了男人,绮月啊,真看不出来哈!”林可暧昧的抵了抵绮月的肩膀,好像还很羡慕她似的。 绮月当下就皱起了眉头,语气也有些冷了起来,“林可,你到底再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绮月啊,别装了,这年头男人在外面有小三也正常,但是咱们女人肯定也不能输给男人啊,若是你老公无法满足你,你在找个小白脸之类的,其实我们都能理解的……”林可的话越说越难听,绮月听到,自己的脸都红了。 她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忍不住呵斥道,“林可,你不要乱说话!!” “嘻嘻……”林可暧昧的笑。 这时陈美则是嗤之以鼻的笑,并嘲讽道,“哎呀,绮月啊,你别害怕,你和你养的小白脸,我也只是无意中看到了而已,并且我还拍下来了……” “陈美,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麻烦你将话说清楚一点!!”绮月觉得身后的陈美和林可简直是到了让她无法理喻的地步。 陈美妩媚的笑,伸手掏出手机,直接将拍的那张照片在绮月眼前晃了晃,并附在她耳边得意的说,“绮月啊,真的很对不起,这张照片昨天不小心已经被厉行长看到了……” 绮月一听她提到厉凌禹,顿时人就没出息的变得紧张起来,她望着陈美,有些颤抖的问,“你……你说什么……” “也没什么啦,只是在美美给这张照片给我们的时候,厉行长正好进来,美美的手机掉在地上了,咱们的厉行长呢,就帮她捡了起来,然后不小心看到了你和你情夫的照片……”林可附过来,很详细很体贴的解释了一番。 绮月脸色又微红逐渐变得灰白,她站在那里,只觉得头顶的冷气嗖嗖的冰冷刺骨,难怪了,他已经回来了,除了那日早上的一通电话后,他没有再打电话给她,原来是他看到了自己为墨仔整理衣领的照片。 “哟,真的是很在乎厉行长的看法呢,哎,不过美美呀,你说厉行长会看上已婚的妇女么?”阴阳怪气的话又响起林可的话。 陈美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起来,她冷冷的扫了绮月一眼,唇角滑出讥诮的弧度,“当然不可能,厉行长的品味怎么这么低下?” 电梯开了,还在怔愣之中的绮月被她们挤到了一边,来不及按电梯,电梯又开始往下,再停下时,竟然自动停在了厉凌禹办公的行政楼层,并且电梯口直接对准了厉凌禹办公室的落地窗。 绮月抬起眼皮,看到行政办公室的标示时,她下意识迈出电梯,朝厉凌禹办公室的方向望了一眼。 突然,厉凌禹办公室的门被拉开,绮月还没看清楚会是谁出来,她吓得紧张的立即转过身去,不断的按着电梯上的数字,以试图掩饰自己慌乱的心。 厉凌禹正和秘书已经陈副行长出来,见到绮月站在电梯处,他的脚步下意识有些放缓,这边秘书似乎也已经看到了绮月,他连忙当着陈副行长对厉凌禹说,“厉行长,我想起还有一个报告在陈副行长那里,要不现在我去陈副行长去楼下拿给你看一看?” 厉凌禹点头,秘书和陈副行长很快就离开。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这该死的电梯怎么也还没下来,绮月的手心已经急出了粘湿的汗水。 当温热的大掌覆上她消瘦的肩膀上时,绮月忍不住闭上双眼,浑身一紧。 转过身来,果然,看到的就是厉凌禹深邃的眼,还有他如被刀斧雕琢过的完美五官,深陷的眼眶,挺直的鼻脊,性感的双唇正微微向上翘出淡笑的弧度,还有他挺拔伟岸的身材正紧紧包裹在剪裁完美的暗蓝色西装下,而他周身隐隐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几乎让绮月都不敢直视,当厉凌禹的目光开始染上笑意时,绮月慌忙将凝视他的目光移开,四处闪躲,却还是逃不过他那双鹰隼眸子的注视。 “是来找我?”厉凌禹开口,带着细微的疑惑淡淡的问。 “不是,是电梯忘记按,所以下到这里了!”绮月急忙解释,虽然本来就是这个理由,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口的那一刻,绮月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噢……”厉凌禹长长应了一句。 绮月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含义,又不敢多加揣摩,只是想起那日被她挂断的电话,绮月忍不住紧张的问,“那天早上的电话,真的很抱歉,我在睡觉,以为是***扰电话,所以直接给挂了!” “没 事!可能我也是不小心拨到的!”厉凌宇云淡清风的答。 原来是不小心拨到的,绮月的心沉了沉,哎,为了这不小心拨到的电话,她居然紧张了两天两夜。 绮月想到这,也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嗯,没事就好!” “那我先过去了,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厉凌禹拍了拍绮月的肩膀,手指着旁边会议室的方向。 绮月下意识就接了一句话,“现在是午餐时间了,不吃饭吗?” 厉凌禹听罢,立即看了看时间,“噢,也是,不过还有一个视频会议要开,看来我只能晚点去吃饭了!” “嗯!”绮月点头,正在她内心有些莫名失落的转过身去时,厉凌禹突然俯身过来,贴在她耳边哑声道,“晚点我给你打电话!” 绮月心一阵狂跳,她傻傻的像是僵住了一样,待她回过神来时,抬起眼皮一看,厉凌禹已经走远了。 看着他优雅的背影,绮月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抑制不住的心慌意乱让她有些迷茫,天啦,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看到他会这么紧张! 绮月的头都大了,她急切的按下电梯去了餐厅,没想到刚到餐厅,她就敏感的觉得好像有很多道目光一直在望着自己,她下意识朝那些目光所在的方向望去,果然,是来自陈美那一伙人。 她恹恹的蹙起眉头,回头狠狠朝她们瞪了一眼。 “喂,绮月……”突然,一抹身影跳到了绮月面前。 绮月被惊到,抬起眼皮时,看到的是市分行的同事苏有心,这个苏有心是郑佑东曾经的大学同学,以前也来参加过她和郑佑东的婚礼,也算是很熟络的人,绮月因此急忙挤出一丝微笑,友好的问,“咦,你们今天也来总部了吗?” “是啊,我们今天过来开会的!” 绮月笑了笑,见苏有心似乎也是刚下来就餐的,连忙问,“想吃什么,我请你!” “谢谢你,绮月!” “不客气!”绮月掏出餐卡,正准备点餐。 没想到苏有心却靠了过来,低声问她,“绮月,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一些不好的传言,听说因为你婚外出轨,你和佑东已经离婚了?” 这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绮月捏着餐盘的手微微一紧,很快,她就镇定自若的笑着答,“有心,改天你碰到郑佑东了,你还是亲自问他吧!” 苏有心讪讪的笑了笑,绮月自己打了餐自己转身就走了。 一顿午餐,吃得索然无味,绮月真是恨死了在自己身后嚼舌根的那些女人,尤其是看到陈美那得意的笑容,她简直有种想冲上去扇她一巴掌的冲动。 还好,她忍了。 下午上班时,绮月也是整个人都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办公室里什么也不想做,手机放在旁边,她鬼使神差的老是盯着手机不断的看,她想着,厉凌宇禹会是什么时候来电话,她想,如果这些不好的传言传到厉凌禹的耳朵内,他会相信她吗? ********* “喂,向绮月,晚上你和我出去应酬一下!”突然,浑浊的男音在办公室内响起。 绮月抬头一看,大腹便便的公司业务部主任已经站在了自己办公桌面前,绮月立即站了起来,很认真的问,“王主任,怎么应酬?” “盛行集团的老总一直想找关系在我们银行贷一个亿的款,但是我们公司业务部也想将他们公司的存款拉进来,所以盛行集团的老总托关系找到了我,晚上约了饭局,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王主任打着官腔解释着,绮月这才恍然大悟,可悲的是她来公司业务部是会有业绩考核的,这业绩多半是来自于拉存款。 “那挺好的,反正我晚饭也没有着落,我就陪你去吧!”绮月淡淡的笑了笑,便开始收拾东西。 王主任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绮月一眼,这才满意的离开了她办公室。 正赶着和人约会吃饭的陈美听到两人一番谈话,立即抓着包包站了起来,看着绮月还一脸镇定自若的表情,她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绮月啊,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王主任可在我们内部是出了名的色,你要是酒量不好,最好就别去!不过呢――” 绮月心中微惊,看着陈美的表情,她应该不像是在说谎,于是,她追着问了一句,“不过什么?” “不过呢,这个好的机会,你还是应该好好的把握,你不是一直很想在行里上位么?既然潜规则不到厉行长,潜规则一下王主任也好嘛!” “陈美,你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绮月气得肩膀都开始在发抖,一颗心更是被她打击到了谷底。 陈美眨了眨眼睛,得意的招了招手,“我走啦,祝你好运啊!希望你潜得愉快!” 看着陈美嚣张离去的背影,绮月紧咬着双唇跌在位置上,该死的陈美,她真的很讨厌再看到她。 电话开始在桌面上震动,绮月压着胸口喘了一口气,以为是厉凌禹来的电话,一看,竟然不是,只辛迪墨。 她捏着电话,看着那上面不断滚动的三个字,又想起自己和辛迪墨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有已经行里的传言,绮月眼眸微暗,没有接他电话。 辛迪墨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放弃的人,他的电话固执的再打来。 愉悦的铃音惹得绮月内心更加闷得慌,她索性将电话扔在一旁,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听。 辛迪墨终于没有再打来了,只是发来一条信息,“姐姐,晚上会几点回家?” 绮月闭着眼睛无奈的喘了一口气,抓起电话回了几个字,“很忙,不知道!” 辛迪墨打来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好像很失望一样。 绮月不想让自己再朝辛迪墨身上多想,她将电话塞进包包里,这时,王主任已经过来,敲了敲她办公室的门,“绮月,可以走了吗?” ******* 位于G市最奢华的五星酒店的中餐厅内,绮月跟在王主任进了包厢内,才发现偌大的包厢内只坐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 见到王主任和绮月,男子立即恭敬的递烟过来,“王主任,还真以为你忙,不会来了?” “怎么会呢!绮月啊,这位就是盛行集团的总裁尹起彬尹总,尹总,这是我们公司部最美的业务主干,向绮月!” 王主任一番介绍,让绮月特别不好意思,尤其是尹起彬炙热的目光在她脸上穿梭时,绮月更加觉得不自在了,她讪讪的挤出一丝微笑,握住尹起彬伸过来的手,谦虚的说,“王主任一直很喜欢夸奖我们这些下属,其实我是才调到公司部的,尹总,很高兴认识你!” “向小姐,这王主任可真的没有夸错,看你的样子,可就是标准的美人啊,绝对是让人赏心悦目的大美女!可比街上那些浓妆艳抹的辣妹强多了!”尹起彬眯了眯眼睛,握着绮月的手便更加用力。 绮月只是客气的笑,想抽回自己的手时,突然掌心内传来痒痒的感觉,她内心一惊,撞上尹起彬直视的目光,她才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恶心的在用手指挠她的掌心,带着强烈的暧昧色彩似乎在暗示她什么。 绮月唇角的笑容都笑得快抽搐了,她低着头,俏皮的问了一句,“尹总这么热情,可是准备将贵公司今年的存款全部转移到我行来?” 果然,一听绮月这话,尹起彬很快就松了手,随即当着王主任的面夸了绮月一句,“王主任啊,向小姐可真是时刻都不忘工作啊,这样的员工一定是值得别人夸赞的!” “哈哈,那是!”一只肥厚的大手突然搭上了绮月的腰。 绮月感觉到,恹恹的皱起眉头,这边王主任已经别过头来,靠着她的耳边带着惯有的严肃语气道,“记住,今晚务必陪尹总喝好!” 绮月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被迫坐到两个男人之间,这样的局面让绮月有些慌乱,她开始试探道,“王主任,我坐这个位置好像不适合,这会影响到你和尹总喝酒,不是么?” “哈哈,绮月,没事,你今天陪好尹总就行了!”王主任当然知道绮月的意思,将绮月的话顶了回去后,他又暗自横了她一眼,试图警告她乖乖听话。 绮月郁闷的只好陪着笑脸坐在两个男人之间,很快,她眼前的酒杯就倒了好大一杯白酒,绮月顿时就晕了,急忙推脱道,“尹总,我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不能喝白酒!” “哎呀,向小姐,你这样的说辞可在我这里行不通了,我那女秘书,陪我外面应酬不想喝酒的时候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来例假了,其实,那都是假的,一个月应酬那么多,你们这例假总也不是天天来吧!” 尹起彬赤,裸,裸的话让绮月都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了下去,内心只觉得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没素质。 “来,王主任,向小姐,我先敬你们二位!” 尹起彬已经举起了酒杯,绮月没办法,只好端起那晃悠着的大杯白酒,轻轻抿了一口。 “呀,向小姐,你这可是太不给面子了,我这一杯都下去了,你怎么也得多喝上几口啊!” “我……” “绮月,听话,喝一半!” 绮月看着这两个男人,怎么都觉得他们是别有用心,但是偏偏他们又装出一副正义的表情,她心里就算有意见,也没办法,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半,很快,她就被高浓度的白酒辣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喝点汤!”尹起彬立即殷勤的给绮月开始盛汤。 “不用了,尹总,我自己来!”绮月觉得别扭,想要阻止。 而王主任则是点燃着一支烟,慢条斯理的说,“尹总啊,我们绮月可是刚离婚的,你可不能太献殷勤哦……” 绮月正在喝汤,听着王主任的话,手腕顿时就一抖,汤汁溅了一些出来,她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是吧,真看不出来,向小姐原来还结过婚,不过呢,这二婚的女人可比那些小姑娘要好,那些小姑娘可是什么都不懂,还得花时间调教,让人心烦啊!” 绮月刚放下瓷碗,尴尬的笑了笑,一只手很快就握住了绮月的手,绮月水润的眸子顿时一阵急促的紧缩,她咬着红润的双唇有些紧张的问,“尹总,你这是?” “向小姐,我对你感觉不错,我另外一个公司最少一年有五千万的存款,我可以将它们全部存到你们银行……”尹起彬越说,捏着绮月的手越紧。 王主任一听到这话,立即眉头一挑,用力的拍了拍绮月的手,并乐呵呵的说,“绮月啊,这要是你马上能拉到尹总公司的五千万存款,你这下半年可都不用上班了!” 绮月已经乱了,她当然听得懂王主任的意思,可这边尹起彬的暗示,她又不可能假装什么都不懂,正在她急得手心都已经出了汗时,她的电话非常配合的响起。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绮月低低的说。 尹起彬这才松开了手,和王主任两个人又相互吹捧起来。 绮月看到是厉凌禹来的电话,她内心激动都差点都落泪了,但是,她还是强忍着自己翻涌到了喉咙间的激动,压抑着,用习惯性的语气低声接通了厉凌禹的电话。 PS:更晚了,抱歉! 游戏还没开始(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看到是厉凌禹来的电话,她内心激动都差点都落泪了,但是,她还是强忍着自己翻涌到了喉咙间的激动,压抑着,用习惯性的语气低声接通了厉凌禹的电话。 “在哪?”电话那头的嗓音依旧那么低沉和沙哑。 “我在外面应酬,和王主任一起!”绮月说着说着,眼眶就开始潮湿了。 “好,几点会散场?”厉凌禹不疾不徐的问。 尽管他的语调依旧那么平稳,可绮月听在心里,却是泛过莫名的异样情愫,其实她也不知道几点会散场,于是,她有些懊恼的答,“还不知道呢!” “那你散场了打我电话,我刚开完会!” “嗯!” 挂断电话后,绮月整个人都来了精神,放在餐桌下的手,紧紧捏着电话许久才将电话放下。 “绮月啊,是谁的电话呢!”王主任不经意的问。 绮月陪着笑脸,淡淡的答,“是我家人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是这样啊,要不王主任,我们现在直接下一场吧,我们继续接着喝!”尹起彬站起来,大胆的揽住了绮月的肩膀。 “啊!”绮月惊讶,这一桌菜不是还没开始吃么? 原来,他们所说的另外一场居然是酒店上门的夜总会。 绮月刚一坐到灯光迷离的包厢内,门就被推开,有穿着暴露身材性感的女孩子们鱼贯而入,绮月鲜少来这种场合,看着她们的衣着,自己都吓住了。 王主任则是坐在沙发上,只是五音不全的唱歌,尹起彬上前去,挑了两个女孩,其他的女孩就全部离开了。 两个女孩在尹起彬的一番指示下,纷纷靠着王主任坐了下来。 绮月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心内隐隐有些不安,尹起彬靠着绮月坐下,端起偌大的高脚杯低声道,“向小姐,我很欣赏你,来,我先敬你……” “我不能再喝了……” “没事的,你喝了,我直接送你上去休息……” “尹总,我真的不行了……” 一瓶红酒全部空底,紧接着又是第二瓶,绮月已经被迫喝得满脸通红。 “向小姐,这是不是你点的歌!”当屏幕内出现绮月点的歌时,绮月被酒精涨红着的脸在忽闪的灯光下越发的妩媚的娇俏,尤其是她半撑着的水润眸子,更是迷离得有蛊惑人心的魔力,尹起彬看着,忍不住朝她身边靠了靠。 绮月还算是有理智的,立即抓着话筒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朝电视屏幕的方向走去。 当音乐响起,灯光暗下去时,她一个人捏着电话,傻傻的站在那,沙哑着嗓子唱了起来―― “想问天问大地或者是迷信问问宿命 放弃所有抛下所有 让我飘流在安静的夜夜空里 你也不必牵强再说爱我 反正我的灵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凑慢慢的拼凑 拼凑成一个完全不属於真正的我 你也不必牵强再说爱我 反正我的灵魂已片片凋落 慢慢的拼凑慢慢的拼凑 ……” 唱完歌,尹起彬一个人狂热的鼓掌,而坐在角落里的王主任正压着其中一个辣妹,不知道正在做什么。 绮月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渐渐黯淡下去的电视屏幕,她眼眶忽然变得潮湿起来。 她记得在上洗手间时,偷偷的给厉凌禹发了一条她在夜总会的消息,短短的五个字,她忽然有种侥幸的心理,可是好像在夜总会里喝了快四个小时了,厉凌禹居然没有回消息过来。 “向小姐,来,再喝一杯,喝完我们就散场……”一杯琥珀色的洋酒又递在了绮月面前,尹起彬的目光有些深沉的渴望,绮月没有仔细看,只想着要结束了,终于要结束了。 可是绮月喝完最后一杯后,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浑身无力,眼睛也快睁不开了…… “喂……你想干什么?” “你不要压着我……” 这个男人突然压了过来,绮月吓了一大跳,她用力的开始推着他,没想到他满是酒气的嘴就开始凑到她的脸颊上来,绮月怎么会想到有这一出,她喝得醉醺醺的又没有力气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可恶男人。 她只好带着哭腔冲角落里的王主任大喊,“王主任,王主任,他这是要干什么?” “向小姐,我喜欢你,你今晚陪好我,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反正一个女人离婚了也不容易……” “我离婚不关你的事情!!”绮月用力的踢着双腿,可男人的身体却强行将她压在沙发上,她很快就丝毫动弹不得。 “五千万,今晚你若是陪好我,我给你行里存五千万,好不好?”男人开始急切的扯绮月的衣服,绮月红着脸,目光突然变得特别凶悍,她突然像是头被激怒了的小母狮子一样,冲着男人的脖子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紧接着就是响亮的一巴掌抽在了绮月憋红着的俏脸上。 “小贱人,今天你主任带你出来就是陪我的,你居然还敢咬我……” >  绮月吃痛的只感觉到了双眼开始泛着白光,她头朝旁边一歪,整个人的思绪都变得模糊起来,嘴角有鲜红的液体缓缓流下,拉成丝缓缓的滴在她的衣领上。 她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这一巴掌给抽空了,一瞬间,眼前幻化成无数张脸,好像是郑佑东,好像是墨仔,好像又是厉凌禹,最后还看到了向城。 她呜咽着,浑身发抖的被男人压在身下,忽闪的灯光下,她的嘴角,那一抹猩红在苍白的脸颊上更显得诡异和脆弱。 双手被男人的领带捆在了头顶,当衣衫快要被解开时,包厢内突然闯进一道黑影,紧接着,双耳被打得都快失聪的绮月只感觉到自己身体一轻,她终于有了气息,幽幽吐出一口气,然后耳边响起的是男人的哀嚎声。 还有,那一句颤抖的尖叫,“厉……厉行长……您怎么来了?” 绮月被忽闪在头顶的灯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她听到那熟悉的几个字,想着,是他来了吗? “绮月……”有人开始摇晃她。 当她的头重重的歪在宽厚的胸膛上时,在黑暗中,绮月这才努力撑开眼皮,她顾不得嘴角腮边的疼痛,哑着嗓子问了一句,“厉凌禹,是你?” “是我,我带你离开!”低沉的声音有条不紊的落入耳膜内,呵,真的是他咯。 隔着他染上汗水的薄薄衬衫,她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那么有力,好像会能给人很多很多的安全感一样。 绮月的身体被悬空,思绪顿时放空得听不到任何人说的话,她歪着头,沉沉的靠在厉凌禹的胸口,晕了过去。 车上,厉凌禹看着衣衫不整的绮月,他额头的青筋暴跳着,素日里优雅邪魅的五官顿时变得有些狰狞,他看着她眼角还未成落下的泪和唇角滑出的血丝,目光越发的变得骇人。 医院的急诊室内,厉凌禹快速冲了进去。 这个笨女人,他这是第几次送她来医院了,厉凌禹站在急诊室外,一脸的焦躁。 一个小时过去,当急诊室的门打开时,厉凌禹快速迎了上去,急切的问,“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酒精中毒,刚才已经洗胃了,病人目前有些虚弱,你可以去看她了!”医生摘下口罩说了一句话就走了。 绮月被推出来时,她脸色苍白得就跟张白纸一样,但是,她微弱的眸光里,看到了一张冷峻的脸写满了担忧,忽然,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其实她不想哭的,因为洗胃的那种煎熬已经将她身体里的力气全然耗尽,但是不知道为什,她模模糊糊的好像看到了厉凌禹站在自己身边,看到他的眼神,写满了担忧,她突然就很想哭,内心被一种强烈的情感充斥着,她说不出来,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想流泪。 头顶上的壁灯被调成柔和的光芒,淡淡的余光洒在绮月的脸颊上,总算,也没有那么苍白了,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在她消瘦的脸颊上,感觉到她丝毫不圆润的脸颊,厉凌禹忽然皱了皱眉头,低声问了一句,“还以为你是业务骨干呢,没想到一下就被别人放倒了!” 绮月鼻尖一酸,她的泪又哗啦啦的落下,更多的是滚在了厉凌禹的掌心内,她脸颊渐渐有了一些红润,或许是因为他手掌的温柔暂时温暖了她冰凉的肌肤,又或许是因为刚才他调侃她的话。 “你是在笑话我吗?”绮月还是扬起一抹笑容,尽管有些柔弱,但她眼眸里的光微微亮了亮,水润清澈的眸子里只簇着一团深邃的倒影,波澜不惊,深深定格。 厉凌禹捏了捏她的脸,这算是他给予的最亲密的动作吧,以前的绮月心里一定会排斥得要死,可是现在,她突然有些微微害羞的感觉。 尤其是看着他唇角扬起的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绮月更觉得这个男人,她真的猜不透。 “我当然是在笑话你,如果被别人知道,我行里公司部的人这么容易被别人放倒,而且还被别人欺负得毫无还手能力,你说,这说出去我有面子吗?” “可是……可是他们是有预谋的……他们欺负我……”绮月睁大着眼睛,据理力争,却是气若游丝。 厉凌禹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作为一个优秀的业务骨干,不仅要有出色的业务能力,更要有圆滑的应酬手段,你今年的年终奖,我只会给你一半!” 厉凌禹故意调侃的话,让绮月当了真,她憋红着脸,一脸委屈的看着厉凌禹,鉴于他是自己的领导,她又只能委屈的撅了撅嘴,不想再解释。 “随便你了,碰到你这种不讲人情的老板,我真的只能是自认倒霉了!”绮月幽幽的说着,别过头去,委屈的不再看厉凌禹。 厉凌禹唇角微微的淡笑,替绮月将被子盖好后,又帮她将空调调到舒适的程度,当厉凌禹的手伸去将灯光按熄时,绮月突然睁开双眼,下意识抓住了厉凌禹的手,“不要关灯……” “我以为你关灯会休息得好一些,你现在极度需要休息!”厉凌禹俯身,凝着绮月消瘦的脸低声说。 绮月抓着他的手微微紧了紧,厉凌禹目光垂下去,有些疑惑的问,“怎么?” 绮月咬着双唇,眼眶里是水汪汪的一大片,她似乎有话要说,又似乎又不太敢说,厉凌禹目光渐渐变得柔和深邃,唇角也微微翘出一抹温柔的弧度。 绮月这才鼓起勇气,哑声问,“你会离开吗?” 厉凌禹笑,伸手扳过她的手掌,将她的手放在被窝里,并将床头灯给关掉了。 “我陪你一晚上,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黑暗中,有温热的唇落在绮月的双唇上,温柔的吻,似乎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 当天边已经开始出现曙光时,绮月真的坚持不住,沉沉的睡去。 厉凌禹坐在床边,凝着床上的女人,看她单薄的身体被偌大的病床包裹着,他的内心突然有种沉重感,压在那里,让他的眸光越来越深沉。 绮月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好像还是上次住的那间病房,淡淡的粉色格调,看上去并没有病房里的那种冷清和无助感,绮月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她的目光开始到处寻找着,可是空荡荡的房间内,似乎就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 经过一轮的休息,绮月身体渐渐有了力气,她强行撑起身体,靠着床头,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内心一阵失落。 她应该没有做梦,因为她睡觉前的那个吻,她似乎还能感觉到它的温度,来自厉凌禹的,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香。 头还是有些痛起来,好像是醉酒后撕裂的那种痛,绮月不得不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你醒了……”清冽的嗓音传来,绮月猛地睁开双眼。 厉凌禹双手插袋的已经站在病房门口,他好像换了衣服,穿上的是浅蓝色罗马格纹衬衣和卡其色的休闲长裤,清爽的短发看上去少了几分冷厉的气焰,多了几分素日里没有的平易近人。 绮月看到他,目光傻傻的有些呆滞,厉凌禹微笑着走过来,勾唇淡淡一笑,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低声问道,“有没有感觉好一些?” “好像有些力气了,谢谢领导关心!”绮月收拾起自己细微的紧张心情,扬眉狡黠的笑了笑。 厉凌禹微笑着坐下,当目光落在绮月的脸颊上时,他的目光一下变得凌厉起来,绮月被他犀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咬着双唇,细细的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她的脸居然肿了,也难怪厉凌禹的目光会越来越复杂和阴冷,但是,当绮月问出声时,他又恢复过来,无事的笑了笑,并解释道,“总觉得你有些不一样了……” “是吗?”绮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厉凌禹点头,却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有些感觉似乎到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但是两人又都没有开口,偶尔目光相撞时,绮月又没出息的慌乱的移开,在厉凌禹深沉的目光里,她的小心思,他仿佛都一清二楚。 突然就陷入了沉默中,厉凌禹似乎觉得有些尴尬,他看了看表,站了起来,好像要走。 绮月急忙问,“你是不是有事?” 厉凌禹抱歉的点头,“是的,不过我让黎茉莉休假来照顾你,我看她的就要来了,所以,我想,我也该离开了!” “噢……”绮月黯然的应了一句,内心的失落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也许,他是害怕茉莉撞见自己在这里吧!绮月想了想,她和厉凌禹的关系,也无非就是上司和下属而已,在银行这样体系的单位内,像厉凌禹这样的超黄金单身汉自然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他隐秘的私生活,而他,对自己有所避讳,也是正常的。 想到此,绮月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好啊,那你快走吧,等下茉莉来了看到你不好!” 厉凌禹凝着她的脸,只是若有所思的笑,忽然,他低下头,贴着绮月的耳朵暧昧的低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你想的那些小心思可都不是我所想的那些事情,所以,不要自寻烦恼,好好养好身体,我们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他灼热的气息呼呼灌进她最敏感的耳廓内,刷的一下,从耳根处一直烧到唇角边,绮月的脸红了,她鼓着腮帮子看着这个露出一脸邪笑的男人,不满的嘀咕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这么聪明,怎么会听不懂我说什么?”厉凌禹堵上她的唇,绮月只觉得心跳一阵加速,脑袋也是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厉凌禹唇角浮出迷人的微笑,很快就离开了她的唇,只是浅尝则止,算是他的风度,“其实,我喜欢聪明的女人,但是我不喜欢太聪明的女人,当然,如果太笨了的话,我也不喜欢!” “啊……”绮月红着脸茫然的望着他。 厉凌禹站起来,看了看时间,低声道,“我该走了,因为黎茉莉十分钟之后就会到了!” “嗯……”绮月撑起身体,看着厉凌禹,心里是又欣喜又失落。 他刚才的话,绮月一直都听不懂,其实他应该会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的,可是这一刻的绮月,真的想不透厉凌禹到底想表达什么! ***** 夜色降临,偌大的办公室内,一抹矮小有些肥胖的身体正负手在落地窗前徘徊着,突然,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男人这才抬起头,沉稳的叫了一声,“进来!” 王主任探了一个头进来,见陈副行长办公室内只有他一个人,他大腹便便的身体快速钻了进来。 “陈行长,不好了,我完蛋了……”一见到陈副行长,王主任就泪眼婆娑起来。 “怎么了?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样子!”陈副行长坐回到沙发上,打着官腔懒懒的问了一句。 “陈行长,你可这次一定要帮我啊,我得罪厉凌禹了!”王主任脸色灰白的说,有老泪流下,他可是知道,将自己领导的领导的女人叫去陪酒,那是多大的一项罪啊! 陈凛然一听这话,立即眼珠子转了转,他试探的问,“这厉凌禹虽然是行里的一把手,但是怎么着也不会和你有多大的交集,你说吧,你是怎么得罪他的了?” “哎呀,这回得罪可得罪大了,我居然不知道我们部门新调来的女人就是厉凌禹的女人,前天晚上我叫他的女人出去陪客户喝酒,喝着喝着大家就去了夜总会玩,我那个客户对那个向绮月呢,特别的感兴趣,喝多了就动手动脚起来,结果,下半场还没结束,厉凌禹突然冲进了我们的包厢,当时大家都醉了,在做什么,陈行长你也应该想得到,厉凌禹一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压在身下,当时就火冒三丈,抓着我那个客户就往死里打……” 失控(7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哎呀,这回得罪可得罪大了,我居然不知道我们部门新调来的女人就是厉凌禹的女人,前天晚上我叫他的女人出去陪客户喝酒,喝着喝着大家就去了夜总会玩,我那个客户对那个向绮月呢,特别的感兴趣,喝多了就动手动脚起来,结果,下半场还没结束,厉凌禹突然冲进了我们的包厢,当时大家都醉了,在做什么,陈行长你也应该想得到,厉凌禹一看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压在身下,当时就火冒三丈,抓着我那个客户就往死厉打……” “有这回事?”陈凛然来了精神,连身体都开始坐直了。 王主任抹了一把泪,哽咽道,“现在饭碗都不保了,我还说假话有意思吗?当时我一看到是厉凌禹,顿时吓得双腿都软了,差点都尿裤裆了!” “你还真没出息,这消息,还有谁知道?”陈凛然若有所思的问。 王主任摇头,“应该只有我们在场的四个人知道!” “行,暂时先不要告诉任何人,厉凌禹我看他也对你没有什么动静,我想,他应该是不想让这事情给太多人知道,我现在心里有数了,你别紧张,应该没事!” “谢谢陈行长!” “对了,你刚才说你部门那女的叫什么名字?” “向绮月,陈行长,你不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长得一副狐媚样,你想想,这行里多少女孩子喜欢厉凌禹,可偏偏就是这向绮月,这么一个刚离婚的女人,居然搭上了厉凌禹!” “是吗?那这还真有点意思了!”陈凛然眼眸泛过一丝精光,若无其事的笑容让人也越发的觉得无比诡异。 ***** 一周后,绮月出院,茉莉意外的被要求加班,所以这天晚上,绮月只好闷闷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突然,沉稳的脚步在病房外响起,正在折自己衣服的绮月心口一紧,她猛地回过头来,果然,看到厉凌禹已经来到了门口。 “你来了?”绮月淡淡的笑了笑,她想,和厉凌禹之间的距离,应该就是这样吧,礼貌的客气,是最好的距离。 厉凌宇禹微笑着走过来,嗓音沉沉的,尤其好听,“今天你出院,我能不来吗?” “我以为你这周会有事情呢?”绮月垂下眼帘,言语间有浅不易见的忧伤,那晚上他离开过后,就一直没有看到厉凌禹再踏进医院过,连短信也不曾有一条。 那种突然离得远远的感觉,就好像两人真的是陌生人一样,绮月夜里睡不着的时候也会想,他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位,应该就是这样的吧,总保持着距离,在他想要靠近的时候,他才会出现,亦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所有的游戏规则都是掌控在他手里的。 厉凌禹似乎听出来绮月话里的伤感,他眼眸里浮现出凉凉的光,带着戏谑之情,“这几天有工作交流会议,都是封闭式的,开完会有一天高层的体能拓展训练,所以,真的没有时间过来!” “我又没有怪你没有时间过来,你忙的话,就一直忙好啦!”绮月撅起嘴,闷闷的说。 “可是,刚才我怎么感觉有人好像是在责备我前几天没有过来一样?”厉凌禹盯着绮月的脸,饶有兴味的问。 绮月飞了他一样,扬眉调皮的问,“还真没有,我的行长大人,我怎么敢奢望您能在百忙之中还有时间来看我这样的小职员!” 厉凌禹心情愉悦得眉心全部舒展开来,趁病房外没有人走动时,他突然低头下来,冷不防吻上绮月的唇,绮月眼眸陡然睁得老大,厉凌禹重重的印了一吻,半哑着嗓子道,“其实我很想来看你……” 绮月脸色微微泛红,她羞涩的低下头,有些害羞的说,“以后不要这样了,会让人看到不好!” “走吧!先带你去吃饭,你最近瘦了好多,要都补回来!”他的大手突然伸了过来,轻轻捏着绮月的手,似乎是很自然的动作,但绮月的心却没出息的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垂在眼帘下的目光突然看到他手腕上的那颗袖口,低调的金属质感下是璀璨的圆形钻石,一下就灼到了绮月的眼睛。 怎么那颗袖口,会有那么眼熟? 绮月被他拉着手,直接出了病房的门,来往护士有看到厉凌禹纷纷都将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而绮月则是身材娇小的跟在他身后,目光一直盯着那颗袖口。 天啦,那个早晨,她一夜情后醒来在地上捡到的那颗袖口不都一模一样么? 绮月的一颗心都是紧得都开始发疼了,刚进电梯内后,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执起厉凌禹的手腕,并盯着他的袖口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怎么了?我的手有问题吗?”厉凌禹垂下眼帘,有些疑惑的问。 绮月稳定住自己的心神,眯着眼睛笑了笑,并试探的问他,“你这颗袖扣我好像在时尚杂志上见过,很好看!” “是吗?”厉凌禹弯起手肘自己看了一眼,语气淡淡的说,“我一直用这个品牌的袖口,每对袖扣上都会有它的专属标记,本来这边袖子的袖扣已经掉了,我费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在意大利调了另外一颗备用的袖扣过来!“ 厉凌禹的话,已经让绮月有频临抓狂的地步了,他居然说 他其中一颗袖扣遗失过,他居然说遗失过!!! “那你知道它掉在哪里吗?”绮月昂起头,微微淡笑着,其实手掌已经开始紧握,她很用力的握着,手掌都开始沁出汗珠了。 厉凌禹挑了挑眉头,想了一下,就摇头,“还真想不起来,我想应该是掉在马术俱乐部了!” “噢……”绮月突然叹了一口气,目光望着厉凌禹时,似乎多了几分考究。 “怎么这么看我?”厉凌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一瞬不瞬的看着绮月。 绮月抿着唇摇了摇头,刚好电梯落下,她很自然的松开抓着他手腕的手,一个人率先出了电梯。 “我突然不想吃饭了,我想先回去,可以吗?”正在厉凌禹准备去开车过来时,绮月突然有些沉闷的说。 “不是说好了吃饭吗?”厉凌禹拧了拧眉心,似乎对于绮月临时做出的改变有些不悦。 绮月耸了耸肩,“真的不想吃了,没有胃口,我想回家休息去,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路灯下,绮月的表情虽然看上去稀松平常,但她清澈眸子里透出的光芒却异常坚决,厉凌禹或许也并不是勉强女人的人,他很快就浮出一丝迷人的微笑,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很大度的说,“好啊,那我们下次再吃饭,我去取车,送你回去!” “不……”绮月还想拒绝,厉凌禹已经有一个严厉的眼神飞了过来,她只好讪讪的笑了笑,“那谢谢你了!” 在厉凌禹去取车时,绮月脑袋里迅速在想着那天早上起来后残存在脑海中的记忆,如今的记忆里,是全身一丝不挂的自己,偌大的套房,奢华而空荡,还有扔在地上被揉成团的卫生纸,另外就是她的衣服,扯得不成样子的被扔在沙发上。 那不是一夜情过后的场面,那又是什么,可那枚袖扣的主人,不是眼前的厉凌禹又会是谁? 如果那晚是自己醉酒和他发生了关系,为什么两个人已经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他居然可以做得像是若无其事一样? 绮月越想越觉得心焦,她翻出手机,想找出那天到底是几号,可是看着那冰冷的数字,她脑袋又是一片空白。 想到自己曾经给聂婷打过一个电话,绮月立即朝周围看了一眼,快速躲到一处僻静处,拨通了聂婷的电话。 “婷婷,我有事情要问你?” “嗯,你说?” “我记得有一天早上,我有给你打电话,我说我那天晚上有发生一夜情的,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到底是几号早上我给你打的电话!” “那天早上啊!!我想想……” “嗯……” 绮月边等着聂婷的回复边望着路口,生怕厉凌禹突然出现。 “啊,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六月三号早上,因为六月四号我有去新加坡出差!” “真的,你说的没有错?”绮月抑制不住心中的欣喜,差点叫出声来。 “没错啦,那天早上我也醉了,一直到第二天去新加坡头还是疼的呢!”聂婷很认真的说。 “好吧好吧,那我知道了,我先挂了!” 看到厉凌禹已经摇下车窗开始对自己招手,绮月挂了电话快速钻进了车内。 车上,绮月一直像是在想着心事,厉凌禹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脸颊上徘徊,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问,”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看你状态不是很好!“ “哦,我没事!”绮月悻悻的笑了笑,头歪向车窗外,似乎真的在想心事,又像是在拉开和厉凌禹的距离。 厉凌禹也没有再问,只是专心的开着车,当绮月终于看到那天早上她惊慌失措的逃出来的那家酒店时,她疾呼出声,“麻烦你停一下,我到这里下了!” “这里下?”厉凌禹疑惑的望了望四周,这里,应该不是绮月公寓的附近。 绮月笑,“没事,我在这里要找一个朋友,你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厉凌禹只好找了一处位置停下了车,当绮月有些迫不及待的要出来时,厉凌禹突然用力的拉过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进了自己怀里。 “绮月,告诉我,你现在是怎么了?”厉凌禹目光沉沉的布满了疑惑,沙哑的嗓音里更多的是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绮月被迫抬头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慌乱的移开目光,她低声道,“我没有怎么,我只是不舒服想要回家而已!” “可你现在没有回家!”厉凌禹冷峻的五官上氤氲着淡淡的怒火,不威自怒的他显然是真的有些郁闷了。 绮月不说话,他低头便要吻她,绮月猛地用力一推,厉凌禹这才松开了双手,绮月推开车门,下车后,她还不忘回头,看了车里的厉凌禹一眼,并用淡漠的语气客气的说了一句,“厉凌禹,谢谢你的关心,只是,我们说好的,不要破坏了游戏规则,好吗?” 厉凌禹深邃的眸子有些不悦的收紧,绮月关上车门的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胸口那处,特别的闷得慌。 绮月直接过了马路,去了酒店。 “你好,我想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六月三号,在你们的总统套房,是哪位客人开的房间!” “你好,请问你是说我们总统套房哪号房间!” “我也不记得了,但是我知道是最顶层的那一间!” 绮月之记得那天的电梯在最顶层,所以她猜测着,应该她那晚上住的就在最顶层了。 “小姐,我们顶层只有三间总统套房,你问的具体是哪一间呢?” “可以将三间套房当日登机的房客姓名都告诉我吗?”绮月恳切的说。 正在服务台忙碌的大堂经理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不好意思,那日登机的客人都是我们酒店的至尊VIP,客人的信息我们不方便向外人透露!” “什么意思?”绮月要火了。 “小姐,我们不方便向你透露当日的客人信息,请你谅解!” “什么不方便,我当天晚上就有睡在你们房间里,你们怎么这样,我莫名其妙被绑架到你们套房里了,我现在了解一下是谁开的房间不可以嘛?你再这样给我罗嗦,你小心我报警了!” 绮月真的火了,她是自从离婚后,脾气就越来越暴躁了,尤其是看着他们这样一幅与你无关的臭表情,她心里的火就更大了。 大堂经理微愣,显然有些不相信,“小姐,那日我有值班,我想那天晚上来我们酒店开总统套房的应该不是你!” 靠!!这不是直接看不起她吗?绮月郁闷得差点都吐出一口生血来。 她冷哼了一声,直接俯身过去,凶巴巴的对着大堂经理挑起眉头,“你是不相信吗?不相信好啊,你先叫你老总来,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服务别人的……” 绮月真的是固执的闹到了酒店的老总下来,一番对峙后,老总还算是客客气气的点了头。 绮月站在服务台前,看着他们查询时的表情,自己心里是瘪着一口气,怎么也提不上来。 “向小姐是吧?”老总看着查询的屏幕叫了绮月一声。 绮月已经等不急了,直接催促道,“是是是,麻烦总裁您快点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都有谁开了你们的总统套房!” “嗯,的确是有三位先生,最早的一位是中午前来入住的朱先生,第二为是下午四点前来入住的陈先生,最后一位,就是你说的靠电梯的那一间总统套房,是在四号凌晨一点三十分入住的厉先生!!” “厉!!!厉先生!!!”绮月的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了。 这一刻,她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欣喜,是兴奋还是激动,亦或者是本来应该有的情绪,愤怒! “是,是一位叫厉凌禹的男士,三十五岁!”老总还不忘体贴的告诉了厉凌禹的年龄。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居然是他! 绮月趴在服务台上,墨黑的瞳仁像是被什么东西定格在了眼眶里一样,她真的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目瞪口呆了,而该死的是,她两条腿惊得都开始发软,站不起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谢谢你们了啊,我先走了!”绮月拖着两条沉重的腿,面无表情的出了酒店的门。 浑浑噩噩的思绪,她出了酒店门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最后还是拦了一辆计程车,报上了公寓的地址这才出了酒店的门。 看着绮月离开的背影,酒店老总这才从服务台前出来,恭恭敬敬的朝酒店大堂内的VIP休息处走去。 厉凌禹正悠闲的在翻看着报纸,酒店老总欠了欠身子,讨好的说,“厉行长,都按照您说的照做了!” “是吗?”厉凌禹合上报纸,狭长的深邃眸子眯成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是的!厉行长说的话,我怎么会不照做呢!” “行了,那我知道了,我走了!”厉凌禹优雅的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很快也就回到了自己停在酒店外的车里。 **** 绮月浑浑噩噩回到公寓时,她打开,,房间门的那一霎那,还以为自己是开错了锁。 本来是两室的公寓此时变得有些开阔,客厅的沙发也换成了暖色的淡粉色调,家具看上去都是焕然一新,流畅的设计和精致的品质看上去价值不菲,尤其是自己的卧室,简直是梦幻到了极点,优雅浪漫的公主床上居然还有粉色的纱幔垂下,而阳台已经改成了榻榻米,体贴的设计师居然还放上了书籍和可爱的抱枕。 绮月揉了揉眼睛,思绪一下变得有些短路了,忽然,绮月的电话响起,原来是有信息进来。 “房子喜欢吗?” “你是?” “业主!” “哦,是你呀,很不错,谢谢!” “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绮月看着手机里的信息,这才恍然大悟,想起那个痴情的业主,她看着这的确是装潢温馨有爱的房间,倒真的还觉得很不错。 只是,旋转楼梯处放着的一双男性拖鞋则让绮月的心微微紧了紧,她有些害怕的朝旋转楼梯处望了一眼,捏紧扶手,她蹑手蹑脚的朝阁楼的方向上去。 狭窄的阁楼内,好像也设计了房间,有淡淡的轻音乐从房间内传来,当绮月试着推开虚掩着的阁楼客房的门时,正躺在床上看书的辛迪墨猛地抬高了眼皮。 “姐姐――” “墨仔?” 辛迪墨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在绮月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用力的将她搂进了怀来。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来这里,我以为你真的不回来了!” “咳咳……”绮月被压在他胸口,难受得咳嗽了好几声。 可辛迪墨却好像还是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他又感动又欣喜,傻傻的搂着绮月差点让她窒息了。 “墨……墨仔……你先放开我……”绮月捶了捶他的肩膀,喘息着说。 “不放不放,我好不容易等到了你,我不能放!!”辛迪墨倔强而固执的撒着娇,绮月真是没办法,只好开始挣扎着。 她身体一动,辛迪墨的手臂又紧了紧,绮月整张脸被迫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都快挤变形了。 “墨……墨仔……松开……” “不松……姐姐……我想你……” 两人扭成一团,绮月一不小心踩到了辛迪墨的脚趾,辛迪墨吃痛的叫了一声,帅气的脸颊痛得皱成一团,绮月想要退开几步,辛迪墨又以为她要走,一下拉着绮月,绮月身体一倾,结果,两人直接倒在了床铺上。 绮月重重的撞在辛迪墨的胸前,她痛得直揉自己额头,辛迪墨这下脚也不痛了,脑袋迅速反应过来后,他眼眸里掠过一丝得意而有害怕的光芒,下意识就将绮月翻了个身直接压在自己身下。 柔柔软软的身体被自己彻底压在身下,看着她有些惊慌失措的表情,辛迪墨好像一直飘在天上的心这才慢慢的落地了。 他直接扣住绮月的手,很用力的将她的手捂在自己胸口,并用很认真很认真的目光凝着绮月。 “墨仔啊,你到底是想干什么?你想吓死我么?”绮月对于辛迪墨这样的行为,已经有些无语了,她知道,自己越拒绝,他反而会越激进,所以在被他压在床上时,绮月为了不让他走极端,只好柔下声调来问他。 辛迪墨抿了抿自己干涩的唇,讨好的凑上前,啄了啄她的脸。 痒痒的感觉,真像是有只贪吃的小虫子在啄着自己的皮肤一样,绮月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啦,墨仔,不闹了,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辛迪墨怎么也不开口说话,因为他知道,他一开口的话,肯定会被身下的女人所说服,所以,他坚持不开口,只用行动表示。 “乖,让我起来,我这一身汗的,你不嫌臭啊!”绮月开始哄着他。 辛迪墨则是坏坏的笑了笑,然后摇头,他是告诉绮月,他才不会起身呢! 然后,他低下头,身体在她身上拱了拱,然后将脸彻底埋在绮月的颈窝里,并贪婪的开始嗅着她的体香。 绮月心里喘了一口气,这孩子在做什么呢,居然像只小狗一样在她颈窝里拱来拱去。 热热的气息直接拂过绮月弹指可破的肌肤,惹得她有些浑身不自在。 “墨仔,乖,快放我起来好不好?” 辛迪墨依旧摇头,抓着她的手掌更用力的捂得更紧,然后他抬起头,俊美的脸颊开始泛着淡淡羞涩的微红,绮月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在这么安静的环境里盯着辛迪墨的脸看过,不可否认,他长相完美得无可挑剔,尤其是他喜好运动后的身材,更是不亚于任何一个成年的男子。 绮月呼出一口气,辛迪墨感觉到,只觉得是真正的吐气如兰,他喉结不有自主的翻滚着,眼眸里的深意也越来越沉。 绮月当然知道他有了反应,她害怕又像那天晚上一样两人失控,于是,立即开始推着辛迪墨。 “墨仔,你还小,不能这样……” 辛迪墨压着绮月怎么也不肯动,他艰涩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俊美的脸颊渐渐憋得通红,一言不发的盯着绮月,内心好像正在做着强烈的挣扎。 理智全无(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真的不敢看他,她用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辛迪墨,并哑声道,“墨仔,再这样我要犯罪了,快让开……” 辛迪墨憋红着的俊脸在听到这句话时突然浮出了一抹庆幸的微笑,他扣着绮月的手举过她头顶,然后用无辜而又热切的眼神望着她,低哑着嗓子期艾的说,“姐姐,我给你一个机会对我犯罪,好不好?” “什么?”绮月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个臭小子。 辛迪墨抿着唇角,坏坏的笑了笑,扣住绮月的手掌渐渐勾住她的五根手指,然后慢慢的放在自己唇边,用极为低哑的声音道,“姐姐,我说,我想让你对我犯罪,好吗?” “你疯了!你这臭小子,都在想什么呢!”绮月微红着脸,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辛迪墨嬉皮笑脸的死死贴着她的身体,顺手抱着她的腰肢直接翻了个身。 “呃……”绮月只觉得头顶一阵晕眩。 该死,这臭小子到底是想干什么!她居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已经坐到了他身上了。 暧昧的灯光下,两人的背影被光影分割在光洁的墙壁上,暧昧的阴影中,绮月的长发散在胸前,遮住了她小巧的脸颊,而身下的少年则是胸膛一片滚烫,他的双手还掐在她的双腰两侧,很用力,像是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上一样。 起伏的胸膛下,是一触即发的渴望,辛迪墨目光认真而充满了渴望,如此暧昧的姿势里,绮月也敏感的觉得不对劲,墨黑长发下的她脸颊微微泛红,随着辛迪墨起伏的粗重气息里,她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姐姐,我喜欢你……”辛迪墨哑声说,灼热的目光是掩饰不住的真挚和热情,他咬着自己的双唇,捏着绮月双腰的双手都忍不住沁出了粘湿的汗珠。 绮月仰头喘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好像有些无奈。 辛迪墨眼睛的余光瞟到墙壁上的那簇黑影,飘散在腰间的长发,优雅修长的颈项,还有因喘息而高耸的酥胸,已经是平滑的小腹,他只觉得这就是最致命的诱惑,他有些无法承受心底那种渴望的悸动。 滚烫的手掌开始在她的背脊上游走着,带着忐忑的试探和内心无法掩饰的狂热,绮月感觉到,低下了头,清澈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辛迪墨,红润的双唇在灯光下更显得诱惑和水润,她咬了咬牙,低头,长发遮住了两人的脸,只有绮月佯装镇定的声音传出―― “墨仔,你知道什么叫喜欢吗?” 辛迪墨眼眸微微暗了暗,他哑声道,“我只对你有感觉,对别的女人没有,这难道不是喜欢吗?” 绮月看着他倔强的脸和坚定的眼神,她突然笑了,“墨仔,你喜欢我只是对女人的好奇,其实,这不是真的喜欢,真的喜欢一个女人,是需要有强大的责任感,可以给她未来安慰的生活,已经心里的安全感,而你,现在,还太小!” 辛迪墨皱了皱眉,凝出一丝疑惑的弧度,他看到了绮月眼里的戏谑之意,甚至是一种不太信任的距离感。 他的心突然变得失落起来,原本滑在她背脊上的大手也忍不住暗自收紧。 绮月笑了笑,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低声道,“或许,你现在这个年纪,你的同班女同学才更加适合你!” “姐姐,难道爱情不能超越两人的年龄吗?”辛迪墨闷闷的反问。 绮月想着了想,“或许不能,因为这个世界太现实,我们生活的环境,可能不太能接受!” “那我们要为自己而活,不是为别人而活!”辛迪墨突然低吼起来。 绮月微愣,随即便苦笑起来,“说这些有用吗?我比你大十一岁,不是只比你大一岁!” “我不管,我喜欢你,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辛迪墨也火了。 绮月翘了嘴角笑了笑,身后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她心神有些慌乱,趁着辛迪墨还在生气,她快速从他身上起来,扶着墙壁想要下楼去,这臭小子,她再不离开,她还真怕他反过来将她给吃了。 还没来的及穿鞋, 绮月就被用力的手臂拉进了结实的怀抱里,紧接着阁楼房间的门一关,辛迪墨转身将绮月压在门后,头一低,他的唇又快又准的狠狠的吻了下来。 好像是很生气的一个热吻,他不再是茫然的不知道怎么亲吻她,湿润的舌尖几乎是有些不顾一切的朝她嘴间探去,稚嫩的技巧却是带着强势的狂妄气焰,他捉着她的两腮,用力的吸吮着她的柔软小舌。 女人生理的本能感觉,绮月好像并不排斥这样的热吻,但是这小子,一个劲的吸着她的舌,粗狂的不给她留有半丝喘息的气息,大病初愈的绮月很快就被他折腾得整个人都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辛迪墨的手开始试探的掐着她柔软的腰肢,见绮月只是呜咽着发出一些模糊的碎小音符,辛迪墨的手这才大胆的触到绮月的衣服内,沿着她光滑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往上试探去。 当精致的胸衣下那饱满的酥胸出现在他的掌心内时,两人都同时好像被激烈的电流串过身体的四肢百骸,辛迪墨的喉结迅速翻滚着,吞咽口水的声音加上两人热吻时的痴缠声, 辛迪墨的炙热已经一触即发。 他高大的身体禁锢着她的娇躯,在蛊惑人心的热吻里,辛迪墨抱着绮月已经再次倒在了床铺上。 身体本能的***被唤醒,绮月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这是一个滚烫的男人,他周身的热情足以将他身下任何一个女人给彻底融化。 绮月自问是一个自制力强大的女人,但是这一刻,那种被异性深深渴望的快感充斥着她周身的神经,因热烈的翻滚着床单,扯掉了台灯的线,阁楼里顿时一片黑暗。 黑夜中的暧昧更加让人变得不受控制,辛迪墨带电的手掌开始揉捏着她胸前的敏感,胸衣完全被他的手指拉下,弹在他掌心的是女性发育完好的酥胸,盈盈一握,却是柔软而娇俏。 “喔……墨仔……” “不……” 黑暗中的绮月思绪已经被他折磨得一片混乱,她哑声叫着她的名字,明明是思绪在告诫自己,两个人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他还是个孩子呢! 可是他青涩的那些技巧,和本能的那些渴望却激发起她作为一个熟女应该有的本能欲念,她的身体早已在理智的挣扎中变得柔软,就像是等待他饮倔的春水,只等他的到来,铺天盖地的可以立即将两人淹没一样。 “姐姐,我喜欢你……” 他哑着声音在黑暗中还是叫着那个禁忌的称呼,越叫,他自己也越兴奋,当手中的柔软逐渐听话的变得坚硬时,辛迪墨突然低下了头,两片唇几乎是颤抖着含住了那颗敏感的小樱桃。 他轻轻用力抿了一口,绮月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流激过一样,残留在脑中的唯一一丝理智也被身体的***驱赶去了爪哇国,她低低的发出一丝娇媚的吟哦。 纤细的双手忍不住抱住了辛迪墨的头,黑暗中,她有种难耐的放纵感,好想,好想,随着身体的本能放纵一次…… 似乎感觉到了绮月的兴奋,受到鼓励的辛迪墨加大了唇间的力度,湿润的舌更是沿着那皱起的小樱桃狠狠的用力刷着,另一只滚烫的大掌也是丝毫不落下,更是狂热的开始揉捏起来。 “额……不……”绮月紧闭着双眼,身体的***充斥的她的神经,她的十指已经深深的CHA入了他墨黑的碎发内。 黑暗中的辛迪墨双眼发出异常的光亮,他仿佛看到绮月情动的脸,是那么娇羞和妩媚,才一抬头的头忍不住又咬住另外的小樱桃,又是一番炙热的舔,舐,绮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 火热一触即发,辛迪墨已经腾出手扯下了自己的睡裤,当那昂扬的炙热跳了出来时,他带电的手指已经悄然而下,从她腰间探下去。 炙热的手指感觉到了一片湿润,虽然辛迪墨还未清楚那是什么,但他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强行挤开绮月的腿,他又抓着她细长的腿勾在自己的腰上,然后重重的压了下去。 那硬硬的火热压了下来,绮月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不敢去想象,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具身体是一个少年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想法让她太有羞耻感,可是身体的***又被他的狂热烧得有些不受控制,尤其是在这样黑暗的私密空间里,绮月本能的竟然觉得隐隐有些刺激感。 天啦,她怎么变得这么坏了? 正在绮月的思绪逐渐变得又开始挣扎时,辛迪墨居然开始托着那火热有些慌乱的寻找着那包容他释放的花径口。 辛迪墨越急,就越乱,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就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撞击着绮月的敏感处,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辛迪墨的身体压下来,开始亲吻着绮月的唇,他的吻尤其的慌乱,又咬又啃的,带着一丝莽撞。 过程并不是绮月需要的那种水到渠成,在辛迪墨胡乱寻找想要释放的温柔地时,他的情绪也变得激烈起来,揉着她胸的手也越发的用力,绮月终于清醒过来。 辛迪墨一直闷闷的在暗自寻找,或许是他也有自己的自尊,始终不愿意告诉绮月他的不知道和他的不懂。 绮月的理智回来时,身体里的***已经冷却下来,她躺在黑暗中,真切的感受到辛迪墨的急切和渴望,甚至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无助。 她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也突然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她真的是太坏了,居然身体本能的渴望他像个成年男子一样变得有技巧,但是明明他不是这样的,他一直还在努力寻找着。 她想,他或许快要疯了,被自己给逼疯了。 “墨仔……”绮月低下头,刚叫出他的名字,辛迪墨就有些负气的堵住了她的双唇,唇舌,交缠,相濡,以沫,他固执的不让她开口说话,或许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难堪和尴尬。 绮月此时已经不知道该用如何的心情来表达自己的感觉,她无法再向刚才一样回应他的热吻,而是向他一样,她茫然得有些不知所措。 最终,辛迪墨似乎才知道他应该扯下她的小可爱,可是当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扯下裤沿时,绮月却伸手将自己的小可爱给拉住了。 辛迪墨终于离开了她的唇,他喘息着哑声道,“姐姐,我很难受……”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渴望着夹带着隐忍的辛苦,还有茫然的无措,绮月听到,心里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样,刺刺的,有些难过。 “墨仔……”绮月沙沙的叫了他一声。 黑暗中的辛迪墨因身体无法释放而变得特别难受,那双在黑暗中的灿亮瞳仁此时已经布满了浅薄的水雾,俊美的五官也变得有些狰狞,只是,逆着楼下隐隐射来的光线,绮月真的看得不真切,她只看到了那双眸子,充满了无助。 “姐姐……你教我吧……”他终于开口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并强行捉住绮月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分身上。 “啊……”绮月发出难以相信的惊叹。 这,也太出乎太意料之外了…… 绮月不敢让自己多想,她的衣服早已凌乱的扣子全开,好在没有灯光,她泛红的肌肤他没有看见,绮月弯身起来,垂着眼眸开始找话来安慰辛迪墨。 可她还没来的及说话,辛迪墨就强行捉着她的双手开始在那动了起来,并带着极为难受的语气好像在祈求她,“姐姐,教我,好不好……” 绮月低着头,脑袋瞬间就被他这一句话秒杀得一片空白。 教……教他……她怎么教? 天啦,真是要人命了,是她疯了,一定是她疯了,居然会陪着他玩到了这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墨仔……我们不能这样……这样会被人笑话的……”绮月低低的诉说着,带着一丝害怕的哭腔。 这四周都是暧昧到即将要爆炸的气息,辛迪墨才不管这些,他俯身,亲吻着绮月光裸在空气中的香肩,并用牙齿一一咬过,绮月只觉得像是被虫子啃噬一样,她痒得缩了缩脖子。 “墨仔,好痒,不要这样了……” “姐姐,我只喜欢你,在我心里你最美,任何女人都无法替代你……”他边亲吻边呢喃出蛊惑她的话,每一句,每呼出的一抹灼热的气息,仿佛就是一个漆黑深邃的漩涡,拉着绮月不断的朝里面靠近,哪怕她想挣扎,想拒绝,可还是不断的被他强大的魔力给吸了进去…… 绮月喘了一口气,身体的难受再次被他撩拨得快要无法收场,她喘息着说,“墨仔……我们这是在犯罪……” “不……我们不是在犯罪……我们是正在经历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他舔着她的耳廓,湿热的舌间本能的扫荡着她敏感的每一寸。 黑暗中的两人,身体越靠越紧,喘息声越来越重,绮月的细长的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唇边滑出来的话却是她游离在外的最后一丝理智。 “我们真的……真的不能这样……不要引诱我……” 她真的是个多么俗的女人啊!!食色性也,作为平凡女人的她,真的一样都逃不过。 她还沾染着汗水的手指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在他光滑的脊背上犹疑着,每一下,都是不受控制的忐忑,却又有种想要冲破一切的渴望。 辛迪墨额头已经有大颗的汗珠滴了下来,直接落在绮月的嘴边,两人交缠的舌尖处,都沾染上了咸咸的涩味。 “姐姐……快……我忍不住了……”辛迪墨用力的吸住她的舌根,含糊不清的开始嘶吼起来。 他这在绮月耳边一吼,绮月神游在***里的心猛地一颤,陡然睁开双眼时,她清晰的看到了他猩红的眼眸。 而再低下眼帘看自己,居然已经是被剥得上半身全裸,而自己的衣服早已甩在了门外的走廊上。 辛迪墨突然用力搂住她的腰,直接将她给从床上抱了起来,两具紧密贴在一起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被汗水粘湿,他的炙热紧紧抵着她的柔软,仿佛是在提醒她,它真的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他的炙热紧紧抵着她的柔软,仿佛是在提醒她,它真的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疯了疯了,他们都疯了!!! 当辛迪墨试图将绮月抱上身时,绮月彻底的清醒过来,她用力的推开辛迪墨,目光四处闪烁的哽声道,“墨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靠你这样近……” “姐姐,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你教我,你教我怎么爱你……”辛迪墨嘶吼着,这个纯情的少年,就这样在***的边缘挣扎着,清澈的眸子里像是蕴藏着一头野兽,仿佛只要一个引爆点,它就可以翻涌而出一样。 “墨仔……我……” “姐姐,什么都不要说,我真的很难受,我想要你……”辛迪墨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超难受的隐忍,身体的疼痛逼得他的理智全无。 绮月的抵触让辛迪墨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猛地咬住绮月的肩膀,伸手托起她的臀,硬硬的胡乱撞击着。 绮月吓得面色苍白,她抓着他的肩膀,忍受着身体被撞击的疼痛,她终于害怕了,这个臭小子爆发起来的力量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墨仔……不要……我好痛……”他真的什么都不会,也不知道释放的温柔地在哪,固执的撞击着,那么热切,那么渴望,又让人心疼。 绮月的泪刷刷的落了下来,总之,她已经分辨不出是身体的痛,还是心里的揪痛感了,她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用力的捶着辛迪墨的肩膀,紧皱着小脸哽咽的开始求饶起来,“墨仔……放我下来……好痛……真的好痛……” 辛迪墨不说话,只是用力的抓紧了她粉嫩的小PP,而绮月真的不习惯这样强悍的姿势,身下胡乱撞击的力量更是让她无法忍受。 最后,她不得不哭着叫出声来,“不是这样的……不在那里……” 果然,辛迪墨凶猛急切的动作突然一滞,他托着绮月的身体,突然退了一步,颓然的靠在墙壁上,他有些无助的说,“对不起,姐姐,我真的不会,我第一次……” ************************************************* PS:啊啊啊啊!我要疯了,乃们懂的!!!!介个大家能接受不?希望不要被和谐掉啊!! 终于释放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果然,辛迪墨凶猛急切的动作突然一滞,他托着绮月的身体,突然退了一步,颓然的靠在墙壁上,他有些无助的说,“对不起,姐姐,我真的不会,我第一次……” 绮月呜呜的哭了起来,她的心是难过是心疼,或许都有吧! 这个男孩子的无助,让她看到了自己内心的丑陋,她居然在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渴望过他,这是多么不应该泛滥出来的邪念,可是她居然真的有过。 她越哭越觉得难受,最后吸了吸鼻子,从辛迪墨的身上滑了下来。 当那昂扬的火热还在那势不可挡的出现在微弱的光线内时,绮月突然单膝跪在了地板上。 “姐姐……”辛迪墨难受的低下眼眸。 绮月的双手已经颤抖的覆在了他那里,辛迪墨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墨仔,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只能这样帮你了……”她仰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手下的动作也逐渐开始加快起来。 辛迪墨身体本能的获得了舒适的快,感,可是看着绮月双眼含泪的为自己这样,他的眼眶里泛出了泪光,声音也艰涩的哽咽起来,“姐姐……” 绮月吸了吸鼻子,望着辛迪墨突然笑了起来,手下的力度深深浅浅的,辛迪墨忍住双手紧握成拳,挺拔的身体更是即将要爆发而绷得紧紧的。 “放松一点……”绮月抓着他的手掌,试图让他放松一些。 很快,辛迪墨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绮月似乎有感觉,手下的速度更加快了起来。 突然,一股热浪随着辛迪墨人生的第一次嘶吼蓬勃而出,他仰头,青筋暴跳的嘶吼出声来,绮月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差点就再哭了。 终于释放,辛迪墨过了许久才喘息过来,绮月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有些酸麻,她垂着粘湿的手掌穿好衣服准备下楼时,刚一出门,就被辛迪墨从身后突然用力的抱住。 “姐姐,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幸福!”辛迪墨在她耳边,很用力的说。 绮月望着天花板垂下来的水晶灯,灼热的灯光刺得她眼睛有些痛,她哑声笑了笑,只是回应出了几个字,“墨仔,你真傻!” 她真的无法去相信这样的誓言,或许她不该否认他的真诚,只是她现在已经的确是过了憧憬恋爱的年纪了,所以,原谅她,无法给予他同样热烈的回应。 辛迪墨看着绮月低头疾步下楼的背影,他涨红的俊脸在黑暗的角落里变得忽明忽暗,灿亮的光芒在清亮的瞳孔里褪去后,他眼眸下突然掠过一抹黯然。 绮月钻进了浴室内,辛迪墨站在楼上一直凝视着印在玻璃窗上的那道黑影,紧抿着唇角,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刚才的失控,他没有想到两个人会发展到这一步,如今想到绮月刚才半跪在地上的情景,辛迪墨的脸颊还在发烫。 ********** 公寓下,晕黄的路灯的光芒从茂密的梧桐树枝桠倾斜而下,在光洁的柏油马路上投下了深深浅浅的暗影,一辆银槟色跑车悄无声息的从公寓外的拐角处驶来,卷起满地的残叶,悄然停稳在树荫下。 坐在跑车内的辛迪齐修一脸的肃穆,鹰隼的眸子淡淡瞥了一眼车窗外入住率甚少的公寓,司机将车停稳后,便回过头来,恭敬的说,“先生,这几天侦探社的人有来电话,说墨仔每天晚上都有呆在这所公寓里!” “是吗?”辛迪齐修并没有从车里下来,只是目光安静的落在公寓上某一处的落地窗上,他薄唇紧抿,不怒而威的表情,让前面的司机有些紧张感。 “千真万确,我先打个电话,侦探社的同志应该还在这附近!”司机有些谨慎的答,掏出电话,才拨了一下,车门外就不知道怎么飘来一个人影,要不是司机认识那就是侦探社的人,他差点没吓出一身汗来。 车门拉开,站在外面的男人很快就钻了进来,他很识相的坐在了副驾驶上,虽然不知道身后的辛迪齐修是什么样的大人物,但是看到他冷峻而肃穆的表情,上来的这个男人就有些惧意。 司机也没有介绍,直接问,“你是不是真的看到了那个男孩子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有来这栋公寓?” 上来的男人立即点头,“是的,我有按照你说的做,这连续十天左右,你让我跟踪的那个男孩子每天晚上六点钟准时进入了这栋公寓,早上九点才离开的!” 坐在车后座上的辛迪齐修听到这样确凿的话,唇角有些愤怒的抽了抽,但他还是保持着良好的休养,依旧沉稳的坐在后座上,一言不发。 司机看了辛迪齐修一眼,辛迪齐修点了点头,司机这才掏出辛迪墨的照片递在男人面前,“你确定是这个男孩子?” “是的,没错,高高大大的,今天过来的时候还穿的是红色的球衣,我记得是西班牙国家队的球服!” “那你可有确切跟踪到他具体进了这栋公寓的几号房间了吗?”司机再问。 侦探社的人伸手朝前面一栋公寓一指,“他直接进去的是B栋C座,具体是几号楼层,因为在公寓下,需要钥匙并按指纹印,我无法进去,所以只能告诉他,他这十 天都呆在B栋C座的单位厉!” 辛迪齐修目光已经变得很阴沉,原本优雅搁在双膝上的双手手掌在听到男人的话时,都忍不住收了收。 司机回头看了辛迪齐修一眼,才发现他一直在盯着B栋的方向,目光有些骇人,司机也不敢再问他的意思,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交到男人手里,“辛苦你了,有需要我们在找你!” “是,谢谢你,谢谢你们!”男人手捧着辛迪齐修付的大笔酬劳,兴奋的下了车。 辛迪齐修没说离开,司机也不敢将车开动,七人座的跑车,此时车厢内的空气都因辛迪齐修的沉默而变得格外的冷凝,甚至还有一些压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B栋C座窗户的灯光逐渐熄灭时,辛迪齐修眺望的视线也逐渐变得黯淡起来。 最终,有泛红的落叶随夜风落下,刷过辛迪齐修的双眼,他按下车窗,当车窗缓缓摇上时,他才哑声道,“回去,明天务必将这栋大厦所有业主的资料交给我!” “先生放心,我明天一定办好!”司机低声答。 跑车在夜风骤然变冷时,如鬼魅般轻快的离去,仿佛并没有来过一样。 ********** 辛迪墨一直等在楼道上,他忽然有些害怕绮月,磨蹭着等着绮月洗澡后穿了睡衣出来,他才从阁楼里下来。 “姐姐……”见绮月似乎有些疲惫,辛迪墨站在客厅里,闷闷的叫了一声正在吹头发的她。 绮月没有回应,葱白的手指正撩拨着墨黑的长发,头一低,便露出一截白皙的粉颈,辛迪墨真在她身后,目光熠熠的还看到了自己留在她肩颈上的深紫色印记。 他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见绮月也没有搭理自己,他便拉开冰箱灌了几口可乐,内心的燥热平复后,绮月正好转过身来。 可惜,她的目光好像并没有落在辛迪墨的身上,好像,有些刻意的回避,让辛迪墨有些难过。 绮月拖着沉重的步子朝卧室走去,辛迪墨上前一步,猛地抓着她的手,“姐姐,刚才……” 其实他也不晓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该说什么,他有些拘谨的只是不想她有这样沉重的表情而已。 绮月轻轻挣脱开辛迪墨的手,转身过来时,她淡淡的笑了笑,“我累了,想睡觉了,晚安……” “噢,好吧……”辛迪墨低声说着,只好收回手,陪着她笑了笑。 随着绮月卧室的门重重的合上,辛迪墨也颓然的跌在了沙发上。 第二天,辛迪墨醒来时,居然中午的太阳已经爬满了床尾了,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辛迪墨居然都不知道晚上自己是怎么倒在床上睡觉了的,他记得他洗完澡后在开球赛的…… 忍不住望了一眼卧室外的客厅,他卧室的门虚掩着,没有关紧,自己穿过的两只拖鞋相互隔了好远。 昨晚怎么会那么累呢,居然睡着了都不知道,辛迪墨翘起唇角,起床后,昨晚的一幕才陡然回到了脑海中。 姐姐为他…… 天啦,他居然不敢想,现在想起来,甚至还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他一阵莫名的面红耳赤,内心顿时翻涌出一抹暖流,想起真真切切的那个画面,他再也忍不住,想要立即起来见到她。 只是,绮月的房间却空了,辛迪墨呆呆的站在门口,试探的叫了一声,“姐姐――” 没人回应,他才注意到,她一直放在梳妆台下的行李箱不见了,辛迪墨迫不及待的打开衣柜,全部空了…… ******* PS:周末有些私事要办,跟宝贝们请个假,暂且这两日更三千字,下周会加更补偿大家,么么…… 那一场荒唐的春事(1)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没人回应,他才注意到,她一直放在梳妆台下的行李箱不见了,辛迪墨迫不及待的打开衣柜,全部空了…… 辛迪墨发疯一般的开始找着公寓里所有有关于绮月的东西,可是,都没有,她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清空了,连拖鞋也不例外。 而柔软的地毯上,只有她遗落在地的长发,乌黑发亮,仿佛上面还染有洗发香波的味道。 还有洗漱台上的那只和辛迪墨颜色不一却又款式一样的牙刷,这是她留下的所有。 辛迪墨不甘心绮月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离开了他的世界,他焦躁的不停的拨打着绮月的手机,接过一直是关机,最后,辛迪墨只能气急的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墙壁上。 而更他充满挫败感的是,他只知道她是银行的职员,但是这么多家银行,他居然不知道她具体在哪里工作。 一直以来,都是他强行挤进她的世界里,可是关于她的一切,他居然是一无所知。 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公寓里,辛迪墨眸光越来越黯然,楼上的阁楼里,黑暗的灯光下,仿佛还能看到晚上两个疯狂的身影。 当黑夜降临时,辛迪墨独自一个人坐在阁楼里,呼吸着两人残留下来的暧昧气息,安静而颓然的等待着楼下的门铃响起。 当赖以生存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当阁楼里的暧昧气息越来越淡然,辛迪墨终于知道,她可能是不会再回来了。 晨光泛出天际线时,辛迪墨颓然从阁楼厉下来,提着自己的行李朝外面走去。 将公寓上锁,辛迪墨的目光是那么的不舍,可是,他却不得不离开。 刚下公寓时,辛迪墨抬起眼睛,居然看到公寓的大门外正站着一抹高大的黑影,白色条纹的POLO衫,卡其色的长裤,卡其色的休闲鞋,以及那直射过来的鹰隼而凌厉的目光。 两父子居然在这里相见,辛迪墨的行李滑落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居然出现在公寓外的辛迪齐修,他目光依旧冷厉,只是冷峻的五官却氤氲起浅薄的疲倦,但看到辛迪墨的那一刻,辛迪齐修的目光是明显的一沉。 “爸,你怎么在这里?”辛迪墨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他挤出一丝笑容,走上前去。 辛迪齐修自然垂在衣摆下的手掌早就收紧,若不是,若不是,内心还真有那么一丝不舍,他这一耳光早就扇在了比自己个头并不低多少的爱子脸上。 辛迪墨脸瘦了,目光也有些疲倦,最可恨的是,下颚和鼻息下已经泛出了淡淡的胡渣,见辛迪齐修没说话,辛迪墨便绕过他,想朝前走。 “墨仔!”辛迪齐修低低的叫住了他。 辛迪墨怔住,目光颓然的望着前方的马路,心不在焉的答,“爸,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你在这里住了十三天,你难道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吗?”辛迪齐修转过身来,强烈的气场笼罩着辛迪墨,唇角抽动着,冰冷的嘴角线条因内心强忍的愤怒而变得有些僵硬。 辛迪墨听到这样的话,突然嗤的一下就笑出声来,“你连时间都问清楚了,或许你连我来这里住的理由也该找人调查清楚了吧!” “没错!!”辛迪墨抬起头,迎上自己父亲鹰隼的目光,嘲弄而轻讽的笑了笑,“我的确住在这里快一个暑假了,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回家面对那空荡荡的房子,我不想回家面对你这张冷酷的脸,还有小妈,我不想看到她每天难过却强颜欢笑的样子,所以,我在这里租了房子!” 辛迪齐修的眼眸迸出一抹骇人的光,他挺拔的身材也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辛迪墨似乎很乐意见到他这样,翘起嘴角耸了耸肩,一句话噎了过来,辛迪齐修真的不知道,眼前这个玩世不恭的男孩子到底还是不是他辛迪齐修的儿子!! “你是来接我的吗?还是在这里谈买楼卖楼,抱歉?我先走了!!” “辛迪墨,你给我好自为之!!”过了很久,辛迪齐修才被辛迪墨气出了几个字,辛迪墨则是头也不回的拦了一辆计程车离开了他的视线。 暖暖的阳光从楼道的窗台处投射进来,浅金色的光影被分割成菱形的阴影,被楼道内经过的女人带过,碎了一地的碎金子光芒,仿佛定格着某种淡漠的往事一般。 有拧锁的声音响起,当茉莉手里提着外卖盒进门时,床上的女人还在昏天黑地的睡着。 茉莉无奈的扬起嘴角,换了拖鞋过去,床上的女人抱着枕头,墨黑的长发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几乎,脖子上的深紫色吻痕还若隐若现,茉莉看着看着,就笑了。 “喂……绮月……该醒了……”她弯身推了推床上的绮月。 绮月撅起双唇,似乎有些不满,好似惊扰到她的美梦一般,她嘀咕了一句,又翻身睡了过去。 她的手机被她扔得老远,弹在了门后面,茉莉不经意看到,皱着眉头拾起时,按下开机键想试一下手机有没有摔坏,没想到手机顿时就弹出了信息的声音。 一条接着一条,绮月的信箱估计都要接收到爆炸了。 “喂,绮月,有个陌生的电话这三天居然给你打了一百四十八 个电话哦!”茉莉惊讶的说。 绮月这才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定定的望了天花板一眼,哑声道,“不管它,一定是陌生人的电话!” “好吧!你总算醒了……”茉莉将手机塞到她手里,暧昧的说,“看看吧,看看是哪个男人打来的……” 绮月都不需要看就知道是墨仔打来的,果然,一百四十八个未接来电,一百四十八条提示的短信,除了他有那么执着外,还会有谁? 绮月收起电话,淡淡的笑了笑,从床上翻下来时,看了一眼茉莉带来的外卖,都快流口水了。 “饿死我了,我先去洗一下!” 她穿着拖鞋进了洗漱室,茉莉从包包里翻出一封文件,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 半倚在门上的茉莉扬了扬手中的文件,嘿嘿的笑了起来,“绮月,猜猜是什么?” 绮月边刷牙边看了她一眼,嘀咕道,“不会是你的结婚请柬吧?” “才不是,这是王主任特意让我交给你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嘛?我知道哦……”茉莉故作神秘的靠近绮月,简直吊足了绮月的胃口。 绮月一听到王主任三个字,眉心就恹恹的皱起,那个可恶的男人,她一想到他满脸油水的样子就想作呕。 见绮月没什么反应,还是一副极为不情愿的样子,茉莉忽然叹了一口气,“哎,还以为你会开心的,你在我这里睡了三天三夜也该好好振作了吧,你的一周假期据说上头没有批下来,你明天就必须上班,而这里是你即将升职的内部文件!” “升职?”绮月正在漱口,听到这两个字,她差点就呛到了。 扯了纸巾擦了擦嘴,绮月这才快速接过文件袋,打开一看,竟然是厉凌禹亲自批复的升职文件,她被调到行长办公室去做特别助理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茉莉已经在那乐开了花,“绮月啊,你真厉害,你要知道能得到最大BOSS的赏识,那很不容易哦,但是你做到了!” 绮月陪着淡淡的笑了笑,只是在心底嘀咕着,厉凌禹啊厉凌禹,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晚上,绮月陪着茉莉看韩剧,茉莉看得又哭又笑,绮月却是一阵心不在焉。 “有那么好看吗?”绮月见自己手里的纸巾都快抽完了,终于按耐不住问了一句。 茉莉抽了抽鼻子,哽咽道,“你不知道,这部韩剧多么感人,这个女主居然比男主大五岁,还离婚过,可是这男主真的好痴情……” 绮月听罢,心没来由的一颤,她目光望着电视屏幕,脑海里却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辛迪墨,她忍不住喃喃的问了一句,“是姐弟恋?” “是呀,所以才说感人嘛!可是女主却一直不接受男主,真是郁闷咯,男主好伤心,其实我觉得还好啦,只要男主不要比女主小太多就可以了……”茉莉的话继续让绮月招架不住,她坐在那里,脸色竟然有些发烫。 ************** PS:重新分两更,接下来还有一更…… 那一场荒唐的春事(2)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是呀,所以才说感人嘛!可是女主却一直不接受男主,真是郁闷咯,男主好伤心,其实我觉得还好啦,只要男主不要比女主小太多就可以了……”茉莉的话继续让绮月招架不住,她坐在那里,脸色竟然有些发烫。 “茉莉呀,你说男女主相差太多的话,是不是别人都会笑话?”绮月迷茫的望着电视屏幕,不经意的问。 茉莉很认真的点头,“当然呀,像你这样离婚了的女人,要是找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那肯定是让人无法接受的,但是如果找一个二十五岁的男孩子,那还能说得过去!” “干嘛要拿我打比方!”绮月有些心虚的横了她一眼。 “人家只是这样说说嘛,还有啦,你呢,最好是找三十五岁左右,事业成功,懂得疼爱女人的男人为好!因为你这样的女人啊,肯定已经害怕婚姻的伤害了,所以找比你大的是最好的!”茉莉煞有介事的帮绮月分析着。 绮月皱了皱眉,顺着她的话想了想,呢喃道,“都不靠谱,还是一个人好!” “一个人哪里好了,女人有男人的疼爱才会显得矜贵……”茉莉追了一句。 绮月讪讪的挤出一丝微笑,“好啦,那我慢慢找吧,我去睡觉了先!” 床上,绮月哪里睡得着,整个人的思绪像是被扯开一张超级大的网,虚无缥缈的飘荡着,她的情绪游离在其中,竟然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她不想再面对厉凌禹了,那一晚上醉酒后的荒唐,就当是成年人的游戏吧,她还对他期待什么呢,如果他故意装作忘记的话,她想,她也不会再提起了。 只是,该死的升职,又拉扯着她,仿佛正卷着她一点一点的进入了黑色的漩涡里。 绮月在总助室上了一周班,居然如她所期待的那样,一切都风平浪静,连厉凌禹的面,她都没有见到。 或许,自己被迫应酬那一晚上发生的事情,厉凌禹应该是也不想被行里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绮月想了想,自嘲的笑自己,她这是在期待什么呢? 心不在焉的上班,让她只觉得浑身没劲,电话响起时,是茉莉打来电话。 一番电话后,原来是茉莉晚上不回家,钥匙会寄到保安室内,绮月一番盘问后,才知道她是去约会,电话刚挂,铃声又响起,绮月以为是茉莉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便不假思索的接起。 “是和谁在讲电话?还讲这么长时间?” “啊?你是?”绮月没反应过来。 对方便没有说话,只是有淡淡的鼻息声从电话那端传了过来。 绮月花了些时间才缓过神来,这个声音,不就是来自于厉凌禹么? “厉行长,你找我,有事情吗?” 绮月稳了稳心神,用最平和的语气问。 “厉行长?”厉凌禹突然怪怪的反问了一句,似乎难以消化这生涩的称呼,他带着有些嘲弄的语气又笑了一声,随后便声音一沉,陡然吓了绮月一跳。 “厉行长喊你现在打开办公室的门!” 绮月被哽住,她捏着电话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果然,似乎有一道黑影正隐隐的藏于落地窗后。 这不是在办公室吗?他居然…… 绮月觉得一阵不可思议,她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在这里,大家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她是不可以让其他的人对他们的关系有所误会的。 不仅是因为自己,更是因为他,他的身份,染不得半点瑕疵。 绮月落在门把手上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的朝猫眼里望去。 没想到,站在门外的厉凌禹突然凑上前来,墨黑的瞳仁对准猫眼,那双墨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就无限度的放大在绮月的眼前。 猛地,绮月心口一揪,顿时就有一种无路可退的挫败感,长睫微微闪了闪,绮月拉开了房门―― “厉行长,有事情吗?”她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语气拿捏得标准的问。 对于绮月的严肃和认真,相比与厉凌禹,他则是痞气了许多,丝毫都没有半点上司大BOSS的样子,只见他单手叉在腰间上,身体微微向绮月倾来,浅薄的烟草味顿时灼热的噗在了她莹润的肌肤上,“厉行长想见你,这件事重要不重要……” 他哑声说,深邃的眸子里有闪闪的火光,额头更是放肆的低着绮月光洁的额头,如此暧昧,倒是让绮月更加紧张起来。 “拜托,不要这样,这是在办公室!”绮月低声提醒着他,身体下意识朝后退去。 厉凌禹突然抱着她的腰,身体微微一转,直接后脚将门给重重合上。 “呼……”绮月心颤的喘了一口气,抬眼定定的望着他时,他眼里似乎有些异样的情愫,让人难以琢磨。 他低头,似乎想要吻她,绮月却是紧张的猛地转过了身,他的唇擦过她的脸,厉凌禹微愣之后,便邪肆的笑了起来,“我忘记了,这头顶有摄像头!” “是啊!所以你还是注意一点,我不想给你增添麻烦,还有,上次的事情,没有给你造成影响吧!”绮月语气有些急促的问,明明是她很 本能的问了一句,可在厉凌禹的笑容里,她看到了自己急切的窘迫。 “你是在关心我?”他故意暧昧的凑了过来,哑声问。 “毕竟是因为我的事情!”绮月退了一步,低声答。 厉凌禹皱了皱眉,他的笑容敛去,静态的脸颊上有种不容人忽视的威慑力,但又带着一丝慵懒和轻佻,加上他四周悄然散发出来的优雅气场,微微一俯身,便有阴影落下将绮月罩住,其实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不难让女人动心,绮月为此,也心神为之一晃。 厉凌禹盯着绮月,仿佛看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绮月是目光四处闪烁着,静默终于被他打破,他语气淡下来,“今晚可以履行我们的契约吗?” “契约?”绮月还没回过神来。 “陪我应酬,工作之外的应酬!”厉凌禹的手搭在绮月的肩膀上,说得云淡风轻。 绮月听罢,点头,“那我收拾一下!” “来不及了,现在得出发……”厉凌禹看了看手表,就拉开了办公室的门,不留绮月半点准备的时间。 “既然这么急,刚才还在办公室里磨叽?”绮月追进电梯内,有些闷闷的说。 厉凌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插袋,昂着倨傲的下颚站在那里,凛然的背影,又无形中拉出了两人的距离感。 绮月看着他的背影,琢磨着他时冷时热的性子,想着,自己和他的距离,又岂是云泥可以比拟的。 厉凌禹带绮月去应酬的地方,并不是酒店或者餐厅,而是郊外的一栋欧式别墅。 复古风的别墅被浓密的树荫所掩盖,远远望去,只看得见红白相见的锥形屋顶,绮月从车里下来时,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可以知道是什么性质的应酬吗?” “是私事!”厉凌禹按下车钥匙锁好车,挑起眉梢淡淡的说。 绮月点头,对于他的态度,她还是沉默的为好,反正他是甲方,有权制定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她只好接受就可以了。 别墅外早就停靠了各式跑车,各种名贵跑车在路灯下毫不吝啬的散发着它们奢华而矜贵的光芒,看的绮月都快花了。 为此,绮月心里便暗自对这次的应酬有了一丝好奇。 两人一前一后的朝别墅方向走去,厉凌禹的眼睛的余光瞟到绮月跟在身后的背影,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抱歉,绮月,可能这次应酬你还是得以我秘书的身份……”厉凌禹突然开口,语气讪讪的,似乎在很为难的解释一件事情一样。 绮月只觉得奇怪,反问了一句,“我不是你秘书,还是你什么?” 厉凌禹像是有种如释重负的抿出一丝笑弧,“聪明的女人才是最让人赏心悦目的!”他没来由扔给绮月一句话,自己就负手朝前走去。 绮月心神微漾,心里还是有泛过一丝失落,不过,她能期待什么呢?若是真的期待,那自己也未免太傻了一些吧! “绮月,我给你介绍……” 正在绮月踩着厉凌宇的身影朝前走去时,厉凌禹的话再次飘来,随即,他高大的身影就斜到了一边,绮月一抬头,就看到一张精致的脸。 她只觉得眼熟,很快,她就想起来了,是那日她帮聂婷去谈判的那个女人。 厉如菲没想到自己弟弟会带这个女人过来,一时之间,她竟然比绮月还错愕,甚至有些慌乱的无措感在眸心处流转着。 那一场荒唐的春事(3)(6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厉如菲没想到自己弟弟会带这个女人过来,一时之间,她竟然比绮月还错愕,甚至有些慌乱的无措感在眸心处流转着。 绮月和厉如菲之间的错愕,没有逃离厉凌禹的眸光,他眸心微微皱起,望着自己姐姐指了指绮月,疑惑的问,“姐,你们认识?” 厉如菲很快就镇定下来,干练的短发下精致的面容更显得有些凛然和犀利,她似笑非笑的说,“有些眼熟,但是不熟!” 这样的情况,绮月也觉得很尴尬,既然厉如菲的态度模糊,那她或许也应该佯装忘记,毕竟,这样隐秘的心事,她当初也是极不情愿去揭露别人的伤疤的。 于是,绮月礼貌的笑了笑,将目光落在厉凌禹的脸上。 厉凌禹有些疑惑,但还是神色淡然的笑了笑,“是吗?还以为你们认识,绮月,我跟你介绍,这是我的家姐,今天的家庭晚宴是参加我外甥的友情日!” “友情日?”绮月有些疑惑。 “对,是我和我先生每半年会邀请孩子的朋友和老师及同学来家里聚会……”厉如菲接下话,优雅的弯了弯眉眼,女主人气场十足,绮月这才明白过来,心里却想着,或者这就是上流社会的家庭,总是有他们特别的礼节和社交圈子。 “我叫厉如菲,请问你是?”厉如菲友好的伸出手,笑意盈盈的问绮月。 绮月轻轻握住,淡淡的说,“你好,我叫向绮月,是厉行长的特别助理!” “特别助理?”松手之际,厉如菲似乎带着嘲弄的语气叫出了那四个字,望了厉凌禹一眼,她精明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容置信的困惑。 厉凌禹当然知道自己姐姐在想什么,看她打量绮月的眼神,分明带着一丝敌意的审视,于是,厉凌禹立即说,“向助理晚上陪我在加班,我顺便就带她过来了!” 简直是不需要开口的解释,一出口就破绽百出,厉如菲是多么清楚自己的弟弟,从来不肯轻易带女人在自己面前来,这下,这个特别助理,倒是还真特别的。 再望着绮月的目光里,她眼里便多了几分蔑视,绮月也不是小女生了,那样的眼神一看就知,她讪讪的站在那里,默默忍受着厉如菲的打量。 “姐姐……”厉凌禹见她一直这样直愣愣的看着绮月,忍不住细声提醒了一下。 厉如菲反应过来,自己笑了笑。 “姐夫应该在吧,我们先进去和他打下招呼!”厉凌禹迫不及待的想要带绮月离开。 厉如菲急切的答,“好啊,你姐夫在里面,你先进去吧,我和向小姐有话想聊一聊!” 绮月惊愕的抬头,定定的望着厉如菲,厉凌禹高大的身影倾斜过来,挡住了厉如菲有些犀利的目光,将绮月拦在身后。 “姐姐,你这是想干什么?”他微微表示出有些不满。 厉如菲却轻松的笑了起来,她的手掌直接搭在厉凌禹的手臂上,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姐――” “凌禹,你还怕我将她吃了?来了就是客人,我只是记得以前见过向小姐,她应该是我朋友的朋友,我想和她聊聊我朋友的情况,这?你也有意见了?”厉如菲故意暧昧的挑了挑她那精致的眉,戏谑的话里却是有藏不住的冷意和固执。 厉凌禹唇角抿出微僵的弧度,他看了绮月一眼,绮月却盈盈一笑,略带俏皮的问,“厉行长,你害怕我专业素质不够么?这么紧张?你放心,不管厉小姐的身份是你的什么,我都不会给你丢脸的!” 听到绮月轻松的话,厉凌禹这才放下心来,他垂了垂眼帘,拍了拍厉如菲的肩膀,哑声道,“那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看姐夫了!” “嗯哼!”厉如菲点头,目光一直将厉凌禹送到了别墅内院,她才收了回来。 “厉小姐,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厉凌禹走后,绮月也才放松下来,她很真诚的和厉如菲打招呼。 只是,没想到厉如菲却是不冷不热的挤出一丝微笑,她昂着头,迈着优雅的步子朝别墅外的树荫下走去。 绮月微愣,不知道厉如菲到底是何想法。 “向小姐,麻烦你过来说话!”厉如菲回头,语气微冷,表情亦是很陌生。 绮月上前,站在她眼前的女人气势逐渐变得强烈起来,她望着绮月的眼神,更是带有一丝冷然的不屑,绮月迎上她的目光,只是温婉的淡笑,然后用最平常的语气问,“厉小姐,你有事情跟我说!” 厉如菲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黯然,但很快,就被犀利和强势的光彩所掩饰,“向小姐,对不起,今天是我的家庭友情日,向小姐和我们家不是很熟,可能不太能融入我们的气氛中,抱歉!” 她还是保持着良好的修养,连拒绝的话都说得很抱歉。 绮月当然懂,她有些尴尬和无措的扯出一丝牵强的笑容,语气也有些不稳的接了一句,“我是和厉行长一起来的,我知道,我进去和他打声招呼,其实我家里还有别的事情,只是厉小姐应该知道,他是我的上司,通常他说的话,别人没有回旋的余地!” 厉如菲了然的点头,“我知道,他位高权重,习惯了命 令别人,还有时间,你去和他打声招呼吧!” 绮月只能配合的笑了笑,她何尝不明白这个女人的抵抗和生疏,无非是不想让自己看到她的家庭,或许夫妻不和,或许是想维护自己作为正室的自尊,总之,她是懂得她内心的骄傲的,因为那种努力想要维系的骄傲和自尊,前不久,她正深切的体会过。 “向小姐,你很聪明!”厉如菲再次伸出手,扬起嘴角的微笑,很礼貌,无懈可击。 绮月耸了耸肩,只给了她两个字,“我懂!” “那不好意思,市委秘书长来了,我得过去招呼一下……”厉如菲目光落在绮月身后刚停稳的商务车上,绮月转过身去时,厉如菲已经离开了她,迈着优雅的步伐气场强大的握住了从车里刚下来的男人的手。 绮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想,她也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还是和厉凌禹打声招呼便走吧! 这里的别墅很大,刚进到院子里看到的便是大片的花圃,喷泉池里的水亦是颇有生气,正绽放着晶亮的水花,而别墅内侧的游泳池内,有人似乎跃进了泳池,顿时就响起一阵尖叫声。 那里应该就是厉如菲孩子的同学朋友们,绮月望着泳池一角,也没有多做停留,问了厉凌禹所在的方向,她便径直穿过花圃,朝内庭走去。 “哇塞,墨仔游泳的姿势好MAN哦!” “我说,他身材真的很好耶,还有六块腹肌……” “你色……看人家的身材……” “难道你不看吗?我刚才都有看到你不停偷偷的看他……” 藤椅下,两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戴着太阳镜,穿着裙子,嘴里吸着果汁,大大的眼睛定定的追随着泳池里的矫健身影,嘴上却是开始争执起来。 “哎……”突然,一声幽幽的叹息从长发女孩子的唇边流淌而出。 “怎么了,夏悠然,你干嘛对着墨仔叹气……”长相比较甜美的孙晓晓问叹气的夏悠然。 “上个学期墨仔对我说的话,都不超过十句……”夏悠然闪了闪她那长长的眉毛,可爱而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布满了郁闷。 孙晓晓掩嘴笑了起来,她有些得意的说,“谁让你不和班主任搞好关系呢,你不知道,我给班主任送了一只最新款的香奈儿包包,班主任才给我安排坐在墨仔后面呢!” “是吗?你太厉害了,坐在他后面,真的可以近距离的接触到他耶,不像我,隔他好远,完全是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夏悠然越说越伤感,少女忧伤的心事表露无遗。 电话响起,孙晓晓拿起一看,“夏悠然,老师叫我们过去……” “是吗?那我们快走吧!”夏悠然不舍将目光从泳池里收了回来。 孙晓晓点头,两人离开泳池不到十米时,孙晓晓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的皱起了眉头,“哎呀,夏悠然,我好像肚子痛了,要不你先去,别让老师等,我先去找下洗手间!” 单纯的夏悠然一听,立即点头,“好啊,那你快点去,我先去找老师了!” “嗯啦,拜拜!”孙晓晓眯着眼睛笑了笑。 ******* 待夏悠然一走,孙晓晓立即伸直了躬着的腰,她快速的转过身去,才发现辛迪墨正从泳池里起来。 看他矫健修长的身体踏出泳池的那一刻,孙晓晓的脸突然变得滚烫起来,只是,辛迪墨并没有从她站着的这个出口起来,反而是在泳池的对面,他披了一件浴巾,大步的朝泳池外的小径上走去。 孙晓晓内心一阵失落,咬了咬牙,她跟了上去。 辛迪墨边走边擦着脸上的水珠,对于辛迪齐修和厉如菲组织的这样的友情日,他是半点兴趣都没有,只想着游泳完好好的休息一下,该吃饭的时候下来露个面就可以了。 铺满鹅卵石的小径有些干燥,辛迪墨走过,洒下不少亮晶晶的水滴,孙晓晓亦步亦趋的跟着,但是看着辛迪墨的背影,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加速。 辛迪墨推开门,随手将门关上,正准备关窗户换衣服时,他的目光不经意看到花园里正徘徊站着的一抹身影,他俯视着花园里的那个女人,简单的套装,身材纤细,墨黑的长发利落的挽在脑后,淡淡夕阳下的光芒安静的洒在她脸色,她的肤色看上去更加莹润而白皙,澄金色的光影里,辛迪墨墨黑如黑宝石一般的眸子顿时一顿紧缩,一颗心更是不受控制的都快跳到了嗓子眼了。 姐――姐姐――居然是她? 诧异,震惊,欣喜,狂热,此时的辛迪墨,已经无法来形容自己狂喜的心情了,他也顾不上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他抓起衣服快速套在身上,“砰……”的一下拉开门,他一阵风的奔下了楼,朝楼后直接狂奔而去。 正站在前门的孙晓晓还掂着脚在窗户外张望着,越是看不到辛迪墨,她越是着急,看着阳台的窗户没有关,孙晓晓脑袋瓜子快速的转了转,于是,猫起身体,她快速钻了过去。 辛迪墨狂奔至绮月身后时,他的唇角都因狂喜而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而手掌更是紧张的紧握成拳,脚步也下意识变得轻缓起来,生怕惊扰到了正在沉思的绮月。 宽厚的大掌几乎是有些颤抖的落在绮月的肩上,辛迪墨屏住气息,浮出来的迷人微笑居然因为太过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厉……”绮月以为是厉凌禹,微笑着转过身来。 结果,她彻底哽住,居然是辛迪墨,他正冲着自己,不自然的笑着。 绮月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她,她下意识就想到那个友情日的定义,辛迪墨也是学生,莫非他是厉如菲孩子的同学或者是朋友? 还来不及问,绮月的心陡然掠过一丝慌乱,或许是因为那晚的混乱,或许是因为此时两人如此界定分明的代沟,绮月几乎是有些狼狈的想要立即逃离这里。 她转身就走,那样直接,让辛迪墨猝不及防的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颓然。 绮月走得很快,像是想要立即将辛迪墨甩掉一样,而她的背影,又是那么急促。 但辛迪墨怎么会放过她,他闷闷的还在生气她的不辞而别,现在碰到了,居然还像陌生人一样跑掉,这算什么意思! 于是,辛迪墨负气的追了上去,长臂一伸,用力的拽住绮月的手腕,直接强行将绮月拉进自己怀里。 “墨……墨仔……你想干什么?”绮月眼神左右躲闪,很害怕很抗拒的想要推开辛迪墨。 “姐姐,你很怕看到我吗?为什么会不辞而别?为什么?”辛迪墨手掌微微用力,表示他也是有脾气的。 绮月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要是在这里,被别人看到她和一个孩子这样拉扯着,那像什么样子!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不想住那里,所以我要走……” “这就是你的理由?”辛迪墨忽然红了脸,当然这不是害羞的泛红,是他委屈而愤怒的脸色,他真的很郁闷。 绮月挣扎着,辛迪墨想都没想,直接拦腰抱起她,大步的朝自己卧室的方向奔去。 绮月吓得脸色苍白,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居然在这里对她动手动脚,还将她给抱了起来。 “喂,墨仔,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这是别人家,你不要乱来?”绮月抓着辛迪墨的衣领,脸色灰白的问。 辛迪墨翘起嘴角,负气的手臂一用力,绮月便贴他更紧,“我不是胆小鬼,我什么都不怕!“ 绮月听到他狂妄的话,几乎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又不敢有大动作,只好不断的用语言逼着他放下自己。 辛迪墨才懒得管这些,要知道他生气起来,后果可也是很严重的。 “墨仔,你疯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知道被别人看到后,影响会有多么不好吗?”绮月压低着声音,生气得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了。 辛迪墨拽拽的笑了笑,“我不怕,天皇老子来了我也不怕,你要想我放下你,你可以大叫一声!” “你……”绮月真的无语了。 上了楼,辛迪墨放下绮月,反手就将卧室的门锁上。 他双手叉腰的一步一步逼近绮月,桀骜的眉倔强的扬起,语气也绝对不是之前的那么轻柔,反而带着一种狂妄的霸道,年少气盛,就是他这样的直白,“说吧,你为什么要逃避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绮月喘了一口气,别过脸去,不看她。 辛迪墨负气的笑了一声,“好啊,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离开!” “辛迪墨,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我有我的个人空间,我要离开,也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绮月也火了,冲他吼了一句。 辛迪墨眼眸里的火光渐渐变得黯淡,但他仍然定定的锁着她的脸,执着的表情,是隐忍的颓然。 绮月推开他,手掌落在门把手上,猛地用力,被上了锁,她愤怒的喝了一声,“还不给我打开门?” 辛迪墨鼻息抽了抽,走到她面前来,看着绮月,清澈的目光氤氲着受伤后的落寞,他还是败下阵来,哑声问,“好,我问你,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到底算什么?” 他问完,脸色泛红,绮月已经不想去揣摩他的表情后面的情绪,她躲避着他忽然变得咄咄逼人的目光,吸了吸鼻子,哑然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它并不能说明什么,更何况,第二天我就不记得了!” “是吗?你忘记了?“辛迪墨声音颤抖的反问,他的眼眶一热,陡然变得潮湿起来,唇角抽搐着,仿佛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绮月一直没看他,她的目光空洞的不知道望着何处。 “辛迪墨,我忘记了,也请你忘记,因为你还是学生,你记住,你还是学生,而我,是一个已经离了婚的女人!” 冷然的声音缓缓爬进辛迪墨的耳膜内,他的心,一点一点的被揪了起来,然后兀地一紧,那是前所未有的刺痛。 绮月抬起头,看着他眼眶溅湿,她轻讽的笑了起来,自嘲的说,“对于我这样离婚的女人,那样的事情,很正常,你现在该明白了吧,我为什么要走,就是因为我觉得没意思了……” 心尖上似乎又被刺了一刀,有生生刮过的疼痛一点一点的蔓延过来,辛迪墨唇角嗫嚅着,却是发不出一个字音。 绮月低头,伸手开始拧门锁。 “你认为我会放弃吗?”他固执的话落下来。 绮月一抬头,辛迪墨便强势扳过她的双肩,在她惊愕慌乱的目光里,他的吻已经负气的堵住她的双唇,炙热的气息带着年少的狂妄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你……” 绮月抵抗的话被他全部吞了回去,她重心不稳的踉跄着退了一步。 辛迪墨高大的身体便直接将绮月抵在门背后,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双腮,当强劲的舌放肆的喂进她的檀口内,他唇角发出模糊的字音,强行的卷起她的舌,用力而负气的吮,吸起来。 *******************************************************************888************** PS:求支持…… 那一场荒唐的春事(4)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直站在阳台外偷看的孙晓晓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墨仔居然和一个年龄那么大的姐姐在接吻? 看他们在门后面接吻的样子,好激烈哦,孙晓晓顿时看得面红耳赤,小心肝更是砰砰的直接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还有,还有,墨仔的手居然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两人拉扯着,墨仔好像还在解她的衣服。懒 天啦,孙晓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突然孙晓晓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她猛地一惊,回过神来后,立即掏出手机一看,是夏悠然打来的电话,这一定是夏悠然来催自己了。 她手指有些发抖,直接将电话给掐断了。 也许是因为她太过紧张,手机刚按掉后,却不小心触到了照相键,正在孙晓晓想将电话揣进口袋时,她突然灵机一动,于是,手机直接对准了正在房间里激吻的两个人,拍了好几张后,因为角度好像看得不是很清楚,孙晓晓索性猫起了身体,直接按下了摄像键。 **** 绮月从来不晓得,这个臭小子的爆发力居然有这么大,她怎么推都推不开他。 而被他卷起的舌,则是已经开始发麻了,她憋红了脸,看着他眼眸里炙热的狂妄,她终究是被他压得半点力气都没有。 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深邃的黑眸中有着纯净如天使的光芒,是的,他就是天使一样,可是如今,他却像是变成了恶魔,被心中的欲念所折磨着,将那灼热的欲火直接宣泄在她身上。虫 绮月眼里有了惧意,可辛迪墨却没有看见,只因为他真的是很生气很生气,他无法接受绮月说出来的那番话,如今只有将他按在墙上的那一刻,他才真切的感觉到了她的存在。 她的唇还是那么柔软,她的舌还是那么清甜,软软的,交缠在一起刷过后,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起来了。 辛迪墨尘封的***感官就在那一晚终于开启,他这只天使已染上恶魔的气味,不再属于天堂,白色的翅膀已经变黑,纯净的双眼中充满***,他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探进她的衬衫内,不,应该是烦躁的将她的衬衣给扯下了一截,当白皙的香肩落入他的眼帘时,他纯净的眸子已经染上了猩红的色彩。 “咝……”绮月皱着眉头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臭小子是属狗的么,居然咬得她这么痛。 “墨……墨仔……不能这样……”她皱着眉头,两人身体力量的悬殊终于使得她败下阵来,她开始缩着脖子软了声调。 辛迪墨则是吐出重重的气息,牙齿啃噬着她脆弱的肌肤,很快就泛出了暧昧的红色印记。 这还不够,辛迪墨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忘记了他正在侵犯的人,忘记了这侵犯的地点是在何处,更放松了警惕的不曾想到落地窗后还有别人。 他的大掌也不再变得温暖和干净,带着邪恶的色彩的大手此时正肆无忌惮的伸进了绮月的短裙内,丝袜被他手指用力的刮破,他的手指沿着绮月内裤的一路覆盖,绮月吓得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他是来真的了,她以为他什么都不懂的,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来这样一手。 他疯了么?这臭小子到底是在干什么? “辛迪墨,你再不放下我,我永远都不会见你!”绮月没办法,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起来。 辛迪墨双眼早就变得猩红,他自己翘起嘴角,拽拽的笑了起来,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妄哑声道,“好啊,姐姐,随便你以后怎么对我,既然你不承认我们的关系,那我只好在你身上烙上属于我的烙印!这样,你一辈子,你就都是属于我的了!” “辛迪墨,你是走火入魔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绮月欲哭无泪。 可这个被激怒的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瞬间,他用力的把她向上一抬,直接扛在了肩上,双手更是用力的一脱一扯,绮月的小可爱顿时从她紧实而富有弹性的粉臀上滑落到了膝盖上。 “辛迪墨,你再这样我要叫了……” “你叫啊,姐姐,我告诉你,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他咬着她的耳朵,直接抱着她翻滚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绮月太熟悉这种沾染上***色彩的眼神了,当他的炙热已经直愣愣的抵了过来时,她知道,这小子是真正的着魔了。 她想得没有错,绮月已经知道他的动机了,而辛迪墨更是张狂的咬着她的耳朵低声暧昧的说,“姐姐,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你就要对我负责,但是现在,我还要给你我真正的第一次,你懂的!” 天啦,绮月真的要被他逼疯了。 “辛迪墨,我不稀罕你的第一次,请你放开我!!” “不放……” 两人固执的在床上扭成了一团,绮月的手机被滑落在床铺下,隐入上等的毛毯中,震动的声音突然被掩藏,她已经被辛迪墨折腾得狼狈不堪。 站在阳台上的孙晓晓看着手机屏幕内被翻滚着的两人,她已经无法用自己的话来形容此时的感觉了,虽然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但她还是懂的嫉妒是什么滋味的。 ************* “姐夫,我先出去打个电话!”厉凌禹见绮月打了好几个电话进来,他居然都没有接到,于是,他颇为抱歉的对辛迪齐修说。 辛迪齐修正在喝茶,旁边作陪的是分管城建的副市长孙临简,看到厉凌禹有些焦 急的神情,他了然的点了点头。 厉凌禹立即出来,拨了绮月的电话,却是没人接,他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快速滑开收件箱,果然,有绮月的信息进来,原来她约他在别墅游泳池旁的树荫下见面。 他想都没想,直接就出了辛迪齐修的书房。 阳台上的孙晓晓看着卧室里越发香艳的一幕,她自己居然紧张得汗珠都滴了下来。 绮月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压在她身上的矫健身体越发的变得滚烫,辛迪墨修长的腿挤进她的腿间,粗喘着气息越发疯狂。 “姐姐,我想再试一下!”他喘息道,双眼猩红。 绮月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惊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她看到了落地窗外露出的小脑袋,顿时,思绪“砰……”的一下就炸开,她强行推开辛迪墨啃在自己嘴边的双唇,惊呼的溢出破碎的声音―― “墨……墨仔……你看……你看外面有人?” “姐姐……”辛迪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听到绮月这样一说,辛迪墨浑身打了一个冷战,顿时就觉得像是有盆冷水从头顶直接淋了下来,辛迪墨打了个寒颤,愤怒的目光顺着绮月目光的方向望去。 果然,他看到了孙晓晓正蹲着身体站在他房间的阳台外。 “该死……”辛迪墨扯过被单,立即将绮月盖住。 他的裤子都退在了膝盖下,此时也懒得穿裤子了,直接脱了下来,赤条条的顶着那发红的昂扬朝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孙晓晓没想到辛迪墨居然会这么大胆,他居然不穿裤子就朝自己走来,虽然自己的偷窥被他发现了,但辛迪墨的身材,足以让她紧张得都快晕厥过去。 他那里……怎么会那么吓人咯? 孙晓晓的嘴巴惊讶得都可以塞得下一个大鸡蛋了,整个人站在那里,目瞪口呆,像是被钉子给钉在了原地一样。 辛迪墨直接推开落地窗的一角,扬起嘴角,拽拽的问,“孙晓晓,你看够了吗?” “墨……墨仔……我什么都没看见!”孙晓晓害羞的立即捂住了眼睛,他的肌肉好强壮,好完美,她简直不敢正眼看。 辛迪墨冷哼了一声,手臂用力一压,直接将落地窗上的窗帘给拉了下来。 当辛迪墨转过身来时,绮月已经穿好了衣服,辛迪墨闷闷的只好将衣服穿上,绮月理了理头发,眼眸氤氲着薄薄的水雾,看着辛迪墨,她吸了吸鼻子,哽声道,“现在都给人看光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拉开,房间的门的那一刻,他还是有些颓然的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所以说,这就是你冲动的后果,你只会让我陷入不堪!”绮月毫不客气的顶了他一句,拉起房间的门,直接下了楼。 ***** PS:有些头疼,今日暂时一更,白天调整好状态后,明天万字更新…… 月光迷惑(1)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所以说,这就是你冲动的后果,你只会让我陷入不堪!”绮月毫不客气的顶了他一句,拉起房间的门,直接下了楼。 思绪一片混乱,她已经无法想象,自己这样和他在床上扭成一团会给别人造成什么样的想法,她简直不敢去想,因为内心禁锢着她的道理感和羞耻感,已经让她都开始觉得自己有些肮脏起来。懒 浑噩的朝前走去,撞上被吓得三魂没有了七魄的孙晓晓,两人视线一相撞,好在绮月年龄比这些孩子都要大,虽然自己的事情被她看到,但绮月还是镇定了很多,她只是匆匆的扫了一眼孙晓晓,算是记住了她的样子,便急切的离开了。 孙晓晓的心神渐渐定下来,她一眨不眨的望着绮月,目光几乎是要穿透她的身体。 疑惑的是,辛迪墨怎么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她明明比他们大很多! 绮月慌张的朝前走去,也顾不得和厉凌宇打招呼了,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越早越好。 这边,厉凌禹快步从书房出来后,沿着泳池立即朝绮月所说的方向走去,他心内也隐隐有些不安,毕竟,刚才姐姐的态度,她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乐意见到绮月。 厉凌禹开始拨到着绮月的电话,总是无法接通,更让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突然抬起眼眸时,竟然看到匆忙而来的绮月。虫 厉凌禹心口猛地一紧,他快步上前,沉声叫了一句,“绮月,你去哪里了?” 绮月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只顾着自己朝前走,根本没看路,更没想到就在这里撞到厉凌禹,当她看到厉凌禹的那一刻,她水润的眸子陡然掠过一丝慌乱。 “嗨……”绮月笨拙的打招呼,牵强的扯出一丝笑容,只是很快,绮月就低下了头,有些惊慌失措的躲避着厉凌禹的目光。 厉凌禹鹰隼的眸子眯了眯,忽的,他伸手,捏住绮月的下巴,强行迫使她望向自己―― 她的发,比刚才前凌乱了不少,被细细密密的汗珠粘在了光洁的额头上,凌乱的发梢处还有细小的汗珠染在那,被厉凌禹强行抬起头后,汗珠滴了下来,显得绮月特别的狼狈不堪。 而她的脸,纯粹的晶莹剔透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红潮,原本是小巧的脸颊更增添妩媚的风情,尤其是那红肿的双唇,娇嫩的唇瓣仿佛是被暴风雨侵袭过一般,那么柔弱,却又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摄人心魄的勾着人的心痒痒的。 这,分明像是情动过后的样子。 她的衬衣也微微敞开着,露出若有若现的酥胸,只是在他的打量下,绮月的身体绷得越来越紧,她整齐娟秀的黛眉开始因他手掌陡然加大的力度而暗自紧皱起,在他打量的目光里,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凌禹……”绮月发出微弱的叫唤声。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因为那双仿佛可以看透世间一切的眸子太过清冷,似乎又看得无比透彻。 绮月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在他长达一分钟的审视里,她的心慢慢平复下来,终于迎上他的目光,她脸颊的红潮渐渐的敛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平静的面相,没有再流露出半丝的惶恐和不安,波澜不惊的眸子宛如被寒水浸泡过的黑珍珠,透亮,晶莹剔透得毫无半点瑕疵。 “这幅样子,你去哪里了?”厉凌禹的手终于松开,他伸手,温柔的捋了捋绮月额头被汗水浸湿的发,淡淡的笑了笑. 绮月心神一晃,对于他猝不及防到来的温柔,她很紧张。 “等你好久,自己就去逛了一下,没想到这别墅的花园真的很大,我刚才又不小心摔了一脚,所以出了点汗……” “是吗?”厉凌禹似笑非笑的答了两个字。 他的目光落在绮月敞开了两粒扣子的衬衣上,他突然伸手,直接从上探进她的敞开的衬衣内。 绮月没想到他会这样,她想着,墨仔不是就在自己身后吗?若是看见,那小子不是得…… 一想到这,她立即拍了一下厉凌宇的手,有些恼怒的喝了一句,“下流!!!” 厉凌禹眉心舒展开,眼梢处飞出一抹邪意,当着绮月的面,他搓了搓自己的指腹,哑声道,“果然是出汗了,连衬衣里面都有!!” 绮月咬着双唇,恨恨的看了他一眼,“调戏我你很开心吗?我要走了,还有事情,抱歉!” 说完,她几乎是踩着高跟鞋一路狂奔的朝别墅外的花园出口奔去,厉凌禹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绮月仓皇离开的背影,他并没有上前追去。 辛迪墨没有想到绮月会跑得这么快,他刚下楼就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了,相反,一直小手却在背后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回头一看,还以为是绮月的,没想到居然是孙晓晓。 “墨仔……”孙晓晓低声叫了句。 辛迪墨桀骜的眉心处泛过一抹恹恹的情绪,他别过头来,不悦的挑眉,“放手!” “墨仔……你怎么和那样的女人扯在一起?”孙晓晓鼓起勇气道,泛红的脸颊带着一丝倔强和凛然。 辛迪墨噗的一下就笑出声来,他低头,俯视着孙晓晓,猛地竖起食指,他哑声,一字一顿的警告她,“孙晓晓,你要是将刚才你看到的说出去,我会对你不客气!” 孙晓晓看着辛迪墨俊美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她吓得立即就缩回了手,只是手中紧握着的手机却提醒着她,刚才的那一幕,她是 真真切切的记下了。 辛迪墨愤怒的甩开她,朝前奔去,只是家里几个出口,他根本不知道绮月从哪个出口出去了。 游泳池里传来争吵声,辛迪墨听着眼熟,他下意识朝游泳池的方向走去。 孙晓晓追了上来,大叫,“墨仔……我有话跟你说!” 辛迪墨听不得孙晓晓的声音,他大步朝泳池的方向走去,回过头来,忍不住伸手指着孙晓晓喝了一句,“不准跟着我!” “墨仔,你听我说一件事好不好?”孙晓晓不甘心的追着辛迪墨。 辛迪墨头也不回的朝前走着,果然是看到了绮月,她的身影都已经闪出了家里的雕花铁门外。 “墨仔,我有你们的视频录像……” “姐――” 辛迪墨正准备喊绮月,一听到孙晓晓从背后传来的话,他还没叫出口的那个称呼就已经哑了下来。 “墨仔……”孙晓晓捏着手机追得气喘吁吁。 辛迪墨眼睛里泛过寒冷的光,他大步走到她面前,低头,眉梢处染上了怒火,“孙晓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墨仔,我是想说,你会和我一起去伦敦读书吗?”孙晓晓面色微红的说,迎上辛迪墨骇人的目光,她心砰砰直跳个不停。 “我问你,刚才你说什么视频,你少跟我废话!”辛迪墨火了,双手叉腰的喝了一句。 孙晓晓吓得立即缩了缩脖子,下意识想要将自己的手机给收了起来。 辛迪墨一眼就看到,他冷笑了一声,用力将孙晓晓的手机给用力夺了过来。 孙晓晓死命的都不肯松手,两人顿时就在泳池旁边扭成一团。 “放手,你刚才拿手机拍了,对不对?” “我不放……” “你最好乖乖的给我松手,不然我可不想打女生!” “啊……”随着辛迪墨奋力的拱起身体将孙晓晓整条胳膊拽了过来时,孙晓晓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掉进游泳池了,辛迪墨伸手手臂想要将她拽回来,没想到孙晓晓死命的用力拉他,结果两人一前一后全部掉进了泳池内。 顿时就溅起大片的水花,孙晓晓的手机亦是不小心滑落到了泳池的底部。 “啊……救命啊……”孙晓晓在水里胡乱挣扎着,看得辛迪墨一肚子的火。 “有人掉进泳池里了,快来人啊……”突然,有佣人看到便大喊起来。 辛迪墨本来想潜进泳池里捞手机的,一听到佣人大惊小怪的喊,他就只好放弃,抱起孙晓晓的腰,快速游到泳池边。 孙晓晓只是呛了几口水进去了而已,但此时却紧紧的抱着辛迪墨,脸蛋都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孙晓晓故意将他搂得更紧。 辛迪墨感觉到,忍不住轻讽的望了自己怀里的女人一眼,他冷冷的问,“喂,你到底要不要去岸上?” “我……”孙晓晓抱着他的腰,害羞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要想呆在游泳池里,你自己呆着就好了,麻烦你别抱着我……” “不……墨仔……我怕……”孙晓晓一听就紧张了,整个身体都开始朝辛迪墨怀里钻去。 “那你怕,你倒是起来呀!”辛迪墨无语。 “噢……”孙晓晓羞涩的松开双手。 辛迪墨爬到岸上后,伸手,这才将她拉到了岸上。 “墨仔,你没事吧!”正在游泳池对面的厉凌禹看到两人落水,简直吓了一大跳,他快速奔过来,看着坐在地上喘气的辛迪墨关切的问。 辛迪墨摇了摇头,喘息着看了一眼旁边浑身发抖的孙晓晓,忍不住郁闷的叫了一声,“你就不知道减肥啊,肥死了,拖都拖不动!!” 孙晓晓一听墨仔居然是嫌她胖,她顿时双眼就发热,眼眶里就有眼泪在打转。 厉凌禹则是笑出声,他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沉声教育道,“墨仔,对待女孩子可不能这么粗鲁!” “哼……”辛迪墨瞥了孙晓晓一眼,一脸的嫌恶。 孙晓晓坐在地上,抱着双膝突然嘤嘤的哭出声来。 辛迪墨则是看着泳池里的手机,他心里别提多得意了,猛地,他又一头扎进泳池内,将孙晓晓的手机捞了上来。 “你的手机,反正也不能用了,你自己扔了吧!”辛迪墨颇为得意的说。 孙晓晓一看手机都进水了,猛地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别哭了,来,叔叔扶你起来!”厉凌禹真的不知道这些孩子们都在想些什么,尤其是自己外甥,他怎么对女孩子能有这样的态度呢? 孙晓晓坐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厉凌禹也没有办法,只好抵了抵辛迪墨,哑声道,“你自己造成的,自己负责去?” “我勒了个去,我对她负责?搞笑?”辛迪墨嘲弄的笑出声来,却又是一脸的得意,弄得厉凌禹都有些莫名其妙。 “墨仔,这到底怎么回事?” “晓晓--我的宝贝女儿――” 很快,就有两道浑厚的男低音蹦了进来,辛迪墨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正气凛然的脸。 他别过头,不看自己父亲。 辛迪齐修弯身,立即和孙临简扶起孙晓晓。 “墨仔,你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晓晓会弄成这样?”辛迪齐修用力拉过辛迪墨的胳膊,直接将他拽到孙临简和孙晓晓面前,怒声责问道。 “姐夫,他们是不小心一起滑到了泳池里!”在一旁的厉凌禹帮着辛迪墨解释了一句。 可辛迪齐修却是非要辛迪墨自己说,“辛迪墨,你自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晓晓是不是因为你掉进泳池的?” 辛迪墨站在那里不说话,只是定定的望周孙晓晓,目光里似乎有隐忍的警告,不要乱说话,否则有你好看的! 孙晓晓偎依在自己爸爸怀里,吓得猛地一哆嗦。 孙临简感觉到,立即笑眯眯的说,“这是两个孩子闹着玩,没多大个事,我还是带晓晓去换下衣服吧!” “临简,真是万分抱歉,这臭小子,脾气就是很倔……”辛迪齐修是从来不肯向其他人开口道歉的,但是对于自己儿子,他真的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没事没事,晓晓,你快点跟辛迪叔叔说你没事!”孙临简轻抚着孙晓晓的背,示意她开口缓和一下尴尬的局面。 孙晓晓瞪着大大的眼睛,怯怯的看了辛迪墨一眼,这才望去辛迪齐修,神色黯然的说,“叔叔,我没事,是我不小心滑倒了,墨仔冲下去救我的,这件事情和墨仔没有关系!” “晓晓,你可不能包庇他哟!”辛迪齐修听罢,冷峻的神色放松了好多,低头戏谑的问着孙晓晓,孙晓晓则是很认真的摇头,“真的是我不小心的!” 辛迪墨听到孙晓晓的话,扬起倨傲的下颚,懒懒的说,“你下次记得小心点啦,不然可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运气,我可以救你!” 说完,他直接甩开两个面面相觑的大男人,负气的掉头就走了。 厉凌禹看着辛迪墨的背影和辛迪齐修尴尬的脸色,他开玩笑的对着孙临简道,“孙市长,我外甥的脾气还真像我这个舅舅,我想,我还是得先去看一下他!” “哈哈,没事没事,都是小孩子脾气,没有关系!”孙临简立即答。 厉凌禹淡笑着点头,拍了怕辛迪齐修的肩膀,低声道,“姐夫,我先去看墨仔了!” “嗯,记得替我好好教育一下他!” “没问题!” 辛迪墨懊恼的回到房间内,卧室的大床上还凌乱的被揉成一团,尤其是空气中,似乎还散发着刚才的暧昧气息。 想到自己刚才的疯狂,还有绮月愤愤的表情,辛迪墨心里突然有一丝后悔。 又遇到孙晓晓偷看的事情,辛迪墨想着,姐姐这下肯定也是吓坏了,这都怪自己,太大意了。 闷闷的坐在床上,辛迪墨郁闷的低着头,内心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 厉凌禹站在门外,微笑着敲了敲门,“墨仔,我可以进来吗?” 辛迪墨抬头,无力的叫他,“舅舅,是你,进来吧!” 厉凌禹坐到床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戏谑的问了一句,“小子,你刚才是怎么回事?我看好像是你先对那个女孩子动手的哦?” “哎,舅舅,你不知道,她多么让人讨厌,她居然偷,拍我?”辛迪墨的话突然脱口而出,很快,在厉凌禹诧异的目光里,辛迪墨才发现,自己有可能是说错了话、 于是,他爬了爬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撒了个谎,“她在学校的时候老是偷,拍我,别的同学都知道了,让我很没面子,所以我要她将手机给我,她非不给,我们就争了一下,结果全部掉进水里了!” 厉凌禹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相信,“是这样?” “嗯,舅舅你刚才在泳池对面不都看到了么?虽然是我先动手枪她的手机,但主要是她不配合自己滑到在水里的,而我,是被她拉下水的……” “哈哈,舅舅可不是真的怀疑你这个,没事了,你快去换衣服吧,等下可能要吃饭了!”厉凌禹看了看手表,低声提醒道。 “嗯,舅舅,你等我,我去里面换衣服!”辛迪墨立即站了起来,孩子气的挑了挑眉头,拉开壁柜随手挑了两件衣服就去了浴室。 厉凌禹无聊的坐在床边,低头,他还是想着绮月的事情,他心里突然有些无奈。 站起来后,厉凌禹脚下刚一动,脚跟处好像踩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他低头一看,好像是一部手机。 弯身拾起,只觉得手机有些眼熟,而手指不小心触到的屏幕却突然弹出了自己的名字。 “厉凌禹”三个字顿时就让厉凌禹心口一滞,他快速滑开手机,大概一看,居然是绮月的手机,半个小时前,她给自己发的信息还保存在发件箱里。 绮月的手机怎么会丢在墨仔的房间里?厉凌禹拧起眉头,脑海里顿时浮现出大大的问好。 恍惚又看到绮月,她有些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出现在泳池边。 还有她说的那番话,她摔了一跤?其实他当时是有怀疑的,但是内心突然泛过的那丝异样被他迅速拂去,所以,现在听起来如此毫无逻辑的理由,他竟然是相信了。 厉凌禹不可置信的将目光落在浴室里的辛迪墨身上? 墨仔和绮月? 两个完全是不同世界里的人,他怎么会奇怪的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不,不可能的? 厉凌禹眼眸里闪过一丝黯然,手掌也忍不住用力收紧,紧拽着那部手机,他内心没来由的有些隐隐的刺痛感。 “舅舅……”辛迪墨拉开浴室的门,懒懒的叫了一声。 厉凌禹没有答话,他好像正在思考着什么。 “舅舅,在想什么呢?”辛迪墨已经迈到他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噢……”厉凌禹一抬头,撞到辛迪墨清澈的目光,他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手掌立即插,进裤兜里,将绮月的电话装了进去。 *************** PS:今天大概更两万字,请大家多多支持! 月光迷惑(2)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墨仔,我可能要先上一下洗手间,要不你去楼下等我?”厉凌禹有些为难的指了指辛迪墨房间内的卫生间,辛迪墨很快就点头,分明没有感觉到自己舅舅的目光里已经有了别样复杂的情绪。 厉凌禹站在辛迪墨的卧室内,看着辛迪墨一直消失在楼道内,他眼眸这才渐渐变得黯淡起来,转身,他重重的关上卧室的门。懒 掏出绮月被丢下的手机,他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偌大的背影站在卧室内,白色的墙壁上被灯光拉下了斑驳的身影,厉凌禹似乎正在沉思,最终,他还是将绮月的手机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然后又望了辛迪墨的房间一眼,这才神色黯然的转身下了楼梯。 绮月出了别墅后都没发现自己的手机丢了,只因为她太过慌乱,急切的想要离开,以至于身后发生了什么,她根本是一点都不知道。 这栋别墅好在离市区不远,绮月看了有的士停靠站,便加快了步伐。 没想到,身后传来清清冷冷的声音。 “向小姐,请留步――” 绮月回头一看,只见厉如菲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她随即扬起一抹微笑,淡淡的问,“厉小姐,还有事情?” 厉如菲走到绮月面前,看着绮月狼狈的着装,她上下扫了她一样,有些优越感从她的表情和动作里流露出来,带着逼人的气焰。虫 “向小姐,我刚才都看见了?”厉如菲本来就是短发,给人很精明干练的样子,眼下话音一落,她犀利的眸光陡然一沉,仿佛是真的发现了什么重大骇人的事情一样。 绮月的心都没出息的跟着一颤,她下意识就想到了自己和墨仔刚才发生的事情,莫非除了那个女孩子,她也看见了? 但绮月还是镇定自若的笑了笑,无瑕的脸颊逆着阳光散发出轻浅的柔光,在厉如菲面前,她就是毫无攻击力的那种女人,但是她眼里的光芒却让人无法忽视。 “厉小姐,你看到了什么?” 厉如菲昂起头,熠熠目光流露出一丝不屑,她抬高着下颚,带着嘲弄的意味很认真的说,“向小姐,我起初以为你会和你朋友聂婷会不一样,但是刚才我看到你和我弟弟的暧昧行为,我才领悟过来,原来真的是物以类聚,你和聂婷都是一类的人,毫无素质,就想依傍着男人不劳而获……” “厉小姐,你说话很难听!”绮月皱起眉头,冷然的提醒她。 厉如菲冷笑出声,“是很难听,但却是为了向小姐好,希望厉小姐可以注意到自己的身份,妄想攀上并不属于自己的高枝,就如我想赠送给向小姐的话一样,请你离我弟弟远一点!” 厉如菲话音一落,脸色便随即一沉,系列的眸子里顿时迸射出凶狠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绮月脸颊因突如其来的羞辱而变得微红,在厉如菲鄙夷的望着自己笑出声时,她猛地捏紧了拳头。 厉如菲冷冷的笑了几声,转身迈着优雅的步子准备回别墅去,对她来说,像聂婷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和她斗的,更何况是跟她一样的朋友,想进她们厉家的门,怕是没那么容易。 “好哇!厉小姐……”绮月突然淡笑起来,只是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受伤让她很快就拂去。 厉如菲回头,看着绮月居然还笑得出来,她嘲讽的扬起嘴角,啧啧的表示着自己的无奈。 果然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女人,简直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厉小姐,我可以离你弟弟远一点,但请你回去转告你弟弟,请他离我更远一点!” “你……” 厉如菲没想到绮月会说这样的话,一时之间,脸色极快的沉了下来。 绮月愤愤的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只是你弟弟的下属,其他的,请你不要将无须有的帽子扣在我身上!” 计程车在绮月面前停下,绮月郁闷的拉开车门,快速钻了进去。 车子缓缓从厉如菲面前滑过,两个女人的目光隔着玻璃车窗相撞,绮月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和这个盛气凌人的女人的斗争,这才是刚刚开始呢? 厉凌禹从来都是一个有自制力的人,这天晚上,他和墨仔则是心怀各自的心思,破天荒得喝了好几支洋酒。 厉如菲心疼这两个男人,却是无法制止。 只好陪坐在旁边,闷闷的望着他们。 “凌禹,你还是坐到你姐夫旁边去吧,你看,大家都给他灌酒了!”厉如菲又担心辛迪齐修,见他被众人围着轮番敬酒,她也隐隐有些担心。 “姐姐,我今天说了,好好陪墨仔!你去陪姐夫吧!”厉凌禹固执的坐在辛迪墨旁边,怎么也不肯过去。 辛迪墨听罢,打了一个酒嗝,眯着眼睛得意的笑了起来,“还是舅舅好!” 两人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其他的同学朋友都被安排回家了,辛迪齐修也出去送客人了,最后只剩下辛迪墨和厉凌禹还坐在酒桌上。 辛迪墨用手勾着高脚杯,自己扯着嘴角突然笑了起来,他抬头,目光纯净的望着厉凌禹,哑声问,“舅舅,你知道真的爱一个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厉凌禹听罢,泛红的冷峻脸庞有些微微的错愕,很快,他就戏谑的笑了起来,并一把搂过墨仔,凑在他耳边问,“墨仔,是不是早恋了?赶紧告诉舅舅……” 辛迪墨自己忍不住窃笑起来,只是很快,他帅气的脸颊上又布满了忧伤,随即是一声 长长的叹息。 “怎么叹气了?喜欢那个孙晓晓?”厉凌禹故意开玩笑的问。 辛迪墨一听,随即就是苦着脸叫嚷了起来,“舅舅啊,你怎么会说我喜欢那个孙晓晓,是她暗恋我好吧,我可看不上她!” “好,那你有喜欢的人?” 辛迪墨眼神里的光渐渐的变得黯然起来,他看着透亮高脚杯中的红酒,忽然抿起唇角害羞的笑了起来,“没有啦,我还没有喜欢的女人……” 突然,厉凌禹紧绷的神经好像就因这么一句话而变得松懈下来,虽然他不敢去随意猜测墨仔和绮月之间,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关系存在,但是听到墨仔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心还是落下来一些。 “墨仔从来不会骗舅舅的?”厉凌禹微笑着碰了碰辛迪墨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辛迪墨笑,眼眸里的忧伤却是越渐越浓,“是呀,我不会骗舅舅的,如果我有真正喜欢的女人了,我一定会告诉舅舅的!” 厉凌禹淡笑,只是心中似乎还有些疑惑,他无法完全挥之而去。 这一晚,他还是醉了,被厉如菲安排进客房睡觉后,辛迪墨则是被辛迪齐修叫进了书房。 辛迪墨懒懒的躺在床上,因为喝酒了的原因,他脸颊烧得通红,看着自己父亲正襟危坐在书桌前,辛迪墨忽然笑出声来,“爸爸,你找我什么事情,难道你又想问我孙晓晓落水的事情吗?” 辛迪齐修挑了挑眉,有些不悦的低喝了一句,“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和你孙叔叔其实都在这窗户厉里看到了!” “哈,看到了?那不正好,省得我废口水解释了,我困了,去舅舅那睡觉了……”辛迪墨大感轻松,扶着沙发正准备站起来。 厉如菲端着佣人熬好的醒酒茶已经进来了,她立即将辛迪墨扶住,并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墨仔,来,喝了这个舒服一点……” “小妈,我没事呢,你去给舅舅喝……” 辛迪墨眼皮都没抬,手臂一挡,厉如菲端着茶水的手则一抖,热汤的茶水很快就泼到了厉如菲的手上。 “咝……”厉如菲皱起眉头,轻叹了一声。 一只宽厚的大掌适时的捏住了她的手腕,辛迪齐修看着她烫红了的肌肤,低声道,“你没事吧!” 厉如菲心猛地一紧,有种受宠若惊的诧异感,很快,她就迎上辛迪齐修鹰隼的目光小心翼翼的说,“没事,这个不烫,都快凉了!” 她的手明明已经红了一大片,辛迪齐修看着她的脸,那双凌厉的眸子似乎可以看穿她所有的慌乱和心思,他还是松了手,勾了勾唇淡淡的说,“没事就好!” “嗯!”厉如菲心跳微微加速,放下醒酒茶,将辛迪墨扶好。 “墨仔,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呢!” “你这孩子,没事跟你舅舅学什么喝酒?”厉如菲试了试他发烫的脸颊,心疼的说。 辛迪齐修则是冷哼了一声,坐回到沙发上,冷然道,“下个月,就去英国念书了,以后在国外,可不能在家里这么放肆了,到时候我看你的性子还要不要收敛一些!” “国外?”厉如菲有些讶异。 辛迪墨亦是同样惊讶,他一下就坐直了身体,纯净的双眸迸射出咄咄逼人的光芒,“什么意思?我要去国外读书,我在这里不是读的好好的吗?” “是呀,齐修,这墨仔明年才高考呢,怎么现在就提前出去读书了?”厉如菲也不解的问。 辛迪齐修沉声道,“我和你孙叔叔都安排好了,先安排你和晓晓出去读一年语言,明年你直接在英国参加高考!” “我不去,我根本不需要学什么语言!”辛迪墨憋红着脸,一听说要送他出国留学,他的态度就变得极为坚决起来。 辛迪齐修没想到儿子如此抵触他的安排,他当下也火了,猛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顿时遮挡住了落地窗外一半的光线,给人极为压抑的存在感,他望着自己儿子,看他带着敌意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随即冷然道,“你不去也得去,这由不得你选择!” “我不去,我不可能出国念书!”辛迪墨也刷的一下站起来,他的个头已经和辛迪齐修相差无几,而帅气的脸颊居然因为极为愤怒的抗拒而变得有些阴沉,他皱着眉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吼了一句,“我不去,我不可能出国!” “辛迪墨,你给我再说一遍!”辛迪齐修已经扬起了手掌,他唇角的肌肉哆嗦着,愤怒即将频临爆发的边缘了。 这个暑假,辛迪墨已经给他做了太多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了,这件事他不可能再顺着他了。 厉如菲以为辛迪齐修要对辛迪墨动手,吓得脸色都变了,她立即拦身在辛迪墨跟前,低声劝慰道,“齐修,凡事好商量,不要动手!” “我让你再说一遍!” “我不可能出国,就这样!”辛迪墨甩了甩肩,说完冷哼哼了好几声,直接摔门而出。 “你这个臭小子,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一下不可!”辛迪齐修眉筋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他冲出去,非要好好教育一下自己儿子,却被厉如菲死死抱住。 “齐修,墨仔已经长大了,他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完整的人格,你不能再打他,你要尊重他!”厉如菲抱着辛迪齐修,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喊了起来。 终于,辛迪齐修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起来,鹰隼的眸子里陡然掠过大片的阴影,冷峻的双唇更是已经开始颤抖起来,厉如菲扶他准备坐回到沙发上,可辛迪齐修却是重重的推开了她,他自己却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 厉如菲泪眼朦胧的看着这个隐藏在黑暗光线里的男人,心痛一点一点的开始蔓延进身体的四肢百骸内。 她咬了咬牙,靠着辛迪齐修坐了下来,试探的靠在他肩上,哽声道,“齐修,为什么还要这么累,其实,孩子们也长大了,他们都有他自己的人生……” “是,他长大了,但是他的人生不是属于自己的,他必须要更加优秀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辛迪齐修第一次回应了厉如菲的话,只是他的话里却充满了残酷的坚决,和所有人都无法抗拒的威严。 ************ “茉莉呀,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卧室内,绮月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自己的手机,她记得,手机是带出去了的,怎么回来就没有了呢! 茉莉从浴室里探出一个头来,笑嘻嘻的说,“你昨天回来倒头就睡觉了,抱歉,我也不知道你的手机在哪里!” “糟糕!!”绮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自从从那栋别墅内回来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回到茉莉这里,她便是倒头就睡,恍然想起在别墅内发生的一切,绮月只觉得像是有管针刺在心上,痹痛。 她想,手机应该是在和辛迪墨挣扎的时候掉在那间卧室里了。 “哎……”绮月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 “我真倒霉!”望着天花板,绮月呐呐的自言自语道。 茉莉敷着面膜出来,见绮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即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手机被别人偷了?” 绮月听罢,无奈的笑出声来,“可不是嘛?被一个超级无敌可恶的小偷偷去了,又蠢又笨的我居然到今天才想起来!” “你呀,还真够笨的!要不,等下我陪你去买个新的,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茉莉没心没肺的安慰着。 绮月却听进了心里,她眨了眨眼睛,想着茉莉这安慰的话,可真合适宜,所谓她和厉凌禹和辛迪墨之间,还真的是应该翻开新的篇章了,不然,她会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纠缠得想死。 心下有了颇为寂寥的决定后,绮月便决定付诸于行动,她快速抱起衣服起来,风风火火的说,“好,就换新的,速战速决!” 茉莉瞪大了双眼,她的电话猛地震动起来,她抓起电话时,绮月已经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好像是陌生的电话,茉莉有些无所谓的按下了接听键,还特意按了免提。 “哪位呀!”她边拍打着脸上的面膜,边懒懒的问。 “我是厉凌禹……”对方不疾不徐的问,嗓音低沉而拿捏完好。 茉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她便追问了一句,“哪个厉凌……” “天啦,你……你是……你是大行长……厉凌禹?”茉莉反应过来后,吓得脸上的面膜都皱成了一团,她一紧张,还差点将那张面膜给吃进了嘴里。 电话那头的厉凌禹仿佛并不为她的惊讶有所异常,他依旧彬彬有礼的问,“是黎茉莉小姐吧,向绮月在不在你那里?” “在在在,她在!!”茉莉立即就答,捏着电话一阵风似的踢开了浴室的门。 “绮月,厉……厉行长找你?”她舌头打结的说,绮月正在换内衣,吓得手一抖,内衣直接掉了下来。 紧接着,浴室内传来两个女人的尖叫声,听得电波彼端的厉凌禹越发的诧异。 “我没空……”绮月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懒洋洋的冲着茉莉看了一眼。 “明明你有空!”茉莉有些不解的问,手机直接对准着绮月的嘴,并挑衅的问,“你敢和你的大领导这样说,你没空吗?” “我没空!!”绮月便如茉莉所愿的对着手机说了三个字,然后挑了挑眉,直接出了浴室。 “哇塞,你居然敢说你没空!!!”茉莉彻底呆了。 好在厉凌禹在那边似乎特别有耐心,茉莉还以为他顾忌领导自己面子将电话挂了呢,没想到他还真没挂。 于是,茉莉抓着电话,讨好的解释道,“那个,厉行长啊,向绮月说她没空,真的不好意思啊!请问您有什么指示,要不我替您转告她吧!” “黎茉莉,你跟向绮月说,是厉行长,她的顶头上司命令她接电话,不是厉凌禹叫她接电话!” “这不都一样吗?”茉莉嘀咕了一句。 正巧被厉凌禹听见,他不悦的抬高了声调,唬了一句,“黎茉莉,你是不是也想和向绮月一样,年终奖金泡汤?” “当然不是,厉行长,麻烦你等等!”茉莉吓死了,这绮月居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躺在沙发上。 茉莉强行将手机塞进绮月的耳边,低声逼她,“给我赶紧接,要是我年终奖泡汤了,你赔得起吗?” “没出息!!!”绮月郁闷的看了茉莉一眼,这才被迫接了厉凌禹的电话。 “有事吗?厉行长!”绮月站起来,很公事化的问。 “厉行长要你现在打开你面前的窗户!!”电话那端的厉凌禹显然的有些怒火了。 绮月被他吼得身体颤了颤,只好闷闷的推开茉莉家客厅里的窗户,低头一看,她吓了一跳,楼下路灯下跑车旁站着的男人,不是厉凌禹又是谁? ***************** PS:第二更,一万二千字了哦! 可爱而又迷人的姐姐(1)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厉凌宇的眸光有些阴冷,甚至还有一丝从未见过的肃然,他双手插袋的倚靠在车门上,看到一米外的绮月,他勾起唇角,随口问,“怎么手机打不通?” “手机在充电!”绮月闷闷的答,只是目光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她。懒 “在充电?”厉凌禹声线慢慢扬高,甚至带着一丝有些不可置信的嘲弄意味,听得绮月心里特别不舒服。 “你来就是问我这个?”绮月反问,目光清亮。 “是,因为找不到你,所以担心你,想到你和黎茉莉关系好,所以我就试着找她!”厉凌禹目光里的阴沉陡然褪去,说到这句话时,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坦荡。 绮月听到,怔了怔,却低下了头,“现在你也看到了,我好好的,不劳你费心了!” 厉凌禹看着她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忽然被揪得慌,他突然朝前迈了一步,绮月感觉到,立即就退了一步,生生的再次和他拉开了距离。 厉凌禹心里有刺刺的痛,猝不及防的,他猛地上前,有力的臂膀将她急切的拉进了怀里。 绮月惊慌的跌撞进他结实的怀抱里,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薄荷的清香扑鼻而来,那是很干净的味道,绮月被他拥住,瞬间就脸红了。 “我们开始吧!”厉凌禹附在她耳边,嗓音沙哑得有些发抖。 “你……你说什么?”绮月忐忑的想要推开他,没想到厉凌禹却搂他得更紧。虫 “绮月,我们在一起吧,好好的,在一起!”他埋在她干净的长发内,哑声低喃,似乎还隐约的流露出一丝无措。 绮月整个人都呆住了,是欣喜,是震惊,还是不可思议,她分明都不晓得自己是什么感觉了,更多的,还是对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有些惊慌失措。 茉莉趴在窗户上正在啃苹果,忽然看到厉凌禹紧紧抱着绮月的这一幕,她顿时整个人目瞪口呆。 有没有搞错哦!!厉行长,居然和绮月? 茉莉定格的眼珠子半响才回转过来,突然,楼道上传来她尖叫的声音,“哇哇……好棒……领导……你再热烈一点呀……” 茉莉起哄的声音惹得绮月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虽然她身上已经打上了离婚女人的标签,但她还是像个小姑娘一样的被搂在厉凌禹怀里红了脸,莹润的小脸在吃力的推开厉凌禹时,晕黄的路灯下,她亦是越发的显得娇俏和妩媚。 “你是不是喝多了?”绮月有些慌乱的说,不敢看厉凌禹的眼睛,只觉得他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可以? 厉凌禹低下头,哑声笑了笑,性感的双唇轻抿出迷人的微笑,他执起绮月的手,紧握在掌心内,低声道,“没有喝醉酒,只是今晚心有些醉,因为见到了你!” 世界上最让人动心的时刻,或许就是在此时吧,有柔软害羞的月色,有心醉的甜言蜜语,还有,面前站着的那个人,是在正确的时间里,不早不晚,刚好遇上的那个人。 绮月无法去琢磨自己心内的感觉,她虽然红着脸,心砰砰乱跳个不停。 但她迎着厉凌禹炙热的目光,还是渐渐的平复了被搅乱的心房,她自觉是个窝囊的女人,这样的表白,这样的男人,她想,她是承受不起的。 “怎么?”厉凌禹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哑声问。 绮月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她微凉的手指落在厉凌禹的手掌上,厉凌禹微微一怔,以为她会反手握住自己的手,当眼眸里随即闪过一丝惊喜时,绮月则是微笑着将他摩挲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掌轻轻给扳了下来。 厉凌禹一愣,绮月则是很自然的松开了他的手,并云淡风轻的说,“凌禹,我们虽然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是请你不要在我面前开这种玩笑,好吗?” "你不相信我?“厉凌禹反问。 身后,他的车内,还有大束鲜艳的玫瑰正妖娆在夜间绽放,绮月不经意看到,眼神晃了晃,失笑起来,喃喃的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黯然的转身,他们之间的距离,岂能是她能够仰望的,罢了,不再去想了。 “绮月……”厉凌禹试图抓着绮月的手,但已经被她甩开了,她消瘦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厉凌禹的视线里。 月光倾斜了一地的落寞,厉凌禹怔怔的站在那里,眼眸越发的阴郁幽暗。 站在阳台上的茉莉也随即变得无力起来,她可怜巴巴的望着站在楼下的那抹挺拔却寂寥的身影,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绮月,你怎么一个人上来了,厉……厉行长还在楼下呢!”茉莉见绮月一踏进门内,只恨不得立即将她给再次扔下去。 绮月闷闷的什么也不说,只是黯然的钻进了卧室,然后抱着被子睡了起来。 “喂,说话,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绮月怎么也不肯说,不管茉莉怎么开口,她就是不答话,然后将自己埋在枕头里。 “讨厌讨厌,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你的秘密!”茉莉郁闷的开始揪她,绮月这才抱着枕头转过身来,她定定的望着天花板,哑声道,“厉凌禹说,想和我在一起!” “天啦!!!是真的???厉行长居然会说这样的话,绮月,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茉莉已经抑制不住心底的惊喜大叫起来。 绮月似乎被她的激动所感染了,她茫然的问了一句,“是吗?这很好吗?” “是 呀,绮月,你看你刚离婚就遇到了厉凌禹,这真的是缘分耶,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高兴?”茉莉抓着绮月的双肩,真想将她好好摇醒。 绮月却并没有茉莉那么开心,反而,她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茉莉这才想到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忙解释道,“其实,我不是有意要说你离婚了的……” “茉莉,没事,我并不是因为你说了这个,我只是突然想到,厉凌禹会喜欢我什么呢?”绮月说完,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茉莉,眼眸里全是迷茫和不解。 茉莉抱着枕头坐了下来,“这喜欢一个人,总是可以说得出很多的理由,但又说不出什么理由,因为喜欢就是喜欢……” 绮月笑,“不懂你的逻辑!” “那你就不需要懂,反正是他喜欢你,你只要接受就可以了!先抓住他再说!” 灯光熄灭了,厉凌禹这才黯然的转身,他拉开车门时,那束玫瑰花仿佛都还是在嘲笑他,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表白,他失败了! 厉凌禹苦笑,弯身拿出那束还未送出手的玫瑰花,转身,搁在了公寓的花坛的岩石上。 车子悄无声息的离开,绮月起来,站在落地窗的角落里,目光一直紧锁着厉凌禹的车,直至它消失不见。 “哎,绮月,你真的要多为自己考虑哦,其实厉行长各方面都很优秀,而你,也同样优秀,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躺在床上的茉莉看着绮月还站在落地窗边,终于又忍不住开口了。 绮月低头,借着落地窗外的灯光,眸光有些黯然的闪了闪,阴影下,她哑声道,“可能是我自卑吧,其实,我也不了解他,一点都不了解,因为他对于我,总是忽远忽近,忽冷忽热,我对自己,对他都没有信心!” “好复杂……或许他这样的男人……就是这样的吧……难得抓得住他的心……”茉莉煞有介事的感叹,在绮月听来,还挺在理的。 或许是,或许又不是,总之,绮月的心这回,是真正的乱了。 *************** 电梯一直向上,绮月捏着文件夹,安静的站在电梯的最里面。 突然,电梯停下,绮月还没来得及仰头看一眼,就听到了电梯内的同事恭敬的打招呼,“厉行长,早!” 厉凌禹点了点头,负手站在最中央,大家便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很快,绮月就被大家快挤得都贴在了电梯上了。 为了不让厉凌禹看到自己在身后,绮月只好忍了,内心念叨着厉凌禹这尊大佛快点出去就是。 不过,他的个头实在是太高,还有周身暗自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却逼得人不得不去关注他。 绮月还是偷偷的望了一眼他的背影,挺拔的脊背,宽厚的双肩,一丝不苟的西装,他看起来,其实就是那么让人觉得想要依靠的,可是,他身上的那股冷冽的气质,却又让人不敢靠近。 绮月眼眸眨了眨,思绪开始出鞘,脑袋里又迸出无数个念头。 若是她和他真正的在一起,那又会是怎么的情景,这个男人,会给她了解他的机会吗? 绮月想多了,居然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顿时,电梯内的同事目光齐刷刷的投向角落里的绮月,包括厉凌禹,他也被这熟悉的笑声给吸引。 大家都没敢说话,有人是幸灾乐祸的望着绮月,因为大BOSS在电梯内,大家都紧张得要死,她居然还能笑出声来? “向助理——” “啊——” 绮月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她下意识一抬头,就撞到了厉凌宇冷厉的目光,还有其他的同事,都是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 “厉……厉行长……”绮月尴尬的和他打招呼。 “立即来我办公室!”厉凌禹扔下几个字,就大步出了电梯。 大家纷纷出了电梯,绮月懊恼的站在角落里,郁闷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一进厉凌禹的办公室,他的话就飘来,“我还没吃早餐,现在帮我去买,一份烟熏鸡肉三明治,一杯咖啡!” 绮月站着不动,愣愣的看着厉凌禹脱下西装,然后坐在了办公桌前。 “向助理,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厉凌禹挑起眉,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绮月有些郁闷,顶着巨大的压力回了一句,“厉凌禹,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向助理,但是现在是上班时间,还有,请你叫我厉行长!”厉凌禹毫不客气的说。 绮月憋着一口气,闷闷的转身出了她办公室。 半个小时后,她敲门进来,厉凌禹正在看文件,绮月将买来的三明治和牛奶放在他桌上,厉凌禹拿起一看,皱起了眉头,“这不是我要的口味!” “烟熏的东西吃了不好,还有,一大早喝什么咖啡啊,所以我给你换成了牛奶!”绮月背对着他,悻悻然的答。 厉凌禹看了她背影一眼,眼眸里滑出一抹笑意,但他还是有些不情愿的说,“你敢擅自改我的口味,我这次就先将就一次了!” “不然你还怎么样?”绮月转过身来,目光有些咄咄逼人。 厉凌禹有些暧昧的笑了笑,哑声道,“不想怎么样?只想你帮我订晚上吃饭的位置!订云顶旋转餐厅,可以看到S城的所有夜景!” 绮月听到心里,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停留在厉凌禹的脸上。 厉凌禹挑了挑眉,表情有些肃然的反问,“还不快去?” “两人的位置,对方是女性!”末了,厉凌禹又加了一句。 绮月刚坐到位置上,手里捏着电话的手蓦然一抖。 ************* 看着墨仔天天不是在家打游戏就是睡觉,厉如菲的心真的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失落。 开心的是,墨仔终于听她和辛迪齐修的话了,乖乖的呆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而让厉如菲隐隐感觉到有些失落的是,自从那天友情日后,墨仔是越来越沉默寡言了,在家里,他几乎不再多说一个字,而昔日那张朝气蓬勃的脸,如今像是多了很多的忧伤。 厉如菲坐在沙发上,看着正盘腿坐在地毯上的辛迪墨,目光有些出神。 辛迪墨打了两个小时游戏,有些累了,他站了起来,直接一言不发的朝楼上走去。 厉如菲快速叫上他,“墨仔……” 辛迪墨便站住了,淡淡的问,“小妈,有事?” “你最近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厉如菲试探的问。 辛迪墨扯出一抹淡笑,“没有的事,小妈,我先上去休息了!” 看着墨仔天天不是在家打游戏就是睡觉,厉如菲的心真的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失落。 开心的是,墨仔终于听她和辛迪齐修的话了,乖乖的呆在家里,哪里也没有去,而让厉如菲隐隐感觉到有些失落的是,自从那天友情日后,墨仔是越来越沉默寡言了,在家里,他几乎不再多说一个字,而昔日那张朝气蓬勃的脸,如今像是多了很多的忧伤。 厉如菲坐在沙发上,看着正盘腿坐在地毯上的辛迪墨,目光有些出神。 辛迪墨打了两个小时游戏,有些累了,他站了起来,直接一言不发的朝楼上走去。 厉如菲快速叫上他,“墨仔……” 辛迪墨便站住了,淡淡的问,“小妈,有事?” “你最近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开心?”厉如菲试探的问。 辛迪墨扯出一抹淡笑,“没有的事,小妈,我先上去休息了!” 倒在床上的辛迪墨,闭上眼睛满脑子就是绮月的身影,逼得他连呼吸都变得难受起来。 原本也不是睡觉的时间,他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翻滚着,原本,早就要被佣人换下清洗的床单,只因为那日沾染上了绮月的气息,辛迪墨固执的不肯让佣人拆下来,每次翻滚到自己的大床上,他就是辗转难安,仿佛,这四周,这空气中,已经还沾染着绮月的气息,那么撩人,那么温暖。 黑色的手机小巧而精致,被辛迪墨早就看到,拾起并压在枕上都快一周了,他的电话也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等待着。 他是那么固执而又单纯的想,绮月总是会打电话来找他的,可是,他没有,没有等到绮月的电话。 辛迪墨一直不敢有这样的念头,绮月为了不再见到他,居然可以可以不从他这里拿回自己的手机。 可是一周过去,原来,最等不及的,竟然是自己。 手机被辛迪墨捏在掌心里,渐渐的有了炙热的温度。 他一直想开机,想偷窥一下绮月手机里的人和事,但是,他辛迪墨怎么会是这样的小人,他倔强的没有动绮月的手机一下。 只是,此时此刻,焦躁的等待已经磨灭了辛迪墨的耐心,甚至,他的少爷脾气还是忍不住串了上来,手指捏着绮月的电话一暗,当屏幕一亮时,辛迪墨看见的就是绮月的自拍照做的屏保。 照片中的绮月素颜,穿着清爽的小背心,玲珑的身材若隐若现,娟秀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可爱的嘴巴嘟起,似乎正对着手机做鬼脸。 辛迪墨一看到,眼眸里就发出痴痴的光来,他几乎是用挤压着自己的胸腔才发出一句话,“姐姐啊!你也会卖萌么?” 晶莹剔透的肌肤在手机里面似乎只要轻轻一触碰就可以弹指可破一样,已经尽三十岁的绮月看起来,水水嫩嫩的,和那些少女基本上无两样,不,在辛迪墨此时的眼中,姐姐比那些女孩子更多了一丝迷人而又可爱的妩媚风情,让他着迷。 辛迪墨看得久了,心里就变得暖暖的,他已经忘记了要翻看绮月手机里的内容,但是这张照片,就可以慰藉他所有的想念了。 “真是迷人而又可爱的姐姐……”他温柔的轻抚着绮月的脸,声线低沉,青涩中带着一丝性感的味道。 他喃喃的说着,手指轻抚着的照片,还带着膜拜的颤抖,转而,辛迪墨握紧了手机,眼眸又滑过年少的桀骜不驯。 “姐姐,随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既然你不愿意来找我,那我就来找你吧!” 说到做到,辛迪墨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穿衣服,对着落地镜内一番装扮后,看着帅气逼人的自己,他自信的昂起了头。 一阵风似的,辛迪墨在厉如菲还没来得及叫出口的话里,他已经奔出了别墅,那在厉如菲面前一闪而过的表情,那么欢喜和热烈,看得厉如菲忍不住都有了重重的疑惑。 ********* “晚上可以去吃饭吗?”下班时,厉凌禹的电话切进来。 绮月捏着电话,暗自喘了一口气,故作自然的问,“你不是说约了其他的女性朋友吃饭吗?” “是吗?我没告诉你,我的那位女性朋友是你?”厉凌禹抬高声调,惊讶的问。 “讨厌!”绮月低低的抗议了一声。 厉凌禹在电话那端发出了迷人的轻笑声,“晚上请你吃最好的法国料理,陪你看S城最美的夜景,希望你接受我诚挚的邀约!” 一支娇艳的玫瑰花已经落在了绮月的办公桌上,她诧异的抬头,几乎要惊呼出声了,厉凌禹居然捏着电话,已经微笑的站在她面前。 “喂,这是办公室!”绮月顿时就抓着那朵玫瑰花,立即揣进了抽屉内,她真是被厉凌禹真的“惊喜”到了! “别这么紧张,放松一点!”厉凌禹俯身,沁凉的气息渐渐的拂过绮月的脸颊,她翛然的,红了脸。 “晚上我约了茉莉吃饭,可能没有时间!”绮月有些不敢看厉凌禹的眼,只因为他眼里流露出太多太直接的情绪,她怕自己,会招架不住。 厉凌禹皱了皱眉,随即扣住绮月办公桌上的电话,霸道的说,“我想,我应该告诉黎茉莉,她该找个男人谈恋爱了,而不是让我的秘书一直陪着她!” “喂……”绮月见他来真的了,立即按住了电话。 “好啦,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对我这样吗?要知道,你越是对我这样,我越是会成为被她们攻击的对象的!” 绮月很认真的说,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厉凌禹顿时就颓然的趴在了她桌上,半点领导的架子都没有,反而有几分孩子气的不满的说,“那怎么办?那我们不恋爱了,不生活了?非得要生活在别人的目光里!” 绮月听罢,害羞的瞪了他一眼,娇嗔的低声道,“谁要跟你恋爱了!” 说完,她立即站了起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厉凌禹低头,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他抓着绮月的手,也不管会不会有人进来,炙热的吻很快就堵在了她的双唇上,绮月慌乱得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中的文件滑落在地上,宛若黑宝石一般的瞳仁激烈的收缩着。 “不准你再逃避我,做我的女人!”他的唇渐渐的已经滑到了她的耳畔处,哑然的嗓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站在外面低头正准备进来送文件的陈美突然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都变得苍白了,厉凌禹居然会吻那个女人? 她的脸色很快变得狰狞起来,悄悄退到一侧的格子间内,陈美一颗心因嫉妒而紧得发痛。 “不要这样……”绮月喘息着推开了他,目光四处闪烁着,就是不敢看厉凌禹。 厉凌禹捏了捏她的脸,弯身将绮月落下的文件捡了起来,温柔的说,“走吧,我饿了……” “那个……那个我还要回之前住的公寓一趟,物业今天打电话来办公室,说是小区有什么活动,要我参加,我晚上要回去了解一下!” 绮月慌乱的说,骤然想起这件事,她有些心绪不稳的说,想着,太快了,这样的进展太快了,她分明就没有做好丝毫的准备。 “好哇,那我送你过去,我想,我应该也不是那么的饿!”厉凌禹揉了揉她的头,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说。 *********** PS:今天大概更了接近两万字了,想问下大家的感觉,会不会觉得这个文不够撕心裂肺的虐呢?其实,我想写个温暖的文,会偏现实一些,但是主调还是积极向上的,可能也和我自己如今的心境有关,我有信心将这个故事写好,但是不晓得这是不是大家喜欢的菜,555555,请大家多多给我留言哈,大家的留言和互动就是我坚持的动力,么么 姐姐,你只能是我的(加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这个男人,总是不会给自己留有半点的余地,而他的邀约,更是霸道得要死,一点浪漫的色彩都没有,好像就是领导吩咐下来的命令一样。 绮月出了办公室时,还不忘闷闷的调侃了一句自己,“你这么强硬的态度,我都以为自己即将要掉进狼窝了!”懒 “哈哈哈,好啊,那我就……吃了你……”厉凌宇好心情的附在她耳边,暧昧的说。 绮月捶了他一拳,两人旁若无人的朝电梯的方向走去,正埋头隐藏在格子间的陈美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厉凌禹的手居然很自然的搭在绮月的肩膀上,而素日里则是冷漠得要死的男人,居然在她面前还笑得那么温柔。 陈美此时,像是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一样,她的眼睛都开始迸射出绝望的光芒,但是又不甘心,想想,她陈美,怎么会甘心败给这样一个离婚了的女人。 厉凌禹的车刚驶出停车场,厉凌禹就有电话进来,他听罢,有些为难的看了绮月一眼。 “怎么了?”绮月看出有些异样,立即关切的问。 “可能要你暂时独自一个人回下公寓了,我要去城南的支行处理一些事情~”厉凌禹颇为抱歉的说。 绮月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好哇,你在前面的的士停靠站那里停下来,我自己坐车回去,然后再去餐厅等你……” “好!”厉凌禹将车停下,绮月正准备下车,猛地,浓烈的男性气息逼近绮月的鼻息内,她下意识回头,便看见厉凌禹逼近的俊脸,有些紧张,绮月吐了吐舌头,哑声道,“凌禹,怎么了?”虫 “唔……” 绮月陡然睁大了双眼,郁闷咯,厉凌禹居然就这样吻了下来。 “凌……凌禹……”厉凌禹摇晃着脑袋,想要躲避他的吻,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有些不舍。 猛地,双手强行扳过绮月的头,厉凌禹抓住她不安分的两只手,直接将她抵在了车门上,她的唇柔嫩清甜,好似一汪未成深探过的清泉,干净而甜美,他原本是只想不舍的亲吻一下他,没想到,一触到她的双唇,他竟然有种想要继续的念头。 绮月眯了眯眼睛,面色绯红,她真的被厉凌禹这样冲动的行为给吓到了,因为认识这么久,他一向是很有自制力的人,而现在…… 绮月嘴吃力的张了张,想要叫他的名字,想要阻止他,可红软软的舌尖刚滑出时,厉凌禹触到,浑身宛若被电击过一般。 而他全身血液都因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而倒冲,御霍岩失去理智的猛地咬住她的舌,狠狠的吸了一把,桑伊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叹。 他的吻特别急躁,强劲的舌用力的刷着她的牙壁,绮月不知道如何躲开,却又不得不用力的推他。 直到身后有急促的喇叭声响起,厉凌禹才不得不放开她,绮月喘息不已,而他也是有些难过的低吼道,“快下车,不然我要失控了……” “哦哦哦哦哦……”绮月听罢,立即乖乖的下了车,不说他失控,再这样下去,她怕是多没有招架的能力了。 厉凌禹调低冷气,粗喘了一口气,为自己刚才的行为,他突然都找不到了理由,好似,那就是一种本能,渴望她的本能。 绮月的脸一路红到了公寓内,在物业那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情况后,她直接就拦了车准备去云顶旋转餐厅。 远远的,就有一抹高大的声音朝她跑来,是那个少年,一阵风似的,看到她惊喜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可绮月却没看见,她满脑子都是厉凌禹刚才的失控行为,她是个成熟的女人,对于厉凌禹这样成熟而有魅力的男人,内心最真切的想法,其实是无法抗拒的,只是,如果不是他轻易迈出那一步,绮月想,她自己永远都是没有勇气会主动靠近她的。 因为,她是那么有自知之明的一个女人,自觉活得窝囊,恐怕无法企及那样遥不可及的爱。 辛迪墨跑得大汗淋漓,都没有追上绮月,眼看着她坐车走了,他气恼得直跺脚。 好在有一辆的士过来,他快速上了车,迫不及待的说,“师傅,麻烦你帮我追前面那辆计程车!” 师傅是沉稳的中年人,一听这男孩子要追前面的车,他便开玩笑的说,“小子,追女朋友呢?” 辛迪墨一怔,很快就红着脸答,“是哇,所以麻烦开快一点,不然追不到了咯!” “好呢!那你坐好!”师傅乐呵呵的笑,脚下油门一踩,计程车很快就刷出了好远。 绮月都没有想到辛迪墨会在身后,快到餐厅时,她还是补了一些妆,下车后,她便独自去了餐厅。 报上厉凌禹的名字,餐厅的侍应生立即将绮月带到了景观特别好的落地窗卡座上。 绮月优雅的坐在柔软的真皮长椅上,看着摇曳的烛光被点燃,还有那透亮的高脚杯已经摆在了自己眼前,而眼眸视线之外,则是这个城市璀璨的灯火,而头顶的夜幕正在缓缓降临,可以想象的是,这个美妙的夜晚,她看到的,将是一片多么美好的星光。 绮月想着想着,自己竟然有些害羞的笑了起来。 如果良辰美景,怎么会让人不生出期待呢! 正在绮月畅想在美好的意境里时,一抹高大的身影已经悄然坐在她对面。 辛迪墨撅着双唇,看着她独自微笑的样子,还有这里的环境,这里**度极高的双人卡座,他似乎意料到了什么。 “姐姐… …”他闷闷的叫了一声。 绮月这下是彻底的被吓了一大跳,她猛地回过神来,当看到辛迪墨居然坐在自己对面时,而他的表情则是乖乖的,她整个人吓得脸色都白了。 “墨……墨仔……怎么是你?” “我跟着你到这里来的!”辛迪墨老老实实的答。 “什么,你跟踪我?”绮月一听,就火了。 辛迪墨定定的看着她,看她情绪如此激动,他突然有些难过,看着这的即将要上来的烛光晚餐,他冷冷的问,“姐姐,你是在这里约会吗?” “我……”绮月哽住,可很快,她就很直接的答,“是啊,你都看到了,我开始约会了!”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辛迪墨情急之下已经抓住了绮月的手,绮月用力的想要抽回来,没想到这小子却扣得特别紧。 “我约会关你什么事情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绮月郁闷的说,这种真的被撞见的感觉,让她的心特别不舒服。 “我不准!!!”辛迪墨突然吼了一句。 很快,就有侍应生的目光射了过来,绮月惊出一身冷汗,这小子,到底是想干嘛? 她决定不来硬的,于是,绮月低下声调说,“墨仔,你别冲动,你先跟我来,我们去外面走廊谈一下!” “我不谈,我要你跟我离开这里!”辛迪墨负气的说。 “好啊,你不谈是吧,那你以后别想再见到我了!”绮月恼怒的吼了一句。 辛迪墨怔怔的望着她,纯净的双眸滑过一丝黯然,最终,他还是松了手,随着绮月来到走廊处。 “墨仔,你今天的行为,真的让我很难受,请你回去……”绮月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辛迪墨墨黑的瞳仁里顿时就氤氲起薄薄的水雾,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绮月,仿佛要将她看个透彻。 “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的,我现在在约会,在约会,你懂不懂,因为我要开始我的新生活了!!”绮月将话越说越直接,她目光也不想望着辛迪墨,这个孩子的表情太难看,看多了,她还是不忍说这些话的。 辛迪墨的眼眶一惊红了,突然紧咬着双唇,抵抗的看着绮月。 绮月想着这样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她黯然的叹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乖,回去吧,听姐姐的话!” 辛迪墨的眼泪突然落了下来,眼眸里似乎正氤氲着浓重的悲伤,而他的拳头更是翛然的紧握,像是一个怎么也服输的战士一样。 绮月从来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快速移开目光,看到旁边有女厕,便绝然的转身,推门之际,她还不忘低声道,“墨仔,你现在不是追求爱情的年纪,姐姐希望你能过属于你现在的生活,好好学习,将来成为优秀的人才!” 虽然这样的话,似乎有些官方,可事实何尝不是这样,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他能懂得什么叫爱情? 绮月用力推开门,刚迈进女厕的门,正欲关门,没想到辛迪墨却快步挤了进来,拽着她的一条胳膊直接将她抵在了门上。 “姐姐——”他几乎是红着脸咬牙切齿的叫她。 绮月一惊,大喝了一句,“你走不走?这里是女厕,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姐姐,请你随便叫,越大声越好!!”不知为何,辛迪墨的火气特别冲,冰冷的唇角更是勾出让人匪夷所思的弧度。 绮月被他禁锢在冰冷的墙壁上,没办法,她抬腿用力踩了他一脚,可辛迪墨却纹丝不动的站在她面前,身体强悍得就像是被激怒了的野兽。 绮月见他不动,直接推他,没想到他却捉着她两只小手,直接扣在了门板上,他整个人随即重重的压了过来,紧紧的贴在她身上。 炙热的身体仿佛是即将要爆炸的火炉,将这狭小的空间烤得让人有窒息感。 “姐姐,你只能是我的!!”辛迪墨发出咆哮一般的低吼,邪肆的舌再也不需要任何技巧的闯进她紧闭的檀口内,如暴风雨到来一般的,他开始疯狂的刷着她娇嫩的牙壁,怀里的绮月被他突如其来的狂吻吓得早已气喘吁吁,可辛迪墨却沉溺在其中,双手垂下,直接捉着她两腮,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吃了进去。 还记得他第一次亲吻她的感觉,只能用生涩和可爱来形容,而此时此刻的他,比前段时间的他更要疯狂无数倍,她满腔的抵抗,她一直坚守起来的意志,终于在他一番城池攻略后渐渐失守。 绮月的手开始无力的捶着他的背脊,辛迪墨感觉到她的力气越来越小,喉结里顿时发出一丝难耐的喟叹,他的手悄然的滑进她的胸衣内,手指灵动的拨开胸衣的侧围,直接伸进去,当那被他挑,逗得逐渐坚硬的可爱小樱桃逐渐开始微颤时,他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夹住,顿时,指腹间的磨蹭,绮月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那尖端瞬间就窜进了她身体的四肢百骸内。 娇躯莫名的一阵颤抖,辛迪墨感觉到,顿时张嘴,直接将她的舌吃了进去,狠狠的用力一顿猛吸,绮月终于忍不住,她整个人都开始抑制不住的轻颤着,而唇角更是含羞的发出了不该有的娇羞低喘声。 他的吻急切的沿着她的脖子缓缓向下,虽然绮月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上看他很激动。 **************** PS:嗷嗷嗷,临时加更一章,乃们懂的,多多留言哦!今天更了两万四了哦,给力吧?嘻嘻 那个像天神一样的墨仔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的吻急切的沿着她的脖子缓缓向下,虽然绮月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从他微微颤抖的双手上看他很激动。 正在绮月为摆脱他的热吻而喘息不已时候,片刻之后他就用他火热的唇霸道的欺了上来,不顾她的挣扎用舌尖挑开她的牙齿重重地吸吮她的口中的蜜汁。、、懒 带电的大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她的腿间摩挲着她稚嫩的肌肤。 “墨仔……你松手……”绮月喘息着,细长的腿被迫抬成羞人的高度,而辛迪墨则是憋红着双颊,粗糙的大手奋力的扯着她的裤子。 “姐姐,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辛迪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只想着,在他难受时,姐姐一定会帮他的,就像是上次一样,对,像上次一样。 所以,也顾不得绮月到底是在怎么挣扎,他用力的扯掉了她衬衣的扣子,当白皙的香肩在昏暗的壁灯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时,那精致的锁骨也正因绮月奋力的挣扎而微微滑出性感的弧度,这一切,在辛迪墨眼里,是如此的具有美感,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恩赐。 他喉间发紧,发育完好的喉结更是不受控制的上下吞咽起来,低头,他突然搂紧绮月的腰,直接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低下头,他的牙齿轻轻啃噬着她的肩膀,深深浅浅,每一口,都带着他无法言说的炙热渴望,渐渐的,温热的唇滑到了她的耳廓处,贪婪的扫荡着她的耳廓。虫 绮月内心忽然排斥起这样的抚,弄起来,她浑身猛地颤抖着,当最初身体本能的敏感被内心的羞辱和难堪已经无法面对所覆盖时,她开始用力的推着辛迪墨的胸膛。 她一推,辛迪墨就慌了,更多的是害怕她真的会再次逃跑。 他可是记得,那晚上,姐姐其实也是有反应的,所以,她一定是喜欢自己这样对他的。 “姐姐,不要动,不要动好不好?”他开始有些无措的哄着她。 明知道她是不会听的,可他除了这样说,除了身体的压上去的力量加大后,他真的无法找到别的方法了。 身体的渴望是最真实的,可内心的慌乱也是无法掩饰的,似乎,只有迫切的得到她的回应,那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法。 所以,当绮月开始呜咽着叫嚷起来时,辛迪墨慌乱的堵住她的唇,他没有技巧,只是胡乱的刷着她的唇,看着她瞪大的眸子竟然氤氲着薄薄的水珠,有那么一刻,辛迪墨还是心软了。 可是…… “姐姐,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他突然用力的撬开她的牙齿,倔强的话虽然带着惯有的狂妄却已经充满了无助。 绮月开始拼命的捶他的胸膛,当少年的渴望再次在身体的磨蹭中觉醒时,辛迪墨突然拦腰抱起了绮月,直接将她放在了冰冷的洗漱台上。 绮月身体一歪,手肘发出了细碎的声响,她呜咽一声,身体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样的趴在了洗漱台上。 “姐姐,他们说,如果想得到女人的心,就一定要先得到女人的身体,所以,姐姐,我一定要让你记住我,你只能是我的!”辛迪墨开始解着皮带,他高大的身体早就是成年男人的体魄了,映在昏暗的壁灯下,竟然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绮月呜咽的哭着,长长的发因挣扎而散开在胸前,当辛迪墨伸手直接将她的长裤扯了下来时,绮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悲哀。 辛迪墨被***充斥着身体的所有神经,连绮月发出的微弱呜咽声竟然也听不到了,当长裤腿到了绮月的长腿处,而性感的黑色蕾丝小可爱正包裹着她雪白的臀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因为即将到来的紧张而变得僵硬起来。 昔日那纯净无暇的眸子此时更是因为沾染上浓烈的***而变得直愣愣的,他死死的盯着那呈现在自己面前的神秘幽静,那淡淡的女人香,就这样像是黑暗地狱里涌现的魔咒,一点一点的,缠紧了少年的心, 绮月扶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眼泪已经流成河,而身体更是无助的颤抖着,这样狼狈的姿势,她从来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男孩子造成的,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硬的刮过一样,早已鲜花淋漓。 颤抖的大掌已经失去了纯净的美好,此时,已经更像是黑暗中的魔爪,正在朝那最美好的粉臀伸去,当辛迪墨的手掌完整的紧贴在绮月颤抖着的肌肤上时,他像是灵魂已经出鞘了一般,唇角嗫嚅出沙哑低沉的嗓音,”姐姐,别害怕,我会负责的!” 辛迪墨越是这样说,绮月越觉得心酸,就算她是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也不会狼狈到渴望一个男孩子负责的地步了吧,当她抬起头时,直接看见的是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衣服被扯开,裤子腿到了长腿处,而身后的男孩子,他早已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样子,双眼猩红,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体,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陌生,那样直接的渴望,让她害怕。 当辛迪墨的吻开始落在她的翘起的臀部上时,绮月终于嘤嘤的哭出声来。 辛迪墨喉间一紧,思绪全无,下身疼痛在提醒着她,他已经快要忍受不住了。 “姐姐,我会对你好的,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他挺起了腰,双手抓着她的臀瓣,直接对准那最渴望的神秘之处。 当磨蹭的灼热开始传递到绮月的心上时,她突然失控的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凄厉,仿佛受尽了委屈 。 辛迪墨懵懂的有了一丝清醒,但是很快,他就抓住她的腰狠狠的朝前刺去。 绮月越哭越厉害,门外也随即有了敲门的声音,辛迪墨彻底的慌了,胡乱之下,他用力的将她拉了下来,抱着她抵在了门上。 绮月的泪水像是怎么也流不尽,辛迪墨像是做错事情了一样,开始胡乱的轻吻着她的眼泪,而身下的动作则是丝毫不停下。 最终,绮月的身体渐渐变得僵硬起来,她的哭声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寂静汹涌而入,带着让人窒息的挫败感。 她的手勾住了辛迪墨的脖子,凌乱的长发遮住了她红肿的眼睛,辛迪墨的动作越来越慢,他的喘息随即也越来越微弱。 “墨仔,你是好奇我的身体,对不对?我可以给你,可是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么悲哀,我为什么会觉得曾经像天神一样保护我的墨仔现在我已经找不到了?” “我的人生已经很狼狈了,为什么你还要我在你面前变得更加狼狈!” “难道,你连最后一点的美好都要亲手给撕毁吗?” 绮月凄厉的话音刚落,辛迪墨就呆住了,他憋红了的脸颊此时已经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尴尬,甚至是狼狈了。 茫然的望着绮月的脸还有她失望的眼神,辛迪墨怔怔的,脑袋瞬间就是一片空白,他无措的嗫嚅着双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松了手,绮月从他身上滑下来,黯然的灯光下,绮月已经衣衫不整,她娇小的身板亦是越发的显得消瘦和无助。 “辛迪墨,你是喜欢我的身体,对不对?”绮月突然撕开自己的衬衣,带着一丝无望的绝裂。 当她的身体完整的暴露在他眼前时,辛迪墨却被骇住了,懵懂之间,他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姐姐……” “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好奇,但是,那个曾经给过我美好的墨仔再也不会存在我心里了,因为从你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绮月苍白的泪水挂满了痛楚的泪水,楚楚动人的脸颊仿佛就是一尊易碎的瓷娃娃,带着绝望而凄苦的美,她身上的胸衣滑落至脚下,单薄的身体在昏暗中并不那么圆润,反而有种让人心疼的纤细。 她边哭边走向他,而他则是害怕的朝后退去,这一刻,他比她更加无助,更加无措,其实,他好想说,他不是她想象的那样坏,他还是那个她喜欢的墨仔的,他还是那个没变的墨仔。 绮月昂着头,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朝下落,她突然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胸上。 “不……姐姐……不是这样的……”辛迪墨帅气的脸颊充满了悔恨,他充满恐慌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喃喃的嗫嚅着。 被绮月这样的决绝吓到了,他摇着头,口齿渐渐的都变得不清晰起来。 绮月忽然笑了,她仰起头,逼着自己将泪水咽了进去。 看着辛迪墨害怕的表情,她笑得那么绝望,随即,她盯着他躲闪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看到了吗?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一个被男人抛弃过的女人,这就是她的身体,是不是吓到了?” “姐姐,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辛迪墨愧恨的突然紧紧捏着她的脸,哽咽出声的话,去并没有让绮月晃过神来。 她突然,用力的推开了他,站在原地,一直看了他很久,才转过身去,如木偶一般,开始机械般的穿衣服,穿完衣服,绮月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红肿,脸色苍白,于是,她又洗了一把脸。 好了,她又变回那个在人前人模人样,实质上早已是个窝囊废物的向绮月了。 辛迪墨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他抬起手肘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泪水,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镜子前。 “姐姐,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我让你受伤了……”他站在绮月背后,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绮月木然的转过身来,推开他,拉开了洗手间的门,外面已经站了好几个人,她眼睛已经痛得看不清她们长什么样子了,在迈出第一步时,绮月回头,冷然的说,“我永远记得的,是那个像天神一样可爱的墨仔,但是,现在,我们再也不要相见!” “姐姐――”一声嘶吼从破碎的喉咙里溢出,额间青筋暴露的辛迪墨突然蹲下了身体,当胸腔里的那声呼唤在头顶缓缓回旋出无望的回音时,他突然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 温馨可爱的两居室内,茉莉怀里搂着抱枕,正焦躁不安的在客厅里徘徊着,绮月这女人回来都三个小时了,一直将自己锁在浴室里,她这会儿真是担心死了。 “哎呀,女人,你好了没有啊,小心皮都洗掉了!”茉莉想了想,还是敲了敲浴室的门。 绮月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回应,茉莉这下也要发飙了,她用力的拍打着浴室的门,语气冲冲的吼了一句,“喂,向绮月,我家的水你是不花钱,是吧,这样浪费,你还有没有公德心!!!” 回应茉莉的,依旧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这回茉莉真的被她打败了,她又担心又心疼里面的女人,也不知道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回来后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直到现在,都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茉莉郁闷的直接扑在了浴室的门上,她幽幽的带着哭腔说,“绮月啊,求你出来吧,你再不出来,茉莉我都要给你跪了,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别闷在心里,你倒是说句话呀!” “你知道我多么担心你吗?” 电话开始煞风景的响起,茉莉真的哭了,她本来就是很多愁善感的女人,想着里面的女人才刚离了婚,已经接受了一层打击了,要是在发生别的事情,别说是她,她这个旁观者都无法接受和承担了。 好在电话里的男人让茉莉看到了一丝希望,这次,她可是特意将厉凌禹的电话早就背下来了,捏着电话,茉莉还没开口,厉凌禹就在那边急切的问,“茉莉,绮月有没有在你那里?” “有,她要出事了,傻呆在浴室里,怎么也不肯出来!”茉莉带着哭腔说。 电话立即就挂断了,不到三分钟,茉莉公寓的门就被敲响了。 厉凌禹奔进来时,他的脸色非常焦虑,原本是剪裁贴身的衬衣和长裤,此时看上去也似乎不那么妥帖了,扣子扯下好几颗,松散的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肌肤,而袖子更是随意的挽起,看得出来,他好像是刚刚忙完一样,脸颊还有未散去的疲倦。 “怎么回事?” “绮月回来就呆在浴室里……”茉莉指了指紧闭的浴室,懊恼的问。 厉凌禹的心猛地一紧,他仿佛又看到那天发生的可怕事情,立即,他就冲到了浴室边,死命的捶打着浴室的门。 “绮月,你现在怎么样,你要是再不给我开门,我可就要撞门了啊!”厉凌禹冷声喝了一句。 绮月还是没有回应,厉凌禹便是用手肘猛地朝浴室的门撞去,吓得茉莉在一旁,又担心绮月又担心自己的门,纠结得想死。 “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还真的被厉凌禹给撞开了。 只是里面的景象却让厉凌禹和茉莉目瞪口呆,浴室内,地板满满的都是冰冷的水,毛巾,拖鞋全部浮在了地板上,而绮月正背着她们坐在浴缸里,一动也不动。 茉莉挤开厉凌禹,立即踩着满地的水进来急切的关注了水龙头,厉凌禹见没有别的异像,便松了一口气的退出了浴室,点燃一支烟,低头站在浴室的门口抽了起来。 “向绮月,你找死啊,这么冷的水,你居然坐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你会病死的!!!”茉莉大大咧咧的骂着,俯身放掉浴缸里的水,强行将浑身冰冷,头发湿漉漉的绮月从浴缸里拉了出来。 干燥温暖的毛巾很快就包住了绮月渐渐开始发抖的身体,茉莉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男人,又看了一眼绮月,顿时就窝火的骂了起来。 “向绮月,你这个死女人,拜托你早点给我嫁出去,别来麻烦我了,我可被你这样折腾不起!” 绮月迈出浴缸时,她突然紧紧抱住茉莉,她浑身发抖得厉害,茉莉仰起头,无奈的叹出一口气,随即低头附在绮月的耳边低声道,“哎,傻啊你,我是说给门外的男人听的呢!” 看她这么发抖,茉莉不得不用力的开始揉着她的身体,试图给她一些温暖。 “喂,拜托,厉行长,麻烦你将门给我们关上,我要给绮月穿衣服!”茉莉喊了一句。 厉凌禹立即掐掉手中的香烟,很快就将浴室的门给关上了,他绅士一般的站在门口,虽然内心焦急而充满了疑惑,但还是尽量保持着最好的仪态和涵养。 沙发上,厉凌禹终于看到了从浴室内出来的绮月,她头发凌乱的披在肩膀上,双眼红肿,巴掌大的小脸充满了落寞,她身上穿着空荡荡的卡通睡裙,可这种可爱的风格却一点都不适合她,因为她的颓然,反而有种可笑的感觉。 茉莉提着两人的衣服出来,看了厉凌禹一眼,她低声道,“我到楼下去一下,你们好好聊聊吧!” 厉凌禹感激的点头,目送茉莉离开后,厉凌禹关上公寓的门,当绮月还呆呆的站在那时,水润的眸子此时正空洞的望着他。 他低着头,有些愧疚的走上前,执起绮月的冰冷的手,在掌心内搓了搓,万分抱歉的说,“真的对不起,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约会就变得这么糟糕,市行下个月有几个重要的金融项目要等待复批,我被迫滞留在那里将近四五个小时,因为你没手机,我一直找不到你,后来去餐厅的时候,餐厅都打烊了……” 厉凌禹说着说着,绮月的眼眶就开始发红,其实她的眼睛已经很痛了,她真的不想再哭了。 “绮月,不要这样,是我没有做好,是不是,我又让你没有信心了?” 绮月的泪突然不小心掉了一颗下来,厉凌禹眼眸顿时一暗,他伸手,轻轻拂去那颗眼泪,叹息的说,“我可能会太忙,无法给与两人更多相处的时间,但是,以后我会尽量挤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你……” 终于,她的眼泪开始决堤。 厉凌禹第一次有些慌乱的感觉,他试着开着玩笑,来缓和两人沉闷的气氛,于是,他抬手,用整只手掌去抹她脸颊的泪,并戏谑的说,“我被那些人缠着,到现在还没有吃饭,你说这个点,该吃些什么才比较健康一些!” 绮月吸了吸鼻子,水润的眸子才缓缓回过神来,她抬手,低头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随后,绮月才挤出一丝微笑问,“这里有晚上茉莉熬的粥,你愿意喝吗?” 厉凌禹听罢,皱了皱眉头,沉声说,“不想吃!” “为什么?”绮月幽幽的问,眼泪又开始滑落。 “因为不是你熬的……”他看着她的脸,声音越来越沉。 这一刻,他终于逼得绮月蹲下了身体,抱着双肩嘤嘤的哭出声来。 ******* PS:先睡觉去了…… 享受被照顾的感觉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不算宽敞的卧室内,一盏晕黄的台灯,一只骨瓷大碗,安静搁在碗上的筷子,已经洁白墙壁上倒影出的斑驳身影。 茉莉小心翼翼的从门外探进头来,看着厉凌宇安静的坐在床前,而床上的女人已经熟睡,朦胧的光晕洒在莹润而略显得苍白的脸上,她睡着了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孩子气。懒 厉凌禹唇角忽然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俯身,轻轻将垂在绮月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动作轻缓而温柔,看得茉莉都羡慕得要流口水了。 似乎听到了身后茉莉进来的脚步声,厉凌禹立即站了起来,望着茉莉,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个,厉行长,我睡隔壁的,你要不留下来陪绮月吧!”茉莉刻意自然的说,生怕让厉凌宇觉得尴尬,当然,她也是为绮月好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两人的关系若是能进一步,茉莉想,这恐怕对绮月会更好一些。 没想到厉凌禹却很自然的望了绮月一眼,似笑非笑的望着茉莉沉声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现在不急!” 他体贴的保持着美好的距离,却又并不让人觉得尴尬和难堪,反而让茉莉有种刮目相看的欣赏,只是他这样一说,弄得茉莉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只好嘿嘿的笑,“是哇是哇,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离开了!”厉凌禹拿着自己吃了稀饭的碗站起来,似乎想要去厨房。虫 茉莉一看,怎么让自己领导做这样的事情呢,她立即双手接过来,笑嘻嘻的说,“厉行长,还是我来吧,这种事情怎么劳烦你!” 厉凌禹倒也没扭捏,他大大方方的将碗和筷子放到茉莉手里,并开着玩笑说,“茉莉小姐,私底下,我们可以不这么见外的,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呀!!!我怎么敢,你可是我领导哦,再说了,我又不是绮月,我可没那个勇气直呼领导其名!!”茉莉眨了眨眼睛,狡黠的笑。 “哈哈哈——”虽然是已经折腾到了下半夜,但厉凌禹的心情还是非常好的,当茉莉将厉凌禹送走后,转身回来,看着床上熟睡得深沉的女人,茉莉猛地扑在了床上,一脸兴奋的对着熟睡中的绮月说,“女人啊,你丫的真的走了狗屎运啦,居然撞上这种百分百好的男人,你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灯光骤灭,狭小的卧室内,茉莉硬是挤到了绮月的床上,看着漆黑的一片天花板,茉莉喃喃的说,“沾点你的好运气吧,希望今年我能顺利将自己嫁出去,上帝保佑!!!” ******* 轻音乐摇晃的酒吧内,灯光迷离,坐在角落里的辛迪墨一脸的闷闷不乐,他手里捏着的高脚杯,里面的冰块都因他手掌的体温给彻底融化了,他却还是像是被什么东西定格住了一样,茫然的,一动也不动。 殷杰和辛迪墨另外的一个同班同学赵展言走了过来,看着角落里的辛迪墨,两人相视望了一眼,纷纷偷笑起来。 “喂,墨仔,干嘛这幅表情,既然大家都出来玩,你就开心一点嘛!”殷杰和赵展言分别坐到辛迪墨的两侧,一人提起酒瓶给他倒酒,一人却是圈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开心一些。 辛迪墨突然“趴……”的一下,将酒杯重重的搁在了黑色琉璃台上,然后,唬着一张俊脸充满恨意的望着殷杰。 殷杰有些诧异,但还是玩世不恭的扬起一抹微笑,眯着眼睛问,“怎么了?爱上我了?这么看着我!!” 辛迪墨彻底火了,突然抓着殷杰的衣领翻身将他压在了沙发上,吓得旁边的赵展言立即将辛迪墨拉住,“喂,墨仔,你干什么,可不能动手啊,大家都是兄弟!”赵展言忧心的说。 辛迪墨泼墨一般的眸子已经有了熊熊烈火,他帅气逼人的脸更是抽搐出骇人的冷意,他抓殷杰的衣领越抓越紧。 “展言,放心,我和墨仔是什么关系,比兄弟还兄弟,他不会揍我的!”殷杰像是没事人一样,眯着眼睛唇角浮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辛迪墨翛然的举起了拳头,哑声道,“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是敢,但是你为什么要打我呢?”殷杰拍了拍他的拳头,镇定自若的问。 辛迪墨憋着一口气,哽了半天才说,“你这个臭小子,都是你出的馊主意,都是你说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我真的是被你害惨了!” 一听辛迪墨这话,赵展言和殷杰两人顿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紧接着,两人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辛迪墨觉得莫名其妙,手腕一紧,吓唬道,“你还笑我,我真的可以揍你的!!!” 殷杰忍着被笑得肚子抽痛的恶果,强行将辛迪墨的手肘扳开,辛迪墨郁闷的跌坐在沙发上,闷闷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哈哈哈,墨仔,你笑死我了!!!!!” “有那么好笑吗?”辛迪墨脸色泛红,狠狠瞪了自己这两个损友一眼。 殷杰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泪花,鬼鬼祟祟暧昧的凑到他面前,哑声问,“别告诉我,你被女人拒绝了?” “我干嘛要告诉你!”辛迪墨挑起帅气的修眉,拽拽的问。 殷杰瞥了他一眼,哼哼道,“哼,没被拒绝,你干嘛怀疑我的真理!” “你那是狗屎真理!!!”辛迪墨喷了他一句。 赵展言端起酒杯,慵懒的躺在一旁,邪气的看了二人一眼 ,淡定的调侃起来,“这殷杰的真理,可绝对不是墨仔的真理,想你殷杰十四岁就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当然是经验老道,而我们纯情风靡全校的墨仔呢,当然,现在第一次还为未来心爱的女人所保留着,所以说,虽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但是对于感情一片空白,和性,经历完全没有的墨仔来说,这的确是狗屎真理了!” “喂,展言,什么叫我的经验空白,我也是有经验的人,好不好?”辛迪墨火了,立即反驳。 “哈哈,墨仔,在我们面前,你就别装了,看你说到女人的问题上,你都还脸红,你还好意思说你玩过女人!!” 殷杰轻佻的说,辛迪墨则是猛地捶了他一拳,自己的心事全被被这小子看穿,他真的很火! “再说了,我可不同意,女人是用来玩的……”末了,辛迪墨又嘀咕了一句。 “果然是情圣,难怪咱们学校的女生都仰慕不食人间烟火的你!”殷杰忍着笑意,调侃的说。 辛迪墨郁闷的倒在沙发上,双手抱肩,也懒得和殷杰争这些无所谓的理论了,对他来说,能拉回姐姐的心,哪怕是给保持着最普通的联系,也是好的,不会像是这样,真的是快要绝裂的感觉,这让辛迪墨真的有些无措。 “喂,墨仔,有心事?”赵展言凑过来,悄声关切的问。 辛迪墨俯身,端起酒杯,连着喝了三杯洋酒,呵出一口酒气后,他才躺回到沙发上,深邃的眸子陡然掠过大片的暗影,帅气的脸色也少了几分不羁,布满了伤感和颓然,他揉着自己的额头,叹息了一声,“就是用殷杰的理论彻底伤害了一个女人,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很严重?”殷杰挑眉问。 “相当严重!!她是很生气,非常生气!!”辛迪墨简直不敢回想绮月当日的表情,每次一想,仿佛耳边又响起她被自己吓得嚎啕大哭的情景,让他心慌,更是充满了无限的愧意。 殷杰看了辛迪墨一眼,颓然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女人对我来说,无非是约会,上床,下床,再见或不见!我倒还没遇到让我花心思想要哄她开心的女人!” 赵展言非常同意殷杰的话,他们比辛迪墨大一岁,早已有猎艳的经验,加上两人家境优渥,所以,多得是倒贴上来的女人,需要自己花心思哄着开心的女人,那还真的很少。 “我也是啊,墨仔,这个,在哄女人开心,尤其是跟女人过谈感情的对手戏,那我可真没有经验呢!” 辛迪墨了然的瞥了两人一眼,幽幽叹息道,“也没指望着你们两只种马帮我出招,还是我自己想吧,你们的主意都不适合我这种情况!” “嘿,墨仔,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快,跟我们分享一下,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不告诉你们,我的秘密!”辛迪墨得意的说。 他的心事,怎么会轻易的跟这两只种马一起分享呢,尤其是殷杰这小子,他可是记得,那晚上在酒吧,他居然还主动提出要去搭讪绮月呢,一想到这件事,辛迪墨心里至今还有些酸酸的感觉呢,虽然那天是他成功的吻到了姐姐,小得意了一番,但,为了他的姐姐,他可得更谨慎一些。 殷杰和赵展言难得在暑假搭上辛迪墨泡夜店泡得这么晚,接近凌晨时,三人互搭着彼此的肩膀出了夜店。 殷杰家的司机一直等在酒店外,见三人出来,立即将他们扶到了车里。 先送辛迪墨回家时,辛迪墨家的别墅还亮着大片的灯光,早就有佣人在雕花铁门外等候,将喝得有些微醉的辛迪墨扶进客厅后,厉如菲立即心疼的迎上来,拿来温热的毛巾替他擦着脸和双手。 “墨仔,这怎么能在外面玩得这么晚?还喝得是满身酒味!!”厉如菲柔声责备着,一脸的无奈。 辛迪墨撑开眼皮,嘿嘿的笑了起来,伸手调皮的去捏厉如菲的脸,“小妈,我没事,别担心我,我身体好,喝这点酒没什么问题!” “你这孩子,老是让我不省心的,来,我扶你上楼休息去!” 正在厉如菲拉着辛迪墨要起来时,楼道处突然出现一抹黑影,厉如菲猛然抬头,看见的是辛迪齐修,高大的身板伫立在楼到处,浅金色墙壁上精致的壁灯洒了一地的金光在他四周,他一丝不苟,冷酷的表情下,好像是一尊从天而降的神抵,冷酷威严,逼得人的眼睛灼得都有些生痛。 “齐……齐修……你还没睡呀!”厉如菲下意识将喝得快要站不起来的辛迪墨挡在身后,她有些慌乱的看着这个威严的父亲,生怕他又在家发墨仔的脾气。 辛迪齐修冷冷的勾起唇,低声喝了一句,“这臭小子又出去玩了?” “听说是小杰的生日,他们同学几个在外面帮他庆生呢!大家都玩得比较晚!”厉如菲随便扯了个谎,没想到一下就被辛迪齐修给揭穿了,他淡笑着反问,“是吗?现在连你和和他一起来骗我了?厉如菲,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宠他,其实是害他!!” 厉如菲其实也是个高傲的人,此时被辛迪齐修这样一训斥,又说自己和墨仔一起骗他,她当下就委屈得红了眼眶,她定定的望着站在楼道上的辛迪齐修,哽声道,“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忍心害他?” 厉如菲仰了仰头,强忍着眼角的泪,没有再看辛迪齐修,辛迪齐修讪讪的勾了勾唇,这才走下来,看着躺在沙发上快要睡着了的儿子,他真是又心疼又生气,无奈之下,只得对站在一旁的厉如菲低声喝道,“以后他要再这么晚回来,你就不用熬夜再等他了!这小子,我明天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他出去的时候跟我说了晚上会回来,要是没回来,我晚上睡着也不安心!”厉如菲固执的说。 辛迪齐修也没看她,他极度不喜欢看到女人的眼泪,尤其是厉如菲的,于是,他扳着脸,直接扛起辛迪墨,正欲上搂时,他却突然停下来,沉声交代道,“下周五,孙太太和孙晓晓会去香港玩,你到时候也和墨仔一起去,我的安排,你应该懂!” “知道了!我会跟墨仔说!”厉如菲看着他的背影,声音幽幽的说。 辛迪齐修这才扛起辛迪墨,一口气直接来到他的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后,又转身倒了杯温水,强行喂进他的嘴里,这才拉拢了窗帘,关上了他房间的门。 厉如菲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辛迪齐修出来,她咬了咬牙,有些紧张,但当辛迪齐修抬起头看着自己时,她还是试探的问了一句,“齐修……睡……睡觉……” 她话还没说完,辛迪齐修就淡淡的开口了,“你休息去吧,只有两个小时就要天亮了,我去书房,上午还要去趟新加坡,你不用管我!” “我……”厉如菲咽下了心底的话,愣愣的看着辛迪齐修挺拔的背影进了书房的门。 她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掐进掌心内,她哑声喃喃自语道,“齐修,我可以管你吗?你真的愿意让我管你吗?” 呵呵……厉如菲精致的脸颊上挂着一丝苦笑,她黯然的转身,颓然的推开了那扇冷清的卧室房门。 *********************** 茉莉怎么也没想到,绮月这一睡着,就低温烧了三天三夜,而更让她觉得难得的是,这三天,厉凌禹居然是忙里抽闲的在行里和她这狭窄的小公寓里来回奔波着。 茉莉一直以为,像厉凌禹这样领导的领导,除了有出色的工作能力之外,他的身边,总应该是有些身份尊贵的女子陪伴的,只是,这几天,却让茉莉大感讶异。 如果说女人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也是一种高要求的话,那像这样多金帅气在工作上有魄力有成就但也同时下得了厨房的男人,可真的是也太难得了,站在厨房外的茉莉看着厉凌禹忙碌的身影,她真的都快要迷上这个优秀的男人了。 厉凌禹挽起了衬衣的袖子,端着熬好的燕窝出来,看着茉莉站在门口傻傻的望着自己,他忍不住笑出声来,“茉莉小姐,这样觊觎照顾你好朋友的男人,可不是君子所为哦!” 茉莉被他这样一取笑,脸立即就红了,她撇了撇嘴,立即快言快语道,“我才没有,我可是在替绮月观察你,你可别自作多情!” 厉凌禹倒也不觉得尴尬,只是很自然的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刚熬好的燕窝,低声道,“还有一碗,给你的!" “真的?领导,你可是太体恤你的员工了!”茉莉双眼立即放光,蹦跶着进了厨房。 当厉凌禹端着燕窝进房间时,绮月已经坐了起来。 这一睡,就是昏昏沉沉的三天三夜,对绮月来说,再次醒来,真的恍若隔世,她像是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浩劫一样,身心疲倦之后,脑袋是一片空白。 而这几天之间,哪怕是迷迷糊糊的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但她还是知道身边有人照顾自己的,就是这个男人,正温柔的望着自己,伸手探着自己额头的温度。 “还好,感觉有些正常了,等会儿给你再量量体温!”厉凌禹温柔的说,看着绮月迷蒙的望着自己,他笑了笑,像是对待一个孩子一样的捏了捏她的脸,哑声道,“怎么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了?” 绮月摇头,只是看着他,眉心微微皱起。 “真的不认识我了?”厉凌禹有些紧张。 绮月这才淡淡的浮出一抹微笑,可爱的小梨涡便是随即隐隐浮现在腮边,她声音有些发涩,还带着让人心疼的力量,“没有,怎么会不认识你了!” “真怕你烧坏脑子了!”厉凌禹捏了捏她可爱的鼻梁,转身将燕窝端了过来。 “来,吃一点,润润嗓子……”他准备喂她。 可绮月却红了脸,尤其是茉莉在门口一直对她眨着眼睛时,她的脸便更红了,“我自己来……” 厉凌禹却固执的拒绝了,反而有些开玩笑似的问,“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把自己当病人啊!” “不是的啦,只是不习惯被别人这么照顾着!”绮月抬起眼眸,脸颊的红晕这才将病态的苍白给掩去,看上去,她算是精神了许多。 厉凌禹则是舀了一勺到绮月的嘴边,温柔而略带严厉的说,“偶尔享受一下被别人照顾的感觉,岂不是更好?被照顾并不是孩子才有的权利!” 绮月愣愣的看着他,看他虽然是开着玩笑的表情,可目光却是那么坚决,渐渐的,她便觉得自己眼睛开始有些涩涩的痛,紧接着,鼻尖也开始泛酸了。 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是很久没有过的欢喜,又或者是心跳加速带来的忐忑感。 绮月无法去仔细琢磨自己这样的感觉,于是,她眨了眨眼睛,双手自己端起小小的瓷碗,狡黠的笑了起来,“可你是我的领导,不是吗?” 这小妮子,又开始绕到了两人的身份差距上,厉凌禹虽然内心觉得有些无奈,但还是顺着她的话接了一句,“也是,那你以后就陪我加班,来补偿我,OK?” 他捏勺子的手已经有些僵硬了,便伸在绮月嘴边蹭了蹭,绮月瞪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过了几秒钟,才张嘴,将他喂自己吃燕窝的勺子咬住。 然后,两人望着彼此,突然相视一笑! ***** PS:最近这几天生物钟乱了,要到很晚才有状态,一般会在12点30分前更新完,如果过了这个时间,那应该是在半夜两点前更新了,所以大家过了12点半没看到更新就不要等了,睡觉要紧,别熬夜等更哈!么么,爱你们…… 原谅与再见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咖啡厅内,俊美少年和娇羞可爱的少女分别坐在木质的藤椅上,舒缓的轻音乐缓缓从天花板的四角倾斜而出,带来潺潺如流水一般舒适的美妙旋音,周围静得仿佛都可以听到少女娇羞的呼吸声,只见她偷偷的望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俊美男声,一颗心更是“砰”的一下跳个不停起来。懒 奶油碎泡沫化成的桃心还是刚才最初的模样,只是这杯甜腻到心坎里的摩卡咖啡已经冷却了,夏悠然伸出葱白的小手轻轻捏住白瓷杯,有些紧张而害羞的偷偷望了坐在自己对面的辛迪墨一眼,过了很久,她才轻咬着娇嫩的双唇提醒道,“墨仔,你的咖啡冷了哦!” 辛迪墨落在落地窗外的目光这才缓缓收了回来,他勾了勾唇,悻悻的端起咖啡,当舌尖触到那腥涩的苦时,他便郁闷的皱起了眉头。 夏悠然很快就感觉到他的异样,立即关切的问,“是不是不好喝,要不你喝我的……” 她说完,就将自己的咖啡递了过去,但是一触到辛迪墨皱眉时的凛然眼神,夏悠然还沾着白色奶油的双唇立即就紧抿在一起,她羞怯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看辛迪墨。 辛迪墨呼了一口气,虽然等下要说的话让他拉不下面子,但是到了这个份上了,他也该开口了。 “那个……夏悠然……” “嗯……我在……”夏悠然粉粉的脸颊全是害羞之情,她期艾的望着墨仔,灿亮的眸子因听到辛迪墨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的名字而顿时就闪烁出异样的光芒来。虫 辛迪墨勾了勾唇,双手抱肩的打量着眼前的夏悠然,夏悠然被他看得脸色彻底红了,她低着头,细细的问,“墨仔,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 “夏悠然,如果我想要追求你,你会喜欢那种追求方式!”辛迪墨开口,却是晴天一大霹雳顿时劈在了夏悠然的心尖上。 她猛地昂起了小脸,一副猝不及防的惊喜氤氲得她的脸色通红,她几乎不敢相信辛迪墨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说,他说她想追求她? 夏悠然小心肝颤啊颤,手掌都开始出汗了,过了好久,她才害羞的说,“墨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很喜欢!” 辛迪墨听到,却有些不耐烦了,他低低的叫了一句,“麻烦你说具体一点!!” “具体一点???”夏悠然一脸的错愕。 辛迪墨真不知道她脑袋里再想什么,他真的没见过这么笨的女声耶,于是,他喘了一口气,沉沉的说,“具体一点,你们女孩子,都喜欢男孩子怎么追求你们?譬如说,我如果送你东西,你会喜欢什么样的!!” “墨仔,不管你买什么东西送我,我都喜欢!”夏悠然不知道哪里来的语气,满心欢喜得脱口而出。 辛迪墨皱了皱眉,他眼眸掠过一丝无言,俯身,他朝夏悠然招了招手,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笨?我是问你,你喜欢哪些具体的东西,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哪些具体的东西?” “我……我……我一时想不起来……”夏悠然被他问得急了,脸红着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好。 辛迪墨颓然的靠在沙发上,喃喃的自言自语道,“要了解你们女生的心里,怎么就这么难啊!!” 夏悠然歪着脑袋,打量着辛迪墨,她还没从刚才的欣喜中回过神来,在辛迪墨颓然叹气时,夏悠然脑袋瓜子这才迅速的转了起来。 “啊……”一声惊喜的尖叫。 夏悠然突然瞪大了双眼,并惊喜的捂着自己的双唇望着辛迪墨。 “干嘛大惊小怪,你要是不知道,我去问别的女生了!!”辛迪墨不想浪费时间,扔了一张钞票下来,他就准备走了。 夏悠然穿着可爱的白色蕾丝公主衬衣,下面穿着粉色的蓬蓬裙,彩色条纹的长筒袜下是可爱的韩式短靴,娇俏可爱的模样站在辛迪墨面前,两人远远的看去,还真的是挺般配的。 见辛迪墨提出要走,夏悠然立即站了起来,拉住辛迪墨的手,乌黑的大眼睛弯起,她温柔的说,“墨仔,我知道了哦,我知道你买什么东西给我最开心了,我带你去吧!” 说完,她就拉着辛迪墨的手大步朝前跑去,辛迪墨别扭的拧起眉头,手微微一甩,在夏悠然怔松之际,他双手插袋的昂着头已经大步的迈出了咖啡厅。 ********* “你确定是要我帮你买房间里的所有家居产品吗?”家居超级市场内,绮月捏着电话,嘴角洋溢着温柔的笑意,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宛如正沐浴在爱河里的小女人。 陪在她旁边的茉莉听到她讲电话的温柔嗓音,简直是羡慕嫉妒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想装修一套一直买了没有装修过的房子,想要有家的感觉,最好温馨一点,你帮我看着办!” 电话那边的男声更是沙哑性感到极致,似乎还带着隐隐的笑意,绮月听着听着,就笑得低下了头。 “好啦……我可不知道我挑的你喜欢不喜欢……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选一下吧……”绮月娇羞得脸颊微微泛红,捏着电话的手,因为内心是满满的欢喜而变得有些颤抖。 “我无条件相信你,你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 “肉麻……” “呵……满满挑选……晚上我过来接你和茉莉去吃饭……” “嗯啦,再见,你忙吧……” “嗯……” “那我挂啰 ……” “绮月……”电话那端的厉凌禹突然急切的叫住了正要挂电话的绮月。 “怎么了?”绮月有些疑惑的问。 茉莉在一旁听到,立即凑了过去,当厉凌禹刚说完要说的话时,绮月的脸颊顿时羞得一片酡红,而唯恐天下不乱的茉莉更是夸张而又兴奋的尖叫起来。 “哈哈哈……我听见了……某人居然说他想亲你!!!!” “讨厌……茉莉……我恨你…………”绮月追着茉莉想要她闭嘴,而自己则忘记挂了电话,厉凌禹攒那边轻轻笑出声来。 绮月只好躲到搁满家居小饰品的货架下,低声娇羞的说,“好啦,你刚才说的都给茉莉听见了我,不跟你说了你快点去工作吧,晚上不准迟到!” “遵命!!”厉凌禹颇为严肃的答。 挂断电话后,绮月的脸都还是红扑扑的发烫,捏着手机站在货架下半天,都还没回过神来。 “喂,女人,你现在真的是恋爱了哦,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别抵赖了!!”茉莉抓了一个抱枕扔了过来,戏谑的说。 绮月努了努嘴,故作神秘的说,“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也知道,这对抱枕你看适不适合你们,是情侣款的!”茉莉指了指绮月抓在手里的抱枕,笑眯眯的问。 绮月低头看了看,颇为惊喜的说,“咦,还真不错哦,可以考虑一下!” “啧啧,还说你们没有在谈恋爱……”茉莉凑过来,得意的笑。 绮月眨了眨眼睛,转了转乌沉沉的眼珠子,突然将手里的抱枕重新塞到茉莉怀里,她低声道,“真的没有啦,只是比好朋友多一点暧昧而已!” “还暧昧呀,人家房子都交给你打理了……” “我只是帮他买点东西而已,他又没说是要那个什么的……”绮月越说自己也觉得越奇怪了,她的语气现在怎么都开始酸酸的了呢! “得了,别傲娇了啊,谁都知道他是想要按照你的喜好来布置房子,你自己还在这里装!!” “茉莉,我没有装,讨厌!!!” 绮月被戳中了自己的心思,她追着茉莉来到家纺区,两人抓着抱枕打成一团,当然,这也是最开心的争执,因为绮月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计程车停靠在家居超市的入口外,辛迪墨修长的身体滑出计程车后,看着这陌生的地方,他皱了皱眉头。 夏悠然站在他旁边,则是一脸的欣喜,她开心的说,“墨仔,让我开心的东西全部在这里面哦!” 辛迪墨点了点头,眼眸里滑过一丝欣喜,但他还是拽拽的做出极不情愿的表情,低声道,“那你还不带我去!” “嗯,你跟我来,往这边走……” 夏悠然好像很熟悉这里,带着辛迪墨直接朝贵宾通道以最快的速度进了家居市场内。 只是,当夏悠然带着辛迪墨来到装满卡通玩具的家居设计模拟休息室时,他整个人都快焉掉了,拜托,他的姐姐可不喜欢这么弱智的玩偶。 “你们女孩子喜欢这些?”辛迪墨看着夏悠然抱起一个超级卡哇伊的洋娃娃,几乎是快被她的幼稚给打败了。 “是哇,墨仔,你觉得这个好看吗?”夏悠然将洋娃娃举到辛迪墨面前,辛迪墨看都懒得看,直接摇头。 夏悠然只好又扔掉,看着辛迪墨皱着眉头到处张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她也有些紧张的捏紧了拳头,并试探的问,“墨仔,要不要我们去看下别的吧?” 辛迪墨皱着眉头只好朝前走去…… “墨仔,这个你喜欢吗?这是电动牙刷,情侣款的?” “墨仔,这款是限量版的电脑椅哦,我们每人一台好了?” 辛迪墨看到,有些不悦的反问,“夏悠然,现在是问你们女孩子喜欢什么,而不是我喜欢什么?你有没有搞清楚我带你出来的目的!!作为一个女生,你到底喜欢我买什么东西追求你!!!” 夏悠然被辛迪墨一训斥,又是失落又是开心的,她撅着可爱的双唇,半响也没接话,辛迪墨实在是觉得太幼稚了,正想打道回府,身后,冷不防又传来夏悠然欢喜的声音—— “哇,这种衣架好可爱哦,我好喜欢!” 辛迪墨一回头,看着夏悠然正举起一排卡通衣架,他上前,皱着眉头看了两眼,又想起和绮月同住的那些日子,她好像老是嫌家里的衣架太旧了,于是,辛迪墨眼眸这才闪过欣喜的神色,他立即就抓了一大把塞进购物车里,然后开心的说,“就这个,喜欢的话多买一点!!” “墨……墨仔……”夏悠然已经找不到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墨仔,真的对她太好了,她太感动了,都快要哭了!! 两人很快就收罗了整整一购物车的东西,夏悠然则是欢喜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只想着,这么多东西,她等下要怎么才能带回家呢! 站在收银台处,辛迪墨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东西是女生比较喜欢的吗?” 夏悠然歪着脑袋想了想,她依稀记得上次陪妈妈来的时候,好像有看到一个超级有爱的闹钟,于是,她立即说,“还有一个闹钟,超级萌,很有爱心,可以录音给对方,在睡觉前,只要心里默想着对方,就可以看见对方的笑脸?” 辛迪墨有些疑惑的问,“这么神奇?” “嗯,是的,其实上次我很想买来生日送给你,但是,但是我怕你拒绝我,所以我就没有买!”夏悠然老老实实的答,越说自己的脸越红了。 辛迪墨根本就没有听到夏悠然说什么,他每想要买一样东西,第一时间就想着到底会不会适合绮月,她收到,会不会很开心。 于是,他一听,就立即问,“在哪里,你快带我去看……” “嗯,那你跟我来,那个闹钟很贵,好像是韩国最新出品的,听说还运用了高科技在里面,所以我想应该买的人不会很多,我带你去找找……” 两人穿过长长的货架,一路朝家纺专区穿去,夏悠然依稀的记得,她还是在家纺模拟区的床头柜上看到的呢! **** 绮月站在铺满丝滑床被的大床边,手里正捏着一个透明的白色闹钟正在仔细研究着,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找店员要来的要来的说明书,她对着说明书,正有些吃力的研究着这款具有影像视频的高科技闹钟。 “真是奇怪,这要怎么才能在睡觉之前看到对方的脸呢?”绮月左右按着按钮,低声自言自语起来。 “哇……真被我找到了……”突然,一声娇柔的惊呼声从绮月背后传来,她下意识抬起眼眸,就看到一张娇俏可爱的脸。 夏悠然双眼看着绮月手中的闹钟,两眼都开始发光了,她的双手也急速的朝绮月手中的闹钟伸去,绮月下意识双手一紧,正在打量着这个女孩时,夏悠然则是扬起笑脸,礼貌的问,“姐姐,这款闹钟呢,要这样用才可以看得见对方的脸!” “是吗?”绮月这才松了手,讪讪的笑了笑。 “嗯,我教你……”夏悠然早就研究了闹钟的使用说明,三两下就将闹钟给调到了晚间可视讯模式。 “啰,你看看,你看见的是不是你想见到的那个人?”夏悠然开心的问。 绮月有些想笑,她还真的想试一下,这东西是不是这么神奇呢,连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它都能感应出来? 于是,绮月捏紧,将闹钟举到自己视线水平处,正屏住呼吸想要将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感应到闹钟上时,突然,她看到屏幕内突然出现一张帅气的脸,越看越熟悉,越熟悉就越觉得不可思议。 居然是辛迪墨? 不,不可能,她刚才明明想的是厉凌禹! “姐姐,其实我是想问你,这款闹钟可以让给我吗?我真的很喜欢,也很需要!!” 站在绮月面前的夏悠然试探的问,绮月回过神来,笑了笑,“好哇,让给你吧!” 反正也是骗人的,她不要给罢!! 正在绮月弯下身体准备提起脚下的购物篮时,她突然听到了身后女孩欢喜雀跃的声音。 “墨仔,你看,就是这个……” 墨仔?绮月猛地身体微颤,回过头来一看,果然是看到了辛迪墨,他应该是早就认出了自己,高大的身影一直伫立在她的身后,站得一动也不动,那清澈的眸子似乎饱含了太多的情愫,浓郁却又忧伤,虽然有那么一闪而过的惊喜,但还是有种难掩的失落。 “墨仔!!”不明白辛迪墨为什么会僵住,夏悠然突然抓着他的手臂摇晃起来。 “墨仔,你看,就是这款闹钟,如果你将这个买给我,每天晚上我想你的时候,我就可以看见你了……”夏悠然的话,将绮月的目光突然转到了她身上。 绮月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夏悠然和辛迪墨,又听到夏悠然这么一番话,她想,她大概也明白了。 于是,她收回目光,提着东西低头就准备走。 辛迪墨急了,立即甩开夏悠然的手,一把拉住绮月的手,哽声叫她,“姐姐……” “小朋友,我不认识你!”绮月扳开辛迪墨的手,淡然的笑。 “姐姐,我们已经有十天零七个小时没有见面了!!”辛迪墨不依,用力的扣住她的手腕,他的目光陡然变得深沉起来,像是看不到任何一丝光亮一般。 绮月目光有些淡漠,她看了一眼夏悠然,低头笑出声来,“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我们说好了的,不见面不是吗?我不打扰你们了!”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刚才你看到的不是真的,你不要误会我!!”辛迪墨急切的解释,他真的是没有早恋,没有女朋友的! 夏悠然一听这话,以为是辛迪墨害怕将他喜欢自己的事情让家里人知道,她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到一边,藏身在货架下,毕竟,让家人知道他们如果在早恋的话,那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绮月听到辛迪墨解释的话,她只觉得很好看,扬眉,她微笑着说,“辛迪墨,你的任何事情,我都没有兴趣知道……” “不……”辛迪墨双唇微微颤抖着,他的手掌忍不住用力更紧,朝前迈出一步,他将绮月逼到了高大的货架下。 定定的看着她的眸子,他的倔强让她的目光无处闪躲。 “姐姐,我已经知道自己错了,难道你不能原谅我一次吗?不知者无罪,我根本不懂那些,很多事情,我无法控制住,如果你连这个也不原谅我,那我,我真的很伤心!” “辛迪墨,我们之间不存在原谅不原谅,我原谅了你又如何?你还想继续?”绮月仰起头,肃然的表情,坚决的目光,看在辛迪墨心里,有了很难受的怯意。 他颓然的垂下了眼眸,哑声道,“我只是害怕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早就忘记那件事了,没有什么生气不生气的!”绮月抽回自己被他扣住的手腕,冷然的说。 “姐姐……” “再见!” 缠绵暖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转身就要走,辛迪墨负气的追上去,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的去路。 “让开,别惹我发火!”绮月低着头,看着辛迪墨修长的双腿,冷冷的说。 辛迪墨看了一眼,这偌大的家居超市,也没有几个人来逛,只有远处的货架后,露出夏悠然怯怯的脑袋,他心一横,抓起绮月的手,立即就冲到了超市的员工通道内。懒 “你到底想干什么!”绮月生气的甩开辛迪墨的手,娇小的脸蛋氤氲着薄薄的怒火。 辛迪墨的手默默的伸到自己的裤兜内,将绮月落在自己房间内的手机掏出来,讨好的摊开掌心,他细声说,“姐姐,这是你的手机,我一直想还给你!” “我不需要了,我已经买了新的!”绮月也不看辛迪墨的表情,始终冷着脸,不留任何回心转意的余地。 辛迪墨受伤的缓缓捏紧了手掌,突然,他又松开,负气的强行将手机塞到绮月的手里。 “你……”绮月这才看着他,充满了无言,无奈。 见绮月终于可以看自己了,辛迪墨这才像是如释重负的露出一丝欣喜的微笑,绮月看到,却是悻悻然的瞥了他一眼,饶过他,一言不发的朝前走去。 “姐姐,我喜欢你,你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辛迪墨低沉却又充满期待的话从后面缓缓爬进绮月的耳朵内。 她身体怔住,缓缓转过身来,望着辛迪墨有些拘谨的表情,她忽然笑了,“好啊,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虫 辛迪墨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他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他竟然窘在那里,内心因为回答不出这个问题而紧张得脸色都开始泛红了。 “回答不出来了?是吗?”绮月望着辛迪墨,凌厉的目光逼得辛迪墨的目光都开始躲闪起来。 “我告诉你答案,辛迪墨,如果你是以一个男孩的身份喜欢我,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和你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年龄摆在这里,只有婚姻才能给我安全感,你现在能给我婚姻吗?” “第二,如果你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喜欢我,那我更明确的告诉你——” 绮月定定的看着辛迪墨,当最后那一句话即将快要说出口时,绮月自己移开了目光,她别向一边,沙哑着并不像小女生一样甜腻的嗓音沉声道,“建立在两腿之间的爱情,我会觉得很悲哀!对不起,或许你现在还不懂,但是,收起你的喜欢,因为,这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绮月背对着辛迪墨,完全忽略掉他脸上的表情,深深吸了一口气,快速离开了员工通道。 “女人,你去哪里了?我找你半天了!”茉莉一下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猛地拍了一下绮月的肩膀,将绮月顿时吓了一跳。 看到茉莉,绮月挤出一丝微笑,幽幽道,“我也在找你,但是没找到你!” 茉莉死死的盯着绮月的眼睛,总觉得她怪怪的,看着绮月躲闪着不敢看自己,她皱起眉头,关切的问,“女人,你哭啦?” “我哪有?”绮月瞪了她一眼,故意将眼睛撑得老大。 “没有?那你为什么眼睛是湿的?”茉莉追着问。 绮月站住,其实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湿了眼眶,面对茉莉关切的追问,她只好苦笑着答,“刚才一不小心又想到了郑佑东,所以可能觉得有些难过……” “噢……想到那个渣男啊!我理解,女人都是在很幸福的时刻会想到过去的心酸,没事,我能理解!”茉莉大大咧咧的揽住绮月的肩膀,两人一同朝收银台的方向走去。 绮月呼出一口浑浊的气息,或许吧,就当自己此刻是幸福的吧,因为那些心酸的日子,她再也不愿意去想了。 两人打包准备回去时,绮月目光的余光瞟到还站在角落里的辛迪墨,他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一样,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她是明白他目光里的深意的,有不甘心,也有困惑。 而他旁边,有那个小女孩陪着站在一起,当绮月的目光渐渐的已经看不到他们时,她忽然有种很解脱的感觉,那是属于他们年轻人的世界,有青春,有执着,有美好,他们的世界,是单纯的,不应该染上成年人的习性,他们应该,好好的长大才是。 只是,在去和厉凌禹汇合的车上,绮月恍恍惚惚的,好像总是看到辛迪墨的眼神,充满了无助,不解,甚至是无辜。 是的,他是无辜的,是自己不该去招惹他才是! “绮月,等下我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做你和厉BOSS的电灯泡!”坐在她旁边的茉莉抵了抵正在走神的绮月,体贴的说。 绮月没听到,转过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到!” “哟哟,还真的是心神恍惚了啊,这不马上要和他见面了吗?”茉莉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绮月也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这边茉莉已经喊师傅停车了,绮月见她要下车,立即拉着她问,“你不去了吗?” “我还是先回家吧,东西我拿下车,你好好约会吧,人生大事重要!”茉莉摆了摆手,很快就将车门关上,然后小小的身板提着她帮厉凌禹买的家居用品吃力的朝公寓的方向走去。 计程车开动,绮月望着茉莉的背影,这下是真正的湿了眼眶,看来,她真是要很幸福才是,不然,她真的对不起一直为自己的幸福而努力而争取的茉莉! 厉凌禹早早的就到了餐 厅,当绮月坐下时,他像是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一束橙金的郁金香,绮月看着递上来的鲜花,笑了笑,“前天是玫瑰花,昨天是法国百合,今天就是郁金香,每天送我一束不一样的话,会不会很快就将所有鲜花的品种都送完?” 厉凌禹听到,愉悦的挑起好看的眉峰,手掌微微握成拳抵在自己的下颚上,他温柔的笑,“我真的很希望,立即能到那一天!将全世界所有的鲜花都送尽,我想知道的是,那时候,我有没有成功的完全捕获到你的芳心!” “这样会哄人开心,你以前都是这样追女孩的吗?”绮月搁下郁金香,似笑非笑的问他。 厉凌禹微微皱了皱眉,故作思索状,“好像目前,还没有一个女孩子能让我送尽所有的鲜花,我希望你能让我打破世界纪录,到时候我可以去申请吉尼斯纪录!” 绮月笑,眉眼略弯,可爱的小酒窝又浮现出迷人的弧度,厉凌禹目光渐渐变得浓郁,绮月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抽出菜单,递在他面前,略带撒娇的问,“帮我选晚餐,好不好?” “我非常荣幸!”厉凌禹优雅的接过菜单。 绮月定定的看着正认真看菜单的厉凌禹,其实她是一个不挑食的人,很好养的那种,可他却看得十分上心,不断的询问着绮月的口味,逼得她都无法用“随便”“你做主”这样的话来打发他,只因为他询问的每一句,都是从她的健康出发,不能太油腻,又必须营养到位,然后还要考虑到是否有利于女性养颜。 绮月看着看着,便戏谑的说,“你呀,真是个挑剔的食客,其实我很好养的,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 “女人啊,还是得矜贵一点的养,这样自己也才能活得更矜贵!”厉凌禹淡淡的说,看似不经意的话,却像是别有深意。 绮月抿着嘴,内心也有心了然。 厉凌禹点了小份的红酒焗牛小排,八分熟,松茸玉米粒,小块肥而不腻的鹅肝,一人分量的西兰花配紫薯,细致而体贴的晚餐,让绮月有些感动。 只是,切牛排的时候,绮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她有些落寞的表情,没能逃得过厉凌禹的双眼,他斟了小半杯红酒给她,低声温柔的问,“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们下次换一家?” “没有啦,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绮月看着厉凌禹,老老实实的答。 厉凌禹点头,“行,先用餐,开开心心的吃完了再告诉我!”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带着坏情绪用餐,小心长胖!” 绮月听到,扬眉妩媚一笑,“好啊,听你的,开开心心的吃!” 吃完晚餐,厉凌禹提出去看电影,绮月或许觉得很平常,所以,她还是拒绝了,只是她却不知道,厉凌禹从来不会走进电影院看电影,因为他家里的家庭影院的设备,完全可以媲美五星级的影院设备。 只是,既然绮月拒绝了,厉凌禹也没有再勉强,只是自己自嘲的笑。 “你笑什么?”绮月感觉到,疑惑的问。 “我只是笑自己,原来想谈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居然也会这么难?” 送绮月到了茉莉公寓的楼下,厉凌禹半倚在车门上,勾起唇角自嘲的笑自己。 绮月低下头,抿唇抱歉的笑了笑,月光懒懒的洒在她脸上,像是踱上了慵懒的柔光,徐徐的夜风吹来,将她的长发撩起,刚遮住她的眼睛,厉凌禹温热的手指就轻轻的将她的发捋在了脑后。 淡淡的烟草味很快就袭来,厉凌禹高大的身影安静的将娇小的她收拢在自己身下,他表情忽然变得特别温柔,温热的手指更是充满爱意的轻轻勾起她小巧的下颚。 看着绮月莹润无瑕的脸颊,还有她红润而微微颤抖的双唇,厉凌禹缓缓低下了头,性感的唇极度温柔的轻轻贴在她的微颤的双唇上,并没有深吻,仿佛是生怕惊扰到她。 绮月心神荡漾出一抹异样的情愫,她缓缓闭上了双眼,厉凌禹半眯的眸光看到绮月的反应,他这才由浅入深的加重了唇间的力度。 沁凉的夜风再次卷起绮月的长发,柔柔的发梢迎面拂过两人的脸,痒痒的,好似突然有一只小小的手伸进了心里,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挠着彼此心底最柔软的那一方,缠绵而温柔的吻充满了怜爱和疼惜,没有丝毫***的味道,就这样柔柔的,勾着人的心,由着舌尖一点一点的蔓延进彼此身体的四肢百骸内。 点到即止的吻似乎还有欲说还休的惆怅,当厉凌禹的双唇离开绮月娇柔的唇瓣时,他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脸颊的肌肤,性感的唇角浮出越发迷人的微笑,他哑声的说,“早点休息,我明天来接你上班!” “嗯……”绮月脸颊酡红,水润的眸子还带着未散去的娇羞含羞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她没有转身快速回公寓,但也没有表现出很不舍,厉凌禹便知,她定是有话跟自己说。 果然,绮月咬了咬双唇,低声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说!”厉凌禹声音又低又好听,那迷人的微笑,更是一直荡漾至眸心深处。 绮月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她突然带着试探的心思问,“你结婚了吗?” 厉凌禹怎么也没想到绮月会问这个问题,并且突然问得这么直接,一时之间,他的笑容有些微僵,虽然他好像有些想要表现得镇定,但是他微拧起的眉头随即很快就放松下来这样微小的动作,还是被绮月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心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有些慌乱,然后好像像是自己一直期待了好久的事情一下就被落空了一样。 不,不是,是一直在做的美梦瞬间就被打破了一样。 厉凌禹没有立即回答绮月的话,正是这短暂的沉默,让绮月的心猛地就沉了下来,然后正要落地变成碎片时,厉凌禹却笑了。 “你笑什么?”绮月扬眉问,很认真。 厉凌禹呼出一口气,同样很认真的反问,“怎么?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 “我……”绮月不知道如何应答。 厉凌禹的表情变得有些肃然,好像又很无奈,或者失望一样。 绮月眸光闪了闪,低声道,“我只是问一下,问了自己会觉得心安一些!” 厉凌禹打量着她,真的不知道她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绮月对于厉凌禹的回答,她不是很满意,毕竟自己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偶尔,在这样原则性的问题上,她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好。 于是,她望着厉凌禹,眼眸里有了一丝倔强,“那你刚才为什么犹豫那么久?” “冤枉?一分钟都不到啊!”厉凌禹大叫冤枉。 绮月皱了皱眉,有些不敢相信,才一分钟吗?为什么她会觉得等待他回答的时间,好像比一个世纪都要漫长,漫长得她快都没有任何坚持的勇气了。 厉凌禹低下头,捏了捏她的脸,像是哄着她又像是开玩笑的说,“傻瓜,在担心什么呢?我会骗你什么?” “噢……是啊!” 绮月云淡风轻的笑,想尽快的忽略掉内心那一瞬间泛出的失落,是啊,他骗她什么呢?两个人的地位身份如此悬殊,自己又还顶着离婚的头衔,对于这样的桃花运,绮月真的觉得上帝一定是看走了眼,才会将这样的好运气降临在自己身上吧! “别多想,刚才我犹豫呢,是没想到你会问这样的问题,第一是我正常的反应,第二是我想看看你的反应,第三是我的私心,想给你一个惊喜!” 厉凌禹很在理的说,表情真切而诚恳,这一刻,绮月真的快要被打动了。 “对不起……或许我不该怀疑你……”绮月闷闷的道歉,觉得有些愧疚。 “对自己有信心一些,过去只能代表过去,我们更需要的是一起面对未来!”温热的吻再次落在她有些沁凉的额头上,让绮月有些焦躁的心突然就变得安静下来,甚至,还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嗯!”她听话的点头,如果她选择从此站在这个男人身边,那她也需要让自己活得更自信,更美好一些。 “没事了,那我先上去了,你回去注意安全!”绮月温柔的笑,摆了摆手,自己再不上楼,她也快要舍不得厉凌禹离开了。 厉凌禹却拉住绮月的手,低声问,“为什么刚才问我这个问题,我是不是让你很没有安全感?” 绮月一愣,仔细的想了想,也毫不保留的答,“有点,毕竟我不是很清楚你的私生活,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如果能在一起,就会在一起,如果你是有家庭的人,我想,我会断然离开的,因为,我不想要残缺的爱!” 厉凌禹释然的笑了,月光将他的声音拉得越发的挺拔,他的话也越发的坚定,“放心,我绝对会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绮月笑,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傻丫头,不准哭……” 绮月怎么会想到,这个冰山上司居然有一天会对自己说出这样深情款款的话,上天啊,你真的将缘分安排得太让人捉摸不透了,此时的绮月,除了感恩,就只有感恩了!满满的,都是感谢,感谢还有好的运气赐予她,感谢还有人,愿意这样细致入微的爱她,给她信心,让她可以重新容光焕发的生活下去。 树荫下的两人依依不舍了好久,厉凌禹这才离开,而绮月却是坚持送他离开自己才上去,厉凌禹拗不过她的性子,只好自己先开车离开。 看着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车灯,绮月扬眉微笑得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厉凌禹,你不知道,我问你结婚的真正原因—— 我是怕自己真的会爱上你,我是怕自己陷进去太深,万一有一天我真的变得很爱很爱你,离不开你,而你,却不能完完整整的属于我,我怕我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承受不住咯…… 计程车将夏悠然送到夏家门口,当辛迪墨一个人还安静的坐在后座时,夏悠然拉开车门,怯怯的问,“墨仔,那我先将东西搬下来好吗?” 辛迪墨瞥了她一眼,冷冷的问,“什么东西搬下来?” “刚才在家居超市买的那些东西,你说要送给我的!” “我什么时候说有送给你了,那是我要送给别人的,就这样了,既然送你安全回家了,以后就没你的事情了,我走了!” “墨仔……”夏悠然拉着车门不肯让车走,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辛迪墨不悦的喝了一句,“放手,别让我烦你!” “你……你今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是假的,拜托你快点忘记吧!”辛迪墨冷然打断她的话,然后强行将车门拉上。 很快,计程车一溜烟就跑了,剩下夏悠然木然的站在原地,过了好久,她突然蹲下身体,委屈得大哭出声来。 ***************************8 PS:么么大家多多支持哦,多多留言哈! 你喜欢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空旷而沉闷的地下停车场内,当陈美刚好停下车来时,坐在她身后的林可看到十米开外的一辆黑色跑车,顿时瞪大了双眼。 而坐在林可旁边的同为行内秘书室的秘书助理徐姗姗同样也惊讶得嘴巴张得几乎都可以塞进去一个大鸡蛋。懒 “天啦,他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林可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来。 陈美抽出车钥匙,不解的回头望了她们一眼,淡淡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美美……你看……”林可手一指,陈美立即转过头,按下车窗一看,居然看到厉凌宇禹正体贴的为向绮月拉开车门,两人一脸浓情蜜意的样子,好像正在热恋中一样。 徐姗姗看了一眼陈美的表情,果然,她的表情在看到这一幕时,很臭! “哎哟,美美呀,你之前那晚上在酒吧说你一定会追到厉行长吗?现在你看……” 陈美收回目光,大喘了一口气,她回头瞪了多嘴的徐姗姗一眼,讪讪的说,“什么意思,我那晚上是喝醉了,你们别给我乱说!” 徐姗姗听罢,凑了过来,一脸讨好的笑,“美美啊,你别生气,像向绮月这种货色,估计厉行长也是玩一时新鲜,像厉行长这样的男人,怎么得也要找一个和自己家世背景相当的女人呀,这向绮月,她能有什么,你放心,他们肯定不会长久的!”虫 “他们长不长久,关我什么事情!!”虽然陈美是一脸的不在意,但是她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思,她很吃醋,很嫉妒。 “妈呀,厉行长居然在这里亲她?”林可又是一声尖叫,这下,陈美看到他们越发的亲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手指紧紧抓着车门,指甲因为愤怒而深深的掐了进去。 “真不要脸!!!瞧她那样,也配得到厉行长的爱???”徐姗姗边骂边偷偷的看着陈美。 陈美收回目光,故意一脸镇静的说,“好了,别八卦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自由,我们看看就好了!” “美美呀,你真是太大度了,我记得去年行里答谢私人客户的晚宴上,你和厉行长好像还跳过一支舞吧,那时候呀,我就觉得你们两个简直是太般配了,像你叔叔是市长,大伯又是副行长,自己父亲又在军,界享有盛誉,这论家世背景,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厉行长的,你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呀!” 徐姗姗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始在陈美耳边煽风点火起来,陈美当然知道自己的家世是行里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比得过的,但是,厉凌禹这个男人,她太琢磨不透了,眼看着她和向绮月这样的女人越走越近,而自己却丝毫办法都没有,她的内心何尝不急呢! 只是碍于她的面子,她是绝对不会在徐姗姗这一类人面前诉苦的,想到此,仿佛又像是被徐姗姗一语戳中自己心事一样,陈美是抑制不住的幽幽叹息了一声。 徐姗姗和林可将陈美的表情看在眼里,两人忍不住相视对望了一眼,却没有说话。 三人坐在陈美的跑车内,一直等着厉凌禹和向绮月下了车,这才拉开了车门。 “明天你们自己坐公车上班吧,我不想带你们了,最近很烦!”陈美关上车门时,懒懒的说。 徐姗姗听到,立即掐媚的笑着迎上去,“美美呀,我们是好姐妹呀,要是不是坐你的便车,我们肯定每天都要迟到的,其实呢,我看他们肯定也长久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和林可说,我们三个说好了,是姐妹不是吗?” 陈美提着自己奢华的手袋,懒懒的甩在肩头,精致的五官上挂着一丝嘲弄,“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我能有什么心事?” “是是是,美美,你放心呢,现在向绮月不是也调来我们秘书室吗,你放心,今后关于她的任何事情,我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们是好姐妹嘛,我肯定会为你的幸福着想的!”徐姗姗笑得脸颊都快僵住了,她伸手试图的挽着陈美的肩膀,却一不小心被陈美甩了回去。 “我知道了,再说吧,这个女人的事情,我也不感兴趣!”高跟鞋的声音扣在光洁的地面上,顿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徐姗姗唇角抽了抽,旁边的林可看着陈美高傲的背影,忍不住也叹了一口气,她低声问道,“哎,姗姗,为什么陈美我们这么难得搞定呢?”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自然脾气差一点,但是她也有弱点,她的弱点就是厉行长和向绮月,我们只要在这方面讨好她就行了!”一向会察言观色的徐姗姗老道的说。 林可点了点头,两人立即追了上去。 绮月将厉凌禹送到另外一栋专属电梯处,她并没有进去,厉凌禹对于她这么聪明和体贴,有些感动,见四下无人,他低声道,“其实不用这样的,他们看见了就看见了,我无所谓!” “不要啦,我们还是低调一些,本来办公室恋情就不容许,更何况你还是这里的领导!”绮月望着厉凌禹,很认真的说。 厉凌禹笑,低下头,用鼻尖摩挲着绮月光洁可爱的额头,哑声道,“来,亲我一下!” “不要啦……”绮月害羞的想要推开他。 没想到厉凌禹却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居然在这停车场的电梯内,翛然的将绮月推到了墙上,低头,他霸道而不失温柔的吻就落了下来,刚触到绮月温软娇嫩的唇瓣,绮月就听见有高跟鞋叩击地面的清脆声音传来,她 吓得立即就将厉凌禹推进了电梯内。 看着厉凌禹站在电梯内一脸的无奈,绮月顶着红扑扑的脸催促道,“快点上去啦,你还要不要个人形象啦!这么不注意的!” 厉凌禹这才露出一丝会心而了然的微笑,他伸手按下电梯,低声道,“那我先上去了!” “嗯,快点上去吧!”绮月狂按电梯。 当电梯终于上升去了楼上时,绮月这才捂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喘了一口气,这个越来越不注意的厉凌禹,她真的怕他了,要知道银行这个单位,堪比一个等级森严的小社会,各种关系盘缠交织,若是被人瞧见这一幕,绮月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也不是当年爱情至上的小女孩了,绮月对于和厉凌禹之间发展出来的微妙感情,她在公众场合还是显得很谨慎。 果然,她想得还是没有错,她一回头,正准备朝员工电梯那走去时,拐角处就看到陈美的身影。 她身后自然是少不了那两个跟班,徐姗姗和林可。 绮月都不想见到她们,直接进了电梯内,正在她按下电梯时,徐姗姗和林可就已经奔了过来,一个人卡在电梯口,一个人按住电梯,陈美这才如女王一样,优雅的,闲适的,迈进了电梯内。 绮月别过头,目光直接落在电梯内的广告LED屏上,不想看她们。 “哟,林可,你可千万别碰到了我们未来的行长夫人了!”电梯缓缓合上时,徐姗姗尖细的嗓音已经传来。 林可立即答,“是呀,未来的行长夫人呢,我们能站在这里,是好荣幸吧!” “但是呢,人家也不看看,自己那货色,人家厉行长能看得上她么?” “是啊,还离婚了的呢,想着咱们行里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我真的没想到厉行长会好这一口呢!” “可不是吗?可能是厉行长也想尝尝人家破鞋的滋味吧,毕竟,他可能还没有试过这样的一款!” 徐姗姗的话一出口,立即就让陈美低低笑出声来,林可和徐姗姗见到,顿时来劲了,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开始讥讽起绮月来。 “有人真是也不看自己的长相,那么老,又丑,还想着靠潜规则上位!” “哎呀,可可,人家这不已经是被潜到了么?你想呀,没潜到怎么会在停车场里热吻了呢?哎,这厉行长也真是,真想不到他这么重口味!” “好啦,你们不要说了,万一人家真的有一天做了行长夫人,你们自己还想不想混了!” 陈美伸手捂着自己的嘴,装出和事佬的样子,徐姗姗和林可这才乖乖的闭了嘴。 站在电梯后面的绮月起初是愤怒,后面便是木然,待她们没再开口了,绮月这才冷冷的瞟了她们一眼,扬声道,“不管你们泼什么脏水在我的身上,我都无所谓,因为我不会因为你们这几句话而和厉行长保持距离,相反,我还会更加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有人嫉妒的话,就慢慢的一个人嫉妒到死吧!”绮月说完,身体猛地用力的抵开站在她面前拦住她出路的陈美。 陈美还没在她高亢的话里回过神来,一下猝不及防的,就被绮月抵到了一旁,幸好被徐姗姗扶住,要不然她陈美就要被撞到了。 想她陈美是多么高傲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容得下这样的羞辱,立即,她眼神朝旁边的徐姗姗一使,徐姗姗便上前几步,直接在电梯外拖住绮月的肩膀,“林可,快上来!” 林可见状,立即奔了上去,强行和徐姗姗一起将绮月拽着拖回到了电梯旁边的安全通道内。 “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绮月吼了一句。 而徐姗姗则是挽起了袖子,直接吩咐林可一句,“去,将楼道的门给锁上!” “向绮月,你敢得罪我们美美,你是活得太不要脸了吧,我们没说你勾,引行长,已经是给你脸了,没想到你倒还这么嚣张起来,你知道吗?行里所有的女人吐你一口吐沫,我们就可以将你淹死!” “你敢……” 陈美站在电梯外,看了安全通道的那两抹黑影一眼,唇角噙着得意的微笑,她优雅的朝茶水间的方向走去,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出来时,她便看到徐姗姗和林可一脸得意的走了出来。 “我可没叫你们这么做!”陈美边搅拌着咖啡,边轻松自在的说。 “美美,只是我们为你出气,与你无关!”徐姗姗讨好的笑。 陈美这才满意的露出一丝笑容,她像是恍然想起什么一样,故作云淡风轻的说,“对了,上次我有在意大利买了几个LV的包包,自己包包太多了,也用不过来,改天你们来我家选一下吧,看喜欢哪个款式,你们就先拿去用吧!” “真的?美美,你对我们真的太好了!”徐姗姗感恩戴德的几乎都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在一旁的林可也更是一副没出息的欣喜表情。 陈美无所谓的笑了笑,“都是姐妹啦,这么客气干什么,该上班了,大家先都去上班吧,下班见!” “好的,美美,那我们走了!” 一直等徐姗姗和林可走了后,陈美这才猛地搁下手中的咖啡杯,她一步一个小心的朝安全通道的方向走去。 绮月披头散发的蹲在角落里,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浑身似乎还在发抖,嘤嘤呜咽的声音,还真的能让人有几分心疼呢! 陈美看着她,讥讽的扬起嘴角,“向绮月,你这样的女人,无非都是为了工作,你能有什么资格得到厉凌禹的爱呢,像他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选择的伴侣自然是选择对自己未来前途有帮助的女人,你跟我比,你有什么呢?你还是离婚了的女人,这厉大行长若是娶一个二手货的女人,这不是自己扇自己巴掌吗?” “但是我不一样了,我家里有的是背景,在S城,我陈家的势力没有一个家族可以比拟的,不管是政界还是商界,只有我,才能匹配厉凌禹这样的男人,也只有我,将来才能更加辅佐他的事业!” 陈美说着说着,就笑了i起来,仿佛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一样。 绮月听着她得意的话,抬起头来时,刚才还白皙的脸颊此时已经红肿得有了清晰的手指印,她水润的眸子里迸射出一抹倔强的光,尽管刚才被那两个贱女人捂着她的嘴一番羞辱,但是此时的绮月却是眼眸里全是愤怒,“你说够了吗?说够了麻烦你给我滚!” “你………” “向绮月,我只是来提醒你,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你这样的女人,你有资格谈爱情吗?你和厉行长在一起,你只会给他的脸上抹黑……” “滚啊!听见没有,我叫你滚!!!”绮月突然抓下自己的鞋子,狠狠的朝陈美砸去。 陈美退了一步,躲过,绮月的高跟鞋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她不屑的冷笑出两个字,“疯子!!” “滚——” “滚啊——” 带着极度愤怒的凄厉声缓缓在空荡的楼道内回荡着,绮月看着陈美走后那重新弹回重重合上的门,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个人,落寞的捡回了高跟鞋,穿起,抬起手肘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纤细的手指插进自己凌乱的发内,绮月很快就将自己的头发绑好,可是,她越是镇定,她的心就越揪得痛,正在她想着她可以忍受时,她的身体却突然一软,靠着冰冷的墙壁突然滑了下来。 终于,绮月抱着自己的双膝坐在地上,低头,呜咽的哭出声来。 楼道外的脚步声已经渐渐的少了,是到了上班的时间了,只是大家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绮月的身影,大家都是各自忙碌着,谁也不愿意多抽出自己的时间来多关心别人一分,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这么现实的,更何况,对于一个离婚了的女人来说,绮月再也不想见到别人那种可怜而同情的眼神,因为她早就受够了。 她就不相信,她向绮月活不出一个人模人样来!!! 重新擦去脸颊的泪水后,绮月从包包里翻出化妆镜,镜中的自己,还是蜿蜒着爬满了泪痕,原来,这些委屈的泪水,是怎么擦都擦不掉的。 而那些红肿的指印,却是那么清晰而突兀的出现在她的脸上,让她自己都不忍心再看。 绮月吸了吸鼻子,如此狼狈,她怎么可以让厉凌禹见到. “喂,凌禹……” 楼道内的绮月捏着电话,仰着头,哽咽的叫出厉凌禹的名字。 “怎么了?才分开就想我了?”厉凌禹的声音又低又沉,带着轻松的戏谑之意。 他这一开口,绮月的泪差点又被他逼出来了,她佯装着很开心的语气道,“是啊,只是刚才爸爸打电话给我说有事情,我想今天请一天假!” “伯父那边事情不严重吧?”厉凌禹关切的问,似乎没有听出绮月话筒内浓重的鼻音。 “没事,我只是回去看看放心一些!”绮月揉着眼睛,哽声答。 “行,你给你们秘书室主任打个电话就行,我这边今天安排了一天的会,晚上我再接你吃饭!” “嗯……” 此时的绮月,已经听不得厉凌禹关切的话,一听到,心内就揪得慌。 从银行出来后,她一个人落寞的走在大街上,这个城市的早晨,行人还很少,还好,没有人看到绮月这样狼狈的样子。 最后,绮月叫了一辆计程车,没想到刚上计程车,电话就来了,绮月看到,是陌生的来电显示。 “喂,哪位?” “请问是向绮月小姐吗?我这是快递公司,有你的很多快递,麻烦你过来签收一下!” “快递?”绮月皱了皱眉。 待她赶到原来住的小区一看,果然是,物业那里已经堆满了快递,物业的大爷还忍不住问,“向小姐啊,你这是网购的呀,东西还真多呢?” 绮月讪讪的笑了笑,随手练起一个包裹,一看,上面没有寄件人的信息,她皱了皱眉头,拆开手中的包裹一看。 居然是那个感应闹钟,绮月一看就明白了,这里的大包小包,估计是辛迪墨寄来的。 她手指不知道捏到了什么按键,居然闹钟最外面一层的透明玻璃镜面上出现了辛迪墨帅气的脸,他扬起唇角,看上去还是那么青春逼人。 “姐姐,开心一点哦,我是墨仔!” 绮月吓了一跳,还搞不懂这个闹钟会发出人声,恍惚间,她好像又听到那个女孩子说的话—— “这款闹钟呢,要这样捏着,它就会出现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的脸……” 绮月看着辛迪墨的脸,眼神渐渐变得黯然,很快,她就将闹钟重新包好,然后塞回到纸盒内。 “师傅,麻烦你将这些给我退回送件人吧!”绮月淡淡的说。 “抱歉,这上面没有寄件人的地址,我无法帮你退回去!” 绮月看着这将近有一百来个包裹,最后签得手都发软了,更悲催的是,她还要郁闷的全部将它们全部搬回到楼上去。 “辛迪墨,你到底在干什么!!!”搬得气喘吁吁的绮月,最后终于忍不住拨通了辛迪墨的电话,一顿郁闷的大喝,却让电话那端的墨仔特别的欣喜。 “姐姐,你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我送给你的东西,你喜欢吗?”电话那端的辛迪墨即欣喜又害羞的问。 “你真是无聊幼稚至极!!!” 要见小舅妈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厉如菲换好拖鞋进客厅时,只见辛迪墨正捏着自己的手机,一脸落寞的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墨仔?怎么了?”厉如菲坐下,疑惑的问。 辛迪墨抬起头,淡淡的笑了笑,“没事,小妈,你回来了!”懒 “嗯,对了,我要跟你说件事情,下周抽时间一起去香港,你孙阿姨和孙晓晓也去……” 厉如菲话还没说完,辛迪墨就不悦的挑起眉头,他一脸恹恹的说,“小妈,怎么又是那个孙晓晓,我真的很讨厌她,你要去你们一起去吧,反正我是不去的!” “看你这孩子,老是说一些孩子气的话,这次去香港,主要是小妈帮你去将出国的手续办理一下,顺便你和晓晓也可以在香港玩几天,你爸爸这几天没时间,他特意叮嘱我……” “喂……墨仔……” 辛迪墨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下来,头也不回的朝楼上走去。 厉如菲追了上去,第一次发火了,“墨仔,你到底是怎么了?” “小妈,我不想去香港,我也不想出国,就这么简单!”辛迪墨挑起眉头,冷然的说,表情固执得似乎没有回旋的余地。 厉如菲的手缓缓松开,她几乎是颓然的问了一句,“墨仔,听我们的安排不好吗?” 辛迪墨没说话,直接去了自己房间。 回到自己卧室内,辛迪墨重重的倒在床上,他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满脑子就只有刚才和绮月通电话时她激烈的话,无非又是拒绝,不过还是让辛迪墨有些开心的是,姐姐终于第一次给他打电话了,哪怕是听她呵斥了几句,他也觉得是那么的难得。虫 想到此,辛迪墨原本抑郁的心情,又有了一些理由让自己开心起来了。 ************* 灯光幽静的餐厅内,有优雅的小提琴声缓缓从头顶倾斜落下,餐厅内灯光迷蒙,仿佛来这里,并不像是来用餐的,更多的,好像是约会一般。 绮月长长的发已经放了下来,遮住了原本有些微肿的半边脸颊,她捏着银色的刀叉,没有说话。 坐在她对面的厉凌禹皱了皱眉头,似乎感觉到她的情绪不佳,便柔声问,“怎么了?是不是伯父那边有问题?” 绮月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伸手搁下餐具,她目光熠熠的望着厉凌禹,厉凌禹唇角噙出微笑,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是不是我脸上有东西?” “不是,凌禹,我想,我想换一个工作了?”绮月终于开口,这是她这几天一直考虑的结果,其实没有遇到陈美那件事情,她也是打算换工作的。 厉凌禹似乎有些不解,“怎么了?怎么突然想要换工作了?” 绮月被他这一问,顿时鼻尖就有些没出息的泛酸,她能告诉,自己因为和他关系亲密而被其他的同事欺负排挤吗?不,她说不出来! “没事,只是我怕对你影响不好!” 厉凌禹浓眉微挑,性感的双唇轻轻抿了一口红酒,哑声道,“你现在不需要担心这些问题,我已经在安排了!” “啊?” “如果说,从最初的私人银行下调到培训部再调到秘书室,是我早就有的安排,你相信吗?”厉凌禹缓缓的浮现出一丝迷人的微笑,目光深邃,映在迷蒙晕黄的灯光里,绮月看见的,是他墨黑的瞳仁内,自己无比清晰的倒影。 绮月错愕得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如何,她只是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还有些没有恍过神来。 厉凌禹笑出声来,轻轻捏着绮月的手,温柔的望着她,语气低沉而迟缓,张弛有度,给人很温暖的力量,“我在等一个机会给你安排一个更合适你的工作,当然,也不会影响到我们感情的发展,所以,不要担心,你要做的就是,每天很开心快乐的生活着,不要背负太多的压力!” “凌禹……”绮月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他所想的比自己所要考虑的还要想得遥远。 一时之间,绮月只觉得心尖有一股暖流泛过,这样被温暖被呵护的感觉,好像很久都没有感觉到过,日子平淡的过,又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绮月以为自己真的会麻木了,但是原来还没有,她的心,还能感知到温暖…… “其实,其实,我一直还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陈美的话不是没有给绮月触动,她独自一人想了很久,倒不是害怕厉凌禹会骗自己,只是,如果说这是幸福的话,那也来的太快了,她仓促的害怕被这样的幸福蒙蔽了自己的理智,然后傻傻的陷进去…… 厉凌禹听着绮月的话,一直是笑了起来,其实他很少笑的,也许是工作的原因,他总给人一副冷冰冰严肃的模样,但是他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性感的双唇下露出编排整齐的洁白牙齿,可以看得出,他是个生活习惯特别好的男人。 “我必须得想想,我到底为什么喜欢你这个傻女人?”厉凌禹故作沉思状。 绮月压抑着一颗心,欣喜的等待着,最后,厉凌禹却是无奈的摊开双手,“抱歉,还真想不出很具体的理由!” “好吧!”绮月有些落寞。 “不过呢,等你嫁给我的那一天,我一定会告诉你!”厉凌禹又开口,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看得绮月都有些莫名其妙。 和他共进晚餐的时间,总是默然而安宁的,时间仿佛不经意就从两人的谈笑间悄然掠过,不知不觉间,留下的就是依依不舍和 意犹未尽。 绮月不敢去想,其实她和厉凌禹之间,是有很多共同的兴趣,还有相同的价值观,虽然大家都没有刻意的像是热烈中的情侣一样,过多的憧憬未来的美好,但是反而是这种淡然安静的相处,却给了绮月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这个男人,他的点点滴滴,他的体贴与细心,渐渐的让绮月有了更多的好奇,甚至是依赖。 “晚上去看电影……”厉凌禹将买好的电影票轻轻推到绮月面前。 “《色戒》?好像是伟仔演的呢!”绮月欣喜的说,笑得眉眼弯成了落窗外的新月,可爱娇俏之余,有缭绕在眼梢眉间的妩媚,一点一点的,俘虏着对面男人的心。 “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我特意亲自去电影院买的。”厉凌禹眯着眼睛,笑得一脸的温柔。 绮月是满心的欢喜,却还是故意翘起唇角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 “我要是不了解你这个,我还会算是一个称职的男朋友吗?”厉凌禹捏着绮月的手,高大的身影很快就站了起来,趁着服务生过来买单的间隙,他又偷偷的亲了绮月一口,绮月害羞的面色酡红。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周围的霓虹灯闪烁,也许是厉凌禹气质太过不凡,总是吸引了不少女孩的目光,只是当大家看着相比较娇小的绮月的手被他牵起时,大家的目光又很自然的移开。 “喂,我们是不是要低调一点,我害怕撞到同事耶?”被厉凌禹捂在掌心的手,已经沁出了紧张的汗水,绮月悄悄的说,目光却是到处穿梭着,生怕见到熟人。 厉凌禹笑而不语,捂着绮月的手直接插进自己外套的口袋内,低头,他熠熠的目光闪烁出柔柔的光,好看的唇角更是翘出一抹戏谑的弧度,“你越是害怕,我越要大胆一点!” “讨厌,人家是怕影响到你,好不好?”绮月娇媚的飞了他一眼,内心却是说不出的开心。 ************** 电影院内,厉凌禹和绮月坐在最后一排,当影院放到一半时,绮月的目光都不知道该搁在何处了。 镜头里的伟仔和汤唯,尺度也太大了吧? 而汤唯,似乎还是墨仔喜欢的女神呢? 绮月猛地想起辛迪墨,随即又摇了摇头,歪着头偷偷的看了厉凌禹一眼,他正表情放松的懒懒的靠在软椅上,似乎感觉到绮月的目光,他转过头来。 “又偷看我?”他凑过来,邪魅的笑。 “我哪里有,这个电影尺度也太大了吧,怎么也不删减一点……”那个镜头居然还没完,绮月呼吸有些急促的说。 厉凌禹了然的看了电影画面一眼,突然,他靠过来,灼热的气息很快就拂过绮月敏感的耳后,紧接着,他微凉的唇瓣就轻轻的印在绮月的耳后。 绮月只觉得浑身一颤,这样昏暗的光线下,她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前面有一对情侣正在接吻,而自己这边,又被厉凌禹正亲吻着,她的心口紧张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突然想吻你……”他低低的在她耳边喘着灼热的气息,暧昧的字眼被他咬得似乎特别蛊惑人的心。 绮月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自己就那样,傻傻的,绷紧着身体坐在厉凌禹那里。 厉凌禹修长的手指已经摩挲着她的脸颊,当绮月的脸被他转过来时,他半眯着双眼已经吻了下去,还带着淡淡烟草味的牙齿正轻轻的啃噬着她娇嫩柔软的唇瓣,绮月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紧接着就是吐气如兰,淡淡的女人香冲进厉凌禹的鼻息内,他的舌突然用力的抵了进去,绮月溢出一丝颤音,他的脸便已经贴了过来,半个身体重重的将她压在了后面的软椅上。 被卷起的舌用力的被他刷过,绮月很快就没有了招架的能力,她仰着头,想要回应他,却又有些害羞,最后厉凌禹是不舍的轻轻撕咬着她的唇瓣,目光深邃的才离开了她的唇。 绮月心砰砰的直跳了起来,她娇羞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结实的肌肉,低声道,“这是在电影院呢!” 厉凌禹笑,执起她的手,温柔的亲吻着,最后才握紧自己掌心内,紧紧捏住。 一场电影,看得绮月脸红心跳,身边的男人更是让她渐渐的变得心神荡漾起来。 出了电影院时,已经是深夜了,街边的行人很少,两人就如普通的情侣一样,拖着手朝厉凌禹停车的方向走去。 厉凌禹低头看她,绮月刚好抬头,两人突然都笑了起来,绮月害羞的狠狠揪了他一把,低声娇嗔的说,“现在如你所愿了吧,满足了你看电影的小小心愿!” “嗯,那倒是,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简单自在!”厉凌禹目光定定的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夜幕,那天边的繁星闪烁,他是没来由的,心变得特别的宁静。 “好哇,那你以后对我好的话,我也尽量多满足你一些小心愿!” “这么快就开始跟我谈条件啦?” “怎么,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只给你这个特权!”厉凌禹伸手,将绮月圈在自己的胸膛和车门之间,低头,他又重重的吻了下来。 绮月这次,垫高了脚尖,在他的舌渐渐的抵开自己的牙齿时,她纤细的手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唇舌交缠,绮月第一次回应他的吻,给了厉凌禹莫大的鼓励,他咬着她的清甜小舌,忍不住痴痴的吮,吸起来,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霸道,在绮月喘息着呼吸时,他又怜惜的松了一些力度,体贴的给她呼吸的空间。 深吻过后,两人明晃晃的目光里,似乎都只有对方。 车子缓缓在寂静的大街上行驶着,绮月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满足的吹着沁凉的夜风,偶尔弯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仿佛又有了重新恋爱的感觉。 只是前面的分岔路,是两条不同的方向。 厉凌禹下意识减下速度,别过头来,看了绮月一眼,车速越来越慢,直到绮月也感觉出来了,厉凌禹捏紧着方向盘,手指轻轻敲击着,他试探的问,“要不晚上我们回淮海路?” 淮海路,是厉凌禹别墅的方向,而茉莉的公寓,则是在淮海路的相反方向,绮月敏感的听出了他话里的邀请,她心很紧张,害怕一切发展得太快,于是,她故意狡黠的笑了起来,大大咧咧的说,“茉莉这女人,今天晚上说要有什么大事跟我说,我想,你还是送我回她的公寓吧!” 厉凌禹对于绮月善意的拒绝,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失落,反而,他体贴的答,“行,那我送你过去……” 那一天,对于厉凌禹来说,总是会来的,不是吗? 其实对于厉凌禹来说,像他这样的优质男人,想要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反而,绮月的理智和保持着并不尴尬的距离,却让他多了几份欣赏。 ****************** 绮月回到茉莉的公寓时,茉莉还站在阳台上朝下张望着,绮月哼哼了几声,她这才一脸雀跃的叫了起来,“哇塞,亲爱的,我看到了你们在楼下亲亲了哦!” 绮月面色微红的笑,不言不语的坐在了沙发上。 “快说,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茉莉死缠着绮月问,绮月不说,她就拼命的挠她咯吱窝,结果两个女人大笑着倒在了沙发上。 “好啦,我说啦……” “快说,到哪一步了?” “那个……亲了一下而已……” “喂,接吻就接吻,可跟亲嘴有本质的区别,说,到底是接吻还是只是嘴巴碰了碰!” 绮月面色越来越红,最后,在茉莉的一番逼供下,她这才羞涩的笑着说,“是前者啦!” “哇塞,接吻接吻,我太开心了,女人,你的好运来了……”茉莉猛地扑了上来,用力的抱着绮月。 绮月看着这狭窄的小公寓,突然喘了一口气,“是吗?我希望真的上天有好的运气赐予我!” “不过呢,我想跟你说哦……”茉莉突然松开绮月,表情有些严肃。 “怎么了?” “今天向绮星突然找到我,说让你救救郑佑东,他好像要坐牢了!” “坐牢?”绮月的表情渐渐黯淡下来。 是郑佑东的事情,原来是他们的事情,不是茉莉这样提醒着自己,绮月想,她真的会忘记了他们吧,原本以为那十年的感情,一定会让自己是多么多么的念念不忘,但是,似乎经历过那么深重的伤害之后,她的脑部神经竟然可以自然的将他们拦截在她的思绪之外。 她想,她这应该算是走出来了吧! 绮月也没有说什么,她能说什么呢,都是成年人了,大家都应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而她,一个离婚了的女人,有什么能力和手段去救他。 想来,向绮星的话,也觉得有些好笑。 面对着茉莉关切的表情,绮月反倒安慰道,“都是别人的事情呢,你操心做什么,以后她要再来找你,你直接将电话给掐掉,就说找不到我!” “嗯,可是,绮月,郑佑东也是你前夫呢?”茉莉不了解郑佑东和向绮星对自己说过的那些禽兽事情,所以,她还是善良的觉得,哪怕离婚了,如果能帮忙还是可以帮忙的。 绮月只是笑,对于过去,就当尘封起来吧,她再也不需要对任何人说起,没必要再重新揭开自己的那些伤疤。 “你也说是前夫,我知道了,你该操心的是自己的人生大事,我去洗洗睡了!”绮月拍了拍茉莉的肩膀,走进卧室,取了睡衣就将自己关在浴室内。 一夜,竟然睡得特别的香甜,前所未有,对绮月来说,是尤其的放松和高质量的睡眠,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 办公桌上,厉凌禹的电话正此起彼伏的响起,他正在听行里信贷部主任所做的S市新一期的市政建设的借贷项目,他直接按下了旁边刮躁的电话,没想到,手机却响了起来。 皱了皱眉头,当看到来电显示时,他才会心的笑了笑,“臭小子,只有你才能让我在工作很忙的时候接你的私人电话!” “舅舅――”辛迪墨在那边得意的笑。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舅舅多给你一分钟时间!”厉凌禹看了看手表,然后摆了摆手,示意站在自己面前的下属暂时先退出他办公室。 “舅舅,你真小气,只多给我一分钟,好吧,我就是问下你,晚上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和你吃饭,你要知道,我很久没有见你了,难道你都不想我吗?” “不是才在你家见过吗?”厉凌禹笑,看了看自己的时间安排。 今晚,他好像约了绮月去最新开的西班牙餐厅试菜,为此,厉凌禹显得有些为难,“墨仔,舅舅不会多你一个的……” “好哇,原来你是约了别人,是我的小舅妈吗?那快点,我见见她,好不好?”辛迪墨在电话那边兴奋的叫了起来。 厉凌禹好心情的笑出声来,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低声道,“你这样大胆的称呼会将她给吓到的!” “舅舅,我不干,我晚上一定要去,你不准抛弃我!!!” 这小子,还在他面前撒娇起来了,厉凌禹真是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他只好答应道,“好了,我答应你,晚上我们一起三个人吃饭,好吗?” ********** PS:大家期待三人正面交锋吗? 怎么样俘虏女人的心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 这小子,还在他面前撒娇起来了,厉凌禹真是拿他半点办法都没有,他只好答应道,“好了,我答应你,晚上我们一起三个人吃饭,好吗?” "好呀,那我也好好准备一下,不能给我舅舅丢脸啊!”懒 挂断辛迪墨的电话后,厉凌禹对这自己这个虽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又万分疼爱的外甥,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喂,明天晚上带你去试菜,别忘记了!”厉凌禹随即便给绮月去了电话。 只是绮月却似乎有些犹豫,“明天晚上呀,还不一定呢,我这边还有点私事需要解决一下!” 厉凌禹这会儿也有事情忙,也没有特别催促绮月,于是,他低声道,“行,那我明天晚上再电话你!” “嗯!” ************* 热情洋溢的西班牙餐厅,辛迪墨来得特别的早,他今天特意穿得比较正式,生怕自己痞气的样子给厉凌禹丢脸了,特意穿上了规矩的衬衣和牛仔裤,看上去,就是乖乖的少年一枚。 只是远远的看着厉凌禹过来,他旁边却没有女伴,辛迪墨忍不住有些疑惑。 “舅舅,我的小舅妈呢?”辛迪墨有些失落的问。 厉凌禹重重的坐下,慵懒的靠在猩红色的真皮软椅上,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疲倦的说,“你舅舅我也才刚忙完,她另外有事情,今天就不过来了!”虫 “哎呀……”辛迪墨重重的倒在了沙发上,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厉凌禹笑着问。 “她不知道今天是见我这个重要人物么?居然也太不给面子了!害我还特意打扮了一番!”辛迪墨负气的翘起嘴角,双手抱肩,一副悻悻然的表情,活像是他要相亲的对象没有来一样。 厉凌禹笑出声来,“总会有机会见到的,不急这一下,而且她很害羞,如果知道我现在就带她见家人,她肯定会怪我的!” “嘿,舅舅啊,难得你现在这么在乎一个女人哦,我懂,我完全懂!” 辛迪墨调笑起厉凌禹来,也是没大没小的,厉凌禹挽起袖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懂个屁!” 辛迪墨耸了耸肩,桀骜的笑容后面,其实还有一丝淡淡的忧伤,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跟舅舅一样,能成功的俘虏住女人的心呢! 哎!!!!这对辛迪墨来说,现在真是个忧伤的难题呀! “好了,不说这些了,最近怎么样?”厉凌禹随即摆上了家长的样子,很认真的问。 辛迪墨眸光一下就变得黯然起来,他不满的撅起嘴,懒懒的说,“还不就这样,在他的监视下苟且的生活着!” 厉凌禹皱起眉头,有些不解的问,“为什么有这么大的不满,其实,你现在的生活不挺好的吗?” “可是我在家里一点都不快乐,他总是要我在他的掌控下生活,舅舅,我也快是个成年人了,我真的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那你想要怎样的生活?”厉凌禹挑了挑眉,到不介意做自己外甥情绪的垃圾桶。 辛迪墨看着厉凌禹,有些落寞的问,“舅舅,你会帮我吗?” “你先说?” “其实我真的真的,非常不想要继承什么辛迪家族的事业,我也不想出国,国外有什么好,为什么非要我去国外学习,我想呆在国内,我想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那你告诉可以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我想要的生活……”辛迪墨突然停住,他黯淡的眸光里又看见绮月的影子,其实,他现在最想要的生活,就是和姐姐在一起而已,只是,这些,是他的小秘密,他也无法跟别人说。 “算了,还是不要讨论这个话题了!”辛迪墨颓然的说,抓着送上来的柠檬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厉凌禹目光一直锁着他的表情,看他时而激动时而落寞神伤的样子,他好像觉得,自己到底是太久没有见他了,还是现在的墨仔长大了? 他发现,墨仔现在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他眼里有了复杂的东西,让他也看不懂,看不透。 为此,厉凌禹淡淡的叹息了一声,他略带伤感的说,“墨仔,其实,舅舅一直知道,你爸爸忙于打理事业,没有给你应有的关爱,以至于你在家里,面对锦衣玉食,但你的心还是孤独的,渴望关爱的,如今的你,也正是叛逆期,越来越渴望外面的世界,总觉得现在你爸爸强加在你身上的东西是你并不需要的,所以你要反抗,甚至是根本不想着要去接受?” “舅舅,只有你懂我!”辛迪墨忧伤的说。 厉凌禹眼眸里泛过一丝心疼,只是,很快,在获得辛迪墨共鸣的同时,他话锋突然一转。 “但是你知道吗?你目前所处于的这种优越的环境,是很多人都羡慕的,你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一步一步的学习,深造,在自己最青春的年纪,好好享受你的青春,而不是也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舅舅,你怎么转来转去,还是转到想要说服我的问题上了,我现在有比出国更让我苦恼的事情,你可以帮我吗?” 辛迪墨俯身,一脸期艾的望着厉凌禹,厉凌禹想要说服他的话却被他打断,他只好无奈的笑,“说吧,你还有什么苦恼的事情?” “舅舅,我现在喜欢上一个女生,你说,要怎 么做,我才可以得到她的认可?” 辛迪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实在是在绮月那里没有任何办法了,只好求助厉凌禹,反正他也做好了被厉凌禹打击的准备了,但是,厉凌禹却笑了。 “你小子,原来是早恋了呀!”厉凌禹唇角噙着笑意,挑了挑眉,故意问,“是那个孙晓晓啊!” “舅舅——” “别提她好不好,那种女生,我怎么会喜欢!”辛迪墨撇了撇嘴,表示很无语。 “舅舅,教教我,怎么能得到她对我的认可?” “我外甥这么棒,还需要我教?” “哎呀,舅舅,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很想得到她的认可,可能她暂时也不会爱上我,但是呢,我想让她看到我积极的一面……” “因为……因为之前……我给她的印象很不好!” 辛迪墨想起自己对绮月做的那些无法控制的事情,简直是想再扇自己几巴掌。 “原来你还在单相思呢!”厉凌禹噙着一抹微笑,看着辛迪墨着急又苦于没有办法的表情,他突然有种感叹,年轻真好,还可以这样肆意的为了爱情而不顾一切。 “好,舅舅我就教你几招,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影响学习,还有不能影响人家女生的学业……” 厉凌禹一定以为辛迪墨喜欢的是自己学校里的女生,所以才这样说,不过,辛迪墨也没有否认,对他来说,解决的办法,才更重要和实在。 “首先呢,你要了解对方女生的喜好……” 辛迪墨正准备很用心的听,没想到恼人的电话就在裤兜里震动着,他摸出来一看,顿时,连厉凌禹说了什么好的点子,他也没有任何心思了,帅气的脸颊因为突如其来的喜悦而涨得微红。 “那个……舅舅……”辛迪墨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先接个电话,是她的……”辛迪墨嘘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厉凌禹了然的点了点头,自己招呼侍应生过来,准备点餐。 “喂……是我……”辛迪墨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厉凌禹感觉到,忍住唇角的笑意,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么让这小子紧张的女生,这倒是他第一次见这样害羞而又紧张的墨仔了。 “墨仔,你在哪里,有没有时间,我想晚上和你吃个饭!” “啊……”辛迪墨一下脑袋就炸开了,一片空白。 “墨仔?”绮月在那边有些疑惑的问。 “我在,好,你在哪里,我立即过去!”辛迪墨立即站起来,直接就是一副要走的样子。 厉凌禹搁下菜单,招呼侍应生先下去,他一瞬不瞬的望着眼前的少年。 “好,我马上到,十分钟,哦,不需要十分钟,我跑得比计程车快!”辛迪墨泛红的脸颊是掩藏不住的雀跃与期待。 收下电话后,辛迪墨嘿嘿的笑了起来,“舅舅,你的那些方法,我改天再来认真的请教你,现在她主动约我吃饭,我要走了,你懂的!” “你这臭小子!!”厉凌禹站起来,狠狠的揍了他一拳。 辛迪墨嘿嘿的笑着,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快速就蹦跶出了餐厅。 厉凌禹看着辛迪墨远去的背影,只好苦恼的叹气,原来,他才是那个被抛弃了的人。 正在他郁闷的坐下来时,眼睛的余光突然瞟到刚进餐厅的一男一女,那个笑得一脸娇俏穿着黑色连体裤的女孩,不就是茉莉吗? 茉莉应该还没看到自己,她的目光温柔如水,正落在自己旁边的帅哥身上。 厉凌禹坐下,目光沉了沉,很快就拨通了绮月的电话。 “喂……”绮月在那边,好像在喘气。 “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没有吃晚饭,过来,陪我吃饭!”厉凌禹看了一眼茉莉,既然茉莉已经扔下了他可怜的女人,看来,这顿晚餐,只好是他来挽救她了。 “今天晚上不行啊!我另外约了朋友吃饭哦!” “你朋友有比我重要,是茉莉啊?”厉凌禹望着坐在自己身后的茉莉,开玩笑道。 “是啊是啊,被你猜中了,好啦,我晚点给你电话好吗?”绮月那边也欢快的答。 只是,厉凌禹的目光却渐渐的暗了下去,他还是压低着声调问了一句,“是和茉莉一起,不是和男人的话,我就放心了!” “讨厌……我挂了啊!”绮月很快就挂了电话。 厉凌禹看着渐渐熄灭了的手机屏幕,他的目光变得越来越黯淡。 最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尖上一样,逼得他连呼吸都渐渐不稳起来,他合上菜单,重重的搁在桌上,很快就大步离开了餐厅! **************** 绮月到了餐厅时,辛迪墨已经安静的坐下来了,见到她,他立即起来招了招手。 “墨仔!!”绮月似乎心情很好,她微笑着坐下,还很自然的叫着他的名字。 倒是辛迪墨,有些莫名的紧张,他的手掌用力的在牛仔裤上来回搓着,声音有些发颤的问,“姐姐,没想到你会见我!” 绮月笑,很温柔的说,“墨仔,姐姐不是说过吗?你之前帮了我很多的忙,我说过要好好请你吃一顿饭的!” 绮月似乎说得很客气,表现得也很落落大方,但是辛迪墨或许是太开心了,他根本就没有听出绮月的客气,只是一双湛亮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 “来,看看,你想吃什么?”绮月将菜单推了过去。 辛迪墨又推回到她面前,笑了笑,“点姐姐你爱吃的,你爱吃的就是我爱吃的!” ************ PS:加更五千字,今天一万字哦,另外,大家可以猜猜下面的剧情…… 让他膜拜的热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吃饭时,绮月看着辛迪墨一脸欣喜的样子,他自己都没怎么吃,总是望着她,眼眸里流露出的那抹纯真和炙热,让绮月忽然有些无言以对。 “姐姐,你现在不生我气了吗?”辛迪墨见绮月似乎有些心事,还以为她是在生自己的气呢,于是,他搁下筷子,热切的问。懒 绮月抿了抿嘴,淡淡的笑了笑,忽而,她望着辛迪墨,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一样,辛迪墨被她毫不遮掩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翘起嘴角,又用手爬了爬自己的头,笑嘻嘻的说,“姐姐呀,你这么看我是喜欢我了么?” 绮月冲他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想得美呀,你这小屁孩知道什么是喜欢不?” 辛迪墨笑,“喜欢就是喜欢啦,独一无二的感觉只给一个人,这不就是喜欢么?” 绮月笑出声来,“不和你贫嘴了啊!” 低头,绮月扒着自己碗里的饭,忽而淡淡的叹息了一声,再抬头时,她的目光也有些不舍,“墨仔呀……” “嗯……”辛迪墨应该知道她有话要说,于是很认真的听。 绮月眸光闪了闪,试图让自己的状态看上去轻松一些,“你送给我的包裹,大概有两百多个了,虽然我没有时间一一拆开看是什么,但是呢,我会好好的,将他们以你的名义捐献给福利院,好吗?” “姐姐,不好,那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每一样都是我自己选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但是那么多,里面也总会有你喜欢的吧!”辛迪墨急切的说,脸都红了。虫 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微微俯身过去,尽量用温柔的语气安抚着他的情绪,“你别激动,那些东西真的不是我需要的,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好好的谢谢你,一直以来,我都没有正式的感谢过你……” “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说这样客气的话,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生疏了!”辛迪墨闷闷的说,桀骜的下颚扬起不羁的弧度,张狂的,那是青春期的他对成年世界的客套表现出的极度不屑。 绮月被他这样一说,自己倒也先尴尬起来,她吸了一口气,望着辛迪墨,一字一句的说,“好吧,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其实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另一半了,我会好好的和他发展下去……” 辛迪墨那泼墨一般的清澈眼眸瞬间就黯淡下去,瞳仁一阵无措的紧缩后,他咬着自己的双唇,强忍着内心澎湃而无法接受的情感,一直隐忍着,等待绮月将话说完。 绮月看着辛迪墨的表情,目光只好移开,这傻小子,若不是让他彻底断了那份心思,她真的不知道以后他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呢! 于是,绮月继续道,“所以,请你以后好好学习,不要将这些心思放在我身上,不然我会对你有愧疚的,因为现在你毕竟不是谈恋爱的年纪!而我,也答应你,会很幸福的生活下去!” “我不同意!!”突然,辛迪墨一声大吼,震得绮月浑身一颤。 周围的食客别过头来,不解的望着她们两个人,绮月立即站起来,直视他的目光有些生气的说,“辛迪墨,你到底是个什么牛脾气,我都跟你说到这个份上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我说了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辛迪墨倔强的扬起唇角,斩钉截铁的说。 绮月真的快要被他打败了,她唬了辛迪墨一眼,也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好啊,本来我也不需要你同意,反正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服务员,买单!”绮月掏出钱扔在桌上,火气很大的直接就要冲出去了。 没想到,辛迪墨手臂一伸,直接用力的拽着她细长的胳膊就将她给拖回到了自己怀里,绮月心神一晃,只觉得这小子是满身的汗水,而她,已经强行被他按进了自己怀里。 “喂……”绮月奋力的挣扎着,这里好多人看着呢,这臭小子到底是想干什么。 “姐姐,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我不可能看着你跟别人在一起!”辛迪墨死命的搂着绮月,低头,他在她耳边负气的说。 绮月只差没背他的大力气给憋死了,为了不刺激他,她只好软下性子,任由他搂着自己。 周围开始有人起哄,或许是辛迪墨的块头并不像是个还没成年的孩子,所以大家恐怕是将他们当成了闹别扭的小情侣了。 “亲一个,亲一个!” “亲一下啦,女人生气,只要亲一下就好啦!” “……” 一大群人开始兴奋的叫嚷起来,辛迪墨直接一个冷眼飞了过去,一副“与你们何干”的拽拽表情,直接让那些起哄的人给闭了嘴。 他最讨厌这样的人指挥自己做事,就算他要亲吻,但现在的他也冷静了,凡事得将姐姐放在第一位,要考虑到她的感受,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鲁莽了。 绮月听到大伙儿起哄的声音,以为这傻小子真的会照做,她昂起头望着他时,自己都紧张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辛迪墨没有,他只是以后固执的抱着她,然后目光熠熠却又充满了无助的看着她,绮月的一颗心这才松懈了一些。 “墨仔,人这么多,影响不好,你乖,先放开我!” “姐姐,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将我当成一个小孩子,我是一个男人!!!” 绮月没说话,只是怔怔的望着他,然后挑起整齐的黛眉问, “好啊,我当你是一个男人,那我现在想找人拿结婚证,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拿吗?我现在马上要结婚!” 一句话,直接问得辛迪墨哑口无言,他脸红着,双唇嗫嚅着,却总是找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她。 绮月扳开他的手,和他拉开了距离,低着头,她幽幽的说了一句,“如果你还当我是姐姐,请你祝福我!” 她转身就走了,这一下,两人好像又陷入了之前的那个僵局,他的年龄,始终是双方无法跨越的一道障碍,除此,辛迪墨并不觉得姐姐拒绝他,还有其他什么理由。 “我不会祝福我爱的女人和别人在一起,因为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她!” 他突然吼出声,绮月怔住,餐厅内瞬间就是一片寂静,静得仿佛连呼吸的声音都可以听见,很快,就有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有人开始大叫,“小伙子,好样的,追女朋友就要有你这样的魄力!” 绮月也没有回头,她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向绮月――”辛迪墨站在那,又大吼了一声,吼得自己帅气的脸颊都变得狰狞了。 只是,不管他再说什么,绮月还是走了。 大家又是一片唏嘘,纷纷带着同情的目光望着辛迪墨。 辛迪墨猛地一拳砸在桌上,自己这才愤愤的追了上去。 绮月知道辛迪墨肯定会追自己,果然,她猜得没有错,辛迪墨站在大马路上,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正疯狂的寻找着。 她并没有选择走哪一条路,只是用极快的速度躲进了餐厅旁边的便利店后面的墙壁角落里,一探出头,看到的就是辛迪墨孑然的背影,高大,却充满了不符合他年纪的落寞。 绮月自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也许吧,她是这么残忍的拒绝了一个男孩子青春期里的所有迷恋,可是,她真的无法给予他所有的梦想,她懦弱得无法承受住这样炙热而狂热的感情,只因为,如今的她,更多的是想循规蹈矩的生活。 突然,天空一声炸雷轰然而至,紧接着便是耀眼刺目的闪电划破原本还有些阴沉的天幕,冷厉的风袭来,绮月抱着双肩,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倾盆大雨,浇灭了这个城市傍晚所有的急躁,辛迪墨还站在那,看着过往来去的车辆,他负气的站姿,是等待而无助的样子。 这小子,到底想要干什么?绮月看着辛迪墨站在那,任凭大雨洗刷着自己的身体,她披着凌乱的长发,也有些无语了。 夜渐渐黯淡下来,华灯初上的夜晚,一前一后两抹身影僵持着,尽管绮月心底很害怕他作出傻事,但绮月还是忍住了,她安静的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也和辛迪墨一样,任由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将自己淋得个透彻。 终于,辛迪墨黯然的离开了那,绮月这才出来,她喘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头的一颗大石头已经落了下来。 墨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多么俗的祝福,可却是绮月此时心里最真切的想法。 *********** 绮月低头,疾步在雨里走着,这个点,也没有出租车停下来,她焦急的看了一眼前方的雨幕,只好用自己手臂挡在额头上,步伐也越发的快了起来。 只是―― 她重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重新拽了回去,之所以她感觉到那力量是那么巨大,是因为那掐在她双臂上的手掌,十根手指几乎是已经掐到了她的骨头里。 身后的人,如果没猜错的话,就一定是辛迪墨了,绮月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觉得愤怒,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说多少遍,他才会明白这么浅显的道理,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吗? 无人的巷子里,绮月被拖着重重的按在了潮湿冰冷的墙壁上,雨水打得她撑起眼皮都是那么困难,可她还是看清楚了眼前的这张脸。 虽然郁闷,却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甚至还有一丝孩子气的得意,她果然没有猜错,这小子根本没有走,只怕是猜到自己躲在他身后,故意等着她出来。 “辛迪……” “唔……” 绮月陡然睁大了双眼,这臭小子居然重重的将她禁锢在潮湿的墙壁上,而他则是一言不发的就堵住了她的嘴。 绮月用手抵着他的身体,双手却被他死死的扣住,眼看着整张脸凑在自己面前,那嘴不停的啃噬着自己的唇瓣,绮月只恨欲哭无泪了。 辛迪墨真的是被激怒了,他很狂躁的再也不像是最初那样,只是咬着她的唇瓣就肯罢休,趁着绮月愤怒的喘息,哼哼唧唧的想要骂人时,他狠狠撬开了她的牙关。 一声颤音恐惧的从绮月唇角处溢了出来,辛迪墨顺势拖出了她的粉色嫩舌,死死的将她抵在墙壁上,低头张嘴,吞下去一般吸,吮。 头顶是哗啦啦的雨水滚落在两人的脸上,可却丝毫没有浇灭掉辛迪墨愤怒的火焰,他的吮,吸,以至于将从两人脸上滚落下来的雨水全部喂进了绮月的嘴里。 他力道之大,简直让绮月无法想象。 他狠狠的吸,绮月有那么一瞬间,都以为自己的舌头就要这么被他吃断了。 没几下,绮月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这小子活像是饿鬼投胎一般,咬着她的舌头,卷起,想方设法的变化着角度狠狠的在她嘴里吃着,她身体里的氧气都快抽空了,加上嘴里又有“啪啦……”的水声暧昧的凑合着,绮月慌乱得脸色如烧了的大虾一样。 他的长腿,已经强势的分开了她的腿,绮月浑身一颤,差点被他劈开的腿给劈叉了。 他……他到底想做什么? 绮月惊恐的只好咬他的舌,可是辛迪墨却不觉得痛,他眯着双眼,从最初的愤怒到后面的陶醉,他此时已经开始享受着绮月给他带来的美好悸动了。 “唔……放开我……” “听……听见没有……” 绮月抵抗着,他的膝盖猛地抬了上来,直接从绮月的两腿间架起了她的身体,而她的神秘处却受到了严重的撞击,顿时就痛得皱起了眉头。 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了!!居然在这巷子里,公然对她做出这种动作。 绮月用力的咬他还在她嘴里不断刷来刷去的舌,可是,刚一咬住,辛迪墨就发出了一声粗重的呼吸声,他半睁着迷蒙的双眼,目光痴迷而狂热,绮月就这样,被他这样痴迷的目光看得心神一慌,忘了要用力咬他,反而被他抓到了空隙,卷起她的舌疯狂的交缠吞咽起来。 这一刻,绮月想死!!! 并不亚于任何一个成熟男人的吻技,让作为一个成熟女人的绮月无法忽视他带来的身体上的悸动。 可是,她不能呀!!这还是个孩子,她若是还对一个孩子能有反应,她怕自己会被这头顶的闪电给劈死。 正在绮月分神时,辛迪墨的手掌已经直接探进了她的衣服内,感受到她胸前的丰满,他手掌滚烫而有些颤抖的立即包住。 “辛迪墨,你疯了!!!”当他的唇终于肯给她呼吸时,绮月还没来得及呼吸,就大骂出声。 正搁在绮月湿漉漉衣服里的大手顿时惩罚性的揉捏起来,辛迪墨翘起嘴角,俯身之际,眼眸里泛过一丝阴冷,“姐姐,反正我也没有兴趣找女朋友,不管你要不要结婚嫁人,我都要缠你一辈子!除非我死!!!” 绮月被他的话骇得浑身都一紧,她的心肝啊,真的承受不住这样荒唐的示爱了,怎么好端端的一个那么优秀的男孩子,转眼间就变成这样了。 都是她造的孽,绮月这回,不是欲哭无泪,而是真的哭出声来。 她是害怕了…… 辛迪墨仿佛是着了魔,也不管绮月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他依旧狠狠的揉着她的胸,直到它们在他掌心被变化出自己想要的形状。 然后,低头,他又重重的吻了上去,没有给绮月任何回旋的余地,他强行的热吻像是饱含着强大的爆发力,又吸又啃的,最后,绮月的双唇红肿得已经不成了样子,辛迪墨这才呼了一口特别满足的气息出来,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绮月的双唇,带着一丝膜拜的颤抖,他终于变得正常了一些,声音暗沉的说,“姐姐,我早就说过,你要对我负责的!” 绮月半歪着头,一只手还无力的搭在他肩上,哗啦啦的雨声里,她真恨不得自己现在眼瞎耳聋,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的表情,简直是让她惊叹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 阴沉,冰冷的表情漂浮在那张帅气而青春的脸上,依旧带着孩子一般的得意,可就是这样极端变化的情绪,让绮月的心莫名的而有些害怕。 而如今,她已经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对待他,所以在两人对视的目光里,辛迪墨的目光是得意的,得逞的,张狂的,而绮月的目光里更多的是仇恨,和深深的抗拒。 “姐姐,虽然……”他又开口,语气轻轻柔柔的,却正好和着雨声落进绮月的耳膜内,而他的手,更是没有闲着,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还在她衣服内轻刮着她的胸。 见绮月始终像是看一个敌人一样的看自己,辛迪墨忽然就笑了起来,他唇角扬起,长而浓密的睫毛尖上还挂着未落下的雨滴,其实,他真的,还是个孩子嘛! 绮月已经失去了力气,她抬起眼皮,就那样,整个人半坐在他的膝盖上,并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她只是冷冷的反问,“说吧,你还想说什么?” 辛迪墨有些惊讶,刻意忽略绮月冷然的脸,他俯身,附在她的耳边,哑声道,“姐姐啊,其实,为什么嫌弃我的年纪小呢,你和我在一起,等你老了的时候,我还可以照顾你,是真正的陪你一起慢慢到老的人,别的男人可以给你的一切,我也可以给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真诚,而要去相信别的男人呢?” “他们不会真心对你的,这个世界上,真心对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只有我辛迪墨一个!” 绮月根本听不进去辛迪墨的话,他越说,她就越觉得这是他固执的借口,于是,绮月冷笑着反问,“还有吗?最好一次说完?” “不,一次说不完,我想说一辈子!”辛迪墨颇为得意的贫嘴起来。 “好啊,随便你,随便你说多久,你说到下辈子去都可以,现在,麻烦你将你的手拉开,麻烦你将你的腿放下!!!”绮月咬着红肿的双唇,恨恨的说。 辛迪墨听话了,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一个恶性循环的地步,在害怕她真的离开他时,他只能这样强硬的方式逼她妥协自己,可是每每这样之后,绮月就是生气,然后紧随着的是自己的后悔和失落,得不到一个人的无措感,原来就是这样,宁愿看着她因自己愤怒,也害怕看到她看到自己若无其事的像个普通人一样。 辛迪墨不懂,他真的不懂,所以,他陷入了怪圈之中。 ********************** PS:大家多多支持呀!多多留言哦!哪怕一杯咖啡也是好的,呵呵 海景蜜月套房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不懂,他真的不懂,所以,他陷入了怪圈之中。 绮月被放下时,要不是被辛迪墨半搂着,她自己恐怕已经软在了地上。 “姐姐,答应我,不要让我离开你!” 绮月不说话,她的后背蹭得全是细微的青苔,整个人的长发被雨水浇灌得服帖的粘在了脸上,她一言不发的推开他,也不说话,也不抗拒,就是一副前所未有的淡漠表情。懒 辛迪墨高大的身影挡在了绮月前面要走的路,固执的,又想拉她。 绮月甩开了自己的手,手臂垂在衣摆下,她抬起眼眸,用近乎陌生的眼神望着辛迪墨,然后缓缓的说,“我想死――” “姐姐――” “离我远点!” 绮月用手指抵着辛迪墨,不让他再靠近自己半步。 辛迪墨不听,朝前迈了一步,绮月突然大喝了一句,“我让你离我远点,你听见没有!” 辛迪墨顿时就僵在那里,双唇张合着,没有了其他的办法,他的内心又有了那该死的挫败感。 绮月走了,没走几步就是疯狂的朝前跑去,仿佛就是那么急切的想要将他甩开一样,辛迪墨眼神阴郁冰凉,他伸手,一拳砸在墙壁上,顿时,骨节错位的声音咯吱的响起,有殷红的血丝滑了下来,融进了雨水里。 *********** 楼道里,传来高跟鞋清脆的声响,紧接着,便是掏钥匙开锁的声音。虫 茉莉哼着愉悦的小调推开门,一脸兴奋的她正欲开灯,突然就瞟到了沙发处的那抹黑影,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低声弱弱的问,“喂,谁呀,怎么在我家?” “是我!!”绮月抬起眼眸,幽幽的答。 长长的发全部遮住了她的脸,吓得茉莉顿时尖叫了一声,“妈呀,你这是贞子呢!” 绮月自己扒开头发,是一脸的落寞,她撅着嘴,叹息道,“茉莉,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茉莉快速拉开壁灯,坐到绮月身边,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和厉凌禹闹矛盾了?” 绮月摇头,苦着脸,闷闷的说,“那倒不是,我是被一个年级比我小十一岁的小男孩缠住了,他对我很疯狂,让我很害怕!” “天啦,这姐弟恋岁数也隔得太远了一点吧,不行,这绝对不成,你趁早让别人死心啊,不要祸害祖国的花朵啊!”茉莉脱下高跟鞋,愤青范十足。 绮月无奈的望着她,自己已经被辛迪墨弄得头昏脑胀了,半点正常的思绪都没有了。 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茉莉暧昧的挑了挑眉,嘿嘿的笑着指了指门口,“我知道,一定是大BOSS来了!” 绮月听罢,立即站了起来,她将茉莉拖在门后,紧张兮兮的说,“刚才说的不要告诉厉凌禹知道吗?” “知道了,我像是出卖你的人吗?”茉莉做了个鬼脸。 打开门时,没想到不是厉凌禹,是茉莉公寓里的物业管理人,特意上来告知小区即将停水的事。 绮月站在那,忽然间觉得好失落,趁茉莉洗澡时,她看着自己的手机,想等待着厉凌禹的电话,不,其实她已经等待了好几个小时了,他的电话一直没有过来。 微微沁凉的夜风袭来,绮月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张开着吸进了冰冷的气息,站在阳台上的绮月猛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打了一个冷战。 “我睡觉了哦,好困!”茉莉懒懒的话飘来,绮月点了点头,轻轻的将阳台的门关好。 这个点了,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绮月站在阳台上发呆了好久,最后还是熬不过,她拨通了厉凌禹的电话。 好在他好像还没有睡觉,只是周边的环境很安静,听到他低低沉沉的嗓音传来,绮月的心突然跳得好快。 “今天和朋友吃饭,开心吗?”电话那端的厉凌禹声线慵懒的问。 绮月却是闷闷的答,“不好啦,两个人起了一些争执,是相当于吵了一架!” “这么严重?是和……茉莉?”厉凌禹语气有些惊讶,似乎在试探。 绮月老老实实的答,“不是茉莉,本来是约了茉莉吃饭,但是她临时放了我鸽子,然后我约了其他的朋友吃饭!” “男性朋友?”厉凌禹追问了一句,这下他的语气有些冷厉起来。 绮月听了,莫名有些紧张,其实她也是不善于撒谎,尤其是在厉凌禹面前,他那双鹰隼而深沉的眸子仿佛就可以将人的心事一眼就看穿,哪怕是隔着长长的电波,绮月似乎还能感受到那种凛然不容人忽视的强大气场。 于是,她细细的问,“是男性朋友,你不会生气吧?” “你认为呢?”厉凌禹反问。 “我怎么知道?反正我没有骗你!”绮月撅起双唇,迎着沁凉的夜风,咬着唇瓣有些悻悻然的答。 “我相信你,只是很晚了,你先睡觉吧!”厉凌禹似乎还是公式化的语气,绮月抓着他的话,立即问,“你还在忙吗?” “没有,我在家!只是现在说话有些不方便,明天说!我先挂了!”厉凌禹淡淡的说,语气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种不冷不热。 绮月怔怔的看着手机,他在家里?她记得他的别墅好像只住他一个人,他会有不方便的时候? 忽而,绮月有些好奇,甚至还有些莫名的失落。 ************ 厉凌禹刚收起电话,一转身,就看到辛迪墨正打开了他客厅 的冰箱,自己拧了一罐啤酒出来。 他无奈的笑了笑,快步过去,直接夺过啤酒,塞回到了冰箱内。 “舅舅,你连酒也不让我喝?”辛迪墨涨红着帅气的脸,自己重重的倒在沙发上,不满的嘀咕着。 厉凌禹看着地板上好几个啤酒空的易拉罐,他无奈的笑了笑,只好重新拉开冰箱,拉出两罐,顺便递了一罐给辛迪墨。 “说吧,有什么心事?”厉凌禹碰了碰他的啤酒,噙着笑意了然的说。 辛迪墨没说话,只是咕噜咕噜的朝喉咙里灌着啤酒,厉凌禹则是很有节制的抿了抿,安静的等待着眼前这小子准备说自己的心事。 辛迪墨一下就喝完一罐,直接打了个酒嗝,这才一脸颓然的说,“舅舅啊,我和她发生了争执,相当于吵了一架!” “噢?是吗?”厉凌禹笑。 不过,这话,他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刚才,他接绮月的电话,她好像也是这样说的,而且相识的程度一个字也不差呀? 厉凌禹突然怔住,一瞬不瞬的望着辛迪墨,看他痛苦的表情,他试探的问,“那个女孩子是?” 辛迪墨眯着眼角,纯净的瞳仁里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在这样一双清澈无瑕的眸子里,厉凌禹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小心思,那么不应该,他是怎么了?疑心这么重,怎么会想着将自己的外甥和绮月联系在一起呢? “舅舅,她叫……”辛迪墨目光渐渐移开,不知道望着何处,他的目光痴迷而狂热,一点都不像他看他的目光一样,冷静而深沉。 “她叫……”辛迪墨嘴嗫嚅着,似乎在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时,他才变得很开心。 厉凌禹很快就将自己刚才的小心思甩了出去,他突然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 辛迪墨以为他是在催促自己,急忙说,“舅舅,她的名字叫向……” 最后一个“向”字,辛迪墨才刚出嘴,声音极小,厉凌禹也没有听见,因为他已经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低声笑道,“是你喜欢的女生,你没必要现在告诉我,但是如果你现在遇到困难,或许,舅舅会给你一些意见!” 辛迪墨顿时睁大了双眼,他立即就朝厉凌禹扑了过来,急切而欣喜的问,“是真的吗?是真的吗?舅舅,太好了!” “嗯,你说……”厉凌禹喝了一口啤酒,淡淡的笑。 辛迪墨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到了沙发上,转而,才兴奋不到一秒的他立即就变得伤感起来,“其实吧,我在她面前,显得很幼稚,到现在虽然我喜欢她,但是我却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有什么事情会让她开心,而她吧,总是拒绝我,不愿意和我来往,我每次都逼她生气,可是事后,我又很后悔!” 厉凌禹听到这,突然哧的一下笑出声来,他扬起修挺的眉,沉声道,“很简单呀,先晾她几天,有时候也不需要一直进攻,偶尔后退防守一下也不错!” 辛迪墨摇头,“我不懂!” “我的意思是,你暂时可以先不和她联系,如果她想你,她应该会来找你,如果她真的对你没有兴趣,那……” “舅舅,我可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这办法太消极了,我不能接受!” 辛迪墨否决着厉凌禹的提议,他满脑子都是绮月,现在最害怕的是她真的不愿意和自己来往了,如今还要他主动和她断了联系,那不是要他的命么?不同意,坚决不会同意,这办法一点都不好。 厉凌禹看着他苦恼的脸,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深,“既然你自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那还来问我?其实,两人的交往,贵在心诚,若你做到自己已尽力,一切就看天意吧!” “舅舅,问你这么多,你都跟我说的是深奥的道理,我真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给她,其实,我也不奢求她现在爱上我,我只要她现在心里认可我就可以了,我的要求就这么简单!” 辛迪墨双腿直直的伸在沙发上,眼珠子转呀转,转来转去,还是转不出自己和绮月在雨巷里深吻的那一幕。 想到她的唇总是能勾起他的冲动,辛迪墨的心就是一阵心慌意乱,他从来没有想过,喜欢一个人的滋味,竟然是这样,睡也睡不着,吃饭也吃不下,满脑子只想看到的就是她。 “舅舅,你就是用你这些办法追到我那小舅妈的?”突然,辛迪墨好奇的问。 厉凌禹被他提到自己心里隐秘的心思,他唇角情不自禁的就浮出一抹温柔的笑弧,被辛迪墨逮到,他立即叫嚷起来,“哈哈哈,舅舅,你现在也和我一样,深深的陷入了情网?” 厉凌禹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头,故作严肃喝他,“小子,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 “舅舅,我可从来没有将你当我的长辈,对了,我问你,我那小舅妈,有什么吸引你的呢?”辛迪墨凑了过来,越来越好奇了,他自己也想知道,到底像舅舅这样优秀的男人,什么样的女孩才会吸引到他呢? 厉凌禹有些尴尬的咳了咳,他目光陡然一凛,望着辛迪墨,唇角翘起,一字一顿的说,“你先告诉我,那个女孩为什么吸引你?” “我……”辛迪墨坐直身体,还真的很认真的想了起来。 辛迪墨一下就想了很多,想到第一次见到绮月时无助的样子,还有她对自己温柔照顾的样子,虽然凶巴巴的,但是却还是那么可爱,最主要的是,那天晚上,在她公寓的阁楼内,她那么体贴的帮他解决了那个好麻烦的难题,每次辛迪墨想起那一幕,心都感觉是暖暖的,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姐姐对她更好的女人吗? 他一时之间,还真的找不到了。 厉凌禹居然看到这小子脸颊开始微微泛红起来,他差点就笑出声来,但还是忍住了。 “说吧,你喜欢她什么,我们交换秘密!” “我喜欢她,就是很多方面都很喜欢她,具体哪一种,我也说不出口,我想着每天都能看到她开心的微笑,还有,我希望我能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厉凌禹皱了皱眉,果然很纯真的情感,这样炙热的迷恋,或许已经不是他这个年龄段的男人能真切的感受得到了。 忽然,厉凌禹有些羡慕辛迪墨,羡慕他这样可以肆意挥洒着自己的青春,羡慕他可以这样执着而狂热的追求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舅舅,你呢?你喜欢我那小舅妈什么?”辛迪墨歪着头,鼓着腮帮子好奇的问。 厉凌禹没有立即说,只是从沙发前面的琉璃台上摸出自己的香烟,点燃一支,云淡风轻的吸了一口,当薄薄的烟雾缭绕升起时,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那深沉的一抹黑,就像是沉淀了许多的往事,封尘在他的眸心深处,最后沉淀出的,就是年岁已久的黯然,还有那浓郁得怎么也化不开的伤感。 “我喜欢她的理由很简单,我觉得她是一个很珍惜婚姻的女人!”他抽着烟,冷峻邪魅的侧颜在闪烁的烟火里忽明忽暗,让人看得不够真切。 辛迪墨皱着眉头,喃喃的念出那几个字,“珍惜婚姻的女人?” 对于他来说,婚姻太过遥远,他不能像舅舅那样理解得那么透彻,不过,他又想到了绮月,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她想要安全感,想要婚姻,可自己,就连和她去拿结婚证的法定年龄都不到,为此,辛迪墨这一刻,才感觉到了真正的伤感和无措。 他的姐姐,也一定是一个珍惜婚姻的女人吧! “舅舅,遇到这样的女人,那一定要好好珍惜呢,但是,你这个理由,我还真的是懂了,非常懂!!!” 辛迪墨故意掐重后面的三个字,还不忘暧昧的冲厉凌禹眨了眨眼睛,厉凌禹站起来,扬起声调道,“当然,我也和你一样,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希望自己能在未来保护她,给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哇,舅舅,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没想到你现在也还有这么炙热的情怀呀!”辛迪墨戏谑的惊叹着说。 厉凌禹弯身捡起地上的易拉罐,狠狠的朝辛迪墨的怀里砸去,并肃然的喝道,“你小子好好给我将这些收拾干净,我明天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先暂时聊到这里了!” “好咧,舅舅,你去睡吧!”辛迪墨也困了,招了招手。 厉凌禹这边刚踏了一节台阶准备上楼,他眼睛的余光就瞟到了辛迪墨猛地一头栽在沙发上,顿时就呼呼大睡起来。 他只能微笑着摇头,又转身过来,扛起喝醉了的辛迪墨,一步一步朝楼上的客房走去。 “姐姐……”突然,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厉凌禹疑惑的皱了皱眉,“姐姐?” ************** 早上,趁着绮月和厉凌禹去开晨会时,徐姗姗特意找了个借口从会议室里出来,走到楼道内,她悄悄的拨通了陈美的电话。 “喂,美美呀!” “什么事情?” “我要跟你说,下周厉行长要出差去香港了,你看,你要不要找过去也制造一些机会,你的年假不是还没休么?而且,我这里已经知道了厉行长要下榻的酒店以及他的房间号!” “他要去香港?下周几,具体什么时候?” “下周三中午十二点的航班!” “行,我知道了,向绮月去吗?” “暂时还没通知到秘书室说她也去,美美,机会难得呀!” “好,就这样吧,我心里有数!” 徐姗姗挂断电话后,是一脸的得意,她立即偷偷的想要潜回会议室,没想到,在经过厉凌禹的办公室时,她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低低沉沉的声音。 厉行长不是在开会吗?那他办公室还会有谁?徐姗姗突然弯起身体,悄悄的推了推门,不是他,是厉凌禹最贴身的私人秘书,徐姗姗懊恼的正准备关上门离开,没想到门缝里却突然飘来一句话―― “麻烦帮我订一张机票,下周三十二点飞往香港的航班的头等舱,乘坐人叫向绮月……” “向……向绮月???”徐姗姗差点尖叫出声。 “对,还有香港中环的四季酒店,我之前订的那间总统套房,麻烦你帮我改成双人的海景蜜月套房!” “入住人是厉凌禹和向绮月!” 徐姗姗这下是彻底的懵了,她听到了什么?她居然听到了厉行长和那该死的向绮月双双不仅要飞香港,还要一起住海景蜜月套房? 一想事情越来越不可收拾了,她向绮月那个离了婚的破鞋,厉凌禹怎么还能带她住蜜月套房的?那还不是直接暗示她即将要上位了,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将这个消息告诉陈美。 只是,在陈美听到她一番愤怒的陈述后,却是异常的平静和沉默。 “美美,你还在吗?” “我在,姗姗,这事情到这里为止,你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陈美在那一端突然厉声交代,徐姗姗立即讨好的答,“美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为了你的幸福,我一定会帮你的!” 陈美冷笑了一声,正在徐姗姗准备挂电话时,她突然阴沉沉的来了一句,“她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想和他上床,好,那这次,我就在香港搞臭她!” “美美,你厉害!!”徐姗姗望着向绮月的办公室,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具体哪一间酒店套房,你帮我查清楚,就这样了,有人来了,我先挂了!” “是,是,美美,我查到立刻发信息给你!” 今晚留下来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颗柠檬茶,一块乳酪清蛋糕,是绮月下午三点后在行里顶楼西餐的必点下午茶,只是,平常陪她的是茉莉,如今茉莉越发的忙了起来,她自从调到秘书部后,倒是仰仗着厉凌禹暗中的关系,倒越发的清闲起来。 餐厅落地窗外,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主干道,车水马龙的世界,她算是比平常人要过得轻松自在一些。懒 绮月淡淡的笑,感叹生活对她,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公平了,又一份安身立命的工作,如今又有一个肩膀可以给自己依靠,她想,自己还是很幸运的。 “在想什么?”低沉沙哑的嗓音缓缓飘来,厉凌禹穿着剪裁良好的西装,已经坐到了自己对面。 绮月眯了眯眼睛,唇角很快就浮现出一抹狡黠的微笑,她想了想,戏谑的说,“想你可以吗?” “那是我的荣幸!”厉凌禹俯身,高大的黑影便笼罩了过来,绮月勾了勾唇,身体朝后仰了仰,刻意在这个她们行里鱼龙混杂的餐厅里和厉凌禹保持着距离。 “领导,注意形象!”绮月好心的提醒他,目光朝四周扫了扫,示意他得注意自己的分寸。 厉凌禹冲的是黑咖啡,他淡淡微笑着抿了一口,很快就站了起来,“我这个领导比你这个秘书要忙,不打扰你了!” “嗯哼,不送,我还可以休息十分钟!”绮月看了看手表,顺便朝厉凌禹招了招手。虫 突然,厉凌禹本来已经走到了绮月身后的,没想到厉凌禹突然转了过来,附在她耳边,喷着灼热的气息沙哑的说,“晚上我接你下班,我们去我家!” “喂……”绮月心神一慌,脸颊就开始发烫,她正准备还问点什么,厉凌禹已经大步的离开了餐厅。 挨到下班时,绮月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直到外面格子间的同事都走了,她才拧着包出来,轻轻扣了扣厉凌禹办公室的门,门没有关,她推开一看,厉凌禹还在低头看着文件。 “可以走了吗?” “在等一下,十分钟!”厉凌禹将头埋在文件里,哑声答。 其实绮月很少来他办公室,毕竟像他这样身为自己上司的上司,她是不可能越级进出他的办公室的,就如现在,她进来,还有些鬼鬼祟祟的,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厉凌禹办公桌很大,两台电脑,一台笔记本,还有众多的文件,虽然凌乱,但绮月还是没有上前帮他整理,她如此清晰的知道自己和厉凌禹的关系,某些事情上,还是需要避讳的。 只是,办公桌上的一个大概七寸左右大的水晶相框渐渐的吸引了绮月的目光,相框斜斜的放着,绮月头微微一偏,就可以看得出个大概。 她还是站了起来,悄然看见那水晶相框内,一男一女,女孩气质优雅,着黑色的晚礼服,耳垂下和优雅的颈项处的钻饰隐隐灼人眼球,而旁边的男士,正是厉凌禹,他噙着温柔的微笑,着黑色的燕尾服,手掌轻轻的搁在女孩的腰肢上,两个人,怎么看来,都是那么般配。 绮月看得有些出神,一直看那个女孩,那她的表情,猜测着他们笑容背后的深意。 厉凌禹弄完自己的工作上,才抬头,就撞到了绮月疑惑的目光,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即站起来,低声道,“可以走了?” “那个女孩是?”绮月指了指,很直接的问。 厉凌禹微微皱了皱眉,但还是很自然的答,“这个本来就该收起来的,只是好像一直忘记了,习惯性的,就将它摆在这里!” 他快速拿起相框,直接放入了自己办公桌下的抽屉内,再抬头看绮月时,他的眼眸里又是惯有的柔情。 绮月有些闷闷的挤出一丝微笑,厉凌禹走过来,扳过她的双肩,很认真的说,“放心,我外面绝对没有女人,相信我!” 绮月点了点头,但还是戏谑的问,“要是你有,我也不知道,毕竟你的私生活,我都不了解!” “那我现在给你了解的机会,首先,带你回我的别墅,你看一下,给你做下女主人的感觉!如何?” “女主人?”绮月疑惑的问。 “到了就知道了!” 停车场内,酒红色的跑车内坐着的陈美一脸焦急的望着眼前的入口处,当看到厉凌禹在大家下班两个小时后终于拥着绮月笑容满面的出来时,她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忍不住猛地收紧,墨黑的瞳仁更是因为嫉妒而激烈的收缩着,精致的脸颊更因为内心的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 原来,他们果真有地下情!! 绮月和厉凌禹丝毫都没有发现,陈美在车内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他们依旧有说有笑的滑进车内,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厉凌禹已经俯身过来,热切的亲吻着绮月的唇。 两人在车内亲吻的一幕,更是深深的刺激到了陈美,怎么可以,那只破鞋怎么有资格和她竞争?? 绮月娇羞的将厉凌禹推开,颇为羞涩的埋怨道,“说了不能在行里这样,你自己越来越不注意了!” “我只是对你控制不住……”厉凌禹用手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眸光真切而炙热。 绮月脸颊开始发烫,像厉凌禹这样成熟男人的魅力,她想,她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但是,她的内心还是知道,不能太快,不能太快…… “快开车啦……”她揉了揉他的脸,第一次主动向他表示自己的亲密。 厉凌禹捉着她的两只手,亲吻着,最后才不舍的 放开。 跑车绕过陈美的车很快就离开了停车场,她气得猛地长按着车喇叭,内心的愤恨怎么也无法平息。 ****** 绮月回到厉凌禹的别墅,原来她才知道,厉凌禹是想让自己给他来做晚饭的,而且食材他早已准备好了。 绮月利落的开始切菜洗菜,厉凌禹就噙着笑容倚身在厨房门口,笑容越来越深的看着绮月,绮月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娇嗔的嘀咕道,“好啦,出去吧,这里油烟味重……” 厉凌禹不说话,只是依旧笑容满面的凝着她。 绮月便飞了他一眼,虽然表面上自己很不习惯他这样子,但是内心,她还是有无法掩藏的喜悦溢到了唇角处。 突然,一双有力的臂膀轻轻圈在了绮月的腰上,绮月吓了一跳,低声道,“怎么了?” “今晚……不回去……在这里陪我……好不好?”厉凌禹低低沉沉的开口。 绮月捏着勺子的手猛地一抖,浑身更是紧张得有些僵硬起来,厉凌禹半眯着双眼,开始轻轻的在她耳后的敏感处不停的啄着。 “痒……”绮月娇羞的缩了缩脖子。 厉凌禹眼眸里放肆出邪魅的光,他低头,狠狠的含上她的耳珠,简直让绮月没有了任何的招架能力,她捏着勺子的手更是抖得厉害。 “不要这样……”她试图挣扎着,可是他却圈她更紧。 “今天晚上不要走!”他喃喃的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说,语言有些霸道。 绮月只觉得自己好紧张,可是不一会儿她却大叫了一声,“天啦,烧焦了……” 很快,厉凌禹就被她给推开了,她自己又开始在厨房里忙成一了团。 厉凌禹退了好几步,看着她娇俏的脸颊上的认真的和紧张,他忽而笑出声来。 原来,下得了厨房的女人,竟然是这么的可爱。 晚饭时,绮月内心一直在想厉凌禹刚才提的那个问题,要不要留下来,要不要? 虽然她现在是单身,如今两个人两情相悦,似乎也很正常,只是,真的想到要和厉凌禹发生那层关系的话,绮月的心里,却总觉得好像有些空。 她无法说出那种内心的空虚感,或许,是还没有感觉到强烈的安全感,或许是她自己真的不是那种可以随便就玩玩的人,她害怕赔上身心后的自己一无所获,所以,在厉凌禹提出先喝一些红酒时,绮月微笑着婉拒了。 “你的手艺不错……”厉凌禹当然知道绮月吃饭时出神了,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严肃的话题,只是随即点评着绮月的手艺。 绮月抬起眼皮,眸心处掠过一丝惊讶,“是真的吗?其实呢,我对自己的厨艺还一直挺自信的!” “自信就好,其实我也很挑的,所以,你以后还要多学习学习!”厉凌禹笑。 装潢奢华的餐厅内,原本因为长期无人用餐而有些冷清,但此刻,对厉凌禹来说,却有着前所未有的温情。 淡淡的,萦绕在他的四周,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以及,家的气息。 绮月冲他吐了吐舌头,娇嗔的撇他,“我可没说以后要做饭给你吃!” “到时候你自然就会做了!”他自信的说。 两人对望着对方,最后又是了然的微笑。 客厅内的电话响起,厉凌禹一转身,就将餐厅内的电话提了起来。 “哪位……” “是你?” 厉凌禹的笑容忽然就在一瞬间敛去了,他看了绮月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然后低低的问,“你考虑好了?” “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会在六个月后回国!”电话那端的女声也很低沉,低沉得似乎也只想让厉凌禹一个人听见一样。 绮月抬起眼眸,定定的看着厉凌禹,看他眉心紧蹙着,她也忍不住好奇的多望了一眼。 “行,我等你!”他言简意赅的说。 “好,再见!” “再见!” 厉凌禹拿电话的手刚垂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挂断电话,绮月便替他舀了一勺汤,并期待的问,“尝尝我熬的汤,比较清淡!” 电话彼端的空气似乎蓦然一滞,很快就有焦急的女声低低的叫出了“厉凌禹”三个字,但是厉凌禹以为对方电话已经挂断了,他也很快就挂了电话,很认真的尝着绮月熬的汤。 “嗯,不错,挺清淡的,适合夏天!” “嘿嘿,你喜欢就好!”绮月难得有人欣赏她的厨艺,开心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这也多亏了郑佑东以前挑食,总是觉得绮月做的不如外面的好吃,所以绮月就私底下不断的研究,可惜,所有的厨艺还没来的及在郑佑东面前显摆几下,两人就这么分道扬镳了,想想,这生活还真他妈的够曲折的。 为另外一个男人学的厨艺,居然在别的男人那里得多了欣赏,绮月真觉得,自己的人生也挺搞笑的。 ************** 洗碗的时候,厉凌禹特意换了衣服下来,怎么也不肯让绮月动手,绮月不依,让一个男人洗碗,她多少也会觉得有些矫情的。 可厉凌禹却抓着她的双手,目光深邃的一字一顿的说,“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就可以了,你乖乖的看着……” “凌禹,我会不好意思的!”绮月是真的很不好意思的说,厉凌禹却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乖乖的,一边去……” “那我看着你吧!”绮月朝后退了一步,目光狡黠的看着这个男人,看着他修长的手指伸到了透亮的流水下,看着洁白的瓷碗在他手指间泛着柔和而洁净的光芒。 她的心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刺刺的,绮月忽然觉得,她的心,正在为眼前的男人一点一点的收紧。 看电视,偌大的客厅内只有两个人,柔软的沙发似乎特别让人眷恋,绮月想,就在这里睡过去,也挺好的,可是,旁边的男人却是危险性十足,她不得有半点含糊。 “绮月……”低低沉沉的嗓音袭来,绮月猛地坐直了身体,可却直接撞上了厉凌禹颇为深邃的眸子。 “额……”绮月尴尬的笑了笑,“怎么了?” 她一开口,就看到他的唇在靠近,那么强烈的气势,像是势在必得。 绮月慌乱的侧过脸去,躲避,却还是没有能躲开,厉凌禹忽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也随即捏紧了她的下巴,强行板正了绮月的脸,看着她娇嫩柔软的唇瓣就在眼前,他目光渐渐变得暗沉。 很快,他就占领了绮月的双唇,绮月紧闭着双唇,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她试图阻碍他的进犯,厉凌禹忽然用牙齿,颇为有耐心的撕磨着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似乎在一步一步的想要击溃绮月的理智。 “我觉得我应该尽快让你彻底的变为我的女人,不然……”他闷闷的说,牙齿顺着她纤长的脖子一路向下,热气腾腾的撕磨,灼热的呼吸拂过绮月凉薄的肌肤,她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然什么?”绮月死死抓着沙发的边沿,害怕自己就这样被他给压了下去。 “夜长梦多!”他低低的说,整个身体也全部压在了绮月的身上了。 这四个字,简直可以让任何一个想要靠近厉凌禹的女人臣服,有什么比一个男人对自己如此热切的渴望还要让人容易动心。 绮月的心好像就这样,渐渐的快要融化了。 可是,当厉凌禹的手掌开始试图探进她的上衣时,绮月眼前忽然闪过一个深深浅浅的轮廓,是,是墨仔…… 她怎么会想到他?猛地,她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厉凌禹的手。 厉凌禹错愕的有一瞬间的微滞,很快,他炙热的吻已经来到了她精致的锁骨上,微喘交错的气息里,她只要一睁开双眼,似乎就看到了她和墨仔在阁楼疯狂的那一幕,而此时,伏在自己身上正热切的渴望着自己身体的男人,是另外一个,是她想要重新开始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她内心却一直纠结着。 想进一步,却又害怕,到底是为什么? 绮月索性闭上了双眼,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可当他的唇再次迫切的覆上来时,可绮月却猛地推开了他,并惊呼出声,“不要……” 厉凌禹目光陡然一沉,带着强烈的困惑和不解的看着身下有些惊慌失措的女人。 “对不起,我还没做好准备……”绮月目光四处闪躲着,有些害怕看到厉凌禹的眼神。 厉凌禹皱了皱眉,勾唇哑声问,“为什么?是我让你没有信心?” “不是……”绮月趁他松开自己时,立即从沙发上翻了下来,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厉凌禹的钳制,一瞬间,厉凌禹深邃的眸子内泛过一丝黯然。 绮月有些慌乱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她低声道,“对不起,请你原谅,可能是我们发展得太快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厉凌禹俯身过来,修长的手指勾住绮月的双唇,定定的足足看了绮月一分钟,这才有些冷然的问,“你心里还有你的前夫?” 绮月笑,反问,“你认为呢?” “那你心里还有别的男人?”厉凌禹有些不满,语气也变得似乎有些暴躁。 绮月依旧是摇头,她突然呼出一口凉凉的气息,反手抓着他的大手,低声道,“是我自己的原因,给我一些时间吧!对不起!” 厉凌禹薄唇紧抿,过了一会儿才兴致缺缺的说,“好,下周陪我去一趟香港!” “香港?”绮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瞪得老大。 厉凌禹笑,语气凉薄的诱哄她,“你应该知道这是我的决定……” 绮月看着他,没有说话。 ******************** 辛迪家的半山别墅内,厉如菲看着昏昏沉沉睡了三天两夜的辛迪墨,她真的快对他没有办法了。 “墨仔呀,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要再赖在床上,好不好?”她没办法,只好蹲下来,摸着他的头轻轻哄着他。 辛迪墨其实自己也睡得很难受了,只是,好像只有睡觉才能让他不撕心裂肺的去想绮月,似乎也只有睡着了,他才没有感觉到那么的难过。 “小妈,我没事,只是暑假快过去了,我想好好的睡上几天几夜!”辛迪墨哑声安慰着厉如菲。 厉如菲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起来,“明天晚上就要去香港了,你的东西,要不要小妈帮你收拾?” “小妈,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去也可以,但是,我不想和孙晓晓一起去!” 辛迪墨从床上翻下来,高大的身板带着一丝倔强,他负气的抓着衣服朝头顶套去。 厉如菲无奈,只好妥协了,“晓晓不一定有时间去,她月底有钢琴考试!” “可是……她不去……我还是不想去……” 辛迪墨跌坐在床上,此时正是和姐姐的冷战非常时期,他怎么能轻易离开呢!!!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可以不算话?”厉如菲也生气了,扳着脸坐到辛迪墨旁边。 辛迪墨勾了勾唇,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才揽过厉如菲的肩膀,安慰道,“好啦,小妈别生气,我去就是了!” 姐姐,我想你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整整一个礼拜,辛迪墨没有再找绮月,此时,正在收拾着去香港的行李的绮月唇角缓缓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想,那个臭小子应该这回是听话了吧,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忽然就没有了那么多的负罪感,她想,辛迪墨应该也会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正常学习和生活的轨道了吧,不然,再继续纠缠下去,绮月真的是拿他没有办法了。懒 茉莉穿着睡衣披头散发的进来,看着绮月一个人站在衣柜面前,欢喜得都情不自禁的微笑,她忍不住戏谑的调侃道,“哎哟,某人现在是幸福得和花儿一样了,真是羡慕嫉妒呀!” “讨厌!”绮月抓起才床上的抱枕,扔了过去。 茉莉蹦跶到床上,忍不住暧昧的问,“现在发展到哪一步啦?” “哪一步?还不是之前跟你说的!” 绮月故作淡定的说,低头,快速整理着未来一个星期要在香港穿的衣服。 茉莉一脸的失望,忍不住叹息道,“哎呀,这厉行长到底是身体不行呢,还是怎么的了?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居然还没发展到那一步?” “喂,茉莉,你什么意思!!”绮月双手叉腰,忍不住抬起声调问。 茉莉不理她,依旧自言自语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也该发生那点什么事情了吧!” “讨厌,不要说啦,他哪里会有问题,只是,被我拒绝了啦!”绮月快速替厉凌禹解释,每次和茉莉一讨论到这个问题,她就紧张得脸色泛红,这样子,倒越发的让茉莉觉得,她现在完全是处于热恋中的小女人了,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果然是让女人看了都有种我见犹怜呀!虫 “我晕呀,你还拒绝,你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得到他呀,你怎么能拒绝呢?”茉莉一听她拒绝的话,简直有些无语了。 绮月倒在床上,撅着双唇若有所思的问,“茉莉啊,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的主动,我内心会有那么一些排斥,好像是很害怕发展得太快,又好像是两个人总差那么一点点,具体是什么,我好像也说不出来!” “你呀,这叫脑袋抽风!!”茉莉用手指用力的抵了抵绮月的脑门。 她从床上爬下来,细长的手指勾出绮月行李里的睡衣,她啧啧的摇头道,“说你笨你还真笨,现在是你们两个一起去香港,你怎么还带这么可爱的睡衣去……” “为什么不可以?去那边总是要穿的呀?”绮月有些弄不懂茉莉的意思。 “要我怎么说呢?为什么你们秘书室那么多比你优秀的秘书,厉凌禹不带过去,偏偏要带你,难道这样的暗示你会不知道?”茉莉跪在床上,很严肃的开导着绮月。 “啊……”绮月似乎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这是想和你单独相处,更进一步,所以呢,你也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茉莉说完,直接从自己的房间内取了两套全新的睡衣过来,薄薄的黑色睡衣简直只遮住了身体的重要部位,莫名的,看得绮月就是一阵脸红心跳。 “这私家珍藏没有穿过的,你带着,晚上穿着,肯定会让厉凌禹兽血沸腾的!!”茉莉大大咧咧的将睡衣塞到绮月的行李箱内,也不管她是愿意不愿意接受。 “这……”绮月隐隐约约的,想起了厉凌禹在他别墅里说的那番话,她说,她还没做好准备,他说,会给她准备的时间,然后便说下周会带她去香港。 “啊……”绮月忽然捂着嘴尖叫起来。 “怎么了?”茉莉立即问。 绮月如实将自己那天晚上和厉凌禹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茉莉,没想到茉莉却捧腹大笑。 “果然是被我猜对了,厉凌禹要对你下狠手了,你小心第二天下不了床哦!” “茉莉,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说不定这次还有很多人去呢?”绮月还是害怕,但是内心似乎又有些隐隐的期待,总之,这种感觉纠结极了。 “如果你们在香港不发生到那最后一步,我黎茉莉发誓,再收留你两年!” 茉莉拍着胸脯保证,绮月则是没底气的翻了个白眼,“至于这么赌吗?” “祝你一击即中,早点怀上他的宝宝,这样的话,你就马上母凭子贵,一跃就可以成为行长夫人了!”茉莉最后的交代,是充满了无限希望的。 在绮月拖着行李箱出门等电梯的时候,她脑海里总是想着茉莉最后说的那句话,其实,她春节后,就快三十了,如果这次如茉莉所说的,既可以和厉凌禹共进一步,又可以怀上他的宝宝,从此两人关系稳稳当当的话,这样的局面,或许是最适合她的。 为此,绮月笑了,渐渐的也认同了茉莉的话,毕竟,有哪个女人会想顶着离婚的头衔这么艰苦的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呢! 她本来就是个俗气的人,向往的只是平淡的生活,过去一直小心翼翼而谨慎的生活着,现在的她,忽然再也不想要那种辛苦的状态了,为别人,从来很少为自己很美好的活过一回。 拦了一辆计程车,绮月微笑着钻进车内,厉凌禹发来信息,让她去行里等他,他处理完一些事情后,便两人一起去机场。 位于市中心CBD金融区林林总总的大厦其中的一幢内,银色的落地玻璃窗阻挡了外面颇为炎热的阳光,一抹高大的黑影则是静静的站在落地窗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扣着高脚杯,暗红色的酒液轻轻掀起一抹小涟漪,就像是此时厉凌禹的 心思,正在细腻的起伏着。 举手投足之间,厉凌禹的霸气和自信让坐在旁边的男人都有些汗颜,也暗自摇头,难怪不仅是行里,外面的女客户均拜倒在眼前男人的长裤下,他想,还是不需要理由的。 厉凌禹低头,轻轻抿了一口红酒,低沉的嗓音带着微微凝聚起来的冷冽,“你的意思是,陈副行长将上次为市政工程贷款的两个亿投资在自己的名下,可有错?” “厉行长,消息虽然不假,但是具体陈凛然的私人账户还没有查到,若是查到了,我定会第一时间向你汇报!” “行,那你低调一点给我查清楚!”厉凌禹猛地搁下手中的高脚杯,玻璃碰撞着黑色的琉璃吧台,顿时就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让人的心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寒颤的冷意。 “对了,厉行长,还有一件事,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作为厉凌禹最信任的高级秘书,陈然低声问。 厉凌禹回过头来,目光凛然的望着陈然,薄唇紧抿,他低声道,“你说!!” “是,上次你让我去变更企业法人的那家公司,之前有五百万的巨款被一名叫郑佑东的员工给挪用,现在还一直还不上,上周,公司副总已经派人去警告他了,我看现在也是该提起诉讼的时候了!” 郑佑东……厉凌禹默念着这个名字,他记得,这是绮月的前夫,一瞬间,厉凌禹心里有些哽住,鹰隼的目光,也渐渐变得深沉起来,过了好久,他唇角才浮出一抹近乎于残忍的微笑,“好啊,一切就走法律程序!” 厉凌禹话音刚落,站在门外的绮月忍不住捏紧了手心。 陈然从办公室出来时,看到绮月,他礼貌的点了点头。 绮月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原本想要推门进去的手顿时就收了回来。 她捏着电话快速走到楼道的拐角处,是家里打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向城哽咽的声音,而电话最里面,则是向绮星母亲正在嚎啕大哭。 “月月啊!”向城哽咽的叫她。 绮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即紧张的问,“爸爸,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月月,绮星和佑东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帮帮忙,救一下佑东,他现在不能坐牢啊!!” 原来又是这件事,绮月忽然就自嘲的笑了,“爸爸,这是郑佑东工作上的事情,我根本帮不了他!” “可是绮星说你上次找了很厉害的人,那个很厉害的人就是佑东现在公司的老板,月月,你一定要帮帮他们啊,爸爸也求你了……” 绮月无言以答,她不是一个忍辱负重得是非不分的女人,如今在这么大的事情面前,她无法做到包庇郑佑东。 “对不起,爸爸,我帮不了他们,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月月,你的心怎么变得这么狠了?你不知道,绮星现在怀孕了,宝宝才两个月大,如果郑佑东去坐牢,一坐就是好多年,难道你忍心看着绮星一个人带着孩子……” 她的心变狠了?这可是自己亲生父亲对自己说的话!! 绮月突然无声的流下了泪水,她被他们欺负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说他们心狠? 还怀孕了,估计就是那天他们在她的婚床上滚床单而怀上的宝宝吧,绮月想来,只觉得怎么是这么讽刺! “月月,你有没有听爸爸的话……” 绮月不做声,她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是很快就捏紧了手机,然后将电话按掉。 一只温热的手掌突然轻抚着她的脸,绮月慌乱间抬头,便撞上了厉凌禹关切的眸光,“怎么了?为什么流泪了?” 绮月眼里含着泪,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抓着厉凌禹的手,她摇着头说,“没事,别担心我!” “你听到,我要起诉郑佑东的事情了?”厉凌禹很直接的问。 绮月惊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刚才是为了他落泪吗?如果你不想他坐牢,我可以放过他一马,但是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同情还有心痛……” “不,凌禹,我没有同情他,这是他自己犯的错误,必须由他自己去承担法律后果,我没事!” 厉凌禹足足看了绮月好长时间,直看得绮月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你不相信我?” “没有,我在想,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说完,温热的吻便落在绮月的额头上。 “谢谢!”绮月有些哽咽。 **************** “该走了,不然赶不上航班了!”厉凌禹拧过绮月的行李箱,顺势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感觉到他结实胸膛里隐隐传来的温热体温,绮月刚才遭遇的那抹不快情绪很快就隐去,她昂着头,看着这个男人线条深刻的五官,她下意识的抓着了他宽厚的大手。 出发去机场的车上,厉凌禹懒懒的靠在软椅上,性感的双唇忽然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绮月则是因为有司机在场,还比较拘谨的坐在厉凌禹旁边。 厉凌禹忽然拉过她,绮月猛地就跌进了他怀里,嗅着怀里女人淡淡的清香,厉凌禹附在她耳边暧昧的说,“这次在香港呆七天,就我和你,远离这里的所有人,好好放松一下!” “就,我和你?”绮月咬着那几个字问。 厉凌禹眼里闪烁着熠熠的亮光,那种势在必得的占有欲突然从眸心处全然倾斜而出,将绮月紧紧包裹,她的小心肝啊,都忍不住颤了起来。 “你还想有别人在场?”他的手忽然在她腰间收紧,暧昧十足,还有些轻浮的挑,逗,直接让腼腆的绮月都快招架不住了。 绮月的心跳还是加速,果然,还是给茉莉那个丫头猜对了!莫非两人真的到了要进一步的地步了? “做好准备了没有?”当着前面司机的面,厉凌禹突然咬着她的耳朵,蛊惑的问。 绮月扭了扭身体,细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等你到了就知道了……”他的身体斜了过来,滚烫的唇开始啄着绮月的脸颊,似乎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了,厉凌禹的气息霸道而危险性十足。 “喂……不要在这里……”她破碎的嗓音被他霸道的双唇吞进了喉间。 直到厉凌禹的电话开始在裤兜里震动着,坐在后座的两人还在热吻。 终于,绮月猛地用手推开了厉凌禹,红着脸喘息着说,“电话……” “SHIT……”厉凌禹有些不满的吐了句脏话,这才不舍的放开绮月,掏出了电话。 “喂,哪位?” “噢……陈市长!” 趁着厉凌禹接电话时,绮月快速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可她忽然就听见厉凌禹的话变得冷凝起来,她忍不住看了厉凌禹一眼。 “陈市长,其实今天我要去香港出差,要不,下周回来,我们再叙?” “厉老弟啊,我马场里特意买了一条阿拉伯纯真血统的黑马,就是想今天送给你,我等你来,除了说这次市公路建设贷款的事情,我还有这匹我最爱的宝马将要送给你!” “陈市长,你太客气了!” “厉老弟,你现在在哪,我马上亲自去接你!!” “陈市长!!” 厉凌禹看了一眼旁边的绮月,绮月正疑惑的望着自己,最后,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挂断电话后,厉凌禹呼了一口冷气,突然抓着绮月的手,颇为抱歉的说,“对不起,陈市长突然找我,我想,我恐怕今天去不了香港了!” “噢……”绮月忽然觉得很失落。 那个陈市长,就是陈美的亲叔叔,绮月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 “不过没事,他只是找我去聊这次市政工程贷款的事情,你今天先去香港,在酒店等我,不管多晚,只要应酬完陈市长,我立即飞过去找你!” “凌禹,要不,我也不去了吧!” “你不相信我?我一定会去的!” 绮月长长的睫如灵动的羽翼缓缓扇动着,她黯然垂下眼帘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厉凌禹立即就下了车。 看着厉凌禹站在高速公路上等待着陈市长前来接他的车,绮月的心忽然有些隐隐的不安,突然变成一个人提前去香港,她的心有些酸酸的。 突然,绮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立即拨通了厉凌禹的电话,“喂,我还不知道我要去哪家酒店!” “位于中环的四季酒店,我订了蜜月海景套房,大概是……你等等……我看下手机信息……” 蜜月海景套房?绮月的心忍不住紧了紧。 “对了,是2020号房间,乖乖的在房间等我……” 厉凌禹的嗓音里有低沉的不舍,绮月想着他的这份心思,内心的不快又慢慢的散去,她试探着让自己朝前迈出了一步,捂着手机听筒娇羞的细声道,“知道了,你不准让我等太久……” “一定!“ *************** 从S城直飞香港的航班的头等舱内,辛迪墨早早就从贵宾通道上了飞机,他穿着酒红色字母宽松休闲的套头衫,湛蓝磨白的牛仔裤,头上戴着骷髅货车帽,大大的耳塞正罩着耳朵播放着音乐,而他凌乱的手指则拿着PAD兴奋的打着游戏。 当孙晓晓出现在头等舱内时,她一看到辛迪墨,顿时就紧张得不得了,她无措的看着厉如菲,兴奋的问,“厉阿姨,原来墨仔真的和我们一起去!” “嘘……”厉如菲轻轻示意孙晓晓不要打扰到正在玩游戏的辛迪墨,这小子,要是看到孙晓晓也来了,肯定会立即下飞机的。 孙晓晓懂事的立即和自己母亲坐到了一起,只是目光痴痴的不断朝辛迪墨偷看着。 辛迪墨正玩得起劲,忽然,PAD没电了,他懊恼的摘下耳塞,正准备充电,没想到一抬头,就撞到了孙晓晓炙热的目光。 他顿时帅气的脸就拉了下来,也不管孙晓晓的母亲在场,他直接怒气冲冲的问,“小妈,你不是说她不会和我一起去吗?” “墨仔,你先别激动!!” “那你去吧,我不会去了!!”辛迪墨连行李都懒得拿,直接抓着手里的PAD准备下飞机。 厉如菲没办法,只好强行拉过辛迪墨,然后将他按坐在位置上,看着孙晓晓和其母亲尴尬而又委屈的表情,厉如菲不得不如实的哄着辛迪墨,“乖儿子,就当帮小妈一个忙,你先别生气,小妈大不了,不让你天天见到她们两个,小妈陪她们住一个酒店,你单独住一个酒店,好吗?” “小妈,这根本不是住不住一起的问题,这是我不想看到她,你到底懂不懂?”辛迪墨负气的问。 这边孙晓晓听着辛迪墨这么直接的话,直接眼泪就在眼眶里开始打转了,而她母亲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了。 厉如菲急了,“墨仔,你就当小妈求你,好吗?你别让小妈难做人,可以吗?” 辛迪墨闷闷的坐在那里,看着厉如菲紧张却又强忍着怒火还是要哄着他的表情,他别过头去,没有再说话。 厉如菲掏出手机,立即拨了电话去秘书那里,“司徒啊,帮我给墨仔换个酒店……” “好……” 过了几分钟,辛迪齐修的私人秘书司徒便说,“太太,离你们原先最近的酒店便是四季酒店,目前看到,还有一间蜜月海景套房,可以嘛?" “行,就这间,也方便我好找墨仔,那你快点将房间号码告诉我!” “是,太太!” 很快,辛迪墨的手机就收到酒店预订成功的信息,四季酒店的蜜月海景套房,2022号房间。 他不屑的看了一眼,直接悻悻的将手机关机了。 终于安抚好这小子了,厉如菲这才喘了一口气,她颇为抱歉的望着旁边的孙晓晓母女一眼,尴尬的笑了笑。 辛迪墨也懒得搭理这三个女人,自己重新戴上耳塞,开始听歌打游戏。 *********************** 同时从S城出发前往香港的两架航班,在相差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先后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的跑道上。 绮月快速的出了机场,直接招了计程车前往酒店。 车上一路风光无限美好,绮月的心,仿佛也像是迎来了最放松的一刻,她的笑容,一直都停留在唇角边。 给厉凌禹发了信息,说自己已经安全到达,只是他没有回,绮月也没有在意,只是内心期盼着厉凌禹能早点过来。 当前来接自己的车缓缓驶进香港最热闹的市区时,看着这个城市的朝气和繁华,还有那一眼望去,都没有尽头的奢侈品店,辛迪墨原本抑郁的心这才变得雀跃起来,他想,这次香港之行,总能买到姐姐喜欢的东西吧! 想到这里,辛迪墨原本失落的心,这才好受了一些。 原来,不管自己去到哪里,他还是无法做到像舅舅说的那样,以退为进,先晾她一段时间,他虽然特别克制自己做到了这个段时间没有去找她,但是他的思念却变得越来越刻骨了。 姐姐果然也没有主动找他,一个电话都没有,甚至是一条短信都没有发过来。 其实,他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的,隐忍的失落,带着一丝绝望,让他迷茫,更让他抓狂。 辛迪墨修长而干净的手指轻抚着手机内锁得隐秘的照片,是他趁她睡着时偷,拍的睡颜,凌乱的发,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还有,她那撅起的可爱双唇,至今,辛迪墨还记得她唇间的温度,是温暖而美好的,让他迷恋得无法自拔。 姐姐,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你是不是真的不愿意和我来往了? 辛迪墨纯净的眸子里陡然泛过一丝黯然,再看窗外的那些名店和熙攘的人群时,他忽然又没有了任何的兴致,原来,没有她在身边,对他来说,这都是虚空的寂寞,就算穿梭在最熙攘的人群中,他的内心,依旧是缺失的…… 那个就是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一个人拖着行李直接去了酒店,厉如菲都没来得及送他,只因为孙晓晓母女这一路被辛迪墨呕得实在是上火,厉如菲没办法,只好先去陪她们。 电梯“叮……”的一下停在了二十楼,辛迪墨带着耳塞,刚迈出一步,就看到远处一抹略微模糊的背影,她正站在那,背对着辛迪墨擦卡开门,辛迪墨眼神一晃,桀骜的眉心微微蹙成疑惑的弧度,姐姐?懒 是她吗?辛迪墨一瞬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是自己想多了吗?居然在这里也会遇见姐姐? 可是,那个背影,那个身高,却又是那么和她相识,辛迪墨心微微收紧,他大步拖着行李箱上前,有些急促而凌乱的脚步被柔软的地毯隐去了它的脚步声,只是,那名女子很快就闪身进了客房内,当辛迪墨来到房间门口时,看了一眼房间烫着金边的房门号,原来就在自己隔壁。 应该不是姐姐,辛迪墨不想让自己失落,如此安慰着自己。 只是,心里却好像涌出一个奇怪的念头,为什么不会是她呢?他对她那么熟悉,她的背影,他怎么会认错? 想到此,辛迪墨立即就摘下耳机,礼貌而有节奏的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 绮月洗完澡出来,老是感觉到外面好像有人敲门,她以极快的速度换上自己的衣服,这才从猫眼里望去,原来还真是有人在自己房间外。虫 低头,用力拉开套房的房门时,绮月看见的,就是笑容满面的服务生,正优雅而礼貌的望着自己微笑。 “向小姐,这是你的早餐券!”服务生双手恭敬的将第二天早上的早餐券送上,绮月笑了笑,刚好是两份。 “谢谢你!” “不客气,祝您入住愉快!” 这里,果然是无敌海景房,拉开挑高阳台的门,绮月看到的,便是整个维多利亚港的完美海景,空气中,似乎都还可以闻到潮湿的淡淡海风的味道,绮月张开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希望自己这未来七天,会有一个愉快的假期。 她换了休闲的衣服出来,想着,这样一个难得的假期,她也需要好好的放松一下,所以,绮月决定,将自己一个人丢在这个繁忙的都市里,看这里的繁华和生活,看这里的风景和人生百态。 绮月刚出来,踏进电梯内,她旁边套房的门就拉开了,辛迪墨也重新换了衣服,只是在经过2020号房间时,他还是停下了脚步,有服务生快速走过,他忍不住拉住问了一句,“你好,请问这隔壁住的是?” “抱歉,这个客人的信息我不太清楚,如果你想要了解的话,可以去我们大堂问我们的经理!” 服务生微笑着答,辛迪墨点了点头,为什么他就一直想着这隔壁房间的女人呢,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有种固执的念头,会觉得住在自己旁边的女人,是绮月。 是不是他太想她了?所以在远在千里的香港,他都开始出现幻觉了》? 看着电梯缓缓而下,又快速上来,辛迪墨这才收回落在2020房间方向的目光。 进入大堂时,他的心还是有些疑惑,趁大堂人少,他还是有些害羞的上前,低声试探的问了一句,“抱歉,我之前好像有订2020号房间,麻烦你现在帮我查一下,现在我朋友是不是已经入住了!” “好,请出示您的身份证!” 辛迪墨递上自己的身份证,没想到大堂经理一查,就微笑着道,“抱歉,先生,隔壁2022号房间才是您的房间,您隔壁2020房间入住的是一男一女,但应该不是您的朋友!!” “噢噢噢,不好意思,我可能认错了!!”辛迪墨低声尴尬的笑了笑,快速揣回自己的身份证,大步离开了酒店。 外面计程车停靠站上,辛迪墨正准备拦车,忽然真切的看到了一抹身影,他顿时整个人都震惊得快僵住了,那,真正的是绮月,他一点都没有看错。 他看着绮月侧着身体钻进了计程车内,当车子缓缓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时,正巧绮月将头歪向了另外一侧,她好像正在打电话,表情很放松,笑容依旧是温婉而甜美。 辛迪墨仿佛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原地一样,心底有个炙热的声音在那里狂喊,是姐姐,是姐姐,是她!!! “喂,先生,你要坐车吗?”有计程车停在辛迪墨面前好几分钟了,司机实在是忍不住,摇下车窗看着站在那里发愣的辛迪墨,因为他不上车,后面的行人更是拦不到车了。 辛迪墨听到,这才恍然大悟,他立即钻进车里,手指有些颤抖的指着绮月乘坐着那辆计程车远去的方向,他语速飞快的说,“快,快帮我追那辆车……” “哪一辆??”要命的是,师傅年纪有些大了,似乎眼力有些不好使,辛迪墨指了几次,师傅还是没看清楚。 而他开车的速度,也是不温不火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辛迪墨的紧张和急切,最后,辛迪墨只好放弃了,因为,前面的计程车也越来越多,他几乎也不知道绮月到底坐上的是哪一辆。 “小青年,你到底是要追哪辆车?我这个年纪在这里,不能飙车啊,不然被交警抓到,会开罚单的!” “哎,算了,反正也追不上了!”辛迪墨颓然的倒坐在后座上,一脸的郁闷。 师傅看了一眼闷闷不乐的辛迪墨,笑了笑,“现在找人还不容易吗?直接电话短信不就可以了吗?” “也是哦!”辛迪墨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快速的开始翻着找自己的手机,没想到郁闷的是,手机搁在酒店房间里,他居然没有带出来。 要不要这样整他!!!辛迪墨的心内顿时翻涌出浓烈的挫败感,他懒洋洋的靠在车窗上,一脸的落寞。 ************** 绮月从车里出来时,直接去了和聂婷相约的地方。 当绮月在比较隐秘的咖啡厅内看到聂婷时,绮月整个人都怔住了,聂婷看上去,好像消瘦了很多,她披着长长的发,只露出中间又尖又细的小脸,自己噬魂落魄的捏着银色的咖啡勺搅拌着眼前的咖啡。 绮月没有看到聂婷旁边的男人,她轻轻坐下来时,聂婷感觉到,抬起了头。 “婷婷……” “绮月,你来了?” 聂婷笑,拍了拍绮月的肩膀,好像是在故作轻松。 绮月也牵强的浮出一丝微笑,只是,看着聂婷这么不好的状态,她还是忍不住关切的问,“婷婷,三个月前你就说要搬到香港来住了,怎么现在?你的状态这么差?不是不在这里过得太辛苦?” 聂婷听罢,只是摇了摇头,“我挺好的呀,只是……” 她的手轻轻的落在自己的隆起的小腹上,这下,绮月彻底的明白了,天啦,聂婷怀孕了,莫不是,莫不是,厉凌禹姐姐的丈夫的孩子? “婷婷,你怀孕了?这孩子是?” “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聂婷说得轻描淡写,神色眉目间,似乎找不出有任何的不对劲。 可是绮月还怔在那里,她心里开始着急,这聂婷还没结婚,就怀了人家丈夫的孩子,这要是…… 哎!!!绮月忽然重重的叹气了一声。 “怎么了?这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他的,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你是说,你和厉如菲的丈夫已经分手了?”绮月讶异的问。 聂婷挑了挑描得精致的眉,有些悻悻然的答,“是啊,分手了,早就分手了,反正他也不爱我,我呆在他身边,也是个摆设!” “婷婷,我不明白你说的话,上次我见厉如菲的时候,厉如菲给我的感觉是,她的丈夫很爱你!” “那是假象!!”聂婷忽然抿了一口咖啡,幽然的说。 “假象?”绮月有些不明白了。 聂婷招来服务生,给绮月点了一份下午茶,对于绮月的反应,她也并没有放到心里去。 “成年人,分分合合,也是正常,我和他之间,三个月前已经分得彻底了,对于不可能给我名分又不会爱我的男人,我没必要为他浪费我的青春!” 她的语气听似有些飘忽,但却又是扎扎实实的落到了绮月的心里,其实,这样的结局,对于绮月这样保守的人来说,她是觉得再好不过了。 “那也挺好的,只是,这孩子……”绮月还有些为聂婷腹中的宝宝担心。 “这不是他的宝宝!!!”聂婷忽然说,绮月诧异,“不是他的宝宝……” “好啦,绮月,你这次好不容易来香港,你总不是来盘问我这些的吧!”聂婷忽然笑了,语气轻松,可能她的事情,也不想让绮月知道得过多,既然如此,绮月自己不问了就是。 绮月很快就将话题很有默契的移开,只是没想到的是,聂婷却从咖啡桌下提出偌大的一只购物袋,她微笑着对绮月说,“送你的,以后有时间常来香港看我!” “婷婷,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绮月还是为聂婷有些难过。 “你看看,喜欢吗?” 原来,聂婷送给绮月的见面礼,居然是香奈儿的手袋和套装,套装还是绮月的尺寸,看着绮月似乎并不是很开心的表情,聂婷忽然捏着她的手,压低着声音说,”没事的,别担心我,别为我难过,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好,最不好的一点就是自己太自私,所以,我会为自己过得好,这些钱,都是男人给的,我也花得心安理得,在外面玩的男人,既然不能给真心的话,那只有给钱了,因为,钱,可以满足人一切的***!” 如此直白却又如此隐晦,里面到底是饱含了多少的无奈,绮月看着聂婷一副早已释然的表情,她的心,紧了紧。 “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这样,我早就看明白了……” “那你大陆的公司怎么办?” “已经在卖股份了,我以后就呆香港了!” “好吧!” 见了聂婷,原来,她是让自己变得更现实的,素来不穿平底鞋的聂婷今日已经素面朝天的穿着平底鞋陪绮月逛了最奢华的名店,看着她大手笔的开始败着自己喜欢的奢侈品还有不断的买东西给自己,绮月总是想,她是不是也是很寂寞的,寂寞得直能靠这样疯狂的购物来麻痹自己的身心。 后来,聂婷逛得累了,便自己乘车离去了,她没有让绮月去她的在香港的住处,绮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黯然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她手里的那些毫无体温的名品,似乎越发的变得沉重起来。 聂婷说,有钱而且事业成功的男人,他们的爱情永远都没有保鲜期,有新鲜感了,就大家玩一起,没有新鲜感了,用钱打发或者玩失踪,总之,她算是看透彻了,爱,在那些位高权重身价又不菲的男人面前,到底占了多少分量,恐怕,没有多少。 回到酒店内的绮月,想着聂婷下午给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她傻傻的看着厉凌禹的电话号码发呆,已经夜色骤降了,落地窗外的维多利亚港已经缭绕升起了璀璨的霓虹灯,可,厉凌禹的电话和信息还不曾有来过。 绮月越想心越乱,突然又发现自己有了悔意,她到底是怎么了,头脑发热了?居然陪着他来了香港? 他们是什么关系?是情侣?似乎有那么一说法,可一想到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距离,绮月顿时就自信全无。 懊恼之下,绮月将手机关掉,扔在了沙发里。 一个人无聊到只能在蜜月海景套房里看电视,突然,房间里的灯光突然熄灭,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紧接着,头顶的水晶灯还泛着几丝电光,吓了绮月一大跳。 她快速的拉开落地窗,借着外面的光线开始按房间内的开光,郁闷的是,居然停电了。 中央空调也停了,房间内顿时变得又热又燥,绮月原本因为太凉裹了厚厚一层的,这下还没几分钟,热得背脊都开始流汗了,没办法,她只好将身上的外套给拨了下来,直接穿着薄薄的裙子开始拨打着服务台的电话。 没有电,怎么还会有电话,绮月欲哭无泪。 她抽出房卡准备去楼下,可是电梯却不上不下的停在了楼上那一层,真是倒霉透了,堂堂五星级酒店,怎么要停电,事先一点措施都没有!! 绮月懊恼的转到电梯一侧的安全通道内,推开沉重的通道大门时,看着下面黑森森的一片,绮月忽然怕了,那些港片里,不是经常在这阴森灰暗的楼道里会发生很多犯罪的事情么? 原本想从楼梯下去大堂的绮月忽然就没有了勇气,只怪自己被那些香港警匪片荼毒太深了,这时的她,看着那二十层的楼道,吓得没有勇气朝下迈出一步。 还是再等等吧,说不定等下就会来电的。 绮月抚着自己的胸口,安慰着自己,于是,她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没想到,楼道的另一侧,突然冒出一个黑黑的脑袋,有些诡异。 越来越热,绮月已经开始变得汗流浃背了,推开落地窗时,迎面袭来的就是闷热的夜风,还带着白天太阳的余温。 什么蜜月海景套房,一点都不美好! 绮月开始闷闷的抓着枕头给自己扇风,突然,房门门铃响了,绮月欣喜的上前。 拉开门,门外却站着一名戴着黑色鸭舌帽,身上穿着蓝色工装服的中年男子,他右肩上还背了一个大大的包。 绮月打量着他,并没有着急开门,只是露出小脑袋,疑惑的问,“你是……” “小姐,我是酒店的电工,今天这里都停电了,我们现在正要进行维修!”中年男子抬起头,神色镇定而认真。 绮月松了一口气,这才打开了房间的门,并责备道,“你们酒店也是的,怎么停电电话也打不出去,电梯也停了,这么热……” “是的,小姐,我们今天酒店的电路好像有些问题,从十七层到你这一层,都已经停电了,我们其他的同事正在抢修!” 看着男人开始利落的掏出维修电路的工具,绮月这才笑了笑,“那辛苦你们了……”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小姐,你是今天从大陆过来的?”中年男子操着一口广东腔的粤语开始和绮月搭讪起来。 绮月站在门口处,隔着好几米看着他,对于和陌生人搭话,绮月还是有些谨慎的,于是,她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过多的表露自己的身份。 “其实,如今很多大陆人来香港玩,以至于我们香港的物价也是越来越高了,跟内地的上海和北京相比,现在也便宜不了多少了!” “只怪你们大陆人有钱的太多了,在大陆消费不完,都来香港或者出国了,其实这样也好,可以振兴我们香港的经济,对了,小姐,这酒店后面就有一条意大利街,全是意大利的手工定制,都是上乘的货,你有空可以去逛逛!” “是吗?”绮月淡淡的笑。 “小姐,你是我们酒店的贵宾,我怎么会骗你呢!”中年男子似乎很热情。 绮月以前在做私人银行高级客户经理的时候,也经常前往广东一带,听他的口音,她忍不住问,“师傅,你好像不是香港人吧!” 中年男子捏着试电笔的手微微一抖,可惜里面太黑,绮月根本没有看见他的鸭舌帽下的表情,中年男子很快就说,“是啊,我是潮汕人,几年前来香港打杂工,如今都好几年没有回广东啦!” “噢,那也挺辛苦的!” 突然,绮月眼前泛过一丝白光,她下意识挡住了自己的视线,再睁开双眼时,套房内通亮,头顶的中央空调也开始嗡嗡的作响。 “谢谢你……” “不客气!”中年男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有些憨厚的笑。 “对了,小姐,可不可以在你这里喝一点水,刚才真是太热了!”中年男子边收拾工具,边低头问绮月。 “好啊,你等一下,你是想喝热的还是冷的?”绮月爽快的问,很快就走到净水机旁边,并开始找杯子。 “冷水吧!” 中年男子看着绮月转过身去,他立即从工具包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类似于摄像头的东西,踮起脚尖,快速调好方向,将它安装在头顶的小型吧台的灯罩上。 绮月见没有杯子,很快就站了起来,她一抬头,就看到了中年男人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在灯罩上弄着,她开始没在意,以为还是在调试灯光,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人太紧张,他还未装好的工具竟然全部落了下来,男人一慌,手肘就绊倒旁边落座台灯的线,顿时,还没来得及装好的摄像头就这样滚落到了绮月的脚下。 ************ Ps:接下来,三人即将要进入对峙阶段,大家懂滴,那个该有的船还是会有的,雪正在思考如何造大船……大家觉得三人同船如何?哈哈哈,雪别开玩笑啦!怎么可能?嘿嘿,我很像是在开玩笑吗?? 别离的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上前,疑惑的靠近他,中年男子面容慌张,弯身,正准备伸手将摄像头重新揣回到自己包里,没想到已经被绮月率先捡起。 “这是什么?” “小姐……” “这是摄像头?你想偷,拍我?你到底是谁?”懒 “小姐,你误会了?” “我亲眼看见的,你是谁?为什么要在我房间装这个!” “这……” “快说!!” 中年男人急了,猛地伸手去抢绮月手里的摄像头,没想到绮月却死死抓着不放,而他满是汗臭味的身体袭来,绮月想要躲,却被身后的沙发绊倒,顿时,男人就扑到了她身上,两人很快就挣扎成一团。 被男人压在沙发上的绮月拼命的蹬着脚丫子,她慌乱的表情下,全然是陌生环境下的恐惧和害怕,而手里则死死的抓着那个摄像头,男人像是被激怒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倔强的女人,狰狞愤怒的表情下,其实也有害怕事情被揭穿的恐惧。 两人僵持着,无奈男女力量悬殊,绮月嗅着那臭臭的汗水味,眉心正恹恹的皱起,忽然她只觉得五根手指好像被扳断了一样,她痛得顿时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男人已经将摄像头枪了过来,虽然绮月衣衫有些凌乱,但他似乎也没有多余的邪心,在他惊慌失措的表情里,他似乎更急切的想要将那摄像头藏了起来。虫 “你到底是谁……”绮月愤恨的问,喘息着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男人收拾着自己的工具,一声不哼的准备走,绮月猛地大叫了一声,“来人……来人啊……” 男人这下彻底慌神了,他看着远处一米开外敞开着的套房房门,立即愤怒的转过身来。 就在绮月猝不及防间,他已经冲了过来,强劲的手肘直接卡着绮月的脖子,满是汗水的粗粝手掌死死捂着绮月的双唇。 “别叫!!!” “听见没有!!!我只是收钱做事,不关我的事,与我无关!” “你……你先放手……” 绮月被捂着嘴,顿时就觉得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杏目圆瞠,原本白皙的脸颊此时都开始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救……救命……”隔着男人手掌间手指的缝隙,绮月拼劲全力叫了出来,可惜只是破碎的音符,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 男人也慌了,直接将绮月拖到了套房内的吧台后,可绮月的手却死死的抓着身下的书桌,怎么也不肯走。 猛地,她嘴一张,用力咬着他的手掌一角,牙齿因为用力而急切的颤抖着,仿佛是森林中被激怒了的小母狮子,非要咬得对方只剩下骨头才罢休。 男人吃痛的脸都皱成一团,他突然缩回了手,躬着身体,手掌痛苦的在自己大腿上搓着,绮月头发已经凌乱,裙子也因刚才两人的挣扎而松松垮垮的都快掉下来了,她管不了这些,直接朝外冲去。 “来人啊……救命啦……”冲到门口的绮月看着这空荡而幽长的走廊,她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 男人抬起头,他害怕得眼底已经有了冷意,猛地,他也随着冲了出去,直接拖着绮月的两条手臂将她拽进了房间内。 正在两人挣扎间,走廊尽头的电梯突然开了,辛迪墨神色黯然的出来,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有呼救的声音在耳边回旋,他连忙竖起耳朵,脚步也变得轻缓起来。 突然,敞开的房间内,他看见的是男人的背影正蹲在地上,而他身下有两条细长的腿正在挣扎着,从后面看,男人应该是将女人按倒…… 辛迪墨顿时只觉得心口一紧,好像又看到好多天前的那一幕,姐姐…… 于是,他站在门口,猛地喝了一句,“住手……” 男人似乎被突如其来的低喝声吓了一跳,已经吓得面如死灰的男人手掌间更加用力的掐着绮月的脖子,绮月只觉得浑身开始抽搐着,可是,在她越来越迷茫的目光里,为什么会看见墨仔? 姐姐!!!辛迪墨没想到,被掐住脖子的真的是绮月,他嘶吼了一声,被热血冲昏了头脑的辛迪墨想都没想,一手抓过旁边的水果刀,狠狠的朝男人的背上刺去。 男人顿时就呜咽一声,双手一松,身体直直的跪在那里,然后倒下。 “姐姐……姐姐……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辛迪墨已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一把将快要失去呼吸的绮月扶住,然后用力的将她搂进怀里。 她的身体怎么开始发冷了,还有唇色也变得似乎有些乌青了。 “姐姐,你不要吓我,你不要吓我,好不好?”辛迪墨帅气的五官此时全部拧成一团,他宽厚的手掌开始用力的揉搓着绮月的双手,试图将绮月的身体给捂热一些。 一口气,原本卡在喉间,出不去,却又转不回来,可是,在手心内感受到有股强大的力量充斥进来时,绮月只觉得,卡在那里的一口气终于落了下来,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辛迪墨,看他那饱含无措泪水的双眼,她的心,忽然就在那一刻,变得特别的安宁,她哽咽着发出一丝粗噶的嗓音,叫他的名字,“墨仔,又是你……” “姐姐,你刚才吓死我了!!”辛迪墨喜极而泣,抱着绮月,双臂圈她更紧。 绮月被他搂在怀里,身体柔得没有了一丝力量,就这样,靠在他的胸膛里,好像又回到了两人相识的那一次,明明两个人是陌生人的,可是,他的胸膛,他的肩膀 ,却给她有着前所未有的力量。 “墨仔……我没事……”她笑得又哭了起来,眼泪哗啦啦而落,原本垂在衣服下的双手渐渐的扬起,紧紧抱住了他。 “姐姐……”他鼻音浓重的哽咽着,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他的姐姐,刚才,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她会不会就这样离他而去了,在这陌生的城市,他或许都不知道,他们原本真的住得这么近,可却是阴差阳错的要天人相隔。 想到这里,辛迪墨厌恶的看了一眼旁边倒在地上的男人,当看到男人的背脊上已经不断的有鲜血冒出来时,辛迪墨原本愤怒的眸子顿时就变得震惊起来,紧接着,便是恐慌的收缩着。 “姐……姐姐……我……我好像杀人了……”他舌头打结,额头开始有大滴的冷汗冒了出来。 绮月一听这话,顿时整个人都懵了,刚才那一刻,她还在为劫后余生而庆幸,可这一下,她就感觉到好像是一声炸雷突然袭来,被搂在辛迪墨怀里的绮月身体僵硬的转过身来。 一声惊恐的尖叫,让绮月顿时跌坐在地毯上,男人身上的血流了下来,已经隐入了地毯中,然后拉成丝的流到了绮月撑在地上的手掌处。 绮月看着自己的手掌满手都是鲜红的血液,她突然惊恐的大叫了一声,“不……” “不……墨仔……你没有杀人……”绮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她发丝凌乱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原本是柔弱的身体此时也像是小宇宙爆发一般,居然生生将跪在地上吓得手足无措的辛迪墨给拉了起来。 “姐姐……怎么办……我杀人了……” “我们快走……快走……” “墨仔……”绮月镇定的抓着他的手,看着这个身形高大的大男孩,她的心突然开始揪得痛了起来。 “姐姐……” “墨仔,你听我说,你没有杀人,这里一切都是误会,你现在赶紧走,你知道吗?”绮月慌慌张张的,开始从浴室里拿来毛巾,沾上水,急切的抓起辛迪墨的手,开始胡乱的擦着他的手掌。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姐姐,要走我们一起走!!”辛迪墨不解,他用力的扣住绮月的手,想要拉她走。 “墨仔,这是香港,我们走不了……”绮月手中的毛巾忽然滑落在地上,她嘤嘤的哭出声来。 辛迪墨站在那里,第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只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流出来的血太过吓人,这对于一向循规蹈矩的辛迪墨来说,那猩红的血液刺激着他的眼球,他已经整个人都乱了。 绮月眼里含着泪,她昂起头时,脖子上还有红紫色的印记,她抓着辛迪墨的手,哽声道,“墨仔,你听姐姐的,你现在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任何事情……” “那姐姐你呢,你怎么办?要走我们一起走……”辛迪墨急了,不知道绮月到底是想干什么。 “墨仔,你听姐姐说,你还小,你的人生不能有污点,所以你也不能担起这杀人的罪名,你如果还听我的话,你给我离开这里,快一点!!!” 绮月说完,便开始推着辛迪墨,强行要将他推了出去。 是的,他还只是个孩子,还没有满十八岁,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她怎么能让救自己的他背负上这样万劫不复的罪名,不要,她做不到,她也无法忍心让他去面对世人鄙夷的目光。 他必须得好好的生活着,过他自己的生活,活得好好的,而她的人生,本来是一团糟了,再差,她也能接受。 辛迪墨死活的不肯走,他猩红的眼里也有了泪水,还有恐惧,和慌乱,更多的是不舍,还有心疼。 绮月却拼劲全力将辛迪墨推到了门边,她低着头,泪水落得满地都是。 “姐姐,我不能这样……” 突然,绮月昂起头,满上泪痕的脸颊上原本是凄苦的,可此时却散发着柔柔的光芒,晶莹透彻泪光里,那像是被墨水染过的眸子此时更是越发的楚楚动人,她踮起脚尖,突然勾下辛迪墨的脖子,然后重重的堵住他的双唇。 辛迪墨眉心顿时紧蹙,他瞪大双眼,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姐姐眼眶里的泪滚滚而落,全部落在了两人的四片唇瓣上,可是,姐姐却笑了。 “墨仔,听姐姐的话!!!乖……” 绮月呢喃着,如蝉翼一般的眼睫还挂着未掉下来的泪珠,她亲吻着辛迪墨的双唇,感觉到他的唇都在抽动,她便用力的将他的头拉得更下了,她狠狠的吻他,最后,才不舍的咬着他的唇瓣离开了他的双唇。 这是姐姐第一次主动吻他,可是,为什么却像是令人心碎的别离之吻。 “辛迪墨,你没有杀人,听着,给我听到心里去……”绮月用力的将他推出了门外,然后,门,重重的被她合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绮月浑身颤抖着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男人不知道还有没有生命迹象,她的唇齿哆嗦着,害怕得怎么也合不拢。 身后还不时的响着辛迪墨急促的敲门声,仿佛每一下,都咚到了绮月的心里。 “喂……”她拨了电话去酒店的大堂的电话,告诉他们,有个男人被自己刺了一刀。 然后,她挂断电话,身体也像是有股力量在渐渐的复苏起来,她捡起帮辛迪墨擦过手的毛巾,直接泡在浴缸里。 门外渐渐的开始没有了敲门声,周围是这么的静,静得就好像刚才那一口气没有缓过来一样,静得她的灵魂好像都要抽离这个世界了。 绮月给自己换了衣服,安静的坐在床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套房的门被刷开,有警察蜂拥着进来,还有救护人员,冰冷的手铐上,那寒光骤然一亮,有人在说,“阿SIR,刚才就是她报警,说她杀人了……” “咔……”的一声,那毫无温度的手铐已经戴在了绮月的纤瘦的手腕上,她被好几个身形高大的警察围在最中间,低着头,安静的出了套房的门。 出房间门的那一刻,绮月还是抬起了双眼,在围观的人群和警察中搜寻着辛迪墨的影子,还好,她没有看到,忽然,绮月就淡淡的笑了,还好,心里却是没来由的变得轻松起来,还好,这个臭小子,是真的乖乖听了一次她说的话。 可是,在进入电梯的那一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嘶吼―― “姐姐――” 现场已经封锁,有警察围在狭窄的长廊上,辛迪墨高大的身影在那不断的朝前冲着。 绮月惊恐的回头,看着警察用警棍死死的抵着辛迪墨,不让他靠前,她的心骤然一紧,她冲辛迪墨拼命的摇头,示意他不要激动,最后踏进电梯的那一刻,当眼睛的余光掠过辛迪墨的身影时,她唇角又浮现出浅浅的小酒窝,还是那么可爱而迷人。 “姐姐……” 被夜色笼罩的奢华套房内,再也没有任何温度,而旖旎的窗帘下,却是有一抹黑影蹲在那里,无望的呜咽着,像是个受伤的孩子,那么颓废,那么绝望,一个人只能独自的在角落里舔舐着内心那隐隐暴露出来的不安和伤痛。 “姐姐……”辛迪墨哽咽着只叫着那两个字。 他以为他真的可以像成年男人那样爱她的,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却选择了懦弱,选择了让姐姐挺身而出,他居然会答应姐姐的要求。 看着她无望的吻着自己,还有她说的那番话,辛迪墨才感觉到,原来真正的心痛不是她曾经的拒绝和冷漠,而是现在,他没有能力保护她,相反,她却是那么坚定的保护自己,害怕自己受伤。 黑暗中,辛迪墨的表情狰狞而痛苦,独自蹲在角落里的他,仿佛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了,他忘不了姐姐被带走时的那抹微笑,好像很欣慰,是欣慰他真的听她的话了吗? 可为什么,他一想到她微笑的样子,他却有了悔意,有了心痛感。 姐姐,我怎么能让你去承受这些!!! 正在警署接受聆讯的绮月,正在非常配合的接受着警察的询问,她老老实实的,将在套房内从断电到警察到来所有发生的事情,很认真的交代着,只是,有关于辛迪墨的所有,她则是悄然隐去,只字未提。 可是,即便是这样配合,还是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辛迪墨居然来警局自首了,当绮月听到警察所说的这一句话时,她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这个臭小子,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顿时,绮月情绪就变得不稳定起来,她猛地站起来,抓着正要去见辛迪墨的警察的衣袖,慌乱的说,“阿SIR,不是他杀的,是我,刚才我说的都是真的!!” 阿SIR狐疑的看了绮月一眼,语气倒也很和善,他拍了拍绮月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 “抱歉,按例,我必须要去问一下自首者,不管他有没有关系,这是线索,另外你先冷静下来,现在伤者已经去了医院,我们也会根据伤者的伤检报告来还原事实真相,既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当然,也不会冤枉好人……” 绮月咬着牙,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阿SIR出去了,而自己,则是关在这狭窄的审讯室内。 她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头无力的趴在桌上,不知道墨仔会说些什么,他这个孩子,就是不会撒谎,万一被警察问了几句,他就全部照实说了,那岂不是惹祸上身了? 绮月忽然就好紧张,如果说让辛迪墨就此染上了这样的污点,那肯定会毁了他!! 好绝望!!! ************** 当厉如菲听到酒店经理很冷静的陈述着事情的经过时,她整个人都惊得快要昏厥过去了,若不是,若不是旁边有孙夫人扶着,她真的怕是一头就栽下了。 墨仔啊,她的儿子,怎么会变成杀人凶手去自首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在这遥远的香港,远离家的千里之外的城市,他会在这里和这样一起凶杀案给联系在一起?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厉如菲见到辛迪墨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匆匆赶去警署,看到辛迪墨颓然的坐在那里,当见到辛迪墨的那一刻,她哭泣着死死将他抱住。 “墨仔,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来自首了?”厉如菲也是多么要强的女人,从来不会为任何事情哭泣,可看到墨仔这样,她却哭了。 她不敢想象,若是辛迪气修知道这件事情,他会是什么样子的,她不敢想象。 辛迪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黯然的呼出三个字,“对不起!!!” 母子俩相望无言,辛迪墨的眼里,有太多厉如菲看不懂的沉重,这还是个孩子啊,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见辛迪墨久久没有说话,厉如菲蹲在地上,紧紧抓着辛迪墨的手,镇定的说,“墨仔,不要害怕,你不会有事的,你怎么会杀人,要杀人也是那个女人杀的,这与你无关!” 辛迪墨错愕的望着厉如菲,眉心深皱,他清澈的眸光忽然就变得鹰锐起来,“小妈,你在说什么?是我杀了人,这是事实!!” “小妈说与你无关就与你无关,你放心,小妈现在就联系你爸爸,让他找关系先将你保释出来!"厉如菲急切的开始拨打着电话。 他们三人的关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小妈说与你无关就与你无关,你放心,小妈现在就联系你爸爸,让他找关系先将你保释出来!"厉如菲急切的开始拨打着电话。 厉如菲刚翻出辛迪齐修的电话,忽然,她的心就沉了起来,抓着手机,她颤抖着双唇喃喃自语道,“不行,不能给你爸爸打电话,如果他知道,他知道肯定会气死过去的,我给你舅舅打电话吧!”懒 厉如菲一说完,立即就拨了厉凌禹的电话,果然,厉凌禹一听厉如菲带着哭腔的哭诉着整个事情,他二话没说,就已经准备飞到香港来了。 辛迪墨坐在那,低着头,一心只想着绮月那块到底有没有事情,却忽视了厉如菲突然转身过来的沉重表情。 “墨仔啊,先别担心,没事的,你舅舅马上就来了……”厉如菲紧张兮兮的说,而辛迪墨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厉如菲看在眼里,便更加着急了,这孩子,怕不是真的给吓着了吧? “墨仔?你没事吧!”她摇着他的肩膀,试探的问。 辛迪墨这才抬起头,眸光黯然的说,“小妈,我没事,你别担心我!” “哎……墨仔,为什么警察说你们两个都争着要承认,你知道如果你承认了,会对你的人生,对你未来的前途有多大的影响吗?警察说了,那个女人交代你是去帮她,是你去救了她,所以,你千万不要害怕,也不要……”虫 “知道了,小妈,每个人做的事情,都需要自己承担起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这些不是你以前就教我的吗?怎么现在,你反而将自己说的话都给推翻了呢?更何况,我不是有意要杀他……”辛迪墨打断厉如菲的话,他深沉的嗓音忽然就像是一夜长大了一样,表情坚持而倔强,尤其是眼眸里,那熠熠跳动的小火焰,好像是不管有多少的阴霾,他都不会泯灭一样。 厉如菲听着,只能尴尬的勾了勾唇角,任何事情,说到别人的时候,都会有好多的道理,可到自己身上,谁愿意就惹祸上身呢,尤其是他们辛迪家族未来的继承人,怎么能背上这样沉重的罪名。 “不过没事,香港的警察非常讲求证据,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很愿意承担这样的后果!”辛迪墨站起来,反倒过来安慰一脸忧愁的厉如菲。 厉如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无助的哽咽道,“墨仔,是小妈没有照顾好你,小妈对不起你和你爸爸!” “没事的,别内疚,我可以挺住!!”辛迪墨咧嘴笑,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其实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厉如菲的心就越难过了。 探视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因为伤者在医院还没醒来,根据香港这边的法律条例,绮月和辛迪墨只能在四十八小时后才能保释。 而当厉凌禹心急火燎的赶过来时,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除了辛迪墨出事,出事的还有绮月。 在自己弟弟面前,厉如菲的脸色很难看,“凌禹,那个女人为什么会住在墨仔隔壁,为什么她出事,会将墨仔牵连进去?” 厉如菲精致的脸颊上氤氲着薄薄的怒火,只见她描得完美的秀眉不解的扬起,唇角处泛出的除了不可思议,还有一丝鄙夷。 厉凌禹高大的身影伫立在走廊尽头,忽明忽暗的烟火在他手心闪烁,那仿佛被刀斧凿过一般的五官更是布满了寒霜,只是,面对自己姐姐的质问,他也只能聊表抱歉,“对不起,姐姐,我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巧,同时住在这家酒店里!” “明明是那个女人出的事,我真搞不懂,为什么墨仔要自己来自首!!”厉如菲愤愤的说,她早就被这事情搅得内心是一团乱麻,眼下在自己弟弟面前,她也忍不住抱怨起来。 厉凌禹没有说话,只是在听到厉如菲抱怨的话时,眉头忍不住挑了挑。 两人站在警署外,焦躁的等待着,厉如菲实在是饿得不行了,她自己率先去买吃的,剩下厉凌禹,一个人在走廊里徘徊着,安静的等待着他们安排时间给自己见绮月和墨仔。 厉如菲刚走没多久,走廊尽头就出现绮月落寞的身影,她身后还跟着两名神色肃穆的警察,她根本不知道,还会有谁来看自己,她没有联系厉凌禹,是她也不想给他造成麻烦,可是,当厉凌禹的身影落入她的眼帘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凌禹……是你……”她努力隐忍着,害怕自己的眼泪给落下来。 看到绮月这样,厉凌禹心口只觉得一紧,心口上方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仿佛狠狠的被抽了一刀,他双唇嗫嚅着,叫不出她的名字。 “凌禹……”绮月哽咽出声,终于,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她急切的朝他奔去。 厉凌禹迎上,奋力将她搂在怀里,他的手臂是那么的有力量,胸膛是那么的滚烫而有安全感,好像就是为她准备着,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凌禹,我没想到你会来,对不起,我出事了……” 绮月在他怀里哽咽着,泪如雨下,打湿了他身上质地良好的衬衫,那沁凉的泪,瞬间就渗透进了他的身体内,让他忍不住拥她更紧。 “不会有事的,我已经给你带了最好的律师来了,不要害怕!!”安慰着怀里的绮月,厉凌禹沉着而冷静的说。 “嗯,我不会害怕,有你在我就不会害怕了!”这个时候,绮月那颗悬空的心这才像是落到了它原来就该呆着的位置,她知道,厉凌禹无所不能,一定可以帮她解决所有的问 题。 只是,在两人紧密相拥在一起时,厉凌禹没有看见刚从楼道拐角处出来的辛迪墨,他的身后,也跟着两名警察,只是,当他看到厉凌禹紧紧搂着绮月时,他原本看到厉凌禹到来时的惊喜恍然就变成了震惊,随即便是如影随形的痛楚。 清澈而纯净的瞳孔在那相拥的倒影里一阵痛苦的紧缩,辛迪墨捶在衣摆下的双手更是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墨仔……”厉凌禹发现了安静站在那里的辛迪墨,他立即就松开了绮月。 墨仔?绮月喃喃的念着这两个字,很快,她反应过来,几乎是立即追上了厉凌禹。 “凌禹,你先救他,是他救了我,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已经……已经……”绮月说着说着,眼眶又很快的湿润了。 其实,厉凌禹早就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只是,当他看到辛迪墨时,他的目光,却让他万分诧异,他一直在看着绮月,从头到尾,他瞳孔的焦点,似乎都不曾落在自己的身上。 厉凌禹看到的是,自己这个外甥,再也不是阳光开朗的模样,他的目光很深,很沉,像是沉淀了很多他看不懂的复杂,又或者是难言的痛楚。 让他的心没来由的,霍然一凉。 “我知道……”他抓紧了绮月的手,顺手将她揽在了怀里,而此时,辛迪墨的目光看到这一幕,唇角抽搐着,最后却是倔强的将头别向了一旁。 “嗯,凌禹,他还小,不能让他的人生有污点,所以,你先给他找律师……”绮月此时,看到辛迪墨,看他闷闷的样子,她一下就慌乱了,也没有仔细问厉凌禹到底和辛迪墨有什么关系,只是全然将自己的想法很单纯的说了出来。 而这句话一落,厉凌禹和辛迪墨的目光就再次的撞到了一起。 两人都没说话,倒是厉凌禹,反应快,他了然的说,“没事,你可能还不知道,其实,墨仔是我的外甥……” “外甥……”绮月这下震惊了,看着厉凌禹的脸,他那么认真,怎么会像是在开玩笑,再看辛迪墨,他一脸的落寞,似乎,好像极为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 绮月黯然的垂下眼帘,辛迪墨的目光颓废,看得绮月心里忽然有些难过,原来,辛迪墨是他的外甥,这样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忽然觉得有些失落,是因为辛迪墨那样的目光似乎充满了无望,还是因为别的? 绮月忽然觉得自己,到底是处于何种复杂的关系中,她乱了。 厉凌禹落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微微用力,绮月感觉到,吸了吸鼻子,盈盈笑了起来,“那挺好的,我还担心我会连累他呢,毕竟他是因为我而牵扯进来的,其实与他无关,如果他也惹上官司的话,我会很内疚的!!” 内疚?原来她是不想让自己内疚,辛迪墨的心好像就这样被划破了一个缺口,他有些疼,甚至,有些无助。 ************** PS:明天更新一万五以上,加更给大家,今天就暂时更新到这里哈,么么! 他的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内疚?原来她是不想让自己内疚,辛迪墨的心好像就这样被划破了一个缺口,他有些疼,甚至,有些无助。 厉凌禹不想让自己去猜测这其中她和辛迪墨的关系,就算她们之间的眼神,让他这个外人分外的觉得不对劲,但厉凌禹还是控制着自己多疑的心,试图让自己用轻松而自信的姿态处理这件事情,毕竟,墨仔在他心里,只是一个孩子,而绮月,是他的女人。懒 于是,厉凌禹低头,将温热的吻落在绮月的额头上,在辛迪墨直愣愣的目光下,绮月的身体明显的一怔,厉凌禹感觉到,并没有在意,只是淡淡的安慰着她,“你不要担心,墨仔会没事,你也会没事!” 说完,他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安慰道,“相信舅舅,你会没事的!” 辛迪墨挤出一丝微笑,很牵强,他想说谢谢的,可他却说不出口,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绮月小鸟依人的靠在自己舅舅怀里,他的眼眶突然湿了。 厉凌禹感觉到,以为他是害怕,立即鼓励道,“别害怕,坚强一点,舅舅说没事就会没事的!” 这一说,辛迪墨的心只觉得有东西在轰然倒塌,他突然眼眶一热,竟然站在那,当着所有的人流下了眼泪。 “墨仔!”厉凌禹没想到这么严重,他放开绮月,试图将辛迪墨搂在怀里,这是他经常安慰他的方式,可是,可是辛迪墨却很用力的将他推开了。虫 厉凌禹退了一步,浓眉皱起,眸心处滑过一丝疑惑。 “墨仔,你到底怎么了?” 辛迪墨直愣愣的看着目光有些闪烁的绮月,倔强的说,“舅舅,谢谢你,我不怕,我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就算是坐牢,我也不会后悔!!!” 绮月翛然抬起眼眸,撞上辛迪墨的眼神,他的倔强和无辜,让她似乎懂了,绮月试图笑了笑,佯装轻松的说,“墨仔,别说傻话,你不会坐牢的!” 辛迪墨别过身去,不看他们,自己一个人站在那,倔强的背影,让绮月的心都开始不安起来。 正在三人有些僵持时,厉如菲高跟鞋的声音传来,一见绮月,她顿时眼眸里就迸射出厌恶的光芒。 果然是这个女人,长得一脸狐媚相,不仅缠着她弟弟,现在居然还要连累她的儿子,一想到这里,厉如菲就觉得自己,怎么会这样讨厌这个女人! 猝不及防的,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厉如菲已经冲了上来,狠狠的抽了绮月一个耳光。 绮月捂着自己的脸,顿时踉跄着退了好几步,被身后的椅子给绊倒,她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向绮月……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扫把星……” “绮月……” “姐姐……” 在厉如菲终于要撕破脸骂绮月时,她身边已经有两道黑影刷的一下冲了过去,倒是她自己,一句话卡在那里,结果,被这两道黑影活生生的给堵了回去。 两只宽厚的大手同时扶住了绮月的肩膀,厉凌禹一抬头,就看到辛迪墨焦急的神色,他没有管顾周围有谁,他的表情那么急切,他的眼神那么担忧,满满的,都落在绮月的脸上。 这一刻,厉凌禹的心里,忽然就觉得很不是滋味。 “你没事吧!”辛迪墨低声问。 绮月没有看他,只是抓住了厉凌禹的手,然后用力的站了起来,而后,在厉如菲咄咄逼人的目光里,绮月也被迫和厉凌禹拉开了距离。 “小妈,你是做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失态?”辛迪墨转过身来,毫不掩饰自己现在的愤怒。 绮月顿时就呆住了,表情简直可以用木然来形容,原来,原来墨仔居然是厉如菲的儿子!! 在绮月怔松得几乎想要逃离这样的场面时,身边的厉凌禹却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将绮月揽进了怀里,看着她泛红的脸,他关切的问,“没事吧!” “没事,不要这样……”绮月用手抵了抵厉凌禹,不想再生事端的想要和他保持着距离。 厉如菲这下,简直是气得要吐血,她就是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而已,现在,自己的儿子居然气冲冲的来质问自己,而自己的弟弟,对她则是呵护有加,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眼睛瞎掉,她怎么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太不可思议,太扯淡了!! 厉如菲气得没办法,只好自己顺了一口气,直接盯着辛迪墨,一字一顿的问,“墨仔,你和这个女人很熟?” 绮月抬起头,有些慌乱的咬着自己的双唇,再不懂的人情世故的她现在也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女人是这么的讨厌自己,尤其是,自己居然还和她的弟弟她的儿子纠葛在一起。 辛迪墨回头看了绮月一眼,目光比起刚才,他冷漠了许多,翘起嘴角,他拽拽的说,“我和她虽然不熟,但是你这样失态的对人家,我会很没面子!!!” “墨仔,你……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厉如菲震惊,尴尬,更重要的是,她无法相信,她最疼爱的儿子,怎么能说出这样鄙夷她的话来。 一时之间,厉如菲忽然觉得有些晕眩,她退了一步,扶着墙壁,看着辛迪墨的固执的表情,她忽然失落的笑了起来,“墨仔,小妈的关心你都看不见,你看到的只是小妈的失态,是不是?” 辛迪墨目光迥异,他开口,却是一声闷雷砸在厉如菲的心上。 “小妈,我不希望你以爱我的名义作出伤害我的事情!” 这句话,好像不 止是对厉如菲说的,好像是对绮月,好像是对厉凌禹,总之,空气在这一刻,都变得凝固起来,忽然,压抑和沉闷全部压在所有人的心尖上,教人无比难受。 辛迪墨说完,就走了,谁也没有再看一眼,固执的少年,总是有自己独有的方式守护着自己的骄傲,他知道没有人懂他,而他,也不需要有人能懂他。 “墨仔……”厉如菲带着哭腔嘶声叫他,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这样子的他,难道不知道她很心疼他吗? 绮月忽然就落下泪来,她消瘦的双肩颤抖着,恍然间,原来才明白过来,她已经走进了深沉的迷雾中,周围有无数的人在拉扯着她,她频频回头张望,可看到的却都是幻影,最后,剩下的却只是自己。 还有墨仔,为什么刚才自己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她会觉得难受,甚至是想哭,这个孩子,什么时候起,她已经这样担心他了,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厉凌禹一直凝视着绮月,不明白她会为何落泪,只是,刚才的种种情况,他似乎又明白了一些,看到了一些自己不曾想象的东西。 “没事,会过去的!”他只能这样安慰着绮月。 厉如菲站在那,失魂落魄的,可当她一回头,看到绮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时,她的目光里,又是充满着那么多,那么多的恨意。 绮月挣脱开厉凌禹的怀抱,一个人低着头,黯然的也在警察的护送下结束了这短暂的探视。 只是,剩下了的厉凌禹和厉如菲,却是相对无言,尤其是厉如菲,对自己弟弟,如今真是又爱又恨。 终于,她还是没能忍住,呵斥了坐在长椅上抽烟的厉凌禹一句,“多少优秀的女人,你居然会看上她?凌禹,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她的朋友都是些什么人,都是小三!!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你简直是自降身价,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执意和她在一起,爸妈是不会同意的,你别让他们还为了你这样的事情赶回国!!” “姐姐……”厉凌禹抬起眼眸深深的望了厉如菲一眼,随后,便是沙哑着嗓音说,“或许,我们都应该更关心墨仔一些,你不觉得,他已经变了?” 厉如菲僵住,她慌乱的朝辛迪墨离开的楼道望去,无奈,彷徨,还有内疚,各种情绪压上心头,使得上一秒还义正言辞的厉如菲这下好像是身体的力气被抽空了一眼,她颓然的跌在了长椅上。 “我这是不敢让齐修知道,如果齐修知道墨仔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和齐修也完了……” “我已经告诉姐夫了!”厉凌禹沉声说。 厉如菲猛然抬头,眼眸里滑出一丝恐慌,她急切的抓着厉凌禹的手,恼怒的质问他,“谁要你多事的,你不是说,墨仔会没事吗?没事的话就不需要告诉他爸爸了,凌禹,你这是在害我!!” “没事的,你冷静,姐夫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非不分!!”厉凌禹按住她的肩膀,希望她能冷静一些。 厉如菲却是真的害怕了,她害怕看到辛迪齐修望着自己时失望的眼神,不要,她才不要! 说曹操,曹操就到,辛迪齐修在警署高级督察的陪同下,面色冷凝的已经出现在了厉如菲和厉凌禹面前,厉如菲慌乱间站了起来,充满怯意的看着这个冷漠如神抵一样的男人。 辛迪齐修开口了,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如菲,你和我进来!” “噢……”厉如菲点头,这才跟了上去。 厉凌禹直挺挺的坐在长椅上,他突然昂起头,定定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刚才的一幕,那么清晰而真切,墨仔是一个不会掩藏自己情绪的孩子,这么多年来,他也看着他长大的,可是第一次,他好像在自己外甥的眼睛里看到了对自己不该有的敌意。 刚才,他一直试图想要将这抹不快给隐去,可是,如今,人都散去,这种感觉却是如此真切。 墨仔和绮月,为什么,他总是觉得他们之间会有很多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呢? 尤其是墨仔,他这么紧张一个人,是前所未有的,而他在家里,素来最听厉如菲的话,也最不会出言伤害厉如菲,可是刚才,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说出来的话,着实让他的心一惊。 还有绮月,她害怕墨仔坐牢,虽然,作为一个成年人对一个孩子的关爱,这对善良的绮月来说,并不足为意,可该死的,自己怎么会越想越复杂。 厉凌禹缓缓闭上眼帘,浓密的长睫下忽而掠过一大抹黑影,浓郁而深沉。 厉如菲和辛迪齐修出来时,脸上的表情总算没有那么沉重了,厉凌禹略显疲惫的迎上去,沙哑着嗓音问,“姐夫,怎么说?” 辛迪齐修紧抿唇角,沉声道,“对方只是流血过多昏厥了,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但是根据在医院做笔录的警察说,对方不会起诉墨仔,因为是他先试图将摄像机安装在房间,结果被向小姐发现,在两人争执期间,他才差点错手杀人,幸好墨仔来的及时。” 厉凌禹听到这番话,顿时悬着的一颗心就落了下来,谢天谢地,总算没事了,这傻小子,到底是要多少人为他操心才是。 “墨仔今天就可以走了!但是,向小姐因为涉嫌作伪证,可能暂时还要留在这里,可能会执行社会服务令!” “社会服务令?可她也是受害者!”厉凌禹急了。 身后有督察出来,他语气轻松的说,“这件事情,若彼此双方能和解,那是最好的,至于向小姐试图隐瞒辛迪墨的事情,鉴于她也情有可原,所以,我们也打算不诉至法庭,今天晚上,你们都可以离开了!” “那甄是太好了!”厉凌禹紧绷的表情这才彻底放松下来,一场虚惊,只要她没事就好。 “但是,厉先生,麻烦你跟我来下办公室!” 督察似乎还有事情要问,直接将厉凌禹叫进了办公室。 辛迪齐修鹰锐的目光定定的锁住厉如菲的脸,害得她的目光都有些不敢正视,只能低声道歉,“对不起,齐修,我没有照顾好墨仔!” “呼……”的一声,辛迪齐修吐出一口冷气,他目光转而落在走廊尽头,伸手,揽过厉如菲的肩膀,安慰道,“你不能每时每刻都跟在他旁边,无须自责,没事就好!” “齐修……”厉如菲声音有些哽咽,她以为,经过这件事,辛迪齐修肯定会对她更加冷淡和漠视,但是,居然没有。 厉如菲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感受,她慌乱的低头,伸手擦着自己的眼泪,这才哽咽着说,“那我带你现在去接墨仔!” “走吧!” 辛迪墨看到自己父亲,目光尴尬得闪了闪,辛迪齐修低咳了一声,冷冷道,“还坐在这里,舍不得回去了?” “墨仔,可以走了!”厉如菲进来,温柔的说。 辛迪墨诧异,不解的看着自己父亲,“我可以走了?” 辛迪齐修不说话,只是冷然转过身,大步迈了出去。 辛迪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他快速追了上去,和自己父亲并排走着,一直没有看到向绮月,他内心有些忐忑,目光在走廊的办公室里到处穿梭着,却始终没有见到绮月的身影了。 “爸——”辛迪墨叫了一声,不高不低似乎又有些不情愿的嗓音,却直接落进了辛迪齐修的耳朵里。 “你说!” “那个……向小姐有没有事情?”他有些腼腆的终于问出来了,帅气的脸颊有些发烫。 辛迪齐修突然停住脚步,鹰隼的眸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自己儿子,厉如菲走过来,有些不满道,“墨仔,你关心那女人做什么……” “毕竟她也是无辜的,如果我没事了,那她更应该没事,我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辛迪墨说完,偷偷的望了自己父亲一眼。 辛迪齐修只是紧抿着唇角,表情有些冷凝,他收回目光,没有再说话,只是大步朝前走去。 辛迪墨心里有些闷,只是一抬头,就看到绮月从对面的房间里出来,她旁边站着的高大身影,正是自己的舅舅。 “绮月,这是我姐夫,这次多亏了他!”厉凌禹附在绮月耳边,低声道。 绮月恍然抬头,终于看到了墨仔的父亲,他身影很高大,表情冷酷中却又透出一丝儒雅的气质,那鹰隼的目光,看似不经意的在自己身上流转而过,不知为何,却让绮月有种心生惧意的错觉,眼前这个不苟言笑,大家长范十足的男人,也就是聂婷喜欢的? 绮月或许是被他的凛然气质骇到,在他目光的打量下,她有些害怕的昂起头,逼迫自己微笑,“谢谢你,辛迪先生!” “不客气,或许你应该谢谢的是我们墨仔!” 没想到,辛迪齐修居然出乎大家意料之外的将墨仔推到了绮月面前,墨仔还有些羞涩,但看到她没事,安好无恙的模样,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对着绮月,他还是有些紧张的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墨仔,谢谢你!”绮月伸出手,礼貌的微笑,清澈而透明的眸光,像是蓄了一汪白月光,或许别人看到的,是她大眼睛的美,可辛迪墨心却微微沉了沉,他看到的是,一抹欲说还休的无奈。 有些人说,要试探对方所说的话是否属实,只需要一直看着她的眼睛就好了,因为眼睛里流露出的真情和虚伪,是不会遮掩,更无从逃避的。 所以,这一刻,辛迪墨的目光与绮月的目光短暂的相撞之后,似乎,便懂了许多。 于是,他便一改刚才的沉闷,调皮的扬起一抹帅气的微笑,很自然的伸出手,轻轻捏着绮月的手,扬高着声调说,“不客气,我很荣幸能救我的小舅妈,不然,如果错过了,我会后悔的!” 绮月表示错愕,辛迪墨则是挑了挑他那桀骜的眉,冲站在一旁的厉凌禹笑道,“我后悔是害怕我舅舅会揍我!” “是吗?“绮月望了一眼一旁的厉凌禹,淡淡的笑。 “你这臭小子,简直想吓死我们这些长辈,是不是?”厉凌禹揍了一拳过来,辛迪墨身板挡住,难得轻松的笑了起来。 绮月偷偷的看了辛迪墨一眼,笑容伏在唇角边,有些只有自己才能感知的僵硬。 两个人越来越陌生,她的笑容也越来越生疏,这,让辛迪墨很难过。 辛迪齐修和厉如菲带辛迪墨先离开,厉凌禹揽着绮月的肩膀,似乎已经在自己姐夫姐姐面前承认了自己和绮月的关系,只是,辛迪墨一直没有回头看,他戴着耳塞,双手抱肩的靠在软椅上,只是目光却一直盯着后视镜内的那道黑影,看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的身边,越来越模糊。 原本幻想着美好的七天假期,居然就这样破灭成幻影了,随着厉凌禹回S城的航班上,绮月始终都没有说话,因为,她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为什么那个人要在自己房间里装摄像头。 莫非,是厉凌禹欠下的风流债? 想到这里,敏感的绮月猛地抬头,泼墨一般水润的眸子紧紧盯着厉凌禹,并困惑的问,“凌禹,你说,是不是有人要跟踪你,所以才会在我们房间里装摄像头?” “这……”正在看报纸的厉凌禹翛然抬起头,挑起修眉,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因为不会是要跟踪我……” “那你的意思是是跟踪我的?”绮月追着问。 厉凌禹笑了笑,伸手将绮月揽进怀里,并低声道,“别担心,这些警察已经在查去了,我保证你以后一定会很安全的!” 绮月听着这样的话,原本应该很开心的,可是,她却开心不起来,她别扭的从厉凌禹的怀里钻了出来,自己坐到了他的对面。 厉凌禹手臂还呈着拥抱她的姿势,这下身体一下就空了,他只能讪讪的将自己的手臂给垂了下来。 狭窄的头等舱内,那镶嵌在头顶的精致灯光有些正散发着安静的灯光,那如瀑的青丝下,像是被踱上了一层橙金色的光芒,柔柔的,却又闪亮,绮月歪着头,定定的望着机窗外瞬间穿过的夜色,什么话也没有说。 看着满腹心思的绮月,厉凌禹俯身坐了过去,他修长的手臂强势的将她揽进了怀里,绮月要挣扎,厉凌禹却是紧紧搂着她,附在她耳边哑声道,“不要担心,是我没有安排好,对不起,让你受到惊吓了!” “凌禹,先不要这样,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绮月用力的推开厉凌禹,长发凌乱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慌乱的别过头去,微微喘息着。 两人没有再说话,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冷凝起来,厉凌禹靠在沙发上,目光深沉。 绮月坐在那里,忽然就吸起了鼻子,她鼻尖泛酸,想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她没来由的,就觉得好难过。 她只是想重新开始爱一个男人,可为什么偏偏就要这么难? 一想到厉如菲那鄙夷自己的眼神,还有她说的那些刺耳的话,绮月无不觉得,自己和厉凌禹的距离,其实远远都不是云泥能形容的。 她自己这个蠢女人,在做什么梦?只怕是真的该醒了! “绮月,我们结婚吧,只要你愿意,我们马上可以结婚!”厉凌禹忽然沉声说,急促的语气似乎很迫不及待,可为什么在绮月听得心一颤时,更多的感觉却是没来由的无奈。 她抬起头,水润的眸子里泛过薄如浅雾一般的迷蒙亮光,在这迷蒙的视线里,她看到的是,厉凌禹冷峻的脸颊上布满的认真,绮月不敢让自己多看一眼,快速别过头去,哽咽着道,“对不起,我不想要你同情我!”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诚意?”厉凌禹压低着声线,有些恼怒的问。 “我无法相信你的诚意,因为,我在你眼中看到的是同情和怜悯!”绮月别过头来,熠熠的目光中,含着泪水。 ************** PS:还有一更,大家多多支持哦! 偷吃JIN果(10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我无法相信你的诚意,因为,我在你眼中看到的是同情和怜悯!”绮月别过头来,熠熠的目光中,含着泪水。 厉凌禹眼眸掠过一丝黯然,他猛地张开双臂,紧紧将这个笨女人拥进了怀里。 他深邃的眸子,亦是望着外面浓烈得化不开的夜色,他忽然勾出一抹苦笑,并低喃道,“傻女人,你都在想什么?谁会真正分得那么清楚,是同情也好,是怜悯也罢,我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忽然之间,觉得我可能会失去你,所以,你当我卑微的想要将你留在我身边,好吗?”懒 男人的脆弱好像就是一根绷紧着的心弦,突然之间弹进了绮月的心里,终于,这一瞬间,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瓦解,她无措的被迫埋在他怀里,傻傻的,思绪一片混乱,其实应该欣喜和充满喜悦的,可是,为什么她却感觉不到甜蜜? 可是陈美的话,厉如菲鄙夷的目光却终究是梗在绮月心里的一颗刺,她无法做到,全然不管不顾的和厉凌禹在一起。 对于婚姻来说,大多数人都有他们的诉求,淡淡不止是嫁一男人,娶一个女人这么简单,所以,绮月内心是懂的,她懂得自己不会给厉凌禹带来任何利益上的东西,甚至,在陈美和厉如菲的点拨下,她并没有看到自己身上所能投注给厉凌禹的有限价值。虫 一个一直让自己仰望着的男人,忽然而来的求婚的确让人心慌意乱,可是,这短暂的无法抵挡的开始冒出喜悦的念头时,绮月还是冷静的推来了厉凌禹。 “你太冲动了,或许,我们两个之间,都太冲动了……” 绮月幽幽的说,却换来厉凌禹的疑惑,他很直接的问,“不愿意接受我,是你心里还有别人?” “我……”绮月抬头,定定的望着他,她心里有别人吗? 她的人生本来就是这么简单,连最简单的异性朋友都没有几个,怎么还会有别人? 可是,在绮月眼前一闪而过的面容,居然是墨仔,她心里忽然一紧,迎上厉凌禹审视和探究一样的目光时,她却迟疑了。 这样犹疑的表情在厉凌禹眼里,便是心虚,他眼眸里掠过一丝悲哀,垂下眼眸,他淡淡的笑了笑,“行,我明白了……” “凌禹,不是的……”绮月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呵,她解释什么呢? 气氛有些尴尬,绮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幽幽的望着窗外,厉凌禹则是一如既往的揽着她的肩膀,云淡风轻的说,“如果累了,就靠在我肩膀休息一下吧,下机了我叫你!” 绮月沉默的点头,只是,她如何敢睡着,可是,似乎越与困意挣扎,绮月就觉得自己的头越沉。 厉凌禹的车,直接开去了别墅,车上的女人居然睡得不省人事,厉凌禹看在眼里,唇角便浮出淡淡的微笑。 也许是在警局折腾得太累,绮月竟然睡得毫无知觉,当午后暖暖的阳光从旖旎的窗帘处倾斜而入,爬满柔白的长毛地毯上,躺在床上的绮月这才忽然睁开了双眼。 睡得头痛欲裂,绮月揉着太阳穴望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脑袋一下短路了,她快速从床上跳了下来,赤脚出卧室门一看,原来这是厉凌禹的别墅。 忽然,眼前有一晃而过的黑影,绮月下意识走了过去,原来是书房,虚掩的门后面,是厉凌禹正站在落地窗前,他好像正在听人讲电话。 “墨仔怎么一回来就进医院了?”厉凌禹有些沉闷的问,语气高昂。 站在他身后的绮月正准备敲门的,一听这话,她立即就将手给缩了回来。 厉凌禹在说什么,她说墨仔进医院了?绮月心忽然跳得很快,原本因睡得太久而混沌的思绪一下就变得清晰和冷静起来。 她心里忽然就好担心,这傻小子,不会是看自己和他舅舅在一起,就做傻事了吧?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厉凌禹的声音又响起,“什么?被车撞了一下?要不要紧?” “行,我晚点过去,现在医院没人?只有护工在?” “好……是市中心人民医院骨科?” 绮月一听说是车祸,人一下就懵了,身体顿时一软,她眼神一晃,就跌在了旁边的墙壁上,差点,眼神还一黑的给栽了下去了。 绮月连忙顺了一口气,扶着墙壁站直身体,要不要这么倒霉,她们才是从警局出来,立即就面对这样悲催的事情? “绮月?你醒了?”正在绮月身体正靠在门框处,厉凌禹立即迎上来,关切的问。 绮月挤出一丝微笑,声音有些打颤的说,“是啊,刚醒,可能睡得太多了,有点低血糖……” “那我扶你休息一下!”厉凌禹将绮月扶着时,突然发现她的手冰凉冰凉的,甚至是还有些发抖,他下意识想要握紧,绮月却是条件反射的立即将手给抽了回去。 厉凌禹的心一沉,但依旧平静的问,“饿不饿,我去拿东西给你吃!” “不用了,凌禹,我想回去了……”绮月抬起头,很认真的说。 “要不晚上我们吃完晚饭再回去,这个点茉莉也还没有下班!”厉凌禹看了看时间,下午三点钟,这个时候还更是银行上班的时候呢。 “没事,我自己先回去……”绮月似乎越说越急,她猛地站了起来,开始准备朝外走。 “我送你!”厉凌禹拉着她的手,目光深沉的望着绮月不敢对视。 “不用了,我就在外面拦计程车回去!” 绮月扳开他的手,很快就回卧室穿了鞋子,然后洗漱了一把,立即就匆匆的下楼来。 厉凌禹一直看着她,看她焦躁的神色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可尽管如此,厉凌禹对于她强行要离开,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绮月送到别墅外,然后看着她坐着计程车离开。 绮月心神恍惚的直接让计程车师傅第一时间去了市人民医院,可是,当她急匆匆的从车里下来,冲进骨科门诊部一问时,她才发现,根本没有辛迪墨这个出了被车擦伤的患者。 绮月怎么也不肯相信,又去了医院的住院门,从内科到外科,再到骨科,甚至神经科,都逐一问了一个仔细,依旧是同样的答案,没有一个叫辛迪墨的患者。 忽然,绮月心里有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努力回想着厉凌禹接电话的话,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厉凌禹说的就是这家医院呀。 看着自己电话里辛迪墨的电话号码,绮月边走,边犹豫着要不要拨过去。 最后,在医院外花坛的一角,她还是拨通了辛迪墨的电话。 电话嘟嚷了很久,都没有人接,绮月的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这小子,应该不会有事的,他怎么会有事的呢? 心里一直默念着,终于电话接通了,绮月几乎是压低着所有的声音挤出两个字,“墨仔……” “我现在是该叫你姐姐呢,还是叫你小舅妈,还是叫你向绮月?”电话那端的辛迪墨,语气有些拽拽的,甚至还有一丝冰冷。 绮月没想到他会这样跟自己说话,一时之间,她捏着话筒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她目光四处闪躲着,这来往的医院内,那白亮的光线特别刺眼,绮月站在那,傻傻的,第一次,在辛迪墨面前,她居然有些慌张。 “向绮月,你给我说话,你打电话来***扰我,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电话那端的嗓音一下就变得浑厚许多,甚至带着几许暴躁。 绮月听到他抓狂的声音,紧张的心一下就舒展开来,她望着眼前炫目的阳光,随即弯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嗓音也越发的变得柔软,“随便你怎么叫我,你没事就好,我挂了!” “等一下,你***扰我睡觉了,就这么快想挂掉吗?”辛迪墨在那边郁闷的抓着绮月的话不放,固执的样子,让绮月忍不住又想起他负气而孩子气的表情。 于是,情不自禁的,她心情好了起来,开始哄他,“臭小子,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要你现在立即来见我!!!”辛迪墨在那边霸道的命令着。 还真是无法无天了,他怎么可以跟她这么说话,才过了两天不到,为什么两个人的势力怎么一下子好像颠倒过来了? 绮月摸不着头脑,忍不住有些郁闷的顶了一句,“臭小子,我干嘛要听你的!!” “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辛迪墨反问,语气好不善。 “喂――”绮月鼓着腮帮子叫了一句,最终,还是无话可说。 “嗯哼?”辛迪墨在那边很快就得意起来。 绮月撅了撅嘴唇,目光有些闪烁的细声问,“好了,我谢谢你救了我,那你现在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已经说了吗?我要见你,我要你好好的感谢我!!”电话那端的声音又沉又低,好像正在酝酿着某些邪恶的念头一样,绮月没在意,只是一心记挂着他被车擦到的事情,急忙关切的问,“那你不是被车擦到吗?没事吧?” “一点皮外伤,已经出院了,没事了,晚上,在我第一次亲你的酒吧见面,不见不散!” 电话急促的挂断,绮月却有些怔住,亲,亲她的酒吧?这小子,到底是想搞什么鬼? 医院对面树荫下的商务车内,厉凌禹手指间的香烟光芒忽闪忽暗,香烟快燃烧到了烟蒂处,他都分外不觉。 当绮月从医院内院出来时,他才感觉到皮肤有被灼烫的感觉,扔下烟蒂,厉凌禹黯然的摇下车窗,清晰的看到绮月,从医院出来后,便直接拦了计程车离开。 他心里觉得有些闷,一向冷静自制的他,此时,已经感觉到了心内那紧绷着的坚硬,好多年了,居然开始慢慢的疼了起来。 厉凌禹眸光闪了闪,鹰隼的眸光下,一瞬间闪过无数个画面,关于绮月和墨仔的,重叠交错,他这次,不想忽略自己的直觉,他清晰的感觉到了,两人的不对劲。 “姐姐,墨仔还好吗?”沙哑的声音在狭窄的车厢内扬起,厉凌禹眸光闪烁着,心内闷得慌。 “没事,只是些皮外伤,被刮了一下!”厉如菲轻松的语气让厉凌禹这才放松下来,他也没有再多问,只是径直挂断了电话,然后车子一溜烟离开了医院。 夜色迷蒙,又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绮月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的星光,旁边搁着的电话,却一直没有响起。 她在等墨仔的电话或者短信,尽管她的内心非常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是不知道为何,在说到晚上见面时,绮月还是隐隐有些期待。 她下午特意去给辛迪墨买了礼物,也许他不会喜欢,但是,算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她不是不容易感动的人,如果说,第一次被辛迪墨救是偶然,那么,第二次,会不会有些命中注定? 想到这些,绮月便忍不住笑了笑。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将绮月吓了一跳。 “向绮月,是不是在等我电话?”辛迪墨突然扬起声调说,好像很知晓绮月的心事一样。 “我才没有……”绮月闷闷的说,被戳中心事的她瞬间脸色就有些发烫起来。 “真的没有?向绮月,你在撒谎,你明明有!!”辛迪墨挑衅的说,得意又霸道的语气,让人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 真是个坏小子,绮月站起来,嘟着嘴道,“好啦,就当被你猜对了,好吗?” “你还没出发吗?” “去哪儿?” “酒吧!” “喂……” “喂!!” 电话一下就挂断了,绮月郁闷的看着暗下去的屏幕,无语了。 待她到酒吧时,夜色也越来越浓了,酒吧内的空气,还是那么轻狂而炙热,暧昧的灯光打在四周相拥在一起的男女身上,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发酵。 绮月站在酒吧中央,目光四处寻找着,没想到,耳边忽然响起了响亮的口哨声,紧接着,灯光骤亮。 原本在跳舞的男女忽然就自动的坐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剩下绮月一个人,仓皇的站在那里,周围的目光齐刷刷的朝她射来,她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坐在黑暗角落里的那抹黑影,绮月看得眼熟,她疑惑的朝前迈了一步,一看,那不羁的眸子,那扬起的孤傲嘴角,不是辛迪墨又是谁? 他穿着黑色衬衫,身下亦是黑色的长裤,黑暗中的他,原本是帅气而青春的脸颊,却被黑夜蒙上了迷魅的男人味,极端的完美气质碰撞下,绮月几乎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她才几天没见这个臭小子,怎么一下就好像变成熟了很多。 “墨仔!”绮月走过去,淡淡的叫他。 辛迪墨怀里搂着个女孩,女孩穿着粉色波点雪纺衫,下面是白色的蕾丝短拳,彩色的长筒袜穿到了膝盖处,绮月看不清楚她的脸,只看她乖巧而温顺的靠在辛迪墨怀里。 殷杰坐在一旁,看着辛迪墨故作老练的动作,他忍住了笑意。 “姐姐,你请坐!!”他快速站起来,招呼绮月坐下。 绮月对眼前的殷杰是完全没有印象了,她礼貌的冲他笑了笑,殷杰乐死了,自己也死皮赖脸的坐到了绮月旁边,完全忽视了辛迪墨射来的寒冷而带着警告意味的目光。 “墨仔,这是送给你的,谢谢你……” 这样的场合,倒是让绮月有些不适应,她将自己给辛迪墨买来的礼物轻轻推了过去,扬眉淡淡的笑,她想,说完,就该走了。 没想到辛迪墨却是看都不看一眼,他翘起唇角,端起旁边的酒杯,自己抿了一口,然后当着绮月的面,勾起了夏悠然的下巴。 夏悠然脸颊一阵滚烫,看着辛迪墨望着自己的深邃眸光,她浑身紧张得都开始出汗了,辛迪墨眼睛的余光瞟到了绮月的表情,果然,是如他所愿的惊讶,眼珠子瞪得老大。 忽而,他唇角处滑出一丝坏坏的微笑,低头,他重重的印上夏悠然的唇。 绮月忍不住惊呼出声,脾气有些急躁的她猛地站了起来,立即愤怒的夺下了辛迪墨手中的酒杯。 “辛迪墨,你到底是在做什么?”绮月愤愤的责备道。 这个臭小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居然喂别的女生喝酒?一看那个女孩子,怎么会是喝酒的人?这不是害人吗? 绮月觉得很火,一双水润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辛迪墨,带着前所未有的怒意。 没想到辛迪墨却是不正经的站了起来,当着他这伙同学的面,他低头,按住绮月的肩膀,突然,他低头将嘴里的酒液喂进了绮月的嘴里,冰冰凉凉的红酒顿时就滑过绮月的舌尖,一下没留神,她又被这个小子摆了一道。 顿时,绮月只觉得一阵心慌意乱,辛迪墨则是暧昧的笑了起来,并俯身坏坏的问,“小舅妈,你刚才是心疼她,还是吃她的醋了?” “辛迪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今天来,是谢谢你再次救了我,现在没事了,我也不打扰你和你同学完了,再见!” 绮月迫不及待的要走,在这伙比自己年纪小这么多的小孩子面前,刚才她居然这么被羞辱,她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了进去。 听到绮月说要走的话,辛迪墨忽然诡异的笑了起来,他突然一把拉起呆坐在沙发上的夏悠然,当着绮月的面,突然热切的吻了起来。 “好!好!!”有人开始起哄。 绮月清澈灵动的眸子在黑暗中渐渐收紧,她很生气,这小子怎么欺负完她又欺负别的女孩子了,猝不及防的,她将辛迪墨猛地推开,直接将夏悠然拉到了自己身后,并摆出一副大姐大的样子怒声呵斥道,“辛迪墨,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是这么喜欢欺负别人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是你在伤害她!!” “是吗?你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了?”辛迪墨眼眸暗下来,邪魅笑容背后,是隐忍而不甘的怒火,还有一抹势在必得的霸道和凛然。 “我这是在教育你,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绮月喋喋不休的说,或许她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总之,她无法忍受辛迪墨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简直是太不可思议,太混蛋了! 辛迪墨纯净的眸光像是在黑暗中染上了妖媚的气息,他强势搂过娇小的夏悠然,但仍然是附在绮月耳边沙哑着如鬼魅一般的低语道,“姐姐,如果我和她在你面前做,爱,你说,我会不会做得出来?” “你敢!!!”绮月想都没想,就吼了一句。 辛迪墨挑眉,得意的说,“我有什么不敢的?” “夏悠然,你说,你喜欢我吗?是不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辛迪墨低头,沉着嗓音问夏悠然。 夏悠然还只是不谙世事的年纪,她怎么知道辛迪墨心里在想着什么,被辛迪墨这样一问,她娇俏的小脸顿时就红了,立即羞涩的垂下那薄如蝉翼一般的眼帘,害羞的点了点头。 “看到了吧?她愿意,我也愿意,我们两厢情愿!”辛迪墨眯着眼睛,放肆的打量着被气得脸颊都皱成一团的绮月。 他的得意,他的挑衅,绮月忽然就觉得自己的心一瞬间好像被千军万马般碾过一样,生生的疼痛起来了。 绮月喘息着,内心压抑着的愤怒让她越来越不了解眼前的辛迪墨了,这臭小子,他是疯了么?? “辛迪墨,你要是敢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我不会饶你!!!”她几乎咬牙切齿的开始呵斥起来,没想到,却换来辛迪墨的冷笑。 “姐姐啊,别忘记了,你可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要做什么,我也不至于让你管着吧,更何况,现在恋爱自由,我也马上要成年了,我会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的,其实,我以后娶谁都一样!”他玩世不恭的笑,言语间的调侃和自嘲却让绮月心里听得非常不是滋味。 她别过头去,不看他带着一丝哀怨的阴沉目光,故作不在乎的说,“好吧,随便你了,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玩,那是你的事情!” 绮月说完,就要走,却被殷杰拉住,殷杰暗自狠狠的瞪了辛迪墨一眼,内心真是为这小子给捏了一把汗,怎么搞的,刚才不都说好了的吧,一切都按照计划来,怎么姐姐一来,什么计划在辛迪墨眼里,都成空话了? “姐姐,你别生气,既然来了,我们就喝一杯,辛迪墨不给你面子,我给你面子,我殷杰陪你喝!!!” 殷杰生怕女主角就这样走了,他强行和旁边的赵展辰将绮月按坐在沙发上,绮月心内郁闷,抓过殷杰递过来的酒,狠狠的灌了一口。 辛迪墨见绮月生气了,唇角的笑容逐渐变得诡异起来,他顺势揽着夏悠然坐下,一行人,又在迷惑的灯光下,变得心思各异起来。 殷杰看着这时间也快到了,于是,他忽然站起来,走到DJ处,直接抓过麦克风大叫了一句,“大家可以散了,我们包场了!” 众人纷纷离开,最后连酒吧经理都乖乖的离开了。 绮月根本不想知道自己周边发生了什么,她一个人坐在辛迪墨和夏悠然的对面,不停的喝着酒,似乎只有这冷厉的红酒才可以浇灭她心中的怒火和抚平她心中的不快。 周围一下就变得安静下来,夏悠然安静而羞涩的陪着辛迪墨,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辛迪墨的目光却总是落在对面的那个姐姐身上。 “辛迪墨,有什么好说,既然姐姐来了,我们就先陪好姐姐……”殷杰见绮月独自一个人喝着酒,他连忙边说边朝辛迪墨眨眼睛。 没想到辛迪墨经他这样一提醒,很快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直接将夏悠然抱在怀里,下颚抵着她的额头,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惹得夏悠然居然还格格的笑了起来。 “啪……”的一声,绮月猛地将酒杯搁在琉璃台上,清脆的撞击声后,高脚杯居然自动给碎了,天啦,这是得用了多大的力气呀! 殷杰和赵展辰顿时就看傻了,绮月脸颊开始泛红,她憋红着脸打了个酒嗝,突然恶狠狠的朝辛迪墨望去。 原本是灵动而清纯的眸子此时则是布满了熊熊烈火,绮月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手抓着刚喝光的酒瓶子,看着辛迪墨还似乎陶醉在和夏悠然的热吻中,她提着酒瓶子就冲了过去。 “姐姐,你千万别做傻事,墨仔只是玩玩的,不是认真的!” 殷杰吓得脸色都变了,要知道女人可是吃醋起来,那劲儿可是千军万马都抵挡不了的,看着娇弱的姐姐突然变成了这样一幅凶神恶煞的模样,殷杰立即将她拉住。 “你们放开我,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绮月用力的挣脱开了殷杰的手,蹭到辛迪墨面前时,她鼓着腮帮子,瞪着大大的眼睛喝道,“辛迪墨,你再敢欺负她,你信不信我要揍你!” “是吗?”辛迪墨抬起头,得意而挑衅的笑,他忽然刮了刮夏悠然的脸,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悠然,喜欢我吗?喜欢我吻你吗?” 夏悠然仿佛是为辛迪墨着魔了,一副欲说还休的娇俏模样让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心思。 “那你愿意将你自己给我吗?”辛迪墨当着绮月的面,继续蛊惑着夏悠然的心,夏悠然虽然还是个小姑娘,不太懂得人情世故,但是对于辛迪墨所说的话,她是绝对的服从的。 于是,她让绮月大跌眼镜的点了点头。 “那晚上我们去楼上开,房?好不好?”辛迪墨低头,爱怜的啄了啄夏悠然撅起的双唇,夏悠然感觉到他温热的唇,周身仿佛是被电击过一样,茫然间,她羞涩得不知道如何回应。 绮月气得要吐血,他是真的走火入魔了吗?在香港见面,他都还是那么正常,可现在,一下就活脱脱的变得跟个小流子一样了? 辛迪墨似乎根本就不看绮月的表情,他搂着夏悠然的腰就站了起来,并给自己点燃一支香烟,对着绮月淡淡的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 “殷杰,帮我和悠然开的房间,是楼上多少号?” “电梯上去正对面那一间!”殷杰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开始答,看着辛迪墨一副认真而不屑的样子,这小子,不会是真的来真的了吧? 绮月的身体开始发抖起来,她望着辛迪墨,看他几乎是半抱着夏悠然出了酒吧的门,她手中的酒瓶子忽然就滑落下来,砸得满地都是碎片。 “哎,辛迪墨不会就这样要破夏悠然的身吧,这小子呀,固执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只是,如果他欺负完夏悠然,又不对夏悠然负责,那夏悠然这样柔弱的性子,怕是要做傻事了!” 殷杰决定再帮辛迪墨一把,趁着绮月心思混乱时,猛地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 绮月一听这话,就火了,也不管身后的两个男孩子是谁,她乱吼道,“你们知道什么是负责任,都是一群花花公子,只知道花天酒地,根本就是你们家里的寄生虫!!!” 殷杰被训斥得一脸尴尬,还有赵展辰也是,两人暗自相互对望了一眼,均是一脸的无奈。 赵展辰装乖乖孩,他叹息道,“是呀,姐姐,你骂得对,但是你现在更应该去制止辛迪墨呀,你是知道的,他一旦冲动起来,真的会坏事的!” “这夏悠然性子胆小,怎么能惊得起辛迪墨这样来回折腾,万一小姑娘想不开,闹出人命可不好了!!” 殷杰和赵展辰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特别好的在那为辛迪墨和夏悠然担心的,绮月原本混乱的心思,在他们担忧的话里,一点一点的沉了下来。 她转过身,目光凶狠的望着眼前这两个臭小子,还是持有怀疑的态度问,“你们说的是真的?你们没有骗我?” “姐姐,我怎么敢骗你,自从辛迪墨从香港回来后,他的脾气就变了,变得特别急躁和容易走极端,尤其是……” 赵展辰有些忧虑的掐下话,微微叹息着。 “尤其是什么……” 绮月追着问,目光一直锁着这两个男孩子,生怕他们合伙起来骗自己。 赵展辰黯然的答,活像是他的男人跟别人跑了一样,黯然神伤的样子,很快就打消了绮月的疑虑,“你不知道吧,尤其是当辛迪墨知道你原来有喜欢的男人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特别的不够自信,甚至还有些自暴自弃,本来,他是很优秀的男孩子,没想到爱上一个人,却变成了这样!” 几句四两拨千斤的话,直接说到了绮月的心坎里去了,原来是这样,原来那臭小子还在生自己的气,他一定是还在怪自己和厉凌禹交往吧! 绮月忽然颓然的坐了下来,有些难过,为自己这样伤害了一份纯真的感情而变得有些难过起来。 赵展辰和殷杰看到绮月又最初的强硬变得失落,他们相互一笑,立即双双抓着绮月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绮月拉了起来,并急切的催促道,“姐姐啊,我们怎么都忘记了,再不去拯救墨仔,可真要酿成大错了了!!!” “我……”绮月还在犹豫时,他们夹带着她已经离开了酒吧,直接去了楼上的酒店。 来到辛迪墨开的房间门外,殷杰这才放开绮月,并抱歉的说,“这事情人多了也不好处理,姐姐,你进去,拯救辛迪墨和夏悠然偷吃禁,果的伟大责任就交给你了!” 一旁的赵展辰立即推开了房门,果然,辛迪墨居然光裸着上半身已经将娇小的夏悠然给压在了身下,喷火的场面看得绮月只觉得心口抽得痛了起来。 小女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本能的在感受到辛迪墨的触碰时已经发出了迷醉的音符,而在门口的殷杰和赵展辰看得一阵热血沸腾,殷杰尴尬的说,“要命了,展辰,我们先走了,这件事我们也不是当事人,就让姐姐去解决吧!” 赵展辰收到,立即点头,两人很快就闪开了。 绮月觉得难受,无比的难受,比自己拒绝辛迪墨时的那种感觉还难受,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这样的他,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阳光帅气的墨仔吗? 不知道怎么的,绮月就走到了大床边,她神色呆滞的看着辛迪墨不停的亲吻着身下的夏悠然,小女孩看到绮月站在旁边,突然害羞得尖叫了起来。 辛迪墨别过头来,看到绮月,只是诡异而坏坏的一笑。 “姐姐,你要不要加进来?我们三个人一起?” “辛迪墨,你混蛋,你给我放开她?” 绮月火了,抓着双手的枕头狠狠的朝辛迪墨砸去,她失态了,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恐怖和愤怒,看得夏悠然都害怕了,她慌张的从床上爬起来,不顾一切的朝外面冲去。 还没走远的殷杰和赵展辰立即出来,一把抓过夏悠然,把她塞进了电梯内,三人随即逃之夭夭,将最刺激的夜留给了辛迪墨和他的姐姐。 绮月发狂的开始打他,情绪都不受控制起来,辛迪墨忽然就捉住她的手,两人挣扎间,已经滚到了床上。 “辛迪墨,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种事情?”绮月还在那愤愤的骂着。 可辛迪墨的眸光却越来越深,他翘起嘴角,玩世不恭的问,“那你不让我和她做,你让我和你做?” “你……你混蛋!!!!”绮月骂了一句,双腿拼命的揣他,不想和他这么靠近。 ************** PS:接下来,坏坏的墨仔会有什么手段?嗯嗯,你们懂的,很邪恶…… 姐姐的诱,惑(10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勾唇笑,看着绮月憋红了的脸,他的眸子里有璀璨的光芒一闪而过,高大的体魄压着她,他并没有半点怜惜,反而,似乎还有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辛迪墨,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才只有十七岁,你知道十七岁你该干什么吗?”绮月吼了起来,真的后悔死了,她怎么会鬼迷心窍的跑来见他的。懒 “向绮月,我已经受够了你这些教条主义的话,十七岁怎么了,十七岁我就没有爱一个人的权利了吗?你凭什么老是来教育我!”辛迪墨也火了,突如其来的大吼还带着一丝不耐烦,震得绮月是一愣一愣的。 娇俏的小脸已经气得没有了血色,绮月咬着双唇,瞪大着眸子看着这个鬼崽子,只恨得一巴掌将他扇醒,可该死的是他年纪比自己小那么多,就算他再发脾气,她也还是没有出息的出不了手。 只是,这臭崽子的表情实在是欠揍,绮月怔松过后,便点头,“好啊,随便你,反正你也不是我什么人,我那么为你操心我是吃多了没事干,麻烦你现在从我身上让开,我很讨厌你压着我!” “是吗?”辛迪墨怒极反笑,他傲慢的扬起嘴角,沙哑的话一点一滴的有节奏的敲在绮月的心上,让她顿时只觉得一阵面红耳赤。 “姐姐,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那天晚上在阁楼里,其实,你的身体对我很有感觉,是不是?”虫 “屁……辛迪墨……你给我闭嘴……我早就忘记了……” “忘记了?好啊,那我就让你想起来……”辛迪墨面色陡然一沉,猛地抓着绮月的手,愤怒的朝自己的裤子那里探去。 要命了,绮月想死,她的手被迫的覆在他的火热上,虽然是隔着裤子,可她还是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在膨胀,在发怒。 “姐姐,那天晚上,你可别忘了,你就是用这只手帮我解决的,还有你的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我吻过,怎么?你还不敢承认,其实,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辛迪墨沉沉的说,强势抓着绮月的手,不肯将她的手松开,非要她死死的捂着自己那里。 绮月只觉得手心一阵滚烫,她呼出一口重重的气,嘶声道,“辛迪墨,你简直是走火入魔了,我真的已经对你无语了!!那是成年人的游戏,你还是个孩子,你玩不起!!!” “成年人的游戏?好啊,那我就当着你的面玩一玩成年男人的游戏,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被你看不起的那个十七岁的辛迪墨!”辛迪墨突然松手,他高大的身影很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绮月躺在床上,手掌掌心满满的都是汗,无望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她根本不知道辛迪墨话里在说些什么,这个孩子,怎么老是歪曲她的意思,她什么时候看不起他了? 正在绮月无奈却又无语的从床上爬起来时,辛迪墨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不好意思,我想要你们酒店的特殊服务,叫你们酒店最贵的小,姐上来,两个……” 绮月正弯身在穿鞋子,一听到辛迪墨的话,她差点就从床边给惊得滚了下来了,她昂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辛迪墨,几乎是愤怒的问,“辛迪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辛迪墨放下话筒,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挑着他那桀骜的眉,他不屑的反问,“刚才我说的,你不是都已经听到了吗?” “你……你找小姐……什么小姐……”绮月走过去,双手叉腰的问。 “你说呢,就是男人在夜总会经常玩的那种呀,花钱就可以让她们伺候男人的那种!!”辛迪墨懒懒的说,好似这事情就是这么平常一样,可是,要知道,这对绮月来说,是多么不能接受的荒唐事啊,她气得脑袋简直都快要炸掉了。 “好啊,随便你,你爱玩你就玩,随便你怎么玩?”绮月唇角哆嗦着,她转身,扶着墙壁就要走。 门铃顿时开了,辛迪墨大步迈上前,突然抓着绮月两条胳膊将她重重的扔在了沙发上,然后,他自己去开了门。 果然,是一名中年姿色的妈妈桑带着两名打扮妖艳的女子进来了,见到辛迪墨,阅人无数的妈妈桑顿时就睁大了双眼,上下打量着辛迪墨,疑惑的问了一句,“小子,刚才是你打电话去夜总会的?” “不是我,还是你啊!”辛迪墨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可你看上去好小,你玩这个,你有钱吗?”妈妈桑长着一双势力的眼睛,直接抬高着身价问辛迪墨。 他……他有看上去那么小吗?恍若听到身后绮月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辛迪墨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窘迫,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直接塞进那妈妈桑的胸衣里,并恶狠狠的问,“这些钱够了吧?够了就赶紧给我滚!” 妈妈桑眼睛这下亮了,立即笑眯眯的说,“那小哥你慢慢玩,我先下去了!你们两个,记得好好的哄这位小哥开心,知道吗?” 门“砰……”的一声关上,辛迪墨直接进来,自己直挺挺的睡在了大床上。 绮月看到那两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简直也有种无敌自卑的感觉,那身材,别说是男人,女人看了也都要***啊,不过说回来,她干嘛要跟她们比较。 简直是要命的不爽,绮月站起来,看着辛迪墨叫来的那两个女人,改了脸色,笑着说,“墨仔,你好好玩,姐姐这就不打扰你了!” “好啊,你走,门我已经反锁了!”辛迪墨这下是铁 了心了。 绮月呆在那,她眼神又变得犀利起来,死死盯着床上的辛迪墨,可辛迪墨却并没有看她,而是直接对那两个愣在那的女人说,“你们两个都很有经验吧,我告诉你们,我才十七岁,你们两个今晚就负责,好好的教我,怎么在床上征服女人!” 两个辣妹表示惊讶,她们纷纷望了一眼旁边的绮月,而绮月看她们的眼神,好像就是要将她们吃掉一样,本是清澈灵动的眸子,此刻却是泛着凶光。 “我说你们两个,倒是看她什么,现在是我出钱让你们伺候我,与你们身后的那个女人完全没关系,只是,我要让她见识一下这个过程而已,因为,你们教好了我,我也好学以致用的教给她!” “辛迪墨,你真的,真的是已经让人无语了!”绮月跌在墙壁上,和他争执得身体已经开始泛力了。 辛迪墨翘起嘴角,有些不悦的看着那两个还呆在那的辣妹,忍不住低声猛地喝了一句,“你们还不给我上来!!!!” 两个辣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本来她们也是做这一行的,无所谓怎么伺候别人,有钱给就行了,于是,她们的衣服很快就滑落在光滑白皙的脚踝处。 柔软的床榻紧随着是往下一塌,那两个丰胸柳腰翘臀的辣妹已经跪在了辛迪墨的两侧。 她们也不需要辛迪墨再催促,只是,其中一个对着辛迪墨,就朝他的嘴亲了过去,辛迪墨头一歪,直接冷斥,“不准亲我的嘴!” 两个辣妹便讨好的笑了,其中一个半跪在辛迪墨的双腿间,那丰润而硕大的,一看就塞了无数块硅胶的丰乳正对着辛迪墨光,裸的胸膛磨蹭着,而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则是轻轻的摩挲着辛迪墨胸前完美的肌肉线条。 另外一个辣妹便是安静的坐在一侧,帮辛迪墨揉着小腿。 现场顿时就变得无比香艳而***,绮月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站在那,无力得双眼变得猩红,喘息着,她看着这撩人的一幕,又恨又气的只好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们,随便他们怎么弄。 不愧是夜总会里的女人,技巧纯熟,辛迪墨还是个稚子,怎么能忍受这样香艳的撩拨,在女人开始轻啃着他胸前的敏感时,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该死,这样玩,不会将自己给玩进去了吧,那该死的女人,居然闭着眼睛不看,难道她真的就这么不在乎自己? 辛迪墨越想心里越火,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就在那,他却碰都不能碰,还要靠外面的女人来学习技巧,这种去他妈的馊主意还只有殷杰那个变态臭小子才能想得出来。 辛迪墨强忍着身体不自觉的带来的悸动,他眸光沉了沉,就是不信,绮月对自己这样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于是,他沙哑着声音对旁边的女人说,“帮我将裤子脱下!” “好的!”辣妹娇滴滴的答。 绮月这边猛地睁开了双眼,清澈透亮的眼珠子惊得都快掉下来了,很快,辣妹手指飞快的已经将辛迪墨的裤子已经给扒下来了,当辛迪墨那早已发育良好的男性瞬间弹到绮月的实现内时,周围的空气仿佛更多了几丝暧昧和***动,绮月也随即,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蛰得慌一样。 她眼里有了泪水,莫名其妙的,眼眸潮湿了,愤愤不平的她快速走到门口,一脚又一脚的开始踢着房间的门。 并带着哭腔一个人在那大喊,“开门,开门,我要出去,脏死我,我才不要看……” “开门,给我开门,不给我开门,我要砸门了…………” 那么结实的木门怎么能砸坏,绮月就算是哭干了嗓子也没有人来开门呀,辛迪墨看着已经被自己逼得抓狂的绮月,他唇角这才浮现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但是,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趁着绮月喘息着没有说话的空隙里,他正准备说话,却忽然感觉到浑身一颤。 妈的!!!那个女人居然想用自己的嘴碰自己那里!! 辛迪墨顿时就弯下身体,出手极快的捏着女人的嘴,眼神凶狠的不准她的嘴再碰自己那里。 女人也懂,很快就用眼神暗示着辛迪墨,然后小手轻轻抚摸着辛迪墨的那里,不再用嘴。 “你们说说,男人怎么才能让女人快乐!” 辛迪墨忽然开口,还故作镇定的问。 两个辣妹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妩媚的笑道,“小哥,这要你躺下来,自己试我们,我们才能告诉你一些技巧啊!” “我……你们……你们自己做……”辛迪墨有些窘迫,要来真的,他可不干,他的第一次还没给那个笨女人呢,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送出去呢。 “啊?我们呀,我们可都是女人!”辣妹有些不情愿。 “那你直接说,那个第一次,怎么弄!!!”辛迪墨也烦了,最讨厌这个墨迹的女人。 第一次?辣妹轻笑出声,看着辛迪墨窘迫得有些泛红的脸颊,她顿时明白了,于是,她便扬起她那足以让男人酥软入骨的嗓音娇嗔的说,“小哥,这第一次,就是将你的这个,刺进女人的身体里就可以了……” “但是呢,你事先一定要让女人身体对你有感觉?”辣妹还真当起辛迪墨的老师来了,她一板一眼的对着辛迪墨眨着眼睛,放荡的说。 在一旁的绮月真的已经听不下去了,这臭小子怎么变成这样,太不要脸了,居然能和别人这么赤,裸裸的讨论问题,他还要不要脸了? “够了,辛迪墨,你给我闭嘴!!!” 绮月走了一步,脱下自己的鞋子猛地朝辛迪墨砸了过去,可怜的那个跪在床上正帮辛迪墨按摩的女人却不幸中招。 辛迪墨懒懒的笑,故意激绮月,“姐姐啊,你不是你教我么?你不教我的话,我只能找老师学啊!” “你们继续说,要怎么做才能让一个女人感觉到快乐……”辛迪墨手一挥,因为已经感知了绮月强烈的反应,他越发的变得嚣张起来了。 辣妹望了一眼绮月,她便娇媚的笑了起来,并暧昧的说,“其实呀,在性这一方面,每个男人都会有办法让他爱的女人感觉到快乐,但是说到教程上呢,也是有一定的技巧,首先,前戏就很重要,你要先亲吻你的女人,最先是用温柔的吻,一点一点的迷醉她的心,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最后便是耳朵后面,然后是胸,但是这个吻也有技巧,女人最喜欢的技巧就是,很缠绵的吻,你要用你的舌头去吸她的舌尖,然后双手要抚摸她的胸,或者是其他的敏感处!!!” 辣妹说着说着,就扑到了辛迪墨身上,言传身教这便是最好的教学方法了。 她的舌忽然滑过辛迪墨的喉结,顿时,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湿湿的窜到了辛迪墨的心里,他本能的发出一丝粗重的喘息声。 绮月看着床上的人,终于眼泪绝提,尤其是辛迪墨发出的那粗重的呼吸声,那是明显的身体对那个陌生的女人有了反应,这让绮月的心,忽然开始搅成了一团。 她的身体一软,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跌在了地上,绮月抱着自己的双肩,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只觉得难受,似乎只有哭,才能缓解心里的那股不堪和郁闷。 辛迪墨猛然就醒了过来,他差点就失控了,是绮月的哭声唤醒了他,猛地,他一把推开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并大喝了一声,”好了,到这里为止!” 突然,那个辣妹像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她微笑着伏在辛迪墨面前,低声道,“小哥,她会哭,还是因为在乎你,但是,你要不要再试一把她?” 辛迪墨皱着眉头,愣愣的望着辣妹,辣妹眨了眨眼睛,继续暧昧的说,“我看你也是想用我们去刺,激她,既然我们收了你的钱,那我们就帮你帮到底,怎么样?” 辛迪墨心一紧,还真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居然能被这个女人看清,果然是见多识广的女人,辛迪墨试探的问,“那怎么试!!!” 辣妹附在辛迪墨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辛迪墨想了想,这个办法,好像是比殷杰的办法高明了很多。 于是,他照辣妹说的,直接开了一瓶红酒,然后看着正在哭的绮月,他只是笑着走进了浴室。 听到身后响起的哗啦啦的流水声,绮月以为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顿时嫌恶的朝床上的女人望了一眼,所谓看到比自己身材好女人,女人骨子里都有种仇视的心里,绮月可没有那么伟大,此时,她死死的盯着床上赤,裸着坐着的辣妹,简直是双眼恨不得将她们碎死万段。 辛迪墨冲了个澡出来,衣服也没有穿,绮月望着他,含泪的眸子里同样是开始冒火了。 辛迪墨不以为意,他拧起那瓶刚开启的红酒,直接递在绮月面前,并沙哑着嗓音挑衅的说,“姐姐,我知道这样做是在伤害你,但是我这么喜欢你,我没有办法,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喜欢的那个弟弟辛迪墨,如果你还不想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一个小,姐,好,那你就将这瓶酒全部喝了下去,你喝下去了,我立即就叫这两个女人滚蛋!!!” 辛迪墨的眸光又暗又沉,还带着一丝固执的倔强,绮月含泪看着他,站起来,想都没想,直接抓起酒瓶子,咕噜着朝自己的喉咙里灌了下去。 辛迪墨看着绮月不要命的在那喝酒,他那被寒潭侵润过的如黑曜石一般的纯净瞳仁顿时就渐渐的收缩起来,随即布满的就是夹带着欣喜的痛楚。 他的手掌紧握,手背虎口处的青筋开始暴露着,当绮月喝得眼泪哗哗落下时,辛迪墨还没松手,他直愣愣的看着她,看她如此倔强的选择了这样承认自己心意的方式。 两个辣妹悄悄穿起衣服走了,当瓶底只剩下星点的酒液,而绮月的脸颊则是越来越红时,辛迪墨终于夺下了她的酒瓶子,并心痛的喝了一句,“够了,她们已经走了!!” 绮月身体突然失去了重心,猛地一下就跌到了辛迪墨的怀里,辛迪墨搂着她,看着她眼眶里那楚楚可怜的泪,他忽然鼻尖就开始泛酸,忍不住,他哑声问,”姐姐,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试探你的心……“ “墨仔……你都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墨仔了……”绮月眼泪落下,声音哽咽,泪流成河,全部流淌到了辛迪墨的心里。 只见他手臂一用力,绮月娇小的身体就被辛迪墨给全部拦腰抱了起来,温热的大床,还有刚才的***味道,绮月闻着,眉心就皱了起来,又喝了这么多酒,她浑身难受得要死,尽管思绪还是很清晰,可她却没有了半点力气。 她穿着浅湖色衬衣的扣子已经被辛迪墨悄然解开,纤细的曲线,哪怕是没有辣妹那么的风韵,却依旧可以勾起辛迪墨所有的欲火。 凉凉的吻落在绮月的额头上,他滚烫的大掌也顺势的开始揉捏着她的丰胸来。 当他的唇极尽温柔的舔舐着堵上绮月的双唇时,绮月却本能的叫出一个字,“脏……” “姐姐,我刚才刷牙了……”辛迪墨闷闷的说,只好软着声调来讨好她。 绮月还是别过头去,不肯让辛迪墨来亲自己,辛迪墨不得不将她的脸给扳了过来,猛地含着她的唇,舌尖立即趁机挤进她的嘴里,在刷到她的柔滑香舌时,他忍不住喉结都开始翻滚起来。 姐姐的味道,还是这么迷人和美好,甜甜的,就像是小时候吃过的最美味的甜点一点,一下,就让辛迪墨有些无法克制了,他呼出灼热的气息,勾起她那染着红酒丹宁的香舌,一点一点的开始刷了起来,偶尔,他玩心起来,他便狠狠的吸了一下,绮月只觉得浑身一颤,她扬起手掌,想要将这好吃的小子给推开,但是,却怎么也无法推开,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究竟麻醉得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姐姐,你喜欢我的,对不对?”给绮月喘息的间隙里,辛迪墨哑声期艾的问。 绮月半撑着迷蒙的双眼不假思索的点头,辛迪墨一下就只觉得有一股热血冲到了脑门,他猛地大口的将她的嘴给含住,拼命的吃着她的香舌,只恨不得自己全身就只化成这一丁点的,日日夜夜和她这般缠绵那才是好。 绮月迷迷糊糊的开始泛出一些碎音符,她身体本能有了感觉,不是很喜欢的感觉,却又似乎不排斥,只是,她头脑还是很清晰的,她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想要躲开,却怎么也躲不过。 辛迪墨的手已经将她的肩带滑下,当那饱满的丰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他忍不住弯下了身体,直接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下,身体陡然一酥的绮月再也没能忍住,她猛地叫了一声,丝丝入口的妩媚嗓音仿佛就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辛迪墨的心是一阵狂跳,而那不听话的小兄弟更是因此而长大了不少。 她的小红果子,真的很好吃,软软的,一碰还会硬,辛迪墨贪婪的将自己的头埋首在她的胸前,放肆的吃了起来。 而绮月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击过一样,有些难受,却似乎有些渴望,她的手,原本也是抗拒的想要抵开辛迪墨的,这下,她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纤长的十指插到了他墨黑的短碎发内,然后,她抱住了他的头,在辛迪墨炙热而狂野的进攻中,她终于溢出了人生第一次放纵的娇吟声。 不记得的,这样被人疼爱的感觉,有多久没有过了,经历这么多,对一个知情事的熟女来说,这样的挑吗逗,似乎将她心内最压抑和最寂寞的一块给重重的挑拨了起来,她有些快控制不住了。 辛迪墨还是紧记着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要让女人觉得快乐,就要有充足的前戏,此时,尽管他早已无法忍受身体的折磨,但是想要哄得身下的女人开心,让她感觉到快乐,他便是强行忍受着那炙热的胀痛。 ******************** ************** 门铃响了,茉莉正抱着抱枕在沙发上上网,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和急促的门铃声,她立即就蹦跶下来,拉开门一看,却让她呆住了。 “领导,怎么是你?” 厉凌禹穿着笔挺的西装,剪裁良好而做工精良的西装将他整个人都衬得迷人和高大,尤其是手里还捧着大束娇艳欲滴的鲜花,另一只手则是提着礼盒和水果,这样的他,倒是让茉莉震惊无比。 “我可以进来吗?”厉凌禹微笑着问,眼睛的余光却是早已越过茉莉,而四处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大大咧咧的茉莉很快就将身体歪过一旁,并笑意盈盈道,“我当然愿意啊,领导请进!!” 厉凌禹淡淡的笑,将鲜花放下,只是没有看到绮月的身影,他忍不住问,“茉莉,绮月不在家吗?” “是呀,我下班回来就没有看到她!!”茉莉倒来一杯清水,递给了厉凌禹。 厉凌禹浓眉紧锁出不悦的弧度,看得一旁的茉莉都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忽然都有些为绮月担心起来。 很少在这里,看到厉凌禹露出这样不悦的表情,所以,茉莉只好乖乖的坐在一旁,安静的等待着。 厉凌禹似乎感觉到了自己情绪的泄露,他随即放松语调的说,“我听绮月说,她会回家休息的,茉莉,希望你不要介意,我想要在这里等一下她!!” “好啊,我当然愿意,不过,你等一下,我现在去打个电话给她,说不定她刚出去,因为我回来的时候,虽然没看到她的人影,但是我有看到她的东西都放在这里!!” 茉莉试图安慰着厉凌禹,她蹦跶着去给绮月打电话,电话打通了,去没人接,茉莉气得在心里将绮月开骂了。 笨女人,领导来送花了,居然还不出来,连电话都不接,到底是在哪里鬼混去了? 厉凌禹看着茉莉站在那,口中对着电话念念有词,她多半也明白了,于是很淡然的笑了笑,“茉莉啊,不急,你去忙你的吧,我在这里等一下她就可以了!” “好吧,领导,真不好意思,绮月这女人可能将电话调为静音了,她应该是没有听到,不然,她也不会不接我电话的!!” “行,我知道了!”厉凌禹点头,目光却越发的有些变得复杂起来。 茉莉自己偷偷的进了房间内,对于领导忽然沉下来的脸,她可不想去多想,只好暗自祈祷着绮月能快些回来。 八点钟过去,时针刚好走了一圈,厉凌禹沉着心思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随后便皱起了眉头。 九点十分,公寓内的电话还没有响起,茉莉出来晃悠两圈了,最后,她都是心虚的不知道该对厉凌禹说什么,臭女人,还不回来,到底干什么去了!!! 晚上十点半,厉凌禹终于郁闷了,他“啪……”的一下,猛地搁下手中的杂志,烦躁的开始扯着自己衬衣的扣子。 缩着头站在门后面偷偷望着厉凌禹的茉莉顿时吓得就吐了吐舌头,可恶啊,这向绮月胆子也真够大了,居然这么折磨她的行长大人,要知道领导等待的时间可是多么宝贵呀!!! 厉凌禹猛地站了起来,目光四处张望着,茉莉吓得立即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的问,“领导,你有什么吩咐吗?是不是要准备报警了?” 厉凌禹错愕,看了看时间,故作轻松的笑了起来,“没事,我可以再等一下,对了,你这里有东西吃吗?可不可以随便给我弄一点,我有些饿!!” “有有有,只要你不嫌弃,我马上弄!!!”茉莉立即就钻进了厨房,给厉凌禹下了一碗鸡蛋面,又切了两根火腿在里面。 可怜的领导,为了等绮月那个笨女人,居然给饿成这样了,她可是下了满满很扎实的一大碗啊,居然没五分钟,就给他吃得一根不剩了。 茉莉感叹着,人世间,到底情为何物啊!!居然可以将优雅而高高在山的冰山行长居然为了等一个女人给饿成这样!!! 茉莉此时真是无语问苍天,只好切合实际的将碗偷偷拿去洗掉,然后乖乖的站在一旁,又给厉凌禹切了一盘水果,陪着厉凌禹等了起来。 凌晨12点,绮月还没回来,别说是厉凌禹没有了耐心,作为绮月的好友加闺蜜,茉莉也看不下去了,她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开始狂打绮月的电话,电话一直打不通,最后还关机了。 厉凌禹看着茉莉,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落寞,他忽而扬起一抹微笑,哑声道,“如果她不接电话的话,那我先回去了,如果她回来,你帮我跟她说一下,我来过就可以了!” “领导……”茉莉喃喃自语着,简直快迷上眼前的厉凌禹,太深情了!!他那忧郁的眼神,太TM的秒杀她了。 厉凌禹无事的笑了笑,很快就离开了公寓。 他一个人,开着车,从来都不会随便闯红灯的他,此时连着闯了好几个红灯,最后,他将车停在马路边,摇下车窗,目光深谙得宛如天边的那些失去光彩的星子,黯然无色,昏暗阴沉。 掏出手机,他直接打通了厉如菲的电话。 “姐姐,墨仔在家吗?” “墨仔?今天晚上好像和他同学出去玩了?怎么了?” “没事了!!”厉凌禹淡淡的挂了电话。 他唇角嗫嚅着,内心泛出无数个可怕的念头,他不想去胡思乱想的,他也不应该朝那方面去想的,可是,他却像是着魔了一样,再次将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的两人再次联系在了一起。 **************** 奢华的套房内,暧昧的气氛越来越高涨,虽然已经是凌晨了,外面已经起了凉凉的风,掀起了落地窗旁边的旖旎窗帘,但是,却丝毫浇不灭少年那炙热的心。 他已经使出浑身解数,按照那女人说的那些技巧,将身下的女人温柔的吻了个遍,从额头到肚脐,从耳后到后面光滑的腰际处,纷纷落下了他温热的吻。 只是,自己如果再不释放的话,他真的要崩溃了。 原本将绮月反压在身后的辛迪墨只好将她翻过来,绮月撅起嘴唇,自己啪了两口,因为太舒服,像是做梦一样,她都快要睡着了,只是强撑着,还有一丝混乱的思绪在坚持着自己的理智。 “墨……墨仔……不能了……”她沙哑着嗓子叫唤着,浑身早已没有了力气,就像是任他宰割的鱼肉,她已经被折腾得即是舒服又是难受,内心更是有两股心弦正在相互拉扯着。 “姐姐,你感觉到位没有……”辛迪墨伏在她胸前,灵动的双手开始悄悄的滑到了她的裤子处,准备开始解她的裤子。 绮月似乎有些感觉,她去抓辛迪墨的手,不想让他解自己的裤子,并睁着双眼迷迷糊糊的说,“墨仔……我们不能进一步了……” “姐姐,给我,好不好,我想将我自己放在你里面!!”他的手指已经渐渐的将她的裤子拉开,探进去两个手指头,手指很快触到的,就是一片湿润。 “姐姐……”他惊喜的叫她。 虽然这方面他没有实战的经验,但是,他之前就听殷杰和赵展辰讲过,要是女人的身体对男人的触碰有了感觉,那身下就会是湿湿的,那么这么说,姐姐也是对自己有感觉的了? 辛迪墨心内一阵狂喜,姐姐身体本能的渴望,足以说明一切。 还记得殷杰那小子还无耻的说过,像姐姐这一类的熟女,可是就快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啊,那不正好和他更相配吗? 辛迪墨越想越兴奋,他手掌用力一扯,直接将绮月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绮月整个人已经被酒精充斥着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原本的抵抗突然变得柔弱无力的欲拒还迎,在辛迪墨看来,姐姐这就是准许自己更进一步了。 “姐姐,我来了,我爱你……”他俯身咬着她的唇瓣,低喃着,双腿更是挤进她的腿间,而身体则是重重的压了下来。 可是,他太紧张,居然忘记将姐姐的小裤裤给扒下来了,于是,他又低下头,三两下就将绮月全部脱得了个精光。 **************************** PS:今天就更到这里,肩膀太痛了,下个月求月票哦,大家下个月的月票记得给墨仔和姐姐哦,么么,爱你们啦!! 那么爱那么暖(必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就因为那支红酒,绮月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低头,目光涣散的望着伏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看他的脸,她好像是见到了郑佑东,好像是又回到了多年前,他和她曾经的第一次,他深切的渴望着能得到她的身体,能尽快的占有她,她娇羞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便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入,奋不顾身,喘息着说,绮月,我的宝贝儿,我爱你……懒 很多时候,当两人渐渐出现冷战时,当他开始渐渐的变得不愿意再回家时,那些寂寞的夜里,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幻想着自己和他曾经的那些美好,他终究还是那么深重而狂热的迷恋过她的身体,有什么事情,会比一个男人疯狂的迷恋着你的身体来得更让人心潮澎湃,那种恨不得就想将自己的身体揉进他骨血里的渴望和迫切,有多少个夜晚,害得她哭出了声,有多少个孤独的夜里,害得她怀念得心都开始痛了起来。 呵,那些是多么美好的时光咯,他们的第一次,她总是记得那么刻骨,虽然不曾在郑佑东面前提起过,但是,一个女人从小女孩蜕变成女人的那种被撕裂过后的经历,那是她怎么也无法忘记的。 他的唇还是那么活跃,沿着她的胸,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惹得她浑身发颤,心内仿佛是被电流击过一样,四肢百骸内的血液都开始倒流了起来。虫 绮月忍不住嘤咛出声,抱着怀里的那颗头,拱起身体,情不自禁的想要将他贴自己更紧。 尽管被酒精迷醉着自己的心思和身体,那是内心被寂寞滋生出来的***魔鬼已经冲出了她保守的心房,在尝到了他给予的甜蜜亲吻后,她开始哼哼唧唧的发出舒服的低喃声。 辛迪墨被她的手按住的那一刻,便知道姐姐也定是想要了,他火热的身体朝上蹭了蹭,一下咬住她的脖子,开始用力的吸了起来,当他炙热的吻来到绮月的耳边时,那毫无技巧的亲吻却是让绮月咯咯的笑出声来。 她闭着双眼,是不愿意睁开,因为这种感觉,好像就是在梦中,她笑着扬起无力的手想要推他,却半点力气都没有。 “别亲我那里……好痒咯……” 她迷迷糊糊的说着,伸手乱抓着他辛迪墨结实的背脊。 辛迪墨一听她这话,便是咬着她红润的小嘴吸了吸,并哑声问,“姐姐,你想我亲你哪里呢?” 绮月忽然半睁开眉眼,眉梢处的妩媚和风情被酒精迷醉出妖娆的味道,她娇羞的说,“不要啦……哪里都不要亲……” “可是,我想亲你……”辛迪墨憋红着脸说,嘴巴又朝她的唇凑去,这下含着她的嘴,舌尖更是猛地挤进她的檀口内,淡淡的红酒味在她舌尖萦绕,他浑身一颤,缠着她的香甜小舌,就那么吃了起来。 “姐姐……你好甜……”他含糊的说着自己最真的感觉,只是身体硬硬的那一块却抵住她,让绮月只觉得小腹处是一片滚烫。 “唔……别咬我……” 好讨厌的感觉,他咬她的舌,咬得她好疼,绮月开始捶打着他的背,她却不知道,她这样娇嗔着发怒的样子,可真是美呀,那白皙而弹指可破的娇嫩肌肤布满了潮红,眉梢嘴角旁边,都是熟女才能散发出来的魅惑风情。 辛迪墨的嘴渐渐的向下,一点一点的开始啄着她优雅的颈项,绮月这下是,完完全全失了控,她仰着头,墨黑的长发散成如妖娆的水草,勾着他半裸着的上半身,将这情窦初开的少年紧紧的裹在了自己的女人香里。 “好舒服……”她慵懒的叫出声来,低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劲,突然扳起辛迪墨的头,居然主动的咬着他的双唇。 辛迪墨眼珠子顿时瞪得老大,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绮月,绮月红着脸,眼睛眯着,用舌尖滑过他的唇瓣,辛迪墨浑身便是一紧,腾出手抱着绮月,两人便在偌大的床上翻滚起来。 “呃……” “痒……” 她吐气如兰,玲珑的身姿在暧昧的光线下更是诱人的开始发颤,辛迪墨跪在那里,见床单已经湿了好大一块,他眼眸陡然变得越来越沉,尤其是看着绮月咬着自己唇瓣的样子,那样的妩媚,那样的勾人,他这个还未尝过情事的稚子怎么能忍受着这样的诱惑,他直接压了下去,用自己的小兄弟狠狠的顶了过去。 身体忽然受到那坚硬如铁的撞击,绮月忽然就本能的想要将腿收起,辛迪墨却是强行再分开,可是,该死的是,他依旧笨拙的找不到地方。 呜呜呜呜,对于辛迪墨来说,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事情了,看着姐姐已经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难受的表情,辛迪墨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只好重新弯下身去,手掌托着自己的火热,轻轻的在那试探着,该死的,那柔软的肌肤,简直被他一碰到,他自己就越发的更加难受了。 绮月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舔着自己干燥的唇,头也在那左右摇晃着,红酒的后劲上来,现在的她彻底没有了思绪,只觉得浑身燥热,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浑然忘记了,刚才自己是怎么诱惑了这个可爱的少年的,而最郁闷的是,她渐渐的,开始要睡着了。 而辛迪墨满头的大汗,失去了绮月的互动,他又找不到地方,他懊恼得想死。 正在他朝绮月腰下塞进大大一个枕头垫高了她的下半身,准备一探女性的奥秘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根本就不想理睬, 当他弯下身体,双手颤抖的朝那秘密花园开始伸去时,手机的铃声在半夜里叫得越来越欢了。 看着已经渐渐睡着的绮月,辛迪墨本能的就被这铃声给吓到了,这样子的他,好似在做坏事一样,姐姐已经睡着了,而他在偷偷的观察着他的身体,这让辛迪墨的脸都彻底的红了。 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没办法,只好解决了手机再来研究了。 没想到拿起手机一看,辛迪墨手一抖,按了接听键,但是他因为看着来电显示太慌张,手机接通后又吓得掉在了地上。 “墨仔……”电话那端响起了厉凌禹冷沉的声音,辛迪墨本能的身体一僵,浑身本来是被刺激得血液都要倒流了,这下被厉凌禹突如其来的一吓,他差点就血脉喷张了。 “墨仔……你在不在?怎么不说话?”厉凌禹在电话里急促的问。 他的声音很大,在这暧昧的套房里回旋着,辛迪墨一紧张,害怕的去看躺在床上的绮月,生怕他听见了自己舅舅的声音,于是,他立即将电话拾起来,自己搁在了耳边。 “舅……舅舅……有……有事情吗?”他有些慌张的问。 他一说话,厉凌禹那边反而就沉默了,空气瞬间就变得有些冷凝和诡异,辛迪墨眼眸里泛过一丝痛楚,只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小兄弟,居然还那么昂扬的挺立着,好似正在显示着他的年轻力壮。 “墨仔,你今天有没有看到你小舅妈?”终于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厉凌禹这才开口问,虽然他像是故作是不经意的问,但是言语间,好像就是很肯定一样。 辛迪墨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喃喃的疑惑着反问了一句,“小……小舅妈?” “是,就是向绮月,你有没有见到她?”厉凌禹解释了一句。 这下,辛迪墨一下就面红耳赤了,好似做了坏事被人抓到一样,他整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事? 他……他的小舅妈……现在正全裸着身体……不……是她的衣服全部被他给扒下来了……然后睡在他的床上…… 这,这要他如何开口说? 可辛迪墨在厉凌禹面前,却又是从来都不会撒谎的,这样被厉凌禹一问,他整个人都懵了,思绪全无,他该怎么说,该怎么说? 厉凌禹的呼吸似乎在话筒里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但是他还是很平静的带着笑意说,“如果你有看到她的话,就跟她说一下,她没有回家,舅舅很担心她……” 淡淡的一句云淡风轻却又像是饱含深意的话,顿时让辛迪墨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他仿佛一下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心内还是揪得疼,是真的很疼。 当舅舅的话如一盆冰冷的水顿时浇灭了所有的热情和念想后,辛迪墨才颓然的答,“舅舅,我和同学在一起玩,没有见到她?” “是吗?你们在哪里玩?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厉凌禹像是不经意的又问了一句。 辛迪墨慌了,有些结结巴巴的答,“就……就在市区东街……的酒吧……” “嗯……那你注意安全……我听你那边都没有声音……还担心你在别处呢……”厉凌禹敏感的说。 辛迪墨只好笑了笑,“其实我是在厕所蹲大便!!” “你这小子!!那早点回家,要不要舅舅开车来接你!!”厉凌禹终于在那边笑出声来了,听上去,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笑声了。 “舅舅,不需要,你早点睡觉吧!”辛迪墨声音越来越哑,只因为他的心也越来越难受。 “好吧,不准喝太多酒!!”厉凌禹交代了一句,两人电话便挂了。 辛迪墨还抓着电话,怔怔的站在那里,当身体的热度开始慢慢的消退,他这才回过头来,他看到的是,床上的女人,正躬着身体,朝自己睡着,那个被他垫在腰下的枕头,已经被她一脚踢到了床下,而他看到的,便是她起伏的酥胸,还有她光洁平坦的小腹,以及那让他热血沸腾的神秘地带。 “姐姐……小舅妈……”辛迪墨站在那,看着床上的女人,忽然默念起这几个字。 绮月不知道有没有睡熟,她又翻了个声,好像很烦躁的用手抓着被子,辛迪墨心神顿了顿,快速回到了床上,绮月嘴里好像正在念着什么。 辛迪墨俯身一听,她在叫着,“水……水……” 看她睡着了还在不停的舔着双唇,辛迪墨才知道,她肯定是被那一瓶子酒给烧得口干舌燥了,于是,他快速打来一杯凉水,扶起绮月的肩膀,正准备将水杯放在绮月嘴边时,绮月身体一歪,直接将他手打到了,沁凉的水汁泼到了绮月的酥胸上,她顿时就感觉到了一股凉意,忍不住自己伸手,在那丰满上揉了揉。 这一下,原本已经被吓得消停下去的小兄弟顿时又变得有反应了,绮月自己揉胸的动作简直是将辛迪墨撩拨得有些无法自制,于是,他的理智又渐渐的变得有些不受控制起来,张口含了一口水,然后堵住绮月的唇,用舌给喂进了她嘴里。 感觉到一抹凉意的绮月顿时就贪婪的伸出了自己的香滑小舌,开始到处搜寻着,缠到了辛迪墨的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她便卷起,像是找到了水源像个个孩子一般的吸了起来。 就这样,辛迪墨就被舌吻了,他浑身被麻得热血高涨,看着她起伏的酥胸,他的手正想伸过去,狠狠的抓住揉捻一翻。 但是,突然又想到了厉凌禹刚才的电话,辛迪墨被***染红的眸子顿时泛出一抹难言的痛楚,他那伸开的五根修长的手指便一点一点的收紧,最后,则是握成重拳,颤抖着从她起伏的酥胸处收了回来。 重新喂水给绮月喝的辛迪墨,再也没有用自己的嘴,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胸前,并温柔而痴迷的看着她张着嘴,贪婪的喝着水。 只是身体没有发泄出来的***烧得他太痛,他扶着绮月让她好好睡觉时,看着她的身体,他真的好疼,身下的巨龙已经开始发红,似乎正在像主人抗议着,它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了。 辛迪墨黯然的垂下眼帘,看在自己的小兄弟,又看着已经安然熟睡了的绮月,他弯身,轻轻抓着她的手,搁在自己的火热上,顿时,他就很满足的发出了一丝喟叹。 然后,他看着她,玲珑的身体,看着她幽谧的花园,闻着空气中那独属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缭绕清香,他只好将自己的手托着那早已无法忍受的火热。 一下又一下,速度越来越快,看着她的身体,他却最终也没有碰,只是采取着这种孤独的方式,将自己所有的欲念都释放在自己的手掌心内。 当高,潮过去,辛迪墨一头栽在床上,喘息着,闭目休息了许久,他才走进浴室,冲了一个凉水澡。 再出来时,看着睡得像个孩子的绮月,辛迪墨眼眸里渐渐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原来,他现在才觉得,爱一个女人,虽然渴望得到她的身体,但是最卑微的愿景,原来只要看着她就够了。 调暗了床头的灯光,辛迪墨并排躺在绮月的旁边,他侧着身体,为绮月盖上了被子,然后把玩着她柔柔的发,他眼眸里也同样有了一丝满足。 很想亲她,他便低头,悄悄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她的眼帘,看着她红肿的双唇可爱的撅起,辛迪墨便又坏坏的去舔了舔,却不敢用力。 只是,越看她越心内欢喜,可是随之而来的,却也是空洞的寂寞和难舍的情怀,小舅妈,他的小舅妈,原来,就是她,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忽而,辛迪墨清澈的瞳仁像是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眼眶潮湿了。 那一晚上,他问舅舅,“舅舅,你喜欢我那小舅妈什么?” 舅舅想了想,唇角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但是语气依旧是淡淡的答,“喜欢她尊重婚姻的态度……” 末了,舅舅还说,“当然,我也希望自己能好好的保护她!” 原来咯,舅舅那么爱的女人,也是自己早已爱上的女人,辛迪墨鼻尖开始泛酸,眼眶更是湿润得一塌糊涂。 其实,他曾经是多么希望他那么优秀的舅舅,能被一个很好的女人爱上,然后能给舅舅一个很温暖的家,他想象中的小舅妈,一定是是很温婉知性的性格,不张扬,淡然的如安静的兰花一样,但是,却能坚韧的给一个男人所渴望的一切,是温暖的一切。 可是…… 辛迪墨的心开始拉扯得痛了起来,好像是自己最珍爱的东西就要割舍出去一样,不,不是的,那根本就是无法割舍的,那是他的心,如果将自己的心给刮了一块,那该是多么的痛? 他无法想象…… 夜深沉,原本很累很累的辛迪墨,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复着,其实他也不想睡着,他侧着身体,温顺的躺在绮月身边,像个痴迷的孩子一样,很安静,很温柔的看着熟睡中的女人,想看她睡觉的样子,想将她所有的表情都记到自己的心里去。 第二天中午,大大的太阳光已经爬进了窗台,正睡在大床上的辛迪墨呼吸均匀,而绮月则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枕着他的臂弯,睡得安详。 酒店的电话响起,是服务台打来询问是否退房的,辛迪墨天亮才睡着,他没有醒,倒是烂醉的绮月睁开了迷糊的双眼,她有些头痛欲裂,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就看到了辛迪墨的侧脸,帅气的侧脸很安静的沉睡着,长长的睫毛下掠过的阴影多了一丝可爱的成分,绮月的思绪渐渐回来,眉心紧蹙着,正在她惊讶之时,她猛地朝自己身下望去,还好,她衣服完好的穿在了自己身上。 只是,她的内衣松松垮垮的好像还系错了,她红着脸准备下床,去一不小心惊到了辛迪墨,他沙哑着嗓音叫了一句,“姐姐……” 绮月吓得浑身一颤,立即回过头来,尴尬的挤出一丝微笑,“那个……你……你醒了?” 辛迪墨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上半身没有穿衣服,肌肉完美的样子让他看上去简直是青春逼人,只是,绮月的尴尬和脸红,似乎也感染到了辛迪墨,他立即拉过被子,将自己的上半身给遮住,然后有些害羞的爬了爬自己的头发,翘起嘴角说,“姐姐……昨晚你睡得好吧……” “嗯……”绮月点头,目光四处闪躲着,该死的,她怎么对着辛迪墨现在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平常好像自己总是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现在怎么半点气焰都没有了? 郁闷的是,这里的空气似乎都好像变得暧昧起来了? 绮月快速回想着,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墨仔啊……昨晚……我们……没有做什么吧?” 辛迪墨一愣,抬起头时,他懵懂的表情有些让绮月觉得无地自容了,哎,要命了,她干嘛将他当成一个成年男人一样交流了?真是郁闷。 好在辛迪墨反应快,他立即像是开着玩笑说,“没有啦,昨晚你喝得烂醉,我也被折腾得很累了,所以我倒在床上也一下睡着了!” “晕,算你还乖,不然我可不饶你!!”绮月鼓着腮帮子扬起拳头开始吓唬他。 辛迪墨则是坏坏的笑,只是这笑容背后,似乎有些让绮月无法了解的忧伤。 “知道了,快去洗漱吧,不早了,我们要退房了!!” 辛迪墨开始催促起来,绮月这才闪过他似乎也有些尴尬的目光,自己闷闷的低着头快速进了浴室。 回到浴室的绮月忽然看到垃圾桶旁边扔得满地都是的卫生纸团,她下意识皱起了眉头,然后鬼迷心窍的蹲了下去,一股男人的味道袭来,那么浓烈,绮月本能的就是脸一红。 她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了,一看一闻便明白了,这孩子,哎! 洗漱出来时,辛迪墨低着头钻了进去,似乎,他好像也有些不想面对绮月,绮月怔怔的看着浴室内他高大的背影,心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待辛迪墨擦着嘴出来时,绮月故作轻松的说,“墨仔,昨晚我……” “哎呀,昨晚那只是我的恶作剧,逗你玩的呢,再说了,我自己都快忘记了,你别老惦记着,说得我好像是欠你什么一样!!”辛迪墨扳过绮月的肩膀,直接将她扳着朝门外走去。 绮月心沉了沉,眼神掠过一丝黯然,她别过头,也像个无事人一样笑了笑,“其实我也忘记了昨晚发生什么了……” 绮月说着,只觉得辛迪墨目光一暗,她不敢多看,立即伸手准备去开门。 辛迪墨很快便也是故作轻松的说,“是啊,小舅妈,我们都该回去了,舅舅昨晚找你了,我没有说我们在一起……” 辛迪墨也低头要去开门,却正好,他宽厚的手掌落在绮月的手背上,两人目光均是朝门把手望去,空气在这一刻,似乎都冻结了。 绮月心神恍了恍,抬起眼眸,清澈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黯然的光,她幽幽的叫他,“墨仔,你……” 辛迪墨站在那里,看着绮月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有很多要说的话,可是,她却没有说,他的目光就变得潮湿了,出了这扇门,他们就要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了吧,其实,她是他的小舅妈,或许,舅舅比他更需要她。 一想到这里,辛迪墨的心就难过起来,不管他装作多么的玩世不恭,装作多么的不在乎甚至是不愿意再去想,装作自己可以遗忘了,可是,为什么这一刻,他的心这么不舍,这么难过? 辛迪墨忽然低下了头,那颓然的样子,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只是,他搁在绮月手背上的手则是不自然的抖了抖,绮月真切的感觉到,她紧紧捏着门把手的手掌忍不住收紧。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绮月的心没来由的,也像是被他伤感的表情而受到感染,她咬着双唇站在那里,高大娇小的对称,他们之间,哪里看得出还有什么年龄差距。 忽然,绮月吸了吸鼻子,她语气有些颤抖的感叹了一句,“是呀,我们该回去了,该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轨道里去了……” 很多次,都是她赶着他离开,不喜欢他缠着自己,因为,那属于他青春期的迷恋,总是让她觉得无比荒唐,还是个孩子,知道什么才是爱呢? 可是,这一刻,为什么她竟然有些不舍? 突然,辛迪墨的手掌一紧,绮月顿时就错愕的抬起了头,她看到,辛迪墨眼里,竟然泛起了泪光。 她忍不住声音哽咽,“墨仔――” “姐姐――”他嘶声叫她,猛地,将她用力的拉进了自己怀里,仓皇间,绮月的头,已经被他滚烫的大手按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墨……墨仔……”绮月慌乱的抓着他的衣服,不知道他这是…… “姐姐,我……我舍不得你……” 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原本抓着辛迪墨上衣的小手忽然颤抖起来,然后便是收紧成拳,有热烫的泪似乎正从自己的头顶落了下来,辛迪墨声音哽咽的说着那句话,却不知道,他这样无辜的不舍,也让绮月的心更得难受起来,她本来就是一个容易心软的傻女人,他不知道,他说这样的话,是很容易戳中她的泪点吗? 绮月被迫按在他的怀里,只是,那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忍不住抱住了他,绮月淌着热泪笑着说,“傻墨仔,你终于长大了,姐姐也开心了,姐姐会想你的!!” 辛迪墨低头,脸上的肌肉因情难自制的开始抖动着,他猛吸着鼻子,最后是抓着绮月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不停的亲吻起来,他越亲,却乱,眼泪越多,最后连肩膀都开始颤抖起来。 绮月吓到了,差点也泪奔了,她哽咽着推他,哄他,“墨仔,乖,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吓我,姐姐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是,姐姐,你不懂,你不懂我心里的难过……”他自己低低的说着,哭起来的大男孩,第一次让绮月真正的手足无措起来。 绮月没有再说话,也像是变傻了,伫立在那里,安静的看着辛迪墨,眼眶更是泛起了泪光。 最后,辛迪墨自己的情绪这才稳定下来,绮月笑出声来,扬起手臂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擦着眼泪,并戏谑的笑他,“好啦,没事了,我会好好的!” 辛迪墨也笑,那纯净的眸子,又像是第一次绮月看到的那样,纯净璀璨得可以媲美天边那最亮的星辰,真好,真的很好,她又看到了那个纯净阳光心地善良的墨仔了。 辛迪墨腼腆的自己擦了擦眼泪,最后望着绮月,两人又对望着,才纷纷笑出声来。 绮月笑,指了指门,“那我们该走了,不然要多收一天房费了?” “嗯……”辛迪墨点头。 只是,在绮月出门的那一刹那,辛迪墨忽然说,“姐姐,舅舅不会欺负你的,他很好,虽然我和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是,他比我亲舅舅对我还要好,我跟他很亲!” 绮月回头,看着这个男孩子,她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哽在喉间,她有些难受,“墨仔……” “好啦,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我再走……” “墨仔……” “走吧……” 他站在身后,是很温柔的笑,那纯净无暇的笑容,仿佛脱离了这纷繁复杂社会中的所有,没有染上半点庸俗的气息,绮月知道,那是他发自内心最真实的祝福,不加以掩饰的,无法让人决绝的美好。 她这样一个傻傻的女人,是何其有幸的能遇到,应该感恩,和永远的铭记,不是吗? 于是,绮月很用力的点头,其实这一刻,她真的是被感动得快要哭了,她知道自己哭的样子不好看,所以她拼命的笑了起来,然后冲他招了招手,“墨仔,我走了哦……” 辛迪墨双手插袋的站在那里,晕黄的壁灯将他的笑容染成了温暖的颜色,他安静的看着绮月朝电梯口走着,只是,那渐远的距离,却让他的心有了前所未有的痛。 绮月不敢让自己回头,她走进电梯的那一刻,早已是泪流满面。 当身后电梯的门缓缓关上时,绮月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哭出声音来。 原来,割舍痛苦,会让自己流泪,可曾想到,放弃一段美好,也竟然会让自己如此的难过。 两条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在人生的长河中还是被命运安排着有了相撞的美好,可是,它们终究是有它们各自的轨道,需要朝相反的方向,奋力的奔去,最后是,越来越遥远。 就像是她和他,她现在最渴望的,是一双有力的臂膀可以给自己依靠,是一个温暖的家,可以让自己休憩和眷恋,她有的只是平凡小女人的梦想,她想的,也只是最俗气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过着平淡的日子,养育自己的孩子,一辈子,岁月静好的到老,因为她的人生,再也不想要经历任何的曲折和波澜了,太多的故事,她的心脏小,承受不起。 而他,他有他人生的既定轨道,有显赫的家世,有良好的修养,以后,自然是有非凡的人生,单纯的少年在经历过人生的历练后,终究会在这个社会上绽放着他独有的华光,他注定,未来是光芒万丈的男子! 电梯缓缓向下,原本早已清晰的思绪在这一刻,似乎也染上了悲伤的色彩,绮月放纵自己哭了一下,在电梯有人进来时,她便很快就收起了眼泪。 ****************** PS:一口气写了九千字,本来只发六千的,因为写到这里自己停不下来,雪也是个很感性的人,没出息的哭了,不是刻意打断的船,只是在想,真正疯狂的爱,疯狂的撕裂彼此,就快了,快了,马上就要来了,亲爱的们,你们一定不要放弃姐姐和墨仔哦,还有舅舅……(5555,另外一号开始求月票,55555) 少男不宜(10000字加更求月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轻音乐萦绕的酒吧内,殷杰正慵懒的靠在角落里的沙发上喝酒,当他听完辛迪墨说完话时,他差点就被一口洋酒给呛死了,哦,不,他是快被辛迪墨说出的话给呛死了。 “什么……都那样了……你们居然还没发生???”殷杰强忍着内心巨大的悸动惊讶的问。懒 辛迪墨被他问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还是佯装无事人一样,瞥了瞥嘴,不满的反问,“那你要说,怎么发生嘛!” “两次了,我还不知道那个什么的……”辛迪墨埋怨着,看着殷杰从惊讶到戏谑的表情,他猛地一拳砸了过去,并低声怒斥道,“我可不像你,十三岁就会打灰机,十五岁就可以搞大别的女人的肚子,你会玩女人的时候,我还在乖乖的学奥数呢!” 辛迪墨的话一出口,随即换来旁边赵展辰的捧腹大笑,殷杰难得红了脸,猛地跳到辛迪墨的旁边,一下捂住他的嘴边,并郁闷的说,“喂,是兄弟我才告诉了你我的那些秘密,你怎么可以在这么大庭广众将我的事情说出来,打灰机有错吗?那是生理需求,你懂不懂?” “唔……你先松手……”辛迪墨猛地扳下他的手,大口的喘息了一声。 “我要是懂,我还用你教,我还会这样丢脸?”辛迪墨反问,倒也让殷杰听得还是那么个道理。 于是,殷杰偷偷的将自己的手机私家珍藏的艳照滑到辛迪墨眼前,并暧昧而得意的说,“看到没有,这就是我暑假泡到的那个嫩模,身材正点吧!”虫 辛迪墨朝他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正点又怎么样,我又不喜欢!” “那你看这,这是前几年台北当红女星的艳照,你看这,女人的身体,这里……” “这里啊……” 殷杰的手指陡然将照片滑大,并将艳照中女星的某一处猛地呈现给辛迪墨眼前,看得辛迪墨脸一红,快速转过身去,郁闷的说,“哎呀,我不要看啦!!” “辛迪墨,你不看,你下次还不会,这里,你要将你的小弟弟塞到这里去……啊……看到没有……你要是下次再不会……别怪兄弟我可没有倾囊相助啊!!” “哈哈哈……” 在一旁的赵展辰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杆子了,辛迪墨更窘,他看得眼睛一愣一愣的,明白了,完全明白了,都怪他晚上太急,居然…… 不过,一想到绮月已经不可能和自己再有那样深重的关系了,辛迪墨便颓然的推开了搁在自己面前的手机,并哑声黯然的说,“就算现在心里知道了怎么做又怎么样?我都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没有机会了?我们不是已经试探出来了吗?姐姐心里可还是喜欢你的!!”殷杰小心翼翼收起自己的手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便急忙关切的问。 辛迪墨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低声叹息道,“其实,那天晚上我们有机会真正在一起的,我也可以得到她,但是,最后我自己却放弃了!!” “你还放弃,要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可是做了多少准备,还将夏悠然给拉下水才成功演了那一场戏的,你居然自己放弃了?”殷杰真的很想不通,这辛迪墨,脑袋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辛迪墨听到殷杰的话,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闷闷的喝酒,过了好久,他才问,“殷杰,展辰,要是你和你们的舅舅爱上同一个女人,那天晚上那样的情况,你们还可以去发生关系吗?” “我们,我们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啦!!”殷杰还没完全听懂,嬉皮笑脸的答。 不过,猛地听到了舅舅二字,他顿时就惊讶起来,并夸张的问,“天啦,墨仔,你的意思是,舅舅也喜欢上了姐姐?” “嗯,我以前就知道,舅舅好像在谈恋爱了,但是一直不知道我那小舅妈是谁,这次去香港我才明白,原来我那小舅妈就是姐姐,哎,殷杰,你说我能吗?我真的可以那样做吗?” 辛迪墨的话问得殷杰和赵展辰面面相觑,殷杰这滑头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这个时候,倒也变得颓然起来,他深深的想了一下,然后摇头,“如果是兄弟的女人,上了无所谓,大不了和兄弟翻脸,但是舅舅,他对你真的很好,简直比辛迪老总还对你好,这种事情,说实在的,若是我,我也做不出来!” “是哇,舅舅真的很好,想到去年你的生日会,舅舅在国外,还给我们两个寄了礼物呢,因为他知道,我们三个是好兄弟!所以他爱屋及乌,也爱我和殷杰!!” 赵展辰的话,一下就将三个少年的情绪拉得特别低落,大家颓然的靠在沙发上,纷纷想着这个棘手的问题,最后却是只能摇头。 “墨仔,我也帮不了你了……”殷杰无奈的说。 辛迪墨只是一个劲的喝着酒,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有一团乱麻,那日看姐姐那么不舍,他的心也是那么的难过,加上知道姐姐的心里其实也有自己,那种感觉,更像是被万蚁啃噬着自己的心一样,焦躁的,疼痛的,却是无法解脱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赵展辰问。 辛迪墨笑,笑容有些无奈,“还能怎么办?先只能搁下了,辛迪老头子一直想我出国,我大不了就随他的意算了!” “你真的要打算出国了?”殷杰又是一阵惊讶,要知道,让辛迪墨能出国,定是发生了非常大的心里转变,看来,这小子,为了姐姐的事情,是动真格的了。 辛迪墨点头,暗红的酒液摇摇 晃晃的变幻着灿亮的光彩,他抿唇忽然笑了笑,一字一顿的说,“或许距离能产生更多的美!” “也行吧,不过呢,男人这一生,也不可能只爱一个女人,墨仔,你也不要太伤感,等你以后经历的女人多了,你就会知道,其实女人和男人享受的,无非就是那一瞬间的快感,其实,玩多了,也麻木了,什么叫真爱,哪里还分得清楚!!” 殷杰恍若是情场老手,自己一番理论出来后,自己也变得伤感起来。 辛迪墨听到,只觉得这是完全无法理解的谬论,他看着殷杰懒懒的样子,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他,于是,辛迪墨凑了过去,暧昧的问,“殷杰,既然咱们是这么好的兄弟,那你暑假泡上的那个嫩模,要不要你借我玩一次!!” “喂……墨仔……你怎么能打我女人的主意!!”殷杰立即就变得认真起来,一副护花使者的样子,倒是让辛迪墨有些刮目相看了。 正在两人还在为嫩模的事情拉扯着时,忽然,从酒吧外面冲过来一抹高挑的黑影,三个少年都还没看清楚,就着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原来,有一杯酒已经毫不留情的泼在了殷杰的脸上,顺便溅到了辛迪墨和赵展辰的脸上。 “殷杰,你是想玩我的是不是,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 高挑的女孩面容精致,打扮也性感时尚,一双修长的**上只穿了一条齐P小短裙,仿佛只要一弯身就可以看见里面的春光一样,但是女孩愤愤不平的表情里,还有未脱的稚气。 殷杰被泼得半响才回过神来,一看女孩愤怒的表情,他当下就变得有些尴尬了。 辛迪墨拿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酒水,抬眸定眼一看,这女孩怎么好像有些眼熟? 哦!他明白,原来是殷杰刚泡上的那个嫩模!! 当下,辛迪墨就戏谑的望着殷杰,并开玩笑的调侃道,“哟,有人也终于可以教训你啦!” “苏苏,别生气嘛,我这不是这几天感冒了在家里休息吗?”殷杰一脸讨好的站了起来,强行将那个叫苏苏的女孩给搂进怀里,辛迪墨看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要数殷杰的招数,果然是厉害,还没说几句,苏苏就笑了,一脸娇羞的望着他,而酒吧的灯光也越发的昏暗,随着浪漫的轻音乐再次响起,两人居然当着大伙的面热吻起来了。 啧啧啧,辛迪墨看着这一幕,心里都开始发麻了,他猛地抓住旁边的抱枕,感叹了一句后便将自己的眼睛给遮住了,“限制级啊,少男不宜!” ****************** 绮月坐在客厅里,向城坐在她左边,向绮星的妈妈坐在绮月右边,大家都没有说话,三室两厅的复式公寓,才呆了三个人,可空气却是闷得厉害,逼得绮月喘不过气来。 她抬起眼皮,定定的看了向城一眼,用极为可笑的语气问,“爸,你在电话里骗我说你得了什么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想这样将我骗回家吗?” 向城有些错愕的望着自己大女儿,只觉得她的语气也越来越冷淡了,为此,他浑浊的双眼内,顿时变得苦楚起来。 向绮星的妈妈见向城半天都闷不出一个屁来,直接坐过去,猛地用手肘抵了抵他,并低声道,“老头子,你哑了,你倒是说话呀!!” 向城回过头,横了她一眼,唬了一声,“别在旁边跟我磨叽,一边去,每天吵闹的,烦都烦死了!!” “好啊,你个向城,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居然敢跟我说这样的话,老娘今天不想活了……”说完,雨点一样的拳头猛地朝向城的头上砸去,向城气得火了,刷的一下站起来,手掌一推,就将女人给推到了地上。 很快,两人又好像是在扭打成一团。 绮月看着这一幕,内心闷得发慌,她都不想再开,这样的父亲,还是当年那个父亲吗? 她站起来,一个人神色落寞的朝外面走去,也不想劝架,更不想再面对他们。 只是,在拉开门的那一刹那,忽然就看到了远处楼道那走来一个身影,绮月的心口猛地一紧,是向绮星,她还是穿着紧身的小洋装,小腹突出的踩着高跟鞋走来。 向绮星走近时,看到站在门口的绮月,两人都望着对方,却又没有说话。 绮月看着她隆起的腹部,内心顿时像是被锥子强行锥了一道,密密麻麻的,都是难以言说的痛。 她的妹妹怀了他前夫的孩子,她靠在那里,还一副极为不愿意见到她的样子看着她。 绮月眸光闪了闪,低头就准备要走,没想到,向城从后面冲了出来,一把拉住绮月的手,怎么着都不肯让她走。 “女儿啊!你今天就留在家里吃饭,好不好?” “爸爸,我在这里,你们吃得下饭?”绮月看着一脸表情淡漠的向绮星,还有她妈妈,她自嘲的反问。 “怎么说这样的话,你回家吃饭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向城似乎故意是说给另外两个人听的,可是绮月却对这样的事情全然不感兴趣,她坚持要走,向城便是用力,几乎是半拖着将自己大女儿拖到了房间内,然后,公寓的门重重的被关上了。 绮月喘息着,也懒得管了,直接整理着衣服问,“说吧,我知道吃饭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们到底是想做什么!!” 这边向绮星进来后,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发上,她也不看绮月,只是对着自己母亲冷然道,“妈,我已经约好医生了,打算做手术了,你也做好准备到时候和我一起去医院吧!” 一听到自己女儿要做手术了,向绮星的妈妈顿时夸张的叫了起来,“真是造孽啊,这孩子这么可怜,现在还要做掉,这叫我这个做外婆的怎么能忍心啊!!” 向绮星听到,却是不以为然,她讥讽的说,“这孩子出生不好,一出生就没有爸爸,爸爸还要去坐牢,这生出来还有什么用!!只会遭人笑话!!” “女儿,佑东不会坐牢的,这你姐姐在这里呢,只要她开口一句话,就可以帮到你们的,你先不要动怒啊!1”向城过去,轻抚着小女儿的肩膀,安慰着她,生怕她做什么傻事。 绮月心神都变得恍惚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为什么她却觉得眼前的一幕这么肮脏,她的身体摇晃着朝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的父亲,看他对向绮星不分好歹的宠爱,看他在自己小老婆面前没有尊严的生活着,绮月已经无语,无望了,对于这个父亲,她再也不会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正在绮月心神不宁的开始难过时,向城突然走了过来,他看着自己大女儿,那满是硬茧的手突然将绮月的手重重的抓住,绮月身体一颤,看着向城,已经满含着泪水跪在了自己面前。 “爸——”她哽咽的叫了他一声。 向城抓着她的手,嗓音浑浊的说,“绮月,虽然是佑东对不起你,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绮星也怀了孩子,孩子都五个月大了,现在将孩子拿掉,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但是孩子出生,如果没有爸爸在旁边照顾她们,那是多么可怜,绮月,你是姐姐,你帮帮妹妹,好不好?” 绮月被自己父亲的手抓着,差点身体一软也跪了下来,她半弯着身体,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母女,向绮星还在那悠闲的吃着葡萄,仿佛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而她妈妈则是表情有些难看的坐在那里,也活活的好像自己差他们母女俩的一样。 绮月想到这里,心内就升起了一股无名火,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立即将自己父亲从地上拽了起来,并愤怒的指着那对母女说,“爸爸,你现在在这里对你女儿下跪,但是她们呢,她们却像是好像我们父女欠她们的一样,爸爸,你这不是爱护她们,你这是在纵容他们,还有,你在纵容郑佑东,他犯了错,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向绮星的妈妈一听绮月这话,立即脸色就大变,只是这回变得是可怜兮兮的了,她抓着正在吃葡萄的向绮星的手,硬是拉扯着她,和自己一起跪了下来。 “妈,你这是干什么?”向绮星郁闷的大叫。 “绮星,你姐姐这是要我们也下跪求她啊,不然她不答应救佑东,她想怎么样,我们就怎么样,只要她能救佑东,来,跪下,求你姐姐!1" “我不跪,这个孩子我也不要……” “混账!!”向城突然站起来,猛地喝了向绮星一句。 顿时,向绮星的眼泪就落了下来,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然后眼睛的余光却是凶恶的望着绮月,带着前所未有的仇恨。 绮月忽然想笑了,就他郑佑东一个那样的男人,到底是给他们灌了什么**汤,居然能将他们蛊惑成这个样子。 这一幕,绮月再也不想看下去,要演戏,谁不会? 但是偏偏,她向绮月现在就不吃这一套了,于是,绮月站起来,还站得格外的笔挺,语气更是不卑不亢的说,“抱歉,我帮你了他,就算你们下跪也没有用!!” “看,看看,向城,这就是你一直喜欢的大女儿,原来她的心肠真是像她妈一样心狠啊!”女人已经开始带着哭腔嘲讽起来。 绮月心如死水,她低头拉开门,头也不回的准备走,没想到向城却追了出来,一直追她到电梯处。 绮月进去,转身看到自己父亲,向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他哆嗦着唇角说,“绮月,如果你真的不帮佑东,那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恍若是一声闷雷扔进了电梯内,绮月浑身颤抖着,看着电梯外的父亲,那么决绝的表情,在电梯关上的那一刻,她身体一软,跌坐在电梯内。 爸爸,要我怎么去救他?我有什么能力?我在外面,不过是一个小职员? 为什么他犯的错误,却总得我来承担,为什么?? 一千句,一万句话在绮月的心内叫嚣着,最后,却还是只得自己咽下,如黄连一样苦涩的家事,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失望。 *************************** 茉莉看到站在门外失魂落魄的绮月,简直是惊讶极了,这女人失踪了一个礼拜,她可是总算出现了啊! 绮月抬起头,看着站在门口,一瞬不瞬望着自己的茉莉,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了?” “咳咳……我说向绮月……你这几天到底在哪里去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失踪了一个礼拜……你将我们行长大人急成什么样子的了?”茉莉一把抓着绮月的手,用力的将她拉到了房间内。 绮月笑了笑,低声道,“我有给他发信息,因为从香港回来后,一直情绪不好,所以自己安静的呆了一个礼拜!” “好,那我现在给他打电话!”没心没肺大大咧咧的茉莉一下就来了精神,开始拨打着厉凌禹的电话。 “不要啦,不要打扰他上班了!”绮月想要阻止,可惜电话已经拨通了。 厉凌禹一听绮月已经回到了茉莉的公寓,说是立即就来,绮月知道,周末他肯定是有很多的会要开的,这下又影响了他的工作,她真是罪过。 没想到厉凌禹果真是来了,还没二十分钟,茉莉家的门铃就急促的响了起来。 绮月有些无措,甚至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厉凌禹,茉莉在那已经开始眨了眨眼睛,并暧昧的躲进了房间里,“女人,我去房间了哦,你们好好聊,如果要做什么的话,记得声音小点哈!” “茉莉,你别进去!!”绮月快速站了起来,想要将茉莉拉出来,但没想到这小妮子已经快速的闪进了房间内,剩下她一个人面对着厉凌禹。 门轻轻拧开的那一瞬间,绮月才一抬眼,果然,看见的便是厉凌禹焦急的眼神,还有他冷峻的五官,在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顿时就放松了下来。 淡淡的烟草味袭来,猝不及防的,绮月已经被他用力的拥进了怀里,耳边,是他炙热的话,带着浓烈的想念,“绮月,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你知道不知道,这一个礼拜,我有多担心你,多想你!” 绮月被他圈在怀里,有些无措的推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厉凌禹越是这么说,她内心就好像越是有一股犯罪感,毕竟,她和墨仔,他的外甥,他们三人的关系,已经让绮月处理起来有些吃力了,而她又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女人,当面对着厉凌禹同样炙热而深情的情感,她的内心有了好多好多的歉疚。 “不要这样……”绮月低着头,将厉凌禹推开。 厉凌禹扳过她的双肩,强迫她面对自己,并哑声问,“来,让我看看,你这一个礼拜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不看……”绮月目光闪躲着,不敢看厉凌禹的表情。 厉凌禹看着她的表情,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那深沉的眸子咯,仿佛是一汪清泉,仿佛是什么都明白一样,仿佛又好像是很无辜一样,他似笑非笑的问,“这么害怕见到我,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啊?”绮月这才定定的望着厉凌禹,很尴尬,仿佛是心底的心事真的被他给戳穿了一样,很快,她脸红了。 厉凌禹扬眉微笑,拖长着声音道,“哟,真给我说对了?是不是在这一个礼拜在外面养小白脸了?” 绮月一听,立即就急了,这还是什么领导嘛,居然说着这样的话,这要是给茉莉那个八卦女给听见了,那可不要笑死过去吗? 于是,绮月立即说,“没有啦,我这个礼拜只是在我朋友那里住了一个礼拜,很多事情,没有理顺,我自己想要冷静的想一想,我不是已经向你请过七天假了吗?” “真的?不准欺骗我?”厉凌禹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难得严肃冷峻的他也表露出了脉脉温情的一面。 绮月飞了他一眼,“是真的啦,我哪里有胆量欺骗你,厉领导!” 厉凌禹一听这话就开心了,他立即跻身进来,扳过绮月的双肩就将她抵在门后面,眼看着他的吻已经落下来了,绮月立即惊呼道,“哎呀,茉莉在呢,注意一点呢!” 厉凌禹有些扫兴,想那茉莉,还真是千年不变的电灯泡呢,不过,他想她实在是想得着紧,于是,也不管不顾身份的,还是狠狠的印了下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牙齿咬着她娇嫩的唇瓣,一阵唇齿摩挲后,他才算是缓解了一下相思的放开了绮月。 绮月红了脸,低着头不肯看他,“不是跟你说了嘛!茉莉在这里,我们要多多注意一些!!" “那以后我让茉莉住出去!” “拜托,这是她的房子!” “那只好我让你住出去了!” “才不,我要住这里!”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似真似假的话,绮月却是始终还是不太有勇气面对厉凌禹,甚至,看着他熠熠的目光时,她的内心竟然会忐忑和难过起来。 坐在沙发上,厉凌禹强势将她搂进怀里,闻着她发丝的淡淡清香,他哑声道,“今天我来,其实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绮月抬起头,很认真的问。 “和ZJ省的行长有互调,我可能要去ZJ省做三年行长,我想带你一起过去!”他语气很愉悦的说,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憧憬,可绮月却听着,心里一下就懵了。 “带……带我过去?”她喃喃的反问。 “是,不然将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我不放心!” “不过我答应你,我会尽快和你结婚,只有等你真的嫁给我了,我才会放心下来!”他低下头,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真挚的话,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可是,却让绮月听到了,有种想要逃避的感觉。 她的身体朝后退了退,和他拉开了一些距离,有些生疏的表情和动作,一下就让厉凌禹感觉出了,他的心沉了沉,却只是很安静的问,“怎么了?你不愿意?” 绮月低着头,像是只受伤的鸵鸟缩在沙发上,再抬头时,她眼里有很多的疑惑,忽然,迎着厉凌禹审视一般的目光,她故作轻松的说,“凌禹,其实,我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你,行里好多比我优秀的女孩子,她们都没有结过婚,身家也都清白,我已经,已经是离……” “这些重要吗?”厉凌禹忽然严肃的反问。 绮月错愕的望着他,自言自语的问,“难道这些不重要吗?你会不在乎吗?” “我还真的不在乎!”厉凌禹似乎有些负气的说,因为他深皱起来的眉头已经出卖了他的心思,他似乎有些不悦了。 绮月黯然收回目光,哑口无言。 “向绮月,我有那么让你倍感压力吗?对于我来说,我的地位只是我工作延伸出来,这并不能化出什么界限来,我们是独立的个体,我们的感觉,我们的感情,这些才是最重要的,那些外在的东西,连我都可以不去在乎,你还担心什么呢?” 厉凌禹真的像是生气了,原本低沉的语气也变得高昂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丝教育和训斥的感觉。 绮月听着听着,鼻尖就泛酸了,才在父亲那受了不被看好的冤枉气,这下,又被厉凌禹给捧了起来,她的内心,真的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怎么了。 “向绮月,跟我在一起,我希望你过得自信一点,谁说离婚后的女人就没有恋爱的资格了?谁规定了,离婚的女人再婚就不能获得幸福了?如果有谁在我面前说,那我会要他立刻给我闭嘴!!” 厉凌禹越说越愤怒,声音又那么大,连一直缩在卧室里的茉莉听到,都忍不住钻出个小脑袋出来。 茉莉看着,真是急死了,这绮月啊,真是笨,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那担心什么呢? 正在茉莉郁闷的时候,她突然听到绮月带着哭腔说了一句,“你那么优秀,又对我一直这么好,我就觉得自己好像配不上你,我有些自卑!” 绮月的话,差点让茉莉都哭了。 厉凌禹听着,更是心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大大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他坐了下来,很用力的将绮月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并安慰道,“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想和你创造一个温暖的家的男人,我不是什么优秀的行长,也不是你的上司,将你的那些自卑通通的给我收起,做我的女人,不要再有任何的压力!” 绮月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忽然伏在他胸前哭了,并且还是放声大哭。 茉莉也忍不住偷偷擦了擦眼泪,其实,她也是懂绮月的,大大大BOSS的求爱,有哪个女人在感觉到幸福的时候不会有自卑的感觉呢?换作是她茉莉,估计更是自卑得要死。 厉凌禹和茉莉,以为绮月在哭都是因为她真的被感动了,或许,真正的原因,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她为什么哭,是哭自己的过去,一段不堪,一段美好,通通都要结束了。 她爱的人和爱她的人,如果能再次选择幸福的话,她想,她应该会选择一个可以尽力呵护她,疼爱她,关心她,尊重她的成熟男人吧! 她向绮月真的就是这么俗,好吧,就这么俗一回吧! 硕大的宝蓝色巨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悄然滑进了绮月的无名指内,顿时,那深邃优雅的光芒四射,绮月都还没反应过来,茉莉在那,已经尖叫出声了。 “哇塞,是鸽子蛋呢!!”茉莉也不管那两个人是不是还在亲人,她蹦跶着窜了出来,一把抓起绮月的手。 绮月的泪都还没干呢!她还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自己手上的巨钻还有茉莉那羡慕的眼光。 “凌……凌禹……你这是……”绮月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巨钻,顿时都语无伦次了。 “女人,这是BOSS的求婚,你懂不懂呀!!哇,这戒指好美,这钻好大,到底是宝石还是钻石?我真的不知道呢!”茉莉直言直语的说,那璀璨的蓝色光芒,将绮月的手指映照得更加的白皙莹润,果然,这样温润却又优雅的蓝宝色,是最适合她的。 绮月慌乱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出息的只觉得这戒指好重。 厉凌禹基本上已经被茉莉挤到一边了,他干脆站了起来,深情款款的俯视着绮月,并低声道,“在去外省就职之前,我们去拉斯维加斯旅行一趟,顺便登记结婚,这戒指戴了,可是一辈子都不能取下来哦!” 绮月恍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她就这样接受了他的求婚?还是,他霸道的,将她被求婚了? 看着绮月似乎还有些犹豫,茉莉都急了,连忙朝她使眼色,并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细着声音催促道,“女人,你是脑袋进水了,这还不答应,快答应啊,这是好事,这是喜事!!!” 绮月看着茉莉,看她那么着急的为自己紧张,她的心渐渐的软了下来,好似做了一个大决定一样,她看着厉凌禹,冲他温婉一笑,“谢谢,谢谢你爱我,谢谢你娶我!!” “傻女人,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过得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喜欢最初见到的那个你,那个张牙舞爪恨不得将我吃掉的那个你!!”厉凌禹说起肉麻话来,也还是一套一套的。 听得茉莉都不好意思呆下去了,并且严重的意识到自己这个大电灯泡太不适合呆在这里了。 “哎哟,我该钻进房间里去了,我听不下去了,太肉麻了!” 茉莉站了起来,虽然是大大咧咧的说,但是心里还由衷的为绮月开心。 只是,她终于忍不住,走到自己房间时,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天啦,我终于将这个笨女人给嫁出去了!!太好了!!我解脱了!!” 绮月噗嗤的笑出声来,却发现厉凌禹一直在很温柔的望着自己,她撞到他深邃而沉迷的眸光,脸颊很快就浮现出一抹酡红。 ************************** PS:一号一万字啊!!!也是甜蜜蜜的呀,大家有月票的帮雪投上一票哦!!么么,爱你们!! 太想你…忍不住(10000字加更求月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似乎是秋天来了,晚上也没有了那么燥热,知了的鸣叫声也变得消停了不少,在送厉凌禹走的时候,有冷沁的风袭来,绮月下意识抱紧了自己的双肩,厉凌禹看到,立即就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罩在她单薄的双肩上。 “谢谢……”绮月用手裹了裹,低声娇笑的望着他。懒 皎洁的月色下,他完美的五官,那坚硬的线条,此时在月华下,也像是蒙上了柔柔的光彩,低头,深邃的眸子锁着她的脸,厉凌禹顺势将绮月揽进怀里。 “以后不需要对我这么客气!”他霸道的说。 罩在绮月身上的衣服暖烘烘的,真的很温暖,绮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低声淡笑,“好啦,我知道了,领导!” 厉凌禹手掌垂下来,忽然用力捏着绮月的手,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炙热而潮湿,绮月的心忽而怔了怔。 厉凌禹昂首望着前方,目光坚定而执着,绮月受到感觉,心一点一点的为他而收紧,她突然,像是有什么心结终于被解开了一样,在这人烟稀少的林荫小道上,她悄悄的将头靠在他坚硬的肩膀上,然后手指轻轻反扣着他宽大的手掌,自己羞涩的浮出一抹笑容。 一条林荫小道,在秋风中,却是走得极为漫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似也有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完美感觉在流转心间。 将厉凌禹送到他停车的地方时,厉凌禹有些依依不舍,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绮月感觉有些痒,咯咯的笑了起来,想要躲避,却被他捉住,直接按倒在车门上,低头,就是一阵霸道的热吻。虫 “你看,旁边有人呢……”绮月伸手推开他,有相携走过的白发老人经过,他们看到这两个人的亲热劲儿,也只是相互笑而不语。 “我觉得,你老了,样子也肯定很可爱!!”厉凌禹突然捏着她的双手,感叹的说。 绮月瞪大了双眼,狐疑的望着老太太的背影,撅起嘴角道,“说不定我牙齿全部掉光光了!!” “哈哈哈哈,那给你装假牙!!!” “讨厌!!” “我还想亲你……” “不要啦,该回去了,开车小心!!” 绮月害羞的推着厉凌禹,要他赶紧离开,厉凌禹只是笑,看得出来,今天晚上求婚成功后,他整个人都放松而开心了很多,绮月也是,兜兜转转的,她怎么会想到自己会和这样一个男人在一起,所谓,缘分还真是奇妙。 “对了,绮月,我打算拜访一下你的父亲和母亲,你看什么时候会比较方便!!”临上车时,厉凌禹忽然温柔的问绮月的意见。 绮月顿时笑容就敛住,转而,有些慌乱的说,“那个……那个见他们……没必要了吧……” 想到向城,绮月的心还有些隐隐的痛,她黯然垂下眼帘,眸光闪了闪,落寞和难过的心思让厉凌禹一眼就捕捉到了。 “怎么了?”他柔声问。 绮月牵强的笑了笑,幽幽的说,“暂时还是不要去拜访他们了吧!” 厉凌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也没有为难她,只是低声道,“那好,我听你的!” “谢谢!”绮月心存感激,感激他的理解,和始终和她保持着适宜的距离,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堪和难受。 “傻,以后不准这么客气了!”厉凌禹笑,目光深邃,轻抿的唇线低低浮出一丝温柔的笑弧。 绮月抓着他的手,晃了晃,哑声道,“知道了,你快点回家吧,我知道你明天还要开例会!” “嗯,那我先走了!”厉凌禹高大的身影这才滑进车内,依依不舍的目光看得绮月的心还是动了。 “拜拜!”绮月招了招手,厉凌禹这才摇上车窗,车子缓缓的离开了茉莉家的小区。 站在路边的绮月,忽然才发现厉凌禹的衣服还在自己身上,她忍不住低头,嗅了嗅,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不奢华,不焦躁,却是能沁人心脾,给人很干净温暖的感觉。 白皙手指上的蓝宝石戒指还在那闪耀着夺目的光华,衬在夜色中也越发的璀璨生辉,好似在做梦,她真的要嫁给这个男人了吗?绮月还有些恍惚。 茉莉坐在沙发上,见绮月终于送走了厉凌禹,她兴奋的扑了过来,猝不及防的,紧紧的将绮月抱住。 “女人,你终于要嫁出去了,恭喜恭喜,我的行长太太!!” 绮月被她高昂的兴致所感染,她低声笑着,唇角也有淡淡的幸福感滑出,茉莉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上,仔细看着绮月手中的戒指,越看越喜欢。 “哇塞,这枚戒指,好大呀,瞧这旁边的钻石,这没大,这没亮,还有这蓝宝石,起码也得几百万吧!” “有那么贵吗?”绮月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戒指,几百万,该是个多么吓人的数字。 “没有几百万,也得有个几十万,总之,钻戒越来,男人越认真!” “你这是什么理论!”绮月笑话茉莉,她怎么不知道,戒指还可以和男人的真心联系在一起? 不过想想,郑佑东给自己买的那枚戒指,花了六千块,那么一点的小钻石,却也乐了她好久,原来,钻石真的可以和男人的真心联系在一起,郑佑东送的戒指那么小,原来,他给的爱也只能那么的少? 呵,虽然这是很牵强的理论,但好像,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日子定下来没?”茉莉又问,她还很紧张。 “什么日子?”绮月的思绪回来,还没有反应 过来。 “呀,你们结婚的日子啊,你和厉凌禹!”茉莉捏了一下绮月的脸,低声戏谑道,“女人啊,你还在做梦呢!!” “才没有啦,什么日子不日子的,我们还没有商量,再说了,我这是二婚,还是低调一点吧!”绮月转了转自己手上的戒指,温婉的笑了笑。 “可是人家领导是一婚,说不定他想隆重一点呢!”茉莉没心没肺的说着,可是绮月的心却是咯吱一下,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样。 她有些茫然的看着茉莉,茉莉见她这样,疑惑的问,“怎么了?还有什么心事?” “茉莉呀,你说,如果别人知道厉凌禹娶的我以前有过一段婚姻,别人会不会觉得厉凌禹的眼光有问题,或者是,别人会议论他?”绮月忽然幽幽的问,她也有些无措,也许是这样完美的男人来得太快,这样的感情太得来早,她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再次走进一段婚姻,所以,她总是有些忐忑。 茉莉一听她说的话,便盘腿坐到绮月旁边,并抓着她的手用力的说,“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厉凌禹不这么想一切都OK了,再说了,我看这次厉凌禹可是动了真心了,他这么成熟稳重肯定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咱们行里从营业部到高层行政管理这一块,这多少美女啊,他是近视了?一下就看到你向绮月了?当然不是,他是发现了你身上的优点,你身上有吸引他的闪光点,所以他愿意跟你结婚,愿意放下身段追求你,面对这样的男人,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绮月似懂非懂的点头,“只是,我为什么会忐忑呢?” “你呀,是神曲听多了吧,要么,你这就叫婚前恐惧症,每个女人结婚的时候,内心都有那么一点小纠结,这也没什么,迈过去就好了!”茉莉一本正经的分析着,绮月看着她那么认真的表情,好像跟爱情专家一样,她忽然就噗嗤笑出声来。 “好吧,那我答应你,我不再多想了!”绮月笑。 “这才乖啦!” 绮月倒头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指上闪闪发亮的手指,忽然,她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 只是,在蓝光闪烁的光芒里,她太开心,却一不小心看到一抹深深浅浅的轮廓,好像,好像是辛迪墨。 绮月眼神的光芒渐渐黯淡下去,她自嘲的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哎,我还在想那些不该想的事情做什么!” ******************************** 也许是经历了辛迪墨在香港的事情之后,辛迪齐修在家的时间明显的多了,而这个最开心的,就属厉如菲了,虽然,两个人还是相敬如宾的相处着,但是,厉如菲眼角眉梢里,还是泛着前所未有的喜悦和幸福。 帮辛迪齐修整理出差回来的衣服时,每一件手工定制的高级西装,都是厉如菲亲自打理,只因为,辛迪齐修的衣服,哪怕是脏的,她都舍不得经别人的手打理,哪怕是佣人的手,只要是属于他的一切,她都亲力亲为。 看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厉如菲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西装挂起,并温柔的问,“齐修,孙市长说月底有慈善晚宴,想问下你有没有时间参加?” 辛迪齐修正在看新闻,听到厉如菲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你看下时间再答复他吧!” “我……”厉如菲惊讶,那细若无骨的修长手指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嗯,你安排时间,到时候我陪你去就行了!” 辛迪齐修已经是语气淡淡的,冷峻而威严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多大的改变,但是他却不知道,这句话,已经在厉如菲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颤抖着双肩跌坐在床边,目光四处闪烁,内心翻腾起来的,是无法言语和无法抑制的喜悦。 他……他居然开口愿意主动陪她去参加晚宴? 要知道,这在过去,可是提都不能提的问题! “对了,墨仔今天又出去了?”突然,辛迪齐修转过身来,望着厉如菲低声问。 厉如菲立即站起来,有些紧张的答,“是啊,这孩子,说是快开学了,得和同学好好玩一玩!” “啪……”的一下,辛迪齐修搁下了手中的报纸,厉如菲的心一颤,辛迪齐修已经站了起来,负手去了书房。 出门时,他还不忘提醒了厉如菲一句,“等下他回来了,让他来下我书房!” 他话音一落,楼下就响起了佣人琴姐的声音,“太太,墨仔回来了!” “他已经回来了!!”厉如菲立即温柔的指了指楼下。 辛迪齐修本来可以直接下去的,但是向来冷酷深沉的他还是没有改变半分,依旧冷然说,“你让他来书房见我!” “好吧!!” 厉如菲看着他转身凛然的背影,只觉得无比疑惑了,这两父子,怎么最近要讲话,都先要自己在中间传话了? 只是厉如菲下去一看时,墨仔居然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她吓得立即下楼来,原来,这小子是喝醉了。 “墨仔,你怎么又喝酒了……”厉如菲接过佣人手里递来的温热毛巾,赶紧替他擦了擦。 辛迪墨撑起眼皮,呵呵的笑,“小妈,要开学了,马上也要高考了,再不玩,就来不及了……” “你这孩子,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你天天晚上出去喝酒,小妈可也逃脱不了责任了……”厉如菲吓唬着他。 辛迪墨懒懒的笑,“辛迪老爷子不是出国考察了吗?” “拜托,你爸爸昨天就回来了,只是你半夜回家,没有见到他,等他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睡在了床上了!” 厉如菲的话一落下,辛迪墨的酒气就醒了一大半,他立即坐了起来,揉着眼睛问,“什么,辛迪老爷子回来了?” “小妈还骗你不成,他要你现在马上去书房见他,来,先漱口,免得他闻出了酒味!” “闻就闻到了呗……”辛迪墨无所谓的说,却还是听厉如菲的话,乖乖的漱口了。 去书房时,辛迪墨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门,便看见坐在书桌前的辛迪齐修,正神色肃穆的在望着电脑,辛迪墨便悄悄的走进去,关上门,自己自动的站在了那。 “怎么?喝酒了不敢靠近我?”辛迪齐修看都没有看辛迪墨一眼,就冷声问。 辛迪墨准备答话,硬是呵出一口酒气,吓得他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猛地,辛迪齐修的话又传来,冷厉的言语让辛迪墨浑身一紧,冷汗都出来了。 “我美国的朋友说,美国近两年有个社交网站很火,好像这个社交网站背后的掌门人是一名十七岁的中国少年,听说还是姓辛迪!” 辛迪齐修的话一出口,目光便如利剑一样的朝辛迪墨射来,辛迪墨本来就被他的话怔住了,这下更是酒气全醒,有些惧意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不知道如何回答。 “辛迪墨,你还有什么话说?”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无话可说!”辛迪墨闷闷的答。 辛迪齐修目光一凛,几分严厉陡然表露无遗,辛迪墨闷闷的站在那里,只是有些焦躁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不明白他到底还要自己说些什么。 辛迪齐修勾了勾唇,“既然你没话说,那你先出去,好好休息去!” “噢……”辛迪墨心里纳闷极了,他将他叫进来,就为了说这么两句话? “回来!”辛迪齐修又突然开口叫住他,似乎还有事情要交代。 辛迪墨郁闷的转过身来,有些不耐烦的说,“爸,你有事情,就一次说清楚吧,每次都只问我一两句话,弄得我都有些莫名其妙!” 辛迪齐修一听,顿时就板起了脸,又摆起了大家长的威严来,“十一出国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这不是你的决定,我只要执行就行了吗?”辛迪墨反问。 辛迪齐修脸色沉了下来,听上去,非常不满意辛迪墨如此叛逆的和自己说话,他扳着脸,严肃的说,“虽然这是我的决定,但还是必须尊重你的意见,虽然你的意见我只是用来参考!” 辛迪墨冷不防笑出声来,“爸,那你还要我考虑什么,我直接出国就是了,随你的意,反正我在国内也呆腻了,想出去转转!” 还没想到,辛迪墨居然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虽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不情不愿的样子,但还是着实让辛迪齐修微微有些吃惊。 “那行了,你回房间休息去吧!”辛迪齐修摆了摆手。 辛迪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才懒得多和他说一句话呢!老是莫名其妙的问一些他自己本来就知道的问题,难道他以为他儿子就那么笨? 见辛迪墨离开后,辛迪齐修这才站起来,轻轻关上自己书房的门后,便很快就拨通了大平洋彼岸的电话。 “喂……老刘啊,我是齐修……” “齐修兄,有事?” “上次你对我说,注册在洛杉矶的那家美国社交网站的公司,可当真是辛迪墨注册的?” “齐修兄,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当时我知道的时候,就大吃一惊,想当年我在国内的时候,看到墨仔才三岁,这一眨眼,他居然是坐拥市值三亿美金的少年了,真是让我感叹啊!” “哈哈,是啊,老刘啊,我也真没想到,这小子,每次在我面前可是闷不出一个屁来的,我还真没想到,背着我,他两年前就开始做社交网站了!” “齐修兄,你真是太谦虚了,我那不孝子要是能向墨仔这样有作为就好了,要知道,未来的互联网,社交网站可是重头戏啊,墨仔年纪轻轻的,就已经走到了很多互联网前辈的前面了,前途可是无法估量啊!” “老刘啊,其实这孩子可是调皮得很啊,从来都不听我的话,我这都不知道为他操了多少心……” 厉如菲端着熬好的冰糖雪梨,站在门口,虽然辛迪齐修是背对着自己在讲话,但是,她似乎都可以从他欣喜的语气里听出对自己儿子的欣赏,或许,他不会承认,也不会让外人看到他这样欣喜而激动的一面,但是,辛迪齐修越是这样,厉如菲就已经热了眼眶。 “不过啊,你当初告诉我这个消息,我还是很震惊,平常我工作太忙,教育和培养他的时间也比较少,关心他的时间也更少,没想到,他却暗中使力,这一次,我是真正的开心了!” “齐修兄,恭喜你啊!这次你们父子来美国,我去接你们,我也好见见墨仔,给我那不孝子做做榜样!” “哈哈,没问题!” 辛迪齐修挂断电话后,笑容还浮在脸上,他椅子转了回来,自己搓了搓手,正准备站起来,却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厉如菲。 顿时,辛迪齐修就尴尬的想要收回浮在脸上的笑容,厉如菲已经走了过来,看着他尴尬的表情,她忍不住低声道,“想开心就开心嘛,还要将开心收回去,这样,你累不累呀!” “咳……咳咳……”辛迪齐修还是尴尬的低声轻咳着,有些不习惯在厉如菲面前表露出过来欣喜的情绪。 厉如菲望着他,也只是温柔的笑,对于这个男人偶尔流露出的喜悦,她倒真的希望,可以停留的时间长一些,这样,这个家,至少也不用看来,那么冷清和冰冷了。 ******************** 辛迪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手机里的日历显示,他几乎有快十天没有见到绮月了,眼看着要开学了,他的心变得月莫名的有些焦躁起来。 滑开手机,他一个人傻傻的盯着手机看来看去,手机里也只有一张绮月睡觉的照片,每次,只能看着她的照片时,他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很想她。 小舅妈,姐姐,向绮月! 为什么她们会是一个人,好郁闷! 虽然嘴上说了他是舅舅的女人,可为什么他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如此刻骨的想念她,尤其是喝酒后,他几乎是发疯的想要见到她。 辛迪墨迷蒙的眸子忽然紧蹙的收缩起来,他捏着手机微微一紧,猛地拨了绮月的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了,可绮月没有接,原本辛迪墨想着,不接就算了,他也只是试一下,让她知道自己在想她就可以了,但是,电话真的没接时,他的心却变得特别的难过起来,好像,好像就是那种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样,辛迪墨忽然就有些慌了。 他发狂的打她的电话,连拨了十几个电话过去,最后直接打得她的电话关机了。 辛迪墨躺在床上,狠狠的将电话砸在墙壁上,闷着性子,他呼出一口酒气,眼眸里忽然又浮现出一丝难以忍受的不甘。 绮月看着渐渐黯淡下去的手机,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孩子,还打电话过来做什么,还这么拼命的打,不是说好了,以后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吗? 正拖着地板的绮月终于将关机了的手机扔在了沙发上,自己提着拖把去了浴室。 “喂,绮月啊,你的这些东西还要不要?这么多盒子,里面都是装的什么呀!”正在房间里帮绮月擦着桌子的茉莉忽然看到玄关后面有好多的邮寄盒子,连忙问。 绮月出来一看,原来她说的是墨仔送给自己的那些礼物,她都搁在这里,准备找时间送去福利院的,一番折腾后,自己竟然给忘记了。 她顺手拿起一个,笑了笑,“不管它们,这些是送人的,只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而已!” “好吧,那我们是不是打扫完这里,就可以回去了……”茉莉仰头,有些神秘兮兮的问。 “是啊,我最近几个月也不住这里了,但是还要回来打扫一下,毕竟是租的别人的房子,也得爱惜一下!”绮月踮起脚尖,用手指探了探玄关处的灰尘,然后吹了吹。 “嗯,也只有你这么爱惜了,反正这是业主的房子,无所谓!”茉莉心不在焉的说。 绮月听罢,又想起那个业主,那个想要找家的感觉的业主,于是,她只是柔柔的笑了笑,也没有再和茉莉解释什么。 正在两人边做事边八卦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公寓的门锁开始被拧动了起来。 绮月正提着洗抹布的脏水出来,突然,就看到了门外一双黑色的球鞋,顺着鞋子朝上看,是灰色破洞牛仔裤,浅蓝色黑色人头T恤,然后便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只是,辛迪墨的脸上写满了惊喜。 绮月的手一松,水桶咚的一下溅落在地板上,顿时,脏水就泼了一地。 是心有灵犀吗?辛迪墨因为太想念她,而特意来了两个人住过的房子,没想到,居然真的可以撞见绮月。 “姐姐——”他沙哑着嗓音叫她。 绮月回过神来时候,她立即退了几步,皱着眉头望着他,简直是不可思议,这小子怎么来这里了?还是这么大半夜的。 “墨仔……你怎么来了?”绮月打量着他,疑惑的问。 辛迪墨猛地上前,清澈纯净的目光猛地一沉,他扳过她的双肩,绮月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他的身影一晃,她已经被他按在了墙壁上。 “唔……”还来不及发音,她的唇就被他堵住了。 他有些疯狂,堵住她的唇就迫切的亲吻起来,绮月脸都皱成了一团,眉心更是因他这夸张而出格的举动皱得深深的。 辛迪墨才不管这些,他已经忍了十天没有见到她了,这十天,每天晚上他都在外面,靠着那些灯红酒绿的生活而麻痹着自己的心思,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她是自己的小舅妈了,是自己碰不得的女人,可越是这么自制,他就越难受,每次都在道德与思念的漩涡里挣扎着,终于今天晚上,在她的电话关机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了,鬼迷心窍的只想快点见到她。 他试着碰运气,来撞她,果然,上帝还是怜悯他的思念,居然会让他看到她。 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情,辛迪墨按着绮月在墙壁上,牙齿咬着她的唇瓣,舌头不断的想要挤进她紧闭的小嘴内,像是只饿极了的兽,看到了美味在眼前,他只想好好的餍足一顿,管他在什么地方,管她是什么身份。 “啊——”一声尖叫,当然是因为茉莉看到了这一幕。 太疯狂了,绮月居然被一个外形看上去很帅气的男孩子压在墙上强吻,茉莉惊愕的捂着了自己的嘴,只是,她还是叫出声来了。 辛迪墨心神一颤,又被绮月咬到,他吃痛的放开了绮月,茉莉看着这两人,虽然绮月是愤怒的望着那眼前的男孩子,可她的眼神,怎么好像是怪怪的? “那个,女人,我先走了,我也约了人!”茉莉脑袋也抽风了,居然提出要走。 “茉莉,你等我,我和你一起走!”绮月用力的推开辛迪墨,懊恼的横了她一眼。 辛迪墨突然抓着她的手,不肯放,牛脾气上来后,他立即冲茉莉说,“这位姐姐,你先走吧,我找她有事,她先不走!” “啊……好啊,那我先走了!!”被小弟弟赶走的感觉,怎么这么让茉莉觉得有些不自在呢,好像还是她打扰了人家一样,瞧那小弟弟的眼神,可是多么火热啊! 茉莉立即就闪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恶作剧的冲绮月叫了一句,“月月,记得别一不小心出轨了哦!” 绮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大喊她,“茉莉……” “辛迪墨,你怎么还来这里,我们不是说好了……” “喂……” 忽然间,绮月只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很快便被一股强大而灼热的力量拉扯着倒在了沙发上,待她慌乱无措的反应过来时,该死的臭小子,居然将她压在了沙发上了。 灯火透明的卧室,为了能清晰的看到灰尘,绮月将所有灯光都打开了,这下可好,辛迪墨的表情全然都暴露在灯光下来了。 她惊恐的看见,他清澈纯净的瞳孔正兴奋的在那放大,灼热的呼吸更是快要将她的脸颊给烧着,而他的神色,则是前所未有的……渴望! “墨仔……你……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太想你……忍不住了……”他忍得声音都开始发哑起来,猛地堵住绮月的唇,撬开她的牙齿深深探入,勾着她的清甜小舌放肆的吮。吸起来。 绮月拒绝着,却被他捉着她的两腮,有些暴躁的拥吻起来。 他的手掌,更是迫不及待而放肆的朝她衣服的下摆探去,绮月这下彻底的慌了,因为他的手掌,是这么的炙热,游走在她冰凉的肌肤上,仿佛是要带着她一同燃烧一样,她无法承受的炙热,是不敢回首的疯狂。 她和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厉凌禹求婚的戒指还带在自己的手指上,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可是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却是早已被思念冲昏了头脑,他只是好想念她,想念和她相处的感觉,也想念亲吻她的味道,还有她那熟透了的身体,早已是被拔开的潘多拉的魔法盒,他中了魔咒,无法自制。 他湿糯的舌还在那勾着她的舌疯狂的吮,她舌根都快麻了,人也越来越晕眩,有些喘不过气来。 辛迪墨紧闭着双眼,吃着她嘴里的香舌,直到两人的唇角有晶莹的蜜汁滑落,粘湿了他的下颚,他都还沉醉在这甜蜜的深吻里。 “我想你,我就是想你,我控制不住……”他咬着她的舌,大掌猛地揉捻着她的胸,喘着粗气低喃着,似乎还带着一丝隐忍的痛楚。 绮月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让他碰自己,她眼眸里泛出了薄薄的水雾,他的情感总是来得那么凶狠猛烈,就像是洪水猛兽一般要将她吞噬一样。 可是她不能啊,不能给他反应,不能再见他! 绮月的心都开始揪了起来,拼劲全力的蹬着那细长的腿,想要让他感觉到她的反抗,她的不能接受。 辛迪墨贪婪的咬着她的嘴,湿滑的舌又开始咬着她小巧的小巴,每一下,像是蕴含着很多的思念,双唇的力度很重,绮月都感觉到了疼痛。 她喘息着,终于有了呼吸的机会,她大口的喘息着,然后推他,躲他,却全部被他抓住,钳制在他的身下,浑身动弹不得。 滚烫的舌沿着她的两腮滑到了她敏感的耳垂处,绮月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电击过一样,他粗喘的气息灌进她的耳膜内,却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的声音哑了,还在发抖。 “辛迪墨,我就要嫁给你舅舅了,他已经像我求婚了,我们不能这样了……” 他的舌有一瞬间的停滞,很快,就发狂的窜进她的耳廓内,拼命的扫荡着,带着狂躁的气焰,带着心有不甘的沉重,他不管不顾的只想啃噬着这个女人,像是个贪吃的孩子,到嘴的美食,他真的饿极了,他怎么可以放开给别人,怎么可以? 茉莉蹦跶着朝小区外走着,可是才走了不到十米,她怎么越想越不对劲,绮月这笨女人,怎么除了领导之外,还有别的男人了,还是个小弟弟? 忽然,茉莉的眼皮就乱跳起来,她心猛地一抖,乖乖,要命了,前面那从小区门口外开进来的车,那鹰头标志的跑车,不正是领导的吗? 要死了,她怎么忘记了,领导说了,晚上来接她们回家的,因为领导要应酬得很晚,绮月和她在家里睡不着,所以就跑到这边来打扫卫生,刚好领导也在这附近应酬,所以就在两个小时前来了电话,会亲自来接她们回公寓。 妈呀,茉莉一想到这,又想到楼上那疯狂的两个人,顿时吓出了一声冷汗。 要是被厉凌禹抓到了,管它是什么原因,那个笨女人这一辈子的幸福,不就这样被葬送了? 茉莉越想越害怕,猛地转身,撒腿就准备朝楼上奔去。 她得赶紧去报信啊~!不然,那可要出大事了~! “茉莉……”一声低呼,叫得茉莉差点就想哭了。 领导,您那眼色要不要这么尖啊,天这么黑,路灯这么暗,您老怎么就一眼看到我了,我还离着您,总有那么几米远吧!! 茉莉抬眼看着四楼的灯光,只好求上帝保佑了。 于是,她转过身来,故意望着朝自己走来的厉凌禹扯着嗓子大声的喊,“哎哟,领导,是您啊,怎么您这么早就来了?” ****************** PS:哇哇,紧张死我了,今天又是一万字,没想到大家昨天对我这么好,居然收到将近一百张月票,太感动,太意外了,所以忍着肩膀的疼痛又加更,同时也继续求月票 舅舅是无辜的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厉凌禹突然就笑了,他穿着剪裁良好的西装,整个人或许是因为有了爱情的滋润,已经变得越来越神采奕奕了,之前那个冰山男在绮月这温润的性格面前,总算是渐渐的软化了。 “为什么看到我就要躲?”厉凌禹倒是问得一针见血。悌 茉莉可没想到厉凌禹会问得这么直接啊,她立即秀眉一挑,狡黠的笑了起来,“领导,这不是我在帮忙绮月的时候偷懒想自己来下面转转吗?这一下就被你给撞到,我这不是不好意思,才想躲着你吧!” 茉莉说得特比无辜,厉凌禹也没有在意,只是勾唇淡淡的笑了笑。 茉莉嘿嘿的笑,“那我先上去帮忙了哦!”谀 还没等厉凌禹缓过神来,茉莉已经以冲刺的速度冲到了楼上。 “绮月,厉凌禹来了,绮月,听到没有,你快点开门!!”茉莉又不敢大声叫着厉凌禹的名字,生怕已经走到楼下了的厉凌禹给听到后会怀疑她们。悌 正被辛迪墨压在身下的绮月一听,脑袋顿时就“嗡……”的一声炸开了,她猛地推着还啃着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辛迪墨,并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惊慌的说,“墨仔,你快点起来,你舅舅来了……” 他的唇齿猛地一滞,突然咬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拉扯得老长。 绮月吃痛的发出不满的声音,倒是辛迪墨,他喘息着坐在沙发上,原本猩红的眸子此时居然氤氲着一层寒意,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客厅里的那扇门,带着一丝冷然的固执,辛迪墨一字一顿的说,“都已经这样了,我就告诉舅舅,我爱你!"谀 绮月正在慌乱的整理衣服和头发,一听辛迪墨的话,只差没被他冲动的话给吓死,她忍不住怒喝道,“辛迪墨,你疯了!” “我……我是认真的!”辛迪墨站起来,冲过去要开门。 绮月简直是被他气得要晕过去了,这小子,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他是想让所有的人都抓狂吗? 正在绮月挡住辛迪墨的身体阻止他做傻事时,门外已经响起了低沉而有节奏的敲门声,“绮月,忙好了没有?我来接你了!” 真的是舅舅的声音,尽管辛迪墨心里有一股强烈的意念想要冲出去,但是当听到厉凌禹低沉的声音时,他清澈的瞳孔顿时痛苦的紧缩起来。 “墨仔,你舅舅是无辜的,你忍心伤害他吗?”绮月强行拉着辛迪墨,朝阁楼的方向拖去。 辛迪墨眼眸里充满了挫败感,舅舅是无辜的,姐姐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可为什么,一想到绮月和自己舅舅会在一起,他的心为什么并没有之前做的那样,洒脱和不在乎,不,他其实是很在乎的! “墨仔,你听话,先去阁楼里呆着,如果被你舅舅看见,我们该如何解释!你这臭小子,你还嫌我不够乱吗?”绮月慌乱的压低着声音训斥着,她的背脊,被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好像是自己正在和辛迪墨偷情一样,她感觉到特别不自在,不是不想理直气壮,可,有什么理由,好多的事情,厉凌禹只要一个眼神,他就可以感觉到一些端倪的,她有什么借口和理由解释她和他的外甥在这里! 绮月越想越可怕,便用力的将辛迪墨朝楼梯的方向推去,厉凌禹站在门外,好像正在和茉莉说着什么,好像也并不是很着急绮月开门一样。 辛迪墨站着不肯走,有些痛苦的望着绮月,绮月目光闪烁着,不想看他。 “墨仔,你以后真的不要来了,我们真的不能见面了,我就要嫁给你舅舅了,如果我们还这么纠缠不清,会伤害到所有的人的,不止是你舅舅,还有你父母,你懂吗?” 理智回来的绮月,不得不劝说着,辛迪墨黯然垂下眼帘,突然甩手推开了绮月,绮月怔怔的望着他,这倔强的小子,已经头也不回的朝楼阁的方向走去了。 哎,一声叹息,总算是将这小子给劝下来了。 绮月赶紧着洗了把脸,这才打开了房门。 厉凌禹正站在门外,也许是绮月有些心虚,她总感觉,今晚的厉凌禹气势特别强大,那高大的身影站在楼道内并不明朗的光线下,莫名的给了她强大的存在感。 “绮月,忙完了吗?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厉凌禹似乎要进来,绮月开始站着不动,直到茉莉拼命的朝她眨眼睛使着眼色,她才恍然回神,牵强的找出一个理由,“其实也算是忙完了,刚才我在洗手间!” 绮月立即让开,两人进来,只是看着客厅内全是水渍,厉凌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绮月看到翻滚在地上的水桶,顿时无语了,都怪刚才被辛迪墨缠着,她居然将水桶都没有收起。 于是,慌乱间,茉莉挤了进来,一把提起水桶,并大大咧咧的说,“哎呀,我怎么走的时候,水桶丢在这里,到现在还在这里?” 绮月知道茉莉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她忙连忙答,“我上洗手间了,忘记了!” 厉凌禹似乎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拍了拍绮月的肩膀,温柔的说,“没事,明天找个阿姨来打扫一下就可以了,我们走吧!” “好吧!”绮月闷闷的点头,始终都不怎么敢看厉凌禹的眼睛。 转身要走时,厉凌禹的目光不禁扫了一眼房间的陈设,还不错,是当初按自己喜欢的风格装修的,只是这个笨女人,大概还 不知道这栋房子,正是自己的物业吧! 正在厉凌禹收回目光准备退出来时,却不经意看到玄关后楼道处,偌大的脚印还沾着水滴,一路向上,在昏暗的壁灯下,变得特别的明显。 他的眉不经意的皱了皱,在绮月低头准备锁门时,他好像,依稀看到头顶对面墙壁上隐约投出的一抹黑影。 心忍不住沉了沉,再看绮月时,她已经是一脸的镇定,厉凌禹眸光闪了闪,试图告诉自己,他应该是想多了,可是为什么,他这心,却总是没来由的,有些变得不安宁起来。 坐回到车里,绮月忍不住抬眼望了一下四楼的窗户,摇下车窗之际,她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厉凌禹眼眸有些暗沉,他沉稳的开着车,最后也是一言不发。 茉莉坐在车后面,也跟着心口一沉,半响都还没缓过劲来。 将绮月送到公寓楼下后,两个女人都心有愧疚的下车,厉凌禹高大的身影滑出车外,他温柔的望着绮月,低声道,“我打算提前一周和你飞去拉斯维加斯……” “提……提前一周?这么快?”绮月没反应过来,说好的,不是说在他去ZJ省任职之前才去吗?这边行里都没有传出他要调走互换的消息,他怎么又提前了。 厉凌禹打量着绮月,唇角的笑纹深深浅浅的,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绮月想了想,喘了一口气,然后镇定的说,“好哇,提前就提前吧,只要不耽误你的工作交接就好了!” “嗯,工作方面的事情我会好好办好!只是,我想尽快将你娶进来,省得夜长梦多!”最后四个字,厉凌禹说得特别轻,可落进绮月耳朵里的分量却是特别的沉,总觉得,厉凌禹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但是这个男人,却总是什么都没有说,似乎有意,也不想去提起什么。 绮月听着他的话,扬眉淡笑,眼波里流露出一丝温柔的光芒,“好啊,你安排吧!” “行,明天晚上我开完会,一起吃饭……”厉凌禹低头轻了轻绮月的额头,这才不舍的离去。 绮月还怔怔的站在那里,直到厉凌禹的车子走了很久了,她才黯然收回目光,一回头,撞上茉莉不解的眼神,绮月当然知道她要问什么,她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绮月,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需要对我解释一下吗?我今天简直被你吓死了!” “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该看到的都看到了!”绮月一被问到这个问题,她就显得有些抵触,甚至是不耐烦,这对茉莉来说,可是前所未有的啊! “那个男孩子,你怎么会和他纠缠在一起,他看上去,还和高中生一样!” 绮月低着头朝前走去,却被茉莉抓住,茉莉为厉凌禹抱打不平,也非常想知道,绮月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绮月站在那里,不肯说话。 “绮月,你倒是说话呀,我是关心你,我害怕你走火入魔,你好不容易收获这么一段让人羡慕的感情,你不能给毁了啊!” 茉莉真的急了,平日里从来不会这么严肃的跟绮月说话,这下,她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 绮月依旧不说话,对于她和辛迪墨的事情,她忽然之间,不想向任何人解释。 “你说话呀?怎么了?是不是你和厉凌禹之间有矛盾了?” “茉莉――”绮月抬起头,灵动的漆黑眸子里掠过一丝伤感,从她强行微笑的样子,茉莉知道她的情绪很不好,她鼓着腮帮子望着她,期待绮月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 “茉莉啊!总之,我要嫁的男人是厉凌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嫁给他,当然,他不要我除外,所以,除这之外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要再问我?” 绮月带着一丝期艾,一丝颓然,望着茉莉。 “可我看到你被那个男孩子那样,我无法接受……”茉莉似乎也来真的了,负气的说。 绮月尴尬,却不知道再解释什么,她一个人,神色黯然的朝楼道里走去,茉莉在她身后,气得直跺脚,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绮月怎么这么倔强,始终不肯开口跟她说说那个男孩子的事情,难道她不知道,她黎茉莉是真的很为她担心吗? 只是,看着这个女人一脸落寞的样子,茉莉又不忍心去逼她了。 真是孽缘啊,只希望这孽缘不要冲断了绮月真正的姻缘才好!茉莉唯有如此祷告着。 幽暗的阁楼内,高大的身影被窗户外路灯的光芒拉得特别的阴暗,猛地,辛迪墨一拳狠狠的砸在墙壁上,顿时,手指间就有腥涩的血丝滑下来,他负气的站在那,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挫败感。 他一个人倒在阁楼里的床铺上,闭上眼,嗅到的便是绮月的体香,充斥着他的鼻息,渐渐的也,麻痹了他的心思。 手机在震动着,辛迪墨摸出一看,居然是厉凌禹打开的,他那泼墨一般的眸子,立即就无限的开始放大,他下意识朝楼下望去,已经没有人了,他们都走了,怎么舅舅还是会打电话给他? 辛迪墨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更多的是有些害怕,不知道舅舅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接时,厉凌禹突然挂了电话,他随即便松了一口气。 毕竟是个孩子,还是会有所惧意。 辛迪墨喘息着,半跪着坐在地上,冰凉的地板,那冷厉的气息从他的掌心窜入他的四肢百骸内,他的思绪,一点点的被理智给拉了回来。 电话停下,两分钟不到,又响了,厉凌禹的电话再次拨来。 辛迪墨一惊,手指有些颤抖的接通了电话,“舅……舅舅……你找我呢?” 他的颤抖,直接透过长长的电波传进厉凌禹的耳膜内,然,辛迪墨听到的,却是他的淡笑,“墨仔,休息了吗?” “还没有,舅舅,你有事情吗?” 空旷的公寓内,该死的是,他一开口说话,就有空荡荡的回音缠绕在天花板上,听得辛迪墨心都忍不住有些害怕起来。 “舅舅明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有时间吗?”厉凌禹低声问,语气和平常没有多大的区别。 “吃饭啊……”辛迪墨有些犹豫。 “嗯,还有绮月,我们三个一起!”厉凌禹说得云淡风轻,可辛迪墨在这边听到,却是心口一紧,不明白,舅舅怎么无缘无故的找自己和绮月一起吃饭了? 于是,他开始试探着自己舅舅,“ 舅舅,你都很少约我吃饭,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没事,你不是马上要开学了吗?我们见见面,上次在香港的事情,多亏了你这小子,要不然可要出大事了,舅舅要好好谢谢你!” “舅舅,不用了吧,我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这么客气……”辛迪墨闷闷的答,声音也是越来越低,最后是无声的从鼻息里发出几个字音,还带着淡淡的伤感。 “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舅舅去你家接你!就这样,我先挂了!”厉凌禹不容他拒绝的挂了电话。 辛迪墨无奈的看着渐渐熄灭的手机屏幕,着实不知道,舅舅到底在想什么。 一扇门,隔着两个男人,两份难以琢磨的心情。 厉凌禹眼眸里的光芒渐渐变得暗沉,那薄如刀削过一般的双唇冰冷的轻抿出一丝僵硬的弧度,此时,他正站在他们刚离开的公寓外,晕黄的楼道灯光仿佛在他身上踱上了浅金色的光芒,线条硬朗的那张脸,更是在浅金色光芒里变得忽明忽暗,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震惊,震撼,隐忍,不堪…… 几乎是毫无悬念的,他听到了辛迪墨的电话在公寓内响起,他的耳朵几乎都不需要贴在门上,就可以听到他曾经特别熟悉的手机铃声。 厉凌禹眸光好似瞬间就被大片的阴霾所覆盖着,那捏在掌心的手机忍不住被捏出了炙热的温度,灼得他的心,有牵扯着的疼痛感。 他重新下了楼,原本沉稳的脚步因这突如其来的试探成功而变得有些凌乱。 回到车里的厉凌禹按下车窗,摸出香烟,试着点燃,可手指居然在发抖,点了好久,他才点着,狠狠吸了一口,当他吐出一口薄薄的白色烟雾时,他真的看到了一抹无比熟悉万分震惊的身影。 辛迪墨低着头,双手插袋的从楼道内出来,他神色很落寞,声音被路灯幽暗的光芒拉得特别的长。 厉凌禹正在抽烟,差点就给呛着了,他立即按上车窗,该死,他居然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 和自己小接近二十岁的外甥这样相见,厉凌禹的面子挂不住,也不能容许,有这样尴尬的相见发生,他还是个孩子,他懂得什么? 厉凌禹看着辛迪墨的身影在后视镜里变得越来越渺小,他的眸光忽然闪烁出一抹坚毅的强光。 被他丢在车椅上的手机开始震动着,厉凌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直接烦躁的将手机给关掉了。 太平洋彼岸的白天,全世界著名的雾都,雾气深重,街道能见度极低,一抹高挑纤细的身影安静的望着落地窗外的世界,犀利的眼眸内突然闪过一丝黯然。 她捏着手机,当对方传来关机的讯号时,她精致的五官却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梁烟,律师行里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回国了……” 突然,并不是很标准的国语传来,穿着黑色长款西装内搭白色衬衣,下身着黑色长裤的女子这才缓缓回过头来。 “是吗?谢谢你!”女子淡淡的说,嗓音拿捏得完好,温柔中透着冷厉,微微扬起的唇角,更是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只是,梁烟,这次你放弃雷曼斯银行破产案,对律师行来说,将是很大的损失呀!”金发碧眼的男子低声问,言语间似乎还有一些不确切的怀疑。 梁烟优雅的坐在自己偌大的办公桌前,强势的软椅转了一个圈,她对着落地窗外,看着远处伦敦最高的那栋金融楼,唇角忽然勾出一抹无法捉摸的微笑,“在未来一年,随时都有像雷曼斯这样的银行破产,我要接的案子,只会多,不会少,更何况,这次我回国,有比赚钱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金发碧眼的男子耸了耸肩,有些疑惑的问,“什么事情,会比我们的律师行更重要?” 梁烟眯了眯清亮的眸子,眼前便浮现出一张脸,冷酷的线条,坚硬的下颚,还有他的眼神,淡漠而深邃,她忽然,轻笑出声来,站起来,帅气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哑声道,“帕克,你的钱赚够了吗?没赚够的话,你可以在这里继续坚守,但是我,想要休假一年!” “我以为你只是回国办公,原来你还准备回中国呆一年啊!”被称作帕克的男子,帅气逼人的俊脸更是表露出一丝不舍和诧异。 梁烟笑而不语,俯身收拾着自己桌上的文件,利落的说,“抱歉,我无法回答你这么多的问题,现在下班时间已到,我该走了!” “梁烟――” “嗯哼?还有事情吗?”已经快速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梁烟转过身,淡笑着问。 “晚上,我有没有荣幸请你吃晚饭?”帕克唇角浮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他大步迈过来,绅士十足的问。 梁烟皱眉,很快就答,“抱歉,没有心情!” *************** PS:55555,姨妈来了,坐久了腰痛,今天就更六千字哈,么么,爱你们,多多支持哦,不知道明天月票会不会突破两百张呢?如果可以突破,后天加更好不?嘿嘿,话说,梁烟这样干练的女子,大家会爱她吗? 补上那晚没有发生的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再次见到绮月时,是在开学的前一天,原本厉凌禹一周前相约的晚饭,却因为他临时要开会而取消,厉凌禹订的餐厅,典型的中式餐厅,吃的是官府菜,进去的时候,餐厅如那旧时的官邸,重重叠叠间庭院深深,假山亭台,珠帘状的屏风隔开了外面烦躁浮夸的世界,只听见水声潺潺。悌 辛迪墨一个人依靠在微凉的红木长椅上,看着露台下有女人抱着琵琶吟唱,嗓音细腻,歌声婉转,字字句句间却又是哀婉动听,这是粤剧,他几乎不会听这些,此时的耳廓内还塞着耳塞,正听着流行音乐,只是,这里的氛围,却莫名的可以将人的心变得安宁一些。 他鲜少和舅舅来这种餐厅吃饭,以为舅舅都是尊重他的口味,带他去他喜欢的餐厅,第一次,这是舅舅做主,直接订下餐厅,他只需要前来就可以了。 辛迪墨懒懒的靠在椅子上,看了看时间,离相约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舅舅还没有来,他掏出手机,想要拨下电话,眼睛的余光却瞟到了楼下的两抹黑影。悌 他下意识抓着椅子站了起来,低头朝下望去。 看见的便是,穿着深蓝色西装的舅舅,依旧是优雅高大的样子,只是他旁边的女人,原本是清汤挂面的她此时已经将墨黑的长发烫成了妖娆的大波浪,辛迪墨看着她娇小的紧靠着舅舅上楼,白色的针织毛衫下是笔挺的铅灰色铅笔裤,干净而温暖的模样,她正对着舅舅在微笑,好像又是在认真的凝听着舅舅说话。谀 辛迪墨重重的跌回到椅子上,看到他们迎面朝自己走来,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落寞,原来,还是舅舅和她似乎更要般配一些,而她,从她凝视着舅舅的目光来看,仿佛还带着对一个成熟男人的崇拜和敬仰,这样的眼神,她不曾这样看过他。 琵琶女的琴声越来越曼妙婉转,辛迪墨索性将目光落到琵琶女的身上,装作并非知道他们已经到来了。谀 “墨仔……”厉凌禹的大手紧紧捏着绮月的手,刚说话行里的一些事情,他就看到了辛迪墨坐在那里。 只是,和他一同前来的绮月心却微微一滞,她没有想到,墨仔也会来,厉凌禹事先并没有跟她说。 “舅舅,你们终于来了……”辛迪墨站起来,双手插袋的微笑,懒懒的目光顺势扫了绮月一眼,绮月却是很快的移开目光,盯着厉凌禹的脸低声问,“怎么没有事先告诉我墨仔和我们一起吃饭?” 厉凌禹听罢,也略为显得惊讶,但他很快就浮出一抹迷人的微笑,将绮月按坐在椅子上,“我可能太忙了,以为我告诉你了!” 绮月也不知道真假,既然来都来了,只好作罢,不想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于是,她和墨仔打招呼,表情似乎有些僵硬,“咳,墨仔,我们好久没见了!” 辛迪墨抿了抿嘴,挤出一丝笑纹,当下,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绮月,要他就这样叫她小舅妈,他还真的叫不出口。 厉凌禹刚坐下,听着绮月的话,只是依旧淡淡微笑着,表情亦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和变化。 “舅舅,怎么选这家餐厅吃饭,还真不好找!”辛迪墨找了个话题,目光掠过绮月,微笑着问厉凌禹。 厉凌禹慵懒的抬起眼眸望了一下楼下大堂的水榭阁台,然后又温柔的望着绮月,宽厚的手掌顺势搭在绮月的肩膀上,漫不经心的说,“你小舅妈说想找个安静一点的餐厅吃饭,所以我就订了这里的位置!” “噢……“原来是因为绮月的缘故,辛迪墨淡淡的应了一声,看着绮月被搂在舅舅怀里,他下意识去望她,没想到绮月也正在望着自己,两人目光瞬间相撞,然后又纷纷移开。 “对了,墨仔,你要出国的事情怎么样了?”厉凌禹忽然问,言语间依旧是如平常没有两样的关切之情。 辛迪墨笑,无所谓的说,“还能怎么样?都是老爸在打理,我也做不了主!” “傻小子,你还想做什么主,毕竟国内的大学教育还是比不上哈佛,你爸爸这样安排是对的!” 在他们两个人谈话时,绮月忍不住望了辛迪墨一眼,他的目光里,似乎并不像之前那么热切和充满朝气,反而,像是蕴育着很多很深的心事,尤其是他在说着要出国时,他也忍不住看了绮月一眼,那越发幽暗的眼神似乎有很多的话要对她说一样。 待厉凌禹说完,绮月这才笑着问,“墨仔,你要出国呀?” “嗯,家里已经安排好了,我自己也决定了,反正我也觉得国内没有什么让我可以留恋的了!”辛迪墨越说语气越沉,甚至还带着几丝孩子气。 绮月知道,这话多半是说给自己听的,她陪着笑了笑,安慰道,“其实出国挺好的,想我当年一直想出国留学,但家里实在是没钱,现在你们条件好,应该多放点心思在学习上!” 绮月的话,很客气,听得辛迪墨心里难受,他自己坐在那里,便没有再说话了。 服务生来上菜时,三人各自一位鱼翅捞饭,一份佛跳墙,小盏海参虫草汤,绮月也吃过不少广东菜,第一次感觉到,这鱼翅还可以做的这么香糯软滑,她忍不住惊叹出声,“嗯,这家餐厅不错!” 厉凌禹喝汤,在旁边凝着她微笑,“所以带你们来尝尝,喜欢的话,下次我们还来!” “好哇! ”绮月眯着眼睛笑,望着厉凌禹的眼睛,两人之间的默契不言而喻。 而那枚戴在绮月手指间的硕大蓝宝石戒指,却猛地灼到了辛迪墨的眼睛,他的唇角嗫嚅着,有几次开口想问,但看到他们二人谈笑风生的样子,便又忍了下来。 最后,辛迪墨自己一个人低头吃着饭,三两下,就吃完了,反正吃饭对他来说只是填抱肚子,吃什么都一样,不像舅舅,吃饭完全是一种享受,很放松,很少见他是这样子的,或许,是因为她在身边吧! “舅舅,你们快要结婚了吗?”看着绮月那枚戒指,辛迪墨终究是没有忍住。 厉凌禹抬起头,很自然的笑,“是哇,我们后天就要飞拉斯维加斯登机结婚!” 辛迪墨的心猛地像是有一方坚硬轰然倒塌了一般,他的心揪得有些疼,但是,他现在也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表情,尤其是在舅舅和绮月面前,绮月一直不太敢看辛迪墨,尤其是在这个话题上,因为她太怕,太怕墨仔又要冲动。 没想到,辛迪墨只是淡淡的说,“嗯,那挺好的,舅舅,小舅妈,恭喜你们!” 他由衷的说,眼梢眉角处还流露出一丝孩子气,厉凌禹笑,转身对绮月开玩笑的说,“看,这小子真会说话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那可是调皮得很!” “舅舅,我才没有!” “那估计也是你这个舅舅宠坏他的,对吧,墨仔?” 绮月开玩笑的说,而辛迪墨则是望着她,目光近乎有些呆滞,绮月心肝一跳,急忙低下头,看到辛迪墨眼前的饭碗已经空了,她立即转移话题问,“墨仔,你吃完了,吃饱了吗?” 辛迪墨这才讪讪的收回目光,语气有些颓然的说,“还好,不饿,谢谢你的关心!” “墨仔,你现在倒是越来越客气了啊!”厉凌禹听到,只是开着玩笑说。 绮月和辛迪墨都没有说话,空气中似乎都流淌着诡异而紧张的味道,最终,还是厉凌禹站了起来,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内庭,微笑着说,“我再去点些东西,你们先慢慢聊!” “凌禹,不用了,我吃饱了!”绮月拉着他,厉凌禹则是俯身,轻轻亲吻着绮月的额头,哑声道,“我和墨仔还没吃饱呢!” “好吧!”绮月这才羞涩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 辛迪墨眼睛的余光快速闪过,他没有想到,舅舅和她之间已经到了这么亲密的地步,可是他们的亲密又好像让他并不反感,好像是顺其自然的一样,可是,他的心还是很难过,有种说不出的那种挫败感。 只剩下了绮月和自己,辛迪墨这才开口,闷闷的说,“舅舅对你挺好的!” “呵――”绮月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牵扯出一丝微笑。 “既然你们也要结婚了,那我也无话可说,我要出国读书了,就在十一!”他语气越来越别扭,明明是违心的话,却是想要将它说的自然流畅,只是,这其中不舍的味道,绮月一听便知。 她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三人关系如此接近,迟早会以这种身份见面的,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见面却是这么尴尬。 “墨仔,谢谢你,我会和你舅舅好好的过一辈子的,你出国后,好好照顾自己!”绮月低低沉沉的说着,语气真挚,并不像刚才那么客气。 可辛迪墨听着却很难受,他忍不住低喝了一句,“够了,我不要你关心我,我这么大的人了,我快十八岁了,难道我会自己照顾不了自己吗?” 绮月错愕的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顿时氤氲起薄薄的水雾,她不知道为什么辛迪墨会如此不耐烦,认识他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发脾气。 她黯然垂下眼帘,自己喝着汤,只是手指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待心神恍惚过了后,绮月这才镇定的说,“那就好,能照顾好自己就是最好的!” “我当然会照顾自己,不用你这么关心我!”他赌气的手,目光倔强而冰冷。 绮月完全没有想到辛迪墨会有这样的不耐烦的情绪,她害怕自己再说会激怒他,只好低下头,自己不再说话。 辛迪墨看着厉凌禹搁在桌上的香烟,他俯身直接拿了过来,掏出一支,点燃,颇为生涩的抽了起来。 绮月抬起头,看着辛迪墨正在那抽烟,她皱起眉头,嘴贱的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墨仔,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早就学会了,不要你管!”辛迪墨对着绮月,邪气的冷哼了一声,顺便吐出一串白色的烟雾。 绮月瞪大了双眼,内心有股无名火串了上来,她别过头去,也不再看他,和他一样赌气的说,“我才不会管你呢,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要管也是你舅舅去管你!”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没有说话,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他猛地抽了几口,便将香烟摁熄了,并窝火的冲着绮月来一句,“你真是麻烦,都要嫁给别人了,你还管我干嘛?之前有机会给你管我,你又不肯!” 绮月抬起头,莫名的,脸一下就红了,她鼓着腮帮子郁闷的教育他,“臭小子,你就是这么跟你的长辈说话的吗?” 辛迪墨看到她窘迫的样子,忽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俯身,他靠近绮月,玩世不恭的问,“刚才是不是被我说到心里去了?不然你怎么脸红了?” “我哪有!1!”绮月去摸自己的脸,猛地,看着厉凌禹已经微笑着走过来了,她立即低低的说,“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舅舅来了!”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们又不是在这里偷,情!” “你,你给我闭嘴!!” 绮月恶狠狠的瞪了辛迪墨一句,刚才见面的他还是乖乖孩的模样,这下一下就变了个人似的,弄得绮月紧张死了,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放心,我不会破坏你和舅舅的幸福的!”辛迪墨低声,沙哑的说,邪魅的唇角处滑出的笑容,有些难以琢磨。 “你们在说什么?说得这么开心?”厉凌禹走过来,微笑着问。 绮月暗自喘了一口气,没有答话,倒是辛迪墨,似乎也不想让绮月为难,他望着自己舅舅,暧昧的笑了笑,“舅舅,我刚才就是在请教小舅妈,怎么才能用最快的速度追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是吗?” 厉凌禹坐下,遂问绮月,“你怎么教他的?” 绮月微愣,反应过来后很快就答,“我哪里有教他什么,他自己都知道!” 皮球又踢回给辛迪墨,绮月望着他,还不忘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小子,给我注意一点! 辛迪墨收到,当然也明白绮月的暗示,他望着一脸好奇的舅舅,故意扬起声调说,“舅舅啊,你追女孩子的手段可没我高明啊,我问了小舅妈,她可是说你一点都不浪漫!” “是吗?对了,墨仔,你上次说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现在追到了?”厉凌禹半开玩笑着说,没想到,辛迪墨一听到,原本玩世不恭的笑容这下便立即隐去,他下意识去望绮月,想知道绮月的反应,没想到绮月却闷着头吃饭,脸都快埋在碗里了,他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很快,辛迪墨就说,“已经追到了,但是我发现她太幼稚了,所以又将她甩了!” “你这小子,这么小就伤女孩子的心了!”厉凌禹开着玩笑话,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似乎被厉凌禹刻意的玩笑话变得有些缓和了,只是,空气中似乎还在弥漫着不寻常的感觉,让人难以琢磨。 晚餐结束时,辛迪墨并没有坐厉凌禹的车回去,他一个人看住他们上车,看着舅舅亲自为她系着安全带,看着舅舅亲吻她的额头,看着她对他温柔的微笑。 仿佛,他们的世界,像是他永远都无法触摸的,辛迪墨站在那,内心有些难受,但还是冲着舅舅招了招手,自己拦了一辆计程车,漫无目的的在这个城市转悠着。 **************** 见过辛迪墨后,看他的情绪还好,绮月就放心了,只是,因为就要和厉凌禹举行旅行婚礼了,她的内心,还是充盈着满满的幸福感。 生活最害怕的,便是朝着后面张望,而忘记了要一路朝前奔跑的希望和决心。 所幸的是,她终于走出了,然后可以再爱一个人,再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第二天的航班飞往香港再转机去洛杉矶,所以,绮月头天晚上就被厉凌禹强行要求要过来帮他收拾行李。 只是偌大的别墅内,厉凌禹应酬去了,一直还没回来,绮月原本胆子小,可或许是,幸福可以壮胆,在自己并不熟悉的别墅内,她竟然一点都不感觉到害怕。 厉凌禹是个个人习惯极好的人,拉开壁柜,便是一排整齐的衬衣和西装,绮月收拾着他的衣服,嗅着他衣服里的淡淡香味,都忍不住快要笑出声来。 幸福的感觉,总是会让人忘记很多的不快,生活,真美好。 只是,厉凌禹衣袖旁边的袖扣,让绮月恍然想起了那一夜,难道是,她和厉凌禹早就发生过关系?所谓的一夜情? 正在绮月有些胡思乱想时,突然,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她惊愕的回头,撞上的便是他深邃的目光。 “在发呆?想什么呢?”他沙哑的问。 绮月想了想,还是问一句吧,她扬起他衬衣的袖子,指着那枚袖扣问,“我想问你,我们是不是有过一夜情?” 厉凌禹起初是微怔,但很快,他就拦腰抱起绮月,唇角挂着的,是坏坏的微笑,猛地,他将她压在床上,绮月喘息着,用拳头开始捶他,“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喝酒了?” 他捉着她的手,嗓音沙哑暗沉,在这深邃的夜里,越发的性感和迷人,温热的唇瓣不停的亲吻着她的小手,然后他有些坏心思的反问,“你是希望我们发生了还是没有发生?” 绮月一窘,尴尬的说,“我……我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而已!” 厉凌禹半眯着的眼睛里迸发出暧昧的光芒,他欺身,将绮月压得紧紧的,然后附在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那我告诉你,其实,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发生,因为你喝得实在是太醉了,我下了不手!” “啊啊?”绮月发出一丝略微疑惑的惊呼。 厉凌禹猛地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惹得绮月更是一阵哆嗦,他撑起手臂,凝着身下的女人,哑声问,“你是不是很遗憾我们没有发生?” “还是很失望我没有强了你?” “喂,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才没有想那么多呢!”绮月揉着他的脸,纳闷他,心思还真是自恋呢! “不着急……现在我们可以补上那一晚上没有发生的!”他暧昧的邪笑,呼吸也随之加重起来。 暧昧微笑的他,看起来没有白天在工作时流露出的犀利锋芒,此时的他倒显得有些孩子气,那凝着绮月的眼,像是深邃的漩涡,那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温柔的垂着,投下一层暗影。 也许是累了一天了,他细碎的发丝有些凌乱的落在一边,露出一截光洁饱满的额头,眼眶微微深陷,鼻梁高挺,宛若精雕细琢的雕塑,而那正想进一步亲吻她的唇瓣则是轻轻抿着,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性感从嘴角边不断溢出,一点一滴的敲击着绮月的心房。 水到渠成的情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也许是累了一天了,他细碎的发丝有些凌乱的落在一边,露出一截光洁饱满的额头,眼眶微微深陷,鼻梁高挺,宛若精雕细琢的雕塑,而那正想进一步亲吻她的唇瓣则是轻轻抿着,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性感从嘴角边不断溢出,一点一滴的敲击着绮月的心房。悌 绮月几乎要忍不住去碰碰他每一个迷人的五官,最后,她还是忍住了,低垂下眼眸,绮月娇羞的说,“不是说好了吗?不要这么快吗?”谀 “明天这个时候,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厉凌禹的掌心滚烫似火,那一瞬就仿佛有热烫的岩浆擦过绮月的肌肤,烧得她连心都烫起来,绮月的心一紧,撞上他深情而执着的目光,她娇羞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目光越来越沉,渐渐的,有小束的火苗开始窜起。 “凌禹,我……”她讷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厉凌禹低头微笑,忽而,手臂猛地用力,带着绮月就翻滚在了床上,绮月措手不及,跌进他的怀里,隔着薄薄的衬衫,绮月分明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声,灼热而狂野,在她的耳畔此起彼伏的跳跃着,惹得她的心,也没来由的心慌意乱起来。 微微敞开的衬衣内,厉凌禹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肌肉线条几乎可以夺去绮月的所有心跳,她舔了舔干燥的双唇,低头弯身想要起来,没想到厉凌禹却弯身将她用力的压了下去。谀 “凌禹,你晚上喝酒了?”感觉到他有酒气袭来,绮月低低的说。 厉凌禹眯着眼睛笑,也没有松手,反倒是陡然翻身,重重的将她压了下去,偌大的大床蓦地塌陷下去,他挺拔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她罩得密不透风。悌 那萦绕在她周围的气息,滚烫似火,迷离的双眸里更是沉着一簇炙热的火苗,看着怀里的绮月,他像是早已等候已久的兽。 不等绮月回过神来,厉凌禹已经低头,一下子用力含住了她粉嫩的唇瓣,当湿软,甜蜜的味道袭来时,充斥进他的鼻息内,厉凌禹心神顿时一震,急急的喘息了一声,他张嘴就将她娇嫩的下唇瓣咬住,并有些放肆的狠狠的吸了起来。 绮月真的没有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样子,一下,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肺里去一样,而那原本清冷的眸子则是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痴迷,这一下就将绮月的心给捕获了。 不同于辛迪墨的狂热,他的吻带着一丝成熟男人的蛊惑,让人没有任何的招架能力,就算是有一些经验的绮月,此时她纤长的睫毛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知道如何给予他反应,甚至是拒绝。 他很有技巧的勾着她的舌,缠绵辗转的亲吻着,时而疯狂而粗蛮的咬她,啃噬着她的唇瓣,而滚烫的大掌更是渐渐的游到了她的脊背处。 绮月双脸酡红的只剩下喘息声,小手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衣领,手心处都忍不住有了粘湿的汗珠。 厉凌禹粗喘着气息,一下子就将绮月的裤子给解开了,绮月惊呼出声,却又很快被他炙热的双唇给堵住,当大掌完全将她的裤子退到了脚踝处时,忽然,他滚烫的掌心一把捏住了她小巧的粉臀。 绮月娇媚的发出一丝娇吟,原本抓着他衣领的小手此时也在不经意间勾住了她的脖子,在他的手掌轻轻抚摸过后,便是重重的揉捻。 “凌……凌禹……”绮月只能颤抖着声音叫他的名字,只因为他的手指几乎都快要烫伤她滑腻的肌肤了,每一下的触碰仿佛带着一股电流,麻麻簌簌的钻进她的微张的细胞内,衍生进了敏感的四肢百骸,她无力承受,整个人都酥软下来,被他成熟男性的气息所包裹着的娇躯,最后只剩下无力的呻吟。 忽然,她的底,裤被他用手指微微一勾,绮月惊呼出声时,她已经无法阻止的,纤柔的底,裤已经被他退到了膝盖处,她吓得有些害怕,忍不住拱起了双腿。 “放松一点!”他亲吻着她的双唇,喃喃的低语着。 “我……我有些紧张……”绮月低声喘息着,是真的很紧张,第一次这样清醒着和厉凌禹发生关系,她只觉得浑身都开始打颤了。 还在她迷糊间,他修长的手指,带着超高伏的电流已经拨开了那秘密花园的遮掩森林,正霸道而狂热的揉捻着那颗几乎可以让她崩溃的柔软。 绮月娇小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只觉得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在瞬间就窜过身体那些张开的毛孔内,而厉凌禹这还不止,他坏坏的,一下深一下浅的按压着,没几下,绮月就忍不住低喃出声,妖娆的嗓音让厉凌禹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他手指灵活的揉捻着,绮月在倒抽一口冷气后,便羞怯的咬住自己的下唇,而同时,一抹滚烫瞬间从她身体里涌了出来,沾湿了他带电的手指,还有那被揉得皱起的床单。 厉凌禹敏感的感觉到,他唇角滑出一抹暧昧的微笑,而下腹也胀痛着,他凝着身下如水般柔软的身子,性感的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起来,微微眯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沉而危险的气息。 他忽然抓着绮月的手,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头上,并艰涩的低喃着,“感觉到了吗?它现在特别需要你!” 绮月不知道说什么,这样水到渠成的情事,她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而且被他滚烫的身体压着,她也感觉到了一种身体内散发出 来的本能渴望,她喜欢他的手温柔的在她的身上游走,仿佛带着温暖人心的力量,不狂躁,亦不是单纯的身体渴望,她喜欢这种被浓情蜜意包围着的感觉。 “帮我解开皮带……”他有些急促的说,目光暗沉,嗓音也越发的变得暗哑。 绮月低着头,弯身坐了起来,小手开始帮他解着皮带,而厉凌禹修长的手指已经插进她的发内,他抱着她的头,炙热的吻不断的落在她的额头,耳后,一点一点的焚烧着绮月的心。 “啊……”当绮月看到他健硕而修长的大腿时,她忍不住红了脸。 厉凌禹低头邪魅的笑,翻身,直接将她抱住,然后翻滚进床铺里。 “你好湿……”他咬着她的唇瓣,手指快速的揉捻出爱的蜜汁。 绮月喘息着,被他这样一说,她便害羞的咬他。 正在被窝里翻滚的两人,眼看着***就要一触即发,突然,绮月大叫了一声,“啊,要带安全套!” “不用了……”情急的男人将他拉到自己身下,重新压上。 “不行呀,我现在是危险期……”绮月强行推开他。 毕竟是成年男人,对这方面的事情也懂的克制,见绮月强行要求避孕,厉凌禹也没有办法,他裹着床单从床上跳了下来,翻了几个柜子,最后懊恼的说,“我怎么忘记了,我这里没有这家伙!” 绮月窝在被窝里,什么时候会见到厉凌禹这么失分寸的样子,看着他急躁的找着安全套,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时,那种焦急和无奈突然浮现在他冷峻而俊美的脸颊上,绮月顿时就窝在被窝里咯咯的笑出声来。 厉凌禹快速穿着衣服,一番整理好,他爬上床,拉过被窝里的女人狠狠的亲了一口,并哑声警告道,“你等我着,我现在去买一盒,今晚上全部用光!” “啊……”绮月尖叫出声。 原本冷清的别墅,顿时就似乎多了很多的人情味,只是下面的便利店离得很远,厉凌禹不得不开车下去,他发誓,他这次一定要买好多回来。 正在厉凌禹的车朝别墅下驶去时,马路的拐角处,缓缓驶来一辆计程车,坐在车内的梁烟目光犀利的望着车窗外的夜景,哪怕是如此完美的夜色,漆黑的天幕上璀璨的繁星点点,却似乎都提不起她的兴趣,她的眼神犀利而冰冷,直到别墅闪烁的灯光出现在她的眼帘时,她的目光才有了一丝的波动。 “谢谢你!”梁烟下了车,直接提下了行李。 看着二楼主卧内隐隐投射出来的灯光,梁烟的唇角缓缓勾起,她哑声道,“凌禹,我回来了!” 雕花大门的指纹锁还没有换,她直接暗了指纹进去,悄无声息的朝楼上走去。 只是,推开别墅主楼的门时,落入梁烟眼前的首先是两双鞋子,一双男式皮鞋擦得铮亮,而旁边,安静的并排放在一起的,是一双小巧的杏色羊皮浅口小皮鞋,这种朴素的款式,并不是自己最喜欢的款式,不过,也怎么会是她的,她已经两年没有回来了。 梁烟的心忍不住沉了沉,她的目光渐渐落到灯光幽暗的楼道内,放下行李箱,她熟练的打开鞋柜,没有了自己要换的拖鞋,她的心猛地一紧。 在看着这别墅的陈设时,虽然还是自己当初走时的模样,但是,却好像更加冷清了,冷清得都快要找不到生活的气息了。 她独自在楼下站了几分钟,她并没有想着要事先给厉凌禹打电话,而选择的是,她直接上了二楼。 长毛地毯隐去了她高跟鞋的脚步声,当卧室内晕黄的灯光从门缝里宣泄出一小抹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猛地一缩。 就要见到他了,为什么她还是会如此的紧张,应该早就云淡风轻了的,可她却还是做不到! 轻轻推开门,套房内没有看到任何人,梁烟便重重的推开门,这下,她突然听到玻璃杯落地的声音。 “你……你是谁?”绮月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女人进来。 她长长的发还凌乱的散在胸前,身上就只套了一件厉凌禹的衬衣,她刚到上水的杯子被突如其来的女人吓得已经碎在了地上,绮月怔在那里,有些不知所错的看着这个神色淡漠,却长得极为美艳的女子。 她穿着简洁的黑色小洋装,肩上苏格兰格子披肩随意的搭在消瘦的香肩上,高跟鞋几乎都有十寸长,那闪着金属光芒的恨天高正闪烁着逼人的气势。 果然,穿高跟鞋的女人,气场就要强大许多,尤其是在穿着大拖鞋的绮月面前。 两个女人各自打量着对方,从这位不速之客的眼里,绮月看到了强烈的敌意。 “你是?你怎么会在这里?”绮月站在那,试探的问。 梁烟则是勾唇,冷冷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她犀利的眼神看得绮月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她真空只穿着厉凌禹的衬衣,这一点更是让绮月觉得少了一些底气。 “你好,我叫梁烟,这栋别墅,如果我没进错的话,应该是厉凌禹先生的吧!” “嗯,是啊,请问你是?”绮月疑惑的打量着她。 梁烟抱着双肩已经目不斜视的朝绮月走来,并礼貌的伸出右手,“那我不介意我再介绍一下我的身份,我是厉凌禹的妻子!” “什么……妻……妻子?”绮月浑身一颤,她踉跄着退了一步,眉心深深的皱起,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梁烟。 梁烟并没有将绮月的表情放在眼底,她的目光落在房间的壁柜上,轻松的拉开壁柜后,她修长的手指一一划过整齐的衬衣,并用似笑非笑的语气道,“凌禹最喜欢的衬衣,是纪梵希的春秋款,他的领带,则是阿玛尼的限量版,而他的袖扣,我想,他的习惯应该不会改变,他的袖扣,还一直用的是我当初为他挑选的那一款……” “就是这款――” 绮月站在那里,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她的心仿佛在一瞬间像是被抽空了一样,这个女人,是在告诉自己,她根本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吗? 还是,她想要告诉她,她的丈夫,只有她自己最了解? 丈夫?丈夫?厉凌禹居然有了妻子,居然有了婚姻,可他却不曾跟自己提起过半个字。 绮月的身体开始发抖,头顶的冷气呼呼的吹着,吹得她的心都开始变得冷而疼了起来。 她抱着自己的衣服,在梁烟审视而考量一般的目光里,仓皇的去了洗手间。 绮月穿好衣服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会哭,可是她居然没有,她看着镜子内的自己,这张脸,的确,不够那个女人绝美,她娇弱的气势,的确不够那个女人那般强大。 于是,她穿了衣服出来,对着已经优雅坐在沙发上的梁烟淡淡一笑,“梁小姐是吧,麻烦你等一下,凌禹已经出去了,他马上就会回来!” 说完,绮月倒了一杯温水递在梁烟面前,并温柔的笑了笑,“请喝水,不要客气!” 梁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镇定,她端起水杯,手指都忍不住收紧,脸色尽管很难看,但她依旧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坐在那里。 有汽车轮胎滑过地面的声音响起,绮月的一颗心都忍不住提了起来,下意识的,她朝落地窗外望去,应该是厉凌禹回来了。 猝不及防的,她看到了梁烟眼眸里流露出来的轻讽笑意,原本好不容易装出的镇定这下就好像被彻底击垮了一样,绮月坐在那里,渐渐的没有了自信。 是他的妻子,他会如何面对自己和她? “绮月……”低低沉沉的嗓音从门外飘来,绮月听到,下意识朝门口奔去。 厉凌禹以为她是急切的扑向自己,突然张开双臂就将她抱住,绮月都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就扳过她的双肩直接将她压在了墙壁上。 绮月心都慌了,这个男人,他没有看到房间内还有别的女人吗? 可是,她的反抗在厉凌禹眼里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害羞,他热切的将她抵在墙壁上,张嘴含住她的小嘴,狠狠地吸了起来。 而宽厚的大手更是闲不住的开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他讨厌穿这么多衣服,可却浑然忘记了,绮月怎么也穿了这么多衣服了。 当他的衬衣已经落在地上时,被热吻着的双唇这才松开给了绮月喘息的机会。 “你为什么穿上衣服,不觉得很难得脱吗?”他有些郁闷的要去解她衣服的扣子,大手更是滑到她的臀部,猛地将她给托了起来。 绮月的脸色如血色般吓人,她喘息着,终于在他一番强吻下,她的心神变得安宁了一些,望着身后的女人,当看到她眼里的泛着的泪花时,绮月戳了戳厉凌禹的肌肉,哑声道,“梁小姐来了!” 顿时,厉凌禹听到,恍若被电击过一样,他神色僵硬的站在那,原本托着绮月身体的手也猛地垂了下来,可怜的绮月则是突然就跌在了地上。 他看着绮月,立即将她拉了起来,并似乎更加狂躁的想要亲吻她。 绮月使出浑身力气,猛地推开了厉凌禹,被擦着自己的嘴大声喝了一句,“厉凌禹,你看一下后面,你回头看一下!” 他的唇哆嗦着,似乎有话要说,却是发不出字音,看着绮月近乎带着仇恨的目光望着他,他似乎这才感觉到了身后女人散发出来的凛然气息。 他回头,愕然。 梁烟站在那里,纤细的身体站得僵硬,原本是冷清而犀利的眸子,忽然间竟然泛起了泪花,这,还真是意外。 厉凌禹眯了眯眼睛,打量着她,在两人对视的目光里,绮月终于明白,他们的关系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对不起,我该走了……”绮月低头,委屈得带着浓重的鼻音低声说着。 卑微如她,要的只是一份正正当当的感情,她做不起人家的第三者。 抓着门,绮月几乎是夺门而出,因为她已经看不得厉凌禹盯着他妻子看的眼神,那般的深邃,似乎有很多的情绪流转在其中。 他们之间,像是无形中有种默契一样,她自愧不如,破坏不了。 “绮月……”厉凌禹反应过来,伸手要去抓她,可绮月却已经朝楼下奔去了。 厉凌禹不顾一切的奔了下去,抓着绮月的手时,没想到她甩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厉凌禹怔住,看着绮月泛红的眼眶,还有那扬在半空中的手掌,她的唇哆嗦着,半响才哽咽的问,“厉凌禹,你是在玩我,你是在玩我?对不对?”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厉凌禹抓着绮月的双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可是,冷不防,后面有冷脆的话落了过来,带着强烈的残忍,“你看到的就是事实,不需要解释!” “梁烟,你给我住嘴!!”厉凌禹火了,深邃的眸子泛过深切的痛楚,他亦是带着难以忍受的仇恨望着从楼下走来的女人。 绮月在他的怀里,渐渐的变得安静下来,当她看着梁烟的目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事情远远不是自己看到的这么简单。 脸色越发苍白的她,猛地张口咬住厉凌禹,终于,他吃痛的惊呼出声,并松开了手。 绮月咬着唇瓣,一路朝外面仓皇的逃去,她眼泪纷纷落在寒冷的夜风里,她像是落荒而逃的第三者,再一次,她带着甜蜜的憧憬荒唐的又经历了一次不堪。 突然,她好想哭,放声大哭一场。 天生一对(1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风沁凉,吹乱了绮月的发,更吹乱了她的心。 一个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公交站台上,看着迟迟不来的公交车,她终是捂住了自己的脸。 “绮月……”低沉的嗓音忽然在身后响起,厉凌禹神色尴尬的拉住了她的手。悌 绮月看都没看他,反手将手一甩,别过脸去,不看他。悌 “绮月,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但是你别走,你有理由留在别墅里……”厉凌禹神色有些慌乱的说,他的手伸在那,最终又开始收回来了。 绮月根本听不进他解释的话,她抬起头时,路灯苍白的灯光洒在她的脸颊上,原本因幸福而变得酡红的俏脸此时却是充满了疲倦和愤怒,那氤氲着泪水的眼眶使得她的双眼看起来越发的楚楚动人,甚至还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哀凉。 她扯出一丝笑容,咬着牙反问,“厉凌禹,你现在还要我去那里,接受你和你妻子对我的羞辱吗?” “对不起,事情真的不是那样子的,一时之间,我也解释不清楚!”厉凌禹试图去扳过绮月的双肩,却发现她情绪忽然又变得激动起来。谀 “别碰我,我讨厌欺骗我的男人!” 他抱着想要不放,可她却死命的挣扎着,眼神眉梢处全是嫌恶的表情,厉凌禹眸心闪过大片的阴霾,最终,在眸光闪烁间,他讪讪的放开了她。谀 “对不起,让你受伤了!”他真诚的道歉,虽然知道绮月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虽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解释是苍白无力的,他唯有道歉,似乎才能平复着内心的愧疚。 绮月眼眶泛红,猛地吸了吸鼻子,望着远处的黑暗,她哽声道,“你知道对一个人绝望的感觉是什么吗?就是我现在这样,你在我心中,再也不会有高大的形象了,因为,你就是一个骗子!” “绮月……”厉凌禹喃喃的低呼出声,深邃的瞳孔微缩,从不轻易流露出脆弱情绪的他,这时候,第一次在这个女人面前感觉到了一丝无助和彷徨。 公交车姗姗来迟,绮月用力的用手肘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这才低头上了车。 厉凌禹站在路灯下,公交车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路灯将他落寞的身影拉得越发的欣长和孤寂,绮月眼睛的余光瞟到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在心脏微缩得感觉到了疼痛的感觉时,她才一个人坐在公交车的最后面,掩面痛哭起来。 *********** 厉凌禹没有追上去,因为他感觉到了绮月眼中的敌意是那么的浓烈,就像是受伤了的刺猬,她已经竖起了全身所有的刺。 解释在此时,已经变成了百口莫辩的谎言,他颓然的掏出手机,拨通了茉莉的电话,只是幽然拜托她,今天晚上,希望她能好好的替她照顾好绮月。 至于明天他们的旅行结婚的启程日,恐怕是他不敢奢望的了。 只是一想到突然打乱他计划的女人,厉凌禹的目光几乎变得狰狞起来,他发疯了一般的朝别墅的方向奔去,只是,在看到客厅里站着的那抹高挑身影时,他简直有种想要上前掐住她的冲动,但是,最终,他还是忍住了,他大步迈进客厅内,在接近他三米处的地方,定定的望着她。 梁烟看着他不顾一切的追了出去,然后等着他挫败的回来,站在自己面前。 这个男人,她有两年没见了,才两年没见,她原本以为他还会是之前的样子,冰冷不近人情,可当她在卧室内,看到他那么为别的女人疯狂时,她的心忽然感觉到了莫名的疼痛,他,居然会对别的女人如此的狂热。 看他的脸,还是一样的俊魅冷酷,看他的胸膛,还是那么结实和宽厚,只是,看他的眼神,却再也不像是之前的那样了,他看到了他眼中的冷漠和陌生。 梁烟原本站着,在他冰冷的骇人的目光里,她忽然有些紧张,于是,她坐了下来,带着慵懒的姿势,并仰头望着站在门口的男人,颇为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可能打断了你的好事!” 厉凌禹站在那里,看着她如女主人一般的慵懒靠在沙发上,他冰冷的唇角忽然勾出一抹轻讽的笑意,很快,冷厉的话便如利剑一般,毫不留情的刺来。 “你还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根本不欢迎你!” 梁烟坐在那里,背脊微微一僵,最终,她还是有些不自然的站了起来,并望了四周一眼,她淡淡的笑道,“我想,我有些东西没有带走,所以,我这次回来取……” 厉凌禹走近,高大的背影带着逼人的气焰,而冷沉的眸子更是迸射出骇人的光芒,他忽然勾住她的下巴,很用力的捏着她的双腮,寒冷阴郁的低问,“两年前你不是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吗?你还好意思回来?” “是……”梁烟尽管被他捏着双腮,却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只是,那犀利的眸子,还是染上了淡淡的悲伤,她看着厉凌禹,一字一顿的说,“是,我是带走了所有的东西,可是我将我的心留在了这里,留在这个家里,所以我要回来!” “哼!真是笑话!”厉凌禹松手,冷峻的五官狰狞出讥讽的弧度,他一瞬不瞬的看着梁烟伏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 “你如果想要找你要的东西,那今天晚上你慢慢找,我给你空间,希望你找到了后立即给我消失!”他毫不留情的低吼出声,隐忍的愤怒是他 的底线,他不想自己再为这个女人爆发不该有的情绪。 他转身,大步的朝别墅外迈去,丝毫不留情,也不回头。 梁烟咬着牙,精致的五官布满了不甘,她追了上去,猛地从后面紧紧抱着了绝然离开的他。 “凌禹,我回来后就不走了,这是我的家,这是我们的家!” 厉凌禹站在别墅外,听着她从自己背脊处缓缓低喃出来的话语,他眼眸里的寒光越来越深,任凭黑色的天幕下飘起了清冷的雨丝,厉凌禹低头,将梁烟缠在自己身上的手掌用力的扳开,她的手很紧,一如她倔强和毫不留情的性格,他扳不开。 最后,他眼眸里的暗光一沉,用力的将她的手指一个一个的扳开,最终,身后的梁烟踉跄着退了好几步,修长纤细的手指仿佛已经被他扳得骨节都开始错位了。 厉凌禹转身,阴暗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他唇角翘起,深沉而淡漠的说,“梁烟,当初是谁提出要离婚的,是你,如今,你想回来,你认为可能吗?还有,我早就不爱你了,更不想见到你,明天中午之前,请你找回你要的东西,给我离开这里!” 梁烟站在那里,尽管听着他的话,如被刀尖划过心脏一样的疼痛起来,还有他残忍的笑,不带任何的温度,她没有哭,只是站在他冷然的目光里,倔强得一如之前离开的那样,固执而沉默。 厉凌禹转身就走了,他开了自己的车,车子疯狂的朝山下驶去,那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绝然得似乎都要划破天际一样。 梁烟站在那里,目光依旧孤傲,只是,她的双拳紧握,消瘦的双肩却在厉凌禹转身的那一瞬间而不受控制的变得颤抖起来。 厉凌禹,我不会放弃你的!我绝对不会输给一个已经离过婚的女人。 精致的五官上渐渐浮现出势在必得的微笑,在夜幕的掩盖下,却像是妖娆的罂粟花,正悄然绽放着邪恶的光芒。 *************** 当茉莉安静的听完绮月说的这一切时,她几乎是惊呆了,领……领导居然是已婚男士!!! 而绮月的左右两边,已经扔满了纸巾,全是被她擦了眼泪后扔在一旁的。 看着茉莉惊讶得愤怒的表情,绮月忍不住心尖又是一酸,她自己拿着纸巾,遮住自己的双眼,嘤嘤的哭了起来。 “茉莉,我就是这么倒霉,为什么我就碰不到一个好男人,为什么他们总是喜欢欺骗我的感情!” 绮月哭得像个受伤的孩子,控诉的话,在茉莉的面前,也变得那么的孩子气,茉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她站起来,将绮月揽进自己怀里,并若有所思的问,“也不对啊,厉凌禹结婚的事情,怎么行里一点都不知道呢,难道他们是隐婚?” “哎,这年头,有钱的男人都喜欢隐婚,这家里一个不够,还要在外面养一个!”茉莉愤愤不平的开始憎恨起厉凌禹来,只是在绮月面前,却还是不敢给太多的意见。 绮月只顾着扑在她怀里哭,因为她的心里好难受,怎么会想到,她自己再一次想要嫁的男人,怎么会是这样的,隐藏得这么深,这不是赤,裸裸的欺骗,这又是什么?越想,绮月就越觉得难过。 茉莉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她郁闷的说,“像厉凌禹这样的高层,其实,如果不是喜欢上你,像我们这样的小职工怎么又会觊觎到他们的私生活呢,这样看来,他现在是已婚人士,也是有存在的合理性的,只是,你们都要谈婚论嫁了,这样摆你一道,是还有些不道德!” 绮月的哭声一下就止住了,她昂起头,含着泪水的眼眶无助的望着茉莉,茉莉看了也心软,只好坐下来,陪着她。 “难怪了,他要和我去纳斯维加斯结婚,只怕是国内,无法再登机结婚!” 冲进感情漩涡里的女人总是会比平常的时候更敏感,绮月很快就想到了这件事,她忍不住内心又是一片悲凉。 事实摆在眼前时,他所有做的事情,都好像是一场阴谋,当沉浸在爱情的美好之中时,他所有做的事情,又好像是用心良苦的追求。 绮月内心纠结万分,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却总是逼她去面对,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欺骗了。 “他老婆漂亮吗?”茉莉忽然问,女人之间的较量,总是少不了外形上的比拼,这个,一向都很重要。 绮月起初是错愕,很快,当她渐渐的想起他妻子的那张脸时,精致,完美,高傲,冷漠,她能想到的,就是这样的词语了,当然,还有一股美艳的成熟美。 于是,绮月黯然的点头,并幽幽的答,“不可否认,她是真的很美,似乎,他们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哎……”茉莉无力的叹息着。 她们可都是纯良人家的女子,怎么比得过那些美貌而有手段的女人,女人若不是仗着身边男人的喜欢才会有资格矜贵,换着是自己辛辛苦苦,一日为三餐奔波的女人,谁又会正眼好好瞧她们一眼。 这一仗,似乎未战就已经认输了,绮月低着头,抱着自己的双膝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她害怕受伤的表情,还有那隐隐流露出来的自卑,惹得茉莉的心都更得疼了起来。 厉凌禹的车开到了茉莉公寓的楼下,茉莉刚看到,还没来得及告诉绮月,门外的敲门声就是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 绮月心神一慌,当然知道厉凌禹来了,她不顾一切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内,然后死死的将门锁上。 *************** PS:今天暂时只更一更,明天上午再更一更,大家可以明天上午再看哈,有些累了,休息去了哦,么么,亲爱的们,也别熬夜了哈! 一招击毙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门后面,她对茉莉斩钉截铁的说,“叫他走,我现在不想见到他,更不想听他说一个字!” “嗯……我也不想见到他!”茉莉也来气,她才不会去开门,直接抱着为了友情牺牲到底的精神,猛地拨通了厉凌禹的电话,并怒火十冲的在门背后喝他,“不好意思,我们都不想见你,请你立即离开这里,不然我就要报警了!”悌 厉凌禹站在门外,看着灯光熄灭,房间内也变得鸦雀无声,他颓然的跌在门上,眼眸里尽是落寞和深重的挫败感。 黑暗中,绮月低声问,“他走了吗?” “我去看看!” 茉莉低头朝窗户下望去,厉凌禹的车已经离开了。悌 绮月这才出来,整个人也显得特别的疲倦,她喃喃的说,“不管了,我先睡一觉再说!” 浑浑噩噩一个星期后,厉凌禹只发给了绮月一条短信,短信说,“给我一周的时间,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我欠你的解释也会补上!”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绮月并没有等来厉凌禹的解释,反而收到一条梁烟的短信,“有时间吧,想找你谈谈,梁烟!” 绮月看到这条短信时,手指几乎是一抖,她快速跑到茉莉身边,没出息的开始紧张起来,“茉莉,怎么办?梁烟说找我谈一谈!” 正在敷面膜的茉莉漫不经心的问,“梁烟是谁?”谀 “厉凌禹的妻子!”绮月神色忧虑的说。 茉莉一听,大惊,吓得脸上的面膜一皱,差点就将面膜给吃进嘴里了。 绮月捏着手机,还不知道该如何回复,她眼巴巴的望着茉莉,想让她给自己拿主意,茉莉夺过手机一看,很认真的念着,“有时间吧,想找你谈谈,梁烟!” “哎,我说她好高傲啊,居然就一副这样的口吻约你商谈!纯粹将你当小三了?”茉莉颇为愤怒的说。 绮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忽闪出若隐若现的阴影,小三,自己何时也沦落到这样尴尬的境地了。 “茉莉,我还是不去吧,我还是等厉凌禹的消息……”绮月幽幽的问,虽然这些天厉凌禹说处理好事情后来找她,可是冷静了一周后,没有等到他,绮月心也有些慌了,毕竟,他们如果真的是夫妻,她如此抱有希望的等待着,是不是,她也不够道德。 想到此,绮月的心又凉了下去,看着梁烟的信息,她眼睛都开始发涩起来。 茉莉坐下,思绪转了转,忽然又冲进房间内,翻出一大堆的衣服,直看得绮月目瞪口呆,“还是去赴约吧,谁怕谁呀,你又没有错,是厉凌禹主动追求的你,如果她真是他的老婆,那你就是无辜的受害者!” “去……你说去见梁烟?”绮月怔住,疑惑的望着茉莉,很快又将目光颓然的闪开,“算了,我还是不去了,我不想和她起冲突!” “你为什么不去见她?你应该光明正大的去见她!你还要以厉凌禹现在深爱着的女人身份去见她!”茉莉上前,义正言辞的跟绮月说着,绮月听得心都揪了起来,或许是吧,她还是应该去了解一下情况的,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却是这么没底气呢! 和梁烟的第一次私底下见面,她约在隐蔽性极高的私家会所里面,绮月在茉莉送自己去的路上,竟然会想起墨仔的妈妈,想到第一次见面,她竟然是以聂婷的朋友去劝说她离婚,可是,到了见到厉如菲的时候,看到她故作镇定下的那掩饰不住的悲伤和无措,她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是顺着她的话,给她分析了一番。 她心软,终究是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这次见梁烟,她的心想要变得强硬一些,可是,她终究还是害怕和担忧的,她不想失去厉凌禹,却也不想让厉凌禹变成郑佑东那么始乱终弃的男人,因为,她向绮月,这辈子最瞧不起的男人就是对婚姻不忠诚的男人! 绮月进了会所内时,茉莉便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找了个更加隐蔽的位置坐了下来,她倒是,要看看,那厉凌禹的妻子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 只是,在见到梁烟的那一瞬间,茉莉完全颠覆了自己的想象。 高挑的女子中风的长发看上去干练却又妖媚,精致的妆容下是她绝美的容颜,简洁的花呢明黄色的小外套内搭白色的衬衣明明是被阳光萦绕着的颜色,温暖得可以拉近人的距离,却也被她穿出了强大的气场,让人看着只觉得眼睛灼得痛,而不敢靠近。 为此,茉莉的心都紧了紧,想起绮月评价她和厉凌禹是天生一对,这样不带任何感***彩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倒也是觉得和厉行长很配的。 梁烟见到绮月,淡淡的笑了笑,比起第一次两人尴尬的见面,她显得亲和了许多。 “向小姐,没有耽误你时间吧!”梁烟手肘轻轻拨了拨自己的长发,微笑着问。 绮月坐在她对面,要她装作和梁烟那么淡定,绮月真做不到,她牵强的挤出一丝微笑,随即便是神色淡漠的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你愿意出来和我见一面,也知道我应该是为什么找你?”她犀利的眸子锁住绮月的脸,绮月便是立即就闪开了目光,没有说话。 淡漠便是内心慌乱最好的伪装,绮月面对梁烟,她更多的是害怕这个女人告诉她,她和厉凌禹是多么的相爱,然后再老套的来一句 ,请她放手,不要再破坏她的家庭。 绮月来的时候就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如果真是这样,她受不了,她受不了有人给她扣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好在,梁烟却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人,她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伤感,反而悠闲的坐在那里,仰着从落地窗外透进来的温暖阳光,她只是一直淡然的微笑着。 绮月内心纳闷,便问,“梁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梁烟收回目光,不疾不徐的从手袋里掏出手机,对她来说,和这个女人对话,她不需要多说上一个字,只需要一招,一招就可以将她击毙。 “请你看看!”她礼貌的将手机推到绮月面前,微笑的眸光里却是掩藏不住的冰雪之光。 绮月疑惑的拿起,看到的便是手机里面的照片,她和厉凌禹的婚纱照,光彩照人,好一对璧人! “看到了,你们的结婚照,真幸福!”绮月将手机推回给梁烟,淡淡的说。 梁烟笑,“这是我们四年前的结婚照,那时候我还很小,对厉凌禹有的,只是仰望和崇拜!”她淡淡的说,疏离的语气之间却有让绮月好奇得想要偷窥的幸福感。 但绮月还是忍住了,她勾了勾唇,依旧不冷不热的说,“这些与我无关!” “的确,可是,他给不了你名分,我想,没有一个女人在自己刚离婚的时候又介入人家的家庭做第三者吧!”梁烟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装有柠檬水的玻璃杯,云淡风轻的话,却让绮月脸色陡然一下全变了。 她终究是做不出,一直很淡然的样子,这是她永远的痛处,只要一提起,她就会变得心慌,变得痛苦。 绮月坐在那,双肩开始颤抖,隐忍着,只能拼命的咬着自己的双唇。 “向小姐,我不会为难你,你也是良家女子,不是社会上那种想要靠我老公上位的女人,所以,我也不想说重话,因为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将自己有限的青春浪费在不是自己的男人的身上……” 她用极为慵懒的语气说着,就像是朋友的劝慰一般,果然是风水轮流转,她向绮月曾经不分好歹的想要去劝厉如菲离婚,这下便是招到报应了。 这样的不堪和羞辱,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她翛然一下就站了起来,迎着梁烟的目光,她的唇哆嗦着,最后,她是一分钟都呆不下,红着脸,仓皇的离开了会所,茉莉见状,便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梁烟看着绮月逃离的背影,只是啧啧的摇头,并低叹出声:“果然是脸皮薄的女人,听不了重话!” ****************************************************************** PS:第二更,预告一下,大概要开船了,嘿嘿,是真正的船哦,真枪实弹的哦,乃们懂的!! 爱情买卖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原本双双休了长假的绮月和厉凌禹,一个像是消失了一样,一个暗自还在等待着一个完美的解释,各自的生活里,内心都是纠结而揪心的。 绮月自从见了梁烟后,整个人都变得有气无力了,尤其是等待的时间里,简直是一种煎熬,她想,若是厉凌禹下不了决心的话,好吧,那就让自己来做一个了断吧!悌 于是,她去了银行,特意化了淡淡的妆容,比以往上班时还穿得更有女人味,大波浪慵懒的垂在香肩的两侧,莹润的肌肤在淡淡的腮红间还是比以前更多了一份精神。 她以为厉凌禹不会在办公室内,所以,她写了辞职信,推开门时,却发现厉凌禹正坐在办公室内。 她就那么站在那里,安静的望着埋首在办公桌上的男人,终于,他抬起了头,看到的便是一双深邃而略显疲倦的眼,在看到绮月的那一刻,厉凌禹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急忙站起来,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哑声道,“绮月,你怎么来上班了?不是还在休假吗?” 绮月凝着他,忽然莞尔一笑,“是啊,我本来是已经在休假,但是在家里呆够了,就过来处理自己的事情了!”悌 厉凌禹走过来,关上门,然后将绮月按坐在椅子上,他转身准备为她泡茶时,绮月却迅速站了起来,客气而礼貌的说,“不用了,厉行长,这样麻烦你,我怎么会过意得去?”谀 厉凌禹捏着水杯的手微微一紧,很快,他就沏了茶水过去,绮月没有接,只是和他无声的拉开了距离,“真的不用了,厉行长,你是我的上司,这样做被别人看见,我又会成为别人的攻击对象的!” “绮月……”厉凌禹尴尬的站在那,手里捏着手杯的样子,他看上去很不自在。 是她突然到来扰乱了他的心神,让他不自在了吗?还是,他还没有准备好新的说辞,所以,他显得不自在了? 绮月昂着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氤氲着浅薄的水雾,虚幻飘渺间,她像是隔了一层山水一般的看在他,让他忽然讪讪的勾起了唇角。 “对不起……”他道歉的放下水杯。 绮月的目光从他脸上落到他的双手上,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紧张的在自己面前揉搓着掌心。 站在他的办公室内,两个人对视着,绮月手里捏着那封辞职信,捏了好久,足足有十分钟左右,她等了这么久,却没有等到他的解释,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最后,像是终于被漫天的阴霾所吞噬,她压抑得难受,最终,还是她先开口。 “我辞职,这是我的辞职信!”她将自己的辞职信房子他的办公桌上,然后云淡风轻的说。 忽然,一双有力的大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顺势滑在她的腰上,然后紧紧的用力将她拽进了自己怀里。 “对不起,这些天我没有找你是因为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有处理好这件事,其实,我和她有签署离婚协议,原本她是打算四个月后回来正式签署离婚的,但是,她提前回来了,并撕毁了我们的离婚协议,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暂时只能委屈你了……”他拥着她,灼热的气息缓缓的渗透进她张开的细胞内,可是,这样炙热的气息却再也温暖不了她的心。 绮月幽幽的望着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黯然的眸光落在某一处上,她听到这个答案,忽然觉得内心反而没有那么难过了,她自嘲的勾起唇角,戏谑的问,“是吗?那这样,你只能给我第三者的名分?” “不是的,只是,我需要一段时间!”他语气有些发颤,这是很少有过的。 绮月笑了,莹润的脸颊有一些苍白,当感觉到他内心的紊乱和无措时,她只是很温柔的问,“凌禹,其实我一直没有逼过你现在就给我名分,只是,我想问你,是她回来了,就让你变得这么心神不宁,是她让你变得这样手足无措吗?” 厉凌禹环着她的手臂忽然一僵,他似乎没有想到绮月会问这样的问题,突然间,他语塞,他犹豫了。 绮月感觉到,便轻轻推开了他,从他的怀抱里出来的时候,她望着他的眼睛,原本自己也会很伤心很难过的,甚至会比失去郑大东的时候情绪更加崩溃,更加歇斯底里,但是,她还是没有。 她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像是看着自己的一个老朋友一样,在他深沉却又悲伤的目光里,绮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其实,你知道我的性格,如果我知道你有婚姻,我是不会和你再交往的,所以,我很抱歉,我们之间必须结束,我们也是成年人了,老是拉拉扯扯着彼此,也是对对方的不负责任,更何况,还会伤害到你的妻子!” “不――”厉凌禹忽然目光一沉,手臂一用力,拉着她,绮月就跌进了他的怀里。 “其实,我只需要一些时间,却解决她之间的事情而已,之前我没有跟你说我和她的事情,是我不想要你带着任何负担的和我在一起,因为我想给你的生活是安逸的,是快乐的,只是,她是在安排的意料之外,是我没有料想到的!” “绮月,你再给我一些时间,半年,或许,我只要三个月,我可以给你光明正大的名分!” 他有些急促的说着,语气真挚,绮月被迫埋在他的胸膛里,第一次,如此真切的听到了他的心跳,速度是那么快,力量是那么沉。 这 个怀抱,她居然还没有真正的拥有过,就已经要失去了,绮月忽然埋在他胸前,苦笑着,用手,渐渐的抱住了他精壮的腰。 “对不起,我很难过,我害怕三个人这样的纠缠,我等不了,我也害怕,我害怕有一天看到你妻子仇恨的泪水,原谅我,我胆子真的很小,这样三个人的游戏,我也玩不起!” 她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抱着他,可是说着的话,却是让人绝望。 “可是,我不会放弃!”厉凌禹拥着她,斩钉截铁的说,眼眸阴郁得像是看不到任何光亮一样。 “别傻了!”绮月松开了双手,才发现自己眼角有了眼泪,她低下头,正准备去擦,没想到办公室的门一下就开了。 “厉行长,厉行长,不好意思,她一定要进来……”熟悉的声音传来,还在厉凌禹没有来得及放开绮月时,已经有人闯了进来。 “给我滚出去――”厉凌禹一转身,下意识将绮月拦在身后,他猛地抓起自己的烟灰缸,也不管来人是谁,就直接砸了过去。 突然,开始说话的陈秘书下意识身体一歪,烟灰缸直接砸在了随他身后进来的梁烟的额头上,顿时,她整个人的身体就受到突如其来的冲力而朝后退去。 紧接着,就听到了厉如菲的惊呼声,“梁烟,梁烟,你没事吧!” 梁烟狼狈的倒在地上,一双犀利的眸子却是死死的盯着厉凌禹和他身后的绮月,额头上的血液顿时汹涌而出,大家都慌神了,厉凌禹也一样,他没有想到,进来的居然是梁烟和厉如菲。 “凌禹,你疯了,你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厉如菲望着自己弟弟,忍不住怒声呵斥起来。 梁烟双唇哆嗦着,可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厉凌禹,她就是那么的倔强,哪怕是伤口的血丝爬满了整张脸,她也依旧没有在旁人面前表露出半分痛苦的样子。 倒是绮月,从厉凌禹身后出来时,她看到躺在地上的梁烟,吓得立即冲了过去,想要扶她,却听到厉如菲嫌恶的声音,“滚,不要脸的女人――” 绮月怔在那里,她羞愧得脸颊顿时就红了,而梁烟眼里分明就没有别人,不管周围如何的嘈杂,她就那么盯着厉凌禹,仿佛两人正在暗中较量着,绮月怔怔的站起来,看着厉凌禹皱着眉,她忍不住上前,低声道,“你还不送她去医院……” “可是……你……”厉凌禹望着绮月,眼眸里有一丝惭愧。 绮月沉了脸,“你疯了,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你现在打伤了她,你还不送她去医院?” 绮月话音刚落,厉如菲冷厉的声音就传来,也不管外面有没有同事在偷偷的看热闹,她扶起梁烟,怒声冷喝道,“凌禹,你现在是鬼迷心窍了吗?梁烟的头都快给你打破了,你居然还愣在那里,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还不给我过来送她去医院!” 厉凌禹双唇哆嗦着,望着梁烟,猛地,他就冲了过去,大力的将她抱起来,“快,给我开车!” 他急促的话,让绮月感觉到了强烈的紧张,她的身体摇摇欲坠的站在那里,终于,她也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梁烟勾着厉凌禹的脖子,别过头,她望着绮月,绮月看着她,眼眸里有愧疚而哀伤,而梁烟,则是淡淡勾唇一笑,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呼吸难受,绮月黯然收回目光,心痛无以复制,当所有人都急切的离开了厉凌禹的办公室时,她才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出来。 然后,她就听到了后面指指点点的声音。 “哎呀,向绮月怎么能比得上梁家的千金大小姐!” “是啊,有些人也不拿镜子照照!” “真搞不懂,为什么刚离婚就要做人家的小三,难道不知道像厉行长这样的人,也只是玩玩而已吗?” “没素质就没素质……” 绮月已经听不下这样的话了,她面容苍白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抓着一支笔,笔芯死死的刺进了办公桌的台面上,她的手在颤抖,双唇哆嗦着,尽管内心满满的都是心酸和委屈,但是,她却没有哭。 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值得哭的,无非是爱上了一个并不那么爱自己的男人而已,在别人眼里,只会觉得这是她蠢,这是她的笑话。 银行楼上的茶餐厅内,陈美正在悠闲的喝着咖啡,没想到林可却是急冲冲的奔了过来,一副天塌下来的惊恐表情露出陈美面前,她恹恹的皱了皱眉头。 “美美,出大事了!”林可坐下,便附在她耳边惊慌失措的说。 “出什么大事了?”陈美却是漫不经心的说。 林可拉过陈美,压低着声音道,“我听说香港的警署已经查到了姗姗这里来了?” “什么意思?”陈美手腕一抖,咖啡立即就溅了出来。 她看了周围人一眼,还好,整个茶餐厅内就她在这里饮咖啡,当下,她就拉下脸来,沉声问,“说清楚一点,姗姗不是说潮州佬的事情已经用钱摆平了吗?” 陈美紧张的,正是那次在香港想要偷,拍绮月搞臭她却又闹出伤人案的事情,以为厉凌禹和绮月没事了,风声就过了,没想到香港的警察都已经查到了徐姗姗的身上来了。 “徐姗姗现在人呢?” “已经请假去乡下了,她有联系我,说绝对不会供出你!”林可望着一脸紧张的陈美,试探的说。 “本来就与我无关!"陈美听罢,冷笑着悻悻的说。 林可陪着笑了笑,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可是,可是姗姗说她在乡下需要一笔钱!” “钱?不可能有,这件事与我无关!”陈美当下就坐直了身体,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让林可看着,内心都有些为徐姗姗抱打不平起来,但是,碍于自己也只是两人的传话筒,所以,她也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还有刚才发生的那精彩的一幕,林可可不得不说啊! “对了,美美,刚才你可不知道啊,刚才在厉行长办公室里,你知道来了什么大人物吗?” “厉行长办公室不经常有大人物来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次可不是什么领导,这次据说是厉行长的妻子过来了,而且厉行长还为了向绮月那个女人,将他妻子给打伤了!” “什么意思,厉行长有妻子了?”陈美惊得差点就将一口咖啡给喷了出来。 林可点头,有些黯然的感叹道,“原来厉行长还有正牌妻子,这段时间,我们整向绮月这个炮灰可算是整错对象了!” “现在呢,情况怎么样?”陈美一听竞争对手又多了,脸色就变得特别难看起来。 “现在厉行长抱着那个女人去了医院,向绮月自己回了办公室!” “哎,看那向绮月折腾了那么久,估计赔上了身心,最后还是没有上位成功,想着我还真开心呢,她这样的女人,够可悲的!” 陈美讥讽的笑着,要是输个向绮月这样的女人,她陈美怎么说死都要拼下去,但是,既然厉凌禹有了妻子,那她要较量的对象,固然也会转移到他妻子身上了。 想着,又是重新一个对手,那还真是有趣极了。 ********************* 位于S城淮海路上的夜魅酒吧,在S城最繁荣最具有价值的黄金地段,当属年轻人最喜欢的酒吧之一。 昏暗变幻的霓虹灯下,高分贝、快节奏的重金属摇滚乐直接催化着人的神经,乐队歌手正在热情的嘶吼着,那高昂而激情的音乐,似乎可以让人的每一个毛孔都有融入狂野气氛的***。 舞台内侧的VIP卡座内,精致的猩红色沙发上纠缠着两抹黑影,年轻的中国男子殷杰正和一洋妞在猩红的沙发上***的拥吻着。 头顶精致壁灯焕发出的灯光与暧昧的空气逐渐融为一体,两个年轻人忘我的状态随之也让旁边的人渐渐的变得不悦起来。 辛迪墨率先忍不住了,他端起酒杯,低声咳嗽了一声,哑声提醒道,“喂,小子,别太过火了!” 赵展辰也是,他忍不住轻笑道,“别刺激我们墨仔了,你们要亲热去楼上开放间去!” 殷杰咬着洋妞的唇,这才忍不住松了嘴,他不舍的刮了刮洋妞的脸蛋,手指又当着自己兄弟的面猛地捏了一把洋妞的翘臀,最后才掏出一叠人民币塞进了洋妞的胸衣内,并戏谑的邪笑道,“乖,你先去玩,我待会儿找你!” 洋妞穿着暴露的站起来,扭着她那肥硕的大臀部朝殷杰使了个妩媚的眼色就走了。 殷杰坐在那,还不忘啧啧的称赞道,“瞧这圆滚滚的屁股,我是多么想将她骑在我身下!” 正在他感叹时,辛迪墨直接扔了一个酒瓶子过来,殷杰嘻嘻哈哈的接着,小心翼翼的放下,一脸惬意的问,“墨仔,你这是怎么了?你要是不开心看到我这样,大不了我帮你叫个小妞来陪你!” “你滚――”辛迪墨嫌恶的骂了两个字。 殷杰倒是无所谓,他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玩世不恭的端起酒杯开着玩笑道,“你这样下去,迟早要将自己给憋死,反正姐姐已经不可能是你的了,你何必再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是啊,墨仔,其实我看那夏悠然也很不错,她娇小玲珑,身材也正在发育期,倒是也挺和你相配的嘛!怎么着,你的第一次,也不能随便给别人,我看夏悠然那么喜欢你,她肯定也还是第一次,你可不会吃亏哦!” 赵展辰端了酒杯过来,暧昧的说了一大堆,辛迪墨则是抬起眼眸,一瞬不瞬的望着赵展辰,忍不住,他轻笑了一声,试探的问,“展辰啊,我看你最近老是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夏悠然,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啊?” “我……”昏暗的灯光下,长相俊雅的赵展辰忽然脸色一红,他很快就端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并讪讪的顶了辛迪墨一句,“谁说的,你可别瞎说,夏悠然喜欢的是你,这我们兄弟几个可是都知道的!” “可我没说喜欢她啊,再说了,这要是你喜欢她,那可是与我无关,我也不会在乎啊!”辛迪墨俯身过去,似笑非笑的问。 赵展辰猛地拱了一下他,自己别扭的快速坐到了另外一边,拒绝和辛迪墨仔讨论这个问题。 正在辛迪墨准备追过去刨根问底的问赵展辰时,忽然,小型舞厅里忽然传来歇斯底里的夸张无声―― 而且,这歌,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狠心把我来伤害爱这么意外,用心浇灌的真爱枯萎才明白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看透痴心的人不配有真爱 ……” 变幻的光影里,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正抓着麦克风站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她那纤细的腰肢,只见她乌黑的长发肆意的在迷离的灯光下疯狂的抛出了妩媚的光晕,而身上着的粉色衬衣则是微微敞开了三粒纽扣,远远望去,都可以看到里面隐隐透出来的春光,高腰裙下那挺翘的臀更是舞出了性感的弧度,她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夺去了乐队主唱的麦克风,一个人傻乎乎的在舞池里又唱又跳。 旁边开始有男人起哄,有人开始吹起了口哨,最后,有男人上前,大胆的抚上她的臀,然后和她跳起了暧昧而***十足的贴身舞。 ************* PS:船船船,倒计时,5555,开始求船票哇~! 男女间的爆发(必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殷杰看到,刚才那还未完全消停的热情顿时立即就被激发起来了,他跪在沙发上,朝舞池里疯狂扭动着腰肢然后歇斯底里的唱着爱情买卖的女人猛地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喂,这边……小妞……这边……” 看着殷杰在这里不断的招手献殷勤,而舞池里的女人则是理都不理,辛迪墨忽然戏谑道,“好了,殷杰,你别在那丢人了,人家怎么会看得上你!”悌 说完,辛迪墨端起酒杯,懒懒的抿了一小口。 殷杰还在那兴奋的起哄着,他嘴中不断的念念有词,“转过来,转过来,转过来啊!”悌 “啊——”一声惊讶的低叹似乎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殷杰看着舞池里的女人的脸时,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赵展辰也看到,正在喝酒的他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猛地,两人对视了一眼,这才望着对舞池里的女人似乎丝毫不感兴趣的辛迪墨。 “墨仔,你看看,那是谁?”殷杰有些艰涩的指了指舞池里的女人。谀 赵展辰更是身体滑到沙发上,忍不住低声问,“姐姐怎么会在这里?” 辛迪墨还未来得及抬起头,一听到赵展辰的话,当心心口便是一紧,灿亮的眸子翛然的眯起,他抬头望去,那个再舞池里疯狂的女人,当她的脸露过来时,他一口心紧张得都快跳出来了。谀 居然是姐姐,居然是向绮月,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在这里? 辛迪墨纯净的眸子微微收缩着,很快,他的唇角就忍不住愤怒的勾起,在确定舅舅居然没有陪在她身边而旁边的男人不断的开始***扰着姐姐时,辛迪墨想都没想,立即就站了起来。 他想冲过去,看着那些觊觎姐姐的男人,他冲上去是狠狠的要揍他们的。 可是辛迪墨却被赵展辰拦住,并严肃的问,“墨仔,那个可是你舅舅的女人,你可不要忘记这个身份了!” 辛迪墨拽着的拳头在慢慢的收紧,原本那喷薄而出的怒火顿时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浇来,他讪讪的勾了勾唇,冲出去的脚步却不得不收回来。 是啊,她现在是舅舅的女人了,他怎么还能那么冲动的想要上前去。 辛迪墨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端起酒杯,猛地灌了好几口,为了不让舞池里的女人扰乱自己的心绪,他故意别过脸去,倔强的不看她。 殷杰和赵展辰纷纷收回戏谑的目光,都小心翼翼的陪着辛迪墨坐着,顿时,卡座的气氛就变得特别的冷沉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压抑在大家的心头一样,大家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拿起了酒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这对于辛迪墨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煎熬,尽管他装着不闻不问的样子,可是他眼睛的余光却总是被舞池里的玲珑身姿所牵引着,他心神不安,尤其是看到有男人大胆的调戏姐姐时,他已经是彻底的坐不住了。 他突然就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纯净的眸子像是染上了黑影的冷沉,深邃的眸光更好像就是一把利剑,直朝那舞台中央围绕在姐姐身边的男人身上射去。 绮月跳得正忘我呢,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自己,这一辈子,活了快三十岁了,她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生活着,不敢做任何越矩的事情,可是今天,她受够了,她决定了,要将自己扔在陌生人当中,放肆的疯狂一回。 可是,正在她唱歌唱得有些筋疲力尽时,一只大手忽然用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她被迫重重的跌进来人的胸膛里,呼~! 好熟悉的味道,好干净温暖的体香,是谁? 绮月睁开迷蒙的眼,灯光变幻间,若隐若现的,她看到的居然是一张帅气而熟悉的脸。 呵!墨仔,这是你么? 本来想好好玩一场的,怎么又碰到了熟人了呢? 绮月喝了一些酒,头有些痛,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想要推来拉着自己的男人,可是,他的手臂圈得很紧,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很快,她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朝前倾去,她被拖到了卡座处。 胸前的扣子已经因两人的挣扎而大开,春光乍泄,看得殷杰和赵展辰都要流口水了。 “不准看!”辛迪墨忽然就泼了一杯红酒过去,提醒着自己两位虎视眈眈的死党。 殷杰和赵展辰相视一笑,这才纷纷转过身去,殷杰还开着玩笑着,“展辰,那两个妞不错,我们现在去勾搭一下吧!” “好吧,我也想远离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赵展辰看着辛迪墨,故意挑起眉,恨恨的说。 两人很快就离开,辛迪墨刚喘息着坐到沙发上,绮月的身体便是一倾,她直接倒在了他怀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尤其又是在这样暧昧催情的灯光和氛围下,辛迪墨哪里能抵挡得住,不消多久,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陪我喝酒……”绮月伏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想要爬起来,辛迪墨扳过她的双肩,正准备让她坐好时,忽然,他就看到了她的衬衣全开,黑色的胸衣正包裹着那莹润白皙的浑然而正在随着呼吸不断的起伏着。 辛迪墨眼眸一暗,内心的邪恶因子又开始被她给挑了起来,绮月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了,她单手靠着沙发,另一只手就开始去取琉璃台上的酒。 见旁边有人走过来,辛迪墨立即将绮月拉进怀里,绮月的唇顿时就擦过他 的脸颊,薄薄的酒味混杂着淡淡的女人香袭来,辛迪墨搁在她腰间的手都忍不住一抖。 “你干嘛呀,想占我便宜啊……”绮月气鼓鼓的推开他,有些懊恼的飞了她一眼。 弯起的眉眼间,却是魅惑横生,娇嫩的红唇上,那编排洁白的贝齿正倔强的轻咬着那水嫩,墨黑的大波浪则是慵懒的散在胸前,代替了她的衣服,正若隐若现的遮挡着她全完暴露出来的春光。 辛迪墨没有说话,甩掉自己不该有的那些欲念后,他安静的看着她,然后纯净的眸子微微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随即,他靠近她,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问,“姐姐,是我,你是不是喝多了?我是墨仔,不是要占你便宜的人!” 绮月抬起眼皮,水汪汪的大眼睛打量着辛迪墨,当深深浅浅的轮廓在暧昧的光晕下越来越清晰时,她忽然眼眶一热,看着辛迪墨就留下了热泪。 “墨仔,是你,你不是要出国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她望着他,眼眶含着泪,带着委屈和低迷的嗓音喃喃的问。 “我……” 辛迪墨不知道该如何说,姐姐一定是忘记了吧,他要十一后才出国,现在离十一还有大半个月呢! 绮月忽然咧嘴笑了笑,似乎也来了精神,她弯身去抓酒杯,并递了一杯在辛迪墨的手里,她自己帅先昂起脖子,咕噜噜的喝了下去,“来,你不走今晚就陪我喝酒!” 她擦了擦嘴,眯着眼睛打了个酒嗝,然后冲着辛迪墨傻傻的笑。 辛迪墨看了看杯中的酒,放下,然后缓缓伸出自己修长而温暖的双手,他唇角浮出一丝帅气的微笑,一如第一次和绮月见面的那样,那笑容,纯真,热情,温暖,却又有些害羞。 “姐姐啊,你喝多了,看你,衣服都开了,走光了,我帮你系好扣子!” 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可怎么能这么会哄人呢?绮月坐在那里,听着她的话,背脊一僵,当辛迪墨的双手开始帮她将衬衣渐渐的扣上时,忽然,有热烫的泪落在了他手腕的虎口上。 “姐姐——”辛迪墨抬头,疑惑的望着她。 绮月吸了吸鼻子,自己低头,委屈的擦了擦自己脸颊的泪。 “你怎么了?”辛迪墨几乎很少见到她这样情绪低落的样子,忽然就担心起来。 绮月被他这一问,内心压抑着的那些委屈顿时就如滔天巨浪一样顿时就席卷而来,几乎是快要将她淹没。 她坐在那里,忽然望着辛迪墨关切的眼睛,她就受不了了,她哭了起来,像个孩子,“墨仔,我受伤了,我好难过!” 辛迪墨心口顿时就觉得像是被划了一刀,他什么都没有来得及想和思考,只是猛地揽过绮月的肩膀,然后按着她的头,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绮月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泪水早已迷蒙了她的双眼,当最初的呜咽和哽咽过后,她几乎是失声痛哭起来。 她以为自己会不在乎那些事情的,可是,她还是在乎的,她一直装着很冷静,然后,是她不知道,没有人愿意给她一个这样可以供她哭泣的怀抱,没有人愿意承受她这样委屈的发泄。 所以,这一刻,她紧紧的抱着辛迪墨,哭得浑身颤抖,哭得天昏地暗。 辛迪墨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笨拙的他,还没有学会如何安慰一个女人,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紧将她拥住,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发泄着她的坏情绪。 最终,绮月哭累了,她低着头,推开了辛迪墨的怀抱,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那闪烁着暧昧光泽的高脚杯发呆。 在辛迪墨疑惑的目光里,绮月端起酒杯,猛地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大杯。 “姐姐,你不能喝这么多……”辛迪墨看到,要将她的酒杯夺下。 绮月却站了起来,她站在辛迪墨面前,妖娆的长发挡住了她消瘦的小脸,忽然,她勾起唇角,妩媚一笑,然后将杯中的红酒缓缓的喝了下去。 辛迪墨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夺下她的酒杯,直接扔在了地上。 绮月被他手臂用力一夺,她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软软的摇摇欲坠得就快要倒下,辛迪墨的大手揽住了她,她软软的身体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看着辛迪墨桀骜而倔强的表情,绮月忽然扬眉温柔的笑。 她踮起脚尖,双手勾着辛迪墨的脖子,玲珑的娇躯直接贴在了辛迪墨的身上。 “姐姐,你……”辛迪墨纯净如黑曜石一般的清澈瞳孔在迅速放大,他的手掌,几乎都不知道该不该揽在绮月的纤腰上。 绮月看着面颊微红的辛迪墨,忽然,她半眯着双眸,冲着他的脸缓缓呵出一口暧昧的气息。 辛迪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顿时就一阵口干舌燥,但他还是隐忍着,逼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他目光闪烁着,有些害羞的问,“姐姐,不要这样,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绮月听到,则是咯咯的笑了起来,辛迪墨猛地垂下眼眸,却撞上她妩媚而狡黠的眼神。 她用力勾下他的脖子,辛迪墨没办法,只好躬下了身体,没想到,绮月却附在他耳边,微凉的小舌忽然舔了舔他的耳垂。 辛迪墨顿时就觉得身体都快要暴躁了,他粗重的喘息着,双手忍不住搁在绮月的腰上,下意识的,想要将她的身体更紧密的按向自己,没想到,绮月感觉到,却是娇俏的笑出声来,”墨仔……你想干嘛呢?“ 她双眼脉脉含情的凝着他,辛迪墨被她这一问,脸瞬间又红了,他紧张得将自己的双手又垂了下来,没想到绮月则是低低笑着,然后抓着他滚烫的大手,直接搁在了自己挺翘的秀臀上。 “姐姐……”辛迪墨内心又惊又喜,忍不住哑着嗓音叫她。 绮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踮起脚尖,自动的将自己的身体朝他的怀里贴去,然后,感觉到他手臂紧紧收紧的力量,她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暧昧而慵懒的问,“墨仔,你还喜欢我吗?你现在还觉得我是最美的吗?” 辛迪墨忽然觉得她的问题好可爱,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他那如魔鬼般英俊的五官浅浅笑开,别过头,他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他沙哑着嗓音一字一顿的说,“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女人,任何人都无法代替也不能和你比较!” “是吗?”她薄薄的用鼻息呢喃出两个字,闭上眼睛,她眼角有冰凉的泪落下,忽然,她舔着他发烫发红的耳垂,低声带着一丝哀求道,“如果我真的这么美,那你吻我……” 她话音一落,他就根本就不会让她失望的已经堵住了她的唇,绮月内心莫名一颤。 那种被人迫切需要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身体内,虽然他是那么迫切的咬着她的双唇,没有一丝技巧,可是,他这样灼热的温度,却忽然温暖了她被伤透了的心。 不等他主动,她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就已经跌坐在了卡座的沙发上,灵巧的小舌自动撬起他的牙齿,在听到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时,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勾着他滚烫的舌,而贪婪的吮,吸起来。 要命了,辛迪墨没有想到姐姐会这么热情,他被强吻得一阵天旋地转后,好久才回过神来。 他只知道,不能在这里,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和姐姐这样…… 于是,他突然推开了她,绮月一怔,以为是辛迪墨要拒绝自己,当她的目光迷离而疑惑的望着辛迪墨时,他已经俯身过来,顺便抓住了她的小手,他紧张而害羞的附在她耳边说,“姐姐,我们不能在这里,楼上有房间,我们去楼上……” 绮月一听,明白了,她想都没想,就反手扣住辛迪墨的手掌。 猛地,辛迪墨站了起来,拉着她就迫不及待的朝外面奔去。 “天啦,太疯狂了,这,这叫什么?姐弟恋?还是***?”早已看到这香艳一幕的殷杰此时已经到了瞠目结舌的地步。 “的确,太疯狂了,墨仔真是太给力了,这才是男人,只要自己喜欢的女人,就一定要得到!”一向温文尔雅的赵展辰立即追上殷杰的话。 仿佛是受到了辛迪墨的刺激,赵展辰忽然站了起来,目光炯炯的说,“不行,我去找夏悠然了,我要告诉她,我喜欢她!” 殷杰手中的酒杯被惊得落在地上,翻滚着,他看着赵展辰也疯狂的离去,自己一个人独自坐在那里,不断的摇头,“疯了,你们都疯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来,当舞池里又出现一个熟女的身影时,殷杰眼睛都放直了,他嘿嘿的奸笑起来,看来,他也该疯狂一下了,今晚,找个姐姐疯狂一下。 电梯内,辛迪墨强劲的手臂紧紧圈她在怀抱里,仿佛她是无价之宝,任何力量都不能夺走她,当电梯门关上的那一霎那,他一低头,她就踮起了脚尖,他则是狠狠的吻了上去,绮月的双手立即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一切就是这么默契得不需要任何的言语,电梯内的两人,已经火热的唇舌纠缠在了一起,还来不及按下电梯上的数字,她就已经勾着他的脖子,身体一转,居然是她将他已经按在了电梯的冰冷墙壁上。 姐姐……太热情……太迷人了…… 这是辛迪墨最真实的想法,怎么会辜负姐姐的热情,他含着她进来挑,逗自己的舌,缠着她的,两人顿时就是疯狂的相互吮,吸起来,他滚烫的手掌更是直接大胆的探进她的裙摆内,撩起一角,她细长的腿就已经被抬高,猛地,他手腕一用力,直接揉捻着她丰翘的臀,绮月顿时就魅惑的呻吟出声。 他的舌头用力的在她唇齿间刷着,灵巧无比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在那细致又柔软的口中疯狂的汲取她的芬芳。 绮月迷离着双眼,思绪变得模糊迟钝,全身的力气也仿佛被这相互较量着的湿吻而抽光殆尽,要不是他两只臂膀牢牢拥住她,她八成要瘫软在地上。 只是,电梯内的两人接下来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们自己的想象,他温暖的怀抱变得火热起来,像是一团疯狂燃烧的猎焰正吞噬着她,而他友善又怜惜的亲吻也早就变了质,渗进了疯狂的因子,男女之间的***在彼此之间发酵,催动着内心那份早已深藏的巨大渴望,他和她,都忍不住想要更多,更深。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相互吸引如火山般爆发,谁也阻挠不了。 电梯忽然“叮……”的一下被停下,正在电梯内热吻的辛迪墨和绮月简直将外面要进来的人给吓死了,倒是要进来的女人不好意思了,她慌乱的避开,似乎生怕打扰到了热吻中的男女。 辛迪墨喘息着看了一眼电梯的数字,糟糕,电梯上去了,他快速按下酒店楼层的数字,电梯刚重新关上,在辛迪墨俊美的五官已经被***憋得通红时,绮月仿佛受到感染,她重重的扑进他怀里,挑衅一样的咬着他的唇瓣,邀他继续与自己缠绵深吻。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酥胸就这样顶在他的心脏处,他已经忍不住了,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主动的将自己的舌喂进了她的嘴里。 既然姐姐这么想吃,那就让她尽情而痛快的吃个够吧! *************** PS:接下来,调戏弟弟的功课开始啦,从男孩到男人哦~!哎哟,我兽血沸腾了,你们呢,船票啊船票啊,木船票木激情啊! 姐姐教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酒店奢华的套房内,墙角边,两柱淡米色的立灯散发出柔和的鹅黄灯光,温暖着约莫二十坪大的主卧室。 房中,深褐色的胡桃木地板有种沉静又幽雅的味道,上头铺着一张价值不菲的澳洲长毛羊绒地毯,那纯白的毛料柔软无比,有凌乱的脚步踩在地毯上,紧接着,拥吻着的男女倒在了地毯上。悌 绮月醉眼迷蒙的躺在上面,乌亮的发丝像是海藻一般妖娆铺开,那张迷乱又泛红的小脸显得特别可爱。 当辛迪墨看着她,喘息着站了起来,他看着套房的门敞开着,为了避免让有好事者经过偷,窥,他忍住身体的冲力立即冲到门口,紧紧将房门给锁上了。 绮月躺在柔柔的地毯上,迷蒙的目光看着这个身形高大的少年,看着他快速的脱下了他的上衣,然后他猛地压了下来。悌 “呵呵呵……”起初她是放肆的笑了起来,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她像是撞到了好笑的事情一样,一个人躺在地毯上咯咯笑个不停。 辛迪墨则是手肘撑在地毯上,痴迷的凝着她的脸,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笑,还笑得这么傻乎乎的,但是看着她妩媚的样子,他的心里就觉得很开心。谀 绮月开始用手推他,只因为他的身体好重喔! “你不要压着我啦。”她眉梢处泛出妩媚的神韵,有些郁闷的飞了他一眼。谀 “我偏要。”辛迪墨眉头一挑,双眼微眯,霸道而又倔强的重重的压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上。 暧昧的灯光,让周围的空气都忍不住变得灼热起来,这个昏暗的时间点,这个突如其来的暧昧,好像就是为他们二人准备的。 辛迪墨看着她微撅起的双唇,忽然用手指摩挲起来,他沙哑着嗓音沉了几分,“今天晚上,我不只要压着你,还要埋进你的身体里,姐姐……你说好不好?” 他想逗她,是因为越来越想看到她害羞和妩媚的样子,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距,那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他是男人,是凶猛可以征服一切的男人。 绮月白皙而莹润的脸颊很快就飞上了一团红晕,早从他眼底看到了属于男人的***,但她还是害羞的说,“我,我才不要……” “姐姐,说谎可不乖哦!”他戏谑的笑,薄唇扬起危险而性感的浅浅弧度,似乎带着势在必得的霸道。 绮月似乎感觉到身体内有热浪不断朝头顶上冲,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眼前这双眼睛太过蛊惑,太过引诱?害得她有种错觉,仿佛整个人烫得都快冒烟了,甚至,内心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好想真的好好的放纵一把! 绮月低着头,咬了咬双唇,她试着要推开他滚烫的胸膛,小手却被他一手捉住,压在脑袋的两侧。 他炙热的唇开始温柔的咬着她红润的双唇,并吐出男人一般的蛊惑气息,“你要的,姐姐,你是属于我的,没有人可以从我手中夺走你,我也再也不会放手了,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用发颤的声音述说着,堵在她双唇上的唇瓣密密封住她的嫣唇,将独属于他辛迪墨的气息徐徐喂人她小嘴里,同时也攫夺了她的呼吸。 “唔……”绮月感觉自已被怜惜地亲吻着,虚软的身子窜过难以言喻的战栗,一下子便泄漏了内心难以抑制的情感。 她呢喃出妩媚的娇吟,身体的渴望已经出卖了她,而她刚才说的话,他说她说谎的话便是不攻自破,忍不住身体的激动和渴望,她不禁大胆的吸着他的唇舌,大胆的回应起来。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些悲哀,她是坏女人了吗?她竟然会和他发生关系? 此时此刻,绮月的身体热度已经被点燃,管她什么好女人也好,坏女人也罢,她也不想再去思考这么多了,她循规蹈矩这么多年,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女人,换来的却是一无所有,心也伤得碎了,她不管了,不想再去思考这样的问题了。 这个一直热切得到她身体的少年,是这么霸道而狂妄的宣布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她无法去思考更多他情感的真实,可是这一刻,她是这么的需要一个男人来温暖自己,哪怕是做戏,哪怕是谎言,她只想要收获这一点点的温暖,让她可以麻,痹着过往的那些心碎和痛楚。 “怎么又掉眼泪了?”他的舌尝到了她脸上的苦涩,于是,他温柔的低语,舌尖温柔地卷去她的珍珠泪,大手.滑进她的套裙里爱抚着她轻颤的身子。 “呃……”她轻轻喃着,忽而睁着迷蒙的双眼妩媚的勾了勾唇角,看着他温柔的眼,她的心软了,决定选择忽略内心自怜自艾的情绪后,她的反应很快就变得热烈起来。 长长的发随着她坐起来的身体而抛出妖娆的弧度,绮月勾唇妩媚的笑,纤细的小手主动勾住他的颈项,凉凉的小手随着他的耳后一路滑到他结实的胸肌前,双唇更是热情地吻着他,与他唇舌交缠。 辛迪墨被她的主动撩拨得无法自制,但他还是喘息着,哑声咬着她的唇瓣道,“还说你不要吗?姐姐,你比我还渴望呢!” 绮月没回应,她像是投入到了身体的澎湃的***中,她的手指灵巧的揉捏着他胸前的小豆豆,惹得还没有经历过情事的辛迪墨喘息不已。 看着他不断上下翻滚的喉结,绮月忽然坐了起来,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后低 头,手掌扣着他的后脑勺,主动而热情的用自己的香舌舔着他翻滚的喉结。 “唔……好舒服……”辛迪墨闭上了双眼,性感的嗓音舒服的从唇角边溢出。 他的话,像是鼓舞了她,她热切的亲吻着他的脖子,从喉结处一路向上来到他滚烫得发红的耳垂处,贝齿故意坏坏的咬了咬,她在他耳边开始吐气如兰起来。 “知道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吗?就让姐姐教你……”她像是被妖精附身,在他耳边竟然说着如此大胆的话。 辛迪墨顿时就吞了一口口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绮月的手缓缓的滑过他帅气的脸颊,然后坐在他身上,迷蒙的灯光下,她在他炙热的目光中,她轻轻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 然后,衬衣全解开,辛迪墨纯净的眸子顿时就无限的扩大起来,他倒抽着冷气,姐姐真是美,如此勾人的眼神,如此玲珑的身段,简直会要了他的命。 绮月咬着双唇,冲着他妩媚的笑了起来,辛迪墨已经无法忍受了,精壮的裸胸猛地压上她曼妙的身体。 “姐姐,教我,教我怎么爱你,让我学会,让我好好的爱你!”他呢喃着,再次见她压在身下。 “好啊……爱我……用力的爱我……”这一刻,她只想真实的感受他,她的心疼痛着,除了两人结,合所带来的痛快和美好外,没有任何方式能够抚平。 被他压在身下的姐姐咯,那楚楚可怜的娇丽小脸猛地扯动他的胸口,让他差点不能呼吸。 尤其是那声声渴望的低柔乞求,似乎是再铁石心肠的硬汉也要化作绕指柔。 他粗暴的扯下她的胸衣,当嫣红的颤抖落入他的眼帘时,他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盛大的感官刺激,猛地,他干净而炙热的手掌捧着她因为呼吸而不断起伏的美RU,恣意地揉捏、拧抚。 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她终于克制不住内心强烈的激动,不断的发出勾人魂魄的吟哦,而他,则是眼眶早已猩红,低头含住那早被他玩弄得殷红翘挺的敏感尖端,尽情地吸,吮着。 “喔……”绮月略感痛苦地整起眉心,这狂乱的滋味总是又痛又快乐,手指更是在他结实还泛着蜜色光泽的背脊上胡乱的抓着。 “要我再更用力一点吗?”他边舔着她的甜美边问,不等她的回答,坏小子已经邪笑着展开了攻击,大手已放肆的掐握她的丰盈,他的那力道,可并不温柔呢。 “啊啊――”她喘着气息轻呼,高高地仰起小脸和自己那优雅细长的脖子,半挺着,将胸前大片粉嫩的肌肤提供给他品尝。 他的大手,仿佛带着火种,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了滔天的热浪,终于,当他的手急切的扯下她的套裙,手指更是猝不及防的将她的纤柔裤裤拉到了脚踝处。 绮月的身体已经全部发烫,她勾着他的脖子,拱起身体,热切的咬着他的唇瓣,辛迪墨则是呼出一口灼热的男性气息,手指更是比上次更加熟悉的伸向她的神秘花朵,轻轻拨开后,精准的找到了那颗炙热的花珠,他喘息着,眼神深邃的开始来回磨蹭着。 “唔……”好舒服,绮月那漂亮的额头已经逼出了薄薄的汗珠,泛红的身体开始发颤起来,身体忍不住更加深入的朝他贴去,似乎想要他更加深入一些。 辛迪墨眼眸里泻出疼爱的温柔,他低头,俯身含住她另一边的敏感,贪恋万分地吸,吮着,他的力道有些大,轻咬那敏感无比的小红霉,有些粗重的力度惹得她更是不断的娇柔出声,勾得他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 在身体本能的***面前,她背叛了所有的道德,成为了他的手下败将,将身体的渴望完全摊子啊他面前后,此时的少年,便像是主宰一切的天神,手中紧握着拥有她的筹码。 他的爱抚和亲吻如同毒罂粟,她渴望着,不但不排斥,还想得到更多。 绮月咬着小嘴,鼻腔仍克制不住地发出怜弱的呜咽。 可对于辛迪墨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失控的了。 太多身体上的刺激同时燃烧她的娇躯,让绮月的意志变得薄弱,肌肤泛开美丽的红霞,那原本干涩的花圃被他邪恶的勾,引出涓涓暖液。 “姐姐,这样你是不是会舒服一些?”他有些难以忍受的说着,自从上次没找到位置后,他硬是被殷杰那臭小子逼迫着看了不少的片子,所谓的技巧,他便是现在不用去回想那些片子里的内容,他也学会了。 手指忽然挤进好深的地方,惹得绮月终于尖叫出声来,纤细的腰甚至还下意识的朝上顶去。 他越动越快,快得让她叫声连连,湿稠的暖潮一古脑儿往外奔流,糯湿了他的大手,“姐姐,你叫出来,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他粗重着气息说,嗓音也越发的变得沙哑和难耐。 “额――真的好舒服……可是……可是不够……”她熟透了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容易满足,她仰起头,眼眸里泛出亮亮的光,迷魅的光晕下,她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妩媚,妖娆,如水般柔软的身体,直接勾,引着少年,迈向另外一个迷惑而无法自拔的世界。 辛迪墨听着绮月放肆的叫喊声,隐忍的情潮逼得他汗流浃背,姐姐啊,我真的忍受不住了。 但绮月的话却无不激励着他更加想要好好的疼爱她,于是,他勾起桀骜薄唇,手指稍梢缓和下来,没等她回答,他已把灼烫的舌喂进她嫣红的小嘴里,他吻得很深人,手也没有停歇,存心要逼着她和自己变得更加疯狂。 绮月可爱小嘴的每声嘤咛全在辛迪墨的嘴里融化,在尝遍她樱唇中的甜美后,他暂时抽离了她。 空虚的感觉顿时袭来,绮月很快就感觉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美眸,看见辛迪墨就立在床边,动作俐落地将身上的衣裤尽数脱掉。 他身材比例完美,如同太阳神阿波罗,充满着年轻的力量。 还没等他扑下来,她已经站了起来,跪在床上,不安分的双唇开始热切的咬着他的肌肉。 “喔……舒服……姐姐……我们该进一步了……”他低低的诉说着,扳着她的双肩,将她重新压回到床上。 呵……他们什么时候从地毯上来到床上了?绮月已经晕乎乎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想要,身体想要感受着她的力量。 说她无耻,说她淫,荡,她都不想在乎了,有什么会比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温暖更让人觉得安心的,没有的,只有这个! 辛迪墨低着头,一手托着自己的,开始在那外面磨蹭着,绮月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细致的折磨了,她弯起身体,自己伸手捏住他的,然后自动勾着他的腰,微颤着嗓音说,“这里……进来到这里……” 辛迪墨单是看着她的手捏着自己的,他就已经受不了了,差点就要出来了,但为了姐姐,他还是死死的忍着。 终于,在她的引导下,他终于终于一点一点的挤进了她的紧致的温暖里。 “呼……” “啊……” 两人同时舒服的喘息了一声,绮月只感觉着,空虚的身体,心底那缺失的一块,终于好像在这一刻被填满了。 只是,他的好大,还在发育吗? 还是她很久没有做过了?居然会有总被撑开后的撕裂痛感。 辛迪墨埋在她的身体里,傻小子只顾着喘息着,绮月勾着他的腰,身下微微一动,他就受不了的喘息得越来越急促了。 “你不会?”她睁开双眼,看着他一动不动的,好像有些无措。 “是啊,姐姐,你教我,怎么才会让你舒服!”辛迪墨有些害羞的问,额头上已经有大大的汗珠滴了下来,落在她滚烫的肌肤上,灼得她的心都变得火热起来。 “额……”绮月躬起身体,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略带羞涩的说,“臭小子,要动啊!像是俯卧撑一样,一进一出……”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不可能还不懂吧,不然,她可真的要崩溃了…… “是这样吗?”辛迪墨听罢,立即双手撑在床上,然后腰朝前猛地一顶。 “喔……”绮月顿时就感觉到身体一麻,她忍不住拱起身体,想要贴他更紧。 “是这样……但是别太用力……我有些不适应……”绮月咬着双唇,憋红着双脸魅惑的凝着同样面色通红的绮月。 辛迪墨咧嘴一笑,或许,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他试图更加用力的撞去,却不料下身被她吃得紧紧的。 “姐姐,我动不了……你……你那太紧了……”他喘息着扑在她的身上,咬着她的脖子,只好暂时放任自己埋在她的身体内。 绮月半眯着双眼,咬着自己的双唇,只是感觉到她的身体被填满,她就好喜欢这种感觉,好充实,好温暖。 “那你慢一点……先出来……再慢慢进去……”她咬着他的肩膀,细柔的声音如丝的爬进他的耳膜内,她开始继续引导着他,他果然是好学的孩子,听话的出来,然后再狠狠的顶了进去。 绮月尖叫出声,死死抓着他的肌肉,并性感的溢出一丝勾魂的媚音,“好舒服……就这样……速度可以再快一点……” “好……姐姐……我来了……”他含着她的双唇,呢喃着说。 一进人那片女性温暖里,紧窒细腻的感觉随即包拢而来,如第二层皮肤般紧围着他。 姐姐的身体太舒服了,一进入那女性的温暖内,那紧致细腻的感觉就包裹着他,宛如她赐予他的第二次皮肤,紧紧的将他脆弱的心房包裹在她的身体内,这般温暖而***的滋味,任凭他一尝再尝,怎么都要不够。 辛迪墨克制不住地发出粗嘎低吼,眉间整起,急促的冲撞惹得绮月频频尖叫,她能感觉到,他作为男孩子的渴望,还有那一份生涩的凶猛,可就是这样的生涩,却让她觉得尤其珍贵,她勾着他的腰,紧紧的缠着那给她身体无限快乐的火热,只是,没几下,她就逼得疯狂的少年已经缴械投降了。 一股滚烫的灼热随着他粗噶的嗓音仿佛冲进了她柔弱的心房内,灼得她的心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额……”他喘息着,重重的趴在她的身上,然后附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姐姐,我忍受不住,我SHE了……” 绮月分明感觉到了他庞大的吞吐力量,让人感觉和心疼,只是,她的身体却越发的折磨着她的心灵,好像有潜藏着的怪兽还没有发泄完一样,她忽然就咬着他的耳垂,任性的带着哭腔嘟嚷着说,“讨厌……这么快……我还要继续……” 辛迪墨听着她的话,还有她任性的捶打着他的肩膀,他的心忽然就变得柔软了起来,他伸手捉着她的双腮,强迫她面对自己。 他的眸子里,有熠熠的星光,璀璨而纯净,但是染上了***的色彩后,却变得越发的摄人心魄来。 “姐姐,谁叫你吃我那么紧,害得我这么快就结束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的责备她,可身下却是邪恶得顶了顶,似乎在提醒着她,他刚才可只是暂时休息了一下呢。 ********** PS:肉肉肉肉,写得我累死了,55555………………求肉票啊~!你们懂的*** 炙热纠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姐姐,谁叫你吃我那么紧,害得我这么快就结束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的责备她,可身下却是邪恶得顶了顶,似乎在提醒着她,他刚才可只是暂时休息了一下呢。 “又不是我的错……”绮月咬着他的双唇,不准他再笑话自己。悌 辛迪墨笑,唇角的笑纹淡淡漾入眸心深处,他忽然抱着绮月在床上翻滚起来。 身体感觉到被力量再次撑开,绮月慵懒的呼出一口气,好舒服,他在她身体内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她细长的腿勾着他的腰,一点一点的研磨着他的火热,眼角媚眼如丝,有秋波缓缓泛出,勾得辛迪墨只能大喘着气息了。谀 “姐姐,你真美……”辛迪墨喘息着低叹,一手罩住绮月的丰盈酥胸缓缓揉捏,唇舌则沿着她美丽的曲线舔吻着,最后落在右边的酥胸的小红果上吸,吮轻咬。 绮月的体内那把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早就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一股深沉的渴望也早就被唤醒了,她的身体竟在他的碰触下感到前所未有的战栗。悌 他滚烫的舌流连着她细腻肌肤的温暖,细细碎碎地印下无数个吻,彷佛她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糖果。 “喔……好舒服……”绮月咬着自己的双唇,挺起上半身,想要靠他更近一些。 辛迪墨坏坏的勾起双唇,听着姐姐的话,他就有了无限战斗的力量,悄然的,他以食指和中指轻夹着她的粉色小红果尖端,大拇指粗糙的指腹在顶点上不断磨蹭,绮月顿时就呻吟出声,抓着他结实胸肌的手指便更加用力。谀 听见那勾人魂魄的呻吟从她的小嘴里逸出,他的唇又慢慢游移到她的颊边,含着那颗可爱的耳垂,低哑地诱惑着她。 “姐姐,我爱你,我的身体都是你的,只要你想要我给你快乐,我就会不顾一切的给你快乐,就算你以后还要拒绝我,但是,你不要忘记了,这一刻,你的身体却是这么的渴望我,为什么我们不能互相吸引呢,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么简单,你吸引我,同样也受我吸引,你感受不到吗?我们对彼此有着难以控制的渴求,让我安慰你,乖……” “额……墨仔……我要你……你动一下……” 事情早已乱了,心也乱了,绮月被***迷醉什么都不愿意思考着,就像是墨仔所说的,男女之间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得哪怕只是身体上的吸引,可是这也够了哇,身体上的吸引难道就不能温暖人的心吗? 所以,她无力抗拒,因为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响应着他的给予。 辛迪墨听着绮月的话,眼眸微暗,流露出的那丝欣喜更是给了他所有的动力,他腰间猛地退了出来,顿时绮月就感觉到有温暖的潮水翻涌而出,下腹升起某种诡异的空虚…… 辛迪墨不急,既然姐姐嫌弃她第一次太快,那么这一次,他就好好的让她感觉一些,他身为男人的变化,可是一定会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哦! 于是,他持续用诱人的嗓音迷惑绮月,“姐姐,你喜欢我的身体吧,我的身体会让你一直觉得很快乐的,因为,这比什么都重要,别的男人,你都会忘记他们的,因为他们根本不配和你在一起,不配拥有你!” “姐姐,放开身体,更疯狂一些,不要抗拒,让身体去感受……” “唔……”绮月微张着唇,半合着眼眸,细长的手臂已经自觉地攀着辛迪墨宽阔的肩膀。 她的反应对辛迪墨来说,早就是一种勾人的邀请,他心中一荡,炽热的唇忽然袭来,牢牢捕捉了她的朱唇。 他的舌轻易地闯进她的贝齿里,在她的小嘴中尽情地肆虐、纠缠着。 他吻得好深,像要把她整个人全吞进肚子里,吸吮着她粉嫩的丁香小舌,以及每一滴甜美的津液。 绮月从来没有感觉到这样炙热的性,爱,她心跳加快,一颗心在他的掌握下发烫不己,脆弱的吟哦全被辛迪墨封在嘴里,只能发出低促的闷哼。 他拉她坐在大腿上爱抚着她,力道一下子轻、一下子重,彷佛对她身体的反应早己了若指掌。 绮月已经陷入***里,无法自拔,她的身体空虚得厉害,而辛迪墨则还在这里研磨着自己脆弱的心房,她已经有些受不不了了。 猛地,她伸手将他的火热纳入手掌中,俯下脸,如水的眸子看着那火热的昂扬,她突然勾唇一笑,她伸手,轻轻握住,然后上下弄了起来。 她的掌心变得好烫,他那第一次暴露在女人面前的生命力更是在她的掌心得到了重新的生长。 “啊……姐姐……”辛迪墨胸膛剧烈地起伏,仰起头,任由汗水从太阳穴滑下,他撑高上半身,粗糙大手抚摸她柔嫩的肩膀和玉背,感受着她光滑肌肤的温暖。 他眼眸幽深,滚烫的大掌缓缓地往她胸脯袭去,那两团绵软的丰盈正因她小嘴的动作跟着晃摆,荡出迷人的弧度,充满诱惑的气味。 “嗯……舒服吧……躺好……不要乱动……”绮月撅起挺翘的小PP,她的揉捏已经引起他阵阵快感,他鼻中哼出粗重的呻吟,绮月妩媚的笑,猛地就将他推到在大床上。 辛迪墨猩红的眸子望着绮月,看她的娇躯在他眼前晃悠着,他喘息着伸手,坏坏的捏了一把她的酥胸,然后坏坏的笑出声音,自己乖乖躺好在床上。 “姐姐,我不乱动 ,今天晚上随你怎么摆布我……” “记得哦……越疯狂越好……” 暧昧的气氛高涨,肉欲横流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两人似乎都在和时间还有空气较量,仿佛都在满心期待着那最亲密结合的一刻到来,房间内的温度更是越来越高,柔软的大床更像是一个大火炉。 绮月弯下身体,一手轻轻揉捏着他的家伙,俯身,她长长的发遮住了两人的脸颊,她匍匐在他的身上,湿润的舌尖沿着他的唇瓣渐渐的啃噬着。 傻小子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他大口的喘息着,并伸手,朝她张开的推荐寻找着那神秘的玫瑰花瓣,随着绮月的吻越来越向下,辛迪墨修长的手指便也寻找到顶端那颗楚楚可怜的珠心,正轻轻揉捏起来。 “啊……”绮月惊喘了一声,身体敏感的已经拱向了他,嘴里更是因为浑身颤抖而忍不住加重了力度,她猛地咬上他胸前还泛着粉红光泽的小红豆,而辛迪墨则是仰起头,大大的喘息了一声。 毫不留情的,他的手指猛地刺了进去,这样的刺激简直要将绮月逼疯,有晶莹的春潮陡然泛滥,正加倍滋润着某人的坏到极点的手指。 绮月咬着他身体的每一次肌肤,渐渐的向下,当那炙热的昂扬倔强的打在她脸上时,她眼神突然变得特别的迷惑起来。 “姐姐……你要不要……吃一下它……”辛迪墨昂起头,艰涩的祈求着。 绮月皱了皱眉头,她想,她那小小的嘴唇应该迎接不了那样的巨大,于是,她俯身,含住他的双唇,舌尖顺势撬了进去,并用蛊惑的鼻音哑声道,“小子,你想一次就享受这么多吗?我暂时还不能教你这么多!” 辛迪墨享受着她的挑,逗,猛地,手下动作一坏,又刺进去一根手指,姐姐啊,你以为我真的就是这么单纯么?只要我爱你,我就有办法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 辛迪墨坏坏的想,手指更是沿着那柔软温暖的花径磨蹭着,绮月只觉得浑身一颤,这个坏小子,她是在哪里学会这些招数得,勾得她都快要受不了了。 为了惩罚她,她咬着他的舌狠狠的吸了起来,辛迪墨终于忍不住,伸手出来,抱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的身体更加紧密的按在自己的胸前,双手更是放肆的揉捻着她挺翘的雪臀。 绮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子,在床上占着这么多的主动,而且她还没有觉得一点尴尬,只因为彼此的身体相互吸引着,什么耻辱,什么道德,她通通的不想再去想了。 在辛迪墨的火热再次抵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时,绮月自己也无法忍受了,她想要,好想要他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那种感觉。 于是,她抬起腿,慢慢地跨在他腰上,面对面如此,她潮红的脸颊有些羞涩,但她仍然鼓起勇气看着他。 “你的胸好美……”辛迪墨的视线被那雪白的丰RU所刺激着,他喃喃的低赞着,不,应该说,她身体的每一寸,在他的眼里,都是美的,女神,也比不过! 辛迪墨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他缓缓伸出,膜拜一般的想要去感受那丰盈的触感。 绮月喘息着,一手抵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另一手却己悄悄在他腿间摸索。 扶着他挺直的火源,她轻咬唇瓣,玉颈微微后仰,凭着感觉引导他来到湿润的神秘处。 然后,她低下头,慢慢放低腰身,将重量整个坐在他身上,她咬着他唇舌的那一刻,她的空虚也终于吞纳了他的巨大。 “啊……” “嗯……” 再次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发出叫声,由灵魂深处逸出叹息。 对初尝情事的辛迪墨来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不可思议的滋味在血液里奔流,这样的结,合姿势,让他完整地顶进她体内,直没入根处,毫无保留。 绮月更是,仰着头,脸颊潮红一片,她的身体猛地紧缩着,吃得他只满面流汗,她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强烈的冲击,那跪在床上的膝盖都因为他的强大而有些发软,虽然跪坐在他身上,却只会抵着他的胸膛娇喘。 “姐姐,你绞得我好紧……”辛迪墨昂起身体,却猛地又被绮月推了下去,她不准他起来,因为她要占据着绝对的主导地位。 “是吗?”她故意暧昧的问,然后抬起自己的腰,退出一些,再次又狠狠的坐了下去。 辛迪墨简直要抓狂了,他抓着她的腰,已经忍不住要她加快速度了,“姐姐,吃……用力的吃……”他低喘着,帅气的五官早已因***而染得通红。 绮月笑,便如他所愿的上下刺着他的敏感,看着他在她身下快乐的低喘着气息,看着他的脸颊因为自己身体的温暖而几乎都快变形了,她的心,忽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成就感。 原来,是真的也有人如此的需要她,而她亦是,她需要来自身体的慰藉,需要来自冲击着进身体的力量。 只是,很快,绮月就不行了,她没有了力气,可辛迪墨的眼神却变幻出奇异的色彩,有种想要被***彻底淹没的渴望表情。 绮月伏在他身上,喘息着,“我……我没有力气了……” “姐姐……你继续……”他揉着她的双腿,鼓励她。 绮月喘息了好久,那深埋在身体内的火热却一如既往的巨大,她咬着双唇干脆拉着辛迪墨坐了起来,挺翘的酥胸上下滑动在他的胸肌上,辛迪墨抱着她纤细的腰,任由她慢慢的给自己找感觉,而他则是一低头,咬住其中一只颤抖的小红果子,顿时,绮月就发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她抱着他的头,低头咬着他的耳朵,身体越发的变得如水柔软起来,交缠的唇舌间,他们各自的身上,早已全是双方爱的蜜汁。 拥吻,缠绵,这些都不够,他需要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迸发在那温暖里,于是,忍不住这样细致的研磨辛迪墨抱着她滚了下来,两人肌肤一样的滚烫,俯下头,他再次深吻着她,手扳开她的双膝,让自己最灼热的地方贴在她湿润处缓缓磨蹭,延续着另一波甜蜜又折腾的刺激。 “墨仔……”唇被他吻肿了,绮月狂乱地攀住他,她很确定的知道自己此时要的是什么,而且,他是谁,她并没有被酒精麻醉得不认识了。 “我在这里。”辛迪墨的声音低沉得不可思议, “姐姐,我要你完完全全地接纳我,不要怕,尽情享受吧……” 伴随着辛迪墨温柔的低语,绮月感觉一股炽热的力量抵在她敏感又柔软的地方,在她逸出呻吟之前,猛地冲进身体里与她结合,埋入潮暖的深处—— “啊!”绮月皱皱起眉心,表情似乎有些痛苦。 辛迪墨不敢乱动,怕伤着了她,一边柔声安抚,一边撒下无数的热吻。 “对不起,对不起,相信我再忍耐一下下,相信我,好不好?” “额……没……没事……舒服……”她感觉到的是,他冲进来时候的那种被撑开的震撼,一点都不痛,一点都没有不适应,仿佛,她就可以天生的容纳他。 只是,辛迪墨却并不这样觉得,他哑声发出一丝喟叹,“乖……真紧……” 辛迪墨呼吸变得粗哑沉重,积蓄的力量无论如何一定要发泄出来,他相信他和姐姐肯定都忍不住了。 “吻我……快……”绮月闭着双眼却兴奋得流下了泪水,她有些不满足的焦躁低喃着。 “好……”辛迪墨堵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拼命的搅,下身更是悄然缓缓退出,就在她因他的移动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时,他的腰干突然又重重顶进,再次埋入她的身体里。 “啊啊——”绮月放纵的叫喊出来,她很久没有感觉到这样强烈的震撼了,身体兴起一股奇异的***动,还未厘清那是什么感觉,他已经摆动臀部连续抽送起来,将她脑中仅剩的理智和思考完全击溃,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知觉,领略着他的侵略和给予…… 辛迪墨一边摆动着腰,一边将湿热的舌探进她口中,断断续续地低语:“姐姐,你感觉到了吗,你的身体真的这么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我们是最适合的……” “墨……墨仔……啊……”她呼喊着他的名字,指甲在激情催化下掐进他的宽背,随着他激狂的韵律起舞、扭摆,展现出最娇艳的姿态。 他早已没办法慢下来,火力早已全开,像踩足油门的赛车,被一股渴求完全解脱的力量驱使,他只想狠狠攫取,在她体内得到甜美的满足。 绮月软软的**终于倒进他怀里,贴在他胸前娇喘。他抱住她一个翻身,改变姿态将她反身压在底下。 吮着她红嫩的小嘴,他的舌来到她可爱的耳畔,用鼻尖亲昵又爱怜地蹭着,坏坏的说,“姐姐,你要是想吃,今晚我给你吃个够,你怎么开心,你就怎么吃,我乐意给你……” 没等她回答,他再次火力全开,挤进她的腿间,热切的冲撞着。。 “啊……啊啊……”她受到过猛的刺激,额间已经布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忍不住弓起身子,一双**被摆弄的无助地晃动,手指紧掐着他的肌肉。 他现在可再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少年,本来,这样的情事从来都不需要老师好好的教育的,他本来就懂,因为他爱她,他渴望她的身体,所以,他自然知道,怎么疯狂的通过身体的快感而捕获她的心。 他的力量撑开她的紧窒,在温暖的花径里不断的摩擦、进出,享受惊人的美妙滋味,一下接着一下,由缓而快,又从快变得深入缓慢…… 绮月没想到他的爆发力如此强大,她娇小的身体已经像是被暴风雨侵袭的落叶,正在承受着不堪的掠夺,她缠着他的火热,明明快乐得想死,可她身体的力气却渐渐变得虚无,她痛并快乐的大叫着,“啊……不行了……轻一点……慢一点……” 辛迪墨疯了,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只想快速将她送到***的顶峰,终于,在他一波又一波技巧生涩的猛烈冲击下,绮月猛地浑身哆嗦了一下,全身发颤的发出一丝痛苦的呜咽声。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了一股热浪浇在了他的心尖上,她弯起身体,死死的咬着他,越发的绞缠着他,逼得他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呜呜……人家不行了啦……呜呜呜……”她终于哭了出来,通红的小脸满是眼泪,却美得教人屏息,教人更加血脉偾张。 “还没……”辛迪墨还在强忍着,将她送到极致的愉悦后,他抱紧她低喘,“我要妳,我还要……” 辛苦耕耘的辛迪墨最后低吼一声,狂野又霸气地封住绮月不断溢出勾人娇吟的双唇,在一***加速的撞击中释放彼此的灵魂,带领着她,将这初尝的甜美禁果全部释放给了她,抱着她,与她一起抵达最美丽的天堂。 绮月已经浑浑噩噩的不知道他还要了多久,又持续了多久,总之,在他再一次将那满满的灼热彻底释放之后,她双腿一软,身体重重的倒在床上,已经晕厥过去了。 ******** PS:家里电脑好像突然连不上网了,网吧发的,晚了,抱歉,么么 舅舅让你快乐吗?(求月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灯光被调得昏暗的病房内,一抹高大的黑影正冷然的伫立在窗前,厉凌禹冷沉的目光下是难以言说的阴郁,他挺直的背脊后,是一大片暗影。 病房内只剩下梁烟和他,两人都没有说话,梁烟看着他冷然的背影,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屑,她额头还包着纱布,清冷的目光落在病房外的墙壁上,她唇角倔强的抿着,也是一言不发,似乎正在暗中和厉凌禹的沉默较量着什么。悌 厉凌禹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了,他转身过来,取下自己搁在椅子上的衣服沉声说,“抱歉,我该回去了!” “你忍心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梁烟突然叫住他,语气急切,似乎还带着一丝质问的严肃。 厉凌禹别过头来,唇角勾了勾,哑声问,“梁烟,我们现在没有半点关系了,我也不方便留在这里,你的头受伤,我知道是我不对,对不起,我向你诚挚的道歉!” 冷峻的厉凌禹,什么时候会对她道歉,梁烟清冷的眼眶瞬间就弥漫出漫天的水雾,她清冷的眸子倔强的盯着他,隐忍着内心情感的翻涌沙沙的问,“凌禹,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还是你的妻子,不是吗?”悌 她话音一落,却遭来厉凌禹的冷笑,“梁烟,别忘记了,我们已经签约了离婚协议,而且你这次回国,你自己说了,你是回来和我真正拿离婚证的!”谀 他的目光有咄咄逼人的冷意,看得人心都忍不住冷了半截,梁烟亦是如此,一向固执的她此时目光有些闪烁着,在厉凌禹收回目光,昂首大步准备走时,她突然幽幽来一句,“我反悔了,可以吗?” “抱歉,你在我这里,不可能找到后悔药!”厉凌禹的目光如寒冷的利刃扫过梁烟的脸,冷酷的唇角勾出的是不容人质疑的霸道,短短对视了一眼后,他便大步离去。 病房的门紧紧合上又重重的弹了回来,一如梁烟此时的心,一紧一缩之间,她便是像已经尝试了人间最痛苦的极刑,她的心,揪得痛。 正在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手指猛地拽着被单揪成团时,厉凌禹忽然又转了回来,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挡住了外面偌大一片的光线,梁烟抬起头,眼眸里含着倔强的泪光,一瞬间,她是以为厉凌禹回心转意了,她的瞳孔开始逐渐的放大,没想到厉凌禹却站在那没有动,只是冷冷的说,“我会将家里的离婚协议书拿来,等你出院的那一天,我们就去拿离婚证!” “你就这么迫切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吗?”梁烟忽然就嘶吼起来,精致的五官有些狰狞,含泪的眸子更是充满了无法宣泄的怒意。 厉凌禹幽深的目光锁着她的脸,唇角微微向上扬,他笑,笑得温柔中带着强烈的残忍,“是,如果不是你突然回国,我们已经是正式的夫妻了,她已经是我正式的妻子了!” “厉凌禹,你忘记了吗?你忘记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你说你这一生,你不会再爱上任何的女人,除了我,你谁也不爱……”梁烟坐在床上,带着破碎的哭腔一字一顿的问。 他站在门口,忽然缓缓闭上了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才哑声道,“是,曾经是这样,但现在不是,因为我发现除了你,我还可以爱上别的女人,而我们之间的一切,是你亲手撕毁的,有这样的结果,你应该感到淡然!” 梁烟双肩颤抖着,她始终不相信,他会变得如此决裂,那些曾经说过的爱的蜜语呢?他可是真的都忘记了? 看着那张脸,似乎比两年前更加深沉冷酷了,还有他的眼神,似乎真的没有当年那么的炙热了,深邃阴沉的眸心处,她看到的,也不再是自己清晰的倒影。 她了然了,咬着双唇冷冷的说,“好啊,既然你已经寻找到了你的幸福,那我就祝福你!” 梁烟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厉凌禹亦是同时收回目光,大步朝前走去。 她还是追着他的背影多望了一眼,追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的医院的长廊内。 窝在黑暗中的男人,一直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膝里,被黑夜遮挡着的冷峻五官因痛楚而强烈的抽动着,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除了绮月之外的女人,可是,他的心为什么还会如此的痛,一如两年前,她绝然离开时的心痛一样。 原来,那些痛只是背他习惯性的埋藏在心底,它们并没有完全的消失,一如毒瘤一般的已经长进了他的心里,总是在不经意间吞噬着他的心,一点一点的啃噬着他的灵魂。 他手指有些慌乱的去拨电话,却拨错了,电话拨到了茉莉那儿,茉莉清脆的声音划破空间的孤寂,厉凌禹隐忍着,哑声问,“茉莉,绮月呢?” “厉行长,绮月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茉莉这下还算是客气,没有对领导大发脾气。 厉凌禹答都没有答,直接就将电话给挂了,他从楼上奔下来,立即朝车库的方向跑去。 沉静的黑色跑车很快消失在夜色中,朝绮月原本租住的公寓方向驶去。 ************** 灿亮的阳光从落地窗处挥洒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莹润的光泽下似乎还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息,床上的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在中午时分,居然还紧密的相拥在一起。 绮月是忽然间就醒来的,她头有些痛,猛地睁开双眼时,思绪还 没有完全回到脑海内,她迷蒙的眼神看到的只是一盏垂下来的偌大的水晶灯,阳光反射出来的光芒打在灯罩上,洁白透亮的灯罩似乎还散发着隐隐的亮光。 紧接着,绮月本能的感觉到了双腿间有些酸痛,然后,有灼热的呼吸喷来,她心猛地一紧,下意识朝下望去,她看到的是一张孩子气十足的脸,完美帅气的五官还舒适的在梦境中畅游,那紧抿的两片薄唇正散发着健康红润的光泽,唇角微翘,像是在梦中,碰到好玩的事情一样。 绮月自己惊出了一把冷汗,她皱着眉头,晚上疯狂的一幕一幕忽然窜进了脑海内,她随即便双唇哆嗦着,天啦,昨晚那个疯狂的女人,还有那个疯狂的男人,是她和墨仔? 两人完全没有穿衣服的躺在床上,似乎这个事实比任何回忆都更具有说服力,绮月的心猛地颤抖起来,她真的是疯了,她都做了什么事情了! 辛迪墨还睡得香甜,半侧着身体,他强健的手臂被她当成枕头枕在脑后,该死的是,他的手还抓着她的胸,贪婪的不肯松开。 绮月暗自呼出一口冷气,也顾不得腿间的酸痛了,她轻轻的拨开辛迪墨抓着自己胸部的手掌,然后再朝后面挪了挪身体,这才悄悄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她的衣服还好被撕成碎片,但是也差不多,揉得全部是皱巴巴的,可见,晚上是多么激烈,简直让绮月不敢再回首想象。 绮月看了一眼辛迪墨,他翻了个身,又沉沉的睡去,却正正面对着她,看着他全身光着的样子,蜜色的肌肤似乎还很有弹性,平坦的腹肌下,在早晨,某一处正不要命的叫嚣着显示他的强大,绮月的心神一晃,差点就被震得犯晕过去,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发育的! 居然……不可思议的……大…… 真是罪过,绮月不敢多看一眼,快速收回目光,抱着衣服快速的溜到了浴室内。 看着落地镜内的自己,绮月真是欲哭无泪,这就是一晚上放纵后的结果,她居然全身都被那臭小子弄得又红又紫,肩膀耳后,居然还有被他咬过的牙齿印。 绮月自己都不敢多看,她快速站在花洒下,将自己的身体冲干净,又害怕水声大将辛迪墨吵醒,她又特别小心翼翼的将门给锁紧了,尽量不让流水声响到门外去。 擦干头发和身体后,绮月边开始穿衣服,顺便扒开门一看,还好,果然还是一个没有心事的孩子,睡觉睡得特别沉,绮月弯着身体出去,准备找自己的鞋子然后快一点逃离这里。 只是郁闷的是,她的两只鞋子不管怎么找都只找到一只,只有床下没有找了,估计是被踢到床下去了,绮月咬了咬牙,蹲下身体扑在地毯上,双眼圆溜溜的朝那床下望去,果然是被踢进了床底,正当绮月匍匐下身体准备伸手去拿时,忽然,慵懒而沙哑的嗓音从头顶落了下来。 “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辛迪墨的嗓音还带着浓重的睡意,却着实将绮月吓得身体一软,她猛地就扑在地毯上,差点就蹭到嘴边了。 待她终于将鞋子给拽出来时,她一抬头,撞上辛迪墨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干嘛呢?床下有什么秘密吗?”辛迪墨低头,好奇的朝床下探去。 绮月莫名的就觉得呼吸变得而有些急促起来,竟然在辛迪墨面前,她第一感觉到了有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的感觉。 “没……没什么……捡鞋子而已……”绮月喃喃的说,快速撑着身体想要起来,却发现辛迪墨的目光突然变得直愣愣起来。 她红着脸低头一看,乖乖,她的衬衣因为俯身而走光了,看着他看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绮月当下就抓过枕头,扔在他脸上,并火大的喝了一句,“不准看!” 辛迪墨抓着枕头将这烦人的东西给扔得远远的,然后勾着唇,戏谑的望着正慌忙穿鞋子的绮月,他懒懒的说,“哎呀,姐姐,昨晚你都被我看光光啦!” 绮月简直被他这句话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她正弯着身体穿鞋子,顿时脚下一弯,她身体失去重心便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辛迪墨吓得立即就从双手跳了下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的将绮月快速抱了起来。 ”喂……你想干什么?”绮月顿时敏感得大喝。 辛迪墨嘿嘿的笑,笑容在中午的阳光里,倒是格外的温柔而迷人,他抱着绮月就将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微微蹲下身体,将她的鞋子将它系好。 “姐姐,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我们之间反正也这么亲密了,完全没必要在我面前这么紧张……”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我哪有在你面前紧张了!” 绮月闷闷的憋红着脸要收回自己的脚,没想到却被辛迪墨用力扣住脚踝,他温热的手掌轻轻帮她揉着脚踝,并低声问,“刚才有没有扭到?” 绮月心口一紧,这小子,到底是在做什么?她可承受不了这样的关心。 于是,她讪讪的说,“不关你的事情,麻烦你给我让开,我要走了!” 辛迪墨有些奇怪的打量着绮月,实在是想不通,怎么晚上那么疯狂而热情的姐姐一到了白天就会变成这么冷冰冰的样子,这样的她,他还真是好不习惯呢! 但是,辛迪墨也没有再为难绮月,只是听话的松开了手,然后刚一站起来,猛地就听到一声尖叫―― “啊――快把衣服穿上――” 辛迪墨一听,帅气的俊脸顿时也开始泛红了,只怪他的小兄弟,一到早上的时候,就特别的强大,肯定将她给吓到了,可是,她昨晚明明好喜欢不是吗? 绮月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看他的那一处,辛迪墨内心也被她弄得有些紧张,快速抓着自己的T恤给套在头上,然后又找来一条浴巾,围在自己的腰上。 “好了,没事了,我已经穿上了!”辛迪墨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绮月这才放下捂着自己脸的手,她的脸,已经烧到了耳朵根,可是,刚才他睡着的时候,她看着,都不会这么紧张的,为什么他一醒来,她就觉得紧张得连周围的空气好像都变得无比稀薄起来了呢! 辛迪墨挨着绮月坐下,绮月却立即站了起来,和他保持着距离。 “姐姐,你怎么了?”辛迪墨疑惑,两人都这么亲密了,早上起来,应该会更亲密一些,不是吗? 可为什她看起来,这么紧张,好像连看他一眼似乎都不愿意呢? 绮月被他一问,忙喘了一口气,她站得远远的,并低声道,“辛迪墨,昨晚我喝了酒,我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如果有发生了什么,我跟你道歉,希望你尽快忘记,不要影响彼此的生活!” 绮月急促的说着,说完,她就迫切的想要走。 辛迪墨越听越不懂,她这么紧张的,就是要逃避自己? 他有那么可怕吗?难道她不知道,经历过昨晚的事情,他已经在当时就表明了立场,他只会比过去更加爱她,更重要的是,他是不会放手的。 在她已经拉开门的那一瞬间,辛迪墨想都没想,直接拧着她的胳膊,将她给拽了回来。 绮月懊恼得皱起眉头,情急下有些郁闷的吼了一句,“辛迪墨,你到底是想做什么,我跟你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 “我听见了啊!”辛迪墨拽拽的挑起眉。 “是啊,你既然听见了还拉着我干什么?昨晚只是一场误会,希望你不要太在意!”绮月说着说着,在辛迪墨炙热而颇为严肃的目光里,她原本镇定的目光就变得有些不自然的闪烁起来。 “误会?”辛迪墨似乎有些想笑。 他强健的双臂突然将绮月娇小的身板圈在自己的怀抱与墙壁中央,灼热的气息呼呼而来,他俯身,附在她耳边,带着一丝疑惑问,“姐姐,我想请教你,什么叫误会?” “我……我……”绮月顿时就语塞了。 “总之,昨晚我们只是玩玩,昨晚过去了,大家就不需要放在心上!”绮月找了一个扯淡的理由,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更世故一些,可是,却还是让辛迪墨看到了她眼里的紧张。 “姐姐,既然你不知道怎么叫误会,那我就来给你解释吧!”辛迪墨忽然咧嘴笑了笑,玩世不恭的样子,让绮月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忽然抓着她的手,强行将她的手掌朝自己的浴巾中央按去,当绮月感觉到那粗壮的火热后,她恨恨的哑着牙,手掌紧紧握成拳。 “辛迪墨,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我只想告诉你昨晚发生的事情,昨晚你抓着我这里,要我更快一点,更深一点,姐姐,昨晚的你,可不是像现在这样的哦,你还求我,要我好好的爱你……”他的声音越说越沉,似乎还带着一丝难以自制的艰涩,绮月大口的喘着气,他一说,她就没出息的想起那些疯狂的场景,她不想想啊,他们之间,是注定不能纠缠在一起的。 迎上他的目光,她美丽的杏眸既仓皇也恼怒,更有化不尽的忧郁,直勾勾与他对望。 轻咬着那微颤的双唇,绮月哑声道,“忘了吧,昨晚就是我犯下的错,我不能在一错再错!” 辛迪墨只是没有觉得,姐姐情绪波动的样子这么美,而且……性感无比。 她俯视著他,黑曜石一般的眼瞳闪烁辉芒,***在其中荡漾,他俊唇淡淡勾起,略带伤感的问:“为什么会是一个错误,明明昨晚,你很快乐,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种快乐!” 绮月还没回话,辛迪墨已经低下头,他的牙齿舔舐着她微颤的唇瓣,绮月顿时就如同被电流穿透全身,瞬间,每颗细胞鼓噪起来,彷佛感应到他隐藏在其中的挑,逗。 老天,向绮月,你疯了,你脑袋能不能清醒一点,为什么一被他触碰,你的心就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有个声音在绮月的心里不断的叫嚣着,她猛地别过头去,避开辛迪墨的双唇,喘息着说,“别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 “舅舅会让你这么快乐吗?”他几乎是完全不听她说的话,低沉的嗓音越发的暗哑,修长而干净的手指正沿着她脸颊的轮廓而缓缓朝耳后摩挲着。 听到舅舅二字,绮月的心一紧,她终于被他拉回到了现实中,只是这样的提醒,却让她觉得极度的不堪。 她猛地推开他,并大喝,“辛迪墨,他是你舅舅,是你的长辈,不管任何时候你都不能这样侵犯他!” 看着辛迪墨听到她低斥的话,既尴尬又受伤的默默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望着自己,像是个犯错了等待责罚的孩子一样,绮月忽然又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他的话,是无意冒犯厉凌禹的,她懂的,而昨晚的事情,她并没有全部忘记,是她,多半是她在主动。 “对不起,昨晚的事情,是我太放纵了自己……”绮月背对着他,闷闷的说。 辛迪墨伸手,捏着她的手掌,手指在她掌心揉了揉,褪去刚才的轻狂,他诚恳的说,“如果你和舅舅之间,还需要有些问题解决,我愿意给你时间等你……” “没必要……”她嗓音高昂的扬起,冷然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手,在她掌心微微用力,绮月抽回来,望着辛迪墨,眼眶潮湿,但她还是故作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哽声道,“我又不是什么好女人,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们年龄差这么多,你只会遭人笑话,我也是,别人也会笑话我,现在我最害怕的就是别人笑话我,我胆子特别小……” “姐姐……”他的唇角抽搐着,心疼得只想立即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可绮月却甩开他的手,她用力拉开,房间的门,自己跑出去了。 “姐姐……” 辛迪墨追了出去,却看见她已经钻进了电梯内,该死的,他又没有穿裤子,只好懊恼的站在那郁闷得要死。 也许,给些时间给她想想,她应该就会想通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或许还没有想好! 一个人回到房间内的辛迪墨,看着揉成一团的大床,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徐姗姗怎么也没想到,她刚才乡下回来,才躲到这间酒店不到一个小时,她居然看到向绮月居然和一个弟弟一样年龄相仿的男孩子纠缠在一起,而那个男孩子,居然还叫他姐姐,她看着他追出来,亦看到她快速的躲进了电梯内,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 徐姗姗原本是准备出房间门的,这下是彻底将头给缩了回来,她的一颗心忐忑着,是窃喜,更是惊喜。 没想到向绮月这个女人,倒还真是什么男人都不放过啊,勾着厉行长不说,居然还跟一个小弟弟在酒店里厮混! 徐姗姗冷笑出声,随即恶狠狠的吐出一句,“向绮月,你要是让我坐牢,我就不相信我徐姗姗整不死你!” 绮月刚才酒店出来,她一摸自己的手机,还好在裙子的口袋里,她快速开机,满满的,全是厉凌禹的信息。 “绮月,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可以见我一面吗?我有理由让你相信我的诚意!” 一句话,他固执的发了几十条信息,正午的太阳又特别的刺眼,照得绮月的眼睛特别的难受,她真怕,自己会回到现实中后,又会坚持不住。 她拦了一辆计程车,却不知道自己去哪里,最终,车子转来转去,她还是转到了自己家里的楼下。 她怎么会想到回家,想到家里的父母,还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应该跑得远远的,不是吗? 绮月从车里出来时,仰望着头顶的家的方向,最终,她发现没有地方可去。 一个人,黯然神伤的朝外走着,却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正在花园里帮向绮星遛狗的向城看见了,看到自己的大女儿,向城还是心生欢喜的,他立即抱起狗狗追上绮月,并惊喜的叫住她,“女儿,你回来了,怎么都不上去?” 绮月回头,黯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父亲,低着头,转身就要走。 “月月……你是不是已经决定要帮助佑东了?” 还以为向城拉着自己,是不想让自己走,没想到,还是转到这个问题上。 绮月一下就火了,眼眸里掠去一丝悲哀后,她郁闷的问,“爸,请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个恶心的男人!” “那你回来干什么?难道你不是因为佑东回来的?”向城语气冷了下来,问得很奇怪。 绮月心简直是寒了半截,她恼怒的答,“我是鬼迷心窍来到这里的!” “好吧,既然你还是这么不想帮佑东,那你给我走吧!”向城抱着狗狗,转身就走了。 剩下绮月站在那,对自己的亲生父亲,简直到了目瞪口呆的地步,她真的到了让自己父亲这么讨厌的地步了吗?居然还不如他怀里的一条狗? *********** PS:继续求月票哇,么么…… 为什么锁门?(1 更 求月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星期六,正好是圣士国际高中高三学员的毕业典礼。 典礼已在一个小时前结束了,绿意盎然的校园里,四处可见头戴方帽、身穿黑色学上服的毕业生,拿着数位相机或摄影机相互拍照留念。 对于夏悠然和辛迪墨,赵展辰,殷杰,孙晓晓这帮正要进入高三的学生来说,望着外面拍照的学姐师兄们,他们的眼里尽是艳羡之情。悌悌 在篮球场的树荫下,夏悠然和孙晓晓并排坐着,夏悠然手里捧着一束紫罗兰玫瑰,她长得甜美秀气,个性又十分温和,在学校里,也是班上人缘最佳的女生,而她手里这束紫罗兰玫瑰,正在在操场上跳跃着扣篮的男生辛迪墨塞给她的,夏悠然捧在手里,脸颊都微微泛红,而孙晓晓却不明白为什么辛迪墨要将这花塞给她而不塞给自己。 “悠然,辛迪墨是喜欢你吗?”一头俐落短发的孙晓晓,自认为和夏悠然要好,两人的感情比姊妹还亲。 “呃……”夏悠然有些害羞的摇头,一头长发又直又乌亮,柔顺地衬托着她美丽的鹅蛋脸。谀 孙晓晓好笑又好气地睨着她。“既然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要送这花给你,而你又不喜欢他,那你为什么还要接受他的花?” 夏悠然在短暂的错愕后,便娇羞的解释。“晓晓,不是啦,我和墨仔只是好朋友而已,这束花可能是他在外面捡来的……”谀 哎……夏悠然在心里也叹息呢,她是参与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的,从那天晚上起,她就知道了,原来辛迪墨喜欢的,只是那个姐姐,根本不是她这一类型的小女生,这花,可能就是辛迪墨要送给那位姐姐的吧! 她怎么能收到辛迪墨的花呢,如果能收到,那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 “真的假的?”城府比夏悠然深许多的孙晓晓有些不相信的问。 “是真的啦!我又不会骗你,辛迪墨不会喜欢上我的,而我,也不会喜欢他,谁让他是你喜欢的男生呢!”夏悠然看着孙晓晓,偷偷的撒了一个慌。 孙晓晓这才笑了起来,她昂着头,骄傲的望着在操场上抢篮板的辛迪墨,颇为得意的说,“你知道就好了啦,其实辛迪墨是你也无法靠近的,因为你和他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有我和他才是一个世界的人,因为我们下个月都要出国了!” “辛迪墨已经决定出国了吗?”夏悠然紧张的问。 孙晓晓甩了甩自己的短发,了然的说,“那当然,他爸爸跟我爸爸已经说了,我们是同一天出国,还是同一所学校学习!” “噢……真的好羡慕你们……”夏悠然看着手里的花,黯然的低语。 辛迪墨打完球回来,他正和殷杰朝外走去,夏悠然立即上前,将手里的花娇羞的递了过去,“墨仔,这是你的花,你刚才放我这里了!” 辛迪墨擦着脸上的汗,微愣,才想起刚才直接将花递给夏悠然,而自己什么也没有说,于是,他冲着殷杰笑了笑,这才说,“你解释吧!” “那个,悠然啊,这花不是墨仔送的,是赵展辰送你的,他今天家里有事情没来,就托墨仔给你带一束花!” “是他?”原来不是墨仔送的,夏悠然顿时小脸就变得颓然,默默的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那个赵展辰,她可是一点都不喜欢呢! 还送她花了,让她误会成是墨仔送的,弄得她刚才都偷偷开心了好久,真是很郁闷! 辛迪墨勾唇笑了笑,一言不发的就准备走。 站在夏悠然旁边的孙晓晓,一直想着辛迪墨能够望自己一眼,没想到他居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眼见着辛迪墨要走,她立即拉住他的手。 “辛迪墨,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她反正喜欢辛迪墨的事情,班上的同学都知道,也不差这一下了,所以,不管有没有人在场,孙晓晓对辛迪墨的感情流露都是那么强烈和直接。 辛迪墨眸光眯了眯,扫了一眼一脸期待望着自己的孙晓晓,最后是抽回自己的手,冷着背影大步就迈走了。 殷杰看了两个女生一眼,嘿嘿的起哄笑了一下,便也追了上去。 “墨仔,你同时可是伤了两个女生的心了!”殷杰笑眯眯的调侃着。 辛迪墨则是恹恹的皱起眉头,那个孙晓晓,看她一副傲慢的公主模样,他就不一眼都不想多看,更别提还说喜欢她了。 “我无所谓啊,谁要她们自作多情的喜欢我!”辛迪墨此时的心里眼里只有姐姐一个人,别的女生,他根本就视为空气,所以,他自负的昂着头,冷然的说。 殷杰勾了勾唇,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鬼鬼祟祟看了一眼四周,忽而暧昧的问,“那个……第一次给姐姐了?” 辛迪墨听到,脸顿时一红,手肘猛地用力抵住他的胸肌,有些害羞的喝他,“你小子,这也是你要知道的!” “是不是嘛?”殷杰不依,对于辛迪墨的第一次,他可是也无比好奇呢! 辛迪墨翘起嘴唇,冷冷的说,“我干嘛要告诉你!” “嘿……你这小子,要不是我教你泡上姐姐,你以为你这么快能和她那个……” “哪里,那天晚上我们是意外,好不好?” 辛迪墨瞪了他一眼,乖乖的,殷杰只好放弃了,这臭小子,什么事情都愿意跟他 分享,但一说到姐姐的问题上,他就别扭得要死!他真是对他无语了! “晚上的自习课我不上了,你记得帮我请假!”辛迪墨将篮球塞进殷杰怀里,昂着头,表情有些诡异。 殷杰皱眉,“请假?你要去哪?今天可是老班的自习,你要翘课?” “我要去找她……”凑在殷杰耳边,辛迪墨暧昧的笑。 “辛迪墨!!你完蛋了!!”殷杰猛地一个球砸了过去,辛迪墨帅气的脸上浮现出完美的微笑,他招了招手,快速就跑开了。 *************** 绮月一个人呆在公寓里,不想去茉莉家,因为茉莉总是会在她耳边碎碎叨叨的念着关于厉凌禹和他前妻闹离婚的事情,原来,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已经在银行里传开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上很忙时候起,背上了第三者的黑锅,而他的前妻,那个冷傲的女子,自然而然就成为了大家同情的对象,至于厉凌禹,碍于他是领导,大家亦是不敢私自扣上什么道德行为败坏的帽子在他身上。 所以,茉莉说的那些,无非就是在委婉的告诉她,银行,她已经是呆不下去了,反正绮月自己也递上了辞职信,虽然行里还没有批下来,但是,鉴于这种关系,她也不想再去上班了。 只是,生活一下子变得好像就是自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从来不会自怨自艾的她,竟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凄凉。 不仅是自己的婚姻,自己的感情生活,还有自己的父亲,都让绮月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独自躺在床上的绮月,看着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突然,公寓外的门铃响了,绮月心口一紧,这间公寓,就在辛迪墨学校的对面,很有可能是那臭小子跑过来了,要知道,上次她虽然很严厉的说了不要再来往了,但对于辛迪墨的固执和执着,她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绮月很快就按熄了灯光,不管门外是谁,她都坚决不会开门。 只是,她的算盘可是打错了,辛迪墨已经有钥匙,他见灯光突然就熄灭了,自己也懒得敲门了,直接就用钥匙开门进来了。 忽然,借着落地窗外的灯光,窝在床上的绮月眼眸轻轻一颤,立在面前的穿衣镜里突然反映出男人高大的身躯,她在镜中对上了辛迪墨那对漂亮的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瞳。 呼吸顿时就是一滞,她从床上爬起来,扔了一个枕头过去。 “臭小子,谁让你来了,还不给我出去……” 她咆哮得像是只激烈了的小母狮子,惹得辛迪墨的心立即一紧,下意识的,他上前想要去解释,却没想到绮月的情绪变得特别激动起来―― “出去,钥匙给我,说了不要见面了,为什么还要来这里……” “姐姐……” 他没办法,她不知道,她情绪越是这么激动,他的心就越是有些紧张。 忽然,他就反手将卧室的门给反锁住了,绮月站在床上,长发凌乱的散在香肩的两侧,看着他锁门的动作,她在床上退了一步,抵抗的问,“为什么要将门锁上!” 她眸光一扬,却接触到他灼人的注视,睡衣里裸露在空气中的香肩和雪肌竟瞬间泛起一粒粒的疙瘩,他仿佛用那对眼在爱抚她。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哦,但是大家表熬夜等了,我大概要一点左右才发上去,大家可以早上看哈!么么 他要她(2更 求月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眸光一扬,却接触到他灼人的注视,睡衣里裸露在空气中的香肩和雪肌竟瞬间泛起一粒粒的疙瘩,他仿佛用那对眼在爱抚她。 “姐姐,我想你了,所以我来看你……”辛迪墨站在卧室门口,似笑非笑。 悌 看她?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吗?悌 “辛迪墨,你现在在读书,你逃课?”绮月看了落地窗外对面校园里那一排排整齐的灯光,可以想象,这小子现在是在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居然不念书,晚上就跑到她这里来? “姐姐,这晚自习,我可上可不上……”他开着玩笑话,用极为轻松的语气说。谀 绮月皱起了娟秀的黛眉,他走近,炙热的手掌忽然贴在她两边腰侧,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锁困了她,绮月才惊觉,他的眼神深邃得都开始闪耀着熊熊的火光。 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相互吸引的力量,这是绮月不敢放任自己去想象的,在他掌心炙热的温度里,她身体开始发颤,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她舔了舔唇,刚抬起头来准备说话,辛迪墨的唇已趁势俯下,与她相接。 绮月陡然瞪大了双眼,乌黑的眸子惊恐的收缩着。 在他亲吻着自己的双唇时,她忽然又感觉到了那种茫茫然的晕眩感,像是一叶孤舟,漂浮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它要往哪里,流向何方,下一秒又将如何,她全部不知道,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谀 长睫闪了闪,她用力的想要推开他,他不放,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低下头,他坏习惯的咬起她的香肩来。 “辛迪墨,我们不能这样……”绮月激烈的想避开,可她整个人却被他用力的困在怀里。 辛迪墨抱紧她,忽然发出一阵低笑,胸膛的鼓动透过她玲珑的身体,震撼著她的心。 “晚上一个人睡觉,不会寂寞吗?想不想我来陪你……” 他坏坏的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说着,绮月听在心里,心脏没出息的跳得又快又响。 太危险了…… 他,他还是一个少年,怎么现在全身上下都充满着迷惑女人的本能,还有说着这样厚脸皮的话,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辛迪墨,再这样下去,我们会出事的,我现在需要冷静一下,你别来打扰我了,好不好?”她在他怀里磨蹭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可怜兮兮的话,却并没有让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辛迪墨也没有回答,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细致的雪肤上,他的手贪婪地抚摸着,嘴唇撒下无数亲吻的同时,手指也顺着衣摆下方,朝她滑腻的背脊上轻轻按了下去。 “姐姐,人生就要及时行乐,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这么简单,老是想那么多的事情,你不会累吗?” 他的吻滑过她的耳畔,轻松和不以为意的话落入她耳里,却只能让绮月更加无力。 还在象牙塔被照顾着的孩子,哪里会懂的社会上的人情世故,绮月何曾不想自己简简单单的好好过日子,可偏偏却有很多的事情招惹上她自己。 “墨……墨仔……”绮月轻喘,气息变得灼热。 “嗯?” “你别、别这样……我们还没说清楚,我,我们……” “啊……” 来不及了,正被热血烧得内心滚烫的辛迪墨怎么会想着绮月的话呢,他大手猛地将她衣服一扯,绮月顿时就觉得胸前蓦地一凉,睡衣都已经被他拉扯至腰间。 她一个人在公寓里,要睡觉了,上半身便什么也没穿,辛迪墨突如其来的拉扯,使得那两团雪嫩香,乳顿时就晃出了迷人的波浪。 “等,等一下,墨仔――” 她用手死死的抵着他压在她肩膀上越来越沉的头,不让他的嘴靠近自己的皮肤。 辛迪墨则是低笑,“姐姐,你也喜欢这样的,不是吗?” 尽管她还在做些无畏的挣扎,但是从她紊乱的气息来看,辛迪墨轻易感觉到她身体的迎合,而她雪白的娇躯映在落地镜里的美景则是让人血脉喷张,他忍不住双掌捧住她的丰盈恣意地挤压、揉搓,享受那绵软的绝妙触感。 绮月喘息越来越重,膝盖酸软得几要撑不住,身躯只好软软地倒向他。 “墨仔……我有话跟你说……” 要命了,她怎么能让他如此胡闹下去,不然她又罪加一等了。 “做了再说!” 他粗重的话语打断了她,一手横过来揽住她的酥胸,另一只手则是将她的裙子直接从腰间扯到了脚踝处。 很快,绮月就被他给剥光了,这臭小子,身体力气大得吓人,禁锢着她,她居然动都不能动。 她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粉色小裤,黑暗中,借着窗外迷蒙的光线,他纯净却又渴望的双眸看见了她雪嫩肌肤泛出淡淡红晕,神情羞怯不已却又要故作镇定,此时此刻的绮月,性感得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 辛迪墨墨黑的眸子紧紧眯成狭长的弧度,帅气的喉结中更是翻滚着古怪而沉缓的声音,突然,在绮月猝不及防时,他拦腰将她给抱起。 他要她,此时此刻,在这个他们都无不熟悉的房间内,在第一次,他将她压在的这张大床上。 绮月清楚地接收到他深邃眼眸里发出的危险讯息,他的动作和力道强硬得要死,根本不容她抗拒,他眼中流露出的***像狂风巨浪般席卷过来,似乎就在提醒着她,她必须要完全的顺从和承纳。 在他炙热目光的注视下,她似乎感觉到有一股热潮在腹中翻滚,绮月感到万分羞耻,却又不能克制身体里被他挑起来的火焰。 原来一旦尝过那惊人又甜美的快感,在男人身下享受过一***的高,潮,就会食髓知味地要得更多。 那些疯狂的因子埋在她血液里,如今被他唤起,似乎就很难回到以前了,很难无法再变回矜持的模样了。 绮月惊恐自己内心泛出的这样邪恶念头,两股思绪正在脑海里交锋挣扎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原来好脆弱,原来,她就是真的那种被别人唾弃的那种女人,她怎么会对他的抚弄会产生这么强烈的感觉,她不该有的,现在没有酒精的麻醉,这是她万万不该有的…… 辛迪墨勾唇温柔的微笑,如今的他,已经在黑夜的映衬下化为了掠夺的王者,逐渐充血的双眸衬得她的肤泽无比诱人,他的手爱怜不已的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摩挲而下,引来她的一阵阵战栗。 当他火热的吻突然落下时,黑暗的房间内,顿时响起了一声尖叫―― “不要――” 辛迪墨一怔,手肘撑在床上,无辜的望着绮月,“不要?可是你等一下就会要啊!” “你……” 绮月恨恨的咬牙,手掌摸到被单的一角,趁辛迪墨不在意,她猛地将自己上半身给包住。 喘息着,她水润得散发着妖娆气息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脸,用极快的语气说道,“辛迪墨,如果你答应我,这一个月在学校好好上课,不找我,不逃课,我答应你……” 辛迪墨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手掌则还是不饶过她,紧紧的贴在她的起伏的酥胸上。 “答应我什么?”他好奇的问。 绮月清亮的眼珠子转了转,看着他略带思考的表情,她试探着说,“我答应你,那个,我会和你进行第一次约会……” “真的?”辛迪墨心口那是一喜,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 绮月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她撇了撇嘴,不自然的反问,“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嗯嗯,姐姐,你简直对我太好了,我答应你,我这一个月一定好好在学校呆着!”辛迪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答应下来了。 既然姐姐已经说了要一个月后约会了,那就意味着,姐姐那时候已经完全接受了他! 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更让自己开心的呢? 辛迪墨太狂热了,他内心欢喜得就想现在好好的吻她,双唇刚一落下,去被她的手肘一挡,绮月别过头去,哑声道,“既然你今天答应我了,现在我们就不要这样了,我们要遵守我们的约定……” “可是,你不是只说我一个月好好呆在学校吗?”辛迪墨疑惑的问。 绮月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她猛地坐了起来,抱着被单裹在自己的身上,快速的远离了辛迪墨。 “我说的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回学校,然后从现在起到一个月后的今天!” “不要啊!姐姐,你太残忍了!”辛迪墨带着哭腔苦恼的叫嚷起来。 ****************** PS:第二更,求月票啊!!!!呜呜呜,马上要滚下来了…… 我爱你(求月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夜,辛迪墨怎么也不肯同意,却又拗不过绮月,他还是最终还是回了学校,不过在临走时,他纯净的眸子充满了让人觉得很温暖的希望。 他说,“姐姐,说到做到哦,到时候一个月后你就要和我约会!” 她将他送到门口,弯起眉眼妩媚的笑,“知道了,乖,回学校去吧!”悌 坏小子抓着她的肩膀,趁她不注意,又偷了一个吻,在绮月正要发飙时,他立即松手就放开了她,然后带着绮月给的希望兴冲冲的下了楼。 站在楼道里,绮月听着他沉稳却欢快的脚步声,内心却是有些落寞,欺骗一个纯真的少年,他眼眸里闪烁出来的希望让她感到忐忑和汗颜,晕黄的灯光洒了绮月一身,却是无限的落寞和惆怅。谀 果然是像是做了亏心事,绮月一夜也没有睡好,早上晨曦出现时,她才卷着被子睡去。悌 再次醒来时,房间墙壁上的钟摆提醒着她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没有上班,连时间也过得飞快,这要是在往常,绮月都不知道忙得多累呢,哪里还有时间这样偷懒躲在家里睡懒觉,也罢,上班也是为人打工,也得看人的脸色赚那些辛苦钱,如今也想着要辞职了,绮月不想再买房子,不想追求过多的物质生活,她也暂时该让自己歇歇了。 穿着大大的睡衣出来,长发随意的挽在脑后,刷牙洗脸,为自己做了点吃点,电视打开着,某颁奖典礼上,明星们各个挤在红地毯上,看得是一片花枝招展。谀 绮月盘腿坐在沙发上,因内心的放松而看得津津有味,只是电话不断的在卧室里响起,绮月很不愿意这个时候有人找自己,因为但凡在这个时候找自己的人,都是她极度不愿意见到的人,譬如厉凌禹。 还真是他,绮月捏着电话,看着屏幕里跳出来的电话号码,内心居然还有些紧张。 接还是不接? 她该不接的,可是她还是接了! 还没等她开口,电话那端就传来深沉冷凝的嗓音―― “向绮月,你的辞职报告没有人会批,你现在给我过来上班!” 厉凌禹的语气很不善,低沉的嗓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 “我不上,我要辞职!”她嘟嚷着,突然不习惯他这么和自己说话。 “我是你上司,你必须给我上班!行里马上要有业绩考核了,你这样逃避算什么!”他还真的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了。 绮月闷闷的捏着电话,没有做声,只是颓然的将那热闹非凡的颁奖典礼给按熄了。 感觉到她的沉默,厉凌禹便又来了一句,只是这回语气温柔得要死,让绮月的小心肝跟着是一颤。 “乖,来上班,不然你在家会胡思乱想的!” 他哄她,他居然哄她! 绮月的心一下就慌了,那温柔却又带着脆弱的关心一下就俘获了绮月的心,不在乎他的冷漠,不害怕他的霸道,可她却被他流露出的脆弱而变得有些无措。 是她真的太寂寞了,还是她真的还是那么在乎他?绮月不知道,只是捏着电话鬼迷心窍的应了一句,“我知道了,我三点过去!” 电话那端的厉凌禹似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哑声道,“听话,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了,我们现在还需要保持距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对你造成不必要的影响!”绮月婉言谢绝,却是充满了善意和理性。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卑微得害怕自己会给别人带去一丝不必要的麻烦,小心翼翼的生活方式,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她做不到,仗着男人的爱就可以让自己变得矜贵起来,她做不到。 厉凌禹沉默了,绮月讪讪的勾起唇角,安慰道,“没事啦,厉行长,谢谢你的好心,我等下自己拦车过去!再见!” 她飞快的就挂了电话,挂断电话后,她便跌坐在沙发上,喘息不已。 去了银行,她从电梯里出来的那一刻,她就感觉到了好像有无数双眼睛望着自己,她想停止脊梁,在他们面前无畏的走过,可她终究是做不出这样的样子,她就是那么没出息,在别人的目光里,她几乎是局促得一路小跑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然后,她听到了外面终于有了细碎的议论声和嘲弄的笑声,还有那嗤之以鼻的轻讽声。 绮月呼出一口冷气,刚回到办公室内,门才关上,她就被一股力量带离了地面,她重重的跌进了宽厚的怀抱里。 惊慌的抬起头时,她撞上的一双深邃而疲倦的眸子。 “厉……厉……”她纠结要如何称呼他时,他已经眯着了双眸,吻,重重的落了下来。 大手更是用力的按住她的腰肢,她被推到了墙壁上。 他的吻很急切,又很凌乱,又咬又啃的在她的嘴唇上蹭来蹭去,那紊乱的气息,是他如今的心情,就像是他杂乱无章的思绪。 一番激吻之后,厉凌禹松开了被堵着双唇气喘吁吁的绮月。 四目相对,她那如水的美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而他则明显的颓然了许多,深邃的眸心下,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痛楚。 “难怪她们在后面笑,原来是你这个大人物呆在我办公室内!”绮月移开目光,吸了吸鼻子,自嘲的开着玩笑。 厉凌禹有些抱歉的勾起唇角,嗓音暗哑,“我太想你了, 所以必须逼你来公司!” 听到他的话,绮月眉头淡淡一皱,美眸深处的伤感一闪而过,她浮出一抹微笑,充满善意的提醒他,“凌禹,我们不能再纠缠了,这样,她会受伤的!” “她?”厉凌禹不悦的拧起他那修眉。 绮月耸了耸肩,佯装镇定的说,“嗯,你的妻子!” 他笑,笑容有些无助,“如果我说我们感情早已破裂,你会相信吗?” “可是,我感觉得到,她还很爱你!”绮月望着他,目光盈盈如荡漾开来的水波,清澈却又迷晕,让人有些看不透彻。 厉凌禹黯然垂下眼眸,唇角滑出一丝轻蔑,“她爱我,关我什么事情,我在乎的只是你!” 绮月眸光闪了闪,纤柔的长睫垂下,她想起自己和辛迪墨的出格,忽然间,面对厉凌禹,她觉得好内疚,于是,她幽幽的说,“别这样对我,我受宠若惊,我配不上你!” 这是她的真心话,她真的配不上这样一个男人,面对他强硬的感情表示,她却没有勇气和他一起面对,甚至,甚至在伤心失落之余,还和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 她……对不起他…… 在他面前,她不再想去争取什么,情愿做一只鸵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懦弱无能。 不敢看他那疲倦的眼神,也不敢去猜测他和他妻子的关系,绮月站在那里,闪烁的眸光望着他那擦得铮亮的皮鞋,一言不发。 厉凌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手,轻轻的将她拥在怀里,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他低头,用极为温柔的耳语道,“我一直以为,我这双手,可以掌控所有的事情,我的事业,我的女人,我的人生,我通通自负的以为都是可以在我掌控的范围内,但是,事实不是这样的,如今的我,只想用这双手,呵护我想呵护的女人,绮月,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他的话,很轻很轻,可是,却是充满了好多的正能量和温暖,绮月听着,眼眶顿时就一热。 她……她真的能奢望他吗? 可是自己,已经背叛了他,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他! 绮月的心猛地揪成一团,恨自己的放纵,恨死了自己。 咬着微颤的双唇,绮月将他轻轻推开,别过头,自己背对着他擦了擦眼泪。 厉凌禹呼了一口灼热的气息出来,看着绮月办公室外不断晃动的身影,他勾了勾唇,明白应该是有人在偷窥。 伸手,他有力的大掌猛地搁在她的肩膀上,“不说这些了,明天我要出差一趟,你随我一起去……” “不……”绮月拒绝。 厉凌禹不解,“嗯哼?” “现在外面好多谣言,我随你出差怕是不好!”绮月皱着眉心,眼里的泪光还没完全褪去,她担忧的说。 厉凌禹却扬眉微笑,他俯身,一字一顿的说,“傻瓜,面对这样的谣言,我会用实际行动巩固你的地位!” “我的地位?”绮月喃喃的念着这几个字。 厉凌禹只是捏了捏她的脸,很快就出了她的办公室。 绮月一个人还站在那里,内心说不出来,是担忧还是惊喜,总之,是五味杂陈,面对他,他强烈的进攻总让她毫无招架能力,而似乎,他总有理由能说服自己,他总有话语能证明自己,仿佛,她就是他厉凌禹的女人一样。 而她,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推到他身边,无从招架无从拒绝的,和他要站在一起。 好乱!她应该很开心的,为什么她的内心会这么患得患失? ………………………………………………………………………… 初秋的夜晚,凉风习习,华灯初上时,位于S城最繁华的CBD地段的法国餐厅内,优雅的小提琴声熏得人有些微醉,但是,所有的都快要沉溺在美妙的音乐中时,落地窗前还有一抹倩影依旧是清冷而冷傲的。 厉凌禹出现在餐厅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落地窗前的梁烟,有侍应生过来热情的询问,他随即扬起手肘,自己沉默的走了过去。 “抱歉,我迟到了十分钟!”他站在餐桌前,淡淡的道歉。 梁烟落在落地窗外闪烁霓虹灯上的眸光这才收了回来,厉凌禹这才注意到她,神色冷清疲倦,不像以往一样,她化了很精致的妆容,长长的发有些凌乱,也没有干练的挽起,只是随意的披在双肩上。 “没事,我也刚来!”梁烟淡淡的答,挤出一丝笑容。 厉凌禹坐下,抽出搁在一旁的菜单,随声问,“点餐了吗?想吃什么?我请!” 其实,他们今天来,不是来这里吃晚餐,而是,来进一步商讨离婚的事情! 这是梁烟的想法,但是,对于厉凌禹来说,今天晚上在这里,是必须要决定什么时候去取离婚证的! 尽管,这里是他们曾经经常约会的餐厅,但是在梁烟观察了厉凌禹客气的表情后,她失望了,也许,他已经忘记了这间餐厅,是他第一次介绍给她的吧! 收回思绪,梁烟勾唇,轻幽幽的答,“随意!” 最终,厉凌禹的目光在餐单上搜寻了一遍后,他将餐单又放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在梁烟的诧异的目光里,他的表情渐渐的冷了起来。 “抱歉,我可能没有时间吃饭,我们还是来谈谈离婚的事情吧!” 梁烟的心一揪,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她抽出菜单,又招来侍应生,语速极快的点了两份牛排。 原来这间餐厅已经换了老板和主厨了,难怪他不知道他们该吃什么了。 “我想,再忙也要吃晚餐,至于离婚嘛!如果我不同意,你也急不来!” 其实,梁烟好想委婉的说一些话,可最终,她牵强微笑里的话,还是变了味,听得厉凌禹当下就皱起了眉头,表情更是冰冷到有些残忍。 她果然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激烈他,这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梁烟,我们在前年就已经签署了离婚协议,我今天带过来了,如果对于协议里面的条件,你还有补充的,现在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尽量满足你!” 他将随身从家里带来的那份两年了都不曾再看过一眼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轻轻推在梁烟面前。 梁烟坐在那,背脊挺得很正,清冷的眸光犀利,她双唇微勾,似乎带着一丝嘲弄的意味问,“这么着急要和我离婚,就是想快一点和她在一起吗?或者说,想快一点给她厉太太的名分?” “这是我的私事,我无须告诉你!”他冷然的答,言语间有些不耐烦。 梁烟眸光微冷,绝美的五官更是布上了一层寒冰,两人气场从来就是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她唇角依旧挂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这让厉凌禹看着就有些心里堵得慌。 他就是那么烦她冷傲的姿态,不肯低头的强硬。 “这份离婚协议书啊,的确是我曾经给你签的,要不你现在看看,这里到底是不是曾经我们签署过的离婚协议书?” 梁烟重新将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眸光有些挑衅。 厉凌禹眸光暗沉,他略带一丝疑惑的拆开资料袋,掏出文件一看,顿时脸色就沉了下来。 “你拿走了我离婚协议书?”他忍不住,压抑着愤怒的情绪啪的一下将文件袋拍在餐桌上,顿时,旁边的银色餐具都忍不住发出一丝颤音。 梁烟俯身,长长的发挡住了她冷艳的侧颜,乌黑的眼珠子清澈得甚至有些无辜,“是啊,我两年前就在家里偷走了,就在回国撞到你和她的事情后,我就一时生气给撕毁了,凌禹,现在,我不想离婚,因为那个女人不配得到我爱的男人,她不配!” 她无辜的眼神转瞬之间就变得残忍和不甘起来,愤怒的语气,却让厉凌禹第一次有了望而生畏的感觉。 他高大的声音猛地站了起来,冷峻的唇角抖动着,当着餐厅所有人的面,他突然瞳孔一阵紧缩,伸手捏着梁烟的双腮,直接将她从位置上给提了起来。 梁烟痛苦得脸颊开始变得通红,只是眼眸里的倔强却让她不肯低下头来。 “梁烟,别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你离婚,我还念旧情和你做个朋友,你要坚持不离婚,我们只好法庭见!” 他残忍的话,终于再也没有了当年的温柔,倔强强硬如她,还是没有忍得住,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厉凌禹眉梢眼角处泛出冰雪之光,捏着她的双腮,他俯身靠在她耳边,如鬼魅一般的吐出更加残忍的话来,“我很讨厌缠着我的女人,你最好识相,保持好你千金大小姐的形象,否则你和我硬碰硬,伤得是你自己!” 他手一松,梁烟的身体便软软的跌回到了位置上,不堪,羞辱,让她咬紧了牙关,将要汹涌而出的泪硬是给逼了回去。 冲着他的背影,她突然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厉凌禹,我爱你,我不会让任何女人抢走你,没有人会比我更加爱你……” 厉凌禹微怔,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纹,他听到梁烟的话,只觉得是个笑话。 待厉凌禹的背影终于绝然的离开了餐厅,梁烟白皙的脸颊已经泛起了五个清晰的手指印,有闪光灯闪烁着,她下意识用手挡住了镜头,但是,那五个清晰的指印还是被捕捉到了镜头内。 “梁小姐,好了,照片和录音都差不多了!”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相机来到梁烟面前,讨好的说。 梁烟抽出一张纸巾,拭了拭眼角的泪,很快,她又恢复了那个刀枪不入的女强人的模样,她从手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冷静的说,“知道了,明天我要财经报和娱乐频道全部挂上这条新闻,这些钱,你替我去打点其他报社和电视台的人!” “是,梁小姐!” 侍应生来上菜了,梁烟却是站了起来,直接冷冷的说,“不吃了,买单!” ************ 绮月在家里想了几乎一个晚上,早上顶着两个黑眼圈起来时,她还是决定收拾行李,陪他出这一趟差。 她知道,其实自己是放不下厉凌禹的。 她简单的收拾了行李,便安静的在家等待着厉凌禹的电话。 电视里的早间新闻正在播报财经讯息,绮月在卧室里听到好像有提到某某银行,她下意识就走到客厅里来了。 没想到,目光刚一落在电视屏幕上,她脸色顿时就白了。 电视里,正登上了厉凌禹大幅的照片,还有梁烟,两人在餐厅里争执和厉凌禹动手,以及梁烟垂泪痛哭的照片。 “据媒体最新消息,某大型银行高层昨晚在某法国餐厅逼妻离婚,妻子强行不答应,没想到某高层竟然动手伤人,据悉,这位高层情事低调,但因为和女秘书的婚外情导致家庭破裂,至自己的发妻于不顾,强行要求离婚时,妻子终于无法忍受,在餐厅内失声痛哭,尤其是记者在场时,听到这位妻子挽留丈夫的话,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厉凌禹,我爱你,我不会让任何女人抢走你,没有人会比我更加爱你……” 电视里,终于还播了梁烟带着哭腔的话,绮月的脸色已经没有了血色,她的身体摇摇欲坠的跌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那箱已经收拾好了的行李,似乎正在嘲笑她,她真勇敢,居然和别人的丈夫明目张胆的外出一同出差! ************** PS:求月票啊~!呜呜呜,求支持~! 机场表白(1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去往机场的路上,车厢内的气氛特别的诡异,厉凌禹冷峻的五官更是像是紧绷着的弦,丝毫都没有半点的松懈,而绮月则是咬着双唇,神色忧虑的坐在他旁边,她搅着双手,光洁的额头不知道是因为内心的紧张还是因为这车厢内的气氛太高而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悌 绮月暗自看了厉凌禹一眼,自从上午,他强行将自己从公寓里拉出来之后,他便是到现在都一言不发。 而他冷沉的表情更是让她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尤其是那漆黑的眸子,此时已经完全变得铁灰了,而紧拧起的浓眉更是一改往日的邪魅和优雅,此时直接***鬓发内,凌厉气焰逼得人有些望而生畏。谀 她该说什么呢?忽然,她什么都说不出口,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往,他们自己最清楚。 只是他和他的妻子到底发生了什么,绮月不愿意相信媒体的话,他不会是那种没有情义的人,会为自己而使出这样卑劣的手段来借此摆脱上一段婚姻。 她是过来人,知道她妻子的抓狂来自何处,是悲愤,是不甘,她忽然都能理解。 绮月像是一下就变得松懈下来,她重重的靠在软椅上,吐出一口气息。 “凌禹,我们真的这样一走了之吗?” 她没有望着他,只是望着车窗外,从车窗外不断朝后快速退去的街景,她便知,他的车速已经快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悌谀 厉凌禹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紧捏住方向盘,他唇角抽搐着,车速这才稍微放慢了一些。 他哑声答,“不是说好了今天一起出差吗?” 他的语气刻意的装得很轻松,绮月的心为之一怔,他并不是很想提关于那些舆,论的事情,绮月闷闷的坐在那里,低声道,“可是这样我并不喜欢,我也是成年人,我有我自己的意见,你今天一声不响的将我从公寓里拉出来,我……” “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今天一起出国!”厉凌禹忽然踩住了刹车,车子停在路边,他语气有些冷厉,带着一丝让人有些害怕的威严。 绮月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发脾气,她清润的美眸里看着他的脸色,变得诡异而冷沉,慌乱间,绮月快速移开目光,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这是厉凌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泄露出他不满的情绪,绮月心里何尝没有委屈,莫名其妙扣了一顶这样大的帽子在自己身上,还弄得人尽皆知,她也很郁闷。 厉凌禹看着她微颤的双肩,他眼眸暗下来,伸手试图捏着绮月的手,却被她倔强的给甩开了。 她哽咽着,语气里有些微怒的埋怨,“这样逃避,也不是解决的办法……”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对你发脾气!”他声音柔下来,真诚的对她道歉。 绮月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依旧不看他,只是嘟嚷了一句,“有什么好道歉的,本来刚才就是我嘴多,多说了几句话!” 后面有车辆疯狂的按着喇叭,似乎在提醒着他们,他们的车不该停在路边。 厉凌禹朝后望了一眼,这才发动了引擎。 一路两个人沉默的到了机场,只是,当绮月跟在厉凌禹身后换好了登机牌时,突然,机场内一阵人潮涌动,在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齐齐被记者所包围了。 绮月从来没有接受过记者的访问,顿时就吓得立即躲在了厉凌禹身后,而厉凌禹则是反手,在衣摆下将她的手用力的抓住。 而绮月这下终于体会到被众家媒体记者包围、被数十来盏闪光灯连续“攻击”是多么恐怖和可怕的事情,他们简直将四周围得水泄不通,而从厉凌禹冷酷的表情来看,他对这些没有礼貌的记者已经正在隐忍着自己的怒火。 “厉行长,听说昨晚你和你的妻子有在餐厅闹离婚,有记者看到你出手伤害你的妻子,请问你有什么话需要澄清的吗?” “对了,新闻里说你已经有了新欢,请问就是你身后的这位小姐吗?” 一支挂着番茄电视台牌子的麦克风堵了过来,搁在了厉凌禹面前。 厉凌禹眸光沉了沉,不管他如何用力的抓着身后女人的手,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他高大的身影试图阻挡着朝绮月靠近的记者,并用冷沉的语气低声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是误会,我今天只是例行出差!” “出差?厉行长,可是你们现在十指紧扣,不像是要出差,而像是要出外度假啊!”有女记者丝毫不怕敏感的问。 绮月靠在厉凌禹的身后,听到记者的话,她下意识想要挣脱掉厉凌禹的手,没想到他却将她反而拉得更紧,他在短暂的沉默后,深邃的目光直视着提问的记者,他表情越来越严肃,阴沉的眸子里似乎带着某种绝然的快感,在大家焦急的等待中,他忽然对着镜头将绮月的肩膀强势的揽到了他怀里。 绮月还没反应过来,闪光灯已经是此起彼伏的闪烁着,她不得不别过头去,贴着他的胸膛,试图躲避着这刺目的灯光。 “她现在虽然是我的同事,但在未来会是我的妻子!” 厉凌禹的话,让当场喧嚣的空气顿时仿佛都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冷气流给冻结住了,绮月震惊的抬起头,看到的却是他不苟言笑的表情,他坚毅的下颚,仿佛在无不提醒着他,他厉凌禹并没有在开玩笑。 “凌禹……”她细声的叫他。 他知道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影响,难道他真的置他妻子而不顾吗? 这样和他在一起,他要失去的,可不单单是个人长久以来建立的形象和影响力。 “我们其实――”绮月别过脸来,有些怯意的对着镜头,试着说明。 猛地,她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他就直接扣住她的双腮,而炙热的双唇直接堵在了她的双唇上,将她试图解释的话全部吞进了喉咙内。 她吓得胸口一阵战栗,不禁低唤,“凌……” 周围忽然响起一阵唏嘘声,弄不清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闪光灯比刚才闪得更疯狂了,几乎是不留余地的将两人亲吻的画面全部收回到了镜头内。 厉凌禹松开了绮月,唇角忽然勾出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绮月感觉到他笑容里传递出来的讯息,才知道,他这次,是动真格的了。 “既然大家想了解这件事情,那我就告诉大家,我和我前妻早已离婚,只是迫于个人愿意,没有对外宣布,除此之外,我其他的事情无可奉告!” 厉凌禹说完,揽着绮月的肩膀就朝前面走去,大家围着还是不肯散,有八卦的记者过来,冷不防问,“厉行长,这位小姐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你,你的前妻可是梁氏董事会主席的掌上明珠,你如此袒护这位小姐,难道不怕得罪梁氏吗?” 他听罢,唇角抽搐着,最终还是将内心翻腾起来的怒火给压制了下去。 “厉行长,我有刚收到同事的消息,原来你的新欢在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请问,她到底有什么手段可以获得你的……” 问到这个问题,绮月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浑身颤抖着,连走路都走不稳了,要不是厉凌禹高大的身体支撑着她,她肯定是招架不住这样强烈的逼问的。 只是厉凌禹则是火了,一向优雅绅士的他面色狰狞的一把夺过该记者的话筒,重重的甩得老远,并咆吼道,“你们干什么?!别给我得寸进尺,都他妈的给我滚蛋!” 大家被他一吼,吓得本能的朝后退去,很快,机场的安保过来,将那些记者都拦在了外面,厉凌禹这才带着绮月快速的朝贵宾通道的方向快速登上了飞机。 机场的现场直播很快就传到了梁家,就在厉凌禹和绮月的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身为S城的名门望族梁家此时的气氛格外冰冷和残忍。 梁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上播放的那一幕,她浑身僵硬的坐在那里,沉默得面无血色。 梁母张兰可是位性格强硬的女人,看到电视里的那一幕,她直接就将手中的茶杯愤怒的拂在了地上,一声刺耳的碎响,她那描绘得精致的眉和眸子更是迸射出犀利的寒光。 “今天我还真是长见识了,没见过这样混账的男人,居然在外面就这样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来,这叫我们梁家的脸面往哪里搁?真是只施恩不知报的白眼狼,他厉凌禹若不是仰仗了我们梁家才起的势,不然,他还以为他还有今日?”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哦! 他不玩女人(2 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女儿,这口气我可是咽不下去,周嫂,立即给我挂电话给先生,要他马上回国!” 张兰语气非常不善,一双凌厉的眸子阴狠得已经到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梁烟将电视熄灭,坐在那里,还是没能忍住,抱着自己的双膝嘤嘤的哭出声来。悌 走到如今这一步,到底是怪谁? “一个女孩子最好的这些年,全部给了这个男人,如今,他倒是说带别的女人走就带别的女人走,我倒想看看,厉老爷是怎么教儿子的!”张兰站了起来,神色冷厉的望着梁烟,这位美艳妇人可并不是好惹的主,见自己女儿窝在沙发上哭,她随即怒斥道,“哭能解决什么问题,连一个男人都看不住,我们梁家的脸可都给你丢光了!” 梁烟听到母亲的怒斥声,猛地站了起来,负气的朝楼上跑去。 圣士高级中学的公共餐厅内,学生拥挤,这个点正是学生用餐的高峰期,餐厅内早就被挤得水泄不通了,但是餐厅上方悬挂着的超大液晶电视面前,却也围了不少学生。悌 殷杰吹着口哨,双手插袋的和赵展辰一起下来,看了一眼周围的同学,殷杰邪气的勾起唇角,不满的说,“他妈的,想到每天在这里吃大锅饭,老子就特别不爽!” 赵展辰皱了皱眉,忽而调侃道,“要不,你殷公子今天晚上请我们外出去宵夜!”谀 殷杰一听,俊脸乐开了花,他立即揽过赵展辰的肩膀,暧昧的说,“好,晚上我就可以去找我新泡上的那个洋妞……” “想得美!今天晚上可是老班的自习课!”赵展辰猛地捶了他一拳,殷杰夸张的哀嚎了一声,两人随即便被对面电视里的播报新闻的声音给吸引了。 “天啦,那不是……不是舅舅和姐姐吗?”赵展辰惊呼出声,看着镜头内热吻的男女,他小心肝可是翛然一紧。 殷杰看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敛去,皱了皱眉头,看着机场采访的画面,他有些觉得不可思议。 旁边有女生对舅舅做出了花痴状,并惊呼,“哇哦,厉行长这样的表白方式真的好MAN哦!” 殷杰听到,目光冷冷的扫了那些女生一眼,并不屑的吐出一句脏话,“真是一群傻X!" 看到这条新闻,殷杰可是连吃饭的***都没有了,他随便买了一块面包边走边啃着,“幸好墨仔今天中午被他爸爸接出去吃饭了,要不是被他看到,他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傻事来!” 殷杰听着赵展辰的话,猛地将没吃完的面包皱着眉头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拧开一罐可乐,他低声不爽的骂,“辛迪墨就是一蠢蛋,被女人骗得团团转,还自个儿在那里乐……” “杰……”赵展辰不满他这样骂辛迪墨,低声提醒着他,大家不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吗?至于骂成这样吗? “小子,你刚才说我什么?”突然,一抹黑影从旁边的花坛里窜了过来,在殷杰眼前一闪而过后,辛迪墨已经沉着脸站在了殷杰面前。 殷杰冷笑,反问,“你不是出去吃饭了吗?” “我不想去,就回来了!”辛迪墨唇角不屑的扬起。 赵展辰生怕两人在这为刚才那句话而争吵起来,立即伸手揽着殷杰和辛迪墨的肩膀,劝慰着两人,“好啦,既然你也没有出去吃饭,我们刚才也才随便吃了一点,这样,今天中午我做东,我请你们去外面吃!” “你说的啊——”辛迪墨笑。 “当然!” 只是殷杰还在那不爽的时不时看着辛迪墨,辛迪墨刚才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殷杰在骂自己,具体什么事情他还不知道,但是他了解殷杰的性子,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倒是殷杰,看着他一脸淡然的样子,内心都快要炸毛了。 三人走到学校门外,秋日的太阳还很毒辣,照得殷杰的火气也更旺。 正在赵展辰去拦车时,他忽然转过身来,看着眯着眼睛眺望着对面那栋公寓的辛迪墨,还有他唇角隐隐露出的笑意,他忍不住问了一句,“墨仔,你就真的那么爱那个女人?” 辛迪墨一怔,笑容敛住,他不解的看着殷杰,“有问题吗?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答案吗?” “可是我为你不值!!”殷杰突然咆哮的吼了一句。 辛迪墨不知道他怎么了,看着他突变的脸色有些狰狞,他眉心顿时紧蹙,“说,你怎么觉得我不值了?” “她脚踏两只船,她是玩你的!”殷杰想起电视里的深吻,他就特别的为墨仔抱不平。 一听他这话,辛迪墨眼睛里的光芒渐渐变得黯淡下去,他走过来,拍了拍自己死党的肩膀,哑声安慰道,“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是我舅舅的女人,但是她说了一个月后会和我约会,或许她需要时间整理好她和舅舅之间的事情,我不想伤害我舅舅,所以,我只能慢慢的等了,不急,我觉得值得就可以了!” “你丫就一蠢蛋,你知道刚才我看到什么?刚才我可看到……”殷杰气急败坏的正要将刚才看到的说出来,赵展辰拦车回来一听到,立即捂着他的嘴,死命的不准他说。 殷杰火了,突然转身就是一拳砸在赵展辰的胸口,并火大的咆哮起来,“赵展辰,你也脑袋进水了,我现在是要他认清事实,他喜欢的女人,已经不可能回来了,已经出国了!” “舅舅说那只 是公干!!”赵展辰也愤怒的吼了一句。 辛迪墨站在烈日下,桀骜的下巴上已经挂着还没有滴下来的汗珠,他目光很冷,也很寒,似乎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挫败感,他想,他应该是明白了什么事情。 赵展辰和殷杰差点就打了起来,但看到辛迪墨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他们这才各自松了手。 辛迪墨上前,扯开唇角,笑得有些黯然,他用极为平静的语气安慰着为自己着急得已经抓狂的两位死党,“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这一个月,是她和舅舅的时间,她解决这件事当然需要哦时间,我既然答应她这个月好好呆在学校里,我就会遵守我的承诺,我一个月之后,再去找她!” 辛迪墨说完,便收回目光,一个人转身朝学校里面走去。 殷杰不甘,冲着他的背影问,“你就这么相信她?你不怕她骗你?” 辛迪墨的脚步戛然而止,烈日下的背影越发的变得凛然,他垂在衣摆下的双手渐渐收紧,也没有回答殷杰的话,短暂的停留下,他依旧一言不发的朝教室的方向走去。 性格一向温和的赵展辰上前,突然面色冷厉的警告着殷杰,“殷杰,墨仔的性格和你不同,你玩女人,他不玩女人,他现在想象的,都是美好的事情,不像你活得这么世故,麻烦你以后别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来打击他的积极性,你难道非要看到他受伤你就开心了?” “我他妈的也是他兄弟,我他妈的也害怕他被女人骗!!”殷杰火了,一拳砸在赵展辰的胸口。 两人顿时就扭打成一团,“善意的谎言,你懂不懂?” “活在谎言里,那是懦夫,不是男人!!” “我不和你耍嘴皮子,总之你以后不准在墨仔面前提他舅舅和姐姐的事情!不然,我还要揍你!” “他妈的,赵展辰,你也是孬种!!!!!!” “滚——” 晚自习后,辛迪墨一个人披着夜色出来,他的步伐走得又快又急。 赵展辰和殷杰早就看到了他的不对劲,生怕他要做什么傻事,两人便鬼鬼祟祟的跟在他身后。 辛迪墨去了学校对面的那栋公寓,赵展辰和殷杰各自用非常痛恨对方的眼神瞟了对方一眼,待他们追到公寓内时,辛迪墨一下就不见了。 “殷杰,都是你干的好事!!” “赵展辰,我说了N遍了,我那是为他好!!” “够了,你们两个别在这里烦我了……”辛迪墨从树荫下走出来,倨傲的下颚微扬,怒斥的话听得那两人是心头一颤。 殷杰挤出一丝笑容,走过去,讨好的说,“墨仔啊,我今天那是随便说说的,可绝对没有冒犯姐姐的意思,你不要生我的气呢!” 辛迪墨没说话,只是望着前方公寓内那扇没有亮起灯光的窗户,他一言不发的站在楼下,纯净的眸子却还是固执的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殷杰和赵展辰再也不敢多嘴,站在辛迪墨身后陪着他,直到他转身,微微一笑,淡然的说,“走吧,回学校去吧,我只是来这里看看!” 殷杰和赵展辰简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们立即一左一右的揽着辛迪墨的肩膀,纷纷说道,“行,辛迪墨,我们回学校去,咱们答应了姐姐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 “够兄弟~!”辛迪墨左右各给了他们一拳,三人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公寓,消失在夜色中。 不做文明君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安静的机舱内,从梦魇中无声惊醒的绮月,手肘撑着沙发坐了起来,睁开双眸的那一刻,她下意识揉了揉吃痛的太阳穴。 现在,已经是身处两万英尺的高空,从国内出发飞往多伦多的飞机上,尽管头等舱的空间充足,绮月仍背靠着厉凌禹的胸膛才睡去。悌 绮月轻轻翻了个身,裹着毛毯想要继续睡,无奈惊醒后却再无睡意。 厉凌禹靠着沙发,正呼出均匀而沉稳的声音,绮月抬起眼眸,眼眸柔柔的看着他,薄唇紧抿的他,刚毅的下颚已经开始泛出青涩的胡渣,已经飞了好几个小时了吧,绮月没想到厉凌禹会疲倦到这样的地步,他连睡着,似乎都不够安心,眉心还在那紧蹙着,而那搁在她的腰间的大手却丝毫不松懈,将她圈在怀里,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也不会放开双手一样。 绮月伸手,手指间还有些颤抖,沿着他刚毅的下颚,她的手指微微泛过他的脸颊,忽然,她的手掌突然被有力的大掌给捉住。 绮月下意识想要抽回,却被厉凌禹捉住,丝毫动不了。悌 深邃的眸子微微撑开,随即便是沙哑的嗓音缓缓滑进绮月的耳膜内,“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绮月老实的答,低下头,任由他将自己圈在怀里更紧。 厉凌禹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脸颊。谀 “别这样……痒……”绮月转过脸去,他的吻却越来越不受控制,已经延伸到了她的耳后了。 忽然,他的牙齿咬上她的耳垂,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厉凌禹嘶声道,“我们先飞多伦多,再飞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 “凌禹……”绮月愕然的抬起眼眸,对上他深邃的目光,她有些急切的问,“我们不是出差吗?” “太累了,我休年假,想歇一歇……”他说得很自然,似乎没有半点不妥,骨节分明的手指更是轻轻绕过她柔软的长发,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就好像有只小手慢慢的在他的心里抓呀抓,惹得他的心都是痒痒的。 慵懒的嗓音还有些疲倦,但是却丝毫没有让厉凌禹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绮月的表情,在最初的错愕后,便变得有沉默。 “怎么了?”他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脸。 绮月低下头,只是搅着自己的双手,抬起头,她水润的眸光里泛过一丝难以确定的迷茫,厉凌禹侧过身来,只是很温柔的凝着她笑,无可否认,他真的是一个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男人,只要偶尔流露出一丝的温柔,似乎就可以将所有女人的心给融化。 “凌禹,我真的……真的值得你这么做吗?” 绮月凝着他的双眼,鼓起勇气问。 厉凌禹皱了皱眉头,似乎不太愿意听到绮月这样没有自信的话。 他俯身,霸道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瓣,然后用最温柔的声音迷惑着她,“我做的决定,不会后悔!” “可是……可是我的过去……”绮月喃喃的问。 她的过去,她的婚史,还有她和墨仔荒唐的那些事情,自从被记者在机场披露在公众面前后,她的心就一直忐忑着,害怕因自己的事情让厉凌禹变得为难,变得难堪。 “我们都有过去,但我们最重要的是未来,绮月,如果我需要你的肩膀取暖,你会给我吗?” 绮月以为这个不可一世这个高高在上的冰冷男人会说出一番如誓言一般炙热的话,但是,他却没有,他只是弯下了身体,让自己高大的身体和她趋于同一高度上,然后他的头轻轻的靠在她的纤瘦的肩膀上,他的头,好沉好沉,好像装着好多的沉重,他似乎带着一丝乞求的方式询问着她,弄得她的心都忍不住揪了起来。 “我……”她一开口,眼泪就忍不住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厉凌禹扳开她用力紧抓着的掌心,与她十指交叉的紧扣在一起。 “凌禹,对不起,我觉得我有些配不上你,我……” “我需要你……” 他的头,在她肩窝里蹭了蹭,高大的身体几乎将她逼到了沙发的最里面,绮月眼眶泛红,她缓缓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这一刻,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这个男人的脆弱,让她好生心疼。 好吧,就容许自己放纵一次,提起勇气好好的爱一个人吧!绮月看着外面的夜色,一片黑暗,眼眸所见的,只有机翼上的导航灯还在那闪烁着。 漫漫长夜,就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吧! “睡吧!我答应你……”绮月低着头,温柔的笑,第一次主动亲吻着他的额头,然后反手将他的大手扣了过来。 厉凌禹真的靠在她的肩窝里睡着了,也许,他是真的感觉到疲倦了吧! 朦胧的泪光里,绮月纤柔的长睫拼命的眨着,生怕有眼泪落了下来。 其实,她真的好感动,她不知道,平凡如她,为什么能获得这个男人这样强烈的爱意,相反,她却像是只鸵鸟一样,暴风骤雨一来,她就卑微的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吧,她再也不要这样了,她要勇敢的站在他身边,陪着他,就像他对自己那样,不言放弃。 **************** 向城不知道家里会有客人到,自从他下岗后,就一直很少和外界的朋友来往,而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这个女子,她还提来了贵重 的礼物,并且态度似乎特别热情。 “向叔叔……”徐姗姗甜甜的叫着,将买来的燕窝和虫草重重的搁在了餐厅内的方桌上。 “请问你是?”向城疑惑的问,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女孩。 “向叔叔,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绮月的大学同学兼现在的同事哇!”徐姗姗亲热的挽着向城的手,两人坐下,倒弄得向城格外的不好意思。 他的双唇哆嗦着,讪讪的说,“噢……原来是月月公司的同事啊,可是,我们月月现在不住这里了……” “我知道,向叔叔,我早就听绮月说你和阿姨身体有些不太好,所以我今天下班后就过来看看你们,那是我给你们买的一些补品,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我说!”徐姗姗勾唇,乖巧可人的笑。 向城一听,心里就暖了,但还是不好意思的说,“哎,这真是太贵重了,让你破费了啊!” “不贵重,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徐姗姗目光在公寓内转了转,这才话题一转,柔声问,“向叔叔啊,绮月的妹妹不在吗?” 一提到向绮星,向城脸色就变得无比落寞起来,甚至,他眼角已经开始泛着泪光了。 “不瞒你笑话,我的小女儿怀了宝宝了,现在住在外面,她妈妈在外面照顾她在!” 向城说完,内心抽搐得疼痛起来,可怜的绮星,非要生下这个孩子,就是因为自己的大女儿不愿意出手帮助郑佑东,以至于,绮星的妈妈也在和他大闹一场后,就直接和向绮星搬出去租房子住了。 “是这样啊,不过叔叔,我有听说绮月的丈夫,也就是你现在的二女婿现在惹上官司了?”徐姗姗听罢,渐渐切入主题。 向城一听,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他重重的叹气一声后,这才羞愧的说,“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们绮月,做人是有些问题,如果不是她不愿意相救,也不至于我们家被弄成这样了!” “向叔叔啊,其实呢,我今天来,可是专门来帮你的!” “帮我?” “是啊,我有至亲就在检察院和法院工作,有关系有门路可以帮你的二女婿不用坐牢!” 这大好的消息从天而降,向城立即欣喜得握住徐姗姗的手,几乎是哽咽的说,“孩子,你当真是来帮叔叔我的?” “嗯,叔叔,不过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条件?” 徐姗姗眯着眼角笑,眼角处泛过一丝精光,她从包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放在向城手里。 “这份文件,你只要让绮月签约了,我可以帮你找关系打点法官和检查官,你女婿若是走正规程序坐牢,他起码要坐上五年,但我可以只让他最多坐一年!” “真……真的?”向城瞳孔一阵紧缩。 徐姗姗扬眉了然的点头,向城便迫不及待的将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 “这……这是……” 徐姗姗俯身,将文件接过来,然后附在向城耳边,开始慢慢的对他讲解着,这份文件,对于绮月和郑佑东的重大意义…… *************************** 历经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后,洁白的飞机终于在多伦多的上空盘旋缓缓降落。 出机场大门的那一刻,一股冷气流猛地灌进绮月的脖子内,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厉凌禹感觉到,他立即脱下自己的外套,将绮月给包住。 “好冷,你开始可没说要来多伦多,你只说去新加坡出差!”绮月套着厉凌禹大大的外套,看起来滑稽而又可爱。 厉凌禹拖着她的行李箱,挺直着脊背将她揽进怀里,看上去,到了异国他乡的他,心情还不错。 “那就当我将你拐骗过来的,如何,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他低下头,邪肆的微笑,绮月本来脸皮就薄,这下脸颊被冷风一吹,就已经红扑扑的飞上了两团红晕了。 厉凌禹低头,猛地咬住她的双唇,绮月害羞,猛地推开了他,娇嗔的说,“这里好多人呢!” “可是,又没有人认识我们……”厉凌禹的声音越来越沉,深邃的眸子泛出了危险的讯息。 绮月鼓着腮帮子冲他做了个鬼脸,自己穿着大大的外套快速的朝前奔去。 厉凌禹双手插袋的站在她身后,眸心处洋溢着浓烈的爱意。 有人来接机,是长相俊雅的中国男子,身高和厉凌禹不相上下,五官则是比优雅的厉凌禹邪肆了许多,一见穿着厉凌禹大衣的绮月,男子就勾唇暧昧的笑,“哟,凌禹,新欢呢!” 厉凌禹横了他一眼,揽过绮月的肩膀,郑重其事的介绍,“容烈,看清楚了,我老婆!” “噢……原来是嫂子,失敬失敬……”被称作容烈的男子立即一本正经起来,并朝绮月伸出手。 “别听他瞎说,我现在只是他的女秘书!你好,我叫向绮月!”绮月眸光娇羞的望着厉凌禹的好友,有些害羞。 “秘书?”容烈不自然的望了厉凌禹一眼,厉凌禹便用力的朝他使了个眼色,随即,容烈也没有再问,只是热情的拉开了车门。 绮月先钻进车里,却发现车里还安静的做着一个女孩,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面容精致,气质清雅脱俗,穿着宽松的粉色棒织粗线毛衣,长长的直发温顺的垂在肩上,见到绮月,她腼腆的笑了笑。 厉凌禹进车里后,一怔,很快就望了容烈一眼。 容烈发动引擎,边系安全带边懒懒的怂恿后面的女孩,“老婆,这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好朋友厉凌禹,旁边那位是厉太太,凌禹,这是我老婆,言伊……” “噢?”这回该轮到厉凌禹惊讶了,容烈这小子,一向是不服天不服地更不服任何女人的,什么起,都已经娶老婆了? “你好!”绮月有好的朝旁边的女孩伸出手,女孩则是懊恼的朝正开着车的容烈瞪了一眼,这才轻轻握住绮月的手,解释道,“被听他瞎说,我现在只是他的女秘书!” “啊……”绮月愣了,这话,不是自己刚才才说过的吗? “我叫言伊,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叫向绮月!也不是什么厉太太!”绮月飞了厉凌禹一眼,有些得意,厉凌禹也没有强作要求,只是宠溺的笑了笑。 一路上,车内欢声笑语不断,回到了多伦多的别墅内时,绮月才知道了言伊的小秘密,原来,她的确是容烈的秘书,但是,她更是他的妹妹。 绮月虽然惊讶他们的关系,但也礼貌的没有多问。 而和这个叫言伊的女孩,绮月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一到别墅内,她们就将两个男人晾到一旁,纷纷钻进了卧室里,也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壁炉里有跳跃的火光,烤得客厅里是暖烘烘的,容烈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始终微笑着的厉凌禹,难得他心情好,他便随口问了一句,“看来你好事将近啊!” “哪里……”厉凌禹笑容渐渐敛住,眉眼间锁上一层忧虑,国内还有好多事情,都得等他回去好好解决呢! 厉凌禹手指勾着酒杯,荡漾开来的酒液旖旎出暧昧的波纹,他眸光微沉,像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中,作为厉凌禹死党的容烈,当然知道他心里所担心的事情,他也没有再问,只是将碰了碰他的酒杯。 “容烈,我这次送绮月过来,只是不想让她面对国内的那些繁琐事情,明天,我得先回一趟新加坡,再回国内解决我和梁烟的所有事情,这段时间,就拜托你和言伊多多关照她了!” “凌禹,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我和你什么关系,那可是当年赤手空拳杀进华尔街患难与共的好兄弟,你放心,她在这里,不会有半点问题!” 容烈用力的按住厉凌禹的肩膀,给予他来自兄弟的强大力量。 晚上,绮月刚冲完澡,面对这边阴冷天气带来的干燥,她正准备给自己敷面膜的,没想到刚推开卧室的门,腰间突然被一股力量搂住,不由分说地把她拖进房内。 “喂……野蛮男人……吓死我了……”绮月一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厉凌禹在大腿上,他的手顺势从后头拉住她的纤腰。 “谢谢你的评语,我现在可不想做文明的君子。”灼热的气息一下子轻、一下子重地喷在绮月耳边,害她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你放手啦!你这样子我没办法和你说话……”绮月红着脸挣扎,俏臀避无可避地摩擦他的大腿。 “别动。”厉凌禹眸光微暗,沉声警告。 “那你就不要抱着我。”绮月看着外面的门都没有关,只顾着会不会有人进来,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机。 “你现在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抱你就怎么抱你。” “你……讨厌!”绮月不习惯骂人,找不到强而有力的字句,再加上语调根软,听起来一点气势也没有。 在厉凌禹看来,不管是面对自己的事业和***,他是拥有绝对的支配权的,谁也别妄想主宰他,但是眼前这个外表看似柔弱,内心却十足火热的小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激起了他想要攀折的野心,他倒还真没有去想,此时的他,他只想在明天回国前,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绮月被他就这么搂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冷静地说:“乖……别这样……还有容烈和言伊在这里呢!冷静一点啊!” 突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倒抽了口气,因为厉凌禹原先放在她腰间的手掌忽然往上移动,隔着簿薄的粉色睡衣正在摩挲着。 “月……”他咬着她的耳珠,暧昧的呢喃出她的名字。 “绮月――”一声清脆的大喊,吓得坐在厉凌禹身上的绮月立即给跳了起来。 厉凌禹坐在那里,身体忍不住有了些反应,见言伊站在外面,他也立即站了起来,身体微微侧着,表情有些痛苦而尴尬。 言伊有些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口,朝绮月招了招手。 绮月点头,看着厉凌禹憋着的窘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绮月,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觉!”言伊说的话,也没有可以压低声调,厉凌禹在房间里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绮月想都没想,就点头,“好哇,我正要找你呢,你晚上跟我说的那个滑雪场,我刚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是吗?你太笨了……”言伊抓着绮月的手进来,两个女人又开始在电脑面前忙碌起来,完全将厉凌禹给当做了空气。 回到容烈的房间内,卧室的衣服简直是扔得满地都是,看来,这里是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掠夺和挣扎! 只是厉凌禹才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却八卦这些,他冲进房间内,一把抓着正懒懒靠在沙发上抽烟的容烈的衣领,恶狠狠的警告道,“容烈,今晚管好你的女人,我可明天就要走了!” 容烈看着他抓狂的表情,魔魅的眸子亦是充满了失落和挫败感,他用手指弹了弹厉凌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失落的叹息道,“没用,我也想将她给办了,但是她爪子太厉害了,我也没办法!” “那你还真没用!!”厉凌禹松手,鄙夷的瞟了他一眼,伸手摸起他的烟,也只能神色黯然的抽了起来。 慢慢长夜,隔壁房间内的笑声不断,而在房间内的厉凌禹和容烈则是闷闷的望着对方,又各自鄙夷而伤神的将目光移开。 ****************** 推荐雪的旧坑完结文《慕少的婚事》,17号到月底,评论的话有红袖币钻石鲜花送,到时候大家多多参与哦! 我会追求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多伦多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厉凌禹回去后的半个月里,绮月幸好有言伊陪伴,这才觉得日子过得不是那么难熬。 厉凌禹走的那一天,容烈送他们去机场,登机前十分钟,容烈故意走开,将时间留给了绮月。 “我先回新加坡几天,再回一趟国内,你等我,大概一个月的时间,我会回来这里,然后再陪你去拉斯维加斯!”厉凌禹握紧她的双手,哑声说,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灼热了绮月的脸。悌 她不舍的抱着他,温柔的说,“我知道,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拥抱厉凌禹,或许是因为在异国,绮月的内心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她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前,感受着他温暖而沉稳的心跳,也是第一次,她愿意光明正大的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然后安静的等待,以及相信她。悌 厉凌禹低头亲吻着她,两人在机场吻别后,绮月看着落地窗外的飞机徐徐飞起,目光温柔而平静。 等待的日子,其实还是有些心焦的,只因为不知道他在国内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那么多的压力,他又如何要去承担?谀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绮月便会有些轻微的失眠,只因为,这种,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他身上的沉重,还是会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谀 只不过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 绮月没有打电话过去询问厉凌禹的事情,当然,他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整整离开快半个月了,他依旧是电话短信全无。 半夜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她会看着自己的电话发呆,每次滑出厉凌禹的电话,绮月却又没有勇气拨过去,只好一直等,等呀等,等着天亮后,天又暗了,等着自己习惯性的将思念和盼望小心翼翼的收藏在心底,她才逐渐变得平静和淡然起来。 “绮月,我们明天要去滑雪哦,你东西整理好没有!”温柔的嗓音从身后唤来,将绮月的思绪拿回,绮月一看站在外面的言伊,立即站了起来。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我也是!” “那容烈去吗?”绮月还想着,言伊要出行,容烈必定是要相陪的。 没想到言伊却努了努嘴,小脸全是不屑,“我才不要他去呢,我们明天自己去!” 绮月暧昧的笑,“哦哦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他对你献殷勤!” 言伊看了看对面的卧室,勾唇低声道,“才不是呢,是我忘记告诉你,容烈小时候滑雪受过伤,所以他心里有阴影,他不会去是这个原因,就算,我想他陪我们去,他也是不会去的,所以我也没有指望他了!” “是吗?那好吧,那我们早点睡觉吧!”绮月也没有多问,正准备钻进被窝里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她眼眸里瞬间就闪过一丝欣喜,言伊看到,嘿嘿的笑,“是厉凌禹吧,那你先慢慢聊,我先去客厅呆一会儿!” 言伊很默契的离开了房间,剩下绮月有些娇羞的笑了笑,待言伊拉起电话时,她才看到来电的,并不是厉凌禹,而是辛迪墨。 她的心一瞬间就像是沉到了谷底,而对于辛迪墨的来电,她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大的开心,只是,她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电话直接给挂断了。 不知道如何和辛迪墨沟通,明知道是必须对不起他的,可绮月只想着用沉默来回避,然后试探让彼此渐渐淡忘掉那荒唐的一夜。 不是厉凌禹的来电,倒也真是辜负了言伊的一片好意。 绮月披着衣服出来,言伊正在冲牛奶,看到绮月似乎心事沉沉的样子,她有些纳闷了,“怎么了?刚才不是厉凌禹的电话吗?” “不是!”绮月淡淡的笑,抓着抱枕坐在了沙发上。 言伊递了牛奶给她,看到了她眼底的落寞。 “其实,我有听容烈说,厉凌禹回去后也没有给他打过电话,或许他真的很忙吧,不要着急,这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绮月紧紧握着温热的牛奶杯,点头温柔的笑,只是眼底的那抹黯然却还是逃不过言伊的目光。 ************************** “墨仔……”厉如菲推来辛迪墨卧室的门,却发现辛迪墨正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房间一片黑暗,唯一能看到的一束光亮却是来自他手机忽闪着的光芒。 辛迪墨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坐在那里,房间内的灯光突然被按开,有些刺眼,看到厉如菲疑惑的朝自己走来,辛迪墨下意识将手机藏在了身后。 “墨仔,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厉如菲晚上睡觉时,一直没有见到辛迪墨,找了好几个房间,才发现他独自呆在他小时候才住过的卧室里。 辛迪墨帅气的脸颊看上去时候有些落寞,但是听到厉如菲关切的话,他还是勉为其难的笑了笑,“小妈,我在这里坐一下,等下就去睡觉了!” “你这孩子,这房间这么冷清,不要坐这里了,快点下楼去吧!”厉如菲进来后就感觉到有些瑟瑟的冷,尤其是辛迪墨,还穿着T恤和短裤呢,一摸他手脚冰凉的,厉如菲当下就有些不高兴了。 “长裤也不穿,冻着了关节会疼的!”厉如菲絮絮叨叨的念着。 没想到辛迪墨却猛然站起来,有些不爽的顶了一句,“小妈,我 又不是孩子了,你别老是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你……”厉如菲诧异,看着辛迪墨郁闷的走出门去,她还有些莫名其妙呢。 要知道,过两天就要出国了,厉如菲看着辛迪墨呆在自己的儿童房内,以为他是舍不得离开家,想到是这个,她又有些心疼他了。 于是,她追了上去,将辛迪墨的手拉住,“墨仔,出国没什么可怕的,只是换一个环境生活,换一些朋友同学相处,如果你想家的话,我和你爸爸会经常去看你的!” 辛迪墨皱了皱眉,抽回厉如菲的手,在她越来越困惑的眸光里,安静的说,“小妈,我不准备出国了!” “什么?这机票手续都办好了,你居然说不出国了?”厉如菲素净的五官几乎都快揪成一团。 这小子,说什么话呢?现在可是什么都准备好了,为了送自己儿子出国念书,辛迪齐修都已经推迟了外出的会议,只等着亲自将辛迪墨送去美国的学校呢! 辛迪墨低着头,闷闷的说,“总之,我不想出国,我挺喜欢我现在的学校……” “说什么胡话,你之前不是答应你爸爸要出国吗?你现在又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我累了,先去睡觉了……”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重重的被合上,厉如菲一怔,试着拧了拧门把手,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哎,这小子,到底又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他,越来越难以琢磨了呢?厉如菲原本还想敲门的,但还是收回了手腕,在辛迪墨的卧室外站了一会儿,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清晨的阳光带来了秋天萧条的凉意,别墅外的枫叶落了一地,火红的颜色仿佛可以灼伤人的双眼,辛迪墨很早就醒了,他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中的绮月的照片发呆。 直到楼下响起了汽车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他才懒洋洋的起来,走到落地窗边一看,是厉凌禹的车,辛迪墨的头脑一下就清醒了。 舅舅不是和她出国了吗?怎么舅舅回来了? 辛迪墨想都没想,穿着拖鞋就下了楼。 只是,当辛迪墨看到厉凌禹身后跟着进来的女人时,他下楼的脚步一下就变得有些僵硬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舅舅第一次结婚的时候,他有见到过眼前这个长相冷艳的女人,但是,便是他的小舅妈,只是两人的隐婚只有在家族中的少数人才知道,而离婚的事情,也只有舅舅一句话带过,并没有全部公告,如今,舅舅又和她在一起了? 辛迪墨站在楼道那里,忽然,下也不是,上也不是。 “梁烟,你们今天还来得比较早,我很开心!” “姐姐,这是送给你的!” 梁烟将买好的手袋递上去,惹得厉如菲特别的开心。 而厉凌禹则是远离着梁烟坐在沙发很远的另一侧,表情冷淡,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让厉如菲看在眼里,特别的有些来气。 她走过去,直接坐在厉凌禹面前,并忍不住伸手掐了掐他的手,“凌禹,不是说好了和好的吗?你怎么还是一副这样的表情!” 厉凌禹勾了勾唇,讪讪的没有说话。 梁烟也觉得无所谓,她直接忽视着厉凌禹的表情,微笑道,“姐姐,姐夫在家吗?我也好久没有见过他了呢?” “他啊,每天都在外面开会和应酬,还真的很难见到别人!” 厉凌禹根本不想听着这两人女人的对话,他有些不悦的挑起眉头,目光一抬,正好看到辛迪墨的半个身影正站在楼梯处,他眸光闪了闪,站了起来,淡淡的说,“姐姐,我找下墨仔去!” “好,他估计还在睡觉呢!这小子,一到周末就不起床的!” 厉凌禹淡淡的笑了笑,在梁烟有意无意扫视的目光里,他快速上了楼。 辛迪墨的房间内,厉凌禹坐在沙发上,低头抽着烟,辛迪墨则是打量着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舅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出国了吗?” “墨仔,你怎么知道?”厉凌禹有些诧异。 “我也看了新闻,舅舅,既然你和绮月已经出国了,为什么你还要回来?而且你和梁烟不是离婚了吗?但为什么现在又和她在一起?那绮月呢?绮月现在在哪里?” 厉凌禹惊讶于辛迪墨说出的话,虽然他年纪小,但他从来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样大不敬的话,也更加不会用这样质问的语气来和自己说话。 厉凌禹靠在沙发上,只是眯了眯深沉的眸子,白色的烟雾缭绕升起,他的视线,变得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 辛迪墨气得猛地站了起来,抱着双肩很生气的在卧室内走来走去。 气氛有些诡异和僵持,厉凌禹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他的沉默,越发的让辛迪墨的心变得不安起来。 终于,辛迪墨憋得难受极了,他转过身来,迎着厉凌禹暗沉的眸光,他扬起声调问,“舅舅,你要如何处理好你和这两个女人的关系?到底你是会选择梁烟还是绮月?” 厉凌禹听到辛迪墨的话,起先是皱眉,随后便是扫了辛迪墨一眼,哑声懒懒的答,“墨仔,这是舅舅的事情,你不需要为舅舅担心!” “你现在带梁烟来家里见小妈,是不是已经确定了你们已经复合了?那绮月呢?她那么喜欢你,你又怎么会忍心伤害她?” 辛迪墨焦躁而急切的表情,已经在厉凌禹面前出卖了他所有的情感。 厉凌禹一瞬不瞬的盯着辛迪墨,阴沉的眸光仿佛闪过一丝寒意,他的目光里有审视,有探究,但绝对不是对于自己外甥的,而是像是在剖析一个陌生的男人一样。 “墨仔,你这是在关心舅舅?还是在关心绮月?” 厉凌禹摁熄烟蒂,直接一针见血的问。 他的目光不容人回避,冷酷间氤氲着强大的气场,震得辛迪墨一时有些语塞,他别过头去,不看厉凌禹,只是勾着倨傲的唇角,自己生起闷气起来。 厉凌禹站了起来,刚准备拍辛迪墨的肩膀,却被辛迪墨身体一斜,闪了过去。 他讪讪的收回自己的手掌,悄然在衣摆下紧握,“墨仔?”有些粗噶的嗓音响起,厉凌禹似乎有话要说。 辛迪墨退了几步,转过身来,目光倔强的望着厉凌禹,他带着一丝愤怒低吼道,“舅舅,她到底在哪里?你这样玩弄她的感情,是不道德的行为!” 玩弄?厉凌禹有些不悦的拧起眉心,再望着辛迪墨时,他那纯净的眸子有过一丝轻蔑。 “墨仔……”厉凌禹呼出一口冷气,厉凌禹想尽快的忽略他眼神给自己内心带来的那丝不快,于是,他冷然道,“或许,你更应该关注的是你即将要出国的事情,舅舅的私事自然会处理好!” “我没有说我要出国,舅舅,我尊重你的感情,但是,我不容许你伤害她!”辛迪墨不羁的表情和略显张狂的话着实让厉凌禹的心微微颤了颤。 四目相对,他的眸光里是年轻的张狂与希望,他的目光则是冷静和捉摸不透。 忽然,厉凌禹勾唇笑了笑,点燃一支烟,他目光微眯,沙哑着嗓音低笑出声,”她?墨仔?这个她是指的是谁?” “向绮月!”他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厉凌禹的心恍若被利刃猛地滑过,他的心脏顿时便是一阵猛缩。 再抬起眼眸时,辛迪墨丝毫不惧的迎着他审视的冷沉目光,一字一顿的说,“舅舅,如果你要选择梁烟,你就必须要放弃向绮月,一个男人,不可能同时想要拥有两个女人的感情,这是不容许,也是不道德的,而现在既然你选择了梁烟,那你就要对绮月放手!” “墨仔,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是我们大人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要做好的,就是好好的读书!”厉凌禹压低着声音,他实在是不想对他发火,更不想将他抬高,让他和自己为一个女人起争执,他还只是个孩子,还没有成年,不是吗? 辛迪墨话已说出口了,他不会让自己收回来,而且,这不仅是在为绮月争取幸福,更是为自己。 “舅舅,我喜欢绮月,我想,如果你要和她在一起,我可能会放手,但是如今你选择和梁烟在一起,那我就要选择去追求她!” 厉凌禹的心猛地一紧,天啦,他到底听到了什么,他听到这个小子说他要去追求绮月? 虽然,他的内心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对于绮月和墨仔,两个人之间,似乎总存在一些微妙的关系,但这样的关系,作为厉凌禹来说,他是不会让自己问出口,也不会让自己过多去计较的。 只是,如今听到辛迪墨的话,他真的是震惊了。 对于辛迪墨说出的这番信誓旦旦的话,厉凌禹忽然找不到理由来驳斥他,他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似乎,只有这香烟才能让他刚才被搅得混乱的思绪变得清醒一些。 “墨仔,你这些话,给我收回去,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厉凌禹抬起头,低沉的话里,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辛迪墨不听,针锋相对的答,“舅舅,我也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如果你给不了她全心全意的爱,我可以给!” “你给,你拿什么给,你现在多大,你有资格说什么爱,你要知道,被你爸爸知道了,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吗?” “我不管,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我的心意,你们越是阻止我喜欢她,我就越要得到她,为了她,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荒唐,简直是荒唐!!” 厉凌禹彻底火了,低沉的嗓音里,是压抑的愤怒,更是对于自己外甥这样固执的心思显得有些不可理喻。 “舅舅,她现在在哪里?”辛迪墨低头问,语气也没有多少善意。 厉凌禹猛地站了起来,辛迪墨的目光从他的脚下一路飙到他脸上,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他便知道,从来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生气的舅舅,这下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我不该用这种语气跟你说话,其实,我喜欢她很久了,没有她,我很痛苦……” 辛迪墨喃喃的自言自语着,厉凌禹的唇角抽搐着,他俯身,手掌重重的捏紧他的肩膀,他顺了顺心里的愤怒,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也有喜欢人的权利,但是,你和她在一起,是不能被大家接受的,你带给她的,不见得就是爱,或许就是负担,至于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自然会处理好!你就安心出国吧!” “舅舅――” “我不会给她负担,我不会……” 厉凌禹摇了摇头,将他的话给拦了下来,他勾唇笑,似乎在笑他的天真。 门外,一抹俏丽的背影忽然就逐渐变得僵硬起来,梁烟站在卧室的门口,听到虚掩的门里面的对话声,她的脸色变得很震惊。 “梁烟,原来你在这里……” 厉如菲的话从身后传了过来,梁烟回头,慌乱的挤出一丝笑容。 “姐姐――” ************* PS:更晚了,抱歉 苦肉计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梁烟望着厉凌禹,唇角浮出一丝温柔的微笑,她像是无事人一样,语气轻快的说,“凌禹,原来你在这里,我正在找你呢,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厉凌禹冷酷的脸颊没有多余的变化,他微微点头,回过头,冲房间里的辛迪墨淡然的说,“墨仔,那舅舅先走了,改天来看你!”谀悌 辛迪墨独自坐在那里,还在生气呢,他也不搭理厉凌禹了,任由他离开。 厉如菲将厉凌禹和梁烟送到楼下时,她还在那抱怨,“墨仔啊,可能是要出国了,一直闷闷不乐,你看,这舅舅都要走了,也不下来送一送!” “没事,姐姐,我先走了!”厉凌禹语气还是那么不咸不淡的。 车里,厉凌禹沉默不语的开着车,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握着方向盘,冷峻的侧颜在穿过枝叶繁盛的树枝下被一抹抹暗影映得更加深沉幽暗,梁烟的手轻轻的搁在厉凌禹的大腿上,只见他眸光一暗,立即就冷声呵斥道,“手拉开!” 梁烟若无其事的收回手,身体一点一点的倾斜过来,靠在了厉凌禹的肩膀上,她目光幽幽的望着厉凌禹的侧颜,若有所思的感叹道,“原来,这些年姐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 厉凌禹脑袋里想着的都是辛迪墨的话,他听得心口那一口气一直都还没有缓过来,这边梁烟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进去,只是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他才扫了她一眼,冷然道,“坐好,别影响我开车!”谀 “好吧……”梁烟撅了撅嘴,自己便好好的坐在一旁。 “凌禹,晚上回家里吃饭吧,爸爸回国了,特别想见你!”梁烟坐在他旁边,表情轻松的问。悌 厉凌禹却一反常态的显得有些不耐烦,“我没时间过去,你去吧!” 梁烟被噎住,不满的坐直了身体,愤然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说好了不是要回去见我爸妈的吗?” 厉凌禹没说话,只是唇角勾了勾,表情也越来越冷。 “我们离婚吧,我愿意答应你的条件,净身出户!”厉凌禹哑着声音,虽然语气不缓不慢,嗓音不高不低,但是态度,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决。 梁烟听罢,气得牙齿都哆嗦起来,她冲着车窗外大喊,“停车,停车――” 厉凌禹如她所愿的停下了车,梁烟气得就要冲下车去,但是厉凌禹已经将车门给锁上,车厢内只剩下两人,空气在紧张的气氛中似乎都变得轻薄起来。 “我答应了她,下个月我们要去登记结婚,这次我回来,是来办我们的手续的,另外,昨晚你妈妈提的,我的事业是靠你梁家起势的,我想了,我愿意放弃现有的名利,只为获得自由身!” “是,你是可以获得自由身,那我呢,我被你耽误了的青春呢,那些最美好的年华,又有谁来补偿我!” 说到这一步,梁烟已经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只是,她的眼泪,在厉凌禹的眼里,再也换回不了什么。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会辞职,至于我的个人财产,我会全部让律师登记在你的名下,算是对你的补偿,就这样了,这两天,我会让律师通知你!” 厉凌禹说着,就拉开了车门,高大的身体滑出车外时,看着梁烟哭红了的双眼,他站在车门外,潇洒的将车钥匙给抛了过去,并勾唇无所谓的说,“这辆车买了不到半年,只开过不到十次,也给留给你代步,我现在打车回去了!” “厉凌禹,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梁烟不顾一切的冲了下来,抓着他的手,却被他给强行甩开。 “没有爱的婚姻对彼此来说都是一种负担!抱歉!我不想再背着这种负担过一辈子!”他望着来往的车流,淡淡扔下一句话,当计程车终于停下时,他神色冷峻的钻进了车内,目光更是定定的望着前方,对于梁烟痛苦的神色,置若罔闻。 ************* 多伦多的滑雪场,对言伊来说,虽然不如在瑞士滑雪那般的畅快和惊险,但是对绮月这样的菜鸟来说,已经足够她消化好久的了。 摘下滑雪帽,绮月呼出一口冷气,脸颊瞬间就冻得通红,看着言伊潇洒的滑雪姿势,她忍不住开心的大叫,“言伊,好棒,好棒――” 言伊已经远远的将绮月抛在了身后,绮月坚持不住,在教练的帮助下,喘着气息停下,然后当起了观众。 终于结束时,绮月对言伊已经是满脸的崇拜。 “言伊,你真的好棒,太勇敢了,我还不能像你那样往前冲,我害怕从高处跌下来的感觉……” “习惯就好啦,你呀,胆子太小了,要多练几次!” 言伊喝了一口热热的红茶,俏皮的说,绮月慌忙点头应和,只是搁在桌子上的手机不断的震动着,言伊眼尖,一下就看到了那三个字,连忙暧昧的说,“嘿嘿,他的电话哦……” “是吗?”绮月低头一看,心脏顿时急速的跳了起来,果然是厉凌禹的电话来了。 已经二十天没有联系了,他终于还是想起了自己? 绮月接起电话时,下意识有些撒娇的问,“喂,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我想你了!”厉凌禹在那边低声着说,语气沙哑得像是陈酿多年的佳酿,深邃而缠绵,浓郁而醇厚,听得绮月的脸蛋不仅更红了,连心 也忍不住痒了起来。 言伊看到,立即明白了,她嘿嘿一笑,端着杯子就走到外面去了。 绮月这才娇羞的问,“你终于也想我了,我还以为你将我忘记了,要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陌生的地方呢?” “我马上要来了!” “嗯,不过呢,不急,不是还有十天才一个月吗?”绮月低声道,其实内心喜欢得要死,只是嘴上却怎么也不肯承认。 厉凌禹在电话里笑了笑,这才故作不经意的说,“绮月,我今晚就可以签字离婚了!她已经答应了……” “啊?”绮月惊讶,刚才那油然而生的惊喜渐渐的一点点的被一丝难过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尽量的,不要伤害她……”她只能这样叮嘱他,对于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立场,似乎除了等待他的主动,她真的不知道要该做什么了。 厉凌禹答应了她,只是却没有说自己很快就要一无所有的事情,因为对他来说,要给一个女人很好的物质生活,那才是最切实的,而且,这样的事情,他还不想让她为自己操心,因为他太了解绮月的性格,到时候要是自己了,肯定会内疚得要死。 两人又聊了一些关于绮月学滑雪的事情,听着她在电话里开心的笑声,厉凌禹的心也放下来了。 挂断电话后,两人都有些不舍,但似乎又不好意思表达着这遥远的想念,只好各自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 夜很寂静,还没有到冬天,风却很冷,梁烟坐在那里,面如死灰,双手紧握成拳头的掌心内,指甲深深的掐了进去,而穿着浅口小皮鞋的双腿,却是止不住的颤抖着,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意,好冷,冷得她都忍不住要发抖了。 今天,是她和厉凌禹正式离婚的日子。 这个时间,是厉凌禹约的,这个餐厅,是梁烟预订的。 而餐厅的露台上,风吹得那些食物早已失去了温度,一如她此时渐渐冷却的心。 她没有等来厉凌禹,只等来了他的律师。 她的目光在律师后面空荡荡的搜寻着,最后却是黯然的收了回来。 “梁小姐,厉先生今天没有时间过来,他委托我全权代理和你这次签署的离婚协议,这是离婚协议书,厉先生已经签字了,他的个人财产转让书,也已经签字,还有他所有的物业,也会经由我帮忙处理,到时候会全部转移在梁小姐你的名下,请你不要担心!” 梁烟扯出一丝微笑,她接过律师递来的笔,哽咽道,“好啊,挺好的,我签字!” 手指颤抖着,她刷刷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律师很满意,很快就收起那些文件,重新装好,并递给了梁烟一份。 “梁小姐,明天早上十点,厉先生约你在民政局见面!请你到时候不要忘记了!” 第二日,厉凌禹这才出现在民政局,梁烟也准时出现,她穿着偌大的风衣,身体看上去很单薄,尽管神色看上去很不好,但她依旧化了很精致的妆容,只是两人见面,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闷闷的一同走进了民政局。 取了离婚证,在民政局阿姨惋惜的目光中,两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随后又各自移开。 厉凌禹站在民政局外,拦车,梁烟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她忽然问了一句,“凌禹,你曾经爱过我吗?” 厉凌禹伸在外拦车的手一僵,他回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梁烟的眼睛,勾唇,坦诚的说,“当然爱过!” 梁烟眼泪忽然哗啦啦落下,但是厉凌禹很快就收回了目光,然后钻进了车内。 风刮起了梁烟的衣摆,她站在来往的行人中,呜咽着,神情悲痛而不甘,风衣口袋里的电话不停的响起,梁烟摸出电话一看,瞬间就抹去了眼角的泪水,换上了一丝温柔的微笑。 “喂……”她用极为柔软的声音问。 “妈咪,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一听到电话那端的童音,梁烟的目光忍不住朝那远去的计程车多看了一眼,这才用手肘遮住自己的眼睛,细声道,“妈咪马上快回来了,优优在阿姨家一定要乖哦!” “嗯啦,妈咪,我现在要和阿姨出去了,拜拜!” 电话挂断,梁烟鼻音浓重的嗯了一声,这才将电话收线。 离婚,是,终于如他所愿了,可是,她的成全,却依旧没有换回他半丝的柔情,好可笑,不是吗? 厉凌禹,如果你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可爱的宝宝,你会不会?会不会就不会如此心狠的奔向那个女人了? ********** 辛迪墨家的别墅,气氛简直是到了紧张得让人无法呼吸的地步,辛迪墨吃痛的躺在沙发上,有穿着白色,医生服的辛迪家的家庭医生围绕在他旁边,而殷杰和赵展辰则是像是做了错事一样的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辛迪齐修焦躁的望着医生,看着医生的双手有条不紊的推着辛迪墨的脚踝,他脸上的表情是又担心又气愤。 “啊……好痛……好痛……”辛迪墨躺在沙发上,忍不住夸张的大叫。 殷杰和赵展辰听到,顿时就冒出一身的冷汗。 而辛迪齐修和厉如菲更是,两人脸色难看得要死不说,还得提着心肝儿为墨仔担心。 这都要出国了,这小子居然在打球的时候将脚给扭了,连头都还被人撞倒在了地上。 这怎么叫辛迪齐修生气,他早就给辛迪墨打过招呼,在出国前的一周内,不准出门,可他偏偏不听。 “叔叔,你不要怪墨仔了,都是我们因为太舍不得墨仔了,所以才会拉他出去打球,结果没想到他的脚却受伤了,真的对不起……” “殷杰,这不关你的事情,我们打球前也不知道会受伤!”辛迪墨躺在沙发上,倒神色淡然,仿佛一点都不碍事一样。 辛迪齐修冷冷的揪了自己儿子一眼,这才转过身来,神色和悦的安慰着殷杰,“没事,不要紧张,大不了,等墨仔的脚伤好了,再出国,你们不要自责!” “嗯,谢谢叔叔理解!”殷杰一副乖小孩的样子,从来就深受辛迪齐修的欢喜,这下,见辛迪齐修没有多问,他随即暗地里给辛迪墨使了个眼色。 这为了不出国,使出这招苦肉计,殷杰和赵展辰还真的替辛迪墨给捏了一把汗。 待客厅里终于只剩下辛迪墨一个人时,殷杰俯下身,看着辛迪墨红肿的脚踝,低声道,“墨仔,你这脚伤估计也要大半个月才能好,我想,你也只有大半个月时间来争取姐姐了,你可要抓住机会呀!” “是呀,墨仔,这已经是极限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你不知道,刚才你一叫,我简直是快被你给吓死了!”赵展辰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终于捂着自己胸口,将心头的那颗大石头给彻底放下了。 辛迪墨看着自己的脚,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他紧绷着脸,有些颓然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回来,但是舅舅如果放弃了,我就一定要去争取,我还有机会的!” “好吧,你当然有机会,其实女人嘛,只要死皮赖脸的缠上去,总会心动的,不心动也感动了,所有女人都是这样!”殷杰嘀咕着,对于辛迪墨这一招,他打死都不会去做的,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辛迪墨居然能为了不出国而如此伤害自己,这让做兄弟的他真是又气又无奈,最重要的是,他还要陪他一起演戏。 辛迪墨当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他不愿意这样去得到姐姐,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而要让女人爱上自己,也一定是给足对方绝对的尊重,所以,他愿意遵守与她的一个月之约。 ***************** 厉凌禹将离婚的消息,第一个告诉了绮月,绮月说不出是开心还是怎么的,她只顾着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言伊和容烈知道厉凌禹和绮月好事将近,纷纷对她表示了祝福。 尤其是言伊,非逼着容烈载着她和绮月去多伦多久负盛名的名店街采购,在意大利奢侈品牌的婚纱旗舰店内,言伊豪爽的送了绮月最昂贵的礼服,并且逼着绮月去试衣服。 绮月有些害羞,因为礼服是露背的,弧形的背后镂空设计一直滑到了臀部上面,而前面妖娆的高腰设计又显得她的胸部特别的丰满,当绮月从试衣间出来时,言伊简直惊艳得已经到了狂喜的地步。 太美了,淡淡的樱花红多了几分娇羞的风情,而大胆的设计则是更突出了她隐藏在身体内的那火辣的一面,丰腴的身材更是体现了东方女子独有的风韵和妩媚,长长的发慵懒的洒在香肩两侧,半遮着她娇小的脸颊,衬在璀璨的水晶灯下面,绮月宛如是新生了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妩媚和优雅的淡然。 连见过不少美女的容烈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然后开玩笑的说,“今天凌禹真是没有眼福,不然他看到了,肯定会为你发疯!” “容烈,你不要笑话我了!”绮月红着脸,有些不自然的提着裙摆,娇羞的说。 言伊则是难得和容烈站在同一阵线上,她扶着绮月,一脸羡慕的望着镜中的绮月,并感叹道,“你的婚纱呢,一定要你和凌禹一起选,这一件我送你的,你可一定要当做礼服来穿哦!” 绮月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这样昂贵的衣服,她还显得有些不太适应,但看到言伊真诚的表情和为她由衷感到开心的表情,她便也轻轻的点了点头,愿意接受她的这份好意和祝福。 不知道是不是礼服过于太紧,还是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绮月在试衣间换下礼服时,忽然感觉到胃有一阵恶心。 她有些难受,快速换了衣服下来后,直接追着去了洗手间内。 言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即追了上去,看着绮月扶在那里,似乎要呕吐,言伊立即帮她顺了顺背,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绮月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然后扯出纸巾擦了擦,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礼服太紧了,勒得胃有些难受,不过应该没问题,别为我担心!” 言伊这才放下心来,她望着绮月,狡黠一笑,开玩笑道,“准新娘,以后可不准和我一起大吃大喝了,一定要开始减肥,因为,婚纱可是更会勒人的哦!” “噢…………天啦……”绮月眨了眨眼睛,作出痛苦状。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后,容烈站了起来,关切的询问道,“绮月,刚才你没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我!”绮月感激的笑了笑。 “没事就好,要知道你有事,凌禹肯定会将我给杀了!”容烈开着玩笑话,开始准备去给绮月的礼服买单。 没想到言伊一下冲了过去,娇小的身体立即将容烈给撞开,这小女人,看起来身板瘦瘦的,可还是有一股子蛮力呢。 ************** PS:求支持哇…… 想幸福的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这件衣服是我送给绮月的,谁要你付款了!”言伊义正言辞的说,绮月看着这两人在那争执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容烈压低着嗓音,霸道的附在她耳边低语道,“男人为自己的女人买单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少跟我争!”悌 “我不想要花你的钱,你给我滚开!”言伊也毫不示弱,凶巴巴的飞了容烈一眼。 两张卡同时被推到店铺经理面前,这下弄得店铺经理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接谁的卡了。 容烈见言伊还给自己较真了,这一下,他的面子可拉不下了,他忍不住不悦的低喝道,“我都养了你这样多年了,你还给我较真,你是翅膀硬了是吧?”悌 “是是是,不要你管,这是我送给我朋友的礼物,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脸皮厚的男人!” “你――”谀 “小姐,麻烦刷我这张卡!”言伊冲着经理甜甜一笑,伸手猛地抽过容烈的黑卡,然后不屑的插回到了他的衣服口袋内。 “哼……” 想用金钱收买芳心,在她言伊这里,可没门!! 绮月看着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的,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她开心,是因为在言伊和容烈的照顾下,她知道了越来越多的,有关于厉凌禹对于她的心意,让她的心安安稳稳的,愿意好好的,投入的再和他重新爱一次。谀 而婚礼,她不敢做多大的奢望,只需要一个简单的仪式就已经足够,毕竟他们都已经不是第一次结婚了,所以,不管厉凌禹给予她什么样的形式,绮月的心,还是会觉得有很大的满足的。 言伊买完单,直接将衣服甩给容烈,容烈心里再不爽,也只好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手里提着她们扫货后的战利品,两个女人走在前面,不知道说着什么,笑得东倒西歪的,容烈能得到的福利,就是看着那个小女人笑颜如花的模样,内心也隐隐的欢喜。 回到别墅内,言伊去洗澡,绮月则是拿着电话去了花园内。 她不是给厉凌禹打电话,而是给辛迪墨,对于辛迪墨,她的心,是有愧疚的,而眼看一月之约已到,绮月的内心则总像是有些忐忑,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她想,她还是给辛迪墨说说吧! “喂……墨仔呀,是我呢!”绮月装出声音轻快的样子,望着天边暗沉的天幕,眼眸里闪烁着熠熠的火光。 “姐姐,姐姐,是你!太好了,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端的辛迪墨格外的兴奋,透过长长的电波传来,绮月的心忽然沉了沉。 原本想装作无所谓的她,这一下,反而变得有些局促了,绮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笑出声来。 “墨仔,你还好吧?!” “嗯,我很好,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你现在在哪里?” “你一下问我这么多,我都怎么回答你!”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墨仔,姐姐有话跟你说!” “嗯,你说!” “我和你舅舅就要结婚了,对不起!” 电话那端是一阵沉默,紧接着是急促起伏的呼吸声。 “墨仔,最近我不在国内――” “嘟――”电话挂断,四周一阵寂静,绮月站在那,微冷的夜风卷起她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她低下头,勾了勾唇角,自嘲的笑。 墨仔,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守信用的人! 天空翻腾起阵阵的乌云,由远及近,很快,一阵狂风袭来,卷起飘落的枫叶,一片炫目的红将绮月包裹在夜色中,她裹紧了双肩,望着遥远的天际,想着那个即将要来到自己身边的男人,她的内心渐渐的,变得平静和温暖起来。 ******************* 当厉如菲知道厉凌禹居然为了离婚什么都不肯要,净身出户要出国时,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激烈的拨打着厉凌禹的电话,他没有接,再打,便是关机。 “梁烟,你怎么能和他一起这么任性下去,你知道婚是不能随便离的吗?”厉如菲找不到自己弟弟,忍不住训斥了梁烟一句。 梁烟神色木讷的坐在那里,她眼里含着泪,声音颤抖着说,“他的心都不在我这里了,我强行留着有什么用!” “你错了,你这样是拱手将自己的男人送给别的女人,在婚姻里,哪里有不受气的,但是,只要忍过了就好了,凌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多少年轻女孩子喜欢这样成熟多金的男人,那个向绮月,她还是离婚了的,你怎么能输给她!” “姐姐,我错了,我做错了一件事情,所以我挽留不了他了,他真的已经对我死心了!”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梁烟忍不住掩面抽泣起来,无助的她,怎么又会签字离婚了,若不是,他过于绝决,过于绝情,她怎么不能忍下去的! 厉如菲看着梁烟,精致的黛眉皱起,忍不住问.“你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这样急切的要走?” “我妈妈去找了行里的党委书记,书记找他谈话,说他的私生活不检点,要他作出检讨,他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气,提出要辞职,但是行里还没有批……”梁烟越说越心虚,厉如菲听到,表情则是大变。 “你真是糊涂啊!男人在外面要的就是面子,更何况凌禹,他一直很忌 讳别人说他是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如今,你妈妈这样出手,他必定是认为你在背后怂恿的,梁烟,他是我弟弟,我了解他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将是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对不起,我也帮你了你了!” 厉如菲冷然的说,内心还是为厉凌禹的糊涂而担心,更为他将奋斗多年的财富舍弃掉而不甘。 辛迪墨站在门外,手里还捏着电话,他听到了绮月的话,他们要结婚了,他又听到了梁烟的哭泣声,他知道,舅舅和她离婚了。 所以,他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吧! 高大的背影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的滑下,辛迪墨蹲在地上,眸光悲凉而无助。 厉如菲的电话终于响起了,不过只是厉凌禹发来了一条短讯。 “姐姐,我今天回多伦多,到了那边后会和绮月一起去看爸妈,保重!” “他是来真的了,你看吧!”厉如菲坐在沙发上,将手机递给了梁烟,梁烟一看,他已经准备要带她去见家长了,顿时,热泪汹涌而出。 厉如菲也没有了办法,看着这女强人一样的梁烟哭成这样,恍惚间,她好像又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也是经历着这样的煎熬,闹离婚,斗小三,搞侦查,有多少辛酸泪,原来,不幸福的婚姻才是一样的过程,充斥着眼泪和无助,还有,悔恨! “别哭了,他现在应该是去机场了,你还不去追,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厉如菲用手摇了摇梁烟的肩膀,梁烟这才止住了哭声,看到厉如菲鼓励的眼神后,她含泪点了点头,快速追去了机场。 机场内,人来人往,厉凌禹早就坐在贵宾休息室内,他背靠着软椅,假寐状态的他看上去比工作的时候要放松许多,只是,那浓挺的眉心依然有些紧蹙,好像还有些心事没有化解一般。 梁烟追来机场时,直接奔往国内飞往多伦多的机场,只是,在人群中张望的她,焦急的寻找着厉凌禹的身影,最后却是一无所获。 从英国回来的航班准时降落在机场的跑道上,又有乘客从出口处如潮水般涌来。 梁烟呆呆的站在空旷的登机口中央,看着前往登机的乘客,不管她怎么急切的寻找,还是没有看到厉凌禹。 只是,忽然想起的清脆童音却将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妈咪――” 梁烟听着,心口顿时一紧。 她猛地回头,站在身后的男人正噙着温柔的微笑,笔挺的身材只穿了一套驼色休闲西服,里面衬了件V领的薄衫,男人微笑间,浑身上下间均透出一丝慵懒的英伦风。 男人明明都没有正式装扮,可笔挺高大的他站在那,就是让人不舍得挪开眼睛。 在梁烟诧异得瞪大了双眼时,男人手里抱着的粉雕玉琢的小宝贝已经从他身上蹭了下来,张开双手朝梁烟扑来,”妈咪,妈咪,你是来接我们的吗?” 梁烟蹲下身体,将优优抱了起来,湿润的眼眶里泛出柔柔的爱意,她亲了亲小家伙,这才抱着她走到辛迪瑾修的面前。 “你怎么带她回来了?我不是说我过段时间就要回英国的吗?”梁烟有些郁闷的责备着正凝着她温柔微笑的男人。 优优一听,歪着小脑袋奶声奶气的说,“妈咪不乖,都不要优优了,优优想你,所以就要来见你!” “听到了吧,我可也是被小家伙折腾得都快没办法了!”辛迪瑾修淡淡的笑,嗓音极为好听,低低沉沉的,洋溢着一抹慵懒的暖意。 身后还跟着他们在英国负责照料优优的佣人,也被辛迪瑾修给带了回来,还有大大的两只行李箱。 看上去,好像就是正度假归来幸福的三口之家。 尤其是外形出色的梁烟和气质优雅的辛迪瑾修站在一起,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瑾修,不是说你以后都不准备回国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梁烟随口问,却忽略了辛迪瑾修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寒光。 “是没打算回来,但是我的决定可以随时为了你而改变!”他已经是云淡风轻的说,听得梁烟忙讪讪的转移了目光。 “你知道我们今天回来,现在是来接我们的吗?”辛迪瑾修问。 梁烟的表情有些尴尬,今天,她是来追厉凌禹的,不过,也许她真的追不上他了吧,或许,他已经都离开了。 于是,梁烟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我刚才来送一个朋友,没想到会遇见你们,也真是的,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妈咪,我们要给你惊喜……”优优捂着小嘴,格格的笑了起来。 梁烟揉了揉她的头,关切的问,“你呀,就是不听妈咪的话,长途飞机坐到累不累呀?” “不累,我都是靠在爹地的身上睡着的……”优优朝辛迪瑾修伸了伸手,猛地又扑进了他怀里。 梁烟望着对优优特别宠溺的辛迪瑾修,抱歉而无奈的笑了笑。 只是,身后,梁烟总感觉到有一丝熟悉的目光在追寻着自己,她站在那,身体渐渐的变得僵硬起来,唇角的笑容敛去后,她似乎也感觉到了,空气中,有属于他的淡淡香水味。 于是,在梁烟还没回过头去时,她已经看到了辛迪瑾修微变的神色。 “烟儿……”辛迪瑾修低低的说,目光朝她身后多望了好几眼。 梁烟转过身去,看到的是,厉凌禹正拖着行李箱站在离自己不远处,他鹰隼的目光毫不客气的落在辛迪瑾修和自己的身上,梁烟感觉到,那眸光里,还有没有释怀的恨意。 “瑾修,你先带优优去楼下的咖啡厅等我,我还有些事情……” “烟儿……” 情急之下,辛迪瑾修抓住了梁烟的手,而厉凌禹在看到这一幕后,他很快就收回了他那冷沉的目光,拖着行李箱大步的朝登机口的方向走去。 梁烟急了,甩开辛迪瑾修的手,“你先带优优过去……” “烟儿――” “凌禹――”梁烟快速追着厉凌禹去了,跑得有些气喘,厉凌禹已经准备登机了,梁烟下意识将拉住了他的手。 “凌禹,不要走,好不好?”她昂着头,第一次这么可怜兮兮的乞求他。 厉凌禹冰冷的五官全是绝然和嘲讽,他低头,轻蔑的看了梁烟一眼,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不走,难道在这里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团聚?梁烟,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不要来烦我,还有,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 “凌禹,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抱歉,我什么都没有想,我只想走,离开这里,我和自己爱的女人在一起!” 厉凌禹好不怜惜的冷笑着勾起了唇角,梁烟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他将登机**了上去,她咬着牙,倔强的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到消失。 厉凌禹,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 多伦多综合医院,容烈的车缓缓驶入花圃外的停车场内,言伊扶着绮月下车,秋日的阳光照得绮月的脸色有些惨白,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娟秀的眉紧蹙成一团,表情看上去很难受。 “绮月,你已经在家里吐了两天了,我看,我们这次得找个治疗胃病的专家好好看一下!”在进入医院时,言伊关切的说。 绮月点头,医院很安静,也很有秩序,她身体有些乏力,在言伊为自己排队问诊时,她坐在长椅时,头靠在墙壁上,昏昏沉沉的,好想睡觉。 只是,在绮月见了内科治疗胃病的专家后,对方却告知她,她的胃各项指标都很正常,而在医生关切的言语里,她们被提醒着,似乎更应该去看妇科。 出了内科诊室的门后,言伊还在那嘀咕着,“这个医生好奇怪哦,怎么还要我们去看妇科,你这两天明明是胃不舒服,不是吗?” 绮月走在她身后,听着医生的话,背脊都开始发冷。 妇科,她要去看妇科,她这几天,特别想睡觉,不想吃东西,早上起来特别反胃,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呕吐。 而她的大姨妈,似乎也好像应该在半个月前来的,因为来了加拿大,她一心想着厉凌禹和他妻子的事情,她居然忽略了这个严肃的问题,而对于大姨妈的推迟,她以为是自己精神焦虑和水土不服所导致。 她……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绮月,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言伊惊喜的回头,兴奋的问,绮月听着,心口猛地一紧,好痛,有冷汗滴了下来,她身体一软,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她差点就跌了下去,而手里捏着医生介绍的妇科医生的单子都被她快揪成一团。 怀孕……她怀孕了…… “绮月,你是不是有了凌禹的宝宝了?天啦,真的太好了,真是双喜临门,如果凌禹知道了,他一定会很开心的!”言伊一个人在那兴奋得都快鼓起掌来,而绮月听着,却是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了。 她怎么会怀上厉凌禹的宝宝,她都没有和他发生男女关系,怎么会? “绮月,你没事吧,你脸色好差!”言伊兴奋过后,看着绮月似乎特别难受的表情,她忍不住扶住她,只是一触到她的手掌,皆是冰冷的汗,将言伊立即吓了一跳。 “你还好吧,看你,额头都出冷汗了,快,快坐下!”言伊将绮月快速扶着坐下。 而绮月坐在那里,双肩发抖,目光呆滞,整个人的状态,根本看上去,不是喜悦,而像是很沉重一样,看得言伊的笑容都情不自禁的渐渐敛去。 “绮月,你没事吧!”言伊细声的问。 绮月回过神来,望着言伊,清澈的瞳孔里突然泛出了泪光,老天爷,这是给她的惩罚吗?为什么要这么捉弄她! 绮月的眼泪终于绝提,怎么止也止不住。 “绮月――” 言伊立即翻出纸巾,替她擦着眼泪,她以为绮月是终于回过神来了,她以为绮月流下的一定是欣喜的泪,只是,她不知道,其实,那眼泪是苦涩的。 绮月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丝苦涩的微笑,“我没事,走吧,我们还是去做个检查吧!” “嗯!” 去妇科做的检查,如绮月和言伊所想的那样,她是真的怀孕了。 不明白事情来龙去脉的言伊兴奋得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绮月听到,她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毫无任何喜悦。 “绮月,我跟容烈说,让容烈给凌禹打电话,给他报喜!”言伊掏出手机,正准备拨容烈的电话。 绮月吓得立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猛地抓着言伊的手,表情惊慌的不让她拨电话。 “不要,不要告诉他……”她喃喃的说,几乎是带着一丝乞求,双眼含泪的望着言伊。 “怎么了,绮月,为什么不要告诉他……” 在言伊无辜的目光里,绮月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目光闪烁着,死死咬着唇瓣,这样的事情,她无法面对所有与厉凌禹相关的人。 她知道,她玩完了,彻底的玩完了,从来没有任何可以放纵资本的自己,这下是彻底的被自己玩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了,因为,她怀了辛迪墨的孩子,孩子,有五十八天了! *************** 来不及燃烧的感情,被放纵给吹熄,转身,回到孤寂。 我不过是一个很想幸福的人,为什么遇不到会生根的缘分,学着戒掉悲观,负我的都不恨,让心灵完整,美丽动人,还是一个人…… 晚安! 情到深处人孤独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这个冬天,似乎比想象中来得还要快,或许是在加拿大的原因,此时还只是下午五点左右,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而在呼呼刮过的寒风中,已经飘起了漫天的雪丝。 别墅内,壁炉里的火光跳跃着,在绮月略微显得苍白的脸颊上忽闪而过,她窝在沙发上,膝盖上裹着言伊送进来的毛毯,失魂落魄的样子,完全没有要做妈妈的喜悦和快乐。悌 言伊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的端了熬好的热汤进来,见到绮月,她关切的说,“来,将这个喝了,好暖暖身体!” 绮月抬头,立即站了起来,双手接过汤碗,并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还要你照顾我!”谀 “这有什么,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吗?”言伊陪着她坐下。 绮月伸手紧紧捏着她的手,感激的微笑。 “你说想要吃莲藕排骨汤,我让容烈可是找遍了整个多伦多的超市才找到一家有卖进口的莲藕,你看,我熬得好不好吃……” 软糯温暖的莲藕正泛着清淡的香味,绮月咬了一口,嘴边随即有长长的藕丝拉了出来,她捂着嘴笑了笑,“替我谢谢容烈,真的,真的非常感激他,辛苦你们了……”悌 “绮月,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难得一见如故,至于容烈,男人本来就是用来消遣的,不用感谢他。”言伊大大咧咧的笑,眉眼弯弯的样子,挺有小女孩的娇俏之态。谀 “好吧!”绮月点头。 当温暖的莲藕和不算油腻的汤水全部下肚后,绮月这才感觉到身体瞬间就变得温暖起来,她扯出纸巾擦了擦嘴,微微泛红的脸颊却是渐渐的变得沉静起来。 言伊看着她,犹豫着,好想问,又怕打扰到绮月。 不过,她可是个藏不住话的主,于是,在看到绮月的脸色又变得落寞时,她还是轻轻捏着绮月的手,低声问,“绮月,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厉凌禹,他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而且容烈好像知道你怀孕了,老是问我……” “他已经知道了?”绮月有些紧张的问。 言伊努了努嘴,叹息道,“能不知道吗?你现在的反应这么厉害,而且昨天我们去看的妇科……” 绮月眼中闪过重重的阴霾,被言伊抓着的双手忍不住发抖起来,她的内心充满了胆怯还有恐惧,这个孩子,她居然来了,明明知道,她是最无辜的,可此时,绮月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悔恨,对自己,还有对厉凌禹。 “言伊,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绮月冷不防冒出来的一句话,顿时就将言伊给怔住了。 她惊愕的问,“什么?你……你不想要?” 绮月眼眸里刹那间就滑过大片的水雾,她鼻尖发红,看上去,情绪很不好。 “怎么了?绮月,你为什么会不要这个孩子?你不能这么草率,孩子是一条生命,她既然来了,就是上天给你的福分,而且,这是厉凌禹的孩子,他是有权利知道的!”言伊生怕绮月要做傻事,紧张得语气都变得急促起来了。 绮月双唇哆嗦着,手掌猛地收紧,紧拽成拳头,有豆大的眼泪翛然落下,惶恐的眼神,更是让言伊紧张得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言伊……这个……这个孩子不是厉凌禹的……”她艰涩的说,脸颊红了,是羞愧的通红。 “什么——”言伊呆在那里,茫然的望着绮月,打量她的眼神,好像已经不认识她了一样。 绮月在她打量的目光里,快速别过头去,她咬着唇瓣,一字一顿的说,“这个孩子不是厉凌禹的,我对不起他!” “绮月,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说这个孩子不是厉凌禹的,你要知道,厉凌禹为了你,可是净身出户和他前妻离婚了……” 原本要瞒着绮月的话,一下就被言伊情绪激动的给脱口而出,绮月猛地抬头,含泪的眸子紧紧盯着言伊,“言伊,你,你说什么?他净身出户?” 哎呀,怎么给自己说出口了!言伊被绮月一问,又紧张了,讪讪的勾着唇,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言伊,这是不是真的?”绮月摇晃着言伊的手,关切的问。 言伊突然换了一种眼神看绮月,“绮月,如果厉凌禹真的一无所有的话,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绮月皱眉,不解的望着言伊,“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问你的那个意思!”言伊坦率的问,目光纯净,却带着一丝不信任。 绮月抓着她手腕的手悄然松开,她应该明白了,自己和厉凌禹的地位财富悬殊,而她有幸进入他的朋友圈子内,或许,在别人眼里,她不会有小女孩那般纯真的感情,有的,更多的是世俗的地位和财富的考虑,所以,连言伊也误会了。 “我不值得他为我这样……”绮月喃喃的说,黯然而无助的目光,此时,都不知道该落往何处,她,没有任何支撑点。 “可是他已经这样做了,而且,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听说他的航班马上就要到了,你现在跟我说,你怀的宝宝不是他的,你要如何面对他?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伤害!” “他……他已经来了……”绮月慌张的望着言伊,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她好紧张,紧张得全身都开始发抖了。 “哎……我真是给你气死了……”言伊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她最怕这样纠结的事情。 房间内只剩下绮月一个人,她落寞的坐在那里,背影消瘦,跳跃的火光渐渐的燃烧殆尽,只剩下了微弱的火光,宛如那苟延残喘的希望,越来越少,越来越暗,最后,渐渐的变成一团灰烬。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绮月犯困,靠在沙发上,渐渐的要睡着了。 客厅的沙发上,言伊为绮月紧张和担心得都忍不住眼眶泛红了,容烈吹着口哨出来给自己泡咖啡,一看小妮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悄然走了过去。 “哎哟,真难得,哭鼻子啦!!” 容烈重重的坐下,顺势搂过言伊的肩膀,戏谑的调侃她,“怎么了?来,哥哥安慰你……” “你滚蛋……”言伊猛地推了他一把,自己捂着脸跑到了沙发的另外一端。 容烈脸上轻浮的笑容敛去,勾了勾唇,邪魅的问,“还能惹得你哭,到底是什么事情?” “你别问我,我很烦!”言伊不理他,自己抱着双膝埋着头像是一只受伤的刺猬。 容烈看了绮月的房间一眼,若有所思的问,“与绮月有关?” 言伊抬头,眨着纤柔的长睫问,“你怎么知道?” 容烈笑,“我能不知道吗,你天天就和她在一起,我又没惹你,你心情不好,那当然是因为她了!说吧——” 看着容烈那认真的表情,言伊渐渐的有些动摇了,或许,容烈能帮绮月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毕竟,他是厉凌禹多年的好友,他懂他,了解他! 可是,当言伊委婉的将绮月怀孕的事情告诉容烈时,容烈原本放松的表情顿时就变得僵硬起来,随即,眼眸里的光芒便是充满了愤怒的寒意。 “容烈,你没事吧,其实绮月不是故意的……”言伊摇了摇容烈的肩膀,细声说。 容烈心神恍了恍,回过神来,他闷闷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喉结翻滚着,哑声道,“你知道吗?这对厉凌禹来说,简直是再一次的噩梦!” “噩梦——”绮月抬头,神色慌乱的望着容烈。 容烈望了和自己同时进来的言伊一眼,言伊轻轻点头,容烈这才坐在了绮月的面前。 绮月望着言伊,想必容烈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了吧,于是,她低下头,落寞的说,“你们都已经知道了吧,我对不起他!” “这对凌禹来说,将是致命的伤害,当然,这对你们两人的未来,也是致命的伤害,希望你不要介意我将话说得这么直接!”容烈靠在沙发上,表情极为严肃而认真,不,应该是有种充满寒意的冷酷,言伊平日里只是见惯了他痞气不正经的样子,第一次看他这样,内心都快给揪成一团了。 绮月低着头,对她来说,她何尝不知道这件事对两人的打击,“我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对他说……” 容烈眸光陡然一暗,凉薄的唇顿时滑过冰冷而残忍的弧度,他一字一顿的说,“离开他——” 绮月惊恐的抬头,言伊更是猛地拉了容烈一把,慌乱的骂他,“容烈,你疯了,我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要你来让绮月离开的!” 容烈的表情相当固执,他的眼神,更是让人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看着言伊着急的样子,绮月原本惊恐的表情瞬间就变成了自嘲的笑声,她拉过言伊,反而还安慰起她来,“没事的,言伊,我已经想了两天了,没有一个男人会爱一个女人爱到这样无底线,当我知道有这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未来了,只是,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将对他的伤害减到最低!” 容烈听到绮月的话,冰冷严肃的表情这才稍微有些放松,他向来,也喜欢这样聪明的女人,最好是,能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于是,他皱了皱眉,顺着绮月的话,开始为他们二人想对策。 周围一下就安静起来,静得似乎都可以听到外面呼呼刮着的风声。 言伊则着急了,她忍不住拉着容烈的胳膊,催促着问,“容烈,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好的主意啊?” “别***扰我,我正在想……” “你在想什么呢……”忽然,一声低沉的男音传来,卧室的门被推开,厉凌禹穿着黑色的休闲长款西装,内搭白色的衬衣,脖子上懒懒的挂着一条黑色的羊绒围巾正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他的身下,还放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 他,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个人,顿时就石化在那里了,尤其是绮月,她看到他,根本就没有惊喜,反而又是一阵难以言说的恐慌正牢牢的抓紧着她脆弱的心脏。 看到三人齐齐傻傻的看着自己,站在门口的厉凌禹忽然温柔的笑了起来,他轻松的推开门,将行李提了进来,并取下围巾,又用手指拂了拂肩上的雪水,这才懒懒的说,“提前三个小时到家,希望能给你们惊喜!” “噢,我还以为你要晚饭后才回来呢!”容烈收回震惊的目光,下意识扫了绮月和言伊一眼,这才微笑着走向厉凌禹。 真是要命了,他才想到要帮绮月解决的办法,他就已经回来了? 言伊也快速站了起来,挤出一丝微笑,“凌禹,回来就好了,饿了吗?我让佣人开始备晚饭去吧!” “非常饿,快去吧,当然,你也一样!”厉凌禹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冲着容烈暧昧的笑了笑。 容烈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踌躇着,回头看绮月,言伊也紧张兮兮的站在那里,厉凌禹疑惑的望了两人一眼,容烈很快就点头,也暧昧的笑了笑,“好啦,久别胜新婚,我懂的!” “你懂,你小子,还不快点出去……”厉凌禹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猛地一拳砸了过去。 容烈做痛苦状,快速拉着言伊出来,当卧室的门被关上后,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均是大大喘了一口气。 厉凌禹站在门口,温柔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绮月,看她昂着头,一脸不知所措的望着自己,他唇角的笑纹也越来越深。 当熟悉的淡淡烟草味扑鼻而来时,绮月的心猛地一紧,她只感觉沙发一陷,自己已经被厉凌禹圈进了怀里。 “想我吗?”他的唇,开始在她的脸上温柔的亲吻着,可绮月却被他圈在怀里,有些发抖。 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厉凌禹故意扳过她的双肩,强迫她面对自己,绮月的目光闪烁着,内心有愧的她,怎么都不愿意直视他的目光。 “为什么不敢看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吗?”他开玩笑的勾起她的下颚,似笑非笑的问。 绮月长睫闪烁着,唇角挤出一丝艰涩的微笑,厉凌禹眼眸微微暗了暗,低头,他温柔的吻上她的双唇,慌乱间,绮月想要推开他,却来不及,她被他已经放倒在沙发上。 “唔……不要……”她惊慌而破碎的话语脱口而出,他却不听,将狂热的思念化作深切的吻,咬着她的唇瓣,强劲的舌快速的窜进她的檀口中,热烈的邀请着她感受着自己这狂热的思念。 绮月毫无招架能力,用力推着他胸肌的小手被他握住,她瞪大着水汪汪的眼睛,无助的望着正沉浸在温柔缠绵中的厉凌禹。 他的吻,沿着她的双唇缓缓向下,密不透风的两俱身体中,他的手掌火热,她却害怕得浑身发抖,当他的手掌迫不及待的探进她的衣摆内,却感觉到她原本滑腻的肌肤竟然因为他的触碰而起了一些细微的疙瘩。 那埋在她颈窝里的双唇渐渐离开,用手肘撑着自己的头,厉凌禹目光深邃的凝着她有些苍白的脸,“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禹,我有话跟你说……”绮月咬着牙,充满惧意的望着他。 厉凌禹温柔的笑,性感的唇瓣间有温暖的气息溢出,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宠她像个孩子,“来,我拉你起来……” 绮月被他拉起来后便直接被他抱进了怀里,而绮月则是低着头轻轻推开她,她焦躁不安的站了起来,在他面前徘徊着,厉凌禹原本好心情的笑容敛去,换做疑惑的目光盯着她,不知道她这急促的表情和慌乱的眼神,到底是因为什么。 绮月搅着双手,紧张得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知道,这是一刀,生生的将要刺进他温热的心脏内。 而她,是那最残忍的刽子手! “凌禹……”她开口,眼眸里有些不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厉凌禹性感的双唇扬起一抹笑意,他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温柔的望着绮月。 “我……我有话要跟你说……”绮月双唇哆嗦着,她自己都听见,她的声音,也还在发抖。 “你好像很害怕,没事,你说吧!”厉凌禹俯身,微笑的凝着她。 绮月望着那双眸子,深邃而充满了柔情,这样温暖的目光,她是多么渴望的。 恍然间,她又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相见,他撞掉了她的戒指,她愤怒的骂他,后来,她再见他,他是她的上司,她正在电梯里说他的坏话,然后,兜兜转转,分分合合,他们成为了现在的样子。 泪眼朦胧间,绮月知道,这个男人有温暖而宽厚的胸膛,想要给她依靠,想要温暖她,可她,却要还他绝望与残忍。 想到此,绮月忽然用手肘遮住自己的眼睛,紧闭的双眸间,她眼泪决堤,终于呜咽出声。 厨房内的两人,都毫无心思的站在那里,言伊看着翻滚得汤水,发呆,容烈则是望着打开的水龙头,忘了关。 突然,从身后响起一声暴烈的低吼,“滚——给我滚出去——” 言伊一怔,回过神来,容烈脸色僵硬,他刷的一下朝绮月房间的方向望去。 “完了,凌禹崩溃了……”容烈喃喃的说,大手紧握,眉心紧皱得连太阳穴那里的青筋都开始暴跳起来。 言伊紧张,抓着容烈的手,带着哭腔问,“怎么办?容烈,我还好怕,要是他不要绮月了怎么办?” 容烈低头,看着紧张兮兮的言伊,勾唇,嘲讽的笑,“你们女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说完,容烈甩开言伊的手,言伊还没反应过来,容烈已经冲了过去。 房门被拉开,绮月低着头,满脸泪痕的站在了门外。 “凌禹——”容烈站在门外,看着站在阴影里的厉凌禹,关切的唤他的名字。 “滚——都给我滚出去——”他站在那里,双眼猩红,面色狰狞,眸光绝望。 他高大的背影站在落地窗下的暗影里,像是一头被凌迟的兽,痛苦的挣扎着,眼神没有了希望,只剩下绝望和残忍过后的受伤。 容烈讪讪的勾了勾唇,黯然垂下眼眸,尽管厉凌禹是在低吼自己,可他的目光却依旧没有离开站在门口的绮月。 言伊奔过来,快速将神情早已呆滞的绮月拉到一旁。 容烈低头将门拉上,空气冷厉得人的心都被扯得四分五裂,绮月站在走廊内,捂着脸,终于心痛得失声痛哭。 ********** 爱来的最初,嘴角带着温度,越是在乎,不满足,死了心粉身碎骨。 情到深处人孤独,会让人变得盲目,已承受不住,泪水模糊,心碎了,在何处 离开与回来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风呼啸,落地飘窗外已经凝结出了冰冷的寒冰,气温似乎也了解人的心思,陡然下降得让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绮月窝在沙发上,长发凌乱,她还忘不了厉凌禹绝望的表情,一想到他的表情,一想到自己的残忍和这放纵所造成的遗憾,绮月的心就开始揪得痛。悌 他呆在房间内,一直没有出来,天快亮了,她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异国的这个城市,终究不是她最终的归宿,她满怀希望而来,最终却是颓然一个人回国。 言伊睡得香甜,抱着被子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绮月凝着她沉静甜美的睡颜,唇角悄然浮出一抹微笑。 古老的钟摆又敲响了六下,被阴霾遮住的天幕这才缓缓露出一丝光亮,绮月从床上坐了起来,回到浴室内,对着落地镜,她的目光悄然向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悌 她一直不敢去想,自己腹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的生命,可是,这一刻,当她安静的站在落地镜前时,她微微感觉到了,小腹内有牵扯着的疼痛,她一晚上没睡,应该也牵扯到了腹中的小生命吧! 绮月对着镜中的镜子,忽然苦笑。谀 傻,这个世界还有比她更傻的女人吗?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冰冷的凉水刺激着她的手指,她浑身打了一个冷战,人清醒下来后,她开始刷牙,换衣服,然后趁着大家都还没有在沉睡中起来时,她悄然来到卧室外。谀 只是,看着厉凌禹紧闭的卧室房间门,绮月茫然的站在那里,想抬手叩门,最终她还是放下,然后一个人转身,安静的离开了别墅。 外面有了积雪,绮月穿的衣服不算太多,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多伦多的冬天来得如此的猝不及防,她穿着单薄的小皮鞋,每朝雪地里踩上一脚,脚心处就感觉到有冰冷的雪水融进皮鞋内,她咬紧牙关,迎着刺骨的寒风,加快了前去计程车停靠站的步伐。 拦了一辆计程车,绮月坐进车里时,已经冻得面颊通红,瑟瑟发抖。 开车的大叔全副武装的包得只剩下一张脸露在外面,见绮月冻成那样,好心的他连忙递来温热的水瓶,示意绮月暖暖手,绮月忙不迭的点头。 到了机场后,好在有下午就回国的航班,绮月找了间咖啡厅,将自己娇小的身体埋在偌大的房间内,她一个人,来来去去,最终,还是一个人。 ***** 言伊早上醒来,揉着惺忪的双眼,一看身边的绮月不见了,她立即就吓得睡意全无。 “容烈,容烈,你醒醒!”她急切的敲打着容烈房间的门。 还在睡梦中的容烈被惊醒,他皱着眉头穿着紧身的短裤拉开了房间的门,看到言伊惊慌失措的脸,他慵懒的问,“怎么了?大清早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绮月不见了!”言伊紧张兮兮的说。 容烈象征性的朝厉凌禹房间的门看了一眼,低声道,“说不定在凌禹房间,你担心什么呢?” 说完,他就重重的将门关上,言伊从来没有见过容烈对自己这样,她简直是气死了,恨恨的站在容烈的房间外,忍不住又踢了一脚,却不晓得踢得自己的腿,是如此的痛。 “臭容烈,可恶的男人!”言伊骂骂咧咧的回到房间内。 开始换衣服,却发现绮月的衣服,已经化妆品都不见了,言伊这下彻底明白了,绮月,她不会已经走了吧! 于是,她脸色微变,又转身冲到容烈的房间外。 “容烈,容烈,开门――” “你又怎么了?”容烈拉开,房门,第一次,有些不耐烦。 “绮月是真的走了,她的衣服都不见了……”言伊这回都快哭出声来了。 容烈一听,眉心紧紧皱起,他也顾不上没穿衣服,直接大步迈到厉凌禹房间门口,急切的敲他的房门。 “凌禹,你在不在?” “凌禹……” 门被拉开,厉凌禹依旧冷沉着脸站在门外,看着厉凌禹难看的脸色,他应该是一夜没有睡,冷峻的下颚都起了青涩的胡渣,双眼更是猩红得充满了疲倦。 “怎么了?”厉凌禹一开口,就感觉到喉间一阵刺痛,他猛地咳嗽了好几声。 容烈伸手扳在他的肩膀上,关切的问,“凌禹,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卧室内,全部是浓烈的烟味,他应该是抽了一夜的烟,果然,容烈越过他的双肩朝后望去,地板上,还隐约有没有熄灭的火光。 言伊见厉凌禹咳嗽得厉害,立即端了一杯温水过来,厉凌禹接过,淡淡的道谢,“谢谢!” “凌禹啊,那个,绮月好像走了……”言伊站在他面前,细声的说。 厉凌禹正在喝水,一听到这话,他一不小心将水全部呛到了喉咙内,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吓得容烈脸色都变了,忍不住别过头唬了言伊一眼,怒视她不该说这话。 咳嗽过后,他高大的身体靠在门框处,修长的手指紧捏着水杯,几乎都快给捏碎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邃阴郁的眸子在渐渐的收缩着,最后他落下目光在水杯上,再次抿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在容烈手里,一言不发的转身进了卧室。 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他又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支,点燃,可手指却发抖,点了好几次,他都没有点上,最后,点上,狠狠的抽了 一口,又是一阵不间断的咳嗽。 容烈进来,坐在他面前,看着厉凌禹扔下的烟蒂,他伸手,将他手指间的香烟抽了过来,然后捻熄。 “她走了,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天又还没有完全亮,我们去找她吧!” 厉凌禹恍若没有听到容烈说话,他径直又抽出一支烟,一个人坐在昏暗的沙发角落里,神色落寞的抽了起来。 吐出的薄薄烟雾里,厉凌禹的眸光越来越复杂,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只是眉心一直紧蹙着,像是有,好多的心事,怎么都无法舒展一样。 容烈大概明白了,他站起来,低声道,“那我和言伊去机场看一下……” “不准去――”他终于开口,语气却是不善,更带着一丝残忍的冷意。 站在门外的言伊听到,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冷意,忍不住身体都一颤。 容烈转身,定定的看着厉凌禹的表情,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他点头,勾唇了然的一笑,“好吧,我知道了,你还是休息一下吧!我不打扰你了!” 门被重新关上时,言伊拉着容烈的手,焦心的问,“凌禹怎么说?” “能怎么说,他不打算去追她――” 一句话云淡风轻的话,连言伊这样的局外人都听到了感情破裂的残忍,小丫头站在那里,鼻尖开始泛红。 容烈却是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哑声哄着她,“好了,没事了,反正不管你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你身边……” “是吗?”言伊扬起俏丽的小脸,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的望着他。 “不信吗?”看着她这张脸,容烈开始不安分了,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脸,然后转身,直接将她抵在了墙壁上。 “唔……不要……没刷牙……” “你也没刷……” “你是我哥……我们不能这样……” “***更刺激……” “你不要脸……” “要脸就追不到女人了……” 走廊内,两人越贴越紧,最后,昏暗壁灯下的女人被吻得越来越慌乱,什么时候,男人卧室的门已经被拧开了,什么时候,她身体已经悬空了,小手挂着他的脖子,而门重重的被关上,她也不知道了,只知道的是,在浓烈的男性气息袭来时,她好像没有了任何招架的能力。 飞机缓缓滑过跑道,最终,一飞冲天,朝那神秘的东方之国驰骋而去。 凌禹,再见! 一抹清亮的泪从绮月的眼角滑落,她忍不住,流泪了,为这段还没有疯狂燃烧的感觉就这样结束,她感到了心痛和惋惜。 昏昏沉沉的靠在并不是特别舒服的软椅上,绮月的胃开始变得难受起来,一下一下揪得慌,她忘记了,她一天,神色恍惚的只吃了一碗杯面。 “你好,请问什么时候提供餐点!”见空姐过来,绮月要了毛毯,然后有些害羞的想要找点吃的。 空姐微笑的望着绮月,见她脸色苍白,双唇也没有血色,眼神更是涣散而无助,以为她是生病了,虽然还没有到用餐时间,但还是如她所愿的立即取来一些面包和牛奶。 绮月想都没想,撕开包装袋,有些狼狈的大口嚼着,她好饿,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食物下肚后,她终于感觉到好一些了,一晚没睡的她,终于忍不住,靠在座椅上神色疲倦的睡去。 *************** 厉如菲开始帮辛迪墨收拾行李,客厅内的辛迪墨,脚伤刚好,他一个人戴着大大的耳塞,堵住了外界的一切声音,盘腿坐在地毯上,入神的打着单机游戏。 辛迪齐修穿着休闲的黑色夹克,内搭深灰色V领薄毛衫,精神奕奕的冲楼上下来,见到辛迪墨还在痴迷游戏,他眉心忍不住皱了皱。 “墨仔……”他淡淡的叫了一声。 辛迪墨没有听见,他能听到的,只有耳塞内的音乐。 “墨仔――”辛迪齐修有些不悦的抬高了音量,上前,将他的耳塞摘下,扔到了一旁,辛迪墨这才回神,朝自己父亲冷然的望了一眼,然后从地上爬起来,自己低头大步朝楼上走去。 “辛迪墨――”冷冽的话从辛迪齐修口中溢出,对于辛迪墨的态度,他很不悦。 “你给我站住!” “说吧,什么事情?”辛迪墨黯然的瞥了他一眼,双手插袋的站在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惹得辛迪齐修的怒火又朝上窜了不少。 “今天晚上和我去应酬一下,和G市能源集团的老总吃饭,你先去准备一下!” 辛迪齐修冷了脸,不苟言笑的脸颊蓄满了寒冰,唯有那双深邃的眸子则是已经开始跳跃起了愤怒的小火苗。 “我没有兴趣――”辛迪墨看了他一眼,扔下一句任性的话,直接上了楼,然后将房间的门,重重的给合上。 厉如菲从卧室出来,看着这一幕,心揪了揪。 下楼,她连忙让佣人泡了茶水过来,亲自端在辛迪齐修手里,并柔声安慰道,“墨仔最近因为要出国,情绪很低落,你也别带他出去了,让他在家里呆着吧!” “不行,辛迪集团在未来五年后会发展能源项目,这次和G市能源集团老大吃饭,至关重要!”辛迪齐修冷冽的打断厉如菲的话,表情固执得不容人反抗与拒绝。 厉如菲虽然知道辛迪齐修的心思,只是想到辛迪墨的不配合,她也显得有些无奈。 于是,她坐下,幽幽道,“我知道,你是想让墨仔现在就开始了解企业,了解你未来的规划,但是,他现在还是个孩子……” “孩子?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当年,我十四岁就开始创业,十八岁就接手了家族企业,现在你看他,十七岁了,都还一副这样不争气的样子,你让我将来怎么放心将企业交给他……” 辛迪齐修的声音很大,几乎是怒吼着,直接落进房间内的辛迪墨的耳朵内,他站在门后面,桀骜的浓眉紧皱,表情有些痛苦。 他根本不想要接受这些安排的生活,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什么家族企业,什么应酬,这些,都是他不感兴趣的,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想要的,只是…… 辛迪墨眼前忽然出现一张深深浅浅的轮廓,娇俏的脸庞,妩媚的笑颜,他看着,唇角情不自禁溢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他现在最想要的,只是她,简简单单,安安静静的,只想陪在她身边。 只是,事实永远是与梦想背道而驰的,辛迪墨只好悄然收起自己的小心思,将她埋藏在自己心灵的最深处。 晚上,他还是陪同辛迪齐修出门了,因为他说,如果他不去,后果将会很严重。 他如他所愿的,穿上了得体的西装,皮鞋,原本是十七岁朝气蓬勃的少年,硬是染上了一身商人的铜臭味,掩盖起了自己最真实的样子。 ******** 下机后,绮月终于看到了明媚的阳光,哪怕也是深秋,但总算,天没有那么冷了,看着同肤色的同胞在机场来来往往,尽管,没有人来接机,她还是由衷的很开心。 打电话给茉莉,她需要她。 可是茉莉的手机却关机,绮月捏着手机,取下行李箱,自己拦了一辆车去了公寓。 茉莉不在,她只好回到自己租住的那栋公寓内,然后…… 坐在计程车内的绮月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手掌颤抖着,不敢触碰它,最后收紧,她摇下车窗,呼吸着外面微凉的空气,神情漠然。 这个孩子,她不能要!她也没有能力养活他! 迎着风,绮月一点都不想再去想过去纠缠在自己生命中的那些男人,她需要忘记,需要重新开始。 计程车到了公寓的马路外,因为下课的学生比较多,计程车师傅渐渐减慢了速度。 绮月被一阵阵充满激情的呼喊声给吸引过去,她别过头,目光落在旁边被铁丝围城的偌大篮球场上,奔跑的少年,肆意挥洒汗水的青春,那嚣张而狂热的呐喊,场景如此熟悉,前方,似乎有个少年,正扬着一抹纯真的微笑,拉着一个踩着高跟鞋穿着古板套装的女人,两人一路狂奔朝那篮球场的方向奔去,然后,他潇洒帅气的在篮球场内吸引了所有女生的目光,当比赛结束,她被他重重的拥在了怀里,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汗水的味道,只是,却不是他的。 思绪回来,绮月自嘲的苦笑,这就是那场相见种下的残忍,她居然还像个笨蛋一样的想起了那一幕,真是傻,这样伤人伤己,难道还不够吗? 迎面从篮球场出来的殷杰一眼就看到了车内神色落寞的绮月,他忍不住用手猛地抵了抵旁边的赵展辰。 “怎么了?”赵展辰不明所以的问。 “姐姐――”殷杰朝绮月远去的计程车指了指。 赵展辰一下就反应过来,惊喜的问,“你说的是墨仔喜欢的姐姐……” “废话!”殷杰瞪了他一眼,望着绮月的车,若有所思。 “那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给墨仔打电话!”赵展辰急忙掏出手机,正欲拨打辛迪墨的电话。 可殷杰却按住了赵展辰的手,他低声道,“先别打,墨仔明天就要出国了,如果现在打电话了,说不定他这小子性子一起,他又不出国,到时候他爸爸不给气死啊!” 赵展辰听罢,点头,“说得也是,反正姐姐也不会是墨仔的姐姐,反而是他的小舅妈,还是不相见为好!” “嗯,我们走吧!”殷杰拍了拍赵展辰的肩膀,言语神色间,聊到辛迪墨要出国的事情,两人都有些伤感。 绮月提着箱子站在公寓外,摸出钥匙时,她却怔住了。 这栋房子,原本是为了躲避郑佑东和向绮星而租过来的,没想到,那两个曾经伤害她的两个人却已经在恍惚间从她的记忆中渐行渐远,那些伤害,好像再也没有了那些撕心裂肺的痛,忘记的最好良方,就是重新开始,她开始了,却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这里。 谁说命运琢磨得透呢?绮月琢磨不透!至少琢磨不透上天到底会赐予自己什么,是幸运,还是不幸,她通通不知道。 拧开。房门时,门锁已经有了薄薄的灰尘。 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她以为会告别这里奔向全新的美好的新生活,原来也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春梦。 家里还有速冻饺子,也不知道过期没过期,绮月想都没想,就烧了一锅滚烫的水,将饺子全部下到了锅里。 然后冲了一个澡,出来后,饺子刚好全部熟透,她吃了整整两盘。 当身体被这温热的食物所填满的时候,绮月看着光洁的盘子坐在沙发上发呆,原来,最温暖的也不是人心,而是这最普通的食物,没有它们,她会饿死。 她真是俗,俗到了这样的地步。 收拾了几件衣服,她想,她该去医院了。 毫不犹豫的下了楼,她带着一丝绝然的悲壮感奔赴医院,简直一刻都没有停留,可是,在下楼时,她却感觉到了肚子里传来的疼痛,忽然一下,就拉扯到了她柔弱的心房内。 站在萧瑟的秋风中拦车,她的手不受控制的搁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孩子,肚子里的,是她的孩子。 ********************************** PS:求支持,求月票…… 最后一晚,最后一次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绮月还是回到了妇产科医院时,看着外面排队等待的准妈妈们,她站在外面,忽然有些情怯。 她们身材丰腴,脸上纷纷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哪怕都是来做产检的,可她们脸上初为人母的喜悦却是那么真切,眸光柔和,神态轻松,反倒是玻璃境内的自己,一脸的艳羡。悌 绮月捏着排队的号码单,捏得很紧,一个人坐在最外面的椅子上。 轮到她时,例行检查。 医生问,“几周了?”悌 “快六周了……” “那去做个B超吧,前面左转就是B超室!”谀 医生低着头,刷刷的在病历上写着什么,狭小的诊室内,哪怕周围都是粉红的色调,可绮月却一点也没有安心下来,她有些紧张的说,“医生,这个孩子我不想要,可不可以给我做手术?” “不想要?”医生抬头,低了抵鼻梁上的眼镜,打量着绮月,看着绮月殷切的目光,她这才低下头,目光落在绮月的年龄上,“哟,二十八岁了呢,这是第几个宝宝了?” “我这是第一个!”绮月咬着双唇说着,一说,心内就有些紧张,脸颊也红了,毕竟这个孩子,他来得,并非那么光明正大。 医生皱起眉头,语气有些冷,“第一个孩子啊,那流掉就可惜了,你要不要再想想,你这个年纪,不比人家小姑娘,我劝你还是生下来吧!”谀 “不――”绮月急忙摇头。 “医生,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我没有能力养他……”绮月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是将声音全部压下,只剩下微喘的鼻息。 医生叹气,看着绮月摇了摇头,“哎,想当年,我生了三个,那时候可也是什么都没有,现在还不是将我那三个孩子给拉扯大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只喜欢自己放纵,只贪图自己好的物质生活,其实啊,孩子生下来,有钱人有有钱人的带法,穷人家哪怕是过穷日子,这孩子还是能拉扯大,就看做父母的,能不能负起这个责任了!” 一席话,说得绮月无地自容,她低着头,坐在医生对面,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接话答了。 医生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看得多了,她也习惯了,于是,她开了几张单子出来,推到绮月面前,并交代道,“还是先去做个B超,了解一下宝宝的情况,我再给你安排手术!” “嗯,谢谢你,医生,太谢谢你了……” “去吧――” 做B超的时候,绮月躺在那里,有些紧张的望着医生。 “医生,我的宝宝她情况好不好?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绮月见医生脸色并不好,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虽然,她已经铁了心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突然躺下来查看宝宝的情况时,她的内心忽然泛起一抹异样,好似一股前所未有的柔情弥漫着她的身心,让她忽然有了一些莫名的期待。 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的腹中,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 “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子宫里面好像并没有发现有孕囊啊!”医生怪异的话让绮月心口一颤。 没有孕囊,那是什么意思? “医生,什么叫没有孕囊?”绮月抓着床沿,有些紧张。 医生摘下口罩,更靠近屏幕,睁大着眼睛观察着,好像生怕自己看错一样。 “一般精子和卵子结合后都会在子宫里着床,但是你的子宫里好像没有看到有孕囊的存在,倒是……” “倒是什么?” “倒好像孕囊还停留在输卵管内,你等等,朝我这边侧一下,我再看仔细一点!” 听到医生的话,绮月快速将身体侧了侧,她还没有反应过医生的话来,只看着医生那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和那紧皱的眉头,她恍若好像明白了一些。 “糟了,你可要尽快做手术了,你这是宫外孕,你的孕囊发育在输卵管内,不在子宫内!” 医生扯出几张纸扔给绮月,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绮月坐起来,有些口齿哆嗦的问,“医生,宫外孕严重吗?” “非常严重,若不早做手术,大人将会有很大的危险!”医生将打开的病历递给绮月,然后交代道,“尽快来做手术,不要再拖了!” 绮月点头,捏着病历重新回到诊室内时,她的脚步像是灌铅了一般的沉重,明明这个孩子是自己不想要留下来的,可是当他真的无法留下来之后,绮月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放松,反而,她觉得好难过。 诊室的医生看了绮月B超检查的结果,简直吓一跳,看着绮月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她直接说,“明天来做手术,千万不能拖了,你这个检查的结果显示,情况还不算严重!” “医生,宫外孕手术后会影响以后的怀孕吗?”绮月忽然问,双手搅在一起,难受得要死。 医生点头,“当然会有影响,但是你若是这段时间能好好调养,以后应该还有机会怀孕……” “只是还有机会吗?机会有多少?”绮月俯身,迫切的问。 医生看了她一眼,似乎被她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得有些不忍,于是,她站起来,拍了拍绮月的肩膀,慈眉善目的安慰她,“没关系的,很多女人也会遇到宫外孕的情况,但她们后来同样能生出健康的宝宝,你 这个情况,只是最轻微的那一种,加上发现得早,不影响你以后的生育!” 绮月喘了一口气,医生又说了一些要做手术注意的事项,最重要的一件是,明天需要家人过来陪伴和签字。 家人?她找谁来陪伴?谁有时间来陪她?找向城?怕是不可能了? 绮月捏着病历,神色恍惚的朝外走去,医院外的阳光特别的刺眼,可明明才是深秋,可太阳一点都不温暖,绮月感觉到的,只是冷风刺骨的残忍。 宫外孕,只怕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惩罚吧,以前妈妈在的时候,总是说,信仰上帝的家庭,是不能违背神的旨意和他们做出**之事的,或许,这就是她没有洁身自好而受到的最大的惩罚。 绮月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居然,她发现周围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 她打电话给茉莉,茉莉电话一直是关机,打电话去她办公室,办公室的同事却告知茉莉早已休假,去向不明。 连茉莉都不在了,我该找谁签字?绮月喃喃的诉说着,有计程车驶到面前,她神情呆滞的坐进了车里。 回到家后,她开始上网找茉莉,各种聊天工具上,茉莉的头像都是灰色的。 而绮月终于放弃了,鼠标重重一甩,她自己闷闷的倒在了床上。 手里还抓着电话,她闭上眼睛想了想,她的世界,还有谁,可以帮她签字做手术的。 很多模糊的人影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终于,她却是能想起的,却又好像忘记了名字,能叫得出名字的,却也没有到这样开口的地步,她自从和郑佑东结婚后,就一直和同学鲜少有来往了,玩得来的,就是茉莉和聂婷,如今茉莉消失不见,聂婷又常住香港,如今的自己,身边竟是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而和郑佑东一起的那些同学,更是无法开口请别人帮忙,或许,她离婚的事情,应该在班级的群里都传开了,她若是再去流掉一个孩子,那在别人眼中口里,那就成了真正的饭后谈资了。 躺在床上的绮月,内心涌起一抹强烈的挫败感,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人生失败到了这样的地步。 绮月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久,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为自己签字,她想起了为自己诊治的医生,或许,她能看在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的份上,可以帮她签字吧,或者,她说服她,她一个人签下手术书就可以了,她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负责,只要她自己负责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绮月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折腾一天,有些困意了,可身上在医院出来时染上的那种消毒水的味道,却总有让她反胃的感觉。 于是,她提着干净的浴袍进了浴室内,放了温暖的一池水,她懒懒的将自己泡在里面。 “叮咚――” 突然响起的一阵门铃声让舒服得差点睡着的绮月忍不住颦起了她那娟秀的黛眉,她缓缓睁开双眼,清润的眸子泛着薄薄的水雾,带着一丝疑惑,对于半夜按自己门铃的行为,她并不想理睬。 也许是按错门铃的邻居,就当她不在好了! 还没泡够澡的绮月根本就不想起身去开门,但门外的人似乎好像很倔强,不肯罢休并不间断的一直猛按着门铃,吵得绮月不得不快速站了起来,擦干身体后套了条裙子顶着一张素净白皙的脸就出去了。 从猫眼里望去,看到的只是一团黑色的头发,看不清来人的脸,绮月疑惑的拉开门,探出头去,正在她准备开口时,却意外的看见一张她无比熟悉的脸。 辛迪墨见到绮月,纯净的瞳孔顿时开始被放大,紧接着,他帅气的脸颊上勾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他的脸颊泛红,一开口,绮月便闻到了一些熏人的酒气。 他,喝酒了?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的? 绮月怔怔的望着眼前的辛迪墨,他第一次,穿了浅蓝色罗马条纹的衬衫,胸前三颗纽扣给扯开,露出一截蜜色的肌肤,而下面则是笔挺的长裤和铮亮的皮鞋,看上去,虽然还是那么帅气逼人,却还是多了一分难得的成熟与英气,看得绮月心神都不自觉的恍惚起来。 要不是那双眸子,还是一如既然的清澈纯净,绮月还真的误会,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那个少年的亲兄长,而不是他本人了。 正在绮月疑惑时,辛迪墨兴奋的说,“姐姐,你果真回来了……” “是啊,有事情吗?”绮月半靠在门框上,扯动嘴角假笑的望着他。 辛迪墨看出来,高兴得似乎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里面,低声沙哑着嗓音道,“姐姐,方便不方便,我进去坐一下!” 绮月微怔,然后摇头,“不好意思,不方便,你就这样说吧,有事情吗,来找我!” 她的语气,陌生得让辛迪墨有些诧异,而她淡漠的表情,几乎也都可以将他欣喜的表情给凝固住,见绮月如此,辛迪墨忽然用深邃的黑眸揪着她,然后略带伤感的说,“姐姐,我明天要走了,要出国读书了,晚上和小杰他们喝酒的时候,他们说你回来了,我就过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你!” 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绮月没有算过,只是,看着他现在越来越冷静的表情,她知道,他也应该渐渐的认清了事实,这样,也好! 只是,为什么听到他就要离开的消息,绮月的心忽然沉了沉。 在辛迪墨渐渐变得炙热而不舍的眸光里,绮月扬起一抹微笑,若无其事的说,“好啊,挺好的,去国外读书,祝你一帆风顺吧!” 辛迪墨凝着她的眼神渐渐的也有了一些失落,其实,想要来道别,并不是希望听到如此祝福的话语的,更多的,离开,只是想要被需要和被挽留,尽管,他知道,这不可能了,可他还是带着这样卑微而不可能的希望前来。 在短暂的对视中,两人纷纷将目光给移开。 辛迪墨忽然低着头笑了起来,绮月诧异的望着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姐姐,你不是和舅舅去了国外吗?怎么又回来了?” 绮月表情有些僵硬,她伫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回答,直到辛迪墨的笑容转为疑惑,她才讪讪的勾起唇,声音低低的说,“是啊,我提前回来筹备婚礼的,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是吗?那我也恭喜你……”他凝着她的脸,明明是那么不舍,却还是不得不说出那样违心的话。 绮月唇角的肌肉几乎都有些抽搐着,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也好,他就要走了,至于她到底有没有结婚,他知道后,应该已经是在异国了,所以,就当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嗯,谢谢你!”于是,她淡淡的笑,笑容背后,是难言的苦涩。 辛迪墨站在那里,像是有好多话要说,绮月已经无法面对,她不想让自己想起一个难以面对的事实,就是她腹中的孩子,就是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 她眸光四处闪烁着,连笑容,都有些言不由衷,“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也要睡觉了……” 她单薄的身体朝后退了一步,然后试图关上房间的门。 四周还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充斥着辛迪墨的酒气,他头有些晕眩,在绮月正要关门时,猛地,他手臂一横,直接将门给抵开了。 绮月一阵慌乱,对上他炙热的眼神,她忍不住怒斥道,“墨仔,你是想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她一用力的抵着门,不让他进来,可辛迪墨的动作却又快又急,伸进一只脚就往门缝里挤了进来,全然不顾他脚上的那只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皮鞋会变形。 绮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的抵着门,就是不让他进来。 而辛迪墨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他居然纹丝不动的站在门口,而在他坚定的表情下,他忽然用极为低沉的声线和缓慢的语速说了三个字,“我想你――” 绮月的心仿佛一下就被他这听上去可怜兮兮的声音给击中,她心脏缩了缩,感觉到一丝疼痛。 没有再进行着这样让彼此脸红脖子粗的拉锯战,绮月想,他是铁定了要进来的,她就算挡着门,他也不会放弃,于是,她松了手,站在门后面,勾唇,淡淡的说,“还有什么好看的,这里已经没有了你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的是,辛迪墨一进门后就立即大胆的将绮月搂在了怀里。 “喂……你要干什么?”绮月恼了,想推他,却被他圈在怀里,直接抵在了墙上。 他纯净的眸子在昏暗的客厅里几乎都可以看到那炙热的熊熊火光,而他搂着她纤腰的双手也许是因为太激动而在那颤抖着。 该死,这小子,是想做什么? “姐姐,我想你,我想你,特别的想你……” 他的气息越来越灼热,最后全部喷在她的脸色,很快,没有给绮月半点反应的空间,他霸道而滚烫的唇就霸道的堵了上来,绮月还来不及紧闭牙关,他就已经灵巧的窜进了她的口中,带电的大手更是紧紧按住她的纤腰,低下头,他微眯着双眸热切的吸,吮着她那勾人的清甜香舌。 男女力量的悬殊,已经让绮月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只好瞪着眼睛唬着他,可辛迪墨根本就不看她的表情,他早已闭上了双眼,表情投入的和她唇舌交缠着。 她一定不知道,他是有多么的想她,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喜欢的东西得不到,如今,他喜欢她,她却成为了舅舅的女人,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痛苦与不甘。 含着她整张小嘴,他的牙齿一点一点的摩挲着她娇嫩的香舌,将节奏放慢的缠绵,他只是想更真实的回味着拥有她的美好感觉,哪怕是饮鸩止渴,他也想让这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 绮月眉心紧皱,脸颊变得酡红,趁他陶醉得有些忘形时,她用力咬住他的舌头,终于,辛迪墨吃痛的离开了她被咬被啃得红肿的唇瓣,绮月推开他,愤怒的吼了一句,“辛迪墨,你疯了……” 辛迪墨站在那,表情平静,眸光逐渐深邃,却带着浓重的***,他突然长臂一伸直接将绮月拉进了怀里,双手更是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她的睡裙,性感而滚烫的唇更是爬上她敏感而优雅的颈项,在那细致的肌肤上猛地吸,吮和啃噬起来。 “辛迪墨……你快放开我……唔……” 绮月拼命地挣扎着,可这小子却是力量强大得有些惊人,她完全受制于他,娇弱的柔背被他紧紧抵在墙壁上,她根本就挣脱不了,只好在他狂热的挑,逗与热切的渴望着喘息尖叫着。 当她的睡衣被他给用力剥了下来然后轻飘飘的滑到了脚踝下时,绮月羞红了脸,而辛迪墨的眸子则一下就变得猩红起来。 他的喉结翻滚着,发出粗噶的音符,他看得连呼吸都快不稳了,她居然全身裸着,刚才的裙子里,是什么都没有穿。 不一会儿,他滚烫的掌心就包裹住了她胸前的娇嫩,并用力的揉捏着,当绮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时,他忽然低头,将它猛地含住。 “啊……别……” “放开我……” 感觉到身体敏感的悸动,绮月本能的发出一丝颤音,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膀,用力推他,他是无动于衷。 “姐姐,最后一晚,最后一次,给我,好不好?”他湿热的吻渐渐的向上,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在那热切而心醉的乞求着。 ×××××××× PS:求月票,求留言……冰菊童鞋建了一个VIP群,欢迎大家进来八卦聊天,141813731 最后一次(没有显示出来的章节,已订阅了的别订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绮月还是回到了妇产科医院时,看着外面排队等待的准妈妈们,她站在外面,忽然有些情怯。 她们身材丰腴,脸上纷纷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哪怕都是来做产检的,可她们脸上初为人母的喜悦却是那么真切,眸光柔和,神态轻松,反倒是玻璃境内的自己,一脸的艳羡。悌 绮月捏着排队的号码单,捏得很紧,一个人坐在最外面的椅子上。 轮到她时,例行检查。 医生问,“几周了?”悌 “快六周了……” “那去做个B超吧,前面左转就是B超室!”谀 医生低着头,刷刷的在病历上写着什么,狭小的诊室内,哪怕周围都是粉红的色调,可绮月却一点也没有安心下来,她有些紧张的说,“医生,这个孩子我不想要,可不可以给我做手术?” “不想要?”医生抬头,低了抵鼻梁上的眼镜,打量着绮月,看着绮月殷切的目光,她这才低下头,目光落在绮月的年龄上,“哟,二十八岁了呢,这是第几个宝宝了?” “我这是第一个!”绮月咬着双唇说着,一说,心内就有些紧张,脸颊也红了,毕竟这个孩子,他来得,并非那么光明正大。 医生皱起眉头,语气有些冷,“第一个孩子啊,那流掉就可惜了,你要不要再想想,你这个年纪,不比人家小姑娘,我劝你还是生下来吧!”谀 “不――”绮月急忙摇头。 “医生,这个孩子我不能要,我……我没有能力养他……”绮月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是将声音全部压下,只剩下微喘的鼻息。 医生叹气,看着绮月摇了摇头,“哎,想当年,我生了三个,那时候可也是什么都没有,现在还不是将我那三个孩子给拉扯大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只喜欢自己放纵,只贪图自己好的物质生活,其实啊,孩子生下来,有钱人有有钱人的带法,穷人家哪怕是过穷日子,这孩子还是能拉扯大,就看做父母的,能不能负起这个责任了!” 一席话,说得绮月无地自容,她低着头,坐在医生对面,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接话答了。 医生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看得多了,她也习惯了,于是,她开了几张单子出来,推到绮月面前,并交代道,“还是先去做个B超,了解一下宝宝的情况,我再给你安排手术!” “嗯,谢谢你,医生,太谢谢你了……” “去吧――” 做B超的时候,绮月躺在那里,有些紧张的望着医生。 “医生,我的宝宝她情况好不好?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绮月见医生脸色并不好,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虽然,她已经铁了心不想要这个孩子,可是突然躺下来查看宝宝的情况时,她的内心忽然泛起一抹异样,好似一股前所未有的柔情弥漫着她的身心,让她忽然有了一些莫名的期待。 这一刻,她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的腹中,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是多么奇妙的感觉。 “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子宫里面好像并没有发现有孕囊啊!”医生怪异的话让绮月心口一颤。 没有孕囊,那是什么意思? “医生,什么叫没有孕囊?”绮月抓着床沿,有些紧张。 医生摘下口罩,更靠近屏幕,睁大着眼睛观察着,好像生怕自己看错一样。 “一般精子和卵子结合后都会在子宫里着床,但是你的子宫里好像没有看到有孕囊的存在,倒是……” “倒是什么?” “倒好像孕囊还停留在输卵管内,你等等,朝我这边侧一下,我再看仔细一点!” 听到医生的话,绮月快速将身体侧了侧,她还没有反应过医生的话来,只看着医生那越来越严肃的表情和那紧皱的眉头,她恍若好像明白了一些。 “糟了,你可要尽快做手术了,你这是宫外孕,你的孕囊发育在输卵管内,不在子宫内!” 医生扯出几张纸扔给绮月,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 绮月坐起来,有些口齿哆嗦的问,“医生,宫外孕严重吗?” “非常严重,若不早做手术,大人将会有很大的危险!”医生将打开的病历递给绮月,然后交代道,“尽快来做手术,不要再拖了!” 绮月点头,捏着病历重新回到诊室内时,她的脚步像是灌铅了一般的沉重,明明这个孩子是自己不想要留下来的,可是当他真的无法留下来之后,绮月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放松,反而,她觉得好难过。 诊室的医生看了绮月B超检查的结果,简直吓一跳,看着绮月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她直接说,“明天来做手术,千万不能拖了,你这个检查的结果显示,情况还不算严重!” “医生,宫外孕手术后会影响以后的怀孕吗?”绮月忽然问,双手搅在一起,难受得要死。 医生点头,“当然会有影响,但是你若是这段时间能好好调养,以后应该还有机会怀孕……” “只是还有机会吗?机会有多少?”绮月俯身,迫切的问。 医生看了她一眼,似乎被她可怜兮兮的表情看得有些不忍,于是,她站起来,拍了拍绮月的肩膀,慈眉善目的安慰她,“没关系的,很多女人也会遇到宫外孕的情况,但她们后来同样能生出健康的宝宝,你 这个情况,只是最轻微的那一种,加上发现得早,不影响你以后的生育!” 绮月喘了一口气,医生又说了一些要做手术注意的事项,最重要的一件是,明天需要家人过来陪伴和签字。 家人?她找谁来陪伴?谁有时间来陪她?找向城?怕是不可能了? 绮月捏着病历,神色恍惚的朝外走去,医院外的阳光特别的刺眼,可明明才是深秋,可太阳一点都不温暖,绮月感觉到的,只是冷风刺骨的残忍。 宫外孕,只怕这就是上天给她的惩罚吧,以前妈妈在的时候,总是说,信仰上帝的家庭,是不能违背神的旨意和他们做出**之事的,或许,这就是她没有洁身自好而受到的最大的惩罚。 绮月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居然,她发现周围的一切是如此的陌生。 她打电话给茉莉,茉莉电话一直是关机,打电话去她办公室,办公室的同事却告知茉莉早已休假,去向不明。 连茉莉都不在了,我该找谁签字?绮月喃喃的诉说着,有计程车驶到面前,她神情呆滞的坐进了车里。 回到家后,她开始上网找茉莉,各种聊天工具上,茉莉的头像都是灰色的。 而绮月终于放弃了,鼠标重重一甩,她自己闷闷的倒在了床上。 手里还抓着电话,她闭上眼睛想了想,她的世界,还有谁,可以帮她签字做手术的。 很多模糊的人影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终于,她却是能想起的,却又好像忘记了名字,能叫得出名字的,却也没有到这样开口的地步,她自从和郑佑东结婚后,就一直和同学鲜少有来往了,玩得来的,就是茉莉和聂婷,如今茉莉消失不见,聂婷又常住香港,如今的自己,身边竟是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都没有。 而和郑佑东一起的那些同学,更是无法开口请别人帮忙,或许,她离婚的事情,应该在班级的群里都传开了,她若是再去流掉一个孩子,那在别人眼中口里,那就成了真正的饭后谈资了。 躺在床上的绮月,内心涌起一抹强烈的挫败感,她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人生失败到了这样的地步。 绮月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久,都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为自己签字,她想起了为自己诊治的医生,或许,她能看在自己孤零零一个人的份上,可以帮她签字吧,或者,她说服她,她一个人签下手术书就可以了,她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负责,只要她自己负责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绮月的心才稍微平静下来,折腾一天,有些困意了,可身上在医院出来时染上的那种消毒水的味道,却总有让她反胃的感觉。 于是,她提着干净的浴袍进了浴室内,放了温暖的一池水,她懒懒的将自己泡在里面。 “叮咚――” 突然响起的一阵门铃声让舒服得差点睡着的绮月忍不住颦起了她那娟秀的黛眉,她缓缓睁开双眼,清润的眸子泛着薄薄的水雾,带着一丝疑惑,对于半夜按自己门铃的行为,她并不想理睬。 也许是按错门铃的邻居,就当她不在好了! 还没泡够澡的绮月根本就不想起身去开门,但门外的人似乎好像很倔强,不肯罢休并不间断的一直猛按着门铃,吵得绮月不得不快速站了起来,擦干身体后套了条裙子顶着一张素净白皙的脸就出去了。 从猫眼里望去,看到的只是一团黑色的头发,看不清来人的脸,绮月疑惑的拉开门,探出头去,正在她准备开口时,却意外的看见一张她无比熟悉的脸。 辛迪墨见到绮月,纯净的瞳孔顿时开始被放大,紧接着,他帅气的脸颊上勾出一抹欣喜的笑容,他的脸颊泛红,一开口,绮月便闻到了一些熏人的酒气。 他,喝酒了?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回来了的? 绮月怔怔的望着眼前的辛迪墨,他第一次,穿了浅蓝色罗马条纹的衬衫,胸前三颗纽扣给扯开,露出一截蜜色的肌肤,而下面则是笔挺的长裤和铮亮的皮鞋,看上去,虽然还是那么帅气逼人,却还是多了一分难得的成熟与英气,看得绮月心神都不自觉的恍惚起来。 要不是那双眸子,还是一如既然的清澈纯净,绮月还真的误会,站在自己面前的,只是那个少年的亲兄长,而不是他本人了。 正在绮月疑惑时,辛迪墨兴奋的说,“姐姐,你果真回来了……” “是啊,有事情吗?”绮月半靠在门框上,扯动嘴角假笑的望着他。 辛迪墨看出来,高兴得似乎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里面,低声沙哑着嗓音道,“姐姐,方便不方便,我进去坐一下!” 绮月微怔,然后摇头,“不好意思,不方便,你就这样说吧,有事情吗,来找我!” 她的语气,陌生得让辛迪墨有些诧异,而她淡漠的表情,几乎也都可以将他欣喜的表情给凝固住,见绮月如此,辛迪墨忽然用深邃的黑眸揪着她,然后略带伤感的说,“姐姐,我明天要走了,要出国读书了,晚上和小杰他们喝酒的时候,他们说你回来了,我就过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见到你!” 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绮月没有算过,只是,看着他现在越来越冷静的表情,她知道,他也应该渐渐的认清了事实,这样,也好! 只是,为什么听到他就要离开的消息,绮月的心忽然沉了沉。 在辛迪墨渐渐变得炙热而不舍的眸光里,绮月扬起一抹微笑,若无其事的说,“好啊,挺好的,去国外读书,祝你一帆风顺吧!” 辛迪墨凝着她的眼神渐渐的也有了一些失落,其实,想要来道别,并不是希望听到如此祝福的话语的,更多的,离开,只是想要被需要和被挽留,尽管,他知道,这不可能了,可他还是带着这样卑微而不可能的希望前来。 在短暂的对视中,两人纷纷将目光给移开。 辛迪墨忽然低着头笑了起来,绮月诧异的望着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姐姐,你不是和舅舅去了国外吗?怎么又回来了?” 绮月表情有些僵硬,她伫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回答,直到辛迪墨的笑容转为疑惑,她才讪讪的勾起唇,声音低低的说,“是啊,我提前回来筹备婚礼的,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是吗?那我也恭喜你……”他凝着她的脸,明明是那么不舍,却还是不得不说出那样违心的话。 绮月唇角的肌肉几乎都有些抽搐着,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也好,他就要走了,至于她到底有没有结婚,他知道后,应该已经是在异国了,所以,就当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吧! “嗯,谢谢你!”于是,她淡淡的笑,笑容背后,是难言的苦涩。 辛迪墨站在那里,像是有好多话要说,绮月已经无法面对,她不想让自己想起一个难以面对的事实,就是她腹中的孩子,就是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少年。 她眸光四处闪烁着,连笑容,都有些言不由衷,“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也要睡觉了……” 她单薄的身体朝后退了一步,然后试图关上房间的门。 四周还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充斥着辛迪墨的酒气,他头有些晕眩,在绮月正要关门时,猛地,他手臂一横,直接将门给抵开了。 绮月一阵慌乱,对上他炙热的眼神,她忍不住怒斥道,“墨仔,你是想做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 她一用力的抵着门,不让他进来,可辛迪墨的动作却又快又急,伸进一只脚就往门缝里挤了进来,全然不顾他脚上的那只看上去价值不菲的皮鞋会变形。 绮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使劲的抵着门,就是不让他进来。 而辛迪墨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他居然纹丝不动的站在门口,而在他坚定的表情下,他忽然用极为低沉的声线和缓慢的语速说了三个字,“我想你――” 绮月的心仿佛一下就被他这听上去可怜兮兮的声音给击中,她心脏缩了缩,感觉到一丝疼痛。 没有再进行着这样让彼此脸红脖子粗的拉锯战,绮月想,他是铁定了要进来的,她就算挡着门,他也不会放弃,于是,她松了手,站在门后面,勾唇,淡淡的说,“还有什么好看的,这里已经没有了你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的是,辛迪墨一进门后就立即大胆的将绮月搂在了怀里。 “喂……你要干什么?”绮月恼了,想推他,却被他圈在怀里,直接抵在了墙上。 他纯净的眸子在昏暗的客厅里几乎都可以看到那炙热的熊熊火光,而他搂着她纤腰的双手也许是因为太激动而在那颤抖着。 该死,这小子,是想做什么? “姐姐,我想你,我想你,特别的想你……” 他的气息越来越灼热,最后全部喷在她的脸色,很快,没有给绮月半点反应的空间,他霸道而滚烫的唇就霸道的堵了上来,绮月还来不及紧闭牙关,他就已经灵巧的窜进了她的口中,带电的大手更是紧紧按住她的纤腰,低下头,他微眯着双眸热切的吸,吮着她那勾人的清甜香舌。 男女力量的悬殊,已经让绮月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只好瞪着眼睛唬着他,可辛迪墨根本就不看她的表情,他早已闭上了双眼,表情投入的和她唇舌交缠着。 她一定不知道,他是有多么的想她,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喜欢的东西得不到,如今,他喜欢她,她却成为了舅舅的女人,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痛苦与不甘。 含着她整张小嘴,他的牙齿一点一点的摩挲着她娇嫩的香舌,将节奏放慢的缠绵,他只是想更真实的回味着拥有她的美好感觉,哪怕是饮鸩止渴,他也想让这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 绮月眉心紧皱,脸颊变得酡红,趁他陶醉得有些忘形时,她用力咬住他的舌头,终于,辛迪墨吃痛的离开了她被咬被啃得红肿的唇瓣,绮月推开他,愤怒的吼了一句,“辛迪墨,你疯了……” 辛迪墨站在那,表情平静,眸光逐渐深邃,却带着浓重的***,他突然长臂一伸直接将绮月拉进了怀里,双手更是迫不及待的撕扯着她的睡裙,性感而滚烫的唇更是爬上她敏感而优雅的颈项,在那细致的肌肤上猛地吸,吮和啃噬起来。 “辛迪墨……你快放开我……唔……” 绮月拼命地挣扎着,可这小子却是力量强大得有些惊人,她完全受制于他,娇弱的柔背被他紧紧抵在墙壁上,她根本就挣脱不了,只好在他狂热的挑,逗与热切的渴望着喘息尖叫着。 当她的睡衣被他给用力剥了下来然后轻飘飘的滑到了脚踝下时,绮月羞红了脸,而辛迪墨的眸子则一下就变得猩红起来。 他的喉结翻滚着,发出粗噶的音符,他看得连呼吸都快不稳了,她居然全身裸着,刚才的裙子里,是什么都没有穿。 不一会儿,他滚烫的掌心就包裹住了她胸前的娇嫩,并用力的揉捏着,当绮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时,他忽然低头,将它猛地含住。 “啊……别……” “放开我……” 感觉到身体敏感的悸动,绮月本能的发出一丝颤音,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膀,用力推他,他是无动于衷。 “姐姐,最后一晚,最后一次,给我,好不好?”他湿热的吻渐渐的向上,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在那热切而心醉的乞求着。 姐姐是最勇敢的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姐姐,最后一晚,最后一次,给我,好不好?”他湿热的吻渐渐的向上,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在那热切而心醉的乞求着。 他帅气的脸颊因为染上了炙热的***而变得通红,当他滚烫的大手突然沿着她丰满的酥胸突然渐渐朝下探去时,他的目光,还带着一丝微微有些怯意的试探。悌 绮月软在他怀里,喘息的紊乱思绪似乎在无声的邀请他。 可是,她不能啊!谀 “我怀孕了……” 当他的吻放肆的在她优雅的颈项处啃噬着时,绮月忽然开口,宛如一声炸雷从脑袋上方轰鸣而至。 辛迪墨吸着她肌肤的双唇猛地一颤,接下来便是用力的咬了上去。 绮月痛得皱眉,用力的推她时,她分明感觉到了他的懊丧,咬得那么痛,他是属狗的吗?悌 辛迪墨怔怔的退了好几步,那火热高涨的***生生被冰冷的水给扑灭,他高大的身体站在那,挡住了外面一半的光线,绮月在他震惊和困惑以及越来越颓然的眼神里,弯下身体,将衣服捡起来穿上。 “走吧,别闹了……”绮月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散去,她的眼神却已经变得波澜不惊起来,然后仰视着辛迪墨,神色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辛迪墨站在那,双唇都开始哆嗦着,他问,“孩子是舅舅的?”谀 绮月站在那,听到他问的话,忽然像是觉得很好笑一样,她噗嗤笑出声来,反问,“不然,你以为呢?还会是谁的?” 辛迪墨咬着双唇,脸颊憋得通红,他倔强的目光充满了哀伤,教人不敢正眼看,绮月讪讪的移开目光,将客厅的房门拉开,并低声道,“回去吧,不要再来打扰彼此的生活了……” 辛迪墨听罢,负气的一言不发的就冲了出去,楼道内顿时就响起他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 可绮月站在那,却没有关门,她故作轻松和冷淡的表情忽然就变得如死灰一般的苍白,葱白的手指更是紧紧的掐着门框,若不是身体靠着门框,她只怕是就这样倒下去了。 灯光妖娆的酒吧内,重金属的音乐轰炸着人的耳膜,叫这夜色生香的城市又多了几分的浮躁和奢靡,坐在沙发上的辛迪墨捏着酒瓶,仰头不断的朝里面灌着烈酒。 在他旁边玩得好好的殷杰原本叼着香烟在泡旁边的姐姐,一看辛迪墨发疯了一般的喝酒,他立即朝他怀里的美女摆了摆手,示意他快速离开。 “喂,我说辛迪墨,你这是怎么了?” “是啊!墨仔,你这样喝酒,不醉才怪……” 辛迪墨根本不听旁边人的劝慰,因为此时,他对于和姐姐无望的爱情,他只想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思绪。 殷杰看了赵展辰一眼,两人齐齐上前,一个按住他,一个试图夺下他的酒杯,没想到辛迪墨紧紧捏着酒杯,怎么也不放,惹火了他,他猛地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冲着殷杰和赵展辰大喊,”喝,谁今晚不喝醉谁就是孬种……“ “墨仔,你明天还要出国呢,如果你现在喝醉了,回去要挨骂的!”黑暗中传来细微的嗓音,是一直没有说话的夏悠然终于开口了。 辛迪墨猛地低下头,突然锐利的目光扫了过去,夏悠然吓得缩了缩脖子,很快就闭嘴了。 殷杰知道他是去好了绮月的,回来就变成这样了,他沉敛着神色站了起来,并朝赵展辰使了使眼色,两人一人拽着辛迪墨一条胳膊,直接将辛迪墨从位置上拉了过来,然后闪身钻进旁边的包厢内。 “怎么了,墨仔,跟兄弟们说说……”殷杰吐出一长串烟圈,眯着眼睛沉声问。 辛迪墨一听这话,内心就揪痛得慌,原本离开时,内心还有一丝憧憬的,这下,则是彻底的给绮月将这仅有的希望给掐灭了,于是,他狠狠一拳砸在冰冷的墙壁上,帅气的脸颊更是痛苦得已经变形了。 “她怀孕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吧外面的喧嚣声越来越暗了,他才蹲在地上,哽咽着开口。 说着说着,他竟然哭了起来,拧得殷杰和赵展辰的心更是一紧,他们认识辛迪墨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见他这样伤心过,他蹲在地上,哭得背脊都抽搐得厉害。 赵展辰蹲下身体,搂着他的肩膀,哽咽道,“墨仔,以后你还会遇到很多个女人,初恋嘛,总是有种淡淡的忧伤,可以理解,她怀孕了也好,断了你的念想,你可以在美国重新开始了!” 赵展辰越安慰,辛迪墨便越伤心,哭得都开始发出了沙哑的粗噶声。 倒是殷杰靠在墙壁上,昂着头,若有所思的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赵展辰见他也不来安慰,猛地踢了他一脚,殷杰这才收回沉思的目光,也陪着辛迪墨蹲了下来。 但是,他可不是来陪辛迪墨伤心的,他是帮他来分析的。 “墨仔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也有和姐姐发生关系……” 一句话出口,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起来,赵展辰疑惑的望着殷杰,辛迪墨也抬头,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颊的泪水,自己站了起来,沉默的坐在了沙发上。 “殷杰,你这话怎么说?”赵展辰问,语气有些迫切。 “辛迪墨说姐姐怀孕了,他又这么伤心,那姐姐怀的孩子肯定是舅舅的,但是墨仔不也和姐姐发生了关系吗?这说不定姐姐肚子里的孩子 是墨仔的呢!” “喂,殷杰,这话,可不能乱说!”赵展辰简直被吓得一阵心惊肉跳。 殷杰倒也无所谓,他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说,“这有什么,我十五岁就搞大了别人的肚子,这一点都不奇怪,而且,墨仔之前有说那天晚上两人根本没有做避孕的措施,所以,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不会说是墨仔的呢?” 辛迪墨仿佛如当天棒喝,他怔怔的望着殷杰,在他暧昧的目光里,他的思绪渐渐回到那一晚,两人疯狂纠缠的那一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那天晚上应该是在一个半月前,具体的时间是,离现在应该有五十天了。 “墨仔,你想想,你和姐姐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时候?” “好像有五十天了……” “那就成了,这个日子可不是巧合!” 殷杰越说越来劲了,他眼眸里几乎都迸射出一抹亮光来。 辛迪墨眼眸里掠过一丝茫然,喃喃的说,“可是,她说她要跟舅舅结婚了,或许,是奉子成婚吧!” “那舅舅今天来了没有?”殷杰脑袋转得快,很快又有了对策。 辛迪墨摇头,“没有见到他……” “姐姐都怀孕了,舅舅居然不陪她一起回国,难道是他们之间出了问题,墨仔,要不你打电话试探一下舅舅……” “这……”辛迪墨犹豫了。 “打吧,没事的……”赵展辰也觉得殷杰的分析在理,怂恿起辛迪墨来。 辛迪墨看着两位死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姐姐的事情他一定要问清楚,若姐姐真的怀孕了,与他有关,他就一定会对她负责。 电话拨到了厉凌禹那边,却没有人接。 正在辛迪墨黯然的看着忽闪下去的手机屏幕时,殷杰的头却凑了过来,附在辛迪墨的耳边鬼祟的说,“不跟舅舅确认也可以,我有一个办法……” ************** 也许是因为第二天要做手术,绮月反而在晚上睡得很安然,一夜到天亮,她早早的就醒了,一个人的生活,就是孤寂冷清得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她给自己弄了一份早餐,然后换了暖和一点的衣服,带上身份证,电话,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她便出门了。 下楼时,从楼道的窗户外就听到了雨水打击着树叶的沙沙声,原来下雨了,她又转回去取伞。 再下来时,想起医生的话,她还是拨了茉莉的话,依然是无人接听,这个女人,关键的时候就找不到她,真是让绮月觉得有些窝火。 推开公寓下面的铁门,迎面就是冷雨袭来,绮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到了医院,她安心妇产科外等待着,她没有再去看任何人的表情,她们是幸福也好,忧伤也罢,她通通都不想让自己知道。 只是,一抹黑影却一直跟在绮月身后,因为即将要做手术的她,神色都有些恍惚,一点都没有发觉自己身后有人。 “向绮月,向绮月在不在?”护士开始叫她,绮月听到便立即站了起来。 “护士小姐,我在……” “你的家人呢,手术需要签字,先签字,再做手术!” 一份风险责任书被推到绮月面前,绮月看都没看,就紧张的问,“护士小姐,我可不可以请你帮我签字,我家人和朋友都不在这边……” 护士一听,表情就显得特别的怪异,她打量着绮月,然后摇头,“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我帮不了你,你这个手术风险性极大,我不能帮你签字,你尽快联系你的家人吧!” “我家人真的不在这边……” 绮月开始想要哀求她,没想到身后猛地有浑厚而沙哑的嗓音传来,“我就是她的家人……” 绮月错愕,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一抬头,却是看到一张冷脸,目光犀利,桀骜的下颚布满了刚刚冒出来的胡渣,看上去,真是个颓废的少年。 护士打量着突然出现的辛迪墨,问,“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辛迪墨想都没想,斩钉截铁的话丝毫不容人回避和忽视。 绮月心口一紧,下意识抓着辛迪墨的手,想要将他给拉开,“墨仔,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不给我回去,这是妇产科,你不能来……” “男朋友也可以签字,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你快点帮她签字吧……”护士也没多看辛迪墨,要不是辛迪墨苦苦在公寓外熬了大半夜,神色憔悴,帅气的脸颊又多了几分沧桑感,护士还真的以为她就是绮月的男朋友了。 “没问题,但是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手术?”辛迪墨沉稳的话,让绮月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忍不住收紧,辛迪墨感觉到,更加觉得她诡异。 护士还没来得及说,他就被绮月强行拉了出来,一直拉着辛迪墨走到楼道内,绮月这才愤怒的吼他,“辛迪墨,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请你回去……” “你为什么要做手术,到底要做什么手术?”辛迪墨目光简直可以喷出火了,盯着绮月的脸,唇角抽搐着,如果被殷杰的话说中,他一定会毙了这个女人。 绮月目光因为心虚而有些闪烁,却被辛迪墨看穿,他勾唇,试探却又认真的说,“舅舅为什么没有陪你,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怎么可能,我们都要结婚了,今天我只是来例行检查!”绮月争着一口气,打死都不承认和厉凌禹分手的事实。 “是吗?可是我问了舅舅,他说他已经和你分手了,他还说……”辛迪墨一双越来越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绮月的脸,不教她脸颊的任何表情有机会逃脱自己的视线。 “他还说了什么?”绮月果然上当,紧张的追问着。 辛迪墨眼眸里滑出一丝浅不易见的复杂笑意,薄唇微勾,他语气冷淡的说,“舅舅还说,你的孩子不是他的?” 绮月的脸一下就变了色,她站在那,看着辛迪墨的脸,忽然急切的垂下了头,并双手开始搅在一起,辛迪墨上下打量着她,她没有反驳他的话,那么,就是真的是如他们晚上所说的,孩子,极有可能是他的。 辛迪墨此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是欣喜还是害怕,明明是极端的情绪,他竟然一下就分辨不出来了。 他上前迈了一步,双手用力的按住她的肩膀,第一次,他没有再那样叫她,而是轻唤着她的名字,带着一丝颤抖的喜悦,“绮月,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绮月茫然的抬起眼眸,凝着他,他眼里的喜悦,仿佛灼伤了她的眼睛,又好像是在讽刺着什么。 她忽然打了个冷战,立即朝后退去,并自嘲的笑了起来,“怎么可能,辛迪墨,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是吗?如果不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会这么紧张!”辛迪墨步步逼近她,一直将绮月给逼到了角落内。 绮月别过头去,不看他,只是倔强的说,“是谁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我不会留下来!” “向绮月,你没有权利这么做,他也是我的孩子!”辛迪墨忽而低斥着,抓着她双肩的手掌更是情不自禁的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火气也越来越旺。 绮月看着他紧张得要死的表情,忽然就冷笑,多么讽刺啊,这张脸,明明都还是个孩子,他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辛迪墨,你有能力养活我们吗?你如果没有了你父母,你是什么身份,你连你自己都养活不了,别忘了,你现在所支配的一切金钱都是来自于你父母给予的,并不是你自己能力所创造的,你一个高中生,你还想做爸爸?辛迪墨,我告诉你,你不怕丢人了,我还觉得丢人,因为我不想我的孩子背着这样的负担活在这个世界上!” “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有能力养活他,你是我的女人,我也有能力养活你,我可以不读书,我可以不出国,本来那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哼……你不读书,你有文凭吗?你去做什么工作?洗碗刷盘子养活我们?你仗着你这人高马大你去做民工养活我们?辛迪墨,这样的玩笑不要再我面前开了,这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决定他的一切,与任何男人都无关!” 绮月说完,愤怒的横了他一眼,然后将他给重重的推开。 辛迪墨反手扣住她的手,双唇嗫嚅着,绮月回头,嘲弄而又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忽然转口道,“好啊,你要真想负责任的话,你跟我来……” 绮月将他拉到护士站里,当需要签字的风险责任书重新出现在辛迪墨面前时,绮月忽然挑眉说,“签字吧,这就是你要负的责任!” “我不会让你做掉这个孩子!”辛迪墨坚决不肯签字,低声倔强的说。 护士听到,则是有些不耐烦,“你们俩口子别在那别扭了,这手术若是晚了,大人可都有风险了,不能再拖了……” “听见没有!”绮月也随即喝了一声。 辛迪墨却固执的对护士说,“对不起,这个孩子我们要留下,不能做手术!”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她这是宫外孕,孩子留不下来,若是非要留下来,到时候大人可是要赔上性命的!” 护士的话,简直是噩耗,辛迪墨听到那三个字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硬起来,他低头,眼眸里忽然布满了沉重的痛楚。 “宫……宫外孕?”他结结巴巴的问,护士点头,将签字笔递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绮月还接受不了,她别过头去,催促他,”你都听到了,帮我签个字吧!” 辛迪墨没有说话,咬着双唇颤抖的接过护士递来的签字笔,然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绮月换了病服出来时,辛迪墨还站在外面眺望着,护士不让他进去,他却是焦急的站在那里,一见到绮月,也不管护士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目光,他猛地冲了进去,拉过正要进医生诊室要做最后检查的绮月,然后用力的将她给拉进了怀里。 绮月完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给圈住,她的脸被迫挤压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绮月原本一直有些隐隐害怕的心,忽然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宁静。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尽管她不想和他再有男女之间的纠缠,但是这一刻,她是真的需要有人给她一个这样温暖的胸膛,让她知道,病房外,还有人在守候着她,等待着她出来。 “不要害怕……我会在外面等你……”辛迪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哽声说。 绮月忽然就眼泪汹涌而出,热泪打湿了他的贴身T恤,沿着他肌肉中微张的毛孔缓缓的渗进了他的血液里。 “姐姐是最勇敢,最坚强的……” 他的手轻轻拂去她的眼泪,然后捏了捏她的脸,翘起嘴角时,他眼眶湿润,笑容却温暖而迷人。 绮月含泪望着他,最后,才用浓重的鼻息给出了一个字,“嗯!” “进去吧……加油……” 他送她走了两步,然后,温柔而心疼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已经眼睛,绮月低着头,朝前迈进诊室内,忽然,她猛地回头,抓住了辛迪墨的手。 “我怕……”她细声的说。 辛迪墨的心一下就痛得一阵猛缩,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表情,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了无助和恐惧,让人心疼得刻骨。 “不怕,我在外面等你……”他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绮月这才点头,咬着牙走进了诊室内。 我喂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手术室外,辛迪墨高大的身体佝偻在角落里的长椅上,大手紧握成拳抵住自己的下颚,肩膀颤抖得自己都控制不住。 一群阳光俏丽的男孩女孩们出现在长廊尽头,遮挡住了窗外所有的光亮。 “这里,墨仔在这里……”悌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大家齐齐朝辛迪墨所在的位置跑了过去。 “墨仔,你没事吧!”悌 殷杰关切的话传了过来,辛迪墨这才抬起头,双眼猩红而泛着泪光的他抬起了头,“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能不来吧,姐姐的事情,是你的事情,也是我们的事情……”殷杰挨着辛迪墨坐下,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让人安心的亮光,他伸手揽住辛迪墨的肩膀,抿紧唇角用力的给他支撑下去的力量。谀 “是呀,墨仔,你别担心了,姐姐一定会没事的!”一向在辛迪墨面前不怎么敢说话的夏悠然递了纸巾过去,柔声安慰道。 辛迪墨点了点头,自己侧过脸去,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三人挨着辛迪墨坐了下来,都陪他焦虑的等待着。 “墨仔,你今天就要出国了,要不你先走,这里我想办法来照顾姐姐!”殷杰还记着辛迪墨今日要出国的事情,他忍不住低声提醒他。 辛迪墨抬起眼皮,定定的望着他,唇角嗫嚅着,“你认为这个时候我还能走吗?”谀 殷杰听到,立即将辛迪墨兜里的手机掏了出来,然后关机。 “你们的,都关机了,辛迪叔叔找不到墨仔,肯定会找我们,这个时候我们也要坚定的陪在墨仔身边!”殷杰指挥着,大家很快就将电话齐齐关掉。 “谢谢你们……”辛迪墨挤出一丝笑容,表情依旧有弥散不去的淡淡忧伤。 “墨仔,我家保姆的姐姐是专门在私家医院做护工的,要不要我帮你请来帮忙,毕竟你一个男孩子照顾姐姐,也挺不方便……”夏悠然老老实实将手机也关掉后,便细声的问。 辛迪墨还在那犹豫,殷杰已经吩咐开来了,“悠然,那这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偷偷摸摸的进行,还有这里医院进出的人太多,我们在这群帅哥靓女在这也容易吸引眼球,墨仔,要不我们将姐姐转到私立妇产科医院去休养,那里条件要好,也安静,顺便方便我们探望,墨仔,你觉得这怎么样?” “对,你看现在这周围,多少人望着我们啊,要不我现在和悠然去联系医院,等姐姐手术一出来,我们就想办法转院!”赵展辰立即关切的说,只有辛迪墨,他还低着头坐在那里,脸颊表情僵硬,偶尔目光忧虑的望着那手术室,内心诚惶诚恐的等待着。 殷杰朝其他两人使了个眼色,大家纷纷按照刚才说的去做事了,剩下辛迪墨一个人坐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 当绮月终于被推出来时,看着她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辛迪墨试探抓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指冰凉。 病房内,当忙碌完的护士终于出去,辛迪墨这才坐在她的床边,温热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泪眼朦胧时,他只觉得眼睛疼得难受,刷刷的,眼泪就全部落了下来。 两天后,绮月睁开黯淡的双眸时,看见的便是粉红色玫瑰花的墙纸,头顶是温暖的壁灯,而涣散的目光中,有一抹矮小的身影正在他眼前来回穿梭着,当绮月的目光一点一点的聚焦在她的身上时,她皱起了眉头。 “你……你是……”手术后的绮月身体还很虚弱,看着眼前的妇人,她虚弱的问。 房间很近,妇人听到,立即就转过身来,见绮月醒来,她连忙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向小姐呀,你终于醒来了,你知不知道,你这都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绮月喃喃自语着,目光扫了房间的陈设一眼,简洁的居家环境,粉色温馨的氛围,当思绪渐渐回来时,她想着的,自己应该就在医院呀? “这里是?”绮月想撑起手站了起来,却发现下身有些撕扯着痛。 “向小姐,你是不是想要坐起来,你别动,我摇下这个就可以了!”妇人麻利的摇着床尾的扶手,让她顺着床头半坐在床上。 “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玛丽高级妇产医院,是S市最好的妇产科医院!”妇人解释着,又伸手探了探绮月的额头。 “我怎么在这里?” 绮月可是记得,自己并不是在这家医院做的手术啊! “你手术后的当天,你弟弟就帮你转院来了这家医院,我是负责照顾你养身体的周嫂,来,将这汤给喝了,你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呢!” 周嫂说着,就将早就煲好的汤轻轻递到绮月面前,绮月摇了摇头,不想吃,神色落寞,只怕周嫂口中的弟弟,就是辛迪墨吧! 看绮月不吃不喝的,状态也不好,周嫂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只好悄悄退了出来,然后将隔壁房间刚刚睡下的辛迪墨叫醒。 “墨仔,你姐姐醒来,但是不肯吃东西……”周嫂低声说,辛迪墨还在揉眼睛,一听她说姐姐醒了,立即就冲了出去。 来到绮月的房间内时,辛迪墨的心却是特别的紧张,他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撞上绮月的目光,两人对视着,直到绮月将自己的目光移开,辛迪墨这才进来,将门关上。 绮月没有说话,只是眸光黯然的望着窗外,看着 落地飘窗外的树叶因外面萧瑟的秋风而逐渐飘落,她的目光里的哀伤也越来越浓郁。 辛迪墨轻轻坐在床边,忽然捏着她的手,绮月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突然就将自己的手给弹开。 辛迪墨有些不解,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端来熬好的汤水,用勺子搅了搅后,这才哑声说,“医生说,你这一个月都需要好好调理身体,所以来吃一点东西吧!” 汤水送到绮月嘴边,绮月却微拧着眉头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哪里都没有去,一直在这里!”他想都没想的回答,“来,喝掉,乖……” 白色的勺子在绮月的唇边试了试,绮月气息微弱,一提气说话,身体就像要散架一样,但她依然倔强的没有张口。 辛迪墨忽然温柔的笑了起来,他哑声戏谑道,“身体不补充能量怎么以后有力气赶我走,来,我喂你……” “你……”绮月被他的话激怒得脸色终于不再那么悲伤了,尤其是对着辛迪墨深情而温暖的目光时,她更是没出息的又将那拒绝的话给咽了回去。 辛迪墨笑,帅气的脸颊虽然因为熬夜了好几晚而染上了疲倦之色,但似乎这并不影响他与生俱来的迷人气质,尤其是他轻哄着她时那种柔柔的目光,仿佛是在无形中散开了禁锢人心的情网,让绮月的心渐渐的变得柔软和迫切的需要得到一丝来自他人的温情与慰问。 “我自己来……”她低下头,不看他。 辛迪墨却腾出手将她的手紧紧握住,他手掌的力量很大,隐隐带着不容人拒绝的霸道。 绮月鼓着腮帮子看着他,直到他放开了手,再次喂她时,她才张开了双唇。 “我希望能将你养胖一点……”忽然,辛迪墨开口,带着一丝心疼。 绮月怔怔的看着他,看他消瘦了不少的脸颊,看他说话时的那种落寞,还有他眸心深处的那种深深自责。 “绮月,你觉得我们现在算不算是真的很有缘分?每一次,我碰到你,你都没有好的事情,看来,上天是故意派我来保护你的!” 辛迪墨开着玩笑说,没想到绮月眼睛里突然泛出热泪,她别过头去,吸了吸鼻子,低声道,“你还是叫我姐姐吧,你叫我名字,我不习惯……” “名字只是一个称呼,最重要的是,我不会再当你是我的姐姐,而是我的女人!”辛迪墨修长的手指托着汤碗,表情坚决。 绮月却苦笑了,“辛迪墨,别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我现在已经这样了,你还想我继续不好过吗?”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起身,又舀了一碗汤,继续喂她,“那我现在先不说这些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的养好身体!” “我自己来,我又不是小孩子!” “我来,你现在是病人!” “……” “乖,我喂你……” “辛迪墨,你很让人讨厌!” “讨厌一个人就是喜欢一个人,从今天开始,我要将你养得胖胖的!” “谁要你养了,麻烦你等下乖乖的回去!” 辛迪墨听到绮月要他回去的话,唇角不自然的抽动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望着他,第一次,照顾一个女人,原来,什么都不需要学习,只要本能的随着心走就可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殷杰和赵展辰还有夏悠然已经站在了门外,大家纷纷垫脚朝玻璃窗内望去,当看到坐在床上两个人都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时,他们的心情也变得格外的好了起来。 终于,在赵展辰见夏悠然老是够不着玻璃窗而突然将她抱了起来时,夏悠然本来的尖叫声终于将房间内的两人终于将目光给移了过来。 辛迪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绮月,绮月则问,“外面有人?” “是他们,我同学……” 绮月脸色一下就变得有些微红,她做个手术,还有这么多人来围观,还被他们看到自己和辛迪墨这样,这叫她要如何面对外面的那些孩子们。 辛迪墨大步的朝门口的方向迈过去,门一拉开,外面的三个人则差点给跌进来了。 “你们鬼鬼祟祟的到底想要干什么?”辛迪墨拼命的朝三人使着眼色,生怕他们打扰到绮月的休息。 而殷杰则对辛迪墨的暗示视若无睹,他嬉皮笑脸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提着水果的赵展辰还有手捧着鲜花的夏悠然。 “姐姐!” 三人异口同声的对绮月打招呼,然后快速走到她床边,关切的问―― “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你好些没有……” “姐姐,墨仔有没有欺负你?” 殷杰问完,故意暧昧的瞟了一眼站在后面的辛迪墨,这下,辛迪墨的脸都快红了,他真恨不得将殷杰这小子的嘴巴给堵上。 绮月尴尬的坐在床上,不停的点头,“谢谢你们的关心,我很好!你们都是墨仔的同学?” “是呀,姐姐,其实我们也见过面的,不过呢,以前见面都在不正经的场合,那都不算,我现在重新介绍我自己,我叫赵展辰,他叫殷杰,她叫夏悠然!” “谁要你介绍我了,谁说以前那是不正经的场合了,我和姐姐可都是正经的人,姐姐,我叫殷杰,叫我小杰就可以了!我是墨仔的发小,更是他兄弟!”殷杰挤开站在前面的赵展辰,一脸不屑的横了他一眼后,这才眯着眼睛微笑的望着绮月。 绮月终于被他们给逗笑了,当绮月的目光落在夏悠然身上时,身材娇小玲珑的夏悠然立即走到病床的另一侧,甜声道,“姐姐,我叫夏悠然,我们以前也见过面的!” “噢……我知道,你以前是墨仔的小女朋友吧!”绮月无心开这个小女孩的玩笑,但她脱口而出的话,却将夏悠然的脸窘得通红。 她急忙摆手否认,“不是的,姐姐,那次我是假装的,是他们逼我在你面前演一出戏!” 夏悠然的话一出,辛迪墨便感觉到了一道犀利的目光陡然朝自己这边射来,他背脊都出了一身冷汗,而身为兄弟的两个,居然见死不救,还在那朝自己幸灾乐祸的奸笑着。 “噢?”绮月扫了辛迪墨一眼后,倒来了一些精神,饶有兴致的看着夏悠然。 “姐姐,那次都是墨仔为了刺激你,特意找我来帮忙的,其实,其实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只是他的好朋友……”夏悠然偷偷的看了辛迪墨一眼,第一次出卖他哦,她突然一点都不紧张,反而看着辛迪墨紧张而害怕姐姐的脸色,夏悠然还觉得好好玩呢! “是啊是啊,姐姐,那天我们都是无辜的,都是墨仔逼迫我们的,你要怪就怪墨仔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做出这样的错事来,一定不要怪我们哦!” 殷杰真诚而无辜的解释,回头却朝辛迪墨得意的笑了笑。 墨仔,别说我们不够兄弟,你要是不好意思跟姐姐说甜言蜜语,那我们就替你先说了啊! 辛迪墨的脸越来越红,原本以为是开玩笑的话,现在忽然好像有些变了味道,绮月的脸居然也红了。 “你们这些孩子,就知道调皮……” “姐姐,我们也不是什么孩子啦,你可别小看我们!” “绮月,这次多亏了他们三人的帮忙,我才能将你送到这里来调养,你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打扰到你!”辛迪墨插话进来,试图转移话题。 绮月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辛迪墨叫自己的名字,总觉得有些别扭,在他同学的暧昧目光里,她也只好红着脸低低的说了一句,“辛迪墨,你还是跟他们一样叫我姐姐吧!” “叫什么姐姐,我喜欢叫你的名字!”辛迪墨忽然抬高音量,拽拽的笑,叫绮月也拿他没有办法。 在夏悠然陪伴绮月的时候,赵展辰和殷杰偷偷的将辛迪墨给叫到了门外。 “墨仔,完蛋了,你爸爸昨天去找我爸爸了,听说他很生气!”关上房门后,殷杰忧心忡忡的说。 辛迪墨听到,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他哑声悻悻的说,“找就找吧,反正我是不会出国的!” “现在你肯定出不了国,但是现在他们太担心,我怕会弄出什么事情来就糟糕了!”赵展辰低声说,还不忘看了一眼外面,生怕有人不小心听到。 辛迪墨沉着脸色坐在那里,对他来说,现在没有什么事情会比绮月安静的调养身体更重要了。 “我会发个信息给我爸,就说我出去和你们玩一个月,你觉得这个理由怎么样?” “你要是觉得这个好的话,我们就陪你逃课!反正我也很讨厌上课!”殷杰翘着二郎腿坐下,掏出烟,正想要吸一口,却被赵展辰一手给抢去了。 辛迪墨点头,“那就这样,你们千万不要在姐姐面前说我要出国却没有出国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啦,你的姐姐就是我们的姐姐,我肯定会保密的!” 辛迪墨这才舒了一口气,对他来说,这些放弃,在此刻来说,是这么的值得。 ************ PS:其实我不知道怎么求月票,但我还是希望大家能支持我,我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个文,我想大家能给我一个这样的机会,谢谢,爱你们…… 趁她之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向小姐啊,不是我周嫂多话,我还真没有见过这么有责任感的男孩子,你弟弟呀,对你可真是好,从你的起居调养到医生开的针水,他都要亲自过问,我周嫂照顾了这么多人,还没有看到这么懂事的孩子!” 病房内,周嫂正在擦着落地窗的玻璃,她满脸笑容絮絮叨叨的说着,正躺在床上喝汤的绮月听到,手却微微一抖。谀悌 她抬眼朝门口望了一眼,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周嫂利落的将绮月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后晾到了外面的阳台上,回来时,坐在绮月旁边,又开始帮她揉捏着小腿起来,因为躺久了,她的小腿总是容易抽筋。 “向小姐,我听说你和墨仔也不是亲姐弟,不知道墨仔这年纪有多大了?我这有个小侄女,看上去和墨仔的年纪差不多,我倒是想给我小侄女做个媒,介绍给墨仔……” 周嫂话一出,正在喝汤的绮月差点咬到舌头,她痛得连忙直吐舌头,周嫂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吓得立即站了起来,帮她接过手里的碗,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被烫到了?” “是啊,有点烫!”绮月面颊微红的用纸擦了擦嘴,这才朝后仰着躺了下来。 “我记得我试了的,好像不烫了呢!”周嫂自言自语的说。 绮月躺在床上,只是陪着笑了笑。谀 周嫂又坐过来,将耳温计放在绮月的耳边,又接着说,“向小姐,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个什么想法?”悌 “什么话?”绮月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是给墨仔介绍女朋友的事情,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家出身不好,我就跟墨仔开口!”周嫂憨厚的笑,着实太喜欢那个小子了,虽然自己的家庭背景应该是高攀不上,但还是想为自己的小侄女争取一下。 绮月讪讪的勾了勾唇,淡然的笑,“周嫂,墨仔的事情,我也做不了主,你自己直接问他吧!” “好咧,那我等下就问他!对了,向小姐,希望你不要怪我周嫂多嘴,你这手术这么久,怎么没见你丈夫过来看你呀?” 绮月表情瞬间就一僵,周嫂看到,立即改口,“对不起,我太多嘴了,我不该问这些的……” “没事,我已经离婚了!”绮月喘了一口气,云淡风轻的带过这个让自己看上去很尴尬的问题。 周嫂似乎也并没有很惊讶,不过也是,如今的离婚率上升了不少,她经常在大户人家做事,已经对于离婚的事情是见怪不怪了! 见绮月脸色还是不好,曾经学过一些推拿的周嫂随即便帮绮月揉了揉掌心,试图让她的身体能感觉舒服一些。 “其实啊,这找老公可是一定要看准了,现在社会上的男人花花肠子多了,那些嘴巴会说会哄女孩子开心的,全都不中用,还有女人在外面累死累活的,自己却在家享受的男人,这样的也不实在,这一辈子,图的就是个安心,要找就要找爱自己的人!” 绮月听罢,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老生常谈的问题,谁都懂,劝慰别人的话,也是谁都会说的,爱自己的和自己爱的,总是难以两全,或许,爱情本来就是奢侈的东西,寻寻觅觅,想要和物质生活完美的结合在一起,那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看墨仔这样的性格就很好,礼貌有教养,有素质,对人又好,虽然我周嫂只是被请来照顾你的,但他也对我很关心,生怕我因为照顾你而累到了,还经常帮我买这买那,一个有爱心,肯宽容陌生人的男人总会坏不到哪里去,所以,你这个弟弟,我是真的很喜欢,但他的两个同学啊,可比他调皮多了,这一看就看得出来,那个叫殷杰的完全是个滑头,花花公子,不过为人也还不错,但是和墨仔比,我还是喜欢墨仔一些……” 绮月噗嗤笑出声来,周嫂一番话,一扫她心中刚才的阴霾,她凝着一谈起墨仔就神采飞扬的周嫂,微笑着叹息道,“墨仔还小,都还没出社会,他懂的也不多,说不定他以后就不是这样的了……” “那可不一定,周嫂我看人看了几十年,从来没有错过,墨仔秉性纯良,又有爱心,肯担当,这就是最好的品质!” 周嫂说的这些,似乎都没有错,只是绮月从来没有沉淀下心来想过这些,如今被周嫂这样直接的提起,她的心绪才回到墨仔的身上,想着过去发生的这些事情,没错,他就是周嫂评价的那样,他是一个很优秀的男孩子,虽然偶尔会固执的不听她的话,但基本上,对自己,是没有什么恶意和不好的。 绮月想着,心里便情不自禁的泛过一抹难以难说的涟漪。 她微微皱眉,细着声音喃喃自语道,“他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是呀,向小姐,你以后再找老公,可一定要找墨仔这样的……” 周嫂越说越带劲,绮月的脸就红了,她怔怔的望着门外,辛迪墨手捧着鲜花刚刚推门而入,他也听到了周嫂夸赞自己的话,唇角随即便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绮月快速将目光别向一旁,不看他。 “周嫂,你的话我听见了!”辛迪墨走过来,将有些枯萎了的鲜花换上,开心的笑了起来。 周嫂一听,立即站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他,“墨仔,我刚才正和你姐姐在聊天呢,我都不知道你来了!” “你们都在聊我吗?”辛迪墨颇为得意和自恋,却 遭来绮月闷闷的白眼。 “是呀,我正在问你姐姐,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呢?”周嫂乐呵呵的笑。 辛迪墨却一愣,“女朋友?” 他下意识去望绮月,绮月怎么都不肯看他,随手拿起床头的书,自己翻了几页。 “嗯,你告诉周嫂,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周嫂可以给你介绍一下?” “好啊!”辛迪墨想都没想,立即就答。 正在看书的绮月立即就朝他望了一眼,辛迪墨正盯着她,坏坏的勾着唇角,好得意,绮月尴尬的收回目光,将书遮住自己的脸。 她干嘛要去看他,那臭小子,就是那么让人讨厌。 “真的呀?墨仔,那你快告诉周嫂,你具体喜欢哪类女孩子?”周嫂也兴奋了,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辛迪墨伸着手肘半撑在病床上,然后墨黑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珠子转了转,倒有几分认真的想了想,“我喜欢的女孩子啊……” 真奇怪,他真的很想形容一番自己喜欢女孩子的模样,可他绞尽脑汁的想,可脑海里却只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就是眼前躺在床上看书的女人,原来,他的心中从来没有别人的影子,就只有她的模样,根深蒂固,刻骨铭心。 周嫂还在那焦急的等待着辛迪墨的回答,辛迪墨自己倒也害羞的笑了起来,他不好意思的望了绮月一眼,这才哑声道,“周嫂,我喜欢的女孩子,就是我姐姐这样的……” “啊……”周嫂惊讶。 正在一目十行看着书的绮月心却是突然一紧,这臭小子,怎么还是这么不正经的开着她的玩笑。 “周嫂,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就不劳烦你给我介绍啦,你也忙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辛迪墨似乎感觉到了绮月心里的变化,他立即改口,站了起来,将周嫂朝外推去。 周嫂则鼓起勇气道,“墨仔啊,我觉得你这孩子不错,我有个小侄女,想介绍给你认识……” “啊?这样啊!好啊!那你直接问我姐姐吧,她要是同意,我无所谓啦……”辛迪墨转念一想,如此试探下绮月的态度,倒也是未尝不可呀。 果然,绮月立即就将书给放下来来,她鼓着腮帮子盯着辛迪墨,郁闷的低喝,“辛迪墨,你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别扯到我身上来!周嫂,你尽管给他介绍好了,反正他也没有谈过恋爱……” “谁说我没谈过了……”辛迪墨争了起来,脸都快红了。 “你就没谈过,周嫂别听他的,我根本不操心他的事情,他要想介绍的话,你直接介绍给他就是了,我完全没意见!”绮月一口气说完,“啪……”的一下就将书给搁在了床头的柜子上。 辛迪墨站在那,浑身吓得一震,看着绮月强行翻了个身,卷起被子直接窝进了被窝里。 他快速朝周嫂眨了眨眼睛,又用极快的速度将她给推到了门外,并附在她耳边紧张兮兮的说,“完了,我姐姐生气了,我要去哄哄她,周嫂,你不知道,她老是觉得我还小,需要照顾我,所以一直很介意我找女朋友,所以,抱歉啊,你还是别给我介绍了,免得她生气!” “生气?刚才她还好好的啊?”周嫂疑惑的问。 辛迪墨坏坏的笑,快速进来将门给关上,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 绮月闷闷的躺在被窝里,不知道为什么脸这么发烫,还有心口真是七上八下的,被那小子激得总是平静不下来。 忽然,绮月猛地尖叫起来,她快速掀开被子,看到的却是一张帅气而不怀好意的脸。 辛迪墨的手伸进被子内,忽然沿着她的腰朝上,这才将绮月给吓得钻出了被子。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 “姐姐,你干嘛躲进被窝里了,难道你不想见到我吗?” 辛迪墨嬉皮笑脸的凑上去,故意无辜的问,“还是,你吃醋了?” “我?我吃醋?辛迪墨,你别自作多情,你的事情,关我什么事情,当然了,你的确说对了,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你赶紧给我出去……” 绮月说着说着,连气息都乱了,只因为这张帅气得人神共愤的脸已经越来越近,然后逼得她只好身体朝床退去,然后被他强行给逼回到了床上。 “你……你想干什么……” 她用手指抵住他的胸肌,喘息着不想让他靠近。 “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可爱得我忍不住想要吻你了……”辛迪墨眸光闪烁着,低头猛地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然后沙哑着嗓音身体越来越朝下压去。 “谁吃你醋了,自恋狂!”绮月想要别过头去,却猛地被他的双手给扳住了双腮,她的头,她的脸,被强行的固定在他炙热的目光下。 辛迪墨凝着她的脸,温柔的泛出一抹邪魅的微笑,他哑声道,“我也想想象出我喜欢的女孩的模样,可是我发现我在想象的时候,我只想到了一个人……” “我才不想知道你想的是谁?”绮月闷闷的答,目光闪烁着,怎么都不肯和他的目光对视。 “你真的不想知道?”辛迪墨坏坏的问,手指忍不住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脸蛋。 绮月皱起眉头,不满的答,“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没有兴趣知道!” “好吧,其实我喜欢的女孩子,你也认识?”辛迪墨软下性子,略带伤感的说。 绮月这回真的上当了,看他无辜的脸色,立即追问了一句,“我也认识?那是谁?” 辛迪墨眼前一亮,看到他狡黠的目光里溢出来的邪恶小心思,绮月立即就懵了,她怎么脑袋跟着他转去了,不是说不感兴趣了吗?真是,讨厌死这样好奇的自己了! 绮月欲哭无泪,知道又被这小子给耍了一道了。 “你还是想知道哈,那我就告诉你……” “我才不要知道,我才不要听!” 绮月用力的开始摇晃着脑袋,拒绝他的话,没想到辛迪墨的手猛地一用力,随即便立即重重的吻了下来。 绮月晃神间,就听见他沙哑着嗓音低低的说,“我吻的女人就是我爱的女人!” 呼…… 她晕了! “辛迪墨,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 他咬着她的唇瓣,用双唇微微用力的吸吮着,然后伸手在她的耳畔捏着她可爱娇小的耳珠轻轻揉捏着,在绮月气息越来越紊乱时,他的手掌缓缓向下,隔着她的病服低声压抑的问,“还是不要这样――” 他滚烫的手掌揉捏着她的酥胸,丝毫不顾忌她还是在病床上躺着呢! 那滚烫而炙热的温度透过他的掌心一直渗透进了她柔弱的心房内,惹得她浑身都不自在了。 “不要……欺负我……我还在生病呢!”绮月的头拼命的朝旁边转着,不肯让他亲吻自己,辛迪墨便也顺了她的意,干脆亲吻起她的脖子来,分明是不听她的话了。 辛迪墨唇角挂着坏坏的笑容,他边咬着她的脖子边得意的说,“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乖的听我的,难道我真笨到连趁人之危都不会吗?” “猪头!好的不学光学这些……” 绮月还在和他争辩,该死,不管她嘴上怎么说,他还是不听。 绮月浑身紧张得给绷得紧紧的,也没有了办法了,就算是挣扎,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她只好喘息着败下阵来。 反正她也生病了,还没恢复,他也做不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闭上眼睛,他想亲就亲吧,也不会少块肉。 绮月悲催的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一副痛苦得可怜兮兮的说,“随便你了,反正我也在生病,你要是真的忍心欺负我,你就继续吧!” “向绮月,这回我可真的狠心了哦!”辛迪墨附在她耳边得意的说,伸手更是大胆的钻进她上面那空荡荡的病服内。 只是手掌刚一捏到她那娇小的浑圆时,辛迪墨忽然皱起了眉头。 “姐姐,你这里好像小了……”他很认真的说,手掌紧紧包裹着那娇小的一块,好像正在精确的丈量着。 原本准备接受他凌迟的绮月瞬间就睁开了双眼,她紧张的问,“什么小了?” “你这里……”辛迪墨用手捏了捏。 绮月听罢,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一摸,的确好像是小了好多,她当下就郁闷了,“完了完了,真的好像小了,本来就没有什么胸,这下完全是飞机场了!” 辛迪墨看呆了,他,他,第一次看到了她这么娇憨可爱的一面,尤其是她郁闷的样子,顿时让人好生欢喜。 绮月懊恼完后,目光撞上辛迪墨几乎痴迷的目光,才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和做出的动作。 要命了,真是羞死人了! 她怎么可以这样? 病房里的温度是出奇的高,可绮月为了抵挡住辛迪墨的目光,硬是扯过被子,从新给钻进了被窝里。 然后,她听到被窝外某人传来的窃窃笑声,真是可恶,居然取笑她!!! 误闯浴室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萧瑟的秋风吹落夏日繁盛的枫叶,让已经颓然失去生机的喷泉都染上了落寞的气息,站在落地窗内的男人五官冰冷,如刀削过的脸颊深刻而阴沉,一双鹰隼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山顶下的那条路,凌厉的目光让人都不寒而栗。悌 厉如菲哭红了双眼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辛迪墨已经外出接近半个月都没有回家,这对厉如菲来说,是个无比沉重的打击。 “齐修,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看好墨仔……”她抬起泪眼,泪花闪烁的望着眼前身材挺拔的男人。 辛迪齐修收回目光,踱着沉稳的步子略显焦躁的勾了勾唇角,搁在旁边书桌上的手机渐渐变得幽暗,上面存着辛迪墨发来的唯一两条信息。 他和同学在外面游玩,让身为父母的他们不要挂念。谀 那几天,辛迪齐修几乎发狂得都要暴躁了,他不断的打那臭小子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后来,辛迪墨发来一条信息,说在月底会回家,这才让他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 “现在说这些话有用吗?去通知老刘……”辛迪齐修沉声吩咐,表情无比坚决。悌 厉如菲立即站了起来,紧张的问,“去找老刘?你是要报警吗?” “先报警再说!你随我去!” “好,好!” 厉如菲快速取下辛迪齐修的大衣,替他披在肩上,辛迪齐修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的下了楼。谀 正当他们欲从花园里穿过泳池朝停车场走去时,一辆银色的MINI宝马停在了雕花铁门外。 穿着干练深灰色套裙的梁烟快速从车里下来,厉如菲正巧看到,立即迎了出来。 “梁烟,你怎么来了?” “姐姐,我有事情找你,你方便吗?”梁烟精致的五官微皱,有些急切的抓着厉如菲的手。 厉如菲黯然的瞟了她一眼,低声道,“你还不知道吧,墨仔突然外出不见了,我和他爸爸决定现在去警局报案……” “什么?墨仔不见了?”梁烟一听,嗓音都忍不住抬高了好几分。 厉如菲点头,看得出来,墨仔不在家的这些天,她因为太过焦虑,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梁烟想都没想,直接将厉如菲拉进了车里,并关切的问,“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10号是准备出国的,手续机票早就弄好了,但是那天墨仔突然离家出走了,他说他不想出国,自己要出去走走……” “那学校呢,他不在学校吗?” 厉如菲摇头,幽幽的叹息道,“早就不在了,连墨仔平日里比较要好的几个同学都不见了,所以,我和他爸爸就觉得他们应该是结伴出去玩了,但是,这孩子,太不让人放心了,出去接近半个月,才给他爸爸发来两条短信,他爸爸气得脸都绿了,所以我们准备今天还是去警局先问问,以防万一啊!” 梁烟点头,“是应该这样!这墨仔,现在也是叛逆期,但我还是相信他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过于担心!” “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梁烟被厉如菲一问,脸色微微变得就有些冷了起来,但还是看得出来,她的眉梢眼角处,还是颇有得意之色。 “姐姐,你知道吗?凌禹并没有和那个女人结婚,也没有和那个女人去美国看爸妈!” “是吗?”厉如菲一听这消息,终于表情变得欣喜了一些。 梁烟唇角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她带着一丝嘲讽感叹道,“我还以为他们真能长久呢,没想到还是这样不堪一击!” “梁烟,那你现在可要把握好机会呀!”厉如菲一听自己弟弟终于没有和那个让自己讨厌的女人在一起了,立即抓着梁烟的手安慰她。 “嗯,我会的!” 正在两人在车内说话时,辛迪齐修黑色的宾利车已经缓缓使出了雕花铁门处,梁烟立即将车退到后面。 “姐姐,姐夫,那我就先走了,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回头你们要是有墨仔的消息,也给我来个电话!”梁烟下车,微笑着和辛迪齐修打招呼,辛迪齐修沉敛着神色点了点头。 梁烟这才驾着车离去,在和辛迪齐修的车分道离开时,梁烟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电子邮件的声音,趁着等待绿灯之际,她摸出手机一看。 邮箱内塞满了照片,原来是内存已满的提示,梁烟手指滑过,突然跳出一张照片。 绿灯亮起,梁烟随便看了一眼便准备将手机扔掉,没有想到在眸光处一闪而过的照片却让梁烟的心口一紧。 她快速将车开到路边,停下来翻出手机仔仔细细看了一个。 是原先她请来的私家侦探发来的邮件,当初是为了调查向绮月和厉凌禹的事情,故梁烟隐秘的请了私家侦探跟踪她,没有约定跟踪的时间,自从优优来了之后,厉凌禹强行带向绮月出国后,梁烟心灰意冷时便也很少关注这些照片,今天这一看,她简直是被照片里的人吓了一跳。 所有的照片,都是辛迪墨和向绮月,还有另外两三个男孩女孩的照片,而照片内的背景,则让梁烟眼熟,那,那不是某妇产科医院吗? 照片越朝下翻去,梁烟终于看到了一张辛迪墨和向绮月正面照,阳光正好,辛迪墨正扶着她坐在太阳底下,旁边还有一个穿着校服短裙的女孩子,三人有 说有笑的样子。 梁烟想起刚才厉如菲说的话,墨仔失踪了好久,莫非,就是和她在一起? 哼,向绮月,还真看不出你手腕这么厉害,惹了她的男人还不够,居然现在还和墨仔在一起? 梁烟思绪敏感,很快又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偷听到的,辛迪墨和厉凌禹的谈话,舅甥俩争执着喜欢上了一个女人。 后视镜内,梁烟冷艳的唇角缓缓勾出一抹残忍的微笑,她关掉收件箱,直接按下了厉如菲的电话。 ***************** 这里是位于S城最繁荣最具有价值的黄金地段,SHOOPTUYBAB在S城可谓是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因其优良设施和高档服务吸引了众多的名门富商前来光临。 昏暗的灯光下,高分贝、快节奏的摇滚乐直接催化着人的神经,让人的每一个毛孔都有融入狂野气氛的***。 一间VIP包厢内,猩红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衬着天花板上晶莹剔透的水晶灯的光芒,似乎可以将它挥洒下来的灯光和房间内的暧昧的空气逐渐融为一体,而那富有浪漫情调的时尚吧台,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名贵的酒,这间就是酒巴幕后主人的专属贵宾室。 走廊上,一抹俏丽的背影正东倒西歪的提着酒瓶子在那晃悠着,茉莉踩着高跟鞋,喝得面颊通红。 都是该死的那个姓王的老板,不就是让他签份合约吗?他居然拼命的灌她酒,她茉莉可是良家女子,不是来这里卖身的。 等她去洗手间吐完,她一定要去那将他给收服灌倒。 茉莉的目光看见的都是晃悠悠的一大片灯光,她使劲的摇了摇头,要命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洗手间,洗手间在哪里? 她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轻轻呢喃着,扶着墙壁朝前走去,忽然,当门口贴着烫金门牌号出现在眼前时,茉莉忽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是这里了,是这里…… 她伸手用力一推,门也没怎么关,她踩着柔软的长毛地毯踉踉跄跄的就朝里面奔了过去。 好舒服…… 淡淡的古龙香水味似乎萦绕在空气中,一点都不让人头晕,反而让茉莉有种好想多闻闻的感觉。 进来后,她浑然不觉得有危险的气息在房间内,听到有哗啦啦的流水声,她便顺着身影朝里面走去。 正在洗澡的辛迪瑾修刚脱下衣服迈进浴缸内,疲倦无比的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外面的响声。 直到浴室的门被重重的推开―― 一个穿着古板白色衬衣黑色套裙的女子竟然跌跌撞撞的闯进他的浴室内,小巧的瓜子脸素颜,泛红的脸颊如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诱人,迷离得黑玉一般的瞳孔正泛着薄薄的水雾,就像是,那深深浅浅的水墨画,惹人遐想。 辛迪瑾修微怔,不明所以的望着突然闯进来的人影,下意识立即扯过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住。 ************ PS:今天暂时一更,明天更新一万字,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放松一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万字的章节,记得翻页哈!) 辛迪瑾修微怔,不明所以的望着突然闯进来的人影,下意识立即扯过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住。悌 茉莉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她站在那,喘了一口气,顺便打了一个酒嗝。悌 当看到那张魅惑得有些妖孽的脸时,茉莉歪着头,傻里傻气的笑了起来,“喂,这是女厕……” 辛迪瑾修皱起修眉,大步迈出浴缸,溅出一地的水花。 “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我的浴室!”他冰冷的话分明与那张脸一点都不符合,听得茉莉都皱起了眉头。 她恼火的想伸手一推,娿不知道根本没有任何力气的手指轻轻泛过他的胸肌,莫名的,惹得男人心口一颤。 “你是谁?这是女厕!女厕,你知道不知道……”谀 她要推他,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摇摇晃晃的朝他扑去。 投怀送抱的女人?辛迪瑾修皱了皱眉头,眸心伸出浮出一抹饶有兴味的深意。 入夜,如丝线缠绕着的小雨从暗沉的夜幕中缓缓挥洒而下,琥珀色的落地窗上已经有细小的水流弥漫开来,迷离的雨水混合着黑夜的气息弥漫在安静的空气中。 落地窗外的世界,宛如朦胧而淡雅的写意画,忽远忽近,忽隐忽现。 套房内开着一扇窗,有清冷的风将浅金色的窗帘微微扬起,寂静的酒吧上方的贵宾休息室内,雨丝安静得如婴儿的呼吸声一样微妙,在窗外静静飘落,偶尔夜风大了一些,透明晶莹的雨珠则席卷而入,飘飘洒洒的盛开套房内炙热的空气中,稀稀落落的溅落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谀 奢华的大床上,纯白色欧式被单被揉得凌乱,还泛有酒醉的茉莉不安的挣扎着,周身似乎被一股炙热的火焰所包围着,她觉得好热,不,是又干燥又炙热。 在迷糊而混沌的思绪中,茉莉只觉得有一束小火苗一直在她身上游走着,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好似可以透过张开的毛孔渗进心里去,又好像是飘渺的梦境,她正在艰涩而隐忍的抗拒着这有些磨人的折磨。 空气中,忽然沸腾起一抹难以抑制的兴奋。 茉莉舔了舔嘴唇,哑声紧涩的喘息着,“水……好渴……” 似乎有柔软而湿润的东西闯进了她的檀口内,她像是在干涸的沙漠终于找到一抹清泉,忍不住含住探进自己嘴里的不明物体,享受般的吮,吸起来。 饮鸩止渴的吸。吮只会让她的身体越发的觉得难受,紧闭着双眸的茉莉努力的伸出手,想挥去那些,却怎么也挥不走,洁白的纤细手指徒劳地划在虚空中,那几欲窒息的感觉,早已经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茉莉欲罢不能却又想要更多时,似乎有一双手缓慢地,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紧接着,她感觉到了一抹凉意袭来,下意识的,她哆嗦了一下,身体忍不住拱起,朝那火烫的胸膛前贴去。 “我要喝水……” 她像个倔强的孩子一样舔了舔被亲吻得红肿的双唇,任性的低喃着,在耳边逐渐响起粗重的喘息声时,茉莉恍惚间吃力的抬了抬眼皮。 周遭的光线并不亮,有些昏暗,整个卧室被落地灯散发出的温暖的橘色所笼罩,浅金色的壁纸也被昏黄的灯光渲染得有些暗淡。 在茉莉迷蒙的双眸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对极纤密卷翘的睫毛,轻轻下敛着,那样懒懒地扇了扇,如璀璨黑曜石一般的瞳孔流转出暧昧而深邃的光芒。 莫名的,茉莉一触到那黑眸,就是一阵脸红心跳。 这是在做梦吧,怎么会遇到一双这么美丽的眼睛,茉莉的长睫眨了眨,试图用力睁大一些,可是脑袋疼痛得她又不得不轻轻闪了闪眼眸。 男人光裸着精硕的上半身,手肘半撑着身体,居高临下,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那一双清幽淡净的眸子以及她娇憨而妩媚的脸颊,在略显深意的眸光中,男人唇角优雅的线条扬起一抹饶有兴味的笑弧。 “好热……”茉莉伸手扯了扯自己衬衣的扣子,很快,白皙的肌肤和起伏的半截酥胸就落到入了男人的眼帘。 明明她好热,可为什么她还是想朝那火烫的胸膛靠去呢? 是在做梦吧?茉莉昏昏沉沉的想着,男人的身体忽然压了下来,她完全动弹不得,仅有的半丝清晰的思绪中,茉莉好似想起了什么,她来不及多想,伸手就想要推开他,而男人似乎并没有要离开她的意思,一双带电的大手更加变本加厉的在她玲珑而纤细的身体上游走着。 整齐的黛眉微拧出一抹怒意,茉莉再次睁开双眼想要看清梦里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时,男人已经半眯着眼眸,俯身埋在她的颈项处。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如象牙般洁白嫩滑的肌肤,感觉到身下女子突如其来的颤栗,男人的眸子中掠过若隐若无的笑痕:“这么大胆,想必罗宾特也下了不少功夫吧!” 低哑性感的声音在暧昧的空气中透着丝丝诱惑,茉莉听得像是踩在云端上,飘乎乎的,梦中的男人为什么跟自己说这样的话,她怎么都好像听不懂? 一双迷离的美眸蓦然睁大,微微张开的唇瓣便被男子火热的唇吞没了。 茉莉渐渐感觉出一抹一样,她皱着眉头咬了一下那不怀好意的舌,没想到 ,她这一举动在他眼中无疑就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勾,引,男人猛然蹿起了一股征服欲。 他俯下身,狂热地吻住她,牙齿轻轻啃噬着,绵绵密密的吻从她的唇上逐渐加深,灵活的手指停留在她的肩上,手指一勾,她衬衣的扣子便全被被解开,男人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坏笑,像是烙印般,他在她细致的肌肤上印下了一连串的痕迹。 他紧紧压住她,眼眸危险地眯起,眸底迸发出强烈征服欲的火光! 这灼热而狂妄的吻铺天盖地袭来,让原本就有些晕晕乎乎的茉莉一下子透不过气,她躲避不过,而这梦中的感觉,似乎也还不错,有种被人需要的热烈感觉冲击着茉莉脆弱的心房,她忍不住,伸出纤细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空气中弥漫的暧昧随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浓郁,浓郁得连这外面的冷风似乎也化解不开,露出精壮腰身的男人正迷恋的亲吻着她优雅纤细的脖子,而火热的手掌缓缓的在她光洁滑腻的肌肤上游弋着,所到之处,点燃了所有的热情,以及,她的衣服,全部被他给一件一件的剥脱下来。 茉莉虽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好,但是她被这危险的气息包裹着,不安的身子忍不住带着颤意扭动着,仅存的那一丁点儿的涣散意识让她想要闪躲。 可她红肿的双唇再次被他在不知何时给轻易地撬开,渐渐地,她光裸在暧昧灯光下的身子软化了,仅存的最后一点意识也濒临瓦解,原本勾着他脖子的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在他的紧实的后背上来回摩挲着,微喘的唇间溢出细碎的轻吟。 男人似乎很满意地勾起嘴角,伸手朝下探去,一片水汪汪的湿润显示着身下的女人已经动情。 于是,他抓着她细长的腿朝自己腰间一勾,直接俯身顶了进去。 “该死,这么紧……”他进了一半,被卡主。 茉莉感觉到有人侵犯自己,忍不住挪了挪身体,小脸皱成一团,却又极为不愿意睁开双眼,只是舔着自己干燥的双唇,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男人俯身堵住她的唇,大掌揉着她的挺翘的酥胸毫不怜惜的揉捻着,腰间更是猛地一送。 “好痛……” “呼……” 男人皱起眉头,该死,怎么回事?那个罗宾特居然给他送来一个这样古板的老处,女? “好痛……放开我……”茉莉开始抓着男人的背,身体痛得一缩,更是将男人的分身给逼出了一截。 男人被逼得都出了热汗,他可是从来不会怜香惜玉的,可看到她痛苦得皱成一团的脸,他心里突然泛出一股异样,只觉得,好想帮她将痛苦减轻一些。 “放松……习惯就好了……”他附在她耳边,咬着她耳珠沙哑着嗓音呢喃着。 女人果然听话的没有叫痛了,只是有些敏感的缩了缩脖子,辛迪瑾修这才趁势刺了进去,当在女人再次响起的痛楚声中,他感觉到一股温热瞬间就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好舒服,他沉溺在其中,竟然不想离开了。 “好痛……骗子……”茉莉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生活中,她不满而任性的嘟嚷着,抓着男人的背脊,狠狠的划了好几道深痕。 “听话,腿再分开一点,放松一点……”他亲吻着她的双唇,一点一点的诱导她。 还真是见鬼了,想他辛迪瑾修什么女人会没有遇到过,从来都只有倒贴上来的女人,他怎么会这么有耐心哄着一个前来和自己做交易的女人? 茉莉真的听了话,放松了一些后,她就感觉到了有一个强大到可以让她沉沦的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撞击着自己,而原本像是被撕裂开来的身体逐渐就被一股舒服的酥麻感给代替。 她被压在男人身下,最后是发出一连串哼哼唧唧的声音。 男人变幻着各种姿势折磨着身下的女人,当夜风撩起窗帘时,挥洒的雨滴渐渐变大,这火热的夜却还是刚开始呢! *************** 安静的橘色台灯照耀着床上可人儿的脸,梁烟还在念着故事书,耳边均匀的呼吸声正好响起时,她这才放下书,替优优盖好被子,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拿出手机,给辛迪瑾修拨了电话,可他电话却怎么也拨不通,梁烟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很少这样不接自己的电话,虽然知道这已经有些晚了,但是,他的手机,应该为她二十四小时开机不是吗? 将手机狠狠的摔在沙发上,梁烟搂着抱枕负气的坐在沙发上。 忽然想起辛迪瑾修白天给自己的留言,他今晚有应酬,好像是在他曾经投资的那间酒吧。 很快,梁烟就拨了电话去辛迪瑾修的助理那里,助理说辛迪瑾修的确是留宿在酒吧楼上的贵宾专属休息室内,而且应酬已经结束。 梁烟觉得有些奇怪,她立即叫来保姆,好生叮嘱了一番后,这才开着车去找辛迪瑾修。 半个小时后,她就到了辛迪瑾修的休息室外,按下门铃,她很用力的按。 过了好久,门才开了,辛迪瑾修头发有些凌乱,双眼邪魅还有些猩红,他半裸着上半身腰间处只围了一条大浴巾,见到梁烟,他慵懒的问,“怎么了?” “心里很烦,想见你!”梁烟敏感的似乎觉察到了一些什么,她嘟嚷着,想要进去,没想到辛迪瑾修却站在门口丝毫都没有动,这对梁烟来说,简直无法接受。 她很快就挑起精致的眉,有些微怒的问,“瑾修,你这是不方便让我进去吗?” 辛迪瑾修抱歉的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哑声道,“你等我,我换了衣服再陪你到隔壁的咖啡室内坐一坐!” 坐一坐?什么时候起?她需要避讳他的事情了? 而且,辛迪瑾修以前也不是没有送上门来的女人,什么时候起,他居然在自己面前这么见外了。 “喂……” 梁烟正欲开口问,可辛迪瑾修已经关上了房门,她伸长着脖子身体一怔。 是她的错觉吗?在关门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呢喃声。 长廊上的冷气还没有关,站在门外的梁烟手上传来丝丝凉意,她摊开手指才惊觉掌心早已染满了腻腻的汗水,冰冷的湿意沿着她的血液一路窜到心底,然后是空洞洞的剌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经意间忽然破碎了一样,一点一点的钻进那碎裂的缝隙里,慢慢的侵蚀着她。 她伸手按住胸口的位置,试图抹去心底那无意识的不安,但隔着掌心她却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心底那股强烈的痛意,她惶恐的退了一步,靠着墙壁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等待了她多年的男人,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可是如今,为什么看到他那么见外的将自己关在门外,她的心忽然有些难受。 正在梁烟有些摸不着自己思绪时,门忽然拉开了,辛迪瑾修穿好了浴袍站在了灯光下。 “怎么了?烟,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他依旧勾起那抹温柔的弧度,柔声问。 梁烟讪讪的笑了笑,试探的开玩笑道,“都不叫我进去坐,非要我站在外面,你的那些女人,我哪个没见过?” 辛迪瑾修意外的挑了挑眉,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自己站在那有些抱歉的笑了笑。 “你才回国没几天呢?就已经有上心的女人了?”梁烟问的话,自己都觉得别扭了。 辛迪瑾修俯身,灼热的气息忽然喷在她的耳后,他暧昧的问,“怎么?你是吃醋了吗?” “我才没有!”梁烟用力的推开他,镇定自若的嘀咕了一句。 辛迪瑾修只是优雅的笑,他双手抱着双肩,眼眸含笑的望着梁烟。 梁烟有些悻悻然,她手指比划着,“太晚了,也就不聊了,没什么大的事情,优优说好几天没见你了,想和你明天去游乐园,不知道你明天能不能安排时间出来?” “我当然有时间,你会去吗?”辛迪瑾修毫不犹豫的答。 梁烟摇了摇头,“我明天有事,谢谢你了!” “不客气!” “那我走了……” 辛迪瑾修点头,目送着梁烟的背影离开,黑玉一般的瞳孔深处瞬间泛出一抹浓烈的忧伤。 忽远忽近,忽冷忽热,不长不短的距离,却走了好多年,一直没能迈出那一步,辛迪瑾修自嘲的勾唇淡笑,转身回到了卧室内。 迷离而暧昧的卧室内,刚刚被抚爱过的女人正睡得香甜,只是,在辛迪瑾修不经意望了那一眼时,一抹诡异的妖媚红晕在洁白的床单处缓缓盛开出了暧昧的花朵,让他的心忍不住沉了沉。 **************** 粉红色的病房内,躺在床上的绮月精神看上去还不错,医生推门而入,见到绮月,随即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向小姐,你的化验结果出来了,身体恢复得非常好!” “是吗?医生,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绮月听罢,立即从床上撑起身体,想要下来,却被安静坐在她旁边的辛迪墨按住。 “没听医生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吗?我现在很讨厌老是要我睡在床上!”绮月瞪了辛迪墨一眼,真的,躺在床上的日子,太难熬了,她必须得下来,好好放松一下。 “可是,你得卧床!”辛迪墨低声说。 医生笑了起来,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你放心,她早就可以下床了!” “听见没有!”绮月鼓起腮帮子,看着辛迪墨终于放松的表情,她这才收回落在他脸上的目光,忍不住开心的朝床下跳了下去。 “医生,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也感觉我身体好了很多!”绮月抓着医生的手迫切的问。 医生听到,点了点头,“你要是想出院的话,今天下午都可以!” “真的?”绮月兴奋得不得了,眼珠子都开始放出欣喜的光芒。 在一旁的辛迪墨立即阻止道,“医生,我们明天出院!” “为什么明天出院,医生明明说我下午就可以出院?” 辛迪墨努了努唇,别过脸去,便朝医生拼命的使着眼神,医生明白,了然的说,“明天就出院吧,下午再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你来办出院手续!” “好吧!”见医生开口了,绮月只好又等着在医院熬过最后一天。 她真的很讨厌医院这种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很浓烈,熏人鼻息,让她感觉到像是囚禁在狭窄的空间内,难过得要死。 末了,医生又当着辛迪墨的面提醒着绮月,“向小姐,一般流产后需要避孕半年,但你这宫外孕的手术比流产还要伤害身体,你最好是避孕一年左右再考虑要宝宝!” 绮月没想到医生会说这样的话,她坐到床边,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 她都没有丈夫了,单身一个人,以后怀孕,也不知道是何时的事情了。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嗯,那你好好休息!” 医生走后,房间内的气息似乎有些尴尬,辛迪墨扶着绮月躺下,没想到绮月却转过身去,一个人靠着枕头,一言不发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辛迪墨眉心皱了皱,哑声关切的问,“你出院后打算住在哪里?” “之前租住的公寓已经快要到期了,我再找一个单身公寓吧,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总觉得冷冷清清的!”绮月幽幽的说,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面对着辛迪墨。 “噢……”辛迪墨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 “谢谢你,也谢谢你的朋友,明天的话,你不用来了,好好去学校上课吧!这段时间,你也耽误了很多的学业,不要再让我觉得过意不去了!” 说回来,这一个月,幸好有辛迪墨的陪伴,绮月才没有觉得时间那么难熬,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遭遇是多么的悲惨,他给予的是精神上的支持,而周嫂却是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怀,至于他的那几个同学好友,则是陪着她,让她感觉到病房内的生活也并不沉闷。 只是,这一切,也该结束了,在这些孩子们的身上,绮月感觉到了青春的活力,还有再次面对生活的希望,拥有这些,也已经够了。 辛迪墨没有说话,只是疲倦着靠在床边,待绮月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时,她转过身来,却看到辛迪墨靠在床边已经睡着了。 绮月的眸光闪了闪,隐隐透出一丝柔柔的光芒,唇角微扬,她觉得,他睡觉的样子,还真像个孩子,长长的睫毛翘着,双唇撅起,孩子气十足,绮月歪着头,凝着疲倦得坐着都睡着了的辛迪墨,这臭小子,听说总是半夜不睡觉,就那样看着她,守在她的床边,绮月之前听护士提起,却怎么也不相信,如今看着他这样疲倦,她内心有一股暖流泛过,却也有些内疚。 墨仔,如果我们之间的没有年龄这道坎,该有多好?绮月靠在病床边,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 出院的这一天,周嫂没有来,绮月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已经不需要别人来照顾自己了,而殷杰,赵展辰,夏悠然,则齐齐到场,两个男孩子帮绮月提着行李,辛迪墨则是准备去办出院手续。 “墨仔……”正在辛迪墨快要踏出病房的门时,绮月却出声叫住了他。 这天,绮月换上了柔软的粗棒织成的裸色毛衣,深灰色的铅笔裤将她修长的腿衬托得更加纤细,长长的卷发慵懒的散在双肩两侧,她朝辛迪墨走过来,面容娇俏的浮出一抹微笑。 “怎么了?”辛迪墨双手插袋的低头凝着她,四目相接的视线内,两人荡漾的目光中,似乎都只有彼此的身影。 绮月歪着头淡淡的笑了笑,带着一丝娇憨祈求道,“我现在特别想吃城南好来记茶餐厅的虾饺,你现在可不可以帮我去买?” “现在吗?”辛迪墨看了外面一眼,他现在正要去办手续呢。 绮月点头,现在这个少年,似乎并不像自己初遇的那个男孩子了,他好像在这段时间里变了很多,但具体变了哪些,她一直不愿意去想,只是这一刻,最真切的感觉是,身高悬殊的两人,她终于需要仰视着他才能和他交流了。 “可是现在你要出院呢,要不我让殷杰他们去买吧!”辛迪墨看了坐在沙发上的殷杰一眼,有些为难的说。 没想到绮月忽然伸手,将他的手捏住,辛迪墨一怔,更加诧异的望着她。 “我想吃你买的,好不好?帮我去买,就现在……”绮月葱白的手指扣住他修长的五指,半歪着头,软软懦懦的带着一丝期艾祈求着。 辛迪墨毫不犹豫的低头,当着病房内的其他人的面,突然用力捏着她的双腮,重重的吻上她的双唇。 顿时,空气中就传来一阵唏嘘声,紧接着,有窃笑的声音传来。 绮月怔住,乌沉沉的大眼睛凝满了疑惑。 但是,这次,她没有推开他。 他有些紧涩的喘息着,牙齿咬了咬她娇嫩的唇瓣,这才不舍的松开,“我去,我现在就去……” “嗯,我等你……”绮月笑,脸颊上还浮出了淡淡的红晕。 辛迪墨嘿嘿的傻笑,立即蹦跶着就出了病房的门,和值班医生一番交代后,他快速开着车就去了城南。 绮月站在那,他雀跃的神色在她眼前一闪而过,这让她有些难过。 “姐姐,我们就在这里等墨仔吧!”殷杰见绮月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立即站起来安慰她。 绮月这才抬起头,她的眼眶有些湿润,看到殷杰关切的表情,绮月立即感激的笑了笑,并朝沙发上的夏悠然和赵展辰招了招手,三人很快就齐刷刷的来到她面前。 绮月纷纷捏着他们的手,还没开口,她的双肩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单纯的夏悠然见绮月这样,她就担心得语无伦次了,“姐姐……你……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绮月摇了摇头,抬起眼眸时,她声音哽咽的说,“谢谢你们,小杰,悠然,展辰,姐姐谢谢你们这些天的照顾和帮忙,是你们让我再次看到了生活的希望,我以为,这场不幸的遭遇是我人生中无法承受的灾难,没想到,不是的,我在你们的身上,又重新看到了让人感觉到很温暖的东西,它们驱逐了我内心的阴霾,让我终于又有勇气来面对我以后的生活,谢谢你们,真的感谢你们……” “姐姐,你不要这样说……”夏悠然顿时听着就鼻尖一酸,她猛地抱着绮月,真的就好像是难舍的亲姐妹一样。 殷杰不好意思的爬了爬自己的头,一向吊儿郎当的他很少面对这样的场景,一时之间,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用力的拱了拱站在旁边的赵展辰。 赵展辰连忙说,“姐姐,你说这话就严重了,其实不止是墨仔将你当成他最重要的人,我们也将你当成了自己的姐姐一样,因为我们也都是独身子女,能照顾你,也是我们的荣幸!” 绮月松开正在哭鼻子的夏悠然,替她抹了抹眼泪,这才一一再次紧握着三人的手,并低声道,“我也要走了,墨仔回来后,帮我告诉他一声,我能认识他,已经足够了,你们替我劝劝他,让他安安心心的出国,然后完成学业后再回来……” “姐姐,你不等墨仔回来就走吗?”殷杰急了,这才明白了,原来绮月刚才是故意将墨仔给支开的。 这城南的好记来茶餐厅,他不是没有去过,离这光是开车,不堵车来回都得两个小时呢? 绮月转身,将自己的行李箱拖了过来,微笑着和他们道别,“我就不等墨仔回来了,我先走了,你们替我在这里等他吧,替我跟他说谢谢……” 三人齐齐怔住,纷纷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绮月办了出院手续后,便拖着行李箱出了医院的门,三人又追了上去。 “姐姐,还是等墨仔回来后再走吧……” 绮月拦了一辆计程车,在拉开车门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微微一滞,回头,她站在晨曦的光晕里,面容恬静的淡淡微笑,然后摇了摇头,弯了弯身体钻进了计程车内。 ************ 三个小时后,辛迪墨兴高采烈的提着帮绮月买的虾饺回来,却见三人都闷闷不乐的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他嘿嘿的笑了起来,“喂,你们怎么了?是不是都饿坏了?别担心,我也替你们买了!” 殷杰抬头,用很怪异的眼神打量着辛迪墨,赵展辰也是,他的目光,瞬间让辛迪墨有些捉摸不透。 而夏悠然更夸张,望着自己,居然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辛迪墨坏坏的勾了勾唇角,走到夏悠然身边,用力的揉了揉她的头,戏谑的问,“夏悠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赵展辰欺负你了?” 夏悠然听着,只顾着摇头。 辛迪墨疑惑的扫了三人一眼,纳闷的嘀咕道,“算了,我先不理你们了,我去给她送吃的了……” “墨仔……姐姐走了……” 夏悠然忽然带着哭腔冲着辛迪墨转身的背影喊了一句,辛迪墨背脊立即一僵,他手指一松,外卖盒“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他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冲进了绮月的病房内,果然,她不在了,问医生,医生说她在两个小时前出院了。 走廊内,传来辛迪墨咆哮的低吼声—— “你们还是不是兄弟?为什么她走了,你们也不拦着她?” “还有,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通知我?” “你们说话啊?你们到底都怎么了?” 辛迪墨摇晃着殷杰的肩膀,眸光猩红得都像是要杀人一样,赵展辰抓着他的肩膀,哽咽道,“墨仔,姐姐不想让你找她,她希望你出国好好读书,她跟我们说了,让我们不要通知你,还有,她还说要谢谢你……” “你放屁,老子不想听这样的话,你说,她到底去哪里了?” 辛迪墨已经快要失去了理智,越发猩红的眸子已经变得狰狞起来,迸发着骇人的寒光,看得一旁正在哭鼻子的夏悠然忍不住心都揪了起来。 “墨仔,你冷静一点,我们该回去了,该回到我们自己的生活轨道中去了,你和姐姐,有太大的年龄差距,别人会笑话她的……” “别在我面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看谁要这个胆子,谁要是敢笑话她,老子就将谁给揍成哑巴!” 辛迪墨用力的摔开抓着自己肩膀的手,他恨恨的朝殷杰和赵展辰扫了一眼,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你们这样残忍,别怪我辛迪墨以后翻脸无情!” 说完,他像是走火入魔了一眼,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他要去找绮月! 殷杰早就会料到辛迪墨会这样固执,他想都没想,立即追了出去。 “辛迪墨,你知道不知道,你爸爸已经报警到处找你了,如果你再不出现在他面前,如果你再这样固执下去,受伤的不止是你,还有姐姐!” “是啊,墨仔,别怪我说不好听的话,你爸爸的手段,可真的很可怕……” 辛迪墨背对着他们,唇角抽搐得厉害,手掌紧握成拳,更是愤怒得发出了咯吱的骨节错位的声音。 殷杰和赵展辰看了各自一眼,这才沉默的走上前,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墨仔,虽然我也玩了不少的女人,但是,我知道,女人都需要一个强大得可以保护她所有的肩膀,我们现在还没有那个分量,等你强大到可以保护姐姐不受任何伤害的时候,我想姐姐一定会愿意接受你的,毕竟,现在你要出国了,你们两人就算在一起,也不现实……” 来往的车流中,辛迪墨负气而倔强的站在路边的广告牌下,他昂着倨傲的下颚,不认输,不肯低头的表情里,依然有掩饰不住的痛楚和忧伤,而眼眶一热,他吸着鼻子,不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浓重起来。 殷杰见辛迪墨没有再冲动,已经知道自己的话他应该是听进去了,于是,他走到他面前,发现他已经泪流满面。 殷杰看着,也是眼眶一热,他用力的抱着他,手掌重重的捶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辛迪墨,我们都要做顶天立地的好男儿,我相信有一天,你一定会和姐姐在一起,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自己变得强大,强大到可以掌控一切!” 死党安慰的话,像是一把利剑直戳进了辛迪墨的心窝里,他的心痛得开始滴血,痛得都已经血肉模糊了,可他依然倔强的望着前方,桀骜的目光中,写满了坚定的力量。 ********************* PS:求月票啊啊啊啊啊,马上就要到简介的部分啦啦啦啦啦~! 一对有情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回到了和郑佑东曾经居住过的婚房内,这些天,她搬出去后一直便没有再回来过,内心的排斥让她总对这里有些抵触。 推开门时,房间内有股湿润的气息扑鼻而来,绮月将行李箱拖了进来,站在门口,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对面卧室半开着的卧室上。悌 那一日郑佑东和向绮星纠缠的场景似乎还在眼前,可奇怪的是,站在门口的绮月却内心特别平静,再也没有当初的那种心痛感,她进了卧室,床头的婚纱照已经被那日的烟火熏得一片模糊,如今或许是装修的师傅害怕主人还会再要,便将它取了下来,安静的放在了角落里。 原本是甜蜜微笑的两人,此时却已经分不清了彼此。 真好笑,也真是讽刺。悌 绮月深深吸了一口气,一目扫过重新装修了的房子,也还不错,这几日,她还算是有个安身之处,也算是一份对自己的慰藉。 换了宽松的衣服后,绮月下楼去,却碰上小区被管理处的阿姨,阿姨一脸微笑,眼神却暧昧得让人心慌,绮月讪讪的勾了唇,也不想打招呼,直接出了公寓,想去给自己买点吃的。谀 没想到才走了几步,后面的阿姨就追了上来。 “向绮月,你等等……” 绮月回头,阿姨已经跑得气喘吁吁,“向绮月啊,我刚才忘记告诉你,你家里出事啦?你爸爸前几天特意来这里给你留了个口信,说你若是回到这里,让我给你捎个口信,让你赶紧着回家一趟……”谀 绮月听到,有些疑惑的拧了拧眉头,“家里出事了?陈阿姨,我爸爸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阿姨摇着头,笑眯眯的说,“那当时我哪里敢问啊,你爸爸脸色特别不好,要不,你回家还是先看一下吧!” “好吧,谢谢你!” 绮月快步走出公寓,拦了一辆车,就去了向城住的小区。 站在外面敲门时,绮月便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剧烈咳嗽声,她的心忍不住紧了紧,待向城终于开门了,见到绮月在外面,眼珠子顿时都快僵住了。 “女儿……你真的回来了?”向城惊喜的拉过绮月,绮月狐疑的望着他,问,“爸,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得那么恐怖的?” “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见见你,爸爸挺好的!” 向城看上去瘦了很多,背也有些直不起来了,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老头子的样子了,将绮月拉到沙发上坐下后,便不停的帮她端茶倒水,看得绮月心里一阵心酸。 “爸爸,你既然生病了,就不要做这些事情了,阿姨呢?她还没有回来?” 望着静悄悄的卧室,绮月闷闷的问。 向城叹息了一声,摇着头说,“你阿姨去照顾绮星去了,绮星下个月就要生了……” 向城话一出口,绮月听到,脸色就变了,他看到,立即改了口风,微笑着说,“随便她们母子吧,没有她在我面前那么刮躁,我发现我的日子也好过多了,来,喝茶,爸爸泡的是你最喜欢的茉莉花茶!” 绮月端着茶水,内心隐隐的有些疼痛感,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算他对自己再不好,可这一刻,看着他逐渐苍老的面容,还有他越发颓然的语气,她的心,还是疼痛着,内疚着。 “爸,那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她语气发涩的说。 向城很开心的点头,拍着女儿的肩膀示意她坐下,然后他走进了房间内。 再出来时,他手里多了一份文件,轻轻搁在绮月面前。 “月月啊……”向城开口了,眼神有些讨好的望着她。 绮月微皱眉头,目光落在文件上方的几个字上,“东华银行金融贷款担保合同”。 “爸,你这是?” “月月啊,是这样的,你们呀,都有了自己的生活了,爸爸呢,也想做点小生意,就在咱们这个小区外面盘个店下来卖点东西,一来可以打发下时间,二来自己也可以多赚点钱,以后好养老,毕竟,你以后总是要嫁人的,要有自己的小家庭,爸爸也指望不上向绮星了,但是呢,也不想连累你的生活……” “爸,你这说什么话?你的养老本身就是我需要负责的!” “月月,你听爸爸说,爸爸有一个以前的战友,他的女婿在东华银行任高层,他的女儿呢,想在东华银行贷款两百万做点黄金期货的投资,如今现在还差个担保中间人,我那战友说了,只要我帮他找到一个担保人,他就将他现在经营得特别好的餐厅低价盘给我,让我直接过去做老板!” “两百万?”绮月呼出一口冷气。 “爸爸,我这没有两百万的身价担保呀,就算我将我和郑佑东结婚买的房子给担保出去,也不够呀,而且,人家女婿发展得不错,他身边一定有朋友有关系可以做这个担保的,为什么要来找你呢?” 绮月很认真的问,她在银行里工作过,当然知道这担保带来的风险。 向城被自己女儿问得连一阵红一阵白的,在绮月有些咄咄逼人的目光里,他挤出一丝笑容,解释道,“人家说了,正是因为他女婿在银行里做高层,所以才不愿意让他女婿出面,他这不是避嫌吗?人家的女婿,可是也想要政治前途的呀!” “可是,我没有能力做这个担保呀?万一他那边赔不上贷款,这责任可全是担保人承担呢 ,爸爸,这个忙,可不是随便能帮的!” 绮月还是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没想到却触怒了向城,他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非常不好看的埋怨起来,“我想做点小生意,将来老了靠自己,你就这样不愿意帮忙,那也不愿意的,我这还没老到要你服侍的地步呢,要是将来我有一天,真的老得都动不了了,那我还真不指望不上你了!” 绮月眸光黯然的坐在那里,嘀咕道,“爸,我没有说不帮忙,我只是想要让你了解一下这里面的一些风险意识!” “那你这就是不相信你爸爸了,那老秦,可是当年在打越南的时候给国家贡献了一条腿的人,人品正直不阿,他的女婿,也是国外哈佛大学毕业,人家那是有素质的人,不会来坑我!” “如果我不是看在他女婿是银行高层的份上,想着将来或许在事业上能帮衬你一些,我还不会来找你呢!” 向城说得句句在理,可绮月听在心里,却是又难过又无奈,她闷不做声的从他手里将合约给抽了出来,谨慎的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后,这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当她将签好的担保书递给向城时,绮月撞到他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欣喜,他几乎是颤抖着双手接过那份担保书,紧张得跟个宝贝似的。 绮月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她的目光落在向城手腕上的那块手表上,手表的光芒太亮,一下就灼到了她的眼睛。 “爸,你怎么有钱买这样名贵的表?”绮月疑惑的问,目光落在向城的手上,看得向城快速将手给抽了回来。 他挤出一丝笑容将手腕藏在身后,并又咳嗽了两声,这才说,“这是我和楼下的王叔叔在跳蚤市场买回来的水货,现在你们女孩子喜欢的那些名牌包包,不都外面都有卖那种A货的吗?老王说了,我这表,也叫A货,还是高仿的!” “噢……”绮月点了点头,心想着,向城戴的那块表,商场卖至少也要十多万,他怎么会舍得给自己买这样昂贵的表,原来是A货。 绮月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有些埋怨的看着自己父亲,并略显愧疚的说,“爸,你要是退休金不够用,你就跟我说,虽然女儿我买不起名表给你,但是日常的开支,我还是能照顾得过来的!” 向城内心喜悦,拍了拍她的肩膀,无所谓的说,“没关系,爸爸马上要做大老板了,以后也不需要你们照顾我了!” “嗯,那你开餐厅的时候,记得找我来商量,我帮你参考一下,免得被别人骗了!” “你爸爸我有那么傻吗?” 向城是手捧着绮月签字的那份合约,依依不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确定那真的是自己女儿的签名后,他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合约藏到了衣柜里,用衣服给压住。 “月月啊,你吃完饭再走,爸爸去买菜!” “不用了,我自己随便去外面吃一点吧,我有些累,想回去了!” 绮月站起来,提着包包准备走,向城似乎也就那么随便说说,他立即就将绮月送到了门外。 不知道为什么,绮月的心,总好像是悬在那里,内心有些紧张和隐隐的不安,而这抹不安却也不知道来自何处,只是当蓦然想起向城在看着自己签字完后,眼睛里那迸发出的一抹欣喜时,绮月这才有些明白,她的不安,来自自己父亲的那一眼。 背靠着冰凉的电梯墙,绮月思绪混沌的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呢,虽然自己父亲是做了很多让自己伤心的事情,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她现在也不至于防备着他到这个地步吧! 向绮月啊向绮月,你现在可真的好像变了。 电梯内的女人看着铮亮电梯镜内的自己,无奈的喃喃自语着。 ***************************** 被黑夜笼罩着的别墅,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剑拔弩张的味道,偌大的客厅内,通亮的灯火似乎要划破这沉闷而浓黑的天幕。 辛迪墨低着头,跪在地毯上,他的正对面,正坐着面色冷峻眼神迸发出骇人光芒的辛迪齐修,他的双唇哆嗦着,内心翻腾起来的愤怒,全部都因自己这个独生子而引起的。 小心翼翼站在辛迪墨一旁的殷杰和赵展辰这个时候简直是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着,谁该开口为墨仔说情。 只是,两个鬼头还没开始说,坐在沙发另一侧的殷世雄就开口了,他嗓音高昂,哪怕是到了沉稳内敛的中年,可不羁的性子还是使得他的劝慰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太合乎场合。 “齐修啊,你这让墨仔跪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他现在啊,也到了找女朋友的年纪了,所以,出去玩玩很正常,只要自己有分寸就是了,能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辛迪齐修被自己损友这一安慰,脸色都绿了,明明是一起来质问他们到底去了哪里的,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竟然可以耽误出国的时间,如今,这事情经殷世雄嘴里说出来,好像倒还是他辛迪齐修的不是了。 殷杰回头,冲自己老爸瞪了一眼,并急切的低声解释道,“爸,你可别瞎说,我们只是在外面玩得太开心了,所以就没有想着要回来,本来高三压力就大,我们几个实在受不了……” 殷世雄听到自己儿子不满的话,神色有些悻悻然,这臭小子,居然敢说他,他还没找他算账呢,倒是先怪起自己老爸来了,回去可真要将他非扒下一层皮不可。 “好,小杰,既然你们说出去玩了,那你说到底是去了哪里,你们出行的机票,拿出来给我看看,还有你们是刷的谁的卡在外面消费的,明天到银行给打一份流水单给我!” 辛迪齐修忽然一改刚才冷冰冰的神色,他抿着茶,神色淡然的望着殷杰和自己儿子,殷杰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紧张得后背都开始冒汗了。 赵展辰素来就比较惧怕辛迪齐修的威严,这下更是心虚得脚都发抖了。 他们这一个月,最常去的就是那间私立的妇产科医院,要是被他们这些老奸巨猾的中年男人给自己了,那他们可全部都惨了。 正在殷杰有些手足无措时,跪在地上的辛迪墨忽然抬起头,定定的望着自己的父亲。 “爸爸,我错了,是我不想这么早出国,所以我任性的跟你撒谎,其实,我们哪里都没有去玩,我们只是找了个房子,三个人住在一起,哪里都没有去,我只是为了逃避出国才做了这样不负责任的事情,对不起,让你和小妈担心了,请你原谅我,也请你不要怪罪小杰和展辰!” 辛迪墨话音一落,空气似乎都一滞。 大家的目光全部齐刷刷的落在辛迪墨的身上,尤其是殷杰和赵展辰,几乎是不可思议的望着跪在地上的辛迪墨。 他,他居然用这样的语气和他爸说话,尤其是还这样言语真诚的道歉,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他们跟辛迪墨玩了这么多年,从来就了解他的性子,对他爸,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表情存在。 殷杰望着赵展辰,赵展辰也望着他。 好在赵展辰这下不知道怎么的,反应特别快,他立即故意道,“墨仔,你怎么将实话给说了……” 辛迪墨望着自己父亲,看他的表情由冷峻逐渐变为惊讶最后便是不以为意的愤怒,他没有移开目光,一直望着自己的父亲,深邃纯净的眸光内,很真诚,却也有些让辛迪齐修看不懂的悲伤,还有那一贯的倔强。 知子莫若父,为什么他的目光那么倔强,可他却还是愿意低头? 辛迪齐修淡淡的扫了自己儿子一眼,自己低头,抿了抿茶,不为所动。 一直安静坐在辛迪齐修旁边的厉如菲早已泣不成声,本来她就不赞同体罚他,对她来说,只要墨仔平安回来,那就是最大的欣喜和安慰了。 于是,也不管辛迪齐修同意不同意,她快速上前,俯身将墨仔给要拉起来。 殷世雄见到,也上前一步,低声道,“墨仔,你先起来,只要态度正确,这事情也大不到哪里去……” 辛迪墨跪着没有动,他依旧紧紧望着自己父亲。 辛迪齐修忽然搁下茶杯,茶碗底部撞击着黑色大理石发出的刺耳声响似乎显示了他还在愤怒着。 最终,他唇角抽动着站了起来,负手冷眼瞟了辛迪墨一眼,这才沉默着自己上了楼。 大家几乎全部呆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将辛迪墨给扶了起来。 辛迪墨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殷杰和赵展辰看着有些难过,要他屈服,得需要多大的力量才能让他这样改变呀! 殷杰和赵展辰回去的时候,殷世雄将车开了过来,要送赵展辰回去,却被自己儿子给拒绝掉。 殷世雄还没反应过来,殷杰和赵展辰就已经上了计程车。 车上,冷冷的夜风吹来,两个人的心事,也都想到了一起。 “展辰,我想我们真的没有做错!” “是啊,如果不提前告诉姐姐墨仔的情况,恐怕今天受体罚的也不止是墨仔了!" “对,姐姐还是通情达理的,看得出来,墨仔因为她生病连出国都放弃,她内心也很愧疚,只是……” 殷杰忽然转过头来,目光紧紧盯着赵展辰的脸。 “只是什么?”赵展辰有些紧张的问。 “只是,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殷杰的话,其实也是赵展辰所纠结的,他茫然的摇着头,表示他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做的这个决定,是好还是坏! 没有开灯的书房内,神色冷峻的辛迪齐修将自己彻底的埋在黑暗中,手指间有微弱的火光跳跃着,映照着他的脸色,忽明忽暗,复杂深邃,难以捉摸。 电脑的屏幕一直没有关,上面的那些让他无法接受的“资料”正讽刺的掩盖在夜色下,那是不容易被偷窥的秘密,可是,他还是偷窥到了。 内心有些抽搐得疼,辛迪齐修歪着头,用手指揉了揉因疲倦而疼痛的太阳穴,心绪凌乱得心脏喘息得难受。 厉如菲轻轻进来,目光落在那忽闪的火光上,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过去,蹲下身体,仰望着靠在软椅上闭目假寐的男人。 “齐修,该休息了,你已经坐了三个小时了,天都快亮了……” 她试着捏住他的手,粗粝的大掌掌心依旧温热,他没有动,只是在黑夜中,沉重的叹息了一声。 厉如菲大胆的捏紧他的大手,柔声安慰道,“既然墨仔平安回来了,他们在外面也只是玩一玩,你也别多想了,他们这个十七八岁啊,正是叛逆的时候,加上墨仔一直不愿意出国,出了这些事情,也是在意料之中!” 厉如菲一番话,直接让辛迪齐修的脸色给扳了起来,他猛地睁开双眼,犀利的眸光透过忽闪的微弱火光像是一道利剑一般的直接对准了厉如菲。 “怎……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厉如菲本能的一哆嗦,充满怯意的问。 辛迪齐修看了她将近十来秒的时间,这才收回目光,讪讪的勾起唇角,发出粗噶的嗓音,“没事,去休息吧!” 他起身,关了电脑,闪过的电脑屏幕的亮光,让厉如菲还是看到了他丝毫不改冷酷的表情。 **************** PS:第一更,上午还有一更哈! 想她上瘾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喂,黎欣?你好,我是向绮月!” “绮月啊,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是这样的,年初在同学聚会上,我有听你说你们教育局有在G市招聘一批乡村老师,半个学期的那种,我想问一下,你们现在这事已经结束了吗?”悌 “噢,已经结束了,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对了,这是你要去吗?”悌 “是,是我……” “你不是在银行上班上得好好的吗?怎么还要去那里教书啊?我跟你说,那边条件很辛苦的……” “是,我这不是想换个环境呆呆吗?要不这样,你帮我留意一下,回头我等你的电话,好吗?” “嗯,好,不过绮月啊,我怎么听其他的同学说你和佑东离婚了?哎,想当年在大学的时候他追你追得多勤快啊,这一眨眼就喜欢上别的女人了,这男人啊,可还真是不靠谱!”谀 绮月捏着话筒,手指都在颤抖,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对于同学朋友议论这件事情,绮月习惯性的沉默,对方也没有再问,只是承诺会帮绮月争取去问问老师的名额,所以这才将电话挂掉了。 绮月靠在沙发上,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门铃响了,绮月一惊,下意识想到会不会又是辛迪墨来了,她立即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开门一看,原来是茉莉站在自己家门口。谀 “亲爱的,你终于出现了……”茉莉垂头丧气的立即就抱住了绮月。 绮月急忙抱着她朝后退了一步,将她扶到沙发上,想到她关掉手机不接自己的电话,绮月就来气,她忍不住埋怨道,“还说我终于出现了呢,我回来都快两个月了,你才出现,人家需要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你怎么了?”茉莉倒在沙发上,抓着她的手臂问,一脸的愧疚。 绮月摇了摇头,淡淡的说,“算了,都过去了,不想再说了!” “嗯,你老公呢,厉凌禹呢?”茉莉伸长脖子朝房间里面望去,这公寓,可不像是有男人在住啊? 她轰轰烈烈的出国,不是为了要去跟厉凌禹结婚么? 看着茉莉疑惑的目光,绮月知道自己也瞒不下去,她叹息道,“很奇怪吧,我和厉凌禹分手了!” “分手?”茉莉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明明那么相爱,又走到结婚那一步了,怎么会说分手呢! 绮月搅着自己双手,黯然的望着茉莉,低声道,“你一定会觉得我是自找的,我犯贱,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也很后悔,在和厉凌禹结婚的时候,我怀孕了!” “那不是好事吗?双喜临门呀!” “可那个孩子并不是厉凌禹的?” “什么?” “你别告诉我的,你还和郑佑东那个贱人来往啊?” 绮月苦笑,“怎么可能?是……” “是谁的?”茉莉凑了上去,紧张兮兮的问。 绮月喘了一口气,咬牙道,“你应该还记得一个叫辛迪墨的男孩子,我们发生了关系,孩子是他的……” “什么?”茉莉气得顿时就从沙发上蹦跶下来,她愤愤的说,“向绮月,你是不是离婚离傻了,厉凌禹那是多好的条件啊,人家小姑娘都找不到这样好的男人,何况还是你一个离婚了的女人,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把握呢,你说他,要房有房,要车有车,还有光鲜的职业,为人品质又好,长得跟个电影明星一样,向绮月,我跟你说啊,你这是踩到了狗屎才有这样的好运,你居然这么不知道珍惜?” 看着茉莉急得脸色都变了,绮月忽然噗嗤笑出声来。 “你还有心情笑?” “那我应该哭吗?” “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我要知道你这么不愿意和厉凌禹在一起,当初就应该让给我嘛!” 茉莉悻悻然的说,一脸的后悔和纳闷。 绮月暧昧的笑,凑过去,抵了抵她,“怎么?你一直喜欢厉凌禹么?” “还行吧,有好感,但不是喜欢!” “其实我和厉凌禹之间的感情发展,我已经分不起,那到底是爱,还是需要,需要一个比郑佑东优秀的男人来抚平离婚后的伤痛,还是需要一段感情来过段,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但是,后来,我回国后,我发现我也轻松了许多,或许,是我不够爱他,我害怕他前妻望着我的眼神,我没有勇气和他面对……” “绮月,跟你讲,爱情不能当饭吃,你要知道的是,你和郑佑东当年不也爱得死去活来吗?可他现在依旧离开了你,女人就应该现实一点,找爱自己的优质男人,这样才能不被动,不过说回来,你不会喜欢上那个小弟弟吧?” “喜欢他?”绮月盘腿坐在沙发上,想了想,最后便淡淡的微笑起来。 “你觉得呢,孩子已经不在了,宫外孕,是他陪了我一个月……” “算他还有良心!”茉莉恨恨的说,猛地,傻傻的她反应过来,立即就吓得尖叫起来,“什么?你宫外孕?” “嗯,但是已经住院了一个月,没事了!”绮月安慰道,说的云淡风轻。 茉莉这下眼眶都热了,她忽然抱着绮月,愧疚的说,“对不起,这么大的手术我都没有陪在你身边,我真是缺心眼,上个月,你出国后,我就被调到外省去学习了,手机在公交车上 又被人偷了,我都记不得你的电话,住的那个小宾馆也没有网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还想你们一定是度蜜月去了,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我没事!!”绮月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出声来,那段难熬的日子,似乎在各种纠缠中,已经渐渐忘记了伤痛的感觉。 替茉莉擦了擦眼泪,绮月又给她泡了杯茶,看着她哭鼻子的样子,她忍不住开玩笑道,“别哭了,我都没哭呢,没事,我能扛得住!” “嗯,那你和那个辛迪墨,可不能再来往了,他那么小,你们不适合,你别自己又陷进去了!”茉莉喝着茶,义正言辞的交代道。 “知道啦,他都要出国念书了,或许将来也就呆在国外了,我也打算离开这里,去外面走走看看……” 绮月的语气轻松,表情恬静,看得出来,她似乎真的放开了许多,再也不像是当初和郑佑东离婚的时候一样,满脸泪花,神色低迷,脸色黯然。 现在的她,看上去很有精神,脸蛋白里透红,莹润而有光泽,也充满了朝气。 茉莉搁下茶杯,看着绮月,身体懒懒的靠在她肩上,她抓着她的手腕,叹息道,“你这已经算是自由自在了,出去走走也是对的,可是我呢,我现在可已经遇到了一件超级不靠谱的事情!” “什么事情?” “绮月,你相信不相信言情小说里的情节发生在我的身上?”茉莉忽然咬着唇角有些害羞的问。 绮月低头看着她,暧昧的挑了挑眉,只是意味深长的笑。 “讨厌,不准笑话我,我跟你讲哦,我三天前的一个晚上,陪客户吃饭,喝得有些醉,突然电梯多暗了一层楼,然后我醉醺醺的钻进了一个男人的房间里了,于是,我们就发生了一夜情!” “哈哈哈哈哈……” 绮月忽然大笑起来,茉莉的脸更红了。 “不准笑,这还不算,反正那个男人在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走了,后来,就有人找我,说要我做代孕妈妈,五百万帮那个神秘的男人生一个儿子!” “什么?”这下绮月算是明白了她所说的不靠谱的事情来自何处了,她瞪大了眼睛,这茉莉所说的,不就是代孕吗? “喂,你可不能冲动,一般要做代孕的,都是年纪偏大的男人吧,你现在都快28了,你不能随便玩这些事情啊!”绮月紧张的替她出着主意。 可她看到的是,茉莉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害怕,她眼睛里迸发出亮亮的光,好像很期艾。 “那天晚上的男人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吗?会不会很丑,看得出来年纪有多大吗?” 茉莉这个傻女人,听着绮月问的话,只故着傻笑,她靠在绮月耳边,软糯着甜甜的嗓音害羞的说,“我偷偷跟你说啊,虽然那晚上我喝醉了,但是那个男人的床上功夫,真的很赞,我,我很喜欢啦……” “你……黎茉莉……你疯了……你可不认识对方耶……要是对方是牛郎怎么办?”绮月简直不知道这黎茉莉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才不是牛郎呢!他的助理说,他是某大型上市公司的总裁,私生活低调,不想结婚,但就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儿子,所以,你懂的……” “晕啊,那这怎么办?你答应了?” “我这不是来找你商量嘛?而且,我哥哥马上要结婚了,家里都没钱,五百万哦,他给我五百万,我可以少上二十年班呢!” 茉莉瞪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绮月,她明明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想在绮月这里找到定心丸,绮月却火了,“黎茉莉,你那个好吃懒做的大哥可不是你人生的负担啊,你没必要为了他结婚而出卖自己,你这怀一个孩子,也是有风险的,再说了,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到时候就不见得愿意给别人了,这方面,我可比你有经验,你别怪我没提醒你!” “可是,绮月,大哥从小把我拉扯到大,虽然他总是靠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来赚钱,可他的心,还是对我很好的!” “但是你也别忘了,他对你有好,也有坏,那些让你曾经伤心到要死的坏,我也不想再提,他要知道你有这么多钱,他不将你的血全部吸干才怪!” 绮月双手叉腰的站在那里,越说情绪越激动,也越为茉莉打抱不平。 茉莉低着头,眼泪哗哗落下,她哽咽道,“可是,可是我已经签了合约了,签了合约后,我就害怕了,所以我来找你!” “你呀,真是笨,那个人的联系电话呢,你赶紧跟他说你不愿意啊!” “可是他的助理说,如果我要毁约,我就要赔偿那个大佬一千五,不然我就要去坐牢!” 绮月重重的跌坐沙发上,她仰着头,连着嘀咕道,“完了完了,这都是什么世道啊!茉莉,我只能祝你好运了!” 正在茉莉内心忐忑时,她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脸就红了。 “他的助理来找我了!” “那快接,看他有什么事情?最好是能说服他!” “嗯!” 茉莉站起来,小心翼翼的问,“你好,有事吗?” “黎小姐,先生今晚要见你,请你做好准备,晚上我去你公寓接你!” “什么?见我?喂,喂——” 电话挂了,茉莉一脸惊恐的望着绮月,心肝乱颤的说,“完了,他今晚要见我!” “那怎么办?” “我只好去了!绮月,我先走了,我行里还有一些事情,我先去处理了,晚上我尽量争取和他解约!” “嗯,我送你下去!” 两人刚拉开,房间的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一抹高大的黑影,绮月抬头一望,辛迪墨正有些害羞的站在门口,他手肘扬起,好像正准备敲门的。 茉莉眼睛睁得老大,回头冲绮月嘀咕了一句,“记得,不准冲动!” 绮月抿了抿唇,尴尬得不知道如何回答。 茉莉便挥了挥手,“不用送了,我自己下去吧!” 回头,她又上下打量了辛迪墨一眼,想了想,走过去,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一副大姐大的样子盘问道,“你叫辛迪墨?” “是的!”辛迪墨扬起唇角,浮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那个,现在的小孩都喜欢冲动,你现在不能再冲动了,知道吗?” “茉莉,你到底在说什么呢?” 这回,轮到绮月脸红了,要命的茉莉,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茉莉嘿嘿的笑,眨了眨眼睛,调侃的说,“我就是提醒一下他而已,看你,紧张成这样了,我走啦,拜拜,小弟弟,再见!” “再见!”辛迪墨站在那,老老实实的答。 茉莉走后,绮月懒懒的看了辛迪墨一眼,有些不高兴的问,“又不听话了?还来这里?” “绮月,我答应你,我会出国,但是,在要出国前的这段日子,我想多见见你!”辛迪墨鼓起勇气说,表情诚挚,看上去,也不像是在撒谎。 绮月的心一怔,其实她一直不愿意去想她和辛迪墨之间的关系和酒嗝,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朝他迈出一步,那剩下的九十九步,他一定会发疯般的奔向她。 可是,他那种炙热得发狂的热情,却让她始终不敢多靠近半步。 “有什么好见的,我挺好的,不需要你再为我担心!”绮月淡淡的说,目光移开,身体却还挡在了房间的门口处。 “可是我好想你,一天不见你,我就难受……”他嗓音暗哑,似乎还有发涩的紧张,伸出手,他想去触碰她的脸,绮月下意识朝后一退,辛迪墨便已经趁势闪进了房间内。 绮月闷闷的抬头,却撞上他鬼马而得意的眼神。 这臭小子,就知道他在装可怜。 “绮月——”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绮月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目光,顿时就害怕了,她朝后退去。 可是下一秒,她身体的重心猛地朝前一倾,她重重的被他拽进了怀里。 炙热而滚烫的双唇堵了上来,他控制不住的抱着她娇嫩的身体,在她的双唇,在她的脸上,像只小狗一样湿漉漉的舔过。 “辛迪墨,你又在冲动了……”绮月抓着他的脸,喘息着想要推开他。 “我想你,想你的身体,一想就特别的难受……”他顺从着自己身体的意愿诚实的说,都怪她,醉酒的那晚上,她给予的那些激情和刺激太过美好,他上瘾了,对她,对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尝一尝,再试一次。 *************** PS:第二更到了,一万一千字!提前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哦。么么 渴望他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我现在还没好,不能这样……”绮月发出颤抖的声音求饶着,辛迪墨结实的胸膛此时则是激情似火。 绮月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推开了辛迪墨,看着他坏坏的笑容,耳畔还想着他那粗喘着的气息,听着绮月心里就来火。悌 “不是说了吗?不要再见面了!”绮月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又抬起手肘擦了擦嘴唇,郁闷的问。 辛迪墨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俯身摇晃着她的手臂哑声撒娇道,“姐姐,先不说这个,我饿了,想吃你给我做吃的!” “饿了就回家去,我又不是你妈……”绮月瞪了他一眼,双手开始推他,不让他呆在自己的公寓内。悌 辛迪墨苦着脸,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她,“姐姐,我好饿,看在我照顾了你的份上,你就给我弄点吃的吧,我求你了……” 绮月狐疑的打量着他,似信非信的问,“你就是来这里要吃饭的?”谀 “嗯嗯,是的!”辛迪墨嘿嘿的笑,态度无比真诚。 绮月手指一指,懒懒的说,“那你先坐这里吧,我晚上有熬汤,我给你热一下,顺便给你下点面!” 辛迪墨很听话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绮月利落的挽起袖子已经在厨房里拧开了火,他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内心是无比的喜悦。 绮月就着晚上熬的汤,给他下了碗鸡蛋面,当热腾腾的面端出来时,辛迪墨立即站起来接住,含笑的眸子瞥着她,他大口的吃了起来。谀 绮月坐在他对面,撑着下巴紧紧盯着他,在他喝完最后一口汤时,绮月敲了敲桌子,提醒道,“记得吃完了乖乖回去,别让我洗完碗后还看到你!” 辛迪墨似笑非笑的望着绮月,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这才去浴室内漱了漱口,再出来时,绮月正在厨房内洗着他的碗筷,低着头,细长而优美的颈项弯成了性感的弧度,厨房内柔和晕黄的灯光打在她挽起的青丝和白皙的颈子上,像是染上了淡淡的碎金子一般的光芒,辛迪墨站在她背后,仿佛感觉到有个小爪子瞬间就挠进了自己的心尖上,他觉得痒痒的。 “你真美……”他忽然圈出手臂轻轻搂住她的纤腰,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里,灼热的气息呼呼的喷在她耳垂后敏感的肌肤上,她的身体下意识就一软。 “吓死我了,你想干什么呢?”绮月缩了缩脖子,转过头来,横眼飞了他一眼。 臭小子不为所动,洁白的墙壁上,相拥的身影被柔软的灯光打成了斑驳而暧昧的姿势。 辛迪墨软了心思,仔细而轻柔的将她耳后柔软的肌肤给全部吻了一遍,带着吸吮的力度,绮月喘息着,艰涩的说,“别……” 她白皙的脖子和后肩处顿时就被吸出了一个又一个粉红的印记,而他的手更是偷偷的溜进了她的衣服内,沿着那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点一点的揉捏着。 “你瘦了,什么时候可以再长胖一点!” “不要你管!” “我还是喜欢你胖一点,你以前的腰上有些软软的肉,捏着很舒服!” 他如实的说,手掌更是在她纤细而平滑的腰肢上打着圈圈,顺便偷香般的捏了一把。 绮月内心被他挑拨得有些触动,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 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他的手掌更加放肆了,竟然一把捏着她胸前的娇嫩,肆意的揉捻出他邪恶的形状。 他的唇,更是又啃又咬的只差没将她给吃进肚子里了,绮月的身体被他的身体传递出来的滚烫灼得越发的柔软而无力,嘴唇也干燥得只好自己舔了起来。 辛迪墨见她的呼吸越来越紊乱,他唇角浮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坏坏的,他故意用他炙热的坚硬在她的挺翘的臀和大腿处蹭了蹭,炙热的暗示让这狭小的厨房空气陡然升高了好多度。 他穿着舒适而单薄的休闲裤,绮月瞬间就感觉到了那炙热男性上的脉搏跳动,她喘息着,有些忍受不住的发出娇俏的呢喃声,“墨仔,快放开我……” “绮月,我爱你——”他突然咬了咬她的耳珠子,强劲的舌快速的窜进她的耳廓内,在里面放肆的扫荡着。 绮月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给抽空了一样,她穿着宽松睡裙下的小裤裤很快就湿了,这样本能的身体反应,让她羞愧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内心想拒绝,可她又还是有些渴望他能给予她力量的爱抚,呵,她纠结得心都睡了。 理智与本能的煎熬,让绮月的脸颊越发的变得酡红,她抓着辛迪墨揉捏着自己胸部的大手,想要制止他不让他动,没想到他手指立即伸进了她的胸衣内,捏着那翘立的敏感翛然一捏。 顿时,一股酥麻的快感立即便窜进了绮月的四肢百骸内,她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勾着他的心,越发的变得狂热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忽然探进了她的底,裤内,感觉到一片湿润,他的眸光闪烁着,直接扳过她的肩膀,深深的吻上她的双唇。 绮月不敢看这张脸,不得不半眯起了双眼。 他的手指灵动的捻着那娇嫩的花蕊,找到那敏感的一点,他邪魅的打着圈圈碾磨起来。 “辛迪墨……” 她如水盈盈的呼唤,简直是世间最动人心魄的***药,辛迪墨咬着她的舌,哑声哄她,“宝贝,我马上 就来了,我不会让你难受的……” “唔……”她抓着他的衣领,不得不将柔软的身体依附着她。 他的手指还在那湿润的花径里辗转研磨着,而他的唇更是一刻不放松的含住她的双唇,温柔的吸吮着,忽然,他猛地用力,中指瞬间就滑了进去,她娇嫩的内壁瞬间就包裹着她,如饥似渴的将那根手指吃得紧紧的,那紧致而温热的感觉几乎要让他立即要了她。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了,冲着猩红的双眼,他用挤了一根手指进去,直到她沙哑的溢出一丝轻颤的声音时,他才用那邪恶的两根手指温柔的顶了进去,然后再缓缓的退出来。 绮月被他弄得全身发软,身体更是下意识的将腰给扭了起来,那温暖的花径似乎想要用力的将他的手指给吃住,迎合他的挑,逗,辛迪墨感觉到她的反应,顿时便加快了进出的力度,手指在那娇嫩的花径深处滑过,刮着她那最娇嫩的花瓣,惹得她终于发出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尖叫。 站在厨房内的辛迪墨,直接勾起了她一条细长的腿,让她勾住了自己的腰,绮月没办法,只好用双手撑在厨台上,只是这样一来,她胸前的挺立就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范围内,长发有些凌乱,白皙的肌肤染上了***的红潮,娇喘着呼吸的绮月宛如在暗夜中绽放着的罂粟花,浑身沾满了暧昧的毒,慑人魂魄。 绮月咬着牙,水汪汪的大眼睛娇滴滴的望着眼前身形高大的少年,她的毒,他知,如此的甘之如饴。 看着她起伏的酥胸,辛迪墨想都没想,就隔着她的睡衣毫不怜惜的一口咬了下去。 硬硬的牙齿触到了那挺立的小红果,绮月感觉到了刺刺的微疼感,立即就有酥麻的快感在身体内悄然蔓延。 她呜咽着,喘息着,混乱的思绪里,他俯身在那狠狠的吸,吮. “轻……轻点……” 她沙哑的嗓音在晕黄的空间里越发的让人迷醉,那胸前薄薄的衣料早已被他的唇给舔舐得一片湿润,而她那倔强的小红果更是硬得厉害,在他的唇齿间饱受折磨。 他不知道哪里学到这些玩意儿,手指在那湿润的花径里来回的磨蹭着,哪怕自己已经昂扬得就要爆发,得还是很有耐心的隐忍着。 手指的指腹在他的柔软上忽然划过,引得绮月浑身颤抖得厉害,她的呼吸越来越凌乱,最后便是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迫切的贴向了他滚烫的胸膛。 才这么不长的时间里,他就变得这么坏了,勾着她的心,始终不肯给她来个痛快。 直到她不得不娇喘着叫出声来,暧昧的渴望着他,“那个……可以重一点……额……” 她已经乱了思绪,道德和底线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如今的绮月,身体都快熟透了,她渴望着,有力量来填充自己空荡的心房,渴望着…… ************* 月底了,求下月票啊啊啊啊~!55555,已经滚下来好多天了,大家都不支持我的么?另外解释一下重发的情况,我电脑估计是中毒了,只要后台更新的页面打开了一会儿,再粘贴发文的话,就显示创建新章节失败,我等了好久也没见出来,所以只好标注着重新发一章,实在是对不起大家,已经和编说了,重复的早就删了,多订阅了的币,编说系统会自动还回去,哎,抱歉了 温柔夜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感觉到她十指抱着自己的头,身体不断的躬向自己,附在她胸口的辛迪墨坏坏的笑了起来,直到她扭捏着身体欲拒还迎得都快要哭出声来时,辛迪墨这才给了她一些甜头,先是指腹打着圈圈在那柔软潮湿的花径处细致的研磨着,在绮月浑身绷得紧紧时,他的手指猛地抽了出来,再刺了进去,按住那凸出的花核放肆的捻捏着,绮月浑身一哆嗦,身体只感觉到一股热浪朝他那不安分的手指猛地冲了下来,绮月嘤咛一声,咬着红唇,熟透的身体因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战栗着。悌 辛迪墨墨黑的眸子里尽是她娇媚的倒影,绮月娇羞的半眯着双眼,双手抓着他的臂膀,面颊酡红,仰着修长的脖子舒服的喘息着,最后身体一软,歪着头倒在了他的怀里。 辛迪墨唇角泛出温柔的微笑,低头,他的唇轻轻刷过她的唇瓣,然后摩挲着她的脸哑声道,“舒服了吧?” 绮月咬着红唇不肯说话,眼帘垂下,羞愧的她还不敢去承认,刚才,她居然这样热情的就在这里获得了身体的快感。 辛迪墨也没有再问,只是弯身将她抱起,然后去了浴室,细致的为她擦拭着腿间的潮湿。 他将她半抱在腿上,手掌灵动的擦拭着,只是绮月感觉到的是,后腰那一块,有滚烫烫的坚硬如铁的***正抵在那里。悌谀 看着落地镜内的他,脸上全是满满的心疼和爱意,绮月的心神一晃,忍不住呢喃道,“墨仔……你……” “姐姐,你开心就行了,我想了想,我还是控制一下,毕竟你的身体才刚开始恢复!”辛迪墨咬着她的后耳垂,沙哑着说,明明那艰涩的嗓音里,透着无比紧绷的***,听得也让绮月觉得有些无措,这种无措间,仿佛还有一丝复杂的心疼感。 绮月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柔软的身体蜷在他的怀里,身体舒服了后,她的心却也是莫名的变得温柔起来,这种感觉,让她都觉得好奇怪。 她对他? 接下来,绮月简直不敢想象,她害怕去想自己和辛迪墨之间的事情,此时,就让她自欺欺人的感受着这短暂的温柔吧。 晚上,辛迪墨洗澡后,顺理成章的踏进了绮月的卧室。 绮月正躺在床上看书,看到他半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底,裤进来,她脸色通红的说,“墨仔,你要不还是睡隔壁吧!” “隔壁多不好,我就睡你旁边,晚上都可以看到你……” “可是……我们……”绮月搁下书,目光有些黯然。 辛迪墨大步滑进被窝内,顺手就将她的双肩给揽住,顺势将他带进自己宽厚的胸膛里,绮月笨笨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体有些僵硬和不自然的靠了过去。 “在看什么书?”他没有再提让绮月尴尬的事情,将话题落在绮月看的书上。 绮月将书递了过去,哑声道,“我想用最快的速度考一个教室资格证……” “你不打算在银行上班了?”辛迪墨诧异的问。 绮月点头,低声缓缓道来,“那里的人际关系太复杂,我不适合呆在那里,更何况,我和你舅舅的事情……” 绮月没有说完,只是抬起眼眸有些无助的看着辛迪墨,辛迪墨弯起嘴角,若有所思的笑,“我明白,不管你做什么工作,最重要的是一定要让自己开心!” “嗯!” “睡觉吧,有些晚了……” 辛迪墨身体朝下蹭了蹭,顺势带着绮月的身体也朝下拉去,绮月被迫半靠在他的胸膛上,伸手她正准备撑起身体起来,却被他紧紧捏住,她的手掌突然撞到一个火热的家伙,顿时,她就羞红了脸。 辛迪墨似乎也刻意的想要忽略自己身体的感觉,他只是将她的手紧紧捂在心口处,然后半侧着身体搂着她。 灯光暗了,周围一片漆黑,迷离的空气中,似乎有两颗心正在不规则的乱跳着,绮月感觉到周围传递来的浓烈的男人味,内心忽然变得像是如水一般的柔软。 辛迪墨如黑曜石一般灿亮的眸子透过微弱的灯光安静的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绮月视线所到之处,只能看到他半裸的胸肌,在昏暗的光线下正泛着蜜色的诱人光泽,好像是正在引诱让人犯罪。 她喘了口气,抬起眼眸,却撞上辛迪墨深邃的眸光,她下意识想要躲开,没想到,他突然低下头,温柔的吻了过来。 绮月发出一声呻吟,瞪大着双眸盯着他。 辛迪墨半眯的眸光里很是陶醉,他很痴迷,很温柔的轻轻舔舐着她的柔软的唇瓣,似乎要用这温柔的吻彻底俘获她的心。 滚烫的舌没有在厨房时的那般火热,它只是轻轻的撬开她的牙齿,在缠到她柔软清甜的香舌之后,他才深情而沉醉的含着,贪婪的吃了起来。 被他如此缠满的亲吻着,绮月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背脊上,沿着那完美的肌肉线条正轻抚着。 辛迪墨忽然身体一颤,猛地身体就半撑了起来,强健的手臂托起她的脑袋,他张着双唇,开始拼命的,恨不得立即将她整个人给吃了进去。 外面的夜越来越暗,只有光线迷蒙的路灯还静静的挥洒在落地窗上,大床上热吻着的两人,丝毫没有感觉到时光的流逝,这一刻,时间对他们来说,是静止的,是温柔的。 强劲的舌尖放肆的刷着她柔嫩的牙壁,周围的空气也 因此而染上了翻腾的深情,绮月从来没有感觉到,接吻会是一件这么美好的事情,它温柔得可以让人沦陷,它深情得似乎想要让人流泪。 她的心渐渐变得放松下来,在他强劲的舌尖试图缠着她的舌尖时,绮月忽然主动的勾着他的舌,张着芳香的檀口,主动含着他的舌尖,缓缓回应着他的深情。 辛迪墨的心忽然就变得格外的柔软,他眸心深处溢出浓烈的爱意,伸手揉着她的酥胸,张嘴将舌彻底的喂给她,只希望能如她喜欢的那般,尽情的满足着她所有的温柔。 两人的唇角边,已经滑下了透明的津液,甜腻腻的,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当两人的双唇终于如胶似漆的分开时,看着身下迷离的水眸里,自己的身影越发的清晰,辛迪墨这才低着头,撩开她的睡衣,沿着她优雅的脖子一路向下,最后则是一口咬住那早已被他挑,逗得已经发硬的小红果,贪婪的吃了起来。 绮月躬起身体,指甲划过他的背脊,她张口,咬着他的肩膀,在越来越难耐的***中,他忽然伸手,将她的小手抓住,按在他的火热上。 她手指一触到,他口中的力量就大了一分,绮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勾着他的脖子,呻吟着咬着他的耳垂,这敏感处,辛迪墨可从来没有被女人这样含着吮,吸过,当下就受不了了,手掌放肆起来,大力的揉捏着她的胸部。 在绮月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向自己时,她的唇已经从他的耳边来到他性感的双唇上,咬着他的唇瓣,她羞涩的舌尖刷了刷,辛迪墨浑身一紧,手掌抬起她一条细长的腿,手指直接探了进去。 要命了,她的身体真是水做的,他只是这样亲吻她,她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可是他是想要克制的,到了这个份上,辛迪墨的思绪没办法的煎熬着,拉扯着。 “我想要你,发疯的想要你,可是,我怕,我怕你还不能适应……” 辛迪墨拂过她的发,抱着她坐到了自己身上,绮月丰盈的上半身这才满满的全部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他很难受,双眼发红,后面那紧紧贴在自己挺翘的臀部上的火热则是如火炬一般的炙热,他烤着的,可不是只有他自己。 绮月弯下身体,抓着他的手,将他滚烫的大掌贴在自己的臀上,辛迪墨瞪大了双眼,在他视线越来越向下时,他震撼的看见,她正红着脸抬起了自己的腿。 “绮月……”他紧张得哑声叫她,她却俯身,贴住他的唇,不让他说多余的话。 他的手掌只好摩挲着她臀上细腻的肌肤,来回摩挲着,在绮月忽然抬起上半身时,他的火热已经被她的小手给捏住,辛迪墨心内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她紧紧握着他的,然后朝那湿润的芳香之地探去,在辛迪墨全身都快要暴躁时,她突然坐了下去―― 辛迪墨只觉得自己的火热总算找到了可以包容自己的温柔地,他喘息着,双手忍不住开始托起她的小PP,想让她动了起来。 而绮月没有感觉到他的会这么强大,身体一下像是被撑开了,她伏在他的胸上,不知道如何动,只是咬着他的唇,耳边听着他发出来的过瘾的喟叹声。 他也舒服了,她也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感觉,原本一直为曾经的男人保守了好多年的身体,一下就忘却了曾经的那种快感,不,应该来说,曾经的闺房之事,她被动的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个女人,可以自如的掌控着自己的身体,可以放肆的感受着身体本能的热情。 她再也不想要向过去那样例行公事一般的恩爱了,她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被填得满满的,好过瘾,她想叫,想将这种感觉大声的叫了出来。 什么道德标准,谁的冷情白眼,他妈的,她都不想再去想了。 她要这一刻,这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快乐的这一刻。 于是,绮月双手按住他的结实的蜜色胸肌,腰间开始上下的动了起来,感觉到他的火热正在她的身体内继续膨胀,她仰起了脖子,大口的喘息着,伴随着辛迪墨粗重的呼吸声,绮月终于仰头发出了一声尖叫。 “好舒服……你舒不舒服……” 她仰着头,闭上了双眸,身体像是置身在云端,她感受到的,全是以前没有过的,她从来没有想到,男女的欢爱,竟是如此***。 为了这一刻,她可以死去。 “舒……舒服……姐姐……你吃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辛迪墨的双手抓着她不断晃动的小白兔,唇角溢出的是难耐的喘息声。 他很过瘾的不断朝上挺着腰,然后又拉着她下滑下来,手腕的力度加上她自己纤瘦的体重,她重重坐下来时,就被他给顶到了身体最深处。 她眼角泛泛的落下几颗眼泪下来,一点点,把她也往下拽,腕力加上她自己的体重,她一坐下去就深深的被他顶到最里面。 辛迪墨坏坏的欣赏着她迷人的潮红,弯起上半身,抱着她的腰肢,直接一口含住她的丰盈,重重的咬出了一个鲜红的印记,他的口水沾在上面,在暗夜里,是越发的闪闪发亮。 他看了更是忍不住,体力特别好的他,一个劲的顶着她的紧致,惹得绮月又是尖叫又是呜咽的,人都快要疯了。 “啊……轻……轻一点……” “太深了……” “可我觉得还不够……” 他低喘着,其实绮月半撑在床头,加上他手腕不断朝上托起的动作,她其实一点都不吃力,反而享受得欲仙欲死。 只是,这床,似乎很让人讨厌,在这大半夜的咯吱的乱响着,光是让人听到,就可以想到那上面发生的香艳一幕,让人忍不住产生缠绵的旖旎畅想。 *************** 不管还有多少人支持我,我都要将这故事继续的疯狂下来,亲爱的宝贝们,跟着我一起来吧……月底了,继续求月票! 暗夜撩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折腾过一番后,压在自己身上的辛迪墨似乎老是在她身体里瞎撞,绮月凝着眉头,娇声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哼,男人任何时候都不会说自己不行,你给我好好躺着……” 辛迪墨可是不满意她话里的揶揄和戏谑,他低头猛地一口咬住她的双唇,虽然上次他是有过不太好的经历,但那完全是第一次嘛,如今,他都已经轻车熟路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要怎么让女人快乐呢,更何况,刚才可才用了个手指,就已经让她欲仙欲死了,这回,他如出闸的猛兽,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放过她。悌 “可是,你这姿势好像不对呀……”绮月喘息着,抓着他的后背,划出了深深的痕迹。 “什么姿势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我们都爽……”他邪笑着,腰板一挺。 绮月顿时就呜咽一声,被他接下来凶猛如兽的动作给打断。悌 要知道他可是忍了很久哦,每次都想着她娇媚的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他就喉间发紧,浑身难受得厉害,如今,终于美人如愿以偿的躺在这里,这叫他如何能把持得住。 他一阵狼烟虎吞的将身体挺好后,便直接对准狠狠进入她。 绮月感觉到,眼眸泛红得都快滴出水来,她嘟嘟嚷嚷的叫了起来,“啊……轻一点啊……好痛……” 她真心有些承受不住,虽然她的身体早已包容了他,但是他的重力撞击之下加上他那超乎常人的尺寸,简直让她有些难以吃消。谀 辛迪墨的汗都滴了下来,火热火烫的,他一面挺动着自己精壮的咬,一面用湿润的舌扫荡着她的唇,没玩没了的深吻弄得她浑身发紧,那种酥麻的感觉毫无预兆的窜入身体内,她爽得脚趾头都快缩了起来。 “啊……我要到了……”她发出呜咽的呻吟声,细长的腿紧紧的勾着他律动的腰,身体不断的迎合着他的撞击,很快,在他直来直往的进出中,她浑身一缩,湿润的春潮打湿了她的火热,她颤抖着身体,死死咬着他的肩膀,终于又被他弄得快要死去。 她瑟缩的身体简直快要将他逼得缴械投降,好体力的他始终不肯放开她的双唇,大声***的呼喊最后变成了哼哼唧唧的享受的耳语,身体更是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着,像是灵巧的蛇,勾住他就不放了。 只是辛迪墨则是狰狞着双眼,一手勾着她的右腿,将她的全部暴露在自己眼前,有心折磨他,他忍着自己的要释放的冲动,硬是在她刚刚过去的极致愉悦里,将自己全身退出来,再一个冲刺,凶狠得将她顶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了……好了……”她摇晃着脑袋,呻吟的叫着。 他硬是顶着她那舒服的点,狠狠的研磨起来,绮月的身体才刚刚过去一波热浪,这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拨,脑袋一片空白的她只好顺着身体的快感而放肆的呼喊出声。 “舒……好舒服……” “呜呜呜……好深……” 听到她舒服的叫喊声,辛迪墨坏坏的勾起唇角,她两条滑腻而细长的腿早已不受控制的额紧紧盘在他的腰上,越来越多的晕眩仿佛是累计了好多年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 他吃着她嘟嚷着的小嘴,她只能皱着眉头哼哼的叫着,眼眶早已被泪水弥漫,睁也睁不开,他便是邪恶的抵着那个点,时而轻撞,时而研磨,直惹得她春潮泛滥,发出了羞人的啪啪声。 “姐姐,你这里天生就是为我而准备的……”他伸了手指过去,捏着被撑开的小花瓣用指腹刮了刮,绮月一哆嗦,呜呜的哭出声来。 “我快不行了……没力气了……” 、她用微弱的鼻息述说着,迎合他的力气越来越小,头软软的歪在枕头上,像是只溺水的鱼儿一样,只剩下最后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辛迪墨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她也终于有了呼吸的力度,大口的呼吸着,辛迪墨哄着她,沙哑的声音有些粗噶,却特别的迷人和充满了诱惑力。 “姐姐,坚持着,不要睡着了,我今天要好好的表现,我还要好好的爱你,让你舒服,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忍不住低头咬住她因呼吸而不断起伏的酥胸,绮月的手无力的抱着她的头,幸福,这一刻,她是觉得好幸福,她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会这么被人需要,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男女间的美好,竟然可以舒畅到忘记一切。 只是,她的体力实在是不如他。 辛迪墨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子,立即拉她起来,放她翻了个身体,直接从后面撞了进去,这一下,更是痛麻得厉害,绮月的头被按在枕芯里,眼泪流了一脸。 “好深……轻……轻一点……" “太轻了不好玩,我必须要卖力,才能让你的身体爱上我给你的感觉!” 臭,臭小子,他什么时候学会这些动作了不说,还说起话来这么好听了。 辛迪墨撞击着,一下比一下撞得深,绮月反正已经没有了力气再享受重来的高,潮了。 在视线极度晕眩时,她忽然想起了茉莉的警告,她,她又和他搅在了一起。 那曾经和以后要面对的东西,一切可都是自找的啊,一切可都是她活该啊! 向绮月,你这只猪头,谁叫你贪这男欢女爱的,你以后会死得惨也没人同情你…… 她涣散的想着,缓缓 闭上了眼睛,将自己埋在枕头里,一下就变得安静起来。 辛迪墨一下就琢磨不到她到底是怎么了,他只好大力的冲撞着,终于,安静下来的绮月这才叫了起来,“啊啊……要死了……我要死过去了……你都撞到我肚子里面了……” “那你爽不爽?”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问。 “爽……”她娇羞的带着一丝撒娇呢喃出声,这让他更是欢喜得只想将她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又是一阵倒弄,绮月终于身体失去了力气,连呼吸都变得奢侈起来,她柔软的身体随意的被他摆弄着,都随了他,他爱怎么开心,就怎么好。 辛迪墨的短碎发早已沾上了亮晶晶的汗珠,有一小块还贴在了他桀骜的额头上,越来越凶猛,将她翻过来后,又扳过她的双肩给重新翻了过来,抓着她的腿折在胸前,让她看着自己进入他身体的样子。 极度的晕眩让绮月已经睁不开双眼,迷蒙的视线中,她只看到了他猩红的眼,完全是一个成熟男人的***,猩红得让人害怕。 “好……好了……够了……”她嗓音都叫哑了,可想而知,这场夜战是多么的激烈。 “出去……好涨……” 她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肌,身体却是紧紧的吃着他。 辛迪墨其实早已控制不住,只是非要让她享受自己带给她的快乐,他便硬是将自己的***也压了下来,在她终于快没有力气时,他才彻底的松懈下来。 这是第二次碰她,时隔第一次,日子长的让他觉得已经是快要到了世界的尽头一样,弹药充足的猛地加快的速度。 “X……爽……爽死我了……” 低调而优雅的少年终于开始爆出了粗口,来显示着他此时感觉到的强烈的快感。 绮月被他高频率的进出终于弄得又到了一次,她歪着头,喘息着,眼前只看到的是白色的亮光。 忽然,他嘶吼一声,一股灼热顿时就喷到了她胸上,一阵一阵的,带着浓烈的男性味道。 绮月这才睁开了双眼,看到他眉头紧皱,表情狰狞发泄着他的所有,她忽然眼眶就湿润了。 终于完事后,辛迪墨精力大好的跳下床来,扯出长长的纸巾,细致的为她将身上擦拭干净,然后紧紧的抱着她,两人缠在了一起。 绮月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她闪了闪眸光,准备就这样睡他个天昏地暗,没想到才休息不到五分钟,她微侧着的身体忽然就被他给喘了进来。 他,他真是精神太好了。 可是她,配合不了啊! 绮月欲哭无泪,见他状态极佳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争,她本能的抱着枕头说,“我不行了,你要来就自己弄吧,我好累了……” 辛迪墨闷哼了一声,抓着她的腰狠狠的顶了过去,绮月叫了一声,她只觉得肚子里全部都像是充满了空气,被鼓得圆圆的,而就在他退出后再次冲了进去时,她下腹涨得只想哭了。 他真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简直要了她的命,有一下没一下的冲撞,好在这回没有弄那么长时间,她身体一紧时,吃他紧紧的,就逼得他腰眼发麻,低吼一声后,他对着浑圆而挺翘的臀,将自己的火热全部浇灌在那上面。 绮月泪流满面,双肩不停的颤抖着,敏感的肌肤感觉到他再一次的滚烫,她翻过身来,抱着他的头,呜咽出声。 ********************* 茉莉以为晚上真的有人来接自己去见那个神秘男人,没想到她早早下班后,在家刻意等了很久,她都没等到那个男人的助理过来。 她自己在狭小的公寓内懊恼了一晚上,第二天早起上班时,她决定什么都不想了,随便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反正她还要上班,他那莫须有的五百万,谁知道何时才会到手,再说了,她也不是那种想不劳而获的女人。 既然无法走捷径,那还是乖乖的上班的,至于那天晚上―― 茉莉双手拖着下巴,看着办公桌上被自己用红色签字笔画成一团红的数字,那天晚上…… 她虽然可是醉酒了,但她至今却还是清晰的记得,自己第一次的感觉,她的身体被他撑开,她觉得好疼,可是过了不久后,她就觉得有前所未有的舒服,而且,那个男人的技巧超好,好像还变幻着各种姿势,那种***的感觉,如今一个人想起来,茉莉还觉得脸红心跳,他的身体好像很结实,应该是经常运动的结果,这样看,一定也不是糟老头。 他的气息,也特别好闻,淡淡的香水味,并不熏人,反而有一种想要让人沦陷的感觉,加上他在和她做的时候,那种粗喘的气息,撩人得要死。 谁说只有男人贪爱女色了,在美好的男色面前,女人也一样会如痴如迷的贪恋。 茉莉越想,脸上的笑容便越多,最后是灿亮的大眼睛忽然弯成了一抹水汪汪的新月,她情不自禁的格格笑出声来。 站在她面前的王主任已经很久了,一直看着她花痴状的在那傻笑,他索性搬来椅子,坐到了她对面。 可她的眼睛里尽管有亮亮的光,但还是视他如无物。 这茉莉在这里花痴的傻笑,他就在这里傻傻坐着望着她,那他也不和她一样花痴了么? 王主任不快的努了努嘴,猛地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正神游在香艳情事中的茉莉被吓了一大跳,她晃过神来时,看到的却是一张肥油浇灌而成的猥琐中年男人的脸,要命了,她差点恶心的都吐了。 要是,要是她的梦中男人,也长成这样一副德行,她黎茉莉情愿去死,也不要为他生孩子。 "黎茉莉,你终于神游完了?” 王主任开口,就是一股烟味冲来。 茉莉快速抽出自己的桌上的文件,将脸挡住,然后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狡黠的问,“王主任,什么台风将您吹到我办公室来了?有事情吗?” 蛊惑她的心(双节快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茉莉快速抽出自己的桌上的文件,将脸挡住,然后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狡黠的问,“王主任,什么台风将您吹到我办公室来了?有事情吗?” 王主任呵了一口气,懒懒靠在椅子上,因抽烟而泛黄的手指敲了敲原本桌面,扬起声调道,“茉莉啊,你等下准备一下,晚上陪我去见个VIP客户,这年底了,存款的压力又来了,你可不能再给我偷懒了!”悌 “王主任,今天晚上吗?我今天晚上有些事情呢!”茉莉眼珠子转了转,有些不情愿。 听到这话,王主任可是一脸的不悦,他猛地坐了起来,手指用力的敲着桌面,并一脸威信的说,“这是行政命令,你这不去也得去……” “我……”茉莉撅了撅嘴,朝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这才气鼓鼓的坐了下来。 晚上华灯初上时,茉莉这才从一堆数据里抬起头来,她快速看了一下手表,糟糕,马上就要和王主任出去了,她这居然一点准备都没有。悌 正在她慌乱收拾着桌上的文件时,电话已经响起,不用说,一定是催命电话来了。 果然,电话一提起,茉莉就听到了里面粗噶的嗓音,“黎茉莉,这个点堵车,你不用自己打车去了,你下来,坐我的车下去!” “噢噢噢,好啊,我马上下来!” 车里,王主任边开车边看了茉莉一眼,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茉莉啊,你业绩也不错,来行里也有五六年了吧,但是呢,你一直不愿意出去应酬,你知道吗,不出去应酬,不搞关系,可是没那么快上位的,这次这个客户身价千万,听说还是国外回来的,我看了看你们部门,也只有你一个未婚女青年了,所以今晚就带你去了!”谀 茉莉一听这话,顿时就瞪大了双眼。 “王主任,你这是什么话,为什么只找未婚的去应酬,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年头谁出去都是带着水嫩的小姑娘,虽然你在行里也是出名的老处,女了,比不上外面那些小姑娘,但你比那些已婚的妇女还是有自己的优势的!” 王主任猥琐的笑,听得茉莉脸一红,她立即竖起了身上的刺,忍不住反驳起来,“什么叫老处,女,我那叫洁身自好,我那叫严格自律,我不找对象,是因为没有找到合眼缘的,又不是没人要!” 说完,茉莉还不望狠狠的横了王主任一眼。 王主任讪讪的笑了笑,挤眉弄眼的表情,让人心里简直发毛。 快到酒楼时,茉莉勾了勾唇,暗示道,“王主任,你到时候可别灌我,你之前对绮月那样,我可是知道的,你要是对我也那样,我可告诉你,我后面可是有大人物撑腰的!” “嘿,你还大人物呢,成,就冲你这一句话,今晚你就只要乖乖的吃饭就行了!” 一辆擦拭得光洁而铮亮的黑色宾利加长跑车从停车场的另外一侧滑进停车场内,悄然的停在一旁。 茉莉支走王主任先上去后,她便坐在车里补了补妆,踩着高跟鞋下车时,看到隔壁车亮得跟个镜子一样,她忍不住窃喜的凑了过去,对着琥珀色的玻璃窗抿了抿双唇,又挑眉看了看自己的眼线有没有画好。 妆容还不错,只是衬衣里的内衣好像有些歪了。 茉莉四处鬼鬼祟祟的瞟了一眼,见没有人在停车场内,立即就朝车窗俯身,然后纤细的手指伸进自己的胸衣内,对着光洁如镜的车窗用力的提了提自己的胸部,手掌一托,肩带一提,整个CUP顿时就提升了一个尺码。 看着车窗内自己玲珑的曲线,茉莉左右昂首挺胸提臀的看了看,忍不住冷哼哼起来,“哼,说我是老处。女,那些小姑娘有我这样有风韵吗?猥琐王,你的眼睛可真长到屁股上了!” 正在茉莉自言自语的慢条斯理的开始扣自己衬衣最上面的第三颗扣子时,车窗忽然摇下,一双冷沉而充满寒意的黑眸突然刷了过来,狠狠盯着她。 茉莉捏着扣子的手下意识顿时一抖,该死,这车窗里面怎么还有个男人。 虽然他长得一张让人神共愤的俊脸,可那双眸子却是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明摆着就是在嘲笑自己刚才的行为? “小姐,你整理好了吗?整理好了的话,我要下车了!” 辛迪瑾修凉薄的唇里呼出一句询问的话,言语却冷得要死,整张脸也是,紧绷得好像就是从北极来的。 茉莉抽了抽唇角,挤出一丝笑容,“好……好了……” “那还不让开……”辛迪瑾修浓挺的剑眉紧蹙,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有一丝鄙夷。 如果那不是她的错觉的话,她怎么看到了他眼神里好像还有愤怒的火光,她好像只是借了他的车窗照了一下,他怎么会对自己有那么愤怒的表情。 茉莉有些摸不着头脑,踩着高跟鞋蹭蹭的朝后退了一步,辛迪瑾修这才优雅的从车里滑下来。 黑色的西装线条流畅,剪裁精致的紧紧包裹着他高大的身体,干练的黑短碎发精神十足,如刀斧雕刻过一般的五官更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只是那张脸隐隐冒出来的怒火,却是与他完美的形象有些不相称。 还有随他车里带出来的那股清雅的香味,好像是在哪里闻过? 好熟悉,好清新的味道,一闻就是那干净很温暖。 茉莉站在车门后,上下打量着 这个陌生的男人,真是奇怪,她为什么会对她有一种这样的熟悉感? 辛迪瑾修忽然用力关上了车门,很响的一声,好像是在宣泄他的怒火,茉莉心一紧,心里嘀咕着,故作清高的男人,真是小气鬼,这也值得生气了,太不大度了。 辛迪瑾修负手大步朝停车场走去,他走路的样子,步伐都是那么优雅而沉稳,这样的男人,要是扎根在银行里,可不被那些女人的眼神给杀死。 光是看他的背影,就足以夺去所有女人的呼吸了。 她黎茉莉也就是这么没出息,还真的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辛迪瑾修似乎感觉到了背后有一道好奇而又带偷窥意味的目光在跟随着自己,他的脚步突然戛然而止,缓缓回过头来时,凌厉的目光如利剑一般朝茉莉的心坎上射来,她翛然一哆嗦,在男人的复杂而琢磨不透的目光里,茉莉绷紧着神经足足在他的目光里被凌迟了一分多钟。 直到茉莉的手机在安静的停车场里响起,辛迪瑾修的目光这才松了松。 茉莉低着头,快速的找手机,又是王主任的电话,她立即答,“我来了,马上就上来了,别催了!” 还没等王主任说出一个字,茉莉就立即抓着包包朝前急躁的跑去,经过辛迪瑾修旁边时,她挤出一丝笑容,道歉的说,“对不起啊,刚才让您受惊吓了!我有事情先走了……” 辛迪瑾修眉头一皱,有些不悦,茉莉嬉皮笑脸的快速朝前走去,没想到才走几步,仿佛是被身后男人凌厉的气场给震慑到,她居然脚下一崴,直接跌在地上了。 该死的高跟鞋,居然断跟了,真是丢死人了! 茉莉痛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她扶着自己的脚踝想要起来,却怎么也动不了。 男人对茉莉狼狈的样子视若无睹,他昂着头大步朝前迈去,简直对茉莉像是陌生人一样冷漠,见死不救,还真够冷血的啊! 茉莉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经搭错了线,突然就冲着辛迪瑾修远去的背影大喊了一声,“喂,你怎么能这样?我摔倒了你也不扶一下,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帮助别人?” “小姐,我们很熟吗?我为什么要帮你?” 辛迪瑾修转身,挑起修眉冷然的问。 茉莉咬着唇瓣,话一出口后就后悔死了,被他这样直接的拒绝,她的脸烧得都发烫了,要死了,她怎么开口找他帮助了,明明他们的确都不认识。 茉莉自知理亏,没说话,只好自己拖着小腿起来。 辛迪瑾修站在不远处,只是安静的打量着她,直到茉莉一拐一拐的走到他面前,他才轻讽了一声,“你们这样的女人,就会使出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你……无耻……” “好……下次别让我再碰到你!”茉莉气鼓鼓的顶了他一句。 辛迪瑾修耸了耸肩,冷声道,“怕是你不会有这机会了!” 转身,他就大步走了,留下一个嚣张的背影。 茉莉站在那,气得牙齿痒痒的,一点去应酬的心思都没有了。 ******************************* 早上,辛迪墨早早的起来,累了一晚上的绮月睡得深沉,他便悄悄关上房间的门,帮她熬了一些粥,或许是因为太专注着下面跳跃的火光,生怕将第一次熬的爱心粥给糊掉了,没想到等他提起锅盖时,忽然一股热气冲了上来,辛迪墨手一抖,手被直接烫到,锅盖顿时就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 在床上的绮月一下就被惊醒了,她快速套上睡衣从床上跳下来,赤脚朝厨房奔去。 “你在干什么呢?”见辛迪墨站在厨房内,炉火没有关,奶锅里还翻腾着热气,正咕噜的沸腾着。 辛迪墨下意识将红了一大片的手背给藏在身后,他笑嘻嘻的说,“没事,想给你弄点早餐!” “这厨房是你该进来的吗?你看,你这都给我弄成什么样子的了,还不给我出去……”绮月絮絮叨叨的念着,辛迪墨笑了笑,身体退了出去,一转身,就吃痛的朝自己被烫伤的手背给吹了吹。 绮月麻利的关掉了火,锅底已经糊了,她可怜的奶锅,就变得黑糊糊的了。 “你快回去吧……”将厨房收拾一通后,绮月出来,便开始催促着他离开,只是她的目光却一直不敢看着辛迪墨,仿佛是羞愧,也好像是无法面对晚上两人发生的那激烈的一幕。 辛迪墨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只是安静的望着她,快速的跑进卧室内,几分钟后,就穿戴整齐的出来,然后进了洗漱室,再出来时,她连妆都化好了。 “你要不走的话,我先走了,我要去上班,马上要迟到了,你出去记得替我将门锁好!” 绮月忙碌的穿鞋,好像真的很赶时间一样,最后连离开,房间时,连看一眼辛迪墨的时间都没有。 她快速拉开了客厅的门,辛迪墨站了起来,奔过去,刚按住她的肩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绮月身体一歪给躲开了,她表情淡然的说,“记得关好门啊,我走了……” “绮……”辛迪墨才叫出一个字,门就被她从外面重重的给关上了,他看到的,只是一扇冰冷的门。 绮月快速下了楼,一口气跑到了公寓的外面,又疾步走到了公寓前面不远处的公交站牌那里。 在行人的眼里,此时的她的确是个行色匆忙的上班族。 只是,当真正来到公交站牌下时,绮月看着那辆熟悉的公交车缓缓驶来,她忽然懵懂了,她这是在干什么? 她去哪里上班?银行早在两个月前就交了辞职报告,不知道有没有批下来,也不知道厉凌禹到底还有没有在那做领导,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没去银行上班两个月了,她今天早上这么匆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害怕见到辛迪墨尴尬,还是自己内心无法面对她? 冷冷的风吹来,绮月的脸有些刺痛,身后不断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停下的公交车走了又来,可是,她到底要上哪一辆? 踌躇在那,她站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当最后一辆空荡荡的公交车驶过来时,她才眼神黯然的上了车。 没有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这是始发站,如果坐一圈的话,应该可以消耗掉不少时间吧!绮月无奈的笑。 站在树荫后面一直凝着绮月背影的辛迪墨这才紧绷着帅气的脸从站了出来,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绮月的身影,最后消失在远去的公交车后。 一直在城市里游荡了一天的绮月,这才在天黑时回到了公寓内,站在公寓下,她看到窗户外没有一丝灯光,她想,辛迪墨这下该走了吧。 快速上楼时,她的心情忽然很复杂,他走了,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她终于不用在白天清醒的面对他了,可为什么,看到那幽暗的房间,她的心忽然很失落甚至很难过呢? 原来,她是这么害怕寂寞和孤独,害怕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呆在房间里,平常不觉得,下班回家后累得只想睡觉,可如今,连工作都没有了,剩下的就是空荡荡的房子陪伴自己,她真的很害怕面对这样的生活。 推开门,果然是铺天盖地的黑袭来,绮月站在门口怔了怔,这才脱了鞋,将包包随意的扔在了沙发上。 她也懒得开灯,只想着这黑,迟早是要习惯的,倒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吧。 到偏厅时,绮月在黑暗中摸索着,想给自己倒杯水,没想到,忽然一双大手一把把她拉走。 “是谁?是谁在这里?” 绮月惊呼挣扎着,那只手去更紧,熟悉气息,让她立即就知道了是谁还呆在这里。 “辛迪墨,你弄疼我了……”她揉着被他拽得酸痛的手腕,怒目低声呵斥着。 辛迪墨直接将她拽进了卧室后,又拖着她另一只手直接拉进了阳台上,路灯的光芒里,绮月终于看到了他的脸,很冷,拽拽的扬起嘴角,带着一丝桀骜的怒火。 “为什么今天要避开我,在外面游荡一天,没有地方去,也不想回来,我就那么让你难以面对!” 他怒火直冲的开始质问起来,绮月听到,挑起眉头,问,“你跟踪我?” “算是,也算不是!”他模凌两可的答,表情更是拽得要死,一点都不像早上起来时见到的那个样子。 绮月的心思被他一语戳中,她羞愧难当的掩饰着质问起来,“好啊,辛迪墨,你现在胆子大了,居然敢跟踪我了……” 辛迪墨听到到,居然发出一丝冷笑,看得绮月顿时就觉得好像见他是陌生人一样。 他俯身,低头就吻上了她微凉的双唇,舌头不需要任何通行证的强悍闯进她的城池内,绮月愤怒的咬了他一口,感觉到疼痛,他便马上退了出来,重重的一口就咬上她娇嫩的下唇瓣,带着惩罚的力度竟然扯着她的唇瓣给拉了起来。 绮月痛得眉心都皱成一团,唇角溢出的破碎言语中,该死的辛迪墨总算放开了,但是这还没完,他趁机从她张开的檀口内突然长驱直入,霸道的捧着她的双腮搅起一连串霹雳啪啦的声音,强行逼着她的舌头与他为之相互慰藉。 路灯的光芒打在两人的身上,交织成暧昧的光影,顶着头顶的星光,他们纠缠着,在无尽的苍穹中,显得是如此的渺小和不足一提,可是在此时辛迪墨的心中,这个吻,却是无上荣耀的尊宠,只因为,他太渴望她,渴望得越想越多,不单要她的身体,更要她的心。 搂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手突然用力,直接滑步将她抵到阳台的栏杆上,滚烫的手掌托着她的背脊轻揉着,力道时轻时重,引得被迫臣服于他霸道下的女人更是浑身一阵颤抖。 辛迪墨喂着自己的舌,第一次发出了不满的咒骂声,虽然是含糊不清的,但是还是让绮月隐隐听出了一些不满的情绪。 要知道,他跟着她一天,看她失魂落魄的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城市里游走,他的心就揪得痛,他,难道就这样不能让她接受,说是去上班,见鬼的上班,明明是为了逃避。 他右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磕在冰冷的栏杆上,另一只手则是不安分的从衣背后滑出,悄然来到前面,突然握住她胸前的一只丰盈,大力的揉捏起来,绮月喘息着,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灵巧的钻进后背内,勾着背后细细的钩,两指左右一用力,胸衣就滑落,两只可爱的小白兔就欢快的蹦跶着出来。 绮月只感觉到胸口一松,脸色瞬间就变了,这可是在阳台上,对面就是学生宿舍,要是被别人看到,那就完了。 “辛迪墨,你有完没完?”她惊呼着猛地推开他,两只手环绕的抱住自己的胸口,小脸愤怒得在辛迪墨眼里,只是越看越可爱和迷人而已。 浅金色的路灯光芒洒在她白皙的肩头上,那精致而优雅深陷的锁骨更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那还沾着他口水的樱红双唇,更是闪烁着亮亮的光芒,娇艳欲滴得让他喉间发紧。 辛迪墨坏坏的邪笑着,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哑声道,“昨晚,我们不是好好的吗?” “请你不要再提昨晚的事情!”绮月羞怯的喝住他的话,脸颊烧得通红。 辛迪墨怔了怔,想都没想,脸一低,直接埋进她的胸口处,绮月惊讶的望着他,敢情他不只是属狗还属猪呢,居然来这一招? “喂,辛迪墨,你是猪吗?你怎么可以这样,放开我……” “额……别咬……听见没有……” “我是猪……我是狗狗……我就想吃你……” “你不要脸……你猪狗不如……” “是,猪狗不会这样吃,它们哪里懂得这些……” “你……” “呼……轻一点……” “……” “你咬得太重了……” 绮月被禁锢在阳台上,他直接撩开她的衣服吃着她丰满的顶端,绮月简直是又怕又羞,半点反抗和挣扎的力量都没有,而被他咬着的感觉,就是酥酥麻麻的没出息的麻痹着她的肌肉和神经。 他可是没有听,发猛的咬扯着她的整个,留下湿润的唾液和红色的印记,绮月哪里承受得这样的欢爱和撩拨,一下人就软了半截,喘息着,最后抱着他的头,趴在了他的肩窝里。 “别骗我,别怕我,别逃避我,好好的和我在一起,我会保护你……”他呢喃着,热吻一路向上,最后贴上她的双唇时,四目相对,在璀璨的星光下,他的眸光清澈发亮,坚决得让人心软。 绮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心,不是没有飞蛾扑火的勇气,只是伤得太多,她已经忘记了要如何再重新开始,为爱而奋不顾身,至少,现在的她,还是为此而迷茫的。 见绮月没有回应,辛迪墨的大手突然按住她挺翘的臀,将她的小腹用力的按向自己,顿时,他的火热就如铁棒一般坚硬的抵着自己,她慌乱的朝下望去,耳边却传来他沙哑而暧昧的嗓音,“就让它一直为你快乐下去,好不好?” 绮月思绪混乱得已经分不清前后左右,她茫然的望着他,在他清澈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眸光里,她的眸光似乎在逐渐变得黯淡。 “你也需要我……”他咬着她的耳珠,开始蛊惑她的心。 绮月倔强的别过头去,气息虽然已经紊乱,她却还是不肯面对。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大掌一用力,直接按住她的臀死命的揉了起来,他太高,为了配合她的身高,他那修长的腿曲了曲,直接抵着她的大腿根,强行的要将她的身体和自己合二为一,在绮月混乱得手足无措时,他又开始咬了起来。 绮月被折磨得快要疯了,她下意识并拢自己的双腿,没想到却将他给夹住。 辛迪墨坏坏的一笑,暧昧的问,“想要了吧……” “我才没有……”她已经是口齿不清晰的答,辛迪墨不以为然,低头朝她的脖子吻去。 正在阳台内的气氛陡然高涨,***之火一发不可收拾时,一抹黑影忽然来到了公寓的门外。 厉凌禹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沉静,伸手,准备敲门,却发现门半敞着,他眉心微拧起疑惑的弧度,手臂一推,门就开了,公寓本来就小,周围又黑又静,诡异得只听见卧室内传来混乱的粗喘气息的声音。 *********** PS:么么,爱你们,中秋节快乐,国庆节快乐!~迷人的秋天,我的最爱,接下来就让炙热而奔放的热情来温暖我们的心吧……吼吼,爱爱爱你们~! 我的男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强健的手臂缓缓朝卧室的门抵去,“砰……”的一声,原本只是轻轻弹开的门忽然就重重的打在了墙壁上,一抹高大而冷峻的黑影顿时就站立在狭窄的门口,厉凌禹神色淡漠的望着在阳台上纠缠的身影。 辛迪墨敏感的听到,下意识连忙将绮月的头按在怀里,身体一斜,直接将衣衫不整的她给遮在怀里,而背后的凌厉气息似乎像是两把利剑正在他们身后刺来,那寒意,叫辛迪墨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悌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 除非是? 他不敢想象,绮月被迫按在他怀里,想抬头,却听到他沙哑的提醒,“别动,有人……” 绮月顿时就吓出了一声冷汗,她抓着辛迪墨的手,抬眸,眼里全是羞愧和难堪。悌 不管是谁,看到她和他,她都无颜面对。 辛迪墨回过头去,看到的是一张冷酷的脸,一双冰冷的眸子划过黑夜的昏暗,直接闪烁出的火光几乎就如燃烧的撩原大火,瞬间就朝辛迪墨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他望着那双在冰与火的煎熬中依旧保持着良好风度的双眼,只是辛迪墨,头顶的冷汗已经哗啦啦落下。 “舅……舅舅……” 他口无伦次的说,站在那里的厉凌禹恍然明白了一切,他虽然没有看清楚辛迪墨身后的人,却已经准确的知道了他身后藏着的女人是谁。谀 “什么?是……”绮月抓着辛迪墨衣袖的双手都开始在颤抖。 辛迪墨回过头来,望着绮月点头。 绮月从来没有一个时刻,会像现在一样,恨不得自己就是一团空气,她羞愧得满脸通红,却又没有勇气这样去面对他,只好手足无措的狠狠咬了辛迪墨一口。 辛迪墨抽了一口冷气,按在她双肩上的手掌却还是将力量加深。 他不是有意要伤害舅舅的,如果有机会和他平等对话,他也一定会如实对他说出自己对绮月的爱意,或许,并不比舅舅的爱少那么一分。 原本混乱而忐忑的心思,在瞬间忽然就获得了力量,辛迪墨纯净的眸子盯着绮月,可绮月的眸光却一直躲闪着,咬着的唇瓣时,太过用力,都快渗出了血丝来。 辛迪墨见她如此紧张和无措,想,她应该还是紧张舅舅的吧,不然,她怎么会如此担心受怕的? 厉凌禹唇角嗫嚅着,双眸闪过沉重的伤痛,他低头,快速的转了身。 在快步下楼时,他松开的手掌颤抖的一个一个指头紧握,最后发出咯吱的激烈响声。 绮月猛地推开了辛迪墨,慌乱穿上了衣服,快速追了上去。 厉凌禹走得飞快,绮月追下楼来时,依稀只看见他一个模糊的背影。 “凌禹……”绮月站在后面,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声。 厉凌禹的脚步戛然而止,绮月便立即追了上去。 可是就在离他只有一米远时,绮月忽然没有勇气上前,她尴尬的站在他的身后,踩着他的身影,咬着唇,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他背影僵硬,可以想象的是,他脸部的表情,是多么的难看。 “你……你回来了?”绮月细声的问。 厉凌禹翛然回过头来,表情很冷,他轻启薄唇,唇角扬起一抹轻讽的笑意,“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结束方式,是不是?” “凌禹……我……”绮月眼眶湿润得像是弯了一汪凉凉的白月光,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辛迪墨,羞愧的涨红着脸,似乎又像是有很多话要说,而不好启齿一样。 “不需要解释,你现在让我很讨厌……”厉凌禹从来是一个不会说重话的人,但是绮月这一刻,忽然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残忍和冷酷,前所未见的。 是她活该,是她就这样让他讨厌! 绮月的泪差点就这样涌出了眼眶,在厉凌禹第一次这样用冰冷的眼神望着自己时,她只能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并哽声道,“是,你说得很对,这是我们最残忍的结束方式,对不起……” 她说完,眼泪哗啦啦的落。 厉凌禹站在公寓的林荫小道上,头顶的月光稀稀落落的从枝桠的缝隙里倾斜而出,斑驳的暗影下,厉凌禹优雅沉稳的脸颊再一次因内心巨大翻涌出来的痛苦而变得狰狞起来。 ************** 一辆计程车快速的朝朝公寓外驶来,车内的梁烟眼神焦灼的问坐在旁边的人,“你当真发现厉先生一回国就来了这里?” “是的,梁小姐,上次你付的尾款已经多出了好些,我就派一些人直接通过国际卫星追踪厉先生,终于在早上机场的同事传来消息,厉先生下午回国,航班晚点一个小时,他就直接来了这里……” “好,简直办得太好了!”梁烟的表情立即变得欣喜起来,她得意的抿出一丝笑弧,快速推开车门下车。 下车后,计程车就退到了公寓外,梁烟踩着高跟鞋边走边张望着,忽然,才走几米远,就听见右边树荫下传来男女争执的声音。 梁烟下意识朝右边望了望,耳朵更是警觉的竖起,只因为那个低沉的男音似乎听起来特别的让人熟悉。 “我真不知道,你会和墨仔在一起,他还是一个孩子,他会因为你而耽误学业的,而他也不能给你想要的幸福!” “对不起,我和墨仔的事情,说不清楚,不 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我想象的哪个样子,你告诉我,上次你怀的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墨仔的?” ”你倒是说话啊?你敢做这样的事情你就不敢承认了吗?” “厉凌禹,你别逼我,我和墨仔的事情,我不想解释,如果我解释,就是伤害你,如果我否认,我就是伤害他,求你不要逼我……” “哈哈……哈哈……” 一声冷笑,带着一丝绝望的冷厉在树荫下方传来,听得梁烟心口一紧,她描绘得精致的双唇正隐隐抽动着,伸手按住她的胸口,漆黑的眸子在夜色中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好你个向绮月,你果然和墨仔勾搭上了……” 梁烟讥讽的自言自语着,这边,树荫下忽然又传来厉凌禹绝望的声音,他低吼着,“好,向绮月,我不为难你,谢谢你的不伤害,我厉凌禹言尽于此,以后你的任何事情,将与我无关!” 瑟瑟的夜风吹落了树上的落叶,伴随着呜咽的哭声缓缓传进了梁烟的耳朵里,她内心牵扯着无比的疼痛,为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遭遇如此的不公平而心生仇恨,当厉凌禹疾步如风的背影在她眼前一晃而过时,她忍不住呼吸一滞,想追上去,却还是没有迈出多余的一步。 绮月哪里会想到,自己和厉凌禹好好的一段感情会沦落于此,她知道,这事情搁在谁那里,再大度的人,心里都会有一根刺,何况是厉凌禹这样优秀的男人。 她哭,是因为伤害了一个曾经如此温柔对待自己的男人,她哭,是悔恨自己的不理智,终于在这一刻尝到了愤怒的恶果。 正在她浑身发抖的在树荫下哭泣时,绮月没有听到前面传来踩着树叶发出的窸窣的声响,待一抹高挑的黑影终于披着冷清的月光来到自己面前时,她一抬头,梁烟“啪……”的一巴掌就扇到了她的右脸上。 “贱人,你还要不要脸,居然敢这样伤害凌禹,他到底是哪里对你不好了?他为了你,可以抛弃我和孩子,你就不知道珍惜一下他,你看你,将他伤成这样还不够,你居然还和墨仔在一起,你害了一个男人还不够,你还想害第二个吗?” 梁烟愤愤的骂着,狰狞的表情里,是浓烈的心痛和不甘,这一刻,她的不甘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自己苦苦追求的男人,她仰视的男人,居然被这样一个货色的女人给伤害,厉凌禹要是不计较,她梁烟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绮月用手捂着自己的右脸,那火辣辣的痛逐渐让她的心变得一点一点的麻木起来。 就冲着梁烟那张嫌恶自己的脸,绮月忽然就昂起了头,弯起眉眼反问,“我不爱厉凌禹,你应该庆幸,因为你终于可以去追求我不要的男人了!” “向绮月,你别不知道天高地厚,请你记住,不是你不要凌禹,是凌禹根本看不上你这种货色的女人!”树荫下的梁烟似乎是被激怒了的刺猬,已经竖起了长长的刺。 绮月半红半白的脸浮上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梁烟,我和厉凌禹就算最后没有走到一起,但我们曾经还有过最好的时光,而你呢,你只是他感情里的寄生虫,要依靠着他给你生存的氧气,你才能活下去,你骂我这样,我倒是觉得你更可怜!” 绮月从来没有哪一次,会说话这样条理清楚过,她朝着脸色越来越阴冷的梁烟冷笑,最后冷哼一声,转过身去,消失在她骇人的目光里。 看着那女人倔强离去的背影,梁烟捂着自己的胸口,倒退了一步,她喘息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向绮月,今日你给和凌禹的羞辱,他日我要你加以百倍的奉还!” “我的男人,没有任何女人可以羞辱他!” 绮月上了楼,客厅里,辛迪墨正低着头坐在沙发上。 绮月站在门口,微怔,长长的发被她散下来,遮住了被扇红的脸。 辛迪墨立即站了起来,冲上前,扳过她的双肩,焦急的问,“你还好吧?舅舅那里,没事了吧!” 绮月低着头,听着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就那么的想笑,他真的是那么单纯吗?没事,怎么可能没事? 绮月也不想做说什么,她只是沉默的推开了辛迪墨,然后走进浴室里,用冷水冲了一把脸,这才出来,盯着辛迪墨的脸幽幽的说,“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是不是舅舅为难你了,我可以去和他解释,是我爱上你在先,我也比他先认识你,我爱你,我没有错,你爱我,你也没有任何的错,为什么我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辛迪墨急切的说着,他眸心处还闪着虽稚嫩却又充满着希望的光芒,可是在绮月此时的眼里,她却没有了任何的与之共鸣。 她好累,这样的纠缠,她真的不想继续了。 “你走吧,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你舅舅,你舅舅有钱有权,身家样貌都比其他的男人要强,我若不爱他,我不会想着和他结婚,不会和他出国,但是我对你,辛迪墨,我对你,就像你对我一样,我对你也只有身体上的渴望,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我也有***,我也需要发泄,我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死心吧!” “不……不是你说的这样,我爱你,我不仅爱你的身体,我也爱你的心,我爱你的所有,我相信你也会这样……” “不会的……我想得很清楚,我和你之间,是有性无爱,就当我是个坏女人吧,你走吧……” 绮月第一次表情冷淡的说,昂着头,目光涣散而空荡的望着辛迪墨,她就像是一具已经出神了的干枯躯体,只麻木的抽动着嘴角,心却不知道缩在了何处。 辛迪墨借着灯光,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他眉心深皱,他伸手,轻抚着她的脸蛋,忽然就低吼了一声,“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他打你了?” “与你无关!”绮月别过头去,强硬的和他拉开着距离。 没想到辛迪墨也是倔强的性子上来,他猛地抓着她的手,将她死死的拽进自己怀里,几乎是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只恨不得这一下将她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知道你都是在说任性的话,就算你不要我,我也不会不要你,我要呆在你身边,死皮赖脸的呆在你身边!” “可是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辛迪墨,你给我清醒一点!” 突然,她扬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顿时,他嘴角就有鲜红的血液滑出。 绮月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扬起的手掌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就那样神经抽搐着扬在半空中,看着他桀骜不驯的眸光是那么的不肯屈服,她的双唇哆嗦着,却是故作残忍的骂,“滚……你给我滚……” 辛迪墨冷笑,唇角的笑容比绮月的话更残忍和霸道,“向绮月,我死都不会离开你!” 很快,铺天盖地的吻就袭来,钻进了她每一个因为愤怒而心绪难宁的毛孔内,绮月被强行拖到了浴室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赤,裸着上半身直接被重重的压在了冰冷的落地镜上。 她浑身冷得一颤抖,白皙而嫩滑的肌肤都是就泛出了细小的疙瘩。 而辛迪墨已经飞快的撕下了她的衣服并用力的甩得老远。 绮月披头散发的被按在冰冷的落地镜上,丰满的酥胸已经被压变形,像是一朵妖娆的罂粟花,正妖媚而颓废的开始悄然绽放。 辛迪墨看得兽血沸腾,他不想去和她费唇舌将那些大道理。 他咬着她的唇,凶狠的说,“向绮月,你只喜欢我的身体,我就一直满足你,直到有一天,你离不开我,直到有一天,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绮月的脸被按在镜子里,耳边呼呼灌进来的就是他嘶吼的话,那么执着,执着得让人想要流泪。 她有清冷的泪水落下,滑进嘴里,好咸咯! “辛迪墨,我们这样,只会越陷越深,为什么一定要两败俱伤,就这样结束不好吗?”她哭泣着,被禁锢在头顶上方的双手挣扎着,可他却钳制得特别的紧,很快没几下,她的手腕就蹭出了鲜红的指印。 “不好不好不好,开始就了就妄想结束……” “嘶……”的一下,她的内裤被他大手用力的扯落。 看着她羞人的身体恐惧的在落地镜上扭动挣扎着,无疑,这样的一具柔美而成熟的身体,又再一次刺激了他的***。 …………………………………… PS:月头了,求月票啊,每次月初上了月票榜前几名,后面就滚下来了,好丢人有木有,大家忍心这样伤害我么?55555555555,求月票啊求月票啊啊啊啊啊!对了,大家注意我评论区我顶的一个关于更新提醒的帖子,如果我发了章节上去,我会再后面跟帖的哈,如果有意外,我也会留言说明,大家多多关注一下哦! 今晚过后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看着她羞人的身体恐惧的在落地镜上扭动挣扎着,无疑,这样的一具柔美而成熟的身体,又再一次刺激了他的***。 揉着她的身体,在炙热的目光下,她羞人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这让辛迪墨心中的怒火更是腾空升起,他大力的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直接扳开两瓣,猝不及防之间,他慢慢的伸进自己早已坚硬的前端,在绮月痛苦的呜咽声中,他猛地朝前挺去,狠狠地刺进她的身体内。悌 绮月混乱之间,只觉得身体一下被充满了,她的手指顺着落地镜滑下,颤抖着呵出的热气已经模糊了两个人的脸。 被刺进时,她那紧致的敏感部位顿时一阵急促的收缩,辛迪墨低头,啃着她的肩窝,他的眸光猩红,不管不顾的开始冲撞起来。 绮月感觉到一阵磨人的痛,他狠狠的刺在她最磨人的那一点上,绮月已经说不出话来,两条细长的腿已经被他严重撑开,下身被他凶狠的进出,感觉已经混乱,她只剩下了微弱的气息。悌 不多久,辛迪墨就感觉到了她身体有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出,浇灌着他的炙热,过瘾得他浑身一颤,尽管想忍,他还是忍不住,大力的刺着她敏感的那一点,狠狠的将自己的热情全部释放在她的身体内。 绮月的身体已经粘在了落地镜上,最后当被他腾空抱起时,她浑身软成一团,眯着双眼,脸颊酡红,脸上清亮的水珠,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谀谀 夜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窒息,他抱着她去了浴室,洗完后,又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最后强行搂着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 灯光暗了,心绪安静下来后,卧室内,只传来细弱的呢喃声。 “为什么要这样执着,你还年轻,我们不合适……” “合不合适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来不会活在别人的眼光里!” “可是,我会活在别人的舆,论里,辛迪墨,今晚过后,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不……我不同意……” 他霸道的堵上她的唇,不肯听她说,不要再见,永远都不要和他再见,这是他青春期里,最卑微的梦想。 早上,绮月的手机响个不停,她拖着酸痛的腿起床时,辛迪墨已经不见了,他留了字条,原来是回家去了,绮月也没有在意,只是将他的纸条揉进了垃圾桶内,并头痛的接通了行里来的电话。 “茉莉,有什么事情吗?” “绮月,早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开,你赶紧回来!” “可是我已经交了辞职信……”绮月盘腿坐在沙发上,懊恼的说。 “交了没有用啊,你总要领导批啊!你快点来,上面点名了,直接点名要让你参加!” “要我参加?是……是谁说的?” 绮月的心一下就紧了,她试探的问,“谁说的?” “谁说的我还不知道,总之你快点来吧,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了,十点准时开会了,不多跟你说了,我要去各部门送文件了!” 茉莉将电话挂断后,绮月还是一阵云里雾里的感觉,她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化妆,换衣服,这才赶着在九点半的时候去了银行。 ************** 偌大的别墅外,当辛迪墨坐计程车上来时,看到的就是黑色的宾利车正一字排开在花园内,他眉心皱了皱,快速冲了进去。 佣人见到辛迪墨回来,好像就见到了救星一样,她双眼放光,拉着辛迪墨的手就进了客厅里。 很多陌生老者都出现在客厅内,看得辛迪墨一阵晕眩,而厉如菲低低的哭泣声间歇似的传进辛迪墨的耳朵内,他顺着哭声朝外客厅内寻找着,终于见到了坐在沙发角落里的厉如菲。 “小妈,你没事吧……” “墨仔,你回来了,你爸爸被绑架了……” 辛迪墨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为之所动,他扬起一抹笑容,不屑的问,“是吗?还会有人有那胆子绑架他?” 他话音一落,辛迪墨只感觉到客厅内的空气顿时就一滞,无数双眼睛顿时就刷刷的朝他射来。 那些目光,有的很冷,有的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还有的,是真的很焦急,但还有,高深莫测的目光,让人捉摸不透。 “墨仔,你爸爸是真的被绑架了,对方要一亿现金,不然就要撕票……”率先开口的是和辛迪齐修的父亲同辈的堂弟,是辛迪墨前所未见的老者,满头银发,神情闲适,这绑架的事情,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倒真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是啊,墨仔,我们这些爷爷伯伯正在商量如何交赎金,你回来就好了,我们将会以你的意见为主!” “什么?我的意见?”辛迪墨还没反应过来,他站在那,感受着大家的目光,第一次,像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嗫嚅着双唇,有些无助的望着厉如菲。 “是啊,墨仔,你要知道,万一你爸爸出事了,你将要立即进入辛迪家族的企业,这已经都不是孩子了,我们也需要辛迪家族的继承人在你爸爸出事后扛起重担!” 白发斑驳的堂大伯辛迪峰站了起来,对着辛迪墨一字一顿的说。 辛迪墨坐在厉如菲身边,挤出一丝微笑,哑声道,“大伯,你在开玩笑吧,我都在读书,怎么可以继承企业……” “墨仔,你爸爸只有 你这一个儿子,如果你不继承企业,那因你爸爸出事而造成的损失由谁负责,家族的其他人的红利又如何保障,难道经营了两辈的企业就要这样散下去吗?如果你还是辛迪家的长孙,你就不应该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也不知道谁站出来,开始训斥着辛迪墨,因为在辛迪墨的印象里,仗着辛迪家族企业吃软饭的亲戚太多,多得他都不认识谁是谁? 辛迪墨听着他们只顾着自己的利益,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升了起来,更何况,他的人生志向,并不是要继承家族企业的。 于是,他低声不屑的顶了其他人一句,“我不是还有瑾修叔叔在国外吗?他和我一样,都会是辛迪家族的继承人,为什么非要将这样的责任强加在我身上!” “辛迪墨,你叔叔,完全不在我们这次商讨的范围之内,你记住了,辛迪家族,只有你才是唯一的继承人!” 语气越来越让人难以接受,最后是众多的指责的目光袭来,还有嘲讽,似乎在嘲讽着辛迪家族,居然出了一个这样的不孝子。 正在气氛有些僵持时,一直沉静在悲伤中的厉如菲猛地站了起来,她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修养和仪态,语气委婉去还是带着一丝反感的怒意问,“各位叔叔伯伯,各位兄长,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救出齐修,那一亿现金,要如何筹到手,希望大家能尽快想想办法,时间就是生命,请大家不要在纠缠于其他的问题了……” “厉如菲,不是我这个堂叔不帮忙,我的红利,可都是压在股市里,如今行情不好,都套牢了,我手上可没有多余的现金……” “我也一样,我前几天去澳门了一趟,钱都输得差不多了,这次,我也无能无力了!” “我有五百万现金,可以马上取出来!” “对不起,如菲,我们在国外刚买了一个马场,也没有现金在手了!” 厉如菲听到这些话,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哆嗦着双唇,无望的望着这群衣冠楚楚的家人,忽然冷笑起来,“你们现在是不想救齐修吗?如果齐修出了事情,你们就是罪人,你们现在都说没钱,那你们怎么不想想,多年齐修说要家族改革,是谁来到我们家里,求齐修给大家一条生路的……” “厉如菲,你可没有资格这样说我们,当年辛迪老爷子在世的时候都有在遗嘱里说,辛迪齐修虽然是大股东,直接继承东华银行的全部股份,但是别忘了,遗嘱里也有交代,要他每年都要照顾好辛迪家族的其他人,我们手上,可都有老爷子留下的股份,我们这都是应当的,只是齐修当年要改革,想要将我们踹出辛迪家族旗下的企业,所以我们才来求他的.” “就是,厉如菲,你别仗着你厉家有名望,就来指责我们,我们可也是齐修的亲人!” “好,既然是亲人,那你们为什么一到现在就说没钱!” “我们本来就没钱,齐修没给我们多少现金,这些年,我们吃吃喝喝,都是在老爷子留下来的老本!” 发话的几人相互镇定自若的看了对方一眼,大家心知肚明的表情一贯的表现得很淡然。 一直站在旁边的辛迪墨忽然就明白了,他拉了拉厉如菲的手,低声道,“小妈,我们还是报警吧!” “报警?果然还是个孩子,要是报警了,绑匪就要撕票了,千万不能报警!” “就是!” 厉如菲恍然想起绑匪在电话里要挟的话,她立即抓着辛迪墨的手,急躁的解释道,“是啊,墨仔,绑匪说了,只要我们报警,后果就要我们承担!” “可是,不报警,家里有这么多现金吗?”辛迪墨问,厉如菲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你爸爸的钱都放在那里了,应该没有这么多现金……” 大家继续商讨着,但是重心依旧是在如何将辛迪墨扶持着如何上位的事情,听得辛迪墨的心里简直是烦透了。 他们在商量,他就在一旁发信息给绮月。 他觉得,这一定是一场阴谋,像他的爸爸,辛迪齐修那样戒备心深重的男人,那么有城府和不可一世,他怎么会轻易被人绑架呢? 看着这些长者一个个拥护他做辛迪家族掌门人的表情,辛迪墨就觉得特别的可笑,演这样一出戏,就是想要他出国进行所谓的“家族深造”吗? 那些老古董在客厅里忙乎了大半天,辛迪墨实在是没有心情奉陪,他直接上了楼,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与世隔绝,他并不想参与这样滑稽的事情。 厉如菲匆匆忙忙上来,直接就拧开了他的门,见辛迪墨懒懒的靠在床沿上,她眼里含着泪,声音发哑的问,“墨仔,你说到底怎么办?小妈我现在可是一点主意都没有了!” “小妈,别演戏了,我真的不相信他会被人绑架?”辛迪墨带着轻讽意味的笑。 厉如菲一怔,几乎是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他。 ”墨……墨仔……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小妈,我说,你们不要这样演戏了,我不会出国,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出国,请你不要来烦我了!什么辛迪家族的企业,我对那些都不敢兴趣!”辛迪墨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厉如菲眼里有了深深的失望,她咬着双唇,害怕自己因内心崩溃而倒下,她知道,这些是需要她作为一个妻子来承担的,而不是让他,辛迪齐修唯一的儿子,她应该好好保护他才是,因为,他就是辛迪齐修一直以来的希望。 最终,厉如菲也不愿意多说,她忍着强烈的心痛感出了卧室,当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辛迪墨的头这才缓缓的从被单里探出来,神色复杂的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卧室。 他低着头,滑出绮月的照片,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着她,他什么也不想要,那些浮华的名利和金钱,他通通都不感兴趣,他要的东西从来就很简单,如今,简单得只有一个平凡的她。 辛迪墨拨了绮月的电话,她的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接,他便发了两个字过去,“想你!” 厉如菲出了卧室后,走到旋转楼梯处,客厅空了,那些来为她出主意的家族重要人物,都已经离去了,一整天下来,谁也没有说会出多少钱,她的心被刺痛得那么彻底,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佣人弯身打扫着卫生,忽然,她就好害怕,害怕这个别墅,最后真的等不到他回来。 不会的,她就是付出所有,她都要救回她的丈夫。 “凌禹,你现在方便吗?” “开会在,什么事情?” “你姐夫被绑架了!” “什么――你在家等我――我马上来找你――” 厉如菲眼泪哗哗落下,这一刻,她的心才找到了一丝安慰。 厉凌禹很快就来了,他从会议室出来后都没来得及穿外套,简洁的衬衣扯开了三颗纽扣,袖子随意的挽起,看上去脸色焦急而担忧,厉如菲见到自己弟弟到来,立即就扑进了他怀里。 “凌禹,怎么办?你姐夫被绑架了?”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厉凌禹扶着厉如菲坐下,他疑惑的目光里,也显然的不会相信,只因为辛迪齐修太过谨慎,这样在谨慎和冷厉的世界里活着的人,怎么会遭人绑架? “是真的?对方要一亿现金!”厉如菲断断续续的哭着,抓着厉凌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厉凌禹的表情瞬间就像染上了一层寒霜,他沉静的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黑,在短暂的沉默后,他反手扣着厉如菲的手,低声道,“姐姐,先报警!钱,我来准备!” “可是,可是对方说如果报警的话,就要撕票!他们让给钱!”一听要报警,厉如菲的心也慌了,她害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对她来说,只要辛迪齐修平安,绑匪要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听我的没错,如果我们交了赎金,不报警,那些绑匪为了杀人灭口就一定会撕票,只要钱没给,就不会撕票,我们就有时间配合警察来保全姐夫的安全!” 厉凌禹有力的话,宛如一针强心剂打进了厉如菲的心里,这个时候,她除了相信自己的亲弟弟,真的就没有人可以相信了,于是,她点头,眸光坚定的说“好,我报警!” “行,那我现在就直接联系公安厅副厅长,他是我曾经的同学,交情匪浅,破案经历也丰富,交给他,你放心,姐夫绝对没事的!”厉凌禹沉稳的说,拿起电话时,目光不经意看到了楼上的辛迪墨,他正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他也没空理他,直接边讲电话边走到一旁。 今晚可不可以收留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坐在绮月公寓楼下很久了,有人不断的从楼道内下来和上去,看到他低头坐在那里,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远远的,辛迪墨就看到了终于有道消瘦的倩影披着浅黄色路灯的余晖由远及近,他眉心皱起,目光追着她,一动也不动。悌 绮月开了一天的会,头都大了,晚上都没有吃饭,她提着一小袋宵夜回家,无精打采的走着。 当上楼时,坐在门口的辛迪墨简直将她给吓了一大跳。 她扶着墙,喘了一口气对上辛迪墨深邃的眸光,低声道,“你怎么坐在这里?吓死我了……”悌 辛迪墨一站起来,就一言不发的将她给搂住了,绮月惊得双腿一软,差点身体就歪了,好在辛迪墨稳稳当当的将她给搂在了怀里。 他的异常,让绮月心生疑惑,她吃力的推开他,看他眼眸黯然,眼眶似乎还有些湿润,绮月忍不住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谀 辛迪墨摇头,只是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 绮月狐疑的打量着他,淡淡的说,“那既然没事了,你就回去吧,我今天开了一天会好累,想早点休息一下!” 她边说边开门,辛迪墨当做没听见,就直接跟了进去。 “喂……” “我饿了……一天只吃了一个面包……” 他站在门口,高大的身体卡在那里,似乎害怕绮月真的将他给推出去,而话一出口时,他的表情就变得可怜兮兮的,像是流浪的小孩一样,看得绮月也说不出口重话。谀 她看了看自己提回来的宵夜,讪讪的问,“我买了点宵夜,那你不介意的话,吃一点吧!” “嗯!”辛迪墨这才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听话的点了点头。 进了客厅后,绮月换了鞋子衣服去厨房忙碌了,辛迪墨则是安静的坐在客厅里。 绮月将冷了的宵夜热了热,又从冰箱里翻出两个鸡蛋和一个番茄,做了个汤,就着端在了辛迪墨面前的琉璃台上。 “你怎么抽烟了?”绮月放筷子时,突然看到他暗自垂在膝盖下的右手,手指间还夹着半截香烟,正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辛迪墨尴尬的将香烟立即按熄,并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边吃边神色黯然的解释,“平常不抽,就是今天心里特别烦,所以想抽一下!” 绮月很少看到他这样情绪低落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情了?” 辛迪墨抬眸,眸光定定的望着她,过了一会儿,才孩子气的笑了笑,“没事,别担心……” 绮月没办法,鼓着腮帮子也不想理他了。 辛迪墨低头吃着东西,也许是真的太饿了,本来不多的宵夜分了一半给他后,他三两口就已经吃完了。 绮月将自己碗里的宵夜轻轻推了过去,低声不经意的说,“都吃了吧,我也不想吃了,都这么晚了!” “嗯!”辛迪墨倒也是真不客气,看到他狼烟虎吞的样子,绮月胃原本饿空了的人也只是喝了几口番茄鸡蛋汤,然后望着一直沉默的辛迪墨,她有很多的疑惑。 辛迪墨吃完,人也立即就多了几分精神,绮月收拾着碗筷,正准备进厨房,他忽然拉着她的手,昂着头,讨好的问,“今天晚上可不可以收留我一下……” “收留你?”绮月不解的望着他。 “我保证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我就是想和你呆在一起……”辛迪墨言语真切的解释,眸光真诚得也叫人不愿意回绝。 绮月愣愣的看着他,点头,“好吧,希望你说到做到!” “嗯!我陪你洗碗……” “不用了……” “没事……” 辛迪墨硬是跟着进了厨房,暖色调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深秋的夜,这狭窄的小厨房内,也因为多了一双伸在水池下的大手而变得温暖不少。 绮月盯着他的脸看,看他表情严肃的洗碗,明明洗得很干净了,他还是不断的在水流下冲刷着。 她轻轻将水龙头给关掉,并细声问,“说吧,有什么心事,这么魂不守舍的?” 辛迪墨望着她,唇角的笑容温柔而纯净,他一个劲的摇头,“真的没事?” “行吧,反正我也对你的事情不感兴趣,随便你说不说?”绮月利落的甩了甩瓷碗里的水珠,悻悻然的说。 辛迪墨只是笑,尽管他想装出一副无所世事的样子,但是他的表情看上去,还是那么难过,根本骗不了绮月。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像是熟络已经的情侣,他和衣躺在她身侧,搂着她,呼吸有些急促,目光闪烁着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像是染上了一层悲伤。 绮月想让自己快些睡着,可她真的睡不着。 因为,他们两个现在的状态,似乎是越来越自然,也越来越协调,就像是现在他躺在她身边,就好像是她生命中的主心骨一样,他温暖的体温,是暗夜里的力量,可以安抚着她难以入眠的思绪。 这种感觉,来得悄无声息,好像早已生根发芽,只是一直不知道,就这样,强劲的根茎早已不知道在何时长进了身体里骨血里,她恍然发现时,已经到了如此熟络的一步。 绮月身体也没有动,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这样的时光,也会越来越少吧,他们终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就像是她终究都 会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一样。 渐渐的,绮月在他怀里睡着了,辛迪墨低头凝视着她的脸,唇角浮出了淡淡的笑纹,有些满足。 ……………………………………………………………… 厉如菲为了在绑匪规定的时间内筹到钱,已经找了很多的朋友,大家在面对巨大的借款额度时,纷纷表示没有任何能力帮助她。 那些经常和她在名媛会上的所谓知己姐妹,这个时候,也一个个的说自己能力欠佳,厉如菲本是高傲的人,也受不了别人说拒绝的话,几句话下来,她是强行忍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和不快将电话给通通挂了。 至于辛迪齐修在商场上的一些朋友,厉如菲不但不太认识,但如今这世道,就算是再惺惺相惜的朋友,只怕这上到五千万现金的借款,恐怕再好的情谊此时也像是隔了一座山似的,若是想要翻山越岭,成为水乳交融,谈钱好不伤感情的生死之交,恐怕是太困难了。 厉如菲靠在沙发上,想着自己的那些朋友,简直是头痛欲裂。 坐在她对面的梁烟关切的问,“姐姐,现在钱筹了多少了?” 厉如菲无助的摇头,“很少,辛迪家里的那些老股东根本就不同意提出银行里的现金去救齐修,而我的那些朋友,如今也是步步为营,生怕惹上事情上身,根本不愿意出手借钱!” “她们怎么都这样,想着前几日和那些有钱太太一起吃饭,她们还吹嘘着自己如何的富有,如今却是这点忙都不肯帮?”梁烟咄咄逼人的说着。 “如今还不是各家自扫门前雪,而我也不愿意将齐修被绑架的事情宣扬出去,所以她们多问了几句,我也就烦了,没耐心了,如今本是世道凉薄,所谓的豪门圈子,看中的更是彼此关系网的价值,我懂,若是他们知道齐修出事了,只怕是再好的朋友都会倒戈相向了!” 厉如菲自嘲的娓娓道来,看透了,才短短两天时间,她看透了太多的人情世故,来自辛迪家族的,来自所谓的姐妹之间的交情,都是鸡毛鸭血,不值一提。 梁烟听着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有些复杂的望着一脸颓然的厉如菲。 过了一会儿,她这才开口,语气很善,但是话却是欲言又止。 “姐姐,我叔叔曾经给我成立了一个助学基金,里面大概有三千万,我一直没有动过,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不过……” 梁烟体态优雅的半靠在沙发上,精明利落的表情里,她带着几分像是在谈判的犀利,厉如菲听到,浑身就是一震,原本黯然下去的心思重新给燃起了希望,她来不及细想,奔过来,抓着梁烟的手就说,“烟,你若是肯帮你姐夫,我一定感激不尽!” “姐姐,其实,我们现在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只是念在和凌禹的旧情一场,我还是愿意帮助你的!”梁烟淡淡的笑,提醒着厉如菲,她的好意,可不是那么随意的。 厉如菲点头,一个劲的点头,“我知道,烟,以后你的任何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再说了,我可从来就将你当成我的弟媳,这一直没有改变过,所以我们还是一家人,是不是?” 梁烟拍了拍她的手,笑意盈盈道,“嗯,姐姐,那以后我和凌禹的事情就拜托你了,你等等,我现在就给你去打电话!” “好的,真是太好了,梁烟,谢谢你!”厉如菲激动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梁烟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才朝外走去。 很快,厉凌禹风尘仆仆的回来,他冷峻的五官上布满了焦虑,看到厉如菲迎上来时的殷切目光,他有些惭愧。 扶着厉如菲坐下时,厉凌禹讪讪的说,“姐姐,对不起,我调动了我所有可以调动的现金,现在只能筹到五千万,但是这里面还有四千万要到明天才能到账……” 厉凌禹以为厉如菲听了后会紧张的,没想到她听到他报出来的那个数字后,更是大松了一口气,她安慰道,“弟弟,你也尽力了,你不要担心,梁烟来了,她说可以帮我弄到三千万现金!” 一听这个名字,厉凌禹的脸就冷了,他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说,“姐姐,这是你的家事,我来帮忙就可以了,你何必麻烦她!”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一道略显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快速从外面瞟到了厉凌禹的耳朵里,他抬头,看到梁烟捏着手机已经满脸笑容的进来,厉凌禹快速将脸别到了一旁。 “姐姐,王警官他们是不是在楼上?”他移开话题,对梁烟的热情视若无睹。 厉如菲这个时候也没时间去关注他们两个的事情,她点着头,指了指楼上,“他们在楼上,正在等绑匪的电话!” “好的,我上去看看……”厉凌禹站起来,梁烟已经快速走到他面前,厉凌禹一转身,两人的目光就撞在了一起,梁烟双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可厉凌禹低着头绕过她已经快速的奔去了楼上。 厉如菲上前,关切的问,“烟,怎么说?” 梁烟眼睛的余光还落在厉凌禹的背影上,她讪讪的扬了扬唇角,心情因厉凌禹的态度失落得连语气都变得不冷不热起来,“没事了,已经搞好了,一个小时候钱会到账!” “真是太好了,烟儿,谢谢你,你真是我们辛迪家的恩人!”厉如菲感动得立即就紧紧拥住了她。 梁烟笑,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不谢,姐姐,我和凌禹的事情,就劳你多多放在心上了!” “没问题,我一定会让你们复婚的!”厉如菲做着保证,梁烟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狂妄的挑衅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深秋,落叶已枯黄,早上从辛迪墨的臂弯里醒来时,绮月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冷意,她有些留恋那被窝里的温暖。 辛迪墨睡着的样子,眉头都还是皱着的,像是有好多心事。 绮月赤脚蹑手蹑脚的出来,准备去洗漱时,门外忽然想起急促的门铃声,她有些困惑,这么一大早,会有谁来敲自己的门铃。悌 哪知道拉开门一看,一股冷意顺着厉如菲凌厉的目光袭来,她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 “向小姐,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厉如菲冷冰冰的说,表情诡异中带着一丝轻讽,绮月挤出一丝牵强的微笑,身体堵在门口,并没有想让厉如菲进去的意思。悌 “向小姐,我来找人,希望你让开!”厉如菲语气强硬起来,声音也变得尖悦,似乎都可以划破周遭的空气。 绮月依旧不动,只是尴尬的红着脸说,“厉小姐,抱歉,我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是吗?你说墨仔不在这里?”厉如菲用极为精明的目光扫荡着绮月,唇角的冷笑带着几丝残忍。 绮月心口一紧,抓着门框的手无力放下,她目光闪烁着退了一步,厉如菲直接强硬着撞了进来,绮月被迫退到了墙上,辛迪墨已经醒了,他穿着一条短裤坐在床上,看到厉如菲表情冷厉的站在自己面前,他的脸更是红透了。谀 “小妈……”他喃喃的叫了一声。 厉如菲真的没有想到,她会看到这一幕,她气得脸色顿时就绿了,回头,目光凶狠的望着绮月,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了她的脸上。 “我早就听说你和墨仔纠缠在一起,没想到居然……” “向绮月,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 “小妈,你怎么能打她?”辛迪墨上前,一把抓着厉如菲还扬起在半空中的手,怒火冲冲的质问着。 “我打她又怎么样了?她在这里纠缠我儿子,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与她无关!” “无关?我只相信我看到的事实!” “墨仔,你爸爸现在还在绑匪手里,你却有心情在这里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要是被外界知道,这是我们辛迪家族的丑闻,你到底懂不懂?” 厉如菲看到辛迪墨居然还这么维护这个女人,顿时心里就一阵悲凉泛过,她第一次辛迪墨说这样重的话,是因为太失望,太无助,太悲哀。 绑匪?绮月猛地抬起头,伸手捂着泛红的脸颊望着辛迪墨,辛迪墨目光闪了闪,身体强行将绮月拦在身后,并用极冷的语气下起了逐客令,“小妈,我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管得了我,这是她的家,请你尊重她,离开这里!” “墨仔……”绮月出口,不想让他在这时说出火上浇油的话。 厉如菲眼里含着泪,双唇哆嗦的看着被自己养大的儿子,她的心像是被生生撕裂开来一样,鲜血淋漓得近乎绝望。 “好,墨仔,随便你,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会管了,反正我也不是你亲妈,你也从来没有认真的听过我的话!” 厉如菲猛地拉开门,随着她出门后“砰……”的一声巨响,房间内,只剩下目瞪口呆的绮月和冷了脸的辛迪墨。 “墨仔……”绮月定了定心神,哑声叫他。 “你没事吧!”辛迪墨上前,伸手轻抚着她的脸,看着她脸上红红的指印,他充满了愧疚的问,“很疼吧?” “我没事,墨仔,我问你,刚才你小妈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你爸爸被绑架了?”绮月抓着他的手,拉着他将还一脸倔强的辛迪墨按坐在沙发上。 辛迪墨低着头,不说话。 绮月坐下,摇晃着他的手,焦急的问,“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这样的事情?” 辛迪墨发出一丝冷笑,他摸出烟,自己抽出一根,绮月火了,她抢过他的烟,忍不住吼道,“辛迪墨,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你给我,我要抽……”辛迪墨直接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手中的烟又抢了过来,不由分说的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绮月猛地站起来,走进卧室内,将他的衣服全部砸在他面前,并毫不客气的吼他,“好啊,辛迪墨,我被你妈妈打一巴掌是我活该,我自作自受,我现在才发现你就是这么没有责任感没有孝心的人,你现在给我离开,以后别来我这里,我讨厌你……” 辛迪墨沉默的将被砸过来的衣服给拾了起来,然后扔在了沙发上,抬头,他眸光冷冽的笑,“你觉得他会被人绑架吗?我听到就觉得那是个笑话!” “可你小妈会来骗你?昨晚你就不对劲了,情绪低落,说话也不吱声,现在你又说你不相信?辛迪墨,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绮月抓狂的又朝他的小腿揣了一脚过去。 辛迪墨伸手,直接抓着她的小腿将她给强行拉到自己身边。 绮月挣扎着,他强硬的便将她给压在沙发上,并扣住她的双手,语气冷厉的说,“向绮月,不管是谁,都妄想分开我们,你到底懂不懂?” “你现在又说到哪里去了?现在是说你爸爸被绑架的事情,你还有心思和我谈这些?”绮月简直是无法理解眼前这臭小子的行为。 辛迪墨冷笑,“绑架?我看他们都在演戏,他们就是想逼我出国,想逼我们分手,我不会上当,他的身边出去从来暗中都有保镖保护 ,跟我说他被绑架了,你认为谁信?” 一番话,绮月听着瞪大了双眼,她摇着头,哑声道,“墨仔,那个被绑架的男人是你爸爸,刚才进来的那个女人是你小妈,他们为什么要演戏骗你,你有什么值得他们骗的?难道你不应该出国吗?” 辛迪墨讪讪的勾了勾唇角,有些不屑的想要掩饰着自己内心的那抹一天一夜都没能拭去的恐慌,在绮月越发失望的目光里,他的手掌渐渐松了。 绮月弯身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他低头,坐在自己旁边抽烟。 她想,事情应该就是真的了,为这臭小子,还这么不懂事,她的心都要凉了。 “昨天知道他被绑架了,我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 “是真的?”绮月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对方要一亿现金,不然要撕票!”辛迪墨的声音越来越低,夹着香烟的修长手指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绮月快速抓起他的衬衣,帮他披到他肩上,并关切的安慰他,“你别担心,会没事的……” “我当然不担心,他那个人,有什么事情是无法摆平的,我从来不怀疑他的能力和手段!”辛迪墨自嘲的笑,明明是负气的话,可听着,还是让人觉得很伤感。 绮月坐在那里,目光忧虑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但既然刚才厉如菲都找到自己这里了,也一定是有事情找辛迪墨吧,绮月也不敢多想那些知道她和辛迪墨关系的人会怎么想自己了,如今有什么事情,会比一条人命更重要呢! 于是,她起身,快速给辛迪墨冲了一杯牛奶,然后递在他面前,关切的说,“墨仔,你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现在你爸爸的事情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现在回家去……” “我不想回家!”辛迪墨烦躁的打断绮月的话。 “辛迪墨,那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绮月火气上来,质问他。 辛迪墨别过脸去,看了她一眼,悻悻的说,“我不想回家是因为舅舅在家,都是他在处理这些事情!我回去,什么忙也帮不上……” 原来是这个原因,绮月的心忽然泛出一丝难过,面对厉凌禹,她和辛迪墨都一样,始终是有一份愧疚和尴尬的,如今,她或许也懂了,辛迪墨的逃避,只是他还在紧紧守着他的骄傲和自尊。 绮月在心底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忽然伸手,搂过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脸颊上,辛迪墨的心一怔,嗓音暗哑,“姐姐,你……” “墨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希望你是一个对自己家庭有责任感的人,如今的你是你们家里的主心骨,这个时候,需要你出力和承担,知道吗?”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相比较舅舅的沉着和冷静,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能,很幼稚……”辛迪墨黯然垂下眼帘,说着真心话,表情难过得像是个受伤的孩子。 绮月温柔的笑了笑,抓着他的手,很用力的捏了捏,“傻瓜,我相信你,现在你回去,好好的安抚你的小妈,她应该是最担心受怕的,陪在舅舅身边,看他有没有需要你帮忙的!” 辛迪墨的心一直是焦躁而茫然的,听到绮月这样说的话,他的心忽然就变得安宁起来,好像一切在这一刻都找到了答案一样,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肯定和力量,于是,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哑声诉说着,“姐姐,我很害怕你在心里拿我和舅舅比较,所以看到他沉着的吩咐着要准备的一切,我就觉得自己不会像他那样给人安全感,我有些自卑,不自信……” “不会的,我不会比较你们,你在我心里……”绮月扬起一抹笑容,柔柔的晨光中,她脸颊泛着温暖的光芒,可是她又没有说接下来的话,只是肯定的望着眼前的辛迪墨。 辛迪墨期艾的望着她,绮月这才说,“你在我心里是最优秀的,乖,回家去……” 辛迪墨这才露出一丝难得的微笑,他很用力的点头,“嗯!” 穿衣服鞋子,辛迪墨快速的站了起来,在绮月鼓励的目光里,他连牛奶都未来得及喝就冲下了楼去,绮月出门看着他的背影,以为他是真的走了,没想到这臭小子又折了回来,捧着他的嘴狠狠的亲了一口,”谢谢你,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傻小子……快走吧……”绮月尴尬的站在楼道处,不能不推开他。 辛迪墨这才真的走了,当楼道安静下来时,绮月单薄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缓缓伸手,她轻轻拂过自己的脸,其实还好痛,是火辣辣的那种,烧得人的心都紧在了一起。 ************************************** 别墅内,泛黄的枯叶已经飘洒在喷水池的四周,昔日阔气的别墅因为此时家里情况骤变而变得格外的冷清和萧条。 厉如菲自从去了绮月公寓后,坐在沙发上,已经哭了一天。 丈夫没有任何消息,唯一可以指望的儿子却是如此不争气,这叫她有什么力量可以支撑下去。 厉凌禹陪着她坐了一下午,问了好几次,厉如菲始终都不肯提辛迪墨和绮月在一起的事情,对她来说,这样的事情,是羞于说出口的,尤其是那个女人还和自己亲弟弟在一起过,她不可能再这样提出来伤害自己的弟弟。 厉凌禹以为她是担心辛迪齐修,也是,一天了,绑匪都没有再来电话,等待的时间总是让人觉得很难受,于是,他安慰道,“姐姐,别担心了,前已经凑得差不多了,我再等一个电话,绑匪要求的现金就已经准备好了!” 厉如菲这才止住哭声,站在她身后的佣人低声道,“太太,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 “姐姐,先吃点东西,要是你身体跨了,可怎么办?”厉凌禹体贴的扶起她,直接将她扶着去了厨房,厉如菲听着,这才肯吃些东西。 激烈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吓了所有人一大跳,厉如菲搁下碗筷就奔了过来,却被厉凌禹给扶住,示意她不要讲话,一直坐在客厅一侧的警员们将追踪信号接好后,这才示意厉如菲接电话。 厉如菲颤抖着双手,气若游丝的对着话筒发出一个鼻音。 虚惊一场,原来是找厉凌禹的电话,厉如菲将电话交给厉凌禹后便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 厉凌禹挂断电话后,表情很难看,他抱歉的说,“姐姐,我原本以为今天会筹到一亿现金,但是加拿大那边的情况有变,剩下的五千万现金要后天才能到账!” “后天,这太晚了,对方只给我们一天时间啊,凌禹,你一定要再想想办法,你一定要救回你姐夫啊!”厉如菲慌神了,她抓着厉凌禹的肩膀不断的摇晃着哀求着。 厉凌禹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将她按坐在沙发上,淡定的安慰她惶恐的情绪,“你别担心,我还有办法的!” 厉凌禹拿着电话去了楼上,现在,对所有人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一刻都不容迟缓。 辛迪墨这边更是,他坐在酒店的套房里,神色冷酷,眸光深沉,一点都不像是早上那个无助的少年,窗外的夕阳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华灯初上时的灯火,远去高楼的灯火忽明忽暗的搭在落地窗上,掠过的斑驳光影间,套房内的少年都是神色个个冷峻,均是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 “墨仔,你可要考虑好了,若是你现在真的以一亿美金出,售公司,那可真的亏死了!” “是啊,墨仔,这个价格太廉价了……” “殷杰,展辰,你们是舍不得你们手中的股份?”辛迪墨冷了表情,有些不悦的质问。 殷杰顿时就火了,一拳砸过去,“辛迪墨,你这是人话吗?我有那么重利轻友吗?” “那你们就少在这里跟我废话了,我现在要现金就我老子的命!公司我必须今天卖掉!”辛迪墨啪的一下合上电脑,怒火汹涌的腾空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表情冷得像是块寒冰。 “可你也要看现在有没有买家啊,这么急,我们不一定要卖公司,可以想些别的办法!”赵展辰悻悻的说,对于辛迪墨的焦急的心情他是充分可以理解的,但是现在也不是这么意气用事的事情了,他们呆在酒店等远在美国的电话已经等了一天了,这一天,简直将他们的耐心都快给磨完了。 辛迪墨衬衣的扣子都因为他太过于烦躁而扯下了好几颗,半敞开着胸肌正站在那抽着烟,他目光望着远去被星光渐渐点亮的漆黑苍穹,表情倔强的说,”罗伯特说有希望就有希望,如今只有他能在美国将我们的公司尽快出手,所以我现在一定要等到他的消息!” 殷杰和赵展辰对望了一眼,纷纷又别过头去。 又过去一个小时,辛迪墨还是固执的站在落地窗那里,一动也不动,而赵展辰饿得正狼烟虎吞的吃着外卖,殷杰则是一脸冷然的盯着电话和电脑。 一声尖悦的铃声响起,殷杰离电话最近,立即抓起话筒,急促的问,“罗伯特,到底对方怎么说,钱什么时候可以打过来?” “非常完美,凯斯特公司一直都很想收购我们的社交网站,如今这么低价就可以得到,对方非常乐意,我已经和对方商量了,先从凯斯特亚洲分公司打款一亿现金过来,合同将我款项到账后立即签署,余款在后续交接的时候一次付清!” “太棒了,罗伯特,你果然是我们的好伙伴!” “替我问候辛迪墨!” “OK!” 殷杰挂断电话后,他兴奋的猛地一把搂住辛迪墨,并欢呼道,“成功了,成功了,钱马上到账,我们有现金可以立即去救你爸了!” 辛迪墨并没有像殷杰那般的高兴,他只是象征性的笑了笑,然后抓着自己的衣服,淡然的说,“那我们走吧,展辰,房间你先别退,我还会来!” “墨仔,你现在要回家吗?” “我先去我爸的办公室坐坐,顺便提钱!”辛迪墨走到门口,拽拽的勾唇,殷杰和赵展辰立即追了上来,左右揽住他的肩膀,并豪气万丈的说,“兄弟绝对是有难同当!” ……………… 一直到快接近凌晨了,别墅内的等待已经变得逐渐快要绝望时,别墅外的雕花铁门处突然有强烈的光束一闪而过。 辛迪墨三人快速的从车里跳了下来,三人纷纷两箱现金直接雄赳赳的去了别墅内。 厉凌禹正坐在沙发上抽着烟,见到辛迪墨进来,他有些诧异。 “墨仔,你们这是!” 当现金一一拉开着暴露在大家面前时,辛迪墨只是冲着厉凌禹淡淡的笑了笑,并用极为轻松的语气道,“舅舅,今天辛苦你了,这是一亿现金,我要拿去交得赎金!” 厉凌禹简直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辛迪墨,“墨仔,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这个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舅舅你辛苦了,我爸爸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厉凌禹深邃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原本是熟络得不能再熟络的舅甥两人,此时的厉凌禹分明在辛迪墨眼中看到了一丝狂妄的挑衅之情。 他隐隐知道一些这样的差别是来自何处,于是,他讪讪的答,“好,那挺好的!” 劝慰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身得体保守黑色套裙搭配白色衬衣的茉莉正欲按下电梯键,一抬眼,就看到陈美和徐姗姗正傲慢的朝自己走过来,真是冤家路窄,茉莉低喃了一声,直接别过头去,假装没看见! “哟,那个臭女人居然还有人愿意和她交往啊,她的名声都这么臭了,黎茉莉,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和她离得远一点!”徐姗姗阴阳怪气的望着茉莉嘲讽的笑,看她站在这里,肯定是要去找向绮月那个女人了,徐姗姗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茉莉,一脸的嫌恶。悌 茉莉简直被她给气死了,这个徐姗姗,长着一张臭嘴,还说别人臭呢?于是,茉莉双手叉腰的拦在电梯面前,直接将徐姗姗给挡在门外,并懒懒的伸手掩了掩鼻子,“这一大早,空气怎么就这么差呢?原来是有人在这里喷粪,真是臭死了……” 说完,茉莉大摇大摆的朝里面走了进去,看着徐姗姗气得发绿的脸,她得意的将电梯的数字给按上。谀 “喂,黎茉莉,我好心提醒你,你怎么还在这里骂我?” “我有骂你吗?你刚才可是在说话,你可没喷粪,当然,如果你承认你自己在喷粪,那我也没办法了,再见,我还要忙!” “你……黎茉莉……你太不识好歹了……” 徐姗姗愤怒的想要扒开电梯,却被旁边一直在轻笑的陈美给拉住,她低声道,“姗姗,后面有人看着呢,注意一点!”悌谀 徐姗姗这才悻悻的看着茉莉上了楼,两人在大家诧异的目光里这才若无其事的朝茶水间的方向走去。 进了茶水间,一看里面没有人,徐姗姗连忙拉着陈美问,“美美,为什么那个向绮月还在这里?真是一想到有个像她这样龌龊的同事,我就觉得好恶心!” 陈美正在冲咖啡,听到这话,她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微笑,用银勺搅了搅冲的咖啡,她靠在墙上语气淡淡的说,“厉凌禹还在,她当然也还在!” “可是这厉凌禹的前妻不是回来了吗?而且前一阵子我不是听说厉凌禹辞职了吗?怎么现在又没辞职?”徐姗姗上前,八卦的问。 陈美笑,表情也特别暧昧,“他后面有人不让他辞职呗……” “真的?是谁?”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梁家在后面做的手脚,要不然,明年他的位置就是我叔叔的位置了,虽然我曾经也挺欣赏厉凌禹的,但是自从和他前妻过招后,我就甘拜下风了,输在那个梁烟手里,总比输在向绮月手里要好!” “也是,梁烟的确是个厉害的角色,之前听说两个人隐婚了几年,是梁烟提出来的,后来她出国了,两个人就离婚了,如今,她又回来了,我看,这回梁烟一定是要抢回自己的前夫了!” 徐姗姗若有所思的说着,陈美听着却皱起眉头,低声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他们的事情?还这么清楚?” “她告诉我的……” “啊?她告诉你的?她是谁?” 陈美惊讶的追着问,徐姗姗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嘿嘿的笑了笑,故作无事人一样的说,“咳咳,没事啦,我随口说说的,像梁烟那样的女人,我怎么会知道她的事情,我也是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 陈美打量着她,也没有多问,只是抿了抿咖啡,暧昧的笑着说,“他们的事情,我也懒得管了,因为厉凌禹现在也处于下风,再也不是我的菜了,而我,最新爱上的一个超级完美的男人,我还是对他比较感兴趣……” “谁?美美,你又有新目标啦?”徐姗姗好奇的问。 陈美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仿佛正在恋爱中一样,她望着洁净玻璃窗外的远景,眼眸里正散发出亮亮的光芒来,“我认识他,是在我市政府慈善答谢的晚宴上,他刚从国外回来,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出手大方,风流倜傥,单是他看我的眼神,虽然只那么惊鸿一瞥,却让我的心当时就一阵乱跳,当时我就觉得,这个男人,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男人味已经将我给征服了……” 听着陈美一番描述,徐姗姗的心都被勾了起来,要知道,陈美的眼光可一直是钉在额头上的,痴迷厉凌禹好几年,如今居然还能出现一个将厉凌禹打败的对象,可想而知,那个男人是真的多么优秀了。 “美美,快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他的名字特别优雅,但是我更愿意只叫他一个字,瑾!” “哇塞,果然耶,好浪漫的名字,有点像偶像剧里的男主角的名字哦!” “废话,不准跟别人说啊,我还告诉你,我小叔叔也对他特别满意,有意向戳和我们呢!” “真的?有陈市长帮忙,那一定会成功的,美美,你的桃花运来了哦……” “那当然……” 楼顶的餐厅内,绮月点了一杯橙汁,她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像是有满腹的心事一样,茉莉将自己的可乐给递了过去,大大咧咧的说,“看你这没精神的,喝我这个,爽爽气……” “讨厌,真搞不懂你,一个女孩子家老是喜欢喝什么可乐,这是碳酸饮料,喝多了不好!”绮月飞了她一眼,对自己多年的好友均表示无奈。 茉莉无所谓的笑,“知道啦,你都说好多年了,我这习惯可还不是没有改,改不了啦!” “真是服你……”绮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茉莉挪了挪椅子,上前靠近绮月,看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她细声问,“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老是看你失魂落魄的!” 绮月黯然垂下眼帘,幽幽叹了一口气,哑声道,“墨仔的爸爸好像被绑架了,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消息?” “墨仔的爸爸?绑架?等等……我想想……” 茉莉打住绮月的话,快速转了转脑袋,“你是说,那个小弟弟的爸爸被绑架了?” “嗯!”绮月望着她,表情很凝重。 茉莉揽了揽她的肩膀,试探的问,“绮月,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小弟弟了吧!” 绮月微怔,很快就拧了一把她的脸,娇嗔的解释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我只是关心他,毕竟绑架的事情,可大可小,关系到他爸爸的生命!” “可你关心也无法帮到他啊!” “我当然知道这个,但这几天也没他的消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完了完了,你是真的爱上他了,绮月,你可要冷静啊,他可是比你小好多岁,你们这是不现实的,他现在虽然特别喜欢你,但是将来呢,将来他变得成熟了,更有魅力了,你怎么办?还有他的家人是不是能接受你,这也是个问题,你说他爸爸被绑架了,那他家里一定有钱,不说是官二代也算是富二代吧,这样的豪门,可是对这方面的事情特别忌讳的呀!” 茉莉噼里啪啦的劝说起来,绮月缓缓别过头去,目光沉静的凝着她的脸,随后在茉莉终于说完时,她皱了皱眉头,“茉莉,你今天有些奇怪,你今天不会特意上来劝我这个吧!” 茉莉眉一挑,急忙否认,“才不是,不是咱们刚说到这个,我就顺便说了一下嘛!我说的本来也是事实嘛!作为你的好姐妹,我当然不愿意看到你再被受伤害!” 绮月心一沉,忽而自嘲的勾了勾唇,她幽幽的问了一句,“茉莉,如果我真的喜欢上那个男孩子了,是不是很傻,或者说,以后我会被被人骂死?” “那是绝对的,你以为你是美国那个杜XX的啊,人家那是女作家,需要年龄悬殊的爱才能刺激自己创作出流芳百世的作品,可我们就不同了,我们都是循规蹈矩小户人家出生的女人,这样的感情,可玩不起,就算你现在和他在一起了,但他要是出国了你怎么办?这男人往花花世界里一呆,他还记得你?” 茉莉越说越严肃,绮月知道她是为自己好,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赤,裸裸的话面前,她还是觉得有些难过。 绮月没有说话,茉莉则猛地吸了一口柳橙汁,这才继续道,“绮月,听我的,你应该好好的劝他出国读书,这样至少你们都没有深陷,万一有一天你真的深深陷进去了,那情况可就糟糕了!” 出国?这倒是提醒了绮月,辛迪墨本来就要出国的,不过,茉莉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事情这么清楚?她想着,跟辛迪墨的事情,她这还是第一次和茉莉敞开心扉的说呢。 绮月怔怔的望着茉莉,有些奇怪的问,“茉莉,你怎么知道他要出国?” 茉莉脸上表情一僵,随即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这不是随口说的吗?现在的小孩子,只要家里条件好一些的,不都送出国外了吗?所以,我这是为你未雨绸缪的早就想好了!” 是不是在等我 ?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茉莉脸上表情一僵,随即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我这不是随口说的吗?现在的小孩子,只要家里条件好一些的,不都送出国外了吗?所以,我这是为你未雨绸缪的早就想好了!” “黎茉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今天有些奇怪!”绮月笑,但还是不忘说了一句。悌 茉莉立即答,“啊呸,我有什么奇怪的,你肯定是因为我们好久没有见面说心里话了,所以你就觉得有些不习惯了,哎,都怪我太忙了,也怪你太久没上班了,所以你懂的……” “这倒也是,只是现在这个班上着真没劲,我总觉得和厉凌禹还这样相处特别的尴尬,他现在对我也越来越冷淡和陌生,虽然我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但是我还是无法面对他,原本以为早就该辞职的,没想到上面却没有批,这也真是奇怪……” “高层的想法,我们要是能琢磨得透,那也高明了,至于厉凌禹,他前妻太凶猛,我们还是和他保持距离吧,毕竟若是介入了人家的家庭,影响终究是不好的!”谀 茉莉的话,终于让绮月脸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笑,她点了点头,捏着她的手,哑声道,“我知道,我会有分寸的,别担心我!” 悌 两人在餐厅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去上班了,下班后,绮月打电话给茉莉约她吃晚餐,没想到她电话一到下班就关机了,去她办公室一看,同事说她刚下班走了。谀 绮月快速追了下去,没想到刚出银行的大门,就见茉莉急冲冲的钻进了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商务车里,绮月本来想要叫她的,模糊看到车后面还坐了两个男人,她又只好打住。 这茉莉,每天神龙不见首位的,真不知道每天都在做什么? 站在街边的绮月闷闷的想着,忽然,脑袋灵光一闪,想到茉莉上次提出的代孕生子的事情,她顿时就抽了一口冷气,这个笨女人,她不会真的去做这些事情了吧? **************** 别墅内,气氛特别的紧张,因为空气中长久的静寂而使得客厅里所有人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了。 辛迪墨坐在沙发上,从来不会在家人面前抽烟的他,此时也忍不住低着头抽起烟来,薄薄的烟雾间,坐在对面的厉凌禹,表情冷峻的正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的外甥。 看他现在的沉默和表现,厉凌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辛迪墨,再也不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单纯的少年了,他的身上,似乎更多了一些叛逆的棱角,和介于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间隐隐爆发出来的深沉和复杂。 似乎感觉到对面有道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辛迪墨懒懒的抬了眼皮,对望了厉凌禹一眼,他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唇,捻熄烟蒂,站起来,冷然的说,“你们在这里等吧,我上去休息一下!”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望着辛迪墨,辛迪墨也懒得理会他们,他拽拽的挺直着脊背立即朝楼上走去。 正在他上楼时,楼下电话突然急促的响起,铃声刺耳得他浑身一僵。 很快,在辛迪墨回头时,厉如菲焦急的声音传来,“什么?要到G市游乐场那去交赎金?现在还不要现金了?要兑换成美金?” “行,行,只要我丈夫没事,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你先让我和他讲下电话,喂……喂……” 厉如菲还抓着电话在那抓狂的尖叫着,可里面却只能传来忙音。 她无力的搁下电话后,就傻傻的看着辛迪墨的背影,厉凌禹上前,扶住她的肩膀,沉声问,“姐姐,对方怎么说?” “对方说要墨仔亲自去交赎金,不准报警不准带现金,支票要汇丰银行的支票,可以立即划账和取款……” “他们提出这样的要求?”厉凌禹喃喃自语的望着辛迪墨,辛迪墨站在楼道处,身影被壁灯的光芒拉得又长又暗,在大家似乎都带着一丝挫败的目光望着自己时,辛迪墨却开口,如无其事的说,“是去送支票吧,没事,我去送,只要他安全回来就可以了!” “墨仔……”厉如菲上前,抓着辛迪墨的手,焦急的说,“墨仔,你不能去,万一你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辛迪墨淡然的笑,却看着厉凌禹问,“舅舅不是说对方只要钱吗?既然只要钱,我有什么好怕的……” 厉凌禹站在那,抽动着唇角,转过身去,问一直坐在后面追踪电话信号的警员,“王警官,你们怎么看!” “绑匪可能想拿钱跑路,按照绑匪的意思做,让墨仔去送赎金,我们会跟随墨仔保护他,你们放心!” “那我先生怎么办?他会不会出事,绑匪得了钱后会不会撕票!”厉如菲眼眶发红的问,双肩都因为紧张而颤抖不已。 王警官沉着的点头,“放心,不会有事的,上头特别重视这起绑架案,我们一定会救出辛迪先生,将犯罪集团一网打尽的!” “那就好!” 电话忽然又响起,大家心口翛然一紧,在王警官的示意下,厉如菲这才拿起了话筒。 “喂……” “什么?明天下午三点到G市游乐场门口?” “喂……” “喂……你等等……” 厉如菲挂断电话,焦躁的说,“对方说明天下午三点交赎金!” 大家的目光又重新落在辛迪墨的身上,他站在那, 唇角勾了勾,表情很冷,“我知道了,我有事先出去了……” “墨仔,你要呆在家里,万一对方……” “墨仔……” 辛迪墨多余的话根本就没有听,他迈着沉稳的步伐,健步如飞的出了客厅的门。 厉如菲重重的跌坐在沙发上,郁闷的嘀咕道,“没在家里呆几天又出去,肯定是去见那个女人了,真是烦死了!” 厉凌禹就站在她身边,一听到自己姐姐细微的声音,他脸色顿时一沉,厉如菲意识到,立即讪讪的笑了笑,试图解释道,“对不起,凌禹,墨仔可能去找他同学了!” 厉凌禹扯了扯嘴角,牵强的说,“我没事!” ************** 厉凌禹随后也因为事情而暂时离开了别墅,他瘦了很多,眼眶深陷,昔日神采飞扬的眸光此时多了几丝阴霾,跑车缓缓沿着山脚的路向下,看到辛迪墨正披着夜色在黑暗中行走,强烈的车灯打在他的背影上,他越发的高大了,像个男人了。 厉凌禹犹豫着,要不要将车子停下,顺便载他一程。 但是,在单独面对自己的外甥时,他居然做不到云淡清风的样子,终究,内心还是有根刺,卡在那里,他一想到某些事情,就刺刺的疼。 捏着方向盘的修长手指渐渐的收紧,唇角也情不自禁的扯了扯,车子缓缓开到辛迪墨面前,他下意识还是减速了,无法做到,他对他视若无睹。 辛迪墨没想到厉凌禹出来,他停住一愣,直到厉凌禹摇下车窗时,他才勉强的叫了他一声,“舅舅……” “上车吧,我送你去市区!”厉凌禹淡淡的说。 辛迪墨微怔,似乎有些踌躇不前,厉凌禹也没有多说,只是安静的等待着。 辛迪墨这才昂起头,冲他一笑,“谢谢舅舅!” 上车后,车厢内的气氛一直很诡异,辛迪墨的目光到处闪烁着,独自面对自己的舅舅,他还是有愧疚的,因为绮月在中间的事情,他无法做到特别的洒脱。 厉凌禹只是很安静的开着车,似乎也感觉到了两人之间沉默的气氛,他开了音乐,曼妙的音乐缠绕在车厢内,总算可以分散彼此一些想法了。 辛迪墨一直望着车窗外,厉凌禹偶尔会看一下他,看着他沉静陌生的表情,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一样,疼痛得发痒。 “去哪里?”厉凌禹嗓音沙哑的问。 辛迪墨内心可没有表面做得那么平静,他心口一紧,有些结结巴巴的说,“我去找小杰他们,你放我在市区广场那下就可以了!” 厉凌禹唇嗫嚅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路上,两人都只好沉默。 辛迪墨下车时,他还是以长辈的身份叮嘱了一句,“别玩得太晚了,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知道了,舅舅,谢谢你!” 迷离的光晕下,辛迪墨站在车窗处由衷的说,目光也没之前那么挑衅和狂妄,此时更多了几分孩子气。 厉凌禹只是点了点头,方向盘一转,他直接开车走了。 后视镜内,辛迪墨快速上了计程车,计程车朝绮月公寓的方向驶去,厉凌禹收回目光,表情冰冷。 绮月此时正在厨房忙碌着,她买回来一些青菜,还有小块牛腱肉,几枚青椒,其实她一个人吃了不了这么多的,晚上下班后,更没做饭的***,原本想在外面随便吃点算了,可下班时,她鬼使神差去了公寓旁边的小菜场,还是买了一些回来。 光洁的白色陶瓷锅里有沸腾的水汽,绮月调小了火,周围便只听到嗡嗡的翻滚声,很温暖,总算没有一个人在家时的那种敷衍和冷清了。 低头将青菜洗净,牛肉切成薄薄的小块,伴上丁点儿酱油和胡椒以及五香粉,葱绿的青椒切成长长的丝,均匀的摆在白色的瓷盘里,然后刷锅开始做菜。 辛迪墨进来时,客厅的门居然是半掩着,抬头就听到厨房里的声音,他可以想象,温暖的橘色灯光下,肯定有一抹娇小的倩影一定会在那里忙碌的。 他悄悄走进去,果然看到绮月正对着自己在试汤。 他唇角勾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双手立即环在她腰上,然后下颚抵着她的颈窝。 绮月手一抖,汤汁溅了出来,差点就将自己给烫到,她喘了一口气,别过头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时,她忍不住看了一脸坏意的辛迪墨,嘀咕着埋怨道,“你怎么来了,吓死我了?” “吓到你哪里了?”辛迪墨沙哑着嗓音,故意咬着她的耳珠问。 绮月在他怀里蹭了蹭,杏目圆睁的盯着他,“好了,别闹了,我在做饭呢!” “做这么多菜,是等我回来吗?”辛迪墨看着切好的菜,忍不住颇为得意的问。 绮月鼓了他一眼,佯装用汤勺捶他,“才不是,我是做给我自己吃的!” “可你这明明是两份,还说不是再等我回来?是不是想我了?”辛迪墨掐着她的腰,得寸进尺的在她耳垂后呼着热气。 “没有没有,让开,别闹腾了!”跳跃的火苗窜红了绮月的脸,尤其是被他这样圈在怀里,简直是令她热得背脊都开始冒汗了。 两人在厨房挣扎着,辛迪墨坏心思上来,抱着她就是不肯动,绮月也没有了办法,只还嘟嚷了一句,“贴得这么近,好热!" "不热不热,我就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我想看你做饭给我吃!”他孩子气的在她肩上撒娇。 绮月的心没出息的变得有些柔软起来,这种被依赖的感觉,让她瞬间就感觉到一股温情充斥在心间,她浮出一抹柔柔的微笑,娇嗔的横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看的,这里都是油烟味……” “你做饭的样子特别美……” “你今天是怎么了,嘴巴跟抹了蜜一样!” “我说的是真话,告诉我,今天晚上是不是真的在等我回来?” 他又纠结回到前一个问题上,绮月鼓着腮帮子不肯承认,只是跳跃的火光照得她的脸越来越红。 不太习惯的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也没有回答他的话,知道他性子倔,便由了他在厨房搂着自己,只是这着实打扰到了她做饭,她只好转过身来,如水的美眸闪着跳跃的小火苗含羞的望着她,并哄着他道,“乖乖的,去沙发上坐着,你这样,我真的做不好饭!”悌 辛迪墨勾唇孩子气的浮出一缕温柔的笑意,他低头,啄了啄她的脸,并哑声道,“那你亲一下我……”悌 “讨厌的小孩……”绮月闷闷的说,脚尖却踮起,轻轻亲了他的额头,辛迪墨这才听话的放开了她,乖乖的去了客厅。 终于远离了他炙热的怀抱和眼神,绮月心上一松,快速麻利的炒了三个小菜。 吃饭的时候,辛迪墨表情似乎有些凝重,一言不发的样子让绮月心里有了些想法,她给他添了一碗汤,并温柔的说,“喝点汤,熬了一下午了!” “嗯……”辛迪墨低头,端起碗就咕噜着喝了起来。 顿时,绮月就听到他吐舌头的声音,“啊……好烫……” 绮月吓坏了,连忙凑过去对着他碗里的汤吹了吹,并愧疚的说,“都是我的错,忘记这是刚盛出来的,你还好吧,要不我给你去接杯冷水……” “不用了……”辛迪墨紧紧捏着她的手,别有深意的笑。 绮月挑了挑眉头,撅起嘴不满的敲了敲她的额头,并郁闷的说,“臭小子,你是故意的,对不对?”谀谀 “是,我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试一下,你会不会紧张我……”辛迪墨一直很温柔的凝着她,那般柔情四溢却又充满了感动与感激的眼神教人难以招架。 绮月脸快速飘上了一团红晕,她抽回自己的手,低头有些害羞的说,“你就是人小鬼大……” 辛迪墨扯着嘴角满足的笑,执起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绮月要抽回,他拉着就是不肯放,在绮月佯装生气的要说他时,他又表情认真的凑了过来,亲吻着她的脸蛋。 绮月缩了缩脖子,特别不习惯他这样直白的表达感情的方式,她娇嗔的飞了他一眼,将他的脸给推开,“嘴上都是油,都擦在我脸上了,乖乖吃饭……” “嗯!”辛迪墨这才放开她,只是捏着她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放,好像她这一下就要走掉一样,如此紧张兮兮的样子,让绮月内心顿时泛过一股暖流。 “你这样,我怎么吃饭呀!”她的手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提醒着他。 辛迪墨松了手,吃饭时,却是不停的望着她。 绮月定了定心神,关切的问,“墨仔,你爸爸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辛迪墨微愣,很快就安慰她,“没事,已经准备要去交赎金了,别担心!” 绮月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来一点,她特意挑了个大鸡腿在辛迪墨碗里,并柔声道,“你别太紧张就是,相信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 辛迪墨淡淡一笑,还是点头,“嗯,我知道!” 一顿饭,他最后吃得狼烟虎吞,绮月看着就满心欢喜,或许每一个喜欢做饭的女孩子都希望自己做的饭不管好不好吃,总有一个欣赏她厨艺的对象,能将她做的饭给一扫而空。 “你做的饭真好吃,以后只准做给我一个人吃!” 洗碗的时候,他硬是又凑了过来,伸手开始帮忙,叫绮月怎么也推脱不了。 绮月听着他的话开玩笑的说,“才不要,我不想天天呆在厨房里!” 辛迪墨伸手弹了一点水珠在她脸上,绮月尖叫着挡住脸,他趁势搂着她,堵住她的唇,给她一记温柔的亲吻。 四片唇瓣松开时,绮月红着脸定定的望着他,辛迪墨邪邪的笑,“如果你不做给我吃,那就换我做给你吃……” “不要……”绮月别过头去,受不了他的眼神,那荡漾出柔情的暧昧眼神,简直就是一张无形的网,铺天盖地的朝她袭来,她分明就没有躲避的机会。 辛迪墨捏了捏她的脸,笑而不语,对他而言,能与她这样安静的相处,已经是太欢喜的幸福了。 晚上,辛迪墨并没有走的意思,他大大方方的冲了澡进来,吓了正在敷面膜的绮月一大跳。 “喂,你晚上可不能留在这里!” 绮月紧张的想要将他赶回去,没想到他直接拉过她就把她给圈在怀里。 “别紧张,我是明天去送赎金又不是今晚去……”他漫不经心的说,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衣服内乱探着。 “什么?你去送赎金?” 绮月一下就紧张起来,刚才吃饭的时候这臭小子都还没说他去送赎金呢? 正在绮月正准备详细的问一遍时,辛迪墨已经粗鲁地托起绮月的下巴,一点都不温柔地欺上她软嫩的红唇。 “喂……我脸上有面膜……”她尖叫着。 却敌不过他的霸道,转眼,他已经强势的侵略着她的唇舌,彷佛借着这样粗暴的举动,他才可以更加投入一些一样。 “唔嗯……墨仔……” “别说话。” 辛迪墨大掌捧着绮月的脸庞好方便自己啃咬她细致的红唇,那没有上任何唇膏的洁净双唇柔软得不可思议,他以炽热的舌 头撬开她的牙关,闯进她湿热的口腔里面,逮住滑溜却被动的小舌与之热切缠绵地嬉玩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缠上她细滑的长发,低头,邪魅而狭长的双眸便看到了她 湿润的大眼睛在卧室温暖的橘色灯光下正折射着熠熠的光芒,辛迪墨会心一笑,渴望的唇渐渐的加深了力度。 绮月的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起来,她总是这么没出息,在他吻上她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又跌入令人晕眩的迷离漩涡中。 这是一种爱的感觉吗?她喜欢这种和他亲吻时的感觉,会感觉到自己是被他如此强烈的需要着,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辛迪墨吮住她柔软的唇瓣不住地啃咬吸舔,不甚满足的他再度放任自己的舌头闯入她的口腔内,缠住她的小舌尽情地吮吻着她。 两人身高的差距让绮月不断朝上仰着的颈部僵硬地发疼,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双手下意识由贴着他的腰而渐渐的勾在他的脖子上,辛迪墨的激吻让她全身顿时变得热烈和滚烫,在他挺拔而高挑的身材下,她娇小的身体只好不断的朝他的怀里贴去,试图让彼此更近一些距离。 在绮月略带羞怯却又渴望的配合之下,辛迪墨更加深入的亲吻着她,搅着她的清甜小舌狠狠的吸着,恨不得将她的整张嘴都给吃进去,而大掌在本能的驱使之下自动滑到她挺起的起伏胸脯上。 嗯!每次揉捻着她的胸,他就有种满足感,虽然绮月身材纤细,但还是挺令辛迪墨很满意的,那柔软的部位捏起来很舒眼,配合着吮吻她的节奏,辛迪墨较之以往的生涩,此时他更有规律地按压着她的胸部。 身体本能的快感驱使着绮月身体更加热切的朝他的身体贴去,而此时的脑袋更是烧得浆糊一片。 当他灵巧的手指开始解着她的内衣时,绮月皱着眉头终于甩开他那缠人的舌,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喘息着道,“别……我现在是危险期……” 绮月红着脸压着她的大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高高的掀起来了,内衣带子也滑到了她白皙的手肘上了,而她的酥胸正被他紧紧的护在掌心内,肆意的揉捻着他渴望的形状。 她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此直白的话,是她第一次开口说。 辛迪墨起初是微愣,后来反应过来后,便艰涩的说,“好,我会注意的……” 绮月欲言又止,辛迪墨也不想再等待她的嘴上纠缠,立即用炙热的吻堵上了她娇嫩的红唇,亲吻她的感觉真的好棒,让他有种美好得像是拥有全世界一样。 很快,雪白墙壁上纠缠着的斑驳身影已经开始渐渐变得黯然下去,辛迪墨拦腰就将她给抱了起来,狠狠的压到了床上,顿时,结实的床板因突如其来的疯狂都暧昧的发出了咯吱的摇晃声。 灵巧如蛇的手指捏住她胸前柔软双峰的顶点,细细挑拨着,引来她喘息的尖叫声。 “额……” “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怕你会控制不住……” “见到你我本来就控制不住!” 他坏坏的笑着,再绮月红着脸缓缓将双眸闭上时他再度擒住她粉嫩水润的双唇,那充满魔力的吻真的有逼疯人的本事,此时的他,真是爱极了她此时的这张柔嫩清甜的小嘴。 坏坏的唇舌下移到绮月的颈间,辛迪墨像个贪吃的孩子一样忍不住啃咬了一口,她那细滑又泛着清香的肌肤,让他在瞬间变身成吸血鬼德古拉。 他对她的身体一向很有感觉,几乎是一沾上她的唇之后,他便想要占有她的身体。 突然,他腰间猛地一挺,顿时身体的肿痛就感觉到被一股炙热的温暖所包围着,辛迪墨霸气的深深刺了进去,绮月浑身一瑟缩,一阵愉悦酥麻的快感顿时逼得她的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啊……”她抱着他的腰,双腿勾着他的,忍不住失声发出难耐的娇喘。 辛迪墨看着她潮红的脸和动情后越发迷离妩媚的美眸,很满足的深深浅浅的进出着,无须任何老师,他就知道如何能带给她最猛烈的快乐。 很满意绮月的反应,辛迪墨再次吻上她的唇,将她克制不住的呻吟声全部吞进嘴里,身下的硬挺 一点都不体贴的刺刺的倒腾起来,进出着,猛烈得绮月感觉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 辛迪墨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如此兽,欲的一面,紧紧抱着她的臀,他奋力冲刺的模样就像是着魔了一般,原本是内心还记着许多别的事情,但是这一刻,她高昂的呻吟和啜泣声一直将他拉回现实,慢慢地,他的眼 中只剩下绮月嫣红娇羞的小脸,以及她胸前晃动着的可爱小草莓。 “呜嗯……啊……慢点……” 绮月几次将脸埋进辛迪墨的颈窝里,最后都被他给强硬着拉了回来,逼她面对自己,逼她看着自己充满***而猩红的双眸,她见到他凶狠得狰狞的表情,内心说不出的感觉,只想哭,她从来不知道,她会激发起这个少年这样强悍的一面,不,此时的他,已经看到少年的影子,此时的绮月看见的,是一个成熟富有技巧的男人,在床上,正热烈而疯狂的征服着身下的女人。 只是,在他发亮的漆黑眸光里,她也看到了自己,长发凌乱,表情妩媚,一副被***折磨得向他臣服的样子,如此狼狈,当真是她自己? 想到两人的年龄差距,绮月又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羞耻感,她有些尴尬的想要别开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却躲不开他正驰骋在自己身体内的火热,尤其是当温柔微笑着抓她的手伸向那里时,她全身顿时烫得像是一只被烧红了的大虾米,红通通一大片。 似乎捕捉到绮月有些害羞而回避的目光,辛迪墨更加卖力的在她温暖的花床内疯狂的顶了起来,并附在她耳边呵着热气问,“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 绮月半撑着水眸撅着双唇娇嗔却又含羞的飞了他一眼,辛迪墨这才得意的说,“舒服吗?想不想我更加用力一点?” 绮月还没来的及回答,辛迪墨便倔着性子猛地朝她冲去,绮月抓着床沿颤抖的尖叫出声。 “够……够了……都顶到我肚子了……” 这种感觉,真的让她有种想死的冲动,太过激烈,她招架不住,身体更是承受不了,腿间糯湿,早就有泛滥的春潮浇灌了他的炙热好几次,绮月浑身都软了,像是一叶漂浮的扁舟,勾着他,纤细的身体随着他狂野的力量疯狂的摆动着。 无休无止,夜,总是那么长,那么暖,那么香艳…… 爱的秘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夜迷乱与疯狂,卧室内已经是一片狼藉,只是此时的床榻上,还有矫健欣长的身影正卷着被子在里面翻滚着。 天边已经出现了天亮的曙光,可卧室内依旧是一盏橘色的壁灯照在床头处,好似黑暗根本就没有过去一般,还是让人眷恋的夜。悌 很快,被窝里就透出一张红彤彤的脸来,还带着欢爱后的妩媚,绮月挑着秀眉,大口的喘着气,身下却被某人的魔爪给握住,她感觉到一阵瘙痒,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呃……好痒……够了……够了……我不要了……” 正在用手指辛勤耕耘的辛迪墨慵懒的嗓音缓缓飘出来,“还不够,你还没晕过去……”悌 “讨厌……你就想折磨我么?”绮月低着头,不得不抱着他不断从下面攻上来的头,娇嗔的扭了扭身体。 她的甜蜜和欲拒还迎更加激发了辛迪墨在清晨就苏醒了的***,应该说就是他一直在奋战的***,他步步逼近,放大的脸孔俊逸而完美,根本就没有毛细孔粗谀 大的问题,他邪魅的笑,将她的神情全部收纳进眼底。 绮月知道他又要耍坏心思,干脆索性闭上眼,来个眼不见为净。 辛迪墨暗自勾出一抹笑弧,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脸,正在绮月想要开口时,他的嘴已经吻上了她。谀 一整晚,缠绵拥吻和欢爱一整晚,床上到处是粘湿湿的,两人的甜蜜津液也擦了不少在被子上,尽管如此,可依旧没有打消辛迪墨的激情。 她双唇间甜美柔软的滋味,就是他孜孜不倦的渴望。 很快,他就用他那炽热的唇瓣激烈的摩挲她的芳唇,炽热的气息全数喷向她,绮月勾着他的脖子,索性细长的腿也勾到了他的腰间,对于他的精力大好,她感觉到的,就是甜蜜的欢爱,根本就不觉得很累,她的身体对于他,是那么的敏感,敏感得只要他一触碰,她就不受控制的想要和他再次融为一体,好好的,放肆的体会着和他灵肉交缠的快感。 看到她迷离的眼神里散发出来的慧黠的眸光,辛迪墨眸光闪了闪,立即用强健的双臂箝制住她,嘴唇霸道的吸吮她,逼得她无路可退,只好探出香舌和他纠缠,辛迪墨坏坏的笑,他的嘴一张, 将她的小口含进口中…… 绮月满足的发出一丝舒服的闭上眼,他似乎也一并吸走她全部的力气了。 他的体热熨烫了她,她只觉浑身发烫,他的吻再也不需要任何人来教导,他都可以足够让身下的女人臣服。 绮月感受着这美妙的快感,可心内却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忽然就全身一颤。 其他的女人,他会不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也如此眷恋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 想到此,绮月忽然有些伤感,她的年华终究会老去,而他只会越发的成为一个有魅力光芒万丈的男人,会享受着爱慕着他的那些女人的炙热目光,可是她呢? 一股酸涩忽然悄悄在心尖蔓延开来,绮月眼眸里忽然滑出的失落并没有逃过辛迪墨的双眼,虽然他并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但是对于她的分神,他将要严肃的表现出自己的不悦。 于是,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双唇,长驱直入,吸住她滑嫩的小舌,双舌共舞,他的 唾沫与她的相濡,他尽情的吮啜着,急切的喘息喷拂在她光滑的颈侧、耳垂,然后来到她起伏的酥胸上…… 绮月感觉到他的力度越来越大,内心的那丝不快很快因此被渐渐的退去,什么未来,她都不想去想了,只想着现在,这般炙热,这般温暖就好,她曾经一直渴望的长久和浪漫,其实也只是镜花水月一场,如今的她,看淡了这些,若是只有短暂的欢恋,那也足够了。 他吸着她的舌,教她头晕目眩、虚软乏力、浑身发热,挺起的酥胸更是不自觉用力的开始顶在他的胸膛上,相互磨蹭着彼此的瞬间里,他狂热的加深了这个吻,如痴如醉,难舍难分…… 见她感觉越来越好,眼神也越来越渴望,辛迪墨这才满足的分开她细长的腿,将自己的火热很快就重重的顶了进去。 绮月身体一紧,双腿情不自禁的紧紧环着他的腰,紧致的包裹着他的,教他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丝舒服的喟叹,并真切的感觉着他的火热正在热切的在她的温暖里越来越大,一下就将她的心给填得满满的。 辛迪墨干脆折起她两条细长的腿,只露出自己需要的那部分,半伏在她身上,辗转研磨着那脆弱而又敏感的花口,看她贪婪的不停的吃着,他只负责让她感受到更多。 天际彻底大亮,这个秋日的阳光特别的温暖,却也有些刺目,打在窗台处,好像是在安静的观望着正在床上翻滚着的两人。 辛迪墨磨得他自己都忍受不住了,抓着她挺翘的臀再也无法慢节奏的开始和她嬉戏,一番凌厉的进出,他再次拥紧她如水的身子,将自己饱满的热情释放在她的花床内。 绮月则是嘤咛着绯红的俏脸,在全身颤抖得又只看见一抹白光时,她忽然咬上他的唇,迫切而满足的将自己的舌主动的喂进他喘息着的双唇内,真切的感觉着彼此的爆发和愉悦,很美好! 辛迪墨满身是汗的搂着她的身体喘息着低喃,“你简直太会吃了,我要是不忍住,不到十分钟我就要投降了……” “真的 假的?这么不行?”她挑衅的弯起了眉眼,戏谑的揉捏着他的脸颊问。 辛迪墨紧紧闭着双眸,长而浓密的长睫下的黑眸还在眼帘下孩子气的转动着,绮月掂了掂脚尖,直接勾住他的脖子,身体如八爪鱼一样的缠上他,并捏着他的鼻子,凶巴巴的嘟嚷起来,“不准说我……” “好啦,不说你,你最厉害,我甘愿拜倒在你的……” 后面几个字,他邪恶的咬着她的耳朵,将最暧昧的自语送进她的耳内,绮月听得面颊一阵赤红,忍不住伸手,纤细的手指猝不及防的夹着他胸前的小红豆,一阵揉捻,惹得辛迪墨喘息不已。 “你脸皮还越来越厚了呢,居然能说这样的话……” “人家说真话你也生气,我明明是拜倒在你身下的……” “啊啊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 “我要说,来……来……来……我还是说给它听……” “喂……不要……” “啊……” 一阵痉,挛的感觉袭来,床上娇弱无力的女人再次陷入化身为兽的男***望中,缠绵不止,白昼婉如黑夜…… ********************* 一记闪电划亮午后灰蒙的天空,一声轰隆雷响继之而起,转眼间,阵阵大雨倾泄疾落,狂吹的冷风也一再拍打大楼的玻璃帷幕。 挺身站立落地式帷幕窗前,颜容冷峻的男人抽着烟,透过暗色的窗子,俯看大楼底下原本步行于微冷秋风中,因遭雷雨袭击而四处奔窜的行人。 男人一头墨黑短发,一双冷色灰眸,暗如窗外阴霾雨天。 如冰刻似的五官轮廓、全无笑意的眼眸,远远拉开他与人之间的无形距离,紧抿的薄唇,则诉说着他的冷厉与无情。 男人身形高大威挺,一身黑色名家西服,衬出他与生俱来的尊贵气势,同时强释出他的王者气息。 “对方什么时候去交赎金?”一抹幽光,轻掠过他冷灰的眼。 负手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根本没有回头面对着身后的随从,只是淡漠的问。 可身后的男人却已经感觉到了他言语中的冷厉和残忍,虽然他和眼前的男人一直表面上关系良好,但是多年来,他始终都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故,此时,在涉及到辛迪家族掌门人的绑架案上时,跟在男人身后的随从却还是战战兢兢的恭候着。 “是、是的,已经确定了要交赎金了,就在下午三点,地址已经抄送过去了!” 男人冷冽的唇角浮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看上去修长整洁得有些诡异的手指随性的打了一个响指,并扬起带着冷意的声线缓缓交代道,“好,要做就做干净一些,少给我添麻烦!” “是!” 天色越来越暗,突如其来的暴雨下得让人有种绝望的感觉,一辆黑色的跑车淌过路面上的积水,哗啦一声溅起了满地的水花,当车门在酒店门口刚停下时,穿着白色制服的车童还没来得及上前,一个跌跌撞撞的背影就突然出现在辛迪瑾修的眼帘内。 女孩被淋得湿透了,白色的衬衣紧紧的贴在玲珑的曲线上,下身紧致的套裙更是服帖的裹着她那微微挺翘的臀,衬衣内的黑色胸衣此时也越来越明显,仿佛正带着一些不经意的诱惑力。 茉莉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突然下这么大的雨,本来年底有存款的任务,她需要在下午去拜访一个特别重要的拥有亿万身价的客户,如果这位尊贵的客户可以在她们银行存上几千万的话,那她下半年的业绩就算全部超额完成了,原本满心期待的出门,没想到回头却被这一场大雨给浇得半点希望都没有了。 如此狼狈,等下要如何去拜访客户? 茉莉站在酒店门口,看着外面的雨幕,懊恼得想死。 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将茉莉挤到了角落里,当感觉到有不少赤,裸裸的目光朝自己射来时,她下意识咬了咬自己的双唇,低头悄悄的看了看自己的胸部,一下脸就红了。 要命了,原来是自己走光了,难怪那么多男人的目光不怀好意的在自己身体上打转着,茉莉负气的朝其中一人狠狠回瞪了一眼,以示警告,别太嚣张和好色。 茉莉等了几分钟,明明约好了的时间,却老是不见有有可能认识的人来和自己搭讪,她掏出手机,耐着性子低声问,“秦总,请问您到了吗?我现在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了!” “什么?你已经到了?那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噢噢噢……我看到了……” 茉莉快速收了电话,大步朝大堂休息处奔去,果然,看到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正满脸通红的笔直着两条腿坐在沙发上,看到湿漉漉的茉莉奔到自己面前,男人眼前陡然掠过一抹亮光。 “秦总?”茉莉比划着,有些震惊却不好意思表露。 被唤作秦总的男人立即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并乐呵呵的问,“哟,黎小姐吧,你可是迟到了,我等了你十分钟了……” “不好意思,下雨了,路上塞车,抱歉,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早就到了!”茉莉赶紧着道歉,到年底了,她就要装孙子的要找些大户来自己名下开户存款,对她来说,没有比这更苦,逼的事情了。 “没事没事,你来了就好了,我们先上去!” “好的,对了,电话里联系的那位女秘书,怎么她没有来吗?” 茉莉左右看着只有自己和眼前的男人两个人,她有些疑惑。 男人暧昧的笑,伸手就顺势搭在茉莉的肩上,并轻佻的笑了起来,“她有事,一会儿就到,我们先上去,你先给我谈谈,我若是明天就在你那里存上五千万,你们行里会给我几分的利息……” “什么?五千万?”茉莉眼睛都直了,有没有搞错,他一开口就是五千万,简直是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只是,他的眼神,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不怀好意? “五千万才是小意思呢,我很欣赏你,愿意作为朋友帮你一把!” “真的?秦总,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茉莉欣喜若狂,本来是好生折腾的事情,居然就在见面初就已经水到渠成了,她简直是睡着都要笑醒啦! “不过,我有些醉了……”男人晕晕乎乎的朝茉莉身上靠去,周围的目光似乎也越来越放肆的在他们身上转悠着。 这是在酒店,本来就是暧昧的地方,而茉莉一身工服,很容易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在秦总的身体很自觉的靠过来时,茉莉犹豫着朝后退了一步,感觉到他的不悦,她又只好陪上了笑脸。 进电梯时,茉莉只觉得背脊发冷,不知道为何,她总有种好像是要去奔赴死亡的悲壮感一样。 正在她内心万分纠结想要找理由不陪同上楼去时,正要合上的电梯门忽然就被两名壮汉给强行扳开了,他们面如表情,冷得如死灰,见到茉莉,目光阴沉得骇人,茉莉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直接拖住她的两条胳膊快速的将她给扛了起来。 “喂,你们到底是谁?” 茉莉大叫着,酒店大堂内来往的人特别多,就是没有人出来阻挡一下。 真是坑爹的世道! 任凭茉莉怎么挣扎,壮汉就是置之不理,扛着她走起来简直是健步如飞,身体肥胖的秦总从电梯里追了出来,却只看到茉莉被人强行给塞回了一辆黑色的跑车内,车窗摇上之际,他看到的只是一张冷酷的男人的脸。 “喂……”他一开口,吃到的就是一嘴的汽车尾气,和车内男人隐隐射来的凌厉眸光。 茉莉以为自己遭遇绑架呢,被强行塞回车内后,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她揉着自己的腰抬眼一看,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这男人的脸冷得简直像是北极的冰,两道浓挺的剑眉都带着寒气,正傲慢的冲进了鬓发内,他鹰隼的眸光扫了茉莉一眼,唇角便勾出一抹轻蔑额弧度,随后便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对茉莉简直也是爱理不理的。 “喂,你要带我去哪,我现在要工作,你知道不知道?” 茉莉火了,冲着眼前的这个冰山男人吼了起来。 辛迪瑾修不为所动,面容沉静的样子,更多了深沉的骇人光泽,他唇角抽了抽,只是冷淡的对司机轻吐出两个字,“回去――” “什么?回去?先生,今天的事情可是非常重要……”坐在副驾驶上的异国男子开口,带着敬畏的疑惑让人不解。 “多嘴!”辛迪瑾修横了他一眼,表情很不悦。 茉莉听得是云里雾里的,这个男人,她可没有得罪他,现在强行将她塞上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喂,你知道你耽误我的工作,我会有多大的损失吗?我跟你说,你可是赔不起的……” 辛迪瑾修皱了皱眉头,别过脸来,上下打量着茉莉,犀利冰冷的目光最后落在她起伏的酥胸上,茉莉似乎感觉到有危险在逼近,她猛地抓住自己的衣领,像只被激怒了的小母狮子一样充满敌意的望着他。 两人四目相撞,辛迪瑾修将她的抵抗和羞怯看在眼里,一言不发的收回了目光。 而茉莉,分明感觉到了周围的空气很冷,尤其是刚才那个说话的异国男子,她好像看到了他望着自己时的那种眼神,好像很厌恶一样,她忍不住心口一紧,撞上这个男人,总不会有什么好的事情!如今的她只能自认倒霉了,要不然,她还不知道会被她整成什么样子呢? *************** 辛迪墨在绮月的床上,赖了一个满满的早上,绮月也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从床上连哄带拉的让他起了床。 绮月弄了简单的早餐,知道他今日要去交赎金,她的心也是忐忑的跳个不停。 早饭的时,辛迪墨都没有开口说话,和晚上的热情疯狂相比,此时的他,沉默得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有些窒息了。 他赶着时间要走,绮月送他,第一次在辛迪墨出门的时候她依依不舍的叫住了他。 “墨仔……” “嗯?” “救你爸爸很重要,但是你的生命也很重要,如果在交赎金的时候和绑匪起了争执,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她仰着头,如水的美眸里泛出了薄薄的水雾,如一汪柔弱的白月光,惹人疼惜和怜悯,辛迪墨迷失在那浅薄得如虚幻缥缈如水墨画一样的眸心深处,她这是在担心他,他却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有些微微的疼感,是心疼她开始如此在乎自己了,从此,她有了牵挂,也会有伤心难过,辛迪墨忽然好讨厌这种感觉,他不要她的内心有一丝不快,不能有,不准有! 温柔的吻落在她微微撅起的双唇上,他轻轻捏着她的手,哑声安慰道,“我不仅要保护好自己,以后还要保护你,所以,你放心,不要为我担心,我会平平安安的出现在你面前的!” “嗯!”绮月浮出一抹柔柔的笑容,反手扣住他的手,捂在掌心,她亲了亲,“我会等你……” ********************************* 无尺度的对话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回到家里时,就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劲,很多陌生的人在自己家里进进出出着,厉如菲焦急的在楼上张望,她很早就起来了,应该说一晚上都没有合眼,辛迪墨又没有在家,虽然她知道他是去找那个女人了,但却显得特别的无能为力,只好在家焦急的等待着他,直到他临近中午时回来。悌 “噔噔……”的脚步声一路向下,辛迪墨抬头,看到厉如菲披着苏格兰格纹披肩,头发凌乱的散在肩头,焦急的从楼下奔来。悌 “这些都是谁,怎么这么多人在家里?”辛迪墨淡然的问,瞟了坐在家里客厅里盯着自己看的那些陌生人,有些反感。 厉如菲立即将他拉到一旁,有些控制不住的低声责备道,“这些都是便衣警察,他们都等你一上午了,你怎么才回来?” 辛迪墨痞痞的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这不已经回来了吗?” 厉如菲被他噎住,看见辛迪墨有些冷淡的表情,她越来越无法接受,他怎么可以对自己是这种态度了,难道就是因为她打了那个女人一巴掌? 她还不是为了他,还不是为了他们辛迪家! 想到这,厉如菲内心还有些委屈和心酸呢? 辛迪墨沉默的上楼了,厉如菲看着他的背影,叹息一声,无奈的坐在沙发上。 辛迪墨换了衣服下来,他皱着眉头低声问,“支票换好了吗?我什么时候可以走?”谀谀 “已经换好了,陈警官他们会在后面和你一起去,我让你爸爸的司机送你,走高速去G市只要一个小时,现在出发还来得及!” 厉如菲将早已准备好的支票用信封包好,小心翼翼的用装在一个黑色的旅行包里,里面顺便还放了几包糖果,好压住旅行包的重量。 辛迪墨接过后扯开一看,有些不耐烦的说,“对方就是嫌弃现钞太麻烦,你还弄这些做什么?” 他掏出装着支票的信封,直接将它给踹到上衣的口袋内,惊得厉如菲简直是出了一身冷汗,在辛迪墨要走时,她拉着他的手,焦急的叮嘱着,“墨仔,支票你可一定要拿好,它可就是你爸爸的命啊!” 辛迪墨望着厉如菲担忧的神色,又若有所思的朝客厅内扫了一眼,然后微微的拧了拧眉心。 厉如菲似乎看出了辛迪墨的心思,她低声解释道,“原本昨天你舅舅说他可以和你一起去,今天早上来电话他说有会要开,他相信你可以做好这件事……” “我当然自己就可以搞定……”辛迪墨努了努嘴,语气有些冲。 厉如菲脸色泛出一抹难以琢磨的疑惑,辛迪墨抬腿就离开了别墅,司机早已等候在车上,车子很快就如一阵风似的使出了辛迪墨家的别墅,紧接着半个小时,那些便衣警察才上车,不紧不慢的跟在辛迪墨车子的后面。 车上,辛迪墨的一颗心忽然就莫名的跳了起来,他无法忽略的是,竟然有一丝紧张感。 低头,滑开手机,翻出绮月的照片,看了许久,他的心才渐渐变得安静下来,原本有些愁绪的五官上也难得浮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 黑暗的房间内,喘息的声音浑浊在空气中,多了欢愉的味道,当重重的一记深顶后,男人这才满足的从身下女人的身体内退了出来,迈着优雅而稳健的步伐朝浴室的方向内走去。 忽然,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惊得在被子里捂着的茉莉顿时浑身就一哆嗦起来。 大半夜的,这个臭男人的电话铃声都是这么诡异,吓死人的。 借着浴室内隐隐透出来的灯光,茉莉这才睁开充满倦意的双眼,盈盈水波在她的眸心处荡漾出一抹黑影,她的心脏,没出息的狂跳起来。 偷偷的朝浴室的方向望去,男人修长完美的身体模糊的映在玻璃门上,茉莉想着他和自己欢爱时的那股子邪魅而狂野的力量,还有他的手掌游移在自己身上时那灼热的温度,简直就像是要将她和他融为一体燃烧一样,想着想着,茉莉就暗自吞了一口口水。 要命了,明明自己内心还是有些排斥这个男人的,可为什么,她却还是很喜欢和他爱爱时的感觉呢,内心甚至更多了一些渴望,希望他能对自己温柔一些,当然不是在床上。 哎,茉莉下意识微微叹息了一声,她想的,当然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浴室的门被拉开,一束温暖的光芒瞬间宣泄而出,辛迪墨光裸着身体披着柔和的光芒大步而出,茉莉一眼就看到,撞上辛迪瑾修忽然抬头时的黑眸,那黑色的眸子像是两个巨大的黑洞,似乎可以将人都能吸进万丈深渊一般。 两人一对视,茉莉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又被他抓个正着,她真是在他面前半点底气都没有了。 她脚下蹭了蹭被子,身体偷偷的滑进被窝里,顺便将自己蒙在里面。 不见总可以了吧,看他一张冰山脸,她才不稀罕看他呢! 辛迪瑾修率性的用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水珠,然后慵懒的搭在肩头,顺势靠着沙发躺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小抿了一口后,这才将电话回过去。 “不是说今晚不准***扰我的吗?”他语气很冷,带着无法让人逼近的威严。 茉莉在被窝里听着,心里忽然泛出一抹一样的感觉,好奇怪哇,她居然有些偷 偷的开心,她不让人打扰他,是因为和她在一起吗? 真希望自己没有想多,也真希望不是自己在这里自作多情! 冷不防,一声冷喝就划破空气,将刚刚溢出一丝兴奋情绪的茉莉顿时就心口一缩。 “该死,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找——给我通通去找——” “万一有失误,立即将人给我做掉!” 辛迪瑾修压低着的话,顿时就让刚刚又探出头来的茉莉浑身一颤,他坐在暗影下,脸色骇人得让人头皮发麻,加上他说的那些残忍的话,真叫人怀疑他是不是黑,社会出身的。 茉莉可不敢惹他,自己对着他虽然也会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但关键时候,她黎茉莉还是识时务的,于是,她悄悄的抓着薄薄的被单将自己包着,沿着床的另外一侧悄悄下来,正弯腰捡着自己被撕扯得凌乱的衣服时,一双性感的腿就出现在茉莉面前。 “想走?”他站在那,宛如神砥,冰冷如刀刻过的五官正泛着寒光。 茉莉抓着衣服捂在胸口,讨好的笑,“那个,事情已经完了,我也该走了,你忙吧,我也不打扰你了!” 猛地,他冰冷的虎口就紧紧捏住了她的两腮,茉莉还没反应过来,眸子惊恐的紧缩着,却听到他鬼魅般的话传来,直接戳到了她的心口里。 “今天你在酒店出现,是故意的,你想吸引我的注意,你想让我放松警惕是不是?” 茉莉根本就听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本能的感觉到嘴边好痛,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野蛮,真是讨厌死了。 猛地,她张口咬了一口,辛迪瑾修眉心深皱着,脸绷得紧紧的,最后放开她时,他眼里还有一股子嫌恶的光。 茉莉可受不了这个冤枉气,她揉着自己的双腮,烦躁的用力推了他一把,站起来,她怒气冲冲的顶他,“喂,臭男人,你可不可以改改你的臭脾气,我去故意吸引你?想来就好笑,如果不是被你的手下塞进你车里,我今天的大单就不会飞了,我还没要你赔偿我损失呢,你倒现在还怀疑起我来了?” “大单?是用你的**来交换的吗?”这个一点都不淑女一点都不可爱的女人居然敢顶他嘴,还骂他?辛迪瑾修闷着一口气,嘲讽的揶揄了一句。 茉莉气得嘴角都快抽搐了,她像是头被激怒的母狮子,就这么冲了过去,抓着他的手臂,恶狠狠的咬了起来。 “我没有你想的那样肮脏,只有你这样肮脏的人才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辛迪瑾修听到她带着哭腔的控诉,表情变得越发的奇怪和诡异起来,他就那么任由她咬着,最后茉莉感觉到了一丝血腥味,这才泪眼婆娑的松开了双唇。 她抓着自己的衣服,边走边表态,“你那狗屎交易我现在不想继续了,这是一千块,就当我给你的服务费,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享受过了就好聚好散,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 一双大手直接用力将要走的茉莉给拽进了结实的胸膛内,他黑着脸也不退步的恶狠狠的盯着她,凉薄的唇更是呼出冰冷的气息,“好聚好散?你以为我就是你这一千块就可以打发的?” 茉莉感觉到危险在逼近,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她还来不及说,身体就被他给重重的抛回到床上,该死的男人,他这是要杀人么?好痛,她被扔得好痛…… 可是,这还不够,他居然还扑了上来。 茉莉双腿乱蹬着,却没有任何的招架能力,耳边只听见男人带着狠劲的话,“你必须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 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他了?就是因为不小心被他给看到了,这就得罪了他? 身体重新被他狠狠撕开,茉莉被他压在身下,欲哭无泪。 *********************** 作为绮月姐妹相聚的老根据地,位于S城的具有意大利风情的咖啡厅内,绮月等了茉莉将近一个小时了,她才姗姗来迟。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绮月狐疑的望着茉莉,对她可是越来越疑惑和奇怪啊! 茉莉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眸光闪了闪,哑着嗓子道,“我就是碰到了一瘟神,一直送不走,所以才吃到了!” 绮月的目光忽然瞟到她衣领敞开处的紫色吻痕,忽然就噗嗤的笑出声来,她调侃道,“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如此啊……我可以理解!” 茉莉一听,顿时脸色就泛红,她立即坐直了身体,讪讪的将自己的衣领整了整,有些害羞的自嘲道,“以前没男人的时候就觉得好烦,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嫁出去,现在吧,这种状况,也很烦,更愁将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将自己嫁出去,过正常女人的婚姻生活!” “那么向往婚姻做什么?那是束缚女人的囚笼,单身挺好的,自由自在,为自己而活,不为任何人而活……”绮月倒是不认同茉莉的话,她淡定的笑,清澈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沉淀过后的淡然。 茉莉很意外,要知道绮月以前可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小女人哦!晚上从来不外出回家,一回家就是忙乎着她和郑佑东的那些事情! 可如今的她,似乎比在结婚时候的她更加明艳照人一些,茉莉也这才注意到,绮月现在穿的衣服颜色特别鲜艳,彩虹色条纹的棒织毛衫,黑色的铅笔裤,可爱的粉色浅口小皮鞋,看上去,整个人气色不但好了很多,更衬得她白皙的肌肤如雪般晶莹剔透,分明就看不出她是个即将要迈入三十岁大关的女人嘛! “啧啧……难怪这么说了……敢情你这是真的跟小弟弟在一起了……”茉莉上下打量着她好几遍,忍不住笑了起来。 绮月脸颊微红,借着喝咖啡遮掩着自己有些掩饰不住的喜悦,她没有反驳,也没有否认,只是眉眼笑得都快弯成了一汪新月,茉莉内心明朗,只是感叹,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对于她和小弟弟的恋情,如今的她,哪怕是好友,也说不出阻止的话来了。 看她的状态,如此神采飞扬,如此自信美丽,是她一直没有见过的绮月,茉莉想,有这样一番变化,也就够了吧,其他的那些世俗的东西,也不重要了。 收拾起自己的心思,茉莉捏了捏她的手,鼓励道,“继续这种状态下去,我觉得你现在挺好的!” 绮月嘿嘿的笑出声来,略带羞涩的问,“怎么?你现在不反对了?” “我反对你也一样要飞蛾扑火!不过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内心感受,你开心就好!” 安慰的话,谁都会说,但是到了自己这一块,却总是做不到这么洒脱。 看着绮月在聊起那个小弟弟时的那种柔情四溢的眼神,茉莉忽然感叹道,“绮月啊,我忽然好羡慕你,我还没有结婚,我就已经没有了你这种对爱情飞蛾扑火的勇气和执着,我害怕自己受伤,也害怕自己会爱上不可能爱上我的男人!” 茉莉所想的男人,绮月当然知道,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是谁,从事什么职业,但是从茉莉略带伤感的言语里,绮月知道这个傻女人,八成是快要陷进那个男人的陷进里了。 怎么办?怎么办?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爱情中的白痴。 绮月怔怔的想了想,认真的替她分析着,“你这是已经爱上了对方吧,你这种感觉,叫患得患失!” 茉莉一下红了脸,她急急的说,“才不是,我才没有爱上他,他脾气臭死了,你不知道,我们在一起,那叫水火不容,你不知道,他的脾气又多坏……” 一下午,茉莉都在愤愤的诉说着那个臭男人的种种不是,可听得绮月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她没有说,眼前这个一直渴望着真爱的傻女人,是真的掉进了情网里,看来,还是一发不可收拾呢! “我们之间就是这个状态!他真是一个……”茉莉说了好多话,说得口干舌燥,最后压下要说的那句话,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凑近绮月的耳边,忽然来了一句,“他真是一个兽欲非常强大的男人,一晚上到天亮,都在折腾我……” 绮月正在喝咖啡,听着茉莉的话,差点就将一口咖啡给喷了出来。 “哈哈哈哈……” 她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茉莉红着脸,坐在那望着绮月,嘀咕道,“干嘛笑我,这很好笑吗?” “你应该庆幸,他,那么强大!”绮月暧昧的说,意思非常明显。 茉莉内心一阵激荡,庆幸,庆幸个屁,他又不是她长期的炮,友!她能贪的就是一时的露水欢爱而已。 不想他了,越想心里越五味杂陈,茉莉好奇的拉过绮月,学着她的语气暧昧的问,“你小弟弟一夜几次?” 绮月囧住,很快神态就恢复了正常,她眨了眨眼睛,眼眸里泛出一丝狡黠的光,翘了翘嘴角,她不怀好意的笑,“我不告诉你,这是我们的秘密!” “好你个女人,你居然敢瞒着我有秘密,赶紧的说,我要知道……” “不说啦……人家才一夜几次而已……” “几次,到底几次……” “嗯嗯,我想想……好像最多一下午到第二天早上,都有在进行吧……” “天啦,小弟弟果然凶猛无比啊!” “嘘……小声点……” “嫩草啊嫩草啊,我也好喜欢啊!” “小弟弟是我的,不准来抢!” “你……好吧……我喜欢大叔……” 两个女人越来越花痴越来越放肆,漫长而难熬的下午就在这样的嬉笑和无尺度的聊天中度过了,当咖啡厅的人越来越多时,天色已经晚了。 绮月惊觉时间已经溜走,她想着,辛迪墨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吧! 自从他走后,她的心就一直忐忑的成为焦躁的担心状态,好在有茉莉在身边为自己分神,她才没有那么觉得难熬。 电话也一直没有响起,绮月不敢拨电话过去,只是脸上渐渐浮现出的担忧还是让茉莉给发现了。 “怎么突然情绪低落了?”茉莉担心的问。 绮月摇了摇头,“没事,晚上有事情吗?干脆一起吃饭吧!” “好咧,我正没事情做,要不晚上吃饭后去我那里睡吧,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 绮月想了想,还是摇头,“算了,我还是回家吧!” “你要等他?”茉莉朝她挤了挤眼睛。 绮月并不打算在她面前隐瞒自己的事情,她老老实实的点头,低声道,“他今天出去办事了,回来不知道事情办得怎么样,我怕他去找我,我还是在家里等他吧!” “好吧,我知道了,女人,你可别忘了,你在他面前一定要有主动权哦!这样,他就被你牢牢的抓在掌心了!” 出咖啡厅的门时,夜风很冷,绮月下意识裹了裹自己的衣服,听到茉莉的叮嘱,她忍不住温柔的笑了笑,淡淡的说,“两个人在一起,只是跟着感觉走,那些技巧,用了也没意思,还是做最真实的自己最好!” “你这说的也是有道理……”茉莉大大咧咧的将手搭在她肩上,两人正准备拦车,忽然,马路对面缓缓停下一辆黑色的跑车。 茉莉无意看了一眼,只觉得眼熟,再定眼一看时,车里出来一个男人,虽然只看到一个侧面,却让她浑身一僵。 ××××××××××× PS:最近搬家了,还没装网,晚上早就可以存稿发的,但要到上午来网吧发,请大家多多体谅一下!么么,大概下周一能正常更新了! 勾心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你这说的也是有道理……”茉莉大大咧咧的将手搭在她肩上,两人正准备拦车,忽然,马路对面缓缓停下一辆黑色的跑车。 茉莉无意看了一眼,只觉得眼熟,再定眼一看时,车里出来一个男人,虽然只看到一个侧面,却让她浑身一僵。悌 绮月也看到了马路对面从车里出来的梁烟和陌生男人,男人怀里搂着一个小女孩,画面很温馨,绮月不知道茉莉和马路对面的男人有关联,她一时没有关注到茉莉的表情,只是很疑惑的望着梁烟的背影。 她不是一直追着厉凌禹不放嘛?怎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们还有小孩? 绮月百思不得其解,当他们终于进了对面大厦的餐厅门时,绮月才悻悻的回过头来,一看茉莉,她怔怔的站在自己旁边,眼眶潮湿。悌 “你怎么了?”绮月关切的问。 茉莉收回眸光,吸了吸鼻子,哑声道,“没事,风大,吹到了眼睛……”谀 “真的没事?”绮月不相信。 “真的啦,不骗你,走吧,我饿了,我想好好的吃一顿!” “嗯!” 绮月在走时,还不望回头看了梁烟的背影一眼,黯然想起厉凌禹,忽然为他,有些难过。 第三日,天空像是盖上了厚厚的棉絮,被压得沉重而阴暗。 偶尔会有电闪雷鸣,却不见骤雨落下,空气因此也变得无比压抑和浑浊。谀 一辆黑色的跑车缓慢如蜗牛一般的在陌生的城市穿梭着,辛迪墨无精打采的靠着软椅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来G市三天了,绑匪没有任何消息,支票没有要,甚至连辛迪齐修的信息也没有再提供,辛迪墨真的快要失去信心了,不止是他,还有陪同他前来的便衣警察,几乎都是陷入了茫然的混沌状态。 街道上的人来往穿梭而过,辛迪墨的目光游离在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焦点,直到对面马路上出现了一抹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 他顿时眉心就一皱,哑着嗓子发出粗噶的嗓音,“停车,就在这里停车!” “少爷,这里是单行道,不能停车!” “我让你停车,你他妈的就给我停车!” 辛迪墨一向都不爆粗口的,此时的他,面色狰狞得变得可怕起来,连一向看着他长大的司机都忍不住感受到了一抹前所未有的恐惧。 车终于停下了,辛迪墨不顾一切的朝对面马路奔去,耳边不断响起了激烈的刹车声,他将繁忙的单行道顿时搅乱得怨声四起。 追到对面马路的酒店门口时,辛迪墨看着那挺拔的背影越来越熟悉,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指在掌心紧握,骨节因为愤怒而发出了错位的咯吱声响。 优雅迈入酒店的辛迪齐修一点都不低调的搂着一名年轻的女子微笑着进了电梯,那个男人真真切切的是他的父亲。 他们全家人都在为他伤心难过担心害怕时,他却在这陌生的城市搂着女人风流快活。 有那么一瞬间,辛迪墨差点就冲了上去,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他的父亲,只是他的兄长,他肯定会冲上去将他往死里揍。 可偏偏,他是他辛迪墨的父亲,他对他奈何不了!只能忍着,死死的忍着,哪怕眼眸里的光芒由最初的欣喜变为愤怒和憎恨,他辛迪墨也只能忍着。 回到S城时,都是凌晨三点了,家里人都睡着了,辛迪墨是偷偷的回来的,因为他再也不想自己被人当猴耍。 厉如菲还是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辛迪齐修一直了无音讯,她本来就睡不着,因为担心,再困,也只是浅睡的状态。 “墨仔……墨仔……” 厉如菲焦急的披着睡衣下楼,辛迪墨坐在沙发上,自己抽烟,看都不看厉如菲。 “墨仔,你怎么回来了,交了赎金了吗?你爸爸呢?你爸爸他现在在哪里,他怎么没有和你回来?”厉如菲张望着,外面是一团漆黑,没有任何人进来,只有辛迪墨,他应该是独自回来了。 辛迪墨置若罔闻,只顾自己抽烟,低头抽烟的动作,像极了他爸爸年轻时候的样子,只是莫名的,还多了一股子深沉和阴冷。 “墨仔……”厉如菲要抓狂了,这交赎金的人都回来了,那辛迪齐修该怎么办? 她此时,对辛迪墨的态度,真是又气又急,最后跺脚的喝了一句,“辛迪墨,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是不是聋了……” 辛迪墨抬头,目光厌恶,厉如菲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不该这么口无遮拦的骂他的,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难听的话。 “墨仔,对不起,我太着急了,我刚才……” “你自己的丈夫自己去救,与我无关!” 辛迪墨冷冷的站了起来,直接将烟蒂扔在地上,然后狠狠的踩了一脚。 厉如菲几乎是用惊愕的目光望着他,看他固执的走开,表情冷得有些残忍。 “可他是你爸爸,你唯一的亲人!”她对着这个固执的孩子吼了一句,带着一丝绝望。 辛迪墨背脊微僵,转身,浮出一抹无法捉摸的诡异微笑。 黑暗的书房内,辛迪墨桀骜的下颚已经布满了青涩的胡渣,曾经纯净透彻的双眸此时闪着可怕的凶光,变得深不可测起来,像是随时可能长出翅膀的怪鹰,可以啄掉人所有眼睛一般的凌乱和残 忍。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周围的气息似乎已经变得稀薄。 刚才,不,是一个小时之前,绑匪忽然来了电话,已经撕票! 辛迪墨已经无法感知到了自己内心的感觉,他想起自己白天看到的那一幕,想笑,听到绑匪的话,他又想哭!是悲哀的想哭,甚至是痛哭! 隔壁房间的哭声还一直没有消停,这让辛迪墨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厌烦。 心口在此时,像是蓄着一股无名火,压抑着难受,差一点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低头朝落地窗处望了一眼,唇角忽然勾出一抹冷笑,要斗狠,谁是他辛迪齐修的对手,他居然可以被绑匪撕票,这让辛迪墨听来只觉得是笑话一般的好笑。 这一天晚上,他倔强的在辛迪齐修的书房内坐了一晚上,当天色逐渐由暗转出一抹亮光时,辛迪墨才红着眼眶出了书房的门,自己独自钻进了房间内。 上午时分,辛迪家族的长者陆续来到了辛迪家,大家依旧是态度一致的必须要为辛迪家族选出新的继承人,而他们热议的焦点依旧是辛迪墨,只有他才有唯一的资格继承辛迪齐修董事主席一职。 辛迪墨坐在他们身后,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在别人眼里,是玩世不恭不成器的颓废样,但是只有辛迪墨自己才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的不屑于和辛迪家里的这些老蛀虫对话。 正在大家热议时,佣人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神色似乎还带着一丝恐慌。 “太太……太太……先生回来了……” “什么?辛迪齐修回来了?” 有长者立即追问,那语气,似乎还有几分不开心。 双眼哭得红肿,在辛迪家族中说话又没有多少分量的厉如菲立即摇晃着身体扶着沙发站了起来,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客厅的门自动的感应着敞开了,辛迪齐修穿得整齐而严谨的站在客厅内,他的目光干练而沉静,扫了大家一眼,双唇勾了勾,收回目光,径直上楼了。 大家面面相觑,根本就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辛迪墨懒得理会旁人的想法,他看到自己父亲正常得要死的出现在家里人面前,再看厉如菲的脸色,总是那么诡异和奇怪。 忽然,一个念头就在辛迪墨心里泛滥的滋长起来。 他想都没多想,直接冲上了楼。 “啪……”的一下推开门时,辛迪齐修正脱下外套在挂衣服,见到辛迪墨冷了脸红着眼眶站在门口,他淡淡的指责道,“这么没礼貌,进来不知道要敲门吗?” “你难道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吗?”辛迪墨倔强的表情下是腾空而起的愤怒,在辛迪齐修面前,他居然还捏紧了拳头。 辛迪齐修鹰隼的眸子只是淡淡的扫了自己儿子一眼,他依旧保持着良好的仪态低声问,“我需要对你做什么解释?” “你演的这一出戏,绑架的戏,难道你不需要和我解释一下吗?你消失几天,却告诉别人你被绑架了,昨天还说撕票了,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辛迪墨,我是你的父亲,我的事情不需要向你做任何解释,你出去,给我出去……” “身为父亲就可以欺骗别人的感情,就可以任意妄为的耍别人,就可以对家庭不负责任,别人说你被绑架了,可我却看到你是在外面风流快活,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育我?” 辛迪齐修没有想到辛迪墨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顿时他的脸就变得又红又黑,神色尴尬充满了想要掩饰的羞愧,冷峻的眉更因为气愤而上下抖动着,那大家长的威严还在脸颊上微弱的挣扎着,仿佛是紧绷着的弦,很快就要崩断一样。 辛迪墨看着他的表情,讥讽的笑了,内心油然升起一抹快感,好爽,他只觉得好爽! 这就是他那道貌岸然的父亲,今天,他终于看到了他肮脏的一面,他不耻,作为他的儿子,他真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 “辛迪墨,你给我滚出去……”颤抖的手指指向了他,辛迪齐修眸光有些绝望。 辛迪墨听到,第一次对自己的父亲有了心寒的感觉。 他唇角嗫嚅着,忽而冷笑出声,他望着黑了脸的辛迪齐修吼了一句,“我再也不会让你摆布我的人生,因为做你的儿子,我只觉得是一种羞辱!” “放肆!” “啪……”着的沉闷一声,辛迪齐修双唇哆嗦着,抬手狠狠的抽了辛迪墨一巴掌。 有鲜血从辛迪墨的嘴角处流了出来,拉成长长的丝往下掉,他喘着粗气,在和自己父亲目光的长久对峙中,他终于低头转身,带着仿佛是哮喘一般的沉重呼吸夺门而去。 厉如菲泪眼婆娑的站在门口,几乎看呆了,她跌跌撞撞的进来,抓着辛迪齐修的手臂哽声问,“齐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绑架是不是真的?” “我的事情与你们都无关,出去,给我通通都出去……” 辛迪齐修一声厉喝,吓得厉如菲鼻尖一酸,很快就有大颗的眼泪给落下。 她目光在他冷酷的脸颊上闪了闪,最后还是低头顺了他的意思,细声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楼下,辛迪家的人纷纷都站了起来,疑惑的目光落在厉如菲的身上,她知道大家和她一样有疑惑,可她内心的疑惑却更重,但表面上,她还是装得很轻松的样子安慰着大家,“各位叔叔伯伯兄长们,大家先回去吧,齐修可能有些累了,需要休息,稍后等他休息好了,我想他应该会给大家一个好的解释的!” 众人只好点头,有年长的老者开口,“那也行吧,人没事就可以了,董事局不能无人坐镇,希望齐修尽快调整好状态!” “是,我会将大家的想法真实的转达给齐修的,有劳大家关心了!” 厉如菲微笑着将一行人送出了门外,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管事情到底怎么样?只要他平安回来,就好了! 正在厉如菲低头进门时,楼道处响起急促的脚步声,辛迪墨已经提着行李箱匆匆下楼来,厉如菲虽然知道刚才俩父子起了争执,但也没有想到辛迪墨居然会这么大动作的要离家出走? 慌乱之间,厉如菲立即拉住辛迪墨,并略带责备的语气问,“墨仔,你这是做什么?你爸爸刚回来,你就要走?” “放手,我不会再住到这里了,这里对我来说,是囚笼并不是家!”辛迪墨负气的甩开厉如菲的手,执意要走。 厉如菲拦在他身前,怎么也不肯让他离开,最后她火了,语气也变得尖悦起来,“墨仔,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性,难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你的父亲吗?他才刚回来,他之前经历过什么,你应该知道,更何况,我知道……” “他做了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清楚,他不配做我辛迪墨的父亲,现在不是他要将我赶出去,是我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辛迪墨说完,“砰――”的一下将手里的行李箱提起,又狠狠的砸在了地下。 他猩红的双眸再无纯净的眸光,看到的只是不屑的绝决,尽管含着泪水,但他还是倔强的没有让它们落下。 厉如菲心口被刺得浑身一紧,她捂着心口,抽泣着掩面哭。 “走,都走,走了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辛迪墨低头,扛起箱子大步的迈了出去,头也不回。 ****************** 快要立冬了,绮月闲来无事,正在家里包饺子,她害怕一个人独自呆在家里的感觉,那种无尽的空虚和寂寞,还有想念,几乎要吞噬着她,尤其是辛迪墨半点消息都没有,这让她连工作都没有了任何的心思,只想着他,是不是还好?还安然无恙。 将包好的饺子包装好放进冰箱后,绮月这才露出一丝微笑,房间钟表的滴答声又开始在提醒着她,一天就要过去了。 算算,他走了,都快一周了。 绮月站在钟表下,看着那时间飞快的指针有些发呆。 她一点都没有发觉门锁正在被轻轻的拧动,待她终于反应过来时,辛迪墨有些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正对她浮出那标志性的迷人微笑。 “墨仔……”她惊喜的叫出声来。 辛迪墨扬眉微笑,朝她张开双手,绮月看到,有些害羞,踌躇不前,她并不是个小女孩了,如此热情的相见,她还有些放不开。 辛迪墨见她站在那里,似乎很纠结,想上前又在犹豫的样子简直是可爱极了,也顾不得多想,他放下行李箱立即朝她奔了过去,强健的双臂一拢,直接将她给圈进了怀里。 好熟悉的味道和气息,淡淡的,甜蜜的,飘忽在两人的周围。 绮月脸颊有些微红的将脸轻轻贴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炙热的心跳,她细声温柔的问,“事情办好了吗?看到你回来,真的太好了!” 辛迪墨心口一暖,低头捧着她的脸直接就吻了上去。 绮月娇羞得面颊绯红,灿亮的眸子里发出一丝柔柔的光芒,她索性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在客厅门口热切的拥吻起来。 他好急,吃着她的舌,拼命的吸,害得她在迷晕中都真切的感觉到了舌根都快要被他给吸掉了。 两人身高的悬殊害她抵挡不住他强势的进攻,只好连连后退,最后是被他给逼到了墙角处。 辛迪墨眯着双眸,忘情的吃着她的香舌,喉结不断发出粗噶的音符,他的大掌也快速的开始揉着她的酥胸,惹得她身体忽然就窜起了一股燥热。 她的手胡乱的在他的后背磨蹭着,沿着他背脊的线条一路向下插,进了他的皮带内。 辛迪墨感觉到她的火热,这才睁开了双眼,狭长的桃花眼眯出炙热的光芒,他会心温柔的笑,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就问,“是不是也想我了……” “嗯……”绮月抓着他的皮带认认真真的答,模样娇羞眼神却火辣,一下就将辛迪墨疲倦不堪的心勾得紧紧的。 他低头,湿漉漉的舌开始舔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手指快速的开始扒她的裤子。 绮月喘息着,细长的腿被他给抬起,她红着脸,咬他的双唇,吃着他喂进自己嘴里的强劲舌尖,身体不断的躬向她,身体不断的向他发出了渴望的讯息。 辛迪墨很快就将她的裤子给全部退下,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小裤裤,他手指邪恶的探了进去,前戏都还没开始,她的身体就软了,变得无比的潮湿。 他咬着她的双唇,性感的唇瓣间发出一丝喟叹,“我的姐姐可真是敏感,跟水做的一样……” 绮月听罢,鼓着腮帮子飞了他一眼,手下去也不示弱的开始解着他的皮带。 辛迪墨抬腿将客厅的门用力给抵上,很快,公寓内的***很快就要升起了,他捉着她的手将它给按在自己的火热处,并用沙哑的嗓音溢出柔情四溢的话,“看,它也很想你,想进去,感受你……” 绮月吞了一口口水,扬起脸颊坏坏的朝他一笑,手下一用力,直接将他的内裤给褪下,顿时,他的昂扬就这样不可一世的给跳了出来,在她的眼前晃悠着。 ××××××××× PSl:更晚了抱歉,过几天有网络就好了…… 不管了,继续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吞了一口口水,扬起脸颊坏坏的朝他一笑,手下一用力,直接将他的内裤给褪下,顿时,他的昂扬就这样不可一世的给跳了出来,在她的眼前晃悠着。 “好大……”她瞪大着眸子一点都不避讳的称赞着他的骄傲。悌 果然,他得意的扬起了眉头,并用拽拽的语气得意洋洋的说,“那当然,只给你一个人享用……”谀 说完,他还不忘咬了一口她的双唇,绮月的心一下就变得如水般柔软,身体更是因为他动情的话而变得酥麻起来,内心温柔得像是踩在了云端之上。 “额……进去……我们去卧室……”绮月伏在他的胸前,贝齿咬着他胸前硬硬的小红豆,羞答答的提醒着他。 辛迪墨直接将她抵在墙壁上,顺手将她的一条腿给抬起直接勾在自己的腰上,他坏坏的低头笑,手指揉捏着她的酥胸挑,逗着她说,“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 绮月杏目娇嗔的横他,眼看着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了上来,当硬邦邦的火热直接刺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时,她只感觉到浑身一软。悌 有些迫不及待,她想他,这是本能的感觉。 因为内心的迫切的渴望而使得她的身体不断的磨蹭着他,辛迪墨当然知道她的需求,猛地如她所愿的刺入一根手指,顿时,绮月只觉得浑身一瑟缩,她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谀 前戏都才刚刚开始,可恶的手机就开始在地板上嗡嗡作响了,绮月只想迷惑自己,不听不听,听不见听不见,这个时候,她什么人都不想见。 辛迪墨从她的颈窝里抬起头,喘息着哑声道,“电话……” “嗯……不管了……继续……”她勾着他的腰,热切的去咬他的双唇。 天知道她是有多么的想他,以至于他只是轻轻一触碰,她那熟透得如水蜜桃一般的身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电话似乎是和绮月杠上了,那曾经无比熟悉的铃声在此刻是多么的煞风景啊! 只要不是辛迪墨的电话,所有人的来电在此时都是煞风景的! 辛迪墨艰涩的将手指退了出来,一手搂着她的腰,自己便弯下身体,另外一只手将绮月的电话给捡了起来。 “这么急着找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他的火热还抵着她,分明还很讨厌这煞风景的电话嘛! 绮月咬了咬红肿水润的双唇,接过来一看,没想到是向城的电话,她看了辛迪墨一眼,示意他不要讲话,于是自己抓了电话将勾在他腰上的腿给蹭了下来。 “喂……”她语气淡淡的问。 “月月啊,你现在在哪里啊,你阿姨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市医院抢救啊!” “车祸……”绮月惊讶出声,看了一眼辛迪墨,辛迪墨立即就将衣服给她捡起来,套在肩上,又拦腰将她抱起,快速走到沙发旁,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她旁边,将她的裤子和鞋子放在她身侧。 尽管绮月很讨厌向绮星母女,但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有些愕然和紧张,忍不住抓紧了辛迪墨的手。 “你不会骗我吧?”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今天是法院判决的日子,你阿姨和绮星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直到中午你阿姨出去买吃的,才没走几步,就被车撞了……”向城的话,绮月听着皱眉,不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只是,她无法去相信他的诚意。 “噢……那要我怎么办?”她有些泄气的嘟嚷了一句。 向城在那边听到,立即说,“月月,你先来医院吧,在市中心医院骨科,我等你……” “喂……”有些莫名其妙,电话就挂了。 绮月没办法,只好快速穿上衣服,辛迪墨看她神色有些慌张,立即关切的问,“没事吧!” “我阿姨说是出车祸了,我现在得立即去趟医院!”绮月穿好衣服,又快速的穿鞋子,然后麻利的将长发挽在脑后,抓着门把手就准备出门。 辛迪墨还光裸着下半身呢,他见绮月出门什么也没有带,立即就拉住她的手,在她短暂的疑惑中,他跳起来快速将内裤给拉上,然后将自己的钱包塞在她手里。 “这里面的现金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卡可以直接刷,里面的密码是我们认识那一天的日期!” 绮月看着被塞到自己手里的钱包,有些错愕之余,更多的是感动,她反手将钱包推回给他,并踮起脚尖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谢谢……” 她一低头,就看到了辛迪墨还没有消停下去的昂扬,她忽然狡黠一笑,伸手轻轻拂过他的炙热,媚声道,“等我回来……继续……” “嗯,我也没打算走!”辛迪墨玩世不恭的笑,随后还附在她耳边暧昧的叮嘱道,“我一定会等你回来……继续……” 绮月轻咬贝齿笑,招了招手,这才急冲冲的下了楼。 *********************** 匆匆赶到医院时,扑面而来的就是消毒水的味道,绮月脚步急切,终于赶到急诊室时,果然远远的就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咒骂声。 “你最没用了,老婆没钱养,女儿也教不好,现在我残废了,你就好了,你可以去找年轻的了,真是窝囊废……” “你够了,别在这里有完没完……” “ 我够了,我告诉你,向城,我跟着你的时候,你当年是怎么骗我的,你说……” 绮月听着这些话就觉得心寒,她推门而入时,看到向绮星正对着自己坐在病床前,而她母亲,此时正在不满的训斥着向城。 绮月站在门口,感觉到里面的气氛让她生厌,她下意识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她的手突然被人给抓住,以为是向城,回头一看,竟然是向绮星。 “姐姐……”向绮星似乎有些尴尬的叫她。 绮月淡淡的打量着她,看她如陌生人一样,抽回自己的手,她的目光越过向绮星直接问向城,“还有事情吗?没有的话,我走了……” “月月……” “姐姐……” 向城上前,立即将绮月给拉进病房内,并快速关上了急诊室的门。 “说她出车祸了,还真让人不感相信,刚才骂起你来还挺有劲的嘛!”绮月冷言冷语的说着躺在病床上依旧牙尖嘴利的女人,言语间有些讽刺和不屑。 向城惭愧的低下了头,只能说,“你阿姨的确被车子撞了,两条腿脚踝都受伤了,她现在是因为打了麻药所以感觉不到痛了,月月,你不要对你阿姨有这么深的成见!” “我怎么会对她有成见,你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绮月冷笑起来。 原来又是唱着这样一出戏,早知道她就不该来的。 向城看了一眼向绮星,向绮星咬着双唇有些胆怯的看着绮月,绮月试图忽略向绮星目光里突然浮现出的那抹柔弱,她才不是傻子,她才不会再上她的当。 “月月,今天让你来,还是因为郑佑东的案子……” 绮月很讨厌听到这件事,她立即就恼了,收回自己的手倔强的说,“这件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他自己犯的错误他自己需要承担,别人都帮不了他……” “姐姐……”忽然一声凄厉的哭喊,向绮星抓着绮月的手已经直直的跪了下来。 还真是稀奇了,绮月低头,看着泪眼婆娑的向绮星,这张脸,她看到就觉得讨厌。 绮月很快就收回目光,执意要走,双手却突然被他们再次给抓住。 “姐姐,求你放过佑东吧,我们家都只靠佑东一个人了,如今妈妈生病了需要钱,光靠爸爸的退休金都不够,还有我的孩子,她已经出生一个月了,她需要有人来抚养,我现在带着她,根本没有能力出去赚钱,姐姐,求你放过佑东吧,我也知道错了,但是我们都受到惩罚了……” “知道错了?”绮月忽然冷笑起来。 她目光犀利的盯着向绮星,哑声一字一顿的问,“向绮星,这就是你知道错了的态度,既然你还有羞耻心,你就应该滚得远远的,而不是来求我……” 向绮星没有想到绮月会说这样的重话,她看到了她眼里浓烈的厌恶,还有陌生的距离感,原来,时间过去,她也变了,站在她面前对自己冷言冷语的向绮月,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柔弱的向绮月了。 一时之间,向绮星居然找不到话来答,她跪在那里,只顾着流泪。 向城一看自己大女儿的态度还是如此强硬,他索性也豁出去了,和向绮星一样,直接跪在了她面前。 “月月,难道这个家支离破碎就是你想看到的么?你该出的气已经出了,绮星也知道错了,她也认真的反省过,既然你现在也有了新生活,你难道就不能帮他们一把,绮星可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啊!” 躺在床上双腿还打着麻药的那个女人,突然就嚎啕大哭起来,“我这是作孽啊,我就不该嫁给你向城,这么多年,我拉扯着别人的女儿长大,什么福都没有享,老了还要变成残废,我这是犯贱啊,我活到这个份上,倒不如死了算了……” 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她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居然从床上给重重的摔了下来。 这一下,病房内立即挤满了医生和护士。 “妈妈……” “阿红,你这是要做什么傻事?月月不会这样对我们的……” “向城,我这后半辈子,算是已经是个废人了,我也不想拖累你,我这样残废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了,你们都别闹了,这里是医院!”医生终于看不下去开口了,病房内顿时就变得无比素净起来。 向家的人再次将目光全部落在绮月的身上,绮月缓缓闭上了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内心扯痛得慌,无人诉说的苦涩盈于心间,她感觉到的是有些无奈,是无言。 他们看是可怜兮兮却实则咄咄逼人的目光让迫使绮月开口,“我去找下关系,看能不能帮下他,我这样做,并不是被你们演的这出戏所打动了,我是要告诉你,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回报你过去的养育之恩,以后,我和你们不会再有关系了……” 绮月冷冷的对着在病床上哭闹的女人说,如果说漠不关心的养育她也算是一种恩情的话,好吧,那她今天就一并给还了,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到这样类似的纠缠,因为她已经累了,面对这样一家人,简直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 在他们流露出一丝难以抑制的惊喜时,绮月独自一个人黯然离去。 她走在萧瑟的秋风里,有些寒意,身上衣服单薄,她忍不住抱紧了双肩。 要打点郑佑东的事情,就必须要去找厉凌禹,想到自己和厉凌禹过往的那些事情,绮月就觉得脸颊发红发烫,她面皮薄,对厉凌禹只有愧疚,没有勇气开这个口。 ××××××××××××××××××××××××××××× PS:今天暂时更新到这里,谢谢大家支持! 做他的情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华灯初上,暮色漫过脚下的每一寸土地,绮月一个人独自走在一条花树做墙的狭小甬,道上,周围的植物异常的茂盛,却一点都不像是有深秋的寂寥,在树荫掩映下的白色砖瓦已经渐渐的非常干净的出现在绮月的视线内。 她来过厉凌禹别墅的好几次,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车子直接送到别墅门口,都不像这次一样,她只是让计程车停到了山脚下,自己独自沿着花墙朝别墅的方向走去,而更让她意外的是,她一直没有发现,这条小道,是如此的美,掩藏在浓烈秋意下的绿叶繁华,好似一点都没有感受到秋的萧瑟,它们依然在小径的深处低调绽放着,内敛的光芒,一如那别墅的主人。悌 绮月一步一步朝前走着,害怕走得太快,因为她还没有准备好,如何开口,她又害怕走得太慢,怕后面会有人追上来,她会尴尬。 正在她踌躇不前的缓慢行走着时,一辆低调的黑色宾利车缓缓从山顶上行驶而下。谀 绮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车头,那么熟悉,那不是厉凌禹的车那又是谁的车? 她的心口顿时一紧,背脊都吓得快要出汗了,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害怕见到他,尽管她是明确的来找他的,可如此撞见,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绮月下意识的立即将身体转到一旁,感觉到黑色的跑车正从远去疾驰下来,待完全出现在她视线的余光里时,她似乎也感觉到了跑车的速度也有些下降。谀 正专注开车的厉凌禹一抬眸就看到从来就是空无一人的小道边上背对着自己车站着的一抹倩影,他深邃的眸子眯了眯,怎么会不知道那道背影的主人是谁.悌 她是来找自己的? 这是他最初的想法,当车子越发的离她越近时,他的心忽然微微抽动着,有些疼痛。 紧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当车子从她身后缓慢而过,厉凌禹心内似乎总觉得压抑着一口苦涩,他尽量让自己专注着望向前方,却没有办法,当她的身影越来越小时,他还是将车倒了回来。 他还是做不出,对彼此装作视若无睹。 绮月以为厉凌禹走了,当车轮碾过沙尘的声音终于远去时,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大的呼了一口气。 算了,郑佑东的事情,她真的无能无力,她连面对厉凌禹都没有勇气,她还有什么勇气来和他谈郑佑东的事情! 正在绮月黯然转身准备打道回府时,忽然一道沉敛的嗓音滑进她的耳廓,“你是来找我的?” 她被吓了一跳,抬头时,看到厉凌禹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她的目光快速的朝前面望去,他的车停在前面,他走过来,脚步声全无,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绮月有些尴尬,她几乎都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轻轻掠过他澄黑静明的眸子,害怕对视。 “我……哦……不是……我来这里走走……”她扯了个让人一眼就可以看穿的谎,说出来后,自己都觉得有几分好笑,这里荒山野岭的,是富豪们的别墅专区,她来这里散步的? 好在厉凌禹并没有笑话她,只是微微颌首,然后语气沉稳的问,“那需要我送你下山吗?这里不好打车!” 这里根本就打不到车,绮月走了快一个小时了,累都快累死了。 可是厉凌禹一开口,她又纠结起来,鼓起勇气抬头看他,微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谢谢你……” 厉凌禹脸色表情也有些陌生,两人仿佛又回来到了相见时的最初,她和他,相互试探着开始的那种状态。 “那好,我先走了……”他语气简介而干练,目光更是很快就收了回去,转身欲走。 他没有强求,对他来说,关于绮月任何的拒绝,都像是在自己伤口上撒盐,在他转回身时,他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脚步加快。 绮月还是急了,她追了两步,叫住他,“凌禹……” 他身体微怔,转过身来,表情又恢复得平静毫无波澜,“嗯哼?你还有事?” “我……我其实是来找你的……”绮月还是说了,目光有些躲闪,更多的是深深的愧疚,看得厉凌禹内心一阵烦闷,他讨厌这样的她,他向来都不需要别人的愧疚和对不起! 厉凌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朝车一指,“那上车再说吧!” “嗯……”绮月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跟在他身后,细声说,“谢谢你……” 她应该说对不起的,这三个字一直哽在心里,她没有机会说出口,逮到似乎有机会时,又觉得说出来太过矫情了,既然自己已经伤了别人一道,又何必在别人的伤口上再刺激一把呢! 还是彼此不要再去想吧,淡定的,将过去遗忘! 上车时,厉凌禹下意识替绮月拉开了副驾驶座的门,绮月愣了一下,厉凌禹很快就发现自己这个习惯很不好,他脸色有些尴尬,伫立在那,似乎不知道车门该不该关上。 好在绮月低声道,“我坐后面吧!” 她亲自关了车门,厉凌禹这才讪讪的望了她一眼,上车了。 车上,两人起初都是沉默,直到车子驶进市区后,厉凌禹才哑声问,“找我有什么事情?” 绮月的手指早就搅在一起,背脊处也因为紧张而有些出汗了,她向来是很少开口请求别人的,尤其是厉凌禹,这个她连面对都没有底气的男人。 她犹豫着要不要说时,厉凌禹忽然看了看手表,然后语气有些急促的说,“有事就说吧,我大概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了!” “噢……”绮月用鼻息应了一声。 看着他的背影,她的眼眶忽然有些湿润了。 其实,她有憧憬和努力过的,和这个男人,只是…… 绮月幽幽的收回眸光,努力让自己变得平静一些,“凌禹,我来找你,还是因为郑佑东的案子,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撤回对他的控诉……” 厉凌禹听到,浓挺的眉一挑,仿佛对她这几句话感到很意外。 “不是已经开始了新生活吗?怎么还来问他的事情?”他淡淡的开口,好像在对待一个老朋友,言语中还有让人感动的关切之情。 绮月听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新生活,他是指自己和辛迪墨的开始?这么问,他是已经接受了自己和辛迪墨的事情? 哎,心好乱,这真是个让人无法捉摸的男人,他善意的关心里,她却听得有些内疚和害怕。 她定定的看着他的背影,捉摸着如何回答,时间又过去几分钟,绮月这才决定老老实实的回答,“妹妹需要他,家里父母也需要他尽义务……” 绮月话说完,空气都沉默了,她有些焦躁的等待着,厉凌禹忽然在路口停住车,半开着玩笑说,“做老好人,可是要吃亏的,你这样纵容他,只会让他越陷越深……” “可是……”绮月有些着急,身体俯上前,手指忍不住抓住了厉凌禹坐着的软椅后背。 她瞪大着水眸充满期艾的望着他,厉凌禹回头,在短暂的凝视着她的五官后,他性感的双唇忽然一勾,深沉的眸子翻出滔天的黑色漩涡,仿佛可以将近在咫尺的她给深深吸进去一般,他开口,带着试探,“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她的唇哆嗦着,似乎在他深深打量着自己的眸光里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哑声一字一顿的说,“你前夫的债你来抵,五百万,做我的情人一年!” 绮月的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她咬着双唇,看着厉凌禹,终究,才发现,他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个样子,毕竟,她是有求于他,他也不是慈善家,他没有义务和责任来答应这个帮忙! 看到她乌沉沉的大眼睛里开始泛滥出一团水雾,厉凌禹大概明白了…… 绮月低头,吸了吸鼻子,扔下了三个字。 “对不起……” 在厉凌禹的目光终于变得绝望时,绮月用力的推开了车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怎么会不知道,当初厉凌禹就是为了帮助她离婚摆脱郑佑东那个人渣,所以他才暗中收购了郑佑东所在的公司,因为郑佑东耨用公款的后厉凌禹就成了他的债权人,在规定的期限内没有还上款,走上法律程序,当初厉凌禹也是为了照顾绮月的想法和帮她出气,直接诉至法院,以至有了现在的结果。 迎着初冬的寒风,绮月走得飞快,她害怕自己再不走快一点就会难受得死过去。 厉凌禹的眼神,她看到了过往的那抹深藏起来的柔情和不舍,事到如今,他居然用这样卑微的手段还试图来挽留自己,她觉得难受,好难受,这个男人,越来越让她感到愧疚和深深的难过。 还是流下了眼泪,那段在婚姻的痛苦中挣扎的日子里,是他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春暖花开的温暖,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一直都铭记在心底,有些人,的确是需要用来仰望的,有些情,只是适合意会不可言传的埋藏在心底深处,让它们渐渐变得日久弥新的珍贵和感动。 厉凌禹一直目送着绮月的背影离开,当她的背影终于消失时,他忽然表情沉重的呢喃了一句,“傻女人,什么时候你才能学会对别人残忍一些……” 电话在口袋里响起,厉凌禹这才收回目光重新发动引擎。 “喂……” “厉行长,航班马上要起飞了,您还有多久到?” “半个小时应该可以到机场,务必等我!” “嗯……” 挂断电话,厉凌禹看着过树穿花的街景,他唇角渐渐的浮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他没有想到,他在离开这个城市的最后一个小时里,还能碰见她,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它的安排,这下,是彻底断了自己的念想,他要离开了,离开得如此的彻底和明白,而这个自己曾经无比熟悉的城市,也再也不会有让自己牵挂的人了。 想到这,厉凌禹忍不住加大了油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去机场。 ************* 在外面逛了大半天,直到夜色深沉时,绮月这才无精打采的回到了公寓内,推开门,辛迪墨正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绮月站在门口,一时之间移不开目光,对于眼前这个男孩子,仿佛是只要看到他,就没有那些烦心的事情了,她沉浸在他的世界里,纯真而简单,很快乐。 她淡淡的浮出一丝微笑,将湿润的眼眶擦了擦,这才蹑手蹑脚的朝辛迪墨走去。 辛迪墨一下就醒了,睡眼惺忪的看到绮月朝自己走来,他立即上前将她给拽进了自己怀里。 “这么晚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他埋在她的颈窝里,眷恋的呢喃出声。 绮月贴着他的胸膛,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问,“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会着凉的……” “我没事,我不敢找你,怕影响了你的事情,只好这样傻傻的坐在家里等你!”辛迪墨拉着绮月坐下,紧紧握着她的双手很认真的说。 难以抉择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我没事,我不敢找你,怕影响了你的事情,只好这样傻傻的坐在家里等你!”辛迪墨拉着绮月坐下,紧紧握着她的双手很认真的说。 绮月内心感动,却隐瞒了出去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在医院陪了阿姨一天,见她好了很多,我就回来了!”悌 “嗯,没事就好……” “你怎么眼睛红了?哭了?” 眼神犀利明亮的辛迪墨一下就看到了绮月泛红的眼眶,还有些红肿,他语气沉了沉,似乎有些生气。 绮月快速的摇头,一脸无辜的问,“真的吗?很严重吗?”悌 见绮月一脸的疑惑,辛迪墨的心紧张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他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睛,温柔的说,”我太担心你,害怕看到你这样……“ “我真的没事,只是去医院的时候看到阿姨难受所以也忍不住哭了一下,我现在已经好了,别担心……” “嗯……” “喂……” “别……” “别什么……” “我身上都是汗味……我先去洗澡……” “不要啦,你的任何味道我都很迷恋……” “啊啊……你真是重口味……不要……” 辛迪墨抱起绮月,两人很快就翻滚到了床上,绮月内心有心事,一点都投入不进来,身下总是干涩得要命,他一用力,她就痛得直皱眉,一点都不想让他继续。谀 辛迪墨很少感觉到绮月的状态会这样,压着她在床上不停的又啃又吸,最后绮月状态还是跟不上,辛迪墨这才只好放弃,喘息着抱起她,将她抱进了浴室。 他的大手游走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体完全没入温暖的浴缸里后,绮月彻底的放松下来,轻轻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辛迪墨带给自己的这短暂的温柔。 辛迪墨凝着她的脸,目光渐渐变得深邃,在将她的身体洗得差不多时,他忽然开口,“绮月,你和我一起出国吧!” 绮月一听,猛地睁开了双眼,“什么?出国?” 辛迪墨的手肘半撑在浴缸的边沿上,很认真的点头,“嗯,出国,我们一起出国创业去……” 绮月伸手,揉捏着辛迪墨的脸,万分困惑的问,“墨仔,你是在开玩笑吗?创业,你可是要出国读书的哦!” “我和家里闹翻了,不想出国了,也不想再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了!”辛迪墨负气的说,帅气的脸颊一扫刚才的邪魅,多了几分孩子气。 绮月哗啦的从水里站了起来,快速拿浴巾将自己的身体包住。 “墨仔,你跟我来……”她强行将辛迪墨拉出浴室,按坐在沙发上。 辛迪墨抬头看着她,她表情很严肃。 “墨仔,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现在还小,是应该好好读书将来才有出息,不管你父母对你说了什么,他们都是出于关心你的态度,你怎么能说要离家出走呢!要是你的爸爸妈妈找不到你,他们会有多么担心你呀!” 辛迪墨早就听厌倦了这样一味的要做好小孩乖乖听父母话的劝慰,他忽然甩开绮月的手,自己低住头闷闷的说,“我已经和我爸断绝了父子关系,我不会再回去了……” “什么?断绝父子关系?喂,辛迪墨,你到底是怎么了?”绮月的语气也高昂了很多,她很不能理解辛迪墨的行为。 辛迪墨别过头去,不看她,自己径直点燃一支香烟,绮月一看这状态,整个人都懵了。 “你怎么还抽烟了?” “心里烦就要抽……”他固执的答,还是不看她。 绮月也没办法,只好气鼓鼓的坐了下来。 两人僵持着,最后辛迪墨又问,“我们私奔好不好?离开这里,离开这让人讨厌的城市!去过我们想过的生活,我有能力,我可以养活你……” 绮月错愕,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困惑望着辛迪墨,猝不及防的,她笑出声来,”墨仔,别开玩笑好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当我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我是一个男人,我是一个男人了!” 辛迪墨像是压抑了许久一般,他猛地站了起来,愤愤的朝绮月吼了一句,绮月听着心口就是一紧。 她也郁闷了,站起来,目光强硬的对峙着他,声声质问道,“你现在本来就还在读书,还不是步入社会的时候,每个阶段该做每个阶段的事情,你现在这样做是不对的!” “不对?那我和你做,爱也不是我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但我也做了,有什么不对?我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对的,就是正确的,谁也阻止不了我……” “你……辛迪墨……你到底在说什么!!!!”绮月脸色红一块白一块的交替闪烁着,他居然拿这样的话来比喻,这是存心要给她难堪吗? 辛迪墨露出一丝拽拽的笑容,他双手插袋的站在绮月面前,一点都不温柔的说,“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们应该为自己而活,应该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让自己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你这叫自私,你是将你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是,我是自私,那我问你,你在这个城市你开心吗?你快乐吗?难道你不是一直在小心翼翼的生活着吗?为什么不离开,去一个自己想去的城市!” “我不去,我不会去,我哪里都不会去……” “向绮月,你爱我你就跟我出国!” “辛迪墨,你是在威胁我吗?” “是,是赤,裸裸的威胁,就是现在,你必须回到我!” 绮月愣愣的看着表情都快抓狂的辛迪墨,这个臭小子,怎么可以这么不可理喻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真的无法理解! 辛迪墨红了眼眶,在绮月没有开口的沉默里,他忽然冷笑了一声,唇角浮出一抹残忍的弧度,他失声道,“我以为你会不一样,你会让我感觉到不一样的世界,可原来,你和他们都一样,我讨厌这样的生活,我讨厌在别人的要求下做自己,如果你不和我一起离开,我就自己离开,再也不会回来……” 绮月心瞬间就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刀,鲜血淋漓得让她不知所措得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就站在那里,迟钝的看着辛迪墨收拾着自己的行李,然后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拉开了客厅的门。 ”砰……”的一声,实木门被拉开后撞在墙壁上又重重的弹了回去。 绮月茫然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她下意识的冲了出去,对着楼道口大声喊了一句,“辛迪墨,你给我回来!” 辛迪墨的脚步声和着她的歇斯底里的呼喊声久久的回荡在楼道处,绮月抓着门框,目光空洞的看着黑漆漆的楼道,最后,当确定辛迪墨终于是已经离开时,她的身体像是被抽出了最后一丝力气,双腿一软,她像是一团软泥一般的倒在了墙壁上。 他居然和她吵架还发脾气了,居然!!!! 头顶的灯光在晃悠着,照得绮月的身影也越发的纤瘦,她独自在楼道里站了很久,从嗡嗡作响的脑袋到终于回归平静,她这才进房间里了。 辛迪墨负气的一下楼拦了车就离开了绮月的公寓,可是坐在车上的他,看着后面的公寓在夜色中越来越模糊,他突然后悔了。 他怎么可以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怎么可以? 辛迪墨后悔得想死,可是车子却越走越远,他懊恼着终究还是没有回去。 ************** 三天后,茉莉再见到绮月时,她精神特别的不好,整个人和之前的神采飞扬相比显得越发的颓废,此时的她正坐在咖啡桌前,有气无力的搅拌着咖啡,见到茉莉来了,也只是懒懒的看了一眼。 “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没精神了?”茉莉一坐下,立即关切的问。 绮月抿了一口咖啡,难过的答,“吵架了……” “哟,吵架,和谁呢?”茉莉来了精神,双眼里迸发出戏谑的光,有好戏看了,有好戏看了! 绮月飞了她一眼,闷闷的望着远去的落地窗低声道,“还能和谁?” “哎呀,是小弟弟啊,他居然和你吵架也太不可思议吧,我可一直以为是你将他吃得死死的呢!”茉莉切了小块蛋糕在嘴里,颇为惊讶的嚼了嚼。 “我可没那能耐,你可不知道,他发起脾气来可是没有人能招架得住的,性子又倔,跟个小孩子似的,总是做一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你不知道哦,他居然要我和他私奔,我晕!” “哈哈哈,这小弟弟可太可爱了,私奔,多浪漫呀,为什么不一起私奔?” 绮月简直无法理解茉莉的思维,她居然会说私奔好,要知道私奔的话,可是要去另外一个陌生的城市重新开始哦,想到这里,绮月根本就无法接受这一想法。 “你还笑,你以为私奔真的有那么浪漫吗?两个人要去陌生的城市,无依无靠的,那日子不用想就知道该有多凄凉了!” 绮月颓然的诉说着,茉莉却不以为意,她眼眸闪烁出熠熠的光,一脸憧憬的眺望着远处的晴空,“私奔就是那么浪漫,如果我爱的男人愿意带我一起出去,让我时时刻刻每分每秒的呆在他身边,我一定会答应,并且我会毫不后悔!” 绮月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茉莉,对于她的白日梦,她觉得有些好笑。 于是她拉了拉,企图将茉莉从不切实际的梦里给拉回来。 “茉莉,那可是陌生的城市哦,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亲朋好友都没有,只有他一个人,这样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绮月带着肯定的语气说,对她来说,她一定要打消茉莉的念头,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她应该是理解她的呀! 茉莉眨了眨眼睛,一脸的不以为然,她含笑的望着绮月,却说出了让绮月措手不及的话,“你既然都爱上他了,为什么不愿意和他一起走,你对于未来的不确定和没有安全感,全是因为你已经依赖上了这个城市,只是舍不得一种早已熟悉了的生活方式,但是你这里有你牵挂的家人吗?绮月,我可不是打击你,你那些家人,真的不值得你还未他们付出,你应该勇敢的去过自己的生活,轰轰烈烈的爱一场,让自己的人生过得又意义,为自己而活,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为自己而活?轰轰烈烈的爱一场?”绮月轻咬着这两句话,脸颊浮出迷茫之色。 她的手被茉莉适时的捏住,纤长的羽睫轻轻扇了扇,水眸里泛出琉璃之光,绮月唇角淡笑,”茉莉,你怎么可以跟我说这样的话,我都已经是快三十岁了,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可是你的小弟弟他会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吗?别忘了,他最美好的时光都还没有到来,作为一个男人,他一定会有自己的抱负和理想,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你还会爱他吗?如果他是一个懒惰而不求上进的人,那你还觉得他有吸引你的闪光点吗?你还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他吗?” “我……”绮月被茉莉几句话问得直接哑口无言。 相濡,以沫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眸光到处闪烁着,第一次,在茉莉面前,绮月显得有些无所适从,对于自己和辛迪墨的未来,她一直不敢去多想,她自我催眠的,只想当做一场梦,如果有一天,这美梦真的醒了,他要离开,她想,她一定不会挽留和阻止他的。悌 可是,想象中的自己远远的比现实中的自己要洒脱得多,现实中的她,懦弱得像是一只刺猬,和辛迪墨冷战三天,她简直感受到了锥心的痛,她无法做到对他的冷淡和坏脾气释怀,还有他说出口的那些伤人的话。 蓦然间,绮月又想起了和辛迪墨第一次相见的情景,也许从那一天开始,他单纯而热情的美好形象就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可为什么相处了这么久,她渐渐的忘记了这些美好,双眼看见的更多的便是他的缺点。悌 绮月一想到这,忽然一阵害怕。 这样的忘记,该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而茉莉的提醒,似乎并没有道理,她在S城,最好的朋友只有茉莉,她的工作,并无乐趣,只是为了生存,而她的家人,处处刁难她,她害怕得想和他们成为陌生人。 茉莉见绮月微微拧着秀眉像是在很认真的思考,她温柔的笑了笑,明媚的笑容在初冬的阳光里越发的灿烂,她细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绮月,如果你爱他,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和他坚决的在一起,因为只有心中有爱,才会真切的体会到这世界的美好……”谀 绮月怔怔的收回思绪,看着茉莉,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奇怪,明明是在微笑,可是她的眸光里却是流露出的一抹伤感,绮月反手捏着她的手,她指尖有些冰凉。谀 “茉莉,你不是之前很反对我和辛迪墨的交往吗?为什么你现在这么支持我?”绮月柔柔的问。 茉莉抿出一抹笑容,眼神里迷魅出一抹娇羞的光芒,她有些害羞的说,“因为我觉得爱一个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全身心的投入,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有的爱奉献给对方!” “可是,可是太过热烈的爱会让人疲倦,我们都已经对爱情已经过了飞蛾扑火的勇气,不是吗?” “不,不是的,只要爱他,就会想着和他时时刻刻在一起,如果不能全身心的投入,那根本不叫爱,那叫敷衍!”茉莉变了,她以前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可绮月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很惊讶,她敏感的知道,茉莉一定是爱上了那个神秘的男人。 绮月顿了顿,直接问,“茉莉,那你有勇气和他在一起吗?” “我……我和他在一起?”茉莉疑惑。 她没有信心,说归说,可一想到那个冷酷得要死的男人,茉莉的心就有些轻微的疼,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有家庭的人,她这样的爱,如何在阳光下生长? 于是,她只能苦笑,“绮月,你和我不一样,你们是真心相爱,但我们只是交易……” “他如果喜欢你,交易也会变成真的感情,只要你有勇气迈出第一步!”绮月鼓励道,好似刚才那个为情伤感的女人并不是自己,而变成了茉莉。 茉莉摇头,一个劲的摇头,“不可能的,我和他不可能相爱的,绮月,你别劝我了……” “不,茉莉,我知道你已经喜欢上他了,如果你不争取,你就会没有机会,你若是怀他的孩子,不管是代孕也好,还是真正的交易,你都一直还有机会,有机会和他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如果你愿意迈出这一步,我也好好的想你说过的话,我也试着去尝试一些自己害怕的事情!” 茉莉的笑容渐渐的变得有些苦涩,绮月比她,似乎一下就活了过来,她茫然的望着她,问,“绮月,我真的可以吗?” “爱一次,为自己好好的爱一次,就算有一天受伤,也不要后悔!”绮月鼓励着她,对于茉莉的初恋,她知道,她等了好多年,虽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到来,但是,她不希望看到她难过的样子,既然爱了,就要好好的去爱。 茉莉眼里忽然泛出了泪光,她郑重的点头,“本来我是来安慰你,鼓励你的,没想到最后却是换成你鼓励我,安慰我,那我试一次,如果有一天我受伤了,你一定要收留我!” 她坐了过来,软软的身体靠在绮月的肩头上,茉莉抱着她的腰,呢喃着说,窗外的夕阳染红了天空,洒下大片的如碎金子一般的光芒,这苍茫的尘世,她们总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奈,有时候,连为自己热烈的活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她们会真的迈出那一步吗? 不是害怕受伤,是害怕心心念念想要抓住的那些美好突然有一天会消失不见,受不了的,只是那种失落的空虚感,还有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绮月眼眶有些湿润,她轻轻抚着茉莉的背,柔声道,“不会的,我们不会受伤的,就算受伤,我们也要装出很好,很好的样子,不会再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 ****************** 夜色深暗,黯然的月华稀落的从枝桠上倾斜而下,洒下一地凉凉的白月光,绮月低头朝前走着,对于一个人的家,她一点都不想回。 只因为那里太冷冰冰,没有生气。 一直站在树荫下的辛迪墨远远的就看到绮月的背影,他沉闷的俊脸上这才浮现出一抹微笑,狂奔过去后 ,他着实将绮月给吓了一大跳。 “吓死我了……”绮月捂住胸口快速的退了一步,狐疑的打量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辛迪墨。 看到自己,她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辛迪墨的心揪了揪,高大的背影站在她面前,他讨好的问,“姐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与你无关!”绮月横了他一眼,负气的将挡在自己面前的辛迪墨给推开,低着头快步朝前走去。 辛迪墨转身,大手就拉住了她,“姐姐……” “放手……”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么凶的,我错了……” 他站在那里,抿着嘴,老老实实的道歉,绮月的手臂被他给抓着,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是瞪大着眸子狠狠的盯着她,她发脾气的样子,还真的有些让辛迪墨心怯,他只能对着她,陪着笑。 “你先松手!”绮月弹了弹他的手,挑眉提醒着他。 辛迪墨抓着她怎么也不放,嬉皮笑脸的还不断的将她的身体朝自己怀里带,并嗓音暗哑的说,“你不生我的气了我就松开!” “不可能,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以为我就是这么好说话的?”绮月用力的扳着他的手指,气鼓鼓的说。 辛迪墨依旧神色痞痞的,他的唇凑了过去,绮月腾出另外一只手,猛地就是一掌挥了过去,并嚷了起来,“松手,再不松手我就要咬了……” “咬吧,来咬吧,最好是咬我的唇……”坏小子眯着眼睛不要脸的将嘴唇凑了过来,绮月原本对他已经很无语了,她想都没想,直接就踮起脚尖,狠狠的一口咬在辛迪墨撅起的双唇上,辛迪墨没想到她来了真的,顿时就本来的发出吃痛的声音。 绮月眼眸里滑出一丝得意,在看到他的俊脸皱成一团时,她下了狠心,牙齿用力得辛迪墨都感觉到它们在发抖。 他坏心思一起,舌尖就窜了出来,在她的双唇旁边耐心的刷着,那湿热的刷子仿佛一下就刷到了绮月的心里,她心口一颤,慌乱的就松了双唇。 辛迪墨顺势圈她在怀里,她要挣扎,他搂得越发的紧。 高高的鼻尖抵着她的额头,他沉着嗓音很认真的说,“对不起,我真的错了,原谅我的臭脾气好不好?其实那天晚上我走后就后悔了,可是我当时就是死要面子,也不想回去道歉……” “既然你这么要面子,你干嘛还来?”绮月用力的推着他,根本不想听他说。 辛迪墨半搂半拖的将她给拽到树荫下,黑漆漆的树荫里,两人争执的声音越发的显得暧昧起来。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手……我不想见到你……” “我想见到你就够了,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其实我是真的想带你出国,这样我们就不用面临着长时间的分开了,如果出国不了,我会想你想得发疯的……”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我干嘛要出国……” 绮月躲避着他扑上来的嘴唇,辛迪墨直接咬住她的耳朵,急切的吸了一口,她用力的踩他的脚,他纹丝不动,火热的唇更是迫切的朝她的嘴边凑去,松开她的双手后,绮月以为自己被解放了,正想着快点离开这里,没想到冷不防,去被辛迪墨猛地反手按在粗壮的树干上。 他纯净的眸光在黑夜中发出透亮的光,仿佛有穿透人心的力量,绮月咬着双唇还没开始问,辛迪墨就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问,“你舍得和我分开吗?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想我吗?你一个人还会生活得快乐吗?” 他的话,似乎还带着一丝哀伤的祈求,教绮月真的就毫无招架能力,她软了心,却还是嘴硬的逃避着他的话。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要出国,你自己去……” “原来你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爱我……”辛迪墨忽然开口,语气伤感。 看着他眼中期待的光芒渐渐的变得黯然,最后所剩无几时,绮月的心也开始扯得疼了起来,她,她怎么会不在乎他,只是…… 其实对于这次吵架,她最害怕,最没出息的就是担心他一去不再回来了,因为她再也承受不住有人给了她美梦后就这样离开了,冷漠的消失在彼此的生命中,她懦弱的承受不住这样的别离和煎熬。 辛迪墨送开了自己的手,低头淡淡的说,“那你回去吧,当我没说,我就自己出国去了……” 黑暗中,绮月听到这话,脸上像是刷上了一层灰,她双肩微微颤抖着,唇角已经没她咬得毫无血色。 原来,他是真的要走了,要离开她了! 辛迪墨低头朝前迈出一步,带着心灰意冷的姿势,绮月的心一下就慌了,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她悄然的伸出手,却没有勇气去握住他的手,最后只能伤心的收了回来,藏在了自己的衣摆下。 辛迪墨的背影已经完全转了过去,他真的要走了…… 绮月暗自吸了吸鼻子,既然连挽留都这么敷衍,她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一瞬间,她的心也冷了,语气也更硬了。 “好吧,那你走吧,祝你学业有成!” 绮月说完,掉头就朝一路小跑出了树荫下,她每朝前走一步,内心就被刮得慌,虽然她觉得自己对于辛迪墨,早就知道两人要分别的,这种分别,是没有期限的分别,她以前一直以为自己会淡然对待,没想到,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她还是感觉到了痛,好痛,痛得她都想哭了。 辛迪墨看着她的背影,没有想到她真的会这样固执的说,他站在原地,像是被时间定格住了一样,看着她的背影,神情也悲凉。 她抽泣的背影,他看得真切。 绮月步伐根本迈得不大,因为每朝前走一步,仿佛就是在迈向一个人的黑暗,那种冷漠和顾忌,她真的是快要受够了。 他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会有他全新的生活,他会有和他万分匹配的女子,他会忘记她,然后他们成为了陌生人。 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忽然汹涌而至,就像是无边的黑暗一样,绮月发现自己一下就掉进了万丈深渊中,恐惧充斥在她的心上,原来,放弃要比开始更难。 快走到公寓后时,她忽然再也迈不出一步,路灯下的她,渐渐的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膝盖里,放声大哭,哭得楼下的公寓里都亮起了灯,有人开始在阳台上张望着,似乎想知道,是哪个男人让这样一个女子在黑夜里哭得如此撕心裂肺。 哭了好久,绮月懵懵懂懂的站起来时,脸上还挂着泪痕。 离公寓的门只有大概一米远,进去了,就是离别了吧! 辛迪墨一直站在她身后,双眼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看着她放声大哭,他的眼眶都湿润了,有好几次,他想冲上去,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悄然捏起了拳头,显示着自己的万分紧张。 绮月泪眼朦胧的看着公寓楼道的门,突然,她呆滞的眼神忽然有了一丝焦点,猛地,她转过身去,发疯的朝公寓外追去。 憋着一口气,她跑了好远,纤瘦的身体跑起来就像是一阵风,看得还站在树荫下的辛迪墨目瞪口呆。 绮月以为辛迪墨是真的走了,出了公寓后,便是空旷的马路,望不到尽头的马路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偶尔有寂寞而过的出租车缓慢而过。 他真的走了,居然就这样不负责任的走了。 绮月站在马路上,突然撕心裂肺的骂了起来,“辛迪墨,你混蛋,你人渣,辛迪墨,我恨你――” 正在她骂得整个人都颤抖着时,身后仿佛刮起了一股劲风,带着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的朝她汹涌而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人重重的搂进了怀里,背后着他结实的胸膛,绮月想都没想,抓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咸涩的泪滑进嘴里,她咬着他,嘤嘤的哭出声来。 “姐姐,我不会离开你……” “不会……” 辛迪墨眼眶潮湿的亲吻着她热泪流淌的双眼,可她越哭越厉害,怎么也控制不住,最后是一抽一抽的骂,“辛迪墨,别的男人欺负我,你也欺负我,你混蛋,混蛋……” 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眼角有悄然的泪落下,然后捧着她的脸,热切的堵住她的双唇。 床榻上,一盏熟悉的灯光,染得缠绵翻滚的两人越发的疯狂。 他拼命的要,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给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咬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尽情的释放着自己所有的热情。 当高,潮来临时,她哭得歇斯底里,他堵着她的唇,将她的哭声全部吞了进来,极尽柔情的将自己的舌喂给她,任由她咬着自己,最后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唇舌,交缠,相濡,以沫。 粗喘的呼吸渐渐变得微弱时,绮月枕在他的臂弯里,含着眼泪睡去。 辛迪墨一直盯着她的脸,温柔而修长的手指爱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好生喜欢,就是舍不得分开,那分开的几天里,他天天都在焦躁和不安中度过。 他难以面对和她分离,其实,是更加不舍将她一个人留在这没有人情味的城市,他害怕她状态不好,会过得不好,相隔天涯的人,触不到彼此的体温,说深深的想念,都是那么的苍白和无力。 辛迪墨鼻息有些浓重,最后还是将绮月给抱了起来,去了浴室,轻轻的替她擦拭着身体。 绮月醒了,双眼哭得红肿,眼皮撑不起来,只能勉强撑开一条缝儿,当看到低头正认真帮自己洗身体的辛迪墨时,她鼻尖又一酸,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墨仔,你真的要走了吗?”她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的问。 辛迪墨一怔,抬头,凝着她,眼眶里也泛着泪光,他低头,闷闷的答,“嗯……” 绮月的心房猛地就轰然倒塌了,她从浴缸里忽然坐了起来,猛地抱着他的头,嘶哑着嗓音委屈的哭,“墨仔,我舍不得你…………” 辛迪墨顿时眼泪就落了下来,滚烫滚烫的灼在她胸前,他搂着她的腰,紧紧的将她给抱了起来,绮月这个时候哪里还像个快奔三的女人,哭得像个小孩子,她舍不得他,她就是这么舍不得他,也不需要什么伪装了,什么都不要了,她就是要告诉他,她舍不得他。 “先不想了,我们先睡觉吧……”他扯过温暖的大浴巾包住湿漉漉的她,生怕她受凉了。 绮月勾着他的脖子,温顺的靠在他怀里,任由他将自己给抱了起来。 回到床上的两人,相互依靠着睡在一起,辛迪墨不敢再说要绮月出国的事情,绮月本来情绪波动大,哭得人都昏昏沉沉的,他哄了好久,她才像是睡着了。 早上起来时候,绮月还在睡,辛迪墨一夜没有合眼,眼睛红得厉害,眼眶都深陷下去了,看上去,一点都不再像那个朝气蓬勃的少年了。 他知道,他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绮月醒来时,眼睛根本睁不开,她第一时间发现枕边的人没有了,立即赤脚就成床上冲了下来,披头散发的打开了房间的门,目光慌乱的到处张望着。 辛迪墨正在厨房里给她熬粥,第一次下厨,他格外用心,呆在火边一动也不动。 直到听到身后的动静,他才回过头来。 两人目光相撞,辛迪墨奇怪的打量着她,绮月忽然就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原来,他还没有走,他还在! “这么早就起来了?”辛迪墨熬好的皮蛋瘦肉粥舀了一碗递在绮月面前,看着她的样子,他忽然噗嗤笑出声来。 绮月揉着自己的眼睛,闷闷的问,“干嘛望着我笑……” “你眼角好像有两坨好大的眼屎粑粑……” “辛迪墨,你欠扁!!!” 绮月被他这一说,立即就红了脸,赤脚就冲了过去,扬起小拳头正欲揍他,没想到双手却他牢牢的捉住了,很快,他温柔的吻就落在她的眼角,惹得她的心顿时就碎了一地,沦陷在他洒下的漫天情网里。 ******************** 深情吻住你的嘴,却止不住你流泪,突然恨透这个世界,因为要离别…… 生个孩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三天两夜,飞3过の二胎缠绵的感觉简直像是踩在云端,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当天际出现一丝若隐若现的亮光时,绮月疲倦得眼睛都合不拢,她滚着被单缩到了一旁,哑声道,“不来了,好困,我要睡觉……”悌 辛迪墨把玩着她的发,只是凝着她的倦容温柔的笑。 早上,两人相拥着醒来时,一瞬间,同时睁开的四目纷纷落在对方的脸上。悌 绮月表情恬静,目光却炯炯有神,辛迪墨伸手,准备探进她的衣服内,却被她给抓住了。 “别闹了……” 她轻轻的提醒着他,辛迪墨微愣,听话的将手给退了出来。 “要出国是因为决定去留学了吗?”绮月按住他的手,紧了紧。谀 终于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两人回避了好几天,终于能来面对这个问题了。 辛迪墨啄了啄她的脸颊,答,“不是,我想出去创业!” “创业?天,你还未成年!”绮月开始惊叹,简直不敢想象,这就是辛迪墨要出去的理由。 辛迪墨略微显得有些诧异,但很快,他就勾了勾唇,拥紧着绮月坚定的说,“我觉得未来的互联网社交网站这一块一定会大热,课本上所学的东西太过狭隘,我想从现在起好好的干一番事业出来,就当是为了我们两人的未来!”谀 绮月昂起头,看着他泛出青色胡渣的下颚,简直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错愕后,她将脸贴在他胸口,由衷的说,“谢谢你……” 她知道,他这样做,有将她考虑在他的未来之内。 “那你愿意陪我出国吗?我想去美国,那里的人对我们的交往也是开放的,不会像在国内,我们总得要偷偷摸摸的在一起,这样,我会觉得很难过!” 语言的诚挚和淡淡的担忧从他温热的唇间溢出,这一刻,绮月也大概想到了一些,他们之间,要是公开恋情,那是绝对无法不能接受的,其实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给他造成麻烦,毕竟,他小自己太多。 “去了美国,我们可以先租个房子,我开始创业,你可以找份你喜欢做的工作,最重要的是,我们每天都会见面,每天晚上都会相拥而眠,如果我一个人在国外,我很害怕见不到你!” “墨仔……”绮月下意识搂紧了他。 “我希望我们有好的将来,其实我可以照顾好你的,我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他信心十足的样子,又充满了朝气,这样坚定的话,听在心里,也让绮月感觉到了别样的力量。 她想,她的潜意识里,是相信他的,或许就是,有些时候,她已经将他当成了一个成年男人,心智的成熟还有责任的担当,她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辛迪墨还说了很多未来的计划,听得绮月心动了,她循规蹈矩的生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人生将会有这么一次大跨越,她有些期待,却又不自觉的好紧张。 他们,是真的有那么好,那么好的未来吗? 正在她也开始畅想着时,辛迪墨忽然在她耳边低语出一句话,听得绮月她一阵面红耳赤。 “讨厌……”绮月红着脸捶了他一拳。 在辛迪墨含笑的纯净眸子里,她娇嗔的说,“你还这么小呢,等以后再说,以后如果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就考虑一下给你生个宝宝!” “我可不介意十八岁就坐父亲哦!”辛迪墨刮着她的脸,似笑非笑的神态,他可并没有开玩笑呢! 绮月瞪了他一眼,“那我可不想养两个儿子!” 辛迪墨嘿嘿的坏笑,绮月从床上挣扎着起来,却又被他给拉回到床上,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问,“那你想好了没有,我们一起出国……” 绮月别扭的推着他,语气有些伤感的问,“我如果跟你这一走,你以后可就要对我负责一辈子哦!” “没问题,我预订下辈子,好不好?”辛迪墨欣喜,灼热的吻又霸道的欺了上来。 爱总是让人变得很傻很傻,绮月浑身毫无招架能力,傻吧,一辈子,就这样傻一次吧…… 她闭上双眼,昂头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彼此的吻。 ************* 茉莉决定走了,这并没有让绮月感觉到多大的意外。 绮月匆匆忙忙的赶到茉莉家时,她的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了,那见证着绮月失婚的小公寓已经被收拾一新,家具上都蒙上了奶白色的布。 “你倒还收拾得挺干净的嘛!”绮月开玩笑的说。 茉莉敞开一扇小窗户,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后,她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脸颊浮出一抹娇羞的微笑,“我决定了,答应他的要求,为他尽快生一个宝宝!” “生宝宝也不一定要出国吧!”绮月有些疑惑的问。 “他说出国,具体我就没有问!”茉莉似乎只要一说起那个神秘的男人,她眼睛就开始泛出了亮亮的光彩。 绮月坐在沙发上,只顾着笑,茉莉被她看得不自在,抓着她的手感叹的说,“绮月,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记得电话我,自己在国内,好好照顾在自己!” “茉莉……”绮月顿了顿,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敛去,她似乎有话要说。 “嗯!”茉莉顺势坐下,对她来说,和绮月在一起的时间真是越来越少了,要走的 这一刻,她还真的放不起她这个笨女人呢! “我也决定和他一起出国啦!”绮月虽然细着嗓音说,但柔柔的嗓音里依旧有抑制不住的欣喜和兴奋。 “真的!!!”茉莉尖叫起来。 “嗯啦,我已经决定了,他不想读书了,想去国外做社交网站,我到时候自己就随便找个工作先过渡一下!”绮月将两人的计划说出来,眼神里也充满了期待。 茉莉兴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她真的没有想到绮月会这么有勇气迈出这一步,她忍不住扑了过去,一把抱着绮月的肩膀,尖叫着说,“啊啊啊啊,太好了,绮月,我们一定都会幸福的!” “那是必须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哦!”绮月拍了拍她的肩膀。 窗外阳光正亮,一点都不像初冬的光芒,不过,冬天都来了,春天还远吗? 两人兴奋的提着行李下楼,只因为那个神秘男人派司机来接茉莉了,上车的那一刻,茉莉眼泪吧啦吧啦的落了下来,她抓着绮月的手,非要她送她到机场去。 绮月想都没想就上了车,车上,茉莉靠着她的头,也不知道她情绪怎么样,绮月只觉得她双肩颤抖得厉害。 “你怎么了?刚才不是很开心吗?” “绮月,你送我出国,好不好?我忽然害怕我一个人呆在一个陌生的国度!” “刚才你都那么有信心呢,没事的,安心做妈妈吧!等我和他在美国安顿下来后,我就过去看你,本来加拿大和美国也不远!” “好吧,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茉莉昂着头,泪眼婆娑的问。 绮月想了想,淡淡的说,“也就是下周吧,我已经辞职了,签证已经在办了,他那边的签证早就办好了,只等他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后,就可以走了!” “可是,他家里愿意让他出去吗?”茉莉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绮月的心顿时一紧,她眸光闪了闪,其实她也没有底气,她虽然有勇气和他出走,但是他毕竟还是有自己的父母的,也不知道他家里会给他施加多大的压力,想到此,绮月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多少底,顺其自然吧,我相信他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辛迪墨说过,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她担心,他要的是一个乐观对自己未来充满信心的姐姐,所以,她愿意去变成他喜欢的样子,从此,再也不用过自怨自艾的生活,也挺好的。 说话间,时间就飞快的过了,到了机场时,绮月将茉莉送到登机口内。 茉莉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松手,嘤嘤的伏在她的肩膀上哭得让人听了都心揪。 绮月以为她是舍不得自己,只好不停的安慰她。 “好了,再哭就不美了,开开心心的,做一个最美丽的黎茉莉,杀入豪门,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茉莉破涕一笑,擦着眼角的泪撅嘴道,“希望我能做到!” “嗯,你一定可以的!” 正在两人难分难舍时,茉莉眼睛的余光忽然看到了一抹伟岸的背影,辛迪瑾修穿着黑色的皮衣同色系的长裤,冷酷的脸颊上架着的黑超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错觉,她灿亮的瞳孔顿时微微的缩了缩。 他只是看了茉莉这边一眼,很快就别过头去了,身后跟着保镖似的两个强壮的男人朝贵宾通道走了过去。 这边,绮月也在到处看着,她问,“怎么?他不和你一起走吗?” 茉莉看着辛迪瑾修消失在贵宾通道内的背影,心内扯得慌,但她还是强行扯出一丝微笑,接过绮月手里的行李箱,若无其事的说,“他说要过段时间过来,让我先去……” 其实,他只是和她一直保持着这样陌生的距离,一同前去另一个城市的两人,他走的是贵宾通道,她依旧是普通的安检通道,刻意拉开的距离,似乎在告诉她,他并不想和她有多余的关系,甚至就像是在无形中提醒着她,他们的关系,岂止是云泥。 茉莉接着绮月手中的行李箱,一直保持着微笑进了安检口。 绮月,其实,我这一去,心里也没有底。 茉莉想着想着,自己又落下泪来,只是,她不知道,在未来的岁月里,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纠葛,并不是只有这么陌生而已。 绮月送走茉莉,看着机场来来往往的人,忍不住心生感叹,都离开了,生活一定是美好的吧,她暂且如此相信着。 “绮月……”一声惊呼,将绮月的思绪拉了回来。 绮月诧异的回头,顿时嘴巴就惊讶得张得老大,天啦,居然是聂婷,想想,她是有多久没有见到她了啊! “婷婷,怎么会是你?”绮月上下打量着这个身材依旧高挑纤细的女子,她正望着自己微笑着,身后跟着两个身材矮小的菲佣,其中一个菲佣手里还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咖啡厅内,绮月看着聂婷利落的照顾着孩子,她简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温柔得要冒泡的女子还是当年自己认识的那个女强人吗? 将孩子安抚好睡着后,聂婷这才坐到了绮月的对面,她有些抱歉的说,“宝宝不适应长途飞行,一直在闹腾,不好意思……” “没事,照顾孩子要紧!”绮月摆了摆手,忍不住伸长脖子望去,那个睡着的宝宝长得还真好,粉嘟嘟的,看了就教人心生欢喜。 “婷婷,她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八个月了……” “他爸爸怎么没有回来?” 绮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问出了口,顿时,聂婷的脸色就有些不对劲,笑容瞬间敛去,绮月尴尬死了,立即改口道,“宝宝长得真好!” 她怎么这么笨,聂婷当年一直是靠着…… 天!绮月反应过来后,顿时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没见到孩子爸爸很奇怪吗?”聂婷语气有些不好,似乎很忌讳绮月提出这样的问题。 “不是,不是……”绮月急忙解释。 她这颗心还是心有余悸,要命了,眼前这孩子如果是辛迪齐修的话,那他不就是墨仔同父异母的弟弟了?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就太微妙了! 若是辛迪墨知道自己还有一个这么小的弟弟,他会怎么想? 绮月简直不敢多想,这混乱的关系,她都头痛了。 聂婷的目光渐渐的变得犀利和复杂起来,只是看着绮月诧异的神色,她还是用平和的语气道,“你近来都还好吧!” “我挺好的,你呢?”绮月快速问。 “我也挺好的,有宝宝陪我,我很知足!”聂婷似乎只有在说到孩子时,脸上才有难得的温柔。 绮月陪着笑了笑,她和聂婷之间,相隔着好几个世界,不像她和茉莉,总是那么有话题,那么惺惺相惜。 聂婷只是在咖啡厅和绮月坐了不到一个小时,有人来接她,她似乎也不愿意让绮月看见,提出要走时,绮月了解,但是为了辛迪墨,她在聂婷离开的时候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 “婷婷,孩子是辛迪家的吗?” 聂婷背脊一怔,回头,目光无比复杂,她忽然笑了起来,“以后再说吧!” 绮月琢磨不透她的话,只觉得自己眼皮跳得特别的严重。 ********************* 深夜,辛迪家的气氛特别的诡异,辛迪墨低头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坐在他对面的是辛迪齐修,表情冷酷僵硬,盯着自己的儿子,眼神陌生冰冷。 辛迪墨的手机在裤兜里震动着,他摸出来一看,快速走到阳台上。 “喂……”他压低着声音,看了看自己身后。 “墨仔,今天我的签证已经拿到了……”绮月在那边,语气好兴奋。 辛迪墨唇角不自觉的浮出一丝笑容,他开心的说,“好哇,那你等我,我这边也快了!” “嗯,我会等你的,也不急,记得要和爸爸妈妈多沟通知道吗!”绮月劝导着他,生怕他倔强的性子上来冲撞了他的父母。 辛迪墨眼神掠过一丝黯然,但他还是安慰道,“我听你的,你先休息吧,我订了下周三的机票,我这周会去找你!” “嗯,再见!” “再见!” 辛迪墨挂断电话,一回头,他就撞到一双深沉亮黑的眸子,他吓了一挑,手指忍不住将手机抓紧。 强烈的逼迫气焰缠绕在辛迪墨的四周,让他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你可不可以尊重我?不要在我后面偷听我电话!”辛迪墨有些火了,冲了一句。 “电话给我!”辛迪齐修伸出手,语气阴沉,更是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威严。 “电话是我的!”辛迪墨没想到自己父亲还会来这一招,他莫名的觉得窝火,朝他吼了一句。 “我让你给我!”辛迪齐修伸手,那宽厚的手掌对辛迪墨来说,早已不是温暖的父爱,而是囚笼。 “不给就是不给~!” “将他给我拉到房里去,以后没有我的容许不准踏出房间的门一步!” “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人,不是你的囚徒,让开我……” 辛迪齐修随身的两个身材特别强壮的保镖拽着辛迪墨的两条胳膊就朝楼上走去,辛迪墨气得脸色发绿,他挣扎着,一保镖手没抓紧,他顿时扬起拳头就揍了一拳过去,顿时,保镖的嘴角就流出了一口鲜血。 “给我放手,听见没有!”辛迪墨像是被激怒了的狮子,咆哮着吼了起来。 保镖被他激烈的动作给吓到了,纷纷住了手,挣扎间,辛迪墨的手机被摔在地上,他弯身正准备去捡,手机却被辛迪齐修给用力的踩住。 辛迪墨眼里有了恨意,顺着他脚下铮亮的皮鞋朝上望去,辛迪齐修俯视着自己的儿子,冷峻的表情下,他抿出一句话,“辛迪墨,你早就触到了我的底线,若你还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辛迪墨唇哆嗦着,充满恨意的望着自己的父亲,不倔的眼神里,却是挣扎着一丝绝望。 “将辛迪少爷带上他自己的房间,晚上好好替我看好他!”辛迪齐修的脚用力按住手机,踩得手机屏幕都发出了咯吱的脆响。 漆黑的房间内,辛迪墨被保镖抬着重重的扔在了床上,他绝望得抓着被单,在保镖们转身要走时,他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不顾一切的朝外冲去。 “辛迪少爷,别为难我了……”这是三人斗得精疲力尽后,其中一个保镖坐在地上,劝慰辛迪墨的话。 辛迪墨坐在床上,像是一只频临死亡的困兽,他猩红的眸子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名壮汉,三人的脸上均是青一块紫一块。 ***************** 厉如菲看着辛迪齐修进来,只是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自从之前的绑架案发生后,他变得,让大家都快不认识他了。 “我不喜欢看到女人哭!”他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厉如菲立即挤出一丝微笑,看着辛迪齐修穿了睡衣进来,随即迎了上去,“嗯,我知道了,我错了!” 那是他爱的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厉如菲立即挤出一丝微笑,看着辛迪齐修穿了睡衣进来,随即迎了上去,“嗯,我知道了,我错了!” 辛迪齐修表情依旧淡漠,他和着衣服躺了下来,厉如菲闷闷的跟在他身后,替他盖上被子丫。 快到早上,厉如菲都没有睡着,好几次,她的手试探着环在他的腰间,却被他给挪开,他很快就睡着了,却不知道,身后的女人早已眼泪成河。 迷迷糊糊的时候,厉如菲还是睡着了,辛迪齐修起床后,他也没有叫醒她。 直到窗外有冷厉的太阳照了进来,厉如菲这才睁开了双眼,人没有了,她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她居然在床上发现了一滩水渍,已经快干了,手指抚摸过床单,但还是感觉到很湿润。 厉如菲一下就懵了,她望着窗外,茫然得有些不知所措。 从床上起来后,她急切的叫住琴姨,“快,快给我联系司徒医生……” 司徒医生坐在书房内,听完厉如菲的话后,他忽然表情沉重道,“齐修这怕是小便失禁啊!他自己有去看过医生吗?” 小便失禁?厉如菲脸色一下白了。 司徒低头道,“如果他还没看医生,就尽快让他去看医生吧!媲” “可是我也是早上才知道的。”厉如菲有些无措的说,愁云布满脸颊,看得司徒心里都有些难过。 “没事的,要不我提醒他让他来我诊所做个身体检查?” “不要――”厉如菲急切的止住他的话,在司徒疑惑的眸光里,她摇着头眼泪盈盈的凝着司徒咬着牙道,“先不要说,他现在变得越来越古怪,脾气也难得琢磨,加上他自己的威信不容别人挑战,我怕他接受不了自己这个事实,至少来说,他在我面前,会因为这件事羞于面对我!” “可是――如菲,你也要为自己着想,如果他身体有病,是需要治疗的,不能因为他的脾气难以琢磨就纵容他,这样对他来说更不好!”司徒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诚恳劝慰的话,终于让彷徨无措的厉如菲内心有了一些踏实感。 司徒点了点头,“那交给我吧,他本来也很久没有来我这里做全身检查了!” “嗯,司徒,谢谢你!”厉如菲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 司徒凝着她,温柔的笑,眸光里的深意隔了好多年,还是那么浓烈。 送司徒下楼的时候,司徒忽然看到隔壁房间外居然还站着身形魁梧的保镖,他忍不住问,“如菲,你家这是?” 厉如菲一看是墨仔房间的保镖,她只好无奈的解释,“墨仔和他爸爸闹了一些矛盾,他爸爸就采取这样的方式将他关在家里!” “齐修这样关着他也不好,他还小!”司徒有些意外,没想到辛迪齐修会这样关起自己的儿子,看来,他这阵子是变化挺大的。 厉如菲是不敢违抗辛迪齐修的旨意的,她只能讪讪的笑着,也没有再做过多的解释。 辛迪齐修认为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子居然和年岁那么大的女人勾搭在一起,这在他心里,是无法接受的丑闻,厉如菲也是,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如今面对和辛迪家走得最近的司徒医生,厉如菲也说不出实话来。 送走司徒后,厉如菲上了楼,走到辛迪墨房间的门口,问,“少爷有吃饭吗?” “有,早餐和中餐都吃了,夫人请放心!”保镖恭恭敬敬的答。 厉如菲扬起手臂想要敲门,突然就放了下来,本来门就被辛迪齐修亲自在外面给锁住了,她这是要做什么? 正在厉如菲转身要走时,身后响起激烈的敲门声,她一惊,回头就听见辛迪墨在身后大喊,“小妈,放我出去,我不能被关在这里,小妈,你放我出去……” 厉如菲看着悬挂在门口卡着的那把锁,这是辛迪齐修特意在外面命人买回来的,前几天辛迪墨都还没有回家,他就命人给装上了,这把锁,可就是辛迪齐修的威信啊! “小妈,你听见没有,请你帮我开门,我是人,是他的儿子,不是他的任何附属品,我不能被他这样关在这里!”辛迪墨在房间里时而撞着门,时而砸着东西,和着他那咆哮的撕裂声音,听起来真是心惊胆战。 厉如菲站在门外,搅着手劝慰道,“墨仔,小妈无能无力,这是你爸爸的决定,现在你爸爸整个人都变了,我连说话都不敢说,你还是乖乖的呆在家里吧,等你爸爸的气消了,他会放你出来的!” “好,我呆在这里,你给我手机,我要一部手机,只要一部手机就可以了!”辛迪墨似乎知道求厉如菲也没有用,他只好可怜兮兮的找她要手机。 绮月一定还在等着他,等着他带他走,他至少也要和她说说话,就算现在走不了,过不了多久,他也一定要带她走,他自己被关在这里不可怕,他此时最担心的是,联系不到她,她该有多么担心受怕,她的胆子又是那么小,人又是那么的敏感。 后面的事情,辛迪墨简直不敢想,只要能和她联系上,他的心这才算是宽了下来。 可是厉如菲听到这话,脸色就变了,她当然知道辛迪墨要手机是做什么事情,无非就是找那个女人,想到那个女人,厉如菲眸子里就迸射出一抹嫌恶的光。 要不是那个女人,辛迪齐修会对自己儿子下狠心?要不是她,墨仔会变得越来越叛逆?以至于辛迪齐修的心情和状态也越来越不好! 但是,厉如菲还是软了声调,站在门外温柔的说,“墨仔啊,手机小妈也不能给你,你不要想些乱七八糟的人了,在家里先清醒几天,你爸爸的秘书已经在帮你安排出国的事情了……” “小妈,她不是乱七八糟的人,她是我爱的女人,你们可以关我,但不能侮辱她!” 她气得直捂着胸口,侮辱,她怎么侮辱她了? 还真没想到,辛迪墨会迷那个女人迷到这地步,连别人说一句话都不让,厉如菲气得人都一阵晕眩,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才说了一句,“你好好在家里休息吧!” 房间内没有了声响,偌大的别墅内,也是死一般的沉静,儿子被关在楼上,丈夫不在家,只有她一个人,长年累月陪着她的,也只是家里的几个老佣人和保姆,厉如菲坐在沙发上,眺望着落地窗外的远方。 嫁给辛迪齐修这么多年?她到底得到了什么?又错过了什么? …… 在等待辛迪墨回来的这几天,绮月特意去采购了很多的东西,包括辛迪墨的内衣裤,她都有买了新的然后整整齐齐的放在了行李箱内,甚至连辛迪墨爱吃的小零食,她也弄得跟批发似的买了好多,结果东西一装,就是满满两大箱。 看着准备充足的行李,绮月是满心欢喜的,她又将房子打扫了一遍,然后找出之前的租恁合同,约了中介的人前来退房。 之前替她租房的那间中介公司来的并不是之前的那个小弟,而是他们的经理。 绮月站在门口,看着穿着笔挺西装,笑容可掬的中年男人,她忍不住有疑惑。 “你好,向小姐,我是中原地产二环分部的刘经理,很高兴这次来和你办理房屋交接手续!” “哦哦,那请进吧!” 绮月递了一杯温水过去,却看到刘经理随身带了一大堆的资料铺在了沙发上,她愣愣的站在旁边看,就是退个房而已,没必要弄得这么夸张吧! “是这样的,刘经理,我要出国,这房子刚好是下周六就到期了,我先办理退房手续,等我走的那一天,我再将钥匙送到你公司去,到时候麻烦你替我交给业主!” “向小姐,不需要这么麻烦了,因为这栋房子的业主就是你自己!” “什么?”绮月猛地坐了下来,惊讶的挑起了秀眉。 刘经理耐心的将自己带来的文件递给绮月,示意她自己看一看。 “向小姐,这栋房子原先的业主是厉凌禹先生,他早在半年前就将房子转赠给了你向小姐,这是他的签名合约说,他曾经亲**代我们老总,一定要在你退房的时候才告诉你,所以,这份转赠文件,你只要拿好就可以了!” 绮月听得是一愣一愣的,她还没反应过来,目光落在白纸黑字上的转赠协议四个字时,她混沌的思绪才算清晰了一些。 “你是说,这房子原先的主人是厉凌禹?”她惊讶的问。 对方毫不客气的点头,“是的,是厉凌禹先生!” 是他的,这房子原来早就是他的,他当初还和她信息,说是要将房子装修成家一样,至于有没有家的感觉,是她说了算,所以这栋房子现在就装修成这样了,完全是按照她喜欢的温暖欧式风格! 绮月呆坐在沙发上,突然就没有了语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向小姐,现在我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了,这套房子,你不需要退给任何人!我还有些事情,我先走了……” 刘经理搁下那堆文件,很有礼貌的站了起来,绮月下一意识叫住他,“不好意思,这套房子我不能收!” “什么?”刘经理无比惊讶,打量着绮月,仿佛她是外星球来的,要知道这个地段的房子均价可是到了三万一平米呢,这一百一十平方的复式公寓,也值得好几百万呢!居然还有人说不要房子的? 绮月情绪波动并不大,她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弯身将那些文件全部装了起来,郑重其事的交道刘经理的手里,她半开着玩笑道,“只有我最初交的两个月押金才是属于我的,这个房子,并不是属于我的,我不能要!” “向小姐,这可是厉先生委托我们办理的转赠手续,一切都是合法的,这里面没有欺骗和隐瞒!”刘经理善意的提醒着绮月,还以为绮月是在怀疑事实的真实性。 绮月摊开双手,神色恬静而温柔,对她来说,房子早已不是最重要的了,此时生命中最重要的那笔财富她已经拥有了,其他的,她都不想去过多的在乎。 “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了,要这套房子也是闲置着……” “没关系的,你可以委托我们来出租的!” “刘经理,你这业务可做得熟练啊,不过说真的,这套房子我真的不需要,这份合约我不能收,麻烦你帮我交给厉先生!” 绮月顺便还将钥匙扬了扬,搁在琉璃台上时,她微笑着说,“钥匙我下周还给你!暂时我先住几天!” 刘经理面露难色,他犹豫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后,他决定请教他的上司,因为听说,厉凌禹和他的上司关系还不错! 于是,他拿着电话直接拨了地产中介老总的电话,没想到一问,他就傻眼了。 “向小姐,原来厉先生已经出国了,他定居在国外,不可能回国了!” “什么?他出国了?” “嗯,所以我们也找不到他,万分抱歉,这份合约我不适合保管!” 刘经理万分抱歉的走了,剩下绮月看着一堆的文件,头都大了,也不知道厉凌禹在国内的手机号码还有没有在用,绮月还是给他的号码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没想到你会将房子留给我,谢谢你,可是我不能收,太贵重了,希望你可以将房子转赠给需要它的人!” 屏幕熄灭后,绮月靠在沙发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她需要的就是那么少,好害怕别人会这样长情和不要回报的对她,因为她无法回报,更多的是背负的内疚。 ****************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离辛迪墨订下机票的日子也越来越近,绮月面对要离开的每一天,都是兴奋和开心的,只是辛迪墨依旧没有来电话,她也不敢去打扰他,只是安静的等待着他,希望他能惊喜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她特意去银行存了一笔钱,用的是向城生日的密码,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尽管对自己的父亲,已经到了不想再见的地步,但毕竟,那是她唯一在世的亲人,所谓血浓于水,她还是有些放不下他,这笔钱,是她和郑佑东结婚时攒下的辛苦钱,定期存上的,一直没有用过,给他,算是自己的一点孝心。 所以绮月特意冲吃午饭的时候去了旧城区的家里,手上还提了一些营养品还有买的去风湿的药,电梯坏了,她踩着高跟鞋提着几袋子东西吃力的上了楼,喘息着敲门时,没想到出现的是陌生的女人。 绮月四处张望着,这个女人,也在打量着她。 “你是谁?找谁?”女人语气并不善,甚至还充满了敌意! 绮月也不冷不热的答,“你是谁?这是我家!” “你家?哦,这一个月前是向城的房子,现在他们全家都走了,我是兰姐的姐妹!” 女人口中的兰姐,就是向绮星的母亲,绮月疑惑的问,“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走了?” “你就是向绮月吧!”女人忽然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她,在看到绮月点头后,她突然就浮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 “你大概不知道,郑佑东已经判刑坐牢了,我们兰姐精神受到刺激就和星星一起离家出走了,你爸爸带着星星的孩子就回乡下去了,这房子我每个月付九百块钱给你爸爸,他就用来做生活费了!” “什么?”绮月听着,只差没大骂出口了。 向绮星这个不负责任的女人,枉向城从小就疼她宠她,当年抢郑佑东的时候还趾高气昂的,现在居然不仁不孝到在这个时候连孩子扔给年迈的父亲,还玩失踪? “哎,你们家,也算是散了哦,也不知道该怨谁啊!我呀,还是奉劝你,以后别来了,你爸爸,估计也恨透你了!我听我那些姐妹们说,就是因为你心太狠,不救你前夫,所以你们家才导致成这样的!” 绮月手下的那些营养品和药品拉着她的肩膀不断的开始摇摇欲坠起来,最后,全部散落在地上,滚了满满的一地。 从曾经的家里出来,绮月只觉得周围的风刮得她的脸生生的痛。 她拦了一辆的士,又辗转坐了大巴颠簸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在暮色降临时,来到了记忆中的老家。 乡下老家是她爷爷曾经住过的房子,很旧很破了,前面有田地,后面是空荡荡的大山,跟城市里的生活简直是无法比,踩着黄土裸石朝巷子里走去,墙角偶尔窜出一只老鼠,竟然就那么直愣愣的朝她的脚下刷的一下飞了过去,吓得绮月魂魄都快没有了。 还没到,就听见模模糊糊的好像有婴儿的啼哭声,绮月忍不住加快了脚步,终于走到破旧的村屋面前时,绮月看到了一抹背脊弯起的背影。 向城侧身背对着她,正在唱着老调调的歌来哄着怀里的婴儿,他脚下放着一只奶瓶,有些发黄,看着这,绮月鼻尖就一酸。 似乎感觉到背后有人,向城转过身来,一看到自己女儿提着大包小包站在身后,他立即脸色就黑了,抱着正在嘶声啼哭的婴儿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爸爸……”绮月哽声追了过去。 没想到向城腾出一只手就将结实的木门给合上了,绮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她插进一只脚,用力的将门给顶开了。 见绮月强行挤了进来,向城也随了她,只是目光越发的冷淡,他抱着婴儿坐下,问,“还来这里做什么?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还有脸来见我!” 被他这一骂,绮月委屈得眼泪哗哗落了下来,她没良心?当初郑佑东出轨,家里的人都维护着向绮星,甚至还努力撮合她们,有谁帮她伸张过正义?就因为她没有救郑佑东,她就成了向家的罪人? “别再这里让我看着讨厌,你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以后我是生是死,与你无关!”向城绝情的话,终于让绮月抽泣出声。 她的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快三十岁的女人了,她以为经历过这么多的挫折,她终于可以强悍的面对一切,没想到自己还是这么懦弱,面对父亲的不待见和厌恶,她内心痛得想死。 放下手里的东西,绮月还是将自己的卡递上,放在了桌子上,她吸着鼻子说,“我要走了,这是我最后的一点孝心!希望你保重!” 她前脚刚迈出,后面她买的那些东西就全部被向城给扔了出来。 她听着那些声响,都不敢回头,害怕自己情绪会因此崩溃。 又颠簸着回到家里的绮月坐在沙发上,难受得抱肩痛哭,此时的她,就像是柔弱的浮萍,好需要有力的臂膀将自己圈住,她开始疯狂的打辛迪墨的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总是关机,她拨电话拨得筋疲力尽,她还是找不到辛迪墨! 那一声姐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在等待辛迪墨的日子里,没想到是这么的煎熬,绮月一个人时常半夜都在家徘徊着,看着钟表的时间滴答滑过,她的心莫名的越来越慌。 原本是欣喜的期待,最后变成了忐忑的焦躁,只因为辛迪墨的音讯全无。 这天晚上,她熬到好晚才睡着,早上昏昏沉沉的被门铃给惊醒了,绮月掀起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以为是辛迪墨,没想到打开门一看,居然是邮递员丫。 “向绮月?”对方打量着她,淡淡的问。 “是,我是!”绮月疑惑的看着穿着墨绿色工服的邮递员,连忙整了整自己的仪容,然后礼貌的笑了笑。 “你的挂号信,麻烦你签收一下!” 还有她的挂号信?绮月收了信后就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没想到一看,整个人顿时就呆了,紧接着,她的手臂都开始发抖起来,抖得那张纸都好像在风中颤抖一样。 她真的没有想到,她居然收到的挂号信竟然是一封东华银行的控告信,信中说她若不及时交上那两百万元债款,她将会在即日内收到法庭的传票。 顿时,绮月浑身的血液就开始吵上涌去,凉一阵的,冷一阵的,然后又在瞬间停止了流动,甚至是抽离,她的身体渐渐变得空洞洞的,只剩下两只眼珠子还在那不停的翻动着,对着房子干翻动着…媲… 绮月以为自己会大哭一场,没想到,她去没有。 也许哭出来后会好一些,因为自觉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怎么会被法院告的? 她很震惊,震惊得浑身都快站不住了。 但是仔细一想那控告信上的严厉术语,绮月还是越想越惊,当身体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后,心还在狂跳,不断的跳动着,好像就要从心口里冲出来一样。 不,是感觉心那块要吐出血来一样,胸腔憋屈闷得难道到了极点,绮月已经无法不蠕动着身体,依靠着墙壁,十指张开,抓着墙壁和门,朝洗手间走去,然后伏在上面将脸塞在抽水马桶里狂吐个不停。 绮月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心脏和胃连着都揪得发痛。 趴在马桶上,绮月脑袋都是浑浑噩噩的,浑身无力的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模糊中,她只记得自己给向城打了一个电话,可向城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根本找不到他了,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异常的诡异起来,仿佛是一张无形的黑网,正将她往黑暗的深渊里带。 她撑着纤细的身板起来,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换了套衣服后就出门了。 她要去找向城问清楚,为什么他朋友的两百万债务会压在她身上,她匆匆出门去了,可是又是一阵颠簸后,乡下的老房子已经人去楼空了,有人说向城是被人接走的,具体是谁,都不知道。 绮月听到,忽然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她就要被关进监狱里去了,说不定一生一世都出不来了,她这样循规蹈矩的一个人,怎么能面对这样的噩耗! 回到家里后,她将自己关在卧室里又哭了一天。 茉莉走了,辛迪墨也没有了音讯,自己最亲的人要将她送进监狱,绮月的世界一下就倒塌了。 夜里,她迷迷糊糊的哭醒了,一下喘不过气来,差点背了过去,绮月抓着床单挣扎着起来,跑到洗手间内,双手撑在面盆上,扬起头,被自己那一脸的紫白色吓得重新再哭,甚至鼻孔全部塞住了,再也呼吸不出一口气,只好站在那,张着嘴,苟延残喘。 这一夜,浑浑噩噩的,就这样过去了,痛不欲生。 第二天早上,绮月洗了脸,决定要出去,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去找到向城,她要去问清楚,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在陷害她,为什么要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如此相逼,难道就是因为她没有救郑佑东吗? 真是可笑,她都没有做过什么错事,要说错事,就是在这担保上太过大意,她依稀的记得,她帮忙担保的人是在东华银行任职务,绮月想,要是找到他本人,那一切就好说了。 她只凭着一个名字,就直接去找了对方,因为对方和向绮星的母亲有很大的关系,他们算是也有些微妙的联系的。 可是去了东华银行一问,晴天霹雳传来,那个叫夏宁东的高层,居然在半年前全家移民去了。 听到银行客户经理的一句话,绮月简直就快支撑不住,要不是抓着旁边的椅子,她真的怕是一头给栽了下去了。 ******************* 此时,在离绮月站着的不远处,急促的脚步声深重的传来,一团黑影快速掠过,银行里的员工眼眸里瞬间就有了一丝怯意,工作中的他们也越发的用心起来。 走在最中间被保镖包围着的辛迪齐修眼睛的余光瞟到了不远处的一抹微微颤抖着的黑影,他犀利的眸光只看了一眼,便收了回来,眼眸深处有一抹阴沉陡然掠过,他在保镖的护送下快速的上了电梯,绮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助和惶恐,她已经被这样的恐慌给占据着。 踉踉跄跄的回到公寓时,饿得胃发疼,给自己下了碗面,吃了两口又被她泼进了马桶里,然后一个人神色呆滞的坐在沙发上。 她真的要去坐牢了,她仿佛已经听到了法院的宣判声,她仅有的十万元存款,给了五万给了向城,她和郑佑东结婚的房子因为郑佑东坐牢,还没有去处理,这么几日,要她去哪里准备两百万现金去银行还清! 门铃适时的想了,绮月的目光这才有了一丝焦点,应该是辛迪墨来了,他们终于要出国了,可是她却错过了出国的时间,她要去坐牢了。 想到这,绮月竟然一丝欣喜都没有,她懒得开门,任由门铃响着,门外的人又开始敲门了,并大叫,“向姐姐,你在不在?” 不是辛迪墨? 绮月本能的立即就站了起来,半点不犹豫的拉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不是辛迪墨,而是殷杰。 “殷杰?” “向姐姐,你在家,还真好!” “快进来吧,找我有事情吗?”绮月想表现得轻松一些,但是她红肿的双眼和疲倦的神态还是出卖了她。 殷杰看着她,似乎有些无所适从,尤其是不敢看她的眼睛,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是因为辛迪墨没有准时赴约吗? 如果是因为这,他的心都忍不住要难过起来。 “小杰,有事情吗?”绮月麻利的给他倒了一杯水,扬起一抹辛涩的微笑问。 殷杰双手接过水杯,转身搁在桌子上,他伸手爬了爬自己的头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有事情你就说吧,你没事也不会来找我的!”绮月安慰着他,既然是辛迪墨的好朋友,她似乎有那么一些错觉,感觉到会不会是辛迪墨的事情,若真是?绮月的心忽然就一沉。 殷杰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望着绮月,故作淡定的说,“向姐姐,可能墨仔不会来了,你不要等他了……” 绮月一听,刹那间就像是老了许多,眼眶因为眸光的惊恐而深深的陷了进去,表情呆滞不说,脸色还是灰白灰白的,昔日那散发着健康光泽的红唇更是神经质的抽动着,绮月自己根本没有半点感觉。 “向姐姐,你没事吧!”殷杰一看她状态不对劲,立即将她扶着坐在沙发上,然后将她递给自己的水安慰似的搁在她手里。 绮月木然的摇了摇头,还是笑,低头喝了一口水想要稳稳情绪,没想到一喝下去,内心一阵抽搐,五脏六腑好像都搅在了一块,生生撕裂着,她猛地掩嘴咳嗽起来,手掌摊开时,有鲜红的血渍。 “向姐姐,你还好吧,对不起,我不该说这样的话!”殷杰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真正的吐血出来,他吓得口齿都哆嗦起来,急切的开始想要道歉。 绮月看着自己掌心的血丝,神情冷滞的顺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强忍着内心翻天的悲痛,她艰涩的细着嗓音问,“是辛迪墨来让你告诉我的?” “嗯……向姐姐……你一定要保重啊……”向来吊儿郎当的殷杰此时眼里竟然有了泪水,他粗噶的嗓音却只换来绮月的一阵冷笑。 绮月站起来,打来了房间的门,她佯装镇定的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有不正常的妩媚,“好,我知道了,替我跟墨仔说,保重,再见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向姐姐,你要不要紧,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绮月站在门口,一手抓着门框,指甲深深掐进那坚硬的实木里,只有她自己感觉到的痛,似乎要将她所有的神经都要扼杀掉一样,不,她还有一丝力气,她不会就这样倒下。 “我没事,你先走吧!谢谢你了!”绮月开始关门。 殷杰原本是走到门口正对着她讲话的,这下也被迫朝后面退去,然后绮月重重的关了门。 很快,房间内就传来锥心的痛哭声,止住了殷杰要离开的脚步,他连忙焦急的贴耳朵在门上,终于听到了绮月撕心裂肺的哭声―― “辛迪墨,连你也要放弃我,连你也不要我了……” 殷杰难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扬手想要再敲门,进去好好安慰他一番,但他还是放弃了,最终带着愧疚离开了绮月的公寓。 ************** 没有私奔成,到期的房子也该退了,绮月将行李整了整,最后只剩下一个小行李箱了,她拖着行李箱将房子的钥匙,还有转赠合同书全部还去了中介。 中介的老板都出来了,劝说着绮月,好像对绮月这个态度感觉到万分的惊讶。 对绮月来说,她以后都不用愁房子了,那两百万,是没有钱还的,若是进了监狱,外面的房子又算得上什么,她就算像如今一样一无所有,那监狱里总也有安身之处吧! 绮月这话没有对那老板说,人生就是这样,你栽你倒,你醒着,亦或者你站起来,从来都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与他人无关,影响不到别人,稍微有些自尊的,也不想接受别人同情和可怜的目光。 将房子的事情解决后,绮月暂时住进了小宾馆内,最便宜的一种,五十九元钱一晚上,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沦落至此。 这天,绮月特意将自己好好打扮了一番,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颓然的样子,她拨通了前度主任的电话,想要请他吃个饭,看她的辞职书是否可以收回来。 虽然她知道这样做希望很渺茫,但如此绝境的她,也没有了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一试。 可没想到电话里却传来尖酸刻薄的声音,听得绮月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心窜到了头顶。 “哟,向绮月啊,你这是说笑话吧,你请我吃饭?听说你准备和一个还没成年的男孩子私奔,是不是啊?还真没想到啊,你表面上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背地里这种勾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绮月听不下去,慌乱的将电话挂断,然后身体靠着墙壁,重重的喘息着。 果然,是人都要来踩一脚。 因为一通电话,绮月闷在家里又呆了一整天,妆也快花完了,脸又出现了毫无血色的白。 趁着夜色掩盖,她才从冰箱里拿出已经发硬的面包边咬着边下楼去,去了离家不远的超级市场,绮月选了几包速食面,装好准备结账,没想到前面的路就被人给拦截住了。 “向绮月啊……你还好吗?” 绮月闻身抬头,看到的是徐姗姗,她一脸得意的笑,目光鄙夷的在她的脸上刷过,绮月眉心拧起,不想见她,径直想要走。 徐姗姗勾着她旁边的男人,故意伸出一条腿将绮月拦住,然后娇滴滴的说,“向绮月,没想到你真的这样不要脸哦,居然还勾,引未成年的小弟弟!” 她故意用很惊讶的语气说,可声音却特别大,一下就被周围好多正在选购商品的人给听到了。 绮月顿时就竖起了身上所有的刺,她怒视着眼前这个向来和她水火不相容的女人,冷冷训斥道,“徐姗姗,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我嘴巴呢,是有时候喜欢说脏话,但是,我再说脏话,好像也不及你的身体脏吧!”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快三十了,居然跟一个没有满十八岁的高中生同居了,听说对方还是个富二代呢,大家说说,这样道德败坏的女人,是不是应该得到大家的唾弃啊!” “姗姗,是真的啊?”徐姗姗旁边的男人立即就露出了怪异的目光。 “当然是真的!”徐姗姗得意的昂着头,好像在宣布什么大事一样,眼睛里因为激动而开始放光了。 绮月脸涨得通红,她唇咬着,都快咬破了,周围好多人的目光突然射了过来,有打量有震惊,有的是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在周围那些冷漠的目光里,大家似乎并不知道谁才是弱者,和真正被这言语给伤害到的女人是谁? 猝不及防间,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 徐姗姗靠在男人的肩上,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别有深意,她心里别提多么高兴了,但她在自己男人面前还是很无辜的说,“亲爱的,我们先走吧,这样的女人太脏了,我们还是离她远一点好!” “嗯,我们走!” “徐姗姗,给我站住!” 突然,绮月娇小的身板一阵风的刷了过去,紧接着,就听到徐姗姗痛苦的尖叫声。 大家纷纷错愕,都被这一幕给骇到了。 绮月一手死死的抓着徐姗姗的头发,一手勾着她的脖子,头靠在她的肩上,咬着她的耳朵,死死的咬着她的耳朵。 她已经受不了,受不了这么多的打击和嘲讽,别以为她曾经不还击就是懦弱,别以为她向绮月就是那么好欺负的! 突然,徐姗姗身边的男人强行将绮月给拉开,绮月身体瞬间就被飞了出去,撞在了货架上,顿时货架上摆放的装着果汁的瓶瓶罐罐就全部给滚落下来了,砸在绮月的身上,最后将她淹没在里面。 “天啦,要出人命了,快报警……”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可半响,再也没有人说话了,周围好像变得又静又黑,不知道是在哪里,被埋在那些瓶瓶罐罐下的绮月身体受到重重的撞击,终于晕厥了过去。 ************************ 病房内,偌大的白色被单盖在床上的病人身上,她的身体是那么的瘦,一眼望去,都是平整整的,看不到半点重量。 夜色渐浓的时候,医院大楼的灯光逐渐的一盏一盏的熄灭了,一辆黑色的跑车悄然停在了医院低下停车场内。 明朗美好的少年此时像是黑夜中的困兽,他的身上,他的头顶,早已褪去了可以照亮黑暗的光环,剩下的就是漆黑眼眸里透出来的寒光,尽管还是会有倔强的不服输,可却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 车上的保镖们都下来了,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只剩下辛迪墨一个人还坐在车内,他迟迟没有下车,只是搁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成拳,隐隐抖动着。 “少爷,先生来去也只给我们两个小时的时间,若是你不愿意去看病人,我们就得立即回去了!”保镖开口,冷冷的语气尽管恭敬却还是很冰冷。 辛迪墨凛然转过头来,眸光扫过他的脸,狗,还真是一只只会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连说话的样子都像极了他的主人。 他修长的双腿刚一滑出跑车,很快就被保镖围住,那架势在别人看来似乎好威风,可只有辛迪墨才知道,他走在最中间,是因为他们都是押解他的恶魔。 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绮月,辛迪墨的眼泪突然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不能进去,他只能隔着玻璃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看着她,看着她额头上还有青紫色的印记,辛迪墨趴在玻璃门窗上,已经泣不成声。 “姐姐……都是我害得你这样的……” 他重复着说着这句话,哭得鼻尖上都有了清亮的水珠,最后,他高大的背影顺着玻璃窗就那么滑了下去,绵软无力得像是一滩烂泥。 他的心好痛,好痛! 直到今天,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辛迪齐修要自己来看住院的她,原来他是要告诉他,这就是他们要拼命在一起的下场,甚至是威胁到了她的生命! 他没有能力保护她,他以前说的那些誓言都是他妈的扯淡的话,就是她相信了,那么认真的相信了,所以他才将他给伤得这么的彻底。 辛迪墨坐在医院的长廊上,肩上披着清冷凄凉的白炽灯光,哭得双肩都颤抖起来。 保镖上前,强行拉起了他,并冷声催促道,“少爷,时间到了,该回家了!”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辛迪墨猛地推开了拉着自己两条胳膊的男人,饱含泪水的漆黑眸子泛出前所未有的凶光。 下辈子受尽宠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辛迪墨猛地推开了拉着自己两条胳膊的男人,饱含泪水的漆黑眸子泛出前所未有的凶光。 保镖努了努嘴,却还是麻木的提醒着他,“少爷,时间到了,该回家了!” “姐姐……”辛迪墨回头,凝着病床上的绮月,嘶声叫着,可她却听不见,也不知道他有来看她,或许,这是他们两人之间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他们也不会有下辈子了,下辈子,她一定要做个快快乐乐受尽千般宠爱的女子,不要像现在这样,这么苦丫! 而他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再去打扰她了。 回到家里,辛迪墨直接上了楼,他推开辛迪齐修书房的门,面对着冷峻神色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直直的跪了下来,沙哑着嗓子平静的说,“放过她,给她一条生路,让她好好的活着,我答应你,你以后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忤逆你的意思,你要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去做,我做你辛迪齐修的儿子,我老老实实的做你辛迪齐修的儿子!媲” “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辛迪墨猛地推开了拉着自己两条胳膊的男人,饱含泪水的漆黑眸子泛出前所未有的凶光。 保镖努了努嘴,却还是麻木的提醒着他,“少爷,时间到了,该回家了!” “姐姐……”辛迪墨回头,凝着病床上的绮月,嘶声叫着,可她却听不见,也不知道他有来看她,或许,这是他们两人之间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他们也不会有下辈子了,下辈子,她一定要做个快快乐乐受尽千般宠爱的女子,不要像现在这样,这么苦! 而他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再去打扰她了。 回到家里,辛迪墨直接上了楼,他推开辛迪齐修书房的门. 黑暗中,两父子的对视,再也没有半丝的温情,有的只是敌意,和深深的恨意。 辛迪齐修打量着眼前的辛迪墨,勾唇若无其事的说,“回来了就好好休息吧!” 辛迪墨没想到自己父亲还能说出如此淡然的话,他唇角抽搐着浮出一丝冷笑,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敛去,面对着冷峻神色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直挺挺的跪了下来,沙哑着嗓子平静的说,“放过她,给她一条生路,让她好好的活着,我答应你,你以后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会忤逆你的意思,你要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去做,我做你辛迪齐修的儿子,我老老实实的做你辛迪齐修的儿子!” 他说完,周围便是让人窒息的沉静。 “啪……”的一声,辛迪齐修将手中的书重重的摔在了桌上,划破周遭空气的巨响听着就是不容人挑战权威的声音。 辛迪墨低下了头,不说话,只是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辛迪齐修气得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倒冲进了脑门,他压着自己胸口喘息着做了下来,过了好久还平静了一些。 两人似乎在僵持着,辛迪齐修怎么会想到辛迪墨会以这样的方式妥协,他要的儿子,是顶天立地可以掌控一切的男人,不是一个贪恋女人香的窝囊废! 只是这样的话,他没有骂出口,因为他气得已经不想再对他多说出一个字了。 “没出息的东西!” 辛迪齐修起身时,经过辛迪墨身边,还是忍不住气愤的冷斥了一句。 身后便是辛迪齐修重重的关门声了,因为太用力,结实的原木门又弹了回来,很快,冷冷的夜风变从走廊里没有关起的窗户窜了进来,吹着辛迪墨的脊背,是真的,好冷! 辛迪齐修回房间后,厉如菲立即端了泡好的茶过来,见他脸色很不对劲,她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墨仔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怎么你还这么生气?” “他出国之前不准见外面任何一个人,你也给我听清楚了!” 他用很命令的语气对厉如菲交代,那语气严厉和冷酷得让人心一冷,厉如菲端着茶水的手指都忍不住抖了抖,溅了一些出来,烫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有些火辣辣的痛一闪而过。 她陪着笑脸,温柔的说,“知道了,你说的什么事情我有没有去听了?” 说完,厉如菲便将茶水放下,辛迪齐修这才坐到了沙发上,皱着眉头,冷峻的五官还是紧绷出不容人侵犯的威严,他根本也没有再看厉如菲一眼,头微微歪了歪,半靠在沙发上,好像正在想心思。 厉如菲站在他身边,坐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一直站了好久,直到辛迪齐修俯身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茶,她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他身边。 纤细白净的手指替他捶着膝盖,希望他能放松一些。 辛迪齐修这才看了她一眼,很少看到她如此低眉顺眼的样子,他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一些,靠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厉如菲心里是有事情要说的,看到他假寐的状态,她在心里掂量了很久,才细着嗓音试探的问,“齐修,前几日我有碰到司徒,他说你都好久没有去他那里做过体检了,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陪你过去检查一下……” 她话音一落,辛迪齐修就猛地睁开了双眼,他带着一丝蔑然打量着厉如菲,那目光,充满着敌意和戒备。 这,一点都不像曾经的辛迪齐修,曾经的辛迪齐修只是对家人要求严格,大家长范十足,看她的眼神,都不是这个样子的。 厉如菲尴尬得陪着笑说,“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不需要操心!”他忽然抓着她的手腕直接给甩到了一旁,然后起身大步的离开了卧室。 厉如菲怔忪的坐在那,莫名其妙的又受到冷遇,内心真是窝得慌。 辛迪齐修去客房睡觉了,冰冷冷的床铺对厉如菲来说,再豪华和奢侈都是摆设的物品,她感受到的只是日积月累的冷淡,她有些心力交瘁。 一栋里外都让人艳羡的别墅,只是没有人知道,那里的温暖是那么的少。 辛迪墨跪了一夜,膝盖麻木得都没有了直觉,辛迪齐修准备出门时看到他还跪在自己的书桌前,身体一怔。 他穿着深沉的黑色风衣,暗色格纹的低调的挂在脖子上,他大步迈过时,辛迪墨都可以感觉到旁边似乎有劲风刮过。 辛迪齐修边收拾着文件边说,“随便你跪多久,条件没得谈,出国是必须的!” 他收拾起需要的文件,就走了,辛迪墨咬牙隐忍得额头的青筋都暴跳得厉害,心更是紧一阵缩一阵的揪得连呼吸都变得难受了。 ***************** 绮月躺在病床上的第三天,见到的只是陌生的护士,医生给她的诊断是屏气综合征,若是再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太过于压抑自己的话,遇到受刺激的事情,她随时会休克过去。 原来,她患上了莫名其妙的病,听来还真是荒唐得让自己都无法相信。 绮月只是神色木讷的勾了勾唇,算是回应。 她脑袋此时是一片空白,过去几天里发生了什么,她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或许,是潜意识里的逃避,病来如山倒,绮月躺在病床上,什么都没有想,浑身乏力一动也不想动,只想短暂的这样靠在床头,彻底的将自己给放空掉。 病房里在这天来了三个陌生的男人,绮月以为他们是法院或者公安局来抓自己的,这一刻,她反而平静了,没什么害怕的,坐牢就坐牢吧,反正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三人一番介绍,原来不是来抓她的人,不过,也和担保这事有关,因为前来的三人分别是东华银行的三位高级职员,房广业先生是东华银行负责人事的总经理,另外以为是信贷部的老总崔总,最后一位介绍原来是银行法律顾问团的首席律师,姓徐。 这三人,身份在银行里都算是尊贵的,居然会为了区区两百万的担保前来问询她还是恐吓她?绮月还真不得而知,她微笑着示意护士将自己浮起来,她在病床上做好,尽量让自己看得有精神一些。 因为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就是被这两百万的担保给压垮的。 “不知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绮月还是问了,声音特别的细,不是害怕,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抬高音量,每说一个字,她的身体都好像全部紧绷着提了起来,就是一口气压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像快要死去一样。 房广业先生倒是很客气,他坐下来,礼貌的说,“向小姐,我们来这里说这件事情,真的万分抱歉,打扰你休息了!” 绮月听罢,无所谓的笑了笑,忽然也理解了他们,他们职位再高,也是工字头的打工者,前来讨要债款,那是他们的工作职责之一。 “没事!” 坐在一旁的徐律师开口了,语气也很专业,“向小姐,请问你有聘请代表律师吗?” 绮月茫然的摇了摇头,“我没有!” “最好还是不需要请律师,如果我们双方都可以解决这件事的话,我想,我们都不希望在法庭上相见的!” 对方的话让绮月眼里陡然升起了一抹亮光,有条件可以谈? 于是,她显得有些迫切的问,“怎么解决?这两百万,我没有钱还,我也是……” 她想说,是她大意被家人陷害了,可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还是说不出口,只好讪讪的说,“请你们告诉我,如何可以解决?” 房广业先生拿出一叠资料,并很认真的答,“向小姐,你应该是不太清楚你担保人的一些情况?” 她的确是不了解,只是初略的知道请她担保的那个人在东华银行也是任高职,家世不错,也是有钱有势的家庭,这两百万,哪里是难倒他们,他的女婿需要钱做生意,而他又可以审批贷款,需要人担保,只是想避嫌而已,她根本和他们不熟,熟的只是她父亲,那个逃得已经没有了踪影的男人。 心口顿时就是一阵剧痛,绮月不期然的挪了挪身体,老老实实的点头后,房广业先生才开始说,“夏宁东似乎在过去半年内有很多的困难,他的女婿更是在股市投资和实业投资里亏得血本无归,如今也欠下银行的贷款逃去了国外,经过他手里借贷的银行款项,超过了三千万,你担保的这一笔,是后期的一个非常细的数目!” 绮月听罢,唇角只能苦笑,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两百万是多少钱,如今,竟然就栽在了这两百万手里,她能不苦笑吗? “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生意和投资,居然可以连自己的名誉都不要,还害我们这样无辜的人?”绮月问得无语。 “其实,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是吗?” 绮月了然的点头。 “虽然夏宁东先生担任我们银行的信贷部主任,但他已经说了,不会对他的女婿负责。” “他不负责,这都是他害我的,我根本和他压根不熟,是他的朋友找了我父亲,我父亲请我帮他女婿担保的!”绮月急了,忍不住质问起来。 房广业先生显得有些为难,“这具体的过程,我们不是很清楚,但是向小姐,你既然签了担保文件,也就请你履行合约,担负这项债务!” “我现在连十万都没有!” 病房内,顿时变得沉默,有护士进来,听到两人的谈话,立即悄悄的退了出去。 绮月急了,她苍白的脸色看上去越来越充满了病态,但是她还是竭力的解释着,“我真的没有这么多钱,如果我还不上,你们真的要抓我去坐牢,是不是?” 她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甚至俯身,试图抓着房广业先生的手臂,好生期待的问,可明明这是个多么让人绝望的问题。 房广业先生看了旁边两人一眼,点头答,“是的,向小姐,我们也很为难!我们没有多少时间给你了,请你尽快还上款项,不然银行的董事局真的会对你进行控告!” 绮月五根手指张了张,身体的力气越来越少,她身体朝后一倒,靠在了床头上,自嘲的低喃起来,“给我时间,你们可以给我多少时间,一年,还是十年,两百万,我一个人,要不吃不喝赚十年才能攒到!” “更何况你们还没有几天时间给我……” “向小姐,我们也很为难,真的很抱歉!” “让我想想,我想想办法,过几天我再给你们电话,好吗?”绮月淡淡的笑,明知是绝望得想死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笑得出来,她该哭的,可怜虫一样哭的,可她真哭不出来了。 房广业先生站了起来,眼神闪烁着,似乎还有话要说。 他们在她的病房内还多站了三分钟,正在绮月疑惑的望着他们时,房广业先生才说,“向小姐,其实我们还有一种解决的办法的?” 绮月并不惊喜,她不会相信这些资本家还会有不需要她任何付出的同情心,只是,她还是没出息的问了一句,“什么办法?” 房广业先生朝旁边两人使了个眼色,在他们都离去后,他才郑重其事的重新坐在绮月面前,并递上了一份新的合约书。 “向小姐,如果你可以签约这份合约的话,你那两百万,就有人替你还!” 绮月接过一看,双眼差点就被那敏感的字眼给亮瞎了。 “分手费!”“永不再见!”“离开S城!” 原来,这新的合约是特意希望她和辛迪墨分手的,绮月忽然就明白了,明白得那么彻底。 “是谁的意思?”绮月问。 “向小姐,你是聪明人,你看了这个应该知道这是谁的意思,世界上最关心自己子女的只有父母……” 房广业先生说得很隐晦,听在绮月眼里却是那么直白,她眉头皱了皱,顺手就将合约还了回去,“两百万我会自己想办法还,这份合约我不会签!” “可是向小姐,你若是不签字,我们只能给你三天准备的时间,如果三天时间一到,你没有筹到钱,我们只能……” “没问题,如果三天之后我没有钱还,我愿意上法庭,我愿意坐牢!到这份合约,我不会签字!” 她不会签字,死都不会签字,她就算再卑微再让人瞧不起,她也不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这段感情,哪怕辛迪墨已经走了,不要她了,她还是做不出。 可为什么这么坚决着拒绝的自己,会一想到辛迪墨毫无预兆的离开还是会那么的心痛难忍呢,真的,好痛…… 东华银行里的一行人一走,绮月就快速的出了院,这医院,如今她住不起,要生病,要治病,也要挨到监狱里去生去治! 她回到小旅馆里,找律师详细的咨询了她和郑佑东房子的事情,律师的答复是若要卖出房子一定要双方的签字,她要去找监狱里的郑佑东。 然后她又去房产中介公司了解了自己房子的信心,房产中介公司给房子的估价是九十万左右,但是,但是如今经济情况不好,要卖出一套房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算来算去,三天时间,房子卖不出,就算卖不出,也无法漫天要价的卖到两百万。 第二天晚上,绮月弄完这些事情,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她想,她只能坐牢了。 身边没有了亲人,没有朋友,绮月像是给自己准备后事一样的准备了好多东西,最后在第三天晨曦到来时,她拨通了茉莉在大平洋彼岸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痛哭了一顿,哭得昏天黑地的,她只说辛迪墨毫无预兆的走了,没有给她留下只言片语,她像是做了一场白日梦,傻得最后疼的就只有自己。 茉莉在电话里听得也是泣不成声,她抓着电话断断续续的安慰着,哭着,难受得恨不得立即要回国。 最后绮月抓着电话说,“茉莉,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可能要离开这里了?” 茉莉听着,在电话彼端鼻息浓重的带着哭腔问,“你一个人要去哪里,你工作也辞了,去哪里都要重新开始,那你又要辛苦的一个人生活了!” “没事,我会习惯的,我去的那个地方有吃有喝,还有住的地方,不需要交房租,只是在那里,可能见不到阳光,可能没有自由!其他的都挺好的!”绮月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又哭出声来,她安慰着她,希望她不要为自己担心。 茉莉哭得稀里糊涂的,还在那边傻兮兮的问,“那是什么地方,那么好,还不用交房租,那你的压力还是会小一些了!” 绮月听着笑,也轻松了,就如茉莉说的,那真是个好地方。 ************ 求月票哦哦哦,大家多多支持哇! 极端反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我也是一个人呆在这里,像是囚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鸟一样,我也没有自由,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我想回来了……” 绮月不知道再安慰什么了,她都是一个生活失败的人,她实在是无法给她正确的指印丫。 她听着为茉莉难过和伤心,她是多么自由自在随性洒脱的人啊,像那样孤单而冷漠的生活,她怎么受得了? 还记得前不久,她们还一直相互憧憬着未来,那样热血沸腾的决定要好好的爱一场,可如今,天都变了样,她们全部变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绮月恍惚间,听到茉莉在电话那端又笑了,呵,她真是个性情中的女子。 “绮月,我还是很开心的,因为我终于怀孕了……” “是真的?那太好了,现在要做妈妈了,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照顾自己哦!” 有了孩子了,就有了精神支柱了,绮月希望茉莉能真的感觉到幸福,哪怕,她的幸福看上去,似乎也是那么遥不可及。 电话挂断前,茉莉一再叮嘱绮月换了新的住所一定要告诉她,她说不到会回国看她。 绮月只好微笑着敷衍的答应,挂断电话时,已经是泪流满面媲。 **************** 十天后,法院的传票如期而至,而这天,圣诞节来临,城市的角落都被欢乐的气氛所覆盖,繁盛的街道都是来往的小情侣,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的都是因爱而甜蜜的微笑。 可是在让人无法企及的豪宅内,却依旧是冷冰冰的。 夜越来越深,当漫天的烟火将城市的夜空点亮时,豪宅内却传来一声尖叫。 “来人啊……来人啊……” 是佣人的尖叫声,一下就惊醒了正在沉睡中的所有人。 厉如菲披着一件大衣慌慌张张的跑下楼来,她一看,客厅里都没有人,只有客厅外有黑影在不断的晃动。 待厉如菲一跑近客厅里的感应门,门一下就开了,家里的佣人和司机抬着一个黑影进来。 厉如菲一看,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踉跄着连退了好几步,抓着沙发厉声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夫人,少爷可能是想要出去,他自己撬开了窗户,从上面跳下来,摔到地上,现在好像是昏迷了……” “跳……跳下来……” 被抬着放在沙发上的辛迪墨面色乌青,双手无力的垂在衣摆下,一直腿还微微曲着,看上去,像是不省人事了,而他的后脑勺,还不断的有鲜血涌了出来,一下就染红了灰色的沙发。 “送医院!”一声激烈的冷喝从楼上传来,辛迪齐修已经站在了楼上,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表情看上去终于不再那么紧绷,而是挣扎着布满了痛楚。 大家慌乱间,司机快速将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辛迪齐修急速的打了电话给司徒,厉如菲收拾了一些墨仔要用的东西,心急火燎的就跟着车去了医院。 急速的进了抢救室,当辛迪齐修坐下在抢救室外时,他整个人在那都像是一下老了好多岁。 他犀利的眸光里染有泪光,更多的也是无法释怀的痛楚。 厉如菲又一次哭得眼睛红肿,一向不敢在辛迪齐修面前说重话的她都忍不住哭泣着埋怨了一句,“如果不是你强制他呆在家里,强制他出国,今天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你也知道,墨仔的脾气和你一样,不能逆着来,要是这回墨仔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也怎么面对他早早去世的妈妈!” 辛迪齐修心里本来就搅得慌,又被厉如菲这样一说,他立即就冷了脸,忍不住烦躁的斥了她,“你要哭就到一边哭去……" 厉如菲听罢,负气的站了起来,含着泪瞪着辛迪齐修,自己跑到一边去了,也不想搭理这个脾气臭得要死的男人。 司徒赶过来时,一看辛迪齐修脸色灰暗的状态,一看就知道情况严重,他焦急的问,“墨仔要不要紧?” “从四楼自己跳下来,你说他要紧不要紧?”辛迪齐修仰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神情悲痛的说。 司徒的心顿时都揪到了一起,他抓着辛迪齐修的手,只好安慰他,“没事的,墨仔一定会逢凶化吉的!” 辛迪齐修别过头去,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他神色悲痛得不能自己,只好不停的俯身,抽着烟,一支接着一支,抽得地上满满的都是烟蒂。 一夜的手术后,几位主治医生满头大汗的出来,司徒快速冲上去,问自己昔日的同学,“肖哲,他情况怎么样?” 名叫肖哲的医生擦了擦脸上的汗,点头,辛迪齐修站在司徒身后,高大的他双肩此时竟然有些发抖,他的双唇嗫嚅着,想问却又害怕问。 “病人的脑部受到撞击,有血块,目前虽然做了手术,但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辛迪先生的条件不错,可以考虑将病人转到美国去重新检查,因为国内的医疗设备也有限……”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你们也无能无力?” 医生的话说得特别的含蓄,却急死了司徒,他拉着肖哲有些冒火的问,“我们不要听这么官方的话,到底人怎么样?是能治还是不能治?” 肖哲颇为抱歉的摇头,低声道,“还是在一周内送去美国治疗吧,我这边是无能为力了!” 站在司徒身后的辛迪齐修一听这话,恍若听到了噩耗一般,他整个身体突然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竟然重重的栽在了地上。 “齐修……齐修……” 手术室外又辛迪齐修的昏倒而乱成一团。 第二天,司徒和厉如菲就安排了专机将辛迪齐修父子送出了国,远在英国的厉凌禹听到这一不幸,立即从英国出发赶往美国和厉如菲汇合。 靠司徒的关系,正好安排到了美国有名的脑科专家为辛迪墨诊治,在手术室外,厉如菲将辛迪齐修父子为了那个女人发生争执的事情如盘托出,听得厉凌禹内心更是无比震惊,他怎么会想到,辛迪墨这傻小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竟然为了反抗自己的父亲,连命都不要了。 **************** 一个月后,已经接近除夕,街道上都弥漫着即将到来的团圆气息,张灯结彩的迎新年。 温度也骤降,地面上有寒冰,空气很冷,似乎可以刺穿人的心骨。 绮月窝在小旅馆里,人激瘦,裹着的被子,双脚是冰凉的。 明天就是上法庭的日子了,越到这一天,绮月反而越平静,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念想了,她倦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头顶上灰蒙蒙的天,想象着那要在里面的日子,或许就是和自己窝在小旅馆里一样吧,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有的只是一个人的空寂和孤独。 绮月的床边,还放了一些她帮辛迪墨整理的行李,如今也用不上了,可是绮月一直没有丢,她带在身边,有时候白天看着那些行李,她会伤心会难过,有时候半夜醒来,却什么抱怨的情绪都没有,只是抱着他的那些东西,想得心都发疼。 她就这样周而复始的重复的做着这些事情,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一个人这样呆久了,会不会疯掉。 想起和辛迪墨在一起的日子,其实还是那么的开心和美好,简单的爱,没有任何的束缚,就像是一场梦,她做了长长的一场梦,梦里是那样的甜蜜和快乐,她至今都不愿意醒来,也不愿意接受如今一个人的事实,对她来说,辛迪墨没有离开她,没有抛弃她,他只是离开了,因为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她会等他,一直都会等他的。 昏昏沉沉的,绮月又抱着辛迪墨的一些衣服缩在被窝里睡去。 第二天,天色刚亮的时候,绮月早早就醒了,她将自己和辛迪墨的衣服都放在一起,其他的东西都丢掉,退了小旅馆的房间,按照法院传票上的信息,连律师都没有找,她自己一个人去了法院。 法院哪里会那么早上班,她独自一人在寒冷的风里做了两个小时,手脚冻得冰凉。 终于挨到开庭了,她不能带任何东西进去,但是她和庭警起了争执,强行要将自己唯一的行李带进法庭,庭警不肯,她像是发疯了一样的情绪变得激烈起来,并且一发不可控制,大家都被她吓到了,只能默许了。 开庭的时候,行李就搁在她的脚下,她一个人站在被告席上,看上去,神色憔悴,目光空洞,孤零零的样子,让人看了都觉得心酸。 她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都没有。 法庭替她请了辩护律师,都是辩护律师在说,绮月只身站在那里,看着周围晃动着的陌生脸孔,她神色神色木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听的人中,已经到来了一张让她倍感熟悉的脸。 厉凌禹安静的坐在旁听席的最后面,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消瘦的背影看上去一点都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样子,还记得他第一次认识她,她还是行里的实习生,扎着高高的马尾,洋溢着一张青春的脸,明媚的笑容荡漾至眸心处,嘴角有浅浅的梨涡。 “先生,你怎么可以这样训斥人,茉莉她没有错!”作为实习生的她一副仗义的样子,为她的同学出头,眼里都是不谙世事的愤怒,她似乎一点都不知道,她能否实习后留下来,可是他说了算。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以为你是领导你就可以这样不尊重人吗?虽然我们是实习生,但我们也是有尊严的,如果你再这样骂茉莉,我是可以投诉你的!” 她的话,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单位显得总是那么好笑,他的确笑了,似乎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笑了,也许是因为她的表情认真得让人觉得好笑。 他转身就走了,离开两个神色愕然的小丫头。 再一晃,她真的进了银行成了银行的正式职工,他也从国外回来,在银行担任要职,两条并不相交的平行线却因电梯的那一幕而重新交汇。 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伶牙俐齿,朝气蓬勃的小丫头,她的眼睛也没有了当年的灵动璀璨光芒,他看到的,是一张被婚姻折磨后的憔悴脸庞,她哭着找被自己撞掉了的戒指,然后对他是一顿痛骂。 记忆从未模糊和褪去,只是像是一颗小种子,悄无声息的落进了心尖,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安静的它渐渐的开始生根发芽。 厉凌禹邪魅的五官瞬间就布上了浓烈的伤感,他靠在那里,当漫长的辩解时间过去后,他听到她的自我陈述,很简单,语气很颓废。 “我无话可说,愿意接受任何判决!” 她根本无力迎战,刚开始就放弃了,厉凌禹听得心口就是一揪。 休庭两个小时,绮月被带走,厉凌禹站起来,在她被匆匆带离自己身边时,他急切的开口,他想要叫住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发不出一个字音。 他是回国来看看,她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可是一回来,就惊闻她要开庭,他找了关系急匆匆在旁听席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可看到她的状态,他竟然有一丝后悔。 一审很快就结束,绮月根本就没有看到厉凌禹在下面,对她来说,她不想关注任何人,尤其是在这里。 出了法庭,绮月一个人提着行李走得飞快,她根本就不想呆在这里,只想离得远远的。 没想到,一辆银色刷的一下就出现在她面前,她一怔。 车门推开,茉莉的脸出现在绮月的面前,车里还出来一名气质卓越不凡的男子。 绮月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茉莉不是已经怀孕了吗?她应该在加拿大养胎的,她怎么会在这里? “绮月……” 茉莉已经哽咽着声音扑了上来,绮月被她这一扑,人直接朝后退去,好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抱着了她。 “茉莉,真的是你?”绮月抽泣起来。 她觉得自己一直就在漫山遍野的荆棘中,周围都是蛇虫鼠蚁,她独自站在那山谷和深渊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偶尔又像是置身苍茫大海,抱着一根小浮木在那飘啊飘,可却一直没有方向,身体越挣扎越往下沉,周围没有人,有看到过辛迪墨,可他背对着自己,越走越远,最后都消失不见。 如今,看到茉莉,绮月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她的心一下就变得格外的安宁,如今,茉莉是她唯一的支持了。 “绮月,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 一上车,茉莉就拉开自己的手袋,边说边抽泣,然后将一张支票硬是塞在绮月手里。 绮月一看,立即还了回去。 “茉莉,我不能要你的!”绮月看了一眼正专注着开车的男人,她心里知道,茉莉的钱,她不会动的。 茉莉急了,开始语无伦次的骂了起来,“向绮月,你这个没有用的女人,你给自己混到这地步,你还强撑,我又不是没有钱,你为什么不跟我开口,你这样,是不想当我是姐妹是不是,可我还还想当你是姐妹,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对我,你是伤害我!” 绮月低着头,不看她,只是眼泪珠子跟断线的珍珠一样,不停的往下掉,她捏着那张支票,好似有千斤重一样,那,是好珍贵的一笔钱,对她来说,对茉莉来说,都是一样的。 法院内,厉凌禹去了检察官的办公室,特意递上了辛迪齐修的委托信,还有一些撤销诉讼的文件,待他办了事情后出来时,再寻找绮月时,她已经去无踪影。 绮月回到了茉莉的公寓内,男人替茉莉提了行李上来,很快就走了。 绮月拉着茉莉问,“那个男人就是她?” 茉莉摇头,“不是,他怎么会对我做这些事情?那是他在国内的司机!” “司机都这么帅?”绮月见茉莉状态也不好,只好开着玩笑说。 茉莉无所谓的笑了笑,她一直是故作轻松的样子,可她回来的行李,似乎已经说明了问题。 一晚上,两人说了好多的话,说说笑笑,偶尔又疯疯癫癫的抱在一起哭,像是两个历经沧桑的傻女人。 在天色快亮时,绮月快熬不住了,她迷迷糊糊的要睡,茉莉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起床,开始在厨房里张罗着。 绮月醒来时,她都做好了午饭。 吃饭的时候,茉莉似乎一直是闷闷不乐的,绮月看她神色不对,又看了看她的肚子,低声关切的问,“茉莉,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回国了?你不是怀孕了吗?” 茉莉一听,浑身就开始绷得紧紧的,她低着头轻轻搁下碗筷,吸了吸鼻子,幽幽的说,“孩子在美国小产了,我和他的契约也结束了!” “茉莉……”绮月抓着她的手,内心难过得想哭。 茉莉抬头,笑了笑,故作轻松的说,“没什么,结束就结束,我一点都不在乎,那个冰山臭男人,我才不想跟她生孩子呢,绮月,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绮月的心掂了掂。 第二天,绮月在茉莉的劝说下,找了代理自己官司的律师,在茉莉的陪同下,她将支票递上,试图还上那比款项。 律师坐在她们对面,并没有看绮月递上的支票,只是递上一份文件。 “向小姐,对方已经撤销控诉了,那两百万的款项,对方也不愿意追究了!” “什么?”绮月听得目瞪口呆。 “不需要意外,对方撤销控诉的原因有很多种,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来负责告诉你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律师说完真的就走了,留下了绮月和茉莉在那,面面相觑。 两人离开时,茉莉很兴奋,嚷着要去吃大餐,顺便去做SPA,洗掉两人身上的晦气。 但是绮月的心却一直是心神不宁的,辛迪齐修撤销了控诉,那一定是与辛迪墨有关,如今,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辛迪墨对自己,还是了无音讯,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对绮月来说,这样的撤销控诉,却是更加折磨她的心。 一顿大餐,绮月表面上特别的开心,哪怕是假装出来的,她也不想让茉莉失望。 去做SPA时,两人竟然碰到梁烟,她看上去也很憔悴,三人像是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绮月对于梁烟和厉凌禹的事情早就放开了,倒是茉莉,她见到梁烟,忽然就变得郁郁寡欢起来。 绮月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什么,问了她好几遍,她就是不说,没办法,绮月也只好作罢。 *************** aaaaa~qiuyuepiaoaaaa~!!!!!!! 重新开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两人在街上游荡到下半夜,茉莉突然接到电话,很快就被人接走了。 茉莉起初执意不肯去,没想到马路对面来了一辆车,借着昏暗的灯光,绮月看到一张若隐若现的脸,夜里看不太清楚,茉莉倒是一看,便神色就变了,那男人,隔得远远的,都能让人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场,所以,茉莉还是去了,上了车。 绮月心里也明朗,这感情的事情,一旦爱上了,哪里那么容易的说想断就断? 好在今夜哪怕又是一个人,但头顶还有满天的繁星陪着自己,这是在整个被阴霾笼罩着的冬天前所未见的。 绮月在寂寥的街道上流连着,坐到一张街边的长椅上,看着对面的店铺的店铺都悄悄熄灭了灯光,她想着心底的那个人,忍不住唇角又弥漫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丫。 只是,凌晨的冷风还是将绮月给吹得清醒了,梦是美好的,终究会醒,人生就是这样,有着太多的莫名其妙和不可知,她怎么想到,自己的人生里会出现一个这样的少年,然后与之纠葛,又亦是染上这样的官司,叫人苦不堪言。 回想着过去发生的一切,想起辛迪墨,想起他的父母,还有厉凌禹,郑佑东,自己的父亲,这些人一一提醒着绮月,在发生的这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中,她有没有犯错,有没有过失媲? 呼呼的冷风提醒着她,她当然是有错的。 和郑佑东的婚姻失败错在太安逸,年年月月的重复着一些琐碎的事情,错在为了家庭忘记了一切,若不是这场婚姻没有经营后,又怎么会有后面这些的事情。 至于和厉凌禹还有辛迪墨的纠葛,错在她被人取笑而不自知,这是两个都无法触碰的男人,她偏偏去触碰了,造成了三人的伤害。 到现在这个时候,绮月的心是失落的。 她觉得,到如今,是没有一个人那么有责任,有心情,有需要的爱着她的。 想到这,她苦笑着,内心一阵惆怅,但看着漫天闪烁着的星辰,内心虽失落,却也再不至绝望。 被自己的亲人出卖,最痛的时刻已经过去,就道是向城爱及小女儿所做的错事,她怨恨过,却也能理解,就当他是迫不得已的难处,如此错,就错在自己不够成熟世故,不够精明练达,不够灵活聪敏,落在别人的眼里,是幼稚肤浅愚昧顽固,呵,多么可笑,最错的人,实实在在只有自己一个而已。 “小姐,一个人,要不要我陪你?” 突然,轻佻的话传来,将正在自我反思的绮月给吓了一大跳,她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醉鬼还拧着酒瓶子突然就坐到了自己旁边,浑身散发着一股酒味,斥人鼻息,更重要的是,他的长相,满脸横肉,一双眼睛散发着浑浊的光,一张嘴,就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黄牙,一口恶俗的语气,扑面喷了过来,绮月完全惊呆,竟然不知道回避,伫在那,瞪着眼睛傻傻的看着他。 那个流氓看到绮月没有反应,继续眯着眼睛调笑着问,“一个人坐这里多寂寞,让哥哥陪你一晚上好不好!” 绮月看着他,忽然心内涌现出一股浓烈的悲哀,她忍不住都要仰天长泣,现在连流氓都来欺负她了,她向绮月的厄运要走到何时才到尽头? 对方的胆子忽然就大了起来,竟然朝她伸出手,捏着她的手,使劲的搓了几下,然后更变态的抓向她的胸脯。 这一刻,绮月竟然没有害怕,她也没有畏缩,出乎意料的,她竟然望着那个流氓哈哈大笑起来。 太他妈的可笑了,这个醉鬼,这个流氓,他的一举一动,卑鄙下流得如此明目张胆,可是,这有什么好怕的呢?要躲避,还真容易,只需要冲着对面的马路大喊一声,就会叫那些游荡的路人给吸引过来,还会招来警察,将他抓着,关他个天昏地暗。 可这明抢容易挡,暗箭却难防,那些陷害,压迫,侮辱,全部都是防不胜防,只怕你割破喉咙都不管用,旁边的人谁会帮你,谁能帮你? 而眼前这个流氓,这个不要脸的醉鬼,他又算老几。 他若是有本事,就将她强,奸,劫杀,今时今日,她向绮月当然不会再也此为苦,她会怕,那是做梦!! 绮月哈哈的失声大笑,笑得前扬后翻,笑得眼角都渗出了泪水,笑得不能自己。 那个流氓是被她骇到了,突然就将手给缩了回去,连连退坐在长椅的一角,然后急急的站了起来,望着笑得连眼泪都挤出来的绮月,像是半夜遇到鬼一样,头也不回的拔腿就逃了。 绮月笑得不得不拿手按住小腹,竟然还有些了体力不支了。 她的心头已经有了另外一番领悟,原来,当恶势力挡在自己面前时,只有毫不畏缩,比它更可恶,才是彻底退敌的办法。 好多年没能完全参透的道理,也就在这一瞬间醒悟。 一个人踌躇在街头,不竟天色已经微明,当初春的冷峭寒风袭来时,绮月裹紧了衣服,她拦了一辆计程车,载自己去了茉莉的公寓。 回到公寓的卧室内,绮月走进浴室时,她将自己的衣服一一脱下,当目光透过落地镜打量在自己身上时,她看到了自己的肩膀更纤瘦了,她看到自己的胸部还有小腹……打量着它们,竟然感觉不再像是失婚的那一次,充满了颓然和憎恨,憎恨她不够丰满不够诱人,那是多么肤浅的想法,如今的绮月,她知道,这一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又要再一次面临着脱胎换骨的重生,她知,她是可以做到的。 她将浴室的水调到最温暖的温度,然后将自己彻底的躺了进去,闭上双眼,温暖的流水正轻轻包裹着她发冷的身体,好舒服,好舒服,她缓缓闭上了双眼,知道,这一切,就要即将过去,成为过去…… 好久,直到水温变得冷却,绮月才起来,用毛巾包裹着自己,去了睡房,躺在床上的她很快就睡着,没有做梦,她一睡睡到了下午。 这真是个成功的开始,没有做梦,本来,对现在的绮月来说,人生也是不应该有梦的。 她起来后,直接去了商场,给自己选了几套新的套装,简单,色净,最主要的是很适合她,而且让她看上去精神抖擞,又购置了新的化妆品,在柜台小姐的巧手下,她整个人又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去银行砰砰运气,她需要找到以前的主任,想要问问能否有机会复职,因为她需要一份工作。 那个曾经绮月非常讨厌的王主任出现在眼前时,绮月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她将特意准备的礼物递了上去,在王主任那有一丝惊艳的眸光里,她微笑着说,“王主任,好久不见了!” 王主任低头看了绮月送上来的礼物,两条高档烟,一支名酒,当下他的态度就好了起来,笑眯眯的问,“绮月啊,你这是做什么,这么客气?” “王主任,不知道行里最近的情况怎么样?我还是想找份工作,还请你帮我多多通融一下……” 王主任思索了半会,拖长着嗓音道,“绮月啊,这省行可是早几年就不再外招人了,你当初呀,辞职的时候也不考虑一下后果,你现在的工作正在上升期,福利待遇都还不错,这说辞职就辞职了,还真的挺可惜的啊!” “是啊,当时做事比较冲动,现在已经考虑到后果,想好好工作了!” 绮月尴尬的说,才知道女人没有工作一味的依附着男人该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她需要工作不仅是想要养活自己,更多的是,需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圈子。 “省行据我从人事那里早些日子知道的消息,应该是进不了人了,你之前那个职位,已经被行里领导的亲戚刚刚顶上,你知道这有关系又是不一样的!” 绮月虽然知道自己的工作不会再等着自己,但听到自己曾经的职位已经被人顶上,此时正值她的心深度后悔之时,难免听到后会好难过。 她眼里一下就涌现出好多的失落,好在王主任观人入微,连忙安慰她,“不过别担心,虽然省行没有指标招人了,但是下面的市分行或者营业网点,我应该可以帮你去看看!” 绮月一听还有机会,立即就好感动,虽然下面的市行和网点不会像省行福利那么好,但就当重新开始也不错,她还是感谢的说,“行,那王主任,我等你的好消息了,我的事情就多多拜托你了!” 王主任连忙点头,提着绮月送的烟酒就离开了。 绮月靠在椅子上,长吁出一口气,双手合十的祷告着,只希望工作能顺利起来。 回到家后,她还是撒网似的在网上寻找着相关银行招聘的职位,但真的是少得可怜。 茉莉好几天没有回来,绮月也是早出晚归的在外找工作面试,好多单位以外她是家庭妇女出来找工作,都抱着怀疑的态度,给她的是模棱两可的答案,有几家碰壁后,绮月内心渐渐的有了些挫败感。 这天,她又被招聘单位敷衍着颓然的回家,在银行,干了好几年,再出来,对别的单位来说,都是没有一技之长的,所以在经验这一块,绮月就吃了好多亏,一天面试好几家下来,都被人以没有工作经验而当面拒绝。 推开门的时候,绮月听到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原来是茉莉回来了。 她倒在沙发上,无力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已经都快一周了,王主任也没有来电话。 茉莉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看到绮月神色黯然的坐在沙发上对着手机发呆,她便边擦头发边问,“怎么这么没精神?” “工作的事情,比我想象中要难很多!”绮月揉了揉眉心处,有些疲倦的说。 “你才知道呀,像我们那样稳定的工作现在都放弃了,我也在愁呢!现在找工作太难了,一般的银行都不怎么招人了!” 绮月笑,问,“那你现在后悔吗?” “你呢?”茉莉眯着眼睛反问。 绮月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爱情还真不能当饭吃!” “哈哈哈……”茉莉笑得倒在了沙发上。 不一会儿,电话就响了,绮月一看来电显示,激动得立即站了起来。 “喂,王主任?” “绮月啊,是我,老王,是这样的,你工作的事情我都托关系问了,现在下面的分行和网点好像都不招人啊,你那些礼,我改天约你还你啊!” “王主任……” “喂……喂……” 绮月抓着电话,几乎要抓狂了,对方居然说了一句话就挂了,那语气一下就客气和冷漠了许多,让人有些觉得莫名其妙。 茉莉看着她,关切的问,“怎么了?” “彻底没戏了,老王说下面的网点都不招人了!”绮月扔下手机,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再去想了。 在银行这一块,要想重新开始,是太难了,尤其是她这种只有背影没有背景的小虾米。 第二天,王主任还特意来电话,约绮月在银行外的小咖啡厅见面,原因是绮月的礼,他没有办到事实,不能收,绮月几番感谢,对方还是强硬着说要退给她,绮月没办法,只好前去。 咖啡厅内,还是多年前一样,熟悉的咖啡,熟悉的味道,绮月在上午下班的时间赶得,却没想到正好碰到了徐姗姗和陈美。 两人正忙里偷闲的在咖啡厅内喝咖啡,见到绮月,两人的目光更是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她。 绮月装作没看见,准备找个远一点的地方坐下,没想到咖啡厅生意爆好,唯一有个两人坐的位置竟然就在陈美和徐姗姗的卡座后面。 “没想到某人还会来这里,真是稀奇了!” 绮月一坐下,就听到徐姗姗的冷言冷语传来,上次她咬得她的耳朵都出血了,两人这下见面,更是如仇敌一般,尤其是徐姗姗,看着绮月,双眼都迸发出仇恨的光。 绮月拿出手机,不想搭理她们,很快,王主任提着绮月上次送的那些礼品进来。 “绮月啊,这礼你收回去,这工作的事情,我真无能为力!” “王主任,让你操心了,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见外的!” 绮月说着,感觉到周围有好多道目光刷的一下全部落在自己身上,她脸色微红,有些尴尬。 王主任一本正经的说,“工作没落实,礼也不能收,你还是另外去找工作吧!我先走了!” 剩下就只有绮月一个人站在那,她还没反应过来,王主任就已经走了。 这边徐姗姗听到这话,一下就明白了,她连忙朝陈美望了一眼,陈美正慵懒的喝着咖啡,懒懒的说,“有人可能还不知道吧,在S城所有的银行,某人已经进了各个银行的黑名单了,要想再在S城的银行里混,那不是送礼就可以的哟!” “天啦,真的,那太好了,美美,那个人是谁?”徐姗姗连忙附和的问。 “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个道德败坏的女人!” 绮月站在那,背脊都开始流冷汗。 “陈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绮月转过身,怒视着那两个好事的女人,质问道。 陈美倒也不怕将事实说出,她望着向绮月,暧昧的笑,“向绮月,你还是打消想再进银行的念头吧,你或许还不知道,我们行里早已封杀了你,至于什么原因,你自己应该知道!” “另外,我也不怕告诉你,S城其他的银行,估计你要再进去,也难!” “我不会听你瞎说的!”绮月气得唇角发抖,她才不相信,死都不相信! 陈美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套装,扬起一抹微笑,“看在同事一场,我这是好心告诉你,这是银行内部的事情,至于你为什么不能进银行工作了,你应该知道你得罪了哪个大人物!” 绮月身体一冷,双腿软了下去,重重的跌在沙发上,她以为这一切已经过去,原来,还没有,还没有!!是她,将自己的未来想象得太过美好,其实一点都不是的! *****************************88 PS:家里一直没网,之前都在网吧发,现在终于弄了个无线的,应该可以凌晨更新了,明天见! 机场相见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半年后,绮月在找工作多处碰壁后决定离开这座让人伤心的城市。 她开始收拾着行李,当看到辛迪墨的行李箱时,她突然停下了手里的活。 眸光闪了闪,眼睛有些涩又有些疼。 他了无音讯的离开已经263天了,一晃,这一年就要过去了,她的手机号码不管辗转哪个城市,都舍不得换,可是他还是没有来找他。 也许,这就是他的告别方式吧,她不该还对他抱有任何念想的。 绮月忽然觉得自己有几分好笑,不切实际的梦,这做得够长的,是该梦醒的时候了媲。 看她将辛迪墨的行李重新翻了一遍,然后麻利的塞进垃圾桶内后,正在打电脑的茉莉看着,都大吃一惊。 “还以为你不舍得丢呢!” 她开玩笑的说,绮月没说话,只是提起那袋衣服,在茉莉面前晃了晃,然后蹭蹭的下楼去了。 收拾完毕,绮月看了看时间,她该离开了。 送绮月去火车站的时候,茉莉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绮月,你真的决定离开这里吗?” “这座城市没有我留恋的,我也该出去一个人走走了!”绮月淡然的笑。 茉莉明白,也没有多挽留,只是她紧紧拥紧。 火车站的人来来往往,绮月吃力的提着行李上了车,当茉莉的身影在车后越来越渺小时,她眼角忽然渗出了泪花。 ***************** 三年后。 S城国际机场的安检口内,穿着机场制服的身材消瘦的女子正拿着扫描仪很认真的工作着。 “先生,麻烦您转过身去!” “好,谢谢!” 三年后,日复一日的工作,并没有让绮月觉得很枯燥,当初离开S城时,她又辗转的去了别的城市,最后才在网上投得S城国际机场这份地勤工作,做了三年,她总算有机会进入安检部门,每天,只要在工作的时间内,她就可以接触到每个从S城离开的乘客,而晚上她主动申请在机场出口处执勤的工作在别人看来是傻到了底,谁会在没有工资的情况下还八小时外做事,就她这样做了。 “绮月,喝口水吧!”和绮月一起案件的男同志陈新热情的递了一瓶水过来。 看着安检的人这会儿确实少了一些,绮月也抽空休息一下,倚在旁边,大口的喝着水。 “听说今天从美国回来的航班要延误两个小时后才到这里中转,绮月,你要不要先回去,晚上我在这里就好了!”陈新体贴的问,对于这个工作特别认真的女同事,他真的除了敬佩和欣赏也没有其他的了。 听到从美国回来的班机,像最初的那一次一样,她的心还是没出息的咚咚跳个不停,但很快,事实给予她的就是失落,彻底的失落和失望。 “没事,我一点都不累!”绮月搁下水杯,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下班时,该来换班的同事临时请了假,对绮月来说,这太正常了,自从她自动加班后,好多同事的请假也变得多了起来,她就装作不知道,不争不问,倒也在同事之间争得了好口碑,不过绮月心里何尝不明白,是有利于他们,才会有如此融洽的相处,好在这些东西,她早已看淡。 “陈新,要不你回家吧,每次让你陪我加班,我真的很过意不去!”绮月看着坐在旁边吃盒饭的男子,有些抱歉的说。 长相帅气的陈新也是大学毕业刚三年,对绮月这个女同事,是格外的上心,只是绮月一直不放在心上而已。 “绮月,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哦,为什么你一定要亲自安检去美国和加拿大航班的乘客,还有中转的乘客,国外的航班到这边可都是大半夜呢,你这样熬着不辛苦吗?” 陈新问的话,让绮月的心蓦然一紧,尽管如此,她还是恬静的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说,“有个亲人去了美国,一直联系不上,我做这份工作,有可能会碰到他!” “原来是这样,可是现在通讯很发达,还真没见过你为了找一个人还这样工作的!”陈新大大咧咧的笑。 绮月眸心深处掠过一丝伤感,她低声轻笑道,“是啊,我有时候很傻,也很固执!” “不啊,我觉得你身上有很多别人没有的品质,譬如你性格温和,为人和善,热情乐观,所以大家都很喜欢你!关键是,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三十岁的女人哦,跟我们班那些大学毕业的女孩子差不多!” 陈新说着说着,眼神里就有了别样的光彩。 绮月听到,只是礼貌的笑,“是吗?谢谢你的夸奖!” “是真的,绮月,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一直没有交男朋友,是不是眼光太高了?”陈新故意用很好奇的语气问,可他颇为紧张的神色其实已经出卖了他的小心思。 绮月避而不答,只是微笑着看了看手表,“该上班了,你要是有事情你就先回去吧,真的不需要你在这里陪我一起加班!” 陈新看着绮月转身离开的背影,她走路的样子飞快,纤瘦的身体看着真惹人心疼,陈新心里有些失落,却还是追了过去。 ***************** 从美国飞来S城中转的航班终于缓缓滑落,坐在头等舱内的男子还在安静的看着书,他帅气的脸颊多了几分内敛的成熟,慵懒靠在软椅上,姿态优雅,气质非凡,这样的男子,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的焦点,尤其是在此刻陪同辛迪墨回国办事的秦芳如眼里。 作为他开拓中国市场的高级助理,秦芳如对眼前这个三年内就将美国的社交网站做上市的年轻总裁欣赏不已,尤其是在和他接触的过程中,他身上的优秀品质更是不亚于任何一位成熟的中年男子,这让秦芳如更是对他的欣赏多了几分偷偷的爱慕之情。 她一直没有打扰他看书,直到空乘人员过来提醒他们该下机了,秦芳如这才柔声对旁边还在专注看书的男子轻声道,“墨,该下机了!” 柔柔的嗓音滑进辛迪墨的耳朵内,他这才将抬起眼皮,勾了勾唇角的点头。 看着秦芳如吃力的垫脚想要拿行李,辛迪墨快速上前,强劲的手臂将她小行李箱一托,他就取下了行李,轻轻搁在秦芳如的脚下。 “墨,谢谢你!”秦芳如心里顿时有一抹柔情泛过,看辛迪墨的眼神也越发的变得迷恋起来。 “不谢,我们下机吧!”辛迪墨低头,出了头等舱,快速朝前走去。 秦芳如提着行李箱,踩着高跟鞋随即跟在他身后。 转机安检的时候,辛迪墨只提了一个商务行李箱,他将护照和身份证件一一地上,走到安检口处时,身后的秦芳如突然柔声开口,“墨,你的笔记本在我箱子里,要不要我现在拿出来给你!” 辛迪墨回头,接过。然后和行李分开一起进行安检。 当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绮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站在那,几乎是目瞪口呆。 在一旁的陈新看到辛迪墨,惯性的开始上前,准备取扫描仪对他进行扫描。 没想到他的手却被绮月下意识给拉住,陈新疑惑的望着她,绮月笑了笑,“我来吧,这是我的工作!” 娇小纤瘦的她站在他面前,越发的显得小巧,只是他的目光一直望着前方,他的神态,似乎还依稀的看到当年的影子,不羁而洒脱,只是他的表情,不再是热情的笑,而是很冷,很冷。 “先生,麻烦你将手举起来……” 她几乎是哽声提醒着他,辛迪墨扬起双手,她拿着扫描仪在他身上一一划过,他的气息,她是那么的熟悉,他的身体,比三年前更加强健了,让她无法忽视,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少年了。 只是短短一分钟不到的安检,已经让她觉得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她柔弱的小手借着扫描仪在他高大的背脊上游走,出了神,耳边只听到他善意的提醒,“小姐,可以了吗?” 仓皇间,绮月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撞上他澄静的黑眸,如此近的距离,她看到了他的眸心处有自己的影子,可是她却没有看到他眼神里重逢时的熟悉和喜悦。 他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对于她这一眼,他只是礼貌而有好的笑了笑。 绮月快速低下头,落了一滴泪,原来,她之余他,只是陌生人了。 ******************** PS:今天就更新到这里,明天万字更哦!么么,爱你们! 盈盈秋波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七千字,大家记得翻页) 只是短短一分钟不到的安检,已经让她觉得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她柔弱的小手借着扫描仪在他高大的背脊上游走,出了神,耳边只听到他善意的提醒,“小姐,可以了吗?” 仓皇间,绮月抬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撞上他澄静的黑眸,如此近的距离,她看到了他的眸心处有自己的影子,可是她却没有看到他眼神里重逢时的熟悉和喜悦。 他像是不认识她一样,对于她这一眼,他只是礼貌而有好的笑了笑。 绮月快速低下头,落了一滴泪,原来,她之余他,只是陌生人了媲。 “好了,下一个……”她低声说着,借他下扫描台时的背影的遮挡,绮月快速的抹掉了脸上的泪痕。 该秦芳如了,辛迪墨装好行李,就安静而优雅的站在一旁等她。 绮月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眼神的余光不断的挥向旁边侧立站着的身影,她也没有忽视秦芳如看他的眼神,充满了痴恋。 女人的直觉告诉绮月,她应该爱他。 忍不住将视线落回到正在自己面前安检的女子身上,她气质很好,长相也不错,着很奢华的套装,看上去,和他很匹配。 很快,安检结束,他们结伴去了转机的登机口。 绮月站在那,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他正和旁边的女子有说有笑,那笑容,真切得像是只有在梦里见过一样。 她眼眶顿时一片潮湿,内心有个声音开始在挣扎着。 墨仔,我真的看见了你,可你不认识我了么? “绮月,你没事吧!”陈新的话将绮月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她眼眸带着泪光,淡淡的笑了笑. “我没事,陈新,你不是说晚上有事情吗?怎么还没走!”绮月故作镇定的说。 “嗯,过半个小时后就要走了,绮月,要不,今晚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绮月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朝候机室的方向望去,可以依稀的看到辛迪墨的背影。 陈新也不知道绮月的心思,见她如往常一样坚持加班,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很快时间就过去,最后的航班落地时,绮月这才精疲力尽的准备下班。 候机室内的贵宾室,冷气开得呼呼的有些冷,辛迪墨专注的正对着电脑很认真的工作着,有些倦意了,他便靠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绮月手里抱着温暖的毛毯,一直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想过去,却踌躇着没有勇气,直到陪同辛迪墨一起转机的女子离开后,她才挪着脚步,离辛迪墨更近了一步。 眼见他已经睡着了,绮月低着头,抱着毛毯的手忍不住紧紧拽成了拳头。 越来越近,看到了他睡觉的样子,那么多的夜,她都枕着他的臂弯睡觉,他睡觉的样子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她怎么会不熟悉?怎么会? 可如今,她看到的却是睡着后都眉心紧皱的他,身体斜靠着墙壁,似乎想要依靠,却又一只在戒备着。 一抹心疼的感觉瞬间就蔓延进绮月的心里,她低头,快步上前,也顾不得多想,便将手中的毛毯轻轻的为他盖在身上。 辛迪墨似乎感觉到一丝异样,他唇努了努,下意识挪了挪身体,微微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是一张恬静的笑脸。 他觉得有些奇怪,正睁开双眼时,绮月已经转身准备走。 辛迪墨低头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连忙站起来,礼貌的叫住她,“谢谢你……” 他略显沙哑的嗓音听得绮月的心都软了,她回头,扬起一抹微笑,“不谢,冷气比较大,小心别感冒!” “嗯!”他点头,很认真的样子,那种很听她话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绮月看着他,忍不住看他看得出神。 辛迪墨只觉得这个女子总有些不对劲,他微笑着开玩笑道,“这是你们机场的贴心服务吗?” “啊?”绮月疑惑,很快就笑了,她摇头,似笑非笑的答,“不是,只是针对某些特殊的客人!” “哦?”辛迪墨笑,依旧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那我真的很荣幸!”他优雅的笑,一点都没有之前安检时见他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那当然!”绮月昂着头,透亮的眸子闪过慧黠的光芒。 她干脆大大方方的坐到他旁边,然后问,“不介意我坐下吧?” 辛迪墨感觉诧异,但他对这个满面笑容的女子竟然没有丝毫的戒备和陌生感,他微笑着双手一摊,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那我真的非常非常荣幸!” 绮月低低的笑出声来,一股愉快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干枯的心田内,好久没有这样轻松的感觉了,她好开心。 “你是转机吗?”她看了一样旁边跳跃的航班信息,若无其事的问。 “嗯,回新加坡!”辛迪墨半靠在沙发上,始终和她保持着礼貌而友好的距离。 “噢……”绮月忽然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先生,你是新加坡人?”她故意问。 “不是,我是中国人,只是很早就去美国了!”他淡淡的答,眼神波澜不惊,仿佛他的过去已经完全尘封起来了一样,看不出有忆起过去的任何征兆。 “你看上去应该只有二十岁吧,但你给人感觉很成熟!”绮月凝着他的脸,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可依旧要这么陌生而客气的寒暄,她一直盯着他的脸,生怕漏掉了他情绪的半分。 辛迪墨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他唇角噙着一抹好看的笑容,他开玩笑道,“怎么?我身上有属于二十岁的标志?” 绮月借他的话,故意打量着他,算是将他很认真很彻底的上下看了一遍,然后她摇头,样子有些傻傻的。 “那倒没有,只是我猜的!” “你猜得很正确!”辛迪墨笑,并不介意和这个陌生的女子在深夜搭讪,只因为她给他的感觉,好像很熟悉,熟悉得让他忍不住要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多停留几分。 绮月得到他的夸奖,顿时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 “那你猜,我多少岁?” “这……” 辛迪墨显得有些犹豫,要猜女孩子的年龄,应该是有些不礼貌的哦! 绮月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她鼓励道,“没事,你猜猜看!” “嗯,我觉得你应该是刚大学毕业吧,二十五岁?” “啊?我有那么年轻吗?哈哈……” “是真的!” “眉眼啦,我已经三十岁了!” “哇,真的,看不出来哦,原来是姐姐!” 绮月笑容渐渐僵住,她刚才居然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称呼,隔了千山万水,她竟然可以再这么清晰的听见,一时之间,绮月顿时眼泪如泉涌的落了下来。 辛迪墨唇角扬起的笑容也渐渐敛去,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刚才说错了话,惹得眼前的女子情绪一下就变得失落了。 他急忙抽出纸巾,体贴的递了过去,并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刚才是不是有说错话了!” 绮月低着头,吸着鼻子,摇着头否认,“没事,你没有说错话,只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有人叫我姐姐了!” “是吗?”辛迪墨听到原来是这个理由,顿时悬着的一颗心就掉了下来,唇角随即也浮现出一抹微笑。 “对了,姐姐,你怎么这么晚还在上班?”这空旷的候机室,已经没有多少地勤人员还在值班了,所以对于她还在这里工作,辛迪墨还觉得有些惊讶。 绮月怔了怔,凝着他的脸,眼眶里越来越湿润,千句话万般的委屈,她此刻在他这句轻轻的话语里,仿佛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被抹得一干二净。 她笑着答,“我在等一个人!” “等一个人?” “嗯,他去了国外,所以我在两年前就来这里工作,希望有机会可以看到他,也希望他能找到我!” “是吗?可你找到他了吗?” 绮月看着他的脸,看他认真而关心的神色,她知道他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她相信着,他只是不再记得她而已。 于是,她郑重的点头,“算是有在机场见过一面,但是他已经可能不认识我了……” “噢……那可真是遗憾!” 辛迪墨似乎也感觉到了绮月话语里的那抹伤感,他低低叹息的声音,揪得绮月的心都开始疼了起来。 正在两人陷入沉默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轻呼。 “墨……” 转眼间,那个和辛迪墨特别匹配的女子已经出现在两人的面前,秦芳如望着绮月,眼眸里有隐隐的敌意。 绮月当然知道她眼神里的敌意来自何处,她悄悄退了一步,和辛迪墨拉开了距离。 “墨,我休息好了,现在你可以进去休息了……”秦芳如扬着精致的脸蛋,温柔的说。 辛迪墨唇角勾了勾,淡淡的说,“我知道了,我现在还不困!你先去休息吧!” “墨,航班已经改为明天早上八点了,你要在这里再熬几个小时,会很疲倦的!” 秦芳如关切的话,好像正在暗示着她和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浅。 “抱歉,我需要进去休息一下了!”辛迪墨手里抓着毛毯,指了指候机室里的贵宾休息室,笑了笑。 “我不打扰你们了……”绮月故作轻松的挥了挥手。 “再见!” “再见!” 绮月一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疑惑的声音。 “墨,你们认识?” “不认识!” “看她对你这么熟络,我还以为她是你以前在国内的朋友呢!” “怎么会?” 绮月站在那,已经泪眼模糊,回头,她还是朝那对璧人望去,他正俯身,帮她盖着毛毯,然后冲她温柔笑。 好似真的做了一场遥不可及的梦,真的醒了,醒得这么彻底,醒得这么让人心痛。 那些流言蜚语,那些明枪暗箭带来的伤害,仿佛永远都不及他对别的女人展开那温柔笑容的一幕,像是一把尖锐得发亮的利器,刺进她早已苟延残喘的心脏。 光可鉴人的地板踉踉跄跄的摇晃着一抹消瘦的身影,一道目光从身后隐隐射来,她却浑然不觉,沉浸在自己的悲痛和绝望的世界里,她早已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第二天,绮月就病了,身体一下像是虚脱了一样,一个人在机场的宿舍里发着高烧,她再也不像是之前的那个拼命三郎一般从早到晚的站在机场守候着,看着周遭的分离和重逢,她以为她的心,应该平静如止水了,原来,还不是,她期待着,同时,也绝望着。 陈新早上见她没来上班,便立即来探望她,看她烧得迷糊不清的样子,没有办法,只好和她同宿舍的同事一起将她送去医院,然后再匆忙的赶往机场开始上班。 “你好,昨天值晚班的那位女孩子,请问她今天几点上班?” 安检的柜台前,一名长相出挑气质不凡的男子正挡住前来安检的其他乘客,俯身在柜台前焦急的问着。 “值晚班的女孩子?”有同事想了想,然后摇头。 “就是昨晚在这个位置值班的女孩子,麻烦你帮我想想,我找她有事情!”离登机的时间越来越近,辛迪墨忍不住焦急的抬高了声调。 “你是说向绮月吗?”一抹清冽的嗓音从身后传来,辛迪墨回头,就看到陈新站在自己身后。 “抱歉,我不知道她的名字!”辛迪墨还在四处张望着,表情焦急的让人真的以为他有好重要的事情一样。 陈新狐疑的打量着辛迪墨,他敏感的想起来了,辛迪墨就是昨天转机的乘客,他记得本来是他要上前替他安检的,却被绮月拉住。 “她生病了,有请假,这几天都不会来上班了!” “生病了?昨天晚上见她还好好的,怎么会?” 陈新看着他,忽然叹息了一声,黯然解释道,“绮月坚持每天晚上还要值班,尤其是在国际航班这边,她连续已经快半年没有休假了,可能身体支撑不住,太疲倦了吧!” “是这样……”辛迪墨喃喃的说,眼神也变得越发的难以琢磨起来。 “墨,我们该走了……” 秦芳如办好登机的手续,提着行李箱匆匆的走了过来。 辛迪墨快速的冲陈新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我已明白的眼神,就随秦芳如离开了。 陈新还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询问绮月情况又匆匆离开的男人,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晚上陈新特意买了一些吃的前去看望绮月,没想到刚走到医院时,绮月已经不在了,病房整理得很干净,问护士,原来绮月开了一些退烧的药后就出院了。 陈新顿时就觉得不对劲,开始回宿舍找她,她也不在宿舍内,行李也不见了。 她不会走了吧? 陈新顿时就觉得很不对劲,正在他焦急的打着绮月的电话时,电话已经关机,而他和绮月同宿舍的同事都同时间收到一条短信。 “谢谢你们过去的照顾,这份工作还是太累了,不太适合我,我要辞职了,希望我们有缘还能再见!” “原来她是辞职了,这么匆忙?”陈新捏着电话,看着绮月同宿舍的女同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绮月的同事似乎并不觉得惊讶,她指了指绮月的房间,了然的说,“她本来行李就非常少,根本就不像是来工作的,匆忙辞职,或许是真的累了吧!” 白天一直站在机场顶楼的绮月,俯身看着他和她登机,然后追到登机口处,看着他乘坐的飞机缓缓滑入跑道,她伏在铮亮的落地窗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人生匆匆如白马过驹,怎知?上帝安排的缘分是这么的少? 春去秋来,转眼又是一年,农历春节就要到来,城市的街道一片祥和,张灯结彩的喜气几乎要染红天幕,在这万家团圆的日子,只有依旧在外漂泊的人才能了解内心的那份孤寂和落寞。 一直坐在落地窗前,盯着漫天飞舞的雪花而沉默抽烟的辛迪墨,漆黑的眸子深邃得像是一块看不见底的漩涡,他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圈,任由那烟雾弥漫住自己的眼睛,模糊的视线里,他的眼神越发的让人觉得复杂。 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悄然落在辛迪墨的双肩上,他微怔,轻轻皱了皱眉头,映入他眼眸的便是一张娇羞得已经泛出了红晕的俏脸。 “墨,该休息了,你已经连续工作了两个晚上了!” 秦芳如俯身,长长的发遮住两人的脸,温暖的橘色台灯下,是交织在落地窗上的斑驳人影,看上去,似乎好甜蜜,好温馨。 辛迪墨勾了勾唇,淡淡的说,“不困,你去休息吧!出去记得替我将门关好!” 他依旧和她保持着善意的距离,这种距离,在外人看来,也是一种亲昵,可是只有秦芳如才懂,那是冰冷冷的拒绝。 她的笑容敛去,有些不悦,原本柔柔的嗓音此刻也变得有些娇嗔和埋怨起来。 “不要啦,真的该休息了,不然身体会熬坏的,明天我们还要去见爸爸妈妈呢!” “你去吧!我想再看看文件!”辛迪墨起身,坐回到办公桌前,一副又要重新投入工作的样子,让秦芳如充满期待的一颗心又要落空了。 她咬了咬唇,有些不甘的提醒他,“墨,其实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辛迪墨眉头一皱,当然知道她的暗示,于是,他抬起头,看着那双充满期艾的眸子,他勾唇淡淡的笑,安抚着她的情绪。 “我知道了,你等我!” 他的话,陡然让秦芳如充满期待的眸光里迸射出一抹欣喜的亮光,她用力的点了点头,转身立即就去了旁边的卧室。 夜越来越深,落地窗外漂浮着的雪花已经开始凝结成细小的长条冰块,坐在办公桌前的辛迪墨忽然用手将桌上的文件烦躁的用力一推。 顿时,文件全部洒落在地毯上,他仰起头,靠在沙发上,眉心紧皱,太阳穴有些发疼。 二楼的卧室,推开门,一股从未闻过的香味扑鼻而来,辛迪墨狐疑的扫了卧室内一眼,原本明亮的水晶灯熄灭,只有床头那散发着暧昧光芒的壁灯正隐隐将它的光辉毫不吝啬的倾斜而下。 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的水声,原本开放式的浴室只因隔着一层玻璃而将秦芳如玲珑有致的妖娆身段尽显在辛迪墨眼前。 辛迪墨很快就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有些烦躁的抽了几口。 昏暗的壁灯,迷离的香气,浴室内那个妖娆的身影.这些无不在暗示着辛迪墨,接下来要即将发生的事情…… 秦芳如很快就从浴室内出来,披着湿漉漉长发的她穿着自己新买的睡衣走了出来,薄如蝉纱般的黑色睡衣若有若现的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上半身居然只有两块几厘米长的纱服帖的沾在胸前,她顺手朝自己的颈窝处喷了一些香水,然后妩媚的朝坐在沙发上黯然抽烟的辛迪墨款摆着腰肢朝他走去。 “墨……”她娇软的身体软软的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前,纤细的手指顺势将他嘴边的香烟给摘掉。 辛迪墨有些不自在,他身体下意识朝后挪了挪,没想到这一挪,秦芳如便贴得更紧了。 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开始探进他的衬衣内,并放肆而大胆的在他身上游走着。 轻触着他胸前完美的肌肉线条,她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只有上天才知道,她等这个男人,已经等了三年了哦! “墨……我爱你……今晚……就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她滑腻腻的身体像是一条泥鳅一般,快速的从他的身上滑下,半跪在地上。 她大胆的将他衬衣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毫不羞怯的昂着头,将自己眸子的盈盈秋波传递于他,辛迪墨眉心始终深皱着,他没有拒绝,应该说,对于秦芳如的大胆,他没有任何反应。 “墨……不要这样……你可以的……你可以爱我的……”秦芳如忽然抓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起伏的酥胸上。 他的眼眸,瞬间就像是布满了大片的阴霾,深沉阴冷得仿佛再高的温度也释怀不了一样。 秦芳如见他如此,越来越急,她开始解着他的皮带,很快,他的皮带就被她抽出,狠狠的扔在一侧,小手更是从他完美的腹肌处一路向上,最后,略带冰凉的唇印在辛迪墨胸前的敏感处,香舌不停的拨弄着。 辛迪墨阴沉的眸子变得越发的如死水一般的额沉静,只是,面对秦芳如费劲心思的撩拨,他还是没有让她失望,猛地伸手,将半跪在地上的秦芳如拉了起来,翻身狠狠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的沙发上,性感的双唇更是适时的已经覆在她微启的唇上。 “唔--”秦芳如双眼迷离,嘤咛出声,全身柔软无力的享受着这思念已久的吻。 沙发太小,辛迪墨按下内侧的按钮,转眼之间,精致的羊皮沙发已经变成一张双人床,唇一直向下,她细长的腿更是缠绵的勾在他的腰间,手指滑过他的背脊,想要更深切的感受着与他的身体接触。 *************************** PS:第一更,今天加更,接下来还有一更哦! 我想你了(加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也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所以,辛迪墨俯下头,他密密封住她的嫣唇,将气息徐徐喂人她小嘴里,同时也攫夺了她的呼吸。 “唔……”秦芳如感觉自已被怜惜地亲吻着,虚软的身子窜过难以言喻的战栗,一下子便泄漏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这个时候,她竟然一改刚才火辣的作风,软在他怀里竟然变得娇羞起来。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她的唇,看着她动情的样子,和她越来越欲拒还迎的吮着他的唇舌,大胆地回应起来。 心中该感到悲哀吗?辛迪墨深沉的眸子忽然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痛楚。 他伸手,狠狠的揉捻着她的身体,好用力,似乎没有一丝感情,惹得身下正迷醉在他气息里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吃痛的皱绮了眉头。 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盯着他,似乎在拷问着什么媲。 辛迪墨别过她的目光,直接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冷言冷语的问,“是不是这就是你们想要的……” “墨……我也等了你两年了……”忽然,她眼角渗出了泪水,可怜兮兮的样子,却让人有些反感。 “两年?”他咬着这两个字,似笑非笑的反问。 两年的时光,就有人急于想要回报,可他呢? 俯身,他忽然又变得温柔起来,舌尖舌尖温柔地卷去她的珍珠泪,大手.滑进丝被里爱,抚着她轻颤的身子。 “墨……”秦芳如喃着,选择忽略内心自怜自艾的情绪,反应变得热烈起来,主动勾住他的颈项,热情地吻着他,小手也忙碌地为两人脱去衣物。 “他们要的是一个孩子?”辛迪墨低笑着,精壮的裸胸再次压上她曼妙的身体。 “爱我……用力的爱我,墨……”她开始热切的呼喊着,玲珑的身体更是迫不及待的贴向他。 “墨,爱我,求求你……” 见辛迪墨迟迟不肯动手,只是压她在床上,她忍不住内心都变得压抑起来,昂着楚楚可怜的娇丽小脸猛地扯动他的胸口,仿佛要让他差点不能呼吸。 在那一声声低柔的乞求下,再铁石心肠的硬汉也要化作绕指柔。 可是,他还是有些无动于衷,尽管身体的贴合已经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但是他的下身还是反应平平。 她的小手开始急切的朝下探去,直接伸进他的内裤里,辛迪墨眉角泛出冰雪之光,他像是幡然醒悟一般,猛地扣住她的小手,目光有些凶狠的说,“不好意思,我还是无法全清投入……” “墨……” 秦芳如还在***的热切渴望里神游,陡然就被一盆冰冷的水给泼醒,眼见辛迪墨已经毫不犹豫的从她身体撤了回去,秦芳如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自己还在发烫的脸颊贴在了他的脊背上。 “墨,你可以的,我知道你会爱我的,不要走,今晚留下来好不好?”她几乎是抽泣着想要挽留他。 辛迪墨任由她抱着,他深邃的眸子落在远处越发白亮的雪景上,薄唇轻启,他说,“好,那你给我时间,给我时间调整!” 秦芳如这才止住了眼泪,她惊喜的忍不住更加紧搂着他。 “嗯,只要你说的,我都答应,墨,我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会跟爸爸说,我们很好,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恩爱!” 背对着她的辛迪墨唇角忽然滑出一抹讥诮的弧度,他转身,低头凝视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的脸,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他柔声道,“乖……真听话!” 秦芳如这才破涕为笑,听着辛迪墨轻哄自己的话,她才有了深切的存在感,在他的心中,尽管,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可是,她不在乎,就算是谎言,她也自私的希望他能对自己说上一辈子。 辛迪墨拍了拍她的肩膀,哑声安慰她,“好了,那你先休息吧,我还没有忙完!” “墨……” 秦芳如抓着他的手,不想放开,辛迪墨要走,谁能留得住? 他回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最后目光落在她抓着自己手腕的小手上时,秦芳如这才默默的松了手。 辛迪墨走进书房内,黑暗中,看不清室内的任何装饰,他神色黯然的跌坐在装有按摩气垫的羊皮沙发上,手掌在黑暗的沙发上探去,摸到搁在一旁的遥控器,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暗。 顿时,沙发的对面墙壁突然亮了起来,巨大的LED屏幕显示在辛迪墨面前。 沙发以下有低音炮的大耳塞,辛迪墨顺手拿起,罩在自己的耳朵上。 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听得见的往事,他缓缓闭上了双眼,唇角也渐渐浮现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黑暗中的他,没有人知道他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伸手抵着自己的下颚,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喂……吃掉……” “不吃……我不喜欢吃胡萝卜啦!” “吃……来……乖……我喂你……” “不要……不要……” “喂!!辛迪墨,你到底还听不听我的话!” “我听话,但是可以不让我吃那讨厌的胡萝卜么?” “不行,你太挑食了,难怪长不高!” “可我已经一米八了,姐姐,你还想我长多高啊,我又不想做姚明!” “总之,我做的饭菜,你不准浪费掉,要不然,你今晚睡地板!” 小女人的豪言壮语,听在心里,还是那么的暖,辛迪墨笑着笑着,眼角就渗出了泪花。 “啊……你想做什么……” “姐姐……你喂我……我就吃……” “无耻……流氓……快放开我……” “不要……不要……” 巨大的LED屏是辛迪墨的所有秘密,高科技的扫描后才能走进他的书房,如今的LED屏幕上,正轮番播放着一名中国女子的照片,她看上去可爱而迷人,那时候的身材,还玲珑有致,带着熟女的成熟丰腴感,不像是后来,他和她再相遇时见到的那样,瘦得让人心疼。 “墨仔,你以后可不能抛弃我哦,就算有比我年轻的女孩子喜欢你,你也不准喜欢别人哦,你只准喜欢我,因为除了你,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别人这么喜欢我了……” “嗯……我答应你啦……快点……我要进来啦……” “啊……” 时光可以老去容颜,可珍藏在内心的情感却是历久弥新的珍贵和醇香,辛迪墨耳边还重复播放着那一段万分珍贵的对话,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她多年前的样子,他温柔的笑意还挂在嘴边,心也因此而莫名的被牵动着。 只是,当她的呢喃的嗓音终于归于沉寂时,他的世界,仿佛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紧接着,LED屏幕的光芒也渐渐的隐去,辛迪墨将自己的头深深埋在沙发里,紧拽着手中的遥控器,坚硬无比的心此时毫无预兆的撕裂开来。 埋首在黑暗中的他双肩颤抖得厉害,褪去所有的坚硬和防备后,他还是那个想她想得发狂的少年…… *********** 昏暗的灯光下,一名长发披肩的白衣女子轻推开走廊尽头房间的门,一阵阴风袭来,女子轻轻走到被白布遮住的钢架前,用颤抖着的双手拉开白布,一名男子的脸露了出来,只见男子脸棱角分明,紧闭着双眼,双唇发紫,已没有了鼻息。 “我知道你会醒来的,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我一直在你身边,不曾离开。”女子白皙纤长的手指轻抚着男子的脸,泪滴了下来。 突然,女子的对面出现一名穿着华贵的妇人,一手抓住女子的手,面色苍白,厉声道,“你个狐狸精,要不是你缠着我儿子,今天我儿子也不会躺在这里。” “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妇人步步逼近,女子跌倒在地上,摇着头哭泣道:“不,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还会有谁?还我命来…” “不,不要过来…” 猛地,从噩梦中惊喜的绮月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紧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脸色发白,心揪在一起,止不住的疼痛。 路灯的余光透过玻璃窗投射了进来,外面的雨滴啪啪的打在玻璃上,不知什么时候,忘记关窗户了,窗帘顺着风扬了起来,与路灯的余光交织着,在卧室的墙上打上了落寞孤寂的倒影。 绮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起身披上一件针织衫,站在窗户前,梦中的情景犹在,泪从眼角滑了下来,仰望夜空,没有了闪烁的星光,只有雷电夹杂着一闪而过。 缓缓的,那些斑驳的往事重回到自己的脑海里,她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牧场,神色悲痛。 越想忘记,就越是无法忘记。 墨仔,我想你了! 深夜里,她只能掩面低泣,害怕让人听见,她只能咬着双唇,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双唇,将那刻骨的思念深藏。 “绮月,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牧场的同事齐芬芳半夜起来,刚开灯准备去洗手间,突然看到大半夜绮月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简直被她吓了一大跳。 绮月坐在那,幽幽的说,“刚才坐了一个噩梦,被惊醒了,就睡不着了!” “噢……既然是噩梦,那就不要说给我听了,免得我听了还睡不着!”齐芬芳打着哈欠说,踩着拖鞋就去了卫生间。 绮月一个人坐在那,忽然莫名的笑了起来,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起身回到了卧室内。 “绮月啊,早点睡觉吧,明天早上还要去见客户,不要没精神!” 齐芬芳在外面敲门,叮嘱着她明天要去市区谈客户的事情,绮月的心沉了沉,在她话音刚落时立即拉开了房门。 “芬芳,我有些不舒服,明天我不想去了!” 齐芬芳一听她这话,顿时睡意全无,她忍不住疑惑的打量着绮月,诧异的问,“绮月,我真的搞不懂你耶,为什么每次让你去市里谈客户,你总是拒绝,要知道这业务是跟咱们工资直接挂钩的,听说工厂总部下半年会在我们这里招人,难道你不想去总部吗?” “去哪里都是一样,都是为别人打工,我不需要那么多的工资,也不想去离开这个小镇,所以,我可以放弃那些业务机会!” 绮月淡淡的解释竟然换来齐芬芳的嘲笑,“哎哟,你还真的爱上了你那几头奶牛啊,要知道,在这里来工作的人,都是逼不得已的,谁不想着找机会跳出去啊,还真有你,清高着呢!” 这话,大半夜听着,就像是喉间陡然被插进一根刺,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绮月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人各有志,我愿意将这机会让给你,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那倒是,算你还有点人情味,好了,不扯了,我回访睡觉了!”齐芬芳乐得绮月不和她一起去谈业务,若是绮月反悔还要去,那她还真的很懊恼呢! 绮月关上门时,只觉得浑身一冷。 甩掉娇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南亚,斐济岛的临海别墅内,灯火辉煌,银叶和橄榄枝装点着整个天花板,顺垂下来的2支百乐手工水晶灯映衬着来往嘉宾欢笑的脸庞,奢靡纯白的羊绒丝织地毯一直延伸到门廊外。 在众人的殷切期待中,宴会的男女主角姗姗来迟丫。 黑色燕尾服衬出辛迪墨欣长伟岸的身躯,如罗马雕塑般的脸颊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无比冷冽邪魅,紧靠在他旁边的女子身穿裸色露肩礼服,颈项上的钻饰闪烁着奢华的光彩,巧笑嫣然,一抹红晕挂在小巧精致的脸庞上,纤细的手臂挽着辛迪墨,与辛迪墨的冷漠相比,秦芳如脸上幸福的笑意感染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芳如,我的好女儿,终于看到你成家的一天了。”一名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笑意盈盈的把秦芳如的手放在辛迪墨的掌心,并优雅而温柔的对辛迪墨说,“辛迪墨,我的宝贝女儿就交给你了!” 辛迪墨如海水般深邃的眸子望着眼前的美妇,还有站在负手站在她旁边的香港汇恒银行董事会主席秦正先生,他嘴角微扬,优雅一笑,淡然的说,“伯母,我知道了!” “还叫我伯母呢,今天晚上你们的订婚宴过后,你可是就要改口了!” 美妇慢条斯理的说着,良好的家世让她的举止更为得体。 辛迪墨有些不习惯,他翘起唇角,低低的说,“是,岳母!” 在一旁的秦芳如听着这话娇羞得红了脸庞,她抬眸偷偷看了旁边的辛迪墨一样,内心的喜悦又多了好几分。 这次在斐济岛举办的小型家庭聚会聚集着世界两大顶级财阀的重量级人物,在国内享誉盛名的东华银行董事主席辛迪齐修的独子和香港汇恒银行主席的千金秦芳如选择在这一天低调的举行订婚宴媲。 这条足以牵动A股市场价格波动的新闻却被辛迪墨轻松的拦截了下来,就如他的人一样,秉承一贯神秘低调的作风。 只是这次在女方家准备的订婚宴,辛迪齐修和他的夫人都未能前来,在放了他们远在太平洋彼岸的祝福VCR后,宴会厅内这才响起了别具南亚风情的音乐。 “等下爸爸上去要讲话,今天的话可不是秘书帮他准备的!” 一直小鸟依人的紧靠在辛迪墨旁边的秦芳如看着坐在自己前方的父亲秦正,还忍不住开起了他的玩笑。 辛迪墨只是淡笑着点头,对于这样的场合,他的表情是冷峻的,内心,亦一样,并没有多少火热的情绪。 “墨,我们就在这里顺便度完蜜月再回国吧!” 看着辛迪墨神色有些不对劲,秦芳如低声着问。 辛迪墨表情微滞,低头凝着她期盼的眼,哑声道,“好,一切听你的!” “墨……”玲珑的身体忍不住又温柔的朝他贴了过去,秦芳如眼眶顿时就泛出了泪花,她真的没有想到,辛迪墨会如此听自己的话,虽然很多时候她都在默默的迁就他,但是她还是能敏感的感觉到他的内心由冷变热的转变。 “你开心就好!”辛迪墨眸光出迸射出温柔的光,惹得秦芳如内心更是一阵荡漾。 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让秦芳如的父母看在眼里,也是格外的开心。 该轮到秦正上台讲话了,他一席话,可就是昭告天下,他的宝贝女儿就要嫁给她旁边那名优秀的男子了。 正在秦正准备讲话时,忽然有电话切了过来。 宴会厅的客人都是秦家的至亲,少说也有百来人,这下突然有陌生的话音切了进来,大家纷纷到处张望着。 “辛迪墨,辛迪墨在不在?” 原来是找辛迪墨的电话,可这个时候电话里的人声却是从头顶天花板上倾斜而出,辛迪墨脸上是一片茫然,他快速站起来,也到处张望着。 站在台上的秦正更是尴尬不已,原本有麦克风塞到他手里的,这下他也不得不重新坐回到他的位置上。 辛迪墨快速的上前,走到他面前抱歉的说,“伯父,可能是我的电话不小心被这里的线路干扰了,我这就让人去检查一下!” “辛迪墨,辛迪墨在不在?”急切的男音还在头顶叫嚣着。 辛迪墨看着大家纷纷投来的疑惑目光,只好冲着天花板的方向应了一句。 “我在这里!我是辛迪墨!” “辛迪墨,我是殷杰,我刚得到消息,你父亲在国内于昨晚凌晨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急救,请你迅速准备回国!” “什么?我父亲出了车祸?”辛迪墨邪魅的脸颊顿时就浮现出一抹担忧和恐慌。 他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看得出来,他非常担心自己的父亲。 “是的,辛迪墨,你父亲情况很严重,现在媒体还封锁了消息,请你立即回国!” 辛迪墨一听,手臂撑着墙壁,身体看上去好像是有些无法承受这样的噩耗。 在一旁的秦芳如一听这消息,急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她快速奔过来,一把抓着辛迪墨的手,哽咽着问,“墨,现在怎么办?公公要不要紧,会不会有事?” “我也不知道,媒体都封锁了消息的话,情况应该是特别严重了!”辛迪墨神色悲痛的说。 “啊!” “爸爸,公公出事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秦芳如已经六神无主了,她立即抓着自己父亲的手,开始询问自己父亲的意见。 秦正打量着辛迪墨,看他脸上的神色,似乎真的好难以接受一样,他想都没想,就立即说,“芳如,你们坐我的专机回国,有任何情况和我及时联系!” “好,那我们这就走!”秦芳如一听,这订婚宴也懒得顾得上了,她提起裙摆,勾着辛迪墨的手臂就准备离开,没想到她却被辛迪墨给拉住。 “芳如,实在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有这个意外发生!” 辛迪墨紧握着她的小手,温柔的凝着她的双眼,万分抱歉的开口。 秦芳如听着直摇头,“墨,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辛迪墨感激的笑,“谢谢你,芳如,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末了,辛迪墨又牵着她的手来到秦正面前,他开口,语气似乎有些惭愧,“对不起,伯父,回国可能会有好多事情要做,我想等忙完了再接芳如回国,要不,就让芳如在这里陪你们二老多玩几天,我回家先去照顾一下家父!” “墨……”秦芳如表情一下就变了,辛迪墨不想带她回国? 秦正思索了几秒钟,他向来也疼爱自己的宝贝女儿,原本这次只是来斐济岛度假半年的,看到自己女儿和辛迪墨的感情越发的好了起来,他也是一时兴起,就让两人先来个订婚仪式,好先提前感受一下当老丈人的感觉。 于是,他揽过自己女儿的肩膀,爽朗的答应了辛迪墨的要求。 “行,你先回国去处理好你的家事,芳如就陪我们在这里多呆些日子,本来这订婚宴也是在你们小两口的意料之外,不碍事,一点都不碍事,还是辛迪先生的身体要紧,回去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可一定要开口!” 一番话,听得辛迪墨简直是感激不尽,他抓着秦正的手,感激的说,“伯父,太谢谢你了,那芳如还拜托你们多多照顾了!” “墨……那你要随时和我保持联系!”秦芳如在送辛迪墨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说。 其实,她的心,在一瞬间就从天堂直接掉到了地狱,原本也想和他回国的,没想到,他却并没有这个意思。 秦芳如内心虽然有些不快,但想着来日方长,在出嫁前再好好的陪一下自己的父母,也是应该的,于是,她也算是说服了自己。 辛迪墨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一样!” “嗯……” 对于如花的娇妻,和这里的蓝天白云,辛迪墨是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眷恋,他坐在前往机场的越野车上,车速极快的他,渐渐的离身后的海岸线也越来越远。 机场,早就有人等待着他,和他一起回国,他们就是和辛迪墨一起放弃高考而只身前往美国边学习边创业的好兄弟,殷杰和赵展辰。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 他的禁忌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对于如花的娇妻,和这里的蓝天白云,辛迪墨是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眷恋,他坐在前往机场的越野车上,车速极快的他,渐渐的离身后的海岸线也越来越远。 机场,早就有人等待着他,和他一起回国,他们就是和辛迪墨一起放弃高考而只身前往美国创业的好兄弟,殷杰和赵展辰丫。 辛迪墨从车里下来时候,他那特意定制的高级西装早就被他脱下,皱巴巴的揉成一团被扔在了后备箱内。 优雅的罗马格纹领带也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机场,辛迪墨的嘴角都忍不住挂上了一抹得胜的微笑。 当他的越野车快速的停靠在机场的停车站内时,辛迪墨几乎是抑制不住心底的狂喜,急切的跳下了车。 “墨仔,我们在这里……” 夹在在来往的金发碧眼的男女中,一口流利的中文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辛迪墨顺着熟悉的声音望去,远远的,就看到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在拼命的朝上蹦跶着对着自己招手。 他发狂的奔了过去,一靠近正在等待他的殷杰和赵展辰,三人便兴奋的拥在了一起。 “你们辛苦了,要你们陪我演这一场戏!”在机场的快餐店内,辛迪墨目光熠熠的道谢。 殷杰没好气的抬头瞟了他一眼,咬了一口汉堡嚼了嚼,“哥们就是为了解放你的自由而来的,你的自由,就是我们三个人的自由!媲” “切……”在一旁的赵展辰忍不住发出不屑的声音,他盯着好哥们一副仗义的脸,忍不住想要揭穿他,“有谁在这里为了解放别人而连着泡了几个女人,我看某人也是趁机来裴济岛度假的吧!” “喂,赵展辰,怎么你这么多年了,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老是揭我老底,有意思么?”殷杰正在喝可乐,差点就一口可乐喷在了赵展辰的脸上。 辛迪墨看着多年来还一直这样打闹的两人,他忍不住笑出声来,拍了拍两位损友的肩,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总之,如果没有你们的配合,我可能就真的要被困在这岛上了!现在我解脱了,你们也玩够了,就该回国了吧!” “那当然,我这机票可都提前给你打出来了!”赵展辰扬了扬手中的机票,一脸的得意。 三人齐齐站起来,身形高大的他们很快就吸引了很多前来裴济岛度假的辣妹的目光,她们眼神里都纷纷闪烁出惊艳的光芒,三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尤其是中间的那位,浑身都散发着一种贵族的气质,优雅而得体,他的笑容,温柔而迷人,简直泛出了妖孽的气息,见惯了金发碧眼的男人,她们对这黄皮肤黑头发的男人们眼里可是还有着深深的好奇。 殷杰倒是很享受女人们投来的这种大胆而***的目光,他一路都悠闲的吹着口哨,不停朝那些辣妹们抛着眉眼,可谓是一步三回头的终于在登机的最后半个小时内上了回香港的飞机。 头等舱内,赵展辰在打电玩,辛迪墨则是安静的坐在一角看着自己的电子邮件,殷杰则是不停的在调侃着旁边的空姐。 “哟,你旁边有一颗好可爱的小酒窝……” “是吗?只有一颗吗?我记得我有两个呢!” “两个?真的吗?那你蹲下来靠近一点,让我看清楚一点!” 被中招的纯美空姐果然俯下了身体,无辜的望着眼前这个阳刚而帅气的男子,殷杰眯着眼睛凑了上去,猛地,他的唇突然不怀好意的刷过她的脸颊,在空姐感觉到一股异样而脸色快速蹿红时,他果然很夸张的尖叫起来,“哇塞,真的,你有两个好可爱的小酒窝!” 空姐被他偷了个吻,又被他这样非常直接的赞美,一下接受不住,立即站了起来,几乎是红着脸落荒而逃。 殷杰满足的摸了摸自己的双唇,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坐在他对面的辛迪墨和赵展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最后是将无奈的纷纷别过头去。 殷杰还在那自我陶醉的大笑,辛迪墨实在是忍不住,抬腿踢了他一脚。 “好了,别在这里丢人了,欺负了人家小姑娘,你就这么开心?” “拜托,我是对她有好感好吧,我看得出来,她现在应该是深深的爱上我了,我有种预感,在这趟航班落地的时候,她就会不顾一切的来到我身边!” “我呸……”辛迪墨嫌恶的给了他一个别妄自菲薄的眼神。 “小心你的种子到处飞了之后,以后就有你受的了!”辛迪墨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对于殷杰的风流,他虽然见怪不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他眼里那种像是猎人看到猎物才有的光芒,辛迪墨就忍不住想要好好的教育一番他。 殷杰早就习惯了辛迪墨和赵展辰对自己的微词,他望着辛迪墨,忽然嘿嘿的坏笑起来,“墨仔,我们这出国也算是五年了吧,这五年我身边有多少个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但是你呢,跟得了性洁癖一样,我真的搞不懂,你现在是不是有些不举了?” 辛迪墨一听这话,皱着眉头的脸还泛着淡淡的红晕,说他有性洁癖还能接受,作为损友的他,怎么可能说自己不举,他简直,简直是对眼前这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到了无语的地步了。 “想知道我到底是举还是不举,那你将你刚才勾搭的那个小空姐让给我试试?”辛迪墨邪恶的问。 殷杰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他连忙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说,“那可不行,这个小空姐我观察一定还是个少女,我可不能便宜你,你到底是举还是不举,只需要你的姐姐来试就可以了!” 猛地,椅子下就有人狠狠的踩了殷杰一脚,他痛得立即抱着膝盖哀嚎着叫了起来。 赵展辰看着辛迪墨瞬间骤变的脸色,立即又是一拳砸了过去,并愤愤的说,“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怎么到现在还要我提醒你!” 殷杰抱着差点被踩得脚趾头都要断掉的右脸连忙点头,千不该万不该在辛迪墨面前提姐姐二字,这可是他最禁忌的事情。 可他有时候嘴巴就是那么快,总是想着辛迪墨身边也就她那么一个女人,有时候想着说着,话就出来了。 辛迪墨抱肩坐在那里,神色看上去并没有像刚才那么轻松,他的眸光也没有刚才那样有神采,仿佛像是布满了漫天的阴霾。 赵展辰看着他这个样子,在心里叹气着,每次辛迪墨只要听到提起姐姐二字,他整个人就会变得失魂落魄的,这五年时间啊,说长不长,说短也还真让人难熬,他什么都变了,就唯有这还没有变,他放不下。 “墨仔,你没事吧,我可真不是有意要戳你伤疤的!”殷杰坐过来,开了一瓶酒,给他倒上了一小杯递了过去。 辛迪墨接过,修长而洁净的手指轻轻晃动着酒杯,他淡淡的勾唇笑,若有所思的说,“这次回国,除了要正式入主银行的董事局后,我还会回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听他这说话的语气,殷杰和赵展辰面面相觑,他们心里都有同样的担心和疑惑,重要的事情,他指的是? “墨仔,现在可不能冲动啊,你都和秦小姐要订婚了!”殷杰开始提醒着他。 辛迪墨只是笑,笑容里有一丝固执,这份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倔强,虽然被越来越浓烈的世故所掩盖,可它依旧还是那么倔强的和他在这漫长的五年里如影随形的成长着。 “我知道!”辛迪墨语气轻飘的说,低头抿了一口红酒,只是笑而不语。 “哎,好多事情现在也不好说了,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切,要想找回从前,可也是有困难哦!更何况,有些人,连在哪里都不知道!” 殷杰说的话,再明显不过了,这不是在墨仔的伤口上撒盐吗?坐在一旁的赵展辰真想拿胶布封住他那张嘴,他郁闷的刚抬起手肘正想去抵他,殷杰马上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按住,也顾不得辛迪墨越来越深沉的脸色,直言道,“是兄弟说的都是实话,这回国,我们可是是要杀入董事局的,没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个更重要!” 辛迪墨的眉渐渐的开始拧了起来,直插桀骜的发鬓内,他抱着双肩,缓缓闭上双眼,像是陷入了沉思中。 ****************** PS:第二更,月底了,求月票啊,要滚下来了,555555555555555,大家多多帮忙,有月票的为雪投上一票吧。虽然最近更新有些不稳定,对大家有些惭愧,但我也是有事情缠身,我一直也在努力哦! 无法自制的想念(加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旖旎的落地窗帘将套房内的光线蒙得昏暗,隐隐约约的,只见房中亮着淡淡的昏黄光线,这个点,没有人能猜测出正确的时间。 床上的女人玲珑的身体正在晕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迷离而圣洁的光芒,小巧的嘴巴有些红肿,好似刚刚经过了一番肆意的掠夺了一般。 他虽然醒来,却看着旁边的女人有些出神,一动也不动,他竟然躺在床上,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他丫。 周围的气息有些陌生,就像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一般,全是陌生的气味,可明明这张脸,却是这么熟悉,他应该不会忘记,那是他深藏在心底的女人。 绮月睡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一只粗健的手臂占有性地搁在她的腰际,男人的体热煨暖着她,他的右腿挤进她双腿间,男性象征似乎还嵌在她身体里。 她半皱着眉头轻轻发出一丝娇吟,身体更是忍不住动了动,洁白的贝齿要着自己的双唇,一股前所未有的渴望突然撞击胸口。 她的手掌忍不住朝前探去,触到的像是赤,裸裸的胸肌,她有些难受,手指忍不住在那坚硬处划了划媲。 被人温暖的感觉,好生熟悉,那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更是带着火种,让她难受得厉害,她忽然克制不住的呻吟起来。 突然间,她身体猛地绷紧,挤进她腿间的火热正在苏醒中。 她惊喘了声,抬起小脸,在昏幽的光线下望进男人***氤氲的眸底。 “不……”好像下身还是酸酸的,她调适得还不够,绝对没办法再来一次,那酸软感仍未除去,面对他几近疯狂的攻击,她真的还不行! 被灯光迷晕的帅气脸庞忽然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辛迪墨用力拥住怀中柔软的**,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让苏醒的男性侵入得更深,蓄势待发着。 “唔……”绮月急喘,闭着眼无助地偏开小脸。 “看着我。”他低哑命令,灼热气息扫过她细致耳朵,引起另一波***动。 “我要你看着我。”他再次要求,一只手掌忽地握住她的乳,房,带着惩罚意味地指紧。 “嗯哼……”她又痛又热,不禁闭哼,终于听话地张开眼睛。 男人笑得好邪气,他把她当作玩具般抚弄,见到她小脸露出痛苦和难受的神色,似乎能为他带来乐趣。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乖一点,知道吗?”他语气好轻柔。 “嗯……” “很好。”他赞许地点头,突然,他开始在她腿间抽送。 “啊啊──”绮月难以自制地叫喊出来。 身下那两人接,合的地方还不够润滑,那摩擦带着细微的痛楚,而他的手竟探了进去,寻找着花径内最敏感的玫瑰花苞儿,不断的用手指掐着揉着按压的刺激着。 “姐姐,你还是这么厉害……"辛迪墨略带笑意地往绮月裸颈上喷气,她的身体就像是一道极致的美食,轻而易举就勾,动他的***,让他只想用力地满足自己,在她的柔软和紧窒中尽情放纵。 “墨……我……我不能……”绮月边急喘边可怜兮兮地挤出话。 在性的方面,她虽早已初尝其中滋味,但是在面对他有时候毫无技巧的索求,她真的无能为力。 这小子,蛮横起来,会让人有种想死的冲动,不过,那样的疯狂,还是足以融化掉她的一颗心。 她面颊酡红,虽然双眼迷离得已经无力撑起,但她还是细长的腿勾在了他的腰上,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自己紧紧贴了过去。 呵,女人的身体也总是容易背叛自己的心。 辛迪墨急进了一会儿,忽然善心大发地缓下动作,开始深入浅出,每一次都顶进最深处,再以能将人逼到疯狂的速度缓缓撤拔,然后再深顶而入。 “姐姐,你可要尽快习惯我哦!”辛迪墨咬着她的耳畔,呼呼的热气送进她的耳廓内,他可是在好心的提醒着她哦。 她被***充斥着的美眸娇羞的横了他一眼,辛迪墨一低头,嘿嘿的笑出声来,亲吮着她的耳朵,手指更是毫不客气的以两指揉拧她那嫣红的尖端。 “唔……”绮月再也说不出话来,下腹因他的充满引起可怕的***乱,她颤抖着,全身的肌肤滚烫,彷佛被丢到大熔炉中,随着男人的摆布而融化。、、 “我可怜的姐姐,来,放松自己,让我好好的疼你!”辛迪墨温柔的牵扯着嘴角,吻住她吟哦不断的小嘴。 她腿间已渗出缕缕爱,蜜,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滋滋声响,她的细致终于能完完全全润滑他的巨大。 “今晚还长得很,姐姐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强劲的手臂撑在床上,他低头依旧是温柔的凝着她,唇边的笑容更深,黑瞳深幽幽地紧盯身下女人脆弱又狂乱的神情。 这个充满激情和***的夜确实还很长,而且让她期待。 半夜时分,绮月忽然就醒了,她脑袋清醒过来后,环望着四周,竟然只看到自己孤零零的影子。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床上,被子已经被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踢下了床,床单是一片凌乱,她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却感觉到一股温暖正顺着自己的双腿悄然滑落。 绮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懵懂的坐在床上,看着周围,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为什么她就觉得刚才的那一幕好真切,他就在自己身边,和自己紧紧依偎在一起,还有他的力量,那么强大,让她这样回想起来都觉得脸红心跳。 天啦,原来刚才是一场梦,她竟然在梦中和他得到了身体的快乐。 绮月抓着床单,忽然就大口的喘息起来,她缓缓闭上双眼,眼眸间有一闪而过的绝望,只是梦而已,只是梦。 可是身体的热度似乎还在提醒着她,其实,她还好想他,想得就这样在梦里醒来,想得身体都有了反应。 好长一段时间,绮月的脑中还是一片空白的。 直到悬挂在房外客厅的时钟传来整点钟响,连续敲了五下,才把她的思绪从混沌中拉了回来。 苦笑了笑,明白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想象。 她拖着疲软的身子下床,又找出干净的睡衣直接进了浴室内。 洗了个澡,睡意全无,绮月半靠在沙发上,翻出有两年都没有用过的手机,手指有些忐忑的轻轻滑开,她看到一张青春而帅气的脸,心内似有柔情充满心田,她蜷缩在沙发上,看着那张熟悉得让她无法忘记的脸,温柔的笑了起来。 迷蒙的灯光将绮月的身影拉得又远又长,长得又陷入了一大片的黑暗中。 他将她重重的压在床上,他诱哄着,唇离开她的,但两人的舌尖却探出唇外不断地相互舔弄,勾,引出晶莹的唾液,更为煽情、淫,荡,而这样的距离,刚好能让他紧紧地盯住她五官的变化。 他如愿以偿的看到她迷醉而渴望的眸光,在黑暗中简直像是入了魔的妖精,生生的勾着他的心房,教他难以自制。 “把眼睛张开,看着我。”辛迪墨用鼻尖抵了抵她的鼻尖,低哑诱劝着她。 身下的女人呼吸乱得毫无章法,胸脯起伏越来越大,跟着已听话地轻掀眼睫,好近、好近地与他的黑眸凝视。 他漂亮又神秘的眼彷佛在笑,随即,他张开双唇,密密地含住她探出的丁香小舌,以一种混合着温柔和霸气的方式吸吮着。 她完全落进他的地盘中,被牢牢吸引着、捆绑着,伸出双手,她紧紧的勾住她的脖子,将自己樱唇中的蜜津让他放肆地品尝。 他的手好烫,仿佛要将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给彻底的融化掉。 原本是爱抚着她纤细脊背上的大手更是慢慢的往前移动着,悄无声息的探进她的胸衣内,猛地,她的胸衣被他大力的掀了起来,露出一截白玉般的酥,乳就这样跳到了他的视线内。 “姐姐,你好美!”他用艰涩得有些粗噶的嗓音发出了迷恋的赞叹声,下一瞬间,粗糙而又灼热的掌心已经开始熨揉着她的裸乳。 “墨仔,爱我……”她的双手在他的背脊上游走着,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肌肉内,好像在提醒着他,不够,这一点都不够。 “好,姐姐,让我爱你,让我好好的爱你……”他的嗓音变得越发的嘶哑起来,低吼着,突然,双手离开她的胸脯,往她弓起的两腿间探去,穿过女性密林,粗长手指猛地刺了进去。 “不要!”绮月像是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并拢了双腿,可惜慢了一步。 他的手指老练地寻找到那颗最敏感的珠蕊,一下子轻、一下子重地摩搓,在她皱着眉发出娇喘时,他忽然往幽深的花径钻入一指,整个没入,在她柔嫩的体内体会着教人***的紧致。 “啊……墨仔……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会痛……”她的身体绷得太紧,没办法适应被侵入的感觉,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径中勾缠,那疼痛再再受到刺激,渐渐升华出另一种奇异的滋味。 “姐姐,我要你忘不掉我给你的感觉,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他双瞳沉黝,火烈的***压在深处,他控制着***,却在她体内引起漫天大火。 按住她的裸肩,他的手指缓缓动起,越动越怏。 绮月终于尖叫起来,身子不禁弓起,在他的猛地攻势中,她的腿间变得既热又麻,她的吟叫也变成哭喊,无法停止。 他忽然拉起了她,抱她下了床,直接用身体的优势将她压在墙上,双手肆无忌惮地捏拧着她的酥胸,一条腿挤进她腿间,那昂扬的男***望贴在她粉红色的嫩肤上磨蹭着。 “墨仔,这样太难受了,不要……”她似乎在求饶,嗓音沙哑,却勾得他的心其痒难耐。 辛迪墨邪魅一笑,拉高她的细腕,俯下头含住粉嫩、坚,挺的RU尖,轻轻啃咬又用力吸吮,就是要看她疯狂的娇态。 “嗯啊……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我不要!”那可怕却又熟悉的狂躁感觉再次涌出,她啜泣着,力量正一点一滴抽离,而理智也慢慢被男人击溃。 “姐姐,你的身体也好想我,我知道的,我会满足你的。”辛迪墨吐着灼热的气息,唇舌改而眷顾另一边盛开的娇嫩蓓蕾。 “姐姐……”他的气息变得粗重,终于放开对她双手的箝制,抬起一只**圈在自己腰上,另一手则握住自己灼热的分身,抵在花径的入口。 “我要你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些!” 猛地,他冲进她腿间,将那份巨大的存在深深抵进她体内。 “啊啊──”绮月竟制不住地叫喊出来。 “我不准你忘记,不准!”辛迪墨霸道地命令,腰杆用力地律动,对着她娇美的胭体疯狂地开始律动起来。 终于,她在他强而有力的撞击下逸出一声声过瘾的呻吟,小手攀住他的粗颈,双腿夹,紧他的腰,让他将自己顶得更深。 他再次将自己所有蓄积的火热全部喷洒在她温暖的花床上,他拥着她,脸颊竟然分不出是汗水还是其他的。 急促的电话铃声像是要将这让人迷恋的美梦狠狠打碎一般,辛迪墨几乎是被惊醒了,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的背脊,已经是大汗淋漓,抬手,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下意识朝自己枕边望去。 心一下就变得特别的空洞,那种失落得让他都感觉到了一丝的酸楚,辛迪墨半靠在床头,看着这空荡荡的枕边,明白,他只是又做了一场梦,而且,还梦遗了! 低头,果然洁白的床单和自己的内裤上是湿湿的,他忍不住苦笑起来,也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了,在很多次,对于扑进他怀里的女人,他始终兴趣缺缺,唯有在这夜色深重的时候,他才在梦中感觉到了和她还在一起时的那种快感。 然后,他的所有精力都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了她。 他的姐姐咯,可知,那些没有她在身边的夜里,他是如何无法自制的想念,他是如何狼狈的醒来,然后又绝望的睡去。 辛迪墨靠在床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眼前,她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唯独在这样的时候,他才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来尽情的思念一个人,唯有此,他才能真真切切的释放着想要给她的所有热情。 墙上的钟摆已经滴答的显示着,已经凌晨五点了,窗外,很快就有了晨曦的光芒。 辛迪墨起身,将自己泡在浴缸内,然后起来后,在酒店套房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提示语。 手机关机,他将厚重的窗帘紧紧遮住落地窗,不想看到一丝多余的光亮。 重新躺回到床上后,辛迪墨从床头的白色瓶子里倒出一颗小药丸,喂进了自己的嘴里。 他需要睡着,因为只有陷入深度的睡眠后,他才可以这样周而复始的在梦里看到她,并能真切的感受着属于她的体温,所以,他需要睡觉,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早上殷杰醒来后,正准备来辛迪墨的房间,却看到挂在门上的提示语,他皱了皱眉头,只是以为他太疲倦还需要休息,便也没有打扰他,自己约了赵展辰一起喝早茶去了。 “明天墨仔就要开董事大会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好那些老头子!”正嚼着虾饺的赵展辰颇为担心的问殷杰。 殷杰听到,则是不以为然的说,“我看墨仔若是没有把握回国,他是不会回来的,董事局里的那些人,我看啊,恐怕只有他叔叔最难得对付了!” 赵展辰皱起眉头,疑惑的问,“你指的是辛迪瑾修?” “当然,除了他还会有谁?” ************************** PS:不知不觉竟然三点了,突然觉得这样的夜很适合想念,所以就写了这一章,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不同的画面,其实大家可以想象一下的,嘿嘿,继续求月票求支持哦! 最佳男主角(上)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初春的夜,还有冷冬的那种蚀骨的寒,一辆黑色的跑车从酒店的车库内如鬼魅般轻快的驶出,直接朝S城最奢华的私人会所的方向驶去。 今日的晚宴,是东华银行集团高层们特意为辛迪墨接风而举行的,邀请的都是银行内部的重量级客户,一来是为了介绍辛迪墨即将要胜任的新身份,二来也是可以借此机会和银行的那些重量级客户进一步加深彼此的感情。 当跑车缓缓停下后,三抹高大的黑影几乎是同一时间滑出车门,目光熠熠的朝那灯火通明的方向望去。 穿着黑色优雅西装的辛迪墨气度非凡的带领着自己的左右副手殷杰和赵展辰迈着优雅的步伐,经过一排修剪过的七里香,旁边精致无比的七彩喷水池在夜晚轻炫光芒,几座由欧洲进口的雕像摆放在秋风渐起的花园里,除了水声和轻细的虫鸣外,周遭没有其它声响,和屋内热闹的景象形成强烈对比丫。 他唇角邪肆的勾了勾,一抹不屑瞬间从嘴角边滑出。 “也不知道那些老头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会议还推迟一周,现在还弄个这个中不中洋不洋的晚宴,真让人费解!” 三人同时间朝会所内走去时,殷杰扯了扯衬衣的衣领,烦躁的忍不住吐槽起来。 辛迪墨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声安慰他,“静观其变吧!媲” 殷杰飞了他一眼,笑,“嘿,我说墨仔,你可比我还要镇定啊,难道你不怕那些老头难对付?” 辛迪墨笑,眉梢处掠过一缕冷光,低沉的嗓音在呼呼的夜风中也有了几分凌厉,“谁是老大,现在还用说吗?” 殷杰眉一挑,知道他早已准备好,心内顿时明朗,也不再多话了。 当穿着白色制服优雅的服务生将宴会的门缓缓推开,引领辛迪墨三人进去时,三人均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透亮璀璨的水晶灯下是一片衣香鬓影,端着香槟巧笑的女子或妩媚或娇俏,大家都是盛装打扮,好似正在举行一场女人之间的宴会一样,连对流的空气都可以嗅到剑拔弩张暗自较劲的味道。 殷杰看了赵展辰一眼,赵展辰直接看辛迪墨,站在最中间的辛迪墨环抱着双肩,半眯着眼睛在那些女人们身上一扫而过。 “怎么说?应该没进错门,怎么这里都是些胭脂俗粉?” 虽然殷杰口头上诧异,但他的眼中早已有了猎艳的光芒,一双眸子贼溜溜的早已落在前方那身材丰腴的女子身上。 辛迪墨笑,有些玩世不恭的望了两人一眼,低声道,“怕什么,这么美的夜晚若是有人投怀送抱,那不是锦上添花吗?” 殷杰一愣,辛迪墨已经负手快步进了宴会厅内。 在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中,有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正满脸愁绪的坐在沙发上,她穿着裸色的裙子,看上去肌肤如雪般晶莹透彻,小巧的脸蛋上略施粉黛,是可爱而好看的一张脸,只是那乌沉沉的大眼睛却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今天,对刚刚大学毕业的夏悠然来说,是好讨厌的一天。 爸爸说,这里将要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舞会,爸爸作为东华银行的首席VIP重量级的客户,有幸邀请参加,只因为听说新任的东华集团董事长即将到来,一听说对方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夏悠然的父亲就硬逼着她来这里。 夏悠然当然知道,这是变相的相亲。 所以当她刚进来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这些打扮得美丽的女孩时,她几乎是明白了,原来,像她父亲抱有这种心思的人,还真不在少数。 夏悠然突然叹息了一声,明白了自己在夏家只是一颗棋子,她的父亲借此机会想要将她给推出去,以便给自己换来更多的利益。 说人家一表人才,说不定人家已经是糟老头了呢!夏悠然郁闷的嘀咕了一句。 耳边只听见周围传来一阵唏嘘声,她抬起眼皮,朝外面望了一眼,顿时,她的眉心就深深的皱在了一起,紧接着,她脸颊红成一片,乌黑的瞳孔剧烈的开始收缩起来。 居然,居然是墨仔,小杰还有展辰三个人,天啦,她怎么会在这里遇见他们? 夏悠然想都没想,就立即站了起来,丝毫不顾及淑女形象的朝那三人招手。 “喂,墨仔,小杰,展辰,我在这里!!” 她这一喊,大家的目光纷纷落在夏悠然的身上,夏悠然在她们艳羡的目光中快速飞奔过去。 “哇,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怎么会见到你们,你们不是去国外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悠然兴奋得眼角都快渗出泪水了,这可是左右她青春期少女心思的三个重要的男孩子啊,如今五年没有见到他们,他们都已经褪去了那份稚嫩和青涩,看上去,每个人都是这么风流倜傥,光芒万丈! 殷杰其实早就知道她是夏悠然,小丫头一点都没有变,不,还是变了,变得比以前出落得更加水灵和美丽了。 站在一旁的辛迪墨唇角也难得噙着一丝欣喜的笑容,但是,他还是很有默契的朝旁边的赵展辰看了一眼,果然,这小子,现在居然脸红起来了呢!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殷杰抱着双肩,饶有兴味的问。 夏悠然脸色有些尴尬,她有些害羞的说,“我爸爸让我来的,我只是陪他来的!” “嗯,我明白了,墨仔,这里的女人估计都是陪同家长来和你见面的,好让你好好挑选一番!”殷杰似笑非笑的说。 辛迪墨了然,唇角滑过一丝不屑,他凝着夏悠然的脸,轻声问候她,“悠然,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 “是吗?墨仔,你说话还是这么好听,你笑起来的样子还是这么帅,五年了,居然都没有变呢,不过,你还是有些变化,更成熟稳重了,也更有魅力了!” 夏悠然由衷的说,没想到她的一番话却引来旁边两位男士尴尬的低咳声。 辛迪墨得意的瞧了两人一眼,哑声道,“悠然,你这样赞美我,小心某人吃醋哦!” 夏悠然一听,就明白过来了,她有些害羞的将目光落在辛迪墨旁边的那位温文尔雅的男士身上,并用娇羞的语气问,“展辰,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也是,悠然,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呢!” “啧啧,够了,这文绉绉的见面语真是太酸了!来,悠然,我抱抱!” 殷杰估计是故意来刺激赵展辰的,话音一落就朝夏悠然展开了怀抱,夏悠然倒也大方的上前,热情的拥住了他,并戏谑的笑,“小杰,你还是这么坏哦,就知道欺负女孩子!” “是吗?想被我欺负,来,给我亲亲!” “不要――”夏悠然撅起红唇,立即别过头去,灵巧的身体快速的从他怀抱里钻了出来,她瞪大着一双美眸盯着辛迪墨,眯着眼睛笑着问,“墨仔,可以和你有一个重逢的拥抱吗?” “当然可以!”辛迪墨想都没想,伸手一揽,就将夏悠然给拥进了怀里。 还没过一分钟,就有一阵高跟鞋的身影急促的响起,那些一直看着这三个气质出挑的男孩子的那些女人们此时几乎都是蜂拥而上。 “哇,你就是东华银行的辛迪总裁吗?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年轻哦!” “辛迪总裁,好高兴可以见到你哦,我叫思思,我们可以交换卡片吗?” “麻烦你让一下,让一下,让我和辛迪总裁说句话好吗?” 一群女人,就这样将夏悠然从辛迪墨身边硬硬的挤开,她一踉跄,差点被摔倒了,好在旁边有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他。 只是可怜的赵展辰,还没等来和夏悠然重逢的抱抱,就被这群花痴女人给强行挤到了角落里去了。 其实那些女人中,还有一些女人不知道三位当中到底哪位才是今天的男主角,所以连带着赵展辰和殷杰,都没能逃开他们的围攻。 夏悠然看着这架势,顿时靠在墙壁上,看着三人被周围的莺莺燕燕包围着的窘迫神态,笑得眼泪都差点落下来了。 ******************** PS:接下来还有一更哦!大家想想,姐姐和墨仔的第一次相见会在什么场合比较好?嘿嘿 最佳男主角(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正在三人被困时,一阵窸窣的脚步声传来,宴会厅的大门被优雅站在门口的服务生拉开,穿着西装的众多男士一一进来,宴会厅内一下就变得安静起来,最先走进来的是集团董事会的股东们,都是辛迪墨叔叔伯伯辈的人物丫。 辛迪墨好不容易从那些女人堆里抽身出来时,他的身上已经染上了各种浓烈的香水,充斥着周围的空气,教人闻着,似乎都有些难受,更何况辛迪墨他自己。 那些老者齐齐将目光落在辛迪墨的身上,好似在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又好似在示威,总之,那些眼神,看上去就不善。 辛迪墨倒也大方的任由他们看着自己,他顺手,揽住其中还半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的腰肢,在大家惊愕的目光中,微笑的揽着她朝前面满头银发的长者走去。 “霍伯伯,你好,还特意为我准备这样节目丰盛的晚宴,墨仔真是感恩不尽!”他微微躬了躬身体,大掌搁在女人的腰上,丝毫都没有要放下来的样子。 被他尊称为霍伯伯的长者目光里闪着精明的光芒,他上下扫了一眼辛迪墨,还是用较为客气的语气说,“以后真要工作了,可不能像现在这样贪玩了!” 说他贪玩,倒也说对了,辛迪墨立即浮现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当着那些叔叔伯伯的面,直接就将吻落在旁边的女子身上,并邪魅的坏笑起来。 “年少不风流,老来想玩也没有力气了,霍伯伯,希望你能多多体谅我有这么一颗热情澎湃的心!”辛迪墨说完,又转身找殷杰要了一包烟,直接抽出一支,点燃,并懒懒的吐出一口烟圈。 一副纨绔子弟的风流样在某些人眼里渐渐的由好奇变为惊讶,有的则是带着一丝鄙夷的神色打量着辛迪墨,似乎正在考究着他,眼前这个玩世不恭的辛迪家族的独子,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倒是有什么资格能入主董事会呢! 大家心内似乎都有自己的想法,辛迪墨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周围的男人,心内已经猜测出了八,九分。 多半是在看戏,或者,看辛迪集团未来掌门人的笑话媲。 他懒得言语,搂着旁边的女人冲着她的脸暧昧的呼出一口白色的烟雾,惹得旁边的女人面颊一阵绯红后,他才说,“各位叔叔伯伯们,今天的晚宴我辛迪墨买单,大家好好玩,尽兴的玩!” 辛迪墨说完,转身就朝宴会厅的中央走去,留下愣在原地的一些老古董们。 “权叔,你看他到底能不能带好银行啊,看他这样,我还是很担心啊!” “就是啊,辛迪齐修不是一早就将自己的独子送去了国外吗,没想到,回来后,还越来越差劲了,哎,真是让人头疼!” “好了,你们别在这里抱怨了,你要是有那能耐,你就去做主席,其他的话,都给我先咽下去!” 那个叫霍权的老者在辛迪集团内的地位一向是举足若轻的,当时辛迪齐修还没打算退位给辛迪墨时都还会忌惮他几分,如今,换来他这不争气的儿子,霍权老谋深算的眸光里瞬间闪过一丝复杂。 辛迪墨也没有和那些老古董们有多少沟通,他丝毫不介意的将自己扔进了女人堆里,留下那些老头子们个个面色尴尬的坐在那里,有好几个,身边也陪着几个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子,或许她们都和夏悠然一样,是被自己家里的人带来这里,想要接近某些权贵之人。 辛迪墨眼底有了一丝笑意,借着旁边女人的遮掩,他的目光快速的朝外面探去。 忍不住眉心皱了皱,看来,这次银行的高层也来得不是很全嘛,某些重要的角色,居然都没有到场? “墨仔,你叔叔好像不在!”殷杰突然来了一句,将辛迪墨的思绪快速的给拉了回来。 辛迪墨听罢,剑眉只是微挑,漫不经心的抿着红酒,怀里还靠着香艳美女淡淡的说,“如今银行都是叔叔在打理,他怎么有空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 “那倒也是!”殷杰点头。 很快,他又凑了过去,有些好奇的说,“说回来,墨仔,我还挺想会会你叔叔的!” 对于殷杰长时间以来对辛迪瑾修的关注和好奇,辛迪墨不是不知道,只是对他来说,自家叔叔,哪怕是好几年没见面了,他都觉得就那样,好多年都没有联系,哪怕是家人,也是陌生的,更何况还在一个集团做事! 所以,辛迪墨依旧不咸不淡的说,“我想,他应该性格和他大哥差不多,所以,对我来说,没什么好会的,你要会,我想以后总是有机会的!” “是啊,有机会,下周的董事局大会不就是你叔叔主持吗?到时候那就可以好好看个够了!” 辛迪墨瞪了他一眼,直接说,“还真有出息!到时候可别将自己该有的腔调给忘了!” “当然不会,你以为我是某人!”殷杰鬼马的笑了起来,嘴角朝宴会厅的另一侧努了努,示意辛迪墨朝那看。 辛迪墨一看,果然,没有节操的赵展辰早就勾搭着夏悠然两人在角落里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呢! “我去趟洗手间!”辛迪墨无奈的起身,整了整自己的西装,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真是要人命了。 殷杰听到,急忙朝他的女伴眨了眨眼睛,辛迪墨站起来,佯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宴会厅外侧的长廊幽静而深远,只有清幽的壁灯的光芒微微的洒在柔软的地毯上,辛迪墨踩着沉稳的步子,唇角的轻浮笑容渐渐敛去,他目光搜索着,想要找离这宴会厅最近的洗手间。 突然,从墙角刷的一下出来一抹黑影,直接就撞进了辛迪墨的怀里。 紧接着,有哗啦啦的声音落下。 辛迪墨下意识扶住要倒下的身体,低头一看,是一张苍白的脸。 “你没事吧,来,起来!”辛迪墨小心翼翼扶起撞到自己的女孩,看她脸色似乎有些病态的白,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我没事,先生,对不起,刚才是我撞到你了!”女孩似乎有些怕生,看着辛迪墨的眼眸里始终是有怯意的。 辛迪墨淡淡的笑,弯身又将落在地上的红酒和高脚杯帮女孩捡了起来,只是,当他看到洒出来的酒液已经打湿了他的裤子和皮鞋时,他还是轻微的皱了皱眉头。 女孩一看辛迪墨是从宴会厅出来的,就知道他身份一定尊贵了,如今自己撞到了他,还将酒洒在他皮鞋和裤子上,她简直是急得快要哭了,若是要她赔,她只怕是一个月的薪水都还不够赔的呢! 于是,女孩几乎是带着哭腔道歉起来,“对不起,先生,将你的衣服弄脏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辛迪墨看着女孩慌乱的脸,摇了摇头,“不碍事,我车里还有备换的衣服,你下次小心就是!” 他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转身就进了男洗手间内。 女孩咬着牙站在那,怎么也不肯走。 辛迪墨出来时,见她还在,便多问了一句,“还有事情吗?” 女孩摇着头,却红了脸,“对不起,先生,其实我今天工作状态不好才这样的,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也没有什么钱赔你,我……” “我知道,我说过没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女孩听着辛迪墨的话,又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她脸颊快速飞上了一块红晕。 **************** 快到凌晨了,绮月这才从奶牛场里的质检中心出来,她晃了晃脖子,眼睛几乎都快看到星星了,好累,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然后迎接周末的到来。 回到自己的宿舍时,绮月才洗了个澡,出来一看,手机上就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她唇角浮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纤细的手指快速的回拨了过去。 “可可,下班了吗?今天工作辛苦不辛苦?” 可可是绮月在奶牛场认识的第一个同事,比她小接近十来岁,却难得两人很投缘,只是最近可可换了工作,去市区的大酒店做侍应生去了,一般晚上她下班,也就是这个点,所以绮月不用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给她打电话了。 “月姐,是不是吵醒你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很甜。 绮月顺手拉过一张面膜,将电话夹在肩膀上,笑着说,“还好,刚加班回来!” “嗯,月姐,我想跟你说,我今天有碰到一个非常非常好的男人,他很优秀,对我也特别的好!” 绮月一怔,很快就笑着问,“是吗?可可,他对你是怎么好的了?” 单纯的可可几乎没有怎么接触过男人,所以在少女情怀这方面,她总是会打电话来咨询绮月的意见。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工作的时候出了差错,将红酒洒在了他的脚上,弄脏了他的裤子和鞋子,他居然没有批评我哦,他对我非常的友善!” “哈哈,就是这个吗?”绮月快乐的笑出声来,对于可可的单纯,她更多的时候,做的便是一个倾听者的角色。 果然,可可在夸赞了对方一番后便美滋滋的将电话挂了,绮月的笑容还挂在嘴边,临睡觉的那一刻,她忽然一闭上眼睛,就莫名的想起了自己和辛迪墨初次见面的情景,他也很友善,很仗义。 这世界,其实,还是友善的人较多吧! 绮月想着想着,便歪着头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绮月睡到中午才醒过来,正当她还穿着睡衣在房间里整准备推开窗户,好好的呼吸一把四周的新鲜空气时,突然,一条滑溜溜的小蛇正吐着信子趴在她的窗台上,绮月吓得手一抖,本能的发出一声尖叫,然后重重的将窗户给合上了。 很快,身后的门板上就响起了剧烈的敲门上。 “向绮月,开门!开门!” 外面似乎好吵,绮月又惊魂未定的准备去开门。 门刚被她拉开,迎面就嗅到一股异味,绮月拉开门一看时,已经有热乎乎的东西给扔了进来。 要疯了,居然是奶牛刚拉下来的牛屎! 绮月又尖叫着急忙退到房间内,被这突如其来的再次惊吓弄得面色灰白。 门板一下就被人重重的踢开了,有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冲了进来,身后跟着她们奶厂里的其他两个女工。 “你是谁,弄这些东西来我房间,你到底是想怎么样?”绮月窝火的朝那三个女人吼了一句。 没想到那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则是毫不忌讳的打量起她来,越打量她,她眼里就越是闪烁出嫉妒的光芒,“好个狐狸精,果然是一副狐媚样!” 女人一开口,绮月背脊就开始冒冷汗了。 不用说,一定是奶厂的经理的老婆找上门来了。 那色鬼经理,她一直像是避瘟神一样的躲避着他,自从有一次她下班时,硬是被那经理留下说了几句话后,她在这个奶厂里身份就完全变了。 风言风语传来,那些女人的嘴巴是要多脏就有多脏,绮月也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风浪,她始终沉默着,对于子虚乌有的事情,她是一点都不想解释。 *************** PS:第二更到,谢谢大家支持,周末愉快哦! 她五岁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身形臃肿的女人一进来就横坐在绮月的床上,抓着她的睡衣发狂般的扔得到处都是。 看她抓狂的样子,绮月总觉得怎么那么可悲,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至于么?看她像是找证据一般的乱翻着她的房子,她真想捡起地上的那坨牛屎塞她嘴里去。 但是,她忍了,索性懒得理会那女人,自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看。 “没有?不可能?”女人嘟嚷着,她怎么能相信眼前这狐媚女人的行李会这么少? “向绮月,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女人在她房间里收拾未果后,直接双手叉腰的奔过来问。 绮月鄙夷的挑了挑眉,反问,“为什么要告诉你?媲” “你这狐狸精,别人都说你勾,引我老公,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别以为你有些姿色就可以在这里兴风作浪!” 女人骂着骂着,就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绮月身体灵活的一动,也并非有心要绊她,女人臃肿的身体踉跄一下没有站好,直接就朝旁边的沙发倒去。 顿时…… 哀嚎声四起,惊得绮月都忍不住喘了口气。 “哎哟,痛死我了!” 女人坐在沙发上开始撒泼起来,抱着自己的腿哭得很快就昏天黑地的。 绮月无奈,站在她旁边,熠熠的眸光在她撒泼的脸颊上扫荡着,用一丝极为无奈的语气道,“李太太,麻烦你带着你的牛粪回家吧,你老公我真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在我这里撒泼,丢人的可是你自己!” “向绮月!可她们都说你和我老公在一起……” “你没脑子吗?你自己老公管不住,在外面有没有女人你会不知道?”绮月对这女人简直到了无语的地步。 女人还在她那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一堆,最后不得不走了,她还不忘扔了句话过来。 “向绮月,这次我暂且相信你,请你不要骗我,要是我知道你真的有勾,引我老公,我一定会让你在这里呆不下去的!” “站住!”绮月拉着她的手,这下不让她走了。 “麻烦将你带来的这些脏东西带走……”绮月指了指地上那坨完全入不了眼的东西,眉头皱得很冷漠。 女人冷哼了一声,一副得胜者的姿态甩手就出了门。 看热闹的同事也幸灾乐祸的离去,剩下绮月一个人呆在房间内,回头一看,窗户上那条之前还在吐着性子的小蛇已经钻了进来,她吓得浑身瑟缩着猛地尖叫起来。 急切的拉开宿舍的门时,她开始找工具。 好怕好怕,最怕的就是这种滑溜溜的东西了,看着都要做噩梦了。 绮月将水果刀绑在撑衣架上后,便鼓起勇气回房去了,好在那条小蛇似乎还没有多大的敏感度,不一会儿,它又爬回出了窗户,蜷缩在那里,绮月战战兢兢的走了过去,用水果刀一拨,然后挑起扔得老远。 “啊……” 她自己都尖叫了一声,吓得手里的撑衣架都跟着扔了出去了。 这一刻,绮月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这个地方,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无所求的好好的过着平静的生活,可是事实并不是如她想象的这么简单。 这几年,她真是倒了霉运了,总是各种不顺。 地板上滚着的那些黑乎乎的东西,看着就倒胃口,绮月也是欲哭无泪,她扯出报纸,蹲下身体捂着鼻子正准备下去捡,忽然,一只宽厚的大手突然将她的手捏住。 绮月一怔,抬头,就看到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她微愣之时,陈新已经温柔的笑了起来,“我来做,是不是又是经理的老婆来闹事了?” 绮月叹息着站了起来,有些颓然的说,“除了她们那群无聊的女人,还会有谁做这样的事情!” 陈新听到,皱了皱眉头,他很快就将绮月的地板麻利的到扫干净了,见绮月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他连忙安慰道,“反正是周末了,我特意来接你回市区的,你都快有一周没有见到孩子了,是不是这周加班太厉害了?” 听到孩子二字,绮月的脸色变得更复杂起来,但是那抹复杂在不经意间很快又被她给掠去。 这段时间工厂赶着出货,她确实是好累。 “你特意来接我的?”盯着眼前这张跟随在自己身后好几年了的帅脸,绮月淡淡的问。 “我的车在外面,我们现在就走吧,这里,也不是人住的地方!”陈新说着就帮绮月开始拿包包。 这里,在陈新眼里,根本就不适合绮月住,这是他一贯的观点,每次来,总是忍不住要叨唠一句,绮月听在心里,每一次,都会比前面听到都要难过一分。 特别是又经过刚才的一闹腾,绮月更加觉得疲倦,甚至是有些茫然,她想要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 陈新开了一辆二手的别克车,就停在工厂外的马路上,他提着绮月的东西,大步的朝前走着,绮月跟着走在后面,迎面有同事过来,笑嘻嘻的问,“哟,月姐,你老公来接你回家啦!” 绮月听罢,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什么也没有说,倒是陈新每次听到这样的话,那张帅气的脸就浮现出了一丝温柔的微笑。 车上,陈新开得很平稳,稳得绮月靠在那里都快要睡着了。 但她还是睁开了双眼,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绮月,我之前有跟你说,我有在我表哥开的酒吧里入股了,现在他们酒吧马上要营业了,还差一名会计,这会计我们都想着是自己人比较好,所以我跟我表哥推荐了你去,你看要不趁这个机会,就从厂里出来吧,这里的生活虽然与世无争,但还是不如市里的各种环境好!” 陈新说完,便别过头来看绮月,眼神很认真的征求着绮月的意见。 绮月秀眉微微拧了拧,她半靠在软椅上,白色的衬衣利落的扎在黑色的长裙内,胸前有粒扣子不经意松开了,她都没有发现,半靠着车门她像是在思索着陈新的话,接过陈新看到她微微露出的一截白玉般的酥胸,顿时有些不自在的快速将目光别开了,不敢多看! 见绮月迟迟没有应答,陈新又说,“果果本来早就该读幼儿园了,现在因为你没时间照顾她,一直跟着保姆,这样也不是个事!” “陈新,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有打算,不要随便替我做决定!”绮月忽然语气冷了下来,听得陈新捏着方向盘的手指顿时一紧。 “对不起,我总是犯这样的错误!”陈新尴尬的牵扯出一抹笑容,对她诚挚的道歉。 绮月觉得自己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过了,连忙委婉的说,“对不起,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我的事情我想我自己会好好的做决定!” “我当然知道,我应该尊重你的!”陈新笑,伸手想要来捏着绮月的手,却被她故作不经意的别过身体,给避开了。 他只好讪讪的勾起嘴角,将心思专注在开车上。 从后视镜内,陈新看到了堆得满满的洋娃娃和公仔,他随即讨好的说,“绮月,你看,我给果果买的这些娃娃,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绮月听到,急忙皱着眉头朝后望去,果然,看到后面塞满了洋娃娃和公仔,她随即略带责备的语气道,“又花不少钱了吧!” “没事,这是我这个爸爸应该做的!”陈新的语气明显的变得高昂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喜悦。 绮月的心则是沉了沉,娟秀的眉瞬间就染上了一抹浓烈的愁绪,看得陈新心里又起了好多的疙瘩,每次只要提起孩子,她的表情总是怪怪的,让人琢磨不透,但是又不敢很直接的问她。 “陈新——”绮月突然盯着外面不断朝后退去的街景,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 “嗯,我在呢!怎么了?”陈新下意识减慢了车速,等着她后面要说的话。 绮月眸光里闪过一丝哀伤,她语气也随之变得颓然起来,像是在征询着他的意见,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果果本来就该去读幼儿园了吧!” “是啊,别的小朋友在五岁的时候都上幼儿园的中班了,果果现在连小班都没有上,已经落后在其他人后面了!”陈新语言关切的说,低沉的嗓音在狭窄的车厢内听来,还是充满了丝丝温情的,尤其是说到孩子,他整个人都变得格外的温柔起来。 “五岁了,一眨眼就五岁了……”绮月半靠在车窗上,任窗外还带着寒意的风吹拂着自己的长发,眼神迷蒙间,她仿佛又看到了一个深深浅浅的轮廓。 陈新还想说些什么,偏过头一看,绮月竟然半靠在车窗上睡着了,看她恬静的睡颜,他的内心泛过一丝异样。 他内心是知道的,虽然她总是表现得平平淡淡,无所要求,但是他知道,她平静的外表下一定是埋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有谁会心灰意冷到从体面的白领直接去工厂做了女工,每天就是机械般的流水作业,那些工作,可是陈新这种从名牌大学里毕业出来的学生所能接受的,尤其是,她的过去,也曾有过体面的工作。 所以,对于陈新来说,绮月的过去,总是一个搁在心口的迷。 而且,他知道,她过的也并不好,尽管她对别人无所要求,对自己也只求温饱,一份工作,更像是来消磨自己体力的,但是这样,并不代表着她的生活就是平静的。 想到工厂里时常欺负她的那些女工,还有觊觎她美色的男人们,陈新总是感到特别的郁闷和窝火。 随着他的思绪蔓延到很远,他们很快就到了市区。 绮月在市区有房子,简单的两室两厅,住着保姆和孩子。 两人从车里下来时,绮月抱着陈新给果果买的洋娃娃,远远的,就看到了阳台上露出的一张无辜的脸。 瘦瘦小小的果果正趴在阳台上,像是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她总是安静的搬着自己的小凳子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绮月的脚步越来越慢,她抬头,就看到了果果朝下望的眼睛,在看到自己到来时,她眼里有惊喜,但更多的是一丝怯意。 这样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怨念,并不属于一个孩子,绮月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蛰了一下一样,隐隐的有些刺痛感,她抱着洋娃娃的手,也忍不住朝怀里紧了紧。 陈新一进门,就在那里喊,“果果,来看看,爸爸妈妈给你买了什么?” 小女孩一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立即抱着小板凳搬了过来,看到陈新,她直接就咯咯的笑了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在那叫,“爸爸,爸爸,你来看果果了?” “是啊,果果在家乖不乖,有没有听阿姨的话!”陈新抱起她,忍不住在她脸蛋爱怜的啄了啄,小丫头抱着他的脖子,也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只是,当她看到身后的绮月进来时,她才鼓着腮帮子,有些胆怯的叫了一句,“妈妈,你也回来了?” 绮月听到,眉心习惯性的皱了皱,只是这一皱,就被敏感的果果看见了,她快速低着头,再也不敢看绮月。 绮月看到她这么小就知道察言观色,内心真是泛过一丝难过。 进屋后,她放下那些娃娃,朝她张开了双手,挤出一丝笑容说,“来,妈妈抱抱!” 小丫头这才笑了,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绮月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捏着她的脸问,“果果,这个星期有没有在家听阿姨的话!” 果果懂事的点头,她昂着头,眼睛里发出清澈的光芒,小嘴不知道之前吃了什么的,红润润的甚是可爱。 “妈妈,我很听阿姨的话,是不是我以后一直这么听话,妈妈你就可以每天像这样抱着我?” 迎着果果那期盼的眼神,绮月的笑容有些僵硬,她只好讪讪的答,“当然,你要听话我才能这样抱着你!” 果果听到,冲着陈新咯咯的笑了起来,陈新朝她使了个眼色,果果便立即从绮月的怀里蹭了下来,然后蹦跶着跑进了卧室。 绮月也没在意,起身询问着保姆,看家里要不要添置一些东西。 这时候,果果已经出来,她手里高举着一幅画,并用脆生生的嗓音讨好着绮月,“妈妈,妈妈,你快看看,我画的画好不好?” 绮月伸手接过她的画,一看画里是用鲜艳的彩色画笔画了三个卡通人物,上面还有太阳,太阳下面写着三个词,妈妈,果果,爸爸! “哇,果果画得真好!”陈新惊喜的说了一句,受到表扬的果果很开心,她立即乖巧的说,“妈妈,这是我送给你的,妈妈和爸爸还有果果,果果是妈妈爸爸的好宝宝!” 她口齿清晰的说,只是,绮月听着,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忽然,在陈新都还没反应过来时,绮月忽然情绪暴躁的将那张画纸撕得粉碎,她的动作,吓到了果果,她缩着脖子,眼里含着泪水,可怜巴巴的,想哭又不敢哭的看着正在发怒的绮月。 “谁让你画这个的,不准你画这些,听见了没有!”她是真的火了,莫名其妙的就冲着小丫头给吼了一句。 陈新都不知道绮月为什么发火,他立即将果果抱了起来,低声边哄着要哭的果果边问绮月,“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撕了她的画,她一个人又没有人教她,自己画了快一个星期才画好的!” 绮月根本就不想听陈新说话,她用力推开他,自己快速的冲进了卧室内,“砰……”的一声,将门给重重合上后,被陈新抱着的小丫头这才伏在他的肩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快吃饭时,陈新悄悄拧开,房门,却看到绮月正靠在床头,她闭着双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脸上还有泪痕,明显是哭过的痕迹。 ******************* S城新晋的一家PHOREAL酒吧内,灯光美好,酒精妖娆,长长的吧台后的酒架异常耀眼,各种各样的酒瓶摆在发光的搁板上,不同颜色的酒液灼灼闪光,宛如宝石。 小型舞台的中央,摆着一台黑得铮亮的钢琴,长发女子坐在钢琴前,穿着黑色的长裙,白皙纤细的手指在洁白的琴键上飞舞着。 醉人的钢琴声潺潺流入酒吧内每一个客人的耳内,手捧着冰爽清冽的MOJITO,辛迪墨的望着舞台中央的女子,有些恍惚。 “我说,墨仔,你这好日子恐怕就这几天了,依照秦芳如的性子,她不追回来才怪!”殷杰抿了一口红酒,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并暧昧的朝他挤了挤眼睛,邪魅一笑。 “能说点让人心情愉悦的话吗?”辛迪墨挑起俊眉,语气很冷。 “哈哈!” 殷杰坏心思的大笑了一声,低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突然,有人猛地吹了一声口哨,吧台黑暗处便走过来两名穿着暴露的外国妞。 有个长相略微清纯的外国妞身体一软,直接就靠在了辛迪墨的怀里,惹得他剑眉顿时就不悦的竖了起来,但瞟到殷杰旁边坐着的集团董事霍权的独子霍天天的眼神,辛迪墨便顺了那外国妞的意,长臂一揽,直接将她给搂紧在自己怀里。 “墨总,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里?”霍天天一脸讨好的问,他那耳垂下的闪亮钻石耳钉在黑暗的角落里散发着灼亮的光芒,衣着也非主流,一看就是啃老爹的主。 辛迪墨扫了他一眼后,唇角噙出一抹不以为然的微笑,目光环顾着这家酒吧的陈设,忽然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女人,玩世不恭的笑了起来,“合我胃口,够火辣!” 正眯着眼睛陶醉在曼妙音乐里的殷杰一听到辛迪墨这赤,裸裸的话,差点嘴里刚喝下去的酒就这样给喷了出来,真是要命了,为什么听到辛迪墨说这样泡妞的老道话,他怎么会浑身不舒服呢? 忍住要爆笑的念头,殷杰朝辛迪墨怀里的女人暧昧的眨了眨眼睛,可别手他不够兄弟,这份上了,他倒要看看,他是到底真心觉得够胃口还是会真的坐怀不乱。 这边霍天天一听辛迪墨的话,双眼就放光了,他立即掐媚的说,”是真的呀,墨总,那今天我可是带你来对地方了,今晚尽情的喝,我霍天天买单!“ 辛迪墨似笑非笑的坐在那里,只是靠在自己怀里的妞越来越大胆,手几乎伸到了辛迪墨的胯,下…… **************************************************************************** PS:今天就更新到这里,晚安哦!周末愉快! 我的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活色生香的夜店里,暧昧的灯光下,似乎最适合迷乱的男女。 可辛迪墨却并没有这样的兴致,这外国妞的手竟然大胆到这地步,他剑眉有些不悦的挑起,伸手在她想要大胆的更进一步时,他的手腕已经扣住了她。 外国妞的嘴就火辣的凑了上来,辛迪墨头及时一偏,直接伸手掏出一叠美金,扔在正在抚摸自己的外国妞内衣里面,摆了摆手。 “谢谢,你可以走了!”他优雅的皱眉,玩世不恭的笑容还是那么的好看。 陪侍女欣喜的从胸部的夹缝里掏出美金,朝着辛迪墨一阵热吻,扭着硕大的臀摇摆而去丫。 “哈哈……”一会儿,殷杰已经哈哈的大笑出声来,他暧昧的起哄道,“出手大方,估计她以后就一定会记住你的!” 在一旁的霍天天见辛迪墨似乎对那外国妞不敢兴趣,他立即关切的询问道,“墨总,不习惯火辣的,那我给你来两个清新一点的姑娘怎么样?媲” 辛迪墨一听还要来,急促的摆了摆手,哑声道,“不需要了,我上半场喝了一些酒,目前兴趣不大!” “那……墨总玩得若不尽兴,可就是我的过失了……”霍天天一脸焦躁的说。 殷杰忍住唇边的笑意急切的说,“天天,墨总能这样和你坐下来,已经是很不错了,其他的不要强求!” “啊……好……那我知道了……那我们继续喝酒……”霍天天来了个了然的表情,又起身,找酒保要酒去了。 殷杰眯着眼睛冲着辛迪墨还在那笑,辛迪墨勾了勾唇,讪讪的不想搭理他。 “我说墨,该开荤了,都多少年了,那外国妞不错,身材挺火辣的……” “喝酒还堵不住你的嘴啊,老子要找女人还用得着来这种地方找?”辛迪墨突然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殷杰差点笑场,继续刺激他,“你那性洁癖啊,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治疗得好的!” “总之不用你来治疗老子就是了!”辛迪墨闷着喝了大半杯酒,回头一转身就砸了一拳在殷杰的肩头上,示意他闭嘴。 很快,小型舞台上的灯光渐渐隐去,弹奏钢琴的女子起身,朝着台下的观众,微微鞠躬,迈着优雅的步子往后台走去。 翛然的背影,让坐在台下的辛迪墨有着莫名的熟悉感,很快,他若有所思的问,“杰,来这个酒吧唱歌的都是些什么人?” 殷杰顺着辛迪墨的目光望去,不屑的耸耸肩,说道:“这种乡村小酒吧,能有什么歌手,都是别的城市流浪过来的一些歌手。” 辛迪墨望着空无一人的舞台,眼神闪过一丝难言的复杂。 她怎么会在这里? 昏暗的后台更衣室内,长发女子脱下身上的黑色长裙,走廊上的余光照射着她的身体,削瘦高挑的身材玲珑有致,肌肤如婴儿般的洁白。套上一件简单的白T桖,黑色长裤,背上背包,从酒吧的后门悄无声息的离去。 “茉莉,终于等到你收工了?”门外一名穿着宽松格子衫的妇人早已等候在此。 茉莉望着妇人,莞尔一笑,牵着她的手,清脆温柔的声音响起,“林姐,你等到现在吗?不是跟你说过,我跑夜场的时候,你不要过来,这里好多施工点,很不安全的。” 被唤着林姐的妇人笑,“我这人老珠黄了,才不害怕呢,你看今天一个晚上我才卖出去几张碟,这样下去,这个月的生活费又要泡汤了。” “没事,我今天一张都没卖出去呢,现在还早,我们再试试吧!”说完,茉莉看了看包包里的手机,一点十分,虽然这附近富人不多,不过她还是想再试试。 茉莉带着林姐沿着街道,手捧着一大叠盗版碟,拦截着一个又一个的路人,“先生,我们这里有最新的碟,最新上映的大片只要十块钱一张,您买一张回去看看吧!港片,日韩片,欧美片,您想要什么样的,我们都有。” “去—去---去,什么玩意儿,武藤兰的片有没有?大爷我只看她的片?”一名有些微醉的男人伸手推了茉莉一把,嘴里还呼出恶心的酒气。 一个踉跄,茉莉退了几步,很快,又继续迎上来,陪着笑脸对着醉酒的男子说道:“先生,我们没有武藤兰的片子,我们有最新上映的大片,您买一张吧!” “滚,没有武藤兰的片子就别来烦大爷我。”男子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让茉莉不由得弓着身子,退在一边。 不远处的林姐听到,立即跑了过来,挽着她的手臂,疑惑的问道:“茉莉,为什么客人要武藤兰的碟?前天晚上我也遇见几个人说要她的碟,有的还说是要苍老师的碟……” 茉莉望着手里一张都没有卖出去的碟片,不由得叹了口气,原本明亮的眸子里也漫上一层灰暗的阴影,“武藤兰是日本的A,V女星,几年前死了。” “那什么叫A,V女星呢?她拍的片和我们现在的卖的片不一样吗?”一向老实的林姐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她好好奇的问。 茉莉自己笑了起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A,V女星就是拍限制级电影的,你说我们卖不卖?” “咿呀,那个男人真色。”林姐看着那个醉酒的男人远去的背影,不由得骂出声。 茉莉耸了耸肩,无所谓的笑,忽然就听到一声惊呼。 “茉莉,你看,那个车好漂亮!”茉莉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林姐惊讶的语气吸引了过去,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加长型豪华房车停在路中央。 铮亮的黑色,流畅的线条,庞大的车身,在这个施工地点的狭窄马路上显得特别耀眼,看不清车里的人,站在不远去的茉莉却能感受到车身里面散发出来的尊贵而又冷冽的气息。 红灯还有56秒,茉莉皱了皱眉头,却朝着豪华房车跑去,林姐呼叫着紧跟在后面。 “咚---咚----咚----”沉闷的敲打声在车窗外响起,坐在后座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深邃如海的眸子犀利警觉的望着窗外,可惜,车窗亦如车身的颜色般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坐在前排的司机摇下车窗,窗外露出一张纯真的笑脸,“先生,买我一张碟吧!”茉莉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驾座上的男人。 一抹戏谑的笑容浮现在男人俊美的脸颊上,“小妞,多少钱一张?” “十块钱一张,先生你要几张?”见车内的男子开口问价钱,茉莉的脸上泛起了兴奋的红晕。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孩,如此深夜还出来卖碟,不用猜也知道是这个贫民区家的小孩,就当自己做回好事吧!而是从怀里掏出几张老人头,递在她面前,“我都要了,钱够不够?” 茉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在车前,嘴巴张成O型,直到那几张大钞在眼前不停的晃动,才回过神来,一手接过钱,不停的鞠着躬。 “先生,钱够了,谢谢你!”说完,把手里的碟全部塞在男人的手里,还不停的作揖着。 见茉莉不停的给自己鞠躬,男人摆了摆手,将买来的碟片扔在一旁。 窗外的声音有几分耳熟,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听见过,隔着驾驶座有些远,辛迪瑾修也看不清什么,只是有些不悦的望着自己部下,似乎有些嫌他多管闲事。 “先生,等一等”见车窗要关上,茉莉不由得再次敲打着。 “小妞,你的碟我都买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男人似乎感觉到身后传递过来的不悦气息,有些紧张以至于对茉莉更是不耐烦起来。 茉莉拿过身边林姐手里的所有碟片,羞涩的乞求道:“先生,可不可以把我朋友的碟也买下,她今天一张都没卖出去。” 看着茉莉卑微的神态,林姐心有不忍,于是拉了拉她的衣服,小声说道:“算了,他不会再买了,我们走吧!” “林姐,他会买的,他是好人,刚才把我的都买去了。”茉莉不肯离去,固执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看着她讨好的表情,男人有些烦躁,毫不留情的将伸进车窗内的碟片全部扔在马路上,车窗也急速的关上。 “茉莉,你不要去捡,危险!”碟片飞洒在马路中央。茉莉早蹲下单薄的身体,一张张拾了起来。 外面妇人的呼喊让车内的辛迪瑾修猛然一震,茉莉?有人在叫茉莉? 顾不上就要启动的汽车,辛迪瑾修忽然低喝了一声,“给我停车!” 他高大昂藏的身体快速的滑出车外,一眼,就看到一名穿着白T桖,长发及腰的女孩蹲在地上,手似乎在擦拭着地上的碟片。 “就是你叫茉莉吗?”低沉的声音在茉莉身后响起,有些熟悉却又有几分陌生,茉莉站了起来,正欲回头,却感觉到身后浓烈的气场离自己越来越近。 “你是茉莉?黎茉莉?”辛迪瑾修一步步走向眼前身材瘦弱高挑的女子,眼神里有些期待,却又隐藏着熊熊的怒火。 听着身后的男人叫出了自己的全名,茉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忽然,扔下所有的碟不顾一切的朝前面跑去。 林姐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出现的男人和奔跑的茉莉,狠狠瞪了辛迪瑾修一眼,追了上去,“茉莉,到底怎么了?。” “瑾修,你要去哪里?”身后有人在急切的想要叫住辛迪瑾修,没想到,辛迪瑾修没跑几步,强劲的手臂就已经拉住了茉莉的手腕,猛地用力一带,茉莉就慌乱的跌进他怀里。 这一幕,被追着茉莉出来,正欲下车的辛迪墨全然看在眼里,他的车就停在房车的对面,所以当车里下来的那个冷酷而气度尊贵的男人时,辛迪墨脸色微微沉了沉。 “茉莉和叔叔?”他搁在车门上的手下意识紧了紧,看着强行将茉莉抱进车里的辛迪瑾修,辛迪墨已经不是用震惊来形容了。 殷杰听到辛迪墨的话,忍不住朝外面张望了好几眼,可惜他只看到辛迪瑾修上车时的一道背影,但是就是这道背影,也足以给他一些震撼了。 “没想到居然是你叔叔,从背影后,似乎跟你爸爸还有几分相似呢!” 辛迪墨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前面的房车,直到车子离开了,他才微拧剑眉的皱起了眉头。 “茉莉是谁?”在一旁的殷杰虽然一直想会辛迪瑾修,但对于辛迪瑾修突然抱进车里的那个女人,他也还是很感兴趣的。 辛迪墨目光沉了沉,淡淡的说,“绮月的好朋友,叫黎茉莉!” “噢……”殷杰一听,眼眸就放出一丝亮光来。 “那你和你叔叔的关系,还真是够微妙的,连喜欢的女人品味都一样……” “……” 这是什么话,辛迪墨简直对殷杰到了无言的地步。 ******************* 一周后,茉莉神色有些疲倦的出现在酒吧附近的咖啡厅内,酒吧的老板告诉她,有人出了高价要和她见面,本来她已经打算不再酒吧再做了的,但是听到有人这样找自己,她在消失一周没来上班后,还是回到了这里。 那位要见她的人,已经坐在了卡座上,当茉莉看到眼前的人时,她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嗨,我们还久没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辛迪墨站起来,优雅的扬起一抹微笑。 见到茉莉,他仿佛又像是恍惚回到了和绮月在一起的时光,他本能的,觉得有种舒适的快乐。 可茉莉见到他就没有什么好表情了,只是在惊讶过后狐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并用极为尖悦的语气冷冷的说,“哟,我以为是谁找我呢,原来是当年的小弟弟啊,哟,这是出国回来了吧,看你现在一副大老板的样子,莫非在国外还真发达了!” 辛迪墨虽然嘴角噙着微笑,却还在听到茉莉的话时,有些尴尬。 那晚见到茉莉为生计而奔波的样子,他心内就忍不住想起了绮月,若是绮月知道自己的好姐妹沦落到深夜买碟的地步,她该有多难过。 可这一见面,却没想到,茉莉还是如当年一样,伶牙俐齿得让他没有招架能力。 “茉莉姐,请坐,这是我的一点点见面礼!” 辛迪墨忽然弯身,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奉上,茉莉看都懒得看他的礼物,但冲着他还算礼貌,叫他一声姐的份上,她拉开原本椅子,给了辛迪墨面子坐了下来。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你姐姐我可是时间很忙的!” 辛迪墨坐在她面前,其实无形中还是能感觉到他越发成熟和稳重的气场的,但是就茉莉而言,眼前这个男人再怎么变,还不就是跟在绮月屁股后面跑的那个男孩子么? ““茉莉姐,我知道你一直和绮月很要好,其实我是想来问问你,你和绮月现在还有没有联系!” “没有!” 茉莉斩钉截铁的两个字,顿时就如一盆冷水猛地朝辛迪墨的头顶上直接浇了下来,淋得他浑身只觉得一冷,深邃眼眸里的光芒也瞬间被淋得湿透,变得一片黯淡。 辛迪墨的双唇有些抽搐着,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抱歉,我想抽支烟!”他修长的手指抽出一根香烟,虽然是在争取茉莉的意见,但他已经有些不受控制的点燃,然后狠狠的抽了一口。 茉莉一直皱着眉头,看着他,见他抽烟的样子,一下似乎就老成了许多,如是绮月在这里,看到曾经的阳光大男孩变成这样,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会难过。 想到这里,茉莉的语气软了下来,低声道,“你以前不是不抽烟的吗?” “以前?”辛迪墨翘起嘴角,目光一下变得幽远起来,“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我大概快要忘记了!” “噢……”茉莉突然伤感的叹息了一声。 五年的时光,原来大家都改变了,她以为改变的只有自己呢,原来身边的人,都在成长着,或许是都在老去,那一颗曾经热情积极的心,已经被生活打磨得越来越看不清它最真实的样子了。 “两年前我已经和绮月断去联系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茉莉的话,让辛迪墨的表情彻底的变得僵硬起来,他嘴角还叨着香烟,半眯着的眸子里还是有玩世不恭的光芒,但那却是伤感和沉重的。 他忽然咧了咧嘴,淡淡的问,“是吗?原来你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辛迪墨,你当年走的时候连一句话都不留给她,你可知道她多么伤心,如果我是她,我可能一辈子都不见你!” 茉莉似乎又想起了当年的事情,忍不住愤愤不平起来。 辛迪墨抽了抽唇角,没有答话,只是唇边滑过一丝苦涩的笑。 “算了,过去的事情过去就算了,你现在还找她是个什么意思,你还爱她?”茉莉忽然又问,犀利的话一下刺进了辛迪墨的心里。 辛迪墨目光眺望着窗外,对于茉莉继续问的问题,他依旧没有回答。 茉莉看他突然变得这么冷,也觉得无趣,她站起来,正准备要走,猛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她又转过身来,低声道,“绮月唯一和我有联系的就是,她每个月会存款到我的账上,当年她差点要坐牢,到处借不到钱,我就给了她两百万,说了不让她还,但她还是坚持每月有存钱在我卡上,这就是我能给你的信息!” 辛迪墨坐在那,望着茉莉,眼眸里有一闪而过的痛楚。 原来她还是和当年一样,还是这么小心翼翼的生活着。 他的心揪得慌,低头,只见辛迪墨弹了弹手指尖的烟灰,很快右手就探进了自己的衣服内,紧接着,茉莉就看到他伏在桌上刷刷的正在写着什么! “给你,你拿着!”辛迪墨将开好的支票递了过来,茉莉低头一看,是辛迪墨临时写的一张欠条,欠款额度是三百万! “辛迪墨,你这是什么意思?” 茉莉扬起他的欠款单,不明所以的问。 “我女人欠的钱当然是我来还,这是三百万的欠条,你明天就可以拿到东华银行旗下的任何柜台提取现金!” 茉莉一愣,“你的女人?” 辛迪墨勾唇邪肆的笑,“茉莉姐,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怀疑我说的话,谢谢你给了我最重要的信息!” “我半个小时后要赶回去开会,改天请你吃饭,我先走了!” 辛迪墨站起来,身形比五年前还越发的俊朗和优雅,虽然少了青春期的那股子冲动和热情,但是在茉莉看到,他现在是越来越朝男人的最成熟最有魅力的那个阶段靠近着。 只是,辛迪墨留给自己的欠条却让茉莉苦恼了,她忽然自言自语起来,“我这周怎么老是有人给我钱?” *************** PS:更新完毕,谢谢大家支持哦,月底了,55555,继续求月票哦哦哦! 全新开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盏橘色的灯光下,消瘦的背影仿佛被那温暖的灯光所定格住,绮月眉头紧锁的坐在梳妆台前,前面放着一张存折,现在的她就是看着那张数字越来越单薄的存折郁郁寡欢。 忽然,卧室的门突然露出一条小缝儿,紧接着,一颗小脑袋探了进来,坐在梳妆台前还在为存折上数字苦恼的的绮月一点都没有擦觉到身后的异样。 果果小小的身板挤进来,她手里还端着一个大大的脸盆,里面荡漾着白晃晃的热水,小脸因为吃力而憋得通红丫。 走到绮月面前后,她又弯下身体,重重的将脸盆放在地上,溅出来的热水烫在绮月脚上,她一惊。 果果已经站起来,扬着憋红了的脸望着绮月,灿亮的眸子还有些胆怯。 绮月望着果果,皱了皱眉头,淡淡的问,“果果,不是让你十点就睡觉吗?怎么还不去睡觉!” “妈妈……”果果羞涩的笑了笑,她伸手去抓绮月的手,强行将她的身体给拉着转了过来。 “妈妈,洗脚脚……”果果还在那讨好的拉着绮月,绮月一转身,手肘坲过梳妆台面,顿时,那张存折就直接飞到了脸盆里。 果果一看妈妈的东西落下来了,顿时就像是做了错事一样,紧张而又无措的看着绮月,一个字都不敢说媲。 绮月低头,看着在脸盆里漂浮着的存折,又看了小小的果果一脸无措的望着自己。 忽然,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好像在心内裂开了一样,绮月俯下身体,将存折捡了起来,上面的数字已经被水给晕染开了。 果果以为绮月会生气,立即小心翼翼的道歉起来,“妈妈,对不起,果果不是故意的!” 绮月一听,内心涩得有些难受,她望着眼前的小女孩,足足望了她一分多钟,后来,她才笑了笑,将存折扔在一旁,反正那上面已经没有钱了,打湿了也无所谓。 她朝果果伸出手,然后拉着她的小胳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抱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亲。 “果果,妈妈是不是一直对你很严厉!”她用叹息的语气问怀里的小女孩。 果果懂事的急忙摇头,然后用稚嫩的童音说道,“妈妈不严厉,只是妈妈不爱笑!” “妈妈不爱笑?”绮月喃喃的问。 果果点头,老老实实的答,“妈妈不喜欢对着果果笑,是不是果果不听话,惹妈妈生气了哦?” 绮月内心一直有些排斥某些东西,不愿意这样直面着一颗纯洁无暇的童心,她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是看着那张日益和他相似的脸,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的禁锢住一样,连喘息都变得有些奢侈起来。 想起陈新说的一番话,以及见着果果越来越懂事和明事理,绮月终于也明白,有些她试图去忽略和逃避的东西,或许现在也该去面对了。 果果一直睁大着双眼望着绮月,小小的脸蛋依旧是那么浓烈的期艾和希望。 绮月低头,撞上她纯净的眸光,她忽而弯起眉眼笑了起来,果果一看,立即兴奋的伸长手勾住绮月的脖子,并开心的撒娇起来,“妈妈对果果笑了,对果果笑了!” 绮月拍着她的小肩膀,忍不住笑出声来,“果果这么乖,妈妈怎么会不对你笑呢,因为妈妈实在是太忙了,有时候会忽略果果,妈妈给你道歉好不好!” “好!”果果立即严肃的答,然后伸出小手指要和绮月拉钩,“妈妈,我们拉钩,以后妈妈要经常笑哦!” “好,妈妈答应你!” 绮月将她抱起来,回到果果和保姆阿姨睡的房间时,果果突然哭了起来,手抓着门框怎么也不肯进去。 “怎么了?” “妈妈,妈妈,我要和妈妈一起睡,我不要和阿姨一起睡!” 果果闭着眼角,哭得清亮的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噗嗤着直往下掉。 绮月抱着她站在门框处,神色一阵恍惚,果果见绮月没有动静,似乎是真的鼓起了勇气,哭得越来越伤心了。 这孩子,自从懂事以来,都是看着绮月的表情和神态生活着的,什么时候,她会在绮月面前这样撒娇,可还从来没有过。 绮月没办法,内心沉沉的叹息了一声后,只好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内。 刚将果果放在床上,小丫头的手就伸了过来,拉着绮月怎么也不肯让她离开。 “妈妈抱我睡觉觉!” 躺在床上的果果可怜兮兮的望着绮月,橘色灯光下,她的眉眼,她的神态,像极了绮月最不想见到的那两个人,可明明是这样,她还是抵挡不住她眼眸里流露出来那种可怜和弱小,绮月低下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搂着她睡在了床头,果果顺势就钻进了她怀里。 “妈妈,以后每天晚上都带果果睡觉,好不好?”小丫头的脸在她怀里蹭了蹭,有些胆怯的要求弱弱的从鼻息里钻了出来。 绮月轻抚着她的背,鼻尖泛酸,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几年过去了,她还是无法释怀,尤其是在这个孩子面前,她无法忘记过去的那些事情。 “妈妈还要去上班,所以妈妈不在的时候,果果还是乖乖的和阿姨睡觉好不好?”她轻哄着她。 半天,怀里的小丫头都没动静了,绮月低头一看,她的衣服都湿了,再看果果时,她正泪眼连连的望着自己。 绮月的心都忍不住揪了起来,内心的那股子苦涩,是无法言说的。 没有人懂,也没有人能体会这种独自带一个孩子的心酸,尤其是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她也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些的感触,只因为觉得没必要,于是,她渐渐的也越来越沉默了。 果果小声的哭着,双肩都发抖起来,她以为,妈妈又不要她了,因为妈妈每次一走,都要过好多天好多天才回来。 小小年纪的她,竟然也懂得这么需要和珍惜一个人,绮月下意识忍不住搂紧了她,并哽咽道,“好了,果果不要哭鼻子了,再哭,妈妈也要伤心的哭了!” 话音一落,一双小手就凑了上来,摩挲着绮月的脸,绮月别过头去,将她的手捉在掌心内,并轻轻的捏紧,开始哑着嗓音轻哄着她睡觉。 第二天,果果很早就起来和阿姨在打扫卫生,绮月看着她蹦跶着的身影,恍惚又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没有爸爸妈妈疼爱的孩子,总是会比别的孩子更敏感,更容易承担生活的艰辛。 陈新照例在周末来看果果,因为答应过果果,他和妈妈要陪她去动物园看新来的小熊! 绮月将陈新叫进房里,陈新她望着自己时候表情似乎有些欲说还休,他连忙热情的笑了起来,温柔的问她,“怎么了?有事情就说吧!” 绮月这才低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又望了一眼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果果,神色变得有些焦虑起来。 “陈新,我想将果果送去读幼儿园,工厂的工作,我想过段时间辞掉,不知道你之前说的你入股的那家酒吧还招不招会计,我想我应该可以做好!” 陈新没想到绮月会这样低眉顺眼的和自己说工作的事情,他惊讶的望着她,直看得绮月的目光尴尬得都不知道落在何处。 “快坐下,绮月,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缺钱用了?”陈新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绮月眸光闪了闪,故作轻松的笑了起来,“以前攒的一些钱,昨晚一看,也花得差不多了,若是果果要上学,现在开始培养她的话,我那工厂的收入……哎,就不提了,女孩子小时候学学钢琴学学绘画舞蹈,对以后来说总是好的!” “更何况,市区读书的条件要比乡下好,我总不能带着果果在工厂里生活,搬回市区的话,也能好好照顾她,不用请保姆了!” 绮月越说声音越低,最后说完,自己只是无奈的笑了起来,陈新当然明白,要她开这个口,是多么的不容易,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让自己看到她生活的辛苦,所以,陈新想都没想,立即拍着胸脯答应了。 “你工作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果果的学会和生活费也由我来承担!” “不——” 绮月出生打断了陈新的话,“不需要这样,酒吧的工作就按正常的流程走,若是不需要招人了,我再重新去别处找工作,我可以一个人负担果果,不需要你,你也挺不容易的,那个……你也是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我不能耽误你!” “绮月……”陈新抬头,面容落寞的望着绮月。 “你知道我的心意的,我可以等你的!”陈新似乎带着一丝落寞的乞求,听得绮月心里也特别的难受。 她笑了笑,半开玩笑的说,“别这样,我是个单亲妈妈,还比你大好几岁,我们不适合,这些年,也多亏你照顾我们!” 陈新一听绮月又说这样拒绝的话,急得立即伸手将她的手给抓住,并恳切的说,“别说这些,我当初从航空公司认识你,就已经有了决定,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 绮月听罢,只能摇头,她神色黯然的望着他,对于他炙热的感情,她总是表现得淡淡的,燃不起一丝的热烈和迎合。 “我们该走了……”她轻轻的抽回双手,眼神里又有那种淡淡的疏离感,看得陈新的心,都抽得有些疼起来。 绮月带上果果的衣服,准备出门,陈新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好跟在她们身后,他总是猜不透眼前这个女人,她为什么总是拒绝自己,难道是自己做得还不够好? *************************** 东华银行大厦的第三十层的办公室内,辛迪墨早早的就来到了原先辛迪齐修工作过的专属办公室内,今天对他来说,将是特别重要的一天,因为在后面的一个小时,他将要面对东华银行的所有股东以及同事。 铮亮的玻璃窗外,不时有踩着高跟鞋的声音叮咚而过,大家都在忙碌着即将要到来的股东大会。 一向玩世不恭的殷杰这次也穿上了严谨的深色西装,短发干练,笑容优雅,一改昔日吊儿郎当的样子,现在的他,都有了几分银行家的味道。 辛迪墨就更不用说,一袭意大利手工定制的深蓝色西装优雅却不失沉稳,英气逼人的五官更是染上了王者的气息,而高大挺拔的身体投射出来的强大气场,似乎也一点都不输给原先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也就是辛迪齐修。 秘书进来,告知会议将在五分钟后举行。 辛迪墨这才站起来,神色冷峻,眼神犀利,旁边的殷杰和赵展辰也不苟言笑的跟在他身后,缓缓步入偌大的会议厅内。 股东大会,除了汇报东华银行上半年的业绩外,最重要的是,对于辛迪墨的任职,大家似乎都持有怀疑的态度。 以至于辛迪墨还没开始讲话,东华银行的第二股东霍权就摆出了一副长者的威严来,他和辛迪瑾修分别一左一右的坐在辛迪墨旁边,但是此时,他的眼里可是扔不下任何的人。 “墨仔,虽然你爸爸在之前有因为你要入主董事局而和我们有过商讨,站在你爸爸的角度来看,你是辛迪家族唯一的长子,我能理解你爸爸的想法,但是银行毕竟是要养活这一两千人的,若是主事的老大不得力,只玩风月不思进取的话,我想,与其将银行交付在他手上,还不如从银行基层开始学习起来吧!“ 霍权的话,有应和着很快就表示了赞同。 坐在辛迪墨身后的殷杰和赵展辰纷纷对视了一眼,均没有说话,只是殷杰早就在心里骂开了花,这霍权老家伙,无非是害怕墨仔上位后自己的权位不保,以至于现在连为墨仔在董事局说句话都不肯了。 殷杰在心底骂完,这才将目光落在右边男人的身上。 此时的辛迪瑾修,他正看着看着手中的文件,神态慵懒,目光却如鹰,一手虚撑着下巴搁在结实的黑色亮光台面上,腕上那块名表的金属外壳都冷不过他的脸。 一直坐在主席桌上的辛迪墨忽然勾出一抹玩味的微笑,他半仰着身体,眸光犀利的扫过霍权那张老脸。 然后用极为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的说,“霍老,我父亲既然能让我坐这个位置,自然也有他的道理,而我辛迪家族的企业,除了我,还会有谁有资格来继承!” 辛迪墨话音一落,大家就将目光落在辛迪瑾修的脸上,跟着辛迪瑾修的人是愤怒,都在暗自咒骂这小子还没上位就口气不小了,而跟着霍权的手下则是用幸灾乐祸的眼神在他们叔侄的脸上一一扫过。 辛迪瑾修当然知道旁边那些眼神所代表的含义,他忽然慵懒的掀起眼皮,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着桌面,薄唇微勾,淡淡的说了一句,“霍老,墨仔从七岁开始就被我大哥带出去见各种银行家,十岁开始,就已经坐在他爸爸旁边旁听大家在董事会开会了,我想,论在银行的资历,可没有人比他更早了,现在他刚上来,我们更应该好好的辅佐他,而不是给他下马威,更何况,我大哥不在,我这叔叔的面子,霍老总也是要看着给几分薄面吧!” 没想到,辛迪瑾修会这样熟悉自己的事情,辛迪墨听罢,眉心一簇,的确,很早之前,他就跟着自己父亲出外应酬,接见的银行家和政要不计其数,只是那时候年纪小,他根本不懂父亲的用意,如今想来,原来一向苛刻的父亲,在自己还在孩童时期就已经在暗自为自己铺路了。 辛迪瑾修一开口,下面就没有了议论声了,倒是霍权,老脸疑惑的看着他。 他的目光,看上去就像是蛰伏的鹰,这样凛冽的目光,又怎么会说出这样善意的话来? 霍权忽然咧嘴笑了,立即转了口风,“我当然是支持墨仔,只是我害怕墨仔太年轻,处理事情不够成熟,我呢,其实是想说,让墨仔跟他叔叔多学习学习,没想到,我这话还没说完,你就怪罪过来了!” 辛迪瑾修勾起薄唇,似笑非笑的点燃一支雪茄,半眯着双眼眺望了一眼会议厅里的所有人,然后不疾不徐的丢出一句—— “学习谈不上,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干劲和创新,我只能在旁边看着,最终,银行也是需要新生血液带领大家继续朝前冲,霍老,若是同意我的意见,以后就尽心尽力辅佐墨仔就是!” “那是一定!”霍权看着辛迪瑾修的眼,抽搐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辛迪墨听着二人的对话,当然有数,这集团内部,这几年,就是霍派和瑾派一直在相互斗争和相互制衡着彼此,如今,难得两人在这件事上达成一致,他倒也意外,忍不住看了一眼辛迪瑾修,这个多年来都不曾有过交流的叔叔,他正神色冷峻的靠在软椅上,强烈的气场叫人不容小觑,而深沉的眼,看上去淡漠和平静,可辛迪墨总感觉,那里面正在翻涌着什么,具体是什么,他还不得而知。 突然冷了场,辛迪墨在收到辛迪瑾修鼓励的目光后,他点了点头,然后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朝身后的殷杰挥了挥手,殷杰立即命秘书小姐将辛迪墨做好的下半年银行业绩冲刺的计划书送上。 “现在摆在大家面前的是,我对未来银行发展的一些想法,首先,我会在第一时间引进海外战略投资者来帮助银行经营和服务的能力,首先扩张北美市场,第二,在未来三年内,我会带领大家优化银行业务结构,提升股东各项回报。第三……” 股东大会最后告终的时间是两个小时后,短短的三个小时,大家虽然对新上位的集团总裁太过年轻而颇有微词,但对于他犀利而残酷的举出来的银行如今存在的各种实质性问题,大家以为他只是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没想到在敏锐和严谨的辛迪墨面前,他们还是暂时纷纷闭上了嘴。 在散会时,辛迪墨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辛迪瑾修。 “叔叔——”他很真诚的叫他,这是第一次,这个陌生的叔叔,他们第一次相见! 他的身上,有和自己父亲有一样的特质,譬如冷静,譬如他的眼神,譬如他那不怒而威的威严,都是那么像。 辛迪瑾修停住脚步,神色依旧淡漠。 “叔叔,刚才谢谢你!”总是一家人,辛迪墨感激的开口。 辛迪瑾修似乎在打量他,他的目光,会让人过目不忘,因为表面很平和,可眸心处还是有不易察觉的冷意。 “不客气,好好干,叔叔一定会支持你!” 他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言语的鼓励,听上去,的确是很亲的长辈一样。 辛迪墨点头,眉心处依旧掠过一丝年轻的狂妄,“一定!” 回到办公室后,殷杰是长吁了一口气。 辛迪墨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有些疲倦。 赵展辰一看辛迪墨这神态,似乎有话,欲言又止。 辛迪墨半眯着的眸光里看到了他的表情,淡淡的问,“说吧!” “你让我找的绮月姐姐的信息,我这边有了……” ********************* PS" 今天先更到这里,晚安哦,求月票啊啊啊,月底了,没两天了,大家多多给力呀!! 念念不忘的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听说有绮月的消息了,辛迪墨原本有些疲倦的神情一下就来了精神,他立即坐直身体,招手让赵展辰坐下,“快说,她现在在哪里?” “目前只能查到的是,绮月姐姐转出钱的银行并非是银行,只是一间农村信用社,而且这间信用社里我有调查,的确是她本人的转账,但是她如今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丫” “就这?”辛迪墨挑起浓眉,明显的,对这鸡肋信息有些不悦。 赵展辰爬了爬自己的头发,嘀咕了一句,“你这才几天,就要我在S城找个人,人家侦探社都没有我速度快呢!” 辛迪墨半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声音粗噶的交代,“这几天,那些老古董肯定会盯着我,我这边不能出差错,找她的事情,你还是多帮帮我!” “嗯,我知道了!” 坐在一旁的殷杰看着辛迪墨的状态并不好,他立即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表,提出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等下去喝一杯,提提神怎么样?”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喝酒?”赵展辰想起开会时大家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就已经没有了兴致,忍不住横了殷杰一眼。 殷杰扯掉领带,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们就是玩怎么样?这偌大的一个银行,难道我们墨仔还能将它拖垮不成,再说了,能吃能喝能玩能工作那才是……” “没戏了……”赵展辰看到玻璃窗外一闪而过的黑影,随即颓然的打断了某人大言不惭的话媲。 殷杰刚抬头望去,办公室外已经响起了敲门声,赵展辰离门最近,他立即过去,开了门。 正打扮精致而妩媚的秦芳如已经优雅的站在了门外,见到坐在沙发上的辛迪墨,她的脸上立即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笑容。 “嗯哼!!”殷杰终于明白了赵展辰说没戏的意思了,这会来了个女人,他们三个哪里还有机会出去玩的,于是,他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提醒着辛迪墨。 辛迪墨本能的只嗅到了一股香水味,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时,高大的身体一站起来,秦芳如的笑脸就落入他的视线内。 “墨仔,我们先出去了,等下电话你!”殷杰快速的撤了出来,看那女人对辛迪墨痴迷得要死的目光,他都不忍再站在这里做电灯泡,索性拉着赵展辰走人了。 见其他人终于走了,秦芳如这才关上房间的门,然后又打量了一眼辛迪墨的办公室,只是在看到辛迪墨略显得有些不耐烦时,她才柔柔的开口。 “墨,昨晚你去哪里了?我都已经回来两天了,都找不到你!”秦芳如纤柔的小手拉住辛迪墨的手臂,娇声问他。 辛迪墨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墨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漠然,他勾唇,神色淡漠的说,“那么久远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 秦芳如的笑容瞬间就敛去,她抓着辛迪墨手臂的手也情不自禁的收紧,感觉到他的冷淡,她讪讪的挤出一丝微笑,依旧保持着她大家闺秀的风范充满期待的问他,“那明天晚上可以陪我参加我姐妹团的聚会吗?我们订婚了,我想请大家聚一聚,顺便介绍你和她们认识!” “那么遥远的事情,我从来不计划!” “噶――”的一声,高脚杯重重的搁在了黑色的办公桌台面上,玻璃底面瞬间就迸发出尖悦的声响。 辛迪墨低头,直接将她的手给扳开,然后淡声说,“你先回去吧,以后没事别来我办公室了,影响不好!” “墨……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变得这么陌生了?”秦芳如的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她是多么高贵的千金大小姐,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委屈,看着辛迪墨冰冷的脸,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一向是这样,可能是你以前太热情了,忽略了内心对我的认识!”辛迪墨笑,笑容还是那么优雅和好看,可却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秦芳如心一颤,精致的五官猝不及防的因为内心的巨大失落感而紧绷成一团,她目光有些不自然的闪烁着,应该说,她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墨,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可以跟我说!” “我现在有些忙,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辛迪墨转过身去,低头就拨了殷杰的电话,秦芳如却猛地扑了上来,从后面紧紧抱着他高大的背脊,泪水瞬间打湿了他高贵的西装。 “殷杰,让老刘过来送秦小姐回家!” 尽管感觉到了后背的湿意和她隐隐的抽泣声,辛迪墨还是固执的叫了司机前来。 没想到,秦芳如却越抱越紧,最后还哽声道,“墨,我们在裴济岛还是好好的,为什么你现在会是这样,是不是生我的气?我知道我不该留在岛上陪爸妈!对不起……” “总裁,权叔来了……”一声急促的男音急速的窜了进来。 很快,霍权就出现在辛迪墨的办公室外,当他看到他竟然在办公室内和女人拉扯不清时,霍权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起来,甚至带着一丝阿斗扶不上的鄙夷。 秦芳如没有见过行里的高层,一下也不知道这个老者是谁,仗着自己是辛迪墨未婚妻的身份,她抱着辛迪墨的手还没有放下。 “放手!”辛迪墨却低头冷冷呵斥了她一句。 秦芳如这才放了手,面色有些尴尬的站在那。 “还不给我出去……” 秦芳如在那咬着牙不肯走,眼神对着霍权时,似乎还有一丝挑衅。 霍权这下是彻底没有面子给辛迪墨了,他站直身体,背脊挺得分外直,说出来的话,更是浑厚得在辛迪墨的耳边轰隆作响。 “辛迪墨,请你注意你现在的身份,不要将你的那些风流韵事带到银行来,这是个严谨的地方,不是你经常去的那些不三不四的场合!” “权叔――” 辛迪墨还想介绍下秦芳如的身份的,没想到霍权一下就说出了难听的话来,他旁边还站着几名秘书,大家都以怪异的目光看着他和秦芳如。 在他们眼里,新上任的银行总裁估计是满脑子都是花花肠子,辛迪墨心里憋着一口气,脸颊都有些泛红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来行里,却又遭遇了这样的羞辱和否定,他气得对霍权又不能发脾气,只好自己捏着拳头,任由它发出咯吱的声音。 霍权本来想和他好好谈下未来的一些规划的,一看辛迪墨这样一幅不成器的样子,他冷哼了一声,转身立即就走了。 辛迪墨都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冷,这老古董,这事后,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为难他了。 “墨,他是谁?他凭什么指责你!我是你未婚妻!”秦芳如尴尬得脸色通红,更因为辛迪墨被批而愤愤不平起来。 辛迪墨转身,漆黑的眸子打量着她,皱着眉头问,“这就是你想要看见的?你知道我……” “算了,不说了,你先回家吧,我还很忙!” 对于这个和自己商业联姻的未婚妻,辛迪墨一直想要将对她的伤害降到最低,哪怕是出现了刚才的这一幕,他也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隐忍住,不想迁怒于他。 “墨……” 辛迪墨扬起手臂,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回家去,现在,我不喜欢重复说一样的话!” 辛迪墨冷然打断他的话,立即按了秘书室的电话,将整个秘书室的人都叫了进来。 秦芳如这才没有了办法,只好咬着双唇神色黯然的退了出去。 晚上从银行出来时,停车场内,辛迪墨和殷杰以及赵展辰三人正缓缓步入电梯,殷杰对女人是特别的敏感,一眼就看到了还倚靠在红色跑车车门处的娇美女子。 他随即就用手肘抵了抵辛迪墨,并低声道,“你女人还在,怎么办?” 辛迪墨一听,嘴里抽出一句话,“那还往前走干什么,你们开车走,我回去拦计程车回去!” “哇!不要吧,这么怕她,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可不像是母老虎……”殷杰戏谑的问,辛迪墨气得恨不得将他给折成几段,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转身快速又重新钻进了上去的电梯内。 三人终于顺利躲过秦芳如后,在汇合的时候,辛迪墨有些烦躁的抽着烟。 殷杰则是调侃起他来,“看来晚上真需要去喝上一杯了,你需要壮胆才能面对秦芳如!” “算了,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你们先去吧!”辛迪墨一想到夜场里那些扑上来的女人,就觉得是面对洪水野兽,与其说是去那里放松,倒不如说他不想去那受那个罪,更何况,他对夜场的生活,一向兴趣不大,偶尔的逢场作戏,时间长了,也让他厌恶。 辛迪墨话音才落,他的电话就响了。 “墨,我现在去你家,你晚上有事情吗?我想和你好好聊一聊……” “我现在在外面!晚上不回去!”辛迪墨头痛秦芳如,怎么可以这么粘她。 还没等秦芳如再说话,辛迪墨就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塞回去后,他无奈的翘起嘴角,苦涩的笑了起来,“都追到家里来了,看来,今晚,我只能跟你们一起了!” “哟,这秦大小姐还真有点厉害,将咱们墨墨都追得回不了家了,没关系,不喜欢家花,哥哥我给你今晚找两朵野花尝尝鲜!” “你滚,今晚最多只喝点酒!” 辛迪墨唾弃的鄙视了殷杰一眼,他真的搞不懂,女人有那么好玩的吗?他可兴趣不大! 殷杰乐得被辛迪墨骂,他快速拨酒吧的电话,却发现上次去的酒吧被人包场了,他无奈的又只好转战去了另外一家新开业的酒吧。 车上,辛迪墨一点精神都没有,一向很少抽烟的他郁郁寡欢的抽了好多支烟。 灯光迷离的夜店,活色生香的钢管舞女郎正肆意的款摆着她们如灵蛇一般的腰肢,坐在卡座上的女人们有朝刚刚进来的辛迪墨他们投来想要搭讪的目光,但辛迪墨带着殷杰和赵展辰只是选择了在角落里比较低调的卡座,一落座,三人均慵懒的靠在软椅上,似乎都有些打不起精神。 一天下来,的确很累,虽然说是出来放松的,但是最实在的,莫过于就这样闭着双眼安静的坐着。 ******************** 绮月一直等着果果睡着后,才在陈新的安排下夜里出来了,酒吧新开业,在S城比较旺的主干街道上,陈新开着车的时候,他兴致盎然的介绍,”绮月,工资你不用担心,月薪一万,奖金和加班费另外算,都是自己人,在财会这一块,我和我兄弟们都相信你!“ “只是最近酒吧刚开业,生意非常火爆,若是你你真的打算来上班,那可要趁早给你安排了,因为白天大家都在休息,像如今带你来看场子,也只能凑在晚上,我那些兄弟们都在才是!” 绮月听罢,淡淡的笑了笑,“这么高的薪水,我得加倍努力才行,有事尽管说,陈老板,我现在可是你的员工了!” “哈哈,那倒不需要这样,你知道我这挂名的老板身边可一直有个空位,你若是有兴趣,我这老板娘的位置给你留着?”陈新经常开着这样暗示性的玩笑,绮月听得多了,也不太在意了,直接说,“我还是做我的小会计吧!这个比较适合我!” 车子缓缓驶到酒吧门外时,陈新在听好车时,忽然转过来,他眸光诚恳的望着绮月,哑声问,“绮月,其实我说的是真的,你愿意考虑一下吗?” “陈新,你再这样问我,我可就不会再和你来往了啊!”绮月闷闷的横了他一眼,就急促的下了车。 陈新在心里叹气,只好勾了勾唇就追了下去。 绮月看着酒吧,走得有些快,一下就撞到了出来的客人身上,她额头撞得生痛,耳边响着抱歉的话,“小姐,没撞到你吧!” “没事,没事!”绮月揉着自己的额头抬头,一看,只觉得眼前特别的熟悉,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出来讲电话的赵展辰就欣喜若狂的喊出声来―― “绮月姐姐,没想到会是你,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你知道吗?我们正在找你!” 赵展辰或许是太兴奋了,这些天,他可是一直在打探绮月的消息,怎么会想到,竟然就这样轻巧的给遇见了,他欢喜得简直要语无伦次起来。 绮月渐渐的有了印象,这个男孩子,她知道是谁了。 只是,在听到他说最后我们正在找你时,她的心忽然就跳到了嗓子眼了。 他们,是谁? 她都不敢细想,立即就讪讪的别过头去,冷然说,“对不起,你认错人了!” “不……”赵展辰情急之下,立即抓着绮月的手,他想要真诚的解释,却被冲上来的陈新当做从酒吧出来的醉鬼了。 一向老老实实的陈新见绮月被人拉住以为是有人在占她便宜,他想都没想,猛地一拳就砸在了赵展辰的脸上。 “放开她!” 陈新男子汉气概十足的吼了一句,赵展辰无辜的发出一声闷哼,他捂着自己的脸眼看着踉跄要倒下了,却被人给扶住了。 殷杰搂着个妞出来,见自己兄弟被打,扔下怀里的妞上来立即扶住身体摇摇欲坠的赵展辰。 “敢打我兄弟,你这是活得不耐烦了!”殷杰的性子可不比赵展辰纯良,他向来就是用拳头讲话的人,见自己兄弟被打,他不抽死别人才怪! 于是,他又一拳挥过来,打得陈新立即就跌在了地上,绮月一看这架势,吓得面色灰白,她,她都还没反应过来,这一下就有两个人倒地了。 “喂,你们不要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绮月吃力的扶着陈新想要起来时,殷杰恶狠狠的又是一脚踩在他的大腿上。 绮月一看,他这架势活生生是要人命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猛地一把推开正将陈新往死里打的殷杰,消瘦的身板挡在到底在地还流着鼻血的陈新。 “喂,我警告你,你再这样打人,我可要告你的!”绮月冷声呵斥,目光犀利,像是一条发怒了的母狮子。 殷杰目光还是一脸鄙夷的瞪着地上的陈新,他猛地竖起中指,吐出一口痰在地上,“今天看在你女人的面子上,我放过你,以后再敢碰我兄弟一根寒毛,小心我打得你小命不保!” “还有你,请你好好管教你的男人,别让他出来丢人现眼!”殷杰又朝着绮月骂了一句。 他根本就没看到绮月涨红的脸,尴尬,难受,愤怒,各种情绪都夹杂在夜色下,看上去竟然还有几分诡异。 赵展辰捂着自己正在流鼻血的鼻子被殷杰扶了起来,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骂殷杰,“你疯了,你怎么不看清楚她是谁,她是我们要找的绮月姐姐!” 殷杰一听这话,瞬间就腿软了。 绮月,绮月姐姐,墨仔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女人! 天,要不要这样整她,他刚才居然还这么羞辱她? 殷杰的虎躯都开始抽搐了,他又忍不住狠狠朝赵展辰的后脑勺扇了一掌,并压低着嗓音骂他,“妈的,你不早说,老子光为你出气,根本没看清她是谁?” “谁要你冲动帮倒忙了!” 殷杰和赵展辰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了绮月的耳膜内,她背脊有些发凉,早些年,这两小子一个脾气火爆一个秉性纯良,却都是辛迪墨的发小和兄弟来着,现在一听他们的话,绮月那早已平静如止水的心竟然有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似乎有些害怕又似乎有些期待。 但是,她很快就将这一丝异样的情绪快速的挥出了脑袋,呵,他们都是陌生人了,她还在这里胡思乱想做什么! “来,陈新,我扶你去医院!”看着陈新被莫名其妙打得鼻青脸肿的,绮月的心也跟着难过起来,她总是这样,会给身边的人造成很多的麻烦,她愧疚的眼神,看得陈新心里也不是滋味。 “我没事,别担心,我们先进去吧!”陈新拍了拍她的手,仰起脖子想要将要流出来的鼻血给倒回去,可越仰那殷红的血丝便流得更厉害了。 绮月看他还逞强,忍不住斥了一句,“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工作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其实陈新算是因祸得福了,他嘿嘿的笑着,反手扣住绮月扶住自己的手,就这样,在大家震惊的目光里被绮月扶着,一拐一拐的准备走。 绮月看着陈新落下来的手机,正准备弯身去捡,猛地就听到身后传来殷杰低沉的声音―― “墨仔……” 她的手还没触到手机,就这样躬着腰,忽然被身后一道凌厉的目光刺得就弯不下去,也站不起来了。 然后,她的手指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连带着臂膀的肌肉竟然也酸痛起来。 ********************** 啊啊啊啊啊,明天要见面了,我发誓明天一定要上点开胃的菜给大家,么么,那个墨仔,你某一处再也不用犯洁癖啦,该上还得上啊啊啊啊啊!迷人又可爱的雪是亲妈,是亲妈!嘿嘿,最后一天,各位童鞋们,有月票的快速投来啊,马上要滚下来了55555……最后一天滚下来,多丢人呐~!!!!!!!!!!! 姐姐,不准不要我(8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属于他的气息,这么多年了,她竟然还是没有能忘掉,越来越近,仿佛是一张无形的网,逼着她的心不断的紧锢起来,生生的有些疼丫。 绮月还是弯腰下去了,她快速的捡起陈新落在地上的手机,冲着还在望着她怔愣的陈新莞尔一笑,温柔的说,“走吧,再晚连急诊都要关门了!” 陈新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一回头,看到在黑暗中出现的那个男人,轮廓冷峻深邃,头顶酒吧忽闪而过的霓虹灯隐隐刷出他的双眼,如鹰般犀利,他的右脸全部陷入在阴影中,看上去又有几分高深莫测。 陈新只望了一眼,就觉得有些面熟,身后那个男人,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绮月扶着陈新,拦了计程车很快就离开了。 殷杰和赵展辰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的站在辛迪墨旁边,相互记恨的望着对方。 如果不这么冲动,也不会发生这一幕了。 殷杰内心也是后悔得要死,直到看着辛迪墨的目光终于变得黯淡,他才用极为轻忽的语气道,“咳,可能不是她,认错人了!” “怎么会?那明明是她,就算我没看到她的脸,我都知道那是她,没有错!” 辛迪墨抽出一支烟,嗓音暗哑,似乎还有一丝隐忍的无措媲。 “那墨仔你还不去追,他们真的走了!” “追?” 辛迪墨皱起眉头,似乎觉得赵展辰说的话有些好笑。 殷杰瞪了一眼赵展辰,低声道,,“没看到绮月姐姐旁边的男人吗?他们看起来,关系不错!” “走,继续喝酒去……” 辛迪墨突然转身,嘴里玩世不恭的叼着烟,伸手揽住两兄弟的肩膀,昂着头,就推着他们进了酒吧内。 喝酒时,一向很有自制力的辛迪墨竟然喝得酩酊大醉,他懒懒的躺在沙发上,嘴一张一张的,呼出的酒气伴随着那一声迷迷蒙蒙的姐姐,听得身边两个男人的心都要醉了。 “这也不是个办法!”终于将辛迪墨扛到酒店后,殷杰抽着烟,若有所思的说。 赵展辰垂头丧气的坐在一旁,连抽烟都觉得没劲了,他有些担心的问,“你说绮月姐姐是不是真的已经嫁人了!” “嫁没嫁人还看不出来,但我看出来了,她对旁边那挨我打的男人,可是太过于关心了和在乎了,你之前没看到墨仔那脸色,简直整张脸都绿了,身体更是都僵硬了!” “那可怎么办!” 赵展辰一听殷杰的话,顿时听着心都跟着一紧,他下意识去看辛迪墨,可怜的孩子啊,还在那烂醉中叫嚷着那两个字呢! 殷杰想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他目光里迸射出一抹阴狠的光,着实惊了赵展辰一把。 只听他嚣张的说,“妈的,谁敢动我兄弟的女人,谁就是跟我殷杰过不去,我倒是要看看,谁有这能耐受得了我这拳头!” 夜越来越暗,辛迪墨一个人睡在酒店的大床上,旁边的两个男人在天亮时,就没看到了踪影。 第二天去银行时,辛迪墨一点精神都没有,连会都没有开,只是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内,看着落地窗外的参天高楼,表情复杂而深沉。 殷杰进来时,一阵风似的,连门都没有敲。 “墨仔,姐姐的信息我全部找到了,你看看,要不要立即行动!” 殷杰从西装里掏出一张有些皱巴巴的纸,“啪……”的一下就搁在了辛迪墨的办公桌上。 辛迪墨回过头来,修长的手指捏住那张纸,原来是打印出来的绮月的工作信息。 闽东区旺发奶牛厂女工,向绮月! 上面还有模模糊糊一张两寸的照片,那轮廓,看上去是那么的熟悉,辛迪墨的手指泛过,眼眶都开始潮湿起来。 “姐姐……”他哽声溢出两个字。 怎么会想到,他的姐姐,他辛迪墨曾经的女人,竟然去了牛奶厂做了女工,她那双,他曾经爱怜的经常放在唇边亲吻的小手,那双,他曾经在半夜里睡觉时紧握在心口处的那双手,怎么能去做那样粗重的活。 他简直是不敢想象! 辛迪墨的双唇嗫嚅着,忽然,他手掌一紧,那张纸就被他狠狠的揉成了一团。 “你这是……” 殷杰不了解辛迪墨的行为,他明明心里念叨着那个女人,昨晚没见他行动,现在他花了一晚上时间找来她的信息,他居然还将它给扔掉了。 在殷杰不解的目光中,辛迪墨按下了秘书室的内线电话。 紧接着,他低沉的命令着自己的下属,“陈秘书,今明两天所有的预约都推迟,所有需要我出席的会议都交给副总裁主持,两天后我再回来!” 殷杰大惊,憋着一张还青紫的脸呐呐的问,“墨……墨仔……你……” “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着让展辰开车过来,我要去找人!” 妈呀,原来是要行动了,殷杰欣喜得差点扑上去狠狠的啄了辛迪墨一口,他欣喜若狂的立即就拨打了赵展辰的电话,咧着嗓子叫着,“喂,小子别睡了,赶紧着过来,有重要任务!” “哎呀,什么重要任务,我才刚眯上眼睛,晚上再说!” “起来起来,墨仔要行动了,要去追姐姐啦!” 殷杰冲着电话,就是一阵急喊,电话那边的赵展辰的瞌睡被他一震,彻底没啦,立即冲着电话回了一句,“好,我马上到,这样的行动怎么可以少了我!!” 殷杰收起电话时,办公室居然都没人了。 他忍不住朝辛迪墨的位置唾骂了一句,“妈的,憋***样,平常闷哼着不做声,这下比谁都积极了!” 出门时,殷杰骂归骂,看着辛迪墨快速外走去的背影,他雀跃的叫,“哟西,大大的哟西!!” 三人从市区出来下了高速后又一路颠簸了将近三个小时,这才到了位于S城闽东区的偏远郊区那确实很寂静的旺发奶牛厂。 只是,这三公子哥可特别受不了这味道,一看这荒凉得只剩下四五栋平房和一片无望的草地,殷杰就忍不住最贱的叹息了一句,“姐姐怎么能在这种地方生活!” 赵展辰立即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在墨仔面前说这样消极的话。 没想到辛迪墨倒是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那擦得铮亮的皮鞋已经染上了厚厚的灰尘,面料精致的裤边也被尘土卷了边,可他眸光还是闪了闪,直接的说,“若不是因为我,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生活!” “墨仔……”殷杰停住脚步,也略带伤感的看着他。 五年前,墨仔要告诉他,要他去找姐姐,说他已经离开了,当时看着她受伤和绝望的眼睛,他这个旁观者的心都抽得痛,一向游戏花丛中的殷杰,也似乎理会到了有情人被迫分开时的那种无奈和痛苦。 辛迪墨轻松的笑了笑,眼神里的火光正暗示着他的心已经到了极度兴奋的状态,他走得特别快,只想快点去和他相见。 “王经理,你这里可有一个叫向绮月的女工!”殷杰叼着烟,懒懒的问。 分管牛奶厂的王经理一双精明的眸子打量着前来的三位陌生人,看他们衣着和谈吐不凡,他有些警觉的坐直了身体。 “你们三位是?” “来收购你们牛奶厂的,快说,你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向绮月的女工!” 辛迪墨开口,嗓音低沉而不耐。 殷杰抬起眼皮,看了辛迪墨一眼,收购牛奶厂?他可记得银行未来的计划书里没有这一项哦! “收购我们厂?”王经理眼睛一下就放出了亮光,要知道,现在的品牌牛奶竞争是何尝的激烈,他这种挂牌生产代工的牛奶,真是苟延馋喘才能生存下去啊。 “少废话,回答我的话!”辛迪墨身体朝前倾了倾,冷沉的嘴角翘起,越来越不耐烦。 “有,有,我们厂的确有一个女工叫向绮月!”王经理欣喜的站了起来,立即摸出烟朝辛迪墨递去。 辛迪墨手一摆,直接阻挡了他敬烟,语气快速的交代,“我要见她,你去叫她过来!” “她呀,上周请了假说要回去,现在还没来上班呢!” 王经理一句话,直接将辛迪墨的心打入谷底,他烦躁的抽着烟,旁边的殷杰见状,立即催促起来,“那你还愣在这里,快去打电话,就说辛迪墨要见她,让她赶回来!” “辛迪墨?”王经理还着那个抽烟的男人,嘀咕出声。 辛迪墨抽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口薄薄的烟圈后,他沉敛着神色纠正着殷杰的话,“别提我的名字,就说是你们厂里的客户要见她!” “行,我立即去电话她!” 王经理搓着手掌,立即就出去了。 回来后,他兴冲冲的说,“向绮月说了,她明天会回来上班!” “行,晚上我们就住这里了,你给我们去安排住处吧!”辛迪墨挥了挥手,直接就要住下来了。 “墨,要不我们先回去,明早一早过来!” “不了,反正我没事,就呆这里了,你要走的话,就走吧,对了,王经理,向绮月的宿舍你带我去看看!” 殷杰愣住,这地方住一晚,那不得要人命啊! “墨……墨仔……这要不得吧,这里都是女工,影响不好,我们晚上还是先回去吧!” “没关系,我这里有客房的,收拾得很干净,三位都可以住下!” 王经理是从来没有见过有想要收购自己厂里的人来这里,他笑容可掬的开始挽留着辛迪墨一行人,辛迪墨直接拍他的肩膀,吩咐道,“客房留给他们,晚上我住向绮月的客房就可以了!” 王经理一双精明的眸子上下打量着辛迪墨,看这个气度不凡的男人,他怎么就和向绮月那个狐媚女人有关系呢,那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啊! 眼下,他也懒得去细想,立即笑道,“好,没问题,我来安排!” 辛迪墨朝自己兄弟得意的勾出一抹笑弧,又拉着殷杰吩咐他事情,“晚上你们就和王经理好好的谈谈收购这间牛奶厂的问题,喜欢的话,我送给你!但是……” “但是什么?”殷杰眉一挑,郁闷的反问。 “但是今晚不准***扰我!”辛迪墨低头,邪魅的笑容在灯光下又多了几分过去的真实,殷杰当然知道这小子怎么想的,他冷哼哼了几声,算是答复了他。 当王经理将辛迪墨带到绮月的单人宿舍时,他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墨总,抱歉,让你见笑了,我们这里只有这个条件,单人宿舍其实也只有后面来的女工才有!呵呵……” “没事,你出去吧!”辛迪墨转身,笑容淡然的将王经理给支走了。 再回过头来时,他的目光落在眼前那张狭窄的单人床上,他眸光有些涩意,单人床上素净粉色小花的床单折得整整齐齐,只是床身单薄得让辛迪墨看了都有几分心酸感。 他坐了下去,床板随即发出一丝咯吱的声音。 他心一冷,这咯吱的声音就像是心底有什么东西悄然裂开了一样,他觉得有些疼。 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枕头,枕下还有细微的长发悄然落在一侧,辛迪墨用手指轻轻捏起,长长的一根青丝,上面似乎还有她熟悉的味道。 这张床,他潮湿的目光里,似乎都可以看到无数个寂寞的夜里,她蜷缩在上面的情景。 他的姐姐咯,他见不得她过得这样! 辛迪墨低头,吸了吸鼻子,再看宿舍的陈设时,也是简单得可怜,她的东西,好少好少! 唯一一件睡衣,在被单下露出一角,被辛迪墨拉出来时,光洁的面料,还像是当年的那件。 他捏着睡裙的手指忍不住紧了紧,柔柔的面料滑过他的掌心,仿佛是当年前她身体那柔软的触感一样,很滑,很暖。 黑色的睡裙有隐约的性感,辛迪墨捏紧搁在鼻尖下嗅了嗅,恍惚间,好像又看到两人同眠的深夜,她穿着这睡裙滑进被窝内,他顺势压了上去,看到黑色蕾丝的睡群下那大片泻出来的春光,他的热情都无法自制。 他知道,她一直都喜欢穿可爱的棉质睡衣,唯一的一件,类似于情趣的睡裙便是后来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偷偷的在网上买的这件,她刚穿上的那个晚上,肤如凝脂,嫣红色的小红莓在黑白交映间隐隐透出最致命的诱惑力,她都不需要做任何撩拨他的动作,少年的他就对她缴械投降,只想快些攻下那甜蜜的城池。 五年了,原来,她连睡裙都没有换。 嗅着那属于她的熟悉味道,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些美好而疯狂的青春岁月,忍不住,辛迪墨温柔的浮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在国外时,自己独处的那些寂寞的夜里,他只能靠着安眠药才能入睡。 可今天,辛迪墨当他准备靠在绮月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时,他一摸自己衣服的口袋,小药丸的瓶子竟然没有带。 他有一丝颓然,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很没精神的样子。 靠在床头,他缓缓闭上双眼试图入睡,但神奇的是,在被她气息包裹着的狭窄宿舍内,他的心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宁静感。 他竟然睡着了,没有依靠安眠药! ******************** 第二天,绮月就赶着去了厂里,陈新送她到外面时,他一个劲的叮嘱她,记得一定要跟经理说不干了,绮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叮嘱他路上要小心。 她本来准备回宿舍一趟的,太阳很大,她脸上全是汗,想进去洗一洗。 没想到却被同宿舍的同事拦住,“向绮月,经理昨晚说我们的宿舍在检修电路,现在宿舍都封了,你去了也没用!” “检修电路?”绮月微怔,只好作罢。 到下午时,绮月又被独自安排和质检的大姐一起去了牧场内,阳光很大,烤得她的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向绮月,经理找你……” “噢……来了……” 黑白相间的奶牛后面露出一张脸,烈日将绮月的肌肤晒成健康的蜜色,光洁的额头上依旧可以看到粘腻的汗珠,她捋起袖口,抹了抹脸上的汗。 “你们说经理找她干什么?” “谁知道,看她那狐媚样,准是经理那只色鬼又起歹心了!” “你是吃醋了吧,人家有那姿色,虽徐娘半老,那身材还跟个十八岁的姑娘一样……” 绮月吃力的提着刚挤出来的新鲜牛奶,对于这远离市区的奶牛厂来说,这里全是挤奶的女人,而这里的男人少之又少,唯一出众的是三十出头的经理,但凡是与经理走得近的女人,总是免不了她们嚼出的闲言碎语。 尤其是绮月,从来这里上班第一天时,就无故被排挤,所以,习惯性的闲言闲语再次在身后响起时,她已经麻木了。 当绮月快步走到经理室时,穿笔挺西装的经理正恭敬的站在门外,她微微躬了躬身子,陪上笑脸,“经理,听说您找我!” “哎呀,绮月,你来了……”经理热情的迎了上来,抓着她纤细的手臂,太过热络,让绮月有些不自在,她退了两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经理感觉到,忙讪讪的笑了笑,眼神一改往日的猥琐,此时也正经了许多。 他松开手,顺便搓了搓手掌,“那个……绮月……我们牛奶厂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听说他们有意向想找我们奶厂提供早餐奶……但是这位大客户点名要见你……” “见我?”绮月诧异,忍不住多瞟了一眼紧闭的经理室。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见你,他说你是他老朋友!所以务必要现在见到你,你马上进去,记住,这个大客户对我们牛奶厂特别重要,你一定要……”经理暧昧的笑了笑,上下打量着她。 绮月扯出一丝笑,婉言拒绝道,“经理,我不会谈生意,何况我在这个小镇上生活了三年,也不认识什么大客户类的朋友,我现在去忙了!” “向绮月!!!”经理怒斥了一声。 经理走过来,指着她额头骂道,“向绮月,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年牛奶厂的效益不好,你要是现在不去见这位尊贵的客人,今年所有女工的年终奖金都取消,并且我会通知她们,取消她们奖金的原因就是因为你!” 她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她无法想象那些疯女人围攻她的情景,踩她的内衣裤,在她洗澡的时候突然泼牛粪进来,绮月双肩颤抖着,咬着双唇恨恨的看了经理一眼,转身快速推开了经理室的门。 倚立在窗前的是高大的身影,剪裁精致的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影,还没靠近,就已经感觉到贵气逼人。 绮月低头理了理衣服,使自己尽量看起来要正式而礼貌一些,“先生,你是?” 她的嗓音有些哑,不像小女生的嗓音充满了甜腻与娇嗔,单听起来,像是历练和沉淀过的嗓音,不骄不躁,不急不缓,每一个气息都拿捏得非常好。 男人转过身来,深邃的黑眸在见到面前的女人时,陡然掠过一抹欣喜。 “月……”男人几乎是呢喃出她的名字。 绮月看着眼前的男人,深邃的五官依旧是那么完美而尊贵,她整个人都呆了。 “是我!我留学回来了!”辛迪墨快步上前,她却踉跄着退了两步,“别靠近我!” 辛迪墨迈出的脚步戛然而止,五年了,整整五年了,他再次见到她,比起之前她的颓废而妖艳,此时的她,看上去似乎平淡了许多,简单的白衬衣,黑色的长裤,凌乱的发散在耳后,可就是这普通而又平凡的装扮,依旧掩盖不住她在他眼中的光芒。 “我不认识你,你走吧!”她决然的转身要走。 辛迪墨眼眸里全是倔强,强健的手臂一拢,浓烈的男性气息逼来,她被拽进宽厚坚硬的怀抱里。 “不,我不走……”他用尽全力抱紧她,用曾经最温柔的耳语在她耳后呢喃。 她的气息是这么熟悉而撩人,仿佛可以渗进他周身的每一个毛孔内,他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刻骨铭心的片段,她温柔微笑的样子,她熟透了的身体,她呢喃的耳语,她快感时的呐喊,她无助哭泣的瞬间,曾经,这些深埋在记忆里的片段,伴随着他度过了每一个冰冷的夜。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项里,贪婪的嗅着那混合着淡淡汗水的奶味,“我不走,我这次回来了就不走,分开的五年里,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得不能自制……” 他的嗓音沙哑而低沉,夹带着一些难耐的颤抖之音,再也不像当年的那个男孩子,不羁而狂妄,此时的他,是否也如她一样,经历过不堪回首的往事,也变成了另外的模样。 绮月任由他圈着自己,回应他话的只有她苍白无力的笑。 感受到她的僵硬,他强行扳过她双肩,逼她面对自己,她的目光没有闪躲,如他所愿的看着他,那样波澜不惊的眼神,让他没有看到希望。 “绮月……是我……我是墨仔……” “你摸摸看,你说我的身体最有力量,你说我的身体让你感动,你摸摸,它成熟了,比五年前更成熟了,还有这里……” 绮月指尖冰凉,他将她的手捂向胸口,感受到他急促跳动的心跳,她终究泪眼模糊,嘶声道,“辛迪墨,五年前,你17岁,我28岁,现在你22岁,我33岁,你爱得起我吗?你爱不起,因为你承担不起这份爱,你对我的迷恋,只是身体,也只有身体!” “不……”他用炙热的吻堵住她的唇,灵动的舌强悍的撬开她的齿,托着她的后脑勺狂热的亲吻她,负气的想要证明自己,他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些曾经她教会他的,他可以一一还给她了,甚至比以前更厉害。 因为,现在的他再也不是那个稚嫩的小男生了,他是男人了,有更为强壮的体魄,有更为宽厚的心,他可以爱她,可以保护她! 很快,辛迪墨温热壮硕的身躯直接压了过来,逼得绮月退在了墙角里,他大掌猛地搂住她的纤腰,将她的小脸被扳向一边,喘息的小嘴随即被密密堵住,他的舌如入无人之境般攻击着她的蜜唇,扫遍她芳口中的每一寸,吻得她几乎窒息。 “姐姐……”他用最动情的沙哑嗓音终于呢喃出那个让他足以刻骨铭心的称呼,隔着奢华布料的火热正此时毫无预警的却又亲密无比的抵住她,没办法,不管是过了多少年,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他辛迪墨就是这么没出息,那熟悉而温暖的花床,只有她才能唤醒他沉睡许久的火热和热情。 “姐姐,是我,不准你忘记我,不准你不要我……”他越发的吻得疯狂,咬着她的唇瓣,撕扯着,口角出不断的溢出孩子气的话。 这真是个任性的孩子!连说起话来都是这么孩子气,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正玩着的是成年人的游戏吗? 抓着辛迪墨衣领试图躲避他疯狂热吻的绮月一双水汪汪的美眸不断渗出泪水,泪眼模糊间,她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他,俊美又傲气十足的脸庞,浓眉利眼,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形状优美的薄唇,是他,真的是他,她不是在梦里。 心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刺穿,她觉得好痛好委屈,热泪不断的淌下,身体的力气也随之他的强用力的疯狂热吻而渐渐的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她迷迷糊糊的,只感觉着他灼热的唇瓣在不断的吸,吮着自己的热泪,可是,他越是这样,她就哭得越厉害! “辛迪墨――你混蛋――”她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踉跄着拼劲全身力气猛地推了他一把,咬着红肿的双唇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母狮子一样恶狠狠的骂他。 辛迪墨泪光闪烁,他又上前一步,不管她怎么发泄,他就是不理会,拉着她的手,差点将她的手臂给折断,就那么野蛮的将她又拉进了自己怀里,身高的悬殊,他用力的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喘息着,他鼻息浓重的也吼了一句。 “向绮月,不准不要我,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 **************** PS:爆发有木有,月票有木有!!!哎,心灵脆弱的雪哭了,突然好想再被一个人这样炙热的爱一场!55555……八千字答谢大家上月的月票,虽然可能会被挤下来,但是我知道大家都尽力了,感谢,么么!爱你们! 紧握她的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喘息着,他鼻息浓重的也吼了一句。 “向绮月,不准不要我,听见没有,你听见没有!!!” 绮月完全要奔溃了,猛地咬住他的手臂,然后重重的推开了他。 辛迪墨双唇嗫嚅着,看她望着自己的眼神,跟八辈子有仇似的,冷漠得让人心寒。 他正要解释,绮月又推了他一把,自己背对着他快速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 这时候,一直站在外面的王经理突然推门进来,见到两人均涨红了的脸,他一双贼溜溜的目光快速的在两人身上转悠着,辛迪墨快一步上前,将绮月的身体挡住,沉声有些不耐烦的问,“你进来做什么,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媲” 王经理一双眼睛还落在他身后的绮月身上,被他一呵斥,立即就收回了好事的目光,笑眯眯的说,“是这样的,墨总,晚上我们老总也要过来请墨总吃饭,晚上我已经在镇上的酒楼里订了位置,这会儿特意进来跟你说一下的,等下车就要来了,我们得走了!” “吃什么饭,我没兴趣,你先出去吧!”辛迪墨只惦记着身后的女人,对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简直是窝火得很。 王经理一向是会察言观色的厉害角色,一双精明的眼睛一下就看出了两人的端倪,立即改口说,“向绮月,今晚你也去,替我陪陪我们厂里来的这位贵宾!” 绮月从辛迪墨身后出来,立即拒绝了他,“王经理,应酬可不是在我工作范围之内,晚上我不会去!” 王经理一看辛迪墨望着绮月那眼神,又爱又恨的,他心里也跟着对绮月是又爱又恨起来,低低咳嗽了一声后,他一本正经的说,“这次公司老总要来,你若不去,年底这里所有女工的奖金是发还是不发,就看你今晚的态度了!” “你……王经理,你发不发奖金,不关我的事情,你凭什么又压在我身上!”绮月是火了,威胁了一次不说,还继续来威胁,他到底是想要怎么样? 王经理见辛迪墨一直没插话,多半也晓得他的心思了,于是他挑起眉头,冷冷道,“我说得到做得出,今晚你的任务就是替我陪好这位贵宾!” 他指了指辛迪墨,辛迪墨低头,撞上绮月喷火的眼神,刚才的抑郁忽然就一扫而空,他竟然得意的朝绮月翘了翘唇角,意思似乎是在告诉她,今晚看你怎么逃!! 绮月无语,只好夺门奔了出去。 去镇上吃饭的车里,王经理特意安排绮月和辛迪墨坐在同一辆车上,车内就只有前面一个司机,他和殷杰以及赵展辰就坐在后面一辆车上。 绮月看王经理那洋洋自得的样子,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坐在车上的她,只觉得闷极了,旁边辛迪墨的目光没有一秒钟离开过她的左脸,绮月故意装作视而不见,冷漠的靠着车窗做着,但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他这样没玩没了的看下去,她的脸都快要被他给看僵了。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回过头去,想要狠狠瞪辛迪墨一眼,好警告他,他们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尊重两个字,他到底懂还是不懂。 可一回头,她就掉进了一抹漆黑的漩涡里,他深邃的眸就像是两块吸力朝前的磁石,就这样,吸着她不由自主的朝他的眸心深处望去。 绮月心微微收了收,讪讪的勾了勾唇角,急切的收回目光,转到一旁,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耳边只听见有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绮月还没反应过来时,她搁在软椅上的左手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手给轻轻捏住。 起初像是试图,过后便立即紧紧蜷起她小手,紧紧握在掌心。 绮月愤怒的回头,低头看自己的手,某人正厚颜无耻的抓着她的手,她当下杏目一瞪,警惕性十足的喝了一句,“放手,你到底是想做什么?” 辛迪墨想抓着她的手将她顺势带进怀里,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于是怕惊扰到前面开车的师傅,他也不好用强,只好低声道,“没事,就想捏着你的手!” “你……”一句话,无辜得她都没有了任何生气的理由。 她还是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也对他,吝啬得一个字都没有说。 辛迪墨端坐在她旁边,只好一个劲的抽着冷气,眼睛也时不时的看着她,哪怕她都不肯正眼看自己一眼,他还是内心小小雀跃的不断的看着她的脸。 到了酒楼时,偌大的一张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高档的白酒,很快就上了一头烤乳猪,看上去,在这个经济不算太好的小镇上,宴请辛迪墨的规格还算不错。 绮月又被自作主张的王经理安排坐在辛迪墨旁边,然后王经理及他新来的老总就坐在辛迪墨另一边,绮月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像是在做梦,她和他,居然这样坐在一起喝酒吃肉?想来,那五年的心酸经历,怎么就好像那么渺小得如尘埃一般了呢! 她闷闷的坐在那里,像是有很多的心事,对他们的聊天话题充耳不闻。 辛迪墨的心思哪里在酒肉上,见她似乎不开心,他总想找机会和她说话,却被旁边的老总缠上,一个劲的听他眉飞色舞的讲着牛奶厂近年来的改革的变化以及未来的发展。 跟领导作报告一样,不讲到黄河之水绵延不绝似乎还不罢休,真是要人命了! 辛迪墨只好点头不时微笑,洁白的桌布下,他的手还是暗自伸了过去。 绮月只觉得手指一暖,他又在桌子底下将自己的手给拉住了,然后好用力的和她十指交缠在一起,他的掌心是那么烫,捏得她的手心似乎都要被融化了。 她蹭了蹭,想要摆脱,他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于是,她瞪他,用眼神暗示他。 他不以为然,只是回头冲她温柔的笑了笑,那笑容,一如既往的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绮月咬着唇瓣,回以冷漠,他才不管,手抓着,还越来越紧。 直到菜已经上齐,王经理在那吩咐,“绮月,还坐在那里做什么?快点给两位老总倒酒啊!” “噢……”绮月应和了一句,微红着脸要起来,辛迪墨这才在桌下松了手,绮月的手掌在衣摆下张了张,竟然出汗了,热热的汗满手心都是。 服务员取来杯子,每人面前搁了一个一次性的水杯,王经理递了一瓶52度的五粮液过来,吩咐绮月给辛迪墨倒上。 绮月也没想,对着杯子就开始倒酒。 当绮月倒了三分之一水杯的白酒时,她正欲停下,没想到王经理却在那叫,“绮月,倒满,给墨总倒满!” 坐在辛迪墨对面的殷杰一看这两人的架势,估计是想将辛迪墨灌倒,他心内一急,立即出言阻止,“王经理,我们墨总几乎不喝白的,在国外几年,都是喝葡萄酒,这一杯下去也有半斤吧,我怕他会受不了!” 绮月一听,心内就想起了过去,的确,辛迪墨是烟酒都不沾的,又听着殷杰的话,她捏着酒瓶的手忍不住一抖,溅出来一些酒液,被辛迪墨全部看在眼里。 她去看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倒满一杯,辛迪墨则依旧是凝着她的脸,给她一抹温柔的笑后便轻轻的说,“没事,倒满,我可以喝下去!” 其实他是想说,只要你倒的酒,你陪在我身边,我一定全部喝下去! 可是人多,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将那直白的话给咽了下去。 绮月听着他低沉的话,眼神一阵恍惚,只好低下头,将他的杯子全部倒满。 她坐下时,看着那晃动着的满满一杯白酒,不知道为何,心内竟然还有些紧张,忍不住偷偷望了辛迪墨一眼,他正半倾着身体很认真的听她们老总在说话,看他的侧脸,冷峻的线条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稚气,深刻的五官早已染上了成熟而低调的气质,连唇角边的笑容,也变得那么的世故了。 呵,他终究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有着纯净善良笑容的墨仔了! 绮月的心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微微的刺痛感在心内迅速蔓延下来,她敛了敛目光,坐在那,很安静。 ******************************** PS:第一更到,接下来还有更新哟,喝酒后该做点什么呢?嗯?你们猜猜? 继续求月票求支持啊,勤劳勇敢的雪好珍惜时间的码字哟,今天加更哟!求支持哟,求疼爱哟…… 死皮赖脸的他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的心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微微的刺痛感在心内迅速蔓延下来,她敛了敛目光,坐在那,很安静。 “绮月,给墨总敬酒,陪他喝一杯!”王经理又发话了,于是乎,小半杯白酒就递到了绮月面前丫。 绮月还没抬头,就感觉到了对面射来两道复杂的目光,不用说,一定是赵展辰和殷杰了! 她几乎是零喝酒记录,因为在这里不像是当年在银行里,会有机会出去应酬,所以,绮月看着那小半杯白酒,还是暗自咬了咬牙。 只是,她手指刚触到那杯子,她的手腕就被辛迪墨的大手给按住。 她抬头望去,辛迪墨正在那说,“王经理,不需要这样,她不能喝酒!” “哦?”王经理顿时瞪大了眼睛暧昧的望着绮月,早就看出有端倪的王经理也说了一句暧昧的话,“墨总,这女人啊,是维护不得的,现在绮月是我的员工,也是她像你表达诚意的时候了!” 绮月脸颊一红,抽出自己的手,捏着酒杯就递在了辛迪墨面前媲。 她扬起一抹微笑,灯光下的她依旧是一副明眸皓齿的模样,岁月之余她,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相反,似乎还多了几分脱俗淡雅的气质。 辛迪墨眯起眼睛,见她如此,他便也是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 “墨总,有缘见到你,我敬你一杯,你随意!” 有缘见到他,呵,多好的缘分,若不真的喝上一杯,那岂不是辜负了这样美好的缘分? 绮月一仰头,咕噜着就将半杯白酒倒进了喉咙里,顿时,舌尖是又麻又辣,惹得她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脸更是红透了,甚是可爱和迷人。 辛迪墨一直半眯着双眸盯着她的脸,耳边听着她的话,好一个有缘,他的心为此竟然有些感动的紧了紧。 二话没说,在绮月倒立起自己的酒杯,显示一滴酒不剩时,他毫不犹豫的端起满杯白酒,就这样倒进了喉咙里。 绮月泛红的眼眶内,一双水眸此时则是震惊的开始收缩起来。 看着辛迪墨喝酒时微微拧起的眉头,不知为何,她的心内顿时有一个声音在那大骂! 辛迪墨,你是猪啊,不是让你随意嘛!你当那真的是白开水和红酒啊! 绮月心内的咬牙切齿放在台面上,还是冷冷淡淡的神情,当辛迪墨彻底喝完一杯酒后,她勾唇莞尔一笑,用世故的话开始恭维他,“墨总真是好酒量!” 辛迪墨打了一个酒嗝,他的脸已经红透了,本来就不是经常喝酒的人,加上他的体质是喝酒就上脸,这下,英气逼人的他脸色全红了。 尤其是看着绮月时的那双深邃的眸子还氤氲着薄薄的水雾,看上去就像是惹她动情的陷进,他真是迷人到了极致。 听着绮月的话,辛迪墨只是轻轻笑了笑,嗓音像是发酵后的陈年佳酿,深邃香醇却有缠绵,“你敬我的酒,我当然会喝掉!” 绮月只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热了起来,她讪讪的扯出一丝微笑,拿着筷子快速夹了一颗花生米在嘴里。 “哈哈,墨总果然是性情中人,来,我们继续喝!” 又是一满杯倒在他的酒杯里,绮月目光瞟到,顿时瞳孔就开始放大起来。 辛迪墨倒像是个无事人一样,喝开了,话也多了,谈笑风生的样子吸引着送菜进来的服务生都开始痴迷的望着他。 坐在对面的赵展辰一看辛迪墨这样,顿时就狐疑的问旁边的殷杰。 “墨仔到底扛不扛得住!” 殷杰原本也是担心的,但是看着他和绮月的互动,他算是明白了。 于是,他懒懒的凑在赵展辰的耳边,低声道,“在自己女人面前,不行也得说行,气场不能输,尤其是自己女人递过来的酒,就算喝到吐都要给自己女人面子,你的……明白!” “明白个头,刚才秘书来电话,明早要赶回市区开会呢!” 赵展辰泼了他一头冷水,殷杰便随即朝他翻了个白眼,“开会,开个鸟毛的会,没点男人气概,难怪你一直追不到夏悠然!” “你!!!”赵展辰被他一句话噎得差点一口汤给喷了出来。 酒过三巡,气氛越来越热烈,眼看着桌上五六瓶白酒就这样被四个男人给干掉了,其他人都若无其事的在吹牛,只有辛迪墨好像是支撑不住,脸红得吓人,望着她的眼神也似乎变得轻飘飘的。 绮月闷着莫名的就有些生气,见服务员端来热腾腾的排骨汤,她闷闷的舀了一小碗,郁闷的搁在了辛迪墨面前。 辛迪墨见到,惊讶得眉一挑,绮月还是冷着脸不看他,自己低头吃饭。 辛迪墨嘿嘿的坏笑,孩子气的将汤碗推到她面前,并负气的说,“太烫了,喝不下,给吹吹!” “你……”绮月咬着唇,愤怒得差点就揍了他一拳。 臭小子,这么多年了,居然一点都没长进,还跟个孩子一样的,这算是什么意识,她可不是他老妈,要这么着伺候他! 绮月想就这样骂出口啊,可是目光的余光一扫到旁边殷杰和赵展辰暧昧的笑容,她就又闷着将话咽了回去。 殷杰凑过来,拉了拉她的袖子,嘿嘿的笑了起来。 “姐姐,墨仔喝酒了就这样,你就宠宠他吧,如果他真的喝高了,他身体就会过敏,到时候可就要去送医院的!” “宠宠他,我和他又不熟!”绮月倔着性子反驳着殷杰的话。 殷杰只好可怜的望了辛迪墨一眼,低叹道,“看来今晚又准备送医院了!不会喝酒的男人就是这么苦,逼!” “打肿脸充胖子,那是他活该!!”绮月依旧不依不饶的顶了殷杰一句,顺便也让旁边想要来套近乎的男人听听。 辛迪墨当然听到了,他只是低头,自己莫名其妙的笑着。 王经理和他领导叫了几个陪酒的小妹过来,看着扭着腰肢提着酒瓶子进来的女人,辛迪墨简直吓出了一声酒气,他立即严肃的摆了摆手,低声不悦的问,“王经理,什么意思,喝酒就喝酒,你这是想怎么样?” 王经理是知道自己领导有这嗜好,想着像这些有钱的公子哥,也一定是喜欢美色的,虽然镇上的女人就是这姿色,但有总是会助助兴,总比几个大男人喝酒的强,于是他就私自叫酒楼老板叫来几个陪酒的小妹。 只是听到辛迪墨的话,他立即就笑眯眯的解释,“墨总,咱喝酒来几个小妹,大家喝得更爽一些!” “王经理,你这还有女同事在这里,怎么就一点都不注意了!”辛迪墨回头望了一眼绮月,绮月还是不肯正眼看自己,但看她冷白的脸色,她就知道,她一定也是对新进来的几个小妹很不爽了。 辛迪墨一声呵斥,王经理想想也是有道理,立即挥手就将那几个小妹给赶了出去。 呀!没人知道,辛迪墨这是背脊出了一身冷汗,眼下正是要在绮月面前表现的时候,差点就被王经理这孙子又给搅和了。 桌底下,他伸手,讨好的又去抓她的手,绮月的手到处躲,他的大掌竟然就直接搁在了她的大腿上。 手对着她的大腿用力一捏,绮月顿时就窘得脸色红成了玫瑰色。 “还不喝汤,都冷了!”她指着自己给他盛的汤,羞愧的喝了一句。 辛迪墨勾唇温柔的笑,低头,听她话的伸嘴吸了满满一大口,一小碗顿时就去了一大杯。 然后他扬起脸,像是讨要表扬的孩子一样,一脸期待的望着她。 绮月只觉得自己好讨厌他的这幅故作无辜和依赖她的表情,因为她一看到,心就莫名的不听自己的使唤,有些乱意!让她好生烦躁。 终于挨到吃完饭,绮月急切的出去想要透气,所以她走得飞快,待辛迪墨他们出来时,她已经不见踪影了。 “这绮月是去哪里了,墨总,你们先上车,我去找找她!” 辛迪墨的目光到处寻找着她的身影,最后都无果后,他才在王经理的催促下上了车。 一坐上车,就看到她正坐在车内,辛迪墨的眸光瞬间就迸发出一抹惊喜。 熟悉的气息在夜色中铺天盖地的袭来,绮月只觉得眼前黑影一晃,心都更着忍不住一颤,她快速挪了挪身体,紧紧贴着车门,试图和辛迪墨保持着距离。 *************** PS:接下来,哇哇哇,这缘分,总要发生点什么吧,这夜色,也太美好了吧!墨仔对天仰望,妈的!不温存一把,怎么对得起这月黑风高夜~~~~!!!吼吼,勤劳勇敢可爱迷人的雪将继续熬夜带来第三更,呜呜呜,求月票支持哇!!! 他给的温暖(加 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车上,司机打了王经理的电话,大大咧咧的在那对着电话喊。 “王经理,向小姐和我们在一起,不需要再找了!” “什么?哦,好的!” 电话挂断后,司机回头来,问,“墨总,和王经理坐一车的赵总说你们早上要赶回去开会,说让我送你去高速路口那和他们会合,那我……” 司机看着绮月坐在车内,似乎有些为难丫。 辛迪墨听着司机的话,眉头深深皱起,难奈不住,真想冲那煞风景的赵展辰骂一句。 司机还在等他回答呢,他别过头去看绮月,绮月正转过头来看他,两人目光刚撞上,她就有冷漠着快速闪开了目光媲。 “先送向小姐回去!”辛迪墨勾唇淡淡吩咐! “噢,那好,向小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宿舍!”司机也边开车边自然的问了一句。 家?他以为她是一直住宿舍的,怎么?她还有家么? 辛迪墨的心顿时就紧了紧,想起那个被她维护着的男人,又联想着司机的话,辛迪墨的心顿时就觉得不是滋味,又酸又涩的,难受得要死。 绮月听着司机的话,只是淡淡的应答,“回宿舍!” 辛迪墨这颗心陡然就被提了起来,怎么,她是不愿意让自己知道她和那个男人的家在什么地方? 正在辛迪墨借着酒气生闷气的时候,突然一个急刹车,正靠在车窗旁的绮月冷不防重心不稳朝前倾去。 一只有力的臂膀突然急切的揽在她的腰上,五指很用力,直接将她拉了回来。 绮月重重的跌进他怀里,微喘着气,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浓烈的白酒味,她急忙用手肘抵了抵他,不想这样被他搂着。 辛迪墨按住她,怎么也不肯松手,他望了前面司机一眼,有些怒意的问,“怎么回事?” “墨总,不好意思,前面应该是有块石头,没看见!”司机别过头来,诚挚的道歉。 辛迪墨高大的身体将绮月紧紧的护在怀里,绮月没敢想太多,只见司机回头,她就不好意思得脸又红了。 车速又恢复了平稳,只是绮月还被他捂在怀里。 再捂下去,她都要被他胸前的热度烫得蒸发了。 可男人还是不为所动,他的半个身体罩着她,仿佛还很享受这样将她禁锢在怀里的感觉。 “喂……”绮月坐直了身体,用手肘用力的抵在他的胸前,提醒他,该保持两人的距离了,他这不安分的手也该将她放开了。 “怎么了?”辛迪墨若无其事的问,低头,目光深邃而柔软,唇角淡淡笑纹亦是特别的好看,其实,她的身体这样贴着自己,他很快又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只是,他想安静一会儿,好好的感受着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的感觉。 绮月鼓着腮帮子,生怕前面司机听到,昂着头小心翼翼却又隐忍着愤怒的提醒他,“放手啦,你能不能好好的坐着!” “做好?怎么做?”他故意坏坏的问,眼神还特别无辜的盯着她,像是特别好学的孩子! 绮月只觉得浑身发烫,她终于知道,对着他,是一点都不能心软的,要知道他现在的脸皮,可比那城墙都还要厚。 绮月忍无可忍,性子急的反咬了他一句,“辛迪墨,你在国外这么几年,别的没学到,倒学会了越来越死皮赖脸了啊!” 辛迪墨被骂,一阵惊喜,滚烫的唇直接啄着她的额头,手臂情不自禁的又收紧了几分,他几乎是颤抖着感叹道,“谢天谢地,你终于开始骂我了!” “你……真是犯贱!”她真的唾弃他,也不管不顾那司机是否真的有看见,她豁出去了一样,死命的推他。 辛迪墨低头嘿嘿的笑,眼眸里有亮亮的光,猛地,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直接抬高了她的头,逼她对视自己。 当看到她编排整齐的洁白贝齿正气愤的咬着那红嫩嫩的唇瓣,辛迪墨猛地低头,毫不犹豫的咬了上去。 绮月水眸陡然睁大,皱着眉头,她清晰的感觉到他滚烫的唇如火似的贴了上来,嘴巴还撅着,在她唇上很色情的吸,吮着。 要死了,前面有人在开车,在开车!!! 他疯了吗?居然这么大胆!! 要是被司机看到,止不住就又传到了厂里那些女工的嘴里! 不,简直是一定会有八卦,那司机的老婆不就也是厂里的女工么? 一想到那些流言蜚语,绮月的心就紧得快滴血了,趁他贪婪的沉迷在她的唇瓣上时,她张嘴,想要狠狠的咬他。 辛迪墨灵巧的一躲,舌尖正好窜了进去,绮月呜咽的溢出一丝颤音。 似乎看到她眼里的害怕和娇羞,辛迪墨高大的身体顿时一倾斜,大腿压了过来,直接将禁锢在真皮椅座和他的胸膛之间,就这样,司机就算想回头看,也只能看到辛迪墨的背影了。 绮月推都推不动,他壮得简直跟座山似的。 而他的唇也没有松开,只是疯狂而更热切的加深了舌尖的力度。 绮月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死命的抓他的耳朵,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可还没抓他两下她的小手就被他捉住按在一旁的软椅上。 黑暗的车厢外,夜色无比的深沉,可却依旧阻挡不住在暗夜里深埋的情感即将要爆发的疯狂。 他的确好有技巧了,给她喘息的间隙,却又不会让她摆脱掉的开始诱导着她,缠着她甜蜜蜜的小舌狠狠的吸,然后再忘情的咬了起来,绮月脸颊憋得通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好不断的看着在她眼前越来越被放大的俊脸。 她越是隐忍,他就越觉得亢奋和刺激,甚至还有种偷情的感觉。 这久违的热情,就要回来了,他沉醉得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 将自己强劲的舌霸道的喂给她,逼她与自己交缠,她不肯,他就不断的缠她,张嘴拼命的吃她,扫荡着她所有的甜蜜,霸道的热吻毫无章法可言,只是那么凶猛,活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给吞进去一样。 绮月终于败给了他,差点窒息的她无奈之下只好抓着他的衣领,强迫着贴在他的胸前。 车厢内,已经响起了两人的激吻的暧昧音符,看着司机大半夜的一阵口干舌燥,挨到路口时,他索性将车停在路边,自己下车去吹冷风去。 两人还浑然未觉司机已经将车停下了,绮月又害怕又羞怯的被他困在那里,可怜兮兮的任由他强吻着,只是,这男人还嫌这样的激吻不够,那滚烫的大掌突然滑到她的小腹上,触到她滑溜溜的肌肤,他的眼里有了更深的欲火,而唇角更是暗自浮出霸道的笑弧。 感觉到他滚烫的大手不断的朝小腹下面探去,绮月紧张得顿时就将双腿夹得紧紧的,并不停的摇晃着脑袋,终于,她哼哼唧唧的发出了不满的音符。 “辛迪墨……你疯了……” “是……看到你我才活过来了……” 他喷着灼热的酒气,咬着她的唇也低吼了一句,手掌更是用力,强行解开了她裤子的扣子和拉链,强势的他,就像是破那深沉的夜幕而来的吸血鬼。 不,他不是像,他分明就是,那分开的几年,就是因为见不到她,触不到她,他的生命才干枯得就如一口死井。 如今她就在他面前,活生生的一个自己熟悉而想念刻骨的女人,她就是他生命里全新的血液,叫他,如何能收手! “滚蛋,滚开,你无耻,辛迪墨,你这个流氓……” 她骂着,那么激烈的抵抗着内心被他掀起的滔天巨浪。 眼泪紧跟着刷刷的落了下来,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的滚得脸颊湿了一大片。 “向绮月,你才是流氓,你就想不对我负责是不是,好,我偏不随你愿……” 他真的火了,咬着她的肩膀,牙齿任性而疯狂的咬着,好痛,可是,他骂她的话,她怎么也犯贱的开始觉得心酸和难过了,对他负责,臭小子,她负责得起吗?明明是他不要她的,明明是他先抛弃她的,到如今,倒是这大罪名都扣在她的身上来了。 绮月委屈得抓着他的脸,一点都不可怜他的俊脸在明天即将要留下她的爪印。 只是,尽管这样,也抵挡不住他强势的进攻。 辛迪墨的双眼猩红得让人害怕,他的手更是势如破竹一般的挤进了她的腿间,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正邪恶而放肆的用力按压着。 “神经,快放开我,我要咬了!!!” 绮月含着泪,怒视着他。 辛迪墨抬头冷哼了一声,张嘴就凑了过去,还在那不断的叫嚷着,“你咬啊,我给你咬!” “你……”绮月欲哭无泪,眼里尽是绝望。 辛迪墨勾唇霸道的笑,“好啊,给你咬你不咬,那就换我来咬你!!” 他真的咬了上去,咬着她娇嫩的唇瓣就那样重重的拉扯出好长,绮月又羞又痛,扬起拳头就要砸他,辛迪墨则立即就张嘴含住她整个唇,顿时,车厢内就响起了她颤抖的呻吟声。 拨开那重叠的花瓣,他的手指突然就那么刺了进去,嘴上则是卷着她的唇,发疯的啃噬起来。 绮月觉得身体像是要分裂了一样,又麻又痛的极致感觉煎熬着她的身心,叫她手足无措得就要投降。 辛迪墨自己发狂归发狂,他还是照顾着她的感觉,尤其是当他感觉到手指被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的时候,他的***也何尝不是在煎熬着他的身体和心。 只是在这里,他不会就这样随便的要了她。 他的姐姐咯,还是如当年一样的敏感和水嫩,他才撩,拨了她几下,她就身体如水一般的软了下来,开始悄无声息的侵润和攻陷着他的心房。 渐渐的,他由最开始的发疯变成了温柔的研磨,按住那娇嫩的一点用指腹刮了起来,在她终于张嘴喘息着发出一丝呻吟时,他才悄然又在她湿润的花口处再刺进一根手指,狠狠的,勾得她的心碎得七零八落。 绮月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此时的她,被磨得也快要疯掉了,她迷醉的模样就算是隐忍着渴望,但她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的心。 当泛滥的春潮汹涌而至,染湿他的手指时,他目光由疯狂的炙热变成了温柔的怜爱,隐忍着自己的***,他继续帮她,一如多年前一样,她那双温暖的手,轻轻的将他的包裹住,然后送他感受了第一次成为男人的快感。 绮月的唇都快要咬破了,他心生不舍,低头开始用温柔的用舌尖勾勒着她的唇瓣,想要她更加放松一些。 她还是紧绷着身体,始终放不开。 辛迪墨眼眸里的光芒渐渐平静和柔软,他低头,咬着她的唇瓣哑声道,“没事,怎么舒服就怎么来,别害怕,有我呢!谁也看不见!” 一句话,就这样让她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眼角渗出滚烫的泪,在他的越来越快节奏的进出中,她终于咬着唇瓣,羞愧的释放出她对他所有的想念,和深深的渴望…… **************** PS:竟然三点了,写完这章,雪也眼眶潮湿了,大家觉得写得怎么样?多多留言哦,晚安,去睡觉了,明早七点要起来的人伤不起哇!!!另,继续求月票求支持求疼爱哟!55555…… 热情高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眼角渗出滚烫的泪,在他的越来越快节奏的进出中,她终于咬着唇瓣,羞愧的释放出她对他所有的想念,和深深的渴望…… 一股暖流悄无声息的将他的手指淋得湿透,绮月酡红的脸颊已经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身体柔软的已经扑到在了辛迪墨的怀里。 辛迪墨身体身体一歪,直接咬住她耳朵,哑声在她耳边说着不要脸的流氓话,“真想现在弄死你!丫” 绮月直接面红耳赤,眼波娇媚的流转,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肩上狠狠咬上一口。 “辛迪墨,你无耻下流卑鄙!”她学他的样子,咬他的耳朵,然后骂他。 天知道,这是多么要命的折磨!!! 辛迪墨本来就已经热情高涨,又将她伺候得浑身舒坦,倒是自己这块,几乎双眼都快喷出火来,看来,他真是越来越低估了她的勾,引力。 “我还想更下流一点!”他哑声艰涩的答。 车内的气氛越发来热烈和疯狂,看着司机在外面很识相的站着,辛迪墨恨不得立即要了她,猛地再次含着她的唇,火辣的热吻,清甜的唾,液交,缠,似乎正在相濡,以沫媲。 司机在外面吹着夜风都快半个小时了,他穿着单薄,冻得浑身瑟缩得一包烟都快抽完了,只是,他回头看了一眼车后热吻的男女,这下,眼睛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倒不是被这香艳的一幕给惊到,而是,他实在是太震惊了,向绮月这个女人在厂里一向是冷冰冰的不近人情,这下竟然完全变成了另外的样子,司机吞了一口口水,讪讪的又只好别过脸去。 只是,车内的手机开始叫嚣起来,终于将热吻中的男女给分开了。 “喂……”辛迪墨艰涩的接通了电话,伸手将绮月揽在怀里,绮月伸手恼怒的抵他,他眉头一皱,抱着她就是不松开。 “好了,我知道了,我送绮月回宿舍就跟你们会合!” 又是煞风景的赵展辰打电话来催促了,辛迪墨不耐烦的答,挂断电话后,司机似乎也看到两人安好的坐在后面,这才尴尬的笑了笑,爬进车内继续开车。 绮月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羞得满脸通红,浑身的热烫还没散去,辛迪墨扣在她腰间的手又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反正她是挣扎不了,只好将车窗摇开,待夜风沁凉的吹起她的长发后,她的思绪这才渐渐的清晰起来。 很快就到了绮月的宿舍外,辛迪墨下车后,空气中还混杂着属于他的酒味,绮月闷闷的不想说话,低头就朝宿舍走去。 “绮月……”他低头猛地拉住她的手。 绮月站住,背对着他,她倔强的甩着他的手。 “放手!” “听我说,我这次回来是来找你的,我不能没有你!” “辛迪墨,你这是在说笑话吗?回来找我?五年了,你回来找我算什么?想再玩我一次?”绮月冷笑着,一张素净的脸在月色中更是苍白而绝望。 辛迪墨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道,“过去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好,难道我们现在不能重新开始吗?给我一个机会,难道不可以!” “不可以!我曾经给过你机会,但是你没有珍惜!” 绮月扳开他的手,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扳,辛迪墨墨黑的眸子剧烈的收缩着,只见他薄唇忽然勾起,似笑非笑的问,“可你明明还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绮月脸刷的一下又红了,她恹恹的皱着眉头,冒火的冲了他一句,“辛迪墨,你无耻,别让我再看见你,你不是当年说走就走吗?那你现在还回来做什么?你以为回来就可以回到从前吗?” 辛迪墨心口一紧,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无力的,更何况很多的事情,不是他此时一两句话都能解释得清楚的。 绮月走时,冷冷的横了他一眼。 “姐姐……” 她心还是一紧,脚步没出息的戛然而止,辛迪墨猛地伸手,再次用力的将她狠狠的拽进了怀里。 看着她慌乱的表情,辛迪墨忽然叹了一声,脸上带着极淡的笑意,温柔的轻哄着她,“不管怎么样,这次我回来就不会走了,你暂时先呆在这里,我会尽快接你回到我身边!!” 绮月抬起她那素净的脸,努力想把话说清楚,“我选择拒绝,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不需要任何人来主宰我的生活……” 辛迪墨浓眉一沉,性感的唇瓣霸道的扬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他哑声道,“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是要你做好心理调适,我要你用尽快的速度熟悉我……” “包括我的身体……”他邪魅的俯身,唇角勾出的笑容简直暧昧到了极致。 绮月抿着双唇不愿意说话,内心委屈得要死,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悄俏溢出。 粗糙的指腹带着奇异的温柔轻触她的泪,辛迪墨低下头,温热的唇轻点她的额角。“你不说话,是默认了,对不对?” 绮月别过头去,吸着鼻子,一瞬间,她心神晃了晃。 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冷静,为什么他前一刻可以恣意地玩弄她,做出那些恶劣到最高点的事;下一刻却如此温柔,嗓音像大提琴的琴音撩拨着她的心,一不小心就使人沉醉。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应该知道,他不会再是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少年了,他的身上总是流淌出危险的气息,让她觉得陌生和有些害怕。 深吸一口气,绮月刻意不看辛迪墨,依旧倔强的笑,“真好笑,这一定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的笑话!” “向绮月,我是认真的!"被她冷冷淡淡的态度给激怒了,辛迪墨摇晃着她的肩膀,似乎想要让她清醒一些。 “辛迪墨,很晚了,我不想在这里站着和你讲话,拜托你快点离开!” 绮月恹恹的推他,明明车里的她是那么的妩媚的撩人,比之前的她似乎更加热情,可一转眼,他以为两人关系在车上有所改善后,就会好一些,没想到她竟然会比之前的她还要冷。 “喂,辛迪墨,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我想吻你,逼你面对自己的心!” “你是真的无耻!下流!” 绮月的唇被他再次堵住,耳边又飘荡着他霸道的话,她猛地震了一下,心脏如同挨了一记重击,她扬起小手要打他,却没有力度,只因为辛迪墨强壮的臂膀忽然收拢,紧紧抱住怀中温暖的娇躯,在她的挣扎下,他的气息再度霸道地占领她的呼吸,狂肆地吻住她…… 缠绵热吻的两人身后,殷杰看着路灯下的交缠的黑影,邪肆的笑了起来,赵展辰则是坐在旁边,不停的看着表,面容焦急的说,“墨仔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光看他们刚才说话就说了半个小时,现在接吻又接吻了快十分钟了……” “赵展辰,你闭嘴吧,人家和姐姐爱火重燃,当然要缠绵一下,不着急,我们等着就是!” “可是现在已经三点了,回到市区要三个小时,八点就要开会,他没有时间休息,到时候会有精神吗?” 殷杰一听,想想也是,没办法,只好下车,在离热吻的两人身后戏谑的吹了一个口哨。 这下辛迪墨才松开了她的唇,看着她红肿的双唇还沾着亮晶晶的蜜汁,他眼里流泻出温柔而情深的光彩,低头,他哑声依依不舍道,“我该走了,好好调整一下自己,记住,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来接你离开这里!” “不需要!”绮月用力推开他,当看到殷杰正站在他们身后暧昧的笑时,她转身,红着脸快速就跑回了宿舍内。 当门外汽车的声音渐渐的远去,背靠着门板的绮月身体终于渐渐的软了下来,她捂着自己的心口,不停的喘息着。 做梦?在做梦?怎么这一切都像是在梦里一样? 坐在车里的辛迪墨一直唇角噙着笑意,相比旁边昏昏欲睡的两人,他看上去竟然半点疲倦的神色都没有。 只是,当车子终于在晨曦到来时停在辛迪墨家的门口时,辛迪墨下车后拧开,房门一看,沙发上正躺着一抹倩影,他站在门口,手掌收紧,极度不悦的他脸上尽是愤怒。 **************** PS:第一更!! 逢场作戏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也许是辛迪墨开门的声音动作太大,躺在沙发上的秦芳如一下就惊醒了。 她快速从沙发上坐起来时,果然看到的是辛迪墨正大步的迈了进来,她顿时睡意全无,立即朝他奔了过去,惊喜的喊他,“墨,你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辛迪墨很不喜欢不经他准许就来他房间的感觉,他拧着眉,探究的望着她,目光带着一丝不耐的审视。 秦芳如精致的脸颊丝毫不见有任何难堪,她立即转到辛迪墨的身后,开始替他揉着肩膀,并温柔的缓缓说道,“你这几天电话也关机,银行也没去,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去哪里了,特别担心你,所以只好在家里等你了!” 辛迪墨原本有些不痛快的情绪一下就被她这几句话给压了下去,看着对面落地窗上映出的秦芳如的笑脸,他忍不住内心又有了一些歉意。 低叹了一声后,辛迪墨便将她给自己揉捏的手抓着放了下来,然后淡淡的说,“以后不要这样等我了,我很忙,不一定会经常回来!媲” “嗯,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出去的时候给我一个信息,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哪怕是你在忙碌着,我也安心了!” “原谅我,我太担心你了!”秦芳如说着说着,鼻尖就吸了吸。 背对着她的辛迪墨眸光闪过一丝复杂,他突然走到秦芳如的面前,在她氤氲着薄薄水雾的目光中,他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秦芳如一怔,抬头,期艾的望着她。 果然,辛迪墨没有让他失望,她听见他温柔的对她说,“对不起,前段时间是我疏忽你了,我也有责任,只是我最近太忙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秦芳如听着这样的话,仿佛又看到那个对自己深情缓缓的辛迪墨,她猛地一下就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热切的说,“不用对我道歉,我知道你会很忙,我只要能安静的呆在你身边就可以了!” 辛迪墨被她抱着,突然仰着头,眸光闪烁出一丝复杂。 只是秦芳如感动归感动,伏在辛迪墨怀里的她很快就警觉的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他衣服上的香水味,很淡,似乎还带着一股如婴儿一般的牛奶香,一点都不熏人,相反,闻起来很好闻,很温暖。 但是她也敏感的知道,这样的气息一定是来自女人的。 她的心一紧,头立即从他的怀里昂上来,凝着辛迪墨的脸,她很直白的问,“墨,我觉得你身上好像有别的味道,是不是殷杰太闹腾了……” 这个女人,连开玩笑的试探都说得那么一本正经,辛迪墨一听,很快就用力将她推开,秦芳如怔怔的退了一步,耳边就听到辛迪墨若无其事的说,“那些股东各个都想和我来攀关系,这是内地的关系学,不像在国外那般自由和不以为然,你应该习惯我的逢场作戏!” “可是,你很少这样……”秦芳如讪讪的怀疑着,一双如水的眸子此刻也变得精明了很多,一点都不像刚才那样的楚楚可怜。 辛迪墨转过身来,一步一步走进她,忽然,他的手指勾住她的下巴,直接抬起,然后用指腹轻轻刮过她姣好的唇瓣,哑声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吗?虽然我们即将要成为夫妻,但我们还需要保持彼此的距离和拥有各自的空间,不是吗?” “是,我是这样承诺过,可是墨,我只是担心你……”秦芳如急切的要解释,女人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辛迪墨对她开始不冷不热,若即若离起来,这样的感觉,让她大感意外和不爽。 她很敏感的想到很多的东西,但是碍于辛迪墨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她还是不敢去触碰它。 “嘘……”辛迪墨的手指重重的按在她的双唇上,阻止了她要继续猜测的话。 “我累了,想去浴室休息一下,一个小时后我要开会,可以给我一点自己调整的时间吗?”他温柔的询问着他的意见,她只好黯然的点了点头。 看着辛迪墨大步迈向浴室的背影,还有磨花玻璃上倒影出的那抹极具有阳刚气息的男性身体,秦芳如的心甸甸的往下沉了沉。 时而对她温柔,时而对她冷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为什么,他们明明有了婚约,他却一直不肯对自己更进一步? 秦芳如黯然的想着,但最后还是轻轻的替辛迪墨关上了房间的门。 辛迪墨的突然出现,像是一块大石头突然投进了绮月的心湖内,她的心内荡漾起来的涟漪,到现在还留有余震。 她在工厂里上班,一点心思都没有,好几次质检也都出错了。 好在王经理对她也是特别的善解人意,估计是仗着辛迪墨就要收购他们牛奶厂了,对绮月一改往日的横眉冷眼,现在的他是各种体贴和有求必应,见绮月精神不好,也索性的给她来了个带薪休假,想修多少天就修多少天。 这羊毛出在羊身上,王经理怎么会不知道要将绮月这尊大佛现在就要好好的供了起来。 绮月也不想多想,给她休假,她就真的休了假。 平常都是陈新主动开车来下面接她回市区,这下她也懒得给陈新打电话麻烦他了,她自己独自坐了车去了市区。 回到家内,保姆和果果都不在家,绮月打了保姆的电话才知道,果果是被保姆带出去玩了。 绮月便自己买了些菜回来,想给果果做几样她喜欢吃的菜,然后熬些汤水给果果补补。 一个人站在厨房内,她开始择青菜,水龙头开着对着青菜的叶子冲刷着,嫩绿的青菜叶子全部被水给飘了起来,绮月浑然未觉,一直到水流满出来,打湿了她的衣服,她这才急促的关掉了水龙头。 将水池收拾好后,绮月晃了晃脑袋,自己无奈的笑了笑。…… 熬汤时,热腾腾的气息缭绕升起,那薄薄的浅白色烟雾,一下就模糊了绮月的视线。 记忆又回到那栋小公寓内,狭窄的厨房内只亮着抽油烟机上的两束晕黄的小灯,他就那样耍赖似的从背后抱住了她,坏坏的嘴唇开始不停的在她的耳后轻啄着,惹得她极为不自在,举起汤勺想要揍她,他却笑嘻嘻的亲吻着她粉颈上的洁白肌肤哑声一遍又一遍的说―― “姐姐,你真香……” “嗯……这种香味就是所谓的女人味吗?我真喜欢……” “我要闻着你,一辈子……” 她被他几句话哄得人一下就像是飘在了云端,那扬起要揍他的汤勺都忍不住颤抖得差点落了下来。 他的吻一直在她的后颈处流连着,那样深情的吻,那样固执的誓言,她早已就没有了招架的能力。 记忆越来越真实,那些疯狂的日子放佛就真的没有远去,它还在身边,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她真切的感觉到了他的体温,他脉搏跳动的力量,绮月的脸,忽然就被跳跃着的火光映出了一抹红晕,她忽然牵扯着嘴角,温柔的笑了起来。 谁也不知道,她就是这么傻的女人,傻得老是靠这样的回忆来维持着生命的营养,她才可以这样不被倒下的生活下去。 汤早已在她回想着过去的时候已经沸腾了,溢出来的汤汁将炉子的火给灭掉了,绮月吸了一口气,逼自己不要再去想。 可越是这样想要忽略辛迪墨的出现,她就越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辛迪墨临走时说的那句话。 三天后,他会来接她! 她的心一阵发紧,他会来接她,他以为他们真的还能回到过去吗? 绮月做好饭菜时,保姆之前说带会在十二点的时候准时带果果回来吃饭,但待绮月又去电话问时,果果自己却说,还要和阿姨去旁边的动物园玩,要下午才回来。 绮月也只好作罢,只是一个人在,就算满桌的满汉全席,她也没多少胃口。 窗外的阳光正暖,已经懒懒的爬上了窗台,绮月只觉得一阵倦意袭来,她枕着沙发上的抱枕,歪着头,迷迷糊糊的睡去。 睡梦中,绮月闷闷的只感觉到身体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压住了一样,她呼吸一下就变得急促起来,而双唇间,好像还有滑溜溜的东西正在那刷着她的唇瓣。 她眉心皱了皱,下意识瞌睡全部散了,她猛地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张被无限放大的熟悉的脸正忘情的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 PS:第二更,先去睡觉了,明天有时间的话,再更新一章吧! 脚踏两只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眉心皱了皱,下意识瞌睡全部散了,她猛地睁开双眼,却看到一张被无限放大的熟悉的脸正忘情的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居然是陈新,他俯身撑在沙发上,脸几乎全部贴了过来,双眼很投入的紧闭,唇在她嘴唇上还带着试探意味的蹭来蹭去。 绮月几乎是惊出一声冷汗,她嘴下意识一咬,陈新顿时吃痛的睁开了双眼,撞上绮月喷火的眼神,他一脸的尴尬,身体却还没来的及起来,绮月就用力的推开了他。 她正欲骂他,门外顿时就想起了果果清脆的嗓音,“咦,爸爸在亲妈妈哦,妈妈,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丫” 小丫头正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一抹坏笑,绮月顿时红着脸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陈新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只因为绮月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姿势简直是太有诱惑力了,虽然这几年来,他陪在她身边,默默的为之付出,但却从来没有过越轨的行为,可不知为什么,刚才竟然没有能控制得住,看着她水润的双唇微启,露出若隐若现洁白的牙齿,陈新竟然有些口干舌燥,脑袋瞬间理智全无,才冲动之下就偷偷的吻了她。 看着绮月刚才愤怒的眼神,他的心顿时就变得有些难受,但当刚才果果那童稚的声音一响起,他那紧绷着的心仿佛又落了地。 在果果眼里,他就是她的爸爸,爸爸若是亲妈妈,那也是再正常的行为吧媲! 陈新如此自我安慰着,但还是忍不住又偷偷的去看了绮月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倒看得陈新越来越对绮月有感觉了。 她此时的脸颊是淡淡的粉红色,素净的脸颊看上去更多的是女人的娇羞,虽然在撞上他偷看的目光时,绮月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但这都无所谓,这只是女人太过害羞后的反应而已。 陈新想着想着,内心竟然有些飘飘然起来。 他快步走到果果面前,一把抱起她,不停的啄着她的脸蛋,还当着绮月的面胆大的说,“果果乖,刚才爸爸亲了妈妈,那爸爸现在也亲一下果果,好不好?” 果果明亮的大眼睛转了转,她随即就笑了起来,笑容甜甜的说,“好哇,果果喜欢爸爸亲!” 陈新听到,内心真是瞬间涌过一真暖流,虽然果果不是他亲生的,但是若到时候和绮月结婚,他绝对不会亏待这个孩子,相反,他会比对待自己亲生女儿还要好!不过事实,他也已经做得很好了。 正在沙发上闹腾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绮月站在一旁由刚才尴尬得布满红晕的脸颊现在已经变成了很难看的灰白色了,她看着陈新,最终还是开口了,语言极淡。 “陈新,你跟我进来一下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陈新一愣,这才看到绮月的表情,他内心沉了沉,将果果放在沙发上,“果果,爸爸要和妈妈去说事情,你先自己玩好不好?” “好!”果果眯着眼睛笑。 陈新进房间后,门“啪……”的一下被绮月用力的甩上,然后又重重的弹回来,再合上。 陈新一愣,看她渐变的神色,他只好低声讨好的问,“怎么了?” “你还问我,刚才谁容许你那样对我了?”绮月瞪大着眼睛,走近他,逼视着他。 陈新爬了爬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对不起了,绮月,刚才看你睡觉的样子,我实在是没控制得住,我……我太喜欢你了……” “哼……喜欢我……喜欢我就这样不尊重我……你对着果果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不觉得会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吗?” “可是果果看到不是很开心吗?而且她很喜欢我亲你,她会觉得这是爸爸在爱妈妈,她会觉得我们这个家庭是一个很有爱的家庭!” 陈新试图从果果的立场上解释自己冲动的行为,但绮月听着却很烦躁,她突然就抬高了声调,很郁闷的吼了一句,“可是我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她看到我们这样,你既然要做她爸爸,那你就要给她树立一个好的想法,你这样做算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陈新越来越听不懂绮月的话,更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又怎么对果果造成影响了。 于是,他闷闷的说,“我知道是你不喜欢,你一直瞧不起我!” “这不是瞧不起的问题,是……”绮月咬着牙,目光很坚决的望着陈新。 陈新心陡然一紧,追着问,“是什么?” 绮月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是我对你从来就没有感觉,所以你做这样的事情,既是不尊重我,也是给自己难堪!” 又是这样的话,陈新每次听后,都特别的难受,可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听着却是前所未有的绝望,因为他所有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所有该尽的努力也都尽了,得到这样的答案,他依旧有些无能为力了。 “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给我机会!” 他呐呐的问,表情有些呆滞。 绮月别过头去,低声道,“不要再对我抱有幻想了,我离过婚,对婚姻也不抱希望,所以你自己该怎么做应该心里清楚了!有些时间,给需要你的人,那才是最重要的!” “你就不需要我吗?” 绮月摇头,表情依旧很冷。 陈新的目光抖了抖,内心一阵绞痛,他翛然站了起来,突然就冲出了卧室门。 一开门,就看到果果正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口,或许她也听到了两人的争吵声吧,看她那泛红的眼眶,陈新的心,又有些受不住了。 他回头看了绮月一眼,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果果,突然就质问了一句,“难道你一点都不能将就?果果需要一个健全的家庭,需要爸爸妈妈的爱!” 绮月背对着她,依旧摇头。 对她来说,她再也不会为别人来搭上自己的后半生了,她承受不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就如她一样,哪怕被生活磨得已经越来越没有了棱角,可她内心还是有一股不甘心的气势,而且,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向绮月了。 她不会委屈自己,再去成全和讨好别人。 陈新足足看了绮月好几分钟,他又看着果果,抱起她,又将她放下,然后摸着她的头,哽声道,“果果,爸爸先走了……” “爸爸……”果果见陈新要走,立即就呼喊着追了出去。 绮月这才回过头来,一看果果被保姆抱住,陈新已经下楼了,果果这是正哭得撕心裂肺的,小手还在朝门口伸着。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过去,看着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连忙抱起她。 “好啦,果果,不要哭了,听话!” 她抱着她,将她的头搁在自己肩膀上,伸手正准备轻抚着她的背脊,突然,正在哭闹中的果果猛地张口,朝着绮月的肩膀狠狠的咬去。 绮月几乎可以感觉到她咬着她时的那种非常生气得牙齿都发抖起来,她顿时就痛得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起了郑佑东和向绮星,这一口,就像是当年他们的背叛,重重的又将她试图尘封起来的伤口又撕裂开了。 绮月抱着果果半跪在地上,顿时眼泪哗啦啦的落下,她不知道是肩膀痛,还是心里痛,都已经分不清楚了,似乎,也不重要了。 “果果,你怎么咬你妈妈了,快松口!”保姆发现了果果的异样,立即拉扯着果果,要她松口。 果果这才松口,她望着绮月,牙齿上还沾着血丝,她可真是狠啊,居然将她的肩膀咬得出血了,那望着绮月的目光,活脱脱的跟向绮星的目光一样,是那么的仇恨。 可明明,她对她们,哪里就有那么深的恨? 绮月也没有再轻哄着果果,只因为这样世故而仇恨的目光在这样一双清澈的眸子里流泻出来,她见不得,一见就像自己仿佛成了千古罪人一样。 “我要爸爸,你还我爸爸……” 果果忽然又哭了起来,拉扯着刚站起来的绮月的衣服,指着陈新远去的方向,胡闹的哭泣着。 绮月抽着鼻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肩膀,低头泪眼模糊的看了果果一眼,顿时头也不回的出了家门,身后还回响着果果的哭泣声,哭得她的心都揪成一团了,这一刻,她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三年前,向城落魄的将养得又黄又瘦还发着高烧的果果送到了绮月住的地方。 那天早上还很冷,绮月一开门,就看到向城站在门外,两年不见,他真的老了许多,怀里抱个小女孩,脸小得只看见一双大眼睛在无力的转动着。 她还没说话,向城就又朝她跪了下来。 “月月,爸爸真的知道错了,绮星走后一直没有回来,你阿姨也失踪了,爸爸年纪大了,怎么能带这个孩子,现在她生病了,出了水痘后就有肺炎,爸爸也没有钱给她治病了,你就帮帮我吧……” “为什么要来找我,我没有照顾你们的义务,当年也是你选择了绮星不要我的,现在来找我,是什么意思?你害我差点去坐牢,现在才来叫我女儿,当初来骗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是你女儿!” 在自己最亲的亲人面前,只要一想到那些委屈的事情,她怎么也忘不了,还没来得及好好的说上一句话,她的情绪又差点被弄得崩溃。 向城黯然垂下眼帘,他似乎内心有愧,在听到绮月的控诉后无言以答的情况下,他抱着小女孩走了。 绮月靠在门板上,内心冷得连呼吸似乎都变得稀薄起来。 后来,没过几天,绮月早上刚开门,就看到门口的婴儿篮里放着一个小女孩,不用说,一定是个向城送来的,果不其然,向城还留了遗言,说他不会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孩子也无力照顾,若是还念在她是向家的人,就好好的将孩子带好,实在不行,她送给别人也可以! 绮月面对着唇舌已经发青额头高烧得厉害的小女孩,顿时欲哭无泪。 妈的,那一出狗血剧,竟然又再次发生在她身上。 有时候,绮月是真的想,将这个孩子送去社会福利院算了,她不可能为郑佑东和向绮星的背叛买单,不可能,凭什么!! 她再好说话,她再懦弱,这一口气还是咽不下去的。 可是小女孩在医院里一住院就是三个月,医生说她营养严重不良,需要好好的调养,医院里都以为孩子是绮月的,医生一阵训斥,她无言以对。 接回孩子时,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看着她渐渐的好转,脸上终于也有了一丝健康的光泽,她苦笑,对这个孩子,她一直选择沉默。 不是没有将孩子送去过社会福利院,不是没有抱着她去过孤儿院,可是,当她看到孤儿院里的孩子虽然很多,但是他们的眼神,都不像是正常家庭里的孩子一样有着喜悦和充满童真的快乐时,面对着渐渐对她心生出依赖的孩子,她终究还是没有忍下心来。 那天在孤儿院,孩子也在那玩了很久,可是她总是回头,喜欢找绮月,似乎只要她在身边,她才能玩得开心一样。 绮月的心软了,抱着她回家,从此后,后面认识她的朋友同事,都知道她有一个两岁的女儿了。 凉凉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绮月模糊的视线中,她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带着果果的情景,她时常生病,她一个人照顾她,还要上班还钱上班养她和自己,她真的很累,很苦,说不得,更不能去想,一想就是满脸的热泪。 S城CBD中心的金融区高楼林立,楼道之间光洁的地板上听见的全部是匆忙的脚步声,此时东华银行的办公室内,辛迪墨开了一天的会,头都大了。 他背对着门口,深邃的眸子落在远处的高楼上,短暂的休息后,他这才拨通了殷杰的电话。 “怎么样了,一天了都没有给我消息!”他有些急促的问。 殷杰在那边还是闹哄哄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墨仔啊,房子我已经给你下了订金了,就在三环内的中央花园内,社区环境很幽静,户型也是按你说的挑选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什么时候可以拿到房门的钥匙,我要在三天内解决,现在都已经是第二天了!” 辛迪墨修长的手指上夹着钢笔,在那烦躁的转悠着,他跟绮月说了,三天后必须接她过来,到时候要是连房子都没准备好,那还叫接人吗? “我知道了,谈了一个小时了,地产公司说最快也要到下周!” “那绝对不可能,立即换一套,要豪华装修的新现房,价格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要快要好,你明白?” “我当然明白,你小子还真急!”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就这样说吧,明天晚上将钥匙给我!” “好的,没问题!” 辛迪墨挂断电话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额头,又拨了内线电话叫助理给自己订了快餐,助理还诧异呢,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辛迪墨叫了份快餐。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辛迪墨叫了份快餐。 “墨……”一声轻柔的呼唤将辛迪墨的耳朵唤醒。 他抬头,又看到秦芳如正温柔的站在自己面前,当下他脸色就变了,有些不耐的问,“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不要随便来这里,影响不好!” “墨,现在不是下班的时间吗?我刚巧路过这里,便上来想叫你一起去吃饭,我知道附近有间新开的拉丁美洲风情的餐厅,听说还不错!” 秦芳如说着,目光就落在辛迪墨右手边的快餐盒上,她立即皱起眉头,带着一丝责备说,“怎么吃快餐了,这是多么没营养,你每天工作强度这么大,吃这个是不行的!” 她伸手去拿辛迪墨的便当盒,想将它扔出去丢掉,没想到辛迪墨手快,一把就按住了她的手。 “给我……”他冷冷的说,秦芳如一怔,他已经重新将便当盒给夺了过去。 “墨……” “你自己去吃吧,晚上我还要看些银行过去的数据,就不陪你了!”辛迪墨低头,扯开便当盒,大口的扒了一口饭,边吃边对秦芳如说。 “墨,反正都已经下班了,有什么事情可以交给秘书去做!” 秦芳如不甘心,她回来后,辛迪墨都没有给过时间来陪她,就连在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这让她真的很不能理解,真的有人能忙到连一起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吗? 辛迪墨依旧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对他来说,她好像空气一样。 秦芳如咬了咬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望着外面忽闪着的霓虹灯,讪讪的开口,“那我等你吧,等你忙完了一起去吃饭,顺便跟你说一下我叔叔就要回国的事情!” 辛迪墨听到她的话,终于抬起了头,他打量着她,看她一副悲壮的表情,他突然自嘲的勾起一抹苦笑,笑纹很快就敛去,他眼眸暗了暗,站起来,将盒饭当着秦芳如的面给扔掉了。 “其实我也是想趁现在这段时间好好工作,争取表现一下,没想到冷落了你,对不起,走吧,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墨,其实我是关心你的身体,你知道的,我如果再怀不上孕,我们就要……” “嘘……不要说这样丧气的话……我会努力的……走吧!” 辛迪墨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取出挂在一旁的衣服,揽着秦芳如的肩膀就出了办公室的门。 陪着秦芳如去了她喜欢的那间餐厅,只是刚从扶手电梯上上来时,辛迪墨突然看到餐厅门口站着两个人偶正在发传单。 他和秦芳如有说有笑的走过去时,只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在自己身上,他莫名其妙的有些忐忑,一回头,看到人偶面具下露出的一双清澈透明的眸子,顿时,心颤了颤。 辛迪墨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陪同秦芳如若无其事的进了餐厅内。 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秦芳如正在点餐,辛迪墨下意识朝那人偶望去,顿时就不见了踪影,他疑惑的忍不住多望了几眼。 “墨,你在看什么?外面有熟人吗?” 秦芳如点完餐,见辛迪墨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不断的朝外张望着,她连忙顺着他的目光关切的问。 “噢……没事……”辛迪墨讪讪的收回目光。 只是,冷不防,一杯冰冷的水就泼在了辛迪墨的脸上。 “辛迪墨,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是脚踏两只船吗?”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晚安!! 不能满足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是脚踏两只船吗?” 愤怒的话音一落,坐在辛迪墨对面的秦芳如立即站了起来,她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当看到身后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时,她忍不住怒斥了一句,“喂,你到底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有礼貌的泼水在别人脸上,我可以报警的!” 茉莉望着辛迪墨的新欢,突然就嘲弄的笑出声来,她上前,手掌撑在辛迪墨面前,身体半倾,一脸不屑的反问,“好啊,你可以去报警啊,你问问辛迪墨,他愿意不愿意!” “辛迪墨,我还真的看错你了,你在外面搂着别的女人,回头你去找我问绮……” “黎小姐,我说过那天晚上我对你只是玩玩,你收了我的钱,你现在还来缠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丫” 辛迪墨听到茉莉的话,立即就站了起来,他英气逼人的五官上还沾着没有落下的水珠,只是一双漆黑的眸子犀利而冰冷,甚至带着一丝嘲弄媲。 茉莉一听这话,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有没有搞错,这个可恶的辛迪墨居然在这里冤枉她说她和他上过床? 她……她什么时候对他有过半点心思了? “喂,辛迪墨,你疯了,谁和你上过床,谁和你一夜情了,你不要搞错了在这里乱喷人!”茉莉也火了,“啪……”的一下抽出他们点的红酒,猛地就砸在桌上,顿时,猩红的酒液汹涌而出,甚是骇人。 辛迪墨伸手弹了弹自己脸上的水珠,唇角勾出一抹绝情的笑,在秦芳如委屈的目光里,他快步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顺便在她额头上印上温柔一吻,并拽拽的对茉莉说,“看好了,我对你不感兴趣,请你不要再来***扰我,大家都是成年人,出来玩过一次就算了,我对你这古板的身材实在是再也提不起兴趣,就这样了,这位是我的未婚妻,请你看清楚了!” “走吧,芳如,这样势利又拜金的女人我们还是少接触为好!” 辛迪墨淡淡的笑,轻抚着秦芳如的情绪,在茉莉几乎是气得脸色都变得通红时,他竟然搂着怀里的女人扬长而去,顺便留下茉莉在餐厅内饱受着别人戏谑目光的打量。 “喂,辛迪墨,你无耻,你站住,你给我将话说清楚,喂……” “小姐,刚才这支红酒请你买单!” 餐厅的高级经理出来,站住门口挡住茉莉要追上去的脚步,茉莉气得肺都要炸了,她立即就伸手指着经理的胸怒火直冲的问,“什么红酒,我要赔什么红酒,我根本就没有在你们这里点餐!” “抱歉,是你刚才打碎的那只红酒,一共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块!” “什么?”茉莉一听,妈的,双腿都在发抖。 她这一出气,一万块就被辛迪墨这臭崽子给弄没了! “辛迪墨,你这混蛋,你真的很人渣!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你孬种!!” “臭小子,差我一万块,下次再被我撞到,我要你赔十万!!” 茉莉翻着自己的包包,终于找出一张银行卡,看着酒店经理熟练的刷卡,她的心简直心疼得快要滴血了。 餐厅的一幕,就这样巧落入角落里男人的视线内,男人深邃而冷沉的眸子敛了敛,唇角抽了抽,危险的气息带着一丝愤怒悄然从唇角和眉梢处滑出。 茉莉骂骂咧咧的将辛迪墨骂了个透彻,她心疼的收好刷卡后的单据,正准备出餐厅的门,却被两个穿黑色西装的壮汉拦住了。 “黎小姐,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冷酷黑脸的壮汉开口,茉莉吓得立即朝后退了一步。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她谨慎的问,目光到处扫荡着,只想着找机会快点溜了出去。 壮汉开口,冷眼冷语的答,“你跟我来就是了!” “好啊,我先去个洗手间,你们等等我!”茉莉眨了眨眼睛,嬉笑着朝门外蹭去,只是刚迈出一只脚,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拧小鸡一样的被拧了起来。 “喂,你们到底想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 壮汉居然不再开口了,他们冷板着脸直接拧着茉莉在来往食客的目光里快速出了餐厅的门。 一辆黑色的高级跑车内,茉莉的头狠狠的撞在车门上,她被塞进车里后,吃痛的揉着额头,抬头正欲骂人,一抬头,就看到一张冷得要死的脸。 “又是你!!”她愤怒的双眼猛地一阵收缩! “黎茉莉,你在外面到底有多少个男人,怎么?我都不能满足你吗?”男人倾身过来,直接扣住茉莉的后脑,冷酷的气息喷在她如凝脂般嫩滑的肌肤上,顿时,就宛如被刀割一般,茉莉听着他的话,扬起手掌就准备打过去。 她的手腕很快就被男人给扣住,很快,炙热的唇瓣就堵了上来,直接将茉莉翻身压在了柔软的车椅上。 ***************** 银灰色的宾利车快速的在寂静的街道上奔驰着,辛迪墨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漆黑的眸子复杂的眯在一起,唇角紧抿,英气逼人的五官在忽闪的霓虹灯下变得越发的阴暗和高深莫测。 坐在他旁边的秦芳如还在低低抽泣着,辛迪墨斜眼瞟了她一眼,手指在方向盘上弹了弹,唇角也随之动了动,最终,他还是没有开口做出任何的解释。 秦芳如抽泣了很久,似乎也一直在等待着辛迪墨的解释,但是她竟然没有。 忍不住抬起泪眼,她还是问了一句,“墨,你和她是什么关系,难道你不想对我解释一下吗?” “不是你都已经听见了吗?上次和小杰他们一起泡酒吧遇见的一个啤酒妹,大家一起玩了之后便一直缠着我!”辛迪墨云淡风轻的说,嗓音低沉似乎还有些不耐烦。 秦芳如低头用手背沾了沾泛出来的眼泪,她别过头,看着从外面不断倒退的街景,很委屈,但她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再问。 辛迪墨送走秦芳如后,高大的身体刚滑进车内,将车窗全部摇上后,他背靠在软椅上,双眼疲倦的缓缓闭上,随之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小杰,你们在哪里?” “我们还不是在帮你找房子,你不知道,这个中介公司的老总看我们心急要房子简直脾气臭得要死,狮子大开口不说,还一直要为难我们!” “辛苦你们了,明天晚上确定可以收到钥匙吗?” “应该没问题,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去酒吧喝一杯!” “不用了,我还想去个地方,你们去吧!” 辛迪墨挂断电话,眸光深邃的眯了眯,他开着车,目光在晕黄的车灯里渐渐燃起一小束的火光,跳跃着,一如他那颗即将要冲破黑暗的心。 他一个人,开了四个小时的车,终于在晨曦快要到来之前赶到了奶牛厂内。 辛迪墨从车内出来时,虽然双眼和四肢都有些疲倦,但是感觉到牧场内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他还是舒适的浮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他快步朝绮月的宿舍出去,现在赶上女工早起上班,不少女人出来时,看到身形俊朗的辛迪墨,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原本不想惊动王经理的,但是不知道风声为何一下就传到了他那边,在辛迪墨正欲上楼时,王经理忽然出现,跟个笑面虎似的拉住了辛迪墨。 “哟,墨总,一大早过来,是准备来看绮月的吗?” 辛迪墨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指了指绮月宿舍的方向,低声道,“人在里面吗?” “哎呀,真是抱歉,她已经回市区了,自从陪我们喝完酒后,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了,还一个劲的跟我说再也不会在我这里干了!” “什么?她以后不会来这里了吗?” 辛迪墨一听绮月可能不会来这里了,吓得他心猛地一抽,急切的拉着王经理的手,想要问个真切。 王经理眯着眼角乐呵呵的笑了笑,他靠近辛迪墨,暧昧的说,“墨总喜欢绮月,我这是一看就知道,我怎么会轻易的让她离开我们这里呢!” “呼……”辛迪墨倒抽出一口冷气。 他随即脸上的表情都放松了下来,拍了拍王经理的肩膀,他带着一丝笑意轻松的说,“行,我在这里等她,她今天可能会回来吗?” “这倒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帮你电话给她,墨总,你想的,我可都明白!” 王经理说完,立即就拉起手机,直接当着辛迪墨的面拨通了绮月的电话。 “喂,绮月呀,你这个月休假有些多啊!”王经理公事公办的问。 电话那头的绮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王经理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起来,但是很快,当他看到辛迪墨微拧起眉心冷峻的表情时,他随即改口说,“这样吧,今天你尽量回来上班,你上次给我的那些出奶的数据,我看好想有些错误,这要是错了,我们厂可是要亏大发了!” 他说完,还不忘讨好的望了辛迪墨一眼,在收到辛迪墨鼓励的眼神后,他才意会的点了点头。 “什么,你本来就准备来上班,行,那真是太好了!” 辛迪墨一听她要回来,立即就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钻石手表,暗示他仔细的问绮月到底几点回来。 王经理看到,立即就问,“喂,绮月,你什么时候回来,是赶回来上中班还是上夜班!” “什么,还不太确定,行,那我等你,你什么时候上车来这里,就给我来个信息啊!” “好,我等你!” 王经理挂断电话,正准备跟辛迪墨汇报,辛迪墨已经扬起了手臂,低声道,“我知道了,你帮我将她房间打开就可以了,我开了一夜的车,在她这里休息一下!” “行,没问题,完全没问题!” 王经理嘿嘿的笑了笑,转身直接找安保要了备用钥匙,替辛迪墨开了绮月宿舍的门。 辛迪墨进了房间后,便将门关上,倒在绮月的小床上,趁着绮月还没来,他还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 ************** 绮月挂了电话后,就一直坐在床头,看着手机发呆。 保姆站在门口,站了很久,实在忍不住,这才开口细着声音试探的问,“向小姐,今天你还准备去上班吗?” 绮月听到,落寞的情绪快速敛去,她昂起头,扬起一抹笑容,自嘲的笑了笑,“当然,不上班,怎么会有收入!眼看这个月又要交房租了,哎……” 保姆陪着绮月笑了笑,但她似乎是有话要说,绮月收起手机,诧异的问,“有事吗?” “是这样的,向小姐,我可能不能在你这里做了,我儿子在老家生病了,我要赶着回家去照顾她!” “啊!是这样!”绮月立即站了起来,她思索了一会儿,便笑了笑,没事的说,“行吧,孩子生病最需要妈妈在身边照顾了,这样吧,你和我现在去银行,我将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你!” “嗯,向小姐,那真是多谢你了!” 将保姆送走时,绮月还多给了一个月的薪水,弄得保姆也特别不好意思,她详细的对绮月交代了有关于果果的生活安排后,这才收拾了行李回乡下去了。 绮月原本要去上班的,却突然难住了,她不在家,谁照顾果果? 正在绮月愁眉不展时,果果清脆的笑声已经从门外传来,她低头一看,陈新提着大蓝的水果,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洋娃娃,手里牵着果果正笑意盈盈的进来。 “你怎么来了?”绮月上前,诧异的望着陈新。 陈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绮月,我太想果果了,所以我过来看看她!” “爸爸,你来看我是应该的,你不应该这样跟妈妈说话!”果果撅着小嘴,特别的向着陈新,看着绮月的目光,似乎还有很多的埋怨。 绮月也没办法,讪讪的说,“她都这么依赖你了,我能有话说吗?” 陈新一听,内心就变得无比雀跃起来,他还帮绮月买了束玫瑰,藏在外面,不好意思拿进来,见绮月松了口,他立即抱着果果坐在沙发上,这才将买好的玫瑰拿进来。 “送给你的,希望你喜欢!” 绮月看着递在自己眼前的鲜花,娇艳欲滴得似乎都无法让人拒绝,她目光渐渐的落在陈新的脸上时,他的表情真挚得让绮月的目光不敢多停留。 “谢谢……”绮月接过鲜花,低低的道谢。 “不客气,你喜欢就好!”陈新不好意思的笑。 绮月将花放下,转身过来,她幽幽的说,“我今天还要去牛奶厂一趟,保姆走了,我得去将那边的工作给辞掉,今天,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果果,我辞职回来,就可以来照顾她了……” “你这是说什么话,快点去吧,我照顾果果也是应该的!”陈新急切的说。 果果听到绮月的话,兴奋的拍起了手掌,“哇,今天有爸爸陪我,太好了!” 绮月拿起手袋,看了果果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冲陈新感激的笑了笑。 “你这是说什么话,快点去吧,我照顾果果也是应该的!”陈新急切的说。 果果听到绮月的话,兴奋的拍起了手掌,“哇,今天有爸爸陪我,太好了!” 绮月拿起手袋,看了果果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冲陈新感激的笑了笑。 在回去牛奶厂的大巴上,绮月依靠着车窗,目光呆滞而空洞。 这是第三天了,是和辛迪墨再次重逢的第三天,他那天喝了很多酒,说会来接她,她不以为意,可是这三天,她的心却总是心神不宁的,她可有不去工厂的,可是这一天,她却还是鬼使神差的选择回去工厂辞职。 绮月头靠在车窗上,忽而幽幽叹息了一声。 对于辛迪墨,她真的是疯了吗?过了这么多年,她居然还将他一句这样醉酒的话放在心上。 向绮月,你这个笨女人,五年前,你被辛迪墨耍过一次,你现在还死不知悔改啊!! ***************** 殷杰坐在办公室内,正调戏着新来的美丽的前台小姐,他身体俯身,靠在前台的台面上,邪魅的笑,“小妹,看你应该只有十七岁!” “十七岁?殷总,你别取笑我了,我都快二十多岁啦!” “是真的?呀,真看不出来呢,你可真嫩啊,怎么保养的,教教我?” 前台小姐被殷杰一张巧嘴说得嘴巴都笑开了花,她娇羞的说,“殷总,你别这样说了,我会不好意思的,你这么帅,还需要保养吗?” “NONONO!其实男人比女人更容易老!因为女人只要有男人的滋润就能够重焕青春的光彩,但是男人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不一样?” “因为男人总是想着如何去滋润女人嘛!哈哈哈……” “哎呀,殷总,你说得人家都脸红了……讨厌……” “看在你这么乖巧伶俐的份上,下午茶我请……” 殷杰顺手在美丽的前台脸上投了个香,这才得意起身优雅的朝前走去,刚迈出一步,他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里面还夹杂着咯吱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清脆声响。 “殷杰……” 有女人叫他?在这里,可没有人能直呼他殷杰的大名呢! 殷杰一回头,看到秦芳如一脸焦急的站在自己身后,她的旁边还跟着两位面生的老者,随即,他扬起一抹礼貌的微笑,客气的问,“秦小姐,原来是你叫我?” “嗯,殷杰,你知道辛迪墨在哪里吗?我到处找他都找不到!”秦芳如上前一步,焦急的问。 殷杰一听,微愣,随即便朝辛迪墨办公室的方向望去,手指比划着,问,“怎么?他现在不在办公室?” “问了秘书,说他今天根本没来上班,手机也不接,我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秦芳如说完,还不忘回头望了身后的长者一眼,她的眸光里,似乎有一丝怯意。 殷杰暗自打量着秦芳如身边的长者,他没有见过,不应该是秦芳如的父亲,只是看长者的表情,淡漠而疏离,一副金丝细边框眼镜下的目光却丝毫不输年轻人,有着让人胆怯的犀利。 是有大人物来找辛迪墨了?殷杰的脑袋快速转动着,突然,他想起辛迪墨帮绮月买房子的事情,天啦,不会是他又去了奶牛厂吧! “对不起,我这两天也没有联系到辛迪墨,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殷杰抱歉的对秦芳如说。 可秦芳如怎么会相信,她直接拉着殷杰朝走廊处走去,“殷杰,麻烦你现在一定帮我联系上辛迪墨,刚才那位是我叔叔,他回来了,说一定要见他,而且我叔叔下午的航班就要回美国了,麻烦你了!” “可是,可是我的确不知道他在哪里呀!”殷杰死咬着不松口。 秦芳如急得都要哭了,“要知道这次如果他见不到我叔叔的话,可能他爸爸的案子就不会有翻身的日子了,殷杰,麻烦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想办法,联系上他!” 一个小时后,殷杰在秦芳如强烈的要求下,已经带着她上了去奶牛厂的高速公路上了。 车内的他还在那暗自祷告着,希望三人不要撞见啊!不然他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 PS:上次有章节重复的情况,是没有办法,抱歉,现在起,雪会每次更新都会多出几百字送给大家,谢谢大家的支持了哦! 她的未婚夫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阳光暖暖爬上窗台,辛迪墨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起来后,他开机看着自己的手机,无数条未接来电的信息弹了出来,原来是殷杰狂轰烂炸的找他,当然还有秦芳如。 辛迪墨看着秦芳如三个字,就有些烦躁,他拨了殷杰的电话,嗓音沙哑的问,“喂,有什么事,打这么多电话!!” 电话那头的殷杰嗓音一改往日的轻佻,竟然细着声音,跟个做贼了似的靠着话筒在那说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墨仔,我们在路上了!” “路上?什么路上!”辛迪墨还在疑惑中,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就是来找你的路上!”殷杰没办法,只好抬高了声调,语气又变得正经无比。 “来找我,你知道我在哪里?”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们已经到门口了!”殷杰说完,直接就叩响了绮月宿舍的门。 辛迪墨捏着电话立即站了起来,这家伙,竟然找他找到这里来了。 他一开门,果然殷杰正微笑着站在门外,辛迪墨以为他是替自己送房子的钥匙来了,他随即砸了一拳过去,戏谑的说,“你小子,还真算是知我心意啊!” 殷杰听到,只是翘起嘴角望着辛迪墨,但是他的眼神却不断的朝旁边使着,辛迪墨望他旁边一看,笑容随即便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他英气逼人的脸上竟然泛出了一抹浅红。 “墨,我终于找到你了!” 淡淡的玫瑰香味袭来,站在门口的辛迪墨猛地朝后退了一步,秦芳如已经重重的扑了上来,紧紧搂住了他。 漆黑的眸子猛地收缩起来,辛迪墨质问的目光落在殷杰的身上,他随即无辜的别过脸去,非常配合的不再看他们媲。 “你怎么来这里了?”恢复平静脸色的辛迪墨拍了拍秦芳如的肩膀,淡淡的问。 秦芳如扑在他怀里,嘤嘤抽泣着,小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怎么也不肯放手。 “墨……”秦芳如抬起头,眼泪朦胧。 辛迪墨扶住她的肩膀,目光望向她,“你怎么来了?有事情吗?” “我来找你的,墨,你怎么在这里,还睡在这里?”秦芳如的目光在辛迪墨身后不断的搜寻着。 辛迪墨下意识用高大的身体遮住她的目光,不料,秦芳如却猛地推开了他。 “芳如……”辛迪墨猛地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进绮月的房间。 “墨,这里有什么是我不能看到的吗?”上一秒还柔柔弱弱惹人怜爱的秦芳如一下就变得警惕起来,她看了一眼房间的陈设,淡雅素净的房间,一看就是女人住过的。 辛迪墨眉头皱起,在她探究的目光里最终讪讪的收了手。 而站在不远处的殷杰听到秦芳如的话,心里都暗自为辛迪墨捏了一把汗,回头一看,嘿,这小子脸还镇定着呢!只是,他这目光,还是有几分骇人的。 一直跟随着进来的王经理一看情况大概明白了,这前来的女人估计是墨总的原配夫人还查自己丈夫的岗了,一看辛迪墨的表情,难看得都快冷成了冻色,他立即就走了过来,恭敬的问辛迪墨,“墨总,不知道今天我安排的这房间你住得好不好?” 辛迪墨微愣,很快就明白了,他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后,便镇定自若的答,“很好,很安静,辛苦你了!” “一点都不辛苦,这是我们自己的客房,虽然简陋了一点,但却是还比较安静!”王经理故意抬高着声调冲着秦芳如所站的方向大声的说。 辛迪墨难得浮出一丝笑意,他答,“挺好的,总之谢谢你了!” “不客气,墨总住得开心就行了!”王经理掐媚的说。 秦芳如背对着身后说话的辛迪墨和王经理,此时的她正狐疑的在打量着这房间,暗自猜想着一些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听到他们二人的谈话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太紧张了。 于是,她立即转了过来,温柔的挽住辛迪墨的手,像是宣布她对辛迪墨的所有权一般,娇俏的笑着说,“王经理,那真是谢谢你了,我有听说墨要买下这里,我想他有可能是想买下后改造成新型的牧场,我看这里环境还不错,你又这么能干,将来说不定我们这牧场还需要你来经营呢!” “是真的吗?”王经理简直是喜出望外,他立即望向辛迪墨,辛迪墨这下脸色越来越沉了,但他还是沉敛着,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墨总,请问这位美丽的小姐是……”王经理虽然知道秦芳如和辛迪墨的身份肯定是不寻常的,但是刚才听到秦芳如的话后,他还是想要真实的了解一下。 秦芳如听到这话,她扬起美眸,害羞的看了辛迪墨一眼后,这才落落大方的介绍自己,“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 未婚夫,我们马上要结婚了? 已经来到宿舍外面的绮月还提着新买的行礼箱,她单薄的身体站在阳光里,逆光的白净素颜,已经蒙上了重重的阴影。 隔着王经理和秦芳如,辛迪墨漆黑的眸子剧烈的收缩着,两人交汇的视线内,他清晰的看到了她的表情越来越冷,最后没能逃过他视线的是,她唇角轻抿出的一抹自嘲的微笑,转瞬即逝,那笑容的意味,看得辛迪墨的心莫名的一紧。 “墨,我们该走了,关于牧场的计划我在来的路上已经听殷杰说了,这种小事,你呀就交给下面的人就可以了,何必自己什么事情都做,这样会很累的!” 秦芳如摇了摇辛迪墨的手臂,关切的说,辛迪墨讪讪的收回目光,唇角浮出一丝牵强的微笑,“好的,我知道了!” “那我们走吧,我特意来找你,是因为叔叔回国了,我们要去见他!再晚可就来不及了!”秦芳如看了自己手腕上的银色钻石手表,有些催促。 辛迪墨点了点头,那垂在衣摆下的双手也忍不住收紧握成了拳头。 王经理转身时,看到了正回来站在一侧的绮月,他心里突然可怜起这个女人来,哎,做人家的小三,总是会有这样难堪的场面的。 殷杰跟在辛迪墨旁边,三人齐齐朝绮月迎面走去时,秦芳如那娇柔的微笑,那凝着辛迪墨时天地仿佛都会因此变色的眼神,绮月看在眼里,心仿佛被撕裂开来一小块。 她竟然不敢看这样一对在外人看来是金童玉女的男女,没出息的在辛迪墨就要来到自己身边时,她拖着空空的行李箱,快速走到了一旁,给他们让开了路,也背对着他们,不想再看。 辛迪墨经过她时,唇角无言的抽动着,看到她略显苍白的脸,还有她低垂下的长睫,那微弱的阴影,他几乎都可以真切的看得见。 姐姐…… 他只能在心里叫她,绮月见辛迪墨他们走了,她快速奔进了自己宿舍内,门哐当一下关上,震得天色都快要变了,大团的乌云盖顶般袭来,正在上车的辛迪墨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忍不住背脊一僵。 车上,辛迪墨始终紧绷着脸,表情冷酷而充满了寒意。 秦芳如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又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摇晃着他的手臂,低声问,“墨,你没事吧!” 辛迪墨俊挺的浓眉挑了挑,唇角勾动着,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秦芳如一眼,然后背靠着软椅,缓缓闭上了双眼。 他的喉结在翻动着,仿佛正在吞咽着某种苦涩的情绪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殷杰眼睛的余光淡淡的扫了辛迪墨一眼,内心也泛过一丝无力感。 送走辛迪墨后,王经理就走到绮月宿舍门口,见她正在收拾行李,他诧异的问,“怎么?你打算不做了?” 绮月头也没抬,淡淡的说,“家里保姆回老家了,孩子没有人照顾,这里的工作,我暂时做不了了,我今天就走!” 王经理了然的一笑,他半靠在门框上,又看了一眼远去的汽车,忍不住八卦了一句,“向绮月,刚才那个女人好像是墨总的未婚妻,你应该知道吧!” 绮月正在拉拉链的手指微微一抖,她抬起眼皮,看了王经理一眼,云淡风轻的笑,“是吗?我和他不熟,所以也不清楚!” “行吧,反正和你说了也没有用,看得出来,可能墨总对你也只是一时的好奇,看人家的未婚妻应该比你年轻很多吧,向绮月啊,你来这里也做了几年了,作为你的领导,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做人啊,可是要有自知之明啊,若是自己高攀不上的男人,可千万别去丢那人啊!” 绮月听到,竟然没有一丝难过和伤感了,对于这样的冷嘲热讽和过河拆桥,她早已见怪不怪,她的那颗心,也早已变得刀枪不入了。 ****************** PS:第一更,明天还会有更一更,先睡了…… 姐姐,加油哦!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依旧没有去酒吧面试,因为无法提供果果的有关户口证明,她只能送她去了一家规格颇小的私立幼儿园,自己用两天时间做了短暂的调整后,她这才开始准备自己找工作了。 陈新诧异绮月怎么没有在约定的时间内没有去酒吧上班,因为他知道,绮月是多么需要这份工作,于是,他开着车匆匆而来,却正赶上绮月出门。 “绮月……”他停下车,叫住了她丫。 绮月回头,淡淡微笑,“陈新,怎么过来了,我正准备出门呢!” 陈新很少看到她这般娇俏的模样,此时的她一头乌黑浓密的自然鬈发,自然而然的在背后披泄而下,衬得她天生白皙明亮的肌肤更加雪白剔透。 而她那标准的鹅蛋脸,两道微弯的眉毛浓淡适宜,两只水汪汪的翦水明瞳镶在那张俏丽白净的脸蛋上,浓密翘鬈的睫毛轻轻眨动,挺直秀气的巧鼻下是一张嫣红的樱唇,她抿着唇,虽然在微笑,却还是刚毅不屈的下巴无声的表示出她的自我保护欲强烈。 陈新一时呆住,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有些移不开。 再看她身上,已经穿上了得体的套装,玲珑的身材包裹其中,淡淡的女人香味袭来,仿佛天生有着一种莫名的蛊惑力,陈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在绮月扬起眉头越发的不解,时,他才上下比划着她的衣服,诧异的问,“绮月,你这是要去哪里,穿得好漂亮!” “是吗?我今天约了糕点店的老板谈工作!”绮月云淡风轻的说,表情似乎也很松弛媲。 陈新一听,急了,上前一步,立即抓着她的手臂,急切的问,“为什么还要去糕点店工作,糕点店能赚多少钱,你现在还要养果果,你需要一份高收入的工作!” “可我不想去酒吧工作,我也不想靠关系自己找工作!”绮月认真的扳开了他抓着自己的手,突然的距离感,又让陈新内心有些失落。 “哎……”他低叹了一声,知道倔强的她一旦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就很难挽回了,他只好讪讪的收回了手,指着自己的车说,“那我送你过去吧!” “不需要了,谁找工作还坐着专车去的,被人看到了不好!”绮月笑,笑容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依旧是淡淡的。 陈新目光有些黯然,却还是依了她,“好吧!那你先去吧,我给果果买了一点东西,我先提上去了!” 绮月点头,“辛苦了!” 其实绮月说的糕点店,只是在距离果果比较近的一家私营的食品店,正招店长,她犹豫了很久,但想到自己未来的计划,她还是决定去试一试。 只是,她一去,食品店的老板娘就用非常异样的目光望着她,上下打量了个彻底,最后还酸溜溜的用她那毫无光泽的嘴很不自在的说,“看你这样子,也是个白领,长得也好不错,怎么会来我们这里工作!” “因为孩子就在前面的幼儿园上学,想离她近一点!”绮月如实回答。 老板娘后面出来一个男人,一看到绮月,眼睛就放光,他立即说,“原来是这样,我们这里的确是想招一个店长,只是收入不是很高,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做!” “嗯,请问一个月会有多少钱?”绮月上前一步,有些迫切的问。 “三……” 男人还没说完,女人就插话进来,“一千五一个月,什么都不包,你做不做?” 绮月愣住,一千五,连房租都不够,但当绮月看到女人眼里的敌意和男人眼里闪烁的光芒时,她大概明白了。 于是,她礼貌的说,“抱歉,的确工资有点少,我可能不考虑了!” 出了食品店后,春日的阳光虽然有些刺眼,但是还是很温暖,可以驱赶黑夜还遗留下来的寒冷,绮月对着那渐渐升起的太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好吧,既然没有缘分,那就重新开始吧! 她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又上网查了一些资料,这才马不停蹄的又出门了。 下午赶着去接果果放学时,当果果看到家里突然摆放着的推车时,她扬起小脸,疑惑的问,“妈妈,这个大大的车子是什么?” 绮月取来毛巾,将推车和蒸具用力的擦拭干净,她边擦边解释,“这是妈妈以后工作要用的工具,妈妈就靠她给果果赚钱上学了,果果明白吗?” 果果听到,竟然高兴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她快速跑到绮月面前,拉着绮月的衣服脆生生的说,“妈妈,我也来!” 小丫头取来抹布,开始像模像样的和绮月擦了起来。 绮月一看,不说有些欣慰那是假话,她蹲下身,试探的问她,“果果,你还生妈妈的气吗?” “妈妈,老师说了,爸爸妈妈是果果最爱的家人,果果不生妈妈的气,以后也不会再咬妈妈了,对不起,妈妈,你还痛吗?” 小丫头本来醒事得就早,虽然偶尔有些让绮月伤神,但是养一只小宠物久了,尚且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孩子,绮月抱着她,挨了挨她的脸,低声鼓励道,“果果真懂事,妈妈已经不痛了! “嗯,妈妈,那我来帮你一起做家务吧!” 果果拉过绮月手里的抹布,也踮起脚尖像个小大人一样到处擦了起来。 绮月笑了笑,好吧,这算是个美好的开始吧,希望接下来的一切顺利。 第二天凌晨过后,绮月还没有睡,她将搅拌好的面粉散上玉米粉,芝麻粉,然后将它们捏成馒头的样子,又做了好多个饺子,这才将它们全部放进蒸笼内,调好时间,这才倒在沙发上小睡了一会儿。 五点的时候,绮月就装扮完毕,她小心翼翼的推着早餐车出了门,第一次这样,她既兴奋也紧张,但看到天边出现的那抹亮色,她内心还是雀跃更多。 找了一处离房子近的地方,又是人流比较多的路口,绮月将早餐车停好。 她的长发早就被她利落的挽在脑后,戴上了粉色的口罩,穿着T恤和牛仔裤,看上去干净利落,倒好像也挺家庭主妇的。 只是,路边的过往的人也特别的少,绮月看了看表,五点半,这个点,谁会买早餐吃! 她耐心的等待着,磨好的豆浆还是热烫的,她便趁着来往的人少,便开始将它们分装进杯子内。 “来两个馒头……”一个略显疲惫的嗓音传过来,绮月心口一惊,立即抬头一望,是一个中年男人,她餐车的前面正停着一辆计程车。 看来是早班的计程车师傅,绮月快速将热腾腾的馒头递上,师傅便问,“多少钱!” “只要两块钱!”绮月还有些局促,不好意思的笑。 师傅边咬边掏钱,试了味道后,他给了绮月三个硬币,“再来一个,还挺香的!” “谢谢,这是以前自己做个家人吃的,很干净也很卫生……”绮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师傅点了点头,忍不住多看了绮月一眼,走时,还扬了扬手里的馒头,叫她,“小妹,我明天再来!” “谢谢,太谢谢了!”绮月不停的说感谢,说得自己都觉得自己好傻了,她真是一个特别容易感动的人,竟然这也会因此而感动。 不过,虽然只有三个硬币,但绮月捏它们在手心,却又无形中多了好多的力量。 陆续的上班族多了后,绮月的生意便好了起来,原本她熬夜有些忐忑的只做了五十个饺子,竟然也很快就卖光了。 还有那些颜色各异的馒头,黄色的是加了南瓜泥的,深紫色是加了紫薯的,黑色是加了芝麻粉的,还有燕麦的,和无糖的,每样只做了三十个不到,竟然也一下就卖光了。 “姐姐,你的馒头真好吃,很香!”有喜欢的高中生嚼着馒头,开心的说。 “是吗?小妹妹,那姐姐再送你一个,吃得饱饱的读书起来就不困了哦!” “哇,谢谢姐姐,姐姐,你也加油哦!”小女孩开心的接过,还不忘朝绮月鞠了个躬。 绮月看着她快乐离开的背影,摘下口罩,唇角浮出一抹温柔的微笑,真是个孩子,这也能让她感觉到别样的快乐。 收摊时,刚好七点钟,果果也快起床了,虽然近乎熬了一个通宵,但是对绮月来说,这是多么值得的开始。 数了数钱,大概有两百块,以前工作的时候不觉得两百块很重要,但是这一刻,绮月捏着这些碎钞票,差点眼泪都迸出来了。 她真的需要感谢郑佑东,要不是他以前那么喜欢吃面点,嘴又极为刁的话,她以前怎么会老是想着各种办法给他做早餐,但若又不是如此,她今日又怎么会有一份可以谋生的手艺。 原来昔日的那些难过得要死的事情,经过岁月的洗礼后,如大浪淘沙般还是会剩下许多星星点点值得珍惜的东西。 值得感恩和庆幸,对于那些伤害! 生活终究是美好和充满希望的,她不应该再向过去一样,依附别人生活,她向绮月,终有一天也会活得拥有骄傲和尊重! 加油,向绮月,你可以的! 炙热的进攻(8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第二天下午,绮月冲着白天赶工,马不停蹄的做了好多糕点,她白皙的脸颊累得都出了大片的红晕,站在夕阳下的她,摘下口罩后,额头已经布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加上她热情的微笑,她的餐车面前,又多了很多的陌生顾客。 “妈妈,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做这些事情?别的小朋友回家了,豆豆说晚上她爸爸妈妈都会带她去游乐场玩……” 一直坐在绮月身后的果果摇晃着双腿,闷闷不乐的看着小朋友们被爸爸妈妈接走后的那种快乐的表情,她咬着小嘴唇,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会这么忙媲! 绮月戴着口罩回头安慰着果果,“妈妈要赚钱,赚钱了才能去游乐场玩,你听妈妈的话,在这里等着妈妈,好不好?” “可是我不喜欢和你在这里卖馒头,早上豆豆就问我,为什么妈妈你要在这里卖这些,她的妈妈是在高级写字楼上班的!” 果果看着绮月的背影,依旧嘟嚷着,绮月忙着招呼下班的顾客,只好大声背对着她说,“果果乖,你好好的在那里坐着,妈妈马上下班就可以陪果果了……” “妈妈……”果果从椅子上蹭了下来,她抓着绮月的衣服,昂着小脸郁闷的叫她丫。 绮月看了她一眼,连忙说,“果果,你坐回去,妈妈正在忙,听话!!!” “妈妈……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去游乐场玩……妈妈……”果果不依,拉着绮月的手边撒娇边哭了起来。 “喂……老板……你还没给我找钱……" “妈妈……我要去游乐场玩……妈妈……” “果果!!!!”绮月被她拉扯得一阵心烦意乱,忍不住吼了果果一句。 果果眼眶一下就红了,她抓着绮月的手默默的站在那,绮月见她没事了,深吸了一口气,自己又忙开了。 一直忙到七点半,绮月站得双腿都快酸掉了,她拿着最后还剩下的两个鲜肉小笼包,准备给果果吃,回头一看,却发现果果不见了,她吓得立即手一抖。 “果果――” 绮月抓狂的大喊着,可来往的人群中,哪里会有果果的身影,绮月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快速推着餐车,沿着周边的马路寻找着果果的身影,可却还是一无所获。 “果果,你在哪里去了,你不要吓妈妈……”绮月吓得边喊边哭,推着餐车过马路时,还差点被车撞倒。 对面的商场人流如织,眼里全是恐慌的绮月陡然想起果果的话,她要去游乐场玩,游乐场,哪里会有游乐场。 将餐车推到马路对面的绮月快速将餐车停放好,她抓着过往的路人哽声的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的女孩子,她穿着粉色的小外套,黑色的短裙,还有条纹的袜子……” “不好意思,没看见……” “你好,请问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 “没看见!” “果果,你到底在哪里……” 绮月疯了,她在人群中到处奔跑着,来来往往,好多张陌生的脸都诧异的望着她,她眼前只觉得是一阵晕眩,没有,没有,都没有,她没有看到果果! “哎,那个疯狂牛仔真的很没意思,我都玩了那么多币了,还没钓到我喜欢的公仔!” “没关系,这个也要靠运气的,我们下次再来吧!” 一对年轻的小情侣经过绮月旁边时,还在不满的嘀咕着,绮月一听,绝望的黑眸这才恢复了一丝光亮,她急切的追上那对小情侣,几乎是舌头打结的问,“你们是不是刚才在游乐场玩?” 小情侣好像是被绮月吓到了,纷纷对视了对方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绮月喜出望外,她期艾的望着他们,继续问,“那你们知道哪里有游乐场吗?” “游乐场,商场五楼就有啊!” “真的!”绮月一听,喜出望外,立即转身就朝商场的方向奔去。 奇乐无穷宝宝游乐场内,果然是很多小朋友在玩,绮月快速的在人群中穿梭着,果然,她看到玻璃橱窗上眼巴巴看着里面玩耍着的果果,可怜的孩子,就那样趴在橱窗上,一动也不动。 绮月看到她,猛地就扑了过去,她委屈得怒吼了一句,“果果!你怎么不跟妈妈说你就来这里了?” 果果似乎被突然出现的声音给吓到了,她立即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愤怒的绮月,顿时就哇哇大哭起来。 游乐场外的家长都投来异样的目光,绮月见她哭,内心喷出来的火惹得她一把抓过小丫头,情绪辛酸而激动的直接两巴掌就打在她屁股上,“你说,你还吓不吓妈妈?你说话!不说话我就打你屁股!!” 果果性子不知道是像谁,绮月这一怒,她哭得更大声了,被绮月啪啪两巴掌下去后,她的哭声简直是撕心裂肺的了。 绮月气得没办法,只好将她搂进怀里,又气又急下,她眼眶都湿润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要是万一因为自己的疏忽被人拐走了,那该是多大的罪啊! 抱起果果的那一刻,几乎有一个声音在绮月心里叫嚣着,郑佑东,向绮星,我他妈的就是差你们两个的,我他妈就是活该被你们这样!! 果果哭累了,趴在绮月的肩膀上,还低低的抽泣着。 绮月抱她下来,放她在地上,吸着鼻子严肃的说,“自己下来走!!” 果果低着头,搅着小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真的错了,她细细的说了一句,“妈妈,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 绮月一听,又没出息的蹲下身体,捏了捏她的脸蛋,心底无奈的叹气一声后,她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抱起她,眼眸底浮现淡淡的泪雾。 绮月红着眼睛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却不知道身后有道目光正在追随着自己一路从电梯处下来。 “墨仔,该进去吃饭了……”殷杰叼着烟出来,一看辛迪墨站在餐厅外,他的目光落在前面的游乐场的方向, 站在游乐场不远处的辛迪墨,侧分的黑发梳得有型,露出饱满的前额,一双炯炯眼瞳深邃漆黑,透露出睿智颖悟的神采,挺直的鼻梁、薄抿的冷唇,他冷静自持,下巴高高的昂起,整个人给人超然自若的气势,他光是那俊美无俦的脸庞、气宇轩昂的气质就让这附近的男人自惭形秽、无地自容。 只是在看到刚才那一幕时,辛迪墨精锐的眸光一闪,无比锐利的紧盯着她,黑眸迸射出的那股危险的压迫力量,让来到他旁边的殷杰都产生了无以名状的寒意。 殷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没有看到有任何异样呀,忍不住用手肘抵了抵他,他低声提醒道,“喂,该进去了,人都到齐了!” 辛迪墨薄唇勾出一抹冷然的弧度,回头,他直接从殷杰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并哑声吩咐道,“我有事该走了,你替我招待!” “喂,你要去哪里,今天我不行啊,都是大佬都得你出场……”殷杰急切的想要叫住他,可辛迪墨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却走得飞快,他很快就按下了旁边的电梯,直接下到一楼去了。 追出商场的大门后,辛迪墨手里捏着才车钥匙,额头旁边的青筋还在暴跳着。 他到处找绮月的身影,终于在一片争吵声中看到了她的身影。 “喂……你们凭什么扣我的餐车……” “小姐,你在这里摆摊卖东西,影响市容市貌,现在市里正在弄城市街道的整改,请你体谅一下!” “我没有在这里卖东西,我只是将餐车放在这里,找我的孩子去了,你们就这样扣了我的餐车,你要我该怎么做?” “那我就没办法了,像这类没有正规经营牌照的餐车都要没收!” “不要……” 绮月急得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母狮子,她一手抱着果果,一手去拉自己的餐车,死活不肯让城管将自己的餐车拖走。 “喂,你不要再跟我们这样闹了,没收的餐车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快放手啦!” “我不放,这是我养家糊口的东西,我不能让你们收走……” 绮月瞪大着猩红的眸子,眼里都是仇恨的光,她抱着果果身体开始拱着那两个要拖走她餐车的男人,果果没有看到自己妈妈会这样,一下吓得顿时就哭了起来。 “放手,不准拖我的车,谁都不准拖我的车!” 绮月嘶声吼着,见其中一个男人还不肯松手,猝不及防,她猛地低头,朝那男人的手臂狠狠咬去。 “妈的,咬我?我告诉你,你车我拖定了,有什么事情给我回局里再说吧!” 可恶的男人被咬了一口后丝毫不理会周围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他火爆的骂了一句后,正准备朝绮月所站的位置吐痰,没想到,一抹黑影快速窜到他面前,紧接着,便是重重一拳头挥了过来,直接砸在他鼻梁上。 “天啦,打架了,打架了……” 围观的人有人大喊,绮月抱着哭泣中的果果吓得魂飞魄散的看着突然扭打成一团的三人。 那抹冲出来的黑影,她几乎都还没看清他的长相,但是他的身形和矫健的身姿,一下就让她的心都紧了起来。 辛迪墨身手极好,以前就是跆拳道的种子选手,加上在国外的时候又有刻意训练,这下,还没出两拳,其中的一个男人就被他打在地上嗷嗷直叫。 “滚……” “我要报警,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要告到你们坐牢!” 趴在地上的男人还在那苟延馋喘的叫嚣着,辛迪墨邪笑的勾起唇角,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俯身,直接冲着倒地在男人冷声道,“去报警,是我辛迪墨打的人,去告我,我看你有没有这能耐!” 男人看到他眼角迸发出的凶狠光芒,吓得捏着电话的手都忍不住抖了抖…… 辛迪墨冷笑着站直身体,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后面路灯的灯光,将他们彻底罩在自己的阴影里,带着强大的压迫气息,他的目光震慑得他们最后只能相互搀扶着,捡起手机狼狈的离去。 围观的路人渐渐睡去,辛迪墨这才转身过来,他眼眸里的冰雪寒光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邃的怜悯和心疼。 绮月抱着果果,定定的站在那里,在辛迪墨一步一步走向自己时,她低着头,抱着果果快速的朝后退了一步。 转身将果果放下,她擦了擦脸上的泪,低声道,“果果,拉着妈妈的衣服,妈妈带你回家去!” 果果听话的点头,小手拉着绮月的衣角,小步的跟在绮月身后。 绮月低着头,推着餐车掉头要走,辛迪墨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后的小屁孩身上,看她略显慌乱的神色和匆匆想要回避他的脚步,他上前,伸手按住了餐车。 “有没有受伤?”他哑声问,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绮月的脸。 绮月不看辛迪墨,只是扬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淡淡的说,“很好,谢谢你替我解围!” “绮月……” 辛迪墨试图抓着她的手,却被她给甩开。 “不要这样,这是在公众场合!” 绮月冷声道,目光里转瞬即逝的哀凉一下就被辛迪墨给捕捉到了,他的心因此刺得有些疼。 辛迪墨讪讪的的收了手,看着小女孩瞪大着双眼望着自己,他便轻声道,“你抱她,她刚才应该吓到了,我帮你推车……” “不要……我自己可以带她回去……”绮月抿了抿唇角,依旧倔强得没有商量的余地。 果果似乎听懂了两人的话,她摇着绮月的衣角,可怜兮兮的细着嗓音说,“妈妈,我的脚脚痛,想抱抱……” “抱着她吧,我来,我送你们回去……”辛迪墨执意将她的餐车接过来,绮月愣了愣,低头,沉默的这才将果果抱起。 路上,辛迪墨不敢走得快,可是绮月抱着果果实在是走得慢,似乎有意在和他拉开距离。 他只好走几步然后停住等他,外形出色的他加上气质卓尔不凡,在这夜里有些不像话的推着个餐车,很快就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辛迪墨也懒得理会旁人的眼光,他见绮月始终低着头走在身后,便将餐车停住,大步走过去,接过果果,低声道,“我来抱她吧,你也累了……” 绮月头发有些凌乱,看上去有些狼狈,眼睛也红了,听到辛迪墨说的话,她鼻子吸了吸,依旧没有说话。 于是,辛迪墨单手抱着果果,另一只手推着餐车带着绮月快速的穿过了马路。 送绮月到楼下时,果果扑在辛迪墨的肩膀上已经睡着了,绮月拉开钥匙开了房门,却站在门口,似乎并没有想让辛迪墨要进门的意思。 “谢谢你了,我来吧,你回去吧!” 辛迪墨摇头,“不要,我抱她进去!” 他翘起嘴角时又流露出一丝任性的孩子气,绮月没办法,只好移开身体,让辛迪墨进了房间。 将果果放倒在床上后,辛迪墨竟然没有起身,他手肘撑在床上,凝着小丫头粉嫩的小脸颊,唇角情不自禁的浮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绮月抱着被子过来,盖在了果果的身上,见辛迪墨伏在床上对着果果傻笑,她没好气的提醒他,“你该回去了……” 辛迪墨听到,在绮月诧异的目光里竟然俯身亲了亲果果的额头,这才起身站在了绮月面前。 他的眼神里,有闪烁的熠熠光彩,但是很快就敛去,绮月狐疑的打量着他,问,“我都说了谢谢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绮月!”辛迪墨哑声叫她,心疼的揽过她的肩膀直接将她带进怀里。 “辛迪墨,你想干什么?你放手!!”绮月依旧脾气火爆的要推开他。 辛迪墨的目光所到之处,都看到了她房间内的堆满的面粉和餐具,他的眼睛涩涩的有些疼,内心有种说不出来的心酸和疼痛,怀里的女人,身体比五年前更加单薄了,依靠在他怀里,娇小得可怜。 绮月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怀抱。 “喂,辛迪墨,你给我放手,听见没有!” “向绮月,你想吵醒孩子吗?”辛迪墨按住她的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吼。 绮月昂起头,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 辛迪墨低头,爱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绮月快速的别过头去,别开了他的亲吻,只感觉到他的唇擦过她的脸颊,依旧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声。 辛迪墨倒也没有继续,他拉着她的手,将绮月拉坐在沙发上。 他的大手一直搁在她的腰上,依旧呈禁锢的姿势,教她想动也不能动。 “孩子是不是我的?”他开口第一句,目光就落在了果果睡觉的房间内。 绮月一听,竟噗嗤的笑出声来,她抬头,带着一丝嘲弄望着辛迪墨颇为认真的脸,讥诮的问,“辛迪墨,你有没有搞错,她是你的孩子?” “难道不是?”辛迪墨反问,语气有些冷了。 “当然不是,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孩子?”绮月挣脱辛迪墨的手,抱着双肩站起来,昂着头,依旧是一脸的嘲弄。 辛迪墨的唇动了动,一双鹰眼朝绮月冷冷扫射,那炯然犀利的一瞥就让原本还带着轻松笑意的绮月顿时心口一紧。 “她叫你妈妈,不是我和你的孩子,又会是谁的孩子?” 辛迪墨捏紧拳头,逼近绮月,他不会相信,那个躺在床上叫绮月妈妈的小女孩,竟然不会是他的孩子。 绮月笑了,笑容在灯光下有些悲哀,她秀眉一挑,不甘示弱的杠上他冷厉的眼神,一字一顿的说,“辛迪墨,难道没有你,我就不能跟别的男人生孩子吗?你是谁?你算老几,你凭什么来质问我的事情!” “向绮月,我不会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你会对我负责!” “哈哈哈,辛迪墨,你真搞笑,你以为你现在还只有十七岁吗?我对你负责,我怎么你了?我睡了你?你别搞错了,当年那是我们两厢情愿,我不需要你负责已经是看得起你了,拜托你现在不要在我这里来发神经!” “还有,孩子的爸爸那天晚上在酒吧面前,你应该看到了,就是他,我告诉你,他对我可好了,不像是任何一个对我伤害过我的男人,他给我爱,给我想要的婚姻,我们共同抚养孩子,我们现在是完完整整的一家人,请你不要再来这里***扰我!” “向绮月,你以为我会信你说话吗?你那天在车上,你明明还对我有感觉,你没有忘记我!” 辛迪墨上前几步,直接将绮月逼进角落里,绮月听到,真是感觉到好笑极了,她拉着辛迪墨的领带,直接将他的头拉下,然后迎着他几乎喷火的目光,她嘶声道,“我对你当然有感觉,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并不能代表什么?就算不是你,是那王经理,他若是也对我这样,你信不信,我也会和他上床!” “你……”辛迪墨黑了脸,狰狞的脸色逼得他突然就扬起了手掌。 “怎么?你想打我吗?辛迪墨,你打我,我可以告你的,真的?不相信是吗?” 绮月说完,便掏出手机,当着辛迪墨的面拨通了陈新的电话,并娇嗔而略带惊恐的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来了陌生人了,想非礼我,你快点带警察过来!” 她按了扬声器,很快,话筒内就传来急促的男音,“是谁?是谁在家里,绮月,你不要害怕,我马上过来。” “哦……不……我现在就报警……” “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绮月手机挂断时,还不望冲着辛迪墨挑衅的笑了笑,辛迪墨扬起的手掌渐渐收紧,他脸色憋得通红,血红的眸子看着这个女人,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震动与伤心的水雾很快就涌上了不敢置信的眼里,辛迪墨心头犹压着千斤石,看着绮月越发疏离的笑容,顿时心如刀剜、痛心垂首,漆黑的眸子都开始泛出了泪光。 “我不相信你会结婚,我不相信你会怀别人的孩子!向绮月,我告诉你,我不相信,我说那是我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孩子!!” 辛迪墨像一头负伤的雄狮般愤怒的咆哮,痛楚涌进他的心口,他觉得整个人像被撕裂成两半。 她想骗他,他偏不上当! 她不知道,他的生命中有她之后,就像黑夜有了柔美的月光;失去她,就像大地少了阳光,缺了月亮,日以继夜笼罩在无边的冷清寒冻中。 他全身轻颤,心灵深处有着绞痛与需求。 而绮月被他那孤兽一般绝望和执拗的目光骇得也不敢直视,她避开他的目光,固执的背对着他,不肯松口,“走吧,何必在这里自取其辱,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不是你说是就是!” 他抓狂的扳过她的双肩,低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边咬边任性的在那嘶喊,“我不会相信,就算我双眼瞎了就算我耳朵聋了我也不会相信,你不会为别的男人生孩子,你不会……” 被他吻上的瞬间,他的话犹如一重重锤猛地敲击在她脆弱的心房上,她浑身战栗着,心口一阵麻木,唇角竟然都感觉不出被他撕咬着的疼痛感。 辛迪墨,你混蛋,你明明有了未婚妻,你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 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在绮月的心内哭喊着,猛地,她用力咬住他的双唇,在他吃痛得本能的松开她的双唇时,绮月歇斯底里的哭喊了一句,“辛迪墨,我不是一定要爱你,我也可以爱别人……” 辛迪墨早也泛红了眼眶,他不理会,什么都不理会了,按住绮月的肩膀,直接拦腰抱起,然后狠狠的将她翻身压在客厅里的狭窄沙发上。 重重的身躯压了下来,绮月只感觉眼前突然一阵晕眩,她喘息着要呼吸,他的舌已经窜了进来,一番肆虐的扫荡后,便缠着她的舌,他贪婪的吸了起来,吸得她舌根都快要麻掉了。 绮月痛苦的皱起眉头,耳边却听到他满足的轻叹声,“姐姐……你是我的……” 她的心情翻涌,泪水自己掉了下来。 感觉到她冰冷的泪,他捧着她的脸颊忘情的吸吮着,温热的舌滑过她满是泪痕的脸,眯起的狭长眼眸里,除了柔软的光,还有深沉的痛楚和难以察觉的脆弱。 绮月只想用力推开他,她害怕他是如此的狂热,像是一场再也舍不得醒来的梦,她不愿意活在梦中,不愿意…… 醒来后,她害怕看到那个冷漠的辛迪墨,她害怕自己记忆里的少年变得残忍,对自己,不再是那般的热烈和心疼。 所以,她不要梦,因为她承受不起梦碎后的刺痛。 那是一个人的伤口,她从来不敢轻易撕扯开,因为难以忘记,所以总是有苦涩的痛。 她想,他没有认认真真的爱过自己,所以,他不会懂,所以,他能那么镇定自若的在她面前装作陌生人一般,可以没有任何交集的擦身而过。 绮月一想到这些,泪就汹涌而出。 辛迪墨被怒火冲昏了头,他吻住她小巧的樱唇,不停的周身的热气都往她口里送去,似乎没有让她窒息他就誓不甘休一样。 一接触到他火热的舌尖,她全身宛如与火共舞般,只觉热、好热…… 这种感觉,莫名的让绮月害怕起来,她咬他,他总是能灵巧的避过,那宛若千斤重的阳刚身躯压着她,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宛如一只滚烫的鼎,她就像快要融化的奶油,没有任何力气可以阻止他的胡作非为。 不能这样?她不能像以前那样傻傻的沉迷在他的疯狂进攻里,不能,因为他们再也不是五年前的辛迪墨和向绮月了。 不能!绮月的心奋力挣扎着…… 辛迪墨的大手可没有空下来,一手揉着她的胸脯,一手搁在她的小腹上,很快,便直接抚上她的大腿内侧。 ************************************************************************* PS:八千字,求月票啊啊啊啊!!有几个女人会抵挡住如此凶猛的进攻,乃们说呢?嘿嘿 凭我是你男人(8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的大手可没有空下来,一手揉着她的胸脯,一手搁在她的小腹上,很快,便直接抚上她的大腿内侧。 “辛迪墨,你放开我,我老公马上就要来了,你放开我……丫” 绮月陡然想起一气之下给陈新打的那个电话,心就颤了起来,要是被陈新撞见,那小子只不知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呢!于是,她开始吃力的推着辛迪墨。 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简直比牛鬼神蛇都还难得送走,那啃着她脖子的嘴还在她说话时候竟然狠狠的咬了一口,痛得她连脚趾头都快蜷缩起来了。 正在辛迪墨想进一步时,果然,陈新气哄哄的一脚踹开了门。 一股强劲的冷风灌了进来,辛迪墨和绮月的目光齐刷刷的朝门口望去,当看到是陈新时,辛迪墨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他快速扶着绮月起来,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将她遮挡在自己身后。 陈新一看又是这个男人,他想都没想,直接就冲了过来,眼看着拳头就要落在辛迪墨的脸上,没想到辛迪墨出手比他更快,他大掌猛地扣住陈新的手腕,浓挺的眉冷峻的一挑,陈新的手腕就发出了咯吱的骨头声。 陈新可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顾不得发疼的右手,抬起左手就是一拳挥在辛迪墨的小腹上媲。 辛迪墨眉猛地皱起,反手自己又是一拳砸了过去。 “你敢欺负我老婆,我要报警!” 陈新吐了一口血水出来,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此时也变得狰狞可怕起来。 辛迪墨冷笑,他一把拉住陈新的衣领,直接单手就要将他整个人拧了起来,他指着他的额头,暴怒的呼出一口冷厉的气息,直逼得陈新睁不开双眼。 “你老婆?你这么心疼她,关心她,你还让她带个孩子去大街上卖那些鬼东西,你现在在我面前耍威风,那你刚才有没有看见,她刚才在外面被别人欺负,她的车差点被人拖走,她的人也差点被人带走……” 辛迪墨一声嘶吼,面色都涨红了,漆黑的眼珠子因为生气而几乎都要崩出来一样。 陈新的眉渐渐的深皱,他回头去看绮月,眼里带着一丝难过和无力。 绮月将辛迪墨的衣服猛地扔在了他脸上,她走过来,小脸昂起,一副我的事与你无关的冷漠表情,彻底伤了辛迪墨的心。 “你走吧,我不想在见到你!” 她冷冷的说,辛迪墨听罢,果然松手,他站在他们面前,唇角依旧噙着一缕充满寒意的笑,那原本柔情四溢的双眸此时更是充满了阴鸷的光,忽然,只听见他冷哼了一声,很快,嘲弄的话就传来,“向绮月,我以为你离开我会找什么样的好男人,没想到你还是找了一个这样的窝囊废!” “啪……”的一巴掌,绮月扬手就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她眼里氤氲起薄薄的水雾,一张素净的脸因为羞愧而迅速的染上了一抹红晕,洁白的贝齿咬住轻颤的唇瓣,她几乎用力的从胸腔里挤出一句话,“辛迪墨,我不准你侮辱他!” “向绮月……”他嗫嚅着双唇,气得太阳穴的青筋暴跳得都发痛了,心口更是一阵紧缩,可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了,他只念着她的名字,最后,夺门而出。 他一走,绮月的身体像是被抽掉了最后一丝力气,她猛地跌坐在沙发上,捂着抽痛的心口大口的喘息着。 陈新走到她身边,坐下,抬手懊恼的擦着嘴角的血丝,他问,“那个男人是你过去的男朋友!” 绮月不回答,脸色泛红的她站起来,背对着陈新又开始想要忙碌起来。 陈新拉住她,不肯让她做事。 “说话,他是不是你一直忘不掉的那个男人?” 他急了,第一次对她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高昂起来。 “不是,不是,陈新,你不要再来问我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了,好吗?” 绮月甩开她的手,定定的看着他,“走吧,刚才我只是利用你,对不起……” “我根本不介意被你利用,我介意的是,你可不可以忘掉他,重新开始你的新生活!!”陈新固执的顶了她一句。 绮月被他的话怔住,新生活?她不是早就开始了吗? 陈新看着她眼眸里那一抹躲避的目光,逼近她,一字一顿的说,“你根本就忘不了他,不然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带着孩子这么坚持着,你是在等他……” “不……我没有……”绮月慌神了,眼眸里慌乱的光芒已经出卖了她的心思。 他都不要她了,她怎么还会等他,怎么会? 绮月转过身去,开始忙碌起来,她不想再和陈新继续这个话题,也不想再想这些没用的事情,她只想好好的做事,什么都不要去想。 陈新真是拿她没办法,再生气,一看她这样低眉顺眼沉默的样子,他又心疼起来,走到绮月面前,他也挽起了袖子,开始洗手。 “你这样日夜颠倒的生活会伤身体的,为什么不去找份体面一点的工作?” 陈新原本是关心的话,可在绮月听来,却觉得是那么的刺耳,她脸随即一冷,声音有些尖悦的问,“陈新,怎么,你也瞧不起我这工作嘛?我这是靠自己的劳动,我开心,我快乐,如果你觉得不够体面的话,你以后可以不要来这里了,因为我交不起你这样体面的朋友!” 陈新没想到绮月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就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看着绮月的眼睛又红了,他郁闷的猛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对不起,都是我嘴巴贱,我不会说话,对不起,你不要太敏感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很辛苦!上班的话,时间也正常……” “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话了,我想一个人安静的做事,你先回去吧!” 绮月背对着他,下了逐客令。 陈新黯然垂下目光,也不敢再说不,只好拉着衣服沉默的出了门。 又是一个人的时候,绮月的眼泪忽然哗啦啦落下。 ***************** 早上,绮月早早就出门了,初春还有些寒意,她套了件宽松的红白条纹的毛衫,穿着笔直的牛仔裤,黑色的帆布鞋,长长的发依旧利落的挽在脑后,粉色的口罩戴上后,她唇角很快就浮现出一抹热情的笑意。 第一个来买早点的依旧是那位司机大哥,两人也熟络了,这回司机大哥给了钱后还调侃了绮月一句,“妹子,你人长得这么靓,手艺又好,谁能讨到你做老婆真是有福气啊!” 绮月笑了笑,也开玩笑的说,“大哥,别开我玩笑了,我都结婚了,哪里还有什么别的机会呀!” “哎呀,那还真可惜了,你看上去可也只有二十岁出头啊!” “是吗?谢谢夸奖啦!” 司机大哥眯着眼睛憨厚的笑了笑,这才钻进了停靠在一旁的计程车内。 一辆黑色的跑车一直停在马路对面的树荫下,狭窄的车厢内有星星的火光闪烁着,辛迪墨靠在车窗上,充血的漆黑眼眸定定的望着马路对面那个女人,忍不住低低的咳嗽了一声。 绮月也看到了马路对面的跑车,她没有在意,只是她的心,却是莫名的有些紧张,或许是经过了城管的那一闹腾,她忍不住在空荡荡的马路上警惕的多看了几眼。 一夜也只睡了三个小时不到,这个点,学生和上班族都没有出来,绮月犯困了,靠在椅子上有些昏昏欲睡。 突然,有低低的咳嗽声好像就在自己耳边响起,绮月睁开疲惫的双眼,模糊的视线中,一张冷峻而紧绷的俊脸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她心口一紧,惊得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低头,抓着餐车的推手就准备要走。 “干嘛要走啊!不做生意了?”辛迪墨抽了一晚上的烟,喉咙痛得厉害,刚说上一句话又咳嗽起来,尤其是见到绮月这样不想见到自己,他又有些怒火,导致嗓音也越发的粗噶起来。 绮月的餐车被他按住,抬头,她恼怒的盯着他,“放手,我不想跟你闹!” “我饿了,你做的这个,还有这个,多少钱一个……” 辛迪墨低着头,手指在她的餐车里比划着,绮月微愣,看着辛迪墨,却见他唇角一勾,若无其事的问,“老板,你不想做生意了吗?” 绮月眸光闪了闪,倒也自然起来,她问,“你要哪个?” “你都对你的顾客是这个态度吗?不能对我笑一笑吗?”辛迪墨抱着双肩,似乎很不满。 绮月倒抽了一口冷气,摘下口罩,就冲辛迪墨甜甜一笑,“先生,多谢你惠顾,请问你要什么?” “先来五个……这个……”辛迪墨手一指,是南瓜馒头。 绮月快速包了五个给他,收了钱,以为他要走了,没想到辛迪墨竟然站在她旁边,蹲了下来,用力的咬了一口。 嗯,清香温暖,绵软而有嚼劲,果然是最适合温暖此时有些受凉的胃。 “喂,你可以走了……”绮月瞪着他,提醒着。 辛迪墨眼皮都懒得抬,他津津有味的吃着,末了,在绮月快要抓狂时,他才抬头,痞气的问,“小姐,这块地可不是你的,我有权利坐在这里吧!” “你……”绮月被他气得已经无语了,索性别过头去不理他了。 “嗯,还真好吃,还是我喜欢的味道!”辛迪墨高大的身影蹲在那,自言自语起来。 绮月假装没有听到,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辛迪墨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唇角勾出一抹颇为得意的微笑。 从六点半到九点,辛迪墨站在绮月旁边接近三个半小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辛迪墨站在一旁的缘故,绮月的摊子生意爆好,当然,那些学生妹和上班族都暗自打量着一旁的辛迪墨。 他就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衣,黑色的长裤紧紧包着他修长的腿,衬衣的领口被扯开两粒纽扣,在晨光中露出一截蜜色的肌肤,桀骜的下颚上因为一晚上没有睡觉,已经泛出了青色的胡渣,那这根本不影响他的形象,反而,优雅帅气中还多了几分颓废和忧郁的味道,教人看着,都移不开目光,更是暗自打量,这么一个外形出众的男人怎么陪着一个卖面点的女人站在街上? 看他气质不凡,倒也不像是做这事的人呀? “还真是托你的福,我今天可以提前收工!”绮月摘下口罩,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辛迪墨眉头一挑,嘴角翘起,自负的说,“那当然,我这也是在替你卖,我出卖色相!” 绮月无语! 辛迪墨低头看着她还有一些没卖完的饺子,她正准备收起,他连忙按住她的手,哑声道,“都给我,我提去办公室!” “好啊!三十块!” 辛迪墨想都没想,掏出一叠现钞出来,提着打包好的饺子就准备走。 绮月一看,这家伙,是在给她送钱吗?她皱着眉头喝住他,“辛迪墨,你给我站住!” 辛迪墨一回头,绮月已经将钱塞回到她怀里,顺便还还了他一叠零票子,全是五毛一块的!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如果你在这样对我,我会对你不客气!” 她杏目圆睁的警告他,辛迪墨看着她那因忙碌而有些泛红的脸,恍惚间,又好像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凶巴巴的女人。 他突然就温柔的笑了起来,哑声答,“知道了,姐姐……” 绮月清亮的眸子微微缩了缩,她转过身去,快速推着餐车走了。 辛迪墨站在那,看着她倔强而固执的背影,心微微揪了揪。 ************ 帮绮月新购进的豪华公寓内,殷杰和赵展辰特意找来风水师,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透彻,在听到风水师的话说此屋尤其旺男主人的桃花时,两人欣喜若狂的将辛迪墨叫了回来。 只是,当他们看到辛迪墨回来时,纷纷目瞪口呆。 他,他居然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殷杰上前一步,结结巴巴的问,“我……我说墨仔……这小女孩是谁?” “我女儿……” 辛迪墨低声慢悠悠的说,他朝身后手一招,立即就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扛着大箱子进来,将殷杰和赵展辰两人都从门口挤到了一旁。 两人看着辛迪墨简直是面面相觑,而更让他们诧异的是,他居然抱着那陌生的小女孩时,眼里都有浓烈的爱意,殷杰吞了一口口水,可不要告诉你,那是父爱啊! 不然,他真是要酸得牙都要掉了。 客厅内,果果抱着玩具开心的上楼和辛迪墨一同回来的保姆楼上玩去了,辛迪墨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还愣在一起的两个人,忍不住有些得意,“怎么?这么惊讶,是我不能有这样大的女儿!” “墨仔,你疯了,你怎么可以随便认别人的女儿,那个女孩是谁家的,你还不给人家送回去!”殷杰一脸的紧张,疑惑的打量着辛迪墨,他真想知道,他又无缘无故消失几天,到底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辛迪墨笑,笑容邪肆而迷人,当然,也有无法掩盖的温柔。 “我告诉你们,楼上那个女孩叫果果,是我和绮月的女儿,在我出国后,绮月生下来的……” 辛迪墨慢条斯理的说,丝毫不介意两人眼睛里迸发出来的惊魂目光。 他说完,看着旁边的两人还在混沌状态,忍不住便责了一句,“殷杰,你小子是怎么办事的,我让你去将她过去的资料全部找来给我,你却到现在还没有影?要不是昨晚我直接抓着上次被绮月维护的那小子揍了一顿,我还真不知道,原来绮月还有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我!” 昨晚,辛迪墨一气之下离开了绮月的公寓,只是他一下楼,却越走越觉得不甘心。 他本来已经上了自己车的,又下来,折回头,不甘心的要再去问清楚,或者,最好是带孩子去做DNA检测! 没想到下车又撞到陈新灰头灰脸的出来,所谓两个男人这样再见面,简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一句话没说,两人又打成一团。 陈新哪里是辛迪墨的对手,三两下就被辛迪墨打到在地上,辛迪墨也发了狠劲,踩皱他的脖子问,到底有没有和绮月结婚。 可怜的陈新只好如实答出,他并没有和绮月真正的在一起,而且两人认识只是在三年前,孩子都已经五岁了,怎么可能是他和绮月生的。 辛迪墨一听,真是又惊又喜,立即就放了陈新,还亲自将他送去医院,再折回来时,已经天亮,赶上绮月出门,他便悄悄的一直跟在她身后。 殷杰和赵展辰一听辛迪墨的话,纷纷叹息了一句,“真是好大一坨猿粪!!” 辛迪墨翻了他们一眼,得意和喜悦已经让他变得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那个辛迪墨,他的眼睛,明亮得都有温暖的光。 电话响起,殷杰走到一旁。 ”喂,哪位……” “殷先生,你上次让我在民政局打听的消息,我让人上民政局的婚姻登记系统查了,的确是有一名叫向绮月的女人在三年前三月登记结婚了,结婚对象是教育局的一位处级干部……” “什么?你再说一遍!!” 殷杰一听是关于绮月的消息,立即就抬高声音质问了一句。 “向绮月小姐的婚姻登记信息我有拍照下来,我现在可以立即传真给你!”对方很认真的说。 殷杰听着电话,茫然的看着辛迪墨。 “怎么了?有事就说!”辛迪墨好心情的翘起嘴角,挑眉问。 “民政局来电话,说查到姐姐在三年前有婚姻登记的信息,她的确现在是结婚了……” “什么?”辛迪墨猛地站起来,愉悦的神情迅速敛去,直接夺过殷杰还没挂断的电话,冲着对方吼了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 绮月忙完所有的事情时,累得人都快虚脱了,可她还要去接果果,匆匆赶回家换了衣服后,她这才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幼儿园。 幼儿园已经放学了,看着门口都没有家长在等候着,绮月内心忽然又有些对果果愧疚起来。 果果是个心思敏感的孩子,如果她老是等不来自己,不知道她又会怎么伤心了! 绮月焦躁的按着门铃,刚好果果的老师出来,绮月立即兴奋的问,“刘老师,我来接我女儿了,请问她现在还在教室吗?” “哦,向果果的妈妈呀,果果已经被她爸爸接走了!”刘老师热情的回答。 “爸爸?”绮月疑惑,她记得她没有拖陈新来接她呀! 正在绮月疑惑之际,刘老师递了张纸条过来,乐呵呵的说,“向小姐,孩子的爸爸说你去这个地址找他!” 绮月接过,纸条上有一排地址,落款署名竟然是――“墨”。 辛迪墨,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绮月捏着纸条,立即拦了一辆计程车赶着去了辛迪墨留下的地址,是毗邻市区中央公园的某高档小区内,当她急促的按着门铃时,没有人开门,她忍不住用手立即大力的捶了起来。 “辛迪墨,你给我开门!” “辛迪墨,你听见没有!!!” 门突然一下就开了,辛迪墨果然站在门口,只是他那张冷峻的脸此时紧绷得有些骇人。 绮月才不会去关注他的表情,她一见到他,立即就用手推开了他,进门后,她目光到处寻找着。 “果果,果果呢!你把她带去哪里了?” 她看到了地上有玩具,还有楼上的复式楼里的门口还歪歪的放着个洋娃娃,绮月立即就上了楼,推门一看,只看到果果的公仔书包搁在那里,她捡起一看,里面的小玩具都在,可是她的人却不在这里。 “辛迪墨,果果到底在哪里?麻烦你现在将她还给我,她不是你的女儿,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她抓狂的话,却没有激起他情绪的任何变化,站在绮月面前的辛迪墨,面容冷峻,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孩子不是昨晚那个男人的,到底是你和谁生的?” 他很冷静的问,嗓音低沉粗噶得让人心生畏惧。 绮月心一阵慌乱,一瞬间,竟然有种好像是被什么夺去呼吸一样的感觉。 有几十秒的沉默,仿佛是相望无言,又仿佛是欲言又止,原本应该是剑拔弩张的相见,这一刻,绮月竟然失去了语言,她只是目光回避着辛迪墨,不想解释。 辛迪墨真的看了她好久好久,目光深沉,却隐藏着一抹哀凉,绮月不想去感觉那里面的深意,陡然回过神时,她快速回过头来,冷冷的说,“总之不是你的,你现在告诉我果果在哪里,我要带她回家!” 辛迪墨的脸色很难看,她云淡风轻的表情和对他不屑一顾的态度逼得他的目光硬是多了几分残忍和蔑视。 “怎么?开不了口?”他低声问,带着隐忍的怒火,可嗓音却是特别的哑,好像是喉间受伤了一样。 绮月别过脸去,冷冷的笑,“再纠缠也没意思,放手吧!何必呢!五年前到底是谁先放手的,我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你明白吗?” 辛迪墨忽然冷笑出声,他大步朝绮月迈过去,冷冽的气息将她包裹在其中,绮月抬起眼皮,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恐慌,却很快被她的故作冷静而掩盖。 “向绮月,你认为我用过的女人,就这样可以随便嫁给别人?”辛迪墨伸手,抽动着唇角,似笑非笑,眼神却尤其的寒冷。 “辛迪墨,我嫁给谁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绮月红了脸,憋着一口气倔强而无情的答。 辛迪墨的目光渐渐收紧,眸心深处那抹无法言说的痛楚被他及时掩盖得很好,很好,没有人发现,或许连他自己的无法察觉。 他冰冷的手指突然摩挲着她的脸庞,然后手掌虎口一紧,他面色狰狞的掐住了绮月的两腮。 绮月痛得皱起了眉头,大叫,“痛……你放手……” 辛迪墨残忍一笑,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堵住了她喉间所要发出的所有的音符,他并没有吻她,只是咬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咬得拉扯出好长,绮月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挥舞着双手捶打着他的肩膀,辛迪墨眼眸里的深意越来越浓。 猛地,他手掌一挥,绮月的衬衣就被用力扯下。 “辛迪墨,你放手!!”绮月顾不上唇上传来的疼痛,愤怒的大叫。 “我讨厌你身上的衣服!”他不可一世的低吼。 衬衣被扯掉,他的手掌又伸到了绮月的贴身内衣处,绮月的双手被他扣住,只好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不让他的手碰到,可辛迪墨却直接抱起她,将她扔到了沙发上。 绮月痛得蜷缩起了身体,男人已经像是兽性大发,居然疯狂的将她的上衣全部剥下,绮月眼里有了屈辱的泪,她光裸着上半身,被迫屈辱的蜷缩在沙发上。 “辛迪墨,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绮月带着哭腔控诉着。 辛迪墨眼里这才有了松懈后的得意,可他凉薄的唇,却吐出冰冷的两个字,“妄想!!” 绮月的脸被迫埋在沙发里,心撕裂得好痛,忍不住,她嘤嘤的哭了起来,这个可恶的男人,五年前一声不哼的走掉,现在又来缠着她,他以为她真的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你心疼谁了,哭得这么伤心?”他冷笑着,手突然捏住绮月的胸,很用力,很残忍。 好痛,可是绮月含着眼泪,低头,她狠狠咬上他的手,直到她的嘴角全是鲜红的血丝。 可辛迪墨却没有感觉到痛,反而,他掐住她的双唇,直接扳开她的嘴,强行将自己的舌头喂了进去…… 五年前,辛迪墨的疯狂,绮月从来没有忘记,此时,他正强行的咬着她的舌,逼迫她与他痴缠。 “我今天不会放过你……” “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 他嘶吼,拦腰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绮月挣扎,他却冷笑,“姐姐,我会让你想起我,想起你以前是怎么在我身下快乐的呻吟的……” 绮月羞愧的挣扎,可是,突然,颈上一麻,她眼前只觉得一黑,人软软的就倒在了辛迪墨的怀里。 *************** PS:接下来,来点重,口味章节,乃们不喜欢的可以绕过,嘿嘿……今天也是八千字,么么!三点了,看在这么勤奋码字的份上,继续求月票哇,求啊求啊求…… 第一次,还是你教的(8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灯光昏暗的房间内,落地窗旖旎的厚重窗帘遮挡住了外面所有的星光,绮月昏昏沉沉的醒来时,颈肩出还有酸麻的感觉。 缓缓睁开美眸,落入眼帘的是偌大的套房,她眉头皱起,正准备从沙发上爬起来,突然,就有阴鸷的目光朝自己射来,她心颤的抬头望去,天,虽然周围光线看不清楚,但辛迪墨那张倔得要死的脸,她就算是瞎掉了也不会忘记的。 “我怎么在这里?”绮月揉着发麻的后颈,懊恼的问丫。 “你说呢?”辛迪墨反问,很不屑。 绮月怒视着他,扶着沙发站起来,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她脚步加快,准备出门。 辛迪墨在她身后冷冷勾出一抹笑弧,很快,他就大步迈上来,一把拉着她往回拽,绮月死活不肯和他走,她要出去,她不想见到他,可这臭小子的手掌力气特别大,五根手指都好像快要掐进她的肉里,绮月痛得皱起了眉头。 “喂……你放手……我要回家……你听见了没有……媲” “你不是要见你女儿吗?”他突然开口,语气嘲讽。 绮月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朝房间里面走去,绮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还是不肯走。 却只见辛迪墨目光一冷,整条手臂圈住她半个肩膀,连拉带拖的直接将她拽到了更隐秘的房间内。 终于有了光线,绮月这才看清了他的眼角,血红血红的,好吓人。 突然,她娇弱的身体就被他按在了墙上,靠着冰冷的墙壁,绮月后背顿时是一阵冷汗淋漓。 她哆嗦着双唇,眼里有了惊恐,“辛迪墨,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当然是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你难道还不知道?” 辛迪墨唇角渐渐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他突然解下自己的皮带,面色狰狞的狠狠朝墙壁抽了一皮鞭。 顿时,光滑的墙壁上似乎就有灰尘洋洋洒洒的飘了下来,绮月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用想,那皮鞭若是抽在自己身上,那会是多么的痛。 “你……你想干什么……”绮月舌头打结的问。 漆黑的皮带似乎还带着骇人的光泽,而墙壁上那条深深的痕迹更是增添了几分残忍,绮月哆嗦的话,让辛迪墨眼里的残忍更加浓烈。 见他不说话,只是冲着她不怀好意的笑。 绮月慌乱得想要逃,她想象过五年后辛迪墨的样子,是更加优雅,更加温柔,更加才华横溢和光芒万丈的,可是怎么会想到,他竟然变成了一副这样的德行! 可是她才迈出一步,又被他拧着胳膊拖了回来,直接按在墙上。 他真的是要疯了! 那扬起的皮带还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绮月相信,若是她再不走,这疯子肯定会将这皮带抽在自己身上。 于是,她拼劲力气狠狠踩了他一脚,辛迪墨下意识退了一步,绮月身体灵巧的一钻,撒腿就朝外冲去。 辛迪墨伸手,就抓住了凌乱的头发,他站着不动,直接拖着她的长发将她反身一点一点的拖了过来。 “姐姐,你可知道,你越是这样对我冷淡,我就越不甘心,我就越会对你残忍,你会不懂?” 头皮都快被他抓掉了,绮月痛得终于哭出声来,声声凄厉,带着让男人疼惜的力量,“辛迪墨……你放……放了我……” 终于将她拉了回来,绮月漆黑的瞳孔里流下了透明的泪,她的身体随着后退的重力狠狠的撞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整个人也因此不经意的贴在了他身上。 “辛迪墨,放过我,让我带果果回家,让我好好的生活吧,我们不要再纠缠了!好不好?” 她知道他以前最怕她伤心流泪,一伤心流泪就会手足无措,虽然她不是刻意要这样苦苦哀求爱他,但是这一刻,她真的也没有办法了,固执的辛迪墨,到底是怎么了? 辛迪墨目光寒冷,紧抿着僵硬的唇线一步一步的向前,那手掌上的皮带还在那摇晃着,好像正随时都要落在绮月身上一样。 绮月看着心怯,逼住再次要落下的泪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这样贴在他身上,他的皮带,总不至于还要抽着她吧! 扑扇着如蝴蝶蝉翼一般的长睫,绮月收起自己身上那些张开的刺,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并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墨仔…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 辛迪墨心神一恍,眼前柔弱的女子,不是当年那个惹他怜爱和心疼的姐姐,又会是谁? 可是,既然是他的姐姐,为什么她还会嫁给别的男人,难道他们的过去,都是这样不值得她珍惜的吗? 辛迪墨一想到这个事实,心顿时就抽痛得慌。 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突然扣住她的双手,直接举过头顶,并言不由衷的问,“你对你老公也是这样的吗?楚楚可怜,欲擒故纵……” 绮月傻住,含泪的眼眶太浅,终究是有泪落下。 辛迪墨俊脸紧绷着,带着残酷的冷冽,一双眼睛,黑漆漆的,沉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遮住了一样,没有半点光亮,那种令人窒息的黑,仿佛拽着她正通往地狱之门。 “墨仔……”绮月黯然垂下眼帘,低低抽泣着。 她真的不知道,这样的两人,要相互折磨,相互伤害到什么时候,难道,过去发生的那么多的事情,还不够折磨彼此吗? “墨仔,我们根本就不合适,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就不该出现在对方的生命里……” 她呜咽着,像是正在回忆着沉重的过往,辛迪墨的心差点就轰然倒塌,但他还是强忍着低喝了一声,“住嘴,我不想听这样的话!” 绮月的双手,被他强行从他的脖子上抓了下来,然后,被举得高高的,冰凉凉的东西很快就捆绑在了她的手腕上,绮月面色大变,仰起头朝上一看,,看见的就是晃动着的皮带。 “你……你要绑我……” 突然,绮月猛地笑出声来,眼角流下清冷的泪,她真是傻哦,居然想着,那皮带是要抽她的,原来不是,还有更残忍的,那是用来捆绑她的。 就那样,她望着一言不发却冷得要死的辛迪墨,自嘲的笑得眼泪哗啦啦落下。 “好吧,辛迪墨,我随你,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会你真是太失望了……” 绮月抬起眼皮,清澈的眸子里全是绝望。 辛迪墨对她的话无动于衷,将她的手腕绑好后,他直接将她拖到墙角处,然后双手吊起来,皮带缠过壁灯的灯架,绮月整个人都被吊在上面,而皮带越捆越紧,绮月试着动了动,根本无法动弹。 壁灯的灯光倾斜而下,辛迪墨勾起唇角,神色冷漠的扯下绮月身上所有的束缚。 “不要――” 赤,裸的身体很快就出现在强光下,绮月吓得凄厉的大叫了一声,整个身体都忍不住一抖。 辛迪墨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他修长的手指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不疾不徐,不缓不慢,深沉的眸子里更是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你要……干什么?”绮月颤抖着双唇,到了这个地步,她剩下的只是真正的恐惧。 辛迪墨唇角这才勾出了一抹邪肆的狂妄的笑容,他的长裤解开,直接退到臀下,然后任凭它们自动的滑落在膝盖上,而他紧身的内裤,中间那一块,正已惊人的速度而迅速的膨胀着。 绮月吓得变了脸色,她用力的蹭着自己的手腕,想要摆脱这样的束缚,可是,她这样的挣扎,只会令手腕上的皮带越扣越紧。 他站在她面前,宛如黑夜里掠夺的王者,已经亟不可待的向她伸出了手,一下扯掉她的小底,裤,强光下的绮月欲哭无泪,他凶猛如兽般的掠夺,她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再次被他撕裂开来的痛。 细长的腿被他强行分开并挂在他精瘦的腰上,而他邪魅的脱下自己的内裤后,露出来的猛龙已经迫不及待的昂起了它渴望的头。 绮月咬着唇瓣,发出了细微的求饶声,“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辛迪墨突然冷笑出声,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咬着她的耳朵邪恶的问,“告诉我,你老公有没有这样干,过你?” “你无耻!辛迪墨!你这个变态狂!!”绮月听到,涨红着脸大骂。 辛迪墨邪恶的咬住她的耳珠,强劲的舌霸道的沿着她的耳廓扫荡着,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清晰的记得她身体的每一敏感处! 好吧,她不是一直忘记了吗?那他今天就让她好好想起来。 看到绮月眼底的恐慌,辛迪墨邪魅的脸颊上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他粗粝的指腹突然朝她腿的内壁摩挲而去,绮月打了一个哆嗦,抵抗的看着他。 “辛迪墨……你这是强,暴……我要告你……” “好啊!你去告,告我是这样强,暴你的!” 他一手扶着他的火热,架起她一条腿,在那神秘幽径微微敞开时,他的火热已经虎视眈眈的冲在了她面前,绮月只觉得浑身一颤,那么巨大的,好像比多年前的还要大,她简直无法想象被它强行撕裂的痛会有多么难受。 “看好了,到时候跟警察说的时候,记得说清楚一点,我是这样,一点一点将你强,暴的……”辛迪墨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隐忍,坚硬的火热已经凑了过来,正摩挲着她的娇嫩。 绮月浑身只觉得一紧,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被他的话和动作逼得面色苍白。 “不要……别……”她惊恐的呢喃着,六神无主而可怜兮兮的望着眼前这个兽欲即将爆发的男人。 她话音才落,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腰身一挺,直接狠狠的冲了进去。 绮月痛苦的呜咽出声,那被撕裂的痛,火辣辣的,正由那敏感处快速传入身体的四肢百骸内,他一定不知道,她那里,除了五年前的他,这么长时间了,从来没有容纳过别的男人,所以,她痛,比任何一次都还要痛。 可辛迪墨却是眉头猛地蹙起,该死的,还是这么紧,不应该啊! 猛地,他只觉得全身的骨血都要沸腾了,那一如既往,无比美好的紧致就这样感觉到,刺激得他额头的青筋都开始跳了起来。 他红着眼睛,抓着她娇俏的臀,再次用力狠狠的刺了进去。 绮月痛苦的大叫了一声,身体的毛孔因疼痛而快速张开,素净的小脸更是不堪入侵而痛苦的扭曲成一团,娇嫩的下身开始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开那宛如铁棒一样的家伙。 她都没有任何准备,他就冲了进来,好痛,磨得好痛! 可辛迪墨却红了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凶残,他突然一手抬起她的腿,一手死死按住她不停想要逃离的臀,然后一步一步将她逼在了墙壁上。 绮月整个人都狼狈不堪的吊在了上面,而正对着她的,是一片偌大的落地镜,在头顶壁灯的光芒开启后,她一抬眼,就不经意的看到了辛迪墨全裸的背影,还有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辛迪墨,你混蛋!!!”绮月哭喊着,痛得只觉得像是被针刺过一样,此起彼伏,一点都不消停。 辛迪墨听到,却是低吼的咒骂了一句,绮月都没有听清楚,他就开始毫不留情的进攻起来,进出之间,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与满足,可是她,被她掠夺的娇小人儿却是痛得连哭喊的声音也没有了。 她疼得身体都开始发白,瑟缩着,没有了任何的力气,眼里含着的泪水滚滚落了下来,却一点都没有激起这个男人的怜悯之心,他只是冷漠的望着她,那么波澜不惊。 他喘息的望着身下两人紧密合在一起的部位,看着自己有节奏的进出着,很认真,好像是在埋头干苦力,又像是在尽心尽力的服侍着被他占有的女人,绮月的唇都快咬破了,那里,疼,都快疼死了…… 绮月倔强的不肯再发出一个字,只是她郁闷的才知道,这样吊着她,她真的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好麻木的看着他,不断的折磨自己。 而她没有他那么不要脸,居然还一瞬不瞬的看着两人的那里,绮月的脸通红一片,她以为她会一直疼过去,直到痛得昏死过去,她可以彻底忘记这个男人的兽性,感觉不到他任何凌迟的疼痛。 但是没想到,绮月悲催的发现,他进出久了,竟然渐渐的不痛了,反而,在他故意很缓慢的退出和再次狠狠的刺了进去时,她竟然感觉到了一阵渐渐适应还有些舒服的感觉。 很快,有湿润的春潮渐渐的滋润着彼此,她红着脸,背脊后都是瑟瑟麻麻的感觉,像是无数只蝴蝶在背脊上扇动着她们灵动的小翅膀,伴随着身体的磨蹭,仿佛要破茧而出。 辛迪墨似乎敏锐的感觉到了她身体起的本能变化,他突然就变得凶狠起来,抓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力的冲撞着自己的下腹,那凶狠劲,好像是憋了很久都没有尝过女人一样,活活的,好像要将全身的力量都冲进她娇小的身体里一样。 绮月再怎么感觉到舒服,都无法承受这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冲刺,她呜呜咽咽的叫着,像是只受伤的小猫。 他用力将她抵在墙壁上,大手还不断的揉捏着她紧实挺翘的臀,身下则是一点力度不减的继续冲撞着她的,绮月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最后只好无力的靠在那里,任由他肆意的掠夺自己。 “求求你……轻一点……好痛……”绮月拉耸着脑袋,模模糊糊的发出一连串的求饶的字音。 辛迪墨听得真切,心口一紧,动作下意识也随之一滞。 绮月痛苦的喘了一口气,辛迪墨抬眼看了一眼她被吊着的手腕,纤细白嫩的手腕已经被皮带磨出了血痕,他眸光闪过一片阴影,抬手,将皮带给解了。 绮月两只手早就被吊得因为血液倒流而麻木了,就算给她松绑了,她也无法挣扎了,因为两条手臂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只能沉重的垂了下来。 辛迪墨勾起嘴角,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他双手用力的抬起她的臀,直接让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腰。 绮月的手没办法,也被他强行勾在了脖子上,他就是这样,抱着她,低着冰冷的墙壁,一下一下的将她整个人往上抛了起来。 她害怕得身体猛地一缩,辛迪墨被她缠得紧紧的,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了。 他咬着她的舌头,暴躁的低吼,“你说,你老公是不是也这样对你的,你说啊……” 绮月抬着眼皮,只是含着泪的望着他,他眼里像是藏着两头猛兽,凶狠得好像要吃人一样,他用力一顶,绮月被怕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不说话,是不是你老公没有这样干,过你,还这么紧,真是一点出息都没有?你男人是废物,还是他根本就不行?嗯哼?” 辛迪墨心不甘的咒骂着,只有天知道,此时的他内心是多么的嫉妒那个陪伴在她身边的男人,她居然还嫁给他,他无法想象,没有男人会忍得住不碰自己的妻子。 可是,该死的是,她那里,居然比多年前还要紧,紧紧的吸附着他的火热,搅得他浑身轻颤,紧得让他无法不沉浸在她柔软的身体里,沉沦,哪怕是面临着死亡,似乎也无所畏惧。 “好痛……我会死的……”绮月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本来身体的状况好了一些,被他一番猛烈的进攻后,她只觉得身体本能的痛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边缘,她想,再这样被她折腾下去,她真的会死的。 辛迪墨忽然冷笑出声,猛地用力啪了一下她的臀,绮月羞红了脸,却听见他轻讽的问,“怎么?就知道觉得痛,你自己不会动啊!可别忘了,你当年可是比我有经验多了,我第一次,还是你教我的……” 绮月又气又羞,不过,为了缓解身体的疼痛,她还是盘着腿自己试着动了一下,只是这一动,那细嫩就磨得辛迪墨倒抽了一口冷气。 “该死!!”他烦躁的不由得双手掐紧了她的臀。 “辛迪墨,你这个变态狂!”绮月红着脸大喊。 “是吗?可是当年你亲自教我,教我这样填满你的身体,你还说,我的好大,是不是?”他邪笑,用力顶了上去,绮月随即就颤得浑身都抖了起来。 红霞一般的脸颊上,此时开始布满了被***染红的酡红,那清澈的眸子更是像是可以流动的山水画,飘忽之间,迷离得让人心醉。 他的话,简直下流到了极点,烘托着这暧昧的气氛,更是***得让人只想找个地洞钻了下去。 辛迪墨勾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突然低喝了一声,伸手摩挲着她的脸,绮月羞怯的别过脸去,不看他,辛迪墨却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和着她的小舌重重的搅了起来。 绮月郁闷得猛地一口咬住他的手指,辛迪墨不觉得痛,反而笑了起来,待她松口后,他突然手指在她面前扬了扬,然后低头,直接将手指刺了进去。 绮月瞪大了双眼,他,他这是做什么?她那里都已经被他占据了,他居然还伸一根手指进去,绮月头顶冒冷汗,辛迪墨却是瞪大着猩红的眸子在那肆意的摩挲着,绮月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被他折磨死了。 “辛迪墨……不要……停……停下来……求求你……” 辛迪墨听到她哀求的声音,眉峰一挑,唇角翘成性感的弧度,嘶声道,“当然,我可以不停下来的,因为,我自己还没吃饱!” 他邪笑着,将手指抽了出来,身体狠狠一顶,也许是手指上有了她的唾液,竟然让下面变得不那么紧涩了,莫名的畅快之后,辛迪墨再也忍不住,他将她身体重重的抛起,一下又一下,撞得绮月的身体宛若被电流击过一样,浑身颤抖得厉害。 “这么紧……他都没有碰过你……还是他性无能!!!” 他优雅性感的唇骂出难听的话,绮月彻底无语了,这个男人几年没见,怎么会变得这么下流和无耻了,说出来的话,简直不堪入耳。 “你无耻………………”绮月咬牙骂。 他一笑,伸手一巴掌朝她粉嫩的屁股啪了过去,绮月盘在他腰间的腿莫名一紧,辛迪墨很快就发出了难耐的嘶吼声。 再看她原本发白的身体,此时已经布满了暧昧的红潮,如在黑夜里悄然绽放的妖姬,魅惑生辉时,那媚眼如丝的目光,带着一丝娇羞和怯意,却丝毫不能减弱男人的兴趣,反而更是增加了一丝磨人的风情,辛迪墨坚硬的心渐渐被瓦解,他身体的本能告诉他,占有这具身子,是他现在迫切要做的事情。 低头,他狠狠咬住她的唇,不是亲吻,他才没有那么多的柔情来吻她,他用力的用牙齿扯着她嫩恩的唇瓣,很用力,痛得绮月背脊都开始冒冷汗,只觉得整个唇像是被火烧过一边,而对面的落地镜内,她羞怯的看到自己两条细长的腿正勾在他的腰上,脸颊酡红的自己,那并不是她想要看见的。 这种好像是被凌迟一般的痛,她真恨不得死了算了。 “辛迪墨,你杀死我算了,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她的唇哆嗦着,咬破了皮,出了血丝,他才得意的笑。 绮月伏在他肩上,身体蹭蹭的动着,,她要下来,她再也不能接受这样无耻的折磨了。 可她不安分的一动,男人就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他直接将她重重的抵在墙壁上,早已忍受不住的爆发,让他再也无暇顾及其他,不管她死活的,他抓着她的臀狠狠的进出着。 绮月像是溺水的鱼儿,小嘴无望的张合着,当欲潮澎湃而来时,他身体一顶,绮月只感觉自己快要被撞飞了,狠狠的,她眼前顿时泛过一抹刺眼的白光。 浑身瑟缩着,她竟然脑袋一片空白,而那身体里迅速串过的舒服感竟然让她没出息的发出了一声声妩媚勾人的娇吟。 “日……”失去理智时,他紧紧将她的腰按向自己,并失控的爆了粗口。 绮月的理智早已飞到了爪哇国去了,她模模糊糊的听见辛迪墨的嘶吼声,周身两人的汗水将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淋了个通透,她湿漉漉的,更粘人,也更柔弱无力。 辛迪墨清醒过来时,很快,就抽身出来。 绮月失去的支撑,她整个人都重重的跌在了地上,屁股都快开花了。 郁闷得她大叫,“你想摔死我吗?” 她最讨厌这样的男人,刚才自己爽过后就不管她了吗?居然还将她这样扔了下来,她真的气死了,不,她真的看着这个男人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辛迪墨站在那,冷酷的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里那刚刚燃烧起来的火光渐渐熄灭,他的唇角抿成僵硬的弧度,好像是一副别人欠他很多钱的样子,真的很欠扁。 她的双手痛死,双腿又绵软无力,想站起来,却是被他折磨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辛迪墨,你这混蛋,你不知道拉一下我吗?”看他冷酷得如冰块一样的伫立在自己面前,绮月终于没好气的大吼出声。 辛迪墨冷笑,笑容阴森森的寒,他听话的伸出了手,绮月也管不了那么多,眼睛到处瞟着,没有她能穿的衣服,连内衣都被他撕碎了,唯一的衣服就是他脱下的衬衣,也不管了,先起来再找机会逃开这个恶魔。 绮月看着他伸在自己面前的手,咬牙抓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可是,她一站起来时,穿梭在房间里的目光很快就被辛迪墨捕捉到,他唇角泛出一丝若隐若现的笑纹。 猛地,她的双手突然被举高,绮月惊慌的仰起头,双唇哆嗦得问,“喂,你还要干什么?” “你是想逃,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残忍的笑,伸手,再次将地上的皮带捡起,然后重新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壁灯的灯架上。 “喂……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刚才你已经……你已经……” **************************************************************************** 今日更新到,大家多多支持呀!求月票喔~! 还有感觉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你是想逃,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残忍的笑,伸手,再次将地上的皮带捡起,然后重新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壁灯的灯架上。 “喂……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刚才你已经……你已经……” 绮月气急得说不出下面的话来,她身体扭动着,抬腿想要踢辛迪墨,辛迪墨站着也没有动,可是绮月一抬腿,让她红了脸的是,大腿处竟然有东西流下,白白的…丫… 而辛迪墨的目光很快就看到了那些东西,他猩红的眸子变得有些狰狞,绮月脸色憋得通红,那温热的,还不是眼前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留下来的…… 辛迪墨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绮月缓缓抬起眼皮,看到的,他那一直没有消停下去的、的家伙居然又变得昂扬起来,她吓得脸色毫无血色。 他……他不会……还有感觉吧…… “喂……辛迪墨……你放我下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着,也顾不上手腕上的疼痛。 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在他身上的。 辛迪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步一步的,他开始逼近她,猛地,他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将她的脸仰起对准自己,霸道的吻印了上去,他搅着她的唇舌用力的吸了起来媲。 他的唇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给吞了进去,刚才消停下来的欲,火此时又被她那无辜的动作给勾了起来,辛迪墨的手掌突然覆在她颤抖的胸前,还是记忆中的那般美好。 他用力捏得有些变形,绮月发出痛苦的抗议声,他眯着了双眼,眼前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第一次在酒店里见到她的情景,她的颓废,还有后来他们在酒店,她的妖娆和妩媚,她们的第一次,那么的美好,他从来不曾忘记过! 想着想着,他心神便晃了晃,唇间和手掌间的力气也忍不住放松下来。 霸道而狂野的吻逐渐变得温柔,像是充满了怜爱,又像是很心疼眼前的女人一样,绮月真真切切的感觉出了他的变化,惊讶得陡然睁大了双眼。 而她,看见的就是他紧闭起的双眼,那长长的睫下还有大片的阴影,近在咫尺,她看到了他放松下来后的线条,脸颊不再冰冷,反而泛着柔柔温情的光泽,他很投入的亲吻着她,手掌在她光裸的脊背上游移着,然后来到她的腋下,一点一点的探进她的胸部内,手指微微用力,摩挲着她敏感的尖端。 绮月只觉得浑身一颤,顿时身体的疼痛竟然奇迹般的好像被他轻抚得了无踪影。 在他陶醉的动作里,她像是有什么东西哽咽在喉间,好难受,她说不出。 因为,她从来不曾忘记过他的爱抚,还有他身体带给她的最真切的感受,是他,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成熟和渴望,还有那一丝一直占据在心尖的温暖,这么多年了,分开的日日夜夜,她靠着的就是回忆里的那些点滴温暖着自己麻木的心…… 他的坚硬开始变得膨胀,毫不害羞的抵在她柔软的肌肤上,绮月红着脸,被他吻得有些心慌意乱,甚至,连骂一句,她都骂不出口了。 “为什么……你还是这么美……” 他的唇,贪婪的来到她的耳垂处,低低的,发出由衷的赞叹。 两具滚烫的身体不受彼此控制的燃烧着,辛迪墨睁开双眼,看到了她微启的红唇正红肿着,那里被他咬破了皮,却一点都不影响它的媚。 绮月发出难耐的娇羞声,她身体里的***被他点燃,她不受控制发出轻颤的声音,辛迪墨唇角浮出一丝笑纹,手掌微微用力,将她按向自己。 突然,他腰间一挺,再次冲进去。 “啊……”绮月尖叫了一声,睁开双眼时,看见的是他猩红的眸子。 辛迪墨邪魅的笑,俯身咬住她胸前的花蕊,他一低头,身后的落地镜内,就看得真切。 简直是一清二楚,绮月真的没有想到,两人会变成这样,她开始挣扎着,被***迷惑的心思开始变得清醒起来,她昂起头,看着被吊着的自己,开始新一轮的挣扎。 “别动!!!”他低吼。 “再来我会死!!”绮月抵抗的看着他。 辛迪墨却是邪魅的笑,伸手勾起她那亮晶晶的湿润,伸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看见了吗?你的身体也是渴望我的……” “我……”绮月咬着唇,好不要脸的感觉,她真的没有感觉到痛了,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绮月为自己突然有了这种想法,而有了想死的念头,她不该,不能对这个男人动情的,因为她已经被他伤得不能再伤了! 天啦…… 陡然想起自己还是一副这样狼狈的样子,绮月顿时就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正埋首苦干的男人打晕过去。 “辛迪墨……你说过做完就放我走的……” 她祈求的话还没说完,他就不耐烦的咬住她的双唇,“如果我不放呢!” 他腰间用力的进出着,比刚才还凶狠万分,这个男人,他都不知道,自己正被嫉妒焚烧得疼惜她的心思全无,原来,她都这样了,她居然还心心念念的想要离开? “向绮月,你这样,没有哪个男人会再要你,你就死了心吧!”他低吼起来,咬她的胸,咬她的肩膀,抱着她,打着圈的转。 “我……我会死的……手好痛……” 绮月麻木的只感觉到手臂那里已经像是被刀割一样,灼烧得她疼痛万分。 “好,我放你下来,除非你求我……”他根本不看那双手,唇角扬起的依旧是残忍的弧度。 绮月哭出声来,“我求你……你先放我下来……我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好……那你再求我……求我要你……” 辛迪墨附在她耳边,如鬼魅一般的嗓音蛊惑着她的心,绮月的心猛地一紧,抬起泪眼时,看见的是他猩红的眼,还有那么浓烈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好委屈,那种曾经被他抛弃过后的痛苦再次翻涌而出,她也不管两人正在做什么,突然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边哭还边带着哭腔喊,“辛迪墨……你这混蛋……是你要我的……为什么还要我求你要我……你明明当年不要我了……” 她的泪水早已模糊了两人过往的记忆,只剩下满满的委屈。 辛迪墨的手臂猛地一僵,他冷酷的脸颊依旧紧绷,手间更用力,突然,他扯着喉咙大喝了一声,“说!!你除了我,还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 绮月不回答,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哭泣着。 “你不说是吧!你不说我今天就这样一直干下去!”他真的下了狠心,扬起手臂用力扯了一下皮带的结,绮月顿时只感觉到双手的手腕被勒得又紧了好几分。 她痛苦的皱起眉头,撑着泪眼虎视着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凄厉的大喊了一声,“没有,没有!没有人像你一样变态的碰我!” 辛迪墨听到,心口都被紧得发痛起来,他猩红的眸子深处,有隐隐的惊喜,那是绝望过后的惊喜,可惜,只有一瞬间,就被他快速敛去。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紧密相贴的那一处,唇角突然浮出诡异的笑容,抬头,看着绮月的泪眼,他唇角抽搐着,双手再次托起她的,狠狠的撞了进去,将自己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绮月浑身一哆嗦,手痛脚痛身体痛还有心痛,可这变态的男人还不放过她。 “你说的我不相信,我要自己试!”他咬着她的肩膀说出莫名其妙的话,身体顶她的柔软,一点一点的磨蹭着,偶尔大力进出,惹得绮月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打通了一样,那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突然串进了心内。 “辛迪墨!!我都回答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绮月细弱的喘息着。 “因为我要你!”他霸道的答。 腰间用力的顶着,一下又一下,双手更是残忍的啪打着她的臀,如此暧昧和残忍,绮月已经被这个男人彻底打败。 他疯狂的开始占压着她的身体,恨不得将她娇小的身体都吃了进去。 “还真紧……”他满足的发出模糊的三个字。 对于他说的任何话,绮月都不想再去想了,她无法再忍受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乖巧的,她开始讨好他,说什么,都不再顶嘴,不管他怎么搬弄,她都试着放松自己。 果然,男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连着又要了她一次,绮月已经被折腾得晕厥过去,她只感觉到他又在她耳边好像说着兴奋的脏话,可她却已经无力开始反驳了。 辛迪墨抓着她细长的腿,不要命的在她体内冲撞着,其实,他一直没有告诉她,他真的因为她,禁欲了五年,这五年来,他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再让他感觉到,那种男女紧紧缠在一起的美好,只有她,只有她能给他带来这些,让他感觉到一个男人真正的快乐! 解开她的双手后,辛迪墨大汗淋漓的抱着绵软无力的绮月双双倒在床上,他强劲的大腿压着她的腿,强势的搂着她,密不透风,喘息的气息分不清到底是谁的,都渗透进彼此张开的毛孔内。 “姐姐……” 豆大的汗珠从他饱满的额头上一路划过他薄如削的双唇,混进了呢喃的沙哑声里,黑暗中,唯有那双闪耀着纯净光芒的黑眸还在熠熠发光,渐渐的,他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意,搂着她的手也忍不住紧了紧。 若不是还想着能回到她身边,那些年,只怕他早已对命运投降了。 姐姐…… ***************** 翌日,辛迪墨睁开沉睡的双眼时,怀里的女人还在昏睡中,秀挺下的双唇还红肿着,似乎晚上的疯狂还留有余温在上面。 他忍不住勾唇温柔的微笑,伸手轻抚着她的长发,感觉到柔柔的,痒痒的,他的心随即也变得柔软起来。 这宁静的一刻,仿佛是在梦境里,辛迪墨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感觉着,前所未有的安宁,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可该死的电话还是逼他不得不回到现实中,他快速拿过手机,撑起来,披了件衣服下了床。 绮月还在睡,细长的腿裹着被单的一侧,半压着被子,莹润的肌肤在昏暗的光影里正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辛迪墨看着她,喉间紧了紧。 “怎么一大早来电话了……” “不早了,已经下午三点了!” “哦?”辛迪墨皱起眉头,伸手掀开落地窗帘的一角,果然,正午太阳出奇的刺眼,他快速松手,房间内又陷入了黑暗中,原来,他们竟然拿睡到下午了。 “银行的事情你帮我看着点!”他哑着嗓音淡淡的吩咐。 “没问题,墨仔啊,有件事情我对不起你啊!”殷杰在那边颇为丧气的说。 “你说!” “你不是让我去找绮月姐姐在民政局登记的信息吗?我去找了,发现原来对方并不是绮月姐姐,只是和她同名同姓的一个女人而已,那个向绮月的老公是水利局的副处长,我已经都见过了!” “什么?”辛迪墨听到,惊得身体都一颤。 “是真的,所以你的姐姐现在应该还未婚!” “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老子现在简直被你害惨了!”辛迪墨猛地望到了还垂在吊灯上的那根皮带,心口一阵抽痛。 ************************* PS:第一更,今天先更新到这里,明天再写一更,累了,睡觉去了,晚安! 重新追求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又一日过去,温暖的天气过后,莫名的便是要命的阴沉铺天盖地的袭来,落地窗外的午后,像是顶着厚重的大棉衣,深沉压抑,唯有一盏晕黄的壁灯还在那倔强的亮着,仿佛带着想要冲破黑暗的力量。 绮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醒来时,眼神是空洞的,四肢是酸痛的。 “你醒了……” 温柔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绮月皱着眉头朝那声源处望去,当看到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时,她眼里有一丝惊恐掠过。 “对不起,我……”辛迪墨愧疚的捏着她的双手,指尖冰凉,触到了他的心深处。 绮月下意识将手缩了回来,眼里还带着一丝恐惧,她望着辛迪墨的目光里,更有冰凉的疏离。 辛迪墨手一紧,还是将她的手给用力握住,英气逼人的五官除了抱歉,还有难得的温柔。 绮月见不得他这样的表情,反正浑身无力,她也不想做徒劳无功的挣扎,于是她躺在床上,眼神定定的望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姐姐,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辛迪墨闷闷的说,伸手紧握着她的手掌搁在唇边亲了亲。 绮月皱起眉,还是将手给抽了回来。 辛迪墨看着她,太过安静,简直有些吓人,他以为她醒来后是一定会对他发火的,可是,她竟然没有媲。 她越是安静,他就越难受。 只是她没有说话,他也不敢开口了,害怕自己再说错什么,惹了她难过。 过了一会儿,绮月想起来,她手臂撑在床上,低头一看,手腕上绑了纱布带,应该是上药了,她忽然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再看着辛迪墨,越来越觉得嘲讽。 这就是他送给她的见面礼?那变态的掠夺。 尽管双腿疼痛,但是某一处却是冰冰凉凉的,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绮月双腿一动,就感觉到了,她下意识掀开被子,被辛迪墨看到,他立即说,“我给你上药了,我发誓,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绮月听到,冷笑。 辛迪墨讨好的将新买的衣服全部拿过来,又扶着她下来,绮月手一别,他的手就悬空了。 扶着墙壁她穿着偌大的睡衣到处找着自己的衣服,没找到,她这才吼了一句,“我的衣服呢!” “我让人送去洗了,还没送过来,我给你买了新的……” “啪……”一巴掌扇在辛迪墨的脸上。 “谁让你动我的衣服了!”她很厌恶的吼他,那一巴掌,扇得不轻,他俊美的左脸随即浮现出了五个红红的印记。 他知道,她还在生气! 辛迪墨站在那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这一巴掌,他并不觉得痛,反而,她还有这样激烈的情绪对他,他感觉到一丝欣慰。 “饿不饿?吃点东西的话,打起来会更有力……”他坏坏的勾起一抹微笑,哑声说。 绮月愤愤的横他,真是无耻到极点,她就应该对他视若无睹。 辛迪墨问完,也不等绮月说话,就叫人送了餐上来。 “出去……” 绮月坐在那,被他折磨过后,她其实已经精疲力尽。 辛迪墨不肯出去,坐在她对面,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我不出去,我要看着你!”他开始耍无赖。 绮月不想再理他,她低头,端起温暖的小米粥,大口的喝了起来。 在辛迪墨看到她这样,缓缓露出一丝微笑时,却见绮月搁下碗筷,直接用袖子擦了擦嘴,然后看着他,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看他,又似乎看的不是他。 “怎么了?吃饱了吗?要不要再见人给你送一点上来!”辛迪墨起身,将绮月吃好的碗筷收起。 “辛迪墨――”她叫他,声音不冷不热。 辛迪墨起身的时候,背脊微微有些僵硬,他便坐了下来,坐在她对面。 “有些话我一直没有对你说,其实我根本不爱你,第一次看到你,我正被我丈夫背叛,后来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不知不觉把要逃避的东西转嫁到你的身上,加上你舅舅前妻的出现,我和你舅舅的误会也越来越深,混乱的思维和对温暖的一点可怜的追求,让我丧失了判断,是,我是和你做,爱了,我也以为我爱上了你,但是实际上,不是的……” 绮月顿了顿,表情淡漠,看着辛迪墨的表情,又最初的轻松转为惊讶,随后便变得深沉,她淡淡的笑了起来,继续道,“所以,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一开始就是一场误会,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和你做,爱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像自己,我很夸张,说白了,我很放荡,我放纵我自己和你在一起尽情的享受着***的快乐,我甚至教你,如何让一个女人得到快乐,的确,你也学会了,可是,事实是怎么样的,你知道吗?” “女人,只有在面对自己深爱的男人时,她才是矜持和羞涩的,哪怕她早已历经情事,可在自己深爱的男人面前,她依旧是有心跳加速和羞怯的感觉,可是,抱歉,我对你没有这些!” “后来,我和你越来越不能控制住自己,是因为我太需要一个男人在我身边,因为我害怕一个人过日子,我害怕晚上醒来看见的是一张冰冷的床,我知道你也是一样,你对这事好奇,也只是身体本能的冲动,所以,我们之间,说白了,从来就只有性没有爱!” “可悲的是,我曾经将这个当做是爱,骗了我自己,也骗了你!” 绮月说完,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辛迪墨听着,漆黑的眸子里的光芒早已隐去,那嘴角翘起的笑纹也因此僵硬在他的脸上。 “你是说?我们对彼此只是身体的吸引,你没有爱过我?”他问,语气沙哑而粗噶。 “呵……”绮月笑。 “谁会爱上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子,是脑袋进水了吗?如果是有相爱过,那我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出去过,一起到过人多的地方,一起站在阳光下接受所有人的目光和非议,你想想,我们是不是在床上的时间比较多?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绮月的表情突然变得悲凉起来,虚华的泡沫因为他的出现渐渐的幻灭,现实的礁石露出了水面,将曾经的风花雪月撞得粉碎。 茉莉早就说过,和那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所谓的爱情,那只是悲苦中对温暖的饮鸩止渴,长久不了,也不现实。 只是,她一直不愿意去想这些,她以为自己有飞蛾扑火的勇气,以为自己有再重新投入好好爱一场的精力,可是,其实她没有,她早就被现实屈服了,只是不肯逼自己向那该死的命运低头而已。 绮月的脸有些发白,唯有那双乌沉沉的大眸子越发的清澈和透明,似乎在证明,她并非在说谎。 听到她悲哀的述说,辛迪墨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千万条绳索勒住了心脏,神经变成了高压线,身体难受得几乎都要爆炸掉。 原来如此…… 那些他曾经忽略了的记忆忽然涌进脑海内,她不容许他出现在她的朋友圈子内,更多的时候,他们都是腻在了床上。 可是,他爱她,分开的五年里,他想她想得身体发痛,想到只有靠吃安眠药才能入睡,想到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到了麻木的地步。 这不是所谓的爱,这又是什么? 若真不是,那谁来对他的青春买单,谁来负责? 薄如削的唇瓣微微颤抖着,仿佛有话要说,最终还是没有再反驳。 绮月说完,看到他的表情,麻木的掠过,她抱着衣服进了浴室,出来时,辛迪墨还坐在那里,只是修长的手指间多了一支香烟。 他安静的在抽着烟,很颓然,也很男人。 绮月望了他一眼,心中的悲伤越来越浓烈,上天总是喜欢和她开玩笑,事到如今,她已经学会了接受,沉默的接受,不再随意的反抗。 “果果呢!”她吸了吸鼻子,问。 辛迪墨抬起眼眸,幽深深的眸光有些骇人。 “ 她就在楼下玩!” 绮月听到,眼眸里这才燃起一丝希望,她快速打开门,果然,有听到果果在楼下的笑声。 只是,在她即将要迈出那黑暗的房间时,身后有一只手拉住了她。 “向绮月,我会重新追求你!”他压低着声音说,很有力量,震得她耳廓都嗡嗡作响。 绮月回头,冲他笑,低声道,“我不屑于和道德品质败坏的男人玩!” ***************** PS:第二更到哟! 可我担心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抱着果果离开时,她双腿还是飘忽着的,酸痛得都像是无法着地,辛迪墨开了车过来,停在她们面前,绮月视若无睹,果果则趴在她的肩上,细声的问,“妈妈,我们为什么不坐叔叔的车!” “叔叔和我们不熟,没必要去麻烦人家!”绮月冷然的说,抱着果果开始拦计程车。 辛迪墨见绮月还是对自己不爱搭理,他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色,下车走到她面前,温柔的说,“我送你回家吧!” “不需要!媲” “那如果我有向绮星的消息呢!”辛迪墨突然开口,着实让绮月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灿亮的杏目瞪着他,好像不敢置信一样。 辛迪墨翘起嘴角,趁她错愕的时候立即将果果接了过来,抱进了车内。 绮月狐疑的看着他,最后还是上了车丫。 辛迪墨弯下身,想要亲自替她系好安全带,他低头的时候,呼吸重重的拂过她的脸,绮月手立即就抓着安全带,固执的说,“我自己来!” “你好好抱好果果就是了,我来!” 辛迪墨用柔情四溢的目光将绮月按倒在软椅上,绮月别过脸去,不看他。 车子开动了,辛迪墨却对向绮星的事情只字不提,绮月心里犯迷糊,忍不住开口,“你说有向绮星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辛迪墨勾起唇,淡淡的说,“找不到你过去的消息,只好让小杰查你身边的人,结果一不小心就查到了向绮星的消息!” “你还不快说!”绮月急了,她忍不住催促道。 辛迪墨看了她一眼,又看了果果一眼,这才说,“为什么着急找她,她或许并不想见你!” “想不想见我,那是我的事情,总之我一直在找她,我必须要见到她,而且越快越好!” 辛迪墨翘起唇角吹了个响亮的口哨,修长的手指探入衣服的口袋内,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 “她现在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娘,已经嫁人了……” 绮月接过名片,听着辛迪墨的话,头皮一麻,她嫁人了?那她的女儿呢?不要了? 一想到这个沉重的问题,绮月就好似有千斤的重担压在心上一样,养一个孩子,是多大的责任,她实在是负担不了了! 白皙的手指忍不住捏紧那张名片,绮月目光闪过一丝黯然,她手紧成拳,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辛迪墨不断的别过头来看她,忽然自嘲的开起玩笑来,“原来孩子是向绮星的,我还以为是我们的……” 绮月心微微一揪,“是谁的都与你无关!” “嗯,我想我应该还有机会……”他淡定的说,眼神却试探的偷偷看着绮月。 果然,绮月一听他这话,直接就火大的横了他一眼,并带着警告意味说,“那是不可能的,你少在这里自作多情!” 辛迪墨勾了勾唇,鼻子有些堵。 车子刚开到绮月住的小区前面一点时,绮月就要下车,她抱着果果下来,辛迪墨追了上去,她却退避三舍,根本就视他如陌生人一样。 辛迪墨知道她是想避嫌,毕竟她现在是孩子的母亲,原本想送她上去的念头顿时就黯然的打消掉了,他目送着绮月一直消失不见,这才开车离开。 ******************* 震耳欲聋的音乐在专业DJ的掌控下,发出类似指甲刮过玻璃的可怕声音,绮月皱紧秀雅的眉心,后颈和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都站起来敬礼。 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年轻男女入夜后就泡在这里,让刺耳的音乐荼毒自己,疯狂地摆动肢体? 呵,是她太麻木了吧!这五年来,她几乎没有来过这样的场合,所以,现在完全无法接受了? 这里是S城著名的夜店――YOLLWOSTAR,绮月今晚之所以来到YOLLWOSTAR,是特意来找向绮星的。 酒吧内人很多,绮月好吃力才挤到靠墙的吧台前。 “小姐,要喝点什么吗?”脖子上别着夸张蝴蝶结的调酒师对着她笑嘻嘻。 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问,“请问你们老板娘在不在?” “什么?你要喝什么?”音乐有些大,调酒师似乎没有听到绮月的话。 “呃,我要矿泉水。”待在这种地方,空气被蒸腾着,让她口干舌燥,连头都有点晕。 加上她说了好几遍调酒师都没有听到,她只好开口大声叫了一句。 这下,调酒师终于听到了,只是他很错愕,眉毛微挑,动作迅速地开了一瓶矿泉水摆在她面前。 “请用。” “谢谢。”绮月咕噜咕噜地灌了一大口。 该不该向他打听向绮星的事呢?毕竟他算是这酒吧的人,应该对这里的事很了解。 绮月的目光一直到处搜寻着,一边思索该如何行动,忽然一团灼热的体温挤到吧台边,她侧目一瞥,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 抓着矿泉水反射性地一缩,绮月不太习惯和陌生人太靠近,要不是为了找向绮星,她根本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钟。 对方似乎发觉绮月刻意拉开距离,脸侧了过来,明锐的眼神瞬间锁住她。“明仔,给我一杯FREESILVER,要DOUBLE的。还有,这位小姐……” 被唤作明仔的调酒师当场表演起花式调酒,爽快地回答:“老大,这位小姐是新面孔啦!我才要跟她聊聊天、谈谈心,你就来了!想要认识人家,你可能要靠自己了,本处不提供任何信息。” “喔?”接过明仔递来的调酒,被唤老大的男人吸了一口后,干脆整个人斜倚在吧台边,目光肆无忌阵地从绮月的脸蛋往下游移,见她中规中矩地穿著衬衣和牛仔裤,连高跟鞋的款式也十分朴素,俊唇不禁露出兴然的笑容。 绮月被男人看得浑身不对劲,对于这样不礼貌的打量,她马上眯起漂亮的眼眸用力瞪回去。 灯光闪烁个不停,头顶上的旋转光束投射出七彩眩目的效果,在男人的五官上营造出神秘又危险的感觉。那张脸绝对称得上帅气,深邃的轮廓有几分混血儿的味道,浓利的眉型,高挺而略微鹰勾的鼻子,薄唇勾勒的弧度虽然好看,却带着淡淡的嘲弄…… 绮月在心里轻哼一声,别过头去,目光继续在人群中搜寻着。 男人脸上的笑意转为闲适,对绮月点点头。“我叫聂欧行,可以认识你吗?”他特地加强重音,对她伸出一只手。 绮月视若无睹地将矿泉水放在吧台上,双手盘在胸前。 “先生,我不认识你。”口气好冷,简直是尊冰山美人。 聂欧行倒是不觉尴尬,潇洒地收回手,“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是很有趣的,前一秒你或许不认识我,但这一秒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 他又啜了口调酒,随着绮月的目光在人群中眯了眯。 “你朋友呢?”聂欧行直视着热烈舞动的人群。 “什么朋友?”绮月着实懒得搭理这男人。 “跟你一块来的朋友啊?”聂欧行飞快地瞥了绮月一眼,“你不会打算告诉我,你只有一个人吧?” “一个人又怎样?不可以吗?”绮月将刘海拨向一边,清雅的脸蛋上着粉色淡妆,肤质看起来好得不得了。可能是因为对陌生男人有警惕的关系,质问问题时,媚丽的凤眼变得又清又亮,有股咄咄逼人的感觉。 聂欧行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绮月,嘴边的笑意正慢慢加深。“你生气了?” 绮月瞪聂欧行一眼。“鬼才生气。” 简直莫名其妙! “你生气的样子挺可爱的,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绮月愤恨的望了他一眼,捏着矿泉水瓶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绮月没注意到自己正在咬牙切齿,微微窜出火苗的眼瞳让她的神情狂野了起来。 聂欧行宽阔的肩膀耸了耸,唇边一直维持着笑意。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像你这样成熟而美丽的女人怎么会来一个人来这里?” “如果你能换下你身上的衬衣和牛仔裤,改穿细肩带的黑色蕾丝洋装,再踩着高跟凉鞋,把头发全放下来,哇!”聂欧行响亮地吹了声口哨,“肯定风靡全场,一跃成为Pub女王。” 这时又有三、四个人挤过来点饮料,聂欧行有意无意地移靠向绮月,手臂碰触到她的肩膀。 绮月差点被人挤到一边,她皱着眉头,很反感男人对自己这样轻浮的行为。 一看他长着一双桃花眼,还有那薄幸的唇,绮月就对他没有丝毫的好感。 她冷冷扫了他一眼,又挤了过去,趁音乐变得轻缓一些时对着那个叫明仔的调酒师问,“小弟,你们老板娘是不是叫向绮星,她今天有没有来这里?” 明仔一听绮月的话,目光立即就投向聂欧行,聂欧行朝他暗自使了个眼色,明仔很快就说,“哦,你找星姐啊,她今天好像没过来呢!” 原来向绮星真的在这里,绮月的心一下就变得提到了嗓子眼,她立即追着问,“那她一般什么时候过来?” 明仔又去看旁边的男人,绮月疑惑,也望去,聂欧行只是懒懒的坐在那里,手里端着酒杯对来往的辣妹打招呼,她划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头,不过无所谓了,在酒吧里,这类无所事事的男人多得是。 “我不知道哦!星姐过来的话都是看心情的!“明仔收回落在聂欧行身上带着询问意味的目光,客气的说。 绮月有些失望,但是她不会死心的,立即,她朝明仔招了招手,”麻烦你给张纸给我!” 明仔很快就找了纸笔给绮月,绮月刷刷的在纸上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放了两张大钞在上面。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麻烦你看到她来了就给我打电话,这是我今晚给你的小费,拜托了!” 明仔诧异,迟迟不敢收,绮月也没多做停留,立即就走了。 “喂,老大,她是来找你女人的,你刚才怎么不说话?”明仔凑到聂欧行面前,诧异的问。 聂欧行漂亮的嘴角噙出一丝饶有兴味的微笑,他低头,用手指将绮月留下的纸条划了过来,看着那娟秀的一排数字,他好心情的用手指弹了弹。 绮月出了酒吧,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回头她望着那个暧昧生香的场所,真的无感了,也越来越想不通,曾经自己怎么会一度迷恋这种地方。 是她老了?心境有了变化?绮月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正在绮月疾步赶着拦车回家时,旁边一道黑影闪了过来,她定眼一眼,脸瞬间就变了,冷着脸快速朝另一边走去。 “绮月――” “辛迪墨,请你不要这样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辛迪墨被她很厌烦的一吼,错愕的怔住,过了好几秒钟,他才表情有些僵硬的说,“我猜你晚上一定会过来,所以我来看看……”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绮月并不买他的帐。 “可我担心你!”辛迪墨扬声答,俊朗的五官又有了曾经的倔强。 ******************** PS"第一更! 内心狂野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我的事情与你无关!”绮月并不买他的帐。 “可我担心你!”辛迪墨扬声答,俊朗的五官又有了曾经的倔强。 闪烁的霓虹灯下,绮月忽然笑了起来,笑容带着一丝讥诮,她走近辛迪墨,昂着头,犀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辛迪墨,还会有比你更渣的吗?” “是,我承认我在那件事上很过分,可是……” “可是什么,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感兴趣,请你以后别跟着我!媲” 正当两人在酒吧门口争执时,忽然从里面跑出一抹黑影,绮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明仔站在她面前了。 “小姐,你要找的人,有消息了……丫” 明仔似乎有些忌惮辛迪墨脸上的冷意,他只是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嗓音细声的靠在绮月耳边说。 绮月眼前一亮,立即问,“真的?” "是的!“ “好,那麻烦你带我过去!” “你跟我来!” 绮月正要和明仔进酒吧,却又被辛迪墨拦住。 “我帮你找她,太晚了,这里很混乱,先回家去!”他很认真的说,却换来绮月的嘲讽,“多谢了,不劳您帮忙了,我承受不起!” “你……” 绮月执意要和明仔进去,可是明仔却手指朝后一指,绮月顺着目光望去,一辆黑色的跑车安静的停在一侧。 她狐疑的望着明仔,表情有些不甚明朗。 “星姐不在酒吧,但是我们老大知道她在哪里,他愿意带你过去找她!” 明仔忽然笑了起来,笑容看上去很真诚,绮月的警惕渐渐的放松了一些,她想了想,随着明仔朝那部车的方向走去。 当她走到车门前时,车门忽然打开,一张邪魅的脸露在绮月的视线内。 “上来吧,找向绮星是吧!”慵懒靠在车里的聂欧行看到绮月眼里的困惑,微微一笑。 绮月还在犹豫的情绪在听到他的话时突然就镇定下来,她毫不犹豫的上了车。 辛迪墨快步追上来时,车门刚好关上。 他拼命的拍打着车窗,沉声叫她,“绮月,下车,听见没有!” 绮月别过头去,不看他。 车子开动,辛迪墨没办法,只好自己快速转了回去,钻进自己的车内,用极快的速度想要追上前面的车。 坐在车内的绮月看着车厢内的一片黑,心脏突然“咚!”地一响,有加快的倾向,她闻到聂欧行身上淡而清爽的气味,不像一般的古龙水,彷佛还混合着他独有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刺激着她的嗅觉,大脑的运作突然停顿了好几秒。 向绮月,你发什么神经啊?她假意地咳了咳,好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些。 绮月以为是自己不太习惯和男人相处,所以有些尴尬,但是她突然嗅觉一紧,这男人身上的味道的确有几分和向绮星相似。 “那个是你朋友?”聂欧行饶有兴致的开口,指的是辛迪墨。 绮月冷然答,“不熟的朋友!” “不熟就好!”聂欧行挑起一边的浓眉,仗着体型的优势,由上往下地打量绮月,目光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我想问,你和向绮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找她?“ 感觉聂欧行的距离得好近,绮月身体朝车门的方向靠了靠,尽量和他拉开着距离,只是,抵在车窗边的纤细背脊已发出微微疼痛。 “我找她当然有事!”她不咸不淡的答。 “噢?”聂欧行忽然身体全部倾了过来,笑得像只恶猫,一双精明的眸子上下在她身上穿梭着,似乎正把她当小老鼠在玩弄! 绮月心里有气,两颇鼓了起来,没多想,她手肘用力的朝他胸膛里抵去。 “你不要一直靠过来,你坐好,可以吗?” 手肘触到的胸膛突然轻轻震动了一下,绮月眼眸一拾,看见一张放大的笑脸,雪白牙齿正对着她闪烁。 “你笑什么笑?如果你有她的消息,请你告诉我,我知道了就走!” 她是来打听向绮星消息的,怎么跟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怪男人闲扯这么久?而且还上了他的车? 绮月忽然觉得头脑一阵晕眩,或许不该跟辛迪墨赌气,可是一想到辛迪墨,她心内又烦躁。 还有,他的胸肌好硬,光这样贴着,已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手臂发麻,发热,还有他的眼眸,正流露出危险的信息。 绮月急急想缩回手,却被聂欧行一把握住,强压在他胸上。 “喂!你干什么?” “我……我警告你,你最好快放手!要不然我可以告你妨碍他人自由,还可以告你意图对他人不轨,还……还可以告你意图非礼。” 聂欧行被绮月强作镇定的模样逗笑了,他也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今晚太无聊,也可能他就是看不惯这女人正经八百、中规中矩的打扮,尽管她再怎么扮成纯良淑女,藏在那对漂亮眼眸里的神情是骗不了人的,一经探索,肯定能激荡出惊人的热情和***。 抓住绮月柔软的小手,聂欧行倾身过去,热烫气息吹在她耳边,满意地感觉到她敏感的瑟缩。 “你在压抑自己吗?我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女人,内心狂野,渴望完全的解脱,却把所有热情埋在身体最深处。” “啊!”绮月突然惊喘一声,因为聂欧行的舌竟恶劣地舔上她的耳垂,还夹着低沉的笑声。 “放开我!你……你神经病啊?” 绮月挣扎着,无奈双手被聂欧行抓住,抬起脚想踢人,却被他裹在皮裤下的大腿快一步地压制住,他的膝盖抵在她柔软的腿间,吓得她倒抽一口气,动也不敢动。 “你有男朋友吗?”他俯视着她,暧昧的问。 “我有没有男朋友你管得着吗?”绮月恶狠狠地瞠着聂欧行,原本又想挣扎,可是他的大腿偏偏不肯移开,这样的接触太过亲密,害她只能用发火的眼光发出控诉。 聂欧行摇了摇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叹着气,“我是管不着,却为你觉得可惜。你有一张漂亮的脸蛋,有料的身段,再加上一副外冷内热的脾气,真要有心,我看全天下的男人都要败倒在你裙底下了。” 绮月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暴力又嗜血的因子,但现在,她真的有股冲动想张嘴狠狠咬他一口。 “我不稀罕!”绮月扭动着双手,依旧徒劳无功,不禁挫败地嚷着:“你要***去找别的女人,酒吧里到处都是辣妹,肯定有一票女人愿意和你玩你情我愿的游戏,所以……你放开我,听见没有?” 突然,跑车停下。 聂欧行挑动薄唇,露出一个性感的表情,下一秒竟出其不意地放绮月,还绅士地跳下车,为她拉下车门,右手放在腹部行了一个英国宫廷礼。 他又在玩什么花样啊?绮月先是一愣,定定地看着聂欧行,随即回过神来,小脸上满是戒备和怀疑。 她的心房宛如放在火上煎烤,又像刚跑完百米竞赛,热烘烘的,跳动的频率乱得找不出节奏。她快速朝旁边看去,要命了,居然是一栋废旧的楼后面了。 聂欧行眯起眼盯着绮月的表情,神情十分高深莫测,似乎想说些什么。 “这是哪里?”绮月紧张的后退了好几步,不想和这个危险的男人靠得太近。 “如果你考虑今晚做我的女伴,我明天早上就让你看到向绮星!”聂欧行潇洒的说,漂亮的唇角依旧是玩世不恭的笑。 “不可能!既然你没有她的消息,我们也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绮月丢下话,转身就要走。 没想到她很快就被聂欧行在身后抱住,他邪恶的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这么着急走,既然出来玩的,就多玩一会儿嘛!” “放开我……” 绮月挣扎着,可男人却狠狠的将她给推到了车窗上,她后腰被撞到车门把手,顿时痛得眉心紧蹙。 正在男人要进一步时,一辆银色的跑车如火箭般的刷了过来,车头狠狠的撞在了黑色的跑车上。 聂欧行眉头一皱,有怒火熊熊燃起,他单手抱起绮月,快速的闪到了一旁。 ******************** 第二更!墨仔想说,老天啊,终于等到一个表现的机会了…… 想起过去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放开她……”银色的跑车一摆尾,辛迪墨已经从车里跳了下来,他怒喝了一声,双眼猩红。 聂欧行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他唇角勾了勾,淡声问,“你是谁?” 绮月还被聂欧行捏着手臂拥在怀里,看到辛迪墨咄咄逼人的目光射来,她下意识用手肘抵了抵聂欧行,细声道,“你先放开我!丫” 没想到聂欧行居然不放,反而用力当着辛迪墨的面将绮月搂了搂。 绮月看着前面的辛迪墨,心想,若是这样能打退他的积极性,也是好的,于是,她索性做戏起来,“辛迪墨,你走吧,不要来打扰我的事情了!” “听见没有,她叫你走啊!”聂欧行扬声叫了一句。 辛迪墨才不管这些,他突然冲到他们面前,伸出手指指着聂欧行的鼻梁,哑声警告他,“放开她,我警告你!媲” 聂欧行听到,的确是放开了她,但是,他还是将绮月拦在身后。 辛迪墨低头,伸手去拉绮月,“跟我走……” “想在我面前带走我的人,我想你应该没这能耐吧!”聂欧行突然伸手,扣住了辛迪墨的手腕。 “你的人?笑话!她是我的女人!”辛迪墨冷讽了一句。 “噢?”聂欧行目光饶有兴味的朝绮月扫了一眼,像是在确认他们的关系。 绮月腮帮子一鼓,负气的说,“辛迪墨,我和你根本没什么关系了!” 聂欧行一听,顿时就笑得颇为得意,他有手指头戳了戳辛迪墨的胸肌,一字一顿的说,“听见没有,小子,她不承认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要在这里自作多情了,还是走吧!” 辛迪墨盯着绮月,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一张桀骜的脸此时更是有些不可置信的伤感,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绮月不看他。目光闪了闪,望着旁边的马路。 聂欧行忽然扬起嘴角笑了起来,“月月,我们走吧!” 一句昵称,惊讶的不止是辛迪墨,还有绮月,她愕然的看着这个男人,月月?她什么时候告诉他名字了? 辛迪墨听着,脸都憋红了,突然,他扬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聂欧行结实的吃了一闷拳,他并没有还手,只是歪着头,冷眼看着近乎暴怒的辛迪墨,然后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肌站在他们面前,脸色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双臂好整以暇地盘在宽胸前,态度慢条斯理,眼神闪烁着深沉的光芒。 “小子,你就赌你今天就算是打了我,她也不会跟你走!”聂欧行唇瓣一勾,在此时显得格外刻薄。 辛迪墨听到他的话,只是鄙夷的朝他望了一眼,然后朝绮月伸出手,“跟我回去……” “我不会跟你走!”绮月负气的答,执意挣脱辛迪墨的手。 聂欧行在一旁听着绮月的话皮笑肉不笑地慢慢开口,“今晚,这女人是我先看上的,你动她,这就跟我很有关系。” 突然,他猛地吹了一声口哨,顿时黑色的巷子里就冲出无数个黑影,有人还将衣服亲自为聂欧行披上,口里还边嚷着:“老大,要不要把人拖到后巷处理?” 聂欧行将自己沾有嘴角血丝的衬衣踩在脚下,扬着眉在众人面前穿衣,动作既自然又优雅,他活动着十根手指,关节处发出清脆响声,脸上狂傲地笑着,“不用,我正好拿他练练拳。” 看他骨节发出的咯吱声,绮月脸色微微变了变,她下意识去看辛迪墨,辛迪墨像是没听到一样,漆黑的眼眸里只有她的倒影,他好看的唇角扬起,低声固执的说,“跟我走……” 一瞬间的恍惚,她差点就伸出了手,但一想到那些无法接受的事实,绮月还是犹豫了,她别过头去,一个人站在那,表情清冷。 “我让你跟我走!”辛迪墨突然吼了一句,声音震得人的耳膜都有些疼。 他生气了,英气逼人的五官氤氲着怒火,他强行拉过绮月的手,不由分说的往自己跑车的方向走去。 聂欧行一看,立即一拳还给了他。 辛迪墨痛得鼻梁都快碎了,他跌跌撞撞的差点栽在地上,但是手里还紧握着绮月的手,他又强行站了起来,身体稳住差点被自己绊倒的绮月。 “喂,你们都疯了,放开我,我一个人走!我的事情都与你们无关!” 绮月不想生事,看聂欧行眼里的凶光,就知道他也不是好惹的主。 “你小子敢破坏我的好事——”又是一个拳头挥来,辛迪墨的嘴角冒出血丝,眼见其他的壮汉蠢蠢欲动,辛迪墨用尽所有力气朝挥自己拳头的男人狠狠踢去。 聂欧行这下也被打得着实不轻,他捂着自己半边脸也差点栽倒。 辛迪墨拉着绮月的手,大叫一声,“快跑--”就朝自己停车的方向跑去。 “兄弟们,追---”几名壮汉紧随其后,午夜寂静的街道,只因是这废旧的楼盘外冷清空无一人。 辛迪墨拉着绮月的手,跑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身后的追喊声却还在叫嚣着。 街道上奔跑的两人,一个义无反顾的拉着后面的女子,一个不时回头张望却始终跟着前面男人的步伐,有着逃亡天涯的悲壮又有着似生死相随的凄美。 还记得那年的寒假,他们第一次偷偷出去玩,国内J市的滑雪场内,辛迪墨穿着明黄的滑雪服,滑过一个又一个陡峭的小山丘,身后同样穿着明黄色滑雪服的绮月却是笨拙的紧随其后,却时而被甩得好远。 “墨仔,等等我,我跟不上你了。”绮月喘息着,翀着前面的背影大喊。 急急刹住,辛迪墨滑了回来,走到她面前,看着身后的绮月,取下头盔,很温柔的笑,“姐姐,你真笨,教你了还不会,不过不要紧,我不会丢下你的!” 刺目的阳光,矫健的身影,明朗的笑脸,贴心的话语,一瞬间,全部冲破尘封的记忆冲入绮月的脑海内。 被辛迪墨拉着跑进一条漆黑的巷子内,两人躲在发臭的垃圾堆后面,黑暗中,辛迪墨的手掌温暖而坚定,他紧捏着她的手,流着鼻血问,“不要害怕,他们不会追来的!” "来,跟着我……“ 黑暗的巷子内,借着微弱的灯光,绮月和辛迪墨的身影长长的印在地上。 两人一直站着,绮月的手被他紧握在掌心,一刹那得恍惚,绮月低着头,回避着辛迪墨冷冽的目光。 “我走了!”细弱纹声的嗓音在黑暗的巷子内响起。 绮月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转身朝自己住处的方向离去,没走几步,却又被辛迪墨从身后紧紧抱住,他抱得很紧,好像她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一样。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微颤的话轻击着绮月的耳膜,他愧疚的道歉,其实他不是只想道歉这一件事,他也好想将那些愧疚和盘托出,可是,他又说不出口。 绮月身体微微颤抖,转过身来,苍白的嘴角微扬,但她还是冲着辛迪墨莞尔一笑,“辛迪墨,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你能保护我,相反,你要是不给我添乱,那就好了!” 客气礼貌的话语再一次疏远了辛迪墨想要拉近的距离,紧抱着她身体的手恍然放下,眼看着穿着浅色衬衣,深色牛仔裤的绮月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如果不在乎我,为什么你刚才哭?你是想起我们以前,是不是?”辛迪墨冲着她单薄的背影喊了一句,声音虽然低沉,却是特别坚定。 绮月停了下来,缓缓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异常的简单和合乎情理,“刚才我哭,并不是因为我想过去,是为自己可悲,可悲我为什么想要办的事情总是不能随愿。” “我现在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知道你身份很尊贵,我们的世界不同,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们都不会再有交集,以后更不会有交集。” 绮月说完,头也不回的快步朝巷口内走去,这么偏远的地方,还有计程车过来,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绮月快速的招了招手,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计程车内。 辛迪墨冷冽的眼神望着绮月离自己越来越远,黑暗的巷子内只剩下一抹冷傲孤独的背影,只见他紧拽着拳头,猛地一拳狠狠的砸在墙上,随即,指缝内就留下了浓稠暗红的液体。 一会儿,有黑影过来,靠近辛迪墨。 聂欧行点燃一支烟,若有所思的和辛迪墨并排站在一起,他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雾,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道,“这都不行,看来你真是伤她很重!” *************** PS:第一更! 给她下药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黯然的看了聂欧行一眼,讪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哑声道谢,“辛苦了!” “应该的!”聂欧行递了香烟过去,辛迪墨也没拒绝,伸手抽烟时,聂欧行看到了他手背上的血丝,忍不住调侃了一句,“能将咱们墨总弄得抓狂的女人还真不简单!” 辛迪墨哑声笑,抽了一口烟,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人也快速的上了停靠在一旁的车。 车上,辛迪墨望住窗外,神情淡漠的抽烟,聂欧行则开玩笑的勾起唇角,似乎有些意兴阑珊的回味起来,“我觉得她挺不错的,有一种小女生没有的成熟味道!很让人想深入的探究一下!丫” 辛迪墨听到,一个眼神射了过去,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流露出了他超强的占有欲。 “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辛迪墨低低溢出一句话,还带着暴躁的情绪。 聂欧行俯身,眯眼淡笑,“放心吧,兄弟的女人我怎么会碰,有事再找我,我先在前面下车了!媲” 辛迪墨勾了勾唇,将车在前面停下。 晚上回家时,辛迪墨刚下车,迎面就奔来一抹黑影,他还没设防,就被黑影紧紧搂住。 “墨,这些天你去哪里了……” 原来是秦芳如,辛迪墨扳开她的肩膀,眼神闪了闪,他的鼻梁受伤,嘴角也还有轻微的血渍,不想让她看到,他将头别了过去。 可秦芳如是谁,她绝对也是一个精明的主,她一眼就看到了辛迪墨脸上的伤,双手随即捧着他的脸,带着哭腔问,“墨,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辛迪墨看着她带着哭腔的脸,有些不耐烦,“别这样在我面前哭,我没事!” 秦芳如一听,立即就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她娇嗔的说,“我只是担心你嘛!” 辛迪墨撇开她拉着自己的手,问,“怎么又过来了?” 什么叫又?秦芳如听着心里不舒服,他们已经订婚了,难道这样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但是看到辛迪墨对自己不耐烦的表情,秦芳如还是将不好的情绪收了起来,挤出一丝微笑道,“我太想你了,所以过来了!”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辛迪墨不留余地的打断她的话,转身准备掏手机,正巧手机响了,他看到来电显示,便走到一旁,这才接通了电话。 “你小子在哪里,我正要找你!” “我就在你家门外呀,开门!” 辛迪墨听到,立即就挂了电话,急切的去开门,经过秦芳如身边时,见她还站在那,他浓眉一挺,直接说,“我就不送你了,殷杰来了,我们要谈事情,你自己回去吧,有司机电话吧,你直接打给他!” 他说完,表情冷酷得像是变了一个人,秦芳如脸色有些灰白,却还是咬了咬唇,冲辛迪墨点头。 殷杰一进来,还有些疲倦的辛迪墨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并压抑着声音道,“以后别给我出这馊主意!” “怎么?没有打动姐姐的芳心?”殷杰一听,惊了,要知道这招在酒吧的英雄救美可是他泡妞的必杀技呀! “你说呢?骗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差不多,幸好没穿帮,不然我会在她面前死得更惨!” 两人回到辛迪墨的书房内,关上房间的门,辛迪墨有些懊恼的说。 殷杰凑了过来,嘿嘿的笑了笑,他嬉皮笑脸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白色的小药粉,轻轻推到辛迪墨面前,“给你,我的私家珍藏,只要你喂这个给姐姐吃了,保准她对你……啧啧……欲仙欲死……” 辛迪墨一愣,手指捏起那包小药粉低声问,“什么东西?你嗑药?” “我有那么不思进取吗?这是我把妹搞不定的时候用的……”殷杰暧昧的用手指捏了捏那包粉末,眼神***得要死。 辛迪墨大概知道了是什么东西,他一脸嫌恶的看着他,不悦的立即就拒绝了他的提议。 “我不可能给她下药,这很伤身体,我自己会想办法,总之,你不要再给我安排出那些馊主意了……” 辛迪墨甩手将那包粉末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内,却不料,被门外缝隙里的一双精明的眸子全部纳入了眼底。 “银行这几天情况怎么样?” 沙发上,辛迪墨恢复了在公事上独有的冷凝表情,沉声问。 殷杰也收起痞气的神态,一本正经的说,“都交给你叔叔在打理,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切都很好!” 辛迪墨看他表情,觉得有些诡异,他追问,“当真什么事情都没有?” 殷杰笑,双手一摊,有些不屑的答,“那是你叔叔,银行的董事会副主席,我能说他不好?能力不够?” “殷杰,你认真一点!我知道你有话要说!” “好吧,告诉你吧,我的人手辛迪瑾修最近在秘密会见国外的一些财团,不知道有何目的!” 辛迪墨微微拧起眉头,哑声自言自语道,“目前银行最近好像没有特别大的融资计划吧,怎么会突然和国外的财团见面?” “我也觉得有蹊跷……” “走,我们现在回银行去!” 辛迪墨立即站起来,表情深沉得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虽然殷杰过来是问姐姐的事情的,但是这也算是一件大事,所以在辛迪墨提出要去银行时,他想都没想就跟了上来,出门的时候还不忘说了一句,“钥匙我都有备用的了!” 辛迪墨眉一挑,明白过来,了然的点头,“你这小子,还真是手脚快!” 末了,看着殷杰颇为得意的表情,辛迪墨还不忘调侃了一句,“不过要是被我叔叔发现你已经配好了他办公室的钥匙,不知道你会是怎么死的啊!嗯哼?” “嘘……”殷杰紧张的做了个噤声动作。 他还的确是很怕的,银行里的高层除了霍派就是瑾派,但凡是霍派的人,都说辛迪瑾修在商场上是只心狠手辣的狐狸,虽然两人还没有真实较量过,但是听辛迪墨这一开玩笑,殷杰还真是有些紧张起来。 不过,他还是挺起脊背,又恢复了他惯有的洋洋得意,“放心,就算被他整,也不会是今天,因为你叔叔这两天听说是处理他的私事去了……” 两人有说有笑的很快就下楼了,出了别墅的门后,辛迪墨才想起秦芳如,他下意识才周围望了一眼,没有看到她的人影,楼上的灯也没有亮,心想着她应该是听了自己的话然后走了,于是辛迪墨便直接将门给锁了后,坐了殷杰的车就离开了。 一直躲在书房拐角处的秦芳如听到两人的一席谈话后,这才有些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耳边精准的听到跑车离开的声音,她便暗自喘了喘气,拧开辛迪墨书房的门,她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 当她的目光落在辛迪墨扔在垃圾桶里的那本药粉上时,秦芳如精致的小脸陡然掠过一丝悲伤。 她知道这是什么,刚才他们的谈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她没有想到,原来辛迪墨在外面是有女人的,而且,听他们的谈话,他似乎正在追求那个女人。 有好朋友在旁边出主意不说,竟然还给他用药! 秦芳如的心突然抽痛起来,她抽痛的原因并不全部来自于辛迪墨的情有所属,而是,他竟然放弃用这样的方式得到一个女人,这么说,他是真正在乎那个女人,才会被拒绝的。 白皙而纤细的手指在掌心内深掐,秦芳如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一双冷厉的黑眸死死盯着手心里的那包药粉,她咬了咬牙,在最初的悲伤后她脸上竟然掠过一丝惊喜。 墨,我们也该有个孩子了! 药粉在她手心里紧了紧,秦芳如站起来,看着书桌上辛迪墨摆放的年轻时候的照片,她温柔的看着,唇角勾出一丝势在必得的微笑。 辛迪墨和殷杰去了一趟银行后,天亮才疲倦的回来。 他只想睡觉,睡好后下午赶着开董事局的会,所以回到了别墅,他就去了自己的卧室,开始脱衣服,准备去浴室。 习惯性的,他朝净水机内接了一杯水,咕噜的大口灌进嘴里后,便直接搁下去了浴室。 沐浴后出来时,辛迪墨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大浴巾,但是,他一抬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只见秦芳如正穿着薄纱性感睡衣,露出白白一截**横坐在他的床头上,长长的黑发散在肩头,将她的小脸衬得越发的娇小。 “墨……” ***************** PS:第二更…… 姐姐,吻我,快!!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只见秦芳如正穿着薄纱性感睡衣,露出白白一截**横坐在他的床头上,长长的黑发散在肩头,将她的小脸衬得越发的娇小。 “墨……” “你自己还在这里?”一看状况有些不对劲,辛迪墨立即沉声问丫。 秦芳如低头,轻轻浅浅的笑,看得出来,对于这次,她很主动。 没有披衣服,她就是只穿了一件睡衣起来,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辛迪墨面前,柔声道,“墨,我们该休息了……” 她的手指从他坚硬的胸肌探去,辛迪墨感觉到绵软的冰凉感袭来,立即身体一紧,很快,喉间就有些发涩了,这种异样的反应作为一个成年男人来说,他并非不懂。 秦芳如只看见辛迪墨的眼眸骤然变深,她低头妩媚的笑,手指快速的朝他浴巾打结的地方轻轻抚去,手指灵活的,眼看就要解开了,辛迪墨突然伸手扣住了她媲。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他哑声,控制着越发发热的身体,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颚,厉声问。 “我在家等你呀!”秦芳如瞪大着如水的美眸,无辜的看着他。 辛迪墨滑出一丝冷笑,手掌一用力,冷冰冰的说,“别让我发现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怎么会……”秦芳如讪讪的笑着,看着辛迪墨那探究得近乎残忍的目光,她眸光闪烁着,不敢对视。 辛迪墨猛地松手,快速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出了卧室! “墨……你要去哪里……”秦芳如一看他要走,急急的快速拉住了他的手,辛迪墨沉默的甩开了手,快速去了书房。 当书房的门被关上的那一霎,秦芳如的心陡然一紧,她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顾不得披件衣服,直接就追过去,大力的拍打着书房的门。 辛迪墨进房穿了衣服后,身体越发的发热,口干舌燥的,而身体的某一处,似乎也有些绷紧的疼痛感。 他想起殷杰留下的那包药粉,果然,一看垃圾桶,空空的。 辛迪墨顿时就火冒三丈,这边秦芳如还不停的在敲门,要知道辛迪墨喝了那个药水后,会不会身体难受得厉害,他一个人这样憋着,万一身体出了问题怎么办?秦芳如越想越害怕。 “墨,你怎么了,你快出来,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我只是太心急了,对不起……” “墨――” “秦芳如,我简直对你太失望了,你知道这种情况下,就算你怀了我的孩子,他也不会是最健康的,你到底有没有常识!” 辛迪墨冷冷训斥着她,看着她眼里的盈盈泪光,他郁闷的怒火简直是无处发泄,只好说完后,愤怒的扫了她一眼,然后快步离开了公寓。 车子一路狂飙,辛迪墨的头也越发的变得沉重起来,但是他依旧和药性做着斗争,坚持,只要坚持一下下就好了,他想,凭他的定力,他是可以做到的。 ******************** 夜色有些微凉,绮月做好事情后,进果果的房间坐了几分钟,果果早就抱着被子沉沉的睡着了,她欣慰的笑了笑,将房间里的台灯关掉后,这才起身,伸了伸腰,最近不是坐就是站,腰总是有些酸。 她伸手捶了捶腰,手机便在口袋里嗡嗡的震动着。 掏出来一看,是陌生的信息。 以为是垃圾信息,绮月也没在意,点开随便瞟了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看得她心一惊。 “姐姐,想,想,想,想被你吸着,融进你的身体里!” 绮月吓得手指一弹,按倒了回复键,发了一条空白信息过去。 她明白过来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该死的辛迪墨,又开始在她面前发疯了吗?居然发这样色情的信息过来。 绮月想都没想,难捱着刚才那被吓得怦怦直跳的心快速的发了两个字过去。 “神经!!!” 手机信息又来了,跳入绮月眼里,“姐姐,我是墨仔,我好吻你,真的……” 绮月喘了一口气,抬眼就看到镜中的自己,竟然脸色一片潮红。 她顺了口气,特意喝了口冷水,捏紧着电话,正准备关机,没想到门外就想起了敲门声。 她又是被吓了一大跳,缓过神来后,以为是陈新来了,她便打开了门。 没想到,竟然是辛迪墨。 “姐姐――”他身体半靠在门框上,手臂撑着额头,低头看着她讶异的眼神,沙哑着嗓音叫她。 绮月想都没想,就立即要关门。 辛迪墨人高马大的立即伸进去一条腿,将门卡住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绮月怒视着他。 辛迪墨眼神深邃却又燃烧着熊熊的火光,一下就窜了出来,好像空气都被灼热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唇嗫嚅着,正在绮月低头继续要堵门时,他突然身体就倾了过来,绮月吓得一缩,他高大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就压了过来,绮月有手臂抵着他,郁闷的问,“辛迪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半眯着眼睛,手掌扣住她的下颚直接抬高,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隐忍的痛楚艰涩的喘着气,“姐姐,吻我,快……” 绮月一懵,用力的推他,“你别来我这里发疯了……” 辛迪墨眯着的眸光看到绮月的脸,目光直愣愣的更是落在她微启的红唇上,该死,他有种想要吻遍她全身的冲动。 “给我滚开,听见没有!”越听越气,他靠着体型上的优势把她强压在墙上,还坏心至极地对着她的脸蛋呵气。 绮月怒吼着,撞上他火辣辣的目光,她只得两眼紧闭着,双手试着推开他,碰触到他壮健的胸肌,掌心没来由地发烫,才惊觉两人真的靠得太近了。 “姐姐,我很难受,吻一下,我就想吻你一下……”辛迪墨表情似乎越来越狰狞,他不想再多话了,想也没想,双手把她两只手腕压住,头俯下,猛然堵住她胡乱嚷嚷的小嘴。 “呜呜……”绮月被他炙热的唇堵着,吓傻了,两眼瞪得大大的。 辛迪墨黝黑帅气的脸近在咫尺,鼻尖顶着她的鼻尖,而唇完全被他占领。 “你我……呜呜……”牙关一开,一个湿热的东西窜了进来,她呜咽几声,才惊觉他把舌探进她口中,还过分地逗,弄着她的小舌,吸,吮着她口里的蜜津。 好难受……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情况有点脱轨,辛迪墨欲罢不能地亲吻着她,两人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不!我不……唔唔……”绮月来不及抗议,柔软红唇又被他攫获了。 他的舌疯狂地扫过她的唇齿,诱惑她为他开放,她不肯,他便将自己的舌喂给了她,还沾着药粉的舌似乎交缠一起,被他堵得密不可分的檀口内顿时就有一股迷魅的清香幽幽散开,绮月心神一晃,牙齿一抖,咬上了他的舌。 “姐姐,让我吻你,让我爱你,我是墨仔……” 他的十指***她的发内,贪婪的亲吻着她的双唇,怎么都不够。 绮月神绪越来越涣散,她的身体,本能的抵挡不住这样的进攻,尤其是他布下的温柔情网,她根本就挣脱不了。 他的手以极快的速度下滑,覆在她的酥胸上,手指刚一碰,绮月就惊呼出声,眼睛快速朝果果的房间望去。 “不要……会吵醒孩子……” “姐姐……我受不了了……帮我解决……我被下药了……” 他俊脸憋得通红,抓着她的手就按在自己炙热的铁棒上,绮月听到,浑身一颤,他被下药了? 绮月这才定眼看他,果然,看到他的表情似乎特别的痛苦,那眼神,虽然深邃,可却也是涣散的,突然间,就吓到了绮月。 解……解决……她要怎么解决? 辛迪墨已经等得不行了,他低头,喷出炙热的火焰在她的脖子上,“果果睡哪个房间!” 绮月咬牙一指,辛迪墨立即拦腰就抱起了她,直接两人滚到了隔壁小房间的床上。。 辛迪墨才将她放下,洁白的床单衬得她的肌肤无比诱人,他的手从她底,裤的边缘滑进,爱抚着她腿间的娇嫩,寻找着她敏感的花蕊,以粗糙的手指不断刺激。 “不要……你不要这样……”绮月慌了,她还没从辛迪墨的话里缓过神来。 “姐姐,我需要你,真的,好难受……” 他也似乎慌了,眼眶里泛出了水光,猛地,他撑起手臂,半跪在床上,直接就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当黑色的内裤出现在绮月面前时,她惊恐的看见那根铁棒已经将裤子撑得好高。 她莫名一阵口干舌燥,辛迪墨很快就脱光光了,那红得发紫的怒龙正傲然俯视着绮月,那昂起的头,比五年前似乎还更要大。 绮月心慌乱,目光都不知该搁在何处。 “我没有骗你,我被她下药了,所以我来找你,对不起,如果我太粗鲁了,你……” 他话都还没说完,头就低了下去,架起绮月的双腿搁在自己的双肩上,绮月吓得双腿不断的朝后缩去,手肘撑在床上也急切的朝后退去。 “墨仔,不要这样……” 绮月终于松口了,有些惧意的看着已经在爆发边缘的辛迪墨。 辛迪墨牵动薄唇,手指轻勾,将那件沾染春液的小裤完全拉下。 当看到那熟悉的神秘地带时,他肿胀得更加发疼起来,被药物支配着身体的他,思绪还没有完全涣散,他知道她心内的恐惧,也知道那一次对于她的伤害,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姐姐……”他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不要……” 转眼间,绮月惊呼出声,只因他竟然低头钻进了她的两腿间。 “啊……不要……辛迪墨……不要……”她失控的尖叫着,可才叫出声,又害怕吵醒隔壁的果果,最后只剩下呜咽的反抗声。 辛迪墨低头,手指轻轻扳开那粉色的秘密花园,当看到那轻颤着的花瓣时,他眼神陡然变得漆黑和贪婪起来。 “姐姐,好美……” 他沉醉在其中,缓缓闭眼轻轻嗅着那独属于她的甜蜜女人味,绮月抓着床单,躬身看着他,脸上涨得通红。 那几个字,猛地敲击着绮月的心房,那般真挚的情感流露,不像假的。 他温柔得不可思议,轻轻拉进她的臀,伸舌抵开那闭合的花瓣,绮月只觉得浑身一瑟缩,抓着床单的手连手指都开始发白。 “不要……”她只剩下孱弱的反抗声,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花心处带来的战栗,已经震撼住了她的心,将她的心猛地缩成一团,拧得紧紧的,好害怕,却又似乎有隐隐的期待。 “姐姐,让我好好的吃你……”他压抑的性感嗓音从下面传来,说话间,他滚烫的大舌头已经窜了进去,捱着那嫩嫩的内壁轻轻用舌尖刮着。 一阵麻乱的感觉从身体那一处快速的蔓延进绮月身体的四肢百骸内,她猛地仰起头,双眼迷离的发出了一丝难耐的娇吟。 辛迪墨的舌感觉到有湿润春液涌了下来,刺激着他的鼻息,更激发了他身体内刻意克制住的药性。 猛地,他手指扳着那湿润透彻的花瓣,直接用嘴狠狠的吃了起来。 绮月被他的疯狂麻得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她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身体的火种被点燃,***的怪兽也随之蜂拥而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没出息的双腿并拢,夹,紧了他的头,似乎在隐隐暗示着,他可以再疯狂一点,更疯狂一点…… 辛迪墨如她所愿的加紧了嘴上的动作,伸舌进去,缠着那湿润的内壁狠狠的扫荡了一翻,再狠狠的抵着那凸出的花核,用舌尖暧昧的勾着,绮月眼睛一闭,只觉得眼前闪过一丝白光,她微启着红唇,终于泛出了动情的呻吟声。 感觉到舌尖的湿润越来越多,辛迪墨张嘴全部将她的女人味全部吸了进去,很贪婪,像是个吃不饱的孩子。 绮月已经受不了了,拱起上半身,手指在他的发间用力的揉过,嘴边更是因为从来没有感觉到的快感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她的反应感染到他,他也疯了,不止是因为身体内的药性,更因为他热切想要和她融为一体的渴望。 将她的腿分到不能再分开,他的舌再次缠着那凸起的一点,狠狠的吸了起来,绮月被他碾磨着那敏感的一点,身体顿时就抽搐得疼了起来,她弯身,再也忍不住,抱着他的头,湿润的香舌胡乱的在他的耳后发疯的舔舐而过。 辛迪墨喉间不断的吞下那泛滥的**,吃得满嘴都是,迎着她失控微启的花口,他张嘴,陡然用力一吸,舌尖再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我……我要……”绮月话都还没说出口,就感觉到小腹内一阵抽搐,一股温热的激流猛地倾泄而出,她弯曲着的身体猛地向后倒去,突然咬着自己的手臂,被那极致的愉悦麻醉着全身的神经,她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辛迪墨红了眼睛,昂起头时,性感的双唇还挂着亮亮的水珠,猛地压了上来,释放出来的坚硬火炬毫无迟疑地挺进她的体内。 “哈啊――”绮月蹙眉惊呼,下身瞬间的充满火热得惊人,让她不禁再次躬起娇躯。 辛迪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炙热的火热终于可以置身在温暖的泡泡里了,湿润的爱水滋润着它,他感觉到了全所未有的畅快。 只是,她还是那么,紧! “我的姐姐――含得这么紧,是不是和我一样,想着这一刻,想得发疯?”他湿润的唇亲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沉重的喘息声伴随着他律动的进出已经撩起了疯狂的情潮。 绮月已经泄了一次,这一次,真切的感觉着他就在自己的身体内,比做梦都还要真切,她内心已经说不出话来,含泪的双眸半合,嗓音也发哑了,说不出话,只能无助地看着他。 她将他完完全全地包容,如同第二层皮肤,而这样紧密的圈套,带来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 他双膝抵在床上,两手分别抓住她的腿弯处,腰臀开始前后地律动起来,让那泛红的湿润尽情吞吐他的阳刚。 “额……哈啊……嗯哼……”柔软的朱唇逸出断断绩绩的娇吟,在男人强而有力的占有下,她的身体渐渐的开始主宰了她的意识,诚实地回应他的索求。 她知道的,她的身体是多么的渴望他,尽管她一直回避着内心深处的这个无法启齿的问题,可是,她也是那么可耻的贪恋着他驰骋在她身体内的力量。 人的性,欲真是可怕,就像是恶魔,带领着她,变得不像自己。 猛地,一记又一记火辣辣的贯穿,每一下都彷佛要掏出她的灵魂,四周的空气变得浓烈起来,是淫,欲旖旎的气味,空气中散发着的,似乎都是那种催,情药的味道。 “墨……墨仔……不要、不要那么快,太快了,求求你,我、我没办法跟上,求求你,哈啊――」 她无力承受,只觉得那一处被他捣得都快要尿,尿了,好怕这种羞愧的感觉,可是她的哀求被他残忍地拒绝了,她的深处是如此美妙,细致的花径诱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探访。 辛迪墨涨红着脸重重地凿进她的柔软里,她破碎的嘤咛非但无法缓和他的进攻,反倒变成诡异的催促动力,让他加倍地勃,发、壮大,以征服她为乐趣。 “姐姐,你可以的,我爱你……”他低嗄粗喘,按住她腿弯处的双手滑向那两团雪,乳,技巧高超地揉拧著那可爱的乳,尖。 “唔……”绮月听着他的话,内心一阵异样涌出,逼得她眼泪又簌簌的落下。 他说,他爱她?是爱她的身体吗? “我的姐姐,你还是这么美,这么香,又这么的甜……”他持续律动,俯下头来吮咬着她一边的乳,蕊,像渴求母,奶的小婴儿般恣意地吸,吮舔弄。 绮月彻底没辙了,身体软成一团烂泥,什么想法都被这高涨的***逼得无所影踪。 “呃……”绮月发出撩人的娇喘,细长的手揽住他的颈项,纤腰更是配合着他不断地拱高。 他疯狂地索求,她热烈地给予,欲火燃烧着一切,不仅缠绕住他们的躯体,也将他们两人的灵魂紧紧相连。 “墨仔……墨仔……”她神色涣散的不停唤着他,小手拉扯他的衬衫,爱抚着他健壮的体魄。 **************** PS:啊啊啊啊哈哈哈,更新到,这个文,其实是个宠文啦,干嘛非有人说虐呢,总裁=姐姐,所以是,姐姐宠你上瘾,但是网站不能用姐姐二字,总裁以后也是姐姐的身份啦,别忘记她自己有开始创业啦,所以,大家不要着急,慢慢跟着雪一起来享受这个甜蜜的故事吧!么么,晚安哦! 有没有这样想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墨仔……墨仔……”她不停唤着他,小手拉扯他的衬衫,爱抚着男人健壮的体魄。 这场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那疯狂的热力将两人卷进似梦幻又真实的世界,然后,男人粗嗄的吼声与女人激情的吟叫混合交缠。 辛迪墨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抽搐著、战栗着,她拱起的腰紧紧挤迫了他,让那男性火热的前端一弛,猛然释放了一切…丫… 终于,绮月再次哭喊出来媲。 她哭得梨花带泪,因男人强劲的生命力贯穿了她。 狠狠地,贯穿了她,在恣情地掠夺过后,也给予她热烈的满足…… 不知道是不是两人的激情动作太大,正停歇下来的两人陡然听到隔壁房间内传来迷蒙的哭声。 绮月原本还在混沌的***状态中,一听到果果的哭声,立即就醒了,她睁开双眼,想都没想,快速的想要爬起来,可辛迪墨的火热还停留在她身体内,她一动,就又摩擦在他的火热上,辛迪墨皱着眉头睁开双眼,看见的是一张潮红而带着羞怯的脸。 “果果在哭,快出来……”她红着脸指了指身体内的某个异物。 辛迪墨点头,扶着她的细腰,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还没消停的火热给退了出来,绮月顿时感觉到一阵热流顺势而下,身体也随之一空。 不敢多想,她连内衣都没有来得及穿,立即就套了条裙子披头散发的冲进了隔壁的房间内。 果果坐在床上,还眯着眼睛在哭,绮月快速爬上床,一把抱着她。 “宝贝别哭,妈妈在呢!” “妈妈,我好怕怕,我怕怕妈妈不在了……” “不会的,妈妈刚才……刚才在外面做事……妈妈一直都在的……宝贝不要哭了……乖……” 绮月哑着嗓子轻哄着她,果果本来睡得迷迷糊糊的,被绮月这下搂在怀里,听着她轻轻吟唱的摇篮曲,很快就歪着头,眼泪都没干的又睡着了。 绮月将她放好,盖上被子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想到刚才自己的疯狂,她简直吓死了。 到现在,她还有些恍惚,她和辛迪墨,做了? 直到从果果的床上爬起来,她双腿有些酸痛,才敏感的知道,天啦,这一切都是真的。 关上果果的门后,绮月站在门口,看着隔壁房间的灯光,踌躇着,竟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刚才的疯狂,她虽然有拒绝,但是也算是自己情愿的,这下所有坚持要拉开距离的底气一下也没有了,真是懊恼死了。 辛迪墨看见绮月的影子就在门外,他故意在里面低低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嘶哑着嗓子故作痛苦的喊了一句,“姐姐,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绮月上当,立即就推开了门,赤脚走到床边。 辛迪墨看到,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腕就直接将她带进了自己怀里,然后翻身压住她。 门都没有关,绮月惊得急忙推他。 辛迪墨却禁锢着她,不让她动,他直愣愣的望着她,唇边有得逞的坏笑,“女人,我不会再放开你……” 他的唇又要落下,绮月手快,立即将自己的脸给遮住。 她瞪大着水汪汪的美眸紧紧盯着他,问,“怎么解释?” 辛迪墨笑,其实现在,解释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至于被下药的事情,他想,看在姐姐的面子上,他是不会怪那个多事却又不小心凑成好事的秦芳如的。 他不回答,只是温柔的笑,然后低头不停的啄着她的遮着脸的手背,边啄还边在那沙哑的说,“真的想死我的,你还是这么甜,真是折磨我的小东西……” 什么话?绮月脑袋一下就嗡的炸开了。 居然叫她小东西,明明他自己小! 似乎知道绮月所想,辛迪墨故意用自己那还昂起的炙热顶了顶她,并对视着她的眼睛,柔柔的问,“甜心姐姐,是不是觉得我的比以前更大了,你喜欢不喜欢……” 想吐!!!! 怎么可以有这么自恋的人!绮月憋红着脸,就是不上当,不开口回他的话,因为她太了解他,但凡这种情况下一开口,绝对是下面谈话的内容是毫无下限的。 辛迪墨帅气的拧起眉心,又去咬她的手,还色情的伸出舌在那手背来回舔着,弄得绮月心一阵乱乱的感觉,只觉得好痒,好不自在。 “告诉我,刚才有没有弄疼你?”辛迪墨伸手朝她的腿间探去。 绮月以为他还要来,立即就点头,辛迪墨一见,反应极快的又给她下套,“既然弄疼了,给我看看……” “不要……”绮月紧张的又摇头。 辛迪墨这才好心情的笑出声来,绮月才发现被这个小子给耍了,顿时窘得脸颊红得如水蜜桃一样。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嘛!”他继续邪恶的问,手指的指腹还在她酸痛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 绮月被他调戏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张嘴狠狠的咬上他的手掌。 辛迪墨吃痛的叫了一声,手指则是快速的探进她的温润的秘密花园内,有一下没一下的刺着。 绮月崩溃的咬他,他也崩溃的刺进刺出。 最后,她只好投降,抱着他的头,细长的腿勾着他的腰,她咬着他的耳朵,知道他这处敏感,她也惩罚性的伸舌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着,手下更是不停歇的捏着他发硬的小红豆,又捏又揉的,惹得辛迪墨又开始涨得发疼。 辛迪墨被她这一弄,就受不了了,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胀痛上,绮月媚眼一横,故意尖叫道,“呀,要爆炸了……” “啊,不关我的事情啊!” “还不关你的事情……”辛迪墨红着眼眶邪邪的笑。 绮月懒得答,只是手指不断的轻抚着他的胸肌,辛迪墨的手急急的探了下去,又要开始。 没想到绮月突然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让他继续。 辛迪墨一急,竟然朝着她撒娇起来,“好姐姐,给我吧,难受……”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上次挺能耐的吗?就这点出息!”绮月冷嘲热讽了一句。 辛迪墨嘿嘿的坏笑,死皮赖脸的蹭了上去,长腿压着她的小腿,低头,伸舌又色情的舔了舔她的脸,然后喘息着说,“一看到姐姐就受不了,真的,一点都控制不了,谁叫姐姐还是这么迷人,还是这么……水……水……” 他说完,另一只手就探了进去,然后夸张的大叫,“哇,好水水,好喜欢……” “辛迪墨!!!!”绮月最受不了他这样的德行,坏得要死,看他摄人心魄的眼神加上这挑,逗暧昧的话,真是心不乱才怪!! 辛迪墨低头又去堵她的嘴,绮月脸一别,躲了过去。 “你说,你怎么被人下药了?”绮月问,表情很严肃。 辛迪墨眉一挑,玩世不恭的笑,“有人还不是想得到我,所以给我下药,可我一心只有我的姐姐,所以我就忍着药性和肉欲的折磨,狂飙着车来到你这里!” “正经一点!说,到底谁给你下药了,为什么给你下药!” “不是跟你说了吗?是别的女人想得到我,姐姐,你看,你要是不要我,会有很多女人对我下药的……” 辛迪墨逮住机会,开始撅着双唇露出无辜的笑容在她面前扮可怜起来,绮月脸色泛红,立即就转过身去,嘟嚷着说,“爱谁谁要,你这个麻烦精,别来缠着我就是了……” “你真的舍得……”他蹭了上来,炙热的唇瓣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啄来啄去,挠得绮月的心痒痒的,难受死了。 她别扭的抱着被子朝床里面蹭过去,他又像是条灵巧的舌一样贴了过来,将她抱了个大满怀。 “不准将我推给别人,我只能是你的!”他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抓着她的小手强行让她抓着自己的大家伙。 绮月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低声道,“你还真够霸道,在国外就学会了这样厚脸皮,是吧!” “是,但是一直有一样没有机会继续深造!”辛迪墨老老实实的答,按表情是要有多真诚就有多真诚了。 绮月无语的笑,“你还有没有学会的?” “当然,这一样是……”辛迪墨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出两个字,“做,爱――” “你――”绮月脸红得仿佛可以掐出水来。 这都是哪跟哪,刚才她明明是在问他下药的事情,怎么现在又转到这个问题上来了。 “辛迪墨!!!”绮月郑重其事的叫他。 “叫我墨仔!”他噙着温柔的微笑,用嘴拱了拱她的脸。 “仔你个头,你以为你还是十七岁啊!给我躺好!”绮月扳着脸,皱起眉心郁郁的低吼了一句。 辛迪墨一听,立即就听话的放开她,双腿伸得笔直的躺在她身边。 “我问你,是谁要对你下药,你未婚妻?” “算是!”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是!” “她既然都是你未婚妻了,还需要下药对付你,辛迪墨,你又在骗我?” “我发誓我没有,我和她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 “不可能!” 绮月才不会相信,这五年来,他身边有个那么年轻水嫩的女人,居然还能保持清白之身。 面对着绮月的质疑,辛迪墨竟然脸色有些泛红,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爬了爬头啊,试探的问,“姐姐,要是我的身体对别的女人实在是没兴趣,只对你有兴趣,你会不会相信?” “对我……”绮月一迟疑,心陡然跳得好厉害。 辛迪墨瞪大着眼睛一个劲的点头,“嗯,就是我说的这个意思!” “鬼才相信!”绮月翻了个白眼,冷笑。 辛迪墨知道她也不会相信,无奈之下只好幽幽叹了一口气,他手又伸过来,将她搂紧在怀里,绮月这下没有挣扎,感觉到他强劲臂膀的力量,她的心竟然没出息的乱跳一气。 “其实,我和她之间是没有感情的,我们之所以订婚,是因为企业之间有密切的商业往来,需要彼此联姻,才能有助于对方能够发展得更好!” “我没有碰过她,我发誓我没有,今天晚上,如果她不会给我下药,或许我还不能这样跟你倾吐心事,五年前的离开,也是迫不得已,父亲拿你坐牢威胁我离开,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好答应,没想到,一别就是这么多年!” 辛迪墨靠在她耳边轻轻诉说着,言语间也有好多的惆怅和伤感。 绮月听到,心像是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她恍然记起,的确,在茉莉借她两百万后,银行对她的控诉竟然就撤销了,虽然不用坐牢,但她还是还了本金,就当是自己倒霉。 可是,一想到两年前两人在机场的相见,面对辛迪墨对自己的陌生和冷淡,绮月的心总像是卡着一根刺,拔不出,时时在那刺一下,似乎在提醒着她,两人早已不会再有任何的焦急了。 “可是两年前呢,两年前你在机场见到我,为什么装作不认识一样!” 绮月回头,对上他的漆黑的眸子,眼眶湿润,很快就泛起了委屈的泪光。 “对不起!”辛迪墨执起她的手,抱歉的在唇边啄了啄,“那时候我还没有进入董事局,我的一切都被人在后面监控着,我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害怕我和你的相见又再一次伤害到你,对不起,那天在机场,我知道你为了等我特意在机场安检处工作,我差点……差点就……” 辛迪墨的声音越说越哑,最后竟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绮月眼眶里的眼泪在打转,他以为他当年是走得多么的潇洒,可没想到,却有这样悲苦的理由,分开他们,她当然知道,是他父母的意愿,可是,看到他如此的难过和愧疚,她的心也好疼。 分开五年,熬了多少个难以入眠的夜,熬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心酸和想念,有时候几乎不敢回头望那段疯狂迷恋着对方的日子,一回望,就难受得无法自制。 “墨仔……”绮月喃喃的叫他,眼泪簌簌落下。 辛迪墨抬起头,吻着她眼里的泪,又紧紧捏着她的手将他的手搁在胸口处,并用极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那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早出生几年,如果我不是只有十七八岁,我就不会让你受那么多的委屈,我就不会怕任何人威胁我,但是,我知道我有一天,一定有能力回到你身边,让你为我骄傲!” “墨仔……我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苦衷……对不起……我……对不起……” “没事!”辛迪墨吸了吸鼻子,温柔的摇了摇头。 绮月贴在他的胸口处,他的心跳咯,还是那么沉稳有力,谁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根本就没有,他还是没有变,不是吗? “如果没有过去五年的蛰伏,就没有现在的辛迪墨,我始终相信,你不会忘记我,因为我也不会忘记你!” “墨仔……”绮月哽咽不出声来,她只好昂着头,眼眶含泪的堵住他的双唇。 辛迪墨温柔的用舌舔了舔她的唇,微眯的眼眸里,就已经有了好满足的表情。 两人在床上相拥着吻了好久,从彼此的眼睛到嘴唇,从耳后到脖子,都是湿漉漉的一大片,过了好久好久,绮月才喘息着分开勾在他脖子上的双手,含羞的看着他,问,“你现在药效退了没有!” “应该退了,没事!”辛迪墨的手指爱怜的轻抚着她的脸颊,柔柔的笑。 可是,他的坚硬还在抵着她,绮月红着脸朝下一看,还是一条怒龙在那嚣张的抵在她柔软的肌肤上。 “可是,你的还硬着在……” 辛迪墨低头一看,用习以为常的语气调侃着自己,“经常这样,在国外的时候,晚上睡不着,只要一想到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一想到你,它就会变硬,有时候太想你,没办法了,只好自己解决了!” 绮月眉一挑,还泛着泪光的眼眸瞬间滑过一丝狡黠,洁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唇瓣,要命的问,“传说中的打灰机?” 辛迪墨愣住,眼眨了眨,点头,“只能这样,有时候太累,半夜想着你,自己也不愿意动手,睡一觉后醒来自己就梦遗了……” 绮月一听,脸莫名红得更厉害,被辛迪墨听到,他疑惑的问,“怎么了,脸这么红?” “没什么!”绮月快速答。 辛迪墨哪里会放过她,直接翻身压了过来,又流氓的将她的腿分开,趁机将自己的火热挤了进去,然后咬着她的唇问,“刚才你想到了什么?快说!” “没有啦!”绮月怎么会说,她可没傻到也告诉她,她有时候也好想他,想到身体难受,然后泛滥成灾? 哦,还是不要了,太丢人了! “不说?那你说,你有没有想我……”辛迪墨坏坏的笑。 “想你个头,我恨死你了,哪里还会想你!”绮月用手肘抵着他,就是不肯开口说。 辛迪墨总会找到对付她的办法,突然,他猛地抬高她的腿,感觉到一片湿润,他立即就挺身刺了进去,绮月感觉到他的巨大,呜咽了一声,手指死死的抓着他的背脊,恼怒的问,“你还要?” 辛迪墨低头堵住她的嘴,腰间又动了动,然后凑到她耳边邪恶的问,“你有没有像这样,我这样进入你的身体,有没有想过……” “没有,没有,没有啦,辛迪墨,你不要再问啦!” “好吧,我受伤了,不过没关系,想的不如做的!我们先做,做完再想!” 又是一场比美梦还要甜的春事,他越发的温柔,架着她的腿,进进出出一点一点的研磨着她的身体和心思,绮月的身体敏感得厉害,没几下,就被他逗弄得春水泛滥,层层包裹着他的火热,最后辛迪墨才又手肘撑起身体,缠绵的吻遍她全身,绮月根本无招架能力,只好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肌肤的每一寸。 染湿的床单已经不能再湿了,辛迪墨早就忍不住了,却强行隐忍着,只想给她最完美的性,爱感觉,见她再次泛滥,便一鼓作气再次顶了进去,腰间快速的冲刺着,终于,再次将全部的火热又统统的送给了她。 激情过后,绮月沉沉的睡去,天色正好大亮,辛迪墨闭目养神了好一会儿,这才心满意足的睁开双眼,手掌爱怜的轻抚过她柔滑的脊背,时间到,他得去银行,下床的那一刻,辛迪墨心里好不得意,简直是满面春风却又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梦寐以求的女人窝。 ********* PS:更新完毕,晚安! 去亲你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她全身酸痛的睁开双眼时,头还是昏昏沉沉的,一看时间上显示的时间,顿时就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抓着睡衣往身上套。 此时也顾不上去想辛迪墨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她想着的就是,怎么睡了一天,果果还要去上学,还要去幼儿园,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丫。 一推开门,竟然果果不见了。 她下意识又想到辛迪墨,不会又是他将她给带走了的吧! 正在绮月回头去床上找手机时,客厅的门一下就拧开了,果果欢快的蹦跶了进来。 绮月定眼一看,果果身后还跟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姐。 她立即就将果果来了过来,低声问,“果果,怎么不叫醒妈妈,你吃饭了吗?有没有去上学!” “妈妈,你太累了,我就没有吵醒你!”果果很认真的说。 绮月听着,脸颊莫名一红。 “我去上学了,已经放学了!”果果放下自己的小书包,又回头抓着身后大姐的手,绮月警惕的拉开她,“果果,你这是做什么?阿姨和你都不认识!媲” “向小姐,今天是我来接果果上学放学的,你放心,家里的衣服上午我都洗好了,果果今天也没有饿着,我有带她去吃了东西!” “你是?”听到大姐这样一解释,绮月更疑惑了,眼眸里的警惕依旧。 大姐提着一袋子鲜蔬走了进来,并乐呵呵的自我介绍起来,“你叫我李姐吧,其实我是殷杰家里的佣人,但是今天早上殷杰说让我来你这里帮忙,我呢就把我在殷杰家里的工作交给了我乡下的表妹,所以我就过来照顾你们了!” “这样啊,可是我请不起你呀!我现在收入也不稳定!” 绮月有些为难的说,李姐口中所说的殷杰,就是辛迪墨的那个同学吧,她也不知道是辛迪墨在中间说了些什么,只是一想到自己如果真的需要请人的话,那压力还是蛮大的。 “没关系,钱都不是问题,你不要担心这个了,我的薪水,辛迪先生他已经提前支付了一年的薪水给我了!” “什么?”绮月惊讶,果然是辛迪墨。 李姐微笑着点头,绮月脑袋混沌得有些转不过来,她先礼貌的请李姐坐下,然后走到阳台处,习惯性的找辛迪墨的电话。 可是两人五年后重逢,她留着的都是他五年前的电话,怎么会有他的电话。 绮月一阵惆怅,回头一看,李姐已经在那麻利的干活了,她还想着去找她问清楚一点,果果就已经将她拉住,要绮月陪她看书。 绮月看着时间,该是干活的时候了,于是,她弯下身体,温柔的说,“果果,自己先看,好不好?妈妈今天的工作还没做?可不可以等妈妈做完了再陪果果呢!” 果果郁闷的撅起嘴角,正在收拾房子的李姐一看,立即就笑眯眯的过来,爽朗的说,“向小姐,听说你有在做糕点卖,你先去忙吧,马上下班的点就要来了,我来陪果果看书!” 李姐洗了手,直接就坐到果果身边,绘声绘色的给她朗诵起来。 绮月看着,微微笑了笑,便也应许了他们,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 S城的CBD中心区的东华大厦内,位于十层的会议室的门在华灯初上时缓缓被打开,在大家快速离开后,辛迪墨和殷杰这才出来。 光洁的玻璃窗映照着辛迪墨高大的背影,还有他的笑容,甚至春风得意,原本开会开的有些头昏脑胀的殷杰还真搞不懂。 “早起你就要我家的佣人去了姐姐家,你倒是动作挺快的,今天开会一天下来都见你在笑,莫非是和姐姐已经冰释前嫌了?” 殷杰关上辛迪墨办公室的门,戏谑的问。 辛迪墨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唇角噙着一抹迷人的微笑,“你说呢?” “呀,不会是真的吧!你小子不声不响的就将姐姐追到了?”殷杰坐下,夸张的说。 辛迪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随即严肃的纠正他的观点,“殷杰,我们本来就有深厚的感情基础,我们只是分开了五年的恋人重逢,所以,很多细节,我不说,你也明白!” 殷杰眯起他那桃花眼,邪笑,“说得那么纯洁,不就是激情重新燃烧起来了呗,放心,我懂!” 辛迪墨噙着笑,甚是得意,摸出手机正准备给绮月打电话,没想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殷杰懒懒的答了一声。 辛迪墨的秘书进来,手里恭敬的拿着一份邀请函,“总裁,今晚市政府有晚宴,市长办公室发来传真,邀请您今晚无比携女伴参加!” “今晚?”辛迪墨皱了皱眉头,接过很认真的看了一眼。 “是的,市长办公室的刘秘书说,之前您父亲一直和市委关系很不错,这次他们特地邀请您过去,算是给您接风!” “还真这么重要!”辛迪墨皱起眉头,有些若有所思。 殷杰凑过来一看,低声道,“去吧,听说市委有几个市政工程的项目正在找银行融资,如果因此能和市委打好关系,有政府班子在咱背后撑腰,那倒是挺划算了!” “你倒还真会衡量!”辛迪墨笑,抬头对秘书淡淡的说,“给市长办公室回个话,我八点准时过去!” “行,那没事了,我就出去了!”秘书出去后,殷杰靠在沙发上,笑他,“今晚想约她吃法国菜,看来也泡汤了啊,不过有这么个好机会,你是不是想现在就带她出去!” 辛迪墨脸色微微有些冷凝,他摇头,认真的说,“怎么可能?现在还不是时候!” “哈哈,那的确是,我还真怕你现在为爱冲昏了头!” “怎么可能!” 辛迪墨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低头走到落地窗前,拨通了秦芳如的电话。 电话那端的女人很惊喜,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墨,你找我,我正准备找你!” “嗯!晚上陪我去趟市政府的晚宴!”辛迪墨语气沉沉的说,多半像是决定,也没有给秦芳如思考的余地,当然,这正是秦芳如万分期待的。 “行,我现在准备一下!” “好,七点半我开车去接你!” “嗯!” “对了……”辛迪墨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哑声继续问,“你是住哪里?” 她回国后,竟然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她的住处,对于秦家在S城的房子,他印象中,好像也没有去过,果然,辛迪墨这样一问,秦芳如那边就沉默了。 但很快,她还是用极为轻松的语气说,“我家的房子在淮海路46号,独立别墅的那一栋,这段时间我住这边!” “好的,我知道了!”辛迪墨也没做多大的表示,说完便将电话挂断了。 殷杰见辛迪墨已经约好了秦芳如,他随即吹了口哨,暧昧的说,“小子,在女人堆里,你可是越来越游刃有余啊!” “这话我不爱听!”辛迪墨挑了挑眉,有些无奈。 ************* 绮月提前收工,果然,有些精疲力尽回到家时,房间内已经被李姐收拾得仅仅有条,果果竟然也提前早睡,现在正睡得香甜。 绮月进去蹑手蹑脚的看了一眼她,确定她睡好了后,这才出来。 李姐还在拖地,绮月连忙将她叫住,“李姐,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吧!” “向小姐,我再多做一点,反正我就住在你家附近,走回去十分钟就到了!”李姐热情的说。 绮月看她也像是个贤惠的女人,只是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最多也就三十六岁左右,她闲来无事,便也问了一句,“李姐,我看你做事挺麻利的,照顾孩子也在行,家里也有孩子老公吧,如果你在我这时间太长了,我怕他们会对你有意见啊!” 李姐一听,脸色有些难过,绮月疑惑的看着她,李姐随即就笑了起来,豪迈的摆了摆手,“没事的,我老公早就死了,孩子上大学,半年才回来一次!” “啊……”绮月震惊,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碍事,一个人也挺好的……”李姐乐观的说,不过,她又说了一句,似乎是带着叹气的口吻,“有时候老公不爱自己了,那还不如他死了,死了后做个寡妇,总还有人同情自己!” “李姐……” “没事,别安慰我,我这个人想得开!”李姐笑了笑,拧着拖把就去了卫生间。 绮月看着她的背影,坐在沙发上,又情不自禁想起郑佑东,其实李姐说的,肯定是话中有话,作为女人,她懂,之前郑佑东出轨的时候,她也恨他恨不得死了算了,好在,那个坎终于过来了。 李姐忙完后,便离开了。 剩下绮月一个人面对着洁净如新的房子,突然不用打扫卫生了,她竟然显得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眼看时间还早,自己又没有睡意,家里冰箱里的面点还能维持一天的销量,绮月便将自己泡了个澡。 镜子内,她白皙的肌肤上还有紫色的印记,一想到自己和辛迪墨的疯狂,绮月脸还是红了。 她的身材,虽然比以前纤细了一些,但还算不错,不说特别火辣,也算是玲珑有致,绮月看着自己,想起他对自己身体的迷恋,突然有些伤感,这幅皮相,他真的会爱一辈子吗? 从浴室出来,绮月给自己贴了张面膜,然后靠在沙发上,随手按了一个台。 东方卫视的晚间娱乐新闻,绮月原本要闪过,没想到电视画面内镜头一转,她竟然看到辛迪墨的身影。 以为自己看错,绮月立即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蹲在电视机面前,果然,是辛迪墨,他一袭帅气的白色西装优雅迷人,他的臂弯里,有纤细的手臂,是他的未婚妻,也穿着白色的小洋装正巧笑嫣然的陪伴在他身边。 面对镜头,他的笑容格外的得体和优雅,偶尔还会附在他未婚妻的耳边耳语了几句,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旁边娇媚的女子竟然格格的笑了起来。 绮月眼神一晃,死死盯着电脑屏幕里的男人和女人! 就算眼睛瞎了的人都看得出来,他和他的未婚妻是多么的情意绵绵,可为什么昨晚还在她耳边信誓旦旦的说,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 绮月怎么会相信,他会骗自己,还有,他会成熟得可以如此熟练的逢场作戏? 一时之间,像是有什么东西梗在喉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她难受极了。 只有几十秒的镜头,很快就换了画面,绮月还蹲在地上,脸上贴着白皙的面膜,看不出是脸色苍白还是面膜苍白,只剩下一双乌沉沉的大眼睛露了出来,很快就氤氲起了薄薄的水雾。 内心很酸,甚至后悔死了,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接受了他,原谅了他,甚至还和他进一步发生了关系! 脑袋里瞬间就像是被塞进了一团乱麻,加上心尖隐隐作痛,绮月从地上起来时,因为贫血,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还好扶着电视柜子,才没让自己倒下。 起来后,她猛地扯掉面膜扔进了垃圾桶内,脸也懒得洗就直接冲进了卧室,换下所有的被子和被套,全部塞进洗衣机里,然后洒上一大包洗衣服,直到洗衣机开始搅动起来,绮月的心这才好受一些。 一夜没睡好,翻来覆去,内心总是有无数个念头窜进心里,折磨着她的心,眼前又不时的浮现出辛迪墨的那张脸,简直在深夜里,是最要命的折磨。 第二天早上,绮月又熬了一个晚上没有睡着,直到天色微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好像也没有睡多久,门铃就响了。 绮月皱起眉头,以为是李姐来了,便直接穿着白色丝薄的睡衣就起来,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去开门。 “李姐,我今天就去给你配钥匙!”绮月打着哈欠说。 有些不对劲,没有人回应。 绮月一睁开双眼,顿时,水润的眸子就是一阵紧缩,出现在她面前的可不是李姐,竟然是辛迪墨,他正精神抖擞的一脸微笑的望着自己。 “你怎么来了?”绮月顿时就警觉的问,根本不想见到他。 “特意来接你的,我今天要去G市开一个星期的银行交流会,想带你一起去……” 辛迪墨噙着笑意,温柔的俯身,睁大着双眼故意看着她,“懒虫,都十点了,还没起来了……” “不去,没空!”绮月拒绝,语气很冷。 辛迪墨不明所以的皱眉,一看到绮月丝薄的睡衣下,竟然还没有穿内衣,两只可爱的小红莓正隐隐抵在薄薄的布料上,该死,肩上她肌肤莹润而白皙,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疼爱过的痕迹,早上的辛迪墨一看到,就有些受不了,喉咙发紧,某处更是不受使唤的在悄然变化着。 绮月没感觉出他的异样,只是恹恹的说,“没空,你回去吧,别来***扰我,我还要睡觉呢!” 辛迪墨抓着她的手,用力将她带进怀里,脚下一勾,直接将门抵上,然后低头就吻了下去,唇边还不忘呢喃的诉说着,“想死我了,才分开一天一夜我就受不了了……” 要不要这么假?明明他昨晚有如花美眷在怀,不是吗? 绮月一想到镜头中他和秦芳如亲密的举动,从心口一直酸到鼻尖处,猛地,她用力推开他,朝他吼了一句,“别一大早在我这里发情,你昨晚不是挺快乐的吗?我看你们挺浓情蜜意的嘛!” 辛迪墨听到,起初是微怔,然后便双手抱肩的看着绮月,脸上的表情不但不紧张,笑容还越来越深。 绮月弄不懂他在笑什么,难道他还觉得自己在女人间左右逢源,还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她是越想越不爽,最后爽到睡意都没有了,只剩下烦躁的情绪。 “快走啦,我不想见到你!”她催促着,低头不看他。 辛迪墨的脸坏坏的贴了过来,似是在撒娇,贴着她的脸朝她的耳边拱去,然后用特别磁性的嗓音哑声道,“我的姐姐呀,你不知道你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吗?” “我吃醋?”绮月杏目一瞪。 “屁,才不会!”她又毛躁的补充了一句,但脸却泛出了红晕。 辛迪墨只是笑,然后顺便啃起她的脖子来,高大的身体一下就压了过来,绮月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差点没站稳,好在他的大手很快就搂住了她。 “昨晚只是意外,本来我安排了晚上带你去吃法国菜,但临时市政府来邀请函,约我去参加,我没办法,只好去了,宴会结束的时候本来准备给你打电话,想着你要早起,怕打扰了你休息,所以就没有打……” 他柔柔的解释着,转眼,炙热的双唇已经由她的脖子爬到了她的脸上,在绮月刚张开双唇时候,他就已经霸道的堵了上来。 他的解释,听上去,似乎没有半点过错,可是绮月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亲亲……”辛迪墨还在那索吻,简直是坏到急点。 “无耻,你去亲你女人!”绮月歪着头,怎么也不肯。 “我又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他强行将她的脸扳了回来,撅着自己的嘴就脸皮厚的送了过去。 “不要啦……没刷牙……” “真的要啦……我也没刷牙……” “你……” 突然,她拦腰就被他给抱了起来,绮月惊恐的看着西装笔挺的他,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辛迪墨直接压了上去,绮月感觉到身体传来的重量,差点一口气都没喘过来。 转眼间,辛迪墨已经心急火燎的掀起了她的睡裙,伸手直接朝她腿间探去,他腿间的那一大块硬硬的家伙似乎正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释放。 “啊……”绮月嘤咛一声。 臭小子居然咬她的胸,咬得好疼。 她拱起身体,用力的捶着他,并急促的说,“不要啊,你不是说你要出差吗?你的西装都皱了……” 辛迪墨听到,果然停了手,但还是万分留恋的狠狠啄了一下她红红的小嘴,站起来时,他的裤子都快被撑爆了。 绮月看到,心一阵乱跳,快速就逃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快走吧,出去记得关门!” “陪我出差!”辛迪墨喘息着正在试图平息自己的欲火。 “不想去,没空!”绮月毫不客气的答。 ************* PS:更新完毕,晚安哦!!嗷嗷嗷,继续求月票啊啊啊!!! 知道了,老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陪我出差!”辛迪墨喘息着正在试图平息自己的欲火。 “不想去,没空!”绮月毫不客气的答。 辛迪墨眉一跳,俊脸微红的问,“还在为昨晚上的事情生气?昨晚我根本不知道有媒体会去,你看到的只是假象!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 “你和她怎么样,关我什么事,你让她陪你出差好了,干嘛来找我!”绮月嘀咕着,不看他。 辛迪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那撑起的帐篷还没来得及消下去,他只好俯身,坐到床边,强行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媲。 绮月挣扎,他就用十指禁锢着她的双腮很认真的说,“我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机会,在G市开交流会,未来的一个星期,我有足够的时间陪你,从早到晚,我想睡觉抱着你,醒来看到你……” “下流,不去!丫” 绮月红着脸怎么也不肯答应,家里还有果果呢,要她出去一个礼拜,她怎么放心得下。 辛迪墨似乎看出她的担心,立即说,“果果暂时可以由李姐照看,你也累了这么长时间了,该放松休息一下了,我发誓,未来的一个星期,我一定对你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好不好?” “不好啦,我是真的不想去,我抽不开身!” “姐姐,你就陪陪我吧!不然没你在身边,可怜的我又要打灰机了……” 俊脸一副坏坏的表情,竟然又对她撒娇起来,绮月真是对眼前这个男人到了无语的地步。 “别撒娇了,你没断奶吗?真是搞笑!” “被姐姐你说对了,我就是没有断……” “你的奶――” “辛迪墨――” 绮月红着脸吼了一句,立即一脚朝他那玩世不恭的俊脸上揣去。 没想到辛迪墨双手竟然接住,抓着她的小腿,密密麻麻的热吻就落在她的腿上。 绮月已经找不到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剩下的,又是另一番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辛迪墨才放开了她,绮月快速抱着衣服去了浴室,换了衣服出来后,某人还半靠着床铺,优雅的长腿间一大包还在那顶着,绮月故意不看,开始下逐客令了,“我真的不去,没时间,我也放心不了果果一个人在家!” “果果交给阿姨不会出事的,你放心了,跟我走吧!”辛迪墨从床上起来,扳过她的肩膀,很认真的说。 绮月低着头,还是固执的摇头。 辛迪墨没办法,一阵软磨硬泡之后,绮月这才有些松口。 “去几天!” “一周!” “这么长?” “你觉得和我在一起一周还长了,可我还准备捆你一辈子呢!” 绮月努了努嘴,杏目打量着他,辛迪墨是一脸的期待,“好吧!”她只好如是说。 辛迪墨一兴奋,直接行李都没有收,拦腰就抱起了她,“那我们得快点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了!” “喂,我还没收拾行李呢!” “不需要,我已经让对方酒店准备了!” “……” 车上,绮月被迫靠在某人怀里,热烘烘的,弄得她都有些晕车了。 “坐好啦,我又不会走!”她推着他,轻声提醒他。 辛迪墨嘿嘿的笑,低头,趁着红绿灯的时候又亲吻着她的脸,玩世不恭的说,“好紧张你……” “你都是这样哄你未婚妻的吗?”绮月突然昂起头,无厘头的来了一句。 辛迪墨怪异的望着她,足足望了她好几秒钟,绮月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目光立即讪讪的移开,低声道,“当我没问!” 辛迪墨也知道秦芳如始终是两人之间的一道墙,他当然知道绮月的想法,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到可以完全公开的时间,所以他也象征性的笑了笑,没有做解释。 车子经过繁华的市区时,绮月正依靠在车窗旁,当她看到车外一闪而过的药店时,她眉心一皱。 “停车,我要下车!” 她急促的喊了一句,辛迪墨疑惑的看住她,不解的问,“怎么了?” “我要下车,有点事情!”绮月神色有些焦虑,望着辛迪墨的眼神,还有些闪烁。 辛迪墨皱眉,朝司机低声吩咐,“靠旁边停车!” 绮月下车后,辛迪墨正要准备出来,她急切的制止了他,“您就在车里等我吧,我马上就来!”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绮月很快就穿过马路,进了药店后,她喘了一口气。 正在她的手指刚触到紧急避孕药时,她手指前的一盒紧急避孕药被猛地抽了出来。 她回头一看,辛迪墨正站在自己身后。 他低头,很认真的看着药盒,然后沉声问,“你要吃避孕药?” 、夺过辛迪墨手中的药,绮月闷闷的答,“难道不需要吃吗?” “这药伤身体,不准吃!”辛迪墨将药又从绮月手里夺了过来,重新搁在了药架上。 “不要你管!” “走,回车里去!” “我要买药,你在这里拉扯我干嘛!” 两人起了争执,绮月用力推他,要将挡在药架上的辛迪墨给拉开,没想到辛迪墨手臂朝后一扬,顿时,后面的药盒全部落了下来,一下就惊得了药店内的导购员和顾客, 辛迪墨讪讪的勾了勾唇,弯腰下去将药盒全部捡起。 绮月趁势捡起一盒药,快速走到收银处,掏出钱,都没要找钱,直接就出去了。 辛迪墨追出来时,她已经不见人影,他急得在街上到处找,没想到最后一回头,却看到她正站在自己身后,嘴角扬起一抹无畏的微笑,而她的手里,正捏着一瓶矿泉水。 “你吃下去了?”辛迪墨漆黑的眸子几乎都快要喷火了,捏着绮月的手,手腕一用力,绮月感觉手腕都快被她拧断了,手里的矿泉水瓶从掌心滑落,她吃痛的皱起了娟秀的眉。 “你干嘛!捏痛我了!” “我问你是不是吃了药!”辛迪墨再问了一句,表情很狰狞。 绮月心神一颤,这小子,发起脾气来还真有些骇人,她原本理直气壮的理由在这一下竟然也说不出口,只好在他冷厉的目光下,悻悻的说,“买了不吃难道藏着腋着!” “我……我真是对你无语!!”辛迪墨愤怒的摔下她的手,转过身去,气得直喘气。 绮月揉着发疼的手腕,看他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也不想搭理他,自己直接转身走了。 辛迪墨眼睛的余光看到她并没有朝停车的方向走去,反而是走到计程车停靠站内,他原本站着没有动,这下见她是真的要走,这才追了过去。 “跟我回车上吧!”他的嗓音软了下来,有些无奈。 绮月低头不说话,站在那也没有动。 辛迪墨想都没想,直接就在大街上将绮月抱了起来,周围有诧异的惊呼声,吓得绮月红了脸,不断的拉扯着他的西装,“喂,放我下来!” “先过了马路再说!”他霸道的说,抱着她双腿的手忍不住又收紧了好几分。 “我下来,自己可以走!” 辛迪墨低头,脸一冷,犀利的目光落在绮月脸上,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绮月憋红着脸,被他突变的目光骇住,只好靠着他的胸口,由他抱着过了马路。 回到车里后,辛迪墨还在为绮月吃避孕药的事情生气,他冷着脸坐在一侧,眉头紧皱,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绮月偷偷看了他一眼,也不想解释,自己歪着头靠在车窗外,不说话。 两人冷战一直挨到机场,待司机走后,辛迪墨取了登机牌递给绮月,绮月一愣。 “还记得我的身份证号?”她疑惑的问。 “五年前就记得了,你现在才问!”辛迪墨挑眉,不屑的答,拽拽的样子,哪里和他这高大身材相配,完全在她面前又变成了那玩世不恭的少年。 绮月咬了咬唇,横了他一眼,自己进了安检口。 飞机上,辛迪墨坐下就开始睡觉,绮月自己翻着杂志打发时间,只是面对着对自己不理不睬的辛迪墨,绮月心里堵得慌,臭小子,现在倒还长脾气了! 她恨恨的想,别过头去看他,却见辛迪墨靠在软椅上,居然睡得都发出了疲倦的呼吸声,还带着轻微的打鼾的声音,那张迷死人的俊脸还依旧紧绷着,两条浓挺的眉微拧,性感的唇紧抿,看上去,好像很累。 绮月的懊恼顿时就消了几分,她在心内微微叹了一口气,找空姐要了毛毯,替他轻轻的盖上。 靠着软椅,绮月也渐渐的睡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边就已经听到了空姐那甜美的声音,飞机就要降落了。 她睁开惺忪的双眼,身体试图坐好,却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他竟然已经睡进了他怀里,脸正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而他温热的大掌正搂着自己的腰,将她圈在他怀里。 绮月抬起头,就看到了他倨傲的下颚,上面泛出了青色的胡渣,应该是刚剃过的,看得出,很干净。 他的身上,也有暖暖的气息,跟多年前的那个味道一样,很干净,还有淡淡的薄荷味,唯一的不同,就是比以前的烟味重了一些,似乎是褪去青涩后的唯一转变。 他现在再也不是那个少年了,而是变成了一个男人,拥有宽厚胸膛的男人! 一瞬间,绮月的心就像是充斥着一团柔柔的温水,侵润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她感觉到了好满足,好温暖,也好留恋! 忍不住,贴在他胸膛上的脸紧了紧,想要离他那跳动的心脏更近一些。 只是,她一动,耳边就听到他吞咽的声音,辛迪墨应该醒了,绮月有些紧张,快速闭上双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小姐,麻烦您将您的靠背调起来,还有安全带系好,飞机马上要着落了!”空姐甜美的声音打断了绮月的美梦,真是扫兴,绮月也无法装睡,只好睁开了双眼。 辛迪墨醒了,扶住她,低头看她的安全带。 绮月的手抓着他的手,抬起头时,撞上他深邃的目光,她随即扬眉一笑,“我都系好啦,别担心!” “以为你睡着了呢!”辛迪墨努了努嘴,收回了手。 绮月从他怀里钻出来,坐好,精神大好的朝机窗外望了望,随后便是颇为感叹起来。 “说回来,我大概有七八年没有回G市了,之前有在G市读大学,现在一晃,竟然过去好多年了!” “既然回来了,到时候抽一天时间陪你去你母校看看!” “不要啦,不想去!” 绮月随口答,没想到辛迪墨听到,就凑了过来,咬着她耳朵问,“莫非你的初恋就发生在大学里?害怕回去碰到旧情人?” “才不是!”绮月心微微跳了跳,其实她刚才是无心回了一句的,但是被辛迪墨这样一提醒,倒是还真想起来了,她和郑佑东,不就是大学里就开始恋爱了的吗? 想那时候,大学里的图书馆,操场,树荫下,都还有两人留下的爱的痕迹呢! 如水的美眸很快就布上了浅浅的水雾,绮月自嘲的笑了笑,罢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去想了,那样的回忆,再美好,也没有营养,它们无法支撑她余下的生命。 转过头,一看到辛迪墨戏谑却又暗藏期待的目光,绮月眯了眯眼睛,口风一转,“你说对了,我是准备回去看看,找找初恋的感觉!” “好哇!那我陪你去!”辛迪墨出乎意料的大方的说。 “哼,你都不吃醋,真没意思!”绮月软了下来,闷闷的用手肘狠狠的抵了他一下。 辛迪墨得意的笑,笑容越爱的迷人,引得旁边的空姐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贴在绮月耳边,沙哑着说,“我对自己绝对有信心,所以,不需要吃醋!” “切~!”绮月朝他翻了个白眼。 ******************** **************** 下了飞机后,G市温度骤降,绮月冻得抱着双肩走得飞快,辛迪墨正准备去取行李,一看她这样,立即脱下西装不由分说的套在她肩上。 绮月不肯要,关切的提醒他,“别这样,不是等下还有领导来接你吗?这样被别人看到了,对你印象不好!” “没事!”辛迪墨按住他的肩膀,语气坚决,挑眉,他不屑的答,“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穿好,别感冒了!” “可是……”绮月追着他。 辛迪墨回头,指着机场出口的方向,手一指,吩咐她,“出口处等我,我马上来!” “噢……”绮月应了一句。 低头抓着他西装的领口,朝自己身体处紧了紧,偌大的西装上面还留有他温热的体温,一下就暖了她的心。 再看辛迪墨时,他的背影在她眼里也越发的高大起来,绮月看着看着,自己就傻傻的笑了起来。 原来,过了这么几年,她对他的感觉,似乎又多了一样。 现在的她,愿意带着一个女人的崇拜和仰慕去凝视他高大的背影,或许,这也是爱的一种吧! 她只是知道,她真的爱他!比五年前更爱!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机场外,是来接辛迪墨的,车内下来一名身材有些臃肿的领导,听辛迪墨的介绍,也是G市某国有银行的一把手,来头也不小。 此男人热情的和绮月打招呼,但是绮月还是看到他眼里的讶异,她和辛迪墨,在外形上,应该还是有些差距吧! 辛迪墨似乎也感觉到了,见绮月笑得有些勉强和为难,他当着领导的面就大大方方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上车吧,小心一点!” 他淡定自若的关心和宠溺,教绮月有些猝不及防,但她还是伸出了小手,依赖的抓着他的手上了车。 到了G市,原来辛迪墨就有会要开,但是绮月根本就不知道,辛迪墨没有直接去开会,先将她送回到酒店,前来接他们的领导开绮月的玩笑,“向小姐,辛迪总裁迟到已经两个小时了,你这可间接的得罪了G市若干领导啊!” 绮月一听,又惊讶又抱歉,只好讪讪的陪着笑。 辛迪墨揽她入怀,嘴角一扬,轻松的安慰她,“没事,晚点吃饭,我喝酒赔礼,但是这次也是带她过来放松一下的,所以行程上,还是得以她的感受为主!” “这样,那我可没话说了,辛迪总裁,晚上我们可是不醉不归啊!” 趁他们谈话时,绮月偷偷的仰头看着辛迪墨,的确,他世故了,成熟了,在官商界似乎也很吃得开,讲起话来,痞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些官腔,绮月只觉得,自己好像又有些不太适应这样面面俱到的墨仔。 领导将车停到辛迪墨下榻的酒店外,绮月将西装还给他时,说了不让他送上楼,没想到辛迪墨是固执的坚持。 “好啦,就送到这里吧,我插卡就可以进去了,你可以放心了……” 绮月扬了扬手中的房卡,辛迪墨什么也没说,深邃的目光陡然一沉,突然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将她直接抵在走廊的墙上。 一番舌吻后,绮月已经气喘吁吁了。 放开她后,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脸,哑声道,“我走了,乖乖在酒店等我,不要出去,不然我回来找不到你!” 抓着她的手,又不舍的在嘴上亲了亲。 呵,热恋中的人,真是分开一秒都觉得好焦躁! 绮月脸颊酡红的点头,辛迪墨这才转身要走,绮月像是想到什么,情急下追了他两步,一下拉住了他的手。 “还有事?” “没有,晚上的饭局少喝酒,知道吗?” 她温柔的交代,辛迪墨听到,眉心都愉悦的舒展开来,他俯身,咬着她的耳朵哑声答,“知道了,老婆!” 绮月耳廓顿时一热,怔怔的松了手。 眼里看到的,只是辛迪墨越发温柔的笑意,她站在走廊上,看着辛迪墨离开的背影,耳朵还在为他那一句称呼变得滚烫滚烫的。 老婆? 绮月一个人站在走廊上,回味着这两个字,突然笑出声来,曾经是好熟悉的称呼呀,如今似乎已经离她很遥远了,再次听到时,她竟然有些后知后觉。 不过,他叫她老婆,还是第一次! 绮月站在那,笑得忘记开门进去了,傻乎乎的样子,就像是恋爱中的笨女人。 虽然是好俗的称呼,但是从他嘴里叫出来,她真的是好喜欢! ******************** PS:更新完毕,大家晚安哦!继续求月票啊! 要有措施啦,不然……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晚上,辛迪墨从饭局回来,有些微醉,索性醉他的不是那美酒,而是安静在房间里等他的女人,原本晚上还安排了第二场,但辛迪墨坚决推迟掉,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应酬他懒得去,心里念叨着等他的女人,无法忍心让她等上自己一整夜,所以第一场饭局刚结束,他就心急火燎的赶回来。 推开门一看,呀,床上的女人正睡得香甜,房间内的空调开得热烘烘的,很暖,躺在床上的女人半个身子露在外面,迷惑紫色的丝质情趣内衣根本就罩不住她的丰满,那隐隐露出的白皙**和她倾斜出来的春光看得辛迪墨一阵口干舌燥。 辛迪墨站在床头,索性将灯光全部打开,刺目的灯光下,他看得眼神发直,喉咙发紧。 赶紧着,他就脱下了衣服,快速的走到浴室内,冲了个澡后,绮月竟然睡得这么沉,一点都没发现她已经来了。 辛迪墨悄悄爬上床,舍不得这灼眼的灯光刺醒了她,连忙将头顶天花板的和电视柜上的灯熄了,剩下床边一盏壁灯昏暗昏暗的,甚至暧昧勾人丫。 暧昧光线里,她长长的青丝如散开的妖娆水藻,落在洁白的枕边,清秀的眉眼仿佛如画,紫色的睡裙衬得她肌肤如雪脂般凝白,仿佛吹弹可破,香肩上那细细的两根肩带软软的伏在她优雅精致的锁骨上,仿佛承受不了胸前的重量,那带子有些皱得紧。 辛迪墨没多看就受不了,邪魅的俊脸泛出微红的光晕,他像是着魔了一眼俯身用力吮着她露在外的雪肌,炙热的唇瓣一一落下时,雪肌上就留下了暧昧的桃花印媲。 绮月似乎有些知觉,她张了张嘴,发出一些模糊的字音,却还是紧闭着双眼,头一歪,像只慵懒的小猫儿一眼蜷了过来,靠在辛迪墨的怀里。 噢…… 辛迪墨喘了一口气,感觉到她的依赖,他的内心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只是下半身的燥热好难受,辛迪墨伸手,将她的被子全部扯开,可扯开后就更难受了,紫色的丝质布料只有一层,一睁眼,就看到她两条又细又长的**,里面黑色的蕾丝小裤裤正紧紧的贴在那神秘的幽径处。 绮月蜷在他怀里,睡相可不好看,一身妖娆魅惑的紫被她睡得歪歪斜斜的,好在胸前那随着她呼吸起伏的酥胸就露出了大半杯,那粉红色的小红莓似乎要呼之欲出,这可比平常端正的她要撩人百倍咯。 辛迪墨也顾不得要爱抚他,一阵心急火燎后,直接就顶了进去。 “喔……”被她的温暖紧紧包裹着,他舒适而惬意的发出一丝喟叹。 待他全部顶了进去时,绮月这才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觉得小腹处涨得厉害,感觉到他似乎格外的兴奋,猴急得一翻横冲直撞,她眉头一皱,身体顿时就软了。 “睡觉啦!”绮月还是不满的嘀咕着,伸着小爪子要去抓他。 辛迪墨见她懒懒的样子心里是喜欢得不得了,低头亲着她的眼睛鼻子兴奋的嘶声叫她,“老婆,早知道你今晚这样美,我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不去喝酒了……” “你……你喝酒了……”绮月嗅到他的喷出来的酒味,有些不满。 “我听你的话,只是和他们意思意思一下,场面上的!”他便啄着她的脸边解释。 绮月被他顶得有些疼,那里还没有任何前戏就这样被他顶进来了,一时满得她都有些受不了,只好缩着身体双手勾着她的脖子娇声叫嚷着,“轻……轻点咯……” 一听她要他轻点,他不但没有放下速度,反而变得更加蛮横起来,捏着她两手腕扣在枕头上,绮月挣脱不了,只得瞪着如丝的媚眼揪着他。 辛迪墨坏坏的笑,腰间继续律动起来,很快,薄纱一般的裙子就染上了湿润的液体,辛迪墨用手指微微在那敞开的花口外划过,绮月感觉到,浑身瑟缩起来。 “我的姐姐可真热情啊!”他猛地一顶,绮月身体也一颤,胸前那可爱的小兔子也娇羞的乱颤起来,这美景,看得辛迪墨更受不了,立即翻身过来压在她身上,将她的小裤裤全部从膝盖处退下,折着她的两腿伏在胸前,然后再压上去,像是做俯卧撑一样的来回进出中,毫不留情的捣得又深又狠,绮月没办法,只好抱着他的肩膀,娇喘着,发出一声声颤人的娇吟。 “受不了……轻……轻点……”绮月哪里会承受着这样凶狠的要,没多久,连话都说不清楚。 辛迪墨正兴奋着呢,要是在冷静的时候听着她这般求饶的话,他一定会好好的将她放倒在怀里好好温柔的疼爱的,但是如今喝了酒又被她这般刺激着,完全受不了,进出又来又勇猛,绮月缩着身体,他进出又困难,喘息着,变换着姿势折腾了她将近一个小时这才将火热全部送给她。 绮月软软的趴在床上,辛迪墨满足的起身,洗了湿热的毛巾跪在床上轻轻帮她擦着。 绮月气他又折腾自己,小腿一瞪,要去踢他,辛迪墨抓着,又是爱怜的亲吻着她的小腿肚,真是叫她没有任何抵抗和招架的能力。 轻抚着奄奄一息,连眼睛都无法睁开的绮月,辛迪墨唇角勾出一抹桀骜的笑,那紫色的丝质睡裙已经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的遮在了小肚子上,剩下的上半身春光正挺然绽放着,肩带也松了,跨在了她纤细的臂膀上,床单上的湿润也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总之湿了一大片。 桃花眼眯成疼爱的弧度,他的手在她的推荐游走着,绮月抓他的手,迷糊的说,“不来了,受不了……” 辛迪墨一听,扳过她的双肩逼她面对自己,绮月这才无力睁开双眼,哑声问,“怎么了?” “不准吃避孕药了,听见没有……”他很认真的说,帅气的脸颊还因为刚才的热情释放泛着潮红。 原本被瞌睡折磨着的绮月这下总算清醒了一点,这臭小子,居然还念叨着这事,绮月看他,足足看了好几分钟,突然就揉着他的脸噗嗤的笑出声来。 “为什么?可以告诉我理由吗?”绮月歪着头,媚眼弯成亮亮的新月,她柔柔的问,伸手还勾着他的脖子。 辛迪墨负气的翘起唇角,低头在她耳边狠狠的咬了一下,绮月吃痛的皱起眉头,正准备娇嗔的责备他,却听见他已经在她耳边呼出热气并任性的说,“有了就生下来,你不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生个孩子?”绮月心一紧,有些哭笑不得。 “辛迪墨,我们现在还没到要孩子的时候,所以必要的措施还是要注意,以后我可以不要吃药,但是你一定要带上小雨伞!” “我不戴!”他揉捏着她的胸,发着小脾气的说。 绮月一听,躬起身体咬了他肩膀一口,并威胁道,“好哇,你不愿意戴,那以后我们就禁欲!” “不要!!!”辛迪墨翻身重重的将她压进被窝里,顿时柔软的大床就是往下一陷。 “这事我说了算!除非你戴!" “那你说为什么不愿意给我生孩子!”他又纠结在这个问题上,眉头皱皱的,似乎还有些为此懊恼。 绮月眉一挑,揉着他的俊脸轻笑出声,“说了现在不是时候啦,想要我生你的孩子,可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喔!” “我以后的表现……”辛迪墨扬眉,顿时就暧昧的笑了起来,手指探进她的腿间,在那刮了刮,在感觉到她又有湿润的春潮泛出时,他忍不住咬着她的唇霸道的说,“我保准在以后的日子伺候您老人家绝对伺候得欲仙欲死……” “不是这个啦!讨厌!” 绮月推着他,很认真的看着他,唇张了张,但最后又没说。 辛迪墨一直等着她说话,却没有说,他问,“怎么了?有话就说!” “没有啦!” “好吧,没有我们就继续……” 辛迪墨分开她的腿,直接挤了进来,绮月顿时大叫了一声,“啊,不行了,我要去厕所蹲一下,我才吃了药,不然要浪费了!” 她叫完,就抱着被子枕头快速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辛迪墨伸手,意犹未尽的朝她那晃动在自己眼前的臀狠狠的捏了一把,然后看着自己又重新崛起的男性,无奈的摇头。 绮月奔进浴室内,快速的反锁了浴室的门,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忽然难过的喃喃自语起来。 “辛迪墨,不是不给你生孩子,只是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哪怕是逢场作戏,也不愿意!” **************** PS:第一更,晚点再更一更吧!啊啊啊,继续求月票啊,还差31票就可以上一名了啊啊啊啊!!!! 你说的我都听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第二天,原本辛迪墨是有交流会要开的,他竟然拥着绮月怎么都不肯起床,赖在她怀里,鼻尖随时拱了拱,像是只没有吃饱的小猪一样。 他一动,绮月就醒了,感觉到一阵腰酸背痛,她伸了伸腰,他下身的火热在早晨的时候特别坚硬,抵着她,一动,她脸就有莫名其妙的燥丫。 只是,她突然感觉到自己下身似乎有些湿湿的! 绮月扳开他的头,自己朝后挪了挪,低头一看时,她竟然来大姨妈了。 “啊……怎么会?”绮月惊了一把,叫了一声。 辛迪墨本来就没怎么沉睡,被她这一惊,立即就醒了,睁开双眼一看,绮月正焦躁的坐在床上。 “怎么了?”他用含糊的鼻音低声问。 绮月小脸皱成一团,望着提前来了十天的大姨妈,她苦着脸说,“好烦,难过昨晚睡后腰一直痛,原来是大姨妈提前了!” 辛迪墨一看,果然是,他立即起来,拦腰就将绮月抱了起来,“我抱你去浴室洗……”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不是要开会吗?赶紧回去吧!”绮月催促着,赤,裸裸的被他抱在怀里,她还是有些不习惯媲。 辛迪墨放了热水在浴缸里,他高大的身体,就看到那一团在绮月眼前晃来晃去,竟然一点都不消停,绮月看了就觉得好笑。 “你泡下澡,会不会舒服一些!”辛迪墨边扯出浴巾,边问。 绮月站在浴缸里不肯躺下,她娇嗔的说,“来这个了又不能泡澡,只能淋浴!” “噢?还是这样,我以为泡了一些会舒服!”辛迪墨取下花洒,就开始帮她洗。 绮月有些扭捏,始终也放不开,加上天亮了,这浴室透明得光线也特别的强,她格外的不好意思。 辛迪墨倒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简直是当她小朋友一样,拿着毛巾,就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着。 “说了,我自己来啦,你这样帮我,你自己不难受啊!”绮月抓着他的手,不肯让他动,特意指了指他那里,看得出,他的***,她是真的吃不消了。 “好吧!那你自己来!不然我再这样下去,的确只能自己解决了!”辛迪墨苦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兄弟,将花洒交到绮月手里。 “嗯嗯,乖,你先出去吧!”绮月眨着眼睛,暧昧的笑。 辛迪墨点头,听话的就出了浴室,看着他的背影,绮月的心真是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好甜,却有些腻人,哎,这臭小子,要是以后一直这样粘着她可怎么办呀! 绮月洗了澡后才发现自己没有那个东东,急得她在浴室里大叫。 “墨仔,我没有那个,怎么办?墨仔?” 没有人回应她,绮月只好从浴缸出来,围着浴巾夹着两条腿趴在浴室的门外喵着,“喂,墨仔,你在不在?” “喂……” 好像是真的没有人了,难道他已经穿了衣服离开了套房? 如果是这样,那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自己解决了,浴室,绮月拉开门,赤脚踩过地毯,开始在套房的柜子里找着。 应该说酒店都会有备这种女性用品啊,虽然价格是比外面贵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没有啊! 绮月一阵懊恼,只好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正在她开口要说话时,门突然被拧动了,绮月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的叫了一声,“是谁?” “是我!”低低沉沉的声音传来,辛迪墨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微笑着站在门外。 “你不是去开会了吗?”绮月问,低头又重拨前台的电话。 辛迪墨将手里的黑色塑料袋搁在沙发上,正俯身不知道在拿什么,绮月只听见他说,“谁说我去上班的,我给你买这个去了……” “啰……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你以前用过的那个牌子……”辛迪墨将一包以字母开头的品牌女性用品递在绮月面前。 她一怔,的确是自己最常用的那种,接过来时,撞上辛迪墨温柔的笑容和他那柔软的眼神,绮月心一暖,低声问,“怎么下去买这个了?让酒店的人去买不好吗?你一个男人出去买这个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是给自己女人买,没必要怕别人看见!”辛迪墨无所谓的说,转身坐在沙发上,笑容更深。 绮月站起来,手里抓着一包女性用品又猫着身体奔进了浴室,辛迪墨在她身后看到她这样,忍不住好心情的大笑出声。 他站起来,走到浴室旁,敲门戏谑的说,“老婆,你身体的每一处我都看过啦,我真的不介意你在我面前穿衣服!” “讨厌,一边去!!”绮月朝着门外闷闷的责了一句。 辛迪墨笑,抱着双肩站在门口,等她出来,果然,绮月一出来,见他还在,真是粘死人不罢休啊,还将她给吓了一跳。 “好了,解决了,你去开会吧,我下去等下自己吃早餐!”绮月开始慢条斯理的穿外衣。 “这么想我走?刚好今天上午休息,可以不用去!”辛迪墨坏坏的笑。 绮月眉一皱,转念又一想,反正大姨妈来了,这小子也干不了什么,既然他说上午休息就上午休息吧,她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那走吧,我们一起下去吃早餐吧!” “遵命,老婆!” 辛迪墨搂着她,在她唇角重重的印上一吻。 绮月笑,笑得眉眼弯弯。 电梯内,辛迪墨忽然眉头锁了起来,他无厘头的问了一句,“老婆,你之前大姨妈来不都是28号吗?怎么现在14号就来了?这不正常啊!” 28号?绮月皱眉,想着想着,辛迪墨说的应该是五年前的时间,其实这么长时间了,她哪里还记得这烦人的大姨妈什么时候来的,只要记得上一个月的时间不就够了。 “是吗?我真不记得了!”她淡淡的笑着说。 辛迪墨揽住她的肩膀,若有所思道,“我记得很清楚,又一次我去你那里,你说你肚子疼,刚好是大姨妈来了,那天呢,我也凑巧放假,我记得是28号!” 绮月听着,扬起头,看着他。 “有心了,这么遥远的时间你都还记得!”她很郑重其事的说。 辛迪墨听到,则是嘴一翘,颇为得意的说,“我老婆的任何事情我可都记得!” 说完,他又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绮月笑,仰头也啄了啄他的下巴,算是犒劳他这么长时间的记忆了。 电梯落地,有人站在电梯外要进来,看到电梯内拥吻的两人,别人都吓得立即转了过去,不敢看,绮月脸颊微红,娇嗔的横了他一眼,辛迪墨拽拽的笑,搂着她的腰,招摇的出了电梯。 “我听说G市有个老中医很有名,要不我上午带你去看看吧!” “不要啦,小事,这种提前和推迟对女人来说是很正常的额!” 餐厅内,辛迪墨还惦记着这个事情,绮月只好小声的解释。 正在辛迪墨张嘴继续要说时,旁边搁在餐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辛迪墨一看,直接按掉。 “接呀,怎么按掉了?”绮月疑惑的问。 电话被掐掉后,又来了,辛迪墨这才看了绮月一眼,似乎眼神有些闪烁,绮月以为是他未婚妻打来的,所以他不愿意在他面前接。 其实她是能理解的,只是自己心里泛过一丝异样,倒显得和他在一起,有些偷偷摸摸,不是很光明正大了。 绮月心里也开始泛酸起来,只好低头闷闷的喝着温热的粥。 “邢行长,上午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我老婆身体不舒服,我想好好陪她一天!” 辛迪墨低沉的说,话音飘进绮月耳朵里,她一愣,抬起头时,看到辛迪墨很认真的在那解释着不去的原因。 原来不是他未婚妻打来的,绮月心里松懈下来,怔怔的看着他。 辛迪墨很快就挂了电话,见她傻傻的望着自己,便伸手轻轻捏着她的手,哑声问,“怎么了?这么诧异?” 绮月眼眶有些湿润,但她还是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用手里的勺子在他面前挥了挥,然后娇俏的训斥他,“好哇,你竟然骗我,明明今天有会要开,居然偷懒不想去!” 辛迪墨谎言被戳穿,就像是逃课的学生被老师当场抓到一样,尴尬得脸都红了。 绮月看他这样,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见她笑了,辛迪墨这才嘿嘿的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自负的说,“我就是不想坐在那里听他们讲话嘛,无聊死了,有什么事情比陪自己的老婆更重要呢!” “油嘴滑舌,以后不准因为我耽误工作!”绮月瞪大着眼眸很严肃的教育他,其实内心则是比吃了蜜都还要甜。 辛迪墨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好哇,你说的我都听!” **************** PS:我突然发现,我以前在写虐的剧情时,人会变得好焦躁,可这些天写甜蜜的戏,自己心情特别好,整个人也因为文中那暖暖的情感变得温柔了许多,嗯,很喜欢这种幸福的感觉,亲爱的们,我们都要快乐都要幸福哟!爱你们 生儿子还是女儿?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连两天,套房内,飘着的就是苦苦的中药味,下午,辛迪墨回来,看到搁在台面上的中药碗,皱了皱眉头丫。 “怎么不喝了?”他拧着眉低声问。 绮月蜷在落地窗面前,怀里裹着软软的毛毯,无精打采的回他一句,“不喝好不好?好苦,我真的喝不下!” “可是中医说你需要调理,乖,来……”辛迪墨端起泡着中药的碗温柔的递在她嘴边。 “不要……”绮月摇着头,撅起嘴,懊恼的想要躲避这难闻的药味。 可能是因为那颗避孕药的原因,导致大姨妈都提前来了好多天,绮月全身乏力的只想睡觉,偏偏被这中药味煎熬着,真是苦不堪言。 “来……”辛迪墨还耐心的哄着她。 “不要啦,说了不想喝就不喝,每次喝下去后就有种想要吐的感觉!”绮月恹恹的皱起眉,看着那中药,还没喝下去就有种反胃的感觉了。 辛迪墨见她如此拒绝,他端起碗,自己抿了一口,然后又舌头尝了尝。 “嗯,还不错,只是有股淡淡的药味!媲” 他眯着眼角笑着说,绮月也笑了,是郁闷的笑,“这还叫淡淡的药味啊,明明是很重的中药味,你真是重口味!” 辛迪墨笑而不语,直接仰头灌了一口进去,绮月大吃一惊,想着这小子是怎么了? 没想到辛迪墨灌了一口后直接捏住她的下巴,竟然又舌头将它喂进了绮月的嘴里,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陡然睁大,很快就因为舌尖尝到了苦涩而缓缓收紧起来。 辛迪墨看着她的表情,立即伸舌缠住她,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将药给送进她喉咙内。 真是高难度的吻,辛迪墨松开她时,绮月面憋得通红,差点就呛出了眼泪。 “你这是要做什么?我说了不想喝就不喝……” “好哇,你不喝我就这样喂你……” 辛迪墨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盯着绮月,一动也不动。 绮月没办法,只好端起碗,自己抚住胸口,一咕噜的灌进了嘴里。 看到绮月这么听话,辛迪墨这才舒心的笑了起来,把玩着她柔柔的发,他也蹭到她身边,“这就乖呀,好好的吃药,尽快将身体调养好!” “辛迪墨,你有时候真的很霸道也很让人觉得无奈!”绮月擦了擦嘴,从他身上翻了下来,快速去漱口。 她只想将这恼人的中药味快点给消化掉,太让人难受了。 辛迪墨看着她出来,唇角一勾,笑容比落地窗外的阳光都还要温暖,他低低的说,“享受我的照顾不好吗?” “不好,当我是个小孩子,明明我比你要大!”绮月摇头,认死理,这种被他照顾的感觉,的确有些怪异。 辛迪墨拉过她,“来,靠在我身上!” 绮月抿了抿嘴,便温顺的靠了过去,伏在他的胸前,一同感受着窗外越发温暖的阳光。 当阳光越来越浓烈时,绮月眯了眯眼睛,哑声问,“墨仔呀,我们现在是不是在做梦呢?” “如果你觉得这是梦,那就是梦吧,总之不要醒来就好!”他的手掌摩挲着她娇柔的脸蛋,五指间的温度都特别的暖。 绮月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忽然就有些失魂落魄的问,“我有时候会害怕梦会破碎!” “不会的!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真的!”他低头,清澈的眸子里全是她的倒影。 看着这双纯净透彻的眼睛,绮月的心才宽下来一些,好似又看到了以前的那个墨仔,那个满心满眼都装着她的墨仔。 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然后微凉的指腹从他浓挺的修眉上落下,滑过他挺直的鼻梁,最后落在他温热的唇瓣和桀骜的下颚上,辛迪墨微微一笑,捏着她的手,亲了亲。 绮月脸颊微红,也许是被太阳晒了的,红红的,又多了几分可爱。 她伏在他的怀里,轻轻闭上双眼,抱着他,内心就变得很安宁。 蜿蜒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辛迪墨轻抚着她的背脊,头靠在落地窗一侧,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女人香,这一切,对辛迪墨来说,何尝不是梦,不,应该是比梦还美的现实。 晚上,辛迪墨带绮月出去吃饭,刚好华灯初上的夜,街道霓虹灯闪烁,来往的情侣中,也多了他们这一对。 还是初春的三月,万象更新,一切都充满了冉冉的希望。 辛迪墨穿着深灰色的长风衣,羊绒质地,他的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在人群越来越拥挤时,他便直接将她的手拖进了自己大衣的口袋内。 绮月一路都在笑,娇小的她靠在辛迪墨旁边,早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有些不自信,只因为太多的目光似乎在打量,又似乎充满了惊讶。 她低着头,享受却又有些卑微的感觉着这样的目光,一直到辛迪墨拖她来到餐厅的门口时,她才抬起头。 “今晚,我带你见我的一个叔叔!” 辛迪墨温柔的将她的散落在眼帘处的长发揽在脑后,捏着她的手不由分说的就要往餐厅里带。 “啊,见叔叔……”绮月一慌,抓着他的手不肯和他进去。 辛迪墨回头,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不要啦,我还没有做好准备!”绮月以为是辛迪墨要带她见家长,一阵忐忑,过去的那些阴影,虽然她不愿意再想起,但是现在想起那些人的目光和他爸爸妈妈为了阻挡他们在一起所做的一切,绮月还是心有余悸。 辛迪墨看出她的担忧,随即拉她走到餐厅一侧,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没事的,别害怕,我这个叔叔只是我爸爸以前的很好的朋友,他们一直住在G市,我这次过来,就是想来看看他们!” “可是,我怕……那个……”绮月有些语无伦次。 “没什么好怕的,要自信,知道吗?”辛迪墨厚重的大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给她力量。 绮月眼眸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下掠过一丝轻微的阴影。 辛迪墨一直等待她的回答,绮月再抬起头时,却幽幽的问,“墨仔,我是不是看上去会比你大好多?” 辛迪墨一怔,看着绮月皱起了眉头,绮月急切的看着他,见他迟迟不肯回答,她急得眼眶都快湿润了。 “我就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别人一看,就看得出我的年纪!我还是不要去了,你去吧,我回去了……” 她鼻尖发酸的说,转身就要走。 辛迪墨长臂一拽,直接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绮月慌乱的抬头,他直接就在餐厅的门口,当着来往食客的面堵住她的嘴。 面颊一阵滚烫,绮月立即要推他,辛迪墨却禁锢着她的腰,教她怎么也动弹不得。 过了好一会儿,她被吻得气喘吁吁时,在别人羡慕的目光里,辛迪墨这才放开了她。 “进去吧!”对着失魂落魄的绮月,辛迪墨只是温柔的牵起她的手,重新拖进自己的口袋内。 绮月几乎是被他拽着进了餐厅,天知道她的心情,是有多么的复杂。 进了预订的包厢后,绮月才发现辛迪墨的叔叔根本就没有来,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早知道我们来得这么早,我应该先去画个妆的,你也是的,出门也不提醒我!” 她娇嗔埋怨的话惹来辛迪墨的轻笑,看着她脸颊弹指可破的肌肤上泛着的红晕,他故意说,“是哦,哎,我都忘记了,怎么办?我老婆没有化妆,见不了人呢?” “讨厌!!”绮月捏了他脸一把,随后又小心翼翼的问,“我没化妆的话,是不是真的看上去很没精神!” “不是啦,我老婆长得水嫩嫩的,怎么会丑呢!”他故意俯身,将那三个字掐得特别的暧昧。 绮月盯着他炙热的脸,想着他定是坏心思起了,没有化妆的素净小脸上都已经酡红一片了。 两人在包厢内坐了一会儿,辛迪墨的电话就响了,他接了电话后,直接就欣喜的站了起来,“他们已经在餐厅门外了!” 绮月着急的拉着他的手起来,辛迪墨回头,捏着她的手带她出了包厢。 “爸爸,我不要和哥哥一起睡觉觉啦,他早上放的屁屁好臭!” “妈妈,我也不想和笨蛋妹妹一起睡觉觉了,晚上她老是踢我!” “爸爸,晚上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妈妈,晚上你带然然一起睡好不好?” 电梯的门闪开,穿着军装的慕振业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表情很怪异,小鸟依人站在慕振业旁边的高幸露出一脸痛苦状。 “宝贝们,你们都长大了,怎么还要和爸爸妈妈睡觉!”她很认真的问。 “可是妈妈为什么是大人了,还要和爸爸睡觉觉!” 鬼灵精怪的慕思扬着粉嫩的小脸也很认真的问。 高幸看了自己老公一样,慕振业却是低咳了一声,笑而不语。 看到走廊处过来的一对年轻男女,慕振业立即就招了招手,“墨仔,我们在这里!” “慕然,慕思,等下和哥哥吃饭,不准乱说话,知道吗?”高幸快言提醒着自己一双儿女。 小家伙没有得到爸爸妈妈爱的答复,纷纷冷冷的哼了一声,歪过脸去看漂亮的哥哥姐姐了。 “慕叔叔……”辛迪墨见到慕振业,惊喜的牵着绮月快步的走了过去。 “墨仔,真是好久不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慕振业微笑着打量辛迪墨,末了,又落在旁边的绮月身上。 正在辛迪墨要帮着绮月介绍她时,耳边就传来两个女人的尖叫声。 “哇,高幸!!!小丸子!!!” “绮月,是你,居然是你?” 绮月没有想到,还会在这里碰到自己的大学同学,要知道她可是已经离开G市好多年了哟,早就听到高幸的消息,说她很幸福的嫁了人,可惜却一直没有联系上。 高幸怎么也没有想到,也会再次见到她,她立即放下自己的儿子,紧紧的拥住了她。 两个男人在旁边看得是一脸的诧异。 “太好了,没想都还能见到你,我以为你出国了呢!” “我是回过澳洲一段时间,但是又回来结婚了,后来就一直生活在G市,你呢,你不是嫁人了吗?你过得好不好?” 高幸没心没肺问的一句话,让绮月的脸色一下就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下意识去望辛迪墨,辛迪墨微笑着快速的揽住绮月的肩膀,唇角溢着迷人的微笑对高幸说,“我是她老公!” “辛迪……墨?”高幸诧异的望着自己老公,慕振业爽朗的笑,“你呀,没有见过墨仔,他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辛迪墨!” “绮月,你们?你和她?”高幸还没反应过来。 绮月原本有些紧张的,这下见是高幸也放开了,娇俏的冲着辛迪墨笑了笑后,便直接说,“看得出来吗?我们是姐弟恋哦!” “看不出来,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绮月,你是怎么保养的,居然和大学那会儿没什么两样,不,你不大学那会儿还瘦一些!” 高幸很真诚的说,绮月一听,内心的焦虑就因为她这句话而不知道抛到哪个爪哇国去了。 “真的吗?我以为我会比他大很多!” “完全看不出来,挺好的,你们比我和我旁边的大叔还相配!” 高幸说完,用手肘拱了拱旁边的慕振业,慕振业也不反驳,只是看着自己的爱妻乐呵呵的笑。 绮月看了一眼辛迪墨,辛迪墨则是得意的在那勾着嘴唇,似乎在告诉她,我说的没有错吧!我们很相配! 她瞪了他一眼,这才收回目光,看着高幸一对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立即抱起帅气的慕然,“你好,我是绮月姨姨,你叫什么名字呀!” 慕然歪着头,打量着她和辛迪墨,然后转过头去问高幸,“妈妈,你不是在车上说,见了面要跟"姐姐问好吗、那我到底是叫她姐姐呢还是姨姨呢?” “哥哥,姨姨是妈妈的同学,当然是叫姨姨呀!” “可是姨姨是哥哥的女朋友喔,那应该叫姐姐呀!” “叫姨姨!” “叫姐姐!” “好啦,你们两个小鬼别在这里争了,慕然你叫姐姐,慕思你叫姨姨!” 高幸见着这两个小鬼争执就头痛,只好让他们一人叫一句。 “哈哈……”其他的三人是见着,纷纷开心的大笑。 起初,辛迪墨实在是还有担心绮月,她敏感的心思,他当然懂,但是一看到她和高幸聊得连自己都忘在一边了,他真是又高兴又吃醋。 “喂,高幸,你带两个宝宝累不累呀!” 绮月看着一对粉雕玉琢的宝宝,看他们在餐桌上闹腾得不相上下,真是替高幸担心。 高幸叹气,“累啊,家里请了两个保姆,都不够,他爸爸一年有好几个月都在部队里,他们就粘我,我真是半点自己空闲的时间都没有,有时候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 说完,高幸的目光就落在他们父子的身上,边说边摇头。 绮月安慰道,“还好,都这么大了,可以读幼稚园了,不用你这么累了!” “是啊,打算下半年就送他们去幼稚园,我自己也好轻松一下!” “嗯!我有听说你嫁给了军官,没想到你老公这么威武!”绮月看了一眼一脸正气的慕振业,微笑的看着高幸。 高幸也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眼眸里流露出浓浓的爱意,但却还是有些失落,“的确是很好的老公,只是他陪我的时间太少了,去年春节都没在家里过,这次是早上刚回来,在家呆一个星期马上又要外出去北京了!” 绮月听到,也有些难过,但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好在高幸的性格向来不是那么多愁善感的,她眯着眼角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丈夫对面正神采飞扬的辛迪墨,随即暧昧的朝绮月眨了眨眼睛。 “喂,姐弟恋不错呢!我来的时候有听振业说墨仔能力很不错,一看,人还这么帅,女人,你可是好眼光啊!” “哈哈,是吗?先谈谈再看吧!”绮月有些害羞的答。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一定要邀请我啊!” “还没计划呢,现在有些忙,先谈谈看一下吧,毕竟两人还有些差距!”绮月低声答,又生怕辛迪墨听见,对于她和辛迪墨的未来,她虽然也会有期待,但是还是不愿意有过分的期待,因为害怕自己会失望。 “我看好你们!”高幸飞了一个鼓励的眼神过去。 “好吧,我尽力加快速度!”绮月笑。 和高幸一家的聚餐完全是在绮月的意料之外,不过,她似乎受到了他们家庭幸福的感染,和辛迪墨回酒店的路上,她缠着辛迪墨兴奋的说,“我觉得高幸家的宝宝都好好玩,一胎生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人生真是太完美了!” 辛迪墨勾起嘴角,笑,“我喜欢女儿,你呢!” “我都喜欢!”绮月开心的笑,太开心,一抬头就看到辛迪墨深邃的目光,她随即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问,“你什么喜欢女儿?” “女儿嘛!”辛迪墨想了想,“我会让她一直生活在童话里,宠着她,让她像个小公主一样,快快乐乐的成长!” 辛迪墨说着说着,眼睛里就有了柔柔的光彩,绮月听着,也觉得很美好。 不过,辛迪墨转念又说,“还是生个儿子吧,儿子的话一般疼妈妈!这样你就有两个男人疼爱你,你觉得我们生个儿子好不好?” “好哇,我喜欢儿子!”绮月想都没想,就答。 辛迪墨眯着眼睛笑,附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那等你身体调养好了,立即给我生个儿子好不好?” “啊?”绮月反应过来,才发现辛迪墨又将问题绕到了自己身上。 进电梯的时候,她快速闪了进去,冷哼哼的打击他,“才不要现在就生,你都没有好好的表现!” “我现在不怎么表现就可以让你生儿子,万一我真的加大马力表现,那你岂不是要生对双胞胎儿子了?” 看到辛迪墨眼里的深意,绮月故意笑着视而不见,捂住耳朵,她假装听不到。 “我什么都没听见!” “给我装?” 出了电梯,辛迪墨坏坏的一把将绮月拦腰抱起,大步的冲出了电梯。 “喂,你又开始闹了?” “既然你想看我的表现,那我就要抓紧时间表现了,顺便尽早播上种!“ ”喂……今天不行……“ ****************** PS:特别想念二叔和小丸子,所以今天他们就出来了,嘿嘿,关于正直大叔慕振业VS腹黑小萝莉高幸的故事,可以见《慕少的婚事》番外。大家觉得是让姐姐生个儿子好呢,还是生个儿子,生个儿子好呢? 甜蜜酵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回到S城后,东华银行的总裁办公室内,是一片春风得意,可却苦了殷杰和赵展辰,殷杰热爱泡夜店,早上原本九点上班就很困难了,可辛迪墨居然还规定要七点半就来银行丫。 还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一连几天,居然是辛迪墨请吃早餐! 殷杰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这白花花的馒头,他眼皮掀起来都有些发疼,打着哈欠,他差点没有被那温软滚烫的馒头给噎死。 “喂,我说墨仔,这些天吃你老婆做的爱心馒头,,我真的可是已经很给面子了,现在真的吃不下了!” 辛迪墨飞了他一眼,俯身,一拳砸了过去,“是兄弟就捧个场,我老婆喜欢做馒头就得给她做,我就负责帮她消化,你小子懂不懂!” “我懂个屁,她这样早出晚归的,你都不心疼啊,是男人应该小心翼翼的呵护她,而不是这样纵容她!”殷杰翻了个白眼,对于绮月早出晚归干活的行为,他实在是看不过去。 辛迪墨坐下,抽烟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一连串白色的烟雾后,他才半眯着眼睛开口,“你以为我养不活她?千金难买她开心,她喜欢做的事情,我只有支持,再说了,劳动不分贵贱,我并不因为她做这些事情就会看低她!” “真的假的?什么时候觉悟这么高了?”殷杰笑,对于辛迪墨的话,他可是表示怀疑,不相信呢! 辛迪墨很淡然的笑,“以前的确没有这觉悟,只觉得是男人就应该给自己女人最好的物质生活,她想要什么就要给她什么,她不想要的,只要是自己觉得好的,也要全部给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看得出她在内心对我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和距离感,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哄她开心,不管她做什么事情,我都支持她!” “哟西,情圣啦!!赵展辰,你赶紧学习学习,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将夏悠然搞定,你可真是够……” “一个馒头还塞不住你的嘴,那就多给你吃一个!”辛迪墨知道他又要开始打击赵展辰了,立即就抓了个馒头塞在殷杰嘴边,殷杰没办法,只好接过,悲壮的猛地咬了一口媲。 赵展辰穿着银色的西装,短发干练而有精神,他很优雅的坐在一旁吃馒头,绝对是辛迪墨说什么,他就会好好执行的超给力兄弟,对于殷杰的戏谑,他早已见怪不怪,所以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形象,一脸的镇定自若。 殷杰又咽下一个,实在吃不了了,他连忙站起来,提着秘书买的馒头直接朝外走去。 “你们慢慢聊,我将这总裁夫人的爱心早点送到外面去造福别人了啊!”殷杰甩了甩头,嘿嘿一笑,很快就出了门。 “展辰,你和悠然还没进展?”辛迪墨拍了拍赵展辰的肩膀,关切的问。 赵展辰摇头,颇为无奈的看着他,“她想要考G市的公务员,爸妈也搬到G市去了,考虑到是家里的独生女儿,她也很为难!” “噢……”辛迪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算是明白,原来两人是距离的原因。 “没关系,别灰心,改天我替你们想想办法!” “算了,墨仔,我都等这么多年了,或许她的心里可能真的没有我吧,我也不勉强,现在银行正在上升期,我想将精力更多的放在工作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会仔细衡量的,没事的话,我先出去干活了!!”赵展辰若无其事的笑,站起来,又是一副精神抖索的样子。 “哇,你们快看微博转发……”突然,一声尖叫划破有些沉闷的空气,殷杰夸张的举着手机冲进了办公室内。 “什么微博转发?”赵展辰凑了过去,很认真的扳下他的手机。 “你落伍了吧,这就是时下最火的社交网站,这微博上有人发了一张照片,你看看,是谁?”殷杰指了指手机屏幕内的照片,朝辛迪墨一阵挤眉弄眼。 “这不是绮月姐姐吗?”赵展辰一下就看到照片里的女子,穿着粉色的羊毛衫,头发盘起,戴着粉色的口罩,正在热心的招呼着在她早餐车前排队的顾客。 辛迪墨一听是绮月,立即快步走了过来,夺过手机,定眼一看,可不就是绮月嘛! 再看图片配上的文字,“最美馒头姐姐,热情温柔赛过奶茶妹妹!” “哈哈――”当殷杰用他夸张的语调念完这几个字时,他笑得肚子都痛了。 辛迪墨倒不觉得很好笑,他反复看着那张照片,嘴角溢出一抹温柔的微笑,并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拍得挺不错的,很美!” “你老婆能不美吧!我看看,这条微博好像是一个高中生拍的,哇,有没有搞错,现在姐姐莫非又称为高中男生心中的女神了?” 殷杰故意朝辛迪墨努了努嘴,看他笑得那么春心荡漾,他就知道,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的了。 “转发过万,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照片已经被穿上网络了!” 辛迪墨笑着将手机还给殷杰,心情莫名大好。 一整天下来,辛迪墨愉悦的表情也感染了不少办公室的同事,尤其是那些未婚的女孩子,见到他噙着微笑走进茶水间冲咖啡,各个简直是恨不得自己就化身成为他手中的那杯咖啡了。 只是在经过辛迪瑾修的办公室时,辛迪墨的笑容渐渐敛住,他沉着脚步来到他的办公室面前,轻轻扣了扣门。 “请进!”低低沉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辛迪墨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一个忙碌的背影。 他轻轻关上门,低声道,“叔叔,是我!” “噢……墨仔?开会回来了?”辛迪瑾修抬起头,线条深刻的五官逆着落地窗外的光线,虽然他表情随和还带着一丝笑纹,但还是给人一阵隐藏于暗处的阴鸷冷感。 “回来三天了!”辛迪墨答,顺势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 辛迪瑾修起身,坐到他面前,优雅的身体半靠着沙发,这个男人,浓利的剑眉、俊挺的鼻子、薄而性格的唇瓣,略方的下巴绷紧出冷厉的弧度,目光深沉凛冽,恍若间,好似有种来自黑暗的王者气息,让人看了第一眼后,似乎没有第二眼的勇气。 “有什么收获?”辛迪瑾修淡淡的笑着问,看上去,表情很放松,只是那暗藏在凛冽眸光后的复杂,还是让人难得一窥。 辛迪墨笑,“还不错,能和同行业的前辈们一起交流,他们有很多对银行的开方式思维和想法都值得我去学习!” 辛迪瑾修点头,“以后学习的路也还长,慢慢来!” 对于这个自己并没有多少感情交流的叔叔,辛迪墨虽然与他之间有些隐隐的隔阂,但是桌面上最起码的尊重他还是做得很好,尤其是将他放在自己长辈的地位上。 两人谈了十分钟银行的问题,辛迪瑾修就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辛迪墨见状,立即站了起来,“叔叔,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回办公室了!” “行!”辛迪瑾修站起来,也没有做过来的表示。 辛迪墨迈出一步,忽而眉头皱起,见辛迪瑾修转身朝办公桌走去,并没有想要将自己送出办公室的意思,他随即开口微笑着问,“叔叔,我有听说前段时间你因为公差去了趟美国,怎么?董事会最近有意向拓展美国的业务?” 辛迪瑾修一听,脸部表情有些紧绷,深邃犀利的眼也情不自禁在辛迪墨的笑容里多了几分隐藏的冷意。 “叔叔――” “哦……上个月月底啊!美国那边有几个财团想要来国内融资,我过去,看能不能为银行里吸引进一些新的资本!”辛迪瑾修云淡风轻的解释。 辛迪墨听到,了然的点头,“辛苦了,叔叔,没事了,我先回去了!” “好的!” 辛迪墨出了办公室,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隔着轻轻拉上的玻璃门,他好像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正追随着自己的背影,他一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看见,辛迪瑾修已经背着他对着落地窗正在打电话。 难道是他的错觉?辛迪墨眉头皱了皱。 晚上,初春的夜,还有些寒意,夜幕也提前降临,才晚上八点,就已经将整个城市覆盖得一片黑。 绮月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生意好得爆,今天有李姐带着果果在家里帮忙蒸面点,她竟然连家里的存货都已经卖光光了。 挨到九点,绮月捏着一袋子零钞兴奋得有些小得意。 “喂,我马上到家了,果果睡了没有呀?”绮月双手推着餐车,将手机夹在耳边,兴奋的问。 “呵呵,她今天也做了不少家务,可能累坏了,八点一到就睡着了!” “那太好了,我马上到家,辛苦你了,李姐……” “不辛苦,应该的!” 绮月刚挂上电话,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搭在她的餐车上,她惊讶的抬头一看,原来是辛迪墨,他穿着西装,衬衣的领口扯下两颗纽扣,正扬眉温柔的望着她笑。 “喂,你怎么来了?”绮月欣喜的问。 辛迪墨将她搭在手肘上的包包接了过来,两手又接过她手里的餐车,边推边笑着答,“不开心吗?我来接你下班的!” “都这么晚了,你每天都要上班,不用来接我啦!”绮月满心喜悦,却还是不忍心他跟着自己干这样早出晚归的活。 辛迪墨歪着头,嘴角翘起,有些自负的说,“这么晚回家,我不来接你,我自己也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之前我都是这样一个人回去!”绮月不以为然的答。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他纠正着这个问题。 绮月狡黠的笑,朝他吐了吐舌头,并拖长着长长的尾音撒娇起来,”好啦,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也都依你!” “这样的老婆才听话嘛!来,挽着我的手!”辛迪墨用嘴示意着自己的那强劲的手臂,绮月倒也没拒绝,小鸟依人的就将手臂圈在他臂膀上,挽着他,身体紧紧依靠着他,两人踩着街边的林荫小道朝家的方向走去。 昏暗的路灯从茂密的枝桠上倾斜而出,将并排一起走的两抹身影拉得悠长而紧密。 “看你今天心情不错哦,收获怎么样?” “挺好的,生意好到爆!” “那就太好了,付出总算有收获了!” “嗯,不过我又要面临一个难题了!” “什么难题?” “今天突然有人来和我谈业务,说希望我能给他们公司的食堂提供早餐,他们公司起码有一百个人哦,除了做一些馒头外,对方还说早餐需要丰富一点,所以我现在也很愁啊!” “噢……这样……挺好的呀!你愁什么呢!” “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对于这样的单子,我真是有心无力!” 绮月苦恼的说,抬头望着辛迪墨,他正若有所思的似乎正在想着什么。 “墨仔,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我在想,你可以放手试一下,人手不够的话,可以多请几个像李姐这样的人,要是家里厨房不够用的话,那就找一个像样的门店!专门做自己的爱心早餐!” “招人,还找店面?”绮月愣住。 辛迪墨很认真的点头,见她还有些迷惑,他便反问,“怎么?你不愿意让自己更进一步!” “不是,是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绮月呐呐的说,末了,她又抬头,不自信的问,“墨仔,我真的可以吗?” 辛迪墨眉一挑,几乎是斩钉截铁的问,“当然可以,我说我老婆可以就可以!” “讨厌!”绮月羞涩的捏了捏他的脸,好开心的笑。 “别忘了,你老公可是开银行的,你看对面马路的街道,那些大楼,都是借你老公银行的钱盖的,还有我们现在脚下踩着的马路,也是你老公银行的钱修的,你觉得,你会没有能力开一间小小的爱心早餐店?” “不是这个意思啦,你知道,我不想……” “你不想靠我嘛!我知道的,不过也没关系啊,你放手去做,我永远做你最坚实的后盾!” 辛迪墨自信非凡的目视着绮月,眼里升起的浓烈的爱意早已化成了一抹坚定的鼓励,让她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绮月傻傻的笑,扬手朝他勾了勾,细声的说,“蹲下来一点……” 辛迪墨侧着身体,听她话的俯身,绮月踮起脚尖,抱着他的脖子,就将感谢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 “谢谢你的支持,谢谢你没有嫌弃我这样的工作!”她感动的说,温柔的吻其实已经胜过了所有的语言。 辛迪墨很享受的回了她一个疼爱的吻,腾出一只手,他牵着她的手,朝前面走去,后面,一辆黑色的跑车始终跟在他们身后,作为辛迪墨的司机,他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随着他们,也听从了辛迪墨的话,没有让那个幸福的小女人发现。 “墨仔,那我开始自己做了哦,其实我也想过,老是与人打工,不如自己创业,更何况,我不喜欢办公室的生活,那样的氛围我受不了!” “创业没有什么不好的,可以在创业的过程中看到自己的勇气和随机应变的能力,更主要的是,会让你的内心变得更加强大,就算是创业失败了,也有一份真实的经验收获于心!更何况,这个社会,处于金字塔顶端的人总是特别的少,更多的芸芸众生就是像我们这样挣扎奋斗,积极向上的人,所以,做这样的人,也不是不快乐!” “可是,墨仔,你不是已经在金字塔上面了吗?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感悟!”绮月诧异的望着他,虽然她一直知道,五年前就知道,辛迪墨虽然家境殷实,应该说是比其他的孩子条件要好很多倍,但从他身上,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任何纨绔子弟的不好习气,但是难得的是,如今的辛迪墨,也还保有曾经的那些良好品性? 辛迪墨低头,看着她眼里的疑惑,徐徐开口,“我只是出生的家庭比别人好,如今我享受的,都是父辈积累下来的财富,有一天,等我将银行打理好可以交给放心的人之后,我想,我也会创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绮月扬着头看他,看他谦逊的表情,在树荫的灯光里忽闪而过,她内心一阵感动,差点就热泪盈眶了,多好,这才是她最早爱上的那个墨仔,他还是没有变,没有…… 拥有可以治愈人伤痛的正能量,也有淡泊名利的情怀,她喜欢的,不就是这样一个内心坦荡的辛迪墨吗?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这么傻傻的看着我?”辛迪墨伸手,爱怜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柔声问。 绮月眸光闪了闪,立即摇头,感兴趣的说,“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辛迪墨故作神秘的说。 “好吧!”绮月挽着他的臂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斩钉截铁的说―― “我不怕失败,反正我这个年龄了,什么也没有,能失去的,也只有金钱,没关系,钱没有了也可以再赚!我接下那张单,慢慢的开始我的创业大计!” “有信心没有错,可你不能说你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不准将我漏掉!”某人抓着她话里的漏洞,有些不满了。 “你……” 绮月昂着头,故意伤感的看着他,看得原本心情特别好的辛迪墨心底一瞬间就有些发麻,没想到绮月却是立即转口,给了他一颗甜得发腻的甜心糖。 “你嘛,不能算在这个范畴之内,我想,我不管是失败还是成功,我应该都不会失去你!” 她有信心这样说,只因为,她愿意相信他,信任他,也有一部分,是来自他给予的力量。 辛迪墨甚是得意,看着她的目光也被内心的甜蜜酵素充斥得某个小怪兽有些蠢蠢欲动了。 挨到一处阴暗的树荫下,辛迪墨突然停下,将绮月圈在怀里,伸手在她挺翘的臀上下摩挲着,绮月内心一阵火热,昏暗的光晕下,她的脸都有些发烫了。 “老婆……” “嗯……" 辛迪墨手臂紧了紧,绮月柔软的身体便贴他更紧。 "怎么啦?还没到家呢!” 他低头,鼻尖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双深邃而柔情四溢的眸子温柔的锁住她的脸,有星星的火光开始在灿亮的瞳孔里闪烁着,灼热的气息喷来,他沙哑缠绵的嗓音随即传到了她的耳膜内―― “姨妈走了没有?”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20号有大图,会更上一万字,甜蜜升级,你们开心吗?求月票哦哦!! 就想狠狠欺负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低头,鼻尖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一双深邃而柔情四溢的眸子温柔的锁住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喷来,他沙哑缠绵的嗓音随即传到了她的耳膜内—— “姨妈走了没有?” “嗯……”绮月低低的应了一声,如水的美眸里似乎也如他一样泛出了渴望丫。 “那快走!”辛迪墨一听到,就急切的推着绮月的餐车并带着她往前走。 绮月诧异,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没办法,他走得飞快,她只好小步跑上跟着她。 十分钟后,辛迪墨将绮月的餐车推到楼下的仓库内,锁好门后,绮月正准备上楼,没想到辛迪墨手臂一伸,直接将她拽进了怀里。 “怎么了?这里好黑!”绮月慌乱的望了一眼周围,这可是楼道的下方,这臭小子是想干什么呢? 她在他怀中扭动,感觉到他气息渐渐粗喘,一种陌生却有撩人的悸动在两人之间漫生,热热的、麻麻的,让她感到有些晕眩媲。 辛迪墨对她的疑问视若无睹,俊脸一低,炽热的唇已霸道的捕捉了她的。 “唔唔……不……唔……” 这里可是车库的楼道啊,随时外面有车进来,那刺目的车灯一扫,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啊。 可任凭颜绮月如何挣扎,她的小嘴依旧摆脱不掉他的纠缠,齿关被他热舌的高超技巧撬开,男性的味道席卷而来,瞬间淹没了她。 不能在这里呀…… 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野蛮了,居然连场合也不注重了? 可是他吻得实在是够投入,绮月的小脑袋小脑袋瓜里糊成一团,好努力地想要聚拢意志,却是徒劳无功。 他的气息和唇舌有效地摧毁了一切,她全身的力气彷佛在瞬间被抽光殆尽,整个人软成一瘫烂泥。 “老婆,我都忍一个礼拜了……”辛迪墨吮着她柔软的下唇,低哑地吐出话来。 绮月被吻得昏昏沉沉的,虽然她排斥着在这里欢爱,可是她的身体其实也好喜欢他,此时的她虽然头晕晕然,视线也变得蒙眬迷幻…… 可她却这么贪恋他的碰触?而他的亲吻会在她身上造成超级大的影响力。 她也顾不上了,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并害羞的又打颤的声音细细的低喃,“我也想你……” 辛迪墨一听这话,直接用宽额抵着她的,温热的叹息喷在她的嫩肤上。“那我们就在这里,这里没人……” “不要在这里……”绮月抓着他要褪自己裤子的手,突然神智清醒的提醒他。 “这里随时会有人!”她指了指楼道的前方。 辛迪墨微微皱了皱眉,他的嗓音忽然沉了几分,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像是有意要撩拨她…… “那我们去车上,我想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想好好欣赏你的身体,我还想亲吻你的每一寸肌肤,烙上属于我的印记……然后,我会扳开你的双腿,慢慢地探索你腿间迷人又神秘的地力,也许用唇亲吻、用舌头去试探,也有可能先用手指好好地膜拜一番,让你为我潮湿,为我准备好一切……再然后,我会埋进你的体内,去感受你里面的温暖和紧绷,好好品尝你的滋味……” “墨仔,你、你不要说了!”绮月娇喘着,俏丽的长睫上似乎还沾有薄薄的水雾,脸蛋红扑扑的,红潮迅速蔓延,把她一身的雪嫩覆盖成诱人的玫瑰红。 辛迪墨薄唇微勾,喉中滚出低哑的呻吟,俯首又给了她一记绵长的法式深吻。 这一次,他没花多少气力就闯进她的齿关,与她的香舌纠缠着、嬉戏着,大玩攻防战。或者她并未察觉,就算她言语上抗拒着他,但身体己渐渐臣服在他的魅惑之下。 “走,咱们回车里去……” “啊……” 绮月惊呼了一身,睁开迷离的双眼时,自己双腿已经落了地。 他的车,他的车要在哪里! 他抱着她,几乎是一路狂奔,绮月看他那猴急样,瞬间就被他逗乐了,忍不住伏在他怀里咯咯的笑出声来,娇媚的嗓音软软糯糯的,搅得他的身体也越发的痒了起来。 咦,他的车还真停在这小区外面的马路上,原来辛迪墨下班后过来,陪自己一路走着,他的车就由司机开着,悄悄的跟在他们的后面,一点都没有惊扰到他们,绮月竟然只顾着和他聊天,丝毫都没有觉察到。 见辛迪墨抱着女人上了车,司机立马就从车上跳了下来,并在关车门的时候恭敬的说,“墨总,我先回去了,这时间也不早了!” “辛苦了,你走吧!”辛迪墨摆了摆手,都是男人,大都都懂,所以他也不想过多的掩饰自己的渴望。 司机一走,车内的车窗全部摇上,隐蔽性极好的跑车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的状况,对绮月来说,一进来,就是头顶一片黑。 辛迪墨抱着绮月坐好,绮月看他直喘气的样子,忍不住开玩笑道,“你呀,这么急,我们可以去酒店的!” “哪里都不想去了,就在车里!”辛迪墨坏坏的笑,他稍稍起身,在她水雾般的凝注下大方地脱去身上的衣裤,没几秒钟的时间,一具充满力与美的男性***便呈现在绮月面前。 他的肌肤晒成健康的古铜色,上半身是标准的倒三角型,宽肩下是平坦又结实的胸膛,往下延伸则是壁垒分明的六小块腹肌,然后再往下看去…… “老天!”绮月不禁发出惊喘。 此时,辛迪墨感觉到她的惊叹,好不客气的露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喂……真的在这里呀!” 绮月叫了一声,身体就随着后背椅已经重重的仰了下去。 辛迪墨邪笑着,健壮的双腿踩着旁边的软椅就跪在她腰间的两侧,他如同太阳神阿波罗般美丽的***就近在咫尺,而悬宕在他小腹下方、傲然扬起的男性象征是如此显眼,充满爆发力,毫不掩饰那惊人的侵略性。 绮月一看这架势,呼吸急促起来,意识到自己正瞪大眼睛盯着他腿间的奇观,她再次逸出一声惊喘,在辛迪墨直愣愣的火热目光中,她吞了吞口水,小脸羞涩万分地撇开了。 “墨仔,你脱得这么光,我都还没准备……” 绮月飞了他一眼,其实,她哪里需要准备,光是看着他那完美的身材,她就有些挪不开目光了。 哎,或许她心底也一直潜藏着一个小怪兽,也喜欢看男人美好的皮相,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辛迪墨听到她的话,了然的望了她一眼,若有所思的退了下来,拦腰将她抱起,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掌扶住她柔软的腰。 这一刻,两人的视线接触,彼此静静探索。 “我不会那么粗鲁了!我会好好爱你……”他平静地说出属于情人间的爱语。 绮月双颊泛出嫣红,抿着软唇,心脏急跳起来,一时间找不到话可说。 “把这个喝了。”忽然,他从座椅下掏出一个小小酒瓶。 绮月挑起秀眉,疑惑地问:“什么东西?” “白兰地。我想,有一天你也用得着!” 绮月摇头,“喝下去吗?我会醉的!” “微醉的状态最有情调,会全身放松下来,你的感觉也会更到位!”辛迪墨说完,就为她扭开瓶盖。 “我不要喝……你怎么有这么多花样!”绮月娇嗔的埋怨他,却还是讶异地瞅着他把酒灌进嘴里。 但是下一刻,她马上明了他的手段! 他一掌支住她的后脑杓,含满白兰地的嘴精准地对住她的唇,不顾她的抗议,把烈酒一口口喂进她的喉咙里。 “啊……咳咳咳……”她皱着眉心轻咳起来,那些酒汁烧烫她的喉,流进食道,瞬间暖了胃。 “咳咳……不要了,唔……” 她还喘息着,辛迪墨已经再次扳起她的下巴,又故计重施地朝她的小嘴灌进了第二、第三口酒,把那一小瓶白兰地全数灌尽。 “你……我不要喝,好难喝!”绮月小脸迅速烧红,眼睫有些儿张不开了,握成粉拳的两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捶打着他。 “好,不喝了,你乖……”他拥住她,连带困住她捶打的藕臂。 “不准欺负我……”她带着浓浓的鼻音控诉着,小脸无力地倒向他的宽肩,无意间显现出女孩儿的娇憨模样。 辛迪墨看着她潮红的脸,内心一紧,随即低叹了声,俯首吻住她,两张唇舌都融进烈酒的***滋味,灼灼地燃烧着彼此。 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她内心原就渴求着他的眷爱,如今的她已熟练的懂得响应他的热情,她细碎且诱人地嘤咛着,学着他的方式含住钻进口中的热舌,与他分享着深长的亲吻。 “辛迪墨……” 她好热…… 头好晕…… 她想放任意识沉进深处,但独独属于她的气息、唇舌和碰触再再刺激着她,体内那可怕的空虚感再次燃烧起来,她想满足自己,想让他的双臂紧紧拥抱,想要他为她灭火。 “老婆,我现在就很想欺负你,狠狠地欺负你。”他吮着她可爱的耳垂,低哑地喃着。 “嗯……啊……”她仰起脸蛋,把优美的颈项也贡献给他。 于是,狭窄的车厢内,温度急速飙高,变成烤炉,蒸腾出两人的汗珠。 辛迪墨的舌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画着小圈圈,他彷佛化身为英俊又邪恶的吸血伯爵,张开嘴,轻轻吻咬着怀中柔软的小人儿,在她的玉颈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他的手也没闲着,贴着她高耸的胸脯,以折磨人的技巧揉搓着、捧持着,带给她一***的欢愉。 “墨仔,我们……在这里,外面的人会、会看见的……”她已经推不开他,脑中昏昏沉沉,却仍有所顾忌。 “发现就发现,我就是要在这里爱你,你是我老婆,谁也干涉不了……”他声音粗哑,眼底的火焰烧得好旺。 他拉着她的柔荑去感受他雄壮的男性,额头抵着她的,喷出灼烫气息。 “老婆,在国外的时候,当我一个人开车狂飙在国外的马路上时,我就想着,有一天,我要在我的车里要你,我不想再忍!” “感觉到这份力量和热情了吗?我想凿进你的体内,体会你的温暖,我想用力地爱你,一次又一次贯穿你的腿间,想抱着你一起燃烧……” 绮月因为他大胆的话语红透脸蛋,小手下的男性生命力强壮得不得了,这一瞬间,她犹如被下了咒一般,竟主动为他解开裤头,小心翼翼地拉下拉练…… 当她着魔似地碰触着那团热火,辛迪墨猛地倒抽一口凉气,浑身颤了颤。 “老婆……”他低唤,动作变得急躁,而且近乎粗暴。 他将她的纤腰一转,膝盖从后面将她的双腿顶了开来,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墨仔……我、我好热……”绮月双手无助地抓着软椅的靠背,酒精在她体内窜燃,助长了那股欲火。 突然间,她轻皱眉心吟叫出来,辛迪墨的手己探进裙里,拉开小裤的底端,强壮的男性就这么挤进她窄狭的花径里,满满地充实了她。 天啊…… 绮月整个人往前倾,男人健壮臂膀却适时地探到前面,捧住她丰盈的美胸,更滑进她的领口,直接掌握着她的饱满。 “舒服吗?老婆……” “唔……” “你也和我一样的渴望,对不对?”边问着,他的腰开始上下律动起来,顶弄着她圆翘的粉臀。 “啊……”绮月的理智被那亲密的磨蹭完全击溃了,腿间的热度惊人不已,随着男人的进出勾,引出黏裯的爱,液。 “说!说你渴望我,喜欢我这样对你,老婆,我要你说出口。” “墨……墨仔……”她的身体快要融化了。 猛然间,他用力顶进她的深处,让她哀叫出来,他拉下她的身体,让两人紧密无比地结合。 他却在这时停住不动,存心要她受些折磨,要吊她胃回。 “老婆,我要听你说,说你要我。” “呜……”她扁着嘴,腿间虽然吃住他的热源,但他的按兵不动让她好难受、好难受,彷佛来了一支蚂蚁兵团在她身上乱爬,痒得不得了。 “快说!你要我、渴望我,快说!”他好恶劣地对着她敏感万分的耳畔吹气。 再也忍受不住,绮月终于迷迷糊糊地妥协了,朱唇如他所愿,逸出一句句的渴求。 “求求你……墨,我求求你,我要你、渴望你,我……呜……”她难受地哭了出来。 “老婆,我的甜心……”男人紧绷的脸庞瞬间软化,能听到她如此渴望的呢喃声,让他振奋不己。 扶住她纤弱的腰身,他再次进攻,火热的男性在她温暖的包容下早己完全茁壮,撑开她的花径,一次又一次地摩挲…… 惊人的喜悦和刺激几乎是在瞬间爆炸开来,绮月在这狭窄的车厢内尝到最极致的美妙疼爱。 她失去理智,在男人的勾,引下展现出淫,荡的娇貌,叫出让人酥软的呻吟,让车外的人们听见了,只怕也忍不住脸红心跳、窃窃偷笑。 但此时此刻,她根本不在乎。她只想顺遂身体的反应,和这个抱住自己的男人用力地缠绵,毫无保留地与他相爱…… 酒精在体内燃烧着,再加上身体敏,感的高,潮整个席卷而来,绮月尖叫、抽撞着,彻底地晕厥在男人怀里。连什么时候下了车她都没有察觉。 “嗯哼……”玫瑰般的唇瓣被注入徐徐清水,混合着男性熟悉的爽冽气味,她下意识啜饮着,不禁发出娇软的嘤咛。 “真的把你累坏了。”男人宠溺的音调在耳畔响起,感觉他的手在她颊边抚弄,万般爱怜。 吁出一口气,她俏睫轻颤了颤,终于张开眼睛。“墨仔……” 辛迪墨深瞳一湛,低沉地说:“你用这种眼神瞅着我,还用这样的语气呼唤着我,我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想尽情地爱你一次。” “你……”绮月双颊迅速泛红,赶紧敛下眸光,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无比的白色大床上,体验了疯狂交欢的身体还裹着他的西装外套,让她立即回想起狭窄的车厢内,他一下下强而有力的撞击。 老天!她真的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她竟然变得如此大胆、豪放,在那处小小的空间里和他那么的疯狂,还淋漓尽致地释放出渴望,完全不顾道德、不知羞耻。 “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辛迪墨卷起衣袖的健壮双臂撑在她两侧,瞳底闪烁着淡淡笑意,忍不住探出舌尖舔弄着她的粉脸。 “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老公和老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没什么好害羞的,不是吗?” 老公和老婆……听到这两个称呼,绮月胸口突然跳得急促了些,漫起一种甜甜的滋味。 “不过我最想听你叫我老公……”他又开始在她耳边诱哄着她。 绮月摇头,有气无力的答,“不叫!” “叫一声嘛,给我听听,我想听听!” “不叫啦,快给我下去买药,你又没有做措施,要崩溃了!” “这次就顺其自然,你身体在调养,不能再吃药了!”辛迪墨一听绮月要去催他买药,心内又是一紧。 绮月也没有力气和他纠结这个问题了,顺其自然,好吧,这一次就顺其自然吧,反正也算是在安全期内。 “困了,我睡了,别在折腾我了,我这把老骨头不行了!”绮月打着哈欠,推着他,是真的累了,做一次就累得要死,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对付这个如饥似渴的男人,她真的无法想象了。 “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吗?”辛迪墨爱怜的替她揉着酸痛的腿,拉在即将要去见周公的女人还在那戏谑的问。 绮月困得只能翻了个白眼,“我是白眼狼!” “睡吧,睡吧……”辛迪墨替她盖好被子,温柔的凝视着她,自己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在眼前即将陷入黑暗中时,绮月还不忘问了一句,“这是哪呀……” “酒店,放心,我不会将你给卖了的!”辛迪墨有些好笑的答。 绮月这才放心的头一歪,枕着他的臂膀沉沉的睡去。 辛迪墨也顺势躺下,只是想起明天早上要早起离开,便摇了摇旁边沉睡的女人,“喂,老婆,明天早起我要去外地出差两天,跟你先说一下哦!” “知道啦——婆妈---”绮月紧闭着双眼,鼻息里发出几个微弱的字音。 辛迪墨这才满足的拥着她,又温柔的在她脸上亲了好久,这才放开了她。 早起的时候,辛迪墨习惯性的悄无声息的起床了,但是电话铃声陡然响起,正在穿衣服准备去洗漱的他心脏都惊得一缩。 该死,是谁这么早来电话***扰他们了? “喂,墨啊,你老婆今天休息啊,我今天可特意去捧她的场啊,准备全部一窝端了的,现在却没看到人呢!” 殷杰在那边阴阳怪气的调戏着辛迪墨,辛迪墨皱起眉头钻进洗手间内,低声道,“她今天休息,不需要你去捧场了,你赶紧着开车来接我,顺便将我办公室的行李箱提来!” “你在哪呀?” “花园酒店!” “行,马上到!” 正在辛迪墨挂断电话后,一转身,见到绮月竟然起来了,她眼睛都没有睁开,伸着手在那迷迷糊糊的摸索着。 辛迪墨看到她这个样子,突然就好心情的笑了起来。 “你醒了?”他俯身,柔柔的问,对她简直跟对小孩子一样,极好的耐心。 “好困,好想睡觉,但我还是得起床了,我也要上班!”绮月嘟着嘴唇,很认真的说,看她痛苦的表情,她还在跟瞌睡虫挣扎呢! 辛迪墨搂她个满怀,“这么累,就不要干活了,休息一天,不好吗?” 绮月一听,立即就睁开了双眼,她很认真的望着辛迪墨,一字一顿的说,“不行,我的计划一定要现在开始执行,我不能偷懒!” 看她固执钻进了浴室内,辛迪墨看着她的背影,颇感无奈,他到底是在支持她呢,还是在纵容她呢?这好像是个大问题,最主要的是,他怎么有种预感,以后她给他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呢? 两人一同出套房的门时,刚好早上八点整,绮月熬不过辛迪墨,被迫要陪他在酒店吃完早餐就走,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辛迪墨也赶时间,只是他还是希望能和她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 可怜的殷杰取来辛迪墨的行李在楼下等了接近一个小时了,才看到辛迪墨和绮月下来。 “吃了没有?吃了的话你就在楼下等我吧!”辛迪墨见到殷杰,深怕这小子口无遮拦的又惹得他老婆心情不美丽了。 哪知,殷杰一看辛迪墨那讪讪的表情,还是很想将他支开的神态,他立即就笑眯眯的说,“我哪里吃了,饿死了,本来是准备……” “好了,没吃就跟我们一起吃吧!”辛迪墨急切的打断殷杰的话。 殷杰乐了,眯着眼睛朝绮月凑了过去,玩世不恭的笑,“姐姐,不介意我这个电灯泡在你们之间吧!” “当然不介意,一起吧!”绮月友好的笑。 去餐厅的旋转楼梯上,绮月挽着辛迪墨的手,辛迪墨正低头和殷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突然,从楼上冲下来几道黑影,紧接着,是一阵浓烈的花香味袭来。 “喂,麻烦你们让让……” 有女人快言快语的催促着,偌大的花篮遮住了她的脸,根本看不清楚她是谁。 绮月快速松开辛迪墨的手退到一侧,没想到女人也挤到了她同方向,辛迪墨伸手一拉,想要将绮月带过来,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绮月一下踩到楼梯落了空,要不是手臂被辛迪墨给用力拽住,她只怕是已经跌了下去。 “小心一点!” “知道了,我没事!” 绮月还惊魂未定,女人又在那嘟嚷,“让开,让开,姐姐我好忙的!” 绮月一听这声音,只觉得是好熟悉,她踮起脚尖朝旁边一望,看到一张素颜,瓜子脸,标志性的小酒窝,和她就如孪生姐妹一般,这个女人,不就是茉莉吗? “喂……”她惊喜的去拉她的衣服。 茉莉正赶着要去布置酒店内的会场,被人抓着衣袖,她顿时就恼了,回头没看清来人就冲了一句,“喂,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她以为是自己身后做事的小妹,没想到待她眼睛看的清晰时,竟然看到了一张久违的笑脸。 “死女人,是你!!!”茉莉抱着花篮,猛地冲绮月骂了一句。 绮月在那也懊恼的顶了一句,“为什么就不是我,臭茉莉,你疯了,刚才为什么对我那么凶!” “明明是你挡我的路的,我只是嚷嚷了几句,还算是对你客气了!” 辛迪墨一看是茉莉,顿时就想到那日,火辣的茉莉当着秦芳如的面泼自己冷水的情景,他暗自叫苦,朝殷杰使了使眼色,示意他先上去。 但是看两人的相见,好像总有些火药味,辛迪墨还是护着自己老婆,拉着她,低声说,“好好说话,怎么吵架起来了?” 哪知道,这两人女人哪里看得见她,在互相骂了对方几句后,竟然当着他的面,抱在一起,嘤嘤的哭了起来。 女人心,海底针,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辛迪墨可真是不了解了。 “臭茉莉,你不是出国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还说我,你失踪了这么久,我都找不到你,你知道我有多不爽,多担心你吗?” 两个女人哭得一抽一抽的,最后,还是辛迪墨的话让她们回归了正常。 “要不一起上去坐坐吧,这样堵在这里别人看到也不好!” 茉莉擦了擦眼泪,一看是辛迪墨,又看到绮月的手还被辛迪墨给捂着,顿时就明白了,看着辛迪墨的眼神,也开始喷火了。 她可是个口直心快的人,藏不得任何的小心思,加上又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所以,她也懒得管什么场合,和自己现在着急要去做什么事情了,她一把拉着绮月的手,强行将她给从辛迪墨身边分开了,并开始瞪大着愤怒的大眼睛对着绮月控诉起辛迪墨的罪行来。 “绮月,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你知道他吗?他脚踏两只船!” “茉莉——” “茉莉姐,我会对绮月负责,你放心!” 辛迪墨揽住绮月的肩膀,沉声一字一顿的说,没想到他的表态却换来茉莉的冷笑。 “辛迪墨,你以为我还信你,上次你害我损失了一万块钱不说,你还当着你未婚妻的面说……” “茉莉姐,上次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我真是有苦衷的!” 辛迪墨生怕茉莉说多了,绮月会多想,尤其是现在,她已经困惑的皱起了眉头,辛迪墨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 只是茉莉根本就不买辛迪墨的帐,她又强行将绮月从他怀里拽了过来,并一手撑着腰大大咧咧的鄙视他,“如果说脚踏两只船也是叫有苦衷的话,那天底下的负心汉薄情郎可都有借口和苦衷了!” “茉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绮月听着两人的对话,一阵云里雾里的。 “绮月,他可不是当年的墨仔,你不要被他骗了……” 茉莉冷哼哼的望着辛迪墨,当着绮月的面,她非要撕下辛迪墨的伪装不可。 周围的空气也莫名的冷了,在绮月越发咄咄逼人的目光里,辛迪墨心虚的也没有了解释的力气,只是看着绮月,希望她还是能相信自己。 毕竟,那日对茉莉的作为,虽说是迫不得已,但他还是知道的,对茉莉,肯定是一种伤害,她为好友出头,他却将她拉下水。 “绮月,我们走……” 正在茉莉转身要拉绮月走,以拯救她跳出苦海时,身后忽然传来冷飕飕的嗓音。 “黎茉莉,你的事情都做完了吗?没做完你还有空在这里和别人闲聊?”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朝楼下望去,酒店的大堂内侧的旋转楼梯下,一名穿着黑色套装的中年女人戴着厚厚的眼镜正愤怒的盯着茉莉。 茉莉下意识松了绮月的手,立即挤出一丝笑容,“王总,不好意思,会场马上就要布置好了,我这是碰到了老熟人,所以才多说了几句,我这就马上开始工作!” “茉莉,你现在在这里工作!”换来绮月来着她的手,见她被那个老女人呵斥,她也很不爽。 茉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我这是兼职而已,嘘,别让那老女人听到,我讨厌死她了,你电话是多少,赶紧着先告诉我!” “噢噢噢,好吧,是这个……”绮月接过茉莉递过来的电话,快速的将自己的电话号码按在上面。 茉莉利落的抱起搁在外面的花篮准备下去,绮月有些不舍,五年不见,她的茉莉呀,也由最初的清新茉莉花变成了带刺的玫瑰,是所谓的生活带来的这一切改变吗? 绮月心里有些酸,茉莉却在下楼时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笑容,顺便还给了辛迪墨一个冷厉的眼神!似乎还在警告他,小子,可给我悠着点! ”黎茉莉,拜托你给我积极一点,马上就要开会了,你连会议室都没有布置好,你教我如何给对方交差!万一别人不满意,我们的损失,你可全部给我赔!” “知道了,王总,我这不是就已经在干活了吗,您呀别生气了,瞧您这脸,可不能再长皱纹了啊!” 茉莉抱着花篮,脸上堆着笑,边说边用力一挤,差点就将老女人给挤得绊倒了。 老女人被她怂恿得脸色都灰了,差点要继续发作,一转身,就看到外面进来两个外形干练的女子,定眼一看,不就是她这次的大客户吗? “秦小姐,您怎么这么早来了,瞧我这忙的,都忘记给您打电话了!” “我过来看看,会场布置的情况,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怎么有劳秦小姐您动手呢!” 掐媚的话听得茉莉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酒店光洁的墙壁上映出了来人高挑的身影,茉莉下意识朝后面望了一眼,竟然看到老女人的客户是她。 那不是辛迪墨的未婚妻吗?看她那优雅得体的姿态,明明是高傲的千金大小姐,却非要装出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只是此时的茉莉,已经顾不得去八卦她的形象了,她恍然想起绮月就在楼道那里,顿时吓得手一抖,脚下更是不留神的一滑,眼看着她直直的要跌了下去。 一直看着她的绮月已经惊呼出声了,紧接着追了下来,“茉莉,你没事吧!” 辛迪墨正领着绮月朝楼上餐厅走呢,一听到绮月的惊呼声,他也震得立即回头,大步奔下旋转楼梯,茉莉也没有摔着,只是吓到了而已。 她正抱着花篮抵着墙壁爬了起来,她一回头,看着绮月,急忙朝她使眼神,可绮月心里也只挂念着她到底有没有受伤,哪里看到她的暗示。 “茉莉,你没事吧!”她急切的问。 茉莉立即摇头,朝自己左边努了努嘴,“女人,还真有好戏了,他未婚妻来了……” 绮月还没反应过来,辛迪墨此时已经来到她身边,他的手习惯性的搭在她的肩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不可置信的嗓音。 “墨,是你?” 绮月终于明白了,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这兵刃相见的一刻,也终于到来了,而此时,她竟然真切的感觉到,辛迪墨刚刚揽住她肩膀的大手,竟然微微的抖了抖。 **************** PS:一万字,继续求月票啊啊啊啊! 一巴掌扇走的婚姻(加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墨,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外出出差了吗?”秦芳如脸上挂着无害的微笑,看似在温柔的询问着辛迪墨的话,实在一双精明的眸子早就落在了辛迪墨搭在绮月肩上的那只大手上。 绮月脸颊微红,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当场抓住一样,她有些无措的去看辛迪墨,辛迪墨却是凝着微笑,镇定自若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公司的第二季度的答谢会要在这里举行,所以我早上就过来看看!”秦芳如淡淡的解释。 咄咄逼人的目光一直盯着绮月,当看到她脖子上隐隐露出的红色印记时,她唇角不自然的抖了抖,而她白皙的耳后,似乎也还有深深浅浅的印记丫。 那是吻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秦芳如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尽管她还在微笑着,可是她的笑容看上去却还是那么的勉强,甚至还有些痛苦。 茉莉一直站在那,内心简直是为绮月捏了一把汗。 绮月更是,她紧张的紧了紧衣服,想要遮住自己脖子上一些,她心里暗自想着,辛迪墨的未婚妻也算是大家闺秀,这种事情撞见了,应该也不会做太多撕破脸的事情让辛迪墨难堪媲。 “墨,她是谁?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没想到,秦芳如直接问,目光变得冷沉了许多,盯着辛迪墨,冰冷的眸子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辛迪墨喉间发涩,他没有做解释,只是扳着她的肩膀,低声提醒她,“芳如,这是公众场合,有什么问题你私底下问我!” 绮月也听到了辛迪墨的话,她心内隐隐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辛迪墨转身要拉秦芳如走,她立即就退了好几步,想要和辛迪墨保持着距离。 “为什么不在这里说清楚,这个女人是谁,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向冷静自制的秦芳如竟然半丝面子都不愿意给辛迪墨,她用力推了辛迪墨一把,涂得猩红的双唇愤怒的勾起,一副将自己老公当场捉奸住的凛然表情让在场的人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绮月面色羞愧得通红,辛迪墨看着绮月低眉顺眼一言不发的低着头站在那里,内心泛过一丝酸楚。 原本,他就应该和她光明正大的恋爱的,就算五年前大家因为年龄会遭人非议,但是如今,他足以有资格可以站在她身边,守护着她,可今日这场景,他才恍然从美梦中惊醒,原来,他还是不能给予她全部的安全感! “芳如,听话,不要在这里闹!”面对秦芳如的理直气壮,辛迪墨不想让绮月感觉到过多的不自在,便低声呵斥了秦芳如一句。 “我闹?辛迪墨,是你明明在外面偷吃被我撞见,这个女人是谁,快说――” 在辛迪墨面前一向温柔如水的秦芳如这下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她不顾场合,不顾身份的突然尖声质问起来。 顿时,酒店大堂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齐齐落在绮月身上。 茉莉见状,弯身搁下花篮就冲了过来,却被那个老女人拉住,那老女人的力气大得吓死人,抓着茉莉的手腕就将她硬是拖到角落边,并扬着一张阿谀奉承的脸警告起她来。 “黎茉莉,秦小姐的事情你可别给我插手,要是她一生气,把老娘这单业务给飞了,这二十多万的损失,你可得给我赔!” “你给我放手,你这工作我不干了,成吗?”茉莉最讨厌别人要挟自己,尤其是这个死老女人,她真是对她,受够了。 辛迪墨见秦芳如变了个人似的,意识到她在这里,绮月的处境只会越来越尴尬,他立即出手,扣着她的手腕,强行要将她带走。 “秦芳如,我警告你,你别在这里撒泼!”他低头,冷声呵斥着,表情僵硬而冰冷,那漆黑的眸子深处,更是泛出了深沉的冰雪之光。 秦芳如或许是在辛迪墨面前做另外一个自己做得太憋屈了,这大好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猛地,她一口咬着辛迪墨的手腕,在他吃痛得下意识松开双手时,她竟然踩着高跟鞋一阵风似的冲到了绮月面前。 “不要脸的女人,你以为你可以勾,引他吗?告诉你,他可是我的未婚夫!” 话音一落,秦芳如扬手一巴掌就打在绮月的脸上。 顿时,五个清晰的红色指印就出现在绮月白皙的肌肤上,她捂着自己的脸颊,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有眼泪摇摇欲坠。 辛迪墨冲过来,一把抓着秦芳如的手,手掌一用力,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她腕骨即将要裂碎的声音。 “你敢打她?看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辛迪墨忽然另一只揽住绮月,强行将她给搂进话里。 他寒着嗓音说,脸色也是秦芳如前所未见的狰狞,英气逼人的五官仿佛染上了寒冰,薄唇抽搐着,唇角的话语,可是半点的温度都没有,尤其是他那双眸子,那冷的让人心悸的眸光里,甚至还泛着仇恨的火光。 绮月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一阵手足无措的跌进他怀里,辛迪墨将她禁锢在怀里,好紧,她挣扎着要脱身,辛迪墨却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放手,明白他的意思,是要秦芳如看得真切一点,仔细一点。 “辛迪墨,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还是不是你未婚妻?”秦芳如听着这个消息,宛若是噩耗袭来,她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也顾不得手痛,眼泪顿时就刷刷的落了下来,一副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刚才的嚣张气焰简直是判若两人。 绮月低着头,用力的将辛迪墨给推开,三个人的游戏,最坏的打算,她是想过会有这样一天的,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到来。 原本那一巴掌,让绮月有了勇气反驳她,也不想畏畏缩缩的害怕像是做错事一样,但是当听到秦芳如质问辛迪墨时的可怜表情,还有辛迪墨望着她时的眼眸里的痛楚和无奈,她只想离开,不想给辛迪墨造成多余的麻烦。 或许,这是他们之间需要解决的事情,而并不是她能说句话就可以解决的。 她想走,那么迫切的想走! 楼道的拐角内,茉莉早就见到绮月被扇巴掌,她抽出全身力气一下就将那老女人推开,风风火火的就这样冲了过去,护在绮月面前,猛地推了秦芳如一把,并指着她的额头,凶巴巴的问,“你算老几,敢打我姐妹!” 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茉莉甩手一巴掌就替绮月还给了秦芳如。 “我告诉你们,谁也别想欺负她!”茉莉抓着绮月的手,用力的将她带离辛迪墨的身边。 这一句话,她可是不单单告诉秦芳如的,还是说个那个负心汉薄情郎听的。 “茉莉――” 绮月眼眶一热,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落了下来,脸上的痛根本就不觉得痛了,她哽咽着,泪眼模糊的望着茉莉。 茉莉朝辛迪墨冷哼了一声,又竖了个中指,这才拉着绮月潇洒的朝酒店大堂走去。 “绮月,我们走,看到这样的人渣真是倒胃口!” 茉莉愤愤不平的说,绮月低着头,死死抓着她的手,边走边落地。 辛迪墨看着绮月被茉莉带走的背影,脸色蓦然又朝秦芳如一沉,他薄唇轻启出冷讽的话。 “看来你是太将自己抬得太高了,若是看不惯我的做法,我们立即解除婚约!” 秦芳如原本是理直气壮的发泄,一下就落得狼狈的被人扇了一巴掌,还是一个莫名其妙发疯了一般的女人,加上辛迪墨的冷言冷语,她的心陡然揪成一团,痛得都快滴血了。 辛迪墨大步的离去,头也不回,背脊挺直得顿时灼得她眼睛都发疼了。 周围还有人在看,秦芳如又委屈又痛苦,只好冲着看她的人大吼了一句。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滚开――” 一张泛着淡淡玫瑰香味的纸巾递在秦芳如面前,秦芳如抬起泪眼一看,见是殷杰,她立即就将头倔强的别过一边。 “走开,我不要你们的假惺惺的怜悯!” 殷杰见她不接,倒也很潇洒的收了回来,他翘起嘴角,玩世不恭的笑,“秦小姐,我可没有时间来怜悯你!” “你!!”秦芳如一听,竟然连辛迪墨的人都来讥讽自己了,顿时对殷杰恨得脸都变形了。 殷杰看着她,自在的笑,算是提醒她,“秦小姐,刚才那个女人可是辛迪墨心里最重要的女人,你打了她,就是打了辛迪墨,以后你要是想他再对你维持婚约,恐怕是就因为你这一巴掌而毁了!” ******************** 第二更!大家多多支持哦,求月票啊,求鲜花啊!!!另外,在这里强推雪落高,潮频频的经典高干文。《慕少的婚事》里面还有正直大叔VS腹黑小萝莉的缠绵军婚哦! 我今晚就是你的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殷杰看着她,自在的笑,算是提醒她,“秦小姐,刚才那个女人可是辛迪墨心里最重要的女人,你打了她,就是打了辛迪墨,以后你要是想他再对你维持婚约,恐怕是就因为你这一巴掌而毁了!” 没想到秦芳如听到这句话,顿时就勾出一抹冷笑,原本有些狼狈的她,这下也挺直了身体,如狐的眼眸定定盯着殷杰,她讥诮的反问,“他敢毁约吗?我到要看看,为了一个根本不如我的女人,他到底有没有勇气跟我撕破脸!!” 殷杰看着她冷艳的模样,唇角却挂着残忍的微笑,他的心都忍不住一颤。 这年头,都是些什么女人呀! 他不也是男人吗?怎么非要为一个男人而拼得死去活来呢? 只是,他也言尽于此了,多说反而起到反效果,于是,看着秦芳如还愤愤不平的表情,他只好耸了耸肩,开玩笑的说,“我只是提醒你啦,你自己想想,到底是他重要,还是别的重要!” “用不着你管!”秦芳如恹恹的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连要布置的会场也因为这恶劣到来的坏心情而看都不想看一眼。 殷杰看着她打死都不肯认输的倔强背影,随即在她身后懒懒的吹了个口哨。 待他拖着辛迪墨的行李箱去找人时,辛迪墨都不见踪影了,连电话也关掉了。 一向玩世不恭的殷杰只好坐在酒店大堂抽着烟,眉头微微皱起,对于联系不上辛迪墨,他内心还是隐隐有些担忧。 晚上,他无聊得要死,只好窝在自己常去的那间酒吧打发时间。 “喂,靓妞,你新来的,都没见过你呢!” 眯着桃花眼的殷杰笑得一脸的灿烂,伸手朝新过来的酒妹招了招,看人家清新脱俗的样子,怎么入了这魔窟呢媲? 看来,这又是到了他来拯救这些无知少女的时候了。 果然,涉世未深的酒妹子一见他衣着谈吐都不错,加上长相还很暖眼,立即就软糯着嗓音过去了,“帅哥,你一个人来喝酒吗?” “是啊,你要不要陪陪我?”殷杰俯身,桃花眼打量着女孩玲珑的身材。 如果他的目光没有误差的话,眼前这小清新的三围应该就是75的胸围,20的腰,68的臀了,果然是含苞待放的小***。 殷杰吞了吞口水,看来,这个无聊的夜晚,也有时间好打发了。 “不要啦,我在这里上班,帅哥你要喝什么酒,记得找我点哦,我可以偷偷的给你打折!” “好,没问题!” 殷杰立即拍了拍胸脯,直接就好爽的递了一叠现金过去,在女孩眼睛都放出灿亮的光彩时,他突然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我要点酒!” “好的……” 女孩一听,欣喜若狂的俯身过来,没想到殷杰并没有要点酒,只是附在她耳边暧昧的问,“哥哥我不要你打折,你偷偷的吻下我,我就包了你今晚的酒,好不好?” “吻……吻你?”女孩听到,立即脸色就涨得通红起来。 殷杰望着她笑,还是用他那性感到爆的嗓音继续蛊惑她,“是啊,用你的小嘴亲亲哥哥的嘴,哥哥以后每天晚上都来光顾你!” “不要,我又不是在这里卖身!”女孩立即就变了脸,抓起桌上放着的现钞全部甩在了殷杰的脸上。 嘿,这小清新还是带刺的? 殷杰摸着自己发疼的脸饶有兴味的看着远去的娇小背影,眼眸里闪现出一抹猎艳的奇光。 不过一个人喝酒,着实比较纳闷,在刚才的卖酒妹那里吃了闷亏后,殷杰泡妞的兴致全无,他摸出电话,正准备打电话要赵展辰过来。 没想到电话里跳出一条短信,他手指一抖就滑开了。 “有事找你,我在君悦酒店1778号房!” 殷杰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大半夜的,居然有人约自己酒店见面? 他想都没想,立即就拨了过去。 “喂,哪个妞啊,哥哥我可是很忙啊!” 电话那端接通了,也没人说话,殷杰像是傻X一样又罗里吧嗦的问了几句,对方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在重金属音乐的包围下,他敏感的探出了,电话那条,可绝对是个女人! 有自动送上门的妹妹,倒是让他一点都不意外,但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却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怕啥呀,他殷杰万花丛中过,从来没有怕过! 这不去赴约,他就不信殷! 立即,殷杰丢下几张现钞,叫了小弟过来,直接埋单就走人了。 到了酒店时,已经接近凌晨了,借着酒气,殷杰直接就敲响了套房的门。 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有意还是无意的,门竟然都没有上锁。 他一推就开了,殷杰皱着眉头,心底却骂开了。 奶奶的,看来也是个大胆而寂寞的主啊,这么直接,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喂,哪位,还不出来!” 站在门口,他低沉着嗓子叫了一声。 正在他关上门要进来时,套房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去,只剩下浴室内一盏透亮的水晶灯在那散发着灼人的光芒。 从来在情场没有过胆怯的殷杰这下心可突然揪了揪,他挪了步子过去。 突然,浴室的门就开了。 披着黑色长发的高挑女子身上只围了一条洁白的浴巾露出两条纤细的**就出来了,殷杰吓了一跳,倒不是因为女人的大胆和主动,而是因为他看清了来人,竟然是秦芳如。 面对她的大胆,殷杰立即就朝后退了几步,死死抓着自己的衣领,伸手指着她急切的说,“喂,秦小姐,你可别乱来啊,我不会跟你乱搞的!” 秦芳如站在那,一听到殷杰这样的话,眼眸里有伤楚泛过,但很快就被她给敛去了。 她一步一步走进殷杰,直接将他给逼近了角落里。 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只看到那双凌厉的眸子,高挑的身材倒不是没有曲线,反而也是保养得极好,那光滑细腻的皮肤正在灯光下散发着柔柔的光彩,精致的锁骨下,突出的酥胸,似乎还沾着盈盈光亮的小水珠。 殷杰扫了一眼,快速收回目光,顿时就有种想将辛迪墨大骂一顿的冲动。 辛迪墨,面对这样的***未婚妻,你居然还没有兴趣,做兄弟的都为你遗憾啊! 似乎感觉到殷杰那扫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秦芳如突然低头,开始一言不发的解着自己的浴袍。 “喂,你想干什么,你可千万别在我面前脱衣服啊!” 殷杰痛苦的叫了一声,表情虽然很夸张却不乏认真之情。 秦芳如纤细的手指一紧,再抬起头时,她清澈的大眼睛里多了一层水雾,咬着苍白的红唇,她大胆的说,“殷杰,我知道你喜欢女人!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是喜欢女人,可我不喜欢我兄弟的女人啊!你今晚是干什么,发疯了吗?还不赶紧着去浴室将衣服给穿上!“ 秦芳如扯出笑容,无所谓的笑了笑,她俯身,靠近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我想了一天,如果你可以成功的将他们给分开,今晚我就是你的!” 这女人,说出来的话,让殷杰都感觉到有些羞愧了,她居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将他们分开?”殷杰怪异的反问。 “是的!”秦芳如肯定的答。 殷杰忽然就冷笑起来,他懒懒的瞥了一眼秦芳如,伸手抓着自己的手机敲了敲她的头,“秦小姐,我说你脑子是烧坏了吧,要我去分开他们,这可是要被雷劈的,就算有十个这样的你脱光在我面前,我也不感兴趣!” 殷杰说完,秦芳如听到他决绝的话,顿时眼泪就落了下来。 渐渐的,她双肩都开始颤抖起来,情绪似乎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她,我陪在他身边四年了,他根本就不看我一眼,就算是订婚了,他也不碰我,难道我真的没有人要,真的很让人讨厌吗?” 殷杰没想到她会这样失控的哭,一下还有些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这感情里的是是非非,谁能三言两语的说清楚啊,叫他是说不清楚的。 秦芳如越哭越厉害,那柔柔的哭腔,好像还带着怎么也化解不了的悲伤。 殷杰最怕看到女人哭了,虽然这个女人做事有些糊涂,但是观全局,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而已。 于是,他只好收敛起自己身上那些刺人的棱角,安慰着她,“好了,你也别哭了,辛迪墨要是知道你在背后做这些事情,只会对你更加失望,万一将来做不成夫妻,那你们还可以做朋友嘛,何必这样纠结呢!” “那你说,我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女人!” 突然,秦芳如就情绪失控的扯开了自己的浴巾,顿时,洁白的浴巾从光洁的脚踝处滑落,殷杰还没反应过来,目光就直愣愣的撞到了她胸前的一对丰,乳上! 久经情场的他竟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好在反应快,他立即蹲下身体将浴巾捡了起来,别过头去不看她。 “我叫你秦小姐那是尊重你,秦芳如,也请你尊重你自己,还有尊重还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你大半夜叫我来你房间,你,你这是……”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了,总之,你赶紧将衣服穿好,我要走了,你们的事情不要来找我!” 殷杰心里也窝火啊,虽然他喜欢泡妞,喜欢玩女人没错,但是从来,他都不会做伤害女人的事情,大家最多也是各取所需,如今还是自己兄弟的未婚妻,哪怕她长得再天仙,他可是绝对都不会看一眼的啊! “殷杰……”秦芳如哑着嗓子拉住了他。 “穿衣服,快穿衣服!!”殷杰背对着她,有些不耐烦的提醒着。 “请你告诉我,我有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你是他兄弟,你最了解她!”这个女人,还是不甘心的追问着。 殷杰一急,直接就脱口而出,“根本不是相比的问题,你无法和她比,任何女人也无法和她比,她在辛迪墨心中的地位五年如一日,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了的,以后和她还是一辈子的事情,你就别多想了,万一结婚不了,你和他就好聚好散吧!何必让彼此这么难堪呢!” “五年前?五年前他们就认识?那时候辛迪墨还在读高中,不是吗?”秦芳如突然追着问。 殷杰想着被这个女人缠上了,以后还不准会发什么神经,索性便将辛迪墨和绮月过去的一段感情告诉她算了,省得她再缠着自己,也好让她见识到辛迪墨和绮月感情的坚贞是不会被任何人破坏掉的,好让她早日死了这心。 于是,殷杰想了想,便说,“你先穿好衣服,坐到沙发上,我就告诉你!” 秦芳如眼眸陡然一亮,有惊喜的光芒溢出。 她立即就穿好衣服,坐到了沙发上。 殷杰这才转过身来,眯着眼睛半靠在墙壁上,没有靠近她,始终和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手里叼着烟,他抽了一口,这才徐徐的将五年前辛迪墨和绮月的那段故事讲了出来。 只是,待殷杰情深并茂的将那段催人泪下的姐弟恋讲完时,他以为一般的女人总会为这样坚持爱却又不能在一起的恋人们而感动,最后善心大发,也来个成人之美,但是,坐在他对面的秦芳如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不,应该还是有表情的,她目光呆滞的望着自己站着的墙面,表情僵硬。 是他不会讲故事? 殷杰莫名有些懊恼,他脚下蹭了两步,走过去,对着她空洞的眼神望着她,“喂,我故事讲完了,你应该明白了吧,他们是真的分不开,所以你以后别在做这样的傻事了,今天的事情呢,就当没发生过,我走了!” “原来是这样,那个女人可怎是不要脸啊,居然连十七岁的男孩子都不放过!” 一句阴冷的话从殷杰背后飘过来,冷飕飕的,殷杰听到,背脊都开始发麻了。 他转过身,困惑的看着身后的女人,想要看清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她竟然还在钻牛角尖? 秦芳如也站了起来,语气变得极冷,“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瞬间的变冷,让殷杰都有些措手不及。 “还不快走,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秦芳如突然厉声喝了一句,殷杰心一颤,内心又万分恼火,这不就是被她给耍了一道吗?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想要非礼我……” 突然,秦芳如冲到了门口,对着走廊大叫起来。 殷杰立即就拽着她两条胳膊,捂着她嘴将她给拖了回来,“秦芳如,你又耍什么疯,我哪里要非礼你,你给我老实一点!” 秦芳如浮出一丝冷笑,一口就咬在他手背上,殷杰吃痛的松了手。 她却在那得意的笑,“怕了吧,还不给我滚!” “妈的!!老子今晚就当踩到狗屎了!!” 虽然殷杰一向对女人大方,但是碰到秦芳如这样的主,加上今晚莫名其妙发生的这些事情,他不骂她一句,真是会将自己给憋死!!! 茉莉租的房子,和绮月的差不多大,但是狭窄的房间内,竟然摆满了在大街上做活动用的工具。 绮月被茉莉带进来时,简直吓了一跳。 眼下连自己那可怜的情绪都被隐去了,剩下的只是惊讶。 “茉莉,这么多红绸布,还有这些气球,你都是干什么用的?” 好不容易腾出了地方来做,绮月便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茉莉利落的脱了衣服,笑呵呵的说,“做兼职的呀,我没找工作,手上将近有十分零工呢!” “晕啊,你要不要这么拼啊!”绮月又心疼又无奈,命运何其让人无力,曾经都是热情积极生活的两人,如今回过来想想,好似都被生活折磨得有些变了味道。 “你以为我只需要养我自己啊!”茉莉说着,一脚踢开脚下的盆,直接朝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声。 “宝贝,你睡了没有啊!” 宝贝?绮月一愣,下意识回头。 卧室的门咯吱一下就开了,一个长相俊秀的男孩子站在了门外,他揉着眼睛,还带着一丝奶声奶气的童音不满的说道,“妈咪,你没有回来,我怎么敢睡着,我刚才只是不小心在床上眯了一下而已!” “没睡就好嘛!来,过来见见姨姨!”茉莉脸上随即挂出了一抹温柔的微笑,在绮月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她朝小男孩招了招手。 小男孩看上去应该是四五岁的年龄,眉眼间长得还是有些像茉莉的,但是仔细一看,似乎又像是比茉莉的五官要更立体和深邃一些,尤其是那双黑曜石一样的大眼睛,简直是灵气逼人。 “姨姨,你好,我是黎霆!”小男孩站在绮月面前,友好的伸出手。 绮月还在发愣,茉莉便抵了一把她,“喂,我儿子在给你示好呢,赶紧着回一个!” “噢噢噢噢,你好,我是绮月姨姨!”绮月立即捏着小男孩软乎乎的小手。 小男孩和绮月打了声招呼,便跑过去拉茉莉的手,并用他似乎还有些含糊的童音关切的说,“妈咪,你饿不饿,家里还有面包,我晚上特意留给你的!” “宝贝,妈咪不饿,你快点去睡觉吧,妈咪还要和姨姨说话呢!” 小男孩不肯走,家里难得来了客人,他爬到沙发上,软软的身体靠着茉莉,睡意似乎也没有了,直接用他那亮晶晶的大眼睛打量着绮月。 过了好久,绮月才问。 “茉莉,怎么回事?他叫你妈咪?” “嗯,你说得正确,他是我儿子,叫黎霆,这名字我取得,霸气吧!” 茉莉一提起自己儿子,那眼睛,欣喜得都开始放光了。 “可是你……” 绮月说不出口,看着小黎霆,竟然眼眶有些潮湿。 一转眼,原来,茉莉也有宝宝了,她们,是真的离那段岁月,很遥远了吧! 小黎霆看了一会儿绮月,实在是困了,他自己又爬下来,朝卧室走去,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他的头又探了出来,颇为严肃的说,“妈咪,舅妈明天没时间过来了,她让我告诉你,我明天可能是一个人在家哦!” “知道了,去睡觉吧!”茉莉催促着。 “还有——” “说!” “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告诉你那个讨厌的叔叔上午又来看我了……”小黎霆一副恹恹的表情站在那里。 茉莉一听,心口一紧,直接就扑了过去,“儿子,记得妈咪跟你说的啊,他要是再来,妈咪给你的那些工具,你可要全部用上,将那讨厌的叔叔赶走,知道吗?” “知道了,妈咪,只要是欺负了你的男人,我都不会放过他!”小黎霆拽拽的翘起嘴角,说完,还不忘搂着茉莉的脖子亲了一口。 “真是妈咪的乖儿子,来,亲亲!” “啵……” “快睡觉觉去!” “好的,姨姨,晚安!” “晚安!”绮月立即站了起来,朝小男孩摆了摆手。 两个女人看着小黎霆爬上床,自己乖乖的盖上被子,又将台灯拧熄了,不知为何,绮月忽然有些心疼起这个孩子来,再看着茉莉时,她似乎表情也有些悲伤。 “怎么了?小黎霆很懂事,几岁了?” 绮月拉着她坐下,关切的问。 茉莉靠在沙发上,累了一天了,确实只有这一刻才是最窝心最快乐的,听着绮月的话,她也笑了,“还是生儿子好,儿子格外疼妈妈,这小子见不得我受一点苦,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我,还老是跟个小大人一样的帮哦做家务! ” “想想,再过两个月,他也就四岁了!” 末了,茉莉又感叹一句,“绮月,我都是孩子妈妈了,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女人三十,也自有它的精彩,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怎么能说是老!”绮月笑着笑着,内心何尝不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感叹。 “孩子爸爸呢?怎么没有见到她?” 绮月再问时,茉莉的脸色就变得黯淡了,她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大方的解释,“别问了,女人一生,总会爱过那一两个人渣,儿子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算了吧,孩子怎么能生长在单身家庭里面,孩子的爸爸是不是就是小黎霆口中说的那个讨厌的叔叔,也就是五年前那个神秘男人!” 绮月想,她的直觉肯定是不会错的,只是茉莉似乎格外的不想提这事,她急忙撇了撇嘴,踢了皮球过来,“别说我的事情了,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和辛迪墨又在一起了?” 一句话,问得绮月有些尴尬。 她眸光闪了闪,只好幽幽道,“一言难尽呢!” “哎,绮月,你知道上次我碰到辛迪墨和他未婚妻,他是怎么对我的吗?” "他竟然当着他未婚妻的面说和我他搞一夜情,还说我死缠着他,要我自重,当时我简直气得吐血!” “他这样对你?”绮月简直是震惊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都没有跟我说过?” “他当然不会跟你说,他脚踏两只船,那是对你心虚!” 茉莉快言快语的很快就将辛迪墨最初找她打听绮月消息的事情和后来在餐厅发生的争执全部说了一遍,听得绮月的心也堵得慌,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只觉得特别的难受。 她以为,辛迪墨只会是在乎她一个人的感觉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在乎他未婚妻的感受,如果说对她没有感觉,或者感情,他怎么会如此袒护她,甚至不惜伤害茉莉? 绮月的心突然就乱了,紧接着,头皮都开始发麻起来。 和辛迪墨的那些旖旎情事,这时候想起来,突然觉得好讽刺,是她太天真了吗?居然还念着他的好,还去相信一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男人的誓言。 幼稚,可笑,甚至有些无地自容。 看着绮月失落的表情,和魂不守舍的样子,茉莉知道她,定是又难过了,哎,也怪她多嘴,于是,她搂了搂她的肩膀,安慰道,“别难过了,我也没事了,只是替你不值而已,我害怕你再次被伤害,有机会,你还是和他好好的开诚布公的聊下这个问题吧!” 绮月自嘲的勾了勾唇,牵强的扯动嘴角,“没事,我想我会好好的处理这件事的,对不起,茉莉,委屈你了!” “说什么话呢,咱们是姐妹,不是吗?别说了,睡觉吧!” 茉莉拉她进房间,两人洗澡后全部挤到了黎霆的床上,左右睡下,将小黎霆夹在中间。 “茉莉,他真的很像你哦,眼睛,标准的丹凤眼!” “是吗?我自己是看不出来的!” “还有他睡觉的神态有些奇怪,老是眉头皱着,这么小的宝贝,会有什么心事呢?” 绮月趴在床上,端详着小黎霆,好想知道这小家伙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茉莉挪了挪身体,也凑过来看了一眼,便懒懒的答,“我也不知道啊,好像一生下他的时候,他睡觉就喜欢皱眉头,真不知道是像谁!” “不像你,肯定是像他爸爸啰!不然还能像谁,说不定他爸爸睡觉也喜欢皱眉头!” 绮月无心的说,却惹得茉莉的情绪一下就变得失落起来,她仰着头,望着天花板,发呆起来。 绮月也没有打断她的思绪,只是陪她一起躺着。 这个夜晚,原本是应该让她们觉得难过的,可是在这个招人疼的小宝贝面前,两个女人忽然相视一笑,好像这白天所经历的一切苦楚,也变得微不足道和不值得了。 所幸,生命中还有这样美好的希望,不给机会给她们感觉绝望。 原本,茉莉的家一直是她那个老实巴交的大嫂帮着照看,小黎霆白天在茉莉外出上班做事时也是跟着他舅妈呆在家里,这几天,茉莉的大嫂有事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不能来,可愁怀了茉莉。 绮月看她这样拼命,想到家里的女儿,立即就说,“茉莉,你先去上班,儿子就放我家里,其实我家里也有一个女儿,两人年纪差不多,应该可以玩得来!” 茉莉正在为怎么在白天兼顾到照顾小黎霆而懊恼,一听绮月的话,顿时就来了精神。 “绮月,可没听你说你有孩子了啊!” “不是我的啦!这个复杂,以后再告诉你!” 绮月不告诉茉莉,是知道她性子的,要是知道向绮星将女人都塞给她养,她黎茉莉说不定挖地三尺都要将她向绮星找出来,所以还是不说为妙,即使说,也得点到为止即可。 “好吧,那我晚上去接黎霆的时候你再告诉我!” “来,宝贝,这两天我们就住姨姨家去,好不好?” “好,我正好在这里闷坏了!”黎霆丝毫不客气的点头,但是还是懂事的冲绮月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家伙别看他年纪小小,倒还挺有范的,四岁不到,个头也不小,身材笔直笔直的,将来一看,也是个不省心的主啊! 茉莉为了省时间,直接就搬着行李去了绮月家。 还好,绮月的餐车都锁在楼下,她没有见到,绮月也特意叮嘱了李姐不要在茉莉面前提起,不然,茉莉的反应,不用想都知道那会是多么的可怕。 辛迪墨没有来,绮月除了内心有些失落,但也刻意的淡化这种感觉。 陪孩子们在一起的时间,竟然是这么的快乐。 只是也有够绮月头痛的,小黎霆和她的果果,竟然一点都合不来,主要原因还是在于果果,果果很想和小黎霆交朋友,还不惜拿出自己的芭比娃娃送给他,没想到小黎霆只是有好的点了点头,自己还是对果果爱理不理的,果果喜欢的是公仔和娃娃,但是小黎霆却喜欢看书,安静的坐在一旁,有时候果果话多了,他还嫌她好吵。 好几次,果果都被他冷淡的态度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在绮月的劝说下还是忍住了。 “黎霆,我的玩具给你玩,你给我讲宇宙的故事,好不好?” 幼稚园刚放学,果果鞋子都没有脱,立即就朝坐在沙发上安静看书的黎霆奔了过去。 绮月看着这俩小孩,真是已经没有了招架能力了。 她放下果果的书包,给黎霆倒了一杯热水过去,并柔柔的问,“喝水了没有呀,是不是又忘记了?” “姨姨,你不用专门倒水给我,妈咪说是男子汉,不能太娇气,以后就不要对我这样了哦!” 黎霆很认真的说,说完,他还很客气的双手将杯子接了过来。 绮月真的喜欢这孩子,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的懂事,绮月忽然有些恨茉莉起来,这死女人,她是怎么带儿子的,就不知道多宠他一下吗?非要将他教育得这么懂事? “小黎霆真乖,姨姨亲一个……” “好!” 正在绮月准备去亲小黎霆时,忽然,一声刺耳的尖叫响起。 “妈咪你不准亲他!!” 果果在一旁,憋红着脸看着绮月和黎霆,眼泪又快要掉出来了。 绮月没想到果果反应会这么大,这还不算,果果很快就扑了过来,一把拉着绮月的手,强行要将她从黎霆面前拉过去。 “这是我妈咪,只能亲我,不能亲别的小朋友!” 果果小小的身板挡在绮月面前,双手叉腰对着黎霆嘟嚷起来。 黎霆坐在那里,看着绮月,又看着果果,最后默不作声的低下了头,自己抱着书走进了房里。 “果果,妈妈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对待别的小朋友也要友好,知道吗?你看你说的话,伤害到了黎霆,快点过去给她道歉,好不好?” “ 不好,他一直都不理我,妈咪,我也很不开心!” 果果任性的摇晃着绮月的手,小脸很快就被泪水刷得湿湿的。 一瞬间,绮月突然有个念头,还是不生宝宝为好,太难得折腾了,这纯粹是冤家啊!小冤家啊! 好不容易搞定两个小家伙,绮月终于抽出时间来做事情,她将洗好的被单想要放在阳台上让太阳暴晒一下,头下意识朝阳台下一望,下面突然停住了一辆跑车,车颜色看着好眼熟。 不一会儿,车门就打开,一抹高大的黑影从车里滑出。 绮月心一慌,快速将目光给收了回来。 很快,门铃就响了。 绮月开门,有些倦意的辛迪墨已经站在她面前。 有三天时间没见,绮月想着辛迪墨应该会有解释,会有安慰的,可是没有…… 此时见到他,她也没有什么好心情。 “有事吗?我很忙呢!”她故意拉开距离的问。 辛迪墨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头,嗓音粗噶的说,“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开会,对不起,现在才来看你!” “不麻烦你了!” “老婆!” “别这样叫我!” “那件事情我会解决,只是时间问题,你难道不相信我了?” “辛迪墨,我只想问你,为什么对茉莉那样?难道就是为了在你未婚妻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咳,那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到底有几张面具,我为什么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绮月昂起头,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 辛迪墨早就知道绮月会这样问,他忽然温柔的勾唇一笑,揉着疲倦的眉心长长的发出一丝喟叹,“你呀,真是又傻又笨,我的确是伤害了茉莉,但因为当时情况危急,我不想让秦芳如知道有你存在,所以才对茉莉迫不得已的!” ************************* PS:继续求鲜花求月票啊啊啊!!另外推荐雪落高,潮频频经典高干文《慕少的婚事》,里面有正直大叔VS腹黑萝莉的缠绵军婚哦!!! 契约无效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听到辛迪墨的解释,绮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那表情,很怪异。 “怎么?你不相信我了?”辛迪墨俯身,笑容完美的浮在他唇角。 悻悻然勾起唇角,绮月摇头,“心里很乱,你先回去吧!这事先不聊了!” 说完,她直接在辛迪墨诧异的目光里关了门,并重重的给反锁上了丫。 “喂!老婆,你先开门!开门啦,我话还没说完呢!”辛迪墨吃了个闭门羹,只好低头不断的敲着门。 绮月也没有理他,将灯也关了,然后辛迪墨的电话响了。 “你回去吧,别吵醒孩子了,大家先冷静一下,有些事情在开始之前本来就应该解决,只是我失去了理智,将这顺序颠倒了,弄得自己这么狼狈,我也需要反省!” “老婆,你这是在说什么话?我们本来是一直在相爱的,只是这中间有些事情我有些苦衷,我的确对茉莉姐不够仗义,但我只是想保护你,我害怕你再次像过去一次承受别人的流言蜚语!媲” ”老婆——”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绮月挂了电话,任由辛迪墨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开。 辛迪墨懊恼的将手机揣回到兜内,墨黑的眸子冷缩出一抹黯然的光,他低头有些烦躁的抽出一只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在楼道徘徊了很久,这才黯然离去。 很累,美国那边打来电话,辛迪墨看了一眼,情绪还是有些冷然。 将车开到马路的一侧,他这才回拨过去。 “小妈,有事?” “墨仔,你爸爸情况有些不对劲了……” 电话那端的嗓音有些焦躁,最后的声音似乎还带着隐隐的泣音。 “出什么事情了?”辛迪墨抬高声调,嗓音有些粗噶。 “他最近情绪变得很古怪,总是一个人出去,一个人回来,我好担心他!” “他出去的时候保镖有跟着吗?” “他根本不让人跟着他,墨仔,你说你爸爸会不会想不开?” “不会的,你别多想了,记得他出去的时候一定要让保镖陪着,尽量少让他一个人出门!”辛迪墨沉声交代着,眼眸里那抹狂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内敛和沉稳。 “嗯,我知道了,对了,你在国内情况怎么样了?会不会很累,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疲倦?” “别担心我,照顾好自己和爸爸就可以了,我只是刚出差回来,有些累而已,我先休息了,明早还要开会!” 辛迪墨有些急促的挂了电话,摇下车窗后,冷冷的夜风吹了进来,他靠着软椅,缓缓闭上双眼,喉结上下涌动着,像是在吞咽着某种苦涩的东西。 天边泛出亮光时,他这才开着车回到别墅内。 别墅内还亮着光,这让辛迪墨很懊恼,他直接将车钥匙扔在客厅光洁的玄关台面上,顿时,玻璃和金属摩擦出的声音刺耳得就似乎划破了空气。 紧接着,便是蹬蹬的脚步声响起。 卧室的门“砰……”的一下就响起,辛迪墨站在门口,周身散发出的冷厉气息仿佛可以将空气冻结。 床上的女人睡得正香甜,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有冷空气入侵。 辛迪墨眉头却是恹恹的皱起,他大步迈进床边,一把掀开被子,直接将拧着秦芳如的胳膊将睡得香甜的她给拧了起来。 “啊……好痛……”秦芳如眼睛都没来的及睁开,就感觉到了骨头都快要碎掉的刺痛感。 “谁让你过来的?” “墨,你先放开我……” 辛迪墨拧着她胳膊,直接将她给摔到了沙发上,并将她的衣服鞋子包包全部统统的扔出了他卧室的门外。 “你又忘记我说的话了?我不是警告过你,我的卧室不能随便进吗?” 辛迪墨看着还靠在沙发上不肯起来的秦芳如,脸色阴沉,手背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全身似乎都在喷火。 秦芳如坐在沙发上,原本柔柔弱弱的神色渐渐的褪去,她看了辛迪墨好久,久得自己的心都开始揪得痛了起来。 缓缓的,她站了起来,走到辛迪墨面前,表情变得冷然而决绝。 “辛迪墨,你就这样讨厌我吗?”她带着笑意问,那绵绵的笑意,却是暗藏着一抹残忍。 “以前不,现在很讨厌!”辛迪墨好不掩饰的答,唇角翘起的弧度,是谁也唤不回的倔强和冷然。 “哈哈——” 秦芳如突然就仰头笑了起来,真是好笑,好笑得她都快要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还记得当年的时候,他不也是对自己满腔的热情吗? 果然,男人都是薄情寡意的,不值得珍惜,也不值得留恋! 秦芳如强忍着心内呛出来的悲痛,带着鱼死网破的决裂嘲讽的扬起了嘴角。 “辛迪墨,这就是你对我的本来面目吗?因为今日你终于坐上了董事会主席的位置,你就可以一脚踹开我了吗?” “我对你一直都无爱,也犯不著费劲心思来伤害你,你该看到的都看到了,我不想过多的解释!” 辛迪墨有些不耐,眼神中已经蒙上了一层厌恶之色,头转向一边,也不再看她。 此时的辛迪墨眼中,眼前的秦芳如只不过就是自己手中的一粒可怜的棋子而已,若是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想他还是会善待她,但是一旦触及底线,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的东西越来越苛刻的话,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了。 如此残忍的话,如果她秦芳如还不反击的话,她真是太傻太活该了。 但是她还是没有,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她盯着她的目光,哑声问,“你没有爱过我一分?” “半分都没有!”他眼睛都没有眨,直接打,薄唇已经紧抿出僵硬的弧度。 秦芳如的唇角嗫嚅着,双肩也微微颤抖起来,要不是,要不是她内心骨子里那不服输的倔强性子一直支撑着自己,她想,她堂堂一个秦家的千金,怎么会在此受这样的羞辱,只怕早就倒下了。 手指紧紧掐进掌心内,已经泛出了青色的白,触目惊心。 她忽然就冷冷的笑了起来,目光尽管蒙上了水雾,还多了一份讽刺和嘲弄。 “辛迪墨,我秦芳如不是你想甩掉就能甩掉的,别忘了我们当年的契约!” “契约?还有效吗?不是我想结束就结束的吗?“辛迪墨一听当年契约的事情,忍不住也冷笑出声。 秦芳如当年一直是辛迪齐修的部下,工作能力出色,是早年辛迪墨要继承主席位时辛迪齐修安排在辛迪墨身边的女人,秦芳如身家背景也不容小觑,父亲是香港跨国集团的董事,她大辛迪墨五岁,在哈佛大学也有金融硕士的头衔,这段姐弟恋最初并不被秦家人看好,但无奈秦芳如非辛迪墨不嫁,逼得秦家人也没有了办法,至于他们如何走到一起的,也似乎没有人完全清楚。 而她口中所说的那份契约,的确也在当年得到了辛迪墨的首肯。 “当年的契约,你说过,会和我生一个孩子,我自然会在我生下孩子后交给你父亲洗黑钱的证据,但是现在你毁约,你也别怪我将证据公布天下,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你父亲,辛迪齐修他并不是所谓的金融巨鳄,他所得来的钱都是肮脏的……” “住口,你敢威胁我,信不信我可以杀了你!!”辛迪墨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五指翛然一紧,秦芳如漆黑的眸子顿时就一阵紧缩。 她还是讥讽的笑了出来,“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也要去坐牢,到时候等你出来后,你心爱的女人就已经人老珠黄了,哦,不,你也会死,你女人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哈……哈哈……” “秦芳如,你给我住嘴!!” 辛迪墨目光狰狞,唇角喷出的冷厉气息骇人得仿佛要将眼前的女人撕得粉碎一样。 他手掌固执的继续用力,秦芳如的眼神顿时就变得痛苦起来。 “辛迪墨,你有种就杀了我,大不了我和你玉石俱焚,反正……反正我也得不到你……” 疯了,真是疯了,辛迪墨才知道,这个外表柔弱,一直跟随在她身边的女人在这一刻,是多么的可怕! 他手掌一松,秦芳如顿时就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沙发上大口的喘着气。 “拿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他低吼,沙发上的她却憋红着脸还在那冷笑。 **************** PS:第一更,白天还会有一更! 你是我的信念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秦芳如穿好衣服,她站在那,冷清得傲气十足,辛迪墨倒是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多了,还真没见过她这样一副表情。 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她直接绕过辛迪墨,摔门而出。 辛迪墨额头的青筋还在暴跳着,他追了出去,一把扣住秦芳如的手,强行逼她面对自己丫。 “秦芳如,我告诉你,我父亲是清白的,你若是再无中生有的弄出一些事情出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秦芳如听着,这个在她面前向来温文尔雅的男子,竟然一下就变了嘴脸,她内心有泛滥的不敢喷涌而出,盯着辛迪墨紧张的脸,她勾唇冷笑着问,“怎么,你害怕了?如果是清白的,你辛迪墨又甘心在我身边演这么长时间的戏?” 话音一落,秦芳如的脸色陡然一冷,她挣脱掉辛迪墨的手,转身背对着他冷然道,“我父亲的身体不能再等了,两个月之内我必须要怀孕,你可以拒绝,你也可以不管我手中的证据,但别忘记了,五年前你父亲的那起绑架案,你暗中所查的东西……” 掐下话,秦芳如再掀起眼皮,扫了辛迪墨一眼。 辛迪墨眉心冷凝成不可置信的弧度,他低斥了一句,“你知道我在查那起绑架案?” “我怎么知道的,与你无关,但是你要查的这个人,我父亲早就知道是谁做的,你若是乖乖的做了我秦家的女婿,你自然就可以为你父亲当年的绑架案报仇!媲” 辛迪墨没有说话,只是薄唇紧抿,他的眸光落在她发白的脸上,犀利的眸光仿佛在剖析着她。 “自己看着办吧!”秦芳如丢下话,便冷然的挺起背脊离开了。 那高跟鞋的声音,还久久的在空荡的别墅内回响着,周围的空气很冷,冷得让人有种刺骨的寒意。 ************* 一周后,绮月终于将临界边的店铺谈妥,她捏着和业主刚签好的合同,从咖啡店出来时,满眼的都是自己对未来的希望。 “向小姐,我这个店铺一般的人可是不租的啊,临街,人流量大,上班下班都有旁边写字楼的上班族经过,附近还有一所中学,这可是绝佳的开饮食的店铺!” “是啊,林先生,多谢你愿意这么低价的价格出租给我,感激不尽!” “没事没事,我下半年也要移民了,这间店铺我也想长期租给我信任的租客!” “行,那以后有事情我再电话联系你!” 绮月站在咖啡店门口,冲着离开的业主林先生微笑的招了招手。 低头一看合约,白纸黑字的签约了三年,一晃,又是一个全新的三年要到来,绮月低着头,闷闷的傻笑出声。 这三年可不会像过去一样,沉闷得让人觉得没有希望,这三年,是她即将为自己拼搏的三年。 绮月小心翼翼的收好合约,又在旁边的餐厅内买了两份快餐,她打算还是去找找茉莉,她这样打游击一样的打散工,还不如和她一起好好的创下一番事业呢! 想到这,绮月都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只是突然,身后突然窜出一抹黑影,挡在了绮月面前。 绮月吓了一大跳,连忙退了好几步。 “老婆,是我……” 辛迪墨双手叉腰的站在她面前,笑容依旧迷人,只是眉心却微微皱着,那深邃的眼睛下还有隐隐的黑眼圈,尽管他还是这样英气逼人,但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疲倦。 绮月松了一口气,打量着他,又看了看他身后,讶异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应该不是他办公的范围呀? 辛迪墨爬了爬头,指了指前面,“我刚才和美国来的一个朋友在前面的咖啡厅里谈一个项目,一出来就看到你了!” “噢……”绮月淡淡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再该说什么了。 “你还没吃饭?一起吧,吃快餐不好!”辛迪墨见到她手里提着的快餐盒,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夺了过来,毫不犹豫的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内。 “喂,你怎么丢我的饭盒,我没有时间和你吃饭,我要去找茉莉!”绮月急死了,见他这番自作主张的扔掉自己的饭盒,又有些懊恼。 辛迪墨抓着她的手不放,拉她要往前走。 “吃饭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待会儿我开车送你过去找她,比你在这里等公交车还要快!” “我不需要你,你给我放手!” 莫名的,绮月就火了,甩开辛迪墨的手,像只发怒的小母狮子一样狠狠盯着他。 辛迪墨抿了抿唇,看着绮月转身朝另外的方向走去,他眼眸里的光芒暗了暗,颓然的问,“现在连和我吃饭的时间都不肯给我吗?” 绮月的脚步嘎然而止,听着他如此失落的话,她不是没有感觉的,心微微的有些刺痛。 回过头来,冲着他扬眉淡笑,“是真的有事,你也去忙吧,大家现在忙一点比较好!” 是啊,忙一点就可以冲散所有的不快,就可以不用日日煎熬的去等待着一个结果,也不用折磨着自己去幻想他和她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辛迪墨上前,伸手将她圈在怀里。 来往的人群中,他俯身,靠在她耳边低喃,“我还是你最初喜欢的那个墨仔,从来没有改变过,未来也不会变,死缠烂打这辈子也要缠着你!” 绮月听着,内心一阵酸楚泛过。 她抬起头,表情恬静,对上他那双沉重却又带着期盼的双眼,她低低的说,“我知道呀,只是我们现在还有事情需要解决,不是吗?” 辛迪墨眼里有惊喜泛出,他低头就吻住她的唇,哑声告诉她,“我就是害怕你会不理我,如果连你都不要我了,我都不知道我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 “傻小子!”绮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心里却是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忧伤,似乎更多的又是心疼,看他倔强的抿着唇角,在她面前流露出的脆弱,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就算有一天没有了我,你还需要更好的生活,你有你存在的使命,我一直相信你的能力,你以后也会有更璀璨的人生。” “可如果没有你,那我未来的人生有谁跟我一起分享?” 他反问,表情更加的坚定和倔强,甚至还带着一丝孩子气的自负。 绮月眸光闪烁着,不再言语。 “走吧!”辛迪墨牵她的手,绮月怔怔的望着他,他勾唇温柔的笑,然后邪气的问,“你是又想不对我负责任了,要将我塞给别的女人吗?” “我……我哪有……”绮月被说中心事,她脸颊红了红。 “既然没有,那未来的事情,就让我们一起去面对,难道不更好吗?不准在我面前做鸵鸟!!” 他很霸道的说,绮月没办法,只好在心内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冤家,真是躲不掉的冤家。 “可是,我们这样,是会伤害到她,毕竟你和她已经有了婚约,做个背信弃义的人不好!” 在一同前去餐厅的路上,绮月还是说出了憋在心底多日的担忧。 辛迪墨只是牵着她的手紧了紧,两人一同步入餐厅后,点了餐,辛迪墨这才定定的看着绮月。 “怎么这样看着我,刚才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是事实!” 辛迪墨毫不避讳的点头,“只是我从来不需要在别的女人那里获得好的名声和肯定,我只需要得到你的认可就可以了!” “哎……我该说什么呢!”绮月叹息着,内心也有道不明的惆怅和苦涩。 吃到一半时,辛迪墨却突然说,“她要和我生个孩子,这是我给她的承诺!” 绮月正在喝汤,直接一口汤呛进了喉咙里,她顿时就捂着自己的嘴痛苦的咳嗽起来。 辛迪墨立即抽了纸巾过去,拍着她的背脊帮她顺气,担忧的问,“你没事吧!” “听到这样的话,人还会没事?”绮月泛出了热泪。 “对不起,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并不想欺骗你,隐瞒你,我只是说出事实,想要和你商量,听你的意见!” 辛迪墨也颓然的说,知道绮月听到,肯定会心里难受,可是这件事若是不和她开诚布公的谈,他只怕她会一个人胡思乱想的想得更多。 绮月坐在那,没有说话,一直看着辛迪墨。 餐厅的人都散去了,服务员都将餐厅打扫得非常干净准备迎接晚上的客人,绮月桌前的饭菜也早已冷了,两人都没有胃口,只是相互望着对方,交错的目光里,有无法言说的悲悯。 “我父亲五年前的那起绑架案,你应该知道,我当初以为他是自导的一出戏,根本没放在心上,后来出国后,才发现他患上了一种创伤后压力症,我们不知道他被绑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有尿失禁,半夜也会失魂落魄的梦游,在国外刚好一年的时候,他又回来,接受纪委的调查,有人举报他当年通过国外的银行洗黑钱,但是因为证据不足纪委也只好放人,这以后不到一年,他的身体就跨了!” “墨仔――” 绮月喃喃叫出声,根本无法相信,他父亲,那么一个优秀有能力的银行董事,竟然会在中年,一个男人最富有魅力和享受成就的快感时竟然会如此一跌千丈。 她读懂了他眼中的悲伤和愧疚,那是对少年不懂事的惭愧,她都懂。 心随着疼了起来,绮月抓着他的手,很用力,“墨仔,不要难过,只有有信心,一切问题都可以解决的!” “嗯!”辛迪墨点头。 随即,他又自嘲的勾起嘴角,轻笑着说,“我的未婚妻,她是他的曾经的手下,是父亲要求她在我身边陪我一同学习银行的各项业务,四年前,当我知道父亲接受调查的时候,我小妈求我,求我将来一定要娶她,因为父亲不在银行的这几年,他虽然还挂有董事局主席的名头,但是实际上,他的地位远远也不如当年,东华银行是辛迪家的家族企业,父亲希望我能踩在他的肩膀上更上一层楼,他从小就培养我,只是当年我太叛逆……” “对不起,当年的事情我也有错,如果我可以正确的引导你,或许事情就不会变的这样了,你父亲对你,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失望……” 绮月呐呐的自责着,当年的事情,他们的确太冲动,为了所谓的爱,也伤害了他最爱的双亲,这些感觉,作为一个成年人的绮月,虽然内心有自知,但是她始终不肯承认,不肯承认自己当年真的那么疯狂过。 呵,谁会笨到去承认自己曾经有伤害过别人。 辛迪墨看到绮月那么内疚,心里更加难受,他轻松的笑了笑,捏着她的手,安慰着她,“过去了,我只是有些感叹而已,未来的日子,我想对你和对他都有些补偿!” 绮月反手扣住他的手,这一刻,她内心有一个真实的声音再次冲破所有的禁忌,她不想放开他,不想,一点都不想。 午后的阳光很暖,可绮月在听到辛迪墨接着说出来的话时,她的心猛地像是有利剑刺了进来一样,顿时,鲜血如泉涌。 “她需要和我生一个孩子,以换取她手中父亲洗黑钱的证据,另外,父亲的绑架案的幕后凶手,她告诉我,她也知道,所以……” “所以……所以你必须和她生一个孩子还救你父亲……” 绮月再也控制不住,忍不住心内强大的悲恸泣声问。 “不,不是的,我不会这样做,我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别的办法,一定还会有别的办法的!” 辛迪墨急了,看她情绪难以控制,立即紧紧将她搂进怀里,按着她的头,轻抚着她的情绪。 绮月伏在他怀里忽然就放声大哭起来,要她做到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爱的男人,她做不到,做不到!! 过了好久,她的情绪才平缓过来,但是,她红着眼睛,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抓着辛迪墨的手,才一望到他的眼睛,她情绪又快要控制不住。 “墨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没事,我可以承受的,真的,我可以承受……”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流泪了,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 辛迪墨眼眶也湿润了,他低头,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眼睛,内心的难过并不亚于她。 “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这样做,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未来,就让我好好的照顾你,我来解决这些事情,陪在我身边,你就是我所有的信念!” “墨仔……” 她泣不成声,再次哭得天昏地暗。 送绮月回去的时候,她的眼睛还是红肿的,辛迪墨推开门,扶她进去,却发现房间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长相英俊的小男孩。 小黎霆见到绮月进来,他立即就冲沙发上冲了下来,一下拉着她的手,冲着辛迪墨细声问,”姨姨,你回来了?“ 他望着辛迪墨的眼神,突然多了一份老成的戒备和警惕。 ”他是?“辛迪墨同样也疑惑。 绮月俯身,抱起他,”他是茉莉的孩子!“ ”茉莉姐生了孩子?“辛迪墨突然讶异的问,下意识,她就想到那天晚上见到茉莉的情景,她和自己的叔叔辛迪瑾修? ”怎么了?很奇怪吗?“绮月困惑辛迪墨这样惊讶。 辛迪墨摇了摇头,笑了笑。 绮月去忙的时候,辛迪墨在客厅内陪小黎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五官上,单这样看,眼睛和眉毛是很像茉莉,但是这小男孩这与年纪并不相符的深沉眼神,让他心悸的想到了他那神秘复杂的叔叔,辛迪瑾修! ************************************** PS:第二更,大家多多支持哦,求支持,求月票啊!!!!!!!!!!!!!!!!!! 你睡着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第二天晚上,茉莉来了,见到辛迪墨,感到惊讶,尤其是他还带着自己的儿子在玩,表情认真而投入。 她急急的想要过去,将儿子抱离辛迪家的人丫。 没想到却被绮月拉住,茉莉不解,绮月便微笑着将紧张兮兮的她拉到了厨房里。 “你干嘛那么紧张,墨仔又不会伤害到你儿子!” 茉莉努了努嘴,眼睛的余光再投向辛迪墨时,他正在轻抚着他的头,似乎在给他鼓励。 “黎霆起初对墨仔也是有敌意的,但是和他玩过了后,我发现他很喜欢和墨仔玩,倒是我家果果,可怜兮兮的一直被你儿子晾到了一旁!” 绮月说完,又朝隔壁的房间使了个眼色,果然,果果由李姐带着正在房间里搭积木,她总是回过头来,一脸艳羡的看着正在认真研究最新款超级战舰的小黎霆。 茉莉这才放下心来,其实,她才不是害怕辛迪墨伤害到他,只是因为他也是辛迪家的人,本能的,她就有种护犊之情,很紧张。 但是听到绮月说果果的话,她开玩笑的说,“果果实在喜欢我们家小子,就订了亲家呗!” 绮月听着,只是笑,没有答,如果让茉莉知道果果就是向绮星和郑佑东的孩子,她断定她不会说这样的话,至少,她也会带着一丝成见看着这个曾经不该来到这世界的孩子吧媲! 看到绮月笑而不语,茉莉翘起嘴角,不满的抵了抵她,“喂,不做声,是不是觉得我儿子配不上你女儿?” “怎么会?”绮月立即答,很认真。 “知道你是在开玩笑,这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情再说啦!” 绮月淡淡的一句带过,她想,果果终究是要回到自己亲生父母身边的,至于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现在还不知道,很惆怅,这始终也是绮月心里的一个结。 “我带黎霆走了啊,李姐也该下班了,不耽误你们两个了!” 茉莉拍了拍绮月的肩膀,朝辛迪墨的背影使了个暧昧的眼色。 绮月笑她,“你呀,心情比天气预报变化得都还要快,前几天追着辛迪墨怎么也不肯同意我和他在一起,现在一下就升级到这境界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你要不死了心要更着他,我有什么办法,更何况,我从来都不是想要拆散你们,我只是想你能看清楚一些而已!” “感情的是是非非哪里是眼睛能看清楚的,还是用心吧,用心会看得更透彻一些!” 绮月弯起眉眼,柔柔的说,望着辛迪墨的背影里,那爱慕的光芒简直可以让天地间都变了色调。 茉莉听着她的话,她眼眸里忽然有一丝失落流出,绮月没有发现,只是起身去收拾着黎霆的东西。 “叔叔,我要走了,以后我还能在这里找你玩吗?”黎霆出门时,还拉着辛迪墨的手,期艾的问。 辛迪墨俯身,摸了摸他的头,肯定的说,“没问题,我的电话号码给你了,你要是想和我玩可以给我打电话哦!” “那太好了,妈妈,我以后要常来姨姨家住!”黎霆孩子气的话一落,就见果果飞快的从房间里奔了出来,她抓着黎霆的手,也同样充满期盼的问,“黎霆,你以后真的会常来我们家吗?” 黎霆看着果果,小嘴撅起,最后将手抽了回来,并严肃的说,“我可以来这里玩,但是请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我妈妈说男女授受不亲,男孩子只能和男孩子玩!” 一番话,听得几个大人都忍俊不禁。 果果也没有之前那么委屈了,她也开心的答,“好哇,那以后我不碰你了,只要你以后来我家玩就行了,对了,我可以和你拉钩吗?” 果果伸出小手指,黎霆则是皱了皱清秀的眉,抬头去看茉莉,茉莉笑着蹲下身体,温柔的将他的手举了起来,并鼓励道,“男孩子要有风度哦,以后不准欺负果果,好吗?” 黎霆听着这话,有些不满的反拨道,“妈妈,我什么时候有欺负果果啦,都是她欺负我,好不好?” “茉莉姨姨,是我老是缠着他,你就不要说他了,免得黎霆一生气,就不来我家玩了!” “听见没有?” 黎霆还很较真的望着茉莉,茉莉站起来,猛地拍了一下他后脑勺,“小子,跟果果再见后赶紧着回家啦!” 果果的手还伸在那里,黎霆万分不情愿的伸出自己矜持的小指头,勾了勾她的小手指,在看到果果开心的笑了起来时,他才闷闷的跟在茉莉身后走了。 李姐安置果果睡了后,便也离开了,剩下辛迪墨和绮月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沙发声音调得很小的看着电视。 绮月穿着柔软的睡衣轻轻靠在辛迪墨的肩头,这两天,他只要有空就过来,虽然见面的时间也就那么几个小时,可这几个小时里,绮月也感觉到了他是真的有在努力,陪伴来得如此艰辛,她很感动。 “你睡着了?”他用硬硬的胡渣轻轻蹭着她的额头,绮月掀起慵懒的眼皮,身子朝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只贪睡的猫儿一样。 “这样靠着你,特别容易睡着!”她轻轻柔柔的说,嗓音不算轻,却正好落在他的心尖上。 他低头,温柔的笑着要去啄她的脸,却被绮月猛地又手挡开,“不要,果果才睡着,很容易惊醒!” 辛迪墨用他那惯有的磁性嗓音靠在她脸颊上喷着热气,“就亲一下,亲一下……” 绮月被他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只好昂起头,勾着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额头和眼睛。 如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哪里够,辛迪墨眼眸里的光芒一暗,他直接就压在她身上,绮月发出微弱的惊呼声,转眼,就被他给反压在沙发上了。 他的唇急切的堵住她微启的红唇,炙热的舌如灵巧的舌一般窜进她的檀口内,一番激烈的纠缠,她很快就气喘吁吁的身体软了下来。 好不舍才松开了她,末了,对上她迷离的双眸和泛红的脸颊,他又意犹未尽的咬了一口。 绮月也想他,反手拉下他,吻上他的嘴,贝齿咬着他性感的唇瓣,舌尖悄然滑出,勾勒着他完美的唇形。 两个就这样抱在一起,不停的吻着对方,吻着嘴,吸吮着双方敏感的后耳垂,气息越来越浓烈,可谁都没有进一步,有时候,缠绵的亲吻更容易让人陶醉和迷恋。 辛迪墨湿湿的舌在她耳后不断的扫过,绮月则是躬着身体伏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他的手早已探进她的睡衣内,揉着那柔软而结实的一团温柔的揉捏着。 一个小时后,两人才分开,绮月的衣衫有些凌乱,墨黑的长发也散开了,那红肿的双唇上还泛着亮亮的水泽,像是惹人垂涎欲滴的水蜜桃,而睡衣也是垮垮的滑出了肩膀,露出一截起伏的酥胸。 辛迪墨看着她这个样子,手指轻抚着她的唇,低声发出暧昧的喟叹,“真想就这样将你按在沙发上好好的爱一次!” 绮月娇羞的俯身,堵住了他的嘴,辛迪墨一怔,拦腰将她抱住,直接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绮月抱着他的头,情潮泛滥得身体也变得特别的敏感,她咬着他的耳垂,沙哑着柔软的嗓音低声道,“我也想你……” 听到她的话,他喉间便开始发紧,伸手从她平坦的小腹下滑去,感觉到的是一片湿热。 呵,他这敏感的姐姐! 感觉到他手指的触碰,绮月本能的一缩,咬着他的耳垂的舌尖更是淘气的窜进了他的耳朵内,勾得他的心更是其痒难耐。 眸光沉了沉,他依旧只是温柔的轻轻拨开那紧闭的花瓣,染指到那湿润的情潮,他的手指得以顺利的进去。 “呵……好舒服……”她发出本能的娇吟,身体也越发的柔软无力,紧紧朝他的胸前贴去,似乎想要更进一步的感受着他的力量。 “嗯,舒服就叫出来吧!”他疼爱的轻语,用手指的指腹轻轻刮了刮,随后便按住那凸起的一点发力的揉捻起来,绮月浑身一颤,咬着他的肩膀浑身就瑟缩得厉害起来。 ******************************* PS:第一更!多多支持哦,第二更会在白天,昨下午儿子突然发高烧,送去医院后回来好累,先睡了!大家明天再来刷吧,别催我了,我会很紧张的! 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温柔的研磨着那一点,知道她身体的渴望,便时而轻时而重的勾着她的心,只想让她舒服。 绮月伏在他的肩膀上,姿势暧昧,橘色的灯光下,两人又吻成一团,辛迪墨的手早就染上了湿湿的春潮,他手指微微用力,猛地一揉,绮月浑身一颤,发出了舒服的呜咽声,顿时,就泄得不成样子。 腾出另外一只手,辛迪墨轻抚着她的头,附在她耳边低声问,“舒服了没?” “嗯……”绮月发出含糊的鼻音,抬起头时,她泪光模糊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秀眉微微皱起,她脸颊酡红的问,“你怎么自己不……丫” 明明他那里涨得好大,他却没有?绮月好生惊讶。 辛迪墨摇头,“我没事,我怕我们动作太大,将果果吵醒了,要是给小孩子看到了就不好了!” “嗯……”绮月将脸贴了过去,他的脸颊很烫,贴上去,一下就暖到了心里。 “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不分开……”她喃喃的说,小手将他的脖子圈得好紧媲。 “呵呵……”他低低的笑,伸手又去揉她的头,眼眸里全是宠溺的光芒。 “那我将你变成拇指姑娘,放在我手里,去哪里都带着……” “好哇,那现在就变,好不好?”她歪着头,长长的发垂了下来,妩媚的丹凤眼里有闪烁的狡黠。 “变——变——变——” 猛地,他的唇就堵住她的嘴,含着她整张嘴温柔的吸了起来,绮月咯咯的笑出声,勾住他的舌和他尽情的交缠着。 良久,两人才分开,绮月亲了亲他的脸,温柔的说,“好啦,该回去了,我换了衣服送你!” 辛迪墨点头,绮月立即从他身上滑下来,正准备去卧室换衣服时,却被辛迪墨拉住。 “怎么了?” “不用换了,好晚了,你送我回来也会不安全,我不放心,你就在家里呆着,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绮月一听不要她送,顿时就觉得有些委屈,她脸一昂,第一次在他面前任性起来,“不要,我就要去送你,我要看着你的车离开……” 辛迪墨还是很难见到她这样一番娇憨可爱的样子,顿时心情就大好,尤其是看到她认真得眼泪都快出来时,他便哄着她,“好啦,我让你送我,去换衣服,我等你……” “嗯!”绮月点头,自己也有些傻的笑了起来。 正在她换衣服时,辛迪墨站在门口低低的提醒了一句,“老婆,记得多穿一点,穿严实一点哦!” “讨厌!!”绮月娇羞的飞了他一眼,出来时,她还是听话的多披了一件衣服,将自己裹得够严实。 “走吧!”勾住他的臂弯,绮月拿起家里的钥匙,靠着他小鸟依人的就出了门。 辛迪墨的车其实就停在小区外,短短百余米的距离,绮月拖着他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真希望,这段路没有终点。 “老婆——” 辛迪墨似乎有话要说,脚步也随之放得缓慢起来。 “嗯!”绮月抬头望他,正好看到穿过树荫下的他的脸,忽明忽暗,好像有些沉重。 她站住,昂头认真的问,“怎么了?” 辛迪墨唇勾了勾,表情有些复杂,甚至还有些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样。 “说吧——”绮月笑。 其实关于他和秦芳如之间存在契约的事情,她都能试着平静而理智的结束,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无法接受的呢! 看着绮月轻松的表情,辛迪墨这才轻轻叹息出声,“我明天要走了……” “走?”绮月心口陡然一紧。 “你走到哪里去呢?”她试图让自己变得轻松一些,于是笑着问。 辛迪墨垂下眼帘,眼睑下有阴影掠过,他定定的看着绮月,翘起嘴角道,“我说了,你不准难过……” 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不用说,她都知道,又是关于他和她的吧! 绮月哪里会不难过,心一下又酸了,但既然他这样说了,她只好点头,“我现在每天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难过呢,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会难过!” “嗯,老婆,我要和秦芳如去美国一个月!”他开口,目光依旧追随着她的表情。 绮月心一紧,抽得有些发疼,她也终究是个不会掩藏自己心事的人,内心的忧伤和难过一下就出卖了她。 “说了不准难过的!”他立即抚上她的脸,紧张而霸道的说。 长睫闪了闪,绮月试图将那一抹失落拭去,她的脸贴着他的掌心,轻轻晃了晃,“我不难过,我说过我会相信你,我就一定会做到!” “嗯!”辛迪墨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走吧!”绮月晃了晃他的手,低着头催促他。 “其实这次我和她一起去美国是因为……” “不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我就当你出了远差去美国了,这样我想等待你回来的日子应该不会那么难熬!” “老婆——” 绮月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辛迪墨了然,哑声叫她。 “我会没事啦,我可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我知道事情的轻重,你放心的去吧,不要担心我,记得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 绮月整了整他的衣服,温柔的说,其实她也想有时间好好照顾他,只可惜两人都有好多的事情要做,如果有一天,她能有足够的时间陪伴他,她想,她一定会将他照顾得好好的。 “记得尽量少抽烟,你嗓子容易发炎,还有你喝酒上脸,其实这也是酒精无法在身体里代谢掉的表现,如果有应酬,能不喝就不喝,知道吗?” “知道!” “开车也要小心,如果喝酒了一定要带司机,不要让我担心你!” 几步远的距离,绮月又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辛迪墨很享受的听着,直到绮月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了,他才俯身,柔柔的继续问,“我亲爱的老婆,还有事情需要交代的嘛!” “嗯,我想想!”绮月昂着头,清澈的美眸转了转。 “不准和她有身体接触,握手都不可以!” “我没事去握她手干嘛?” 辛迪墨故意抬高音调的反问,嘴角的笑纹拽拽的,好一幅不屑的样子。 “好吧,我相信你!快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不要耽误了明天的行程!” 绮月这才松开了挽着他的手,推着他,要他上车。 辛迪墨还是站着不动,搂着她又是一顿不舍的拥吻,越吻越上瘾,他老婆的味道就是这般的诱人和美好,他真恨得放下一切就这样和她缠绵到世界末日的那一天。 “回来好好疼你……”松手时,辛迪墨还爱怜的咬着她的唇暧昧的低喃着。 绮月红着脸点头,“我等你!” 辛迪墨上车后,绮月站在那,不停的招手,笑得嘴角都要抽搐了,他的车开动时,很慢,不时的从车窗后望她。 绮月追了上去,辛迪墨握着方向盘的手便陡然一紧。 不舍的何止是她,他也一样。 将车调了头之后,辛迪墨的车这才加速离去了。 绮月站在那,一直眺望着被夜色掩盖的大马路,直至那两束晕黄的车灯在身后消失不见,她这才怅然若失的转身离开。 经过小区内的树荫下时,忽然旁边的灌木丛中簌簌作响,绮月抬头一看,好像有黑影在那闪过,她一紧张,立即就加快了脚步。 只是她走得好像越快,身后的窸窣声就越大,最后好像还有脚步声尾随在身后。 “谁——”绮月猛地转过身来,杏目紧紧盯着自己身后的林荫小道。 没有人,灌木丛里突然窜出一只野猫,闹心的叫了几声,像是婴儿的哭泣声一样,听得绮月的心都揪得慌。 她松了一口气,刚好楼上有人下来,那只野猫一下就不见了,绮月这才放心的上了楼。 过了很久,凌晨的小区变得特别的宁静,绮月房间的灯光熄灭后,那下面的花坛下才冒出一个黑影,一双阴鸷的眼睛望着那闪下灯光的窗户,男人冷漠的表情下,有阴狠的情绪缓缓流出…… **************************** PS:第二更~! 我要嫁给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个月后,五月末的天,暖暖的,已经有了初夏的热感,S城新区的临街店铺内,正有人在大声的喊着。 “月姐,你来看看,我这个有没有挂好!丫” “月姐,我这边快忙不过来了,你过来一下……” “好的,我就来……” 绮月忙得已经晕头转向,唇角的笑容更是笑到嘴角都有些僵硬了,耳后嗡嗡作响,已经听不到身后具体是谁叫自己,热腾腾的蒸汽熏得她素净的脸颊是红扑扑的红,使得忙碌的她更添了几分***的美。 新开张的“月光面点”内,因为第一天开业,所以生意爆好到让人无法想象。 “哇,陈佳人,这里就是你发的微博中的最美馒头姐姐的店吗?” “是的,照片是我拍的,当然不会有错,姐姐卖的面点都很干净卫生,你们就放心吃吧!” “好吧,不过我最想来看看她到底长得什么样!哪个是她――” “这个是,你等等,我叫她――媲” 两个穿着高中生深蓝色校服的小女孩被进来的食客挤到了一旁,其中一个身材稍微高挑一些长得如芭比娃娃一般可爱的小女孩踮起脚尖不断朝店铺内张望着。 好不容易看到穿着樱色连衣裙的绮月,她立即兴奋的招了招手。 “喂,姐姐,我是陈佳人!” “陈佳人,你怎么来了?”绮月看到小女孩,立即就抽身过来。 这个陈佳人就是之前她最先出来摆餐车时遇到的小女孩,后来两人熟悉了,她除了经常带同学来光顾她的生意之外,还趁她不注意时,帮她拍了照片发上了微博,歪打正着还给她做了不少宣传。 “姐姐,我很多同学都想见你,这里是其中的一个!” 陈佳人昂着小脸朝后望了望,咦,他们班上的那名学习委员呢,不是一直缠着她要她带着来见最美馒头姐姐吗?现在见到了居然人都不敢出来了? “喂,张子轩,你给我出来!” 陈佳人奔到外面,强行将躲在角落里的戴着眼睛的憨厚男生抓了过来,并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到绮月面前。 “姐姐,就是他想见你,他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绮月一愣,看着这男孩子竟然已经红了脸,她连忙温柔的俯下身来,低声道,“同学,想吃什么,今天姐姐都请你们吃!” “姐姐,这是送给你的!”叫张子轩的男孩子羞涩的从后面将一束康乃馨递了过来,绮月愣住,也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 突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紧接着,是戏谑的声音响起。 “哟,最美馒头姐姐果然魅力大!” 是殷杰的声音,他穿着杏色的休闲开衫白色的T,磨白牛仔裤帅气的卷起脚边,帅气的短发亦是精神十足,一出现在在绮月面前,就吸引了小女孩陈佳人的注意,她灿亮的瞳孔抹过一丝惊艳,盯着他的目光里除了好奇还有很多的羞涩。 “小杰,你们来了?”绮月低头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身后,还站着与殷杰气质完全相反的温文尔雅的男子,正是赵展辰。 “姐姐,有高中生追你哦!”突然,赵展辰身后蹦出一抹娇俏的丽影,原来是好久好久没有见过的夏悠然,她长大了,穿起了沉稳的套装,看上去更加干练,只是脸上的笑容还是如多年前一样灿烂,她暧昧的朝绮月眨了眨眼睛,其他的人便了然的相视一笑。 这个大好的日子,只有辛迪墨没有来,但是他们都自动的抽出时间来替绮月祝贺,而殷杰似乎感觉到了陈佳人大胆炙热的目光,他低头一看,扬起一抹暧昧的笑容,伸手又摸了摸她的头,故意暧昧的问,“小妹妹,你可看着哥哥好长时间了,有什么想法吗?” 陈佳人没有想到殷杰会这么直接,立即双颊就飞上了一大片的红晕。 绮月看到他居然调戏这么小的女声,立即维护着陈佳人,“喂,小子,佳人还在读高二,不准欺负她啊!” “读高二啊!”殷杰故意挑了挑眉,露出诧异的神色。 “我记得某人情窦初开的时候好像也是高二呢!”他说完,又朝绮月眨了眨眼睛, 绮月知道他们都在开自己的玩笑,特意飞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陈佳人的肩膀,温柔的说,“佳人,带你同学进去吃点东西吧!” “好,谢谢姐姐!” 陈佳人娇羞的点头,回头一看,那憨厚的小子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估计被殷杰几个吓到了,居然离开了。 殷杰派人送来了花篮,堆在店铺外面好不热闹,加上几个俊男靓女在店铺里帮忙吆喝,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姨姨,我们来了……”突然,童稚的声音响起。 茉莉带着穿着小西装的帅气小子已经出现在了绮月的视线内,绮月急忙过去,一把抱起小黎霆,在他脸上亲了亲。 “茉莉,不是说今天带他去幼稚园报名吗?怎么现在就来了?” “咳,别提这个事情了,我们今天特意过来帮忙的!” “你看今天,帮忙的人可多了!” 绮月指了指殷杰一伙人,开心的笑了笑。 茉莉抬眼一看,确实是好多,都是辛迪墨的死党,她努了努嘴,不屑道,“那都是辛迪墨的人,我才是你的人!” “好吧,你连这也要吃醋!” “那当然!” 窗口的那边,殷杰和赵展辰几乎都支开了新请的两个小妹,他们微笑迷人的正在招呼着客人,一会儿递甜品,一会儿递面点,忙得可别提,还真是特别的认真。 “小妞,我姐姐店铺今天开张,这份送你的,算在哥哥头上,以后带人常来捧场啊!” 殷杰露出他那迷人的微笑,不放过前来的每一个女顾客,连大嫂阿妈都不放过。 绮月站在他们后面,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大姐,我姐姐做的这个甜汤,绝对的有美容养颜的功效,您常喝,一个月后就回到了二十五岁!” “你还真会说话,哄我老婆子开心,我呀,都五十五啦,老啦!” “大姐,你怎么会老,瞧您这身段,可是还风韵犹存啊!” “哈哈哈,小哥,你还真会说话,你以后就在这里上班吗?” 殷杰听到,笑眯眯的点头,“有空会过来,其他的时间都是我姐姐在这里!”他朝绮月指了指,妇人便点了点头,“好,那我以后常来光顾!” “谢谢您啦,大姐您慢走!” 殷杰卖力的吆喝着,人品大爆发还将前来的顾客哄得各个都心花怒放。 陈佳人故意挤到他身边,帮他打下手,只可惜他太投入,真当她是店里的小妹,投入得都没功夫看她一眼,不过陈佳人也勤快,帮着他的忙,心里也喜滋滋的。 中午,绮月特意让请来的厨师做了整整一桌菜,款待的就是她多年来陪伴在她身边的为数几个不多的好朋友。 饭桌上,刚好殷杰和陈佳人坐在一起,赵展辰和夏悠然是大家早已公认了的一对,也自动的坐在了一侧,茉莉带着小黎霆便是坐在绮月的左边,绮月的右边,大家习惯性的让出了一个位置,虽然,那个位置是空空的。 “我还是将这椅子搬走吧,大家也好坐得更近一点!”绮月想要将旁边的椅子挪开,却只见殷杰急忙站了起来,按住了她。 “姐姐,不急,这就是墨仔的位置,我们大家都知道!” 茉莉不知道殷杰要卖什么关子,疑惑的望着他,但是又不想绮月触景伤情想着已经离开了接近一个月没有给任何回信的辛迪墨,便还是催促道,“搬走吧,大家这餐就开开心心的吃饭!” “茉莉姐,别急嘛!” 殷杰微笑着示意大家稍安勿躁,在绮月困惑的目光里,他当着绮月的面掏出IPAD,他手指滑了滑,又掏出一个小型遥控器,手指一暗,墙壁上就出现了大片的亮光。 绮月诧异的抬头,天啦,她的店,什么时候安装了投影仪,她居然都不知道? 大家都变得安静起来,果然,等了几分钟,洁白的墙壁上就出现了辛迪墨的脸,他穿着黑色的V领毛衫,短发比之前长了一些,一双深邃的眸子饱含着笑意,性感的唇微勾,他轻笑着问,“殷杰,好了没有,她看不看得见!” “哇!是墨叔叔!”小黎霆惊讶的叫出声来。 绮月怎么会想到在这一天看到辛迪墨,她惊喜得捂住了自己的嘴边。 这一个月,她等待得不能不说是一种煎熬,不知道他在美国到底怎么样,更不知道他和秦芳如将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他没有来一个电话,没有一封邮件,她有时候难免胡思乱想得难以入睡,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 好在,店铺决定运作了,她忙得太晕头转向,有空闲的时间,对他剩下的,也只是缠绵的思念和期盼。 看着日思夜想了一个月的那张熟悉的脸,绮月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殷杰见绮月已经准备好,他连忙对着IPAD说,“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得见你,你有什么会就好好跟她说吧!” 一个人看得见?明明这里好多人! 绮月望了一眼大家,其他人都乐于见到这样,竟然都噤声了,脸上都是挂着的等着看好戏的笑。 她脸红了红,也没有阻止殷杰的坏心思,臭小子,走了这么久了也不联系她,她才不会这样好好的放过他。 太平洋彼岸的男人一听到殷杰的话,立即清了清嗓子,然后眸光柔柔的望着镜头内的绮月,柔柔的叫了两个字,“老婆――” 一阵唏嘘声响起,很快就被殷杰紧张的压下。 “嘘,大家别出声啊!” 绮月已经进入了状态中,一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眼眶就湿润了。 “老婆,今天是你新工作最值得庆祝的一天,虽然我没有能陪在你身边,但我的心却很为你开心!” “墨仔……”绮月的声音已经没有出息的变得哽咽起来,如水的美眸已经染上了薄薄的水雾。 “你在那边还好吗?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今天他们都来帮我了,我看到他们,也就想到你,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我,你好好照顾自己就是!” 屏幕上的辛迪墨低低的笑着,笑容迷人而温柔,听着绮月的话,他点了点头,答,“我很好!” “嗯!” “老婆――”他又哑声叫了一声,深邃而漆黑的瞳孔内都看到了闪闪的火光。 “我在呢,我们也要吃饭了,要不先就这样吧!” 绮月收拾起自己有些混乱的思绪,突然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相见,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关系,只要他好就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老婆――”辛迪墨以为绮月不想和他说话了,一下就急了。只是他却不知道,旁边的人都笑得捂住了嘴呢。 “你有没有想我……”他又追着问了一句,表情还是可怜兮兮的。 绮月脸一红,望了一眼其他的人,窘得都不好意思答。 “老婆――你不想我?一点都没有想我?”辛迪墨真的着急了,看得出来,他好紧张。 绮月被他问得只好讪讪的答,“没有啦!” “那到底是有还没有嘛,怎么想我的?嗯?”辛迪墨以为她旁边真没人,问得越来越暧昧了。 这旁边的男男女女都听不下去了,茉莉还夸张的将小黎霆的耳朵给捂住了。 殷杰一看这辛迪墨的情绪怕是要说一些大尺度的话了,他立即就站了起来,手朝门外挥了挥,示意大家先撤出去,玩笑到此为止,剩下的时间还需要留给绮月一个人。 大家很快就撤出了,绮月感激的看了殷杰一眼,待所有人都出门了后,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老婆,怎么了,不说话?” “没有啦,刚才信号不好,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绮月回避着他那个问题,故意反问。 “有没有想我……一个月了哦……”辛迪墨低低的说,眼眸里有期待。 哼哼,臭小子,你也知道已经有一个月了?绮月闷闷的想,明明是自己没有来电话,现在还来问她问他想不想自己? 一转念,绮月就挑起眉头,故作疲倦状,沙哑着嗓音道,“不想啊,没时间呢,最近太忙了,累了回去就只有睡觉了……” 辛迪墨一听,情绪顿时就变得低落起来,帅气的脸颊上还布满了失落的忧伤,他薄唇微启,勾出一抹黯然的弧度,有些后悔的说,“现在都没时间想我了,早知道会这样,之前就不应该支持你创业了,现在我真可怜,都排到第二位了……” “是啊是啊,后悔了吧,晚啦晚啦!!” 难得趁他后悔,绮月还不忘忍不住笑意打击了他一把。 “可是我好想你,想你,想你的……” “…………” 外面,殷杰正懒懒的靠在墙壁上抽烟,表情惬意,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拉扯着自己衣服的下摆,他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的烟圈,低头一看,就对上了一双灵动的眸子。 陈佳人毫无畏惧的看着他,在感觉到他正饶有性质的打量着她时,她鼓起勇气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陈佳人!” “佳人?哪里来的佳人?”殷杰唇角性感的衣钩 “你好,我叫陈佳人!” “佳人?哪里来的佳人?”殷杰觉得这小妹妹倒是有几分灵气,粉色的发圈将一头顺溜又乌黑的长发往后拢好,露出一张秀气的小脸。 莹润白皙的肤色上有桃色的红晕隐隐显现,有些忧郁的眼眸仿佛笼在雾中,让人忍不住想去捕捉隐藏在那两道扇睫下的星辰,俏挺的鼻子再搭上柔嫩的樱唇,纯洁中流露出自然的诱惑。 他饶有兴味的打量着这个比自己小好多的小女生,想用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思来剖析她找自己打招呼的意图,但发现,对上她那无辜的双眸,他反而有些犯罪感了。 “我是S城第一中学高二七班的陈佳人,我听绮月姐姐叫你殷杰,你好,殷杰!” 她伸出手,表情很固执和认真。 殷杰突然抿起嘴角露出一丝笑纹,只好伸出手,很快被她握住。 “殷大哥,我这是第一天见到你,我决定了,我这辈子只当殷大哥的新娘!” 说话间的陈佳人,一双明亮的丽眸让她的小脸显得特别生动,又翘又长的眼睫像两把小扇,她的肌肤水嫩嫩的,就算没化妆,仍细白得看不到毛细孔。 此时,她樱桃般的红唇微嘟,握着殷杰的小手也因为那句话而收紧,眸光瞬也不瞬地望着他,彷佛想将内心强烈的意志完全传达出来。 “噢~!MYGOD~!”殷杰夸张的扬了扬他那俊挺的眉,一副震惊的表情望着眼前这水灵灵的小女孩。 “宝贝儿,你可别开玩笑,哥哥我很老实的,你说你想要做我的新娘,你,你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殷杰快速按下烟蒂,直接俯身下来,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她弹指可破的肌肤好奇的问。 陈佳人乌黑的眼珠子转了转,很认真的答,“我喜欢你乐于助人,你对陌生人也很好,还有,你根本没有架子,最重要的是,你长得也很帅,是我稀饭的那一类型!” “你的意思是?我是个好人?”殷杰听到这一番解释,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说他对陌生人好,估计就是卖面点的那一会儿吧,他能不对那些顾客好吗?那可是姐姐的衣食父母啊! 可是谁都知道,这个号称“夜店小王子”的殷杰可是少女杀手不说,更是夜店有名的浪子,他的心可还没有为一个女人停留过呢! 这小女孩,还真是够单纯。 为了不残害祖国的花朵,一向以内心对女人极为慈悲而自居的殷杰拉着陈佳人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开始劝慰她起来。 “陈佳人是吧!” “是!” “你喜欢我,这是万万使不得的,哥哥我这个人呢,你现在要好好的读书,你现在要谈嫁人还真的很早,知道吗?哥哥我呢,喜欢的是比你年纪很大的女生,你知道吗?” 陈佳人摇头,咬着红润的双唇人任性的问,“可我喜欢你,和你喜欢别的女生有关系吗?” “这……”殷杰倒一下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陈佳人站起来,其实她个头也不算矮了,虽然瘦瘦的,但也有162公分,虽然穿着大大的校服,但也算是可爱少女一枚了。 只听见她很认真的对殷杰说,“殷大哥,我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与别人无关,我要嫁给你,也是我自己要去实现的梦想,与你喜欢的什么样的女生也没有关系,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吗?”殷杰觉得很好笑的学着她的强调反问自己。 陈佳人点头,“你明白就好,我会用我的方式喜欢你……” “等等,陈佳人同学,你可能还不能明白我的话,其实哥哥我不想伤害你,你过来,靠哥哥近一点,哥哥将话给你说清楚一点!” 陈佳人听话的挪动两步,靠近他。 殷杰便凑了上去,细声告诉她,“哥哥喜欢的女生呢,是这里要很大的!” 他说完,指了指陈佳人的臀,陈佳人一听,脸微微一红。 殷杰见她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便继续又伸手夸张的朝自己胸部挤了挤,“哥哥还喜欢咪咪这么大这么大的女生,所以你不符合哥哥喜欢的女生的标准,知道吗?” 这一说,陈佳人就明白了,她顿时就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咬着唇让自己没有哭出声来。 原来,他是嫌她PP不够大,咪咪也不够大,她,她的咪咪是只有那么一点点大,可是……可是这跟喜欢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吗? “嗯哼?懂了吗?”殷杰还在那问。 陈佳人虽然弄不懂其中的逻辑关系,但她还是知道他是在嫌弃她身体的曲线,她羞愧得红了脸,鼻尖一酸,双肩颤抖着立即捂着脸就跑开了。 “呼呼……”殷杰长吁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体,朝着陈佳人远去的方向微微叹气了一声,虽然他是情场浪子,暂时还没有女人收复得了他那颗不羁和***的心,但是,他玩得再疯狂,也不至于找这一发育都没发育得完整的妹妹玩吧! 殷杰自己自嘲的笑了起来,准备进去找其他人,却在店铺的休息室内竟然看到赵展辰正将夏悠然按在桌上热吻。 他顿时那看得叫一个热血沸腾,还真是看扁了那赵展辰,平常一副闷***样子,倒是发起情来攻势还很猛的嘛! 还有那夏悠然,这么多年也不接受赵展辰,这一下,两人突然就变得如胶似漆了。 殷杰啧啧的在心里鄙视着这两个认识了快十年的死党,回头那边一望,门还关着,他贴过去,一听,辛迪墨那小子正在说着要人命的情话哄着他女人呢! 哎!!! 这三人之间,好像这些年只有自己玩的女人最多,也最潇洒快乐,怎么就到这时候,,他的心却是这么失落呢! 啊啊啊!真是没有天理啊! ******************************** PS:求支持~!!!!!!!!!!! 这次换我惩罚你(重复的话别订阅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初夏的风吹来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外面炙热的太阳尽管被落地窗上的旖旎窗帘阻挡在门外,但那透出来的明晃晃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 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两天假,想好好的在家休息一下,绮月这会儿是累在床上从下午睡到了翌日下午,起来吃了些东西后,嗜睡厉害的她给自己泡了个澡想要清醒一些,要知道,今天说好了陪果果去植物园的,不知道早上是不是因为李姐见她实在太累,所以也没有叫醒她,直接带果果吃去和同学们参加植物园的户外课了。 软软泡在浴缸内的绮月难得放松的舒展着自己的身子,温热的水珠缓缓滑过她的身体,暖暖的,有力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只手在自己身边游走一样。 绮月睁开迷蒙的水眸,想象着辛迪墨的样子,离开五十三天了,比原先离开的日子都要长,说好的一个月呢,竟然不知不觉就已经两个月了。 她想他,想得在夜里都睡不着,又忍着不去给他打电话,说了的,要等他回来,相信她丫。 越忙思绪也越空,到晚上时太想念,明明身体很困,可在上个星期那几天,却晚上都睡不着,要不是那几天熬了几个日日夜夜,她现在也不会困得这么厉害。 其实这样也真好,累到极致的话,就可以将思绪彻底放空的睡它个天昏地暗媲。 柔柔的小手轻捂着自己的脸,渐渐的滑在了自己的悠长的颈项上,绮月昂起脖子,红唇微启,缓缓闭上双眼,情不自禁的,想象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样子。 凉凉的手指在起伏的酥胸上打着圈圈,当指腹轻轻触到那已经有些发硬的小红莓上时,绮月忍不住轻轻溢出一丝渴望的呻吟。 脑海中,想象着他的唇正缓缓的亲吻着自己的身体,从唇舌处一路湿湿的滑到胸前,她的手指颤的一抖,揉捻着自己的小红莓,身体瞬间就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情潮泛过,背靠在浴缸上的她,也渐渐的拱起了身体,咬着娇艳欲滴的红唇享受的轻轻呻吟起来。 哗啦啦的流水充斥着她的身体,白皙的手指也随着流泻而下的暖暖热水滑过她那平坦的小腹,细长的腿更是渴望的微微并拢,当手指悄然来到那爱的秘密地时,她眼前看见的,是他那充满了***的双眸,正闪烁着熊熊的火光。 “墨……”忍不住,她渴望的吟出了他的名字。 “呃……”手指忽然探了进去,她忍不住浑身一瑟缩,久违的感情席卷而来,她紧咬着唇,秀丽的眉心紧紧皱起,另外一只手则是包裹着自己弹性十足的酥胸,并按照自己想象的画面,一点一点的将可爱的它揉捻得变形。 “墨……”她战栗的轻呼着他的名字,双腿也渐渐的分开,时而又紧紧并拢在一起,难受的情潮一发不可收拾。 绮月靠着湿漉漉的浴缸,被内心的***所煎熬着,她的手指渐渐的探了进去,顿时,感觉到那指腹正在重重的刮着自己那湿润的内壁,她竟然叫出声来。 好想要他,内心有个渴望的身影喷涌而出。 “老婆,你湿得好厉害!”迷迷糊糊中,有低沉的男音混合着那流水声似乎在她耳边响起。 绮月的手指抓着浴缸的边沿,指尖好用力,都泛出了青色的白。 她咬着红唇不满足的低喃出声,“墨,爱我,好想你爱我……” 性感的沙哑声中还夹着一丝失落的尾音,她渴望的将身体朝那力量处贴去,好难受,真的好想他,想得都想哭,这种感觉,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突然,她的双腿被抬高,被分开的架在浴缸的两侧,很快,就有滚烫的大手按在她的花口处,她发出一丝舒服的喟叹,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好美的梦,她希望不要就这样醒来。 “墨……好想你……” “呜呜……” 她真的以为是梦,竟然难过得嘤嘤的哭了起来,那紧闭的双眸间,长长的睫毛下还闪烁着亮晶晶的水珠。 红唇已经被她咬得不成样子,就连在她梦中的男人都看不过意了,低头温柔的笑了笑,突然俯身,用炙热的舌轻轻刷着她的唇瓣,猝不及防,她却突然张开了嘴,香舌滑出,迫切的缠着他的舌尖想要邀他共舞。 如她所愿的将舌拖进了自己嘴里后,她贪婪而热情的吸,吮着,又吃又咬的,像是个一直没有吃饱的孩子。 男人眼眸里的爱意越来越深,忽然拦腰将浴缸里的女人抱了起来,绮月发出一声惊呼声。 好大的动作,惊起了满地的水花。 呜呜呜,是谁这么可恶,居然将她的美梦给惊醒了。 她难受的睁开双眼,恍惚中,她竟然看到一张紧绷的俊脸――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混乱的思绪突然就变得清晰起来,绮月睁大着乌沉沉的大眼,看着眼前的人,没错,要命了,她看到的居然是辛迪墨,深刻的五官,标志性的那一抹独属于她的温柔笑容,性感的唇瓣向上微微翘起,一双深邃的黑眸正熠熠闪烁着惊艳的火光。 怎么会,怎么会是她? 一定是她在做梦,他怎么可以这么快,这么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她面前? 简直是太可恶了! 可是该死的美梦,明知道她是那么的想他,为什么还要将他送到自己眼前,来折磨她? 呜呜呜,绮月心里纠结得好想哭。 呆滞的表情,却被人深深的望进了心里,男人低头,温柔的轻吻着她的额头,圈在她腰上的手也忍不住紧了紧。 “老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只要你特别想我,特别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性感而磁性的嗓音简直是勾人心魄,听得绮月浑身一颤。 天啦,居然是真的! 他来了! 臭小子,他居然来了也不打个招呼,还在这里看着她,看着她这样难受的想他,还差点自己解决了…… 绮月这才反应过来后,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辛迪墨温柔的凝着她泛红的俏脸,坏坏的勾起唇瓣,抓着她的手渐渐的滑进她的腿间。 “你要做什么?”绮月还来不及诉说着相思之苦,就开始对他竖起了敌意。 辛迪墨几乎是置之不理,捏着她的两根手指强行按在她的秘密花园处,并故意暧昧的问,“老婆,你这里是不是特别想我……” “哪有……”绮月红了脸,声音也越来越想。 一想起自己刚才都被他看光了,天啦,真是丢死人了,绮月真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了进去。 “喂,臭小子,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她故意凶巴巴的问。 “我看到了……” 辛迪墨故意坏坏的眨了眨眼睛,绮月眼一瞪,他便乖乖的改了口,一副无辜的表情望着她,“我什么都没看见!!!” “那还差不多!!”绮月哼哼的点头。 突然,目光向下,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全裸着坐在他腰上。看到他的衬衣和长裤都已经浸泡在水里,而他的衬衣真湿湿的贴在他完美的肌肉线条上。 他翻滚的喉结也似乎在努力吞咽着什么,看得绮月真是一阵口干舌燥。 绮月有些羞涩的抬起眼眸,望着他的脸,辛迪墨低头忍禁不俊的笑,绮月知道他刚才一定是看到了。 猛地,她猛地抬起腿,又狠狠的朝他的腿间压去,两人瞬间就被溅起的水花包裹在其中。 看着晃动在自己胸前的小白兔,辛迪墨的帐篷早已以惊人的速度变化着。 绮月俯身,灵动的十指将他湿漉漉的衬衣用力撕扯开,露出蜜色的胸肌时,她猛地捏住他那敏感的一点,昂头笑得风情万种的诱惑他。 “臭小子,离开这么长时间,现在又一声不响的出现在我面前,这次换我要好好的惩罚你!” 她咬着牙发怒的样子,还真是够妩媚够妖娆的,看得辛迪墨是一阵心甘情愿,他双手撑在浴缸内,头仰着,翻滚着喉结,哑声道,“老婆在上,小的甘愿受惩罚!” 绮月咯咯的笑,太想他,管他是怎么回来的,管他是否一个人回来,她都不想去想,她只想要他,好好的感受这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 于是,她主动的快速的扯下他的衬衣,看到了他熟悉的身体完好无整却又诱惑力十足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也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俯身,她娇嫩的身体直接贴了上去,一阵滚烫,她胸前一团柔软正好抵在他胸前。 这的确是太要命的惩罚,辛迪墨原本做好了享受的姿态,一下就被他撩拨得连眼睛都红了。 他缓缓低下头,艰涩的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黑眸中的柔柔光芒瞬间变成了燎原大火,来势汹汹。 “宝贝,轻一点,咬得有些疼……” “听话……轻一点……我都是你的……慢慢吃……” 他沙哑着嗓音低低的说。 绮月含着他胸前的敏感,舌尖在他发疼处打着圈圈舔了舔,算是安抚他的心,辛迪墨感觉到一阵舒爽,大男人般的靠着浴缸的边沿,他修长的腿缓缓伸直,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脊,只想好好的享受着这一番她的主动。 没想到绮月牙齿又一咬,猛地再一吸,他又在疼痛和舒爽中煎熬得个半死,尤其是长裤没有腿,抵得他更是疼得发紧。 “老婆,先帮我将裤子脱了!”他有些艰涩的催促着,想要释放啊,忍了好久! 一回来,还没歇上一口气,他又看到她在那么香艳的爱抚着自己的身体,那一刻,他真恨不得化身饿狼给扑了上去,但害怕惊吓到她,只好强忍着,看着她投入,看着她也轻轻溢出他的名字。 绮月听到他的话,抬起头来,小脸红红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并不屑的说,”小子,你以为你是真的在享受啊,别忘记了,我可是说了,是要惩罚你哦!“ ”嗯嗯,我知道,我回来晚了,对不起老婆,甘愿受惩罚,但是,那个……“辛迪墨也涨红着脸,讨好的看着她笑。 绮月冷哼哼的飞了他一眼,却还是坐在他腰上不动,他伸手想要去抓她的胸,却被她喝住―― ”不准摸我――“ 他只好将手给收了回来,然后舔了舔自己的唇干涩的说,”宝贝呀,那个,先将裤子给我脱了,这样你惩罚起来也更舒服一些!“ ”不要!!“她打断他的话,伸手故意俯身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将自己那傲然挺立的酥胸放在他眼前蹭了蹭。 辛迪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猛地就像是饿极了的猛兽一样,头冲了过来,绮月尖叫着躲开,”不准,不准吃!“ 他双手突然捏紧她的腰,强行将她一带,她又重重的跌进他怀里,他昂着头,坏坏的说,”老婆,你这是故意折磨我呢,可是,我真的很想……“ “很想干嘛……“ “很想吃你――“他低吼了一句,猛地一口咬住她的酥胸。 ********************************************** PS:有亲们问大结局的事情,还没到大结局啊,到了大结局会提前说的,这样的状态不好吗?我很喜欢啊!!!么么,今天就更新到这里,人也些不舒服!!! 无法承受失去他的痛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很想干嘛……“ ”很想吃你――“他低吼了一句,猛地一口咬住她的酥胸。 他的力度之大,惊得绮月双腿不断的在浴缸里拍打着,并抱着他的头,欲拒还迎的娇喘连连的说,”讨厌,不要吃啦,人家好难受!!!“ “那就让老公我好好伺候你!!”他咬着不放,含糊的说。 “不要,说了我要惩罚你呢!”绮月强行将他的头扳着给扭了过来,一脸暧昧而得意的笑媲。 辛迪墨顺了她,只好撑在浴缸上喘着粗气。 绮月笑,抬腿跨坐在他的腰上,直接好不客气的抬起他的火热,猛地坐了上去丫。 “喔……老婆……你……”辛迪墨已经舒服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那种久违的被温暖包裹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只想好好的享受一番。 绮月也是,内心等待已久的空虚刹那间被填满了,她昂着头,脚尖踮起,腰间上下动了动,吃着他的火热狠狠的研磨起来。 辛迪墨双眼泛红,看着她娇嫩的身子布满了潮红,这诱惑的画面简直是让他必须得加快速度。 可是他一有动作,绮月就瞪着他。 “不准动!”她咬着唇训斥他,故意抬腿一上一下,九浅一深的刺激他。 辛迪墨只好捉着她的腰,讨好的说,“老婆,你这样会累的,还是我来吧!” “是你受不了吧!”她俯身,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得意的笑。 “是,是,老婆这样弄我,我是真的受不了了,我承认我要缴械投降了!” 他说完,直接拦腰抱起了她,大腿迈出来的那一刻,几乎在浴缸内掀起了滔天巨浪。 紧接着,琉璃台上的洗漱用品全被被他大手挥下,七零八落的滚了下来。 “喂……” 绮月惊呼,他却邪魅的笑,抱她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绮月害怕自己要掉下来,身体一缩,他就发出了难耐的喘息声,勾得他差点就这样翻身将她要了。 “放我下来……”绮月抓着他的肩膀,娇小的身体只好像是一只八爪鱼般的挂在他身上。 “急什么!”他低低的笑出声来,抬起她的腿,突然将她压在了门板上,精壮的腰不断的朝前顶去,一阵噼里啪啦的水声喘息而出,好不过瘾。 绮月身体都软成了一滩烂泥,思绪涣散的她只好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不断的索取着。 不过,这种重新又被他占有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好舒服,那飘荡了接近两个月的心,似乎这才落了地,踏踏实实的从没有任何信心的云端一下就踏到了结实的土地上,她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感受他。 被他抵在门板上撞,的确另有一番***的滋味,不过,可怜她的背啊,只怕是被他蹂躏得不像样子了。 好久没有碰他,他真是控制不住,过了承诺的时间才回来,他内心又内疚,看到她一个人如此的渴望自己,他的内心虽然感动却也好心疼,他怎么能离开她那么久,害得她只能自己解决,这绝对是他没有做好,无需置疑的!! “老婆,我快了……” 他想忍着多伺候她一会儿,但是他那里实在是没出息的想要爆发,只好咬着她的唇,低低的祈求着她的同意。 绮月这个样子,腿都分开得快要劈叉了,哪里还有什么舒服的感觉可言,听他说要完事了,她憋红着娇俏的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并不满的带着哭腔说,“不准结束,我还没到……” “额……”辛迪墨微微叹息出声,原本向前不断冲刺加速的壮腰,此时不得不放慢速度下来。 强忍着要释放的***,逼得他俊脸微红,额头更是热汗不断的滴了下来,简直烫到了彼此紧贴在一起的皮肤上。 他喘息着,开始揉着她的胸,身下也缓缓退了出来,再磨着进去,看到她紧蹙的眉心终于稍稍的舒展了一些,辛迪墨这才哑声问,“这样会不会舒服一些?” “呃……我的腿已经没有了知觉了,先放我下来,我们后面……”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咬着干燥的唇瓣细细弱弱的说。 辛迪墨还没反应过来,接着问了一句,“后面怎么了?” “你……简直是笨死了……”绮月恨恨的红着脸看他。 辛迪墨无辜的望着她,只好全部退了出来,然后抱着湿漉漉的她不停的亲了亲她的脸,并故意暧昧的问,“是不是想老公从后面来一次……” “你……你知道还装无辜,太可恶了……不来了……”绮月窘红了脸,才晓得这小子越来越滑头了,居然这么捉弄她。 辛迪墨嘿嘿的笑,直接将她放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的扳过她的身体,直接从后面狠狠的刺了进去。 顿时,两人都浑身一紧,交错的喘息中,是***弥漫到极致巅峰的快感。 绮月的十指张开,死死的趴在门背上。 臭小子,这么用力,弄得她真的有些受不了了,快,快要死去了一样。 “轻……轻……” 话也说不清楚了,辛迪墨捏着她挺翘的臀,没想到从后面来,他更受不了,才鼓捣了十几下,他就抓着她臀狠狠的将自己蓄积已久的火热全部浇灌在那湿润的花床中。 绮月昂着头,嘶声颤抖的哭出声来,感觉到他爆发的力量,原本一直没有找到那最敏感一点的她突然就***高涨,伴随着他的爆发,她只觉得眼前看到的是一大片的白光,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嘤嘤的哭着,不能自己。 “宝贝……”无法受控制的不止是她,还有身后的男人,他的头重重的埋在她的颈窝里,有热烫的泪落下,他也情难自禁的呜咽着叫她。 “宝贝……我爱你……”他低低的说着,声音柔得让她的心连呼吸都快要忘记了。 绮月喘息着转过身来,对上他弥漫着水雾的深邃黑眸,内心泛起大片的疼惜,猛地,她紧紧捉住他的双腮,将自己热情的吻送了上去。 辛迪墨低低的溢出一丝满足的笑声,大掌抱着她的腰,顺便将她给从冰冷的地板上抱了起来,迎着她热情的吻,他深情的回应着…… 床上,绮月懒懒的靠在他怀里,白皙的手指沿着他结实的背脊打着圈圈。 有一个疑问,她不得不问。 “喂……” 于是,她戳了戳他的肌肉,昂起小脸看着他。 辛迪墨微微掀起眼皮,唇角漾出一抹笑弧,伸手刮了刮她的脸,他俊眉一挑,有些得意的问,“老婆还想来一次?” “不是啦,我是问你,你在美国的这两个月,你这里,是怎么解决的?” 她的小手像是灵巧的蛇一般,滑到了他结实的小腹下,掌心捂着那滚烫,她狡黠的问。 辛迪墨倒抽一口冷气,“老婆,你先别放在它上面,它会又不受控制的!” “我要放,回答我的问题!” 绮月杏目一瞪,倒是有几分娇憨的凌厉气势,辛迪墨撅了撅嘴,做痛苦状,“能怎么解决,太想你了,只好将它交给自己的右手!” 绮月听到,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来,伸手又拍了拍他的脸,哄了他一句,“算你还乖,有这让我放心的自制力!” 辛迪墨一听这话,啥话呀,敢情他以前是没有自制力的男人,种马一枚? 于是,他翘起嘴角,不屑的回了她一句,“这五十天算什么啊,我过去五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我要没这自制力,我现在能追到我老婆吗?” “你……油腔滑调……”绮月听着,心底像是喝了蜜一样,别提多甜了。 虽然嘴上说他越来越油腔滑调,但是这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爱的蜜语,她想,她就算听上一辈子,肯定也不嫌累的。 “不过呢,我喜欢听!”她昂起头,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给拉了下来,说完后,又狠狠的啄了他一口。 “哎哟,又在勾,引我呢,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辛迪墨夸张的在床上大叫,大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不来啦,你都还没跟我说,你是什么时候回国的呢!” 绮月抓着他的手,认真的看着他。 辛迪墨手依旧不老实,硬是要搁在她的胸上,这才肯说,“我昨晚上的航班直接回来的,去了一趟公司,回了一趟住处,洗了个澡就过来了!” “你都不是第一时间过来看我?”绮月不满的撅起嘴,好委屈,原来他回来都做了那么多事情了。 辛迪墨浓挺的眉一挑,嗓音随即也变得高亢起来,“谁说的,我这不是一洗了就过来伺候你吗!” “讨厌,你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是很心有灵犀吗?你都脱好了在浴缸里等我!” 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将缠绵的吻印上。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 正在被窝里翻滚的两人开始挣扎起来。 “喂,接电话!” “不接,谁的电话都不接,伺候老婆重要!” “接!!!!” 一声义正言辞的大喝,某人只好乖乖的将不老实的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 “喂,哪位?” “墨,是我,手术已经成功了!” “噢……” 辛迪墨眼里闪过一丝黯然,人的情绪,似乎也变得有些低落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照顾好自己!” 挂了电话后,辛迪墨便靠在床上不说话。 绮月探出头来,贴在他胸前问,“什么手术,要紧吗?” “试管婴儿,她说已经手术成功了!” 绮月原本酡红的脸在瞬间就褪去了血色,她嗫嚅着双唇喃喃自语的问,“你说什么?你说试管婴儿?” 辛迪墨见她情绪有些不稳,试图将她拥进怀里安慰她。 没想到绮月却本能的伸手一抵,秀眉恹恹的蹙了起来,她表情很难看的说,“别碰我……” “老婆――” 辛迪墨眼里有受伤的情绪在流转着,绮月推开他,立即抱着被子就下了床。 “老婆――|” 辛迪墨追下床时,却被她“砰――”的一声关在了门外。 他只好屈着手指不断的敲门,“老婆,你开门,我会好好的给你解释,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很快就将辛迪墨的话给淹没,他急的没办法,只好回到房间内,找了件以前留在这里的睡衣穿上,然后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口,等待着绮月出来。 “老婆,你先出来,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和严重,你先出来,我们不是一直有事情都是好好的商量的吗?” “你可千万别在里面做傻事啊!” 过了好久,绮月都还没有出来,辛迪墨的脚下只觉得湿漉漉的,低头一看,要命了,浴室里的水竟然漫了出来。 他心一慌,立即就狠狠一脚朝门踢去。 冲进去一看,没有绮月的人影,只有花洒和水龙头在那不断的流出冷水。 辛迪墨急忙将它们关掉,很快,就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 他一看,绮月正蹲在墙边,抱着双肩嘤嘤的哭着。 辛迪墨看到,眼睛涩涩的,抱起她,她委屈的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肩膀,哭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你和她都有孩子了……” 绮月抽泣着说,好难过,只想哭,这种感觉,就好像,他再也不会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以后,他牵挂的也不会再只是她,他有孩子了,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小家了! 她要怎么办?她真的无法承受再失去他的痛! **************** PS:今天家里小区全部停电了,在网吧发的文,晚了,抱歉,今天暂时就这一更! 你真的很坏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将绮月抱了起来后,她周身都是冷冷的,辛迪墨快速扯了干燥的毛毯罩在她的身上。 绮月裹紧毛毯,别过身去,还在嘤嘤的抽泣着,她根本就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就想到他在美国的这两个月,居然是真的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去了,她心内就难过得要死。 辛迪墨有些无措的看着她,一直等待她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才讪讪的开口,“我错了,我该早些跟你说的,但我害怕你会瞎想,所以……” “现在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虽然我知道你是身不由己,但我还是很难过,你快走,快离开这里,我不想见到你!” 绮月站起来,低头不由分要将他推出去丫。 辛迪墨有些伤感,抓着她的手,只好强行将她按在沙发上。 “我知道你会难过,但我和她已经处理好了,她只需要一个孩子,只需要一个男孩子来继承秦家的家业,哪怕他是一个试管婴儿!媲” “别的条件不可以吗?她为什么这么迫切的想要和你生一个孩子,难道不是想用这种手段捆住你吗?” 绮月抬起头,泪眼涟涟的瞪着他。 辛迪墨无辜的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提出这个条件,她只是说,她爱我,非我不嫁,这是退而求其次的办法!” “辛迪墨,你真的很坏!!!!”绮月看着他那无辜的表情,他竟然在她面前说别的女人爱他爱到这么疯狂的地步,竟然生孩子只是退而求其次的办法,这一刻,她真是到了无语凝噎的地步。 “嗯,我……” “哎,算了,不说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愧疚的话我也不想多说,但是我相信以后的日子,你会看到我的表现!”他低头,说得很伤感。 绮月怎么也听不进去,将他的衣服全部打包塞进他怀里,然后硬是将他给逼了回去。 可怜辛迪墨,穿着宽松的睡衣和拖鞋就这样被逼出了她公寓的门。 回去的路上,只好打电话给了殷杰,没想到殷杰过来一看,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车里,他打趣的调侃他,“我说辛迪墨,你这是怎么混到这地步了,不是说久别胜新婚吗?我看你怎么比别前还要惨啊!” “生孩子的事情告诉她了,她无法接受,就将我给赶出来了!” 辛迪墨从开着车的殷杰身上摸出一包烟,快速的点燃,闷闷的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抽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 这边,殷杰还在狂笑,狭长的桃花眼眯成幸灾乐祸的弧度,薄唇更是不饶人的打击他,“是女人都受不了,别说姐姐,她本来就很敏感,你活该,被秦芳如缠上,以后孩子生下来了,你这儿子不能不认,到时候你和姐姐之间可别想过好日子!” “不会的!”辛迪墨淡淡的说,眼眸里的兀定倒让殷杰有些诧异。 “你们不是又签了什么契约之类的东西吧!”殷杰笑着问。 辛迪墨抿出淡淡的笑弧,低声缓缓道来,“契约倒是没有,只是我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以后不会有任何人威胁到我了,至于那个孩子,只是属于秦芳如一个人而已,我想应该不会影响到我和绮月未来的生活!” “啧啧!墨总,这两月不见,你这道行可是又高深了不少啊!” “得了吧!”辛迪墨淡淡的吐出一口烟圈,深邃而静谧的眸光扫着不断朝后退去的街景,冷峻的五官在忽闪的路灯下忽明忽暗的越发显得深沉和捉摸不透。 谁也可以了解他,但是不是谁都可以真正的了解他! 辛迪墨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缸,桀骜的唇角扬起,他忽然冷冷的问,“辛迪瑾修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应该在未来一个月会有行动,已经准备好了!”殷杰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开玩笑的表情敛去,他邪魅的五官上也随之布上了深沉的冷厉。 辛迪墨点头,黑眸在瞬间就迸发出一抹寒光,嗓音也随之粗噶起来,“这件事情,我不会通过我父亲来行动,你们这边暂时先不要走漏了风声!” “知道,你叔叔可不是好对付的主,我的直觉如果没有错的话,他现在应该知道我们有在调查他,有可能,他已经开始防范我们了!” 殷杰的话并没有让辛迪墨的表情变得有多紧迫,反而,他轻松一笑,在眼前有一张英俊而灵气的小脸掠过时,他唇角缓缓浮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再残忍的兽也会有他的弱点,不要着急,时间还没有到,是时候让他警惕一下也是另外一种靠近他的办法!” “不怕他出手,就怕他一直不出手!” 最后一口香烟缓缓吐出,辛迪墨看着指间微微泯灭的烟火,邪肆的唇角有狂妄不羁的笑意缓缓溢出。 车子穿过繁华的市区,辛迪墨看了看时间,扬起唇角慵懒的说,“先去你家暂住几天,这几天我哄着她先将房子给换了,她那边的房子太小了,人多,住着也不舒服!” “啊?”殷杰惊讶出声。 辛迪墨转过头来,不屑的反问,“怎么?不乐意我在你那去住了?” 殷杰又改刚才冷峻深沉的表情,嬉皮笑脸的对着辛迪墨笑了笑,“你说我们两个男人有什么好住在一起的,你现在回来了,就该多花时间去陪陪姐姐,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嘴里说不要你,一回头,可就害怕你给走掉了!” “少说我的事,你不让我去你那住,你是什么意思?谁当年被女人抛弃,死皮赖脸的住在我家来的,还一住就是大半年?” 辛迪墨只差没给他一拳,殷杰嘻嘻的笑,心虚的眸光闪了闪,只好一个劲的点头。 “墨总要住,当然得伺候着,我这不是开玩笑的吗?” “少来这一套!” 车子开到殷杰的别墅外时,突然,车灯扫过雕花铁门时,辛迪墨竟然看到雕花铁门外那正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小女孩。 他正准备回头问殷杰,却只见他已经痛苦的快速弯下了身体,并求饶的在那嘀咕着,“我的妈呀,她怎么追到我这里来了,墨仔,你先去帮我挡一下,我……” “喂,小妹妹,你找殷杰的?”辛迪墨才不管这些,他径直跳下车,冲着陈佳人露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陈佳人看着眼前穿着睡衣的英俊男子,好眼熟,歪着脑袋打量了他半天,才惊呼出声,“天啦,你是绮月姐姐的男朋友,能见到你太好了!” 突然,她就扑了上来,一把将辛迪墨给抱住了。 辛迪墨一踉跄,身后就被一拳头给挡住了,他转悠着漆黑的眸子扳住陈佳人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妹妹,这样热情,哥哥有些吃不消呢,在这里找谁呢!” “找他――” 娇滴滴的声音突然一扬,陈佳人已经松开了抱着辛迪墨的手,正指着想要偷偷溜走的殷杰,小脸气得通红。 “喂,你为什么不敢见我?”陈佳人穿着蓝色的校服,长长的马尾甩过辛迪墨的眼,她已经怒气冲冲的将要偷偷溜走的殷杰抓了个正着。 “我哪里不敢见你了,我,我这是……”殷杰当着辛迪墨的面,竟然被这枪口小辣椒一句话给差点噎死了。 嘿,这在女人堆里向来不可一世的殷杰居然也会有这熊样?辛迪墨捂着唇角,站在他们身后低低的笑出声来。 他这一笑,殷杰立即就挺直了背脊,大男子主义十足的罩着她娇小的身体,嗓音也越发的变得言不由衷起来。 “陈佳人,你不读书吗?你又逃课到这里来,要知道,你以后考不上大学,你可只能去酒吧做啤酒妹的!” “我的学习不要你管,我每个学期考试的成绩都在班上的前三名,上重点大学根本不成问题!” 陈佳人昂起头,自信的鼓着腮帮子纠正着殷杰的话。 “那你也不能天天缠着我呀,我这领导在这里,看到会影响形象的!” 殷杰没办法,只好俯下身来,低低的哄着她,又指了指一旁形象也不佳的辛迪墨,意思是,领导在呢,不能这样闹着玩啊! 陈佳人听到他这样说,黑溜溜的大眼睛瞬间就散发出琉璃般的璀璨光芒,她扬起嘴角,娇俏的冲着他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并踮起脚尖靠在他耳边低声细细的问,“是真的吗?好郁闷哦,被你领导这样看见了!他真的是你领导吗?” “是是是,当然是,他就是我上司,你现在知道让我为难了吧,赶紧回去吧,乖!” 殷杰眨了眨眼睛,帅气的五官讨好得都快皱成一团了。 哪知道陈佳人却是冷哼了一声,青春逼人的小脸瞬间就有了捉弄他的意味,只见她马尾一甩,直接甩出来一句。 “哼,我才不会听你的!” “喂,你要干什么!” “辛迪哥哥!”陈佳人走到辛迪墨面前,甜甜的叫了辛迪墨一声,辛迪墨有些意外,疑惑的望着她。 陈佳人倒也一点都不怯场,她昂着头,明媚的笑着解释道,“上次绮月姐姐店铺开业,我也有去,我在视频里见过你,所以我认识你!” “视屏里见过我?”辛迪墨刷的一下,一道冷厉的眸光朝殷杰射去。 乖乖,这臭丫头居然在这里出卖他? 辛迪墨大概明白了,难怪那天绮月开始和他见面时的状态并不好,敢情是旁边有他们这一群人在啊,看来,这些都是殷杰那小子干的! 辛迪墨想到这里,对眼前的陈佳人也格外的热情起来,他温柔的问,“你有事情找我吗?” “辛迪哥哥,听说你是殷杰的上司,我呢,在这里要跟你告状,殷杰昨晚喝醉酒了,他明明亲了我,但是他却说他不记得了,他不想对我负责任,辛迪哥哥,你要给我做主,那是我的初吻!” 陈佳人理直气壮的说着,小脸委屈得都泛红了,眼眶里更是湿湿的。 殷杰一听这小丫头居然这样说自己,想他殷杰什么时候欠过女人的情债,可从来跟女人之间是钱货两讫的,今天,他居然被这小丫头给摆了一道? “喂,陈佳人,你怎么能说这些,你羞不羞啊?” 殷杰要将陈佳人拉走,没想到陈佳人怎么也不肯走,他一拉她,她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猛地甩开他的手,她鼓着腮帮子义正言辞的说,“我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我没有偷没有抢,我是光明正大的喜欢你!” 固执的陈佳人,这样直白的表白方式,几乎是震撼了两个早已变得世故的男人的心,尤其是辛迪墨,他心神一晃,恍惚又见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面对那遥不可及的感情,他是多么的固执和坚持,哪怕是撞得头破血流,哪怕是撞得粉身碎骨,他也是认死理的不肯回头,不肯放弃。 这个小女孩,骨子里的倔强和对感情的认真和执着,真的一点都不输自己多年! 辛迪墨想到这,也不多废话,直接拍了拍陈佳人的肩膀,哑声给她力量。 “他应该对你负责任,以后他要是欺负了你,你来找我,我给你做主!” 陈佳人破涕为笑,立即乖巧的点头,“嗯嗯,辛迪哥哥,你真好,难怪绮月姐姐那么爱你,谢谢你的支持!” “不客气,加油!”辛迪墨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殷杰听着这话,只想找个地洞给钻了进去,他不满的冲着辛迪墨大喊,“什么意思啊,还是不是兄弟啊!” “是兄弟,就不能让你欺负人家小姑娘,你小子玩别人可以,别玩这样认真的女孩子,以后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好好收起心来,好好对她!”辛迪墨忍着唇角戏谑的笑意,摆起了架子,毫不客气的打压他的气焰。 和殷杰认识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他竟然会这样怕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女生? 真是有好戏看了,辛迪墨噙着一抹捉弄的笑意,快速的离开了他们,剩下那一对小冤家,正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彼此,还站在那里呢! ****************** 卫生间内,绮月手里捏着一盒避,孕药丸,神色有些恍惚。 镜中的她,状态不是很好,长发凌乱的散在脑后,小脸因为连日来的辛苦而越发的显得小巧了,被长发遮住双腮的小脸现在能看到的就是一双乌沉沉的大眼睛,只是这双大眼睛,此时也像是蓄满了泪水,仿佛只要一受到惊扰,就会簌簌的往下掉一样。 药丸下面就割了一杯温水,现在喝下去,吞下药丸的话,还在七十二小时之内,虽然她真的很讨厌吃这种紧急避孕药,但是这次辛迪墨回来后,两人太过热情,又正是自己的排卵期,受孕的几率说不定非常高。 到底要不要吃呢? 原本一直都不会如此纠结的绮月现在真的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是该生个孩子了,为辛迪墨,也为自己,毕竟自己已经三十二岁了,再晚两年,怕是已经到了高龄产妇的级别了。 可是,一想到辛迪墨和秦芳如的事情,她又懊恼得浑身都不是滋味。 她向绮月虽然没有人家背景好,但是现在,也犯不着用个孩子也来捆住他吧! 真是要命了,到底要不要吃呢! 绮月越想心思越乱,突然,电话在心神混乱的时候响起,将她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就将那颗药丸也抖掉了。 她拿起电话一看,是辛迪墨的电话。 “晚上接你去吃饭!想去哪里吃?” “没胃口!” “……” “昨天送你的花喜欢吗?” “已经扔掉了!” “好吧,房子已经可以入住了,什么时候可以将行李收拾好,我们带果果先扳进去住!你们几个挤在那么小的房子里面,住得也不舒服!” “不住,那是你的房子,又不是我的!” “老婆,还在生气呢?” “谁有时间生你的气啊,我不知道多忙,拜托你这段时间不要来找我!” 他真是耐心好到爆,不管她回答的话是有多么的冲,他依旧在电话那头低低的笑着,那略显沙哑的嗓音如低沉的大提琴的和旋声,听起来,格外的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加上他又总是讨好的放低着姿态,绮月没出息的,高昂的反抗声也随之越来越小。 “老婆,我发现殷杰好像恋爱了,怎么办?” “他不是一直都有在恋爱吗?!” “可这次不一样,他这次是和一个高中生来真的!” “他什么时候认真过?” “噢噢噢,也是,那你了解我的,老婆,我们准备生个孩子吧!” 这……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刚才不都还在说别的事情吗?怎么一下就绕到他们自己生孩子的事情上了? 绮月听着,心一慌,要命了,手指又是没出息的一颤,捏在指腹间的那颗药丸猝不及防间就掉进了洗漱盆里,立即就被流动的水给卷了下去。 “啊――” 辛迪墨只听到话筒内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吓得他立即紧张的问,“老婆,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你别来烦我,就这样了,挂了!” “喂……老婆……” 绮月闷闷的将电话扔在一旁,弯下身去,继续在自己洗漱台上的小抽屉里翻着,她记得应该有备用的药丸的,上次买了好几盒,中间逼他戴小雨伞,她都没怎么用过,不可能没有了的,但是怎么找不到了呢! 可是真的没有,郁闷得绮月只想大骂! 辛迪墨,一定是你在搞破坏,难怪那次完事后,他站在这里,莫名其妙呆了大半个小时才出去,一定是他将她的药全部收起来了。 真是可恶!!! 绮月再低头看着那冲下去的药丸时,真是心疼得要死。 她不甘心,继续找! 将所有零碎的东西都倒出来后,真是上天不负她啊,居然真的给她找到了一盒没有拆封的药。 一阵雀跃的心情过后,绮月端起水杯准备吞药时,却情不自禁的开始犹豫了。 她真的还要继续避孕吗?他都开口说要生宝宝了? 忽然又想起了果果,还想起了茉莉的小黎霆,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其实,也是挺好的吧! 可是,若是她真的怀了宝宝,那果果怎么办? 绮月忽然仰起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情绪再渐渐的恢复理智时,她望着那枚红色的小药丸,一直看,一直看,内心无数个声音在那挣扎着,最终,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晃晃的灯光下,她的眼角,也有淡淡的细纹了。 一晃,她竟然也不年轻了! 墨仔,我就认真一次吧,我总是这么傻,希望你不要再负我! 绮月低头,将手中的药丸全部抠了出来,齐齐扔进了马桶内,手指一按,药丸就随着流水冲得毫无踪影了。 求婚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老婆……开门!!” “媳妇儿……” 阴阳怪气的腔调在外面响起,绮月终于在忍了一周没有搭理某男人后,这才没有忍住,拉开了房间的门,不过,她可没有想着这么快就放过他,抵在门口,她表情冷冷的问,“辛迪先生,有事情吗?” 辛迪墨狭长的眸子眯成温柔的弧度,唇角往上微微一翘,淡淡的薄荷味嗽口水的味道就轻轻拂了过来。 “老婆,你都不理我好多天了?媲” “有吗?昨天晚上你不都亲自来送过花吗?” 绮月抱着双肩,眼神朝他身后的墙角射去,那一束娇艳欲滴的粉玫瑰此时还孤零零的蹲在那里呢丫! 辛迪墨一看,连忙做痛苦状,“老婆,你就这样忍心对我?” “当然,以后的还有得你受的,说,什么事情?” “你难道没发现我今天有些特别吗?”辛迪墨见她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他懊恼得真想去撞南墙了。 绮月听到他的话,这才将狐疑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一袭暗蓝色的西装笔挺的包裹着他高挑挺拔的身姿,内搭黑色的丝质面料衬衣看上去沉稳而优雅,光亮的皮鞋一尘不染。 “你不是要去开会,你来我这里干吗?” 他穿得这么正式,不是要去公司,还跑到她这里来干嘛? “我……我……我……”辛迪墨无语应答。 他穿成这样,还不是想今天好好的表现一把! 于是,他索性也不解释了,直接拽着她一条胳膊将她给拉了出来。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下楼时,辛迪墨干脆拦腰将绮月抱起,一阵风似的下了楼,直接将绮月塞进了停在楼下的跑车内。 “喂!!!” 绮月叫他,小脸因为刚才他急促的奔跑而撞得都有些泛红。 辛迪墨性感的唇角抿出一丝温柔的笑容,低头,依旧笑而不语。 绮月的双手被他自然地握紧在掌心内,坐在他的跑车上,她一歪头,就看得到辛迪墨那张侧脸,鼻梁和嘴唇勾出温润诱人的弧度。 “真没意思,一个人在那里傻笑!!” 绮月瞪着他,嘀咕起来。 辛迪墨听她的,没笑了,薄唇紧绷着,一下又如她所愿的冷了起来。 “喂,你不能笑一下吗?这样对着我,真的很过分!” 他,他真的很难伺候他的老婆大人,几日不见,以为她的火气消了,没想到还越来越暴躁了。 辛迪墨猛地低头,直接用他紧抿着的双唇狠狠的堵上她的唇瓣,柔软的触感袭来,他得意的用舌尖在那上面刷了刷。 哼哼,现在没话说了吧! 他半眯着双眼看着绮月的表情,只见她眉心深深的皱起,清澈的眸子更是在喷火。 他心口一颤,竟然还有些惧意了。 自己真该死,天生是怕老婆的命! 辛迪墨讨好的又放开了她,擦了擦她的嘴角,哑着嗓音柔柔的哄着她,“老婆,我都听你的了,你也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你小鬼头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生孩子那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 她当真还记着这件事情,辛迪墨只感觉额头上有大片的乌云压了过来,他真的是好无辜啊! “我知道你其实也理解我,只是这里难受罢了……” 他厚脸皮的凑了过去,伸手暧昧的朝她胸前戳了戳,绮月一把抓着他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一口。 “辛迪墨,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到死都会记得这事!” 她恶狠狠的说,因为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另外一个孩子叫他的爸爸,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和他分享着那个孩子所有的一切,一想到这,绮月就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辛迪墨任由她发泄着,其实他说得没错,她怎么会不理解他的苦衷呢,只是理解归理解,心里难以接受这种处理的方法,像是一根刺,卡在那里,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真的好难受。 “嗯嗯,就记我一辈子吧,反正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也只想伺候你到老,不过呢,现在牙齿硬着的时候呢,你要惩罚我,就多咬几口,要不老了牙齿掉光光了,咬得我不疼,你又不解恨,那我都要心疼了哦!” 他搂着她,轻声细语的哄着她,还将大团的热气直接喷在了她薄薄的肌肤上,这耍赖的小子,每次都来这一招,她真的没有任何的招架能力,每次,明明是自己在生气,最后还又被他吃的死死的,真是没有天理!! 两人在车里一路打打闹闹,接绮月到了市区后,直接停在某大型商场的停车道上后,绮月这才得以从车里出来。 来往的行人,尤其是那些刚才商场里逛街出来的女孩子一看到辛迪墨,几乎都被他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优雅夹带着贵族气息的邪魅气质所吸引。 只是可惜的是,他倨傲的下颚一抬头,直接大手一挥,潇洒的将车门关上后很自然的就将绮月给揽进了怀里。 一副他已有老婆的得意神态惹得绮月真想好好的对着他那张俊脸给揍一顿,被他像是夹着一只小鸡一样,她被迫缩在他怀里,和着他超快的步伐快速的朝商场走去,绮月有些吃不消。 “喂,要去哪里?现在可不是吃饭时间!” 绮月打量着这里的一切,这间商场主要是卖,国外一线品牌和奢侈品牌的珠宝为主,她很少来这,所以,疑惑的望着辛迪墨时,她已经被他带劲了蒂凡尼的贵宾休息室内。 有穿着黑色优雅西装的经理快速礼貌而热情的迎了上来,辛迪墨使了个眼神,绮月一眼就看到,不知道这小子是在搞什么名堂。 不过这里的环境真的很不错,光可鉴人的地板一尘不染,猩红的奢华羊皮沙发软软的,透着复古的气息,周围的浅金色墙壁镂空柜面上,摆放着洁白色线条优雅流畅的花瓶,里面的粉玫瑰正悄然绽放着甜蜜的气息,偌大的水晶灯倾斜下来的光芒更是璀璨得恍若置身在梦中。 绮月靠在沙发上,定定的看着头顶的那尊奢华而妖娆的水晶灯,眉心的浅浅皱痕始终没有舒展开来。 门被轻轻的推开,紧接着,有优雅的小提琴声缓缓而入。 绮月歪着头,朝门口望去,顿时,眼眸里的瞳孔在看到穿着白色优雅西装的男人渐渐靠近时,顿时猛地一阵紧缩起来。 有三五个小提琴手站在门口的一侧,正投入的演奏着。 灯光下,她看到正温柔微笑的走向自己的男人,完美而帅气的五官,深邃静谧的漆黑瞳仁,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唇微勾,是他对她习惯性的温柔微笑。 他推着粉色的花车缓缓走近她,绮月唇角抽了抽,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你这是干什么?” 她真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傻女人,才这样就被他给震慑到了。 辛迪墨微笑着将花车停在她面前,低头将满束的粉色玫瑰摘下,轻轻递在她面前。 “老婆――” 他低低的叫着她,表情好投入和深情。 绮月觉得有些好笑,其实是有些莫名的紧张,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她用一种短促的笑意开玩笑的问他,“喂,辛迪墨,要不要这样隆重啊?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生你气了?” “当然不是只是送花这么简单!”辛迪墨低着头,眸光中溢出浓烈的爱意,突然,他的大手猛地搁在她的腰上,直接将她给带了过来,然后亲吻着她的额头。 正在绮月被这甜蜜的气氛弄得有些心神慌乱时,他却突然松了手,单膝猛地跪了下来。 绮月瞪大着双眼微微的溢出一声惊呼,“你――” “向绮月,可不可以嫁给我,做我的老婆,这一辈子,让我来照顾你,疼爱你,保护你!” 他像是变戏法一样的变出了一个宝蓝色的锦盒,手指悄然一弹,一枚粉色的钻戒就出现在了绮月的视线内。 她惊恐的看了一眼,天,她这个妇人,真的就庸俗到了和以前那枚戒指在心内比较了一番,这一枚戒指,好大,好脆嫩的粉,折射出爱的光芒,几乎要夺去她所有的心跳。 “辛迪墨――” 她几乎是颤抖的溢出他的名字,辛迪墨还跪在那里,表情坚贞而让人难忘。 周围的小提琴演奏出来的爱的狂想曲更是勾得人的心一阵荡漾,绮月震惊过后,便是漫天的喜悦几乎要将她给淹没掉。 她有些站不住,继而眼眶就湿润了。 “辛迪墨,婚姻是一辈子的承诺,你真的想好了吗?” 到了这一步,她还是有些不自信的轻问。 辛迪墨低头,淡淡的笑弧晕开至眼角,伸手搁下手中的花束,他紧握着她的手,将戒指直接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我这一辈子,对于感情,只认死理,我也只要一个女人,这辈子心甘情愿的宠着她,惯着她,这个女人,她或许并不耀眼,她或许站在我身边还有些自卑,但是我就是爱她,爱我最先爱上的姐姐!” 话音一落,他便亲吻着她的白皙的手指,炙热的唇瓣,那隐隐从指尖处传递出来的热度一下就暖了她的心。 她的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捂着嘴,她呜咽着警告他,“辛迪墨,你要是以后忘记了你说的这番话,我会死的,真的!” “傻媳妇儿,你会活得比我长的,不会死的!” “才不是,我比你大这么多,以后我老了,死了,你还年轻着,还可以找更年轻的!!” 这,这,这还是求婚场面上要说的话吗?看着绮月一脸认真的样子,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泪珠子,表情却是固执而好认真,好像她说的,马上就会实现一样,看的辛迪墨都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被我说中了?” “你还笑,好哇,辛迪墨,你太坏了!” “我喜欢看到你吃醋,不行吗?啊?” “你……” “来,给老公我亲亲,这戒指一旦戴上了,可不准取下来了……” 他霸道的欺近她,绮月一下没站稳,跌坐在沙发上,他更厚着脸皮压了上去。 小提琴那优雅缠绵的琴音突然嘎然而止,当他的鼻尖抵着她的额头时,两人都只得见彼此激烈跳动的心跳声。 绮月脸颊泛出幸福的红晕,被他炙热的目光注视着,她连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这么大的戒指,我要做事,戴着也不方便!” “谁说我老婆以后要做事了,以后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你老公我,你懂的……” 他的嗓音越来越哑,最后是手指勾起她的下颚,看着她红润的双唇,竟然贼笑的看着她。 绮月睫毛闪了闪,诧异的问,“服侍你,刚才谁在发誓说要伺候我一辈子呢!” 辛迪墨坏坏的笑,朝她嘴一啄,不满的解释道,“我是床上床下都伺候你,偶尔嘛,你也服侍一下你老公我,不更好吗?夫妻生活更甜蜜,也更和谐!” “不行,说了是你伺候我,我才不要服侍你,辛迪墨,戒指虽然是戴上了,但是红本本没拿,现在你说的还无效!” 绮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一副大姐大的模样,哪里还是刚才那个因感动而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女人了。 辛迪墨眉一挑,不屑的答,“不就去扯一个证吗!小意思,九块钱的玩意儿,随时都可以去!” “好哇,你有种现在跟我去领证!”绮月一听,也来了精神,直接打击他! “去就去!!!老子娶媳妇赶早不赶晚!!!”辛迪墨顿时精神抖擞都像是个旗开得胜的勇士,他弯身抱起绮月,一脚勾开贵宾室的门,风风火火的就冲出了马路。 “哈哈哈哈,辛迪墨,你笑死我了,你真的去啊!!” 绮月被迫勾着他的脖子,一下看到他那急躁样,笑得顿时眼泪都快出来了。 “谁说我在跟你开玩笑了?”他一脸的冷然,竟然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好像在责备她,不准退缩,不准退缩!!! 绮月笑得肚子都有些疼了,她喘息着说,“你先放我下来,你这跑得我都接不上气儿了……” “不急,上车了再说,这点上了,怕你临阵退缩跑掉了,我得看紧你点!” 他说得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好认真的态度一下就软绮月的心。 这次,她可没有笑了,眼睛湿湿的,好难受,好想有种哭的冲动啊。 辛迪墨,你这臭小子,只要你说去领证,她向绮月会真的很没出息的跟去的,她怎么会临阵退缩,她怎么舍得临阵退缩! 这一天,从来都没有想过,想过的时候,又不在她身边,从来也不敢去多想。 这是多么奢侈的幸福,来得太不容易了。 她爱他,就想嫁给他,再也不想过兜兜转转,分开又重聚的生活了。 绮月想着想着,就小鸟依人的勾着他的脖子,笑得柔情四溢。 辛迪墨连车都没有开,抱着怀里的女人直接拦了辆的士,豪迈的说了一句,“区民政局!”就乐颠颠的抱着她上了车,在车上,还舍不得放下她,惹得司机看着,都是一脸的艳羡,这赶着去结婚的年轻人,就是不一样。 绮月看着他这样,终于忍不住奸笑出声来。 辛迪墨也没空去揣测她的笑意,倒是慵懒的靠在车椅背上,拉过她软软的身体,昂起下颚,霸道的说,“靠着老公,以后这里就是你的避风港了!” 绮月差点就将自己笑得给气岔过去,挨到下车后,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几个大字的确好生温暖,被阳光笼罩着,一团喜气洋洋金灿灿的光芒迎接着两人。 下了车,绮月走了两步就不肯走了,一直笑,笑得眼睛都红了。 辛迪墨见她不走,便强行的拉她,还有些着急呢,这都到了民政局这里了,怎么都不肯走了呢! 绮月站在那,始终不肯上台阶,看她,也不像是要悔婚啊,眼睛笑得弯成了柔柔的新月。 “怎么不进去了,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了!” “嗯!”绮月狡黠的笑。 “什么,你要反悔了?”辛迪墨声音一下就大了好几个分贝,一只手拧着她的胳膊,都快将她的手腕给折断了。 绮月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小子,自己做事没个计划,还说他。 “哎呀,我只是陪你来这里逛逛,我们俩都没带户口本怎么来登记啊!”绮月道出了实情,忍不住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辛迪墨恍然大悟,立即伸手揉着她的小脸蛋儿,一个劲的搓了起来,并佯装出生气的样子板起了俊脸。 “敢情你刚才都是耍我呢,明知道没有户口本不能登记,你还在车上也不说!” “我就看想看你现在这后悔样啊,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们现在还没拿红本本哦,辛迪墨先生,我还不是你老婆哦!” 绮月得意的朝他勾了勾小手指,没想到还没得意几秒钟,就被他捉住两腮,流氓似的按在婚姻登记处门口狠狠的来了一顿狼吻。 绮月被他吻得一阵晕眩,身体软软的倒了过去,他便伸手将她的腰给按住朝自己怀里带,来往有好多的人,他们就这样肆无忌惮的亲吻着,连四周的空气似乎漂浮着的都是爱的味道。 “好啦!憋死我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气喘吁吁的推开他。 辛迪墨眼里迸射出熠熠的光芒,看得出,这臭小子内心的小魔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趁来往没人时,他猛地朝她的胸袭了一把,算是给她的惩罚。 绮月吓得立即抓着他的手,眼神到处瞟着,生怕被人看到,要死了,这么大胆,要是被别人拍成照片又瞎长传到网上,那就掉大发了。 相比于绮月的紧张和害怕,辛迪墨倒是不以为然,他嘴角一勾,附在绮月耳边就呼出一口冷气。 “竟然耍你老公,赶紧着回家伺候我……” “伺候你个头,到时间啦,要去接果果放学了,你去不去?” “去……”某男人刚才的威武雄风一下就灭了一半,乖乖的跟着老婆大人,笑眯眯的朝幼儿园的方向走去。 ****************************************************** PS:几天更到这里,求月票啊啊啊啊啊,童鞋们,月底了,给力哟!!!!!!!!! 如果不是你的求婚……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计程车停在幼儿园门口时,绮月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看着外面的小朋友几乎已经走光了,她忍不住娇嗔的横了辛迪墨一眼。 “都是你,弄得我都迟到了!” 辛迪墨翘起嘴角笑,按了按车喇叭,将车停在一旁丫。 绮月从车里跳了下来,快速朝幼儿园跑去。 “老师,我们果果是不是还在教室里?”绮月去了教室,见没有一个小朋友了,立即跑到老师办公室问。 果果的班主任一脸困惑的打量着绮月,迟疑的问,“果果不是被他叔叔给接走了吗?” “叔叔?”绮月一愣,有些诧异。 “是啊,有一个男人过来,说是果果的叔叔,说你太忙了,他帮忙来接她回家!” “不可能,果果没有叔叔,老师,你是不是看错了!”绮月有些心慌,一把拉住老师的手,急切的问媲。 老师很认真的点头,“没错呀,他有说出你家的地址,是不是嘉华小区A栋402?我对了他说的地址,他都有说正确,还有你的电话号码,他说得和你留在这里的电话是一样的!” 绮月脸一下就变得灰白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翻涌上心头。 再问老师,她也是个这样的说话,还不忘教育了绮月一顿,作为家长,对小孩的接送太过粗心。 绮月出来时,唇都在哆嗦着,她以为是陈新,打电话过去一问,陈新这几日都在外地出差,根本没有回S城,并且他本人也否认接走了果果。 “到底是谁呢?”绮月站在幼儿园门口,焦躁的自言自语着。 她实在是想不出来,果果怎么凭空多了一个叔叔,还对她们母女的情况是如此的了解。 辛迪墨一直见绮月没有出来,他等的时间有些长了,下车后,一看,绮月正失魂落魄的在幼儿园门口徘徊着。 “怎么了?果果呢?” “老师说是被她一个叔叔给接走了,怎么办?墨仔,我真的不知道果果还有什么叔叔?” “叔叔?” 辛迪墨皱起眉头,按住她的肩膀,沉声道,“你先不要着急,我带你先回家看一下!” 绮月点了点头,说不定是李姐找人来接的果果,可是李姐这几天回家了,绮月心里始终是忐忑不安着,车上的她,手指冰凉,辛迪墨捏住她的手,希望她能放松一些。 “别担心,果果这么大了,也不会随便和陌生人走,我们先回家看看!” “嗯,墨仔,要是果果……” “不会的!” 辛迪墨微笑着打断她的话,示意她不要多想。 可是,两人快速回到绮月的公寓里时,门还是绮月走时锁住的那样,根本就是没有人回来过。 “怎么办,没人!” “先打李姐的电话问问!” “噢噢噢,我怎么忘记问她了……” 辛迪墨开了门,给绮月倒了一杯温水,绮月紧张的捏着电话,待到电话接通时,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问,“李姐,今天是不是你让人接走了果果?” “没有啊,我这几天孩子生病了,都在家照顾孩子,没空去接果果哟!” “那,那不是你,会是谁?” “怎么了,果果出什么事了吗?” “果果被陌生人接走了!” 挨到晚上,果果都还没有回来,绮月找遍了所有可以找的人,都没有半点线索,辛迪墨陪坐在旁边,晚上特意给她做了点吃的,她却半点胃口都没有,身体焦躁不安的坐在沙发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投射出强烈的不安。 辛迪墨将坐好的饭菜搁在她面前,轻哄道,“先吃点东西,如果果果一直没有回来,我们就去报警!” “报警?我怎么会想到可以报警,快走,快送我去警局!”绮月六神无主的立即就从上沙发上冲了下来,却被辛迪墨给拉住。 “现在报警的时间还没到,你去报警,警局也不会受理的!” 辛迪墨低低的说,绮月一听,眉头痛苦的蹙起,猛地一把推开辛迪墨,强行摘下手指上的戒指,塞回到她手里,并闷闷的抱怨起来,“都是你,今天要弄什么求婚,害得我没有接到果果,要是万一她有什么事情,我……我真的会愧疚死的!” 那没粉色的钻戒有些讽刺的被重新塞回到辛迪墨的手里,他眸光沉了沉,看着一脸埋怨的她,手掌紧了紧,哑声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算了算了,别说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再等一下,如果她还没有回来,我自己再去报警!” 绮月别过头去,不肯看他,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辛迪墨,但是刚才自己情绪又受不到控制,怪了他,听着他的道歉,绮月也有些不好面对,只好想自己好好的静一静。 辛迪墨知道她是在气头上,他怎么会不能了解这种等待的焦躁,就一如多年前自己父亲莫名失踪一样,那种焦躁和煎熬,他深有体会。 比起绮月的心神不宁,辛迪墨冷静了许多,他强行将绮月按坐在沙发上,喂她又吃了些东西,这才陪着她一起等待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果果还没有回来,绮月再也无法忍住,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一看,竟然晚上十点了,离果果放学的时间已经过了六个小时了。 “墨仔,我等不下去了,我心里好慌,我们现在去报警好不好?” 她抬起头,泪光闪烁的看着辛迪墨。 辛迪墨只是沉默的将她抱进怀里,并低声安抚着她烦躁的情绪,“再等等,果果会没事的!” “她一定是被人贩子给带走了,怎么办?如果她被卖了,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绮月话音一落,突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这铃声素日里听来没有什么不妥,但是此刻响起,却是惊得绮月心口一惊,只觉得,这电话突然来得好诡异。 她摸出手机,看着是陌生的来电显示,看了一眼辛迪墨,竟然有些不敢接。 “没事,你接!”辛迪墨低低的说,搁在她肩上的手掌也翛然一紧。 绮月这才垂下眼帘,咬着嘴唇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谁?” “向绮月!” 阴冷的男音透过电波而缓缓传进绮月的耳膜内,她眉头顿时深皱,警觉的立即反问,“你是谁?” “哼—哼——” 男人并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发出两声类似于嘲讽的冷哼声,声音像是从黑暗的胸腔里迸发出来的一样,听得人心里都冷颤得发慌。 “你到底是谁,快说话!” 绮月也火了,她冲着电话怒喊了一句。 男人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向绮月,是不是在担心你女儿?” “是你带走了她,你到底是谁?我告诉你,你不准伤害她!” 绮月抓着电话,指尖用力得都有些发白,她嘶吼着,脸颊因为情绪激动而憋得通红。 “你的女儿,我怎么舍得伤害她,我只是将她关在黑暗的房间里,没有让她吃饭喝水而已!”男人冷冷的笑出声来。 关在黑暗的房间里,那可还是一个孩子。 绮月一听,心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情绪有些暴躁的开始骂着对方,“你到底是谁,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 辛迪墨听着她说话,多半明白了一些,见绮月情绪不好,他立即夺过她的电话,走到一边,冷静的问对方。 “你是谁,孩子是否在你手里!” “你是谁,我只跟向绮月说话!” “你——” 辛迪墨气结,愤怒得浓眉猛地挑起,没办法,只好又将电话递给绮月。 绮月刚接过电话,对方便再次冷冷开口了。 “向绮月,你要你的孩子可以,五百万,准备好!” “五百万,我怎么有那么多钱,你要绑架,你也找一个有钱的主,好不好?” 这是绑架吗?竟然绑到她的名下了,绮月此时真是被对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你没有?你老公开银行的,你还没有五百万?”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说出来的话,惊得绮月都出了一生冷汗。 到底是谁,竟然可以这样了解她? “钱准备好,再等我电话!” “喂——喂——” 电话那边只是忙音,绮月抬头,无助的看着辛迪墨。 辛迪墨知道对方的条件,他点了点头,哑声道,“钱不是问题,我去准备,你不要太过担心,果果一定会好好的回到你身边的!” “墨仔!!”绮月声音有些哽咽。 一个小时后,辛迪墨就让殷杰和赵展辰在旗下的银行提了五百万过来,黑色的旅行袋一袋沉甸甸的老人头,绮月这一辈子,都没有想到会通过这种方式,看到这么多的现金。 “墨仔,接下来怎么办?警局那边我已经找关系报案了,应该等下他们就会过来!” 殷杰神色肃穆的看着绮月和墨仔,颇为忧心的问。 “现在只能等对方的电话了,对方是谁,什么老头,我们现在都还不清楚!” 辛迪墨抽了一口烟,目光幽深得如一口寒潭,深不见底。 他说完,眼睛的余光又瞥了一眼旁边的绮月,她搅着双手坐在自己身边,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地板,咬着双唇,双肩因为紧张而有些轻微的发抖。 他以为她还在担心,便伸手,很自然的想要将她揽了过来。 没有想到,绮月却是一惊,猛地弹开了他的手,并抵抗的说,“别碰我——” 辛迪墨一愣,绮月反应过来后,见是辛迪墨,她才喘息着吐了一口气出来,目光幽幽的垂下,细声道,“对不起,我太紧张了!” “没事!”辛迪墨释然一笑。 殷杰见着这两人,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拉着赵展辰就出了公寓,两个人站在外面一阵吞云吐雾的等着警局的人到来。 只剩下自己和辛迪墨了,绮月突然抓着他的手,在辛迪墨关切的目光里,她咬着双唇,有些害怕的说,“墨仔,我,我好像知道对方是谁了?” “谁?”辛迪墨眸光一沉,立即握住她的手反问。 被他这一问,绮月目光又闪了闪,别过头去,心口像是被沉重的石块给压着一样,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她是那么的熟悉。 可是,这一刻,她却不敢告诉辛迪墨,她曾经有一个这样让她抬不起头的前夫,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他的声音,是她的噩梦,她死都听得出来。 “怎么了?到底是谁?我们等下好告诉警方,有警方的帮助,会比我们在这里等着要强很多!” 面对着辛迪墨好心的催促,绮月委屈得鼻尖通红,她还是没有说。 一直等着警局里来了几个资历比较老的警员,面对他们的询问,绮月这才将压在心底的那个名字给说了出来。 “我感觉那个人是郑佑东!” “郑佑东是谁?” “我……” 绮月看了辛迪墨一眼,辛迪墨低着头,表情有些难看。 “他是我的前夫,我们在五年前离婚了,但是,他现在应该还在监狱里!” 绮月战战兢兢的说着,在监狱里那么阴冷的地方呆过,她真的无法想象,一向心高气傲的郑佑东会变成什么样子。 警员很快电话去监狱里查郑佑东这个人,没十分钟,对方就来电话了。 警员挂上电话后,看着辛迪墨和绮月,低低来了一句,“监狱里的同事说郑佑东在两个月前刑满已经被释放了!” “真的是他!!”绮月脸色一下就白了。 辛迪墨的脸色依旧很难看,两片薄唇抿出冰冷的弧度,一直,他都没有说话,只是撞见绮月对那个人充满着惧意的眼神时,他才伸手,轻轻将她手指捏住,“别怕!” 一夜,电话没有再响起,绮月靠在辛迪墨的怀里,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着。 一直到第二个电话到来,绮月才被惊醒了。 她正准备接,却被警员按住,“一切按照绑匪的意思来,不要先透露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嗯!”绮月咬了咬牙,接了电话。 “向绮月,钱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孩子是你……” 绮月话差点就脱了口,辛迪墨一个提醒的眼神过来,她才压住了心底的话,换了另外一种祈求的语气,“请你不要伤害她,钱已经准备好了,我怎么给你!” “好,六点送到城西大西洋超市门口!记住,你一个人送!” “喂……” 电话又挂了,绮月将情况跟警员一说,大家便开始分头行事了。 绮月提着行李箱心急火燎的要走,却被辛迪墨拦住。 “你一个人去我怎么会放心,我和你一起去!” “可是他只让我一个人去……” 绮月望着辛迪墨,辛迪墨却坚定的不肯让绮月一个人去,警员开口,“让她一个人去,去多了对方警惕性重了,还不好抓他!” “不可能,我不能让她去冒险!” 辛迪墨突然暴躁的喝了一句,脸色狰狞得可怕,其他的人都吓到了,殷杰抵了抵他,提醒他,“墨仔,别冲动,听他们的!他们有经验!” “我说不行就不行,你呆在家里,我去送!” 辛迪墨不由分手的将绮月的旅行袋拿了过来,执意要一个人走。 “墨仔,我去,我不怕他,如果对方真的是郑佑东,那果果就是他的亲生女儿,我有什么好怕的,虎毒不食子,他郑佑东再没有人性,他也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他女儿吧!” 绮月一句话,大家都甚感惊讶,尤其是那几个警员,都还没想到,事情还有这番内情。 辛迪墨表情已经是臭臭的,他冷笑了一声,反问,“果果是他的女儿,他可以不伤害她,但是你呢,你是他前妻,这番他就是来针对你的,我让你一个人过去,那就是将你往火坑里送!” 从来很少吵架的两人突然就这样吵了起来,弄得其中的一个警员也只好开口了。 “辛迪先生的担忧我也理解,这样,还是向小姐你去,我们跟着在你车后面,随时可以保护你!” 绮月点头,辛迪墨倔性子上来,一时也消停不下去,没办法,最好只好他开车,固执的送绮月前去。 将绮月送到郑佑东规定的超市门口后,天都还没有亮,周围黑乎乎的,超市也没有开门,绮月一个人抱着重重的黑色旅行袋,睁大的双眼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百米远处,辛迪墨被迫坐在车里,他的目光始终盯着自己女人,一瞬不瞬,生怕一个眨眼,她会消失不见一样。 绮月电话又响了,这回,她听对方的声音听得万分清楚,那个男人,就是郑佑东。 “你还带人来了?找死?”郑佑东一开口,就是恶狠狠的一句。 绮月吓得手一抖,立即答,“没有,我一个人来的!” “想骗老子,向绮月,你是不想见到你女儿了!” “妈妈,妈妈,我还怕,你快来………” 突然,果果撕心裂肺的声音就传进了绮月的耳朵内,绮月听着一阵揪心,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但是她还是心痛得要死,尤其是面对着绑匪还是果果的亲生父亲,她真的想狠狠的将他骂个狗血淋头。 “你不准伤害她!” “少废话,你一个人拿钱到对面的巷子来,在海鲜大酒家的后门来,快!” “好,好,我马上来,你不准伤害她!” 绮月吓得说话都有些哆嗦了,海鲜大酒楼,她抬眼,到处寻找着,果然,对面的马路上,有个红亮亮的招牌,正是所谓的海鲜大酒楼。 “他说要去哪里,你不能一个人去!” 辛迪墨突然出现,一把扣着绮月的手,不肯让她单独前去。 “果果在电话里哭!”绮月也心神乱了,看着辛迪墨,紧张得眼眶都红了。 辛迪墨提起她的旅行袋,一只手紧紧的扣住她的手,低声道,“我和你一起过去,别怕!” “嗯!”这一刻,绮月也没有再坚持一个人去了,其实,她是真的很怕,有辛迪墨陪着,她至少内心会有那么一抹力量支撑着自己。 辛迪墨快速拉过她,两人穿过夜色中的马路,将随行的警察也不知不觉的甩掉了,快速的朝郑佑东所说的后巷奔去。 ……………………………………………………………………………… PS:今天就更新到这里,月底了,求支持啊! 姐姐,抱紧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快速拉过她,两人穿过夜色中的马路,将随行的警察也不知不觉的甩掉了,快速的朝郑佑东所说的后巷奔去。 后巷内,还有老鼠窜过,周围更是酒楼里那种烂掉的海鲜的腐臭味。 两人站在那,辛迪墨黑暗的眸子闪过巷子内的每一处,眉心紧紧皱起。 电话响了,绮月接过,对辛迪墨低声道,“他让我去酒楼里面……丫” “好!”辛迪墨点头,拉她手正准备朝前走。 绮月却拉住他,指了指后巷的门,“他说这个门没有关……” 果然,辛迪墨一推,门就开了,咯吱一声,前面是深沉的黑,好诡异。 绮月的手脚都有些发抖,她娇小的身体紧紧贴着辛迪墨,在他开路的情况下,她恐惧而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后面媲。 后巷的门直通的是酒楼的大厨房,那硕大一把的刀正搁在那里发着寒光,绮月眼眸陡然睁大,朝那寒光闪闪的地方指了指,示意辛迪墨要小心。 突然,厨房后面传来孩子的哭泣声,一声一声,吓得绮月顿时抓着辛迪墨的手猛然一紧。 “妈妈,妈妈救我……” 绮月慌乱的朝后面望去,手指有些发抖的拉了拉辛迪墨,带着哭腔的泣音哽咽道,“是果果,是果果的声音!” “嗯,我们过去看看!”辛迪墨握紧她的手,两人借着手机的电光小心翼翼的寻找着果果哭泣的声源。 终于找到声源处,没有锁,重重的铁门一拉开,就有逼人的冷气袭来。 绮月站在外面,打了个哆嗦。 “应该是酒楼里用的冷库!” 辛迪墨没有说话,只是眯起眸子警惕的朝冷气逼人的冷库内扫了一眼。 确定是冷库里传来的果果哭声后,他这才猛地将冷库的门全部推开,“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有没有人!” “嗯,你要小心!”绮月抓着他的手,神色担忧的说。 辛迪墨放下旅行袋,刚交给绮月,没想到头顶的灯光一下就亮了,绮月尖叫了一声,他回头一看时,绮月的身体已经充满惧意的贴了上来。 一盏昏黄的灯光下,站着一个消瘦而高挑的身体,男人剃着光头,眼眶深陷,迸射出一抹仇恨的光芒,面对着前来的两人,郑佑东笑得有些阴冷,“向绮月,你果真是最贱的女人!” “郑佑东,我告诉你,我和你已经是过去式了,你绑架的孩子也不是我的,是向绮星生下来的,是你自己的亲生骨肉!” 绮月一看到真是他,情绪就控制不了,她几乎都要冲上去,要不是被辛迪墨用力按住,她只怕对着郑佑东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在听到她的话时,郑佑东的眸子闪过一丝微弱的惊讶和痛楚,很快就被大片的阴霾所代替,他捏紧着拳头,突然凶狠的冲绮月吼了一句,“放屁,她不是我的孩子,就算是,我也不会要,向绮月,你少在我面前耍花样,钱带来没有!” “带来了,孩子在这里!”辛迪墨按住绮月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紧张,伸手夺过她的旅行袋,抬高,在郑佑东面前晃了晃。 “拉开――”郑佑东幽深的眸子迸射出贪婪的光,看得人都有些心惊胆战。 辛迪墨如他所愿的拉开,当那么的现钞在他面前出现时,他唇角勾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辛迪墨手一收,沉声问,“钱带来了,一分不少,孩子呢!” “孩子,你不是已经听见了吗?”郑佑东指了指冷库的方向。 绮月脸色大变,颤抖着声音不可置信的喝他,“郑佑东,你真不是人,那可是你的孩子,你居然将她关在冷库里,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都会不安的!” 郑佑东是无所谓的冷笑,“我出来就一无所有,她是我女儿又怎么样,她只是一个拖油瓶!” “别跟他废话,你进去看一下……”辛迪墨附在绮月耳边低语了一句,绮月点头,转身立即朝冷库奔去。 “钱扔过来……” “没看到人我凭什么给你钱?” “你小子敢耍我?” 突然,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直接朝辛迪墨刺了过来,辛迪墨弯腰一躲,郑佑东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如手臂般粗壮的木棍,狠狠一下就朝辛迪墨的前额挥去。 “墨仔!!!” 绮月哭着喊了一句,辛迪墨挨了一闷棍,只觉得眼前一阵白亮亮的星光闪烁,他踉跄着差点倒下,绮月一把扶着他,却被他重重的给压倒在地,两人同时倒在了冷冷库里面。 “郑佑东,你不是人!!” 郑佑东冷笑着,突然,灯光就熄了,紧接着,”砰……”的一声,冷库的门就被重重的关上了。 “墨仔,你没事吧,你起来,我扶你起来!” 绮月吃力的想要扶起辛迪墨,却只发现他越来越沉,一片黑暗中,她怎么也服不起他,而他的额头,似乎正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 “墨仔,你不要吓我,你起来,你起来啊!” 绮月哭喊着,还是拖不动他,耳边,只听到他微弱的声音在问,“果果呢?” “她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收音机,他骗了我们!” 绮月哭泣着,这一刻,怀抱着脑袋越来越沉的辛迪墨,她内心是一片恐惧,她恨,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嫁给那样一个男人! 如果辛迪墨有事,她也不要活了。 “墨仔,你不要睡着,千万不要睡着,你等我,我去开门……” 绮月从地上爬起来,冻得手脚冰凉的又摸索着想去开冷库的门,却发现冷库的门早已反锁了。 “开门,开门啊!” 绮月撕心裂肺的叫着,身后,辛迪墨试图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头昏昏沉沉的好想就这样一直躺下去。 “报警,先报警……” “哦,报警,电话,我的电话呢?” 好不容易摸出电话,绮月又发现这里一点信号都没有。 “该死,没有信号!” 绮月气得将手机狠狠摔在一旁。 “姐姐――” “墨仔……你的头出血了……” 绮月哽咽着,脱下自己的外套,包着他的头和身体,紧紧抱着他。 “姐姐,抱紧我,抱紧我就可以了……” 黑暗中,他扬起手,试图去抓着她的手,只因为他的头好痛,像是要崩裂的痛,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绮月用力的搂紧他,将他抱在怀里,相互依偎的体温怎么能抵挡住这里的冷气,绮月很快就冻得双脚都快动不了了,她不断的轻抚着他的背,颤抖着声音跟他说话。 “墨仔,你不要睡着,我们等一下,等酒楼的人上班了就可以出去了……” “姐姐――” 他没有再叫她老婆,只是歪着头,痛苦的皱着眉头靠在她怀里,叫着曾经那个最寻常而又最熟悉的称呼。 “嗯,我在……” “姐姐,你说我们会死吗?” 他突然语气变得轻快起来,似乎还带着一丝自嘲。 绮月一听,更慌了,眼泪簌簌的掉了下来,她抱着他的头,哽咽的骂他,“臭小子,不准说这样的话,我命好硬的,老是有人想要对付我,我这样的人阎王爷都害怕收我,你也一样,我们都不会死的!” “是吗?没关系,就算是现在死,我也是死在你怀里,我不后悔……” “说了不准说死字,听见没有!!” 黑暗中,她低下头,不停的去啄他的脸,可是脸上全是腥甜的味道,她的墨仔啊,他现在的感觉,一定会好痛吧,流了这么多血,她知道,他脸上都是血。 终于找到他的唇,她冰冷的唇猛地堵了上去,辛迪墨唇张了张,想要回应,却发现脑袋里的思绪越来越涣散。 他没有动,绮月的唇慌乱的在他唇瓣上磨蹭着,他依然没有反应,不可能的,她的墨仔不可能不喜欢她这样的主动的。 猛地,她伸出快要僵硬的舌,用力的舔了舔他冰冷的唇,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湿热的余温想要传递给他。 “墨仔,你不要睡着,求你了,姐姐求你了,你如果睡着了,我怎么办?” “墨仔,你最听我的话,你是不是最听我的话……” “你张口,张口和我说话,好不好?” 咸涩的泪落进他的嘴里,咸涩咸涩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 绮月哭着,肩膀已经僵硬了,冻得手臂里的血管都快要封住了,她艰难的挪着身体,想要将他拥得更紧一些。 “墨仔……你准睡觉……” 她猛地咬住他的唇瓣,很用力,她咬得牙齿都发抖了,他的痛觉变得好微弱,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的发出一丝浓重的鼻息声。 她伸手,手指已经屈不起来了,借着最后一丝力气,她揉着他的脸,断断续续的说,“墨仔,你要是想睡觉,那姐姐就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姐姐――” “墨仔,爱你,我不后悔,姐姐我不后悔……” “姐姐……” “我爱你……” 绮月模模糊糊的听到,唇角勾出的笑纹恬静而温柔,在缓缓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明媚而纯净的少年,隔着时光轮回的光晕,他依然还微笑的站在那里,朝她热情的伸出了他温暖的手掌,他的目光,坚定而清澈,他的笑容,温柔而迷人,她想,她这一辈子,怎么会舍得忘记这样一张脸,她忘不掉,想忘也舍不得忘记。 黑暗的冷库内,越来越厚重的冷霜打在了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身上,一直,一直呈着相拥而眠的姿势,就像从最初的开始,然后一直到没有预见的未来一般。 布置温暖的病房内,环境幽静,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静谧的房间,传来小男孩的低低的寻问声。 “妈妈,姨姨什么时候能醒来?” “还不知道哦,哎,妈妈也在想这个问题!” 茉莉敷了温热的毛巾在绮月的额头上,她的身上也都绑了好几个暖套,从冷库里被人发现时,她和辛迪墨,已经唇色乌青,身体动弹不得,还好,心脏还在微弱的跳动着,虽然经过抢救,医生说她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是她的体温一直是低烧状态,而且这种状态持续好长时间了。 小黎霆懂事的帮绮月揉着手掌,看着茉莉忙着又去换水,他将绮月的手小心翼翼的搁进被窝内,一路小跑追上茉莉。 “妈妈,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要是你也生病了,那就没有人来照顾姨姨了!” 小黎霆摇晃着茉莉的手,关切的提醒着她。 茉莉昂起头,扭了扭酸痛的脖子,想着儿子的话也是对的,她便顺势坐在沙发上,拉过小黎霆问,“那妈妈休息一下,你能在这里好好的看着姨姨吗?” “妈妈,我当然可以,我是男子汉,好不好?你不要小看我,你上次发高烧,也是我照顾的你哦!” 小黎霆给她倒了一杯水,茉莉摸了摸他的头,歪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倒是真的很累了,也许,靠一靠,精神也会更好一些吧! 但是她也不敢睡得太沉,只是迷迷糊糊的和瞌睡虫纠缠着,过了不知道多久,她只听见似乎那小子在那低低喃喃的说着什么。 以为是有人进来了,茉莉吃力的掀起眼皮,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房间内没有其他的人,只有小黎霆正站在绮月的床头,小家伙不知道正在对绮月说着什么。 “儿子……”她懒懒的叫了一声。 小黎霆没有转过身来,茉莉再仔细一听,他正在那说着,“姨姨,你不要哭,不要哭,好不好?” “如果你哭的话,我也要哭了哦!” “姨姨乖……” “儿子!”茉莉猛地坐了起来,冲到床边一看。 果然,小黎霆说的没有错,绮月虽然还闭着眼睛,可她的眼泪却止不住的从眼角处落了下来,直接滚进了墨黑的长发内。 “快,快让开……” “哦,不,儿子,快去喊医生来!” “噢,我马上去!” 茉莉俯下身,一把捏着绮月的手,果然,她手指正在微微的抖动着,茉莉心中泛起浓烈的喜悦,她一边轻轻的擦着绮月眼角的泪水,一边哽声问她,“绮月,你是不是醒了?你醒了就睁开眼睛看一看,我是茉莉,我是茉莉啊!” “茉莉……”绮月唇动了动,终于溢出了她的名字。 茉莉不停的点头,喜极而泣的也差点哭了起来。 “嗯,嗯,是我,你看看,你再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她等了很久,绮月这才缓缓的睁开双眼,可是,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并没有急切的寻找她黎茉莉,她只是一动也不动的望着天花板,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泪腺崩断了一样,泪珠子不断的朝脸上滚了下来。 渐渐的,她的目光似乎这才有了一丝焦点。 但是,紧随着的是她痛苦的皱起了眉头,然后一把抓着茉莉的手,几乎是凄厉的带着一丝泣音哭着问,“墨仔,墨仔呢,他怎么样了?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绮月,你先冷静一点,你才刚醒,不能这么激动!”茉莉按住她的肩膀,目光闪烁着。 “我问你,墨仔呢,他在哪里,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绮月像是情绪无法受控制了,原本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她,突然就从床上抓了起来,一把拔掉手腕上的吊水,不由分手的就要下床去。 有人破门而入,医生护士齐齐进来,后面还跟着殷杰,赵展辰夏悠然,以及陈佳人。 大家纷纷围住她,可绮月一看到这么多人,眼里的恐慌更多了,她嘶吼着,想要冲出去。 “让开,我要去找墨仔……” “向小姐,你还很虚弱,我们得为你再做一次检查!” “我不要,我不要检查,我要去找他,茉莉,你告诉我,墨仔到底在哪里?” 绮月抓着茉莉的肩膀,使命的摇晃着,茉莉泪眼涟涟的看着她,咬着牙不说话。 还是殷杰开口了,他叫住了医生,让他们站在一旁,自己这才神色肃穆的走到绮月面前,低声道,“姐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墨仔被抢救后,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你,你说什么?”绮月面色苍白的问,身体摇摇欲坠,差点就要倒下。 殷杰扶着她坐在床上,继续道,“墨仔他的头部受了重创,抢救后一直没有醒过来,现在还在重症病房观察!” “他……他不会不醒来的……”绮月突然情绪崩溃,哭得浑身颤抖的坐在那里。 茉莉一把抱住她,抽泣着安慰道,“他会好起来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不……” 绮月猛地一把推开她,猝不及防时,她就发疯一般的赤着脚跑了出去。 “姐姐……” “绮月……” “算了,先不给她检查了,你们还是带她去看辛迪墨吧,或许看到他,她的情绪还会变得更加积极一些!” 医生在殷杰快要追上去时,突然将他拉住,语重心长的交代了一句。 殷杰点了点头,追上绮月时,直接将她带到了辛迪墨的病房外。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辛迪墨,他的头上包着一层让人触目惊心的白色纱布,英俊的脸颊紧绷着,双眼也紧闭,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绮月趴在玻璃门窗上,眼泪打湿了玻璃窗,泪珠顺着光洁的玻璃窗落下,滑下了悲伤的痕迹。 “墨仔……”她呜咽着,嗫嚅着唇角,手指死死抓着玻璃窗,只恨躺在那里的人,是自己。 殷杰看着绮月痛不欲生的样子,忽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墨仔如果不是五年前也受过了头部的伤,现在的情况也不会这么糟糕!” 五年前?绮月敏感的别过头来,梨花带雨的脸布满着伤心的泪珠,含泪问,“你说什么?他五年前也受过头部的伤?” 殷杰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应该在此时告诉她,不然,怕是她听了更难过。 于是,他故作轻松的摇了摇头,“没事,我想墨仔应该会醒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你说的五年前的头伤,到底是怎么回事?”绮月急了,抓着他的手非要他说。 殷杰目光闪了闪,只好说道,“五年前,墨仔被他爸爸软禁在家里,他性子倔强,知道你又受到了银行的控告,他为了放抗他父亲,逼他放过你,自己从三层楼上跳了下去,当时脑部就受到了重创,直接送去美国治疗,这其实,也是他当年不辞而别的最终原因!” ****************** PS:最后一天啦,求月票支持,求鲜花支持哦! 他不会吻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听着殷杰的话,忽然一口气就喘不过来,心揪得好痛,她怎么知道,辛迪墨还有这一段。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目光也开始变得涣散起来。 “姐姐,你没事吧!丫” 殷杰急了,立即将她扶住,绮月头一歪,软软的倒在她的怀里。 “喂……医生!” 殷杰急忙抱起晕眩过去的绮月,奔进了她的病房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绮月躺在病床上,像是做了好久的一场梦。 她再次睁开双眼时,眼前晃动的是一盏晕黄的台灯,她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唇,歪过头望去,一看,茉莉正靠在床边睡着了。 有些刺痛的眼皮沉重的掀了掀,很快,就有无声的泪落下媲。 辛迪墨,你怎么能这么傻?你怎么可以这么傻?万一当年有什么闪失,她该怎么办? 似乎不能多想,一想心就扯痛得慌。 “绮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茉莉醒了,见着绮月闭着双眼一个劲的流泪,她急切的轻摇着她的肩膀,生怕她有半丝的不舒服。 绮月睁开双眼时,眼眶猩红,她抓着茉莉的手,身体屈了过来,强撑起身体,靠着茉莉的肩膀嘤嘤的哭泣着。 “别担心,他会没事的!”茉莉顺了顺她的肩膀,安慰着他。 绮月抽泣着在那自言自语道,“我不知道,他以前脑袋也受过伤,是因为我,是因为我,可我那几年,还恨他,茉莉,我真的对不起他!” 一声微弱的叹息从茉莉的口中溢出,她扇了扇长睫,哑声道,“他真的会没事的,别担心,你们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茉莉,我想去看他……” 绮月抬起泪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茉莉略显得有些为难,因为医生说绮月的身体情况也好糟糕,如果精神上再受到刺激的话,那情况就不堪设想了。 ”要不你还是先休息吧,辛迪墨那边有殷杰照看着,没事的,你放心,现在你自己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呢!” 茉莉细声劝慰着她,可是绮月怎么也不肯听。 茉莉也没有办法,只好叫了名护士过来,一起陪着绮月穿了无菌病服去了辛迪墨的病房内。 看到了他还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英气俊朗的五官如沉睡着了一样,长长的睫毛下还有黑色的阴影,嘴角依旧微微翘起,带着一丝桀骜的孩子气。 绮月的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她捏着辛迪墨的手,哽咽着低喃,“墨仔,你一定要醒来,我不能没有你……” “墨仔……” 夜色越来越昏暗,窗外光影交错,树叶被风刮得婆娑作响,一直守候在外的茉莉看了殷杰一眼,低声道,“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 “我倒没事!”殷杰坐直了身体,兄弟有难,他就是累死在病房里也不会离开的呀,更何况,他身边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 茉莉点头,忧心忡忡的坐了下来。 “殷杰,辛迪墨的情况有没有告诉他爸爸妈妈,这几天,好像也没有见他的家人过来探望!” 殷杰摇头,“他的父母都在美国,父亲身体状况也不好,如果现在告诉他父母的话,说不定他父亲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既然医生说他只要能醒来就没事,我就想,还是坚持等一等吧!” “噢……那他叔叔呢?他不是有个叔叔吗?这么糟糕的情况,他叔叔也应该来看一下吧!” 茉莉试探的话,随即便引起了殷杰的警觉,他足足的看了茉莉好长时间,看得茉莉讪讪的躲闪着他的目光。 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后,殷杰这才用颇为淡然的语气低声道,“墨仔的事情,辛迪叔叔可能也不知道,我们暂时也没有告知银行的其他股东,你知道的,要是被媒体知道,又要捕风捉影一番,到时候还会影响银行的股价,墨仔刚坐上董事主席的位置,我想,还是保守一点比较好!” “噢!”茉莉了然的点头。 “对了,茉莉姐,你突然问墨仔的叔叔,莫非你认识他叔叔?”殷杰笑,笑容看似稀松平常,但是他那双慑人的眸子却是闪烁着一抹精光,似乎,还带着一丝戏谑。 茉莉挪了挪身体,有些颇为不自然的笑了笑,“哪里会认识,我只是有听绮月说过,所以就顺口问一下!” 殷杰听到,唇角勾了勾,点燃一支烟,也没有再问什么了。 待茉莉起身时,她看到绮月还傻傻的坐在辛迪墨的床头,抓着他的手掌,正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她目光闪过一丝心疼,内心也隐隐的揪得慌起来,低下头,她快速的坐下,顺势喘了一口气。 殷杰眼睛的余光瞟到茉莉的反应,眉心浅浅的皱起,似乎有些淡然的困惑。 连着三天,绮月几乎是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泡在辛迪墨的病房里,原本他的病房是任何人都进不去的,但是她差点在医生面前跪下,辛迪墨的主治医生也没有办法,加上殷杰也求情,怕是绮月在辛迪墨身边照顾他的话,他的意识,应该还快一些回来。 只是,绮月的身体状况也很糟糕,早起时呕吐得厉害,害得茉莉心真的狠狠的揪了一把,立即敏感的问。 “绮月,你会不会有孩子了?” 绮月正坐在沙发上吃饭,一听这话,差点就呛到。 过后,她坐在那里,神智像是抽离了一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一把搁下手中的筷子,直接冲了出去。 茉莉追着她,才发现她跑去楼下的妇科了,找护士要了一根验孕棒,她自己关上厕所的门就蹲了进去。 茉莉焦躁的站在外面等着,五分钟后,绮月出来,她手里捏着一根验孕棒,略显病态的苍白脸颊终于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 “幸好没有怀孕,不然这个时候来的宝宝肯定不健康!” 说完,她随手将验孕棒扔在了垃圾桶内,茉莉也随着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绮月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也许是有要照顾辛迪墨的强烈意志在支撑着自己,她不容许自己扛着病怏怏的身体出现在他面前。 转过身,绮月看着茉莉忽然有些疲惫的在打着哈欠,突然,她心里好过意不去,茉莉其实也很辛苦,这几天,她不仅要照顾自己,还要照顾小黎霆,而自己一心只惦记着辛迪墨的病情,竟然将她给忽略了。 哎,交上她这样重色轻友的朋友,真是委屈她黎茉莉了。 “你要不先回去吧,我自己已经好了,不需要你照顾了,看你,都累得只怕是一倒下就要睡着了!” 绮月拉着茉莉的手,两人并排着出了洗手间的门。 茉莉则是摇头,抿着愉悦的笑纹轻松的说,“没事,没事啦,我反正不用照顾黎霆了,所以还是来照顾你吧!” “是哦,黎霆呢,怎么这几天好像没有见到他了?” 绮月了然的皱起眉头,目光落在茉莉的脸上时,她的笑容突然就变得有些局促起来,连说话都像是变得有些不自在了一样。 “他……他去我哥哥家了……” “噢……那还差不多,不过你也还要休息呢,要不你今天回去,明天你再过来看我!” 绮月知道茉莉的倔脾气,一般的时候,她决定了的事情,她肯定也难得说动她,现在只好轻哄着她,哪怕是回去睡上一觉,只一夜,茉莉肯定也不会这么累了。 “可是我不放心你,真的!” 茉莉站在那,有些犹豫。 “我真的没事,你快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来,啊――” 绮月扳过她的肩,将她朝电梯处推,茉莉只好点头,但她还是抓着绮月的手很认真的交代,“那你一定要按时吃药,辛迪墨那边,你也不要太累了,知道吗?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毕竟辛迪墨有护工照顾,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知道了,真够婆妈的!” 茉莉站在电梯处,忽然眼泪就出来了,她猛地一下抱住她,哽咽的叫她的名字,“绮月――” 绮月一怔,只好笑着问,“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我认识的黎茉莉可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哦!” 茉莉破涕为笑,抬起手肘擦了擦眼泪,朝绮月招了招手,这才进了电梯内。 有些夜深了,茉莉出来时,医院的门外已经很少有计程车拦了,她走了一小段路,盛夏的夜,有些沉闷的压抑感,逼得她的额头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好不容易拦了一辆计程车,茉莉直接上了车,不过,她并没有回家。 车上,她的确很疲惫了,不是因为照顾自己好朋友的疲惫,而是来自心底的那股无法排解的压力。 当周围的街景不断朝后退去时,她眼前又浮现出了绮月哭倒在辛迪墨床前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是受着怎么样的煎熬,她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车子如她所指示的,开到了三环外的别墅区内,一栋栋东南亚风情的别墅在无限宽阔的苍穹下,显得有些孤傲和寂寞,一如这里它们的主人,一个人住着这么大的房子,他该有多么的冷僻和孤傲? 下了车后,茉莉步伐有些沉重,当她终于走到那扇黑得铮亮的雕花铁门外时,她缓缓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她这才在铁门处按下了自己的指纹。 铁门一下就开了,茉莉看了二楼透出来的灯光一眼,眼眸处闪过一丝无奈。 上了二楼,她直接去了卧室。 一抹晕黄的灯光从虚掩的门缝里透了出来,她迟疑的站在门口处,想了想,还是伸出了手,将门给推开了。 落入她视线内的是,柔软的白色长绒地毯,复古的暗色原木办公桌,深灰色的羊皮沙发正散发着奢华的光芒,简洁的壁柜被拉开,有衣服落在地毯上。 奢华地毯隐去了她进来时的脚步声,一嗅到那股独属于他的气息,茉莉的心口便是莫名一紧。 她张望着,怎么会?辛迪瑾修怎么会不在这里? 他一向是小心谨慎的人,居然开着卧室的灯和门,人却不在? 突然,茉莉的视线落在他的办公桌上,被黑色文件夹压着的文件里突然露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有些眼熟,她皱起眉头,拨开文件夹,拿起来一看,这个男人,怎么看着这样这样的眼熟。 天,是郑佑东,他剃着光头,照片上的他早已没有五年前的那种熠熠的光彩,整个人看上去阴沉而冷厉,尤其是那双眸子,仿佛透过照片可以穿透进人的心窝里来。 她手一抖,照片就落了下来。 怔怔的站在门口处,她惶恐的想起了绮月和辛迪墨,他们不是就被郑佑东关在了冷库里差点就没有出来吗? 怎么,辛迪瑾修会有他的照片? 突然,无数个可怕的念头突然窜进了茉莉的脑海内,她疲倦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瞬间,一股淡淡的薄荷沐浴露的味道袭来,她一回头,就撞见一双幽深如寒潭的黑眸。 脸部线条僵硬的辛迪瑾修,双眼如鹰般犀利的落在她的手上,茉莉像是被撞见自己做了坏事一样,吓得手一抖,照片就飞了下来。 两人注视了将近一分钟,迎着他越发冷沉的眸子,茉莉愤怒得脸色也一冷,她弯腰捡起那张照片,猛地摔在那张千年都不会变丝毫的冷脸上,“辛迪瑾修,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你和郑佑东到底是什么关系?” 辛迪瑾修闻言,眉头微微的皱了皱,凉薄的唇抿出一丝讥诮的弧度,他淡淡的问,“怎么,他是你以前的相好?” “你别给我装蒜,我问你,你怎么会和郑佑东联系的,还有,郑佑东现在在哪里,绮月的女儿现在到底在哪里?” “啧啧,黎茉莉,你今晚来,就是问我这些的,我很抱歉,你问的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根本无从回答你!” 辛迪瑾修双手插在黑色绒面浴袍的口袋内,高傲冷峻得如黑暗中的帝王,他转身慵懒的坐在了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笑容轻蔑。 茉莉简直被他这样一幅冷的要死的态度给气得要死,她火爆的脾气上来,才不会管他到底是谁。 “辛迪瑾修,你要是敢和郑佑东一伙来害绮月和辛迪墨,我告诉你,我和你没完?” “威胁我了?”辛迪瑾修挑眉笑。 茉莉愤愤的转身,不想跟他多说,正欲离开时,却被他一把拽着跌进他怀里。 他幽深的眸光锁住她有些苍白的小脸,笑得不可一世。 “这么爱管我的事情,还真将自己当成是我的女人了?” “我呸,我死都不会做你的女人?” “是吗?可是你的身体一向比你的嘴诚实!”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邪魅的笑,茉莉只感觉到一阵哆嗦,他竟然厚颜无耻的咬住了她的耳垂。 他宛如黑暗中嗅觉灵敏的兽,略显得贪婪的轻嗅着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女人香,不过,这次他有些失望。 猛地,茉莉就被他给拦腰抱了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辛迪瑾修,我来是要见我儿子的,你把黎霆藏哪里了?” “这么重的药水味,给我洗干净了再给我谈条件!” “啊――” 一声惊呼,茉莉已经被他放进了浴缸内,溅起满身的水珠,水雾氤氲中,她只看到的是,他深幽的黑眸中漾起了越来越灼热的火光。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到极点,霸道得要死,又有着天生的掌控能力,她就知道,她来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乖乖的臣服,变得没有出息的任由他摆布。 他很快就扒光了她所有的衣服,在她涨红着脸颊时,他的大掌一改刚才的粗暴,温柔的轻轻的在她身上擦拭着,柔软肌肤一触到他那略显得有些粗粝的大掌,顿时,男女间的荷尔蒙指数顿时就飙升了不少。 “不要你这样,我自己来……” 茉莉抱着自己双肩,蜷缩着身体,在他面前还是放不开。 辛迪瑾修眉一挑,突然嘲弄她起来,“刚才不是在嚷着要找我算账吗?现在一下就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辛迪瑾修,我没有你这么无耻!” 茉莉被他揶揄得腿猛地一蹬,顿时,他那张顽固不化的冰山俊脸就有刷刷的水珠子掉了下来。 他很狼狈,顿时就火了,捏着她的下巴直接将唇印了上去,茉莉奋力挣扎着,他的大手便顺势覆在她的胸前,惩罚性的狠狠的揉了起来。 “唔……唔……” 她快窒息得喘不过气来,身体随即也泛出了异样的感觉。 他竟然咬她的唇,咬得她的唇都破了,带着一丝不屑,他附在她耳边冷冷的说,“要想见到黎霆,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你是知道我手段的!” “辛迪瑾修,你这个恶魔!我不会听你的,不会的……” “那就试试看,看你能否真正的拧得过我!” 他脸色一冷,抱着湿漉漉的她就直接出来,猛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很快,黑色的浴袍就被扯下,精壮的身体重重的压上了她,茉莉痛苦的闭上了双眼。 没有任何前戏,他的强大就已经贯穿了她的身体。 “辛迪瑾修,我恨你……” 她呜咽着,眼泪都来不及流淌下来,就被他撞得快要晕眩过去。 “该死,给老子放松一点!” 他却是如困兽一般的在她面前奋力的警告着她,可他越是这么粗暴,她就紧张得浑身一缩。 该死的男人,他是多久没有碰女人了,居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该死的女人,明明是生过孩子了,怎么会还和当年的那个处,一样的紧。 两人心里咒骂着对方,一场原本活色生香的床戏也变成了两人的博弈,辛迪瑾修喘息着,被逼得没有办法,他只好放慢了速度,双唇渐渐的变得温柔起来。 不过,他没有再亲吻她的嘴唇,只是啃噬着她颈窝里的柔嫩的肌肤。 噢,她怎么会忘记,他从来几乎都不会和她深入的接吻的。 应该是,他不会吻她,但是,他要和她做,爱,甚至到了沉迷的地步。 好可悲,她黎茉莉真的好悲哀! ********************************************** 求月票噢噢噢噢,那些上个月留言说这个月要给雪月票的亲们,嘿嘿,说话要算话哦,我都记得的哦!么么……不准骗我哦!不然,我就虐,虐,虐…………………………………………………………………………………………………………………………虐我自己!5555555~! 回归的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墨仔,你一定要醒来哦,不然,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按着躺在病床上的辛迪墨的手,绮月唠叨着这样的话已经好多遍了,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很烦,但是她一定要说,她要让他知道,她是有多么害怕他会一个人躺在这里,而且,刚刚看到幸福的未来,怎么可能少了他? 绮月说着说着,就靠在床头歪着头打着瞌睡起来了,整天整夜,她都不肯离开他的病床,直到换班的护士进来,看她熬得眼眶都陷进去了,才不得不劝慰她。 “向小姐,你还是去隔壁休息一下吧,现在都凌晨三点了!丫” 正轻轻打着瞌睡的绮月掀开沉重的眼皮,淡淡的笑了笑,摇头,她低声说,“不了,医生说他的情况越来越好了,我不想离开他。” “可他要是醒了,你又病倒了,那怎么办?”护士微笑着给她地上了温热的水。 绮月想了想,护士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她回头,看着辛迪墨沉静的睡颜,他的表情越来越放松,额头上的伤口也渐渐的愈合了,温暖的橘色灯光下,他的皮肤散发着柔柔的光彩,绮月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颊,俯身,将温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上媲。 “墨仔,明天一定要醒来哦,你不醒来的话,我以后就不来照顾你了哦!” 说完,她裹了裹衣服,这才拖着疲倦的身体从辛迪墨的床边移开步伐。 护士将绮月送到她的病房内时,还忍不住打趣她,“向小姐,你对你男朋友真好,不过真的看不出来,原来你们是姐弟恋呢!” 自从绮月衣不解带的照顾辛迪墨之后,他病房里的医生护士几乎都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尤其是两人年龄差距如此大,竟然还有如此让人艳羡的感情,真的让那些小护士们好羡慕,毕竟,现实生活中,这样的姐弟恋还真是少见。 绮月素净的脸颊浮上了淡淡的红晕,她靠在床边,盈盈微笑着。 护士似乎也深有感触,她并没有立即离开绮月的病房,反而是坐在她床边,幽幽的说了一句,“其实啊,这爱情真不关乎年龄的差距,有些时候,和自己同龄人恋爱,反而有现实的压力,尤其是男人,他们通常到最后也不怎么记得和自己度过苦日子的女人!” 绮月笑了笑,对于护士说的这些话,换作几年前,或许她真的会好认同,但是现在,她一点为过去伤感的情绪都没有,也不会再去想这些。 “你还小呢,不需要这么悲观的,如果你有心事,你可以跟我说……” 绮月笑着问,小护士则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快速的站了起来,连忙摇着头,“哎,我本来是要劝慰你早点睡觉的,看我现在自己倒来打扰你了,我没事,你早点休息吧!” “好吧,记得不要叹气!”绮月鼓励她,笑容温暖。 “嗯,晚安!”小护士招了招手,替绮月关上了房间的门。 ***************************** 昏暗的卧室内,似乎还散发着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下一抹娇弱的身体,修长的**露出一截在外,上面还隐隐透出淡粉色的吻痕。 茉莉咕噜着翻了个身,双腿的酸痛逼得她不得不醒来。 试着挪了一下身体,她随即便酸得皱起了眉头。 “死辛迪瑾修,疼死我了!” 她抓着枕头,狠狠的朝空寂的沙发砸去,该死的男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去了,不过他一向是这样,不管他们在床上多么缠绵,又不管那一刻,他自己是有多么的温柔,醒来后,他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茉莉找着自己的衣服准备起来,却忽然听到卧室外似乎隐隐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她眉头一皱,忍着腿间的酸痛猫着身体蹑手蹑脚的下了床。 拉开虚掩的卧室房门一看,只见一道冷厉的背影正半依靠在走廊尽头的窗户旁边,黑色的浴袍穿着男人身上,倾泻出浓烈的危险气息。 茉莉本来想喊他,却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呵斥正冷冷传来。 “你最好给我明白你现在的处境,现在警方到处在找你,你差点弄死他们两个,辛迪墨的人也不会放过你。” “你还跟我讲条件,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再进监狱蹲个五六年!” “就这样,废话少说,按我的说的去办!” 茉莉在辛迪瑾修后面听得是一阵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她呼吸都差点给震没了,天,怎么想到,这个可恶的男人真的和郑佑东有联系? 娇小的身影渐渐的退进了卧室内,茉莉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当思绪回来时,她急切的开始找着电话,终于摸到电话了,她便立即给绮月拨了过去。 电话一直嗡嗡作响,就是没有人接。 茉莉的心也越来越沉,额头上都因为紧张而沁出了汗珠了。 她给绮月打电话,是说什么呢? 说辛迪瑾修和郑佑东一起害她和墨仔?要他们小心? 还是说,要辛迪墨小心他叔叔? 可是,要是事情真的败露,辛迪瑾修是小黎霆的亲生父亲,虽然自己和他没有名分,但是她的小宝贝却生来和这个残忍的男人亲近,要她怎么办? 不行,她不能容许他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尤其是这关系着两条人命,不,还有果果,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绮月,你倒是快点接电话呀?” 理智战胜感情后,茉莉捏着电话,焦急的嘀咕着,没想到,突然,一道冷厉的目光从她面前直直射来,她惊得手一抖,正在喃喃自语的她突然咬到自己的舌头,痛得她立即就皱起了眉头。 “你偷听我打电话?”深刻的五官已经冰冷,轻启的凉薄唇角也依然没有温度。 茉莉抓着电话立即将电话藏在身后,她嗫嚅着唇瓣迎上他鹰般犀利的眼眸,战战兢兢的说,“我哪有……” “还说没有,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站在我后面!” 黑暗中的辛迪瑾修,眉梢处都泛着冰雪之光,他冷冷的勾起唇角,手掌伸出,低沉着声音道,“手机给我!” “不给,这是我手机,我凭什么给你!”茉莉抓着手机,连连后退。 “给我!”他低沉的嗓音陡然一沉,高大的身影也顺势欺近她。 “不给就是不给!” “啊……好痛……” 她的手腕几乎要被这个男人给拧断了,还有她的五根手指头,被他残忍的扳直了,她的手机被他强行夺了过去,当蓝色的屏幕闪现在他鹰隼的眸光下时,他的表情越发的变得难看起来。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我的女人背叛我!” 他冷笑着捉住她的两腮,眼眸里的火光活像要将她给吞噬掉一样,这样的目光还骇人,似乎还闪烁着仇恨的火光。 茉莉脸被他捉住,痛得都红了,她不停的抓着他的手,激烈的反抗着。 辛迪瑾修冷哼了一声,松了手,看着她软软的倒下大口的喘着气,他竟然将她的手机直接从窗外扔了下去。 “以后你需要联系的只有我,其他的人都给我滚出你的世界!” 他冰冷的语言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站在她面前,并没有因为她的受伤而有半丝的怜悯之情。 茉莉心里也委屈着,满满的委屈一直隐忍着,逼得她不得不发泄出来。 “辛迪瑾修,你欺负我还不够吗?你说过,我高攀不起你,是的,我高攀不起你这尊冰山大佛,可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我很讨厌你,你除了欺负我们母子外,你给过我们什么,难道看我受伤,你就开心了,你内心就快乐了?” 凄厉的控诉在辛迪瑾修的耳后响起,原本要去书房的辛迪瑾修背脊微僵,唇也隐隐抽动着,他突然转身过来,幽深的眸光落在茉莉哭得可怜兮兮的脸上。 冷笑,似乎,他只有这种表情,也只会用这样一种表情。 “黎茉莉,既然你闯进了我的世界,你就要服从我的游戏规则,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要是我发现你再像上次一样逃跑,我会让你这一辈子就见不到黎霆。” “辛迪瑾修,你混蛋――” “不就是想要再囚禁我吗?好啊,你要再囚禁我,我死给你看,反正我又不是没有死过!” 茉莉突然站了起来,长发下的一张素净的脸越发的苍白和痛楚,她咬着唇瓣,抵抗的挑战着独属于他的霸道和权威。 猛地,他一掌就挥了过来,狠狠的抽在她的脸上。 茉莉身体摇摇欲坠的倒下,吐出了一口鲜血在柔白的奢华毛毯上,滚烫的泪珠落下,心也抽痛得似乎要死去。 辛迪瑾修站在她面前,眸光越发的骇人和冷沉,他勾着冰冷的唇角,一字一顿的警告她。 “黎茉莉,你要再敢寻死,你的罪以后就让你儿子来承担,他这一辈子,你别想他过得跟个正常人一样,我说到做到!” “可他也是你儿子!他不是我一个人的!” 茉莉哭喊着,眼睛刺痛得好难受,眼泪哗哗的落下,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嘴角处那抹猩红的血丝却在暗夜里独自妖娆绽放着。 辛迪瑾修突然走近她,目光一沉,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直接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他的唇堵了上来,她以为他要亲吻她,厌恶的快速想要别过头去,没想到头却被他按住,而他,并没有亲吻她,居然,他居然在吸吮着她唇角的血渍。 一股腥甜的气息在两人的鼻息处萦绕开来,茉莉无声的流着泪,泪水淌过他的唇,将最苦涩的滋味传递在他的心尖上。 “以后别逼我打你,你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他,我的事情你少管,不然……”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角,眼眸里的笑意越发的深沉,“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 ******************* 一觉醒来,绮月竟然睡到了下午四点,她立即掀起被子起来,穿着衣服匆匆洗漱后就朝辛迪墨的病房跑去。 她真是懊恼死了,她怎么能睡得这么沉,每天中午,她都要和前来和辛迪墨按摩的中医一起帮辛迪墨按摩的,她还要帮他擦身体,这些,她都不会让别人做,可是现在一下就四点了。 绮月匆匆的朝辛迪墨的病房跑去,却看见,他病房外站着好几个人。 一看,是赵展辰和夏悠然,还有小不点陈佳人。 见到绮月疾步走来,赵展辰似乎神色有些肃穆的和夏悠然对视了一眼,旁边的陈佳人似乎也很苦恼的看着绮月。 绮月是多么敏感的人,一下就看到他们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立即就问,“你们来看墨仔了?怎么站在外面?可以进去坐呀?” “姐姐…………”赵展辰低低的轻咳了一声。 旁边的夏悠然更是表情看上去好悲伤一样,她望着绮月,幽幽的说,“姐姐,医生说,医生说墨仔可能醒不过来了?” “什么?”绮月只觉得一阵晕眩。 “姐姐……” 陈佳人立即扶住她,看她脸色瞬间就变得毫无血色,连眼眶都红了,她有些懊恼的偷偷瞪了夏悠然一眼。 夏悠然立即将绮月扶住,可绮月去一把推开了她。 她直接推开门就闯进了辛迪墨的病房内,正坐在床边的殷杰快速的站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跟绮月打招呼,却见绮月已经哭泣着扑在了辛迪墨的床上。 “墨仔,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了,我跟你说了那么多,我要你醒过来,我要你醒过来照顾我,你怎么就不听!!” “你给我醒来,给我醒来好不好?” “如果你不醒来,我活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墨仔――” 绮月抱着辛迪墨的头,哭得撕心裂肺,而病房内的其他四人却是相互瞪大着双眼暗自责备着对方。 绮月哭了很久,哭得被她抱着的人都有些憋不过气来了。 “老――老婆――” 有个微弱的声音突然传来,正好落进绮月的耳朵内,她猛地收住了哭声,放开了抱着的辛迪墨。 辛迪墨脸色还有些虚弱,但是他却还是坏坏的眨了眨眼睛,顶着满是她眼泪的脸沙哑着说,“老婆,再哭就不好看了!” “墨――墨仔――”绮月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居然看到辛迪墨醒来了,她颤抖着声音别过头去看她身后几个人。 没想到,其他四个人居然齐齐笑出声来。 夏悠然走到她面前,愧疚的说,“对不起,姐姐,我们骗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墨仔今天早上醒来了,刚好殷杰在,是他,和墨仔联合起来要我们骗你的!” “你们,你们简直太坏了……” 绮月几乎是破涕为笑,一回头,看着辛迪墨时,他眸光柔柔的满是难掩的爱意。 绮月眼泪又落了下来,她猛地倾身下去,堵住了辛迪墨的唇。 “臭小子,不准这样骗我,刚才吓死我了……” 其他的人纷纷如释重负的笑着,退出了病房的门,将这来之不易的相见让给了他们。 “老婆――不哭了――” 绮月还在委屈的嘤嘤哭着,辛迪墨伸出手,爱怜的将她脸颊的泪水拭去。 “臭小子,我真的被你吓死了,你以后不准再骗我了!” 绮月抓着他的手,紧紧的用力扣着,她娇嗔的埋怨是不舍的爱意,真的好害怕,他真的…… 那几个小家伙,居然也合伙起来骗她,真是太让人愤怒了!!! 辛迪墨嘿嘿的笑,虽然是大病初愈,但是气息还是有些幽弱,他强撑着手臂想要起来,却被绮月给按住。 “别起来了,你好好的给我躺着,医生都还没来说,你可不可以坐起来呢!” “没关系,你扶我起来,我想好好的看看你!” 辛迪墨反手抓着她的手,想要借助她身体的力量撑起来,绮月怎么也不肯依,强行将他按在了床上。 辛迪墨也没有办法,只是躺回去,目光痴迷的凝着她。 “老婆――你瘦了――” 他心疼的低语着,伸手轻轻按着她的确消瘦了好多的脸,手指触过的肌肤,凉凉的,还带着一些湿意。 “我能不瘦吗?我每天都你都担惊受怕的,幸好你醒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绮月如实回答着,真的好害怕,其实自己累都不觉得辛苦,最辛苦的是看着他躺在床上的那种煎熬,好痛,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感。 辛迪墨眼眶有些湿润,他轻轻执起她的手,搁在自己唇边亲了亲,情绪有些哀凉的说,“我都有知道你的辛苦,当我躺在无边的黑暗里时,我会不停的听到你叫我的名字,你让我醒来,不要这样一直睡着,我就拼命的想要挣脱那沉重的黑暗,因为我不能丢下你,我还要照顾你,我答应了你的,就一定要做到!” “墨仔……你能醒来就是上天再次赐给我的福分,我感激……“ 绮月再一次热泪盈眶,那些恐慌终于在他醒来的这一刻而变得风清云朗,一切的阴霾,即将过去,她知道,她再也不会失去他了,感恩! 辛迪墨重重的点头,撑起肩膀,将吻落在她流淌着热泪的眼睫上,体温不算高的手掌突然捏住了她的手,绮月勾着他的脖子,唇轻轻的啄着他的脸颊,鼻尖还抽泣着,想忍着,总是忍不了,虽然,这是喜悦的泪。 恍惚间,她只感觉到自己手指一凉,低头一看,被辛迪墨捂在手掌心内的小手上赫然套上了那枚粉钻戒指。 ”墨仔……“绮月望着他,眸光亮亮的。 辛迪墨看着她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情深并茂的说,“你上次把戒指还给我,我就出事了,所以,以后戒指你就好好的戴着,就当是为我,好吗?” “我……” 绮月心一酸,才想起,那日和他的争执,她一气之下将手中的戒指摘了下来还给了他。 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戒指一脱手,他就出事了。 都怪她,怎么能这样意气用事。 想到这,绮月愧疚得只想好好抽自己一顿,她低低的道歉,“都怪我,都三十几的人了还跟个小女孩一样意气用事,如果不是我……” 陡然,她睁大了眼眸,只因他的吻已经堵住了她愧疚的话,她看见的,只是他越发深情的目光和那浓烈的爱意。 ******************** PS:求月票求月票哦,么么,周末愉快! 我也好喜欢老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醒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应该像是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少不更事的他。 护士送了药丸过来,他虽然看上去身体还有些虚弱,但是,自己喝水吞药这样举手之劳的小事情,他居然还赖着要绮月帮忙,不,应该说,非她喂不可。 “喂,辛迪墨,你这样是不行的,你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照顾好,乖乖吃药,知道吗?” 绮月双手叉腰的站在他旁边,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捏着一盒白色的药丸,义正言辞的教育他丫。 辛迪墨正在开财经杂志,听到绮月的话,他撅着嘴摇头,“不想吃,药好苦!” “苦?这是药丸,怎么会苦?又不是中药!”绮月皱着眉头,非常不理解辛迪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吃啦,我讨厌吃药!”辛迪墨用手推了推,似乎真的好厌倦吃药一样。 绮月没办法,只好坐了下来,耐着性子安抚着他的情绪,“乖乖的吃了,你头以后就不会痛了,不然,你这头痛现在要是不一次性治疗好,以后老了,我可是将你丢进养老院的,到时候,我再去找一个比我自己更年轻的,你懂的……媲” 这哪里是安抚,明明是赤,裸,裸的威胁嘛? 居然还说要在老了的时候抛弃他,要不要这样残忍? 辛迪墨听着,脸上故意浮现出痛苦的神色,他一把按住自己的头,就在那装模作样的叫了起来,“哎哟,头痛,你干脆现在将我送进养老院算了,这样你现在就可以重新再找一个男人了……” “喂,辛迪墨,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啊?是不是?你等一下,我马上去叫医生!” 绮月顿时就慌神了,立即搁下水杯心急火燎的就准备去叫医生,没想到那坏小子却一把拉住她的手,眼里有戏谑的笑意。 他蹭蹭的靠了上来,将绮月强行拉到病床上来。 绮月就知道,这小子就是在用这种方式给她撒娇了,她真是被他弄得苦笑不得,她伸出葱白段的食指按住他的脑门,娇嗔的埋怨道,“你呀,再这样吓我,我就不理你了!” “嘿嘿,老婆,你喂我吃好不好?就当是我生病了给我的福利?嗯?” “不要,你现在都是要养家的大男人了,怎么还能跟个小孩子一样,要知道我可不希望我老公跟我儿子一样!” 绮月扭捏着就是不依,知道他又起坏心思了,下午殷杰他们走后,他将她拉坐在床上,说是要好好的靠着她睡一觉,她心软的答应了,没想到,大病初愈的他根本就不是那么老实,一双邪恶的大手竟然伸进她的衣服内…… 所以,绮月就知道,他的本意怎么会是要她喂药呢? “老婆,你就喂我一次嘛,好不好?我真的很想要……” 他低低的撒娇着,又无辜的望着她,绮月脸颊却快速的飞上了一片红晕,她咬了咬唇瓣,娇声道,“你现在还在休养,不能随便来,知道吗?” “知道,我绝对会控制住自己的!” 他扬掌只差没发誓了,绮月没办法,只好重新端起水杯。 “那你坐好,吃了药后好好的休息,时间也不早了,我也得去休息了,明天还得和你去做脑部复查呢!” 绮月很认真的说着,辛迪墨听着,老老实实的一个劲的点头。 绮月这才仰起头,吞了一口水。 当她轻轻的将药丸放进他的最内,并低头将温热的水给递了过去时,她的眼眸陡然睁大了,带着一丝懊恼,她已经感觉到,他灵动的舌已经窜了进来。 “唔……”绮月发出微弱的呻吟,交缠的舌尖卷起她的舌,唇边溢出清亮的水珠,那颗药丸,顺势真的给喂进他嘴里了,但是,她的状况可不好,突然就被他翻了个身,压在了病床上,动弹不得。 “老婆――” 他好满足的轻呼出声,搂着她柔软而纤细的腰身,灼热的薄唇紧贴着她,在她慌乱的瞬间,灵动的舌头开始温柔的交缠起来。 她的檀口,被他紧紧纠缠着她的柔嫩,男性的气息在唇舌交换问,全数灌人彼此的鼻息中。 , 霸气地、要她全面承受…… “啊……”不知辛迪墨的吻是如此霸道,她纤细的指抵住他厚实的胸膛,却阻止不了他的侵人。 闪电般的触动随着拥吻的深切流遍全身…… 交缠的唇舌如甘霖初降干旱的大地,带来丰沛的滋润,他们将彼此拥抱得更紧,只为了感受对方的气息。 “老婆……我好想你……”辛迪墨喃喃自语。 “嗯?”被吻得晕头转向,绮月眨眨眼,迷醉在他的泛滥的柔情里。 “晚上陪我睡在这里……”他低低的诉说着,手掌隔着她薄薄的衣服,温柔的揉捻着。 “别这样……你还在生病呢?”她试图拉回自己的意识。 应该说,他们两个现在都算是半个病人了,尤其是他,虽然医生说他基本上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在后期加强一些营养再放松的休养一段日子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可是,这里还是医院啊! “别说话。”两人的躯体紧密的重合,没有任何空隙。 辛迪墨空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 绮月惊慌失措,紧张得甚至颤抖起来。 病房外洁白透亮的玻璃窗,还可以看见对面护士站隐隐射来的灯光内,而且,一般这个时候,也是护士该来查房的时候了。 “墨仔,别闹了,这是在医院,护士马上要来了,你先放开我,你这样头会痛的……” “嘘!宝贝,你只要感受就可以了……”他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厚实的胸膛也不停摩擦她粉红的蓓蕾,挑,逗彼此的***。 “啊……”真的很没出息,她竟然轻声地喘息。 “老婆,你总是让我很有成就感。”他的下腹已燥热亢奋,不断轻吻着她柔嫩肌肤的唇瓣溢出轻柔的话语。 “是吗?” 绮月反应过来,有些困窘地回应。 她的眸光低低的朝下望去,敏感的已经感觉到了他坚实的下腹隔着衣衫抵住她柔软的凹槽,他的手更是不安分地伸入她的衣服内,抚摸着她一寸寸的肌肤,带着魔力的指尖,激起她异样的感觉…… 久违了的挑情,曾在她的心中深深烙下,无法抹去…… “不要啦,真的,等你出院了,我们再……” “再那个……好不好?” 她喘息着,知道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她有些害怕,主要是担心他的身体,万一太亢奋了,脑袋充血导致伤口有什么后遗症那就完了。 “专心点。”他似乎情急的特别想要她,居然还有些烦躁的顶了她一句。 绮月幽幽的在他耳边叹息着,“真的不行啊,乖,你今天身体才好一点……” 她已经在尽力的挥去身体带来的异样,不想去想,毕竟,此时的她,比他更需要理智。 可是她越是不让,找出的这些理由似乎总是在拒绝他,辛迪墨就越显得有些急躁,他手指快速的扯开她白色的雪纺衬衫,露出雪白的肌肤。 辛迪墨的大手直接探入她的胸衣内,握住她不满盈握的酥胸,不停搓揉粉红色的花蕾。 “唔……”在他的搓揉下,她的蓓蕾立即变得硬实、挺立。 他一低头,张嘴就含住那粉色的蓓蕾尖端,灵动的舌不断逗弄最敏感的地方,直到绮月快要缴械投降的溢出一丝呻吟,他才心满意足的在她耳边呵着热气。 “别……别这样……” “为什么?你不想我吗?”他轻舔着她柔嫩的耳垂。 “不是……想……”意乱情迷中,绮月还在煎熬的挣扎着。 男性结实的肌肉、分明的肌理在他紧贴她的身躯时显露无遗,绮月迷乱地抚摸他的身体。 “你喜欢吗?”看着她痴迷的神情,辛迪墨颇有成就感,俊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她樱红的双唇大胆的溢出爱的蜜语,媚眼如丝间,在这隐秘的病床上,又更为两人增加了不少暧昧的气氛。 “我也好喜欢老婆。”嘴角扬起邪魅的轻笑,他闻到她发际问传来的阵阵幽香,下身起了***动。 两人的衣衫全数慢慢褪去。 他拉近美丽的**,让富有弹性、凝脂般的肌肤贴着自己紧的肌肉,手指顺着浑圆的臀线,来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带。 “辛迪墨,晚上的药都吃了没有!” 突然,一声浑厚的男中音在病房外响起,辛迪墨听到,立即就扯过被单将两人给罩住。 绮月简直要羞死了,他的大腿压着她的身体,可怜的她就这样被他给压在床上,上面又被被单给罩着,闷得她简直是快要喘不过气了,更紧张的是,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就来到了床边。 “钟……钟医生……晚上你值班呢?” 一向镇定的辛迪墨这下被人抓个正着,不禁也红了脸。 他看似慵懒的靠在病床上,实则是想要将身下的女人给遮了起来。 可钟医生一下就看到了床头女人的衣服,再看着辛迪墨红了脸,他也只是温和的笑了笑,作为他的主治医生,他有必要跟他不听话的病人提醒一下。 “辛迪墨啊,你这脑袋明天早上还要去做复查,今晚将药吃饭后早点睡觉,另外,你和你女朋友最近这段时间最好是禁欲,不然,身体要是太亢奋了,对脑部的伤也是有些冲击的!” “啊?”辛迪墨听到,顿时就讶异的皱起了眉头。 居然,居然要禁欲? 被捂在被窝里的绮月原本好难受的,一听到医生的话,顿时就大松了一口气,而又听到辛迪墨极为不情愿的在那说―― “知道了,医生,我会注意的,那个,我想睡觉了……” “行,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待病房的门关掉后,被捂在病床上的绮月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真是太欢乐了,居然要禁欲,这可不是她说的哦! “你很开心?”辛迪墨则是好不爽,他拉起她,圈她在怀里,看着她笑得一脸的得意,他闷闷的问。 “我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很开心,总之,这是医生的话,要想快点恢复的话,就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哦!” 绮月眨了眨眼睛,学他的样子,忍禁不俊的笑他。 辛迪墨不屑的翘起嘴角,带着一丝狂妄之情说道,“我的身体体质好,明天复查肯定没事,医生都喜欢吓唬人,我才不相信呢!” “你不相信可以呀,但是我相信呀,医生对你说的任何一句话,我都相信哦!” 绮月颇为得意的说,小手会顺势滑到他的腿间,手指轻轻一碰那早已昂起的火热,真是粗,壮无比,她故意挑,逗他,手指猛地一弹,辛迪墨顿时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迫不及待的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火热上,并喘息着说,”别拉开,就这样,就算不能做,能这样感受你,我也满足了!“ 绮月原本带着揶揄笑意的心情瞬间就变得有些伤感起来,她看着他真得很满足的闭上了双眼,歪着头靠在病床上,她心里忽然泛过一丝心疼,长睫扇了扇,她歪着头,温顺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 第一更,白天还会有一更,求月票哦哦哦! 你就喜欢抢我的男人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趁殷杰几人过来看辛迪墨,并和他探讨银行里的一些事务时,绮月说想回去看看,辛迪墨知道她还关心着果果的事情,便也没有多想,虽然这件事交给了警方去侦查,但是数日来,也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所以,绮月的忧心,辛迪墨是懂的。 绮月回了家,这些天她在医院住院的日子,家里被李姐收拾得仅仅有条,只是坐在果果的小床上,她还是眼眶湿润了。 那个可怜的孩子,本来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现在既然好好的活下来了,偏偏又要受这样的折磨。 绮月忍不住眼眶有些湿润,李姐在一旁安慰道,“你也别难过了,既然是果果的亲生爸爸带走的,他肯定也会好好的待她,不会有事的!” “她爸爸真的不是人,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绮月愤怒的说着,一想到郑佑东站在清冷灯光下那张阴沉的脸,还有那日他们在冷库内的无助,她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至今都还心有余悸媲。 “哎……这男人的确,真绝情起来,还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李姐似乎也有感触,说着说着,眼眶也泛红了丫。 绮月的手指狠狠的抓着果果床上的被单,指甲都快陷到了掌心内,她的目光也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晚上,她熬了些汤,托李姐给辛迪墨送过去,而她自己,换了身简便的衣服后,便也出门了。 还是那间酒吧,绮月起初在外面徘徊了一个多小时,看着进进出出衣着暴露的辣妹们,她的目光在她们的身上搜寻着,只是为了想寻找那一张熟悉的脸。 一辆银灰色的跑车突然停在酒吧门口,闪烁的霓虹灯下走来一名长相俊魅的男子,虽然只是穿着简洁的黑色T恤,和黑色的长裤,但依旧遮挡不住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抹邪肆狂妄之气。 聂欧行紧抿着唇角,修长的手指正叼着一支烟慢条斯理的准备进酒吧,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灯下徘徊的那抹身影,他唇角随即勾出一抹邪笑,手指弹了弹烟灰,他踱着懒散的步子慢慢的走到绮月身后。 “嗨,美丽的小妞,我们又见面了?” 他眯着眼睛笑,将绮月吓了一跳,绮月一回头,看到是他,眉心随即便恹恹的皱了起来。 这个男人,张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尤其是那双眯起的狭长桃花眼,更是轻佻无比,那一晚上,绮月对他并没有好印象,所以在次见到他,绮月只看了一眼,便随即弹开了。 “小妞,还在生上次的气呢,要不今晚我请你喝一杯,我买单!” “无聊!” 绮月低低斥了一句,快步走到酒吧门口,想要甩开他,只是没想到他却又缠了上来。 他的手突然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绮月猛地转过身来,愤怒的喝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咳咳,别生气嘛,我只是想像你示好,我并没有恶意!” 被绮月那么大反应的喝了一句,聂欧行倒显得有些窘迫起来,他讪讪的笑着,伸手快速将手里的香烟扔在了旁边的垃圾箱内。 “我讨厌你的示好……”绮月几乎是嫉恶如仇的瞪着他。 聂欧行漂亮的五官顿时挂上了无辜的受伤感,他用手爬了爬自己的头发,自嘲的嘿嘿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真挺火辣的,行,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谁要和你交朋友了?”绮月懊恼的顶了他一句,横了他一眼,又望了望酒吧里面闪烁出的暧昧灯光,她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决定还是进去找向绮星。 她刚走到酒吧门口,身后就传来聂欧行的话。 “向绮星不在这里――” 绮月皱起眉头,疑惑的转过身来。 聂欧行笑了笑,勾唇潇洒的说,“她很久没有来这里了,如果你真的要找她,我可以带你去她的住处……” “你?你和她很熟?”绮月打量着这个男人,眼里明显的不屑和不相信,甚至还有比刚才更多的敌意和戒备心理。 和向绮星混在一起的人,会有几个好人? 聂欧行被她这眼神打量得有些不自在,他讪讪的勾起唇角,做了个无辜的表情。 “这样看我,是觉得我是坏人吗?” 他耳垂下的钻石耳钉还散发着夺目的光芒,更增了几分男人的邪魅感,绮月努了努嘴,没答话,算是承认了他说的。 “哎!”聂欧行突然叹息了一声。 “其实我是个好人,虽然我长得很像个坏人,真的!” 他有些无奈的解释着,眼眸里的光芒依旧透亮。 绮月撇了撇嘴,不屑他的话,“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与我无关!” “可是你不是要找向绮星吗?我知道,她应该是你妹妹,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一次,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找得到她!” 绮月转身就想走,没想到,马路边突然就停下了一辆计程车,车内快速的跳下一名栗色长发大波浪的女子,只听见高跟鞋的声音叮当响起,她就已经听到了身后传来的清脆耳光的声音。 “聂欧行,原来你真的在外面有女人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绮月一回头,就看见身材高挑火辣的女人将聂欧行扇了一巴掌,她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又是被人误会了,好吧,就当是还他上次的,活该啊,喜欢在外面乱搞的男人。 绮月也懒得搭理别人,正准备要走,没想到手臂却被人抓住。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是你……” 绮月抬起眼皮,正准备回应这个神经质的女人,没想到一看,竟然是自己正要找的向绮星。 两人同时瞪大了双眼,好似有些不敢置信就这样见到对方一样。 但是向绮星反应还是比绮月快了一步,她一把捏着绮月的手腕,眼里尽是嘲弄和不屑,连说出来的话,都叫人听了面红耳赤。 “向绮月,你还真有两下子,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和我抢男人吗?” 绮月听着,犹豫顿时吞进了一只苍蝇,瞬间只有种想吐的感觉,不,她吐不出来,就这样卡在喉间,想笑。 被扇了巴掌的男人在身后,眼眸里已经闪烁出了跳跃的火光,他憋屈的冲了上来,拉着向绮星,一把拽到了自己身后。 “你疯了,我根本不认识她,她是来找你的!” 聂欧行低吼了一句,对这个女人,实在是忍无可忍,已经到了不想再忍的地步了。 没想到向绮星根本不听,她抓着聂欧行的手,情绪激烈的也吼了起来,声音刺耳得让绮月只想捂着耳朵快点消失掉。 “聂欧行,你以为你骗得了我,你甩了我就是因为她,我告诉你,这女人比我还不干净……” “向绮星,你给我住口!” 绮月真是已经被她折磨得快崩溃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她的情绪还是这样难以控制住,那种久违的心痛感以为早已消失,其实还没有,她厌恶她,真的已经根植进了骨髓里。 “ 向绮月,怎么了,我怕你不成,你以为你可以抢得走她吗?别做梦了!” “我根本看不上你的男人,向绮星,我来这里是找你,要告诉你,你的女儿我不会再帮你养了!她已经被郑佑东带走了,你要是还念在她是你女儿的份上,请你快点去找郑佑东!” 绮月愤愤的说着,真的好可悲,为这个女人,她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真是,她看到她那张脸,她就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向绮星听着她的话,脸色一下就白了,她描绘得精致的脸颊比起五年前的她,其实已经沧老了许多,原本也是三十岁不到的女人,可在浓妆艳抹下,却让人看到了她的残样。 “我的女儿?我怎么会有女儿?向绮月,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说什么?” 向绮星突然一口否决了绮月的话,她站在那里,以极快的速度摸出一支烟,当着绮月和那个男人的面就是一阵吞云吐雾起来。 绮月瞪大了双眼,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她竟然不会认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和郑佑东在五年前生下的女儿,你不养她,丢给爸爸,他又丢给我,我帮你带到现在,你居然还否认她不是你女儿?” 绮月说着说着,就特别的想笑。 “神经,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向绮星冷冷的瞥了绮月一眼,猝不及防的拦了辆计程车,拉开车门突然就扬长而去。 剩下绮月和聂欧行那里,看着燃起的汽车尾气,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 ******************** PS:第二更,求月票哦哦哦! 我们好聚好散吧!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回来的时候,头脑简直有些发胀,她一个人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颓然的也不想进辛迪墨的房间。 晚上从酒吧回到医院时,是聂欧行为了表示对她的歉意,执意要开车送她回来,绮月想着他和向绮星的关系应该不浅,也没有犹豫,便也由了他。 车上,绮月问他,“你和向绮星很熟?情侣关系?” 没想到聂欧行却只是摇了摇头,他紧握着方向盘,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她是我大嫂,三年前嫁给我大哥,后来我大哥出车祸死了,她就……丫” 他话没有说完,但是绮月应该已经猜测到他们之间的关系,怎么会就如他说的这般简单。 送她到医院后,聂欧行郑重其事的说,“你放心,我大概知道你找她是因为什么事情了,我会帮你劝下她的!” “那就拜托你了!”绮月难得对他露出一丝笑容。 聂欧行眯着眼睛,笑得也很迷人,他招了招手,那耳垂上闪烁的钻石光芒也越发的璀璨媲。 靠在长椅上,绮月揉了揉额头,和向绮星见一次面,却耗尽她不少心力,这个女人,她真想一辈子不要再见到她了。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突然,低沉怜爱的嗓音缓缓从头顶落下,绮月一怔,抬头一看,撞上了辛迪墨深邃的眸光。 她立即就站了起来,扶住他,略显关切的责备了一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 你今天都没来,我怎么会睡得着!” 趁她扶着自己时,辛迪墨顺势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由绮月扶着,进了病房内。 绮月扶他坐下,闷闷的也不想说话。 辛迪墨淡淡的问,“找到果果的妈妈没有?” 绮月摇头,神色黯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去找她了?” 辛迪墨一笑,有浅浅的酒窝随着笑容溢出,“你的心事能蛮得过我吗?其实今天警局有人来了,说已经发现了郑佑东的行踪,相信果果很快就会找到的!” “真的?”绮月这才惊喜的望着他。 辛迪墨点头,顺势将她拉到床边。 “你也累了一天了,该休息了,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热烘烘的气息迎面扑来,让她有些凌乱的心终于像是落了地一样,绮月点了点头,偎依在他怀里,两人挨着这并不算宽敞的小床,沉沉的睡去。 早上绮月醒来时,辛迪墨已经不见了,她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去护士站一问,原来辛迪墨是有客人来了,他去了医院高级病房旁边的贵宾室。 绮月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些天,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度,总是神经兮兮的,照顾辛迪墨久了,发现她自己也是,越来越像是当他是一个孩子了。 洗漱完后,绮月弄了些清淡的早点,在病房内等着辛迪墨回来,但是等了好久,他都没有回来,她疑惑的朝病房的贵宾休息室走去,却看见―― 辛迪墨正背对着门站着,他旁边站着一名身材纤细的女子,穿着宽松的白色皱褶连衣裙,皮肤姣好,脸上挂着柔柔的微笑,尤其是在望着辛迪墨的眼神时,那种来自女人内心的爱慕和柔软几乎灼到了绮月的眼睛。 站得不算太远,但是她竟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或许是潜意识里,她并不想听到他们谈话,所以绮月只觉得思绪是乱乱的,心也随之紧了紧,让她很难受。 她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开,就被人发现,是相熟的医生和她打招呼,这下,休息室内的两个人听到,立即转过身来。 秦芳如隔着门板一下就看到了绮月,她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很难看,绮月仓皇间抬头时,撞上她冷厉的目光,忍不住浑身都一颤。 好在辛迪墨快速的走了过来,温柔的微笑一下就缓解了她的紧张和尴尬。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他温柔的问。 绮月则是脸色微红,毕竟她并不是有意在这里偷听他们谈话的,所以,她有些尴尬。 “听护士说你在这里,所以我过来看看!”她淡淡的解释,眼睛的余光却瞟到了秦芳如,她正托着自己的腰,朝她走近。 “墨――”亲密的称呼带着一丝挑衅,秦芳如很快就来到了辛迪墨和绮月面前。 绮月目光直接落在她的小腹上,其实看不出有孕相,但是,她给人的感觉便是孕气十足。 辛迪墨似乎有些尴尬,他讪讪的收回了紧握着绮月的手,转过身去,回以秦芳如礼貌的微笑,“你先回去吧,医生说我现在还不能出院!” “墨,医生说我三个月过后就稳定了,但是还要做好多的检查,你陪我去吧,明天就三个月过了!” 秦芳如身体靠了过来,肢体语言流露出一丝霸占的意味,绮月看着眼神晃了晃,低着头,默默的转身,想要离开这里,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勇气面对这样的场面的,她不觉得尴尬,她都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还是不面对为好,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辛迪墨皱着眉头,将绮月受伤的表情看在眼里,虽然她转身走,他没有拉住她,但他当着绮月的面对秦芳如表明了态度。 “我没有时间,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好好照顾好自己吧!” 秦芳如没有想到辛迪墨会说出这样决绝的话,虽然他们之间是已经说好了的,孩子是秦芳如一个人的,将来出生继承的也将是秦家的事业,与辛迪家族无关,但是秦芳如还是抱有念想的,一个男人,总不会无情到真的不认自己骨肉?尤其是辛迪墨这样的男人,她相信,他是有善心的。 可是,他此刻的表情很冰冷,眸光似乎对自己有些厌烦,而他看着已经离开的那个女人的背影,却是未见过的温柔和深沉。 秦芳如的心像是猛地被针刺了一样,一阵紧缩后便感觉到呼吸都有些难受。 她强行扯出一丝笑容,故做轻松的答,“好啊,那我就自己去检查吧,墨,这些天,你要好好的在医院休养哦,我明天再来看你!" “不需要了……”辛迪墨低低的答。 秦芳如微笑着摇头,是人都可以看出,她的笑容是多么的委屈和不甘,可偏偏,她还要强装出一幅无所谓不在乎的样子,看得辛迪墨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他不喜欢这样拉扯着不清楚,尤其是不想再让其绮月对自己有半点的不信任,只因为他们走到这一步,真的太不容易了。 “真的不需要了,秦小姐,我们好聚好散吧!” 他像是叹息一般低低的溢出一句话,叫她秦小姐,彻底的将他隔绝在自己的感情世界之外。 秦芳如脸色灰白,身体更是颤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落叶,但是,唯有那双犀利的眸子依旧流露出浓烈的不甘,她望着辛迪墨,双唇颤抖着,伸手渐渐的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果然,辛迪墨的眸光也随之被她牵引落在她的小腹上,看着他浅浅的皱起眉头,她唇角便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笑纹。 她一转身,快速就追着绮月去了。 辛迪墨还没反应过来,秦芳如就已经来到他的病房外,并直接进了病房内。 他心一紧,以为秦芳如是要为难绮月,便冷了脸,立即追了进去。 门一推开,却只听见秦芳如正站在绮月面前,而她在非常友好的说,“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他,真的很抱歉,如果不是我怀了他的孩子,照顾不了他,也不需要麻烦你了!” “我……”绮月唇动了动,在她凛冽的气势面前,她忽然什么话也不想说。 “秦小姐,你可以走了!”辛迪墨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强行将她从绮月身边拉开。 绮月别过头去,不看他们。 “墨,你弄疼我了……” “回去!” 他低低的呵斥着,秦芳如揉着自己的手腕,吸了吸鼻子,随即便笑了笑,笑容温柔得似乎可以滴出水来。 “墨,我先走了,明天我来,顺便给你看下宝宝检查的报告!现在他们十三周了哦……” 他们?绮月听着,内心更是一颤。 辛迪墨黑着脸,表情很难看,但看得出来,对于秦芳如这句话,他只是隐忍着自己的不满,而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脾气。 好在秦芳如算是知道两人的关系不宜多说,立即笑了笑,又回头看了绮月一眼,这才满意的离开了病房。 ***************** PS:第一更,还有一更~ 宇宙也抵挡不住他们要婚过去的心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老婆――”见绮月一直站在那里,表情并不是那么明朗,辛迪墨低低的叫了一声。 绮月一直低着头,表情很严肃,辛迪墨有些心虚,便老老实实的开始解释了,“真的没想到她突然会从美国回来,老婆,你不要多想,其实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 绮月抬起头,看着他,眉心紧蹙,其实她想回一句,你们不是还有个孩子吗?不是,或许应该是两个,从秦芳如的话中听出来的言外之意,他们不可能只有一个孩子的。 辛迪墨好紧张,第一次见到绮月这样像个陌生人一般的打量着自己,目光疏离而清冷。 “老婆――丫” 突然,绮月表情一变,竟然噗嗤的笑出声来。 辛迪墨大感惊讶,惊喜的问出声来,“老婆,你――媲” “我相信你,早上吃了东西吗?给你买了小米粥,估计都冷了!”绮月昂着头,笑得云淡风轻,看得辛迪墨是一阵受宠若惊。 他立即撅起嘴角,帅气的一笑,带着一丝撒娇之情低声道,“真的好饿呢……” “那快过来吧!”绮月勾了勾手,某人便真的欣喜若狂的跟了过去。 “老婆――上次证没有拿到,今天中午待民政局上班了,我们就先将证给拿了吧!” 辛迪墨低头,喝着小米粥,说得很自然,绮月稍微有些愣住,但很快就轻快的答,“好啊,你户口本在哪里?” “在病床上呢!” 某人头也不抬,懒懒的说。 “啊?”绮月惊讶无比。 辛迪墨这才坏坏的笑了笑,“醒来就让殷杰帮我取了户口本过来,护照顺便也带来了,所有属于我的身份证明都带齐了,我想,这证也该拿了吧!” “好啊,下午就去!”绮月鼓着腮帮子笑。 “呼呼……”辛迪墨突然喘了一口气。 绮月吓到了,立即帮他顺了顺背,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只是突然一下好紧张,终于要将你娶回家了!”他昂着头,嘿嘿的笑,眼眸里柔柔的光彩越发的迷人。 绮月眉头一皱,捏了捏他的脸,不满的问,“怎么?娶我让你很有压力吗?” “当然不是这个,是因为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将你娶到手了,所以我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 他伸手过来,将她搂在怀里,脸贴在她的胸口上,一副好依赖她的样子,教她真的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老婆,我好幸福啊!” “噗……傻……都要结婚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绮月虽然是略带娇嗔的责着他,其实,心底充盈着的幸福感已经让她感到了甸甸的满足感,她和他一样,也觉得好幸福。 “老婆,我想亲亲你……” “嗯……” 病房内,相拥在一起的爱人缠绵在彼此的亲吻里,那浓浓的幸福之情,也越发的浓烈和温暖。 中午,殷杰就送来辛迪墨的西装,看着他这么隆重,绮月倒有些无措了,“喂,不需要吧,只是去拿证而已,你还穿成这样!” “姐姐,这是你们的大日子,他当然要表现得更有诚意一点!”殷杰在一旁,看着对着镜子来回照着的辛迪墨,忍不住戏谑的说。 辛迪墨穿好西装,绮月便上前,温柔的替他打上领带,“你这样隆重,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你能和我去就是最好的准备!”辛迪墨低低的笑,换上西装的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帅气逼人,英俊挺拔,加上由内在散发出来的那种幸福感,让他也变得更加神采飞扬。 “小子,开车……”辛迪墨掏出车钥匙,朝正低头闷笑着的殷杰扔了过去。 殷杰双手立即接住,并严肃的说,“非常荣幸能在今天做你们的司机!” 绮月笑,脸颊悄悄飞上一抹俏丽的红晕。 去民政局的路上,绮月还有些恍惚,她真的没有想过,她这辈子还会第三次走进这个地方,第一次是和郑佑东拿结婚证,第二次是取离婚证,第三次,就是现在这一次…… 看到绮月似乎还有些心事,辛迪墨的手掌悄然紧捏着她的手,她抬头,正好看到他温柔的望着自己。 “墨仔,我有些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 “嗯,一个很美的梦,从今天开始,会一直延续到我们生命的终结……” “墨仔,我……” 绮月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眼泪打湿眼眶,她低着头,看着他捏着自己的手,她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滑落了下来。 坐在前面开车的殷杰突然吹了个口哨,并略带伤感的说,“哎哟,墨仔,你真牛,逼,赶在我们前面扯了证,二十二岁就将老婆给娶进门了,真是羡慕死我了……” “那是,你呀,没人同情你!”辛迪墨闷的砸了一拳在他肩上。 殷杰则是回头,冲他们一笑,并打趣道,“姐姐,以后墨仔就随便给你收拾了,可千万别手下留情……” 绮月听到,故意颇为得意的看了辛迪墨一眼,并戏谑的说,“那是,小子,以后可要给我悠着点哦,上了我的贼船,可不是那么容易下的哦!” “成,贼船就贼船,我反正也压根没想过会有一天再下来,嗯哼?” 辛迪墨挑衅的瞪了她一眼,绮月闷闷的笑出声来,伸手,宠爱的揉了揉他的俊脸。 民政局里,两人并排坐在一起,神情都很严肃的填着彼此的表格,只是,当帮他们登记的大姐看到两人填写的年龄时,忍不住笑眯眯的说,“哟,你们这年龄差距还有点大呢!” 绮月一听,有些不好意思,坐在那里,脸色都有些红了。 辛迪墨看到,立即揽过她的肩膀,死皮赖脸的当着大姐的面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并拽拽的扬起嘴角颇为夸张的说,“是啊,大我好几岁呢,我都是好辛苦的追了好多年才将我老婆追到手的,这年头娶个老婆还真不容易啊!” 绮月听着,尴尬瞬间就被他给化解了,只好低低的笑着。 大姐利落的抽出一个红本本,并习惯性的交代道,“这拿了证可就是一生一世的责任了啊,你虽然年纪小,但不能年纪小就欺负我们女同志,不负责任的话,可不就好青年了啊!” “是是是,我肯定听大姐您的话,不然您今天不给我办证,那我可就完了……” 辛迪墨又变得特别老实起来,只是眯起的狭长眼眸里,依旧还流淌着浓浓的爱意。 绮月伸手,在他腿上捏了一把,辛迪墨捉着她的手,紧紧的不放。 两人一起去拍照,她的长发全部挽在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娇俏的瓜子脸,他则是干练而精神的短发,目光熠熠有神,性感的唇角处还是藏不住的笑意。 身材娇小的她有些对不上摄影师的镜头,只好踩在木板上,并排靠着他的肩膀,当闪光灯终于响起时,朴素的而大众的结婚照内,又多了一对幸福的新人。 结婚证打印出来后,交到辛迪墨和绮月手里时,辛迪墨很恭敬的双手接过,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捏着那发烫的结婚证,他居然手指有些颤抖。 绮月小鸟依人的站在他旁边,眼里也没有其他人,只是好温柔的凝视着身边这个在她眼里越发高大的男人。 相继递来的还有一盒喜糖和一本婚育知识的保健书,虽然东西不多,但装着它们的袋子却是甸甸的沉。 辛迪墨低低的笑着,将结婚证放在绮月的手里,并温柔的说,“老婆,这是我最重要的证件,现在交给你保管,不准给我搞丢了啊!” 绮月接过,噗的一下笑出声来,抬起头,她双手紧紧的捏着它,眼泪泛滥的踮起脚尖,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上了这个已经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辛迪墨也不负她所望,直接捉住她的脸,***的回应着她的吻。 打印结婚证的大姐看着都不好意思了,居然也流淌出了热泪,她忽然感叹道,“打了这么多年的结婚证,还真没有见过这么热情的新人,真好,恭喜你们了!” “谢谢你了,大姐,我想以后我都不会再见到你了!”辛迪墨揽着绮月将她紧搂在怀里,冲着大姐坏坏的一笑。 大姐反应过来,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们啊,你要是再来找我,我可是要将你赶出去啊!” “哈哈……” 婚烟登记处内,大家都热情的祝福着这对新人,殷杰也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提着两袋水果和好扎实的一袋糖果直接放在大姐面前,并热情的招呼着,“我兄弟今日拿证,我请大家吃糖啊!希望咱们生活都像他们一样甜蜜蜜……” “好啊,小伙子,你多大了?看你一表人才的,有没有对象啊?大姐我有个……” “是啊,你有没有结婚啊,我表妹大学刚毕业,不错呢,可以介绍给你……” “啊……各位姐姐妹妹们,你们别跟我介绍了,我还是个浪子啊……” “哈哈……” 绮月窝在辛迪墨的怀里,看着他们起哄着要给殷杰介绍对象,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辛迪墨则是低头,宠溺的看着她,突然,借着他们背影的遮挡,他咬住她的耳朵,顺便轻吐出那充满爱意的三个字。 ***************** PS:不容易哦,终于拿证了,嘿嘿,撒花,这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顺便弱弱的求下月票哦,嘿嘿…… 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入夜,微爽的凉风缓缓吹来,绮月坐在阳台上,远处城市夜景落入眼帘内,这是他为她准备的新房,每一处,暖暖的韩系家装设计,温馨而甜蜜。 她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就和他拿了结婚证,难怪有人说,结婚本来就是一种冲动,只是,这种甜蜜的冲动,她不觉得有什么好后悔的。 辛迪墨提前出院,洗完澡后就围了浴巾过来,看着绮月慵懒靠在藤椅上的背影,微微一笑。 “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气息席卷而来,裹在她的身上,温热的双唇在她细致如雪的肌肤上滑动,浓重的鼻息喷洒在她耳后嫩嫩的肌肤上。 “墨仔……”绮月微微颤抖着身体回头,眼眸柔柔的凝着他。 “不早了,我们该睡觉了……”他突然伸手过来,探进了她的睡裙内,坏坏的笑容在橘色的灯光下温暖而英俊。 绮月有些害羞,低低的说,“我们再等等吧,我怕你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恢复?” “医生那是吓唬我的,没事,我可以的……” 他真的忍了很久了啦,本来就是欲火强烈的青年,面对着又是自己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他怎么能忍得住,在某些方面,他更愿意用某种行为来显示自己的爱意。 “可是……媲” 转眼,他强健的躯体已经压在她身上,他的吻也越来越深入。 “墨……”唇舌交缠间,她已经被堵住了所有担忧的话语,两手贴放在男人胸膛,无力挣扎。 “连内衣都没有穿,是不是也很想我……” 她两条雪白的大腿被迫挂在椅背上,在男人面前,呈现门户大开的姿势,他的目光随即变得无比贪婪起来。 绮月红着脸咬着自己的双唇,才不是故意不穿内衣的,今天被他带到新房来过夜,她的衣服还在自己租的房子里呢! 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他真的想好好的疼爱她一番。 辛迪墨的手不安分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肌肤开始发烫,透过落地窗外的光线呈现在他眼前。 他的手开始移向她的胸脯,并且牢牢握住、搓揉起来...... “你看你,这里都......你也好想我爱你,对不对?”辛迪墨粗糙的大手开始掐弄她胸前两颗突起的珍珠。 绮月咬着唇软软的溢出一丝舒服的呻,吟,她也不由自主的挺起胸,接受他狂佞的爱抚,又酥又麻的感觉萦绕她的脑袋。 “啊......” 她坐在椅子上,嘴里不断发出娇吟,所有的理智完全断线,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老婆的声音最好听……”辛迪墨低声赞叹。 隐忍多日,终于听到她娇媚的吟哦,他相当感动。 辛迪墨索性将头埋入她的胸前,开始吸咬被自己玩得肿,胀的酥胸,引得她不断颤抖。 她浑身发烫,感觉非常奇怪。 但辛迪墨似乎别有居心,除了舔,弄妻子的乳,房、亲吻她的身体外,就是不肯做其他的事,惹得绮月的额头浮现一层薄汗,身子不 停颤抖。 “你的身体没有我的话怎么过日子?”辛迪墨坏坏的不断搓揉妻子丰盈的双峰,问题越来越尖锐和不要脸。 “宝贝!你私底下怎么安慰自己的?” “额……怎么?”绮月听着他带着一丝醋意的话,故意吟哦着皱了皱眉头。 “不告诉你……”她轻笑着说,嗓音也越发的软糯和娇嗔。 只是,感觉身体在发烫,所有的意识都随着男人的挑,逗而崩解,私密处因他蓄意的动作而湿润...... “还不交代?”辛迪墨的手指直接扫向美丽而濡湿的裂,缝,食指跟中指来回滑弄,并且掐住肿胀的小核。 “啊!”绮月一阵惊呼,不停扭动娇躯。 男人扣住她的细腰,将手指刺了进去。 “老婆……”辛迪墨满足她在自己手下如此动情,另一只手邪恶的扣住她的俏臀,两指在花径里进进出出,让她摆脱不了自己的攻击。 “哦......”她小嘴微张,不断发出诱人的呻吟。 雪白细嫩的身子瘫挂在躺椅上,在他故意坏坏的挑,逗下,乳,波荡漾、汗水淋漓。 “以后,我会满足你所有的***……”他来回抽动,蓄意引爆她身体的高,潮。 绮月全身都是汗,而体内虚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是他的话,再次让她全身变得滚烫起来。 臭小子,是什么意思嘛!明明每次都是他好要,怎么现在变得好像是她缠着他,不满足他一样? “我……我才不要……”她挥舞着拳头,砸了一拳在他的肩上。 辛迪墨望着妻子那迷蒙的双眸,继续加重手指的抽刺。 “不要了......”她的呼喊一声高过一声。 她整个人像被炸开般,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让她不断哭泣、颤抖、摇摆...... “嗯......”不知过了多久,绮月才恢复意识。 她稍稍起身想找水喝,没想到坐在身旁的男人却突然揽住她的细腰。 “想去哪?” “没有,只是喝水。”绮月轻轻解释。 “这种小事由我来就好了。”辛迪墨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拿起水瓶,不等绮月反对,含口水便哺入她口中,舌头顺势在她的嘴唇徘徊。 “唔......”几滴水顺着绮月的嘴角婉蜒而下,她情不自禁地将手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抵住他。 而辛迪墨的唇也顺着水渍,往下亲吻。 “老婆……更热情一点……我会更喜欢……”她热烈的反应刺激了辛迪墨,他们的亲吻将空气拉扯得更危险、剧烈。 “这是在阳台……” 万一有人...... “放心,这里三十层,没什么好可怕的……”他不断爱抚她的身体,喉间发出充满***的咕哝。 “我只是怕被人看到......”倒在男人怀里,她困难地解释。 “附近的楼盘都属于银行旗下,不会有人来。”辛迪墨禁止妻子胡思乱想,因为他现在就要她! 光是喂对方喝水的亲昵动作就把两个人搞得欲火焚身,紧绷的身体告诉他,他已经等不及回房了! 而怀里热情的小女人也用肢体语言告诉他,不要就这么结束...... 他的亲吻开始落在妻子敏感的地方,含住硬挺的乳,尖,一次次绕着它打转,当他用力吸吮时,她受不了的呻吟出声...... 这些都是两人平常会做的事,但在得到她的承诺后,做起来却特别有感觉、特别敏感...... 她瘫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的手指往她的秘密地带探弄,按住她神秘的花心,开始拨弄,直到她再度变得潮湿、炙热。 “还要......”她一手揽住他的肩膀,娇声呼喊。 辛迪墨勾起一抹邪笑,手指持续探入、抽出,对敏感的身子重复***上的折磨,直到她双腿无力,完全敞开。 她黑色的密林已被**沾染上***的色彩...... 他突然低下头,把嘴贴了上去,两手扳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并拢。 “你要做什么?!”绮月嘶声尖叫,因为他把舌头伸入先前手指进入的部位,并且放肆地钻动。 甜蜜而狂野的折磨开始撼动她的神经。 她的身体被禁锢住,强迫张开,所以她只能任自己就这样以万分撩人的姿势被男人吸食。 天!强烈的感受几乎焚毁她的神经......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拱向他,白嫩的双腿被架在他肩头,神秘处不断遭受他舌头的刺穿。 绮月不断浪吟着,身体因为强烈的冲击而痉,挛。 辛迪墨增强攻击的力道,专注在妻子特别敏感的花核上,让她除了嘤咛外,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至此,他已完全控制了她的身体。 接触她涣散的目光,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高大的身躯压住她,正当他想要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时,他突然皱起了眉头,低喘了一句,“家里没有备用的套,套了?” 绮月睁开迷离的双眼,如水的美眸凝着他,哑声道,“不要,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辛迪墨眼里陡然略过一丝惊喜,但是很快,一闪而过,他低头啄着她的脸,一点一点的溢出自己的想法,“我们才刚结婚,日子还长着呢,不急,我今天还是出来吧……”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哦! 做我的妻子,是你伟大的事业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听着他的话,思绪一阵堵塞,还来不及回味他话中的意思,他就狠狠的冲了进来。 “唔……”紧抓住椅子,她瞪大眼睛,呜咽出声。 男性的***盈满她虚空很久的身体,绮月因为丈夫的挺入而获得不可思议的快乐。 “你还是这么紧......”他喘息着,声音充满占有的满足丫。 “我......”绮月不断喘气,感觉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好像快燃烧起来了。 感受到心上人的花径不断收缩,辛迪墨知道时候到了。 他一个挺腰,将硬,杵全埋入她体内,而后快速抽撤,一次又一次。 “啊......”男人的深入让她忘情尖叫起来媲。 “感觉好吗?”他体贴地问,肉,刃非常坚定地固守在她温暖的体内,死不撤出。 绮月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弃甲投降,沉溺在浓烈的性,爱里。 “宝贝,说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不喜欢?”辛迪墨急了,以为她感觉没到,忍不住不断催促她回应。 他的硕,大带给她痛并着快乐的感觉,让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讨厌死了!我才不喜欢呢......” 害怕自己的身体走样,绮月只有嘟起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但颤抖的嗓音早把隐藏的情绪流露。 “你这个小骗子!”辛迪墨一看就知道她是喜欢的,继续深入。 “慢一点......” 她娇软的喝止没有任何威胁的力量,反而让男人更加确定她已沉溺。 “还敢说不喜欢?这样陶醉的声音哪有不喜欢的样子?”他用力拍打妻子的屁,股,在她雪白的娇臀留下痕迹。 “你干嘛......”身体受到的疼痛与畅快在她全身蔓延开来,她的臀部被男人两手掌控住,腰部猛力地律动,企图顶入最深的地方。 “啊啊啊……”她放声呻,吟,而他男性的***也越深入,两人贴合得非常紧密,仿佛不狂烈地占有,不能说明他的爱。 “你真的很热情!”他舔舐着她的耳垂。 “不要了啦!我们休息啦......”她开始呜呜啜泣,身子无法克制的颤抖,狂喜的感受以惊人的速度入侵她的四肢百骸。 辛迪墨已沉溺在她炙热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他红着眼眶,嘟嚷着道,“不!我还要不够!” “我管你够不够!我不要玩了啦......你的头还有伤,今天就到这里为止.” “小宝贝,在我休养的时候,你一定休息够了,现在你得陪我玩个尽兴才行。” 男人无赖一笑,继而用力一顶。 “不过一个多月,哪有多久?讲得好像你多忍耐一样......”绮月被震动得语不成串,体力已经不堪负荷。 但辛迪墨可不给绮月说话的时间,继续刺激,而她的娇啼也一次次登上高峰。 辛迪墨聆听着妻子娇软的呻吟,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心里明白--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这辈子,他就是要定她了,好在终于如愿,她终于成为他辛迪墨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炎夏的夜风轻轻吹拂,餍足的两人正在休息。 “好累......你这个大色鬼!”绮月两眼紧闭,嘴里喃喃自语。 “你还不是有享受到?”男人不同意妻子的说法,猛力顶回去,要她不许都怪在他身上。 “那你也不可以那么猛啊,一做再做.....”呜,她的四肢都快要支解了。 他竟然做完一次后十分钟不到又折磨了一次,真是要命了,现在的身体,已经像是不属于她向绮月的了。 “我是想让你更快乐而已!”某人好委屈。 “是快乐了,但也累呀......”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她喃喃自语。 “真是纠结的傻瓜!” “我哪里傻?你才傻!”聆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绮月安心许多,嘴角浮现微笑。 或许,这个世界变来变去,没有绝对。 但她相信他的爱,绝对不虚伪! 只是,他喷出来的火热粘了她一身,浓烈的男性味道熏得她好想睡觉的瞌睡虫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拖着两条沉重而酸痛的腿,绮月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好多,我得去洗洗……” “嗯,我抱你去……”辛迪墨准备起身。 “不要了,你好好休息吧,休息好了你再洗……”绮月扯过薄被轻轻盖在他身上,毕竟身体才刚恢复一些,她希望他不要太累。 没想到辛迪墨掀起被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翘起嘴角得意洋洋的笑,“你老公我可不止这点体力啊,再战两个回合都可以!” “来,我抱你去……” 他弯身,直接抱起绮月,笑得一脸得意,绮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心里泛过异样的甜蜜。 温热的浴缸内正氤氲着薄薄的水雾,白玉般的浴缸边沿正蔓延着的水流已经打湿了他的身体,辛迪墨脸颊也泛出了微红,他抿着唇角,很细致的为绮月洗着身体。 绮月想着刚才自己的提议,他并没有同意,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就泛过一丝涩涩的味道。 也许幸福来得太快,忽然之间,她有了莫名的患得患失的感觉。 在辛迪墨捏着浴球的手滑过自己的腿处然后手掌轻捧着她的小腿,一点一点仔细而温柔的擦拭着时,她有些动容。 “墨仔,要是我以后老了怎么办?”她突然伤感的问。 辛迪墨眼皮都没有抬,只是低低的说,“人的身体都会老,谁会一辈子年轻?” “可是,我毕竟比你大这么多,如果我……” “嘘……”辛迪墨突然伸出手指,轻轻堵住她的唇。 在她讶异的目光中,他邪魅的笑了起来,“怎么,你现在还认为我现在最爱的是你的身体?” “难道不是?”她本能的答。 辛迪墨皱眉做痛苦状,“五年前的确是这样,现在虽然也爱你的身体,但我更多的是要对你负责,好好的照顾你一辈子……” “墨仔……”她鼻尖有些酸楚,声音也哑了。 “以后不准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了,乖乖的,做我辛迪墨的妻子,才是你即将要进行的伟大事业!” 绮月又被他颇为认真的表情逗得笑出声来,她嘴一撅,伸手弹了水珠过去,揶揄的打击他,“还伟大的事业呢,拜托,你现在也是我的丈夫了,这也是你的伟大事业,拜托你以后好好扮演好这个角色,明白吗?” “我的当然明白,好丈夫的守则第一条,绝对听老婆的话,绝对的尊重老婆宠爱老婆……” “嗯,那还差不多,不过……” “不过什么?” 辛迪墨已经做好了洗耳恭听的准备,昂着头,笑眯眯的望着绮月。 绮月眼睛一眨,试探的问,“你不怕别人笑话你说你是妻管严吗?” 辛迪墨听到,郁闷的笑,“怕什么,我除了怕我老婆谁都不怕!” “你……” 将绮月抱起后,辛迪墨又将她的长发吹干,绮月穿着他宽大的衬衣伏在他的膝盖上,懒懒的,像是只无比餍足的猫儿。 “老婆……” “嗯……” “我们的婚礼,你打算怎么弄?” “婚礼?” 绮月睁开双眼,眉心浅浅的皱起。 “还是等找到果果后再办吧,不然我也没有多大的心思,还有,我们还是低调一点,毕竟你在银行的势头还不够大,不要因为我们的事情而影响到你的前途!” 绮月冷静的分析让辛迪墨大为感动,他低头啄着她的脸,心满意足的低叹,“老婆,有你在我身边支持我,我日后一定会不负你所望!” 绮月笑,蜷缩在他怀里,心满意足的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两人就被辛迪墨的电话声吵醒了。 “谁呀?”辛迪墨有些懊恼绮月也被这电话吵醒了。 “墨,是我,今天上午我想见你,好吗?宝宝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额……” 辛迪墨看了一眼绮月,不冷不热的说,”你把地址发过来吧!“ 说完,他直接就挂了电话。 绮月昂起头,慵懒的问,”谁呀?“ ”秦芳如约我见面!”辛迪墨并不打算隐瞒,他眯着双眼,还带着一丝困意的低语。 “啊?”绮月却一下就醒了,不得不说,那个女人和他的孩子,总像是一根刺,卡着他们,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辛迪墨伸手,喘着浑浊的气息揉捏着她的脸颊,哑声道,“我答应去,但是由你代替我去见她,以后这个女人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亲爱的老婆……” “喂,辛迪墨,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干嘛要我去处理!” “你是我老婆,除了我工作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都要对我负责……” 他耍赖的又蹭进她的怀里,像只没吃饱的小猪一样邪恶的又拱了起来,弄得绮月娇喘不已。 她,她这是到底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两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来,离秦芳如约的时间早就过了,可辛迪墨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自己下厨亲自弄了几样早餐,又电话叫夏悠然替绮月送来几套衣服,两人在卧室内又是一阵如胶似漆后,辛迪墨这才开着车载着绮月去见秦芳如。 车上的绮月,因为收获幸福后的心情也是特别的好,换上薄荷色的无袖极地薄纱长裙后,气质更是清新脱俗,白皙的皮肤几乎呈莹润而圣洁的光泽,娇俏的小脸因为抑制不住内心的幸福感而微微染上了诱人的红晕。 辛迪墨边开车边不断看着身边的妻子,眼里是满满的爱意。 趁着红灯时,他还忍不住俯身,贪婪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绮月有些不适应他这么热情,忍不住嘀咕道,“你呀,要注意一点,出了家门你就是有身份的人了,要注意形象!” “好吧,听你的,虽然我很讨厌这种束缚!”辛迪墨闷闷的笑,伸手又不满足的搁在她的大腿上,邪恶的蹭了蹭…… 秦芳如约的地点,是一所比较隐蔽而高档的私人高级会所内,辛迪墨车子直接停在马路对面,他不敢将绮月送到会所门口,只因为不想被秦芳如撞见。 只是绮月还有些觉得不太好,要下车时,她犹豫着的问,“我去还是不好吧,毕竟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辛迪墨一听,故意坏坏的反问,“宝贝,别人是在觊觎你老公哦,你还不去将那些试图扑到你老公身上的猛兽给赶跑?” 绮月这才一扫刚才的忐忑和犹豫,笑出声来,忍不住横了他一眼,娇嗔的斥了他一句,“以后不准再搞这样的事情出来了,不然我有你好看!” “当然不会,一个秦芳如已经够我怕的了,不说了,老婆,你快点去,我相信你,我现在也要赶着回银行了!”辛迪墨催促着,眉眼间尽是得意的坏笑。 绮月没办法,只好下了车,不过,她不是不明白辛迪墨的做法,他拉她去拿证,只是想在秦芳如的事情上给自己吃一颗定心丸,如今又要她出面来和秦芳如谈,他内心有着什么样的算盘,她又怎么会不知? 她有些感动,为他这么贴心的对待自己。 ***************** PS:第二更,求月票支持哦哦哦哦! 如此狼狈的重逢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只是,秦芳如一定没有想到她见到的并不是辛迪墨,而是她向绮月。 绮月永远也不会忘记秦芳如见到自己那一瞬间时的讶异表情,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精致的黛眉下是一双美目陡然睁大,挺翘的鼻尖,嫣红的双唇嗫嚅着,尽管她很想装作镇定一点,但她还是没有控制住。 在望着绮月微笑的坐在自己面前时,她突然竖起了全身的刺,警惕的问,“怎么会是你?” “是我,秦小姐,我先生刚刚离开了,他没有时间来见你!”绮月坐在她对面,一瞬间,有种好得意的感觉,尤其是在这个傲慢的女人面前。 秦芳如抓着水杯,手指很用力,指尖发白得都开始颤抖起来了,她充满敌意的望了一眼卡座外面,极度不悦的反问,“你现在是谁,我并没有约你!丫” “辛迪墨啊――”绮月懒懒的答,伸手朝服务员招了招手,“给我一杯咖啡,对了,你能喝咖啡吗?我请你……” 绮月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滑到她的肚子上,笑容依旧无懈可击媲。 秦芳如冷了脸,立即站了起来,不屑的看了绮月一眼,“不用了,我并不想见你!” “秦小姐,我们坐下来谈谈如何?”绮月出言拉住了她。 秦芳如回头,轻蔑的笑,一双美眸顿时变得精明和犀利起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和我谈?” 绮月微微皱了皱眉头,低声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被秦芳如听在心里,好像是对她的轻讽,她的心顿时像是被无数只虫子钻进了心里一样,各种难受得让她的表情也越发的难看起来。 也许,是为了堵一口气,秦芳如竟然又折回来,坐在了绮月的对面。 “我和辛迪墨结婚了,已经拿了结婚证!”绮月低低的说,她必须要将这个事实告诉这个女人,对于要妄想破坏她家庭的人,她是不会客气的。 果然,秦芳如听着,情绪一下就变得激烈起来,“什么?你和他已经拿了结婚证,可是我有了他的孩子――” “他不爱你,不是吗?你有了他的孩子,那是你的事情!”绮月出言也并不友善,对于不被爱,却要去强行挽留一个男人的女人,内心的可悲和难过,她不是不了解。 “是吗?你说得到轻巧,你可以大度到辛迪墨在外面养育私生子吗?我告诉你,我肚子里面怀的并不是一个,而是两个!”秦芳如美丽的脸颊一下就变得狰狞起来,甚至还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得意。 绮月握住杯子的手悄然一紧,虽然脸上的表情已经淡漠,但是内心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她真的想的没错,她怀的并不是一个孩子。 精明的秦芳如犀利的眸子一下就得意不少,她仿佛一下就换了姿态,唇角扬起的全是不屑。 “我的两个孩子,辛迪墨不会不负责任,而且,对于辛迪家族来说,他们也需要有男孩子来继承,向绮月,你可以得到辛迪太太的名分,但是,我问你,你生得了孩子吗?” “你――秦小姐,我再说一遍,我现在不会爱你,至于我什么时候为他生孩子,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没想到,最先乱了阵脚的是她自己,绮月压抑着心底的不快,努力试图平息着被她挑起的怒火。 秦芳如冷笑,还懒懒的抬起手臂当着绮月的面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我的两个孩子,既要继承我秦家的家业,也定然会带着继承辛迪家族产业的使命出生,辛迪墨可以不要认我做太太,但是他不能不认他的亲生骨肉!” “是吗?请你也别忘了,我的丈夫,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接触到任何的女人,当然,如果你秦小姐生下孩子没有能力抚养的话,我愿意代替我先生为你支付生活费,其他的,也请你断了念想,以后别来纠缠我先生了!” “向绮月,你别仗着现在还有几分姿色就在我面前傲慢,我就和你熬,熬到你人老珠黄的那一天,熬到你生不出孩子的那一天,我看辛迪墨还要不要你?” 一下,就戳到绮月的敏感处,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但是,倔强的她既然来了,也绝对不会认输。 “好啊,你就熬吧,看谁先熬到人老珠黄,到时候别说是辛迪墨,就连别的男人,也会看不上你,聪明的话,你最好别在我先生这里浪费你的青春,因为他真的不想让你知道,其实他很讨厌你!” “啪……”的一声脆响,卡座上的水杯被打翻在地上,绮月低低的笑着,站起来,目光再次落在她的脸上,“奉劝你一句,既然怀了两个孩子,就不要再到外面来瞎折腾了,万一有个闪失,你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向绮月,你别给我得意,就算我得不到辛迪墨,我也不会输给你这种下贱的女人……” 端起桌上滚烫的咖啡杯,秦芳如突然就全数泼在了绮月的脸上,顿时,浓稠的咖啡就顺着她白净的脸上缓缓流下,灼到她的皮肤,顿时就红了一大片,顿时,整个人在秦芳如的冷笑声里,绮月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狼狈。 “向绮月,这还是开始,以后我生下了孩子,你的日子不会像现在这样舒坦,你给我等着瞧吧!” “秦芳如,你最好自重,大家撕破脸对你没有好处!” 绮月愤愤的对着她得意离去的背影冷喝了一句,秦芳如嚣张的没有回头,倒是剩下她一个人狼狈的站在那里,这一刻,绮月简直对辛迪墨恨死了,要不是他扯出这些事情,怎么会有今日的局面。 更后悔的是,她怎么会替辛迪墨接过这个烫手山芋?以后打死她也不会替他管秦芳如这个女人的事情了。 裙子已经染上了深色的咖啡渍,滚烫的咖啡顺着她的下巴直接流进了内衣里,绮月胡乱的抽出纸巾擦着脸,却忽视了站在卡座另外一头的高大男人。 “真是烦死了……”绮月愤怒的低喃着,突然,一快浅灰色的干净手帕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绮月茫然抬起头,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是你……”她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看到了这个男人,在五年后,在自己又如此狼狈的时候。 厉凌禹比起五年前的他,看上去更加优雅而成熟了,深邃的眸光里也比五年前的那道目光更多了一份淡泊和从容,如此见到彼此,厉凌禹只是微微一笑,看着窘在原地脸颊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的绮月,微笑着说,“你还好吗?要不要先去那边的洗手间整理一下?” “噢,哦,喔,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绮月尴尬的笑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在厉凌禹有提醒,她转身,提着裙摆窘迫的朝洗手间的方向奔去了。 看着镜中的自己,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狼狈好多,绮月脸是火辣辣的痛。 在洗手间内有些犹豫的绮月,希望自己初来后,厉凌禹已经离开了,毕竟,她真的很不想以这样的形象和他重逢。 她应该是很幸福的站在他面前,让他看到,自己比多年前的那个自己,活得还要有精神和美好。 。 哎,人算都不如天算。 绮月只想哭笑,她独自一人在洗手间里呆了好久,直到猜测着厉凌禹大概会真的离开了,绮月这才用手掌捂着清洗得湿漉漉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出了洗手间的门。 只是,这头顶呼呼灌下来的冷气吹在身上,是刺骨的冷,绮月忍不住抱住了双肩,冻得有些哆嗦。 没想到,刚出了洗手间的门,正准备朝大堂走去时的绮月突然就看到半倚靠在墙壁上的那抹高大黑影。 她心一阵砰砰乱跳,只好挨着头皮走了过去。 “嗨,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绮月低低的笑,试图让自己看的更加自然和镇定一些。 厉凌禹的目光淡淡的扫了她湿漉漉的裙子一眼,便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套在了她的身上。 绮月一怔,抬头迎上他关切的眸光,她有些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里冷气比较足,小心着凉!” “谢谢你!”绮月微笑着点了点头,裹了裹他的西装,他的西装还染有他温热的体温,一下就驱赶了她身上的冷意。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哦! 体贴如他,还是没有变!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裹着厉凌禹的西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厉凌禹却比她镇定多了,他的目光在她的脸颊扫过,随即便淡淡的溢出一丝笑纹,只是,当他的目光扫到她白皙手指上的粉色钻戒时,莫名的,他的眸光沉了沉。 “不介意一起喝杯咖啡吧?”他忽然问,只因两人站在这会所的走廊内,似乎都有些尴尬。 绮月想了想,便点头,“好哇,我请你吧,真的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 厉凌禹淡淡的轻笑出声来,语调轻快的说,“还跟我这么客气了?我本来约了人在这里见面,没想到却被人放了鸽子……” 绮月笑了笑,两人便相继朝前面的咖啡卡座上走去媲。 两人落座后,落地窗外便随即有明晃晃的阳光照了进来,绮月正迎着阳光,有些刺眼,她眼眸眯了眯,厉凌禹随即起身,哑声道,“我和你换个位置吧!” “没事,我就坐这里!”绮月朝外面挪了挪身体,感谢他的好意。 厉凌禹也没有再强求,只是体贴的替她叫了一杯花茶,绮月有些局促的笑,“刚才……被你看到了?” “嗯,看到一点,你比以前更加厉害了!”厉凌禹抬头,眯着眼眸表扬她。 “才没有,如果真的比以前厉害了,就不会被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了!”绮月有些委屈的嘟喃了一句。 “墨仔还年轻,以后这样的事情可能会比较常见,你得练就一身铜墙铁壁才行呐!”厉凌禹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一下就化解了两人见面时的那种隐隐的尴尬。 “啊――”绮月却是瞪大了双眼,有些惊讶他会这样开自己的玩笑话。 看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手指的钻戒上,她便明白了,聪明的厉凌禹,怎么会想不到自己和辛迪墨的事情? 好在她也没有打算隐瞒什么,只是微红着脸轻轻转了转自己的钻戒,带着一丝娇嗔辛迪墨的意思解释道,“我们昨天才拿了结婚证,今天他就要我来帮他处理这些烦心的事情,这小子,还跟五年前一样是个麻烦精!” 厉凌禹深邃的眸光一直在她的脸上徘徊着,看得出来,她虽然在倾诉着对辛迪墨的不满,但内心表达出来的那种幸福感还是让厉凌禹敏锐的感觉到了。 他眯着眼睛笑了笑,替她倒了一杯加热的花茶。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好像墨仔也不知道你回来了吧?” “他应该不知道,我昨天回来的!” 昨天,不就是她和辛迪墨拿证的日子吗?绮月微微愣了愣,如果她没有感觉错的话,她怎么会在厉凌禹云淡风轻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伤感和颓然。 “噢噢噢,那改天我和墨仔请你吃饭吧,我想,这么多年了,他应该也很想见到你!” “好的,没问题,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晚上我先请你吃个饭吧!” “晚上啊……”绮月有些犹豫,但迎上厉凌禹坦荡而有好的目光时,她便扬眉一笑,“好啊,没问题!” 两人在会所里小坐了一下后,厉凌禹便送绮月回了一趟家,下午他还有些事情便先走了,两人约好了晚上六点半在一家中餐厅吃饭。 绮月回到家后冲了个澡,懊恼的将染上咖啡渍的裙子塞进了洗衣机内,一番装扮后,绮月忽然在落地镜内停了下来。 她这是要做什么呢?她都已经是辛迪墨的妻子了,要见的那个男人,虽然是自己过去的男朋友,但是也不需要这么紧张吧! 绮月回头看着铺在沙发上的好几条裙子,忽然自嘲的笑了起来。 心内一番坦然后,她便选择了樱桃色的丝质衬衫和白色的长裤,头发简单也也挽在脑后,气色总算比在会所内的狼狈样子要精神很多了。 出门前拨辛迪墨的电话本来想告诉他一声的,他的电话却一直在关机,估计在开会,绮月也没多想,直接就揣了电话出门了。 不过到餐厅,绮月才发现厉凌禹的西装还给自己落在家里了。 厉凌禹向来守时,绮月到来时,他已经选好了位置正在看菜单。 见到绮月过来,他立即起身,替她拉开了座椅。 “不好意思,你的衣服我忘记拿回来了,只能改天送你了!”绮月颇为抱歉的说,厉凌禹则是笑了笑,“没关系!” “想吃什么,你点!”厉凌禹将餐单轻轻推了过去。 绮月急忙摆手,“还是你来吧,我随便!” 厉凌禹皱了皱眉头,“我很久没有吃中餐了,都不知道吃什么好!” “那还是我来吧!”绮月伸了伸手,很认真的点了几样清淡的小菜,“现在天气炎热,吃清淡一点对肠胃好!” “你还是这么会照顾人!”厉凌禹无心说出来的话,让两人目光陡然撞到了一起。 绮月努了努嘴,迎上他的目光,她并不想矫情的移开,于是扬眉浅笑道,“是吗?最近在研究养生……” “噢?有没有好的提议?”厉凌禹突然来了兴趣,两人的距离也因此而在此拉近。 “你有兴趣?那我等下边吃边跟你讲哦?” ************** 东华银行的会议室内,气氛冷滞,却又隐隐藏有随时可以喷发的火药味。 “这起融资项目,我看还是等我们全部调查清楚了再决定比较好,现在经济行情不好,股市未来的行情也并不乐观,大多数投资者和机构越是急于找银行融资,他们递上来的项目就越要小心谨慎!” 辛迪墨看着搁在桌上的最新一份银行融资书,他揉了揉太阳穴,刚抬起头,却发现会议室内所有大小股东的目光全部齐刷刷的落在自己的脸上。 他有些微微的讶异,那些目光里,有不屑,有轻讽,甚至,还有些蔑视。 “嗯哼?大家这么看着我,是有别的意见要表达吗?”辛迪墨仰起身体,铮亮的皮鞋抵在会议桌下的支架上,身体顺势靠着软椅滑出几步。 霍派的人几乎是默不作声,只是面面相觑的看着自己老大,倒是墨派的元老级股东开口了。 “辛迪墨,你住医院这么长时间,银行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我想你也不太清楚,这份项目,辛迪副总裁之前早就让我们做了一份详细的报告,我们也对此项目进行了风险评估,并且对方也我们看到了诚意,如果你现在要求搁下,那辛迪副总裁就要失信于人了?” 对方好一番狂妄之气,听得辛迪墨帅气的脸微微冷了下来,他屈起手指若无其事的敲击着会议桌的台面,审视的目光也因此转移到了一旁一直沉默的辛迪瑾修身上。 “是啊,辛迪墨,你不在的时候,银行都是你叔叔在打理,他对事情的判断向来是快准狠,这个项目我们今天也讨论了两个小时了,再讨论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们都相信你叔叔的判断力!” 连霍派都有人开口挺辛迪瑾修了,到底他不在的这段日子,辛迪瑾修都做了些什么,这么快的速度就将自己的对手给拉拢了过来。 “墨仔,你还年轻,这个项目做得好,银行会在今年提高两亿的利润,你不能这么草率的不为我们这些叔叔伯伯考虑啊!毕竟,在你入住董事会后,这上半年银行的利润和我们股东的分红并不是很理想!” 辛迪墨听到这些话,眉头皱了皱,毕竟还年轻,他流露出来的不悦太过明显,导致大家也还是碍于他董事会主席的名头,也渐渐的闭了嘴。 一直在旁边只是冷眼看着大家讨论的辛迪瑾修这才微微勾了勾唇,表情清冷而淡然。 “大家也别忘记了,这个项目一旦失败,银行将遭受的不止是两个亿的损失,我必须要考虑到这个风险问题!” 辛迪墨有些急躁,语气越发的变得不冷静。尤其是面对那些老股东完全不信任的目光时,他真的无法想象,他的父亲是如何因隐忍了这帮老骨头的! 会议室里一下就安静下来,静得连针尖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咳咳……”低低的咳嗽声打破了会议室的沉默。 “这个项目,正在运作的同事们先停下,一切都辛迪总裁考评后再做决定……” “可是,副总裁,项目一旦停下来,正在和我们竞争的银行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我说停下就停下!” 突然,辛迪瑾修一声冷喝,鹰隼的眸光刷的一下就扫了过去,空气陡然都一冷,大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辛迪墨唇抖了抖,站起来,看着表情冷峻的辛迪瑾修,他周身散发出的冷然气焰直逼得他眼神晃了晃,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只能讪讪的开口,“不必了,既然是叔叔已经评估好了的项目,大家就按原来的计划去做吧!“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后台我都看到有大家送的月票,谢谢哦,不一一列出来了,感谢大家,么么 吃你就可以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总裁――” 秘书轻轻推门而入,辛迪墨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疑惑的问,“有事?” “总裁,财经频道的施总想约你吃饭,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辛迪墨微微皱起眉心,看了下时间,摇头,“不了,晚点要回去陪太太吃饭,最近的传媒访谈全部压到下个月再说……” “可是……施总最新办的栏目在金融界很有影响力,而且他是上个月就开始约你的……媲” 秘书似乎有些不死心,继续低低的想要劝说着辛迪墨,辛迪墨眉一挑,有些不耐烦,“没听我说的吗,我没有时间!就这样了,你先出去吧!” “是……丫” 待秘书出去后,辛迪墨抽出一只烟,闷闷的抽了好几口后这才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时间,拿起车钥匙就出了办公室的门。 车上,他边开车边将耳塞套进耳廓内,不停的拨打着绮月的电话,只是可惜,她的电话一直呈关机状态。 辛迪墨又拨了电话去家里,还是没有人接。 待他回到家后,家里竟然也没有人,只是家里的卧室内是乱糟糟的一片。 眸光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直转到浴室内,辛迪墨低着头,看着地上还没来得及干的水渍,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陡然,一件深色的西装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不是他的衣服?怎么会有陌生男人的西装搁在自家的浴室内? 辛迪墨唇角讪讪的勾了勾,闷闷的取了拖把过来,将浴室打扫干净。 厨房里只有啤酒,他拧了一打出来,独自坐在阳台上,吹着夜风,百般无聊的喝着啤酒。 一辆银灰色的跑车悄然的滑进公寓下方的公路上,车灯的强光一下就闪到了阳台上那双有些迷醉的眼。 辛迪墨懒懒掀起眼皮,朝下一看,正见跑车停在自己门口下方,车里下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他体贴的拉开了另一扇车门,绮月微笑着从车里下来,两人站在那,有说有笑了好几分钟,男人这才上了车,而绮月一直等着男人的车转身离开了,她这才快速的朝家里走去。 辛迪墨眯着眼睛,淡然的看着这一幕,只是仰起头,咕噜着的灌了几口啤酒。 冰冷的酒液一下就熄灭了内心的那股子莫名的燥热,只是太过冷,弄得他胃一阵痉,挛,感觉到疼痛,他吃痛的皱了皱眉头。 绮月拉开门,就看到房间内焕然一新,她原本散在地上的鞋子,都已经整齐的放在了鞋架上。 “墨仔?”绮月低低的叫了一声,将钥匙搁在玄关处。 “墨仔――”当看到阳台上那抹窝在榻榻米上的寂寥背影时,绮月立即奔了过去。 “你回来了?”见到绮月,辛迪墨淡淡的扬眉笑了笑。 绮月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滚着的啤酒易拉罐,她立即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啤酒,有些不满的问,“怎么一个人在家里喝啤酒,这么冷,会伤胃的……” “没事,我心里有些躁,就想喝点酒……”辛迪墨轻松的笑了笑,伸手重新将绮月手里的啤酒罐拿了过来。 绮月很少看到他这样失落的样子,他深邃的黑眸里似乎还有些隐隐的挫败感,看得绮月心顿时就一揪。 她坐下来,辛迪墨也没有看她,只是目光幽远的望着远处的夜幕,帅气的侧颜在头顶并不明朗的光线下也变得有些黯然。 看他这个样子,原本因为去见秦芳如的事情有些对辛迪墨不满的绮月这下也不忍再责备他了,微微在心底叹息了一声,绮月低头捏着他的手,温柔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事……”辛迪墨这才低头,冲绮月淡淡的笑了笑。 “还说没事,你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撒谎的,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弄得你这样一幅心事沉沉的样子!” 绮月揉着他紧皱的眉心,说实在的,她真的很害怕看到他眉心紧皱的样子,一下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深沉的辛迪墨一样,让她极为不习惯。 辛迪墨伸手轻轻捏着她揉着自己眉心的手,低低的笑出声来,“只是工作上的事情,没事,别担心我,晚上和谁吃的饭,打你电话也关机了,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所以只好在家里等你!” “哦……”听他说是工作上的事情,绮月淡淡的叹息了一声。 “碰到你舅舅回来了,所以和他吃的晚饭,刚才也是他送我回来的!” “是舅舅回来了?”辛迪墨了然的挑了挑眉。 “嗯!”绮月点头,顺势捏了捏他的脸,娇嗔的嘀咕了一句,“不准给我多想!” 辛迪墨笑,一下就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绮月软软的贴了上去,靠在他怀里,昂起头,就见他有些泛出青渣的下颚,她心一动,她的墨仔,似乎也变得越来越男人了。 昂着头,她轻轻的啄了啄他的下巴,辛迪墨低头温柔的问,“我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我希望彼此信任,我相信你……” “嗯,你有时候啊,小心眼起来简直吓死人!” 绮月低头戏谑的笑,伸手又去捏他的脸,辛迪墨不停的啄着她的脸,气息有些乱时,绮月咯咯的笑了起来,“不要啦,你饿不饿,我给你去弄点吃的!” “吃你就可以了……”慵懒的嗓音缓缓落入她的耳膜内,挠得她的心也痒痒的。 身体在他怀里扭了扭,欲拒还迎的想要躲避着他的亲吻,却直接惹得他的动作越来越大。 猛地被他压倒了床上后,他熠熠的目光锁住她的脸,足足看了她两分钟。 “怎么了?”绮月有些奇怪的望着他。 突然,他坏坏的勾起唇,手掌探入她的裤子内,并哑声道,“我要检查下你,有没有想我……” “好哇,那我有检查下你,你有没有想我……” 绮月学他的样子,小手从他结实的腹肌下探去,当她冰冰凉凉的小手触到那昂起的火热时,她听到了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她嘿嘿的笑了起来,“不错哦,很想我,为了奖励你今天的表现,我要奖你一个吻……” “非常荣幸能得到老婆的奖赏!”他的手从她的腿间抽出,揉着她的头,低低的笑。 绮月扳着他的脸,突然很认真的看着他。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虽然你工作上的事情我无法帮到你,但是你一定要保持一颗积极向上的心,努力去做好需要你做的每一件事,不准偷懒,不准泄气,就算遇到了过不去的坎,也不能轻易放弃!” 辛迪墨微怔,但当看到身下妻子凝视着自己的期艾目光时,他眼眸掠过一丝伤感。 “嗯,我答应你!” 绮月看着他带笑的眼眸,勾住他的脖子,猛地吻住他微凉的唇瓣,正在她投入的想要亲吻他时,他突然偏过头去,目光落在浴室的门上。 “怎么了?” “我想知道,浴室里那件西装是哪个男人留下的?” “你……” 绮月恍然大悟,看着他充满醋意的眼神,她努了努嘴,低声道,“是你舅舅的啦,我去见秦芳如的时候起了争执,她泼我咖啡,衣服都淋湿了,被你舅舅看到,他脱下衣服给我穿着……” “有没有被烫伤?”辛迪墨一下变得紧张起来,捏着她的手都好用力。 绮月看着他,其实,她也好想在他怀里因此而撒娇,但是,她还是没有,只是凝着他的脸,摇着头,”没有啦,只是她情绪很激动,我也能理解的!“ ”老婆――“ 辛迪墨俯下身,吻住她的樱唇,巨大的男刃伴随她丰沛的蜜液,瞬间就填满她温暖的花房。 “啊……”绮月的意识逐渐涣散。 男人不停的抽刺,让她不禁哭喊出声,不知是快乐抑或痛苦,他的抽刺让她达到极限。 感觉到身下妻子的花径一次比一次强烈紧缩,他知道她快要达到高,潮了。 于是,他猛烈进出她的,在一次次猛烈的冲击后,将***的种子深植她的体内…… 迷炫中,他们共同抵达了天堂的另一端。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哦! 可怜的孩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墨仔,把冰箱里的鸡蛋拿两个给我……” 开放式的厨房内,有暖暖的晨光爬上窗台,绮月正迎着那晕染得她脸色都有些微红的光芒而在厨房里忙着给辛迪墨做,爱心早餐。 辛迪墨从浴室出来,就围了一条浴巾直接上前拉开了冰箱。 “老婆,早上起来做早餐太辛苦了,以后我还是到公司去吃吧!”辛迪墨递了鸡蛋过去,看着铮亮粥锅里翻腾的热气,有些心疼正在此时忙碌的女人。 “不啦,我又没什么事情做,现在外面吃饭多不健康了,我也不觉得累,你别担心了!” 绮月呐呐的说,辛迪墨只好伸手过去,轻轻啄了啄她的脸,“那我先去换衣服了……媲” “嗯……快去吧,不然开会要迟到了……” 绮月催促着,对她来说,她并不是很喜欢男人和自己一起呆在厨房内,因为这太影响她的发挥了。 辛迪墨勾唇笑了笑,走进卧室时,顺手将电视给按开了,正准备转到财经频道看下早市的新闻时,却被S市的新闻频道内正播放着的一则新闻所怔住。 “绮月,快过来,快――”只听见辛迪墨急促的喊了一声。 绮月听到,放下手中的餐具就奔了过来,“怎么了?” “你看一下……” 辛迪墨神色有些凝重的指了指新闻的画面,他按了回放。 “今日,在城郊的水库内发现了一句女童的尸体,法医认定女童大约五岁左右,身高一百二十厘米,身穿粉色的小洋装,白色的蝴蝶结小皮鞋……” “老婆,你看这个小女孩,会不会是?” 辛迪墨几乎都不敢说出那两个字,他有些担忧的看着绮月,却发现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画面一闪而过,她不停的要辛迪墨按回放,因为她实在是不敢确定,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果果,因为果果,也有和她一样的小皮鞋,还是她去年买的。 “是她,不,不是她……”绮月站在那,浑身发抖的喃喃自语着。 辛迪墨快速的换了衣服出来,一把拔下电视的插头,冷静的安慰她道,“不管是不是,我们先去警局一趟……” “嗯……对……我们去警局……” 绮月慌神了,她奔进卧室内,却又不知道要做什么,最后又失魂落魄的跑了出来,辛迪墨一看她现在都变得六神无主了,立即抓着她的手,朝门外带。 “跟着我,别担心,应该会没事!” 车上,绮月的身体还在发抖,辛迪墨单手握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手,没想到她却身体一弹,眼眸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惶恐。 “墨仔,怎么办,我好怕啊,我好怕那个女孩是果果……” “如果是果果,警局早就给我们打电话了……” “可是那个溺水的女孩不是凌晨才被发现的吗?被发现的时候警局估计都还没有人上班!” “别自己吓自己!” 辛迪墨捏着她的手猛地一紧,绮月便是大喘了一口气,逼着自己闭上双眼不要再去想。 到了警局时,刚好碰上他们上班,辛迪墨知道局长曾经和自己父亲关系较熟,便立即带了绮月去了局长办公室。 听到绮月说的情况,局长也特别重视,开着警局的车就去了下面的分局。 打捞上来的小孩还没有亲人来认领,被放置在停尸房内,绮月和辛迪墨先是仔细询问了孩子的一些特征,基本上,和果果很像,绮月不敢进去看,一个人站在那,哭得浑身颤抖。 加上之前郑佑东的那起绑架案,本来有些线索的,但是后来又断掉了,听到办案的警察这样一说,绮月更加断定,那里面躺着的无辜孩子,就是她的果果。 “进去看一下吧……” 辛迪墨揽住她的肩膀,神色凝重的说。 绮月低着头,眼泪哗啦啦落下,她紧紧抓着辛迪墨的手,抽泣道,“我好怕,我好怕那是果果……” “不怕,我陪你进去看……” 辛迪墨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的手捂紧在自己的掌心内,他以为他和她一起进去,绮月就不会那么害怕一些,但是他完全想错了,绮月走到门口,竟然抓着门框,怎么着都不肯进去。 “那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一下她……” 辛迪墨生怕她情绪奔溃,只好又将她拉到外面去。 绮月摇着头,猛地一咬牙,嘴唇都快给她自己咬破了,“我去看她……” 推开停尸房的门,里面的冷气冻得吓人,辛迪墨都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发誓,这辈子,也都不会再进这个鬼地方了。 有警员面目表情的戴着口罩领他们进去,绮月亦步亦趋的跟在他们身后,当遮挡着女童的白布猛地遮开时,一张已经有些乌青的水肿的脸顿时就出现在绮月的视线内。 “果果……是果果……” 挣脱辛迪墨的束缚,绮月发疯了一般的扑了过去,猛地摇晃着已经安静躺下的可怜女孩,歇斯底里的嘶吼着,“果果,你醒醒,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啊……” “果果……我可怜的孩子……” 绮月抱着已经冰冷的果果,哭得死去活来,连一向对这些生老病死的事情看得极淡的辛迪墨也忍不住动容的落下热泪。 这个孩子,对绮月来说,是很有感情的,就算她当年再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但她毕竟还是一条生命,她是无辜的…… “既然确认了,那就跟我们出去登记一下吧!” 警员淡淡的说,似乎已经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了。 绮月神智有些涣散的被辛迪墨扶着出了停尸房,坐在分局的处长办公室内,绮月靠在沙发上,神情呆滞,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孩子身上没有受过伤害,这点你们放心,法医的鉴定,她应该是在凌晨的时候溺水身亡的!” 处长将一份尸检报告递在辛迪墨面前,辛迪墨看了一眼,沉重的点了点头。 “请问孩子溺水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一个中年男子,他替着光头,那是孩子的父亲,孩子去世前,应该和他在一起……” 辛迪墨谨慎的问,处长的眉挑了挑,摇头,“下面最先到达现场的警员说小孩是被水库里的渔夫捞上来的,只有渔夫才是最直接的证人,其他的人,笔录里面没有提起……” “王局长,请您一定将这件案子放在心上,在逃的嫌疑犯名叫郑佑东,向果果就是被他绑架走的,请您一定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出了警局后,辛迪墨特意将送他们来下面的王局长拉到一边,表情凝重的托付他。 绮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待辛迪墨和王局长谈好事情再回头时,绮月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 聂欧行没有想到自己大清早就会被绮月的电话叫醒,当他对她报上自己家里的地址时,不到半个小时,绮月已经按响了门铃。 看到绮月红着眼睛站在门外,聂欧行吓了一跳。 “你这是?”聂欧行有些疑惑的问。 “向绮星在哪里,请你现在带我去见她……”她好愤怒的说,盯着聂欧行的眸子更是布满了沉痛。 聂欧行还有些犹豫,没想到绮月直接用力的将他一推,并朝他吼了一句,“她在哪里,带我去见她,听见没有?” 聂欧行讪讪的勾了勾唇,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你先冷静,我给你倒杯水先!” “我没时间喝你的水,向绮星到底在哪里?”绮月几乎都要抓狂了,她一脚踢翻聂欧行家的椅子,如果再不带她去,估计要将他家的屋顶都给掀了。 聂欧行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但是他并没有带绮月出门,而是将她带到自己的复式楼上。 他拿出钥匙,拧开了最里面的一间卧室,然后神色也很难看的站在一旁,低声道,“你自己进去看吧,她吸毒,我晚上只能将她锁起来……” 吸……吸毒? 绮月双唇哆嗦着,不敢置信的看着神色和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的聂欧行。 ************************* PS:第二更……哎,其他的不说了…… 我都知道,我都懂!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在聂欧行家看到的是向绮星沉睡在揉成一团的大床上,她纤细的两条手臂被绳子绑在床头,披头散发的看不清她的脸。 站在门口的绮月身体微微颤抖着,聂欧行很快就将门关上了,低声道,“我们到下面去坐一下吧!” 绮月麻木的看着门被关上,机械的点了点头。 脑袋里的思绪顿时被放空,绮月扶着旋转楼梯缓步而下,好几次都差点踩空了,要不是旁边的聂欧行扶着,她估计就这样身体摇摇欲坠的滚下去了。 聂欧行看绮月脸色不好,沉默的帮她热了一杯牛奶,又现烤了几片面包给她丫。 “还没吃早点吧,随便吃点吧,我这也只有这个……” 坐在绮月对面的聂欧行似乎有些局促,因为他这单身汉的房子实在是太乱了,让一向光鲜在外视人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媲。 “谢谢,我不饿……” 绮月半点胃口都没有,抬起眼皮,有些黯然的望着他,“她是怎么回事?你把她绑起来了?” “你放心,我没对她怎么样,晚上她毒瘾犯了,几乎是生不如死,我只好采取这种方式帮她戒毒……”聂欧行略带抱歉的说。 绮月听着,却冷笑出声来,“我还以为向绮星过得很好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咳咳……”聂欧行低低的咳嗽了一声,他虽然不明白这两姐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眼前女人的眼里,她还是看到了一股深切的悲凉和恨意。 “三年前她嫁给我大哥,我大哥出车祸死了后,她就经常在外面玩,后来染上毒瘾,自己也私底下弄货给她其他的姐妹,有一次差点被警察抓住,后来我送她去戒毒,她自己在戒毒所内自杀,出来后,就成了这样,精神也不好……” 聂欧行说完,淡淡的眸光扫了一眼楼上紧闭的房间,低头便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时,眼里也有难掩的无奈。 绮月眸光闪了闪,问,“后来都是你照顾她?” “是啊,没办法,我大哥生前爱她,她是我大嫂也算是我聂家的人,之前一直找不到她的亲人,她也从来不提自己过去的事情,自从你出现在酒吧找她,我才知道她原来还有你这个姐姐!” “我是她姐姐?”绮月自嘲的勾出一抹苦笑。 “那真是辛苦你了,向绮星真是还有点福气,碰上你这样有情义的人!” 绮月淡漠的笑出声来,心揪得痛,至此,她都不会同情向绮星,她唯一觉得可悲的是,果果这个可怜的孩子,有这样的母亲,或许,她去了另外一个世界,会比在这个苦难的世上要会快乐很多。 聂欧行一直看着绮月,看她表情哀伤,看她忽而又冷笑起来,过了许久,他才试探的问,“你这么着急找她是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帮忙!” “不需要了!”绮月站起来,她淡淡的笑了笑,“没事,以后都不会有事情来找她了!” 聂欧行微微皱起眉头,抿紧着唇线最终还是没有多问,只是在送绮月出门时,绮月回头,冲他淡淡的说,“她不是你的责任,你没有义务这样照顾她,她是一个成年人,若有一天她能戒掉毒瘾,你让她自食其力吧,你这样罩着她,只会让她越来越失去生活的能力!” 绮月的眸光很冷,说出来的话,也是没有带着任何的感情,对于这个妹妹,她早已将她排除在自己的生活之外,仅有的那点血缘关系,也在五年前断掉了。 聂欧行颇为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准备开车送绮月出去,绮月摆了摆手,自己拦了一辆计程车便走了。 回到警局时,辛迪墨还在那焦躁的等着绮月,见到她神色落寞的出现,他紧张的立即上前,捏着她的手,才发现她手指冰凉。 “你去哪里了,电话也不接……” 绮月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我出去想找向绮星回来见果果,没想到,她已经成了一个瘾君子,索性,我也没有跟她说,如果她真有心还想认这个女儿,不会丢下她这么几年一面都不见她!” 辛迪墨微怔,揽住她的肩膀,低声叹道,“不要难过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向绮星自甘堕落,谁也拯救不了她!” “嗯!”绮月依靠在丈夫的怀里,眼睛刺痛,心绪更是憋得慌,过了好一阵子,才缓和过来。 果果的后事,全部都是辛迪墨带人在操办,连着几个晚上,绮月都睡不着,抱着果果的衣服和鞋子,哭得死去活来,辛迪墨看在眼里,急上心头,却不知道该如何缓解她内心的伤痛。 送果果去殡仪馆的那日,绮月本来想叫上茉莉的,但是怎么找茉莉都联系不上她,最后,只有她和李姐提着果果的所有衣服和鞋子,还有她喜欢的玩具和书本,一同前去了殡仪馆。 辛迪墨带着殷杰和赵展辰,夏悠然也来了,他们脸色各个都很沉重,尤其是见到绮月哭肿的双眼时,殷杰只好上前,低声安慰道,“姐姐,节哀,太难过会伤到自己的身体……” 这里的一群人都知道果果的身世,也都知道她禽兽父亲的德性,大家虽然对她的亲生父母愤慨,但是对这个孩子,却从来没有带着异样的眼光看待过她,对他们来说,绮月尚且可以含辛茹苦的带她几年,他们这些朋友,还有什么好去对一个孩子耿耿入怀的呢? 捧着果果的骨灰盒,绮月滚烫的热泪顺着冰冷的瓷器一起掩埋进了黑暗的墓碑内,绮月蹲在地上,看着果果的照片,内心翻涌着无限的后悔。 她对那个孩子,起初是有敌意的,是厌倦的,甚至,有过很愚蠢的念头,想要将她带大,然后不认她那对背叛她的亲生父母,让他们尝到的是,永远的骨肉分离。 可是,她终究还是败在那个懂事而敏感的孩子手里,小小的年纪,却有一颗难得的玲珑心,懂的心疼她这个做得并不好的妈妈,知道讨好这个对她有敌意的妈妈。 绮月不能想,一想内心的悔意就翻天覆地的汹涌而来,她遏制不住,猛地跪在冰冷的墓地里,抽泣得身体都颤抖得厉害起来。 “月姐,不要这样,你这样,果果也会不开心的!” 夏悠然蹲下身体,扶住她的肩膀,绮月抱着果果的照片,哭成了个泪人。 殷杰看了绮月一眼,转身凑在辛迪墨旁边,低声说,“我看你们还是赶紧着要个孩子吧,姐姐这个状态,怕是很长时间都恢复不过来,有个孩子,她就重新有了寄托,不会那么难过了!” 辛迪墨听到,唇角抿了抿,没有说话。 夜里,辛迪墨醒来时,手掌一摸,枕边空了。 他立即掀了被子就起床,低低的叫着绮月,“老婆,你在哪里?” 阳台上蜷缩着一抹消瘦的黑影,辛迪墨看到,唇角浮出心疼的弧度,他俯身,抱起她,感觉到她身体冰冷,忍不住轻声责备道,“怎么坐在这里,晚上冷气重,快点起来……” “墨仔……我睡不着……一睡下就好像听到果果在这里叫我……” 绮月靠着辛迪墨的胸,呐呐的低语。 辛迪墨微微叹息了一声,抱着绮月坐在了她坐下的地方。 从辛迪墨怀里探出头来,绮月看着无限宽阔的夜幕,上面有寥落的星辰闪烁着,她眼眶一阵湿润,仰望着星空,喃喃的问,“你说,果果会变成星星吗?” “会的,好像每个人去世的时候都会变成一颗星星,用它那并不璀璨的光芒注视着在人间他们爱的人,果果一定也会是在其中的一颗,她会看着她的妈妈,希望她的妈妈快乐而健康!” “果果……” 绮月声音哽咽,“墨仔,其实我对果果并不好,我愧对她……” 这样的话,她是不敢说的,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忍不住,对那个孩子,有太多的爱都还没来的倾诉,她做得不好,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辛迪墨眼眸闪过一丝黯然,他低头亲吻着她的眼泪,低声道,“我都知道,我都懂……”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 大汗淋漓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早上六点,裹着桃红色紧身运动衣的玲珑娇躯,飞快地跑过几无人迹的街道。步履矫健,精神十足,踩着专业慢跑鞋的双脚修长白嫩,线条曼妙。 这是一双令女人羡妒,令男人倾倒的美腿丫。 任何拥有这样一双长腿的女人,都应该细心呵护、勤加保养。 偏偏现在的绮月一点也不在乎。她不理会慢跑这项运动容易让小腿变粗,只因为果果去世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所以在辛迪墨的强烈要求下,每天早上早起的晨跑则是必不可免,两人一同慢跑两个小时,辛迪墨再才去上班。 渐渐的,坚持了十来天后,绮月原本泛着病态白色的脸颊终于开始泛起了健康的红晕,上午的太阳早早就会出来,绮月套上运动鞋,防晒油也不擦,便率性的和辛迪墨出门跑步了。 跑跑跑,趁着街道空闲、空气清新时跑;跑跑跑,只有盛夏早晨的太阳够劲辣,能让她跑出一身热汗媲。 她喜欢汗水淋漓的感觉。 身体发热,毛细孔冒出汗水,那是一种实实在在活着的感觉,一种......五年多来,她一直追寻的感觉。 只是,辛迪墨没看过将慢跑当百米冲刺的人。 尤其,这个不要命的快跑者还是他的女人。 看她现在精力旺盛但呼吸凌乱,步伐矫健却暗藏虚浮,虽然跑步速度飞快,冲劲媲美运动选手,只是看在他这个每天以前很注重运动的老手眼里,如此虚乏的体力加上极快的速度,恐怕跑不远也跑不长久。 当她喘息着越过他那一刻,辛迪墨没欣赏那双美丽的长腿,倒被她凌乱的呼吸和不要命的跑步方式分散了注意力。 他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转头瞥瞥背后平和安静的街道,再回头看向那逐渐远去的玲珑背影,内心用极快的速度否定她可能被恶人追逐的猜测。 看样子,他的女人的确在运动,而依她的冲劲,她显然乐在其中。 有些可惜,照她的跑法,他判断,她很快就会因气力用尽而停下步伐。 保持稳健的速度,辛迪墨凝着和自己拉开距离的背影,微微一笑, 五分钟后,山顶下的中央公园入口处,几缕发丝从束起的马尾窜了出来,落在绮月俏丽绝艳的脸上,坐在长椅上的她仰头晒着太阳,形状丰美的胸脯剧烈起伏,身体显然因运动还未恢复平静。 她闭着眼,长长的黑睫轻歇在细嫩的肌肤上,像一尊美丽诱人的娃娃,她安静地坐在那儿,背脊优雅地靠着椅背,十足女性化,散发出娇媚纤柔的气质,和那个不要命的快跑者全然搭不起来。 辛迪墨看到旁边晨练的男人对自己老婆投来异样而惊艳的目光,他讪讪的勾了勾唇,霸道的一下跌坐在她面前,微微喘息着将她揽在怀里。 “宝贝,不需要这么拼命的……” 绮月迎着太阳,低低的笑出声来,“我想早点将身体调养过来……” 自从果果去世后,她的状态一直不好,整个人也是无精打采的,辛迪墨知道她很想要一个孩子,原本打算两人过几年二人世界再说,但是见绮月如此状态,只好轻哄着她,让她将身体锻炼好,然后两人要个孩子,毕竟,以后,他工作上的事情越来越多,陪她的时间或许也越来越少,有他们的宝贝陪着她,她也不会那么寂寞。 “调养身体也不能急,你这样我倒是还放心不了!”辛迪墨替她揉着有些酸痛的小腿,温柔的笑。 绮月努了努嘴,没有说话,只是昂着头,静静的感受着头顶阳光的洗礼。 两人小坐了一会儿,一同去吃了早餐,辛迪墨这才驾着车在开晨会之前去了银行。 绮月换了衣服下来,准备去店里,很长一段时间,店都交给李姐在打理,她过意不去,总也要去看看,但是一想,好久都没有见到茉莉了,这个女人,电话关机了将近两个月,这两个月,她经历的两件人生大事,她都没有陪在她身边,她一定要找到她,好好的倾诉一番。 去了茉莉租的房子,没想到物业的大爷却说她们母子很久都没有回来了,而且房子在最近一个月已经退租了。 绮月有些不能接受,她辗转又找到茉莉的大哥,那是她唯一的亲人,茉莉的大哥穷困潦倒,靠她大嫂打零工养家糊口,只是,一听绮月提起自己妹妹,她大哥就恹恹的摆着手,要将绮月赶出去。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没良心的东西,我没有她那么绝情的妹妹,放着自己大哥大嫂不管,自己一个人出国了……” “出国?黎大哥,茉莉怎么会突然出国,她不会扔下你们不管的!” 绮月知道茉莉每个月都有给她大哥大嫂家用,听到他大哥这番话,她忍不住便多问了一句。 没想到却遭来她大哥鄙夷的目光,随即冷哼着答,“你倒是很会替她说话,我自己妹妹,我怎么会不了解她,她为了那个男人抛弃了我们!” 那个男人? 绮月回来时,似乎明白了一些,茉莉应该是和黎霆的爸爸在一起了。 ******* 别墅内,妖娆的紫罗兰在和煦的暖风中散发着团团扑鼻的香味,这价值千万的别墅,尽管布置得宛如童话中的城堡,但是却依旧没有换来里面女主人的笑颜。 一抹挺拔健壮的黑影优雅出现在楼楼口处,厨房内的女人正在忙碌着,淡淡的阳光倾洒在她身上,放入染上了圣洁的余光,辛迪瑾修唇角勾了勾,低头快步下楼来。 早餐时,黎霆蹦跶着和保姆从花园里进来,茉莉看着他满身泥泞的样子,沉默的将他拉到了一旁的浴室内。 辛迪瑾修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茉莉的背影,这个女人,她居然视他如空气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他可以减少出差和开会的时间,想要多陪陪她们母子,没想到,她竟然可以倔到对面对自己,可以不多说一个字。 看着她做的早餐,再美味,他也觉得没有意思了。 好像,他真的好多余一样。 黎霆洗干净出来,蹦跶着跑到自己父亲面前,直接坐到了辛迪瑾修旁边。 “儿子,昨晚睡得好吗?”辛迪瑾修不苟言笑的冰冷脸颊上只有在面对黎霆时候才会泛出柔软的弧度。 只是鬼灵精怪的黎霆立即就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茉莉,并扬声问,“妈妈,你说我昨晚睡得好不好?你替我回答爸爸的话吧!” 茉莉瞪了他一眼,“你自己睡得怎么样,你自己清楚,问妈妈,妈妈怎么知道?” “噢……”黎霆努了努嘴,朝自己父亲暗自挑了挑眉,便乖乖的坐好开始吃早餐了。 辛迪瑾修勾了勾唇,伸手扯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目光落在对面女人身上后,他才缓缓哑声问,“想好了没有,出国的事情?” 茉莉突然搁下手中的筷子,昂起头,目光咄咄的望着辛迪瑾修,一字一顿的说,“要出国的话,你一个人去就好了,我没兴趣!” 辛迪瑾修目光沉了沉,便没说话,只是站了起来,面容冷峻的离开了餐桌。 可怜的小黎霆又感觉到了来自父母之间的火药味,他缩了缩脖子,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插话。 挨到茉莉收拾厨房去了,黎霆立即就跳了下来,朝楼上奔去。 辛迪瑾修正准备换衣服去银行上班,瞧见落地镜后出现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他勾了勾唇,懒懒的说,“进来吧,小鬼……” “嘘……爸爸你不要这样大声叫我,要是被我妈妈发现我又暗自给你输送情报,我就完蛋了!” 黎霆煞有介事的进来,还蹑手蹑脚的朝门缝里望了一眼,瞧着茉莉还在厨房内,他这才放心的将爸爸房间的门给锁住。 这个小鬼,完全继承了自己腹黑狡诈的本性,虽然茉莉一直很排斥这一点,但是辛迪瑾修才不这么认为,他良好的基因,当然只有他的儿子才有资格继承。 “说吧,这回有什么情报?” 辛迪瑾修边优雅的打领带,边低头看着抱肩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小鬼。 ********************************* PS:更新完毕,谢谢大家的月票支持,么么…… 错手交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说吧,这回有什么情报?” 辛迪瑾修边优雅的打领带,边低头看着抱肩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的小鬼。 黎霆贼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小脑袋一昂,直接问,“爸爸,你上次说给我买的航天火箭的模型是不是已经快空运过来了?” 辛迪瑾修眉峰微微一拧,果断的摇头,“还在人家的专柜里,爸爸要看你的情报值不值这个价钱,不然……” 他掐下话,看了自己儿子一眼,唇角浮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黎霆冷哼了一声,小手抱着自己双肩晃了晃脑袋,沉思过后,他随即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爸爸,我可不想告诉你我妈妈其实已经偷偷的收拾好了行李哦!媲” “这……”辛迪瑾修做出正在考量的神态。 看到黎霆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他突然话音一沉,“情报没有价值,交易取消!” “什么?老爸,你是不是非逼着我告诉你,我妈前天出去偷偷的见了一个叔叔,你才愿意和我达成交易吗?” “什么?你妈居然又偷偷的溜出去了,还见了叔叔?” 向来沉稳内敛的辛迪瑾修果然不淡定了,他目光冷了许多,盯着自己儿子那张无辜的小脸,他眼里都快喷火了。 黎霆双手一摊,拽拽的问,“辛迪瑾修先生,这情报可以吗?可以的话,我们继续吧,我不介意告诉你那个男人的名字哦?” 辛迪瑾修唇抖了抖,“成交!” 茉莉还在忙碌着,翻滚的鲍鱼马上就要成汁,她正低着头查看着跳跃的火光是否需要关小一点,没想到突然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腰内,将专注在熬鲍鱼汁的她吓了一大跳,猛地回头时,撞见的却是辛迪瑾修那冷沉的眼。 她眉心恹恹的皱起,伸手抵他。 “你干什么,没看我在做事吗?” “女人,你最好给我记住了,带好儿子才是你的本份,没我的吩咐,以后少给我踏出这里一步!” “你神经病,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偶!” 茉莉也火了,猛地推了他一把,辛迪瑾修沉稳的身体退了一步,强健的手臂却猛地一伸,手掌直接捏住了茉莉愤愤不平的下巴,冷情的唇角溢出一丝残忍的笑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找谁,给我听清楚了,下周必须出国,你不去也得去……” “滚,我才不会出国!!” 身后,是茉莉砸过来的瓷碗落地的清脆声响,辛迪瑾修漠视的扫了她一眼,整了整衣服,直接出门了。 黎霆一直躲在楼道处蹲在地上看,被茉莉发现,他随即无辜的吐了吐舌头准备躲起来。 茉莉快一步奔上去,一把拧着他的小胳膊直接将他给拽到自己面前,“说,是不是又是你出卖了我?” 黎霆瞪大着贼亮的眼睛无辜的转了转,“妈妈,我只是想撮合你和爸爸而已,我哪里有出卖你啦,再说了,你每次对着爸爸脸都是臭臭的,如果你是我老婆,我早就忍受不了啦!” “臭小子,果然是你,你还有理了,今天看我不收拾你!!!” “啊――妈妈饶命啊――” *********** 东华银行内,辛迪墨的办公室内,电话急促的响起。 “喂,哪里……” “总裁,不好了……” 辛迪墨刚拿起话筒,就看见秘书神色凝重的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闯了进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张?” 辛迪墨压下话筒,有些不悦的责备着自己秘书。 “对不起,总裁,现在出事了!”秘书面色沉重,见到辛迪墨,似乎还有些不敢说话。 “发生什么事情了?”辛迪墨眉头皱起,表情冷滞。 “我们想要融资的财团,本来有最后三家有希望,但是刚才,他们全部发声拒绝了我们!” “什么?全部都拒绝了?”辛迪墨颓然跌坐在软椅上,目光里有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为了将发展银行的国际清算业务,他坐上董事会主席的第一个大项目,就是收购一起香港的本土银行,只是对方银行出的价格是五十亿,一直以来,接洽了无数个财团,但是对方却似乎对于他的能力有所保留,均不肯出手,秘书所说的这三家财团的老板就因为之前和辛迪齐修关系深厚,所以才会说考虑一下,辛迪墨也因此带人公关了许久,没想到到最后,对方还是冷然拒绝了他的项目。 头痛欲裂,辛迪墨有些烦躁的抽出一支烟,昂着头猛地吸了一口。 “你先出去做事!”他有些恹恹的支开了秘书,内心闷得慌。 屈起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光滑的台面,深邃的眸光在缭绕升起的白色烟雾里越发的深沉和不甘,独自在办公室坐了三个小时候,辛迪墨紧皱的眉心依然没有舒展开来。 辛迪瑾修的办公室内,他正靠在沙发上慵懒的喝着咖啡,见一抹黑影从百叶窗内急急而过,他眼睛的余光瞟到,只是淡淡的抿了抿唇。 “叔叔,原来你在办公室!” 辛迪墨站在门口,帅气的脸颊浮出难得的友好微笑。 “噢?墨仔?找我有事?”辛迪瑾修抬起眼眸,犀利的眸光打量了站在门口神色忧虑却又强行微笑的辛迪墨一眼,手指慵懒的一指,“坐吧!” “嗯,谢谢叔叔!” 辛迪墨坐下,唇角勾出一抹讪讪的笑意,面对严谨而谨慎的辛迪瑾修,辛迪墨还是有些难以开口。 “有事情?”辛迪瑾修见辛迪墨似乎有话要说,便搁下了咖啡杯,唇角噙着微笑凝视着他。 辛迪墨有些局促的笑了笑,这才低声道,“是这样的,半年前我在董事会主席通过的收购一家香港本地银行的项目,现在收购的资金遇到了一些困难,不知道叔叔有没有关系在这方面帮一下我?” “噢?”辛迪瑾修挑了挑眉,表情依旧淡漠。 看着辛迪瑾修依旧淡漠的表情,辛迪墨心里也没有什么底,在银行的决策上,虽然前一阵子他和辛迪瑾修有些分歧,但是碍于大家都是为银行出谋划策,难免也有意见相左的情况,辛迪墨是认为,在这件事上,他也是可以和辛迪瑾修商量的。 辛迪瑾修眸光暗了暗,他微皱起的眉头显示着他似乎正在思考,辛迪墨伸手递了一支烟过去,辛迪瑾修摆了摆手,随即站了起来,神色颇为严肃的缓缓道来―― “现在市场环境不好,融资都很难,我在美国有一些曾经的合作伙伴,可以引荐给你,能不能成功,只能看你自己的了!” “好,那麻烦叔叔都介绍过来吧,我想每一家都去试一下!” “没问题!我一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辛迪瑾修淡淡的笑,伸手按住辛迪墨的肩膀,手掌紧了紧。 “嗯,叔叔,谢谢你!”辛迪墨的语气较之之前,也诚恳了许多。 辛迪瑾修淡淡的笑了笑,低声安慰道,“客气了,我有义务辅佐你打理好银行!” “你等我一个小时,我先约下对方,看有没有时间能和对方尽快见上面!” “行,那我等你消息!” 出了辛迪瑾修办公室后,辛迪墨这才感觉到压抑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稍稍落了地。 他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果然,辛迪瑾修正背对着他在拨打着电话,他唇角这才浮现出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 他一直对这个叔叔有敌意的,但是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也是他帮自己,辛迪墨想到,为自己曾经对辛迪瑾修心生敌意而有些愧疚。 很快,辛迪瑾修就替辛迪墨约好了对方,是在两天后,辛迪瑾修因为要出差,所以并没有陪同辛迪墨去见那些财团老板。 约好的高尔夫会所内,辛迪墨陪同两位重量级的财团老板打了三局,终于可以坐下来谈一谈了。 “陈叔叔,刘叔叔,我们东华银行最近想要收购的这间香港银行,他们是香港最大的银行,团队稳定。” “如今现在金融环境的瞬息万变,所幸有国家政策的支持,只是如果我们不求发展,在未来十年后,我们优势就会减少,所以这次集团做出决定,想收购与我们业务有关联的香港本土化银行,目的在于优化集团的业务结构,拓展国际市场,为客户提供更优质的服务质量。” “因为直接从二级市场融资的可能系比较小,周期比较长,同时,我们也想引进优秀的战略投资着,这是我做的投资书……” 被辛迪墨尊称为陈叔叔的中年男人低下头,伸手接过辛迪墨递来的投资书,他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次我们会为本次的战略投资者定向增发股票,股价按照现在市值的七折,融资五十亿,发行1.5亿股……”辛迪墨见男人看着看看微微皱起了眉头,立即低声补充了一句。 “行,大概情况我们了解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再做决定,你等我们消息!” “没问题,陈叔叔,刘叔叔,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 辛迪墨立即起身,紧紧握住对方的手,送两位财团老板出了高尔夫会所后,殷杰派来的车已经停在了外面,直接将两位老板送去了市区。 “有戏吗?”殷杰递了一支烟给辛迪墨,关切的问。 辛迪墨笑容敛去,神色并不明朗的低声道,“不确定,希望有戏……” **************** S城淮海路上的极富有异国风情的咖啡厅内,绮月正低头搅了着眼前的骨瓷杯内的咖啡,一阵淡淡的薄荷味袭来,绮月这才若有所思的抬起头。 “你来了?”她淡淡的笑了笑。 厉凌禹穿着宝蓝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干练的短发下是优雅邪魅的笑脸,刚坐下就见绮月递来一个纸盒,他打开一看,戏谑的笑,“还帮我洗了……” “嗯,本来这次是要和墨仔约你一起吃饭顺便将衣服还给你的,但是最近他真的太忙了,我都有好几天没有见他了……” 绮月有些抱歉的说,厉凌禹低头抿了一口咖啡,听到绮月说的话,他便略显疑惑的问,“墨仔最近好吗?银行忙起来,的确会没有时间!” “哎……”绮月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看着她表情似乎并不开心,厉凌禹随即关切的问。 “墨仔早前做的一个项目好像出了些问题,最近他都在公关另外想要融资的财团,我都有一个礼拜没有见他了,他到处飞……” “是吗?”厉凌禹的目光沉了沉。 “嗯!” “别担心,相信他会处理好的,虽然国内现在融资的环境不是很好,但是东华银行在金融界都是实力雄厚的银行,若他想融资,应该问题不大!” 厉凌禹淡淡的安慰着绮月,对于辛迪墨工作上的事情,虽然他一直有了解,但是面对绮月,他也不太方便说,尤其看她这般担忧辛迪墨,他还是言简意赅的安慰她比较好。 绮月点了点头,脸上的愁容这才散去,她看了看时间,似乎有些着急。 “还有事情是吧?”厉凌禹见到,立即问。 “想回下店里,今晚墨仔说要回来,我也想早点回去准备准备,给他做点吃的!”绮月有些局促的笑,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自己前任面前这样表达感情,似乎还有些别扭,尤其是看到厉凌禹的笑容也有些尴尬时,她想着,日后和他,还是不要再见面为好。 毕竟,她已经和辛迪墨取了证,叫他一声舅舅,本是应当,但绮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叫出口。 好在厉凌禹也很快就恢复了坦荡的神色,他随即就站了起来,优雅的朝服务生招了招手,买了单后便将车开了过来。 “我送你过去吧,这里应该不好拦车!” “好哇,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你!” “我的店就在前面那条街上,这边过两个红灯就可以到了,你到前面一点放我下来就可以了,不然你不好倒车,前面是单行道!” 车上,绮月指了指前面的马路,提醒着正专注开车的厉凌禹。 厉凌禹点头,经过红灯时,他将车才缓缓靠着路边停好,眼眸刚抬起,就看到马路旁边的餐厅内出来两个让他有些眼熟的人。 是辛迪瑾修和美国世贸集团的老总陈光雄,这个陈光雄生意做得大,曾经想要在S城做政府的城建项目,在想要找国内商业银行做贷款的时候和厉凌禹交过手,他也是商场上久负盛名的老狐狸一只,但凡有利润的生意,只要他想插手的,他绝对不会放弃。 而旁边的辛迪瑾修和他关系甚好,也早就在业内有过秘闻,听说辛迪瑾修在美国做风险投资的时候,背后愿意为他撑腰的幕后大老板之一就是陈光雄这个跨国商业大佬。 但是,如今现在辛迪瑾修已经是东华银行的副总裁,而陈光雄一直居住在洛杉矶,现在突然出现在S城,倒是有些蹊跷。 厉凌禹这个人,向来心思也缜密,见到两人谈笑风生的从自己眼前经过钻进了停靠在餐厅外的豪车内,他的眉心也因此紧密的皱了皱。 “喂!!!”绮月见厉凌禹一直表情复杂的望着车窗外,她只好出声轻轻的提醒他。 厉凌禹回过头来,绮月手指便朝前面指了指,“绿灯了,你再不开,后面的车都要按喇叭了!” “不好意思,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熟人了……” 厉凌禹立即发动引擎,绮月笑了笑,“你没下去打招呼?” “但也没有熟到下去打招呼的地步?”厉凌禹噙着笑,云淡风轻的答。 绮月眼睛转了转,嘿嘿的笑,“嗯,我知道了,是女人?” 厉凌禹笑出声来,“哈哈,那倒不是!” 车子停到绮月店铺不远处时,绮月刚从车里下来,就被厉凌禹叫住。 “还有事情吗?”绮月昂着头,笑意盈盈的问。 厉凌禹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想了想,才问,“墨仔和他叔叔的关系好吗?” “好像最近有改善!”绮月想了想,应该这样回答没错。 “行,我知道了,没事了,改天等墨仔有时间了,我们聚一聚!” “没问题,再见!” ******************** 为了尽快融资那五十亿,辛迪墨已经在外面忙得焦头烂额,这天正准备回家好好的放松一下,没想到办公室内却迎来一位重量级的客人。 “总裁,有位陈光雄先生现在想要见你!”秘书的话,将辛迪墨从偌大一堆的文件里抬起了头。 他脑袋有一瞬间的短路,咬着那三个字问,“哪个陈光雄现在?” “辛迪墨,你小子这么快就将我忘记了?”爽朗的笑声直接从秘书身后传来,辛迪墨大感震惊,一看竟然正是和自己那日见面的陈老板,辛迪墨立即惊喜的奔上前直接绕过秘书紧紧握着他的双手。 “陈叔叔,居然是你,我都没有想到你会来我办公室!” “快,快进来!你,赶紧着给陈老板上茶!” 辛迪墨雀跃的抽出烟,忙恭敬的递了过去,陈光雄也乐呵呵的坐下,“辛迪墨,上次你说的融资的事情,我老板傲总已经答应了,你说什么时候签合同,就是什么时候签合同!” “行,没问题!”辛迪墨立即电话叫来殷杰,他热情的说,“今晚,我做东宴请陈叔叔,大家先吃好喝好了再签合同也不迟!” 辛迪墨说完,旁边的殷杰立即会意,他随即掏出了烟出来,敬给这位身材魁梧的大佬,“陈叔叔,您请!” “好,那今晚我们先喝了再说!!” 陈光雄看上去也是豪爽之人,立即就应了辛迪墨的约,在出门吃饭时,辛迪墨特意叮嘱殷杰将合约带上,他这才陪着陈光雄进了他的专属电梯内。 一双深邃冷沉的眸子辛迪墨办公室对面的百叶窗内缓缓射出凌厉的目光,紧接着,手指搁下,百叶窗弹回,辛迪瑾修唇角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复杂微笑,待到电话响起时,他慵懒的坐下,慢条斯理的在电话第二次响起时,才按下了接听键。 “叔叔,今晚请陈叔叔吃饭,你也过来吧!” “我就不去了,你陪好对方就是,我现在还有事情要做!” “叔叔……” “没我你也行的,相信自己!” “好吧!” “那我挂了……” “等一下――” 辛迪墨在电话那端突然又叫住了辛迪瑾修,辛迪瑾修眉一挑,淡声问,“还有事情?” “叔叔,改天我再好好的谢谢你!” “我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不值一提,我还在忙,先挂了!” “嗯!” 挂断电话后的辛迪瑾修,表情波澜不惊,仿佛并没有受到辛迪墨高昂情绪的感染,他取了扔在桌上的车钥匙,直接也出了办公室。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 喝醉了不能怀孕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安宁。 布置温馨的居室内,淡淡的月光从落地窗外倾斜至柔软的地毯上,白色光洁的餐桌上还煲着没有吃的饭菜,是为辛迪墨留的,只是可惜,他没有时间回来,绮月等累了,便独自去睡了。 在睡梦中,似乎有灼热的酒气迎面而来,绮月嘤咛一声,翻过身,修长的腿正好横跨在男人的下腹上,恰巧抵住他的“小老弟”。 “喔……宝贝……”男人睁着迷离的狭长眼眸,粗喘出声。 他已经有些醉意了,但在她无心的诱引下,辛迪墨唇角浮现出一抹邪笑媲。 这些天,他太忙,都没有时间好好陪她,内心有些愧疚,他忍不住加深了落在她裸露香肩上的吻。 辛迪墨突然有个念头,他真的万分不能理解没有她相伴的日子,他怎么熬过来的? 但无所谓,无味的过去已经远离,目前重要的是先解决身下的窘境―― 他轻轻推开熟睡中女人的身躯往床畔移动,昏睡中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 “嗯……墨仔……”绮月的脑袋尚处在空白的阶段。 “我回来晚了,对不起。”他低低解释,才让昏沉的人儿想起之前的那一段。 “饿不饿?我给你热点吃的。”绮月撑开眼皮,想要起来。 辛迪墨泛红的俊脸在她面前无限放大,随即嬉皮笑脸的说,“不吃,我刚应酬完回来,不饿……” “又这么晚?”绮月看到墙上的钟摆已经指向凌晨三点,她忍不住挑眉娇声责备了一句。 “嗯,虽然时间晚了,但是我的项目也成功了,老婆,辛苦你等我了!”辛迪墨伸手开始揉着她的胸。 绮月翻过身,想起床打人,但是手脚却没什么力气,挥出去的手软绵绵在空 中虚晃,没有喝阻的功力。 “我们一起去洗澡吧?”看到如此诱人的**,他情生意动。 “不要。”她扁嘴,不表示同意。 “那可由不得你!”辛迪墨一阵大笑。 他哪里肯让绮月跟他耍脾气?在她羞红的脸颊上轻啄一下,他便将手脚无力的人拦腰抱起,快步往浴室走。 “你怎么这么霸道?”绮月抗议。 “我又不是今天才这样。”辛迪墨跟她眨眼,唇边泛着轻笑,“你早该知道我想干嘛就会干嘛。” “噢。”她俏脸飞红。 基本上,她无法反驳他的话――这些年来,若不是他这么强势、蛮横又死皮赖脸的赖着她,她根本 不会注意到他。等她发现自己的视线绕着他打转时,爱情这条路,她已独自走得既远又长。 他们间的距离有如云泥,她从来不相信自己会爱上这样一个“小”男人……连小小的喜 欢也不曾让自己想过。 更没想过,他竟然会成为自己的第二任丈夫…… “你在想什么?”辛迪墨搂着自己娇妻的柳腰,两人站在莲蓬头下,让高温的热水冲洗着他身上的酒气。 整个浴室弥漫着雾气。 他替她抹着肥皂,再让温热的水流缓缓冲去她身上的泡沫。 因着他大手的揉捏,她粉红色的蓓蕾没出息的硬挺。 “你……别乱摸……”她喘气推拒,“我都还要睡觉,你要我洗澡干什么?真是……” “一个人洗多寂寞,就想让你多陪陪我。”他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情不自禁咬着她的耳垂, “都怪我老婆太有魅力,让我情不自禁……” 他不断舔舐着她的耳根,挑,逗她的***。 “不要乱来……”绮月唇边发出无助的抗议。 她好累呢!半夜醒了被拖进浴缸里,她可没有他那么有闲情逸致。 睁着迷蒙的双眼,她疲倦地凝视身旁的男人。 “什么叫乱来?我们的婚姻都是受法律保护的,在哪里欢爱都很正常!”他伸出灵动的舌舔舐她凸起的乳,尖,在热水不停的喷洒下,她粉嫩的蓓蕾娇鲜欲滴,显得更加诱人。 “啊……”她口里不断发出呻,吟。 辛迪墨还不满意她的反应,开始用力啊咬、吸吮她的乳,尖,意图拉高此刻的激情。 “额……”绮月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的灵魂已被他的侵略打散,不知飘向何方…… “这样好吗?我的宝贝。”辛迪墨低声在绮月耳边询问,得不到她的反应, 他也无所谓,将她压制在墙上,扳开她的大腿,在热水的喷洒下,手指刺进她的幽暗处,来回不停抽送。 “喂!我们回房间啦……”绮月被抵在潮湿的墙壁上,很有不满,这个可恶的臭小子,他不能在正常一点的地方吗? 她已经快被他逼疯了! “不要。”斯文的脸包裹着邪意与尖锐,他不仅要她的身体沦陷,连她的心也要一并带走! 他要他的女人完全渴望他,不能有半点拒绝。 ! “扶好。”他紧贴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嘱咐。 “嗯?”她不明了男人的意图。 俊脸扬起谜样的笑意,他让她紧贴着墙壁,在水花的喷洒下,他抬高了她的 俏臀,然后蓄势待发的火热以着直捣黄龙的姿态,强悍地进入曼妙的温暖里。 “啊――”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冲刺而摆动。 “喂……你……你都喝多了……怎么还能……”绮月睡眼妖娆的盯着他冲击的部位,俏丽的脸泛出大片的红晕。 不是说,喝酒后的男人都只想睡觉吗?怎么还有力气…… “你是想说我喝酒后不会硬起来吗?为了晚上回来伺候你,今天晚上的酒全部是殷杰喝得,我只是象征性的陪了几杯……” 他颇为得意的勾出一抹坏笑,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坏心思全部告诉她。 “你……我真的服你了……” 绮月无语的勾住他的脖子,辛迪墨则是非常满意身下老婆合作的态度,大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摆动腰部撞击她的湿润。 随着他的律动,绮月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他的抽刺让她的呻,吟声加剧,特殊的快感流窜她的四肢百骸,令她飘飘欲仙。 天哪!这甜蜜的折磨实在让人快乐又痛苦…… 绮月只觉得头晕目眩,在她体内那条紧绷的弦仿佛快要断裂了。 “宝贝,忍着点,就快到了。”他闭起眼睛,仰高身躯,火热猛烈地抽刺几下后,随着她花径紧紧地包裹,一起到达了***的天堂。 他们的视线在迷蒙的水花间―― “老婆,给我生个孩子……”他抱着她的纤腰,还忍不住低低的喘息出声。 绮月扬起手肘捶了他一下,娇嗔的埋怨道,“这次不行啦,你喝酒了,要是真的怀上了那宝宝的质量也不好,要宝宝,你得减少应酬,少抽烟和喝酒!” 绮月清醒过来,顺便教育他一番。 辛迪墨脸上出现一抹为难之色,抱起她时,他忽然低低的叹息了一声,“现在银行正在上升期,以后的应酬恐怕只会越来越多,不过没关系,我尽量抽出时间多陪你!” 其实辛迪墨说的,绮月也会懂,他这么年轻就上位做银行董事会主席,各个方面肯定也要学习和承担,他不这样说,她也能理解,他需要拼,也需要尽快做出业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若是真的怀不上孩子,也只能再往后推一推了。 想到这里,绮月内心并没有什么难过的感觉。 她靠着他的胸膛,温柔的安慰他,“没事,等我们有时间了再生宝宝,我自己也会注意的!” “嗯,那睡吧,有些累了……” 辛迪墨迷迷糊糊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头一歪,很快就睡去了。 被他弄醒了,绮月倒睡不着了,她抬头望了一下时间,凌晨四点了,一折腾,这天都要亮了。 原本想要眯一下便起来给他做,爱心早餐的,但是不知不觉的,她竟然窝在他怀里睡着了,早上醒来时,是九点,而身边的辛迪墨竟然在睡得那么沉的情况下,此时都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这臭小子,看来还是挺有时间观念的,虽然没有吃到她的爱心早餐,但是绮月还是为辛迪墨如此积极努力而暗自感到开心和欣慰。 ************ 辛迪墨收购了香港本地银行的消息很快就在金融界传开,东华银行相应的媒体公关也随即展开,几乎没有接受过媒体访问的辛迪墨这次也意外的出现在大众的视线内,几乎一夜之间,所有的财经报道都以“青年才俊”,“最富有实力的金融家。”“金融界的黑马”等字样来形容辛迪墨对于这次东华银行的收购案。 镶嵌的原本墙壁上的巨大LED屏幕正在播放着某财经新闻对辛迪墨所做出的专访,一双深邃而带着考究的眸子安静的落在电视屏幕内那张意气风发的俊脸上,结构简洁而干练的办公室内,只有厉凌禹一个人,当电视内的访谈结束后,他似乎正陷入了沉思中。 过了几分钟,只见厉凌禹掏出手机,半靠着沙发的身体微微倾了倾,他滑出了绮月的电话,皱着眉头看了几秒钟,最终还是将手机屏幕给按住了。 “LISA,麻烦你帮我约下东华银行的辛迪总裁,就说我想约他晚上吃饭!” 淡淡的声音从内线电话内传出,厉凌禹冷峻的五官依旧有些愁绪紧锁在里头。 自从收购案的协议达成后,辛迪墨几乎是忙疯了,银行里的那些老古董也突然改了口风,对于辛迪墨这次成功的融资了五十亿,他们也都对他刮目相看。 可是要约辛迪墨吃饭却没有那么容易,厉凌禹秘书的电话刚过去,就被辛迪墨秘书室给拦截住了,直到厉凌禹亲自站在辛迪墨的办公室内,他才能见到自己好久没有见到的外甥。 辛迪墨正在打电话,只觉得门外是闹哄哄的。 “先生,你不能进去,如果你要见我们总裁,你需要预约!” 辛迪墨的秘书一定是不知道前来的男人是谁,所以才这样固执的将厉凌禹给拦在辛迪墨的办公室外。 辛迪墨隐隐的好像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当对上来人的目光时,他立即就放下了手中的电话,急切的冲了过去。 “怎么回事,他是我舅舅!”他忍不住朝那个不识相的秘书吼了一句。 厉凌禹站在一旁只是轻笑,“别责备她了,这也是她的工作!” “舅舅,你怎么过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进了辛迪墨办公室后,辛迪墨立即亲自沏了茶水给他,厉凌禹靠在沙发上,淡淡的笑,“我应该没有你电话!” “噢……”恍然大悟,辛迪墨反应过来后,才记得,他们这是多少年没有见了? 厉凌禹噙着淡淡的微笑,有在电视上见到辛迪墨,电视的上的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自信让人无法忽视,甚至还有种逼人的眼睛的狂妄之情,但是现实中他,他看到的却是历经五年时光沉淀后的沉稳和内敛,虽然那张英气的脸似乎还留有过去熟悉的稚气,但厉凌禹知道,这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因为眼前的男孩子,早已成为了让人无法忽视的金融新贵,带着强势的气场,足以让他也刮目相看。 “舅舅,你看我很久了……” 辛迪墨递了烟过去,眯着眼睛开着玩笑。 厉凌禹眸光闪了闪,低声笑,“想看你现在和以前有哪些不同?“ ”噢?不同,那不同的地方可多了,譬如,我现在结婚了……“ 辛迪墨昂着头,抽了一口烟,笑得有几分世故,厉凌禹只是一如刚才那般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对于辛迪墨唇角笑纹的含义,好不得意,他怎么会不懂。 ”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上次有碰到绮月,听说你最近很忙,本来想约你们一起吃饭,但是发现我们的时间总是碰不上!“ 厉凌禹说得云淡风轻,辛迪墨的笑纹也渐渐的便都浅了起来,他俯身弹了弹烟灰,低声问,”那舅舅今天来不会是为了专门请我和绮月吃饭吧?“ ”吃饭日后总会有很多的时间,不急在这一时!“ 厉凌禹说完,目光扫了辛迪墨的办公室一眼,这间办公室以前就是辛迪齐修的办公室,比起辛迪墨父亲之前的办公室那种沉闷而严谨的风格,此时此刻的这里,也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办公室整体的风格也随之轻松自由了许多,的确,年轻了。 厉凌禹目光陡然收了回来,紧抿的唇角猝不及防的问,”我有看报道,你融资了五十亿收购了香港的银行?“ ”嗯?舅舅收到消息挺快的!“辛迪墨点头,言语间也有几分轻松惬意。 厉凌禹的表情却有些凝重起来,他突然回头朝外面望了一眼,然后手指一指,哑声问,”对面办公室是你叔叔的办公室?“ ”是!”辛迪墨点头,对于厉凌禹的到来,这下才觉得有些奇怪。 厉凌禹起身,将辛迪墨的所有窗户关上,辛迪墨皱起眉头,看到厉凌禹重新坐下,准备问,但厉凌禹却提前开了口。 “墨仔,你这次融资的财团应该是你叔叔牵线认识的吧!” 厉凌禹目光里的深意,让辛迪墨有些猜不透,他讪讪的勾了勾唇,答,“是叔叔在美国的合作伙伴,这次的确由他牵线才能促成我和对方的合作!” “是吗?但是据我所知,你叔叔和对方的交情应该不会只是合作伙伴这么简单,你叔叔辛迪瑾修和陈光雄早在十年前就认识了,他这应该没有告诉你吧?" 辛迪墨听到,表情有些不自在,”这只能说明叔叔和对方的关系好,可以更加进一步的达成两人的合作,有什么不好呢?“ 厉凌禹轻笑出声,”墨仔,我知道你现在很想做出业绩,但是这五十亿的融资在如今投资环境并不明朗的情况下,可能来得有些诡异呀!“ ”舅舅,你这话的意思是,我们东华银行想要融资,连五十亿都融不到?“辛迪墨突然语气有些冲了起来。 厉凌禹一怔,急忙解释,”我怎么会有看轻东华银行的意思,只是我曾经和陈光雄还有你叔叔交过手,我过来,是想提醒你,你需要对你叔叔多加防范!“ 没想到,辛迪墨一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就冷了,他站起来,双手插袋的翘起嘴角,盯着厉凌禹的目光里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冷意。 ”这个项目,叔叔最初是反对的,但是因为我执意要执行,所以他才出手帮我,舅舅,你离开国内的时间也很长了,对于银行界的事情,相信你也生疏了,多谢你提醒,我想,我应该知道分寸!“ 没有料到,辛迪墨对自己会有这样潜在的敌意,厉凌禹顿时就有些尴尬,他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紧抿唇角盯着自己这个外甥看了好几分钟,直到看得辛迪墨负手转过身去,他才压下心底的叹息,站了起来。 ”墨仔,你应该知道当初你爷爷为什么不愿意让你叔叔进入银行主事的原因,还有你爸爸,他做主席的时候,你叔叔根本回不了银行,这其中的隐晦,我想,你我应该心知肚明!”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爷爷固执,爸爸占有欲强烈,他们怎么会容得下一个有野心的男人在身边,但是我就不痛,每个男人都有野心,他的野心我从来没有漠视过,相反,我就是欣赏他这份隐忍的野心,正因此如此,他才会在银行想方设法站住脚,对于银行来说,少他不可,而对于有才华和能力的人,我除了欣赏再没有其他的想法!” 辛迪墨回头,目光锁住厉凌禹的脸,表情冷峻而固执。 厉凌禹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只好微笑着点头,“行,你心里有分寸就行,现在我也不耽误你工作了,我先走了!” “好,那我就不送舅舅了!” 辛迪墨点头,转身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厉凌禹眼睛的余光瞟到辛迪墨依旧倔强如初的表情,心沉了沉。 对面的办公室内,男人看着监控屏幕内的一切,唇角噙出一抹复杂的笑纹。 待厉凌禹终于离开后,辛迪墨这才暗自吐了一口气,他收拾了桌上的文件,直接起身表情淡漠的去了会议室。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求支持哦! 她就不相信治不了这臭小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墨总……” 光线黝黑的车厢内,辛迪墨随行秘书小楚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可他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双清冷的眸子正安静的望着马路对面的咖啡厅,红砖白瓦的咖啡厅外被嫩绿色的藤枝点缀得葱绿,只是坐在暗红色的遮阳伞下的男女却似乎正在热聊中,分明没有感觉到马路对面车窗内射来的隐隐不悦的目光。 “墨总……”小楚又低低的唤了一声。 辛迪墨这才收回目光,修长的手指按下车窗,阻挡了马路对面的谈笑风生,辛迪墨翘起嘴角情绪极度不悦的说,“今天懒得去开会了,开车回办公室!” “啊?墨总,可是这次的会议真的很重要,市政府的……媲” “我说回去就回去!” 辛迪墨突然脸一冷,直接就吼了一句,吓得小楚舌头瞬间就打结,他立即回过头来,方向盘一转,黑色的跑车随即就离开了前面的十字路口丫。 回到办公室内的辛迪墨烦躁的看着电话,几次想要按下去,却又忍住了。 办公室外响起礼貌而有节奏的敲门声,辛迪墨抬起眼皮,看到门拧开,门口出现一名穿着黑色套装的美艳女子。 “墨总,这是殷总让我给你的资料,他这几日有休假,所以手上的工作将由我来处理!” 美艳女子虽然穿着保守的套装,但是玲珑的身材却洋溢着难掩的青春气息,一张美艳而精致的瓜子脸让人看了就有过目不忘的错觉,狐媚的大眼睛更是频频送着要命的秋波,辛迪墨用怪异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女孩感觉到,就立即扬起一抹妩媚的微笑自我介绍起来。 “墨总,你可能还不认识我,我是殷总的助理,今年大学刚毕业,我叫林希雅!” 这个叫林希雅的女孩冲着辛迪墨微笑时,笑容越发的甜美可人,辛迪墨却是勾了勾唇,这个殷杰上次说要招个助理过来,没想到竟然招了个对方学历都不够的大学生进来,向来银行高层的助理有哪个不是国内外名牌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居然他还弄了一个本科生进来了,看来多半是看中人家小姑娘的美貌了吧。 “知道了,你放下出去吧!” 辛迪墨也没心情和她多聊,只是淡淡的伸手示意她将文件放下,林希雅娇笑着快速的将文件搁在了桌上,辛迪墨想着这几天果真没有见到殷杰,他又太忙了,竟然连他没有来银行都不知道,忍不住低声问了一句,“殷总没来上班几天了!” “才三天,不多!对了,总裁,这里需要你的签字!”林希雅没想到自己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这个年轻有为让全银行单身女性仰慕的金融新贵,顿时说起话来,都越发的娇声和殷勤起来。 “好,哪里……” “这里!” 辛迪墨抽出黑色的签字笔,很认真的看了一下需要他签字的内容,觉得没有什么大碍的话,这才谨慎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 “谢谢总裁,总裁,你的咖啡冷了,我帮你去重新冲一杯吧!” 林希雅接过辛迪墨签字好的文件,却并没有打算离开,而是目光快速的扫过辛迪墨的桌面,见到已经冷却了的咖啡,她立即放下文件,笑意盈盈的端了起来,热情的要去给辛迪墨换热咖啡。 “不麻烦了!” “没事的,总裁,反正我下班了也没什么事情做,你工作这么累,这些事情就让我来做吧!” 林希雅微笑着,快速的端着辛迪墨的咖啡杯直接去了茶水间内。 辛迪墨皱了皱眉,不悦的情绪还停留在绮月和厉凌禹见面的场景里,他心口闷闷的有些不快,看着一如既往安静的电话,辛迪墨忍不住,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绮月的电话。 没想到她的电话拨通了,她居然直接就挂掉了,居然没有接他的电话,难道连接她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SHIT――”他低低的发泄了一句,直接站起来,捏着电话直接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挥到了桌面上。 “啊……”突然一声尖叫,被扔过来的文件正好砸在端着滚烫咖啡的林希雅身上,她一个没有留神,被暴怒的辛迪墨给吓住了,顿时,滚烫的咖啡渍就溅了上来,烫到她白皙的手指,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没事吧!”辛迪墨回过头来,关切的问。 “没……没事……”林希雅没想到他关心自己的表情这么温柔,她忍不住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没事就好,你先出去吧!”辛迪墨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不想自己的情绪再牵扯到其他人。 “噢……” 林希雅低低的应了一句,有些失落。 突然,她高跟鞋一歪,连辛迪墨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手中的咖啡杯直接甩了出来,竟然以抛物线的弧度直接扔在了辛迪墨胸前的浅蓝色衬衫上,而她的身体,竟然失控的朝辛迪墨扑去。 辛迪墨下意识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当她神色错落的站稳后,他才不满的斥了一句。 “你是怎么做事的?”胸前一阵滚烫,浓稠的咖啡已经顺着他的衬衫缓缓的流了下来。 林希雅听到,顿时,眼泪就夺眶而出,也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么的,她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看着辛迪墨盛怒的脸,她咬着牙拖着自己的腿泣声道,“对不起,总裁,我高跟鞋跟好些掉了!”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希雅似乎有些委屈,但对上辛迪墨冷峻的黑脸,她立即道歉道,“对不起,总裁,我下次再也不会穿这双鞋子了……” 辛迪墨用手指捏着自己的衬衣扇了扇,表情已经冷滞,听到她解释的话,他低头扫了一眼她娇小的高跟鞋,感觉到他的目光,林希雅的腿特意朝后退了退。 她的高跟鞋的鞋跟是真的歪了,看上去,她也很狼狈。 见辛迪墨似乎还在生自己的气,林希雅急切的一拐一拐的蹦到辛迪墨的桌前,然后抽出纸巾,小心翼翼的递给辛迪墨。 “对不起,总裁,我错了!”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出去吧,我换件衣服就是了!” 看着刚才还是笑容明媚的阳光女孩一下就在自己面前变得这么低眉顺眼和讨好,辛迪墨冷冷的挥了挥手,看在殷杰那个怂人的面子上,他也不想再追究了,更何况,他的心情本来很不爽,也不想因此再恶劣一些。 “噢……”林希雅抽了一口气,站在那,搅着双手还不安的望着辛迪墨。 辛迪墨也懒得理她,直接去了办公室内的休息室。 透明的玻璃内,辛迪墨直接解开两颗衬衣的纽扣,然后伸手直接从头顶将脏兮兮的衬衫给脱了下来。 林希雅咬着牙偷偷的望了一眼,看到他健硕的背影和均匀的背脊,她忍不住脸更加发烫起来。 辛迪墨换了件黑色的衬衫出来,手里捏着塑料袋顺手将脏衣服放在了沙发上,见林希雅还站在原地,他扫了她一眼,冷然问,“你下班吧,没事了!” “对不起,总裁,这件衣服,还是我拿去干洗替你洗干净吧!”林希雅拖着歪掉高跟的高跟鞋,快速的拿起辛迪墨的纸袋。 “不用了……” “没关系,总裁,这是我自己造成的失误,我也需要为自己的失误负责!” 林希雅急切的解释,表情认真而固执,辛迪墨懊恼,也不想和她在这里磨叽时间,直接有些恹恹的挥手,“行了,行了,你洗了替我送回来,就这样吧,你先出去,我还要忙!” "嗯嗯,总裁,如果你晚上要加班的话,我现在给你去订份快餐吧,我有你和殷总经常订餐的那家餐厅的电话!“临出门的林希雅突然回过头来,关切的问。 辛迪墨拧着眉头想了想,绮月这回和厉凌禹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去,加上他没有提前跟她说要回去,她也定是没有做晚饭等自己了,于是他点了点头,林希雅这才抽了一口冷气出了辛迪墨办公室。 ***************** 晚上十点,辛迪墨还没有回来,绮月看着热了又热的饭菜,和老是打不通的电话,她再好的耐心,也忍不住有些躁意。 夜里有些凉,绮月裹了件针织衫决定还是去银行找他。 从家里去银行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可是因为前面出了车祸而堵车了半个钟头,绮月坐在计程车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好不停的打着辛迪墨的电话,可他的电话已经关机了。 等到她终于到了银行时,几乎都快凌晨十二点了,绮月因为没有工作证被拦在楼下,身材魁梧的保安长着一双势利眼,盯着绮月懒懒的问,“你找谁呀?” “我找辛迪墨……” 绮月被保安拦住,有些焦急。 “辛迪墨?你找我们总裁?他九点就和一个小姑娘出去了……” “什么?他和一个小姑娘出去了?” 绮月皱起眉头,有些郁闷。 “是的,那边是他的专属电梯,我看着他下来的,你要来找他最好以后先预约吧!”保安打了个哈欠,忍不住又打量了绮月一眼。 绮月失落的站在那,看着已经封住了的电梯,她只好悻悻的转身。 坐在街边的藤椅上,绮月看着辛迪墨的手机发呆,他从来不会随便关机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内竟然第一次多了一丝不安。 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她回到家时,门是虚掩着的。 辛迪墨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是他并没有看,只是背靠着沙发面对着绮月,而头仰靠在沙发上,闭目似乎已经睡着了。 绮月换了拖鞋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一看,他神色很疲倦,顿时,内心的不快也因此而烟消云散了。 “喂,你怎么睡在这里了,快,洗了去床上睡去……” 绮月爬到沙发上,摇了摇辛迪墨,辛迪墨眼眸眨了眨,这才低下头,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绮月一眼。 “干嘛这么看着我?”绮月被他望得莫名其妙,忍不住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辛迪墨忽然勾唇,略显轻讽的勾了勾唇,“怎么?见旧情人到现在才回来?” 绮月的手正搭在他的肩上,一下感觉到他眼眸里的陌生和醋意,她的手臂都有些僵硬了,她猛地捶了他一把,站起来,愤愤的说,“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是和你舅舅有见面,但是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想象的哪样?你和他见面,连我的电话也不接!”辛迪墨也突然火了,直接站起来,英俊的五官因为愤怒而泛出了潮红。 “电话当时已经没电了,我是想熬到回来再给你打电话,我并没有故意不接你电话!” 绮月也吼了一句,再说了,今天见厉凌禹,还不是因为说他的事情,他竟然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和她发脾气? “接个电话能耽误你们几分钟,你竟然拒绝我?是不是在他面前,你不想和我讲话,还是你根本没有告诉他,你已经嫁给了我,你对他还心存念想!” 辛迪墨憋了一晚上的火也越来越大,他竟然失控的抓住绮月的肩膀,猛地摇晃起来。 简直是不可理喻,绮月用力的推开辛迪墨的身体,小脸绷得紧紧的怒视着他,“辛迪墨,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做事光明磊落,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 自从两人五年后重逢,几乎都没有红过脸,但是这次,却是天雷勾起了地火,辛迪墨足足看了绮月几分钟,这才冷哼了一声,双手插袋的拽拽的进了卧室。 他抱了被子出来,进了书房内。 “辛迪墨,你要今晚敢睡书房,你以后就给我天天睡书房!” 绮月猛地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辛迪墨正准备倒在沙发上,一看绮月凶神恶煞的站在门口,他眼皮倦倦的看了她一眼,直接背过身体去,抱着头睡在了沙发上。 绮月简直要气得炸毛了,这小子,脾气倒是见长了不少,居然连她的话也不听了。 愤怒的目光陡然落在他的衣服上,绮月顿时心口就是一沉。 想起了银行下面保安说的话,她狐疑的尽量让自己变得镇定起来,脚步也因此轻盈了不少,明明早上他穿的衬衣不是这件,怎么回来就忘记了? 忍不住身体倾了下去,绮月嗅了嗅,果然就嗅到了一股子女性用的香水味,淡淡的,根本就不是辛迪墨自己身上的味道。 辛迪墨抱着头,早就感觉到了绮月在向自己走近。 他唇角暗自勾了勾,还是没有动。 绮月站直了身体,目光幽暗的望着背对着她睡着的辛迪墨,她突然就冷冷的笑了起来。 ”辛迪墨,今天你舅舅的确是找了我,他是因为关心你,怕你太过相信你叔叔而疏于对他的防范,让我能好好的劝劝你,我见了他一个小时,的确还谈了些别的事情,但是我并没有打算隐瞒你,如果你现在开始不信任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你执意要睡书房,那你就睡好了,我也不稀罕!你以后也别死皮赖脸的赖到我房间里去!“ 正装睡的辛迪墨怒火其实早就慢慢的消停了,只是心里总是隐隐的有些不爽,听到绮月这番解释的话,他的心情倒是好了很多,只是碍于面子,他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绮月见他依旧无动于衷,她干脆也随了他,但是出门前,她还是扔下了话。 “辛迪墨,你为什么换了衬衫回来,还有你晚上去哪里了,身上为什么有别的女人用过的香水味,你自己最好做好准备,给我写份检讨!不然,我不会原谅你,也不会让你进门!” “哼!!在我面前发脾气,你也不看你几岁!” 绮月就不相信,她还治不了这个臭小子。 “砰……”的一声,绮月将门狠狠的关上,顺便还贴心的替他上了锁。 辛迪墨见她真的走了,立即坐了起来,顿时,布满黑线的额头上冷然冒出了几滴冷汗。 **************** PS:今天就写到这里,谢谢大家支持! 这是你办公室,你疯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睡到大半夜,辛迪墨居然给被冻醒了,他皱着眉头做了起来,原来是窗户没有关,下了夜雨,所以气温一下就降了不少。 他讪讪的抿了抿唇线,走到窗户面前时他忍不住抬头望了一下飘洒着雨丝的夜幕,这该死的温度,难道也知道他现在得罪了他的老婆大人,所以故意来冻他的吗丫? 踌躇着,抽了一支烟,辛迪墨这才轻轻的拉开了书房的门。 外面可是一片漆黑啊,辛迪墨从来没有这么大半夜的呆在卧室以外的地方过,要知道平常他在家时,他们哪天晚上不是浓情蜜意的缠绵到大半夜才睡去,往往这个点她早就累得缩在他怀里睡着了,可怜他现在居然还在那温暖的床铺外徘徊着,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应该吃那干醋了。 屈起手指,辛迪墨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反应,他便蹑手蹑脚的又踮起脚尖朝玄关处的窗户望去,没想到卧室也被绮月用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他就算是想望一眼,那也望不着啊! 咳!!辛迪墨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懊恼的爬了爬头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按下了电视,无聊的看着夜场的球赛起来。 早上绮月醒来时,她迷迷糊糊的暂时性忘记了两人还在冷战,她还以为辛迪墨是有在外出差没有回来呢,没想到一拉开门,看到辛迪墨高大的双腿搁在沙发上,身体歪歪斜斜的倒在沙发上时,她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敏感的听到有声响在耳边响起,辛迪墨随即警觉的醒了,他立即一咕噜的坐了起来,看到绮月睡得表情轻松而惬意,立即笑眯眯的凑了过去。 “老婆――” 绮月瞬间就想到两人昨晚的混战,立即就冷了脸,视他如空气般的直接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媲。 他,他老婆居然对他视若无睹!!! 辛迪墨的自信心在这一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伸手捏着正在浴室刷牙的绮月的肩膀,讨好的问,“老婆,昨晚睡得爽吧?” 绮月横了他一眼,动作不轻不慢的漱了漱口,然后抽出毛巾,擦了擦嘴角。 “检讨呢?写了没有?”绮月伸出手,挑起眉头问。 辛迪墨低头摸出自己的手机在她面前扬了扬,英俊的脸上更加笑得迷人而温柔,“老婆,你昨晚是不是睡得太沉了,我的道歉短信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你是不是没有看到呀?” “噢?抱歉,我手机昨晚关机了!”绮月了然的点了点头,弄得和领导讲话一样,表情格外的认真而慵懒。 辛迪墨嘿嘿的报以知晓的微笑,捏着她肩膀的修长手指也忍不住紧了紧,脸差点就挨了过去,却被绮月手指一指,“一边去,我还没看你过你的检讨,你暂时别在我面前晃悠着,小心我加重惩罚!” “是,是,是,小的遵命!”辛迪墨忙不迭的点头。 不过上班的时间要到了,他也只能暂时别过还在生气的娇妻,换了崭新的西装出来时,绮月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 “老婆,我就随便吃点了,你被做太多!” 某人自恋的在客厅里叫嚷起来,绮月自己端着软糯的稀饭出来,疑惑的望着他,然后用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反问,“你认为就你这表现我早上还起来给你做早餐吗?” “啊――”辛迪墨惊讶的瞪了眼睛。 绮月白了他一眼,又视若无睹的从他面前走过,独自坐在沙发上,按开了电视,边看边吃。 辛迪墨吞了吞口水,这在外面吃多了,再美味的山珍海味也不及自己老婆熬的那软糯的小米粥暖胃呀,可是,碍于自己表现的确有些不尽如意,他只有吞口水的份他也只好认了。 “那,我走了,下班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辛迪墨俯身,想要亲她一口,但一感觉到绮月周身散发出来的敌意,他也只好乖乖的努了努嘴,有些闷闷的拿了车钥匙准备出门。 一直听到辛迪墨车子的声音消失不见了,绮月这才搁下瓷碗,快速的奔到房间内翻出自己的手机,开机一看,她还有些惊喜的以为辛迪墨会将她的收件箱塞爆呢,没想到这个臭小子居然只发了短短的五个字过来哄他。 “老婆,我爱你!” 爱爱爱,爱你个头! 绮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过看着那简单的三个字,内心还是有一丝甜甜的感觉泛过,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已经原谅了他。 这男人,是万分宠不得的,最好的手段就是给个巴掌再塞颗甜枣,她向绮月再也不会向以前那样苦,逼的做煮饭婆伺候一个男人了,她就算是找了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老公,她也要活得比以前更加精彩! 掏出辛迪墨给自己的信用卡,她勾着唇角得意的笑了起来。 看来,今天她非刷爆不可。 她现在的工作就是每天去店里一个小时,另外的时间均分配给了做美容,做健身,约银行太太喝茶,还有时间就学学插花和珠宝设计,反正她的时间就是这样打发过来的,女人,最重要的不就是要活得精彩和自信吗?辛迪墨愿意看到她开心,给她卡也就是弥补自己没有时间陪她的空挡。 以前的绮月还有些谨慎的想要将两人的财务分开,但是后来转念一想,何苦斤斤计较这些,他辛迪墨毕生的心愿,所有的成就不都是想要用来取悦于她么?这可是他自己所说的话,现在是她一个人,将来就是她和她的孩子们! 所以,绮月在消费这方面,早就没有当年的那种畏手畏脚的小家子气,出手阔绰的她也渐渐的多了几分豪门阔太的气场。 有时候物质带来的快感还是可以弥补很多的失落,绮月至少是这样认为的,就像之前守着郑佑东节衣缩食的过日子,做精打细算的主妇,最后还不是没有换来好下场,当然,她不愿意拿辛迪墨和那个渣男比较,他愿意宠她,当她像个小女生一样腻着,她也不想矫情,通通全盘接受。 这场婚姻,她更知道他的魅力总会引来飞蛾扑火般的女人,她在除了享受他带给她的物质生活外,内心却还是没有放松一丝半毫的警觉。 幸福的婚姻,说两人相亲相爱白头偕老那其实是柏拉图式的空话,那个名人背后的女人不是精心维护着自己的婚姻,她也一样,比上一场婚姻还更甚,尽管这些,她并没有必要让辛迪墨知道。 年轻气盛难免有些骄傲,本来是一件可以让她释怀的事情,她就是要借此挫挫他的锐气! 绮月看着手机里辛迪墨的短信,按下了一行字。 “检讨无效,请继续反思!” 辛迪墨收到绮月回过来的短信时,正好按着办公室的指纹准备进门,掏出手机一看,顿时脸色就难看了。 恰好殷杰精神抖擞的走了过来,笑意迷人的正欲和辛迪墨打招呼,却突然就遭到他的冷眼。 “你丫的赶紧着给我将你那助理给处理了,学历都不够,你怎么就直接招她进来了?” 辛迪墨扔下西装,很不爽的质问起来。 殷杰有些摸不着头脑,懒懒的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哟,你说林希雅呀?” “不是她你觉得我还在说谁?” “咳咳,人家小姑娘挺聪明的,我就是看中了她这一点,所以就直接让她不用经过人事部面试直接招来我部门的!” 殷杰也不会隐瞒,直接坦白的交代。 辛迪墨唇角抽了抽,“你这是看中人家的美色吧!” “别说得这么直接嘛,虽然我是在酒吧认识的,她也很有上进心,我就顺势拉她一把而已!” 殷杰眯着眼睛笑得好正经,辛迪墨则是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上进心倒没看出来,倒是野心看出来了一点,昨天第一次来我办公室就直接大胆的将咖啡泼在我身上了!” 辛迪墨坐在自己办公桌前,说得好无辜,似乎还有些不满,对于这样美人恩,他可是无福消受啊! “嘿,这小丫头还真有点能耐呢,居然直接看上你了,怎么着,你这结婚了,还眼睛也越发的雪亮了啊!”殷杰故意低低的戏谑了一句。 辛迪墨甩了一叠文件过去,慵懒的说,“我向来除了我老婆就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麻烦你管好你的小助理,我怕我一拒绝就直接心狠的将你的心头肉给开除了,到时候你可来说情也没有办法啊!” “说得这么严重,这银行是你的,银行里的女人也是你的,你要想玩一两个,姐姐不也不知道?” 殷杰越说尺度越大,辛迪墨听着倒是冷笑,“你玩你的,别惹我身上来,我没有你那么风流,昨晚我可是得罪我老婆了,今天我还想着该怎么讨好她呢!你就少给我惹事了!” “哟,还真妻管严呐!”殷杰一听乐了,摊开文件也懒得看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盯着辛迪墨。 辛迪墨俊挺的眉挑了挑,不羁的昂起下颚,得意的勾着唇角说,“我乐意!笑话我,我有老婆,你有吗?” 殷杰听到,宛如一把利剑直接戳中了他受伤的心脏上,,他高大的黑影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冲着辛迪墨耸了耸肩,邪笑着自我吹捧了一句,“兄弟我游戏花丛中,你敢吗?” “那你还是赢了,这个我比不上你!”辛迪墨微笑着点头,眸光闪了闪,很淡定的在这一点上对殷杰是甘拜下风。 *************** 开完会安排好银行的其他事情后,辛迪墨特意将近两天需要外出的行程全部推迟了,家里的女人还在生气,他也舍不得又开始和她分离! 秘书小楚也很少看到昔日忙碌的总裁会是这样,他竟然抱着手机一个人坐在那,时不时微笑,时不时眉头紧锁的对着手机发信息,本来有好多文件还要找辛迪墨签字的,一看辛迪墨这样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也不敢打扰,直接关上门就悄悄的出去了。 “老婆,原谅我吧,关于你提出来的那两点,我已经真的解释得清清楚楚了!” “我的好老婆,看在我日夜努力耕耘的份上,您老人家就大发慈悲的原谅我吧,我发誓,我再也不吃你的醋了,我一定要充分的相信你,信任你!” “老婆,求求你回我一条信息吧,我打字打得手指都要麻掉了……” “老婆,55555……我好可怜,今天开了一天的会,我还没吃饭!” “老婆……” “除非你立即出现在我面前,我才会原谅你……” “啊――这有难度,但是我会马上来!老婆,你等我……” 辛迪墨一下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直接就准备冲了出去,刚拉开办公室的门时,就见绮月正容光焕发笑容妩媚的站在他办公室门口。 辛迪墨眼睛眨了眨,惊叹出声,“老婆,你居然来了!” “臭小子,还不让我进去,怎么?小妖精在里面呢?”绮月故意眼珠子转了转,摆出女王的姿态。 辛迪墨差点没笑背过去,小妖精,她倒是想得出来。 不过,他倒不介意让她在他办公室里做一回小妖精。 猛地,他就将她拉了进来,随后脚下将门一勾,很快,办公室内的百叶窗全部给放了下来,严密的空间内,一下就变得暧昧而热情高涨起来。 迫不及待的,她就被他给抱着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内,直接将她给压在了沙发上,绮月想阻止他,理智却在温热坚毅的唇触上她时,荡然无存,心更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喂,这是你办公室,你疯了……” 又来了,这臭小子发起疯来也不看场合的,这可都还没到下班时间啊!她刚才一路进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落在她身上了,虽然,她知道,那些女孩子的眸光都很复杂,只因为她们并不知道她就是他太太。 辛迪墨才不管这些呢,他可是将近一周没有碰她了,想她想得发紧,加上昨晚她生气起来还真的好骇人,他这下终于哄得她出现,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想要好好疼爱她的机会。 “没事,这里隔音效果好!” 他边解着她的衣服,边低低的喘息着说。 “可是也不能在办公室啊,这影响不好!” “这里是休息室!” “那还不一样!” “嘘……” 他的唇突然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性感的唇瓣缓缓摩擦,再轻轻吸吮她的唇,等她脆弱的意志被他的逗吻击溃,他潮湿的舌尖便采出,珍爱地描绘、轻舔她形状优美的唇。 灼热的呼息交融、透明的唾液相濡,在吻够了娇嫩的唇瓣后,他的舌进入她的嘴探索,火烫湿润的舌先是缓慢而轻柔地滑过她的牙龈,再窜进她舌下的味蕾处搅弄、舔舐。 一下子轻柔、一下子用力,他的舌头推挤她稚嫩的粉舌,嘴唇吸吮她甜美的津液,他的臂膀紧紧拥着她,舌头猛力地在她嘴巴里戳弄,惹得她快感连连,娇喘不已。 “嗯……”受不了他的逗弄,她紧紧含住他的舌,试图抵抗他性感的攻击。 可是,这动作不但没阻止他的侵略,反而勾出他更强烈的***。 即使被含住,他灵巧的舌仍在她嘴里逗弄她,他舔她、与她的舌交缠,坚如石头的勃起硬硬地抵弄着她的腹部,这些激烈的进袭,惊得她连忙张嘴松开他的舌头。 “额……停下……不能……我们要做回家再做……”她推开他,背紧紧贴着沙发,双眼则是有些惊慌的看着窗户外,拉下的百叶窗外,还不时有人影来回走动着,惊得绮月差点连冷汗都出来了。 可是她越紧张,他却越兴奋,甚至,好像有一种隐蔽的偷,情的错觉。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么么 你的桃花可还真多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不要……外面有人……”绮月被迫趴在沙发上,喘息的歪着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将自己衣服用极快的速度给扯了下来。 刚才还温柔得要死的男人,瞬间就变成了好像是辣手摧花的通缉犯,望着自己老婆周身粉红的雪肌,辛迪墨喉间逸出粗嘎的嘶吼。 “说了看不见了,别怕……” “不要……丫” “乖,听话……”他暗哑着声音,抚摸着她烫红的粉脸,无限柔情,无限依恋媲。 “真的……”她完全无法思考。 他着火的双掌捧着她的酥胸揉捏,低下头,张嘴含住,他大力的吸吮起来。 她的腰间迸射出一***的激流,从那秘密花园处倾斜而下…… 顿时,并不算太宽敞的卧室内,欲火无限蔓延,笼罩在他们的全身周围。 他雄健的身躯覆盖住她,硬挺火热的巨硕抵在她那湿润的花径入口外。 热烫的感觉从敏感的花穴扩及全身每个细胞,绮月有一瞬间的清醒,她推着他,“我不要……” 男人已被***燃烧到快要疯狂了,他就像发情中的雄性野兽,已无人性,粗暴的让她无法抵挡。 正在他准备一鼓作气冲了进去时,突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喂……有人来了……”绮月红着脸,身体扭动着,就是不肯现在就这样和他纠缠在一起。 辛迪墨瞬间就冷了脸,望着窗外,真的很想将外面那个不识相的员工给立即开除掉,面对绮月的不配合,他也不能逼她,只好悻悻的将自己的***重新给憋回去。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看下到底有什么事情,等下我们一起回家!” 辛迪墨俯身,亲了亲绮月的脸,很不舍。 绮月快速的穿着衣服,忍不住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压低着声音急促的催着他,“还不快去……” “好吧!”辛迪墨蹭了蹭,极为不爽的出了门,并将休息室的门轻轻的带上。 “总裁――” 一直在外面敲门的林希雅竟然看到辛迪墨亲自来为自己开门,顿时,脸上的笑容又忍不住泛出了甜蜜的弧度。 辛迪墨一看到是她,顿时就觉得心里有些闷火,但是碍于自己是她的上司,也只好忍了,冷冷的勾起唇角,他低声问,“有什么事情吗?” 看他冷酷的表情,似乎还在为那日她的犯错而生气,林希雅的笑容瞬间就敛去,望着辛迪墨的目光里,也情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怯意。 “总裁,你的衬衫我帮你洗好了,特意送给你,上次的事情,真的好抱歉!” 林希雅说完,便将手里提来的纸袋递了上去。 辛迪墨才恍然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衬衫在她手里,他立即就有种不安感,眼睛的余光忍不住朝身后瞟去,果然,绮月已经冷了脸,她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处,咄咄逼人的目光里有几分凌厉的气势。 他感觉到背脊有些发凉,接过林希雅手中的纸袋,他讪讪的说,“知道了,你走吧!” “总裁――” 林希雅似乎还有话要说,辛迪墨回过头来,冷冷扫了她一眼,她便挤出一丝笑容,略显俏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 “总裁,明天晚上是我的生日,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过生日,请问你会给我这个面子吗?” 或许,别人都不知道,林希雅的家世背景其实也是相当雄厚和有实力的,她的爷爷林国栋是已经退休下来的省委秘书室的秘书长,父亲林先知也是刚刚换届上去的市委领导班子里的要员,对她来说,在这个银行上班,纯粹是为了打发自己的时间,要不是因为见到了这么年轻有为的总裁,她也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所以,她对辛迪墨说话时,其实并没有多少惧怕的意思,与生俱来的大小姐秉性也让她有些心高气傲。 辛迪墨觉得有些好笑,他勾了勾唇角,冷然的拒绝了她。 “我很忙,对不起!” “可是我不会耽误你工作的时间,我的生日宴会,市政府也有很多官员要来,我爸爸说你若是能来,就最好了,他会将我爷爷在省里的关系都介绍给你!” 林希雅没想到辛迪墨会拒绝,她急急的解释得很清楚了,希望辛迪墨能明白,其实,她也是有关系的,也是有能交往的价值的,她又不是秘书室里那些小家庭出来的小秘书,她殷切的希望辛迪墨能明白这一点。 “林助理,我想我们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如果你还要在这里打扰我的话,我想,人事部主管明天应该会找你!” 辛迪墨丢下话,立即转身就关了办公室的门,将一颗受伤的心彻底隔绝在办公室外。 绮月站在那,竟然没有了刚才的那么冷脸,对上辛迪墨的目光时,她竟然抱着双肩半倚靠着门口冲着辛迪墨淡淡微笑。 “老――老婆――”辛迪墨讨好的挤出一丝微笑,手上拧着的纸袋突然也找不到位置放,他不知道在绮月戏谑的目光里,他竟然有些拘谨。 “辛迪墨,不错嘛,婚外桃花挺多的!”绮月走了过来,笑得好不“灿烂。 “老婆,哪里的话,那个小姑娘是殷杰的助理,你没看到我刚才对她很冷淡吗?”辛迪墨拉过绮月,低声的解释着。 绮月却看着他手里的纸袋,顿时就冷哼了一声。 “衣服都脱给别人洗了,你演戏给谁看呢!” 绮月猛地夺过他手中的纸袋,果然,是她替他买的那件浅蓝色衬衫,被熨烫得整整齐齐,衣服上面还散发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要她信,她才不信。 辛迪墨无辜的翘起嘴角,像是做了错事一样,脸慢慢的就红了。 “你真的是误会了,我那天,那天,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将衬衫给她拿去洗了,老婆,我发誓,我跟她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辛迪墨,你认为我会相信吗?你别哄我了?人家一个小助理,还能这样上你办公室来请你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绮月将纸袋扔下,早就没有调侃他的心情了,她心里窜起的那抹无名火已经烧得她自己都不想要任何理智了。 “老婆――你冷静一点!” “我没法冷静,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我只相信我自己听到的!” “可是我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辛迪墨有些害怕和绮月吵架,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不想她闷着自己傻傻的生气,尽管他很的很想解释,但是绮月却根本就不给机会给她,她直接甩开他抓着她的手,并怒气冲冲的顶了他一句,“别拉着我,我今天不想见你!” “老婆,我们有话能好好的说吗?”辛迪墨低声叫她,这是他的办公室,他也得注意一些影响。 绮月本来已经冲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她拽着拳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 辛迪墨上前,伸手扳过她的肩膀,哑声道,“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绮月微怔,眼底掠过一丝慌乱,她低着头,吸了口气,不看他。 “我说过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可你看到的并不是事实!” “不管是不是,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你的问题所在,我就算对你说了,你也不懂,你也不明白!” “我有什么问题,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啊?” 辛迪墨诧异的望着她,的确,他有什么问题呢?他根本就没问题嘛! 绮月看到他居然还在那装无辜,真是气打不成一处来,她涨红了脸,倔强的转过身去,直接拉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门外,林希雅一直没有走,她几乎不知道,辛迪墨办公室里还有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 绮月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没走,顿时,站在那,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总裁……”林希雅对绮月视若无睹,只是望着她身后的辛迪墨,依旧镇定的叫了一声。 “你怎么还在这里?”辛迪墨有些火大的吼了一句。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 亲自邀约,去不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被辛迪墨一吼,林希雅本能的一怔,瞪大着无辜的大眼睛望着辛迪墨。 绮月让着林希雅那张脸,多么纯洁和无辜呀,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辛迪墨的感觉还真像是当年刚混入模特界的向绮星,估计,郑佑东当年就是被她这样无辜的眼神所勾住了的吧! 一想到这,绮月就浑身不是滋味,她的目光快速的从林希雅脸上掠过后就匆匆的落在远处的电梯口处,低头,深吸了一口气,她表情冷凝的直接朝电梯口走去。 “老婆,我送你……”辛迪墨强健的手臂一伸,直接搭在绮月圆滑的香肩上,沉稳有力的那五个字,正好不偏不斜的落入了站在一旁林希雅的耳朵内。 绮月当然也听到,她也没有回头,自己就这样朝前走去丫。 当着办公室外所有同事的面,辛迪墨的手臂下意识将绮月揽在怀里,然后再帮她按下了电梯键。 林希雅站在原地,顿时目瞪口呆,周围的同事们,尤其是那些未婚的女同事们,立即就在格子间炸开了锅媲。 大家怎么会相信,他们银行里帅气逼人才华横溢的辛迪总裁,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结婚了,而且对方看上去,似乎也很平凡。 对她们来讲,突然失去这样的机会,简直是太没有天理了。 林希雅也是,过了好九才缓了过来,直到辛迪墨和绮月相继步入电梯内,她这才微微喘了一口气,摸着电话暗自走到楼道处。 “表姐……可不可以让姨父帮我今晚请一下我领导……” “原因……” “原因啊?” 林希雅脑袋探了出去,见没有人过来,她这才咬着唇瓣对着电话压低着声音道,“我得罪了我们领导了,估计要将我开除,你一定要让姨父亲自打电话给我领导,让他晚上过我这里来吃饭,我要亲自跟他道歉!” “表姐,你一定要帮忙,美美表姐,你最美了……” 林希雅对着电话就是一阵撒娇,最后当电话彼端的女人终于答应了她的要求时,她这才满意的收起了电话,雀跃的开心浮现在脸上,她真是好不得意。 送绮月出了电梯后,辛迪墨正准备提出送她回去,没想到绮月却掉头朝计程车停靠站的方向快步走去。 “老婆——”辛迪墨追上来,强行拉过她的肩膀,逼迫她面对自己。 绮月眉头还是皱皱的,刚才的火气消了后,她剩下的就是不想说话,抬起眼皮定定的看了辛迪墨一眼,他真的好紧张,帅气的脸颊都紧绷着,眼里也有丝难过的歉意。 “老婆,对不起,都是我没有做好,我不该让你造成误会的,我知道,我们刚结婚,连婚礼也没有来得及给你办,让你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你才会对我不放心,我都懂,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莽撞了……” “老婆——别生我的气了,好吗?”辛迪墨站在她面前,他的外形早就是成熟男子的模样,但是面对绮月,在她面前,他始终是保持着嘴唇的那抹纯真,闷闷的跟她道歉,眼神认真而诚恳。 绮月没有答话,只是吸了吸鼻子,目光幽幽的望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 “老婆——” 他抓着她的手,并不想放。 绮月低下头,抽回自己的手,神色黯然的这才说了一句。 “我回家了……” “我送你,送你回来后我开个会就回家,晚上你等我吃饭……” “噢……不用了……今天是周五,开完董事会议还要开部门经理会议,你晚上就不用等我吃饭了,你自己吃,别饿着了!” “随便你,我不要你送,我自己拦车回去!” 绮月始终不看他的眼睛,自己走到计程车停靠站处,快速的拦了一辆车。 辛迪墨奔了过去,替她开了车门又关上,还准备叮嘱她别的事情时,司机已经将车开走了。 他站在那,招了招手。 计程车停靠站处很快就走来下班的同事,大家远远的就看到了刚才的这一幕,眼里忍不住对那个远去的女人都多了几分羡慕,辛迪墨感觉到周围异样的目光,他随即抿紧唇线,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这才冷然的上了办公室。 绮月从计程车的后视镜内看到辛迪墨远去的背影,内心有说不出的酸涩,那种感觉一直蔓延到眼眶内,害得她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 从车里下来后,她直接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一些新鲜的大骨和着家里上次有人送来的花胶,直接洗干净就放在了炉子上。 生气归生气,她回到家后,还是心软的想要好好的照顾他。 内心那种复杂的感觉自己也无法说清楚,五年的感情,她当然知道辛迪墨不会如此轻易的背叛和放弃,可是,她总是控制不去自己要去胡思乱想,看着他在人前高大严肃的样子,在自己面前却这样卑微的道歉,绮月心里泛出的酸意,并不是来自自己的遭遇,反而是因为辛迪墨的态度。 这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才会让她省点心呢! 她就是这样俗不可耐的女人,俗得害怕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又会被人所轻易的摧毁。 看着火炉内不断跳跃的蓝色火光,绮月低头擦了擦眼角湿润的泪花,起身,将冰箱里做的鲜虾干贝肉馅拿出来,又取了一袋饺子皮,自己洗了双手,低头就很认真的包了起来。 他一直喜欢吃这种口味的饺子,虾一定要鲜嫩,干贝煮水后一定要软糯,早五年前她就情不自禁的记在了心里,只是,五年后,他居然还没有变。 夕阳染红了城市的高楼大厦,南方的这座城市,到了盛夏就热得如蒸笼一样,绮月在厨房忙碌着很快就一身汗,每次等待辛迪墨回家的时候,总是觉得时间很漫长,但是尽管漫长,那种打开,房门看到他正微笑站在门外的欣喜,她却甘之如饴。 ************ 等待,有时候也是一种仰望幸福的姿态,她其实早已习惯…… 辛迪墨开完会时都已经晚上九点了,城市的霓虹灯将天幕再次点亮,落地窗外好一派繁华的景象也让人有些沉醉在其中。 电话也没有电了,本来准备叫绮月出来陪自己吃饭的,辛迪墨想想,还是算了,和她在一起,他从来不觉得时间有多长,反而,因为太忙碌,短暂的厮守也变得弥足珍贵起来。 殷杰进来,笑眯眯的问,“晚上叫上姐姐一起出去玩吧!” “算了,我答应了她要回家,你去吧,我现在要走了……” “喂,不需要这么急吧!” “非常抱歉,还真非常急,我很饿,她应该还在家等我吃饭在!” 辛迪墨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神情严肃而迫切,殷杰艳羡的笑了笑,也没有再强求,只是吹了一声口哨准备和辛迪墨一同出去,没想到秘书却匆匆赶来。 “总裁,陈市长来电话了,约你晚上吃饭?” “陈市长?”辛迪墨微愣。 “对!” “几点打来的?现在都九点了,你怎么不早说?”辛迪墨有些责备,看着时间过去,对于陈市长,之前他有亲自拜访过一次,但是赶上他在外地开会,就没有见着,最近政府基建的合作项目划在了东华银行这边,政府那边之前都是辛迪齐修的关系,他要重新接手,也还得好好的耕耘一下。 “对不起……” 正在秘书道歉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浑厚的男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辛迪总裁,没关系,我特意来接你了……” “陈市长,怎么劳烦您过来,应该是晚辈过去找你才是!” 辛迪墨居然看到陈市长正微笑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有些惊喜得立即握住陈市长的手,但是眼睛的余光一下就瞟到了他身后的女孩,林希雅,她真歪着头甜甜的对自己笑。 “没想到齐修同志的儿子这么出类拔萃啊,他真是有福啊!” 陈市长见到仪表非凡的辛迪墨,顿时眼睛里就眯出了特别欣赏的光芒。 “过奖了,陈市长,您叫我辛迪墨就可以了!” “哈哈,辛迪总裁,这身份可不能忽视,今天是我小侄女的生日,听说她邀请了你,你没有时间去,所以我就特意过来亲自邀请你,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时间啊!” “你的小侄女?”辛迪墨当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他依旧故作惊讶的问。 “啰,就是这丫头!”陈市长指了指林希雅,林希雅这才不好意思的走上前来,朝辛迪墨眨了眨眼睛。 “原来林助理是您的侄女……” 辛迪墨有种悻悻然的错觉,最后也只好压下,陪着笑脸一同陪着陈市长上了前去林家举办生日晚宴的酒店。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周末加更,三天均一万字更新~!么么,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 滚烫情感的爆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一直不知道,殷杰这个助理可谓真是大材小用了,家里父亲和爷爷均是高官,她居然也上了殷杰的贼船,被他那张嘴给忽悠得甘愿做他的小助理,只是她看他的目光,却总有那么几分欲说还休的味道,要不是碍于陈市长的面子,辛迪墨也不爱搭理她。 对女人,他向来很有洁癖,不可改变。 林希雅的二十二岁的生日晚宴,热闹的程度也出乎辛迪墨的意料之外。 衣香鬓影,高佻美艳、帅气高大的模特儿四处穿梭,浓郁的香水昧充斥着晚宴的现场,与炫灿灯光形成一种魔幻的魅力,一般人只要不小心踏入,就会丧失了心魂,难以回到现实世界。 这哪里像是普通的生日晚宴,完全就是官家子弟的游戏场所。 辛迪墨一踏入,就感觉到万分不合适,而陈市长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戳和辛迪墨和自己小侄女,竟然在厅内呆了不到十分钟就说还要去接某位领导,竟然就走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单独的坐在沙发上,不时感觉到背后火热的视线一直盯着他挺直的背脊,令他感到全身不自在。 侍者端了香槟过来,辛迪墨拿起一杯,趁此机会换了角度站立,以回避那灼热的视线,并从眼角找寻视线的主人,轻而易举地就发现那无理的注视者是谁。 是一名长相傲慢的女子,眼神正直勾勾的望住自己,辛迪墨眸光沉了沉,掠过她的脸,径直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然后搁下高脚杯,直接转身就想走。 正在他准备就这样走掉时,陈市长突然又出现了,他旁边随着的是长相俊朗的中年男子,如果辛迪墨他没有猜错的话,眼前这位中年男子应该就是林希雅的父亲了。 果然,他猜中了! “辛迪总裁,是不是无聊,想要出去散散步?真不好意思,我接我妹夫去了……” 陈市长很抱歉的说,魁梧的身体已经挡住了辛迪墨的去路媲。 辛迪墨讪讪的笑了笑,只好低声解释,“没有,我一直在等您,是准备去下洗手间的!” “哦,洗手间,那我让我秘书带你过去!” “谢谢!” 辛迪墨优雅的扬起唇角,对正在打量着自己的林希雅的父亲礼貌的微微一笑。 进了洗手间内,辛迪墨闷在里面就抽了一只烟,害怕绮月还在家等自己,想打电话给她,电话又没电了,真是特别的让他感觉到不爽。 好在陈市长并没有让辛迪墨和林希雅的那些朋友接触,而是邀约了其他几个政府部门的人作陪,几人在宴会厅旁边的包厢内直接坐了一桌,大家喝得热火朝天。 只要不要他陪着林希雅,辛迪墨要他和陈市长喝多少酒都愿意。 酒过三巡,竟然都凌晨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辛迪墨暗自看了时间,准备提出要走,没想到包厢的门一下就被人推开了。 打扮得妖艳的女子进来,辛迪墨一下没有看清楚,还不知道她就是林希雅,看她软软的靠在陈市长身上,他还有些恍惚的以为这是陈市长叫进来的陪酒女。 “姨父,爸爸,你们将我领导喝成这样,那他还怎么参加我的生日宴会嘛!” 林希雅娇嗔的开口,辛迪墨的酒气就冷得挥发了不少。 他眯着眼睛,自己坐在陈市长旁边低低的抽着烟,唇角的笑纹却是一如既往的礼貌和客气。 陈市长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放心,我不会占你领导太久的,等下你们的下一场,就让辛迪总裁好好的给你过生日!” “那还差不多!”林希雅的娇羞的看了旁边的辛迪墨一眼,眼里有咄咄逼人的目光,似乎是势在必得。 辛迪墨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接了陈市长的话,低声抱歉的说,“对不起,陈市长,我可能等下要回家了,不然太太在家等久了不太好!” “太太?” 最先发出疑惑而震惊的声音的是林希雅的父亲。 辛迪墨目光清澈而坚定,他点头,淡淡的笑了笑。 “辛迪总裁不是才二十二岁?怎么这么年纪轻轻就已经结婚了?”连陈市长都大感意外,热络的脸颊瞬间也渐渐的冷了下来。 “对,也就是前不久才和我太太拿了结婚证的,婚礼还没有举行,所以可能大家都不知道!”辛迪墨低低的笑了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年龄有什么很大的问题,二十二岁,不就是法律规定的结婚年龄吗? 他没有觉得这个有什么不妥和羞于说出口的,只是,在他坦荡和对林希雅冷淡的目光里,陈市长也只能讪讪的勾了勾唇,并暗示的瞪了林希雅一眼。 没想到林希雅却比他们这些长辈还要镇定,她依旧笑颜如花的介绍说,“姨父,今天我都有见过我们总裁夫人了啦,你和爸爸也是,怎么能这样问人家的**问题!” “咳咳——是吗?”陈市长依旧难掩尴尬之情。 很快,他就起身了,随着他站起来,饭局也结束了,辛迪墨也松了一口气。 只是,陈市长却还是拉住了他,“辛迪墨啊,我和你父亲也是认识多年了,难得你来我小侄女的生日宴会,听说她在工作上表现不好,让你很生气,希望你今天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既往不咎,以后也一如既往的对她严格管教!” “陈市长,您太客气了……” “辛迪总裁——” 陈市长并没有给辛迪墨说话的余地,他领导架子十足的摆起了官腔,直接伸手按住了辛迪墨的肩膀。 “辛迪总裁,既然你今天来了,今天索性再给我老陈一个面子,我小侄女的生日宴会,你今晚就替我陪到底,晚上的下半场,你给你太太打个电话,就说我请你留下来,行吗?” 辛迪墨怔住,表情讪讪的凝固在英气逼人的俊脸上,他下意识去看林希雅,林希雅的眼眶红了,看上去,似乎也挺委屈。 一瞬间的闪神后,辛迪墨反应过来,才知道陈市长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他只好局促的笑了笑,“陈市长,没问题,您今晚好好的休息,这里就交给我吧!” 陈市长这才满意的露出一丝笑容,回头盯了自己小侄女一眼,这才被人扶着出了包厢的门。 辛迪墨皱起眉头,冷凝的表情瞬间就让林希雅的心也兀地一紧,她咬了咬牙,倔强的看着辛迪墨,想起表姐陈美说的话,对于优秀的男人,是绝对不会让出一分一毫的,不管采取什么手段,她都要想办法得到。 可容纳二十个人的KTV包厢里,一群衣着缤纷时尚的男男女女尽情在狂欢,或是抱着麦克风大声唱歌,或是在前方大跳艳舞,每个都非常投入。 在这里玩的人都是林希雅的朋友和同学,大家都家世不错,玩起来也特别放得开,大家又是一群年轻人,索性玩起来也更是放大了尺度。 辛迪墨坐在角落,冷眼注视着浑然忘我的男男女女们。 在这样的欢乐场合中,他依然背脊挺直,只是用单手轻轻的靠着沙发的边沿,修长的腿慵懒的交织叠在一起,哪怕只是坐在黑暗的角落,但他那与生俱来的贵气和冷酷已经吸引了不少林希雅朋友的目光。 林希雅谁都没有陪,就只盯着辛迪墨,她又换了一套衣服进来,黑色的及膝洋装,露出一双修长的**,深V的领口隐隐露出一截圆润的浑然。 她端着红酒,把手上的麦克风交给旁边的朋友,顺手拿起酒桶中的红酒瓶,走到对面,挨着辛迪墨坐下。 “总裁,你不唱歌吗?” 辛迪墨摇头。 “不跳舞?” 辛迪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抿了抿唇线,没有说话,昂起的下颚,依旧冷冰冰的和她拉开了距离。 “那你来这干嘛?”林希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语气一下就冲了上来。 辛迪墨不悦的皱着眉头,似乎很讨厌林希雅这样对待自己的态度,紧绷的脸颊有寒气渐渐溢出。 林希雅见他这样紧张,突然扑哧的笑了起来,她坐直身体,软软的身体朝他靠了过去,辛迪墨一个眼神杀了过去,立即敏感的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放轻松。我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林希雅的手轻轻搭在辛迪墨的肩,想要帮他按摩两下。 “请不要随便碰我。”她很严肃地说。 林希雅睁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足足看了辛迪墨好几十秒,突然,她松了手,故作轻松的笑着调侃他,“我还以为你很会玩呢?没想到你却这么装,既然大家出来玩了,就干脆玩得痛快一点嘛,你给我姨父面子,但是你在这里,却并没有给我面子!” “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辛迪墨低声,有些好笑的反问。 林希雅愣住,但很快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她向旁边的女友勾了勾手,女友便很快拿了个杯子给她。 “得罪了你和你太太,是我不对,今天我赔罪!” 红酒瓶一开,深红色的液体咕噜咕噜倒入酒杯中。 辛迪墨深邃的黑眸泛过一团暗影,他噙着笑,表情依旧好冷。 “没必要!” 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有些不近人情了,林希雅倒没觉得有什么,她虽然年纪小,但是读高中的时候就开始出来玩,所以,虽然长着一张青春无辜的脸,内心却早已是身经百战了。 尤其是对于辛迪墨这样冷冰冰的男人,他越是拒绝,她就越不服。 她凭什么输给那个女人,看她长着狐媚样,她会的,她林希雅一样也会,更何况,她有比她更好的资本,她年轻! “来。”林希雅将酒杯塞到辛迪墨手上,“我敬你一杯!” 敬他?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助理而已,也轮得她来敬他? i辛迪墨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迟迟没有动作。 “怕我下毒?”林希雅笑,晃晃软木塞,“新开的,你怕什么?” “我不需要怕你!”辛迪墨出声,虽然隔着周围混合的重金属音乐,但她还是听得出来,他已经恼怒了。 “那你为什么不喝?莫非我的上司也想让我的朋友看笑话,不会喝酒,亦或者是从来不来夜场玩?”林希雅俯身过去,眼线深黑的黑眼珠子妩媚而勾人。 “笑话!”辛迪墨冷笑了一声,目光扫了周围一眼,果然,大半人都盯着他在看,而该死的音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调小了。 他举高酒杯,象征性的轻碰了下,照例浅尝即止。 这红酒的味道也不赖,浓醇顺口,口感极佳,初尝一点,并没有觉得有不妥的。 “好,那我先干了!老大,你随意!” 林希雅一看辛迪墨动了嘴,这下更加好爽的直接将自己酒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她喝完,立即俯身又给自己倒满。 很快,林希雅的同学朋友齐齐围了上来,直接将辛迪墨围剿在中间,果然,林希雅这是有备而来。 “墨总,我敬你!” “墨总,很高兴见到你,没想到你和我们年龄同样大,却有这么大的成就了!” “帅哥,我是希雅的好朋友,你银行旁边那间酒店就是我老爸开的,你有空来找我玩哦,房间我安排最好的!” 灯光交错,暧昧的热气在耳边烘得气氛高涨,辛迪墨桌前的红酒瓶越来越多。 “姐妹们,今晚一定要让我领导喝好,喝到他尽兴为止!”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希雅已经站在了桌子上,捏着话筒就大声的指挥起来。 有人开始起哄,“哟,是哪个性啊?” “滚,少在我领导面前不正经!” 林希雅娇嗔的怒斥了一句,看着被美女包围着的辛迪墨,她眼里闪烁着一丝掩饰不住的胜利光芒。 ******************* 公寓内,绮月真的等得有些心烦了,她从来没有这样等待过辛迪墨,右眼皮老是一上一下的跳个不停,她已经下楼五次了,跑到楼下朝马路外望去,想看辛迪墨的车有没有来,却总是没有看到。 手机也打不通,她真的快要抓狂了,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她的一颗心也随着越来越忐忑不安起来。 其实辛迪墨的酒量并不是很好,一般的应酬,他都是能躲则躲,一来他根本不喜好在这样的声色场合玩,二来是他向来对美酒和美女真的兴趣不大。 所以,被林希雅叫来的人一围攻,他竟然醉了。 这是林希雅惊喜的发现的,其实,他喝得不多,才一瓶红酒而已。 作为领导的酒量真的让她惊愕,辛迪墨的俊脸已经通红,直接站起来,有些恼怒的推开围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们,扶着墙壁身体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 他知道自己醉了,所以,他要走! 但是,他很快就被林希雅给扶住了,她秀眉蹙紧的说,“我扶你过去……” “给我滚……"他突然伸手一推,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一下就将林希雅给推到在地上。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身体越来越发热,口干舌燥,他的眼眶也红了,猩红猩红的,好吓人,身体僵硬出了KTV, 泊车的小弟走过来询问车号,辛迪墨的手直接搭在他的肩膀,哑声道,“帮我叫辆车,我不能开车!” “行,没问题!” 正在辛迪墨准备上车要走时,身后突然奔过来三个身材魁岸的男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西装,表情严肃而冷沉。 “辛迪先生,林小姐有请你回去,你们的酒还没有喝完?” 辛迪墨一回头,眉梢眼角处就泛出冰冷的光,他勾着唇角,突然冷声笑着拽拽的问,“老子要走,谁敢拦我!” “辛迪先生,请你不要让我们为难?”有个男人突然上前,伸手搭在辛迪墨的肩膀上,意图非常明显。 辛迪墨猩红的眸子突然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凶光,他猛地扬手一拳砸了过去,顿时,想要带他回去的男人就被他打到在地上。 “给老子滚——” 他是来真的了,俊朗帅气的脸颊在KTV大堂前闪烁的霓虹灯下是前所未有的狰狞,看得从后面出来的林希雅都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 “辛迪先生——” “别追了——” 她出生喝住了她姨父的保镖,对方这才没有上去追要上车的辛迪墨。 坐回到车里的辛迪墨头依旧是昏昏的沉,而车窗外冷冷的夜风都吹不散他身上的燥热,不过,当他轻轻的对司机说出他和绮月小家的地址时,他的唇角渐渐的浮上了一丝温柔的笑容。 “老婆,我回来了——” 他低喃了一句,唇角的笑纹因此越来越深,猩红的眼眶内,那黑曜石一般的璀璨瞳孔经过酒精的洗礼后散发出迷魅的光芒,泛上了柔情的光泽后,更加勾人心魄,慑人心魂。 ************************************ 门外了,急促的门铃声在寂静的夜里惊得绮月心口一悸,她知道是他回来了,急切得连睡衣都没来得及穿,就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 从猫眼里一眼,辛迪墨正撑在门框边,仰着头,冲着猫眼眯着眼睛笑。 他知道她会这样看他,所以,他就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也迫切想要见到她的喜悦。 绮月闷闷的嘀咕了一句,“臭小子,算你还知道回来!” 于是,拧开了房门。 “老婆——” 随着他低低的叫了一句,她整个人就被他给抱住了,顿时,刺鼻的酒气袭来,绮月下意识朝别过头去。 “哎呀,怎么喝这么多,熏死了……” 她不满的想要推开他,没想到她圆润丰满的胸脯正抵着他滚烫的胸肌,随着她挣扎的动作,一上一下,磨蹭着他。 辛迪墨眯着的眼睛一下就看到了只穿着贴身内衣出来的她,猩红的黑眸都是就直勾勾的盯在了她起伏的酥胸上。 他伸手紧紧拉住她,低头伸舌直接去舔她的脸,并嘟嚷着叫了一声,“老婆,给亲亲……” “喂……你喝醉了……” 他不理,硬是按住她的身体,低头湿热的舌舔完她的脸就开始朝她颈项间滑去,当那柔软的触感一下袭击到舌尖的神经末梢时,让他浑身一阵震荡,顿时就点燃了身体内被他强行在路上克制住的滚烫***。 ********************************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身上的软玉温香,受到***的驱使的辛迪墨,只想立即占有自己的娇妻。 绮月直接被他按到了墙上,感觉到他强烈的渴望,她也越发的没有了招架的能力,只好本能的响应着他的热吻,也弄得辛迪墨越发的缠绵和疯狂。 他的大手扣着她胸部边缘,隔着内衣轻抚她的胸部。 她身上有淡淡的花果香味,很清爽好闻的味道,与他身上的酒精味融合在一起,一点都不感到恶心。 缠吻越来越热烈,辛迪墨也越来越把持不住,抚弄胸部边缘的手猛地勾下一边内衣,托出丰满沉重的尖,挺雪,乳。 粗砺的指尖顺着**的形状画着圆,一圈一圈画到顶端。 峰顶的娇嫩花蕊早早就等待着他的来临,当他的手指捻上粉色花蕾,她不由自主轻喘了声,酥麻的快感让她樱唇轻启,闭上眼感觉那份美好。 “老婆……”他低喊她的名。 “嗯……”她响应着他,投入热吻之中。 她一定不知道,他此时已经没有了正常的思绪,他的身体,已经被***的恶魔所控制住,若不是他有强大的定力支撑着回到家里,那后果,恐怕是不可设想。 他记着她,早就记到了骨血里了,就算频临***崩毁的边缘,他也不会让自己乱出阵脚。 绮月也真的很想他,他没有回来,又联系不上,她担心他得整夜都睡不着。 两个人好像很久没有这样爆发过了,她被他带动得热烈起来,纤手爬上他的颈,揉住他丰厚的耳垂,随着他在她体内点出越来越多的花火,指尖情不自禁绕着他的耳廓轻轻刮搔。 那正好是他的敏感处之一,她一直只知道的,只是没几下,就害得他低低喘息,身下的男性逐渐昂扬。 绮月咬着他的唇瓣,直接拉着他的手坐到了沙发上,没想到辛迪墨却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喘息着直接抱她坐在他大腿上。 绮月唇角溢出妩媚的微笑,她转换方向,私密花园紧顶着他的赤铁,不安分地在他怀中蠕动,一会儿咬他的唇,一会儿啃他的脸颊,一会儿吸吮颈间皮肤。 粉唇每一次的移情别恋,都带动他的下半身,或压或坐,或磨蹭或压揉,让辛迪墨再也难以控制奔腾的***。 他要她!就是现在。 “老婆,快,将我的皮带给解了……”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腰上,表情好难受。 绮月应了他的要求,小手灵巧的快速的解着他的皮带,很快,他的火热就跳了出来,一下如巨龙一般的打在她的手掌上,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而很快,他就拉她,直接将她拖往柔软的圆形大床。 他握着她的手,将她拉上床,她全身软趴趴的,任由他托起娇俏粉臀,在床上转了半个圈。 她的小腿还悬在床外,他大掌扣住她的两腿,在她感觉到一种不同的快感窜上之际,整个人往前一滑,他松手的同时也褪下她的内,裤。 天花板上的明镜清楚映出一名曲线纤细动人的美丽胴,体,她脸上一直漾着甜笑,对自己的赤身***丝毫不感觉到羞愧。 她本来也没有什么感觉到好羞愧的,这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她深爱的男人,她愿意将自己彻底的奉献给他。 她张开热情的双手,抱住俯身探下的男人,快乐地与他热情拥吻。 “我老婆真是天使的脸孔……”辛迪墨长指画着她娇俏的美颜,又赞叹的低语了一句,“魔鬼的身材。” 如果不是她性格保守,她的条件足以让所有男人甘愿臣服裙下。 绮月笑,葱白的玉指勾勒他突起的胸肌。故意损他,“帅帅的脸孔,胖胖的身材。” “你老公我是壮不是胖。”辛迪墨用力地啃她的手指。 去国外那几年,他几乎每天不间断地健身,训练出结实的肌肉,让他一八六的身高不只英挺更显高大健硕,一站出去,不用开口就有慑人气势。 因为他要保护她,从来就不是指在感情上。 “好吃吗?”她好奇地看他啃得很高兴的模样。 “要不要试试?”喝得早已晕乎乎的他竟然也回来了一丝理智,饶有兴致的把自己手指塞入她口中。 绮月两手抓着他的手,轻轻地囓咬,以舌尖轻舔。 “有点咸咸的。”她老老实实的描述着,虽然不习惯,但是她不知怎地却不想放开。 如此咬着他的手,莫名地有种奇异的燥热感在体内升起。 辛迪墨也感觉到她的突如其来的温柔,漆黑的眼眸瞬间就如浩渺的大海,瞬间就变得安宁起来,悄无声息的将满腔的柔情悉数溢出。 绮月低着头,捏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美眸轻掩,柔软小舌吐出唇瓣,滑过长指,落于两指之间,再舔至另一根指头。 辛迪墨唇角溢出宠溺的笑意,他的小女人咯,绝对值得开发与调教!辛迪墨忍着下身鼓胀的疼痛,耐心地欣赏她诱人的模样。 ********************************************************************************** PS:暂时更新到这里,还有一更,上午再更新,咳咳,写到这里,雪也找自家老公去了,各位亲爱的们,趁着世纪末日的到来,想怎么爱就怎么爱吧,雪举双手赞成大家彻底的放纵一把哟!爱爱爱你们…… 我这么厉害,肯定怀双胞胎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低着头,捏着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美眸轻掩,柔软小舌吐出唇瓣,滑过长指,落于两指之间,再舔至另一根指头丫。 辛迪墨唇角溢出宠溺的笑意,他的小女人咯,绝对值得开发与调教!辛迪墨忍着下身鼓胀的疼痛,耐心地欣赏她诱人的模样。 “你好美!”他深邃的眸子眯了眯,忍不住叹息,“好艳、好浪……” 绮月也没有听清楚他到底在喟叹什么,因为只要他一开口,她就忍不住咯咯笑着,好似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打动她的情绪。 她的笑颜让他再也没办法强忍,指头抽出她的口中,在她还来不及开口抗议之前,两手揉住她柔软的胸,弹动蜂顶莓果,让她在两指之间无辜滚动。 “唔……”撩人的嗓音渐渐低吟,她情不自禁仰高了头,弓起了身,让他能更恣意品尝她的美好。 粉嫩的柔软在他的指间变得硬挺,色彩转浓,强烈的感觉一***袭来,她难忍的长腿扣住他的长腰,想要他更进一步的接触。 “别急,慢慢来。”他像在折磨她,灼热的呼吸在耳旁盘旋,麻痒的感觉让她想逃却又舍不得。 绮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身下某个地方空在那,想要他的碰触,想要他充实她,本能地以脚缠住他,用力的、紧紧的缠住他。 **下方是他轩昂的热铁,她在缠着他的同时,也磨蹭挤压着他媲。 “你的好大……”她感觉到,也忍不住爱怜的低语了一句,而且,他的好象越来越大。 辛迪墨翘起嘴角,嘿嘿的笑,呼呼的酒气如数喷到了她脸上,“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她挽起身体,直接勾住他的脖子,牙齿咬住他滚烫的耳垂。 辛迪墨本来就有些忍不住了,热唇代替了其中一手,舔洗着艳色莓果,她很快地忘了她的问题,尽情沉醉。 他顺着娇躯曲线蜿蜓而下,在腿间密林中停住。 温热的触感侵袭敏感的花唇,她感觉他的掌心缓缓地在前端抚摸,两指拨开丰软的花房,很快就找着欲,望核心。 他轻触,她立刻全身轻颤。 他慢慢揉捻花核,慢慢绕着圈,她舒服地叹了口气,整个人完全放松瘫倒在床上。 “舒服吗?”他噙着笑凝视一脸陶醉的她。 他老婆好美,让迷恋她的他看得痴了、傻了。 虽然两人已经早已亲密得什么动作都试了一遍了,但是她有时候的反应还是那么青涩,吐出的话语还是那么单纯,可却让他深陷她的女人香中无法自拔, “舒服……”她轻缓吐息,整个人都好放松。 揉弄花核的指尖突然改为夹击,近乎凌虐地快速在两旁摩搓。 强烈的快感漫天盖地而来,绮月浑身一僵,接着发出如哭泣般的低泣。 “别……不要这样……” 又是这种折磨人的快感,绮月浑身颤抖着,这种感觉好奇怪,她说不上来,只觉得像被巨大的猛兽盯上,整个人就要落入她的口中,沉沦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她突然有些恐惧,又有些期待,随着那种感觉越来越逼近,两手用力掐住他的手臂,烙下十个指甲印。 “不要!”她嘶喊,“住手……不要这样……” 辛迪墨对于绮月的抗议置若罔闻,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绮月整个人彷佛被丢入游涡之中,强烈的快感将她吞没、灭顶。 在到达极致的顶端时,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像失去了意识般,瞪大一双美眸,全身轻颤。 辛迪墨得意地看着沦陷于高,潮中的绮月,嘴角漾起邪佞的微笑,指尖轻弹颤动的花核。 “啊……” 她瞬间回过神来,凝视辛迪墨的笑脸,嫩唇吐出叹息,“好捧……” 她揽住他的头,脸颊在他耳鬓厮磨,“我觉得像死过了一遍一样。” “很愉快的死。” “比愉快还要愉快……” 难以言喻的……爽快! “还有更好的。”他诱引着她。 “讨厌……”绮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看他憋红着的脸,这臭小子,只要心情好的时候,爱起来总是会最先照顾她的感觉,直到她感觉到位了,他才会逐渐的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美好。 水眸泛起晶亮光芒,绮月的手按在他的滚烫上,忍不住低低的问,“你都这样了,你还想玩什么花样?” “就是想让我老婆舒服……”他扬起嘴角,,桀骜的笑容一直漾至眼底。 “你呀,这张嘴真是甜死人!” 说归说,可是他说的情话,他的依赖和宠溺,她总是嫌不够。 绮月充满期待的眼神让辛迪墨决定让他的心已经频临疯狂的边缘了,他修长而略显粗粝的手指向下滑至微湿的神秘处,那儿己动情,一颤一颤的,似在欢迎他的进入。 盘旋了会儿,他尝试将中指压入她的柔嫩中,紧窒的花径被撑开,她感到轻微的疼痛,拧起眉心。 “才一周没有做,你就紧成这样了?” 他邪魅的笑,身体朝上挪了挪。 绮月媚眼如丝的笑,勾着他的脖子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让彼此都格外脸红的话,震得辛迪墨顿时就血脉喷张得快要爆炸了。 他爱死了他老婆这样热情大胆的样子,啄吻她敏感的耳垂,引起她深沉的喘息,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 中指慢慢挤入她湿暖的花径中,勾弄着嫩壁,试图引导出滑润的春,水。 长指在她体内来回抽送,花径内逐渐饱满充血,紧紧衔住他灵活的长指,勾,引他往深处探去。 湿润的春潮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不断被引导出来,很快就濡湿他的大掌。 “啊……”她感觉到有别于刚才的另一种快感袭来,情不自禁张口吟哦。 辛迪墨乘机含住她的唇,舌尖探入檀口之中,纠缠羞怯的小舌。上下两个口都被他所填满,绮月忘情地响应他的吻,两手紧紧缠绕着他的颈,弓起的腰身紧贴着他肌肉坚实的小腹,**顺着他的节奏而摆动,让他灵活的长指碾磨每一次的敏感,激起令人发颤的狂潮。 满溢的春水沿着他的掌心流下大腿根部,在床单上渲染出魅惑的诱人花样。 她还想要更多。她使劲地摆动娇臀。她还要更多! 纤手落至他宽阔的胸前,扣住小小的突起,她以指甲轻抠,两指捏揉拉扯,让他忍不住发出沉沉的低吼。 “我要进去了……”这前,戏实在是太够了,辛迪墨紧绷的脸颊泛过一丝痛楚。 “啊……”随着他话音一落,绮月漂亮的头颅难以自制地左右摆动,她娇喊着,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迸出最勾魂的***叫声。 漂亮的粉红色在她娇美的身躯渲出最美丽的色泽,像鲜嫩欲滴的草莓,让她身上的男人再也难以自制,迫不及待想品尝她的鲜美。 两手托起**,轻颤的花径抵住他勃然的前端,他闷吼一声,将昂扬的男性压入她的软嫩。 “好舒服……”他趴了下来,颤抖着唇角溢出三个字。 他的满足感染到她,她心疼的勾起双脚,一点一点的磨蹭起来,辛迪墨突然静止动作地停留在她体内,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老婆,我是真的好爱你,你千万不能不要我……” “傻……”绮月睁开迷蒙的双眼,用手揉了揉他的脸。 辛迪墨这才低头,突然伸出火舌袭击她敏感的耳廓,让她受不了地全身战栗。 “别舔我那里,好痒……”她别过头去闪躲,他紧追着,灵活的舌画着她精巧的耳朵轮廓,触击耳洞,身下的昂扬以同样的攻势进击她娇弱的花心。 她喘息着,搁在他肩膀上的手紧掐住结实肌里,随着每次体内震荡出的激昂快感,留下长长的红色抓痕。 “啊啊……不……” 她受不了,她快疯狂了。 她无法克制一波一波漫天盖地而来的强烈激潮,扣着他腰的长腿紧绷,等待快感充斥每一个细胞、麻,痹每一条神经,最后炸毁她所有的意识,将她丢入一片空白的世界。 嫩嫩的花壁一缩一缩地挤压,对早已掌握了她身体敏感处的辛迪墨来言,他明白身下的女人即将到达***的天堂,他闷吼一声,加快长腰的抽送,同时将两人送上完美的国度。 高,潮过后,绮月无力地躺在辛迪墨的臂弯里,强烈的倦意袭来,击垮眼皮的支撑,头一歪,便沉沉睡了去。 在她身旁的桑勒斯也累了,酒精的作用与激烈的运动过后,最是好睡。 将身旁的被子随意一拉,盖住两人的裸身,他跟着她一块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时,绮月只觉得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睁开惺忪的双眼,一眼就看到了辛迪墨正面对着自己侧身睡得很沉,他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唇瓣还维持着微笑的弧度,微微朝旁边扬起。 绮月看着他,就觉得无比的满足,有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睡在旁边和自己自然醒来,那一刻,才是最幸福和满足的事情。 只是,她来不及细想,因为腿间的糯湿正提醒着她,她必须去趟洗手间了。 裹着被单轻轻的起床,房间内嗅到的,都是晚上欢爱过后的味道,绮月自己闻着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伸手扇了扇。 到了浴室内,本来想冲个澡的,但是突然发现腿间有流下透明的液体,不同于任何一次欢爱后的状态,绮月站在浴缸内,拿着花洒,目光落在贴着自己排卵日的时间表。 天啦,昨天是她最容易受孕的日子,难道,她昨晚和他已经有成功孕育到宝宝了? 绮月一想到这,兴奋得立即就裹了一条浴巾直接从浴缸里赤脚出来,万分雀跃的朝还在床上睡觉的辛迪墨奔去。 她重重的跳在床上,顿时,柔软的的床榻就下陷了不少。 “喂,墨仔,醒醒……” 辛迪墨还在沉睡,感觉到绮月在叫自己,他眉头浅浅的皱了皱。 “墨仔,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哦,快起来,喂,醒醒啦……” 绮月不由分说的揉着他的脸,非要将他弄醒不可。 辛迪墨捉着她的两手,这才撅着嘴有些意犹未尽的掀了掀眼皮。 ”怎么了?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我跟你说哦,我这次应该会怀孕了,昨天是我的排卵日,医生有说,只要我们两个状态好的话,应该怀孕没什么问题!“ 绮月说着说着,身体就滑到了他怀里去了。 辛迪墨抱着她,眼神眯了眯,还是想睡。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嘛!“ ”有,怀了就怀了嘛,昨晚我那么勇猛,搞得你也高,潮了好几次,说不定能怀双胞胎呢!“ 辛迪墨啄着她的脸,嗓音沙哑的哄着怀里的女人。 绮月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肌,娇嗔的憧憬起来,“讨厌,我才不要生那么多,我只要生一个儿子就可以了!” “生女儿吧,我喜欢女儿!” “才不要,生儿子!” “好,那我再努一把力!”辛迪墨突然坏坏的勾了勾唇,直接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 “不要啦,没力气啦……” “来嘛来嘛……来伺候伺候你老公我……” “…………” *********************************** PS:第二更到了,大家多多支持支持哦! 尽情掏空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周后,姗姗来迟上班的林希雅被叫进了殷杰的办公室。 对于一向游荡在花丛中的公子哥殷杰来说,他最不擅长做的事情就是,拒绝美丽的女孩子。 “咳咳,小林啊,你应该猜到我为什么叫你进来吧!” 林希雅一副懒散的表情望着殷杰,不用说,她也应该知道。 “殷总,有话就说吧,我知道前几天墨总有说要开除我,不过我已经让我姨父摆平了,现在我还会在银行好好呆下去!” 林希雅的话,听在殷杰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他挑了挑眉,面容颇为凝重的点了点头媲。 、“虽然你现在还能在我这边工作,但是呢,小林啊,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这已婚的男人啊,尤其是咱们领导这样的已婚男人,是万万碰不得的!” “碰不得,他不是男人吗?” 林希雅一改往日在殷杰面前低眉顺眼的样子,忍不住扬眉有些讥诮的问。 殷杰被她哽住,讪讪的吞了吞口水,用特别怪异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孩,这才缓缓道来,“他当然是男人,但是他碰不得的原因是他不会看上任何一个女人,不管那个女人有多么优秀和美丽,他都不会正眼瞧别人一下,所以,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意思,他的眼里,只有他太太!我希望你以后能将更多的心思用在工作上,你明白吗?“ 林希雅眼里有不屑,但还是碍于殷杰的面子,没有在做出过多的过激情绪,她鼓着腮帮子抿了抿唇,极为不情愿的说,“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行了,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做事吧!” 殷杰摆了摆手,看着林希雅还有些不太乐意的表情,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想不明白,这年头的女孩子,到底都是怎么了,怎么都越来越主动了? 正在他还在隐隐和辛迪墨担忧时,桌上的手机响了,他随时捏来一看,陌生的来电显示也不知道是谁的,于是,他就接了起来,搁在耳边懒懒的问了一句,“哪位呀?” “杰哥,我是语桐……” “什么?麻烦你说大声一点!” 对方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简直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一定是个女的。 殷杰立即坐直了身体,直接将电话给捂得紧紧的,这才听到对方抽泣的声音,“杰哥,我是王语桐,我怀孕了……” “什么?你怀孕了?”殷杰顿时就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快速的按下办公室内所有窗户的按钮,这才心有余悸的喘了一口气,继续问,“你说你是哪个?你怀孕了,没事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杰哥……”对方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不会要你负责,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去医院做一下手术,我还在读书,我不能要这个孩子……” 殷杰听着对方一阵抽泣的委屈哭声,顿时背脊都开始发麻了,他脑袋里闪过无数张女人的脸,但是却一直想不起这个叫王语桐的模样,还是个学生? 他最近只是和陈佳人走得近而已,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叫王语桐的女孩了? “你等等……我还是见见你吧,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对你没有印象,你告诉我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不管怎么样,他也要去看看,如果确实是自己不小心需要负责,那就算不能要孩子,他理应也要去安抚安抚自己的露水情人,对于女人,他殷杰向来就是不想伤害任何一个。 女孩说就在妇产医院的门口,殷杰听到,立即就要出去,却迎面撞上正要进他办公室的辛迪墨。 “这么急要去哪里?”辛迪墨眉头一皱,诧异的问。 殷杰讪讪的笑,顺手指了指林希雅格子间的位置,并低声道,“兄弟我该说的也说了,该教育的也教育了,她应该不会缠着你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 “喂,现在不能走啊——”辛迪墨一把拉住他胳膊,并将另一只手拿着的文件塞到他怀里,表情冷凝的提醒他,“你上次做的报告出了问题了,现在银监会派人下来查了,你赶紧着给我看看!” “啊?这么严重啊!”殷杰踌躇的接过,内心却是忐忑,总有些不安感涌上心头。 “我还是等我回来看吧,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可是这份报告今天下午就要重新交上去,你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个还要着急,这需要你的团队重新审核,不然后果就岌岌可危了!” 辛迪墨的语气也越来越着急,殷杰知道这后果很严重,他只好收拾起心中的那抹不安,点了点头,重新钻进了自己办公室内。 辛迪墨见他似乎真的有心事,跟了进去,关切的问,“你刚才去办的事情要不让赵展辰替你去?” “不用了,那小子能做什么事情!”殷杰挤出一丝笑容,帅气的扬了扬手中的报告,昂扬的说,“放心吧,我下午准时交到你办公室去!” 辛迪墨点头,一直到他走后,殷杰这才摸出手机,想要打电话去跟那个女孩说一声,没想到对方电话竟然又关机了,他打了好多遍,都是关机状态。 呼出一口冷气后,殷杰的眼皮也开始跳了起来,他以为只是一时的错觉,没想到,没想到的是,他这次的失约,却在后来的人生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夜幕降临,霓虹灯闪烁,这城市,匆忙的人群中也在不经意间又多了一个伤心人,偌大的停车场的黑色别克车内,林希雅哭得声音越来越大。 她真的好委屈,本来来这里做一个小职员就让她特别的不甘心,如今又被领导批评,她的自尊心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表姐,你说我是不是特别委屈,我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还有,我们领导真的好绝情,那天晚上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就算我灌他酒,他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林希雅越哭越厉害,哭得已经浑然忘记了外面渐渐朝自己走来的脚步声。 “别跟我提你的药了,我都让人放了一小包下去了,他喝了后好久都没有反应,只是因为喝多了有些醉而已!” “幸好他不知道我给他下药了,不然我会死得更惨!” “你真的不知道,我们总裁他真的好冷漠的,从那天晚上后,他就跟他的秘书说了,只要是我的电话一律不准接,只要我一上他办公室,他秘书就出来拦我了……” “表姐,你说我是不是也很委屈?我不就是喜欢他吗?他至于表现得这样讨厌我吗?” 林希雅哭着哭着,也许是发泄完了,声音也渐渐的变得小了。 正要经过她车旁边的脚步声顿时嘎然而止,辛迪墨高大的黑影伫立在林希雅的商务车旁边,表情冷沉而可怕。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胆子大到对他下药!! 他真的有种冲动,想要上前去狠狠的揍她一顿,管她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他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当他是小丑一样的耍弄,修长的手指翛然紧握,骨节错位的声音随即响起,辛迪墨唇角抽了抽,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林希雅的车很快就开走了,辛迪墨坐在车内,神情阴冷的抽着烟。 一直到绮月的电话过来,他紧绷着的表情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忙完了吗?我今天煮了糖水,你快点回来喝吧!” “嗯,已经回来的路上了!等我……“ 辛迪墨微微扬起唇角,泛出的笑容依旧温柔如初。 ”嗯呢,等你,快快快……“ 她催促着他,只有他才知道,他们现在的状态,简直是比任何一段时间都要甜蜜,每时每刻,都恨不得黏在一起,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甜蜜。 辛迪墨猛地踩下油门,跑车刷的一下就冲出了停车场。 当他回到家里时,却发现原本就布置温馨的小家一下又多了很多的改变。 竟然,绮月连婴儿床都买了回来,上面还飘荡着粉色的纱幔,有好多可爱的洋娃娃都并排摆在床头,原来,她已经将儿童房布置一新了。 辛迪墨站在门口,看着正兴奋的在儿童房内边忙碌着边哼着温柔歌曲的绮月,太阳穴那快猛地跳了跳,有些发疼。 ”老婆——“他搁下车钥匙,低低的叫了一声。 ”你回来了?今天还真的很早哦!“绮月笑意盈盈的走来。 辛迪墨点头,拉过她的手直接朝儿童房走去。 ”老婆,现在布置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不会了……我有预感,我这次会怀上宝宝!“ 绮月身体软在他怀里,娇羞的捏了捏他桀骜的下颚,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全是幸福的味道。 辛迪墨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低声道,”嗯,希望能如你愿……虽然,我们的二人世界即将要被打破……“ 后面那一句话,他说得有些委屈,本来就想和她多过几年二人世界的,毕竟有了一个孩子,她也不会有现在这么清闲的时间可以和他一起享受生活了,但是对于她的心愿,他也懂,所以,便也随了她,只要她开心,哪怕是生一个孩子,生十个孩子都无所谓。 绮月嘿嘿的笑着,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温柔的眨了眨眼睛,很认真的说,”放心了,有了孩子我也不会冷落你的,我年龄在这里,再不生,以后就是高龄产妇了,孩子都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福分,如果他真的来了,我们就幸福的迎接他们吧!“ ”嗯!听你的……”辛迪墨亲吻着她的脸颊,低低的应答着,只是深邃而温柔的黑眸内却陡然掠过一丝忧虑。 自从那天晚上的激情过后,绮月每天就有好强烈的预感,她说自己要怀宝宝了,或许是已经在那个疯狂的晚上已经坏上了,所以这一个星期以来,她几乎都严格要求着辛迪墨不要他碰自己。 可他才二十二岁,正是对性的渴望高涨的时候,习惯了隔一两天吃饱饱的一顿肉,一下就变成每天喝清汤寡水的,这叫辛迪墨怎么也受不了。 晚上,两人冲了澡后,辛迪墨就上床了,绮月却捧着育儿的书看的津津有味。 “老婆……”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很清新的味道,顺着他灼热的呼吸就扑到了她娇嫩的肌肤上。 “睡好,我在看书呢!别影响我……”绮月正在看刚怀上的宝宝要注意什么事情呢,被辛迪墨***扰着,她眉头都皱起来了。 “老婆……别看了……“辛迪墨低低的说着,伸手探进她的睡裙内,在她如丝滑般的肌肤上试探的蹭了蹭。 绮月不以为意,也懒得搭理他,只是手摆了摆,示意他自己睡自己的。 “我跟你说啊,原来这书上写的受精卵着床还需要十几个小时呢,真是太神奇了,居然两个细胞就可以生出一个宝宝……” 绮月歪着头,白净的俏脸在晕黄的灯光下正弥漫着淡淡的温情,她唇角扬了扬,忍不住又笑了,伸出手,她正陶醉的想要轻抚着自己的小腹,想要感受着那可爱的小细胞在那里发芽的强大生命力,没想到她刚伸下去,就触到一个毛茸茸的家伙。 “啊——”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绮月被吓个半死。 薄被掀开,一张帅气到人神共愤的俊脸正讨好的望着她。 “老婆,别怕,是我……” “你没事钻进被窝里干什么,你想吓死我啊!” 绮月捂着自己胸口,还在不断的喘着气。 辛迪墨故作无辜的样子,黑曜石一般的瞳仁转了转,目光陡然落在那育儿书上,立即,他就笑眯眯的说,“我想听听宝宝有没有在你肚子里说话!” “啊?”绮月被弄得苦笑不得。 她揉着他的脸,俯身温柔的说,“现在他还是个细胞,怎么会说话呢!你呀,还真是个孩子,这都不懂,啰,那些育儿和天才宝宝的书都是给你买的,你记得每一页都要看哦!” “啊?”这回轮到辛迪墨惊讶了,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门口玄关那块堆了厚厚一打书。 “哦……好多……”他忍不住低低的喟叹了一声。 “怎么?你不愿意?”绮月鼓着腮帮子,很郁闷的要质问他。 辛迪墨挑眉摇头,“我才不会照本宣科的养我儿子,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 嘿,这小子居然还说得这么正经,绮月倒想听听他到底有什么方式。 于是,她问,“说来听听,你的育儿经……” “现在说了干嘛,等生出来我直接实行,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猛地,他话音一落,整颗头又钻进了被窝内。 绮月只觉得腿间一痒,她被挠得忍不住格格的笑出声来。 “不要啦,好痒……” “我听听,我听听我儿子有没有跟我说话……” “额……” 绮月突然喘息了一声,臭小子,他这哪是在听,他居然坏坏的用舌在舔着她的肚脐,一抹怪异的酥麻感顿时就窜进了她身体的四肢百骸内,她忍不住低低的轻吟了一声。 “不要啦……”绮月瞪着两条细长的腿,想要将他给摆脱掉。 他湿湿的舌在她平坦的肚子上打着圈圈,滑滑腻腻的,惹得人的心都奇痒无比。 “现在还是头三个月,要禁欲……” 她喘息着说,辛迪墨却闷声从被窝里扔了一句话出来。 “还没怀孕呢,上次验了你还没有怀上,没那么快就到了要节制的时候!” “可要是真的怀上了怎么办?” “不是通常怀孕都是要一个月后才能检查出来的么?难道所有的夫妻在那一个月内都不努力耕耘,以为真的一次就能中?” “可你不是说你很厉害吗?” “是很厉害,但我还是想更厉害一点嘛!” “乖,这书不要看了,不管你生的儿子还是女儿,不管他们未来怎么样,我都一样爱……” 他又开始诱哄着她,绮月就知道这小子就想着和她做,她的书也被他给顺势夺去,没办法,她总是耳根子软,受不了他说甜言蜜语的话,一听到,心就发软,神智也只能跟着他走了…… 辛迪墨夺下她的书直接甩出好远,他折磨人的手指熟练地往下滑,灵巧地钻进她紧闭的两腿之间。 绮月本能地夹紧双脚,想阻止辛迪墨的入侵。 但他却趁机吻住她的耳廓,在她耳边吹气。 “好痒啦!”绮月大笑,想逃开男人的动作,没料到他却过分地将舌头伸进她的耳朵中,轻轻舔着。 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敏感的之处又被他这么贪婪的舔舐着,绮月手脚发软,而辛迪墨的手指就趁机挑开了她的蕾丝内裤。 他毫不客气地入侵她的花间禁地,温柔地拨,弄最敏感的私密处。 “啊……” 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红艳唇间断断续续吐出一声比一声激昂、销,魂的呻,吟声。 辛迪墨用两指拨开层层花瓣,找到隐藏在其中的粉红色珍珠,继而用食指按压、旋转、揉捏,引得她的花壶渗出一大片激,情的爱,液。 绮月没几下就被他弄得受不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热、好热,浑身像火烧一般的灼热。 辛迪墨仿佛觉得不够似的,再多伸人一指,在她的花径处徘徊、掏弄,引得她那神秘的花径中的液体汨汨渗出,还发出淫,荡的声响。 绮月呻吟着,两手扣住男人的肩膀,整个人一下就陷入汪洋欲海中,无法自拔。 “嗯,很乖。” 在她的脸颊轻啄一下后,他的唇顺势而下,来到她白皙的颈子细细啃咬,企图在柔嫩的肌肤留下激情的痕迹。 “不要……”上下两处敏感点同时遭受男人的攻击,她本能的想要逃避着这撩人的快感,很难受,很空虚,他给的前戏,向来是用来折磨她的。 “老婆,都做这么多次了,你该习惯了哦。”他翘起嘴角,低低的安抚着,手指开始在她的体内抽,送。 辛迪墨的手一深一浅地进出,让她渐渐的放松下来,以便熟悉他的存在,而深邃的眸光却始终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处表情,看见她的眉头终于舒缓,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放松,他才命令道:“吻我。” “嗯?”她眨眨眼,迷迷糊糊的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吻我!”察觉绮月的身体已为他开放,他舔着她的唇沿,出口的话语有不容违抗的意味,负气而任性得像是个讨要糖果的孩子。 绮月看了他好一会儿,红唇微微颤抖,扬起脖子,吻上他的唇。 辛迪墨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 同时,他也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昂扬已久的硕大火热。 硕大硬,挺的***和手指相比,在热度与大小上就有着天壤之别。他滚烫的大掌立即抓着她的纤腰,直接挺起腰杆,贯穿她的花径。 “慢……慢一点……”绮月希望他温柔一点,不要那么粗暴。 她身子一动,就可明显感受到男人埋在自己体内的事实,那种感觉,充实得让人只想大叫出声来。 “呃……”只要一呼吸,就可以感受他在体内抽,动。 耐性绝佳的辛迪墨一直等着绮月彻底的放松下来,这才他才缓慢移动臀部,浅浅律动起来。 “啊……”绮月两手紧抓着薄被,细长的腿勾住他的腰,无力地呻吟,感到体内磨擦的快感,渐渐的变得熟悉和磨人。 “老婆,你真的很紧!”辛迪墨感觉自己被夹得有点痛,但又感到异常的舒服。 猛地,他开始在紧密炙热的花径内加速抽,送。 “嗯……”一阵快感自下腹窜起,直到脑际,绮月不由自主地发出满足而甜腻的叹息。 “慢一点……你给我慢一点……” 绮月无力的喘息引发辛迪墨心中潜藏的野兽,他对她的娇嫩也随之更加狂烈地冲刺着。 “不要、不要……我快要受不了了……”阵阵几乎令她晕眩的快感朝她的脑门袭击而来,绮月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叫还着,却也只能任凭男人在她的体内冲刺。 辛迪墨在她的唇上落下安抚的吻,双手也不断用力捏挤她晃动不已的乳,峰。 “啊!我受不了了——”**被男人拉扯,她发出尖锐的叫嚷。 熟悉的高,潮如同再次坐云霄飞车般,不同的感觉接二连三,不断涌来,欲仙欲死的快感冲击着她,令她承受不住。 而辛迪墨仍不愿放过她,紧握她的腰肢,疯狂加速冲刺,伴随着如野兽般的低吼,把将她送到极致的愉悦的巅峰后,自己这才隐忍着,将火热猛地撤出,洒在了她绯红的肌肤上。 这种相当于自己解决的方式,真的让他感觉到很不爽! 他想要彻底的释放在她体内,但是内心却还是有些顾忌。 “累吗?” 不知经过多久休息时间,辛迪墨才将头靠到趴在一旁喘息的绮月耳旁,体贴地询问。 但是疲倦的绮月并没有理他,似乎快要睡着了。 红通通的脸贴在枕头上,长而鬈的睫毛在激情稍退的脸上形成诱人的阴影,长发飞散,散乱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 辛迪墨心满意足地凝视着她,有种舍不得就此结束的念头。 而快要进入睡眠的绮月根本不知道大祸临头,所谓“精力旺盛”的男人又是什么样子…… “嗯,不要啦……”她轻声呢喃。 好像有只手悄悄在她的背部滑来滑去,搞得她的睡意消失,她一睁开双眼,就被辛迪墨热切的唇吻住。 “呜……你干什么啦……”绮月不停地挣扎。 “老婆,我还没过瘾……”辛迪墨蓄意让再度硬,起的火热抵住她娇俏的嫩臀。 “啊,你怎么又……”了解到他话中的含意,她粉嫩的脸颊开始涨红。 是真的好累,她想睡觉,日子还长着,不是吗?可是这小子,总是表现出一幅真的吃不饱的样子,真的很可恶。 “这表示我对你的***无限啊!”辛迪墨咬住她柔软的耳珠,在她的耳畔轻声呢哝。 “别……”绮月气喘吁吁地制止,但背后的辛迪墨根本不予理会,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依靠,他粗糙的大手不但上下移动,还直住她丰满高耸的乳,房搓揉,并用手指指弄艳红的乳,尖。 “不要……”看着双峰被他玩弄得又热又挺,绮月就想尖叫。 胸部胀得好痛啊…… 辛迪墨根本不管她的抗议,两只手继续玩弄她的乳,房,在他指节的夹弄下,乳,尖显得水亮嫣红。 “是吗?”辛迪墨不置可否。 他突然将绮月的身体拉起,手指探入她两腿间的花瓣,其间流出的液体一下子就沾湿了他的手指。 “你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不要……”他淡淡调侃着怀里的女人。 确定绮月适应后,辛迪墨才托高她的臀部,让她的娇臀对准自己早已昂扬的硬杵,猛地压下…… “嗯……”绮月发出***的吟哦。 她坐在他身上,修长的腿夹紧男人健硕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晃动。 辛迪墨满足的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他正感受到他女人那紧窒而潮湿的神秘正紧紧包住自己,宛若他新生的第二层皮肤,柔软而温暖。 “你夹得这么紧,我动不了。放松点……”他边拍打绮月的俏臀,边用低沉的嗓音说着羞耻的言语。 “唔……”绮月羞得无地自容,但她的腿却情不自禁地依着他放荡的指示去做。 果不其然,硕大的男性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对!就是这样……你好紧……”辛迪墨毫不吝惜地夸奖她。 神秘的花径被硕大的男性来回进出,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被辛迪墨灼热的***无情贯穿、来回抽送…… 两情相悦所引发的噬人快感折磨着绮月,让她几乎快要疯狂! 但辛迪墨却不打算放过她! 他边加速对她的**冲刺,还抓住她的臀部,让她像骑马的姿势般,在他身上弹跳着。 交,合处紧紧衔接,而他随时都可顶到她的最深处。 “啊——”激,情淫,靡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焚身的热度与激烈情,交的快感操控下,绮月只能任辛迪墨摆布,跟着他一起晃动。 “啊……”强烈的快感让她不断发出不堪入耳的呻吟声,理性彻底崩溃,只留下沸腾的***。 火热的男性在她温暖的花口内进出,一次比一次快、一回比一回更强,而她只能用整个身体回应他的热情。 累积的快感将两人一寸寸推往高,潮的顶端。 到达最高点的瞬间,辛迪墨俯下身,贪婪的需索绮月的红唇,以吻封住她激情的尖叫。 他强烈地贯穿至最深处,这一次,他这才将灼热的种子全数送入他老婆的身体内—— 绮月不知唾着了多久,等她醒来,辛迪墨竟然没有出来,仍然在她的体内律动。 “嗯……我好累……好想休息……”她发出细微的呻吟,被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们先不做了,够了,都两次了……”绮月伸手,胡乱的左右摆着,真的不想做了啊,腿都酸酸的。 她第一次有这个感觉,这个夜晚,为什么那么长? 她一直等不到天亮,等不到真正休息的时候…… 辛迪墨搂着她的细腰,灼热的薄唇紧贴着她的脖子,纯男性的气息全数灌入她的鼻间。 “再过一会儿就让你睡。”他允诺。 “真的吗?” 在她惊喜的瞬间,灵动的舌窜入她的檀口,紧紧纠缠她的柔嫩,霸气地要她全面承受。 “慢一点……”不知男人的吻是如此野蛮,纤细的指抵住他厚实的胸膛,却抑止不了他的侵入。 闪电般的触动随着拥吻的深切流遍全身…… 交缠的唇舌如甘霖初降干旱的大地,他们将彼此拥抱得更紧,只为了感受对方更深的气息。 绮月被吻得头昏,就算反应变得木讷了那也在在撼动他的所有知觉,他这才了解,自己有多喜欢她,而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他的女人,什么时候会对他如狼似虎的需要起来呢,这,可真是个纠结的问题…… “我真的想睡觉啦……”她被迫跪倒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一想到又要来一次,她就有些害怕,相比较深入的做,她其实更喜欢和他接,吻。 “撑着,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固住她的柳腰,辛迪墨转换一个角度,从绮月的背后进入。 两人的躯体紧密的叠合,没有任何空隙。 “啊——”绮月惊慌失措,甚至颤抖起来。 很少,有这个姿势,每一次都快顶得她魂飞魄散,她难受得要死,害她四肢虚软,真的无处逃避,只能勉强接受。 辛迪墨猛然抽,动,瞬间的摩擦感让两人同时喟叹。 “很舒服吧?”他得意的勾了勾唇,空出的手在绮月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游走,逗得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慢、慢一点……”两手紧抓棉被,绮月承受着被男人贯穿的异样感受,乳,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晃动得更剧烈。 、 都这样了,她可以说不吗?也可以说,其实她真的不太能接受这个姿势吗?因为感觉太强烈,强烈得她都好害怕! 辛迪墨的大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不停搓揉着因***高涨,而变成艳红色的乳,蕾。 “啊……”她呻吟声不断。 眼角余光瞄到自己的蓓蕾变得硬实,绮月的脸颊更滚烫了。 “再大声一点!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突然,他附在她的耳边,唇边绽放出得意的微笑,他继续将巨大的火热挺入她的花径处。 他要更深入的占,有…… 他要他老婆如同他一样十分渴望,被***捆绑,不得抽身! “哦——”她尖锐的叫声在房内回荡。 “很好,继续。” 辛迪墨激烈地在她体内进出,在她呼求不及时,恶质地刺入,让她的泪水直流。 “你轻一点,真的好痛……” “我知道。”他粗喘着气。 该死的!辛迪墨有些急躁的低声诅咒一声,他们都这么熟悉彼此了,可是她都这么紧,尤其是她一紧张,就令他的坚,挺疼痛。 他一手握扣她的娇臀,一手捏揉她的胸脯,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在感觉她的下半身没那么紧绷后,他才开始加大顶弄的幅度,在她的体内快速驰骋起来。 “啊——” 绮月抓住他,恳求似地发出低吟,***的火苗在她的体内燃烧,她焦虑地扭动身躯,想得到更多的欢愉。 “你觉得这样好吗?”他适时提出疑问。 “好!很好……”绮月的身体在辛迪墨的控制下起了猛烈***动,她紧抓着床上的棉被,将隐藏在心底的话全说出。 “你该叫我什么?” “墨仔……” “错,我不要你叫我名字,我是你什么?” 他一直想听她叫他老公,但是绮月一直不肯,他这次,非得要她这样叫他一声不可。 “辛迪墨……” “错!!” “额……” “老公……” 涨红的俊颜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鼓舞,满足的微笑过后是沉甸甸的***,他尽情掏空她,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 PS:今天更到这里,明天继续…………爱爱爱……………………………… 一夜七次郎?(甜)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涨红的俊颜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鼓舞,满足的微笑过后是沉甸甸的***,他尽情掏空她,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哇,感觉有些奇怪……”突然,绮月眉头皱紧,对于无法控制的身体感到无能为力。 “还有时间说话?可见我还不够卖力!”辛迪墨邪魅的勾起唇角,将她转而面向自己,其间粗长的火热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他双手扣住她的小腿,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胛,仍是不断冲刺丫。 “哦……”被压在身下的人儿那张红润得布满水润光泽的小嘴发出甜甜的吟哦声。 辛迪墨紧盯着两人交,合的***景象,她臀间的嫩,肉早被他弄得红肿不堪,两腿间湿糊一片媲。 “你喜欢这个动作吗?” “还不错……”快感将她所有的理智逼散,绮月仅剩本能反应,娇媚的回应着男人的问题。 辛迪墨这才满意地发出一声低吼,瞬间将所有的火热都喷了出来,而在这同时,绮月也全身痉,挛了起来―― 真是快要累死了…… 阳光普照的此刻,已是下午三点。 她搞不清跟辛迪墨是玩到凌晨几点才睡着的,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很虚弱。要不是被那臭小子吵醒,她肯定要睡到晚上去。 但是,浴室内传来的啦啦的水声将她的睡意全部驱赶走了,她睁开惺忪的双眼时,明显的看到了浴室内某个男人健美的体格。 臭小子,绮月嘀咕了一句,对于昨晚他的兽性,她一点也不感动…… 全身虚软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绮月眯着眼睛,想着从前和大学室友一起聊过的“一夜七次郎?”莫非,她现在的老公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 噢,要命了,她可真吃不消呢! 不过怎么会有女人钟情这种男人呢?一晚上都在做,不会累死? 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干,现在的她脑袋是一片空白,她一点感觉不到现在还有昨晚带来的那种疯狂的快乐,她只想蒙在被窝里,再好好的睡一觉。 偏偏形势比人强,她想睡也睡不了了…… “怎么?还不起来呢?”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知哪时从浴室出来的辛迪墨,头发都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围着浴巾,站在床边,英气逼人的俊脸正含笑看她,从桀骜下颚留下的水滴尚留在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肌肤上,浑身充满男性美的诱惑。 绮月的目光被刺这活脱脱的美男刺得眨了眨,她抿着唇角吞了一口口水,简直被他俊美的模样看呆了! 辛迪墨翘起嘴角,拽拽的自负让他又多了几分年少的本色,他从绮月眼里看到了那抹惊艳,对于她的反应,他也颇满意这效果,他不说话,只是眼角含笑地看着床上的女人,任凭她目瞪口呆地凝视自己。 过了一会儿,绮月才恍然回过神来。 她抓着被单,将自己裹在里面,郁闷的抗议,“不想起来,哪里都不想去!” “好啊,那美丽的小姐,请问需要我为你服务吗?"辛迪墨风度翩翩地伸手,想抱她进浴室,彻底洗净身体。 “不、不用了……”绮月被他绅士般的认真样子给逗乐了,笑得急忙摆了摆手。 “宝贝,不用跟我客气。真的。”下了床的辛迪墨颇具绅士风度,诚恳地看着体力不济的女人。 “我没有客气!真的不需要你帮我!”绮月打了个哈欠,猛地挥着手,最好是将他快点给赶出卧室去。 经过昨晚,她彻底了解“男人是野兽”这句话的意思。以前还不觉得,他总是顺着她,又照顾她害怕她体力不支,但是结婚后,他如狼一般的本性就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了,每次欢爱,都累她累得半死,当然,确实也快乐,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不过现在,她不需要他帮忙,真的! 被绮月眼里幽幽的光芒震慑住,辛迪墨深深凝视瘫在床上的女人,心中有绝对的怜惜。 是他累坏她了吧? “那我去给你做点吃点,你再休息一下吧!”辛迪墨转而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全身紧绷的绮月才松了口气。 但她又想起什么似的,充满活力的叫嚷,“我要吃粥!咸的!” 男人没有回应,只有爽朗的笑声从门外传来。 “我自己会吃啦……” 坐在床沿,绮月整个脸红通通的,想接过辛迪墨手上的汤匙,但男人瞄她一眼,没理她,一日口送入她嘴里,喂她吃东西。 “呀,还做得不错呢……”她不停赞叹。 绮月抵挡不住海鲜粥的诱惑,辛迪墨温柔的一口口送上来,她就一口口吞下去。 欣赏着自家女人狼吞虎咽的吃相,辛迪墨眼中含着淡淡的笑意。 “你不吃吗,很好吃呢,这虾很新鲜,是你出去买的吗?家里应该没有虾了吧!” “还有这干贝,很肥美……”绮月指着碗里丰盛的配料,边吃边问。 “我刚刚吃了煎蛋跟火腿,你吃就好。” 辛迪墨在国外待了几年,偶尔有会偏吃西式的餐点。 “还有黑咖啡?”绮月脱口而出的问,想都不用想,这臭小子,一定是给自己磨了黑咖啡的。 “宾果!”他勾唇得意的笑,再喂她吃一口。 “那些吃了不好,这个粥养胃,你不吃一下怎么知道不好吃呢?”绮月有点生气地把小嘴堵上,把嘴里的粥送到男人口里。 “唔……”辛迪墨陡然睁大了双眼,不过,眼里瞬间掠过一丝惊喜,他很享受的将绮月送上来的粥全部咽了下去。 “怎么样?好不好吃?”她眨着晶亮的大眼,紧盯着他。 “还不错。”他用沙哑的声音回覆。 “那……” “再来一口。” 这回换辛迪墨含了一口粥,送入绮月的嘴里。 随着舌头的钻动,他们咽下的不只是粥,还有彼此的唾液…… “嗯……饭还没吃完……”绮月低声咕哝,她已经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可我想先吃你……” 辛迪墨的嘴没离开,大手穿过她的腋下,探入她的睡袍里,修长的手指搓揉着被他蹂躏了一晚的乳,尖。 “嗯……”瘫在他身上,她的嘴里再次溢出娇吟。 辛迪墨灵动的舌不断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直到怀里的女人的呻,吟声不断逸出,他才心满意足。 “我老婆真是太好吃了。”他边赞赏,边使尽捏揉丰盈的娇乳。 床下的绅士,在床上是绝对的禽兽,赤,裸裸的禽兽啊! 卧房里有面穿衣镜,就摆在床前,忠实反映出两人欢爱的景象,这让绮月突然害羞不已。 “我们躺着做……”她低声要求。 昨晚没发现,现在天色大亮,她才发现自己映在镜子里的模样竟然……竟然这么放荡,面对着大镜子,她和他做,爱,她潮红的身体缠住他的,看到他的双手游走在自己身上,她自己那享受的表情,她自己都有些害羞的不敢多看。 “我觉得这个姿势很好。”辛迪墨眼睛的余光也瞟到身后的穿衣镜,他坏坏的笑了笑,很淡定的将绮月的话给顶了回去。 他紧扣美丽的胴,体,让富有弹性、凝脂般的肌肤半露半遮地贴着自己紧绷的肌肉,再撩起她睡袍的下摆,让她的双腿勾住他的膝盖,两腿间的花苞带着露水敞开在镜前,姿态淫,荡而放纵。 “不要这样――”她嘶声尖叫。 “我偏要这样。”辛迪墨粗糙的手指掠过她的大腿,顺势埋人她湿润的花缝,来回掏弄。 绮月眼睁睁看着身体被她粗粝的大手抚摸,全身虚软。 她两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想保持清醒,但她的意识全被接踵而来的激情打散。 “啧,我老婆真是水做的,这里简直是湿透了。”他抬高她一只大腿。 锐利的眼凝视着幽深的花径口,带着魔力的手指开始在狭窄的幽径中律动,引发她一连串的吟哦。 听见她悦耳的嘤咛,辛迪墨身下的“小老弟”蠢蠢欲动。 他再次合住她的耳垂,以牙齿噬咬它们,配合着手指的拨弄,让绮月那潮红的身体始终处于亢奋的状态。 很快,她就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嗯……我想要……” 绮月的身子因为***的冲击而潮红。她开始蠕动,不知是想摆脱体内的热度,抑或引诱身旁的坏到极点的男人。 可是辛迪墨似乎还在陶醉在他给的前,戏里,只是含笑的凝着她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快给我……”她开始啜泣。 凝视着镜子里绝佳的风景,辛迪墨扬起满足的微笑,手指退出紧窒的窄道,在床上女人尚未开口前,硬杵便顶着她湿润的花口处,停置在入口处,不断磨蹭她的私密花园。 “你怎么还不进来?”绮月被折磨得有些抓狂,虽然身体真的很累了,但是她真的抵挡不住他的诱惑,见他迟迟不给自己,她不安地呜咽,抗议男人居心不良的诱引。 “就来了。”辛迪墨贼嘻嘻地笑着,***瞬间进入她的体内,如入无人之境般地驰骋。 巨大的火热快速进出狭窄的幽径,带来更敏锐的感受,融合着痛苦与酥麻…… 绮月几乎快忍不住,只能咬紧下唇,不让激狂的声音流泄。 “别咬,我会心疼的。”辛迪墨喘着气,加速摆动腰部的节奏。 “哦……” 在一阵猛烈的抽刺后,绮月隐忍不住,开始放声尖叫。 “很好,宝贝。”辛迪墨托高身下女人的俏臀,再用力对她紧缩的花径下压。 “你那里夹得我好舒服……” “嗯……”她不断呻吟。 辛迪墨架起她软绵绵的大腿,快速地冲撞起来,巨大的火热捣入她最深的地方,伴随丰沛的蜜液,填满她温暖的花径。 绮月眼神迷乱,仿佛看到自己凝脂般的乳,房随着上下移动而不住弹跳。 冶艳的风情在室内蔓延…… “啊啊……” 太***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绮月努力咬紧唇瓣,却仍抵制不了声音流泄。 鲜活畅快的高,潮已经快要把她逼疯―― 两人在床上缠了一个小时后,辛迪墨这才起床,他打了电话去了银行,问了秘书的行程安排,原来,他今天需要出差一趟的,但是他竟然手机没有开,所以也自然的往后推迟了。 绮月正在浴室里洗澡,辛迪墨则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 绮月下来时,他的眉头还是皱皱的,目光有些沉,盯着电视画面,一瞬不瞬。 “在看什么?”绮月坐到他旁边,细长的双腿盘起,身体软软的靠在他肩上。 辛迪墨腾出手,将她搂在怀里,目光闪了闪,哑声道,“随便看看,对了,我晚上的航班要飞去G市一趟,大概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啊?你又要出差啊?”绮月听到,郁闷的嘟了一句。 自从他们拿了结婚证后,他们虽然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但是实际上,辛迪墨和她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少得可怜,之前是因为银行融资的事情,他就忙得昏天黑地的,根本连睡觉都直接睡在了办公室里,好不容易融资的事情过去了,绮月以为他就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了,至少是一小段时间,但是辛迪墨已经有好多的事情接踵而来…… 哎…… 窝在辛迪墨怀里的绮月想起这些忍不住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这一瞬间,她真的有体会到寂寞的感觉。 她一叹息,辛迪墨就特别的心疼,啄着她的脸低声不停的哄着她,“先不要叹息,等我忙到年底,明年我一定抽时间来好好的陪你!” “还要到年底啊……”那就是说明了,在未来的半年时间里,他们又将裹着聚少离多的生活。 “没办法,刚接手银行,真的很想好好做一番业绩出来!”辛迪墨闷闷的说,眼里有好多的愧疚。 绮月也懂,或许,她真的没有资格像是个小女孩一样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恋爱的感觉,毕竟她已经是成熟的女人了,再提出这样的要求,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又有哪个女人不渴望那种恋爱大过天的感觉呢? 绮月眼眸眨了眨,撅了撅嘴唇点头,“我知道,没事,我刚好也要忙店里的事情了,你等着,我却给你整理行李!” 她故作轻松的笑,站起来,准备去给辛迪墨准备行李,但是辛迪墨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眼底的失落,猛地拽着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是晚上九点五十分的航班,还有四个小时,要不我先陪你出去逛几个小时,我记忆中,好像没有陪你出去玩过……” 怎么会有这么贴心而懂她的男人,绮月欣喜的瞪大了双眼,“真的?” “我怎么会骗你,我去换衣服,你等我!” 辛迪墨立即就占了起来,大步去了卧室。 绮月还站在那,好开心,她知道他的时间好少,更别说两人一同出去逛街游玩的时间了,以前是她不好意思带一个还没有成年的男孩子出去,现在可以了,他却又没有了时间,她以为,最近几年都不会有这样的闲适的恋爱感觉了,但是,她竟然还能拥有他这短暂的四个小时! 辛迪墨怕耽误时间,连车都没有开,直接叫了计程车载他们到海洋公园,先去海洋公园看半个小时,然后带绮月去扫货,晚一点还有时间的话就去S城的明阳山看夜景,随后他再让司机送他去机场。 行程,真是满、满,超级满!! 绮月有种做梦的感觉,和他外出,收到的羡慕目光自然不用说了,谁叫她的小老公外形气质这么出色,害她也受到不少女人打量的目光,管她们是善意还是别有想法,绮月幸福的笑容一直蔓延在唇角处,并不想搭理她们。 “陪我逛街,会不会觉得很无聊?”车上,绮月想到辛迪墨排的都是观光行程,忍不住娇嗔的问。 “没有啊,我也很享受,这也是一种放松!” 其实对他而言,去哪里并不重要,只要身旁的人对,到哪里都是风景。 和绮月在一起,从开始到现在,他很快乐,他也很享受的看到她最本真的一面,像个小女孩一样,在水族馆里看到飞腾的海豚尖叫,在扫货时看到昂贵的衣服时面露害羞,陪她逛街,他随即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看着那张单纯的笑脸,他的心情就很舒服。尤其是当他尽男人本分体贴的对她时,她脸上就出现很感动的表情,而每次看到她那么感动,他就莫名有些愧疚,其实,他做的,并不多! 不过,他还是沉浸在这种简单的快乐、平凡的幸福里,不愿起来。 牵着绮月的手逛海洋公园,就是幸福。 对他而言,只要能看着她的笑脸,就是天堂,所以他决定带她玩更多地方,吃更多好吃的东西,他打算用这种方式收集他们的幸福。 因为过去的他,为她做到的,实在是太少了。 “你真的不怕吗?那我们去玩云霄飞车!”绮月拖着辛迪墨去排队。 “海洋公园里这种规模都是一般的刺激啦,我以前还在深谷里蹦极呢!”辛迪墨翘起嘴角,不以为然的答,对他来说,这样的游乐项目,真的是小菜一碟啦! 他以前读书的时候玩过的云霄飞车有三百六十度、还在空中翻转四五次,绝对可以把人的胆汁全吓出来。 “真的吗?我以前的生活太单调了,都没去玩过!”绮月有些羡慕的看着他,口气有点惋惜。 “想玩还不简单?等我忙完了这段时间,我就带你出去玩。”辛迪墨得意的说。 “好啊!不过现在这种的我也要玩。”绮月兴奋得要命,还是想排队,要知道她身后可都是中学生模样的小情侣哦,像她这种已经沦为家庭主妇的女人还出来玩这样项目,真的要是说给茉莉听,她一定会笑死的。 还好,上天对她不错,站在辛迪墨旁边的她看上去也很娇小,加上穿着鹅黄色的小短裙,衣服为她一下减龄了不少。 辛迪墨想都没想,就陪她排,顺便还买来一个冰淇淋,一手替她举着伞一手喂她吃着,对她的宠溺溢于言表。 震耳欲聋的叫声,在海洋公园此起彼落,淹没两人身后相机将他们人镜的声音。 两个人的手紧紧牵系,脸上洋溢着甜蜜的表情,仿佛诉说着,欢乐的人群是背景,两人甜蜜的相拥才是主题、才是霹雳无敌的爱情。 “喂……你干嘛?”坐在观光公车的末排,绮月低声抗议。 他在干什么? 她很想挣脱辛迪墨亲热的举动,但抗议却没有功效,于是他的舌撬开她饱满的唇瓣,狂妄地掠夺她唇齿间的芳香。 “你说呢,我亲爱的老婆――”长腿挡住座位间的细缝,其他观光客离他们的距离很遥远。 “不要!”绮月低声抗议。 臭小子这是精虫上脑了吗?难道不知道车子正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奔驰吗?他怎么老喜欢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他是想要在惊世骇俗的地方来一段,还是生活太无聊,想寻求刺激?! 绮月不管辛迪墨怎么想,身体往后缩,打算远离他的魔掌,不让他在“公共场合”为所欲为。 “宝贝,合作一点嘛!”辛迪墨的笑容好暧昧,一手扣住她的柳腰,低哑的嗓音和着灼热的气息传送进她的耳朵内。 “谁会在外面啊,你疯了……”绮月两眼直视前方,装作没事,不让其他乘客发现异样,但小嘴却开始骂他。 “会吗?”辛迪墨低声轻笑,具有攻击性的手却往她的下腹摸去。 “走……走开……”绮月一颗心简直被他弄得都提到嗓子眼了,坚定的声音也因此变成不确定的呜咽,臭小子,要是这样被人发现了,那她就一辈子也不用来这个地方了,也不用在做人了! 绮月紧张得脸颊都红了,眼珠子眼珠子一直往四周瞟,生怕其他人发现。 “你不喜欢?”低哑的声音暗藏得意的笑,辛迪墨的大手探入她的短裙,手指隔着内裤轻抚她的花瓣。 “你不喜欢?”低哑的声音暗藏得意的笑,辛迪墨的大手探入她的短裙,手指隔着内裤轻抚她的花瓣。 “谁会喜欢在这里……”绮月极力控制声音的流泄,她的双眼更是紧张的到处喵着,上帝保佑她不要被人看到! 紧绷着身体坐在位置上,她根本不敢乱动,怕动作太大引起别人注意,那就糟糕了。 “这样的感觉好吗?”辛迪墨知道她紧张,故意勾起一抹恶作剧的微笑,手指埋人她温暖的丘陵中,慢慢滑动。 “唔……”绮月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这个时候,明明傍晚的风还算舒爽,但她的额头却开始渗出汗水。 “感觉很特别吧?”他歪着头,嘿嘿的笑着问,一手紧紧环住她的腰,在绮月特别不适应的扭动中,他的手指更深入温暖的花径处,不停地来回挑,逗。 绮月被他戏弄得浑身都冒火,力气逐渐消失。 “嘘,不要紧张,不要说话,看着前面,享受着下面……”辛迪墨唇边露出邪恶的微笑,声音也越来越沉和不要脸,那手指更是可恶的在她的花核上旋转。 绮月猛抽口气,臭小子,可不可以不要说话了,她双腿下意识夹,紧,但却更明显感受到男人的入侵,忍不住,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不要在这边好不好……”终于,她放弃自尊,目光幽幽的开口乞求掌控她身体的男人。 “不好!我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回忆。”辛迪墨扬起眉,得意表示。 “啊……”绮月困窘得想撞墙,这是什么变态答案?哪有女人会因为做这种下流的动作而难忘的?要是被人看到,那还是真是拜他所赐特别真正难忘的回忆吧! “快说,这样好吗?”他的手指在她温暖的花径里迅速抽撤,任凭火热的***在两人体内蔓延。 “呜……”她咬住嘴唇,不愿发出喘息声。 “你不说,我就不停手!”辛迪墨微笑,轻轻在她的耳边放话。 虽然坏坏的浅笑挂在他英俊的脸庞,但手指仍箝住她的花核,用力抵住、捏揉。 “唔……”她痛苦地忍住阵阵席卷而来的快感。 辛迪墨加速手指的动作,反覆逗弄,直到她的蜜,液泪泪流出。 在他手指技巧的挑,逗下,绮月很快就感觉下身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痉,挛,袭击她的身体。 “快到了。” 他真的非常了解她的身体,所以忍不住俯身,轻轻揽着她的肩膀,将挑,逗的结果告诉她。 “唔――”绮月紧抓他的手臂,控制自己不要喊出声,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留下了指痕。 “你这样很美。”辛迪墨的目光贪婪的落在她的俏脸上,很贪恋她压抑***的表情,忍不住都低声赞叹。 终于,在一阵阵冲击里,绮月攀上了感觉的巅峰,体内有股暖流涌出,沾湿了男人的手。 “呼……”汗水、痉,挛说明了真相。 辛迪墨让怀中的小女人靠在自己身上休息,拿起面纸,顺手擦掉手上的女性液体。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一切回归平静,观光车还是载着游玩的人群缓缓前行着,而刚才那暧昧到极点的一幕,也没有人发现…… “我突然晚上不想走了……” “啊?” 绮月睁开双眼,不解的看着他。 辛迪墨随即掏出手机,拨给了秘书,“小楚,帮我将今晚的机票改为明天早上九点的那一趟,加一个人,嗯,我太太……” “我也去……”绮月惊讶的问。 “嗯,你反正也一个人呆在这里,不如和我去G市,我办事的时候你去看下高幸和振业叔叔,这样你也不用老是一个人呆着了!” 绮月昂着酡红的脸颊,眼珠子转了转,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老婆,你起床了吗?” 辛迪墨在浴室里,边上厕所边问赖床的小女人,但窝在床上的女人似乎还没醒,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就知道她爬不起来,后来决定他不走了后,他们又疯狂的玩了好多地方,她大概累坏了。 辛迪墨坐在马桶上,边思考着今天要去G市所要办的事情,边翻着报纸,看财经新闻。 没料到轻轻一声“喀”在他面前响起,一抬头,他看到绮月拿着送手机,蹲在浴室门口。 “你干嘛?”辛迪墨顿时尴尬得坐直了身体,内心翻涌出一抹不祥的预感。 “帮你拍照啊!”绮月还穿着睡衣,蹲在地上,明晃晃的大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她炫耀性地晃晃手机,让他看清她拍到什么画面―― 东华银行总裁坐在马桶上,边上厕所边看报纸! “喂,老婆,你真的很无聊啊,你拍男人上厕所干什么?”辛迪墨额上居然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黑线,莫非,前几天他整她太累,现在居然来报应了? “你才无聊咧,昨晚我睡觉你偷,拍我,还把我拍得那么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绮月冷哼哼了一声,挑起秀眉告诉他,这个叫一报还一报。 “那个哪里丑了?”辛迪墨抿了抿唇,据理力争。 “脸肿成那样哪里不丑?”绮月用力抗议。她打算把辛迪墨拉粑粑的相片弄成待机画面! “脸肿成那样哪里不丑?”绮月用力抗议。她打算把辛迪墨拉粑粑的相片弄成待机画面! 绮月笑嘻嘻地站了起来,很开心自己如此聪明,懂得这样小小的惩罚他。 辛迪墨突然明白,这小女人昨天只要坐在车上,就开始玩她手机拍照的功能就知道动机在哪里了。 而该死的是,他现在不能起身制止…… 万一起身,她突然又咔嚓两下,拍到他的露点照,那就糟了。 辛迪墨只有捺着性子,好声好气地跟绮月商量,“老婆,你让其他女生看到这种画面会害人长针眼的……这种相片太不雅观,我建议你不要让人看到比较好。” “放心吧,我会发到你们银行的论坛里,顺便将你的脸给P掉的!别担心啊!”绮月得意的扬眉一笑,笑得好诡异啊! “啊?还是不要吧!”辛迪墨用手爬了爬自己的头,表示好无奈啊! “放心啦,我不会舍得让别人看滴!”绮月抛了个媚眼过去,嘿嘿的笑。 “老婆真好,不过,老婆啊,你打算继续蹲在这里看我上厕所?”辛迪墨表扬完后,就有些无奈的问,因为他的“便”意已经让绮月给吓跑了。 “没有啊,你慢上。”绮月摆摆手,得意的转身回去收拾行李了。 等下他们要去机场,她得快点把东西收好,还有给高幸家的慕思和慕然买的礼物,也得一并带上,不然太匆忙肯定会忘记。 辛迪墨看着小女人神气的姿势,仿佛已经长出一条尾巴,变成一只大尾巴狼。 是被他宠出来的吗?辛迪墨无奈地口叹气,继而大笑。 就算是,那也没什么好气的,反而觉得有趣,生活闹腾闹腾,也还不错,有种和她在一起的真实的幸福感。 “你之前那支旧的手机,现在怎么样了?”头等舱里没几个人,辛迪墨便肆无忌惮的摸到绮月身上,边问边说。 “没怎样。”拍掉辛迪墨的手,绮月打个呵欠,眼泪都快掉出来。 “要不要我帮你拿去修?”某人的手继续在她身上胡摸,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别在公共场合这样……” 粘了她好几天了,她快累死了,真不明白辛迪墨的精神为何还这么好。 “我想帮你看那支手机……” “不是吧?你是想找给我的那支新手机对不对?”绮月白了他一眼。 “我送你的礼物绝对不会收回来。”男人斩钉截铁表示。 “那你干嘛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旧的手机在背包里,下飞机后再拿给你也可以啊!” “哦,我现在知道了。”辛迪墨尴尬地微笑,“我之前没看到你放在背包里。” “那你的手可以收回去了吗?” “当然。” 就在闭眼休息的绮月快要睡着时,他的手又悄悄伸到她身上了。 “你到底要找什么?”她的眼睛没睁开,但声音很冷。 “老婆,你可不可以把我上厕所的相片删掉?”听到小女人不爽的嗓音,他终于坦承自己在做什么。 “为什么?我觉得那张相片很帅啊!”绮月瘪瘪嘴,用辛迪墨说过的烂理由回应。 “老婆……”辛迪墨打算用撒娇的方式赖过。 “除非你删掉我那张大肥脸的照片。”绮月低声道,这次换她来谈判。 “啊……”辛迪墨很不想啊。 看到那张相片,他的心情会很好,他不想删! 更何况她睡得那么安详,她的表情让他很有成就感――他让自己的女人这么有安全感! 他真的觉得那张相片很美。 “那就等你想删的时候,我再把你上厕所的相片删掉。”绮月耸耸肩,一点也不急。 “唉……”辛迪墨大大叹口气。 绮月睁开眼,得意的笑了笑。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大家不喜欢这样的情节吗?呜呜,都没见大家留言了,还有月票哦,求支持哦! 要多少钱你才离开他?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那就等你想删的时候,我再把你上厕所的相片删掉。”绮月耸耸肩,一点也不急。 “唉……”辛迪墨大大叹口气。 绮月睁开眼,得意的笑了笑丫。 “老婆,你就别整我了,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了,谁让我对你又疼又爱呢……”搂住绮月纤细的肩膀,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媲。 “啧啧啧……不是又气又怕?”她恶作剧地询问。 “为什么?”辛迪墨有些茫然的问。 “怕我在你们银行内部论坛里公布呀!”绮月昂着头挑衅的望着他,晶亮的瞳眸里浮是得意的光芒。 “一个臭男人上厕所的样子,公布也没有价值。”辛迪墨不以为然的笑,说完,他在她的俏脸上咬一口。 “我得去卖卖看,才知道有没有价值。”绮月顽皮表示。 “也好,你如果卖得出去,再通知我,我好顺便去卖你熟睡的脸,刚好凑一对!”辛迪墨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威胁。 “我是个没财没势的女人,不会有杂志要买我的肥脸照。”绮月笑得好不得意,哼!当她是三岁小孩啊? “在我手机里的肥脸照,就有商业价值了。”辛迪墨耸耸肩。 “好你个辛迪墨!你这个小人——”绮月被他激得俏脸都涨红了,臭小子,居然敢这样算计她? “跟你学的啊。”辛迪墨深邃的眼眸浮现出一抹亮光,遂大笑。 正当绮月闷闷的准备不理他时,辛迪墨突然低下头,趁机堵上她一开一阖的小嘴。 “唔……”唾液和着抗议的话,全数被男人吞下。 挣扎了好一会儿,绮月终于慢慢放弃,小手搭、在辛迪墨厚实的肩膀上,开始回应他的吻。 她从被动化为主动,狂野地回应。 为什么辛迪墨的吻老让她有头晕目眩的感觉呢?两人吻了又吻、抱了又抱,连空姐出现都没发现。 这样的亲密真是让人浑然忘我啊…… 午后的闹区,没什么逛街的人,绮月将行李放到酒店后,便一个人出来,约了高幸,结果她去了慕振业的基地,人也暂时不在G市,估计要明年春天才回来,所以对于G市的闹区,她逛得也没有多大的兴致。 走得有些累了,她在一家街头咖啡店点了咖啡,就随意坐下来。 坐下来没两分钟,有个女人便迳自在她面前坐下。 绮月低头,自顾自地喝咖啡,翻阅时尚杂志,连眼皮都没来得及抬,就听到有个盛气凌人的声音突然落进自己的耳膜内。 “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辛迪墨?” “嗯?” 怎么回事?是跟她说话吗?绮月不记得自己在G市还有别的朋友啊? 绮月错愕地抬头,东张西望。 “不要装儍,向绮月,我问的就是你!”秦芳如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她美丽的樱唇里进出来,她一路跟着她,总算找到可以说话的地方了! 绮月眉头皱了皱,目光下意识落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她,她是跟踪她来这里的? “辛迪墨是我两个孩子的父亲,他跟你也不会玩太久,所以你也不用痴心妄想的还想继续留在他身边!”秦芳如精致的脸颊上神情很冷,一双犀利的眼眸更是鄙夷的望着眼前的绮月。 她的态度也很嚣张,以至于好像绮月就是破坏她和辛迪墨感情的刽子手一样,那眼神,活活的想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不如你就接受我的条件,拿了支票就快点走人吧!”秦芳如伸手,将早已备好的支票推到绮月面前。 绮月有些不耐烦,尤其是那张支票上的签名一下就刺到了她的眼球,忍不住她勾唇恹恹的问,“想让我和辛迪墨离婚?你认为你这张支票就可以?秦小姐,你或许不知道,在我和辛迪墨拿结婚证的第二天,他就将他的股权受益人签上了我的名字,你认为他就值这一点钱?” 秦芳如目光冷了冷,在绮月似笑非笑的嘲弄神态里,她依旧保持着清冷傲慢的姿态,“那你开口,要多少钱?” “秦小姐,你真的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辛迪墨现在是我丈夫,你到底有没有认清这个事实,还有,你既然那么想要怀上他的孩子,现在你也如愿了,可你居然还跟踪我,我奉劝你,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辛迪墨和你还有你的孩子不会有任何的联系,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不然撕破脸,对大家都不好!” 绮月说着说着,就冷笑出声来,她真的很搞不懂,怎么会有这样执着到偏执的女人,对于明明不可能属于自己的男人,为何不能做到痛快放手呢! “是吗?向绮月,你认为他真的会爱你一辈子?你迟早有人老色衰的那一天……” “我的确不知道他会不会爱我一辈子,但是我能知道的是,他已经整整爱了我五年零十个月,你呢,他爱了你多久,他爱过你吗?” “你——” “秦小姐,你也是大家闺秀,身份高贵,何必在这里放低自己,我和辛迪墨很好,好到连你和他去美国人工受孕都是我的主意,你认为你现在以这样降低自己身份的姿态来争取一个并不会爱上自己的男人,这样值得吗?” “你……你说什么?你说我们去美国人工受孕是你的主意?”秦芳如咬着描绘得精致的下唇,忍不住颤抖着嗓音问。 绮月挑了挑眉,淡淡的笑了笑,伸手将手中的杂志轻轻合上,这才缓缓道,“当然,难道你认为这不是他和你孕育孩子的最好方式?" "你在他身边也有好几年了吧?应该也有很多的机会让他爱上她,亦或者你们更进一步发生关系,但请问他这样做了吗?”绮月的笑容越来越深,这样的自信,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错觉,她竟然面对秦芳如的挑衅,没有半点的委屈和不甘,她有的是一颗平静的心,以及强烈的自信。 这些便是安全感吧,全是他给予的! 所以,她毫无畏惧,不会害怕失去。 在绮月淡然而含笑的眸光里,秦芳如的面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带着几丝不甘的狰狞,尤其是当绮月唇角缓缓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时,她的心脏猛地一下紧缩得发疼。 “是吗?”她冷冷的笑,挺直着背脊坐在绮月对面的她始终不肯后退一步,或许是为了她千金大小姐的尊严,或许是为了那个并不愿意放手的梦,她坚持着,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嗯哼?还有不明白的吗?”绮月笑着反问她。 在绮月的注视的目光里,秦芳如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又最初的冷清渐渐的变得灰白和充满了痛楚,猛地,她露在外面的光洁额头上居然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但是她还是坐在绮月对面,咬着牙,一动一不动。 绮月感觉到她很不对劲,目光再次落在她的小腹上时,她看到她的手正覆在那里,咬着牙,脸也随即越来越白。 一瞬间的挣扎,绮月还是站了起来,奔到秦芳如身边,扶着她的肩膀问,“你没事吧!”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麻烦将你的手给我拿开!” 绮月讪讪的只好站在旁边,看到秦芳如隐忍的模样,她的心也沉了沉,其实,这不能怪她,只能说她也是陷入偏执爱情中的苦命人,她其实并不想为难她。 ”你回去吧,其实你没必要来找我,真的!因为我相信辛迪墨,相信他会处理好和你的关系,你真想要孩子,就应该好好的在家休息,而不是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我们身上……“ ”闭嘴,我的事情不要你管,这是我和他的孩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凭什么在这里教育我?“ 突然,一声刺耳的碎响,有东西落在了硬硬的地板上,咖啡渍溅了出来,绮月退了一步,盯着秦芳如的脸,她只能沉默。 秦芳如站起来时,身体还是摇摇晃晃的,她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冲着绮月吼了一句后便扶着墙壁吃力的朝外走去…… ”喂,你的支票……“ 绮月抓起她搁在桌上的支票,直接追了出去。 ”请你别在我面前这么假惺惺,你让我看到很想吐!“ ”你现在怀孕了,当然想吐,这是很正常!“ 绮月扬起眉,无所谓的勾起唇角,淡然的顶了她一句。 ******************* PS:第一更,上午还有一更,谢谢大家支持,月票都收到了,留言也有看,么么…… 你发什么疯?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上午还是艳阳高照,下午便是夏雷滚滚。 当辛迪墨接到绮月的电话匆匆赶来医院时,他那做工精良的衬衣和长裤已经起了凌乱的皱褶,看到绮月,他立即奔了过去,紧张的问,“怎么来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我啦……”绮月目光落在妇产科的检查室,眉头微微的拧了拧。 “那不是你你这么着急叫我干什么?我刚才还在开会呢!丫” 辛迪墨松了一口气,扶着绮月坐下。 “是秦小姐,她肚子不舒服,我送她过来的!” 绮月闷闷的说,秦芳如应该是动了胎气,在咖啡厅的时候就很难受,但她还是强撑着,要不是她说再不去医院检查的话,孩子会保不住,她才由绮月扶着送上了车忍着腹痛来了医院。 一听是秦芳如的事情,辛迪墨在错愕之后便好尴尬,他勾了勾唇,讪讪的问,“你怎么会和她撞到一起的?媲” “她可能也是从S城过来的,在咖啡厅找了我后,就肚子有些疼,所以……”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似乎有些不害怕面对绮月看似随意却又好犀利的眸光。 “谁是病人的家属……” 有医生出来,对着走廊叫了一句。 绮月听到,错愕之后便忘着辛迪墨,辛迪墨还有些踌躇,直到绮月低声对他说,“你上去问问情况吧!” 辛迪墨这才有些不太情愿的站了起来,和医生去了病房。 “两个孩子有一个孩子已经停止了妊娠!”医生一进门,就一句冷冷的话扔来。 辛迪墨站在那,额头顿时就有冷汗冒出,他张着嘴,一瞬间的恍惚后他才低声问,“医生,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孩子的父亲?”医生递了手术书过来,又给了辛迪墨一支笔。 “算是!”辛迪墨尴尬的答。 “如果是就在这里签字,现在要开始做手术,不然会感染到另外一个胎儿,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医生的话,听得辛迪墨心脏猛地一紧,他表情凝重的看着那张家属签字的手术风险书,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有种窒息的痛感袭来。 他几乎是脑袋短暂性缺氧的将字给签了,出来时,绮月看到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立即关切的问,“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做手术……”辛迪墨低声道,表情依旧凝重,他高大的身影重重的跌在长椅上,闭上双眼,缓缓的吐出一口闷气。 “这么严重,孩子保不住了吗?”绮月焦急的望着检查室的方向。 其实,秦芳如若是没有孩子,她和辛迪墨之间就会少很多的事情,甚至不用去担心这个孩子以后会对他们的婚姻造成什么样的威胁,这应该在内心是感到窃喜的,可是绮月看着辛迪墨那么颓然的表情,她的心也变得难受起来,她一点也不觉得该值得开心,那种失去孩子的痛,她不是没有体会过。 “辛迪先生,本来你们人工受孕就有风险,加上你太太怀的是异卵双胞胎,她的情绪应该在过去三个月中也极为不稳定,影响到了胎儿的发育,所以会导致这样的事情出现,你放心,我会尽量为你们保住另外一个男宝宝!” 医生过来,站在绮月和辛迪墨面前,对着辛迪墨一番语重心长的劝慰后,便直接带着护士进了手术室内。 听到医生的话,绮月的表情也很沉闷,尤其是医生误以为躺在里面的是辛迪墨的太太时,她内心有泛过一瞬间的不快,但很快,她就将这抹不快挥了过去,伸手捏着辛迪墨的手,感觉到他手指有些发凉,她便微微笑着安慰道,“没事的,她还有一个宝宝,你不需要内疚……” “我没有内疚,我对她已经实现了我的承诺,更何况,你说过孩子是上天赐予的福分,他们能来到这个世界上,也是命运安排的,若是不能,这也不能强求!” “嗯,你能这样想就行了!” “我怕你不好想……” 辛迪墨深邃的眸光落在绮月的脸上,反手将她的手腕给扣住,五指紧紧的交缠着她纤细的五指,蜷起,捏在掌心。 绮月眸光闪了闪,扬起一抹微笑,低声道,“如果我真的有想法,我就不会送她来这里了,我相信你,虽然她独自里的孩子对我来说身份很尴尬,但毕竟也是一条生命,不能看着他们置之不理!” “老婆,谢谢你……” 辛迪墨低头亲吻着的手背,绮月笑了笑,身体挪了挪,歪着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陪他一同等待着手术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绮月偶尔抬头望着辛迪墨时,却见他始终眉心紧蹙着,表情冷凝得有些深沉,而深邃的眸光则是紧紧的落在手术室的玻璃门上。 他也很紧张,绮月想,她的直觉应该没有错。 只是,他是在担心秦芳如呢,还是在担心他们的孩子? 绮月盯着辛迪墨的脸好久,他居然都没有察觉。 暗自收回目光,绮月忽然好讨厌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弄得自己心神都有些不宁。 手术终于结束了,辛迪墨立即放开绮月的手冲了过去,焦急的问,“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大人没有事情,腹中另外一个宝宝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看有没有受到感染,如果有受到感染,可能就还要做一次手术……” 医生对这样的事情,早就见怪不怪,说完就摘下口罩直接走了,辛迪墨站在那,背脊有些僵硬。 绮月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在秦芳如被推出来时,辛迪墨还是追了过去,直接进了病房内。 绮月眼睛感觉有些刺痛,内心也泛过一抹酸楚,这种感觉,她真的觉得不好。 她拖着有些发沉的步子去了秦芳如的病房,病房内,辛迪墨正坐在她的床前,她只看到他的背影,即便如此,她还是知道,他脸上的表情是有多么担心。 黯然的收回目光,绮月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转身离开了病房。 晚上,她送餐过来时,刚走到病房口,绮月就听到里面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好些没有?” “我肚子有些疼,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刚才……刚才你手术了……” “手术?我的孩子?” 秦芳如的情绪一下就变得激动起来,好在辛迪墨立即将她的肩膀给按住,他低声安慰道,“有一个宝宝已经流产了,现在另外一个还需要观察,你别太激动……” “我的宝宝没有了,我能不激动吗?医生,医生呢,我要找医生,我要问他,为什么我的宝宝没有了……” 秦芳如歇斯底里的叫喊着,辛迪墨按着她,跟她说的话她根本也不听。 站在门口的绮月一看她情绪这样激烈,担心她会影响另一个宝宝,立即想都没想就冲了进来。 她将在买来的汤水搁在床头的柜子上,正准备开口劝慰秦芳如,就听到秦芳如在那凄厉的大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墨仔,你不要按着她,你越按着她她情绪会越抵抗,你放开,好好的和她说话……” 绮月急促的拉着辛迪墨的衣摆,善意的提醒道。 辛迪墨这才放开,神情也很难过的站在一旁,“你别这样,你这样也没有办法弥补了……” 哪知,秦芳如的眼中并没有辛迪墨,她看到绮月挨着辛迪墨站在一起,顿时,灿亮的眼眸就闪出一抹厌恶的凶光,绮月感觉到,内心都颤了颤。 “是你,是你害我的孩子没有了的,是你将我带到医院来做掉我的孩子的,你还我的孩子……“ 猝不及防,秦芳如猛地端起绮月刚放在一侧的汤水,狠狠的朝绮月站着的方向砸去。 辛迪墨护不及,滚烫的汤汁瞬间就飞溅出来,从绮月的脸上流淌而下,顿时,绮月被烫得痛苦的尖叫了一声,身体踉跄着蹲在了地上。 ”秦芳如,你发什么疯,你的孩子没有了,与她无关!“ 辛迪墨没有想到情况会如此失控,他瞪着猩红的眸子吼了一句后立即就抱起绮月,心急如焚的朝楼下的烧伤科奔去。 ”老婆,别怕,老婆――“辛迪墨紧张得眼眶都湿了,电梯迟迟不下来,他直接就抱着绮月朝楼下飞奔去,绮月捂着脸低低的抽泣着,指缝里露出来的皮肤已经被烫得深红深红…… ………………………………………………………………………… PS:第二更到,请大家多多支持哦! 我老婆就是我的女神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吃得开心吗?合胃口吗?”病房内,辛迪墨看着绮月低头吃着饭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些紧张的问。 她的脸上全部擦了绿绿的药膏,医生说要留院休养,辛迪墨也不想她出去,只要能照到她脸的东西他一并都藏了起来,生怕绮月会看到自己的样子。 “嗯,超级好吃的。”绮月用力点头,眼底含笑,昂着绿绿的脸望着辛迪墨,其实眼里有难掩的委屈。 看着她氤氲着薄薄水雾的眸子,辛迪墨心揪了揪,伸出手指,轻轻的将她唇角的米粒给温柔的拭去丫。 “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害你又受伤了!”他突然闷闷的道歉,表情也很沮丧媲。 环住辛迪墨的脖子,绮月却忧心忡忡的问,“她吃了没有,现在的她是最需要营养的时候,你快去看看。” “我不去……”辛迪墨义正言辞的答,别过脸去,不看绮月,表情倔强,眼神冰冷。 绮月看着他,怔了怔,拉着他的手低低的叫他,“墨仔……” “我不会去看她,去了就会更加纵容她!”辛迪墨负气的说,伸手就将绮月的手给甩开,自己走到窗户旁边,沉闷的抽出一支烟。 “那你不管她了,你不管她,不和她沟通,她就会变得更加心神不宁和歇斯底里,到时候你会更加处理不好和她的关系!” 绮月语气柔柔的说,她也知道辛迪墨是倔脾气,原本被秦芳如这一弄,她内心好委屈的,但一想到,若是此时不好好处理和她的关系,只怕以后会更难。 辛迪墨站在那里只顾着抽烟,红色的烟头一闪一闪的,照着他的侧颜,也是阴沉沉的。 “总之今晚我不会去……”他扔下一句话,就直接出去了。 “喂,那你要去哪里……” 绮月追下床,急切的问,辛迪墨回头,见她赤脚从床上下来,立即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地板凉,你呆在床上等我,我去请个护工照顾她,本来我是个男人,去照顾一个流产的女人,这也不合情理啊,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还非要我去……” 辛迪墨低低的训斥着绮月,绮月撇了撇嘴,内心也不是个滋味,便也没有再强求。 不过她的脾气也硬,这个晚上,她手术过后,她都想着留在医院照顾她的,但被她这一整,自己脸还是滚烫的烧得痛,就算她再大度,她也不会再凑到她面前去,热脸对她冷眼了。 辛迪墨很快就请了护工,照顾秦芳如,他站在病房外看了一眼,秦芳如正神色木讷的躺在病床上,或许经过手术后,她的身体状况也不好,加上和绮月那一闹,她整个人就浮现出病态的虚弱感。 躺在病床上的她,丝毫就没有之前的那种凌厉的气焰,此时的她,变得可怜了许多。 辛迪墨唇角抽了抽,转身表情依旧固执的离开了。 回到绮月的病房内,居然没有看到她的人,辛迪墨心口一紧,立即叫了一声,“老婆――你去哪里了……” 高级病房内置的洗浴室内,绮月正身体单薄的站在镜子面前,辛迪墨急切的奔了过去时,看到落在地上他偷偷藏起来的钥匙,他原本是都让人锁着的,没想到钥匙还是给绮月发现了。 “老婆――”他压抑着心口的悸动低低的叫了她一声,慢慢走到她面前时,才发现绮月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脸色绿绿的自己,泪流满面。 “老婆――你不要哭呀,你的脸擦了药,现在都还没有吸收呢……”辛迪墨有些慌了,急切的扯出纸巾小心翼翼的沾着她的泪水。 绮月昂着泪眼,目光迷蒙的盯着慌乱的辛迪墨,她哽声问,“原来我这么丑,你还骗我这些药是透明的,会很快就吸收掉,可它明明是这么绿……还有我的脸……都烫成这样了……” “不丑,谁说你丑了……”辛迪墨立即抓着她的手,大手又覆在她的头上,像是哄孩子一样很任性的说。 绮月一把推开他,自己站在那,不停的流着泪。 她就是觉得委屈,就是觉得难受,不仅是脸上,还有心里。 辛迪墨最见不得她流泪,一流泪,他就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婆,你真的不能哭了……我已经让殷杰请了最好的烧伤科专家过来,明天早上,明天早上他们就可以为你诊治了……” “神仙也救不了我的脸了,我要毁容了,我知道!” 绮月小时候又不是没有被滚烫的开水给烫伤过,那时候烫的是手,烫得又红又肿,后面消肿后又接着起水泡,水泡后还要长厚厚的茧,自然脱落后才能看到新生的肉,绮月真的无法想象,自己的脸再次经历这样的酷刑,那会是什么样子的。 “没事――”辛迪墨有力的大手搂着她的腰,按着她的头,不停的揉着,“现在的微整形都很厉害,我发誓你好了后一定会比以前更漂亮……” “你也很在乎我的脸,对不对?”绮月突然昂着头,眼里含着泪好认真的问。 辛迪墨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摇了摇头,过一会儿又点了点头。 绮月急了,抓着他的手带着哭腔问,“如果我毁容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爱我了……” “啊?”辛迪墨错愕,说实话,他都没有想这么多呢? 绮月抓着他的手死命的摇,“辛迪墨,你倒是说话呀,你到时候是不是不会爱我了,我毁容了,不好看了,你也不会要我了……” 接触到绮月那么认真和害怕,甚至有些惶恐的表情,辛迪墨突然一扫内心的阴郁,禁不住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快说啦!”心急如焚的绮月可不觉得自己问的问题好笑,不停催促他快回答。 辛迪墨一直望着她的脸,笑,笑得眼泪都喷出来了。 他的姐姐咯,难道她真的到现在都还认为,他爱的,是她的外表吗?她难道不能和他心有灵犀的想,他在乎她的脸是因为她在乎自己的脸,他不想让她不开心,不想让她难过和有遗憾,所以才会比她都还要紧张的吗? 不过,看到她好紧张的表情,还有那种害怕失去他的恐惧感,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好心动,原本有些失落而空寂的心再次被填满,让他深觉感动。 她是想和他天长地久的,是发自内心的,不是在他强烈的攻势下才和他走到一起的。 “笑什么啦?不许笑!”绮月被笑声搞得很困窘,伸出手捂住他的嘴,才摸到他的脸颊上有水渍。 咦,那是什麽?口水吗? 绮月要辛迪墨把脸抬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摸到他的泪水。 哇!好好的,干嘛哭啊?她不就是脸烫到了吗?也不至于有这么严重吧! 绮月有些被他吓到,连忙抱住他,低声询问,“墨仔,你怎么了?你在哭吗?不要吓我啊……” “没什麽,只是很感动而己。”紧搂住绮月的纤腰,他把恼人的情绪抛到九霄云外。 “你呀!别想那么多,我来帮你洗澡吧!” “ 可是……”绮月真的不懂他的情绪为何转变得这么快。 “可是什么?洗澡是很快乐的事,请不要愁眉苦脸,好吗?”辛迪墨啄了啄她的手,微笑着问。 绮月眸光闪出泪光,她别过头去,轻轻抽泣着,不肯理他。 臭小子,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他了! 辛迪墨将她的肩膀扳了过来,然后伸手开始替她解着扣子,在哗啦啦的流水声中,他沉声好温柔的说,“我记得我们认识的时候,你比现在的样子还要狼狈,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你也并不知道我的家世和身份,但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们还是慢慢的被对方吸引了,虽然你不愿意承认,可我还是知道,你对我,有飞蛾扑火的爱,所以,不要再纠结刚才那样的问题,因为现在我真的无法回答你……” 听着辛迪墨前面的话,绮月还有些感动,但一听到后面那一句,她的秀眉立即警惕的挑了起来。 “你无法回答我,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是最少要在四十年后要去回答的问题,你说我为什么要现在就回答你呢!” 他盯着她,只露出一丝独独属于她的拽拽的微笑,绮月吸了吸鼻子,鼓说双腮嘀咕了一句,“那时候都老了,谁还想听那些话呀,要你说的时候,要你哄我开心的时候你就偏不说,到时候你要说,我耳朵都老得失聪了,也听不见了!” “哈哈哈――”听到她一番嘀咕,辛迪墨竟然好心情的大笑。 他猛地弯身,直接将绮月给抱了起来,并紧固着她的纤腰将她举得高高的。 ”喂,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老婆,我不在乎你的脸,我爱你,爱到你就算变成异种生物,变成绿巨人那种大块头我也爱你,爱你永不变,什么小清新什么女神对我来说都不感兴趣,我老婆就是我的小清新就是我的女神,我只爱我老婆一个人,爱我老婆的身体的每一寸……” “啊……不说了……不说了……我不要听了……” “肉麻死了……” 绮月娇羞的捶打着他的双肩,虽然表情被药物掩盖,但是她的眼角已经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她的衣服早就被却超快速被他解开,露出雪白的胸脯,被举高之后,那丰盈就在他眼前跳来跳去,直到将她放下,辛迪墨这才将她给抵在了墙壁上。 “老婆,不准胡思乱想……”他坏坏的笑,伸手揉着她的胸,哑声道。 “你……你不要这么色啦,这是在医院……”绮月还沉静在刚才的幸福中,忍不住娇嗔的抓着他的手,想要他将手给放下来。 “哪一个男人不会对喜欢的女人好色?又不是性无能……” 他有些好笑的答,顺手抬起她的下颚,堵住她的唇,禁止她再喋喋不休抗议东、抗议西。 他的女人只要会在身下呻吟就好,剩下的,都不重要! “哦……”仰着头,她贴靠在他健硕的身躯上,禁不住他的诱惑,承接他温柔又热情的吻。 他的吻一次又一次的加深…… “喂……我的脸上还有药……”终于逮到呼吸的空荡,绮月忍不住喘息着提醒他,生怕他一时冲动,直接亲到她脸上来了,不然就太重口了吧! 可辛迪墨却丝毫没有听到,直接咬着她的双唇,从她的唇一下就啄到了她白皙的脖子上,热切的吻像狂放的火焰,也迅速燃烧了她,大手更是也不安分摸上她丰腴的胸脯,在罩杯外温柔的爱抚,挑,逗她的感官。 “墨……墨仔……”她轻声叫唤,对他真的,毫无招架之力,也不想去拒绝了,因为脸部受伤的她也好需要他的爱来慰藉自己那失落和委屈的心。 “墨……墨仔……」她轻声叫唤,对他真的,毫无招架之力,也不想去拒绝了,因为脸部受伤的她也好需要他的爱来慰藉自己那失落和委屈的心。 绮月脑中闪过两人曾经的欢愉,贴靠在他的怀里,她不停扭动窈窕有致的胴,体。 ”嗯?“辛迪墨万分珍惜的在她雪白的乳,峰烙下郑重的一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这样不够……”两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像条水蛇般缠住他。 她还要更狂野、更强力的占有! 高级病房内的洗浴间,隐蔽性也极好,加上都是一次性的卫浴,还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辛迪墨到不介意,将他的女人压在这里好好的爱一番。 于是,他的手紧了紧,咬着她胸前的蓓蕾哑声问,“那你觉得要怎样才够……” “先关灯……”绮月突然喘息着说,语气特别的急促,她不想在这样明亮的光线下顶着这张脸和他做,她内心自卑的害怕他会有些不适应。 辛迪墨却是笑着反问,“关灯做什么?我喜欢和我老婆在亮堂的地方做,我喜欢看我老婆和我做,爱的样子!” 在两人的挣扎间,绮月的衣服早就松松垮垮的被他给褪到了胸部以下,曼妙的曲线原形毕露,也让抱着她的辛迪墨呼吸更加急促,感觉更加兴奋起来。 “唔……”被他的牙齿咬着胸前的敏感,她拱起身子,双手抓住他的肩膀,迷蒙的双眼流露渴望与乞求。 绮月一瞬间无法说得清楚,但肢体动作早表露对他的绝对依恋,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他,也好渴望他,只要他稍微一碰,她就变得好敏感起来。 莫非,这真是因为她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了? 天…… 辛迪墨再也忍不下去,利落的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迅速扒开,浑圆的娇乳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好可爱!”他低下头,伸出舌头舔噬挺俏的蓓蕾。 因着他调,情的动作,绮月全身颤抖一下。 见她的身体本能抖动,辛迪墨也俯身,认真含住她胸前的那抹嫣红,用力的吸,吮着。 他吸,吮得如此用力,让绮月因他带来过度的激情而娇声吟哦…… “你自己也要脱!不然不公平……”在这并不属于自己的地盘上,绮月还是好紧张,尤其是沉醉过后被辛迪墨快速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她不甘示弱,伸手开始扯着他的衬衣,忍不住低声催促他。 但辛迪墨并未因此而停止动作,反而加重唇齿间的力道。 “啊!会痛……”绮月不自觉扭动腰肢叫嚷着。 然而她的声音却引起他更大的征服欲,他不但不想放开她,反而想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好好的占有她。 他轮流含咬着她两边的***,手掌也没闲着,总是不断捏揉唇齿没有占据的另一边,把她的双,乳捏拧得极为肿胀、嫣红。 “墨仔……”她语带气音的叫唤着他。 两手往后,撑在浴室的瓷砖上,她浑身颤抖着,咬紧双唇,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颠感受。 辛迪墨咬紧牙根,克制本能的冲动,手劲充满疼惜地在娇躯上上下摩挲,狭长的眼眸眯起,他温柔的凝着她动情的样子。 绮月却是咬着牙,被他看得反而放不开了,她猛地伸出双手,试图想要遮住他炙热的目光。 “不要看我啦,真的,我这么丑……” 他笑而不语,直接捉着她的双手,挨个吸,吮着她五个细嫩的手指,好认真,好温柔,绮月感觉到,心口本能的一缩,差点眼泪决堤。 她,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被一个人这样疼到骨子里的感觉,内心的幸福感汹涌而来,她忍不住伸手探进他的内,裤内,捏着他的火热,温柔的上下套,弄起来。 “额……”辛迪墨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就舒服的发出一丝喟叹。 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悸动,绮月心口也是好感动,另外一只小手随即轻轻抚上他结实的胸肌,沿着他完美肌肉的线条轻轻摩挲着,感觉到他的分身在自己身体内越来越大,她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突然,她缓缓的蹲了下来,两只小手直接拽着他的裤子,将他的长裤给拿了下来。 “老婆……” 几乎没有见到绮月会主动到这个地步,辛迪墨好错愕,手臂撑在墙壁上,他瞪大着眼睛望着她。 绮月低头不语,伸手缓缓抚上他黑色的裤裤,感觉到那里是一片滚烫,她咬了咬牙,突然就将他的内裤给全部拉了下来。 顿时,他火热的昂扬一下就跳了出来,直接弹在了她脸上。 “老婆,你起来,不要这样……”他当然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今天,她还受伤了,他怎么舍得她这样对她。 抓着她的胳膊,辛迪墨不由分说的要将她给拉起来,绮月却跪在那里,有些窘迫的说,“我……我想……”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那么直接的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辛迪墨皱着眉头,眼神猩红如困兽,他的眼里,有那么深的渴望,她是懂的。 可是,他依然眉头深锁的说,“不要,今天不要,以后你再帮我,你起来……” “为什么不要今天……”她以为他是在嫌弃她,突然觉得好委屈。 ************************************************ PS:啊哈哈哈,今天就更新到这里哦,么么,求支持呀!!!!!!!!!! 不要折磨我啦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见绮月眼里都含着泪,似乎好委屈他的拒绝一样,辛迪墨浓挺的眉猛地一揪。 “先起来……”他又粗噶的声音艰涩的说,直接将她拉了起来,绮月两手往后,撑在浴室的瓷砖上,她浑身颤抖着,咬紧双唇,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颠感受。 辛迪墨咬紧牙根,克制本能的冲动,手劲充满疼惜地在娇躯上上下摩挲…丫… “笨女人,以后多的是时间你帮我这样,今天你脸还疼着呢!还是不要嘴部运动比较好!”他炙热的双唇也移转到她的耳际,低声在她耳边询问媲。 “好吧,那就以后吧!”!她喘着气回应。 “那你现在配合我就好了……”辛迪墨着迷地注视绮月脸上的任何一个神情,抚弄的手势也越来越快。 “嗯……好……”女人脑袋一团浆糊,她只能回复单音…… 凝视她意乱情迷的表情,他有说不出的开心。“来,把身体转过去。” 在陡然高涨的室内温度和情人的爱抚下,绮月的意识已经瘫痪,顺从他的意思,翻转过身。 抬高她的腰际,他臀部一挺,迅速入侵她湿润而紧窒的花径内。 他们已交,欢过数次,对彼此的身体算熟悉,所以这样的动作对绮月来说并不算痛苦,因为她知道后头就会舒服了。 “好紧……好舒服……”辛迪墨在她耳边吹气,开心地表示。 “乖……不要说话啦!”听到恋人的评语,绮月也害羞得满脸通红,赶紧娇声斥喝,要他闭嘴。 “为什么不能说?明明真的很舒服。难道你不舒服吗?”紧抱纤细的腰肢,辛迪墨顽皮的明知故问。 “嗯哼……我不知道啦!”她气恼地抗议。 腰际被猛力地顶刺一下,绮月控制不住,呻吟声溢出唇边,她赶紧抽出一只手捂住嘴,却还是听到身后男人得意的轻笑声…… 脑后没长眼睛,但她却感受到臀部被他扶住,不断缓缓的晃动…… 感觉内壁被摩擦着,全身血液集中在下半身,让她的脑袋一时失序,无法辨识眼前的世界。 好象在燃烧……她的身体比平常还要灼热…… “墨仔……”绮月浑身颤抖,咬紧下唇,用绝大的意志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 辛迪墨也咬紧牙,放慢侵略的速度,双手在她身上抚触着,细细撩拨着她,直到感觉紧窒的花径不断汨出液体,才加快抽,动的频率。 不适的感觉逐渐散去,绮月体内涌起一股莫名的欢愉,酥酥麻麻的,让人容易沉沦…… 他观察她身上的每个变化,下腹的律动速度加快。 终于让她等到了!双颊泛上红晕,美丽的脸蛋绽放欣喜的色彩。 “嗯……”绮月本能拱起粉嫩的俏臀,迎合他勇猛的冲刺动作。 “好好享受!我要你感觉快乐。”他在她耳边呢喃。 他将她雪白的长,腿拉得更开,让每一回冲刺挺得更深、更沉,疯狂地冲击她的花心,妄想每一次都到达她的最深处。 “哦……墨仔……”两手抵住冰凉的瓷砖,绮月在爱,欲里,被逗弄得跟他一般狂,颠。 “告诉我,你喜欢吗?”虽然早知道她已迷失在狂放的欲,海里,但与生俱来的征服欲,他还是想从她口中得知她的心声。 “人家……人家不知道啦!”臭小子,干嘛一直问啊?绮月扭动着俏臀,做出不依从的反应。 “什么?你不知道?”辛迪墨突然以着超人的自制力,突然停止律动。 “不要啦!墨仔……你怎麽可以这样……”绮月体内一把被点燃的欲火烧得正旺,却突然停止,产生绝大的空虚感。 她不要这样!她现在只要被男人完全侵入、占,有,剩下的,她都不要。 “我怎样?”早就对情事万分熟悉的他对她的身体娴熟得很,根本不把她的抗议放在眼底。 不得到他要的答案,他绝对不给她彻底的满足。 他要她知道,她得听他的话。 “你不要折磨我……快给我……我要!我要……”绮月不依地扭动俏臀,语带哭音乞求,对于他怎么都不动停在体内,感觉非常煎熬。 “你要什么?”该死!好可恶,竟敢这样动?辛迪墨喘息着,他额上豆大的汗水滴落,差点撑不住。 “快动啦!我要你动!”她顾不得面子,哑声要求着。 “你没说舒不舒服。”两手紧紧扣住她的臀部,不让她再晃动下去,因为这样的动作也折腾到他了。 “很舒服,不然我……干嘛要你动……” 绮月的话没说完,辛迪墨突然把在她体内的欲,望往后带出一些,边啄着他颈部的肌肤边问,“要这样动吗?” “不是啦!”绮月被他整的差点气爆,差点哭出来,腾出一只手扣住男人的臀部,就怕他真的离开自己。 “那你到底想怎样?你说清楚,我才知道怎么做?”某男人邪邪的勾起唇,坏坏的说。 “唉呀……我要你进来啦!”虽然知道他明知故问,但她还是无法真的讨厌他,只能娇声抗议。 “这样吗?”辛迪墨突然猛力推进,又迅速抽,出。 “怎么只有一下?再多几下吧!用力一点……我快要死了……”绮月的小嘴不断溢出渴望的吟哦声,涨红的娇颜绽放出属于女人的媚态,娇柔地要求男人完全占有。她两手抵住墙壁,双,乳随着她的身躯做着大幅度的晃动…… “老婆,你好迷人!”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才放开早已憋不住的欲龙,狂放地在她体内驰骋。 “哦!墨仔……对!就是那里……”她着了火般的胴,体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布,意识随着加速的律动模糊,只剩小嘴不断溢出无意义的叫嚷。 再也管控不了身下的小兄弟,辛迪墨只能更卖力往她湿润却又紧得不可思议的神秘处内冲刺,任由她泪流满面的呻吟、哀求。 他在她耳边催眠着,要她敞开自己。“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把自己给我就行了。” “墨仔……你饶了我……”她的高,潮在疯狂又无意义的哭喊中降临。 “我在让你快乐!”辛迪墨捧住她浑圆的臀部,做最后的冲剌。 终于,在深深的一击后,他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的液体…… 沉溺于性,爱的绮月再也承受不住狂野的欢愉,在一阵阵的刺激过后,眼前一黑,任自己昏厥在雾气弥漫的浴室中。 激情的狂潮,正式淹没她。 绮月睡醒后起来时,她的双腿还在酸痛着,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望,病房内只有自己一个人,其实,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病床上的,所以,她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浴室内的激情,让她不由得在醒来时再次红了脸。 去了浴室后,看到自己的脸,绿色的药膏的确已经全部吸收进皮肤里了,虽然皮肤还有些红通通的,但是看上去,只是有些恐怖而已,应该休养段时间也没有大碍了。 简单的洗漱后,绮月想起秦芳如,便立即去了她的病房。 远远的,就看到辛迪墨正孤身一人坐在秦芳如的病房外,他躬着上半身双手正抵在下颚上,目光向下,整个人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沉思。 原来他一早就来看她了,绮月心怔了怔。 “墨仔……”叫他时,她还是扬起了一抹明媚的微笑。 辛迪墨抬头,绮月这才发现,他深邃的眼睛已经泛出了红血丝,还有桀骜的下颚也在一夜之间布满了青渣。 “你醒了,累不累?” 辛迪墨唇动了动,似乎想笑又笑不出来,他站起来,将绮月按在旁边的长椅上。 “不累,她怎么样了?” 绮月低声问,凝视着辛迪墨的表情,不想错过一分一毫。 “她身体里的另外一个宝宝受到感染,一个小时前被通知要再次做手术……” ************************************* 我已经离开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的话感觉是一记重拳砸在绮月的胸口,她讶异得都有些难受,几乎不晓得是该难过还是该……高兴…… 她可不是圣母,对待这件事情,她有过短暂的小心思,当然,是为了自己。 但是看到辛迪墨表情那么的沉重,她只好扣住他的手掌,安慰道,“别难过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辛迪墨低着头,沉默。 绮月一同陪他直到秦芳如再次被推出手术室,辛迪墨上前,追了过去,绮月站在那,挪不开脚步丫。 这是他和她之间的事情,也许,他需要和她去解决和沟通。 绮月眼神掠过一丝黯然,转身,自己去了病房,又找医生开了一些药,这才离开了医院媲。 一个人回到酒店内,原本是想着陪辛迪墨在这里好好放松一下的,没想到事情就会变成这样。 绮月也觉得有些闷得慌,手机搁在旁边好久了,他也没有来电话,夜幕降临,窗外的高楼已经闪出耀眼的灯光,套房内也逐渐变得黑暗,旁边高楼的灯光折射进落地窗内,映照出绮月顾忌的背影,有些寂寥。 也没有什么胃口,绮月靠在沙发上抱着双膝渐渐的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绮月是被手机给震醒的,她急切的摸出手机,打开一看,辛迪墨都来好几个未接来电了,她急切的按下接听键。 “墨仔,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好些了吗?” 她好急切的问,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电话,纤细的关节都开始发白了,那么用力,紧张得好像他都不会回来一样。 “绮月――”辛迪墨在那边低低的叫了一声,声音压得好低,好像是从鼻腔里迸发出来的一样,又似乎还有些小心翼翼,一般,他很少叫她名字的,除了叫老婆就是撒娇的叫姐姐,所以…… 绮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她很快就想到了很多,他好像是不想在秦芳如面前对自己表现亲密一样。 她眨了眨眼,将心底那抹不快快速的拭去,这才柔声问,“我在呢,我回酒店了,我想我还是在这里等你比较好,你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我……我现在在回S城的路上了……”辛迪墨低低的说,语气还有些踌躇。 “你回去了?”绮月的声音顿时就高昂了好几倍。 “嗯,她情绪很不稳定,非要我带她回S城,我没办法,只好让人叫来车,送她先回去……” “…………” 绮月无话可说,她还在这陌生的酒店等他,他却已经送她回去了,这一瞬间,绮月心底泛过一丝浓烈的酸楚。 也许是昨晚太过甜蜜,突然辛迪墨这样做,她好接受不了,一下就像是被冷落了一般,内心揪得慌。 “噢――”绮月眼睫眨了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真的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大度,她很自私的希望他只是像个朋友一样照顾她而已,而不是这样…… “我明天就回来,你在酒店等我吧……” 见绮月半响没说话,辛迪墨这才试探的问。 绮月低低的笑,笑声听起来并不是那么开心。 “不用了,我早上就将房退了,我也回去算了,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嗯,那也行吧,那我明天再联系你!” 电话突然一下就挂了,绮月捏着电话,又叫了一声辛迪墨的名字,但是话筒里传来的只是一阵忙音。 绮月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手机逐渐熄灭后的屏幕,目光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 狭窄的车厢内,城市的迷离和繁华不断的朝后褪去,路边忽闪的灯光打在男人冷峻的侧颜上,辛迪墨的表情冷凝得有些让人琢磨不透。 靠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体软软的,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在他电话挂断后,她这才吃力的掀起沉重的眼皮,唇角挤出一丝苦笑。 “没想到我们会是这样的结局……” 辛迪墨皱了皱眉头,没有应答,只是头微微朝后仰了仰,做假寐状。 “我一直幻想着你将我拥抱的画面,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如果我不要求你送我回去,你也不会这样拥抱着我,对不对?” “辛迪墨,我爱你,不比任何一个女人少……” 秦芳如表情突然变得痛楚起来,身体也经不住的颤抖着,黯淡无光的眼眸里也闪过一丝无法挽回的绝望。 辛迪墨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在听到秦芳如控制不住的低声哭泣时。 他才睁开深邃的黑眸,哑声道,“上次在美国的时候医生说过你的身体不适合怀孕,可你依旧固执,现在这样,受摧残的只是你自己的身体……” “可是我不任命!!!!”秦芳如突然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手指突然抓着辛迪墨的大手,指甲深深掐入他的皮肤内,浑身颤抖的她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辛迪墨这才低头盯着她,深不见底的黑眸宛如变化难测的深海,在忽闪的路灯中,看不见任何光亮。 “我给你父亲打了电话了,他会让人来好好的照顾你,我们就这样吧……” 他低低的说着,语气轻缓,却带着无法言语的残忍。 秦芳如靠在他怀里,眼泪流成河,哭得泣不成声。 车子远去,扬起一地的尘沙,也不知道模糊了谁的视线。 ………………………… 绮月从酒店出来时,眼睛也肿了,脸色也很难看,她尽量低着头,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脸,哪怕是陌生人也不要,正站在服务台退房时,没想到有人轻轻按住她的肩膀。 这几天的她,被秦芳如的事情弄得神经都有些衰弱了,身后男人淡淡的气息袭来,她莫名的吓得心口就是一紧。 猝不及防的回过头来一看,一张笑脸映入绮月的视线内。 穿着笔挺西装的厉凌禹正微笑着站在绮月身后,笑容如沐春风的让绮月惊讶不已。 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简洁套装的女孩,看上去年纪好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看到绮月时也善意的弯起,冲绮月淡淡的笑了笑。 “怎么是你?”绮月的目光落在厉凌禹旁边的女孩身上,很快就收了回来,疑惑的问厉凌禹。 “我在这边有点事……这是我助理……”厉凌禹见到绮月望着自己旁边的助理,便淡淡的介绍了一句。 女孩立即伸出手,礼貌的握住绮月的手,看上去素质还挺不错。 厉凌禹低声冲女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孩很快就乖巧的点头,提着商务行李箱快速的走开了。 “还以为是你的新欢,没想到是你助理!”绮月见女孩走远,这才打趣的调侃了厉凌禹一句。 “咳咳……”厉凌禹颇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太习惯绮月这样开自己的玩笑。 “开玩笑的,我准备退房了,你呢!” 绮月扬了扬手中的房卡,微笑着转移了话题。 “我也要退房了,你等下回G市吗?要不和我一起?”厉凌禹将自己的身份证递上,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 “被你猜对了,你开车?还是?” “嗯……” “那……”绮月微微拧起眉头,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我还是买动车票回去,不耽误你们了……” 她暧昧的笑了笑,厉凌禹没办法,只好也低低的笑出声来,解释道,“真没你想的那样复杂,现在买票也是下午或者晚上的车了,等回了G市都好晚了,就一起吧!” 绮月还在想…… 厉凌禹已经伸手接过她的行李,低声问,“什么时候和我这样客气了,好像不像是你的风格了!” “有吗?”绮月反问。 “当然!” 退房后,两人有说有笑的出了酒店,厉凌禹忍了十多分钟才问,“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绮月尴尬的才想起,自己刚才竟然忘记脸受伤了这一事实,还和他站在酒店的大堂里聊了那么久,真是丢死人了。 她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不小心被烫伤的,刚才没注意,都被你看到了!” “严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厉凌禹关切的问,却浑然未觉两人身后多了一道黑影,正尾随着他们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不用了,昨天才从医院回来的,已经开了药了!” “那行吧!怎么,墨仔没有陪你一起来吗?” “他在这边还有事情,我先回去!” 绮月淡淡的找了个借口,说得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厉凌禹听到,也没有再问什么,掏出车钥匙后,在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前面按下了车钥匙按钮。 绮月只觉得眼睛的余光瞟到身后似乎有一抹黑影,她下意识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过她眼皮有些莫名的跳了跳,有些意外。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么么…… 还以为她会有多厉害呢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回到S城时,周围的空气中仿佛都还染着属于他的气息,绮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在一个城市,她和辛迪墨会没有联系,晚上一个人在家闻着他的气息入睡时,竟然已经有了淡淡的失落感和难咽的想念丫。 “月姐,这单接不接,如果接的话,我们人手不够哦!” “月姐,这笔费用你看你要不要签字……” “月姐……” 绮月正坐在店里发呆,旁边有人叫她说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一直到李姐拉了拉她,她才转过神来,略带茫然的问,“什么事情?” “你怎么了,脸色不好!”李姐关切的问。 绮月笑了笑,摇头,“李姐,辛苦你们了,店里这段时间要不是你帮忙照看着,我真的忙不过来!” “绮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提供给我了就业的机会,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加上你这么信任我,将店交给我打理,就冲这个,我应该做得更好才是!” 李姐是憨厚老实之人,说的话也很实在,说完还好感激的握着绮月的手,弄得绮月倒不好意思了,本来,这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对李姐来说却是弥足珍贵的恩情,所谓,能知道感恩的人,心怀也也是宽广之人吧! 不知道为什么,秦芳如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又在绮月眼前跳了跳,很快,她暗自吸了一口气,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走到店铺中间,此时是下午茶时间,店铺里的人也比较少,不过厨房里的请来的茶点师傅还在忙碌着,绮月将大家叫了过来,说了一番感激的话后,便让人订了间酒楼的包厢,晚上准备请大家好好的吃一顿媲。 大家欣喜若狂,一番对绮月的感谢后,便又各自忙开了,剩下绮月坐在店里,受到他们工作的感染,也投入到了店里的杂事中。 ………………………………………… 光线较为幽黑的房间内,男人的背影逆着外面的光线,冷峻得让人有种连喘息都变得难受得强大压迫感。 “我说过让你离开,你竟然不听我的话?” 冷沉的嗓音缓缓传来,夹带着隐隐的愤怒。 站在男人后面的另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子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精明和阴沉的目光,一件黑色的T恤衫前面的骷髅头在夜里昏暗的光线下正面目狰狞的呲着牙,男人拽了拽拳头,冷哼一声,“我不会离开,我的仇还没有报,我不会让害我坐牢的人安全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上次害你坐牢,坚决要控告你的人不是辛迪墨!” “不是他,还有谁,现在他和我前妻都结婚了……” “信不信由你,这是你五年前公司的内部资料,上面有清楚的写明你们公司背后控股人是谁,你看了就清楚了,不过我警告你,现在不准动辛迪墨一分一毫!不然,你这条贱命就等着坐牢吧!” 一叠资料重重的砸来,男人踉跄着退了好几步,伸手将其接住后,神色冷漠的男人才挑起眉冷冷的瞥了一眼。 “就这点出息,能成什么大事,以后没事别来烦我!” 他扔下话,就负手离开了房间,剩下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站在那里,借着窗外忽闪着的灯光,他终于看清楚了那三个字。 “厉凌禹” 当年害他坐牢的老板原来就是他?男人眼里瞬间就闪过一些画面,眼角随即滑出一丝阴冷。 ********** “你来了?”位于S城的某高级餐厅内,极肩长发的女子精致的脸颊上浮出淡淡的微笑,相比于五年前的犀利,此时的梁烟已经变得淡然了许多,裸色的套装依旧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并不输多年的姿色在今日看来更添沉淀后的妩媚。 厉凌禹是匆匆赶来赴约的,他身上的衬衫已经湿透,紧紧贴在线条完美的肌肉上,见到前妻,他依旧保持着惯有的客气,“抱歉,来晚了……” “没关系,我也才到……”梁烟淡淡的勾了勾唇,优雅的端起餐桌前的柠檬汁,轻轻抿了一小口。 厉凌禹坐好,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梁烟伸手将纸巾递了过去,他接过,道谢。 “你说优优要动手术,现在怎么样了?抱歉,我当时在外出差……”厉凌禹想起前不久梁烟发来的短信,还有些意外,一向优优被她带着,她都好好的,而且,没有很重大的事情,梁烟都不会主动电话短信给他,所以,这次优优的情况一定很严重。 厉凌禹焦躁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眼里的担忧显而易见,虽然他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偏激的梁烟也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当年还真的没有想到,她会负气的生下他们的女儿,不过对厉凌禹来说,这并不是意外的累赘,反而是意外的惊喜,他对这个常年不在自己身边的女儿,也算是疼到了骨子里了。 看到他的焦急,梁烟忽然轻笑出声来,她缓缓解释道,“那天只是有些小意外,我以为她肚子疼是阑尾炎要发作,但没想到却只是吃坏了肚子,当时急匆匆的告诉你,自己也很害怕,这些年,她都很少生过病,所以也很紧张!”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末了,梁烟又淡淡的道歉。 厉凌禹顿时就喘了一口气,总算,他的小宝贝没有事情了。 “没事就好,小孩子的饮食还是要多多关注一些,现在的食品太不安全了……”厉凌禹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梁烟的笑容渐渐的散去,似乎有些讪讪的答,“我知道了,我照顾她,难道你还不放心……” “这倒没有……”感觉到她又竖起了隐藏起来的刺,他有些尴尬的解释。 “那就好,对了,听说你最近也在接近美国NANCY财团的主事人,怎么?你也需要融资吗?”突然,梁烟话锋一转,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精明的双眼顿时盯住厉凌禹的脸,似乎并不想放过他脸上表情的一分一毫。 厉凌禹微微拧起眉头,冷沉的眸子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梁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挪了挪身体,俯身端起水杯,若无其事的又抿了一口。 厉凌禹的心咯吱一下有些裂开了,如果他的感觉没有错的话,他暗地里接见美国财团的事情,应该没有人知道,但是她竟然知道,忍不住,他有些警觉的问,“没想到你收到了消息……” “你是替他来打探消息的吧!” 厉凌禹忽然勾唇微笑,笑容有几分难以琢磨。 梁烟讪讪的勾了勾唇,并没有作答。 “梁烟,对于东华银行的主席位置,我知道辛迪瑾修是有想法的,而且据我所知,他应该已经有动作了,既然我已经回来,我就不会让他动墨仔,所以,如果不想我们兵刃相见的话,我劝你还是离他远一点!” 厉凌禹的话音一落,梁烟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仿佛有被人觊觎到内心真实的不自在感,她抽了抽唇,干涩的挤出一句话,“你说这话太难听了,墨仔曾经也是我的外甥,这点旧情我还是会念的,我不会对他怎么样!” “你和辛迪瑾修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沾染到他的冷酷无情,不是没有可能……” “厉凌禹,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难道你还想我怎么看你?” 厉凌禹眉头紧蹙,唇角带着一丝讥诮,梁烟目光也沉了下来,嗫嚅着双唇,冷冷哼了一声。 “再说了,我的看法重要吗?今天你约我出来,不应该是来说优优的事情吧,探我消息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厉凌禹毫不留情的戳穿梁烟的全部心思,她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最后终于忍不住,她腾的一下站起来,将手中的骨瓷杯狠狠的砸在桌面上,踩着高跟鞋,她气愤狠狠瞪了厉凌禹一眼后,便甩手离去。 落地窗外,厉凌禹略带探究的视线一直落在咖啡厅对面马路上的那辆黑色跑车上,果然不出他所料,梁烟急急穿过马路后,车里随即下来一抹高大的黑影,那男人,不是辛迪瑾修又是谁? 原本厉凌禹也没有想到这一层,他只是不小心看到了马路上那辆似曾眼熟的跑车,然后转念试探了一把梁烟,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沉不住气,转身就走了。 这么多年了,还以为这个女人会变得有多厉害了呢!没想到依旧如此! 修长的手指屈起轻轻敲击着台面,厉凌禹唇角的笑纹也越来越深……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 驭夫术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车内气氛很诡异,梁烟凝视着窗外,表情冷滞,辛迪瑾修眼睛的余光瞟了她一眼,忍不住扬起邪肆的唇角低声问,“怎么,还在生他的气?丫” “没有……”梁烟冷然的答。 “你每次见他后心情都很糟糕,要不要我陪你去喝一杯!” 辛迪瑾修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的咖啡街,下意识将车速减慢。 梁烟低头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觉得时间尚早,便也点头没有拒绝。 将车找了个停车位置停好后,梁烟这才从车里下来,突然,辛迪瑾修高大的身躯就压了过来,她踉跄着退了一步,后背贴上了车门。 “你想做什么?”梁烟有些没好气的问。 辛迪瑾修灼热的气息逼来,眼眸里的笑容更甚,歪下头,他突然靠在她耳边低低的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了,其实你还没有忘记他,对不对?” “谁说的……”梁烟懊恼的伸手去推他,没想到却被辛迪瑾修捉住她的手,并紧紧捏住,“没他,难道你就看不上别的男人了?” “辛迪瑾修!!”梁烟用警告的语气低叫出他的名字,提醒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么亲密的地步。 “我现在帮你,只是看在过去咱们的关系上,其他的,希望你不要多想!媲” 她说完,便用力的推开他,辛迪瑾修摸了摸自己的下颚,唇间扬起一抹复杂的微笑。 梁烟愤愤的进了一间咖啡厅,辛迪瑾修低头跟上去时,却撞上一双带着仇恨的清澈眼眸,他感觉到心口顿时一颤,眯着眼睛朝那眼眸的方向望去时,却发现茉莉正站在他斜对面的位置,她昂着一张略显苍白的脸,眼里的眸光仿佛要杀人一样的可以喷出火来,辛迪瑾修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直接忽略掉,快步进了咖啡厅内。 “妈妈,你在看什么,你的表情好奇怪!”突然,低沉的童音传来,穿着黑色T恤浅蓝色牛仔裤的帅气小子已经蹦跶着出现在茉莉面前了。 茉莉听到,收回目光,讪讪的勾出一抹微笑,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轻笑着说,“妈妈就是刚才看到了一个坏蛋而已,走吧,我们去找你绮月姨妈!” “坏蛋?在哪里?”黎霆贼亮的目光快速的在周围转悠着,他一定要找到妈妈口中所说的那个坏蛋,顺便将他给揪出来。 茉莉不想让他看到辛迪瑾修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私会,毕竟,辛迪瑾修虽然对她态度很恶劣,但是在黎霆心里,他还是一个形象高大而正义的父亲。 就当是维护儿子心中小小的梦想,她不想打破,于是,她身体立即转了过来,挡住了黎霆落在前面咖啡厅门口搜寻的视线。 “走吧,别看了,坏蛋看到妈妈这么凶,他也害怕得已经走啦……” “那是哦,我妈妈这么凶,坏蛋不怕才怪!” “你这小子,有你这样怂恿你妈妈的吗?” 茉莉牵着他的手快速的过马路,只是听到他人小鬼大的话时,她刚才阴郁的心情还是莫名的好了起来。 这个世界上,能让她真正感到开心和幸福的,就只有眼前这个小男人了。 想起和辛迪瑾修糟糕而又不请不楚的关系,茉莉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拦了一辆计程车,正将黎霆塞进车里时,他看着茉莉放松下来的脸,这才鼓起勇气的问,“妈妈,为什么爸爸要送我们出国,你总是不愿意……” 茉莉一怔,脸色有些灰,她顺手拍了一下小家伙的头,低声有些不耐烦的道,“出国有什么好,老是吃黄油面包,我不习惯……” “妈妈你真是太落后了,现在国外都有中餐吃啦,现在每年移民去美国的中国人都很多呢,据数据统计……” “打住!!!你不要又拿出你那套数据来说服我了,虽然我知道你为了出国自己做了很多功课,但是你这些理论上的理由,妈妈都不会听的,坐好,乖乖额 黎霆又被她打击,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没办法,只好乖乖的坐着,闭上嘴不提要出国的事情了。 安静下来的茉莉一直看着窗外不断朝后倒退回去的街景,突然没有忍不住,她眼眶渐渐的变得湿润起来,还好夏日的风够炎热,一下就将她眼角边的泪花给蒸发掉了。 晚上请店里的员工吃饭,绮月喝了点酒,脸就是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兴致真的很好,还是想借机放纵一下,绮月抓着酒杯,想都没想就直接朝喉咙里灌,吓坏了李姐,好在李姐强烈要求不要再加酒了,绮月这才止住。 李姐将绮月送到公寓后,刚摸出绮月包里的钥匙,门就开了,辛迪墨正站在门口。 “先生,你在啊,绮月喝多了,我送她回来……”李姐见到辛迪墨,立即笑容满面的解释。 辛迪墨点头淡淡的微笑,伸手将绮月接了过来,”谢谢你,我来照顾她就好了!“ “嗯,先生,那我就先走了!”李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将绮月送到辛迪墨的怀里后,这才微笑着替他们将门关上。 嗅到绮月身上的酒气,辛迪墨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怎么无缘无故喝这么多的酒?”他知道,绮月一直很注重饮食健康的,一般很少放纵自己喝这么多的酒,所以辛迪墨担心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绮月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看清楚是辛迪墨回来了时,突然一把推开了他,自己跌坐在床上格格的笑了起来,并指着辛迪墨一个劲的笑,“你谁呀,没进错我家的门吧!” 辛迪墨双手叉腰的站在她面前,目光盯着她的脸,唇角讪讪的翘起,一直看到绮月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才俯身,直接拦腰将她抱进了浴室里。 “怎么喝这么多酒?我问你话呢!”辛迪墨拿着花洒,在她的身上冲刷着,想要将她身上的酒气全部冲刷掉。 “那我也问你话啊,你是谁啊,来我家干什么啊!” 氤氲的水雾中,绮月憋红着脸,两根白嫩的小指捏着他的脸眨着眼睛问。 辛迪墨被她弄得苦笑不得,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他突然咬着她的耳垂,愤愤的说,“我是谁,我是你老公,我是你男人,你还以为我是哪个男人?嗯?” “我老公……”绮月眼睛转了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老公才不会回来,他去照顾别的女人去了……” 辛迪墨一阵恍惚,心下就明朗了,这女人,还在生他从G市不辞而别的气呢,也难怪他那晚实在是走得太匆忙了,对她一直因这件事情有愧疚的辛迪墨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耳垂,正准备解释时,绮月突然缩了缩脖子。 “哎呀,别碰我,好痒……” 红扑扑的脸蛋仿佛可以掐出水来,尤其是她娇憨的模样哪里还是一个已经三十了的女人,分明就是一个带着孩子气的小女孩,尤其是她那双勾人的水眸,里面正流转着妩媚的神采,辛迪墨一触到,内心的内疚泛滥成灾后就变成蠢蠢欲动的***,他喉间都有些发紧起来。 “噢,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我在酒吧里遇见的那个帅哥……” 正在辛迪墨的唇快要落在她嫣红嘟起的双唇上时,怀里软绵绵的女人突然就泼来一抹冷水。 “什么?帅哥!!!”他顿时面色就变得狰狞起来。 他的女人,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居然去酒吧勾搭帅哥! 一阵醋意涌上心头,辛迪墨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 “是啊,上次你请我喝酒了,要不,我今天也请你喝酒,我们继续喝……” 绮月低低的说着,还好无辜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说完了,自己还强行要站起来,拉着她眼中帅哥的手想要出浴室。 她的衣服已经湿透,全部贴在她姣好的曲线上,胸衣也不知道怎么移动了位置,右胸的乳,尖已经跳了出来,正硬硬的抵在湿漉漉的衬衫上…… 辛迪墨看得是眼睛都要充血了,他无法想象,若是真有一个她酒吧里认识的帅哥现在站在他老婆面前,他就不相信那个男人还会有节操不动他老婆,一股醋意蒸发成的无名火瞬间就从辛迪墨胸中腾腾升起。 他猛地伸手,用力将眼前女人湿漉漉的衬衣一扯,低头,一口咬住已经跳出胸衣的那只酥乳,牙齿惩罚性的用力,直咬得怀里的女人对他是一阵拳打脚踢,他都还不松口。 …………………………………………………………………… PS:驭夫啊驭夫啊,墨仔,你小子能逃得过姐姐的手掌心吗?嗯哼? 帅哥,玩一夜,情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直接将晕乎乎的女人抵在墙壁上,他尽情的吻她,吻得难分难舍。 带着微醉的她味道更迷人,他肆无忌惮的吻遍她的红唇,她的滋味***而芳香,他探进她的嘴里,席卷她口中的芳馥香氛,***在两人间盘旋不去。 绮月湿漉漉的娇躯止不住的轻颤,咬着他探进来的小舌,醉眼迷蒙的她也忍不住缠着他的,尽情的吮,吸着。 他的大手轻撩过她的秀发,他的长指穿梭其间,带给她酥麻的电流。 “嗯……”她不自觉的轻吟一声丫。 “宝贝,你真香……真甜……”他低头轻吻她雪白滑腻的颈项,落下无数个细碎小吻,他吸嗅着她身发上的沁人冷香,更是撒下一连串醉人的吻。 绮月喘息着,凝闭着星瞳,整个人沉醉在这种醺然欲醉的氛围之中,不愿睁眼媲。 他的大手滑入她的上衣里,轻轻的揉捏着那娇嫩的酥乳。 “帅哥——”绮月有些清醒了,却故意娇喘了一句。 辛迪墨眉头随即蹙起,他己经单手罩住了她的一只乳峰搓揉起来,“你以为我是谁?” 他有些懊恼的问,绮月忽然妩媚一笑,推开他,两手绞着自己的上衣。 见她似乎都不那么投入,辛迪墨的欲火更加高涨,尤其是心底腾空升起的那抹占有欲,正是撕裂着他的心。 “我们换个地方再继续。”他哑声霸道的命令,在他两眼炯炯的注视着她时,眼底那跳跃的火焰让她无法漠视。 “你对我有***,色狼!”绮月突然拉下他的衣领,手指伸进去,故意在他的胸前刮了刮。 辛迪墨被她整得有些难耐,他突然勾绮起一抹坏坏的微笑,他的女人是想和他扮演角色游戏吗? 突然,他非常配合的捏了一把她挺翘的臀,并邪恶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我喜欢你、想要你,当然会对你有***,你对我不也是有吗?” “我才没有……我只是太寂寞了,想和你玩一夜情而已……”绮月酡红的脸颊春意朦胧,洁白的贝齿之间,却是风情万种,勾人心魄。 “一夜情?好啊,我今晚正差一个女伴!”说完,他不由分说就堵住她的唇,来个激切热烈的舌吻。 绮月根本就无法反应,就被他带进激情殿堂。 辛迪墨的双手从绮月的上衣下摆钻了进去,他直接伸进胸罩内捧起绮月丰盈的双峰,用指腹绕着乳,蕾缓慢的画圆、绕圈。 她急喘一下,心跳动得好快。 他的舌尖滑出她的口腔,转向胸口,一时一时的狂舔慢吮,留下淡淡的红印。 他把胸,罩的勾,勾解开,让他可以更恣意的挑,逗她的**。 他用舌尖绕着她的乳,晕轻舔,动作非常的慢,却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对她所做一切。 她享受得直喘气,似乎真的投入到了这梦幻的一夜情之间,他一点也不想反抗。 为了让游戏更好玩,她应该反抗的,可这小子的***手段越来越高超,她在他的身下融化成一滩春水,他那热力四射的狂吻,己让她意乱情迷。 辛迪墨由外圈一路慢舔到乳。尖附近,猛地,他吸。吮住她的乳,蕾。 “啊嗯…”她昂着头猛地抽气一声,全身战慄了两秒之久。 他的唇舌掠她的**,吸完一边不忘另一边,并没有厚此薄彼。 她的乳,尖上都残留他的唾液跟气息…… 绮月已经被他弄得娇喘连连。 辛迪墨却在此时停住了一切动作,魔魅的眼神变得幽沉,“女人,我是谁……” “啊?”他焚烈的气息传进她的脑波。她脑子混沌,没办法思考。 但是紧存的思绪还是知道他在说什么,臭小子,他是谁,难道她会不知道?不过绮月索性就装傻到底了,瞪大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 他的眼神灼热,男性分身己经坚,挺如柱,他浊重的喘息着,绮月看他那样,突然格格的笑出声来,并伸手,沿着他的胸肌一路向下,咬着唇故意媚眼如丝的盯着他,直看得他心痒难赖。 没想到辛迪墨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尽管他身下已经热烫如铁,但他还是隐忍着,没有看绮月。 他转过头去,靠着墙壁微喘着气息。 她的小手缓缓在那***着,辛迪墨喘息不已,猛地一把抓着她的手,反手扣住她,压着就是一阵狂吻。 绮月细长的腿勾住他,不断的在他健壮而修长的大腿上磨蹭着。 “要我……好想你……”她咬着他的耳畔突然沙哑的祈求起来。 辛迪墨低吼一声,直接抬起她一条腿狠狠的冲了进去,顿时,紧致的神秘被巨大一下填得满满的,那一颗失落了好几天的心也似乎才在这一刻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 她感受着他热情的动作,也想追随他的节奏,却总是笨拙的慢半拍。 辛迪墨一直好喜欢她迷人的香甜体味,他一再的低头深入吸,吮,一再上下的使劲撩拨,让她无力招架。 她的小手无力的贴伏在他的胸膛,触感而温热,让她油然而生一股感动与安全感。 这里……就是以后供她栖息的避风港了…… 她的唇开始落在他的胸前,低低的啃噬着。 “宝贝,你在挑,逗我。”他眼眸燃烧着欲火,熊熊沸腾,口气却温柔似水,足以让全天下的女人沉迷。 辛迪墨根本不想再考验自己的定力,他再积习需这样让她慢下去,他会先欲,火焚身而亡。 他拉扯着她的乳,尖,引起她全身微颤。 “啊……”她娇啼一声。 “你这两颗水蜜桃好好吃的样子,我要吃了。”他的双手各自拧住一边乳,首,唇舌凑近其中一颗,大力的吮,吸。 “啊啊——” 太大力了……太刺激了…… 她红唇分启,却只有娇弱的吟啼声缓缓的在氤氲着水雾的浴室中腾腾升起。 他也没有放过另一颗乳,首,以同样的力道刺激她的感观神经。 绮月的下腹一阵紧缩,紧紧的刮着他的火热,让某人差点就这样一泻千里。 “你这甜甜的嘴啊……”他嘶吼出一口暧昧的话,却让绮月的身体越发的变得樱红起来, 猛地,他再次扣住她的腰,坚实剽悍的男性身躯与她柔软曲线的女性娇胴再次密密贴合,他最炽热的一部分就抵在她最柔嫩的前端…… 绮月因他越发高涨的热情而全身发烫、发颤。 “觉得怎样?”他邪魅的眼神像要勾去她的魂魄似的,让她的心房狂颤不已。 绮月感觉到自己的神经一根一根的被他撩动,理智早就荡然无存,他的挑,逗让她全身火热,感到刺激亢,奋,她的雪臀也不由自主的扭着、动着。 “向绮月!”他低咆一声。 她这样的动作就是在磨蹭他的男性分身,让他更加悸狂的抖动了几下。 他两掌盈握住她的双,乳,触感***,用力挤压更是蚀骨迷人。 绮月被他折腾得气喘吁吁,娇腮酡酡。 他的手……揉得她有点疼,又有点麻、有点痒…… 她不排斥,相反的,她很喜欢。 怎么办?她感觉得到自己又泌出了花汁,她的身体熟的发烫,敏感得被他一碰就悸颤不止,全身酥麻。 他的下身撞击著她,硕长的男性勾弄著她的湿软花槽,来回磨蹭。 酥酥麻麻的,微微痒痒的…… 她娇吟出声,眼神含媚的瞅了他一眼,像是无声的向他索求更多。 他一双黑眸紧紧锁着绮月我见犹怜、楚楚悸颤的娇躯。 他在她的体内放纵,她那娇嫩的身子蓦地起了剧烈的颤抖。 他知道,她要来了! “啊啊……嗯——” 她的花径收缩得像是抽筋般,他的热铁却丝毫不愿退缩,反而劲腰使力,在她要把挤出去时,他又施压回来。 她高,潮了! 她的蜜汁热得烫人,兜上了他的顶端…… 他更加凶猛的占领着她,知道自己要激,射出浊白的热液种子…… ………………………………………………………… 清晨的阳光淡淡的洒进旖旎的落地窗内,柔软的大床上,一条白皙的腿正将绵软的薄被压在身下,圣洁的暖色阳光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晕染出暧昧的光圈,泛滥的红色吻痕仿佛还在无声的宣告着,昨晚,这里是有多么的疯狂。 辛迪墨穿戴整齐的从浴室内出来时,深邃的眸子落在床上时,唇角忍不住勾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他换了做工精良的手工西装,干练的短发下是神采奕奕的五官,原本泛出青渣的下颚已经被他整理干净,如今看上去,少了一份颓然和落寞,更添优雅和迷人。 弯身,辛迪墨亲了亲熟睡中女人的脸,这才悄然的起身,关上了房间的门。 办公室内,殷杰准时就出现在辛迪墨的办公室外。 “开完会了?这么早?”殷杰进来,嘻嘻的笑。 辛迪墨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沉声道,“不早了吧,我刚好是他们上班前十分钟到的!” “有收获吗?在G市?” “出了点状况,提前回来了,不过谈了一天,也差不多了!”辛迪墨云淡风轻的将自己在G市的事情一笔带过。 殷杰也没有多问,他转身将辛迪墨办公室的门紧紧的关上,又顺手将他窗户的窗帘拉上。 “怎么了?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辛迪墨皱起眉头疑惑的问。 殷杰转过身来时,习惯性的轻佻神色一下就变得凝重起来,他望着辛迪墨,爬了爬头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说吧——” “墨仔啊,我昨晚和林希雅几个朋友一起喝酒了……” 殷杰顿了顿,似乎还很不好意思,随即就暧昧的嘿嘿笑了起来。 辛迪墨多半也明白了,他翘起嘴角,懒懒的问,“怎么?你们发生了!” “为了你,我可是出卖了色相啊,虽然我睡了她,但昨晚迷迷糊糊的她居然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哦?”辛迪墨只是微微扬了扬声调,其实他对于殷杰口中林希雅的秘密,他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殷杰见他似乎一点都不感冒,内心就急了,他俯身上来,凑过来低低的说,“你真的不感兴趣,可那是和你有关的!” “噢?和我有关,我不记得我和她之间有什么秘密呢!”辛迪墨用怪异的目光望着殷杰,有些轻笑着反问。 这小子,不会是睡了人家害怕了吧! 这小子,不会是睡了人家害怕了吧!辛迪墨饶有兴味的望着殷杰,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她跟我说,那晚她给你下药了,你居然都没有碰她!" 殷杰贼兮兮的话顿时就让辛迪墨的笑容更僵住了,他尴尬的目光一下都不知道落在哪里。 “听说药效还很猛,是她表姐帮她准备的……”殷杰越说越诡异,原本是辛迪墨已经快要遗忘掉的一件事,突然被他这样一说,听来都知道有些毛骨悚然了。 他讪讪的抿了抿唇,淡淡答,“我知道,那晚上我自己有感觉,不过我自制力一向很好!” “再说了,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对我下过药!”辛迪墨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对于这件事,他只觉得好可笑,其他的,他并不愿意多想。 “佩服,有定力!”殷杰突然伸出手指,对辛迪墨简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辛迪墨无奈的笑,“你神秘兮兮的就是来跟我说这事?” “那你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那我知道了,多谢你关心了,你还是处理好林希雅的事情吧,她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对辛迪墨来说,除了他老婆外,其他的女人都是恐怖的洪水猛兽,他避之不及,别说还去搭理了,也更没那空闲的时间去想他和他老婆以外别的女人的事情。 听到辛迪墨的忠告,殷杰也面露悔色,可是后悔也没有用了,他对林希雅那个女人纯粹是肉欲,不可能来真的感情啊! …………………………………………………… 绮月睡得头痛欲裂,醒来时,已经都下午了,家里打扫的阿姨来过,居然都没有惊醒她,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连乱糟糟的浴室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了,绮月坐起来时,她都还没穿衣,昨晚…… 是有些醉的,但是她还是记得和辛迪墨之间的欢爱,他回来了,就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他还能如此想着她,珍惜她,就够了,这也是她对自己这份婚姻最简单的期望。 披了件辛迪墨的衬衣拖着沉重的双腿去浴室后,绮月对着落地镜内的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正欲小解,突然眼睛的余光瞟到了搁在洗漱台上的验孕棒,她一口气买了十根回家,测了几次都没有中,还剩下四五根扔在那里,莫明的,绮月心一动。 “变红,变红……” 测验了后,绮月双手捏着验孕棒好紧张的站在浴室内,口中更是念念有词的祈祷着。 当第一根红色的棒棒出现时,绮月心口顿时一紧,双眼更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验孕棒,期待神一样的奇迹出现,她需要另外一条验孕线也变红。 “啊……”突然,她的胸口仿佛是被一股难以言语的欣喜充斥着,直接翻涌进她的喉间,惊得她连呼吸都不稳了。 ………………………………………………………………………… 今天更新到这里呀!么么,请大家多多支持哦,别嫌弃肉多啊,呜呜,雪的脚扭了,肿得超大,行动好不方便,能在这么摧残的情况下写肉该是多么的有职业操守啊!!!! 把你女儿丢去孤儿院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布置温馨的妇产科病房内,正传来婴儿响亮而稚嫩的啼哭声。 一声一声,有些让人感觉到揪心。 “给我看看……”产台上,脆弱的女声轻轻唤了一句,俏丽的面容也在生产过后呈现出如雪般的白。 立刻,一双有力的大掌从护士那儿接过刚清洗好的宝宝,将还在啼哭中的新生女婴抱到她面前媲。 宝宝……我的女儿…… 她好漂亮! 经过漫长一夜的自然分娩,这个初来到人世间的小婴儿在女人眼里真是宛若天使般美丽。 纤细的手指在外面伸了伸,她想抱抱她的宝宝,想感受一下她的体温,可是,她扬起的手掌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手伸不起来。 不,她一定要抱着自己这个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小宝贝! 可是,正在精疲力尽挣扎过后的想要触碰自己的骨肉时,突然,下身涌出滚烫而鲜花的血。 顿时,产房内就响起了护士焦急的声音。 “不好了,产妇大出血……” 虚弱的她,意识渐渐模糊,昏眩前,医生的话飘进她脑中。 大量出血……怎么会? 慌乱的医生、脚步凌乱冲出产房的护士、陌生嘈杂的专业医疗术语,拉回她一点点意识。 想起怀孕时阅读的杂志书籍,想起上一次的宫外孕,似乎因血崩而丧失性命,她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啊…… 上天如此残忍…… 她就要死于产后血崩,不能活着抚育自己的亲骨肉了吗? 大量、不停歇的出血,剧烈的疼痛,残酷地打击着她的生命力。在认识到自己可能离开人世、可能离开心爱的女儿,和最爱的丈夫时,女人一向坚强的意志顿时崩解溃散。 “我的宝贝……”她用力的叫唤,在旁人听来,音量却比一只蚊子叫还不如。 滚烫刺目的血液,染红了整个产台,宣告着她的状况有多坏,此刻的她,好脆弱、好无助。 医生急着施救,她听见医生赶陪产的他出去,也听见小宝贝的哭声越来越响亮。 “如果我死了,拜托,请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使劲睁开累极的眸子,她看着硬跟进产房陪产的男人,用尽最后一滴力气向他拜托。 她这样托付他,这——表示她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男人俯头倾听她的希冀,一张犷傲严峻的脸,仿如即将爆发的火山,怒焰横喷。 “你不会死!”厉言拒绝她的最后请求,男人喷火的俊眸瞪向医生,要医生赶紧施救,别浪费时间做其他的。 “答应我……好好照顾她……那是我们唯一的女儿……”生命迅速流失,油尽灯枯的她,和高壮炽燃着忿焰的他,形成强烈对比。 “不要!” 低沉冷酷的拒绝,窜入她的耳朵,再度将她从濒临死亡的昏睡中震醒。 “你……”她睁开无力的眼眸,伸手抓向他,低低的向他祈求,“拜托……你是女儿的爸爸……这是你的责任……” “我不要照顾她,她是你的责任。”发狂的深眸怒瞪医生一眼,不管医生如何明示、暗示她的状况有多糟,男人撂下狠话:“救不活,你永远别想再执业,等着到监牢度过你的下半辈子去!” 哪管对方是赫赫有名的大医生,只要救不了她,他铁定请一团律师告死他! “至于你——”威胁完医生,男人低头凝视脸色苍白的她,怒火直冲的低吼,“向绮月……如果你敢真的死掉,我就把你的女儿送去孤儿院,让她从小受人欺侮虐待、吃不饱穿不暖、没好学校读、没人疼爱,悲悲惨惨过完她可悲可泣的一生!” 怎么可以!女人虚弱的看着霸气狠心的男人,飘怱的怒气皱在她秀丽的眉间。 “你敢……”挤出这两个字,几乎要了她的命。 “我不敢?”骄傲冷血的低嗓,倏地逼近她的耳际,她看见男人浓黑的剑眉无情地挑了一下。“有什么事我做不出来、我不敢的?” 冰冷的问句,如利刃般刺进她的胸膛。 “你……”认识他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他的个性倔强,虽然在商场上的手段有些不近人情,但对自己,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于是,正失血失温失去生命气息的她,死撑着一口气含泪乞求,“虎毒不食子,你怎么……” “怎么可以这么冷酷?”他再度挑眉,坏心的替她说完话。 臭小子…… “……”没力了,她浑身上下都没了力,一口气却盘旋在胸口,想骂而没力骂他。 惹人厌的弥留苍白脸色、惹人厌的哀凄泪水。 男人惊猛的黑眸紧盯着她,半点温柔不舍的神色也没有,就听他薄而性感的嘴唇残忍地吐出威胁,“向绮月,你一死,我马上把你的小宝贝丢到孤儿院去!” “她也是你的女儿……”良久,那仿佛去地狱转了一圈的虚弱女声,奄奄响起。 “我的女儿也一样,你敢死,她一辈子没好日子过。”徐缓阴沉的冷语,再度展现了男人的无情。 “你……” 好冷血! …… 辛迪墨的办公室内,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他高大的黑影正沉沉的靠在沙发上,绮月进来时,特意没有让秘书提前通知,她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蹑手蹑脚的进了辛迪墨的办公室后,绮月竟然发现这小子睡着了,不过,他的眉头却好像很痛苦的皱在一起。 绮月心猛地一揪,不过想到她已经怀有宝宝的事情,她还是扬起一抹微笑,伸出葱白般的小手逐渐的靠进他的鼻子。 “喂,臭小子,醒醒……” 她捏着他的鼻子,轻快的笑着说。 辛迪墨的眉还在紧皱,靠得这么近,绮月这才发现他的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正在她抬手想要将他额头上的汗珠给擦拭干净时,突然耳边就传来一声沉闷的低吼,吓得她手一抖,下意识立即给缩了回来。 “不准死!” “听见没有!!!” “啊——”绮月站在他面前,被他在睡梦中吼得心口一颤,这小子,估计是在做梦。 “喂,墨仔,醒醒,是我……” 绮月跪到沙发上,只好不断的摇晃着他的肩膀。 辛迪墨似乎在黑暗中呆了很久,他紧蹙着眉头睁开双眼时,眼底有阴郁的痛楚。 他明明看见的,是绮月那张无力而苍白的脸,可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明媚的笑脸,他有一瞬间的讶异,在足足盯着绮月看了好久之后,才听到绮月噗嗤的笑出声来。 “喂,臭小子,你终于醒了……” 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绮月娇羞的问。 辛迪墨突然猛地将她给圈在怀里,浑浊的气息在她耳边呼呼的响起,显示着他的心绪极为不稳。 “你……你怎么了?” 绮月有些莫名其妙的问,抬起眼眸,别过头想要去看辛迪墨的表情。 原来那是一场梦,他只是想要简短的休息一下,没想到就会做这样一个梦,如今拥着她那熟悉而温暖的身体,他那颗在黑暗中愤怒而担忧的心,终于一点点的在感受到她熟悉的体温时渐渐的平复下来。 喘息着,他有些颓然的低喃,“老婆,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你要生宝宝的时候……” 辛迪墨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后面的话,因为太可怕,他害怕一说出来,那个梦就成真了。 绮月一听他说他梦见她要生宝宝,以为他是和自己心有灵犀,内心随即弥漫出强烈的幸福感,她倒在他怀里,娇声道,“没想到你居然梦到了,还是你和宝宝心有灵犀……” “和宝宝?”辛迪墨松开她,皱着眉头很认真的看着她。 绮月脸颊飞过一片红晕,她抓着他的大手,慢慢的搁在自己的小腹上,并欣喜的说,“在这里……有我们的宝宝了……” “啊……”辛迪墨感到外分惊讶,愣在那里。 “怎么了?你不开心?“绮月疑惑的问。 辛迪墨过了好久才缓过来,他挤出一丝微笑,喃喃的答,”没……没有……“ ”那我为什么都感觉不到你的喜悦……“绮月闷闷的说,看着他的表情,她的内心忽然有些失落。 希望,这不是她想多了! ……………………………………………………………… PS:第一更,下午再更一更,么么 我会用心改善和她的关系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晚上,绮月端了熬好的汤给辛迪墨,他一直呆在书房内没有出来,自从跟他说了怀孕的事情后,他的神色好像总有些不对劲,绮月也没有多问,只想着他可能觉得太突然了,需要时间接受而已,她想,以辛迪墨的秉性,接受这个事实也是迟早的事情。 “我马上就好了,不是说让你不要做这些事情吗,我自己来就好了!” 辛迪墨见绮月端着热汤小心翼翼的迈了进来,立即站起来,扶她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你这几天都好辛苦,所以我给你熬了汤……”绮月温柔的笑了笑。 “你现在才是需要被照顾的那一个!”辛迪墨端起汤碗,大口灌了一口,顺手揉了揉她的头,眼眸里的笑容就是宠溺媲。 绮月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昂着头正准备和他说话时,突然客厅的门从外被推开了。 一个打扮矜贵的女人已经站在了门外丫。 “小妈――”辛迪墨一眼看到,立即惊喜的叫了一声。 一听到这个声音,绮月脸色顿时刷白,慢慢的回过头看向门口。 竟然是厉如菲? 她快速的从辛迪墨怀里退了出来,整了整衣服,有些尴尬的也随着辛迪墨站了起来。 厉如菲一脸惊骇,在看到绮月时,甚至有着不敢置信的怒气,她精明的目光扫过屋内的陈设,站在门口,神色有些冷。 一个是自己最疼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最讨厌的女人,虽然隔了这么多年没有见到她,但是她并没有忘记这个女人。 所以在第一眼看到向绮月居然还能这么亲密的靠在自己儿子的怀里时,让她的心中顿时感到愤怒和错愕。 如果这次不是特意提早回国没有来得及告诉辛迪墨,她甚至还不知道两人背着他们这些长辈做了什么好事! “小妈,你回国了,怎么也不和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 辛迪墨对这个小妈一向很敬重,见她拖着行李箱冷冰冰的站在门外,立即尴尬的提起她的行李箱,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带到客厅内。 厉如菲坐下,肩上的淡紫色丝绸披肩斜斜的滑落下来,她伸手提了提,慢悠悠的说,“有事回来比较急,怕你太忙,所以没提前跟你说!” “嗯……回来就好!”辛迪墨见她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落在绮月的身上,他的心都忍不住紧了紧。 绮月快速的泡了茶出来,端在手里要递过去时,她突然不知道要怎么称呼眼前这个年纪比自己并大不了多少的女人。 “厉……厉……”绮月支支吾吾的紧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辛迪墨立即起身接过她手里的茶,并低声道,“我来吧!” “嗯!”绮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自己便咬着唇安静的坐在辛迪墨身边。 辛迪墨家的客厅里,厉如菲脸色沉闷的保持沉默,客厅里的气氛紧绷。 沉默了很久,随着搁下茶杯“砰……”的一声,厉如菲终于开口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们两个交往多久了?”一句话没有问完,她又接着问了一句。 “小妈――”辛迪墨低低的叫了她一声,似乎在提醒着她,不要用这样的语气来盘问他们,毕竟,他现在也是成年男人了,做事要有担当,并且也要为自己的事情负责。 厉如菲瞪大着双眼狠狠的瞪了辛迪墨一眼,似乎对他这突然的称呼很不满。 “我问你话呢,墨仔?你什么时候和她开始交往的,怎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你爸爸和我?” 厉如菲再问时,眼睛的余光还有些鄙夷的瞟了绮月一眼,绮月咬着牙坐在辛迪墨旁边,依旧没有答话。 客厅里顿时又陷入一片沉寂。 这个问题好像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吧,他们并不是在交往,这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是两人大片的合照,或甜蜜,或幸福,不用仔细看,光是一眼,就可以感觉到这公寓内散发出来的浓烈的幸福感和家的温馨之情。 这个家,是辛迪墨给的,也是绮月营造的,所以,他们并不只是正在交往中的男女。 可精明如厉如菲,绮月不相信她会不懂,或许是她不愿意接受,也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墨仔,说话啊!”厉如菲带着一丝怒意将目光再次落在辛迪墨的身上。 她不想放下身段问那个让她讨厌的女人,问她儿子总可以吧! 哪只辛迪墨双唇一抿,偏头望进绮月带着迷惘和伤感的眼眸中,毫无迟疑的说着,“她是我妻子,小妈,我们已经领证了,是合法夫妻了!” “什么?”厉如菲猛地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变得灰白。 绮月有些不敢看厉如菲那样的目光,很鄙夷,很震惊,还带着一丝讥讽,她看到后受不了,干脆不看,低着头坐在那里。 辛迪墨握住她的手,紧了紧,示意她不要紧张。 厉如菲嘲弄的表情尴尬的僵在脸上,过了好久,她才冷哼了一声,带着强烈的不屑和不满。 “小妈,你刚回国,一定很累,先不要纠结这些问题了,我安排酒店给你住吧,让你好好休息一下!”辛迪墨站起来,看她这样,他也有些无能无力,只好松开绮月的手捏着厉如菲的手,诚挚的说。 “我不要!”没想到,厉如菲猛地将辛迪墨的手给甩开了。 “我为什么要住酒店,这是我儿子的家,我要住这里!”她突然冷冷的再次开口,语气也好不善。 辛迪墨一听她是这个不愿意,短暂的错愕后,他立即微笑的冲绮月说,“老婆,快去收拾房间,让小妈好好的休息一下!” “嗯!我马上去!”绮月正愁找不到事情做,辛迪墨一吩咐,她立即站了起来,冲着厉如菲友好的一笑,然后这才转身上楼去。 可厉如菲回她的也只有冷脸,绮月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她上楼时,呼了呼气,不想让自己再多想。 绮月收拾好了房间时,出了房门,却在楼道上看到厉如菲正倒在辛迪墨的怀里,她正嘤嘤的哭着,从上往下后,看不到辛迪墨的脸色,她只看到厉如菲那绝提的泪水和楚楚可怜的模样,完全和刚才那个冷冰冰的贵妇判若两人。 绮月看着这一幕,也没有下楼,生怕惊扰到重逢的母子二人,她又回到整理好的房间内,坐在床边,暗自叹了一口气。 其实,从辛迪墨的口中,她零星的知道一些他爸爸和他小妈的故事,虽然他们曾经强行拆散了他们,但是绮月并没有将过来的责任推卸在他们为人父母的身上,尤其是现在她和辛迪墨感情这么好,又已经成家,那些过去的纠葛,已经完全没有再重提的意义了。 厉如菲也是可怜的女人,辛迪齐修一直对她也不怎么样,加上还和聂婷育有私生子,估计厉如菲的日子也更不好过,刚才看她哭得那么的悲恸,估计她也是在辛迪齐修那边受了伤这才回国来找辛迪墨的。 虽然辛迪墨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也是她在辛迪家族的唯一依靠。 她憔悴了很多,比五年前,一个女人幸福不幸福全都写在脸上,只是,这样敏感的直觉,绮月也不会告诉辛迪墨,比较,这是他的家事。 "老婆……“低低的叫唤声打断了绮月的思绪,她恍然回过神来时,辛迪墨扶着厉如菲已经站在她眼前。 ”哦哦……“绮月快速站了起来。 厉如菲虽然脸上还有浅浅的泪痕,但看着绮月的目光还有强烈的恨意和敌意,绮月只好装着没有看见,冲她淡淡的一笑。 ”小妈你好好的休息吧,事情让我来处理,不要太担心,没事的!” “嗯!墨仔,小妈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厉如菲说得很轻很脆弱,可站在门外的绮月还是听见了。 “我知道!” 替厉如菲将房间的门关上后,辛迪墨看着已经钻进厨房忙碌的绮月,他眼神闪了闪。 “老婆……” “嗯……” “小妈来了,你就多担待一下,她状态不好!” 对于厉如菲对绮月的强烈敌意,辛迪墨对绮月也有些愧疚。 绮月正在忙碌的手停滞住,转过身来,她冲辛迪墨了然的一笑,“傻,说什么担待不担待的,她是你的母亲,我应该好好对她,你放心吧!不要担心我们的关系会不好!“ ”我怕你会受委屈,毕竟你现在怀有身孕!“辛迪墨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还有些隐隐担心。 绮月挑了挑眉,眼眸里闪过狡黠的光,”放心啦,我会用心改善我和她之间的关系的,过去有成见不代表以后也会有成见,对吗?“ 辛迪墨这才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低头,他温柔的啄了啄她的额头,哑声道,”谢谢你,老婆……“ 你让我看到就想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绮月从热气蒸腾的浴室里走出来时,她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把她胸口以下,大腿以上全部遮住了,就是遮不住她沐浴后犹如一朵清莲般的高雅气息,还有她白里透红的肌肤,芳香扑鼻的体香丫。 辛迪墨百无聊赖的半躺在床上等待,随手拿着一本当期杂志翻阅。 看到她的出现,辛迪墨体内有一股难熬之火被点燃了,而且火势极旺极盛,难以扑熄! “你还没睡呀,是在等我吗?” 绮月昂着素净的小脸,波光流转的神情可不像她的言语那般无辜,浑身充斥着挑,逗的意味。 “老婆……你在勾,引我。” 绮月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他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时,她忽而问媲。 “那你……喜欢我的勾,引吗?”她水眸莹莹的睇视着他,小扇般的长睫毛对着他轻轻掮了扬,整个人既纯真又性感。 辛迪墨从来没有想过,她也可以这么媚、这么美! 他无法挪开视焦,整个人被她集小女孩的纯真与小女人的妩媚给深深的吸引住。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走向她。 “你好美。” 他突然把她抱住,她吓了一跳。“墨……” “你真的好美,我的心完全被你勾,引了。” 她被他抱向了床上,绮月听着他低低靠在自己耳边说的甜言蜜语给弄得有些害羞了。 “好啦,别闹了,小心伤到宝宝,记住前三个月要禁,欲哦!”绮月伸手揉着他的脸,娇俏的笑。 “嗯,我知道……”辛迪墨伏在她的肩窝里,忍不住贪婪的吸,吮着她散发出来的淡淡女人香。 不过,末了,他还是忍不住低声问,“我可以帮你用手指吗?” 绮月听到,顿时羞容满面,酡红若霞。 她微微喘息着说,“不要,都不能,现在宝宝还是个细胞,不能有半点动作,再说了,这三个月,我可以不和你过性,生活!” “那我呢,我真的要忍三个月会不会忍成内伤?”他表情好无辜的问。 绮月娇羞着脸颊飞了他一眼,用手指指了指楼上,“你小妈还在楼上呢,老实点好吗?” “我开玩笑的。”他收敛起玩心,虽然她娇羞的容颜绝美到难以形容,但是,他是抱持着珍惜她的心态在对待她的,也不想让她真的羞到无地自容的地步。 将她抱在怀里,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了下来,绮月见他如此谨慎,也忍不住笑道,“不需要这样小心啦,前三个月只要好好注意不要提重物禁,欲就可以了!” “老婆,你可以不提醒我后面那件事情的,不然我会更难受!” 辛迪墨深邃的眼眸里还闪着小束的火光,他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裤子,绮月这才发现他那里已经鼓大了好大一包,她立即转移过脸去,嘿嘿的笑,“我知道你难受,乖乖的,睡觉吧,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就分房睡吧!” “不要……”他强行一搂就将绮月搂进了怀里,孩子气的怎么也不放手。 绮月真是对他没有办法了,不过内心还是感觉到好幸福,因为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会流露出他孩子气的一面,她很珍惜这一点。 “喂,墨仔……” “嗯……” “你小妈这次回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绮月想起住在楼上的厉如菲,突然低声问。 辛迪墨圈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哑声缓缓道,“可能是和爸爸赌气吧,没事,你别担心!” “噢……” 正在绮月靠在他怀里准备睡觉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绮月敏感的神经一下弹开了,随着那门外出来传来的急促声音,绮月已经知道是厉如菲站在门外了。 辛迪墨这是立即冲床上套了起来,可怜他的下面还鼓着,快速的深吸了几口气后,他披了件衣服套在肩头,这才低着头开了门。 “小妈,我们还以为你睡觉了……” “墨仔……我饿了……” “行,那我开车带你出去吃吧!” 辛迪墨关切的说,没想到厉如菲却拒绝了他的提议。 “不了,我不习惯吃外卖的,你让她给我起来煮点粥,我想喝点粥养养胃……” 辛迪墨有些迟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摆,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这个时候熬粥,那得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吃,更何况绮月还怀有身孕,需要充足的睡眠。 似乎看到辛迪墨眼中的迟疑,厉如菲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起来,她几乎是怒火直冲的又冲着辛迪墨吼了一句,“墨仔,你这就被她吃得死死的,那你以后还怎么办,是不是你爸爸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 “小妈……”辛迪墨急忙按住她的肩膀,生怕她情绪太过激动。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从一岁开始就将我养大,又照顾爸爸,我怎么会不照顾你,你等着,我去给你熬……” 辛迪墨说着就推着厉如菲的肩膀快速的准备朝客厅的方向走去,没想到厉如菲却头一转,依旧咄咄逼人的问,“为什么要你去,她呢?难道她嫁给你就不能照顾你,你是个男人,这样的事情不是你应该做的!” “小妈,这都不一样吗?绮月她,她……” “墨仔,还是我来吧!你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在厨房添乱,到时候还是得要我来收拾!” 说话间,绮月已经笑意盈盈的穿好了衣服站在了门口处,她叫住了辛迪墨,又朝她使了使眼色,示意他暂时不要告诉厉如菲她现在怀有宝宝的事情。 辛迪墨勾了勾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绮月走到厉如菲面前,迎着她冷冷的眼神,她友好的问,“小妈,家里有煮粥的食材,我来煮给你吃吧,你是想吃……” “请不要叫我小妈,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听你这样叫我,我感觉很恶心!” 厉如菲突然打断绮月的话,眼里尽是厌恶,她优雅的昂着头,尽管口中的话很难听,但她还依旧保持着她贵妇的风范,低眼冷瞥着绮月,好像她和她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一样。 绮月听到她这样的话,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脸上的笑容也僵在那里,水汪汪的大眼睛随即就弥漫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她的好心,又被她这样冷冷的回绝了。 “小妈――”辛迪墨强行揽着厉如菲的肩膀,逼她面对自己。 “小妈,绮月虽然年龄比我大,但她现在的确也是我的妻子,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点尊重,可以吗?” 辛迪墨皱着眉头,表情有些冷,深邃的眼眸里有深沉的阴郁感缓缓流出,厉如菲几乎没有见过这样的辛迪墨,一时之间,她怔怔的望着辛迪墨,眼眶瞬间就变得潮湿起来了。 绮月心里虽然也委屈,但是她也不想辛迪墨和厉如菲之间因为自己而产生不该有的隔阂,比较,她和辛迪墨的婚姻,要辛迪墨的家人接受,是需要一些时间的,所以,她都懂的。 于是,绮月伸手轻轻的扯了扯辛迪墨的衣角,示意他算了,不要太较真了。 没想到辛迪墨却好固执,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厉如菲的脸,一下就弄得厉如菲捂着嘴无声的流下了泪。 “墨仔,我去给小妈弄点东西吃,你陪下她吧!“绮月见这臭小子居然还这么固执,她忍不住低声劝慰道。 她还是叫她小妈,虽然年龄上她只是可以做她的姐姐,但是这辈分,还是不能乱,这也是给她的尊重。 绮月说完,收回拉扯他衣角的小手,低着头正欲下楼。 没想到身后却传来厉如菲带着泣音的冷喝,”够了,不要你假惺惺对我好了,我看到你们这些妄图嫁进我们辛迪家的女人就想吐!“ 绮月怔住,背脊僵硬得发麻,她眼睫无力的垂下,掠过大片的黑影。 厉如菲睁开了辛迪墨的手,直接朝楼上冲了过去,绮月站在那里,被她身体用力的一撞,她差点就摔下了楼梯,好在辛迪墨伸手够快,拉住了她的手,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自己怀里。 绮月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脸更是红一块白一块的还有些惊魂未定。 ”你没事吧!"辛迪墨的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忧心的问。 绮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辛迪墨怀里确定自己真的没事后,她这才强行微笑着摇了摇头,“没事,虚惊一场,她也只是不小心而已,你别担心!” ”嗯!“辛迪墨浓挺的眉一直皱着,对于绮月是歉疚,对于厉如菲,是无奈,他只好压着心口那口快要溢出的叹息,用手捏了捏绮月的脸,然后冲她一笑。 ”没事就好!你去房间休息吧,我上去看看她!“ ”我没事,我还是下去给她煮点清淡的粥吧,她一定是饿了才下来的,回到这里,她都没吃什么东西!“ 绮月说着,就挣脱了辛迪墨的手,要转身去厨房,却被辛迪墨给拉住,他不会让她去。 “这点事情你老公还是会做的,更何况,她本身对你有敌意,你就算现在讨好她,她也不会领你的情……” “可是,我想尽快化解掉她对我的敌意!” 绮月急切的解释,似乎生怕辛迪墨不相信一样,双手还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辛迪墨勾起唇角淡淡的笑,“现在只要我理解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来日方长,你现在怀有宝宝,不方便,听我的!” “墨仔……”绮月泄了气,眼里有很多的失落。 辛迪墨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温柔的安慰道,“这点小事你老公还是会处理的,你乖乖回房间等我吧!” “好吧,那你要不会,你就来叫我……”绮月鼓着腮帮子交代他。 辛迪墨扬起嘴角拽拽的笑,还真以为他连一碗粥都搞不定,那真是太小看他了,厨房里这点事情都做不了,他以后又怎么会好好的照顾她们母子俩呢! 看着辛迪墨没事人一样的去了厨房,绮月还是随着他走了几步,目光看到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一瞬间,突然再次感觉到,好心安! 有他在,她真的什么都不用害怕,也不用感觉到迷茫,对他来说,他就是她最安全和温暖的港湾! 辛迪墨照顾好厉如菲后,还陪她聊了很长时间,直到她犯困,再次睡去,他才在出客房的门时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回到自己卧室内,门一推开就看到绮月正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她怀里抱着他的枕头,头歪在一旁,长而柔顺的黑发遮住了她娇小的左脸,她已经睡着了,还呈现着等待他的姿势。 她一定是想要等他回来才睡觉的,没想到她熬不住,坐在床上都睡着了。 辛迪墨看着看着,唇角就勾出一抹笑意,顺手将灯给关了。 **************************************************************************************** PS:么么,今天有点事情,暂时更新到这里,下周一开始恢复正常的更新,尽量在晚上12点后就更新! 不能失去这个宝宝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早上醒来时,身边辛迪墨已经起身去银行了,他留了便条给她,早饭已经帮她提前呢做好了,她起来就可以吃了,绮月看着辛迪墨潇洒的笔迹,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丫。 出卧室门后,思绪还有些混沌的她穿着吊带裙酥胸半露的穿着拖鞋出来,早起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看到阳台榻榻米上的那抹身影,她心脏顿时猛地一紧,要命了,她怎么会忘记家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了。 在厉如菲转过身来时,绮月站在那,立即像是做错事一样,羞得满脸通红,她一手遮住自己胸前,立即就转过身去。 “你就这样不知检点吗?真是倒胃口!” 冷冰冰的话从身后传来,落进绮月耳膜内,惹得她心一揪,有些发疼。 看着厉如菲冷傲的从她身边经过,绮月闭上双眼,不断的轻抚着自己的胸口,口中念念有词,“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砰……”的一声,绮月睁开双眼望去时,厉如菲已经出门了。 她这才倒抽了一口气,尽管她不想多去想她的话,但是心中那么难受的感觉还是那么真切的缠绕在她的心上,她呐呐的站在那,一下又变得无精打采起来了,靠在沙发上,她都感觉到心口特别的难受。 辛迪墨打来电话时,他的车已经停在楼下了。 绮月慢悠悠的下楼,显得一点精神都没有。 “你今天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会要开吗?怎么又回来了?媲” 绮月站在车门边,并不想上车,而是有些有气无力的问。 辛迪墨见她状态不太好,立即从车里下来,为她拉开车门将她送进车里。 “今天我约了相熟的妇科专家,想要给宝宝做个检查!” 辛迪墨边发动引擎边说,绮月却是挑起眉头,疑惑的望着她,“检查?我现在还不需要检查呀,要检查也是两个月后检查哦!” “是,但是我已经约了她,你不要担心,我们就当去咨询一下医生就行了!” 辛迪墨越说绮月觉得越奇怪了,她不知道在孕早期还要咨询医生什么,她早就在网络上了解清楚了,怀孕早期要注意的事项都已经在心中滚瓜烂熟。 绮月以为辛迪墨是紧张自己腹中的宝宝,立即安慰道,“你别太紧张,没事的,检查多了也不好!” “可是……”辛迪墨边开车边皱起了眉头,还不断的转过身来看绮月,欲言又止,似乎对她有话要说又不好说一样。 “哎――”忽而,辛迪墨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是这样的,老婆,你听了千万别激动,我怀疑你受孕的那天晚上我喝酒了,而酒里有被人下药,所以我想还是需要去检查一下比较好!” 辛迪墨说完,紧张的望了望绮月。 “老婆,没事的,我们只是去例行检查一下,你千万别激动!" 绮月哪里会不激动,她一听辛迪墨说完,就痛苦得脸色都白了,手指更是冰凉凉的。 “老婆――” “是什么药,谁给你下了药?” 绮月别过头来,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辛迪墨,咬着牙愤怒的问。 辛迪墨对她的怒意有些胆怯,他讪讪的勾了勾唇,低声道,“是那方面的药,我当时以为是喝酒后我比较兴奋,但是后来殷杰告诉我,我那晚其实是被下药了……” “混账,辛迪墨,我恨你!!1” 突然,绮月就变得激动起来,她扑了过来,扬起小手奋力的捶打着辛迪墨的肩膀和胸膛,辛迪墨正在开车,见她情绪如此不受控制,他立即心急火燎的将车子停在另外一旁。 “老婆,你千万不要动怒,不能激动,来,坐好……” 辛迪墨只好哄着她,其实他也挺愧疚的,每次看到绮月因为即将到来的宝宝而欣喜万分,他的心就为那晚上自己的大意而更难过和内疚一分,只是,实在是憋不住了,联系了一个相熟的妇科专家后,他才决定趁现在宝宝还小,带绮月去做一次彻底的检查。 绮月情绪完全受不到控制,这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啊,好不容易盼来的宝宝,被辛迪墨这样一说,就好像变得有些不正常一样,她心口里压着一口气,只想发泄…… “辛迪墨,要是我宝宝有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你听见没有……”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辛迪墨的肩上,辛迪墨忙不迭的点头,看着绮月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他便不停的亲吻着她,想好安抚她暴躁的情绪。 车子开动了时,绮月还在嘤嘤的哭着,辛迪墨则是沉默,他害怕自己说错话,只好沉默。 见了医生,辛迪墨在绮月愤怒和不可思议的目光里,内心颤抖的将那晚上自己被下药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医生,还顺便将殷杰探来的那催情药的牌子告诉了医生。 绮月坐在他旁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狼狈过,虽然这个医生可能是辛迪墨的朋友之类的,但是她却只想找个地洞钻了进去,她一点都不想承认,这个宝宝,是因为旁边她的男人吃了这个药自己才怀上的,这不仅关系到辛迪墨的尊严,更有自己的自尊。 只是这还不算,绮月听到医生说的话,顿时背脊都开始流冷汗了。 医生居然说,“你提供的这款药应该是美国黑市上交易的催情药,药性较为猛烈,目前来说,这款药没有上市检验的结果,所以暂时也不知道它的安全性!” “那医生,吃了这个药,到底对我们的宝宝有没有什么影响,会不会影响它未来在母体里的发育呢!” 辛迪墨听到医生的话,也好紧张,可他问的话,医生也只能面色凝重的告诉他和绮月。 “如果按优生优育的角度考虑,吃了这类催情药后,是对胎儿发育及健康有影响的,如果你们打算要这个孩子最好做好孕期检查,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做唐诗筛查,排除胎儿存在健康发育问题。” 绮月坐在旁边,听得心猛地一沉,她突然就抓住医生的手,眼里含着泪急切的问,“医生,我已经算是高龄产妇了,这个孩子我不想流产,你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辅助化解一下有可能宝宝造成的问题,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说着,说着,绮月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将医生的手抓得死死的,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素净的小脸呼啦啦落下,滚在了医生光滑的办公桌面上。 “老婆……” 辛迪墨揽住她的肩膀,愧疚万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医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们也不要过分紧张,孩子若是发育不好,她自身会选择流出母体外,还是胚胎的宝宝也会优胜劣汰的选择留在母体内,所以,你们暂时先安心阳台吧,四个月的时候来做详细的检查吧!” 绮月从医院出来后,整个人都是魂不守舍的,坐在车内,她也不说话,目光幽幽的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双手不安的搅在一起,只要辛迪墨一碰她,她就像是受到惊吓一样的弹一下。 辛迪墨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内心翻腾着巨大的悔意,按照医生之前帮绮月测试的排卵期,他们基本上已经断定了,这个宝宝就是那天晚上怀上的。 都怪他,如果他能够对林希雅那个女人多一丝的防备的话,也不至于造成对绮月这样大的伤害! 万一…… 后果辛迪墨真的不敢多想! “想吃点什么,要不我带你去吃甜品吧!”辛迪墨将车开进S城最繁华的商业街内,希望这里热闹的氛围能吸引到绮月的注意力。 可是绮月已经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辛迪墨停好车后,拉开车门,一看绮月,竟然目光空洞,双唇泛白。 他捶在衣摆下的大手忍不住收了收,紧握成拳,俯身,他伸手轻轻摩挲着她冰冷的脸,感觉到湿湿的,他难过的说,“老婆,对不起,如果你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我会……” “辛迪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吗?”绮月突然抬起头,质问了一句。 “还是你压根一直就不想要这个孩子,所以你才表现得这么消极?” “我没有!”辛迪墨撅起嘴,矢口否认。 “不管她怎么样,我都要将她生下来,这是我的孩子,我不会放弃她……” 猛地,绮月突然用了好大的力气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辛迪墨,自己踉跄着快速的朝外面的熙攘的人群中奔去。 “老婆……”辛迪墨关上车门立即追了上去。 “不要跟着我,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绮月回头,突然脱下自己的鞋子,表情悲痛的朝辛迪墨砸去。 ……………………………………………………………………………… PS:第一更,上午或者中午还会有一更,晚安! 你还想着那个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的公寓内,厉凌禹正靠在沙发上,若有若无的目光扫过这栋装饰温馨的复式公寓,在感觉到厉如菲投来的不悦目光时,他悄然快速将目光收了回来,淡淡的笑了笑。 “姐姐,怎么回来也不通知我,住这里也不怎么方便吧,要不我给你订个酒店!丫” 厉凌禹俯身接过厉如菲沏过来的茶,关切的问。 厉如菲听到,这是硬邦邦的坐了下来,并很满的说,“住酒店我自己就会去住了,哪里还要你们给我订,再说了,我辛迪养大墨仔,现在难道住他这里,他还能将我赶出去不成!” “我没这个意思!”厉凌禹知道自己姐姐情绪有些不稳,只好低下声来,尽量安抚她。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认为我不应该住这里?”厉如菲挑起精致的眉,语气有些冷的问。 厉凌禹则是笑,哑声道,“这不是他们刚结婚吗?我怕你住这里不方便!” “哼,说到这个我就有气,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真的不检点,当着我的面,还和墨仔一点都不注意!”厉如菲对绮月始终心里有一根刺,所以一提到她,她就有控制不住的怒火。 厉凌禹微微皱了皱眉,随后便轻笑着说,“所以我说会不方便嘛,你还不觉得?” “弟弟,你这是维护我的话吗?就算不方便,那也是她该注意的事情,而不是因为我住在这里的原因……媲” 厉凌禹才知道,这个话题根本就不应该聊起,他现在只好赶紧着将嘴闭上,不然他这个姐姐就会越来越较真了。 见他一沉默,厉如菲凌厉和不信任的目光一直在厉凌禹身上打转,末了,她竟然说,“弟弟,你不会是还想着那个女人吧,她真的不是什么好女人,当年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很不满意,如今竟然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她还和墨仔拿了结婚证,一想到这件事,我就很有火……” ”姐姐――”厉凌禹尴尬的打断她的话,他和绮月的事情早就是过去式了,再拿出来提,对大家都不好,会造成一些没必要的误会。 可厉凌禹还是阻止晚了,他话音一落,就看到辛迪墨正笔挺的站在门口,双眼如鹰般凌厉和阴沉,就那么望着他,让厉凌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周遭的空气也一下变得冷滞起来。 倒是厉如菲,并不在意刚才说的话被辛迪墨听见了,见他回来了,她若无其事的勾了勾唇,坐在那里,依旧是一副高傲的样子。 “墨仔,你回来了?”厉凌禹先打破彼此的尴尬,走上前,淡淡的笑了笑。 辛迪墨这才朝里面迈了一步,将车钥匙放在玄关处,哑声语气有些颓然的答,“嗯,舅舅你过来了?” “来看你小妈,她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厉凌禹低笑。 辛迪墨点了点头,便直接去了卧室,推开门一看,绮月还不在,看她的鞋子也没有换,估计是还没有回来,随即,辛迪墨脸上就蒙上了一层担忧之色。 “小妈,绮月还没有回来吗?”他走到客厅,面色凝重的问。 “我没看到她,她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 厉如菲一听辛迪墨一回来就着急问那女人的去处,顿时脸色也变得很难看起来。 厉凌禹随即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这样和辛迪墨说话。 辛迪墨也想不了那么多,立即掏出手机就开始拨绮月的电话,没想到绮月电话一直关机。 他有些闷,抓着手机双手叉腰的不断在客厅里踱着步子。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厉凌禹上前,按住辛迪墨的肩膀,了解到他的紧张,他也很担心的问。 “上午和她去了一趟医院,情况不是很好,她心里烦闷,一个人走了!”辛迪墨抽出一只烟,低着头找厉凌禹借火。 厉凌禹替他点燃香烟,关切的问,“医院,她怎么了?” “孩子的事情,医生说了些挺悲观的话,她情绪波动也很大!”辛迪墨坐下,懊恼的吐出一长串白色的烟圈。 烟雾间,他的目光和厉凌禹的目光交汇,彼此对她的担心,都暗自流露出,却又轻易的收起,尤其是厉凌禹。 “原来你们有孩子了,那怎么办?这个点,要不要去找下她……”厉凌禹也不敢流露出太多的关切,只好顺着辛迪墨的话表露了一下自己的关心。 “我在家等一下吧,我中午给她发了信息,说这个时间会回家接她出去吃饭!”辛迪墨眉头皱了皱,看了看时间,离他和绮月相约的时间还有些早,他是太担心她,连晚上的例会都懒得开,就直接回来了,没想到绮月还是没有回来。 两个大男人彻底的将厉如菲晾在了一旁,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种被忽视的感觉。 一个是她的儿子,一个是她的亲弟弟,他们居然当着她的面就这样关心一个她非常讨厌的人? “她年纪那么大了,怀孩子哪里有那么容易,墨仔,别怪你小妈不跟你讲,你爸爸要是知道她连给辛迪家生孩子都不会,他是不会同意你们结婚的!” 一句话,如雪上加霜,弄得周围的气氛更加冷凝起来。 厉凌禹皱着眉头,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姐姐,你就不要说这样消极的话了,墨仔听了心里也难受!” 辛迪墨脸紧绷着,只顾着抽烟,眯起的狭长眼眸里,有黯淡的光。 呆在这里,只会让他的心更烦躁。 “我去找她了……” 猛地捻熄烟蒂,辛迪墨站起来,急促的朝外走去。 厉凌禹跟上,低声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舅舅,我自己应该可以找得到她!”辛迪墨拒绝,对于舅舅的关心,他理应不该想太多的,可情不自禁的,他就是觉得舅舅对她的关心还有些那么余情未了的感觉,让他的心隐隐的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厉凌禹眼眸里是坦荡荡的光芒,他拍了拍辛迪墨的肩,勾唇低声道,“没关系,两个人找比一个人找机会要大得多,她现在怀有身孕,再外面呆久了也不安全,走吧……” 辛迪墨看着他,一直望着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的灰暗色的情愫,只是一片亮堂的光,最终他抿了抿唇,点头! 辛迪墨出了门,厉凌禹紧跟在他身后。 厉如菲追了上去,很不耐烦的问,“喂,你们都去找她了,谁陪我!!” 辛迪墨回头,似乎很无奈,“小妈,对不起,她有身孕,我担心她,所以必须去找她,晚上的话,你不用等我们吃饭了!” “那你呢!”既然说他找老婆是情有可原的话,好吧,她也可以不去追究,但是厉凌禹呢,厉如菲望着自己弟弟,对他这样自作多情的行为表示很不能理解,甚至还有些愤怒。 被她略带不屑的语气一问,原本心里没事的厉凌禹一下就像是被人揪中自己的小辫子一样,他不需要不好意思的,但在厉如菲咄咄逼人的目光里,他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前所未有的紧张。 粗噶的嗓音变得越发的沙哑,厉凌禹说,“我陪墨仔去找她,顺便在路上跟他说下银行的事情,最近银行怕是有些变动!” 辛迪墨点了点头,“是啊,小妈,我和舅舅还要谈银行的事情,你在家等我们吧!” 他居然帮着他说话,估计也是感觉到,厉如菲强大的存在感真的可以让他们两个大男人喘不过气来。 “走吧,舅舅………” “喂,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喂……弟弟……你来看我还没有半个小时,你就要走了……” “厉凌禹!!!” 厉如菲几乎要抓狂了,可厉凌禹和辛迪墨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坐回到车里,厉凌禹突然喘了一口气,辛迪墨原本抑郁的心情在看到他如此如释重负的喘气时,忍不住低笑出声。 “没想到你也这样怕小妈?” “冷汗都出来了,你说我不怕她吗?”厉凌禹调侃的笑,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一下就因此缓和了不少。 车子缓缓朝市区行驶,厉凌禹想了想,低声问,“墨仔,要不我们分头找吧!” 辛迪墨有些迟疑,问,“舅舅,你知道绮月会去哪里?” 厉凌禹笑,“你应该知道她常去哪里,我只是去碰碰运气而已!” 辛迪墨抿唇笑了笑,便在路边停下车,厉凌禹助理将车开了过来,正在等他,两人便驾着车,朝城市的相反方向分别驶去。 ******************** PS:圣诞快乐,今天暂时更新到这里!么么! 他总是懂的如何宠爱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绵长炎热的三伏天,盛夏的阳光将人晒得头都晕了,偶尔吹来的凉风算得上是难得的奢侈品,宁静的午后啃片冰凉的西瓜,对绮月而言就算是高级享受。 她一向容易满足,一向喜欢简单。 只是,今天下午的她依旧只能来到自己曾经工作过的银行外的小咖啡厅内,她在酒店睡了两天,手机也关掉了,没有回家,就只有在咖啡厅内享受冰冰凉凉的新鲜西瓜汁丫。 一想到家里的人,她就头痛,内心越发的觉得烦闷。 今天的气温依旧偏高,但迎面吹来的风却很凉爽,绮月坐在咖啡厅的藤椅上,她看着手里的英文小说,很用力地想要让自己的心神全部放在小说内容上,毕竟这本书里有太多艰涩的名词,作者喜欢卖弄一些早就不通用的古英文,让她看了有些头痛。 但令她真正头痛的,并不是这些古英文,而是她总会不由自主想起那天的事情,想起在医院内,医生所说的那番话。 那天,她负气的离开后,自己在酒店内哭了好久,她不愿意失去这个宝宝,她愿意做一个健康乐观的妈妈,好好孕育这个宝宝,但是辛迪墨颓然的态度,却一点都没有给她信心。 若她这个宝宝,当真生下来并不完美,可也是他们的孩子,他们作为父母的,不应该更加的疼爱他们吗媲? 就在她心里想出了神之际,前面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低沉的男性嗓音含着淡淡的笑意,是厉凌禹一贯的轻慢调调,和着盛夏的风缓缓的刮进她的耳朵内。 绮月抬起眼皮,对上他关切的眼眸和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她有好半晌的沉默,她不是故意不说话,而是太过惊讶了,她咬着嫩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听厉凌禹的语气,他好像是在找她?而且这间咖啡厅,过了五年了,已经换了老板,虽然还保留着过去的风格,但是前来的客人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一群了。 所以,绮月诧异,他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绮月敛眸垂下长睫,淡淡的笑了笑,和他打招呼,“好巧,你也是在这里喝咖啡吗?” “我不是……”厉凌禹微笑着答,拉开绮月旁边的藤椅,迎着落地窗外午后暖暖的阳光优雅的坐了下来。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怎么,还不回家?”厉凌禹歪过头,轻笑着问。 他的眼波一向平静,但是绮月还是看到他眼眸内笑意背后的那抹复杂,她讪讪的勾了勾唇,白皙的手指捏着银色咖啡勺不断的搅了搅,“你来找我,估计墨仔也在找我,我想一个人在外面静一静!” “可我们都很关心你……”厉凌禹沉沉的说。 手中的银勺缓缓停滞住,绮月眨眨美眸,双眼含着水雾的凝着他,忽而笑,“也包括你吗?” “当然!”他掷地有声的答,低沉醇厚的嗓音经过岁月的沉淀后,也越发的好听。 绮月笑出声来,“谢谢你!没想到你会来这你找我!” 厉凌禹看着她的笑容,唇角温柔的扬起,虽然两人如今的身份都不同了,但是在看到她笑容的那一刻,内心的那份小小的悸动,却依旧没有被时光带走,他还有感觉。 但是,事实留下的只是生命中的遗憾,厉凌禹很快就将自己的那份小心思妥帖的收了起来,懒懒的靠在藤椅上,他含笑的眸光落在远处的高楼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指,他缓缓说道,“还记得那栋高楼吧,有一次我约你在那里吃饭,那片的落地窗正好可以望得见这里,你跟我说,你最喜欢银行后面的这间咖啡厅,因为够安静,卡座上养的风信子也很美,所以你很喜欢一个人呆在这里!” “啊?”绮月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她有说过这样的话吗?怎么她好像不记得了? 感觉到她的错愕,厉凌禹的笑纹渐渐的敛住,他低声颇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尴尬的自嘲道,“我也是刚才想起来,走吧,不晚了,墨仔现在应该还在找你,我送你回家吧!” 厉凌禹站起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背后大片的阳光,大片的暗影肆虐而来,似乎让她没有回绝的余地。 想了想,绮月还是站了起来,扬起明媚的微笑感谢他,“谢谢你……” “这么客气,我都算在墨仔头上!走吧!” 他礼貌的与她保持着距离,就算他们曾经有过好的或者不好的回忆,其实此时的厉凌禹,还是能给绮月很窝心的感觉,而就是他的大度和坦然,也能让彼此再感觉到过去的情义,所谓情不再,义还有。 上了厉凌禹的车,他正准备给辛迪墨打电话,却被绮月止住。 “还是不要给他打了,说不定他现在还在银行,你送我到我家附近的超市就可以了,我买些食材回去……” “这……不需要吧……你怀有身孕了还下厨?” 厉凌禹收起手机,有些惊讶。 绮月昂着头,眼里有狡黠的光闪过,“怎么?你认为我怀孕了就应该更矫情一些吗?” “那倒不是,是更需要被照顾!” “辛迪墨很照顾我,只是他小妈在家,有些事情还是自己亲自来比较好……” “对了,她也是你姐姐!” 绮月这才想起这层关系,惊讶的望着厉凌禹,厉凌禹则是有些愧疚的说,“我这个姐姐劳你关心了,她可能是前几年精神状态不好,现在脾气变得很古怪,希望你不要介意!” “怎么会,她是墨仔的亲人!”绮月轻松的答,生怕厉凌禹会多想。 厉凌禹笑了笑,在车子即将要驶向僻静的街道时,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拐角处疯狂的朝厉凌禹的车撞来。 厉凌禹见对方的车似乎失了控,他眉头顿时紧皱的低吼了一句,“坐好,小心!” 绮月还在和他说笑,顿时脸上的笑容就僵在那里,她伸手死死的抓着车门把手,惊恐的看着直冲他们撞来的轿车。 厉凌禹方向盘立即转过,可惜这街道真是够窄,他特意要避开,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是车子失控那么简单,不管他怎么避让,他都冲他们汹涌而去。 “小心……”随着一声大吼,绮月已经被他揽进了怀里,而车身顿时猛地一撞,轰鸣的声响过后,还有吱吱的摩擦声。 有跑车扬长而去的声音,绮月被厉凌禹护在身下时,一阵强烈的晕眩过后,她感觉到自己脖子处有湿漉漉的东西正蜿蜒的向下爬着…… 在他身下,她试着动了动,然后用力的推开他。 “厉凌禹……” 猛地,车内发出一丝尖叫,绮月看见的是,厉凌禹冷峻的五官上布满了浓稠的血丝,而刚才从自己后颈出滴下的,正是他头上流下来的。 “凌禹,你怎么样了,你不要吓我,好不好?” 绮月哭喊着,可是厉凌禹却是软软的靠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而他的手还抓着她的两外一只手,还是那么用力。 ********************* 医院内,厉如菲追着厉凌禹的手术台,哭得死去活来,要不是进手手术室内时被辛迪墨给抱住,她只怕是还要哭着追到手术室去。 绮月也吓得不行了,单薄的身体蜷在长廊的角落里,哭得浑身颤抖。 “我就这样一个弟弟,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我也不要活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已经打破了肃静的环境,厉如菲哭得早就没有了矜持贵妇的形象,她伏在辛迪墨的怀里,头发松散,表情万分悲痛。 绮月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根本不敢靠近辛迪墨和厉如菲,只能自己愧疚的哭泣着…… 她一直害怕欠厉凌禹太多,可是这一次,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还在混沌中,他就已经倒下了。 “你这个女人,你就是我弟弟的灾星,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如果不是为了找你,他就不会被车撞,如果不是为了救你,他就不会伤得这么重——” “是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厉如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过来,猝不及防间,尖悦的嗓音似乎就要划破周遭的空气,她面色有些狰狞的抓着绮月的衣服,歇斯底里的骂着,摇晃着她单薄的身体。 绮月脸上布满了清亮的泪珠,她咬着略显苍白的唇瓣只能带着泣音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车祸……” “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罪魁祸首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女人,勾,引完我弟弟,又来勾,引我儿子,你说,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你说啊——” 厉如菲不断的摇晃着绮月的双肩,绮月只好缓缓闭上双眼,将内心的苦涩和沉痛咽进肚里后,她对厉如菲,真的无言以对。 辛迪墨快步奔过来,一把拉住情绪快要频临崩溃的厉如菲,强行将她搂进怀里,顺势也将绮月挡在了自己身后。 他的心,原本就刺痛得慌,措手不及的意外,并不是他们都想见到的。 “小妈,你先别伤心,舅舅现在在里面抢救,他会没事的!” “他怎么会没事,他的头流了那么多的血,那么吓人,他怎么会没事!” 厉如菲哭着哭着,自己身体就软了下来,顺着辛迪墨的腿缓缓的蹲在了地上,她抽泣的哭着,不管辛迪墨怎么拉她,她都不肯起来,一个人掩面痛哭。 绮月含着泪望着辛迪墨,此时的辛迪墨,一下就像是变得深沉了许多,五官的棱角也越发的冰冷,两两相望,竟然交汇的是彼此前所未有的悲伤。 辛迪墨弯下身,一下就抱起厉如菲,直接将她送到了医院安排的贵宾休息室内。 绮月怔怔的站在走廊上,明明是盛夏的深夜,还是燥热难挡,可她却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冷,忍不住抱肩坐下,身体内的冷意袭来,她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尚有体温的手掌悄然搁在自己的小腹上,绮月再一次泪眼朦胧,她只想祈祷,宝宝不要出事,若是欠了别人的人情债,要有所报应的话,就全部报在她身上就好了,只是千万不要伤害她的宝宝。 清冷的白炽灯洒下的淡白色灯光将辛迪墨的背影拉得老长老长,绮月缓缓转过身去,看到辛迪墨正站在离自己大约一米处,他高大的身影背脊挺得很直,一双深沉的眸子定定的勾着绮月的脸。 绮月只觉得好陌生,他那样的目光,有很多的疑惑,像是在打量和考究一个陌生人一样,绮月的心忍不住一颤。 对于当时的情形,她虽然没有单独对辛迪墨解释,但是对交警还有对医生,她已经算是重复了好多次了,而她相信,辛迪墨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就是那么简单,也就是那么脆弱。 可是他那样的眼神,代表着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么冷,那么陌生? 那不是她的墨仔,她的墨仔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绮月坐在那里,眼泪哗啦啦的落下,她含泪望着辛迪墨,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仿佛想要将对方在此时看透的,并不是只有他辛迪墨一个人。 还是辛迪墨率先打破了两人的僵局,他大步迈了过来,高大的黑影倾身将娇小无助的她给罩住时,绮月抬着头,泪眼婆娑的叫他,“墨仔……” “走吧,我先送你回家!”辛迪墨垂下眼帘,伸手拉她的胳膊。 绮月站起来,可她不想走,应该是说她不能走,那个救她的男人还躺在手术室内,要她怎么能安心回家去? “我不回家,你舅舅还没有醒来——” “你不要再任性了,好不好?” 突然,一声低沉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冷喝,惊得绮月猛地打了个冷战,脑袋一片混沌过后,绮月第一次,看着辛迪墨的暴怒的眼睛,有一丝怯意。 “我……” 她想解释,可看到辛迪墨冰冷的表情,她只是咬了咬牙,倔强的将话给咽了下去。 “回去,这里不需要你!” 他又说了一句,说完就拽着她的胳膊强行带她走。 车上,绮月别过脸去,手掌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 辛迪墨见她这样,脸色也越来越沉,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掌也翛然的收紧,很紧很紧…… 不断有街景朝后褪去,宛若过去的一幕幕,不断的被甩到了记忆之后。 绮月泪眼朦胧中,还记得,旁边的男人,他总是懂得如何宠爱她。 就在知道怀有宝宝后,在吃完早餐之后,她总是能够获得一钵很新鲜的草 莓,每一颗都好象精心挑选过的,总是鲜艳欲滴,酸中带甜的香气总 是令她感到满足,严重的害喜情况也得到改善了。 这些日子,她的心里总是在想,她是多么的庆幸,能找到一个会照顾自己的男人,还比自己年龄小。 吃完早餐之后,她陪他到附近的市场去买菜,他牵着她的手,两 人亲密的模样羡煞了许多人,当然了,靠着他所向无敌的魅力,除了 拿到最好的货色之外,还免费拿到了许多赠品。 然后,他们在熟识的餐厅里吃了午饭,他跟老板很熟,所以她的 餐点是为她怀孕的体质量身订做的,而且,她的甜点是淋了新鲜草莓 酱的奶酪,酸甜的味道非常对她的胃口,一看就知道是他特别交代的。 然后,他们散步回家,因为医生说她需要运动,足月的时候,宝 宝比较容易生下来。 她几乎已经快要沉溺在这种生活里了,这样的生活,可以称做是 幸福吧!从今以后,在她剩余的生命之中,她会牢记在心底反复怀念 的。 有好几夜,她醒来,看见他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看书;最 近他只要有空都在看书,看的不是坊间出版的育儿书,而是深奥的医 学读本,书里详尽写了关于女人怀孕的变化,以及可能产生的各种疾 病。 只要是有害于她的,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防范。 可是,这样安心的幸福是在什么时候被打破的,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是想好好的静两天而已,就这小小的任性,却造成了如此致命的伤害! 她真的是不能任性的人,没有享受可以随意妄为的资格。 绮月越想着辛迪墨就在前几天对自己的好,就越不能想他在医院内被他训斥的那一幕,一想,心就揪得慌,扯得痛。 她是被他宠坏了,所以,才这样脆弱,才这样不堪一击吧! 咬着自己的手指,想要尽力的控制着这种情绪,可她终于还是控制不住,靠着车窗委屈的嘤嘤哭了起来。 辛迪墨尽管内心有翻涌的情绪在挣扎,但他还是专注的将车开得很稳,听到她那可怜兮兮的哭声。 他忽然勾起了唇,自嘲的苦笑了起来,“是在为他担心吗?原来他还是这么爱你,爱你到不顾一切,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绮月一听,越哭越凶了。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脸色也越加的难看起来。 她是真的为他那么伤心和难过了吗? 当年她的选择,是不是后悔了! 辛迪墨眼角逐渐湿润,车速的渐渐的在加快。 回到公寓楼下时,辛迪墨刚停下车,绮月自己就从车里下来,她快速的进了房间,然后将自己关在卧室内。 辛迪墨拧开门,定定的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女人。 看她许久,他忽然眼神黯然的问,“你是真的后悔了吗?” “辛迪墨,你很过分,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绮月猛地砸了个抱枕过去,彻底被他小心眼的话给激怒了,她真的越发不能理解他的思维了。 且不说关心他是在正常不过的行为,另外他也应该知道,她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可是他偏偏在这时火上浇油的说些这样让人心烦的话!! 可爱的卡哇伊抱枕在地上滚了滚,最后停在辛迪墨的脚下。 绮月盯着他,忽而又喘息住说了一句,“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不想让自己的情绪有过激的变化,你回医院去吧,有消息通知我就是了!就这样了,请你离开!!!“ 说完,她倔强的去了床上,蒙上被子,将自己包在里面。 辛迪墨弯身,捡起滚在自己脚边的抱枕,然后出了卧室的门。 再进来时,他手里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搁下,然后沉默的看了被窝里的绮月一眼,神色落寞的离开了。 ****************************** PS:平安夜快乐,圣诞快乐,感谢亲爱的们的支持,么么,今天就更新到这里! 回来了就洗洗睡吧!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位于S城春日路的后巷弄堂内,占地将近一百平米的白色独栋洋房悠静地矗立在宽广的庭园中央。这栋日据时代的三层楼建筑,外墙装饰洛可可风的华丽雕刻,整体造型却呈现出日本殖民时代建筑的优雅简约赞味。 洋房周围的花园植满缤纷灿烂的花朵,搭配小喷泉或亭台等欧式造景,成功营造一股幸福满溢的味道。 茉莉提着行李箱,关上了别墅内的最后一道锁丫。 站在她旁边的黎霆搭耸着脑袋,很无聊的站在她旁边。 “妈妈,我们真的要出国吗?” “小鬼,你不愿意?媲” 一道清冷的嗓音从她们母子俩身后穿来,带着隐忍的笑意。 “爸爸……” 黎霆抬腿,就兴奋的朝身后的男人奔去。 “爸爸,今天你要送我们出国吗?如果是你送我,我就不会说这样悲观的话了!” 黎霆抱着某人修长的腿,讨好的笑,顺便歪着脑袋朝身后的茉莉挤了挤眼睛。 妈咪,别怪我不撮合你爸爸哦,机会是你自己要争取的,我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这次执意要出国,多半是黎霆的主意,小小年纪的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在筹备资料,待正式和茉莉交谈时,他居然从国内的居住环境到饮食,然后再到教育和人文素质方面,一一阐述了各种不适合生活在国内的理由。 目的只有一个,他很想出国,因为辛迪瑾修说过,忙完这阵子,就会去美国陪他和妈妈! 所以,他一定要说服她这个顽固的妈咪! 茉莉看着儿子做的功课,只是无声的笑了笑,辛迪瑾修,你在外面乱搞,你对得起你这么懂事的儿子吗? 很多时候,她真的很想指着他不可一世的鼻梁好好的质问一句。 可是,一想到他那么自负,她根本就不想和他再说一句话,尤其是他在外面依旧风流,她觉得和他对话,还不如和一只种马对话。 若不是碍于他在儿子心中的形象,她早就和他撕破脸了。 辛迪瑾修将黎霆抱了起来,从来都是冷冰冰的男人突然充满温情的顺手将茉莉的肩膀也揽了过来。 “等忙完这一个月,我就到美国去陪你们!” “希望你遵守我们的协议!” 茉莉冷冷的答,看到黎霆眼里疑惑的目光,她不想多费唇舌解释,那份他们各自签下名字的契约,已经将两人在未来要面临的事情写得一清二楚了。 阳光打在辛迪瑾修的侧颜上,依旧是深刻的五官线条,他唇抽了抽,并没有说话,在他揽着将茉莉和儿子送上车时,随即身后有人下车,将她们的行李全部搬到了车上。 坐在后座上的辛迪瑾修慵懒的靠在软椅上,大手一手搭在茉莉的肩膀上,另一只则是将自己儿子圈在怀里。 车里都没有人说话,气氛有些诡异。 茉莉抿着唇,趁着过高速隧道时的暗影忍不住瞟了辛迪瑾修一眼,只见他眼角处有淡淡的笑纹溢出,冷峻的下颚自负的昂起,整个人坐在她旁边,给她强大的压迫感。 更多的是,此时的茉莉,总觉得他的笑容是那么的势在必得! 茉莉眸光闪了闪,一瞬间的晃神,她知道,他的这种表情只会出现在他的工作上,而对于他的工作,她从来没有过问。 哎,不想了,想着这个男人的事情只会让自己伤神。 茉莉收回目光,不想让自己再去想。 只是,今天过后,她要在后面才会知道,这一日,对于辛迪瑾修的确是很重要的一日,他不仅用尽各种手段终于将他们母子送出国,还将另外两个人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 医院内,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所有人的鼻息,来往穿着白袍的医生表情也一个比一个凝重。 辛迪墨独自坐在贵宾室内侧的抽烟室,他旁边的水晶烟灰缸内,尽是烟蒂,有些还冒着飘忽的白色烟圈,有的还闪着微弱的火光,他已经抽了不知道多少支烟了,喉间发疼,太阳穴也跳得好厉害,内心更是闷得慌。 旁边的快餐盒他也没有胃口吃,扒了几口饭扔在了那里。 “辛迪墨!” 低沉的声音响起,辛迪墨立即抬起头,厉凌禹的主治医生已经站在了辛迪墨面前。 “怎么样?我舅舅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辛迪墨急切的抓着医生的手,焦急的问。 “还是尽快转移到国外去救助吧,在国内,怕是抢救过来的机会会不多……” 医生肃静的话如一记重拳狠狠砸在辛迪墨的胸口,他唇抽了抽,眉心紧蹙出一抹黑线,突然,他猛地吼了一句。 “不可能,他怎么会抢救不过来,你五年前不是治疗了我的头吗?我现在已经好了,没事了,怎么轮到我舅舅,你就说不能救治了呢,你是国内最权威的脑科专家,你可以救好他的……” “辛迪墨,你先冷静一点!”医生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些。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怎么能相信你这样悲观的话,不管要花多少钱,买多昂贵的药,我都全部负担,你一定要将他给我抢救过来!” “这不是有钱没钱就能解决的!”医生断然打断辛迪墨的话,接着直接将辛迪墨的心情送入地狱一般的谷底。 “尽快出国治疗吧,找你爸爸联系美国的脑科专家,不然拖延了会更难治!” 医生扔下话,直接转身就走了。 辛迪墨站在那,身体僵硬得如一头受伤了的困兽。 SHIT,他真的很受不了医院这种鬼地方了! 辛迪墨突然重重的一拳砸在墙壁上,震得周围都动了动,烦躁的扯掉自己胸前的领带,他黑着脸摔开了休息室的门。 “墨仔,你现在在哪里,我最近有收到不好的消息,要立即见到你!” “我在--” “嘟嘟嘟——” 当辛迪墨正想告诉殷杰自己正在医院时,他的手机突然断电了,他知道殷杰一般也不会有事情找自己,找自己的话必是银行很重要的事情,他又急切的掏出另外一个公事上专用的手机,哪只另外一个也早已没有电了。 一股烦闷之火突然从心底油然升起,辛迪墨的脸也越发深沉得吓人。 在医院足足呆了三天,终于说服了厉如菲决定将厉凌禹送完美国后,辛迪墨才感觉到彼时肩上的重担才稍微的轻了一些。 厉如菲整个人的精神都不太好,但为了好好的照顾厉凌禹,她还是强打着精神。 见辛迪墨收拾着自己的房间,似乎准备要回去,厉如菲突然很紧张的抓住他的手。 “墨仔,你明天不陪我一起去吗?” 厉如菲的手很瘦,手腕才杆子那么细,仿佛只要一拧就可以掐断一样,手背上突出的青筋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年龄和长相,老态横生,看上去,辛迪墨的眼睛被刺得有些疼。 就是这双手,年轻的时候照顾年幼的他,如今却还要照顾他的父亲。 辛迪家是欠厉如菲的,为了照顾辛迪墨,厉如菲当年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可是如今换来的,也并不是很幸福的婚姻。 她会后悔吗? 辛迪墨有时候看着她会想着这样的问题,故心里对她更多了几分愧疚感。 “墨仔,我在问你,你不会和我一起去美国吗?你要我一个人过去吗?” 厉如菲急促的话将辛迪墨忽闪出脑外的思绪立即给收了回来,他眼眸沉了沉,抿出一丝笑弧。 “小妈,别担心,美国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刚好赵展辰在那边出差,我已经让他去机场接你们,这次接洽的脑科专家,我特意让他去的,所以你放心……” “你不在我身边,我怎么可以放心!” 厉如菲情绪一下就变得激动起来,清冷的眸子里有怨念的暗光,“你舅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不能通知你外公,我身边就一个你,你现在居然还不陪我一起去,你难道还想呆在这里面对那个女人!” “小妈!!”辛迪墨低低的打断她的话。 看到她眼中的那份执着的怨念,辛迪墨的眸光颓然一暗,他扬起嘴角哑声道,“她怀了孕,这几天一直没有去做检查,我想明天陪她先做个检查,如果母子平安的话,我会抽时间去美国……” “墨仔,你变了,你被那个女人迷得魂都没有了,你舅舅现在生死未卜,你却还这样心心念念的想着她,要知道,你舅舅是为了救她才变成这样的!” “他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永远都醒不过来,那你们该拿什么补偿他?” 厉如菲越说情绪就越失控,望着辛迪墨的眼神里最初的那份期望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嘲弄的绝望。 辛迪墨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只能选择沉默。 “如果你这次不陪我回美国,你不能看着你舅舅动手术,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更不会原谅她,除非你不要认我这个小妈了,否则,她向绮月一辈子都不可能进你们辛迪家的门!” 厉如菲在辛迪墨的沉默的态度中,终于彻底绝望,她用力的推了他一把,自己踉踉跄跄的奔了出去。 高大挺拔的身体猛地跌在冰冷的墙壁上,薄薄的衬衫内,他已经被冷汗淋得彻底湿透。 昔日那双清澈而坚定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灿亮黑眸,此时也如已经陨落的星光一样,变得前所未有的黯淡和无助。 提着自己收拾的几件衣服,辛迪墨颓然的穿过病房外的长廊,当经过厉凌禹睡着的重症病房时,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他,他居然挪不开脚步。 ………………………………………………………………………… 转动着钥匙的声音缓缓响起,安静得连针尖落地都可以听得见的卧室内,绮月立即赤脚跑了下来。 “你……你回来了……” 她望着站在门外的辛迪墨,呐呐的开口。 辛迪墨抬起眼眸,就那样看着她,绮月这才发现,那天被她吼走后,三天后回来,他已经瘦得不成样子,眼眶深陷,瞳孔内布满了猩红的血丝,下颚的青渣也没怎么修理,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桀骜的下颚,突出他的下巴尖得骇人。 被他深邃的眸光凝视着,绮月讪讪的扬起一抹笑容。 “回来了就洗洗睡吧!” 她伸手想要去接过他手中拧的包,没想到辛迪墨手腕一用力,没有让她接过去。 绮月错愕的抬头,辛迪墨这才轻启唇角,淡淡的说,“我自己来!” “噢……”绮月站在那,忽然有些不知所错。 辛迪墨自己放下包,绮月就立即将他的拖鞋递了过来。 “谢谢!“ 他接过,竟然跟她道谢。 绮月心里一阵酸楚泛过,他们之间,真的要这么客气和疏离吗? 绮月牵强的挤出一丝微笑,遂问,”舅舅的病情医生怎么说?” “我在处理!”他淡淡的答。 也没有看绮月的表情,辛迪墨径直走到厨房内,拉开冰箱拉出一罐啤酒,自己坐在阳台上迎着夜风喝了起来。 他在处理,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到底他现在是怎么样,他居然不肯跟她说? 绮月忽而觉得有些压抑,对于辛迪墨这样的冷淡。 站在他身后,她皱着眉头凝着他的背影。 呼呼的夜风灌进他的衬衫内,鼓起好大一块,每次他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时,她总喜欢悄悄的从背后抱住他,然后两人会嘴对嘴的好好亲热一番。 可是这次,他背后席卷而来的冷意却让绮月挪不开脚步。 她站在他身后,怔怔的看着黑暗中的他,窗外的星光流泻在他的头顶,清冷清冷的,就像是无形中又将他们的距离给拉开了一样,明明近在咫尺,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绮月黯然垂下眼帘,独自默默的转过身去,回到卧室,她并没有关上门,只是虚掩着,坐在床上,可以看到半个客厅,当然,也可以看到他。 窸窣的脚步声传来,绮月咬着唇钻进了被子里,虽然是背对着门,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他轻轻的推开了房间的门,来到壁柜里,取了他的睡衣。 紧接着,是浴室里冲澡的流水声传来,绮月辗转反复,明明是嗜睡得厉害,但却怎么也睡不着。 十来分钟后,浴室的流水声嘎然而止,辛迪墨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绮月的心陡然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了。 他们这是在所谓的冷战吗?她承认那天她真的也很委屈,委屈得甚至好迷茫,可是三天下来,她也冷静的想了很多,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厉凌禹的病情,其他的,都不需要多加在意。 她想,凭她对辛迪墨的了解,他的内心的真实想法也一定如此。 虽然他有醋意,但是这个臭小子的本性从来就不坏,她是那么了解他,所以,短暂的个人空间都需要让彼此好好的静一下,她特意没有打扰他,却总算在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时,他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绮月捏着薄被的一角,手指紧紧的掐进了掌心内。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总之,她很紧张,紧张得双肩都有些颤抖了。 可是,就有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她悬着的一颗心,紧接着碎了一地。 眼睛的余光瞟到客厅里的灯光终于熄灭了,绮月的手又是没出息的一紧。 脚步声已经来到了她卧室的门口,门被完全推开的那一瞬间,她的鼻息已经嗅到了独属于他的气息,淡淡的薄荷味的沐浴液的清香…… ******************************************** PS:今天暂时就更新到这里,27号的话更新一万字以上,月底了,请大家多多支持哦,有月票的都帮雪投一票吧!呜呜呜,求月票哦~! 没你在身边我睡不安稳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万字,大家表忘记翻页哈!) 斑驳的墙壁上,辛迪墨的身影越来越近,当一团黑影朝绮月的头顶袭来时,她却听到了他淡淡的传来,“我晚上去书房睡觉……” 绮月听到,心紧随着是咯吱一紧。 她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愣愣的看着黑暗中的男人。 辛迪墨别过头去,眼眸掠过一丝黯然,他取了毛毯,正准备转身离开时,绮月想都没想,就从床下奔了过来媲。 “为什么要去书房,你是打算不理我了吗?” 绮月突然扑了过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他。 感觉到她软软的身体贴着自己的后背,辛迪墨低垂的眼眸掠过一丝复杂,绮月抱他很紧,感觉得到她的紧张,辛迪墨转过身来,低声道,“有些累了,怕在你身边会影响你睡觉,所以我还是去书房睡吧!” “可是你不在我身边睡觉,我都睡不安稳,前几天晚上总是睡睡醒醒,睡眠状态一点都不好!” 在他面前,她并不介意低眉顺眼的撒娇,昂着头,她期艾的望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黑暗中也格外的明亮,清澈无辜得像是天边灿亮的星子。 对眼前的女人,他真的是毫无招架的能力,轻轻溢出一丝叹息,他伸手,粗粝的指腹刮了刮她的脸,但是,他的表情,似乎还有些迟疑。 “好不好嘛,晚上陪我睡,不一个人睡书房?” 绮月摇了摇他的手,咬着唇试探的问。 辛迪墨低头,昏暗中,他的五官充满着魔魅的性感,顿时吸走了她所有的理智与心魂。 “嗯……好不好?”绮月越说心就越慌,要命了,在他面前,她竟然有从来没有过的紧张,不应该呀,她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可是,这种期待中夹杂着惊喜的紧张感却始终真是的萦绕在她的心头。 突然,他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把眼睛闭上!” 绮月柔顺的闭上了双眼,很快,她就感觉到他的唇压了下来,缓慢的碾磨。 原来他是要吻她,她一直以为他还在醋意中,没想到还会这样主动! 绮月一时有些错愕,收拾起心底小小的疑惑后,她悄悄踮起了脚尖,这一次,她想好好的表现一下。 希望将他哄好,哄得理智一些,至于厉凌禹方面,不应该成为他心底的那根刺,尽管她知道,这根刺不是一下就可以拔去的。 一想到这里,绮月便昂起了下巴,缓缓伸出小舌,学着他的动作想回吻他,却被辛迪墨以手指制止了。 他温热的手碰触着她肩膀,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一下子就洞悉了她的想法。 他没有勾住她主动的伸出来的香舌,只是用牙齿啃噬着她的唇瓣,很慢,一点一点的啃着,好像生怕啃碎了某种珍贵的东西一样,耐心极好。 绮月感觉到他的故意避开,突然觉得有些难为情,心也随着甸甸的朝下沉了沉。 突然,他拦腰将她抱了起来,绮月低低的喘息了一声,被放在床上时,她只能闭上双眼,静静的躺着。 辛迪墨的舌尖温柔的画过她的唇瓣,描绘着小巧的唇型。 他的动作如此轻缓,温柔得让她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唇却绷紧了起来,希冀他能直接吻入她喉咙深处,让她喘不过气来。 渴望让她不由自主的吐出舌尖,可他再次回避,越是这样,她就越想他能够主动一些,短暂的在与他碰触的刹那,她几乎都浑身战栗。 他知道她想要什么,然而心眼坏的他仍是慢条斯理的在她唇上流连,手指则摩捻着娟巧耳垂,试图逼出她的本能。 他并没有让她多做什么,只要承受他给她的即可,可是她的体内有着奇怪的变化,有什么东西热热的四处乱窜着,尤其是与他体温相接触的地方,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明显。 原本分置于两旁的手臂抬起,圈住了他的颈,不自觉的施加力道,她的唇同时开启,舌尖探出进入他的口。 她的主动让他惊奇,也就不再吊她胃口,舌头与她忘情厮缠,手指灵活的拉开她的上衣,解开内衣背扣,让雪白丰,乳毫无遮掩的裸露在他的双眸之下。 突然感觉到上身凉凉的绮月很快就伸出修长的腿,轻轻摩挲着他的腿,只是还没来得及低下头去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辛迪墨已受不住她那粉红花蕾的诱惑,俯身撷取。 “额……”怀孕的她,胸前的丰盈也越发的丰满,那嫣红的尖端比之前也更加的敏感。 很快,奇异的快感自他弹动的舌尖不断传来,封住了她的喉口。 他唇舌热情的疼爱一边的胸,乳,另一边也未冷落。 足以托起丰满的大手将其握在掌心,恣意捏挤成各式形状,粉色**被夹在两指底端,随着他揉捏的动作无助的滚动着,慢慢硬挺成娇艳的形状。 这感觉……这感觉…… 绮月低喘着气,抱着他头的小手原是想推开他的,现在则是因为那紊乱了她心智的快感而弄乱了他的黑发,箝制了他,让他无法离开。 而平常表情总是爽朗如太阳的他,现下看来却是有些阴沉。 他双眸微眯,一层诡异的红染上他的欲眸,让他看起来显得性感又危险。 突然,他大手托起她的头颅,呼吸加重的吮,吻她娇艳的红唇。 空着的右手拨开绣着糖果花样的粉色内衣,丰腴的雪,乳就在他的掌心轻轻震荡,细致的触感让他手心不由得一阵麻。 雪腻的肌肤让他情不自禁着迷抚弄,粉嫩的乳,蕾夹于他两指底处,顺着他揉弄的动作,缓缓在他指间挺立,成了一颗硬挺果实,任由他残忍夹击。 “唔……” 快意在她体内四处奔窜,她不由自主的昂头细细嘤咛,两腿不自觉的张开,抬高翘臀,迎向在她腿心处蠕动的硬挺。 “呃……”或许是被她成熟的风韵和孕期的特有妩媚所吸引,他的吻沿着优美的颈项一路往下,在颈肩交接处留下一抹瑰丽,再持续往下吻住另一方软嫩。 舌尖弹动着娇艳的蓓蕾,卷入唇间咂吮,细细品尝她粉嫩的细致,直到它挺立在他口中,愉悦的与他的舌尖共舞。 细细的热流自花壶深处蔓延而下,沾湿她的底,裤,也染上了他的。 情潮引动花壶的空虚,令她情难自制的随着他辗磨花心的频率摇摆娇臀,依着身体本能的寻求欲,望核心,想要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啊……”她吐息娇吟,在一阵抖颤之后攀上狂喜的巅峰。 她抽搐的双手紧攀着他的肩,全身敏感得轻轻一碰就忍不住颤抖。 高,潮崩溃了大量春水,连带湿透了辛迪墨的内,裤,隐约透出暗褐色的火热巨物模样。 “现在有没有三个月?” 憋了半天,他才迸出这么一句话,深眸染上***后,他粗喘着呼吸问。 绮月张开迷蒙的眼,心神仍陶醉在他给予的震荡中。 她的迷离眼神诱惑着他的理智,他必须用尽所有力气才能闭眼转头。 今天必须到此为止。 他大喘口气,逼迫自己从她娇美的身躯爬下,穿上衣物,套上硬邦邦的牛仔裤,将高昂的***硬关在拉炼底下。 自高,潮余韵清醒的绮月突然感觉到一阵冷意。 她霍地清醒,注意到自己竟然就这样高,潮了时,她惊讶得差点尖叫。 坐在床沿的辛迪墨看上去十分懊恼,他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他刚刚到底对她施了什么魔法?为什么她竟然会失了理智,在这关键时候居然无法抗拒他的爱抚。 即便穿好衣服,她还是可以感觉到腿间的湿意,提醒着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绮月喘息着坐好在床上,辛迪墨回头,伸手朝她招了招。 绮月便温顺的靠了过去,将头歪着靠在她的肩膀上, “明天我带你再去做个检查!” “为什么要检查?” 绮月不解,昂起头望着他。 辛迪墨深邃的眸光穿过黑暗的客厅直接落在远处的灯塔上,没说多少理由,只是低低的解释,“检查了我放心一点!” “噢……” “那早点睡觉吧,明天早上我叫你!” 辛迪墨说完,他便站了起来,替绮月掀开被子,示意她睡进去。 “我睡觉,你呢?” 绮月更加疑惑了,刚才他们都这样了,难道他还不想和自己同睡在一起了? “我还是睡书房吧!”他隐忍的答,身下某个地方还涨得发疼,他真的不能碰她,一碰她就很难受,尤其是又禁欲了这么久,他忍得有些难受,为了不伤到她,分房睡才是最好的办法。 绮月以为他还在生闷气,不依他,抓着他的手也不放。 “你就陪我睡……” “乖,很晚了,睡吧!” 辛迪墨打了个哈欠,眼神也疲倦得难得睁开了,他真的很累,可是在绮月看来,却是多么的敷衍,她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放,辛迪墨没办法,只好抱着她将他放回到被窝里。 “听话,睡觉吧,我几夜没合眼了,想一个人好好的睡一觉!” 他温柔的哄着她,可是绮月听着,眼睛里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她还记得,他说过的,只要在她身边,不管多累,他都觉得很安心。 可是,一时的甜言蜜语在如今听来,却是多么的想笑。 什么时候起,他也开始将两人的关系分开得这么彻底了? 绮月没有勉强,只是身体蹭了蹭,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 辛迪墨出了门,顺便替她关上,然后真的去了书房。 这是第一次,他们夫妻在自己家里分房睡,内心从来没有的失落和忧伤深深布上心头,绮月从被子里钻出头来时,眼泪婆娑。 辛迪墨回到书房内,体力早已透支的他披着毛毯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浑然不知隔壁房间内的女人还在无限的悲伤中。 早上起来,阳光正好,绮月晚上哭过,眼睛有些红肿,不想被辛迪墨看见,她便用冷水敷了好一阵子,她才从浴室出来。 看了下时间,就算要去医院的话,也还找,于是绮月从冰箱里取出一些食材。 煲了一锅粥,白净的金针菇包进培根里,煎的香气四溢。 辛迪墨醒了,站在她身后一直看着她,看她在厨房里忙碌的娇小身影,他疲倦的侧颜上还是浮上了淡淡的微笑。 粥正在锅里翻腾着,呼呼的热气敲打着玻璃状的锅盖,绮月大意,伸手就去将锅盖想要掀开,没想到被里面腾腾升起的热气所冲到,她顿时就尖叫一声,手一抖…… “你没事吧!” 辛迪墨早已快步上前,一下将她的手给拧过来,锅盖落在冰冷的地板上,顿时发出刺耳的声响。 “嘶……” 绮月被烫到,倒抽了一口冷气。 “没事,以前也会被水汽烫到,不要紧!”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辛迪墨却直接抓着她的手放在了水龙头下。 “都这么红了,还说没事?” 绮月咬了咬唇,抬起眼眸看着辛迪墨的脸,他正聚精会神的将目光落在自己被烫到的手腕上,窗外弥漫进来的晨光暖暖的洒在他帅气邪魅的五官上,看着他关切自己的表情,绮月竟然觉得有种别样的摄人心魄的美。 一时之间,她有些移不开双眼。 “如果我不在家,你自己要多多注意一点,不要总是伤到这里又弄到那里!” 他突然开口,语气沉沉的。 “你不在家,你会去哪里?”就算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可绮月还是听到了他言语中的另外意思,她所关注的,只是他不在家,会在哪里? “我只是这样说说,比我大这么多,还不会照顾自己,你到底觉不觉得丢人!” 辛迪墨看她紧张兮兮的表情,立即勾起唇角拽拽的扬起眉头,毫不介意的戏谑出声。 绮月鼓着腮帮子瞪他,“你这样说,好像都是你在照顾我一样,你哪里有好好的照顾我了?” 女人当真发起脾气来的话,可不小。 辛迪墨在这方面,虽然真的有些做得不好,被她这样一瞪,立即就噤声了。 很快,又换着辛迪墨在厨房里忙碌了,绮月看到两人渐渐的也释怀了,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其实,多半在家里,她做的事情真的好少,她是个不做家务便不舒服的人,骨子里的传统小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相夫教子,只是辛迪墨在家里宠她真是宠到了两手不沾阳春水的地步,加上家里他不让请佣人和保姆照顾,所以大多数的活儿,都是他从银行后回来做,有时候绮月也会想,自己一直被他这样宠着,会不会有一天宠得骄纵了。 亦或者是,他要是不在了,她该怎么办? 这样的问题简直不敢想,一想就让她莫名伤感。 吃早餐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绮月也不勉强这些,她夹了一个培根卷给他,他一口就塞进了口里,绮月看着,就有了满足感。 吃完早点时,下楼才八点不到,刚好半个小时开车去医院,时间辛迪墨似乎都算好了。 两人一同下楼时,车子开出来,还没开过十来米,就看见一辆银灰色的跑车奔驰而来。 辛迪墨立即刹住车,摇下车窗一看,殷杰已经心急火燎的从车里下来了,正奔跑着朝他们跑来。 “墨仔,终于找到你了……” 他伏在车窗上,喘息着对辛迪墨说,他的眼角下面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辛迪墨不知道,他为了银行的事情,也熬了几个通宵没有睡觉了。 “什么事情?”辛迪墨这才恍然想起殷杰在晚上有给他打过电话,可他电话断电了后来也就没有回过去。 殷杰招了招手,示意辛迪墨下来说,一看绮月在,忙一改严肃的表情嬉皮笑脸的给绮月打招呼。 ”哟,姐姐也在?我找墨仔说下银行的事情,就耽误一点点时间!“ ”没事,墨仔,你快下去吧!“ 绮月笑了笑,示意辛迪墨快点下去。 将辛迪墨拉到一旁后,殷杰这才低声道,”墨仔,昨天银行处了大问题了……“ ”什么大问题!“莫名的,辛迪墨心口就一紧。 “你上次融资后发行的股票昨天被人大量买进,我通过证监会里的人查到,只怕融资方美国财团那边手中的股票已经易主了?” “这么严重,你怎么不早说?” “你这几天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又忙着监控那些股票,一时之间忘记找你了,昨晚准备跟你说,你手机又没电了!” “那先去银行,我会尽快约见对方出面谈话!” 辛迪墨满脸黑线的立即上了殷杰的车,却被殷杰拉住。 “喂,姐姐还准备跟你出去吧!你先去给她打个招呼……” 殷杰指了指辛迪墨车里的绮月,辛迪墨这才想着刚才是要带绮月去医院检查的,他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很为难的走到绮月面前。 “老婆,银行有事,要不你自己先去检查,我已经给你约好了,具体检查的报告,我到时候问医生!” “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开车去吧,本来孩子就挺好的,都是你非要今天去检查!” 绮月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辛迪墨抱歉的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绮月点了点头,开着车跟在他们的车后面。 两人很快分开,绮月缓慢的开着车朝医院的方向驶去,辛迪墨和殷杰却早已快速的朝银行赶去。 趁红绿灯时,绮月隐隐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小腹里面有拉扯着的刺痛感,前段时间她状态不好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感觉,在网上查过后,原来是宝宝的细胞在里面分裂发育,所以会刺激到子宫,妈妈就会感觉到腹中有隐隐的痛感。 可是这次却不同上一次,最初的几丝刺痛过后,竟然有阵阵的痛感袭来。 绮月抓着方向盘的手忍不住收紧,没办法,她只好伏在方向盘上,半屈着身体捂着自己的肚子,痛得额头上冷汗都流下来不少。 似乎有湿湿的东西从身下溢出,绮月猛地有种强烈的不详感。 她的孩子?不会是她的孩子有事吧,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红灯过后,她扬着略显苍白的脸坐起身体,好在短暂的阵痛过后,她又好像恢复了正常。 去了医院,原来辛迪墨帮绮月找的主任医生正是她的高中同学阳晓蕾,绮月也顾不得两人寒暄,说明情况后立即被推进了检查室。 “晓蕾,我这个孩子不会有事吧!” 做B超时,绮月紧张的问。 “别紧张,放松……” “你这是第几胎了?” “这是第一胎,之前宫外孕有流产过一个宝宝!” 绮月咬着牙,低低的说。 “怎么会测试不到心跳呢?不应该呀?“ 突然,戴着口罩的阳晓蕾皱了皱眉头,盯着眼前的屏幕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着双眼。 ”最近没吃什么寒性的东西吧!“ ”没有,我都很注意!“ ”你先起来……“ 阳晓蕾扶起绮月,抽出纸巾帮她擦了擦肚子。 ”宝宝怎么会听不到心跳,这是不是有事?“ ”没事,别担心,我们再过几天听胎心,我给你开几副保胎药,这些天你多躺在家里静养,没什么事情的话千万别下床!“ "嗯!” 在阳晓蕾给自己开药时,绮月特意去了一趟洗手间,只是她脱下裤子一看,顿时吓得脸色苍白。 战战兢兢的,她又跑到阳晓蕾的办公室内,急切的跟她说,“晓蕾,我怎么好像流了褐色的分泌物?” “多不多?” “不多,一点点!” “你这个啊!” 阳晓蕾停下敲打键盘的手,伸手摘下自己的口罩,“绮月,你这个是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啊!” “先兆……流……流产……” 绮月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恐惧。 “可是我宝宝都快三个月了,怎么还会有先兆流产的迹象,晓蕾,你是不是看错了,不可能的,我这个宝宝很健康!” “你先冷静一点!” 阳晓蕾给绮月倒了一杯温热的水,特意让自己的助理来替自己顶班,她陪着绮月就坐在里面的休息室内。 ”很多孕妇前期都有先兆流产的迹象,但是只要卧床静养,胎儿通常都会没事,只要没见红,就没事,别给自己有太大的压力!“ 怎么会没有压力,她的年龄在这里,辛迪墨的年龄摆在那里,暂不说她需要为辛迪墨生个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但两个人这么相爱,费劲千辛万苦才在一起,她是多么渴望有一个属于自己和他的爱的结晶。 只是,面对着自己昔日的同学,绮月这番心思也无法诉说,只是听话的点了点头。 “来,喝点水,稳稳心神!” “嗯,谢谢你,晓蕾,没想到几年不见,你都是主任医生了!一专家了呢!” 绮月接过水杯,心神晃了晃,强行逼自己不要再去多想。 “哈哈,我只是谋生而已,比不上你,看你现在的状态应该很幸福吧,对了,你先生呢,怎么没过来?” 绮月的很多同学都不知道她离婚过,而阳晓蕾问的估计就是她前夫了,绮月也不想回答太多,只是云淡风轻的笑,”他今天很忙,我一个人过来的!“ ”嗯,以后有什么检查就来找我,可以不用预约!“ ”那是肯定……不过……“ 绮月忽然想起昨晚和辛迪墨的欢爱,不知道这件事到底对现在的状况有没有影响,她拉着阳晓蕾的手略显羞涩的问,”晓蕾啊,昨晚我和我先生有那个行为,不知道会不会造成这个……“ ”你们有性行为?“ ”那是不行的,前三个月要绝对禁止同,房!“阳晓蕾一下就露出医生本色,表情凝重得有些吓人。 绮月立即摆手,”不是啦,没有,没到那一步,就是他爱抚我,我感觉到像是发生关系一样的有高,潮的感觉,所以我想问下,这个会不会引起先兆流产?“ 在老同学面前,绮月也懒得管矜持不矜持了,她直接实话实说的问。 阳晓蕾听着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那还好,没关系的,只要没有真实的性行为都不会引起宝宝的流产,再说孕期中的女人体质也比之前敏感,很容易就有你说的那种感觉,以后多多注意就是,坚持三个月就好了!“ 呼呼,还好,不是因为她太激动造成的,不然绮月会为这个内疚一辈子。 出了医院时,阳晓蕾特意叫了助理帮绮月开车送她回去,不过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叮嘱了绮月一句。 “万一有见红,一定要及时来医院!” 绮月心口一颤,只好点头,双手忍不住紧握成拳,内心过了好久才缓和过来。 一个人回到公寓后,绮月都不敢做事,直接躺回到床上,心中时刻谨记着阳晓蕾的话,要静养,静养…… …………………………………………………………………… 东华银行的办公室内,头顶的空调冷飕飕的朝下灌,可辛迪墨办公室内的人却各个是大汗淋漓。 他们并不是感觉到热,而是来自辛迪墨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出了这么大的漏洞居然现在才发现?” 一叠文件刷的一下被扔了出来,砸在办公室的最中央。 这里,全部是银行辛迪墨部下的高层,上到部门总监,下到营业网点内的战略投资主管,均在此时辛迪墨发火的对象范围之内。 "总裁,对方这次完全是有计划的在一步一步在蚕食我们刚发行的股票,都趁最低点的时候大肆吸入,这是……” “这还要你说,我要你做出反省的是你为什么会这样后知后觉,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废话!” 辛迪墨满脸的黑线,气得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 现在这批刚发行的股票,还不知道落入了谁的手中,万一是…… 这其中的后果辛迪墨一想到,就心口一紧。 “总裁――” 秘书破门而入,这个关键时候,她已经顾不得注重这些了。 “总裁,美国那边的电话已经接通了……” “立刻接到我办公室来!” 辛迪墨阴鸷的双眼终于闪出一抹微弱的亮光,只是在看到眼前的这堆人时,他还是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 "都给我先出去――“ ”是,总裁!“ 殷杰没有出去,待他们出去后,他立即将门关上,辛迪墨这才拿起话筒。 “陈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你们手中的股票都被别人收购了吗?”辛迪墨懒得和对方磨叽,直接单刀直入的问,语气也并不善。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辛迪墨会如此直接,他还有些沉默,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陈老板,我在问你话,你知道你一旦将你手中的股票卖出,会对我们银行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咳咳!!!” “辛迪墨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我只能对不住你了,对方花了高一倍的价格全部将我手中东华银行的股票买走了,我知道这事是我对你不义,但是股市变幻莫测,我不能看着我的钱越来越少啊!如今有一个机会,我只好全部卖掉了!还是拿到现金在手比较好!” “暗中收购你股票的人是谁,他是谁?” 辛迪墨已经不想了解这些理由了,即成的事实没有挽回的余地后,他只想知道背后出如此高价格的幕后大佬到底是谁。 “实话告诉你了,是辛迪瑾修,他也是我多年的朋友!” 原来如此!! 辛迪墨手中电话的话筒滑落在地,他唇抽动着,眼前瞬间闪过辛迪瑾修的脸,还有厉凌禹那日提醒自己的话,竟然也在蒙蔽多日后齐齐交相出现在自己的脑海内。 辛迪墨像是受到重创一般,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沙发上。 他早就知道,辛迪瑾修不会甘于在他之下,尽管他有所防范,但是怎么想到,他出手居然会这么快?快到他都连一口气都无法喘过来,他就已经跌入了地狱! ”墨仔……“ ”是辛迪瑾修,是他!“ ”是你叔叔,他突然收购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做什么?莫非他想……“ 殷杰不敢说出接下来的话,他邪肆的五官上布满了担忧,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现在辛迪瑾修持有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已经超越了辛迪墨手中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有可能,在未来,东华银行的主事人就是辛迪瑾修! "我要去找他!!“辛迪墨猛地站起来,脸色冷得骇人。 殷杰急忙拉住他,“先不要打草惊蛇了,他现在既然还没有放出消息来,那就说明我们现在还有反转的余地……” “怎么反转,已经没有机会了,他早就在部署,现在他已经胜券在握!” 辛迪墨有些暴躁的打断了殷杰的话,但他的话也很快被门外低沉的声音给打断。 “总裁,副总裁说一刻钟后大家在会议室开会!” 前来的穿着黑色西装神色肃穆的男人正是辛迪瑾修随身带在旁边的高级助理,往日见到辛迪墨,他都有股子傲意,这一下,他便是更得瑟了,居然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后就径直走了。 “真是狗仗人势的东西!”殷杰冲他背影,露出一脸凶相。 辛迪墨站在那,眼眸里闪过一瞬间的阴鸷。 一刻钟后,会议室内,陆陆续续的有股东前来,原来,大家都收到了辛迪瑾修的话,连一些鲜少在董事会露面的股东竟然也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辛迪瑾修进来,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律师。 不过,在见到辛迪墨董事主席的位置依旧空着时,他眉心不经意的拧了拧,冷沉的眸光中,依旧是收敛住的残忍。 他低头,不知道对旁边的人耳语了些什么,身后的助理立即离开了会议室内。 “总裁,副总裁请你去开会!” “开什么会,有事让他自己来跟我说!”辛迪墨靠在沙发上,唇角的弧度亦很冷。 辛迪瑾修的助理站在那,竟然一点都不惧怕辛迪墨的气场,反而更加挺直了脊背,高声道,“副总裁说如果你不愿意去开会,那他只好不通过你直接召开新一期的股东大会了!” ”臭东西,你算老几,敢这样说话!“坐在沙发上的殷杰早已按捺不住,他冲了上去,扬起拳头就准备砸了过去。 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扣住了他的拳头,紧接着,冷飕飕的话传来,”殷杰,这打狗也要看主人,怎么,你仗着是辛迪墨的人就可以对我的人动手动脚了?“ 辛迪瑾修面色陡然一正,不可言喻的威严和强势随即铺天盖地的袭来,殷杰拽拽的冷哼了一声,辛迪瑾修见他还在挑衅他的权威,手掌猛地用力一拧,殷杰手腕上的骨头就发出了咯吱的脆响。 ”嘶……“ 怎么会想到,辛迪瑾修会下手这么狠,殷杰的手腕顿时就被他拧得脱臼了…… ”住手――” 辛迪墨上前,低喝了一句。 ”叔叔,那你这又是什么意思,你当着我的面断了他的手?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一点!” 辛迪墨迎着他阴冷的眸光,对他的愤怒和不满已经频临了即将要爆发的边缘。 辛迪瑾修挑眉,随即松开了手。 “更过分的还在后头,给你两分钟的时间,立即到会议室来!” 男人已经负手走开,留下的只是一道冰冷得骇人的高大背影。 ******** “墨仔……你在哪里……” “墨仔……” 昏暗的迷宫内,周围散发着阴森森的迷乱气息,头顶是望不见星辰的漆黑天幕,绮月困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她全身发冷,手脚冻得乌青,唯有巴掌大的脸蛋上,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还透着一丝倔强的期望。 她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去找到辛迪墨,心中有了这么一份希望和坚持,她感受到的恐惧又少了一分。 可是,这迷宫到底是哪里,为什么她一直走,却一直还在原地打转。 累了,绮月扶着冰冷的墙壁缓缓蹲了下来,突然,脚下不知道窜出了什么东西,冰凉滑溜的,缓缓缠上她的手,绮月吓得立即就尖叫起来。 “墨仔,你在哪里,我好害怕――” 黑暗的角落里,终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声声凄厉,仿佛要划破这见不到任何希望的黑幕。 夜里的风突然卷起柚木地板上的柔纱窗帘,房间内,传来隐隐的抽泣声。 清冷的月光也像是害怕见到这悲伤的人儿,早早的躲进了浓重的乌云中。 “我的孩子……” “孩子――” “啊――” 一声带着泣音的惊呼,原本睡在床上的女人猛地坐了起来,卷起的窗帘送来窗外高楼微弱而渺茫的灯光,映照出一张苍白而楚楚可怜的小脸。 “墨仔……” 小手在黑暗中颤抖而急切的朝枕边摸去,绮月想寻找那可以让自己依靠的温热胸膛,可是,枕边空空。 眼眶刹那间就有眼泪夺眶而出,绮月拉亮壁灯,才真真切切的看到,辛迪墨并没有回来。 她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找不到辛迪墨了,也梦到自己的孩子没有了…… “孩子……” 一想到这恐怖的场景,绮月立即掀开了被子。 洁白的被单下,有刺目的红被晕染开,绮月看呆了,脑袋一下失去了思绪,她呆滞的坐在床上,手指紧紧捏着被单一角,死咬着唇角,仿佛正在努力抗争着什么。 “我要静养,晓蕾说我只要静养,宝宝就会没事!” “宝宝别怕,妈妈没有做噩梦了,别怕……” 过了好久,绮月才撑起身体,拖着两条微冷的腿朝后挪了挪,她奋力的眨着双眼,不肯让眼泪夺眶而出,小手更是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肚子,想要给腹中的宝宝来自母亲的温暖力量。 那涩涩的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我要静养,晓蕾说我只要静养,宝宝就会没事!” “宝宝别怕,妈妈没有做噩梦了,别怕……” 过了好久,绮月才撑起身体,拖着两条微冷的腿朝后挪了挪,她奋力的眨着双眼,不肯让眼泪夺眶而出,小手更是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肚子,想要给腹中的宝宝来自母亲的温暖力量。 可是她真的没忍住,眼泪就那么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全部散进了她的长发内。 腹中一阵一阵的剧痛渐渐的变得频密起来,绮月咬着牙,不肯动,也不肯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只是很快,嘴角已经被咬破了血丫。 “宝宝,你不要动,妈妈还在坚持,你不要放弃!” 绮月终于明白了,自己即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她嘤嘤的哭泣出声来,哽咽的话,还带着一丝不认输的倔强媲。 可是,真的好痛,有种想要上厕所的感觉,绮月抓着被单,还在抗争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剧痛。 苍白的小手在床头的柜子上乱摸一气,终于给她摸到了手机,她边哭开始边拨辛迪墨的电话。 她要告诉他,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宝宝,会离开他们了…… 电话打通了,响了一声后就挂掉了,绮月接着打,辛迪墨还是挂断了,最后,电话便有无法接通的忙音。 “不接电话,为什么不接电话……” 绮月哭着,手机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此时的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粘湿的爬满了她的额头。 ************** 整个东华大楼,30-35楼,一般员工是不能进入。而此时更甚,外面竟然夸张的动用了很多安保。 当辛迪墨从自己办公室出来时,走廊里空无一人,抬头便见墙角四处安装着多得夸张的摄像头。 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所处的办公室有今天这样异常,但是此刻,兴许是辛迪瑾修扔给他的那句话,他竟然有种好像被人严密监控着的感觉一样。 他迈着步伐,不重不轻,每一下踩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便倒映出一抹冷峻的黑影,当会议室的门被他推开的那一霎那,顿时,无数双眼睛已经落在了他身上。 “既然总裁已经来了,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投票了……” 辛迪瑾修的秘书抢下开场白,在大家同样疑惑的目光中,命人将早已准备好的资料放在所有大小股东面前。 “什么,辛迪瑾修,你想做东华银行的主席,别忘记了,你在东华银行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 霍派一看送上来的文件,顿时就吹胡子瞪眼的吼了一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将文件甩得老远。 辛迪墨坐在最中间,只是勾了勾唇,眼睛的余光却是在辛迪瑾修冷峻的脸颊上扫过,却只见他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看是随意,却阴冷十足。 “霍老,你和我斗了这么多年,也该回去休息了,你放心,等我坐上主席位后,你安享晚年的分红我绝对不会少你一分!” 辛迪瑾修迎着老头不屑和轻讽的目光,双手交叉慵懒的靠在光洁的台面上,唇角翘起,冷冷的笑。 “你……辛迪瑾修……你简直是太狂妄了,你要想做主席,只怕是等到入土了都等不到那一天了!” “是吗?那我就不跟大家兜圈子了,我辛迪瑾修,虽然在过去只拥有东华银行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如今,我已经成功的收购了辛迪墨在前半年征发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也就是说,银行的话事权已经不再是辛迪墨了,而是我辛迪瑾修!” 辛迪墨听到他一番话,他拳紧了紧。 大家所有的目光又再一次聚集在他的身上,仿佛是无数把利箭朝他齐齐射来。 “辛迪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你的融资案,可是大家都没有发表意见,你说要开发新的战略合作伙伴,当初大伙儿可是半句反话都没有说,现在是怎么回事,你们叔侄俩到底是在玩什么名堂!” 有按捺不住的股东一听到辛迪瑾修说要易主的话,立即站起来质问辛迪墨。 对于尚为成势的小豹子,他们这些股东还比较容易掌控,若是换上了一只凶狠阴沉的猛兽,那未来的情况就不好说了,尤其是辛迪瑾修对于自己亲侄子都能下狠手,他们这些股东,只怕日后日子更难过了。 基本上,在场的股东们面色都很难看,他们最直接的反应是,辛迪墨怎么可以这么大意的将手中的股权全部给了辛迪瑾修。 “辛迪墨,你至少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因为你父亲的缘故,我们才会扶持你,如今银行出了这么大的动荡,你居然可以做到一个交代都没有?” 面临着那些老一辈的股东的指责,坐在主席位上的辛迪墨顿时脸色就有些微红。 毕竟是没有在商场上有过太多的历练,辛迪墨怎么会想到,辛迪瑾修会这么快就在他背后捅了一刀,他沉重的心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还需要他说什么,现在已经是即成的事实,我会对银行内部结构重新进行洗牌,你们面前的这份文件-----" 辛迪瑾修冷冷扫了大家一样,扬起手中的文件,目光陡然一沉。 "你们给我看清楚一点!大家如果还愿意在银行干,就签了这份文件,如果不愿意在银行干了,我会以现股价的两倍来补偿大家!” 众人纷纷错愕的望着辛迪瑾修和辛迪墨,似乎被辛迪瑾修的骇人气焰所震慑到,连一直与辛迪瑾修相互抗衡的霍派也有些措手不及。 “真是不争气……” “败家子!!” “算了,跟着这样的小主,银行迟早是要落入外人的手里,那还不如跟了副总裁!” “就是!” 一阵冷嘲热讽和低议后,众股东没有不审时度势的,几乎都偏向辛迪瑾修,将支持的票数全部投给了他。 辛迪墨坐在那,一直盯着他旁边的辛迪瑾修,他一直在笑,笑纹浮在嘴角,眼里流泻出来的光似乎有一丝报复后的快感,他没有见过这样的辛迪瑾修。 或许,这才是他的本性,他防范了他那么久,最后却还是栽在他手里。 他不甘!! 手掌在会议桌下紧握成重拳,辛迪墨奢华的西装内已经是热汗淋漓。 “辛迪墨,你真是太让我们这些长辈失望了!” 霍老猛地站了起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冷冷对着辛迪墨,最后,他甩手将文件推给辛迪瑾修,自己气得要人搀扶着这才出了会议室的门。 很快,大家都签字完毕,且当着辛迪墨,全部恭敬的交到了辛迪瑾修面前。 辛迪墨满脸黑线,坐在那,身体也越发的变得僵硬。 “辛迪墨,只差你一个人了……” …………………………………………………………………………………………………………………………………… 酒吧内,刚叫上的两瓶洋酒已经喝了一瓶半,辛迪墨还在不断的朝喉咙里灌着,殷杰看他这样,也不敢拦着他,出了这种事情,憋屈的不止是他辛迪墨一个人。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此时什么话都不说的陪他喝,哪怕喝到胃出血也在所不惜。 只是该死的电话一直在口袋里嗡嗡作响,殷杰以为又是哪个女人来缠他,气得他正准备好好教育对方一顿时,他却听到话筒内传来轻颤的泣音。 “小杰,辛迪墨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辛迪墨? 殷杰酒气顿时就退了不少,他立即竖起耳朵问,“你是找谁?” “噢噢,你是姐姐,你等等!” 反应过来后,殷杰立即将电话递了过去,辛迪墨还在喝酒,见到电话以为又是银行里的事情,他烦躁的冲电话里吼了一句。 “别来烦我……” “姐姐,是姐姐,你……” 殷杰不得不夺下他的酒杯,将电话强行塞到他手里。 辛迪墨有些微醉,酒吧又很吵,他冲着电话就叫,“以后有什么事情别来找我,听见没有!!!” 他话音一落,殷杰立即就扑了上去,一把按住他,口中急切的说,“你疯了,刚才那是你老婆的电话,你这样跟她说话?” “你他妈的不早说!!” 辛迪墨猛地一拳砸了过去,拿起自己的西装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殷杰急忙叫来小弟,挂账后直接追着辛迪墨去了。 两人拦了俩计程车,辛迪墨昂着头,看着过树穿花般迷幻的光景,他突然哑声喃喃的自言自语起来。 “我现在都一无所有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我老婆……” “可你还有你老婆,我什么都没有!” 殷杰看了一眼状态特别不好的辛迪墨,只好打电话给绮月想要解释一番,却没想到绮月电话已经关机了,他用手肘拱了拱旁边的辛迪墨,低声道,“姐姐手机关机了,你自己回去好好的解释吧!” 辛迪墨听到,只是笑,窗外不断有霓虹灯闪过,映照着他的脸,是前所未有的挫败和落寞。 ********************* 殷杰送辛迪墨到了家里,自己坐着计程车就走了。 辛迪墨呼呼的按电梯上来,拧开门一看时,房间里是一片黑暗。 他叫了一声,“老婆――” 没有人回应,辛迪墨的酒气也渐渐的清醒起来,脚下刚踏出两步,就好像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他拾起来一感觉,原来是绮月的拖鞋。 “老婆――” 隐隐的,好像传来低低的抽泣声,辛迪墨环顾了一下黑暗的四周,最终确定那低低的哭泣声是来自家里的浴室。 “老婆……” 他又紧接着叫了一声,吐着呼呼的酒气走进浴室时,他这才按开了浴室的灯光。 当亮光一刹那闪进脑海内时,辛迪墨却被震惊得踉跄了好几步。 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绮月披头散发的坐在马桶上,而洁白得发出刺目亮光的地板上,到处滴着鲜红的血渍,还有洁白的纸巾,也被染得通红,随着那鲜红的血渍紧紧的贴在地板上。 绮月的脸色苍白,双眼空洞而无神,她的手机也砸碎了,安静的呆在墙角里。 “老婆――”辛迪墨嘶吼了一声,猛地朝她扑去。 “老婆――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为什么?” 辛迪墨直直的跪在她面前,一把搂着她,才发现,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抖得人的心都一阵慌乱。 “我们的孩子没有了……” 微弱的话从辛迪墨的肩头传来,辛迪墨听到,心口猛地一阵收缩,他,他说不出话来。 绮月只说了这么一句,她依然还坐在马桶上,辛迪墨见她身体怎么抱都还是这么冰冷,鼻尖一酸,豆大的泪就落了下来。 “老婆……别吓我……” 他强行将她要抱了起来,然后帮她穿裤子,可绮月根本就站不起来,她两条腿坐得已经麻了,一站起来,身体软软的就滑了下去。 辛迪墨抱起她时,看到的是马桶内的一团红。 那是他的孩子…… 冰冷的泪从绝望的眼眶内滑出,辛迪墨搂紧怀里的女人,死死的掐住她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他隐忍的痛,被掐得喘息不过来的绮月突然“哇……”的一下,放声大哭起来。 干净的浴室内,曾经度过多少缠绵和旖旎的爱,可是今天,却残忍的成为了祭奠他们爱的死亡之地。 不…… 一个倔强而不甘的身体在辛迪墨的身体内咆哮着腾空升起,可是,最后,他的眼泪还是快要流成河。 …………………………………………………………………………………………………… 阳晓蕾赶来时,绮月已经被辛迪墨抱回到了床上,听到辛迪墨说的情形后,作为妇科专家的她还是冷静的安慰着两位当事人。 “你们别太伤心了,这是属于自然流产,应该是由胚胎染色体异常所导致的,胚胎在母体内停止了发育,流产后也就会以月经的形式自动流出体外!” 绮月咬着牙,不说话,只是眼泪不断的朝下落。 辛迪墨听完,也默不作声,只是换了拖鞋去了浴室做清理的工作。 阳晓蕾看着辛迪墨的背影,边给绮月打消炎针边安慰道,“别难过了,孩子和父母也是要看缘分的,这次只是缘分未到,下一次,一定会怀上优质宝宝的!” “嗯……”绮月低着头,低低的应和了一声。 “这也是小月子,你要照顾好自己,其实我以前也为一个男人这样自然流过一个孩子,当时我也是要死要活的,后来我还是看清楚了,幸好他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若是他生下来后和平常的宝宝不一样,但他一辈子不得都活在别人的目光里呀!与其承受着一辈子的异样眼光,还不如选择不要来到这个世界上,这都是上天安排的,顺其自然吧!” 阳晓蕾原本是想好好的安慰绮月,没想到绮月一听到她说这个话,顿时就捂着嘴嘤嘤的哭了起来。 辛迪墨不在,绮月当着老同学的面,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哽声道,“我以前都流过两个孩子,现在这个都还保不住,我已经“我以前都流过两个孩子,现在这个都还保不住,我已经不能再承受这样的结果了,下一次怀孕,我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你这很容易变成习惯性流产啊!”阳晓蕾一听绮月这话,也经不住为她变得忧虑起来。 绮月靠在床头,脸颊依旧发白。 “但是啊,没事的,我看你老公身体素质不错,你这次好好调养,半年后你要再想怀宝宝,你直接来找我!” 绮月吸了吸鼻子,眼里有悲观的情愫溢出。 辛迪墨一个人站在浴室内,英气逼人的五官因为内心巨大的痛楚而变得很狰狞,他害怕看到那触目的红,特意调暗了灯光进来打扫,可是,当他眼睛一接触到那些猩红时,他眼眸里的痛楚也越来越浓烈。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帮绮月抽了针后,阳晓蕾安慰道,辛迪墨已经将浴室打扫干净,他也并没有去打扰绮月和阳晓蕾的谈话,只是见阳晓蕾提着自己的医药箱出来时,他才急切的站起来。 “阳医生,辛苦你了,我太太需要去医院住着吗?我看要不我明天送她去医院吧,我担心她的身体怕恢复不好!” “没事的,就在家休养吧,等这几天的炎症消了后,再送她来医院做个检查,别担心,这种自然流产也是属于母体内的一种新陈代谢,只要静养得好,会没事的!” 阳晓蕾的目光打量着辛迪墨,看眼前男人的年纪也应该不大,而这所公寓也是价值不菲,里面的设施均也是国外的奢侈货,看得出来,她的老同学应该是嫁了个不错而有实力的男人。 看着辛迪墨的目光里,阳晓蕾忍不住多了几分赏识。 “行,那我在家陪她观察一下,阳医生,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你还是好好的陪下绮月吧,她状态很不好!“ ”是!“辛迪墨抿着唇点了点头,将阳医生送出门外后,他回头一看,绮月的目光穿过偌大的客厅,正直勾勾的落在他身上。 他捏了捏拳头,又松开,脚步像是灌铅了一样,朝绮月的床边走去。 ”老婆――“见到她泛红的眼眶,他强行想要让自己挤出一丝笑容,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在绮月眼里,简直不是在讨好她就是想要掩饰着什么。 ”晚上哪里去了?“她出口,语气很冷。 辛迪墨眸光沉了沉,坐了下来,抿着嘴面对着她,”和殷杰下班后去酒吧喝酒了……“ 难怪,他接她电话就是那么冲,根本不听她说话的就直接那么残忍的吼了一句。 顿时,绮月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辛迪墨,我最痛苦的时候想要找你,你却跑去喝酒?“ ”啪……“的一声脆响。 辛迪墨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扬起手掌的绮月,她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泪珠,眼里有很多的失望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心。 久久,他坐在她床边,只是低低的凝着她,不再做别的解释。 绮月拉过被子,背对着他,一直在轻声抽泣着,他好几次伸出手,却停住,最后辛迪墨站了起来,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任这残忍的夜将自己紧紧包裹,甚至吞噬…… ******************* 不知道过了多久,客厅内出现一抹消瘦的暗影,一直站在沙发前,娇小的身影挡住了沙发上沉睡的男人的模样。 一步一步走上顶楼,绮月望着她最喜爱的空中花园,这里经过她和他的打理,哪怕是在夜色中,草木依然青翠,一片花团锦簇。 虽然这儿还是一片生机勃勃,可她却有着恍如隔世的喟叹,泪水应声滑落。 爬上种着花园的矮墙,她坐在墙上望着天空,身后是毫无屏障的高空。 只要往后一仰,她就可以去追她的孩子了,不管孩子在天堂里快乐不快乐,她都可以陪伴着她了,可是,想到要和他天人永隔,她的心像是被拧碎一般,好痛好痛…… 还带着白天炎热的夜风轻轻吹动了她的长发飘逸、衣衫飞扬,她双手紧抓着矮墙,缓缓闭上了双眼,将身体往后一仰…… “老婆,不要!” 辛迪墨一冲上顶楼,就看到这样惊心动魄的画面。 睡得迷迷糊糊,他隐隐约约觉得周围好像有细碎的脚步声,他以为是自己在做梦,但是他还是睁开了双眼,习惯性的朝卧室的方向望去,没想到绮月却不见了。 他的心突然一阵狂跳,好像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他立即打开,房间里所有的灯光,嘶哑着嗓音叫她的名字,当复式楼上方有夜风吹进时,他才惊觉,她是上了顶楼。 “老婆,不要这样……”他慢慢走向她,浑身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 “你赶快下来,来我这边好不好……” 绮月不断摇头,委屈的泪水迷蒙她的眼。“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没用,连我们的孩子都保不住,我知道,我知道你也不爱我了……” “不是!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辛迪墨慢慢靠近矮墙,试着抓住绮月。 “你不要过来!”绮月放开一只手,吓得辛迪墨赶紧停下脚步。 “老婆,我爱你,你也爱我,不是吗?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才确认对方心,历经千辛万苦才拿了结婚证,你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是我一辈子要照顾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不爱你……” 辛迪墨眼眶泛红,语带哽咽。 绮月听罢,却只是轻声呢喃,“你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喜欢我的身体,现在我连孩子都保不住,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厌倦我,我会老,我会被你抛弃……” 一想到经历了这么多,她最后得到的,还是这种蚀骨的心痛,她的泪掉得更凶。 “老婆,是,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只要你下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承受,求你下来,别做傻事,好不好?” “孩子我们以后再要,你喜欢生几个就几个!!” “可是我不能再生了,我知道,我知道你藏起来了我宫外孕的那份报告,辛迪墨,你骗我这么久,为什么要将我当傻子一样的哄,我很讨厌这样,你知不知道?” 绮月站在矮墙上,突然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 辛迪墨惊愕的站在那,伸出去的手也逐渐变得僵硬起来。 她的宫外孕报告,他一直藏着在,里面只是写了一些医生的备注,可能会影响怀孕和生育而已,那时候他害怕她看到了后情绪崩溃,所以故意没有给她看。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居然在这个时候给她发现了。 看到她哭得那么伤,辛迪墨内心仿佛被千军万马碾过一般。生生撕裂的痛几乎要将他给彻底击垮。 “老婆……”辛迪墨哽咽的唤了她一句,这份爱,从来都不是一句戏言,也从来都不是年少的冲动,他是真的爱她,因为爱不是占有,而是希望对方幸福快乐。 “那个医生他是个庸医,就算他说你怀孕的几率小,但我一样也要你为我生好多的孩子,你相信我……” “不管你喜欢做什么事情,我都会全力支持你,满足你!” “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我不想听这些……” 绮月站在上面,哭得越来越不受控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朝墙外倒去… “老婆!”辛迪墨心神俱裂,猛地冲向矮墙,没有一秒迟疑朝下跳去。 “啊――” “抓着我的手……” 好在,空中花园下还有护栏,绮月身体也被卡在那里,辛迪墨是直接跳了下来,脚下一歪,他一手拉着绮月,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老婆,你有没有怎样?”辛迪墨扳过她的身体,紧张地检查她的身体,还好没有受伤。 绮月吓得脸色苍白,原来寻死并不可怕,但是这虚惊过后的惊悚却足以让人吓破胆,尽管如此,她依旧倔强的不开口。 辛迪墨见她没有受伤,猛地激动的将她紧搂在怀里,“不要再这样吓我……” “我不能失去你……我爱你!”将头埋人她的发,他的语气哽咽,强壮的身躯不断颤抖。 刚刚她跌落的那一刻,他感觉世界也在他脚下崩溃,他只知道,失去了她,他也无法苟活,于是毫不考虑地追随她,即使追到黄泉也不和她分开。 绮月一点都没想到他会跟着跳下来,是多么深浓的爱,才会让他做出这样的举动?感受到他的恐惧,她为他的傻气心疼,也为他的爱而感动。 她想,她不再有一丝怀疑。 “下次别这么傻……”绮月捧起辛迪墨的脸吻去珍贵的男儿泪。 辛迪墨也帮绮月擦去眼泪,急切地想得到她的保证,“不要再吓我了,好不好?你可以狠狠打我、骂我,或是不爱我,就是不要再伤害自己,这样我会心碎至死……” 他紧紧抱着她,像是将所有的风雨都挡在了她身后。 卧室里,一盏温柔的壁灯缓缓洒出丝丝光芒。 绮月枕在辛迪墨的臂弯里,伸手抱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这一天,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浩劫,两人的心仿佛都被放空了,只本能的感受着彼此来自身体的体温,静静的相互依靠着躺在一起。 忽然,辛迪墨翻了个身,深邃的黑眸安静的盯着旁边女人的脸。 粗粝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摩挲着,带着难言的柔情。 绮月睡着了,纤长而浓密的长睫温顺的覆在眼帘处,有小束的阴影呈现其中。 辛迪墨弯下身体,轻轻捧起她的脸,将心疼而愧疚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绮月睡得也并不是很安稳,只是太累,她不愿意再睁着疲倦的双眼,感觉到有湿热的吻从额头渐渐向下,她眼角渐渐的变得湿润起来。 辛迪墨紧闭着双眸,一点一点的轻轻咬着她的唇瓣,就像是第一次他吻她一样,那么小心翼翼,甚至还不会,很生涩的亲吻,两人一下就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小心的试探她,她装睡,不想回应。 可是与五年前不同的是,到如今,她的心却还是没出息的有狂跳的感觉。 她是真的好爱好爱他吧,所以才会受不了他给的一点点的委屈? 他先是试探般轻啄着她的柔润,如品尝上等食物般细腻地舔舐着,将那两片小巧却饱满的润唇染成了妖艳的嫣红。 只是见绮月始终没有反应,突然舌尖加劲,撬开她的唇瓣后直接滑了进去,很快就裹着她的香舌,紧贴着她的脸与之纠缠起来。 静谧的私人空间内,清晰的听得见口水交缠的暧昧声,若不是彼此太疲惫,只怕搁在平常,这定是一个万分香艳的夜晚吧! "老婆……"本来只是想要亲亲她,但是一贴近她的脸,嗅着她那熟悉的女人香,辛迪墨的身体就有些不受控制,不是想要进入她身体的冲动,是想要亲吻她,想要感知她的甜与涩…… 舌尖尝到咸咸的东西,辛迪墨陡然睁开双眼,却撞见绮月一双乌沉沉的大眼睛正饱含着泪水望着自己。 ”老婆……“他叫她,表情充满怜爱。 绮月抽了抽鼻子,很快,辛迪墨头一低,以舌尖轻轻撬开软化的樱唇,湿热的灵舌肆无忌惮地探入她口中,以狂猛的姿态占据不知所措的小舌。 他吻得很疯狂,也很用力,身体本身带来的悸动似乎可以治疗彼此心底的那道伤口,绮月也很快不自觉的不自觉地娇吟出声,被动的小舌本来任由他挑勾,慢慢地开始回应着他。 感觉到她的主动,他更是极尽所能地在她口中使坏,以绵密的舔弄和挑勾激起前所未有的风暴。 ”老公……“她嘤嘤的溢出两个模糊的字,他听到,更加不受控制,不断以舌尖与她嬉戏,由她口中退出时,她便迫不及待伸出丁香小舌追寻着他,反过来挑勾着他。热切地响应更助长他的攻势,大掌同时攫住高挺的雪峰,隔着衣物磨蹭着不盈一握的浑圆。 她不能再进一步,所以身体也不敢动,只是被他圈在身下,尽情而狂热的感受着他来势汹汹的吻。 正当欲火急速往上窜烧之际,辛迪墨忽然放开绮月坐起,努力稳住呼吸地凝望着她。 不行再继续下去! 否则他真的会失控...... 绮月喘息着,头脑是热烘烘的一片,被吻过的她红唇终于褪去了那病态般的白,此时看上去更多了妩媚不说,还多了一丝健康的光泽,她半眯着眼眸看着他,被吻得红肿的嫣唇微张,胸口剧烈地起伏,似乎还没有从他的热吻中清醒。 "睡吧,我去冲个澡。"辛迪墨很快稳住呼吸,脸色很难看的站了起来。 绮月抓着他的手不放,可怜兮兮的凝着他呢喃出声,“陪着我,不要离开我……” 辛迪墨俯身,摸着她的头,温柔的笑了笑,“我知道,我会在这里陪着你,你好好休息,我只是去冲个澡……” “嗯……”绮月声音渐渐变得微弱起来。 当松开辛迪墨的手时,她再也熬不住了,头重重的歪到一边,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中。 站在花洒下的辛迪墨,任凭冰冷的水气来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从浴室出来后,辛迪墨看着沉睡中的绮月,他关上了房间的门,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抽着烟,其实身体也疲惫,头也像是被撕裂过一样,可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越来越清醒。 漆黑的眸子逐渐弥漫出一抹精光,辛迪墨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烟圈,他半眯着双眼,盯着落地窗外高楼上跳跃的灯光,突然拨通了电话! ”帮我订一张飞美国的机票……“ ”越快越好!“ *******************************************8******************************************* PS:今天的更新到这里,今日谁让他痛了,来日要十倍的还回来!!! 不要离开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三天后,白玉兰的清香绽放在夜晚的馥诽气味,飘散在豪华公寓的里里外外。 可却没人有心情去享受那花儿竞放的香郁美好,偌大的客厅里空荡荡的,循著走廊而来,主卧房里缓缓传来低低的谈话声。 “你现在要走?丫” “是的,银行出了点问题,我需要去解决……” “可是我现在也很需要你!媲” 精致的壁灯下,绮月坐在床上,小手紧紧的抓着薄被一角,饱含泪光的双眸直直的勾着眼前满脸愧疚的辛迪墨。 ”老婆……我必须现在离开一下,我已经安排好了让李姐来照顾你,对不起,我也知道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能离开……” 辛迪墨低低的说着,俊逸的五官也布满了无奈。 绮月转过头去,吸了吸鼻子。 “我不管你有什么重要到非离开不可的事情,我只知道我现在很需要你,而你却要离开我,我是你老婆,我有权利在这个时候让你陪在我身边,对不对?” 绮月负气的皱着眉头,很难过的说,辛迪墨坐是默默的坐在她旁边,抿着嘴不答话。 只是,时间越来越近,辛迪墨已经订好的机票登机的时间也快要到了,他需要动身了。 他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温热的唇想要去寻找她的唇,没想到却尝到了涩涩的泪珠。 他知道她的需要,知道她的无助,只是…… 辛迪墨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温热的两片唇瓣重重的印在她的双唇上时,他再一次看到了她眼眶里盈盈打转的泪珠。 他心口翛然一紧,捏着她的双肩的双手忍不住用力。 温热的舌不舍的轻轻刷着她的唇瓣,绮月抓着他胸前的衣服,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辛迪墨动情的凝着她的眼睛,浓密的剑眉的眸子柔柔的光芒后有一丝浅不易见的锐利,那眼珠似乎会转变光辉,在深蓝和墨黑间游移,而且深不可测,一旦注视久了,似乎就会被那不可思议的魔力摄去心魂。 四目相对,辛迪墨忽然加重了唇间的力度,他闭上双眼,张大着嘴一把捉住她的双腮,强劲的舌猛地窜入她的檀口内,一番肆虐的狂吻,绮月差点被他的失控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唔……”她的小手不断的捶打着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可辛迪墨的身体实在是太沉,她一点都奈何不了他。 辛迪墨唇角溢出一丝不满的低吼,“别动……” 绮月一颤,腮帮子涨得通红的瞪着他。 辛迪墨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热吻里,他歪着头,勾着她的香舌一点点的吸吮和啃噬着,偶尔咬着她的舌根狠狠的吸一口,弄得绮月的舌麻木得都快断掉了。 如此反复的辗转研磨了很久,辛迪墨终于松开了她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绮月的身体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双唇还泛着晶莹而透明的蜜汁,仿佛是在无声的邀请着什么。 辛迪墨艰涩的将目光从她的唇瓣上移开,并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 “我会很快回来,这次对你的照顾不周,我下次会一并补偿你,对不起,老婆,希望你能体谅我!” 绮月摇头,一个劲的摇头,“我不想体谅你,我想任性一回,我想你陪在我身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要你陪着我,陪着我我就满足了……” 他眼里渐渐熄灭的光芒似乎表现了他的无奈,绮月抓着他的手,很用力,不肯让他走。 看着他在家收拾行李时,她就难过得要死,有什么事情会重要到这地步,居然在这个时候离开,一走还是没有期限的归期。 她怎么也不肯依,负气的不理他几个小时了,直到他真的坐下来很认真的谈这个事情,绮月的情绪才不受控制的变得激动起来。 “我要走了……”时间真的不早了,他该离开了! 辛迪墨站了起来,绮月还抓着他的手,昂着头带着一丝怨念的望着他。 辛迪墨缓缓挣脱开她的手,绮月的手重重的落下,她抽泣着,看着辛迪墨弯身提起了行李。 “好好照顾自己!”辛迪墨低低的道别,眼眶也红了。 绮月坐在床上,咬着牙倔强的不肯答。 “如果你现在走了,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也不需要你陪我了……” 绮月还是任性的在辛迪墨出了卧室门时候追了出来,站在他身后,低低的想要挽留他。 辛迪墨背对着她,有一瞬间的停滞,最后还是大力拉开了房间的门,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公……” 车子开动,一直离开了很远,辛迪墨似乎都还听得见绮月站在窗户处那撕心裂肺的叫声,他的心隐隐有作痛感,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掌因太用力的紧握而导致青筋不断的暴跳着,深邃眸光里的那抹不舍最后也被深沉的仇恨所代替。 房间里只剩下绮月一个人了,她趴在窗台上,看着那渐渐消失不见的汽车尾灯,哭得眼泪婆娑。 …………………………………………………………………… 一个月后,明媚的阳光将所有的阴霾照得无所遁形,过去那布满愁容的清丽容颜也终于被淡淡的微笑所代替,绮月很快从辛迪墨执意要离开出差的悲伤中渐渐清醒过来。 对她来说,生活总是要继续,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似乎才渐渐的醒悟到一个道理。 她没有理由和资格自怨自艾,更重要的是,她觉得将所有人生的希望和梦想都倾注在别人身上,那是一件多么不靠谱的事情,想起辛迪墨走后的那一周,她天天以泪洗脸,绮月现在想来,都觉得恍如隔世,那个不堪一击,脆弱的女人,竟然是自己? “绮月,承业广告的快餐我们还是不要接了吧,他们公司员工少,每次还换着花样要我们送餐,我觉得有些不划算啊!” 李姐递来最新一个月的店铺经营表格,并给绮月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绮月接过来,仔细的看了看,秀丽的眉缓缓的皱起,她很认真的分析道,“虽然承业广告的午餐有些麻烦,但是他们已经是我们的老顾客了,很难有半年下来还一直坚持和我们合作的小公司,不要大意,尽力去做吧,顺便在午餐方面在给他们每人配几样水果,算是我们的一点答谢!” “啊……还给他们送东西啊!”李姐有些不乐意了。 这件小广告东西每个月虽然固定,但是他们的员工口味刁得不行,每次都是临时下餐单,害得他们还得专门有一个人负责帮他们去采购,算账下来,还比不上赚别家一个零头多。 真是不划算的生意,李姐见绮月也一直坚持,只好叹息着说,“绮月啊,你就是太念旧情了,我们马上就要开第二家店了,这些小单,真的都不需要再接了……” 绮月笑,“我们刚开始经营的时候,不也当承业广告是大客户来的吗?所以,不要抱怨了,用心做好这些细小的事情就可以了!” 李姐憨厚的点头,”行,我都听你的!“ 绮月看了看表,李姐见她表情一下变得凝重起来,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便试探的问,”绮月,你没事吧!“ 辛迪墨临走的时候特意电话给李姐,托她在各方面好好的照顾绮月,所以对于绮月的一举一动,她都有放在心上,好随时对辛迪墨汇报。 绮月却不知道这些,只是幽幽的说,”今天是果果的生日,我想去看一下她!“ ”是啊!我都把这事忘记了,那你等我一下,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现在天色晚了,你一个人去,要是被先生知道了,他也责备我的……“ 李姐一下口无遮拦,道出了辛迪墨。 绮月有一瞬间的错愕,很快就恢复了平淡的神色,她挑了挑眉,大概已经知道了,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她淡淡的说,”我还是自己去吧!“ 李姐见她一直坚持,也只好作罢,正送绮月出店门时,马路一侧突然停下一辆计程车,一抹身形消瘦的高挑身影从车里下来,绮月定眼一看,向绮星正匆匆朝自己奔来。 向绮星站在绮月面前,她的脸色依旧有病态的白,高挑的身材消瘦得几乎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了,昔日一双无情的黑眸曾经是多么的嚣张跋扈,此时却是如虚脱了的鱼儿一样,无神而黯然。 盛夏的九月,她脸上扑了厚厚的粉,却还是遮不住她脸颊渐渐泛出的皱纹,妆有些花了,变得很难看,那曾经对她恶言相向的双唇此时也故作精神的擦得猩红,只是可惜,还是掩饰不住她的颓然和落寞。 绮月站在门口,一直安静的打量着她。 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时至今日,她已经变得淡漠了,无爱亦无恨,与自己生活并不相干的人,她已经学会了淡定,就如尘埃一样,只需要挥手轻轻的擦去,让他们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中即可,其他的,悲喜怒骂,一概都不再值得她再表露出半点。 向绮星穿着高跟鞋蹭蹭的来到绮月面前,她似乎有话要说,却还是想要保持着她的高傲,站在她面前,盯着她。 绮月看了她几眼,淡淡的收回目光,若无其事的要离开。 向绮星的唇勾了勾,伸手,她抓住了她的手。 “向绮月……” 绮月眉头一皱,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有事吧,这位小姐!”绮月回过头来,语气很陌生。 向绮星知道她肯定一直还在记恨自己,但是,面对曾经如仇敌一般的亲姐妹,向绮星还是搁不下她骨子里的那份高傲。 “我有事情找你!” “我没有时间!” 绮月甩开她的手,昂头直接朝前走去,准备拦车。 向绮星追了上来,五根手指用力的抓着绮月的手,绮月火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是果果的生日,我想见她!” 绮月只觉得好笑,怎么,她终于记起了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这样的事实了? “向绮月,果果的墓碑在哪里,你带我去!” 向绮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逼得绮月不得不再次对她反感。 “向绮星,做人不是你这样的,你算是在找我吗?请注意你的语气和姿态!” 绮月愤愤的甩开她的手,顺便厌恶的横了她一眼。 向绮星一愣,绮月弯身就准备钻进车里,没想到向绮星追了上来,也跟着她钻进了计程车里。 “你……”绮月看着她,真的对她很无语了。 向绮星咬着唇,憋了很久,才低低的说了一句,”姐姐,请你带我去看下她!“ 绮月想笑,她听错了吗?她居然叫她姐姐? ************************************************************************************** PS:今天暂时更新到这里,有些事情,么么,祝大家元旦快乐!! 一丈之内才是夫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夕阳西下,隆重的暮色覆盖着宁静的墓园,葱绿的松柏树下,一抹高大的黑影正久久的站立在矮小的墓碑前。 男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墓碑上小女孩的父亲,郑佑东,只见他依旧戴着黑色的鸭舌帽,神色肃穆的站在墓碑前,表情被帽檐的阴影遮住,看不明朗。 听到墓园里似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郑佑东立即紧张的朝后望了一眼,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女人模糊的身影出现,他立即低着头,快步转身就走,留下刚买的鲜花和糖果还房子墓碑旁边。 “果果就字前面,选的墓地很宁静,不会让别人吵都她……”绮月走在向绮星身侧,淡淡的说丫。 向绮星戴着黑超,一言不发,当绮月的话音落下时,她便歪过脸,看了绮月一眼。 绮月移开目光,视线落在远处迎面而来的男人身上 擦肩而过时,男人的头还低着,但步伐却极为匆忙,似乎很害怕让别人撞见一样。 绮月看到他戴着的黑色口罩,还有黑色鸭舌帽,目光定定的跟随他走了很远媲。 她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可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 到了果果的墓碑面前时,一直看到搁着的糖果和鲜花,她才猛然回头,心口一阵乱跳,那个男人,她越想越觉得像郑佑东。 不,那几乎就是他!毋庸置疑! 趁着向绮星站在果果墓碑前深思时,绮月快速的冲墓园外追去,出了门,却没看到郑佑东的身影,他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立即,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原来负责果果绑架案警员的电话,一番描述后,绮月这才有些忐忑的挂了电话。 她并非处处要针对那个男人,只因为果果的意外死亡,很有可能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郑佑东一个人。 绮月没有再回到果果的墓碑前,向绮星一直站在那里,她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钟,向绮星这才出来。 摘下黑超,向绮星似乎特别不愿意和绮月对话。 “谢谢你……” “谢我?我受不起!” 绮月淡淡的答,目光扫过向绮星的脸,不想看到她的表情。 “这些钱算是我还给你的抚养费,对果果的!” 向绮星从口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直接递在绮月面前,表情却也还是冷的。 绮月经不住笑起来,“向绮星,你真幽默,你这些钱给我是什么意思?我带果果不是因为她是你的女儿,只是可怜她是一个无辜的孩子!”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 向绮星似乎不习惯跟绮月说这样软的话,她的表情很僵硬,看着她的手,捏着人民币另外一端的手还有些颤抖。 绮月看着她,咄咄的目光逼得向绮星的表情也越来越不自在。 “好,这些钱,我替果果收到孤儿院去,希望能为她积福,希望她下辈子不要再随便投胎了……” 绮月一手接过向绮星递过来的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向绮星站在那,嘴勾了勾,最后也拦了辆计程车回去了。 …………………………………………………… 绮月从来没有想过,她还会再见到秦芳如。 此时的她正坐在她的店里,点了一份甜品,以极为优雅的姿态靠在沙发上,绮月一进来就看到,顿时就愣住。 她应该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脸色红润有光泽,大家闺秀的气质在那,早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绮月心神晃了晃,对秦芳如,突然有种莫名的同情,她们其实也都一样,作为母亲这个角色,她们都那么想哟留住一个孩子,最后却什么也没有留住。 看到绮月站在那,秦芳如立即站了起来,冲她点了点头。 绮月这才过去,“没想到还会见到你!” 她淡淡的问她,语气并没有不善。 秦芳如牵扯着嘴角礼貌的笑了笑,目光扫了一眼店里的员工,问,“可以方便让他们离开一下吗?” 绮月微怔,看了正在忙碌的员工一眼,摇了摇头,“不好意思,他们现在需要工作,你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好吧,关于辛迪墨的~!”秦芳如见绮月也不那么在乎,她索性就这样开口了。 “关于他?”绮月有些诧异。 她和辛迪墨的契约,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怎么还有事情又纠缠在一起了? 绮月一想到这个,内心就有些不舒服,但她还是云淡清风的笑了笑,“你和他之间的事情,还是和他一起去解决吧,我不过问这些事情!” “也关系到你!”秦芳如望着绮月,目光一瞬不瞬,漆黑的眼珠子流转出执着的光芒,竟然有几分骇人。 绮月皱了皱眉,“那你说吧!” “你知道辛迪墨现在的情况吗?” “他的情况?你是想知道吗?” 绮月反问,内心觉得这个秦芳如真是难缠。 可是秦芳如倒并不在乎绮月的表情神态,她突然就笑了起来,似乎还带着一丝胜利的嘲讽之意。 “原来你还不知道,我以为你在他心中会有多重要呢!” “秦小姐,我想我今天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么多的废话!" 绮月脸色冷了下来,不想听到她对自己的冷嘲热讽,她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来伺候这样的女人。 ”呵,那我还是告诉你吧,反正你也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现在的辛迪墨,一无所有了,你清楚吗?” “一无所有?”绮月不相信的望着她,觉得她一定是不正常了,居然跑来跟她开这样的玩笑话。 “对的,他一无所有了,现在东华银行的董事会主席已经不是他了,就在一个月前,他因为项目的失误被他的叔叔吞并了三十亿的股票,所以他叔叔获得了董事会主席的决策权,他现在只是东华银行的普通员工……” 秦芳如说得很慢,声音也压得很低,仿佛要将这件事情好好的说清楚,说给绮月听,让她不要漏掉她说的每一个字。 绮月坐在那,听得目瞪口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他只是去美国出差拿了,很快就要回来了……“ 绮月情绪有些激动的反驳着秦芳如的话,她怎么会相信,辛迪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跟她说? 秦芳如见她这样不相信,随即便啧啧的笑了起来,”哟,你还真不知道呢,他到底是心疼你,不想让你担心呢,还是他觉得告诉你你也帮不上忙,所以干脆就不说呢!“ ”秦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绮月有些怒了。 ”我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意思,我过来,是告诉你这个事实,另外我再想跟你说一下,我可以让辛迪墨翻身,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要你离开他!” "不可能,他是我的丈夫,我不会离开他,你别再这里和我谈这些无聊的话题了!“ 绮月打断秦芳如的话,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怎么还有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如此坚持不懈的想要得到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男人的女人? 没想到,秦芳如听到绮月的话后,只是讥诮的反问,“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你……” 绮月彻底被她给噎住,秦芳如收起得意的笑容,继续道,“如今你若是选择离开她,只要他做了我秦家的女婿,他就是我秦氏集团的主席,别说是三十个亿的失误,就算是三百个亿的失误,我也会帮他重新夺回银行的话事权,你现在选择离开了,他这一辈子一定会记得你,会感激你,但是你若不选择离开,到了他真的一无所有的那一天,他迟早也会选择对于他有利的女人,到时候,他不但不会感激你,还会想方设法的和你离婚,你那时候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能度过这次危机,你别妄想拆散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离开他!“绮月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可秦芳如却是冷笑,”真是幼稚,你现在都三十好几了吧,你以为你还能像那些二十岁的女孩子一样成天的以谈恋爱过生活吗?他现在爱你,不代表他就不会放弃你,辛迪墨从小就没有过过低人一等的生活,他若是一个普通的白领,他会心里没有落差?他还会成天的哄着你,爱你?“ ”请你离开,我不会和你再继续这个话题!“绮月猛地站起来,表情很难看。 秦芳如抽了抽嘴角,眼眸闪过一丝阴冷,“老女人,趁他还爱你,你就应该现在退出帮他一把,他才会一辈子都记得你,我虽然得不到他的心,但是我只要他的人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你又何必在这场三人游戏里非要做胜利的那一个呢,你要是赖在他身边不走,他就一辈子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秦芳如说完,就搁下了自己的名片,并对面色灰白的绮月眨了眨眼睛,”你考虑一下吧,他的时间也不多了……“ 听到秦芳如的一番话,绮月过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怎么可能?她说的一定不是真的,她怎么可能会相信! 于是,原本还因为辛迪墨执意要离开还在为此生闷气不愿意联系他的绮月疯狂的开始拨打着辛迪墨的电话,可是他在国内的电话已经关机了,她不停的打,还是关机状态。 一瞬间,她突然有种好像再也找不到他的强烈失落感,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胸口悸动得特别难受,她联系不上他,他好像就突然消失在她的生命里,悄无声息的…… 李姐见绮月脸色不好,立即端来茶水,关切的问,”绮月,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混沌思绪中的绮月一看到李姐,脑袋竟然就有一瞬间的明朗,她抓着李姐的手,低声急切的问,”李姐,上次是不是你有说先生给你打过电话?你还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在哪里?“ ”这……我想想……“李姐皱着眉头立即掏出自己的那款屏幕极小的手机,绮月焦急的望着她。 ”哎呀,好不到了,先生联系我的时候还是在半个月前,他就有一次来电话问我照顾你的情况,我说你很好,他听了就说好,然后将电话挂了,别的话也没有多说!“ ”那他联系你的是哪个电话?“ 绮月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发狂的翻了起来,可还是一无所获。 正在这时,绮月的电话响了,她心口被惊得一阵乱跳,立即接通了电话,以为是辛迪墨和她心有灵犀,没想到却不是她,还是那个秦芳如。 ” 你现在一定在找辛迪墨吧,告诉你,你是找不到他的,但是我可以找得到他……“ ”他在哪里?“ ”我就不告诉你!“ ”秦芳如,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嘟嘟……“ 电话挂断,绮月被气得要抓狂!!! ************************************************************************* PS"今天就更新到这里,么么%…………………………提前祝大家节日快乐! 钱债肉偿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好冷的风。 转眼就十月了,居然这么快就有冷气团报到,寒风瑟瑟,这是多么让人觉得怪异的气候。 雨丝绵绵,加上寒流来袭,街道上来往的行人,很多人都穿上了大衣,手中也不忘撑把伞遮雨媲。 早上时分,商店尚未开门营业,一条长长的人龙却从转角的售票口延伸到马路,为清冷的市景增添不少人气丫。 “耶!买到票了!”一声声喜悦的欢呼,在售票窗口开始作业后此起彼落。 真兴奋,排在长串人群后,绮月木然地看着那些难掩喜色的人,脚步无意识地随着队伍渐次前进。 等一会儿买到票,她应该也会同那些人一般高兴吧。看着海报上那个身形英朗、气质古典的偶像,绮月默默想道.这位享誉国际的华裔大提琴家,是绮月在读中学时最欣赏的音乐家,以前每次大师来S城演出,她总是很忙碌,忙自己的事情,忙别人的事情,最后是从来没有半点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来好好的享受一把偶像的魅力。 不过现在,她想她应该有很多的时间来做这样的事情了。 辛迪墨去了美国,已经快三个月了,半点消息都没有,她在等待中,已经由最初的焦躁变得安静下来,只是,还有些些的绝望,没人可以懂的绝望。 而此时此刻,她再也不要去想那些混乱的心事,以便干扰她聆听大师拉琴的心情。 绝对不要。 冷冷盯着售票人员的脸,绮月暗暗发誓,她绝对不要被一个男人和几个不了解真相的旁观者影响心情,“小姐,只剩三千六的票了喔。” 终于轮到绮月,中低价位的票却已卖光。 “好!” 拿出钱包,不痛不痒地掏出一张银行卡,绮月接过票后,面无表情地离开售票窗口。 其实她一向节俭,这样昂贵的票,三千六百元,抵得上她曾经上班大半个月的薪水了,作为曾经的工薪阶级,她实在是负担不起这样昂贵的消费。 昂贵?停下脚步,绮月盯着票,嘴角扯了个嘲讽的笑。 这世界,能用金钱买到的东西,统统不算贵!有价的东西,花多少享受多少,不像爱情,付出再多,也不能保证可以得到百分之百的回报。 爱情啊……想起和辛迪墨这几年的爱情,绷得紧紧的心,突然扎痛了一下。 好烦,都已经过了这几个月了,为什么,她一想到还是联系不到辛迪墨,就内心有痛感? 爱情的美好,渐渐的在婚姻里也变得有些物是人非,她不知道,这日复一日的等待,还要等待多久? 不要再心痛,也不要继续在意,况且,没有音讯的爱,迷茫得只剩下空洞,何来伤痛之感? 日升日落,地球照旧运转,太阳依然存在,这世界从来就没有因为她难堪的处境而改变什么。 绮月看看手中的票,再抬头看看空中不停飘落的绵绵雨丝,突然觉得不能忍受。 “送你。” 不要了。不要票,不要流泪不要痛苦,她什么都不要了! 转过身,随意将昂贵的票送给排队人潮中的一员,绮月伞也不撑,木然走进雨中。 买到票一点兴奋之情也无,干脆送人算了!就像辛迪墨的离开,若是他们的爱不再纯粹了,那她就毅然选择结束,选择放弃算了! 眨眨眼,脱掉笨重的外套。绮月决定干脆淋个彻底,她想感受心毁烂之后,身体是否也将跟着毁坏损伤。 “等等。” 一只暖和的大手,在她迷失雨中时,拉住她臂膀。 不想理人,绮月头也獭得转,继续走她的。 “你别走!”如上等松木般坚硬朴直的声嗓,滑进她的听觉,绮月顿了一下,仍旧没有停下步伐,“我不认识你。”她开恩似地回陌生人一句,随即冷傲地甩开他的手。 “我要给你票钱!” 喔,原来是拿到她赠票的陌生路人。 绮月停下脚步,“不必,那是我……” 偏头望向陌生人,视线不意对上一双年轻的异国瞳眸,这是一双充满力量、充满生气,湛蓝若海的灿亮眼睛。 深深的蓝,澄净而固执,深邃而稳重,瞅着这样一双特别的眸子,绮月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的辛迪墨,他也一样,拥有这样明亮而澄净的双眸。 她看着年轻人,看着他的眼眸,突然移不开视线,拥有这般澄透眼眸的人,他的灵魂一定很纯净。 绮月愣愣地盯着陌生人,忽有所感。 纯净!呵,她的墨仔,也曾经是那么一个纯净的大男孩。 下了多日的雨,忽然停了。 微微愣住的绮月,迷失的心魂渐渐归位,她抽回视线,不再盯着那双燥亮的眼眸。 “不必给我钱,那张门票我不要了。”说完,绮月甩头继续往前走,不再理会陌生的路人。 “不行,我必须——” “不必了!”陌生青年的固执令心情欠佳的绮月微微发怒,莫名其妙,平空得到一张票不滚到一边高兴去,追着人想给钱做什么? 这年头时兴不劳而获懂不懂啊,蠢透了。 “我必须给你票钱。”面对火冒三丈的绮月,梁峥仍然认真的说。 他固执地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不肯离去。 刚刚,在售票的地点,在那么多人的地方,梁峥未拿到绮月随意送出的票券时,就注意到她了。 天气好冷,绵绵春雨冷冷飘降,买到票的人不是兴高采烈回家,便是钻入旁边的咖啡店取暖去。 唯独她不一样。 买完票不走人,柔美的身影面对街道,静默伫立良久,她看看天、看看来往的车辆,肩膀那样娇弱,头摇得那般无奈,没想到,当她转过身时,眼中盛载的情绪却是那样愤怒。 她和他认识的异性,完全不同,娇滴滴的外形柔若仙姿,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冥顽叛逆、愤世嫉俗。 矛盾的女人。 梁峥的眼睛离不开绮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绮月送票时才会走向他。 “我去ATM提钱还你,请等我一下。”俯头瞅着绮月,他皱眉要求。 预计用信用卡购票,身上没带太多现金,如今有急用了,才发现太依赖那些纸币,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不必!”绮月不耐烦地回他一句,绕过他走人。 “那么票还你。”梁峥再度拦下她。 “确定?”一抹嘲讽的笑爬上绮月的脸庞,“你现在回去,肯定买不到票了呢?。” 大提琴家的票房魅力超强无比,凡是粉丝,不必猜也知道门票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售罄。 “别耍性格了,你收下不就得了!”见他执意要还,绮月伸手抽过票塞人他的外套口袋,“还我也是浪费。” 真去听,大概只能带耳朵而带不了心进国家音乐厅,不能用心听,这样的态度对大师太不敬,是故绮月决定不去。 呵,真想不到,想到自己这几个月的焦躁等待,她竟然沮丧到连偶像来台演奏也没有心情欣赏。 自嘲苦笑完,她涩然转身迈步离去,毫无目标的乱走。 气自己没用,恨自己放不开不能不去想,踏在路面上的脚因用了太多力气,步伐反而失了平常的优雅流畅,走得有些凌乱踉跄。 就在绮月连走路这样简单的事都失了方寸时,一小片丢弃在街上的果皮让她拐了一下,几乎滑倒仆地。 连一块小小的果皮,都可以欺人至此,令她丢脸地在闹区仆街,绮月近日很糟糕的脾气,更加光火暴烈了。 可偏偏,那个拉了她一把、挽救她免于摔倒在地的家伙,就是那个不懂不劳而获很美好的蠢蛋! “你还跟着我干嘛?”她狠狠瞪人。 “我要还你钱。”梁峥看着她,一脸固执。 “又还钱?你不烦吗?” 好一个诚实正直的家伙,他可不可以这样执着都像她的辛迪墨? 绮月望着梁峥澄净的眸子,心中蓦然生起一股烦躁之感。 “我不想下劳而获。”梁峥定定地望着她,态度坚持。 不想不劳而获?绮月听了耳朵简直要发痛,她看着他讽刺地问:“好啊,你现在就把钱拿出来。” 右手高高伸到梁峥下巴前,绮月刚刚明明听见他必须去ATM提现金才能还她票钱,却很故意地逼迫着他,“还啊,你立刻还来啊!” “你稍等一下,我……” “没钱就不要啰嗦!”绮月恶声打断他。 这样被凶也不放弃,梁峥看着她,坚定地站在她面前。 “我有钱。”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可以马上去提领。 “可惜你的钱不在身上!”望着那双冷静坚持的蓝眸,绮月嗤道:“这年头凭一张嘴光说不练的人太多,啧啧,看你年纪轻轻的,居然染上这种说谎的恶习。” 绮月极尽能事地污蔑梁峥。仿佛这样,就能迫使他放弃似终究年轻,受不得辱骂,梁峥脸色微微一变。 哈,终于有点意思了!再正直善良,也有脾气的嘛。最近过得太悲惨,没想到嘲骂一下陌生人,也能宣泄不快。 粉唇勾起一抹淡笑,绮月原本打算就此走人,却在视线不小心瞄到街上某一个俗亮的招牌后,改变闪人的主意。 “喂,如果你真的不想不劳而获也行。”没想到为难正直好青年可以宣泄不快,绮月福至心灵,歹毒地开口建议,“口袋里没有现金的话,用你的身体偿还好了。” 语毕,纤手往那个俗丽闪亮的招脾一指,恶劣地明示她的意思。 “走啊,我们进去。” 瞄了眼招牌,看见那是提供都市男女解决***的平价宾馆,高大帅气的梁峥立刻了解绮月的偿债办法。 俊脸轰然胀红,绮月瞰着她,有些结巴,“你、你的意思……” “废话!” 见他除了脸之外连耳朵都泛红,她为难正直青年、宣泄闷气的恶意更浓厚了。 “不当真我跟你开玩笑吗?我的时间很宝贵,没空跟陌生人多闲聊,你懂不懂啊?”绮月盛气凌人地教训他,烂透的心情在连珠炮似的骂声中宣泄得更彻底,“是男人就要有肩膀,是男人就要肯负责,是男人就要说实话!”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题,眼睛看着不认识的陌生人,脑海浮现出辛迪墨那晚执意要离开的场景…… 爱情的美好,在三个月辛迪墨的执意离开和秦芳如的真相里越来越变得不堪,甚至是单薄得让人无法承受。 热泪流淌而下,绮月突然感觉差劲透了,她竟然在陌生人面前哭! 手指粗率地抹掉泪,嘴巴倏然止住连珠炮的骂人话语,她咬唇转身,愤然走人。 “等一等。” 想走,那个大男孩又叫住了她! 被为难侮辱得还不够彻底吗? 绮月猛然一顿,身体不动,侧头瞥睇梁峥,轻笑着问,“怎么,愿意用你年轻的**来偿还了?” 回复她的是一阵缄默。 意料中的反应。呵,拥有如此澄净眼眸的人,当然不会如此堕落! 绮月认定他的沉默是拒绝,不意,就在她跨步要走人时,梁峥开口了。 “我愿意。” “你说什么?”一定是听错了。 “我愿意。”梁峥又说了一次。 此刻,俊脸一派冷静,两颊红潮不再,他直勾勾瞅着绮月沾着残泪的眼角,问道:“或者,你反悔了?” 绮月被他反问住,刚才确实,她是意气用事,想要羞辱他,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认真起来。 “怎么样,姐姐,你害怕了吗?” “三千六我肉偿一晚怎么样?” 梁峥忽然眉眼弯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冷厉的雨丝下,他的笑容越发的和五年前的辛迪墨相像,唯有那双混血儿一般的黑眸,才在提醒着绮月,他们其实并不一样,他对于她,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不用还了,我只是刚才心情不好,想要羞辱你一下而已,你走吧!” 绮月说完,讪讪的勾了勾唇,转身就准备走。 梁峥一手拉住她,手臂很用力。 “放手……” “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可以联系我……” 一张烫着金边的卡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被塞进了绮月的手心内,梁峥扬起一抹笑容,笑着朝她挥了挥手。 “我会记得你的玩笑话的,谢谢你的票!” 冷风下,绮月看着远去的高大背影,目光落在手掌心的卡片上。 “梁峥……梁信国际投资运营总监……” 绮月喃喃的念着这几个字,眉头皱了皱,对于前来撞在她坏心情上的男人,她没有兴趣去了解更多。 转身,她将卡片扔进了垃圾桶内。 马路对面的跑车内,妆容精致的女子不时的看着手腕上的手表,一直到远处奔来一抹高大的黑影,她紧皱的眉心才缓缓展开。 “弟弟,你不是去买张票吗?怎么现在才来?” 梁烟轻启薄唇,有些不满的问。 梁峥优雅的关上车门,低声轻笑,“没赶上,但也总算给优优弄了一张最前面的VIP票!” “我刚电话问了,说已经没有VIP票了呢,你居然能买到?” “别人送的!” 梁峥想起强行送自己票的女人,他唇角忍不住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别人?”梁烟狐疑的望着他。 “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他笑着说,尤其是想到她那挑衅他去马路对面的小宾馆时的那种傲慢的表情,他的心就泛出一抹异样的情愫。 难以言语! ……………………………………………………………………………… PS:啊啊啊啊,心情不好调戏下帅哥也不错,跨年了,希望2013大家都美美的,都开开心心,快乐幸福,么么,爱你们! 那个男人是谁?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没有想到还会碰到那天遇见的男人,这天,她约了原来银行的同事一起吃火锅,顺便想托对方的关系帮忙打探一下东华银行高层的动静,辛迪墨一走就了无音讯,连带殷杰都消失了,绮月想要了解一些东华银行内部高层的动态,竟然是举步维艰。 只是,她被人放了鸽子,原来的同事并没有过来。 她百无聊赖的站在火锅店门口,一个人吃火锅多么无趣,她想要离开,没想到却被一抹黑影挡住。 “是你?没想到还可以遇见你……”梁峥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惊喜的说。 绮月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直接转身要走。 “喂,晚上请你吃火锅,怎么样?就当是那天谢谢你!”梁峥突然追了过来,一把拉住绮月的手,焦急的生怕她要走! “放手啦!我没兴趣和你吃饭!”绮月甩开他的手,很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喂,不要这样不给面子吧,一起吃个晚饭如何?”梁峥拦住她,帅气的五官浮上期待的微笑。 一番对峙,绮月熬不过他的热情,只好转身进了火锅店内。 他们选择一家自助火锅店用餐,消费金额都是统一的平价,而且是先买单再用餐。 绮月急着自己先排队准备买单,梁峥则去找座位坐媲。 他侧对着她坐在角落,一坐定就有异性频送秋波。 绮月回头时,看到别人异样的目光,她忍不住打量他。 他拥有出众的外表,一身随意休闲的装扮看得出都是名牌,眉宇间流露着自信,炯炯有神的瞳眸增添几抹危险性,虽然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全身都像蓄蕴着磅礴气势,天生的优越感与尊贵气质,让人不注意他也难。 在这种平价火锅店这种地方,能够看到他这种比偶像明星更像偶像明星的男人,真的不多见,难怪很多双眼眸都会不经意的多瞟他一眼。 绮月结了帐后还远远的注视着他,忘了现状。 直到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眸瞅视着她,对她挤眉弄眼,晃动着自己的手,她才陡地回神,面色布满了尴尬。 待她走近,他忍不住发问:“满意吗?对我的外貌你打几分?” 绮月愣了一下,察觉自己刚才的丢脸行为,感到有些尴尬。 “零分!”她刻意板起脸孔,坐定后等着服务生为他们这桌送上碗盘、汤底。 “我还以为是一百分。”他慵懒的说道,眼神却犀利的盯住她的脸部反应不放。 绮月表情依旧淡定,撞上他期待的目光,她勾唇淡淡的说,“比我老公差了很多……” “什么意思?" 梁峥诧异的问,似乎有些不太能接受绮月这样的答案。 当服务生送上一人一个海鲜汤底时,绮月开启微波炉的炉火,迅速的起身,拿着盘子去冷藏区夹火锅料。 看着她冷冰冰的样子,梁峥忽然有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冷冷的样子真有性格,真迷人! 他也拿着盘子起身,跟在她的身后而去。 两人都夹了满满一盘的食材回座煮食,趁着食物煮熟的空档,梁峥跟她闲聊。 “你已经结婚了吗?” “嗯,有半年以上了!” “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结婚了……” 梁峥伤感的感叹,绮月点了点头。 他才见她这是第二面,可不知为何,‘听到她说已婚的事实,他却感到有一丝的心情低落。 用大汤匙搅了搅锅底,绮月不再言语。 她为自己舀了一些热腾腾的火锅料跟蔬菜、牛肉片来吃。 梁峥也如法炮制。 在进食间,两人都是静静的吃着,没有说话。 只是,常常飘过来的灼热视线总是影响着绮月,让她只好凶巴巴的将他给瞪回去。 “我才回国,未来会在本市的东华银行工作!”梁峥试图打破两人的平静,主动聊起自己的工作。 “东华银行?”绮月皱起眉头,诧异他居然也是东华银行的人。 梁峥显然也发觉了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雄浑的声音很悦耳动听,带点天然的磁性,低沉的魔力让人难以抗拒,而他的眼眸亦很迷人,蕴藏着自然流露的关怀与难得一见的柔情,只可惜,他可以迷倒这火锅店内其他的女人,却已经对绮月来说,真的没有吸引力。 盯着他的脸,她只是云淡清风的答,“没事,只是我老公也在东华银行!” “是吗?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或许,我们可以相互认识一下!”梁峥此时还保持着惯有的低调,他即将担任东华银行战略合作部的总监,职位也仅仅低于辛迪瑾修主席的职务,只是他暂时还不想在眼前的女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真是身份。 他脸上露出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微笑,无解可击的自信微笑。 绮月微微拧了眉头,想了想,她依稀记得那天他的卡片上好像写的他并不是在东华银行任职呀? 如果他是银行的中高层的话,那应该多少也会了解一些银行的动态,不妨和他打探一些消息那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叫辛迪墨……”绮月想着,便一字一顿的说。 “辛迪……墨……”梁峥正塞了一些涮好了的羊肉片在嘴里,听到绮月的话,他差点噎住。 绮月试探的问,“怎么?你认识我老公?” 梁峥脸色泛出有些尴尬的红,他没想到,眼前他回国回来遇见的第一个心动的女人,竟然是他的死对手的老婆。 一时之间,梁峥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嗯?你在想什么?我问你话呢?” 绮月低声催促的问,狐疑的目光紧盯着梁峥,似乎可以窥破他的伪装。 梁峥局促的笑,“我只是银行内的小员工,认识的人都不是很多,所以,我可能不认识你老公……” “噢……”绮月点了点头。 银行里的等级也一般很森严,最底层的员工,不认识辛迪墨也情有可原,一想到这里,她也觉得和梁峥没有多少话题了。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流转在她的脸上,似乎很复杂,绮月心紧了紧,对他依旧沉默。 火锅后,梁峥执意要送绮月回去,车里,他故作淡然的问,“这两次都没有见你老公陪你,他应该很忙吧?” “他出国了……”绮月淡淡的答。 “噢……”梁峥眼睛的余光不断的瞟向绮月,绮月歪着头,回避着他的目光,不想过多的去猜测那里面的用意。 送到公寓下时,绮月从车里跳了下来,梁峥好几次想叫住她,却忽然又觉得和她,不应该有那么多的话题,于是,只好仓促的道别。 绮月低头,疾步的开了花园里的门,突然,头不期然撞在了一堵硬墙上,绮月吃痛的叫了一声,抬头一看,撞上一双深邃的黑眸。 她立即朝后退了一步,站在原地,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如水的美眸在最初的诧异过后随即布满了孑然的愤怒。 “是你,我没看错吧,你居然还回来了?” 绮月低低的笑出声,带着一丝酸楚讥诮的问。 “那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送你回来!” “他?我朋友啊!你走后我就认识了他,每天晚上都是他送我回来的!” 绮月任性的翘起嘴角,似乎很满意看到眼前男人吃醋的表情。 他走了这么久,连电话都不曾来一个,他还记得家里还有一个老婆一直在等着他吗? 绮月想笑,越看他越在意的表情,她内心就有种莫名的快感。 那是一种…… 被很在乎的感觉! 快感过后,有蔓延的欣喜和痛快! 很爽!! 月色下,绮月微雾的水眸望进一双深邃炯亮的男性眼瞳里,芳心却毫无预警地被某种力量狠狠撞了一下。 辛迪墨的眼神,探究中带着了然,在昏暗的路灯下,闪烁着耐人寻味的辉芒。 绮月躲过他炙热的目光,低头快速的准备进房间去,没想到不知道是不是她走得太快,太急,以致于不到几步,踩着高跟鞋的脚就踉跄了下,整个人狼狈地往后跌。 这一趺,伴随着她的轻呼,撞进辛迪墨宽阔结实的怀抱里。 ************** PS:今天暂时更新到这里…… 有没有想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这一趺,伴随着她的轻呼,撞进辛迪墨宽阔结实的怀抱里。 “小心。”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男人低沉的嗓音彷佛掺着蜂蜜酒,熏人欲醉。 绮月略显苍白的小脸染上两朵嫣红,他的手坚定地握住她的纤腰,一股奇异的热力从他掌心透出,穿入单薄的衣衫下,又钻进她的毛细孔里,让她忍不住有了熟悉的战栗丫。 绮月心里还记着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都不跟自己说,而是选择自己一走了之,不管有什么样的苦衷,夫妻之间若是连最初的信任都没有,那还要怎么相处那接下来的时光媲。 越想着急的摆脱辛迪墨的怀抱,她就越紧张,一顿没出息的心跳加速后,她竟然被他拦腰猛然抱起。 “等下最好是给我解释清楚,那个男人是谁?” 辛迪墨抱起还在和自己闹别扭的娇妻,深沉的眸光紧紧落在她的脸颊上,看着忽明忽暗光线下的娇俏脸庞,他的目光也渐渐的变得炙热起来。 在辛迪墨了无音讯的走后第三个月,绮月就着手将两人的卧室全部清理了一遍,原本两人的主卧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单人公寓,辛迪墨抱着她上楼进卧室时,在门口还微微一愣。 被装扮过后的卧室,落入眼帘的女性卧室极为洁净温馨,整组床套和摆在窗户旁的一组小型沙发的椅套全是用拼布做成,色彩搭配偏向米色系,加上窗帘也是选用同款色调,整个房间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温暖无比,很能让人放松心情。 看着辛迪墨打量卧室的疑惑表情,绮月突然全身绷得好紧,一颗心卜通卜通地跳。 “怎么?想将你老公赶出去了?” 辛迪墨看后便明白了,于是翘起嘴角慵懒的问,顺手优雅而温柔的将她放在了床上。 绮月偷觑他俊挺的侧脸一眼,努力稳住思绪,故作淡声道,“当然,你以为我还会将你的东西都保留好吗?你都不要我了,我当然也不会老是在这里等着你!” 赤,裸裸的任性! 辛迪墨挺直身躯,居高临下地凝视她,神情高深莫测。 “所以,这就是你这么快有新欢的理由?” 辛迪墨俯身,伸手摩挲着她的脸颊,饶有兴味的反问。 他是在生气?还是随口开开玩笑?绮月脸颊染开两抹红霞,又觉得呼吸不顺了。 习惯性地咬咬软唇,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迎视他。 “当然,我没必要为一个负心的男人苦守一辈子,如果你不要我,我也不会等你,就这么简单,你听……”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她张着小嘴,傻愣愣地看着他蹲下身躯,单膝跪在她面前,跟着,粗犷的大手竟然撩高她的裙摆,还自作主张地脱下她左脚那只断了鞋跟的高跟鞋。 “辛迪墨,你──” “看来的确是我做得不够,所以才会让我老婆有出轨的心思!”宠爱的话音一落,他的眼睛像魔术师一样,充满奇异又引人遐思的光芒,淡淡地瞥了她通红的小脸一眼,视线又调回扭伤的脚踝上,仔细察看。 绮月气息不稳,她重重地咬了一下嘴唇,反射性地想从他温热的双掌中抽回左脚。 “别动,你的筋有些错位,调回来就好了,如果不马上处理,状况会恶化的。”他怎么也不放手。 “不用了,你、你放开我,我休息一下就会好的,辛迪墨,你一回来就这样对我,你知道不知道,其实我很烦你这样……”她的拒绝在辛迪墨蓦然凑近的唇舌中失去声音。 他在干什么?为什么靠得这么近?近到她可以在他深邃黝黑的眼底清清楚楚地见到两个自己。 绮月猛然间醒悟过来,他他他……竟然在吻她! 其实,她早已熟悉了他的亲吻,可分别这么久没见,她竟然有了最初的紧张和忐忑,甚至有些害羞。 好讨厌的臭小子,每次就知道用这一招来欺负她! “不……不要……唔唔……放开……”她模糊不清地抗议着,男人的气息却趁机窜进,狡猾的舌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一遍又一遍地纠缠、吸,吮,强迫她随之起舞,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弃械投降。 这是怎样的感觉?前一秒犹如狂风暴雨般袭击她的意志,下一秒竟如平静海面上的小船,在无边无际的汪洋中漂荡…… 绮月被吻得迷迷糊糊,鼻中全部是他爽冽的男性气味,原先推拒的小手不知不觉间已紧紧地抓住他的西装,她难以呼吸,长睫无力地半合着,秀丽的鹅蛋脸涨得通红。 片刻过去,辛迪墨终于好心地放开她的小嘴,结束这个天雷勾动地火的吻。 “看来你应该没有和他更进一步,你每次和我接吻的时候都会忘记呼吸……”辛迪墨俯身倾向她,黑幽幽的眼瞳眨了眨,闪动着捉弄人的光彩。 “你――”绮月气结,瞪大着水眸唬着他,“辛迪墨,你不要太过分!” 她扬起小手,红着脸就要去捶他,没想到辛迪墨突然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深邃而幽黑的双眸定定的盯着她,灿亮的瞳孔中,渐渐闪烁出淡淡的小火光。 绮月看他这样,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也突然高涨了许多。 她随即别过头去,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哑声道,"不想和你闹了,我们的事情明天我再跟你好好解决,你的房间在隔壁,请你现在过去……” “老婆……”辛迪墨一点都没有听进她的话,忽然靠近她,唇角勾出一抹坏坏的笑。 “谁让你这样叫我了……”绮月不依,抓起床头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我老婆这么凶,看来我只能化身为饿狼了……”某只男人似乎并没有受刚才不悦情绪的影响,立即开始站在绮月面前脱自己的西装和解皮带。 “喂,你想做什么?” “爱你呀!" 真是厚颜无耻到极点,她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脸皮厚的男人。 绮月脸红得发烧,看着他那自信的微笑,她就知道,自己刚才故意说的那番想要激怒他的话,现在已经宣告失败了。 这臭小子,料定她就会被他吃得死死的?哼,她才不要让他有这种自负的想法! 于是,绮月趁辛迪墨转身去挂西装之时,立即踮起脚尖,一拐一拐的准备逃出卧室。 没想到辛迪墨长臂一伸,直接拉过她的手,顺势搂住她的腰,猛地将她倒退抱着,炙热的唇瓣擦过她娇嫩的脸庞,顿时,一阵电光火舌之间,两人都感觉有些不对劲。 好像那久违的爱火,又重新开始冲破一切,即将要熊熊燃烧一样。 好可怕的感觉,绮月也有些不受控制,竟然靠着他滚烫的胸膛,她的身体开始发紧,尤其是敏感的耳垂后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她身体内突然串出一抹空虚感。 要命了,她还是那么渴望他,这是无需置疑的事实! “有没有想我?”突然,他舔舐着她的唇瓣,沙哑着嗓音问。 他突如其来的言语让她整个人通红一片,无言以对。 “没有……”她答,语气还是硬硬的。 “真的没有?”他抬高了一丝音量,性感的嗓音低低的盘旋在她的耳畔处。 “放开我啦,没有就没有,问那么多干什么!” “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是你老公,都三个月没见了,你就不想我?我不相信……” 他滚烫的大手开始恶作剧的探进她的衣服内,直接拨开胸衣,伸手就捏住那翘立的红晕,感觉到她身体一阵颤抖,他随即哑声暧昧的舌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后,“还是很敏感嘛!果然我老婆还是最喜欢我的爱抚……” “辛迪墨,够了,不要说了,你无耻!!!” 臭小子,就知道说这些YINGDANG的话来折磨她,自己一声不吭的连个电话都没有,回来就还兴师问罪起她来了。 绮月伸手一勾,直接勾着他的脖子拉了下来,然后踮脚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她很用力,一点都不心疼他的咬。 辛迪墨倒抽了一口冷气,双手揉着她的挺翘的臀呼吸急促的说,“老婆你再咬重一点,舒服……” 不要脸!!! ……………………………………………………………………………………………… PS"今天就更新到这里! 久别胜新婚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不要脸!!! “你走后一个电话都没有,什么事情都不跟我说,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没有半点分量,我不想和你只有这种**的关系,辛迪墨,你到底懂不懂?” 绮月突然奋力推开辛迪墨,双眸愤怒的瞪着他,骇人的模样哪里还有那娇俏的小女人样,完全像是一只被激怒了的小母狮子。 辛迪墨怔了怔,在绮月近乎仇视的目光中,他还是选择了轻描淡写的语气,“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我说过我工作上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 “可这不是一件小事,这关系到你……”绮月正愤怒的要反驳,却看到辛迪墨玩世不恭的笑,她顿时就止住了要说的话媲。 她在这里瞎操心做什么,明明他比她还不担心,她在这费劲心思的关心他,是疯了吗? “好,以后你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用告诉我!!反正你也不尊重我!”绮月愤怒的转过身去,拿出行李,开始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丫。 “你是在担心我会一无所有吗?还是你会很在乎我到底还会不会是东华银行的主席?” 突然,他低低的话音传来,带着一丝试探的疑惑,绮月怔住,捏着行李箱的纤细手指在微微发抖。 “辛迪墨,你居然说这样的话!!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再望向他的眸光里,有深深的失望,可他凝着她的目光,却依旧是波澜不惊。 她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鼻尖泛酸,她差点落下泪来,好在及时转过身去,强行将眼泪给逼了回去。 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是,不是吗? 她愿意和他考虑未来的时候,他不是还是一个学生吗?可她却已经有了飞蛾扑火的执着! 可如今,他却说出了这样困惑的话,这怎么叫她会不伤心!! 绮月收拾着行李,低低的抽泣着,满腔的委屈和怨念在这一刻全部决堤,她执意要走,不想再住在他的房子里,不想再见他! 辛迪墨见绮月来真的了,立即追了上前,在客厅内将她拉住。 “我只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辛迪墨,我告诉你,我很懦弱,很胆小,我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绮月泪眼婆娑的望着他,洁白的贝齿咬上红润的唇瓣,留下了一排深深浅浅的印记。 她几乎是带着恨意的目光望着他,一直望得辛迪墨的眸光再也变得不镇定起来,他还穿着优雅的衬衫,高大的身影已经挺拔,只是比起三个月的他,消瘦了很多,帅气的五官尽管还是那么迷人,可依旧掩盖不住他眉目间的淡淡忧伤。 绮月不想多看,怕自己看多了,连生气的底气都没有了。 只因为她太容易心软! 辛迪墨唇嗫嚅着,伸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语气沉沉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就当我是开一个玩笑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这样的你!”绮月带着哭腔喊了一句。 “老婆……”他的头低了下来,又想用久违的亲吻来堵住她的怒意。 “你出去,我不要你进来。这里是我家、我的房间,我不要你进来。”边流着眼泪,她边抡起拳头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她的头也挣扎着,怎么也不肯让他亲吻到自己。 “这是我们的家,我会一直呆在这里,我哪里也不要去,也不会放你走!!”辛迪墨突然沉着脸,双臂一拋,将她丢进绵软的床上,精壮身躯随即欺近,两手分别压住她的手腕,他跨坐在她身上,垂着头俯视她。 绮月眨着泛着水雾的美眸,倔强地嚷着,“当初是你硬要我住在这里,我……我才不希罕你住在哪里,你出去,我不要你在这里,你走、你走呀!” “你不走,那我走,总可以吧!” 她的叫喊让辛迪墨心内泛起莫名的焦躁,猛然毫不客气的再次以唇堵住她的小嘴,在那芳口中放肆席卷。 “不要……”绮月尝试着踢人,却被他的双腿夹得好紧,随即,男人开始进攻她的粉颈和酥胸,在那柔嫩肌肤上留下一连串的红印。 “你是我老婆,名正言顺的女人,我怎么会放你走!”他朝着她泛红的肌肤喷气,用单手抓住她的两只细腕,固定在她头顶上。 绮月难堪地流泪,他的碰触和亲吻如野火燎原,把她沉睡的***全都唤醒了,可是她的心也如同被丢在火盘上煎烤,痛得快要不能呼吸。 咬咬唇,她不禁冲着他否认── “你就这样霸道,只能自己不声不响的离开,却不让我有自己的生活,我不想住这里了,一点都不想!” “别妄想!”辛迪墨脸色铁青。 明知她故意说谎话气他,还真被道小女人气得七窍生烟。 “我说到做到!” “那你试试看!” 他低吼,又狠狠吻她,空出的一只手掌扯开她的上衣,挤进她的胸,罩里,略带惩罚性地揉搓她的胸脯。 “嗯哼……”嫣红的花蕾尖端在他粗绝掌心的挑,逗下,变得硬,挺充血,绮月忍不住逸出羞人的呻吟,小腹里燃烧着一团火,带来可怕的燥热和空虚。 这太丢脸了。 他说走就走,根本不顾她的感受,现在回来了什么也不解释,就将她压在床上,对她予取予求。 而她却无力赶走他,全因为她不够坚定,在内心深处,她对他仍然***如潮,渴望被他拥抱,被他占有,被他狠狠地充实…… 但如果仅仅是**上的渴求,也就算了,糟糕的是,她发觉心好痛── 因为他如此忽视自己的存在而心痛! 也因为再一次发觉他又像当年一样,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并不想和她进行心灵的沟通而感到心痛!。 难道和他在一起,她还会再一次受伤? 不要咯? 明知道和比自己这么小的男孩子恋爱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可她怎么将现实和梦幻全搅和在一起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这么的傻呵…… 男人的手在她脑中思绪纷乱的时候,缓缓探进她的腿间,那里早己一片潮湿,诚实地展现出她的欲,求。 她还在做最后的抗拒。 “不要,不要……” 男人吮着她发红的耳畔,低哑地说:“为什么不要,你是我老婆,我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蜜,液的滋润下,猛然滑进她身体里,随即模仿着结合的方式,大动作地剧烈抽,插起来。 绮月尖叫着,身体不禁弓起。 这一切的一切,将她的理智全然驱逐了,只剩下折磨她的这个男人。 男人的热源在她的体内肆虐。 他们那张绵软的床彷佛快要承受不住他的激烈,随着他的律动和她的吟叫,不断地发出声响。 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孱弱的心,每次都这样,面对他对她身体的疯狂,她真的毫无任何招架能力,管不了其它了,就此沉沦吧! 这一刻,连空气都充满淫,欲的味道。 太久没见,他想她想得发狂,他的汗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肢体交缠着,将自己不断地喂进她的身体里,填补她奇异的饥,渴,带来不可思议的欢愉。 然而同一时刻,男人也勾,引了她的灵魂,将她推向无边无际的情,欲中,让她又痴又狂。 “只有我可以满足你,老婆……只有我可以……”他眼神傲然,气息粗喘,埋在她深处略微停顿下来,打量着她犹如红苹果般的脸蛋。 “唔……”绮月咬着嫩唇,无助地摇头,双手搭着他宽阔的双肩,迷乱的神情足以让所有男人发狂。 “老天……你知道自己有多么甜、多么美吗?”辛迪墨猩红的眼里尽是对她的迷醉,他沙嗄低语着,给了她一记深吻,舌尖玩弄着她的见齿,还轻轻吮咬着她的瑰唇。 忽然,他离开她的身体,跪坐起来。 失去男人的体温,绮月不由得瑟缩了下,她迷蒙地张开眼睫,男人己扶住她的腰,帮她转过身来背对着他。 趴在床上轻轻喘息,还没休息够,男人的手已抬高她的腰臀。 “你干什么?”他没回答,只是让她双膝无助地跪伏着。 就在她刚要弄懂他的意图时,他那巨大的男性已霸道地撑开她的花,唇,从背后占有了她。 “哈啊──”绮月不禁叫喊出来,这样的结,合,使得他每一个动作都扬起深深的刺激。 “这个姿势怎么样……”桀骜额头上布满细细密密汗珠的辛迪墨似乎在笑,低沉又坚定地说:“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姿势。” “不……呜呜……啊、啊啊……” 她双腿跪着,原先撑直的藕臂也因为力气被抽光殆尽,改而匍匐,她的脸颊贴靠在床上,泪沾湿了床单。 尽管如此,辛迪墨的手仍牢牢地捧高她的腰。 他抬高她的圆臀,像两头交,媾的野兽,从身后发动强而猛烈的掠夺,尽情地攫取。 拋弃了道德和廉耻,***主宰了一切,绮月呜呜哭泣着,心上的痛朦胧了,而**所带来的欢乐多到她无法承受。 小手扯紧被单,她发出阵阵的叫喊。 体内的泛滥润液在他的勾,引下大量倾泄,她抽,搐了、战溧了,不断地收,缩,吸住他胀,热的巨火。 “老天,我会迟早死在你身上,你这魔女……”惊人的快感从背脊窜上,他腿间的男性己被她压迫到临界点。 辛迪墨低声吼叫,将她紧紧拉向自己,然后在那紧窒的花径中奋力进出、急速地进出,将热能摩擦到最高点。 脑中轰地一响,两人都爆发了。 他喷出浓灼烈火,她容纳了他的释出,两人的身体全都泛出细细的温热汗水,肌肤染上诱人至极的红晕。 绮月无力地瘫软下来,几乎在瞬间便进入沉睡状态。 辛迪墨似乎伏在她背上,灼烫气息扫过她的粉颊,隐隐约约听到他说── “不准随便勾搭别的男人——” 臭小子,原来,他是个那么、那么恶劣的男人。 他张狂的只准许自己霸道,不仅禁锢着她的心和身体,还霸道的将她拒之心门之外,如今还不顾她意愿的将他的气息全部渗进她的张开的毛孔内。 他怎能如此霸道?! 他太亲近她了,而她对他,想要和他携手共进却是那么的难! 缓缓睁开眼睛,绮月醒是醒来了,全身却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辛迪墨与她一样侧卧着﹒她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温度,还有那强壮的手臂,正占有性地从身后抱住她。 咬咬唇,心中升起悲哀,明白一旦对一个人用了感情,喜怒哀乐种种情绪,就逃脱不了被对方牵着走的命运。 当初,她将自己给他,以为那是最安全的关系。 毕竟,最初他们要的仅仅是**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们彼此索求,公平付出,谁也不会受伤…… 但是…… 婚后的她,什么时候起她的心变得不安分,越来越看不清自己,任由着他的气味、神态和身影,一点一滴烙印在她心版上? 想起目前紊乱的现状,还有他蛮横的对待,绮月胸口感觉到委屈,又是一阵紧、一阵松地疼痛了起来。 她双肩轻轻颤抖,眼泪又无声地奔流。 忽然间,身后的辛迪墨有了动静,他的手缓缓移上她的粉脸,试图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不要……”绮月赌气地抗拒着,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 他不让她如愿,仍坚定地扣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小脸。 绮月故意移开眼神不去看他,但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红通通,把委屈和伤心都泄漏出来了。 静静地看了片刻,他忽然低低地叹息。“你怎么有这么多眼泪?像流也流不完似的。”说着,拇指轻触她的颊,温柔地为她擦拭。 绮月心一震,跟着又气起自己的不争气。 难道,他把她欺负得那么惨之后,随随便便一句温柔话语,一个温柔的小动作,她就心软了、原谅他了? 倔强地咬咬软唇,她还是不看他,泛着泪轻嚷,“是啊,你说对了,对,我就是爱哭呀,你……你看不惯就不要看,又没有人强迫你。” “你哭,我心里不好受。”辛迪墨圈住她,语气淡淡的,却像是撤出一张无形大网,紧紧掳获她的心。 噢,这个可恶的臭小子,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绮月心跳越来越急,倔强的眸光终于忍不住瞄向他,与他那对迷人的黑瞳近近地相凝视。 “你……你才不会不好受,你自己一走了之,不知道多快活呢!”说着,她巧鼻轻皱,忍不住又要流泪了。 辛迪墨勾起唇角,温柔的笑了笑,在这时吻住她,吻得深入且温柔,在她芳口中一遍遍地眷恋着、交缠着,许久,他才慢条斯理地抬起俊脸。 “我怎么快活了?我可是一个人做了三个月的和尚!”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震荡着绮月的心,而他随意说出口的话,更如七级地震般直逼她的胸口。 她脸颊一阵通红,咬着唇低低的吼他,“活该!” 随即,秀气的小拳头开始捶打他的肩膀和胸膛,眼泪更是飞坠,“你还没给我解释,你为什么走了不跟我来电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谁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么多的花花草草……你还会做和尚,现在的和尚的偷腥呢!” 听到她一番控诉的话,辛迪墨俊挺的眉挑得老高,大手抓住她挣扎的双腕,胸膛抵住她的,将她完全地禁锢在身下,直勾勾看进她蒙胧又可怜的泪眼里。 “你说什么呢?我哪里有什么花花草草了,我从来身边就只有你这一个女人!” “你还要否认吗?!” 明明那个秦芳如知道他所有的行程,他们之间一直暧昧的联系着,他怎么可以睁眼说瞎话?她最恨人家欺骗她,而事实都摆在眼前,他却要矢口否认?!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你那个秦小姐来找我,说她可以帮助你,她让我和你离婚,还说我和你在一起不会长久,我这么平庸,根本也帮不到你,但是她可以,她可以在事业上帮助你…”再也说不下去了,绮月忽然嚎啕大哭。 她力气比不过眼前这个臭小子,没办法将他赶走,只好独自舔舐伤口,然而那委屈和伤心瞬间成等比级数攀升,像在伤处上撒盐,要她痛得无法隐忍。 她哭得像个无辜的孩子,脸蛋红通通不说,连哭声也响亮。 “老婆……老婆……别哭了,嘘……乖,别哭了好不好?”辛迪墨很少见她情绪这么崩溃的,他似乎都受到惊吓,连忙放开她的手。 “你、你不要叫我老婆,我又帮不到你,我还是你的负担……”她伸手推着他,哭得歇斯底里。 “唉……绮月呀……”他叹气,跟着坐了起来,将她抱到盘坐的大腿上,像抱娃娃般地拥住她。 辛迪墨低头,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发顶,他终于说:“我和秦芳如早就没有联系了,她找你,是她不肯对我死心,你为什么非要上她的当,在这里自己伤心呢!只要我不爱她,心里没有她,那我们不是谁都分不开吗?你还怕什么呢?” 嗄?! 什、什什什么?! 哭得昏昏沉沉的绮月这下子头更晕了。 “你你你说、说……她、她……都是她自己非缠着你,而你对她半点想法都没有?” “我发誓,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我和她基本上已经没有联系了!"他再次重申,“如果你还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要她跟你说清楚。” 见他动作,绮月忽然回过神来,忙说:“等等!算了,现在……都半夜两、三点了,你你……还打电话给别人干什么,再说是她想要得到你,我们低调一点,不要欺人太甚就是,毕竟,她为你,也受了伤!” 浓得快要不能呼吸的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我喜欢你……喜欢你在我里面……我喜欢你这样爱我……”就算仅仅是**上的眷爱,此时此刻,她也甘愿了,这样疯狂又甜蜜的体验,只有这个霸道又英俊的男人能够给她。 辛迪墨的呼吸声越来越粗嘎,摆动健腰,他进出的力道加重了,每一下都侵入到花径的最里端,带出潺潺春意的同时,也把她的灵魂掏空丫。 “啊啊——” 娇声浪吟不断从那张可爱的小嘴中倾泄,辛迪墨俯身过去,与她侧转过来的瑰唇深深纠缠,两掌爱不释手地揉抚她的丰乳,那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加倍兴奋。 他挺腰撞击她的臀儿,用那骄傲又火热的男性来回磨蹭她湿透了的花径,肉,体拍击声、粗暖的呼吸声和承受不住的娇吟同时在顶楼花房中回荡媲。 “墨……轻一点,顶到肚子了……求求你轻一点……” 绮月头晕目眩,藕臂再也支持不住了,双手一松,任由娇媚的身子趴倒在椅上。 辛迪墨干脆将她抱起,让她背对着他跨坐在大腿上,喘息着捏住她的柳腰,他嘶声道,“不努力顶怎么会播上种?” “####*******” 绮月羞红了脸,彻底无语。 辛迪墨邪魅的笑,低头亲亲她汗湿的小脸,环住她的腰.继续在她腿间进出,力道已缓和许多,但每一次却那么深长。 “嗯……我没有力气了……”绮月往后一仰,柔若无骨地靠进他怀里,眼角因过多的喜悦而渗出泪水。 辛迪墨舔吻她通红无比的小脸,吮着她可爱的耳垂,低嘎道:“就要到了,老婆……我会给你快乐,带你飞翔……” 他一手捧着她晃动的美,乳,一手移到两人结,合的腿间,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头轻拢慢捻,激起惊人的战栗。 绮月蹙眉哼叫着,不由自主挺起纤腰,突然,男人加快冲刺,那律动又短又促,在她发烫的温柔里翻搅。 “老公!”她尖叫,如紧绷的弦猛然断裂。 模糊问,她捕捉到辛迪墨粗嘎的低吼,潮湿的花径开始克制不住地收缩再收缩,她用力地绞紧那股男性的力量,逼他释放。 男人的吼声忽地飘高,埋在她体内的部分开始抽,搐。 “啊……” 在两人同时的叫喊中,他灼热的前端在她身体里喷出浓,浆,把精力完完全全泄放在她细腻的园地里。 爱欲的高,潮瞬间降临,如电流的快感窜上,他们战栗不已…… 两具彼此滋润过的身躯仍紧紧交缠着,辛迪墨占有性地将怀里虚脱的小人几圈护住,薄唇在她红潮满布的小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蝶吻,低喃着属于爱人的言语……。 在这一刻,绮月几乎能说服自己,其实她早已得到这个男人的真爱,在好早之前就已经得到了咯…… 卧室内,绮月正在替辛迪墨整理衣服,辛迪墨则是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杂志,好一幅轻松自在的样子。 绮月将他的西装全部挂好,又逐渐的搭配上领带,辛迪墨瞥了她一眼,沙哑着嗓音沉沉的说,“那些西装最近也穿不着了,你别累着自己了,放在那里等要穿的时候再打理吧!” 听到他的话,绮月正在整理西装的手微微一滞,她挑起秀眉,缓缓走到辛迪墨身边,低声试探的问,“那现在不穿的话,你不用去银行吗?” 辛迪墨脸色有些微变,但他还是翘起唇角讪讪的笑了笑,“现在银行也没有我什么事情,我为什么要去?” 说完,他的目光又落在眼前的财经杂志上,绮月有些悻悻然的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到了下午时,辛迪墨竟然已经坐在客厅里打起了好久都没有碰过的游戏,沉迷在游戏中的他连绮月叫了他好几声都没有听见。 “墨仔……”绮月没有办法,只好叉腰挡在他面前。 “快让开,正杀得激烈呢!”辛迪墨有些不满,直接伸手要拉她。 绮月不肯让,瞪大着水眸有些生气的望着他,“辛迪墨,你刚才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你先让开,让我过了这关再说……“辛迪墨的思绪似乎还沉浸在游戏中,对绮月的话不屑一顾。 绮月火了,转身就将身后的电视插头拔掉,顿时,辛迪墨眼前一黑,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腾的一下抓着游戏手柄就站了起来,负气的吼了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关掉我的游戏!“ 绮月被他吼得心口一缩,眼泪随即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也还是倔强的顶了他一句,”那你沉迷游戏就有理了,我说话你都听不见!“ ”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吗?你至于将我的游戏关了吗?“辛迪墨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不应该发火,随即语气便谈了很多,只是依旧有些固执的批评着绮月。 绮月委屈死了,她吸了吸鼻子,哑声道,”我现在也不想和你说话了,我要去店里了!“ ”好吧,注意安全!“辛迪墨重新开了电视,又盘腿坐在了地毯上。 绮月已经准备出门,回头看着他还是对自己不闻不问的,她捏着拳头,只好负气的冲了出去。 臭小子,从来就不带这么玩游戏的,怎么现在出国一趟,什么都变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努力进取的辛迪墨了? 绮月开着车,混乱的思绪搅得头痛,好几次都差点闯了红灯,吓得她一阵哆嗦,将车急忙停在一侧,待自己思绪平复了一些后再开。 店里正在忙碌着开第二家分店,所以绮月大半时间都会留在店里,也许她从未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开第二家店,甚至有更加扩大版图的野心。 ”绮月啊,有美食栏目的编导来电话,说下午想采访你哦!“ 李姐捏着美食专栏的报纸笑眯眯的走过来,绮月正在看新店的预算,一听,立即抬起头,微笑着问,”是吗?那还不错啊,我们正好可以借它为新店做一下宣传!“ 绮月才和李姐说完专访的事情,下午美食栏目的编导带着摄像就过来了,绮月都还没做好准备,坐在镜头前有些拘谨。 ”向小姐,我们有和你的员工沟通过,听说你是放弃非常优渥的薪酬才想到开这间美食茶餐厅的,请问你之前是什么经历导致你要自己创业呢?“ 绮月被问得心口一滞,她想了想,当初开这间店,也纯粹是为了生存而已,哪里会有他们说的那么多的理想和抱负,不过,对于上班,她早就受够了那种氛围,回想起来,最快乐的日子,还真的是在店里工作时带来的。 于是,她淡淡一笑,扬眉微笑道,“上班永远都是为别人,只有创业才会拥有自己真正的事业,更何况,我喜欢美食,喜欢糕点融化在口中的温暖,我希望将自己的兴趣发展成一项真正的事业!” “向小姐,你真不错,不仅有创业的勇气还有精湛的手艺,听说你们店的这款果味酥糕很受小朋友的欢迎,请问你是怎么想到会做这类市场上没有的酥糕呢!” 编导站起来,和绮月同时走向店内陈列的糕点旁,摄像紧跟在其后。 编导所指的那排果糕,是绮月曾经费劲心思想出来的,当年,果果很讨厌吃水果蔬菜,为了能帮她补充一些维生素,绮月想过很多办法,最后只好将新鲜的果肉裹紧松软的面粉里,混上生粉,经过蒸煮晾干后捏成各种卡通的造型,再撒上各种口味的果粉,也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只是一想到可怜的果果,绮月的眼眶就湿润了,面对着摄像头,她低低的笑了笑,“这些是为了一个可爱的孩子特意做的,她喜欢吃,所以我才会一直有保留这款糕点!” “那这款呢,这款淡黄色的米糕听说有一个特别文艺的名字,可以为我们介绍一下吗?” 主持人又指了指其中一款松软极为受欢迎的淡黄色米糕,绮月凝着它,便模糊的忆起了一些往事。 “的确,它有一个伤感的名字,叫情人泪,入口后,咸中有微微的甜,是因为那时候我的爱人离开了我,每次想起他的时候,眼泪就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滴进面粉里,后来蒸出来的糕点就有了咸咸的眼泪的味道……” “原来它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那向小姐,现在你的爱人回来了吗?这款糕点会不会是一直为了等他而做呢?” “他现在就在我身边……” “向小姐,你真是太棒了,希望每一个为爱等待的女人都会收获幸福,你们的幸福糕点,也会通过我们的镜头传播给更多想要感受幸福和爱,更多对幸福抱有期望的人,谢谢你……” 这,好像成了情感节目了! 绮月被触动,泪光涟涟,在节目结束时,她特意邀请美食栏目的编导和摄像留下来吃饭,但是镜头后,大家似乎对她的故事更加感兴趣! 绮月只是陪着,笑而不语。 幸福的定义各有不同,她感慨过去的同时,也会更加珍惜现在! 所以,平淡生活中的感动,才是最真的幸福吧! 绮月从店里收拾着东西时,想起上午和辛迪墨在家的吵架,她有些愧疚。 沉沉的想,她对他是不是要求太多了?他还是一个青年,并不是一个在社会上历练了很多的成熟男人,遥想当年她和郑佑东大学刚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的郑佑东也只有二十二岁,他何尝不是沉迷于游戏…… 哎,想到这里,绮月便微微叹息了一声。 想要得到他更多坚定不移的爱,是不是同时也要承受他的其他呢? 也许是! 想到这,绮月便拨通了辛迪墨的电话,想约他一起出来吃吃饭,顺便表达一下自己内心的歉意。 只是辛迪墨的电话没有接,绮月想,他会不会游戏累了,就倒在沙发上睡觉了。 外面飘起了细细的雨丝,有几分初秋的冷意了,绮月衣着单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越想着辛迪墨一个人在家,她就越想着要赶紧回去,在店里取了些食材后,她看了看时间,回去熬一锅温暖的汤水应该还来得及,于是,她立即就出了店门。 推开家里的门,果然,辛迪墨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中午吃了的泡面盒也扔在一旁,他就那样歪歪斜斜的躺着,手里还捏着游戏手柄,他很的是玩着游戏就睡着了。 绮月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这样,内心说不出的复杂,又爱又气,更心疼他。 利落的收拾一番后,绮月抱来薄毯,轻轻的盖住他。 转身正想走,没想到她的手就被人拉住,她吓得惊呼出声,身体一跌,就直接被带进了沙发里。 原来是辛迪墨这臭小子,他居然装睡! “讨厌,你想干什么?”既然醒了,绮月也没必要对他客气了,立即瞪大了水眸,愤怒的望着他。 辛迪墨嘿嘿的笑,眉心舒展开,深邃的眸光中跳出她的倒影,“几点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 热烘烘的气息拂过绮月的脸颊,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娇嗔的想要抵开他的双手,“你不是醒了吗?我用得着叫你吗?” “还在生我的气?”辛迪墨伸长着脖子,想要亲吻她。 绮月脸撇得老远,就是不让他靠近,听到他带着戏谑意味的问话,她咬牙恨恨的吓唬他,“当然,谁让你吼我……” “可你拔了我的插头,你知道我正在游戏中,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呢?”辛迪墨耐心的和她讲道理。 绮月不满,“可你太沉迷了,完全忽略了我,我说了什么你也没有听见!” “我……对,我当时的确是在玩游戏忽略了你,但我亲爱的老婆,你老公就这点兴趣,你可不可以包容我一下,你知道我的,不赌博,不泡吧,不玩女人,如果你连我这点游戏的权利都剥夺了,那你会不会有些残忍呢?” 辛迪墨说完,便无辜的望着她。 这样一说,好像的确是她的错了,是她管得太严了吗? 不过看他那无辜的目光和随即露出的可怜兮兮的表情,绮月讪讪的扬了扬嘴角,细声道,”你的意思是是我管太多了啰?” “那倒没有,你管我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不知道多享受呢,只不过,你可不可以再多给我一点点游戏的空间?”辛迪墨讨好的笑,他是多么的了解她,知道她一定会心软,所以故意露出好可怜的表情。 而上午莫名对她发了火后,在她走后,他也内疚了好久。 眨着眼睛,他定定的看着她,一瞬不瞬。 绮月其实也认同了他的话,辛迪墨的确没有什么不良的嗜好让她操心的,若是如他所说的,连这点乐趣都剥夺了,她未免也有点太没人性了! 不管想通归想通,绮月只是朝他吐了吐舌头,娇声道,”别来讨好我,我才不管你这么多呢!“ ”嘿嘿……“辛迪墨眉心舒展开,勾唇温柔的笑。 紧接着,他的唇越靠越近…… ”你想干什么……“ ”亲亲你……“ ”不要,都是泡面味……“ 绮月奋力的别过头,就是不给他亲。 辛迪墨双手随即落在她肩膀上,强行将她给按住。 “你闻闻,我刷牙了的,因为我想到你回来我一定会亲你,所以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故意将自己的嘴凑到她面前,并色情的伸出舌,诱哄着她。 见辛迪墨这样,绮月心一动,眼眸里闪出狡黠的光,她故意伸手捏住他靠近的下巴,扬声声问,“你真的有做准备?” “千真万确,亲吻我老婆是每天必做的功课,当然,我不介意多加课!”辛迪墨说起甜言蜜语来,真是要将人给腻死。 不过,有哪个女人不爱听自己深爱的男人讲甜言蜜语呢? 绮月凝着他,被爱意充盈的心口暖暖的,她脸蛋晕红,有股亲吻他的冲动。 小手抚摸着他的脸,停在那张薄唇上,她逸出一声叹息,凑上自己的红唇。 “我检查一下……”她俏皮的说,顺便将小舌顽皮地探进他微张的嘴中。 “唔唔……”辛迪墨很配合的闭上了双眼,顺便发出了***而夸张的轻喘声,害得绮月差点笑场。 她轻轻刷着他的唇,并没有和他痴缠,他追着要咬她的舌,她就是不让,灵活的到处躲,直接勾起了某人的征服欲。 一直等她调戏他够了,她才顽皮的撤出自己的小舌。 “我还要!”他抗议着,眼睛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张开。 “我不要了。”她跳下沙发,打算开始去熬汤了。 “没那么容易!”没想到辛迪墨的爆发力如此可怕,加猛虎般跳了起来,抓住她的手将她拖回来。 “啊——”她已经被他压在床上。 “你这个顽皮鬼!”他低低笑着,开始啃咬她的颈项。 “你不是要打游戏嘛?快去吧,我要去熬汤了,啊……不要啦,好痒……”绮月缩了缩脖子,他下颚冒出来的青渣抵得她好痒,害她忍不住想笑。 “谁教你把我吵醒?!我睡不着,都是你害的,你要赔给我。”他继续攻城掠地,故意用壮硕的身体轻压着她,让她感觉到他的兴奋。 “那……那你去洗澡啦!”绮月娇软地推着他。 正合他意。辛迪墨开心地笑,“好啊!我们一起洗。” 不理她的抗议,他抱着她往浴室去,浴缸是半圆型的,好大又好深,热水满满的盖到她的下巴,而她的背脊正靠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嗯……”她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声,太舒服了,水底下的大手正在摩挲着她的肌肤,力度时轻时重,他按摩的手法还可以,害她差点都在浴缸里睡着了。 “醒了?”辛迪墨吻着她的发顶。 “泡多久了?”绮月睁开氤氲着雾气的水眸,哑声问。 “四十分钟了……” “啊!!这么长时间了,不行了,要起来了,我身体都软了,喘不过气来了……”清醒过后,绮月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要给泡得虚脱了,她得赶紧起来呼吸新鲜空气。 她挣扎起来,水花啪啪啪啪地四下飞溅。 “这么虚啊?让我给你检查检查!” 辛迪墨怎么可能让她说走就走,霸气无比地拔过她娇小的身子,俯过头紧紧吻住她的小嘴,吻得又深又重,舌灵活地探进她的小嘴里纠缠,仿佛借着这个吻想将所有的爱意传递给她。 “唔……”绮月全身都战栗起来,她的理智命令自己要起来啊,不然真要晕了,可是感情却没办法停止。她好喜欢他的吻,好迷恋他霸道的亲吻她的感觉……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么么,求月票噢噢噢! 所谓的甜言蜜语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而近在咫尺的俊脸真的好帅、好英俊…… 绮月被他深深沉醉自己的神态深深吸引,原本她就爱着他,此时此刻更是芳心大震。 她面颊猛地泛红瞬间如野火燎原般扩散。 想也没多想,她藕臂主动揽住他的颈,勾下他的脸,柔软瑰唇用力亲吻他好看的嘴媲。 辛迪墨不由得瞪大眼,对她的主动感到气血奔腾丫。 “我爱你……”她轻叹地说出爱语。 不后悔,不管未来发生什么,她都不后悔,她就是爱他。 尽管他现在对她的轻怜蜜爱有一半来自于身体,不过她都不在乎了,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只要她觉得是被疼惜了,那就足够了。 既是如此,就让她活在有他的甜蜜梦境里吧,别去在意太多,顺从内心的渴望,专注地爱着他,这么一来,她会更快乐些…… “再说一次。”辛迪墨低声要求。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想听那三个字一一不是没有女人对他说过,但他向来嗤之以鼻,而那短短的一句从她嘴中逸出时,却神奇的让她心口一暖,虽然她有时候***到来时也会说,但是每一次,他都有种深深的震撼感。 他到底为何会这么迷恋身下的这个女人,他真的从来就没有找到过答案。 只知道她从一开始就深深受他吸引,这一点,他心中明白。 “老公……我爱你。”绮月顺遂他的心愿,低柔又说,细瘦的臂膀紧紧拥住他不放,温润的泪就这么溢出眼眶。 “我爱你呵……”好爱、好爱他,爱得心曾经都痛了,却也甘愿永远承受这番痛楚,只求其中淡淡的甜蜜。 氤氲的水雾缭绕升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和他在她眼中的那张俊脸。 忽然间,男人健壮的臂膀用力抱住她,那力道仿佛要将她挤压到他的身体里。 辛迪墨没有说话,俊脸埋进她馨香的黑发中,粗嘎的呼吸在她耳畔响起,强壮的心跳一下下撞击胸口,也同时撞击着绮月的胸房。 这样的拥抱,比任何一次**交缠的性,爱还要具有震撼力。 无形中,一股甜美又强悍的力量悄悄扯痛两颗心,也悄悄把两颗心深深的拉在一起,在不知不觉间已心心交缠,融入骨血…… ************** 两人在家时,简直是如胶似漆到了极致,他缠着她,不吃不渴都可以,但是绮月可受不了,两腿早就乏力,就算是禁欲了三个月,但也不能这样没有节制吧,从床上缠绵到床下,从床下的沙发缠绵到浴室厨房,绮月真的吃不消了。 “来,将这个喝了……” 辛迪墨见她体力真的透支得厉害,也心疼她,连忙花了几个小时特意熬了一些燕窝,端在她床前。 “我自己来……”绮月拖着两条酸痛的腿,手肘撑在床上想要起来。 辛迪墨连忙伸手将她按住,“我来喂你……” 绮月撅了撅嘴,温柔的笑,“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辛迪墨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这才端起燕窝,“来,张嘴……” “啊……” “乖……” ”对了,我下个月新店要开业,你到时候得去!“ 绮月伸手按住他紧捏着勺子的手,很认真的说。 辛迪墨挑了挑眉头,不羁的笑,”那是必须的,我肯定要去给我老婆站台撑场子!“ ”那还差不多!“绮月笑,满心的甜蜜。 辛迪墨的电话突然打破两人的浓情蜜意,他摸出手机一看,神色淡然的站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他俯身亲了亲绮月的额头,低头笑。 “嗯,去吧!"绮月点头,目送着他走到落地窗下。 “什么事情!” “好,几点!” “行,我马上到!” “要出去吗?”见辛迪墨挂断电话,绮月随口问了一句。 辛迪墨眯了眯眼睛,低声道,“嗯,殷杰找我过去,有些事情要谈一下!” “噢,那你快去吧!”见是殷杰找,绮月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她搁下白色的瓷碗,立即从床上爬起来,准备给辛迪墨找衣服。 辛迪墨将她重新抱回到床上,他唇勾出一抹温柔的弧度,低声道,“你呀,不要这样时刻都想着要照顾我,我又不是你的孩子,我是你老公,这些小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今晚好好在家休息吧!” “照顾你也是我的责任,不过,你晚上不回来的吗?”绮月微笑着答。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不一定,你不要等我就是,早点休息,这几天将你累坏了!” 他说完,故意大掌覆在她的私密处,绮月脸颊一红,娇声推他,“知道了,你快去吧!” 辛迪墨这才收了手,披了件外衣直接就出门去了,窗外传来发动跑车的摩擦声,绮月赤脚踩在地毯上,奔到落地窗处,目光一直依依不舍的随着他的汽车消失在路口。 辛迪墨离开后,绮月也没做多大的打算他晚上会回来,对于他朋友的圈子,她向来也不会看得特别的紧。 她利索的将家里打扫了一遍后已经满头大汗了,电话一直在沙发上震动着,她都不曾注意,直到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她才知道,自己有无数个未接来电。 是陌生的来电显示,绮月皱了皱眉头,联系她的人不多,茉莉消失了,她也没有再联系的过去同事,唯一的就是店里的事情,所以她以为是店里来电话,于是疑惑过后立即回拨了过去。 没想到对方一接通时,电话里好吵。 “月姐,是月姐吗?” “是,我是向绮月,你是哪位?” 是位男士的声音,绮月低低的问。 “我是聂欧行!” 聂欧行,绮月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但好像又有些想不起来是谁? 正在她怔松之际,对方又说,“你不记得我了,你上次来酒吧找过我,为了向绮星!” ”噢噢噢……是你,我大概记起来了,有事情吗?” “你现在能不能来上次找我的酒吧一下,向绮星在这里出了点事情,她只有你这样一个亲姐姐了!” “她出事了?"绮月问。 对方态度很真挚,似乎也不像是在骗她,绮月犹豫了一下便点头,”好吧,我这就过去!“ ”嗯,月姐,你果然有做姐姐的大度!“ 绮月皱眉,”你还真不需要恭维我,我去看看她就是了!“ 对方嘿嘿的笑了笑,这才将电话挂断。 绮月换了衣服,开着车直接就去了聂欧行所说的那家酒吧,灯光迷离,照着在夜场狂欢的每一个张陶醉的脸,绮月都有些恍惚,她是宅在家里多久,婚后几乎都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啊! 一时之间,竟然对这些重金属的音乐和迷幻的灯光有些生厌了。 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她身后,绮月还没发觉,有人已经拍上了她的肩膀。 ”月姐……“ ”嗨,是你啊,向绮星呢,有什么事情?“ 绮月看到高大痞气的聂欧行正站在自己身后,她便淡淡的挑眉问。 聂欧行倒是轻松的笑,低声道,”那你跟我来吧!“ ”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绮月跟着聂欧行穿过酒吧的长廊,昏暗的灯光下,时不时有穿着火辣的女郎叼着香烟款摆腰肢的聘婷而过,浓烈的香水味袭来,呛得绮月几乎有些想吐。 ”不好意思,我想先去下洗手间!“ 绮月叫住了正走在前面的聂欧行,捂着自己胸口低低的说。 聂欧行淡笑,手指一指,“好啊,我在这里等你,洗手间在外面那条走廊的左侧!” “嗯!” 绮月快速的朝洗手间的方向奔去,没想到她太心急,一下就撞到了从旁边包厢内出来的服务生。 顿时,高脚杯全部落在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绮月快速蹲下身体,准备帮服务生收拾,没想到她刚蹲下,就听到包厢内传来玲珑般的笑声。 她本能的好奇别过脸去,看了一眼,没想到却看到一张熟悉的侧脸。 心口顿时一紧,她诧异的瞪大了双眼,看着怀里抱着辣妹的辛迪墨,人一阵恍惚。 心如刀割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她的神经瞬间绷得死紧,一颗心紧张得都快跳出喉咙。 “小姐,没事了,你起来吧!” 服务员礼貌的声音响起,见绮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望着里面的包厢,她疑惑的打量了她一眼后,便立即站了起来,下意识将包厢的门给关住。 遮挡住了绮月的视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并不是在做梦。 她站了起来,身体也有些摇摇欲坠丫。 “你没事吧!”服务员还是关切的问。 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强行挡住了绮月的视线,对他们这里的服务员来说,是必须有义务不能暴露客人的**的媲。 “我没事了,刚才可能贫血,有些犯晕!"绮月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她一心只想这个多事的服务员能快些走开,好让她能看的更清楚一些,看清楚那里面那个男人是不是那个臭小子。 可服务员似乎并没有打算走,她依旧还强势的挡在包厢门口。 绮月讪讪的笑了笑,特意走了几步,拐身藏到了走廊的角落里。 服务员这才走了,绮月背脊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出了一身冷汗。 待服务员真的已经消失不见了,她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出来,悄然来到刚才的包厢外。 里面的笑声已经止住了,突然变得很安静。 绮月踮起脚尖,朝里面望去,狭窄的缝隙里,她死死的盯着坐在辛迪墨旁边的女人。 长相妩媚,穿着轻佻,一看就是混夜场的老手。 关键是她一直软软的靠着她的老公,这点让绮月几乎要抓狂,完全不能忍受。 绮月有一瞬间的想法,就想这么着冲进去,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拽紧着拳头忍下来了。 好,辛迪墨,我给你这个面子,我看你回去怎么跟我解释! 绮月低头正准备找手机要将这画面拍了下来,没想到手机刚掏出,就听到门后面传来沉沉的叹息声。 “现在银行里都是辛迪瑾修的人,我们做什么都被监视着,这感觉真不爽!” 是殷杰的声音,他正沙哑的在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绮月手一抖,将手机暗自放回去,耳朵随即贴上,想要更听清楚一些他们的谈话。 “我也很不爽,我那个助理用得好好的,居然将他给换掉了!” 原来包厢内还不止殷杰和辛迪墨,还有赵展辰。 绮月心揪了揪,他们正在说银行的事情,这事情辛迪墨从来不会和他们说,没想到情况还这么严重。 她忍不住朝门缝里望去,目光落在辛迪墨昏暗的侧颜上,她看到的是,他沉重的表情,好像有很多心事一样。 “既然他要干涉就让他干涉吧,反正大权在握,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 是辛迪墨在说着消极的话,绮月趴在墙壁上的手翛然一抖。 “但是我不甘心,墨仔,你也不会认命,对不对?”殷杰声音变得激烈起来,似乎很不满意辛迪墨的话。 臭小子,你怎么要认命,你不该认命的! 绮月在心里也急,思绪很自然的从辛迪墨身边的女人快速转移在他的工作上。 辛迪墨在里面轻轻笑出声,笑声有些悲凉。 大家又是一阵沉默,似乎很有默契的了解了他笑声中所代表的涵义。 “去美国的时候,我想了很多的办法,那些手上还持有辛迪集团股份的老股东根本就不将股份卖给我,因为他们已经是辛迪瑾修的人了……” “没想到那只老狐狸部署这么严密!”一向温文尔雅的赵展辰也开始咬牙切齿了。 “难道我们一点反击的力量都没有!” “没有了,我输了,输得一无所有了!” 辛迪墨勾起酒杯,说完,仰头就将杯中的酒倒进了喉咙里,浓烈的洋酒有些呛人,但似乎也能麻醉一下疲倦的心。 在家里,他根本不敢跟她的女人说银行里的事情,他害怕看到她为他担心的眼神,他更害怕她看他的眼神,有一天会失望。 只有在兄弟面前,他才会表露出自己的无奈和无助。 “辛迪瑾修根本就一直在银行里有动作,他是趁我们经验不够才将我们全部扫出银行的,墨仔,我相信我们还有卷土重来的勇气的!” “经验不够怪谁,还不得怪自己,输了就是输了,找不得任何借口,现在我银行里所有之前部署的人员都被他调换了,三个月时间,他就已经将银行内部的高层全部洗牌了,我们要再夺回银行,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辛迪墨神色黯然的说,倒下去的烈酒灼得他胃痛,可是这也抵挡不住内心油然升起的那抹挫败感。 “那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就去做了他女人,我知道他有个儿子,看得非常重,我就不相信他要银行不要女人!”殷杰目怒凶光,猛地站起来,摔起了酒瓶。 “你疯了!!”辛迪墨见殷杰提出要走极端,他立即站起来,一把抓做他的胸膛,低声吼道,“这关他女人什么事情,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别动歪心思去动他的女人和孩子!” “可是不用这一招,我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很快,他洗牌就会洗到我们身上了!” 殷杰也火大的对着辛迪墨吼了起来,两人刺目相对,好像要动真格了。 正悄然站在外偷看的绮月心口都随着一紧。 她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辛迪墨,满眼都是怒火,英气逼人的五官也狰狞的皱在一起,像是一头正隐忍着要爆发的野兽。 “就算失去银行,我们也不能做这样的卑鄙事,就算是输,也要输得光明磊落!” “你小子这是懦弱,是孬种,你对他仁义,他对你残忍,甚至会赶尽杀绝!你小子还在这里装高风亮节,他可是在背后嘲笑我们比他妈的驴都还要蠢呢!“ 殷杰愤愤的骂了起来,辛迪墨扬起拳头要砸他,但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殷杰,我当你是兄弟,你就该听我的!“ ”我听你的,我就是因为太当你是兄弟,太为你着想了,所以才会看你着你现在一无所有,如果你当年跟秦芳如结婚了,你现在也不会这样,受尽董事会那些老头的白眼,连反抗的底气都没有!“ ”够了,殷杰,我警告你,你不要再跟我提当年的事!“ 辛迪墨真的火了,猛地一拳砸了过去。 站在外面的绮月听着这样的争吵声,心猛地揪得痛了起来,她差点就闯了进去,可最后还是松了手,头低下,她眼泪夺眶而出。 里面传来砸酒瓶的声音,绮月转过身去,泪眼朦胧,她不能进去,她知道,辛迪墨一定不愿意她看到自己如今这幅摸样,而她,也不想看到光芒万丈的他在她面前流露出卑微的表情,不要,一丝都不要。。。 ”你还好吧!“聂欧行望着紧闭着门的包厢,给绮月递上了纸巾。 绮月低下头,快速的沾了沾眼角的泪,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沙子进水了!“ ”沙子?“聂欧行扬起一抹戏谑的微笑。 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可爱,居然连撒谎都不会,在这酒吧里,怎么会有沙子。 看到聂欧行戏谑的表情,绮月讪讪的红了脸,”走吧,带我去见向绮星吧!“ ”好的!跟我来吧!” 绮月低着头,走得飞快,生怕辛迪墨他们出来撞见自己。 见到向绮星,她已经不成人形了,绮月惊恐的望着软软靠在沙发上的女人,简直不敢相信这个骨瘦如柴没有半点精气神的女人会是曾经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向绮星。 “对不起,我可能不能照顾她了……”聂欧行关上房间的门,低声抱歉的说。 “你是什么意思?” “我大哥去世后,她染上毒品,一直戒不掉,我照顾她,现在我父亲在国外病重,我需要回芬兰住很长一段时间,可能家里的企业也需要我回去打理,对不起,我只能将她托付给你了,希望我走后你可以代替我照顾她……” 聂欧行说得诚恳,不难看出,他是一个真性情且有情义的男人。 绮月站在向绮星面前,身后的灯光洒了一地的暗影,她照顾她,她这一生的前半辈子,可真够折腾的! ………………………………………………………………………………………… PS:第二更到! 没时间和你疯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晚上,在聂欧行那里收拾向绮星的行李,整理行李时,猛然看到一枚记忆深刻的钥匙扣,扣环上有向绮星和郑佑东的照片,两人无比亲密的依靠在一起,下面细微的字里显示了拍照的时间,管它是什么时间,绮月根本就不想看。 回头,看着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向绮星,绮月伸腿踢了踢她,“这个你还要留着吗?” 向绮星睁开双眼,看到绮月晃动在眼前明晃晃的钥匙扣,她眉头皱了皱,摇了摇头。 绮月自嘲的勾起唇角,毫不犹豫的将钥匙扣扔进了垃圾桶内。 郑佑东,你或许都没有想到你走错一步,会有今日这样的结局吧! 绮月收拾着行李的时候,她突然替郑佑东很悲哀的想了想。 你活该!没人会同情你! 对于当年的离婚,她真的一点一丝都不后悔! 将向绮星的行李准备好,绮月低头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说,“你今晚在这里呆着吧,明天我安置好了住处我再来接你!” 向绮星别过头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有愧,总之,她不看绮月。 绮月也不多话,直接替她关上了房间的门。 聂欧行正坐在外面抽烟,见绮月出来,他立即迎了上去。 “月姐……媲” “还有事情吗?我打算走了!”绮月问。 聂欧行爬了爬头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猛地,他伸手抓住绮月的手,绮月正要惊呼,他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不要将她吵醒了……” “那你要干什么?” “这个给你……” 一叠文件放在绮月的手里,她皱眉一看,竟然是酒吧的转让合同。 绮月抬起头,有些诧异,“这是什么?” “我要回去,可能很多年都不会回国内了,这是我在国内经营的酒吧,收入还不错,我想转赠给你……” “这怎么可以?”绮月没等他说完,就将合同塞回到他怀里,掉头就要走。 “月姐……”聂欧行神色凝重的看着她,似乎有话要说。 “万一绮星她的毒戒不掉,这间酒吧还可以给她很多年,所以麻烦你代她收下!” “聂欧行是吧,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让我以后用你的酒吧供她吸毒,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样是犯法的!” “月姐,求求你了,你帮忙收下吧,绮星她真的很可怜!” 聂欧行用力按住绮月的手,强行将合同递在她手里,绮月听到他说向绮星可怜,真是想笑,她向绮星可怜,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可怜之人了。 看到绮月脸上隐隐露出的讥诮,聂欧行的心沉了沉。 “对不起,我曾经爱过她,若不是她嫁给我大哥,受不了我大哥离开的伤痛,她就不会染上毒品了,这和我也有很大的关系,如今我迫不得已要离开,能尽力的就是这点事情了……” 聂欧行的话说得很低,却无不震撼着绮月的心。 他的目光真挚,态度诚恳,看得出,他是一个有情义有担当的好男人。 只是,要她去弄毒品给她吸毒,绮月打死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她被她害得还不够吗?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能这样搭上自己一辈子。 但是碍于聂欧行的祈求,绮月沉思过后,在他期艾的目光里点了点头。 “我暂时帮你保照看你的酒吧,但是你说的我做不到,我会将她送到戒毒所去,若是她还不知道反省,不能重新做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这样就够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那么绝情!” 聂欧行见绮月松了口,立即欣喜的笑,绮月勾了勾唇,将那份合约重新递了回去,“你暂时将合约放在店里吧,等我去查账后再考虑要不要收下,我还怕你这是一个烂摊子甩给我呢!” “怎么会,这里一直在营业的,收入还很可观!”聂欧行立即认真解释。 绮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只是快速的拿起自己的外套出了酒吧! 夜风吹得人的思绪也越来越清醒,绮月站在昏暗的街灯下,看到的是车水马龙的世界,她回头,看着酒吧的门,眉头轻轻拧了拧,想起辛迪墨在里面,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便折了回去。 他们的包厢人已经空了,绮月站在包厢内,看着辛迪墨曾经坐过的那个位置,神色落寞。 她状态不好,车也懒得开,直接拦了辆计程车回去,回去的时候,心内还是有些期待的,辛迪墨一向不会晚归,虽然这天晚上是在外喝酒,但绮月还是隐隐期待着,他不要打破自己保持着的良好记录。 只是可惜,门开了,里面一片黑,辛迪墨还没有回头,陡然想起紧挨着辛迪墨坐在一起的那个辣妹,钥匙从掌心悄然滑落,绮月心口一紧,有些疼痛。 往常这个点,他若是没有回来,绮月定会打电话去问,只有问了才安心。 但是今天晚上,她没有,只是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想着他们的过去,想着辛迪墨在包厢内说的话,想着殷杰骂辛迪墨的那些话,她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去。 天渐渐的亮了,绮月靠在沙发上睡去,被晨曦的冷风吹醒,她陡然醒来,屋子里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老婆――"突然身后传来低低的称呼,正在厨房熬鲍鱼汁的绮月猛地一颤。 她回过头来,辛迪墨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 ”你回来了?“她牵扯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嗯……“辛迪墨低头,想要亲吻她,绮月快速的将脸别过去,娇嗔的推他,”不要亲我,满嘴的酒味……“ ”是吗?“辛迪墨坏坏的笑,表情一如既往的轻松和惬意。 他伸掌呵出一口热气,自己重口味的吸了吸,这才说,“那我去洗洗,你等我……” “不等你了,我熬要这些,就要出门了,你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吧,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绮月说得云淡风轻,对于辛迪墨彻夜未归反常的一个字都没有提。 辛迪墨正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听到绮月的话,猛地回头,诧异的打量着她。 绮月自己家忙自己的,对他的目光视而不见。 辛迪墨狐疑的拧了拧眉,直接去了浴室,十分钟后,他出来时,下半身只裹了一块浴巾,晶亮的水珠顺着他健硕的肌肉往下滴,在晨光的晕黄光芒里,正散发着性感的微光。 只是绮月对他傲人的身姿似乎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她利索的收拾了厨房后,便直接换衣服准备走。 “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绮月要关门,可辛迪墨却用一条腿给卡住了。 他的俊脸在她眼前被放得无限大,“老婆,你没有话问我吗?” “有什么话?”绮月故作疑惑的反问。 辛迪墨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譬如你是不是应该问一下,我为什么一晚上不回来吗?“ 绮月昂起头,摇了摇,”有什么好问的,你昨晚不是说朋友约你喝酒吗?看你回来了,也完好无整的,我还需要问什么吗?” “咳咳……”辛迪墨被呛得有些无法接受。 绮月见他还卡在门口,她门也关不上,索性直接大方的松了手,让他随便看。 “我要换衣服了,换了衣服就出去了……” 她换下睡衣,当着辛迪墨的面落落大方的在衣柜里找着自己的内衣,早上的辛迪墨,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她雪白而挺翘的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他喉间猛然一紧。 猛地,他推门而入,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温热的唇就开始凑了上去,不停的啄着她的脖子。 “好喜欢我老婆,给我亲亲……” 他不顾绮月挣扎的还在强行要吻她,没想到绮月一下火了,猛地使劲全身力气推开他,并愤愤的吼了一句,“辛迪墨,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没时间在家里陪你玩……” 辛迪墨怔住,灿亮的黑眸内,光芒逐渐敛去…… 绮月换好衣服,低着头推开他,紧接着,身后便响起了沉闷的关门声。 辛迪墨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头也有些痛,他掀起被子坐进床上,眸光沉淀出暗色的光。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 他吻了你别以为我没看见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忙着给向绮星找房子,绮月累了一整天,倒在沙发上就想睡觉,向绮星也是个难以伺候的主,两眼无神的软软的靠在床上,手上还叼着烟。 绮月进来拿包包准备走人,向绮星随即充满敌意的望着她丫。 绮月努了努嘴,无所谓的笑,“你放心,你的私生活我没有兴趣干涉你,我看你也挺有能耐的,真等你混不下去了,你再来找我吧!要我现在像个祖宗一样的伺候你,我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心情!” 向绮星脸色一阵灰白,看得出来,她夹着香烟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 绮月拿着包包走人,客厅里,聂欧明站在灯光下定定的看着她,绮月头也没抬,绕过他直接要走。 “辛苦你了!”聂欧行追了出来,由衷的说。 绮月回头,“你才辛苦了,照顾了她那么久,怎是难为你了!” 她语气很冲,聂欧行知道,她看不惯向绮星的为人处世,所以他也理解绮月的怒气和不平来自何处。 于是,他讪讪的笑了笑,“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绮月看了看时间,有些犹豫媲。 “你已经累成这样了,还开车,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那也行吧!谢谢你!” 两人并排着走了出来,聂欧行快速的去小区外提车。 “要不要先去吃个夜宵?”车上,聂欧行关切的问。 绮月看着窗外不断忽闪而过的霓虹灯,忙完向绮星的事情后,她才想起辛迪墨,这么晚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睡觉,一天没有联系他,看了看手机,他也没有来电话和信息。 隐隐的,她的心还是有些失落。 “算了吧,没有晚上吃夜宵的习惯,想早点回去休息!” 绮月歪过头,淡淡的笑了笑,聂欧行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绮月有些看不懂,他很快就恢复了自然,轻松的笑了笑。 “行,我送你到楼下就是!” “嗯!” 车子开得很平稳,绮月太累,靠着车窗迷迷糊糊的都睡着了。 一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时,她都还没有醒。 一小束晕黄而温暖的小灯打在她白皙的俏脸上,长长的睫毛可爱的翘起,红润的双唇在睡梦中也娇俏的撅着,聂欧行俯身渐渐的靠近她,目光深深的落在她泛着莹润光泽的脸颊上。 狭窄的车厢内,似乎有异样的情愫开始蔓延…… “咯……” 似乎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在向自己靠近,绮月忽然就醒了,她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聂欧行那帅气非凡的俊脸,他的眼眶很深,眼眸漆黑,看似可以靠进,实则却是深不见底,他和她的辛迪墨一点都不同,辛迪墨的眼眸,她一眼看上去是坚定而清澈的…… 不想过多比较,绮月快速起身,目光到处望着,“我到了吧,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太累了,就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 “这……真没必要这么关心我,但还是谢谢你!” 绮月扬眉微笑,客气的又将暧昧的气氛推到平淡的氛围内,聂欧行低头尴尬的笑了笑,正准备转过身去下车,没想到却听到一声诧异的尖叫。。 “啊,我衣服卡在这里了……” “我来……” “没事了吧……” “没事……” 绮月猝不及防的抬起头,那两个字刚落出口,她就感觉到头顶一阵黑影罩来。 紧接着,她的额头竟然抵在他的唇上…… ”呃……”绮月反应过来,猛地推开了他。 聂欧行脸颊也有些泛红,刚才的姿势,两人从外面看,像极了真在接吻。 而他,竟然亲吻到了她的额头,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丝不该有的兴奋。 “快开车门,你到底想做什么?”绮月看他还盯着自己的唇看,目光直勾勾的有些吓人,她立即竖起了身上的刺,凶巴巴的问。 聂欧行反应过来,爬了爬自己的头发,快速的按开了车门的按钮。 绮月从车里急切的跳了下来,车灯这才渐渐熄灭,聂欧行快速的下了车,又挡在了她面前。 “月姐,要是你未来有什么困难的话,你可以来找我,我想我应该可以帮你!” “不需要,你别来麻烦我就是!” 绮月冷冷的回绝了他,顺手将他推开。 聂欧行看着她朝公寓内走去,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这才上车离去了。 绮月心里正在念叨着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时,没想到却看到了前面黑暗一片里有隐隐跳跃的火光。 她的目光随即由下及上的快速望去,只见辛迪墨正站在离自己不远处,就算夜色再黑,四周再冷,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 还有他的脸,走近几步看到,几乎全黑了。 绮月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表情,笑,“怎么今天没有出去喝酒吗?” 她这问的话,似乎还带着一丝讥诮,辛迪墨确认自己没有会意错,他有些不悦的挑了挑眉,眼眸里的光很沉。 “那是在等我?“绮月又问。 这么冷的大半夜,他不呆在家里打游戏,站在楼下抽烟,也定是在等她了。 辛迪墨依旧没有答,只是目光死死的盯着她微启的两片唇瓣。 ”如果你是在等我,那我们现在进去吧!“绮月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拉着他朝门口走去。 辛迪墨挪了挪步子,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依了她。 只是上楼的时候,两人都沉默,绮月拿钥匙准备开门,辛迪墨手一推,门便开了,原来门并没有锁。 客厅内的灯光倾斜进来,照的绮月有些刺眼,她眼睛眯了眯,疲倦的打了个哈欠,进门正准备换鞋。 没想到辛迪墨大步迈了进来,猛地一下合上了房间的门。 ”砰……“的一声,好大力的关门上,吓得绮月浑身一怔。 ”你干什么,这么大力,吓死我了!“绮月横了他一眼,以为他又在发孩子脾气,有些不满的嘀咕了一句。 没想到辛迪墨却朝她伸出了手,他修长而冰冷的眸子眯了眯,手腕用力,捏住了她的双腮。 绮月蹙起秀眉,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常。 “你干什么?你这样捏得我很痛?” 她试图扳他的手,没想到他手腕的力量陡然加大,她是真的有些痛了。 “我这么对你,你真的不愿意听我对你说过的话?” 他突然张口问,眼里闪过一丝深刻的阴鸷,表情也随之变得冷酷起来,和素日里那个在她面前嬉皮笑脸的年轻人分明像是两个人,那时候的他,是天使,现在的他,有总来自地狱恶魔的冷意和陌生,让她的心颤抖的猛地一揪。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辛迪墨,你先放手,有什么事情,我们沟通不行吗?” 绮月抓着他的手背,臭小子,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干什么,看他一副阴森如吸血鬼一样的冷酷面容,莫非他想打她,想吃她不成? 辛迪墨冷笑,“向绮月,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刚才你和车里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我看得一清二楚!” “他吻了你,别以为我没看见!” 绮月心一阵猛缩,看到他不信任自己的那种眼神,那种已经失望了的眼神,她的心已经都开始痛了起来。 “你放手!!!”她吼了一句,像是只被激怒了的母狮子。 辛迪墨松了手,随即也冷哼了一声。 绮月摸做自己的双腮,倔强的笑,“是,你看到的都是真的,我什么都不想解释!” “你――”辛迪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胸口就迸发出一团闷火,烧得他的黑眸都燃起了熊熊火焰。 他抓着她的胳膊,直接扣住她的双肩将她拖到了门背上,高大的身躯随即重重的压了上去。 “怎么?我这么身强力壮都还满足不了你?你背着我还要去勾搭别的男人?” 他话音一落,绮月眼里就泛出了水雾,她也毫不示弱的盯做他。 辛迪墨,臭,臭,臭小子,他自己在酒吧和辣妹谈笑风生,她都忍了没有质问他,他居然现在还要说这样的混账话? 绮月气得脸渐渐都绿了起来,“辛迪墨,别以为你和我拿了结婚证,你就可以这样管着我!” 心里想的,和已经说出口的,往往都隔了千山万水,她不是没有念头要解释,但最后,也鬼使神差的和他杠上了。 辛迪墨也气疯了,不,他是被醋意冲昏了头脑。 猛地,他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咬了下去。 *************************** PS:第一更,昨天儿子突然发高烧挂急诊去了,回来都半夜了,以后尽量凌晨后更新吧!现在雪就去休息了,实在是太累了……白天还会有一更……是真的……北鼻们…… 意乱情迷的痛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还想说话,小嘴却被狠狠吻住。 辛迪墨高大的身体挤进她腿间,光用一只手就制服了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将她细白的手臂拉高过头,牢牢压住。 “唔……不要……唔……”可怕的力量吸,吮着她的唇、搅弄着她的舌,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整个拉扯出来,仿佛是要爆发的兽,绮月现在也一点都不喜欢这样! 这种肉欲交缠的爱,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让她没有安全感,她现在甚至是有些讨厌他这种野蛮的解决事情的方式媲。 可辛迪墨浑然不知她的想法,他另一只粗犷大手轻轻掐住她雪白咽喉,以一种折磨人的速度往下爱抚,握住她一只圆润美乳,五指随即一掐。 “唔!”绮月愤怒的将半合的眼睫陡地睁开,对住辛迪墨带着别有深意的黑瞳。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见她恹恹的皱眉,他邪气地扬眉,力道加重,忽然俯下头含住被五指掐得突立、胀红的乳,尖。 “哈啊……”残存的理智要绮月用力推开他,但双腕根本被压制得不能动弹,更何况,她的身体几乎可说是完全欢迎他的挑,弄和蹂躏。 向绮月,你给我争气一点!不要什么事情都要用这种方式解决,好不好? 可是面对他发狂的埋首吮,吸,她不由自主地弓起上半身,敏感的**仿佛要在他口中融化了。 血液在体内疯狂乱窜,将那股燥热狠狠煽燃,她倔强的小嘴死死咬着,坚持不受他控制,不准自己溢出那羞人的浪声。 辛迪墨眉头一扬,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突然附在她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看着她憋屈的***,他眼眸陡然一暗,强行勾住她一条腿,直接跨在自己腰间。 “你知道吗?我很介意你和别的男人走得进,我这么爱你,是不是连你也要背叛我,离开我……” 他突然暴躁的嘶吼起来,伸手用力的探进她的腿间,带来汹涌的浪热。 绮月浑身发烫,但一听到他嘶吼的话,顿时就打了一个冷战。 离开他?背叛他? 他怎么可以将这么大的帽子扣在她的头上,她要的只是平淡的婚姻生活,只要他可以忠于她,信任她就足够了,可是此时的辛迪墨,却为什么越来越觉得他陌生了…… 隐约间,她听见男人饱含嘲弄的笑声,绮月顿时为自己的身体还有感知而感到羞耻,但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空虚,她极度渴望着,但又拼命压抑着,却弄不明白到底想得到什么。 他用力勾住那团神秘的柔软,知道她敏感,他便故意开始撩拨起来。 “你……”她喘息不已,小脸红通通,雪白肌肤渗出细汗,“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不要……” 辛迪墨轻哼了声,放开她的细腕,双手分别捧住她两团美乳,恣意地掐揉玩弄,还恶劣地拧揉着顶端的突红。 绮月随着他的蹂躏发出吟叫,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小手推不开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眼泪迷蒙,可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鲁,带着浓烈的***。 心神涣散,意乱情迷下,绮月反倒覆在辛迪墨的手背上,沿着对方全然异于自己的粗犷线条往上爬,柔软掌心摩挲着他的健臂和结实胸膛。 这边,辛迪墨又低笑出声。“女人都爱说反话吗?嘴上要我放开你、别碰你,双手和双腿倒是紧缠着不放!” 绮月完全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残留的理智所剩无几,她的身体仿佛被人架在火炉上烧烤,又热又痛,**和腿间秘处正可怕地充血,她感觉到底下的湿意,她的秘密花园内中正大量分泌出羞人的蜜液。 她的渴望全落入他深沉的眼底。 “看来,是我这几天没有满足你,所以你就开始不满足了?”他舔着她殷红的耳垂,吹出热气,流氓的话一出口,绮月陡然睁大了双眼,含着水雾的清亮黑眸无辜而可怜的望着他。 猛地,他的手退了出来,她被压在门板上的身体本能的知道那具能浇熄她热火的男性躯体忽然抽离开来,她甚至不由自主地发出沮丧的哀喊,一丝不挂的娇躯无力的靠在门板上缓缓向下。 看她这幅动情的模样,他真的无法想象,被别的男人窥见后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想,他一定会挖出那男人的眼睛,然后再狠狠的惩罚这个不知足的女人。 绮月张着嘴,想要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只因为体内燥热难挡,很快,她的眼神也渐渐的模糊起来,紧咬着娇嫩唇瓣的贝齿也好用力,差点就咬出了血痕…… 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席卷、冲击,失控的她竟然当着辛迪墨的面,竟然在他本来就怀疑的目光里,她的手不禁爱,抚起自己的双,乳,搓着、揉着,另一只小手跟着滑向腿间,覆住沾染晶莹暖液的女性丛林,手指下意识寻找敏感之源,揉弄起顶端的小核,随着每一下的碰触,微掀的樱唇逸出声声吟哦。 辛迪墨没想到她会如此渴望…… 顿时,他的唇角抽了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是他的老婆吗?不管他们在房事里是多么的疯狂,她都不会变得这样放荡和***。 辛迪墨只觉得胸口有一口气压在那里,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 冷却的愤怒渐渐变得清醒,他就那样站在她面前,看着意乱情迷的她不停的爱抚着自己的身体。 只有他内心的痛感才告诉自己,他是多么的无能,竟然连自己老婆都无法满足。 他的眸光里顿时布满了大片的哀凉,甚至是悲愤。 性感的唇此时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柔,他讥诮的笑了。 “你该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够***了。” 绮月什么也听不见,只是无辜的瞪大着妩媚的眼睛充满赤,裸裸***的看着他。 她真的好难受,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头昏昏沉沉的越来越痛,可身上却空虚得厉害。 仿佛间,她又好像嗅到了那可以让她身体发热沉睡的香气…… 绮月突然湿了眼眶,她冲了上来,一把抱着她的男人,小手直接要去扯他的衣服。 辛迪墨站在原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她有着前所未有的浪荡的媚惑,而小手已经解开他的衬衫和腰带,挣脱了文明的束缚,他赤,裸的身躯展现出力与美。 绮月眨动着迷濛双眸,瞥见眼前男人一身古铜色肌肤,宽阔的胸膛、窄瘦的腰身,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比例,她眸光自然地往下移,被男人结实大腿的根部所吸引,不由得吸了口大气。 老天……她竟然不知羞耻,不禁呻吟出来。 “知道我是谁吗?”辛迪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冷冷的问。 “你是……”绮月昂起头,混乱的思绪中,她好想将眼前的男人看的清楚明白,可那张俊脸却在她眼前变幻出深深浅浅的影像,逼得她只摇头。 “你是谁?我不知道……”她撅着无辜的娇唇,喃喃的答。 “该死!!”他猛地暴躁的吼了一句,扣住她圆滑的香肩准备将她拧起扔到洗手间去。 没想到她却轻巧的躲过了,身体更是如灵动的美人蛇一样,躲开他的双手,抱着他的腰肢缓缓向下。 她到底怎么回事?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似的,她没办法掌握自己的***,那些可耻、下流的念头正缓缓侵犯她的脑袋瓜,支配着她的意志。 而看到他那火热的男性,她真的好想感受他…… ”唔……“ 辛迪墨猛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女人已经跪在了地上,小嘴已经紧紧的包住了他的巨大。 她生涩的弄着,牙齿咬得他好疼。 ”向绮月,你疯了,给我起来!!!“ 他隐忍着要揍她的冲动,强行拽着她的胳膊要拉她起来。 可绮月的腿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突然抱着他的双腿眯着眼睛跪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 *************** PS:更新完毕…… 有种别搞我老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别再跟我演戏。再装下去也抹不掉你刚才在车里和那个男人亲密的事实!”辛迪墨突然火了,扳正她的小脸,五指紧紧捏着她的双腮,强行她抬起头面对他。 “痛……”浑噩的思绪,她早已听不懂他说什么,只能感受到身体本能的痛。 她的手胡乱的在他的腿上摩挲着,手心滚烫得特别不正常丫。 辛迪墨眼里的疑惑在感受到她手心的滚烫时渐渐的敛去,浓挺的俊眉挑起,他暴躁的低吼了一句,“该死!” 他的女人多半是被人催,情了!想到这个有可能的想法,他的心陡然一紧,刺刺的揪成一团,好痛! 他还没松手,可身体已经俯了下来,绮月以为他还要捏自己,迷雾一般的黑眸第一次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媲。 他直直的看到,心抽了抽,松了手用极快的速度搂住她的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唔……”她的唇舌自然地回应,仿佛早已等待着男人的眷爱。 她大方且用力地与他交缠,丰胸主动贴上他,双手圈紧他的颈项不放。 灵动的美人蛇缓缓向上缠住了她,身体早已出卖了她的心思,诚实地反应了一切,在揽紧辛迪墨的颈亲密与他深吻时,修长双腿更是圈上他的腰,磨蹭着、乞求着,让女性沁流而出的热液润滑着他早已傲挺的雄风。 “这么想要?”辛迪墨软下了心,嗓音沙哑极了,里面还混杂着一丝难言的心疼。 “嗯……”绮月都快哭了,红着脸,抓着他的手死死的朝自己胸前按。 辛迪墨深邃的眸光里滑过一丝沉重,他面容也越发的变得冷峻了。 绮月见他纹丝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她突然昂着头凄厉的问,“为什么不和我做,你不爱我了吗?”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辛迪墨顺了她的意,大掌覆在她的臀上,时轻时重的揪了一把。 摇头,她还是摇头。 “别问这个问题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她带着哭腔嚷了起来。 突然间,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往下滑移,意识迷糊中,一股惊人的热力夹带痛楚,在她腿间烧燃起来,直直灌入她体内。 “啊……” 痛啊……好痛……又热又痛,为什么? 她以为自己在尖叫,其实是一声声充满娇媚的呻吟,那蹙眉的模样楚楚可怜,足够唤起任何男人汹涌的欲火。 在力量贯穿她腿间的同时,辛迪墨陡地绷紧,他喉中发出如野兽般的喘息,他也像是疯了,毫不在乎底下女人的感受,他扣紧她的纤腰,下一秒已狠狠律动起腰臀,用力地撞击起来。 夜好沉,墨黑的夜幕像是永远看不到光一样,逼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公寓内,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刚才疯狂过后的味道,两人的衣服也扯碎了,乱糟糟的扔在了地板上,床上的女人正被薄被盖着,温暖的灯光洒在枕边,她正呼吸均匀的沉睡着。 刚才,她主动要求,要他要了她两次。 第一次,他也发狂的在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第二次,在她骑上他身时,他心里竟然泛过一丝悲哀,尤其看到她渴望而不满足的表情,他坚持着,迟迟没有释放,最后要不是她发狠的扭着身体逼他,他才将滚烫全数留在她的身体里。 忽闪的烟火照着他固执的表情,他的眸光,早已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纯净,隐隐透出的,是不屈的愤怒。 地板上水晶烟灰缸的烟蒂悉数被填满,天边也逐渐出现一抹亮光。 绮月浑身酸痛的睁开双眼,混沌的思绪在一晚上的沉睡后渐渐的让记忆变得清晰起来。 一想起今天还要去戒毒所详细询问,她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想到双腿一软,她刚赤脚踩在地板上,身体就倒了下来。 “你小心一点!” 低低责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绮月抓着辛迪墨有力的臂膀回头,“墨仔?” “你怎么还在家?”看着他穿着奢华的西装居然还呆在家里,她问得两人都一头雾水。 辛迪墨皱着眉头抱她到床上,顺手沉默的打开衣柜将她的衣服连带内衣一并拿给她。 “谢谢,你怎么还在家,我以为你不在家呢!” 绮月开始穿衣服,头还是有些昏沉,昨晚的记忆有些断断续续的,都是他们缠绵的场景,对两夫妻来说,这太正常不过,她也没有太在意。 “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看她问得那么自然,辛迪墨勾起唇角,讪讪的问了一句。 绮月正在扣内衣的手一抖,内衣顿时就滑到了肩上,“昨晚?” “如果你不记得了就算了!” 辛迪墨悻悻的要关门。 “我怎么不记得,你冲我发脾气,后来又强行和我……” 绮月在后顶了一句,她记得的确实只有这些了。 辛迪墨愣住,回头,打量着她,像是看怪物一样。 绮月拿起衣服遮住自己的胸,昂了昂头,“难道我说错了吗?昨晚是你误会了!” “我至于强你吗?别忘了你是我老婆,就算我要你,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辛迪墨扫了她一眼,扔下话,转身出了门。 “你!臭小子,我的帐还没有跟你算呢!” 绮月套了件衣服,露着两条长长的**直接追了出去,可辛迪墨走得太远,“砰……”的一声,客厅的门被关上,绮月拧开门,辛迪墨已经钻进了电梯内。 “喂,辛迪墨,你给我站住!” 她奋力的敲打着电梯,可红色的数字却一直往下。 “臭小子,回来我要好好跟你算账!” 绮月闷闷的回到房间内,想着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她立即就朝进了浴室。 临出门时,她打开手机,习惯性的看了一眼。 “晚上有应酬,不回了!” 辛迪墨!!你又不回来!!! 绮月几乎要抓狂,但是,,她还是忍了,决定先去一趟戒毒所再说。 ************************* 落地窗旁,辛迪墨看着夜幕,月光存没有云的遮蔽下,皎洁的漾着银白的光芒,纵使丝丝淡淡的白影缠绕在月亮的周围,却也遮不住那耀眼的银光。 今晚,明亮的月色使得星光都黯然失色。 只有远处几颗亮度较大的星星还可以看得到。 突然想起五年前和绮月初识的时候,那个他背她在黑夜中走过长长的街道,那晚是真正的月凉如水,他听到她望着星空说,她一直很努力的想在这些光芒微弱的星星里找寻属于自己的那一颗。 那时的他并不懂她有特别的含义,只是好心的鼓励她,“姐姐,你也会成为那最耀眼的一颗的!” 她迷迷糊糊的笑着问,“是吗?我真的会有那么幸运吗?” 他在心底说会的,因为他会一直做她的幸运星。 那句青涩的誓言因为当年太害羞,一直没有说出口,后来又发生了好多的事情,渐渐的,也没有意境再来说那句话。 可是今夜,他却再次想起,内心竟然有些涩涩的难过。 “姐姐!” 他突然喃喃的溢出这两个字,好久没有这样叫她了,如今她之余他,已经有了更亲密的称呼,可是他却依旧难以忘怀,这最真的两个字。 头有些痛,眼睛凝着落地窗外的星辰也渐渐的起了涩意,正好身后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阵凉意从背脊处袭来,辛迪墨收回了目光。 “墨仔……” “嗯……打听到了吗?” 辛迪墨勾起唇瓣,淡淡的问。 殷杰点头,“我听辛迪瑾修的秘书说,他今晚在”夜皇“有留包厢!" "夜皇?”辛迪墨念出声,漆黑的眸子内闪出暗光。 “嗯!你打算做什么?怎么突然这么关心他的去处?”殷杰狐疑的问,对于辛迪瑾修的事情,上次两人争执了一顿,心里也一直有根刺,刚才一个小时前,辛迪墨又急匆匆的要他去打探辛迪瑾修的消息,他便疑惑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辛迪墨讪讪移开目光,低头从他口袋里摸出烟,给自己点上。 ”鬼才相信你没事,有事就跟兄弟说……“ ”够了,殷杰,你的世界只有我吗?“辛迪墨突然抬起头,眼里的冷光带着一丝冷意,扫得殷杰陡然打了一个寒颤。 他顿时就被他噎得死死的,差点没被他一口气也噎死。 这是跟兄弟说话吗?他殷杰这么多年来跟着他,什么事情都想着他,鞍前马后的帮他打理银行,他居然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辛迪墨,你丫的说什么呢?你这是在跟兄弟说话吗?“ ”我在跟你说,我的事情,你别问那么多!“ 辛迪墨看他红了眼睛,立即捻熄烟蒂,猛地用力一踩,提起挂在一侧的西装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殷杰被他晾在那里,气得拳头捏得咯吱响。 东华银行三十二楼大型豪华会议室中,身着阿玛尼高级定制西服,身形挺拔俊伟的男人,步离大型会议桌,落坐于窗前的单人沙发上。 他低敛眉眼,肘抵椅把、手拄额,专注聆听各部门高层主管,针对下年度所提出的目标与计划报告。 男人寡情薄唇紧抿一线,静默不语,但与会众人却以他表情为心情,看他看得紧张,神经紧绷,正襟危坐,不敢有分毫的轻忽。 因为,即使不语不动,他那慑人的气势与教人无法忽略的压迫感,已经可以骇住众人,教他们个个心惊胆颤,就怕误触他隐布于四周的诡雷。 但,毫不在意会议气氛的沉重与凝肃,男人此刻眼底、心里,就只在意明年度这些领他银行高薪者,能为银行带来多大的利益。 听取完最后一位业务经理的重点报告,男人蹙眉沉思,久久不语。 顿时,陷入寂静的空间,就只听闻顶上空调轻到不能再轻的送风声响。 就在众人紧张得快无法呼吸之际,男人倏地站起。 “散会。”单手***裤袋,他抬眼扫视与会主管一圈。 “是!” 紧绷的精神得以舒缓,与会众人同时轻吐出一口气。 那似脱离苦海的松懈吐气声,控诉着他待部属不近人情的严苛,辛迪瑾修明白,但,他从不在意。 因为,想在他底下做事,想领他银行的高薪,就必须拿出实力与成绩,至于他对他们的要求严苛与否,从来不是重点。 想想,只要他们的脑袋能继续为银行赚取庞大的利润,那有了高额的红利回馈,就算他的要求再严苛,又算得了什么? “王秘书。”冷色眼眸盯上前方角落位置担任会议记录的秘书。 “是。”放下会议记录簿,女人优雅站起,扬起艳笑。 她是宁安企业总裁的千金王晨心,但为了他,她离开父亲王大同的庇阴,在辛迪瑾修执掌东华银行董事会主席后,她不惜放低自己的身段来为他工作。 因为她要他知道,于公于私,她王晨心都是他的唯一选择。 “下班前,把会议数据送到我办公室。” “是,总裁。”表现出专业态度,王晨心恭敬应答。 才转身离开会议室,执行特助林凯已自长廊底端转角处,快步朝他行来。 “总裁。” 男人以眼询问。 ““夜皇”的位置已经订好了,我们该去了!” 辛迪瑾修微蹙浓眉,紧抿薄唇,点头。 很快,辛迪瑾修的保镖就跟了上来,在路过办公室一侧的另外一间办公室时,辛迪瑾修忽然停住了脚步。 只见他薄唇微勾,凉薄的问,“辛迪墨多久没有来银行了?” “他好像有四个月没有来银行了!”助理毕恭毕敬的答。 辛迪瑾修唇角随即浮出一抹残忍的微笑,“年轻人果然受不得一点委屈,若是这周他还没有来,你直接电话他,以后也不用来了!” “是,总裁!” **************** 灯光迷离,气氛暧昧的夜总会的包厢内,三五身形强壮的保镖正面无表情如墩柱一样的立在门口,从他们严正以待的表情看来,里面好像正在进行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一样,引得夜总会内的服务生都不敢靠近他们。 所以,当一袭黑色西装的辛迪墨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僵硬的表情和威严,也似乎受到了一丝挑衅。 “你是谁?” “辛迪墨” “不好意思,这里没有你认识的人,请你走开!” “给我滚开!” 辛迪墨低声吼了一句,旁边的保镖有些被他慑人的目光震慑到,抿着嘴随即相互看了一眼。 其中一个保镖快速的进去,过了几秒,又出来! “进去吧!” 辛迪墨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音乐嘎然而止,他冷冷的目光一进门就落在坐在对面的辛迪瑾修的脸上,迷晕的光影下,他的表情忽明忽暗的冷,只有在见到辛迪墨的那一刻,才泛泛的勾起一抹嘲弄的微笑。 见辛迪墨缓缓走到自己面前,辛迪瑾修噙着复杂的笑,修长的手指一指,“既然来了,就坐吧!” “不需要!”辛迪墨盯着他的脸,断然拒绝。 “啧啧……几个月不见,我以为你这只缩头乌龟躲到国外就不回来了,没想到回来后,还倒是长了点底气啊!” 辛迪瑾修低低的笑出声,他话音一落,旁边就此起彼伏的想起了嘲讽的轻笑声。 辛迪墨的唇抽动着,猛地,他抄起旁边的红酒,直接咔嚓一声,酒瓶就碎了一半,他紧捏着瓶口,冲到辛迪瑾修面前,一把提着他的衣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既然他早已不当自己是辛迪家的人,他也犯不着来尊重自己这个挂名的小叔了。 “辛迪瑾修,我警告你,你别搞我老婆,你有种就冲我来,别在我面前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辛迪墨抓着他的皮胸,咬牙切齿的吼出一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话。 辛迪瑾修与生俱来的权威感怎么会容得他来挑衅,当下,他薄唇一挑,直接冲门口的保镖冷冷的吩咐了一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给我拖到出去打!” 很快,场面就失控了,辛迪墨身手一直不错,放倒区区几个保镖,他完全不在话下。 辛迪瑾修站在那,一直冷眼看着他,表情冷酷得如地狱来的修罗。 突然,他身形巨快的闪到辛迪墨身边,大掌猛地扣住辛迪墨的肩膀,手臂用力一带,眼里寒光一闪,辛迪墨就吃痛的拧起眉头,他的胳膊,竟然生生的被辛迪瑾修个拉脱臼了。 “要砸我场子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辛迪墨以后要想还留条命,最好给我老实一点!” 他恶狠狠的警告他,语气一点都不善。 辛迪墨唇角浮出一抹不屈的冷笑,猛地,他反腿一勾,直接忍着脱臼的左手,身形灵巧的闪过扑上来的保镖,猛地,他手就摸到了一只红酒瓶。 他欲转身,却做了假动作,脚步猛地又收了回去,迎头重重一记重瓶,他砸在了辛迪瑾修的头上。 “给我打,狠狠的打!" 辛迪瑾修的身体摇摇晃晃的退了一步,很快就稳住。 紧接着,穿着黑衣的保镖从门外蜂拥而至,听从辛迪瑾修的话,重重的拳头很快汹涌而来,直至要将他淹没。 …………………………………………………………………………………………………… 绮月知道他要是重新回了银行后,工作一定会很忙,但是不管工作再忙、再累,他都会回家。 他从来不会在外过夜。 昨晚是例外,今晚,绮月等待着,不希望又是一个例外。 以前就算回到家时,他已经累得什么话都懒得说,就连个笑容也没有,可是他还是习惯搂着她睡觉。 她喜欢他的习惯,因为那样,让她感觉到自己倍受珍惜。 可是,近来发生的事情,让绮月的心也越来越不安了。 好像现在这样,他没有回来,她怎么也睡不着,忙碌了一天,其实好累的,可奇怪的是她就是睡不着,眼皮不断的上下跳动着,心口也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在客厅里徘徊着,不时的趴在窗口那朝下望,可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如果他没有喝酒,能清醒的回来,她发誓,她一定不会他吵架了,她要好好的,开诚布公的和他谈一谈。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没有历练的人生不是精彩的人生,墨仔的路还很长,文也没那么快结局,有甜有肉有虐,一样不少,谢谢大家支持! 我是他老婆,是他亲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如果他没有喝酒,能清醒的回来,她发誓,她一定不会他吵架了,她要好好的,开诚布公的和他谈一谈。 时间静静的在指尖流走,绮月趴在枕头上,等待得渐渐睡着了丫。 夜里,她感觉到他回来了,他的脚步那么轻缓,仿佛生怕惊喜了她。 每次都这样,他总是这样体贴和温柔。 感觉到他已经躺了下来,周围一片黑暗,她不用睁开双眼都可以感知到那份独属于他的气息。 睡梦中,她脚蹭了蹭被子,趴在枕头上,看着身边还是个大男孩的丈夫,她知道他累了,因为他看起来睡得好沉、好沉。 以前她都是在他睡觉之前就睡着了,很少这样看着他,混乱的思绪过后,她内心的欢喜又一点一点的浮了上来,看着他的眉眼,和他睡觉时的表情,她的心也软了,什么负气的话都不想说。 最平淡的幸福,和最奢侈的幸福,就是他每天晚上可以安然的睡在自己枕边,有这,就足够了媲。 只是,她希望他可以不要这样累,希望他可以让自己的生活过得轻松一点,让自己有一点喘息的空间。 以往下班时候,他们总是一块回家,可是进来,她总是一个人回来的。 因为他说这阵子,银行有多项重要项目要同时进行,所以他必须忙上一阵子,要她不必再等他。 繁忙的工作,让他神情疲惫,似乎一天二十四小时里,就只有这深夜时刻,才是他个人仅有的休息时间…… 伸出手,她轻轻为他拉好被子,原习惯性想窝进他怀里的身子,也在碰到他之前移开,在他身边睡下。 侧着身子,望着沉睡容颜,绮月悄悄在心底叮嘱自己不能吵醒他,她希望他可以就这样一觉好眠,直到天亮。 但,半夜,入睡的她被惊醒。 “你……”揉着眼,她仰颜对上他沉亮的眼。 他醒了,还将她搂进怀里。 “谁准你改变习惯的?”看着怀里的憨睡娇颜,绮月不确定自己口中的习惯,是指她的,还是他的。 似乎从很早就开始了,他养成搂着她睡觉的习惯。 他曾经想改正,但,每到半夜时分,他总会自动将她纳入怀里。 “我怕会吵到你。”她轻声说着。 “你是还在和我闹脾气吧,不想理我所以自己独自去睡了?”小睡了一会,他看她的眼,变得炯亮有神。 “乱讲,才不是呢!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婚后,她学会了向他撒娇,而他会放任她。 当然,偶尔也会凶巴巴的吼他,他也不在意,知道她嘴硬心软。 绽着娇甜笑意,绮月亲昵偎进他怀里,以背紧贴着他宽厚的胸膛,拉过他的手圈围住自己。 她喜欢这样,因为这样可以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也让她可以拥有他的怀抱。回过头,她发现他又如同往常般,拿一双沉亮黑眼盯着她瞧。 曾经,她问他在看什么,他说,他在看他热情奔放的小妻子。 屁,她哪里热情奔放了,奔放得快要裸奔的好像是他吧! 不过,她喜欢这样的响应,虽然不是什么甜言蜜语,可是,他承认她是他的妻子,妻子,就是一个陪伴在他身边最最重要的角色,她爱这个称呼,尤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 是的,结了婚,她就是他的妻子,可是,听他亲口说,听他用低沉感性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那种感觉很特别,也很……幸福…… 因为这两个字,代表着他们站在了平等的位置上,代表着他们可以忽视年龄的界限,他们只是一对普通的夫妻,她是他的妻子。 “在看什么?”她又问了。她被他看得满脸羞色。 “在看我眼前内向害羞的小妻子。” “嗯。”正确的答案,教她美丽唇角为之绽扬,身子同时偎进他怀里。 深吸一口气,她放松自己。 她想,这就是自己一直追寻着的幸福的,虽然平淡,却也很真,应该就是这样了,而这样的感觉,教她很满足。 早上,清晨的阳光洒在柔软的床榻上,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在震动着,也许是前段时间太累了,绮月一下没有醒,只是伸了个懒腰,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有了很大的太阳,绮月陡然睁开双眼,低头一看,顿时脸色微变。 她有些懵住了,目光到处在房间内寻找着。 “墨仔!!墨仔!!你在不在?” 她扔下怀里抱着的枕头从床上跳了下来,立即冲到了客厅内。 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照得四周一尘不染,冰冷的地板有寒意从脚心里窜了出来,绮月懵怔的站在客厅中央,目光落在门口的鞋柜上,然后重新扫回到了卧室内。 昨晚的感觉,那么真实,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脚步,他的体温,还有他心跳的频率,怎么会? 他不在? 那她昨晚的感觉只是一场梦! “辛迪墨,你到底在不在?” 她突然抓狂的站在客厅里大吼了一声,带着一丝孑然的失落,没人回应,她的心在这一刻,仿佛空了。 他真的没有回来,或许在梦中,她是太渴望两人过没有争吵的日子了,所以才会出现那样的梦境吧! 绮月欲哭无泪,冲到浴室内,门被她甩得玻璃几乎都要震下来了。 洗了个澡,头脑清醒了很多,她又恢复了那个精神抖擞的向绮月。 抓着手机,她很郁闷的摁了一条消息出来! “辛迪墨,你有什么重要的应酬,为什么晚上不回家?” 手指落在发送键上,绮月咬着牙,竟然没有勇气发出去。 若他昨晚是真应酬了,那现在一定不知道在哪里睡着了,她这样质问过去,肯定得不到回应,那自己又会陷入无限的思绪混乱和焦躁中。 不行,我要冷静! 她喃喃的念念有词,捏着手机来回在客厅里徘徊着。 陡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突然将绮月吓了一跳,忙不迭接下电话。 ”喂,是不是向绮月小姐啊!“ 一是名声音浑厚的妇人的声音,绮月听后眉心突然一皱。 ”你是哪位!“ ”我是你的房东啊!“ “房东?” 绮月还没反应过来,“是中央花园A栋603房子的房东啊!“ ”噢噢噢,有事情吗?“原来是她才租下的房子的房东,绮月急忙问。 ”哎呀,你快点过来吧,你妹妹在我房子里自杀,吓死人的,这房子我也不租给你了,你赶紧的带她走吧!“ ”什么?自杀?“ 绮月很镇定的问,怎么会想着向绮星这样倔强性格又不肯服输的女人还会来自杀这一招? ”我没骗你,她开始站在天台上,被人拦下后,就回到房间里割腕自杀,浴缸的水都红了,我这是造孽啊,怎么把房子租给你们这样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你等等……“绮月还想问,可对方已经在电话里哭嚎起来了,听得好像还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 不过,要是向绮星真的割腕了,怎么房东还知道了,难不成是向绮星自个儿通知的? 绮月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去了中央花园,推开门,果然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只是目光才落了进去,矮胖妇人已经朝她走来了。。。 ”向小姐,房子我不租了,你们这是什么怎么回事啊,要死的话也不能死在我房子里啊,我这都还是刚装修的新房呢,要不是今天物业让我来抄煤气和水表,说不定你妹妹就已经真的死在这里了!“ ”大姐,你话也说得太难听一点了吧,难道出了这种事情,我们的心里会好受吗?“ 绮月被她的话顶得很不舒服,也不耐烦的顶了她一句。 ”你……“妇人被她气到了。 绮月懒理她,急切的走到卧室内,只见向绮星正侧卧躺在床上,她纤细的手腕垂在床沿边,有浓稠的血液滴了好多在光洁的地板上,手腕上,缠着她针织衫袖子,应该是已经做了处理了的。 她是真的寻死,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在吓人。 绮月心内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她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犯贱,一辈子要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折磨着。 于是,她冲了过去,一把掀开盖在向绮星身上的被子,接触到她昏暗而空洞的目光时,绮月火了,噼里啪啦的吼了起来。 ”向绮星,你这是算什么?是想死吗?我告诉你,你死了,没人可怜你,你活的时候让人讨厌,你死了更让人讨厌!“ 向绮星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焦点,巴掌大的脸颊也抽搐着,目光直视绮月。 绮月叉腰站在她面前冷笑,继续骂,“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并不是你抢了郑佑东,是我讨厌你总是依附别人才能活,是你总是贪慕虚荣不肯脚踏实地,是你不负责任,生了女儿却不养她,就算她离开了,你也不承认你有这样一个女儿!你现在要寻死,好,没人拦着你!” 绮月骂得脸一阵通红,她索性搬来凳子,直接坐在向绮星面前,昂着头,她挑衅的望着她,”你有寻死的勇气,你就去把那该死的毒戒了,不然我一辈子都瞧不起你,还有,你还想死的话,你就当我的面再割腕,我保证在你断气之前及时送你去殡仪馆!“ 向绮星的她的骂声中,瞳孔陡然无线扩大,最后又痛苦的闭上了双眼,然后流下了泪。 一个小时后,向绮星的行李被房东扔了出去,直接扔在了绮月的脚下。 ”赶紧着走吧,我另外多付你两个月的租金,这房子我不租了,真是倒霉透了!” “砰……”的一声,门又被重重的合上。 绮月一手搂着向绮星那水蛇一般的细腰,一手提着她的行李憋红着脸一步一步的探下楼梯。 “向绮星,老娘真是送够你了!” 终于拦到一辆计程车时,绮月将向绮星塞进了车里,她扶着车门喘息着,差点断气了。 车上,迎面吹来的风惹得绮月眼睛涩涩的痛,她吸了吸鼻子,望着窗外不断向后倒退的街景和人群。 她心一酸,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苦,逼! 被她抢了老公,还要帮她女儿,现在还要养她,绮月真是一口闷气卡在胸口,逼得她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师傅,麻烦你去前面的小区!” 绮月吸了吸鼻子,哑声告诉了师傅地址,没有地方去,这个吸毒成瘾的女人她丢在哪个酒店都不放心,所以计程车只好停在她和辛迪墨住的公寓下。 “向绮星,你不是在我面前一直很趾高气昂吗?麻烦你别一张这样的死脸对着我,你有本事就不要我照顾你,你有本事你就自己活个人模狗样来!” 一下车,向绮星整个人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绮月看着她这样,知道她又快要犯毒瘾了,她忍不住大骂。 “姐姐,给我钱,给我钱好不好?” 突然,向绮星从地上爬到了绮月的面前,抱着她的腿,哆嗦着苦苦哀求起来。 “我只要吸一次,最后一次就可以了,不然我好痛苦,好痛苦……” 绮月气得都要哭了,她扔掉行李强行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大骂,“向绮星,你混账,我向绮月不欠你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你给我起来,起来啊!!!” “起来――” 小区内的人进进出出,看到这一幕都围观了过来了,绮月吓得脸通红,暂时还没有联系好戒毒所,她还不想让人知道向绮星吸毒了,好在小区的保安和绮月关系素日比较好,帮忙绮月将向绮星连拖带扶的弄进了绮月的房子内。 向绮星毒瘾发作了,像是发疯了一样在她面前哀嚎着,双眼迷离,嘴唇发白,绮月强行将她的手脚绑住,她还在那挣扎着,看她这样,绮月捏着水瓶,猛地朝她后颈砸去。 向绮星应声软软的倒下。 水瓶从绮月的手中滑落,她抱着双膝,蹲在那里,看着昏过去的向绮星,像是经历了一场生不如死的浩劫一样,她抱着自己双肩嘤嘤的哭了起来。 第一次,她觉得好无助。 以前离婚的时候都没有这样难过,以前辛迪墨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苦,以前失去孩子的时候也没有这样无助,可这一刻,她活到三十三岁,真的有种天要踏下来的感觉一样,她柔弱的肩膀再也承受不住,嘤嘤的哭着,最后哭得歇斯底里。 哭累了,她依旧要面对这一切。 绮月站起来,顶着泛红的眼眶扶着墙壁准备去浴室洗把脸。 门铃响了,她以为是辛迪墨回来了,突然,她又哭了起来。 就算,她和辛迪墨有别扭,可他总是自己的丈夫,丈夫丈夫,在家里,就是一个家的顶梁柱,就是她无助时的天,不管他们有什么样的别扭,她通通都不想再去计较了,她想告诉他,自己的委屈,她想他能帮自己出主意…… 想着,绮月心情又好点了,这才在外面急促的门铃声拉开了客厅的门。 只是,意外,竟然不是辛迪墨。 绮月泛红的眼眶还有眼泪在打转,氤氲着水雾的清亮瞳孔内的失落越来越深。 “月姐!”站在门外的殷杰表情凝重的低低叫了一声。 “是你,辛迪墨不在家,你去外面找他吧!”绮月失望的转过身,扔下话,鼻息浓重的说。 “月姐,我有话跟你说!“ 殷杰径直进来,叫住了绮月。 绮月回头,疑惑的望着他,”有什么事情?“ ”墨仔被人打了,快打残了!“殷杰语气难受的说。 绮月眼神一晃,差点就被他这句话堵得憋不过气来。 ”你说什么?“她面容灰白的问。 ”墨仔被人打了,我来告诉你这个的!“殷杰又说了一句,看他的表情,玩世不恭的俊脸布满了悲伤,这天不是愚人节,绮月知道,他不会特意来这里给她开这样严肃的玩笑。 “打,打……他怎么被人打了?”绮月扶着沙发,心口抽得痛。 她的心脏很小很小,很弱很弱,真的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 殷杰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绮月终于在他注视的目光里回过神来,她突然抓着他的手臂尖叫,”那他现在在哪里,你带我去啊!“ 殷杰高大的身体站在她面前,听到情绪激烈的话,他竟然站着不动。 绮月抓着他的衣袖越来越用力,灰白的脸色渐渐的变得深红,她咬着牙齿,眼泪再一次簌簌的落了下来,”你倒是带我去啊,你呆在我这里干什么?他到底在哪里,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殷杰依旧用他那不变的眼神望着绮月,不管他说什么,他都站着不动。 绮月被彻底激怒了,冲上去抓着他的手臂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咬了一口,殷杰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咝……”的一声发出了吃痛的声音。 “你不说我就咬!” “你咬死我我也只能告诉你这些,我更不会带你去见他!” 殷杰低低的说,语气依旧是固执的冷。 绮月怔怔的松了嘴,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望着他,“殷杰,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吗?你告诉我我老公被人打了,你却不带我去见他?到底是你脑袋抽风了,还是我耳朵抽风听错了?” 殷杰被骂,唇角抽了抽。 ”你倒是说话啊,你聋了还是哑了!“ 绮月猛地抬脚,狠狠踩在他的鞋上。 不让她见他老公的人全部都死她的仇人,她生平第一次,抓狂如街边的泼妇。 殷杰这下不淡定了,抱着自己的腿转着圈不断的呼出冷气。 ”我只是来告诉你这个事实,不是我不带你去见他,是他根本不想见你!“ ”放屁――“ ”他怎么会不想见我了,我是他老婆,我是他亲人!他现在是生是死是伤是残,我他妈的有权利知道!“ 绮月张牙舞爪的模样好骇人,眼眶猩红,眼泪说一句落第一地,不管是谁,看到她这样,都感觉到揪心。 殷杰放下自己的腿,有些不忍的看着她。 ”你先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殷杰,我再问你,他现在在哪里,你必须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见他!“ ”我真不能带你去见他!“ 殷杰的声音软了下来,似乎也带着一丝无奈。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谢谢支持! 请你离开他吧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固执的脸,突然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她再用她那孱弱的声音嘶哑的说,”我再说一遍,带我去见他,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对不起!" 殷杰真的好抱歉的说。 转眼,绮月像是一阵风似的就冲走了。 殷杰心肝一颤,以为抓狂的她是抄家伙去了,他急切的寻找着她的身影,没想到她却从卧室里出来,手里还不知道捏着什么东西。 猛地,他就感觉到脸颊被啪得生生的痛。 “殷杰,你给我看好了,我是辛迪墨的老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这是我们的结婚证,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带我去,否则我立即报警!” 殷杰眯着眼睛,翘起唇角就这样任由她拍着。 “姐姐,你先冷静!” “你他妈的老婆被人打了你能冷静吗?” 为了他,她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毫不淑女,满口脏话,甚至连杀人的勇气都有了! 他再不带她去,再跟她这样罗里吧嗦的,她真的会杀了他媲! 殷杰没办法,只好扣住她的手,强行将她按在沙发上,深沉的眸子掠过一丝复杂。 “姐姐,并不是我不让你去,是墨仔,他说不能让你知道,他不想你见到他那样!” 绮月咬着唇,哆嗦着问,"他现在到底怎么样?” “人没死就是,你放心,但是他现在确实不想见你!” 殷杰见她情绪冷下来后,他也坐在沙发上,抽出一支烟,哑声问,“方便抽支烟吗?” 绮月别过头去,不答,只是隐隐抽泣着。 “他是为什么不让我去见他,我是他老婆,不是别人!” “正是因为你是他老婆,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才不想让你见到他现在这样……” 殷杰语气很沉,一声一声的敲击在绮月的心尖上,她心脏一顿猛缩,忍着内心澎湃的悸动,她哽声道,“为什么?总要给我一个理由,我不能说他不想见我我就在家里守着等他,明知道他受伤了,我却不在他身边,我很难受,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可能他不想让你看到他现在这幅样子,一无所有,连保护自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他过了不自己内心那一关!” 殷杰吐出一串白色的烟雾,若有所思的望着绮月。 绮月惊愕,半响了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我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他来保护,他为什么被人打,总得有个事吧!” “你有天晚上被人下药了,他怀疑是辛迪瑾修做的,就去砸他的场子,被他保镖打的,事情很简单!” 绮月望着他,瞳孔陡然痛苦的睁大,良久,才缓过神来,从最初的情绪激动到现在他说出的理由,她的心已经静下来,只是眼泪忍不住滑落。 辛迪墨,你这臭小子,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夫妻! “姐姐……” “我没事!” 绮月低下头,轻轻抹了抹眼角的泪,抬眸望着殷杰,挤出一丝牵强的苦笑,“好吧,就当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尊重他,你帮我好好照顾他,等他身体好了,再提醒他回家!” 眼眶泛红,鼻尖上挂着晶亮的泪珠,红润的双唇不受控制的嗫嚅着,苍白的脸上布满了痛楚,殷杰看着眼前的女人,一瞬间,真的没有勇气说出接下来的话。 但是为了他,为了他未来的事业,作为好兄弟的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只好低声道,“姐姐,我又件事情想要求你!” “求我什么?”绮月望着他,表情呆滞而茫然。 殷杰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讪讪的扬起嘴角,”求你离开他吧!“ ”什么?你说什么?“绮月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我说,求你离开墨仔吧!“殷杰再一次用极为低的语气恳求绮月。 绮月眨了眨眼睛,眼泪簌簌落下来,”殷杰,你是什么狗屎朋友,你居然要我离开他?“ 殷杰脸色紧绷,哑声道,”你和他在一起,你会毁了他,因为你让他束手束脚,他为了照顾你,和你再一起,连银行都可以不要,但是实际上他若是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你还会爱他吗?“ ”我不介意,我爱的是他,不是他外在的身份!我不会离开他,除非他亲口说,亲口说不要和我在一起了……” 绮月情绪再一次被击得崩溃,她突然站起来,冲着殷杰撕心裂肺的吼了一句。 殷杰心颤了颤,害怕自己话说太多反而引起了不好的效果,他急忙打住她的话,“我只是这样提醒你,你可以考虑一下,只有你离开他,才能激起他的斗志,你要是不离开他,他会害怕辛迪瑾修对你不利,到时候不管辛迪瑾修提出什么条件,只要是因为你,他都会答应!” “滚――” “滚啊――” “我们没有你这样的朋友,给我滚――” 绮月根本不听他的话,脱下高跟鞋狠狠朝殷杰脸上砸去,尖悦的高跟正好砸在他的俊脸上,他痛了一声,快速闪开了。 “滚,我不想听你说话,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绮月几乎要发狂了,冲进厨房内,竟然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出来,直接要冲到殷杰面前,面容骇人得真的要杀了他。 “月姐,你冷静一点!” 殷杰着急的大喊,伸手要制止她,绮月咬牙嘶吼着,手指紧紧抓着刀把,带着哭腔大叫,”谁要来叫我离开他,我就杀了谁,反正没有他我也不想活了!“ ”好,好,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不要冲动,你要生气!“ 殷杰根本没想到绮月会情绪激动到这个地步,他吓惨了,面色灰白的不断后退,伸着手臂示意绮月不要过去。 绮月长而柔顺的发都乱了,遮住了她那巴掌大的小脸,殷杰一退,她又扬刀追了上去,真的是失去理智得让人心疼。 ”滚,滚,听见没有!“ ”好,我滚,我立即滚,等墨仔的伤好了,我会立即叫他回来的!“ 殷杰拉开门,身体退了出去,看着绮月满脸泪痕的又追了上来,他惊恐的快速将门给带上了。 门外,殷杰抚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伸手抹了抹头,竟然真给绮月吓出了冷汗。 ”真是孽情啊!“ 走时,他低低的叹息了一句,看来有些事情,就算他有心要帮,也真的没有能力帮忙了。 太重情,像辛迪墨这般,总是会吃很多亏。 殷杰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背影这才消失在楼道处。 门内,绮月蹲在墙角处,她抱着双膝嘤嘤的哭了起来。 不让她去见辛迪墨,她可以理解,但是竟然要她离开他,她受不了这个,死都受不了这个! 他一定是没有真正爱过一个女人,不然怎么会所出这样的混账话! 绮月越想越委屈,内心仿佛被千军万马般虐奔而过,痛得血肉都模糊了。 一张干净的手帕纸递在绮月面前,低低的声音也传来,”别哭了!“ 绮月的哭声止住,抬起泪眸,看到的就是向绮星正蹲在她面前。 不用说,刚才那一幕,她都看到了,都听到了。 维护做自己仅有的那一点卑微的骄傲,绮月甩开她的手站了起来。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向绮星紧随着也站了起来,看着绮月还瑟瑟发抖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不就是个男人吗?至于这样要死要活吗?“ 绮月背脊一怔,猛地转过身来,义正言辞的吼了一句,”向绮星,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发表意见!“ 向绮星皱眉,纸巾随即被她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内。 ”随便你,五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有你这样的姐姐也真够丢人的!“ 她竟然也对她冷嘲热讽起来,绮月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个世界是黑白是非颠倒了吗? ”向绮星,你要是有力气了,请你出去自食其力,不要像个寄生虫一样住在我这里!“ 向绮星对绮月的话置若罔闻,她径直走进厨房内,拉开冰箱的门,扬声懒懒的问,“流了那么多血,饿了,先弄点东西吃,你要是想吃,我就多做一份!” “不要动我的厨房!” “好吧,那你做吧,我饿了!” ***************************** PS:第一更,接下来再更一更! 回来了就好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十天后,绮月的新店开业,店内所有人都是笑容满面,唯有她这个老板看上去是一点精神都没有。 “月姐,新店也开张了,下个月我想请几天假回老家去?” 甜甜的声音传来,听得人有种如沐春风的快感,可却并没有吸引住正满脸愁容坐在位置上发呆的绮月。 李姐闻声看过来,一看绮月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急忙拉开正要跟绮月请假的佳佳丫。 “你月姐正在想事情呢,有什么时候等会儿再说吧!” “哦哦,好吧!” 佳佳欢快的点头,绮月店里都是她这种二十出头的女孩,不仅长得水嫩水嫩的,还特别乖巧听话,没怎么让绮月操心过。 绮月晃过神来,看着正欲转身去干活的佳佳,连忙叫住她,“佳佳,刚才有事情吗?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事情没听到!媲” 佳佳立即扬起一抹甜甜的微笑,走过去,挽住绮月的手臂,娇声道,“月姐,我下个月想请几天假,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有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吗?”绮月扬眉问,现在店里正是忙的时候,少一个人,其他人得也辛苦很多。 佳佳白皙的脸颊随即浮出一抹只有少女才特有的红晕,她咬着红唇略显羞涩的说,“下个月我要回老家结婚了……” “结婚?佳佳?你才多大?” 有人开始惊呼,是另外一个店员小叶。 佳佳飞快的看了她一眼,幸福的说,“我二十了啊,所以该结婚了!” “还是个孩子呢!”小叶长佳佳四岁,忙感叹了一句。 绮月则笑,“只要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可以了,佳佳,恭喜你,我准你假,你也不着急这么快来上班,年后再来上班吧!” “啊?月姐,我要不了那么长时间休息,我想上班多赚点钱!”佳佳又兴奋又为难。 绮月看着她,恍惚想起自己和辛迪墨刚拿结婚证的时候,是多么兴奋,恨不得一辈子都不去上班了,就腻在两个人的世界里。 “没事,你带薪休假,祝你新婚愉快!”绮月真诚的笑。 很快,佳佳就惊呼起来。 大家感染到她的喜悦,也嚷着要吃喜糖。 绮月看着这一群年轻的孩子,别提多么感慨了,只是,她突然看到小叶独自一个人沉默的转身朝洗手间后走去了,看她的表情,并不开心,似乎还有些难过和孤独。 绮月站起来,追了过去。 果然,小叶正躲在洗手间里哭,绮月连忙抽出纸巾给他,关切的问,“怎么了,小叶,刚才不是好好的吗?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月姐!”小叶是真的难过了,突然就哭着扑进了绮月怀里。 “怎么了?有什么不快乐的事情跟我们说,我们会给你出主意的!” “我和男朋友刚分手了!” “上个月不是看你们还好好的吗?他还来接你上下班,那个瘦高的男孩子,长得还挺好的!” “是,我们感情一直很好,是青梅竹马长大,上个星期,他妈妈找到我,说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要托福考试出国,因为和我谈恋爱,他一点学习的心思都没有,他妈妈说我耽误了他,如果他和我在一起,迟早也会被我废掉,让我离开他,不要耽误他了!” 坐在店里的小叶哭泣着话音一落,周围空气紧随着都一冷。 大家都没有说话了,佳佳甜蜜的笑容也僵在了嘴角上,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绮月心一滞,仿佛被什么东西扎过一样,刺刺的有些疼。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不明事理的家长,你男朋友怎么说,他难道同意分手?” 李姐特别看不惯这样的事情,立即一副要替小叶出头的语气询问她。 小叶哽咽着,低声道,“我已经和他分手了,我没有好的背景,他家是开公司的,生意还做得很大,他要出国就是为了继承他们家的公司,我配不上他,如果他要和我在一起,那他就不能选择他的事业!” “小叶,你不能这样委屈了自己,男人的事业是靠自己,不是靠女人给的压力!” 不知道谁插了一句话,还挺在理的,一下就赢得了其他人的肯定。 没想到小叶却摇头,“他知道他妈妈找了我,他妈妈很强势,他害怕他妈妈伤害我,所以才绝对出国的,但是他让我等他!可是我知道我们不相配,我拒绝了他!” “真是薄情的男人,这么就放弃了!” 李姐不满,愤愤的斥了一句。 小叶含泪摇头,“我知道他很爱我,他人也很好,我们十六岁谈恋爱,到现在都八年了,如果他不爱我,早就和我分开了,我们现在分开,并不是感情出了问题,是必须面对现实!" 必须面对现实! 几个字,说得绮月心口一紧。 大家忙着安慰和给小叶出主意,都没有注意到绮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眼眶都湿润了。 快下班的时候,绮月更加沉默了,大家也不敢问她。 “月姐,都十点了,要关门了,你得走了!” 有上夜班的小妹低声提醒她,绮月晃过神来,望着店铺对面的车水马龙,摇了摇头,“钥匙给我吧,我晚点回去!” “ 好吧!那我们先下班了!” 空荡荡的店铺褪去白天的喧嚣后,只剩下绮月一个人坐在里面了。 她坐在正对着门口的位置,看着外面的越来越浓的夜色,辛迪墨已经在殷杰那里养伤整整十天了,殷杰害怕绮月担心,每天都会报告他的情况,从他的心情到他的饮食,甚至说了什么话,绮月都要求殷杰一字不落的告诉自己。 这样,就算他不在自己身边,但她还是可以从生活的点滴中感知他,陪伴他。 而上次,她跟他说过,新店开业,对她意义重大,她希望他来。 他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现在还没有转钟,绮月也不想回去,因为一天没有接到殷杰的电话,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种预感并不是不安,而是隐隐的期待―― 他会来!! 她告诉殷杰,她的新店开张了,也让殷杰给辛迪墨传了话,殷杰一直没回,所以,她就等着,傻傻的等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店铺门外有夜冷的风袭来。。。 绮月双膝有些冷,她伸手连忙给自己揉了揉。 又是一年冬天来了,辛迪墨,这是我们认识的第七个冬天了! 店铺转钟的声音在提醒着绮月,真的到了夜深的时候了,而今天又重新翻过了新的篇章,他是不会来了! 绮月眼眸黯然的看着那指向十二点的时钟,真希望,它能慢一点,再慢一点,可以让她等久一点。 时钟又划了一圈,马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绮月站了起来,两腿有些麻,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关灯,关门! 她也该回家了! 他从来不会失约,可是今天却失约了,难道是他真的不想再见到自己吗? 绮月心口一阵抽搐,锁门的时候手指也紧随着发抖起来。 只是,没想到她锁好门,转身一看。 前面的路灯下,竟然站了一抹黑影。 她心口一阵乱跳,对上那双熟悉的黑眸,毫不犹豫的拔腿就朝他奔了过去,将她等待了这么久的男人狠狠的抱住。 一只略带凉意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背脊,绮月抱着他,埋怨他,“臭小子,您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久不回来?” 辛迪墨扳着她的双肩,亲吻着她的额头,哑声道,“出去了一趟,手机丢了,联系不到你,想着你今天店里开业,答应了你要来,没想到还是晚了!” 臭小子,还撒谎呢!一撒谎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哪,他以为她不了解他,他以为她看不出来? 绮月昂起头,氤氲着水雾的亮眸硬是将眼里的泪给逼了回去。 “回来了就好,错过了就错过了,没事,只要你能回来就好!” 她真的不能说这样的话,一说就想哭。 辛迪墨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凝着她温柔的微笑。 “以后不准这样神出鬼没的,要是你再晚点回来,我就要移情别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绮月揉着他的脸,娇声警告他。 *************************************************************** PS:今天的更新完成了,谢谢大家支持! 姐姐,再教我一次(求荷包求月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以后不准这样神出鬼没的,要是你再晚点回来,我就要移情别恋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绮月揉着他的脸,娇声警告他。 内心其实有好多好多的话要问他,可还是忍住了。 只要他回来了就好,只要他心里一直有她,这就好,她的要求越来越简单,也越来越卑微,只因为她知道,她是多么的害怕失去他,和他分开丫。 也许是她的小手揉得太用力了,辛迪墨竟然发出了吃痛的细微声。 绮月心一紧,强行扳过他的脸,在路灯下一看,有隐隐的淤青还没散,一定是被辛迪瑾修的人打了的,还没有恢复。 内心心疼死,却不能说,只能故作惊讶的问,“怎么了?脸上怎么有一团黑的?” 辛迪墨抓着她的手,讪讪的别过头去,低声解释道,”没事,只是昨天不小心撞了一下!媲“ “噢――――――" "我还以为是你洗脸没洗干净呢!” “也差不多,两天没洗脸了!” “不爱干净!” 绮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臭小子,还真有心情和她开玩笑呢! ”痛不?要不要上药?“末了,她还是关切的问。 ”不用了,小事,别担心!“ 辛迪墨接过她手里的提包,顺手牵着她的小手揣进了自己大衣的口袋内,绮月娇小的身体紧紧的依靠着他,看他表情不自然了,便也没有再问什么。 两人回家的时候一路无言,绮月闭口不再提,辛迪墨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回到家后已经很晚了,辛迪墨直接进了浴室,出来后,他穿着睡衣看着绮月正在整理床单的背影,哑声道,“老婆,不用整理了,我去书房睡吧!” “为什么?”绮月立即转过身来,颇为敏感的问。 辛迪墨讪讪的勾出一抹牵强的笑,伸手爬了爬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随意说道,“没别的事情,可能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想就睡书房了!” 绮月直勾勾的看着他,一直看得辛迪墨的目光都有些心虚了。 “哪里有结婚不到半年的夫妻就分房睡的,以后没特别大的事情不准睡书房!” 绮月说完,奋力的甩了甩说,“去,将头发吹干,准备睡了!” 辛迪墨站在床边,似乎很为难,以往洗澡出来,他从来就只围一条浴巾在腰间,但是现在,竟然穿得严严实实的,绮月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故意没问,无非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他的伤而已。 绮月故作镇定的将灯光调暗了,自己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去浴室前,她顺便去向绮星房间看了一眼,她已经睡着了,于是,她这才悄悄退了出来。 待她洗完后,卧室内的辛迪墨已经躺在床上了,只是,他侧了身体,背对着她睡觉的方向,绮月站在床前,心揪了揪。 灯光熄灭后,两条滑溜溜的细腿已经滑到了被窝下。 他不爱搭理她,那她就主动,她要逼这个臭小子面对事实。 辛迪墨的身体故意的朝外蹭了蹭,简直别扭得要死。 绮月细腿索性一勾,直接缠着他的长腿,软绵绵的身体随即靠了过去。 两团丰软顿时压在他的背脊上,她小手也勾住了他的腰,紧紧不放。 “老公……” 在某人呼声刚起时,被窝里已经传来了软软糯糯的声音。 辛迪墨吞咽了一声,这才转过身来,伸手搭住她的腰,嗓音含糊的说,“怎么啦,睡觉啦!” “老公……” 女人不依,伸手探进他的睡衣内,在他胸前可爱的小红豆面前俏皮的打着圈圈。 辛迪墨随即捉住她的手,低声叹道,“睡觉吧,累了!” 绮月的手一滞,心里莫名泛过一丝委屈感。 “你不喜欢我了么?” 她低低的问,真的好委屈,这么多天没回来,回来后还是这样,最起码也要表示一下相见的热情吧,绮月的心为此觉得好沉,沉得差点都喘不过气来。 他微烫的大手不断的顺着她的脊背,头一歪,下颚便抵在她的额头上,耳畔也随即传来他炙热的呼吸声,懒懒的,声线极为撩人。 “你睡觉你想干吗?” 被窝里的绮月听着脸一烫,她扒开被子露出一双圆亮清澈的眼睛出来。 “你说呢!” “我不知道!” 绮月伸手,朝他那早已在不知不觉翘起的小兄弟里狠狠捏了一把,随即,话说不知道的某男痛苦的喘息起来。 “你不想我吗?出去这么多天了,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女人!” “怎么会?我在这方面有洁癖,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啊!” 她还捏,捏得他都快冒热汗了,细长的腿更是缠他缠得紧紧的,辛迪墨想忍也无法忍,只好继续哑声问,“宝贝,你折磨我到底想做什么?” “要你交公粮!!!!” 某女咬住他的唇瓣,凶巴巴的说。 辛迪墨的心随之也一颤,伸手捏着她拱上来的翘臀,听话的狠狠捏了一把,随即,女人的娇唇里就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声。 “想要你就直接说嘛!” 他低头邪笑着,深邃的黑眸也越发的明亮. 绮月一怔,才明白他的诡计,小样,在床上装得这么正经,原来就是要引她上钩呀? 不过,绮月管不了那么多,爱一个人,管他什么小心思,只要是为了讨好自己和疼爱自己的,就算偶尔让自己占了一刻的下风,那也无所谓了。 于是,她芳心悸动不已,再也无法多作思考,她缓缓倾靠过去,先是在他颊边印了一吻。 “臭小子,你欠揍是不是?说得你好像很猛一样,你今晚有本事睡我吗?” 辛迪墨听罢,眉一皱,很快就痛苦的呻吟出声,“哎哟,还真没力气睡你,老婆,你来伺候我吧!” “才不!!” 绮月从他身上翻下来,抱着被子自己睡去了。 过了好久,他竟然没有动静了,绮月这才歪过头去,看他真的好像是疲倦的睡着了,她的心忽然好心疼他。 臭小子,真是她的冤家,这一辈子的冤家! 再一次俯下小脸,她软唇微微噘高,绮月闭着双眼亲吻着他的嘴角。 一下、两下、三下…… 越亲越不能自拔,他的唇有些冰凉,却十分柔软,她好不喜欢这种冰凉感,让她左胸激荡出泉般的温潮,好渴望能将自己的温度渡染过去。 “嗯……”就在绮月不知第几次的偷香时,那张好看的男性薄唇忽然逸出低哑呻吟,他唇瓣微掀,竟含住了她顽皮的小嘴儿。 “呃……”绮月吓了一大跳,基于做了坏事、怕被抓包的心理,她反射性想撤开,却搞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一阵天旋地转的,下一秒人竟然被他压在了身下。 “喂,你不是没力气吗?”她以为辛迪墨清醒了,才扬眉,根本来不及看清,她的小嘴就让人再一次给封住了。 他的吻来势汹汹,属于他独特的清爽气息猛然地灌进,随着他灵活的唇舌染遍她的小口。 她几乎是在瞬间就瘫痪下来,心脏狂跳,四肢漫开奇异的软,被动地由着他品尝、舔舐、轻咬…… 他好动情的吻着她…… 两人气息交融,他的舌正尽情地肆虐着,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块起舞,让她喉间难以控制地逸出轻吟,让她的心跳不断撞击肋骨。 咚咚、咚咚、咚咚……她爱他,好爱、好爱他…… 而这个被她所爱的男人正深吻着她,一个真正的亲吻,将她的灵魂带到某个虚浮的世界,她仿佛踩在云端,怎么都触不着结实的地面,她在太空漫步,仿佛跳着美丽的华尔滋…… 渐渐的,虚浮的世界变了样。 绮月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一处温泉中,包围着她的水正在慢慢加温当中,越来越热,越热就越狂野……、 因为他的热唇离开了她的小嘴儿,沿着洁美的下巴一路往下亲吻,吸,吮着她雪白的咽喉,眷恋着她细致的锁骨,而他的大手竟隔着薄茧衣衫揉搓着她的胸脯。 “老公……你的身体……”她舒服而又担心的提醒着他。 辛迪墨堵住她的唇,哑声道,“嘘……我很好!” 他不让她多说话,只因为他正在爱她,以一种饱含***和渴望的古老方式,燃烧着她的身体,震荡着她的芳心。 绮月的心宽了下来,心被填得满满的,好满足。。。 鹅黄色灯光又亮了,洒了满室暖意。 大床上,娇小身影跨坐在男人腰间,后者喘息着,通红的俊脸仿佛严重缺氧,他努力想让自己变得克制一点,想凝聚力气,可惜身上的女人不断在他身上种下火苗,已快要完全烧毁他残存的理智。 “老婆……嗯哼……”他粗嗄呻吟,因绮月的小嘴啃吻完他的下巴和咽喉后,正火力全开地攻击他的裸胸。 “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她带着极为沙哑的嗓音边吸,吮着他的咽喉边低声说。 她脸蛋和他的一样红,全身热呼呼的,当她亲吻他时,那头美丽长发便垂荡在他裸肤上,充满诱惑力。 辛迪墨心一紧,深沉的眸子泛过一丝难言的痛楚,他只好拱起身体,大掌插,入她的发内,哑声覆在她耳边道,“吻我……” 绮月睁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莞尔一笑,感觉到身下的他肌肉放松下来,她的嘴儿回到他的脸上,在含住那张俊唇时,他唇瓣微张,迎入她的丁香小舌,任由着她在口腔中逗弄。 她的吻虽然还有些笨拙,却是好努力、好用心地与他缠绵,那热力十足惊人,扫得他浑身都冒起了滚烫的火苗。 两张嘴不知纠缠多久,直到彼此都快要不能呼吸,绮月才恋恋不舍地扬起小脸,双眸迷蒙似醉地瞅着他。 “墨仔,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她喃喃的问,如水的眸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当然记得,是我老婆教我的!”他伸手顺着她的背脊,哑声粗噶的说。 绮月听着,莫名的就眼泛泪光。 此时此刻,心爱的男人就躺在身下,她可以抛开所有羞涩情怀,对他为所欲为,可以吻遍他全身每一处肌肤,主宰他的快乐和痛苦。 她似乎喜欢上这种操控的感觉,这一刻,终于体会到自己的重要性。 她要他快乐,要为他带来无尽的美妙滋味,她的心满满都是他,她要把自己给他,也要从他身上得到同等的回报。 "那要不要姐姐再教你一次!“她倾身俯下,脸贴做他的脸,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问。 辛迪墨眼眸闪过一丝惊艳的光,他随即哑声答,”姐姐,那你再教我一次!“ 辛迪墨脸微偏,缓慢地在床单上轻蹭了蹭,他浓眉淡蹙,眼神越来越幽深,像两潭神秘的古井,在深深处轻晃着如火的***…… 绮月抿着妩媚的笑意悄悄牵唇,暗暗作了个深呼吸,她啄吻着他发烫的身体,像顽皮的小精灵,甜蜜地折磨着底下的男人。 她的柔软小手爱抚着他的宽肩,然后是他结实的胸膛,最后熨贴在他促急的左胸口。 “虽然你们男人的胸部平平的,也是很敏感的,就跟女人的一样……”她妩媚的低喃着,她秀气的手指竟小恶劣地掐住他左边的突起,以折磨人的缓慢速度来回摩挲、捏弄…… “哈啊――”辛迪墨随即吐出预料中的嗄吟。 绮月看他涨红的俊脸,继续弯起眉眼娇小道,“如果用嘴巴来做的话,效果会更好的,可以带来更大的刺激,墨仔……” 她软软唤了声,跨坐在他腰间,她俯下脸,唇儿含住他右边的乳,头,以贝齿轻轻啃着,也以小舌在上头画着圈圈,然后吸,吮、再画圈圈、再吸吮轻啃、再画圈圈…… “姐姐……天啊……”辛迪墨激喘,不禁抬起双臂想要拥住她。 若第一次教他的姐姐是被酒精催化了的妖精,那这一次的她,仿佛又变回到了曾经的她,竟然给了他强烈的陌生感,和隐隐的刺激感。 好新鲜的感觉,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刺进她身体内。 可绮月却钳制住他的手,根本不让他动。 他只好乖乖的躺好。。。 绮月抚着他的脸,柔声哄着:“墨仔,让我爱你,我会给你快乐,让我慢慢的、好好的爱你,可以吗?" 她不需要如此谦卑。辛迪墨想对她说,可凝到她含水的黑眸,他突然又不想这样拒绝她,打击她的积极性。 绮月低下头去,她的小手来到他睡裤的裤头,深吸了口气,开始动手拉扯,她不让自己有退却的机会,才几秒钟的工夫,就把底下的男人剥得精光,连内,裤也脱去,直接抛到床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但绮月还是忍不住满脸羞红。 只是这次刺激真的太大,害她怔了好久,红唇微张,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定定地瞪住他腿间奇异的昂扬。 他的尺寸…… 嗯…… 算得上雄伟吧…… 她模糊想着,没察觉自己的气息越来越紊乱、越来越促急,一颗心仿佛随时要跳出喉咙。 “姐姐……不要停,不要……”辛迪墨忍不住低喃,在那双小手和软唇的撩拨下,他心狂烧,敏感度比平时增强好几倍。 她不会退缩的。 绮月轻喘不已,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两人恩爱的景象,眼泪再次泛滥。 “放心,姐姐教你,我会很温柔、很小心的……”她近乎叹息地保证,小手滑过他精壮的胸膛,来到他平坦又结实的小腹,在男人发出闷哼时,她终于握住他腿间苏醒的热源。 辛迪墨微微起身,想看清楚她的小脸,但脑中和四肢的沉重感让他没办法自制,撑不到几秒又再度躺平在大床上。 缓缓眨眼,那对深邃的黑眸只能望着天花板,在朦胧中承受着她加诸在身上的甜蜜折磨。 、 其实他的身体的伤还在痛! 而此时,痛苦,又快乐,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穿梭,这般滋味正是他当下的写照。 那双软软的柔荑小心翼翼地捧住他的男性象征,刚开始仅是试探性地轻柔摩挲,怕弄疼他似的。 “哈啊……哼……”一经刺激,男人发出更沉、更浓浊的呻吟,绮月听在耳里,不禁面红耳赤,她心脏咚咚、咚咚乱跳,也被他激切的反应引出火热的兴奋感觉。 “墨仔……可以先用嘴来做,让、让它变得更大、更硬一点……”握在小手里的男性越来越灼烫,那感觉好神奇,原来是软软的模样,没想到受到撩弄和刺激,一下子充满生命力,骄傲地昂首示威。 她身体发热,跪伏在他腿间,张开了小嘴,终于含住他的巨能。 “姐……姐姐……” 她没有出声,却是将他含得更深作为回应。 将发丝全部拨到一边,她轻合双眼,好专心、好专心地伺候着他。 她知道他一直想她这样对他,只是她不肯,每一次当他流露出一丝这方面的渴望时,她就笑嘻嘻的避过,而有时候真心疼他了,他却不让,担心她受了委屈。 绮月樱唇收缩着,而小舌则寻找着他的敏感点,不断地摩擦着、加压着、刺激着,她的小手也没闲着,轻轻捧住那里的两团浑圆,揉弄呵爱。 “啊――嘶……”辛迪墨讶异着她的大胆,灵魂在腾空,他狠狠抽气,恨死自己的无力反击。 所有的火力全集中在她的小口里,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她的唇舌顽皮得教人发指,却又带来一波接连一波的快感…… 身体内在的伤口在疼痛着,头也渐渐的有些昏了,昏得没办法做任何思索,可是他又不甘心放任着意识丧失。 他不想就这样委屈她,他要她,渴望深刻地进入她的身体,把每一秒钟的痛苦和痛快都牢牢记住,不能晕过去…… 他一定、一定要撑住,不能跌入幽暗里…… “姐姐,我想、想看你,我想看你,赤,裸裸的你。”他说得很慢,字字清楚,由齿缝中蹦出一般。 ************************* PS:更新完毕,求啊,各种求,求鲜花求荷包求月票。。。。 我美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姐姐,我想、想看你,我想看你,赤,裸裸的你。”他说得很慢,字字清楚,由齿缝中蹦出一般丫。 听见他的请求,绮月扬起娇美的小脸。 她的眼波如春水,彷佛想用数不尽的柔情将他整个人全然包裹、浸淫,让他醉倒在她的甜美中。 她并不介意和他坦诚相见,他是她的丈夫,是她一辈子要好好爱着,是一辈子都要依靠的丈夫…… 与他一样,她渴望着与他相拥,两人能毫无阻碍地贴近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她坐直上半身,在他深邃眸光朦胧的注视下,缓缓脱掉罩衫式的睡袍,睡袍下,她穿着一套秀气的纯白色内衣裤,虽然早已知情事,但骨子里依旧保守传统的绮月还是给辛迪墨强烈的纯洁感,但也即便纯洁,也大大引起男人想要染指、犯罪的严重***。 辛迪墨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那样的反应直接显示在生理上媲。 他腿间的昂扬颤动着,高高挺立,他好想、好想彻底地爱抚她,却只能在心中呐喊,在脑中模拟,而他性感的薄唇则忍受不住了,逸出一声声既快乐又痛苦的低哼。 “乖,不要急……让我慢慢来……”绮月羞涩一笑,两手按住胸,罩的勾环,轻轻一按。 下一秒,那小小的布料往下掉,失去遮掩,她雪白的双,乳完全展现,而那对娇挺的浑圆说明她真的成熟了,散发着岁月弥留在身上的妩媚女人味。 “姐姐……”他不禁急喘。 “等一下啦。”她咬咬唇,终于鼓起了勇气,将腰间的小底,裤也拉了下来,如此一来,两人才算得上公平以对、袒裎相见。 “墨仔……我、我美吗?” 她跪坐在他身旁,上身向前倾,双,乳自然地现出乳,沟。 她身材虽然娇小,却有一对美丽、诱人的胸房,纤细的蛮腰更是突显出她丰挺的美胸。 以往在家时,她的好身材总掩盖在较为宽大的衣服里,如今赤,裸裸地展现在头顶挥洒而下的灯光里,他越发的迷恋起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嫩白无比的肌肤。 辛迪墨的眼皮跳了跳,真的,想抱她、吻她、爱抚她呵…… 忍不住,眉头皱了起来,下颚绷得好紧,再一次费力地抬起双臂,直接探向她的纤腰,他的掌心在她的嫩肤上胡乱磨蹭,试图将她揽进怀里。 “姐姐,好美……我要你,我、我受不了了,我要你……不要再折磨我,姐姐……好心一点……” 绮月拉起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那发烫的手心刷过她挺起的花蕊,瞬间引起惊浪般的异样感觉。 宛如一股强力电流贯穿全身,让她颤抖、发热、兴奋不已,而奇异的温潮在小腹中翻滚,循着神秘的幽径渗了出来。。。。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理智渐渐被***和冲动掩盖,小腹因春潮的渗流泛起严重的空虚,她的腿间被滋润着,为与他完成结,合做着准备。 “姐姐……”也许是早前吃过镇痛剂的药效开始发作了,辛迪墨的视线变得模糊,触觉却十分敏感。 “墨仔……我在这里……” 她让他的大掌停在自己的纤腰上,这场火热的纠缠已到最后,两具发烫的身体都渴望着解放、渴望着彼此的包容和填满,此时此刻,每一秒钟的等待都是痛苦和凌迟…… “我要你爱我,姐姐……别停止,不要停……”倘若她现在罢手,他肯定会爆炸,会欲求不满到疯狂的地步。 “我不会停止的,墨仔……我也想好好爱你呵……” 她柔声抚慰着,在他激切的反应和渴求下信心倍增,内心更是充满着强烈的怜悯和心疼。 深深地呼气、吐气,她脸蛋红通通,雪肤也泛出一层玫瑰色的光泽,每一颗毛细孔都因兴奋和紧张渗出薄薄的细汗。 “姐姐……坐上来……我、我要你……”辛迪墨几近脆弱地要求,那模样性感又忧郁,狠狠拧扯着女人的芳心。 绮月咬咬唇,终于如他所愿,缓缓地重新跨坐在他腰上。 小手往下摸索着他的巨大,他的能量灼热得吓人,微微扶住,她轻咬软唇,凭着感觉搜寻着腿间那早已润湿之处。 先是让他的前端探触着,在几次之后,好不容易调整好姿势。 她深深吸气,放低身体,跟着让自己的温暖和潮湿缓缓地、慢慢地、小心翼翼地容入他的能量…… “姐姐”他放在她腰间的力道忽然紧按,在她微微迟疑下往上顶攻,如愿地冲进她的温暖里。 很少有这样的姿势,绮月顿时就忍不住溢出声来,双腿的力气顿时被抽光,她腿软地跨坐着,身体的重量让她坐得更深,完全地与他结合了。 “墨仔,你先别动!”说归说,做归做,在这方面,她还更需要锻炼和实践。 绮月的小手握成秀气的小小拳头,可怜兮兮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一头乌黑秀发披散,美,乳轻晃着,而樱唇正微掀地吐出馨香气息,自然地透露出妩媚味道。 辛迪墨已看不太真切,但男性的火热已深刻地感受到女性的紧窒。 他的敏感度惊人地攀升,有种奇异的错觉,身体彷佛起火燃烧,从内部自燃而起,把他的灵魂卷进一场熊熊火光中。 痛苦之后是惊人的痛快。 他想呐喊,想冲刺,想在那处天堂遨游。 “姐姐……姐姐……”他声音充满渴求,催促着、乞讨着,沙嗄得都快认不出是他。 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的第一次,这感觉是这样的真切,是这样的***和刺激,还有那深埋进温暖里的感动。 腿间的不适应正慢慢减缓,出于某种本能,绮月挪动着蛮腰,她的俏臀在他发烫的身体上轻蹭,唤醒两人相连之处最纤微的细胞。 “哈啊――”男人低喘不已。 “唔……” 太美妙的感觉,催促着她一下再一下地扭动腰臀。 他最灼热的部分深深嵌进她体内,她的柔软紧紧包含着他,让那生命力在自己温暖花园里更为茁壮、昂扬。 绮月只感觉到一股久违的火烧腾着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被撑开的神秘里越发的湿润,原本的不适转成难以控制的***动,让她全身肌肤如同煮熟的虾子般泛红,也勾,引出更为汹涌的爱欲情潮。 “墨仔……”她喘息着,小脸通红。 “姐姐……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哑声乞求,神智因高热变得更加昏沉,两手却使出最后、最后的力气扣紧她的腰,绝不让她逃走。 “我、我……嗯哼……”绮月语不成句了,她开始放纵自己,让最最赤,裸的***操控一切。 她修长**下意识夹紧他的身体,听见男人诱人又沙哑的闷哼。 她脸蛋往后仰,挺起美丽的胸,脯,努力地在他身上驰骋起来,仿佛让她跨坐在身下的是一匹骏美无匹的野马,雄性气味不断地引,诱她,让她疯狂、让她变得淫,荡…… “嘶!啊――”辛迪墨抽气,身体控制不住地战傈,那快感太多、太满,瞬间在体内聚积,就要将他撑爆。 “嗯、嗯嗯――哼嗯……”女人的呻吟随着她腰臀扭摆的速度变得急促,一声声在周遭回响着。 她在发泄***,同时也在给予满足。 她把火煽燃到最高点,激烈地摆布着他,吞吐着他,逼迫着他,也刺激着他,要他随着她一块疯狂。 而辛迪墨真的要发疯、发狂了。 “姐姐!哈啊――”他咬牙激嚷,男性的削臀猛地往上挺顶。 他的***终于在她温暖体内爆发开来。 ************************************************************* PS:今天暂时更新到这里。。。接下来就码明天的争取在12点后发。。。谢谢大家的荷包和月票,谢谢后援团里的(风中追风的人DADADAS转身的空白LANHUAZHI非你不可爱若小惜他的游戏抽烟的叶子小小的乐CCMEME小芝芝02啊雨后阳光真情岁月qiao18zz11231288824wen485635babywoonaselinayiuchuanchuan71dfmaimiaoCloseyou召唤beny33775912Ganggang2000阳光下的雨珠BluenutDoomAngSoul1985Adamiyulei358065116。。。。)太多了,谢谢大家的荷包月票和花花,么么,爱你们。。。 你昨晚那么对我,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清晨的第一道光束从窗外撒下,房中一切显得如此宁静。 晨光淡淡然地烘托着床上交缠的两人,男人在这个时候慵懒地掀开眼皮,这一觉,辛迪墨睡得很沉。 已经有许久时间,他不曾如此放松过,感觉自己浸淫在梦中的温暖潮域,柔水拍打着他赤,裸裸的身体,随着那韵律轻轻摇晃,像摇篮里的婴儿,让他整个人松弛下来。 他双眼凝视着天花板,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感觉到胸前伏了一具娇小的身体,跟随他每一次的呼吸,在他胸膛上缓缓起伏着媲。 姐姐啊…… 想起昨晚她的主动,他苦笑,无声地叹息。 昨晚的她是怎么了? 昨晚,他见到了不一样的她,雪白又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腰身,还有她跨坐在他腰上的俏臀。 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在在证明了,她已经越发的成熟和妩媚,自然地散发出妩媚诱人的气味,勾,引着他、刺激着他。 只是,昨晚做完后,他感觉到胸前湿湿的,一摸她的脸,竟然都是泪痕,只是他的药效来了,他沉沉的睡去,都还来不及擦干她脸上的泪花。 此时,他的一部分还埋在她体内没有撤出,他的意识苏醒过来,生理的渴望也跟着启动,被悄悄地唤醒了。 “嗯哼……”绮月发出像猫咪般细细的呻吟,因一双大手正顺着她美好的背脊爱抚着,来来回回地眷恋着她的嫩肤,然后停在她的臀上。 “唔唔……”她被身体的异样感觉唤醒,迷蒙地睁开眼睛,抬起白里透红又透着疑惑的小脸。 捧着她那蜜桃般的小圆臀,男人对着她眯起锐眼,嘴角扬出的弧度带着一抹复杂的味道。 “姐姐,你昨晚简直太过分了!” “啊?!”美眸陡然睁大,她还没弄清楚他是怎么回事。 她怔怔然的,脑袋瓜里的思绪还没理出头绪,只能无辜地望着他。 “别告诉我你忘记昨晚的所作所为."辛迪墨双目眯得更细,忽地重掐了一下她的粉臀。 “哈啊!”绮月轻呼了声。 一经刺激,她终于记起昨晚两人的疯狂,面对辛迪墨的话,她真是云里雾里一团乱麻,昨晚有错吗?她是主动的,为什么他会有这样怪异的表情。 绮月长睫眨了眨,哑着嗓音问,“有问题吗?昨晚对我们来说不是很正常吗?” 辛迪墨点头,“的确很正常,但是……” 他故意邪恶的扬起一抹笑容,伸手拉过她软绵绵的身体,附在她耳边低喃出一句超级流氓的话,听得绮月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别碰我!”她假装生气,娇嗔的推他。 可惜,她现在她现在全身骨头会酥软得不像话,软绵绵的,直想趴下去再睡个天荒地老。 算了算了,不和这臭小子计较了,她想好好的睡一觉,好累,最近真的好累。 原来,她不是想而已,她真的又趴了下来,脸颊贴着男人微烫的胸膛,她昏昏然,全身又酸又软,真的好想睡呵……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辛迪墨嗓音低嗄,故意不让她睡。 “别闹了……人家好想睡……” 拜托…… 让她再小睡一会儿吧,等外面天大亮了,她养足精神和力气,再来面对她和他直接需要解决的那些问题。。 “我有话问你。” “唔……人家想睡……”她柔柔的嗓音里透着浓浓的睡意。 “可是我不想睡。”辛迪墨蛮横地丢下话。 忽然间,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密密地压在身下。 “啊嗯……”绮月再一次逸出吟哦,清亮的眼眸再次睁开,瞠得又圆又亮,因腿间猛然间涌上一波惊人的酸软感觉,正在加温当中…… “墨仔……你你你……” 辛迪墨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她的话语,他扳,开她的腿,缓缓往她的深处推进自己已然苏醒的巨大,然后定在那里不动。 他的俊脸背着光线,让她瞧不清楚,但那对漂亮的黑眸流动异采,闪烁着神秘的光辉。 “墨仔……” “你昨晚那样对我,难道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吗?” 他的感受?他昨晚不是好享受的吗? 绮月的脑袋都炸开了,不晓得这小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绮月气息又乱了起来,眼眸透着疑惑的迷蒙。 她朱唇掀动,想问个纠结,但最后,看着他眼里闪烁出的亮光,最终,还是无法清楚、冷静地说出来。 全因为她好爱好爱他,爱得心中好慌好慌,怕他有朝一日会离开她,不想分开的同时,她又不能让他放任消沉下去,她的内心真的好纠结。。。 密密麻麻的思绪像是一团乱麻在心中,真是有些理不断。。。 说她自私也好、不知羞耻也罢,她……她不仅想要他的爱,更想要和他一辈子真正的白首到老。 虽然未来的事情好多都说不清楚,她的内心也没有感觉到特别强大的安全感,但是为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她愿意为他付出,不后悔,绝对不后悔。 “在想什么?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辛迪墨的手故意掐住她那丰盈的乳。 他的力道称不上温柔,但每一次的揉弄都带来可怕的刺激,挤压着她的胸脯,弄出一***的荡漾。 “等一下……”绮月回过神来,淡蹙着眉心,气喘吁吁,小脸因为他邪恶的动作正迅速地泛红当中。 “你先停下手,不要再闹了,好吗?” 、绮月内心好复杂,面对他的热情,她真的无法做到再像昨晚那样疯狂。 他们有好多的事情需要解决,好多好多。。。 “你昨晚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他注视着她表情的混乱,俯在她耳边,故意曲解她的话。“你很喜欢欲擒故纵吗?,这样做是想教我享受什幺叫作性。爱高。潮、什么是***的解放……姐姐,我还有些东西没有学会,你要好好教导我哦,我们从头来学。” 绮月轻颤了颤,眨动眼眸,无法从那张英俊到罪恶地步的男性脸庞分辨出他此时的心情。 “墨仔,你说什么呢?昨晚,昨晚只是。。。。” 绮月越说越找不到语言来组织,而男人不出声,只是专注地凝望着她。 她小手握成粉拳,努力调整呼吸,想要说清楚,但樱唇才张开,他的气息已不由分说地灌了进来,夺走她的声音。 “唔……嗯……”她呜咽着,无力地由着他攻城掠地,在她芬芳的小嘴里放纵地吸,吮着、作弄着。 身上的止痛药药效消退,他回复了神志,宛如从栅栏中释放出来的猛狮,内心潜藏着的狩猎和嗜血的本能催促着他,让他对着底下的猎物大开杀戒,似乎所有对不起他的,都要承受他的报复和摧折。 绮月怔怔的看着又恢复了男人神气的辛迪墨,一瞬间有种苦涩漫过心田,墨仔,你真的可以变得这么强大吗?你真的完全了解我的心,完全了解我害怕失去你的忐忑吗? 绮月眸光闪烁出一抹飘渺的雾光,想起殷杰那日说的话,她左胸一紧,隐隐疼痛起来。 就算将来他们会分开,但她也无路可退了。 感情是很自我的东西,当你喜欢上一个人,付出真感情,并不代表对方也必须有所回应,也会有同等的付出。 她的小手摸索着他的肩膀和胸膛,却被他紧紧握住,压在两侧。 他的唇舌越来越凶猛,攫取着她芳口中的蜜津,啃吮着她软嫩的唇瓣,将他的气味染遍。 许久、许久,吻到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他终于抬起头来。 绮月贪婪地呼吸,艳红的小脸美得不可思议,眼角却泛着泪光。 “为什么哭?”辛迪墨的嗓音好低。 他压制着她,男性独有的气息团团将她包裹,如同她腿间最柔软的女性将他紧紧包容一样。 她原本不想哭的,可是突然被他一问,不知怎么回事,心仿佛被重重扯疼了,眼泪竟越聚越多,顺着素净的小脸滑落下来。 “你昨晚到现在情绪都有些不对劲!”他又问,背光的五官有些严肃。 绮月下意识咬着软唇,她不说话,就是静静地流着眼泪。 辛迪墨向来怕她流泪,更是受不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尽管俊脸依旧严肃,但是落在她嫩颊边的吻却好温柔、好怜惜,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把她颊边的湿润慢慢吻去,也吻得她意乱情迷了。 “墨仔……”她还带着柔弱的泣音细细地呻吟,小脑袋瓜在大床上轻蹭着。 “姐姐,昨晚的你可不是这样的,昨晚你教我怎么做,爱,只是一觉起来,我都忘记了!”他低语,拉来她细瘦臂膀环到自己的颈后,而他的双掌则移到她高耸的胸前,技巧高超地抚弄她的胸。 “嗯哼……” 他的拇指和食指正顽皮地搓扯着她的花蕊,那两朵红梅开得好娇艳,一***快感穿透身体。 绮月不由自主地娇吟着、扭动着,就是摆脱不掉腹中的闷烧感,他的手快要将她搞疯了。 “我昨晚被你压在身下想做却无能为力的事,现在……我都会一一实现,例如……这样。”说着,他的唇取代了手,凑近含住她一边的尖,挺。 “啊――”那突挺的小红梅落在他嘴里,绮月忍不住颤抖。 臭臭臭小子,都已经技巧这么熟练了,还说自己什么都不会? 他的舌邪恶地旋,弄着,然后整个含住,如同初生的婴儿渴望着母亲的馨香,不知饱餐一尝再尝。 此时此刻,绮月已经越来越弄不清楚状况了,只知道被他摆弄的身体好热,被他占有的地方已热到发麻。 他深埋在她细致的体内不动,充实着她,却又不愿意为她解决爬满全身感官知觉的可怕***动。 辛迪墨仿佛不为所动,仍是以双手和唇舌继续折磨着她。 他沿着她美妙的曲线轻抚,来到两人的紧密处,手指摸索了一阵,在那片神秘里找到了敏感处。 他力道十分轻柔,碰触着她最最敏感的所在,当那粗糙手指摩挲过她的柔软时,她不禁叫喊出来,身体不自觉地弓向他。 这么一动,两人似乎密合得更深。 他在她体内不断的生长着,那样的疼痛、灼热和饥,渴,只能用扭动磨蹭和进退摩挲来得到慰抚和满足。 “这么不老实,我真该先打你一顿屁股!”辛迪墨在她耳边咬牙。 他想好好的调戏她一番的,尤其是想要看到她渴望的想要自己的那种动情动情模样,但是他的自制力似乎没有想象中坚强,面对她逐渐意乱情迷的模样,他的小心思在崩溃当中,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和柔软的怜爱。 “以后这样主动只能对我,不能对别的男人,不然我会要你好看!” 他咬牙的说,咯,这又是在吃哪门子的醋,绮月迷蒙的眼里,有淡淡的疑惑,但是她还是轻咬着红润的双唇低喃安抚他,“怎么会?我只会对你这样。。。。” 他悄悄牵唇,深邃黑眸里漾着光彩。 他的唇回到她的小脸,撒落点点轻吻,最后衔住她的樱桃小嘴,越吻越深,尽情地挑,逗着她,与她缠绵。 “姐姐……”他的低唤吐在她的芳腔中。 他精壮的上半身压向她,让她修长的**圈在腰间。 跟着,他抱住她律动起来,腰臀一次次压进,又一次次浅撤,进行着男女间古老以来从未变更的韵律。 “啊哼……墨仔……啊、啊啊……”绮月不停地喘息,吟,叫声陡然扬高。 她腿间承受着男人强而有力的攻击,彷佛被点燃的炸药,炸得她脑中乱烘烘,全身着了火一般,又痛又热,还有一种深入灵魂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迎向他、包紧他、拥抱他…… 这狂爱的滋味比起昨晚那一次还要猛烈十倍。 她的身体变成他的玩具似的,在他十指的触摸、唇舌的亲吻和热源的充实之下,不断地起了反应,一波接连一波,要她叫喊出来。 “墨仔……啊、啊啊――墨仔……我喜欢你、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呵……” “只是喜欢还不够,你不爱我吗?”他声音沙哑得惊人,再一连串的猛攻后,他捧着她的俏臀坐了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持续着进出。 “呃……”绮月没力气坐住,要不是男人的手掌稳稳地按住她的腰,提供胸膛让她依靠,她肯定会往后倒下。 “姐姐,回答我,你是不是爱我?”他诱着她,舌舔弄着她的耳,还有她粉嫩嫩的香颊。 “我、我爱你……墨仔,我爱你、我爱你呵……”不仅仅是喜欢,她再明白不过的,那感情再更深刻、更复杂。 她爱他,好爱、好爱他,从许久许久以前开始,她就爱上他,把一颗柔软芳心遗留在他身上了。 她不会知道,她的坦承带给男人多大的满足感。 他的心飞扬起来,想拉着她一块在云端中跳舞,要把最美妙的滋味与她一起分享。 “姐姐,永远都不要忘记你刚才说的话!”他忽然俯身吻住她,两人赤,裸裸地相贴着,她柔软的胸脯往他结实胸膛上挤压,磨蹭出亲密无比的氛围。 他仿佛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仿佛可以看穿她,所以逼她不断的对他说着爱的蜜语,越来越甜蜜的话,是怎么听着,都不够,都不会腻。 她在狂野的欲潮中早已迷失了自我,娇吟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浑然忘记了隔壁还住着一个女人,忘记了,竟然忘记了!! 一阵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将缠绵中的两人震得心口都一紧,尤其是绮月,她陡然醒悟过来时,身体紧张得猛地一缩,直逼得辛迪墨差点缴械投降。 他没听错吧? 他家竟然有人敲卧室的门? 辛迪墨伸手扯过薄被,直接将绮月压在身下一起盖住。 “喂,小声点!” 绮月只好环着他的腰,小心翼翼的涨着潮红的脸不安的看做他。 辛迪墨眼里全是没有宣泄出的欲火,他低头揉做她的胸,喘着粗重的气息问,“外面是谁?” “向绮星!!” 绮月咬着牙低低的说,身体还在承受着他的撞击,好难受。。。 辛迪墨一听这三个字,浓挺的眉陡然皱起,原本正在进行冲刺的他差点被这三个字呛得临阵倒下了。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强忍着要爆发的***缓缓从绮月的身体内退了出来。 绮月急忙侧过身去,也喘息着。 外面敲门声竟然还在维持,辛迪墨火大,有种自己**被窥见的愤怒感,他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欲找衣服去开门好好训斥一番门外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喂,你要去做什么?" 绮月急忙拉住他,忧心的问,生怕他和向绮星起冲突。 “我打算去好好教育她!” 辛迪墨扬起嘴角,拽拽的说。 绮月拉着他,自己从床上跳了下来,随便套了一件辛迪墨的衬衫又披了件外套,顺手推着辛迪墨,“你先到床上去呆着,我去看下她什么事情!!" ”好,最好让她给我立即离开这里!“ 对于曾经欺负过他老婆的人,他没有整他们算是对他们仁慈,这个向绮星,一听到她的名字,辛迪墨就有生厌的感觉。 绮月嘴勾了勾,没有说话。 拉开门,向绮星正穿着单薄的站在门外,见到门缝里露出绮月那红潮未退的脸,她忍不住翘起唇角懒懒的说,”姐姐,你们可不可以小声一点,一晚上就听见你们在哼哼唧唧,有那么要吗?“ 绮月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她竟然有些不知道如何答话。 向绮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便回房了。 绮月站在那,怔了怔,转过身看着辛迪墨,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 PS:今天的更新到了,我突然感觉到船好像是有些多,啊哈哈哈,我后面要不要少来点呢?你们怎么想的?? 男人骨子都是一样下,流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早上,绮月很辛迪墨起来时,向绮星似乎出门了,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是家里毕竟多了一个女人,这对辛迪墨来说,特别不能接受自己**的二人世界被打扰。 虽然绮月也委婉的将向绮星的难处说了,可辛迪墨还是坚决再给她另找房子,他可不想这么个得寸进尺的女人一直来***扰自己的生活。 “听见没有,你必须和她谈好,不能再这里长住,最多只能收留她一个晚上了!丫” 出了卧室门,辛迪墨见向绮星似乎不在,立即拉过绮月的肩膀,很认真的提醒她。 绮月皱了皱眉,横了他一眼,“知道了,不要老是将这事情挂嘴上,我会处理好的!” “我还不是怕你受欺负!”辛迪墨慵懒的翘起嘴角,伸手勾住女人娇小的下巴,双唇正欲凑了上去,绮月却一推,“好了,别闹了,赶紧的洗漱干净了好好的去银行上班,不能再懒散下去了!” 辛迪墨一听要去银行上班,便讪讪的笑了笑,似乎有些不自在媲。 绮月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即挥起小拳头低声唬他,“不准懒惰,不准不是进取!” “知道了,老婆大人!”辛迪墨一改刚才的尴尬和不自在,立即伸手接过绮月手中的衬衣,顺手便推开了浴室内的门。 “啊……”突然,浴室内传来一声惨烈的尖叫。 绮月刚转身要走,听到后立即循声望去,只见辛迪墨身体僵硬的站在浴室门口,脸色由红很快就变成了灰白色,她挤进去一看,原来向绮星正在洗澡,浴室的门也没有反锁,门一下就推开了,她看到辛迪墨,顿时尖叫,身体赤。裸裸的就出现在他眼前。 绮月看到时,她居然都还没有来得及去穿衣服,只是一脸恐慌和羞愧的望着辛迪墨。 好在辛迪墨及时退了出去,尴尬的坐在沙发上,很郁闷的抽出一支烟来。 绮月看着向绮星还故作可怜的抱着双肩站在那里,她心里就冒起一股无名火,伸手扯了一条干净的浴巾给她后,她愤愤的说,“你不知道注意一点吗?这不是你自己的家!” 向绮星闷闷的看了她一眼,接过浴巾,嘴唇扬了扬,任性的说,“谁知道他要进来!” “你……” 绮月真是被她气得差点要吐血,刚才那一幕,她真是感觉到特别的不舒服,想着墨仔是多么单纯,从来就没见过她之外别的女人的身体,这下好了,撞见向绮星洗澡,绮月心里真是像是咽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死了。 客厅内,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有无奈,有气愤,更多的是内心的无名火,燃烧着,真是扑也扑不灭。 “我去银行了,你赶紧的让她离开这里,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的将她赶出去!” “。。。。“ 绮月无话可说,之前还想着向绮星住这里,她多少也能照顾一下她,但是事实显示,向绮星似乎并不单单的只想要住在这里。 一抹不安的念头从绮月的心头油然升起,她看着辛迪墨转身走进卧室的背影,手心拽着拳头,忍不住紧了紧。 “你去银行了?” 绮月送辛迪墨走到客厅的门口处,替他拿出早已打理得光洁如新的皮鞋。 辛迪墨俯身,淡声道,“我来吧,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 “墨仔——”绮月站在他身后,呐呐的叫他的名字。 “你晚上不回来了吗?” “嗯,不回来了,晚上……” “小姐夫……” 清脆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辛迪墨皱着眉头回头。 向绮星围着浴巾,露出一截白皙的圆滑香肩,手腕抵着纤腰,眼眸眨了眨,风***的走了过来。 向绮星本来就是模特底子,亮晶晶的水珠顺着她的长腿滑落,尽管身材也越发的纤瘦,但在她自信的步伐下,还是风情十足。 绮月看着她,眼眸陡然瞪大,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愤怒扫了她一眼。 她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就围了一条浴巾出来,绮月真的没有见过这样脸皮厚的女人。 “绮星,还不回房间去!" 低声,她训斥了一句。 可向绮星只是斜眼看了绮月一眼,随即便走到辛迪墨面前,媚眼挑起,歪着头软软糯糯的再叫他,“小姐夫,你很介意我住在这里吗?” “向绮星,你到底想怎么样?” 绮月极度受不了有女人在辛迪墨面前这样挑衅,她跻身站在辛迪墨和向绮星面前,试图挡住向绮星那缓缓起伏的胸脯。 “向绮星,你再这样,我不会再管你了!” “姐姐!” 向绮星俯身,笑容好无辜,“姐姐,你到底在紧张什么?你害怕你现在的老公还会被我勾,引吗?” “你!!!”绮月被她气结,更气闷的是自己潜在的心思被她戳中,她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 辛迪墨见状,揽住自己女人的肩膀,目光陡然一沉,眉梢处也随之泛出冰雪之光。 “向绮星,绮月说要收留里,我可没答应要收留你,你最好在这里给我收敛一点,别在我面前耍那些小心思小手段,不然我不会客气!” “哟————小姐夫,你年纪还没我大吧,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会——” 当着绮月的面,向绮星竟然倾身亲密的靠在辛迪墨的面前,妩媚的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小姐夫,放心,你太小了,我对弟弟类型的小男人真的不感兴趣!" 辛迪墨脸色铁青,伸手立即扣住向绮星的下颚,手指翛然一紧,“你再在我面前说这样不知羞耻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将你扫地出门!” 向绮星脸色也很难看,但她依旧保持着自己那仅有的半点骄傲,斜眼望着辛迪墨,她不相信辛迪墨会这样出手,怎么也不会相信。 绮月也没有上前,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也是该给她一些警告了。 辛迪墨松手,绮月这才低低的喝了一句,“你还不回到房间去……” 向绮月冷哼了一声,摸着自己发疼的下巴,这才极不情愿的上了楼。 绮月送辛迪墨出去,两人都没说话,但是她内心的情绪全部反应在脸上,她闷闷的站在那,不看辛迪墨,也不说话。 辛迪墨在心底叹息了一声,伸手将她拉到电梯内。 电梯门合上时,他低低的吻了下去,温暖的气息随即弥漫在绮月的四周,他低声哄着她,“怎么了?难过了?” “才没有!”绮月别过头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别担心,我的品味不会那么差,我让向绮星离开我们家并不是不同意你照顾她,而是她的确和你性格不合,为人品性也不好,生活在我们这里,只会给你造成麻烦!” 绮月听到,心内多半也明白,只是对于向绮星,她真的有一种无力感了。 “我知道,你不要安慰我,我相信你!”末了,绮月昂起头,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 她相信他,不是因为向绮星人品不好,他不会看上她,是她一直相信他,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这么多年了,你受她真的受够了,别引狼入室,我来解决她的事情吧,别担心!” 、辛迪墨虽然是在安抚着绮月,但是语气也极冷,绮月听着,觉得他的话也在理,便撅起双唇点了点头。 电梯下来后,绮月勾着辛迪墨的手一直走到小区门外,辛迪墨要她回去,她不依,好像他就这样走了不会回来一样,辛迪墨笑她,她闷闷的撒娇。 “晚上我去银行找你,接你下班好不好?” 绮月期艾的望着他,辛迪墨戏谑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为难的神色。 绮月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晃了晃他的手臂,撒娇道,“好不好嘛,我去银行找你!嗯?” 辛迪墨勾了勾唇,点头,“好吧!” 绮月垫脚,当着小区进出的男男女女毫不介意的勾着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给他一记大胆的吻。 辛迪墨惊讶,低头温柔的溢出一丝微笑,伸手揽住她的纤腰,也热情的回应着她,两人就这样站在小区门口,忘我的亲吻起来。 阳台上,斜斜的角落刚好可以看到这一幕,看着旁若无人正在热吻的两人,向绮星点燃一支香烟,眯了眯眼睛,缓缓吐出一口白色烟圈。 **************************** 店里下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晚上李姐说要大家一起聚会,绮月没去,独自一个人挨到下班时间,还没等来辛迪墨下班的电话,她只好又在店里等了两个小时,这才拎着包包搭上出租车,来到东华银行的办公大厦。 路上,她买了辛迪墨最爱吃的港式点心,还绕到一家冰沙专卖店,外带了一杯芒果冰沙,那是辛迪墨的最爱。 她想给辛迪墨一个惊喜,就请大厅的安保人员和柜台的接待小姐先别打内线上去报告。 搭着员工的专用的电梯直上,她怕拎在手里的冰沙要融化掉了,脚步飞快的朝辛迪墨的办公室走去。 绮月除了送上冰品外,她其实是比较希望快快看到心上人的…… 尤其是,她很关注辛迪墨在银行的工作,虽然他的工作她很少过问,但是她还是想看到积极向上勇于面对挫折的辛迪墨。 如此思索和隐隐期待着,她冲着电梯里的镜墙温柔一笑。 叮咚—— 电梯门打开了,她拎着东西走出,进入总经理办公室前必须经过秘书室,她记得辛迪墨以前底下有几名特助、秘书和助理,帮忙着他处理大大小小的工作,忙起来的时候,整个办公室像战场一样。 可是今天好奇怪呀…… 座位上空空如也,只有计算机还在运作着。 怎么一回事?! 难道因为他不是银行主席了,所以连助理都没有了? 她秀眉淡蹙,不禁瞄了眼墙上的钟摆——唉,原来如此,已经快八点了,想必大家都好早就下班了吧! 经过秘书室,来到总经理办公室的那扇门前,地上大面积铺就的深蓝地毯吸收了她的脚步声,她才抬起小手准备敲门,却听见门扉里传出女人脆弱的哭泣声。 心一凛,她也弄不懂在害怕什幺,竟不敢直接推门进去,耳朵却下意识贴近门板,想听清楚里边发生什幺事。 此时,女人吸吸鼻子,哭音浓重地说:“为什么这么狠心?难道这五年来,你完全感受不到我的爱吗?我……我真的很喜欢你,从在国外学校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深深地迷恋着你……在你身边付出这么多,你为什么不懂? 绮月心脏跳得好快,脸颊好热。 女人的嗓音对她而言并不陌生。 她知道的,此时在辛迪墨办公室里哭泣的人,便是他曾经那群得力助手当中的一个,也就是辛迪墨曾经的未婚妻,秦芳如。 总是和这个女人扯不断,站在门外的绮月忽然有些烦躁,捏着甜品包装袋的手指也忍不住紧了紧。 里边传来辛迪墨独有的低嗓,语调极淡:“秦小姐,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再探这个话题了,结束了,对彼此不更好吗?” “可是,墨,我爱你呀。我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爱情没有道理可言的,不是吗?我……就是爱你。”秦芳如的表白说得动听极了,还和着泪,连杵在门外的绮月都忍不住心痛。 沉静了几秒钟,静到绮月一颗心都快跳出喉咙,差些按捺不住想冲进去看清辛迪墨面对她那张楚楚动人和可怜兮兮的脸到底是什么表情。。 其实秦芳如这么迷恋他,到了这地步,还不肯放手,绮月这一点她完全可以理解。 谁教他条件这幺优秀,身材是天生的衣架子,穿起西装特别的抢眼好看,又长着一张俊帅到毫无天理的脸,浑身上下皆透着英国贵族气息。 他受女子青睐,绮月一点也不会怪他,只是第一次听见秦芳如如此大方又如此深情地对他表白情意,她才明白那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得她的心好痛、好痛…… 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冲进去,阻止那女人的企图吗?! 还是就静静地待在这里,让辛迪墨全权处理?! 就在她芳心疼痛又手足无措之际,辛迪墨终于出声,仍然是八风吹不动的语调:“我已经有妻子了,名分只有一个,也只能给她,谢谢你在我危难之时还想着我,我很感动,但是我清晰的知道,我对你,是不会有爱情的!” 秦芳如哭声猛地一扬,伤心欲绝一般。 “墨……你好狠心、好狠心!呜呜呜……你为什么不肯爱我?论外貌和能力,我绝对比向绮月还要强,我不信你不喜欢我?!” 听见秦芳如提到自己,门外偷听的绮月不禁双眸圆瞠,揪紧了所有的神经。 “我爱她,就是单纯地爱她而已,还需要解释么?”辛迪墨沉稳地说。 绮月咬住唇,硬是压下几要脱口而出的叹息。 她的墨仔咯,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虽然之前她已经停他说过无数次,但那时候的喜悦绝对比不上现在如此激狂、澎湃。他为她拒绝了着别的女人,爱她,最爱的是她呀…… 办公室内的秦芳如忽然发出一阵笑声,带着讽刺。 “辛迪墨,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受孕的颈子并不是你的,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我的孩子没有了,是你造成的,是你!你骗走了我的契约,你是个骗子,大骗子。。。” “出去。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房间内的男人嗓音变得严肃无比。 秦芳如似乎吓到了,略顿了顿,再开口时,声音变回原先的娇柔可怜:“墨……求求你,求你不要这么狠心,我实在是因为太爱你了,你和她结婚的这半年,我难过得好想死了算了,这些年在你身边,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对你这么好,处处为你着想,你真的不动心吗?” “如果……如果你是为了怕被向绮月知道,我无所谓的,真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没有名分也无所谓,我可以当你的地下情妇,墨……不要拒绝我,也不要压抑你自己,求求你抱我、爱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会给你快乐,抱我好吗?” 跟着,绮月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好象……有什幺东西落到地上,正在狐疑着,秦芳如柔软嗓音再次飘出,好媚、好媚。 “墨,我的身体漂亮吗?是不是比向绮也那个老女人要美丽好几倍?墨……你想要我吗?不要压制,我知道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意想不到的快乐,我可以当你的玩具,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随着***为所欲为,我可以陪你玩很多游戏,你想要的,对不对……” 突然间,好静、好静…… 办公室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绮月呼吸越来越急,慌乱的一颗心起起伏伏,想象着里边可能正在进行的事,顿时变得怒气腾腾了。 臭小子该不会顺遂了人家的好意,有软玉温香主动投怀送抱,又不必负什么责任,就真的敞开心胸快乐地接受了吧?! 什么跟什么呀?怎么还有这样送上门来的女人,绮月简直快要被气死了。 就在绮月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手按着门把就要冲进去时,辛迪墨竟然发出低低笑声,而且充满恶意的嘲弄。 “别在我身上挑,逗了,我还不至于到饥不择食的地步,而且,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滚!”最后一个字,他说得阴沉有力。 顿时,秦芳如恼羞成怒了,发出尖锐的叫喊—— “辛、迪、墨!你这个势利鬼,你眼里只有钱和权,根本不爱那个女人,我知道,我统统知道,你少在那里扮清高、装纯情,你这个深情的样子只能骗她那总没有人要的老女人,男人骨子里全都一样下流!」 绮月很快就听见用力捶打、撒泼的声响,想是那女人正掌掌往他身上招呼。 此时此刻,再也顾不得其它,门陡地用力推开,她终于冲进去办公室。 “住手!你、你你干什么?!快住手!” 天啊! 她惊喊着,见办公桌里面一片狼藉,文件和一些东西全被捣得乱七八糟,而那女人衣衫不整,像疯狗般扑到坐在旋转椅上的男人,朝着他又捶又打又咬的,泼辣得不得了。 绮月心一惊,便连忙跑了过去,想也没想就从身后牢牢抱住秦芳如的腰,试着要将她拉开。 除了在女人面前能耐,你还能做什么?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心一惊,便连忙跑了过去,想也没想就从身后牢牢抱住秦芳如的腰,试着要将她拉开。 “老婆!” 辛迪墨完全可以应付那女人的抓狂和撒泼,才刚刚按下设置在桌面下方的紧急保全通讯钮,想让大厅的警卫上来把疯女人押走,没料到门一开,冲进来的竟然是绮月丫! “辛迪墨,你这个王八蛋!”秦芳如狂骂着,爱与恨只有一线距离,她长年执拗守候的爱情得不到响应,那不甘心的怒气在瞬间扭转她的心,满满的爱恋变成凶猛的恨意。 “不要啊!”见她抬手扫向男人的脸庞,绮月惊叫,硬是将她往后扯媲。 结果,那一巴掌仍是带过辛迪墨的脸颊,而秦芳如的指甲便直接划过,在他面颊边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你走,不要纠缠我老公了,他不爱你,不爱你呀,你不要这样!”闭起眼,绮月拼命嚷着,双臂仍紧紧圈住她的腰。 “绮月你先走开呀!”辛迪墨怕她受到波及,毕竟秦芳如在发狂时理智尽失,很可能会伤害到她。 顾不得脸上的伤痕,他站起来要冲去拉开她们。 此时,秦芳如突然转身面对扯住自己腰身不放的绮月,眼睛暴撑,双手已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去死吧!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抢了他,不是你,他现在已经是我老公了,你怎么不去死呀!我要你死――”秦芳如凄厉的尖叫着,声音充满深深的恨意。 “不……”绮月被对方巨大的冲击力压倒在地上,脑袋瓜咚地撞上地板,还被掐得快要没办法呼吸。 秦芳如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两手好有力量,仿佛不将她置之死地绝不甘心似的。 “都是你,害得我失去他不说,我还失去孩子。。。。” 绮月喘息困难,双手在空中肆意的乱抓着,可秦芳如真的已经丧心病狂到红了眼的地步,她嘶声着,手腕的力量也越来越沉。 “放手!”辛迪墨爆出怒吼。 他没有打过女人的纪录,但此时此刻,他一点也不介意破例。 “放开她!” “墨……咳咳……” “该死的你放开她!” 猛然间,强而有力的男性大手分别抓住秦芳如的双腕。辛迪墨毫不留情地使劲扳动,如果秦芳如再固执地不肯松开的话,肯定会硬生生被扭断腕骨。 剧烈的疼痛像一根锐利的长针,狠狠刺进秦芳如的大脑,把她的三魂七魄和凌乱的意识全都给痛醒了。 她哀叫一声,不由得松开十指,一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正坐在绮月的身上,而辛迪墨那对棕眸阴沉无比地瞪视着她。 来不及心惊,下一秒,她已被男人用力地拖了起来,又毫无留情地狠甩到另一边的地板上。 随着一声惨烈的哀嚎,被重重摔在地板上的秦芳如头脑一阵晕眩过后,她爬着起来,神色涣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口中念念有词的低喃起来。 “我、我……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明明吃药了,我好乖、好乖,我乖乖吃过药了,就不会乱发脾气的,呵呵呵……我做了什么?呵呵呵……我不知道呀,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绮月痛苦地咳嗽着,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从来不像这一刻,觉得空气是如此、如此的重要。 感觉辛迪墨来到身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 她螓首软软地倒进他的胸膛里,听取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借以平复自己震荡的心绪。 而此时,被甩到一旁的秦芳如虽未再扑过来伤害人,却仰起脸呵呵笑着,笑得好诡异、好尖锐,边笑边流着眼泪,最后还胡乱地喃个不停。 就在这个时候,辛迪墨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打开,闯进来两名警卫人员。 一见到里边的状况,两名警卫也不禁心惊,倒是辛迪墨沉稳地开口指示:“先把她带出去交给警察,她刚才企图攻击向小姐和我,精神状况很不稳定。” “是。” 两名魁梧男人立即上前,一人一边将秦芳如撑起来。 然而,秦芳如的脾气一触及发,瞬间又像一头野兽般又踢又踹又咬,原本好漂亮、好动人的眼睛也凶狠地瞪着两名挟制住她的警卫,嘴中更是流泄出一长串的叫骂―― “放开我!王八蛋!为什么抓着我,放开、放开呀!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就要嫁给辛迪墨,我是辛迪墨的未婚妻,是堂堂东华银行董事会主席的老婆,你们干什么抓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狠狠地闹腾过一阵,直到两名警卫将人硬生生架走,把门重新关上,四周终于平静下来。 这一方,绮月虽然不咳嗽了,却蹙着眉、难受地抚着颈项,任由着男人将她打横抱起。 辛迪墨将她抱进办公室旁边的另一道门,里边是一间他专属的休息室,走近床边,他将怀里的人儿轻手轻脚地放下。 绮月半合着眼细细喘息,跟着听见辛迪墨以内线联络外面的秘书室。 “老赵,立即将晚上的视频给我切掉!” “嗯……好,暂时先不要惊动董事长,其他的人你立即清理出去!” 挂上电话,辛迪墨抬起阴郁的脸庞,恰巧和绮月迷蒙视线对个正着。 两人相互凝视着片刻,彼此都有话想说,仍是沉默着,过了将近一分钟,绮月红唇轻掀了掀,才略略沙哑地问: “刚才的事……外面的人都听见了吗?” 适才,两名警卫冲进来拖人时,她瞥见门外已经有几个人在好奇地往里边张望,想必是银行里还在加班没有走的同事,当场目睹那一场桃色灾难的后半段。 辛迪墨从椅上移动到床沿,平静地回答:“我会处理。” 他的目光深刻地打量着她,手指略略抬高她的下巴,看见她细白颈项上浮现淡淡的红印,浓眉不禁拧起。 “我让人拿药过来给你擦。” 他刚要起身,手却被绮月拉住。 “等等,别走,我们……我们谈一谈,好吗?” “ 可是你的脖子……” 她摇了摇头。“别担心,我没有那么脆弱啦,咳一咳就不那么难受,头也不那么晕了。” “墨仔……我、我……我想跟你说说话。” 辛迪墨猜测,她大概想问秦芳如的事,沉静了几秒,又重新坐回床沿。 “你一直在门外吗?”他问得平静,手指替她拂开颊边的发丝,光彩淡敛的黑眸不知怎么有些忧郁。 “嗯……不是说好了晚上我过来接你下班吗,本来我买了点心和甜品想要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在他的注视下,她声音不自觉地静了下来。 他为什么瞧起来这么忧郁?这一点都不像那个在家里在她面前嬉皮笑脸的他。 他到底在担心什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光望着她? “墨仔,你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绮月有些不明所以的问。 “所以,你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 “秦芳如说的话。你全都听见了?”他声音明显紧绷。 绮月咬咬软唇,迎视着他,轻应了声,略哑地启唇:“如果,你指的是刚才秦芳如指责你的那些话,说你根本不爱我,说你好势利……如果是这些指控的话,是的,我确实全听到了。” 他黑眸一眯。 “你心中没有疑虑?难道不想对我问个清楚明白?” “我问的话,你会说真话吗?”绮月缓缓出声,眸光一直那么迷蒙,有种迷人、楚楚可怜的韵味。 他线条俊逸的下颚微扬,深吸了口气,语气沉稳坚定:“是。你想知道,我就说。” 绮月凝着他,幽幽地叹了声,那张玫瑰般的软唇吐气如兰,轻问着:“你没有娶她,你会后悔吗?毕竟,我什么都不能带给你,我没有背景,没有关系网,什么都没有,其实你娶她,她会对你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 辛迪墨英俊脸庞看不出任何表情,仅仅从那对黑瞳中读出些许深意,他颔首,直视着她美丽的眸。 “事到如今,你还担心这些,我的人生从来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绮月凝着他,微微一笑,恬静如诗。“好吧,我相信。” 绮月抬起小手轻抚着他的脸颊,那些微粗糙的感觉熨烫着她的掌心,然后,心房就跟着酸涩起来,还带着点甘之如饴的甜蜜。 “我相信你爱我,墨仔……很早很早的时候,我就相信了。” “月……” “你先听我说完。”她小手来到他的唇上,轻轻捂住,辛迪墨便当真静默下来,而目光却深邃如海,荡漾着忧郁的柔情。 绮月接着说:“我一直相信你,但是相反,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变得对我闪烁其词,变得有些让我捉摸不透,墨仔,我们现在是夫妻,不是那种谈恋爱的小情侣了,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和你一起分担,行吗?” “我没――”他一出口,他唇上的手指压得更紧,就是不让他说话。 绮月瞅着他露齿一笑。 “墨仔,让我说完,我很想告诉你,很想、很想的……”见他又乖乖沉静下来,她的指不禁描绘起他好看的唇形,没发现他的黑眸在这样不经意的撩拨下颤了颤。 “当我答应嫁给你,我就相信你的感情是真的,你没有对我说谎,你爱我,就如同我爱你,简单又易懂……我不管别人怎幺想,那都是别人的事,随他们去说,既然决定嫁你,我就全心全意相信你。” 她已经不会再去钻牛角尖了。 既然要嫁给他,就该给他完全的信任,就算……就算这一切都只是她在粉饰太平,把所有的事美化,她也认了……只要,她能感受到他深刻的柔情,能放纵自己去爱他,这真的就足够了…… 更何况,她完全不觉得他在欺骗她。 她喜爱他的眼,那对黑色的漂亮眼瞳有时漾着似水柔情,有时又神秘得教人无法参透,然而,当她在他怀里、在他身下,承受着他强猛地撞击和燃烧时,那对黑眸就会闪烁出迷人的异彩,深深地攫夺了她的灵魂。 “你的眼睛像宝石,一闪一闪的,装着好多、好多的感情……”她喃着。 “什么……”辛迪墨沉浸在她的话音里。 绮月微笑。“我看到了,在你的眼里。” “看到什么?”他又问,俊脸上的迷惘让此刻的他又恢复了大男孩的本色。 “我从你的眼里看见爱情,你爱我,我知道的。” 辛迪墨定住不动了,薄唇微微掀启,似乎想说些什幺,可是偏偏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眼中的光彩忽然激进,低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地贴上她的唇。 感情在胸膛里澎湃起伏,让他们必须借着肢体的亲密交缠和体温的交换,才能强烈地表现给对方知道。 只是,紧闭的办公室外立即响起了急促的叩门声,辛迪墨皱着眉头将绮月松开,哑声道,“你进休息室一下,可能同事来了。。。” 绮月脸红了红,点头快速的钻进了旁边的休息室内,辛迪墨整了整衣服,这才去开了门。 辛迪瑾修一袭黑色剪裁良好的西装紧绷在他高大雄壮的身体上,硬是逼出了不少的冷意,辛迪墨看到死他,讶异之余唇角微微浮出嘲弄的弧度。 “主席有什么要赐教的吗?”他扬声问,声音堵住他,并没有想要让他进来。 辛迪瑾修抬起眼皮,径直走了进来。 “辛迪墨,你几个月不来银行,一来银行就惹些花花草草回来,你必须得知道,这是你工作的地方,不是你玩乐的地方!” 辛迪瑾修屈起手指,不断的棰顿着光洁的办公桌台面,语气也越来越不善。 本来他不是今天回银行的,在外调研一周,临时改了下午的机票,回来时,便撞见了秦芳如被警卫带走这一幕,一问,才知道又是辛迪墨引起的,他听着,在楼下就火冒三丈的将几个无辜的警卫给开了,直接派自己的司机送秦芳如去了秦家。 辛迪墨被他一训斥,上次挨打的场景顿时历历在目,他扬起桀骜的下颚冲辛迪瑾修就吼了一句,“这是下班时间,我的私事不需要你管!” “不需要我管?但是你严重的影响到了银行的声誉,秦小姐的父亲即将要和银行采取新的能源项目合作,你现在这个样子对秦小姐,你让我怎么对秦老先生交代!”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你的脑袋都装的是大便吗?” 辛迪瑾修骂起人来,从来不分场合的对象,一旦惹火了他,他将毫不留情的将对方训斥得一点脸面都不留。 辛迪墨的脸色一下就变得灰白了,甚至呈现出难堪的痛楚。 他长这么大,内心从来都是骄傲的,从来没有被人这样骂得狗血淋漓过!! 五指悄然在衣摆下收缩着,猛地,紧拽成拳头,修长的五根手指头也发出了骨节错位的声响。 辛迪瑾修昂起下颚,唇边勾出一抹深刻的讥讽,他上前,逼近他,单手扣住他的手腕,冰冷的嗓音将空气几乎都要冻结了。 “怎么?不服?辛迪墨,我告诉你,不服不是用拳头能解决的,而是用这里……” 辛迪瑾修伸出手指,按住辛迪墨的太阳穴,阴鸷一般的目光迸出寒冽的光,辛迪墨浓眉压得很低,太阳穴的青筋也随着他手指的紧压而跳动着。 他冷而隐忍的目光射向眼前这张冰山脸,牙自负的咬着唇瓣,带着一丝不屈的气焰,一直死死的盯着辛迪瑾修。 他不服,不代表他就因此认输! ”猪脑子,就算是我再说上一百遍,你依旧只有这点出息,成天混在女人堆里,要不是有幸投胎在了辛迪家,你这样的庸才扔在大街上谁会鸟你?“ 辛迪墨的唇僵硬的抽了抽,眼眸开始泛出猩红血光。 辛迪瑾修看着他隐忍的模样,双手率性的一摊,唇角噙出一抹轻视的淡笑,”骂你这样庸才我也累,一周之内,将所有分行上半年的业绩报表做给我,记住,我要你亲手做!“ 辛迪墨听到,倔强的转过身去,不理他。 辛迪瑾修勾了勾唇,目光淡淡的扫到了玻璃门内倒映出来的一抹纤细的黑影,他眉心随即揍了揍,迈步走了过去。 辛迪墨一看他去休息室,立即挡住他。 “你想干什么?” 辛迪瑾修皱眉,“辛迪墨,你这里所在的任何东西和空间都是属于我辛迪瑾修的,你居然问我想干什么?” 说完,他大掌一推,门随即被他给推开。 绮月正站在门后,门突然被推开,她无措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辛迪瑾修,又望着辛迪墨,脸红得如柿子一般通透。 辛迪瑾修扫了绮月一眼,冷冷瞥了辛迪墨一眼,转身附在他耳边低斥了一句。 “除了在女人面前能耐,你还能做什么?” 这句话,不轻不重,却一字不落的落进了绮月耳朵内。 这样的讽刺,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承受不了的,更何况辛迪墨这样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身,向来优秀给予众望的辛迪家族未来的接,班人。 可在辛迪瑾修眼里,他却跟路边货一样,在他眼里,他看不到他任何的价值。 “要好好的在银行呆着,混口饭吃的话,你最好给我遵守我制定的规则!” 辛迪瑾修丝毫也不给绮月面前,冷声又呵斥了一句。 绮月听着,脸颊都发烫。 他又看了两人一眼,这才冷着背影迈着沉稳的步伐出了辛迪墨的办公室。 剩下只有绮月和辛迪墨。 绮月昂着头,无声的流泪。 有哪个女人愿意听到讽刺自己丈夫无能的话,绮月听着,心都揪成一团,比听到讽刺自己的话都还要难堪和难过。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明天掀起新的高,潮,更新万字以上,请大家多多支持! 你敢跟我提分开?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看着绮月,他的脸色很难看,还泛着尴尬的微红。 绮月的心则是难过得要死,她泛着热泪望着辛迪墨,愤愤不平的说,”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人,他算什么!“ 辛迪墨勾唇淡淡的笑了笑,伸手摩挲着她的脸,哑声安慰她,”没事了,别难过,不就几句话吗?死不了人的!“ ”可是。。。他那样羞辱你,真的很过分!“绮月朝门外狠狠瞪大着眼睛,那个辛迪瑾修,到底还是不是人,有他那样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人的吗? 辛迪墨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坐到沙发上,良久的沉默后,他抽出香烟,缓缓的点燃丫。 绮月搅着双手站在他面前,第一次对他的沉默有些无所适从。 “对不起,我不该来银行的,给你造成麻烦了!媲” 她很少这样道歉,但这次,这个场景,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辛迪墨低着头一直抽烟,表情在落地窗外折射进来的高楼灯光里越发的幽暗,绮月微微叹息了一声,走上前,蹲了下来,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昂起头,她柔柔的望着他。 “墨仔,你要灰心,我相信你可以夺回银行,暂时的委屈不要过于放大化,将它化为重新振作的勇气,好吗?” “我相信你可以做好,我相信一个内心装满阳光的人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加油,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我都陪在你身边!” 绮月由衷的说,十指紧握他冰冷的手掌,重重的捏了捏,想要给他一些鼓励的力量。 辛迪墨浓挺的眉已经压得很低,深沉的眸光下,他看到绮月白皙的手指好用力的握着自己,这才缓缓掀起眼皮,看到她殷切的目光,他嗓音越发的粗噶了,“他骂得没错,我是很没用,若不是生在辛迪家,我就真的什么都不是!” “既然这样,你就要更加珍惜你的机会,因为不是每个人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就可以达到这样的高峰,你已经走在很多人前面了,所以更加不能放弃,暂时的挫折就当是历练,好多有能之士不也都是从最底层做起的吗?” 绮月皱起眉头,好用心的鼓励他,辛迪墨则凝着她的脸,沉默。 “墨仔!!”绮月捏着他的脸,细声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事业,然后才是女人,我不介意你忙得没有时间陪我,我不介意你出外应酬需要逢场作戏,我只要你能振作起来,这是你爸爸的产业,你不能将它这样拱手让人,知道吗?”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翘起的唇角突泛出一丝复杂的弧度。 见辛迪墨依旧沉默,绮月便气愤了,噼里啪啦的话掷地有声的落了下来。 “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能轻易放弃,就算拼得头破血流也不能认输,作为一个男人,如果骨子里没有一些狼性,就很难在社会上立足,尤其在这残酷的商场上,你秉存善念,他人则会利用你的善念攻击你,你后知后觉,他人还在背后嘲笑你,讽刺你,说你没有用。。。。” “够了,我知道了!” 正在绮月愤愤的说着时,辛迪墨突然语气有些急躁的打断了她的话。 绮月瞪大了双眸,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困惑。 她说错了什么吗?她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啊! 看着辛迪墨站起来,幽暗的神色似乎还有恹恹的情绪,绮月突然心口一滞。 他是讨厌自己这样说话吗? 于是,她不再说话,也负气的说,“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只是现在不努力,以后有你后悔的!” “我知道了,我心中有事,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谈论这个话题了!” 辛迪墨低沉沉的说,望着绮月倔强不肯屈服的脸,他当然知道,他女人骨子里的那点倔强根本就不输男人,只是。。。 绮月感觉到他在望自己,便横了一眼过去。 两人视线撞到一起,辛迪墨立即讪讪的将目光移开,努了努嘴,哑声道,“你回去吧,我还不想回家,晚点回去!” “我也没想要你回去,随便你!” 绮月闷闷的答,拿了他的车钥匙就出了他办公室的门了。 快走到电梯口时,辛迪墨也没有出来。 绮月怔怔的站在那许久,心下叹气,算了,就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她相信他不会让他失望的。 回到家的时候,绮月还是挺火的,那个辛迪瑾修,怎么跟个冷面阎王一样,自己用了卑劣手段抢了银行不说,居然还落井下石的那样讽刺人,她真的越想越火!!! 门一拧开,里面就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绮月简直呆住了,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居然,向绮星将她那些狐朋狗友都带到了家里,灯光闪烁,音乐声吵死人,而客厅中央正有几个女人穿着暴露的抱着头在那扭着水蛇一般的腰。 中间那个女人更嗨,胸衣半露,露出一截白皙的胸脯,裙子也松到了股沟处,长发在灯光中挥舞,甩得差点都要去太平洋了。 难怪辛迪墨这样讨厌向绮星了,这一刻,绮月真的也受不了,内心本来就有火,花了好多情绪将它压下去,这下又熊熊燃烧起来了。 她立即就冲了进去,一下拔掉了音响的线,顿时,周围就静了下来,只听见她们还在那哼哼唧唧的媚叫着。 “向绮星,你到底在干什么!” 绮月站在她们中间,冲着那晚得最疯的女人吼了一句。 从混乱的头发中露出脸来的向绮星一看绮月回来了,当下便拍了拍巴掌,喘着微乱的气息道,“大家散了吧,今晚先玩到这里!” “走吧,走吧,真扫兴!” “是啊,星姐,下回到我家去玩吧!” “没问题,我们改天再约啊!都走吧,再见了,不送了!” 向绮星宛若女主人一般的将那几个女人送到了门外,转过身来,看到绮月黑着脸站在自己身后,她故作惊讶的朝门外又望了望,“哟,我那小姐夫没有回来呢?” “向绮星,麻烦你将这里打扫干净!” 地上全部滚着啤酒易拉罐,还有散装的零食,也扔得满地都是,可怜辛迪墨特意从国外订来的毛毯也被弄得脏兮兮的。 绮月心疼死,对向绮星简直到了厌恶加憎恨的地步。 “听见没有!!!”绮月又吼了一句。 “打扫就打扫嘛,有必要那么气愤吗?生气老得快,别怪我没提醒你!” 向绮星披了件衣服,懒懒的又去拿扫帚了,像她这样的人,拿是做家务的料,扫地腰都是直的,看得绮月又有无名火。 从小到大,她在家都没做过家务!! “我简直受够你了,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绮月一把夺过她的扫帚,恨恨的说。 向绮星勾唇笑,身体一软,就倒在了沙发上,懒懒的准备抽烟,绮月看到,立即夺了过去,扔进了垃圾桶内。 “谁准你在我家抽烟了?” “u不准就不准嘛!那么大火气,谁受得了你这!” “受不了你给我走啊!” 绮月心疼的整理着毛毯上的瓜果皮,愤怒的顶了她一句。 “我可没打算走,对了,小姐夫呢,怎么没回来?” 向绮星又问,绮月瞪了她一眼,“他回没回来关你什么事情?” “当然不关我的事情,看你情绪不对,莫非你们又吵架了?” 绮月皱眉,横她,不作答。 “我说向绮月啊,你不会真的觉得你和我那小姐夫还能长久吧,看你每天这样跟吃了炸药一样,你要不要去查一下,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 绮月正在整理脏物,一听,心口翛然一紧。 她更年期了么?最近是有些情绪难得控制。 向绮星见她怔住,又说,“他现在才二十多,还喜欢你的身材,初出茅庐的小伙子嘛,对女人那方面都很迷恋,但是过个几年,兴趣下降了,你也老了,将一颗心思全部挂在他身上,你以后会很惨的!” 绮月心口一紧,眸光从毛毯上闪过,很快,她就顶了一句,“我们没你那么肤浅!” “你们还高尚了,男人女人之间,不就那么一回事吗?” “现在二十出头的男孩子,正是对女人身体迷恋的疯狂时期,到再过几年,就说不好了,只有女人才傻,不管什么时候都想做谈爱,想着一辈子!” 向绮月靠在沙发上,说着说着,就自嘲的笑了起来。 绮月不搭理她,手里捏着垃圾袋的手指忍不住紧了紧。 在辛迪墨疯狂爱的攻势下她渐渐的忘记了两人年龄的这一差距,加上辛迪墨刻意淡化这段鸿沟,所以绮月几乎很少每天都去纠结这个问题。 但向绮星这样一说,她的心一下呱唧的落了下来。 向绮星见绮月似乎若有所思,继续道,“我劝你还是别傻了,趁他还有点钱,你还是趁早为自己铺后路吧!” 绮月杏目一睁,拉着垃圾袋的手就准备将垃圾直接往她头上倒去。 这个向绮星,她不说话会死吗? “我说的是实话,你还这么看着我,过了几年,他不要你了,你就知道我现在的话是对的了!” “向绮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绮月被激怒,彻底吼了一句。 向绮星被她一吼,随即不自在的勾了勾唇,讪讪的起身,“好心当成驴肝肺,等你被抛弃的那一天,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对的了!” 绮月简直要被她气炸! 向绮星大摇大摆的上楼了,绮月花了两个小时才将客厅收拾干净。 一时间,她委屈得只想落泪,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犯贱,揽上这么个人回家,还要受她的侮辱。 精疲力尽回到浴室后,绮月目光呆滞的看着落地镜内的自己。 想起向绮星的话,她的心再一次被抓得慌。 她真的老了吗?到了更年期了? 明晃晃的灯光照着自己,绮月朝镜前迈了两步,一看,自己的眼角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有了细小的鱼尾纹了,挺翘秀气的鼻梁两侧也星星点点的布满了一些斑点,双唇,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有光泽了。。。 再看自己的眼神,根本也没有新婚时的那种幸福感,布满了忧伤,甚至还有对现实不满的怨念。 这不是自己,这一定不是自己! 绮月低下头,喃喃的念念有词着,伸手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这是多么残酷的写照,她不要就这样老去,不要。。。 这一晚,辛迪墨果然没有回来,或许是一个人想静一静,或许是真的为了回避向绮星,他没有回来,绮月想给他一些个人空间,电话没有打,连信息也没有发,她相信他。 但是第二晚,辛迪墨还是没有回来,绮月独自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从电视预告结束到漫天布满了寂寥的繁星再到窗户处吹来黎明前的冷意,她没有等到他回来。 第三天晚上,辛迪墨竟然还没有回来,在这之前,绮月实在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电话关机。 她难免忐忑而又有些心烦意乱的在家里等着,客厅里的灯光一直没有关,陪伴着她,可最后却只有一抹孤寂的背影。 第四天晚上,辛迪墨依旧没有回来。 第五天晚上,绮月的等待渐渐被磨得消沉,她一如既往的等他到十二点,转钟了,楼下依旧没有响起熟悉的门铃声。 向绮星大半夜醒来,依稀看到楼道处隐隐射来的灯光,她披了件衣服出来,恰巧看到绮月坐在沙发上的那抹日渐消瘦的背影。 “去睡吧,都这个点了,他不会回来的啦!” 她坐到沙发上,看着绮月,似笑非笑的提醒她。 绮月茫然的看着她,不是她出声,她还真的忘记家里还有向绮星了,自从那晚和她吵了后,向绮星知道她脾气躁,也没有再惹是生非,安静的呆在楼上,让绮月都差点将她给遗忘了。 绮月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抱着自己的双肩没有说话。 向绮星起身,又倒了一杯牛奶给她,“喝了睡觉吧,看你也等了几个晚上了,再熬下去,他回来看到的就是你那残样了!” 绮月伸手推开她的手,恹恹的站了起来,自己关上门去了卧室。 向绮星笑,在门外面振振有词,“女人啊,在男人面前吊死就是蠢蛋!” 回到床上后的绮月暗自想,他要是再不回来,那她真的要放弃了。 就这样,带着一团乱麻的心绪她沉沉睡去。 早上是被电话叫醒的,是殷杰的声音,绮月一听就来了精神,殷杰会打电话给她,那就是只有一个理由,肯定是关于辛迪墨的事情。 果然,殷杰说辛迪墨在她家,让她速速过去。 哪只绮月到了殷杰家时,看到的场景,顿时让她心口一腔热血差点喷了过来。 她在家心心念念的等待着的男人,居然在别人家喝得烂醉。 她站在床边,愤怒得心口都泛痛,猛地转身过去,她掉头就要走。 她不想理这臭小子了,一点都不想。 是殷杰将她拦住,殷杰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哑声道,”姐姐,先别生气,先过来坐会儿吧!“ ”殷杰,你也是要给他找借口吗?“绮月咄咄逼人的问。 ”那倒不是,墨仔最近几天的确每天晚上去酒吧,早上就回到我这里睡觉,哎,我也没有办法,所以才叫你过来!“ ”我不会管他了,我是他老婆,不是他老妈,我不可能什么事都管着他!” 恨铁不成钢的心,没想到是这样的失望和失落。 绮月看着卧室里的墨仔,眼角渗出泪花,他正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巴大口的呼吸着,一张阳光朝气的俊脸在此时还布满着被酒精迷醉后的红晕,桀骜的下颚连胡渣都没有刮,密密麻麻的布满在双腮边。 她以为他会好好的振作,以为他在听到辛迪瑾修那边羞辱的大骂后会幡然醒悟,可是他没有,他越来越自甘堕落了。 殷杰见绮月情绪也变得激动起来,连忙扶着她坐到沙发上。 “他可能要下午才醒来,我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只好由你在这里照顾他了!” “为什么要照顾他,他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我们都没有责任来这样死心塌地的照顾他,我不会理他,随便他堕落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理他!” 绮月这个人,虽然从来没有想过要攀什么高枝,工作上也没有想过要有多大的抱负,但好在她韧劲够,对生活也从来不肯屈服,只是最见不得的便是,年纪轻轻就自甘堕落的人,不思进取,好吃懒做这类型的男人是绮月最无法忍受的。 她从来没有辛迪墨会是这样,是她看错了人吗? 别人扇了他一巴掌顺便踩了他几脚,他居然就这样认了? 绮月真是要炸毛了,都替辛迪墨想不出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出来。 殷杰也面容凝重的坐在那里,他虽然平常也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关键时候,他还是很知道分寸的,只是这次辛迪墨确实有些让他失望了,所以他理解绮月的愤怒是来之哪里! 所谓爱之深便恨之切! 、最后,绮月还是留在了殷杰家,殷杰将家里的钥匙给她后便出门了。 绮月气归气,但还是将辛迪墨吐得脏兮兮的衬衫,和几天没有换过的袜子洗得干干净净的晾晒在阳台上,见他还在睡,身体内的酒都还没有散去,她又煮了一些醒酒茶等他醒来再喝,然后回家了一趟,带了辛迪墨干净的衣服回来。 一直到下午五点,辛迪墨才揉着发烫的太阳穴醒来。 从床上坐起的他,竟然发现自己身体赤,裸的躺在了床上,而这里,又不是自己家里,他顿时就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在酒吧不小心招惹了女人回来,那后果就严重了。 蹑手蹑脚的下床后,辛迪墨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厨房内正飘散着骨肉汤的香味,辛迪墨闻着,食欲大好,立即洗刷过后自己拿起碗,准备弄一碗喝。 “你自己倒是挺自己的啊,不亏待自己!” 一道冷清的声音从身后跳进辛迪墨的耳廓内,他端住汤碗的手一抖,回过头,见绮月正冷着脸站在自己身后。 短暂的惊讶过后,他立即尴尬的问,“老婆,你怎么在这里?”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才是!你还好意思喝汤,你不是喜欢喝酒啊,那里还有很多酒,你去喝酒好了!” 绮月冲上去,管它那汤汁烫不烫,顺手就要夺过来,没想到辛迪墨手腕一紧,汤汁就全部溅了出来,如数烫到了绮月白皙的手腕上。 “咝……”绮月甩着手,发出吃痛的声音。 辛迪墨连忙搁下碗,立即关切的问,“你没事吧,有没有烫伤!” 、 “辛迪墨,收起你的关心,我讨厌你关心我!”绮月抽出手,狠狠推了他一把。 白色的骨瓷碗落地,溅得满地的碎片。 绮月鼓着腮帮子怒视着辛迪墨,将手藏在身后。 辛迪墨尴尬的站在那里,喃喃的道歉,“对不起,我又惹你生气了!“ 绮月转身就要走,根本不想听他说这样的话。 见她提包要走人,辛迪墨立即追了上去,拽着她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 ”你要去哪里?“ ”我要走,不想呆在这里看着你!“ ”。。。。“ ”对不起!“ ”辛迪墨——“ 绮月猛地朝他的手臂咬去,辛迪墨这才松开,她怔怔的退了两步,撕扯着嗓子吼他,”辛迪墨,我要听的不是对不起三个字,这三个字,从五年前到现在,我已经听腻了!“ 辛迪墨眉头皱了皱,看着她,似乎还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脾气这么大。 陡然想起那一日在办公室,他似乎对她有表达了一些负面情绪,于是,辛迪墨立即缓下声调,低声道,“我那天不该对你发脾气,是我错了,我该道歉!“ ”行了,辛迪墨,我现在根本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了,我今天过来,的确是要等你醒过来,现在既然你醒来,我就告诉你吧,我们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 绮月咬牙说着,脸色沉静如水,好像是早已思索好了的一样,她说完,灿亮的目光望着辛迪墨,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告诉他,她的决定。 辛迪墨听到,只觉得不可思议。 分开,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冲了上去,抓着绮月的双肩,冷声问,“什么意思?你要和我分开!” “就是这个意思,我想和你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最近我很累,我想你也很累,就算你不累,你也是不想看到我,对不对?所以大家分开一阵子不是督挺好的吗?" 绮月抬起眼皮,目光熠熠的看着他。 辛迪墨眉拧得很紧,他的手掌也禁不住的收力,性感的唇拽拽的扬起,他冷声答,“不可能,你别想和我分开!”、 “由不得你……" 绮月伸手推了他一把,抓着包包就要走。 辛迪墨想都没想,直接拧着她的胳膊就将她给拖了回来。 ”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理由,我就是现在不想看到你,你也不想看到我,不是吗?不然你怎么情愿在外面喝醉也不回家!“ 绮月恹恹的顶了他一句,伸手推他,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着。 ”我是有原因的!“辛迪墨见她清晰激烈,使劲用力圈住她,不肯让她走。 ”有什么原因是我不能知道的!“ 绮月推他砸他,两人只差没有拳脚相加了。 ”你不要给我闹了,行不行?“ 辛迪墨见她一直这样倔,内心感到烦躁,便抓着她的肩膀冲着她吼了一句。 绮月被他这一吼,仿佛是被他那骇人的表情给吓住了,顿时就不说话了。 看她怔怔的望着自己,辛迪墨面无表情的也看着她。 ”不——准——提——分——开——两——个——字!“ 他出声,很严肃的警告她。 ”我决定了就不会反悔!” 绮月固执而抵抗的看着他,不屈的昂着头,眼里有决然的挑衅。 她这次是铁了心要治治这臭小子了,原以为自己能高超地掌控情绪,不因外在的人事物波动,但此时此刻,辛迪墨竟然拉过她直接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身后的冰冷和他胯下逐渐膨胀起来的火热是如此不容忽视,在她话音一落后,他竟然紧紧抵着她的臀,还故意模拟冲刺的动作折磨着她…… 臭小子,疯了吗?真是无耻到家了!! “辛迪墨,我说到做到,不是和你开玩笑的!” “我管你有没有再开玩笑,和我拿了结婚证,别想和我分开了,除非我死!” 他再一次在她面前露出性格残暴的一面,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警告她。 最后四个字,还是惹得绮月心口一紧。 只是这抹复杂很快被绮月拂去,她不想过多的去想辛迪墨的感受! 只是,这周围的空气怎么这么热,妈的!!!绮月被他压得简直要爆粗口了! 她的喘息越来越快,胸脯急促起伏,辛迪墨想都没想,拦腰就将她抱起,直接扔进了浴室内,顿时,蒸腾的热气袭来,高温的水气让绮月的体温也跟着飙升,觉得自己快晕了。 “辛迪墨,你凭什么这么霸道,我是和你拿了结婚证,但不一定一辈子要很你过!!!” 绮月很少说出这样不近人情的话,现在,她是真的被他激怒了。 “你敢?你要和我分开,你信不信我可以搞残你!”在她耳畔冷声低喃的同时,辛迪墨的舌窜进她泛红的秀耳里,慢条斯理地**着。 “不要……别碰我……”可恶、可恶!绮月喘息的挣扎着,闭起眼睛,偏偏无处闪躲。 回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声。 “我喝了几晚酒你就要吵闹着和我分开,是我太将你宠坏了吧!” 臭小子,他根本就还不知道他到底错在哪里!! 这非常可恶!! “放开我。”她说得咬牙切齿,被硬抵在墙上的身躯烘出一层细汗,热得难受。 陡然间,她被他的力量操控着,转身过来面对他,还来不及趁机攻击,整个人又被他牢牢抱住。 “可恶……唔唔——”她的骂声被他以唇结结实实地堵住了。 男人的舌长驱直入,极有技巧地翻搅着她的芳口,纠缠着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强迫她跟随着他翩翩起舞。 感觉到她贝齿想要咬下的企图,他腾出一手扣住她洁美的下巴,硬是要她承受他的气息和唇舌的攻击。 “不要……唔唔……”她快要没办法呼吸了。 辛迪墨邪笑,健壮的手臂紧捆她的腰,倔强的黑眸渐渐模糊了,她的双腿仿佛被抽光力气,要不是他稳稳地拥住她,任她依靠,她八成要跌到地上去了。 “这么甜,我舍得让你去找别的男人?” 辛迪墨抵着她的瑰唇,近似叹息的低喃中带着一丝丝轻讶,几天没有碰她,她的滋味一如既往的勾魂呐。 “不要——快放开我——我要窒息了——” 这些天一直没有休息好的绮月,真的受不了这样的熏蒸和折腾。 她真的快要晕了,没有时间和心情还和他这样纠缠。 他以为他每次用这招就可以搞掂她? 哼!辛迪墨,那你这次就想错了! 绮月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必须要分开一段时间的念头,所以,就算他忘情的勾她的舌亲吻着她,她始终表现出没有对他的半点兴趣。 辛迪墨也不理她,直接抱起头脑开始发晕的绮月,长腿一迈,直接踏入早已蓄满温水的大浴池。 当那温暖的感觉团团将绮月围绕,水波轻轻拍打着肌肤,她不禁逸出叹息,紧绷的身躯放松许多。 可惜,当她再次轻眨眼睫,看清楚自己还在辛迪墨的怀抱里,那戒备的神情又一次浮现。 “可恶!”她挥动双手,踢蹭双腿,溅起一***水花。 辛迪墨忽然抓住并分开她乱踢、乱踹的**,腰身趁机挤入,男性象征就抵在她毫无遮掩的腿间,将她整个人压在浴池边上。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求月票求荷包求鲜花哦,么么,大家多多支持一下吧,姐姐逼墨仔奋发图强,真的好不容易哇,呜呜呜,大家来点鼓励吧!!! 你是我老婆,我有权利碰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忽然抓住并分开她乱踢、乱踹的**,腰身趁机挤入,男性象征就抵在她毫无遮掩的腿间,将她整个人压在浴池边上。 “呃?!”她不由得抽气,脸蛋涨得通红。 “放松,这么紧绷着神经会老的,在想着什么呢,怕我一无所有?”辛迪墨诱哄的轻笑出声,大手已俐落地扯掉了她衬衫的扣子,还把她的内衣故意推得高高的,露出两只浑圆的椒。乳丫。 “混蛋!你、你不准碰我……我对你不感兴趣了,所以我要和你分开。” 绮月推着他,很烦躁的嘟嚷起来媲。 辛迪墨目光一沉,低声质问,“莫非你当初和我在一起就是因为我是辛迪家的继承人,现在我一无所有了,你就想着要离开我?” 绮月一怔,目光定定的勾住他。 辛迪墨伸手猛地捏住她的胸,手指一拧,哑声继续问,“当真被我说中了?” “随便你怎么想,总之我现在看到你很烦躁,我要和你分开过一段时间!” 绮月忍住心口的那股苦涩,她的心,他一直不懂,居然还说出这样质疑她的话。 他还是个穷光蛋的臭小子时,她还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世!! “放开我,我讨厌你碰我!” “我就要碰你,你是我老婆,我有权利碰你!!” "你变态!"绮月无力地捶打他的宽肩。 陡然间,她全身紧绷起来,因他粗犷的掌心忽然覆住她的酥胸,而他的嘴也没闲着,凑近吮,吻她另一边的胸脯,像初生婴儿对母亲的眷恋般,含着那顶端的梅蕊再三舔,吮。 “哈啊――不――” 这太可耻了!要跟他分开的她竟然起了反应,一股可怕的酸软感觉侵蚀着她的身体,让她小腹一阵紧缩。 不!她绝不允许! 正召唤最后一丁点的力气和理智,想在这样可恶的侵略下保住和他谈判的最后尊严,可辛迪墨那灼热的坚,挺却在这时逼向她。 他扶着底下的昂扬,轻易地寻找到了秘密花园处。 下一秒,在她处于茫乱当中,他已往前顶入,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和惊人的高温,以强硬的手段占有她的身体。 “啊?!”特别不适应的痛袭来。 她秀气的五官紧紧皱了起来,泛红的脸蛋透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痛、真的好痛!没有任何前戏,他猛地冲了进来,那紧闭甜美花径瞬间被撑开,缠住他粗长的生命力,这样突如其来的折腾几乎要把她撕裂成两半。 “又不是第一次,还痛?”辛迪墨恶魔般英俊的脸庞闪过一丝轻笑,虽然他进入她的方式近乎粗暴,仍明显感受到她前所未有的紧致。 泛红的脸蛋可怜又倔强地别向一边,她咬着唇忍痛,急促的呼吸泄漏心中的脆弱。 他在介意她不是第一次,绮月的心陡然有种空荡荡的陌生感! 只是,一切都太迟了…… 她悲哀地想着,另一方面却又努力地做着心理建设。 就算他介意,她也无所谓了,现在的她,反而比之前豁达了,就算她是真心的要离开他,她也够了,谁离开了谁,这地球不都一样还爱转着吗? 绮月拚命地压下难过到想哭的冲动。 脑中窜过一堆乱七八糟的思绪,等渐渐拉回零散的意识后,也渐渐地察觉到辛迪墨自冲进她柔软体内后,就压抑住火源不动…… 一开始的撕裂感似乎和缓下来,演化成一种奇异的紧绷和胀热,在她的身体内起了***动。 “你还是这样勾我的魂,我怎么能放手让你走?” 在温水中扶住她的臀瓣,辛迪墨凑近她秀气的耳边,边用舌头撩开她沾染湿气的发丝,边嘶哑地喷出热息。 她身子一颤,莫名的热潮几乎要将她淹没,那异样感觉让她产生前所未有的惊惧。 就算这次做了,她也还是要离开他,绝对不反悔。 别去感受他加诸在身上的一切。绮月用力地告诉自己。 辛迪墨低沉地笑,黑瞳揉进深邃的***。 “平常你都不是很享受,也很需要我这样疼爱你吗?今天怎么了?不想要,还是觉得不快乐?” “少废话!” 绮月听到他的话,忽然迎向他的注视,心脏却咚地一震。 两人之间如此亲密地贴靠,他挺直的俊鼻轻蹭着她的,其实早已习惯,只是那对魔魅的黑瞳在此时却带着妖野的神秘光芒,一闪一烁,仿佛能窥伺到她内心的所有,这样的眼神,对绮月来说,是有些陌生的! 辛迪墨撇撇唇,浮现一抹嘲色,沙嗄地说:“看来我们的意见有些分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证明。” “你还想哈啊――”她突然惊呼,因为一直按捺在她体内的男***火终于开始行动。 他微微退出,立即又深埋进去,这一次比首次闯入时抵得更深,她神经整个绷紧,雪嫩的胸脯难以克制地起伏,挤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 “你……可恶……”她几乎要呻吟出来,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没出息的开始轻喘出声来。 辛迪墨似乎要故意折磨她,压住她匀称柔软的身体,像是要惩罚她的固执,也像是要探究她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他的腰臀在温水中律动起来,急促地进撤猛攻,将水溅得到处都是。 “嗯……哼……”她紧抿着唇,眉心蹙紧,细碎的轻哼仍从鼻腔发出。 不要想…… 不去感受…… 她是个木头娃娃,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已经决定要和他分开一段时间了,那么他身体带来的超强悸动,也要因此戒掉了。 她……她……哈啊…… 就算内心一而再、再而三严厉地申诫,身体反应仍然背叛了思想。 她的小腹中滚动着一团可怕的热火,随着男人一下下强而有力的冲撞,她仿佛被丢进烈火里燃烧,灵魂仿佛被架在火焰上烧烤,又痛又热,每颗细胞鼓胀再鼓胀,她就要被可怕的力量撑爆。 不!不该是这样啊―― 辛迪墨对着她攻城掠地,在猛攻之后转为绵长的进击,深深探索,在她发热的腿间搅弄、旋蹭,以测探她为乐。 他的手爱抚着她美好的曲线,揉捏她发胀的丰盈,边刺激着那两点敏感的花蕊,嗓音带着难以抗拒的诱哄: “叫吧,这样忍着很痛苦,何必呢?” “唔……” 不、不!她小手握成粉拳,抵在他的肩膀和胸前。 心中无声地呐喊,她闭着眼、咬着唇,小小脑袋瓜拚命地摇动,好几缕湿发沾黏在粉颊上,看起来更是无助。 “固执的女人!” 他的手爬上她美丽的咽喉,臀部持续律动着,手已轻巧地扣住她的下巴,修长食指描绘着她菱唇甜美的轮廓。 “不要忍着,好好享受这一切,你不是一直喜欢我这样爱你吗?现在我们两个这么靠近,你把我含住了,这么紧,这么小,却能完全容纳我……叫吧,我知道你的感觉,你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是的。 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了一切。 她的花蕊在他的撩拨下泛红、挺立,在水气的润泽之下,让人不禁联想到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鲜红草莓,如此的鲜艳欲滴、可口诱人…… 再来,她全身肌肤染上一层粉嫩色泽,脸颊绽开两朵红晕,虽然痛苦地隐忍,那咬唇蹙眉、呼吸急促的模样却让男人更想摧毁她的坚持,狠狠地折磨她、揉碎她,期待着她的堕落。 然后,是她紧窒又潮湿的体内,他的侵入撑开那细致的紧密,一下下的磨蹭刺激着她的神魂,让她不禁紧缩、颤抖,也勾,出更多晶莹的暖潮。 那些可耻的温潮悄悄地渗流出来,缠绵在两人亲密的地方,融进这一整池的水中,淫,荡的气味团团将他们包围。 “再咬下去,唇会受伤的。”他沙哑低语,倾身过去,薄唇已稳稳地封住她的小嘴。 “唔……不……”她早已无力甩开他唇舌的纠缠,就如同她己没有力气去对抗他强而有力的占领。 红唇被他技巧地撬开,深吻一阵之后,他的唇滑向她小巧的耳垂,或重或轻地吸,吮,带来教人战栗的刺激。 可恶的是,他双手突然趁机按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拉向自己,火热开始另一波可怕的急攻,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凶狠得让人无法招架。 “哈啊啊――啊、啊――啊――”尖锐叫喊再难压抑地冲出她细致的喉咙,一旦释放出来,想强迫那张娇唇再次抿起,变得十二万分的困难,她已经脆弱得无法控制自己。 听见她激情的吟叫,辛迪墨英俊脸庞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弧。 那笑中揉进太多东西,冷酷、残忍、胜利、疏离和嘲弄……复杂得无法捉摸,能清楚分辨的只有那对黑色眼瞳中火热的***。 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纯情得在***面前会脸红的辛迪墨!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这些年的历练,在他内心悄然升起的变化。 “叫吧,越大声越好。” 他突然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趴在浴池边绿,高耸的胸脯被瓷砖挤压变形,下一秒,他扳开她的臀,再次从背后侵占她的身体,结实地充满她,前后进退。 “啊――啊――”己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水、是汗、还是泪,她通红的脸蛋潮湿不己,如他所愿,那冲出小嘴的呻,吟激动至极,仿佛极端的痛苦中又带着极端的快乐。 她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力气四散,意识飘忽,缠绵的爱似乎也在悄然变质,他像是在泄欲一般的折磨着她。 他的火热一下下凿刺着她,享受着那娇嫩的包裹…… 他粗嗄地呼吸,灼烫的气息喷在她柔腻的背上…… 辛迪墨毫无克制的索求夺去她最后的意识,在他不知第几波的攻击下,她终于晕厥过去,跌入黑沉沉的深渊中…… ……………………………………………………………… 临海别墅的午后弥漫着悠闲氛围,因是初秋时分,周边环绕的枫林已点缀上些许嫣红,和犹自翠绿的草地相衬,美不胜收。 辛迪墨刚在操练室完成跆拳道的练习,脱下白色的跆拳道服和腰带交给一名年轻的佣人,用毛巾擦拭着脸和颈项,佣人在旁随即为他递上一瓶矿泉水。 他喝了几口,语气平淡地问:“向小姐醒了没有!” 佣人颔首,“向小姐还在沉睡中!” 辛迪墨淡然挑眉,举步往摆放电脑的书房去。 来到那张大型办公桌前,他进入自己的电脑,从电子邮件中找到纽约寄来的讯息,开放附加档案―― 两份精准的个人资料立即呈现,萤幕右上方还显示出一张女子的侧面照片,虽然有些模糊,仍然可以分辨出来,照片上的人正是绮月的好姐妹茉莉,还有正在茉莉眼前玩耍的男孩,那个叫黎霆的小家伙。 不,再见面,他或许该叫他辛迪霆了。 ………………………………………………………………………… PS:啊啊啊啊,第二更啦,大家支持一下哦,么么 那就分开吧!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醒来,她竟然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复古的公主卧室,是她前所未见的华丽,拖着酸痛的双腿撑起身体时,她茫然的看着视线极好的落地窗外,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湛蓝。 她到底是睡了多久,居然连这是在哪里都不知道。 “喂,外面有没有人?”掀开被子,自己竟然什么也没有穿,绮月只好皱着眉头冲门外叫了一声。 门缓缓从外面被推开,绮月心一紧,立即将被子提了上来,警惕的望着从门口处迈出一条长腿的男人媲。 是辛迪墨! 绮月陡然睁大了双眼,对,其实也就是她,她在沉睡之前,还和他在那个。。。 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绮月却奇怪了,她望着缓步走进来的辛迪墨,看着他精神熠熠的样子,下巴的胡子早就清理干净,一张阳光帅气的脸如被刀斧凿过一般英气逼人,他上半身穿了件简洁的白色衬衫,衬衫领口一直开到第三颗纽扣出,蜜色的胸肌若隐若现,修长而笔挺的长裤紧紧裹着他的长腿,良好的衣架子就算穿得再普通也给人强烈的美感。 绮月的眼睛眨了眨,对于现在转变这么快的辛迪墨,她还有些无法接受,她根本无法将那个醉鬼和现在这个小子联系在一起。 柔软的地毯隐去了他的脚步声,辛迪墨来到床边,唇微微抿出一丝温柔的弧度。 “你醒了……” 他欲伸手,却被她躲过,绮月咬着唇瓣抵抗的看着他,“这是哪里?” “这是我们的新家!”他淡淡的答,语气再也稀松不过。 绮月皱眉,“那我为什么睡了这么久?” 辛迪墨的目光落在床头旁边光洁的杯子上,“你最近情绪激烈,我让医生给你开了一颗安眠药,好让你好好的休息一番!” 这中间有太多的细节,他略过不提,那对深黑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她,沉默了几秒,他直接切入重点—— “休息好了的话,起来看看我们的新家,你应该会喜欢!” “新家?”绮月笑,语气似乎有些嘲弄。 辛迪墨有些错愕的看着她,似乎她不该有此反应一样。 “我的衣服呢!” “在你枕边!” 辛迪墨指了指替她准备好的衣服,绮月循声望去,果然,素净的衣服已经叠得整整齐齐的正放在自己的枕边。 “那麻烦你出去,我要换衣服!”她依旧冷冰冰的说,并不想对他表示有太多的热情。 辛迪墨再次沉默,绮月瞪着他,唇瓣掀动了好几回,终于挤出声音,“没听见吗?我让你出去!” “如果我不呢!”辛迪墨突然扬起一抹复杂的微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绮月脸有些微红,有种怪异的感觉蔓延至心底,说不出来,只觉得脸有些发烫。 见她沉默,辛迪墨锐眸微眯,嘴角显露赞许的笑意,又贪爱地摸摸她的小脸。 他的抚摸让她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小小的女娃,原本故作冷然的绮月没办法,只好腼腆地抿了抿唇,略显羞涩的模样让男人心痒痒。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知道这臭小子也固执,绮月没办法,只好放低了声调。 辛迪墨漆黑的眼眸流转出异样的光彩,所谓心动不如马上行动,辛迪墨勾起她的下巴,唇正想再次贴上她的,带著馨香的小手却忽然盖住他的嘴。 他挑眉,双眼又眯起。 绮月勇敢地迎视他,语气柔软却坚定,问他:“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两簇迷人的火光刷过他深邃的瞳底。 绮月深吸了口气,将缠绕在胸口的话问出:“这栋房子是怎么回事,秦芳如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喝了几天几夜的酒,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既然他不想放过彼此,那她也没必要再将这些问题埋在辛迪了,这是个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她要好好的问个清楚,她不想白白放过呵…… 就在绮月努力做着心理准备,打算迎接他的怒气时,辛迪墨却拉下她的小手,依然用着他惯有的慢条斯理的语气,淡然地说: “这些你不是都不在乎吗?怎么现在又问起来了?” “我现在在乎了,不行吗?” “那既然你在乎,我就告诉你,这栋房子是上一周买的,打算和你直接住过来,未来我们有了宝宝,那个房子住着也小了,另外,那边有向绮星在,确实很不方便,你也应该知道!” 他说得在理,绮月依旧狐疑的打量着他。 “至于秦芳如的孩子嘛,都过去这么久了,我们可以不要再提吗?”辛迪墨尴尬的爬了爬头发,似乎还有些难为情。 他越是不愿意说,绮月就越觉得有问题了,尤其是还露出这样尴尬的神色,莫非他和秦芳如真的有那一层关系,要是真的有,她定会掐死这臭小子。 “不行,我必须要知道!”她鼓起腮帮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根本不放开他的任何表情。 “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是殷杰的,我承认,这是我做过的最没品的事情!” 辛迪墨尴尬的说,脸色都有些微微泛红。 绮月瞪大了双眼,听到这样的话,她整个人几乎傻掉了。 “是殷杰的?万一她真的生下来了,你还要养她和殷杰的孩子?”绮月震惊过后,简直是哭笑不得。 辛迪墨深邃的眸光闪了闪,哑声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难道不是吗?” “你……我已经对你无语了!” “那你怎么打算处理和秦芳如的关系?” 绮月又追着问,忍不住想起那个可怜的女人,第一次,她并不排斥她,反倒觉得她是真的很可怜。 一听到这个问题,辛迪墨的脸就又冷了下来,上次辛迪瑾修说的话,绮月也听到过,秦家是不能得罪的,但是辛迪墨似乎已经严重的伤害到了秦家。 “别在提她了,好吗?总之我讨厌的女人不可能让我有兴趣!” 绮月撇了撇嘴,又问,“那不问这个,你告诉我,你发什么疯,为什么醉了几天几夜!” 问到这个问题,辛迪墨的脸色又转为玩世不恭的笑,他拽拽的勾起唇角,轻描淡写的答,“我就是心情不好,所以去喝酒了,哪里有那么多的理由和原因!” 第一次,绮月才真正的感觉到,眼前的男人,根本就还是一个大男孩!! 他任性,率性而为,根本就不知道目前她最担心的是什么! 绮月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失望的转过头去。 算了,她也不想说了。 “怎么了?不就是喝了几次酒吗?你怎么脾气现在这么大了?” 他依旧很温柔的轻抚着她的脸,说出来的话却让绮月的心微微泛起疼痛的感觉,那样细腻的痛楚却迅速地蔓延开来,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这一瞬间,绮月忽然体会—— 原来,他们之间,是真的有很多的差距,这些差距,终于在婚姻的磨合中,越来越明显。 “辛迪墨,你觉得我现在脾气很差吗?” 绮月不由得佩服起自己,在心口痛得快要把持不住的同时,她还能把话问得如此清晰。 眼睛泛起温热感,她赶紧眨了眨,硬把那傻气的眼泪逼回去,不想再一次在他面前出丑。 辛迪墨仔细地打量著她的神情,不愿放过她任何细微的神态。 此刻,他那英俊的五官有些高深莫测,大手不停、不停地抚摸著她的小脸,彷佛爱不释手。 “是你,你最近脾气有些暴躁,很多事情,你不需要这么担心的!”他的嗓音沉静无比,混合著某种浓烈的感情,“我可以处理好!” 房中短暂寂静,两人的呼吸浅浅交错。 绮月缓长地吐出一口气,试着将那股紧闷的不适感吐出来,抿抿唇,她对着辛迪墨露出一抹浅笑,轻声说:“这么说,都是我在无理取闹了啰?你现在嫌弃我脾气不好了?我认识你的时候脾气不都是这样坏吗?” 男女之间的感情好难捉摸,说来就来,来得这么莫名其妙,又如此的理所当然,她招架不住,总还可以想想办法让自己别弄得太灰头土脸,别弄得如此不堪和狼狈吧? 不要再流泪了,她的眼睛的细纹已经够多了,总不能要等到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明白生活其实是要微笑吧!要勇敢一些…… 深深呼吸,绮月唇角再一次轻扬, 女人一旦爱上,心魂已一并付出,她懂得的。 “辛迪墨,我是多事,多事到连你的工作都要干涉,多事到你的银行很快就要被辛迪瑾修私有化了,我还在为你不振作而着急,反过来,你却觉得我脾气不好!是,是我自作多情,行了吗?” 绮月急促的话音一落,寂静再度充斥四周,辛迪墨不语,犹如要看进她的灵魂,那眼神凌厉又神秘,教绮月不禁叹息了。 许久过去,辛迪墨轻掀唇瓣,突然吐出话来,“我现在还没找到可以制约辛迪瑾修的办法,着急也没用用,他要私有化就让他私有化吧!” “他私有化了,那你永远都没有机会拿回银行了,你真的甘心你父亲的产业就这样落入别人手里?” 绮宇不可置信的问,脑袋都要炸掉了。 “我有找过我的父亲,但是他给我提出了要求——”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他没办法将话说完,因为床头柜上的电话在此时十分不识趣地响起,用来显示内线的小红灯不断闪烁。 “他给我提出的要求是要我——”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该死的!辛迪墨头一甩,认命地接起话筒。 紧接著,不到五秒钟的时间,他脸色微微起了变化,似乎是听到一个颇具震撼性的消息。 “怎么了?”在他轻应几句挂上话筒后,绮月忍不住问。 辛迪墨漆黑的眼瞳闪烁著教人费解的光芒,他轻描淡写地启唇,“我的人在美国找到茉莉母子了!” “啊?!”绮月抱着被单遮住胸前的春光立即坐了起来。 “为什么找茉莉?” 一时间,绮月微微恍惚了。 “茉莉在美国养胎,黎霆是辛迪瑾修的孩子!” “什么?” 辛迪墨淡淡的话,让绮月再一次震惊了。 “所以你想用茉莉和黎霆来制约辛迪瑾修?” 绮月紧张的问,当看到辛迪墨眼眸透出的沉静而带着残忍的目光时,她心口猛地一收。 他沉默,是不是就代表被她猜中了? 辛迪墨别过她的目光,站起来,迈步走到落地窗前,哑声缓缓道来,“我一直以为要得到想要的东西,只要努力和勤奋就够了,但是现在,我发现我这种信念是错误的,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商场上,它是行不通的!” “可你也不能走歪路啊!”绮月急切的抓着衣服,穿着赤脚下来。 她抓着辛迪墨的手臂,昂头看到他冷酷的下颚线条强硬,哑声道,“茉莉和黎霆是无辜的,并且茉莉不一定爱辛迪瑾修,所以你用茉莉来制约他,有可能行不通,到时候还会伤害到茉莉和孩子!” “那正好,我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辛迪墨望着远处的海平线,唇角溢出的话语很冷。 绮月怔怔的看着他,是她的错觉吗? 辛迪墨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绮月除了最开始的酸涩,震惊和错愕外,紧接着便是澎湃的怒潮。 她不禁猜测,辛迪墨是不是要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要伤害茉莉母子,于是气得当场咆哮—— “辛迪墨,要取得银行有很多正常的手段,你可以去说服你父亲,让他将他在国内的关系介绍给你,你也可以自己去说服银行的其他股东,你这些正常的办法不用,你还要走捷径?用和辛迪瑾修一样的手段?你知道……”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辛迪墨突然低低的吼了一句,强势打断了绮月的话。 “可是茉莉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们,也没有伤害过你!你要对付辛迪瑾修,为什么要对付她?” 绮月也不受控制的吼了起来,她真的无法忍受,辛迪墨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辛迪墨冷冷回视著眼前矮他很多的绮月,俊唇终于掀动,冷冷地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只要呆在这里,做这里的女主人就可以了!" “嗄?!”绮月没料到这样的话会从辛迪墨曾经那亲吻过自己无数次的温柔唇瓣中说出,她顿时傻愣愣地怔在原地。 “如果你敢动茉莉,我们就真的要结束了!” 过了许久,绮月才迎着他冷冷的目光轻声说。 辛迪墨脸色不太好看,浓眉压得很低,都快跟眼睛黏在一块了。 他抿唇不语,只是弯身将她抱了起来,动作温柔得让人费解,抱她到床上后,他不仅帮她调整好枕头,还拉来真丝的薄被为她盖上。 “谢谢你。”绮月虽然还在愤怒中,但仍然不忘和他拉开距离的客气道谢,声音虽然细微,已清楚传进他耳中。 辛迪墨好看的下颚曲线绷了绷,似乎忍着什么,几秒钟后才闷闷地开口,“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提要分开的话!” “啊?!”她一怔。 “向绮月,我很讨厌你总是说要离开!”辛迪墨眼神充斥着不满,他憎恨那种她总是要离开的感觉。 绮月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什么时候老是说离开了,她才说了一次而已! 他以为她很想说这样的话吗? 臭小子,也不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如果你执意自甘堕落,执意要用茉莉牵制辛迪瑾修,我会离开!”绮月深深吸了一口气,淡然的说。 “你该死的为什么这么固执,我们男人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管!”虽然已经极力压抑了怒气,但辛迪墨质问仍然咄咄逼人。 绮月心脏一跳,被凶得好莫名其妙,她下意识紧紧抓住丝被,努力平息心中的波动,努力将热潮从眼眶中逼退回去。 “你都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墨仔了,你变了!” “我哪里变了,我不还是和以前一样爱你吗?”辛迪墨听着她忽然变得黯然伤神的话,那对深黑的眼瞳都快喷出火焰来了。 他强健的臂膀撑在她两侧,将她困住,双目俯视著她,让她无所遁形。 绮月咬住软唇,丝被下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逼她? 难道她忘得掉这些年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吗? 她倔强地迎视他,“暂时分开一段时间吧,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又是分开? 该死的!这个固执到无法无天的小女人! 辛迪墨死命地瞪着她,胸膛起伏越来越剧烈。 他好想抓住她瘦弱的肩膀狂摇一阵,把那些该死的坚持从她脑袋瓜里全数摇掉,也好想狠狠地抱住她,狠狠地亲吻那张不断吐出可恶言语的小嘴。 另一方面,他又极度憎恨起自己。 为什么每次都会因为她心神大乱,连一向最引以为傲的冷静也荡然无存? 尽管两人在**上的契合度前所未有,他承认自己贪恋她成熟而妩媚的身体,喜欢她迷人的馨香,觉得她笑起来的模样好可爱,又特别喜欢捉弄她,逗得她面红耳赤……就算如此,那又怎样? 他从来都是宠着她,如果她强行要分开一段时间,他又有什么话可说? 头一甩,辛迪墨英俊脸庞罩上寒霜,变得好有距离感。 她要求分开吗?好!那就分开! “既然你这么要求,那就随你意吧!”辛迪墨凝着她的脸,冷冷地说。 绮月深吸了口气。“那……那很好。” 该死的那很好!辛迪墨忍不住在心里咆哮,神情却加倍冷然。“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分开!” “越快越好。”被辛迪墨阴沉的态度再次刺伤,但这就是她想要的,她要分开一段时间,她要好好的整理这段混乱的思绪,她很高兴他可以答应。 辛迪墨双眸微乎其微地眯起,点了点头,“好,你住这里,我出去!” “谢谢……” 辛迪墨不再言语,撤回双臂,他从容地站起,跟着转身离开。 当那扇门在他身后合起时,绮月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些泪水彷佛有自己的生命,一瞬间全挤出她的眼眶,拚命地奔流着。 拉起被子,她将自己蜷曲起来,让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跌落枕上。 哭吧,尽情地哭呵! 就当是……用来吊慰她又快要夭折的短暂婚姻。 哭过后,她会把那些美好的、甜蜜的记忆深藏起来,或许就用一生的时间慢慢回味…… 在绮月向辛迪墨提出分开一段时间的要求之后,隔天,辛迪墨便让人从公寓内取走了自己的一些衣物,他没有再见绮月。 在她搬进新的海景别墅之前,辛迪墨不曾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对于这一点,绮月心中难掩酸苦,却明白这样对两人都好。 既然两人都想冷静一段时间,那这种状态是最好的。 只是这里唯一开心的却是向绮星,绮月去了海景别墅住,她便独自暂时住到绮月这套公寓里。 看着绮月低着头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向绮星抱着一罐零食盘腿坐在沙发上,轻笑着问,“哟,还不错,随便说个分开住一段时间就能得一套海景别墅,我看他对你还算大方!” 绮月瞪了她一眼,径直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你也别高兴太早,你要再偷偷摸摸的吸毒,我马上送你去戒毒所!” 绮月叉腰站在她面前,冷声警告她。 “这不是已经开始在尝试戒了吗?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婆妈!”向绮星讪讪的勾了勾唇,有些讨厌绮月老是将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 虽然她很想再问一些她和辛迪墨的情况,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这世界上有哪对情人,哪对夫妻不斗嘴、吵架呢?这是他们小俩口之间的事情,她虽然是人家的妹妹,在面对感情时,连自己的问题都处理不好了,又怎么能给她好的建议? 不,应该是,就算她有建议要说,但依绮月的性子,也不会听到心里去,只会遭来她的白眼。 所以,她也算了,少说话,免得惹眼前的女人生气。 不过,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和他要分开,是他外面有女人了吗?” “你问这么多干嘛?”果然,绮月很不耐烦的不想她多问。 向绮星住在家里的时候,见他们两人感情也挺好的,成天你侬我侬的黏糊在一起,居然说分开就分开了。 向绮星实在也觉得颇郁闷,撇撇唇,她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那是你不爱他了?” 绮月一怔,在意会之后,苍白的小脸不禁浮出两抹红晕。“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我就是看你是不是也被男人抛弃了,所以多嘴想问个明白呗……”向绮星拧起描绘得精致的眉,轻讽的说。 “说了我的事情不要你多嘴!”绮月急急轻嚷,“你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就是了,给你请的保姆晚上会来,希望你不要再给我惹事,不然我绝对不会再管你了!” 她和他之间,是……是他们之间的事,跟其他人一点关系也没有。 没有第三者,没有特别重大的理由,只是忽然觉得,对方好像都不是自己心中最初的那个样子了,有些不适应,想要冷静一段日子,想要好好的沉淀一下情绪,或许是回头再看看两人曾经走过的路,或许,是再思索一下两人曾有过的未来的梦想。 爱上辛迪墨从来就是她心甘情愿,起初明知不会有结果,她还是像飞蛾扑火般朝他而去,落入他温柔又霸道的怀抱中。 这是她的选择,她并不后悔,至少有过这样热烈的感情,是他让她体会到如天堂般美妙的滋味,她的心中已觉满足。 心放空了一些后,绮月才明白自己,其实她要的不多,这样就够了,真的…… 就这样,在辛迪墨派人拧走行李后,绮月也拎著简单的行李去了美国,她想去找茉莉,想去看看她过得好不好,也想去告诉她自己这段时间发生了的所有事情,只因为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在身边,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无助,也好累咯! 透过飞机的小小窗子,看着S城的夸张建筑越缩越小,最后终于不见,绮月仍无法将眸光收回,感觉心被悄悄挖走一方,她的感情遗留在这里,感觉就是一生永不忘却的回忆。 这样就够了,真的…… 她悄悄笑了,眼泪却无声地滚落下来。 另一方,温暖阳光照射着S城那光鲜亮丽的建筑外貌,透过顶楼那整面的玻璃墙,金黄光辉洒满男人高大的身影,即便如此,却融化不掉男人脸上严峻的寒霜。 他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内,薄唇抿得死紧,深黑的眼瞳追随着冲向天际的那羽白色的客机。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第二更! 你女人失踪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客机没入白云里,消失不见,他依旧不发一语,五官像是在冰库中冻了一世纪,冷得教人打哆嗦。 偏偏有人还嫌不够冷似的,又或许是早对男人的冷酷免疫,一旁,殷杰假咳了咳,敛下双目中精明的光辉,淡淡地出声―丫― “你们还真的要分开啊,这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姐姐这次去美国要多久?什么时候还会回来?” 闻言,辛迪墨浓眉一皱,心脏也跟着揪紧。 有电话进来,辛迪墨接起,原来是别墅内的佣人打来的,说绮月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那晚离开后也没有再回来,问辛迪墨要那些帮绮月订的衣服和珠宝要怎么处理媲! 辛迪墨捏着电话,唇抽了抽。 她就这么急着摆脱他,连给她买的东西,她都不喜欢,都不肯带走? 光思考着这一点,就让他五内俱焚、咬牙切齿。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问我。”他赌气地丢下话,猛地将电话给合上。 站在旁边的殷杰一直很平静的看着他,唇边却微乎其微地扬起一抹奇特的弧度。 辛迪墨抬头,瞥了他一眼,走向角落的吧台,为自己倒满一杯威士忌,仰头就吞了好大一口,让那烈焰般的酒汁烧过喉咙。 此时此刻的他只想独处,把自己灌醉。 “找我有事就说,没事就先出去!” “我没事,我出去了!”殷杰眯了眯眼眸,转身要走。 “等一下!” “不是你让我出去了的吗?” “是你给了她茉莉在美国的联系方式,所以她才临时决定去美国的吗?” 辛迪墨眼眸一下沉了下来,咄咄逼人的盯着殷杰。 殷杰爬了爬头发,玩世不恭的笑,“我怎么会泄露你的计划呢,不是你告诉她你要对付茉莉,她才去找茉莉的吗?怎么又怪在我身上了!” 辛迪墨下颚僵硬,内心又是一阵烦躁,瞪着手中高脚杯的双眸也越发的阴沉。 “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语气有所缓和,但是昂头,又是灌了一杯烈酒下去。 殷杰看到,夺过他手中的杯子,难得好心情的调侃他,“你这是想醉一醉吧,得了,分开了就分开了,晚上我给你找个小妞,让你轻松一下!” 辛迪墨皱着眉头瞪着他,目光凌厉骇人。 殷杰才不管他,坐下来,揽住他的肩膀色迷迷的望着他,“过两天晚上我带你去一家私密性极高的夜总会,给个未开苞的小妹给你尝尝鲜?” “滚!!”辛迪墨最听不得这样的调侃,扬起拳头就要砸他。 “少来这一套,反正都分开了,难得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你放心,没人会知道的!” “不去!” “孬种。。。” “。。。。” 到了纽约后,空气里已嗅得出秋天的气味了。 虽然是和辛迪墨协议分开,但他还算是尽到了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在纽约为她安排了房子,佣人,连语言翻译都找好了。 绮月拧着行李从机舱出来时,就有司机分秒不差的已经守候在外面了。 臭小子,算他还够贴心! 心有些小感动,但绮月还是尽力不要去多想,要说好情人,辛迪墨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好情人。 至于好丈夫嘛!他还需要调教调教,更需要好好的打磨一番。 绮月回到住所内,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慢慢地清理房子,擦拭着每一件家俱,还提来一桶水,跪着用抹布细心地擦过每一寸地板。 她准备将房子打理好后,再给茉莉母子一个惊喜,好将她们接过来住一段日子。 即便她心里想着的都不再是辛迪墨,但当夜晚降临时,她依然是在泪眼婆娑中睡去。 隔天清晨,当送报生骑着脚踏车呼啸而过,将脚踏车铃按得叮咚响,她就已经醒了过来。 躺在床上好半晌,傻傻盯着天花板发呆,思绪有些抓不到方向。 都会过去的……心中某处,一个小小声音抚慰着她。 爱情虽然伤人,也有着许多的甜蜜,她尝试过了,不过结果如何,她都要勇敢地生活下去,重新安排自己,而不是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深深呼吸,她给了自己一个微笑,下床洗刷过后,又到厨房为自己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点,边吃边计画着和茉莉即将到来的见面。 首先,今天得整理前院的草地,把草除一除,再把门前那个长满青苔的的小阳台和石板阶梯刷一刷。 再来,她要给黎霆买一些玩具,全部摆放在花园里,她还要给她和茉莉在阳台上弄一个大大的榻榻米出来。 这样,迎着外面的阳光,她们可以在阳台上畅谈着彼此的心事,还有想念! 再然后……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她秀眉轻挑,有些讶异这么早竟然会有访客,放下吃到一半的水果麦片牛奶,她起身走至大门,一开,原来是住在隔壁的邻居。 这位邻居,她刚来的时候多亏了他的帮助,她才能小心翼翼的将那古老而笨重的锁打开。 “施密特先生?呃……早安。”她对着这位高大却有些木讷的邻居微微一笑。“有什么事情吗?”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容很腼。“早安……美丽的中国姑娘,我看见你、你回来了,所以过来跟你打声招呼,等一下就要去上班了。” 绮月微怔,随即点头。“谢谢你。” “请问你有男朋友了吗?”施密特突然问出一个挺私人的问题,害得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呃……我已经有丈夫了……”绮月笑意盈盈的答。 “喔,真是遗憾!”施密特随即面露遗憾之色,甚至还有些伤感。 绮月扬起笑容,似笑非笑。 施密特又拉着她聊了一小会儿,看得出来,绮月在他眼中,还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分明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已经有了很多故事的女人。 呵。。。也罢。。。她也不想让陌生男人了解自己这么多! 一直挨到健谈的施密特先生走后,绮月才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她的英文有些蹩脚,其实谈起来有些吃力! ****************** 某奢华夜店内,KingGIYDE的欧洲进口大床上,四边的雕花铜柱是艺术精晶,在鹅黄色的灯光下反映出美丽的流光。 寝具是成套的,黑色纯丝的床单和被单,两个装饰着银色系的枕头,和一个长筒抱枕。丝质的柔软带来温暖,纯黑色调却又透着冷峻,矛盾中带著神秘的高雅。 男人赤,裸着全身,精壮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由后面望去,他的肩和背形成漂亮的倒三角,臀部瘦削而性感,强而有力的腿正半跪在床上。 忽然间,他将枕头和被单全扫落到地毯上,目光沉了沈,被大床上的“东西”完全吸引。 那是一具成熟的、极度娇美诱人的女性**。 她的两只手腕捆着丝袜,被分别绑在头顶上方的两根铜柱上,长发就像黑丝绒般铺散开来,浑圆的胸脯因微促的呼吸起伏著,顶端的两朵红梅在男人***展露的注视下娇艳绽放,美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大手情不自禁抚上她修长的腿,粗糙指尖摩擦着细嫩肌肤,从小腿肚缓慢往上,揉着她轻颤的双膝,然后再度往上,慢条斯理地爱抚她匀称的大腿,却有意无意的避开腿间最柔软的密地。 “嗯……”高耸的胸脯加速起伏,女人咬着双唇,不自觉扭动起身体,被绑住的两手无助地握拳,脸庞早已染成玫瑰红。 “你是谁?”辛迪瑾修声音沙哑,但像蓝调般醉人。 女人咬晃着脑袋,目光哀怜的望着他。 辛迪瑾修勾唇冷笑,“既然来了,就好好的享受一下,别咬唇,想叫就叫出来,我喜欢女人的叫声,特别是边哭边求着我的时候……” 他的指尖突然邪恶地闯进女性密林里,一片温潮让他薄冷的唇兴起笑意。 “这么湿了?”他挑眉,不容抗拒的分开她的双腿,高大身躯挤进她腿间。 “不要……”女人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哀求,眼睛羞得不敢看他。 “不要?”他眉挑得更高,“你被送到我床上来不就是想要得到这样的效果吗?” 随即,男人的中指跟著滑进那湿润的花径处,粗糙的拇指精准而熟练的摩擦顶端的珠蕊- 他绝对是***的老手,才没两下,房间的温度就被他撩拨得陡然升高了不少。 “啊!”女人惊喘,娇躯扭得更厉害,脸上的玫瑰色拓展至全身肌肤。 “你要的。”辛迪墨冷笑着哑声宣布,一手攫住她的下巴,薄唇猛然吻住她的嘴,舌头在她小口中搅和、追逐、吸,吮,底下的手指跟着刺了起来,深入浅出,每一下撞击著她的柔软。 “啊、啊啊……嗯……呜呜……”女人哭了,混合着极致的喜悦和深深的绝望,感觉体内仿佛燃烧着火焰,熊熊大火正准备将她吞噬。 忽然间,他的手抽离了,她腿间的空虚只维持了三秒,瞬间又被一股强大而炽热的力量侵人。 “还说你不要吗?”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泛红的肌肤上。 “呜……”她哭得更大声,那男性的象征撑开她的细致,狠狠摩擦著,让那花丛泌出更多的晶莹,发出羞人的滋滋声响。 “还是处,女?”他并不算惊讶,相反,唇角还有一丝冷冷的嘲讽之意? 女人只是咬着唇,媚眼如丝的望着他。 辛迪瑾修邪魅的五官布满了复杂的冰霜,看不透彻也琢磨不透。 猛地,双手捧高那纤细的腰,他身下的动作猛地加速,底下娇美的人儿可怜兮兮地颤抖着,**无力地挂在他宽肩上,被吻肿的小嘴随即逸出一连串哀吟。 “说,谁让你来的。。。”男人低吼着,顺势抓住那两团旋晃的雪白,掐着那两颗娇挺的蓓蕾,腿间灼热突然改变攻势,缓下了速度,慢慢退出,接著却用力撞进她的深处…… “啊--” 女人尖叫着,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死死的勾住他的脖子,手指在他结实的脊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划痕。 激情过后,辛迪瑾修抽身从女人身上出来,冷酷的表情已经紧绷,床上的女人还呈娇媚状,但在他眼里,却纯粹只是泄欲的工具,激不起他内心半点的涟漪和温柔。 ”将药给我吃了!“ 女人似乎都还沉静在他给的极大震撼的肉欲中,听到辛迪瑾修的话,她紧皱的眉心这才舒展开来。 “起来!”强劲的手臂强势拽起床上柔弱的女人,辛迪瑾修扣住两颗白色的药丸,直接扳开她的牙,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将药丸强行塞到她嘴里。 “吞下去――”男人的唇没有任何温度,目光亦不会在她身上多流连。 女人捂着被捏红的双腮,伏在床上拼命的咳嗽着。 电话陡然在奢华的卧室内响起,辛迪瑾修瞟了一眼在床上还在咳嗽的女人,他一眼扫过去,女人立即战战兢兢的止住了声音。 接起电话,辛迪瑾修低声问,“喂,哪位?” “爸爸,是我,我是霆仔……” “霆仔!” 辛迪瑾修听到电话里儿子的声音,冷酷的脸上这才浮现出一丝难得的温情。 他捏着电话直接去了旁边的书房,这才问,“霆仔,找爸爸有事情?”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美国来?” “暂时还不能回去!” “啊?你快点回来吧,妈妈不见了,失踪了……” 辛迪瑾修听到儿子的话,心口顿时一揪,立即疾声问,“怎么回事?不是要你照顾好你妈妈的吗?” “我哪里照顾得他,他是你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 “你这小子,要是我查到是你骗我,我非揍你不可!” 辛迪瑾修声音一下压下许多,低低的吼了一句。 “我骗你?想得美,反正我妈妈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就这样吧!” 黎霆慢条斯理的说完,也懒得理他那正在电话里压抑着怒火要发飙的老爸,径直就将电话给挂了! 回到卧室内,辛迪瑾修扳着脸,拿起衣服快速套上。 女人见他似乎要走,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软软的身体随即扑进了辛迪瑾修的怀里,可怜兮兮的清丽五官在他鹰隼的目光下露出一丝不肯服输的倔强。 “你想干什么?” 一般的女人都近不了辛迪瑾修的身,关上他那张冰山脸,就足以震慑住女人们的脚步了。 这女人,还有几分胆量! “给我滚远点!”辛迪瑾修扣住她的手腕,浓挺的眉皱成厌恶的弧度,他手腕一甩,女人就被扔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忍住吃痛的手腕,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先生,你这么快就要走吗?“ 辛迪瑾修不理会,只是五官沉了沉,透着危险的气味,淡淡地开口:“你还有几分胆识,这是你昨晚的报酬,拿着它希望你尽快从我眼前滚开!” 女人眸光闪了闪,看着他动作潇洒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的写上几个零后,直接扔了过去,砸在女人的脸上。 ******************************** PS:第二更到了哦,请大家多多支持哦! 我只对我老婆可恶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完全搞不懂绮月在想些什么。 分开?她和他?! 她是在戏弄她,故意要看他笑话吗? 自从那晚两人谈得不欢而散后,她一气之下去了美国不说,隔了十来天了,她居然舍得连电话都不打来问下他的情况媲。 深夜了,辛迪墨还呆在银行没有回家,对他来说,没有她的房子,那还算家么? 扔下手中的笔,辛迪墨修长的腿有些疲倦的伸了伸,连日来没日没夜的做着辛迪瑾修给他的项目,他这才淡化了一些绮月已经离开了的事实,但是,只是暂时分开而已,她至于这样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吗丫? 辛迪墨昂着头,双手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最终还是试探的拨了拨绮月的电话! 该死!又是关机! 她到底还记不记得她有个老公在国内了?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她一个人呆在那陌生的国度,他很担心? 内心有些烦躁的喘了一口气,辛迪墨“啪……”的一声合上电脑,准备起身走人。 “要不要去喝一杯?”门突然被推开,殷杰邪笑着露出他那俊美的脸。 辛迪墨眸光沉静的扫了他一眼,哑声拒绝,“哪里还有心思去玩?明天一早要开会呢!” “哟,不错,姐姐一走你就发奋图强了?”殷杰叼着烟,嬉皮笑脸的坐在他的办公桌一侧,似笑非笑的问。 辛迪墨讪讪的勾唇,否认,“哪里,我可没有因为她走了才努力工作的,我一直都有很努力工作,你难道没有看到!” “从前还的确没有看到!”殷杰笑,毫不客气的戳穿他。 辛迪墨也懒得理他,“我要回去了,你自己玩吧,明天开会不要迟到就是!” “你一个人回去面对那冰冷冷的床?” 殷杰还不死心,姐姐这也走了将近快半个月了吧,他真的怕这闷***的小子给将自己憋坏了。 “真的不去了!” “那间酒吧的老板娘可是说了,要是你去了才给我的酒水打折!你不会不给兄弟这个面子吧,我有一青梅从美国回来了,我说好了今晚招待她!” “可现在已经快到明天了,你确定你没有记错时间?” 辛迪墨好心的替殷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这个点,似乎不太像是可以用来招待朋友的时间呢? 殷杰当然知道他的意思,立即笑眯眯的解释,“人家时差都还没倒过来,所以我直接请人夜场,怎么说,去还是不去!” “不去了……” “去吧,你一个人在家打飞机也没意思,我带你认识几个正点的小妞……” “殷杰,你给我闭嘴!” 昏暗的灯光下,辛迪墨脸色陡然一沉,差点被殷杰那一句话呛得背了过去。 殷杰用非常挑衅的目光看着他,似乎再说,小样,你老婆不再,我就不相信你不打飞机了! 辛迪墨似乎感觉到他目光里的含义,嘴角随即抽了抽,转身提起自己的西装头也不回的离去。 殷杰在后面仰着脖子不停的喊他,他依旧头也不回的离去! 真是顽固得像头牛,偶尔去玩一下又怎么了?真是典型的妻管严! 殷杰摁熄烟蒂,扫兴的只好追了上去。 酒吧内,轻音乐曼妙,萦绕在耳边,弄得心不在焉的人只想睡觉。 辛迪墨懒懒的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斜眼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一脸殷勤的殷杰。 这小子真是快牛皮糖,黏上他了甩都甩不掉。 在他一番激将后,他没办法,只好答应给他面子来酒吧陪着坐坐。 他旁边的女孩,一脸俏皮的望着辛迪墨,似乎并不将殷杰这所谓的竹马给放在眼里。 “喂,苏珊,我可跟你说,你对面的男人非常危险,他根本不尽女色的,你千万不要招惹他!” 被称之为苏珊的女孩妩媚的眼睛弯出一道笑弧,很快便冲着辛迪墨发出了铜铃般的笑声。 只见她白皙的手指猛地朝殷杰的脑门按去,随即便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杰,你越说我不能靠近的女人,我越想要靠近,不准拦着我!” 说完,她款摆腰肢的站了起来,风情万种的朝辛迪墨走去。 辛迪墨见状,立即端起一杯红酒,身体撤了撤,不看她,假装自己正在喝酒,冷冷的和热情上前的女子拉开了距离。 “墨……听说你不近女色,我很喜欢你这样专情的男人哦!” 苏珊从小在国外长大,在夜店这种地方,她向来熟练,软糯的话一出口,她的身体随即朝辛迪墨倚去。 辛迪墨被她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立即挪了挪身体,目光有些泛着凶光的瞪了这大胆的女人一眼。 殷杰看着这一幕,倒是一个人偷着笑了起来。 苏珊不但没有觉得辛迪墨是在为难自己,反而激起了她内在强烈的征服欲,她姣好的容颜,火辣的身段,她就不相信会勾不起眼前这男人的目光。 胸前的丰乳挤了挤,苏珊刻意无辜的笑了起来,“墨,怎么?你不欢迎我和你做朋友吗?” 辛迪墨闻言,沉默,只是将目光移开,自己径直抿起红酒来。 苏珊这回是真的受到冷遇了,一回头,她鼓着大眼睛怨恨的看了殷杰一眼。 殷杰噙着得瑟的笑意朝她伸开了双臂,“宝贝,快过来吧,我知道你受伤了,那块石头你还是别想打他主意了,他真的不适合你这种热情的女人!” “可我喜欢他!”苏珊肯定的告诉殷杰,并不害怕辛迪墨听见。 辛迪墨听到,只是心颤了颤。 老婆啊,你在美国干什么呢?快回来吧,这些女人太恐怖了,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墨,你是不是不愿意和我做朋友!“ 苏珊不死心,又倾身过去拉辛迪墨的手臂问。 辛迪墨这才讪讪的收回思绪,刚才那一瞬间,他想到的可都只有他老婆,怎么还会想着别的女人。 ”墨……“ ”你是殷杰的朋友,当然也会是我的朋友!“辛迪墨微微颌首,礼貌而优雅的望着苏珊。 苏珊眼睛转了转,望殷杰。 殷杰顺势将她搂在怀里,直接吻在她的脸上。 ”宝贝,这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带你去另外一个地方玩吧!“ ”好啊,这里太安静,的确很无聊!“ 苏珊瞥了一眼辛迪墨,的确,这个男人虽然很入她眼,但他的确太沉闷了,真没意思! 殷杰听到,立即站起来招呼小弟买单。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两个居然丢下辛迪墨一个人,一起去逍遥了。 辛迪墨出来,将钥匙扔给代驾的小弟时,看着自己在路灯下等待时候那抹落寞的背影,忍不住苦笑。 他想的,从来就是只有那一个女人! 好吧,她要是想清静一段时间,那他就一定会给她空间。 只是,那没有她的家,他真的不想回呀! 回到别墅内,他依稀看着卧室内的灯光似乎还亮着,辛迪墨内心一阵狂喜。 她回来了? 床上,他固定住她的脸,不让她有机会闪避,双唇印在她的唇上,以无比的耐心诱哄着、吸,吮着、摩挲着,要她为他轻启檀口,允许他更进一步的探索。 “唔……”身下女人晕眩不己,细碎的呻吟逸出喉间,也让他的唇舌顺利地钻了进来,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起来。 “老婆……老婆……”他叹息着,双手贪婪地钻进被子里,抚上她曼妙的身体,在腰间逗留,又缓缓滑入睡衣的襟口,爱抚她绵软的胸脯。 “你、你可恶……我不要、不要……讨厌……”女人扭动身躯,秀丽的眉蹙起,两颊的颜色越来越红,体温也越来越高。 “对,我很可恶,但是我的可恶只对我老婆一个人哦!”辛迪墨大方地承认,也大方地享受逗弄她娇躯带来的欢愉,热唇磨蹭着她的柔唇,低哑又说:“我虽然这么可恶,又动不动就欺负妳,你还是爱我,爱得不可自拔,对不对?” “不对,我才没有……” *****************************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更新哦! 亦真亦假的渴望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不对,我才没有……” “爱说谎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是不会懂得诚实的美德。” “你想干什么?!”夜色中,惊惧一下子揪住了女人的心脏,一双美眸清亮地瞅着男人英俊得过火的脸庞,被他那抹邪恶诱人的笑容蛊惑了。 “你说呢?”他不答反问,突然一把掀开羽毛被,健壮身躯覆在她娇嫩的身子上,控制合宜的力道完全没有压痛她媲。 “不要,不是说了我现在在生病吗?你怎么又碰我?”女人双手贴在他胸膛上,原是要推开他的,但柔软掌心下的男性胸肌如此结实,她感受到他左胸强劲的跳动和温热,呼吸跟着又乱了。 “说你爱我。”辛迪墨用鼻尖轻阶着她的脸和玉颈,还不断往下,咬开她睡袍的前襟,亲吻更多的美好肌肤。 “ 哼……不要……”她发出小猫咪的叫声,小手回防想要扯住睡袍,却被他两只大手分别握住,按在大床上。 他审视着她伤口恢复的状况,微微牵唇,“老婆……你已经可以跟我一起来做那些爱做的事了。」 他凑唇爱怜地亲吻着她的伤,在那粉红色的伤处洒落无数的蜜吻,彷佛这么做,她的伤就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让她迅速恢复健康。 “辛迪墨……你、你弄得我好痒,讨厌……” 他低低笑着,趁机拉开她的睡袍,让那晶莹美丽的胴,体完全呈现在眼前。 “说你不会离开我。老婆,我要你说。”他扣住她的双腕,腾出一手爱抚着她丰美的胸部,享受着那丰盈的触感,也为她带来战栗的快感。 “我唔……我不……哈啊啊……”否认的话刚要挤出唇,她突然轻叫了声,因为男人的手指捏揉起她的花蕊,用指上粗糙的硬茧欺负她的柔软。 “你就是要惹我生气才开心吗?”辛迪墨的气息略略粗重。 “ 你走开啦……嗯哼……啊……”女人的脸蛋红通通,都快冒出白烟了,娇躯在他甜蜜的折磨下扭动得像条蛇。 “说你不会离开我!”他就是非逼她说实话不可。 “呜呜……” 辛迪墨的目光变深,大手慢条斯理地往下移动,滑进她大腿内侧,开始进行另一波的酷刑。 长指在诱人的女性密林里寻到那颗极度敏感的珍珠,缓缓地来回摩,擦、逗弄、轻捻…… “哈啊啊──”女人像浑身通了电,猛然间弓起身子,她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但他强悍的臂膀硬是挤了进来,不让她如愿。 折磨还没结束,辛迪墨干脆用大腿顶开她的双膝。 他半跪在她双,腿之间,一边玩弄着她的珠核,勾,引出晶莹剔透的春潮,一边用中指缓缓探入那蜜径,埋在紧窒温暖中恣意挑,逗、旋转。 “墨!啊、啊啊──”好痛苦,因为渴望得到更多而感觉极度痛苦,女人攀住他的健臂,全身肌肤泛开瑰红,无助极了。 辛迪墨诡异地一笑,在她敏感的耳边喷气,“想要吗?老婆,我可以给你更多,让你得到一切,但我要亲耳听你说,你不会离开我,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呜呜……” 他好坏、好坏……怎么可以这样逼她? “真的不说?那……我不给你了。” 长指猛地撤退,女人在瞬间感受到可怕的空虚,比刚刚那种渴望更可怕,像要将她整个人推入万丈深渊,又像要硬生生把她整个人撕裂,让她在无边无际的寒冷里瑟瑟发抖。 “呜呜呜……”她皱着红通通的小脸哭得好伤心,觉得无比的委屈和难过。“你你……呜呜……” 她上气接不了下气地呜咽着,好费力才挤出可怜兮兮的声音。 “是你答应了要分开的……呜呜呜……为什么非要我再说出来?呜……就算我爱你,那……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要说给你,我才不要说,我、我……呜呜……我不要理妳……” 辛迪墨的浓眉突然挑得老高,看她哭得这么伤心,熟悉的疼痛在左胸蔓延开来,无法抑止。 “那要是我不准你离开我呢!”他为她擦去泪水,要她的眸光对准他,“你愿不愿意回到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 女人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头,泪眼模糊的望着他。 “你……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泪水仍挂在雪嫩的脸颊上,她的眼睛迷迷蒙蒙的,浸在水雾里的黑眼珠闪烁着希望的火花。 辛迪墨眯起俊目仔细地盯着她,再一次郑重地问:“我说,我们不要分开,连开玩笑的话也不要说!” 眼泪忘了掉了,女人的心脏咚咚大响,好一会儿才破碎沙哑地问:“那么……你,你还会嫌弃我吗?” 辛迪墨的双眼眯得更细,甚至连眉峰都蹙起来了,哑声说:“我怎么会嫌弃你,没有你的日子,我想你想到发疯了!” “啊?!” “啊什么啊?!”他瞪着她,“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 “什、什么心意……”黑暗中的女人,他似乎有些看不清楚她的长相了,耳边只听见她傻乎乎地问。 “笨蛋!当然是我爱你。我不想和你分开啊,再说,我们到这一步不是很难得吗?为什么要提分开?”他像是被气到了。 “呜……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嘛?”凝聚的泪水又开始奔流,不过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女人突然低叹了声,整个人突然扑进他怀里,双手紧紧揽住他的颈项。 “你可恶!太可恶了!你心里明明不想和我分开,偏偏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呜呜呜……坏人啦……” 教她一颗心就这么吊在半空中,前不着边、后不着岸,只能不断地猜测他的心思。他真的太坏、太坏了,可是啊……她就是无法控制地爱上这个大坏人呵。 辛迪墨拥住她柔软的娇躯,嗓音嘎哑,“对,我坏,那你还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呜……你、你明明知道,我爱上你之后就再也没办法收回感情,就算你欺负我、骗我,我还是爱你啊……” 谁教她这么不争气又死心眼,一旦付出感情,身心沦陷在他布下的情网里,就如何也挣脱不了。 女人突然收拢藕臂,将他抱得更紧,连声轻嚷:“老公,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呵──” 得到满意无比的答案,男人轻易地寻找到她的唇,张开口深深地吮住她的美好,吞噬她的幽香。 “老婆,我要让你燃烧起来,为我燃烧,我要你像我渴望你一样地渴望我,让你在我身下迷醉、疯狂……” “墨……”她轻叹,与他唇舌交缠,深入彼此口中,大玩追逐的游戏。 女人身上那道伤痕似乎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了,因为她全心爱恋他,每个细胞都在吶喊着要他填满、充实。 “爱我,墨……我要你爱我,用力抱紧我,求求你……”女人媚眼如丝,四肢磨蹭着他、纠缠着他,逗弄得辛迪墨粗喘不已,几难把持。 他迅速地起身将衣裤脱掉,重新回到她身边,先给她一记绵长又热烈的深吻,吻得她全身虚软。 而后,挤开她修长的腿,让早已傲然昂起的男性沾染那湿润的春潮,滋润着那处火热。 “嗯哼……墨……”她渴望着、期待着。 “我爱你。”吐出美丽的爱语,他臀部一沉,将猛烈的力量灌入她体内,瞬间充实了她。 “哈啊啊──”这滋味太***、太美妙了,女人双手紧紧攀住他,拱起腰迎向他的深入,气喘吁吁地喃着,“墨,你好强、好热……啊啊……” 他积极地律动起来,埋在她的细腻和紧窒中恣意妄为,让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一次紧接着一次地摩擦,引起燎原大火,燃烧着彼此。 ******************************************************** PS:更新完毕哦,明天精彩继续。。。。 他只属于这个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积极地律动起来,埋在她的细腻和紧窒中恣意妄为,让两人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一次紧接着一次地摩擦,引起燎原大火,燃烧着彼此。 “我不放过你的,向绮月……我要妳,完完全全的你,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永远只能属于我。”他霸道又狂妄地说着,激烈的占有让底下的小女人娇啼不断丫。 “墨……啊、啊啊……哈啊啊……” “我在这里,在你里面,深深地占有你,也被你紧紧包含着,姐姐……你感觉到了吗?我在爱你,一次又一次地爱你……” “呜……媲” 她当然感觉到了,不然怎么会在他身下又哭又喊,他的一部分变成坚硬的烙铁,深深地在她体内留下不可磨灭的爱情印记。 他亦是沉醉的奋力耕耘着, 是的,他只属于这个女人,爱上她,又被她所爱,还有比这更能被称为幸福的情况吗? “我爱你……”她心醉神驰,承受着一***强悍的热情,享受着他丰沛无比的给予。 他的不安在她的拥抱下被驱逐。 他的身心因她的包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他爱她,以温柔的心证明了一切。 夜深沉如水,窗外的月色稀薄,一束清淡的光安静的洒在柔软大床上,男人面色沉静,稀薄的月光下,深刻的五官忽明忽暗。 当天边终于出现一丝曙光时,床上的男人这才缓缓的翻了个身,强健的长臂下意识揽住枕头,迷迷糊糊间,那帅气的唇角缓缓溢出两个字—— “老婆——” 低喃的男音特别好听,似乎还带着一丝难得的撒娇和任性,只是,他好像抱着的人并没有搭理他? 有些疲倦,辛迪墨睁开惺忪的双眼,手臂习惯性的朝右边摸索了一下。 空空的,没有温度的薄被还有些凉意。 他下意识朝旁边望去,偌大的大床上,哪里有女人,他心口不由得一紧。 猛地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薄被,他冲向洗手间,一切都如最初的那样,那些洗涤用具都没有动过。 目光落在玄关下的鞋架上,两双情侣款的拖鞋还整齐的摆在那,辛迪墨的眼睛刺刺的头屑痛,昨晚的一幕? 忽然,他自嘲的勾起唇角,淡淡的笑了笑。 昨晚回来后,见到卧室亮灯,他以为会是绮月突然给他惊喜了,没想到并不是,他头一歪,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掀开薄被,果然,有股男性的腥味袭来,洁白的被单上有浓稠的水渍,他居然在梦中,又以为和她,竟然又梦遗了! “啊————” 有些烦躁的爬了爬自己的头,辛迪墨低吼了一声,抓起干净的裤子,直接懊恼的去了浴室。 出了浴室,辛迪墨看着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卧室,他突然有些烦躁,之前每天的这个点,他起来后看见的就是一道熟悉的背影,她在忙碌着,可现在,看见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 特意买给她的别墅,没有了女主人,原来也是这样清冷。 给自己煮了一杯牛奶,烤了两片吐司,辛迪墨吃完便拿起电话,直接打到绮月的店里去了。 “李姐……” “李姐正在忙,请你下午再打来吧!” 电话突兀的被挂断,辛迪墨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他还是努了努嘴,拿起外套,直接出了门。 他驾着跑车,直接去了绮月的店里,当高大帅气优雅得体的他出现在那些年轻食客面前时,顿时就吸引了无所人的目光。 “哇塞,是月姐的老公耶,好年轻好帅啊!”不知道是谁惊呼出声,很快,店员就齐齐的涌了上来。 辛迪墨站在门口,讪讪的勾了勾唇,礼貌的问店员,“李姐在吗?” “李姐啊,去税务局了!” “行,那我再这里等等她!”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辛迪墨皱了皱眉头。 好在有人给李姐打电话,李姐事情都没有办,直接就转了回来。 “李姐!”虽然是面对着绮月店里的员工,但辛迪墨还是礼貌的站了起来,表现出良好的素养。 "哟,先生,是你呀!你怎么来了?“李姐乐呵呵的笑,站在辛迪墨面前,还有几分紧张呢! 辛迪墨招呼她坐下,其实他很少来绮月的店里,但是他知道,绮月店里都是眼前这位勤劳朴实的大姐打理。 ”李姐,你坐,这段时间你挺辛苦的吧!“辛迪墨微笑着关切的问。 李姐站着摆了摆手,笑着答,”不辛苦,这都是工作嘛,没事的,谢谢先生的关心了!“ ”嗯,绮月这段时间不在店里,多亏了你们了!“辛迪墨说着,眼睛的余光淡淡的扫了店内一眼,见大家都开始在做事了,他突然冲李姐鬼鬼祟祟的勾了勾小指头。 李姐错愕,一时呆在那里望着辛迪墨,不晓得他为什么转变这么快! 刚才还是文质彬彬的一个小伙子,现在一下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居然在调皮的给她眨眼睛做手势。 “李姐,我们里面来说话!”辛迪墨噙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低声说,手指随即朝里面的房间指了指。 “噢,噢!”李姐连忙点头。 李姐随着墨仔走到房间内,这里是绮月休息的地方,很少有员工进来,绮月不在,李姐便在这里查账收账的。 关上房间的门,辛迪墨立即忧心而诚恳的问,”李姐,我老婆有没有给你来过电话?“ ”啊?你说绮月呀?”李姐笑眯眯的望着辛迪墨,直接勾起了辛迪墨强烈的好奇心,看她那和善的笑容,辛迪墨就只奥,她一定有消息会告诉自己的。 正在辛迪墨很期待的望着李姐时,李姐突然摇了摇头。 “李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辛迪墨有些紧张的问。 “她没有联系我……” “不可能吧!“辛迪墨扬起声调反问,”她肯定有电话你交代一些店里的事情,她怎么会不联系你呢?“ ”那她为什么不联系你呢?你可是她老公哦!“李姐似笑非笑的问。 辛迪墨被问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英气逼人的脸都开始泛着尴尬的淡色潮红,李姐只是微笑的看着他,看得他不得不惭愧的说,”她走前,我们有闹了点小矛盾,哎,也都怪我不好,说了气话,惹她生气了,现在她走了也快半个月了,连个电话也没给我,我这也很着急,担心她!“ 辛迪墨说得诚恳,李姐脸上依旧是憨厚的笑,不过,她还是安慰道,”这小两口吵闹一下都没什么的,你别太放在心上,绮月不是小气人,又那么爱你,她不会说连电话都不给你的!“ 辛迪墨听到,只是暗自叹息了一句,”哎,我就怕我是让她失望了……“ 他声音低低沉沉的,外面声音嘈杂,李姐也没有听清楚,只见他唇动了动,便立即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没事,没事!“辛迪墨沉敛了神色,立即摆了摆手。 ”绮月也没有联系我,我这店里还有很多的事情找她呢!“李姐正在说话时,门外突然出现一个长相俏丽的女孩。 ”李姐,月姐的电话,让你接呢!“ ”啊——" 李姐还没有想到他们这小两口这么有默契,不过一看辛迪墨脸上的愁绪散去,立即就浮现了一抹惊喜,她随即笑着说,“行,我来接!” 辛迪墨腿长迈得快,立即冲了出去,惊得女服务员都是一愣一愣的。 奔到电话旁,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里,辛迪墨急切的抓起搁在一旁的话筒,压低着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老婆……”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 “老婆——” 管它有没有人听见,辛迪墨随即理直气壮的又叫了一句。 “你谁呀,我找李冬梅呢!” 电话里的女人声音冷冷的,明明就是他女人的声音,居然在这里装额他不认识,莫非放她在外面逍遥了半个月,她连自家老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辛迪墨心简直是一阵抽搐,只好硬着头皮答,“老婆,我是你老公啊!咳咳——” “噢……是你啊,现在没空和你说话,将电话给李姐吧,我有要紧事找她!” “老婆,你就不能跟我说两句话?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辛迪墨霸占着整个收银台,几步将电话都抱进了怀里。 “把电话给李姐,我再说一遍!” 下狠招了,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电话那端的女声真的好冷! 辛迪墨的心顿时就尴尬得像是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撕扯着是生生的疼呐。 李姐站在后面捅了捅他,“先生,电话给我吧,等我说完了再给你吧!” 辛迪墨回头,看着李姐,不甘心的叫,“老——” “给她————”语气坚决,简直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辛迪墨悻悻的将电话放下,乖乖的给了李姐,自己则站在一旁,当起了店内的人体模特,免费拱那些女食客尽情的看个够。 只是,他的耳朵一直竖着,想象着,他女人都能说些什么呢? ”是……“ ”我知道了!“ ”行,那我就这样办了!“ ”哦,我已经去了税务局!“ ”好,再见!“ ”啊——等一下——————” 辛迪墨没想到李姐接电话这么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要挂电话了,吓得手立即拍在了电话上,另外一只手也灵敏的接过了她手里的话筒。 “老婆,是我呢————” “老婆————” “喂——————” 电话早已挂断了,辛迪墨看着店内大家刷刷射来的目光,心都碎了一地。 “没事的,绮月要再来电话,我一定告诉她,你在这里找他!” 李姐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安慰着辛迪墨,辛迪墨郁闷,也不想说什么了,只是悻悻的勾了勾嘴唇,委屈十足的答了一句,“嗯,拜托了!” 什么时候? 他追老婆追得这么蛋疼了?噢!辛迪墨这是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被绮月晾着的感觉啊,简直是心碎得无法忍受了。 ************************* 远在纽约的天气很好,虽然是冬季,但太阳露了脸,暖暖的光线洒在偌大的花园里,连人工草皮都映出淡淡光泽,令人感到身心舒畅。 这里是位于纽约市内湖地区的一家私人疗养中心,占地宽广,服务和设施都是最高级的,专门提供给金字塔顶端的客户使用,被送到这儿来接受照顾的人,大多有不错的背景。 “禹,这是你爱吃的草莓,我洗干净了,来,把嘴张开。”花园里,一个娇小的身影坐在石椅上,拿起一颗鲜红的草莓凑近旁边男人的嘴,柔声哄着。 坐在轮椅上的厉凌禹脸型削瘦,仿佛是被刀斧深刻的凿过一般,线条在阳光下深刻而凌厉,只是,他一动也不动,目光有些无神地垂着,根本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而他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长时间了。 ***************************************** PA:哈哈哈,都猜到了吗?大家都紧张了,对不住了哦!嘿嘿。。。。 可他是我的良心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女孩眼里掠过一抹暗影,捏着草莓的手指也颓然的松下,紧接着,她又伸手,轻轻按摩着他的手掌,并带着祈求的声音低声道,“禹,你知道吗?现在很多人都很需要你!” 阳光下,很快出现了两抹俏丽的黑影。 绮月穿着灰色A字大衣,白皙的脖子上围着酒红色粗棒织成的围巾,正站在厉凌禹前面的不远处。 她身边站着的是肚子渐渐隆起的茉莉,从两人的神色来看,都很凝重,似乎都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悲伤。 看着不远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茉莉这才哑声开始叙述这阵子发生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厉行长会变成这样,直到有一天,我无意听到辛迪瑾修的电话,他说他要来这家疗养院探望朋友,我以为是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所以跟着来看,没想到竟然是厉行长!” “真的没有想到,厉行长会变成这样。。。。” 茉莉向来都很欣赏厉凌禹,当年他和绮月的一段短暂的感情,也是她特别支持的,如今看着她这样,她便再一起潸然泪下媲。 绮月站在那里,看着远处那张无比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她心口抽搐得一阵疼,双肩也情不自禁的发抖起来,很快便哽咽出声。 “他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可我却没有尽到要照顾他的责任,他伤成这样,我还在国内逍遥快活,我怎么这么讨人厌,我怎么这么狠心!” 绮月抽泣着说,没人能知道她此时的感受,太愧疚,太心疼,或许他们直接早就没有了爱情的成分,但是此时,这种刺痛的愧疚感,却早已超越了两人之前的那份感情。 茉莉回头,灿亮的水眸里也弥漫上了薄薄的水雾,她捏着绮月的手,安慰她,“别担心,他会恢复正常的!” “我能做什么?茉莉,你告诉我我可以为他做什么?”绮月伏在茉莉的肩上,哭得撕心裂肺。 茉莉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抽出纸巾替她沾了沾眼泪,其实她知道绮月的难过,她们都是这样平凡而普通的女人,没有那么多的理想和抱负,有的只是最简单的善心,那就是希望好人有好报。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和你在这里好好的陪他一段时间吧!” “嗯!”绮月郑重的点头,低头吸了吸鼻子,随着茉莉朝轮椅上的男人走去。 “你好!” 走近厉凌禹和女孩时,茉莉温柔的给女孩打招呼。 她之前来过,所以女孩对她也熟悉,女孩很快就站了起来,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礼貌的躬了躬身体,“茉莉小姐,你又来看禹了吗?” 禹?绮月听着这么亲密的称呼,忍不住打量起眼前的女孩来。 年龄应该不大,女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透着不谙世事的单纯,皮肤白皙水嫩,和这疗养院里金发碧眼的女孩不同,她应该是这里唯一的中国国籍的护工。 茉莉笑着答,“是呀,我今天特意带了凌禹的老朋友来看他了!” “是吗?那太好了!”女孩雀跃的将目光投在茉莉旁边的绮月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绮月那泛红的眼眶,女孩的目光里一下就有了刺刺的敌意。 绮月沉静的看着她,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 不管这个女孩是谁,和厉凌禹是什么样的关系,她都不想去管了她只想好好的看望她这个内疚得要死的老朋友。 “绮月,她叫林达,是这里凌禹的护工!” 茉莉解释,绮月便点了点头。 身后的阳光将厉凌禹的背影拉得很长,就算阳光比之前更暖,但似乎也融化不了他周身凝结成的那抹寒意。 昔日里,他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进绮月的心灵深处,那性感唇角旁不经意扬起的微笑,也总是带着惯有的温暖和优雅,他从来就是一个会让女人为之着迷和心动的优雅男人。 只是如今,眼前的他已经和那个迷人的他已经相差万里。 绮月不想在心中过多的描绘着他现在的样子,只因为她无法接受,她要这个总是在暗中对他好的男人一直都是从前那样,潇洒,优雅,风度翩翩。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是。。。 “凌禹,你还好吗?”不能出声,绮月一出声,声音就忍不住有些哽咽。 那次车祸后,过了多久,她竟然都没有来看过他。 她真的不可原谅,这内心的债,怕是要背上一辈子了。 轻轻握住他冰冷的大手,绮月的手指紧了紧,昂着头,还是没有控制住,眼眶湿润的看着他。 “凌禹,我是绮月,你还记得我吗?” 他的目光依旧涣散,望着好遥远的东方,像是氤氲着浓烈的迷雾,看不清楚,看不透彻。 “连美国最好的脑科医生对他的头都没有办法,虽然身上的伤好了,但是他的思绪一直存在这种混沌的状态,医生说要康复,只能靠他自己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希望他能感知到自己一直没有放弃的世界。” 茉莉幽幽的说,这是她偷听到医生对辛迪瑾修说的原话,她一字不落的告诉了绮月。 “其实,他现在也算是植――” “不要说!” 绮月忽然情绪激动的打断茉莉的话,茉莉垂下眼眸,看到她清瘦的小脸有大颗的眼泪落下,宛如珍珠般,在阳光下折射出透明的光彩。 “他不是,他不会那样,不要将他归于那一类患者,他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要当他是病人对待!” 绮月蹲在厉凌禹的双膝前,抹了抹眼泪,很倔强的说。 茉莉诧异的看着她,只见她不停的揉搓着厉凌禹的手,口中念念有词的在低喃着,“凌禹,你一定要恢复过来,我会在这里好好的照顾你,你一定不要放弃!” 远处的长廊上,女孩看到蹲在厉凌禹轮椅前的绮月,秀气的眉皱了皱,很快,她就摸出了电话,悄悄的走到一边。 “太太,今天有两个女人来探望现在!” “什么?两个女人?” 电话那端的女人嗓音好尖悦,似乎要划破周遭的空气。 “是,其中一个是之前来过的茉莉,另外一个听说是先生的朋友,叫什么月的女人!” “是她!立即推先生回房,听见没有!” “嗯,我立即去做!” 女孩收起电话,便急冲冲的走了过来。 “对不起,禹该回房间了!”女孩望着茉莉,眼睛的余光却落在绮月的身上,她语气算是还客气。 绮月听到,立即站了起来,急切的扶着他的轮椅,关切的问,“嗯,他的房间再哪里,我……” “不用了!”女孩的双手落在绮月紧握着的轮椅把手上,扬起一抹微笑,却拒绝了绮月要说的话。 绮月怔怔的站在这里,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她的感觉没有错的话,这个女孩对她的第一太大了。 “其实,我只是想多陪陪他,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绮月抱歉而真诚的说,希望打消女孩眼底的那抹敌意。 “我理解,但是禹还要去做物理康复,抱歉,你们下次再来看吧!” 女孩推着厉凌禹就要走,绮月急急的要追了上去,却被茉莉给拦住。 “我们还是听她的话吧,不要过多的打扰他的生活!” 绮月皱眉,不解的看着茉莉,“茉莉,你也认为厉凌禹他一辈子都这样了吗?不能放弃他,他的人生不该这么灰暗,不该一辈子在这里度过!” 茉莉错愕,"可是连医生都说了,不是吗?” “这年头医生还能信吗?”绮月无奈的轻笑。 两人走出疗养院时,茉莉再问,”那你打算怎么样?“ 绮月回头看着厉凌禹离开的方向,目光坚定的说,”我没有想到在这里会见到他,我感觉冥冥之中有种力量牵引着我来到他身边,我不会放弃她!“ 茉莉心一紧,伸手敲了敲她的头,“女人,你别忘记了,你是辛迪墨的老婆了!” 绮月白了她一眼,“肤浅,你都在想些什么呢!” “啊?我想错了!” “当然,难道这世界只有爱情这样一种让人觉得深刻和难忘的感情吗?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爱情才能让人付出吗?所以,我已经做了决定了!“ ”什么决定!“ ”我相信他会康复,我要照顾他!“ ”你疯了,他不是你的责任!“ ”可他是我的良心!“ ****************************************** PS:第二更啦!大家表瞎担心了,坚持写正能量的文,我不会放弃这个信念,请大家多多支持哦,今天大家能帮我冲一下首页那个榜单吗?我这两天都被人踩下来了,哎,好特么疼啊,感觉不会再爱了一样!呜呜呜呜呜。。。。。。。。 又是孩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疗养院外,加长型的豪华轿车已经大大方方的停在门口,后面的车门大开,彷佛在期待主人大驾光临一样。 绮月和茉莉出来,便看到了这豪车。 绮月讶异的看着茉莉,茉莉脸色有些悻悻然。 忽而抿唇苦笑,“他来接我了。。。丫” 对茉莉而言,再高档奢华的跑车,对她来说都是囚笼,她很讨厌走到哪都被他盯着的感觉。 哪怕他在国内,她的身边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而她知道,她的行踪,会毫不吝啬的传给他。 绮月听到茉莉的话,顿时怔了怔媲。 辛迪瑾修来了? 车门打开,茉莉站在那,并不想进去。 而绮月睁大了双眸,终于看到了辛迪瑾修。 只见他慵懒地撑着下颚,菱形的唇边挂着若有似无的微勾,锐利的眼神闪烁阴 霾晦涩的光芒,两道黝黑的眉毛却透露出与生俱来的跋扈狂妄。 ”黎小姐,先生让你上车!” 有恭敬的保镖下来,轻声提醒茉莉。 “我今天不回去,我有朋友在!”茉莉看着车内的男人,不满的嘟嚷,故意让他听见。 保镖回去回话,辛迪瑾修这才下车,冷酷的唇勾了勾,只挤出两个冰冷的字,“上车!” 茉莉别过头去,不肯看他。 绮月伸手抵了抵她,示意她不要生气。 “我才不想见到他!”茉莉朝绮月做了个很讨厌的表情。 绮月的目光打量着辛迪瑾修,看着他紧绷的五官上挂着的那么风雨欲来的愤怒,还有他的眼神,哪怕是冰冷严谨,却还是在不经意泛出柔柔的光彩。 他很在乎茉莉! 或许茉莉自己都不太知道! 绮月扬起一抹微笑,安慰她,“去吧,你这都怀着宝宝在,不能任性,回去休息吧!” “那你和我一起去----” 茉莉话音一落,直接拉着绮月的手,将她拽进了跑车内。 “茉莉,我还有事情呢!”绮月才不想见到辛迪瑾修,看到他那张冰山脸,她就会想起训斥墨仔的话来。 要不是看在他是霆仔爸爸和茉莉男人的份上,这种男人,她肯定要躲瘟神一样给躲得远远的才是。 可茉莉并不知道这些,绮月来了美国后,本来是害怕辛迪墨会对茉莉怎么样的,但是辛迪墨并没有采取行动,她和黎霆一直好好的生活在郊区的豪宅里,只是那栋豪宅戒备森严,外面时不时有巡视的保镖,就连绮月要见茉莉,都费了好大的劲。 坐进车里,莫名就多了好多的压迫感。 这些都是来自从后面进车里的辛迪瑾修。 绮月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他,他依旧一言不发,沉默似乎已经应许了茉莉的要求。 “绮月,反正你来了,就陪我住一段时间吧,这样呢,我每天有时间可以来和你一起照顾凌禹!” 茉莉故意大声说,目的就是要让那个一直监视她的男人好好的听清楚。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不能到处走!”辛迪瑾修出声,语气不冷不热的。 坐在后面的茉莉狠狠瞪了他一眼,撅起嘴唇,不满的嘟嚷,“我呆在那里,不闷死才怪!” 辛迪瑾修眉顿时一挑,两道冷厉的目光就射了过来。 绮月立即捂住茉莉的嘴,“呸,呸,不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那你陪我好吗?我在这里真的是好可怜的。。。” 茉莉可怜兮兮的央求着绮月,绮月则是看了辛迪瑾修一眼,他表情依旧没有任何的松动。 估计他也很讨厌她吧,毕竟她是辛迪墨的妻子。 绮月心内泛过一丝苦涩,独自坐在那,根本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茉莉。 “喂,你倒是说句话啊!” 茉莉见男人始终一言不发,惹不住火了。 “行了,你怎么开心就怎么好!” 辛迪瑾修终于开口,茉莉听到,便开心的朝绮月眨了眨眼睛。 绮月自己有心事,想着若是能和辛迪瑾修谈一下关于银行的事情,那也未尝不可,不过茉莉一直不知道辛迪瑾修对辛迪墨做出的这些事情,茉莉的性子比她的都还要烈,万一让她知道辛迪瑾修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那她。。。 绮月的目光落在茉莉的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内心第一次有种很无奈的感觉。 算了,反正辛迪墨失去银行是现在既定的事实,还是不要再提了吧,若是有和辛迪瑾修单独见面的机会,她便再想办法问一问。 再望着辛迪瑾修时,他正在望自己,他的眼里有冷意,还有强烈的戒备和敌意。 她才不会伤害无辜的人,不像他! 绮月别过头去,移开了目光。 绮月到了茉莉现在住的豪宅时,简直被里面富丽堂皇的奢华怔住了。 头顶是绚烂的水晶灯,脚下是柔软的长毛地毯,满眼望去,墙壁四周是挂着英国十七世纪大师的画作,原本应该摆在博物馆里的画作一看就价值不菲,复古的沙发呈现着英国皇室特有的贵气和奢华。 绮月站在门口,就有女佣将她带到一侧,换了鞋子。 站在走廊,看到外面是一片葱绿的草坪,花园里的花应季节的开得正旺盛。 茉莉似乎并不太在乎这些,她看到绮月眼里的惊讶,只是将她拉上楼,推开一扇扇的门,当推开衣帽间时,矜贵而奢华的各种女士套装和高跟鞋手提包相应一字排开。 茉莉坐在里面,看着这些冰冷而昂贵的衣物鞋子,却是苦笑。 “我很多年前,真的很羡慕那些明星有这么多的鞋子和衣服,这是我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可是今天,当他也给了我这么多,我却觉得我已经越来越不是从前的我了,我在这里感受不到快乐,还有自由!” 她神色伤感的说,绮月听着动容,其实她知道,她们骨子里奢望的其实只是最平淡的幸福,有一个爱自己的丈夫,生一个可爱的孩子,有一个温暖的小家可以给自己依靠,最简单最真的东西,往往也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 所以,她是懂茉莉的。 黎霆在下面欢快的叫茉莉,他应该是放学回来了。 茉莉擦了擦自己湿润的眼角,快速的出去,一拉开门,辛迪瑾修正站在衣帽间的门外,他的目光落在茉莉的脸上,仿佛在探究着什么。 绮月猜他们是有话要说,便低着头立即下了楼。 不一会儿,正当绮月抱着黎霆开心的听他将学校里的事情时,楼上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妈妈,是妈妈的声音!” 黎霆立即从绮月身上跳了下来,神速冲往二楼。 绮月追了上去,两人强行推开衣帽间的门一看,茉莉正蜷缩的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瞪大着泪光朦胧的双眼怨恨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辛迪瑾修高大的身体站在那里,他似乎没有意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一幕,唇角抽搐着,直到绮月和黎霆进来,他高大的身体才踉跄的朝后退了退。 “让开啊,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送她去医院!“ 绮月看着辛迪瑾修那冷酷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他欺负了茉莉,顿时就气得火冒三丈,没好气的朝他吼了一句。 "绮月,我好痛……肚子好痛!“ 茉莉抓着她的手,眼泪大颗的落了下来,绮月急得都要哭了,她试图将茉莉扶了起来,但茉莉的腿根本使不上力,她站不起来。 辛迪瑾修猛地迈了一步,立即将茉莉抱了起来,茉莉不肯,痛苦的叫,“别碰我,你让我死了算了!” 辛迪瑾修唇抽了抽,冷冷扫了她一眼,疾步朝停车场奔去。 绮月看着吓得也不轻的黎霆,想都没想,抱起他就直接追了过去。 “姨妈,我妈妈会不会有事!” 黎霆一向坚强,一向维护他妈妈,此时他吓得也只能勾住绮月的脖子,好紧张好害怕的问。 绮月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他,“别害怕,妈妈会没事的!” “那弟弟会不会有事?” “也不会,别紧张!” 一想到又是孩子会受伤,绮月心猛地一阵绞痛,看着辛迪瑾修的背影里,顿时多了一道更深的愤怒。 车上,黎霆一直用他那犀利的目光瞪视着辛迪瑾修,小小的他,眼神里已经有了嫉恶如仇的愤怒。 …………………………………………………………………………………… PS"第一更,下午还来一更! 你会不会心疼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急救的铃声响起,绮月揪着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抱着黎霆坐在那里。 “霆霆,你不要担心,你妈妈会没事的!” “霆霆…………” 绮月低头,就看到黎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神色肃穆的辛迪瑾修。 “黎霆――” 绮月惊呼一声,黎霆已经固执的从她身上挣脱下来,冲向了辛迪瑾修媲。 紧接着,绮月看到----- 黎霆居然不停的踢着辛迪瑾修的长腿,边踢还边带着哭腔在那不满的发泄着,“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又欺负妈妈,妈妈也不会来医院了!” “你除了欺负妈妈,你还会干什么!” 绮月和辛迪瑾修似乎都没有料到这么大点的孩子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绮月抬头望着辛迪瑾修,只见他脸上布满了寒霜,整个人站在那,鹰隼的黑眸冰冷的望着自己的儿子,这个人像是一尊雕塑一般,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被自己儿子说成这样,难道他心里不觉得痛吗? 绮月在心里越来越鄙视这样的男人,自以为是,控制欲强,目中无情,不,还有一个,冷血无情。 也许是被黎霆不停的踢打给激怒了,绮月只觉得耳畔一震。 “你给我安静一点,再这样吵闹小心我将你扔出去!” 小小身板的黎霆站在辛迪瑾修旁边,咬着牙倔强的看着他,不认输和不屈的性格,这点还真不知道是像茉莉和辛迪瑾修。 他们都是同样固执而自我的人。。。。 绮月走上前,抱着强行忍住没有哭的黎霆,亲了亲他的额头后便义正言辞的望着辛迪瑾修。 “辛迪瑾修先生,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做别人的丈夫和父亲,请你尊重你的女人,疼爱一个为你怀胎十月即将要给你生第二胎的女人,还有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跟他说出这样冷血无情的话!” 绮月话音一落,辛迪瑾修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绮月鄙视的看着他,眼中全是不屑。 有人撑腰,黎霆一下哭出声来。 绮月抱着他,狠狠瞪了那个情绪暴躁的男人一眼。 “霆霆别哭了,好不好?”长椅上,绮月想着办法安抚着黎霆。 黎霆红着眼眶,目光还是没有离开辛迪瑾修,突然,他抽泣着问,“姨妈,为什么我爸爸要这样凶我?” 绮月眼睛转了转,只好低声道,“因为黎霆开始也做错了,小孩子不能去踢打大人,因为武力无法解决问题,如果黎霆对爸爸不满,那应该冷静的说出来,好吗?” 黎霆落下一滴泪,直接落在绮月的手背上。 “可是姨妈,我真的好担心我妈妈,为什么别的爸爸都那样爱妈妈,为什么我爸爸他就不爱妈妈!” 这个问题!绮月真的无法回答。 “那你以后好好的问你爸爸,好吗?” “我不想和他说话了!” “可是如果黎霆不愿意和爸爸说话,那妈妈有什么委屈,又有谁来告诉爸爸呢!” “所以黎霆要把妈妈还坚强,要比爸爸还要有耐心,这样,黎霆的爸爸呢,才会知道怎么爱妈妈!” “姨妈,你说的这些,我好像懂了!” 小家伙一下就睁大着清澈的黑眸若有所思的望着绮月,绮月朝他点了点头,“真是听话的宝贝,姨妈一说你就懂了!” 辛迪瑾修极为不情愿的将目光落在自己儿子身上,他心里还是愧疚,但是他那张脸,似乎除了冷,再也表达不出别的情绪了,他只能站在那里,望着自己儿子,内心就是酸涩和后悔得难受。 不知道绮月对黎霆说了什么,黎霆突然回过头来望着辛迪瑾修。 父子俩的目光一相撞,辛迪瑾修便讪讪的移开了。 黎霆冲绮月点了点头,这才低着头朝辛迪瑾修走了过来。 “爸爸,我错了,我不该不尊敬你,我向你道歉!” 说完,小家伙还很虔诚的鞠躬,辛迪瑾修错愕,唇张了张,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望着绮月,绮月却别过头去,不搭理他。 “儿子――”他很生硬的挤出两个字。 黎霆站在他面前,眼里又泛出了热泪,他咬了咬唇,哽声道,“但是爸爸,请你爱妈妈多一点,因为妈妈真的很辛苦,作为男人,我们不应该保护她吗?可为什么你还要伤害她呢!” “我――――”受不了自己儿子的热泪,还有他说出来的这番质问的话,辛迪瑾修尴尬的站在那,脸色紧绷着,他第一次,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绮月也惊愕,猛地转过头去,却看到黎霆正在擦着自己的眼泪。 她刚才可没教他说这个,她只是提醒他需要去给辛迪瑾修道歉而已。 再看辛迪瑾修,他的神色复杂而落寞,似乎还因为被说中心思而露出惭愧之色。 哎! 绮月在心中叹息了一声,辛迪瑾修,你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有这样一个和你决然不同的的懂事而明理的儿子。 这句话,若是有机会,绮月一定要亲口跟他说,请他珍惜! 哦,不,他这样的人怎么知道人间温情所在,看他那样面对儿子心疼的诉求都无法给予完整答案却依旧保持着冰冷神色,绮月真的觉得他冷酷到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 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三人齐齐奔了上去。 “病人的家属呢!” “我在!” 辛迪瑾修急忙答,看他的表情,这才松动了一点点。 女医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病人说在外面的男人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是她――――――” 辛迪瑾修急急欲解释,可迎着医生询问的目光时,他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她什么人,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她名分,她和他在外人眼里的关系是,他们只是共有一个儿子而已。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医生盯着辛迪瑾修又问。 “我是她孩子的监护人,你说我是她什么人!”辛迪瑾修似乎被问得有些恼了,冷冷的答。 医生皱了皱眉,“不懂,你是男人也不能进去!” “我是她好朋友,好姐妹,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的吗?” 绮月挤开辛迪瑾修,来到医生面前。 “嗯,你进来吧,有事情要跟你交代!” 医生淡淡的说,说完就回头。 交代?绮月心口一紧,莫不是茉莉的情况很严重? 她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难看,正欲进手术室看个究竟。 没想到她的手腕立即被人拉住,她回头一看,竟然看到辛迪瑾修正直直的望着自己。 绮月恹恹的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问,”你干什么?“ 辛迪瑾修抿了抿唇,低低沉沉的说,”那个――有什么事情的话,请你立即告诉我!“ 绮月看了他一眼,不做声。 辛迪瑾修讪讪的松了手,绮月转身要进去,刚推开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 ”拜托了――――“ 绮月心里笑,辛迪瑾修,你也知道求人了吗? 手术室内,绮月以为会见到让她撕心裂肺的景象,却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茉莉正坐在病床上,她一口一口的咬着苹果,表情轻松而调皮! 绮月呆住了,再看旁边那女医生,她已经摘下了口罩,也微笑的望着自己。 ”向绮月,你还认识我吗?“ ”你――你是――――“ 绮月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熟,猛地一看,那不是曾经的大学同学卿莹吗? 天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卿莹,是你,都说你出国了,没想到你是在国外做了医生!“ ”那当然!“ 看着两人拥抱在一起的热烈场面,坐在病床上的茉莉咯吱的笑了起来。 绮月这才松开了老友,扳着脸走到茉莉面前。 ”茉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有没有事情,你知道吗?你将我们吓死了!“ ”嘿嘿,卿莹,你告诉她,我有没有事情,我的宝宝有没有事情!“ ”暂时还好,没有动到胎气!“ 绮月长吁一口气,低叹道,”我可被你快吓死了!“ ”嗯,也吓吓辛迪瑾修呗!!!“茉莉了然的说,并不觉得这个玩笑,对辛迪瑾修来说,简直是太过分了。 ******************************************************* PS:第二更到了,么么,谢谢大家支持,这两天大家都很给力哦!爱你们。。。。。 他给的惊喜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豪宅内,茉莉正安然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旁边的女佣排成一排,伺候着她,小黎霆则爬在床上,赖在她怀里。 绮月正在厨房里给她煎安胎的药,辛迪瑾修则坐在沙发上,目光不停的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只是从医院回来后,都没有人搭理她,直接将他晾在一旁丫。 冷峻的脸几乎都冻结成了寒冰,第一次,他的权威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挑衅,可面对那个女人,他又没有任何愤怒能发泄。 只有不停的抽着烟,来排解自己内心的愤怒。 绮月端着熬好的药送了过去,卧室里的女佣全部出来,顺便将门关上,再一次隔绝了辛迪瑾修想要探究的目光。 晚上,绮月安置了黎霆睡了后,又照顾着茉莉,陪她说了好大一会儿话,直到她真的疲倦得要睡着了,绮月这才替她盖好薄被,这才从她房间里出来。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辛迪瑾修见绮月出来,立即站起来追上前去。 “有事?”看着辛迪瑾修面色复杂的挡在自己面前,绮月诧异的挑了挑眉。 “请问她现在情况好点了吗?”辛迪瑾修讪讪的问。 绮月听罢,冷笑着反问,“怎么?你也这么关心她吗?媲” 辛迪瑾修站在那,脸色一下又变得冷凝了许多。 绮月看着他,也不打算理他,直接去了他们家的客房。 早上,辛迪瑾修起来时,看到一抹娇小的背影,原来是绮月正在给茉莉和黎霆做早餐,辛迪瑾修顿时特别惊讶。 “其实,这些可以佣人来做的!” 辛迪瑾修第一次抱歉的跟绮月说。 绮月被吓了一大跳,回头见是辛迪瑾修,她没好气的说,“你请的那些佣人做出来的东西其实都不合茉莉胃口,她向来喜欢吃辣,但是你却给她一直吃没有味道的西餐,我做的这些都是她爱吃的! “红烧肉?” “这是中午吃的,她有胃口想吃肉!” 绮月利落的将选好的五花肉方正的切好,放在洗干净的瓷碗里。 辛迪瑾修讪讪的站在那,只好看着绮月利落的忙碌着。 一晃半个月过去,这半个月几乎都是绮月亲自在照顾着茉莉,茉莉睡了的时候,她便忙里偷闲的去了疗养院,看望厉凌禹,陪他说话,给他将那些过去值得人开心的事情。 这天,绮月照顾着茉莉和黎霆睡了午觉,她才出来,准备拦车去看望厉凌禹。 没想到,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她面前,她皱眉一看,辛迪瑾修已经摇下了车窗。 “不介意的话,我送你过去吧,这里周末不好拦车!” 绮月犹豫,她手里还提着给厉凌禹熬的汤,左右张望着,也确实没有车辆过来。 辛迪瑾修下车,为她拉开车门。 绮月看着他,最后还是上了车。 坐在车后面时候,只听见辛迪瑾修突然说,“你很重情义!” 绮月讶异的扬起唇角,顶了一句,“那是,我可不像你!” 辛迪瑾修从后视镜内看着她鼓起的腮帮子,淡淡说,“虽然我觉得你为人不错,但不代表因此可以改变我对辛迪墨的看法!” “拜托,辛迪瑾修,我照顾茉莉也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以为你是谁?请你不要这么自大行吗?” 绮月火了,特别忌讳辛迪瑾修又提到辛迪墨,只因为从他嘴里出来,他真的没有什么好话! “你认为我是在趁机打压辛迪墨,要知道他可是对银行没有半点帮助的董事会主席,加上年轻气盛自负任性,他有这样的遭遇是他自己的失误造成的!” “那他应该像你一样?冷酷无情六亲不认,甚至是不择手段?” 绮月咄咄的反问着,辛迪瑾修抿紧了唇线,看到她愤怒的神色,他选择了沉默。 到了疗养院内,绮月的心绪还是难以平复,尤其是看着辛迪瑾修那张冰山脸和质疑辛迪墨的话,她真的特别窝火。 站在厉凌禹休息室外,绮月深深吸了一口气,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这才轻轻的叩着门。 门开了,还是那个照顾厉凌禹的护工。 “你好,我给凌禹熬了一些汤,特意给他送来!”绮月望着女孩友好的说。 女孩极不情愿的开了门,绮月这才进来,一进房间的门,就看到厉凌禹正坐在落地窗旁,他的目光空洞的望着窗外翠绿的草坪。 绮月慢慢的走到他面前,蹲下,柔声问他,“凌禹,你今天好些吗?我是绮月呀!” 厉凌禹没有反应,绮月觉得有些难过。 女孩插话进来,带着一丝敌意,“你不用每天这样来看他了,看了他还是这个样子!” 绮月微微拧起眉头,看了女孩一眼,最终没有说什么。 她低头,轻轻捏着厉凌禹的手,替他按摩着掌心,并低低的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 “凌禹,你知道吗?我们以前一直去喝的那家咖啡,那个老板娘结婚了,她居然嫁给了阿联酋的一个族长,真的好不可思议,我最后一次去的时候,收到了她的喜帖,她也问候了你,说你最喜欢的咖啡杯,她已经给你留了一套,等你好起来,我们可以回国,一起再去喝上一杯!” 绮月说了很多,像个久违的老朋友一般叙说着过去两人仅存在脑海中的那些美好回忆。 她知道他一定会听得见,她知道他一定会有感知,所以,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将他当做病人,因为她知道,命运一定会眷顾心灵宽厚的人。 喂了汤汁给他喝,他的嘴角边留得都是,绮月替他擦拭着嘴角,眼眶再次不受控制的湿润了。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纤细而高挑的黑影站在门口,杏目圆睁愤怒的看着正在给厉凌禹喂汤的绮月。 “来,我们再喝一口就好了。。。” 绮月的勺子才递到厉凌禹的嘴边,一只白皙的手腕就伸了过来,伸手猛地夺过她手里的碗,厌恶的直接扔在了地上。 “你!!!”绮月抬起眼皮一看,只见厉如菲正盛气凌人的站在那,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愤怒。 绮月唇哆嗦着,没有想到,居然会看到厉如菲。 一把拽着绮月的胳膊,绮月直接被厉如菲拼尽全力的给从厉凌禹旁边拉开了。 绮月踉跄着差点摔倒,手腕被她捏得通红。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了,你这个扫把星你还嫌害我弟弟害得不够吗?居然还追到这里来了!” “小妈,你误会我了!”绮月咬了咬唇试图解释。 “小妈?”厉如菲冷笑着嘲讽的问,“哟,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是我墨仔的老婆,怎么,你现在不在国内好好照顾墨仔,倒是追到这里来又想缠着我弟弟了?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水性杨花不要脸的女人!” 绮月听着,脸涨得通红,小手死死的拽成拳头,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内。 接着,当着绮月的面,厉如菲拿出手机,拨了辛迪墨的电话。 “喂,墨仔,我问你,你是怎么管你老婆的,你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吗?她现在还缠着你舅舅,你知道你舅舅的情况需要静养,可她居然还不放过他,在这里***扰他!” “不是这样的,小妈,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根本不知道凌禹会在这里……”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你最好是给我好好看着你老婆,别把银行弄丢了不说,连老婆也给你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绮月惊愕,真的没有想到,厉如菲会这样训斥辛迪墨。 也不知道辛迪墨在电话里回了什么,厉如菲望着绮月冷哼了一声,直接将电话给挂断了。 只见她一步一步的走近绮月,绮月连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揉走自己的手腕不看她。 “还想我说更难听的话吗?向绮月,你真的让我觉得很恶,就是你这幅楚楚动人可怜兮兮的表情将我弟弟给迷惑了的吗?你现在弄得成为半个植物人,你良心何安啊!” “不――不会的,凌禹一定会恢复正常的!”绮月倔强的昂起头,回了她一句。 不管别人怎么看厉凌禹,她认死理的相信,他一定会醒来,他一定会恢复正常。 厉如菲厌恶的扫了她一眼,描绘得精致的唇角迸出一个字,“滚――” 绮月咬着唇,心口一阵收缩,有些发疼,她默默的蹲下身体,收拾着被她打碎的瓷碗,沉默的退出了休息室的门。 只是,她还不知道,她弯腰收拾着瓷碗的那一瞬间,厉凌禹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仿佛正在预测着什么一样。 出了疗养院,冷厉的风刮在脸颊上,生生的痛。 绮月摸着自己的脸,边走边无声的流泪。 晚上,她没有再去茉莉家里,只是打了电话过去,给佣人交代了一些茉莉的饮食,她回到原先的公寓内,将自己彻底的关在里面。 她的电话在昏暗的夜色中不断的闪现出辛迪墨的头像,绮月看着辛迪墨,心里难受得厉害,几次不接,辛迪墨不死心,便不停的打。 最终,她还是没有敌过他的执拗,哽声接了他的电话。 “老婆――” 低低沉沉的男性嗓音在夜里显得特别的温暖,绮月窝在被窝里,捂着自己的嘴,差点哭出声来。 “老婆,你还好吗?”辛迪墨又问,语气轻快。 绮月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的问,“干嘛,我都睡了!” “老婆,我想你了,你回来吧!” 辛迪墨低低的说,带着强烈的渴求,绮月听到,眼泪顿时滚滚的落了下来,她以为,辛迪墨是来质问她为什么来见厉凌禹的,毕竟,她见厉凌禹的事情虽然不是有心要隐瞒他,但是她确实也没有告诉过他。 “我们不是说分开一段时间吗?”绮月换了一种语气,悻悻的反问。 “我错了,我发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不在家,家里都是冰冷的,你回来,我真的好想你!” “臭小子,你就知道哄我吗?我们说过要冷静的!”绮月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但不能否认的是,内心真的被一股强大的暖流温暖而过,她有种被人呵护着的幸福感。 “我说的是真的!” “不想和你说了,我现在还不回去!” “为什么?” “别问我原因!”绮月很认真的说。 电话那端沉默,过了很久才说,“好吧,那有什么事情及时给我打电话!我美国还有一些同学,你有事情的话,我可以让他们立即去帮你!” “嗯!” “那我挂了!” “老婆――” “干嘛,还有事情?” “亲我一下――好不好?” “不要!!” 绮月脸色微微泛红,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圣诞节快要到了,绮月想着如果还有机会,能躲开厉如菲的话,她想将厉凌禹接出来,再邀上已经在美国定居的卿莹一家和茉莉母子,当她将这个一起欢度圣诞节的方案告诉了两家人后,立即获得了他们的赞同。 尤其是卿莹的丈夫,是联合国人类援助机构的脑科专家,他也非常赞同厉凌禹这一类的病人多多参加户外活动。 绮月开始忙碌着,请教了隔壁的邻居,采购了一些圣诞节大家要聚会的食物。 草坪旁的马路上,她那高大威猛的邻居正在搬运着食材,绮月微笑的接过。 终于忙完了,绮月将密斯特送到门外。 “谢谢你!” “不客气,美丽的东方女孩,我很荣幸为你服务!” 密斯特眨了眨他那碧蓝的眼睛调皮的说。 绮月笑,“好啊,那圣诞节,我也诚挚的邀请你来参加我的朋友聚会!” “没问题!” “对了,月,请问我可以追求你吗?我很喜欢你这样美丽友好的东方女孩!” “啊?”绮月看着他英俊的五官和迷人的微笑,有些窘住。 “借过。”低沉冷淡的男性嗓音突然在施密特身后响起,硬生生地截断他的真情告白。 “咦?” “你挡住我的路了。” 当那熟悉的感觉侵入耳膜,绮月轻蹙眉心,迷惑地扬起双眸,瞧向那声音的来源。 那男人的身高并不亚于眼前的施密特。 他微微地背着阳光,初冬的晨光在他墨黑的发上跳舞,然后是那对墨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瞳,除了她所熟悉的犀利外,还闪动着许多教她猜不透的神秘东西。 “墨仔……”男人的名字由她的瑰唇轻轻逸出。 这是……怎么回事? 她在作梦吗? 绮月怔怔望着他,脸上的神态看起来迷惘又无辜,彷佛是个迷路的孩子,站在岔路前头,不知该往哪里去? “月,这、这位是……”可怜的施密特被辛迪墨锐利的眼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他很确定自己以前从未见过这位仁兄,却深刻地感受到对方释放出来的敌意,浓烈得几乎要杀死他。 不等绮月回答,辛迪墨已伸出一只手,作势要跟他握手,却皮笑肉不笑地说:“你好,我是辛迪墨,来自遥远的中国,我是她的丈夫!” 什么?! 这颗气爆弹一投下去,顿时炸得周遭灰飞烟灭。 施密特一脸呆滞,张成O形的嘴巴几乎可以塞进两个卤蛋,而绮月更是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苍白着小脸,瞬也不瞬地瞪着辛迪墨,彷佛被下了定身咒似的,成了一尊美丽的石像。 最后,施密特在辛迪墨笑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里,讪讪的离去。 绮月还怔在那,看着辛迪墨拖着行李箱进来,恍若还在梦中一样。 “你怎么来了?”绮月呐呐的问。 “我老婆在外面这么久,我不放心,所以过来了1" 辛迪墨放好行李箱,站在她面前,给她久违的温暖微笑。 “哦……” 绮月站在那,低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给我抱抱!” 他话音一落,直接伸长了手臂,将娇小的她揽入了怀中。 拥着她熟悉的身体,他的头埋在她如丝般顺滑的长发内,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没想到你会来!”绮月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处,感觉到熟悉的心跳,她才知道这并不是在做梦。 其实,她也好想他,只是,她不愿意在他面前承认。 她担心他,她不在的时候,他是不是经常有应酬,她担心他,会不会经常喝醉后独自一个人回家! 好多的担心却没有说出口,只因为他也说了那句话,分开就分开吧! “没提前跟你说,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他拥紧着她,低沉着嗓音温柔的说。 这的确是惊喜!绮月唇角扬了扬。 “在这里都没照顾好自己,怎么这么瘦了?” 末了,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不断的摩挲着,绮月在他怀里挣扎着,被他弄得痒死了,她哪里瘦了? “来,给老公我看看,还有哪里瘦了?”他的手又邪恶的钻进她的衣摆内,装腔作势的这里揉揉那里捏捏。 真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我没瘦啦,你别随便乱摸……” “我老婆都这么瘦了,身上的肉都去哪了了?” 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绮月缩了缩脖子,敌不过他,连连后退,她已经被他给抵都了墙壁上了。 “喂,我真的没瘦,我还长胖了!” 绮月恼怒的瞪着他,抓他的手,要他放下。 辛迪墨挑眉,帅气的五官瞬间浮上一抹了然的微笑。 不过,那钻在她衣摆下的手可并没有消停,直接覆上她的酥胸上,悄然稍有力度的一捏,绮月顿时红了脸庞。 “明明瘦了嘛1" 他皱眉,说得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她以为她u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了,不闹腾了,我还要忙呢!“ 她强行抓着他的手,非要将他给从衣服里拽出来。 辛迪墨皱眉,”不想见都我?“ ”你突然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绮月悻悻的说。 没想都辛迪墨只是勾唇一笑,不期然勾起她的下巴,直接堵上她的嘴,在看到她陡然睁大的眼眶时,他唇角浮出一抹帅气的得意,顺势将自己炙热的舌喂给了她。 既然她还没准备,那他就让她好好的习惯习惯!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谢谢北鼻们的支持! 不告诉我我就用强哦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傍晚时分,绮月出现在花园别墅外的宽阔马路上。 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每天得抽时间去看一下茉莉和厉凌禹,虽然墨仔也追来美国,但她每天要做的事情,也不想被她给打断。 晚上被他强行压在床上来回几个回合后,绮月此时都有些腿软了,白皙的脖子上也印上了几个淡淡的草莓印,她用围巾遮住。 照例在看望茉莉过后,是茉莉嘱咐辛迪瑾修一定要送绮月回来。 因为知道辛迪墨和辛迪瑾修之间那种微妙得越发冰冷的关系,绮月坐在车上时候,总是一副忧心匆匆的样子媲。 “算了,就送到这里吧!” 离花园别墅还有一段距离,绮月让辛迪瑾修将自己给放下。 辛迪瑾修向来少话,尤其是面对绮月时,他更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当他拉下车门,依旧保持着良好的礼貌与尊重为绮月拉开车门时,没想到这一幕却落入不远处银色跑车内那双黑色深眸里。 绮月从车里下来,双手插习惯性的擦在自己大衣的口袋上,没想到却发现自己的大衣落在辛迪瑾修的车上了。 一回头,辛迪瑾修的车都远了,绮月万分懊恼,抱着双肩站在马路边,有些烦躁自己莫名的丢三落四。 绮月一边埋怨自己,一连辛苦地走着路。 不知哪时才会遇到路人,可是她穿单薄的衣衫,想要拦辆车,这里的公车和计程车真是少得可怜。 快圣诞节了,外面也变得好冷,绮月冻得有些哆嗦。 正当她在自怨自艾时,一阵车子的引擎声在远处响起,她眼睛一亮,拼命跟来车挥手。“喂!停车!停车!” 没想到荒郊的马路上也有车路过?太好了!她有救了! 轿车如愿地在绮月身边停下来,车门一开,接触到那双熟悉的黑眸,她一时傻住了。 天哪,是辛迪墨! 一脸郁气的辛迪墨没说话,一把把绮月拉进车子里,再用力关上车门。 “回家后,你最好有理由跟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地,银色的跑车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说!你刚才去哪里了,那个男人是谁?” 两人一回到别墅内,绷着脸的辛迪墨就不客气地将她压在椅子上质问。 “我出去办事!不行吗?”绮月反瞪回去,因为她也一肚子火。 “你穿着这样回来?”辛迪墨好象听到什么天方夜谭,扬起剑眉,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她竟然舍得离开他?他才来美国,他们见面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十二个小时呢! “我的衣服掉车上了,因为车里暖气闷得我出汗,所以我将大衣脱了!”绮月只穿着单薄的秋裙和雪地靴,看上去,是有几分诡异就是。 “这不是重点!”辛迪墨径自截断小女人的抗辩。 “那什么才是重点?”绮月气呼呼地瞪着辛迪墨,不擅长与人争辩的她泪水充满眼眶,加上被强制带回,她有种狼狈得有如陷入猎人陷阱的小白兔,生死大权全操纵在辛迪墨的手上一样。 “重点?重点就是……”为什么要离开他?她难道都不想他吗?昨晚他想要她,她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拒绝!最后没办法,趁她睡着了,他才有机会好好爱她,这些变化,他都很想知道。 但是,见到绮月凝眸的泪光,辛迪墨收回怒气,眼里充满柔情,低下头吻去 她颊上的泪光。 “干嘛?”没想到他突然吻自已,绮月吓一跳,睁大眼看着他。 “你让我亲吻,喜欢睁开眼睛?”辛迪墨喑哑的嗓音包含浓郁的笑意,但 还是紧紧搂着她。 “啊……”绮月俏脸酡红,刹那间,懊恼跟不满全部消失,任由男人把她 搂在怀里,享受着臂弯间里的柔情与安全。 “重点就是……”辛迪墨眉宇含笑,再次低下头,“我想吻你!” 话一说完,他就开始舔噬她的红唇,不断与檀口里的丁香小舌交缠,浓情蜜 意彷佛没有尽头。 “啊……”被吻得头昏脑胀的绮月倒在辛迪墨的怀里,分享他的温柔。 “今天一天去哪里了,难道你不想我吗?”紧搂怀里的女人,趁她昏昏沉沉时,他浓眉一挑,咄咄逼人地提出他的不满。 辛迪墨的问题有如醒醐灌顶,浇醒绮月的理智。 “你昨晚不是说不问我吗?那你还问我干什么?”绮月奋力挣扎着他的怀抱,要远离这诱惑人心的陷阱。 “我是不问你,但是我还是好奇想知道!”辛迪墨皱眉,目光定定的望着她。 “好奇害死猫,别问了,行吗?”绮月整理着衣服,不想和他继续再讨论着这个话题。 更不想让他知道,她这段时间面对的都是辛迪瑾修,不然,她怕他会抓狂。 “你不说的话,我要对你用强哦!”辛迪墨俯身,目露凶光。 绮月挑眉,不屑一顾,“你敢!” 辛迪墨索性将绮月压在桌面上,用着以上对下的姿态凝视她那双已经惶恐却逞强的瞳孔。 哈!这女人倔强得太可爱了,他非治治她不可。 感觉体内有股奇特而兴奋的热度涌上心头,辛迪墨把身体稍稍往前倾,便快 乐地发现绮月因为他的接近而颤抖。 这真是太有趣了!他的老婆长着熟女一般的身体却还是有一颗如小白兔一般脆弱的可爱心脏。 “姐姐,不准后退哦!”一把捞住她纤细的手腕,辛迪墨的唇再次欺上她的脸,优美的唇形轻碰她柔软的脸庞。 “别乱亲……”绮月想要推开辛迪墨,但他强而有力的手臂己箍住她,绵的亲吻也从她的脸颊滑落至白皙的颈项。 “为什么不?你是我老婆,还有你去哪里了,见了什么人,你难道不应该跟我报备一下吗?” “你昨晚答应我了不问……人怎能言而无信?”绮月气喘吁吁,紊乱的响应流露出她的不满。 “言而无信?”辛迪墨忍住大笑的冲动。他该告诉她实话吗? 实话就是他心里简直紧张得要死啊! “不……”窗外的玫瑰香蔓延,辛迪墨一低头,以着越来越浓郁的姿态向她的呼吸器官袭来,混杂着她急促的喘息声。 她裙子的钮扣已被解开,辛迪墨湿热的吻从雪白的颈项延宕至高耸的胸脯,令她全身轻额。 “老婆,来嘛,你不想我嘛,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他毫不客气地捏揉她丰盈的胸脯,让她情不自襟 地低声娇吟起来。 看着怀中女子娇软无力的模样,辛迪墨绽放得意的微勾。 “才没有想你!”绮月羞愤地扬起拳头,想离开这个左右为难的窘境,虚软的 手却被他接个正着。 “是不是,问你的身体不就知道了?”提醒了怀中女子,让她放弃无谓的挣 扎后,他扯下她的裙子,在她的裸臂上缓慢地啃噬着,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唔……”咬紧牙根,绮月任凭辛迪墨在自己身上逾矩。 “以后在我的面前什么都不要穿……我喜欢……”耳鬓厮磨着,辛迪墨贪婪 地将唇滑向她细嫩的乳,沟,顺势掀开她的蕾丝胸,罩,让她雪白的酥胸弹跳 在空气之中。 “我……管你喜欢什么!”绮月结结巴巴的,心脏因男人暧昧的动作而急 速鼓动着。 “不要这么冷漠,我会受伤的。”张口含住她不安分的小嘴,以牙龈用力来回 舔舐。 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时快、时慢的揉捏更催促她像飞蛾般朝 着无边无际的欲海沉溺。 “啊……”她逸出自己也没察觉的低吟。 “老婆,那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嘛!” 辛迪墨的手指像带了魔法般,恣意地在绮月的身上摩挲,但她的身体面对 这样的触碰,并不感到厌恶。 渐渐地,她了解到身体己开始向原始的呼唤投降。 “不是别人啦,是辛迪瑾修!”绮月咬着嫣红的唇瓣,呻吟般的溢出了他死对头的名字。 **************************************** PS:第一更! 意外的客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只是一听到绮月说出的那个名字,辛迪墨揉捏在她胸口上的双手顿时一滞。 “你说什么?你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辛迪瑾修?” 辛迪墨语气也冷了下来,立即撤身下来。 绮月喘息着睁开迷蒙的双眼,看到他黑沉的脸,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媲。 整理着衣服,绮月悻悻的问,“很惊讶吗?” “他是茉莉的男人,是黎霆的爸爸,现在茉莉怀孕了,前段时间差点宝宝都没保住,我现在没事就去那里照顾她,那边没有车打,辛迪瑾修送我回来的!” “可我就是不喜欢你接触他!你明知道――――” 辛迪墨急切的说,却被绮月按住双唇。 “我知道你心里对他来说有很多想法,的确,他很多的做法和手段我们无法苟同,但是茉莉和你那小堂弟是无辜的,不是吗?” “算了,你别拿我跟他做亲戚!” 辛迪墨讪讪的撇了撇嘴,直接低头坐在一旁,烦躁的抽起烟来。 绮月也不想说什么,肚子饿得咕咕叫,臭小子,还是那德行,她也懒得搭理他了。 “我要去吃饭啦!” 她关上卧室的门,朝他招了招手。 辛迪墨只好跟了下去,闷闷的坐在餐桌前,神色复杂的看着绮月。 “老婆,其实我这次来美国了,我还想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嗯,你说!” 绮月纤细的小手正捏着光洁的刀叉在切牛排,听到他的话,她以为没啥事,连头也没有抬,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我想带你去见我爸爸!” 辛迪墨话音一落,绮月手一抖,手中的刀叉瞬间就滑落在地上,她脸色被惊得通红,咬着双唇,她有些急切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想带你去见我爸爸,他也在美国!” “不――”绮月听到,立即摇头。 “不要了,还是不要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绮月低头,弯下身体,慌乱的捡起刀叉,她的神色落在辛迪墨的眼里,让他有些疑惑。 “怎么了,这么紧张?”他伸手,轻轻捏着她的手,却发现她的手指冰凉。 “没事!”绮月抽回自己的手,目光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辛迪墨困惑的问,“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去见我父亲,我们领证的时候都没有只会他,为这事情,我一直很有愧疚!” 辛迪墨说得诚恳,也希望绮月能体谅她。 绮月抬起头,望着辛迪墨,她该怎么说不想去见的理由呢,一是自己的年龄,内心还是有些自卑的害怕见家长,二是连厉如菲都那么排挤她,她真的无法想象去见辛迪齐修,那个冷峻得比辛迪瑾修还要残暴好多倍的男人。 目光闪了闪,绮月忽然说不出这样的理由,她只好幽幽的说,“对不起,我真的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太突然了!” “你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你只需要站在我身边,让他明白你已经是我老婆就可以了!” 辛迪墨紧紧捏着她的小手,试图说服她。 绮月还是摇头,一个劲的摇头,“我还是想想吧,我先想想,你不要逼我!” “好吧!你知道我也不会逼你,但是你考虑的时间不要太长,太长了不好!”辛迪墨望着她,神色有些复杂。 “嗯!”绮月挤出一丝微笑,内心还是好忐忑。 晚上,绮月辗转反复难安,睡在辛迪墨的怀里,她第一次怎么睡也睡不着。 辛迪墨知道她肯定还在想他要带他去见家长的事情,故意低头问,“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来美国,你的工作怎么办?现在辛迪瑾修也在这里,要是撞见你私自放了假过来,那他会不会又想办法整你!” "不会!!“辛迪墨自负的昂起头,眼里闪过一抹桀骜的轻狂。 ”他给我特意下的几个任务,我趁你来美国的时候加班加点的完成了,现在他找不到任何借口再刁难我!“ ”可他总归是你上司……“ ”这些事情你不要担心了,好好睡觉吧!我自己会好好处理的!“ 温柔的亲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绮月点了点头,在他怀里缩了缩,也决定不要再去想了。 圣诞节很快到来,清晨起来时,绮月看着满地的银色雪景,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尖叫。 辛迪墨正在洗刷,咬着牙刷满嘴泡沫的冲了出来,见绮月兴奋的在那手舞足蹈,他无奈的抿出一丝笑弧,都三十好几的女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看到了雪还那么开心! 辛迪墨简直要对她无语了,不过,看她开心,他还是宠溺的微微笑着站在她身后边刷牙边看着她。 绮月筹备的圣诞节聚会,做了好多的食物,有中餐西餐,老同学卿莹带来老公早早来帮绮月的忙,忙到中午的时候,茉莉一家都还没有来。 绮月便将辛迪墨拿到一边,低声试探的问,”喂,等下茉莉她们来了,你可不要冷着脸对人家知道吗?“ ”知道了,今天会是一个开心的日子,我知道!“辛迪墨笑,他有那么小心眼吗? 他女人可真是小瞧他了哦! 正在绮月摆着餐具时,门外响起门铃声,绮月搁下刀叉准备去开门,却被辛迪墨抢先了,于是,她站在他身后,心猛地揪了揪。 拉开门,辛迪墨愣在那里。 首先见到的是厉凌禹,他正坐在轮椅上,面色第一次有了红晕,应该是被冷风吹了的,不,那是健康的红晕。 再见到的是辛迪瑾修,他整个人高大的站在那,宛若修罗一般,在望着和他身高不相上下的辛迪墨时,他唇角僵硬的抽了抽,竟然忘记推厉凌禹进去了。 ”喂,让我进去,好冷啊!“童稚的声音响起,辛迪瑾修身后很快露出一颗小脑袋。 是黎霆,他戴着可爱的羊绒帽,一双大大的眼睛清澈无比,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辛迪墨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两个,其实是他不太愿意现在就见到的两个男人。 ”哇,是墨哥哥,墨哥哥,你也来了,我好想你呀!“ 黎霆一直很喜欢辛迪墨,来了美国,对他还是念念不忘,小孩子总是充满了童真,一点也感觉不到大人之间的气场正在隐隐的相互排斥着。 他硬是挤了进去,抱着辛迪墨的双腿,开心的跟他说个不停。 辛迪墨讪讪的笑了笑,伸手抱起他,”嗨,黎霆,很高兴再见到你!“ ”我也是,墨哥哥,我想你!“ 绮月见辛迪墨抱着黎霆还站在门外,立即伸手抵了抵他,提醒道,”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快点让客人进门呀!“ ”噢噢噢,对不起!“ 辛迪墨连忙不好意思的道歉,身体让开,他扬起一抹微笑,淡声道,“请进!” 辛迪瑾修唇角僵硬的挤出一丝不太明显的笑弧,推着厉凌禹来到了温暖的室内。 茉莉最后才进来,挺着肚子的她看上去也气色很好,只是看到辛迪墨时,两人都微微一愣。 “凌禹,你来了,今天是这里最隆重的节日,我们陪你一起过圣诞节,我们这里全是你的好朋友,希望你今天也开心起来!” 绮月接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用力的帮他揉着冰冷的手掌,见他脸上有雪花,她便又替他擦了擦脸。 辛迪墨抱着黎霆看到这一幕,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虽然他知道他不应该去吃醋,但是看到自己女人脸上浮现出的温柔,他心里还是酸酸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他们要来!” 逮到机会,辛迪墨立即追着绮月问。 绮月挑了挑眉,扬眉淡笑,“我这也是给你惊喜呀!” “噗――――” 门铃又响起,绮月从厨房内探出头去,疑惑的望着外面。 卿莹快速开门,打开一看,她笑眯眯的回头冲大家叫了一句,“哇,一枚帅哥,谁的,自动来认领!” ****************************************** PS:第二更到!么么,雪落的新文《甜涩军婚》已经挖坑了,继续香艳继续宠爱,大家帮我都去收藏一个吧,嘿嘿,在左手上边的作者公告那有链接哦,这个文的简介上面也有哈,么么。预计军婚文四月填坑! 甜甜的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门铃又响起,绮月从厨房内探出头去,疑惑的望着外面。 卿莹快速开门,打开一看,她笑眯眯的回头冲大家叫了一句,“哇,一枚帅哥,谁的,自动来认领!” 待她出来一看时,没想到竟然是隔壁邻居施密特,他正笑意盈盈的端着一大盆中国式水饺站在门口。 绮月惊讶,“施密特,你这是?” “我亲自包的饺子,想送给你!丫” 绮月低头一看,那的确是形状像饺子,但是个头也太大了吧! 大家看到施密特眼睛里炙热的光,目光刷刷的全部朝辛迪墨望去媲。 绮月正准备道谢,没想到一只有力的大手已经伸了过来,“谢谢你,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原来是辛迪墨,绮月让开,抬眸看他,臭小子一脸迷人的微笑,可说出来的话,却总感觉是酸酸的。 施密特也没有客气,披了身雪花就进来了。 热闹的圣诞餐开始,绮月忙着照顾厉凌禹,也顾不得闪和大家开玩笑,只是偶尔抬眼,看到的还是辛迪墨和辛迪瑾修之间那融化不了的冰霜,她下意识朝茉莉望了一眼,茉莉也正在望自己,她随性的勾了勾唇,似乎知她的心思。 绮月看着眼前卿莹为自己倒上的红酒,她眸光闪了闪。 “小叔叔……” 一声礼貌而客气的称呼,惊了辛迪墨和辛迪瑾修。 “老婆――”辛迪墨低低叫她。 绮月转过头,冲他微微一笑。 辛迪瑾修坐在绮月餐桌对面,眉挑了挑,目光冷冽的望着她,还有她举起的高脚杯。 “小叔叔,这杯酒我敬你,墨仔年轻气盛,在工作中会缺乏相应的经验,你现在作为他的上司,希望你多多督促他,严格要求他,希望在你的领导下他能尽快上手银行的各项业务!” 绮月话一落,辛迪墨的脸就红了。 天啦,他老婆在说什么?是在为自己跟辛迪瑾修说情吗? 辛迪墨搁在餐桌下的手狠狠捏了绮月一把,可绮月根本不理会他,她昂着头,直接将杯中的红酒如数灌进了嘴里。 辛迪瑾修淡淡的扫了辛迪墨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挤出一丝僵硬的笑纹,抬手,喝了绮月敬他的那杯酒。 重新坐下的绮月暗自吁了一口气,要不是这么多人在这里为自己壮胆,她还真没有勇气说出这番话呢! 辛迪瑾修时不时的看着对面的那对小夫妻,神情复杂。 茉莉则总是不经意的看他,内心有越来越多的疑问,但碍于今天是个欢乐的日子,她也什么都没有问。 一直坐在绮月旁边的厉凌禹似乎也感知到了圣诞节大家快乐的氛围,搁在餐桌下的手微微的动了动,这么细微的变化,没有人看见,却不知道,这对他的身体恢复,已经是质的飞跃。 餐后,辛迪墨和辛迪瑾修以及卿莹丈夫坐在沙发上休息。 眼前三个女人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不管不顾的在那大声唱着歌,绮月和卿莹有些微醉,两人真是好多年没有见面了,这回借着这天,彻底像是回到了曾经的学生时代,疯得有些忘行。 茉莉虽然没有喝酒,但她的兴致也并不亚于那两个玩疯了的女人,加上能歌善舞的黎霆在其中制造气氛,现场真是好不热闹。 坐在沙发上的辛迪瑾修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第一次在人前露出了一丝温柔的微笑,只是正巧被辛迪墨看见,他皱了皱眉,随即又望着和绮月疯在一起的茉莉,若有所思。 一向警觉的辛迪瑾修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望着自己,凭着直觉回过头去,撞到辛迪墨的眼神,他眸光暗了暗,两人很快便将各自的目光移开。 送走所有客人后,绮月倒在床上,还在兴奋的大叫,“哇,今天好开心啊,好开心!” 辛迪墨关上卧室的门,看着面颊酡红的女人正软软的将自己丢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忽而笑了笑。 强健的身体重重的压了上来,柔软的大床顿时猛地下陷,辛迪墨扳过绮月的脸,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和带笑的唇角,重重的朝她撅起的小嘴吻了下去。 呼呼,有些喘不过气来,绮月被他压着顿时手脚一阵乱舞。 辛迪墨松开她,看着她如溺水的鱼儿一般大口的喘着气,他便疼爱的轻轻抚着她发烫的脸颊,目光柔柔的望着她。 “老婆,谢谢你!”他低沉着嗓音郑重其事的说。 绮月睁开双眼,讶异的望着他那认真的脸,“你谢我什么?”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只是我很惭愧,好像我从来没有为你做过什么,我很抱歉!”辛迪墨捉住她的小手,真的好愧疚的在自己唇边亲了亲。 “傻瓜,傻墨仔,我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相互承担,我为你做的事情,其实也不多,只是那些都是一个妻子应该为她的丈夫应该做的事情,你懂吗?” “我以前不懂,但是我现在懂了,从你走后,其实我很努力,虽然失去银行让我难以承受,但是的确这是我的性格缺陷造成的,我以后会尽力弥补和改正!” “在我老婆的深刻监督下――” “嘿嘿,这就乖了!” 绮月揉了揉他的脸,突然昂起头,双手顺便勾住他的脖子,还散发着淡淡酒香的红唇已经印在了他的唇瓣上。 凉凉的牙齿正调皮的啃噬着他的唇瓣,辛迪墨手臂撑在床上,生怕重重的压到她,面对她如此有爱的亲吻,他很享受的看着她为自己沉醉的表情。 “突然想吻你,我发现你今天特别可爱!” 绮月松开唇瓣,用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 “可爱?”辛迪墨皱着眉头,有些诧异的问。 绮月格格的笑,“你今天处处针对施密特,可怜的他根本不知道你对他有敌意,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嗯哼?” “啊?”辛迪墨不好意思的爬了爬头。 “真是个醋坛子!”绮月温柔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就是你这么可爱,我才喜欢!” “嗯嗯,只要我老婆喜欢就好,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老婆开心!”他一改刚才的尴尬,随即邪魅的坏笑起来。 绮月使劲的揉了揉脸,突然,她咬着唇瓣轻轻的溢出了一句,“老公,吻我,我好想念你的吻……” “喔――――――” 辛迪墨心口一阵抽搐,立即低头印上她的唇。 他热热的气息规律地喷在她的粉颈边,把她搔得有些痒,而一颗心却如同浸淫在温暖水域里,毫无重力地轻轻漂荡。 绮月并不想挪开他沉重的身躯。 说实话,她甚至是眷恋着这种依偎,也喜欢他这样的姿态,彷佛她是多么重要的宝贝,要紧紧抓住她才能安然入睡。 他的舌轻轻窜入她那清甜檀口中,勾住她的嫩舌,两人尽情的吃着彼此的融合在一起的蜜汁,一双男性手掌正抚弄着她的身体,在那着火般的抚触后,是一个又一个湿润的亲吻,印在她粉颈上、香肩上,然后含住她早已有了反应的玫瑰花蕊。 酡红的脸已经变得更红,绮月随即也溢出了动情的爱语。 辛迪墨重重的吸吮着她粉嫩的颈项,像是将自己内在霸道的占有欲洗漱传递给她一样,她的粉颈上随即起了密密麻麻的红印。 “嗯哼……”周身仿佛被电流穿透一般,她微微弓起身子,掀开长而翘的眼睫。 “墨仔……” “嗯,我在,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爱你!” 难得女人有这样的兴致,他怎么会不如她愿呢? “呃……”绮月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辛迪墨在她身上吐着艰难的气息,身下的帐篷早已没出息的撑起,他对身下的女人,多少年了,还是这样毫无招架之力。 开始急切的解着自己的皮带,发红的眼眶直勾勾的盯着床上歪着头闭上了双眼酥胸半露的女人。 ******************************************************************* PS:北鼻们,第一更来了,下午还有一更,雪落的新文《甜涩军婚》大家记得帮忙收藏一个哦,么么,爱你们,另外谢谢大家的月票,感动!这文没那么结束哦,新文只是占坑,四月左右才开哈! 那个女人是谁?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感觉到他的炙热正抵着自己,绮月睁开迷蒙的眼,无辜的看着他,问,“你想干什么呢?” “你说呢?”他勾唇邪笑丫。 绮月咕噜着瞪了他一眼,扬声娇嗔的说,“不要啦,我姨妈来了……” “什么?”某人只觉得一盆冰水直接泼下。 绮月眨了眨眼睛,淡笑着问,“有意见没有吗?” “我哪里敢有意见啦!”辛迪墨只好光着身体扯过薄被盖着自己,顺势将她揽住怀里,“我只是在懊恼,怎么你还没中标,我是不是该去医院检查一下!” “好哇,我不介意!”绮月捶了他一拳,赖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又借着身体内微醉的酒精她很快就睡去媲。 圣诞节,算是辛迪墨给自己放的一个短暂的假期,国内来了电话,他需要回去,只是面对还有没有完成的一件事,他心里总有个小疙瘩。 “喂,你在想什么,不是说好了,今天一起去看你舅舅吗?”绮月将熬好的汤包好,弹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辛迪墨掀起眼皮,拉着她坐下。 “陪我去见见我爸爸吧!”辛迪墨低头询问,语气里有些期待。 绮月怔怔的看着他,很快就幽幽的垂下眼眸,“我不想去,是害怕你爸爸讨厌我,毕竟我们的婚事都没有征得过他的同意!” “正是这样,所以我们才要好好的弥补,不是吗?”轻抚着她柔顺的发,辛迪墨低沉着语气想要说服她。 绮月从他旁边站起来,有些不安的在他眼前徘徊着。 “怎么了?” “我还是不要去吧!” “可是你知道我的航班就是明天了,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辛迪墨站起来,将她圈在怀里,逼她面对自己。 绮月咬了咬牙,“墨仔,我有些害怕!” “傻瓜,说了有我呢!别害怕了,今天我们先去看我爸爸,晚点再一起去看舅舅,行吗?” “可是你小妈,她真的会对我有敌意的!" 想起厉如菲那冷厉的眼神和鄙夷的表情,绮月浑身的神经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辛迪墨低头啄着她的脸,哑声道,“没事,一切有我在呢!” “好吧!”绮月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坚定,深深吸了一口气,她重重的点头,愿意陪他去这一趟。 外面还有未融化的积雪,绮月戴着帽子手套,全副武装的上了车。 “墨仔,我们要不要买点什么去看你爸爸!”车上,绮月还是好紧张的问。 辛迪墨专注的开着车,回头冲他笑了笑,“他身体比以前好了很多,基本上也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的他可是什么都不缺,你别费这心思啦!” “好吧,我也想表现一下嘛!”绮月呼了呼热气,小脸在帽子下是酡红一片。 说归说,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她有多少年没有见到辛迪家那个神色冷凝得如撒旦一般的男人了,真的有好几年了吧! 车子缓慢的在雪地里行走着,绮月想着见到他想要说的话,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去。 当车子停在郊外的一栋独立别墅外时,绮月才恍然觉得时间已经到了。 “下来吧!”辛迪墨伸出双手,绮月搂着他的脖子直接跳了下来。 镂空雕花铁门外,辛迪墨牵着绮月的手插进裤兜内,深深吸了一口冷气,这才按响了门铃。 很快,有金发碧眼的佣人出来,辛迪墨用流利的英语表明了身份,可是佣人却用中文回他,“麻烦你等一下,我先去告诉太太!” 辛迪墨错愕,讪讪的站在门口,绮月则在旁边格格的笑出声来,低低的说,“你也紧张了吧!” “还好,只是以前没有这么复杂的!”辛迪墨皱着眉头,想着他以前见辛迪齐修,不管父子间有如何大的争执,好像也没有到这样陌生的地步。 只好在外面等了,很快佣人就出来,不过她却看着绮月,有些戒备的问,“那她是哪位?” “她是我太太!”辛迪墨搂紧绮月,强势证明她的地位。 “那请进来吧!” 进了别墅内,绮月打量着这里的装饰,看得是有些诧异。 很贵族风,很奢华,但是客厅中央却凌乱的放了很多小朋友玩的玩具,绮月看到,都一愣。 她想辛迪墨也应该看到了,她忍不住抬眼看辛迪墨,辛迪墨的目光正在扫荡着那一堆的玩具,很快,楼上就想起了轻缓的脚步声。 佣人倒来茶水时,辛迪墨和绮月却被楼道上出现的一抹靓丽的身影所震住。 优雅得体的年轻女人看到错愕的两人,扶着光洁的扶梯噙着淡淡的微笑缓缓走了下来。 绮月简直呆住了,她的一颗心简直有些无法回位了。 她看到了什么,她居然看到了聂婷从楼上下来。 辛迪墨冷了脸,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低声质问女佣,“我父亲呢,请立即带我去!” “不着急,既然来了就先喝口茶吧!”穿着贵气暗紫色套裙的聂婷看上去和当年简直是两个人了,气质,谈吐都变得不一样了。 她淡淡的笑,伸手指了指辛迪墨身后的沙发,示意他们先坐下。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父亲这里?”辛迪墨感觉到有些不正常,立即追问。 “是啊,聂婷,你怎么会在这里?”绮月上前,也问了一句。 “怎么了?绮月,你和他能出现在这里,我出现在这里,你就很意外吗?”聂婷端坐在沙发上,捋了捋柔顺的发,哑声问。 “我――――”绮月真的无法去回答这个问题。 辛迪墨要上楼,却被聂婷拦住,“在这里等一下吧,你父亲还在睡觉,现在不要吵醒他!” “我要见我父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发话了?”辛迪墨甩开她的手,直接将聂婷甩到了沙发上。 蹬蹬的脚步声上楼,很快,绮月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声音好大,有种剑拔弩张的味道。 “小妈去哪里了,那个女人是谁?” “出去――” “为什么不回答,是心虚吗?” ―――――― 客厅里,绮月焦急的看着楼上,不知道辛迪墨这小子是怎么了,又好像是在跟他爸爸吵架了? 反倒是坐在沙发上的聂婷,正悠闲的反复看着自己那散发着莹润桃红色光泽的指甲,唇角一直噙着笑意,比起绮月,她倒是镇定了很多。 绮月看了她一眼,讪讪的勾了勾唇,只好坐下,等待着辛迪墨。 很快,辛迪墨下来,面露寒霜,绮月还没开口问,辛迪墨便已经拽着他的隔壁直接将她给拉了出来。 ”墨仔,到底怎么回事,有事情不能心平气和的沟通嘛?“ 见辛迪墨情绪很烦躁,绮月忍不住问。 ”啪……“的一声,车门被重重合上,绮月被震得心口一缩。 发动引擎,辛迪墨紧握着方向满,油门猛地一踩,跑车直接冲出了好远。 对于聂婷现在为什么在辛迪齐修身边,还有厉如菲到底现在在辛迪家是什么地位,只怕是连辛迪墨也很想知道个究竟,绮月以为他开着车要回去,没想到他方向盘直接一转,去了厉凌禹的疗养院。 好好的心情到现在这个时刻,竟然是糟糕透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到?你父亲被那个女人迷惑了,为了照顾你,当年的我没有要和你爸爸的孩子,那个女人比我年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怀了你爸爸的孩子,就这样,在你爸爸冷落我的那两年里,她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你爸爸执意要和我分手,我只好搬出来了!“ 正在照顾厉凌禹的厉如菲一改昔日的冷厉,面对辛迪墨气冲冲而来的质疑,她自嘲的勾起唇角,说得淡漠。 绮月站在门外,一直没有进去,但听到厉如菲的话,她的心还是猛地一紧。 她终于知道她是真的很憎恨自己了,不仅是因为她嫁给了辛迪墨,更因为当年那第一次的相见,她为聂婷出头,约会这个女人,希望她能容下聂婷。 世事难料,怎会想到当日的一句话今日竟然成了事实? **************************************************** PS:第二更,抱歉,更晚了。。。。 她是爱过他的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墨仔……”绮月柔柔的唤着眼前的男人,他站在落地窗边,保持着僵硬的眺望姿势已经很久了。 辛迪墨这才神色黯然的收回目光,绮月知道,他为了厉如菲的事情,内心很难受。 或许,那个俨如雄伟高山一样的父亲,在他内心有着强烈的崇拜感,但是在看到聂婷的那一刻,这些都轰然倒塌了。 “你还好吗?该睡了,你站在这里已经一个小时了!” 绮月替他披上衣服,顺手捏着他的大手丫。 辛迪墨突然抱紧了她,绮月错愕,小脸靠在他的胸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回到卧室内,辛迪墨看着绮月替他收拾好了的行李,浓眉朝上挑了挑,“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媲” “嗯,烫好的衬衣放在夹层里,不容易皱!”绮月爬上床,准备开始做面膜。 “你还是跟我回去吧!”辛迪墨拉过她,自己也倒在床上。 “为什么,不是说好了,我不那么快回去吗?”绮月扯下脸上的面膜,诧异的问。 辛迪墨沉思道,“小妈现在对你和你那同学有特别深的敌意和仇恨,你呆在这里,只会让她限于自己的悲苦越来越深。” 绮月听罢,低下头,幽然道,“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小妈……” “算了,不说这些了,早点睡觉吧!” 辛迪墨一点也不想提他父亲和厉如菲的事情,他打断了绮月的话,也径直将灯关上了。 黑暗中,绮月依偎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的气息还有些紊乱,便知道,他的心绪,还是有些烦躁的。 晚上,辛迪墨是一夜没有睡,脑海里重放着的是他小时候的片段,对于一个将自己拉扯大但最后又被扫出辛迪家族的女人,他的内心在这一晚上,有了前所未有的同情和愤怒。 “老婆,我想辞职!” “辞职?你不在银行做事了?” “为什么?” “总之就是不想!” “你这样赌气是不行的,就算是你生你父亲的气,但银行是在你手里丢了的,你也应该将它完整的夺回来然后再还给你父亲,最后你要辞职,从头再来,我一定支持你!” “…………” “知道了,我想想,先睡吧!” 黑暗中,一双清澈的黑眸眨了眨,带着强烈的困惑望着自己头顶的男人,内心也随即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哎,她的墨仔呀,可不可以不要再感情用事了! 绮月答应了和辛迪墨一起回国,但是,她还是想走之前和厉凌禹道别。 辛迪墨提着行李箱特意先将厉如菲约了出来,绮月这才得以有机会在回国之前再见一次厉凌禹。 疗养院的休息室内,壁炉的火光烤得室内暖烘烘的。 厉凌禹已经保持着安静的姿势,独自一人坐在落地窗前。 绮月摘下围巾手套,脱下大衣,悄然走到他身边。 “凌禹……”缓缓蹲下身体,绮月捏住了他的大手。 这双大手,手指依旧修长而骨节分明,很好看,很优雅,只是,再次握住时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一份心跳加速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岁月沉淀下来的那抹醇厚的友谊之情。 “凌禹,我要回国了,以后可能没有多少时间来看你了,希望你快快好起来!” 绮月蹲在地上,昂着头,充满期待的看着他。 他的五官还是那么迷人和深刻,尽管目光不复当初,却已经没能掩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内敛的光芒。 “我希望我们在国内还能见到面,像个很久没有见到的老朋友一样,我们可以喝着茶,可以喝着咖啡,一起讲着过去经历过的那些事情……” “其实,你在我心里曾经真的很重要,只是我太自卑了,我害怕像你这样的男人,我无法把握住,所以我只能像是鸵鸟一样,感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时,就将自己藏了起来,我是不是很没用,我知道,我自己很没有用,但是那段混乱的日子,我真的没有信心陪在你身边!” “现在的我,也很幸福,或许这就是我和墨仔之间的缘分吧,从来就不被看好,但却固执的纠缠了这么多年!” “凌禹,我希望你好起来,快快的好起来,因为你比其他的人更需要或得幸福,我希望你幸福,不要一个人,我希望你有疼爱你的妻子,这样的你,才不会觉得寂寞。。。。” 断断续续的,绮月还说了好多,她是个感性的人,对于厉凌禹,她不是没有爱过,她仰望过,可当他的前妻出现,她真的只有卑微的躲得远远的。。。 厉凌禹不是没有问过她,到底,她有没有爱过他,可她总是回避着这个问题。 到了今日,她才有勇气这样坦诚的说出当年的那份小心思,只是为了能祷告他,快快的好起来。 当厉凌禹的护工进来时,绮月知道她也该走了。 她不舍的放开了厉凌禹的手,轻轻的替他盖上了毛毯,顺势低头,自己抹了抹眼角湿润的泪。 凌禹,我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低头当着那女孩的面,轻轻的吻了吻他冰凉的额头,这才起身,开始穿自己的大衣,围巾和手套。 “谢谢你,小苏!” 照顾厉凌禹的女孩应该是厉如菲请来的,绮月只知道她姓苏,她离开时,给那个女孩道谢。 女孩只是任性的眉一挑,淡淡的说,“你走吧,不用谢我,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嗯!”绮月招了招手,再看了厉凌禹的背影一样,这才缓缓的拉上了病房的门。 转身的那一刹那,厉凌禹那还染着她体温的手掌悄然在毛毯下动了动。 “凌禹,该吃东西了哦,你看我今天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清脆的声音传来,女孩已经来到厉凌禹的面前。 “凌……凌禹……你……你怎么了?”当女孩看到那张熟悉而深刻的脸上竟然有湿润的泪珠,而那无神的黑眸竟然渗出热泪时,她整个人呆住了。 “凌禹,你是不是恢复了?啊?你是不是知道我在说什么?“ ”天啦,太好了,凌禹,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等等,我马上去叫医生!“ 女孩兴奋的搁下东西就冲了出去叫医生,随即,厉凌禹棱角分明的下颚上落下一颗热泪。 ”绮月――――“ 薄唇张了张,有细微的音符溢出,但是,却没有人听见。 机场。 积雪已经被扫得干干净净了,光洁的落地窗处,映照出来往的行人,或分离,或相聚,有热切的泪,也有欢颜的笑。 绮月坐在长椅上,看着登机口的指示牌,表情落寞。 ”怎么了?回去不开心吗?“辛迪墨递了一杯热咖啡给她,摸了摸她的头,关切的问。 绮月抿了抿咖啡,摇着头,“我只是在想你舅舅要是一辈子这样,我真的是他们厉家的罪人!” “当初只是意外,与你无关,不是吗?”辛迪墨知道她的担忧,连忙安慰她。 绮月便低头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鞋子。 经过长途飞行,到达S城的国际机场时,迎接他们的也是最新到来的一场大雪。 这里比在美国还冷,当辛迪墨陪同绮月等待着殷杰的车来接他们时,绮月冻得已经缩到了角落里。 “很冷吗?来,将我的大衣穿上……”辛迪墨见状,立即脱下自己的大衣。 “不要了,你里面穿的是西装,太单薄了!”绮月怎么着也不让。 “让你穿就穿,小心着凉!”辛迪墨强行将大衣套在绮月肩上后,自己便双手插袋的站在停车场的门口徘徊的等待着。 “就知道耍帅!”绮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臭小子已经栋得脸都红了,还在冷风中昂着身板,悠闲的迈着步子。 不一会儿,殷杰的车很快就过来了。 当所有的行李都搬进车内的后备箱后,刚上车的辛迪墨和绮月也听到了让他们无比震惊的消息。 “墨仔,你知道吗?我听银行里的董事会邓老说,辛迪瑾修计划将银行私有化了,他这段时间正在游说其他的股东……” ************************************ PS:今天第一更,么么,感冒咳嗽喉咙发炎了,头好重,等下坚持写第二更!大家多多支持哦! 突然造访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春寒料峭,乍暖还寒,树枝头抽出了新绿的芽,缓缓的徐风吹过一片平整的草地,绮月坐在白色的凉椅上编织着浅蓝色的毛线,一只雪白的狗儿就像布偶似地趴在草地上,动也下动地看着正专注做手里活的绮月。 “小朋友,吃饭了!”一位体型敦胖的妇人端了个天蓝色的小狗盆走出庭院,立刻就看到一团小白球飞也似地滚过去丫。 “汪汪……” 李姐将狗盆放到草地上,笑斥道:“真是的,你这只狗儿子不知道前辈子修了什么福,竟然能够跟到像绮月你这么好的主人,多吃点,今天李姐我特别给你加菜。” “汪汪……”毛茸茸的小白球似乎听得懂人话似的,兴奋地大叫了两声之后,继续埋头在盛着美味佳肴的碗盆中。 李姐笑瞪了狗儿一眼,转头望向绮月,迟疑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开口问道:“绮月,听说你在美国有朋友要来投资我们的美食店,是真的吗?媲” 绮月微微一笑,“还在商谈,没确定呢!” 李姐乐呵呵的站了起来,“那行吧,没什么事情我先回去了!” “嗯,李姐,你以后不用来我们这里做家务事了,我这马上也请了佣人,你每天做这么多的事情我很过意不去!” “没事,没事,我这都闲着在呢!” 李姐离开后,绮月才停下手里的工作,若有深思地抬起头望着雕花铁门外的马路。 也不知道墨仔怎么样了?那天在机场听到了殷杰说辛迪瑾修想要将银行私有化,他立即黑了脸,家都没有回,直接去银行了。 一连好几天,都没个消息来,绮月心里难免有些惆怅。 想着在美国的时候,她该做的人情也做了,但是没想到辛迪瑾修不但没有对墨仔的态度有好转,反而还想要将银行私有化,全部纳入自己的羽翼下。 这样的男人,有几分可怕! &――&――&――&――&――&――&――&―― 机场大厅里挤满了媒体记者,他们个个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能够顺利采访到此刻被人群团团围住,满脸不耐阴沉的男人。 “辛迪先生,请问您这次回来是为了东华银行的事情吗?”记者甲拿着麦克风紧紧地追在后面。 “辛迪先生,听说东华银行易主纯粹是因为您的宝贝儿子手段不如他叔叔,所以才会失去手中的所有股权吗?记者乙手里的录音机高高举过众人的头顶,生怕被淹没在人海之中。 “辛迪先生……”镁光灯不停地闪烁。 “请问辛迪先生……”摄影机也如影随形地跟着,只怕漏拍了重要镜头,他们似乎没有发现那个被团团包围住的男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一群挥之不去的扰人苍蝇。 辛迪齐修高大修长的身形在人群之中显得分外抢眼,对于接二连三的访问,他平静地一句话都不说,实际上,他是根本就不屑搭理这些人,只想要赶快脱离这一场被轰炸的梦魇。 “到底是哪个白痴告诉这些媒体我回国是因为银行的事情?简直找死!” 一关上车门,辛迪齐修立即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一定是有人想要看他好戏,才会把他的行程告诉媒体! 前来接机的是他在国内的好友老刘,因为老刘在政府部门工作,对这些狗仔队们的行为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齐修,你现在的身分不同于以往,难道你不觉得自己有义务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吗?瞧,他们现在还派车在跟着咱们呢!” 辛迪齐修冷哼了声,干脆双手抱胸,来个闭目养神,相应不理。“想办法甩掉他们,我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下想被人知道。” 辛迪齐修回来了? 依稀中,绮月只见过他一面,从来就不知道他分明立体的五官在电视萤屏上竟然如此上相,他紧抿着薄唇,刚毅的脸庞显得分外冷峻,一副黑色的墨镜遮掩住他锐利的视线,却仍旧可以看出他对记者的一再询问感到不耐烦。 虽然他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但似乎正朝一个男人最繁盛与最有魅力的阶段前行,总之,绮月看着电视屏幕直播的新闻,她简直不敢相信,里面那个男人是她的公公。 绮月俯身在电视前,美丽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盯住了新闻报导,纤细的玉指不敢置信地捏着遥控器,心里对电视里的男人感到好诧异。 忽地,她扬起玫瑰般的唇瓣,幽幽地笑了。 他回来了,墨仔也不会孤立无援了,阻止辛迪瑾修私有化银行,就绝对不会有问题。 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沉思,绮月心里纳闷会是什么人来访,恰好佣人出去买菜不在,她只好自己走出去开门。 打开了大门,她拾起美丽的眸子望向来人,一瞬间,她唇畔淡淡的微笑僵凝了,黑色的瞳眸之中映着一尊方才在电视上看到的高大身影,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刚毅脸庞悬挂着一抹她从未见过的冷淡笑意。 “向小姐。”他低沉的嗓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国度。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不教他看出她内心的无措,他突如其来的造访对她而言,内心的惊讶与措手不及远远多过于其它情绪。 绮月勉强自己勾起一抹微笑,退身让他进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给他打招呼,最后只好扬了扬唇角,恭敬的叫了一声,“辛迪先生……” 她似乎被他的突然造访给吓坏了!表情一直很忐忑的站在那,在辛迪齐修扫视的目光里,她也越发的不自在。 辛迪齐修看上去其实和辛迪瑾修完全不一样,也许是年长辛迪瑾修几岁,他看上去,更沉稳,有着大山崩裂在眼前都不会变化的冷静还有内心无法捉摸的复杂! 而辛迪瑾修不一样,他的占有欲会通过他的眼神表达出来,还有他那阴冷的气息,像是来自地狱里的撒旦一样。 绮月一瞬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辛迪墨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会不会是变成他们这样。 ”辛迪先生,请喝茶!“ ”墨仔不在,好像在银行了,我现在立即打电话给他吧!“ 绮月有些紧张,想着辛迪墨回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于是,她急忙转身去拿手机,却被低沉的男音叫住。 ”向小姐,我今天是来找你的!“ ”找我?“绮月转过身,诧异的望着他。 辛迪齐修点了点头,目光渐渐的变得没那么冷酷了。 绮月只好在他对面坐下,洗耳恭听。 ”你和聂婷听说以前是同学?“ 聂婷?绮月一听,才晓得他来找自己多半不是为了墨仔,而是因为聂婷。 “是的,我们是大学的同学,宿舍曾经在一个宿舍!” “行!”辛迪齐修点了点头,目光陡然一下变得暗沉了许多,坐在那里,似乎正在若有所思。 绮月掀起眼皮望着他,猜测着他复杂表情里的深意。 “我知道了,行,就这样,我有事先走了!” “啊?” 随着辛迪齐修突然站起来说要走,绮月还一阵云里雾里,一点都不明白他突然造访的用意。 “辛迪先生,你来我这里,就是为了问我这一句话?” 送辛迪齐修到门外时,绮月才发现外面还站着两名神色冷酷的保镖,她有些诧异的问,辛迪齐修没有答话,似乎根本不屑回答一样。 绮月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这个陌生却又和她有着各种联系的男人冷峻着背影钻进了豪车里。 电话,打电话! 车子发动后,绮月立即回到卧室内,扑在床上,拨辛迪墨的电话。 “喂,臭小子,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刚才谁来家里吗?” “等一下再说,我正在开会!” 辛迪墨的声音低低传来,绮月的电话就被挂断。 ………………………………………………………………………………………………………………………………………………………………………………………………………… PA:昨晚去打针了,不好意思,等下再更一更! 她的选择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晚上辛迪墨很晚才回来,绮月撒娇地张开双臂,他则顺从地一把抱起她,温柔地抱着她回到房间,将她轻轻放上床,细心地盖上被子。 “墨仔!”她唤住他丫。 辛迪墨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她。 “我有话想跟你说!” 辛迪墨点头,疲倦的伸出双手搓了搓自己的脸,“好的,我先去洗澡!” 从浴室出来时,绮月直接跳下床,拽着他的胳膊往床上带。 “墨仔,银行的事情怎么样了?” “辛迪瑾修手中已经握有八成股东的股权了,私有化的话,相信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辛迪墨颓然的说,他终究是真的败在那个男人手里,输得一败涂地,银行彻底的拿不回来了,想到这里,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他很懊恼。 绮月看到他的颓然,她灿亮的眸子里突然浮现出一抹亮光,抓紧辛迪墨的手,她急切的问,“不会没有机会的,你去找你爸爸,银行是他的,他肯定不会看到你这样的!媲” “我不会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他!”辛迪墨固执的扯过薄被,将自己盖住,一提到辛迪齐修,他就有很多怒火。 他生平最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 “墨仔,你不要任性好不好?我相信只要你提出来,你爸爸一定会帮你的……” “不提他了,我要睡觉了!” 辛迪墨倔强的背过身体,不肯和绮月再探讨这个问题。 绮月被晾在一旁,对眼前这个臭小子简直气得牙痒痒的! 一夜,绮月也没怎么睡,她想,她应该有办法。 费了很多的心思,通过殷杰介绍的辛迪齐修从前的助理,绮月终于间接的联系上了辛迪齐修。 意外的是,辛迪齐修竟然愿意跟绮月见面,而且见面的地点让绮月选。 绮月惊讶得快要昏死过去,不,应该说是兴奋。 她约辛迪齐修在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见面,辛迪墨曾帮绮月办过该会所的卡,她一直没有去过,这次正好可以用来款待辛迪齐修。 再见到他,她已经不那么紧张了。 “辛迪先走,以前听墨仔说您最喜欢喝的是黄山最顶尖的云雾毛尖绿茶,我今天特意给你买了一盒新茶,我现在泡给您尝一尝!” “谢谢……”辛迪齐修点了点头,目光一直落在绮月的身上。 背对着辛迪齐修时,绮月正在泡茶,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希望今天她能帮墨仔开这个口,不管成不成,她也不喜欢墨仔和他的父亲之间有那些隔阂。 “来,您尝尝……” 碧绿碧绿的茶叶尖而漂浮在荡漾着嫩绿茶水的波纹里,霎是好看! 只是辛迪齐修看了一眼,便将茶水搁下了。 “向小姐这么费劲心思的约我吃饭,应该不单单是为了请我饮这黄山的茶水吧!” 辛迪齐修淡淡开口,冷峻的五官比起第一次的相见,放松了许多,尤其是,他僵硬的唇角处竟然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纹。 简直让绮月有些受宠若惊,但既然他看上去兴致还不错的话,她索性就将话给说个明白了。 “是这样的……”绮月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灵动的光彩和诚挚,她昂着头,注视着辛迪齐修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想帮帮墨仔,他现在很多方面都不成熟,性格任性而倔强,我有听说银行现在有些困难了,所以,不知道辛迪先生能不能出手帮帮他……” 辛迪齐修听到绮月的话,微微诧异的挑了挑眉。 “你倒是挺紧张他的!”他开口,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的。 绮月有些紧张,只好点头。 “银行是从他手里丢掉的,他应该想办法拿回来,如果这点能耐都没有,他也只能做最平凡的打工族了,因为父辈打下的江山,他不懂得经营的话,这次我可以帮他,万一下次我不在了,他该怎么办?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夺走本来属于他的名利?” 几句话,说得绮月面颊潮红。 她不迭的点头,“是,辛迪先生,您教育得是!” 眼前这个男人,哪怕是云淡风轻的坐在自己对面,却无不散发出一股子大家长的威严出来。 绮月面红耳赤之后,都不敢跟他再提辛迪墨与银行的事情了,只好忐忑的陪坐在他身边。 “你不需要为他担心,作为我辛迪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他是需要历练和承担的!” 辛迪齐修开口,绮月听着,又是一阵哑口无言,只好陪着笑意不断的点头。 “但是我不会帮他,如果你想帮她的话,我可以告诉告诉你办法!” “什么办法?” 绮月一听有办法帮辛迪墨,立即来了精神。 辛迪齐修鹰隼的黑眸闪过一丝复杂,盯着眼前女人这张无辜的脸,他也不曾想到,这样一个女人会是自己的儿媳妇,内心一阵惆怅后,他淡淡开口,“你可以选择成就他的辉煌,你也可以选择他成为一个平凡而庸俗的男人!” 绮月怔住,木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辛迪先生,可以将话说明白一些吗?” 她不是没有一种预感,但是她害怕这种预感会成为现实,喃喃的问着眼前的男人,她希望他能给她明确的答案。 “或许,你可以先看一下这个……” 辛迪齐修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笺,轻轻推到绮月面前。 绮月低头,拾起,展开一看! 十分钟过去,时间仿佛定格在了眼前男人那饱经风霜却也已经冷峻和内敛的男人脸上。 绮月搁下手中的信笺,眼眶突然泛红,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无法相信她现在所能了解的一切。 内心明朗之后,她才明白,他眼里的复杂,和神色的平静,原来是那么鲜明的伤痕和痛楚。 她无话可说! ……………………………………………………………………………………………………………………………… 越夜越寂寞,越夜越疯狂。 舞池中央,有一名身材纤细的女子正疯狂的款摆腰肢和旁边的男人贴身热舞着,迷惑的霓虹灯后,是一张清澈得根本不适合这里的无辜素颜。 时而勾着男人的肩膀,时而轻抚着男人的电臀,女人玩得不亦乐乎。 酒吧的门口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辛迪墨拿着电话,不断的拨打着绮月的电话号码。 下午开完会后,他竟然接到这酒吧小弟的电话,说好像辛迪太太一直在这里跳舞,还点了很多的酒水。 他立即挂了电话就冲了过来,捏着电话,他表情倔强的望着舞池中央的女人,想要找出她。 “喂,喂…………” 电话响了几声又被挂断了,辛迪墨烦躁的将电话插回到裤兜内,眉头一皱,目光阴鸷的扫视着舞池里的每一个女人。 当终于看到她之后,他气得唇角抽搐的冲了上去。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没事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我不要你管,你走开啊!“ 绮月猛地推开他,眼里有恹恹的情绪。 辛迪墨气得有些无语,立即拦腰就扛起了他,顿时,周围就想起了夸张的口哨声。 ”辛迪墨,你放我下来!“ “向绮月,我问你,你不好好在家呆着,你没事来这鬼地方做什么?” 夜风好冷,绮月穿着单薄的裙子在冷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辛迪墨这才看清楚了她,真是要命了,她居然穿得这么少来这种地方。 “我不要你管,随要你都不陪我,你不陪我,我只好自己出来玩了!” 绮月也吼了他一句,只是这该死的冷风,真的没有给她半点嚣张的氛围,冻得她牙齿都哆嗦起来。 辛迪墨皱起眉头,不解的笑出声来。 “向绮月,这根本不是你,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你从来不会因为我没时间陪你,而你来这里放纵自己!” “以前是不会,但是我现在会了,因为一个女人,她的世界里不能总是只装着一个男人,不能吃喝拉撒的全部都管着她,而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绮月说着她那怪异的理由,却越发的让辛迪墨不解了。 “那你要有私人空间的话,你可以去学插花,去学烹饪,还有你店里,也需要你打理呀!” “我对那些不感兴趣了,谢谢你,你不需要管我了!” “我为什么不能管你,别忘了你是我老婆,有哪个老公能容许自己的老婆大半夜在这里闹腾的!” 说完,辛迪墨脱下自己的外套想要罩住她单薄的身体,却被绮月给一把推开了。 “老婆……”她怔怔的笑。 “辛迪墨,你连个婚礼都没给我,你现在还有资格来管我了?” 话一出口,绮月看到了他受伤的目光。 唇张了张,又咽下,望着绮月的目光里,有不可置信的陌生,辛迪墨上前一步,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嘶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我没怎么,我想我和你在一起简直是受够了,你没有能力,连我想要的婚礼和生活都不能给我,所以我只好在这里寻找我的下一任金主了!” 绮月直视着他的目光,咄咄逼人的目光仿佛是有着前所未有的凛然正气。 呵,可不是吗?她说起这样的话来,可真是理直气壮呀! “别闹了,再说这样的混账话,你信不信,我会抽你?”辛迪墨也火了,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她脑袋塞了大便了吗?怎么能说出这样不可思议,这样混账的话来。 “你抽我啊,我怕你才怪!” 绮月踩着高跟鞋,蹬蹬的扭着纤腰朝酒吧里走去。 辛迪墨一见她这样,惊讶之余更是火冒三丈! 他冲上前去,想都不想,直接拦腰将她给抱了起来,快步走到自己的车边,强行将正在对自己拳脚相加的女人塞进了车内。 “给我老实点,今天这事,我回家再跟你算账!!” 辛迪墨冷声喝了一句,绮月则瞪大着眼睛怒视着他。 车子遇红灯,绮月还在气呼呼中,辛迪墨则冷笑了一声,”你还有理了,今天晚上的行为,你最好是想想,你该怎么跟我解释清楚!“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只是本性难移,以前我也很喜欢泡酒吧和男人喝酒,你没发现吗?“ ”哦,对了,你根本不了解我,你看到的,都是循规蹈矩的我!“ 绮月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 辛迪墨的唇抽搐着,开这样的玩笑,她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吗? ”向绮月,我可以确定你今晚的确是疯了,但是再疯,你也要给我一个理由!“ 前面塞车,辛迪墨便狂按喇叭,绮月知道他此刻内心一定很烦躁。 ”好啊,理由嘛!” 绮月顿了顿,看着他在夜色灯光下忽明忽暗的侧颜,一字一顿的说,“理由就是,我们分手吧!“ 分手? 辛迪墨眉一挑,怒气冲冲的挤出一句话,“向绮月,你果然很欠抽!!” 、她不是再跟他说分开,而是说分手! 她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吗? 可恶的女人,真是太狠了! 凶狠的他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越来越暗沉,将女人压在床上的男人低吼,“我的努力你都没有看到,是不是?我的耐性不够,也很容易生气,而这一次,我不会太早放过你。丫” 他的意思就是,他会不惜手段的要将她囚在身边,最讨厌的是她总是提出要分开! 一路被他强行带回家的绮月简直全身发颤的产生夺门而出的念头,怎知她还来不及逃出,他已轻轻松松把她的身子牵制住了。 “是你太不听话,逼得我不得不用暴力的。” 他凌厉的眸光扫视着她柔弱的脸蛋,那眼神像要一口把她吞了。 他箝着她的纤腕,硬是把她扯上床。“我不会让你走的!相信我,等一下你会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他不是在恐吓她,实在是她一再的挑战他的底限,让他快要抓狂了! “自己把衣服脱了!” “啊?”她傻眼了媲。 他粗重鼻息喷在她脸上。“你自己不脱,难道你要我撕了它吗?”他警告着她违背他将会遭遇到的何种后果。 “辛迪墨,你越这样,我越不会跟你在一起,你自负任性,意气用事一点都不成熟!我很讨厌这样的你!”绮月也吼了起来,真真假假的话,教人无法分辨清楚。 “你说什么?”大掌猛地扣住她的下颚,直接将她的脸给扳到在眼前。 盯着他认真得近乎要受伤的眼,绮月溢出一丝笑意,带着些许的嘲弄,“我以为你会成为辛迪银行的掌门人才会嫁给你的,不然我这个年龄的女人为什么要要和你这样不成熟的男人谈恋爱,难道你不清楚吗?还是你真的被我给迷惑了?”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抽你?”被激怒的辛迪墨猛地扬起手掌,冰冷的气焰中有很大的怒火。 她没有后路可退! “分手分手,我已经厌倦你了,你这个没有用的男人――” “啪――”的一声,他真的在她的脸上抽了一巴掌,素净无瑕的俏脸很快就浮上了五个手指印。 绮月错愕,震惊之余,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她睁大着无辜的黑眸定定的望着他,辛迪墨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他抽动着唇角,神色亦悲痛。 “好啊!两清了……”她哆嗦着唇角,泣声倔强的说。 “嘶……”的一声,她的衣服全部被他给扯碎了。 他颤抖的手放在她的衣扣上,抖得厉害的手指就是无法顺利的把全部的扣子解开。 “滚开――不要碰我――――” 她嘶吼了一声,原本的愤怒转为歇斯底里的恨。 他好像被惊了一下,却还是动作及快,将她的裙子扯下,露出她被黄色内衣包里住的丰润圆。乳。 很快,她的裙子被扒打了腰间处,手指紧接着一扯,修长白嫩的**就出现在他眼前,麻。痹了他内心的恐慌和愤怒,加深他眸里的欲火,也令他移不开视线。 他把她的衣服全部给扯了下来。。。 终于,她羞辱的泪水也滑落下来。 现在是冬至时节,天气很冷,她的心也瞬间陷入天寒地冻,仅着内衣裤的她,整个人抖如风中落叶。 “自己脱掉!”他突然吼了一声,似乎只有她的回应他才能感知她的爱。 “不脱?那我要大声叫,把佣人引来我可不管!”他无赖的说。 “辛迪墨,你会后悔的。。。” “后悔?你走了我的人生又有何意义,我还有什么好后悔的?”他轻讽,伸手用力将她背后把钩子弄开,让内衣无声的坠地。 很快,他心一横,扯下最后一件遮蔽物,整个人光溜溜的展现在他面前。 美丽……真是举世无双的美丽! 他一如既往的赞叹,眼中灼灼欲火清晰可见。 他一把拉她跨在他身上,隔着裤子,她明显地感受到坚,硬如杵的***。 “感觉到了吗?它渴望你,你却置之不理,甚至想要抛弃它,今晚你要好好补偿它。” 他拉着她的双腿在他身上磨蹭搓揉,虚拟着女上男下的姿势,而他裤子的衣料敏感的碰触着她的女性柔软,她无法抗拒小腹的一阵***动。 “你流出来了………”他低吼,故意磨蹭着她的意志。 他把她的双腿拉高,攀在他的肩上,让他可以更清楚的看着她的美丽里流出动人的蜜液。 当他用长指在她敏感柔弱的神秘外流连戏弄时,她惊慌的扭动着。 “不要看……不要碰那里……” “我不只要碰,还要吃,还要深深的刺进去!”他奸笑着,带着浓烈的惩罚意味,突然将玩弄的手指刺了进去。 她低喘一声,发出似欢愉似痛楚的声音。 “别骗我,你喜欢这种感觉的。和我分手了,谁还会让你这么快乐?” 他的手在她神秘里不断的掏弄着,一只手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抚捏,带给她一***无比强大的震撼。 她无法躲避,只能流着泪不断喘息,洁白的身子布上一层淡淡的粉红,看起来更是妩媚。 “还有让你更舒服的。”他话一说完,便低下身朝她的神秘处进攻,大口大口的吸,吮起来。 绮月觉得自己像被整个吸进他嘴里,又像陷入无底洞般,酥麻感传至四肢百骸,她忍不住痉,挛,淌出另一波甜津。 “你高,潮了。” 她红肿着脸,脸颊上还挂着清亮的泪痕,却是媚态十足,注视着他的眼眸充满迷蒙,像带着雾,又像罩着落纱。 “辛迪墨,你想要怎么样?你认为性能绑得住我吗?” 她扬着头,咬着红唇质问他。 他才不理会,直接将她她推倒在床上,动作敏捷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裸,裎在她面前。 再俯身而下时,他的眼底有股冷飕飕的寒意。 如果她是为了金钱而和他在一起,如果她是欲擒故纵,他会让她明了惹毛他的下场。 一场金钱与爱欲的游戏,他比谁都玩得起。 就怕……她会输不起! 想到此,他的黑瞳锁着一股冷惊的锐芒,嘴角漾开嗜血的冷意。 眸子紧紧凝注她,他的长指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抽撤。 “辛迪――辛迪墨――”她全身无力的叫着他的名字,仰起头,有泪水落下,她无助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离不开他,生命的骨血早已被他揉进了他的四肢百骸内,他们早就是血肉相容的深深的禁锢在一起了。 可是,她必须离开呀! 她全身无力,被他的长指掏弄着神秘处,她觉得好羞人!好尴尬,好难堪! 可是她可怜兮兮、楚楚可人的模样却只是让他更加肆无忌惮,放纵而为。 愈来愈湿了…… 虽然她很小、很紧,但他知道她已经做好准备了。 “你需要我,把腿张开。”他的嗓音带着蛊惑。 他身上焚烈的气息几乎要让她窒息,他太强势,在床上,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一旦释放出强烈的渴望,她逃不了。 她费尽力气想从他身上逃脱,但在这恩爱了无所次的大床上,她每次都被他拉回。 他浊重的在她耳边喘气,毫不犹豫地在她腰上施力,压向他欲爆的***。 “啊――”被贯穿的绮月痛得大叫! 撕裂般的疼让她一声又一声的嘶喊,流下晶莹的泪水。 她紧得不可思议。 就像是没有历经过人事一般,这个女人,到底是弄了什么可以这样蛊惑他,真是可恶,教他沉迷在她的身体里,日复一日,他都不知道厌倦和疲倦。 够紧!够湿!够热! 辛迪墨眼一红,紧抓住她的腰臀,加快频率,让她在他身上驰骋,加深撞击力。 她娇喘连连,迷失了方向,被带进***的漩涡里,翻滚、亢奋…… 他仿佛永远都用不完的精力、索不尽的冲刺,在她身上卖力的发泄。 想释放的***愈来愈强…… 她的头好晕,被摇晃得直能咬住他的肩头。 他无法停下来,她的紧窒收,缩得他无法克制要她的***。 他动作愈来愈快,狂猛而激烈的抽动让她快要不能喘息。 受不了他的强,硬跟粗暴,她只好哀求的低喃,“求求你……慢点……” 她一声又一声的求饶更加刺激了他,引起他更狂野的征服。 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在他耳里就像是动听的乐曲,让他继续狂猛的冲刺。 见她趴在他身上无助的娇喘着,他慢下动作。 “累了?想结束了?” 她虚弱的点点头。 “可是我还没要够!” 他双手揉指着她的酥胸,继续抽刺着坚,挺,每一次都直达底端。她被撞击得摇摇欲坠,几度靠向他,都被他搂住了身子。 算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后,他才释放出自己的热流。 她闭上眼,任他搂紧。 他的怀里真的好温暖,如果她不是真的有难以言说的理由要分开,也没有那么多的人牵制着这份感情,她想,她真的会在这个胸膛里一辈子的依偎下去。 要分手的女人,已经被她折磨得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她好想睡…… “老婆……” “嗯……”她应了声。 “我还没要够,你要继续欠下去,下回还吗?” “嗯……” 她无意识的应着,已经睡着了。 “那你会继续留在我身边吗?”狂妄霸道的男人在欢爱过后变得越来越讨好她,低低的声音里是满腔的爱意和不舍。 “嗯……”细细弱弱的声音从鼻腔里散发出来,她真的已经在沉睡中。 他手将她汗湿的发拨到耳后,她脸上残留着欢爱后的红晕,身上也遍布欢爱后的气息。 “老婆,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把你从我身旁带走。” 他紧紧拥抱她,下身的悸动又起,可是她…… 她已经被他累垮了! 他望着自己的硬,挺,只能无奈的苦笑。 去冲个冷水澡吧! 他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上棉被,一个人往浴室走去。 冰凉的冷水在夜里显得更加凛冽,可是想着方才经历的女性神秘之旅,他的小兄弟还是坚硬挺直着。 毕竟他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啊…… 足足冲了三十分钟的冷水澡,他才缓和下来。 将健壮的身体擦干,他走向床,睡在她的身旁。 他前几天都在银行一个人睡,今夜,她均匀的呼吸声在他耳畔响起,他觉得心里洋溢着甜蜜。 他应该好好的抱着她睡觉的,但是……他贪婪的吸着她身上的气息,淡淡的馨香,淡淡的暧昧,淡淡的…… 他舍不得这么快就让自己睡着。 光是看着她,他心里就莫名的感到安全与温暖。 今夜他想好好的看着她睡,细细品尝内心这久违的爱的感受。 就让她睡会儿吧! 凌晨时分,他要再做一次,不然正值年轻力盛的他,恐怕会被欲火焚身而亡! 他从不知自己是个做,爱高手,也从不知自己有那么高昂而待久的精力。 之前别的女生不论如何勾,引他,他都不为所动。 唯有她,不需任何技巧性的引诱,他就非她莫属。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独占欲…… 猛然,他身旁的绮月往他身上紧挨过来,她贪恋他身上的温暖,唇角漾着一丝满足的笑。 他苦涩一笑。 她睡得香甜,他可要一夜难眠了。 温玉软香抱满怀,却为了体贴她的疲累,他什么也不能做。 他双眼睁得大大的,搂着她柔腻纤细的腰肢,一手把玩着她乌黑的发丝,在指尖缠绕。 绮月的动作也愈来愈熟练,由挨近热源到一只**贴紧他的大腿,十足的刺激他的视觉神经与触觉神经。 是她先招惹他的── 他双手罩住她胸前的凝,乳,激烈的捏揉着。 她嘤咛一声,用手想拍掉身上的毛手。 “唔……” 她的嘴唇被夺取,深入而霸道的热吻朝她袭来,她睁开惺忪睡眼,被眼前放大的男性脸孔吓到,一时睁大着眼,无所适从。 “你醒了……”他放开她。 “是你把我吵醒了……我要回客房去!” 她记起来了,她们是要分开的,不能还这样缠绵在一起了,不然,太缠绵的爱到最后都变成无所适从的痛。 她从床上一跃而起,而他像迅猛的豹子,把她重新压回床上。 “你在做什么?快天亮了,我要回客房去!”她捶打着他。 “这不是我们的卧室吗?你还要回哪里去,哪里有女主人睡客房的?” “可我不想见到你!”她推着他铜墙铁壁般的胸膛,但就是推不走。 他下半身的火热恶意的抵着她的柔软,教她惊惶失措。 “我说不要了……” “别忘了,是我说了才算数。你说过家里的大事你做主,小事我做主,那这样的小事,就是我说了算!”他无耻的笑,管她是不是闹到抽风还是闹小脾气,他真的不想放开她。 还有之前那太生气而扇下的一巴掌,他心还在痛着呢! 都怪他太将她宠爱了,以至于现在这么无法无天的还闹着要分手。 绮月鼓着腮帮子瞪着他,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肿了。 辛迪墨暗沉着黑眸,俯身,湿热的舌满含愧疚和怜爱的不断轻吻着她的脸颊,想要表达自己强烈的怒意。 突然,他黑眸深沉,用力的挺进她的身子里。 她闷哼一声,撇过头去。 他是什么逻辑?这种事情他做主?绮月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就已经被他给吃进了身体内了。 突然,他黑眸深沉,用力的挺进她的身子里。 她闷哼一声,撇过头去。 他是什么逻辑?这种事情他做主?绮月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就已经被他给吃进了身体内了。 “你赶快做完,我要去隔壁了!”既然已经无法忍受和推开,她只好赌气的说,打算让他唱独脚戏。 他偏不,他要她跟他一起沉醉在欢爱的气氛里! “你知道吗?你好紧……紧紧的夹住我……夹得好紧……” 他故意流氓的伸出舌,舔着她的耳垂说着让她尴尬羞赧至极,连耳根都发烫的下流话! “不要说了……” “你不觉得吗?我们夹得好紧,没有一丝缝隙……” 每当他动一下,她就激烈收缩,让他舒服极了。 他不断的推进、退出、推进、退出,她泛潮的神秘更是引流出不少的春潮 她双手绞绕着被单,紧握拳,不想被他的话影响。 他的手指移到那处,抚摸着她敏感的可爱小花核。 “啊……” 她咬紧下唇,但仍止不住偶尔溢出的媚叫。 他放纵地来回刺入、抽出,直到感觉到她愈来愈快的收缩,把他吸得更紧。 辛迪墨满意的发出低咆,巨大的火热不断进出她的窄窒,就在他觉得将要抵达某一个顶点时,他从她体内抽出。 好深……好深的空虚! 她无言的眼眸渴求着他的填满,他便是轻笑。“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我……”体内强烈的空虚让她的理智被欲火操纵,无法拒绝。 “我要……给我……”她咬牙低喃,别过脸去,内心麻,痹着自己的神经,最后一次吧,就当最后一次吧! 他的额头滴下汗水,忍欲的后果也深深的折磨着他。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再度深入她的体内,强烈的**撞击引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他就像脱缰的野马,在她体内狂肆的奔腾。 被他冲撞得全身骨头部快被摇散,绮月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像是溺水者紧紧举着远处漂来的浮木般,不肯放手。 他的手在她柔软发胀的胸上搓揉着,她身下的春潮几乎绝提。 “嗯……不要了……好可怕……” 她一直泛流着潮湿的春潮,体内强烈的莫名需求让她不认识这样的自己。 ******************************************8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大家说说,宝宝是不是应该快要来了呢? 我的人生已经毁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一再的深捣,她的下腹被一阵激烈的电流给引爆开来。 “你真能吃……” 她紧窒的挤压动作,让他无法克制的冲上了高,潮。 她把他吸进了深处,而他也释放了满是菁华的热流…… 他的精力还没有用完,在她的体内滞留不去媲。 她已经软倒在他的身上,现在她是以坐姿坐在他的身上。 “天……你该不会还要……” “聪明!”他夸奖她。 她瞪大眼,看着他泛出邪恶的微笑。 他……正在她体内迅速生长着中! 哎,她何时低估过他这方面的能力了? 一阵悦耳的铃声加入两人的暧昧氛围中。 “你的手机响了!” 辛迪墨拿出手机,快速按下接听键,跟彼端对话。 “什么?你说警局有消息了?行,我下午过去!” 绮月直到辛迪墨挂断手机都是屏着气息的。 辛迪墨看她整脸张因为憋气而通红,感到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为什么这样?你可以呼吸啊!” “我可不想让人听到我和你在这样!” “那怕什么,你是我老婆,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的嗓音夹杂着无限娇宠。 绮月瞪了他一眼,想着他电话里说的那句话,微微喘息着问,“警局会有什么事情?” “以前未结的案子,听说有了新的线索!” “什么?” 绮月脑袋瓜子迅速转动着,他们在警局挂了两件案子,一件应该是最早的绑架案,另外一桩应该是与厉凌禹的车祸有关。 看着绮月疑惑着正在思考的表情,辛迪墨猛地腰间一挺,身体的火热狠狠的刺进她身体内。 “再想什么?这些事情我会处理,你什么都别想,好好的做现在这正经事要紧!" 可恶的女人,居然在和他欢爱的时候还出神想别的事情? “我……我要起来了……”绮月可不想和他折腾了,其实,她刚才有一闪而过不好的念头,导致现在真没有这么多的兴致了。 “我还没那么快去警局!我们再来一回合。”说着,他已经上抬腰臀,大力的撞击着她的身体。 绮月上半身倾向他,急忙将两手放在他的胸前。 他加快速度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完全无力了,上半身贴合着他,两团椒乳压挤着他的胸肌,她的呼息就吹在他的颈侧。 “真的有点痒,不过还满舒服的。”他对这种感觉下了个结论,“老婆,贴紧我。”他抓住她的腰肢,开始大力律动。 “啊……嗯啊……” 有东西流出来了…… 是她的! 腿根处黏腻的感觉让她羞不自抑。 他狂勐的欲涛熊熊燃炙,绝顶的快感萦绕着两人,徘徊久久,久久不散。 想要抽身的女人已经迷失了自我,被他带进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天堂…… ………………………………………………………… 辛迪墨见她睡着了,便替她盖好被子,这番折腾后,她要还能说走,他是真的要怀疑的是自己的能力了,不过看着她和之前一样软软娇憨的依靠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心又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就喜欢被她这样依赖着的感觉。 只是,这软玉温香的床不能留恋太长时间,辛迪墨在天色刚亮时,便已经起床了,他必须要去一趟警局。 只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件案子背后一定有强大的幕后主使者在操控着。 “辛迪先生,你等下认一下人,看里面到底哪个男人是当初打伤你的男人!” 警员将辛迪墨带到了侦查室内,辛迪墨刚进去,就感觉到有一束阴冷的目光正在朝自己射来,他下意识朝那束目光的来源处望去,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孔。 明明这束目光来得是那么的不怀好意,怎么会找不到他的主人呢? 辛迪墨皱起眉头,站在玻璃门外,目光扫过那一张张或颓然,或无力,货布满刀疤的脸。 “辛迪现在,这里面有伤你的人吗?”警员低声问。 辛迪墨的目光落在那张刀疤脸上,他的身形比郑佑东要消瘦很多,但是眉目间布满了猩红的刀疤,应该是在前不久和人动过刀子,尤其是右边那张脸,狰狞的爬满了疤痕,叫人看了有种恶心的感觉。 辛迪墨在注视他长达好几分钟后,最后还是不能确定的摇了摇头。 “哎,又白费功夫了!”旁边的警员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这个案子拖的时间的确够久了,郑佑东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竟然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辛苦你们了!”辛迪墨只好抱歉的安慰着。 警员习惯性的笑,“没事,我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我们还是会尽力还辛迪先生一个公道的!” “辛苦了!“辛迪墨点头,很快就离开了警局。 当车子远离警局朝银行的方向驶去时,辛迪墨的心没来由的忐忑的跳了跳。 穿过红灯就是对面的银行了,心烦意乱的辛迪墨摇下车窗,却正好看到一辆银灰色的车正停靠在自己旁边,车内隐隐看到一张轮廓分明的脸,辛迪墨皱着眉,看着里面的男人似乎很愤怒的在讲电话。 当绿灯亮起时候,辛迪墨鬼使神差的调转了方向盘,追在了辛迪瑾修的车的身后。 不紧不慢的一直跟着他,向来警觉的辛迪瑾修竟然没有发现? 车子并没有朝市区去,而是上了告诉朝郊外驶去。 辛迪墨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内心涌现出无数个想法,看辛迪瑾修面色有些不对劲,暗自猜测着,他是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越想越觉得他有问题,辛迪墨便暗自踩下油门,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车尾。 只是,前面的关卡处好像有警察在检查,当高速公路上的车辆都停下来时,很快就有跑车超在了辛迪墨车的前面,彻底将他和辛迪瑾修隔离开来。 ”SHIT!!"辛迪墨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在关卡处,眼睁睁的看着辛迪瑾修的车嚣张离去。 看着后视镜内被停滞的车流,车内的男人冷酷的脸颊上浮出一抹残忍的微笑,凉薄的唇更是溢出轻讽的话―――― “小子,想跟踪我?你还没这能耐!” 夜,悄然降落,覆盖在这喧嚣的城市上空。 一所废弃的学校内,男人高大的身影正伫立在凌乱的窗户前。 身后很快响起了咳嗽声,辛迪瑾修这才回过头来,目光刷的一下凌厉的落在眼前的黑影上。 戴着鸭舌帽的男人终于停止了脊背,将头上的帽檐给取下,当一张恐怖的刀疤脸出现在辛迪瑾修面前时,向来阴冷残忍的男人也忍不住心口一悸。 “看来你这次是下狠心了!”辛迪瑾修扬起唇角,淡淡的问。 郑佑东扔下帽子,一脚踏在布满灰尘的椅子上,抽出一支烟,点燃,他冷沉沉的说,“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人生全部毁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要补偿我?” “我要补偿你?这好像是你自找的吧!“辛迪瑾修冷笑,也点燃香烟,眼眸眯了眯,凝着他,带着一丝冷意。 郑佑东一听这话,立即扔了烟蒂就冲了上来。 只见他的脸狰狞的扭成一团,抓着辛迪瑾修胸前的衣服恶狠狠的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告诉你,我要是真的毁了,你的日子也不好过!” “好啊!那你打算怎么样?玉石俱焚?“辛迪瑾修不为所动,冷漠的目光如利刃一般射向他,唇角是轻讽而不屑的笑。 郑佑东看着他纹丝不动没有半点情绪变化的脸,冷然的唬道,“是吗?你不怕?我反正是一个人了,我无所谓,那牢里的滋味我又不是没有呆过,我不介意我再呆个几十年!但是你呢,你要是进去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毁掉,这样的人生,你又受得了!” 辛迪瑾修的唇抽了抽,依旧冷冷的盯着他。 郑佑东冷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挑衅的松了手。 见他弯身捡上帽子要离开,辛迪瑾修突然在身后冷冷喝了一句,“给我站住!” 郑佑东站住,回头是得意的笑。 “说吧,你这次又想要多少钱?” ******************************************************* PS:第一更!下午还有一更!么么,请大家多多支持哦! 她以为是谁呢?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午后,趁着店里最后一波客人离去后的空档,绮月双手托腮,躲在高高的柜台后头打盹。 这几天忙店里的事没睡多少,对于向来重睡的她是个残酷的折磨,她眼睛刚闭上,下一妙就沉入了梦乡。 “下次再来哦!”李姐依旧挺直着腰骨,活力四射地在门口招呼客人。见生意越来越好,食客越来越多,真是让她笑得合不拢嘴。 此时自动玻璃门一开,李姐笑容可掬地招呼刚进门的客人。“欢迎光临!丫” 只是,进门的是两位一身黑衣、理着平头的壮硕男子,看来有些来意不善。 他们先是冷眼打量李姐,然后以略微不屑的语气彼此交谈:“怎么是欧巴桑?这有什么搞头?” “老板指定这间,我们还是听命行事,先看看再说吧!”另一名男子回答,两人完全漠视李姐的存在。 “哎呀,两位帅哥,我们这里的小妹都很年轻啦!而且我年纪也不大呀......”李姐最不服气人家叫她欧巴桑,虽然眼前的壮汉看来像是黑道,但她还是笑着纠正他们媲。 不过,她这句话在外人听来,总好像有些不对劲?好像这里不是美食店一样。 黑衣男目光往店内一扫,接着以傲慢的语气命令着:“欧巴桑,这里我们包下了,你叫其它客人先走,我们会补贴所有客人的损失。我们老板待会儿过来,你先安排你们店里最好吃的美食来招待我们!” “全部包下?”唐突且无理的要求让李姐一时傻眼,还以为没付过保护费惹上了黑道。但她在这条街干活了好多年,从没听过要付保护费呀! “两位大哥,有话好商量嘛......”她将两名黑衣男子带到一旁的等候区,压低声调以免引起***动,“我这小店刚开业,不懂规矩,有什么该做的,请两位大哥指教!” 她的身段摆得极低,生怕吓到其它客人。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却轻嗤一声。“老女人,你这个年纪叫我们大哥,人家还以为我们多老咧!” 另一名黑衣男子则是皱着眉,脸色更加不屑。“什么规矩?你以为我们是那种收保护费的混混?未免太小看我们了吧!” “那......你们想要干嘛?” “你是不是听不懂普通话?我们老板指名要来你这里吃饭,所以要求你们先清场,我们今天以二十万包下你的店,所有客人的损失我们也会赔偿。”黑衣男子耐着性子解释。 另一名则朝里头望去,“你们老板呢?叫个能做主的出来谈!” 二十万?????李姐简直惊得一口气都喘不过来! “那你等一等!”李姐终于弄懂怎么回事,直接去柜台后叫醒了绮月。 将事情告诉绮月后,绮月这才皱着眉头来到两名黑衣男子面前。 “绮月,这是不是辛迪先生给你的惊喜?” “辛迪墨?” 他会这么无聊,应该不会? 绮月来到两名男子面前时,对于黑衣男子的霸道颇不以为然,“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娘,不好意思,做生意总有个先来后到,谢谢你们老板看得起本店,但我不可能为了一个人得罪所有客人!” 她向绮月虽然做的是美食店,还没看过派头这么大的客人,所有人都要让他一个?她这里又不是酒店,还包场咧......虽然她很爱钱,但也不能见钱眼开。 绮月的直接回绝让黑衣男子十分不悦。“你的意思是不给我们面子吗?” 其中一人双手交抱胸前,居高临下地逼近她,逼得她节节后退。 见黑衣男子不善罢干休,所有的坚持瞬间变得不再重要,在一旁的李姐这下又开始装老扮可怜。“哎呀,年轻人,你们就别为难我这个欧巴桑,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们的妈了......” 另一位黑衣男子见时间紧迫,语调跟着嚣张起来。“就算当奶奶也没用,我要你立刻遣走所有客人,我们老板随时都会到。” “这......”李姐也被逼到角落,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 正当她一脸惨绿、不知所措之际,旁边传来绮月清亮且凛然的低吼。“这当然没得商量!” “你说不行?”黑衣男子将注意力转移到看来纤弱的绮月身上,见她瘦竹竿的模样好像一拳就会被打飞,自然不将弱不禁风的她放在眼底。“这里轮得到你做主吗?” 两人上下打量着绮月,她那双闪烁着怒火的大眼正瞅着两人,少了杀气,却多了一份勾人的媚态,看似纤瘦却凹凸有致的身段十分诱人,黑衣男子们立即撇开李姐开始朝绮月逼近,同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如果你能亲自喂我们吃的话,你想怎样都可以......” “想得美!”这两个臭家伙竟胆敢以言语调戏她,绮月的怒气一下子飘到极点。 “呀,火气倒不小嘛!要不要哥哥帮你消消火?”两个黑衣男子彼此互望,笑得极为暖昧。 但等他们回过头时,脸颊上都多了五个指印,而出手强劲如风的绮月轻松地拍拍手掌,撇着嘴角说:“哼,油腻腻的,真是脏了本小姐的手!” 黑衣男子被偷袭得不明不白,但自尊被一名弱女子踩在地上,这口气怎么也无法咽下。“你这个臭女人!” 两人同时攻向绮月,她则矮身利落地避开,跳往一旁的沙发上。 三人开始在狭窄的等候室里追逐,绮月犹如戏弄两只大猫的小雀鸟,任黑衣男子怎么也抓不着。 李姐为绮月简直捏了一把汗,又心疼被那两个男人搞得乱七八糟的摆设,尤其沙发被踩出了好几个脚印,她只能退到一旁焦急地说,“完了完了,看来我要报警了,这太欺负人了!” 绮月跑得面不红气不喘,但是两个黑衣男子根本也不想放过她,一直逮不到绮月,黑衣男子的恼怒全写在涨红的脸上,他们互看了一眼,分开朝两面夹攻,绮月想要逃到门口,却被拦腰抱起,两人一前一后抱住绮月就要将她往门外丢去。 “天啦,要出人命了!”李姐顿时惨叫的大吼了一声。 眼看绮月就要被丢到大马路上,敞开的自动门外却站着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利落地接住绮月翻滚的身子,稳稳将她抱在怀里。 男人的身高几乎顶到自动门,壮硕而修长的身材包覆在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里,理着碎碎的发,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镜,性感的嘴唇紧抿着,看来很像外国电影里的杀手,威胁感十足。 李姐等人被他的气势吓得胆战心惊,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老板!”两名黑衣男子一瞧见来人,立刻恭敬地点头,退至他身后。 绮月被摔得七荤八素,待稍稍止住晕眩感,才意识到自己正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从他身上传来的陌生男性气息让她更加头昏。 “放我下来......”她微蹙着眉仰望着男人饱满的下颚,挣扎着想要下地,男人的手臂却搂得更紧。 接着他低下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嘴角扬起性感的弧度,并以低沉磁性的嗓音轻唤着:“绮月,是我……” 绮月和李姐等人当场傻眼,连两名黑衣男子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绮月,我回来了!”男人继续唤着,语气带着痴迷。 “你......”亲昵的呼唤惹来浑身鸡皮疙瘩,绮月忘了挣扎,直接地盯着墨镜背后的眼眸,脑海不断搜寻对这个人的记忆。 印象里好似有个人曾经这么唤她,.绮月努力回想着,微翘的娇唇看来红润欲滴,却不知晓自己的娇惑神情有多引人犯罪。 墨镜内的眸光微笑的闪烁着,在绮月的错愕中,男人摘下了墨镜,只见他深邃的黑瞳里闪烁着热切的笑意,深刻的双眼皮笑成两道弯月,如同大男孩般率真开朗,与戴着墨镜的酷样有着天壤之别。 “凌禹......”绮月呆滞之后,猛地拥住他。 刚才的不快在被重见他的惊喜给淹没,他好了,他真的好了! “天啦,太好了,真的可以见到你了,我以为,我以为……”绮月说着说着,声音就哽咽起来。 看她情绪这么激动,厉凌禹开心的笑,“医生说我没问题了,所以我就回国来找你了,谢谢你在美国的照顾,或许没有你,我没有这么快恢复!” “你知道?”绮月松开他,讶异的反问。 厉凌禹点头,“当时有感知,但是只是无法表达自己的情绪而已,是不是那时候的我像个木头人一样?” “才没有啦,你是病人嘛,那种状态是应该的,不过现在,你好了就行了,我们不要再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了!” “不过…………” 绮月眯起一双猫眼,愤恨地瞪着旁边的两名刚才在他店里捣乱的壮汉,努力找回刚才的气势。 “不过你还弄这两个保镖?我还以为黑,社会来我这里闹事呢!” 厉凌禹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状,笑得极为无辜。“听说你开了分店,我只是想来捧场,顺便找你‘叙叙旧‘呀!没想到他们表达的方式的确有些粗俗!” “可我刚才的确将你们当成黑,社会的人了,吓死我了,还有你,我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大佬呢!”绮月也顺势瞪了他一眼,对于这种方式的见面,她是有些不满的哟! “瞎说,我是堂堂正正的生意人,说黑道太沉重了吧?”厉凌禹收起墨镜放入西装口袋,故意露出温文儒雅的笑容,黑瞳闪如曜石。 绮月扬了扬拳头,唬他,“如果不是你,我可是要报警的!” 厉凌禹笑,伸手,当着李姐极其店员的面竟然揉了揉绮月的头,那表情即是包容又是宠溺,看得李姐内心突然多了好多的疑问。 “绮月,这位客人是?”她凑过去,细声问。 绮月倒没想那么多,她指着厉凌禹大大咧咧的笑,“哦,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老朋友,厉凌禹!” “你好!”厉凌禹微笑着抽出名片一张,递在了李姐面前。 “我的公司叫作‘凌月集团‘,宁波路上的‘金银豹‘,南京路的‘喜来登‘,还有淮海南路的几家六星级家庭旅馆‘慕月‘都是‘凌月集团‘的投资事业。” 随着他淡淡的描述,李姐和其他人嘴巴愈张愈大,久久说不出话来。 “哇......”净妈看着名片上写着“凌月集团总裁兼执行长”的头衔,只能发出一声喟叹。 这哪是什么他们想象中的小店呀!“金银豹”可是全S城、甚至全亚洲规模最大的酒店,难怪他的排场这么大,身边跟着那么多属下! 绮月并没有听从他话里的深意,只是娇俏的笑着瞪他,“可不准在我这里炫富,我这是小店,比不上你的酒店!” 厉凌禹眯着眼睛温柔的笑,“我哪里敢!” ……………………………………………………………………………………………………………………………… PS:第一更哦,昨天重感冒,更少了,抱歉,今天会多更一点! 当年是你的插足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什么?她和别人出去吃饭了?”辛迪墨晚上下班特意过来接绮月,却被告知她和其他男人有约。 在辛迪墨的眼里,他的老婆好像没有那么多的异性朋友吧! 在绮月的店内,辛迪墨难掩内心的怅然若失,徘徊在门外,他只好不停的抽着烟等待着绮月回来,她的电话也不接,他的心变泛过一丝不安感! 这女人前几日吵闹着要和他分开,现在又接受和其他男人的约会? 辛迪墨浓挺的眉皱了皱,有些诧异。 直接摁熄烟蒂后,辛迪墨便驾着车直接回了家媲。 一直等到晚上,绮月还没有回来,他有些烦躁的等待着绮月,落地窗内的一双黑眸死死的盯着别墅外的马路,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钟,他终于看到了两束强烈的灯光正缓缓由远及近的朝自己这边驶来。 内心莫名一阵雀跃,他连大衣都没有披,直接穿着拖鞋奔了下来。 车门打开,穿着黑色粗呢大衣的厉凌禹从车上率先出来,很快,他就走到车门的另外一侧,优雅而绅士的替绮月拉开了车门。 “谢谢,晚餐很不错,希望我们有机会再去!” 绮月从车里跳了下来,呼出一口冷气,嘻嘻的笑。 厉凌禹深邃的眸光一直紧盯着她,那里面的深意,还是如当年一样炙热,绮月并非不懂,只是现在两人历经了这么多,她还是愿意暂时忽略不去在意。 伸手,厉凌禹替她拿好大衣的领子,呼呼的热气袭来,绮月缩了缩脖子,狡黠的笑,“现在有什么计划吗?厉总?” “计划就是暂时将酒店的工作做好,另外有度假村的计划正在实施中,本来想再次请你做我的助理,但看来,你也可以在商场上独当一面了,我想请也请不起了!” 绮月眨了眨眼睛,笑,“你说笑的吧,我那是小店,怎么能和你的酒店业务相提并论,只是作为女人也需要有自己的事业嘛,更何况,办公室的那一套,我真的做不来,你懂的!” “嗯,我支持你!”厉凌禹一直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笑,高大的身影站在路灯下,替绮月遮挡了身后的灯光也遮挡住了来自他背后的冷风。 绮月低着头,嘿嘿的笑出声,再抬起头时,迎着他越发炙热和欲言又止的目光,绮月缩了缩脖子,哑声道,“外面好冷,我该进去了!” “嗯,再见,改天我再约你吃饭!” 厉凌禹招了招手,笑容依旧。 绮月晃了晃手,转身就要进去,没想到他强健的臂膀猛地拽着她的手臂一拉,绮月惊讶呼出声来,转眼之间,她已经被他拽到了他怀里。 当她的唇瓣擦过他微凉的脸颊时,周围的一切仿佛之于他,都黯然失色了。 绮月喘息着,掀起乌沉沉的大眼睛疑惑的望着在眼前被无限放大的俊脸。 “谢谢你!虽然我知道,我想要表达的感谢远远不够,但是我真的想说,谢谢你去美国陪我……"低沉的男音窜进绮月的耳膜内,紧接着,他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脸颊处。 绮月只感觉到热热的,人一下都快要懵过去了。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绮月的双颊有些泛红,她低着头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细声道,“真的不用这么客气的,你是因为我才受伤,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 “呵~!”他轻笑的扬了扬唇角,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 正在绮月不知道要说什么时,突然一道冷沉的男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舅舅,你这样对待我的老婆,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吧!” 听到是辛迪墨的声音,绮月随即呼出了一口冷气,她转身,杏目圆睁的瞪着扳着臭脸,眼神却凶得要死的臭小子。 “你怎么下来了?” “我下来刚好看到了你们亲热啊,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多事了?”辛迪墨手臂一揽,直接将绮月搂紧在自己怀里,强势的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厉凌禹看到辛迪墨,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热切,他的脸色也是淡淡的,眉梢处也有少见的冷然。 绮月看着他,心中一下就想到了厉如菲。 想必自己的亲姐姐的这般遭遇,换来再大度的人也会生气吧! 所以,厉凌禹对辛迪墨的冷意,应该是来自厉如菲和辛迪齐修的婚变! “好久不见,我只是和绮月叙叙旧情,你可能想多了!”厉凌禹淡淡的说,解释得合情合理。 “是啊,墨仔,你这是怎么了,说话这么冲,赶紧着进去吧!”绮月拉着辛迪墨要进去,没想到辛迪墨却站在那里不动。 “怎么?你们做了还怕我说?有你们这样叙旧的吗?当着别人老公的面在这里搂搂抱抱,刚才还吻了吧!我要不出现,你们还会做什么?” 辛迪墨越说越冲,尤其是见到绮月竟然不解释还想隐瞒,他内心就觉得特别的窝火。 只是他话音一落,绮月就瞪大了双眼。 “喂,你到底要说什么?怎么说话这么难听了?” 绮月推了他一把,愤怒的看着辛迪墨,真的很郁闷。 辛迪墨则是扬起嘴角冷笑,正在他想要看到厉凌禹冷峻的脸颊即将布满尴尬时,没想到,厉凌禹竟然顺势当着他的面将绮月拽了过去,绮月跌跌撞撞的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辛迪墨,当年没有你插足,没有你死皮赖脸的缠着他,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周围的冷气骤降,一抹寒意从脚心处一直窜到了辛迪墨的脑门处。 绮月也没有料到向来尊重她的厉凌禹会说出这般霸道的话,顿时整个人都呆在他怀里,思绪也像是被周围的冷意给冻结住了一样。 “不管她是谁的老婆,我都有追求她的权利!” 再扔了一个重磅炸弹出来,辛迪墨的脸色如死灰一般的白,他并没有望着厉凌禹,只是负气的死死的盯着他怀里的女人。 “凌禹……”绮月红着脸,推开了厉凌禹。 厉凌禹反手扣住她的手,当着辛迪墨的面哑声道,“绮月,我想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在一起?” 绮月看着他修长的五指,短暂的呆滞过后,她抬起氤氲着薄薄水雾的美眸,幽幽看着眼神如困兽一样隐忍的辛迪墨。 他受伤的表情全写在脸上,这臭小子,果然还是这样,只要是因为她,他的情绪就会失控,总是无法做到隐忍和克制。 四目相对,辛迪墨的目光里充满了质问,也布满了愤怒! 绮月心突然揪了揪,他的心连在她这里,她也感觉到了痛意。 再抬头时候,她迎着厉凌禹的深情如昔的目光,忽然莞尔一笑,温柔的一字一顿的说,“我不排斥有这种可能!” 厉凌禹笑,松了手,挑衅的看了一眼辛迪墨,这才转身离去。 只剩下两人站在雕花铁门外,辛迪墨紧绷着身体,仿佛内心的那根心弦很快就要崩断一样。 绮月站在车灯里,旁若无事的朝厉凌禹挥了挥手。 一直等待着厉凌禹的车离去,绮月还站在原地,目光痴迷的望着远处他离开的方向。 真是受够了,至于这样表现得浓情蜜意吗? 辛迪墨彻底炸毛了,紧绷着脸拽着她的手强行往自己怀里带。 ”你干什么?好痛,你知道不知道?“ 绮月挣扎着,怎么也不肯依他。 ”我受够了,你当着我的面和他这样眉来眼去,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辛迪墨彻底炸毛了,烦躁的吼了一句。 ”你的感受,你的感受不是只有在床上才有吗?”绮月甩开他的手,不屑的冷眼横他。 辛迪墨皱起眉头,简直不能理解,好端端一个正常的女人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说到床上的事情,难道每次不是他努力耕耘着让她快乐吗?她现在倒还过河拆桥的来讽刺他了? 越想心里越委屈和窝火,可面对他的抓狂和对她的无计可施,绮月轻笑了一声,甩手径直朝房间里奔去了。 辛迪墨站在夜色中,懊恼得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 果然,这个女人是被自己宠得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今晚请你睡客房!” 睡衣鞋子全部被扔了出来,卧室的门狠狠的被关上了,辛迪墨才追进屋,又被吃了一记闭门羹。 ************************************************************************* PS:第二更到了,谢谢大家的支持哦,雪重感冒中,希望感冒君快点滚开,嗷嗷嗷嗷。。。。月底了,求月票哦!! 周末里他的小心思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连几天,绮月也不搭理辛迪墨,辛迪墨每天晚上从银行回来,神色越来越疲倦,对于绮月的有意躲避,他显得也越来越沉默。 周末,难得的假期,辛迪墨特意推掉了银行的会,想找这个机会和绮月缓和一下彼此的僵局丫。 中午,暖暖的阳光倾斜在开放式的厨房内,光洁的墙壁上可以看到一抹清晰的倒影,闻着窗外淡淡的梅花香,辛迪墨已经在厨房刷洗着鲍鱼。 绮月早上就出去了,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中午她回来时,身上沾满了灰尘,在楼下冲了个澡后,她以为辛迪墨已经不在家了,没想到一看厨房内那抹忙碌的黑影,她顿时都呆住了。 “那个,等下去完店里,我晚上还要在外面吃饭,你就不需要弄我的了!”站在他高大背影的身后,其实,她好想轻轻的环住他的腰,然后将脸贴在他强大的背脊上,可是,这些都只能是过去的向绮月才能做的,她要忍住,强烈的忍住! 于是,绮月暗自吸了一口气,却没有看到辛迪墨突然僵硬的背脊! “随便你了,你这些天晚上不都在外面和别人吃饭吗?”他径自打开橱柜找出刀子,利落地挖出鲍鱼肉,然后再转过身来,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媲。 “你......”被识破的窘境让绮月脸色顿时涨红,却仍虚张声势,“那既然你知道了,还弄这些做什么?” 她指了指厨房里新采购的那些新鲜食材,多半是他准备的。 辛迪墨拿起刀子将还在蠕动的鲍鱼切成薄片,根本不回答她的话,只是一边抱怨着,“小姐,你几百年没磨菜刀了?钝得连豆腐都切不断......” “没人要你用我的厨房,走开走开,这把刀钝,你不知道换一把啊!” 绮月穿着偌大的睡衣挤了进去,手肘一拱,直接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在辛迪墨面前扬了扬。 辛迪墨看她的样子,皱了皱眉,目光随即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内,她向来都不穿内衣睡觉,这下空荡荡的睡衣内隐隐约约的能看到清晰的事业线,还有那随着她情绪起伏的粉红花蕊。 尤其是刚沐浴后的她周身还散发着淡淡的花草香,莹润而白皙的颈项处越发的明亮和柔软,好想。。。一亲芳泽。 一看就有些难以忍受,辛迪墨的喉结上下翻滚着,艰难的吞了吞口水。 绮月感觉到,立即抓着自己的胸口衣服,扬起菜刀吓唬他,“再看我揍你!” “不给你自己老公看,你还打算给谁看?”辛迪墨开始磨起刀来,一派自在地回应绮月的叱喝。 “谁给你看了!”绮月悴了一声,却对他的刀工佩服不已。 只见他利落地将薄如纸片的生鲍鱼在盘里迭成菊花样,看来好可口!她只在日本台的节目看过鲍鱼生鱼片,没想到在家也能享有这么奢华的美食...... 她暗自猛吞口水,辛迪墨见她的馋样,不禁微扬起嘴角。 “可以开动了!”他跟着从冷冻库拿出他一上楼就冰进去的白葡萄酒,四处找着开瓶器。 “在第二个抽屉。”绮月见他没线索的翻箱倒柜的到处找,便不加思索地指示着,话一出口,便懊恼自己太没有原则。 一见到美食,她浑然忘却她还和他冷战着呢,而且一分钟前自己还一点都不想和他共进午餐。 辛迪墨随意拿了两个杯子,将鲍鱼和芥末酱油端上沙发前的茶几,开了白葡萄酒,却见绮月依旧站得远远的,正愤恨地咬着红唇,内心的挣扎全写在脸上。 他径自倒了酒坐在地板上,扬起唇角,淡淡的望了她一眼,“都弄好了还不过来吃。我忙了老半天,总可以得到犒赏吧?” 绮月陷入天人交战,她扭捏了一下,最后慢慢走向茶几,在他对面坐下。 她不去追究自己是无法抗拒美食和好酒的诱惑,还是屈服于那张一直令她砰然心动的笑脸。 “来,像这样,这个我调好的私家酱汁你沾一点点就好,别弄太多,会盖过鲍鱼的原味......”辛迪墨夹了一片鲍鱼到绮月碟里,绮月眼神带着防备地望向那块看来好诱人的鲍鱼,考虑要不要接受他的好意。 “放心,我没下毒,里面也没搀迷,奸女人的药......”辛迪墨忍不住奚落她,眼神轻扫过包覆在宽大睡衣下的圆润身材,故意露出不感兴趣的表情。 好奇怪,一听到辛迪墨说这样的话,她突然觉得好轻松好像有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其实,他们之间,这样看来,倒也不像是夫妻,有些像是朋友! 这种有距离的感觉,还不错! “对我这几天一直有敌意,是吗?怎么?我看起来有那么坏?”他捧起酒杯高举向绮月。 绮月怔了怔,低头淡声道,“倒没有,不是说好了我们暂时分居吗?” “分居?” 的确,他们现在不在一张床上睡,确实是分开了。 但是她到底知道不知道,若不是他暂时委屈自己做了几天君子,她真的以为她每天晚上一个人睡觉还能睡得安稳? 辛迪墨眼眸里流淌出一抹复杂的笑意,“来,将之前的不愉快抛开,我们重新开始!” 撇开之前某个男人出现的因素,他发觉自己和她并没有要分开的理由嘛! 绮月也举起酒杯,却是不悦地皱着眉。什么重新开始?我才不想和你开始咧...... 于是她径自喝着酒,也懒得和他干杯攀交情。 “还在生我的气,这么小气哦?我今天是很有诚意来赔罪的......”辛迪墨故意逗她,挺欣赏她的小泼辣。 他扬起嘴角,耍赖又有些撒娇的模样让绮月愣了一下,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她悄悄吸口气硬是压下奇异的感受,尽量表现最坦荡的一面。 “我也没说自己很大方呀......”她端起吃了一半的生鲍鱼放在自己身前,“而且这鲍鱼是我自己买好的!” “喂,这是我切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辛迪墨起身,以筷子攻向盘子,绮月则回筷制止他,“别想偷袭,你这个小人!”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气氛顿时活络起来。 正当辛迪墨抢到一片鲍鱼要往嘴里送时,绮月忽然凑上嘴一口含住鲍鱼,两人的脸贴得好近近到可以感受彼此的鼻息。 辛迪墨不由自主地将脸贴近,眼看就要吻上她那沾着芥末酱的红唇...... 绮月却忽然往后一退,素净的脸颊绽开两朵嫣红。 她舔舔嘴唇,为免尴尬,故意大声嚷嚷。 “喂!别乱想,我们现在是分居,分居,懂不懂?”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好激狂,好像要从胸口跳出来!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和他恋爱的感觉,心底还泛出一种莫名的甜意。 辛迪墨也很快恢复镇定,“你......这边沾到芥末了,贪吃鬼!”他指着自己的唇,同样以玩笑化解暧昧。 “谁才是贪吃鬼呀?”绮月白了他一眼,赶紧抽出一张面纸擦嘴,同时缓和心跳的节奏。 辛迪墨低头轻笑出声,可是很快,他就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语气认真而急促的说,“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你不要喝多了,不然等下没人照顾你!”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开始穿大衣,戴手套。 绮月怔怔的看着他,他要走? 一时之间,她竟然好失落。 于是,面对辛迪墨转身开门的瞬间,她烦躁的将杯中的酒液咕噜着全部灌进了喉咙内。 辛迪墨的眼角余光瞟到,唇角浮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 绮月盘腿坐在沙发上,抓着辛迪墨用过的刀叉猛地扔在地上。 “臭小子,明明大家冷战了几天,为什么又要来招惹我,我讨厌你,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理你,我再也不要管你了!” “你的银行被谁夺走,你以后会怎么样,我都不要为你操心了!” “臭小子,竟然没吃完就走!!!” 绮月郁闷的唠叨着,越说越委屈,不知不觉间,半瓶酒已经下肚了。 呼呼,呼出来的全部是迷醉的酒味。 趴在沙发上,她酥胸半露,脸颊酡红的低低抽泣着,一想到要分开,一想到他好像真的可以放手自己离开了,她的心就开始有一阵一阵的绞痛。 独自一个人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连身后轻轻响起了拧钥匙的声音,她都没有发觉。 “臭小子,我恨你……” 低低的,她还在抱怨着他,辛迪墨高大的身体一直站在她身后,听到她的抱怨的话,他唇角的笑容即是又心疼又得意。 其实,刚才他只是故意试探一下她而已。 独自在花园里呆了四十五分钟,他真的熬不住,假装要走的他又偷偷上楼来了。 目光落在那支酒瓶上,果然,她已经喝了不少了。 弯下身体,他抓着她的手臂,强行将她的脸给扳了过来。 当泛着水雾的双眸出现在自己眼前时,他唇角又浮出一抹笑意,“我的事情取消了,今天可以呆在家里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酒气朝她袭来,绮月真怀疑自己也被醺醉了,眼前那张饱满的唇看来好性感、好可口...... “我不走了,今天在家陪你!”他的眼眸带着痴迷和些许的认真。 “不!我不需要你陪我......”这状况有如流沙,愈挣扎却陷得愈深......而她,其实早已不需挣扎便已陷入那泓深情的眼波、深不可测的***深渊! 辛迪墨听出绮月的口是心非,因他感觉到她想要他的***和自己一样急切! 突然,他紧揽着她的腰肢,大掌扣住她后脑勺,让她的脸贴向自己。 当柔软的娇唇附上他的,他贪婪且狂妄地汲,取那两片薄薄的嫣红,且含且吸且舔地占有她的柔美,不让她有退缩余地。 “嗯......”如狂风骤雨的激吻卷起一直压抑的***,她被动地承迎他,任他在口中凝聚更多风暴。 见她不再抗拒,他变得更贪心,想得到更多想拥有全部的她以抒解禁锢身体多日的渴望,填补难受的空虚。 辛迪墨抱着绮月起身上楼,四片唇依旧胶若谁都不愿先放开对方。她的手脚紧紧地缠绕着他一秒也不曾松开。 待两人双双躺在床上,辛迪墨吻得绮月目眩神迷之际乘机解下她的衣物,柔嫩丰,腴的美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可口诱人。 大掌急切抚上滑腻的凝肌,绝佳的弹性和触感取悦了他的掌心,愈发令他爱不释手。 “老婆,你好美......”他终于肯松开她的唇,却开始以唇膜,拜令他着迷的身体,大掌爱怜地把玩着如蜜桃般诱人的浑圆,以舌尖和指尖同时揉,拧顶端发红发胀的小花蕾。 绮月这才发现自己的赤,裸,窘得顿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节操啊节操,说着要离开他的她,又一次要在他的小心思里迷醉了! 臭小子,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离开他呀! “嗯......好痒......”密密麻麻的酥麻快感由胸部那点蔓延全身,绮月低低喘息着,只能抓紧枕角激情难耐地摇头晃脑,但身体却像有它自己的意识,胸部主动高高拱起,渴望男人更多的疼爱... 辛迪墨就是喜欢她那热情却又生涩的反应,他想取悦她,听那柔细的声音有如天籁般地吟着。 (此处省略。。。字) 辛迪墨不停的亲吻着她,以吻消除她的紧张,然后将自己慢慢的送给她。 不可思议的紧窒让他差点招架不住,他只得往前用力一挺,以一记猛烈的撞击进入她的最深处。 绮月紧咬着唇发出闷哼,感觉到他的火热,指尖猛地刺入他的背,双腿不自觉地颤抖。 两人还是如此的契合和甜蜜,她还是最渴望他,辛迪墨心中泛出一抹骄傲之情,伴随着浓浓的怜惜,他的心从未感觉如此柔软,还有深深的感动。 绮月醒来后浑身酸痛,酒气也随着大汗淋漓的运动而挥发了不少,低头看着辛迪墨已经睡着了,她这才皱着眉头起来了。 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她心里一阵紧张,立即抱着衣服去了楼下的浴室。 浴室内,绮月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印,目光一阵闪烁。 她到底怎么搞的,怎么变得那么没有原则? 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要分开,可下午却又和他发生关系...... 绮月真是头都大了! 好吧,好吧,这就当着是她的放纵,也是最后一次! 她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关系不代表什么,重要的是不能再继续陷下去,趁现在还能控制,就把昨晚当作一,夜,情,反正现在很流行这样的爱情游戏...... 只是,和自己的丈夫玩一夜情,不明白的人听来,一定会觉得很好笑吧! “想些什么?”辛迪墨悄悄走近绮月,在她身后揽住她的腰,亲昵地将鼻子埋首于她的肩窝,深深汲取她沐浴后的清香,“你好香......” “哎呀!”他无声无息的出现吓了绮月一大跳,手中的温水差点翻落,还好只溢出一点点。 “别闹了!”她慌乱地推开他,拿起抹布擦拭着流理台,却始终没有正眼瞧他。 “你......要不要先去冲个澡,我马上要走了......”之前下定的决心被方才的亲密接触一下子摧毁,她必须争取更多时间再次心理建设。 辛迪墨只当她是害羞,也不再逗弄她。 “都这么我晚了,还要去哪里?”他随意的问,表情轻松无比,笑容比下午的阳光还要灿烂,令绮月内心又是一阵砰然! 辛迪墨神采奕奕地走出浴室,微湿的头发垂落额头,上头还滴着水,绮月这才想到忘了帮他拿浴巾。 “我去拿毛巾......”她起身奔入卧室拿出毛巾递给他,他却瘫在椅子上耍赖。 “你帮我擦!” “自己擦啦!”绮月却将毛巾丢在他头上。 “一点都不体贴,亏我下午那么卖力地取悦你......”他拿下盖住脸的毛巾,故意装得很委屈。 绮月赶紧制止他露,骨的挑,逗,因为她的脸已经开始发烫了,“不和你乱扯了,我要走了!” 辛迪墨却揽着她的腰贴向自己,将脸颊埋进她胸口,放肆地磨赠那两团被他疼爱一整夜的浑圆。 他又想要了!因为她远比晚餐还要可口..... 绮月却猛然推开他,以冷漠掩饰被挑起的欲念。“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 “为什么?”经过昨夜,他理所当然认为两人的关系已经有所不同,但她态度的转变却令他感到迷惑。 “为什么?以后再告诉你理由!”绮月掩饰着自己的慌乱,急忙摆脱他,匆忙下楼去。 当花园内响起汽车发动的声音时,一直站在落地窗内的辛迪墨脸色越来越沉,紧捏着的手掌猛地缩成拳头,喉结上下翻动着,像是正努力下咽着内心那抹无法言说的苦涩。 绮月焦急的赶到餐厅时,正是餐厅用餐的高峰期,她直接去了信息上面的包厢,推开包厢的门,辛迪齐修已经坐在里面了。 “对不起,有些事情耽误了,我迟到了,真是抱歉!” “没关系,我也刚到!” 绮月有些尴尬的挤出一丝微笑,本来她就不善于撒谎,尤其是在眼前男人的超强气场下,她显得有些心虚。 “向小姐,不知道你现在进展得怎么样了?” “对不起……” 听到她问自己,绮月随即垂下眼帘,幽幽的道歉。 辛迪齐修眉头一皱,眉梢处泛出一抹冷凝的光,绮月感觉到,立即紧张的解释,“我会努力的和他保持距离的,对不起,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那就好!” 辛迪齐修点了点头,便站了起来,披上大衣出了包厢的门。 绮月的身体软在那里,大口的喘息着。 *****************************************8 PS:今天更新到这里,么么………… 我们可以将恨变成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清晨,绮月是被一连串的细吻吵醒的,睁开眼,外头已经艳阳高照。 她记得,昨晚好晚回来,家里没有人,她神色落寞的就躺在床上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再不醒来,大野狼就要将小红帽吃了!”突然,一股清冽的气息袭来,绮月掀起眼皮一看时,身边的辛迪墨笑得如阳光般灿烂丫。 绮月伸伸懒腰,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赶紧用被单盖住胸前,对他笑得羞涩的问,“干嘛又将我的衣服给脱了,昨晚你做了什么?” 辛迪墨无辜的看着她,“昨晚我回来就看到你这样了,你不是有裸睡的习惯吗?媲” “是吗?”绮月疑惑的拧了拧眉头,昨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真的一下反应不过来了。 突然。她的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她尴尬地吐着舌头,“不好意思......” 辛迪墨躺在床上,身体挤了挤她,伸手又揉揉她的发,笑得宠溺,“傻瓜,昨天你喂我喂得饱饱的,肯定会饿啦!现在换我喂饱你!”说完,他端着小餐台往床上一放,上头摆满了丰富的食物,还插了一朵玫瑰。 “这......那么早去哪里弄来的?”绮月诧异地望着辛迪墨。 “我煮的呀!这碗鸡汤粥我已经熬了一小时,是用老母鸡炖的,你太瘦了,最近事情又多,要多吃点......”辛迪墨舀了一瓢在嘴边吹冷,接着送进绮月口中。 绮月的眼睛还是瞪得很大,完全不敢相信辛迪墨居然会亲自下厨,还亲自喂她! 以前的她,都是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即是老婆,但又像是妈妈和姐姐! 似乎看出了绮月的疑惑,辛迪墨翘起嘴角,自信的笑, “别不相信,我在美国念书时手头没什么钱,都是自己打理三餐。”他伸手,再将稀饭送进她口中。 “没钱?你当初不就是辛迪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你爸爸应该会......”绮月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想到那段晦涩的岁月,辛迪墨苦笑著诉说过往。 “我想你多少知道我的出生背景,虽然家底的确丰厚加上我又是独子,在外面的话肯定是衣食无忧的,但是自从我被迫出国后,就和他有了好长的冷战,他直接把我安排给美国的寄宿家庭,还要我自己想办法打工念大学,你知道哈佛的学费有多贵、美国的生活费有多高吗?” 他继续叙述那段求学过程的艰辛,听得绮月十分不舍,眼眶都泛着泪了,她一直以为辛迪墨内心是高傲的,可没想到,他依旧能做到和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有着这样的经历。 也许谁也没想到人人欣羡的天之骄子居然成长得这么艰辛,难怪他对他的父亲总是冷漠以对,该是积怨已深。 这说来,多半是因为她的原因,六年前的他们,爱得你死我活,眼里根本容不下别人,那段疯狂的日子后,沉淀出来的却也是各自沉闷的五年,所幸,还是有收获的。 绮月心中泛起丝丝柔情,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伸手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地抚慰着他,“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很幸运,至少还有亲人,不像我,妈妈去世得早,唯一的爸爸也总是......“ 说着说着,绮月便哽咽了,不再说话! “我不就是你的亲人吗?以后啊,你这辈子都要跟着我,老了我还要好好的照顾你,帮你洗脸,给你梳头,每天都把你打扮成一个可爱的小老太太……” 辛迪墨原本戏谑的话在绮月泛红的眼眶里越来越哑,他伸手轻抚着她的长发,手指也渐渐的停滞下来。 “怎么了?” 滚烫的泪哗啦啦落下,辛迪墨轻轻抚着她的脸,关切的问,“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突然,绮月抓着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失声痛哭! 要她如何能离开他,她真的离不开他咯,那么美好的一辈子,没有他,她的人生还是美好而明媚的吗? 看到她不明所以的痛哭,辛迪墨更加慌了,他立即坐直身体,揽过她的头拥她进怀里,不停的哄着她,“好了,我的宝贝,我的心肝,你再哭,不能再哭了啊,再哭了就不美了哦!” 绮月哭完,抽了抽鼻子,娇嗔的捶了他一拳。 “辛迪墨,你真的很坏,为什么老是对我用这一招,你知道你越这样,我越恨你!” “为什么要恨我,可以将恨变成爱不是更好吗?”辛迪墨见她情绪好了起来,听着她的话,又觉得莫名其妙,于是他好无辜的问她。 绮月听着,突然又噗嗤一声,傻傻的笑出声来,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她不满的说,“我说的是反话,不行吗?” “呼……吓我一大跳!你知道的,我很紧张的,这么多年来,在你面前,我真的智商都快为零了!”辛迪墨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实话。 绮月撅了撅嘴,自己就低头擦着眼角的泪花。 辛迪墨重新端起洁净的瓷碗,温柔的将粥吹了吹,再递在她嘴边。 “你现在就要当我是小老太了吗?”绮月鼓着腮帮子横了他一眼。 “享受一下被照顾的感觉不好吗?之前都是你下厨,以后只要我不忙,我会用更多的时间来陪你!” 他又喂她一口,衷心地说着:“从前我们都是孤单的另一半,现在终于找到了彼此,以后就是圆满完整的一体,所以啊,老婆,我们要彼此更加珍惜,是不是呢?” 绮月闻言,内心又是一阵心酸。 她能忍心丢下他,任他继续孤单下去? “怎么啦?我煮的粥有这么难吃吗?”见她呆呆的望着自己,眼神幽幽的,好像有好多的心事异样,辛迪墨连忙转移话题,自己吃了一口粥,故意逗绮月开心。 绮月只是摇头,满怀爱意地望着辛迪墨。 见她又流露悲伤,他直觉她一定有事瞒着自己。 他移开托盘,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有什么事困扰你,要不要说出来,让我一起分担?” 绮月突然投入他怀中,打断他的猜臆。“没事,我很好......我只想你抱着我......” 她主动坐上他的腿,裸,露的胴,体在他身上点燃欲火。 辛迪墨不再逼她,不过却暗自决定一定要查出她心底的困扰。 不过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全力取悦老婆,让她再也舍不得离开自己。 两人在爱的小窝里度过一星期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辛迪墨才不舍地离开家门。 临去前不忘叮咛绮月,要她务必在家里等他回家。 “我爱你,非常爱你。”绮月将辛迪墨抱得好紧,只回答这句话。 这样的回答让他心里觉得很不踏实,但很多事情等待他开始做决定,他只能用爱留住她。“我也爱你,超乎你的想像。” 绮月送辛迪墨到雕花铁门外,亲眼看他钻进了车内,关上车门,她转身后,看着这偌大的海景别墅,强装的笑容这才崩溃瓦解。 十分钟后,她特意穿了一件辛迪墨为她订购的洋装和大衣,空手离开了这栋价值不菲的别墅,直接去了自己的店内。 去了店内,绮月看到了好几个陌生的男青年,穿着笔挺的西装,帅气逼人,斯文有礼貌,见到绮月,恭恭敬敬的叫她老板。 绮月诧异,李姐则是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低声解释道,“这是辛迪现在给你请的职业经理人,还有助理,听说都是美国什么学校的硕士研究生,各个都精通其他各国的料理,不过听说薪水也很高呀!” “啊?”绮月完全呆住了,她的店内,其实只是做普通的中式快餐而已,没想到辛迪墨还给她请了职业经理人。 “辛迪先生前几天来过店里,说不想你太累,还说你们打算要孩子了,所以你会不经常来店里了!” 李姐将辛迪墨留在店里的玩笑话,一一说给了绮月听。 难怪,那几日,他用满腔的宠爱逼得她都离不开他,日日倦在他的温柔里,背地里,他却已经为了安排了这么多。 绮月站在那,忽然就泪流满面。 其他的人都以为绮月是被感动了,的确,她是好感动,可是更多的是,那流淌下的热泪,是惭愧的泪,是心疼的泪。 “绮月啊,你真是好福气,我真的没有见过向辛迪现在这样好的男人,真是疼你疼到了骨子里!” “是吗?”绮月低低的笑出声来。 从店里出来后,绮月站在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 在路边想拦计程车,眼前却停下一部高级房车,缓缓降下的后车窗里,露出一张精致的笑脸。 “聂婷?”绮月愣愣的看着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上车吧!”聂婷抿着唇角,优雅的轻吐出三个字。 绮月一直恍惚,对于这样的聂婷,从商场不近人情的女强人变成这样的淑女名媛,她真的还有些无法接受。 前坐的保镖下车帮她开门,绮月只能顺从地上了车。 直到进了S城市区内的一处隐匿的大豪宅,聂婷才开口说话,不过语调却倨傲无比。 “恭喜你啊!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你也终于嫁进了辛迪家!” 嘲讽般的指控让绮月心底一阵刺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有些着急的辩解,仿佛自己是真的做了这回事生怕人误会一样。 “聂婷,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没有怎么想呀,我也是恭喜你,以前你和郑佑东在一起的时候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野心呢,对了,墨仔比你小十几岁吧,啧啧,绮月啊,这么多年没见,你现在还倒真是变了不少啊!”聂婷斜睨着绮月,唇角的笑容一直蔓延着,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越发的难听。 “那是.....”绮月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两人之间的纠葛。 越是着急想要解释,绮月越是觉得解释不清楚。 她还把她当朋友一样的想要解释,可事实呢,她们的身份早已变化了。 眼前的聂婷,俨然已经将自己放在了极高的位置上了,看她看自己的眼神,那般自傲,便已经得知了,她骨子里的那种傲气,根本就没有变。 而她,还是傻兮兮的将她当成闺中密友一般! 呵,想来最笨的还是自己! 绮月忽然为自己这样卑微而有些恼怒,她突然就很不爽的扬声质问了一句,“聂婷,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了呢?” “哦?很难听吗?当我知道你和辛迪墨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在想,当年我让你去劝说厉如菲真的是一个错误,你提前见到了她,后来你又称为她名正言变不顺的儿媳妇,想必你也要好好的讨好她了,我这个好朋友,你也不会站在我这边了吧!” 聂婷自嘲的扬起嘴角,可看着绮月的目光,却依旧是轻讽的。 绮月的心里特别的难受,憋着一口气,吐也吐不出来。 她真的不想和她解释这么多! “怎么?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你的心事了吧!” “幸好当年我没有告诉你,我曾经爱慕的男人就是辛迪齐修,不然,凭你今日的手段,我有可能败在你手里呢!” 聂婷继续道,完全不顾绮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聂婷,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人家厉如菲不比你付出得少,你不但不怜悯人家,竟然还冷嘲热讽她?” “那个蠢女人啊!她活该!” 聂婷冷笑着,完全陌生的她,让绮月只感觉到的是一阵心寒。 她说她,无所谓,她怎么着也不会对墨仔的爸爸感兴趣,那根本她的无稽之谈,但面对一个被她抢了自己丈夫的女人,她竟然还这样,绮月真的已经对眼前这个女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 “聂婷,我发现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共同语言了,抱歉,我要下车了,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有机会见面了!” 绮月说完,转身愤怒的拉开车门,没想到,身后随即传来聂婷冷嘲热讽的声音―――― ”当然不会再见面了啦,你不是要离开辛迪墨了吗?到时候你都不是辛迪家族的人了,我们怎么还会有机会在见面呢!“ 绮月背脊一僵,转身,怒视着眼前那张描绘得精致的脸。 就这样站在车门处看呀看,一直看,看眼前这张脸,虽然比以前更精致更美丽了,可为什么,她看到的却像是一张毫无生气的面具呢? 面对绮月的冷凝,聂婷勾了勾唇,得意的瞥了她一眼。 “你要真的爱墨仔的爸爸,请你好好的照顾他,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对我来冷嘲热讽,真是搞笑!” 绮月说完,连车门也懒得关,径直头也不回的走了。 聂婷听到她的话,顿时气得脸都绿了。 ********************************* 气氛静谧的餐厅内,悠扬的小提琴声弥漫在四周,再美妙,却也激不起窝在沙发上的女人的兴趣。 穿着奢华西装的厉凌禹一直凝着她,开启的红酒也没有喝,只是看她神色落寞而受伤的表情,他也只好沉默着。 绮月没有说话,抬起头,伸手勾了一杯红酒,咕噜着灌了进去。 “怎么了?约我出来不是想和我说话吗? 厉凌禹终于没有忍住,微笑的问。 绮月撇了撇嘴,哑声道,”心情不好,不知道该找谁,只好找你了,你不会介意吧!“ ”我当然不会介意了,你消失了快十天了,我以为你的计划已经成功了,所以不需要我了,没想到却还是看到这样懊恼的你!“ 厉凌禹低低的说着,声线醇厚而温柔,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听着都让人感到心口一暖。 可是绮月根本没有被他的声音所安抚着,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抬起眼眸时,看着厉凌禹,可怜兮兮的说,”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离不开他,他似乎也知道我的心思,所以对我特别特别的好,比以前的他还要宠我!“ ”是吗?“厉凌禹深邃的眸光沉了沉,脸颊的笑容依旧温柔。 ”那你打算怎么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离开?但是如果你还需要我这个男主角出场的话,我很乐意为你演这一出戏!“ 厉凌禹说得轻松,云淡风轻的表情很好的掩饰了他内心的那份藏得极好的期待。 绮月咬着水润的红唇,摇了摇头,清澈而灵动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伤感,”不了,我不打算用这一招了,我做不到伤害他,看到他无辜而又受伤的表情,我甚至会比他都还要难过!“ ”我天生不是个好演员,我不会这样演戏!“ 绮月说着说着就开始摇头,似乎想要将这些烦恼齐齐给甩开。 ”嗯,我尊重你!“厉凌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绮月低头切着牛排,好好的一块牛排,被她心烦意乱的硬是怎么切也切不断。 ”我来帮你吧,你心绪这么烦躁,还是不要用刀叉好了,免得伤到自己!“厉凌禹见状,立即站了起来,温柔的将她手中的刀叉给取下。 餐厅内,突然进来三五年轻人,大家的目光正好对着落地窗前的一对外形极好的男女。 ”咦,辛迪墨,那不是你老婆吗?“有人低低的说着。 辛迪墨闻声望去,正好看到厉凌禹切下牛排,亲自递给她。 而她是微笑的接过,并放进嘴里嚼了嚼。 ”哦,那是我舅舅,我们今天晚上本来有约,可你们来了,我只好陪下你们!“辛迪墨难掩看到这一幕的苦涩,低低的解释了一句! ”舅舅好年轻啊,看上去好有魅力哦!“随行的一个女人发出了艳羡的声音。 辛迪墨听到,唇勾了勾,双手插袋的掉头就离开了餐厅。 ”先生,你们订的餐要取消吗?“身后,有人急促的问了一句,瞬间打破了餐厅内的美好。 绮月和厉凌禹双双回头,朝外望去。 看到了辛迪墨的侧脸匆匆的经过落地窗外,他紧绷的脸颊似乎还有隐忍的怒火。 绮月看到,心口猛地一跳,仿佛漏了一拍,有些窒息。 “对不起,可能他又误会了!”厉凌禹看她好紧张,随即低低的道歉。 “呵,没关系,我晚上回去哄哄他吧,有些事情,是需要我们自己解决的!”绮月喃喃的答。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最后一天了哦,大家帮忙,有票的给雪投上一票吧,么么,感激不尽!!!! 一个人的专宠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深人静,街上的行人三三两两。 一道黑影迅速闪进了东华银行的办公大楼内。 凭借着依稀的印象,绮月利落的躲过值夜守卫后,搭上专属电梯往顶楼而去。在辛迪墨办公室外,绮月有些犹豫不决。 这臭小子,那晚在餐厅看到她和厉凌禹吃晚餐过后,居然又不回家了,甚至连电话都不接媲! 唯一和她联系的就是前天晚上大半夜她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回答的短信。 “我不回,我很生气!!!” 绮月捏着手机,情不自禁的滑开信息,一看那条信息,她嘴角浮出一抹无奈而又温柔的微笑,哎,这臭小子,连生气都要这么可爱而任性吗?绮月忍不住摇了摇头。 深深吸了一口气,绮月暗自想着,只是看一下而已,没什么! 她自我安慰,吸了口气后,轻轻的推开沉重的木门。 一打开门,绮月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文件四处散乱,玻璃碎了一地,名牌的沙发椅被割得满目疮痍,酒柜里的酒全成了空瓶,零落的倒在地上,百叶窗也被扯下一半,抖颤的在风中飘零。看着满室的残破,却没看见那个应该在的人。 他呢?他在哪里? 不理满地的凌乱,绮月心口一阵紧缩,焦急的在房里到处梭巡他的身影,最后终于在办公桌后面找到他。 入目的景象,让她暂停了呼吸。 “墨仔……”她抖颤着声音唤着他。 靠坐在办公桌下的辛迪墨,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头发是乱糟糟的,衣服的扣子被扯掉,领带挂在身上,脸孔也没了血色,原本意气风发的眼空洞的望着前方。 “墨仔,看看我……”绮月吓得半条命都没有了,脸色苍白的冲了过去。 颤巍巍的手抚上他略冒出青髭的脸。此时的她,再也不冷静,只有满心的惶恐,看着毫无生气的他,不知怎的,心仿佛被狠狠揪住一般。 “老婆……”他无意识的喃道,眼神仍旧毫无焦距。 “老婆……不……她才不会理我的死活……” “不会的!不会的!墨仔,我在这里啊!”绮月连忙否认,捧起他的脸,直勾勾的看着他。 “不……她不会来的……她不要我……不要我的真心……不要我的爱……”他虚弱无力的说。 听到他的话,绮月不由得哽咽了,“不……我要……我要的……” “你不懂……她不会要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不相信我的爱……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他还是要离开我……为什么――”他眼眶泛红,脸上浮现脆弱的神情,原本是喃喃低语,最后声音沙哑的吼着。 过了一会,他狂乱的眼神才慢慢找回了焦距,辛迪墨一回神,便见她捂着脸,低声的啜泣。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狼狈的撇过头,不想被她看到失落的样子。 绮月不说话,只是不停的啜泣。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他忍着不拥她入怀的决心正在溃泱。 对她,还是不舍啊!不舍她落下的每一滴泪,不舍她啜泣的声音。 最后,他的心里防线还是在在她低低的抽泣声里崩溃,“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轻柔的搂她入怀,他不禁满足的叹息。 “为什么?”她哽咽的问着。 “我……” “为什么你要这么伤害自己?”推开他的怀抱,她眨着眼说。 “为什么?”他呐呐的反问,大手再度紧箍住她,不让她脱离他的怀抱。 “你这么伤害自己,有没有为我想过?”绮月推着她,眼泪落得更凶。 “为什么?你还在乎我吗?你还是想要离开我吗?”他摇着她的肩,坚持要一个答案,“你还是爱着我?,是不是?要不,你不会来这里的,对不对?老婆!” “不……不爱……我不爱……”她剧烈的摇头否认,“爱人太沉重,尤其是像我这样的人。我爱不起,爱你总是这么辛苦,我要为你担心,我要为你受累,我一个人多好,一个人自由自在,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爱你爱到心痛的感觉了!” 见她坚决的否认,辛迪墨原本燃起的一丝希望快速熄灭,他粗鲁的将她推开,转过身不愿再看见她。 “你走!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咬着牙,想将她驱逐出他的世界,然后一个人慢慢的疗伤。 既然她还忘不了厉凌禹,好吧,那他就成全她!!! 背着身,他听见她站起来,缓慢的往门边走去的声音…… 结束了!这一切都结束了!辛迪墨像是只困兽一般,十指陷入掌心,咬着牙,等待她关上门的那一刻。 迟迟没听见关门声,他纳闷的转过头,只见她抵着门,脸上挂着泪,薄薄的水雾中,眼眶一惊泛红,娇小的身板却像是蓄积着某种力量一样,在那样坚持着,倔强的定定的看着他,两人的现线在空中交会。 过了许久,在两人凝视中,他们奔向对方,贴紧着彼此的身躯抚慰伤痛。 辛迪墨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两人的舌饥,渴的相互索求,不停的在彼此的口中交缠。 飞快的除去两人身上的衣物,他抱着她,让她平躺在空旷的办公桌上,毋需过多的言谙,他再度获住她柔软的红唇不住的吮,吻。 他挟着满腔爱火,欲,望不再压抑,犹如火山爆发,一股宣泄。 他们的身体激烈的纠缠在一起,她全身任他抚遍文遍,他的身子也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她面前。 她的胸部急促的起伏,两个人呼出的热气喷在对方的身上、脸上,室内的温度一下子高了好几度,她的身子都染上一层红云,而他健壮的身子布满薄汗。 “要不要我了?” 他的大掌摸索她美丽的密林深处,挤,进一只手指。 她情难自禁的呐,喊,反射性的把身子弓向他。 他的手在她的紧窒里不断的送出,泛红的眼眶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嗜血的兽性,感觉到她的温暖紧紧的勾着自己的手指,他忍不住咬着她的耳垂低叹,“你里面好热。” “嗯……给我……啊……”她满脸泪痕的勾住他的脖子,如他一样,拱起身体咬他的耳朵,在他眼前不断的娇声媚叫着。 如她所愿,他再挤进一指,双指在她的温柔里来回进出。 她的头摆动,她的吞迎向他。 他喘息着,将自己的炙热感觉给她看。 “好黏……好滑……”他摸出一把她泛滥的春潮给她看。 红润的双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她别开脸,羞得无地自容。 他终于露出一丝微笑,扬起唇角,表情拽拽的猛地一挺声,直接笑容邪魅的将自己送给了她。 “嗯……”她摇摆自己的腰臀,仰头躺在冰冷的桌面上,感觉着这冰与火的极致考验。 看她酡红的身体水嫩得都要滴出水来,他眼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迷雾,突然,他停住不动,就是不愿意再进一步深入她。 而她意乱情迷、空虚难耐,只好抓着他的背脊,身体不断的拱向他,“不要停……” 他的唇回到她脸上吻住她的唇,他的双手搓揉着她两边绽放的花朵,身下的昂长发动攻势一举攻进那温柔的深处。 她的呼喊全被他吻住,她极欲颤动的花蕊全让他罩住,修长的**主动的圈住他的劲腰,任由他带领她舞动起起亘古不变的男女韵律舞。 她的呼叫忽低忽高,喘息不止。 那里不断的被进攻,她好热……却也好满足…… 激情的欲,爱啊…… 早已让她尝得舍不得离开。 她的身躯被丢进了水深火热里,只随着也翩翩舞动。 爆炸……灿烂…… 无限美好! 这一夜,办公室内只听见不停的呻吟声,和间杂其中的低吼声。 满室的春意,令人脸红。 绮月睁着仍迷蒙的双眼,感到全身被箍住般的无法动弹。 昨晚,他们不知不觉转战到辛迪墨的办公室隔壁,辛迪墨专属的卧房。 移动视线,入眼的是一个熟悉的胸膛,她纤细的腰被他霸道的大手给盘据,脚也被他圈在两脚间,无法自由移动。抬头一看,他稚气的睡脸上,带着一抹满足的笑容。 呵!这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她带着宠溺的温柔看着他。 忽地,他张开了眼,温柔的冲着她笑。 “早!”她笑着在他额上轻柔的烙下一吻。 “不够!”不满如此轻描淡写的吻,辛迪墨扣住她的脸,来一个法式热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他才松开手,呼吸新鲜空气。 辛迪墨笑意盈满了眼,对怀里的软玉温香爱不释手的搂着。 一早看见她在他怀里的感觉,好到让他不想放开,甚至觉得就这样一辈子就好了。一辈子啊!他曾经嗤之以鼻的东西! 但对她,一辈子似乎都还嫌不够。 呵!什么时候会变成这样呢?就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一径想占有她,从十七岁那年开始,就有了这样深刻的念头。 最初一开始,只想跟她说说话,看到她的遭遇,他会难过,想要好好的帮助他,后来什么时候起,他渴求的想要她柔嫩的身子,最后连她的心他竟也想独占,不想让别人瓜分。她的特别,她的好,他只想一个人拥有。 她的任性,她的无理取闹,他也只想一个人专宠。 想到这,他不禁笑了开来。 “怎么了?怎么笑得这么开心?”绮月温柔的问。 “没有,只是突然觉得好幸福,呵呵……”说完,他又不停的傻笑着。 “好了,别撒娇了!今天还得上班呢!” 她掰开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拉着被单包裹身子,试图起身。 只是双脚才碰到地,突然一阵疲软,整个人毫无预警的跪倒。 “怎、怎么了?”急急忙忙的跳下床,他着急的问。 “都是你,你还敢问!”绮月双颊浮起一片燥热,娇嗔的说。 愣了会儿,他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嘴边勾起一抹邪笑,坏坏的看着她。“看来我的姐姐,昨晚真是累坏了!嗯?”说着,他还恶劣的在她耳边吹气,引起她一阵颤栗。 “你走开,坏死了!”她大力的推开他,不让他再继续调侃。 “呵,我走开的话,你有办法走到浴室吗?”他笑着看她涨红的小脸,知道她快气炸了。 “不要你管!”她朝他大吼。 “可是我偏偏要管,我的姐姐。” 他无赖的答道,轻松的将她从床上拦腰抱起,不理她不断的碎念,将她抱进浴室里。放下她,他就杵在门边不走,让绮月的怒气再度引爆。 “出去!”她指着门,要他识相点。 “不用招呼我,我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辛迪墨煞有其事的东张西望,就是不肯走。瞪着死皮赖脸的他,绮月只好扭头不搭理,径自梳洗着。 哦喔!他的姐姐生气了! 看着她利落的刷牙洗脸,他不规矩的大手,也趁机偷袭上。 “辛迪墨,你在干什么?还不放手?”绮月拉紧被单,不让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没啊!我哪有做什么。”他装傻。 “那你的手在干吗?”勉强的退了一步,她鼓着腮帮子的盯着他。 “哈哈!顺从我的***罢了。”辛迪墨痞痞的笑着,反手锁上门,让她无路可退。 “不要,你已经做很多次了。”她背抵着冰凉的磁砖。 “可见还不够多次,你居然还下得了床,你说是吗?我的姐姐!”他一个跨步,便将她锁在他和墙之间。 “我……唔……” 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开口,而后大手一挥,床单马上脱离她雪白的身躯,现下她已赤,裸的面对他。 “我们再接再厉吧!” 辛迪墨拉上浴帘,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便充满了女人的娇吟声和讨饶声。 接连两三天,绮月始终没有回家,而辛迪墨的办公室则是在他秘书的安排下,职员们都以为他这个挂名的总监没来,而不敢随意进出。只有辛迪墨的秘书偶尔会拉开门,在门边摆上食物,然后识相的走人,跟随辛迪墨已久的秘书还自动关上他办公室的窃听器,以免听到淫声浪语。 抬头望着窗外的蓝天,连秘书都笑了笑。 春天,真的到了! 盘腿坐在床上,绮月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问,“你那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因为我和你舅舅吃了饭你就自残吧!” 辛迪墨正在狼烟虎吞的吃东西,这几天大战,可是消耗了他不少体力。 听到绮月问的话,他浓眉一挑,忍不住调侃道,“才没有,我才不会那么小气?” “你――――”绮月气结,可那天晚上明明他是那么难过? 好吧!要面子的臭小子,不管是不是这么一回事,她的心还是既开心而又心疼! “以后不准这样了,为了我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变得更强大!”绮月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下扑到他背上,柔柔的说。 辛迪墨回头,亲了亲她的脸,“当然,我要为你振作,为你冲锋陷阵!” 绮月揉着他的脸,娇羞的低喃道,“当然不是为了我一个人,以后你还要为我们的孩子,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性知道吗?” “孩子?”辛迪墨眼眸陡然掠过一抹惊喜。 目光随即落在她的小腹上,顺势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怎么?你有我们的孩子了?”他惊喜的问,大掌温柔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着。 绮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低声道,“现在还没有啦,但是你这么厉害,我想我们很快就有的,我也做好了准备。。。。” 辛迪墨一听,又得意的勾起了唇角,“那是要必须厉害!” 从他办公室出来时,外面的阳光晃得绮月都有些刺眼。 当辛迪墨将车开出来后,她才跳了上去,不过,她还是忧心的问,“银行没有什么事情吧?” “怎么会没有事情,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股东愿意将股份卖给辛迪瑾修了,现在离他的银行私有化计划也越来越近了!” 紧握着方向盘的辛迪墨,脸色突然变得无比的凝重和复杂。 绮月目光闪了闪,没有再问。 送绮月回到别墅后,辛迪墨又回银行了,不过绮月没呆多久又出来,只因为又接到了辛迪齐修的电话。 绮月看着辛迪齐修的电话号码,内心一阵惆怅。 也许,她不该退缩,她应该好好的和他站在一起,不论顺境逆境,她不能离开这个她深爱而也深爱她的男人! 辛迪齐修约她见面,还是在之前的那间高档的私人会所内。 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绮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微笑着,目光与里面的那道阴鸷的目光对视。 “辛迪齐修先生,你好!”站在辛迪齐修面前,绮月突然昂着下巴,客气的打了一声招呼。 有些错愕,辛迪齐修已经抿紧唇角,淡淡的开口,“请做吧!” “谢谢!”绮月坐下,正要抬头询问,没想到辛迪齐修递了一份合约过来。 “这份是你的赔偿金,你看一下,我们辛迪家不会亏待你!” 一句冷厉的话扔来,绮月心口随即一颤。 目光落在那份合约上,绮月的眼睛感觉到有些刺刺的痛。 这份合约,可以让她下辈子过得比其他的女人要好很多倍,这就是她这份爱情的所有价值? 强忍着内心不满的悸动,绮月暗自吸了一口气,顺手轻轻的将合约推回到辛迪齐修面前。 “对不起,我不需要这个,我不会离开他,他也不能没有我!” 她一字一顿,不卑不亢的说。 ************************** PS:更新来了,以后更新不会晚了,请大家多多支持哦! 意外的合作伙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对不起,我不需要这个,我不会离开他,他也不能没有我!” 她一字一顿,不卑不亢的说。 “你不要?”面对如此大金额的数字,辛迪齐修不相信会有女人不心动。 “是的!我不要!”不需要说任何的理由和原因,她镇定的答丫。 辛迪齐修皱了皱眉头,哑声缓缓道来,“那如果他不是辛迪家的继承人,你还会选择和他在一起?那如果他一无所有,是个天天追着公交车上班的穷小子,你也不会离开他?” “不会!”迎着他冷厉却又带着一丝嘲讽的目光,绮月笑了。 “幸福的定义并不是金钱的多少,我们在一起,有心灵的共鸣,有相互依靠的信念,无论贫穷还是富有,那都不是我爱他的条件,再说,您的儿子一直是一个很上进的优秀青年,他对感情忠贞,遵守承诺,对朋友讲义气,重情义,作为他的父亲,您难道不应该为他有这种积极的人生态度而开心吗?” 绮月低低的问,语气坚决得让辛迪齐修错愕媲。 讪讪的勾了勾唇,辛迪齐修冷凝着脸讪讪的说,“可你知道,除非他自己有能力夺回银行,我是不会出手给他制造机会的!” 对于辛迪齐修这样的话,绮月并不觉得惊讶,反而,她轻松一笑,云淡风轻的说,“这样不是正好吗?作为一个年轻人,更需要挫折和失败来历练他,我相信等他真正夺回银行的那一天,他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辛迪墨,他的内心会变得更强大,他的手腕,也会更加凶狠!” “我期待见到那样的他!” 末了,绮月还微笑着加了一句,对于那样的辛迪墨,真正的成熟和稳重,不论未来怎么样?他可以给她所有的安全感,而她,会用全新的眼光看他,仰视他,崇拜他! 对于这样美好的一天,她相信很快就会到来,而这样的未来,是充满希望的,有什么理由去将它放弃呢? ****** “老婆,你好了没?” 辛迪墨整理好自己的西装后后,离开,房门经过家里的书房,顺道催一下。 “嗯,快好了,等我一下。”里头传来绮月清亮焦急的嗓音。 “需要我帮忙吗?” 他推开门走进去,就看见她像无头苍蝇般东翻西找,不晓得在找什么重要资料。 “墨仔,我那做了几天几夜的合约不见了,我昨晚还有看到的,如果今天没有它,我怎么跟人家谈判呀,急死我了!” 她急得焦头烂额,额上冒出一层薄汗,也急出了两颊的晕红似火。 “我帮你找。你合约夹在什么东西里面?” “一个蓝色的资料夹……” 辛迪墨往房里四处瞄了一下,然后在床角看到一点点蓝色的踪迹,大步跨去,从床与墙壁的夹缝间取出了资料夹,里头躺着一份完整的合约。 “是不是这一份?” “对!”绮月欣喜的接过,高兴得跳起来,“终于找到了!” 她心存崇拜的望着辛迪墨,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尽蕴灵气与感激,“亲爱的老公,谢谢你。” 她走过去大力的抱住他,并在他的颊上印下一吻,惹得辛迪墨简直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对于她的主动示好,辛迪墨反而有了最初的羞涩,他哑声温柔的凝着她,不解的问,“你最近好像心情特别好,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不知道吗?” “没有啊?我只是每天看到你就很开心而已,这样你不喜欢吗?”绮月踮起脚尖揉了揉他的脸,小心而又自然的隐瞒了她和辛迪齐修多次见面的事实。 辛迪墨眸里满是笑意与宠溺,“我怎么会不喜欢?我必须得喜欢啊!”辛迪墨翘起唇角,拽拽的扬眉,又揽住她的肩膀,低声道,“我们赶快收一收到楼下吃饭,待会儿我送你过去,这么重大的谈判,可不能迟到的。” “好,有我亲爱的老公在,我一定不会迟到的。”她笑靥如花,对他是满心的信赖。 “你哟!”他扬起浓密的剑眉,趁其不备捏了捏她的俏鼻。 “讨厌!人家又不是小孩子,不要再捏我的鼻子,好痛!”绮月皱皱眉。 “东西不见还要我帮你找,这不是小孩子行为是什么?”他好整以暇的揶揄道。 “讨厌,不准欺负我。”她横眉瞪眼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神采奕奕,富有生气。 “我老婆生气的模样比较美。”他突然在她耳畔丢下一句。 “你丫――”转念一想,她反而绽放一朵美丽笑花。 “嘻,我才不上当,你要我生气我就偏不生气,我要先下楼吃饭。”说完,她拿着提袋一溜烟就离开,,房间了。 辛迪墨站在那里,看着她朝楼下欢快跑下去的背影,忍不住摇头笑笑,“明明都是三十好几的女人了,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子,真让人不操心也难呐。” 吐血的话幸好绮月没有听见,不然她肯定又要抓住他好好的理论一番。 不过,辛迪墨倒也并不介意这样,反正是他给宠的,越宠越像个孩子,没有什么不好的! 下楼后,绮月正在用餐。 简单健康、营养可口的中式早点,清粥、紫薯馒头、炒空心菜、荷包蛋。 辛迪墨拉开椅子坐在绮月旁边,绮月顺势给他端了碗清粥在他面前,并催促道,“快点吃吧,不然真的要迟到哦,你知道的,老外都很守时的!” 辛迪墨点头,“紧张吗?紧张的话老公给你去助阵!” 绮月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很认真的说,“这次的合约关系到我的店能不能与国际接轨,说回来,我还是好紧张哦,你还是陪我一起去吧!” “行,反正我上午事情不多,我先陪你去!” 绮月眨了眨眼睛,笑得好不得意! 空气中似乎可以闻到春天到来的气息,花园里的小鸟也欢快的叫着,绮月心情大好的上了车。 两人一路前去约好谈判的地点,还好,离谈判的时间还差五分钟。 “哇,还好不堵车,不然真是紧张死我了!”绮月吐了一口气,俏丽的额头上已经弥漫出了一层薄汗。 辛迪墨微笑,伸手轻轻为她拂去额头上的薄汗。 “美丽的东方女孩!” 突然,一道性感而磁性的声音落来,绮月和辛迪墨双双回头一看,都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金发碧眼,身形魁梧,衣着休闲,笑容灿烂,眼前一直和绮月通过电子邮件沟通外国友人居然是他们在美国的邻居,施密特先生? “噢噢噢噢,我没有看错吧,施密特先生,怎么是你?”绮月走向他,仍然抑制不住内心的疑惑,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她的美食店的合作伙伴就是眼前这个异国大男孩。 施密特开心的扬起唇角,露出一排整齐而洁白的牙齿,面对绮月的疑惑,他大方上前轻轻揽住她的肩膀,顺便将他的吻友好的落在她的脸颊上。 “见到我你不开心吗?” “我……我只是很意外……居然是你?” I绮月回头看了辛迪墨一眼,才发现他脸色很难看的站在那。 绮月心口的一块大石头很快就落地了,刚才的紧张也因为看到施密特而烟消云散了。 可是辛迪墨还站在那,表情一点也不友善,绮月立即朝他眨了眨眼睛,他不理会,绮月便直接过来,拽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将他拉到施密特面前。 “喂,墨仔,大度一点行吗?” 暗自瞪了他一眼,绮月低声提醒他,这臭小子一直将施密特当做假想情敌了,本来在美国的时候就没有好脸色给他,现在居然合作伙伴是他,他估计更没好脸色给他了。 真是小气的男人! “哈,施密特先生,我先生,辛迪墨,你也见过的!” “我知道,辛迪墨先生,你好!” 施密特展开迷人的微笑,朝辛迪墨伸出手,辛迪墨拽拽的扬起唇角,漫不经心的扫了他和绮月一眼,淡声道,“你们谈吧,我先走了……” “喂喂……” “那个,不好意思,他今天心情好像不理想……”绮月尴尬的指着辛迪墨的背影解释着。 **************************** ps:下午还有一更哦,谢谢亲爱的们的月票,爱你们 宠妻之道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东华银行的总裁办公室内,一名律师看着大厅上的众人,这里将要在律师的见证下将东华银行其他人手中的股份全部转移在辛迪瑾修手上。 可是,一群老股东面色难看,但一看辛迪瑾修正淡漠的坐在沙发上时,他们只好努了努嘴,忍着将要叹息的声音。 “辛迪总裁,可以开始了!”律师恭敬的说。 辛迪瑾修点了点头,低声道,“行!” 律师和辛迪瑾修的助理很快便将手中准备好的材料分别递在他们面前,当股权转让书一行字出现在其他人的视线里时,空气中似乎都有些沉沉的味道丫。 “大家看好了,这上面的金额将可以供大家过完这辈子,甚至还绰绰有余!只要你们签字了,以后可以不用在银行操心了,该回家想想清福了!" 辛迪瑾修淡淡的说,说完,唇角便随即浮出一抹复杂而又残忍的微笑媲。 众人一阵哗然,目光齐刷刷的落在眼前的转让书上时,也有不情愿的情绪出现,但很快迫于辛迪瑾修冷厉的目光而渐渐小心翼翼的将情绪收敛起来。 “哎,签吧,反正银行也已经不是之前的银行了!”有人低低的叹息了一句。 辛迪瑾修慵懒的靠在软椅上,鹰般犀利的目光里掠过一丝复杂的占有欲。 正在大家低头准备签字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等一下,大家不能签字!” “辛迪墨?”有人惊呼了一声。 目光所到之处,果然是辛迪墨站在门口,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面对辛迪瑾修嘲讽而不屑的目光,他昂首大步迈了进来,沉声一字一句的说,“请大家慎重考虑一下,你们的股权是否要转移给其他人,因为这间银行都是大家辛苦打下的江山,如果今天签字了,那过往的所有一切都不会子有了!” 殷杰和赵展辰一直跟在辛迪墨身后,他们相互使了一个眼色,这才悄然离开。 “哎,墨仔啊,现在不卖也不行啊,银行本来也没有我们的事情了!”有老股东好无奈。 辛迪瑾修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立在偌大的落地窗前,依旧是迫切的压抑感笼罩着众人。 “大家跟着他,银行迟早会完蛋,何不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卖个好价钱,现在有什么比现金更有安全感?嗯哼?” 辛迪瑾修环视了大家一眼,语气不咸不淡的问。 说完,他又望了辛迪墨一眼,当看到他手里抱着的婴儿时,他依旧用惯有的嘲讽语气问他,“你来这里,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辛迪墨挑了挑眉头,笑而不语,只是侧身为身后的人群让开了道路。 “媳妇――” “儿子――” “老婆――” “你们怎么都来了?” 一群妇人小孩和几名青年突然齐齐闯进了会议室内。 很快,有个苍老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呀,这可是我还没见过面的曾孙子吧!” 原来,辛迪墨手里抱着的小婴儿正是其中一位老股东还未见过面的曾孙子,辛迪墨微笑着将小婴儿递给老者,很快,他看到了老者眼里泛着的浑浊泪花。 “辛迪墨,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些人是谁?”辛迪瑾修无法忍受这群无聊的人来自己的会议室破坏他的计划,于是,他一把拉过辛迪墨,狠狠抓着他胸前的衬衣,冷气冲冲的问。 辛迪墨翘起唇角,勾出一抹邪肆而势在必得的微笑,伸手,他弹了弹辛迪瑾修抓着自己衬衣的手,哑声一字一顿的说,“想要将银行独吞?我看你还没那么快!” 辛迪瑾修闻言,皱了皱眉头,很快,他便了然的冷笑出声来,“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现在想要玩什么把戏!” 松开了辛迪墨的衣服,辛迪瑾修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再转过身来一看时,几乎在场股东的至亲都基本上来了。 他沉着脸看着他们,倒是想知道辛迪墨到底是在唱着怎样的一出戏。 “老头子,你今天是要将银行的股份卖掉?” “是啊,老婆,你怎么知道的?” “千万不要卖啊,这银行,是当年你和辛迪先生一起创业后才有今天的,做人要饮水思源,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站在最前面的妇人年届五旬,她正期艾的望着自己的丈夫。 “想当年你为了银行能扩大,经常跟着辛迪先生出差,一个月都难得回来一天,你说过,能和辛迪先生一起做事,就算是辛苦,也值得!” “可如今,虽然辛迪先生不在了,但这银行也是你们的心血,它像是你们的孩子,现在虽然到了不需要你们的时候,那你们也不能将它交给不能托付的人啊!老公,你不能为了眼前的利益而不将过去的情义!” 妇人一席话,说得她的丈夫面色都沉了沉,他似乎正在为难的思考着什么。 会议室的另外一侧,一名青年也正在游说着他的父亲。 “爸爸,银行里的股份那都是你曾经奋斗的结果,为了银行,你和我们都是聚少离多,你倾注在银行里的心血比倾注在我身上的都还要多,但是现在,你真的肯放手将自己辛苦创下的产业卖给别人吗?” “儿子,你说得有道理啊,只是……” 另外一名股东不由得望了辛迪瑾修一眼,当对着辛迪瑾修阴鸷的目光时,他原本向着辛迪瑾修的心忽然有了一丝动摇。 “老头啊,辛迪先生在的时候,你们每到年末,都会彻底狂欢几天几夜,虽然我们会找不到你,但是我们知道你和辛迪先生在一起,我们就放心,你也跟我说过,这银行是你们兄弟们打下的江山,你现在可不能就这样将你们打下的江山拱手让给其他的人啊!” “老婆,你这是,为什么你来这里,你知道我们银行的事情,都是要高层才能决定的!” 老股东生怕得罪了辛迪瑾修,连忙想要制止正在说话的妇人。 没想到妇人不但不怕,反而更加理直气壮的将辛迪墨拉到自家老头子面前,带着一丝撒泼的意味低吼道,“那你要卖就卖给他,不能卖给其他人,不然我要和你离婚!” “阿姨!!”辛迪墨低低的叫了一声,虽然他们这次都是来帮他的,但要为此拆散人家的婚姻,可不是他乐于见到的。 老股东看了辛迪墨一眼,立即急促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辛迪墨在一起了?” 妇人眼色一瞪,理直气壮道,“这孩子,这些天你不在的时候都是他来家里照顾我和孙子,家里的水管坏了,幸好他在,还有孙子重感冒,找你找不到,打电话给他,他二话不说和他的兄弟就将咱们孙子送去了医院!” 在妇人细碎的述说着辛迪墨兄弟三人为她们做的事情时,辛迪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这只是他们的公关战,不知道能否因为她们能阻止那些老股东卖掉股份,但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所以,辛迪墨和殷杰及赵展辰,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些老股东的妻子,儿子身上。 几乎是想他们所想,急他们所急,只希望能感化他们,更主要是能忆起他们的丈夫和他们的父亲在和辛迪齐修一起创业时的艰辛,希望能唤醒他们内在的那份对银行难以磨灭的情结。 “老头,你表态啊!”妇人不断的摇晃着老股东的手,丝毫不理会这里还有个目光冷得几乎都要杀人的男人。 “这到底是搞什么鬼!”辛迪瑾修暴躁的朝身边的秘书低吼了一句。 “还不将他们给我弄出去,这成何体统!” “是,总裁!” 很快,银行大厦下面的安保全部上来,各个都捏着警棍,表情冷酷,甚是吓人。 “请大家跟我下去,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有安保开始对妇人动手,辛迪墨见状,猛地推开了他,将妇人拦在身后。 “你们敢对他们动粗的话,我对你们不客气!” 辛迪墨低低的吼了一句,表情固执而冷峻。 “都给我带下去!”辛迪瑾修彻底火了,直接扔了一句话过来。 顿时,现场就混乱成一团,妇人们的哭声呼喊声简直响彻天际,她们怎么也不肯走,有小孩也受到惊吓,哭出声来,眼看情势越来越混乱,辛迪墨急了,猛地冲上前,指着辛迪瑾修的鼻梁低吼了一句―――― 、“住手,我叫你让他们住手!!” “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辛迪瑾修嘴角浮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对那些哭闹的妇孺根本不闻不问。 “我不卖了!!!!”有老股东见家人如此被安保欺负,顿时气急的大叫了一句。 现场顿时变得安静起来,辛迪瑾修的额头青筋暴跳着,目光直直的盯着那率先开口的老股东。 “我也不卖了!” 有人开始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辛迪瑾修扳着脸,最后气得拂袖离去。 安保也随之散去,辛迪墨站在落地窗旁边,看着远方的高楼大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转身,他温柔的安慰着妇人,“阿姨,今天真是委屈你们了,对不起!我没想到状况会是这样!” 妇人摇了摇头,乐呵呵的笑,“没事没事,那几个保安我还怕了他们不成,墨仔,你放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孩子,你做事,我挺你!” 辛迪墨感激的笑,伸手爬了爬自己的头,看到殷杰射来的调侃目光时,他颇为尴尬的扬了扬嘴角。 送走老股东的家属后,躺在休息室的辛迪墨还在微微的喘息着。 殷杰递了一杯红酒过来,调侃的笑,“没想到我们前几个月为别人做牛做马还真起了效果了,小子,我服你,我以为你就这样放任辛迪瑾修将银行私有化呢!” 辛迪墨无奈的笑,“我能不暗自努力吗?不然,老婆都要跟别人跑了!” 他的确是沉迷和颓废了好长时间,从云端到泥泞,他无法接受的是内心的那抹轻狂的傲气一下变得平庸。 若不是绮月三番五次的吵闹着要分开,他真的也不会想到这样做,这些,何尝不是被他女人给逼出来的呢! “走吧,一起出去放松一下,估计辛迪瑾修这回真的恼怒了,如意算盘算着今天就能收购到其他股东的股份,没想到被我们都搞砸了!哈哈,一想起来就特别痛快啊,不出去喝几杯可真对不起自己!” 辛迪墨站了起来,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那你等我一下,我叫上我老婆!” “不要吧!姐姐不是最近不泡吧吗?” “她不去是她的事情,我不说是我的事情!这是尊重,要时刻将她放在第一位,你懂吗?”辛迪墨翘起嘴角,朝殷杰颇为得意的眨了眨眼睛。 “宠妻之道,我还在摸索中,无法给你传授更多!” 末了,辛迪墨还加了一句,彻底将殷杰给打败了。 辛迪墨内心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总算,他可以给他女人一个小小的交代了!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下个月大结局。。。。求月票啊啊啊啊!!! 甜蜜的夫妻新游戏(8000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今天是辛迪墨值得狂欢的日子,因为他成功的阻止了辛迪瑾修收购其他银行股东的股份,只是,前来酒吧时,他特意叮嘱殷杰和赵展辰,希望他们不要将这件事告诉绮月,他想等到他真正收回银行的那一天,再给他一个惊喜。 殷杰带他来这种贵死人不偿命的高级俱乐部,以消磨这值得庆祝的夜。 只是,这种地方真的不适合他! 吵杂的音乐,他听不出任何的美感;疯狂的玩闹声,让他总不由得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而年轻女孩们的穿着,一个比一个还少,更是让他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只能在黑暗中微微红着脸盯着地上不敢乱瞄。 他不是什么保守派的老古板,可是他也没有办法把养眼的镜头当作是一种休闲。 “哎呀,墨仔,放开一点吧,姐姐来了也不会说你的!” 夏悠然端起一杯酒,靠在赵展辰怀里,故意调侃一直紧绷着身体坐在角落里的辛迪墨。 辛迪墨听到,勾了勾唇,佯装头痛的样子,低声道,“你们玩吧,我是真的有些累了,倒不是不陪你们玩!” “切~!谁信呐,每次出来玩,你都是这个说法!” 夏悠然随即顶了一句,却遭来赵展辰的白眼,“我说老婆,你非要拉墨仔下水干嘛?人家根本对这种场合不感兴趣!” “现在银行也算是有了一些实质性的进展了,相信姐姐来了,也不会给你太大的压力,今晚就放松一下,我让几个靓妞来陪你!媲” 殷杰说完,就冲吧台那吹了声口哨,辛迪墨则站起来,情急之下立即制止。 一群人拉拉杂杂不停对他洗脑,不过一听到充满节拍性的乐曲再度响起后,一群人便一溜烟全跑得不见人影,把他孤单地扔在座位上,尴尬得不知道是要起身,还是要喝掉眼前唯一的饮料——一杯琥珀色的液体。 唉!明明是他们自己想要玩,何必又把他给拖来? 看着自己和人群不相称的宝蓝色衬衫和长裤,辛迪墨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突地,PUB里的灯光一暗,原本吵杂的声音顿时嘎然而止,舞池中突然出现的一道身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震撼的拉丁音乐在一片寂静之后,瞬间热情地洋溢在舞池中,绮月大胆放肆的舞姿,随即攫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细致的银链脆弱地撑起一件超清凉的蓝色小可爱,合身的剪裁包裹住她玲珑有致的身躯,超短的黑色皮裤包覆住几乎无法遮掩的裙下风光,让围绕在场外的野狼们不由得惋惜不已。 很快的舞曲来到间奏的部分,绮月的唇勾起魅惑的笑容,停下了舞步,走向正低着头的辛迪墨。她行进过的方向,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眼光的焦点也纷纷落在角落的辛迪墨身上。 浑然不觉已成为目光焦点的辛迪墨,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黑色长靴,他蓦地抬头一看—— 见他抬起头,玉臂快速捉住他的衣领,凑上自己娇嫩的红唇,趁他开口惊呼之际,灵巧的丁香小舌便放肆地窜人他口内,技巧性地挑,逗着。 绵长热烈的吻,在两人松开的唇瓣中结束,一抹妖魅的银丝若有似无地勾惹在两人之间,更是让一旁已噪动的人群更加兴奋。 看着他仍在惊愕中无法回复,绮月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拉着他的手回到舞池的中间。 舞池中不知何时被放上一张高脚椅,绮月笑着要辛迪墨坐上去,而他只能看着她魅惑的眼神,乖乖地顺从。 原本热情洋溢的拉丁舞曲顿时嘎然停止,换上了轻柔的萨克斯风,充斥着一种挑,情的味道,绮月的身体随着音乐的缓慢节奏在辛迪墨身上蠕动,白嫩的柔荑则是从他的衬衫中探人,轻抚过结实的身体线条,惹来他一阵的低喘。 辛迪墨双手只能扣紧了高脚椅的边环,在她的挑,逗下不停地低,喘呻,吟着,被撩起的衬衫下露出一片经常锻链的结实胸膛,让一旁观看的观众们,男的羡慕、女的嫉妒起正在轻吻着高脚椅上俊帅男子的辛迪墨。 “老婆……你怎么……”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意识,辛迪墨在一阵阵的快感中低哑地说着,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反而像是情人间的低喃。 绮月笑而不答,不停地在他身上最敏感的两点啃嘈着,手则是渐渐滑到他牛仔裤的拉链上,覆住他已昂起的***技巧地揉捏着。 辛迪墨全身震了一下,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手妄想保持理智地想要拉开她的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她手里挺去。 “够了!我不打算再让你这样下去了。”绮月在辛迪墨耳边低语着,不意外地从他的眼里看到松了一口气却又闪着***的眼神。 她帮他拉好衬衫,扣上牛仔裤的裤头,站在他的身前掩盖住他早已昂发的坚,挺,然后牵引着他往楼上走去,留下舞池边一群人的窃窃私语和讨论。 “天啦,那个是姐姐吗?我没有看错吧!”夏悠然惊得几乎颤抖着倒在自己老公的怀里。 殷杰则是眯着眼睛在那笑,看了赵展辰一眼,赵展辰则是笑而不语。 他们的秘密,只是辛迪墨不知道。 当他们暗自将辛迪墨为了阻止辛迪瑾修将银行私有化而做的事情告诉绮月时,她整个人都惊住了,原因是,她一直以为他是在银行里颓然浪费时间,没想到,那些日子日夜不归,原来他是去那些股东家帮忙了! 一时之间,绮月内心万分感动,她想过辛迪墨为夺回银行所做的一系列事情,甚至是用茉莉要挟辛迪瑾修,但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这样做,他做的是最平凡的,也是最能打动人的那些细碎的事情。 所以,在殷杰的提点下,他们特意安排了这出戏。 绮月为了给他全新的惊喜和感觉,特意放下羞涩在酒吧内排练了一段舞,也就是刚才辛迪墨看到的那一幕。 当夏悠然听到殷杰一番得意的诉说之后,她忍不住羡慕的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从开始到现在这么多年了,居然要能一直这样好,一直有新鲜感,真的好让人羡慕!” 看着爱妻流露出羡慕的感觉,赵展辰不满的努了努嘴,“怎么?我做得很差吗?” “没有啦!”夏悠然踮起脚尖,娇笑着摘下他鼻梁上的眼镜,直接送上了自己缠绵的热吻。 两对爱侣都是这样不顾场合的缠绵,简直要了殷杰的命,要知道,他感情的空窗期可是已经维持了好长时间了哦! 眷恋花丛的时间久了,也想要安定下来,但最终,身边的女人一个个也再也提不起兴趣,辛迪墨告诉自己,是他过早的消耗了自己的爱,所以现在年纪轻轻的他已经得了“无爱症”了。 看着在沙发上缠绵的赵展辰和夏悠然,殷杰讪讪的勾了勾唇,只好独自一人出来。 面对着无限辽阔的苍穹,他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寂寞。 低头抽出一包烟,正欲点燃好好的抽上一支,没想到眼皮一抬,他就看到了前面有个女人,正穿着单薄的站在风中,下意识,殷杰多看了一眼,很快,有辆黑色的车从拐弯处开出来,安静的停在女孩面前。 从殷杰身后随即出来两名中年男人,只听见其中一名中年男人低声道,“副局,今晚就让我秘书陈小姐陪你,你放心,她绝对乖巧听话!” 陈小姐?正眯着眼睛在抽烟的殷杰眉头皱了皱。 当那女孩微笑着转过身来时,他突然呆住了,那女孩,不正是他很早前戏弄过的女孩陈佳人吗? 那……刚才的意思是? 要让陈佳人去陪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想都没想,殷杰将烟蒂一扔,直接冲了过去,当那中年男人的手正搭在陈佳人的肩上上,试图将她往车里带去时,他猛地一把拉住陈佳人的手,强行将她从他身边拉开。 “你是谁?你是想干什么?” 陈佳人吓了一跳,急促的想要甩开莫名冲上来的男子,但她一抬眼时,看到的就是一张愤怒的俊脸和一双几乎要喷火的黑眸。 “是你?”她随即尴尬的扬了扬唇角,莹润的小脸迅速飞上两抹红晕。 “你不在学校里好好念书,你在这里做这样的事情?”殷杰语气很不好,对着陈佳人就很冲的问了一句。 陈佳人一听,心猛地揪成一团,她固执的甩开他的手,负气的说,“这是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喂,你是谁,我告诉你啊,你别在这里坏我的事情!” 那个要将陈佳人去陪的男人低喝了一声,伸手将殷杰一推,强势的拉过陈佳人,示意她上车。 陈佳人也许是看到了殷杰那愤怒得快要狰狞的脸,她站在那,犹豫着没有上车。 殷杰只觉得自己莫名的发火,想都没想,扬手就是一拳砸了过去,顿时,只听见一声惨叫传来,他猛地抓着陈佳人的手,快速的朝酒吧后面的巷子奔去。 “哟哟,真是痛死我了!” “陈佳人,你要是不给我回来,我明天就炒你鱿鱼!” 陈佳人踩着高跟鞋被迫跑得气喘吁吁,刚才经理的话,她还听见了,可是这可恶的男人,却里破坏她的工作,她真的是快要气死了。 “喂,你疯了,你到底干什么?” 将陈佳人带到寂静的后巷后,殷杰这才松开她,自己靠在墙壁上大口的喘着气。 听到陈佳人愤怒的质问声,他猛地逼近她,手掌用力的扳过她瘦弱的双肩,直接将她压在墙壁上。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自重,陈佳人,我真是小看你了!”他的黑眸迸射出可怕的寒光,看得陈佳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这么不自重,陈佳人,我真是小看你了!”他的黑眸迸射出可怕的寒光,看得陈佳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她慌忙的侧过了脸,语气不稳的说着,“随便你怎么想我,总之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没有权利来质问我!” “嘿,几天没见,还真长翅膀了?”殷杰还记得以前的那个陈佳人可是跟在他身后的跟屁虫,没想到现在却还变成小辣椒了? 他冷冷的笑出声,强行将她的头转了回来,正面看着他,“我个人秉持着有问题一定要有答案的精神,所以我一定要知道。” “你现在在做什么?小小年纪不读书,你竟然来夜场?你不想活了吗?” “什么……”她还来不及了解他话里的意思,便被他覆上的唇给吻住,无法再说出话来。 他像是在品尝什么一样,缓慢的舔舐着她的唇瓣,甚至轻微的啃咬着,最后还轻,佻的用舌尖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惹得她不停轻颤。 “果然很软,而且没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草莓香味。这样的唇,就是那些老男人最爱的唇!”一吻方休,殷杰舔了舔唇,做出了评语。 “你……你无耻,这是我的初吻……你竟然就这样……”就像在吃点心一样被人给夺走了!陈佳人第一次气到说不出话来。 上次,上次,他也是这样亲了她一下,虽然没有刚才的时间长,但是他说那并不是真正的接吻,可现在,他被她吻了这么久,还用牙齿?那她的初吻就又被他给夺走了? “初吻?难怪没什么技巧。”殷杰低低的笑,恶劣的评断着。 怎么会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夺走了她的初吻还敢嫌她没技巧? “你的技巧也不怎么样,我刚刚一点感觉都没有,像是一块冷冻猪肉而已。”她心直口快的回了回去,一点都不想考虑后果了。 “是吗?”他可爱的脸一沉,不悦的反问着 “本来就是。” 竟然敢说他的吻像冷冻猪肉?他一定要教她后悔说出这种污辱他的话。 “我要是不让你把这句话说回去,我岂不是让你爬到头上去了?”殷杰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实话还怕人说……”陈佳人嘟囔着抱怨。 殷杰听见她小声的嘟囔,脸色更加难看,脸一低,又往她的红唇上进攻。 这次少了些许的试探和温柔,殷杰趁她发出惊呼的时候,将舌头探入她的齿间,强迫她与他交缠,直到她脸色嫣红,一口气快喘不过来后才放开她,让她能够喘口气。 他的手指轻抚过那显得红艳艳的唇瓣,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她嘴里令人眷恋的果香味,使他忍不住又低下头攫取她的唇。 接连的吻让陈佳人早已忘了刚刚还说人家的吻是冷冻猪肉这一回事,只知道在他时而霸气时而温柔的吻中,她早已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学习着他勾,引她的技巧,与他分享两唇相碰的乐趣。 两人忘情的吻着,殷杰的手更是不安分的从她的衬衣的下摆摸上她的衬衣上衣里,隔着她小巧可爱的内衣揉捏着她的椒,乳。 “嗯……” 他的手……在碰她的胸部? 猛地注意到两人似乎有擦枪走火的危险,不知道是从哪里生出来的神力,陈佳人曲脚一踢,猛地朝他小腹处狠狠拱了一脚,顿时,就让他痛呼一声。 “该死!你在做什么?”殷杰一直轻松惬意的脸上有着想痛扁人的***,显得狰狞。 竟然在气氛那么好的时候用脚踹他,还揣他那里,那里可是他的命根子啊。 陈佳人抓紧自己的衣服,颤抖的手指着他,红着脸回问他,“你……我才想要知道你在做什么呢!居然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还摸……还摸我的……我的……” “刚刚你不是也没抗议吗?”他理直气壮的说着。 以往交往过的熟女没抗议,就代表他们可以更进一步做更多可以做的事情,哪像她,被摸一下就大惊小怪的。 “我没抗议是因为……因为……”她赧红了脸,羞涩的说不出话来。 要她怎么说得出口?她是因为陶醉在他的吻功之下,一时忘了挣扎,才会让他攻城掠地直上“山顶”吗? “因为什么?怎么不说了?”揉了揉被撞到的小腹,殷杰故意扳起脸,冷冷的看着眼前一脸无辜的女人。 “啰唆!反正就是你不对啦!” “我不对?”殷杰像是想到了些什么,然后带着暧昧的笑望着她,“是吗?我还以为是因为你被我的吻迷住了,所以怕继续下去会***才推开我呢!” “谁……谁说我怕了?”清楚的被挑明心事,她困窘的回答。 该死的!为什么他可以这么准确的猜到她在想什么?难不成他还会读心术不成? “你长得这么娘,我为什么要怕一个娘娘腔对我怎么样?”她死鸭子嘴硬的继续辩解,没想到自己已经踩到某人的底线? 娘娘腔?他瞇起双眼不悦的瞪着她。她不知道他最忌讳人家拿他的脸做文章吗?更何况是在他本人面前说这种话。 真是搞笑,像他这样MAN的男人他敢认天下第一没人敢认天下第二,横扫整个亚洲,他殷杰这样的男人还能娘娘腔? “知道上一个这样讲我的人已经到哪里去了吗?”他冷冷的说着,手上扳着指节发出一阵阵声响,让陈佳人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当他慢慢的靠近她的耳朵内,低喃出一句极为混账下流龌龊可耻下贱的话时,后巷内突然响起了陈佳人惊恐的叫声。 果然,她不能惹他! “殷杰,你给我滚开,我讨厌你摸我!”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滚开啊!” “唔……唔……” ***************************** 会所内,跟着辛迪墨起哄一起涌上楼梯口的人们,只能看着他被牵引着上楼,众人面面相觑,谁都无法肯定却也谁都无法否认,只能默默无语抱着满腹的疑问,再度回到重新疯狂的舞池中。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他们在心里共同这样想着。 那个被带走的男人好像看上去很单纯呢,而那个女人满身都是火,眼神身段媚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走过重重设置密码的房间内,终于来到绮月早已订好的俱乐部里的专属房间。 关上门,笑着看向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辛迪墨,绮月温柔地牵起他的手坐到床边。 “老婆……” “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来没有看到她穿得这么少,从来没有看着她在人前这么***的跳舞,辛迪墨燃着***的眼眸不解地望着绮月。 这是殷杰那小子安排的新的整他们夫妻俩的游戏吗? 绮月媚眼弯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很难过吧?”跨坐上他的身,臀下的硬,挺说明了他的***。 “我……”辛迪墨第一次竟然面对这样的妻子,有些无措。 察觉到她不安分的小手又解开他的裤子,他抓住她的手,禁止她再挑,逗他已快溃堤的***。 没有在他的阻止下继续下去,她一个使力,让他倒在柔软的黑色大床上,形成女,上男,下的暧昧姿势。 “你知道吗?”暖熟的气息挑,逗地抚过他敏感的耳际,让他不由自主轻颤着,“我愈来愈觉得,你是一个很不错非常不错的男人……” 她很少这样凝着他说话,带着强烈的崇拜和仰望,也很少这样将他放在一个极高的位置上,毕竟,他小她,是不争的事实。 辛迪墨干涩的舔了舔唇角,牵扯着唇角哑声笑着,“老婆,你今天很不一样!” 其实,他听到她这样的话,看着她这样费尽心思的对自己,他内心真的好兴奋,也好有幸福感。 绮月莞尔一笑,看着在她身下的他直接又敏感的反应,她突然调皮的调侃他:“干嘛这么紧张?你又不是处,,男了?” 一番大胆的问句,让向来内敛羞涩的辛迪墨涨红了脸,呐呐地吐不出话来。 “怎么脸那么红啊?真的很不舒服吗?还是真的被我猜中了,你居然在我身下紧张哦?”绮月恶劣地调侃着辛迪墨。 “不……嗯……”她惹火的娇躯不断在他身上扭动,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呵呵……忍不住了,嗯?”绮月坏坏地笑着,看着他因***而扭曲的脸。 “爱我吗?” “很爱……很爱你……”他回答得断断续续。 绮月笑着坐起身子,在他灼热的注视下,身体不由得一阵酥麻。 她拉不下裤子的拉链,不停地用自己微湿之处磨,蹭着他挺,直的欲,望,他低吼了一声,双手粗暴地拉下她的身子,炙热地在她的脖子上留下斑斑紫紫的印痕。 “嗯,轻一点……”她嘟哝着。 辛迪墨像是没听到绮月低喘的呻吟声,大手一挥,她身上的小可爱便残破地被扔在地上,他猴急地推开她的胸衣,凑上唇便喷,喷有声地吸,吮起来。 “啊!不要这样……”形势突然整个逆转,主控权转移到一直被欺压的男人身上。 “轻一点啊……”她不知道是享受还是抱怨他粗鲁的对待,撒娇地呻,吟。 “我不是。”辛迪墨低着声音说。 他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她不知如何反应。 他不是?不是什么?该不会是……她有一点回不过神来。 “你不是紧张?”她不确定地问着,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严肃的脸庞,有点不敢相信他会特地澄清这个问题。 呵!这个可爱滴男人啊!她的眼光果然没错,真的与众不同啊!竟然会为了一个她随口问问的问题而认真以待。 “对。”他一脸严肃。 愣了一下,绮月迷茫的神情转为一种透着兴味和探索的热烈眼神,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瞧。 “怎么了吗?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辛迪墨略为羞涩地问着。 “你……很紧张。”沉吟了半刻,绮月笑着赞美他。 “不……我……”重点不在这里吧? “我不紧张,我也不会像处,男一样紧张,因为我的第一次,是给了我最爱的女人!” 他很任性而认真的说,绮月听罢,心颤了颤,她仰头覆住他叨念不休的唇,重新燃起两人间***的张力。 “嗯……”他重新吻上她已濡湿的粉色蓓蕾,贪婪地吸,吮啃噬着,以舌,尖挑弄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嗯……” 他将她拉近自己傲人的坚,挺,不断在**神秘外轻刺着,让她不耐地摆动着腰肢,请求他的进入。 他望着她绯红的脸颊笑了笑,一个挺身让自己的硕大埋人她的柔软中,双手搂住她的雪臀,停顿了几秒,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徐缓缓慢地推进,享受地听着她在他每一寸的推进中发出的娇喘嘤咛,爱怜地伸手抚平她脸上微皱的眉,轻轻地吐气后,用力一挺,让自己顶进她的最深处。 “啊啊……你……” “会痛吗?”他缓缓抽出一点。 “嗯……不会……”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望他,微微放松紧绷的身体,感觉他埋入体内的巨大不断在她的身体内膨胀着…… 、 他狂热的律动起来,全然占,有她美丽的身躯。 “墨仔……嗯嗯……唔……”她双手紧扣着床单,在体内不断的快感下呻,吟着他的名字。 “我喜欢你叫着我名字的声音。”他用力顶往她的深处,让她受不了地高喊出声。 “嗯嗯……”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呻,吟出更淫,荡的浪语。 “别这样,不要隐藏你的声音,把你的快感毫无保留地喊出来给我听。” “啊……嗯……”咬住的双唇让他的手给拨开,她清晰的呻,吟声便随着他狂野的律,动从口中溢出。 *********************************************** PS:啊啊啊啊,今日多更两千字哦,要大结局啦,大家舍得吗?求月票支持哦,嘿嘿。。。。 叫声好哥哥来听听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会痛吗?”他缓缓抽出一点。 “嗯……不会……”她睁着一双迷蒙的眼望他,微微放松紧绷的身体,感觉他埋入体内的巨大不断在她的身体内膨胀着…… 、 他狂热的律动起来,全然占,有她美丽的身躯。 “墨仔……嗯嗯……唔……”她双手紧扣着床单,在体内不断的快感下呻,吟着他的名字媲。 “我喜欢你叫着我名字的声音。”他用力顶往她的深处,让她受不了地高喊出声。 “嗯嗯……”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呻,吟出更淫,荡的浪语丫。 “别这样,不要隐藏你的声音,把你的快感毫无保留地喊出来给我听。” “啊……嗯……”咬住的双唇让他的手给拨开,她清晰的呻,吟声便随着他狂野的律,动从口中溢出。 “啊……好舒服……” “我也是,抱着你的感觉真好,让我快支撑不住了……” “啊啊……好热……我快不行了……” “乖……再一下下……让我再待一下下就好……” 他的火热不断的在她湿润的花径中狂捣,同时替两人创造一***强烈的快意。 感觉到她的花径更强烈地吃着,他更加卖力地直捣她灵魂深处,在一次次的猛烈后,一股灼热烫人的热流喷进她温软的深处,两人同时到达炫烂的高,潮。 电铃声刺耳地划破清晨的宁静,屋内的人在极度的不情愿下,慢慢地爬起来开门。 “谁啊?这么没有公德心,这么早按什么门铃啊……” 顶着一头乱发,因狂欢一夜而头痛不已的殷杰踩着不情愿的脚步,一边走一边碎碎念地去开门。 “谁……”方要开骂的台词,在看到门外的人之后,只能硬吞下去。 “是我。”辛迪墨勾着唇定定的看着他。 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被抓到一样,殷杰朝着辛迪墨尴尬地笑了笑。 “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让我进去?” 辛迪墨挑眉,不悦的看着他。 “那个,不方便嘛,里面有女人!”殷杰爬了爬自己的头发。 辛迪墨目光朝里面故意瞟了瞟,“哟,原来是有女人呢,再有女人,你也先吃我一拳再说!” 殷杰还没反应过来,扎实的一拳就揍在了殷杰的脸上。 “喂,墨仔,你到底怎么啦?”殷杰捂着自己的俊脸,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 “你还问我,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能跟她说吗?你小子不但不听,你还怂恿她在酒吧里做出那么危险的事情来?” 清醒过来后,一想到自己老婆穿得那么性感的出现在舞台上,四周全是野兽饿狼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就浑身不是滋味! 万一一不小心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被歹人下药了,那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切~!” 一听是为这事,殷杰立即扶着墙壁站起来,一脸不屑的望着辛迪墨。 “至于吗?知道就知道了呗……” “我警告你啊,以后不准怂恿她去那种地方,你小子给我听清楚了!” “怎么?火气这么大,昨晚夫妻生活过得不爽?” 辛迪墨挑了挑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冷哼一声才离开。 嘿,明知道多么享受,还要来我这里装?殷杰对辛迪墨是一千个一万个鄙视。 凝着床上的娇俏人儿,辛迪墨趴在床上,看得出神。 他是多么的爱她啊,怎么看她都是新鲜的,都是勾他的! 正在熟睡中的绮月只感觉到有湿湿的东西在自己脖子上滑过,她突然皱起眉头,猛地一下就坐了起来。 一声尖叫,吓得辛迪墨心口一颤。 “宝贝,怎么啦怎么啦?” “吓死我了,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有条蛇缠住我的脖子,湿湿的,滑滑的,弄得我无法呼吸……” 绮月惊魂未定的摸着自己的脖子,果然,脖子的锁骨上方还是湿湿的凉凉的呢! 没想到辛迪墨听到她的话后,只是坏坏的笑出声。 “你笑什么?” “我知道那条舌在哪里?” 他一点一点的靠近她,身体越来越向下,绮月被重新逼回到床上。 “闭上眼睛……”有淡淡的薄荷味的气息袭来,绮月眨了眨眼睛,听话的闭上双眼。 “蛇来了哦……”突然,她微张的红唇就被他给堵住,灵巧的舌果然如小蛇一般的窜进了她的檀口内。 绮月勾着他的脖子,顿时明白过来,娇嗔的溢出两个字,“讨厌……” “还有一条更大的蛇想要钻进你的身体里哦,要不要?要不要?” 好坏啊,他居然抓着她的手按在他的火热上,还说那是一条大蛇? 绮月听得一阵脸红心跳,小手温柔的圈住那火热,又很快放开,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大蛇钻进我身体里,我最怕蛇……” “不怕不怕,它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它……” “嗯?” “昨晚你还吃了它,它很乖的在那嘴里一点都没有伤害你……” 健硕的身体压住她的柔软如水的娇躯,辛迪墨吐着粗重的气息附在她耳边说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绮月咬了他一口,面颊酡红的凝着他,并娇声道,“大蛇快点来吧,顺便送两条小蛇在我肚子里……” “没问题……” 他健硕的腰猛地一挺,噢,顿时,她的身体就被他给填的满满的。 她满足的溢出一丝媚叹,双腿勾着他的腰,放松着身体配合着他的动作。 “老婆,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叫我声哥哥怎么样?”他笑得无赖,就是想趁她无法抵抗***攻势之际提出要求,实现自己脑中日夜浮现的遐想。 “哥……哥哥?”绮月陡然增大了美眸,有些忍俊不禁的看着他正在挥汗的俊脸。 “哎呀!真伤我的心,我可不是在玩呢!”他双手一拧,在她粉嫩的浑圆留下斑斑指痕,“既然我老婆害羞的话,那等会儿再喊也是可以的……” 还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的身体就被抬了起来,双唇也被他堵住,紧接着灼热的满足感便从腿间传进脑海里。 她不住的扭动挣扎,想将他推离自己,但反而让他的火热更加紧密的圈在里面,酥麻的感觉顿时蔓延在全身。 “舒服吗?”他温柔的问。 “呃……”她倒抽一口气,感觉到他慢慢在体内进出,渐渐的又有了欢愉的感觉。 “舒服?”他半眯着眼细看她脸上的变化,嘴角勾出微笑,开始一深一浅的进出。 “额……”那深深浅浅的逗弄让她像只乖顺的小猫,在他身下享受着主人的恣意怜爱。 “哥哥我伺,候得你舒服吗?”他又笑着问,眼里闪过的算计光芒快得无法捕捉。 “嗯……舒服……” “那接下来该让你好好的伺候哥哥我舒服了,是不?” “啊啊──”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让她按捺不住的尖叫出声。 辛迪墨扶起她无力的双腿,圈住自己劲瘦的腰身,快速而猛烈的冲刺着,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承受不住的呜咽出声。 套房内,又一改平日的静谧,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吼声、肉,体的拍撞声,以及床板禁不住摇晃的嘎吱声,交织成一曲充满诱惑的靡靡之音。 “轻一点……我……受不了了……”昨晚才折腾了一番,早上又来一次,她体力真的有些吃不消了,绮月撑不了多久便气喘吁吁的讨饶。 “受不了了?那喊声好哥哥来听听,我们就先停下。”他提出交换条件,但却暗藏玄机,等着傻傻的小羊受骗。 ”呼呼……好、好哥哥……我受不了了……“ 一听到她娇软的呼喊,他信守承诺的停止了动作,但是坚,硬的炙铁仍然深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 短暂的停歇让她逐渐恢复体力,可还来不及说句话,那原本表示要休战的男人竟然又在她体内缓慢的移动。 又是一阵激烈的床战后,辛迪墨在“好哥哥”的求饶声里竟然越战越勇,最后是折腾得身下的女人终于累得倒下,他才活像只刚偷完腥的猫儿,充满餍足的快意。 **************************************** 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对于绮月来说,她的事业也迎来了新的春天。 原本只立志做S城最好的中式快餐店的绮月居然在和施密特签了合约后,获得了来自美国的巨额融资,居然达到千万人民币,这对一个小店来说,简直是一个天文数字。 绮月听到这个消息时,人都呆了,表情木木的看着眼前的异国男子,舌尖打结的反问,“那个……施……施密特先生……我的店真的不需要那么多的钱呀!” “噢?美丽的东方女孩?难道你不想你的店做到亚洲其他的国家去吗?”施密特无辜的望着她,只觉得她的要求好像很奇怪一样。 没想到绮月连忙点头,“是是,我的野心没那么大`!” “可那怎么办?我BOSS已经签了合约,他说要融资给你一千万人民币,先助你开五十间高档的中式餐厅再说!”施密特翘起唇角,又露出一排洁白而整齐的牙齿,他双手抱肩的凝着绮月,一脸的诧异。 绮月头懵得有些作响,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归正常的问,“那我可以和你老板通个电话吗?” “NONONO,不可以,我老板就是我!”施密特露出一丝坏笑,虽然带着一丝狡黠,但却也真诚。 绮月再次呆住,她不可置信的抓着他的手臂惊喜的问,“喂,施密特,你到底是什么人物,你怎么可以投资这么多的钱来我店里?” “我父亲给我一千万,让我在中国找一个项目,我就直接找到你啰,我算不算是你的幸运神呢?我的女孩?” “的确是,谢谢你,施密特,你是值得信赖的朋友,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将这五十间餐厅打理好的!” “哦,那不需要,餐厅是你的,你是为你自己做事业,我不是你BOSS哦,合约上清晰的写了我们的分红,你只要按时执行就可以了!” “可是,合约上只写了你得百分之二十哦,也太少了吧,这样下去,你一千万的成本什么时候能回来?” 绮月的脑袋瓜子迅速转动着,施密特倒不以为然,他昂着头,很认真的一字一顿的说,“所谓千金难买我开心,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你放心,我们是朋友!是信任的伙伴!” 真是太意外了,绮月这种性子软的人,听到这番话,顿时就被感动了,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想她在过去的三十年里,哪里会有这样真诚的异性朋友对待过自己,一时之间,她真的除了感恩之外,不知道再该说什么了! 五十间餐厅啊!将遍布整个中国,未来,甚至还会出现在香港和台湾!还会出现在东南亚的其他国家! 这几乎都是绮月不感想象的未来。 、不过,她有信心,好好的经营这项事业,不然对不起这陌生的异国男子所付诸在自己身上的深厚情谊和信任。 ************ 同一天,辛迪墨也被叫进了辛迪瑾修的办公室! “这是对你的委任书,你好好看清楚!” 一叠文件扔在辛迪墨的怀里,辛迪瑾修站起来,目光沉沉的锁住他的脸。 辛迪墨伸手展开文件一看,原来是辛迪瑾修是想将他调往G市做分行的行政策划总监! 所谓的行政策划总监,无非就是一个虚职,所有的行政命令都会来自辛迪瑾修,他这样一个总监还需要他来策划什么? 真是搞笑,辛迪墨扔下心中的文件,目光也随即一沉,他低声坚决的说,“我不去,你是想将我支开吗?抱歉,我对你给我的新职位不感兴趣!” “这是董事会决定的,你如果不愿意过去,明天开晨会的时候你在董事会里解释吧!” 辛迪瑾修表情依旧冷滞,辛迪墨也不理会他,当着他的面直接将那份任命书撕得粉碎,然后摔门而出。 “SHIT!"辛迪瑾修猛地一拳砸在光洁的办公桌台面上,额间的青筋暴跳着,正显示出他此刻已经频临在愤怒的边缘。 突然,节奏感稳重的敲门声响起,辛迪瑾修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当看清来人后,他立即恢复了沉稳的脸色,低声淡淡的说,“进来!” 穿着笔挺西装帅气逼人的梁峥进来,一眼就看到撕得粉碎的文件,他弯身,双手拾起,看了看,随口问,“怎么?他不愿意去?” “这不是你要该问的范围?”辛迪瑾修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水,低声阻止了他再要问的问题。 梁峥大方的笑了笑,“OK!瑾修哥,姐姐晚上想约你吃饭,问你有没有时间?” “今天晚上?”辛迪瑾修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今晚上八点,他要去机场接茉莉。 “抱歉,我晚上要去接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下次吧!” 辛迪瑾修拒绝的话倒让梁峥很意外,以前他记得,一直是辛迪瑾修追着梁烟,现在好长时间了,感觉他对梁烟倒是冷了不少! “噢,那行吧,我会转告给姐姐的!”梁峥收拾起自己的疑惑,若无其事的笑了笑。 “还有别的事情吗?”辛迪瑾修似乎有事情要做,随即挑眉问。 梁峥转身关掉他办公室的门,迎着辛迪瑾修巡视的目光,他面色凝重的说,“瑾修哥,上次辛迪墨大闹董事会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死底下打探过,那些老股东还是有一些愿意将股份卖给你的,他们也不想卷入你和辛迪墨之间的战争,想尽快将手中的股票脱手,其实这也是一个机会,你看我们的计划要不要继续?” 辛迪瑾修闻言,目光锐利的扫了梁峥一眼,扬手打断了他的话。 “将私有化的计划推后,以后再说!” “可是瑾修哥,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们和不趁胜追击的将辛迪墨置之死地后再也没有反击的余地?” “梁峥!!!” 不知道怎么惹怒了这冷面阎王,辛迪瑾修冷然的低喝出他的名字,鹰般犀利的目光更是定定的锁住他的脸,仿佛一头不可侵犯的狮子一样,冷然而傲慢。 “你现在年纪还小,不需要有这么大的野心,以后有你动手的时候,但现在,你不要给我生事,尤其是不要针对辛迪墨!” 向来,梁峥都很信任和崇拜眼前的辛迪瑾修,对于他说过的话,他都如像是对待自己兄长一样的铭记在心,但是这次,面对他的冷厉的批评,他的内心有种异样的感觉. 训完话,梁峥出了辛迪瑾修的办公室,经过辛迪墨办公室时,见他正面向落地窗在打电话,他站在他身后,目光复杂的看了两分钟。 晚上七点半,辛迪瑾修的车从地下车库出发,一直等待在车里的梁峥很快就跟上。 “姐姐,我现在在他车后面,你还有什么指示!” “行,我知道了!” 摘掉耳塞,梁峥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徐徐的跟在辛迪瑾修的车后面。 一直到机场,当看到辛迪瑾修有些焦躁的徘徊在机场的出口处时,梁峥的目光一直落在他放下冷凝神色的深刻五官上,此时的辛迪瑾修,和他常见的几乎都不一样,他的目光不断的瞟向出口处,脸颊上明显的是浓烈的期待。 他在期待什么人呢? 很快,梁峥脸上看到了他突然浮现出的欣喜笑容,他随着他上前的步伐,他看到他迎向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没想到的是,他用力的将该女子拥在了怀里,并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唇。 梁峥站在那,惊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要这样……”被他突然吻得有些气息不稳的茉莉娇羞的推开了他。 辛迪瑾修目光深邃的凝着她的脸,哑声关切的问,“还好吗?累不累?” “还好啦,宝宝不在身边,就轻松了许多!” 被迫靠在他的怀里,茉莉低低的答。 两人走得极快,很快就上了车离去。 梁峥这才从一旁的角落里出来,他眉头深皱的拨通了梁烟的电话。 车上,茉莉一直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似乎若有所思。 辛迪瑾修一直紧握着她的手,目光不断的瞟向她的脸。 茉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过头来,张唇正欲说话,没想到他大手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随着茉莉的一声惊呼,他炙热而霸道的吻随即覆上了她的唇。 顿时,车内气氛高涨,热情似火。 PS:更新到这里哦,谢谢大家的月票,太多了,就不一一点名了哈,么么,群么么,雪都有在后台看到大家的支持,感谢! 谁说不给你怀孩子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灯光晕黄的浴室内,绮月正小心翼翼的迈了进去,她悄悄的拉开浴室流离台上的抽屉,面色焦急的到处寻找着。 当看到粉色的药丸盒子里面已经空了后,她凝着那空空的药丸盒子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没有了呢?明明我记得还有一颗的呀?” “是在找这个吗?”突然,一道冷清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吓得绮月手一抖,手中的空药丸很快就落进了马桶内。 她眨了眨眼,快速的按下马桶的按钮,这才笑嘻嘻的转过身来丫。 一看辛迪墨手里扬起的那颗粉色的小药丸,她便瞪大了眼睛,顺便吞了吞口水。 “怎么在你那里?我才不是要找她呢!”迎上辛迪墨要杀人的冷厉目光,绮月冲他吐了吐舌头。 “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在找什么?”辛迪墨笑,顺手当着,她的面要将手中的药丸扔进马桶内。 “不要――”绮月猛地叫了一声媲。 辛迪墨手掌一缩,将那颗小药丸紧握在掌心内,双手抱肩,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她。 “那你倒是说,你是不是要吃这颗药!”辛迪墨问。 绮月努了努嘴,走过去,娇软的身体朝他故意蹭了蹭,“就是想吃它又怎么着了,不就是一颗药吗?你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你还有理了?上次医生怎么说?医生说你的体质本来不容易受孕,你现在还偷偷的给我吃避孕药,你不想活了是吗?” 辛迪墨第一次对绮月发脾气,脸色骇得有些吓人。 绮月缩了缩鼻子,弱弱的承认错误,“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不吃了行吗?” “那你老实交代,你前面几次是不是都吃了?”辛迪墨眼睛里迸射出一抹凶光,看得绮月心口一颤一颤的。 她随即点头,又慌乱的摇头,“没有啦,没有,我只是今天想吃一颗,你知道的,我店里的事情马上要多起来,这么忙的时候怎么能要孩子?你也会理解我的?是吧!” 绮月讨好的望着他,又摇晃着他的手,没想到辛迪墨更气,他一把抓着她的手腕,强行将她带出浴室,随即拦腰一抱,绮月就被他给扔在了床上。 “向绮月,你居然给我找这个理由不想给我怀孩子?你信不信我可以揍你!” 绮月舌头打结,“我……我哪里说不给你怀孩子了……我这不是有事情在手上要做吗?” 辛迪墨才不管她有什么理由,总之,她背着他吃避孕药,这个问题就很严重,他绝对不会听她又来一套自以为是的解释。 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辛迪墨冷酷的说,“这是我第一次发现你背着我吃避孕药,我当这也是你最后一次,要是以后你再背着我吃,后果你自负!” “有那么严重吗?孩子不是该来的时候会来吗?我们不设防那么久,还不是也没怀上!”绮月撅起嘴角,偷偷的顶了一句。 “你再给我狡辩?”辛迪墨脸一冷,绮月随即闭上了嘴,无辜的不断点头,“知道啦,我不吃就是了!” 辛迪墨听到,这才从床上起来,他一把拉过壁柜里的毛毯,负气的说,“今晚我很不开心,我去隔壁睡了!” “啊?不开心?”绮月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猛地,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赤脚追了过去。 “喂,辛迪墨,你到底怎么啦?为什么要睡客房,客房被子很凉的!” “喂,我不吃了不行吗?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墨仔?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喂……” 他不开门,她就不断的敲着他房间的门,终于,门开了,露出一张极度郁闷的俊脸。 “知道错了?”辛迪墨翘起嘴角,目光鄙视的望着他。 绮月想都没想,立即一手推开他的门,柔软的身段很快就贴了上去,伸手强行将他的头拉了下来,她软在他怀里撒娇,“我们说好了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分床睡的,今晚我不准你抛弃我一个人睡觉!” “好不好?”她目光里已经氤氲起薄薄的水雾了,盯着辛迪墨的脸,也无辜得让人心疼。 辛迪墨深邃的眸光扫过她的脸,依旧负气的说,“可你今天真的很让我生气!!!” “好了,好墨仔,我知道错了,别生姐姐的气好不好?” “不好!” “好老公,我知道错了,不气了啊,乖……” “不好……” 绮月苦着脸,红润的双唇嘟得老高,豁出去了,她眼珠子转了转,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然后在对着他的脸吐气如兰。 “好哥哥,你最好了,你最厉害了,你最大方了,你就不要和我这没见识的妹子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辛迪墨忍住嘴边溢出的得意笑弧,依旧强行板起了俊脸。 “那你打算怎么讨好我?” 太腹黑,太有心机了,绮月闷闷的瞪了他一眼,在辛迪墨故意又作势要关门时,她用极快的速度一把将辛迪墨给推到了墙上。 红唇强势的堵住他的嘴,双手更是如灵巧的小蛇一样滑进他的睡裤内。 “喔……老婆……你太猛了……” “臭小子,你不就想这样吗?” 咬着他的唇,她娇媚的说。 辛迪墨的喉结不断的翻滚着,在她的热吻中,他终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口喘息的机会。 “老婆……我受不了啦,我们去床上吧!” “不要,就这里,嗯,这个姿势……” “好吧!那你等下可别求饶!” 他的厉害,她可是知道的,一把抓着她的肩膀,辛迪墨很快就将她给抵在了墙壁上,扳过她的头,他的舌重重的钻进她微启的小嘴内,身体更是从她背后狠狠的压了下去。 “唔……还是我老公厉害……” “那当然……这辈子也就只有你有这个福气享受我的厉害了……” 切~!臭小子这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不过,她还是好喜欢,只要他独属于她,她就好喜欢! 日子总是稀松平常的过,与过去没有什么不同,索性的是,一切都按照预计中的美好而缓缓前行着。 绮月这天在店里,见到了向绮星,她去了国外一趟,差点将她给忘记了。 “姐姐……”她叫她,她还好不适应。 “我从你那搬出来了,这是你公寓的钥匙!” 一串熟悉的钥匙递在了绮月面前,绮月接过,却是狐疑的问,“你自己找到工作了?” “找到了,夜总会上班!” 向绮星淡然的说,绮月听着,只差一口血没喷出来。 看到她脸色露出的那抹奇怪的表情,向绮星不以为然的笑,“很诧异吗?这是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以后我的人生也由我自己负责!” 绮月还是有些气,忍不住教育道,“你的人生就是要让别人一直为你善后吗?你可不可以找份正经一点的工作,等工作稳定了再找个合适的男人给嫁了!”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的工作,不过无所谓了,我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会活在别人的口水里,夜总会怎么了?在那里上班就是见不得人了吗?”向绮星语气也冷了下来,似乎也很郁闷。 绮月抓着钥匙愤怒的揣进兜里,“行,我不管你了,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也别来找我!” “多谢你这个老好人曾经照顾我了,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注定也谈不到一起去,就这样了,再见!” 向绮星将手中精致的手提包一甩,款摆纤腰的直接出了绮月的店里。 绮月站在那,最初是愤怒,过后是心绪难以平静,后来,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想了很久很久。 向绮星说得对,她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有她自己的人生,而她也不是她的救世主,虽然是尽了血缘,但毕竟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自己去掌握,她管不了她那么多。 也罢,她的人生就由她自己去负责吧! 天色已暗,向绮星化了精致的妆容后准备去夜总会上班,没想到,小区门口突然站着一个人,熟悉的身段让她一时想不起,她看了一眼,便轻蔑的掉头就走了。 没想到那个人也跟了上来,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后。 她租住的小区,离夜总会有些远,要走一段寂静的小路才能去拦车,向绮星一下害怕了,突然加快了步伐。 只是,身后的男人也追得特别的快。 “你到底是谁?”向绮星突然转过身来,冷冷斥了一句。 身后的男人没想到她会转过身来,有瞬间的错愕后,他盯着她,这才伸手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当一张狰狞的刀疤脸出现在向绮星面前时,她吓得随即尖叫出声。 “好可怕,你是谁,你给我走开!” “我是谁,向绮星,你曾经口口声声说你爱我,你现在就不知道我是谁了?” 郑佑东露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如果不是你主动勾,引我,我和你姐姐就不会离婚,如果不是你这只吸血鬼,我就不会去挪用公款供你挥霍,如果我不挪用公款,我就不会去坐牢,我的人生被毁掉了,难道你不用负责任吗?” “噢,我想起来了,你还生了我的女儿,对不对?但是你为了重新找到新的金主,你就抛弃了她,后来,你也把她害死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果果不是我害死的,她是溺水身亡的,是你,是你抓了她,后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溺水身亡了,郑佑东,我们的孩子是你要负责的,是你害死了他!” “是我?我没有,如果你好好的照顾她,她就不会过寄人篱下的生活?她没有了爸爸,至少还有妈妈可以爱她,但是你呢,你这个自私的女人,你为了自己的后路,抛弃了正在坐牢的丈夫,抛弃了刚刚生下来的女儿,你这样的女人,留在世上还有何用?” 郑佑东猩红的双眼一直瞪着她,吓得向绮星脸色苍白的节节后退。 “你要做什么?你放手……” “我要做什么?我要将你给我的灾难,我都要还给你!” 郑佑东猛地掏出一块手帕,狠狠的堵上了向绮星的嘴,向绮星只闻到一股迷幻的药味,眼珠子一转,很快就晕了过去,身体软软的靠在郑佑东的肩上,陷入了长久的黑暗中。 废弃的楼道内,一盏豆丁般大小的灯光缓缓的悬挂在空旷的楼道上。 灯光下,向绮星的头发全部散在肩膀的两侧,一张苍白的脸似乎还在沉睡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闻到一股臭汗水味时,她才皱着眉头醒来。 “这……这是在哪?”她喃喃的低语着。 当前面模糊的影响渐渐在眼前变得清晰时,她精致的五官上随即浮上了惊恐之色。 “郑佑东……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想做你以前最想做的事情!” 一抹残忍的冷笑浮上郑佑东的嘴角,当着向绮星的面,他缓缓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啊……痛……” “痛吗?你不是以前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郑佑东,你这个禽兽,是你自己没用你才会变成这样的,你怨不得我!” “如果那年不是你灌我喝酒再爬上我的床,我会把你当成你姐姐和你发生关系?向绮星,我过不好,我也要不不好过!” 猛地揉捏着她胸前的娇嫩,他身下的女人终于承受不住,痛苦的哭出声来。 灯光迷晕,映照出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向绮星软软的躺在地上,被撕得破碎的衣服都不能遮挡住她身体的狼狈,在男人阴鸷的目光里,她眼里尽是仇恨。 “郑佑东,你强,暴我,你会后悔的!” “我会后悔?我现在就要叫你怎么写后悔这两个字!” “啊……” 又是一声惨叫,在夜色中特别的诡异。 ……………………………… 绮月从店里忙完后,只觉得身体特别的疲倦,眼皮也老是上下跳个不停,让她的心莫名生出许多的不安来。 “月姐,我们走了哦!” “走吧走吧,你们都辛苦了,明天周末记得早点来哦!” 绮月送走店里最后一个员工后,都没有等到辛迪墨到来,站在马路上徘徊的她忍不住有些着急。 低着头不停的拨打辛迪墨的电话,他的电话总是关机。 说好了要来接她回家的,怎么还不来? 绮月有些躁意,捏着手机又给辛迪墨发了条催促的短信。 突然,身前晃过一抹黑影,绮月被撞得差点跌倒在地上,手中的电话也已经被夺走。 “喂,你干什么?喂,你给我站住!” 当绮月意识到手机被抢时,绮月快速的追了上去。 很快有路边的行人听到,也帮忙绮月追着小偷,追了一条街,终于将小偷给抓住了。 手机重新夺回,绮月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此时的她已经离自己店里很远了,她正欲转身,却看到巷口处出现了一抹黑影。 绮月以为又是小偷的同伙,吓得立即朝后跑。 “绮月……”没想到还是认识她的人? 听到有人叫自己,绮月本能的打了个哆嗦。 “你不要过来啊,我不认识你!” “绮月,是我……” 男人的声音似乎都有些颤抖,待他终于走到他面前时,绮月这才看清了她的脸。 她捂着嘴惊讶出声,“郑佑东,是你?你怎么……” “你的脸?” “我的脸被自己划破的,绮月,你还好吗?” 郑佑东想上前,眼眸里有期待,但当他看到绮月眼里的戒备之情时,他还是停住了脚步。 “我有话想跟你说!” “不要过来,我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绮月!” 郑佑东又上前一步,绮月连着后退,她眼里的陌生终于在他眼里变成了难言的痛苦。 “对不起!曾经我没有好好照顾你!” 他站在那,低低的说,似乎真的有很多的愧疚。 “你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太晚了吗?”绮月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对于过去的那些不幸的记忆,她早已不想再去想了。 所以见到眼前的男人,她有的只是愤怒和鄙夷。 “是,是我没有尽到做一个丈夫的责任!” “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郑佑东,我问你,果果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我从来没有伤害过果果!”面对绮月的质问,郑佑东矢口否认。 “那上次你打伤辛迪墨,你还有案底在警局,还有我上次的车祸,是不是你造成的?” 绮月语气有些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有些激怒了郑佑东,他突然目光一冷,哑声低吼,“绮月,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坏事做尽的坏人吗?” “我们相爱了那么多年,难道你一点旧情都不念?” 绮月一听这话,心没来由的猛地揪成一团,不念旧情的到底是谁? “你不是坏人,但你也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告诉你,郑佑东,我现在很幸福,我和你的那些过去我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我知道,你也早就不爱我了,你只是对我愧疚,对不对?没关系,你不用愧疚了,我不需要你的愧疚!” 阴暗的眼神终于变得幽暗,郑佑东的双唇哆嗦着,眼眸里滑出一丝绝望。 他缓缓的将手伸进自己上衣的口袋内,绮月以为他要对自己怎么样,吓得立即大叫,“救命啊,救命……” “你别叫,我不会伤害你的!”一直在外逃亡的郑佑东最怕的就是别人叫出的这两个字,他突然一把拉过绮月,捂着她的嘴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那你到底要做什么?”模糊的字音从绮月的口中溢出,她惊恐的望着眼前这张越发狰狞的脸。 “这些给你,希望你以后幸福!” 一个油腻的文件夹顿时塞在了绮月的手中,绮月惊慌的抓住,巷口处就传来警察的声音。 “你们给我站住!” “你叫了警察?” “我没有!” “绮月――”辛迪墨的声音传来,绮月下意识回应,“墨仔,我在这里!” “算你狠!”没想到郑佑东听到绮月叫辛迪墨后,以为她是叫来警察抓自己的,他一气之下夺过原本要给绮月的文件袋,撒腿就冲到了巷口深处。 “站住……” 警察齐齐追了上去,绮月站在那,心口还提着一口气。 辛迪墨上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张的问,“你没事吧,那个小偷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小偷?”绮月还在怔松中。 “噢噢噢,没事,没事,他把手机还给我了!”绮月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一脸关切的辛迪墨。 ************************************** PS:今天的更新到这里哦!上个月的月票票数一样竟然第二,好伤心,求安慰! 大野狼要怎么吃掉小绵羊呢?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坐在书房内,绮月独自一个人看着电脑发呆,见了郑佑东后,她一直心绪难平,尤其是他最后逃走时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愤怒的话,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 辛迪墨冲了杯温热的牛奶进来,见到绮月一直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随即点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丫。 “宝贝,别想了,早点睡觉吧!” “我没事,你去睡吧,我还想一个人静一静!” 绮月抓着他的手,紧了紧,昂起头,期艾的看着辛迪墨。 辛迪墨略微沉思了一下,这才点头,替她关上了门,给了她独自安静的空间。 凝着眼前的电脑绮月想了很多,最后一直陷在她和郑佑东的回忆里,好多的画面已经渐渐模糊了记忆,但是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点开了电脑的画面,直接进了她曾经和郑佑东共用的邮箱内。 铺天盖地的垃圾广告邮件看得绮月一阵心烦意乱,正当她自嘲的勾起唇角,觉得自己还在为这个事情发傻时,她突然看到弹窗内弹出一个短消息。 “您有最新的邮件!” 这么晚了,还有谁给自己发邮件媲? 绮月疑惑的点开,以为又是垃圾邮件,没想到一看,却正是郑佑东的名字,她心口一阵紧缩,沉敛着心思打开了那份邮件。 是他发过来的一段视频,还有一句留言。 “老婆,或许这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礼物了,祝你幸福!曾爱你的东!” 绮月眉头紧缩,点开那段视频,画面不算很清晰,但还是看得见,里面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辛迪瑾修,一个是郑佑东。 “我跟你说过,我会帮你跑路,但你要是再来要挟我,我不会对你客气!” “好,辛迪墨的事情,我会搞定,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当年是谁送我进监狱的,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至于解决了辛迪墨的事情之后,我会自动消失在你面前!” 视频里面的话音一落,绮月惊出了一声冷汗。 莫非?当年郑佑东带走果果意在辛迪墨? 看这视频下面显示的日期,果然显示的是辛迪墨当时关在冷库里的那个时间。 而那时候的一切都是辛迪瑾修指示郑佑东做的? 绮月坐在书桌前,只觉得背后的冷汗嗖嗖的滚了下来,她穿着厚厚的毛衣,里面全部湿透了。 ”老婆……”一声低低的嗓音从电脑前落了下来,绮月吓得手一抖,很快就将没有看完的视频给关了。 “墨……墨仔……”绮月脸色苍白的喃喃叫着他的名字。 辛迪墨看她有些不对劲,立即俯身过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是让你睡觉吗?这么晚了还上网?” 他有些责备的要替绮月关电脑,绮月身体一挡,挤出一丝笑容道,“我自己关!” “好吧!” “你的电话,茉莉姐找你!” 辛迪墨将电话递在绮月的手里,原来刚才茉莉的电话打来,她不在,刚才被辛迪墨看见,就给她送到书房来了。 绮月看着电话,神色有些呆滞。 辛迪墨手指了指,强行将她推出了书房,她这才捏着电话去了卧室。 “喂……” 绮月轻轻的问,语气有些气若游丝。 “绮月……是我啊!”茉莉在电话彼端兴奋的叫她的名字。 绮月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细声问,“茉莉,这么晚找我有事情吗?” “当然有事情啊,我告诉你,我回国啦!” “嗯,回国挺好的!” 绮月头脑一片混沌,面对茉莉,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特别的复杂。 “你怎么一点都不兴奋?” “我有些累了,茉莉,要不明天我打电话给你吧!” 绮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低声轻笑着说,没想到茉莉却不依,反而兴奋的给她扔了一个重磅炸弹过来。 “等一下,等一下!” “我告诉你哦,我要举行婚礼了,我明天去找你哦,你陪我去试婚纱!” “结——结婚——”绮月舌头打结的问。 她要结婚了?是和辛迪瑾修吗? “茉莉,你和谁?” “还用和谁,当然是和黎霆的爸爸,他说要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好补偿我为他生了一个小公主!” 真的是辛迪瑾修,绮月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是吗?那真好,恭喜你了,你终于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绮月喃喃的低语着。 茉莉那边也许太兴奋了,一点都没有听出绮月语气里的低落和无奈。 辛迪墨一直站在绮月面前,看她神色一直不对劲的望着电话,他眉头也随即紧锁着。 “怎么了?今晚你一直有些不对劲!”辛迪墨抱她到床上,强行揽过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绮月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内心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墨仔,茉莉要结婚了!和你叔叔!”最后,她低低的说。 “挺好的,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你应该也为她感到开心吧,毕竟,他终于给了她名分!” “是啊,像辛迪瑾修这样的男人,一定有很多的女人,茉莉熬了这么多年,又给他生了两个孩子,现在他才给她名分,我应该祝福她,为她开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内心觉得无奈!” “你无奈什么?”听到绮月的话,辛迪墨不解的问。 绮月意识到自己快说漏嘴了,立即眼睛转了转,昂起头,捏着辛迪墨的下巴娇声道,“我无奈呢,是我在想茉莉的老公会不会像我老公这样会疼老婆,如果他不会疼她,那作为好朋友的我,那不是应该很为她无奈吗?” 辛迪墨一听这话,立即得意了,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炙热的吻直接堵住她的唇,甚是得意的说,“那当然,我只疼我老婆,绝对忠诚我老婆!” “讨厌,你要是对我不忠,你会死得很惨的!哼哼!!” 被他压在身下的声音不自觉透着撒娇的味道,俏丽的睫毛像两把可爱的小扇子,眼珠清亮亮的,偎在他胸前的那张小脸让人我见犹怜。 辛迪墨听罢,他浓眉淡淡挑起,干脆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俘虏,我要把你关在这里,天天用力地虐待你。”他嘴角渗出笑意,是外人难得一见的面貌。 绮月瞅着他英俊得教人怦然心动的脸庞,努力地控制着呼吸。“你这只小狼崽子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头大野狼了呢,真是坏透了……” “是呀,坏透了的大野狼逮到一只白嫩嫩又软呼呼的小绵羊,于是,大野狼开始动脑筋,想出了好多种吃掉小绵羊的方法……你想不想知道大野狼到最后决定要用哪一种方法?” “哪一种?”她傻呼呼地顺着他的话问出来。 辛迪墨将绮月抱得高些,热唇抵在她发烫的巧耳边,缓缓地低语。 “大野狼太喜欢这只小绵羊了,他打算把她的四肢全绑住,再把她全身扒得光溜溜,然后,大野狼会伸出他的舌头,把小绵羊全身上下好好地舔过一遍;或者,他会倒些蜂蜜在小绵羊的胸脯上,慢慢地舔着、吮着,也倒些蜂蜜在小绵羊可爱又怕痒的肚脐上,等折磨到尽了兴,再大嘴一张,把小绵羊整个吞进肚子里,吃干抹净,你说这个方法好不好?” 他叙述的语调充满磁性,眼神好邪恶,害得绮月闷哼了声,喉咙忍不住逸出羞涩的叹息。 光是想象着大野狼处置小绵羊的过程,她胸部和肚脐就又热又麻,血液都快沸腾了。 “墨仔……”她秀白的小腿踢了踢,手指自然地绕到他的颈后,轻扯着他脑后的发丝。 “叫我的名字……”他哄着她。 她羞涩一笑。“辛迪墨……辛迪墨先生……辛迪墨哥哥……” 几句甜腻腻的称呼一下听得辛迪墨的内心的自豪感和骄傲感无比的膨胀,他温柔的低叹出她的名字,“绮月……” 他的唇再次与她的密贴,两人相互品尝着对方温暖的舌尖,进而融入彼此的气息,越吻越深。 绮月缓缓闭上双眼,什么也不想再去想了,只想好好的沉溺在此刻的温柔里。 茉莉从来不知道一个礼拜的时间可以这么漫长。 辛迪瑾修将她接回来后,说是婚礼已经交给专人在筹备了,而他在婚礼前又要出差一趟,剩下她一个人呆在别墅里,绮月也没有时间陪她,她真的无聊到底了。 这几天,她打了好几通越洋电话回美国,就是不停的打电话给黎霆,和打给保姆,不断的询问着小公主的近况,可是,她一通电话也没打给辛迪瑾修。 尽管心中为着他七上八下,只要她愿意,轻轻按几个按键,就能够如愿以偿地听到他的声音,但她就是没办法做到,宁愿辛苦地想着他,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每晚躺在那张大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而他也真够冷漠了,狠心地把她留在别墅里置之不理,她下意识等待他的电话,却一次次地落空。 他真的在意她吗?如果心里当真牵挂着她,为什么能潇洒地说走就走? 今天已经是他离开后的第七天了,整整一个礼拜啊…… 而这一个礼拜还是结婚的前夕! 从一早起床后,她的心就激荡得好厉害,整天魂不守舍的。 绮月过来看她,一直看不过去,软硬兼施地强押着她吃饭,她拒绝不了绮月的好意,只得勉强往嘴里塞进食物,但那些美味佳肴尝起来却如同嚼蜡一般,完全地食不知味。 今天就能见面了吧?见到他,她应该说些什么? 明明有好多话想跟他谈清楚,可是仔细想想,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他? 她好笨!一开始,她努力地想去抗拒,偏偏无法做得彻底;如今想与他真诚谈开,却又这样裹足不前…… 他为什么会爱上她?为什么会娶她,难道是因为她生了两个孩子吗? 然而,她的问题依旧无人为她解答,因为一直到夕阳落入海平面,霞红完全隐去,星星开始在墨蓝天幕上一闪一烁,在平缓起伏的海面映下灿烂的星光,辛迪瑾修还是没有出现。 绮月似乎明白茉莉今晚心情十分低落,仍是强迫她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在她沐浴完后,还特别调了一杯睡前酒给她。 “里边加了一点点白兰地和奶酒,可以帮助睡眠。”她把酒放在主卧房的梳妆台上。 “谢谢你,绮月。现在这个时候只有你还陪着我!”茉莉淡淡一笑,精神看起来不太好,眼下已经有了黑影,是连日睡眠品质不好所造成的结果。 绮月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茉莉发呆. “绮月,你看什么?我有些不对劲吗?” 、“我在看你好像真的已经很爱他了哦!这怎么办呢?你会觉得幸福吗?你真的要嫁给他了吗?万一以后有让你失望的,你会后悔吗?” 绮月一口气问了很多,茉莉眨了眨眼睛,脸颊浮出一抹难得的红晕,“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这一辈子注定要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绮月点了点头,她早已知道自己心里没有答案,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问。 如今问了,还是没有答案。 “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都不会后悔?” 茉莉的小脸终于染了抹嫣红,脸颊微微鼓起,吶吶地说:“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也爱他,我了解我自己!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都愿意承受!” 绮月听罢,内心万分复杂,但她还是朝着茉莉俏皮地眨眨眼,带着一丝了然笑意,低声道,“好啦,我知道了,辛迪墨应该来接我了,我该回去了,改天来陪你吧!” “嗯!” 茉莉望着那扇关起的门,咬咬唇儿,双肩忽然像丧失力气般软软垂下。 她在说反话,她不想在绮月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但道行不够高深,装得再如何云淡风轻,眼眸仍流泄出深深的落寞。 来到梳妆台前,她端起绮月为她准备的酒轻啜着,那滋味甜中带着淡淡谷味,再度啜饮着,竟有种想哭的感觉。 持着酒杯,她静静踏出卧房的阳台。因为她喜欢看星星的缘故,辛迪瑾修特别为她在阳台上摆设了两张舒适的大躺椅。 之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一向不喜欢做这些事情的他总是陪她躺在椅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一起看星星、数星星,然后很自然地分享亲吻、分享体温,在彼此怀中融化。 他对她……算是很用心吧? 仔细思索着,才发现他其实极度地宠她、纵容她。她想要什么,有时只是随口说说,他全都记在心里,隔天,她想要的东西就像变魔术般地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既惊又喜…… 从来没有人用这么浓烈的感情对待她,让她惊惧,也让她在上了瘾后,想了断却己无法办到。 “辛迪瑾修,你好可恶,你可恶透顶了!你现在在哪里呀……” 躺在大躺椅上,茉莉瞅着满天的星光,骂着、念着,恍惚地牵动着唇瓣,笑得有些苦涩。 经过了分离,才真正体会到对他的依恋,那是她先前一直不愿静下心来思量的情绪。 “你说一个礼拜后就回来的,为什么骗人……”茉莉自言自语着,像是在说给无数的星星听。 她捧着杯子,一口接着一口啜着特调的睡前酒,很快便把整杯都喝光了,可是心情依旧难以平复。 是冲动也是赌气,她回到房里,从酒柜中取下男人爱喝的威士忌烈酒,拔开盖子,极为豪气地倒了满杯。 端着酒,她又重新回到阳台。 “干杯!”她朝着星星举杯,仰头灌进一大口。“咳咳咳……” 好辣呀!她呛得喉咙发烫,边咳着边盈出满眶眼泪。 喘着气,她再次鼓起勇气,固执地把酒杯凑近唇边,强迫自己张开嘴,又狠狠地灌进一大口,烧辣感瞬间包围了她。 “唔……”她眉头打结,五官全都皱了起来,但这一次她硬是强忍下来,把满口的烈酒咽进肚子里。 不给自己喘息的时间,她喝得很猛,又连续含进两大口,把杯里的威士忌一鼓作气喝得涓滴不剩。 热……热烘烘的,彷佛平躺在烈日当空下的沙漠…… 喷出鼻腔的气息宛如阵阵的落山风,泛着一层惊人的热气。 那烧灼感从喉咙一路蔓延,进入食道,在她胃里闷煨着,然后融进血液里,流窜到全身的微血管,也缓缓麻醉了每一根神经。 “呵呵呵……”原来喝了这种酒,会有怪怪的飘浮感,好象要飞上天了…… 茉莉傻傻笑着,手指一滑,杯子便滚落到躺椅上。 迷迷蒙蒙地眨眼,天上的星星似乎在对着她笑,瞅着瞅着,她小脸一歪,眼皮渐惭沉重,呼吸也平缓下来,终于趺进梦乡。 许久过去,夜更深了,深到连满天的星星都敛下光芒,俏俏地藏到云朵后面休息。 别墅外的海浪声仍平缓地来回着,夜风透进冷意,缩在大躺椅上的小人儿下意识瑟缩着,不知不觉间把自己蜷成一只小虾米,软唇还低声嘟哝。 “瑾修……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你骗人……呜……”她眼角仍残留着泪水,小脸红扑扑的,“你骗人……” “我没骗你,我回来了呀!” 低沉嗓音在黑夜里轻响,显得格外地具有磁性。 低沉嗓音在黑夜里轻响,显得格外地具有磁性。 男人高大的身影淡淡地笼罩住躺椅上的小人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 “穿着这么单薄的睡衣在阳台外面睡觉?真该打你一顿屁股。”他心疼地念着,将她直接抱到大床上。 “呜……不要……”她不让他撤回手臂,小手反应出内心的渴望,忽然间扯着他的衬衫衣领。“不要……不要走……瑾修……” “我不走了,我已经回到你身边,别哭了,唉!怎么连睡着也要流眼泪?” 辛迪瑾修握住茉莉的柔荑,轻吻着她温度好高的红颊,随即,浓眉挑高。“老天,你喝了多少酒?”而且还是威士忌的味道! 原以为她只是睡沉了,没想到趁他不在,她竟把自己灌得醉醺醺? 这固执又迷人的小女人,一定要让他这么牵肠挂肚、又爱又气吗?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雪落换了个新文,大家支持一下哈《醉爱冷情军长》继续宠继续虐继续香艳哦,大家帮我收藏一个哟,链接在这个文的简介上,《醉爱冷情军长》简介:解除婚约的那天,她捏着律师信失魂落魄的跌倒在雨中,他伸手扶住了她。 “老公,可以抱我回家吗?我还有东西没收拾好!”她可怜兮兮的问。 他点头,拦腰抱她上二十层,结婚三年,这是他第一次抱她,他感觉到了她身体的轻盈,却没有看到她眼角不舍的热泪。 她离开了他,那晚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还放弃了他给她的千万赡养费。 *************** 她嫁给他,明知道他不碰自己,但呆在她身边,她连演戏都觉得那么快乐! 没有生下孩子,她被公婆冷嘲热讽,她沉默的谨守着他们的小秘密,却被他亲吻着额头说,“生不出孩子,当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但是如果你还是无法生出孩子,你也只能终生囚禁在这冰冷的豪宅里……” 他的吻再也没有温度,她的仰望也变得卑微,最终,他亲自将她送到了陌生男人的床上,并亲吻着她的冰冷的脸哑声道,“你和他的孩子,就是我和你的孩子,乖,去吧……” 熟悉的大床上,陌生的气息袭来,男人深邃的眼眸滑过一丝痛楚,“对不起……” “别说话,求你别说话……”她突然凄厉的抽泣起来,求他,求他不要在她这样狼狈的时候还和她讲话。 没怀上孩子,她一次又一次被送到那个男人的床上,见不得光的豪门桃色契约终于让她情绪崩溃,她抓着他的衣服泣声问,“你可以和别的女人生你的孩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们?” 男人眼眸一暗,唇角勾出冰冷的弧度,“等你生下孩子的那一天,我自然会告诉你……” (这一段不算币的哈!免费在6000字里) 怎么吃掉小绵羊?(抽风后重复的,已经订了前面一章的这章别订)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坐在书房内,绮月独自一个人看着电脑发呆,见了郑佑东后,她一直心绪难平,尤其是他最后逃走时附在她耳边说的那句愤怒的话,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 辛迪墨冲了杯温热的牛奶进来,见到绮月一直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随即点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丫。 “宝贝,别想了,早点睡觉吧!” “我没事,你去睡吧,我还想一个人静一静!” 绮月抓着他的手,紧了紧,昂起头,期艾的看着辛迪墨。 辛迪墨略微沉思了一下,这才点头,替她关上了门,给了她独自安静的空间。 凝着眼前的电脑绮月想了很多,最后一直陷在她和郑佑东的回忆里,好多的画面已经渐渐模糊了记忆,但是鬼使神差的,她竟然点开了电脑的画面,直接进了她曾经和郑佑东共用的邮箱内。 铺天盖地的垃圾广告邮件看得绮月一阵心烦意乱,正当她自嘲的勾起唇角,觉得自己还在为这个事情发傻时,她突然看到弹窗内弹出一个短消息。 “您有最新的邮件!” 这么晚了,还有谁给自己发邮件媲? 绮月疑惑的点开,以为又是垃圾邮件,没想到一看,却正是郑佑东的名字,她心口一阵紧缩,沉敛着心思打开了那份邮件。 是他发过来的一段视频,还有一句留言。 “老婆,或许这是我留给你最后的礼物了,祝你幸福!曾爱你的东!” 绮月眉头紧缩,点开那段视频,画面不算很清晰,但还是看得见,里面的两个男人,一个是辛迪瑾修,一个是郑佑东。 “我跟你说过,我会帮你跑路,但你要是再来要挟我,我不会对你客气!” “好,辛迪墨的事情,我会搞定,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当年是谁送我进监狱的,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人,至于解决了辛迪墨的事情之后,我会自动消失在你面前!” 视频里面的话音一落,绮月惊出了一声冷汗。 莫非?当年郑佑东带走果果意在辛迪墨? 看这视频下面显示的日期,果然显示的是辛迪墨当时关在冷库里的那个时间。 而那时候的一切都是辛迪瑾修指示郑佑东做的? 绮月坐在书桌前,只觉得背后的冷汗嗖嗖的滚了下来,她穿着厚厚的毛衣,里面全部湿透了。 ”老婆……”一声低低的嗓音从电脑前落了下来,绮月吓得手一抖,很快就将没有看完的视频给关了。 “墨……墨仔……”绮月脸色苍白的喃喃叫着他的名字。 辛迪墨看她有些不对劲,立即俯身过来,“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是让你睡觉吗?这么晚了还上网?” 他有些责备的要替绮月关电脑,绮月身体一挡,挤出一丝笑容道,“我自己关!” “好吧!” “你的电话,茉莉姐找你!” 辛迪墨将电话递在绮月的手里,原来刚才茉莉的电话打来,她不在,刚才被辛迪墨看见,就给她送到书房来了。 绮月看着电话,神色有些呆滞。 辛迪墨手指了指,强行将她推出了书房,她这才捏着电话去了卧室。 “喂……” 绮月轻轻的问,语气有些气若游丝。 “绮月……是我啊!”茉莉在电话彼端兴奋的叫她的名字。 绮月牵强的扯出一丝微笑,细声问,“茉莉,这么晚找我有事情吗?” “当然有事情啊,我告诉你,我回国啦!” “嗯,回国挺好的!” 绮月头脑一片混沌,面对茉莉,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情特别的复杂。 “你怎么一点都不兴奋?” “我有些累了,茉莉,要不明天我打电话给你吧!” 绮月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低声轻笑着说,没想到茉莉却不依,反而兴奋的给她扔了一个重磅炸弹过来。 “等一下,等一下!” “我告诉你哦,我要举行婚礼了,我明天去找你哦,你陪我去试婚纱!” “结——结婚——”绮月舌头打结的问。 她要结婚了?是和辛迪瑾修吗? “茉莉,你和谁?” “还用和谁,当然是和黎霆的爸爸,他说要给我一个盛大的婚礼,好补偿我为他生了一个小公主!” 真的是辛迪瑾修,绮月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是吗?那真好,恭喜你了,你终于可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了!”绮月喃喃的低语着。 茉莉那边也许太兴奋了,一点都没有听出绮月语气里的低落和无奈。 辛迪墨一直站在绮月面前,看她神色一直不对劲的望着电话,他眉头也随即紧锁着。 “怎么了?今晚你一直有些不对劲!”辛迪墨抱她到床上,强行揽过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处。 绮月抱着他,脸贴在他的胸口处,内心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墨仔,茉莉要结婚了!和你叔叔!”最后,她低低的说。 “挺好的,你不是她最好的朋友吗?你应该也为她感到开心吧,毕竟,他终于给了她名分!” “是啊,像辛迪瑾修这样的男人,一定有很多的女人,茉莉熬了这么多年,又给他生了两个孩子,现在他才给她名分,我应该祝福她,为她开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内心觉得无奈!” “你无奈什么?”听到绮月的话,辛迪墨不解的问。 绮月意识到自己快说漏嘴了,立即眼睛转了转,昂起头,捏着辛迪墨的下巴娇声道,“我无奈呢,是我在想茉莉的老公会不会像我老公这样会疼老婆,如果他不会疼她,那作为好朋友的我,那不是应该很为她无奈吗?” 辛迪墨一听这话,立即得意了,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炙热的吻直接堵住她的唇,甚是得意的说,“那当然,我只疼我老婆,绝对忠诚我老婆!” “讨厌,你要是对我不忠,你会死得很惨的!哼哼!!” 被他压在身下的声音不自觉透着撒娇的味道,俏丽的睫毛像两把可爱的小扇子,眼珠清亮亮的,偎在他胸前的那张小脸让人我见犹怜。 辛迪墨听罢,他浓眉淡淡挑起,干脆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俘虏,我要把你关在这个岛上,天天用力地虐待你。”他嘴角渗出笑意,是外人难得一见的面貌。 绮月瞅着他英俊得教人怦然心动的脸庞,努力地控制着呼吸。“你这只小狼崽子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头大野狼了呢,真是坏透了……” “是呀,坏透了的大野狼逮到一只白嫩嫩又软呼呼的小绵羊,于是,大野狼开始动脑筋,想出了好多种吃掉小绵羊的方法……你想不想知道大野狼到最后决定要用哪一种方法?」 “哪一种?”她傻呼呼地顺着他的话问出来。 辛迪墨将绮月抱得高些,热唇抵在她发烫的巧耳边,缓缓地低语。 “大野狼太喜欢这只小绵羊了,他打算把她的四肢全绑住,再把她全身扒得光溜溜,然后,大野狼会伸出他的舌头,把小绵羊全身上下好好地舔过一遍;或者,他会倒些蜂蜜在小绵羊的胸脯上,慢慢地舔着、吮着,也倒些蜂蜜在小绵羊可爱又怕痒的肚脐上,等折磨到尽了兴,再大嘴一张,把小绵羊整个吞进肚子里,吃干抹净,你说这个方法好不好?” 他叙述的语调充满磁性,眼神好邪恶,害得绮月闷哼了声,喉咙忍不住逸出羞涩的叹息。 光是想象着大野狼处置小绵羊的过程,她胸部和肚脐就又热又麻,血液都快沸腾了。 “墨仔……”她秀白的小腿踢了踢,手指自然地绕到他的颈后,轻扯着他脑后的发丝。 “叫我的名字……”他哄着她。 她羞涩一笑。“辛迪墨……辛迪墨先生……辛迪墨哥哥……” 几句甜腻腻的称呼一下听得辛迪墨的内心的自豪感和骄傲感无比的膨胀,他温柔的低叹出她的名字,“绮月……” 他的唇再次与她的密贴,两人相互品尝着对方温暖的舌尖,进而融入彼此的气息,越吻越深。 绮月缓缓闭上双眼,什么也不想再去想了,只想好好的沉溺在此刻的温柔里。 茉莉从来不知道一个礼拜的时间可以这么漫长。 辛迪瑾修将她接回来后,说是婚礼已经交给专人在筹备了,而他在婚礼前又要出差一趟,剩下她一个人呆在别墅里,绮月也没有时间陪她,她真的无聊到底了。 这几天,她打了好几通越洋电话回美国,就是不停的打电话给黎霆,和打给保姆,不断的询问着小公主的近况,可是,她一通电话也没打给辛迪瑾修。 尽管心中为着他七上八下,只要她愿意,轻轻按几个按键,就能够如愿以偿地听到他的声音,但她就是没办法做到,宁愿辛苦地想着他,心情一天比一天沉重,每晚躺在那张大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而他也真够冷漠了,狠心地把她留在别墅里置之不理,她下意识等待他的电话,却一次次地落空。 他真的在意她吗?如果心里当真牵挂着她,为什么能潇洒地说走就走? 今天已经是他离开后的第七天了,整整一个礼拜啊…… 而这一个礼拜还是结婚的前夕! 从一早起床后,她的心就激荡得好厉害,整天魂不守舍的。 绮月过来看她,一直看不过去,软硬兼施地强押着她吃饭,她拒绝不了绮月的好意,只得勉强往嘴里塞进食物,但那些美味佳肴尝起来却如同嚼蜡一般,完全地食不知味。 今天就能见面了吧?见到他,她应该说些什么? 明明有好多话想跟他谈清楚,可是仔细想想,却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说起?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他? 她好笨!一开始,她努力地想去抗拒,偏偏无法做得彻底;如今想与他真诚谈开,却又这样裹足不前…… 他为什么会爱上她?为什么会娶她,难道是因为她生了两个孩子吗? 然而,她的问题依旧无人为她解答,因为一直到夕阳落入海平面,霞红完全隐去,星星开始在墨蓝天幕上一闪一烁,在平缓起伏的海面映下灿烂的星光,辛迪瑾修还是没有出现。 绮月似乎明白茉莉今晚心情十分低落,仍是强迫她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在她沐浴完后,还特别调了一杯睡前酒给她。 “里边加了一点点白兰地和奶酒,可以帮助睡眠。”她把酒放在主卧房的梳妆台上。 “谢谢你,绮月。现在这个时候只有你还陪着我!”茉莉淡淡一笑,精神看起来不太好,眼下已经有了黑影,是连日睡眠品质不好所造成的结果。 绮月坐在床边,定定的看着茉莉发呆. “绮月,你看什么?我有些不对劲吗?” 、“我在看你好像真的已经很爱他了哦!这怎么办呢?你会觉得幸福吗?你真的要嫁给他了吗?万一以后有让你失望的,你会后悔吗?” 绮月一口气问了很多,茉莉眨了眨眼睛,脸颊浮出一抹难得的红晕,“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这一辈子注定要和这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绮月点了点头,她早已知道自己心里没有答案,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问。 如今问了,还是没有答案。 “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你都不会后悔?” 茉莉的小脸终于染了抹嫣红,脸颊微微鼓起,吶吶地说:“有什么好后悔的,我也爱他,我了解我自己!不管未来发生什么,我都愿意承受!” 绮月听罢,内心万分复杂,但她还是朝着茉莉俏皮地眨眨眼,带着一丝了然笑意,低声道,“好啦,我知道了,辛迪墨应该来接我了,我该回去了,改天来陪你吧!” “嗯!” 茉莉望着那扇关起的门,咬咬唇儿,双肩忽然像丧失力气般软软垂下。 她在说反话,她不想在绮月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但道行不够高深,装得再如何云淡风轻,眼眸仍流泄出深深的落寞。 来到梳妆台前,她端起绮月为她准备的酒轻啜着,那滋味甜中带着淡淡谷味,再度啜饮着,竟有种想哭的感觉。 持着酒杯,她静静踏出卧房的阳台。因为她喜欢看星星的缘故,辛迪瑾修特别为她在阳台上摆设了两张舒适的大躺椅。 之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一向不喜欢做这些事情的他总是陪她躺在椅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一起看星星、数星星,然后很自然地分享亲吻、分享体温,在彼此怀中融化。 他对她……算是很用心吧? 仔细思索着,才发现他其实极度地宠她、纵容她。她想要什么,有时只是随口说说,他全都记在心里,隔天,她想要的东西就像变魔术般地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既惊又喜…… 从来没有人用这么浓烈的感情对待她,让她惊惧,也让她在上了瘾后,想了断却己无法办到。 “辛迪瑾修,你好可恶,你可恶透顶了!你现在在哪里呀……” 躺在大躺椅上,茉莉瞅着满天的星光,骂着、念着,恍惚地牵动着唇瓣,笑得有些苦涩。 经过了分离,才真正体会到对他的依恋,那是她先前一直不愿静下心来思量的情绪。 “你说一个礼拜后就回来的,为什么骗人……”茉莉自言自语着,像是在说给无数的星星听。 她捧着杯子,一口接着一口啜着特调的睡前酒,很快便把整杯都喝光了,可是心情依旧难以平复。 是冲动也是赌气,她回到房里,从酒柜中取下男人爱喝的威士忌烈酒,拔开盖子,极为豪气地倒了满杯。 端着酒,她又重新回到阳台。 “干杯!”她朝着星星举杯,仰头灌进一大口。“咳咳咳……” 好辣呀!她呛得喉咙发烫,边咳着边盈出满眶眼泪。 喘着气,她再次鼓起勇气,固执地把酒杯凑近唇边,强迫自己张开嘴,又狠狠地灌进一大口,烧辣感瞬间包围了她。 “唔……”她眉头打结,五官全都皱了起来,但这一次她硬是强忍下来,把满口的烈酒咽进肚子里。 不给自己喘息的时间,她喝得很猛,又连续含进两大口,把杯里的威士忌一鼓作气喝得涓滴不剩。 热……热烘烘的,彷佛平躺在烈日当空下的沙漠…… 喷出鼻腔的气息宛如阵阵的落山风,泛着一层惊人的热气。 那烧灼感从喉咙一路蔓延,进入食道,在她胃里闷煨着,然后融进血液里,流窜到全身的微血管,也缓缓麻醉了每一根神经。 “呵呵呵……”原来喝了这种酒,会有怪怪的飘浮感,好象要飞上天了…… 茉莉傻傻笑着,手指一滑,杯子便滚落到躺椅上。 迷迷蒙蒙地眨眼,天上的星星似乎在对着她笑,瞅着瞅着,她小脸一歪,眼皮渐惭沉重,呼吸也平缓下来,终于趺进梦乡。 许久过去,夜更深了,深到连满天的星星都敛下光芒,俏俏地藏到云朵后面休息。 别墅外的海浪声仍平缓地来回着,夜风透进冷意,缩在大躺椅上的小人儿下意识瑟缩着,不知不觉间把自己蜷成一只小虾米,软唇还低声嘟哝。 “瑾修……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你骗人……呜……”她眼角仍残留着泪水,小脸红扑扑的,“你骗人……” “我没骗你,我回来了呀!” 低沉嗓音在黑夜里轻响,显得格外地具有磁性。 男人高大的身影淡淡地笼罩住躺椅上的小人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来。 “穿着这么单薄的睡衣在阳台外面睡觉?真该打你一顿屁股。”他心疼地念着,将她直接抱到大床上。 “呜……不要……”她不让他撤回手臂,小手反应出内心的渴望,忽然间扯着他的衬衫衣领。“不要……不要走……瑾修……” “我不走了,我已经回到你身边……别哭了,唉!怎么连睡着也要流眼泪?” 辛迪瑾修握住茉莉的柔荑,轻吻着她温度好高的红颊,随即,浓眉挑高。“老天,你喝了多少酒?”而且还是威士忌的味道! 原以为她只是睡沉了,没想到趁他不在,她竟把自己灌得醉醺醺? 这固执又迷人的小女人,一定要让他这么牵肠挂肚、又爱又气吗? 美得想落泪的春,梦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嗯……唔……”茉莉有些迷蒙,压着她软唇的力道和气味是如此熟悉,她恍惚地扬唇,循着心中的意愿,热情无比地响应他的贴近和纠缠。 “老天!你好香、好甜……”辛迪瑾修眼眸一抵,冷酷的唇角溢出一丝低叹,被她女性的幽香团团环抱丫。 他开始上下其手地爱抚她的娇,躯,轻松地探进她丝薄般的睡衣中,握住两团温热的高,耸。 “舒服吗?女人……”他的舌移向她细致的玉颈,手指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地揉捏着她的胸脯,还故意用粗糙指腹磨蹭挺起的花蕊,不断地唤起她的***…… “啊哼……哈啊……”她发出细腻的呻,吟,身体自然地拱向他,以肢体语言回答了他的问题媲。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礼拜,我天天都想起妳,特别是夜晚躺在床上时,脑中全是你的模样……” 一向奢侈说出这样甜言蜜语的辛迪瑾修压低着声音,难得的情绪宣泄,让他深邃的眼眸内尽藏爱欲的火光。 所以,他今晚一定会好好索赔,彻底享用眼前的大餐。 他为她褪下睡衣,睡衣底下,她只穿着一件小小的底,裤,美得像纯洁的天使。 辛迪瑾修喉咙滚出闷哼声,大掌重新覆盖在她身上上,恣意地享受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丰盈。 她如丝一般的吟哦声惹得他血气加倍高涨,身下扭动的娇躯或重或轻地磨蹭着他的精壮身躯,他的唇含住一边的娇嫩,一手己滑进那件早已潮湿的底。裤,试探那里是否己准备好迎接他的拜访。 “你好湿,里面好温暖。” “啊!瑾修……” 底,裤被完全扯掉,男人的唇折磨着她的胸脯,手指则在她腿间放纵着,一会儿轻拢慢捻,一会儿深深占据,拨弄着底下被浸润的花瓣,在其间来回穿,插。 “唔……啊……啊啊……”茉莉尖叫着,身体越拱越高,不禁抱住他强而有力的臂膀,速度快得让她痛苦又狂喜不已。 “还没结束,女人,这一切才刚要开始,你知道的……” 他以最快速的动作脱去身上的衣裤,重新覆上那具娇躯,温暖着她。 她修长的腿主动为他开启,轻轻夹住他的腰,迷醉的小脸红扑扑的,好惹人心疼。 “瑾修,不要丢下我……” “不会……” “嗯。”彷佛真听见他的低语,那张犹挂清泪的脸儿露出甜甜的笑。 辛迪瑾修低下头,以唇贴住那朵娇美的笑花。 ****************** 徐缓的热气拂在茉莉粉嫩的脸庞上,麻麻的、痒痒的,暖烘烘得让她嘴角不自觉地要渗出笑意。 “嗯……”无意识地轻叹,长长睫毛掀动了几下,茉莉终于睁开双眸,好近、好近地望进一对深如大海的眼瞳。 这一瞬息,时间彷佛停止不动,将相拥侧躺的两人化作石雕像。 他回来了!熟悉的轮廓、熟悉的五官,还有熟悉的气息和拥抱……他真的回到她身边,在离她好近、好近的地方。 原来,昨晚的一切不是梦,他轻巧地来到,而且深深地爱了她。 “你偷喝我的威士忌。”这句是肯定句,而且略带着指责。 从男人俊唇中吐出的话,让茉莉再次怔然。 昨晚她确实灌酒灌得太凶了,又是第一次品尝烈酒,还在心情郁闷的状况下,更别说先前已喝了一杯绮月为她特调的睡前酒,会醉是理所当然的。 此时虽已睁开眼睛,但她的意识仍残留着淡淡宿醉,思绪根本没办法如平常运作。 缓慢地眨了眨眼,她嚅着红唇,“不是偷喝,我……我想喝就喝……" “你不适合喝那种酒。”辛迪瑾修再次指责。 她唇嘟了嘟,呼吸略促,似乎很不服气。“我想喝就喝……” 辛迪瑾修挑起一道浓眉,淡淡问:“那好喝吗?” “唔……”她抿抿嘴,诚实地回答。“好难喝。” “难喝你还喝那么多?” “我……我睡不着,所以……所以……” 她声音越来越小,刚由睡梦中醒来的她,双颊粉嫩嫩又红扑扑的,像颗甜美熟透的富士苹果。 “为什么睡不着?”他发挥追根究底的精神,大手自然而然地在她柔软的腰上揉抚着。 薄薄的丝被下是两具赤,裸的身躯,又贴得那么近,轻易就能感受到对方的生理变化。 茉莉呼吸微促,几乎要发出猫咪般慵懒的呻吟,要不是他手指忽然有意无意地撩过她敏感的肚脐眼,害她全身一颤,不禁轻呼了声,她说不定真会丢脸地学猫叫,春了。 “你……不要玩人家的那里!”明明知道她那里最怕痒,还故意欺负人。 辛迪瑾修眉挑得更高,昔日深邃冰冷的眼神突然闪烁一丝顽皮光芒,假装听不懂她的意思。 “不要玩哪里?是这里吗?”粗糙掌心绕到她身后,忽然捧住她的翘臀压向自己。 “啊──”茉莉心脏咚地一震,热力在身体里流窜,因这突如其来的一压,让她腿,间亲密地抵住那处带给她无数快乐和激情的男性象征。 他浓眉再挑,玩上瘾似地沉声又问:“还是……这里?” 他单膝穿进她双,腿之间,顺利地顶弄开来,手指在她蜜桃般的美臀上移动。 “嗯……你……你不要这样……”被他彻底调戏的女人可怜兮兮地哀求。 这样的辛迪瑾修让人更加难以捉摸,他回到她身边,与她重新躺在这张大床上,但她隐隐约约间感觉到他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你昨晚不是这么说的,昨天晚上,你紧紧拉住我,揽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起身,嚷着要我别走、别留下你一个人。”他嗓音低哑,“女人,昨晚的你好热情,你难道全忘了吗?” 她怎么可能忘记?她以为自己作了一场春梦,美得让人落泪的春梦。 梦境中,男人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地爱着她的身体,将她的热情完全引爆出来。 她放开胸怀,对他予取予求,享受着炽热的亲吻,以及一次又一次热烈的结,合和探索…… 抵达高,潮时,她夹,紧他的腰,承受他的撞击和狂猛的释放,在喜悦如洪流般涌出时,她抱住他,尖叫着他的名字…… 这一切的一切,她全都记得清清楚楚呀! “昨晚我……”她羞红脸蛋,红潮不仅染遍小脸,还拓展到每一寸娇躯,她干脆闭上眼睛轻嚷。“我不知道啦!” “那总该知道为什么会睡不着吧?”他又绕回最初的问题。 还不是因为他?茉莉咬咬唇,却别扭地说:“我不知道,你不要问了好不好?” “不好。” 他还真干脆!她一怔,完全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阻断他的求知欲。 辛迪瑾修似笑非笑,眉宇之间有抹古怪的神色,而那两道目光从未离开她的小脸。“是因为没有我在身边,所以才睡不着吗?” 茉莉胸口又是一震,定定瞅着他,却不回话。 沉静地对视了片刻,他的手终于规矩了点儿,不再随便逗,弄她的敏感处,只轻轻搁在她纤细的裸背上。 “你昨晚喃喃重复着不要我走,是纯粹的梦话,还是真心想留住我?” 茉莉轻缓地呼吸,怕太过用力,左胸会疼痛起来。 男人声音略沉,夹带着命令的意味,“女人,你最好回答我的问题!” 她闭起眼睛,深深呼吸,控制着跳动过急的胸口,才又睁开双眼。 凝视着男人英俊、深沉的面容,回想两人之间的种种,以及这一个礼拜来的折磨和辛苦,她努力逼退眼眶里的温热,强迫自己勇敢起来。 “如果我说是呢?是因为没有你在身旁,所以我才会失眠,难以入睡,总觉得空虚、落寞,没有温暖的胸膛供我依靠,不得己只好把自己灌得醉醺醺,把你的影子暂时踢出脑外……” 她微微喘息,停顿几秒钟,再次轻语。“还有,我不要你走,那不是梦话,那是真心的!” 周遭陷入一种古怪的沉静,静得让人揪心。 茉莉瞅着辛迪瑾修性格的脸庞,发热的耳朵听见咚咚、咚咚、咚咚的跳动声,是自己按捺不住的心跳。 片刻,辛迪瑾修好看的薄唇勾勒出极淡的弧度,眼瞳如两潭深渊。 “你真的很想离开这座岛吧?” 神情虽淡,他的语气近平苦涩,有几分自嘲。“哦……不对,应该说,你真的很不愿意嫁给我,是人的问题,不是空间的问题。” 啊?茉莉一怔,迷蒙的眼瞳颤了颤。他的反应全然出乎她意料之外! 他不相信她的话,以为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要告诉他的这一些,全是勉强自己的违心之论…… 胸部闷着气,像吹气球似地越服越大,挤迫着她的呼吸。 这是她自找的吗?因为不断抗拒他的感情,当她的心在不知不觉间向他偏移过去后,他却不肯相信了。 “我……我不是……”她是认真的,不是敷衍之词,但一句简单的话却说得结结巴巴。 心里有他,这是莫可奈何的事实,她已不愿意再规避,不愿一直当鸵鸟,不愿狂热地迷恋着他的拥抱,却又矢口否认为他激荡的感情。 可是,如今他的误解让她再次却步,胸口像被狠狠扯裂开来,鲜血淋漓,又痛又委屈,让她想哭。 见她那对美丽的大眼睛涌出泪珠,一滴接连一滴,怎么也停不住,辛迪瑾修心头一震,语气中的苦涩更深了。 “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不管你嫁不嫁,你都必须是我的女人!” “我嫁……”茉莉忽然嚷出来,眼泪流得更凶,迅速润湿了整张通红小脸,“辛迪瑾修,我现在不逃了,我说我在意你、不要你走,你听不懂吗?” 他瞪着她,瞳底闪过阴郁。 “我不要你的谎话!” “我没有说谎!” “你有!” “我没有!” “骗人。” “骗人的是小狗!”她忍不住捶了他两、三下。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你是恨不得逃离我,你心里根本没有我。”他沉着声,根本没把她的粉拳瞧在眼里。 “是,我承认,但那是刚开始的时候。你不由分说就把我困在这里,还恶劣地替我做了好多决定,我有思考能力,有自己的梦想,当然恨不得离开这里呀……”她吸吸鼻子,忽然觉得眼前的状况实在可笑至极。 “可是我现在……我想尝试看看,因为好多事牵扯到你,我发现自己心里就没办法再平静下来,我也不想啊!可是就是没办法嘛,呜呜呜……你为什么不相信嘛?”说完,眼泪又是一阵飙泄。 “别哭了。”他语气烦躁,内心比暴风雨中的海浪还要激荡,不知道该不该给予她全然的信任。 想起她回来的那一晚,她轻率的说讨厌嫁给他,那样不负责任的话只为敷衍他;不过经过短短七天时间,她的心境就起了如此大的转变? 他想相信,却又停滞不前,这一刻,他同样忧郁而苦恼。 “不要再掉眼泪了。”看不过去,被她泪眼迷蒙的楚楚神情绞得心绪烦闷,干脆抬起大手,略嫌粗鲁地擦拭她的小脸。 “我偏要哭!我还要哭得很大声!”茉莉像个任性孩子般闹着,倒未闪避辛迪瑾修拭泪的举动。 “再哭,眼睛都肿成大核桃,丑死了!”女生都是爱漂亮的,他就不信用这招治不了她的泪。 “你……” 伤心还不都是因为他?茉莉扁扁嘴,万般委屈。 “呜呜呜……我好丑,是呀,我就是丑,越哭越丑,那你不要看啊!” “我是不想看,但你躺在我的床上,对着我喷泪,我该怎么办?”他故意惹火她。他宁愿她生气,也不要她变成咸水制造机。 闻言,茉莉怔了怔,噙着水光的眼睛望着他。 突然之间,完全出乎男人的料想,她竟然哇啊一声放声大哭,眼泪比几秒钟前更为汹涌,好象打算把这里淹没似的。 “呜呜呜……你不用烦恼该怎么办,我走!呜呜呜……我不要躺在这张床上总行了吧?呜呜呜……” 两人心情都十分激动,没发现越吵越偏离主题。 茉莉哭得打嗝,气都调不顺了,但她还是用力推开面前的男性胸膛,娇小身躯翻身坐了起来,还卷走两人身上的薄被。 “呜呜呜……”不躺就不躺,她躲到别的地方再好好地痛哭一场,总没碍到谁了吧? 可惜,她的翘臀还来不及离开那张床,整个人就被一道强大的力量倒拖回去。 一阵天旋地转,等脑中晕眩退去,她眼眸一眨,发现自己己被男人给摆平在大床上。这算什么? “可恶!你还想干什么嘛!”淫浸在泪光里的眼瞳黑得像两块漂亮的晶玉。 这固执、爱哭又爱赌气的小女人……辛迪瑾修内心长叹,既气愤又爱怜,为了她,他黑发都不知变白多少。 “不准你走!”他僵硬地撂下话。 “你要走就走,为什么我不可以?反正……反正我就是爱哭呀!你看不惯、看得满肚子火,那就服不见为净,我走得越远越好,不是吗?” “我没有要你走。” “你……辛迪瑾修,你到底要怎样?” 呜……好伤心啊! 他目光陡然一炽,低吼一声,“我想和你做,爱。”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炽热的唇已精准地堵住她的小嘴,以一种比之前更加狂野的方式热吻着她,几要触摸到她的灵魂。 “唔……不……唔唔……”刚掀唇想要说话,他的舌便乘机钻了进来,百般眷恋地品尝她的甜美。 他们两个不是还在吵架吗?为什么他……唉!内心响起好深、好深的叹息,她被他的唇舌和气息搅得渐渐失去思考能力。 两具赤,裸的身躯交叠在一块,热力以惊人的速度窜烧,彷佛血液里的欲火从未退去,稍稍驱动,所有渴望与激情再次掀扬。 “女人,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要的只有你,从来就只有你……”抬起她的**,他发烫的巨,大瞬间埋入她的柔软里。 “啊呀……”茉莉轻呼,腿间的空虚被男人满满占有,他的灵魂深入她的,在这亲密结合的一刻,根本忘却适才在争吵些什么。 薄丝被子滑落在地毯上,大床上,男人阳刚的身躯和女人一身的雪白形成强烈对比。 那阳刚覆在雪白上,随着节奏的进,撤填满渴求,两人彷佛都着火了,用力地、毫无保留地燃烧,就算融化成灰烬也在所不惜。 “我……我是真的……在意你……真的……” 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茉莉逸出吟峨,因强而有力的穿凿而语不成句,她再次呜呜地哭泣起来,不过,这一次纯粹是喜极而泣,因身体己承受不了更多的喜悦。 辛迪瑾修鼻翼掀张,低声喘息,他依旧弄不清她的心意。 即便如此,他的***依然如滚滚洪涛般剧烈,唯有这个教他牵肠挂肚、又气又爱的小女人能够为他平息。 “瑾修……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是真的……为什么不相信……”她喃喃说着,娇软的身躯任由男人摆弄。 她的腿弯处分别架在男人的双臂上,他眼瞳颜色变得深沉,俯下头重重地攫住她的小嘴,封住她一切言语,只勾,引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她樱口中的美津。 他也想相信,相信她是真的在乎他,相信她心中己或多或少有他的影子。 但是,他该如何去相信? 他们在床上是如此契合的一对,而心呢?他看不见她的,她似乎也不明白他的。 ****************************************************** PS:今天更新到这。。。 被搅乱的婚礼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茉莉独自在凌乱的大床上醒来,没见到辛迪瑾修的身影,她心一颤,蓦然间惊慌起来。 他又一声不响地走了吗? 她迅速下床,连番的欢爱让她双腿肌肉发出抗议,她咬牙忍着,连忙抓起睡袍套上,刚要冲出去,房门恰巧被人推开丫。 “啊……”她轻呼,直接撞进辛迪瑾修怀里。 温热的大手扶住她,她眉眼一扬,近近地望入他黝黑又高深莫测的眼底,害得她心跳得更快媲。 “你……你还在。”她几乎叹息地低嚅。 辛迪瑾修淡淡挑眉。“你以为我又离开了吗?” 她脸颊泛红,不由得垂下颈项,瞧着他的喉结。 “所以你才会这么匆匆忙忙地往外跑,想找我,是吗?” 茉莉咬咬唇,调整着呼吸。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反正,她己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他了,那些全是她真正的意念,是受他吸引而造成的牵挂。 “我若说是,你会信吗?” 男人的眼瞳烁了烁,迅速掠过教人玩味的光芒。“你认为呢?”他又把球给丢了回来。 茉莉微微一怔,心里很乱,如同被猫咪抓得乱七八糟的毛线,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肚子饿了吧?”他语气夹进一线温柔,反手合上门,“我让佣人把午餐时间往后挪了,就等你醒来,她今天做了拿手的焗龙虾,光是闻那味道就让人食指大动。” 茉莉点点头,再次轻敛眸光。“我想先冲个澡再用餐,你先下楼,我很快就好。”结果,他仍然没有回答她关于信与不信的问题。 她不禁苦笑,果然世事难预料呵!原是恨不得飞离他的禁锢,现在却是局势大逆转,变得满心只想得到他的信任,求他能珍惜她的心。 这个男人是怎么闯进她胸口的?直到现在,她依然弄不清楚。 爱情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他外表冷峻,行为霸道野蛮,内心却热情狂放,她融在他的爱情里,打破既定的规则,不知不觉间与他谈了一场奇特的恋爱。 “不用,我在这里等你。”辛迪瑾修淡淡牵唇,似乎根本没将悬宕在两人之间的问题当作一回事。 再次颔首,茉莉收拾着心情,转身从柜子里取出干净衣服,直接走进套房里附设的浴室。 三分钟后,莲蓬头的洒水声传了出来,此时,浴室外的男人黑瞳微微细瞇,不太爱笑的薄唇微乎其微地一勾,竟渗出近乎诡谲的弧度,不知在算计什么…… 二十分钟过去后,浴室里的水声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茉莉已在里边的更衣室换上干净衣物,用吹风机胡乱吹整着湿发,怕辛迪瑾修等太久,连忙推门走出。 “好了,我们可以……啊!”她将犹沾着水气的长发往后轻拢,小脸一抬,吓得怔在原地。 辛迪瑾修就站在卧房的阳台外,一名轮廓深邃、肤色黝黑,瞧起来像是来自中南美洲的外国男人手里举着枪,枪口正抵在辛迪瑾修的太阳穴上,两人不知已僵持多久了。 “女人,闭嘴!”那外国人用腔调有些古怪的英文丢出警告,目光在扫向刚沐浴完的茉莉时,不禁起了兴味。 “茉莉,别慌。”辛迪瑾修先是用中文安抚茉莉,目光从头到尾一直都放在持枪的男子身上,用英文平缓地说:“你要钱是吗?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先让她离开。” 茉莉大气也不敢喘,眼睛来回瞧着,小小脑袋瓜已飞快地想着办法。 这外国男人闯进屋里,没有触动楼下的防盗系统,也没有惊动到其它人,很有可能是直接攀上阳台,进而逮住辛迪瑾修…… 怎么办?对方有枪,而她和辛迪瑾修都已清楚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如果单纯要钱还好打发,就怕他心一横,拿了钱还要杀人灭口。 听到辛迪瑾修的要求,外国男人挑了挑眉。“她不能走!开玩笑,如果我现在放她出去,不用三秒钟警铃就响了,到时候这岛上的所有警察会把这里全包围,就算我拿到钱,还能顺利离开吗?” “我可以当你的人质,安排你用直升机离开这别墅,保证你拿到钱,还能全身而退。”辛迪瑾修一贯地沉静,对头上那把枪彷佛没什么特别感觉。 “不可以。”茉莉下意识轻嚷,控制不住,几个走步便来到辛迪瑾修身边,没察觉他黝瞳微微一沉,快速地刷过某些情绪。 “茉莉,安静。” “你不可以跟他走。”她拉住他的衣袖,呼吸因紧张变得急促,眸中尽是焦急,与他一直用中文交谈。“这种人不会讲信用的,他要是拿了钱,肯定把你杀掉,我不让你跟他走。” “茉莉,你……” “不要讲我听不懂的语言,现在我是老大,不准你们说话。”外国男人露出狰狞的模样,忽然扬起手里的枪,以握柄的地方狠狠往辛迪瑾修背后敲下。 “喔……” “瑾修……”见辛迪瑾修痛苦地往前倾,茉莉吓得惊叫,忙扶住他,心脏被扭得一阵剧痛。 “闭嘴!你这女人最好别出声,要不然,我钱不要了,直接一枪解决他,再抓你回去干几炮,也算挺有收获。” 撂下狠话,外国男人恶狠狠地咧嘴,手臂一扬,打算再赏辛迪瑾修一记重击。 茉莉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一切动作全未经思索── 见对方枪柄就要重重落下,她蓦然间扑了过去,两只小手用力地包住外国男人持枪的大手,使尽吃奶气力叫嚷: “瑾修,快跑!快跑……” 辛迪瑾修没有跑。 事实上,他不仅没乘机夺门而出求救,连适才受人重击的背似乎也不痛了,他直挺挺地立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瞪着几乎整个人挂在外国男人身上的茉莉。 “SHIT!”外国男人狠骂了声,终于挣开束缚,茉莉被甩到一旁。 他举枪对准辛迪瑾修的胸膛,还来不及动作,茉莉小小的身子竟然从侧边猛撞了过来。 “瑾修,快跑啦!” “茉莉……” 情况紧张万分,茉莉耳中嗡嗡乱响,根本没听见辛迪瑾修那声动情的叹息。 她咬紧牙,死命抱住外国男人的手臂,但男女的力气毕竟有所差距,对方用力一甩,眨眼间,她又被拋飞出去。 “喔……”她拧眉闷哼,后脑杓狠狠撞上墙壁,痛得她眼冒金星。 “茉莉……”一直旁观着的辛迪瑾修终于如梦初醒般惊跳起来,焦急唤着,冲过去扶住她贴壁缓缓滑落的身躯。 老天,她后脑流血了! 血丝随着她滑坐下来的动作清楚印在墙壁上,辛迪瑾修脸色瞬间惨白,赶紧将她拥进怀里察看她的伤。 “快、快跑……危险……危险……我不准你走,不准你跟他走……”茉莉虚弱地眨眨眼,看到的却是一片模糊。 她有些想吐,似乎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焦急低吼,心纠结起来,好痛……为着那男人心痛…… 下一秒,她双眸轻合,在辛迪瑾修怀中失去意识。 “该死的!你伤了她!”辛迪瑾修冲着持枪的外国男人狂叫。 后者此时好无辜地垂着眉,合起张成O型的嘴巴,将那把根本没装子弹的手枪收到腰间的皮套里,双手无奈地一摊。 “别火了,以我挂牌帮人看病那么多年的经验,你还是快点把怀里的东方美人抱到床上,我来帮她止血。” 辛迪瑾修终于尝到自导自演这出闹剧所带来的苦头了。 后来,茉莉才知道,这就是辛迪瑾修为了试探自己的心而设置的一场闹剧。 好在茉莉在生气之余还原谅了他,而辛迪瑾修的行事作风永远干净俐落,他不仅为自己的新嫁娘请来最专业的造型团队,更为一个星期后即将举办的婚礼请来顶尖的宴会负责人。 婚礼进行的上午,茉莉就像一尊听话的洋娃娃,一会儿被带进浴室里泡了香喷喷的玫瑰花瓣澡,一会儿做全身去角质按摩,接着是做脸,敷面膜等等,连续忙了好几个小时。 此时,她穿上一袭设计师为她精挑细选的露背珍珠雪缎长礼服,那贴身、轻盈的布料突显出她身材的窈窕与修长,长发慵懒地盘起,露出美好的玉颈,裸露在外的肌肤闪动着美丽光泽,仿佛吹弹可破。 这是她吗?望着镜中如出水芙蓉般的动人倩影,茉莉有些迷惘,有些不敢置信。 周围好宁静,那群造型团队在成功地将她一切优点突显出来后,此时已避到另一间套房休息,因茉莉在今晚宴会上不只做一种造型,她们得先把自个儿的肚皮喂饱,才有精神和力气应付所有状况。 偌大房中独留新娘子一人,茉莉不由自主朝镜中的人儿微微一笑,她不想优郁地参加自己的婚礼,纵然这场婚事来得莫名其妙,实在教人措手不及,但她的心已无助地系在那男人身上。 如今,她就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她可以大大方方地爱他,他们的孩子也有了温暖的家了,所以,命运对她还算不错吧?就算她看不够他是多么爱她,这一切也值得珍惜了。 人不能太贪心,不是吗? 在她幽幽思索的时候,悦耳的门铃声响起。 她回过神来,心想应该不是辛迪瑾修,他进入这儿可不曾这么礼貌地按过门铃呢!悄声轻叹了口气,她提着雪缎长裙轻盈走近,将门打开。 一看门外的人,不禁怔然,愣了几秒才找回声音。“绮月……” 门外站的是绮月,她脸色苍白极了,两丸眼珠黑幽幽,唇瓣几无血色。 茉莉看她这样,立即将她给拉了进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情绪这么低落,让你早点过来陪我,你都没听见!” 伫立在门口的绮月动也没动,那模样教茉莉心惊不已。 咬咬唇,一声无奈又心痛的叹息逸出唇瓣,绮月重新迎视茉莉,语气更为真诚。 “茉莉,其实……我不晓得该对你说些什么才好,我今天来,是参加你的婚礼,但是,我要跟你说的是,你真的愿意嫁给辛迪瑾修吗?”绮月顿了一下,舔舔微干的唇儿。 “绮月,你说什么呢?我是真的跟他结婚,黎霆也需要有正常的家庭……” 绮月仍然无动于衷,死死盯着茉莉不放。 “茉莉……”除了心怀歉疚外,绮月看着她,如此美丽,这应该是茉莉一辈子最美丽的时刻吧! 正在绮月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时,门外突然冲过来一个女人,一道锐利的银光乍闪,绮月根本弄不清她的意图,只能傻呼呼地愣在原地。 “贱人!我不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伴随着怨念极重的尖锐叫嚷,眼见女人握在手中的刀子就要刺入茉莉的胸口,茉莉瞪大了双眼,下意识闭起眼睛,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她毫无招架能力。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 “住手!”男人严厉的语调爆发开来。 茉莉轻呼一声,感觉自己被搂进一片熟悉、结实的胸膛,安全的气味随之围绕过来,她小心翼翼地喘息,眼睫微眨,偷觑到辛迪瑾修无比冷峻的下颚线条。 发生什么事了?绮月站在一侧,脑袋瓜里还乱轰轰的,思绪动得好慢,但不等她慢慢反应,身边女人高分贝的叫骂声紧接爆发。 “辛迪瑾修,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哪里比不上这个贱人?你该娶的人是我,只能是我!”冲进来的女人原本美丽的五官变得扭曲、狰狞,女人简直濒临疯狂,虽然两边的手臂被跟随辛迪瑾修一块赶至的两名饭店保全人员扣住,她仍然不放弃地使劲挣扎,仿佛不啃下茉莉的肉、喝光她的血,就誓不甘休似的。 辛迪瑾修鹰目细眯,英俊面容在此刻显得十分无情。 “我早就对你说过,我绝不可能娶你。”辛迪瑾修低吼一声,目光闪过一丝冷光。 女人发疯地尖叫,挣扎得更加激烈。“我爱你!你明知道我爱你,你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 辛迪瑾修冷冷一笑。“你爱的不是真正的我,你只是顺应你的父母,他们帮你挑了一个他们想要靠近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可以为你的家族带来更多的财富,让你一辈子享用不尽,让所有的人以羡慕的眼光看你,我说得对不对? “不是!你闭嘴!不是你讲的这样!我要你娶我,瑾修,只有我才有资格当你太太,只有我才能站在你身旁……王八蛋!放开我!贱人,我一定要杀死她,都是她的错,都是她!放开我……”女人愈说愈狂乱,见手中刀子被保全人员夺下,她气得张嘴要咬人,双腿还不断又踢又踹。 “辛迪先生,看这状况,可能要请警方和精神科医生过来,我们先把这位小姐带走。”两名保全人员费力地抓住这疯闹的女人,再这么闹下去,非请医生赶来打镇定剂不可了。 不等辛迪瑾修出声,两名保全已强硬地将像疯子般乱叫乱踢又乱咬人的女人拉进电梯里。 像是一场极度荒谬的闹剧,混乱了一阵,周围突然陷入教人窒息的寂静中。 茉莉这时才缓缓意识过来,要不是男人及时赶到,她说不定已经遇害。 被人如此憎恨着,她心好难受,呜咽了声,双腿不禁一软,而下一秒,男人干脆将她拦腰抱了起来,笔直往房里的大床走去。 辛迪瑾修拥着茉莉坐卞,将轻轻颤抖的矫躯搂在大腿上,手指攫住她纤细的下巴,强迫她迎视他眼底的怒火。 “你该死的在干什么?见到刀子刺来,连躲也不会躲吗?”回想适才那一幕,他心脏紧缩再紧缩,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狠狠抓住他,他不知道还能再承受多少。 当他在一楼大厅无意间远远地瞥见那女人的背影,心中就觉不对劲,想也没想,他连忙跟上楼来,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就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就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猛然间,他脑中一凛── 心爱的女人?!他刚刚真是这么想的吗?他爱她?! 锐利鹰眼紧盯着那张受到惊吓的可怜小脸,她的眸子怯生生的,眸光仿佛沾染上清晨的露水,被动又无助地与他相凝,搅得他心脏抽痛起来。 老天!他真的爱上这个小女人了! 仔细斟酌,她带给他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莫名其妙在忆起她的一切,甚至还动了想要结婚的念头。 如果是她,他可以轻易地想像出未来甜蜜的夫妻生活,他们在意彼此,在床上又无比契合,他几乎以欺负她、逗弄她,见她脸红为乐,他没办法将她让给任何人,他会殷勤地继续在她温暖的子宫里撒下种子,他们将会有爱的结晶。 他想保护她,让她永远专属于他。 “对……对不起……”茉莉不知道男人正处于重新体认两人关系的阶段,被他吼得又是一颤,泪水不禁掉落下来。 “我……我不晓得……我……我很对不起……”难过持续扩大,茉莉咬咬唇想忍住眼泪,但那灾情似乎不太好控制。 辛迪瑾修脸色仍臭臭的,擦拭她小脸的手劲却好温柔。“你对不起什么?” 吸吸鼻子,她哑哑地说:“我不知道她那么爱你……还……” “你说什么鬼话!"辛迪瑾修浓眉皱起,突然俯头封住茉莉可怜兮兮的小嘴,把那些“胡言乱语”全数堵住。 小手紧扯着他的衣服,茉莉迎向他的吻,几近绝望地回吻着,四片交缠的唇滑入她温润的泪,甜蜜中带着苦涩,她的心好痛。“瑾修……” “我就是要你爱我,全心全意地爱我,我只要你当我的新娘。”他爱抚着她的曲线,粗犷大手在她柔背上游移。 “我爱你啊!瑾修……我没办法,就只能爱你啊!”茉莉心痛地嚷着,藕臂紧紧攀住他的颈项,将娇小的自己密密地贴紧他。 沾着温泪的颊儿紧靠在他耳边,她鼻音好重,坚定地说:“我爱你,除了你我谁也不嫁。”说完,她突然伤心无比地放声大哭。 辛迪瑾修原被茉莉坦然的表白弄得心窝发烫,双臂更是紧缩,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压进自己的身体里,没想到却听见她的哭声,不禁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他将怀里的泪人儿推开小小距离,忧心地打量着她。“茉莉,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茉莉垂下泪眸,好不容易才控制住“灾情”,困难地挤出声音,“你是爱过她吗……如果你爱过她,你可不可以不要对她那样……毕竟……” 怎么又绕回旧题了?辛迪瑾修叹了口气,爱怜地摸着茉莉的脸,情难自禁地在她额上、鼻尖和软唇上印了几个浅吻。 “她刚才差点伤害了你,你还替她伤心?”看来,他的小女人自从生了孩子后就同情心超泛滥,以她这种极度心软的性情,如果没有他好好守护着,不知要被旁边的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茉莉再一次吸吸鼻子。“她毕竟没有真的伤害到我啊!而且看她的状况似乎很不好,我好担心……你应该对她说明,说你根本不爱我,你应该对她说的,这样,她或者比较不会难过,反应也不会这么大……” “如果我是爱你的呢?”陡地,辛迪瑾修薄唇一吐,爆出这么一句话。 茉莉怔了怔,定定望着他好几秒,才呐呐地说:“可是你……你昨天还说,我不和你结婚的话,你就不会爱我吗?” “我现在决定要爱,不行吗?” “啊?” “啊什么啊?我不爱别的女人,偏偏爱你,不可以吗?” “你……” 男人英俊脸庞高深莫测,茉莉被搅得开始头昏了。 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爱你,你有意见吗?”辛迪瑾修挑起浓眉,深幽的眼充满魅力。 “你不要开玩笑……”她会当真的,会傻傻地相信他,她宁愿他残忍却诚实,也不要用甜言蜜语迷惑她。 茉莉的回答让辛迪瑾修超级不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整个压制在大床上,他的健壮极具威胁地、亲密地覆着她的娇躯,热息喷在她的小脸上,她看见一张好认真、好严肃的俊脸。 “瑾修……”她被他那样的表情深深震撼了。 “听好,我可以为了单纯的生理发泄,跟任何看得上眼的女人大玩性,爱游戏,但绝不会对感情的事开玩笑。”爱与欲,他原先分得极为清楚,而这个可恶又可爱的小女人却在不知不觉间闯进他的心,让他割舍不下。如今他表白了,她却不愿相信? 眯起鹰眼,他酷帅脸庞郁闷得很。 茉莉听见自己心脏咚咚跳动的声音,震得她的耳膜都痛起来了。 他说,他爱她? 绮月站在门外,刚才惊险的一幕已经看见,如今又看到了门缝中他们亲热的缠绵,以及他们做出的对彼此的爱的承诺。 她心口一阵闷缩,木然转过身来,伸手摸出手机,给辛迪墨打电话。 “墨仔,你在哪?” “我已经来辛迪瑾修别墅的路上了!” “啊?”绮月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绮月揣着手机立即朝外面奔了过去,她开来的车已经停在停车场内,被外面的各式跑车都包围着,她开不出来,只好踩着高跟鞋穿着礼服一路朝山脚下狂奔过去。 果然,她看到有警车紧紧跟在辛迪墨的黑色跑车后面。 ******************** PS:后知后觉的女人才晓得明天就过年了,嗷嗷嗷,必须祝福我的亲爱的们新的一年越来越美哦,已婚的未婚的都是桃花朵朵钱包鼓鼓哦,爱妞们噢噢噢噢~! 爱吃醋的臭小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辛迪墨从车里跳出来时,绮月立即紧张的将他拉到一侧的树荫下。 “喂,你疯了,你怎么带警察来了!”绮月低声质问道。 辛迪墨不以为然的挑起唇角,冷声道,“现在是抓他最好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墨仔!!!”绮月一听他这话,立即急了。 那晚上郑佑东发过来的录像带本来她藏得好好的,没想到却被辛迪墨发现,他知道后大发雷霆,怪绮月隐瞒自己不说,他还对辛迪瑾修和郑佑东联合起来害他们而感到外分的心寒。 “老婆,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上次我差点被他弄死在冰库里,你难道忘记了?你现在还要阻止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媲” 辛迪墨眼眸一暗,语气也变得沉了不少。 他说的这些,绮月当然懂,但是因为茉莉,她的心一直犹豫着。 “今天不要抓他,你跟他们说,让他们先回去!” “为什么今天不?” “因为今天对茉莉来说,是她一辈子最幸福的日子,我不希望这美好的一天变成她的噩梦!”绮月松开辛迪墨的手,讪讪的说。 辛迪墨一听,只觉得好笑。 “你这么担心他们,她男人对你老公下手的时候,她有同情过你吗?” “那她不是不知道吗?茉莉一直是无辜的,她带着孩子住在国外,一直不知道辛迪瑾修所做的所有坏事,我们迟一天也可以的,墨仔,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朋友,看着她难过的话,我真的过意不去!” 绮月可怜兮兮的求着辛迪墨,辛迪墨无奈的横了她一眼,最后没办法,在绮月的央求下,他只好一番道歉的支开了和他一起前来的警员。 “辛迪墨啊,你这报案可不是开玩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将线索弄清楚了才能告诉我们!” 有和辛迪墨一直相熟的警员也忍不住低低的说了一句,辛迪墨只好道歉,待他们走了后,绮月这才冲着辛迪墨吐了吐舌头。 辛迪墨故意冷起脸瞪了她一眼,绮月凑了过去,勾着他的脖子,趁路边没人,狠狠的亲了他一口。 “我老公最好的!” “你呀,我真是将你给宠坏了,这次这么大的事情我居然也由着你来,哎……”辛迪墨捏了捏她的脸,忍不住要叹气。 绮月嘿嘿的笑,“一个女人一辈子最幸福的是她的婚礼,所以,不管怎么样,今天,我们一定不要让茉莉伤心,知道吗?” “都像你这样心软,这天下都乱套了!” “不会啦不会啦!走吧,我们该进去了!” 绮月狡黠的笑,伸手立即拽着辛迪墨要朝茉莉所住的海边别墅走去。 辛迪墨站着怎么也不肯向前迈出一步,他别扭的样子,看上去让绮月忍俊不禁,“我不去,我还去参加他的婚礼?我不去!!!” “去啦去啦,你答应了我不是说要参加茉莉的婚礼吗?”绮月软磨硬泡的非要拉着辛迪墨过去。 辛迪墨脸黑到了极点,最后还是拗不过绮月,陪她一起出现在辛迪瑾修的婚礼上。 婚礼在海边举行,灿烂而圣洁的白玫瑰装饰着整个弧形的拱门,粉色的纱幔扬起在四周,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满满的都是幸福的味道,沙滩上陆续有穿着白色裙摆的佣人在忙碌着,外面的宾客陆续入座,只为等待着最完美的一对璧人的到来。 一直站在海边的椰子树下和老外热聊的梁峥一眼就看到了远处穿着淡紫色露肩礼服的绮月,只见她一头柔顺的青丝优雅的盘在耳后,粉色的钻石花苞耳环正在阳光下闪烁着亮亮的光芒,一张俏丽的脸在阳光下更是徐徐生辉,娇俏可人得有些像即将要被阳光融化的冰淇淋。 他礼貌的和老外道别,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绮月所站着的方向走去。 “嗨……没想到还可以见到你!”当穿着黑色燕尾服的梁峥帅气的出现在绮月面前时,她却是一脸迷茫的望着他。 “你是?我们有认识吗?”绮月噙着礼貌的微笑,淡淡的问。 梁峥努了努嘴,有些失落的开玩笑,“怎么?这么快就将我们忘记了?” “抱歉,我确实想不起来了!”绮月不太习惯和人搭讪,她虽然笑着,但是眼睛的余光不断的搜寻着,要命的辛迪墨,说去趟洗手间,居然现在还不过来。 和他结婚后,在他的严密监视下,她几乎都有些不习惯和陌生的男人聊天说话了。 当然,这是最乐于让辛迪墨看到的。 梁峥看着绮月对自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好苦恼的提醒绮月,“那天我们在剧场外,你说过,要我贴身肉偿的?怎么?你忘记了?” “啊?”绮月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 她讪讪的望着梁峥身后的男人,辛迪墨已经站在了梁峥身后,正好听到了梁峥勾搭自己老婆的话! 他一听,脸色很快就冷了。 绮月红着脸,低眉顺眼的看了辛迪墨一眼,立即否认,“你认错人了吧,我们根本不认识!” 她记起了这个男人,但是当着辛迪墨的面,她怎么有勇气能承认她曾经调戏别人的事实呢? 可梁峥似乎并不放过她,还靠她一步,声音抬高的问,“就是那一天,天还下着雨,我们差点就去了广场旁边的那所小旅馆?你忘记了?” “喂……”绮月急得脸色都变了。 这男人,非要提这件事吗? 辛迪墨强忍着内心翻腾的怒意,强迫着自己唇边的肌肉缓缓牵扯出一抹笑弧,“老婆――” “嗨,这是我老公!”绮月见辛迪墨终于松了口,立即扬起一抹微笑,身体软软的靠在辛迪墨的怀里,妩媚凝着眼前一脸错愕的男人。 “辛迪墨?他是你的老公?”梁峥看到辛迪墨冷沉的脸,故意扬起声调惊讶的问。 “你觉得很意外吗?”辛迪墨揽住绮月的纤腰,手掌力道一沉,绮月感觉到,顿时心一颤。 “的确有一些,我以为美丽的向小姐还没是未婚呢!”梁峥流露出惋惜之色,好不畏惧的迎着辛迪墨冷厉的目光对绮月露出惋惜之色。 绮月不断的朝他眨着眼睛示意他不要乱说,但梁峥似乎并不以为意,扬起手中的高脚杯,轻笑道,“向小姐,我不会忘记我们的那次见面,真是太难忘了!你的美丽早已经深深的刻在我的脑海中!” “什么――――”绮月瞪大了双眼,郁闷的看着眼前的梁峥。 臭男人,他没事来跟自己套近乎干嘛?还说得那么暧昧,难道不知道她老公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吗? 辛迪墨听到这句话,唇角的肌肉抽搐着,但他还是保持着良好的风度,低声啄了啄绮月的脸,这才漫不经心的介绍道,“老婆,梁峥现在可是我叔叔面前的红人,原来你们早就认识了!” “是啊,不过老公,我有些不太记得他了,要不是他提醒我我还真的想不起来呢!” 绮月说完,故意又瞪了梁峥一眼。 梁峥眼眸还染着笑意,也没有多说,只是和他们夫妇再次碰了碰手中的酒杯后,他这才优雅的离开了。 不过,他走时,还大胆的朝绮月抛了个媚眼,弄得绮月靠在辛迪墨怀里又是一阵心惊胆战。 咬着绮月的耳垂,辛迪墨丢下了一句狠话,“你晚上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绮月眼珠子无奈的转了转。 她和他有什么关系,完全是清清白白的关系啊! 但看来,辛迪墨肯定是不会相信了,绮月的内心真是一团被猫爪子抓乱了的毛线,乱成了一团,只怕没段时间,在辛迪墨面前是理不顺了。 凝着辛迪墨冷峻而倨傲的下颚,。绮月弱弱的看着他,一脸的无辜,“我能怎么解释,我反正没有对不起你,你不准发我脾气!” “我发脾气还由得你!”辛迪墨怒瞪她,绮月只好乖乖的闭嘴了。 正在绮月想要讨好他时,远处便看到了穿婚纱的茉莉正在她唯一的大哥的陪伴下缓缓的朝司仪台走来。 “好了,别生气了,仪式要开始了!” ************************************************************ PS:今天更到这里,哈哈,除夕夜快乐! 谁要和你谈爱情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这次辛迪瑾修和茉莉的婚宴,来往的人士也似乎有些复杂,草坪上的鲜花美酒,衣香鬓影,前来参加的人们无不摩拳擦掌,希望能够藉这次机会,与辛迪瑾修取得良好的互动,如此一来,说不定能够在他们行走商界时,有更好的助益。 然而,在宴会的小小角落,一张白色的小圆桌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点心,有巧克力口味、水果口味,还有看起来就教人觉得罪恶的甜美鲜奶油,数量之多,几乎淹没了坐在桌前的绮月。 她以纳闷的眼光看着一旁忙着热络交际的人们,似乎不解他们为什么会对如此美味的点心一点兴趣也没有,比起知道某位贵妇手上的钻石有几克拉,她更宁愿祈求平空出现一位万能的上帝,帮她把这些迷人的点心统统搬回家。 “唉……媲” 她实在很不想叹气,因为那会教人觉得对不起眼前这些甜美的东西,可是,她就是忍不住一再叹息,白净的小脸皱得像一颗苦瓜。 辛迪墨陪在人群中,偶尔会朝她投来警告的眼神,意图太明显不过,就是不让她接触到这里的男人。 绮月迎上他的眼神狠狠瞪了一眼,小脸皱皱的好郁闷。 晚上,两人回家,辛迪墨什么话都没有说丫。 “喂,你怎么啦!” 当绮月拉着他的手不让他去书房时,他这才闷闷的皱起眉头。 “有些银行的事情要处理一下,晚点我陪你!”他淡淡的开口,看他表情,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一样。 绮月拽着他的胳膊,身体朝他身上贴了过去,“你真的没有生我的气?” “有!” “啊?” 书房的门一下就关上了,绮月还怔怔的站在那,一脸的茫然和错愕。 春日的长廊,从落地窗透进了过盛的阳光,绮月恰好提着一只铺着棉布的藤篮,篮子里放着一些刚从院子里摘来的花朵,等着送去给店铺里让厨师做花草饼干。 她看见了辛迪墨从长廊的另一端走来,明亮的阳光将他高大的身影衬托得更加修长,俊美的五官更加分明迷人,在阴影之下的黑眸透出邪恶的光芒。 绮月知道他看见她了!所以,她定下脚步,准备跟他说两句,但一想到他晚上对她莫名其妙的冷漠,她连忙将头一偏。 没想到,辛迪墨也对她视而不见,直接从她身边穿过去。 又是这样,最近几天,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了? 她到底是什么地方去招惹到他了?绮月决定非问清楚不可,她三步并成两步,追在他的身后,“喂!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有。”他轻冷地哼了一声。 “我招惹你了吗?”她又不死心地追问。 他挑眉横睨了她一眼,那不屑的表情似乎告诉她“我辛迪墨大爷大爷何许人也,怎么会为了你区区一个小女子而动肝火”,不过,实际上他的确介意得很,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老婆居然还在婚后和那个男人牵扯不清。 她气闷地噘起红唇,“你别瞧不起人!好歹……好歹我也是你老婆,也是有自尊的,如果你太欺负人的话,大下了我就……” “就怎样?”他冷笑的语气还是充满了不屑。 “大不了……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她想也不想就冲口而出,完全没有想到后果如何。 “想跟我同归于尽?就凭你?”他觉得这句话更好笑了!辛迪墨完全不介意把这心思放到表情上,好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凭她不行吗?绮月两颊气得鼓鼓的,她总觉得自己被严重侮蔑了。 她也看得出来他在嘲笑她!真是难得啊!辛迪墨耸了耸宽肩,在进房门之前,冷笑地回眸挑睨了她一眼,“我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吧,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在外面对别的男人留情!” 她气得伸手按住他想要关上的房门,“辛迪墨!你最好赶快把这句话收回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我想你还是没有把我的话听清楚,向绮月,我在给你最后的机会,确定自己是否想要与我为敌。” “你想要我的答案?” “你想清楚了吗?”他愿闻其详。 “对,我当然想清楚了。”她清了清喉咙,扯开一抹美丽至极的冷笑,“我会杀了你,绝对!” “真是想不开。”他轻耸铁肩,两掌一摊,做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 “你管不着。”她气急败坏地娇声回吼道。 他挑眉回睨了她一眼,“我确实是管不着,不过,像你这样年纪轻轻,芳华正盛,怎么老是喜欢想不开呢?真是教人感到惋惜。” “也不需要你惋惜。” “那同情呢?” “更不需要!” “可怜?” “你敢!” “爱情?” “谁要跟你这个小气鬼谈爱情了!又不是倒了八辈子的楣。”绮月不知怎么的,轻易的就被他给激怒了,噘起红唇,不屑地冷哼了声。 “我只不过说了两个字,你哪来那么多话可以说?”他低沉的嗓调平静而且冷漠,听不出一丝多余的情感。 闻言,绮月的心就像被蜜蜂螫了一下,伤口隐隐约约抽疼了起来,她早该知道这臭小子在感情这块是小气到家了,怎么能够希望从他那嘴里再吐出好话呢? “你说对了,我根本不想和你谈爱情,我希望能够跟你这个小气鬼老死不相见!” “你确定吗?”他高大的身躯一步步逼近她,黑沉的眸子透出一丝丝邪恶的气息。 “再确定不过了!”绮月被他骤然转变的态度给弄糊涂了,才勉强想站定身子对抗他,下一刻又被他的强势姿态给逼得让步。 她后悔了!他刚才要进房间,她就干脆让他自己一个人进去好了!她干嘛赌气跟他一起跑进来呢?完了,她不会有事吧?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以后,你是不是还能这么讨厌我。”他唇畔的微笑邪恶至极,随手将她拉进了房间,顺便将门带上。 “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是今天?告诉你,就算是明天、后天、大后天,我都还是一样会讨厌你。”绮月心惊胆跳地看着他,听到了!她百分之百确定自己听到了他刚才把门上锁的声音! “别嘴硬,试试看就知道了。”奇怪了!昨天一直到现在,这不知道好歹的小女人不是还缠着他不放吗?现在怎么看见他像看到鬼一样,跑得那么远呢? “不要过来。”她两手往前推,活似面前有一扇无形的墙。 “我不过去的话,咱们怎么试呢?”他唇畔的笑容越发邪气,漫不经心地解开外套,然后就是衬衫两边的袖扣,最后就是胸前的钮扣,露出一小块强健的胸膛,隐约可以窥见他训练有素的精健胸肌。 绮月慌了手脚,奇怪了!有话好好说就行了,这臭小子干嘛没事脱衣服啦!她吞了口唾液,决定不再受他威胁,“辛迪墨,你要是敢打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快放我出去……” “你想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了吗?” 他解开最后一颗钮扣,质地上好的白色衬衫往两旁一敞,伟岸的胸膛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散发出迷人的男性魅力。 绮月皱起美丽的小脸苦思,完了,她想不出来,不过,他如果还想听其他的,难道就不能替她编一下吗? “没有了。”她决定放弃最后的发言机会,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已经认命了,圆溜溜的黑眸转呀转,正积极地寻找出路。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她没有注意到他高大修长的身躯,唔……原来男人的肩膀与胸膛都是那么宽阔又强壮吗? 臭小子,身材还越来越男人了呢!绮月眨着一双俏眸不断的在他胸肌上流转着。 “既然你没有话好说,那就轮到我表现,如何?”辛迪墨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大掌捻起她一束黑发,感受着那束青丝的柔软。 他想要她!这几天一直忙着银行的事情,她还以为他是在生那闷气呢,不过索性他也不解释了,由着她生闷气了。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啦,明后天一万字哦!么么~~~ “健康教育”课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臭小子,身材还越来越男人了呢!绮月眨着一双俏眸不断的在他胸肌上流转着。 “既然你没有话好说,那就轮到我表现,如何?”辛迪墨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大掌捻起她一束黑发,感受着那束青丝的柔软。 他想要她!这几天一直忙着银行的事情,她还以为他是在生那闷气呢,不过索性他也不解释了,由着她生闷气了。 “喜欢吗?”他掀起一抹微笑,大掌强行抓着她柔嫩的小手,强迫她更进一步地贴近自己媲。 “才不喜欢,没有某人的胸肌发达!”绮月故意顶他。 辛迪墨轻轻笑了起来,她可爱又任性的答案倒没觉得好生气,反而教他觉得有趣,教他不太介意亲身替她上一堂“健康教育”课程,好让她更明白他和其他的男人之间更大的不同。 他托起她小巧的下颔,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玫瑰,没有经过任何污染与摧残,透出鲜艳欲滴的甜美气息,教人忍不住想要吸,吮品尝,一探究竟。 “唔……” 绮月细细地嘤咛出声,彷佛想要说话,但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修健有力的长臂锁住了她的腰,她隐隐约约地可以感受到源源不绝的热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辛迪墨强壮的身躯一丝不挂地覆上她的,长腰一挺,昂扬的前端已经进入她的体内,他闷吭了声,就像一只负伤的巨兽般苦闷地嘶吼了声。 “痛……”她感觉到体内一阵撕扯,教她忍不住痛叫了出来。 臭小子,一点前XI都没有,居然就这样刺进来了! 好痛!绮月皱起了眉头。 虽然开始有些痛苦,但她还是紧紧地抱住他,寻求他强壮的依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感到痛彻心扉,愉悦的快感取代痛苦充满了她全身的感官。 **** 天凉凉,风清清,沾着露水的空气之中不断地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完全就是一幅美好的春日早晨风情画,只不过,在这清晨的某个角落,正有一股不寻常的风暴在酝酿着,一触即发。 “向──绮──月!” 石破天惊的吼声彻底打乱了清晨的宁静,佣人们不知道在这吼声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唯一可以想见的是情况不妙,因为,这个男人很生气。 不敢置信! 辛迪墨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有种脑袋缺氧的休克前症状,他的脸……他那张不算难看,甚至于是俊美迷人的脸上竟然被画了一只大王八! 如果……只是如果,这个被画王八的人不是他自己的话,他会哈哈大笑,并且称赞那个画图的人技术不错,用色丰富,不过…… 见鬼的!现在被画成大花脸的人是他!他竟然还有心情去称赞那个将他画成这副德行的人? 不!他现在只想做一件事,一件生平最想做的事情……辛迪墨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这件事情他非做不可。 “向绮月!你现在是无法无天了!!” …… 在这个世界上最会虚张声势的人大概莫过于辛迪墨了!坐在沙发上的殷杰看着佣人端着新鲜的生菜沙拉上桌时,心里忽然有所感触。 虽然口口声声说想要好好重振夫纲,不过事实证明,他的女人目前此刻正坐在餐桌前享用美味的早餐,完全无视楼上的那个他似乎正想要她的命。 “他到底在生什么气呢?我只不过是用了水彩。”绮月感到不解,聪明的人都知道,水彩的颜色一洗就掉了! “喔?照你这么说,我应该要感谢你吗?”辛迪墨冷笑的嗓音从餐厅门口传来,一脸阴沉地瞪着她。 “不客气。”没想到他真是有礼貌呀!她冲着他展开一抹甜美的微笑,存心火上加油。 “哼!”这小女人真的以为他在感谢她吗?辛迪墨闷吭了声,一语不发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还是很难有好脸色面对她。 她怎么可能以为他在感谢她呢?绮月撇了撇红嫩的小嘴,心想她又不是智商负二十的白痴,才不可能那么天真呢! 她停下了刀叉,端起盘子准备起身,这个举动教辛迪墨看了觉得不解,忍不住随口问道:“怎么不多吃一点?” “我不想和你一起吃早餐,行吗?” “你要去哪里?”他不愿意承认,在她刚才端着盘子想要离开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这别墅的餐桌太大、太空荡了! 原来,这就是孤单的感觉?辛迪墨一思及此,忽然问胃口全失,强烈的厌恶感教他几欲反胃。 “为了今天有个好心情,我打算去厨房吃饭,至于这里,就全部留给你吧……” “不用解释那么多,既然你的早餐已经在这里开动了,就在这里把它吃完。”他喝着提神的咖啡,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用了,我……” “你今天早上肚子会那么饿,我也有一份责任,坐下。”他不动声色地命令,不想被知道是他想要把她留下来。 闻言,绮月俏脸泛起羞人的红晕,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乖乖坐下,安静了半晌,才终于忍不住道:“你把画和字都洗掉了吗?” “对,你在我脸上画的王八,还有胸口写的色鬼、色狼,我都洗掉了,就如同你刚才说的,水性的,很好洗。”他撕了片面包,放进嘴里咀嚼,眼光依旧漫不经心地放在报纸上。 绮月朝他吐了吐舌头,耳边听到殷杰坐在沙发上发出的忍俊不禁的笑声,她讪讪的扬了扬唇,热络的说,“殷杰,你这么早过来,一起吃早餐吧!” “我才不要介入你们夫妻的战争!”殷杰坐在沙发上,嬉笑着连忙招手。 “呃……”绮月点头,回头又偷偷瞄了一眼辛迪墨古怪的表情,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而她则是一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你怎么了?”他狐疑地瞥了她一眼。 “其实……还有。”她深吸了口气,端起盘子,挪离他两个位置。 “你说还有什么?”他心里泛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时候,我很气你……”她很小声、很小声地阐述一个曾经发生过的事实,在他的瞪视之下,巴下得能够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颗豆子般大小。 “然后呢?”他脑海中的警钟大作,心里非常明白这个女人一旦狠起来,简直就是不择手段! “谁教你对我那样!要不是你先动手,我也不会……也不会……” 他干嘛那么凶的瞪她啦!绮月心里委屈地想,她又不是想要恶人先告状,只不过想要说些话勾动他的罪恶感罢了!而且,这整件事情的“恶人”到底是谁,只怕都还说不清楚呢! “你到底在我身上又干了什么?”他压沉了嗓音,一脸阴沉地逼问道。 “其实,不只有‘色鬼’、‘色狼’,还有一个‘大色魔’。”她一口气说完,立刻又把盘子挪移了一个位置,还不忘在伸手可及之处拿了一颗红苹果,以防等会儿事情有变,她可以有逃命的粮食。 她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逃得掉吗?辛迪墨低声问,“我想,那三个字一定在背上吧?” 要不然,早在他刚才晨浴时,应该就已经看见了才对!辛迪墨立刻就做出不合理的推断。 “对……”她点了点头。 他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得正着!绮月正在考虑是否应该拍手为他喝采,不过,她马上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只为了不让自己死得更惨烈。 “应该也很容易洗掉吧?”他不确定地问道。 “不,那是用大签字笔……写的。”吞着口水说完最后两个字,绮月已经准备拔腿就跑,不过,她立刻就被人用狠厉的目光给逮住,身子僵硬得不知道该如何动弹。 “签字笔?”辛迪墨恶狠狠地眯起黑眸,语气透出不善,“你不是说自己只用了水性的颜料吗?” “人家刚才忘记说了嘛!” “向绮月!你这个……”他阴霾的神情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态势。 “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呀!”绮月朝他闷闷的扬了扬最近,嘀咕道,“斤斤计较,小气鬼!” “什么时候的事情?”辛迪墨拿冷眼睨着她,心想,她打算就这样跟他蒙混过去吗? “呃……现在。”仔细想想,她好像真的没有道歉,绮月心想换个说法,他应该会比较容易接受才对。 “我没听见。”不,应该说他是压根儿没听过才对。 “对……不起。”她低着头,很小声地说。 “我还是没听见!”他大爷就是存心跟她过不去,怎样? 臭小子,他跩什么啦!绮月气得差点跳起来,“喂!你不要得了便宜又卖乖喔!告诉你,写这几个字还是便宜你了呢!下次就不会让你那么好过了!” 听到她这个说法,辛迪墨一双黑眸之中忽然盛满了邪恶的笑意,不怀好意地瞅着她,“想必我昨晚应该让你很满足才对,否则,你也不会现在就开始想咱们的‘下次’是什么时候了吧!” “我哪有?你不要胡说喔!”绮月整个人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片刻不能反应过来,小手握成了拳头,不知所措地抵住红润的小嘴,完全不复刚才泼辣的模样,反而更像个娇羞的新娘。 看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丝被压抑许久的爱怜冷不防沁入他的心扉,他的目光沉了沉,丝毫不理会还有人在旁边瞪大着双眼忍着笑意看着他们。 绮月没发现他的不对劲,被拳头捂住的小嘴兀自喃喃念道:“没关系,你尽管欺负我吧!反正,你背后用签字笔所写的大色魔保证三天洗不掉,哼,看谁比较厉害……” 闻言,辛迪墨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眸,心想他竟然还为她感到懊恼,简直就是白痴行径,“向绮月!” 这时,远在厨房的佣人们都可以听到主人咆哮的声音,无不提心吊胆,深恐这一波危险风暴会波及到自己。 “殷先生,怎……怎么办?不会出事吧?” “放心吧!没事的。”殷杰一副神闲气定的模样安慰着辛迪墨家的老管家。 “你就这么肯定吗?我看先生都没有和太太翻过脸呢!” “如果会出事的话,早就已经出事了,根本就不可能到现在还好好的,别管那么多,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听殷杰这么说,众人虽然心里还是怕怕的,不过,最后还是各自回去工作,唯一教他们心惊胆跳的,就是他们的先生不时会发出生气的低吼,以及太太不服输的叫嚣声。 但,就真的如殷杰所说的,一直到他们用餐结束之时,桌上的杯盘刀叉都还很安分地被搁在原位,没被当成武器使用…… ………… 开完了一场冗长的会议,辛迪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签完了一份急件,立刻就召来秘书下达命令,“这个月十二号那一天帮我空出来,无论任何事情都一律当掉。” “是的。”秘书立刻就知道那一天的重要性,并没有多加阻止,就在行程薄上做了记号。 “十二号那天我将不进公司,有什么事情就等我回来再说吧!”说完,辛迪墨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不过,却又像忽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唤住了他,沉声道:“小邓,你说太爱一个女人了她会不会变得不珍惜了?” “这个属下并不是很清楚,如果总裁想要知道答案的话,我可以替您去查查资料。”秘书并不是很清楚老板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只是身为贴身秘书,他有义务要做好份内的工作。 辛迪墨不语,陷入了沉思中。。。。 **************** 绮月曾经发誓要做出最新的甜点,关于这件事情,绮月一直都有在努力,只是一直成果不彰就是了! 在厨房里忙了一整天,绮月好不容易觉得总算有一点成果,却发现辛迪墨一进门脸就臭臭的,根本就不想理她。 真是一个别扭的臭小子,竟然不理她,绮月不死心,拔腿想要再度追上他的脚步,“喂……” 老管家眼明手快地将她捉回来,“太太,你还是别接近先生了吧,他看上去好像心情很不好,我看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为什么?他心情不好?”难道,他还在记恨她用签字笔在他的背后写下“大色魔”三个字吗? 真是小心眼!绮月望着他的背影,俏皮地耸了耸肩,心想如果真是加此,她还是不要招惹他比较好。 不过,老管家接下来的话却立刻否定了她的猜想,“心情不好?可以算是吧!每年的这个时候,他的心情都不太好。” “心情不好还有周期性的啊?真是奇怪。”她只听说过女人会有周期性的“不顺”,可从来没有听过男人也有这种状况!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主人还是没有忘记她。”说着,老管家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忘了谁?” “一个他最心爱的女人。” “他……心爱的女人?”没来由地,她的心闷闷地一抽,泛疼了起来,“我听说……,他没有喜欢的人呀!” “现在没有,不过,很多年前曾经有过,只不过她已经死了。” “所以,他在想她吗?”为什么……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抽痛了一下?绮月怔怔的站在那,对自己的心情感到迷惑。 “应该是吧!”老管家耸了耸肩,留下绮月一个人在长廊上,自己回去厨房工作了。 而绮月一个人咬着唇,站在长廊上许久不动,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颗心好闷、很闷,闷得她慌极了,慌得想哭…… 老管家一直在辛迪家做事,应该说,他是看着辛迪墨长大的,自从他和绮月搬进了海景别墅后,家里缺少打理花园的佣人,辛迪墨就直接将以前家里的佣人全部请过来了。 “喂……”绮月轻转了门把,发现没锁之后,悄悄地推门而入。 闻声,辛迪墨转头望向来人,他冷淡地投给她一瞥,似乎以眼神代替言语询问她要干什么。 “墨仔,你上次不是说要教我游泳吗?都这么久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了解她个性的人,都会明白这只是她趁机找他的借口。 “现在没心情。”他回过头,反应冷淡地抛给她这句话。 “你说这是什么话?你明明说好了要教我的,你怎么能反悔?”她还以为他会很高兴呢!她故意找这个借口来给彼此台阶下。 “因为,我现在突然不想游泳了。”辛迪墨转眸望着眼前的她,微微一笑,神情却像是停留在遥远的回忆之中,“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所以我不想做任何的事情,我只想安静的一个人静一静!” “我是你老婆,难道连我都不肯教吗?”她像是要赌一口气般,说得很生气。 “我知道,但是我今天真的没心情,老——婆——,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在房里坐坐,什么话都不想说,谁也不想见。” “我也是你不想见的人吗?” 他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沉静了片刻,看着她屏息等待他的答案,神情是如此认真,他却仍旧狠心让她失望。 “对,就算是你也一样。” “我知道了。” “如果你已经知道的话,门在那边,请你自己出去吧!” “不用你赶,我自己也会走。”绮月转头走出去,忍不住在出门时,用力地将门甩上。 她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再多看一眼,她会哭!此刻,充斥在她心里的,是一种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悲伤。 他的样子看起来好难过……可是,真正教她悲伤的是,能够安慰他的不是她!他所需要的人也不是她! 她一直以为自己始终是他的唯一,他的第一次,初吻,初恋,初夜,她都以为是给了他,但是最后,她却才知道,他心里还有个人? 是秦芳如?还是是他们分开五年里的时候另外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孩? 不是她的。 在这个男人的眼底,心中,甚至于是流淌的血液里,都藏着一个女人,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刻上了这个女人的名字,他的爱、他的怜、还有全副的心绪,都悬挂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她就算想夺,也夺不走。 因为,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对于一个连名字都唤不出来的敌人,就像在与空气打架一样,卯足了力气,却拳拳落空。 这教她的心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焦躁,不是她的…… 当他注视着她时,眼底有另一个女人的身影,往往就连他的微笑,都透出令人难堪的敷衍。 他既然有喜欢的女人,为什么还要给她布下这么多甜蜜的陷阱,甚至还要捆绑着他们的一生?难道真的是因为年轻的时候迷恋她的身体吗? 臭小子,说了要保护她一辈子,说了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可还是要这样欺负她? 他就真的以为她这么好欺负吗?绮月越想心里越不甘心,可是,这些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只能闷在心里难过。 “太太,我试了一款新口味的焦糖布丁,你替我尝尝吧!”老管家端着一盘飘着浓浓巧克力香的甜点走过来。 “我吃不下。”她摇了摇头,柔嫩的小嘴抿得紧紧的。 “我在里面添加了榛果,还有……什么?你吃不下?” 老管家曾经在英国待过,最爱做的就是各种甜品,这正好和绮月有了共同的爱好,虽然他年纪有些大了反应也稍微慢了一大拍,但他还是发现事情不对劲? 一下喜欢和他探讨甜品的太太,竟然会吃不下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老管家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心里有种诡异的感觉。 “太太,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老管家放下盘子,慈眉目善的问。 “我很好。” “可是……” 还有可是?!绮月咬着双唇,泪水盈眸,看起来就像快要哭出来一样,“我说自己很好,你就相信嘛!你都不信了,教我怎么说服自己?” 呃……天底下有这种说法吗?老管家决定当一个识相的人,“好好好,你很好,非常好,好得不得了,行吗?” “还没到那种程度啦!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说服一下自己好了,秦伯,你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静?” “当然可以。”点头说完,老管家识趣地告退,就算她不说,他也可以猜到她心情不好的原因十之八,九与先生有关。 绮月垂头丧气地坐在原位沉思,忽然想起她和辛迪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过去的种种美好是多么历经艰辛才能拥有的,而现在的辛迪墨,竟然有了可以想念的另一个女人,她的心就是一阵抽搐,发疼得厉害!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那天,他似乎把话说得太绝情,看着她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一瞬间,陌生已久的心疼涌上了胸口,教他只想把话收回来,随便她怎么在他身边闹腾,只要她开心就好! 他真的见不得她流泪! 这天,辛迪墨决定提早回家,他特意买了一束绮月最喜欢的风信子,正准备出办公室,没想到却看到殷杰急冲冲的闯了进来。 “墨仔,不好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慌张?”辛迪墨立即站了起来。 “你叔叔辛迪瑾修今天已经失踪了!”殷杰低声道。 “失踪?怎么会?”辛迪墨觉得这个玩笑似乎开得有些过分了。 殷杰扯了扯领带,一脸焦躁的坐在辛迪墨办公室的沙发上,语气急促的说,“消息千真万确,他名下的财产也转移了,连同黎茉莉也不见了,不,黎茉莉唯一的大哥大嫂也好像诶送出国了!” “有这样的事情?”辛迪墨一听,顿时警觉了! “当然,我的消息绝对没有错!”殷杰面露肃穆之色,看上去,并不像是在撒谎。 辛迪墨目光忽然落在他对面这几天一直紧闭着的总裁办公室的门上,他忍不住朝那迈出步伐,并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他怎么会失踪呢?他不是一直想要将银行私有化吗?现在,他这么雄伟的事业都没有完成,他怎么想到走?” 辛迪瑾修办公室的门被辛迪墨重重的给推开了,竟然都没有上锁,辛迪墨还一直以为他现在在蜜月期,一定是将他的办公室紧紧锁住的! 迎面而来的气息还是有些阴冷和沉重,但是,放眼望去,文件整理得平整而整齐,偌大的办公桌干净得一尘不染,辛迪墨的手指轻轻拂过那光洁的台面,指腹捏了捏染上的轻尘,当他的目光缓缓落在辛迪瑾修办公室的壁柜内时,他眉头顿时一皱。 壁柜的门一拉开,里面三个长方形的保险柜的门已经微微敞开着,辛迪墨敛住神色,俯身轻轻拉开,果然,里面全部空了。 顿时,他脑中警铃大作! “快,立刻报警,他有可能收到风逃走了!“辛迪墨低声一吼,殷杰一听,立即低头准备拨电话。 两人急冲冲的准备朝警局赶去,没想到刚到电梯口出,随着“叮……”的一声贵宾专属电梯门敞开,辛迪墨一抬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小妈——怎么是你?” 辛迪墨无比诧异的看着从电梯里出来的厉如菲,她挽着干练的黑发,一袭剪裁良好的深色套装完全拉开了她和辛迪墨的距离,眼前的她,再也不是辛迪家族背后的女人,而是一个干练和犀利的职场女人。 她身后站着的是厉凌禹,还有两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辛迪墨的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疑惑。 “舅舅?”他低低的称呼厉凌禹,但厉凌禹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厉如菲并没有理会辛迪墨,她只是淡淡的勾唇笑了笑,便径直带着身后的人朝银行内走去了。 “很奇怪,他们怎么会来银行?”辛迪墨看着他们的背影,再一次疑惑的皱起了浓眉。 “开会啦,所有员工到会议室开会了,总裁行政命令第19号——” 当头顶的女声婉转的传达着总裁室的消息时,辛迪墨和殷杰的目光再次撞到了一起。 “去看看吧!”殷杰低声提醒了一句。 辛迪墨点头,两人便很快也随着去了会议室。 果然,辛迪墨想得没有错,辛迪瑾修这只老狐狸不但将银行全部卖给了外国的大财团,而他也真实的在三天前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以后,厉如菲女士就是东华银行的董事会主席,她将全权代表远在美国的肯迪财团在银行行驶最高权力,希望各位股东各位同事充分的配合厉女士的工作,大家合作愉快!“ 戴眼镜男子的话音一落,会议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为什么会这样?“辛迪墨才不管是谁在这里做老大,他冷冷的质问了一句,瞬间就划破了周围的肃静。 大家的目光齐齐的又落在辛迪墨的身上,迎着所有人不解的目光,辛迪墨缓缓走向厉如菲。 “小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既然要做东华银行的新任主席,你是不是应该将所有的真相公诸于众?“ 厉如菲听罢,只是淡淡的笑。 她扬手,身后的律师就上前,将随身带过来的碟片放进了投影器内。 很快,投影屏幕上就看到了辛迪瑾修在国外和人签约的场景,已经国外财团董事郑重推荐厉如菲出任东华银行董事的一幕。 辛迪墨几乎看傻眼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辛迪瑾修会和厉如菲在一起? 不,他们根本不在一起,但是事情的前因后果却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辛迪墨有些懵了,会议室其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散去了,辛迪墨和殷杰还站在那,面面相觑,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尤其是辛迪墨,他脸色沉得像是快要凝固住了一样,还有眼眸里深藏不见的悔恨。 如果那天,他没有听绮月的话,直接在辛迪瑾修的婚礼上带了警察过去,那么,也不会有此时这样的追悔莫及了。 厉如菲走过来,只是目光淡漠的看了辛迪墨一眼,这才漫不经心的道,“怎么?你以为我永远只能在你们辛迪家出头吗?是不是你也没有想到会这样?没关系,一点都不要觉得奇怪,因为这是你父亲欠我的,我只是来讨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是,我爸爸是对不起你,但是你为什么会和辛迪瑾修在一起?他……” 厉如菲用一声清冷而有些绝望的笑声打断了辛迪墨要说出口的话,她清冷的眸子里再也没有往日里如慈母一般的疼爱,反而是陌生的残忍,甚至,还有一丝报复的情愫溢出。 “和谁合作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他是否有一致的敌人和目标!” 辛迪墨只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翛然一冷,厉如菲没再看他,只是低头朝一直安静站在她身后的厉凌禹淡声道,“弟弟,我们该走了!” “嗯!”厉凌禹点了点头,上前揽住她的肩头,径直带她直接离开了会议室。 电梯内,厉如菲的肩头还有些颤抖,最终,她还是倒在了厉凌禹的怀里。 “姐姐,既然开始了,就勇敢的走下去吧,不管怎么样,我都站在你身后支持你!” “我还是感觉到好心痛,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可它还是逼着我来面对了!凌禹,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 厉凌禹低头看着她,目光闪过一丝淡淡的担忧。 *************** 清晨新鲜的空气之中,飘满了颜料刺鼻的味道,辛迪墨被这味道扰醒,一起身,就看见某个女人身上只围着一件白色的大床单,盘腿坐在一面大墙的中央,不断地挥动着画笔。 他随手捞过一件长裤套上,不掩高大伟岸的赤,裸胸膛,轻声慢步地走到绮月身后,“你在画什么?” 她回眸望了他一眼,然后又将视线挪回画满颜色的墙壁上,“一只长了翅膀的大猫,不过,它还是飞不上去。” “你怎么知道它飞不上天空呢?”他盯着墙壁上的画面,似乎为她这个说法感到好笑。 不过,她却不在意他近似嘲笑的问话,很认真地解释道:“因为,人们觉得长了翅膀的大猫太过稀奇,所以,他们用笼子、用铁练牢牢地将它捆绑住,怕它跑掉。” “我没看见笼子。”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后摇了摇头。 “那是因为我们也在笼子里,当然看不见。” 闻言,辛迪墨一怔,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个听起来像玩笑的说法触动了他内心某处柔软,“你这个说法很奇怪,不过,非常有趣。” 他还笑?难道没注意到事情的严重性吗?她决定好心提醒他一下,“你不生气吗?房间墙壁都被我画满了,你说让我没事学画画的,我只好变成这样了!” 她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吗?辛迪墨无奈地笑瞪了她一眼,“没关系,你多画一点,我可以帮你开个展。” “在你的房间?”绮月质疑地挑起眉梢,露出一副“臭小子你大爷今天到底是哪里有毛病”的表情。 “是啊,无所谓啊!”他耸了耸肩,表示不在意。 辛迪墨说完,站起来利落的穿衣服,然后钻进了浴室内。 绮月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着手中的画笔,最后讪讪的勾了勾唇,悻悻的将画笔扔在一旁。 这个臭小子,越来越不对劲了,她每天都为他在改变,但是最后,他却对她,越来越琢磨不透了! *******************************8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明天继续一万字,谢谢大家的支持哦! 知道你爸爸是谁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齐修四十六岁的生日宴会,远在美国的辛迪家老宅迎来了不少的宾客,辛迪墨仰头喝尽高脚杯中的香槟,便将杯子交给穿梭在宾客中的侍者,独自一人走出自家大宅的侧门。 事实上,他由衷地厌恶这种所谓的社交场合;这一次他远从S城而来,特意来参加辛迪齐修的生日宴,只是当他知道辛迪齐修的生日宴会完全由聂婷举办时,他只觉得一口闷气压在那,吐也不是,吞也不是丫。 前来的宾客都知道辛迪墨是辛迪家的唯一继承人,会场里那些热切地想过来与辛迪墨攀谈的商界人士,都被他冷淡到了极点的脸色给吓退,他自己一个人静啜了一杯酒,感觉一切已到忍耐的饱和点,于是避开众人的注意力,往侧门那片庭院走去。 老宅内中型的喷水池在艺术灯光的照射下泛出银辉,池中那尊雪白的维娜斯雕像美得不可思议。辛迪墨沉静地望着跳动的水花,还没决定往右、往左,前方不远处的矮丛中却传出女子轻细的叹息声。 “这样舒服吗?是不是比较好了?媲” “嗯。”回应得十分模糊,似乎是男人的声音。 “下次不要偷偷翻墙了,有大门为什么不走呢?”女子的责备带着无奈和宠溺,嗓音更柔了。“跟我回房里去,那里比较方便。” “嗯……” 辛迪墨双眉蹙起,目光直勾勾地瞪着那一丛矮木,唇角抿成直线。 阴暗的矮丛一陈颖牵,先是探出一个纤细身影,她一手提着长裙,还忙着回头照顾跟在身后的人。“来,小心一点,握住我的手。” “等一下,有人……” “什么?”聂婷连忙转身,抓紧小男孩的手,眼眸睁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地瞪着静伫在喷水池旁的高大男人。 “你是……”定下心神,聂婷终于瞧清楚对方。 原来是辛迪墨,不过看到她,她很快被他不苟言笑的冷然气息给震慑住,讪讪的站在那,似乎有些难堪。 清了清喉咙,聂婷礼貌性地微笑,用客气的语气道:“辛迪墨先生,你……怎么离开宴会应了?” 聂婷看着那名几乎贴在她长裙上的小男孩,阴暗的光线掩饰了他惊讶的神情。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还以为矮丛中正上演一出火辣的戏码。 “今天你不是女主人吗?你不也离开了宴会厅?”辛迪墨不答反问,忽然朝聂婷走去,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 聂婷脸色有些讪讪的白,却还是冷静的看着辛迪墨。 在宴会厅看到他出现,里面灯光灿烂,还可感觉出他身上的文明气息;但现在处在昏暗下,他宽阔的肩膀仿佛蓄满力量,脸部轮廓变得更加明显,全是刚硬的线条。 这个男人让她感到危险,像要扼断她的呼吸一样。 “妈咪……”这时小男孩拉了拉聂婷的裙子,声音听起来快哭了。“人家脚好痛。” 聂婷被抓回理智,顾不得辛迪墨投来的审视目光,连忙蹲下身察看着小男孩的脚,心疼地说:“宝贝乖,不哭喔!妈咪等一会儿带你回房间擦药,你是男孩子,要勇敢喔!” “嗯。”小男孩吸吸鼻子,用手背揉着眼睛。 “来,妈咪抱你,这样脚就不会痛了。”聂婷伸手抱起小男孩,有点吃力地站直身躯。 毫无预警地,一双健壮的手臂袭近,辛迪墨闻到一股清爽的男性气息,心脏一紧,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怀里的小男孩就这么落进地宽广的臂弯中。 “辛迪墨?”聂婷诧异的瞪大了双眼。 “他不也是我爸爸的儿子吗?我来抱抱他!”辛迪墨噙出一抹微笑,坏坏的意图似乎有些明显。 没想到聂婷好紧张的立即解释,“不用了,我来抱他就可以了!" 辛迪墨不让,依旧用力的抱着小男孩,他深邃的目光朝下,打量着眼前的小男孩,似乎想要找找他的眉眼处看看还有没有和自己有共同点。 聂婷一看辛迪墨的目光一直流转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她紧张的压抑着一颗心,咬着牙在那焦躁的看着辛迪墨和他怀里的小男孩。 “还是我来吧,不麻烦你了,宝贝,快到妈妈这里来,不要麻烦哥哥了!”聂婷低低的叫着辛迪墨怀里男孩,希望她能快到回到自己的怀抱来。 小男孩挣扎了一下,却还是被辛迪墨的手臂圈得紧紧的。 “辛迪墨,你这是?”聂婷对他的行为表示很不能理解。 辛迪墨挑起浓眉,眉梢处却掠过一丝复杂的阴冷,忽而哑声似笑非笑的问,“怎么?这么紧张这个小孩子,难道我说他是我弟弟有错了?” “当……当然没有……”聂婷嗫嚅着双唇,着急的解释。 辛迪墨低头浮现出一抹淡漠的笑,突然问起怀中的小男孩,“弟弟,你知道你爸爸是谁吗?” “爸爸?”小男孩有些疑惑。 没想到聂婷一下就变得紧张起来,几乎是抢过辛迪墨怀里的小男孩,然后对他是一顿冷斥,“辛迪墨,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跟小孩子讲的吗?” 辛迪墨一愣,随即痞笑着问,“聂小姐,请问我有问什么过激的问题亦或者是问了什么少儿不宜的问题吗?” “你――――”聂婷气结,脸色悻悻的瞪了辛迪墨一眼,抱起那无辜的小男孩踩着高跟鞋自己去了老宅内。 辛迪墨唇角勾出一抹冰冷的弧度,当迷离的月色将他的背影拉得越来越长时,他这才转过身来,朝着树丛后的黑影淡淡的扔了句话出来。 “出来吧,我都看到了……” 一张和他一样的东方脸孔出现在月光下,辛迪墨双手插袋的走了过去,目光却直勾勾的落在来人的身上,尤其是他胸前挂着的照相机上。 “给我――”他伸手,语气冷厉而严肃。 蹲在他身后偷。拍的男人目光贼溜溜的看着辛迪墨,似乎还在犹豫,又像是要找机会溜走一样。 辛迪墨歪着头,目光戏谑的在他脸上扫来扫去,“你胆子倒不小,居然能追到这里来偷,拍,说吧,谁花钱请你来的?” “先生,抱歉,我真的不能说!”男人竟然是一口非常流利的普通话。 辛迪墨皱了皱眉,“不说?也行,那你将照相机给我!” “先生,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男人似乎还要讨价还价,辛迪墨一听,脸色一沉,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直接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对方吃痛的弯下了身体,他又是一脚勾了过去,直接将对方摁在了地上。 从他脖子上取下照相机后,辛迪墨直接按开相机,果然,看到了他和聂婷的合影。 迷离的月光下,镜头刚好对准了他和聂婷,还有他怀里的小男孩,单看照片的角度,已经透出了无限的暧昧,辛迪墨冷笑了一声。 “起来吧!” 他伸手将被自己打倒在地上的男人给拽了起来,突然,将照相机还给了他。 “先生,你这是?” 辛迪墨的举动,倒让男人奇怪了。 “这个照片你想发到哪里就发到哪里,我不干涉,另外,我再付你钱,你想办法将这些照片传到国内最火的门户网站上去,你明不明白?” 对方一听辛迪墨不但不怪他偷,拍自己,还给钱与自己做交易,半点都没有思考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直接就点头。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 辛迪墨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哑声安慰道,”知道了,你辛苦了,先回去吧!“ ”是,先生!” *************** 家里,绮月看着电话有些发呆。 这段时间,她和辛迪墨之间总是有些莫名的陌生,她猜不透,也弄不明白。 他说她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充实自己,于是,她除了忙碌店铺里的事情外,她还特意学习了插花,和画油画,只希望能有朝一日也光芒外丈的站在他身边。 可是,他又一声不哼的走了,只给她留了短信说是要回美国一趟。 ***************************** PS:第一更哦,今天继续一万字吧!现在更新的章节是不是大家不喜欢?欢迎大家提出意见哦! 设局收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你到底去哪里了? 躺在床上的绮月一直喃喃自语着,独自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她才知道,她是多么的孤单和想他。 回想起这段日子,她和辛迪墨之间,似乎还有好多的问题都没处理好,辛迪墨突然一走了之,没有半点音讯,她的心有了前所未有的焦躁和不安。 如果辛迪墨回来,她一定要将他们之间的问题好好的沟通清楚,关于那个对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威胁的梁峥,她也不想任性的用他和辛迪墨来赌气了,她只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也罢了。 一晚上,绮月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早上醒来,手机一直在床头嗡嗡作响,绮月伸手在床头到处摸着,终于摸到手机时,当看到屏幕内跳出那熟悉的号码时,绮月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媲。 “老公……”绮月捂着电话,惊喜的叫出声。 “。。。。”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绮月一听,心都急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 “不是在等你说话吗?”辛迪墨的声音慢悠悠的从电话那端传来,低沉而醇厚的嗓音特别好听。 绮月听着,都感觉到胸口慢了一拍。 “那个……你现在在哪里?”绮月捏着电话,试探的问。 “在美国,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辛迪墨在电话里语气淡淡的说。 “你去美国啦?” “嗯!” “噢……” 绮月语气有些失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的生日,我在这里来打点一下他的关系,大概会一周后回来!” “好吧,那我还要等你一周!” 绮月闷闷的说,辛迪墨听到,忽而轻笑出声。 “你想我了?” “难道你不想我?一声不响的走掉,臭小子,我以为你还在吃醋呢!” 绮月说着说着,脸色就有些发烫了。 “我吃醋,的确,我简直被你这个笨蛋气得只想呆在美国不回去了!” 辛迪墨那边毫不介意的打击着绮月,绮月一听急了,“喂,我怎么笨蛋了?明明是你一直在吃那个梁峥的醋,对我还不冷不热的!” “我吃他的醋,我是气你,你知道银行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了吗?” “银行?什么事情?” “你好朋友的老公,我的叔叔,他已经卖掉了他银行的股份逃走了,目前去向不详!”辛迪墨的语气,有一丝无奈。 “啊!!!”绮月顿时呆在那里。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生你的气吗?你还跟我在家闹,我真是将你宠得太厉害了,所以必须晾晾你!” “知道啦!”绮月的语气有些虚。 “但是不可能的,他怎么会逃走呢?又没有人说他做了什么坏事?” “你呀,智商现在真是直线下降了,他做没做不好的事情,用得着这么快走吗?我现在都找不到他了,你可以找一下你的好朋友,看她还会不会和你联系!” “不可能的,茉莉不是这样的人,你等等,我现在打电话给她!” 绮月着急的立即挂了辛迪墨的电话,然后开始不停的拨打茉莉的电话,几乎,她打遍了茉莉留给她的所有联系方式,最后,她是真的如辛迪墨所说的那样,她真的联系不上茉莉了。 她知道,辛迪墨一直想抓辛迪瑾修,不是因为他用了非法的手段夺取了银行,更因为那起绑架案,害得他们两个差点阴阳两隔,所以,对辛迪墨来说,是一定要将辛迪瑾修绳之以法的! 可是…… 绮月的头都大了,她怎么会想到,她的一念之差却演变成这样了? 香港的夜,纸醉金迷。 辛迪墨从美国回来后,应邀香港朋友的约,此时的他正在饭局后的酒店内,全身赤,裸,持着一杯金黄颜色的威士忌,立在落地窗前。 窗外一片迷蒙,点缀着万盏灯火,由高处往下俯视,仿佛踏在银河之上,有些不真实。 摇了摇杯子,他喜欢冰块轻击玻璃杯所发出的清脆声响,眼神缓缓从底下五彩演纷的霓虹中调回,静静投射在反映于落地窗上的身影。他微微一笑,薄唇带着嘲弄,仰头饮了口烈酒。 “墨……想些什么?怎么不理人家了?” 女郎柔声娇嗔着,两只雪白藕臂由身后抱住他。 “我哥哥说了……让我好好的陪你……” “陪我?”他冷厉的目光终于落在他房间的女郎身上,终于开口,眉眼深沉。 女郎眨了眨媚眼,娇滴滴的说,“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她故意倾身,将胸前大片的春光暴露在他面前,柔软无骨的身体也顺势靠了过去。 “抱歉,我对这方面不感兴趣!”辛迪墨脸色冷了冷,抽身和女人拉开了距离。 女郎诧异,像是打量着外星人一样的揪着他不停的看。 “不会吧,墨,听我哥哥说你才二十三岁,你会对我们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吗?” “当然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是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麻烦你告诉你哥哥,要想得到我手里的项目,请不要用这种方式,因为我最讨厌这种**的交易行为,你明白吗?” 突然捏着女郎的下巴,辛迪墨笑得邪魅而残忍。 女郎露出一丝痛楚的神色,此时,有人叩门,他随即一手像抚摸宠物般揉着女郎的发项,低低命令那人进来。 开门进来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微胖,唇上有着厚厚的胡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荀。对眼前正在上演的活春宫,他似乎习以为常,眉挑了挑,两眼视线从进门后就一直维持水平。 “有什么事吗?陈秘书!”他微眯着眼,对那位反映在落地窗上的身影,淡淡地问。 “殷总由台湾来了电话,说那边的状况已经全面掌握了。” 闻言,辛迪墨没说话,只传唇微弯,噙着一抹冷酷又高深莫测的笑。 一个局,他布置许久,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按着他的计划进行。那些以往亏待过他的人,他皆要一点一滴、连本带利地追讨回来。 这世界真美好!不是吗? “替我订机票,明日我先去台湾一趟。”他沉声吩咐,啜了口酒,“没事就出去吧。” “是。”秘书微微颔首,恭敬而安静地退出门去。 “墨……” 眼前,女郎的轮廓有些模糊,那张妖媚的脸竟让另一张清丽莹白的面容取代,美眸水汪汪的,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该死!又来了! 他肯定喝多了,看到这个女人,想到的就是那个折磨他的笨女人? “墨……”女郎将他目光泛着隐隐的火光,立即朝他的耳后吹了一口气。 “滚!”没想到,辛迪墨却是一声冷喝,吓得女郎身体一抖。 “滚开!”辛迪墨恹恹的转过身去。 女郎低低的抽泣着,看着他固执的背影,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辛迪瑾修在台湾操控的企业赵氏集团的总公司位在台北精华地段,楼高三十六层,此时一位年长的董事长正在顶楼自己的办公室阅读几份文件。 老花眼镜垂在鼻梁上,他眉心皱得死紧。近来公司的营运状况大出问题,涉足的电玩业和通讯业双双发生客户退回订单的事件,新出炉的一款电玩原要进军日本市场,才企画着如何推出,市面上竟出现同款产品,早一步切人国际市场。 很显然的,对方锁定他们穷追猛打。商场如战场,若以为这样便能斗垮他们的企业,未免天真! 老人沉着脸,推开散了满桌的卷宗,深深地靠进椅背。 内线电话在此时响起,他吁口气,按下对话键。 “什么事?” “董事长,有位先生要拜访您,他说他是辛迪家族的代表。” 辛迪家族!赵义德坐正上身,没料到近来搅得赵氏乌烟瘴气的罪魁祸首,竟大剌剌地登门拜访。“他叫什么名字?” “辛迪墨先生。”女秘书清脆明白地道。 赵义德先是一怔,随后镇定地命令,“让他进来。”是同名同姓罢了。一定是的。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绝对不会是那个人,绝对不会! ********************************** PS:第二个更,剩下一更在下午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哦! 设局收网(2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你到底去哪里了? 躺在床上的绮月一直喃喃自语着,独自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她才知道,她是多么的孤单和想他。 回想起这段日子,她和辛迪墨之间,似乎还有好多的问题都没处理好,辛迪墨突然一走了之,没有半点音讯,她的心有了前所未有的焦躁和不安。 如果辛迪墨回来,她一定要将他们之间的问题好好的沟通清楚,关于那个对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威胁的梁峥,她也不想任性的用他和辛迪墨来赌气了,她只想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平平淡淡的生活,也罢了。 一晚上,绮月都不知道怎么睡着的。 早上醒来,手机一直在床头嗡嗡作响,绮月伸手在床头到处摸着,终于摸到手机时,当看到屏幕内跳出那熟悉的号码时,绮月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媲。 “老公……”绮月捂着电话,惊喜的叫出声。 “。。。。” 电话那端一阵沉默,绮月一听,心都急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 “不是在等你说话吗?”辛迪墨的声音慢悠悠的从电话那端传来,低沉而醇厚的嗓音特别好听。 绮月听着,都感觉到胸口慢了一拍。 “那个……你现在在哪里?”绮月捏着电话,试探的问。 “在美国,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辛迪墨在电话里语气淡淡的说。 “你去美国啦?” “嗯!” “噢……” 绮月语气有些失落,“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的生日,我在这里来打点一下他的关系,大概会一周后回来!” “好吧,那我还要等你一周!” 绮月闷闷的说,辛迪墨听到,忽而轻笑出声。 “你想我了?” “难道你不想我?一声不响的走掉,臭小子,我以为你还在吃醋呢!” 绮月说着说着,脸色就有些发烫了。 “我吃醋,的确,我简直被你这个笨蛋气得只想呆在美国不回去了!” 辛迪墨那边毫不介意的打击着绮月,绮月一听急了,“喂,我怎么笨蛋了?明明是你一直在吃那个梁峥的醋,对我还不冷不热的!” “我吃他的醋,我是气你,你知道银行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了吗?” “银行?什么事情?” “你好朋友的老公,我的叔叔,他已经卖掉了他银行的股份逃走了,目前去向不详!”辛迪墨的语气,有一丝无奈。 “啊!!!”绮月顿时呆在那里。 “所以你觉得我应该生你的气吗?你还跟我在家闹,我真是将你宠得太厉害了,所以必须晾晾你!” “知道啦!”绮月的语气有些虚。 “但是不可能的,他怎么会逃走呢?又没有人说他做了什么坏事?” “你呀,智商现在真是直线下降了,他做没做不好的事情,用得着这么快走吗?我现在都找不到他了,你可以找一下你的好朋友,看她还会不会和你联系!” “不可能的,茉莉不是这样的人,你等等,我现在打电话给她!” 绮月着急的立即挂了辛迪墨的电话,然后开始不停的拨打茉莉的电话,几乎,她打遍了茉莉留给她的所有联系方式,最后,她是真的如辛迪墨所说的那样,她真的联系不上茉莉了。 她知道,辛迪墨一直想抓辛迪瑾修,不是因为他用了非法的手段夺取了银行,更因为那起绑架案,害得他们两个差点阴阳两隔,所以,对辛迪墨来说,是一定要将辛迪瑾修绳之以法的! 可是…… 绮月的头都大了,她怎么会想到,她的一念之差却演变成这样了? 香港的夜,纸醉金迷。 辛迪墨从美国回来后,应邀香港朋友的约,此时的他正在饭局后的酒店内,全身赤,裸,持着一杯金黄颜色的威士忌,立在落地窗前。 窗外一片迷蒙,点缀着万盏灯火,由高处往下俯视,仿佛踏在银河之上,有些不真实。 摇了摇杯子,他喜欢冰块轻击玻璃杯所发出的清脆声响,眼神缓缓从底下五彩演纷的霓虹中调回,静静投射在反映于落地窗上的身影。他微微一笑,薄唇带着嘲弄,仰头饮了口烈酒。 “墨……想些什么?怎么不理人家了?” 女郎柔声娇嗔着,两只雪白藕臂由身后抱住他。 “我哥哥说了……让我好好的陪你……” “陪我?”他冷厉的目光终于落在他房间的女郎身上,终于开口,眉眼深沉。 女郎眨了眨媚眼,娇滴滴的说,“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她故意倾身,将胸前大片的春光暴露在他面前,柔软无骨的身体也顺势靠了过去。 “抱歉,我对这方面不感兴趣!”辛迪墨脸色冷了冷,抽身和女人拉开了距离。 女郎诧异,像是打量着外星人一样的揪着他不停的看。 “不会吧,墨,听我哥哥说你才二十三岁,你会对我们这样的女人不感兴趣吗?” “当然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是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麻烦你告诉你哥哥,要想得到我手里的项目,请不要用这种方式,因为我最讨厌这种**的交易行为,你明白吗?” 突然捏着女郎的下巴,辛迪墨笑得邪魅而残忍。 女郎露出一丝痛楚的神色,此时,有人叩门,他随即一手像抚摸宠物般揉着女郎的发项,低低命令那人进来。 开门进来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微胖,唇上有着厚厚的胡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荀。对眼前正在上演的活春宫,他似乎习以为常,眉挑了挑,两眼视线从进门后就一直维持水平。 “有什么事吗?陈秘书!”他微眯着眼,对那位反映在落地窗上的身影,淡淡地问。 “殷总由台湾来了电话,说那边的状况已经全面掌握了。” 闻言,辛迪墨没说话,只传唇微弯,噙着一抹冷酷又高深莫测的笑。 一个局,他布置许久,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按着他的计划进行。那些以往亏待过他的人,他皆要一点一滴、连本带利地追讨回来。 这世界真美好!不是吗? “替我订机票,明日我先去台湾一趟。”他沉声吩咐,啜了口酒,“没事就出去吧。” “是。”秘书微微颔首,恭敬而安静地退出门去。 “墨……” 眼前,女郎的轮廓有些模糊,那张妖媚的脸竟让另一张清丽莹白的面容取代,美眸水汪汪的,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该死!又来了! 他肯定喝多了,看到这个女人,想到的就是那个折磨他的笨女人? “墨……”女郎将他目光泛着隐隐的火光,立即朝他的耳后吹了一口气。 “滚!”没想到,辛迪墨却是一声冷喝,吓得女郎身体一抖。 “滚开!”辛迪墨恹恹的转过身去。 女郎低低的抽泣着,看着他固执的背影,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 辛迪瑾修在台湾操控的企业赵氏集团的总公司位在台北精华地段,楼高三十六层,此时一位年长的董事长正在顶楼自己的办公室阅读几份文件。 老花眼镜垂在鼻梁上,他眉心皱得死紧。近来公司的营运状况大出问题,涉足的电玩业和通讯业双双发生客户退回订单的事件,新出炉的一款电玩原要进军日本市场,才企画着如何推出,市面上竟出现同款产品,早一步切人国际市场。 很显然的,对方锁定他们穷追猛打。商场如战场,若以为这样便能斗垮他们的企业,未免天真! 老人沉着脸,推开散了满桌的卷宗,深深地靠进椅背。 内线电话在此时响起,他吁口气,按下对话键。 “什么事?” “董事长,有位先生要拜访您,他说他是辛迪家族的代表。” 辛迪家族!赵义德坐正上身,没料到近来搅得赵氏乌烟瘴气的罪魁祸首,竟大剌剌地登门拜访。“他叫什么名字?” “辛迪墨先生。”女秘书清脆明白地道。 赵义德先是一怔,随后镇定地命令,“让他进来。”是同名同姓罢了。一定是的。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绝对不会是那个人,绝对不会! ********************************** PS:第二个更,剩下一更在下午更新,谢谢大家的支持哦! 他被打磨成了另外一个辛迪墨(3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赵义德先是一怔,随后镇定地命令,“让他进来。”是同名同姓罢了。一定是的。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绝对不会是那个人,绝对不会! 门沉重地推开,那个人站在秘书身后,赵义德终于看见他,与他四目交接,瞬间,脑海空白成一片。他听不见秘书说些什么,只定定地看着她退出,门再度关上,而那个人则大大方方地走到桌前丫。 “你……你……”老人脸色刷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回声音,“你是辛迪齐修的儿子?” “我来跟你谈谈你儿子的事。”辛迪墨站在门外,高大的背影几乎遮挡住了外面所有的光线,面对赵义德的错愕,他开门见山地说。 “我儿子?不……我没有儿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赵义德讪讪的勾着颤抖的唇角,什么话也不想说,径直的想要关门,没想到却被辛迪墨给挡住了媲。 辛迪墨笑了笑,眼瞳一片寒意。 “我知道你现在过得不错,你挺不错,有一个这样不但有出息还有手段的儿子?怎么?在这台北最昂贵的写字楼里办公,是不是很有满足感?” 辛迪墨噙着一丝冷笑,大步迈进他办公室内,目光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清冷。 赵义德闻言大惊,整个人僵住了。“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辛迪墨冷冷挑眉,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牛皮纸袋内的文件摊放在桌上,语带嘲讽,“仔细看看这些资料吧,你们赵家企业涉及的每个产业,我会要我的下属好好跟进,多多跟赵氏学习。”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完全是冲着赵氏来的,抢生意抢到底,不计成本,只为把属于他辛迪家族的所有财产夺回来,以及将辛迪瑾修斗垮。 赵义德看着一份份影印的合约书,苍老的脸更加惨白,颤着声道:“他们竟然跟你签约……他们不再跟赵氏合作?” 远在香港的墨集团抢走他大批客户,公司近来连连赤字,营运不振,而这个男子是前来复仇的,绝不会善罢甘休。 辛迪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享受着老人每一个表情的变化。“我们回归主题吧。方才我已经表明,这次是专程为了你的儿子来的。” “你们辛迪家没有一个好人,我儿子在你们辛迪家受尽冷遇,他的妈妈也因为这个被辛迪峰那老头给逼死了,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的!”老人激动地咆哮,双拳挥舞。 对于他的反抗,辛迪墨的黑眸闪动钢铁般的顽强意志,“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些年来,你儿子分别在五年内将大批的财产转移在一名叫赵义德的男人的名下,起初我们还以为是他在台北的接头人,还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他的亲生父亲,你的儿子辛迪瑾修――――” “哦――――不是,他应该叫赵瑾修,他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应该清楚,他为了报复我们辛迪家,企图夺去辛迪家族的所有财产,不惜请人绑架我的父亲,还用了非人的手段折磨我的父亲,导致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精神失常,后来又联合国外的财团骗取了手里的股权,最后逃到台湾来,你们还以为我不知道?” 老人瞪了他好一会儿,咬牙切齿,“这根本是你们辛迪家欠我们赵家的,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是啊,我的确是乳臭未干,但是你们别忘记了,我辛迪墨才是辛迪家唯一的继承人,谁心狠手辣的对付我们,我绝对不会放过她!”他嘴角悠扬的弧度教人心寒,“我现在就要见你的儿子,赵瑾修。” “你想得美!”赵义德强烈地拒绝。 “随便你。”他耸耸危,垂眼别了下满桌的文件,“我只是来知会你而已!你的儿子赵瑾修,我不会放过他!如果你不乖乖的让他出来见我,你相不相信我会让他身败名裂?” “你想威胁我?”老人的眼睛眯成一线,“我不会听你的鬼话。” “你不听没关系,我有很多证据,都是我这些年花大钱请私家侦探调查的,内容十分精彩,你们在台湾的赵氏家族或者整个台湾商界的名流或许有兴趣。” “辛迪墨!”老人嘴唇不住颤抖,豆大的汗珠涔涔而下,“为什么你要伤害我的儿子?是你们辛迪家逼死了我的妻子,是你们辛迪家导致我们家长期分离了,不管我的儿子做什么,他都是代表的是正义和良知!” “正义和良知?”辛迪墨目光深沉,低低地说:“正义和良知对辛迪瑾修来说,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 “你――”赵义德枯瘦的手指着眼前男子,气得想大声咆哮,胸口陡然缩紧,他视线糊成一片―― “爸爸?”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辛迪瑾修刚进门就见到老人心脏病发的模样,吓得立即脸色一沉的冲了进来。 “爸爸,胸口痛吗?我打电话叫救护车!爸爸……”辛迪瑾修低吼着,猛地抱起倒在地上的老人,阴冷的目光狠狠的扫了辛迪墨一眼后,这才抱着老人疾步跨出。 救护车迟迟没有来,辛迪墨追了上去,将车开了过来,辛迪瑾修这才得意以最快的速度送老人去了附近的医院。 老人及时救回一条命,全赖辛迪墨开车快速,可以将老人在第一时间送进急诊室。但老人会心脏病发,罪魁祸首却是他。 真讽刺,不是吗? 辛迪墨内心冷笑,告诉自己之所以救赵义德,是不想让他这么早解脱。他要老人好好活着,活着看着自己的儿子有走近监狱的那一天。 走廊上,辛迪瑾修像是一头隐忍的兽,正虎视眈眈和充满仇恨的盯着眼前的辛迪墨。 相反辛迪墨,他比以前更加英俊,五官轮廓也越发的深邃,黑眸里的光彩扑朔迷离,眼角添加细细的纹路,性格而帅气。 他的眼里再也没有了辛迪瑾修熟悉的叛逆,相反的是有冷酷的残忍和锋芒乍现的阴狠。 昔日乖巧听他话的大男孩,早已在时光的打磨下变成了成熟而稳重的男人,甚至,他可以洞悉他所做的一切,也可以如狩猎的豹子一样,有隐忍的耐心,等待着最完美的复仇机会。 他等到了,他辛迪墨等到了。 他瞒住了所有人,东华银行和辛迪家族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玩世不恭只会沉迷于女色没出息的纨绔子弟,谁料到,他布这一盘棋,已经布了整整五年。 初出茅庐的牛犊子要想制服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两个男人就着这样站在医院的走廊上对视着对方,辛迪墨唇角噙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面对辛迪瑾修阴冷的目光,他只是淡淡的说,“叔叔,好久不见,这份见面礼,你喜欢吗?” “辛迪墨!”冰冷的唇角溢出三个字,颤抖的声音里是无法掩饰的愤怒。 “叔叔,你以为你来了台湾,我就找不到你了,你以为你一直掩饰得好,但是你却没有想到,你最亲密的人出卖了你,你猜,那个出卖你的人会是谁?” “是谁?”辛迪瑾修上前一步,一把抓着辛迪墨的衣领,冰冷的气焰灼灼的落在辛迪墨的脸颊上。 辛迪墨勾唇一笑,“你这样心思缜密和计划谨慎的人,难道你都不知道是谁出卖了你?” 正在两人僵持着时,一声急促的女音打破了周遭冰冷的空气。 ”瑾修――爸爸怎么样了?” 当茉莉冲了过来时,看到背对着她的背影是辛迪墨时,她整个人顿时像是石化了一样,僵在那里,脸色刷的一下变得灰白。 这一天,是真的要来了吗? “辛迪-墨――你怎么来了?”茉莉喃喃的咬着嘴唇,哑声问。 辛迪墨挑了挑眉,低声笑,“茉莉姐,蜜月开心吗?” “瑾修……” 茉莉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辛迪瑾修,没想到辛迪瑾修听到这一句称呼后,猛地扬起手掌,“啪……”的一声一巴掌抽在茉莉的脸上。 “黎茉莉,是你出卖了我?” 茉莉被他一巴掌甩都两眼发懵。她跌跌撞撞摇晃着身体眼看就要倒在地上,好在被辛迪墨一把给扶住了。 “茉莉姐,你没事吧!”辛迪墨关切的扶住她,当看到她最近溢出血丝时,他愤怒的瞪着辛迪瑾修,真想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 茉莉一把推开辛迪墨,她眼里渗出泪水,突然,她直直的跪了下来,咬着唇瓣看着正在盛怒的辛迪瑾修。 “瑾修!你伤害了那么多的人,现在收手,好不好?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儿子和女儿!” 面对茉莉乞求的哭泣声,辛迪瑾修眼里掠过一丝痛楚,他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会出卖他,她居然会出卖他!!! “黎茉莉,你以为你是谁?我会为你,你想得太多了,你不就是我众多女人中玩得时间比较长的一个而已,你背叛了我,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阴冷的话袭来,瞬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谁也没有想到,辛迪瑾修会突然拔出枪支,猛地一声枪响,子弹穿过茉莉的肩膀,她应声倒在了血泊中。 辛迪墨呆在那里,看着满地的鲜血从茉莉的身体里流了出来,他仿佛看到的是绮月,脸色苍白,无助的双眼中尽是失望…… “辛迪墨,想要我坐牢,你以为我会轻易的就跟你一起走,我想,只有蠢货才会这么做!” 手枪猛地抵在了辛迪墨的额头上,伴随着辛迪瑾修阴冷的笑容,辛迪墨听到耳边传来他残忍的话,“我的女人我都敢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会开枪?嗯哼?” "辛迪瑾修,你杀了我,你也会死,既然你我都会死,那又有什么好可怕的!” “只是,我为黎霆可悲,他这一辈子都要背负着他的父亲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这个沉重的包袱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你残暴的罪行,他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来,他一辈子都无法正常的生活在阳光下,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 辛迪墨说完,眸光平静,唇角缓缓勾出一抹无所谓的笑纹。 反观辛迪瑾修,在听到辛迪墨这话时,他的唇一直哆嗦着,深邃而阴冷的眸子内尽是大片的阴霾,浓得几乎都化不开,也似乎是再透亮的阳光也融化不了一样~! “辛――迪――墨――” 辛迪瑾修咬牙切此的低吼出他的名字,而辛迪墨在感觉到那冰冷的枪口越发用力的抵在自己的太阳穴后,便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一万字,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哦!快大结局了,求月票求支持哦! 浪漫的夜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星期五晚上,绮月忙完店里的事情,便直接开车回到了海边的别墅。 停好车,绮月从后座提出一两袋新鲜的食材正往屋里走去。 辛迪墨离开已经三个礼拜了,她的生活又重回轨道,但心境却不一样了。 独处时,她总会想起他,很想很想,家里的每一处,都有和他在一起的回忆,她想得都有些不能控制自己丫。 一个礼拜前,他说他在美国,但是一个星期的时间,他没有再来电话,现在的绮月,根本不知他现在在哪一个国家?哪一座城市?工作状况怎么样了?是不是吃饱了?忙不忙媲? 唉……绮月知道她完蛋了,只要懂得牵挂谁,就表示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方的身影。她真的完蛋了! 、辛迪墨,你这臭小子,你上辈子是我的冤家吗? 绮月一进门,佣人心姨便迎了过来,帮她接过手中的塑料袋,胖胖圆脸展现一个好大的笑容。 “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吗?”绮月好奇地问。 “呵呵,没事、没事。对了,你今晚怎么在店里待得这么晚?都八点半了,你吃过饭了没?我煮意大利海鲜面给你吃好吗?还是你想吃牛排?” 绮月摇了摇头,好脾气地笑着,“不用了,心姨,我五点多时吃了一份煎饺,还喝下一大碗酸辣汤,现在一点也不饿。因为下个月有分店要开业,最近会在店里的时间多一些,你不要担心。” 心姨笑了笑,忽然压低声音:“那……你要不要赶快回房间,好好洗个澡?” 绮月已经轻快地跳上楼梯,一边说着:“当然啦!我全身都是店里的味道,你一定觉得很刺鼻对不对?呵呵,实在应该好好泡个澡。晚安,心姨,你也去休息吧,家里反正只有我们几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忙的了 !” “晚安。”佣人心姨眼膜中闪动着一抹异彩,目送着绮月上楼。 回到二楼卧房,绮月一打开门便愣在门边。 窗前,辛迪墨正双臂环胸地看着沉入幽静的黑夜,因为她的闯进,他慢条斯理地转过身来,深邃的黑眸仿佛拥有魔力,把她整个人吸引进去,牢牢锁住。 这样的对视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发觉自己好像看不够他,这一刻,心底的牵念像海浪一***打来,愈来愈大,愈变愈剧烈,她眼眶无能为力地开始泛热,却记起他害怕看到她流泪,又咬着唇拼命忍住。 “你……你回来啦?”她就像等待倦鸟归巢的女子,过了三个礼拜,他终于回到她身边了。 辛迪墨淡然应了一声,向她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你瘦了。” 心脏像被猛力撞了一下,绮月反射性地摸摸脸颊,摇了摇头。“可能是最近比较忙吧?”她局促地越过他,走到梳妆台前,听见他关起房门,然后身后一热,他又靠了过来。 “最近忙什么?”辛迪墨忽然问,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在绮月细腻的后颈上。 “我在忙店里的事,还有你让我学画画,我最近也有抽空在弄一些,另外还要……”绮月突然轻呼一声,因为辛迪墨的臂膀从她的腰侧滑过,将她整个人往后揽,让她的背紧贴着他宽阔的胸膛。 辛迪墨的声音很沉,似乎带点笑意。“继续说啊!另外还要什么?” “另外还要到负责店里的宣传,所以……就比较忙。”绮月咬着唇,竟然有些害羞地叹气:“辛迪墨,你不要这样……” 趁绮月说话之际,辛迪墨低头轻咬着她的耳垂,抱住她纤腰的双手慢慢往上移。 “噢……”绮月眉心淡拧着,樱唇微微开放,头偏向一边,不知不觉对他贡献出更多的细嫩肌肤。 “不是给你请了很多的人吗?怎么还让自己这样忙碌?”他低低的责备着,似乎还很不满。 尽管如此,但他的双手似乎也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啊……”绮月弓起身躯完全贴合辛迪墨的掌握,仍尝试维持一点点可怜的理智。 “墨仔,我刚从店里回来,还没洗澡,全身又是汗、又是店里的气味,不好闻的……你不要这样……” “你很香。”辛迪墨低喃着,不理绮月的恳求。 “啊!”绮月害羞得不知所措,从梳妆台的镜子里对上他着火的眼神,看着他的手指一寸寸地侵略自己,肌肤泛出一层淡淡粉红。她想闭上眼,下一秒却被他转过身躯,嘴唇被炽热的气息入侵,吻得狂野难分…… 幽幽醒来,绮月发现自己的背靠着辛迪墨的胸膛,正躺在圆形的按摩浴缸里。 她全身的红潮还没退掉,水温有点热,满满盖到她的胸脯,他的双手有意无意地在她腰间轻抚,好痒…… “醒了?”辛迪墨习惯性地啃着绮月的香肩。 “嗯。”绮月呻吟一声,头还有点晕眩,侧过脸蛋想看清楚辛迪墨,红唇却被他掠夺,和他缠绵地舌吻着。 “墨仔,你……我有话要跟你说啦!”绮月想躲开辛迪墨的索吻,无奈使不出力气,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脸上、肩上种下一颗颗“草莓”。 “那就说,我在听。” “我们可不可以先起来?我们坐下来再谈,这样……这样我没办法谈……” 对他的手段,她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不行!她不能这么眷恋他,不管是心还是身体。 “我想起来了,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啦!”绮月抓着他的手,强行要他将手给拉开,却感觉辛迪墨的宽阔的胸膛震了一下,他在笑吗? “你越是这样?害我越想欺负你了。” “你……”唉!这臭小子,她注定被他吃得死死的。 过了一会儿,辛迪墨终于“好心”地停止撩拨绮月,却抓起她的手和他十指交缠,好脾气地说:“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吗?到底什么事?” 绮月窝在一片温暖里,抿了抿唇说:“你替我请来的团队,已经给了我完整的分店方案,我很感激你……” 绮月身后的辛迪墨,眼神显得有些阴郁,目光投注在墙上某一点,静默了几秒才说:“你要说的就是这件事吗?” 不是!不只这些。她还想告诉他,她这三个礼拜简直是疯狂地想念着他,但是,他却给她的是淡淡的情愫,她琢磨不透,总觉得两人之间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亲密了一般。 绮月悄悄叹气,嗫嚅地说:“是的,我想谢谢你。” “没什么好谢的,你是我老婆,我帮我老婆做大事业,是理所当然的。” “辛迪墨……你是不是生气了?”绮月突然试探的问,不懂他的口气为什么突然变得僵硬、冷酷,也不懂他胸膛的起伏为何加剧,是她惹恼了他吗? 辛迪墨笑了一声,“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不知道……”绮月凝着他,眼神氤氲着薄薄的水雾,现在眼前的墨仔,越发的光芒四射,越发的迷人和优雅,只是,他真的还是那个一直喜欢粘着她,总是无限度的容忍着她的辛迪墨吗? “墨仔,我突然觉得我现在不懂你了……” 辛迪墨闻言,眉头翛然一皱,但很快就扬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笑。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辛迪墨伸出长指轻捏她的下巴,倾身向她,温热的舌长驱直入,深深夺取了她的呼吸。 “你想弄懂我,我等你,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 “墨仔……”绮月忍不住叹息,心里的暖流急涌而出。 纤细臂膀紧紧地拥抱他,开始回应他的热情和需求,释放出更多的温柔,将两人绵绵缠绕。 窗外,星光点点,广阔的别墅正淫浸在浪漫的夜里,美得不可思议…… ***************************************************************** PS:晚上再来更一更,今天雪同学聚会,得去,初五啦,大家都长胖了吗?嘿嘿。。。 甜蜜继续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晕了又醒,醒了又晕,被辛迪墨折腾了一整个晚上,绮月睡到将近中午才起床。 辛迪墨不在房里,她以为他像上次那样,短暂停留后又因工作关系匆匆飞向世界的某个地方。 她的牵挂肯定会日益加深,这真不是一件好事!但感情不能自主,她应该要习惯胸口那份酸楚,一定要习惯啊…丫… 一边做着心理建设,绮月一边步下楼梯,却发现辛迪墨好整以暇地跷着腿坐在客厅里看财经报纸,一派悠闲的模样。 佣人心姨首先发现绮月,朝她欢愉地笑着,“太太,怎么愣在那儿?快下来啊!午餐就快准备好了,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媲” “呃……我想喝果汁。”绮月瞄见辛迪墨收起报纸,眼神静静停在她的脸上,她随即故作镇定的说。 “没问题。”心姨点点头,胖胖的身影迅速转进厨房里。 客厅里留下对视的两人,交织的目光勾,,引出点点火花,耐人寻味。 “过来。”辛迪墨低沉地说,近乎命令。 绮月微愣,但还是听话地移动脚步,在他身旁的“指定席”坐下。 这时,心姨端来一杯综合果汁,还附上一片烤土司,然后又退到厨房去忙了,继续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把土司吃了,别光喝果汁。”辛迪墨翘起嘴角又命令。 “可是我……”微弱的抗议声在辛迪墨的瞪视下自动消音,绮月开始乖乖啃着那片土司。 绮月闷闷的瞪了他一眼,这个臭小子,到底怎么了,一下冷一下热的,一下粘死人一下就变得酷酷的,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看着身边女人秀气的吃相,辛迪墨的大手忽然抚上她的长发,淡淡开口,“你的腰实在太细了,我真怕你承受不住,把你撞坏了。” “咳咳咳……”绮月突然被果汁呛到,整张脸涨得通红。 “怎么这么不小心?”辛迪墨拍着绮月的背,为她递上面纸,眼底却藏着恶劣的笑意。 绮月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眨掉眼角的泪花,羞涩的神情显而易见,可爱极了。“我本来就吃不胖,虽然瘦,可是我身体很好,你不要以为我的腰细就受不了,我其实……我那个……”老天!她到底想说什么?怎么愈解释愈乱? 辛迪墨挑起浓眉,竟然笑了出来。他一笑,绮月又怔住了,张着小嘴,定定地望着他。 “怎么了?”辛迪墨温柔的笑,伸手指轻弹绮月红润的脸颊,又把她的长发卷在指间,他发觉隔了这么多年,再重新看眼前这个女人,他反倒没有厌倦的感觉,相反,倒有种上瘾的迷恋感,不管她是笨,是任性还是胡闹,她身上每个地方都强烈地吸引着他。 绮月深吸一口气,唇边露出温柔的笑容。“你刚才那样笑真好看。”扫掉所有阴霾,只有完全的愉悦,英俊得让她怦然心动。 闻言,辛迪墨淡淡地抿住唇,并未表示什么。“我今天早上和你负责你店铺企划的经理见过面了。” “什么?”绮月瞪大眼睛,满脸疑惑。 本来想问他怎么知道对方是谁,随即又认为这个问题很笨,因为那位经理来家里拜访过,连心姨和陈伯也见过他,还留下他的名片,只要他向心姨他们问起,立刻就清楚明白了,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管她的事情了? 辛迪墨啜了口微温的咖啡,神情虽然沉静,但绮月怎么看都觉得他在闪避她的注规。还有,他的脸颊浮出古怪的颜色,有点红红、粗粗的……不会吧?臭小子一向是没脸没皮的,怎么可能脸红呢?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回答我啊?为什么不说话?”绮月又问。 辛迪墨故意慢条斯理地放下咖啡杯,终于开口,“我要你跟我回纽约,所以手上所有的工作必须马上取消。” “不,”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绮月坐直身躯,小脸涨得更红。“为了这次店铺的事情,我已经花了很多心血,不能说停就停。” “再说了,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业,我必须要为施密特负责!”绮月好认真的说。 辛迪墨浓眉纠结。“难道我说的话,你不愿意听?” “这是哪里跟哪里?我可不想做米虫,我希望有自己的事业和自己的圈子……”绮月意志坚定的说。 想到自己曾经那失败的婚姻,不就是因为自己的世界和中心都是一个男人,最后才有那么狼狈的收场吗?所以现在,她才不会那样,她或许做不了好大的成就,但她一定要做一个有自己世界的女人!绝对不能依附男人! “再说了,和你回纽约有什么事情呢?” 辛迪墨听到她的解释,只是避重就轻的回答,“想知道还不简单?我不管,你非得跟我回纽约不可。” “可是你之前明明说我不用去,你要我留在这里的,不是吗?”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要你跟我走。我已经订好后天的班机,我们一起走!” 绮月咬着唇,眼眶蓦地红了,她拼命想忍住眼泪,可是实在太伤心了,又在他面前哭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霸道?呜……我现在这么多事情,你问也没问,就跑去跟经理谈,你怎么可以这样?虽然我也想跟你走,但你怎么又不给我时间,真是烦死了!” 绮月愈哭愈伤心,明白他不喜欢看到她的眼泪,又赶紧捂住小脸。 辛迪墨脸色铁青地低声诅咒着,但听到绮月说想跟他走,烦闷的心情稍稍露出一丝阳光。 他现在的确不可理喻兼霸道,这些他都承认! 这趟在台湾,他差点…… 后来,他终于明白,不过他做什么事情,他必须对她负责,必须不能让她承受失去自己的痛苦,因为他从未这样在意一个女人,不管做任何事,她的声音、身影、甚至香味都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情况糟到回天乏术,远远超出他的控制,而经过昨夜,当他重新拥有她的身体时,那淡淡的女人香,那熟悉而又缠绵的轻吻,总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渴望,那么深刻,也让他更加明白他再也没办法将她独自抛下,了无牵挂地飞向其他地方。 “别哭了。”辛迪墨低低地说。 “人家也不想哭啊……”断断续续的抽噎由绮月的指缝间传出,可怜兮兮地指控着他的“暴行”。 忽然,辛迪墨拉开绮月的小手,重重地亲吻她,吻得她神魂颠倒,忘了哭泣地瘫进他的怀里。 “墨仔……” 搂着绮月柔软的娇躯,辛迪墨终于很不甘愿地让步了。“那我准许你在纽约指挥这里的工作,总可以吧,!但是后天你一定要跟我走。” “嘿………那还差不多…”绮月倚在他怀里,突然贼笑。 原来教人捉摸不定的是她啊,唉…… 搭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踏上辛迪家族位在纽约郊外的宅第,已是深夜时分。绮月累得没力气欣赏沉浸在夜色下的美丽庄园,只感觉这片产业占地极广,不管是漂亮的喷水地或是草地、绿树,都整理得十分干净。 “到家了,老婆。” “唔……”辛迪墨强壮的臂膀将绮月从车内抱起,她依偎着他,疲惫地笑了笑。“谢谢你。” 辛迪墨双目微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绮月安稳地躺在怀里。发现家里的老管家正在偷笑,他挑起浓眉瞪人,才杜绝这位老管家继续露出那种戏谑又了然的神情。 抱着妻子走进屋里,一群佣人正在里面等待,见状,大家不禁目瞪口呆。 绮月也吓了一跳,羞红着脸,压低声音说:“快放我下来……” “从现在起,她就是辛迪庄园的女主人。”辛迪墨沉声说着,隐隐爆发出来的气场让众人不由得立正站好,屏息等待,没想到他接下来却说:“她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在大家错愕的注目下,辛迪墨抱着绮月往楼上走去。 进入宽敞得有点过分的主卧室,辛迪墨将绮月平放在大床上,这才发现怀中的人儿巧肩颤抖,笑得眼眸中都闪出泪花了。他浓眉挑得老高,怀疑地瞪着她。“笑什么?” 绮月脸蛋红扑扑的,在温暖的灯光映照下像一颗美丽的水蜜桃。她以食指轻戳他的胸膛,“你都不事先提醒人家,突然出现这么多人,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这样很没礼貌啦!”更别提她是被他横抱进来,唉……好尴尬。 “那些人都是辛迪庄园里的员工,工作资历至少三年以上,放心,他们都很习惯的。” “习惯什么?”这会儿挽绮月挑眉,“习惯你常常抱女孩子回来吗?” 辛迪墨怔了怔,不太明白绮月的意思。她是在吃醋吗?还是在跟他开玩笑?抑或者……两样都有? “他们很习惯我说话的方式。”辛迪墨深刻地凝视绮月,心口竟因她的质问泛出诡异的欢愉。原来他喜欢她为他吃醋的模样。 绮月抿了抿唇,疲惫的感觉竟然消失了大半,好想跟他这么东南西北地问扯下去。“你知不知道,你说话的方式现在和以前有很大的差别?” “是吗?”辛迪墨俊美的下颚略偏。 “嗯。”绮月用力点头,“你以前都是对人谦和有礼的,而现在的你总是这样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定,这样……这样很不道德。” 这是什么歪理?辛迪墨微怔,唇角泄漏淡淡的笑意。 “宝贝,你不会以为我还是十七岁吧,而我现在的身份是商人不是学生,你不会忘记了吧?愈是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定,就愈能赢得最后的胜利,跟道德扯不上关系。”辛迪墨顿了顿,上半身倾靠过来,唇瓣几乎要碰触到绮月的红唇,低哑地说:“还是……你真的弄不懂我了?” 绮月瞬间心跳加快,老天!这臭小子正在勾,,引她,而她竟然觉得全身酥软,埋在身体里的火苗因他的撩拨正缓缓苏醒过来,她渴望他的吻、他的爱抚,还有他亲密的占有。 “如果我说是呢?”绮月昂起头,定定的望着他。 虽然他现在越发的成熟和深沉,但不得不说,现在的他比以往的他更让她心动,在这份心动中,还夹杂着患得患失的错觉。 房间里陷入一种奇异的沉默,无形的火花借着彼此的凝视相互碰撞,激起不可思议的光彩。 忽然间,辛迪墨沙哑地低语:“你这爱咬嘴唇的坏习惯也该改一改。” “啊?”绮月表情十分无辜。 辛迪墨勾唇邪笑,直接身体压了上去,一把扣住她的下巴,温热的舌灵巧的钻进了她的嘴里,顿时就堵住了她所有的抗议声。 ********************************* PS:第一更,下午再来一更吧! 幸福的前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一直以为这次和辛迪墨来纽约只是为了度假的,但是没想到的是,他将她带到了辛迪墨在美国的家,不是他单独买的别墅,而是关系着整个辛迪家族的美国的家。 正在绮月为此诧异猜测着辛迪墨有何想法时,他突然扔了一个炸弹过来。 “什么?晚上要陪你去见你的家人?丫” 绮月惊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辛迪墨,辛迪墨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懒懒的问,“怎么?你不乐意!” “喂!!”绮月瞪大着双眼唬他,“我哪里有说不乐意了,是莫名其妙,你都不早点跟我说,现在带我见家长,是什么事情嘛!” “什么事情?见到了我再告诉你!”辛迪墨邪笑着,倾身给了她一记热吻,吻完,绮月气喘吁吁的倒在他怀里,只能娇嗔的看着他。 绮月进衣帽间换衣服,当她看到满排的小礼服被送进来时,她头都大了。 “喂,墨仔……媲” “你觉得晚上是该穿白色那套珍珠小礼服、还是黑色的露背晚礼服好?好纠结!” “别穿露背装!”辛迪墨的声音有一丝紧绷。 “可是那件露背晚礼服剪裁筒单大方,穿起来很好看……” “就是不行!” 正站在落地镜面前看着美衣的绮月微微一怔,“可是……” “没有可是。” “但是……” “也没有但是。” “你怎么可以这样!”绮月郁闷的突然提高音量,“你每次都这样,又霸道又恶劣,只会命令,就是不说为什么,你再这样子,我以后不问你意见了。” “好啦好啦!”见她提着衣服闷闷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辛迪墨连忙哄她,“我……呃……我就是不想让你穿露背装,你要露,也只能露给我一个人看,所以,不准你穿出去!” 噗~!!!绮月的眼睛突然惊奇地瞠大,咦?这男人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我又不是没露过,上次和你去斐济岛度假的时候,我不也穿了比基尼吗?那时候露的还更多呢!!为什么那个时候可以,现在就不行?”绮月虽然鼓着腮帮子据理力争,但心里却悄悄升起一股暖流。 “那个时候是那个时候,现在是现在。”辛迪墨倔强的表达了自己的命令,难道这可恶的小女人不知道,就是因为那次她穿得那么火辣引得旁边的老外都瞪大了双眼,所以现在他才要严令禁止吗? “你……”天!有理说不清,绮月真的无语了。 辛迪墨接了个电话,便要提前走,走时候,他还特意警告绮月,“你不要以为偷偷穿露背礼服我会不知道,我晚上回来接你,如果看到你是穿的露背装,后果自负!!” 绮月闷在那里,就是不说话。 辛迪墨急了,语气也粗暴起来,“你晚上不想去?还是你打算穿露背的性感礼服,对不对?” 天,这臭小子想到哪里去了?一点也体会不了她的心意。绮月坐在那里,只觉得好气又好笑,简直败给他了。“你在说什么啦!” “我不管!你要听我的话。”辛迪墨像个闹别扭的小孩,“而且,我再一次严重警告你,不准穿露背的礼服。” “那露肩、露大腿的呢?”绮月眼睛眨了眨,突然想逗他。 “也不可以!” “哼!” “向绮月!”上扬的音量显示着明显的威胁。 “好啦!”绮月见他这么紧张,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承诺。 辛迪墨这才颇为得意的揉了揉她的头,好像是很欣赏她乖巧听他话一样,“好好在家等我,晚上我来接你!” “知道啦。”绮月横了他一眼,但内心却涌上一种甜蜜的味道。 辛迪墨正要走,绮月突然站了起来,拉住了他。 “辛迪墨!!” “怎么了?” 凝着他越发英俊和迷人的五官,绮月只觉得脸颊好热,心也跳得好快,她咬了咬唇,柔声道,“我爱你!” 不等辛迪墨回答,她抱着礼服快速的钻进了衣帽间。 辛迪墨站在那,目光深邃的追着那扇紧闭的门,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 他得走了,不然真想在这里再狠狠的要她一次! 晚上,绮月独自一个人在卧室里等待着辛迪墨回来,周围好安静,静得她几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静得让她更加想念他的陪伴。 百无聊赖的下了床,披上一件保暖的长睡袍,她轻巧地走出卧房。 时间不算太晚,才八点而已,但庄园里的佣人都已经休息了,四周的感觉变得更加孤寂,她光着脚丫子走在温暖的地毯上,下意识地往辛迪墨的书房走去。 这间宽敞的书房听辛迪墨介绍说这是他在美国处理工作的地方,除了满柜子的书籍以外,精致的古董书桌上还架设着电脑和其他电子周边器材。 绮月每次进来通常都待不到十分钟,因为她喜欢把书拿回房里,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看,不喜欢正经八百地坐在书桌前;就算她要上网,也习惯的用客厅里的电脑。 绮月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照射进来的淡淡月光,显出一室的清寂。她走向古董书桌,拉紧睡袍,屈起双腿,把纤细的身躯窝进旋转椅里。 静静的空气里似乎有辛迪墨的气味,绮月在幽暗中微笑起来,原本浮躁的心不知不觉沉静下来。 不知坐了多久,绮月仿佛睡着了,入夜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从朦胧中睁开眼睛。 看了看时间,也才过了一个小时而已,绮月想着给辛迪墨打电话,便摇摇晃晃地从旋转椅上站起来,但因为双腿弯曲太久了,一下子没站稳,她连忙扶住桌子,幽暗中响起“嘟”地一声,不知道碰触到什么按钮,只见左边的书墙竟然缓缓移动起来。 绮月瞪大眼睛,所有的瞌睡虫全部跑得精光。那道书墙完全移开后,出现了一道门,门里透着昏黄的灯光,似乎是一间密室。 她以前常听说欧美的古老庄园里设置了许多密室,没想到今天竟亲眼看见。好奇提升到喉咙,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慢慢地、小心翼冀地跨进那道门,珍藏在密室里的东西让她瞬间丧失思考能力,整个人宛如中了魔法,化作石头雕像。 老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密室不算大,四面墙上共挂着十幅油画,画中全部是同一个女子,女子年轻秀气,或微笑,或沉思,或提着裙摆正站在海边,画面色彩极为淡雅,仿佛是绘画者不敢用太浓烈的色调惊扰了女子的那超凡脱俗的美一般,绮月站在那油画面前,都看呆住了。 佣人敲响了书房的门,绮月才从密室出来,原来是辛迪墨派人来接她了,还带来了化妆师,绮月为了配合化妆师给自己化的妆容,换上了那件迷人而优雅的小礼服。 司机将她送到了指定的餐厅休息室内后,她在心中一遢又一遍地低喃着辛迪墨的名字,眸中尽是期盼。 不过,见到辛迪墨,她还要好好的问一下,那个密室里的女子到底是谁? 就在绮月陷入思索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走进休息室,又无声无息地靠近她,猛然探出一双健臂―― “啊!”绮月惊声尖叫,整个人跳了起来,手中的水杯直接掉到地上。 她来不及再发出任何声音,熟悉的男性气息便抢攻她的呼吸,精准地吻住她。 “唔……”是他。 紧绷的情绪迅速松弛,绮月热烈地回应着辛迪墨,藕臂主动勾住他的颈项,柔软娇躯紧贴着地。 缠绵了许久,等绮月睁开眼睛,却看见辛迪墨气喘吁吁地臭着一张俊脸。 “你穿露背的礼服?”辛迪墨沉声指控,黑瞳喷出两团火焰。 “是啊!”绮月笑得好媚好美,决定今天不当乖乖的小猫咪了。“不止露背,我还露肩、露大腿,反正我有本钱露。” “你……你一个小时前可是答应了我的,你还穿成这样?”辛迪墨眼底的火焰烧得更旺,脸色铁青地说。想到不知有多少人看到她美美的背、漂亮的巧肩和修长的**,他就一肚子火,气到快吐血。 绮月故意下巴一扬,带着一点挑衅。“你在吃醋吗?” 辛迪墨挑眉。“我吃醋?” “对啊!不过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反正你这么紧张的行为已经出卖了你,我不会和你计较的,谁叫你是我老公呢,对吧!”绮月狡黠的笑,闪动光彩的小脸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辛迪墨顿了顿,但依旧沉着脸说,“等下你就知道你的后果了!” 他爸爸给的惊喜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从车内出来,绮月小鸟依人的挽着辛迪墨的臂弯直接进入了餐厅内。 果然,辛迪墨说的话没有错,这样的场合,她的确应该更加庄重一些才对,凝着远处落地窗边坐着的男人,绮月还是紧张的细声问,“墨仔,我错了,我可以回车里换衣服吗?” “你都这样了,没事,我们本来就迟到了,再去换衣服,爸爸会等得不耐烦的!” 他的大手稳稳当当的牵着她的小手,两人迈着优雅的步伐面带笑容的朝辛迪齐修走去。 只是,绮月想起他曾经给自己提出的几点意见,均是让她离开辛迪墨的,她的心不由得一阵紧缩起来,脚下的步伐也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就挪不动了。 “墨仔,我还是不要去见你爸爸了,我有些怕他!”绮月怎么也不肯走了,松了辛迪墨的手,她调头就要走媲。 辛迪墨微愣之后立即抓着她的手臂,怎么也不肯让她走。 “为什么会怕他?他也是你的公公!” “可是,可是……”绮月不知道如何说出之前辛迪齐修要她离开辛迪墨的事情,她不想弄得他们父子之间有隔阂。 辛迪墨的目光沉了沉,当着餐厅里所有人的面,直接用力将绮月拽进自己的怀里,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唇,并用牙齿啃噬着她的唇瓣哑声道,“不用害怕,说不定他会给我们惊喜呢!” 一双美眸翛然睁大,绮月无辜的看着辛迪墨,直到他离开了她的唇,大手重新拉起她的小手,她这才恍然的被他拉着来到了辛迪齐修面前。 “爸爸!”辛迪墨低低的叫了一声。 绮月站在他旁边,紧张的尊称他,“辛迪先生,你好!” 辛迪墨皱了皱眉,低头望了望绮月,绮月的目光到处躲闪着,有些不自在。 她正在想着,这次辛迪齐修不会和她又谈什么条件吧,如果是谈条件,那还当着辛迪墨的面? 绮月心里有好多的想法,她的心一下就变得不安起来,连柔软的掌心也沁出了粘腻的汗水。 辛迪齐修的目光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眼眸沉静得让人无法捉摸,见绮月始终不肯看自己,他才开口,“你们来了,坐吧!” “嗯!”辛迪墨立即为绮月拉开了椅子,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将她有些颤抖的双肩按压着让她坐在了沙发上。 “你想吃什么?你看看!”辛迪墨让侍者送来菜单,递在绮月面前。 可怜的绮月哪里有心情吃东西,被辛迪齐修的气场罩着,她一颗心始终忐忑不安的跳动着,混乱思绪的她急急将菜单又推给了辛迪墨,有些急躁的说,“我随便,你替我点吧!” 辛迪墨看她有些不自在,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搁在椅子上的左手轻轻捏住她的小手,然后用力紧了紧。 绮月随即暗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起头,勇敢的迎上了辛迪齐修打量她的目光。 “绮月啊!”辛迪齐修开口,语气淡淡的,沉沉的,弄得绮月那弱小的心脏猛地又是一缩。 “嗯!”她点头,咬了咬唇,挤出一丝笑容,紧张的看着辛迪齐修。 辛迪齐修冷酷的脸颊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他盯着绮月,忽而像是叹息了一声一样,低低的说,“你和辛迪墨在一起,也有六七年了吧!” “我们认识有七年了,结婚的话,马上快一年了!”绮月老老实实的答,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自己说得太多了,她有些懊恼的埋怨自己,不该提结婚这件事的,毕竟当初他们结婚,是没有通过他们家长这一关的,这对辛迪齐修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辛迪齐修听到绮月的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辛迪墨点了三份牛排,繁琐的法国餐,吃的时间就是长,这对绮月来说,并不是一件浪漫的事情,反而因为是和辛迪齐修进餐,她有种备受煎熬的感觉。 绮月一直等辛迪齐修的话,却始终没有等到,当她看到他眼眸里有冷意溢出时,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就有话脱口而出—— “辛迪先生,我和墨仔是真心相爱在一起的,我认识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的家世,不管他是不是辛迪家的孩子,我都爱他,希望你能理解和认同,现在我们也结婚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请你放心!” 绮月噼里啪啦的说了好多,听得辛迪墨倒是一愣一愣的。 他别过头,看着她焦急望向辛迪齐修的眼神,那样无辜的目光里充满了想要被认可的渴望,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样的她,他突然有些心疼。 哎,这个笨女人,她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 辛迪墨忽而勾起唇角,哑声道,“你说什么呢?弄得这么紧张,今天我们就好好陪爸爸吃饭,你别想太多!” “我……”绮月咬了咬唇,有些无辜的看着他。 “呵呵……”突然,对面的辛迪齐修发出一声低沉而又愉悦的轻笑声,绮月猛地抬起头,看着辛迪齐修难得的笑容,更加不知所措起来。 “绮月啊!你可能太过紧张了,你放心,今天我们不谈别的事情,我们只好好的吃饭!”辛迪齐修说完,便亲自接过侍者刚刚开启的红酒,亲自为绮月倒上。 绮月瞪大了双眼,简直有些受宠若惊,“辛迪先走,我来吧!” “就让爸爸来吧,反正是一家人,你没必要这么见外!”辛迪墨又插话进来,带着微微的训斥。 绮月只好点了点头,一家人,她真的好喜欢听到这三个字,尤其是在辛迪齐修面前,她不由得偷偷的去望辛迪齐修,当发现他在听到这句话时并没有不对的表情时,绮月一颗紧绷的心这才悄然落地了。 用餐时,辛迪齐修只是问了一些辛迪墨公司的事情,绮月这才知道,原来辛迪墨早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就在香港注册了公司,还有非常阔气的名字,叫“墨集团”,主打互联网上的社交网站,据辛迪墨向辛迪齐修汇报,业绩似乎非常好! 看着身边的墨仔真的像个商场的老手一样和自己的父亲侃侃而谈,绮月凝着他的侧颜,内心突然有种说不出的骄傲。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专注于银行的工作,没想到,他还忙了别的事业,而在这份他喜欢的事业上,他小小年纪就已经做得了风生水起。 真的,她为他骄傲,为他自豪,凝着他的目光里,也多了一份全新的崇拜和欣赏。 绮月凝着辛迪墨的目光并没有逃过辛迪齐修的眼睛,虽然他一直内心不太认可这份年龄差距这么大的姐弟恋,但是看着儿子多年的执着,他最后也只好渐渐的接受了。 于是,在辛迪墨和他探讨的话题结束后,辛迪齐修突然将自己准备的礼物轻轻搁在了餐桌上。 “绮月啊!”他依旧淡淡的叫了她一声。 “嗯!”绮月立即放下刀叉,表情专注的看着辛迪齐修。 辛迪齐修低头,将锦盒的暗扣轻轻拧开,顿时,一枚由蓝宝石、月亮石、海蓝宝石及钻石镶嵌而成的奢华手镯就出现在绮月面前。 当辛迪墨看到这枚手镯时,顿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辛迪齐修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那枚手镯,当手镯璀璨的华光轻轻照映他的脸时,他一向冷酷的表情里才有了一些些的放松,和隐隐透出来的柔情。 “爸爸,这不是你当年送给妈妈的定情手镯吗?怎么?” 辛迪墨哑声问,看到自己父亲眼神里还流露出不舍的爱意,辛迪墨又生怕惊扰到他。 绮月闻言望向辛迪墨,辛迪墨便点了点头。 很快,辛迪齐修就敛住了他并不轻易流露出的柔情,他微微笑了笑,将手镯缓缓的推到绮月面前。 “绮月啊,这是墨仔妈妈生前的最爱,现在我将它送给你,希望你日后能在你们的小家庭中好好的照顾辛迪墨……” “辛迪先生,这太贵重了……”绮月一听要送给自己,她怎么能接受,当下更是感动得已经两眼泛出泪光了。 她并不在乎这些物质的东西,只要能得到辛迪墨父亲的肯定和认可,这就是她最大的满足了,更何况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辛迪墨妈妈的遗物,她觉得这份礼物太贵重了,她不能收! “辛迪先生,我会好好的照顾辛迪墨的,你放心就好了,这手镯应该放在你那里才最合适……” 绮月急急的说,却被辛迪齐修扬起的手臂打断,他依旧是微微淡笑,眉眼处,有看淡世界情爱的淡泊和深沉,对他来说,伊人早逝,他凝着她的遗物多年,也尽了相思之意,如今,他决定送给他儿子最爱的女人,也是希望他们能将他们的的爱能好好的传承下去。 辛迪齐修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对辛迪墨交代道,“墨仔,你给绮月戴上……” “是,爸爸!” ***************** PS:甜蜜第一波,明天继续哦!!么么,求月票哇。。。另外雪落的新文《醉爱冷情军长》大家帮忙收藏一个哦! 放肆的沉沦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齐修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对辛迪墨交代道,“墨仔,你给绮月戴上……” “是,爸爸!” “墨仔……这不行……我……丫” “听话,这是爸爸的心意,你乖乖接受就可以了!” 辛迪墨贴着绮月的脸,低声提醒她。 绮月感动得眼眶顿时就变得湿润了,她咬着唇点了点头,当手镯完整的套在绮月纤细而白皙的手腕上时,那奢华的光芒仿佛又重现了当年那倾世的容颜,辛迪齐修眼里流露出满意之色,整个人看上去,也比最初的他放松了许多。 “谢谢……辛迪先生……”绮月嘴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不停的暗自逼着自己的眼泪,不让它们流出来媲。 “绮月啊,这个称呼我不太喜欢听,怎么?墨仔,你没有告诉她,现在应该改口了吗?”辛迪齐修颇为严肃的看着眼前这对小儿女,语气有些冷冷的。 辛迪墨一听,当下就明白了,立即低头提醒道,“还不换称呼?” “啊?”绮月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突然看到辛迪齐修脸色冷了,她还在紧张之中呢! “叫爸爸……”真是个笨女人,难道非要他说得这么直白吗? 爸……爸爸? 绮月瞪大了双眼,盯着辛迪齐修足足看了好几秒钟,辛迪齐修故意扳着脸,低声缓缓道,“怎么?绮月,你还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我早就想叫了,只是我不敢!”绮月完全明白过来后,也抬高了声调,没有出息的狡黠一笑。 辛迪齐修又笑出声来,看得出来,他心情真的很好。 “爸爸,我敬你!”绮月想都没想,端起手边的红酒,豪迈的一饮而尽。 “笨蛋,你又不是吃中餐……”辛迪墨见她突然这么豪迈,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 “我开心,和爸爸要多喝几杯!”绮月才不管他,也懒得理会这是要多么矜持的场合,又给自己倒上了半杯红酒,兴奋的又连着敬了辛迪齐修三杯。 辛迪齐修倒也配合,连着和她干了好几杯。 只有辛迪墨坐在一旁干着急,她不是典型的三杯倒吗?若是喝醉了,那今晚就有他受的了。 ”墨仔,你也跟爸爸喝一杯,你要知道,你的爸爸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哦,他为你真的操了很多的心,所以你以后呢,要更加的努力和用心,听爸爸的话,做一个孝顺的乖儿子,以后也要像爸爸一样,成为一个成功的商场精英,这样才不辜负爸爸对你一直这么用心的栽培!” 绮月说完,便打了个酒嗝,她抓着红酒瓶,倒还清醒,直接给辛迪墨倒了傻傻的一大杯。 她话音一落后,辛迪墨神色凝重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虽然他们父子间曾经有很多的隔阂,但的确如绮月所说的那样,他有一个好爸爸! 父子两之间的默契已经不言而喻,辛迪齐修也没有多在餐厅停留,见绮月有了醉意,他便离开了。 不过,趁绮月还在清醒的时候,他起身说了一句,“墨仔,选个日子将婚礼办了,我们辛迪家的儿子结婚没有个像样的婚礼成何体统?” “是,爸爸,我会尽快准备的!” 婚……婚礼? 绮月坐在位置上,再一次听得目瞪口呆。 她一直在心里惦记着却又没有说出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吗? 看着在眼前被无限放大的俊脸,绮月在辛迪齐修走后,终于渗出了热泪。 “墨仔,我们要举行婚礼了吗?” 辛迪墨看她这样,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翘起嘴角,拽拽的说,“怎么样?让你跟我来纽约有惊喜吧!” “臭小子,为什么瞒我这么久,你真讨厌!!!”绮月扬起小拳头,娇嗔的埋怨的捶打着他的肩膀。 电梯内,辛迪墨一把拉过有些微醉的女人,直接将她按在墙上,并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道,“做我辛迪墨的女人,怎么会没有婚礼?你以后任何的想法,我都可以为你实现!但是……你要乖乖的……” 灼热的气息喷在绮月的脸颊上,一番心醉后,她都有些意乱情迷了。 “但是什么?”她勾着他的脖子,软软的身体直接贴了过去。 “但是……”辛迪墨随即邪魅的一笑,大掌探进她的裙摆内,捏着那温热的神秘花园坏坏的说,“但是你要给我生儿子,最少两个,不然,以后我会天天的折磨你……” 他的手指不断的在那撩拨着,绮月被他弄得忽然咯咯的笑了起来,捏着他的耳垂,她修长的大腿猛地缠在他的腰间,纤细的手臂随即勾下他的脖子,她啃着他的嘴唇吐气如兰道,“生儿子不是男人该出力吗?” “我一直没有怀孕,是不是你以前都没有使力呢?” 她说完,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媚眼如丝的眨了眨眼睛,好无辜的看着他。 辛迪墨听罢,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他猛地抓着她的小可爱,直接在电梯内就将她的小可爱给扯了下来。 绮月惊呼了一声,她的唇已经被他炙热的唇给堵住了。 "啊……嗯……" 绮月只觉得浑身火热,犹如置身在干燥的沙漠般,他冰冷的手指光是抚上她光裸的肩膀,就让她舒服的呻吟。 电梯内的他着迷于她妩媚的娇态,那处于纯真与魅惑之间的诱惑、挑,逗让他绷紧的理智像弦一般断裂,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他难得控制住,直接攫获住她的檀口,饱含***的眼眸看着她意乱情迷的俏颜,狠狠吸,吮她的下唇,吞噬她的气息。 绮月双手抓着电梯内的冰冷扶手,昂着丰满的酥胸微喘着,辛迪墨邪魅一笑,趁机将火舌钻入她的嘴里,犹如狂风暴雨般肆无忌惮的夺取她口里的甜津甘露。 她的心跳急促,他的体温上升。 胸前一冷,原来是他动手把她身上的衣物卸去,巨大的掌心正揉搓着那对丰满,两人肌肤相亲,她的小脸涨红,忍不住扭动。 他贪婪的加深力道,罩住她双峰的大手多了几分强劲,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间一再被挤压出来,他眼睛泛红,却丝毫不停手,对重复的事乐此不疲。 当电梯直线下降时,绮月这才恍然惊觉这是在电梯内,于是,她猛地咬他唇瓣,喘息着说,“不行了,外面有人会进来的!” 果不其然,电梯“叮……”的一声便停下来了,电梯门猛地敞开,外面正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绮月羞得满脸通红,辛迪墨当下就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然后拦腰将她抱了起来,迎着对方特别不好意思的眼神,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搂着绮月快速的出了电梯。 当了房间内,绮月的脚尖还没落地,她娇小的身体已经被他情急的抛在了床上。 “喂……” “你认为你现在还有时间说话吗?” 他邪邪的笑着,伸手撩起她的衣服,直接从肩头处扯了下来。 “唔……吻我……快……” 的确,她才不会浪费时间和他说话,这一天来的太幸福了,她只想好好的和他爱爱。。。 投入的,狂热的,尽情的,和他爱爱。。。 辛迪墨享受的眯起了他那狭长的眼眸,伸手揉捏着她的丰盈,他的恣意妄为惹来她的桃腮潋潋、娇喘微微。 “老婆,现在的你好美……” 他从来不会吝啬对她的赞美,当他性感的唇刷过她的乳,尖,她昂着头忍不住惊叫。 “啊――” 他把鼻子埋进她那诱惑的事业线内,吸取着她的乳,香与熟女之香,那么诱人,那么好闻,欲火不禁被点燃,让他全身血液火热狂飙,他已经决定要把她吃掉了。 “我要狠狠的干你。”他一改昔日在床上时的温柔纯情形象,竟然吐出了一句流氓的话,简洁的宣布后就吻住她的唇瓣。 绮月听着,浑身的血液也开始冲进脑门内,她感觉得到自己的嘴里被他翻扰得天翻地覆,魔魅邪气俊颜近在面前,让她的心脏扑通直跳。 他没这么简单就放过她,给她更多的感官刺激。 他的双手捧着她的酥RU把玩,手中既绵腻又软热的触感让他的下身一触即发,无形中长大的火热已经可以深深的刺进她的体内了。 “享受吗?”他揉擦着她顶端的粉嫩凸起,看它绽开美丽的模样,他邪恶的用两指捻起红色的圆珠拉扯。 绮月喘息着,俏脸酡红,她伸手揉着他的耳垂,缠缠绵绵的低喃,“我老公最棒,最厉害……” 辛迪墨得意的露出一丝笑弧,看着她强烈的扭动,耳边听着她欢快的尖叫,嘴里小声的乞求着她渴望的事情。 “我想要了……呜……受不了了……给我……” 他把艳丽如红宝石的花蕊顶端含进嘴里,用灸热的舌尖舔,弄、旋转、吸,吮。啃咬,在她身上制造无数的快感火苗。 绮月真的忍不住了,脑海里是一片空白,只得抱紧他的头颅,任他更用力的挑,逗她、取悦她。 邪恶的男人折磨得还不够,他的手悄悄的向下伸向她的贴身小,亵裤。 上头一片湿濡,她已经湿透了! “你真敏感……”他眼眸闪烁出亮亮的光,绮月听到,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辛迪墨这才靠近她,咬着她的耳垂暧昧道,“不过我就是迷你这样,越热情我越爱……” 说完,他伸指轻划那道水淋淋的私密花园,手指试探的先按了按,还没怎么用他的技巧,已经让她整个人大颤,在战栗之后又空虚得想要低叫。 他把她的底,裤往下拉,让它勾缠在其中一只**脚踝处悬而未坠。 微敞的双,腿间那隐密的地带在丛草间忽隐忽现…… 他着迷的直瞅着她春心荡漾、不断泌出甜腻香气与黏稠蜜液的花唇。 低下头,他缓缓的把脸移向她的幽谷。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吹在她的花心上方,惹来她一阵战栗,把俏臀拱高相迎。 猛地,他探出舌尖,往她的花唇上轻轻撩拨…… 绮月顿时只觉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抓着他手臂的十指顿时紧紧的掐进他的肌肉内,同时娇吟情难自禁的逸出。 她的气味,好闻! 她的花蜜,好吃! 她整个人,是如此的让他沉醉和着迷。 当他的舌在那任意的勾缠时,快慢不定的节奏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震撼快感,绮月有种想要昏死过去的快感。 她全身虚软,也全身难耐。 阵阵的战栗像拍岸般不断袭来的浪花,把她全身四肢百骸冲刷得无一处不痛快,无一处不服贴。 她的身子被逼出了汗雾,也蒙上了一层绯丽。 他的唇舌继续捣乱,让她体内快感不绝,高,潮不断。 “啊啊――”她终于忍受不住,大声的尖叫出内心的欢绝。 他的手指趁她分泌出更多湿滑时往内探入,马上就被内部的狭窄给包围住。 绮月难过得不断的扭动臀部,不知是相迎还是推拒,他让长指在她体内停住不动。 一会儿,他退出,再深入,规律的进击,让她吟叫不止。 汗珠从他的额际流下,她不断泌出香液,他也一直流着汗水。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激情欢愉的***气味,有他的麝香,也有她的甜腻,一层又一层的缭绕在两人的鼻息之间,挥之不去, 终于,他忍受不住了,他拉下拉链,松脱长裤,卸去身体最后的束缚―― 他的硕挺一柱擎天…… 她星眸半睁半眯,神情妩媚、娇腮酡酡,迷蒙的眼神对上他眼中欲焚的狂狷,她感到面色一羞,视线下移,接触他坚硬如石的巨大,霎时目瞪口呆。 呜呜,那么大,臭小子还在发育吗? 一阵脸红心跳后,她回了神,也羞了心。 “会不会觉得这里会愈来愈空虚,你想要我。” “啊……嗯……呃――啊啊――” 他感受到她体内再度剧烈收缩,他突然撤出手指。 她满脸惆怅,身体更是空虚得要命。 他扶着自己的火热,对她微微一笑―― 下一秒,他的腰杆猛烈一挺,奋力的贯穿了早已等待的她…… ************* 一波愉悦过后,夜已深,但床头的那盏晕黄的光已经害羞的卷起了大片的旖旎春色。 此时的辛迪墨正全身赤,裸地靠在床头,半眯著黑瞳,享受绮月柔软掌心和唇舌在身上制造的快感。 她学着他教过她的方法,垂下头,以唇轻轻吮,吻他的颈项,缓缓往胸膛移动。 在辛迪墨逐渐粗哑的呼吸中,她的娇唇含住他一边的红豆,那地方虽然不像女人如此丰满圆润,却一样布满敏感的神经,在她刻意的舔,弄下,胀得更为坚,硬。 “看来,我老婆的技术越来越好了。”辛迪墨声音低沉,眼底燃烧着两把火焰,享受着她的服务,粗掌也没停下来,不断在她美好的裸背上爱抚,还不时滑到她的胸口,揉捏著那两团香,乳。 绮月力气不够,没几下就弄得气喘吁吁,满脸通红,不过她还是努力地控制著自己按照他要的方式进行。 “继续,宝贝你可以的!”见她有些吃力,他温柔而渴望的鼓励着她。 “嗯。” 她亲吻着他的胸,小手爱抚着他蜜色的肌肉,来到另一边尚未受到眷顾的胸膛,指尖轻搓著男性乳,尖,让那一点也感受到无比的刺激和痛快。 辛迪墨仰起颈项喘气,五指探进绮月秀丽的发丝,双腿,间的分身已高高地昂扬,一股惊人的热力不断地聚集,几乎要将他撑爆。 “含住他!”他拉住她的手压在身下那团火源上头。 绮月微愣,被动地握住它,感觉强悍的生命力在掌心晃动,她慢慢地抚弄著、上下地圈套著,感觉那热度在她小手里直线飙升。 毫不犹豫的,她张开嘴,她让那团火源进入小小的口中,以温热将他包裹。 “唔…”辛迪墨微微抬起腰,进入得更深,抵着她的小舌。 不需要他给予任何指导,她捧住他坚,挺的一部分,开始以手、以唇、为他服务着,将那份巨大彻底滋润得更加巨大骄傲。 再也不能忍受的辛迪墨低吼一声,忽然抱住绮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动作是急切而且粗鲁的,扳开她的双膝,直接就进入她的身体。 “嗯哼……”绮月咬着下唇,红着脸温柔的凝着他。 其实她并不觉得疼痛,她腿间的湿意早已提供润,滑的作用,她感觉着前所未有的爱意在内心流淌,她的手抱住眼前这最爱男人的头,尽情的咬着他的耳垂,将自己深深的爱意全部传递给他。 他压着她律动起来,不断地撞击。他的进攻像永远也得不到满足,要的那么深、那么用力,顶到整根热源完全埋进她的体内,深深的震撼着她的心。 “啊啊……嗯啊……”绮月发出破碎的呻吟,她承受著,双腿虚弱地垂在他大腿的两侧,小手仍爱恋地抚摸他的裸,体。 “舒服吗?宝贝,你喜欢我这样做,对不对?”辛迪墨似笑非笑,声音变得好沙哑、好有磁性,不放过任何撩拨她的机会。 “喜欢喜欢,你给我的我都喜欢……”绮月缠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他的热力在自己身体内膨胀,她随即忘情的低喃起来, 辛迪墨俯身宠溺的笑,当下加快了速度,直接送她上了最疯狂的顶端。 两人翻滚在一起放肆的沉沦着,在***的狂潮中翻翻覆覆,然后,他将对她的爱和疼,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体内,在她体内爆炸了。 夜越来越暗沉,唯有房间内的男女还在贪欢的纠缠皱,最后,男人和女人双双发出极致的叫喊,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她,一块攀登到最高峰…… ************************************************************************************* PS"应婷的要求,四次船后就大结局,这是第一次哦,大结局前还有三次,啊哈哈哈,大家就忍忍吧!哪个要雪是无肉不欢的银呢!么么………… 甜蜜的婚礼--你是我的男主角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天色大亮,刺目的阳光从窗台倾斜而出,暖烘烘的烤着柔软的羊绒地毯,躺在床上的绮月轻轻的眨动眼皮,觉得全身每一个地方都在酸痛,她的脑袋昏沉,一睁眼,看到的是一束亮亮的光线从玻璃窗外透射进来,刚好就照在她的脸上。 这不是他们的家。 脑子开始运转,她的俏脸不断的加深红云。 起身,她想从这张欢爱过的大床上离开,只是无法顺利着地,她的双腿虚软,双膝无力;整个人直接跪坐在冰凉的原木地板上。 辛迪墨打开门;看到的就是她这副软弱的娇态。 她身上没有任何衣物,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 站在她面前的他不得不深吸一口气,眼神不自觉的深沉媲。 “讨厌,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绮月娇嗔的飞了他一眼,双手情不自禁的环在自己的胸前。 虽然他们之间的身体交缠早已突破了各种尺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绮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辛迪墨闻言,立即把推车推进房里,他快速关门,推车上放着几样可口的菜肴与一碗白饭。 “我想你应该饿了……”拦腰将她抱起,他温柔的将她放回到床上。 闻到香喷喷的食物香气,绮月的肚子自有意识的呜声咕噜。 她的脸有些赧红,视线却紧盯着推车上的食物不放。 辛迪墨把她扶起来,让她背靠着墙;坐在床上。 绮月无法赤,裸的面对他,拿着一旁的软被把身子遮掩起来。 “我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 “我拿去洗了。” “我没说要洗?”她羞嚷。 “放心,我晾在浴室里,没有人看到。”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傍晚而已。不用担心,你把饭吃一吃,待会儿我拿衣服给你。“ “这是给我吃的?那你呢?” 他漾开一朵帅气的微笑。“我在餐厅里吃过了。” 辛迪墨把推车推向床边,让她可以顺利拿取。 他的视线一直都定在她的身上,让她浑身不自在。 “别这样看着我啦,还没看够呀!”绮月实在无法忍受他的目光了,随即娇羞的嘟嚷了一句。 “我怎么会看够?要是看够了,你可就危险了!”辛迪墨也知道她是害羞,还不忘拽拽的调侃了她一句。 “你敢!!”绮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才红着脸,慢慢的进食。 “你可以不用在这里陪我,你去做其他事情没有关系,我等下直接可以回去!”知道辛迪墨还有好多的工作之后,绮月这才体贴的提醒他。 “我没有其他事,我也喜欢在这里陪你。”辛迪墨坐下,语气也越发的温柔起来。 他所有的成就和成功都是为了这个女人,而他最容易满足的事情,就是能有更多的时间好好的陪着她,静静的享受着这只独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可是……一个人猛盯着我吃饭,我会觉得很奇怪。”绮月眨了眨眼,还是绕到了之前的话题上了。 辛迪墨嬉笑着紧瞅着她,“好吧,那我将眼睛闭上!” 他无辜的用手掌捂住双眼,故意将头还昂得高高的,看到他这番孩子气的模样,绮月随即噗嗤的笑出声来。 “好啦,我开玩笑的啦,跟你在一起,我脸皮也越来越厚了。。。”绮月笑着将他的双手抓下,当对上他温柔而宠爱的眸光时,她心一动,直接从床上站起来,顿时赤条条的身体就偎进了他怀里。 “哎哟,投怀送抱,我不行了……”辛迪墨随即喘息着,故意夸张的说。 绮月娇笑,勾着他的脖子又刮了刮他的鼻梁,凝着他的眼睛,她轻启红唇哑声的一字一句的说,“老公,我爱你,我现在越来越庆幸嫁给了你,你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说完,她的唇轻吻着他的眼睛,随之也啄了啄。 辛迪墨的大手一直轻抚着她的美背,听到她深情的告白后,他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咬着她的嘴唇,热切的就将她的嘴给含住了。 “姐姐,真的,我还做得不够,以后我会更加疼你……” 缠绵的热吻后,他眸光深沉的凝着她,每当他严肃的表白时,他总会习惯性的叫她“姐姐”。 她或许不知道,这声“姐姐……”是他内心永远的牵挂和责任,有最初的怜惜和最后的宠爱,也亦饱含着曾经他们相恋时的各种艰辛。 为此,他才能时刻的提醒着自己,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再疼她一点! 绮月从来没有反对他这样叫她,也许,因为这声称呼而带来的感动早已铭刻在他们的心中,深深的爱和眷恋,已经不需要他们再多纠结在这样细小的事情上。 “我喂你……” “嗯……” 绮月几乎是坐在他怀里,辛迪墨怕她着凉了,扯过被单盖在她身上。 “墨仔……我突然有好多的问题想问你,现在我可以问了吗?”绮月昂起头,很认真的看着他。 辛迪墨笑,他当然知道她的脑袋瓜子里有很多的疑问,上一段时间,因为他要谋划辛迪瑾修的事情,他一直对她冷冷的,他怎么会不知道她内心的疑惑。 “你问吧,想问什么就问!” “嗯,首先,我要问的是,你书房画室里的女子是谁?” 辛迪墨微怔,“你看到了?” 绮月点了点头,“你不会怪我看到了吧,我不是有意进去的!” “他是我妈妈,那些画作都是我父亲为他画的!”辛迪墨低低的解释,语气好伤感。 绮月的心也随之牵扯了一下,她想着话中女子那绝世的容颜,原来是辛迪墨的妈妈,这么简单的问题,她怎么还没有想到呢! 而那些画作,初看之下,真的可媲美大神的水准,居然还是辛迪齐修画的,而一直冷酷威严的大家长,辛迪齐修,是真的还看不出曾经是一个艺术青年嗯! 或许,这些都是因爱而改变的吧! “原来如此,难道你想我学画画,也是因为这个吗?” “嗯!”辛迪墨点头,突然就笑了起来,他揉着她的脑袋毫不客气的打击她,“不过,你可真是没有画画的天赋,我也知道你不爱画画,没关系,以后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绮月听罢,吐了吐舌头,狡黠的笑了起来,“没有啊,我虽然画不出大师的水准,但是我会画乌龟之类的哦,你懂的……” “下次不准了!”辛迪墨一听她又要画乌龟,连忙冷了脸,要知道之前她在他背上画的那些东西,他可真是费了好久才洗掉的呢! 绮月佯装出害怕的样子,连忙说,“好啦,不画就不画啦,你个小气鬼~!” 阳光越来越强烈,有片刻的光束投射到绮月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那只奢华而绝世的手镯折射出来的璀璨光芒一下就亮到了绮月的眼睛。 绮月这才反应过来,这是辛迪齐修送给自己的礼物。 ”还有这个……“她急忙说。 ”爸爸怎么将妈妈的东西送给我?这真的很贵重哦!“ ”这个问题,等我到了那个年纪我再告诉你……“辛迪墨只轻松的笑了笑,并未作答。 ”那你说,爸爸为什么对我的态度有这么大的转变,你知道我很没出息的,说实话,我很感动!“绮月勾着辛迪墨的脖子,很认真的说。 辛迪墨的笑容慢慢的从嘴角处荡漾开来,一直蔓延至眉梢眼角处,他挑了挑浓眉,反问,”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现在可是我们辛迪家的长媳,以前和我在一起的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哪里苦了,我可没觉得那是苦日子,就算你爸爸不同意我们,我也会抓着你不放……“绮月也学他的样子,挑了挑秀气的黛眉,说得一本正经。 只是,她真的有好多的疑惑啊! 例如,辛迪齐修在国内的时候找她谈话几次,都是希望她能离开辛迪墨,但是时间才隔了三个多月,怎么他一下就转变了呢? 莫非当时的他是在考验自己对辛迪墨的忠心? 一定是这样了,不然,他怎么现在肯认她这个儿媳妇? 绮月忽而觉得好幸运,幸运自己当时不论环境怎么恶劣,都选择陪伴在辛迪墨之间,缘分真的很奇怪,她倔强的认他做自己的丈夫,抛弃一切世俗的目光,最后,终于赢得这么多的幸福。 所以说,她真的是幸运的! 苦难也好,磨练也罢,他们真的相互陪伴的走过了那么多被阴霾笼罩的日子! 她知足了,也更感恩! "在想什么?”辛迪墨抬起温厚的大掌抚摸她湿润的粉颊,低哑地问。 绮月收回思绪,柔柔的笑,“在想我们的过去和未来……” “是吗?都是有关于我的吗?” “嗯,那是必须的,你是我的男主角!”绮月笑得眉眼都弯起了,满眼都是幸福的感觉。 辛迪墨的唇角愉悦的勾起,性感的薄唇再度凑近,和她分享了一个法式深吻。 绮月只觉得心脏快要炸开了,他制造的惊喜和不可思议的感受满满充斥,她不能呼吸,头晕眩起来,软软倒进他怀里。 “你、你很坏啦……”她抖着声音指控,两眼清亮地盯着他。“都是你啦!你又把人家惹哭了……” 她太感动了,一感动就总是容易掉泪,都怪这臭小子。 辛迪墨随即紧紧抱住她,下颌抵着她的头顶,闻着她的发香。 “别哭了,宝贝。是我不好,我很坏。” “还有**又霸道……”她轻捶他的胸膛,身子在他的体温的环绕下变得好柔软。 “对,我**又霸道。可是我爱你,绮月……” 绮月轻轻颤抖,喜悦冲刷全身,一颗心飞扬起来。 “我也爱你,爱了好久好久……”她细细地说,脸蛋埋得更深。“墨……我爱你……” 辛迪墨低喘一声,双臂的力量加大,紧紧将她锁在怀里。 “再说一次。我喜欢听你说。” “我爱你,辛迪墨……”绮月如他所愿。 “那就别离开我,永远留在我身边。”他呻吟着,再次吻住她,双手急切地在她绵柔的身上游移。 “嗯……不能再继续了,我太累了……”绮月仰起头让他啃咬着自己的颈项,脑中仅存的一点点理智跑出来讲话。 “没关系,我会让你放松的!” 唉,这个男人越来越霸道了…… ***************** 辛迪墨原本想给心爱的女人一个盛大的婚礼,但绮月不喜欢让镁光灯追逐,也不想八卦媒体把两人过去的交往一一挖出来,因此盛大的婚礼取消了,他和她飞往斐济岛,在朝阳初升的海景别墅里完成简单而甜蜜的婚礼。 “呵呵呵……我虽然还很不爽他随随便便就把你带到这里来举行婚礼,但是看在他花钱请我们一家子来这儿度假的份上,暂时就原谅他。” 绮月唯一的好朋友卿莹喝了一口清凉的鸡尾酒,戏谑的调侃着眼前的绮月,这里的海风好舒服,吹得她眼睛微微眯起。 联系不上茉莉,只有卿莹一家子在美国,所以她就成了唯一见证绮月婚礼的见证人了。 绮月穿着滚粉红纱的短礼服,踩着三寸的高跟鞋,头发烫得卷卷的,手上的钻戒璀璨夺目,整个人站在那,是前所未有的的妩媚和勾人心魄。 微笑地瞅着好友,绮月摇了摇头,“你啊,别再对那个调酒师抛媚眼了,要是被你老公看见,你就吃不完兜着走?” 卿莹夸张地抚着胸口。”天地良心,我哪有对谁抛媚眼?我是为了配合你,才逼自己扮纯情的呢。“ 是啊,今天的绮月看起来好纯情,好娇嫩,好想……咬她一口。 露背又贴身的雪白礼服,有些儿旗袍的味道,但裙摆像扇子般迤逦在地上,更添几分欧洲古典的风情。 她的长发全部绾在头顶,用珍珠夹固定着,耳鬓和颈上留下几几螺旋卷的发丝,加上大弧度的浏海,优雅中带着俏皮。 还有-- “你老公也真舍得花钱。瞧瞧你脖子上那颗蓝钻,加上耳饰和戒指--真是大手笔呀!我说绮月大小姐,你不觉得太重了吗?” 绮月垂眼瞧了瞧那串钻石项链,柔柔的笑着点了点头。 “嗯……真的还挺重的。我本来只想戴普通的珍珠项链来搭配衣服,可是他不答应,硬是强迫人家戴上,害我有点提心吊胆的……这些听说是法国皇室珍藏的珠宝,我真的害怕自己把它们弄丢了!” “放心啦,你老公不会担心你弄丢,他疼你都来不及,就算丢了,这些对他来说,都是身外之物,他肯定不会介意的!”卿莹羡慕地眨眨眼,忽然叹气,“呜呜呜……我什么时候也来一段惊世骇俗刻骨铭心的姐弟恋啊!现在结婚后,真的生活好无聊,好平淡啊!” “不好意思,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突然有低沉的男音传来。 “哇?!”卿莹转过头吓了一跳,瞪着自己“选购”的长期饭票。 她嚣张的喝道,“你干吗躲在人家背后偷听?小人行为?” “你今天也够招摇的了,我的老婆大人。” “你管我?我高兴!“ “绮月,我向你道歉。家教不好。”卿莹的丈夫慕真魏挺绅士地对绮月点点头,下一秒竟然一手挟住卿莹的腰,潇洒又轻松地把人带走了。 绮月忍不住笑了出来,隐约还听见卿莹激烈地抗议着。 唉……海这么美丽,天空这么蓝,沙滩这么的温柔……她仰起小脸享受着,心里有着满满的喜悦。 “想什么?“辛迪墨已经脱下西装外套,静静走到绮月身后,在她雪白的肩头印下轻轻一吻。 “老公……事情都忙完了?“她是问婚礼的一些琐事。 “有人会处理。“他低低笑着,把她的身子扳正,大掌放在她腰上。 “我不该让你穿这件礼服的。”他懊恼地说,手指触到她一片裸背,贪恋着那粉肤柔嫩的感觉。”为什么?你觉得不好看吗?我很喜欢呵……“ “就是太好看了。”他倾身亲亲她的香颊,皱着眉说:“这个设计师一定是个色,情狂、大色狼。明明就是衣服,为什么故意要露出整个背脊?都快要看到股沟了。” 绮月被他的醋意弄得啼笑皆非,脸蛋红得好可爱。 “你才是色情狂兼大野狼!满脑子胡思乱想。” 辛迪墨挑眉,黑曜石般的眼瞳燃起两簇火把。 “那么,我心爱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脑子里现在在胡思乱想什么?“ 晕……这个男人真是……真是要不得!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哪里知道?”绮月睨了他一眼,想笑,心儿怦怦跳动,觉得羞涩。 “是吗?”他又啄着她的小脸,话气低沉而撩人。“我以为我和你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绮月被他的吻弄得意乱情迷,身子柔软地靠了过去。 她的梦已然实现。她深爱着的男人就在身边,用强健的臂膀护卫着她,对她低喃着情人间的言语……梦已实现呵…… “墨……” “我在这里,宝贝。”他将她拦腰抱起,长长的裙尾垂在地上。 “海风好舒服,人家还想在这里吹吹风。”绮月的藕臂主动揽在他颈项上。 “要吹风多得是时间,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笑容帅气英俊,真像个恶魔。 “我还不要进去啦!卿莹和殷杰他们都还在这里,你不要乱来……”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若是就这么被他抱进去,恐怕到明天中午都还出不了房门,那很丢脸呐!她可没他那么厚脸皮。 “我怎么会乱来呢?我一定会很疼老婆的。”他还故意加重话尾,一双眼眨啊眨。 “辛迪墨!”绮月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捶了他一下。 “好吧好吧,老婆大人想在这里吹风,那我只好遵命了。没关系,我们直接在这里做也可以。” “辛迪墨,不可以啦!”绮月尖叫。 他哈哈大笑。 “你你你……真的很可恶呢……" "我知道。因为我爱你。" 他收敛笑意,低下头,在阳光灿烂的风中吻住了她的心…… *********************************** PS"终于迎来了姐姐想要的婚礼,接下来就是造人计划哟,欢迎大家提各种要求,相信咱们强壮而凶猛的墨仔一定会满足大家滴。。。。吼吼……今天好开心。。。。 我们回爱的小窝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蜜月回来后,绮月因为倒时差,累得睡着了,等她大半夜突然醒时,她看了看四周,卧室内的灯光还亮着,但床上却只有她一个人丫。 墨仔? 她手抓着被子,皱着眉头坐了起来。 疲倦的思绪中,她这才想起他们刚到家时,她因为感觉到有例假要前来的征兆,特意让她去家附近的便利店买卫生用品去了,但现在…… 她看了看自己手机上的时间。 她记得她洗完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时,时间好像才九点多,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他出去已经快要三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有看到他媲? 他不可能买个这样的小东西买这么久啊! 他也从不会让她久等…… 他在哪里?会不会在客厅里睡着了? 她要去找他!去客厅找他! 绮月从床上坐起,拿了衣服往身上套,穿好衣服后下床走出房门,来到客厅,她边走边叫,整个房子里除了她的声音以外,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到声音。 夜半,天凉,绮月感到一阵冷意,两手不断的搓着双臂。 “墨仔?墨仔……你在哪里?”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绮月突然觉得她好怕,怕他会发生什么事。 对了,打手机给他! 绮月拿起室内电话拨打他的手机号码,却在接通后听到声音从楼上传出来。 她没有挂断电话,上楼寻找声源。 只见辛迪墨的手机安稳的躺在房间的小茶几上。 他没有带手机出门! 绮月心头一阵慌乱。 天哪! 臭小子没有带手机出门,却这么久了还没回来,他…… 不不不……他不能发生任何事情,不然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绮月的泪水在眼底打转,就是不肯流下来,她怕一流下来,她的悲观猜想就会成真! 在她不小心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希望他平安无事…… 独自在房间内焦躁等待的绮月心碎神伤,用力的咬住了下唇,任由血丝泌流也恍无所觉,她的一颗心跟一颗脑袋瓜,悬挂的、思考的都是辛迪墨的安危。 辛迪墨,比她的生命还要重要! “真的是这样?怎么会……” 绮月一早就跑到便利店询问夜班人员有没有看到辛迪墨来买东西,却听到了她不敢相信的噩耗。 辛迪墨买完东西后出去没多远,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西装男人给绑进了车子里,然后车子马上绝尘而去,过程不到一分钟。 “就是这样,那个年轻的男人被绑架了!因为当时附近没有什么人,夜班也只有我一个人,我要顾店,才没有跑过去见义勇为……”店员有些伤感而无奈的解释着。 “不,不是你的错,就算你去了,你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绮月面无血色。 “不好意思,姐姐,因为夜色太暗,车灯也太亮了,我看不清楚车牌号码,若不是你先生有要逃跑,我也不会从那车灯看到那几个面无表情、好像是地狱索魂使者的黑西装男人抓住了他……” 他被绑架了?对方是谁? 他身手一直很好,以寡敌众还是很难脱身。 她要如何救他? 绮月从来不知道还有人会这样猖狂的针对他,这一切在幸福过后来得这么猝不及防,教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他现在究竟是在哪里? “姐姐,我们可以报案!警察会帮我们查。”店员关切的给绮月出着主意。 “报案?我不知道可不可以……若是被他们发现,他们会不会杀人灭口?”想到这里,绮月猛地打了个寒颤。 “有可能……我们不报案好了!”店员听到绮月的话,心头悚然。 墨仔……你到底在哪里? 若你真的有什么不测,我也想要追随你而去…… 而我,该如何告诉爸爸这件事? 猛地,她心头一震,想起辛迪齐修现在的身体状态,她怎么忍心将这样残忍的事情告诉他! 一整天,绮月落寞的不断的在自己餐厅外徘徊着,对于李姐他们起哄他们婚礼的事情,绮月真的一点心情都没有,对于他们询问新郎的事情,她也只好敷衍以对,如果超过48小时,辛迪墨还没回来,她只好报警了。 “李姐,我走了!”绮月给李姐打完招呼,自己推着机车就准备往回家的方向而去。 辛迪墨不在了,她的心似乎也被掏空了一部分。 才一天而已,她就觉得自己一整天的工作情绪荡到了谷底。 原来……那个臭小子早已根深蒂固的长在他心里了,他们之间的骨血早已融为了一体,她不能没有他! 戴上了安全帽,发动了机车,正准备前行时…… “小姐,可不可以多载一个人?” 熟悉的低沉嗓音在身后想起,绮月讶异的回头,竟然看到辛迪墨本尊! “墨仔!” “没错,是我,不用这么惊讶!”他说话的同时,也坐上了她的机车后座,两手抱紧她的纤腰,将她紧紧环住。 这触感……这热度……是真人! “你不是……”绮月嘴巴惊讶得都快塞下一个鸡蛋了,当真切的看到是他时,她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我怎样?”辛迪墨故意挑了挑眉头,坏坏的笑。 “臭小子,你想吓死我是不是?为什么会有人绑架你,他们有没有伤害你?”绮月转过身去,委屈的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 “我错了,我不该让你担心,但是那几个草包实在不是你老公的对手,所以,有事的是他们!”辛迪墨得意的翘起嘴角,将那一件惊悚的大事倒是说得云淡风轻。 “没事就好,不然我真的会被吓死的!”绮月忍不住,呜呜的喜极而泣。 "现在没事啦!乖乖,别伤心了!你老公可是你的保护神,怎么会有事呢!“辛迪墨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抚像个孩子一样委屈的她。 绮月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也不管在哪里,身边有多少行人,她直接踮起脚尖咬住他的唇,辛迪墨随即夸张的喘息了一声。 ”哟哟,投怀送抱啦!“ ”臭小子,以后不准这样一声不响的离开我,不然我不要你了!“ ”我怎么敢呐,就算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让我老婆大人担惊受怕啦!“辛迪墨眯着眼睛,玩世不恭的答。 绮月捏了捏他的鼻子,这才娇笑着放开了他。 ”好啦,你下来哦,你拦车回家,我将这个开回去!“ ”我不想下去,你载我回我们爱的小窝。“他赖皮的笑,指的是他们的别墅。 绮月听罢,笑眯眯的点头,”好哇,那你要抱紧我哦!“ ”我抱得很紧了,再也不会把你松开。“辛迪墨一语双关。 绮月骑车上路,身后的他紧紧搂住她,这感觉,莫名的,又让她怦然心动,似乎有一种热恋的感觉! 她的男人又回到她身边,她的心灵再度被填满,不再空虚…… **************** 一进入屋子里,辛迪墨就封住了她的唇瓣,小别了一天一夜的两人任由情火有如燎原般地扩大。 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摸索,让她很快就上半身赤,裸,两团绵,乳任他搓揉挤压,他的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箝紧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他的手臂就像钢铁般的扎实。 绮月只觉得自己好喜欢、好喜欢…… 他霸气的力道! 他狂野的热吻! 他炙热的体温! 他激情的撩拨! 属于他的一切,他对她的所做所为,她都喜爱。 他的舌尖再度侵入她的口中,两人濡沫交换,需求的感觉是如此强烈,让她无法罔顾不理。 ”你真甜……“ 他想要慢慢的享用他挚爱的甜心美人…… 身上的衣物一一被褪去,她毫不反抗,心之所向,也是被他狠狠的占有! 腴白雪嫩的娇躯总是让他呼吸为之一窒。 ”老婆,我的甜心……你看起来真是可口!“ ”嗯,老公,好好的爱我……我需要你的爱……“她拉着他的大掌抚向自己微颤的丰盈。 他又压又搓,唇舌也沿着她的锁骨缓缓的下栘,就像轻柔的三月春风般轻轻拂过她的身子,停驻在她美丽丰满的花蕊尖端上头。 他用唇舌采撷她那丰盈顶上的红莓,迫不及待的吞噬了她,让她在他的口腔里硬,实凸起,成为甜美的果实。 快感因为他而来…… 他又舔又吸,教她压抑不住娇吟出声。 猛地,他狂吸,快感劈向她的脑门,她全身一悸。 她被无边无际的爱火给燃烧了身心…… ***越来越难挡…… 绮月一声又一声的低吟着,”老公,我爱你……“ 辛迪墨肆无忌惮的将手滑进她的腿间,抚揉着腿心的细滑触感,感觉到她幽暗的花丛间溢出了动情蜜液…… ”张开……老婆,为我张开!“ 她乖乖的听了话,迷离的目光里看到的是她万分眷恋的那张脸。 ”老婆……你姨妈来了……“低低喘息着,辛迪墨哑声道。 ”啊……“正动情中的绮月一听,脸颊随即囧的通红。 ”那快不要了……“她咬着娇嫩的唇瓣急急的要制止。 不想到辛迪墨却在耳边为她呼着热气,”我知道你想要,别压抑,我用手指帮你……“ ”不要,等走了我们再来……“绮月羞赧的不让他继续,但辛迪墨还是体贴的抱起了她,扯过薄被将她包住,直接抱她上了楼。 楼上,春光越发的撩人,女人的娇喘声越来越勾人心魄,惹得窗外的月色也渐渐的躲进了云层里。 第二天,辛迪墨便带绮月去见厉如菲。 还是那栋S城里最醒目的高楼,还是那熟悉的办公室,只是却在短短的几年内,里面的人事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电梯内,绮月还是有些犹豫。 ”墨仔,你说我们去见你小妈好吗?“ ”没事的,别紧张,虽然她和我父亲离婚了,但是我是他养大的,我结婚这么大的事情,理应告诉她!“辛迪墨揽住绮月的肩头,低低的安慰她。 绮月只好点头,其实,她对辛迪墨家的人,都有一些敬畏。 见到了厉如菲,她看上去,比之前更精神了,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丝不苟的商务套装,连见到辛迪墨的笑容似乎都变得那么公事化了。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坐在软椅上,厉如菲淡淡的问。 辛迪墨拉绮月站在自己身后,他将带来的伴手礼搁在了厉如菲的办公桌上,”小妈,我和绮月在一个礼拜前举行了婚礼,爸爸也见证了,所以今天特意来看望你!“ ”哦……“厉如菲挑起眉头,望着辛迪墨身边的绮月,忽而冷笑了一声,”向绮月,我是该恭喜你吧,你和你的好姐妹终于如愿都嫁入了辛迪家,是吗?“ ”小妈,我们……“绮月急急的解释,却收到辛迪墨制止的眼神,她只好闷闷的站在那,不说话。 ”墨仔,你爸爸和那个女人还好吗?怎么你妈妈的嫁妆都已经落入了别人的手里了,你爸爸还没有半点动静呢!“ 厉如菲站在他们面前,笑得故作清高,却依旧掩饰不住她眼神里流露出的落寞和不甘。 ”爸爸最近身体很不好,可能银行的事情也不是很上心了,再说了,银行现在在小妈手上,我想他应该很放心!“辛迪墨语气低沉的说,目光却紧紧的盯着眼前这张精致而熟悉的脸。 一听到辛迪墨说那个男人身体不好,厉如菲的双唇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正巧被绮月看见,绮月的心也随之一紧。 眼前这个女人,无非也是一个被爱情束缚住的可怜女人,为此,绮月也在内心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哼,他身体不是一直那样吗?现在有了更年轻的女人在他身边,他不是应该更生龙活虎一些吗?“ ”咳咳……“辛迪墨听到这句话,有些尴尬。 厉如菲的思绪收了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并不大方的话,她随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冷冷下了逐客令,”你们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们!“ 绮月看了辛迪墨一眼,辛迪墨低低的说,”那改天我再来看小妈!“ 一直等到他们都出去后,厉如菲强行支撑起来的身体这才跌坐在沙发上,落地窗外清冷的光线下,她眼角终于渗出了清冷的泪。 一直到了楼下,绮月这才小心翼翼的说,”墨仔,我看小妈真的还很爱爸爸哦!“ ”那是当然,她为爸爸付出了很多,也承受了很多,只是最后,却有这样的遭遇,我也很无能为力!“ 辛迪墨神色落寞的说,对于辛迪齐修和厉如菲之间的事情,他也曾干涉过,但无奈辛迪齐修太过强势,他到最后也只能是有心无力的看做聂婷进了他们辛迪家的门。 电话响了,绮月快速掏出电话,辛迪墨去取车,她便站在外面等他。 ”喂,哪位?“ ”是我,绮月?“ ”你是?“绮月皱了皱眉头,一时还听不出对方沙哑的声音。 ”我是聂婷……” “是你啊,有事吗?”对于聂婷上次轻讽自己的话,绮月可并没有忘记。 “你现在在S城吗?我想见下你!”聂婷带着一丝乞求问。 绮月看了看时间,断然拒绝了她的要求,“我没有时间,很晚了,改天再约吧!” “等一下——我见你是想告诉你辛迪墨爸爸的一些事情,我想你应该有兴趣吧!” 绮月看着辛迪墨下车,随即捂着电话对他说,“喂,是聂婷来的电话,她说是有关爸爸的事情想要告诉我!” 辛迪墨不悦的拧眉,低头沉沉的斥了一句,“那个女人又想搞什么!” 和聂婷约见面的地点只是一间普通的咖啡馆,绮月到的时候聂婷还没有来,她等了几分钟,这才看到聂婷从马路对面的车里下来。 此时的聂婷依旧是满身的珠光宝气,看得出,辛迪齐修给她的物质生活,还是挺丰厚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绮月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听说你和辛迪墨终于在国外举行了婚礼,真的恭喜你们了!“聂婷有好的递上礼物,目光熠熠的看着绮月。 绮月顿了顿,”谢谢了!“ ”其实我今天约你来呢,主要是因为你爸爸的事情!“ ”嗯,你说吧!“ ”辛迪墨爸爸的病你应该也知道吧!“ ”知道一点!“绮月如实回答。 聂婷笑了笑,看不出表情有多关切,“那你知道现在的东华银行应该是辛迪墨妈妈早前的嫁妆吧!” “这个是他们上辈的事情,我知道得不是很多!” “其实你和辛迪墨可能不知道,你爸爸很在乎银行在谁手里,他现在身体也不好,对银行内的斗争,或许也是有心无力,但是他不能容许他最爱女人的产业落入其他的手里!” 聂婷突然俯身,语气肃然的说。 绮月疑惑的打量着她,突然心下多了一个念头,“可是我听辛迪墨来说,爸爸对于银行现在在小妈手上倒是挺放心的!” “啊——"聂婷本能的讶异出声,但很快就讪讪的笑了笑,”是吗?但是我知道的是,他最近总是很思念墨仔的妈妈,还经常跟我说,他不能让墨仔妈妈的东西落入他人的手里!“ ”绮月——“聂婷突然伸出手,紧紧抓住绮月的手。 ”你们可以帮他夺回银行吗?比较银行也是你们爸爸的念想!“ 聂婷诚挚的恳请着绮月,绮月目光闪了闪,内心的失落越来越深。 聂婷啊!你可以不变成这样子吗? 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想试探你! 绮月扯出一丝微笑,”好哇,我跟辛迪墨说一下,看他是什么意见!如果是爸爸的意愿,我们肯定会尽力的!” 聂婷听到,脸上这才浮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微笑。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大家送的月票雪都看到了,感谢。。。。。 被撞破的奸,情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幕降临,人烟稀少的马路上有疾驰的摩托车疯狂而过,时速一百二十公里,呼啸的冷风如冰刀般划过女子细嫩的脸蛋,将其冻成嫣红绯色。 她紧抓住男人的劲腰,上身完全地贴合在他伏下而弓起的背部,痴醉地闭上眼,一心一意地认为,就算是天涯海角,她也愿意就这样任由眼前这男人载着她一路驰去丫。 不过他当然没带她去天涯海角,男人带她回到了公寓。 很快,偌大的床上,只见两副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空气里***的气味浓重。 “啊啊……”女人**着,铺魂蚀骨的娇吟声让男人更加兴奋,更加野蛮的尽力冲刺。 “再来!再给我……媲” 女人意犹未尽,一双满含欲情的媚眼直勾勾的望着全身赤,裸的男人,她涂着鲜红亮彩指甲油的指甲在男人的胸膛上轻画过,引来男人粗重的咕哝一声。 “宝贝,抓紧了……”男人勇不可挡,不断的深捣女人的***。 “啊啊……”女人兴奋狂叫,不断的摇臀扭腰,迎合男人的炙热***。 汗湿而赤,裸的胴,体交缠着,男人把玩着女人披肩的头发,女人枕在男人臂上,一只手游移在男人已经软掉的男性上。 “你不是快要结婚了吗?婚后我们还可以吗?” 男人是聂婷在酒吧认识的男人,也是所谓的牛郎,聂婷是他的金主,她是个舍得花钱的女人,他会担心她就这么跑掉了,毕竟这么慷慨的女人不是随处可以找到的。 “当然可以!”趴在男人身上的聂婷诱惑地眨眼,“我是自由的,只要你跟我配合得好,绝对不会被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是呀!谁会想到看起来高贵优雅的辛迪太太私底下是个……” “是个什么?”她吻住他的乳,头,轻咬一下。 荡妇!他把真正想说的话放在心里,眼里流露着贪婪与***,“是个……性,爱高手,与我配合得天衣无缝。”男人淫笑着,“还要吗?” “当然。这还用问吗?”握住他已经挺起的男性,用手上下抚揉。 男人喘息,“如果没有妳,我真寂寞呀……”他双手捏住她的**挤压出诱人的乳,沟,用嘴唇吸吮一边的坚硬。 “嗯……舒服……我喜欢……”聂婷拱身相迎,还把男人的头压向自己胸前。 男人的表情变得不屑轻蔑。 哼!要不是看在白花花金钱的面子上,他才不要这个残花败柳! “快呀……继续抚摸我……”聂婷攀着他的身体,自己扭动着身子,在欲海里沉浮。 “来了……”男人撇嘴道。他太清楚聂婷身上的敏感地带,不断的为她制造惊喜。 “噢……我太爱你了!继续……啊……” 男人挑,逗着她的身体,她**着,放荡的模样与本人的形象完全背道而驰。 谁也想象不到,这个已经迈入辛迪家族的女人会是这样地***放浪。 “快!进入我……我要……我快受不了了……”她娇喘的不断催促着,紧紧捉住他的腰,要他赶快填满她。 “是,女王,我来了!”他迅速一顶,开始冲锋陷阵。 聂婷兴奋地尖叫连连…… “宝贝,我想要个孩子,你可以给我吗?最好是要个男孩!” 激情过后,聂婷软软的躺在男人的身上,眨着媚眼低低的问着。 男人挑眉邪笑,“好啊!我不介意我的种给辛迪齐修做儿子!” 聂婷一听这话,顿时就朝他胸前的敏感狠狠的揪了一把,“讨厌,说得那么难听,要是真有了你的儿子,难道我会亏待你么?” 男人得意的笑,“那辛迪老头还能活多久呢?你嫁给他,他都没有碰你一下?” 聂婷似乎很介意提到这个问题,她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不悦的斥了一句,“你拿了钱就办你该办的事情,别在这里多问你不该问的!” “好啦,不问就不问啦,我的女王,只要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这总行了吧!” 男人随即揽住她的纤腰,猛地又将她给压在了床上。 “咔嚓!咔嚓!” 聂婷在这厢跟情夫你侬我侬,躲在角落较不显眼处的男人频频用着长镜头关了闪光灯狂拍。 刚嫁入辛迪家族的女人居然红杏出墙,窝藏情夫! 这新闻大啰大啰!肯定大卖! 手持摄像头的成员笑得不怀好意。 虽然聂婷结婚后曾经有表示,要在家里当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不过……实际上看来不是这样哟…… 男人拍了好几张一对狗男女……哦不!是奸妇与情夫的热吻、搂抱、袭胸、抚摸背脊画面…… 有照片当证据,眼见为凭,谁能够相信他们之间没有一腿? 不过,狗仔是没有那么笨啦!大风大浪见惯了,这些照片还不用登上杂志报纸,他可以先寄给辛迪齐修,那么富有的企业大亨,一定会乖乖的吐出钱财,来个破财消灾……当然啰,他这个小狗仔也可以脱离没日没夜辛苦跟监的痛苦岁月,带着这笔钱去逍遥! “咔嚓……”调整暧昧的角度再多拍几张,贪婪之心昭然若揭。 聂婷感到背后有股视线直逼不去,停下拥吻的动作,“迈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会有什么声音?都这么晚了,除了我们接吻时发出的声音,哪还会有什么声音?”迈克又凑上嘴去。 聂婷心慌意乱的把他推开,“我说真的。我可以感受得到,这附近有其它人……我觉得我被监视着……” 在商场里打混过,对私家侦探这回事她有高敏锐的感觉,而这股感觉……像是来意不善! 狗仔队! 她的眼眸锐利的四处浏览张望,电眼扫瞄到了狗仔的踪迹。 “是他!快!在那里!迈克,把他抓住!” 迈克朝聂婷指的大门外侧跑去。 狗仔知道被发现了,马上发挥他溜之大吉的本领,慌张的收拾好重要工具,骑着他的摩托车呼啸而去。 “不要让他逃了,他一定拍了不利于我们的照片!”聂婷惊慌的大叫跺脚。 “他骑得很快,我追不上……”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无功而返。 聂婷一张脸绿了大半,歇斯底里的对着他谩骂一通。 “没有用的废物,你害我被抓到把柄了……如果被辛迪齐修知道去告我们,我们不仅要吃上官司,很可能会丢了性命的!那我梦想的一切也都要完了!” 迈克被骂得毫无喘息的空间,听得脸上的血色全无。 “那……要怎么办?”他可不想惹麻烦! “出国!”聂婷冷静的低声道,“迈克,你用最快的速度出国去避一阵子,我会再跟你联络。” “我身上可能没有那么多钱。" "我会去领一些钱给你,你记住,不要太奢侈的花,不然我就不会再给你钱。" "我知道,我知道。" 有钱好办事,迈克涎着贪婪的嘴脸。 聂婷则是陷入沉思烦恼之中,这无中生有的事情该如何处理善后才好? ********************************** 这些天,聂婷难得乖巧的待在家里,只是看看报、听听歌、上上网、打打手机。 “砰!” 一声诡谲又充满爆发力的甩门声让房里的聂婷一颗心震了一下。 她知道今天是他回国的时间,她从早等到晚,他回来了! 她已准备好演戏了,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上来,楼上完全静悄悄,她知道,该换她下楼去了。 从楼梯口就可以看到他神色阴晴不定的端坐在沙发椅内,他猛吸着烟,像是他的体内也潜藏着一把无情的烈火。 她踌躇不前,感到畏怯,他知道了……是不是? 不!她是聂婷,她一定有办法搞定他的。 只见她笑吟吟的下楼走向他,“齐修,你回来了。累不累?吃过没?你想吃什么?我可以吩咐厨妈煮,还是你想先洗澡?” 辛迪齐修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都不用。” 嗯!口气温柔,神情自若,俨然是个高贵贤妻! 聂婷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笑容可掬的问,“不然我先帮你按摩肩膀,你工作了那么久肩膀一定很僵硬……” 他推开她,让她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也立刻骤变。 她怯怯地、感伤地挤出一丝凄凉的苦笑,“齐修,你怎么啦,为什么会对我这样………” “我很累……”辛迪齐修用他习惯性的冷漠语气低低答了一句,便径直的起身了。 聂婷站在那,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还是强行给逼了下去,但看到辛迪齐修上楼的那道背影时,她的心里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辛迪齐修应该还是没有发现照片的事情了,不然,他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脾气! 定了定心神,聂婷迈着优雅的步伐快速的追了上去,辛迪齐修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反而是走到了儿童房间内,推开门时,聂婷这才在他身后细声道,“宝贝才睡着,一直嚷着说要见爸爸!” 说完,聂婷便定定的盯着辛迪齐修的脸,不想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辛迪齐修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儿童床边。 床上的小男孩六岁左右,眉目清秀,虽然聂婷已经住进了辛迪家,但是小男孩的名字,辛迪齐修还没有给他正名。 见辛迪齐修俯身,难得温柔的捏着小男孩的小手,聂婷随即说,“小卓卓说他要等爸爸回来一起去参加家长会……” “这些事情,你去就可以了!”辛迪齐修淡淡的回绝了聂婷的话。 “额……”聂婷目光眨了眨,便也没有说什么了。 “等今年春节过了,让他去美国念书吧,小孩子的教育很重要,我会给他安排好!”起身时,辛迪齐修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交代道。 聂婷眼里抹过一丝惊喜,“是呀,小卓卓就说要去美国念书,还要去美国看篮球赛,我说等他在美国念书后,以后就可以来爸爸的银行上班了,以后我们的小卓卓也要像爸爸一样,做个出色的银行家!” 辛迪齐修听着,眉头皱了皱,脸色似乎不太好,但看到聂婷脸上浮现出的母爱时,他才讪讪的说,“他未来的路我会给他安排好,至于以后做不做银行家,现在讨论还为时尚早!” 聂婷站在那,脸色有些尴尬,但还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 辛迪齐修很快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聂婷一个人时,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出来,目光渐渐的追随着那道背影,表情很复杂。 *************** “墨仔……”一声轻柔的呼唤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绮月从床上醒来时,竟然没有看到辛迪墨,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以为辛迪墨又是和上次一样,无故失踪了。 也来不及穿鞋,绮月赤脚踩在冰凉的柚木地板上,急冲冲的去书房内找辛迪墨。 书房内的灯光还亮着,里面却没有人。 绮月的思绪回来,她记得她睡的时候,辛迪墨还在书房里忙碌呢! “墨仔……你又去哪里了?” 她大声的叫了一声,都快带着哭泣的尾音了。 好在书房的落地窗外亮着的灯光一下提醒了绮月,她趴在落地窗上一看,别墅外的雕花铁门处似乎站在两个男人,他们所站着的姿势应该是正在交谈。 绮月一颗心这才落了下来,她又着急的奔下楼去。 “墨仔————“ 听到身后的呼叫声,辛迪墨快速的将手中的文件袋插,进自己大衣的口袋内,并低沉着嗓音对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交代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看过资料后会提醒你的!” “是,辛迪先生,那我先走了!” 陌生男人拉开车门,很快就走了。 辛迪墨快速转过身来,一看绮月赤脚站在自己身后,当下眉头就是一皱,拦腰就将绮月给抱了起来。 ”怎么不穿鞋子就出来了!“他有些不满的斥了一句。 绮月也委屈的嘟了嘟嘴,”突然醒来看你不在,吓死我了,以为你又像上次一样失踪了,所以着急着找你,哪里还顾得穿鞋子!“ ”还没有穿内衣!“辛迪墨一眼就看到她胸前流泻出来的春光,语气一转,坏坏的故意调侃她。 绮月揉他的脸,”还不是因为紧张你!“ ”放心,我不会随便走掉的,以后不管去哪里,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我的行程安排,这样你就不用这么担心我了!“ 将绮月放在床上后,辛迪墨体贴的说。 绮月笑,从床上翻身起来,一下跨坐在他身上,不让他走,”这才差不多,不过这么晚了,你还见朋友吗?那个男人是谁?“ ”一个私家侦探!“辛迪墨并不打算隐瞒绮月,他如实回答道。 ”私家侦探?“绮月不解,黛眉渐渐凝上一丝疑惑。 辛迪墨点头,将文件袋掏出来,手捏着文件袋一角随即抖了抖。 顿时,照片全部一古脑被倒了出来,散落在床边。 张张都是香艳暧昧,姿势也极为撩人。 绮月定晴一瞧,竟然发现是聂婷! 聂婷怎么可以拍这样的照片,她不是一直很爱辛迪齐修的吗? 收起惊悚,绮月茫然不解的眨眨眼,表情充满困惑的直望着他。 ”墨仔,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聂婷这样的照片?“ 辛迪墨的脸色倏地往下沉,帅气有型的脸庞紧绷着,好象全世界的人都得罪了他。 ”我让人调查的她,没想到还真被我给调查出来了……“ 辛迪墨冷笑着,眼里的阴冷让绮月都忍不住心口一悸。 ”墨仔,你先别生气,大不了我们先找聂婷问清楚!“绮月摇晃着他的手臂,试图安抚他不悦的情绪。 ”不需要问她了!“辛迪墨收起那叠不堪的照片,语气坚决的说。 绮月半跪在床上,脑中也像是被一团乱线给搅着,真是理不乱心也乱。 之前因为辛迪瑾修的事情,绮月连茉莉的名字都不敢在辛迪墨面前提了,现在聂婷还是这么大尺度,真是令她也无语了。 辛迪墨见绮月似乎有些伤感,便吸了一口气,低头将纸袋塞在她怀里。 “墨仔……你这是做什么?”绮月不解的问。 “这件事我不插手了,你解决吧,现在你可是辛迪家的长媳,也该承担起你应该承担的责任了!”辛迪墨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给我解决?”绮月捏着手中的文件袋,似乎有些为难,其实,她心里还紧张,她要怎么去解决这件事,先不说聂婷曾经是她的好友,这件事的男主角还是她的公公呢! 难道她要告诉她的公公,她被戴上绿帽子了? 一想到事情这么复杂,绮月立即将文件袋给扔了过去。 “我才不要解决,我又不了解他们的事情,还是你去弄吧,你和你爸爸慢慢的沟通这件事吧!” 辛迪墨见绮月不肯,便直接将那份文件袋扔进了保险柜里,“算了,先丢进去吧,看下那女人有什么动作,我们在做决定!” 说完,辛迪墨便躺到了床上,看他的表情,似乎真的很懊恼。 绮月闷闷的靠了过去,憋了好久,才细声问,“墨仔,你会不会瞧不起我的朋友?” “怎么这么问?”辛迪墨低垂眼帘,语气温柔起来。 绮月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肌,闷闷的答,“你懂的呀,干嘛还问我这么多,你回答我就是了!” “那倒没有,只是这世界上什么人都有,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虽然长到了三十多岁,但还是跟个小孩子一样单纯,要不是碰到我,你准不知道被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呢!” 辛迪墨说着说着,语气就变得满足起来。 绮月听罢,翻身压了上去,禁锢着他的脸凶巴巴的问,“那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我哪里敢呐,我的老婆大人,好好睡觉吧,你要是不累,我们就开始我们的造人大计吧!” “才不要,我要睡觉!” “啊……”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 拥有我最爱的姐姐,真是造物主对我的特别宠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中秋夜,月亮好圆好美! 有几颗星子闪闪烁烁,映衬着明月的皎洁。 起风了,吹起绮月的裙摆,她正与辛迪墨手牵手在公园边散步,四目交缠,温柔满溢。 自从举行了真正的婚礼之后,她就从他的行动中感受到明显的爱意,他会抽空带她四处游玩,他们就像普通情侣般逛夜市、看夜景,情话绵绵。 “会不会冷?媲” “不会!”她甜蜜地娇笑着,把身子偎近他,“有你在,你可以当我的暖炉。” 辛迪墨顺势圈住她的腰,把她牢牢保护住,让她不受寒风侵袭。 她仰起头,吻了吻他的颊,“臭小子,我好爱你哦!” 他心中一动,体内的***迅速被引燃。“那我们回家吧!” “嗯。”她娇羞地点头。 远处,冷不防有拍照的声音传出来。 “墨仔,有人跟拍……”她在他耳畔细语。 “让它曝光!”他紧搂着她。“你是我老婆,怕什么,我会让全世界的人知道我爱你。“ 辛迪墨拽拽的说,对远处那蹲着的黑影和闪光灯不以为然。 他的话让绮月甜入心坎里,但是一想到他们之间还有生孩子这件一件大事没有办,她的内心就变得特别纠结起来。 沐浴完,绮月走出浴室,坐在梳妆台前用干毛巾擦拭着一头秀发。 坐在床上的辛迪墨起身从她手中接过毛巾,两人在镜子里相视而笑。 湿发微干,他拿起吹风机及梳子,温柔的帮她打理乱发。 “墨仔,我从来不知道你会为女人整理头发。”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遇上你之后才知道的。” 绮月听罢,幸福的漾开微笑。 一会儿之后,她的头发干了,辛迪墨闻着她芳香的身子,喃喃说道:“宝贝,我们该努力要个孩子了,这是爸爸最想看到的!” 她红着脸,羞答答的娇声道,“知道啦,我也在积极调理身体了,店铺的事情也放手让他们去做了!” 辛迪墨搂紧她的小蛮腰,宠溺一笑,“那还等什么……”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轻轻的压着她,鼻子摩擦着她的俏鼻,亲密的举止里有深切的爱恋。 辛迪墨的唇轻轻厮磨着她的唇,“我好爱你这里,还有这里……这里……” 他吻着她的锁骨,沿着她的颈子来到耳根,声音噶哑,“怎么办?我好想你,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我都好喜欢……” 绮月俏颜红艳似火,轻启樱唇,害羞而真诚的回应他,“我也是,我想要你的全部……” 辛迪墨双眸燃着欲火,轻轻拉开她的睡袍,看着底下赤,裸的娇躯赞叹道:“拥有我最爱的姐姐,真是造物主对我的特别宠爱。” 他吻上她丰满的酥胸,亲昵的举止将她逗弄得全身发颤,凡是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像有电流四射,刺激她很快就动情了。 她眼眸迷蒙,一颗心咚咚地跳动,对她来说,两个人都亲密这么多年了,可她在面对他时,还是有些没出息的脸红心跳。 辛迪墨坏坏的扬起一抹微笑,拉开自己的睡袍,里头也是不着寸缕。 他把身子贴紧她,让她感受男性跳跃的灼热,而后突然将手指探进她的神秘处,眉头轻扬,低笑。 “我很高兴自己对你有这样的影响力,我的姐姐……你已经……” 她低喘,无语。 他往更深处探索,刺得她浑身都要抽搐了。 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都颤动了…… “啊……”她竟然这样就抵达了第一波高,潮! “还没完。”他扶起香汗淋漓、全身虚软的她,脱掉两人身上的睡衣,让她趴在床上,抬高她的俏臀。“老婆,我们换个姿势……” “老公……”她媚叫着,他很快进入,激烈的撞击起来。 她激情难耐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摆动柔若无骨的娇躯。 “墨仔,我好爱你……啊……嗯啊……”随着他更努力的进击,她迷失在***洪流里,意乱情迷的娇吟。 她真是又紧又热,让他爱极了! 辛迪墨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咬紧牙关不想让自己太快停止攻势。 丰沛的蜜流随着他的来回运动而滋滋地响着,他欲火更炽,频率更快。 “啊啊啊……”他泄洪了,烫得她高,潮不断、失声叫喊。 激情过后,她全身虚脱,但是他仍不满足,她是这么的甜美,让他想要一次又一次、再一次…… 无止尽的与她融为一体! 于是,整整三天,两人就这么纠缠在床上,彻底沦陷在情海欲涛里…… **************** 绮月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正端着佣人熬好的燕窝,目光慵懒的看着最新的美食新闻。 悦耳的和弦铃声响起,她接起电话。“喂?” “老婆,现在能出来吗?”辛迪墨的声音中有明显的亢奋。 “好,我换件衣服就可以出门。” 辛迪墨电话中告知她等候地点,她点头微笑。“好,三十分钟后见。”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但依他兴奋的声音听来,一定是好事情!不知道这回这个臭小子要制造什么惊喜呢? 绮月眉开眼笑,哼着小调,内心一阵甜蜜,很快就开心的换衣出门。 来到约定的场所,人来人往,就是没有看见他。 绮月有些不满的嘟嘴,“怪了,是我记错地方吗?怎么还没来?” 看了看时间,原来是她来早了,索性,她就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等了起来,只是百般无聊的她望着来来回回的人潮,看着情人手牵手、相偎依的模样,她不禁也想起自己最爱的辛迪墨,一朵发自内心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是绮月吗?” 听见身后传来的问话,绮月立即回头。“凌禹?” “好久不见了,绮月!”厉凌禹还是一样的儒雅沉稳。“刚才远远的看到你,只是不确定是不是你……最近好吗?” “嗯,我过得很好。”她漾开娇笑,“你呢?” “我最近有些忙,公司的事情挺多的!”厉凌禹深邃的目光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说起话来的语调也依旧是面对她时的那种轻柔和迟缓。 “嗯,那还不错哦,只要能忙的话,那证明你的事业越来越厉害了!”绮月笑,身体挪了挪,示意厉凌禹坐下。 “你呢?你在哪里工作?是什么样的工作?” “我在墨仔身旁工作,是我喜欢的工作!”绮月眨了眨眼,露出甜蜜的笑。 “噢?听上去真的很不错!”厉凌禹笑。 “嗯。”她大方的点头,“你呢?” “我在爱情现在还是一张白纸,世界上不晓得有没有第二个向绮月等着我去追求?”厉凌禹难得开这样的玩笑,但从他的眉眼处流露出的轻松,绮月还是看到了,他释然了,当然,她也会祝福他。 绮月听了,温柔一笑,“这世上一定有适合你的对象。凌禹,我们还是朋友,不过,请你别打我的主意哟!因为,我现在很可能要做妈妈了哦!” “是吗?那真的恭喜你们了!”厉凌禹讶异的望向她仍然平坦的小腹。 “嗯。”她嫣然着点头。 “恭喜你。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厉凌禹问,但语气还是有些怅然若失的惆怅。 闻言,绮月笑得眉眼都快弯了起来,“我们很低调的弄了个仪式,抱歉,当时在国外太匆忙,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厉凌禹只能点头,但是望着绮月的目光里,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两人谈了十来分钟,厉凌禹约见的朋友在催他,他抱歉的说要走,绮月立即站了起来,没想到脚下高跟鞋一歪,厉凌禹下意识扶住她。 迟到的辛迪墨开车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 “绮月!!!”辛迪墨一直以为她和厉凌禹之间不会再有这样亲密的行为了,但是,当他缓缓摇下车窗看到这一幕时,他喉咙里发出了愤怒的低吼声。 绮月一下就听出了这臭小子话里的醋意和愤怒,连忙急切的推开还扶着自己的厉凌禹,想要跟辛迪墨解释清楚,“墨仔,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刚才我只是一时站不稳……” 见厉凌禹站在绮月身边,表情淡雅而冷峻,辛迪墨对着绮月便火冒三丈的重哼一声,两束寒光射进她的眼里,充满了妒忌与猜疑。 绮月见他这样,心口翛然一沉,有些委屈的鼻头一酸,顿时眼眶湿润的责备他,“墨仔,你不可以这样!”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厉凌禹说话铿锵有力。 但此刻的辛迪墨已被莫名的嫉妒和愤怒蒙蔽了心智,看见他们站在一起的登对模样,他心里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油门一踩,他飞快地离开。 “墨仔……”绮月的心简直碎了一地,臭小子约她出来,竟然又自己跑掉,真是可恶!!! 厉凌禹见她身体摇摇晃晃的,立即搀着她,“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不希望再让他误会,我想要静一下,待会儿我会自己回去,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了。”她缓缓推开他的手,一个人在城市里漫游。 为什么不相信她?他们都是夫妻了!!! 辛迪墨的愤怒与不可理喻让她寒心,她无意识的走了好远的路,直到发觉天色已晚,才想到要找计程车。 一辆车子突然疾驶到她面前,一名冷漠男子动作迅速的从车里下来,将她抓上车后又快速地关上门。 “啊……救命……”在门窗紧闭的车里,她的呼喊没有人听见。 ************* 夜色越来越暗,绮月还没回家,辛迪墨在房里不断的踱步,心情烦躁,香烟一根接着一根抽。 摸摸口袋里的绒布盒,里头是他要送给她的礼物,他无意经过一间奢侈珠宝店,被一枚宝蓝色的钻戒吸引,他觉得适合她,想都没想就买了下来。 他原本是要带她去吃大餐,然后再给她这样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先是被殷杰一通电话耽搁了时间,后来又冒出个厉凌禹,打坏他全盘的计划。 厉凌禹,他的舅舅! 想起那个晚上,他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他不会放弃,他的心还有隐隐的不安感,只是想不到绮月还跟他有联络,而且从她的笑容来看,两人的关系还是这么亲密和热络。 辛迪墨气得浓眉纠结,双拳紧握。 看看时间,都已经晚上十点了,她竟然还不回来! 难道她也想故意气他,故意不回来的? 他实在无法想像会是这样的结果,却亲眼目睹到她跟厉凌禹亲密的举止,以及她迟迟不归的事实,让他无法不相信…… 她背叛了他! 这个想法让辛迪墨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整个人像是僵硬的大理石雕像般。 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到了十二点,他再也受不了了,打她的手机——关机状态。他拿起车钥匙,出门在大街小巷上寻找,最后,找到了厉凌禹的公寓外。 “什么?绮月还没回去?”厉凌禹穿着睡衣下楼,看到辛迪墨紧绷着神色站在他面前,又听到他来找绮月,脸上的睡意被惊醒了。 “你没有和她在一起?”辛迪墨盯着眼前男人,艰难的说。 “不可能!”厉凌禹无奈之中有些愤怒的大声说,“绮月她根本不爱我,怎么会在这么晚和我在一起!” “我明明看见你们亲密的抱在一起……”辛迪墨勾起唇角,似乎也极为不情愿重提这样的话题。 “绮月只爱你!你脑袋进水了吗?”厉凌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个在爱情里越发愚蠢的小子。 “但她还没回来是事实!”辛迪墨最后没办法,只好痛苦的咆哮。 “那还不去找?她的店里问过了吗?”厉凌禹一听绮月是真的不见了,紧张的神色溢于言表。 辛迪墨不情愿的答,“都找了,不然我来你这里干什么!” “那赶紧去找,你等等,我上去换件衣服!”厉凌禹丢下话,直接就转身要上去换衣服了。 辛迪墨则在他身后闷闷的答了一句,“不用了,我会找到的!” “我和你一起吧,这事我也有些责任!”厉凌禹目光盯着辛迪墨,语气沉稳得让他不容拒绝。 “算了,上次你也是去找她,最后呢!”辛迪墨扯出一丝笑容,眼里少有的关切让厉凌禹讶异。 上次厉凌禹就是为了找她才出的车祸,为此,辛迪墨的心有种说不出的痛,对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舅舅即是担心又是嫉妒,现在同样的状况下,他忐忑的有些害怕旧事会重演。 厉凌禹站在那,只是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似乎了解他的忧虑。 他走下来,拍了拍辛迪墨的肩膀,哑声道,“好吧,那你去找吧,找到了给我来个信息!” “我走了,我应该知道她在哪里!”辛迪墨讪讪的躲避着他的目光,跳上车,车子很快就离开了厉凌禹的公寓。 *************************************** PS:今天先更新到这里,白天还会更新一更哦,么么。。。。 不要太有野心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像无头苍蝇般开车找遍大街小巷,直至天明,他报警了,却枯等了奸几个月,尝遍相思苦楚,仍然等不到绮月。 他最爱的女人,就像从人世间蒸发了…丫… 时常,他不敢回家,生怕看到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她,那还是他的家吗? 偶尔会发狂般的回家,却发现绮月一直不在,此时的他,才深深后悔当时自己的不冷静,如果绮月有什么不测,他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一通电话在寂寞的别墅内响起,在黑暗中混沌已久的辛迪墨这才伸出双手,抓起了话筒。 “喂,墨仔啊!”电话那头是低沉的声音。 辛迪墨听出是辛迪齐修的声音,便坐直了身体,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的问,“爸爸,怎么这么晚来电话,你还没睡觉吗?” “还晚?都早上九点了!” 辛迪墨皱了皱眉头,才发现自己又独自在卧室内坐了一晚,当旖旎的窗帘被他“哗……”的一下被拉开时,刺目的阳光顿时刺得辛迪墨都睁不开双眼。 “原来是天亮了,我还在睡觉呢!”辛迪墨怕辛迪齐修听出自己语气里的低落,立即扬了扬声调媲。 “中午带绮月过来吃饭吧,我等下让司机去接你们!”原来是让辛迪墨和绮月去陪他吃饭。 辛迪墨眸光闪了闪,急促的想要回绝,“爸爸――” “就这样说了,我现在电话进来了……” 辛迪齐修将电话挂断后,辛迪墨还捏着电话,目光落在墙壁上的他和绮月的婚纱照上,内心一阵抽搐得开始发疼了。 落寞的看了很久,辛迪墨这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去了浴室内,明亮的落地镜后,里面出现的男子,英俊的脸颊上布满了深色的胡渣,昔日一双光芒万丈的黑眸此时也被红血丝给充盈着,辛迪墨看了看自己,低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冰冷的水内。 辛迪齐修的司机很快就来到辛迪墨的别墅外,载着他快速的前去辛迪齐修的住所。 原来是家宴,当辛迪墨独自一人出现在辛迪齐修面前时,辛迪齐修冷峻的五官浮现出一抹诧异,“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 这位大家长连问话都像是在批评人,语气霸道而严肃。 辛迪墨强迫自己挤出一丝笑容,哑声道,“爸爸,她最近店里的事情有些忙,所以今天不来了!” “忙?你是怎么做丈夫的?难道不知道现在你们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吗?你还让她这么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辛迪齐修语气很低沉的呵斥着,看得出来,他对绮月由最初的不满到现在,已经是相当的满意和喜欢了。 辛迪墨站在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不停的点头,“是爸爸,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现在打电话给她,不管有什么事情,现在立即给我过来,不,我派车去接她!!” 辛迪齐修又发话,辛迪墨心随之一紧,立即制止,“爸爸,其实,是我们为了一件小事吵架了,她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我也不敢去跟她说话,等过几天我哄好她了,我再带她来见你!” 辛迪墨很少在辛迪齐修面前说谎,他说完这个谎言,脸颊都开始发烫了,好在他掩饰得好,就没有被辛迪齐修发现。 听说是小两口吵架了,辛迪齐修又是对辛迪墨一顿教育,这才放过了他。 聂婷从楼道上下来,手里还牵着一个小男孩,见到辛迪墨正坐在沙发上和辛迪齐修不知道在交谈着什么,她本能的微微愣了愣。 “墨仔,你来了……” “卓卓,快叫哥哥!” 将自己儿子拉到人前,聂婷立即让他叫辛迪墨,没想到小男孩却在感受到辛迪墨打量他的冷厉目光时,竟然怯怯的躲在了聂婷身后。 聂婷一见自己儿子这么怯场,当下就用手强行抵着他的小身板,将他硬是推到了辛迪墨面前。 “卓卓,你要叫哥哥呀,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妈妈不是教你待客要有礼貌吗?” 聂婷不满的教育着自己儿子,没想到小男孩一听,顿时就哇哇的大哭起来。 聂婷一下有些慌乱了,只好蹲下来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准哭!没出息!!” 在一旁的辛迪齐修实在看不下来了,这才插话进来,“算了,他还小,认生,你不要这样强行教育他!” “齐修,他都快七岁了,还这样,我真的都无法教育好他了!以后还得你这个做爸爸的多多教育他!“当着辛迪墨的面,聂婷抱着哭泣中的小男孩,坐到辛迪齐修身边,目光期艾的说。 辛迪齐修抿了抿双唇,抱起小男孩在怀里哄了哄。 辛迪墨一直盯着聂婷,目光一瞬不瞬的,充满了疑惑和探究的目光让聂婷渐渐的感觉到不自在起来。 ”墨仔啊,怎么没看绮月?她最近还好吗?“ ”你不是前段时间才和她见面了吗?“ 辛迪墨冷笑了一声,对于这个没有廉耻又野心极大的女人,辛迪墨实在是没有好感。 ”哦?你有去见过绮月?“辛迪齐修听到辛迪墨的话,立即随口问了一句。 聂婷一听,脸色就变了变,”是啊,我们是老同学嘛,找她出来聊过一次!“ 辛迪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聂婷的一颗心猛地都悬了起来,她陪着讪讪的笑容,却依旧掩饰不了她的紧张,也没能逃过辛迪墨的眼神。 午饭后,辛迪齐修感觉到困意,便去书房休息了。 见聂婷安置好小男孩睡了觉,辛迪墨这才叫住她,”聂小姐!“ ”噢,墨仔?你叫我?“聂婷露出讶异的神色。 辛迪墨懒得跟她那么客气,直接冷冷的警告她,“既然我爸爸愿意让你呆在他身边,我希望你尽其所能的照顾好他的生活,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有太多的想法!” 聂婷是何其聪明的女人,一下就听到了辛迪墨话中有话,她立即云淡轻风的答,“墨仔,你想多了吧,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肯定会好好的照顾他!” “一个女人,聪明是可以的,但是太有野心小心引火烧身!”辛迪墨站起来,冷冷丢下一句话,这才昂首离去。 聂婷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发白。 电话突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佣人走过来,接了电话,随即递给聂婷。 “聂小姐,是找你的!” “找我的?”聂婷这边情绪都还没稳定呢,一听又是找她的,顿时神经又紧绷起来。 果然不是好事! “甜心,是我?” “喂,怎么是你?你疯了,你怎么打电话打到我家来了!” 聂婷捏着电话,压低着嗓音质问对方。 迈克在电话里贼笑,“甜心,我想你了呗!” “打住,你以后别随便给我来电话了,你听见没有!”聂婷目光到处闪烁着,生怕辛迪齐修突然出现。 “甜心,我没钱了,怎么着也得弄点钱给我花花吧!” “又没有钱了?”聂婷一听对方这么大胆的找自己要钱,顿时火冒三丈了。 “嘘――――”迈克还在那虚张声势的示意聂婷不要大声。 聂婷真是快被他气死了,只想快点打发他。 “好了,就这样了,你要多少,我给你转过去!” “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你当我是印刷钞票的吗?” “我在澳门赌钱输了很多,现在被别人关着呢,你以为我想打电话来你家啊!”迈克在电话那端懊恼的说着。 “聂婷!!”突然,一声低沉的轻呼,吓得聂婷手一抖,话筒“啪……”的一下猛地挂上了。 “齐修,你还没睡呀!”聂婷见辛迪齐修站在楼上叫自己,吓得出了一声冷汗。 “我的药,你给我放哪里了!” “噢噢噢,我现在拿给你!” 聂婷暗自松了一口气,快速的上楼去,将辛迪齐修的药递给他后,她这才试探的说,“齐修,我下午要出去一趟,有点事情!” “你的事情自己做主!”辛迪齐修似乎对她的行程也并不感兴趣,直接淡淡的回绝了她的话。 聂婷站在他办公室的门口,脑袋里都是如何能弄到一百万给那混账男人。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么么,谢谢大家的月票,周末愉快!!! 他最后的心愿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绮月一直被藏在她第一次结婚住的公寓内,公寓内外都被锁住了,一般的人是无法轻易找到的。 而私藏绮月的人,或许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竟然是郑佑东! 原来,郑佑东一直没有走,他的身体状况,也越发的糟糕,当他知道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时,他想见到的,只是那个曾经被自己伤害过的女人,也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丫。 “喂,吃点东西吧!”绮月端了熬好的骨头汤过去,递给半躺在床上的郑佑东。 郑佑东的脸色蜡黄蜡黄的,看着绮月也有些不忍心,她被迫关在这里,其实真是恨死了绑架她的男人,她又忐忑又恐慌的以为是要用她来对待辛迪墨的人,但没想到的是竟然是郑佑东媲。 “你吃了吗?”郑佑东看着绮月,关切的问。 绮月一直和他拉开着距离,面对他关切的话,她只是淡淡的说,“我在这里也没什么胃口!” “放心,我会尽快送你回去的,我只是……只是想最后和你呆一段时间!” 郑佑东混沌的目光里也有强烈的不舍,绮月避过他的目光,坐在旁边破旧的沙发,幽幽的叹息了一声,“郑佑东,收手吧,我们还会回到从前吗?” “我没有想过你还会爱我,我只是想让你再陪陪我,最多一个月!”郑佑东从床上爬了起来,立即抓着绮月的手,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恳切。 绮月抽回了自己的手,和他拉开了距离,“我现在在这里已经陪你一个月了,我先生肯定到处再找我,你断了我和他的联系,万一他报警了,找到我的话,你这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我不怕!我的日子本来就不多了,我不怕坐牢!”郑佑东语气突然变得阴冷起来,看得绮月心口翛然一紧。 她还是不想触犯他,毕竟,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郑佑东了,他的情绪越来越暴躁,脾气也是阴晴不定的,绮月讪讪的勾了勾嘴,只好沉默的自己喝汤起来。 “这些食材都没有了,什么时候再去买!” 见郑佑东神色变得放松起来,绮月这才试探的问。 郑佑东很快就答,“明天会有人送上来,你放心,都是你喜欢吃的菜,很久没有吃你做的菜了,这段日子,我感觉我又回到了以前的时光,我很满足!” “噢……”绮月只好若无其事的答。 夜深时,郑佑东吃了药后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绮月看着他的身体的确充满了病态,灿亮的黑眸顿时覆上了一层淡淡的伤感。 绮月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房间,宛如隔世,她真的快忘记这里了,可这里的家具和照片,却依旧没有改变,都被郑佑东完整的保留下来了,可绮月看着它们,只有陌生和冷然。 那些不幸福的往事,她早已遗忘了,一点都不留恋。 她现在要做的是是如何让辛迪墨找到自己! 早上,晨光乍泄。 卫生间内突然想起了绮月的呻吟声。 “啊……好痛……” “好痛啊……” 郑佑东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到绮月痛苦的呻吟声,他立即撑起他虚弱的身体直接冲进了洗手间内。 “你怎么了?” “我好痛,肚子痛!” 绮月抓着门把手,痛得眉心紧蹙,那张红润的双唇也都快被她给咬破了。 郑佑东扶住她,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你例假要来了?” 他记得她以前要来例假的时候,都会很痛。 那时候的他都不以为然,只顾着自己的工作和事业,连一杯红糖水似乎都没有为她泡过。 想起那些混账事情,郑佑东真的越来越恨自己! 绮月却不停的摇着头,“我不是要来例假了,就是肚子痛,可能是我的阑尾炎又要发了!” 阑尾炎?郑佑东依稀记起绮月好像曾经是有做过阑尾炎的手术,一听她又阑尾开始痛了,顿时也变得紧张起来。 “我派人送你去医院!” 郑佑东扶着绮月坐在沙发后,便背着绮月走进卧室内,一通低沉的电话后,他这才走了过来。 “你放心,马上有人送你去医院!” “嗯!痛死我了……”绮月眼睛的余光望着郑佑东,还说是派人来带她去医院呢!无非就是要继续监视她而已! 到了医院的时候,绮月的身后照例跟着一名男子,负责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机会不多了,她出来的次数并不多,这次不赶紧向人求救,她就没有机会了。 在检查完后,她假装尿急,男子守在洗手间外,她在里头彷徨,焦躁的等待着。 “该怎么办?难道我连一点逃脱的机会都没有吗?”绮月一边洗手,一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 突然,她听到冲水声,其中一间厕所的门打开,走出一名女子。 “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绮月一看她,如同看见了救星,急切的开口。 女人望着她惊惶的神色,还有不时往外看的恐惧眼神,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好,你要我帮什么忙?你被威胁了吗?” “是的。我不能跟你说太多,我怕他闯进来。拜托你,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有纸笔吗?可下可以请你借我一下?” “好。”女人从随身包包里拿出纸笔给她。 绮月迅速的写了几行字。“请帮我联络这个人,叫他来救我,谢谢你。上面是我现在呆的地址!” “你好了没?该回去了!”外头的男人催促道。 “好,快好了。”绮月慌乱的把纸条递给绮月,“求求你,一定要交给他。”她用眼神乞求,匆匆而去。 女人打开纸条,“辛迪墨?手机号码……”她讶异,“她究竟是辛迪墨的什么人?” 被男人监视着,绮月又回到公寓内,看她懊恼的神色,郑佑东立即问,“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没事!”绮月闷闷的说,面对郑佑东的关心,她真的无言,又不能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过多不满的情绪,绮月觉得自己忍得可真辛苦。 郑佑东扶着绮月坐下,还给她递水果,绮月恹恹的转过身去,“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也是,你身体不舒服,还是不要吃这些冷的东西了!” 郑佑东自言自语的起身,转身之际,他口袋里有叠得方正的纸从口袋里掉了下来。 绮月正想叫他,但还是没开口,趁郑佑东去厨房时,她快速弯腰将纸张捡了起来。 一展开,竟然是张化验报告,绮月看得都瞪大了双眼。 郑佑东出来,看到绮月的表情,他快速上前,一把将那张纸给夺了过去。 “你……癌症晚期?”绮月愣愣的盯着郑佑东,不可置信的问。 看他身体不好,她以为他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怎么会想到他竟然得了癌症。 他不过,才三十六岁! 正是一个男人最耀眼的年华! 不,他郑佑东的人生早已没有什么耀眼可谈了,为此,绮月忽然可怜起他来。 “这都是我的报应!”郑佑东把那张化验单重新塞回到口袋内,点燃一支烟,淡淡的说。 绮月看着他,表情惆怅。 “化验单是真的吗?”她带着一丝疑惑的语气问。 郑佑东笑,”我在你心里早就没有信用可讲了吧,所以,连这病历,你也怀疑?“ "医院也会弄错,像你做了这么多的坏事,阎王爷也怕收你的!”绮月开着玩笑,郑佑东倒也不介意,自己在那边乐呵的笑了起来。 “我这一辈子最后的心愿就是你陪我度过剩下的几个月,我就满足了……” 绮月听到,只是讪讪的扬起唇角。 郑佑东,你这个心愿,我不见得能为你实现! 绮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靠在沙发上,目光定定的望着卧室内的那副青涩的婚纱照。 ********************************************************************************* PS:第一更,稍后还有一更! 吃醋的臭小子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得知郑佑东已经是癌症晚期后,绮月夜不成眠,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辗转难眠。 撑到天色鱼肚白时,她赶紧起床做了简单的早点,地瓜稀饭、烫了个青菜,配上现成的脆瓜、芝麻肉松,叫醒郑佑东起床梳洗,让他顺便去趟医院。 “去医院也没什么事情,医生该开的药已经开了,我就只能数着日子过了!丫” 绮月听着郑佑东颓然的话,又看着病态横生的郑佑东,莫名心头一酸,紧缩不已。 “还是再去复诊一下吧,我陪你过去!”绮月闷闷的说媲。 郑佑东掀起眼皮定定的看着绮月,确定她脸上的表情是来自内心的关心时,他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低声道,“好吧!你陪着我我就去!” “告诉爸爸妈妈了吗?” 郑佑东憔悴荏弱的模样让绮月心惊,又想着曾经待她不薄的公公婆婆若是知道自己儿子已经是癌症晚期,不知道他们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郑佑东搁下筷子,语气沉重的说,“爸爸五年前车祸去世了,妈妈身体一直不好,熬到去年春节也走了……” “啊?”绮月愣在那里,忽而又战栗地紧闭了一下眸眼,泪雾朦胧的凝视着他,“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的!” “还好他们走的时候都不知道我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至少在他们心里,我还是好好的!”郑佑东自嘲的笑。 绮月只是看着他,突然门铃响了,绮月听到,想起那日递给别人求救的纸条,她以为是辛迪墨来了,内心陡然一惊。 而郑佑东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很警惕的站了起来,低低的喝了一句,“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要不要开门去看一下!”绮月试探的问。 郑佑东这才拖着他沉重的脚步走到门边,从猫眼里看到是熟人后,他才拉开里面的门。 “先生,这是你定的东西!” 原来是郑佑东在网上订的生活用品,快递给送过来了。 郑佑东道谢,门又重重的关上,彻底阻隔了绮月的视线。 站在郑佑东身后的绮月,内心说不出的失落,她既期待辛迪墨来解救自己,又不想他那么快来,毕竟,郑佑东是真的很可怜。 哎…… 绮月在内心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望着郑佑东时,正好撞上他打量她的目光,她随即淡淡一笑,“那么紧张,你以为是警察啊!” 郑佑东笑,“那倒是,以前逃习惯了,一看到警察又些莫名的紧张!” 绮月接过他手中的塑料袋,扯出一丝微笑,“谁要你做那么多的坏事!” “一步走错,步步皆错,我最错的事情就是不该对不起你,和向绮星厮混在一起!” 绮月捏着塑料袋的手微微紧了紧,背对着郑佑东释然的一笑,“或许这都是命运的安排,每个人都是在犯错后才知道醒悟,只是有些时候,上天并不给我们后悔的机会!” 郑佑东凝着绮月在背影,独自坐在那抽烟,似乎对绮月所说的话还在深深的思考着。 郑佑东在绮月的坚持下,终于愿意去医院再做一次检查。 但陪同郑佑东下楼后到马路上拦车时,绮月的目光不经意扫到马路一侧停着的一辆黑色的跑车。 那辆车就是辛迪墨的,所以,绮月敢肯定,辛迪墨肯定在车里。 她内心一阵犹豫,郑佑东走在她身边,咳嗽得厉害,身体糟糕透顶,走起来还摇摇晃晃的,绮月没办法,只好将他扶住,两人并排着走到的士停靠站时,辛迪墨的车还没有发动,但是绮月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身后有道目光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不要紧张啦,没事的!” 郑佑东估计是很少出门,见到行人一多起来,他的头也越发的低了,连手臂也开始在颤抖。 绮月用力抓着他的手,柔声轻抚他的情绪,“没事的,计程车马上就来了。。。” 郑佑东戴着超低的鸭舌帽,听到绮月安抚的声音,他这才抬起头,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 很快就有计程车停在两人面前,绮月和郑佑东上了车,身后辛迪墨的跑车也徐徐发动了,一直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 绮月一直忐忑不安的从后视镜内看着身后那辆车,心内想着要怎么给辛迪墨一个解释。 趁郑佑东去做检查时,辛迪墨刚好上来了,他穿着黑色的衬衣和长裤,一张英俊的脸布满了寒霜,阴冷的目光仿佛可以将人凌迟一样的让人惊悚和忐忑。 绮月立即站起来,看到的是他紧绷着的神色,目光愤怒得都快将她给杀了。 “墨仔,你先听我讲,你千万别冲动!” 绮月拉着他,生怕他冲进去揍郑佑东,辛迪墨以为她是真的紧张里面的男人,怒火冲冲的真的要冲进去。 绮月惊呼,强行抓着他将他带到了洗手间外的洗浴室内。 她刚抬起眼眸,香唇微张,准备说话,辛迪墨目光一冷,低头就直接封住她的唇,尽情吮咬。 他的动作时而狂野,时而温柔,既甜蜜又不失激情。 更多的其实还是积蓄已久的愤怒,让绮月有些胆战心惊。 “墨……墨仔……”绮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不过辛迪墨将她按在墙壁上,双手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肩膀,教他真是丝毫都动弹不得。 他像是要全心灌溉,大胆的需求与轻舔让她全身战栗,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从喉咙深处逸出轻吟。 他的吻落到她的唇角,往下直探她柔美滑腻的颈项,她再度娇喘,双手插进他浓密柔软的黑发中。 他在她的颈部吮出几个红痕,微微刺痛感,有点麻、有点痒,但她舍不得叫他松口,她的身体里因他的引导而电流乱窜,她觉得自己的娇躯虚软,忍不住攀附着像大树般稳重强健的他,眼里迷蒙,小口轻喘。 辛迪墨这才停住动作,凝视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你说,你这些天去哪里了?” 绮月喘息着,清醒过来后,她老老实实的答,“我这些天都和郑佑东在一起!” “什么?你和他在一起?”辛迪墨扬起声调,声音紧绷,像捉奸在床,打翻醋坛子的浓重酸味盈满他的全身。 “不是你想的那样!!”绮月急急的解释。 “你认为我还要想成怎么样?你抛弃我,连个电话都没有,难道你不知道我有多为你担心吗?你和他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紧紧箝住她的下巴,愤愤的说,一想起自己对她的那种刻骨的担心,而她竟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真的无法忍受这种愤怒了。 就算他再宠她,那他也不可能再放过她了。 “你别胡说!我和他能发生什么?”绮月脸上惭红。“那一天晚上我被人带走,也没想到会是他派的人,后来他软禁了我,强行要和我生活在我们以前的房子里,我门都出不了,后来假装肚子痛,才出来给你通风报信,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我!” 见他生气,绮月也委屈得泪光闪烁,臭小子,要不是那天他吃她和他舅舅的醋,那也不至于他们要分开这么久了! “你说的是真的?”他铁青着脸,但口气已经放柔了不少。 “难道你不相信我了?我没有骗你!”她期艾的望着他,垂下双睫,表情也很委屈。 “你们没有做什么吧!”辛迪墨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绮月顿时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臭小子,你再说这样的话,我真的不理你了!” 辛迪墨突然开窍,突然伸手轻抚着绮月的脸颊,哑声道歉,“其实我应该相信你的,都是因为我的不信任所以才造成我们之间的误会,还有你的失踪,对不起!” 绮月含羞带怯的睇他一眼,千言万语的无限情意尽在翦翦双瞳里表露无遗。 辛迪墨真的跟个孩子一样,刚才的极度愤怒后,这下便兴奋雀跃的展露笑颜,那俊帅耀眼的笑容让她怦然心动。 “那现在你跟我走吧!” “现在还不可以,他在里面检查呢!”绮月有些忧虑的说。 辛迪墨浓眉一挑,“还不可以!” “他得了癌症,好可怜的,我总不能不管他吧!”绮月幽幽的说。 辛迪墨一听不爽了,嘴角拽拽的翘起,“他癌症关我老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我老婆来照顾他,真是搞笑!” “哎呀,你不懂了!”绮月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又怕自己越解释,辛迪墨会想得越来。 臭小子站在那,又开始生闷气了。 老婆娶回家是用来疼的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手上的昂贵手表指着八点三十分,却还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出现。 辛迪墨坐在车里打开车窗,静静的抽着烟,手指往外弹了弹烟灰。 在医院,听到绮月说那个男人癌症晚期后,他才不管他有多可怜,强行要带绮月走,没想到绮月却猛地推了他一把,在洗浴室内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 “辛迪墨,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空间,难道我不该有自己的事情,我就应该天天呆在家里等你回来吗?媲” 辛迪墨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绮月,绮月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要出去。 一只大手强行将她给拽了回来,他皱起浓眉,目光锐利的锁住她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那你对别的男人这么有善心,又将你老公置于何处?” “你和一个癌症晚期病人比较,辛迪墨,你别告诉我,你就这点气量!” 绮月说完,留下辛迪墨,自己摔门而出。 “那你说,我要怎么样做!!!”辛迪墨冲着她的背影吼了一句。 绮月站在那,小手紧了紧,回过头来,咬着唇瓣低声道,“他在人世的日子没几天了,我陪他就当是为我们积累福分,好吗?” 辛迪墨闻言,唇角抽了抽,大步上前,一把将绮月揽进怀里,“算了,我被你打败了,我在车里等你!” 扔下话,辛迪墨便在她额头留下温柔的吻,这才愿意将这时间留给她。 只是现在,他都跟她说了他会在车里等她了,可是他在车里呆了五六个小时,都没有看到她,他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尽了,等这根烟抽完她再不出现,他会立刻上门找人。 烟雾袅袅上升,辛迪墨的内心烦躁不已。 烟只剩不到三分之一了,他再抽了两口,索性把剩余的残烟往外头一扔。 发动了引擎,他已经捺不住性子了! 深邃锐利的黑眸往前直视,打开了车灯,竟照出一个柔美的身影。 他死命的瞪着正前方用双手挡住脸的女子,笨女人,她终于还是来了! 绮月一直在忙着为郑佑东办理住院的事情,差点忘记了辛迪墨给他留下的那句话。 等她发现时间已经超过八点了,她不敢再迟疑,蹑手蹑脚的,不惊动郑佑东,步出医院的门,直接来找辛迪墨了。 当她看到他的车还停在远处时,她的心真是又感动又心疼,这个臭小子,执着起来真的让人感动。 不过,现在被他刺眼的车灯照射得快要睁不开眼,只能用双臂挡在面前。 “上车。”辛迪墨探出头,声音纳闷而霸气。 绮月自知理亏,乖顺的走向副驾驶座,开门上车。 待她车门一关上,辛迪墨就踩了油门,让车子像子弹般发射了出去,绮月的头差点就撞上了玻璃,一颗心忐忑不安、狂乱急促的跳跃著。 “你!” “自己把安全带系上。”辛迪墨关上车窗,开启冷气。 绮月为了保命,也只能够照做。 “我们要去哪里?”绮月抓着安全带,担心的问。 辛迪墨并没有回答,车速迅快,绮月瞄了一下,哇!一百。 “你在飙车,这里的时速不能超过六十。”绮月抓着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飙车。 “管他的!”辛迪墨满脸不在乎。 “前面有电子眼,还有测速照相,你会被开罚单。”绮月郁闷的低喃。 “不就是钱吗?我有的是!” “败家子!”绮月板着脸,负气不再说话。 辛迪墨挑挑眉,她竟然敢骂他?不,应该说,她不仅打了他,还骂他了? 看来,她的罪名在他的心中又多了一条。 辛迪墨把车子开到了海边才停下,关了车灯,引擎却仍发动著,他转头盯着她。 “你迟到了。” “我有来就很好了。” “你再晚一点来,我会直接去医院抓你了,到时候可别管他有什么病,你都要给我回去!”辛迪墨的脸色充满阴霾。 “早知道你还是这样小气,我就觉得不该告诉你!”绮月横了他一眼,闷闷的说。 他愤怒难消的咬着牙,“你还倒真的被我宠坏了吧,刚才你欠我一巴掌的帐,还有刚才骂我败家子的帐,我们要一起算清.还是要分开算?” “打你一巴掌又不是故意的,当时情绪很激动而已,不过,我愿意跟你道歉。”绮月其实也后悔自己动手打他,毕竟他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没有这样对待过他,内心的愧疚一旦泛滥,就越发的不可收拾了。 “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算了?你未免也太高估我的度量了。” 绮月脸上的血色慢慢的褪去,看来他不打算就这样了? 辛迪墨眼中那诡谲的神情教她看了心慌。 绮月舔了舔干涩的唇,哑声问,“你……你想怎样?”她颤巍巍的望着他,觉得此时的他像极了邪恶的化身。 “我想怎样?你这四个字是在挑衅我吗?”他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唇边展现一抹邪气的微笑。 绮月感到全身毛骨悚然。 他的笑……肯定不怀好意! 她不该上车的,她好似上了贼车。 她的视线看向未上锁的车门,才有打开的念头,他马上会意,以一根指头用中控锁把全部车门锁上。 她愕然,他的声音在同时响起,“你既然想向我道歉,就得用我的方式,我才要接受。” “你要什么样的方式?回打我一巴掌吗?”她看着他显然比她大上一倍的手掌,想像着被他打的感觉,肯定痛死了。 “我不会打你。”她的神情显现出害怕,这使他感到不舒服。 她以为他是那种会打女人、猪狗不如的男人吗? 笨女人,到现在了还不了解他? 辛迪墨面对她狐疑的眼神,有点抓狂。 “我说过,老婆娶回来是用来疼的,我当然不会打你,不过,刚才你对我那样,我要罚你。” “罚我?”绮月瞪大了美眸。 “这样子罚!” 辛迪墨突然一手掌过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向前,而他的脸欺了上来,薄唇竟轻轻的刷过她的唇瓣。 绮月愣在当场。 当他的唇离开她时,辛迪墨眼神闪过一丝促狭。 绮月觉得闷闷的,她的脸蛋涨得艳红,面对着他有些得意的神情,她只能忍。 “以后不准吻我……”她故意撒娇的问。 “那不是吻,是亲而已,真正的吻是这样子的……”他打断她的话尾,边说边攫住她的红唇,舌头也在同时间窜进她的口腔里任意恣行,与她激烈纠缠。 绮月全身一震,一颗心扑通跳个不停,她真的好想他,想得也忘了挣扎。 她柔顺的样子反而让辛迪墨吻得更深入,也更投入。 她的唇瓣,真是又香又甜! 他无法移开他的唇,也舍不得移开。 他火热的舌尖仿佛一条灵活的小蛇不断的游走在她的唇齿间,绮月只觉得有种化学反应在她体内发酵,反而让她觉得轻飘飘的,整个人好像要醉了、化了,她不由自主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妍丽的脸蛋红扑扑的,全身乏力。 辛迪墨叹了一声然后放开了她。 很久没有碰她,光是尝过她的唇,他就产生了***,满脑子都想些旖旎的画面。 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他是知道的,会和她的唇一样甜。 绮月柔软微微颤动的娇躯半偎进他的胸膛,散发出迷人的体香,他有一股冲动,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体内。 “墨仔,给我一些时间吧,相信我……”绮月小鸟依人的乞求着他。 辛迪墨轻抚着她的脊背,目光深邃的凝着她,只见双腮火红、双眼迷蒙,姿态妩媚、神情撩人。 辛迪墨真想把她压上去,不介意当个车床族! 他的眼神陡地变沉,认真而严肃的凝注着她的脸,“你再用这种勾,引男人的眼神看着我,我会把你吃掉。” 绮月被他深沉炽热的眼眸盯得全身发烫,恍然大悟。 “不要脸!”她忙不迭的从他身上起来。 “是你自己先靠过来的。你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你吻得喘不过气。” “你……”她吞咽唾液,不敢再随意出口。 然而,辛迪墨还是扣住她的下巴;再度吻得她无法自拔。 “你太甜了……而且,你刚才又骂了我一次……” 绮月被吻得气喘吁吁,抿着被他态意蹂躏吻肿的双唇,不敢再开口。 “记住,只要你骂我一次,我就吻你一次。” 绮月芳心一悸,快速转移话题。 “我刚才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想陪他一段时间,你同意吗?” 辛迪墨眯起黑眸,冷冷的说:“不同意,我就是这么小气!” “可你你已经用你的方式吻了我,那不代表你已经同意了吗?” “你似乎还搞不清楚,你刚才骂我,所以,我用吻来惩罚你。而你打我一巴掌的帐,我还没有跟你算。” “ 你……你要怎么算?”绮月感到无语,最后是惶恐不安的看着他。 “你想呢?”他把问题丢回给她。 “我……我怎么会知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现在,系上安全带。” 辛迪墨开着车,载她回家,却在路边停下。 “为什么不上去?”绮月诧异的问,其实今天郑佑东住医院,她回家的话,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反正她已经委托了护工好好的照顾他,而且,她还需要取些现金去给他支付医药费。 “家里有别的女人!”辛迪墨重新锁上车门,拽拽的说。 “女人?”绮月惊讶! “我养的!谁叫你不回来!”他故意气她,以为绮月会吃醋的,但没想到绮月却噗嗤的笑出声来。 “你为什么笑?”他俯身,目光紧盯着她,漆黑的瞳孔里有燃烧着的火焰。 绮月屏着气,呼吸越发的不畅了。 “我相信你不会!”她忽而狡黠的笑了起来。 辛迪墨皱眉,眼神墨如夜色,像漩涡般让她不由得凝视,仿似她的灵魂也要被吸进神秘的黑眸深底…… 绮月感觉到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而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身边,她的一颗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忍不住喃喃嗫嚅,“墨仔,我相信你不会!” “我会!”他挑眉。 “不,我相信你,你不会!”她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辛迪墨垂下眼帘,猛地覆盖住她的唇,十分热情而且激切的狂,吮。 他不断的吸吮著她,快要让她窒息了。 这次,他已经不打算善罢干休了。 她全身战栗,他的唇舌扫递她的口腔、她的濡沫,还纠缠着她香甜小舌,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绮月的感官知觉被他毫无止歇的挑撩,战栗窜过她的娇躯,她虚软了身子,眼神蒙上了一层撩人的迷蒙。 每次都这么羞涩,让他体内深处的渴望更深了,这次,他才会这么饥渴的吞噬了她的唇瓣。 她的理智已经崩解,全身燥热,却不比他的体温高。 他换成轻柔的吻,让她能一面呼吸一面感受,逸出细细的嘤咛。 不是只有他有***,她也有。 他闻到的都是她熟悉后的女人香,一只大手隔着上衣抚上她的胸前,丰盈柔软的触感让他正好一手掌握,他慢慢的揉搓起来。 绮月全身有如被电给电到般,她颤悸连连,脚下有些虚浮,已经没有多余的体力可以推开他。 辛迪墨把她固定在他跟车椅之间固定得牢牢的,眼神含笑的看着她妩媚的小脸与起伏不定的酥胸,眸底的炽芒闪动着燃烧的欲火。 “墨仔……不要在这里……” 这是车上哦,往来都有人,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她的脸就丢大了。 她残存的理智要求自己推开他,但是属于男人的麝香气息充斥她满心满腔,她感觉自己完全使下上力,心跳的频率根本无法掌控,她的心灵深处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慌惧紊乱。 他的俊颜逼近,她屏住了呼吸。 他的双唇覆住她的唇瓣,双手罩上她的酥胸。 他的吻,霸气十足。 他的手,同样霸道。 他在她耳边吐著温热的气息,“你不在我的这段时间里,我简直想死你了!” 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白皙光滑的脸蛋、颈项泛起了醉人的红潮。 他扬起满意的笑容,轻轻爱抚著她的胸房,轻捻慢揉起来。 熟悉而久违的***从胸口往体内窜烧,缓缓从体内升起,绮月忍不住喘息。 “舒服吗?” 绮月睁着迷蒙的双眼,被他热烫的双掌抚摸过的地方带来震撼人心般的酥麻电流,止也止不住。 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却也不清楚自己想表达什么。 不知道?或是不希望再继续下去? 辛迪墨隔着衣物压挤着她的胸房,痛麻的感觉让她猛然惊醒,眼底闪过一抹惊慌。 “等一下……不要……不可以……我们回家……”她脸颊烫红,几近语无伦次。 辛迪墨放开了她,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身后由远而近的声音。 “喂,这里不能停车!”有强光照进车内,绮月吓得立即将头歪到一旁,喘息不已。 辛迪墨恹恹的皱起眉头,特别愤怒突然出现扰他好事的笨警察。 “下车,例行检查!”警察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 辛迪墨没办法,只好取过自己的外套套在绮月身上,不让她被别人窥见。 “做什么的?为什么把车停在这里!”警察拿着手电筒照了照辛迪墨的脸,语气冷冷的问。 “大哥,你说我和我老婆在车里能做什么?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要做的事情!”辛迪墨也懒得和他套近乎,语气不屑的答。 警察闷在那里,手腕伸进车里又想去照绮月,没想到辛迪墨见状,立即抓住他的手臂强行将他拉到一侧。 “喂,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是我老婆,你还想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那是你老婆,我这是例行检查!” “怎么,你检查也检查别人的老婆吗?”辛迪墨火了。 “最近在扫黄,我怎么知道里面的女人是不是小姐,我要看过她身份证才知道!” 警察嚣张的说,又快速走到绮月这边,用力的敲打着车窗,“喂,下来,检查身份证!” “检查你妹!”辛迪墨冲上去,揪住警察的胸膛,闷声就是一拳。 真是搞笑了,居然说他老婆是不正经的女人,辛迪墨气得怒火冲上脑门,管他是谁,一个字,打!! 看那穿着警服的警察趾高气昂的,但没有两下就被辛迪墨打倒在地。 “我警告你,你再侮辱我老婆,我会打断你的腿!” “你……你竟敢袭……袭警……你等着……” 警察捂着胸口痛苦的呻吟着,辛迪墨冷笑,“有种你就去告我!” 重新钻进车里后,辛迪墨关切的问,“你没事吧,没被他吓到吧!” 绮月眼泛泪光的摇头,“我没事,墨仔,你打了他,他要是告你怎么办?” “我怕他?谁敢说我老婆,我就揍谁?放心,没事的,你不要担心!” 辛迪墨安抚着绮月,很快就将车开走了。 回到家里时,佣人都睡着了。 辛迪墨抱着绮月进门,又将她放在沙发,取来拖鞋给她换上。 “累不累?我去给你放水,你好好的洗个澡!”辛迪墨宠溺的帮绮月捏着肩膀,绮月心软,看到他这样,猛地就扑进了他怀里,将他紧紧给抱住。 “墨仔,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比我对你要好很多倍!” ********************************************************************************* PS:今天的更新到啦,么么!~ 恭喜你,你怀孕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清晨的例会,东华银行现任主席厉如菲特意宣布了一项重大的决定,这项决定简直也震撼了所有人的心。 “我宣布,以后辛迪墨先生将在东华银行内不担任任何的职位!” 大家一阵错愕,目光纷纷落在辛迪墨的身上丫。 辛迪墨狭长的眼眸眯了眯,大家都知道厉如菲和辛迪墨的关系,这样的宣布过后,大家便纷纷撤出了会议室。 “小妈,你用这一招来逼爸爸面对你吗?”辛迪墨一语道破厉如菲的心思,惹得她精致的脸颊都忍不住紧绷起来媲。 “这是董事会的决定,希望你能接受!”厉如菲站起来,踩着高跟鞋没有留下多余的话就直接出了会议室的门。 辛迪墨的目光沉了沉,倨傲的下颚一直紧绷着的他猛地旋过身子,踩着愤怒的步伐,独自穿过长廊,走往电梯间,搭乘专用电梯直达办公楼层。 步出电梯,行至标有“战略合作部?总裁”烫金字样的高级材质沉黑木门前,辛迪墨紧绷俊颜,恶瞪眼前的门,他提脚,踢出―― 砰! 门开,踏进阳光斜射入室的明亮办公空间,他后脚一抬,就朝后使劲踹去,砰!关门。 大步几跨,砰地一声,他将自己摔进办公旋转座椅里。 他想忍住一肚子的火,想变得沉稳优雅一点,然后全心专注公事,批阅公文档案。 但,才被他拿上手的档案,转眼间已经被他用力甩出,啪的一声,飞贴上墙。 “不成!”怒着一张俊颜,辛迪墨倏身站起。 没能顺利发泄心中愤燃火焰,他根本就静不下心,坐不住!抬手胡乱的推了一把眼前的文件夹,辛迪墨为躁乱的情绪心烦不已。 突地,一把抓起桌角跑车钥匙,他疾步往外冲去。 他搭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开出自己的银色跑车。 他要回家练拳头!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都是用这方法平稳自己的情绪。 深呼吸一口气,辛迪墨重踩油门,在几近无人的大道上,加速直行,想尽快回家去。 霍地,一部红色跑车自他左后方向疾速钻出,一个减速路障,教红色跑车意外擦过银色跑车左后侧的车尾。 红色跑车毫无感觉地加油催速,直飙而去。 但,虽然只是一次极为轻微的擦撞,心情已经够差的他,也注意到了! 敢擦撞他的宝贝爱车!? 好、很好,非常、非常的好! 紧眯黑眼,辛迪墨满脸肃杀之气,快速换档,将油门重踩到底,决意拦下前方那部很快、很快就会变成一堆破铜烂铁的甲壳虫! 辛迪墨以为飘车会飙得那样快、狠、准,车主一定是个标准欠队揍的豪门败家子,刚好可以拿来练拳头,可现在…… 迎面行来的美丽女子,粉颊酡红、柳眉弯弯、眸亮唇红,一对微微上扬的丹凤眼,更为她精致五官增添一股娇媚风情。 忽地,午后夏风轻袭而来,拂扬起她及肩黑发,衬托出她一身洒脱、自然的清新气质。 她不仅人长得漂亮,气质又好,一身细肩带的白色衣裳也迎风飘逸,荡出她修长的好身材。 若硬要找出和她一张丽颜及完美气质不搭调的地方,就是……她那对因怒焰狂燃,而显得过分晶亮的大眼。 辛迪墨见是女人,便收起了怒火,对他来说,女人永远都比任何动物和任何男人都要可怕。 他转身就走,也不打算和她计较了,没想到女人却走了过来,冷傲的问,“喂,你刚才超我的车,现在想一走了之吗?” “难道你还以为我会留下来和你搭讪?”辛迪墨摇下车窗,拽拽的反问,英俊的五官在迷晕的路灯下,全是不屑。 “你……你怎么这么可恶……”女人愤怒的扬起拳头,辛迪墨便冷哼了一声,直接嚣张而去。 ******************* 绮月早上起来,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她以为是吃坏了肚子,便没有在意,哪知道快到了郑佑东治疗的医院时,她竟然在车上吐得一塌糊涂。 “ 太太,你没事吧!”家里的司机见她这样难受,急忙将车停在一侧。 绮月单手捂着双嘴,另外一只手不断的在司机面前挥舞着,司机这才后知后觉的将纸巾抽给她。 “好难受,不行了,我要下车!” 外面正下着丝丝的小雨,绮月也懒得找伞,直接推开车门就下来,蹲在了雨里,想要尽情的吐个痛快。 在路边弄了半个小时,绮月这才虚弱的抓着车门上了车。 “太太,要不要先送你去一趟医院?”司机面色担忧的说。 绮月摆了摆手,“没事,我可能是胃凉了一些了,等下去医院喝点热水就好了!” 司机只好点头,将绮月送到医院后,他便将车停在一侧安静的等待着她,准备载她回去。 见到郑佑东,因为要做化疗,他的头发又重新剃光了,绮月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命运的变化,真的教人难以琢磨。 “你来了……”郑佑东朝绮月伸出手,微笑的看着她。 绮月扯出一抹微笑,“嗯,感觉怎么样了?” “就这样吧,反正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郑佑东颓然的说。 绮月也没有说话,只是掏出带来的银行卡和之前签字了但没有付款的证明,在手里扬了扬,”还有些手续没有办完,我现在去一下!“ 说完,她转身想要走。 “绮月――――”郑佑东哽声叫住她。 “怎么啦?”绮月疑惑的问。 “真的没必要这样了,其实我自己放弃了,看到你这样对我,我已经很感激很满足了……”郑佑东由衷的说。 “说这样的话做什么?还差医院一点钱,我现在去交上!”绮月淡声道。 郑佑东看着绮月的背影,表情落寞。 办完手续回到郑佑东的房间内的绮月,精神状态并不好,坐在沙发上的绮月有些昏昏沉沉,对郑佑东说的一些话,她似乎本能的也提不起兴趣来。 郑佑东见她这样疲倦,开口轻唤她的名字。 “绮月――” 绮月眯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的她嗜睡得非常厉害,没过多久就已经睡着了。 “绮月――――“ 郑佑东又叫了一声,绮月还是没有反应,他便拔掉了自己手腕上的针头,直接从床上下来,取过薄毯,想要盖在绮月的身上。 没想到门外很快就出现了一抹黑影,辛迪墨见状,以为是郑佑东要对绮月怎么样,立即就冲了过去,快速的挡在绮月面前。 ”不劳你关心了!“他拽拽的说,拦腰就将绮月给抱了起来。 郑佑东看着辛迪墨抱着绮月出了病房的门,只好讪讪的站在那。 绮月真是太累,居然一路从医院出来到车里,她都还没有醒来。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辛迪墨这才发现自己白天的火气一下莫名的就消了,其实,有什么名利能比拥有自己最爱的女人更快乐和更容易满足呢?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绮月的美睫颤了颤,渐渐的就醒了过来,见到眼前是辛迪墨温柔的笑,她便微微凝气秀眉,到处望了一眼。 ”咦,我怎么在这里?“ ”你在医院睡着了,是我抱你出来的!“ ”哦,你今天回来得很早哦!“绮月边说边系安全带。 辛迪墨抿了抿唇,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刚才在银行里发生的事情,但是看到绮月那犯困的容颜,他还是忍住了。 ”今天很累吗?那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很累,来的时候还晕车,吐得我胆汁都快出来了……“绮月揉了揉眼睛,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怎么会这样?我这几天可是很节制哦!“辛迪墨很快就想到了两人的床事。 绮月脸颊有些发烫的瞪了他一眼,”你再不节制,我可真的要虚脱了!“ 辛迪墨倒是颇为得意的笑,踩下油门,车子一下就滑出了好远。 ”不回家?去哪里呀?“绮月见不是回别墅的路,立即关切的问。 辛迪墨淡声答,”带你去医院看一下,这样我会放心一点!“ ”其实没必要这么紧张啦,说不定明天就好了!“绮月打着哈欠,说得却无力。 辛迪墨笑,伸手调出轻柔的钢琴曲,绮月歪着头坐在那里,没几分钟,又睡了过去。 一直到医院,辛迪墨直接找了相熟的急诊医生后,便将绮月放在了病床上,他舍不得叫醒她,将绮月呕吐和犯困的症状给医生说了后,医生却说,“还是去楼上妇科检查一下吧!” 辛迪墨听到,立即抱着绮月又去了妇科外,绮月醒来时,就被安排尿检,她原本混沌的脑袋一下就变得清醒起来。 尿检?莫非她是有了? 怀着忐忑的心,绮月顿时睡意全无的坐在化验室外,有些焦躁又有些欣喜的等待着最终快要到来的结果。 妇产科的医生也友好,看到绮月的化验单,就笑容满面的跟绮月道贺,“恭喜你,你妊娠五周了……” “什么?妊娠?五……五周了……”绮月惊喜得合不拢嘴! “对,你先过来,我给你做个B超!”医生示意她走到里面房间。 绮月躺在床上时,只觉得周围安静得似乎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哇,你这个是双胞胎哦……”当医生照到有两个胚胎正健康的发育在绮月的子宫内时,医生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了。 她做妇产科医生这么久,见到的同卵双胞胎可真的不多哦。 “什么?双胞胎?”绮月抓着床沿的两侧,几乎不敢相信医生所说的话。 说她怀孕已经够让他震惊了,居然还说她怀了双胞胎? 她……她……她真的无法形容此时自己内心的感受了。 医生肯定的说,“没错,你这是同卵双胞胎!” “什么叫同卵双胞胎?“绮月紧张兮兮的问。 ”就是要么是一对女儿,要么是一对儿子,恭喜你了,你真的有很好的运气和福分!“医生扯下纸巾,替绮月擦着肚子,绮月的心还跳个不止。 她一直期待能怀孕,毕竟现在的她已经快是高龄产妇了,都不奢望能一次生两个,只要能平平安安为辛迪墨生个孩子,就是最大的心愿了。 但是现在,她不但是一个孩子,还是两个! 历经这么多的波折,绮月终于如愿了,她眼眶一热,目光向下,她的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哽声道,“是真的吗?我有两个孩子了?真是太好了!” “我扶你起来!”医生微笑的搀扶着绮月,边走还边交代,“你现在三十三岁了吧?都是高龄产妇了,这怀双胞胎年轻的女孩都会觉得辛苦,所以你以后肯定也很辛苦,但是我相信九个月后能看到你和宝宝们健健康康的出现在我面前!加油哇!” “医生,真是太谢谢你了,你都快成为我的恩人了!”以前迟迟不怀孕的时候,绮月经常麻烦这位好心的医生,虽然在她的一番建议下,没能那么快的怀上孩子,但没想到一旦放下紧张的心绪后,她居然能怀上宝宝了。 所以,她也真的要感谢眼前这位医生。 医生笑,“你呀,要谢谢的是你老公,你老公太厉害了!” 绮月脸色羞赧得有些发烫,目光落在一直站在外面的那抹高大的背影上,内心真是甜蜜而喜悦。 “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见绮月出来,辛迪墨立即迎上去,握住她的双手关切的问。 绮月吸了吸鼻子,她眼眶还有些泛红,她看着辛迪墨,只是咬着唇瓣,就是不说话。 辛迪墨见她这样,都快急死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生病了我们就在医院住着,郑佑东那边你也别操心了,我来安排人照顾他吧! ” 绮月还是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眼眶再度一热,豆大的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 辛迪墨目光沉了沉,立即上前拥住她,“好了,宝贝,别害怕,我在这里呢,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照顾你的,别担心!” 绮月偎依在他怀里,哭着哭着,突然又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辛迪墨松开了双手,不解的看着她。 绮月抬起手肘摸了摸眼泪,这才娇嗔的用手指点了点辛迪墨的额头,羞答答的说,“笨小子,你要做爸爸了……” “爸……爸爸?”辛迪墨深邃的瞳孔陡然放大,站在那,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绮月知道他肯定是太震惊了才会有这样的表情,她一个劲的笑着,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怎么啦?是被吓住了吗?是两个哦!这回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两个……天啦,我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辛迪墨反应过来,才知道绮月怀的是双胞胎,他猛地一把抱起绮月,在粉色的长廊上兴奋的转起圈圈来。 “我太开心了,我终于有儿子了,谢谢你,老婆!我爱你!!!” 辛迪墨大声的说着,表情真挚而又诚恳,绮月却不好意思的要下来,因为这里真的好多人在看着他们哦。 “好啦,我知道啦,你先放我下来……这里很多人在看着我们呢!” 绮月被他的兴奋的表情感染着,再次笑得热泪盈眶。 辛迪墨终于将她放下,但他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她,再说了,他也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目光,直接对着绮月微喘气息的娇唇,狠狠的印了上去。 太多的感谢和心疼,全都融化在这个***而又温柔的亲吻里。 周围传来羡慕的声音,还有人为这鼓起了手掌,绮月娇羞的躲进了辛迪墨的怀里,辛迪墨则是拥着她,得意的迈着优雅的步子带着绮月下了楼梯。 回到家里,绮月刚被放下,就被他给扑到在了床上。 “喂,不能这样啊,会压到宝宝的……”绮月立即尖叫,生怕辛迪墨这小子一兴奋又做出什么禽兽的事情来。 辛迪墨一听,也格外的紧张,他立即放开了她,躺到绮月身边,但还是圈着绮月,目光深情缓缓的盯着她。 绮月看他这么夸张得跟情圣一样,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臭小子,你这是想干嘛呢?” “老婆――”辛迪墨哑声叫她,抓着她的双手,不断的在自己唇边啄了啄。 绮月一颗心都快要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柔情给融化得快要变成一汪春水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享受他给予的这么多的温柔和宠爱。 “谢谢你给我怀宝宝,还不是一个,还是两个,我真的很感动!” 辛迪墨凝着她的眼角,目光深邃,里面像是氤氲起了薄薄的水雾。 绮月温柔的笑,伸手沿着他英俊的五官轻轻抚着,”傻瓜,我是你老婆,我给你生孩子也都是寻常妻子要做的事情,你不用这样刻意的谢我!“ ” 我知道,可我真的很感动,我会更加爱你,我发誓!“辛迪墨突然认真起来,扬起手掌,真的都要发誓了。 绮月快速将他的手给拉下,”不准发誓,我相信!“ ”嗯嗯……我老婆真体贴!”某人一下就变得轻佻起来,大掌从她的酥胸一路向下,搁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听听,咱们儿子想要跟我说什么?” “谁说一定是儿子?” “是女儿也不错哦,女儿粘爸爸!” “是哦,好纠结!”绮月黛眉皱起,她可不想以后出来两个小公主跟她争宠,到时候可真的有得她受了。 辛迪墨很认真的将耳朵贴在绮月的肚子上,然后沙哑着嗓音缓缓道来,“宝贝们,你们一定要是儿子哦,这样以后咱们家又多了两个男子汉可以保护你妈妈了哦!记得哦,一定要长出小J,J来哦,爸爸在这里等你哦!” 绮月听着辛迪墨孩子气十足的话,觉得好笑,但更多的还是感动。 希望老天就真的赐她两个儿子吧,这样,她就可以被他们一直宠下去,无忧无虑。。。 “对了,老婆,你想要我什么礼物?”辛迪墨突然问。 绮月垂下眼帘,看了辛迪墨好久,这才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要,我想要的是,你有更多的时间可以陪着我……” 辛迪墨微愣,想起白天厉如菲的那个决定,原本他还在为她故意开除他的决定懊恼不已,但命运的安排就是这么巧妙,他以为他失去了,但他其实还是得到了。 他应该庆幸,以后他终于不用为了那个银行而勾心斗角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和必须要去做的,就是好好照顾眼前自己最疼爱的女人。 为此,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柔声道,“我老婆的任何要求,我都必须要答应,我答应你,以后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陪你!” 夜越来越美,这冷清的别墅内,也渐渐的多了更浓烈的幸福感。 ****************************** PS:两个宝宝哦,大家开心吗?是儿子好呢,还是女儿好呢?哈哈哈哈。。。。。。求月票哦!! 重新修改遗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个月后的早晨,辛迪墨正在厨房里亲自弄绮月的早餐。 绮月已经有些孕态了,或许是辛迪墨养得太好的原因,她的脸上似乎又有了久违的婴儿肥了。 “老公,今天早上打算喂我们吃什么呢?”绮月下楼后钻进了厨房,辛迪墨都还没有发现。 最近,他对待她的饮食,真是越发的着迷和认真了。 绮月想,待她生下孩子后,他估计都要成为“家庭煮夫”了,不过,就算他做“家庭煮夫”那她觉得好幸福呢!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辛迪墨回头,温柔的笑媲。 “想见到你所以连睡觉都觉得奢侈了……”绮月甜腻腻的说,她最了解辛迪墨,知道他最爱听这样的话,果然,辛迪墨就很受用的翘起了唇角。 “我给你炖了鲜虾干贝粥,你试试……” 辛迪墨舀出一小勺,又体贴的替绮月吹了吹,生怕绮月给烫着了。 绮月试了一口,随即便惊喜的说,“哇,味道好好哦!” 辛迪墨挑眉,“那当然,这是我早起两个小时熬成的爱心粥呢!” “那我不客气啦!”绮月嘿嘿的笑,怀着两个宝宝的她胃口特别好,当然,食量也有些惊人。 一个小时后。。。。 绮月觉得空了一夜的胃终于给填满了,她满足的看着辛迪墨,将嘴凑了过去,辛迪墨微笑着抽出纸巾给她擦了擦,绮月这才后知后觉的说,“完了,我好像将你的那份也给吃掉了!” “没关系,我不饿,你们吃饱就行……” 佣人过来收拾碗筷,辛迪墨便拦腰将绮月给抱到了二楼的阳台上,替她取来薄毯和书,知道她早上的习惯,一定要看一会儿育儿书。 只是,今天的他好像有些不对劲耶! 绮月还没坐下,辛迪墨就凑了上来,死皮赖脸的笑,“老婆,看你胖胖的脸,我好想亲你呀……” 绮月攀着辛迪墨的肩胛,娇嗔的说,“不亲啦,你快点下去吃点东西吧!” “我现在正在吃!”辛迪墨的唇发展到她的耳后,开始舔噬着她的耳垂,用力吸,吮她柔嫩的肌肤,彷佛她的肌肤很好吃。 “不是我……”他在说什么啊?她是说佣人应该将他的早餐给做好了,该下楼吃早餐了……、 而且等一会儿辛迪齐修应该要来,要是他上楼来,看到他们这样缠在一起怎么办? “让我先吃这个!”辛迪墨低声喘息,湿热的唇来到她白皙的颈项,用力吸食,还深深烙下一个深红色的淤痕,这是他给她的印记。 “不是这样……”辛迪墨知道他现在的动作隐含什么意义,只是她手脚发软、脑中一片混沌,只能小声乞求。 “不然是哪样?”辛迪墨搂着柔软的身躯,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心满意足,彷佛这样紧密的拥抱,才是他们俩的正确姿势。 “嗯……”绮月想要说些什么,但一张嘴便被两片薄唇堵住,灵动的舌继而窜入她的檀口,与她的丁香小舌缠舞。 孕期接吻,这都算是第二回了,第一次是那回从医院回来后的第十天,他实在没有忍住,半夜将她弄醒,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非将她给吻醒了。 绮月知道他一旦爆发出来,是有些恐怖了,立即就将他的欲火给扼杀住,逼得可怜的臭小子最后只能享受她手掌中的温柔。 他蓄积了十来天的欲火也才得以释放! 现在的他,看来又是有想要被揍的冲动了。 绮月一手环住辛迪墨的脖子,另一手搭在他的肩膀,脑袋里迅速闪过种种现实的问题,却抵不过拥抱他的渴望。 其实,怀孕后的她身体也变得特别的敏感,若不是她有强大的定力,她真的怕制止不住他,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湿热的唇舌继续勾缠着她,根本没打算放过似的,不断舔洗着她的贝齿,戏弄她的丁香小舌。 这样火辣深切的吻好像带有电流,流窜她全身,让绮月顿时整个意识麻,痹,柔软的身躯酥麻瘫软在他怀里。 “嗯……”绮月被吻得快喘不过气,稍稍挣扎拉开距离,才得以呼吸空气。 她心脏跳得好快,俏脸涨红,隔着一件衣衫,感觉她的酥胸被厚实的胸膛用力摩擦着,娇躯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你就是我的大餐啊!老婆,我忍得好辛苦哦!!”辛迪墨低沉的嗓音具有磁性,在绮月耳畔轻声细语形成美妙的诱,惑,震撼感从耳朵流窜到脚底,让意识浑沌一片的她几乎化成水。 “真的吗……”疑惑混着喘息从她的小嘴溢出,却使她发出更柔媚动人的旋律。 “当然是真的。”辛迪墨开始细吻她的脖子,湿滑的舌头舔过白皙的肌肤。 绮月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温驯地让他亲吻她的娇躯。 “感觉好吗?”辛迪墨低声询问。 “嗯……”情绪激动的绮月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在他怀里扭动,上身的细肩带就在扭动中滑落──肩带一滑落,她半个乳,房就毫无遮掩地袒露在辛迪墨面前。 粉嫩的茱萸是多么诱人,经过火热的爱抚自然挺,立,颜色变得艳红。 在***的驱使下,他黝黑的双瞳也显得深邃,彷佛一潭幽静的池水…… 辛迪墨情不自禁低下头,张开口含住她裸露的那一只浑圆,舌尖轻轻试探性吸,吮她的甜美。 “啊……”绮月仰起头,口里发出吟哦。 辛迪墨听到她喘息的呻吟声,顿时备受鼓舞,唇齿间也忍不住加重了力度。 瞬间,天地彷佛在绮月眼前不断翻转,她浑身颤抖,脑海一片空白,再也无法用言语形容此刻的感受…… 她看着辛迪墨埋首在自己胸前,一股兴奋的感觉立即蔓延开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像电流,流窜她全身,莫名的热液也自下腹流出…… 她喜欢他这样吻她,那是一种被需要的感觉,甚至还希望他更用力地啃咬,在她身上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先生!吃饭罗……先生……”佣人叫唤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的声音让被***冲昏头的两人瞬间清醒。 绮月的身体立刻僵住,搂住她的辛迪墨并没有动作,只是紧紧搂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来了!”辛迪墨边响应,边亲吻绮月的肌肤。 “不能……现在宝宝还不稳定,我们不能伤害他们……”理智回来,绮月开始制止,却没有堆开他,任他火热的唇瓣在她浑,圆的胸脯上烙下更多的痕迹。 “那两个臭小子可不可以早点出来……”他有些闷闷的答。 “傻瓜,怎么能早点出来,当然是足月出来最后,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绮月揪着他的脸,不准他说这样的话。 辛迪墨只好霸道的在她莹润而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数个吻痕后,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替她把肩带拉好,但还是遮不住在***爆发下,胡乱印下的痕迹。 绮月没说话,温驯地让轻抚着他的情绪,“乖,等宝宝生下来,你就有很多的时间了,现在不急,咱们再忍忍哦……” 辛迪墨撅起嘴,忍不住郁闷的嘶吼,“苍天啊,我还要忍多久啊!!!” 绮月噗嗤的笑出声来,拉下他的头,羞答答的说,“如果你实在想,晚上我帮你……” “真的……”这下,某人眼里重新燃起了新的希望。 绮月立即点头,“是真的哦,乖啦,现在下去吃饭……” “好,我听我老婆的!!” 看着辛迪墨终于愿意听话的下楼吃饭了,绮月忍不住笑着摇头,“哎,我这大儿子啥时候能变得成熟一点呢?” 绮月特意系上丝巾遮住了辛迪墨刚才留在她白皙颈项上的吻痕,很快,她就听到楼下有汽车轮胎摩擦着地面的声音。 她踮起脚尖朝下一望,原来是有一辆黑色跑车停在他们家的雕花铁门外。 应该是辛迪齐修来了,因为上次辛迪墨没有忍住,告诉了他,绮月怀了宝宝后,辛迪齐修就特别的开心,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后,他便开车来看绮月了。 “墨仔,好像是爸爸来了哦!” 绮月叫了一声辛迪墨,辛迪墨听到,立即上前扶住她,两人一同朝铁门外走去。 真的是辛迪齐修,他已经下车了,却在车旁指挥着随车前来的助理,于是,助理和司机搬下一堆的东西,全是辛迪齐修送来要给绮月补身体的补品。 “爸爸,你这是……”绮月忙说。 “这些啊,都是给你和孩子们吃的,你多吃点……”辛迪齐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做爷爷了,心情也变得特别的愉悦。 只不过,他没有表露的情绪是,他这个爷爷做得也太年轻了一点,开始听到消息的时候,他还真有那么一点不习惯。 “我怎么能吃得了这么多……”绮月笑,但还是因为看到辛迪齐修展开的笑颜而开心不已。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不仅是希望能平平安安生下小宝宝们,更希望辛迪齐修能健康,和辛迪墨的关系也不再有别的隔阂。 作为她辛迪家的媳妇,笨拙而没有任何背景的她只能有这样卑微的希望了。 辛迪墨也很开心,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能见到自己父亲认可自己老婆的事情更让他开心了。 但是,车里还下来一个女人,那便是聂婷。 绮月的笑容渐渐的敛住,辛迪墨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但碍于辛迪齐修的面子,绮月在和辛迪墨互相看了一眼后,这才各自收敛起了自己的情绪。 聂婷挽着辛迪齐修的手臂随他进了屋,进了别墅后,聂婷暗自有些惊讶的说,“绮月啊,你们这栋别墅很不错哦,地段也好,环境更是上乘,现在应该市值有几亿了吧!” 听着聂婷问起了这个房子,绮月还是听出了她话中的酸意。 她淡淡的笑了笑,“这栋房子没想过要投资,只是用来自住,至于它值多少钱,我们还没有考虑过!” 聂婷尴尬的牵扯着唇角,但目光却还是落在这别墅奢华的装潢上,。 她很羡慕,就算是和辛迪齐修在一起了,但辛迪齐修也没有提出要给她购置房产,这让她的心有些莫名的心酸。 辛迪墨和绮月坐在他们对面,两人还像是热恋中的人一样,十指交缠的扣在一起,身体也挨得特别的紧,尤其是绮月,那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幸福感,一点都不像是装的。 “不要这样啦……”绮月低声提醒着辛迪墨,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辛迪墨不依,哑声道,“没事……” 辛迪齐修扫了眼前这小两口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心情愉悦的问,“绮月啊,你们都有去医院做检查吧?” “爸爸,我都有定期去做检查!”绮月尊敬的答。 辛迪齐修点头,神色却还是有明显的不信任,只听见他拖长着声调徐徐道来,”现在国内的医疗啊,我还是有些信不过,我已经通知了我美国那边的医生朋友,他们会在下周来到中国,会来一个妇产医疗队,准备为你做检查!“ ”啊……“绮月惊讶不已。 这。。。这也未免太隆重和夸张了一点吧! ”爸爸,没事的,我觉得在这里检查也挺好的,请那么多医生回来,我觉得有些承受不起哈……“绮月想要辛迪齐修收回决定,但辛迪齐修却摆了摆手。 ”你这都是高龄孕妇了,加上你怀的是双胞胎,那得加倍注意才是!“辛迪齐修的话再也没有让绮月有拒绝的余地。 一说起她的年龄,她也只好乖乖的听成他的安排了。 在一旁一直很安静凝听辛迪齐修讲话的聂婷这才似乎反应过来,原来,绮月是怀孕了,还怀了双胞胎? 她的目光渐渐的落在绮月的小腹上,果然,她现在已经有了孕相了。 聂婷内心掠过一丝复杂,坐在一侧始终插不上话的她总感觉好像是他们辛迪家的外人一样,她如今的地位,甚至还比不过绮月,比不过眼前这个母凭子贵的女人。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绮月去洗手间的时候,聂婷也起身去了洗手间。 ”真是恭喜你了,没想到你运气这么好,怀上了双胞胎!“聂婷笑着说,其实她真的一点都笑不出来。 绮月满心都是幸福感,人也变得迟钝了许多,她抚着自己的肚子笑意盈盈的说,”谢谢你,我也没有想到会怀上两个宝宝,这回生了后,真是人生都圆满了!“ 她越幸福,她就越觉得那刺眼。 但聂婷还是收拾起了自己的不快,紧接着问,”是男孩还是女孩,你知道吗?“ ”三个月都没到,还没去查哦,不过无所谓了,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们都喜欢,只是辛迪墨比较希望是儿子!“绮月毫无心机的说。 聂婷眉头却皱了皱,顺着绮月的话说,”是儿子当然更好了,爷爷最疼的就是孙子,以后这辛迪家的家业都是你们儿子的,你呀,也应该希望是儿子吧!“ 绮月的笑容渐渐的敛去,再迟钝的她也听出了聂婷似乎话中有话。 站在落地镜面前,绮月看着聂婷越发陌生的脸,内心泛过一丝悲凉。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聂婷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绮月微笑着摇头,淡淡的说,”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在想,我们可能都无法回到从前了吧!“ ”从前!!“聂婷听罢,冷笑起来。 ”回到从前很好吗?我一点都不希望回到从前,绮月,难道你还想回到从前,跟郑佑东过那种见不得天日的日子?“ 绮月哑言,最终只能沉默,到底还她从来就不了解聂婷,还是她真的变了!亦或者是她看她的目光变了? 辛迪齐修很快就和聂婷离开了,车上,辛迪齐修的心情看似不错。 从来就是不苟言笑的他坐在车上竟然会突然笑出声来,聂婷顺势微笑道,”齐修,恭喜你,你就要做爷爷了!“ ”是啊,没想到会做爷爷,真是太意外了!上天真是待我们辛迪家不薄啊!“ ”嗯!"聂婷看着辛迪齐修的愉悦的表情,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她笑得嘴角有些僵硬了。 两人回到了别墅后,辛迪齐修很快就上楼了。 聂婷看着他的背影,失落的跌坐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佣人将泡好的茶端了出来,正准备上楼送个辛迪齐修,聂婷看到,急切的制止了。 “让我送上去吧!” “聂小姐,你也累了,这种事情就让我来做吧!" "让你给我你就给我,哪里这么多的废话!” 聂婷莫名发火,吼得佣人露出了怯意,立即将茶水给了聂婷。 聂婷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她的脑袋一直在转动着,不管怎么样,她今晚都要趁辛迪齐修的好心情来和他好好的拉拢一下关系。 到了辛迪齐修的书房外时,聂婷才发现辛迪齐修的书房门没有关,她欲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 ”对――“ ”司徒啊,你通知律师,明天我和他约个时间,我想要修改遗嘱……“ ”什么原因?我暂时先不告诉你,你也别好奇了,带上律师来见我就可以了!“ 修改遗嘱?站在门外的聂婷听到这几个字,心中陡然一紧,惊得双手也抖了抖,热烫的茶水溅在她手背的虎口处,有些灼热的刺痛感袭来,她皱着眉头呼了一口气。 定了定心神,待里面辛迪齐修的电话终于挂断了后,聂婷这才礼貌的叩了叩门。 ”进来――“ ”齐修,我给你泡了你最喜欢喝的茶,你试试,我泡得怎么样?“聂婷妩媚的笑,伸手将茶水温柔的递在辛迪齐修面前。 辛迪齐修点头,端起茶杯轻启了一口,眉头微微拧了拧,他随即漫不经心的问,”是你给我泡的?“ ”嗯,怎么样?”聂婷急切的问。 辛迪齐修搁下茶杯,面色有些冷凝起来,”这茶水谁泡的我还是可以喝得出来的――“ 聂婷怔了怔,会意过来后,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我……“她喃喃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吧,你想要什么?”辛迪齐修向来是个干练的人,他坐下,整个身体嵌入黑暗中,目不斜视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些,我怎么会要什么,齐修,你真的误会我了!”聂婷陪着笑。 尽在咫尺的男人,当他真的一旦冷酷起来时,她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神马,她怀的不是双胞胎?(求月票!!)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S城的秋天,美得金黄灿烂,却又带着一种繁华过后的萧瑟感,一个个已经裹上秋冬黑色衣物的人们并没有对身旁的美景多投顾一眼,他们来去匆匆,进行着S城这个大城市独特的快速步调。 绮月从车里出来,身上欢送的宝蓝色针织开衫已经无法遮挡住她逐渐隆起的腹部了丫。 “太太,你小心一点呀!”司机看着绮月虽然怀孕了,动作却还是很利落,都忍不住出口关心道。 绮月笑了笑,娇俏的小脸现在已经有些奶胖的感觉了,看上去,美丽之余又多了几分憨厚的可爱。 “没事,你先回去吧,到点来接我就可以了!”绮月摆了摆手。 其实她虽然是怀孕了,但是身体却被辛迪墨照顾得特别好,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所以精神也很足。 司机只好离开了,绮月这才提着汤水去了医院内。 越朝郑佑东的病房走去,绮月就越感觉到腹中的宝贝们胎动得有些-频繁了,而她自己似乎感觉呼吸也有那么一些困难了。 或许是这里的消毒水味道太重了吧!绮月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双唇,快步朝郑佑东的病房走去。 推开门,房间里没有灯,周围太静,仿佛都听不到人的呼吸声,绮月心口翛然一紧媲。 她拧开灯光的按钮,这才看到躺在病床上已经熟睡了的郑佑东。 高强度的化疗弄得郑佑东越来越没有人样了,整个人都瘦得有些吓人,头发也掉光了,看上去,总是好可怜。 “佑东……佑东……” 绮月俯身,轻轻叫着他的名字。 郑佑东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这才睁开了浑浊的双眼。 开始的他,视线是模糊的,他伸着手臂哑声问,“绮月,是你吗?我怎么看不见你了!” “是我……没事,你再等等,再等等你就可以看见我了!”绮月抓着他的手,对眼前这个男人,她真的算是做到仁至义尽了,现在他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使,她也不敢告诉他。 郑佑东努力睁着双眼看了很久,这才渐渐的有了清晰的影像,看到了绮月的脸。 “真的是你!”他突然如释重负的一笑,有些欣喜。 “怎么会不是我,我说过每天都会来看你!”绮月坐下来,看着他的样子,目光闪过一丝黯然。 郑佑东摸索着去找她的手,绮月也没在意,就给他握住了。 “绮月,我还有些东西要给你,就放在我们家里卧室结婚照后面的壁柜里,里面有个小型的保险箱,密码是你的生日,你记得去拿,我只怕,我都没机会再回到那里了!” “怎么会?你会好起来的,上天都会怜悯知错就改的人!” 郑佑东像是在交代完后事一样,幽幽的叹息了一声,又缓缓闭上了双眼。 绮月忍不住要落泪,她这一辈子的前半生,真的经历了好几场生离死别,她真的有些害怕见到这样的事情了。 医生站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绮月立即抹了抹眼泪。 医生将绮月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内,这才语重心长的说,“向小姐啊,可能郑先生过不了这一关了,他身体各项机能的指标最近下降得特别快,你要尽快给他做后事安排啊!” “什么?医生,你不是说他可以再维持三个月吗?怎么会突然这样……”绮月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一下便吓到了。 医生叹息了一声,“昨晚他突然胃出血,情况越来越恶劣了,因为你有孕在身,夜里我也没有通知你,所以,今天才跟你说这个的!” 绮月坐在那里,目光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我知道了,医生,谢谢你,我会尽快安排的!” 绮月的手机在手袋里震动着,她吸了吸鼻子,这才拿出手机一看,原来是辛迪墨发来了消息。 “宝贝,记得回来吃饭哦!我做好了等你!” 绮月起身,到了郑佑东的病房内,看着他,神色凝重的一坐就坐了两个小时。 没有见到绮月回信息,辛迪墨在家等了两个小时简直被她给吓到了,立即开着车就来到医院找绮月。 果然是在郑佑东的病房里找到了绮月,没想到这个笨女人坐在病床前一动也不动,真是急死辛迪墨了。 “宝贝,你一直坐在这里?”温暖的大手落在绮月的肩膀上,绮月这才茫然的回过神来。 她一抬头,辛迪墨就看到了绮月眼泪泛出的泪光。 她抓着辛迪墨的手,将冰冰凉凉的脸贴在他的手臂上,她哽声道,“你来了,你来了的话也陪我一下吧!” 辛迪墨见她情绪如此低落,目光忍不住落在病床上的郑佑东身上,不用说,能惹她老婆伤心难过的无非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他很闷,他辛迪墨可没有那么多的慈悲心肠来怜悯这种人渣。 但看着绮月,他的心又开始软了。 最后只好陪着绮月坐下,将她的身体轻轻揽进自己的怀里。 也许是绮月太累了,她靠在辛迪墨的怀里,凌乱的心绪这才彻底的安静下来,渐渐的便有些睡意了。 辛迪墨注意到,连忙说,“宝贝,现在真的太晚了,你还没吃晚饭呢,我们先回去,明天我再陪你来吧!” 绮月点了点头,随着辛迪墨这才离开了病房。 车上,绮月还是伤感的问辛迪墨,”墨仔,怎么办?医生说要给郑佑东准备后事了?“ 辛迪墨眉挑了挑,淡然道,”有什么怎么办的?他这本来就是不治之症,离开是早晚的事情,你放心,我会找人安排这件事的!“ 绮月坐在那,点了点头。 到了家里后,辛迪墨又亲自去厨房为绮月热汤,将做好的饭菜端好放在绮月面前。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每次绮月吃饭,辛迪墨总会很安静的凝着她,每次都让她特别不好意思。 “是不是觉得我越来越能吃了……” "没有,只是想看着你而已!“辛迪墨替绮月捋了捋垂散在前额的发,温柔的笑。 绮月娇羞的笑,内心的不安很快就被他给彻底的安抚好了。 不过,她一吃完,就感觉到了小腹在一阵一阵的拉扯着痛,起初,她以为是孕期正常的反应,但没想到,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墨仔……不好啦……我肚子好痛……“ 正在阳台上接电话的辛迪墨一听绮月的声音,立即捏着电话就冲了进来。 ”宝贝,你哪里痛?“他吓得俊脸都紧成了一团。 绮月伸手抓他,面色苍白,光洁的额头上很快就布满了薄汗。 辛迪墨见状不妙,立即抱着绮月奔出了客厅。 医院内,辛迪墨焦躁的不断在外面抽着烟,看着绮月痛苦的表情,他的一颗心因为担忧而揪得都有些发疼了。 希望上天保佑她和孩子们一切安好! 若是有意外,那希望她无事! 只是他们的孩子们。。。 辛迪墨抽着烟,想到这个问题,如黑曜石一般深邃明亮的黑眸陡然掠过一丝痛楚。 若是孩子们保不住,那只能下次再求这段缘分了! ”喂……“突然有人好像在叫辛迪墨,他本能的一惊,急切的将烟蒂踩在地上,这才猛然回过头来。 ”请问你是绮月的丈夫吗?“原来是穿着粉色护士装的护士在叫自己。 辛迪墨一听到绮月的名字,立即紧张的问,”是是,我就是她的丈夫,请问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医生只让我来叫你,医生应该会跟你讲你太太的病情!“护士说完话,就转身带辛迪墨要进去。 辛迪墨听到说是要说病情,顿时额头就布满了黑线,一颗心这才理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撕扯痛感。 悬着一颗心,辛迪墨这才紧绷着身体走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内。 ”你来了,坐吧!“医生似乎还打算和他长谈?辛迪墨的心越来越紧张了。 ”是这样的,你太太的情况,可能跟我们曾经的判断有误!“ ”有误?医生,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辛迪墨紧张的俯身上前,急切的问。 医生见他这么紧张,突然就笑了起来,”你先别紧张,有误的话并不一定是坏事呀!“ ”啊?“辛迪墨越发的不解了。 医生笑着继续道,”其实你太太刚才的腹痛是属于正常的,因为刚才在为她做检查的时候,发现她怀的并不是双胞胎!“ ”什么?不是双胞胎,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这么重大的事情也会检查错吗?”辛迪墨一听,就愤怒了,一下站起来,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眼前还带着笑意的医生。 好在这医生和绮月相熟,她一直盯着辛迪墨,倒也没有发脾气,还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这是我们的失误,只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太太怀的不是双胞胎,但也不是只有一个宝宝,我们刚才还发现有一个调皮的小家伙一直躲在妈妈子宫的最深处,现在他们都在发育,都在抢夺妈妈身体里的营养,所以小调皮才愿意出来了,这也是你太太这次腹痛的最主要原因,因为她的子宫被三个小家伙占据着,所以腹痛也是正常的现象,请你不要担心!” 医生一番通俗的解释顿时让辛迪墨都呆住了,医生说什么?她居然说绮月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宝宝! 天啦,他真的没有听错吧? 辛迪墨忍不住问,“是真的?她怀的不是两个,而是三个?” “这回不会错了,你放心,而且我可以偷偷的告诉你的是,这三个孩子可都是男孩哦!” 一听说是男孩,辛迪墨都忍不住闷闷的爬了爬自己的头发,看来两个冤家不够,还钻出来第三个调皮的臭小子了。 绮月从检查室出来的时候,还至今无法相信医生所说的,她这纤细的腰,她这平坦的小肚皮怎么一下就孕育了三个小家伙了! 两人见到面时候,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好夸张啊!我现在还不敢相信呢!”绮月靠着辛迪墨的身体,缓缓朝前走着。 辛迪墨得意的挑眉,拽拽的道,“那还不是你老公厉害!一胎三个,别人想都不敢想!” 绮月娇羞的笑,“知道你厉害啦,那你也不能这么得意吧!” 辛迪墨得意归得意,不过他又好像有些心事了,脸一下就变得忧虑起来。 绮月发现后,立即问,“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辛迪墨扶她上车,又温柔的替她系上安全带,这才倾身捧着她的脸,关切的低喃道,”你这一下怀上三个宝宝,该多辛苦呀,我一想到这个,就特别的不忍心和难过!“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绮月听着,内心一阵感动,她哑声道,”没事的,我会做一个坚强的妈妈,不会害怕辛苦的!“ ”嗯,这回生够了,以后我去做手术,不会让你再承受这生孩子的痛苦了!“辛迪墨言真意切的说。 绮月却笑他,”傻瓜,说什么话呢?只要我的身体好,我还可以给你多生一个宝宝的!“ ”算了算了,够了,生孩子听说很痛!“ ”不痛不痛,听说生孩子就是一刀下去,麻醉二十分钟就可以了!“ 绮月说得好轻松,辛迪墨则听着头皮发麻,一刀啊!那该多痛啊! 他还是以后多多节制吧!他真是太见不得她难受和痛苦了。 晚上,绮月沐浴后就穿着白色透明的宽松裙子正慵懒的靠在床上,怀孕的她比以往更多了一些成熟的妩媚了,肤如凝脂一般的洁白,连曾经只是盈盈一握的酥胸也变得充盈了不少。 晕黄的灯光轻轻洒在她的四周,又更添了几丝迷蒙的美感。 辛迪墨进房间后,站在门口,突然就看呆了。 “宝宝,你们一定要健健康康的长大哦,还有哦,你们不要在里面打架哦,因为妈咪都好爱你们,所以你们要乖乖的听妈咪的话哦。” 一手保护性地搁在小腹上,她粉颈微垂,小脸染着淡淡的母性光辉,正试着和肚子里的小生命说话。 自从知道怀孕后,她常常有这样的举动,有些憨,她晓得,但就是喜欢这么和孩子说话。 她好爱她和他的孩子,也好爱孩子的父亲…… 辛迪墨听着她的话,唇角缓缓溢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他性感的喉结也因此翻滚着,这才动作生硬的朝床边走去。 “又在和那三个臭小子聊天呢?” 自从怀孕后,辛迪墨就自然而然将臭小子这声由他老婆大人赐予的爱称转移到了她肚子里的小宝贝上,但是偶尔,他也会父爱爆棚的尊称里面的三个小家伙为他的小心肝,小肉肉,小情人,小公主! 真是要有多肉麻就有多肉麻,听得绮月都要羡慕嫉妒恨了。 “每天都要和他们聊天呀,这样他们才知道我有多么爱他们!”绮月笑,指了指一旁的枕头。 辛迪墨看到,便有默契的取过枕头塞在她的腰下。 绮月也没有穿内衣,加上衣服又很薄,她身体微微一挪,就看到眼前有小白兔含着娇嫩欲滴的小红莓在辛迪墨的眼前不断的晃呀晃…… 辛迪墨真的有些忍不住了,眼前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勾人,越来越水嫩妩媚了。 “老公,帮我捏捏肩膀吧!”绮月根本就没有看到辛迪墨眼里闪烁出来的别样火光,她慵懒的靠着他,指挥他给自己按摩。 辛迪墨很听话的轻轻帮她捏着肩膀,绮月舒服的闭上了双眼,好享受的样子看得辛迪墨口干舌燥。 “宝贝,舒服吗?力道怎么样?”他哑声艰涩的问。 绮月懒懒的答,“嗯,舒服,就这样好了!” 十分钟过后,某男无法坚持下去了。 绮月正在享受得有些昏昏欲睡了,却感觉有一只温热的手掌正沿着她的脊背缓缓向下,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思绪还没有回来,就感觉到她胸前一热。 “额……” 她一睁开双眼,竟然看到自己的睡衣全部被解开了,她一双丰盈白皙的酥胸正大大咧咧的暴露在灯光下。 ”怎么把我的衣服给解开了……“她试着坐了起来,没想到却被辛迪墨给按住了。 她这才看到了他眼里越发浓烈的欲火,正熊熊燃烧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给吞噬掉一样。 辛迪墨低头,亲吻着她的唇,牙齿轻啃着她的唇瓣,极尽温柔和有耐心。 绮月微微凝气黛眉,有些渴望,却又有些害怕。 辛迪墨的吻很快就向下,咬住了她胸前的敏感,绮月浑身一颤,忍不住颤声溢出唇角。 她被他亲得有些难受,情难自禁的时候忍不住拱起了身体,似乎在邀请着他更进一步。 辛迪墨见状,勾起薄唇,邪气地附在她耳边低喃道,“宝贝,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啊?!”绮月小嘴微张。 “我宝贝真是越来越敏感了!”他哑声坏坏的笑,伸手缓缓向下。 绮月身体一颤,勾住他的脖子,喘息着说,“想咯,但是不行呐~!” 辛迪墨知道她的忧虑,可是他的欲火实在是憋得有些难受了。 “那你帮我灭火……” “你主动……好不好?” 辛迪墨近乎乞求的靠在绮月的耳边低喃着。 绮月还在他身上难耐的磨蹭着,过了三秒钟才弄懂他的“主动”和“灭火”的意思,纯洁的小脸瞬间爆红,理智君快速的回到了脑海内。 “不行啦,我们要冷静,会伤到宝宝们的!”绮月强迫离开他的身体,因为靠着他,她也莫名其妙地口干舌燥起来? “所以才要你主动啊。好不好?”辛迪墨苦着脸,像个要不到糖的大男孩,帅气又可爱。 绮月心跳越来越快,努力想着话要劝退他,辛迪墨却继续装痛苦—— “老婆,我那里胀得好痛,你不帮我,我会很可怜的……你忍心吗?” “你……你赖皮鬼啦!”唉,她哪里拒绝得了他的请求? “没有赖皮,不信你摸摸看。” 拉住她的小手,硬是扯到他鼓起的裤子上,辛迪墨目中的火窜了窜,嗓音突然变得低沉。 “老婆,我渴望你、需要你,你是不是也渴望着我、需要我?” 他底下早已经撑起“帐,篷’,隔着裤子,那坚,硬灼烫的感觉仍真切地传递到她的掌心,让她也跟着悸动不已。 “嗯……”咬咬唇,绮月终于害羞地承认。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最后一天啦,求月票噢噢噢噢!!!! 老婆,你好坏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拉住她的小手,硬是扯到他鼓起的裤子上,辛迪墨目中的火窜了窜,嗓音突然变得低沉。 “老婆,我渴望你、需要你,你是不是也渴望着我、需要我?” 他底下早已经撑起“帐,篷’,隔着裤子,那坚,硬灼烫的感觉仍真切地传递到她的掌心,让她也跟着悸动不已丫。 “嗯……”咬咬唇,绮月终于害羞地承认。 辛迪墨欢呼一声,猛地揽紧她的腰媲。 “你别动。”她连忙出声制止,生怕他太大的力度会影响到腹中的宝宝。 这一次,辛迪墨听话得很,靠着枕头半躺在床上,他放松圈抱她的力道,决定由她自由发挥,主动出击。 “老婆,爱我吧……”他笑得邪气又性格,充满期望地等待着。 绮月羞涩地低垂粉颈,脸红心跳。 她会爱他,好好爱他,让他快乐得不得了…… 绮月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狡黠笑着道,“那你等下不要太兴奋哦!” 辛迪墨早已脱光了,此时的他半卧在大床上,裸露的身躯精劲有力,身材比例修长,如太阳神阿波罗般完美性感。 “宝贝,我就交给你了!” 他随即邪魅一笑,喉中发出粗咳喘息,着火般的双目瞬也不瞬地紧盯着渐渐跪伏在他腿,间的小女人,后者与他一样赤身裸,体,晶莹剔透的肌肤染上一层美丽的粉红色,她跪趴在那儿,正专心又卖力地“伺候”着他。 “绮月……”辛迪墨低唤着,伸手撩开她的长发,想看清楚坚,硬又热烫的自己如何被她甜蜜小嘴包含着。 眼前的景象让人血脉喷张。 一双柔绵小手圈套着他骄傲的男性,慢条斯理、上上下下地***着。 然后,是她灵巧无比的丁香小舌,她如可爱的猫儿般探出舌,尖,一下下舔拨他的顶端,在他忍不住发出阵阵低喘时,瑰唇儿一张,将他整个含进那细腻又暖热的小嘴里。 绮月努力**着,但他实在太。。。再怎么调整姿势,仍无法完全把他的火热融进她的樱唇,只好借助小手的上下,“照顾”着他的每一寸。 好舒服啊…… 这真是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 辛迪墨半眯双眸,大手也按,捺不住爱抚她凝滑的肌肤。 “老婆,坐上来。”他要她,全身上下每颗细胞都呐喊着要她!要她!要她!“我等不了了……”’ 绮月抬起通红的小脸,轻应了声,唇边有抹得意的笑。 原来,她也有办法让这个一直在床上主宰一切的臭小子低声乞求她哦? “说好了我来哦,要乖乖的,别乱动喔。” 绮月软腻地喃语着,逐渐坐起身体,轻轻将辛迪墨推倒在大床上。 她先是用一身细腻的肌肤为他按摩,蹭着他腰腹和大腿,然后丰满的美胸小心翼翼的贴着他的身体,直滑到那片宽阔的男性胸膛,引起他一阵战栗。 “老婆……原来你这么坏。”辛迪墨苦笑,仍被她圈握住的男性差一点因她的挑,逗倾泄出来,“你真的学坏了。” 绮月对着他无辜又娇媚地眨眨眼。“我变坏了,你喜欢吗?” 辛迪墨性感的薄唇性格一扬,他目光更深浓。“喜欢……我当然喜欢。” 她轻笑,笑音悦耳性感,一只**忽地跨过他的健腰。 “老公,我也不想再等了,我也好想要你……” 热热地吐气如兰,她美眸专注地与他相望,在得到他相同的渴望后,绮月小心翼翼的侧躺在他身边。 “只能侧着,记住不要太用力哦!”她抓着他托在她小腹上的手,娇声提醒她。 辛迪墨喘了一口气,哑声艰涩的道,“放心,我会注意的,主要要让我老婆舒服了再说!” “可你不也很难受吗?” “你……你都忍这么久了……” “啊……轻……轻一点……” 他不期然的缓缓将自己推了进去,跟着绮月的纤腰一沉,在她的蹙眉媚吟和他的粗嗓低喘中,两人终於变成连体婴。 他侵占了她,而她温柔的迎合着他,春潮湍流而出,糯湿了彼此。 “老天……老婆,你怎么还是这么紧?”紧窒的包围让辛迪墨全身发颤。 “额……我好紧张……”绮月内心煎熬着,想好好的和他欢爱一番,却始终记挂着腹中的宝贝们。 “喜欢这样吗?”辛迪墨慢慢推送,徐缓地浅撤,又坚定地再次埋人,不断重复着。 “老婆,我要听你说,喜欢我这样爱你吗?” “嗯……”他明知道的,却要她亲口说出羞人的话。 “说出来,让我听见。”他诱哄着。 “我……我喜欢。墨……”他是那么强壮,像一把狂火烧进她身体里,搅弄她所有知觉,把她推得高高的,仿佛在云端飞翔。 “喜欢什么?”他嗓音略带笑意,低沉好听,轻握她的腰肢,他埋在她体内扭转,享受那惊人温暖。 好舒服……怀孕让她变得比平常更加敏感,他每一下动作都牵扯住她一切神经,害她很快就呻吟出声来。 “我喜欢你……喜欢你在我里面……我喜欢你这样爱我……” 辛迪墨的呼吸声越来越粗嘎,摆动健腰,隐忍的想要给她最完美的感觉。 “啊啊――不要了――我怕――” 娇声浪吟不断从那张可爱的小嘴中倾泄,辛迪墨俯身过去,与她侧转过来的瑰唇深深纠缠,两掌爱不释手地揉抚她的酥胸,那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加倍兴奋。 “墨……轻一点,有宝宝……求求你轻一点……” 绮月头晕目眩,藕臂再也支持不住了,双手一松,任由娇媚的身子趴倒在床上。 辛迪墨干脆将她抱起,身体更加紧密的贴近她! “别怕,我会小心的。” 他亲亲她汗湿的小脸,环住她的腰.继续来回进出,力道已缓和许多,但每一次却那么深长。 “嗯……我没有力气了……”绮月往后一仰,柔若无骨地靠进他怀里,眼角因过多的喜悦而渗出泪水。 辛迪墨舔吻她通红无比的小脸,吮着她可爱的耳垂,低嘎道:“就要到了,老婆……我会给你快乐,带你飞翔……” “唔……不要啦不要啦……我够了……” 她已经不想要更多了,生怕自己太激动会伤害到腹中的宝宝,只要感觉到了他的爱意和能满足他的需求,她就已经足够了。 昏昏沉沉的,绮月太疲倦了,身体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当辛迪墨喘息着爆发时,她蓦然回过头去,去看到他通红的英俊脸颊上泛出了热泪,她心一下就软了,笨拙的转过身去,低头轻柔的吻着他的脸颊。 “老公,我爱你……” 夜寂静,两具彼此滋润过的身躯仍紧紧交,缠着,辛迪墨占有性地将怀里虚脱的小人几圈护住,薄唇在她红潮满布的小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蝶吻,低喃着属于爱人的言语…… ******* 辛迪墨是个行动派的男人,一旦下了什么决定,事情必会以他期望的方式快速进行。 因此,在确定绮月怀孕三胞胎后、便立即告诉了辛迪齐修,乐得辛迪齐修在电话里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最后一直叮嘱辛迪墨要竭尽全力的照顾好绮月母子,另外,辛迪齐修从国外请来的产科医生团队也开始从纽约登机了,这还不够,辛迪齐修还谨慎的将他在纽约的安保都通通召回来了,目的是为了照顾好他这身体娇贵的儿媳妇! 当辛迪墨将这消息告诉绮月时,绮月真是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不知道为什么,怀了宝宝的她特别容易感动,尤其是在别人对自己这么好的情况下。 “墨仔,爸爸对我真好!”绮月边擦着泪边哽声说。 “能不好吗?你一下为我们辛迪家生三个儿子,他估计做梦都没想到一下就有了三个孙子!”辛迪墨得意的说,眉目舒展的样子,看上去也是心情愉悦不已。 “还是我老公厉害!”绮月软软的靠近他怀里,并不介意多夸奖他。 辛迪墨满意的点头,“那当然,等你生了这三个后,我可以再给你来三个小公主!” 绮月一听还要她生,顿时就吓得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啊,我不生了,我又不是你们家的母猪,我真的不生了,以后要坚决避孕!!” 辛迪墨看她这番认真的模样,自己在那一个劲的偷笑起来。 绮月才知道他是在故意捉弄自己,顿时就鼓着腮帮子假装生气,“臭小子,你居然敢忽悠我,看我不……” “唔唔……” 热唇又堵上了她的嘴,直接将她的抗议全部堵了回去。 “我怎么舍得还让你生。。。。” 他温柔的呢喃着,轻抚着她柔软的发,极尽宠爱的亲吻着她的唇。 绮月这才满意的回应着他的吻! 虽然有了三个儿子,她偶尔会想着还生一个小女儿,但是现在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她都有些惊恐到生的时候怎么办,三个小家伙在里面,她得要长成什么样子啊! 真是让人不敢想象!!所以真是有想生女儿的美好愿景,但也没有生女儿的胆量了。 正在两人你侬我侬之时,绮月的手机突然就震动起来。 她伸手去抓手机,却够不着,辛迪墨伸手过去,勾唇一笑,“以后这等小事就让为夫代劳吧!” “讨厌!”绮月满心欢喜的捏了他一把。 “喂,哪位?”辛迪墨靠在沙发上,懒懒的问。 “你好,我找一下向小姐……”是公式化的女声。 “我是她先生,有事情跟我说就好了!”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凌晨五点郑佑东先生已经离开了,医院一直联系不到向小姐,所以现在通知你们,你们可以来为他办理相关的手续了!” “……” 辛迪墨呆住,有些茫然的看着绮月。 “怎么了?为什么这幅表情,是谁来的电话?”绮月见辛迪墨有些不对劲,立即关切的问。 辛迪墨扔下电话,略显伤感的说,“郑佑东先生离开了……” “什么?他……他已经……”绮月颤抖的问。 辛迪墨很认真的点头,“医院的电话,让我们去办手续!” 绮月听罢,突然掩面哭了起来。 辛迪墨吓着了,立即将她圈在怀里,不停的顺着她的脊背柔声安抚着她的情绪,“别伤心了,不是知道会有这一天吗?” 绮月扑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他终于走了,她这辈子,纠缠得最辛苦的一个男人,她最不相见到却又不忍心他离开的一个男人,他终于还是走了。 她哭,或许已经不是怜悯他这个人,而是,她那些年的光阴,那些年的爱恨,或许真的就已经彻底的告别了,随着他的离开,它们也变成了尘埃,一起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 PS:第一更哦,白天还有一更,谢谢大家的月票,么么,爱你们…… 以后要过五人世界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面对绮月对郑佑东离开所表露出来的异样情绪,辛迪墨也只能淡定,郑佑东的后事,还得靠他请人去打理。 “墨仔……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站在辛迪墨的背后,绮月哑声央求,这些天,都是辛迪墨亲力亲为的照顾他,还有郑佑东的事,绮月越来越感恩,她嫁了这样一个好的男人。 辛迪墨正认真的看烤箱上的时间,听到绮月的话,他这才转过身来,“怎么下来了?衣服也不披,会着凉的!丫” 绮月抓着他的手,目光熠熠的望着他,“墨仔,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殡仪馆……” “不行!!!” 听着绮月说要挺着大肚子去那种地方,辛迪墨立即就拒绝了。 绮月皱着眉头,只好可怜巴巴的求他,“好老公,你就带我一起去吧!媲” “不行啦,你现在有身孕不适合去那种地方,爸爸上次请来的风水师说了吗?你不适合去阴气重的地方!”最后几个字,辛迪墨故意吓她,语气说得又低又沉。 绮月听着,果然感觉到头皮发麻,她讪讪的吐了吐舌头,还有些不情愿的问,“你别吓我哦,你怎么也相信这种话了!我只是去看看而已嘛!” “怎么?你还不相信你老公我会厚葬他?拜托,那是你前夫,有几个男人会做到像我这样理解和仗义――”辛迪墨低头,盯着绮月的眼睛,很认真的问。 绮月只好作罢,她当然相信辛迪墨,只是,她想去看看而已,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你现在要做的是,保持愉快的心情,将那三个臭小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这就是你要做的大事了!”辛迪墨牵着绮月来到花园内,阳光灿烂,花园里的草坪一眼望去是绿油油的一大片,辛迪墨还特意做了一间很大的花房,里面放有藤椅,只为给绮月最完美的享受。 绮月抓着他的手,迎着有些刺眼的阳光懒懒的靠在他身上,渐渐的,她就抵挡不住身体的困意,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真是一只可爱的小猪!”辛迪墨看她撅起双唇,脸颊被阳光晒得红扑扑的样子,忍不住轻柔呢喃出声。 招呼佣人看好绮月后,辛迪墨这才抽身离开了别墅。 对他来说,处理郑佑东的后事,他真的很不情愿,但是为了他老婆,他也只好忍了。 绮月晚上醒来时,辛迪墨还没有回来,她一个人在家做着无聊,又开始想起了郑佑东。 叫来家里的司机,绮月绝对回他们原来的公寓一趟。 郑佑东生前说有东西留给她,她想她也用不着他留给她的东西了,但是,那里,她也想再去看看。 还是那扇紧闭的门,往事仿佛历历在目,但是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懦弱的小女人。 时光几多变化,早已将她雕刻成另外一个样子,她有了幸福的模样,安心乐意的过自己最甜蜜的小日子。 她和郑佑东的婚纱照是最普遍的婚纱照,他们还是那么青涩,绮月看着,突然就笑了,好像看着的并不是当年的她,而是另外一个并不相熟的陌生人一样。 她按照郑佑东说的,打开了家里的保险柜。 她看到了存折,首饰盒,估计都是郑佑东留给她的,首饰盒还是几年前的款式,拧开按钮,里面安静的放着两枚素净的戒指,一下就刺到了绮月的眼睛,那是郑佑东和她的结婚钻戒。 绮月站在那,神色木然的看了很久,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将保险柜重新锁上,这里的这些东西,她也用不着了,她想放在这里,或者取出,让辛迪墨带去殡仪馆。 正在她要锁上钥匙时,她手臂一抵,将放在保险箱内侧的文件夹给带了下来,绮月皱着眉头去弯身捡,看到的却是一张碟片。 她忽然觉得这个文件袋有些熟悉,好像是那个黑夜,郑佑东在后巷里塞给她的,她当时根本没有想太多,后来看到辛迪墨来了,他又将这个文件袋给拉走了,然后逃了。 绮月将里面的碟片拿了出来,放出影像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郑佑东当年和辛迪瑾修所做的交易。 “我要出国……你必须送我出国!我在这里已经一无所有了!“ ”好啊,没问题,但是你要帮我办完最后一件事!“ ”什么事情?“ 辛迪瑾修靠近郑佑东,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郑佑东猛地就低吼了一句,”什么?你要我去杀人?“ 一听到杀人两字,绮月心口就是一揪。 画面有些不太清晰,绮月的电话突然响了,她就急冲冲的取出碟片,打算回去交给辛迪墨好好的看一下。 “老婆,你在哪里?” “我在……我马上到家了……”绮月生怕辛迪墨会责备自己又偷偷的跑出来,立即上了司机的车。 “快点,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噢噢噢噢……” 绮月一路招呼着司机快点回家,一路想着这小子怎么这么着急见自己呢? 哪知道回到别墅一看,她才明白,原来是辛迪齐修请来的医疗队和安保人员都到他的别墅内了,傻傻的她挺着个大肚子站在别墅门口,一看那么多人,都有些不敢进去了。 辛迪墨从里面跑出来,看着发呆的她,低低的责备道,“怎么又跑出去了?不是跟你说要少出去吗?” “我知道啦,以后听你的话!”绮月缓过神来,嬉皮笑脸的望着他。 “墨仔,这么多人都要住我们家吗?我突然觉得好大压力呀!” “他们都住后面的楼,你放心,不会***扰到我们过五人世界的!”辛迪墨坏坏的答。 “你呀,就知道乱想!”绮月瞪了他一眼。 “快进去,你看谁来了?” 辛迪墨小心翼翼的扶着绮月进去,绮月定眼朝沙发上一看,只见一抹熟悉的笑脸正缓缓的呈现在自己面前。 “天啦,卿莹,怎么会是你?”绮月根本没有想到她的好同学居然也出现在自己的家里,她真是太激动了,只差没尖叫了。 “恭喜恭喜,才蜜月就中了三个大胖儿子,真是让人羡慕哦!”卿莹笑眯眯的拥住绮月,然后说,“我也是被你公公请来的,意外吧!” “真的……我公公怎么这么好?太贴心了,有了你,我再也不寂寞了!”绮月在那一番感激涕零,惹得辛迪墨都忍不住微微扬起温柔的唇角,就那般痴迷的看着她傻傻的模样。 晚饭时,绮月想起茉莉,突然就搁下了筷子,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绮月?是没有胃口吗?“卿莹关切的问。 绮月摇了摇头,神色黯然的说,”要是知道茉莉在哪里就好了。。。“ ”是啊,她这个女人真是不够意思,这么长时间,居然也不主动联系我们!“ 绮月忍不住看了辛迪墨一眼,辛迪墨正低头不言不语的吃饭,尽管眼睛的余光瞟到绮月正在那自己,但他依旧不动声色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绮月也觉得无趣,只好低头自己接着闷闷的吃饭。 晚上,绮月躺在自己的花园洋房里做了一系列的常规检查后,得知各项指标正常的她,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医生们恭送回了他们住在后面的洋房内。 辛迪墨正靠在沙发上看报纸,绮月站在门口,抿了抿嘴,这才走了过来。 刚坐到辛迪墨旁边,就听见辛迪墨在那自言自语的说,”这只股票真是没用,还跌成这样了……“ ”墨仔……“绮月很认真的看着他。 辛迪墨皱了皱眉,沙哑着嗓音自言自语的继续分析,“年底的话,旅游股应该走势不错……“ ”喂……辛迪墨,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绮月忍不住吼了一句。 辛迪墨这才慢条斯理的放下报纸,唇角泛出迷人微笑温柔的问,”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我很不爽!!”绮月任性的说。 “哪里不爽?是这里?还是这里……” 他邪恶的一手圈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故意不怀好意的摩挲在她的衣摆内。 “不是这个啦!!"绮月强行抓起他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我带回来的碟片你看了吧! “看了啊?怎么啦?”辛迪墨表情特别的云淡风轻。 绮月直勾勾的盯着他,“那你不觉得有问题吗?郑佑东曾经和辛迪瑾修密谋有杀人的计划哦!“ ”有什么问题,郑佑东不是已经去世了吗?“辛迪墨挑眉,淡声反问。 ”但是辛迪瑾修还不知道去哪里了啊?墨仔啊,你是不是知道辛迪瑾修和茉莉的下落呀?“绮月身体靠了过去,很认真的问。 辛迪墨无辜的看着她,”我不知道啊!“ 我不要你受伤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别墅区的花房里,好几朵红玫瑰同时绽放,美丽极了,像是在庆祝绮月即将到来的生日。 但是对于自己又要老去一岁,绮月可并不觉得有多开心,相反,她开始吃那些医生开的补品,真的吃得有些难受了。 “宝宝,你知不知道,妈咪这几天好可怜啊,每天都要喝好多黑呼呼的中药,还要吃好多补品,吃得妈咪好饱、好饱,想要出去外面散散步,可惜你们的爷爷派人盯得好紧,还有你爹地……他更坏,连让我下床都不肯。丫” 虽然发出小小怨言,但话中更透露出淡淡的甜蜜。这几天,辛迪墨管她管得牢牢的,要是他这位当家主事的老大不在家,底下负责监视她的安保们也不会让她太好过。 绮月能活动的范围几乎只有楼上和楼下,以及家里前面一片的草坪和花园了媲。 “明天就是妈妈的生日了哦,宝宝们,你们高不高兴?” 腹中的宝宝好像是有些感应,立即抬起小胳膊小腿开始在肚子里闹腾了。 “哎哟……宝贝们,你们要轻点哟!”绮月轻抚着肚皮开始安抚着他们的情绪。 阳光亲吻着她粉嫩的颊,她整个人沐浴在暖暖的光线下,不由自主轻哼着柔软音调,像是要唱给孩子听。 片刻后―― 一阵争吵声从屋外传来。 绮月不明究理地推开花房的小窗往下望.看见一名身材窈窕的时髦女郎不知怎么闯进外头那道大铁门,还不别墅里安保人员的阻挡,试着要闯进屋里来,现在正跟挡在屋门口的管家发生冲突。 “让我进去!我知道那女人在这里,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货色,让我进去!”女人高分贝地尖叫着。 绮月一怔,认出对方,那是许久不见的秦芳如。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专程来找她的吗?她们之间可都已经没有联系了哦,她和辛迪墨,只怕差点都已经将她给忘记了吧! 管家冷着脸应付,像是不愿跟秦芳如多说,只一个劲的吩咐家里前面的安保和整理花圃的佣人把发疯的女人架出去。 “谁敢碰我?!我要见那个婊,子,没见到她,休想要我走!”再美丽的女人一旦丧失理智,那张美脸只剩下丑陋。 “把她赶出去。”芯姨再度命令,她身边那两位长相帅气身形却彪悍的安保同时出手抓住秦芳如的臂膀,硬要把她架走。 就在这时,大受刺激的秦芳如忽然发狂般又踢又踹,对着抓她的人又捶又咬,突如其来的蛮力竟让她成功挣脱箝制。 秦芳如一头撞向挡在门口的芯姨,把人撞倒后,随即冲进屋里。 “芯姨!”绮月刚好从花房出来,原是要弄清楚发生什么事,却亲眼目睹芯姨被撞倒跌坐在地,想也没想忙要跑过去。 “太太,快回楼上!”忍着腰痛,芯姨吓得赶紧回头对着屋内大叫。 “哼,果然是你?你就是被辛迪墨包养多年的烂,婊,子?”秦芳如两眼冒火地紧盯着绮月,在绮月欲要跑到门外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快放开太太!你想干什么?!”跟着冲进屋里的芯姨和安保急得大嚷,气得要冲过来板开她的手。 秦芳如竟从臀后的口袋里拔出一柄尖刀,直接抵在绮月脖子上。“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割断这臭婊,子的喉咙!” 一干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绮月小脸瞬间惨白,手心都冒汗了,内心仍拼命要自己冷静下来。 “秦小姐……”她试着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深吸了口气才又小心地问, “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你冷静一点。” “谈?有什么好谈的?!我要墨马上来这里,我要他来!听见没有?!” 生怕眼前这疯女人会伤害到绮月,芯姨忍着腰痛爬起来,忙呵斥站在一旁的安保,“还不快点给我去通知先生,这位小姐,请先放了我们太太!” “太太,我才是辛迪墨的太太,这个贱女人是她拆散了我和辛迪墨,她凭什么和辛迪墨住在一起,你们凭什么叫她太太?”秦芳如愤怒的冷哼。 绮月内心泛过一阵冷意,这个秦芳如到底是怎么了?她怎么变得这么疯狂和可怕了? “放了她?没这么容易!”丢下话,她扯住绮月的头发,威胁地说:“跟我上楼去,除了辛迪墨,谁也不准上来!谁要敢跟上来,我就挖掉这贱人的眼睛!走!” “太太!”芯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绮月脚步冷呛地被秦芳如拖上楼梯,她回眸对着芯姨微微颔首,似乎要芯姨别太忧心。 “走!”秦芳如用力扯她的头发,绮月只好忍着疼乖乖遵从对方的指令。 见绮月被挟,持到二楼去,芯姨早忘了平时的端庄及冷静,忙冲向桌边抓起电话,抖着手按下辛迪墨私人手机的号码。 她内心不断祈祷,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啊…… 辛迪墨接到电话后,丢下进行到一半的重要会议,风也似地飙回别墅。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听到绮月遭挟,持,他神经瞬间绷得死紧,一颗心紧张得都快跳出喉咙。 都是他的错! 是他没有尽到保护好绮月的责任。 要是绮月受到伤害……不!他不敢想,也拒绝去想,他不能忍受那样的事发生,他要她好好的、完整无缺地回到他的怀抱里。 “绮月……”低唤着绮月的名字,辛迪墨加足油门连闯好几个红灯,一路上没出车祸算他运气好。 但是,更让辛迪墨在车内焦躁不安的是,家里的安保和医生都是怎么干活的,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吗? 他真是快气得要喷火了! 当车子飙回辛迪墨位于海边的别墅时,芯姨和安保及医生全部正焦急地众在楼下起居室。 见到辛迪墨回来,兰姨梢梢松了口气,忙跑向前,“先生,她们在楼上,那个疯女人不准任何人上楼,只准你一个独自上去。要先打电话报警吗?” “不。先别惊动警方,我上去看看。” 努力稳住心绪,辛迪墨强迫自己压下那无边无际的恐惧感,脱下西装外套,解开两颗衬衫衣扣,做着深呼吸,然后单独爬上二楼。 “谁?!”才听到脚步声,辛迪墨已厉声问。 “是我。辛迪墨。”卧房的门大剌剌地开启,他走至门口,看到的景象让他心如刀割。 房里,绮月双手双脚都被丝袜绑住,她被迫坐在床上,秦芳如扯住她的头发,手里亮晃晃的水果刀紧贴着她的嫩颊。 “放开她。”辛迪墨费了番功夫才让声音持平,精利的眼直勾勾盯着一脸狂乱的秦芳如。 他努力将所有的心思放在秦芳如身上,不让自己分神注意到绮月,怕会因为太过担忧她而失控做出错误行动。 他必须冷静,即便那对他来说几乎比登天还难。 “你不是要我来吗?现在我来了,你放开她。”他走人房中。 “站在那里别动!”秦芳如咆哮着,手中的刀子乱挥。 辛迪墨只觉得胸口一凛,连忙定住不敢再动。 绮月看着这一切,几度想张口说话,又怕惹得秦芳如发狂,只能担忧无比地注视着辛迪墨,内心不住地祈祷一一 她不能出事,她要平平安安地生下健康的小宝宝,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辛迪墨出事,他是她最心爱、最心爱的人啊! 老天,求求您帮帮我吧…… 过了几分钟,秦芳如的情绪才有些平缓了一些。。 “辛迪墨,你终于来了……”秦芳如突然声音哽咽起来,但她手中的尖刀依旧架在绮月的脖子上。 “是,我来了,你先别冲动!” 辛迪墨伸出手,尽可能冷静的想要安抚着秦芳如的情绪。 “为什么我在医院呆了那么久,你都不来看我,你不是说我们要结婚的吗?为什么你不来看我……” 秦芳如不知道怎么的,又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怒视着辛迪墨,语气冲动。 辛迪墨挑了挑眉,薄唇紧抿的低喃道,“爸爸说你的病情反复发作,他想你好好的养病,等养好身体,我们再一起去裴济岛……” 辛迪墨说完,便看了一眼绮月,绮月黛眉紧蹙,似乎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是真的?”秦芳如带着疑惑问。 辛迪墨点头,一点一点的逼近她。 没想到秦芳如随即紧张的喝了一句,“你不要过来……” 辛迪墨的脚步便停住,英俊的脸颊像是布满了寒霜。 “那你为什么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辛迪墨,你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了,你怎么还背着我在外面养女人,这个贱货,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秦芳如恶狠狠的说,清瘦的五官随即因为仇恨而紧紧的皱成一团。 辛迪墨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但他眼睛的余光开始看到了从落地窗处试图要下来的安保,于是,他话题一转,温柔的蹲了下来,尽可能的想要和秦芳如拉近距离。 “芳如,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到的你,不是这样的你,那时候的你,温柔大方,工作能力强,总是给我很多的帮助,在生活中,你也体贴照顾我,真的,我很感谢你!” “墨……你还记得这些?”秦芳如的眼泪突然又泛滥起来,随即楚楚动人的看着辛迪墨。 辛迪墨低头,淡淡的扯出一丝微笑,“我记得的可不止是这样,我还记得我们在裴济岛上的订婚典礼,你穿的那件白色的小礼服,特别漂亮,还有你的头纱,当时的我,就想掀开头纱亲吻你……” “墨……” 秦芳如的表情渐渐放松下来,绮月听着辛迪墨那般深情的告白,内心莫名泛出一股酸酸的东西,然后,她真想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但看在他是为救自己的份上,她只好忍了。 正在秦芳如和辛迪墨似乎陷入了甜蜜的回忆中时,突然,窗外一声巨响,辛迪墨见时机成熟,立即冲上前,一把扣住还在望向窗外的秦芳如的手,手掌刚准备用力,但已经被秦芳如发现了,她下意识扬起了尖刀,猛地朝辛迪墨的手臂刺了下去。 绮月绑在那,只看到一束鲜血喷了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眼泪汹涌而出。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辛迪墨,你背叛了我,你不得好死!” 秦芳如被破窗而入的安保按在地上,她哭泣着嘶声叫了起来。 “墨仔,你没事吧!墨仔……你一定要挺住!” 绮月哭出声来,辛迪墨则是扬起受伤的手臂,淡定的帮绮月解着她手腕上的丝袜。 “我没事,小伤而已!” “都已经流了这么多血了!” “说了没事,你和儿子没事就好了!” 终于解开绮月的束缚,辛迪墨用力的将她的肩膀拥紧在自己的怀里。 房间内,绮月看着辛迪墨受伤的手,眉眼处尽是担忧。 “喂,你不要乱动啊!” 刚帮他包扎好,臭小子就开始乱动了,他难道一点都不知道身体会疼吗? “没事的话,我走了。”卿莹笑着摇摇头,转身走出房门。 绮月基于礼貌欲起身送送人家,小手蓦地被辛迪墨握住。 卿莹像是背后生了眼睛似的,笑道:“别送我啦,熟门熟路的,我自己走得出去。绮月你还是好好安慰你的英雄老公吧!” 房里终于只剩下她和他两个。 柔荑被他握在掌心里,温暖的感觉悄悄漫上心头,绮月咬咬唇不愿哭的,但眼泪完全脱离她能控制的范围,无声无息地顺着匀细的颊滑落。 辛迪墨低叹,“怎么又哭了?” “乖……别哭了。”他抬起手指拭着她的泪,跟着把她轻垂的小脸抬起,仔细看着她。 “没事,我好好的,就在你面前。” 绮月吸了吸鼻子,反手握住他的大掌,拉近唇边,虔诚地亲吻着他的手背。 “我不要你受伤……” 辛迪墨心窝一暖,甜蜜的滋味不断滋生着。 顾不得手臂受伤,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用力拥紧她。 “小心!”绮月吓了一跳。 怕他会弄疼自己,她挣扎着想从他怀中离开,又怕再扭动的话会扯得他的手臂更痛,只好乖乖由他抱着。 “你真是的,受了伤还要乱动……说了,要你好好休息,你怎么可以――唔唔唔……”唉唉,这男人实在有够不安分,竟色色地“吃”起她的小嘴来了。 绮月内心叹气,两片玫瑰般的唇儿还是温驯地为他开启,让他的气息盈满她的小嘴,让那熟悉又好闻的味道安全地笼罩着她。 许久、许久,辛迪墨才抵着她柔唇,哑声道:“老婆……我应该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和惊吓、我没想到秦芳如会查到这里,还闯了进来……老婆,对不起……” 绮月听着,有些哽咽,近近望着他英俊的面容,一时间被柔软的情绪淹没,想哭的感觉又翻涌上来。 “你……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有保护我啊,还有我们的小宝宝……墨仔,谢谢你……” 这会儿,换辛迪墨喉咙有被硬物梗住的感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个心无城府的女人,属于他的女人,怀着他骨肉的女人,总有本事一次又一次拧痛他的心,让他的心融化在她的温暖里,让他越来越不能自己,把满腔的感情全倾注在她身上。 是她让他体会到种种人世间奇妙的感情。 对她的感觉除了最初的占有外,早就在后来又多了怜惜、心疼,婚后更是兴起想宠她一辈子,让她永远幸福美满的念头,不,这不是他的念头,这是他毕生为之奋斗的信念。 绮月低头垂泪,末了,才哽声道,“希望你的手不要留下后遗症,不然我会心痛死的……” “不会的,小伤而已,你说过,墨仔会是你的天神,所以,天神是不会受伤的!” 他刮着她的鼻子,还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 绮月顿时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 很快,外面就有警车鸣笛的声音传来,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前来的并不是警察,而是救护车,从车里下来的还是两鬓斑白的秦老先生。 “对不起,辛迪墨,给你们造成麻烦了!对不起!!” 辛迪墨扶着绮月下楼后,秦老先生看着还被安保扣住的女儿,泪眼婆娑的一个劲的道歉。 “陈伯伯……”辛迪墨语气很冷的叫了他一声。 “希望你们原谅小女,她只是病情复发了才这样,恳请你不要报警,我的女儿她已经够可怜了……” “墨仔,这是怎么回事?” 虚惊一场后,绮月还一直没有反应过来,秦芳如到底是怎么了? “辛迪太太,我女儿从小有间歇性精神病,长大了以为她好了,没想到前几年突然复发,现在的状况也越来越糟糕,几番对你们造成了困扰,希望你们原谅,她不能坐牢。。。。” 秦老先生一番解释,听得绮月一愣。 原来,秦芳如是身体有隐疾,难怪她会这样歇斯底里的愤怒,又会有这么阴晴不定的情绪。 绮月可怜的望着她,尽管秦芳如望向她的目光里,还有怨恨,但她已经不想再怪她今日的鲁莽了,一定是她太爱辛迪墨了,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 “墨仔……算了吧……让她爸爸送她会医院吧!” 绮月抱着自己的肚子,柔声的对辛迪墨来说,既然是虚惊一场,她没有受伤,孩子也安好的话,那就满足了。 更何况,和一个可怜的病人计较,她真的做不出。 辛迪墨听了绮月的话,尽管态度有了松动,但表情已经冷酷。 他将秦老先生请到一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秦老先生脸上的表情也是一阵白一阵灰的,最后才带着他可怜的女儿走了。 “真的没想到,秦芳如原来是这样的状况!”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她的婚事都是他父亲和我策划的,你会相信吗?“辛迪墨凝着远处的救护车,若有所思的说。 绮月瞪大了双眼,”你们?还有她的父亲?“ ”她爱我,他的父亲没有一点办法,为了开心,只好这样,但是,我和他父亲之间也是有交易的!“ 越来越玄乎了,这小子,还藏着秘密和她在一起呢? ”你真坏,她变成这样,其实你也有原因的!“ 绮月正直的说,辛迪墨则是无奈的低笑,“或许都是每个人的命吧!“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请大家多多支持我的新文哦《醉爱冷情军长》已经开始更新连载啦,大家都去露给脸吧,么么,爱你们哦! 她是我金窝藏娇的宝贝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不知道是谁放走了消息,秦氏银行千金刺伤东华银行总裁前公子的消息一下就席卷所有的商界和娱乐界的版面。 媒体记者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从辛迪墨口中问出他如此愿意保护的女人的身份,大家对于新娘不是名媛秦芳如都感到万分错愕。 “辛迪墨先生,您之前不是和秦小姐热烈交往吗?为什么突然说您已经结婚了呢?您对秦小姐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这几天,辛迪墨走到哪里,记者就追到哪里,如一群见到蜜的苍蝇般紧缠着他不放媲。 一向对媒体脾气不太好的辛迪墨,面对众家媒体的紧迫盯人,这一次倒显得轻松大方,也挺愿意谈的。 在又一次被围攻后,他英俊脸庞展露出胜力十足的浅笑,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我和秦小姐只是单纯的朋友,并不如外界所传闻的那样。事实上,我和她从来没有交往过,只不过一起吃过几次饭而已。” 另一名记者紧追着问,“秦小姐说了,您很喜欢她,你们曾经有过婚约?” “那是她主动放话。我只是挺欣赏她工作的态度,至于和她的婚约,我想她八成是误会了。我早就有交往多年的女朋友,也就是我现在的太太。” 记者眼睛发亮,“辛迪先生的太太到底是谁?我们都见过吗了’ 辛迪墨笑了笑。“她是我金屋藏娇的宝贝,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带出来给大家看?我占有欲很强的。” “哇啊……看来您很爱她呢!” 听到这话,辛迪墨的笑意更浓,眉目间淡淡地泛开教人猜测不出的东西,低语着,“就是因为爱她,所以才要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她娶进门啊,免得她又被你们给吓跑了!” 他说谎应付记者的模样是如此老练、如此自然,让每个人都信服了。 绮月盯着电视萤幕上侃侃而谈的男人,内心复杂万分。 虽然对秦芳如的事情感到惋惜和怜悯,但是绮月还是会想,她会不会在辛迪墨的心里,还是会留有一丝的位置呢! 尤其是她那般浓烈的爱,真的会让她心生佩服。 不过,现在既然她已作了决定要待在他身旁,那她不要再去想这么多的事情了,她要做的就要让两人都快乐,往后,还有他们俩的孩子加人生活,他给她甜蜜的未来,她还是蛮期待的。 她会很爱、很爱肚子里的小生命,就如同她用尽全身力气去爱他一样,都是一颗永不后悔的心。 关掉电视,她刚放下摇控器,芯姨走进起居室,身后跟着一名身材修长、西装笔挺的时髦男士。 “太太,是“爱在米兰”的负责人亲自拿礼服过来。要请太太试穿一下。”芯姨说。 绮月认得对方,是目前在国内十分活跃的一名专业造型师,她常看到他上节目,就她所知,对方应该是一名男同志。 “哈罗。”专业造型师对她露出爽朗微笑,主动打招呼。 她也回给对方一个温暖笑意:心想着,也不过试礼服而已,不晓得辛迪墨做了什么,竟然要人家亲自跑一趟,她心里真是有些过意不去,同时也觉得暖暖的,有种被珍惜着、宠爱着的感觉。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甜蜜而又梦幻的生活了。 只是,她的生日而已,其实也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试礼服了,但是辛迪墨的强行要求,她只好听话了。・ 很快,那位大牌造型师已兴致勃勃地从衣套中摊出一件好美丽、好优雅的纯白礼服,嘴里不断高昂地叙说着,她赶紧收敛心神,仔细地听对方说些什么。 “太太,你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吗?”当绮月从更衣室出来时,她温柔羞涩的笑容,融合在奢华纯洁的礼服中,周身像是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也许,这种光芒只有最懂她的男人才了解,那是由内心散发出来的母爱和满满的幸福感。 绮月看着自己,几乎有些惊讶自己的变化,虽然她的肚子已经用礼服遮盖不了啦,但就是这样浓浓的孕味让她又多了更多成熟的味道,她咬着红唇,轻声道,“挺好的,挺合身,只是这腹部要不要改一下,我怕会勒着我的小宝宝们了!” “太太,你放心,里面这层我采用的是符合国际标准的棉柔布料,它们不仅有松缩性,还会有呼吸记忆功能,所以,它不会影响到你腹中的宝贝的!” “是吗?”绮月这才放心下来,只要可以保护她的小宝贝们,她就什么都安心了。 试礼服的过程很顺利,基本上,绮月对于造型师提出的建议接受度颇高,一下子就把所有关于发型和妆容的细节都敲定了。 造型师一走,芯姨马上端来一大碗刚熬好的鲜鸡汤,盯着她喝光光。 她现在是一人吃、四人补,母体得顾好,将来生产时才不会辛苦。 觉得有些疲乏,她回卧房躺下,头一靠枕,意识乎马上就模糊了,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感觉到有人温柔地抚着她的颊,她才缓缓掀开眼睫。 辛迪墨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西装外套随意丢在单人沙发上,领带松垮垮的,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两颗,看起来潇洒得不得了。 他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目光深幽幽,薄唇扬起一抹奇异的弧度。 “亲亲睡美人,你再不醒来,我要吻醒你了。”拇指轻拨她的瑰唇,他的指尖粗糙却温暖。 绮月小脸嫣红,眨眨迷蒙的眸子,细声嚅着:“你怎么来了?公司没会议要开吗?“ 他愉悦地把手上那只昂贵的精工表抵在她面前,半开玩笑说道:“亲爱的太太,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老板要休息不想开会。” “啊!”她微怔,才发现下午这一睡竟然足足过去三个多小时。“老天,我睡了好久……” 她小脸更红,微微想撑起上半身,但男人有意无意地压住被单,害她有些动弹不得。“墨,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 “啊?!”她只是想请他‘好心’的挪一挪位置啊。 辛迪墨倾身,将笨拙的她完全困住,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俏鼻,似笑非笑地说:“怀孕让你变得嗜睡,最好也能让你变得嘴馋,这样要养胖身子就容易一些了。”他啄了她的小嘴一下,声音哑哑的,“你睡着的样子好可爱,真想张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绮月心跳加快,呼吸不顺。 老天,她从没有一刻觉得眼前的男人如此充满魔力,那对深邃的眼睛仿佛要望进她灵魂深处……才被他的气息笼罩而已,她就已经觉得快要晕厥,甚至全身发软。 ”你一口可以吃得了我们娘俩四个吗?“绮月收敛住自己迷醉的心思,随即狡黠一笑。 ”那三个小子我不敢,我只想吃你……“ 绮月猜不透他脑中想些什么,努力要平息跳得太快的心,咬咬红唇说:“你……你不能一直要、一直要……我们昨晚才、才做过,孕期要节制,你可不能要那么多……”说完,她全身差不多也红透了,从头顶到脚趾头,每颗细胞都涨红中。 辛迪墨看她憨憨的样子,忍不住低沉地笑出声音,“老天,你好可爱。” 他再也忍不住,吻住她甜美的嘴儿,诱哄着她为他开启,让他温暖的舌能徐徐喂进她口中,卷吮着那丁香小舌。 绮月根本没想过要抵抗,由着他细吻着,然后慢慢燃起炽烈的反应,变成她纠缠着他的唇舌不放。 这是个十分煽情的热吻,在他慢条斯理地退开时,两张嘴还牵引出几缕银丝。 捏了捏她发烫的脸,辛迪墨柔情四溢的说,”礼服似得怎么样?喜欢吗?“ ”你特意为我定做的,我能不满意吗?“绮月娇羞的横了他一眼。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就一个生日而已,真的没必要搞的这么隆重哦!“ ”这不仅是我的意思,还是爸爸的意思,所以这些天,你只要在家好好养胎就可以了,到时候的生日宴会,我会为你安排!“ 听说是公公的意思,绮月只好点头。 …… 一个礼拜后,辛迪墨手臂的伤口也慢慢的愈合了,而此时,也迎来了绮月的生日。 辛迪墨为她举行了一个极盛大的生日宴会,像是故意要搞得人尽皆知,所有的细节都顾虑到了,所有东西都要求最好、最完美的,他要所有人知道,他娶了一位美丽又可人的妻子。 生日宴会的当天,只有辛迪齐修出息,随他来祝福绮月的,还有好多辛迪齐修商场上的朋友。 草坪上,还有小提琴手沉醉在其中的演奏着最悠扬的音乐,有几位辛迪齐修的朋友走了过来,均是微笑的将目光落在绮月隆起的小腹上。 ”齐修啊,我们这几个老朋友可特别的羡慕你啊,没想到你儿媳妇这么会生,一下给你来三个大胖孙子!“ 听到友人羡慕的话,辛迪齐修一改往日的冷酷开怀大笑,”哈哈哈哈,她是我们辛迪家的福分啊,没我这儿媳妇,我怎么会有这三个大胖孙子,你们啊,这是羡慕不来的,只能敦促你们的儿子好好给你们找会生养的儿媳妇哟!" "哈哈哈,我那媳妇总是不肯多生啊,才给我生了一个孙女,就说以后都不生了,哎哟,真是愁死我了!“ 有人表露出自己的郁闷,绮月微笑的偎依在辛迪墨的怀里,笑得眉眼都弯起了。 辛迪齐修看了小两口一样,继续开心的夸绮月,“我这儿媳妇会照顾我的儿子啊,我就算将整个辛迪家交给她我都放心,因为她跟我说,她以后还会给我再生几个孙子……” 辛迪墨听罢,挑眉望着怀中的娇妻,趁他们还在交谈中暧昧的咬着绮月的耳朵道,“要是你还想生,我只能更加努力了!” “顺其自然吧!子女多是福气,儿孙满堂爸爸也开心!”绮月体贴的答。 只要她的身体好,她不介意再生个小女儿,到时候,他们辛迪家,也不会到辛迪墨这一代就人丁单薄了。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媒体过来,举着摄像机不断的对着绮月猛拍。 绮月有些不适应,只好躲在辛迪墨的怀里。 “墨仔,怎么你请了记者吗?” “爸爸请过来的,可能是想要向公众表明你的地位,未来的辛迪夫人!” 辛迪墨翘起嘴角低声解释,伸手圈住她的纤腰,毫不客气的任由记者拍个够。 有记者录下了辛迪齐修和友人交谈的话,没多久,一下就传到了卫星信号里。 在另一栋别墅内,聂婷坐在沙发上,看着转播的画面,看着辛迪齐修大笑的样子,还有绮月那幸福的模样,她的内心一阵酸楚泛过,尤其是当听到辛迪齐修说要将整个辛迪家交给绮月都放心时,她精致的五官随即愤怒的皱成一团。 “砰……”的一声,电视遥控器被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他又不是只有辛迪墨一个儿子!” 聂婷愤怒的低喝着,表情有些骇人,吓得旁边的佣人只能战战兢兢的问,“聂小姐,请问……先生的药熬好了……你是不是现在要去送给他?” “你叫我什么?”聂婷猛地站了起来,脸色紧绷着逼近佣人。 “聂……聂小姐啊!”佣人站在那,一脸的错愕。 “叫我辛迪太太!以后谁叫我聂小姐,通通给我开除!以后都不用在这里干了!“聂婷叫来家里所有的佣人保姆以及花园里的园丁,对着他们就是一顿警告。 心里的闷火终于发泄了出来,聂婷的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笑容。 ”把先生的药给我打包好,我现在就给他送过去!“ 她冷声吩咐,佣人只好快速的去张罗了。 没想到等聂婷赶到辛迪墨的别墅外时,她才得知辛迪墨在生日宴会一结束,就带着他亲爱的老婆乘坐辛迪齐修的私人飞机飞往欧洲爱琴海的私人小岛了。 而连辛迪齐修也没有撞见,她只好悻悻而回。 浪漫的爱琴海小岛的确是情人的天堂,抱着老婆,辛迪墨发现自己竟萌生了干脆一辈子窝在小岛上的想法。 “感觉怎么样?宝宝今天有乖吗?” 暖暖的阳光下,泳池畔的躺椅上躺着一位美人,辛迪墨悄悄坐在美女身边,大掌爱恋地抚上她滑嫩的脸蛋。 假寐的绮月张开眼睛,对他恬静地笑。 “宝宝们都很乖。只是这几天还是想睡,有点累。” 辛迪墨吻了吻她,“辛苦了,老婆。” 她喜欢他用“老婆”这朴实的称呼叫唤她,感觉好亲密,每听一次,她的心就悸动一次。她想,她对他的爱,永远没有断绝的时候。 “你爱我,我就不辛苦。” 他目光一浓,浓烈的气息喷在她颊上。“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他笑,弯身想要轻松地抱起她,却发现自己已经抱不起来了。 “哇,怎么办?我抱不起你了!”辛迪墨夸张的发出一声惊叹。 “讨厌,我这一下就长了十几斤哦,我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胖子了!”绮月害羞的笑,对于自己越来越圆润的身材,她也无奈了,生下这三个小冤家后,她只怕再要恢复以前的婀娜身姿,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没事,你胖我也喜欢!”他牵着她,小心翼翼的朝房间走去。 扶着他安稳的坐在床上后,绮月软软地问,“香港那边没什么事吧?” 他刚才进屋接了一通越洋电话,一讲就是半个小时的粤语,她以为是他的墨集团临时有急务要知会他。 “没事。”他淡淡摇头。 跟着,他上床躺在她身侧,以护卫之姿揽着她的身子,又说:“上午秦老先生打来的电话,说秦芳如精神方面的疾病越来越严重了,她应该会被送进美国的精神病院治疗。” 闻言,绮月柔软心房微微有丝疼意,遗憾听到这样的结果。 秦芳如也是个漂漂亮亮的女孩儿,身世也不错,原本前途光明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幽幽叹息。 “希望她好好接受治疗,能顺利控制病情。” 他的小女人总是同情心太泛滥,心软得不可思议。 辛迪墨静静勾起薄唇,觉得自己超幸运,能及时领悟到对她用情之深,明白她对他的重要性。 他会用一生的时间,好好珍爱她的。“老婆……” “嗯?” “你是我的。” “啊?”怎么突然提这个?她转过来想看清楚他的面容,迎面而来却是他热情的吻,把她吻得全身酥软。 “说,说你是我的……”他占有了她的呼吸,还不忘诱哄着她,说出他想听的话。“说啊,老婆,我想听你说……” “唔……墨,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绮月很快地跌人他编织的密网里,心甘情愿被他所捕获,任他吞食。 她确实是他的,因为―― “墨,你也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辛迪墨笑了,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拥得更紧。 两个月后,绮月的肚子越来越大,看着盘旋在头顶上的私人飞机,她有些紧张的问身边的男人,”墨仔啊,我这体型能不能塞得进去飞机的门啊!“ 辛迪墨听到她这样直白的话,顿时就噗嗤的笑出声来,”若是你进不去,我直接将飞机的门给拆了!“ ”讨厌,我说的是真的呢!我现在才七个月,都已经这么重了,到了要生的时候,我肯定已经见不得人了!” 这段时间,看着自己越发膨胀的身体,他的女人越来越在意自己的身材了。 飞机终于降落在绮月面前,辛迪墨小心翼翼的扶她上台阶,绮月看着那狭窄的机门,这下真的是哭笑不得了。 “老公啊,你可能真的要拆机门了!”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姐姐和墨仔的三个儿子,拜托大家来取名吧,雪落真是取名无能啊,三个啊三个名字啊!压力山大!!!另外,雪的新文《醉爱冷情军长》继续宠溺继续香艳,请大家多多支持一个哈,么么 为了那三个小冤家,她忍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周日清晨八点,阳光灿烂照耀大地。 屋内大床上,辛迪墨和绮月缱绻地拥在一起,然而随后响起的电话铃声将辛迪墨惊醒,他也被迫在假日的清晨赶到公司去。 “听说公司今天的系统有被黑客侵占,殷杰让我赶紧过去处理,老婆,今天我不能陪你,你乖乖待在家里好不好?” 辛迪墨匆忙起身穿衣梳洗,临出门前折回床边封在床上因为大肚子而不得不躺成虾状姿势的绮月送了一个轻吻媲。 “老公,今天是星期天呢!”绮月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抗议着。 “乖,晚上老公再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辛迪墨系好颈间的领带后,发现实在没时间再耽搁了,再次用力亲吻一下她嘟起的唇瓣后,使急急忙忙出门处理紧急状况去了。 绮月被吵醒后,因为倒时差的原因,她又昏昏欲睡起来,只是没有辛迪墨在床上陪伴着她,她实在是无法再次睡得深沉。 坐起身,她侧身轻抚着还留有余温的辛迪墨用过的枕头。 “臭小子,你要每天都陪着我就好了!”抱起暖暖的枕头,绮月的小脸埋进柔滑的枕面,轻轻地吐露着自已的心声。 下床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外头强烈的阳光洒满她身上。 可以这样被阳光照耀着,是一件令人感觉愉快的事情。 绮月推开落地玻璃窗,走到外头的阳台。 “宝贝们,新的一天开始了哦,你们一定要快快乐乐的生长哦!”她趴在阳台上享受着阳光温暖的照耀。 朝天空望过去,蓝蓝的天空澄澈得连一朵云彩都没有,是个非常适合郊游踏青的日子呢! 原本她昨天计划好今天要跟辛迪墨一起到附近的公园里那片大草坪去走走的,现在出游计划全泡汤了,一个人的周日哪还有什么搞头呢?要玩的话就得找个伴才行。 绮月回房拿出手机拨给卿莹,约她一起出去逛街、吃饭。 “现在出去呀,不行啦,你都晚期了,我们不能倒处走啊!”卿莹听说去绮月要出去,立即打断了她的念头。 “可是我好闷啊,在家里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没事哦,产妇生产前不是都应该要多运动一下吗?” “你不运动也可以,因为你肯定是剖腹产!”卿莹并非不鼓励绮月顺产,只是她年龄偏高,加上怀的是三胞胎,她必须得做完全的准备才行。 绮月听到,跟闷了,“听说剖腹产对宝宝不好,我还是努力顺产吧!” “好啊,顺产也行啊,但是你那里会变得很松很松哦,到时候你亲爱的老公感觉到,你说会怎么样?” 卿莹又拿出这一招来吓她,绮月听说,在太阳下享受温暖阳光的脸颊瞬间就变得一片绯红,她咬了咬牙,羞涩道,“讨厌,可不可以不要谈到这个问题上!真的很郁闷啦!” “这是事实呀,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啊,除了这个之外,你的年龄加上你的儿子们,他们都让你不适合顺产啦!”卿莹说得越来越严肃起来,估计等下就要说出一大堆医学上的名词来了。 绮月抿了抿唇,最后只好作罢,“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了,我还是尽可能的争取顺产吧!” …………………………………………………… “墨仔,你说我是顺产好还是剖腹产好!” 晚上,栖息在辛迪墨的怀里,绮月像是不经意地发问,事实上却是十分心急与在意他的回答。 “当然是剖腹产好!”刚刚结束一场由她主动的欢爱,辛迪墨的气息还十分紊乱,但是她的发问他可是一刻都舍不得迟疑,完美的回答马上就答出口。 “你也要我剖腹产吗?”她不解地追问他,“可是剖腹产听说对宝宝不太好哦!” “可是我不能让你冒险,宝贝,你可不比从前,你不能剖腹产,现在很多的产妇都是剖腹产,她们的宝宝不都很健康吗?” “喔……”绮月听着,心情既酸又甜,像在吃夏天的青芒果冰般,不知他有无像她一样的感觉? 见她愣愣的偎依在自己怀里像是在发呆,辛迪墨翘起唇角,淡声问,“那你想要听到什么答案呢!” 女孩子的心思男人永远无法懂,但他可以细心察言观色,想办法找对她想听的话来说。 “如果我生产完身材变形了,成为一个大胖子,那你还会这样爱我吗?”绮月愣了一会儿,这才在他的身上撑起上半身,细滑的长发柔柔地披散在他的胸膛上。 “我是很喜欢你的外表,但也不只是这样。”辛迪墨的长指滑过她的脸庞。“我老婆的内在和外表,我都爱,因为这世界上,她是这么的独一无二!” “讨厌……你总是知道说什么话哄我开心!”绮月在他怀里娇羞的蹭了蹭,辛迪墨则挑眉,“我可说的是大实话!” 臭小子还边说大掌边滑过她的身躯,当一手都无法掌控住那越来越丰满的娇吟时,他突然惊讶的低喃了一句,“没想到现在你的胸部竟然变这么大了……” 绮月听了,心口一颤,感觉他轻佻的手一捏,掐住了其中一颗红莓。 “啊!讨厌!你怎么这么讨厌啦!” 绮月原本跌进辛迪墨营造出来的浪漫气氛之中,没想到下一秒又回到充满***的现实里。 她立即双手捂着自己的胸部,不让他再侵犯。 “我跟你说!不可以再来了哦!因为刚才我的嘴已经好酸了……”绮月瞪了他一眼,以他那狂猛的性,欲,娇弱的她真的是很难完全承受。 “呵呵!可爱的老婆,你不知道女孩子双手护胸、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 子,是最吸引男人目光的吗?” 辛迪墨大掌一伸,将她护胸的双臂撑开,绮月被迫双手松开,仰躺在他怀里。 “这种动作会让我更想看喔!”双眼专注地凝视着她硬,挺的雪山红莓,他不意外自己又炽热地昂起了。 她现在怀孕了的身体真是特别的美和勾人,光只是看着就令他气血上涌,想要压着地做尽心底最邪恶的各种行为。 “啊!老公,真的不行啦,现在是晚期了,不能做了……”绮月随即娇声求饶。每天晚上都这样春色无边,一次调戏不够、两次还不腻,三次、四次辛迪墨都兴致十足,她都快要被辛迪墨挑,逗得要疯了。 可是,他也只是光忍光看不能进一步,苦的也不是她一个人啦! “晚期了,我知道,我只想自己进去感受一下,好不好?” “晚期了,我知道,我只想自己进去感受一下,好不好?” 他好久没感受她那里的温暖了,一直想着那里紧紧包裹着他的感觉,就像是自己新生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致和温暖。 绮月已经无法阻止他的进攻,她抓着他的手臂,只好小心翼翼的将身体给侧了过来,并急促的叮嘱他,“千万不要用力哦,不然宝宝们又要闹腾了!” “嗯,我知道的,我会小心的……我只是进去一下……”他哑声艰涩的说,当那神秘花园微微敞开在自己眼前时,辛迪墨的眼睛都看红了。 绮月抓着被单,还没有任何的前,戏,光是看着他迷恋自己那炙热而又疯狂的眼神,她的一颗心就彻底的沦陷了。 当他的身体渐渐的推了进去时,那种久违的情潮又翻天覆地的席卷而来,两人都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 “好舒服,老婆,我不想出来了!"某男开始耍赖了。 绮月睁开迷蒙的双眼,哑声道,”不行啦,乖,你出来,你再熬三个月就可以了……“ 天,还要三个月,他现在可正是强壮的青年哦! 辛迪墨没办法,只好在里面来回蹭了几下,算是望梅止渴的感觉了一番,这才极不情愿的抽身出来。 ”以后再补偿你,乖……“绮月双颊酡红的给他一记温柔的吻,只因为她懂他的煎熬,其实她也一样,怀孕后的身体特别的敏感,以至于她一受到他的爱抚,就有些忍受不了。 但是,他们都得忍,为了那三个即将到来的小冤家。 ********************************* 天色灰蒙蒙一片,干燥了许久的城市终于迎来了初夏的第一场雨。 在S城的国际私人护理中心的门口,一辆计程车悄然停在了大门右侧的树荫下,很快,里面出来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她撑着黑色的洋伞,提着裙摆,神色焦躁的朝门口走去。 ”不好意思,我是秦芳如小姐的朋友,我现在想探望一下她!" "行,你跟我来!“ 当聂婷走到曾经来过的秦芳如的病房外时,她的唇角又扬起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秦小姐,我知道你最爱辛迪墨,但是你知道吗?他已经结婚了,还要准备做爸爸了,秦小姐,你这么美丽和聪慧,可惜啊,辛迪墨却是有眼无珠,他居然抛弃里娶了那个比你差千倍万倍的女人,真是上天不公啊!“ ”辛迪墨?“脸色素净的秦芳如目光游离在窗外的光影下。 许久的沉默中,她像是陷入了回忆当中。 聂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当她转过身来,语气急促的问时,聂婷唇角这才又有了一丝微笑。 ”你说的是真的?我的墨真的娶了别的女人?“秦芳如的神色再也不够平静了,她眼里有了仇恨的火光。 ”当然――――――是真的――――――――“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今天来是特意告诉你这个消息的,说真的,秦小姐,我真的很为你不值得!“聂婷抓着她的手,像是好姐妹一般的为她抱不鸣起来。 ”他说要娶我的,说过要娶我的,我们已经订婚了!他怎么可以背叛我,怎么可以!!!“ 脸上还有些病态的秦芳如终于想起了那段快要被催眠师给尘封掉了的往事,她想起了在那美丽澄净的裴济岛,她挽着他的手,两人一起走向那最美的海边。 ”是,他对不起你,所以,你现在要为自己争取一下哦!“ ”争取?可我在这里,我怎么才能出去?“秦芳如一下抓住聂婷的手,急切的央求她,”求你,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聂婷露出一丝灰心的微笑,”嗯,我会帮助你的!“ 迷迷蒙蒙的雨丝丝毫也阻挡不了聂婷那越发诡异的微笑,她站在长廊处,耐心的等待着。 没想到她用了金钱打点的护工前来,却是孤身一人。 ”不好意思,原来秦小姐被秘密接走了!“ ”什么?接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她不是一直在这里治疗吗?“聂婷上前,紧紧抓着护工的手,一脸的震惊。 护工遗憾而后悔的说,“都怪我上次带她出去,将她弄丢了,没想到她会冲进别人家杀人,这件事情之后,她的病情越来越恶化了,我也差点被这里开除,所以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她已经离开这里去了美国!" "哦……是这样啊!”聂婷挤出一丝了然的微笑。 上次,若不是她在暗中接走秦芳如,她又怎么会知道辛迪墨和向绮月住在那里呢? 定了定心神,聂婷也只好遗憾的笑,“那真是抱歉了,本来还想来好好的看看她的,那我走了!” 当聂婷走后,护工正准备转身,却撞到了秦芳如之前的催眠师,她忍不住问,“哪位小姐找谁?" "她是来找秦小姐的,听说是她的朋友?“ ”秦芳如?没听说她有朋友啊?“ ”林医生,这我也不清楚!“ ”她有经常来吗?“ ”好像只来过一次!“ ”行了,我知道了!“ 聂婷出了大门,脸色如天边的乌云一般阴沉。 她真的没想到秦芳如竟然这么快就去了美国,真是没有用的女人,连自己爱的男人都争取不来。 站在人来人往的路口,聂婷看着从这里经过的路人,他们都穿着廉价的衣服,还有那破旧的雨鞋穿梭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天都是匆忙而辛苦的为一日三餐而相互奔走。 如果当年的她,没有为自己争取,她聂婷就会和这些女人一样,为家庭的生计而奔波,不,她聂婷才不要做这样的女人! 她要做过的生活是精致而奢华的,哪怕为这付出一定的代价。 雨滴打了她一身,有车辆经过,溅起了一地的污水,聂婷下意识朝后一退,没想到又被后面冲出来的电动车给撞上,她顿时身体就狼狈的倒在了地上,手掌全部擦出了血丝。 医院内,她安静的躺在了病床上,家里的佣人送来汤水,她这才微微用力的抬起身体,万分期待的问,”先生什么时候来医院看我?“ ”给先生打了电话,但是他只是说他知道了,没说会来医院!“佣人老实本分的答。 没想到聂婷一听这话,气得顿时七窍生烟,刚落在她手掌里的汤碗都还没拉得及喝一口,就被她狠狠的扔在了门口处。 "他是要等我死了才会来看我一眼吗?我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女人――――――” “聂小姐,你不要生气,先生一定会过来的!” “谁要你叫聂小姐!你给我闭嘴!” 她又是扬起手掌,一巴掌扇在了老实巴交的佣人脸上。 佣人顿时捂着脸就退到了一边,门口处很快就响起了叩门声,聂婷也不管来人是谁,抓起东西就朝门口砸去。 “滚开,都给我滚开,我不要你们的可怜,我不要……” 绮月在门口怔住,看了一眼旁边的卿莹,卿莹也皱着眉头,怎么也不肯相信在里面发这样大脾气的是她们曾经的同学,那个高傲而成绩特别好的女生,聂婷! 推开门,卿莹扶着绮月进来。 “聂婷,你怎么了?”绮月挺着大肚子看着遍地狼藉的碎片和汤水,眉头皱了皱。 佣人见她来了,立即弯身答,“少奶奶,你来了!” “快把这里收拾一下吧!”绮月只好吩咐。 聂婷见绮月和卿莹过来,最初她还没认出卿莹,只以为是绮月家里的佣人,她便转过脸去,脸色阴沉的说,“我现在还死不了!” “其实我也是来这里做检查,所以才知道你出了车祸的,怎么样?不要紧吧!” 绮月忽略掉她眼里的敌意,关切的问。 聂婷转过身去,沉默不答。 卿莹对她的状况也不明白,只见她脾气这么暴躁,她才忍不住出声,“聂婷啊,真的是你啊,你现在伤到哪里了,要不要紧?” 聂婷闻言转身,冷冷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当她的轮廓和笑脸在自己面前越发清晰时候,她只看到了卿莹笑着问,“怎么样?你想起我了吧!” “是你,哼,怎么,你是来看我的笑话吗?”聂婷突然声音轻讽的问。 卿莹愣住,不解的看着变得越来越陌生的聂婷。 绮月拉了拉她的手,”卿莹,我们先走吧,让聂婷好好休息,我们不要打扰她了!“ ”好吧!“卿莹一番好心却吃了闷亏,内心也很不快,绮月提出要走,她现在也不想多做停留。 出门的时候,佣人还在蹲在地上擦汤汁,卿莹扶着绮月忍不住关切的说,”小心地滑!“ ”嗯!“ 聂婷听着她们的对话,冷然抬起眼皮,目光冷冷的对着绮月的背影,一脸的漠视。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嫁在了辛迪家,为什么她和她的待遇就是两样?现在她受伤了,连来探望的人都没有,而她怀孕,却是身体娇贵得逼辛迪齐修请了国际医护对和安保,只为她腹中辛迪家的骨肉? 难道她聂婷生的儿子就不是辛迪家的骨肉? 不,她不甘!不甘心呐! 医院外,卿莹扶着绮月上车,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聂婷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只觉得她好冷,但还真没想到她这么不近人情!“ ”哎,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了,我现在也快不认识她了!“绮月坐好,微微的叹息了一声。 卿莹有些好奇她和辛迪齐修之间的纠葛,忍不住好奇的问,”你公公怎么会爱上她的?“ 绮月面色尴尬,也只好摇头,”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清楚!“ 他要离开?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雨过天青。 绵绵的阴雨终于停了,暖暖的阳光普照大地。 而绮月的心情就如同这温暖不燥的初夏,柔软美丽,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香甜味道媲。 店里里的两个新来的员工已经深刻地感受到老板身上辐射出来的幸福气息,而店里的花束也总是在绮月到来时开得特别的鲜艳,人说万物有情,八成那些花花草草也被灌养了无形的甜美爱意,才会那么有元气丫。 “绮月姐,什么时候请吃喜蛋哦?” “是呀,我等得好心急呀。” 今天,李姐和小叶都跑来新店里帮忙,稍稍空闲下来,又故意拿着这些事闹绮月,就是知道她脸皮薄。 果不其然,绮月嫩颊迅速地飘来两朵红云,嘴角忍着笑,忍得有些辛苦。 “你们两个如果太闲的话,一个去街角那家蛋糕店买点心回来,另一个去泡壶花茶或热咖啡,我请你们吃下午茶。”就是别来欺负她。 李姐和小叶同时嘻嘻地笑了出来。 小叶行了一个童子军礼,朗声说:“遵命,我立刻就去买。” 耶耶耶,老板开心,她们也蹭到了一顿下午茶。 李姐也开心的说,“那我当然就去泡茶、泡咖啡啦,呵呵呵……大家都来下午茶,可以喝茶、吃点心,再来讨论咱们绮月三个小宝贝的事情!” “咦?李姐,你哪时候变得这么聪明?懂得善用时间。”有新来的实习生夸张地瞪大眼睛。 李姐骄傲地扬起下巴。“我本来就聪明。” 绮月简直哭笑不得,这对活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才想着该怎么为自己解围,好逃脱她们两人的纠缠,正在此时,有人推门进来,挂在门上的串铃清脆响起。 “您好,欢迎光临──”三人异口同声,还带着明朗的笑意。 “老婆,是我啦!”走进店里的男人帅气的举起手臂挥了挥,英俊的脸庞热情的微笑,笑得好阳光。 哇啊──五官正、身材佳、笑容好迷人,是正宗的帅哥耶!新来的实习生眨了眨眼,心脏咚咚跳,都快要逸出叹息了。 绮月抬头望去,小脸一亮,掩不住惊喜。“墨仔,你怎么来了?” “我来这里接你回家!”辛迪墨上前,立即温柔的扶住绮月,这样极品优秀的男人还能对老婆这般体贴和照顾,真是羡慕死了一干没有婚嫁的小女生了。 绮月迎着大家的艳羡的目光,大方扣住辛迪墨的手,娇羞的说,”算你来得是时候,我正好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 李姐在一旁乐呵呵的笑,”这怀了三个孩子,真是辛苦啊,绮月,你真是太伟大了!“ ”是啊,绮月姐,你真的很值得我们学习哦!“ 拍她马屁起来了,绮月听罢,眉心愉悦的舒展开来,但还是低低的教育了她旁边的实习生一句,”的确要学我放大眼睛找一个好老公,但是呢,千万别学我一下怀这么多宝宝,因为这真的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辛苦!“ 话一落完,绮月就感觉到腰开始痛了起来,她立即双手撑腰皱着眉头叫了一起,”哎呀,好痛,这腰真的要断了!“ 她这一叫,辛迪墨立即紧张起来,”老婆,你坚持住,车就在外面,我扶你过去!“ ”哎呀,这是不是要生了!“李姐一开口,空气中的紧张程度又多了好几分。 绮月看着她们被自己吓得一阵手忙脚乱的,她忍着腰痛还安慰着他们,”没事了,你们太过担心了,今天肯定是生不了的,我这只是感觉到腰特别疼而已!“ ”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尽快回去做检查!“辛迪墨只恨自己此时不是超人,不然他真的想一下就将她母子四人抱起来,直接冲去医院里。 只是可惜,他亲爱的老婆大人现在的体型,是已经到了无法让他甜蜜一抱的地步了。 车上,辛迪墨开着车,想开得快点,却又紧张坐在旁边的绮月,只好专注着减下了速度。 ”别紧张,我真的还没生……“绮月撑着腰,明明腰痛得眉头深皱,却还是强忍着疼痛安慰着辛迪墨。 “你先别说话,我已经通知了卿莹,他们马上到了!“ ”嘶……这么劳师动众……” 辛迪墨瞥了她一眼,她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 卿莹的车很快就来,一干医生立即将绮月扶到了急救车内,十分钟后,卿莹出来,辛迪墨立即迎上去,欣喜而又紧张的问,“生了?是不是生了?” “哪里呀,真是没有经验!”卿莹笑话他,辛迪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只是宝宝们的重量太大了,压着她的尾椎很难受,刚才我们给她按了一下,现在疼痛缓和很多了!” “没事就好,上天保佑!”辛迪墨虔诚的双手合十,立即祈祷着。 “说了没事,你这么紧张,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车里,绮月偎依在辛迪墨的怀里,娇声道。 卿莹在一旁笑,“紧张有什么不好,那说明他时刻的关心着你,担心着你,你这三胞胎,肯定不会足月生产,所以你们要提前做好准备,预计在下月中旬左右,宝宝们可能就要生了……” “下个月啊!”辛迪墨听到,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绮月看到,立即问,“怎么了?你有事?” “暂时还没有!”辛迪墨淡淡的答,但是眉眼间的那抹淡淡的愁绪却是无法瞒过绮月的眼睛,碍于还有外人在,绮月便也没有多问。 回到家内,扶绮月坐在沙发上后,辛迪墨便去了书房。 绮月只觉得他有些怪怪的,便起身,也去了书房。 辛迪墨特意关上了门,这才转身用流利的英语打通了太平洋彼岸的电话。 “丹尼尔,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有些恶化……” 辛迪墨似乎是低喃了一声,带着一丝难掩的惋惜和关切之情。 “行,我会月底安排时间过去……” 绮月走得特别的慢,她几乎是挪动着步伐朝书房走去,待她走到书房门口时,辛迪墨已经出来了。 “怎么出来了?这里灯光这么暗,要格外小心才是!“辛迪墨特别紧张,面对绮月的好动,他只好无奈的哄她。 绮月抓着他的手,神色幽幽的问,”墨仔,我看你晚上好像有些心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太过于操心了?可以告诉我吗?“ 辛迪墨低头在她额头印上温柔的吻,他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说,”你的事情比谁的事情都重要,不过呢,我现在的确有件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那你快说……“绮月急促的催促他。 辛迪墨眉头微微拧了拧,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他的目光依旧诚恳的看着绮月,带着惯有的尊重。 ”我可能下周要去趟美国……“他搁了几分钟,这才语气低沉的说。 ”去美国?“绮月不解,现在连辛迪齐修都在国内,他还要去美国做什么? ”是因为公事吗?“绮月问。 辛迪墨摇了摇头,有些艰涩的答,“是一些私事……” 私事?绮月闻言心口随即咯吱的蹬了一下。 “可以让我知道吗?”绮月再问。 辛迪墨愣在那里,似乎有些着急,连英俊的脸都有些泛红了。 他从来不会拒绝绮月的所有要求,所以,在面对这个问题时,他是真的梗住了。 “暂时……暂时……还是不知道的比较好!” 傻小子在她面前真的不会说谎,连一句婉转的话都不会说,憋红着脸,明明是可以说得更好听的话,却因为太直白而让绮月的心陡然有了些些的失落感。 卿莹才说了,她下个月可能要择日子生产,而这个月,只剩下几天了,他,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去美国? 而且还有她不能知道的理由或者事情? 绮月心里一阵失落,她低着头,也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失落的表情还是让辛迪墨的心有些微微抽得疼,他拥着她,在走廊上,也不管家里佣人有没有再看,扳着她的肩膀不断的亲吻着她的脸。 ”我就去几天,几天就可以了,相信我,好吗?“ ”宝贝……开心点……” 绮月别过脸去,不让他亲她。 ”宝贝……别这样……好吗?“ ”我没有怀疑你什么,只是我舍不得你……“绮月抬起眼眸,清澈的瞳孔里是亮亮的光。 她真的是舍不得他,每天都是他在亲自照顾自己,他就是她生命的氧气,她一刻都无法离开他,更何况还是要去那么遥远的国度。 辛迪墨一听这话,内心的内疚感更重了,他低头,不顾一切的堵住她的唇瓣,热切的亲吻着她的唇,想要将自己满满的愧疚都通过这炙热的吻传递给她,也希望能安抚她焦躁不安的心。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霸道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决定两天后就去美国,绮月尽管很不舍,但还是表现出了她的理解和信任。 只是,此时的她坐在加长型豪华轿车的后座静望着窗外,入夜的S城区依旧繁华,无数的灯火飞快掠过,在她迷蒙的眼底形成一道道眩目的亮光!如同她脑中思索的问题,完全理不出头绪。 和辛迪墨痛快地吃完晚餐,她原本想让自己表现得开心一些,但她却依旧做不到,有些落寞,骗不了人,偶尔一触到辛迪墨他那深邃的双眸,绮月舌头却像打了结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现在正在回海边别墅的路上,他就坐在她旁边,车窗上投射着他的侧面轮廓,十分有型,也十分吸引人丫。 突然,印在车窗玻璃上的脸庞毫无预警地转过来,锐利的目光一扫―媲― “啊!”绮月倒抽一口气,手掌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她偷偷打量人家,结果被抓个正着! “你如果想把我看得更清楚,可以转过头来。”辛迪墨唇角漾出一抹古怪的弧度。“我想真人会比玻璃上的清晰许多。” “我……我、我其实是……”绮月真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她拼命想找理由,却想不出半个借口,一张粉嫩的鹅蛋脸涨得通红。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辛迪墨的声音混进一丝轻快,有些揶揄。 “没……没什么……”绮月飞快地瞥了辛迪墨一眼,又低下头,专注地盯着放在膝上的小手。 两缕发丝因她的动作柔软地垂在肩上,荡在粉腮边,轻敛的长睫和微抿的红唇自然而然地透出无辜气息。 静默了几秒,辛迪墨忽然开口,声音微微沙哑,“我喜欢你看我。” 啊?绮月猛地抬起头,那张侵润在微暗光线下的俊脸看起来好认真!认真到――让她感到惊慌,她轻声嗫嚅着,“你有什么好看的,我都快要看够了。” “是真的吗?那我可伤心了。” 绮月看到他越发迷人的笑脸,内心莫名泛出一股复杂,她忍着一颗怦怦乱跳的心,默默的低下了头。 “怎么了?为什么又不开心?”辛迪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绮月听着,在心里暗暗叹口气,咬了咬红唇,还是妥协了。 “我没事,挺好的!” 辛迪墨挑高眉头,“真的,可不要骗我,你一骗我我就知道了哦!” 什么意思?绮月一只美眸瞠得又圆又亮,定定地看着辛迪墨,不自觉想起他要去美国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他去美国的内容是什么,去美国是见什么样的人,但绮月总觉得那个事实不会教人愉快。 于是,她清清喉咙,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我想,那次我的生日宴会,公公应该很开心吧,看他心情好,我想我们也该放心了……” “最主要是要让你开心!” “啊?”绮月微愣,实在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了! 辛迪墨慢慢朝绮月俯身,眼神如同锁定猎物的黑豹,“我不是说过了吗?你的开心和快乐是最重要的!”语毕,他锐眼细眯,瞬间捕捉了她的唇。 绮月反射性地惊呼一声,却给了辛迪墨长驱直入的机会,他的舌巧妙地滑进她的小嘴里,她想退缩,他的手臂却比她更快一步地扣住她还尚纤细的双臂,强迫她承受他的侵略。 “唔……”老天!他在吻她?怎么可以,她现在根本要禁忌这些东西! 绮月脑中乱成一团,努力瞪大美眸,在车内幽暗的光线下,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清楚辛迪墨的脸,然而全身的细胞却深切地感应着他的气息和碰触。 不!不能这样! 没几下,她的心脏就跳得又急又猛,小手握成拳头拼命推着他,但裹在笔挺西装下的男性胸膛坚若石墙,她根本拿他没办法。 “老天,你真香……”辛迪墨呻吟一声,终于“好心”地离开绮月的唇,但却没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地以唇攻击她洁白的下巴和颈项,她身上穿着宽松的裙子,手指随便一勾就露出了一截浑圆白皙的香肩,正好方便他进一步的侵略。 “你不要这样,有宝宝,啊……”绮月的声音忽然紧绷,感觉他的手掌在她的身躯上游移,虽然隔着衣料,已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不要……呜呜……”她有些委屈的哭出声来了,也许是他即将要离开,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可以发泄他要在这时候离开的不满。 而另一方面,绮月只觉得身体愈来愈热,热得她脑筋乱七八糟,只顾着,泪水哗啦啦地流满香腮,模糊了视线,却没注意到辛迪墨已停止侵犯,只是双臂还固执地将她拥在胸前。 “别哭了。”辛迪墨低沉的嗓音在绮月耳畔荡漾。 绮月仍然不断流泪,身子轻轻颤抖,像受到惊吓的小白兔,既无辜又可怜。 辛迪墨低低叹了一声,略带笑意地抚摸她又湿又烫的脸颊,拇指以惊人的温柔替她拭泪。“不要哭了,你再哭,我又想吻你了。” 绮月明显一颤,眨着泪眼,在朦胧中凝视着辛迪墨那张帅气又高深莫测的脸庞。“说了不能这样,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霸道!”她指控他的声音里夹带着重重的鼻音,鼻头红通通的。 辛迪墨忽然低下头,在绮月微肿的樱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你……”绮月瞪着辛迪墨,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也只能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瞪人。要她骂人,她没那种习惯,也骂不出什么厉害字句。 辛迪墨浓眉一挑,“你再骂,我就吻你,不只要吻你的小嘴,还要吻遍你全身,我说到做到!” 这男人……会不会太霸道、太恶劣了?绮月咬着唇轻轻哽咽着,见辛迪墨的头又要俯近,连忙脱口而出,“你走开呀,反正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要你管,也不要你照顾我!” 听到她的话,辛迪墨的薄唇扬起好看的弧度,深邃的目光在她的五官上游移,看得她浑身发烫、心脏狂跳,“你干嘛这样看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在看……”辛迪墨顿了一下,才沉静地说:“我在看你吃醋的样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你……”绮月小脸羞红,最后只好愤愤的转过身去。 “好啦,别难过了,我不就是去个四五天吗?又不是不回来了!”辛迪墨逗她也够了,搂过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她。 从晚上跟她说了他会走几天后,她整个人就变得失魂落魄起来,叫辛迪墨看在眼里,真是疼在心头。 绮月眨了眨眼睛,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哑声道,“儿子们,还是你们最疼妈妈,妈妈有你们也就满足了……” 辛迪墨无言,看来,他这一胞三个儿子,的确对他的未来构成很大的威胁啊。 第二天,辛迪墨又提前要出发,听说美国那边电话催得急,他必须在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赶到。 看着匆忙收拾着行李的他,绮月几次想问,却又忍住了。 “老婆,我真的要走了,两个小时后航班就要起飞了……” 辛迪墨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快速的拖过来,低头亲吻住她的唇瓣。 绮月咬住他的唇瓣,小手抓着他的手掌,清澈的黑眸充满期待,“你答应我,会在我生产前回来吗?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怕我会害怕进产房!“ ”当然会,你相信我,我办完事情一定会提前回来的!“辛迪墨捏紧她的双手,一番情真意切的叮嘱后,他这才不舍的松开了绮月的手。 绮月看着他上了车,看着他的车快速的离去,突然落下泪来。 卿莹递上纸巾笑她,”绮月啊,我可真羡慕你们两个,感情总是在这么好,这么热情和浓烈,想我和我男人,真是已经平淡到我来这里几个月,他都可以不用打电话来关心我了!“ ”是吗?“绮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沾了沾眼角的泪,凝着远方怅然若失的说,”或许现在的我是这样,等有了宝宝们后,也会改变吧!“ 墨仔,其实,我一点都不想改变,我想被你一直宠着,也想一直像个孩子一般的依赖你! 快点回来!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新文改名了,改成了《总裁诱妻成瘾》,大家多多支持哦,也是姐姐文的系列文,决定写一篇很隐晦很刺激的禁忌文,你们喜欢吗?总之,我很重口味,希望你们懂……哈哈 他欠她的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离开的日子,总是漫长到连呼吸的时间都要开始数着过了,绮月的身体也越来越沉重,三个小家伙折磨得她晚上都无法安睡。 想着辛迪墨在家时,不管晚上她睡到多么晚,只要是压着腰椎开始疼痛或者是双脚抽筋给弄醒了,辛迪墨总是体贴的半跪在床上,亲自给她按摩和放松。 绮月抱着大肚子,坐在沙发上发呆,卿莹泡了温热的牛奶给她,见她还是这样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便将牛奶杯扬起,在她眼前晃了晃。 “喂,怎么了?你是不是该睡觉了?丫” “我肯定睡不着,但是我却很累!” 绮月接过牛奶,轻轻的抿了一口。 到了晚期,她体重直线飙升,已经到了无法让自己接受的地步了。 “现在不要焦躁,离解脱的那一天也快了!"卿莹调侃她,绮月的脸上这才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媲。 “睡吧,晚上我陪你,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就是了!” 辛迪墨离开时特意叮嘱了卿莹,几乎是拜托她一定要代她好好的照顾绮月。 “嗯……”绮月这才起身,揉了揉眼睛,抱着自己的大肚子上了楼,吃力的她现在连上楼都困难了,得有佣人扶着。 “儿子啊儿子,你们的爸爸不在,你们可不要折腾妈妈哦!”床上,绮月轻抚着肚子柔柔的说。 小家伙们伸了伸胳膊,似乎听懂了绮月的话。 灯光渐渐的变得黯淡,绮月终于在没有辛迪墨的第一个夜晚内,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远在美国纽约的国际慈善医院内,辛迪墨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放下,他就来到了医院内。 联系上他相熟的医生后,他立即心急火燎的赶完病房。 “医生,病人情况怎么样?” “黎小姐状态很不好,做了手术后三天前突然受到感染,现在右边心脏上方的手术处已经感染到了一些细菌!” “那现在怎么办?”辛迪墨急切的问。 “现在我已经联系了其他的医生,会对黎小姐的情况做出最专业的分析!” 辛迪墨沉下目光,低头叹息了一声,“那你先带我去看一下她吧!” “行,这边来……” 医院的长廊很幽暗,头顶清冷的灯光将辛迪墨的背影也拉得越发的幽长,他提着行李,脚步越发的沉重,甚至连呼吸也变得沉闷起来。 那天的一幕,他试图不要多想,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忍受不住内心的那份歉疚,深沉的目光里,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血淋淋的场景。 那日,是他和辛迪瑾修交底的一日,两人针锋相对,只差没有拔枪相向了,没想到茉莉推门而入,当她知道辛迪瑾修所做的所有事情时,她眼里是难以言说的绝望。 辛迪瑾修向来冷静谨慎,那日却不知道怎么红了眼,一枪打穿了茉莉的肩膀,然后拔枪对准了辛迪墨的头。 “你信不信我可以一枪打爆你的头……” 他附在辛迪墨的耳边,哑声如魔鬼般的低语,猩红的眸子却是半点情义都全无的忽视着旁边受伤的女人。 “你不会开枪,因为你还有黎霆……”辛迪墨还记得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意,真是寒冷入骨,没有半点仁义和温情。 “你敢动他?”他的枪猛地抵进辛迪墨的太阳穴内,唇角抽搐着,对他来说,黎霆就是他的全部,也是他未来的接,班人,他不可能让任何人伤害到黎霆。 辛迪墨只是回以冷笑,没想到辛迪瑾修却像是走火入魔了一般,竟然对辛迪墨的头扣动了扳机。 那一刻,他想到了他会真的杀了她,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受伤了的茉莉拼劲了全身的力气冲了上来,辛迪瑾修吓得冷酷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团,但是子弹已经出膛,那一枪,他看着茉莉手一颤,再次穿过她的身体。 枪响后,警察破门而入,辛迪瑾修被带走,剩下可怜的茉莉,倒在了血泊中,辛迪墨抱起她大吼着要叫救护车,她却抓着他的手,气若游丝的乞求他―― ”墨――墨仔――我知道他做了很多坏事――但是――请你――请你放――放――――“ ”茉莉姐――――” 她休克过去,他叫来救护车,在台北抢救过后,直接送她来了美国,瞒着绮月,他请了最好的医生,希望能抢救她的生命,所幸,她身体内的子弹取了出来,手术获得了成功。 但是没有想到这半年,她始终没有清醒过来,她逐渐在恢复的,并不是她的意识,只是她的身体。 “辛迪墨,这里就是黎小姐的病房!” 护工流利的英文打断了辛迪墨沉痛的思绪,他恍惚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茉莉的病房内。 他扬手准备推门,却踌躇了很久,最终只隔着外面的玻璃窗看着她。 如果他不能尽全力救好她,他的良心,永远都是不安的! 医生漫步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辛迪墨,病人的意识一直很薄弱,她似乎不愿意醒来,我们或许应该从她的亲人这一块着手,看她的至亲是否能唤起她的意识,不然就算我们将她的身体抢救过来,那她也许还是会成为一名植物人!” 医生的话,在辛迪墨的心里掀起了大片的波澜,他记得,茉莉是没有什么特别亲的亲人的,她的命运和身世,其实和绮月差不多。 莫名的,辛迪墨想起了茉莉倒下抓着他的手说出的那段话,他浓眉微微挑了挑,目光再次落在病房内的那张恬静的脸蛋上,辛迪瑾修,莫非只有他才能让茉莉醒过来?但是辛迪瑾修…… 辛迪墨内心一阵焦躁,刚好绮月的电话过来,他犹豫着暂时不想接,但看到她的电话一直没有挂,只好接通了绮月的电话。 “墨仔……你现在到美国了?”是可视电话,绮月看到了辛迪墨在昏暗光线下那张幽暗的脸。 辛迪墨低沉着嗓音答,“是啊,刚到酒店……" 他的声音特别的哑,似乎很疲倦,有些无力,绮月捏着电话,看到里面的他,不由得心疼起来。 ”那你早点休息吧,改天我们再电话!注意照顾好自己哦!”尽管还有很多的话要说,绮月还是体贴的提醒他。 辛迪墨也没有多做表示,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绮月正欲挂电话,目光却以及不舍的盯着手机的屏幕,辛迪墨一直有很好的习惯,就是和绮月通电话,一定会等到绮月挂后他才挂。 一瞬间的时间,绮月突然看到原本幽暗的屏幕亮了,应该是辛迪墨开灯了。 但是她却看到有身形高挑的女人在辛迪墨的身边经过,绮月心咯吱一下像是裂开了一条缝。 他在酒店的房间内,为什么还会有女人? 她的手指已经触到了电话的挂断键,手机屏幕的光渐渐的隐去,绮月盯着电话,一脸的错愕和迷茫。 辛迪墨收起电话,才发现是他的朋友苏珊回来了,她友好的笑,“你来看黎小姐了?” “是啊,这段时间辛苦你的照顾了!”辛迪墨揉了揉发疼的眉心,轻声道谢。 苏珊依旧笑,却忍不住好奇的问,“真的很想知道,黎小姐和你是什么关系,你真的很关心她……” 和她是什么关系?辛迪墨有一瞬间的思索,这才面容凝重的缓缓道来,”他是我的姐姐,也是我太太最好的朋友!" "难怪哦,我明白了!“ 辛迪墨点头,做了个招手的姿势准备离开她的办公室,没想到却被苏珊给叫住,”墨,明天有时间吗?我可以约你吃饭吗?“ 辛迪墨微笑着转过身来,绅士十足的摇头,”抱歉,苏珊,我实在太忙了,太太几天后要生产,我的尽快安排好这里的事情后赶回去!“ 苏珊面露失望之情,但还是热情的说,“OK,你太太真幸福,恭喜你做爸爸了!” “谢谢!再见,我想,我该回酒店休息了,我明天再来看黎小姐!” 辛迪墨招了招手,出了办公室的门后,他想了想,还是进了茉莉的病房,陪着她坐了好几个钟头,此时的她,一定很孤独吧,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在这个没有亲人朋友的病房内,难怪她不愿意醒来了。 辛迪墨坐到了天亮,对绮月,他说不出这件事情,只能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心意的隐瞒着她。 ***************8 “PS:第一更,白天还会更一更,请大家多多支持雪落的新文哦《总裁诱妻成瘾》,也是香艳禁忌文哈,么么…… 贱到只爱一个笨女人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为什么不开灯?” 赵展辰回到酒店内,到处都寻不到辛迪墨的身影,最后发现他在套房内侧的书房内,他从来了美国就这样,总是会对着窗外发呆。 将灯打开,赵展辰在床上坐了下来媲。 “何苦呢?想她就回家嘛!”他每天都劝辛迪墨回家,劝得他自己都已经很烦了,辛迪墨却还是那么固执丫。 “茉莉姐的病我们呆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办法,那得靠她的个人意志才能苏醒,现在嫂子也快要生了,你也该回去了,你放心,这边我和悠然会替你看着!” 辛迪墨的墨集团在美国成立了分公司,夏悠然在美国读研究生,赵展辰就直接申请过来工作,最主要的是想要将自己暗恋很多年的女人给彻底的捆绑在自己身边。 有他在,辛迪墨当然放心,只是,他忧虑的并不只有这些事情。 所以,辛迪墨还是沉默。 “真不懂你在逃避什么,明明心里要想着回去,为何还要这样犹豫?”赵展辰快被辛迪墨气死了,忍不住对他发飙。“难道你要等到姐姐生下来了孩子,你才会回去看她?你别不知道,到时候你回去,可就要后悔了!” “你懂什么?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辛迪墨没好气的看了好友一眼,他总是这样,特别的喜欢瞎操心。 他和绮月之间,早已心灵相通,他相信他所做的,绮月一定会理解的,就算现在暂时他不在她身边一样。 抬起深邃的黑眸,辛迪墨深深的望着遥远的天幕,他现在所想的,是如何能让茉莉醒过来,但他知道,茉莉的心结肯定来自于那个男人,对于,辛迪瑾修,他实在是不愿意放下身段去求他。 对于给自己生下一儿一女的女人,他都可以这样残忍,他真的无法想象。 过了许久,辛迪墨才像是做出了一项沉重的决定,他目光沉了沉,哑声道,“展辰,你帮我订张去台北的机票吧!” “什么?你还要回台北,姐姐不是马上要生了吗?你应该回S城才对!”赵展辰激动的叫了起来。 辛迪墨转过身来,目光颇为纳闷的扫了他一眼。 “我让你订票你就订票,那么多话干什么?我老婆那边我会交代!” “你……行……到时候姐姐生气了……你可别找我出主意!" 赵展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架,郁闷的答。 辛迪墨忍不住笑出声来,“知道了,快去吧,安排最快的航班,我回台北有很重要的事情!” 赵展辰很快就离开了。 辛迪墨这才坐到椅子上,看了下时间,应该是国内晚上的十点左右,不知道他那亲爱的老婆大人有没有在睡觉呢? 拨上熟悉的号码后,他的唇角情不自禁浮现出一丝温柔的微笑。 他现在好想她,才分开一个星期,他就好像要抱着她胖胖的身体,从他离家后没有一天不这么渴望。 “额……谁呀……”迷迷糊糊的鼻音出来,辛迪墨一听到,就快来精神了。 他几乎可以想象她迷蒙状态下的娇憨模样,简直可爱死了。 “老婆……”他轻轻柔柔的叫了一声,又激动又隐忍的生怕吵醒了他。 “喔……是你呢……我在睡觉!”语气不咸不淡,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热情,一下弄得某人心里有了些落差。 “老婆,有没有想我……”某人讨好的问。 “没有,我在睡觉,别***扰我!” 掷地有声的回答震得某男内心是一揪,他闷闷的捏着电话,一脸的受伤,“我那三个宝贝儿子都好吧,有没有折腾妈咪呀?” “他们都很好,比他们的爹不知道多疼我呢!”慵懒的嗓音带着强烈的睡意,虽然是迷糊状态,可绮月这意识还算是清晰的。 “他们知道疼妈咪就好了,我也放心了!” “你都这个时候走了,还有什么你不放心的!” 刺~~!辛迪墨终于知道他的女人在发飙了,他立即解释,“老婆,我这是有特殊的状况……” “是去见你的旧情人去了吧,得了,不说了,我要睡觉了,你去吧,没事,我不介意……” 绮月说着就要挂电话,辛迪墨见此,又忍不住轻笑出声来,“老婆,等一等――――” “有话快说!” “老婆,我想你,好想你――――” “老婆,我爱你,你有没有想我?” “……” “老婆,这几天没看到胖胖的你,真的好不习惯,尤其是好想亲亲你的小嘴哟,想感觉一下它是不是还是那么软,那么温柔,那么甜……” “不要脸!!!”绮月终于愤怒了,但声音却在电话里听得越发的娇嗔了。 辛迪墨在这边嘿嘿的笑,甚至将灯都关了,对他来说,只要他老婆在身边,哪怕处于黑暗之中也无所谓了。 “是,我不要脸,当年我要脸的话,我怎么能追到你,老婆,你说,你想没想我,想不想我回家来好好的疼你?” “嗯哼……” “下流,我才不要!” “可是我要哦,老婆,好想捏捏你哦……” “够了,辛迪墨,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了,半夜在这里给我灌**汤?赶快,老实交代!” 电话那端的女音一下就飙高了不少,震得辛迪墨耳根一阵发麻! 他对不起她的事情?他不正是在向她表达自己浓烈的爱意和想念吗?这么积极,还有时间去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噢?看来,女人的思维真的是无法捉摸! “怎么?你心虚了,还不交代,啊?” 听得出来,他老婆大人现在肯定是睡意全无了。 辛迪墨皱了皱眉,低低的叹气了一声,要怎么解释呢,怎么解释呢?他什么都没有做啊,他就是好想她啊! “老婆,我只是想你而已,刚才我说的话,的确下流了一点,但那都是我内心最真切的想法,我在你面前,从来都没有隐瞒什么哦!” 辛迪墨一本正经的答,想要快点安抚住她敏感的心。 没想到绮月却更加严肃的问,“好,你要没有对不起我的话,那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在美国做什么,见什么人?” “这……”辛迪墨有些为难。 茉莉现在的状况,他不能说啊,他要一说出口,那她不得挺个大肚子飞过来了! 辛迪墨现在是左右为难,一下就陷入了沉默中,电话那端的绮月没有多少耐心了,她嗓音一下就哑了,带着浓重的鼻音埋怨道,“我就知道你这么着急回美国一定是去见她了,我就知道你心里一直有她,可你还骗我,说你这一辈子都只爱我,辛迪墨,你这个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害得我一下怀了这么多宝宝不说,你还在外面偷腥!” 啊―――― 辛迪墨听着她的一番控诉,只觉得一阵云里雾里。 “老婆,你想多了,我真的没有看任何女人――不――我――――” “你看,你看,你自己都说不清白了吧!辛迪墨,你要不立即给我回来,我这儿子,我不生了!!!” 绮月下了最后通牒,吓得辛迪墨这边浑身一颤。 “宝贝儿啊,你可千万别拿咱们儿子发脾气啊,他们可是你的心肝,可是你以后的保护神啊,你乖,我在这里真的没有对不起你,你要不信,你等我回来,我给你检查――――” “检查什么?” 辛迪墨抿唇露出一丝淫,荡的笑,捏着话筒的醇厚男性嗓音又忍不住沙哑了好几分。 ”要不我回来给你检查…………“ ”检查什么?“ ”检查那夜夜让你快乐到想死的东东,它只有看到你,才会昂首挺胸才会坚硬如铁哦!“ 丝丝暧昧的嗓音通过遥远的电波长长的传到了彼岸的国度,话音一落,周围的空气仿佛跟随着辛迪墨的喉结一紧,桃色气息蔓延,他真是想她想到发紧。 ”臭小子,你下贱!!“ ”是,我下贱,贱到只爱你一个笨女人,贱到只对你一个女人有感觉!“ 他趁机轰上甜言蜜语,果然,电话那端又沉默了,绮月过了很久,才呼吸着浓重的鼻音娇滴滴的问他,”臭小子,讨厌死你了,还不给我回来,我都等不及了!“ ”啊――――“一听,辛迪墨紧张了。 ”老婆,你要实在想我,你就自己先用手解决吧,到时候等我回来了再补偿里,乖,千万别憋着啊……“ ”你……“ ”我是等不及要生孩子了,你以为我等不及要做什么!真是无语!“ 辛迪墨明白过来,内心又是一阵紧张,不过,他想起他又要去台北这事,忍不住有些为难的问,”老婆,不是说中旬生吗,这还有一个礼拜吧!“ ”是呢,但是很有可能会提前!因为他们这几天胎动得特别频繁!” “那……我明天还得去趟台北!老婆,我会尽快――” “什么,还要去台北?辛迪墨,你要三天内不出现在我面前,你死定了!” 呼呼~!辛迪墨猛地打了个哆嗦,妻命不可违,他该怎么是好? ******************* PS:更晚了,抱歉,推荐雪落的新文《总裁诱妻成瘾》期待看到熟悉的你们哦,么么。。。。 他拒绝了保释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数日来情绪一再荡到谷底,内心世界几乎犹遭千年寒冰冰封的绮月,失去了往日娇艳笑颜。 越临产,她情绪越低潮,对一切外在事物不再关心,就连辛迪齐修派人前来关心探望,也只得到她唇际一抹淡到看不见的虚弱笑容。 担心她的卿莹,只得天天督促家里的佣人送补汤给她,但是她吐的永远比喝得还要多。 想到绮月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卿莹每天出门都得提心吊胆。 “绮月,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你有心事?”卿莹实在放心不下,决定扔下手上别的事情,好好的和绮月沟通一下丫。 绮月坐在沙发上,脸蛋苍白,她抱着肚子,看上去特别的颓然,“卿莹,我还有几天要生,我真的有些受不了了,身体好笨重,腰也越来越直不起来,呼吸也难受,胃被他们顶着也好不舒服!” 绮月一想着这个时候,她最需要辛迪墨在身边的时候,他竟然离自己那么遥远,又还要折腾去另外一个城市,而她自己在这里孤独的一个人承受着这种身体带来的煎熬,她委屈得就有些眼眶都快泛泪了媲。 “如果你实在是难得坚持的话,要不我通知其他的医生,安排你明天就做手术,或者今天晚上?” 卿莹担忧的说,其实三个小宝贝都很健康,只是他们在妈妈的肚子里真是太调皮了,每天从早到晚的闹腾,是个女人都无法承受这样的折腾。 听到她说要提前让宝宝出来,绮月吸了吸鼻子,连忙摇头,“不了,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吧,我忍忍,再忍忍几天就行了!” 卿莹抓着她的手,由衷的感叹道,“绮月,真是辛苦你了,做妈妈真不容易!” 绮月笑,“有什么办法,谁叫这一下来三个,真是让我不得安生了!” “相信辛迪墨以后会更疼你的,男人一旦有了孩子,责任感会比以前更重,所以,你以后就等着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吧!” 绮月目光迷蒙的望着窗外,也许吧,她其实已经感觉到了很幸福,但是他给的幸福感越浓烈,到了现在这一刻,她似乎也越觉得有些患得患失,是她怀孕后变得敏感了的原因吗? 远在美国的辛迪墨虽然知道家里有很多的人贴身照顾她,但他依然放不下心。 而今天,一通卿莹的电话,让他原本一颗忧虑的心提得更紧了。 宝宝的情况很好,但绮月的状况非常糟糕,这是卿莹的原话,其他的话,她也没有多说, 独自站在落地窗前,辛迪墨滑开手机里去台北的航班信息,内心一阵纠结。 赵展辰的车就停在了楼下,他送他去机场,他的计划是,去台北两天,看能不能保释出辛迪瑾修,让他来美国陪伴茉莉一段时间,毕竟,她是他的妻子,他不应该这么绝情,为了茉莉这条无辜的生命,辛迪墨 可是,绮月那边的状况又让他担心不已。 紧绷的五官是从来没有的担忧,辛迪墨忽然重重的喘息了一声,低头砸了一拳在旁边的桌面上,这才提起西装,大步的离开了房间。 “真的打算去台北吗?”车内,赵展辰还是不解的问。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辛迪墨没好气的答。 “可是姐姐要生了……”赵展辰看着后视镜内他冷峻的脸,最后才不得不将声音给减低。 算了,那是他老婆的事情,他不该着急难道他这个兄弟还未他急,赵展辰一想,也不打算搭理辛迪墨了。 辛迪墨按下车窗,窗外凉爽的风终于将他焦躁的气息逐渐变得平和了一些。 登机后,辛迪墨随手抽出一本杂志,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旁边有个男人坐下,他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对方,才发现竟然是厉凌禹坐在自己对面,他旁边还坐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 辛迪墨有些错愕的站了起来,想开口叫他,又发现自己叫不出口。 一抹阴影扫过厉凌禹的双眼,他抬头,看到辛迪墨,便随即优雅一笑,“真巧,你也是这趟航班?” “是,舅……舅舅……好久不见了!”辛迪墨这才爬了爬自己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厉凌禹扬手示意他坐下,看他只有一人,便讶异的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绮月没有和你在一起?” “我有公事去趟台北,她没有和我在一起!” 辛迪墨低低的答,对于厉凌禹,他真的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但看他的状况,他似乎精神还不错,辛迪墨突然想起自己过去的那番任性和对绮月和他的不信任,他突然就忍不住自嘲的扬起了唇角。 那时候的辛迪墨,是真够不成熟的,连他自己也忍不住要笑话曾经的那个自己了。 厉凌禹瞧见他自言自语的像是在低喃什么,忍不住好奇的问,“怎么?有很好的事情可以和我一起分享吗?” 辛迪墨坐下,唇角泛出一丝温柔的弧度,他哑声道,“绮月马上要生产了,会给我生三个儿子!” “哇――――”一向沉稳的厉凌禹也被这个消息惊讶得何不拢嘴了,天啦,他这是就要做爷爷了吗? “看来我真的老了,我就要做舅爷爷了!”他也自嘲的扬起唇角,表达了自己的羡慕之意。 辛迪墨笑,内心却得意不已,一下来三个儿子,这是常人都不敢想象的好消息吧!、 两人围绕绮月三个宝宝的事情又聊了很久,辛迪墨看得出来,厉凌禹或许对他和绮月的那段感情,应该是真的释怀了,也许,一直小心眼的是自己。 当机长送来午餐后,厉凌禹忽然面色冷凝下来,有些严肃而谨慎的问了一句,“墨仔,听说辛迪瑾修已经被起诉了,他将面对很长时间的刑期,你知道这件事吗?” 辛迪墨闻言,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是吗?他因为什么被起诉?” “具体还不知道,赵家在台北的关系网纷繁复杂,我现在还没有探到辛迪瑾修的相关情况!” 厉凌禹似乎还颇为惋惜,辛迪墨便笑了,语气有一丝揶揄,“还有舅舅都不知道的消息,之前卖掉东华银行给小妈的时候,舅舅应该也在中间穿针引线做了不少工作吧,想必辛迪瑾修的事情,舅舅应该是知道得很多才对!” 厉凌禹听罢,微微皱了皱眉头,知道辛迪墨一定还对东华银行被辛迪瑾修出手卖掉的事情耿耿于怀,但他还是用极为平淡的语气缓缓道来,“墨仔,银行牵涉到你小妈和你父亲的感情纠葛,我的确有帮助你小妈做过一些功课,但在这件事情的决策上,我没有提供任何意见给他,我想,你小妈并不在乎的是银行,而是你父亲,只是你父亲,的确有些让我们厉家的人有些失望……” 厉凌禹淡淡的笑,辛迪墨则是尴尬得表情有些僵硬。 终究,负了厉如菲的那个男人,是他的父亲辛迪齐修,铮铮的事实,他无法为此辩解。 下了机后,厉凌禹走在辛迪墨的身后,见他步伐极快的上了早已等候在出口处的私家车,他眉头拧了拧,虽然还有些不解,但他似乎也应该明白了,此行,辛迪墨定是因为辛迪瑾修而来,至于辛迪墨会如何出手,他虽然不得而知,但厉凌禹知道的是,眼前的辛迪墨,早也练就了一身的铜墙铁壁,以至于他的那颗曾经单纯到近乎透明的心,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应该也有几分不容人知的狠戾了吧! “凌禹,车来了,该上车了!”轻柔的女声扬起,厉凌禹这才收回思绪回过头来,低头滑进了已经停在眼前的商务车内。 到了台北的辛迪墨都不敢休息,马不停蹄的就去为辛迪瑾修办保释手续,正当他在警署大厅焦躁的等待时,没想到警员却传来的消息的让他大吃一惊。 “抱歉,辛迪瑾修先生他本人已经拒绝了保释!” “什么?”辛迪墨怒得浓眉挑起,帅气的眉峰都紧皱成了一团。 “千真万确!” “你告诉他,他的妻子现在危在旦夕,需要见他最后一面!” 辛迪墨下了狠话,他不信辛迪瑾修还会无动于衷。 但是,辛迪墨很快就失望了,是彻底的失望了,因为辛迪瑾修再次拒绝了保释外出的机会! ******************* PS:第一更,下午一更,请大家多多支持姐姐的系列文哦,《总裁诱妻成瘾》继续香艳继续宠溺。。。 隐秘却又甜蜜的二人世界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s城和睦国际妇婴医院-- 绮月被人搀扶着从外面进来,肚子不断的往下坠,她痛得脸颊都苍白了。 “绮月,你要坚持啊,再走几步就到了!” 绮月根本无法躺在救护车上,那三个臭小子在肚子里压着她的心脏,她只要一躺下,就有了窒息的感觉媲。 她的手用力的抓着卿莹的手,额头已经沁出了一丝薄汗,看着后面跟着的医生和安保,她知道,就算她有什么危险,他们也一定会强行将自己保全的,但是,没有他在身边,她真的一点没有感觉到安全感。 “卿莹,会不会很痛,我很害怕?”躺在了病床上要做生产准备的绮月抓着卿莹的手,眼眶里泛着泪光丫。 “不会的,破腹产不会痛的,你放心!” 卿莹不断的安慰着她,暗自却又不断的看手机,她给辛迪墨发了信息,他居然还没有回。 这她都不敢跟绮月说,生怕她说了,绮月会更难过。 绮月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冲着空旷的走廊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句,“辛迪墨,你要是再不出现,我不生了,这儿子,我不生了……” 回应绮月的只有那空旷而长久的回应,绮月吞下内心的苦涩,对他真是气得发紧。 二十分钟后,羊水已破,必须马上进行剖腹生产,否则母子三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辛迪墨从五分钟前匆忙赶来,医生进来要他在他们母子四人间,作下顺序选择。 还要选吗?一直以来,他就只要绮月一人。 不看随后到来的辛迪齐修难过而不舍的眼,他态度坚定地告诉医师,他不在乎孩子,他只要医生一定要确保绮月平安无事! 签好手术书,辛迪墨这才换了无菌病服跟着卿莹去了手术室内。 绮月已经打了麻药,那麻麻的药性正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浮肿的双脚。 “老婆,我来了……” 辛迪墨声音一度哽咽,才半个月没有见她,她现在的样子,已经心疼得他都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感受了。 “老婆,我来了,对不起,我来晚了……”他抓着她的手,知道她已经被注射了麻药,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见他说话,他已经低头,抓着她被禁锢在手术台上的双手,低头亲吻了上去。 绮月身体发冷,她只想睡觉,但是她好像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有熟悉的嗓音传来。 是他吗?不可能吧,他一直不在这里,他离她好远,连她生小宝宝他都不曾陪伴在左右。 尽管内心有抑制不住的委屈和伤心,但绮月还是用力的掀开了眼皮。 她看到了一张英俊逼人的俊脸,在眼前被逐渐放大,还有她冰冷的手指,似乎也感觉到了那让她安心的体温。 是他回来了。 “老婆……”辛迪墨沙哑的叫她,伸手轻轻捋过她额头的长发,想要让她看自己更清楚一些。 “是你……真的回来了?”绮月伸展着手指,试图反手扣住他的手,辛迪墨见状,立即将她的小手捂在掌心。 辛迪墨柔柔的笑,轻哄着她,“是呀,我回来了,老婆,你辛苦了,熬过这二十分钟,你就解脱了,一定要坚持哦!” “老公,我怕,身上好冷……”绮月突然眼眶一热,用力的抓住了他的手。 因为麻药的缘故,她的下肢已经没有了知觉,还有她的身体,也越来越冷,她似乎清晰的感觉到了,她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似乎都要被冰冻住了。 “我在,我陪你,不要怕,乖……”他俯身,堵住她的唇,给她温柔的吻,试图安抚着她恐惧的心神。 绮月想点头,可是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辛迪墨那张关切的脸也渐渐的变成了幻觉。 “哇,这个小子好野蛮,他已经朝我伸出了小手,好吧,我就让你做老大吧!”绮月的主治医生就是卿莹,她看到了最调皮的一个小家伙正伸着奶胖的小手,似乎特别想要快一点看到这个美好的世界。 辛迪墨抓着绮月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听着卿莹的话,他真想起身看一眼他的儿子,但是绮月的手太冷了,他不敢放手。 随着老大第一声清脆的啼哭声在耳边响起,辛迪墨的眼眶顿时就不受控制的渗出了热泪。 “哇,不错哦,老大有五斤三两……”护士开始称重量,辛迪墨听着老大的重量,内心一暖。 “到你了,你也不是老实的主,姨姨我就让你做老二吧……”卿莹笑眯眯的又提出一个手舞足蹈的小子,这小子一出来可没哭,他只是睁开双眼看了一眼大家后,又开始挥舞住胳膊被扔到了护士的怀里。 最后一个小子,还赖在妈妈温暖的子宫里睡觉,卿莹实在不愿意扰他的美梦,但她还是轻柔的说,“小仔仔,你肯定最疼你妈咪哦,放心,你以后也会有很多人疼的,现在,你就做你妈妈最小的儿子吧!” 终于三个小家伙全部安全的离开了母体,只是还没过五分钟,产房内的哭声顿时就响彻天际。 “哇,辛迪墨,这以后有够你受的,你三个儿子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啊……”卿莹笑,辛迪墨心头的石头终于也落地了。 当绮月的伤口被缝好后推出产室时,他这才抬起蹲得发麻的腿,来到三个小子面前。 一模一样的面容,都是奶胖奶胖,眼睛也是亮亮的,辛迪墨真的分不出来,他们到底谁是老大,谁是老二,谁又是那最小的一个,好在护士细心,在小宝贝下面都做了记号,他这也才得以分清楚。 看看老大,小家伙睁着眼睛到处看,清亮瞳孔里的好奇一点都看不出有什么惧意! 再看老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辛迪墨,他打量他,他也看着他,气定神闲的模样看来以后也是个不好对付的主啊! 最小的一个,其实个头也不小,却扣上了老三的帽子,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问他爸爸,为什么我是老三! 不过他看上去也一点都不像会找茬的主呀,瞪着大眼睛的老三,他此时正在望着他眼前这么年轻的爸爸微笑着呢! 真是感谢上苍,赐他三个这么健康的宝宝! 辛迪墨双手合十的站在那,不断的感恩和祈祷着。 宝宝们被抱出来时,刚坐了爷爷的辛迪齐修居然都有些不知所措,“天啦,谁告诉我哪个是我的大孙子,这长得一样的三个小家伙,我可怎么区分他们呀?” “齐修,这里都有标牌呢,你看,这个是老大……”随辛迪齐修一同前来的好友笑眯眯的提醒他。 辛迪齐修这才注意到脚下的标识牌,他看了三个小子一样,抱起老二,开怀的大笑,“我看啊,老三才最笑我墨仔,跟他爸爸刚出生的时候一样,也是这么安静!” “爸爸,最安静的是老三,最调皮的是老大,最镇定的是老二……”辛迪墨怀里抱老三,他开始耐心的对辛迪齐修解释。 “哈哈哈哈――――”辛迪齐修大笑,爽朗的笑声顿时传到好远。 得知辛迪齐修做了爷爷,他在S城的众好友齐齐来探望,绮月的病房前一下就被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有记者混进来,想方设法的想要拍辛迪家的三位小公子,好在辛迪墨早已将绮月转入了医院的顶层的贵宾病房内,让那些记者们只得悻悻而归。 傍晚六点,s城的天空就已经变得黯淡了,窗外似乎有淡淡的路灯的灯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了粉色的墙壁上,绮月缓缓睁开双眼时,脑袋是一片空白。 她定定的看着天花板好几分钟,思绪渐渐回来后的她这才明白,她已经生产完了,现在正在病房内休息。 “你醒了……”有轻柔的嗓音传来,绮月这才转过头去,看见卿莹正微笑的望着自己。 绮月挤出一丝微笑,当她一眼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卿莹身后的辛迪墨时,她眼眶忽然一热,望着那张熟悉的俊脸,就再也移不开目光。 卿莹笑了笑,便已经明白了一切,这才低头快速的离开了病房,将这静谧而又温馨的时光留给了他们夫妇二人。 ************************ 辛迪墨站在那,内心仿佛被无限的感动充盈着,他凝着病床上神色还虚弱的女人,唇角抽了抽,过了一会儿,才快步走到她面前,俯身,重重的吻上她的额头。 她的泪汹涌而出,全部流进了墨黑的长发内。 “老公……你回来了……”绮月哽声哭,带着好多的委屈和想念,她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辛迪墨轻抚着她的额头,不断的亲吻着她眼角的热泪,紧绷的俊颜已经布满了关切和心疼,”老婆,乖,不哭啊,现在在月子呢,哭了眼睛以后就不美了……“ ”我恨你,为什么你要到现在才来看我……“ 绮月才不管这些,抓着他的衣领,生怕他要再次离开她一样,只想靠着他的胸膛哭它个痛痛快快。 ”对不起,我来晚了……” 为此,辛迪墨只能愧疚的抱歉,但是绮月已经已经听不下他说的任何话了,在他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外面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绮月这才缓声过来,她光知道去责备辛迪墨了,居然忘记那三个小家伙了。 “我的儿子呢……”她还泛着通红的眼慌乱的问辛迪墨。 辛迪墨低声笑话她,“你呀,这还像是做妈妈的人吗?” “我们来啦――――”卿莹的声音在外面愉悦的响起,紧接着,病房的门就被推开,卿莹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后面领着刚坐了爷爷的辛迪齐修,还有家里的芯姨。 “绮月,你打算先看老几……”卿莹故意问她。 “或者你猜猜哪个是老大!”芯姨笑眯眯的插话进来。 绮月简直要晕掉了,当三个长相一模一样都是粉雕玉琢的小家伙送到自己面前时,她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三个小家伙也未免长得太好看了吧,大大的眼睛特别有神,加上那粉嘟嘟的小嘴,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口亲下去。 绮月看得忘记了旁边还有其他人,直到老大率先哭了起来,她才紧张的哄他,“宝贝儿,不哭了哦,妈妈在这里哦……” 她将脸贴在小家伙的小脸蛋上,很快,老大就不哭了,正在大家乐呵呵的笑出声时,老二老三争先恐后的哭了起来。 天啦,辛迪墨看着绮月忙不过来的又搂这个又亲那个,他简直心疼坏了她虚弱的身体。 “可能宝宝们饿了,绮月,你试着母乳一下吧!” 卿莹提醒着她,绮月这才明白过来,随后,辛迪齐修便叫上了辛迪墨,两父子很快就去了外面。 绮月病房的隔壁的家属探视室内,辛迪齐修缓缓坐到了沙发上,辛迪墨立即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去,然后笔挺的站在他身边,等待聆听他的教诲。 “墨仔啊!你先坐下――――” 辛迪齐修招了招手,示意辛迪墨坐下。 ”墨仔,看到你今天也做了爸爸,我真的为你高兴啊!“辛迪齐修似乎有感而发,话语间的嗓音都有些颤抖。 ”爸爸……“辛迪墨低低的叫了一声,凝着辛迪齐修脸色的神色,他才注意到,那个之前的严格得近乎苛刻和不近人情的父亲,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逐渐的便得有些沧桑了。 辛迪齐修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点了点头。 ”之前爸爸对你和绮月的事情做过很多阻碍,但是还是没能阻止你们在一起,尤其是绮月,我曾私底下劝慰过她,答应给她很大一笔钱,只希望她能离开你,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陪在处于低潮期的你的身边――――“ ”爸爸――――你――――――“辛迪墨惊讶的望着辛迪齐修,他太震惊了,居然不知道还有这件事。 辛迪齐修也惊讶,他挑起眉,神色肃穆的反问,”怎么?绮月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 辛迪墨茫然的摇头,”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过……“ 辛迪齐修在短暂的怔愣过后才缓缓的感叹道,”原来她都没有告诉过你,绮月她是真心对你,有这样一个善良而对你忠诚的女人陪伴在你身边,照顾你,我想,我应该放心了!“ ”爸爸――“辛迪墨听着他的感叹,心内泛酸,想要再说些安慰的话,却被辛迪齐修扬起手掌给打断了。 ”墨仔啊,爸爸一直对你寄予了很多的希望,曾经的你都以感情为重,但是现在你不一样了,你也做了爸爸,也需要承担起你应该承担的责任了,爸爸为你铺的路可能只能到这里为止了,希望你以后能将自己的墨集团做得更加的强大,甚至超越辛迪家族旗下的任何企业,爸爸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辛迪齐修今天一定是太感动了,他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吧,辛迪墨眼眶泛热,坐在他旁边,喉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在纽约的那栋庄园,是我和你妈妈最初住的房子,现在我已经委托律师办好了手续,已经转到绮月名下了……” “爸爸,这不行,那里有你和妈妈的所有回忆,你怎么能……” 辛迪齐修示意辛迪墨不要多提,他淡然的说,“以后孩子们上学就念美国最好的学校,他们是我们辛迪家族的未来,我若能多活几年,一定会好好的培养他们!房子给绮月,是对她的感谢,她为我们辛迪家的确付出了很多,这些情意和担当都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 “爸爸!”辛迪墨已经哽咽住了。 辛迪齐修笑了笑,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辛迪墨沉默的点头,在迎向辛迪齐修的目光中,他看到的是浓重的父爱,他一度在叛逆期认为那是没有人道的苛刻,时至今日,他才算是完全明白,那样深沉和不动声色的爱,才是最应该珍惜的。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我的孙子们!“ 辛迪齐修站了起来,他的精神看上去不错,只是因为长期吃药的原因,身体没有以前那般的魁梧了。 陪同他去地下停车场时,辛迪墨终于开口,”爸爸,小妈其实一直还很担心你,而且她现在一直还有在问你的情况,你看……“ 辛迪齐修听到,唇角不经意的微微颤了颤,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做任何的回应,辛迪墨知道他和厉如菲之间的感情纠葛是他们这些下辈无法理解和了解的,但是,他想,他的父亲,一定不是那么冷血无情的人,也并非是不懂得感恩和感谢的人。 至于他和小妈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 目送着司机将车缓缓的开走,辛迪墨在黑暗中站了很久,直到那强烈的汽车尾灯变成了了一束虚渺的光晕时,他才发现自己的眼睛有些涩涩的疼。 晚上,绮月可被累得够呛,麻药还没有完全散去,三个小家伙就争先恐后的哇哇大哭,分别想得到最亲爱的妈妈的爱抚,绮月忙着哄完老大老二,都已经有些累了,剩下老三,哭得更厉害,看着他那撕心裂肺的样子,绮月的心都快要碎了一地了。 ”宝贝怎么哭得这么厉害?“辛迪墨推门进来,关切的问。 卿莹抱着老大在喂奶,她笑着开玩笑道,”老三不满老大老二赖妈妈那么久,等轮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发脾气了!” “原来是这样!”辛迪墨大步迈了过去,一把搂过绮月怀里的小家伙,绮月吓到了,担心他不会抱,没想到辛迪墨拽拽的摆了摆手,抱着老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将他捂在胸口,并扬起嘴角警告道,“老三,你乖乖的别折腾你妈咪了啊,不然爹地可要抽你小屁屁哦!” "我晕,有你这样哄宝宝的吗?”绮月无奈的摇头,她这是命好呢,还是命好呢?眼前这个个头大大的异性,明明就是她的大儿子嘛,一点都不成熟,哪里有做爸爸的样子! 嘿,别说,老三还真听他爹地的话,被他一警告,竟然神奇的止住了哭声,辛迪墨别提多得意了,连忙显摆起来,“你们看到没有,这就是作为父亲的威慑力!老婆,你以后不要担心,有我在,这三个小东西绝对不可能欺负你!” “拜托,他们才不会欺负我,他们只会保护我,我只要你别欺负我就成了!”绮月打击他。 辛迪墨则是嘿嘿的笑,清亮深邃的黑眸里闪烁着亮亮的火光,有些灼热。 绮月被他那样直勾勾的看着,想着病房里还有其他的人,一时间耳根都发烫了,立即就转移了目光。 突然,一股一样的味道缓缓的刺激着所有人的鼻息。 “哎呀,这是什么味道?” 抱着老大的卿莹嗅了嗅,正准备好好寻找一下这气味的来源时,只听见辛迪墨那边传来一声尖叫。 ”我喷啊!这家伙原来在拉粑粑……"刚才还在得意的辛迪墨一下将眉头皱得老高,他实在是被老三熏得有些难受啊。 “谁叫你显摆了,你活该呀!”绮月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其他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始作俑者老三还在老爸的怀里悠哉的排泄着,大大的眼睛可爱的眯起,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辛迪墨快要抓狂的表情,他突然格格的笑了起来。 “你还笑,看我等下揍不揍你!”辛迪墨单手搂着小家伙,边故作严肃的低吼,边快速去找护工了。 绮月看着辛迪墨的背影,笑得嘴角都快抽搐了。 “我说绮月啊,你可真幸福啊!看你一家多么有爱,多么其乐融融啊!”卿莹一直没有生孩子,这下,看着这么多的宝贝,她也格外的羡慕。 绮月笑,“你看到了,他哪里是做爸爸的样子,自己还跟个孩子一样!” “这样才好,生活永远有新鲜感!” 绮月眨了眨眼睛,最后的确,笑容很幸福。 管他心性有没有成熟,她其实真的无所谓了,只要他爱着她,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狂热的爱着她,她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 辛迪墨忙完老三回来时,病房内已经是一片静谧了。 绮月歪着上半身靠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老大老二被抱到隔壁的育婴室了,辛迪墨轻轻的关上门,这才悄然走到病床前。 她一定是累坏了吧,从麻药散去到现在凌晨三点,她真的体力有些超支了。 辛迪墨俯身凝视着她的脸,看着她长长的发散在额前,他便伸手,轻轻的替她捋过耳后,绮月感觉到一丝动静,很快就醒了,掀开沉重的眼皮,她看到的是一张温柔的笑脸。 “你醒了?”辛迪墨急忙上前,替她盖好被子,生怕她的肩膀受凉了。 绮月点了点头,目光望着门外,“宝宝们呢,他们还好吗?” “三个小家伙一起闹了两个小时现在终于都睡着了,你放心,有三个阿姨在看着他们!” 绮月这才松了一口气,疲倦的打了一个哈欠,表情倦倦的答,“那就好,他们也真能闹腾!” 辛迪墨定定的看着她,目光里的爱意越来越深,低头,他亲吻着她的手,用泛出了青渣的下颚在她柔软的手背上蹭了蹭,这才哑声道,”老婆,真的辛苦你了,我没想到生孩子后会让妈妈这么吃亏!“ ”没事,只要宝宝们健康平安就好!“ 辛迪墨倾身,灼热的气息离绮月越来越近,绮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辛迪墨会心一笑,呢喃出三个字,“我爱你――” “呵……累了,我要睡觉了,你扶我睡下面去一点!“ 绮月听着那三个字,虽然依旧感动,但她还是抵不过身体的倦意和疲惫,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嗯!“辛迪墨急忙半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床上。 眼看绮月昏昏沉沉的就要睡着了,辛迪墨这才起身,没想到他的手却被她原本搁在被窝里的手给紧紧抓住了。 ”怎么了?“ ”别离开我,陪着我……“ 她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呢喃出声了,辛迪墨看着,心口一软,低头轻抚着她的情绪,”嗯,我哪里也不去,我看着你……“ 绮月皱皱的眉头这才完全舒展开,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沉重的梦乡中。 一连半个月过去,绮月终于出院回到了家里,但是,辛迪墨几乎快要抓狂了,他女人的时间,从早到晚上,几乎全部被那三个小鬼给占满了,他每天都只能在半夜的时候看着沉睡的她,偶尔她会醒来,和他说几句话,但是很快又累得睡着了。 他真的无法忍受了! 在绮月生产完第二十三天时,辛迪墨终于逮到了三个小子全部睡着了的时间,将绮月堵在了浴室外。 “老婆,我好可怜,现在连跟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绮月正在刷牙,她嗯嗯哦哦的随便答了一句,也没打算多理她,她现在还要去做的事情,就是给那三个小子拍照好保存起来以后传给茉莉看呢! 见绮月都心不在焉的对待自己,辛迪墨垂下眼眸,眼眸里的光芒是一片颓然。 “老婆,你理一下我,好不好?”他关上了浴室的门,拖着受伤的步伐厚脸皮的蹭了过去,双手也趁势环在了她的腰身上。 “别这样,孩子们都在睡觉呢!”绮月身体拱了拱,根本对他的***扰根本不来电。 辛迪墨则是趁她洗脸的时候故意掀起她的睡衣,并哑声道,“哟,老婆,你这腰好细了哟!” “废话,卸下那三个重担,能不细点吗?不过还不够,我要积极减肥!”绮月不以为然的答。 哪知道辛迪墨听罢,就不依了,立即蹭了过去,嘴巴也不老实的开始啄着绮月的脖子。 “嗯,不准减肥,我喜欢胖胖的你……” “谁要你喜欢了……”绮月扭捏着,感觉他的气息太过灼热,她都有些不太适应了。 哪知道辛迪墨见状,随即得寸进尺了,他双手顺着她的腰不断的向上,当触到那完全不能一手掌握的丰盈时,他突然吞了吞口水,“老婆,给我看看,你这里胖不胖……” “哪里……”绮月正在擦脸,还没反应过来。 “这里……这里……”他伸手,缓缓的揉捻着那一双丰盈。 绮月喘息了一声,她那里太敏感,他一动,她就觉得特别别扭,立即抓他的手,娇声道,“讨厌,不要这样啦,宝宝们就在隔壁呢!” “老婆,我也想吃……想试试那是什么味道……”辛迪墨突然好严肃的说,绮月一愣,他这才坏坏的一笑,拦腰就将绮月给抱在了琉璃台上。 “啊……你要做什么?”绮月发出一声惊呼。 辛迪墨已经迫不及待的撩高了她的衣服,直接露出了一双雪白的小肥兔子,当看到那娇艳欲滴的樱桃越发的比以前更加肿大时,他只觉得下腹本能的一紧。 “不要……”绮月要去推他,他已经扑了上来,一口咬住其中一只,贪婪的吸吮起来。 “啊……”绮月呻吟一声,不得不双手撑在琉璃台上,昂着脖子,发出了一声久违的媚叹。 ”不要啦,我现在……现在还不行……“绮月低低的喘息着。 这个臭小子到底是想要怎么样嘛,她现在还不能啊,现在就开始来撩拨她,真是可恶! 可是他真的是忍受不住了,不断的揉捻和轻啃,最后是不断的吸,弄得绮月的身体一下也变得火热起来,浑身都像是有电流通过一样,一阵酥麻过后便是难熬的空虚。 ”别……别……够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撑在琉璃台上的藕臂已经环抱住了他的头,她的身体也拱了起来,仿佛还想要他更多,更多的疼爱。 辛迪墨最了解她,她一点的反应就给了他无形的动力,他如她所愿的尽情的用那灵巧如蛇一般的舌不断的点燃她身上的火种,又不断的给她制造一阵一阵的惊喜。 当他双眼猩红的从她怀里抬起头时,绮月迷蒙的双眼里,看到他性感双唇边还沾着的白色东东,她内心一阵羞涩,看着他那般模样,有种连骨头都快要酥软掉的感觉。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他双唇的轮廓,最后才羞答答的问,“好吃吗?” 辛迪墨抿唇角嘿嘿的笑,一倾身,直接捧起她的脸,捉着她的两腮,强行将自己的舌喂了给她,泛着香甜汁液的舌辗转缠绵的尽情勾着她的心,让她的身体在他怀里软得一塌糊涂。 当他的坚硬越来越火热的顶着她时,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这才放开了彼此。 辛迪墨低头,呼吸粗重的抓着绮月的手,强行按在了那火热上。 那灼热的热度一下就烫到了她的手,绮月面颊酡红的看着他,声音沙沙的问,”忍了这么久,一定很难受吧……“ 辛迪墨听出了她话里的怜悯之意,立即讨好的答,”老婆,没有你温暖它,它一直很难受……“ ”讨厌,现在我还不行啊,还没出月子呢,出了月子后也还不行,还要三个月后才能满足你……“绮月老实的将卿莹告诉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辛迪墨。 辛迪墨一听还要那么久,当下就面色泛出了痛苦,但他还是眯着眼角浮出一抹体贴的微笑,”嗯,我懂,老婆的身体重要,我可以忍……“ 绮月看着他,感动得眼眶都快要湿润了。 辛迪墨轻抚着她的脸,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事,你以后补偿我就是了……“ 绮月点头,辛迪墨这才抱她下来。 呼呼~! 辛迪墨重重的喘息了一下,这才拉开了浴室的门,没想到绮月却叫住了他。 “墨仔……” “嗯?” 辛迪墨一回头,绮月丰腴的身体就贴了上来,她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一样,她娇嫩而甜美的唇瓣已经重重的贴在了他滚烫的双唇上。 辛迪墨错愕的睁开了双眼,在低垂的目光里,他看到了她闭着双眼动情的亲吻自己时,他那还没完全散去的欲火又重新燃烧在了自己的漆黑瞳仁内。 热烈的拥吻完毕后,绮月的嘴角还泛着暧昧的银丝,她双眼迷离而勾人的盯着他,最后才用力拉下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害羞的说,“要不我帮你……” “你帮我?”辛迪墨还没反应过来。 绮月咬着双唇面颊滚烫的点头,辛迪墨伸手,轻抚着她的唇角,欣喜却又心疼的问,“用这里?” “嗯……”绮月点头。 很快,柔柔软软的小舌带着几分试探的朝辛迪墨的唇间刷来刷去,而玲珑有致的娇躯更是密不透风的朝他的身体贴去。 正值青年的辛迪墨很快被她挑,逗得身体本能的起了反应,他眸光里陡然开始跳跃着小小的火光,但是他还在煎熬着,他好像释放他的想念,但是又不忍让她。。。。 绮月勾着他脖子的双手缓缓滑下,沿着他完美肌肉的线条一点一点的朝下探去,当双手来到他坚硬的腹肌上时,辛迪墨眼眸里的火光越来越旺盛。 “老婆,不要这样,这样你会难受!”辛迪墨突然抓住她的手,沙哑低声道。 “没事,我不怕……” 她突然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慢慢的将他的睡裤朝下拉去。 ******************************************************************************8 PS:哈哈哈,你们懂的,雪落一向是亲妈,能照顾到大家的感受!也请大家多多支持雪落的新文哦《总裁诱妻成瘾》,还没收藏的北鼻们都去收藏一个哟,绝对是宠文,但是虐的程度比这个文稍微重一些些就是,爱爱爱爱爱你们,我在新文里等你们哦。。。 咬得真疼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突然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慢慢的将他的睡裤朝下拉去。 辛迪墨目光一沉,哑声道,“不要这样,你起来……” 绮月抬起头,眼神柔软而魅惑,她扯出一丝微笑,温柔的说,“墨仔,我爱你,让我给你做男人的快乐,好不好?” “老婆,你起来……”辛迪墨一阵心疼,抓起她的手臂,强行要将她拉起来。 绮月固执,怎么也不肯起来。 辛迪默本能的欲,望被激起,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的女人,他的手掌忍不住,轻按住她的脑门媲。 呼~!太***的感觉了。 他昂头喘息着,当他终于忍受不住一下就释放了自己所有的***时,绮月快速的吐了出来。 白色的粘液喷了她一脸,他伸手拉起绮月,扳过她的双肩直接将她按倒在走廊的墙壁上,霸道的吻很快落下,朝她微启的红唇印去。 绮月内心感慨万分,但她还是娇羞的将脸别过一旁,不好意思的说,“不要,不要吻我的唇!” 辛迪墨唇角勾出一抹邪笑,他向来是喜欢捕猎的猎人,哪怕是欲擒故纵的手段,正在火头上的他,也不得不逼她屈服自己。 于是,他用力咬住她的双唇,强劲的舌疯狂的吞噬着她的唇瓣,绮月忍不住嘤咛一声,娇躯一软,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火热的身体直接将她紧密的贴在了墙上,绮月从来没有感受过辛迪墨如此炙热的吻,眼下,他的舌正缠着她的,一顿用力的吸,允,她只觉得自己整个魂魄都跟着飞了起来,欲仙欲死的吻让她彻底的迷恋上了这个男人的味道。 细长的腿开始勾住他的腿,并不停的摩挲着,睡衣下的肌肤在昏暗的壁灯下散发着撩人的光芒了,绮月忍不住的,暧昧的娇吟出声来,一只手更是悄然来到他的小腹下,用力的握住他的火热。 “老公,我想要……”她呢喃着,媚眼模糊间,这个男人的形象也越发高大而邪魅起来。 辛迪墨邪肆一笑,低头,咬住她不安分的小唇,双手更是用力的撕下她的薄薄的睡衣,甩手,扔得老远。 感受到微凉的风侵袭,绮月忍不住抱住了双肩,没想到辛迪墨却是用力捉住她的双手,直接举过头顶。 他性感的唇沿着她的下颚快速向下,一路来到她娇嫩的胸部前,绮月娇媚的大叫了一声,待他的双手松开时,她抱着他的头,终于放荡而渴望的流露出了心底最深切的念想—— “墨仔,用力一点……” “咬我……咬我……” 她声声渴望刺激着男人的蓬勃的兽性,辛迪墨嘶吼一声,猛地如她所愿的咬住她胸前颤抖的花蕊,绮月感觉到全身发烫,忍不住躬起身体朝他的唇用力的拱去。 辛迪墨突然俯身,用手猛地勾住她莹滑的大腿,直接拦腰将她抱起,一阵风的冲进了卧室内。 卧室的房门被紧紧合上,两人双双滚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枕边撩人的香味宛如催情因子一点一点的渗透进两人因兴奋而张开的毛孔内。 “轻点,隔壁住了人,还有隔壁,有宝宝……”绮月娇声提醒他。 辛迪墨正在火头上,哪里管顾得了那么多,他眼前迷晕的出现的都是她妩媚而娇羞的脸庞。 “啊……老公……我爱你……”绮月拱起身体,贴他越来越紧。 辛迪墨眼眸猩红,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开始倒流,他低头,炙热的吻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暧昧的夜,他如发狂的***不受控制的狠狠冲进她的身体内。 墨黑的发在光影下飘扬,绮月觉得特别刺激,她用力的缠着他的腰身,紧紧的勾住他的火热,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钻进他的身体内。 辛迪墨邪笑,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绮月是觉得刺激又香艳,但是她又不得不忍受着这强烈的刺激,害怕让隔壁的人听见。 两人都忘乎所以的沉沦,辛迪墨折起她的双腿,狠狠压上去,冲撞得她感觉到了刺刺的痛,疯狂的唇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瓣,绮月兴奋的大喊起来—— “老公,你轻点——” “老公………” “啊……” ***的声音响彻在卧室内,汗水淋漓的两人,将偌大的床铺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气味充斥在空气中。 有汗水从辛迪墨冷峻的侧颜下缓缓地落了下来,他腰身猛地一顶,冲进了绮月的温热之处,随着身下女人忍不住的战栗,他嘶吼出声,咬住她的肩膀,再也控制不住的加快了速度,最后,他火热的种子再次毫不设防的留在了她的体内。 绮月只觉得全身通透,那种被欢爱过后的感觉让她看起来特别娇媚,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肢,她亲昵的偎依在他的怀里。 辛迪墨揉着她的身体,彻底释放后的他内心还没有平复那种激动。 他温柔的手轻抚着她的脊背,低头关切的问,“刚才那样激烈,会不会对你那里有影响?” “有影响也做了……”绮月喃喃的说。 人生的疯狂,她做的也已经不止是这一件事情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正在两人低喃说着彼此爱听的情话时,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绮月听到,吓得立即钻进了被子里。 ”喂,你看,我们真的吵醒他们了,都是你……“绮月捂在被窝里揪辛迪墨的腿,辛迪墨痛得直抽搐。 ”嘘……“辛迪墨示意她不要说话,但绮月还是好紧张,脊背都冒出了粘腻的汗珠。 房间的门一直在敲,辛迪墨这下才不得不起来,快速的穿上衣服,拉开,房间的门一看,果然,是卿莹站在外面。 “咳……”辛迪墨不好意思的爬了爬头,面颊有些泛红。 卿莹眯着眼睛笑,“友情提醒你们哦,一定要动作小些哦,不然……吵醒你们家三个小宝贝,后果你们可是知道的哦!” 辛迪墨连忙点头,“是,是,我一定注意!” 卿莹摆了摆手,“那晚安,你们继续吧!” 关上门后,绮月终于忍不住格格的笑出声来。 辛迪墨还有些尴尬,他勾了勾唇,快步走到床边,拉过不怀好意的女人,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还笑,刚才明明是你叫的声音比较大……”他捏着她的脸,郁闷的低语。 绮月听了,杏目一瞪,“喂,明明是你动作那么大,现在怪我了,早知道我不依你了,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卷起被子,绮月就滚到了一侧,背着他,不肯理她。 辛迪墨低低的笑出声来, 强行将她的身体给重新拽了回来后,他轻轻捧起她的头,爱怜而满足的目光轻扫过她莹润的脸庞,很快,轻柔的吻便如蜻蜓一般的落在她的脸颊上,绮月也没有抵抗,只是温顺的闭上了双眼。 “都是我太要了,才让别人听到了,以后我一定小心伺候我的老婆大人!”沙哑的嗓音缠绵的爬进她的耳膜内,绮月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睁开美眸时,她娇嗔的横了他一眼,低声道,“以后不准这样没节制了!” “是是……” 辛迪墨温柔的看着她,温热的舌很快就刷过她娇嫩的唇瓣,然后轻轻撬开,卡住她的双颊,辗转反复的深吻起来。 “老婆,我爱你……” “呀,还是这三个字,我都听腻了……” “这么快就腻了,那怎么办?我还打算说一辈子呢!”某男懊恼不已。 “讨厌,有点痒,不要弄了……”绮月缩着脖子,他的气息太撩人,她都快要抵抗不住了。 炙热的吻不听话的渐渐向下,轻吻着她修长的脖子,绮月本能的溢出一丝娇媚的低叹,柔软的大床上,她墨黑的发散开,安静的盛开在他眼前。 “老婆,我又想要了,怎么办?”辛迪墨有些艰涩的问。 “不要啦,隔壁的人都已经开始抗议了!”绮月缩在被子里,一脸戒备的看着她。 "那我们来轻一点!” “不要——” “啊,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你敢?” “扒你衣服,你说我敢不敢?“ “够了……混蛋……” “我就是混蛋……” “嘘……你再不听话……我让你明天光着身子呆在这里……” “你无耻……” “啊……不要……” 绮月用力的抓着他的手,可娇弱她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没两下,她的被子竟然就真的给她扒下来了,郁闷的是,她里面没有穿内衣,就这样赤,裸着被他看光光了。 原本床头打闹的小情调一下就在绮月光,裸的身体里似乎已经变了样。 辛迪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那莹润洁白的肌肤还一如既往的嫩滑,那悄然绽放的花蕊正好像是受到碰触一样的变得坚,硬,他忽然就觉得舌尖发紧。 ”臭小子,把被子还给我!“绮月俯身过去,抓着他的手臂就咬了起来。 这个笨女人竟然还在咬他,于是,辛迪墨索性眼眸一暗,直接一巴掌拍在她的小PP上。 噼里啪啦的两声脆响,呜呜呜呜,绮月只觉得羞死了。 她松开嘴,咬着自己的唇急忙用被子遮住自己。 辛迪墨得意的笑,修长的身体滑下来,立即将她光裸着的她圈在自己怀里,并附在她耳边恶狠狠的问,“笨女人,你太可恶了,明明是你在调戏我,你却在这里装无辜!” “我哪里有在装!”绮月觉得委屈,她突然红了眼眶。 辛迪墨心一软,急忙哄她,”怎么了?不就开句玩笑话吗?现在连玩笑都开不起了?“ “我就是开不起,你怎么这么烦,麻烦你给我滚下去!”绮月急了,咬得双唇气愤的说。 辛迪墨眼眸一暗,直接吻了下来,绮月要咬他,却被他灵巧的躲过,最后他不得不含住她的双唇低低的警告她,“听好了,你的身体每一寸都只属于我,你要是再敢咬你的嘴唇,小心我也来咬!” “不要脸,你给我下去!”绮月用力的想要抵开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却是直接圈着她,叫她丝毫都动弹不得。 “好啊,我滚下去,我抱着你一起滚下去!”他厚着脸皮故意掐了一下她软乎乎的腰肢,作势真的好像要抱着她一起滚下去一样。 绮月败下阵来,只得全身滑溜溜的被他抱在怀里,一时之间,对于他的厚颜无耻,她真的气急得说不出话来。 而四周也猛地好像静了下来,静谧得好像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怀里抱着柔软娇躯的小女人,尽管她还在鼓着腮帮子生气,辛迪墨突然觉得好有满足感,他的人生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取得了很大的成功了。 一番折腾后,绮月突然觉得心口一紧,紧接着,便是浑身燥热,几经挣扎后,头也昏昏沉沉的有些疼了起来。 突然,绮月的头重重的往床边一偏,吓了辛迪墨一大跳。 “喂,老婆,你想干什么!!”辛迪墨大吼了一句,好怕,刚才她的那个动作好吓人,就像是,就像是要睡过去了一样。 突然,绮月的手指戳了戳辛迪墨坚硬的臂膀,并无力的开始乞求他,“墨仔,别闹了,好不好,我好困,想休息!” 薄如蝉翼一般的长睫真的很疲倦的扇了扇,那红润的双唇更是无力的张了张,沉静心思下来的绮月只觉得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真的很累,好想沉沉的睡去,可是被这个男人搂着,她全身又莫名的开始发热起来,连推他都开始没有力气了。 听到绮月的话,辛迪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这个笨女人,谁让你刚才使那么大力气的,现在开始觉得难受了吧!”辛迪墨低着头,轻轻拨去遮在绮月额头上的长发,温柔的声音好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男人。 绮月开始去抓他的手,不让他触碰到自己,可她的小手很快就被他捉住,捂在自己嘴边,温柔而疼惜的亲吻起来。 “辛迪墨,你真的好讨厌……” 是的咯,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讨厌,总是这么长不大,这么任性!有什么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是她老了么?这真是个可怕的问题,可是还有为什么,她只要一靠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她就有种想要沉沉睡去的感觉? 绮月忽然好讨厌这种感觉,可是头好痛,她真的好像就这样睡去。 温热的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开始温柔的啄着她的脸颊,痒痒的,像是一只小虫子在自己的脸颊上一样,刺刺的,竟然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辛迪墨,放开我……”绮月睁开双眼,真的很疲倦,她眼神都有些无力了。 “乖……!!”他呢喃着,伸手圈她更紧。 绮月面颊酡红,手臂无力的扬起,却是没打到他的脸,“你不要这样,让我睡觉……” 辛迪墨怎么会放过她,他的另一只手急切的抓着电话拨卿莹的电话,一只手还不断的***扰着她,强行与她的意志做着挣扎。 最后绮月连话都说不出口了,随便辛迪墨怎么弄她,她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辛迪墨吓得脸色都灰白了,立即从床上跳了下来,将绮月的衣服拉好后,很快就冲出了卧室。 “卿莹……卿莹……” 卿莹立即打开了房门,诧异的问,”怎么了?“ ”绮月好像……好像她刚才昏迷了……“辛迪墨紧张的说。 卿莹眉一皱,立即就去了绮月的房间。 见卿莹好像检查完了,辛迪墨有些紧张的问,”她没有什么事情吧?“ 卿莹淡淡的笑了笑,解释道,“放心,她没事的,她是真的累了,以至于现在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了!” “真的,那太好了!”辛迪墨深邃的眸子终于多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欣喜。 卿莹出门后,作为好友不得不提醒辛迪墨一句,”辛迪墨啊,你这要节制啊,绮月的身体还没恢复呢,千万不能纵欲过度!“ 辛迪墨忙不迭的点头,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面子问题了,他恳切的说,“嗯,我知道了,一切以她的身体为重……” 卿莹走后,辛迪墨睡在了绮月旁边,小心翼翼的将她圈在了怀里,并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老婆,要是再敢这样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霸道如宣誓一般的呢喃,虽然没有人回应他,但是辛迪墨还是觉得,拥着怀里的女人,宛若就是拥有了整个世界。 她身体内散发出来的柔柔清香,好像比所有的安眠药都要有效果,辛迪墨这段时间睡眠也不怎么好,好像就只有那么几天完整的好好睡过一觉,那些寥落可数的夜晚里,无非都是有她陪伴在身边。 天亮时,一向警惕性极高的辛迪墨竟然都没发现卿莹推门进来,看着大床上的两人如此相拥而眠,她也没有打扰到他们,只是替绮月量了体温后,便悄悄离开了。 绮月醒了,她是被饿醒的,还没开始睁开双眼,她就感觉到了有呼呼的气息在自己耳畔响起,她微拧着娟秀的眉试着转过身来时,她的唇突然擦过他的脸颊,直接印在他的双唇上。 落入眼帘的俊脸是那么的熟悉,绮月眨了眨眼睛,真的觉得,他睡觉的样子比他清醒着的样子要好看多了,没有那么多的棱棱角角,长长的睫毛下遮住的是暗沉的阴影,温热的唇瓣,此时也是柔柔的触感,没有惯有的痞气和霸道,其实他睡觉的样子,还真的很像一个大男孩。 正在睡梦中的辛迪墨似乎感觉到唇瓣有东西,他嘴下意识努了努,绮月感觉到,立即拉开了距离,假装还在睡。 她才不要去招惹他,不然他肯定又不会放过她了。 只是她饿得发慌,被这个臭小子贴身抱着,浑身只觉得难受急了。 她再也忍不住,猛地转过身去,直接捏着辛迪墨的鼻子,很用力,直接将他给憋得不得不睁开双眼。 “睡觉啦……”他沙沙的说,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握住,并放在自己布满青渣的下颚上蹭了蹭。 痒痒,刺刺的感觉一下就串进了绮月的心里,她脸颊微微泛红,却不得不张口又咬了他手背一口。 辛迪墨倒抽了一口冷气,嗓音却是无限疼爱的说,“乖乖,咬得我真疼,你是属狗的吗?” “还不给我下床,我饿了!”绮月突然凶巴巴的说。 辛迪墨迷魅的眸子突然浮现出一丝亮亮的光来,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到底知道不知道咯,她再凶,也给人弱弱的感觉,不过,在他看来,偶尔露出小爪子的她还是挺可爱的。 尤其是她大清早的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撅着樱红色的双唇对着他,他可是一个正常男人,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呢,还特别是在早上。 “我不想下去,想抱着你一直睡!”他故作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沙哑着嗓子低声道。 而他的魔爪居然伸进她的空荡荡的睡衣内,温热的指腹揉捏着她软软的肌肤,摩挲着,好像在轻抚,又像是在为她按摩,那种感觉,居然让绮月没出息的体验到了舒服的感觉。 可是,她才不要接受他这样不要脸的动作。 “喂,辛迪墨,请你乖乖将你的手拿出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绮月瞪大着双眼,故意扬起拳头。 辛迪墨一下没忍住,突然笑出声来,“宝贝,等你对我不客气的时候,我已经将你吃掉了!” 话音一落,她的唇猝不及防的就被他给堵住了,而他的手掌更是放肆的轻抚着她的胸前的雪软,手指微微一夹,拧着那颗小草莓微微摩挲着,绮月猛地一口咬在他的唇瓣上。 “敢咬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喷着炙热的气息吓唬她,魔爪更加用力的揉搓起那丰润的雪软,直到它在他手掌变出他需要的形状。 绮月莹润的肌肤顿时染上了一层暧昧的粉红,圆滚滚的大眼睛更是印染了薄薄的水雾,犹如那晨风细雾中包裹着的黑葡糖,薄纱下的透亮,只勾得人的心痒痒的。 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绮月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变得滚烫起来。 “唔……”她郁闷的发出一声抗议,结果却全部被他吞咽进了腹中。 辛迪墨好像是真的陶醉了,吸着她红润的双唇发出丝丝满足的喟叹,尤其是他的鼻息,简直像是火苗一样,一窜一窜的烤着她娇嫩的肌肤。 大掌迫不及待的开始撕着她的衣服,当被单下的她终于全裸时,他的手指更是有些颤抖的覆在某一处。 绮月的眉头紧皱起,这个可恶的臭小子,不会现在又想了吧…… 天啦,她才恢复了元气,等下还要去对付那三个小东西呢! 下腹被硬硬的东西顶着,绮月本能的就想起了那是什么,果然,男人抓着她的手直接按到在那火热上。 松开她的双唇,辛迪墨眼里闪过一丝难耐,他眸光沉了沉,紧紧捂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按向自己,并亲吻着她的额头艰涩的哑声道,“宝贝,你还在调养,我不会碰你,但是我要让你知道,它对你真的很有感觉,所以,你不要惹我生气,知道吗?” “我……我……”绮月气结。 怎么什么事情都怪她了,绮月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于是,她郁闷的横了他一眼,“为什么都怪我,你自己也不好好管下它,老是到处发,情,辛迪墨,我真心的鄙视你!” “额……”辛迪墨被她骂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加上她手下突然猛地恶作剧的一捏,他整个人都血液倒流都快暴躁了。 “宝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的,只对一个女人有感觉,它最喜欢的地方……” 辛迪墨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哑,最后还咬着绮月娇小的耳珠低声道,“它最迷恋的地方是你那里……” “你……我以后再也不要可怜你了!” 昨晚就是太可怜他隐忍了那么久,所以她才一时心软从了他,没想到到了早上,他倒好,反过来教育她来了?真是可恶! 隔壁房间内很快就想起了哇哇的哭声,一声,两声,最后是此起彼伏。 还在互相攻击中的辛迪墨和绮月忽然双双对望了一眼,猛地立即从双手跳了起来,开始找着各自的衣服,表情严肃而又急切,对他们来说,未来的生活,只有那三个小东西,最最最不能得罪的了! “都是你拉着我聊七聊八,害得儿子们都开始哭了,他们一定死饿了,真该死,我怎么还这么幼稚的跟你在这里乱扯!” 听着宝贝们的哭声,绮月急得都语无伦次的埋怨起来,辛迪墨连忙安慰她,“别急,隔壁房间还有人呢!” 绮月瞪了他一眼,扯过一个抱枕砸在他头上,自己转身穿着拖鞋就朝儿童房奔去了。 辛迪墨站在那,抱着抱枕,嘿嘿的笑了笑。 ************************************************************************* 宝宝们的满月宴,设在S城规格最高的酒店举行,原本辛迪墨想要为小宝贝们大办一场,但是却被辛迪齐修阻止了,作为辛迪家未来的三位继承者,辛迪齐修对他们的考虑,已经从现在就开始了。 他不愿意让他的孙子们曝光在媒体之下,是想要更严谨保护他们的安全。 绮月和辛迪墨很快就理解,便决定只低调的请一些亲朋好友前来参加。 只是绮月娘家都没有什么人,这对辛迪墨来说,是他最隐隐为绮月担忧的事情,他怕她在这样的场合内触景伤情。 满月宴设在晚上举行,绮月上午提出要和辛迪墨去一趟妈妈的墓地,辛迪墨也正有此意,他早已买好了一束可爱的小稚菊,打算自己抽一个小时的时间去探望一下绮月的母亲的,现在绮月提出来,当他将自己早已准备的花拿出来时,他看到绮月眼里又是满满的感动。 在墓园内,气温有些低,绮月穿得单薄,辛迪墨想都没有想就脱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她的肩上,并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圈在怀里。 绮月凝着逝去母亲的照片,她唇角溢出一丝满足的微笑,“妈妈,女儿现在很幸福,女儿现在也做妈妈了,给你生了三个外甥,希望有一天他们快快长大,也可以过来看你!” “是啊,岳母,我没有辜负你哦,我一直很照顾你的女儿,你放心,她跟着我,下半辈子几乎不用愁了,我一定会将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臭小子,说什么呢?”绮月抬起手肘拱他。 辛迪墨得意的扬起唇角,“我这是说出我七年前的心里话呢?” “七年前?”绮月不解。 辛迪墨转过她的肩头,拥着她边往回走边若有所思的说,”你一定不知道,七年前的那个下雨天,我陪你来看妈妈,其实那时候我就有了最坚定的梦想,就是一定要娶你,然后要好好的待你,不能让你被别人欺负!“ 绮月听着,笑出声来。 辛迪墨垂下目光,期艾的问她,”老婆,你说我现在做到了吗?“ 绮月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只做到了一小部分,一辈子的时间还很长哦,这个问题,还是等很多年后再问我吧!“ 辛迪墨了然的笑,低头亲吻上她的额头。 风扬起绮月的长发,遮住了两人的脸,却遮不住她唇角笑容间溢出的幸福感。 ************* 满月晚宴七点准时开始,六点整,绮月还在愁她到底该要穿什么衣服出席这晚宴。 她的腰身,都不如从前了,对于现在辛迪墨送上的礼服,她真的很为难。 ”我可以不穿这些吗?我好胖?“绮月愁眉苦脸的问。 辛迪墨挑眉,”没问题呀,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真的!“绮月立即兴奋起来。 于是,她连化妆师也退掉了,只化了一个素雅的淡妆,然后也放弃了那些礼服和佯装,从而选择了最舒适的T恤和运动裤。 ”绮月,来来来,这是陈市长和陈市长的千金……“辛迪齐修爽朗的声音传来,绮月听到,立即回头。 ”陈市长,您好!“正在绮月热情的打招呼时,她突然看到一张时曾相识的脸。 不,她是认识这张脸的主人的,那不是好多年前她在银行上班的死对头陈美,那又会是谁? 陈美打扮得雍容华贵,见到绮月,她依旧有掩饰不住的傲慢,那总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慢和轻蔑让绮月的笑容渐渐的僵住了。 ”咳,好久不见了!“ ”咳……“ 绮月抽了抽唇角,强迫自己微笑着面对眼前的女人。 晚宴进行时,辛迪齐修开心的讲了很多感谢绮月的话,看得出来,他也是想在他过去的这些关系中好好的提点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 绮月中途要给宝宝们喂奶,便提前离场了,在去育婴室时,经过悠长的走廊,绮月突然听到拐角处传来毫不遮掩的谈话声。 ”听说那个女人大她老公十几岁呢,居然还能生三个儿子出来,真是踩到狗屎运了!" "可不是吗?像她老公那么优秀,他怎么这么没眼光挑了个这么年纪大的女人!“ ”你们可别以为她会一直好命,看她现在肥都要死,估计以后都无法恢复了,就算她生了三个儿子又怎么样?他老公一样可以出轨,你们想想,有哪个年轻气盛的男人愿意在家里对着一个越来越老的女人,现在的电影都不这么演了。。。“ ”看她那么幸福的表情,她真是蠢到家了!“ 绮月站在走廊那扇紧闭的门的后面,当清晰的听到那段对话时,她的脸色一下就变了,脚步也发软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正好走廊上的落地镜映照出她现在的样子,她抬眼望去,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是因为太幸福了,还是被生宝宝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她居然没有发现,现在的自己,已经彻彻底底,完完整整的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曾经秀气的瓜子脸已经不复存在了,纤细的腰身和玲珑的曲线仿佛也只是在梦中才能拥有,现在取而代之的是肥嘟嘟的脸和没有任何曲线的腰身。 如水的美眸在镜中无限的放大,真的是她吗?就是这样的她,获得了他的眷恋?怎么可能? 越来镜中的自己,绮月越觉得好可怕! 她的心口翛然一紧,身体随即软软的靠在墙壁上,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让她的情绪一下变得低落起来。 ”原来你在这里,我到处找你……“低沉而温柔的嗓音传来,辛迪墨温热的大掌已经落在了绮月的肩膀上。 ”不要碰我……“绮月本能的拒绝了来自他的身体接触。 看到她突然变得抵抗的眼神,辛迪墨迷惑了,低头关切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绮月定定的看着他,仿佛她都不认识他一样,辛迪墨越来越疑惑,正要问,却看到了她颓然的摇了摇头,牵强的对自己微笑,“没事,走吧,宝宝们一定好饿了!” 她说完,就一个人脚步匆匆的离开了走廊,连头也没有回。 辛迪墨双手叉腰的站在原地,抬眼到处张望了一下,没发现有任何异样的只好眉心紧锁的追了上去。 ***************************************************** PS:今天一万字更新完毕哦,谢谢大家支持,也请大家多多支持雪落的新文《总裁诱妻成瘾》继续香艳继续宠溺,期待在那里看到熟悉的你哦———— 我很乐意为我可爱的老婆服务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似乎作了一个很棒很棒的梦,微笑着醒来的时候,绮月有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的陌生感觉。 被子不是她熟悉的蓝色,被窝里的香气也不是平日闻惯的那种花香,最让她惊讶的事情是:她光裸的身子上,有一只男人的手搭在她的肚腹间。 “啊。”想起来了丫。 绮月的嘴角勾起了一阵微笑。 昨天,是孩子们的满月宴,昨天晚上,见她情绪特别的低落,辛迪墨便紧紧抱着她终于将她哄得开心的笑了起来媲。 轻缓地在他怀里转过身,虽然刚刚那个样子背靠着他温暖的身躯感觉很棒,但清晨醒来后的第一眼,她比较想要见到的是男人的脸。 神智慢慢恢复清醒之后,绮月想起了昨晚发生过的事。 其实就像一般夫妻那样,他们抱在一起做,爱了。一想到尺度大得吓人的过程,绮月忍不住又让脸颊染上了嫣红。 她清楚记得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两人结合在一起时是那么的完美......望着他紧闭的眼睛,那又黑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让她好想亲吻他。 其实昨晚她累得睡着了,只记得情事结束之后,辛迪墨抱起无力的她到浴室去清洗一番,将她整理得干干净净、舒舒服服之后,才又将她抱回床上。 之后的事情她就完全没有印象了,大概是一沾上柔软的床铺就呼呼地睡着了吧! 那一夜好眠的程度令她觉得讶异无比,因为她近来好长的时间,她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 不是自己的床、不是自己的寝具,认生的她竟然也睡得如此香甜...... 现在想想?那应该是辛迪墨的功劳吧。 因为昨天他真的把她弄得很累。 啊!简直要羞死人了...... 她傻愣愣地盯着辛迪墨的俊脸,现在,臭小子又有了一个新的称呼了呢,那就是居然是爸爸了! 感觉有点不真实。 但是熟睡中的辛迪墨,规律的胸膛起伏和低沉的呼吸声,清晰地就在她的眼前......绮月凝视他的眼神下由自主地掺进了更多、更深层的爱慕之情。 整颗心耽溺在凝视男人的俊脸,绮月一点都不在乎时间的流逝,就这样傻傻地盯着他的睡脸。 突然辛迪墨翻了个身,由侧躺转向正面,原本搁在她腰上的手摊到另外一边的床铺上去,绮月有些惋惜自己不再被他搂抱住,但他这么一翻身,将他们身上的被子也往下扯开了好几寸。 绮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被子底下不只她春光外泄,还在熟睡中的男人同样也是难逃被看光光的命运。 “啊......” 不能再继续待在这张床上了,若再这样盯着他的***,她搞不好会变成女色狼扑到他身上去呢! 生活作息一向正常的绮月,该醒来的时间一到,就没有办法再赖在床上,虽然床上有令她垂涎的男色...... 但为了顾及自己的脸皮,她还是快点起床比较好。 红着脸的绮月悄悄从床上爬起,并轻轻替辛迪墨将滑下的被子给拉上。 床边只有那件薄纱睡衣及辛迪墨昨晚脱下的西装和衬衫,不需多加考虑,她便抓起了那件衬衫将它套在自己身上,然后像猫一样无声地离开了男人依然熟睡中的卧房。 之前还住在家里的时候,出了房间,她的一切事情都有佣人替她打理,无论是早中晚三餐或是出入接送,都是已经安排好的。现在这里应该是酒店,明明昨晚说要回家的,没想到辛迪墨说要好好度过一个像样的二人世界,然后连哄带骗的将绮月弄到了酒店内。 “早餐......”绮月充满期待地走进了卧室旁边的开放式厨房内。 “好久没有下厨了,不知道手艺有没有退掉……” 但是冰箱一打开,绮月整个傻眼--里头竟然除了啤酒之外,别无他物。 这个是买来专门放啤酒的冰箱吗? 怎么会除了啤酒之外,什么都没有呢? 绮月不敢置信地转头四下观察,但厨房里就只有这一台冰箱没错。 哎,在酒店就是这样,她还以为在家里呢! 四下兜转了一会儿,绮月完全放弃了替男人做早餐的想法。 可才走到客厅,她的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在该醒的时间清醒过来,想当然她的肚皮也在应该的时间大声地提醒着她,要进食了。 该出去买早餐回来吗? 可这儿的地理环境她根本不熟悉,她的身上也没有钱--绮月这时才发现这一点。 住在家里时,她几乎从来没有用过钱,因为不管她想要什么,只要吩咐一声就会有人替她备好,辛迪墨给她的卡,她都攒一堆了,也没有动过。 在客厅东转转西看看地晃悠了一下,绮月推开东侧阳台的落地窗,走到阳台去观看外面的环境。 秋天,清晨的太阳没什么温度,迎面而来的凉意让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的绮月有些颤抖。 酒店的公寓位在五楼,阳台望出去刚好是一个植满许多大树的公园,以及一个占地宽阔的私立小学。 那些戴着橘黄色帽子的小学生三三两两地走在马路上,绮月站在高处看,他们从四面八方都往同一个地方聚集走去。 公园里鸟鸣啁啾,微风轻轻吹拂着,在林梢间,绮月看到公园里有一些晨起运动的老人正在打太极拳,也有一群在跳土风舞,有些则什么都不做,只是围在一起聊天。 这个地方跟她家很不一样,以前她起床时总是坐在自己房里的窗边发呆,同样都是有鸟的叫声,为什么她会觉得这儿的鸟鸣特别有活力呢? 一定是因为辛迪墨在身边的关系。 身后一双手伸了过来,将绮月往后拉靠到一副温暖宽阔的怀抱里。“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绮月半转过头,看见只穿着运动裤的男人睡眼惺忪的模样,勾起了唇角。 “我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醒的。” “是吗?"吻上她甜美的唇瓣时,辛迪墨目光沉了沉,突然感到有些惋惜。”刚刚醒来时看不到你,害我吓了一跳。“他原本颇期待清晨时两人窝在床上的依偎,没想到他那可爱的太太竟将他一个人留在房里,自己跑到外头来吹风。 “不冷吗?”他揉着她的头,关切的问。 “嗯。”绮月更加后倾缩进辛迪墨温暖的怀里,目光迷蒙的望着窗外,哑声道,“风一吹,真的有点凉呢!” 但是耀眼的阳光,让她整个人精神都振奋了起来。 以前她的房间是面朝西侧的,一直要到下午西晒时才会有阳光,不过下午的阳光跟现在正照耀着清晨时的阳光感觉很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只觉得很温暖。 绮月转过身,偎进男人的怀中,带着一丝娇嗔的表情凝着他,“墨仔,我饿了,这里冰箱里面除了啤酒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她想要亲手为他做早餐,想要好好的让他享受一回这难得的二人时光,但这里弄得她这样的-番美意完全没有办法施展开来。 “我们到外面去吃。” “嗯……” “宝宝们呢,不知道没有我在他们身边,他们会不会又开始吵闹哦!”随辛迪墨进房间的时,绮月忍不住忧心的唠叨了一句。 辛迪墨正准备去洗漱,听到她担忧的话,立即转了回来,笑意深切的安稳她,“没事,有很多人照顾他们呢!” “可我总是不放心,也不知道他们吃不吃得饱,哎,昨晚真不该和你来这里的……”绮月因为担心宝宝们而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辛迪墨则是好脾气的笑,“宝贝呀,你的全部可不是我们的儿子们哦,你还有我呢,还有我们的品质生活,我可不希望你为了孩子们将这些都抛弃掉!” 绮月听着他的话,又想起那些服务员说她的话,她忍不住黯然垂下眼帘,鼻音浓重的问,“墨仔,我会不会有些配不上你,你看我,现在的身材都变成这样了……” “傻话……”辛迪墨眉头一皱,有些不悦的将她的腰肢揽住,“我真该将你养在家里,让你不要和任何人接触,这样,你就不会有这种心理了……” “我说的是真的……”绮月惆怅的答。 “什么真的假的,我只知道你是我老婆,除了这个问题之外,你的这些负面的情绪所引发的问题,我都不会作答!”辛迪墨翘起唇角,拥着她将她带到落地镜面前。 “你看看,我们会不会越来越像了?传说中的夫妻相?”辛迪墨指着镜子,努了努唇角。 绮月睁大着双眼开始打量着镜中的两人,明明他高大帅气英俊,而自己是一副肥肥的样子,两个人哪里相像了? “才没有像,我不要这样看,一看我就自卑!”绮月转过身去,不想面对这刺激人的画面。 没想到辛迪墨却强行将她推到落地镜面前,下颚抵在她的肩窝里,他嘿嘿的笑了起来,“哪里会不像,你看你的脸,还有我的脸,你是不是快要成为了女版的辛迪墨,越来越美丽动人了呢!” “还有你的身材,其实配我的身高是最完美的比例哦,如果你长得瘦巴巴的,那别人肯定以为我有虐待你……” “这样的你,身材真好,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像你这样幸福的女人一定有个特别宠你的老公……看到没有?” “嗯哼?” 绮月听着他的话,终于没忍住,偷偷笑出声来,她娇羞的瞪了镜中的他一眼,轻笑道,“你到底是在哄你老婆开心呢,还是在间接的夸自己呢?” “都没有,我只是很诚实的说了实话而已!” 辛迪墨好认真,绮月算是明白了他的用心良苦,伸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我知道了,我很幸福,我不会再乱想了!” “这才乖……”辛迪墨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这才放开了她。 辛迪墨进了浴室内,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宠溺的笑了笑。 洗漱完毕后,辛迪墨转身就叫她,“老婆,准备好没有?” “没有……我还有些事情……”绮月站在衣柜的角落里,似乎语气很艰涩。 辛迪墨闻身悄然走了过去,想要看清楚他女人到底在做什么呢? “哎呀,不要过来,你先去沙发上等我……” 绮月一看他凑了过来,立即捂住自己的胸口,面颊泛红的催促他快点离开。 “你在干什么呢?给我看看?”她越要他走开,辛迪墨越好奇起来了。 绮月瞪他,“让你去等我你就去啊……” “啊……”她话都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被辛迪墨给拽了出来。 “不要……” 她羞愧得脸色有些通红,而当辛迪墨将她的双手给强行拉下时,辛迪墨都看傻眼了。 ”不要看啦,我涨得很不舒服,所以要挤掉一点!“ 虽然两个人早已亲密得一次又一次跌破了各种尺度,但是绮月还是很不好意思让辛迪墨看到这样的自己。 辛迪墨则是艰涩的吞了吞口水,该死的女人,她怎么可以这样诱惑他。 他看到的她,葱白的小手正捏着那雪软前端的樱红,另外一只手则是端着水晶杯子,里面有浓浓的奶汁已经蔓延在了底部。 他以前只看到那三个小东西不停的吃,但是没看到过这样的一双充满诱惑力的雪软。 瞧那顶端,泛红的花蕊儿还沾着晶莹而香甜的露珠儿,正摇摇欲坠的想要往下掉。 辛迪墨的目光越来越深,绮月也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部,低声道,”现在也看到了吧,我现在要把里面多余的挤出来,你先出去等我吧!“ ”那个――老婆――“辛迪墨艰涩的叫她。 绮月抬头,不解的望着他,却看到他的目光依旧直勾勾的没有放过她的酥胸,不知道这臭小子在想什么,如果他兽性又发了,她绝对不要再来,因为来一次真的好累,再说了,她还没有完全康复,一定要休养,好好的休养。 ”喂,出去呀,别看了……“ 她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看。 辛迪墨的目光也越发的好奇起来,他抓下她的手,笑容坏坏的说,”老婆,我来帮你吧!“ ”啊?你帮我?你又不懂?不要,你出去等我就是,快点……“ 她的衬衣已经湿了很多了,再不走开,她真的要发脾气了哦! 辛迪墨有些郁闷的移动着脚步,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 绮月低头,快速的开始挤压。 没想到辛迪墨又凑了上来,一把抱着她的腰,低头就朝她耳根咬去。 ”嘶……” “你想干什么呢?” “老婆,我来帮你……” 亲吻得她不得不放手后,辛迪墨这才灵巧的转到她身边,直接抱起她将她给放在了沙发上。 “额……你不会……”绮月沙哑的嗓音里似乎也已经变了样。 辛迪墨半跪在地上,伸手取过她用了的杯子,然后直接将她的衬衣全部解开,退到了香肩以下。 “不需要这么夸张啦……”绮月有些无语。 “我很乐意为我老婆代劳这种事情……”辛迪墨唇角溢出一丝玩味的弧度,一看就是不怀好意的前兆。 “你……好吧……不要太用力,会疼的!”绮月没办法,知道他孩子般的好奇心可不是一般的重,便也只好随了他。 辛迪墨修长而温热的手指刚轻轻捏着她那红肿的小红莓,绮月就本来的哆嗦了一下。 “老婆,你要忍住哦,不要有别的想法哦!”辛迪墨故意调戏她,得意的挑了挑那英挺的眉。 绮月娇羞的摇头,“我才不会……” 辛迪墨笑,低下头,颇为认真的干起活来。 不得不说,他的手指力道均匀,不知道是不是还是因为他是异性的原因,它很听他话的吐出了很多。。。。 “好神奇……”辛迪墨看着手掌中快要满掉的一大杯,忍不住轻叹出声。 “笨蛋,这有什么好神奇的……”绮月捏他的脸,她真的对他有时候特别无奈,好奇和顽皮跟个孩子真没两样。 “老婆,快满了,我们换另外一只吧!”辛迪墨轻轻替她按摩着,绮月半靠在沙发上,随即很享受的闭上了双眼。 “嗯,你继续吧!”她也不折腾了,享受他这般美好的服务,她感觉到很舒服。 “额……”怎么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 绮月睁开如水的美眸时,这才看见辛迪墨的头竟然埋首在她胸前。 “喂……你怎么又这样……” “额……不要啦……” 绮月抓着他的头,感觉到他灵巧而强势的舌正卷过她那泛红的敏感,忍不住昂头娇吟出声。 辛迪墨好投入,他的手不断的揉捻着眼前的丰盈,嘴角更是贪婪得像个孩子一样的不放过那脆弱的一点,一番尽情的吮,吸后,辛迪墨这才松了口。 绮月面颊越发的变得酡红起来,她醉眼迷蒙的看着他,当看到他性感的唇角还有那淡淡的白色蜜汁时,她心一动,俯身抱着他的脸,亲吻了上去。 “你呀,怎么这么调皮,这又不是你吃的……”她娇羞的教育他。 辛迪墨回应她的亲吻,用浑浊的鼻音哑声道,“我老婆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不准全部给那三个小东西……” “嗯哼?现在开始吃醋了,开始是谁拼命的要我生两个或三个的?” 绮月捏他的鼻子,笑得好不得意。 辛迪墨懊恼的离开了她的唇,叹息道,“谁知道他们这么难缠,害得我们都没有一点自己的二人世界了!” “时间不是应该争取的吗?就看你以后有没有这份心思了!”绮月倒是挺不以为意的答。 “那倒是,看来我又要努力打败那三个情敌,争取越来越多的时间来疼老婆了!”辛迪墨替绮月按摩着,说得一本正经。 绮月只是笑,这样浓烈的爱就弥漫在心尖,她真的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 “好啦,快干活啦,这边还好疼呢!” “遵命,老婆大人!” “你忍住哦,不准再捣乱了……” “那可不一定,面对你,我总是这么难得控制自己!” “讨厌,油腔滑调……” “…………” 好讨厌的他,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还是感觉这般的甜蜜呢! 她其实,还好喜欢这样坏坏的他呢?只是,她不敢说出口,因为她知道,一旦说出口,这臭小子止不定又会变本加厉的坏到何种程度呢! *************************** S城最有名的律师楼内,聂婷低头快步进去,似乎生怕别人会看到自己一样。 “什么?他又改了遗嘱?”当听到辛迪齐修再次改了遗嘱时,聂婷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是啊,小婷啊,难道齐修没有跟你说过吗?”辛迪墨的私人律师之一的张律师好奇的问。 聂婷低头神色落寞的没有答话,张律师便已经了然了。 “没事的,我想齐修肯定也会善待你的!”张律师安慰道。 聂婷抬起头,眼眸里泛着泪花,她哽声道,“其实,他对我怎么样,我都不在乎,只是我们的孩子,我希望他能重视一些,可以在未来给他提供良好的保障!“ 张律师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但他的表情却看上去,好像有些为难。 ”张伯伯,你是我爸爸最好的朋友,我想你可不可以为我替我的儿子多多争取一些……“ 聂婷咬着牙,终于道出了自己心底的请求。 ”这啊……“张律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目光打量着聂婷,似乎有些为难。 聂婷期艾的望着他,泪眼婆娑的央求道,”张伯伯,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帮帮我的,我有没有遗产继承都无所谓,只是我那可怜的孩子,他的身份本来就没有得到辛迪家的认可,这要是他以后还一无所有,你说,他该怎么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啊!“ ”小婷啊,虽然父母可以给孩子提供好的保障,但是孩子的路还得他们自己去走啊!” “是,我知道,但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他小时候和我一样这么辛苦,张伯伯,我们家以前的情况,你是知道的呀!"聂婷越说越急,情急之下,一下就抓住了张律师的手。 ”哎……“张律师叹息了一声。 在聂婷乞求的目光里,他这才说,”你应该知道,齐修刚有了三个孙子,一般做爷爷的都很疼爱孙子,所以可能在遗产的分配上,他会偏向他的三个孙子一些,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改的遗嘱里面,将遗产全部给了他三个孙子?“聂婷听到,语气都变得紧张和不可思议起来。 张律师目光有些闪烁,”也差不多吧,他的儿媳妇他也很疼爱!“ 聂婷完全明白了,她无力的靠在椅子上,原来,她就算陪在他身边,她也比不上绮月,她才是未来辛迪家的女主人! ***************************************** PS:第一更到这里,接下来还有一更哦!么么…… 宠妻无罪,疼妻万岁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三个月后。 “墨仔……你看一下我这个宴会的主题感觉怎么样?”绮月在电脑前琢磨了两个小时,终于将自己的心意全部表达出来了。 辛迪墨正在喝咖啡看财经杂志,既然老婆大人有令,他便放下咖啡杯,立即俯身过来。 哪知道过来一看,他随即就哈哈大笑起来。 “喂,你干嘛笑我,很丢人吗?”绮月纷纷的丢下鼠标,很郁闷的瞪着她媲。 下个月就是他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辛迪墨说要请来他的同学好友,大家聚一聚,特意在俱乐部定了位置,但是宴会的主题则是要绮月出主意。 于是,绮月想呀想了一个月,终于想出了一个充满爱意的主题,没想到却遭来他的取笑丫。 真是好可恶!!! “不给你看了,既然你不喜欢的话,我删掉就是了!” “别……别……” “挺好的……”辛迪墨连忙制止。 绮月还坐在那里,生闷气呢,辛迪墨凑了上来,终于完全清晰的看到了那几个粉色的大字。 “嗯……宠妻俱乐部,挺好的,真的!”他明明还在笑,居然还讨好她来赞同她? 绮月揪他,过了好几分钟才负气的解释,“你的那些同学肯定也有娶妻生子的,这次呢,大家聚在一起,我想发动大家来成立一个《宠妻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所吸纳的会员呢,不需要交纳会费,但是呢,她们呢,一定要获得丈夫的全部宠爱,至于我即将要运行的俱乐部的资金嘛,当然由她们的先生们承担啰?“ “怎么样?这个可以吧!”绮月故意眨了眨眼睛,颇为得意的问。 辛迪墨还在那笑,但还是忍住了,他点头,郑重其事的问,“那老婆,我有没有打到你宠妻俱乐部的标准呢!” “问我呀,你看这里呀,这里有教条!” 绮月拉下鼠标,果然够专业,绮月连俱乐部的教条都想好了。 “宠妻无罪,疼妻万岁,冷落娇妻,罪上加罪!”辛迪墨很认真的念着这几个字,念完,看着绮月的表情,他随即举起了双手。 “我老婆的创意和理念,我绝对举双手赞同!” “那还差不多~!”绮月好不得意,为自己未来又多了一项事业而开心不已。 书房的门响起,辛迪墨立即起身去开门。 “先生,聂小姐过来了,说是来探望宝宝的!” “聂小姐?”辛迪墨看了绮月一眼,绮月站起来,笑了笑,“知道了,你先下去冲茶吧!” 辛迪墨一听聂婷来了,就没有好脸色,他懒懒的坐在沙发上,哑声道,“你下去见她吧,我是不想看到她的!” “你呀,还是那么小气,现在不都是她在照顾爸爸吗?就算她有什么做错的,但爸爸都没说,你还在这里计较什么!” 绮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辛迪墨挑眉,冷然道,“要不是不想让爸爸看着恼火,只怕我早就将她赶出辛迪家了!” “绮月——”好像听到了聂婷在叫自己,绮月立即瞪了辛迪墨一眼,并低声提醒道,“嘘,你别瞎说了,等下她听见不好!” 辛迪墨不以为然的点头,有些不理解,自从做了妈妈的绮月,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心软了。 绮月出了书房的门,看到聂婷已经上了二楼来了,她立即笑了笑,“聂婷,你来了?” “是啊,我都没有来见过宝宝们,正好今天有时间,所以我也过来看看!” 聂婷上了楼梯,她依旧穿着很精致的衣服,手腕上的钻石腕表看上去也价值不菲,手袋似乎更是限量版的,看得出,其实辛迪齐修在物质上,应该也待她不错。 “好吧,宝宝们在花园里晒太阳,走吧,我们一起过去吧!” 绮月指了指窗外,两人便一起去了花园里。 阳光正好,花园里的草坪是一片葱绿,好有阳光花房里的花朵也正开得鲜艳,三个婴儿车正放在太阳底下,有佣人和保姆在旁边看护着。 “太太,小宝宝们都睡觉了!”保姆见绮月过来,立即恭敬的说。 绮月笑了笑,低声吩咐道,“嗯,那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现在我来看着他们就可以了!” 佣人走开后,绮月便和聂婷来到宝宝中间。 聂婷蹲下身体,看着三个眉清目秀的小子,她眼里全是羡慕。 “绮月,其实我们几个中,还是只有你的命就最好,现在你在辛迪家的地位应该是根深蒂固了吧!” 绮月听着,原本带着笑意的唇角渐渐的抿起,她看着聂婷,她的表情看上去很失落,似乎又有些妒忌。 “其实那些外在的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们能够健健康康的长大就好了!” 的确,对绮月来说,什么辛迪家的继承也好,还是未来辛迪家族的财产继承也罢,自从和辛迪墨交往时,她就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些外在的问题。 现在有了宝宝们,生活也逐渐安逸和满足,这些,或许在聂婷眼里最重要的事情,对她来说,真的也是微不足道的了。 "真的很羡慕你哦,虽然怀孕很辛苦,但现在看你恢复得还不错!“聂婷站起来,脸色又恢复了她那习惯性的笑容,尽管想要表露出她的热情,但那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意,还是让绮月敏感的感觉到了。 绮月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她低头凝着自己的宝宝们,由衷的说,”现在的确很不错,有了他们,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当然满足……呵呵……“聂婷没有忍住,自言自语了一句。 “聂婷,刚才说了什么?”绮月抬起头,诧异的望着她。 “没,没什么?”聂婷连忙摇头。 辛迪墨下来时,聂婷还没有离去,他站在远处徘徊了一阵,最后还是没有走过去。 虽然他知道绮月对聂婷,在内心上还是很当她是朋友,尽管她不肯承认,但是辛迪墨也不想看她太过孤单,只好随了她这小小的心思,没有打破她最后一点有关于友情的幻想。 聂婷已经看到了辛迪墨,她连忙站了起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那灿亮的钻石光芒折射在阳光下,让辛迪墨看到,都感觉到双眼有些刺刺的。 ”我该走了……“ 绮月站起来,”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我的车就在外面!“聂婷摆了摆手,但望着绮月的表情里似乎还像是有话要说。 ”嗯?“绮月了解。 “绮月啊,听说你们有个结婚三周年的晚宴,你请了以前的一些同学,不知道到时候我有没有荣幸来参加呢!” ”啊?你说的这个呀!可以呀,其实我也打算请你的,只是现在还没准备好,所以还没有跟你说!”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聂婷兴奋的笑。 送聂婷走后,辛迪墨这才从藤椅上起来,拉过绮月,语气沉沉的问,“她来找你做什么?这女人,你还是要提防一点!” “你呀,什么时候变得戒备心这么重了,她只是来看看宝宝和我聊聊天而已!”绮月刮了刮他的鼻子,还责备起她来。 辛迪墨无话可说,只好耸了耸肩。 银色的跑车缓缓的朝山下驶去,聂婷边开车边拨打着电话,不知道是不是电话一直没有打通,她气得猛地踩住刹车,直接将车给停在了马路中央。 终于电话打通了,里面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谁呀,吵死了!” “是我,你还以为是谁?“聂婷没好气的问。 ”你到底是哪个,不说我挂了!“ ”你敢!“聂婷愤怒的一斥,电话那端就安静下来了,紧接着传来男人讨好的声音,”哟,宝贝儿呀,是你呢,怎么?想你老公我了?“ ”你现在滚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段时间都找不到你?”聂婷敏感的听出了电话里好像有些异样,连忙警觉的逼问。 “我能在哪里?当然是在外面避风头啊,不是你要我离开的吗?”男人说得好无辜。 聂婷顿了顿,低声催促道,”快回来,现在没有事情了,我三天内要见到你!“ ”三天?“ ”怎么了?不愿意回来了?麦克,别忘记了,你现在在外面花的钱可是我给你供着的,怎么着?你现在想翻脸不认人了?"聂婷咄咄逼人的问。 “怎……怎么会?我会马上回来的……” 聂婷挂了电话,嘴角这才浮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 PS:第二更到了,谢谢大家支持,也请大家多多支持雪落的新文。 难言的愧疚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傍晚时刻,绮月坐在花园乘凉,宝宝们的婴儿床都紧紧依偎在绮月身旁。望着山下林立的豪宅和屋舍,绮月脑海中不断浮现当年那个在操场上奔跑的少年。 当时他心里想些什么?怎么会那么小小的年纪就会喜欢上她? 每次她都好想弄清楚当时的辛迪墨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她问了,他总是转移话题不做回答丫。 绮月想着,笑出声。 辛迪墨在一旁站了大约五分钟,绮月一直没有察觉,他也没有惊扰她,但目光却一直停在她那表情变化丰富的小脸上。只见她望着远方一下子微微皱眉,一会儿又露出无奈的微笑,最后那个开朗的笑容才牵动他心底最脆弱的神经媲。 “什么事那么好笑?”虽然贪看她开怀的表情,但他还是忍不住出声。 “辛迪先生?!”这臭小子怎么每次都不出声,专门喜欢吓人啊? 绮月赶紧坐正身子,但一瞧见辛迪墨审视的表情,却又忍不住想起方才的想象画面,她感觉好想笑,只能拼命忍住笑意。 “笑什么?” 辛迪墨越是追问,绮月越是忍不住发笑,最后只能伏在躺椅上闷声而笑。 从未见她在他面前笑得这么夸张,而且很可能是在取笑他,辛迪墨却没有生气,反倒被她那失控的笑意经感染了。 “不说是吗?” 这女人胆敢当面取笑他,他非要知道她笑些什么! “二狗,舔她的脸!"辛迪墨朝花园里吹了声口哨,随即家里养的爱宠就听话地展开攻击,任由绮月左躲右藏却无法逃脱,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哎呀!二狗......不要啦!哈哈哈......" “快点说出你到底在笑什么?”辛迪墨像审查犯人般站在一旁看好戏。 "不......不说......哈哈哈......不要舔了......"绮月当然抵死也不能说出在脑海里想要捉弄他的事!无奈这笑意像是闷在胸口好久,一爆发就不可收拾。 "不是说吗?那就别怪我......"辛迪墨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朝她逼近,跟着伸出手指左右夹攻地搔向绮月的腋下,二狗的玩性也跟着高昂起来,舔得她更难以招架。 "哈哈哈......不要......哈哈哈......"绮月最怕痒了!她再也顾不得形象地整个人躺在椅子上,身子蜷成一团躲开两方的夹击,笑得眼角都逼出了泪水。 "还不说吗?"辛迪墨干脆坐在她身边继续逼供,脸上难得流露出玩兴。 "不......哈哈......不说......哈哈哈......"说了下场更惨,她才不是傻瓜。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哦!"他的手指开始攻向她最敏感的腰窝,绮月终于发出崩溃般的狂笑,不得不求饶。"不......饶了我......" "准备说了吗?"辛迪墨还是没有停止攻击。 "我......哈哈哈......我说......" 辛迪墨示意二狗按兵不动,自己也停下动作弯下身俯视着她。"快说刚刚笑什么!" “呵......我......”绮月仍止不住笑意,胸口剧烈起伏地喘息着,浓烈的男性鼻息喷在她脸上,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别过头,辛迪墨却以为她耍赖不愿说出真相,大掌包覆着她的脸颊将她扳正面对自己。"还不快说!" "我......"这教她怎么说出口嘛!尤其这个姿势好暧昧......绮月轻咬着润唇,涨红的粉颜露出为难且羞涩的神情。"你......你放开我......" "不放!除非你说出来!"本来只想捉弄她,但是一贴近这张粉嫩可口的小脸,辛迪墨感觉身体起了莫名的***动,他的语气和表情开始染上暧昧的氛围,像是调,情般充满了诱惑力-- "你先放开我啦......"绮月看着他眼眸竟闪动着两簇火苗,她被瞧得浑身发热,不自觉地发出娇嗔。 辛迪墨却没有回答,只是直盯着她瞧,那张看来不太一样的俊脸越来越靠近。 "墨--"尚未说出口的话语被贴上的热唇堵住,绮月先是瞪大眼眸,随着嘴角传来湿滑的触感,她反射性地闭上眼眸,沉浸在这奇妙的接触中...... 他先是试探般轻啄着她的柔润,如品尝上等食物般细腻地舔舐着,将那两片小巧却饱满的润唇染成了妖艳的嫣红。 "嗯......"绮月心一动,忍不住嘟起嘴任他舔弄,四片胶着的唇瓣紧密相贴。 仅是这样已无法满足辛迪墨内心急速升起的渴求,唇舌的攻势也更加激狂。 以舌尖轻轻撬开软化的樱唇,湿热的灵舌肆无忌惮地探入她口中,以狂猛的姿态占据不知所措的小舌。 "嗯......"绮月不自觉地娇吟出声,被动的小舌本来任由他挑勾,慢慢地开始好奇地回应着他。感觉她的反应和被动,他更是极尽所能地在她口中使坏,以绵密的舔弄和勾激起前所未有的风暴。 "嗯......"绮月凭着身体本能回应他的进袭,情不自禁地发出急促轻细的呻吟。异样的感觉由下腹窜至全身,她觉得全身的血液快速奔流,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 他不断以舌尖与她嬉戏,由她口中退出时,她便迫不及待伸出丁香小舌追寻着他,反过来挑勾着他。热切地响应更助长他的攻势,大掌同时攫住高挺的雪峰,隔着衣物磨蹭着不盈一握的浑圆。 "嗯......"绮月不自觉地挺起胸口,不知想要甩开这折磨般的逗弄还是期待更多,身子的蠕动却是越来越激狂。 正当欲火急速往上窜烧之际,辛迪墨忽然放开绮月坐起,努力稳住呼吸地凝望着她。 不行再继续下去!否则他真会在这里要了她...... 绮月仍躺在长椅上半眯着眼眸看着他,被吻得红肿的嫣唇微张,胸口剧烈地起伏,尚未从***的迷雾中清醒。 "去梳洗一下,我带你出去吃饭。"辛迪墨很快稳住呼吸,捏着她的脸起身了。 绮月点头,抓着他的手站了起来,推着宝宝们进了房间后,她才洗漱一番后下来了。 餐厅内,绮月凝着辛迪墨的脸,见他一直低头吃东西,忍不住好奇的问,“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跟我在闹吗?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 “没事,我只是有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该跟你开口?” 辛迪墨搁下刀叉,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盯着绮月。 绮月瞪大了双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严肃弄得心口一紧。 “喂,你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吧,你别吓我哦,我现在心脏很脆弱的!” 辛迪墨摇头,“怎么会?我像是那么没品的人吗?” “那你说,有什么事情就说,别让我猜呀!”绮月急了。 辛迪墨垂下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低声道,”我上次去美国,你很生气,其实是有原因的,茉莉在美国,我去看她!“ ”啊?“绮月没想到他会说这个。 ”茉莉受伤了,现在一直没有清醒过来,她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什么?“ 银色的刀叉从绮月的手中滑落,她做在那,整个人都快要僵住了。 ”老婆……“辛迪墨试图捏住他的手,却被绮月愤怒的甩开。 ”辛迪墨,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为什么这么重大的事情你到现在才跟我说!“绮月火了,也懒得管这是在哪里,她站在辛迪墨面前,一脸的愤怒。 辛迪墨抿了抿唇,有些愧疚的看着她,他是想着等她生产完了后再告诉她的,但是没想到她的情绪依旧还是这样激动。 回到家,绮月就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做什么?“辛迪墨抓着她的行李箱,提起来扔在了床上。 ”我要做什么,我要去美国看她啊!辛迪墨,你知道吗?茉莉一个亲人都没有,她就有一个大哥,现在她大哥都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她的生命危在旦夕,你却还一直隐瞒我?“ ”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当时你在怀孕,我怕你情绪受到波动,所以才没有说的,你不要担心,我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工在照顾她了!“辛迪墨又扯过她要收拾的衣服,扔在了一旁。 ”我不要听你说,我现在就要见到她!“绮月挣扎着,却被该死的臭小子给抱着不放。 ”你先冷静一点,等宝宝们再长大一点,我就带你去看她!“辛迪墨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喝了一句。 绮月怔住,昂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那是什么时候?一年后还是两年后?现在茉莉成这样,那她的孩子呢,谁照顾他?她躺在病床上,她刚生下的女儿呢?“ ”我……我请了保姆带她……”辛迪墨被绮月问得只好实话实说。 绮月看着他,还是这张熟悉的脸咯,可为什么这颗脑袋里,却装了这么多她并不知道的问题。 绮月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的下了逐客令,”你先出去,我现在不想见你!“ ”老婆……“ ”你先出去啊,听见没有!“ 绮月吼了一句,抓过抱枕狠狠的砸在辛迪墨的头上。 辛迪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默的捡起抱枕,这才默然的转身离开了卧室。 晚上,绮月房间里的灯光一直没有关,她看着自己三个年幼的宝宝,遥想着茉莉那可怜的一双儿女,忍不住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的辛迪墨啊,她是这么的信任他,依赖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隐瞒了这样一件事情,隐瞒了这么久。 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绮月披了件衣服去了辛迪墨的书房。 辛迪墨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站在落地窗前不断的抽着烟。 听到身后推门的声音,他立即转过身来。 绮月站在那,双眼泛红的盯着他。 ”老婆……“辛迪墨快步摁熄烟蒂,上前迎去。 ”怎么还没睡?“他抓着她的双肩,关切的问。 绮月则直勾勾的望着他的眼睛,然后一字一顿的问,”辛迪墨,茉莉变成这样,是不是与你有关?“ “我……”辛迪墨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尽管不是他打伤她的,但若说完全与他没有关系,那也是有些不近人情。 见辛迪墨犹豫不决的态度,绮月笑了起来,”辛迪墨,你说过,你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对我撒谎的?怎么?你现在要让我失望了吗?“ ”与我有一定的关系!“辛迪墨沉声如实的答。 绮月眼里有了失望,她轻笑着点头,”嗯,我懂了,我懂了!!“ ****************** PS:第一更,下午还有一更! 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星期天辛迪墨约朋友打高尔夫球,绮月和他冷战了好几天后,他总算找到机会可以消她的怒火,便开口邀绮月一起去,因为他想介绍她给自己的朋友认识。 结果绮月却推说有事不能跟去,辛迪墨只好带着失望出门: 辛迪墨前脚踏出门,绮月后脚便跟着出门,直到傍晚才回来丫。 进门时她的神色相当凝重,心情显然不是很好,在大厅遇到芯姨也没看见似的。 芯姨觉得奇怪地叫住了她,“太太……” 绮月这才回神,跟芯姨打了个招呼。“芯姨,我回来了,宝宝们呢?” “宝宝们刚在楼上玩,他们今天都很好!”芯姨边说边观察绮月,然后关心地问道:“你的脸色也是不太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芯姨一直很纳闷,这段时间,每个星期天她都一大早出门,直到傍晚才回来,而且回到家都是垂头丧气的模样。媲, “没事,可能在外面一整天太累了……”绮月为免她担心,强打起精神故作开朗,“您瞧,我这不是好好的?我去看宝宝了!” 芯姨看着绮月的背影,觉得她今天似乎很不对劲,该不会跟先生吵架了吧? 辛迪墨晚上回来时,芯姨便立即告诉了他绮月的状况,他冲了个澡,便神色严肃的上了楼。 绮月可能是太累了,坐在床上,手上还拿着一本营养餐的书,歪着头就那么睡着了。 辛迪墨深邃的眸光这才一下变得柔软起来,他缓缓蹲下身体,抱着绮月的身体轻轻将她放好在床上,又替她温柔的盖好被子,这才不动声色的将身体滑到了他身边。 绮月一下就醒了,她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结实的胸肌,她猛地坐了起来,几乎吓了辛迪墨一大跳。 “你醒了?”他赔着笑脸讨好的看着她。 “你要在这里睡的话,我就去宝宝房间里睡了!”绮月扯开被子,准备要下床。 “老婆――” 辛迪墨手臂一用力,直接将绮月给拽了过来,绮月跌进他怀里,情绪一下就变得激烈起来,“辛迪墨,不要每次都来这一招,你真的让我很烦?” “老婆,你还在生我的气呢!”他嬉皮笑脸的问。 这不明摆着吗?亏他还好意思问出口。 绮月脸色有些红,一双如水的美眸愤怒的瞪着他,她还在气,当然在生气,但是这臭小子似乎并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真是让她特别的不爽。 “老婆……” “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的,只是当时我也没有办法,其实,事情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辛迪墨低低的说着,声音越来越沉,气息也越来越重。 “那你说,你告诉我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绮月张嘴一开口,他的眼底就溢出一丝邪笑,双唇不经意的堵了上去,绮月顿时就火冒三丈。 这个时候了,他还好意思来和她亲热? 刚咬上她的双唇,辛迪墨还想进一步缠绵一下,逮住这个机会特意要感化她的,没想到她嘴一张,毫不客气的咬住了他的唇。 辛迪墨没办法,只好吃痛的松开了她的唇。 “老婆,原谅我不可以吗?”他摸着自己的唇瓣,唇抖了抖,扯出一丝微笑。 “不可以!”绮月扯过被子,抱着被子去了隔壁的房间。 门重重的被关上了,辛迪墨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抱着脑袋倒在了床上。 早上起来时,绮月还没有醒,辛迪墨有事直接出门了,没想到到了早上十点时,正在开会的他突然接到了芯姨的电话。 “先生,不好了,太太不知道怎么了?她带着宝宝们和家里的保姆说要出去住一段时间!” 辛迪墨听到,脸色一沉,立即追问,“她有没有说去哪里?” “好像看她在找护照,具体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该死!!”辛迪墨低头咒骂了一句,扔下正在开的会立即冲出了会议室。 在去机场的路上,辛迪墨不断的拨打着绮月的电话。 最开始绮月也没有接,但是辛迪墨不停的打,直到打到快第二十个电话时,绮月在那边火了,“辛迪墨,你每天就在这样无所事事的吗?" “你现在在哪里?”辛迪墨沉着怒火问。 “我在哪里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是也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吗?” “我问你,你现在在哪里?”辛迪墨的嗓音一下变得冷沉起来,一字一顿的问。 电话那端的绮月不知是不是听出了他的怒火,她一下变得沉默了。 “嘟……”的一下,她把电话挂了。 “SHIT!"辛迪墨将电话甩在一旁,加大力度踩下了油门。 待他追到机场时,还好去纽约的航班还没有起飞,绮月带着三个孩子,也不方便,她只能坐在贵宾室内休息着,最了解她的还是辛迪墨,他直接奔贵宾室而去,果然在那看到了绮月和他们的孩子。 “向绮月,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带着三个孩子离开这里,你知道有多么不安全吗?”辛迪墨上前,抓着她的手,低声怒问。 绮月看到他发怒的脸,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 “辛迪墨,我不是你的私有物,我也有我的自由,我现在要带孩子们出去住一段时间,你管不着!” “好啊,我管不着,那你可以带他们走,但是,向绮月,我告诉你,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发狠的一句话,惹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一滞,绮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哽声问,“辛迪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辛迪墨目光狰狞的盯着她的脸,鼻息浓重的一字一顿的答,“如果你今天带他们给我离开了,那你等着给我收律师信吧!” 绮月的眼泪夺眶而出,内心刺痛得让她胸口一阵疼痛。 她吸了吸鼻子,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问,“怎么?你这是逼我离婚吗?” “我说到做到!”辛迪墨松开了绮月的手,大步转身离开了贵宾室。 绮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猛地抓下自己的高跟鞋狠狠朝他的背影砸去,“辛迪墨你混蛋,你就会欺负我!!” 突然,宝宝们不知道是不是有感应,知道妈妈伤心难过了,三个小东西突然哇哇大哭起来了。 这一哭,绮月的心都要碎掉了,她连忙抱起哭得最厉害的老三,只好委屈的轻哄着怀中的宝宝。 保姆们也开始帮忙,只是,看着绮月受伤的表情,她们也不敢多话。 辛迪墨离开时,耳边似乎还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哭声,他拧着眉,英俊的五官紧绷出一团怒火,但他依旧没有回头,径直上了车,在车上,他点燃一支香烟,狠狠的抽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机场的广播开始播放前往纽约的登机信息,绮月看着那闪动的屏幕,想着远在美国疗养的茉莉,又想着辛迪墨走时所扔下的那句话,她的内心顿时撕扯得慌。 辛迪墨足足在外等了三个小时,他确信,她要是出来的话,她会从他等待的这个出口出来,但是,他没有看到。 深邃的黑眸顿时布上了一层深沉的伤感,辛迪墨垂下眼帘,抽烟太多,嗓子发疼,他低低的咳嗽了两声,这才开着车离开了机场。 ”太太,怎么办?现在飞机都起飞了!“ 在机场呆了一天,保姆实在忍不住,细声提醒绮月。 ”我知道!“绮月站起来,看着熟睡中的宝贝们,她眼眶又是一热。 辛迪墨,算你狠,算你知道你会将我吃得死死的! ”我们回家吧!“她吸了吸鼻子,内心又难过又委屈。 当强烈的汽车光束射向花园时,正在花园里张望的芯姨随即惊喜的大叫。 “太太回来了,太太回来了!” 辛迪墨正坐在书房内抽烟,听到芯姨在楼下大叫的声音,他立即冲出了书房的门。 看着绮月抱着宝宝进来,他站在楼上,目光沉了沉。 在外折腾了一天,她的长发都凌乱了,神态也特别的疲倦,尤其是明明是双美目,却哭得红肿不已。 他心里心疼死,但还是冷着脸去了书房。 绮月看着他那嚣张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 **************** PS:更晚了,抱歉! 有今生没来世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虚掩的门,隐隐传来微弱的抽泣声,辛迪墨站在门口,手指轻轻推开门,看到的是绮月正抱着双膝在嘤嘤哭泣着,回来后,两人都没有说话,辛迪墨抿了抿唇,这才推门而入。 站在她面前的辛迪墨,依旧冷着一张脸,与素日里的他完全两样。 绮月抬起泪眼,吸了吸鼻子,闷闷的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脸去。 辛迪墨双手叉腰站在她面前,语气低沉严肃的问,“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我错,我就错在不该这样在乎你!”绮月站起来,倔强的瞪着她。 辛迪墨伸手,冷笑着轻抚她的脸颊,却被她一掌给拍掉了。 “向绮月,你是真的被我宠坏了,以至于你越来越任性了!” “好啊,没人要你宠我!” “噢?是我自作多情了?”辛迪墨见她还在生气,反而饶有兴味的问。 “你觉得呢?辛迪墨,我也警告你,这是你第一次逼我离婚,我不希望有第二次,如果你再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你信不信我真的带着孩子们,永远不会回来!” “是吗?你试试?除了我,这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肯让你这么嚣张!”辛迪墨得意的翘起唇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耻模样,彻底让绮月对他无语了。 窗外路灯的灯光微弱的洒在他的侧颜上,忽明忽暗的光线中,他的表情越发的变得复杂起来媲。 终究,这不是那个最初的辛迪墨了! 绮月愣着看了他一眼,别过头去,也软了声调,“我当然相信你都做得出来,但是我很讨厌你为了这些事情逼迫我,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让我失望!” 辛迪墨皱了皱眉头,“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了,你根本不知道你的错在哪里?” “你不是以前说过,我就算错的,你也会包容吗?怎么,现在你就觉得都是我在无理取闹了?” 所完,绮月冷笑了一声,转身要走。 辛迪墨拽着她的胳膊强行将她给压在了沙发上,他低头,目光熠熠的盯着她的脸,“三个孩子这么小,你一个人把他们带走,万一出了问题,这谁来负责!?” 他的眼神一下就变得很冷起来,绮月心口一缩,看着他的目光,悻悻的转过脸去,不看他。 “你说,你错了没有!” “辛迪墨,我讨厌你这样问我!” 绮月猛地推了他一把,自己跑到了门口处,然后也学着他的语气冷然道,“茉莉的事情,我不会轻易原谅你,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都没有理由去伤害她?” “那你也就这么不相信我?”辛迪墨走过来,逼近她。 绮月笑,“若是有一天,我不再相信你,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辛迪墨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无法理解她说的话。 绮月快步去了儿童房,顺便将门给锁上了。 辛迪墨深深吸了一口气,头有些混乱,他走过去,又敲了敲儿童房的门,门一直没有开,他只好在门外沉声道,“绮月,你先出来……” “绮月……” 辛迪墨又敲了几声,绮月也没有出来,他只好颓然的又转到了书房里去,正巧殷杰来电话,让他出来见几个朋友。 鲜少夜晚在外应酬的辛迪墨有些犹豫,但他提起衣服,走到儿童房的门口,淡声道,“殷杰约我出去见几个朋友,可能要晚点回来!” 绮月依旧没有反应,辛迪墨这才下了楼,自己开车出了门。 拨开厚重的窗帘,绮月看着那熟悉的跑车逐渐消失在眼前,她的内心一阵失落。 她这才出了宝宝房间,从自己卧室的壁柜内翻出一个早已尘封了好几年没有开启过的小行李箱。 绮月盘腿坐在地毯上,伸手轻轻拂过行李箱的台面,上面还没有染有灰尘,她忽而会心一笑。 这应该是她嫁给辛迪墨时唯一的行李,她一直不想打开,里面寒酸的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有一些相册和大学毕业的纪念册。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这才坐在自己过去的回忆面前,忐忑的打开了行李箱。 有一本是她和郑佑东的结婚照,自从郑佑东背叛了她之后,她再也没有看过,现在,他人已经离开了,她想,她也不会再重新打开了,于是,绮月将结婚照放在了一旁。 压在箱子最底部的是她大学的毕业纪念册,还有和茉莉聂婷三人一起在外面的小照相馆里照的人生的第一份写真集。 那时候的她还真的好青涩,长长的直发,带些婴儿肥的小脸蛋,茉莉也一样,帅气的马尾,真挚而单纯的笑脸,只有聂婷在镜头前总是与她们不合拍,她不喜欢笑,拍照不像茉莉那样喜欢疯,她总是很安静的站在她们身后。 如今,十多年过去了,她们也渐渐的差点忘记了原来的样子了。 “茉莉……”轻抚着照片里的人儿,绮月透亮的泪珠滴在了无辜人儿的笑脸上。 她真的无法原谅自己,她们是最好的朋友,可是,她躺在遥远的病床上,音讯全无。 绮月的心内乱成一团乱麻,隔壁房间的三个小宝贝又醒了,她只好仓促的收拾起行李箱,快速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奔去了儿童房间内。 *********************** 许久没有来酒吧的辛迪墨到了门口就感觉到了一些不适应,绚烂的灯光摇晃在左右,还有浓烈的香水味充斥着他的鼻息,都让他心生厌倦之情。 “喂……辛迪墨……我们在这里……” 殷杰朝他挥了挥手,辛迪墨这才看到他们已经全部来了,便快速的绕过身边那些刻意靠近他的女郎,立即奔到了殷杰身边。 “辛迪墨,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认识的哥们,雷应琛,国际海事船运公司的CEO……” “噢……你好,很高兴认识你!”辛迪墨立即伸出手,噙着一丝优雅的微笑盯着眼前这位帅气而温润的男子。 “你就是墨集团的辛迪墨,我有在美国的社交网站上见到过你的专访!”雷应琛穿着悠闲的英式POLO衫,墨黑的碎短发下一张帅气逼人的脸也让周围的女郎惊艳不已。 “哈哈,是吗?我好像很少接受访问!” 辛迪墨笑着坐下,殷杰坐了过来,一手揽过他和雷应琛的肩膀,兴致勃勃的说,“墨啊,我看应琛的船运公司还不错,你看我们近期准备走海运的某些项目,是不是可以考虑和应琛合作一下呢!” 雷应琛听罢,随即挑眉,“那成啊,能和早就闻名纽约的墨集团合作,那是我的荣幸!” “应琛啊,你真是太见外了,咱们既然都是殷杰的兄弟,那客气话也不说了,改天我们正式约时间好好讨论一下有没有可以合作的项目,至于在这里嘛,太乌烟瘴气了,我还不太适应!” 辛迪墨实话实说,噎得殷杰差点一口酒喷了出来。 “咳咳……应琛,我忘记告诉你,辛迪墨绝对是绝世好男人,宠妻如命,所以今天他能出现在这里,我真是要烧高香了!” “哈哈哈,听殷杰讲了你和嫂子的姐弟恋,真是特备的感动和佩服,看来,我也需要像你多学习才是!” “哈哈,应琛啊,我那是没办法,女人嘛,娶回家总得宠着,这女人如老虎,一旦没有伺候好,这后院可是要出大事啊!” 辛迪墨也随着自嘲的笑了起来,对于他宠妻这件事,不管在外面有多少人是真的羡慕和佩服,他都看得比较淡,他要做的,并不是要留在外面的好名声,而是最最简单的小心思,让他爱的女人有幸福感和安全感而已。 三人相见恨晚,差不多戒酒了的辛迪墨也咕噜着饮下了好几杯红酒,酒过三巡后,殷杰叫来几个小妹,挨着雷应琛和辛迪墨坐下。 雷应琛似乎特别介意这个,当靠在他身边的辣妹软软的靠了过来时,他随即尴尬的朝旁边移了移。 但似乎又不忍心拒绝殷杰的好意,他只好尴尬的坐在那,任由旁边的女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辛迪墨眼睛的余光看到,狠狠的瞪了殷杰一眼,殷杰这才反应过来,嘿嘿笑着凑了过去。 “应琛啊,这小妹怎么样?喜欢吗?” “殷杰,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吧,我有些不习惯!”雷应琛有些为难的说。 辛迪墨听道,立即竖起了大拇指,“不错,有节操,和我一样!” 说完,辛迪墨叨着烟,抽出两把现钞,直接塞到了旁边两辣妹的怀里,并摆了摆手,哑声道,“都给我一边去,没见你们别再过来了!” 殷杰不舍啊,双眼还直直的盯在怀里辣妹的身上。 “墨仔,我可以不像你们这么洁身自好吧,我贱一点没关系,反正我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 “你呀,随便啊!应琛,走,我们去找个安静的咖啡厅坐坐!”辛迪墨提起自己的外套,朝雷应琛招了招手,雷应琛很快就站了起来,点头随他准备走。 “喂,你们两个不带这么欺负我的啊!"殷杰彻底被辛迪墨给打败了,这到底是谁的局啊,这臭小子洁身自好就算了,那也不至于这样来砸他的场子吧! “喂,辛迪墨,你倒是等等我啊,我这没开车来呢,你们两个得带上我啊!”殷杰边追边大叫。 三人又去了咖啡厅坐了两个小时,雷应琛收到电话,说是有家人在医院有些事情,便立即离开了。 只剩下辛迪墨和殷杰时,辛迪墨这才低声道来,“殷杰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说服辛迪瑾修见上茉莉一面的,茉莉现在的情况,绮月也知道了,她发很大的脾气,我这看着,心里也越来越过意不去了!” 殷杰眉头一紧,立即问,“什么?你让姐姐知道了?" 辛迪墨叹息了一句,“瞒她这么久,我实在是憋不住了,从来没骗过她,这次茉莉的事情,算是第一次骗她,现在想着怎么让茉莉尽快好起来才是?” “美国那些医生都束手无策了?”殷杰也焦急的问。 辛迪墨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她这里不愿意醒来,可能是意志力不够,这需要有她的亲人陪伴她,或许会好一些!" “这样?”殷杰若有所思的点头。 “要不这样,我听说应琛有个叔叔是军队里的脑科医生,专门服务某些领导人的,要不我看能不能通过应琛联系上他叔叔,让他给茉莉看一下,至于辛迪瑾修那边,我找朋友去台北试一试!” 难得殷杰正经一回,辛迪墨一听,觉得非常不错,立即点头道,“那成,那我这就安排接茉莉回国,我想,绮月看到她回来,心里也会好受一些,不然她真带着三个小东西去美国了,那真是难搞了!” “放心啦,为了你老婆开心,我会尽力的!”殷杰笑,带着几丝揶揄。 辛迪墨挑眉,“那这才是兄弟嘛!啊――” “你这不废话吗?兄弟可是有今生没来世的!” *********************** PS:第一更到了,大家可以去新文里多多支持下应琛童鞋哦,人家可也是好男人一枚呀!么么,各位姐姐们也多多疼爱下他吧!么么 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幸福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一个礼拜后的早晨,绮月还在睡梦中,就被急促的敲门声给惊醒了。 “干嘛呀!我还在睡觉呢!”拉开门,看见辛迪墨站在门外,绮月没好气的说。 这个女人,已经为了茉莉的事情整整和他生气一个礼拜了。 辛迪墨也不回答,直接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出了房间的门。 “喂,你到底要做什么!丫” “我来带你见一个人!” 一直将绮月拉到了花园里,偌大的草坪上方有小型的私人飞机在头顶盘旋,阳光刺了过来,绮月下意识挡住了眼睛媲。 “怎么了?这要去哪里呀?”绮月以为辛迪墨要带她走。 “我把茉莉姐接回来了!”辛迪墨大声在她耳边说。 绮月听到,愣住,待飞机停好时,她才大步朝那奔去。 果然,茉莉躺在担架上被抬了出来,绮月看着她消瘦的容颜,眼泪夺眶而出。 “你放心,我已经约上了军队里最好的脑科医生,会给她做最权威的检查!”房间内,见绮月伏在茉莉的床上抽泣着,辛迪墨忍不住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低低的安慰她。 绮月抓着他的手,央求他,“墨仔,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想尽办法将她给医治过来!” 辛迪墨点头,“这是必须的!” 餐厅吃饭时,绮月还是闷闷不乐的,辛迪墨正想询问她,没想到她头一抬,一道冷清的目光就射了过来。 搁下碗筷,绮月很严肃的问,“墨仔,茉莉变成这样,是不是同你和辛迪瑾修的纠葛有关?现在的辛迪瑾修他在哪里?茉莉是他的妻子,他为什么不愿意来看她?” 辛迪墨的目光暗了暗,勾了勾嘴唇,似乎有些犹豫。 绮月瞪了他一眼,他这才低声道,“现在的辛迪瑾修已经进了监狱了,我原本想保释他出来看下茉莉姐,没想到被他拒绝了!” “你送他进去,你又去将他保释,你认为他那么骄傲的人会听你的吗?” 辛迪墨讪讪的扬起唇角,只道无奈。 绮月又问,“那茉莉是怎么受伤的!” “因为在我和辛迪瑾修发生争执的时候,她激怒辛迪瑾修,被子弹穿过胸口,后来为了救我她又中了一枪……” 辛迪墨颓然的说,想起那天的可怕场景,他至今都还心有余悸。 绮月听到,已经眼泪汪汪了。 “茉莉真是命苦,一辈子都没有亲人疼她,到了现在,还被自己爱的男人伤害,她真的是好无辜,好让人心疼……”绮月哽声哭了起来,辛迪墨闻言动容,伸手将绮月抱在怀里。 绮月责备他因为辛迪瑾修的事情导致茉莉受伤,辛迪墨也没有再做多余的解释,对于这件事情,他一直试图想要将对茉莉的伤害减少到最低的程度,但是相反,情况失控,超出了他的想象。 “今晚我想陪一下茉莉,你睡到儿子的房间里吧!" "就这样了,多余的话我也不想说了,我想好好的陪着她,自己也静一静!“ ”老婆――“辛迪墨抵挡住门,不想让她关上。 ”放手吧!“绮月颓然的说,连目光都不再落在他身上。 辛迪墨眼眸闪过一丝忧虑,最后只好听话的松了手,”那你晚上不要熬夜,记得别着凉了,你放心,我会照看好儿子的!“ ”知道了!“ 门被关上,辛迪墨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间,怅然若失。 回到书房内的辛迪墨,立即拨打了雷应琛的电话,”应琛,想问下你叔叔什么时候方便可以过我家来一趟!“ ”哦,墨仔啊,我已经跟他说了,他说就可以安排在这个礼拜六!“ ”真的?那太好了!“辛迪墨眼里陡然升起了新的希望。 ”不客气!“ 电话挂断后,辛迪墨又赶紧拨通了殷杰的电话,可是殷杰那边的消息却让他依旧提不起精神来。 辛迪瑾修依旧拒绝出狱探望茉莉,他的固执真的到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周末很快就到来,绮月和辛迪墨以及前来的雷应琛纷纷焦急的在客厅里等待着,雷应琛的叔叔是军队最年轻的军医,更是某些领导人的御用军医,能请到他,已经都可以看得到一丝新的希望了。 绮月抱着双肩不断的在客厅里徘徊着,辛迪墨知道她担忧,便走过去,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并哑声安慰道,“上天保佑,茉莉姐一定会醒来的!” 绮月靠在他怀里,终于泣声道,“我好担心,我好害怕呀……” “没事,没事的……” 坐在沙发上的客人雷应琛看着他们夫妻感情如此之好,忍不住双眼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情。 很快,雷尔辰下来,边走边摘下口罩,露出一张优雅而稳重的脸,三人齐齐涌了上去,雷尔辰则是微笑的安慰道,”放心吧,她的情况都很好,伤口早已经恢复,至于她什么时候醒过来,我想,也快了!“ ”真的?她真的可以醒过来?“听到这个好消息,绮月终于喜极而泣。 辛迪墨眼眶里也泛出了热泪,他激动的抓着雷尔辰的手,哽声道谢,”尔辰叔叔,真是太谢谢你了!“ ”哈哈,你还是叫我尔辰吧,其实我只是比应琛大七岁而已!“雷尔辰云淡风轻的笑。 辛迪墨哑然,看了雷应琛一眼,雷应琛立即点头。 辛迪墨这才笑了起来,一手揽过雷尔辰的肩膀,热络的说,”不管怎么样,非常感谢你,尔辰,以后有什么事情用得上我辛迪墨的,尽管开口!“ 雷尔辰噙着一丝优雅的微笑忽然看了绮月一眼,辛迪墨诧异,正想问,没想到雷尔辰却开口了,”听说向小姐有个同学叫赵玫瑰?“ ”喂,老婆,叫你呢!“辛迪墨快速拉过绮月,”你是不是有个同学叫赵玫瑰的?“ 绮月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这个气质淡泊,笑容温润的男子,点了点头,“她以前是我们班上的艺术生,就坐在我后面,同学两年后,她考上了电影学院,后来我们的联系也少了,怎么了?” 雷尔辰听到,眼里有了欣喜,但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雷应琛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揶揄道,“我说叔啊,你这不是为了女人有备而来吧!” 雷尔辰脸色有些微变,有了窘迫的红晕,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算是,那我就大方告诉大家了,我对赵玫瑰小姐一年钟情,但是苦于一直找不到接触她的机会,这次得知原来她是向小姐的同学,所以我想请向小姐帮我们引荐一下!” “啊……哈哈……” 绮月一听,就明白了,原来眼前这个气度不凡的男子是想请自己做媒呢,不过,她还是狡黠一笑,“赵玫瑰性格可火辣了,在高中的时候,她就有了大姐大的七魄,恐怕要追到她有点难度哦!” “愿意为她赴汤蹈火!”雷尔辰噙着一丝微笑,淡淡的答,但语气里的坚决却让人大受感动。 雷应琛一直在旁边笑,终于忍不住又打趣了一句,“叔啊,你这是在部队里这么多年,第一次对女人动心呢!真好,我支持你!” “是啊!尔辰,追女人只要有一颗热情真诚的心,还有一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硬是要赖上去的臭脸皮,相信你过不久就可以抱得佳人归了!” 辛迪墨颇为有感悟的说,末了,他又搂过绮月,指了指她,笑容满面的说,”我老婆最近要筹备一个《宠妻俱乐部》,希望你有幸能尽快入会!” “哈哈,那我一定努力!”雷尔辰坦荡的笑。 “我知道茉莉和玫瑰关系特别好,你放心,她们曾经在我们班上可是两朵名花,一朵清新脱俗一朵火辣妖艳,所以,你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会尽快联系她!“ 大家终于都松了一口气,才相见的朋友也像是多年没有谋面的老朋友一样,在花园里聊得欢畅,绮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正品着茶谈笑风生的男人们,她唇角也溢出一丝幸福的笑纹。 还好,辛迪墨身边,都是这般重情义的朋友,这是他的福分,她为他开心。 茉莉还安静的躺在床上,绮月知道,她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因为生活,就算是苦难,到最后,也会尝到香甜的芬芳。 “茉莉,你一定要醒过来,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幸福的哦!” ***************************** PS:第一更,接下来努力码第二更,关于35岁纯情军医狂追30岁***腹黑女的故事,各种宠,各种精彩哦,大家一定要关注雪落的新文哦!帮忙收藏雪落的新文哦! 你要的都会帮你得到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原本在晚上要出席一场商业酒会,但最后还是推掉了,重要公事一处理结束,就急着往家里跑,恨不得早点见到他的娇妻和那些小宝贝们! 可是没想到一进家里大门,芯姨就告诉他,太太不在,刚刚跟着一位男性朋友出门散步丫。 男性朋友?! 出门散步?! 他听得双眉紧皱,放心不下赶出来寻找,竟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正深情款款的看着绮月媲。 “墨仔,你弄痛我了啦!”一进家门,绮月随即委屈轻嚷。 芯姨在厨房听见声音跑了出来,讶异地望著神色不太对劲的两人。 不想让其他的人担心,绮月眸中透着请求意味凝望着辛迪墨,“我们……我们到房间谈?” 辛迪墨虽然生气,仍点了点头,这才拉着绮月往二楼去,两个人关在卧房里。 房间的门一关上,他随即放开她的手,双臂抱肩,铁青着脸,在她面前来回地踱步。 绮月坐在床上揉着手腕,一边静看着他,心随着他的走动轻绞着,房中陷入紧绷的沉默当中。 忽然间-- “他是谁?为什么看你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他丢出一句,问得没头没脑。 她秀美的小脸一怔,“我不懂你的意思。” 烦躁的踱步突然停顿,他目中冒火。 “你平常不是有很少的异性朋友吗?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男人,那样不怀好意的看着你!”辛迪墨闷声问。 绮月知道他定是吃醋了,忍不住揉着手腕笑出声来。 “那个人就是陈新啊,他现在过来找我帮忙!”她说得淡淡的,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找你帮什么忙?”辛迪墨警惕的问。 “说是投资失败了,想让我帮一把!” “那你答应了?” “没有啊,我说我得跟我先生商量!”绮月抬起眼眸,淡笑。 辛迪墨紧绷的表情这才完全松懈下来,他自己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那还差不多……” “这是他的名片,如果情况属实,可以帮忙的话,你帮他一把吧,毕竟……” “毕竟你爱过她?” “屁!!” “毕竟他以前对我还不错,挺照顾我的!”绮月勾住他的脖子,瞪了他一眼。 辛迪墨紧蹙的眉心这才伸展开来,他圈着怀里的女人,捉着她的小手亲了亲,哑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担心你旁边会出现其他的男人,所以有时候会好紧张!” “傻瓜!”绮月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了?” “没有,是怕自己对你不够好,让你失望,从而也害怕有人取代我在你心中的位置!” “还是没有自信!现在有三个儿子了,你以为我能跑到哪里去!” “那倒是,看来我还得更加努力,让你生更多才是……” “噢,亲爱的臭小子……”她热烈地吻住他。 热吻了许久,她轻挪身体,先是跨坐在他腰上,一头亮丽的长发完全披散下来,烘托着那张晶莹的美颜,性感得不可思议。 “老婆……晤……”辛迪墨感受到她臀部意无意的磨蹭,情火一下子被点燃,他的男***,望苏醒得好快。 “老婆,你想于什么?”他见她倾身打开床边小柜的抽屉。 “我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亲爱的,你爱我吗?”她拿出一样东西,温柔地问。 “我,我爱你。”老天,他现在只想将她压在床上,好好的恩爱一番。 她眨着眼眸,低声说:“那就让人家试一次,好不好?” “试什么?”他挑眉,大手已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和腰部。 “试着把你的手绑在床头……”她的脸虽然红得快要着火了,却大胆地说出自己心内的想法,手中拿着刚才从抽屉里取出的丝袜,跃跃欲试。 “啊?!”辛迪墨怔了怔。 “人家想主动一次试试看,好不好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拜托……” 她俏臀又是一摇,隔著裤子摩擦着他的***,差点把他逼疯。 “你……你保证,一定要做完。”他气喘吁吁。若这小女人做到一半不做了,他真会痛死。 绮月害羞又大胆,心跳得飞快,用力地点头。 “那、那来吧!”难得他的女人这般的热情,辛迪墨迅速脱掉上衣,视死如归般地任由她将自己的两只手腕绑起,举高过头分别系在床头。 “墨,我爱你……”她喃喃说着,低下头轻咬着他的薄唇,小手搁在那片宽广的胸肌上。 他们的舌相互追逐嬉戏,她的手却下意识摸向他胸前两点,原来,那也他的敏感带,只要地轻轻一碰,他也会颤抖,也会吐出低嗄的呻吟。 “你这个小妖精……”辛迪墨粗重地呼吸,感觉那张红艳艳的软唇正沿著他的下巴往下,在男性的喉结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又住下,在他颈窝,胸前撒下蝴蝶般的轻吻。 “唔……呼……”老天,这样的她真是要人命了。 “乖乖,放轻松哦,我、我会慢慢来。” “天啊--”辛迪墨头一仰,发出一声完全不满足的喟叹。 绮月忍住笑意,轻轻爬下床来,床上的男人还在充满希望的等待着,绮月快速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头发又捋了捋,这才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处。 “老婆!!!!”一声不满的低呼从床上传来。 绮月眯着眼睛笑了笑,一脸的得意,“你好好在床上享受哦,我要去陪茉莉说话了,再见!” “向绮月,你敢戏弄你老公!”某男忍着发疼的下腹低声怒吼。 “谁要你莫名其妙吃醋,还有茉莉的事情,我还没有原谅你,你好好的在这里反省一下吧!” 绮月招了招手,很快就关上了卧室的门,顺便给上了锁。 ********************* 一个月后的海边别墅,热闹非凡,辛迪墨为了筹备和绮月的三周年的结婚纪念日,请来两人关系要好的同学朋友,大家都围坐在草坪里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停在马路的树荫下,穿着精致湖蓝色套裙的聂婷从车里出来,迈着优雅的步伐朝别墅中走去。 迎面走来一位穿着蓝色工服的高大男子,宽颜帽遮住了他的脸,在经过聂婷身边时,他的右肩就这样撞了过来。 聂婷吃痛的皱起眉头,低声怒喝了一句,“喂,你怎么做事的,没看到……” 男人站在离她不远处,突然转过身来,用手指抵了抵帽檐,咧唇一笑。 “麦克……”聂婷惊呼了一声,立即踩着高跟鞋慌乱的走了过去。 “喂,你疯了,你怎么出现在这里?”聂婷抓着他的手,将他拉到一旁的树荫下。 麦克摘下帽子,伸手捏了捏聂婷的下巴,却被她给一掌打掉了。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这家的主人需要更换花房里的花,刚好我朋友没时间来,所以我来这里帮忙啰!“ ”原来是这样!“聂婷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你快点走吧!别在这里让别人发现了!“ 聂婷催促着,目光到处张望着,生怕别人看到了自己。 麦克忽然扯出一丝了然的微笑,凑了过去,故意在聂婷的耳边吹着热气,“听说这家的主人叫辛迪墨,他该不会就是你老公的儿子吧!” “你……你怎么知道?”聂婷警惕的问。 麦克朝她勾了勾手,聂婷便凑了过去,没想到麦克却在她的脸颊上印了一个热吻。 “甜心,你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他突然吐着冰冷的气息在她耳边留下一句话,聂婷还在怔愣之际,就看到麦克吹了个口哨走了。 聂婷心内一阵忐忑,准备叫住他,却看到迎面有银色的跑车过来,她只好快速的转过身去,深深吸了一口气。 ******************************************************* PS:第二更……晚了,抱歉! 孩子不见了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阳光很暖,仿佛也染上了幸福的味道。 三个月后的绮月瘦身已经颇有成效,虽然还是有些丰腴,但是辛迪墨贴身给她定制的小礼服依旧优雅的勾勒出了她身材的曲线,加上那莹润得几乎透明的肌肤,和优雅的长发被轻轻挽在脑后,尽管是有年龄差距的两人,但站在一起时候,也越发的般配。 帅气逼人的辛迪墨更是配合她黑色的小洋装,特意穿上了白色的西装,笔挺的身材高大而颀长,加上他唇角始终噙着的温柔微笑,和那深邃得只看见她一个人倒影的黑眸里,真是让前来的好朋友们都羡慕不已。 “老婆啊,你不是说邀请你那位叫玫瑰的同学嘛?怎么还没有来?我看尔辰都快到了呢!” 辛迪墨附在正微笑和人交谈的绮月的耳边,哑声温柔的问。 “是哦!”绮月皱了皱眉头,立即看了看辛迪墨手腕上的表媲。 “嗯,也快了,她应该不会迟到的!” 正在两人说话时,门口出现一抹艳丽的身影,一袭枚红色的斜肩小礼服衬得前来的女人身材高挑而火辣,加上那如海藻般慵懒的披在香肩两侧的黑发,更添了几丝妩媚的风情。 见她正在门口张望,绮月定眼一看,惊喜出声,“来了,来了,那就是玫瑰,这么多年没见,她居然还是这么美!” 辛迪墨听到,特意多看了一眼,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好像没多么觉得很美呀,于是,他嘀咕道,“也还好啊,还是没我老婆美!” “要和我比干嘛,只要尔辰喜欢就得了!”绮月听到,回头瞪了他一眼。 “喂,玫瑰,我在这里!”绮月兴奋的挥舞着右手。 果然,听到绮月叫唤的赵玫瑰立即就迈着优雅的步伐过来了,只是当两个女人一见面时,居然都对彼此惊讶不已。 “向绮月,你真的变了,怎么可能这么美?” “是吗?难道我就不能变得这么美吗?”绮月笑,故意努了努嘴。 “原谅我,我真是感觉到太惊讶了!”赵玫瑰立即解释,几乎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当绮月拉着辛迪墨过来时,她手一指,笑眯眯的说,“给你介绍我的老公,辛迪墨!” “哇……”玫瑰故意夸张的尖叫了一声,然后朝绮月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你厉害,有品味,你老公相当不错!简直是个万人迷!”靠在绮月耳边,玫瑰低声赞叹道。 “谢谢,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单身前来?”绮月看着从后面走来的雷尔辰,故意问。 玫瑰摊开双手,无奈的笑,“没办法,目前是单身啊!” “啊,那正好,给你介绍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 绮月是说到做到,立即将玫瑰拉到还有些泛羞涩的雷尔辰身边,“这位雷尔辰现在,目前是中南六部最年轻的军医,医术精湛不说,人品也非常不错……” “老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需要你这样呀,大家都应该自由恋爱啰!” 玫瑰听到绮月的话,当下就明白了,忍不住抬起眼皮看了雷尔辰一样,的确,这是个一眼望去很干净很纯粹的男人,只是,听说是军医,玫瑰的脸色则变了变。 “对了,绮月,听说茉莉在这里,我们去看她吧!” 玫瑰随即转了话题,站在一旁的其他三人都倍感尴尬。 尤其是雷尔辰,竟然有些慌乱。 绮月抱歉的看了辛迪墨一眼,示意她好好安慰一下雷尔辰,本来嘛,哪里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本来要想追到自己爱的女人,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绮月想到此,立即勾住玫瑰的手,眉头扬起,愉悦的说,“那走吧,茉莉就在楼上休息!” 辛迪墨看着娇妻远去的背影,一下揽过雷尔辰的肩膀,戏谑道,“尔辰啊,这追女人可不能着急,我可是从十七岁那年就开始追我老婆的,一直追了六七年,才真正的将她娶回家的,所以,有我这样艰辛的特例在,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对!” “哈哈哈,那倒是,我完全没问题!”雷尔辰挑眉答,脸上终于又浮现出了原有的优雅笑容。 听到绮月讲了一些关于茉莉的事情,玫瑰眼里都泛出了泪花,她带着一丝泣音低声道,“茉莉这个女人怎么还是这么傻,一点长进都没有,想着我们读高中的时候,要不是我罩着她,她就知道自己受委屈被别人欺负!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幅德行!“ 绮月幽幽叹息了一声,“还好,前几日她醒过来了,但是醒来后,什么话也不肯说,只是每天坐在房间里发呆,你来了就好了,我们可以多多开导她!“ 推开门时,一抹消瘦的倩影正坐在沙发上,绮月和玫瑰纷纷看了一眼,两人这才悄然关上门,走到了茉莉身边。 脸色还泛着病态,一张娇俏的小脸现在真是比巴掌都还要小。 绮月缓缓蹲下身体,捏着茉莉有些冰凉的手,低声道,”茉莉啊,你看谁来看你了,你看看,你还记得她不?“ 茉莉的眼睛眨了眨,转过头来,当看到眼眶泛着热泪的玫瑰时,她忽然笑了起来,”玫瑰,是你呀!“ 玫瑰突然扑了上去,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泣声哭了起来,“黎茉莉,你真是没用,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你给我赶紧着好起来,听见没有!” “我没事,只是你抱我抱得好紧!”茉莉拍了拍她的肩膀,终于无奈的笑出声来。 绮月也低头在旁边抹眼泪,三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茉莉知道这是绮月应该开心的日子,她不想自己的事情影响到绮月的情绪,便安慰着眼前的女人们。 “我真的没事了,只是最近情绪有些恍惚,但是现在也好了,你们不要担心我,对了,玫瑰,你还没有看到过绮月刚生下来的三个宝宝吧!我们一起去看一下吧,他们都好可爱!” “嗯,那我们一起去吧!” 宝宝的婴儿房被安排在一楼,这也是茉莉醒来一个星期后第一次下楼,她也没有要绮月和茉莉扶,自己踩着台阶下了楼。 看到三个长相一模一样都俊俏非凡的宝宝时,玫瑰看着都忘记眨眼睛了。 “天啦,这谁可以告诉我,这三个小家伙是怎么怀上的,真是太惊喜了!”玫瑰俯身,不断的捏着三个小宝宝肉肉的小手,情绪非常激动。 茉莉听到,开绮月的玩笑,“她老公一向很猛,则都不奇怪!” 玫瑰闻言立即笑,“那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绮月这老女人是吃嫩草,还吃了一颗这么生猛的嫩草!” “讨厌,你们有没有做阿姨的样子,怎么可以当着宝宝们的面说这样大尺度的话!”绮月满心都是幸福感,虽然娇嗔的责备着这两个没有节操的女人,但是她的脸色还是微微有些发烫。 “嘿嘿,好啦,我不开玩笑了,这三个小家伙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和老三呢,我真的都分不清楚哦!”玫瑰睁大着眼睛,似乎都看不出三个小家伙有何差别。 绮月指了指他们被子上的记号,”看这个才知道,有时候他们一闹,我也分不清楚了!“ ”好吧,我被你给打败了!“ 玫瑰抱起其中一个正斜着大大的眼睛瞪着他的老大,正想亲下去,没想到老大一下就假哭出声来,直到玫瑰不得不放下他时,他才奇迹般的又止住了哭声。 ”天啦,老大不喜欢我!“ 于是,玫瑰又去抱老二,没想到老二还在睡觉,不敢惊扰他的美梦,玫瑰便又开始调戏起老三了。 还好,老三一看到她,便眯着眼睛格格的笑了起来。 ”哇,老三最和我有缘,来,阿姨亲亲你!“ 软软的唇瓣一下挨到那粉嫩嫩的肌肤,那种奇妙的感觉一下就蔓延到了玫瑰的心底,她突然感叹了一句,”突然好想结婚生宝宝啊!“ 绮月笑而不语,知道某人那是有机会了! “绮月,我都还不知道三个小宝贝叫什么名字呢!”茉莉俯身,轻抚着老大的脸,看得出来,老大很喜欢她的触碰,竟然半眯着双眼,一脸的享受。 绮月温柔的笑,目光从三个小宝贝的脸上一一扫过。 ”名字是他的爷爷取的,老大叫辛迪擎,老二辛迪楷,老三嘛!“ 绮月捏着小宝贝的小手,语气顿了顿,这才缓缓道,”老三他爸爸取名向嘉隽!“ ”老三跟你姓?“玫瑰和茉莉齐声问。 绮月点头,“这是他爸爸的决定,希望有个儿子能随我姓!” “那他爷爷同意?”一般的豪门的长辈,估计都没有几个愿意坐出这样决定的,玫瑰关切的问。 绮月笑容柔软而充满了感恩,”是他爸爸最先提出来的,没想到他们的爷爷最后也答应了,我也很感动!“ ”所以说,你真是命好咯!“玫瑰捏着绮月保养得细腻而柔软的手,由衷的说。 绮月则是看着茉莉,“其实我也是算是苦尽甘来,茉莉懂的,我想,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要用心坚持,也一定能收获幸福的!” 茉莉眼眶淌出泪水,但她很快就将头转去一旁。 “绮月,我打算走了,我问了辛迪墨,我的孩子们虽然安顿得很好,但是我还是放心不下他们!”茉莉低低的说。 “可是你的身体!”绮月没想到茉莉会这么快做决定。 “没事,我已经恢复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茉莉捏着绮月的手,很认真的说,”谢谢你和墨仔的照顾,还有墨仔,其实我受伤不是因为他,你不要再责备他了,他是一个正直而善良的人,只是,有些事情有些人真的无法让人原谅!“ 绮月懂她的意思,玫瑰不算太明白,但也没有再问。 正在三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中时,突然楼下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不好了,起火了……” 绮月听到,心口一紧,推开窗户朝外一望,果然,在草坪的最右方的花房附近,已经升起了滚滚的浓烟。 而草坪下的宾客们,则是乱成一团。 “怎么了,怎么下面会突然起火了!” “我也不知道,我得下去看一下!” 三人出了婴儿房,绮月特意叮嘱了照顾宝宝们的保姆,一定要看好小宝贝们,她这才下了楼。 花房的火势越烧越汹涌,熊熊的火光几乎都染红了天际,绮月奔到正在疏散宾客的辛迪墨身边,急切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刚才佣人说可能是电路引起的,你先别管,我已经打了消防电话,你现在在外面呆着去!” 现场越来越混乱,因为有干燥的地毯铺在了花房前方,一下地毯也着火了,火势逐渐蔓延到了草坪上,绮月带着其他人连忙退了好几米远,看着辛迪墨和雷尔辰以及其他的男同学在扑火,她的心紧张得都揪成一团。 一直等到消防队过来,虽然火势被扑灭了,但是装扮得浪漫而温馨的草坪和花房则是被烧得一片狼藉。 绮月只好不断的对前来的朋友们道歉,没想到当疏散了众人时,楼上的保姆却哭泣着跑了下来,一下跪在她面前。 ”太太,三少爷不见了……“ ******************8 PS:第一更!!!接下来还有一更!!!要大结局了,最后一虐了,大家坚持一下吧! 事情败露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听到保姆所说的话,绮月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时,辛迪墨已经冲了过去,抓着保姆的双臂直接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并厉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少爷到底怎么了?丫” “他……他……他不见了……等我上完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失踪了!”保姆面色苍白的说。 绮月抓着辛迪墨的手,已经吓得泣不成声了。 “墨仔,快上去看啊!”茉莉叫了一声。 辛迪墨这才松开了保姆的手,狰狞着一张英气逼人的脸狂冲向别墅内。 果然,三个小家伙中的老三就不见了,这才多久的时间,刚才还看到的,绮月差点没气晕过去。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你们是怎么照看他们的!” 她歇斯底里的喊着,辛迪墨又冲了下去,直接唤了别墅里的安保人员,加上没有回去的宾客们,大家一起在别墅里寻找着。 这一看是有预谋的,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辛迪墨的心都随之一颤。 到底是谁?他的脑海里闪过一张一张熟悉或陌生的脸,这里所有的宾客,都是他在三个月前调查过的属于他和绮月的朋友同学,按理说,没有人会有这样残忍的心思,抱走他们的孩子。 天色渐渐黯淡下去,有佣人开始在整理着花园里的狼藉,暮色点亮的天空,让人莫名多了一丝压抑感媲。 一辆白色有些残破的小汽车缓缓朝市区驶去,当看到前面有交警排查时,戴着宽檐帽的男子神色有些焦躁的拨通了电话。 “甜心,你在哪里呢?我现在正想见你,想你了!” “我正在开车去老地方!” 男人眼里陡然迸射出一抹亮光,他立即答道,“还是甜心和我心有灵犀,你等着,我马上来!” 悄然将车退到街道一侧,再转头,很快,车子就消失在前往市区的主干道上。 当聂婷推开很久没有来过的公寓时,她唇角不禁浮出了一丝微笑。 去了浴室,冲了一个澡,找出很久没有穿过的情趣内衣,她便坐在床上安静的等待着她的情郎。 当门铃响起时,她很快就从床上站了起来,款摆着纤细的腰肢朝门口走去。 “讨厌,怎么现在才来!”见到男人,聂婷娇嗔的埋怨了一句。 男人摘下帽檐,露出一张邪气而张狂的俊脸,聂婷随即上前,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垫脚猛地吻上他的唇瓣。 男人单手一抵,便将她给反压在了身后。 “宝贝,你就这样想我?” “当然!你出去这么久,有没有背着我碰别的女人!” “怎么会?” “我要检查!” 灵巧的小手很快就朝男人结实的腹肌下探去,当感觉到那炙热正在自己掌心内逐渐膨胀起来时,她的嘴角这才浮现了了然的微笑。 “算你还对我忠诚……”她噙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将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 “我当然对你忠诚,怎么样?今天有收获吗?”男人的手放肆的撩起她的衣衫,直接捏着她的一只丰盈,狠狠的用力揉捻起来。 聂婷低低的喘息了一身,昂头就吻上他的喉结,两人吻得难舍难分时,终于双双滚落在旁边的大床上。 一番**后,聂婷靠在男人坚硬的胸肌上,哑声道,“一点都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了,觉得突然有些累了!” “是吗?”男人把玩着她的长发,试探的问,“那如果我们能得到一笔钱,可以离开这里,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可是有这样的机会吗?”聂婷喃喃的问。 男人突然抓着她的手坐了起来,目光阴沉的说,“现在有一个机会,我们可以敲诈那老头一笔钱,然后可以脱身了!” 看到麦克突然面露凶色,聂婷心口一紧,急切的问,“你想干什么?” 见她警惕的盯着自己,麦克逐渐笑得更加轻狂了,“我想要的只是钱,也是为了你!” “你做了什么?”聂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当麦克附在她耳边缓缓说出自己的计划时,聂婷吓得脸色都苍白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 “嘘……宝贝儿……不这样……你能从辛迪家拿到多少钱?” “可是我们不行……” 邪恶的舌吻堵住了她的唇,交缠的肢体很快就淹没了一切的罪恶,只剩下了最原始的***。 ***************** 当听到辛迪墨和绮月说孩子不见了后,辛迪齐修一下就跌坐在了沙发上。 “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家里这么多的人,连个孩子都看不好!” 他怒斥着辛迪墨,冷酷的脸色很不好看。 “报警了没有!!” “报警了,现在警察正在排查各个前往市区的路口!” 辛迪墨忍着内心的悲痛和愤怒,低声答。 只要抓到那个弄走他儿子的家伙,他发誓,他一定要让他碎尸万段。 偌大的水晶灯照得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沉重和悲伤,这么小的孩子,还在母乳喂养中,怎么有人这么残忍的将他抱走。 绮月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泣不成声。 聂婷从后面进到了卧室内,换了衣服出来后就听到了辛迪齐修怒吼的声音,”一定要抓到这个可恶的家伙,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抱走我的孙子,这样的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聂婷刚接过佣人手里替辛迪齐修泡好的热茶,刚走到楼道处,被辛迪齐修这样一吼,她忍不住双腿一抖,一下在台阶上踩空了,手中的茶杯也飞了出去,她跌撞在台阶上。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落在她的身上,尤其是辛迪齐修,看到她还在这里添乱,随即不耐烦的吼了一句,“你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回楼上去!” “是!”聂婷慌乱的捡起茶杯,咬牙快速转身又去了楼上。 回到房间后的她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好可怕,差点就…… 慌乱的聂婷所有的表情和神态都落入了辛迪墨的眼中,他不动声色的趁辛迪齐修去见公安局局长时,便直接上了二楼。 用力敲响了聂婷房间的门,当聂婷露出一张惊魂未定的脸来时,辛迪墨忽然勾唇冷笑了一声。 “聂小姐,今天中午我们家发生的事情你也在场吧?” “你们家?什么事情?”聂婷站在门口,故作镇定的问。 “我们家莫名其妙的发了大火!”辛迪墨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 聂婷惊讶的挑起精致的眉,疑惑的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起火了?” “你不知道吗?哦,你当时不在?对了,你为什么那么早就离开了,不会知道我们家是要发生火宅吧!”辛迪墨倾身逼近她,语气越来越冷。 聂婷茫然的摇头,她的确是要去参加他们的周年庆的,但是因为在别墅外面又碰到了麦克,她心内紧张,便还没来得及跟绮月说就离开了,没想到,居然他们家还发生了火灾! 看着聂婷转悠着的眼神,辛迪墨越发的觉得有些诡异。 ”怎么?不说话?你下午去哪里了?“ ”我一直呆在家里!哦……不,本来我是准备去你们那里的,我临时有事就没有去了……“ 聂婷淡定的说,刚说完,楼下就传来绮月的叫声,”墨仔,快,警局来电话了!“ 辛迪墨眉头一皱,立即就转身下楼去了。 聂婷背脊处被他逼着出了一身冷汗,听到警局来电话,她身体都一抖,吓得立即拨通了麦克的电话。 ”喂,麦克,你在哪里?你哪里没有被警察盯上吧!“ “喂,我的电话……” 聂婷的电话,突然被人给夺去,当她转过身来时,她却看到辛迪墨和绮月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她当下身体就软了下来,跌坐在了地上。 辛迪墨噙着一丝冷笑将电话搁在耳边,果然,那边的男人在低声说,“放心,我看着孩子在呢,那些警察是找不到的!” “聂婷,果然是你!”将电话不动声色的关掉后,辛迪墨面露凶狠之情,猛地提起她的双肩,又怒吼了一句,“说,我的孩子,你到底弄去哪里了!” “墨仔,求你小声一点,求你不要让你爸爸知道!”聂婷什么也不说,只哀求着辛迪墨不要让辛迪齐修知道。 绮月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聂婷,她曾经那么在乎的朋友,竟然有这样一副蛇蝎心肠。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么么……请大家多多支持雪落的新文《总裁诱妻成瘾》 一切平安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墨疯狂驾着车,旁边坐着绮月,身后带着聂婷疯狂的朝她所说的住所驶去。 车子还没有完全熄火,辛迪墨就从将聂婷拉拽着弄下了车。 “快点,带我过去,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辛迪墨吼了一句。 绮月跟在身后,哪里见过聂婷这么狼狈的样子,但是,至今的她,对于聂婷的行为,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到了麦克租住的房子里时,聂婷开始慌乱的打麦克的电话,但是麦克的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正在她无法跟辛迪墨交代时,辛迪墨已经愤怒的踢开了房间的门丫。 “孩子在哪里……”环顾了一周后,居然没有找到孩子,辛迪墨愤怒的低吼了一声,而绮月,绝望得身体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孩子……孩子……”聂婷也到处找着媲。 绮月没有办法,眼泪哗啦啦落下,她转过身来,一下抓着聂婷的手,哽声央求道,“聂婷,请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吧,他还那么小,现在离开我快十个小时了,连东西都没有吃,你就可怜可怜这孩子吧,他是无辜的……” “对不起,绮月,我也不知道孩子去了哪里?” “啪……”的一声,辛迪墨拽过聂婷,狠狠一巴掌就甩在了聂婷脸上。 “我警告你,你要是还不通知那个男人交出孩子,我现在就要废了你!” 聂婷被打得晕头转向,辛迪墨这是第一次打女人,他真的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聂婷嘴角也溢出了血丝,她捂着红肿的脸强行站了起来,颤抖的手开始拨打着电话。 辛迪墨这边也开始在拨电话,“刘局长,孩子的事情有了新的线索,麻烦你来市区城南中学后面的公寓!” “你……你不是说你不报警吗?”聂婷一听辛迪墨叫来了警察,更慌神了。 “你认为我就算不报警,你还能逃得掉吗?” 辛迪墨冷斥了一句,绮月捂着发疼的胸口靠在门后面抽泣不已,她真的慌乱到脑袋一片空白,她的孩子,现在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在哭,她一无所知,此时的她,真是恨死自己了,恨自己对他的照看不利。 辛迪墨看着绮月哭泣的样子,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附在她耳边不断的安抚着她,“你放心,我们的儿子福大命大,肯定会没有事情的!放心,不要自己吓自己!” 他如此安慰着绮月,可他自己呢,双手也颤抖着,内心的恐惧并不亚于绮月。 聂婷终于拨通了麦克的电话,她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在电话那端骂了起来,“麦克,你疯了,我现在正在找你呢,你现在给我死到哪里去了?” “我……我……哎……这回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情,你快点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聂婷一听说出大事了,内心一阵抽搐。 “孩子……我偷来的那个孩子……好像没有呼吸了……” 手机从聂婷的手掌中滚落下来,她站在那,整个人如木偶一般的站在那里,目瞪口呆,神色也变得僵硬起来。 辛迪墨扣住她的手腕,逼近她,“说,孩子到底在哪里?” “孩子……孩子……” 聂婷呢喃着,目光毫无焦点,捡起地上的电话后,她舌头打结的问,“我知道了,你先要冷静,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去找你!” “好,我在机场附近的卡斯顿酒店1208号房间,你快点来,我现在怕死了!” 聂婷挂了电话,故作镇定的说,“孩子在机场附近的卡斯顿酒店1208号房间!” “那还不给我走!” 辛迪墨又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快速的扔进了车里。 一路狂飙,终于在十分钟后,辛迪墨带着聂婷和绮月出现在酒店的大堂内。 上电梯的时候,聂婷突然面色苍白的蹲了下来,“哎哟,我肚子好痛!” “你又想给我玩什么花样!”辛迪墨听到,管她到底痛不痛,强行将她给拖到了电梯内。 绮月咬着唇,看着电梯里不断朝上跳动的数字,一颗心狂跳不止。 “宝宝,你一定要平安!”她咬牙,不断的祷告着。 门铃按响后,麦克很快就开了门,一看聂婷神色有些狼狈的站在门外,他立即将她给拉进了房间内,却没有看到从门口闪过的辛迪墨。 “甜心,怎么办,孩子好像没有呼吸了!”麦克紧张的说,他只是想要用孩子来弄点钱而已,没想到,这孩子吵闹了一天后,突然什么动静都没有了,他当时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聂婷不断的朝他使着眼色,但麦克似乎正处于恐惧当中,什么也没有看见。 站在门外的辛迪墨听说孩子没有了呼吸,顿时冲了进来,猛地一拳砸在了麦克的脸上。 “畜生,这么小的孩子,你也敢伤害,老子今天要废了你……” “宝宝……”绮月哭喊着冲了进去,到处找宝宝,终于在套房里面的沙发上看到了可怜的向嘉隽。 “墨仔,别打了,快来……快来……”绮月撕心裂肺的在那哭喊着。 辛迪墨不解恨的又挥了一拳过去,直打得麦克滚在地上哇哇直叫。 聂婷快速的扶起他,低声急切的说,“蠢货,快走啊,警察马上要来了……” 麦克这才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的门。 辛迪墨看到宝宝时,宝宝已经面色呈现了不健康的红,他心口一阵紧缩,面对绮月无措的哭泣,他单手抱起孩子,强忍着内心越来越汹涌的恐慌拉过绮月的手大步飞奔出了房间。 警车很快就来到了楼下,载着他们快速的朝最近的儿童医院的方向驶去。 车上,绮月终于熬不住,眼眶还在流泪,但她已经虚弱的晕在了辛迪墨的怀里。 “没事的,我们的宝宝会没事的!老婆,你一定要坚信,我们不能放弃他,不能……”辛迪墨双唇嗫嚅着,紧握着她的手和抱着孩子的手在不断的颤抖着。 到了医院时,辛迪齐修收到消息也匆匆赶来,茉莉和玫瑰则是守着昏厥过去的绮月做着检查,而辛迪墨和辛迪齐修则是徘徊在儿童抢救室的门外,焦躁的徘徊着。 有警察过来,要替辛迪墨做笔录,辛迪墨看了一眼还未知情的父亲,低声道,”抱歉,现在真的做不了笔录,一切等我的孩子做完检查再说,好吗?“ “好吧,不要担心!”警察理解,也表示了安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绮月终于醒来,当她睁开红肿的双眼时,看着茉莉和玫瑰,却没有看到辛迪墨和宝宝,她随即撑起身体要起来。 “绮月,你这是做什么?你还需要休息,你先躺下!”玫瑰立即将她给按住。 “玫瑰,我的孩子呢,他怎么样了?啊?”绮月抓着玫瑰的手,泣声问。 “暂时还没有消息,辛迪墨还没有打电话过来,可能还在检查吧!”茉莉哑声道,表情有些凝重。 绮月听到这话,怎么说都要起来,玫瑰只好帮她拔起手上的针头,和茉莉一起扶着她去了前面的儿童监察室。 刚出病房的门,就看到楼道处出现了一抹高大的黑影,虽然逆着光线,但绮月一眼就认出了他。 “老公……”她沙哑着嗓子用力的叫了一声。 辛迪墨听到,立即奔了过来。 “怎么没休息?” “嘉隽怎么样了?啊?他怎么样了?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不陪着他?” 辛迪墨看着这样紧张的绮月,忽然没好气的笑了起来,弄得大家都是一阵错愕。 ”向嘉隽这个臭小子把我们大家都骗了,他虽然被胡乱的喂了一些儿童牛奶出现了一些过敏症状,但是整体来说,他还是挺好的,我们赶到酒店的时,那家伙只是睡着了!可能是之前哭得太累了,导致他睡得特别的沉,从酒店出来到做检查,他都没有醒过来!” 绮月听到,身体一软,终于如释重负的倒在了辛迪墨的怀里。 还好,没事,真的没事! 玫瑰和茉莉听到,也随之松了一口气,玫瑰还忍不住调侃道,“你们家老三最喜欢我这个美女阿姨,他怎么舍得生病吓唬我,对吧!” “那是,听绮月说,老三生出来的时候是最粘妈妈的,所以没有见到妈妈,他只好呼呼大睡啰!”茉莉也笑了起来,万幸咯,一切平安! 不准难过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里三点,绮月还呆在宝宝房间里不肯出来。 辛迪墨有些疲倦的停好车,从车内提出一袋刚买回来的杨枝甘露,快步上楼去了。 推开门时,看到的是绮月靠在床头,温暖的橘色灯光洒在她四周,辛迪墨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唇角缓缓弥漫出一丝温柔。 “老婆,累了吧,快四点了!”辛迪墨轻轻搁下塑料袋,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替她捏了捏。 绮月眼睛还肿着,伸手抓着他的手,目光落在他搁在一侧的塑料袋上,“这么晚了,你还出去买东西了?” “见你心情不好,想出去给你买点甜品,来,试试,有你最喜欢吃的杨枝甘露!”辛迪墨从塑料袋内取出一个小便当盒,又搬来小凳子坐在绮月面前媲。 绮月笑了笑,“笨蛋,怎么这么晚出去买,店铺没有打烊吗?” 辛迪墨嘿嘿的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疯狂的打他们店铺的电话,结果电话转到了他们经理的手机上,然后他不堪其扰的起来为我做了这么一小碗!” “你呀……真傻……”绮月听罢,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嘘……可不能当着我儿子的面说我傻,不然我以后威信何在?”辛迪墨挑起眉头,故意严肃的说。 绮月笑,笑容里依旧有掩饰不住的落寞和神伤。 “来,我喂你,我记得你说过,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吃甜品……”他取出小勺子,温柔的舀了一小勺轻轻送到她的嘴边。 “那都是我过去的习惯了,自从嫁给了你,都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所以,曾经用来消磨掉烦恼的甜品,也渐渐的快要被淡忘了!”绮月凝着他的眼睛,喃喃的答。 辛迪墨则是淡笑,“嗯,希望以后给你的感觉是甜上加甜……” “来,嘴张开……” “啊——” 绮月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怎么都移不开,她喃喃的张口时,眼泪哗哗落下,哽咽的咽下那曾经让她倍感快乐的芒果肉。 温热的手指轻轻拂去她脸颊的泪,辛迪墨戏谑的笑了起来,“好啦,都过去了,不要再害怕了,没事的,以后咱们小心一点就是!” 辛迪墨越说,绮月的泪就流得越凶。 她吸了吸鼻子,推开了他的手,低声道,“不想吃了,你先回去睡吧,我想多陪下宝宝!” 辛迪墨皱眉,搁下便当盒,不由分说的将她给抱了起来。 “孩子们每天都要看到他们的妈妈,难道你打算明天就这样让他们看到他们最爱的女人吗?乖乖的去睡觉,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有我在!” 辛迪墨故作严肃的说,抱起她时,双臂还朝上掂了掂,惊讶的叹道,“哟,还真瘦了一点呢?肥妞!” “讨厌,不准说我肥!”绮月终于被他给逗笑了。 他总是这样,在他面前任何阴暗的情绪都会被他的小宇宙给击溃,绮月没有办法,只好勾着他的脖子,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其实我好累,想在你怀里睡……” “能不累吗?都折腾了一天一夜了!”辛迪墨看着终于温顺靠在他胸膛的女人,有些心疼。 绮月说完,便歪着头睡着了,辛迪墨小心翼翼的将她搁在了床上,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后,这才替他盖上了被子悄然离开了卧室的门。 从老三抱回来后,辛迪墨都没有在他面前流露过一丝的焦躁和担忧,直到这一刻,当家里的人全部都熟睡后,他才推开了宝宝房间的门,坐在了绮月刚才坐过的位置上。 老大老二都睡得不够老实,才一百天左右,就学会蹬被子了,只有老三,总是那般淡定和沉稳,小小娃儿,才出生就经历了这么大的风波。 辛迪墨唇角噙出一丝温柔的微笑,替两个小崽子盖好被子后,他才捏着他们三只胖胖肉肉的小手丫低低沉沉的说,“小宝贝儿呀,你们可都是你妈妈的心肝,都是她的命啊,所以,爸爸不准你们再这样淘气的害妈妈担心难过,记得一定要健健康康的长大!” “其实呢,你们的爸爸在没看到你们出世前,用你妈妈的话说,他还是一个任性妄为的臭小子,但是呢,自从看到了你们这么依赖你们的妈妈,爸爸才觉得,他原来所拥有的幸福比想象中的还要多,而且,肩上的责任也越来越大了。” “爸爸也要和你们一起成长了,如果以后呢,有爸爸做得不好的,一定要多多原谅爸爸哦,不准背着我欺负你们的妈妈,不然,小心我揍你们!” 正在辛迪墨很动情的诉说着内心的想法和感悟时,没想到老大突然翻了个身,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辛迪墨被他吓了一跳,立即手忙脚乱的哄他,“喂,辛迪擎,不准哭啦,你妈妈才刚睡着!” “喂,臭小子,你再哭,小心我揍你屁屁!!” “哎呀,求您啦,您别哭了,再哭你妈妈都要给你吵醒了!” 老大就是不依,闭着双眼扯着嗓子大哭起来,眼看老二也开始扭动起身体来了,这一下三个小崽子都是有心灵感应的,一旦老大哭了,其他两个准会跟着哭。 辛迪墨愁死了,才知道带这小东西,可不是一点的麻烦呀! 他的目光突然瞟到了搁在一侧的奶嘴上,于是,他立即拿过奶嘴塞进了老大的嘴里。 果然,老大嘴努了努,又吸了吸,一下就没有哭了。 真是变脸变得比翻书都还要快,这下老大没有动静了,老二老三也老老实实的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了。 辛迪墨喘息了一声,正大口呼吸时,突然就听到闷闷的一声。 “噗……” 辛迪墨吸了满满一大口,喉结翻了翻,莫名就吞下了肚。 “靠,谁打屁熏老子!!!”他艰涩吞了吞口水,冲三个熟睡中的小爷低吼了一句。 ************** 绮月起来时,都已经到了下午了,她习惯性的去婴儿房,却没有看到三个小宝贝,一下就慌了。 “芯姨,宝宝们呢?芯姨……” 绮月穿着拖鞋奔下楼来,芯姨听到,乐呵呵的答,“太太,别紧张,小少爷们都在外面晒太阳呢,有先生陪着,你放心吧!” 见绮月似乎不信,芯姨便拉着她的手走到了门外。 “啰……”芯姨朝着花园里的秋千处一指,绮月这才看到了三辆婴儿车全部摆放在一起,辛迪墨则是被对着她,怀里应该是抱了小宝贝,正低着头在那不知道说着什么. 一双柔软的小手突然环住了辛迪墨的腰间,他眼眸微敛,绮月的声音已经柔柔的传来,”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太累了,所以就没叫你,睡好了没有!“辛迪墨腾出一只手,转过身来,揽住了绮月的肩膀。 ”宝宝们都好吗?喂奶了没有?“绮月见他抱着老三,姿势还越来越正确,忍不住笑着问。 辛迪墨点头,"都整好了,调皮的老二还拉了粑粑在我身上,也被我清理干净了!“ ”啊?“绮月大感惊讶。 ”不错哦,你都开始做这些事情了!“ ”我也要分担一些嘛,这三个小崽子真是太调皮了!“辛迪墨放下老三。 绮月蹲了下去,开始逗他们,”宝贝们,叫妈妈……“ ”宝贝们,叫哥哥……“ ”叫妈妈……“ ”叫哥哥……“ ”喂,你怎么可以这样占我便宜!“绮月瞪了辛迪墨一眼,她才不要这么大的儿子呢! 辛迪墨坏坏的笑,“好吧,被你妈妈打败了,还是叫我爸爸吧!” 三个小家伙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转,各个都是一副等待着被讨好的样子,绮月和辛迪墨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无奈的齐齐出声,”冤家啊!“ 坐在藤椅上,绮月懒懒的靠在辛迪墨的肩头,辛迪墨眉心微微皱起,试探的问她,”老婆啊,聂婷的事情你说怎么处理比较好呢?“ 绮月微微一怔,抬起眼眸,撞到他眼中那一抹清澈得近乎透明的目光,她心头随之一暖,扣住他的手,她低声道,“你处理吧,以后我只负责家里这些琐碎的事情,外面的事情都交给你!” 辛迪墨低头轻抚着她的长发,体贴的问,“那不管我处理的方法如何,你要答应我不准难过!” 绮月听罢,便知道了他话语中的坚决,她低头微微叹息了一声。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请大家多多支持雪落的新文哦《总裁诱妻成瘾》,是雪落一直以来很想写的一个故事,请大家多多支持哟,宠文哈,虽然看着不那么像!哈哈哈 浮在云端的宠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夜里,在辛迪墨怀里醒来的感觉,四周有些昏暗,只有门边一盏小壁灯亮着,绮月眨眨眼,窝在丝被里动也不动,她的腰被男人横过来的一只手臂轻轻揽住,两人贴靠着,她听见他胸口跳动的声音。 鼻腔竟然微微发酸,古怪的热意在眼眶中蔓延开来…… 唉!她发什么神经啊? 自从经历了宝宝失踪的事情后,她总是变得神经兮兮的了。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但那股油然升起的悲哀却牢牢地缠紧她,让她不得不认真地面对问题。 婚后的她,似乎越来越变得不像自己了,对人没有防备之心,以至于接二连三的开始出事情。 她真的配得上他吗? 眼前的他,早已不是那个纯情得透明的少年了,他是个无比自我的人,有时候会高傲、霸气、野蛮、唯我独尊,却也拥有致命的吸引力,商场上他是高高在上的操纵者,他手中握了太多的筹码,无论是怎样的对决,他都拥有必胜的信心。 这样的一个越来越有魅力的男人,她如何抵挡得了媲? 心里既苦又甜,矛盾的滋味在唇齿间漫开,绮月悄悄牵唇,她不懂自己,也不想弄懂,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倘若到了最后,她还是总是给他制造麻烦,她会找一个秘密所在,独自舔舐伤口,不会让人看见。 稳下凌乱的心思,她小心翼翼地在他怀里抬起脸儿,近近地细究起辛迪墨好看的脸庞。 浓利的双眉,密密的眼睫,他的鼻梁挺直,轻抿的薄唇泛着淡红,瞧起来柔软且性感,而吻起来的滋味…… 绮月胸口急跳了两下,粉颊在瞬间染红,小手似有自己的意识,竟缓缓地抬了起来,温暖指尖轻触着辛迪墨的嘴唇,沿着那好看的形状爱抚着。 蓦然间,她的小手被一只粗犷大手抓个正着。 “啊?”惊喘了声,她眼睛一瞠,对上辛迪墨深邃的锐目。 “你偷看我?”他开门见山地问,表情坏坏的。 “我……我没有啊!”绮月想抽回手,男人偏不放。 “被我抓个正着,还嘴硬?” 他挑眉,薄唇淡淡勾勒,“怎么样,我好看吗?有没有让你很迷恋?” 绮月小脸爆红,深吸了口气才找回声音。“我才不要那么迷恋你,你越来越有魅力了,可是我呢,我却越来越配不上你了。。” 老天!瞧她说了什么?她的脑袋瓜真的愈来愈不灵光了,有些话藏在心里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说出来?! 她不想让他探知内心,就算她现在又变得自卑起来,那也是她私人的事,只属于她的秘密啊! 周围突然沉默下来,只剩下两人微沉的呼吸声。 辛迪墨注视她的目光变得好奇特,双眼眯了眯,慢条斯理地问:“你倒是说说,你又是怎么配不上我了?” 她咬咬唇,下意识撇开脸,但下一秒,下巴已被他攫住,不由分说地扳正过来。 “北鼻,我在等你回答。”他声音好轻。 看来,不问个清楚明白,他是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 绮月强迫自己勇敢地迎视他,略微僵硬地问:“我觉得我现在笨死了,每次都要你为我善后,而你呢,越来越冷静,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差劲!” 咽了咽喉咙中的无形硬块,她继续问,“所以我觉得我差你太多,难道不是吗?” 辛迪墨忽然神情变得高深莫测,沉吟了几秒才启唇,“说得倒是!” 像是一把锐利的刀毫不留情地捅入胸口,绮月几乎听见自己的心在淌血的声音。 他竟然认同了她的话!! 见她脸色白了白,辛迪墨将她纤细的下颚扣得更紧,似乎不想放过她任何一个细致的表情,想将她完全看透。 “怎么?生气了?”他促狭地问。 “没……没有。”她摇摇头,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的手指粗糙却温暖,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轻抚她的颊,那两片性感的唇瓣却吐出教人难堪的话,“我亲爱的老婆,你是在说梦话吗?” 绮月丽眸一扬,想也没想地就否认,“没有!我……我没有。” “真的吗?”辛迪墨唇角淡扬,声音好沉,如同大提琴一般悦耳,“可是,你如果不是在说梦话,怎么笨到说出这样的话来呢,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女人一笨傻三年,你现在脑袋开始变得秀逗了?” “我不傻”她胸口起伏,咬咬唇,语气变得急促,“我说的都是真的,本来你提醒过我,要我提防聂婷,可是我还反驳你,不信任你,结果被她利用了,还带走宝宝,幸好宝宝没有事,不然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和对宝宝内疚!” 嚷完,她眼眶突然发热,两串泪水竟毫无预警地流了出来,将她美丽的眼睛浸在一片水雾里,显得楚楚可怜。 绮月既懊恼又伤心,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失控的样子,挣扎着要翻身爬起,打算躲进浴室里冷静一下。 “不准走!”辛迪墨的铁臂一下子就把她倒拖回来,利用体型上的优势,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她压在大床上。 “放开我!”绮月不禁抡起粉拳捶打他的宽肩和胸膛。 “不放。”辛迪墨邪气地微笑,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唔……不要……唔……”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瘫软在他身下。 男人结实胸膛欺压着她丰挺的酥胸,他修长的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在品尝她的同时,熟悉的欲火再次燃烧起来。 “老婆,你哭的样子好无辜,让人更想用力欺负你。”轻抚着她曼妙的曲线,辛迪墨抵着她的唇低笑,很满意自己对她造成的影响。 “唔……放开我…………”绮月美眸半合,粉嫩小脸红通通的,但仍倔强地想维持最后一点点尊严。 “放开你,让你躲在角落里哭吗?你这个笨女人。” “你承认了我笨,对不对,你承认了我配不上你?”她恍惚地摇头,心口难受,身体也难受,像放在火盘上煎烤。 辛迪墨对绮月的混乱思绪只是诡谲地牵了牵唇,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滑,来到她甜蜜的花园里,感觉到她轻轻战栗,他的手指沾染上泛出蜜味的春潮。 随即,他开始侵犯那朵玫瑰,长指深深探入。 “啊……”绮月轻叫出来,身子不禁拱向他。 “这么想要吗?”他声音低低的,目光变得深沉。 “唔……”绮月楚楚可怜地喘息,他停在里面不动,让她突然间有种可怕的错觉,仿佛自己在茫茫大海上飘浮,怎么也到不了岸。 辛迪墨打算要拉长这样的折磨,偏偏不给她痛快,还故意俯在她发烫的耳边缓慢地低语:“笨蛋,你真是快要笨到让你儿子笑话你的地步了,不过呢,我告诉你,就算你笨也好,傻也好,配不上我也行,甚至是你以后变得老年痴呆了,你放心,你还是我女人,是我辛迪墨的女人,这样,你总明白了吧,蠢女人!” 绮月眼角渗出泪水,小手紧扯着床单极力抵抗身体里的火焰,摇着头盯着他脸上的坏坏笑容,内心说不出是甜还是喜悦。 “小骗子,你敏感的坏习惯真该改一改。”辛迪墨亲昵地舔掉绮月小脸上的珠泪,尽管腰下的男性象征已昂扬疼痛,渴望埋进她柔软体内得到释放,他仍用力把持着。 “未来我的目标就是做一个最优秀的父亲,还有最体贴的丈夫,当然,也要给你们创造更多的财富,让你的幸福生活再上一个台阶!” 他又舔了她的小脸一口,跟着把舌探进她微喘着的唇瓣里,搅弄着、吸,吮着,片刻才抽离。 她咬着唇,泪流得更凶。 绮月忽然讨厌自己这个样子,好软弱、好没用,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她讨厌自己,好讨厌、好讨厌…… “听了这些,你没什么话想说吗?”辛迪墨紧盯着绮月的五官,不知怎么回事,她愈来愈多的泪水让他好心疼。 臭小子,总是可以有办法让她的心继续为他沉沦,绮月小脸偏向一边,手握成小拳头抵着软唇,泪仍拼命流着,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怎么也止不住。 他下颚绷了绷,薄唇一扯,邪笑,“好!你要是还不理我的话,小心我让你欲仙欲死哦!” 说完,他埋在她深处的粗,指猛地抽出,终于听见她破碎的叫声,而黏稠的春潮沾满他的手指。 下一秒,他健壮的身躯覆盖在她身上,扳开她的腿,瞬间热,硬的男性已用力贯穿了她。 “啊啊……”她身子绷紧。 在她叫喊的同时,他已经开始蹂躏她柔软的一切,让她在他的攻城掠地下完全沦陷。 ***************************8 辛迪墨熟睡的脸庞有些孩子气,深深扯动绮月心中最柔软的一根弦,在他臂弯里,她沉静地打量着他,无声的叹息悄悄逸出被他吻肿的朱唇。 一直宠她如孩子般的男人,叫她如何能不爱他? 绮月想着想着,突然又无厘头的轻笑出声来。 或许她真的是一孕傻三年,脑袋变得越来越不中用了吧!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他的怀抱,先是在床边坐了会儿,让腿间那股羞人的酥软感缓缓退去,这才起身走进浴室中。 浴室墙上的大镜映出她的身影,那被狠狠爱过的娇躯种了不少“草莓”,她双颊淡红,唇儿微启,美丽眼瞳迷濛却也忧伤,她似乎已经迷失了自我,镜中的女人有些像她、又不太像她。 叹了口气,她进入冲澡间迅速地冲洗身子,将腿间黏稠的液体清洗掉,那是她几度高,潮时奔流而出的,也混着他***之端所喷发出来的精力。 一个想法突然晃过脑海里──她会再次怀孕吗? 有好几次他强烈地要她,赤,裸裸地占领她的娇嫩,奋力的进出,将大量的生命之液直接洒在她腹中…… 是啊!她很有可能怀孕的,就算现在没有,按照他毫无预防的做法,以后也极有可能使她受孕。 不过,若是还能怀孕的话,他知道他心里一定想要生个宝贝小女儿的,那也不错,再生个小女儿,那他们都满足了。 不过,想起卿莹告诉她的话,她并不适合再怀孕了,绮月的心瞬间就跌至谷底。 闷闷的取来干净的大浴巾擦净身上的水珠,随意套上一件及膝的大浴袍,静静地步出浴室。 辛迪墨还在睡,那睡相依然性感英俊,她忍不住靠过去,小手轻抚着他的俊脸,以一种温柔又缠绵的爱恋眼神凝视着他。 “墨仔,你会不会想要一个女儿呢,可是我好像不适合再怀孕了哦……”忽然,巧鼻一阵酸意,眼眶发热,她再次咬唇,终于收回眷爱着他脸庞轮廓的小手。 趁着他尚未醒觉,绮月转身离开床边,来到客厅,却未察觉床上原在沉睡的辛迪墨在她转过身之后,就已经缓缓掀动眼皮,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目光盯着她缓缓移动的背影。 她拿起桌上的电话,又静悄悄地踱到客厅那一片洁净的玻璃窗前。 辛迪墨不动声色地跟着坐起,虽已瞧不见她的背影,却清楚地听见她以轻柔略哑的嗓音对着电话那端说:“卿莹在吗?” “我想要几颗药丸……嗯……” “行……那你不要告诉辛迪墨……他一直很不满我偷偷的吃避孕药!” “知道哦,我会注意的!” 绮月依然静静伫立在玻璃窗前,抬起小脸望着窗外的天空。 她一度曾幸福降临在她的身上,但当幸福降临后,总是让生活变得不真实起来,好在,那三个越来越精灵的小家伙给了她最现实的幸福感。 不像辛迪墨爱她宠她,不真实得真像是踩在云端的梦。 “唉!”她忍不住柔声轻叹,不明白她这颗脑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对不起,我昨晚没有控制住!” “啊?”绮月被突如其来的沉声吓了一大跳,迅速地转过身来。 “你……你醒啦?”明明没做什么坏事,可是绮月就是不争气地心跳加速。 “嗯。”辛迪墨只随意套着一条长裤,健臂好整以暇地抱在裸露又结实的胸膛前。 他的唇上,依旧是温柔的笑,绮月移开目光,低声道,“那我下去看宝宝了哦!” 辛迪墨拉她的手,揉着她的身体圈她进怀里,并附在她耳边哑声道,“我老婆总是让我控制不住,每次都想用安全T,但每次都很讨厌用那个东西,因为它总是让我不能完全的感受我老婆的美和温暖!” “别说了,下次注意就是了!”绮月没他脸皮那么厚,说起甜言蜜语来脸都不红一下。 “嗯,我下次一定不这么自私了,吃药伤身体,以后就由我来采取避孕措施吧!”他轻轻啄着她的额头,低声体贴的说。 一晚上的胡思乱想终于在他清晨给予的甜蜜亲吻里变得烟消云散,至于生一个小女儿的事情,辛迪墨也做做出了解释。 “我不会让你再生了,三个就够了!” “为什么?你之前说想要一个女儿?” “我当你是女儿一样宠不行吗?生孩子原来那么惊心动魄,算了,这种事情,经历一次就够了!” 绮月倚在他怀里,说不出的安定。 “可你会不会觉得遗憾?” “怎么会遗憾,大不了,等孩子们长大了后,我们再去领养一个女儿?” “嗯,那倒是个主意!” 正当两人在卧室里你侬我侬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强烈的敲门声。 辛迪墨没办法,只好放开她,哑声道,“准是那三个小崽子又在闹腾了!” 一拉开,房间的门,果然,是芯姨焦急的站在门外。 “先生,二少爷今天早上不知道是不是牛奶过敏,喝了东西后就吐出了不少……” 绮月一听,立即穿着睡衣就冲了出去,搬至到二楼的婴儿室,果然老二身上吐了不少。 “不要紧,他只是普通的吐奶,主要是他们的胃太小了,偶尔没抱好都会有吐奶的习惯!”辛迪墨俨然专家一般,观察了一阵老二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 绮月笑他,”你现在还挺懂的嘛!" "那是,新好丈夫的标准还有一条,那就是要做新好粑粑,充分为老婆分担带宝宝的辛苦!“ 绮月听到,眨了眨眼睛,故意问,”那是真的吗?“ ”当然!“辛迪墨毋庸置疑的答。 猛地,一条柔软的尿布被抽到了辛迪墨面前,上面还染着金灿灿的东东。 "原来老三一声不响的拉了便便,请亲爱的粑粑快点去洗吧!” 辛迪墨憋了一口气,吞了吞口水,这才用手指接了过来,“老婆啊,你这反应也太快了点,我还有些不能适应啊!” 在一旁的芯姨听着他们两口子的对方,忍不住笑出声来,“先生,这些事情还是我来做吧!” 辛迪墨头一摇,将老三的尿布只差没当宝贝一样给捂在胸口了,“这事还是我来吧,为儿子洗尿布算什么,想当年我还为孩子她妈洗过……” “辛迪墨,你不要脸!”绮月一听他又要提当年他帮她洗小裤裤的事情,顿时脸红得立即站了起来。 辛迪墨露出一丝惧怕的表情,立即答,“好了,我不说了,我最近得了很严重的妻管严了,我干活去了!” 见辛迪墨走了,芯姨帮着绮月替老三洗屁屁的时候还忍不住赞叹道,“太太呀,先生对你的好,可真是没话说啊,其实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一眨眼,他也做了爸爸了,又娶了你这么贤惠的妻子,这要是让他的妈妈知道,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芯姨似乎忆起了往事,虽然绮月不知道辛迪墨妈妈的故事,但是从辛迪墨善良和正直的本性来看,他的妈妈也一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女人,为此,她谦逊的答,“其实我哪里贤惠,都是他做得太好了,弄得我是真的闲会了,闲着什么都不会了!” “哈哈,这也好,女人这双手,能找到舍不得让它干活做家务的男人,才是最幸福的!”芯姨的话,让绮月的笑容也越来越深。 呵呵,幸福,早已来临在身边,她还要去患得患失什么呢? ************************************** PS:今天的更新到这里,嗯,想说的是,要大结局了,快了,接下来的番外可能只写墨集团的三位公子了,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呢?其他人的番外会提到,但不主要写! 甜蜜大结局(一)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为了聂婷的事情,辛迪墨和绮月几番犹豫,都有些开不了口,不仅是因为她和辛迪齐修生了个孩子,更多的是,他们不知道辛迪齐修对聂婷到底是个什么心意,加上他的身体状况不是特别的好,这真是一个摆在辛迪墨面前的难题。 晚上睡在床上时,辛迪墨辗转反复怎么也睡不好,绮月伸手,轻轻环住他的腰,低低柔柔的问,“怎么了?失眠了吗?” 辛迪墨这才转过身来,拥她进怀里,并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道,“把你惊醒了吗?” “没有啊!我也没有睡着!墨仔啊,我有件事想问你!” “万一警察抓到聂婷的话,应该会起诉她吧!”绮月幽幽的问。 辛迪墨点头,眸光却一直紧盯着她的脸,“怎么了?你担心她?” “我比较担心爸爸,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聂婷的事情,还有她在外面有男人的事,我想爸爸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感动愤怒和羞愧!”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问题!”辛迪墨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绮月眼睛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掠过一丝暗影,她低声试探道,“要不还是先告诉爸爸吧,毕竟事情迟早有他知道的那一天!” “嗯,我再考虑一下!” “那你不要多想了,先睡吧!你这段时间都没有睡好!媲” 绮月钻进他怀里,打了个哈欠,在辛迪墨宽厚手掌的轻抚下,睡意很快袭来,她就倚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窗台时,绮月就醒了,她倦倦的翻了个身,伸手一摸,辛迪墨已经不在身边了。 穿着睡衣下楼后,她睁着睡眼朦胧的眼到处寻找着他的身影。 芯姨见绮月下来,立即笑眯眯的指了指厨房的方向。 绮月疑惑的看了过去,辛迪墨穿着白色的T恤,灰色的运动裤已经在厨房里忙开了。 绮月会心一笑,悄然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腰,顺势将小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这么早就做早餐了?我都不饿……” “你不饿,小家伙们要饿了,昨晚我看了下怎么弄辅食,现在起来刚好给他们做一点!”辛迪墨沙沙的说,绮月听着眉头一紧,了然的探出头去,“哦,原来是这样,只是辅食,宝宝们现在就要吃辅食了吗?” “四个月了,书上讲,该配辅食吃了!”辛迪墨回头,淡淡的说,伸手还不停的仔细盯着眼前的小砂锅。 绮月混沌的脑袋这才清醒过来,她特别不好意思的凑到辛迪墨面前,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对不起哦,我都没有想到,我真不称职!” “以前说你笨你总不承认,现在你自己该承认了吧!你可不但是一孕傻三年,这记忆力呀,也跟着下降了!" “好吧,我承认我笨!”绮月暗自笑,反正承认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不过,她很快就夸张的叫了一声,“哇,我现在记忆力下降,会不会现在就有老年痴呆症了!” “啊――呸――”辛迪墨回头,用力拍了下她的脑袋。 绮月撒娇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娇声道,“就算记忆力下降,我也不会忘记我还爱你,更不会忘记你是我老公!” “哟哟,这小嘴真甜了,来,给哥哥亲一个!” 辛迪墨也被她哄得心情特别好,有些飘飘然了,他低头扣住绮月的下颚,朝她坏坏的眨了眨眼。 “讨厌,芯姨都在后面呢!”绮月捏了他一下,却还是踮起脚尖,主动堵上他的唇,在厨房内来了一段缠绵的热吻。 咳,女人总是这样,口是心非得要命,还好,他可是了解她的。 安顿好三个小家伙后,辛迪墨和绮月又是对家里佣人保姆一阵叮嘱,两人这才出了门。 车上,辛迪墨脸色有些沉,绮月抓着他的手,安慰道,“别紧张,爸爸不是那么是非不分的人,我们只要间接的提点一下他,他应该就会明白我们的用心的!” “嗯,希望他的情绪和身体不要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辛迪墨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答。 车子到了辛迪齐修的别墅前面时,辛迪齐修正在花园里晨练,看得出来,他的气色非常好。 “爸爸!”两口子齐齐叫了一声,辛迪齐修这才回过头来。 “你们这么早就过来了?”辛迪齐修双手合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辛迪墨微笑着点头,绮月上前,立即扶住他,辛迪齐修笑,“你们啊,别老是把我当成病人,我现在身体可是很好!” “爸爸,我可没有把你当成病人哦,只是我想扶着你而已!”绮月在辛迪齐修面前,俏皮的答。 绮月是个懂得感恩的人,自从辛迪齐修说出同意她和辛迪墨交往的话后,她就一直感激不已,所以,对于辛迪齐修,她也真正当他是自己父亲来对待,嘘寒问暖不说,温顺而温柔的性子,也让辛迪齐修喜欢不已。 “呵呵,你们啊,就知道哄我开心!”辛迪齐修看了自己儿子儿媳一眼后,又关切的问,“孩子们呢,他们晚上还闹不闹,带他们,绮月你一定很辛苦吧!” “不辛苦,家里的佣人那么多,我也只是陪他们玩玩,别的事情都没有做!”嫁给辛迪墨,她算是真的养尊处优了,家里所有的事情,她几乎都不沾手了,就连下厨做宝宝的辅食,也由辛迪墨代劳了。 扶着辛迪齐修来到客厅后,绮月又赶紧着去给他倒水。 辛迪齐修坐下,接过佣人送来的毛巾擦了擦脸和手,这才悠声道,“你们这么早过来,是找我有事吧,有事的话,就说吧!” “爸爸――”辛迪墨顿了顿,有些难得启齿。 “说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辛迪齐修诧异。 “那个……上次嘉隽的事情,警察那边过来了,说……说……”辛迪墨看了正欲走来的绮月,他向她投以犹豫的目光,正好被辛迪齐修看到,他抿了抿唇,淡声道,”你要是不好开口的话,绮月,你说,嘉隽的案子警察怎么说?“ 绮月听着端着茶杯的手一抖,她瞪了辛迪墨一眼,不会这种事情要她来说吧,她可开不了口。 辛迪墨见状,只好低声道,“警察说,可能和聂婷有关!” “聂婷?”听到这个名字,辛迪齐修的脸色微变。 “怎么说?”他问,语气有些冷。 “宝宝是她和一名外国男子抱走的,目前警察已经知道了他们藏身的去处了!所以,这件事,想问问爸爸的意见!" 辛迪墨说完,有些紧迫的看着辛迪齐修,没想到辛迪齐修则是在扫了他和绮月一眼后,便冷凝着神色淡了声线,“一切交给警察处理,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来告诉我!” “爸爸……如果你不想她这样的话,我们可以……”绮月生怕辛迪齐修是因为面子问题要将聂婷的事情秉公办理,连忙想要劝慰他。 没想到辛迪齐修却是抬手打断了她要说的话,“我没有任何意见,不用考虑我的想法!” 说完,他站了起来,招手叫来贴身佣人,扶住他准备上楼去,辛迪墨连忙站起来,末了,就听到辛迪齐修转过头来交代,“绮月啊,你应该有认识福利院的人吧,聂婷的孩子,你改天将他送过去吧!” 辛迪墨和绮月惊到,站在那错愕不已。 辛迪齐修见他们面露错愕之色,便挥手支退了佣人,冷峻下颚的肌肉抽了抽,淡声道,“孩子也不是辛迪家的,送走最合适,这件事,你们尽量稳当点去办吧!” 原来,原来心境最明的是他们的父亲,辛迪墨和绮月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原来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淡漠的看着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哪怕她做了种种欺骗他的事情。 绮月心里特别不好受,相信辛迪墨也是,辛迪齐修上楼后,他便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抽烟,绮月抽掉他的烟蒂,低声道,“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疑惑,要不我陪你去和爸爸聊一聊吧!” “算了,我不想问!”辛迪墨情绪有些激动。 绮月没办法,只好陪他坐在下来。 两人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辛迪墨去了警局,顺便去联系福利院的事情,绮月则回家照顾宝宝去了。 只是,让绮月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辛迪齐修逼厉如菲离婚,却要聂婷呆在他身边,可想而知,他根本不爱聂婷。 关于他们三人复杂的关系,绮月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现在的聂婷,连孩子都没有带,自己也不知道逃往何处了,绮月想到此,忍不住幽幽叹息了一声,只能希望聂婷能通过这次的事情,吸取教训,以后能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废弃的居民楼内,聂婷正焦躁的在房间内徘徊着,房间灯光昏暗,照着她的身影也越发的孤寂,原本精致的脸颊此时也因为连日来的担忧已经染上了憔悴之色,她咬着有些苍白的唇瓣,目光不断的在外面扫来扫去。 当听到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时,她立即朝门口奔去。 从猫眼里看到麦克的脸后,她这才放心下来打开了房间的门。 “怎么样?外面风声怎么样?” 麦克扔下买来的外卖,有些烦躁的说,“现在还没有动静,但是听我朋友说,好像事情还没有完,警察有在排查我们!” “那怎么办?”聂婷一听便慌了,忍不住抓着麦克的手,急切的问,“麦克,快想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这都是被你搅黄了的,本来没有的事情,你却因为害怕而露了马脚,现在钱都拿不到,还被警察追!” 麦克烦躁的说,一屁股坐到沙发上,顺手按开了电视。 聂婷一听到他抱怨和责备自己的话,忍不住发火了,秀眉一挑,她眼里也露出了厌恶之色,“喂,麦克,你现在倒怪起我来了?当初是谁自作主张的在他们家的花房里放火的,你还抱走他们的孩子,幸好孩子没事,不然我们两个都要死在监狱了,你这个没有脑子的蠢货,你还骂我,要不是你这么没有用,我至于现在诶你连累成这样吗?” “哟,还怪起我来了,你敢说你没有动过他们孩子的心思,你敢说不想除掉他们,你可是说过,辛迪老头的遗嘱里,他已经将全部的财产交给了他的孙子和儿媳妇,你这个没有名分的女人,你就算呆在他身边,可是一分钱都拿不到!” “放屁,不可能,他活不了几年,他不可能到最后一点财产都不给我,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真是一分钱都捞不到了!” 正在两人互相争执得都快动手了时,电视屏幕一闪,突然闪出了一条公告。 “今日,墨集团的辛迪墨代其父亲发出一份公告,公告称,一位姓聂的女子将不再与其父亲有任何关系……” 聂婷和麦克听着这条才不过一分钟长的新闻,纷纷瞪大了双眼,尤其是麦克,看着脸色苍白,目露不甘的聂婷,冷笑道,“好了,既然你也被辛迪家赶出来了,我们也该散了……” “散了?”聂婷快速站起来,一步一步的逼近麦克,并朝他讥讽的笑,“怎么?麦克,你现在算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了?你可别忘记了,你过去的那些年,都是我花钱在拱着你,都是我花钱在养你,你现在想甩开我了?” 身形高大的麦克被她逼到了墙角里,在短暂的尴尬之后,他突然扬手猛地推开她,聂婷见他动手,她立即死死抓着他的手,有些歇斯底里的叫,”麦克,你就这么没良心,你就这样残忍?“ "我不走,好啊,你现在养得起我吗?别忘记了,我可是没有工作,你现在一无所有,你拿什么再养我?”麦克嬉皮笑脸的问。 聂婷唇哆嗦着,突然就一头栽到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并哭泣道,“麦克,你不要离开我,你要离开我,我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我们结婚吧,我们可以去找工作……” “算了吧,找个屁的工作啊,现在警察到处在找,你认为我还会傻得跟你这个笨女人呆在一起吧!”麦克变了脸色,用力的推开抱着他的聂婷,聂婷不放,他火了,甩手用力再推,聂婷便被推到撞在了桌角边上。 “麦克――” “滚开啊,聂婷,我早就厌倦你了,你现在对我,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还有你的身体,已经人老珠黄了,勾不起我的任何兴趣了,所以,我要走了,记住,你以后不要来缠着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麦克冷笑着,回头看了聂婷一眼,吹了声口哨,拉开了房间的门,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没想到他刚下了楼,正准备朝居民区后面的小路走去,警车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我……我是无辜的……都是那个女人……楼上那个女人指使我干的!“ 麦克嘟嚷着,引来众多围观的人。 当铮亮的手铐亮在聂婷眼前时,她整个人都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过了许久,她才在警车里竭斯底里的叫喊起来,”你们抓错人了,我是无辜的,火不是我放的……不是……“ 但是,当她看到麦克颓丧着脑袋也坐在车厢内时,她突然浮出了一抹冷心,内心有抹痛快油然升起。 ”哈哈哈,麦克,你认为你可以跑得掉吗?哈哈,真是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啊!“ ”警察,放火不是我放的,是他,是这个男人!“ “不是我,是这个女人指使我的,都是她教我做的!”麦克矢口否认,一口咬住聂婷。 正在聂婷震惊不已时,坐在他们旁边的警察严肃道,“你们谁也不要争了,是谁犯的罪,我们刑侦人员都会查清楚,现在你们都给我安静一点!” ******************* 在警局内,绮月看到了聂婷,她因为在知情的情况下放任了麦克实施纵火罪而将面临公检机关的起诉。 此时的聂婷,一下就像是苍老了许多,她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看着绮月,目光里似乎有太多复杂的情愫。 "你来,是为了笑话我吗?“她终于开口,语气是惯有的冷漠。 绮月坐在她对面,摇了摇头。 她冷笑起来,”那是看我的下场有多么惨?“ 绮月依旧摇头,只是微拧起秀丽的黛眉有些急切的说,”聂婷,你为什么到现在了还不知道自己犯错了?你现在还是如此的针对我?难道就是因为我也嫁进了辛迪家?“ ”不是吗?你不是当年因为我跟你说了辛迪齐修的事情后,你才想着也要进辛迪家的门吗?“聂婷轻蔑的问。 绮月无奈,只能叹息。 ”我和辛迪墨是自由相爱,我们拉拉扯扯了好几年才在一起的,并不会因为你说的那些理由在一起或者分开,而我,对你,从来没有过敌意,哪怕你呆在墨仔爸爸的身边,我也试图去尊重你现在的身份,没有看不起你,可是你,总是针对我,还一错再错,做出这样没有理智的事情来!“ ”够了,我不需要你来指责我!“ ”算了,我也不想说了,我只是想来告诉我,你的孩子,我已经把他妥当的安排在福利院了!“ 绮月站起来,也不想多说。 聂婷一听到孩子的事情,激动得立即抓住绮月的手,愤怒的吼了起来,”你把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为什么他会在福利院,为什么?“ ”这是爸爸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 ”是他!“聂婷面色苍白的跌倒在软椅上,终于,她轻讽的笑出声来。 ”我知道,我只是他的挡箭牌,他根本不爱我,他爱的是厉如菲那个女人,因为他病重,不想连累她,所以残忍的赶她走,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没有斗过那个女人,我还是没有!“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绮月看着暴怒的聂婷,眼里充满了血丝,她不甘的表情在她看来,有几分残忍的痛。 而她的话,更是让绮月心口一颤! 这就是他们三人多年的纠葛?原来,最残忍的不是男人,原来,最残忍的是不爱,因为不爱,所以可以无所顾忌的用金钱摆脱所有的事情,哪怕是女人的心和付出的情感! 绮月想,关于辛迪齐修和厉如菲还有聂婷之间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她应该是懂了! ******************************** PS:哈哈哈,17号生日,偷懒没有更新,陪家人了,今天更新上,抱歉咯! 甜蜜大结局(二)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见了聂婷,绮月始终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想不出来是为了什么。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什么劲,软软的靠在那里,像是有很多的心事一样。 辛迪墨晚上回来得很晚,他特意将车停在铁门外,生怕惊醒了他们,没想到推门一看,绮月正歪歪的靠在沙发上,电视还在旁边放着,手里抓着遥控器的她,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他眸光微暗,脱下西装套在她身上,正准备自己先去冲洗一下,没想到绮月就醒了,她伸手抓着辛迪墨的手,鼻息浓重的问,“这么晚才回来?” “嗯,香港那边的业务有了新的突破,最近几天都在开会,会忙一点!”辛迪墨俯身,坐在她身边,昂头低低的喘了一口气丫。 绮月软了身子,靠了过去,小手轻抚着他的胸膛,眼里有柔柔的光,全是心疼。 “这么辛苦,看你都瘦了!媲” “不辛苦,现在企业正在告诉发展的时候,我应该更加努力将他们做的更好!” “好吧,其实我要求不高的,那些财富,也是以后带不走的,我只要你能多多陪伴在我们的身边,我就已经满足了!” 辛迪墨低头,啄了啄她的脸,“知道了!” 他站起来,想要抱绮月,绮月不让,双脚快速的蹭到了地上,“不要你抱拉,你不累呀,还抱我!” “再累抱老婆的力气还是有的!”辛迪墨眉眼里全是温柔的光,弯身,在绮月娇嗔的惊呼声中,他抱着她大步朝楼上走去。 “去洗澡……”刚放下床,他就凑了上来,绮月娇羞的凝着他,目光望向洗手间的方向。 “好的,你等我!”他伸手,揉了一把她的胸,这才朝门外走去。 绮月站在浴室的门外,看着他将里面的衣服脱了后全部甩了出来,她正欲捡起,却听到辛迪墨制止的声音,“就扔在那里,我等下送到洗衣房里去,你好好的休息吧!” “虽然我也很累,但是我给我老公拿衣服的力气还是有的!”绮月学着他的语气,调侃的笑。 辛迪墨在里面吹了个口哨,看上去心情特别好。 绮月站在洗衣房内,将辛迪墨的衣服分类塞进了滚筒内,听着滚筒转动的沉闷的声响,她站在那,忽然觉得日子就那么稀松平常的过,岁月静好而安稳,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辛迪墨下来时,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看着绮月呆呆的站在洗衣机旁边,便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在想什么?”把玩着她的长发,他柔声问。 绮月抱住他的腰,将头温顺的靠了过去,喃喃道,“我去见了聂婷,感觉她的状态特别不好,她还说起了爸爸的事情,说爸爸是利用她赶走了小妈,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有这回事?”这倒是让辛迪墨有些意外。 绮月点头,继续道,“我想这个时候了,聂婷应该不会说谎话,那这样说的话,爸爸心里应该一直有小妈,墨仔,你说我们要不要为爸爸做点什么?我看小妈夺回银行后似乎也一直在等待爸爸找她,但是爸爸却沉默的并没有采取任何手段,可想而知,爸爸也想将银行给小妈的!” 辛迪墨英挺的眉始终皱着,他心里倒没有觉得这个不可能,只是,他现在的工作,有些忙了,可能这件事,他不能做到全部的精力去投入了。 “如果你想做什么,你就去做吧,我都支持你!” “嗯,我想想……” 绮月点头,辛迪墨看了一下洗衣机上的时间,忍不住问,“老婆啊,你这还要呆多久呢,不会要等到洗衣机洗好了才回去睡觉吧!” “噢噢噢,是呢,那算了,等早上起来再看吧!” “那上去吧!” 辛迪墨揽住她的肩膀,绮月却站着不动,辛迪墨回头,她娇俏笑,又有些害羞的朝他伸出手。 “老公,抱我上去,想你抱我!” 辛迪墨心一动,眼里有潋滟的光芒,柔情四溢得眸光里却又流泻出一抹坏坏的笑意,“不抱!你刚才不都还在心疼我吗?” “呜……抱……想你抱我……”绮月见被拒绝,抓着他的手,身体就这样缠了上去。 “来嘛,抱着我,让我的脸贴在你的胸口,这样我才可以感觉到你的心跳……”她学他的样子,赖着他,脸皮也便厚了。 辛迪墨好享受这种被她讨好的感觉,他随即腰一弯,反手拍了拍自己的背,拽拽的说,“来,爷背你得了,上来!” “讨厌!”绮月嘴上不喜欢他这样说,但是身体还是蹭了蹭,然后猛地扑到了他的背上。 “哎哟,我的肥妞啊,你这可不是一点重啊!”背起绮月时,辛迪墨突然抖了抖,差点没站稳。 绮月捏他的耳朵,故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现在就背不动了,要不要给你补下肾呢!” “补肾啦,那不要啦,我辛迪墨还可以一举让你再生三个!你信不信?爷还可以让你夜夜笙歌至少三十年!” “哈哈……”绮月笑趴了。 “要不要这么夸张,还三十年呢!你不知道男人的精力都是逐年下降的吗?” “那是别人,别把你强壮的老公和那些肾虚的男人比!” 辛迪墨背着绮月,踩着台阶,脚步沉稳,走廊上镶嵌着的精致壁灯上洒下的余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缘分总是这么奇妙,当年那个帅气正义的小子也曾在大街上背着一个受了委屈的女子走了很久很久的路,那条路黑得仿佛没有尽头,但又谁曾想到,穿过黑暗之后,便是美好的未来,他这一背,竟然也是一辈子。 绮月趴在他背上,被他逗得眼泪都快出来,两条细长而莹润的小腿就这样任性的在灯光下晃来晃去,滑出了一圈又圈幸福的轮廓。 将绮月放在床上后,辛迪墨低头就钻到了她的肩窝里,像只饿极了的小猪一样乱拱着她。 ”哎……今天不要了,好累哟!“绮月抱着他的头,温柔的轻抚着。 辛迪墨舔舐着她的锁骨,温热的唇瓣猛地吸了一口,绮月忍不住娇嗔的低吟了一声,缩了缩脖子。 ”真想好好干你!“他沙哑的说,性感的唇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呼着灼热的气息。 绮月懒懒的瞥了他一眼,轻笑出声,”你还真能干!“ ”可不是?“辛迪墨躺好,只能把她拥在怀里,贪婪的嗅着她发间的清香,得意慰藉自己那内心的渴望。 ”知道你现在带宝宝辛苦,我们一个星期就来四次吧!“辛迪墨摸了摸她的脸,很体贴的做出了让步,目光又讨好的看着她,等待她的奖赏。 没想到绮月却白眼一翻,郁闷的嘟嚷,”还有四次啊,一次可以吗?四次基本上是真的吃不消啊!“ ”一次啊!你想憋死你老公我啊,你别忘记了,你老公现在可是如狼视乎的年纪啊,正值青壮年,青壮年,壮,你懂不懂,懂不懂壮是什么意思?嗯哼?” “不懂啦,壮有什么好,还需要讲求质量呢,一周一次好,小别胜新婚!”绮月煞有介事的安慰他。 "狗屁,天天晚上躺在一个床上,不碰你,你当我阳痿呢!“辛迪墨不满,拽拽的表情里全是轻狂的傲气。 绮月知道,和他争执这个问题,她肯定是争不过他的,索性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脸,冰冰凉凉的双唇一下就安抚住了他躁动的心。 ”乖啦……要节制,你晚上这么累,白天也这么辛苦,我心疼你呀,你不要这样透支你的健康好不好?以后我老了,还要你照顾我呢,还有我们的儿子们,他们长大了都还要仰仗你呢!“ 绮月软糯糯的嗓音听得辛迪墨的骨头都快酥掉了,尤其是她清亮的黑眸在夜里越发的透亮,里面那浓烈的期待和关切,将他看到都有些不忍。 她最了解他,知道他的性子绝对只能软着来,果然,辛迪墨大受感动,一把用力的紧搂她进怀里,并轻声低语道,“老婆说得对,我不仅要多多的赚钱,我还要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样才能为你们挡风遮雨!” “嗯,乖!”绮月点头,紧绷的身体终于完全松懈下来了。 她终于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个觉了。 哪里想到,她才睡了一半,就有人不怀好意的在她身上到处摸了起来,她一手抓住那伸进她小裤裤内的手,睁开惺忪的睡眼,求饶道,“说好了的呢,放过我吧!壮士!” 辛迪墨不依,压上去,揉捻着她的身体,直到她真的求饶起来,他才有些心不甘的放开了她。 绮月被他弄得睡意全无,身体却又有些泛累,她昏昏沉沉的靠在他的手臂上,却恍惚的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传来,“老婆,我打算把你和孩子们弄去香港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香港?为什么?现在在这里不是好好的吗?”绮月转给身来,疑惑的问。 “香港那边对我发出了邀请,我可以以优才计划获得香港的居留权,刚好公司最近几年在要依托香港做国际化的发展,所以我打算未来的时间都呆在那边!” 辛迪墨耐心的解释着,充满期待的看着绮月,没想到绮月却是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细声道,“随便呀,我反正在这里也没什么亲戚,我跟做你走就是了!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辛迪墨听罢,内心一阵感动,又是热吻送上,缠绵得越来越放不开她。 *************** 六个月后,聂婷的事情算是做出了了结,但是具体结果,辛迪墨还是没有告诉绮月,他不想她有任何一丝难过的情绪。 而辛迪齐修五十岁的生日即将到来,这次的生日宴会,辛迪齐修并没有邀请太多的生意上的朋友,只请了自己的知己好友十来人,然后是他的儿子儿媳妇和他最爱的孙子们。 眼看酒店都要上菜了,绮月却还没有来,三个小家伙分别被家里的佣人抱在怀里,许久没有见到妈妈过来,也开始变得不老实了。 “墨仔,给绮月打个电话,看看她还要多久到!别让你这些叔叔伯伯们等久了!” 辛迪墨点头,正准备给绮月打电话催促她快一点,她说去买礼物的,没想到却迟迟没有来。 包厢的门一下就被推开了,绮月挂着盈盈的微笑出现在大家面前,辛迪墨见状,立即站了起来,没想到他却看到了身后的厉如菲,他顿时就愣住了。 绮月朝他使了个眼神,辛迪墨高大的身影刚好遮住了辛迪齐修的目光,但他已经知道绮月来了,于是坐在那,低沉着嗓音吩咐道,“绮月你来了,赶紧过来坐,你叔叔伯伯都等你好久了!” 绮月笑,“嗯,爸爸,我知道了!” 她转过身去,打扮得依旧精致的厉如菲似乎有些窘迫,绮月朝她使了一个鼓励的眼神,顺便挽住她的胳膊,几乎是半拖半拉的将她拉到了餐桌边。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是全部落在了厉如菲的身上,大家纷纷错愕后,又将目光投向了辛迪齐修。 辛迪齐修看到她,笑容僵在脸上,他快速的站了起来,似乎太过惊讶在这里见到厉如菲。 厉如菲似乎有些惧怕看到他这样打量自己的目光,她当下脸色就有些红了,立即转过身去,低声对绮月说道,“可能这里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先走吧!” “小妈――” 绮月拉着她不放,连忙朝辛迪墨使眼色,希望他也出声挽留。 辛迪墨知道绮月的一番好意,便挡在厉如菲面前,轻声哄着她,“小妈,难得大家相聚,就留下来吧!” 厉如菲有些不自在,连忙摇头,“算了,下次我们再聚吧,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 绮月知道,她要走,是因为辛迪齐修的表情太过惊讶,还有,她要的并不是她和墨仔的挽留,而是他们身后的那个男人。 绮月偷偷的看了一眼辛迪齐修,辛迪齐修已经收回了落在厉如菲身上的目光,他神色淡漠的看着落地窗外闪烁的灯光,表情也恢复了曾经的冷峻,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他生气了,绮月可就害怕了,毕竟,长辈之间的感情纠葛,她这个作为晚辈的参合进来,有些不太尊重。 绮月一想到这,就紧张起来,站在那,她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想为那个一直对墨仔无私照顾的女人争取一下。 好在,辛迪齐修突然开口,“既然来了,就留下来吃饭吧!” 绮月一听,心口一阵狂喜,连忙不由分说的拉着厉如菲坐到自己身边,总算可以开席了,辛迪齐修身边的几位老友也都是熟人,见到厉如菲,一声又一声嫂子的叫着,也像是故意调侃辛迪齐修,但总算,辛迪齐修的表情也逐渐放松下来了,看得出来,他并不排斥这样的称呼。 厉如菲原本有些紧张的,只因为这个男人,她真的有太长的时间没有见到了,可是,当她见到绮月三个可爱的宝贝时,她一下就有些懵住了。 “宝贝们,叫奶奶哦,看一下,你们的奶奶好美哦……” 绮月哄着小宝贝们,小宝贝们眨着大大的眼睛纷纷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突然,老二格格的笑了起来,其他两个小东西也随着笑个不停。 厉如菲也不知道是欣喜还是感动,突然眼眶就泛出了热泪。 她抱起老大,将脸贴在他嫩嫩的小脸上,突然嗓音沙哑的低叹道,“瞧他这英俊的模样,是多么像小时候的墨仔啊,真是招人疼爱……” 绮月偎依在辛迪墨的怀里,昂头给他一记得意的眼神,似乎在提醒他,看我会生吧!儿子都像你! 辛迪墨偷偷的捏了一下她的胸,报以宠溺的微笑。 晚宴比想象中的气氛还要好,尤其是厉如菲,抱了老大又抱老二,接着抱老三,最后连自己也没吃上一口饭,不管绮月怎么劝她,她就是舍不得放手,亲了又亲,那种由内心散发出来的疼爱,是怎么也骗不了人的。 辛迪齐修不知道是不是也看不下去了,特意将脸一冷,用惯有的大家长的语气道,“把孩子给保姆先抱着,自己先吃口饭再说!” 厉如菲听到辛迪齐修的话,脸颊浮上了淡淡的红晕,尤其是撞上辛迪齐修深邃的目光时,她低头轻轻应了一声,转身将怀里的宝宝交给了身后的保姆。 餐桌上没有喝酒,但温馨的气氛似乎已经让人有些陶醉了。 宝宝们闹腾了一阵,都相继睡着了,辛迪墨开了房车过来,要送绮月和孩子们回家,辛迪齐修的老友们很配合的各自离开了,最后剩下的,竟然是辛迪齐修和厉如菲。 “我该走了,祝你生日快乐!”厉如菲站在酒店的门口,有凉凉的风吹来,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辛迪齐修的目光扫了她一眼,绅士十足的朝她伸出了右手,“走这边吧,我车停在对面,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拦车就可以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厉如菲急急的说,没想到辛迪齐修却转过身来,瞬间就冷了脸,他低头道,“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将我当成病人的!” “对不起,我……” “不用解释了,上车吧,估计孩子们还在看着呢,总不能让他们扫兴吧!” 辛迪齐修突然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厉如菲明白过来,低着头,唇角自然的牵扯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停在远处的房车内,绮月偎依在辛迪墨的怀里,终于看到了辛迪齐修的车慢慢的消失在了视线内,她突然抬起头,亲吻着辛迪墨的下颚,并柔声道,“我希望爸爸还能给他们彼此一个机会!” 辛迪墨揉了揉她的头,轻笑出声,“你呀,原来忙活这么几个月,总说出去见朋友,原来是去做小妈的工作了!” “这样不好吗?她对你有恩,而且很爱很爱爸爸,爱到可以为了你不要自己怀孕,我以前不能理解她,但是现在,我真的很敬佩她,很少有女人可以做到这样,所以,我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 绮月说得好认真,眼里尽是期待的光芒。 辛迪墨的笑容则越来越深,他该说什么呢?只能期待,他女人的心愿成真了。 ******************************************************* PS:今天的更新到这里,请大家多多支持雪落的新文《总裁诱妻成瘾》!男主绝对深情专一强大有爱绝对各种宠,期待大家的捧场哟! 甜蜜大结局(三)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晚上,绮月香香软软的依在辛迪墨的怀里,呼吸均匀,墨黑的长发半遮着她光滑莹润的肌肤,仿佛月光下湖面上零碎的波光,看着叫人都移不开双眼。 辛迪墨不老实的开始揉捻她,她眼睛的没有睁,娇嗔的抓他的手,“好啦,别闹了!丫” “老婆,我想和你说说话……”他俯身,板正她的脸,对她抽着热气。 绮月撅了撅嘴,觉得脸上太痒了,又偏过头去,迷蒙的低喃,“不要了,明天再说!” 辛迪墨不依,头一摘下去,咬着她的脖子狠狠的吸了一口,绮月只感觉到血液莫名倒流,她扬起手臂捶打着他的肩膀,这么重,差点被他突然给压背过去。 “好啦,说就说嘛,老是喜欢动嘴!”她没办法,只好睁开双眼,打了个哈欠。 辛迪墨越说越得意,大腿强行撑开她的双腿,就这样挤了进去,绮月这回真被他的架势给吓醒了。 “喂,不准啊……” “我就摸摸……” 他伏在她身上,这边摸摸那边啃啃,一副想吃又吃不到嘴的样子,真是可怜死了,可惜绮月才不管他,现在必须节制媲! 自己在那啃了好一会儿的辛迪墨这才抬起头来,目光柔软而又深情的低叹了一句,“我老婆真好吃!” 绮月听着,骨头都快酥掉了,她揉着他的脸,笑得眉眼都弯起了,眸光闪闪的。 “嗯,你说,要跟我说什么话呢!” 辛迪墨翻身过来,一把搂她进怀里,这才若有所思道,“为什么会不跟我说就去联系小妈?还劝她来爸爸的生日宴会!” “怎么,你生气了?”一听辛迪墨这语气有些不对劲,绮月忙紧张的问。 “你说嘛!”辛迪墨不回答。 “好吧,我就是想让他们和和美美在在一起,不管感情有多少,在一起总有个伴,他们相伴了这么多年,肯定已经离不开对方了,一想到要是他们都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过,心里就特别不好受!” 也许是真的被辛迪墨给宠坏了,绮月现在真的特别见不得那种孤孤单单的人,尤其是明明可以在一起,却要分开的两个人。 辛迪墨低头,目光定定的盯着她。 绮月眼眶一热,将头埋在他怀里,低低喃喃的说,“如果是我和你,我们突然要分开,不能这样在一起相守相伴,我只怕会哭死过去!” 辛迪墨心一软,心疼的轻抚着她的背脊,轻笑出声,“怎么会,我这辈子早就被你吃得死死的,上了你的贼船哪里有胆子敢下来呀!” “讨厌,是我上了你的贼船才对,以至于现在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好好好,是我拐卖了良家妇女,我好色,我流氓,我厚脸皮!” “这还差不多,要是你以后对我不好,小心你这里不保!” 绮月伸手探进他的内裤内,一把抓着那火热的一根,用力的捏了一把,辛迪墨随即沙哑的低吼了一声,乖乖,他那里本来就因为吃不到甜食而涨着没有消停下去呢,现在被她这样一抓,他还能活命吗? “宝――快放手――它都要爆炸了――”他艰涩的提醒着她。 “那你说,以后你对我好不?” “好,好到天天干你,成吧!”辛迪墨目光越来越深。 绮月听着脸色一红,这臭小子,人前是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一到床上,简直是低俗得要死。 不过,他那里的确是太烫了,几乎灼得她柔软的手心都快出汗了,绮月吐了吐舌头,立即缩回了手,不去招惹她。 “呼……”辛迪墨喘息了一声,快速拿被子给遮住,又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以后不准问这样的问题了,不然我立刻办了你!”他一低头,又恐吓了一句。 绮月撇了撇嘴,“我问问都不行啦!” “行,关键是你一问要整它,整了它你又不给它,你叫它怎么活啊,别忘了,它是你一辈子的性福!” 辛迪墨低声,在她耳边坏坏的说。 绮月作势捂住耳朵,不听不听,她什么也听不见。 待两人都平静下来后,辛迪墨再问,“老婆,其实小妈对你以前不算是好哦,你真的放下了你对她的成见?” 绮月一听,皱起了眉头,颇为认真的看着他,“喂,辛迪墨,你当我就那点度量吗?不管她以前对我怎么样?她都是你的养母,对你有养育之恩,再说了,过去她就算是有种种为难,我也能理解,那时候你那么小,我和你根本不匹配,反对是自然的,这事,我从来没有怪过她!” “我老婆真好!”听着心里舒坦了,辛迪墨连忙开始夸她了。 “哟,这下说好话啦,刚才是谁一副不相信我的表情呢?” 绮月冷哼哼了两声,卷过被子滚到了床里面,不打算理他了,讨厌,吵她瞌睡不说,还老缠着她问一些这么没营养的问题。 辛迪墨又嬉皮笑脸的赖了上去,连被子带人的一把将绮月搂进怀里,大腿一横,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只差没把她给憋死了。 “抱着你睡,这样我才能睡得着……” 辛迪墨赖了上去,搂她紧紧的,很快就拉暗了灯光。 绮月懒得跟他纠缠了,打了个哈欠,伸腿蹬下他的大腿,伴软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宠妻俱乐部》正式启动的那一天,正好是春天里花香最浓的时候。 经过一个冬天的休整,花园里的花朵已经安然绽放,姹紫嫣红一大片,春意浓浓的草地上,辛迪家的三位公子在前来的俱乐部的会员们面前,正在草地上蹒跚学步的闹腾着。 辛迪墨和绮月则是十指紧扣的站在草坪上,被大家羡慕的目光围绕着的两人,早已将浓浓的爱意传递给了旁边前来的每一对夫妻。 这次《宠妻俱乐部》作为绮月的半慈善半会员制的俱乐部,第一次的会员聚会在她家举行,但为了将慈善的宗旨进行到底,绮月特意只让厨房做了三道点心,两份沙拉招待慕名前来的友人们。 茉莉离开了中国,现在算得上绮月同学兼好朋友的,只算玫瑰一个了。 玫瑰半依靠在藤椅上,盯着眼前来往的恩爱夫妻们,她头歪了歪,将杯子的香槟一饮而尽。 “挺羡慕这样的场合的,他们的幸福真的很感染人!”一道温柔而低沉的嗓音传来,玫瑰闻声回头,看到一张在阳光下徐徐生辉的俊脸,阳光柔软的洒在男人的四周,在他温柔而羡慕的目光中,他的笑容夺目得差点让玫瑰失去了呼吸。 “是吗?像雷医生这样红色家庭出来的新贵也会羡慕这样平凡的幸福吗?”玫瑰轻启贝齿,调侃的问。 雷尔辰爬了爬头发,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娇俏妩媚的女人,忽而优雅一笑,“非常羡慕,但遗憾的是,对玫瑰小姐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玫瑰一听,当即勾起唇角,慵懒的笑意缓缓蔓延至嘴角,她凝着他炙热的目光,突然软糯糯的答,“不算晚呀,现在,挺好的!” “是吗?”他低低的询问,玫瑰则是很快就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完美得无法挑剔的妩媚背影。 一天下来,送完客人,绮月终于偷到一点时间,躲到楼上的休息室小憩一下。 虽然将俱乐部的程序尽量精简了,但还是没想到会这么累人,绮月瘫进又宽又舒适的沙发椅,闭起眼快睡着了。 有人开门进来,走到她身边―― “老婆……” “嗯……别吵啦,人家好想眯一下,一下子就好了……” “唉……我可怜的老婆,真的把你累坏了。”辛迪墨轻声唤着她,语气里有好多好多的宠爱。 过了一会儿,绮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移动,她睁开眼睛,觑着在眼前晃动的男人,软绵绵地掀着红唇,“你抱着人家去哪里?” 辛迪墨冲着她笑。“找个地方伺候一下我老婆。” 唉,这个男人…… 绮月小脸泛红,咬了咬红唇,拉着他的领带玩弄着。 “不行啦,等一会儿宝宝找不到我们,那怎么办?” “我已经跟他们说了。” “啊?!”绮月瞪大眼眸,“你跟他们说什么?” 他该不会……呃,真的什么都说了吧? 这个臭小子,总是喜欢在宝宝面前说些肉麻得要死的话,真不怕他们从小就学会泡妞啊! 辛迪墨挑了挑浓眉,轻快地回答,“就照实话对他们说啊。” “嗄?!”她连小嘴儿也张开了。 “我刚才跟儿子们说,嗯……不止,我还跟玫瑰和尔辰说,还跟在花园里没有离开的恩爱夫妻们说,说我要上来要来伺候伺候你。结果他们一听,还催着我赶快来,说不用招呼他们了,他们不会来打扰的。” 喔,老天,下一道雷吧!把她劈死算了! “辛迪墨!你……你你……”她的脸都被他丢光了啦! “老婆,你介不介意?”他忽然问,问得绮月莫名其妙、一头雾水,不知应该先对他发脾气好呢,还是先弄清楚他的问题好。 “什么?”她有种误入陷阱的感觉。 他咧嘴一笑,“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就在这里嘿咻吧。” 前面是透明的落地窗,在这里,明摆着上演春宫秀嘛! “辛迪墨!”她气得捶他一拳,脸蛋通红可爱。 “我在呢,老婆大人。”他的霸道一点也没改变,头俯了下来,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小嘴…… “唉……老婆,我已经很努力,可是真的忍不住了……我爱你……” 一周两次,可真的将他给憋坏了。 绮月想保持清醒,不受他的诱惑,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谁教她要爱上这个无赖又霸道的男人,在他怀中找到最渴望的依靠。 谁又教这个春天这么浪漫,把一切都变得如此美丽…… 夜幕降临,宾客们全部散去,剩下玫瑰和雷尔辰留在家里吃晚饭。 绮月的身上全部被某人种上了草莓,尤其是脖子,完全是重灾区,连下楼时,她的双腿都变得绵软无力了,但没有办法,只好强撑着。 玫瑰笑而不语的看着绮月,绮月瞪了她一眼。 晚饭时,孩子们在旁边闹腾,孩子们都会说话了,一口一个妈咪爹地的叫着,好不热闹。 绮月抱起老三,对她来说,她总是莫名的觉得老三要多给点疼爱,因为,他两个哥哥,简直太坏蛋了,太调皮了,每次都欺负得老三哇哇大哭。 “爹地,我要抱抱……”一岁零三个月的老二摇摇晃晃的穿过餐厅的桌子,走到辛迪墨面前,抱着他的腿,昂着头笑得口水直滴的望着他老爸。 辛迪墨单手将他抱了起来,小家伙嘴边的口水都快拉成银丝了,全部缠在了辛迪墨的手背上。 “哎呀,老二啊,节操啊,你的节操在哪里?你弟弟都不留口水了,你怎么还有这么多啊?” 辛迪墨抽出纸巾,调侃起怀里的小崽子,绮月听到随即唬了他一眼,不满的嘟嚷起来,”是谁说儿子的粑粑都是香的,现在连你儿子的口水都嫌弃了?你以前不还吃他的口水吗?“ ”哎呀,老婆,给点面子,这臭崽子听得懂呢,你这样一说,我以后颜面何在!“辛迪墨忙求饶。 绮月不放过他,又噼里啪啦的抖出他刚做奶爸时的不少糗事,例如某天晚上他兽性大发,狂亲三个小崽子的屁屁,接过三个小崽子被他逗得在床上翻滚着大笑不说,求饶不得,最后三环连环香屁屁全部送到了他嘴里,后来,弄得他再也不敢随便亲他们的屁屁了。 更有一次搞笑的是,他本来打算在开会前和老大培养下父子感情,没想到老大毫不客气的将尿尿在了他的裤裆上,时间紧迫来不及换裤子,他只好穿着湿漉漉的裤裆去了会议室,结果会议室的灯光比想象中还要刺眼夺目,当他进去的那一刻,一双眼睛齐齐落在墨集团的总裁身上,那该死的灯光更是照出了他裤裆湿润的一大块,那一天,估计辛迪墨在墨集团的威信被臭崽子弄得全无,连带他开会,都发现不少男人都盯着他那里瞧,弄得他真的有些怀疑,他下面的员工有几个男人是正常的。 回来后,绮月听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今天再由绮月抖出来,玫瑰和雷尔辰两个人笑得已经低下了头。 辛迪墨原本也窘迫了,现在算是放开了,在妻儿面前,要那么多面子干什么?索性他也自嘲的加了一句,”哎呀,我现在可是在家地位全无,替他们母子四人肝脑涂地,做牛做马不言累啊!“ ”来,来,来,辛迪墨,你当真是会长的老公,受之无愧啊!我敬你,以后得多像你学习!” 雷尔辰忍住笑意,朝辛迪墨举起了酒杯。 辛迪墨望了他和玫瑰一眼,邪恶的挑了挑眉,懒懒的碰了碰他的杯子,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尔辰啊,你这进度有些慢啊,实在咱攻不下某人,咱可以先将她给放倒嘛……“ 绮月听了他的馊主意,猛地在脚下踢了他一脚,佯装警告道,”臭小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厚脸皮哟,咱们尔辰可不会来你这一套!“ 辛迪墨挑眉,不屑,”男人嘛,要有点血性,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要勇敢上,畏手畏脚的,那算什么男人啊!更别说想要追到老婆了,到时候连老婆手都摸不到!” “辛迪墨,我可算认清你了啊,你可是越来越胆大脸厚了!” 绮月感叹,那个纯纯的,如白纸一样透明的辛迪墨,看来,真的只能永远长存在她的美好回忆中了。 在一旁的雷尔辰倒是颇为认同,他盯着旁边故作镇定的玫瑰,轻笑着答,“我完全认同,或许,可以一试!” 玫瑰心口一紧,第一次大大咧咧性格张扬的她竟然有了一丝害羞的感觉,真要命了,不关她的事啊,不关她的事啊,她还是去逗小家伙玩吧! 索性忙完了绮月的一件大事,不过,接下来绮月要做店铺的安排。 辛迪墨冲完澡出来时,绮月还呆在书房里没有出来,他推门进去,绮月盯着电脑,眼睛一眨不眨的。 ”看几个小时了,休息一下吧!“他替她倒了杯牛奶,搁在了她面前。 绮月一脸的郁闷,忍不住嘟嚷起来,“你帮我面试了这么多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要挑哪个来帮我打理店铺!” “有那么难选吗?”辛迪墨凑了过去。 “是啊,都是高学历,又有餐饮业管理的经验,所以我快要挑花眼了……” 可不是吗?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可都是花样美男呢! 辛迪墨眉头拧了拧,随即手指一点,“就这个吧,这个男人看上去挺老实可靠的!” “啊?他啊?长得有点让人不想多看啊!”绮月惊讶出声。 辛迪墨则一个劲的在那怂恿她,“就他,我对他记忆深刻,他挺有经验的,责任感也强,而且他以前的公司给他开出的证明书信里,对他的评价挺高的!” “是吗?”绮月若有所思的朝电脑上的那份简历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可是不对劲啊,辛迪墨刚面试的时候,好像都评价了一遍,说法都是一样呢! 忍不住回头,却撞见辛迪墨正在自己身后得意的翘着唇角有些诡异的笑,绮月当下就明白了,臭小子,现在还跟她玩腹黑了啊! “辛迪墨啊,你现在可有两刷子了啊,放着这么多帅哥不给我挑,非要塞个我不喜欢的手下给我,你还挺有心机的嘛!” “我哪有,我重才不重貌,不像你,都孩他妈了,还要求要什么帅哥啊,美男啊!” 辛迪墨不满起来,双手抱肩,对着绮月就是一顿数落。 绮月不依,“赏心悦目,你懂吗?总之我不要这个男人帮我打理店铺,我要这个男人……” 她鼠标电脑一点,一枚大大的帅哥就跳了出来,的确,挺帅挺娘的!辛迪墨一看,当即转身要走,“肤浅啊肤浅,你自己选吧,喜欢哪个就选哪个吧!” 绮月听着偷笑不已,睡觉的时候,她软软的钻进他怀里,摸着他的脸热烘烘的在他脸上吐气如兰,”其实啊,我老公才最帅……“ ”你是几天没干你,你不知道哥的厉害了,居然给我嚷着要看别的男人,你真是活腻了……“ 翻身,正在装睡的男人猛地压了过来。 ”哟……哥……轻点疼我……“ 柔软的大床上,顿时就传来女人欢愉的呻吟声,春色在黑夜中一直一直蔓延…… 甜蜜大结局(四)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办完了店铺的交接手续后,绮月便开始着手准备去香港定居的手续,离开S城的日子越来越近,辛迪墨也忙碌起来,剩下只有玫瑰有时间陪着她了。 “你真的愿意和他去那边生活吗?那是一个全新的环境哦!”玫瑰盯着她,还是很诧异的问。 “嫁夫随夫啦,我的未来是需要他的,所以,他在哪里,我和孩子们就跟在哪里!丫” “哇哦,真是幸福啊,好羡慕你呢!”玫瑰歪着脑袋,一脸的羡慕。 “你也抓紧吧!”绮月朝她眨了眨眼睛,正准备说雷尔辰的事情,却被玫瑰快速打断,“不准提他,这是我和你的私人时间!” “好吧,我走了后,记得好好替我打理俱乐部哦,希望你能尽快加入我们俱乐部……”绮月嘻嘻笑着。 “一想到你们就要远离我去快活了,我真是觉得日子难过了哟!” 绮月脸上净是娇羞,“什么快活不快活,你说的真粗俗。”她轻柔的斥责完全不具气魄媲。 “好,我换个说法,你们是恩爱去了,行吧!”玫瑰笑。 百货公司里,绮月和玫瑰流连于婴儿用品及童装专柜的楼层中。 “绮月,你看,好可爱哦!”玫瑰手上拿着一件连身童装,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彩,因为衣服的造型是一只可爱的皮卡丘。 “我这件也很可爱呢!”绮月扬扬她的发现,那是一件包住手脚和头部、只留下脸蛋露出来的青绿色恐龙造型连身童装。 “我这件衣服还会发出声音呢!”可不是,那衣服上有一个圆形布饰,轻轻一按,就会发出皮卡丘可爱甜美的叫声,玫瑰一按,皮卡丘、皮卡丘的声音大小适中的传出,一点也不会吓倒小孩,相反的还可当成一个随身玩具,真是衣服玩具一举两得。 两人在镜子面前比划着,看得特别兴起。 只是,那都是女孩子的衣服,绮月看着心里特别羡慕,不过,这辈子,只怕没有买女宝宝衣服的福分了。 两人有默契的又转悠到男童专柜处,选购了一些衣服和日常用品后,绮月和玫瑰便将采购的大袋子、小袋婴儿用品和童装,包括了一张柚木婴儿床交给司机,两个小女人转往五楼,这个楼层所贩卖的全是女性的贴身衣物。 “玫瑰,你要买这些内衣吗?”绮月随着玫瑰在蕾丝交织的一个个专柜中兜来走去。 “看,这件衬衣很美吧!”玫瑰捞起一件珍珠色的美丽衬衣,细细的肩带以丝缎系着,胸前采用一大片的弹性蕾丝包覆,衣服下摆及膝,两侧却开高衩至臀部,薄薄的绸料隐约透露其神秘,绮月一眼看到就喜欢上。 “好性感,很适合你这种妩媚火辣的女人!”绮月认真的看了看,诚心的赞美着。 “好,这件买下了”。她交给专柜小姐,转向另一排衣架。 “喂,这么性感,是想穿给雷医生看的吗?听说雷医生可特别单纯哦,小心他看到了要流鼻血!”绮月揶揄着好友,在看到她拿起一组黑色内衣裤审视时,她眼光跟着一瞄。 玫瑰笑而不答,唇边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嗯,这款内衣神秘而浪漫,穿上它雷医生一定会更加爱你的。”绮月肯定道。 “男人们都爱这种带有无法一眼望穿的诡谲色调。”玫瑰翘起唇角,表示同意。 “哇!这内裤好暧昧,开了一道缝隙。”这项大发现引得两个女人围看着衣料吃吃笑着。 “绮月,我记得你以前好像穿三十四D,有没有在长大呀!”玫瑰突然一问。 “拜托,再长我可就找不到内衣穿了。”绮月哇哇叫着。 “OK……”玫瑰翻了一翻,拿了衣服也交给等在一旁的小姐,等她将所买的衣物结账。 离开这一楼层,她们转往地下一楼房向。 “好了,绮月,你饿了吧!”玫瑰带着绮月往美食街走。 “不知道我和茉莉之前有去过的那间松饼屋还在不在?”挽着绮月的手臂,玫瑰到处找着。 “蜂蜜口味!” 来到松饼店门口时,两人想都没想异口同声的说出,说毕,两人相视而笑了,她们对于茉莉最喜欢的松饼,总是记得如此清晰。 时间在两人开心的吃着松饼、细细品味着可可牛奶的愉悦中悄悄过去了,只是,唯一遗憾的是,要是身边能多一个女人,那该多好! 绮月要回家时,已经夜色渐浓。 司机先送玫瑰回家后,绮月正欲关上车门,没想到玫瑰却暧昧的从车窗外探出头来。 “这个送给你……”玫瑰拿着装有女性内衣的购物袋交给绮月。 “那是你的才对,好好利用一下吧!”绮月故意暧昧的笑。 玫瑰却微笑着摇了摇头,耸肩道,“我和他之间还没到这地步啦,送给你,你不是说辛迪墨马上要飞新加坡了吗?临行前,你该怎么做,你懂的!” 绮月听罢,张大眼,一时无法消化玫瑰的话。 他们之间,都是夫妻了,真的没有必要啦! 玫瑰扔下购物袋,又说,“当是我送你的秘密武器啦,快走吧!” “喂……”绮月真的对这损友无奈了。 回到家后,绮月让佣人将采购的婴儿东西全部搬上楼,剩下最后一个购物袋时,她害怕被佣人不小心翻到,随即提着进了卧室内。 没多少重量的袋子啪地一声落在沙发上,而另一个惊吓更让她猛然旋过身子转回头。 “你怎么会在这?”绮月诧异的揉揉眼,没眼花,是他没错。 "你不是说要开会吗?“ “晚上十二点半的航班,要提前回新加坡了,所以就早点回来了!”辛迪墨低低的答,目光却落在甩在沙发上的纸袋上。 “这是什么东西?”黑色的小蕾丝裤裤被他的手指勾了出来,在绮月眼前晃了晃。 “哎呀,我的东西别乱动!”绮月俯身,红着脸将小裤裤给夺了过来。 辛迪墨眼中的笑意转为浓重的欲火,他低头深深的看着她,非常享受的观看着她忸怩的神态。 “回来了先去看儿子吧!”绮月目光到处转悠着,在想将这一袋子火辣的睡衣该藏在哪里比较好。 没想到辛迪墨却俯身,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低下头极其温柔的在她耳边轻喃着,“今晚为我穿上它。” 他男性的气息在她耳畔烘热了她的心,更甚在玫瑰将衣物交给她时所引起的纷乱。 “不要,都老夫老妻了,还整这些玩意干嘛?”绮月转过身面对着他,直觉就是拒绝。 “哪里老了?”趁她一不留神,她怀里一空,东西转眼又到他的手上。 “啊!还给我。”绮月为自己的大意而尖叫着。 “你又不穿,那就留给我做个纪念罗!”他坏坏的将手举高,让她怎么跳也勾不到。 “别这样,快还给我!”绮月此刻才发觉自己的身高在他面前竟像个小人国的小人儿,他的喉结在他说话时不住的滑动着,看着那男性的特征,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那我的要求呢?”辛迪墨暧昧的盯着她笑,连带着他的威胁是如此煽情。 绮月无奈的妥协,“好啦、好啦!我穿,可以还给我了吧!”猛地,她在他放下手的高度再度夺回衣料。 “你晚上不是要走吗?也不用穿了!”得逞了的绮月一脸得意的笑。 辛迪墨站在那,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离去机场还有五个半小时,我足够在五个小时时间里……” 他俯身,轻咬着她的耳垂,暧昧的说,“我足够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你欲仙欲死五次,你信不信?” “你!!!以后有的是时间,不用这么着急的!”无语之后,她只好讨好的说。 辛迪墨眉头皱了皱,表情突然变得伤感起来,“我忘记告诉你,这次去新加坡考察项目,可能要三个月后才能回来!” “啊?这么久,你不是说我们马上要去香港了吗?”绮月站在那,一听他说这么久时间不能回来,顿时,整个人都殃了,失落得一点精神都没有了。 甜蜜大结局(五)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哎,不想说了,我先去洗澡了!”绮月闷闷的转过身去,关了浴室的门,背贴着门板,她咬着下唇,竭力压抑着烦闷的心跳丫。 匆匆净身完毕,绮月盯着架子上的黑色衣物,足足考虑了三分钟,深吸口气,她动作飞快的穿上它们,再冲到衣柜抓出一件前襟扣着一排贝壳的宝蓝色短洋装套上。 快速而不拖泥带水,她眼珠偷偷溜转着,看向隔开两人房间的那道门,生怕辛迪墨瞧见了自个儿仓皇的动作。 没听到隔壁房里有任何声响,大概他先去看宝宝了吧,嘘口气,绮月重重地在床沿坐下,那新的贴身衣物因第一次穿着,有着特别的一种存在感,细致的布料贴在她的身体曲线上其实是很舒服的,但一想到辛迪墨临去的那句话,她又觉得如坐针毡。 她真的很想告诉他,她真的无法忍受他那么长时间的离开,他即将要离开让一切都变得那么的不踏实,彷佛前一刻的浓情蜜意在下一瞬间即幻灭,她怕呀!怕得不敢去问他。 “我的护照看到了吗?媲” 温柔的声调让绮月如遇鬼魅般惊跳起来,他什么时候进到卧室来的,而她居然浑然不知觉。 “你……你不是……去看宝宝了吗?”绮月口吃的找到自己的声音,但那语调却是娇嗔的,真的是从她口中发出的吗? 辛迪墨笑眯的眼是全然的无害,“我一直在这里啊?” “啊……那我怎么没看到你,我帮你找找吧!”绮月裹了裹衣服,快速的跳下了床,朝壁柜的方向冲去。 “不着急的……”沙哑的声音传来,辛迪墨很自然的牵着她冰凉的小手。 低低的看着她,温柔的愉快俊脸让绮月呼吸一窒。 她要说什么来的?刚才?在他热烈的眼神中,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眼中那热烈的光彩更是灼人,绮月迷惑的看着左右,“这是怎么了?” 她的思绪因他炙人的盯视而无法正常运作。 辛迪墨依附在她颈畔,雅痞的声音像是诉说着情话,“老婆,你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的身体?” 瞬间,像一颗炸弹在绮月眼前引爆,那曾经的***画面像熟铅灌入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红透了,他…… “我想我走后,一定会很想你的,想我的老婆,在我的身上、我的手中像一朵含苞未绽的白莲,经过我的耕耘、灌溉,慢慢伸展开娇嫩的花瓣,绽放再绽放,直到完全的盛开,那淌流在我指间的花蜜,是如此的香甜湿滑。” 蛊惑人心的***即使现在他都没碰着她,却让她有种自己被他紧紧搂在怀中,似要埋入他体内的迫力。 “别说,不要再说了。”绮月转身要走,明知道他们就要分开,现在还来说些这样的情话,那不是故意要折磨她吗?绮月内心突然有种闷闷的感觉,不想和他在进行这样的话题了。 辛迪墨出手速度非常快,将她压制在他和墙中间。 “你的脸好红呢!”殊不知,他爱死了她这羞怯。 “还不都是你害的。”她饿昏了吗?要不然怎么说出口的话竟是无力得软绵,甚至带着低吟。 “是吗?”他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现在我要验身证明了。”灼烫的唇舌含进她红嫩的耳珠,手掌跟着配合的揽住她的腰肢。 验身证明?她挣扎着扭动身子,在听到他的企图时更是瞪圆杏眸。 “天呀!你别……别这样……别在这儿……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她吓得魂不附体,身后就是婴儿房,随时有佣人进出,要是看到这,脸就丢大了。 “我才不管。”他让她的惊吓更是加剧。 其实宝宝们都睡着了,而辛迪墨更是提前通知了佣人,让他们不要打扰在打扰他们了,只是,绮月不知道而已。 这边,绮月急得都快要跳起来了,一颗心更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样,“哎呀,不行啦!” “行的。”他暧昧一笑,张嘴堵住了她的樱唇,阻隔了她所有的惊叫。 他的唇霸道的吮住她,舌尖在她张口欲言时毫不迟疑的探入,汲取着她口中甜腻郁馨的蜜津,探索着口腔中柔嫩而灼烧的每一寸。 宛如一锅一再蒸煮的白粥,绮月脑中的抗拒炖成了熟烂的浆糊,她迷迷蒙蒙地轻搭着他,转动颈项跟上他巧取的唇舌,喟叹的呻吟流转在这昏暗不明的长廊。 “一整天没看到你了,我想念着这声音。”他动情的呢喃着,吮啄着她的下唇,倾吐着如蜜般的言语。 他的大手沿着她圆润修长的腿撩高宝蓝色的裙摆,另一手解开她前襟的贝扣,灼人的唇紧紧跟进佳人胸前暴露的雪白,那薄薄的蕾丝包裹住他的最爱,那三十四D的丰盈,在两峰之间束出足以迷惑每一个正人君子的妩媚弧度,他毫不迟疑的埋首其中,闻到栀子花混合着她体香的浓郁气味,他贪婪的流连着。 绮月星眸半睁,看到的就是埋首在她胸前的黑色头颅,小手放在他的耳际,她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拥紧,而溜上她身体的手指画着撩人***的酥麻,血管中流动着的是慵懒的迷醉,刚刚她在坚持什么?她忘了自己要坚持和抗议什么了。 辛迪墨将她下身的裙摆掀高到腰部,大手托住她,力道稍重的抓放着。 绮月嘤咛娇喘着,他满意一笑,解开胸衣前方的暗勾。 “别……别再……”眼中水光莹莹的绮月更勾起男人掠夺的天性,辛迪墨也不例外。 “还没检查完毕呢!”他低下身躯凝视她瘫软的双腿,容许自己的视线望向那勉强遮掩的黑色三角形布料,血脉喷张的发现那以蕾丝布料剪裁而成的小亵裤,有着令所有男人疯狂的设计。 他抬头仰望着绮月,后者两臂夹住他悉心照料过的酥胸,泪珠悬于眼睫将坠未落,小手捂着口,那模样像被逼到角落的小动物,惹怜得令人想一口吞下腹中。 他火红的眼灼烧着狂欲,紧盯着她水汪大眼,邪恶一笑道,“接下来你绝不能忘记这美妙的经验。” 绮月在颤抖,知道他话一出口,绝对是不会放过她的。 但是,在辛迪墨坏到极致的折磨中,仍然涣散的神志让绮月只能凭着身体本能来回应,她抿了抿唇,吻住了他的唇。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这么多了,辛迪墨低吼一声,他俯下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野兽动情的光芒。 绮月着迷的看着昏黄的灯光将他脸庞映射成了淡金色,一颗心跳动得急促而紊乱。 她迷失了,迷失在他宽阔坚实的臂膀中,脑子里是全然的空白,心灵深处却怀着一份急促想要与他缠绵的心情。在刺激的情,欲快感围拢下,她的手臂环抱住他的颈脖,将自己拱高迎向他,这邀请的鼓励得到加倍的回应。 他没有让她失望,奋力揉着她的身体,终于在大汗淋漓之际将感觉到了那让他心悸的温暖。 许久,卧室里只有两人粗喘的呼吸及窗外吹过枫叶的沙沙声,辛迪墨筒单整理好自己,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伊人。 衣衫敞开露出的肌肤无一不沾染着他的味道和记号,他取出手帕为她拭擦着,拉下她微皱的裙摆抚乎,依依不舍的将那对他特别钟爱的三十四D包拢回黑色胸衣内,一一扣上贝扣,打理好被他弄乱的衣着。 “我们走吧!”他神清气爽的挽着她。 “去哪?”绮月迷惑的问着。 “餐厅呀!”辛迪墨拍拍她的小脸。 天呀!几点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沉醉于刚才惊心动魄的***迷阵中,完全忘了时间。 “吃完饭,陪儿子玩一下,我就要走了!”餐厅内,辛迪墨亲自将冷冻的牛排放进了解冻烤箱内。 ************************** PS:最近严打,只能精简,亲们懂的!请大家多多支持雪落的新文哦《总裁诱妻成瘾》,它会是我2013年的所有心血呀,它一定会是一个非常有爱而温暖的故事,期待在新文里能再见到大家的身影! 甜蜜大结局(六)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吃完饭,陪儿子玩一下,我就要走了!”餐厅内,辛迪墨亲自将冷冻的牛排放进了解冻烤箱内。 绮月听着,闷闷的站在那,什么也不想说话了。 一周后,正当绮月渐渐的适应辛迪墨不在的日子时,突然,辛迪墨的专用私人飞机在别墅外的草坪上降落丫。 原来是辛迪墨的助理前来,要接绮月去新加坡呆一段时间。 绮月有些犹豫,花园里三个小家伙正在玩耍,不知道怎么的,老大突然将老三扑在地上,老二看到,奶胖的小身板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一把抱住绮月的大腿,立即就哭了起来。 “妈咪,妈咪,讨厌的哥哥在欺负讨厌的弟弟……” 绮月没办法,一把抱起老二,风风火火的就冲了过去媲。 可怜老三的小脸蛋全部被压在泥里了,绮月一火,冲着正颇为得意的老大就吼了一句,“辛迪擎,还不给我放开你弟弟……” 老大撅起小嘴巴,看着杏目圆睁的妈咪在眼前,只好慢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老三这才在地上爬了两步,一看到绮月,原本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小脸蛋立即皱成一团,双眼一闭,小嘴一撅的大哭起来。 哎哟,这接二连三的哭声弄得绮月的心都碎了,瞧那老大非但不认错,还一副鄙视的目光望着老三,绮月放下老二,一把拽过老大的胳膊,冲他屁股就抽了几巴掌。 “辛迪擎,你就这样欺负你两个弟弟的,你这是怎么做的哥哥?” “妈咪,妈咪,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欺负弟弟了………” 老大憋着嘴,摸着自己的屁股强忍着眼角的眼泪,乖乖的道歉。 要说审时度势,三个小家伙内,没有随能比得上老大辛迪擎。 真是不知道像谁,绮月弯身,抱着两个还在哭的家伙,也是一阵数落,“好了,你们两个也别哭了,打不赢哥哥那也得接着打啊,哪能这么没出息的不作为呢!以后在外面被别人欺负怎么办?” 老二伸手,擦了擦老三的脸,鼓着腮帮子道,“弟弟别哭了,以后我帮你一起揍哥哥!” 老三这才止住了哭声,但还是红着眼眶道,“我才不要,哥哥那么重,压得我手手好痛!” 这边老大一听到老二老三要联合起来对付他,他立即跑步飞快的朝外面跑去,小身板还跑得跟在飞一样。 “快,去追你哥哥去……”绮月拍了两个小家伙一下,指了指逃跑的老大,无奈的笑出声来。 老二老三又屁颠屁颠的追了过去,夕阳下,三个小家伙又打闹成一团,不知道又是哪个被挨揍了,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身边的保姆紧张的要上前,却被绮月制止住,“由着他们吧,他们哪一天不打架啊,小身板再怎么用力,也不要紧,对他们来说,动手也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以后你们都不要插手,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身边辛迪墨的助理小陈看到,忍不住提醒绮月,“太太,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去,我好给墨总回个电话!” 绮月拍了拍沾上灰尘的双手,无奈的望着他,“现在家里有三个混世魔王在,你认为我还走得了吗?” “可是墨总说宝贝们可以交给家里佣人看着,他希望你今天就可以过去!” 绮月冷笑了一声,才分开一个星期而已,那小子就忍不住了,她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呢? “你回去吧,真的没有时间!”绮月坚决拒绝,小陈也没有办法,只好打辛迪墨的电话,没想到辛迪墨的电话又是关机状态,他只好乘专机又在晚上回新加坡了。 一个星期来,绮月可算是被这三个小东西累得精疲力尽了,越大他们的精力越旺盛。 不像小点时候,随便哪个保姆哪个佣人抱着都可以,现在全部都拉扯着她,她都要崩溃了,这边老大要拉她一起踢球,那边老二非缠着她要她陪着画画,老三更不得了,粘她粘得一刻都松不了手,只要心情一不爽,直接就伸长着胳膊在那里可怜兮兮的叫嚷着,“妈妈抱……我要妈妈抱……” 最后,三个小家伙又为了争妈妈又打闹成一团。 绮月拧起电话,对着电话那边的辛迪墨就是一顿训斥,“喂,辛迪墨,你这给我整三个儿子出来,姐我一点都不觉得幸福,姐现在快要被他们给整残了,你没事赶紧着给我快点回来!!” 电话那端的辛迪墨却悠哉的笑,“老婆,那你过来呀,接你过来你又不过来,你那么对他们干吗,他们以后迟早要娶老婆的,还真以为以后他们多宠你啊,要宠你的还不只有你老公我?" ”你混账!!!“绮月一阵咆哮,猛地挂了电话,气呼呼的跌坐在沙发上时,才发现三个小家伙正站得笔直的站在她面前。 面对他们晶亮眼神里的疑惑之情,绮月刚才还愤怒的表情立即变得温柔起来,她俯身,朝三个小家伙招了招手,“怎么啦?宝贝儿,怎么不玩了?” “妈咪不准对爹地发脾气?”老大辛迪擎一针见血的说。 臭小子,吃里扒外的家伙,绮月内心一阵抽搐,生了个儿子居然都开始维护他爹了,真是要命了,最后她却不得不笑容满面的解释,”乖儿子,妈咪这是在跟爹地沟通事情哦,妈咪怎么会对爹地发脾气呢!“ ”就是,爹地说我们的妈咪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哥哥你不懂女人就不要瞎说!“老三向嘉隽凑到绮月怀里,一脸认真的纠正老大的话。 老大帅气的小脸忍不住凝上一丝疑惑,似乎并不能理解老三的话。 绮月朝老三拼命的眨了眨眼睛,老三则是讨好的偎依进她的怀里,老大没办法,只好也凑了过去,讨好的望着绮月笑,”妈咪妈咪我错了,我又错怪了妈咪!“ “嗯,你也很乖,辛迪擎啊,妈咪告诉你,女人可不是这么好懂的哦,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 ”又是女人的问题?“一直沉默没说话的老二突然开口了,对于这个他们经常讨论的问题,他真的不理解耶,算了,还是抱着他的跳跳虎去睡觉啦! ”妈咪,晚安,我要去睡觉觉啦!“老二优雅的朝他们挥了挥手,打着哈欠转过身去。 绮月终于喘了一口气,折腾到快十一点,终于有个小东西愿意去睡觉了,这下其他两个不跟去才怪,果然,老大和老三就从绮月跳了下来。 “妈咪,我也要去睡觉觉了!”老大挥了挥手,霸气十足。 老三则站着不动,还是可怜兮兮的看着绮月,“妈咪,抱我去睡觉觉,今晚我想抱着妈咪睡觉觉!” “拜托,向嘉隽,你羞不羞呀,爹地说过,只有他才能和妈咪睡觉觉,我们都不可以,因为我们都是男人,男人不能随便和女人睡觉觉!” 老大义正言辞的解释着,说完,又来拉老三的胳膊,老三委屈而又不甘的松了绮月的手,对他来说,爹地的话不可不听,不然就要被哥哥们笑话了,于是,老三默默的跟在老大的屁股后面,相继去了儿童房内。 绮月一直在忍住笑意,都怪辛迪墨,不知道给她三个儿子灌输了些什么思想,弄得现在老三委屈了又要忍着,敢情在老大眼里,他们三个才是男人,他爹地估计性别就和他们的妈咪一样了。 哎哟喂,绮月真是快要服了这三个小东西了。 三个小家伙习惯还不错,各自爬上自己的小床后,乖乖的盖上了被子,互道晚安后,便一下就睡着了。 绮月坐在他们的小床边,唇角柔柔的浮出一丝微笑。 对她来说,幸福的生活,就在他们三个小家伙的打闹钟平凡的度过,就算偶尔真的被他们折腾得很累,但她还是觉得内心有着满满的幸福和存在感。 晚安,我的小宝贝们! 绮月关了灯光,轻轻带上了婴儿房的门。 到了又和高幸还有茉莉妈妈咪呀的时间了,绮月冲了个澡后,两个女人已经在语音里聊开了。 她盘腿坐在床上,忍不住问高幸,“丸子啊,你这带一对龙凤胎是怎么把他们带大的啊,我可被他们三个小的折腾死了!” 高幸在那边吃吃的笑,“我哪里有操心啊,都是大叔在操心呗,他没去部队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们三个,不知不觉的,他们也就这么长大了啰!” 咳咳,和有大叔宠着的小萝莉聊天,总是那么容易受刺激。 绮月又问茉莉,“茉莉,你现在怎么样啊,黎瑾乖不乖?” “我哪里有时间照顾她啊,最近都在忙工作的事情呢,都是我们黎霆在照顾妹妹,有他在,我什么都放心了!”尽管语气疲惫,但茉莉的话里,还是有无法掩饰的满足感。 好吧,绮月承认她不该找她们聊天的,有黎霆那么懂事的儿子,她真是睡着都要笑醒了。 倒在床上,绮月内心虽然有些怅然的失落,但她还是淡然一笑,歪着头沉沉进入了梦乡。 、 ********************* PS:第二更到了,这个月月底会完结,完结后写番外,微博上太多的亲们私信我要求写茉莉和二叔的番外,好吧,那我正文完后就写一点吧! 甜蜜大结局 (六)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吃完饭,陪儿子玩一下,我就要走了!”餐厅内,辛迪墨亲自将冷冻的牛排放进了解冻烤箱内。 绮月听着,闷闷的站在那,什么也不想说话了。 一周后,正当绮月渐渐的适应辛迪墨不在的日子时,突然,辛迪墨的专用私人飞机在别墅外的草坪上降落丫。 原来是辛迪墨的助理前来,要接绮月去新加坡呆一段时间。 绮月有些犹豫,花园里三个小家伙正在玩耍,不知道怎么的,老大突然将老三扑在地上,老二看到,奶胖的小身板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一把抱住绮月的大腿,立即就哭了起来。 “妈咪,妈咪,讨厌的哥哥在欺负讨厌的弟弟……” 绮月没办法,一把抱起老二,风风火火的就冲了过去媲。 可怜老三的小脸蛋全部被压在泥里了,绮月一火,冲着正颇为得意的老大就吼了一句,“辛迪擎,还不给我放开你弟弟……” 老大撅起小嘴巴,看着杏目圆睁的妈咪在眼前,只好慢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老三这才在地上爬了两步,一看到绮月,原本还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小脸蛋立即皱成一团,双眼一闭,小嘴一撅的大哭起来。 哎哟,这接二连三的哭声弄得绮月的心都碎了,瞧那老大非但不认错,还一副鄙视的目光望着老三,绮月放下老二,一把拽过老大的胳膊,冲他屁股就抽了几巴掌。 “辛迪擎,你就这样欺负你两个弟弟的,你这是怎么做的哥哥?” “妈咪,妈咪,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欺负弟弟了………” 老大憋着嘴,摸着自己的屁股强忍着眼角的眼泪,乖乖的道歉。 要说审时度势,三个小家伙内,没有随能比得上老大辛迪擎。 真是不知道像谁,绮月弯身,抱着两个还在哭的家伙,也是一阵数落,“好了,你们两个也别哭了,打不赢哥哥那也得接着打啊,哪能这么没出息的不作为呢!以后在外面被别人欺负怎么办?” 老二伸手,擦了擦老三的脸,鼓着腮帮子道,“弟弟别哭了,以后我帮你一起揍哥哥!” 老三这才止住了哭声,但还是红着眼眶道,“我才不要,哥哥那么重,压得我手手好痛!” 这边老大一听到老二老三要联合起来对付他,他立即跑步飞快的朝外面跑去,小身板还跑得跟在飞一样。 “快,去追你哥哥去……”绮月拍了两个小家伙一下,指了指逃跑的老大,无奈的笑出声来。 老二老三又屁颠屁颠的追了过去,夕阳下,三个小家伙又打闹成一团,不知道又是哪个被挨揍了,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身边的保姆紧张的要上前,却被绮月制止住,“由着他们吧,他们哪一天不打架啊,小身板再怎么用力,也不要紧,对他们来说,动手也是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以后你们都不要插手,在旁边看着就好了!” 身边辛迪墨的助理小陈看到,忍不住提醒绮月,“太太,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去,我好给墨总回个电话!” 绮月拍了拍沾上灰尘的双手,无奈的望着他,“现在家里有三个混世魔王在,你认为我还走得了吗?” “可是墨总说宝贝们可以交给家里佣人看着,他希望你今天就可以过去!” 绮月冷笑了一声,才分开一个星期而已,那小子就忍不住了,她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呢? “你回去吧,真的没有时间!”绮月坚决拒绝,小陈也没有办法,只好打辛迪墨的电话,没想到辛迪墨的电话又是关机状态,他只好乘专机又在晚上回新加坡了。 一个星期来,绮月可算是被这三个小东西累得精疲力尽了,越大他们的精力越旺盛。 不像小点时候,随便哪个保姆哪个佣人抱着都可以,现在全部都拉扯着她,她都要崩溃了,这边老大要拉她一起踢球,那边老二非缠着她要她陪着画画,老三更不得了,粘她粘得一刻都松不了手,只要心情一不爽,直接就伸长着胳膊在那里可怜兮兮的叫嚷着,“妈妈抱……我要妈妈抱……” 最后,三个小家伙又为了争妈妈又打闹成一团。 绮月拧起电话,对着电话那边的辛迪墨就是一顿训斥,“喂,辛迪墨,你这给我整三个儿子出来,姐我一点都不觉得幸福,姐现在快要被他们给整残了,你没事赶紧着给我快点回来!!” 电话那端的辛迪墨却悠哉的笑,“老婆,那你过来呀,接你过来你又不过来,你那么对他们干吗,他们以后迟早要娶老婆的,还真以为以后他们多宠你啊,要宠你的还不只有你老公我?" ”你混账!!!“绮月一阵咆哮,猛地挂了电话,气呼呼的跌坐在沙发上时,才发现三个小家伙正站得笔直的站在她面前。 面对他们晶亮眼神里的疑惑之情,绮月刚才还愤怒的表情立即变得温柔起来,她俯身,朝三个小家伙招了招手,“怎么啦?宝贝儿,怎么不玩了?” “妈咪不准对爹地发脾气?”老大辛迪擎一针见血的说。 臭小子,吃里扒外的家伙,绮月内心一阵抽搐,生了个儿子居然都开始维护他爹了,真是要命了,最后她却不得不笑容满面的解释,”乖儿子,妈咪这是在跟爹地沟通事情哦,妈咪怎么会对爹地发脾气呢!“ ”就是,爹地说我们的妈咪是世界上最温柔的女人,哥哥你不懂女人就不要瞎说!“老三向嘉隽凑到绮月怀里,一脸认真的纠正老大的话。 老大帅气的小脸忍不住凝上一丝疑惑,似乎并不能理解老三的话。 绮月朝老三拼命的眨了眨眼睛,老三则是讨好的偎依进她的怀里,老大没办法,只好也凑了过去,讨好的望着绮月笑,”妈咪妈咪我错了,我又错怪了妈咪!“ “嗯,你也很乖,辛迪擎啊,妈咪告诉你,女人可不是这么好懂的哦,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 ”又是女人的问题?“一直沉默没说话的老二突然开口了,对于这个他们经常讨论的问题,他真的不理解耶,算了,还是抱着他的跳跳虎去睡觉啦! ”妈咪,晚安,我要去睡觉觉啦!“老二优雅的朝他们挥了挥手,打着哈欠转过身去。 绮月终于喘了一口气,折腾到快十一点,终于有个小东西愿意去睡觉了,这下其他两个不跟去才怪,果然,老大和老三就从绮月跳了下来。 “妈咪,我也要去睡觉觉了!”老大挥了挥手,霸气十足。 老三则站着不动,还是可怜兮兮的看着绮月,“妈咪,抱我去睡觉觉,今晚我想抱着妈咪睡觉觉!” “拜托,向嘉隽,你羞不羞呀,爹地说过,只有他才能和妈咪睡觉觉,我们都不可以,因为我们都是男人,男人不能随便和女人睡觉觉!” 老大义正言辞的解释着,说完,又来拉老三的胳膊,老三委屈而又不甘的松了绮月的手,对他来说,爹地的话不可不听,不然就要被哥哥们笑话了,于是,老三默默的跟在老大的屁股后面,相继去了儿童房内。 绮月一直在忍住笑意,都怪辛迪墨,不知道给她三个儿子灌输了些什么思想,弄得现在老三委屈了又要忍着,敢情在老大眼里,他们三个才是男人,他爹地估计性别就和他们的妈咪一样了。 哎哟喂,绮月真是快要服了这三个小东西了。 三个小家伙习惯还不错,各自爬上自己的小床后,乖乖的盖上了被子,互道晚安后,便一下就睡着了。 绮月坐在他们的小床边,唇角柔柔的浮出一丝微笑。 对她来说,幸福的生活,就在他们三个小家伙的打闹钟平凡的度过,就算偶尔真的被他们折腾得很累,但她还是觉得内心有着满满的幸福和存在感。 晚安,我的小宝贝们! 绮月关了灯光,轻轻带上了婴儿房的门。 到了又和高幸还有茉莉妈妈咪呀的时间了,绮月冲了个澡后,两个女人已经在语音里聊开了。 她盘腿坐在床上,忍不住问高幸,“丸子啊,你这带一对龙凤胎是怎么把他们带大的啊,我可被他们三个小的折腾死了!” 高幸在那边吃吃的笑,“我哪里有操心啊,都是大叔在操心呗,他没去部队的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们三个,不知不觉的,他们也就这么长大了啰!” 咳咳,和有大叔宠着的小萝莉聊天,总是那么容易受刺激。 绮月又问茉莉,“茉莉,你现在怎么样啊,黎瑾乖不乖?” “我哪里有时间照顾她啊,最近都在忙工作的事情呢,都是我们黎霆在照顾妹妹,有他在,我什么都放心了!”尽管语气疲惫,但茉莉的话里,还是有无法掩饰的满足感。 好吧,绮月承认她不该找她们聊天的,有黎霆那么懂事的儿子,她真是睡着都要笑醒了。 倒在床上,绮月内心虽然有些怅然的失落,但她还是淡然一笑,歪着头沉沉进入了梦乡。 、 ********************* PS:第二更到了,这个月月底会完结,完结后写番外,微博上太多的亲们私信我要求写茉莉和二叔的番外,好吧,那我正文完后就写一点吧!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夜里,绮月收拾着房间里的玩具,真的累得够呛,三个小家伙调皮捣蛋的程度已经越来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绮月回到房间内时,已经精疲力尽了,冲了个澡后躺在床上时,脑袋里一闪而过辛迪墨的脸,拿起电话,准备给他打个电话,但想想又算了。 没有辛迪墨在晚上折腾她,她算是已经求之不得了,抱着辛迪墨的枕头,绮月身体一歪,沉沉的就睡去丫。 睡梦中,绮月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哭着,泪雾中的他,朦胧飘忽,让绮月几乎不敢相信此刻的辛迪墨在她眼前是真实的。 “墨仔……墨仔……”带着哭音,她飞身扑进他的怀抱,满溢的思念之情几乎淹没了她。 “好了,别哭了,我现在不就在你面前吗?”辛迪墨轻拍她柔弱的肩。 “抱我!墨仔,用力抱紧我……”纤细的手臂用力抱紧他,绮月像是害怕下一秒钟会发觉他的笑、他的拥抱全是场虚幻媲。 这一刻,她只想跟他结合,深深的结合、碰触他,证明眼前的他不是她想象出来的幻影。 “呵!苦了你,我的小心肝……”晶亮的黑眸怜惜地凝望着她脆弱的模样,明白她的感觉。 下一刻,他如她所愿的吻住了她娇艳如花的唇,捆细**着滑嫩的滋味,品尝到了她香甜中夹杂着泪水的微咸。 “嗯……嗯……”绮月踮高脚尖,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臂,急切的送上自己嫣红柔嫩的唇瓣,小小的舌尖像条滑溜的蛇儿钻进他炽热的口中疯狂搅动。 脑子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要她慢下来,别急,然而那份隐藏在身体内急切想要他的心情却怎么也控制不了。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她饱尝了不曾有过的思念之情,既苦涩又甜蜜…… “我可以给你的时间不多……”他贪婪地汲取着她小嘴里那甜蜜的芳津,大手迫不及待地重温着她渐渐窈窕玲珑的曲线。 “那就快!”她偎向他,语气急促。 “呵!好迷人的眼神。”迷恋、热切、挚爱,那是一双深陷在情网中的眼瞳。 “啊!”她弓身后仰,任由他掀起她的上衣、剥开内衣。 “宝贝儿还是这么美?”淡紫色的蕾丝罩杯底下的丰盈霎时弹跳而出,诱惑着男人的神志,迷乱了男人的心绪。 “嗯……墨仔,墨仔……狠狠地爱我……”瑰丽的红莓被他带电般的指尖一碰,倏地挺立,绮月忍不住娇声嘤咛。 “我的小可爱……”掐住一只丰盈的圆润,辛迪墨爱恋地轻啄、舔弄着,眼看着那敏感而脆弱立刻回应地凸起,宛如一颗娇美成熟的珠果,教他无法抗拒地细尝。 “啊……”被他轻轻吸,吮着,绮月全身颤抖不已。 辛迪墨以双手撑起她光滑无比的背,狂肆地轮流攻击着柔嫩双丘,换来她由低吟转为高亢的泣声,那无助的喘息更让他欲,火沸腾。 “墨仔……好热……我好热……” 辛迪墨索性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大手转移阵地来到她最甜美也是最吸引他的幽兰秘境,肆意的掠夺着。 “宝贝儿也这么想我来了,看来我今晚回来是正确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带着一丝难耐的迷醉感。 “嗯……墨仔……”混乱中的绮月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她只想好好的,真实的感受着他,哪怕是在为他制造的梦境里。 当他湿热的吻逐渐落下时,亢奋的她就不由自主地娇喘连连,柔软的身躯几乎快融化成一摊水。 “好媚的表情,看得我就想好好的爱你!”凝视着她意乱情迷的水媚模样,辛迪墨任由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柔嫩紧实的花径,顶撞得她的身体晃动不已。 “啊……墨仔,我……我忍不不住了……啊……”禁不住他狂猛的冲刺,绮月快慰地呼喊着,花心一片春潮泛滥。 “那就别忍啊!让我好好看看你。”感觉到那久违的温暖裹着他,饥,渴的利刃更加剽悍地肆虐着她的娇软。 “我……”粉肤泛红、香汗淋漓,她沙哑地嘤咛。 一夜旖旎,这场春梦做得绮月四肢像是散架了一样,她沉沉的抱着枕头睡着,直到中午的太阳照在她莹润泛着珍珠般白皙的裸露背脊上时,她才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 好累,好酸,那两条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绮月揉了揉眼睛,准备起床时,突然看到自己的衣服全部被扔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而自己的腿间,也是湿漉漉粘兮兮的。 似乎还记得昨晚的梦境,好真实,莫非她真的因为太想他了,所以自己…… 可她睡觉前是真的很累,不可能呀? 正在绮月拖着酸痛的两腿从床上起来时,门外响起小家伙的哭闹声。 “妈咪,我要妈咪,妈咪……” “我妈咪哪里去了……” 一看就是老三了,只要一没看到她,总会不可理喻的大哭。 绮月拉开,房门,果然看到老三泪眼婆娑的站在门口,一看到她出来,小家伙一下就扑到了她怀里,保姆在一旁则抱歉的说,“太太,吵醒你了,三少爷非要你!” “没关系,其他两个呢!”绮月抱起老三,朝楼下走去。 保姆手一指,笑眯眯的说,“他们在下面拆玩具呢!” 绮月眉头皱了皱,下楼一看,两个小家伙果然很认真的坐在地毯上,旁边的玩具看上去是新的,她忙问,“你们出去给他们买玩具了啊?” 保姆连连摇头,“不是我们买的,是先生昨晚带回来的,早上他们起来,看到有新玩具,特别开心,也不打架了!” 绮月听着,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先生昨晚回来了?” “嗯,早上天刚亮就走了,刚好我起来,他叮嘱我不要让孩子们吵到你,说你这段日子太累了,需要休息……” 原来真的是他回来了,这个臭小子,估计是他半夜钻到她的床上给她制造了一场***的春梦,越想绮月脸就有些发烫了,保姆离开后,她低低的喘息了一声,一想起昨晚她的渴望和他那律动的力量,她的面色就娇羞得如桃花一般鲜艳了。 拿起电话,她咬着牙快速的拨通了辛迪墨的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低低的声音,听着绮月心间又是一柔,心跳也随之漏掉几拍了。 “我在开会呢,等下回你电话!” “喂……” “嘟嘟……”电话就被切掉了,可恶的辛迪墨,绮月闷闷的坐在沙发上,嘀咕了一句,内心却泛出一抹甜蜜。 “妈咪,妈咪,我想把这个小裤裤送给丸子姨妈家的慕思姐姐,你看可以吗?” 奶声奶气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绮月的遐思,绮月低头一看,只见老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把她的T,字裤给翻出来了,他的小手指勾住那细小的绳子,泛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无辜的望着绮月。 绮月立即一把夺了过来,面色滚烫的喝了一句。 “谁要你拿这东西的,啊?你说你在哪里拿到的?” “哇……”一向在家里敏感脆弱又傲娇得要死的老三被妈咪这一吼,立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绮月听到,内心又尴尬又愧疚,不由得叹气一声后连忙将小裤裤连忙藏起,这才把小家伙给抱了起来,没想到小家伙身板一转,直接和她拉开了距离。 嘿,这小崽子还在她面前发脾气了呢! “好了,老三,你也别哭了,来,跟妈咪说一下,你从哪里找到那个东西的?“ “我在妈咪的床下找到的,所以我要送给慕思姐姐,没想到妈咪这么小气,我再也不喜欢妈咪了!”老三还在那伤心欲裂的哭着,绮月没办法,最后只能对孩他爹气得牙痒痒的了。 估计又是昨晚他翻出来想要给她穿上的,每次都喜欢玩这些花样,现在还连累她的心肝宝贝儿,真是可恶。 打算好好的哄一下傲娇老三,哪知道老三已经拿起了电话,熟练的拨通了高幸家的电话。 “丸子姨妈……” “我妈咪又凶我了,他把我要送给慕思姐姐的礼物给收走了,我好伤心!” 不知道高幸在电话里说了一些什么,老三一下也没有哭了,反而格格的笑出声来。 过了一会儿,老三将电话递给绮月,并很严肃的说,“妈咪,丸子姨妈说要批评你,请你接电话!!” 绮月只觉得头都打了,接过电话,高幸在那边问,“女人,你把我小女婿的礼物给没收了?” “是什么礼物,这么舍不得啊!” 绮月看着佣人和保姆此刻不在,牙痒痒的低吼了一句,“哟,你以为是什么,是T,字裤!” “啊————” “哈哈——” 一阵惊讶过后,是高幸狂热的笑声传来。 “你还笑,你说我能不收起来吗?我简直要崩溃了!”绮月开始倾诉着,那边高幸还笑个不停,她也无奈了,这事,换来玫瑰,估计也是一番这样的笑呢! 过了好久,高幸这才止住了笑声,语气柔柔的说,“你呀,也该好好的给你们家三位公子上上性教育课了!” “我才不要,我说不出口,这得交给他爸爸!”绮月一听,立即撇了撇嘴,目光落在三个正在一起拆坦克的小家伙身上,咳咳,还要她去做性教育工作,她止不住会被他们问得给气晕过去。 “现在该抓紧了,你们家老三都开始要追我们家慕思了,怎么办呀?”高幸揶揄的问。 “有这事?老三只是说要给慕思姐姐送礼物呢?”绮月连忙诧异的问。 “继承了你们优秀的基因呗,老三估计也要来一段姐弟恋,他昨晚偷偷给我家慕思打电话,说要和她一起出去旅行,像妈咪和爹地一样,还要………还要什么来着,总之,慕思也没有给我说,我自己偷听到的!”高幸在那边鬼马的笑。 绮月身体仰在沙发上,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天啦,他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早熟,我可真不想那么早就抱孙子吧!” “你这担心啊,可能不算早啊,他爸爸十七岁就追女人,他们说不定十岁就给你娶个媳妇回来!到时候的童养媳,你自己看着办吧!” “高幸,你可别吓我!!!”绮月一听,当真打了个冷颤。 “是提醒,不是吓你,现在的宝贝都早熟得很,哎呀,不说了,我大叔洗完澡了,我要去伺候他了!”高幸在那边软糯甜腻的要挂电话。 绮月一看,这不才下午三点吗? “喂,有点早啊!” “他晚上就要回部队去了,我得抓紧时间伺候他啊,改天聊啊,爱你!” 真是好色轻友的女人,绮月挂断电话后,回想起高幸的话,倒觉得有几分道理了,看来,这个严肃的问题,她得和辛迪墨好好的商量商量。 正好有电话进来,是辛迪墨,绮月拿起电话,嗓音一下就变得柔软和娇嗔起来。 “臭人,昨晚回来怎么不叫醒我,害得我都没看到你你又走了!” 她娇羞的埋怨着,内心却无比的甜蜜。 辛迪墨在那边得意的笑,“怎么样?昨晚算不算惊喜?” “讨厌,这样来回折腾,不累吗?”绮月心疼他,其实,他不需要这么匆忙回来又离开的。 “嗯,不累啊,因为太想你了,所以就抽了一个晚上回来爱你啰,今天早上开会气色不错,老婆昨晚挺滋润我的!” 缠绵沙哑的嗓音缓缓爬进绮月的耳膜内,听得她的骨头都快酥掉了,谁说缠绵的情话只会在婚前说,婚后的甜言蜜语一样比在婚前更打动人心,让平淡的婚姻生活增添了更多的乐趣。 绮月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自己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话,小女人的娇态十足。 “虽然你昨晚表现还不错,但我还是不能原谅你,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太操劳了,我担心你,心疼你!” “说了没事,你老公我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到爆!” “每次说你这个,你就不在乎!”绮月撅了撅嘴,撒娇的样子也格外迷人。 “好吧,我答应我的老婆大人,我一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不再熬夜加班,尽量少喝酒应酬,这样听你话,你开心了一些吗?”辛迪墨轻哄着她,语气也尽是宠溺。 “嗯,这还差不多!” 绮月眼睛眨了眨,接到辛迪墨的电话太开心了,以至于她刚才要给他说的话,她一下突然就忘记了。 “宝贝呀,我要开会了,先挂了!” “等一下,我话还没说完呢!”绮月赖着不放,总想多听听他的声音。 “好吧,你还想跟我说什么?”辛迪墨耐着性子问。 绮月想起来了,她想将老三勾出她T,字裤要送给慕思的事情告诉他,顺便将他这个在某些方面不靠谱的老爸乖乖教育一顿,但一听说他要开会了,她又舍不得浪费时间来说他,于是她只能不舍的问,“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下一次啊,现在项目延期了,还不一定哦,估计要半年后了!稍后还要飞美国和加拿大!”辛迪墨一本正经的答。 绮月一听情绪就变得低落起来,委屈的嘀咕道,“还要半年,我不要你那么辛苦,也不要你赚那么多钱给我花,我只想你能多陪伴我……” 对她来说,那么多的钱,她真的没有什么概念,她的生活就是那么简单,简单的小幸福就是他给的爱,就是在平淡无奇的小日子里,她能一睁开眉眼,就可以看见近在咫尺的他。 电话另外一端逐渐变得沉默,绮月吸了一口气,幽幽道,“算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工作吧,我会带好儿子的,别为家里的事情分心了!” “等一等……”辛迪墨叫住她。 “老婆,不过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也还是希望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你的!” “说得好却做不到!”绮月嘀咕着。 突然,一双大手悄然将她的头轻轻揽住,绮月一惊,猛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看辛迪墨正穿着笔挺奢华的西装捏着手机面带微笑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嘴巴惊讶得足够塞下一个鸡蛋了。 “怎么了?算是惊喜吗?” “啊啊啊啊……我不要活了……” 绮月尖叫着丢下了手机,丝毫不矜持的跳到沙发上,半跪在那里,一把将辛迪墨给热烈的抱住了。 辛迪墨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低头,亲吻住她的双唇,两人便缠绵的亲吻起来。 "哇哦,爹地又在亲妈咪耶!” “讨厌,老二,你不要看啦,爹地说他亲妈咪的时候我们不能看!” “我也好想亲慕思姐姐哦!” “老三!不准看,爹地说他亲妈咪的时候我们不能看!” “老大,你真的很烦耶,你可不可以不要重复爹地的话!我喜欢看,我就要看!” “老三,你不听我的话,小心我揍你!” 三个小崽子之间,最不能挑战权威的老大辛迪擎终于发火了,老二老三偏不服他,仗着爹地妈咪都在,他们齐齐将老大给扑到在地上。 “啊……好痛……” 不知道谁哀嚎了一句,骇得正在热吻中的辛迪墨和绮月心口一紧,立即松开了彼此。 “啊?三个小崽子又在打架了!” 绮月尖叫了一声,正抓狂的准备冲过去,却一回头,看着辛迪墨正站在那,双手抱肩的望着自己笑。 绮月微愣,当下朝他勾了勾小手指。 “过来,你去解决!” 辛迪墨也不客气,直接得意的昂起头,语调潇洒的说,“看我出手怎么整他们!" 绮月给了他一记明显不信任的眼神,辛迪墨快速的冲到了三个扭打成一团的三个小崽子面前。 ”喂,起来,起来,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辛迪墨话一出口,绮月当下就无语了,这就是他的解决方式? 三个小崽子也格外听辛迪墨的话,很快就各自乖乖的站了起来,辛迪墨看了一眼地上湿漉漉的一大片,也不知道是谁的口水,估计是他们三个的了。 他清了清嗓子,问,“怎么回事呀?老二老三你们怎么打哥哥呀!” “爹地,哥哥不让我们看你和妈妈玩亲亲!” “是哦,爹地,哥哥太罗嗦了,真的很过分耶!” 可怜老大在那委屈得要死,明明他是无辜的嘛,他要将爹地的话转告给他们,没想到他们不但不听,还在这里告状。 辛迪墨摸了摸委屈的老大,算是安抚他,然后招手叫老二老三过来,老二老三颇为得意的走到辛迪墨面前,没想到辛迪墨伸手一揽,将他们两个全部揽在怀里,随即,大手就朝他们的咯吱窝挠去。 “刚才是你们两个没有听哥哥的话,忘记爹地说的话了吧?现在爹地可不放过你们哦!” 老二老三被爹地挠痒痒挠得直求饶,纷纷缩到辛迪墨的怀里,口齿不清的说,”不要……不要挠我痒痒……” 原本委屈的老大看到这一幕,终于忍不住格格的笑出声来,他小身板随之一扑,也扑进了辛迪墨的怀里,三个小崽子和他们的爹地一下就玩得不亦乐乎起来了。 绮月站在沙发处,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 辛迪墨呀,可还真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几乎都不会对她发脾气,还有他们的孩子们,他真是疼他们都疼到骨子里了,不像她,虽然也爱着他们,却总是在他们面前变得特备的彪悍! 晚上,绮月软软的依靠在辛迪墨怀里,伸手探进他的衣服内,在他滚烫的胸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圈圈。 “还没问你怎么不走了呢?” "想我留下来的是你,现在奇怪我留下来的也是你!你呀,可真是个矛盾体!”辛迪墨捏了捏她的脸,在她耳后吹着暧昧的气息。 “人家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想我才留下来的嘛!"绮月娇嗔的捏了一下他胸前的敏感,语气越发的妩媚起来。 辛迪墨低头笑了笑,颇为认真的解释,”那倒没有哦,只是新加坡的合约对方提出要在S城签,所以我就回来了!” “讨厌!原来不是因为想我……”绮月一听,郁闷的苦起了脸。 突然,她翻身坐到了他身上,杏目圆睁的盯着他,挑衅的笑,“你不想我,我也要逼得你想我,谁要你告诉我这么一个一点都不美好的理由啊!” 辛迪墨眼眸陡然睁大,深邃的眸光里,尽是她妩媚的身姿,黑色的蕾丝睡衣悄然滑落香肩,露出一截丰满的酥胸,沈身下的柔软更是紧贴着他精硕的腹肌,他有些感觉到,那里有些湿润。 随即,他暧昧一笑,双眼享受的凝视着她,伸手轻抚着她的背脊,哑声道,“来,看你怎么逼着我想你!” “哼,等下别求饶!”绮月冷哼了一声,俯身,柔软无骨的身子就在这样贴在了他胸膛处。 呼呼~!好爽的感觉! “哗……”的一下,他的睡衣被她给粗,暴的撕开了。 “哇,老婆,你有进步,越来越热情了啊,继续!” “热情的还在后面嗯,你小子,等下我要折磨得你想死!"她贴着他的身体,故意咬着他的耳朵朝他那敏感的地方呼了一口热气。 顿时,某人的身体就是一紧! ************************* PS:今天就更新到这里哦,甜蜜大结局倒计时哦,请大家支持支持雪落的新文哟! 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妹妹啦?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热情的还在后面嗯,你小子,等下我要折磨得你想死!"她贴着他的身体,故意咬着他的耳朵朝他那敏感的地方呼了一口热气。 顿时,某人的身体就是一紧! 她细细密密的啃噬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明知道男人呻吟出声是件很羞辱的事情,但辛迪墨还是情不自禁的昂起头,粗重溢出一声性感的呻吟。 她温热的小舌有些狡猾而俏皮的在他的胸肌处游走,偶尔牙齿轻轻咬住那敏感的一点,他更加忍不住,开始伸手轻揉起她的脊背来丫。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睡裤已经被她给退下,凝着那冲向天花板的坚硬,绮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老婆,别折磨我了,快上我吧!”某人开始低低的哀求起来,性感的五官上因为隐忍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看上去,更外的撩人。 “噢噢噢,这么快呀!”绮月眨了眨眼睛,看着他这么急切,她便小心翼翼的爬到他的腰间,刚一坐好,柔软的肌肤挨到他的滚烫,绮月身体都情不自禁的一软媲。 “宝贝,别折磨你男人了,想我就上来吧!”辛迪墨揉捏着她挺翘的臀,喘息着催促她。 绮月咬了咬唇,头一低,如瀑般妖娆的长发就自然垂散下来,遮住了胸前的丰盈,却莫名勾起了辛迪墨心中那澎湃的欲火。 “你再不动手,我自己来了!”他低头,皱着眉艰涩的威胁她。 “我来我来,讨厌,人家就是想折磨下你,偏偏你就要这样猴急!”绮月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这才试探的坐了上去,当他的前端渐渐的撑开她的身体时,她只感觉到内心有泛滥的幸福感从那敏感的一点快速蔓延进身体的四肢百骸内。 "真是爽!“辛迪墨仰头,呼出一口热气。 宽厚的手掌随即开始在她腰间用力,绮月慢慢的上去,又坐下来,动作极为慢,引得身下的男人简直要崩溃,仿佛是粗糙的羽毛正在那刷过,勾得他血脉喷张,却又不给他来个痛快,他简直要抓狂了。 ”宝贝,再这样慢,我会被你折腾死的!“辛迪墨也不管了,抓着她的臀,狠狠的抬起来,又压了下去,一下,那灼热的坚硬就抵到了身体的最深处,绮月面若桃花般的娇艳,晕黄的灯光下,珍珠般莹润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动情的红潮,连带身体,都隐隐泛出了暧昧的粉红色。 一下又一下,辛迪墨就这样撞着她的身体,绮月支持不住了,就开始求饶了。 ”不行了,放我下来……“ 辛迪墨听到,怎么会不心疼自己老婆呢,当下扯过她滑溜的胳膊,直接将她给压在了身下,并劈开她的身体,更加奋力的耕耘起来。 门缝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三双贼溜溜的大眼睛,他们正目不转睛的望着床上的爹地妈咪。 ”呜呜呜,妈咪被欺负了!“被压在最下面的老三一看妈咪没有了,也不知道那哪里去了,顿时就红了眼眶,委屈的低喃出声。 老二一下低头,用小胖胳膊挡住他的嘴,并奶声奶气道,”叫你别说话,不然爹地要来打我们屁屁了!“ ”妈咪真可怜,平常凶我们,没想到现在被爹地欺负!“老大撅起嘴,看着在床上不断的律动的两人,他亮亮的眼睛里多了一丝深沉。 “是啊,哥哥,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救妈咪哟!" 老三开口,带着一丝委屈的请求。 老大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才点头,”你们跟我来!“ 很快,门就被重新关上,三个鬼鬼祟祟的小家伙一下就没有了踪影。 ”老婆,我快要到了,怎么办?要不我SHE在里面?“辛迪墨猩红着眼眶,哑声粗噶的问。 绮月一听他就要到了,当即不满的嘀咕起来,”不要不要,我还要,我还要做上次那个姿势!“ ”上次哪个姿势!“辛迪墨一时想不起来。 “那个,你抱着我从后面的……”绮月自己拨开遮在眼前的长发,娇媚而软糯的轻语。 辛迪墨呼了一口气,立即退了出来,绮月顿时只觉得身体一空,立即软趴趴的就钻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他不放。 “宝贝,先别着急,让我先带个TAO!"辛迪墨拿着一个草莓味的TT,边撕包装边亲吻着绮月的脸,绮月等不及,抱着他,嘴巴不安分的到处啃了起来。 辛迪墨喘息着边套边低语,“怎么办、?现在发现我越来越喂不饱你了……” “你才知道,下次我给你熬点中药补补?”绮月勾着他的脖子,暧昧的朝他脸颊吐着热气。 辛迪墨低头正在弄着TAO,一听绮月这话,他当下就抬起头,笑眯眯的说,“中药没有用,下次你给哥买几颗万艾可,哥保证干你一天,干死你!” “讨厌,下流……” “好了没有……” “好了,戴上了,怎么来?” “你从后面抱着我……” 绮月抓着他的手,纤细无骨的手指轻轻覆在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感受着皮肤最真切的触碰,她的心简直揉成一滩春水,辛迪墨如她所希望的那样,一点一点柔情四溢的亲吻着她的耳后,她修长的脖子,双手更是十指纠缠的将她扣得越来越紧。 有种相依,有种深切依赖永不分离的情愫浓烈的席卷进两人的心口内,绮月紧闭着双眸,胸口上下起伏着,辛迪墨陡然顶进她的身体内,她终于忍不住泛出一丝舒服的喟叹。 缠绵的前戏对频临爆发的男人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辛迪墨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折了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身上,拼命的朝前推去。 绮月小脸皱着,胸前的丰盈不断的泛出勾人的弧度,勾得男人的目光越发的离不开了。 “呵……我快到了……” “呜呜呜……我不要……我好害怕……” 一听身下的女人要到了,辛迪墨当下猛地一撞,又狠狠退了出来,绮月被他弄得终于身体一颤,死死抓着他腰间的肌肉,低低的哭泣出声来。 终于伺候得她舒服了,辛迪墨像是被泡在温软湿糯的温暖里,那种像是自己新生的第二层皮肤一直紧紧的裹着他,叫他无法自控。 正当他想要喷出所有的热浪时,没想到身后突然传来威风凛凛的童音―― “不准动――――” “不准动――――” “不准动――――” “放下武。器投。降――――” 很快,身后就有冲锋枪的声音疾驰而来,射得辛迪墨正在律动的背脊一阵发麻,他更是吓得腰眼一麻,刚要喷出来的热浪一下就给全部吓回去了。 “妈咪,不要怕,我们来救你了!” “妈咪,我来了!” “不准欺负我妈咪!” 辛迪墨倒抽了一口冷气,他快速扯过被子一把将自己下半身和绮月给遮住,回头,他怒吼了一声,“臭崽子,你们还想不想要妹妹了!!!” 绮月这边,更是羞得脸颊通红,在被窝里死掐着辛迪墨的大腿。 “都是你,不关好门,真是被你害死了!” 三个小家伙被爹地一吼,立即吓得缩了缩脖子,手里的枪一下就扔在了地上,辛迪墨喘息着,手朝门一指,面色威严的低吼,“给我快去睡觉,爹地马上要去检查!” “不去,我要妈咪!”老三最不怕,立即带着哭腔哭了起来。 绮月又在被窝里狠狠揪一把辛迪墨性感的屁,股,冲他骂了一句,“滚开呀,还压着我,我都要死了,快,将衣服给我塞进来!” 辛迪墨痛得直皱眉头,立即将绮月的衣服给塞进了被窝里。 这边,老三已经爬上了床,边哭边找妈咪,“妈咪,你在哪里呀,妈咪,不要丢下我!” 绮月才穿上小裤裤,老三已经钻进了被窝里了,找到绮月,一下抱着她的头,怎么也不放了。 另外两个小子也快速爬到了床上,最后全部将辛迪墨的领地个占领了,害得辛迪墨只好捂着自己的小腹滚下床了。 “耶,我们今晚可以跟妈咪睡觉觉了哦!” “妈咪,你不要怕哦,我们有枪,可以保护你!” “妈咪,我爱你……” 辛迪墨站在床下,真是风吹J,J蛋蛋疼,他欲哭无泪的又低吼了一句,“啊!你们到底还要不要妹妹了,还要不要了?” “要!!!!” 老三小手一下将遮住自己脸的被子给打了出来,并好严肃的祈求辛迪墨,“爹地,我有妹妹了我就是哥哥了,我就不会被他们欺负了!爹地,你给我生个妹妹吧!” “你们在这里,你爹地怎么生,快点给我滚回去!”辛迪墨彻底咆哮了。 “我,才,不,要!!!!!!!!” 怪你过分美丽(正文完)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离开S城准备去香港时的前一个晚上,辛迪墨突然收到了一通悲伤的电话。 晚上绮月还在宝宝的房间里收拾东西,辛迪墨一直站在门口,她都没有发现,直到将宝宝的行李全部收拾好,拉好行李箱的拉链后,她才伸了伸腰,转过身来,看着辛迪墨站在门口,一直望着自己,将她吓了一大跳。 “怎么还没睡?明早你还有事情呢,你忘记了?” 绮月催促着他,“快去吧,别磨蹭了,现在都快一点了!” 辛迪墨抓着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怀里,并将她给抵在了墙上,绮月一看就急了,以为他又要折腾她,连忙紧张的说,“不要这样啦,明天的任务好重,我想保存点体力!” “不是这个事情,是我想告诉你,老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太伤心了!”辛迪墨淡淡的说,语气尽量轻柔,害怕吓到她媲。 绮月一听,心口随即一紧,急忙问,“什么事情?” “那个……我收到你爸爸的消息……原来……他在养老院上周已经过世了!”辛迪墨一字一顿的说,语气也很伤感和无奈。 绮月怔在那里,表情也僵住了,像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娃娃一样。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回过神来,辛迪墨也没有再问她什么,只是安静的陪在她身边。 绮月眼眶里还是控制不住的渗出了热泪,她哑声道,“不要告诉我这个,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说完,她低着头冲进了卧室内。 辛迪墨站在那,看了一眼熟睡的宝宝们一眼,这才轻轻带上了婴儿房的门。 卧室也没有开灯,绮月蜷在沙发上,嘤嘤的哭着。 辛迪墨知道,她是口硬心软,虽然一直说,她不可能再认向城这个父亲了,但是辛迪墨知道,她总是暗中在打探他的消息,所以,辛迪墨也暗中帮她出了一份力,找到了一直在外面做流浪汉的向城。 也许是为了顾及绮月的面子,辛迪墨故意没有说向城成了流浪汉的事情,只是间接的通过别人告诉了绮月,她的父亲还不错,有在养老院做临工,生活也比较安逸,还有老年朋友的陪伴。 绮月偷偷的去看了几次,却并没有和向城相认。 辛迪墨坐了下来,伸手将绮月揽进自己怀里,按住她的头,他沙沙的问,“不难过了,想去看他的话,我现在带你去看他吧!” “我才不要,他那么对我,我才不要去看他!”绮月固执的推开了辛迪墨,自己睡到了床上。 辛迪墨微微叹息了一声,也随了她。 半夜里,辛迪墨翻了身,突然摸到枕边没有了人,他吓了一大跳,立即坐了起来,拉亮灯光一看,绮月已经不在了。 正当他下楼来时,突然看到一抹黑影正站在雕花铁门旁边,是绮月,她披着大衣正准备偷偷的溜了出去。 辛迪墨站在她身后,无奈的笑,“你打算一个人下去?这天都没亮,不害怕吗?” “啊……我……”绮月一回头,见是辛迪墨,一下窘迫得就红了脸。 车上,辛迪墨腾出一只手,紧紧抓着绮月冰冷的手指,哑声安慰她,“不是还有吗?难道在我面前,你还要顾及你的面子,要是这样下去,你出了点事,孩子们怎么办?” 绮月在那,已经眼泪双流,抓着辛迪墨的手,终于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 辛迪墨专注的开着车,也没有再说什么,对他来说,安慰的话,总不如实在的陪伴来得让人安心。 两人到了福利院,辛迪墨直接找了院长,说明了情况,原来,向城的遗体已经火化了,当院长将那骨灰盒交给绮月时,她已经泣不成声了。 很少看她这么伤心,抱着那个冰冷的盒子坐在那里哭,像个受伤的孩子,辛迪墨心疼得眼角都渗出了热泪。 一直半安慰半轻哄着她,绮月的情绪才算平复了一些,终于在天色大亮的时候决定将向城的骨灰盒交由福利院埋葬,墓地就在福利院后面不远的墓园处。 晚上,绮月呆在福利院整理着向城的遗物,有给她的信,上面写了很多抱歉和无奈的话,绮月再一次眼泪决堤。 原本第二天要全家出发去香港的,但辛迪墨还是体贴的将飞机延迟在十天后,正如绮月的意,她要过了父亲头七才肯走。 下葬的那天,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有些冷意,三个小宝宝们也来了,各种手捧着花束安静的站在墓碑前,当他们听说里面住着是外公时,不谙世事的他们也似乎感染到了爹地妈咪的悲伤,一点都没有闹腾,乖巧的站在那。 辛迪墨看着雾色弥漫的墓园,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也是在那么一个雨天,他假装是绮月的男朋友,一起来拜祭了她的妈妈。 当时,绮月假装很开心的说,“妈妈,你放心啦,我现在很幸福,以后也会很幸福的!” 辛迪墨那时候,就已经有了心疼的感觉,虽然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但也第一次在心里发了誓,并有深重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他会用尽毕生的心力,让身边的女人感觉到幸福和温暖。 现在的他,算是做到了人生的三分之一,但愿在以后的岁月里,她能感觉到更多的温暖,还有最眷恋的归属感。 **************** 半年后。 钢琴和大提琴合奏出轻柔的蓝调,音符正顺着一阶阶的楼梯跳上二楼,穿透门扉,在精巧雅致的女性卧房中旋舞着。 “哇!太太,时间差不多了哦,要下面去见宾客了!”芯姨从窗外朝下瞟了一眼,急切的提醒着正在化妆的绮月。 “可以了吗?不需要太浓,只要清新淡雅就可以了!”绮月还在小心翼翼的问着化妆师。 “好了,辛迪太太,您看满意吗?”化妆师微笑的扳着绮月的双肩,示意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绮月缓缓睁开双眼,很快就看到了镜子里面的女子,白净的瓜子脸上,一双潋滟的黑色瞳仁正泛着盈盈的秋波,肤如凝脂般莹润洁白,一头乌黑的青丝优雅的挽在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和优雅的脖子,绮月站起来,化妆师随即替她带上首饰。 今天是她正式定居香港后,第一次见“墨集团”的同事员工,也是辛迪墨借今天这个日子提前了新年的茶话会。 “已经开始演奏了,孩子们都招呼好了吗?”绮月优雅的围上披肩,别过头去问芯姨。 “他们已经在门外了!”化妆师戏谑的笑。 绮月一回头,果然看到门外又探出了三颗小脑袋,她当下就笑出声来,连忙朝他们三个招了招手,“好了,宝贝们,可以进来了!” “耶,太好了,可以见到我的妈咪了!”三个小家伙又开始在门口挤,挤着谁要先进来。 绮月连忙走过去,招呼着三个调皮鬼,“好啦,一个一个的来,辛迪擎,你要让着弟弟们!” 辛迪擎听话的点头,双手抱住门框,一副老大的语气指挥道,“哎呀,你们不要这样挤啦,我让你们就是了!” 老二老三终于成功的进来,一看到绮月,双双抱着她的腿,嘴里灿若莲花,“哇哦,我的妈咪好美哦!像芭比公主!” “我的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妈咪!” 绮月听着,内心莫名就激动,她完全充分的相信她儿子们的眼光。 茶会要开始时,辛迪墨的助理上来提醒绮月,该下去了,绮月点了点头,其实她还有些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以BOSS夫人的身份出席,正当她暗自深吸一口气时,老大辛迪擎已经朝她伸出了小手。 “妈咪,我能荣幸的牵着你的小手下去吗?” 辛迪擎黑色的大眼睛眨了眨,笑得特别的绅士和温柔,绮月简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她连忙伸出手,温柔的笑道,“好哇,那麻烦辛迪擎先生牵着我下去找爹地吧!” 老二老三一看急了,这妈咪也有他们的份呀,于是,他们连忙围了过来,嘟着小嘴不满的要挤开辛迪擎。 “妈咪,我也可以牵你的手吗?”老二问。 老三也跟着问,“我最美丽的妈咪,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绮月秀眉一挑,立即答,“好哇,那老二老三牵着我,辛迪擎你就牵着弟弟的手,可以吗?” “啊!!” “我才不要,我才不要牵老三的胖手!”从云端一下坠落的辛迪擎特别无法平衡心底的落差。 绮月提着裙摆缓缓弯下身来,轻轻吻了吻他的脸后,这才哄着他答应牵着老三的手下楼了。 楼下灯光灼热,云影绰约,衣香鬓影,当绮月身穿香港新晋设计师设计的礼服由三个可爱帅气的小子绅士般的缓缓牵着下楼来时,楼下优雅的小提琴声仿佛都随之一滞。 一直在人群中交谈的辛迪墨,着白色的西装,帅气的外表和宛若贵族般优雅的气质本来就夺去了所有人的气息,这下女王重量的人下来,加上三个小王子的衬托,大家的目光再次又艳羡的落在他的身上。 “哇,原来小王子都这么帅哦!” “BOSS夫人真的很美耶,很有气质哦!” “是哇,听说他们是姐弟恋呢,但是真的看不出BOSS夫人的年龄哦,应该也才26岁左右吧!” “生了三个宝宝,身材还这么好啊,真是羡慕呀!” 当绮月缓缓走下时,辛迪墨已经从人群中迎了上去,一下揽住了绮月的肩膀,而绮月则是微笑的依靠在他的胸膛处,三个小家伙分别展露出迷人的微笑,电力十足的迷倒了一大片漂亮的姐姐和阿姨。 闪光灯持续亮起,三个帅气优雅可爱的小家伙也吸引了记者的镁光灯,他们都星范十足的配合着他们的拍照,时而搞怪,时而装萌,时而扮深沉,彻底将这温馨的年终茶话会推向了高。潮。 趁宴会的主题都围绕着辛迪墨家的三个小帅哥时,辛迪墨抓着绮月奔到了一楼的洗手间内,将绮月抵在墙上,辛迪墨故意挑起眉,赞叹道,“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讨厌的男人将目光全落在你身上!” 绮月听到,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也嘟起嘴啄了辛迪墨的唇一下,眨了眨眼睛,戏谑的问,“他们可都是你的同事和下属哦,你这也吃醋啊!” “我得承认他们是男人!" 绮月无语,只好半哄半骗地说:“你乖,放开我,儿子们还在外面呢!” “亲我一下!”辛迪墨也诱哄着她。 绮月只好主动踮起脚尖,柔情蜜意地吻住他,辛迪墨一感觉到,连忙用力吸吮,炽热的唇很快就转移阵地,沿着美好的咽喉烙下,一边沙哑地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安抚我吗?” 他决定开始算账了,谁叫她今晚美丽得这么过分!!一手摸索到露背礼服的小暗扣,他忽然用力一扯,脆弱的布料和一整排暗扣立刻分了家。 “辛迪墨?” 他低沉而愉悦地笑了,手指得寸进尺地从礼服裂开的地方探进去,探捏着她的香肌。 “晕哦,你怎么可以这样坏,你看人家的礼服啦!你这样……人家怎么办啦!”绮月拉住礼服的一小角想防止辛迪墨继续破坏,不过她的举动根本是螳臂挡车,很快地全身就被剥得精光,那件礼服也变成一堆破布可怜地躺在她的脚边。 “没得穿就不要穿!”辛迪墨吻着她,在她的娇躯上不断纵,火。 “不行!人家等会儿还要出去……噢……”绮月抱住辛迪墨的头,肌肤在他的撩拨下泛出一层美丽的粉色。 “我不会让你再出去的。”辛迪墨的声音充满诱惑,以坚定的神情对着绮月宣告,就算示了爱,他依然在绮月面前是个霸道、**又独,裁的爱人。 绮月微微叹息了一声,还是勾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火热的身体贴向了他。 正在两人在洗手间内忘我缠绵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小家伙们的声音。 “爹地,妈咪,你们快出来啦!" “爹地,你是不是又在里面欺负妈咪了呀?” “妈咪,我要进来救你!” 啊―――― 被辛迪墨反身压在门上的绮月羞得满脸通红,回头看着辛迪墨,辛迪墨正泛着猩红的眼做着最后的冲刺,绮月恨死他了。 敲了几下门,见里面没动静,小家伙们的声音又传来―― “叔叔阿姨们,我们都回去吧,我爹地在里面欺负我妈咪,你们不要担心,我妈咪也会骑在我爹地的身上惩罚他哦!” “是哦,是哦,漂亮姐姐们,你们跟我一起来吧,我有好多的玩具可以送给你哦!” “我不要走――――” “老三,我们走啦,爹地妈咪肯定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出来!” “呜呜呜呜……可怜妈咪又要被爹地欺负了!” 门外虽然传来哄堂大笑的声音,但正被***燃烧着的两人也越发的不可控制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尽情的交缠着彼此的身体,爱得死去活来,地老天荒………… “我爱你……”她心醉神驰,承受着一***强悍的热情,享受着他丰沛无比的给予。 她的空虚在他的拥抱下被驱逐。 她的身心因他的给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她爱他,也得到了他的爱。 他爱她,以温柔的心证明了一切。 她想,如果下辈子,她还会遇到一个叫辛迪墨的少年,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爱上他,或者,换她,来主动爱上他,然后开开心心地嫁给他,当他一辈子的亲亲老婆…… ************************************************************************ PS:谢谢大家支持,姐姐文的正文到这里全部结束了,谢谢北鼻们不离不弃的支持,雪真的无以为报,只希望这文里的点滴爱意能温暖你我的心,希望我们都幸福,都可以很勇敢的去追求我们所向往的幸福,加油!!! 我在新文《总裁诱妻成瘾》里等待大家哦,希望能见到大家熟悉的身影! 番外会先写茉莉和辛迪瑾修的!也希望大家可以支持~! 总裁别太残忍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台北瑾盛企业总部大楼第七十层楼的总裁办公室外,高跟鞋的声音叮咚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响起,偌大的玻璃窗外,三位秘书忙碌地穿梭于电脑和档案柜之间,为半小时后由总裁亲自召开的会议做准备。 轻细的交谈声和电话以及复印机的声音此起彼落,为宽敞沉静的空间终于带来一丝生气,却并没因为干扰到安静坐在椅子上等待的黎茉莉丫。 灼亮的灯光下,她身穿黑色套装,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头上,戴着一副没有度数的细黑框眼镜,镜片后,一双读不出情绪的双眸微微低垂,嘴角扬起适度的弧线,看来专业却不易亲近。 她没有理会年轻秘书投来的审视眼光,只是安静等候着,虽然在这里坐了半小时,仍旧无法进入前方那扇紧闭的大门。 门后将是一个熟悉却又未知的世界,她必须亲自开启这扇门,将过往做个了结媲。 没关系,不差这几分钟——多年的坎坷经历沉淀出的沉着是她的致胜利器。 黎茉莉嘴角扬起自信的角度,唯有紧握的双手泄漏紧张。 “黎小姐,真不好意思,因为待会儿有个会议,总裁正在忙……”主任秘书李小姐脸上带着亲和的歉意。 年近半百的她因为沉重压力想提早退休,所以辞去总裁室主任秘书的工作。 为了寻找接替者,人事部好不容易从数百名应聘者中筛选五位符合条件的人选,前四位到总裁这关都被打回票,黎茉莉则是最后一个选择。 和两位助理秘书一样,李秘书讶于黎茉莉年轻的外形,但却挺欣赏眼前女孩的沉稳大气。 从方才和她的面谈,无论谈吐应对、专业技巧或学经历背景,黎茉莉的表现总是不卑不亢,不过度吹嘘或太过矫情,有自信却不锋芒毕露。 而且,等待面谈这段时间,她始终静静坐着,眼睛也不会东张西望窥探**,嘴角带着适切的笑意,甚至没见她瞄手表。 她有种直觉——虽然黎茉莉看来有些严肃,却是最适合的秘书人选。 但是,依她的了解,总裁一向不信任年轻女孩的能力,否则早就将跟了她三年的助理秘书茱蒂升职了。 黎茉莉的年纪和茱蒂一样,只是多了国外工作的经历,但这样可能仍不足以让总裁打破成见…… “没关系。”黎茉莉回以安适的笑容,不烦不躁,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然我再帮你问问,看是不是下一次再安排面试。”李秘书主动展现热心。开会时间快到了,总裁应该不会想见黎茉莉。 “那就麻烦李小姐。”黎茉莉微微鞠躬表示谢意。 “总裁,要请黎小姐继续等着,还是另外安排时间?” 李秘书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辛迪瑾修微皱眉头,这才想到半小时前被通知有个面谈。 虽然没有多余的空档,但找新秘书的事也不能再拖延。 李秘书还有两个月就要离职,他必须尽快找到像她一样干练、细心、能力又强的新秘书以便职务交接。 人事部找了两个月,他也亲自面谈好几个所谓最好的人选,却只是浪费时间。为此,他几乎想将人事主管调去当警卫。 “请她进来,我只有十分钟。”辛迪瑾修继续低头翻阅国外传来的企划书。 当黎茉莉转开玻璃门把时,感觉这扇门和她的心情一般沉重。 轻轻关上门转过身,晶莹的眼眸直接寻到超大办公桌后头的人影,她的心像被大石压住,闷得难以喘息。 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她早已从报章杂志得知他现今的模样—— 才四十五岁的他头发已经些许花白,灰白夹杂的浓密头发让他的俊帅增添几分风霜,更显沉稳。 他已经不是她记忆里那个沉稳冷漠的男人,而她也非以往热情纯真的少女……此时,那段伤痛的记忆竟显得遥远。 本以为仇恨早将心房塞得没有一丝空隙,但隔了这么多年年再见到他,她的心里竟挤不出一滴滴恨意,只有漫溢的悲伤。 她努力抗拒着软弱,这些年来,她从不让这样的情绪有机会产生。唯有恨,才能让她义无反顾地前进。 很快地做了几个深呼吸,黎茉莉抬高下巴,恢复之前的冷凝沉着。 她慢慢走向埋首桌案的男人,厚重的地毯让身穿高跟鞋的脚步如猫般轻盈。“您好,我是黎茉莉。” 黎茉莉这个名字,并没有激起男人的诧异,以至于黎茉莉唇角忽然勾出一抹冷笑,呵,他已经忘记她了? “嗯!”辛迪瑾修依旧埋首资料中,连抬头的时间都没有。听声音猜出应试者是个年轻女孩,他有些愠怒。 不是告诉他们要找年纪大一点的? 本想直接叫她走,但手上刚好有些东西要翻译,没时间等李秘书进来,辛迪瑾修心想不如趁这个机会试试她,让她知难而退。 “先在那里坐下,将我的话直接打成英文。”他随手指着一旁的电脑桌,没给她太多时间准备,看着资料的同时边口述自己的看法。 键盘敲击声几乎同步回应他的话,就这么持续了十分钟,辛迪瑾修没再开口,像是忘了旁人的存在。 黎茉莉快速将打好的资料列印出来,递到他面前。“这是刚才口述的资料。” “嗯!”辛迪瑾修顺手拿过来,约略瞄了一下。 尽管习惯性地皱眉,但他心里着实感到讶异。她的英文书写方式、语调用法完全和外国人一样,而且看得出受过商业书信专业训练,一字不漏地表达出他说过的重点,完全不需要修改。 “什么学校毕业的?”他这才抬起头,想确认应试者是不是外国人。 “我想,这份是我的履历。”黎茉莉抽出几乎被文件淹没的履历表,将它递到辛迪瑾修眼前。 面对他雄狮般锐利的眼眸,她眼里丝毫不见畏惧之色,嘴角反而露出淡淡笑意,为小巧精致的脸蛋增添一丝明媚光采。 只有她知道笑容背后的忐忑,以及莫名的矛盾。 她的外表和十年前判若两人,气质比当年更优雅,还特地割了双眼皮,他认出她的机率微乎极微。因为有这样的把握,她才敢冒险接近他,只为了讨回当时被夺走的尊严…… 虽然已彻底认清他的无情无义,但她却不希望他忘了自己,否则只是再次证明过往的一切在他心底从来不具意义。 辛迪瑾修没看出黎茉莉内心的百回千转,却在四目相交时,锐利的眼眸像是被锁定般,再也转不开。 这张脸……好熟悉!好像印在脑海一辈子了,却又忘了在哪里见过…… 记忆之轮不断转动,快要寻到这笑容的回忆时,却再次碰到那道无法开启的铜墙铁壁。 这些年,那道门阻隔了他的某段记忆,让他感觉自己不再是完整的个体,却又找不出究竟失落了什么。 辛迪瑾修凝起神色接下黎茉莉手中的履历,反常地仔细阅读。 黎茉莉,三十六岁,未婚,十年前移民美国,毕业自纽约商务名校,而且在知名的美国电脑公司担任执行长秘书长达三年,年初辞职回台。 阅历虽不算丰富,但也见过大场面,难怪举手投足展现的自信是其他应试者所不能及……辛迪瑾修开始认真评断黎茉莉的资格。 “黎小姐,既然在国外有好的发展,为何还要回台湾?”他放下履历,深邃的眼眸又回到黎茉莉脸上,眼底闪耀着期待光芒。 不知怎地,他开始对眼前女人感到好奇,忘了他只给十分钟的时间面试。 “这里是我很想呆的城市,想回来看看有什么机会。”黎茉莉从容平稳地回答问题,却不再露出他所期待的沉静笑容。 事实上,强烈的失落感正掏空她的心,他真的将她忘了一干二净…… 不容许自己沉浸于往事,她很快收起不该有的情绪,告诉自己势必不能露出破绽。她翻开包包,“这是我前老板的推荐信。” 辛迪瑾修接下推荐函,视线才从她身上转移。打开一看,果真是美国著名电脑公司雷特尔的执行长迈克的签名。 瑾盛集团旗下的电子公司曾是美国雷特尔在亚洲最大的元部件加工工厂,他和迈克在过去曾有数面之缘,并有书信往来。 瑾盛自创品牌后慢慢转型不再代工,与雷特尔合作虽不再密切,却仍保持友好关系,他从签名证实了这份推荐函的可信度。 但辛迪瑾修仍觉得黎茉莉浑身充满神秘感,那双微微上扬的眼瞳虽然澄澈无比,眼神却蕴藏某些他不懂的情绪。 这让他感到好奇却又心生警戒,他的秘书虽接触不到极机密文件,但总有机会听闻一些不得对外透露的机密,他不得不仔细——虽然人事部门必然对她做了基本身家调查。 但是她就是让他有种奇妙的感觉,好像和这个女人曾有过牵系,他不禁想亲自解开这个谜团。 辛迪瑾修思考的同时,锐利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黎茉莉。 她则是极力掩饰如雷心跳,沉着回望着这位以严谨冷漠着称的商场硬汉。 那双黑眸虽蒙上些许岁月风霜,却如她记忆般晶黑明亮;脸部轮廓则如混血儿般英挺,时间让他脸上多了些睿智的气韵…… 辛迪瑾修不得不佩服黎茉莉的勇气,很少女人敢直接回视他的目光,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当下他就有了决定,“去找李秘书,她会告诉你该做些什么。” 他第一次打破原则,决定将她留在身边。好久没让情绪下判断,但直觉告诉他应该留下她。 将履历表放在她面前,辛迪瑾修继续埋首于工作,却无法像之前那般专注。 “是。”黎茉莉拿起履历表,微微弯腰示意,随即转身离去。 所以辛迪瑾修没瞧见她脸上一闪而逝的表情——坚定却怅然。 在瑾盛试用的最后一个月,黎茉莉已能独立承担很多的事情了,包括和两位助理之间的互动。等到李秘书退休后,她完全能掌控所有局面。 由同年纪的黎茉莉当主管,傲气的茱蒂当然不服,表面上虽维持顺从假象,私底下却更积极靠近辛迪瑾修。 “黎小姐,这份报告打好了,我直接拿给总裁啰!”茱蒂扭着小蛮腰走到黎茉莉桌边,故意将身子前倾,一对丰,乳在她眼前晃动。 黎茉莉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先放着,我检查过后再交给总裁。” “可是以前李姐都不用检查!”茱蒂气呼呼地抱怨。 “那是以前,现在是我做主。”黎茉莉快速敲击键盘,一副没得商量的态势。 见黎茉莉摆出老板的威仪,茱蒂脸都绿了,却不便与她正面对冲,只能跺着脚回到座位;另一位年资较浅的秘书莎拉则对她偷偷扮了鬼脸。 黎茉莉根本懒得理会她们的幼稚举动,拿了一叠资料便往总裁室走去。 “哼!有什么了不起,跩成那样!”茱蒂毫不掩饰心中的妒恨,“总有一天让你待不下去!” 仗着是公司的老鸟,她处心积虑想赶走黎茉莉,取而代之。 “可是……总裁好像挺信任黎小姐的耶!”莎拉虽觉得新老板不易亲近,但还挺佩服黎茉莉的能力,只是不敢得罪茱蒂。 “那是因为总裁没机会看到我的能力,功劳都被她揽在身上!” 自从黎茉莉来了之后,茱蒂就没机会直接面对总裁。 哼!那个女人分明想在总裁面前独占功劳,藉机博取好感…… “那也没办法,谁教她是老板最信任的秘书?” “哼,很快就不是了!”为了捍卫自己的地盘,茱蒂用尽心机也要赶走黎茉莉。 ********************** “总裁,这是会计部送来的报表……这份回款单也请您签收。” 如同几个月来的相处模式,黎茉莉对辛迪瑾修始终保持适度距离,将送来的资料摊在桌上后,便忙着收拾一旁签好的文件,检查是不是都有签名。 办公室的气氛一如往常沉静,辛迪瑾修工作时一向无视于旁人存在,但自从黎茉莉来了以后,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专注。 默默凝望忙于收拾的她,第一次发现藏在没有度数的镜片后头,她的眼睛弧度相当漂亮,纤长的睫毛像两把羽毛扇,在白皙的脸庞上层露优美曲线。 他更无法忽略那两片饱满红润的双唇,他怀疑她根本没有擦口红,因为它们正散发诱人的自然光泽…… 虽然这位新来的秘书工作能力让他无话可说,但辛迪瑾修还是第一次碰到比自己还冷然的女人,对她不免愈加好奇。 虽说不喜欢有人在一旁叨叨絮絮,但他不想时时面对一张冰冷的脸孔,那让他感觉像在照镜子。 所以在黎茉莉走到他身边,默默斟上另一杯热茶时,辛迪瑾修冷不防问了一句:“你有擦香水吗?” 他一向不喜欢女人擦香水,但空气中却传来似有若无的花香,奇妙的是,他竟不讨厌这种味道,只觉熟悉得令他目眩神迷。 “报告总裁,我不擦香水的。”凝望着他的眼神沉静无波。 忽然间,她的目光被窗外的景象所吸引——那是一片粉色的花瓣雨! 是樱花……但在这都会丛林里,怎会有落樱纷飞的景象? 顺着她的视线,辛迪瑾修也转头望着窗外。 “原来是樱花的香气……”他也被美丽的樱雪所吸引。 几年前,他莫名迷上樱花,因此在顶楼住处的空中花园种满樱花。此值早春时节,顶楼的樱花开了一阵子,正是最美的时候……但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从何时爱上樱花。 窗外如梦似雪般的景象让黎茉莉有些失神,没发现手中的茶壶拿歪了,瓶口的茶水竟往辛迪瑾修的大腿上倒去—— 辛迪瑾修飞快起身,抖落一裤子的水渍和热度,也唤回黎茉莉神游的意识。 “天呐!”她毫不思索地蹲下,用袖子帮他擦拭水渍,“对不起,我一时失神……” 黎茉莉暗自咒骂自己的粗心,急忙拉着辛迪瑾修往厕所奔去。“要马上冲水,不然会起水泡!” 进了总裁专用洗手间,她毫不思索地解开他的皮带,急切地说:“快将裤子脱下!” 迅速拉下他的西装裤,她抄起一旁的毛巾沾湿了水,跪下来将毛巾敷在被烫红的大腿上,不断滴下的水滴弄得她一身湿。 辛迪瑾修只是站着,任由她忙上忙下。 其实他并不感到痛,只觉黎茉莉慌乱的模样相当有趣,和平时的严肃冷凝大相迳庭。 “为了预防万一,我看您还是去趟医院。”黎茉莉抬头仰望辛迪瑾修,两人之间形成暧昧的角度却不自知,依旧正色地望着他。 辛迪瑾修沉寂已久的***不经意被唤醒,只离她唇边十公分的分身就这么自然挺向性感的樱唇。 他不禁想像被那两片饱满含住的滋味…… 一向自制甚严的他不曾对谁有过性,幻想,但现在,这种强烈的反应连自己也感到诧异。 “不必,你帮我就好。”他毫不考虑地说出这句话。 事实上,他还真想将脑海中的幻想付诸行动。 他拎起裤子,只穿着格子四角内裤就往办公室走去,“跟我来!” 黎茉莉一心想尽快处理烫伤部位,不由得跟在他身后。 两人一走出洗手间,正巧茱蒂推门而入,一见到辛迪瑾修衣衫不整,惊慌地尖叫一声。 “谁叫你进来的?”辛迪瑾修严声喝止,“出去!” “我……想来请示总裁……刚刚打的报告……有没有问题……”茱蒂被眼前的暧昧景象以及辛迪瑾修的冷喝吓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为了确保机密不外泄,也因为辛迪瑾修不喜欢受打扰,所以只有主任秘书可以随时进入总裁室,其他人都必须经过通报才能入内。 茱蒂抱着侥幸的心态闯关,其实是想藉机接近辛迪瑾修,因为他头一次直接将工作交给她,让她以为老板终于注意她。 谁知早有人捷足先登! “出去!半小时之内不要将电话转进来!”辛迪瑾修没有进一步斥责茱蒂的违规,因为接下来有更重要的事让他分心。 他走近旁边那扇门,按下识别指纹,玻璃门自动开启。他看了黎茉莉看了一眼,淡声吩咐,“跟我来!” 黎茉莉很快跟上他的脚步,无视于茱蒂的存在。 “左边抽屉有个医药箱。”带茉莉上到顶楼住处后,辛迪瑾修坐在沙发上命令着。 看着她快速奔向矮柜寻找药箱,他不由得猜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没有一个女人会这般毫不在意地脱下男人的裤子,甚至不见一丝尴尬…… 茉莉取来医药箱,辛迪瑾修指示她拿起一管药膏。“用那个涂在伤口,红肿很快就退去。” 茉莉将药膏拿给辛迪瑾修,他却没有接手。她脑中闪过一个问号——难道要她帮他擦? 方才危急之际,她也没顾虑太多,现在瞧见他只穿着内裤坐在那儿,烫到的部位又在大腿上…… 想着想着,白皙脸颊竟染上一片粉红,藏在镜片后头的眼眸还真不知道往哪里摆。 难得见她面露羞赧,辛迪瑾修不禁兴起逗她的念头。“不是说要帮我擦?难道黎小姐会害羞?” 茉莉很快就掩饰羞怯,一言不发地打开药膏帮他涂抹。 “上面也有……”他撩高裤管,靠近腿根处的皮肤也被烫得发红。 茉莉偷偷吸一口气,沾着药膏的手指开始轻抚尴尬的部位,尽量不看向胯间。 “还好黎小姐手下留情,否则我下半辈子的性,福就要由你负责了……”见她抹得专注,辛迪瑾修忽然打破沉默,唇角的笑容又邪又坏。 讶异的双眼由镜片后望着他,茉莉没想到辛迪瑾修会开她玩笑,而且还语带双关…… 他眼底浮现的笑意让她有些恍神,当他露出这样的笑容,每每令她怦然心动…… 凝望出神的双眸闪耀着盈盈水光,从未在他眼前露出这般楚楚动人的神情,辛迪瑾修潜藏的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好几次在梦中,有个女孩似乎也这么看着他,深情款款地唤他一声“瑾修”,他却看不清她长相。只记得梦境中落樱纷飞,女孩的唇像樱花般粉嫩欲滴,如同现在的她…… 他情不自禁低下头,趁她失神之际含住微张的嫩唇,然后轻轻吸,吮舔弄。 嗯……如他想像般甜美柔嫩,但他想要更多!他以舌尖撬开两排贝齿,正准备往温热的源头探去…… 茉莉猛然惊醒,甩了辛迪瑾修一个耳光后跌坐地上。 清脆的声响同时震惊了两人,茉莉怒视着辛迪瑾修,胸前猛烈的起伏显示她的紧绷。 此时的她,黑框眼镜已经掉落,大眼控诉般地瞪着他。突来的进犯乱了她的心绪,一双嫩唇被吻得嫣红,如风中粉樱轻颤,性感得教人直想再三品尝。 辛迪瑾修没想到她会出手,对她的大胆有些愕然。脸颊的轻微灼热没有阻止他的意图,反倒刺激雄性的征。服欲,望。 他想摘下这朵傲然冷樱,用热度融化冰霜。 没有让她有脱逃的机会,辛迪瑾修一把捞起她抱在怀里,温润的厚唇再次朝她进击。 “嗯……嗯……”茉莉摇头晃脑急于摆脱,身体却被箝制得更紧。热烈的鼻息不断喷在脸颊,让她的心跳狂烈的加速。 在一双大掌抚上丰盈的胸前时,她的挣扎愈显无力,抗拒的纤手也变成攀附在他胸前。 “嗯……嗯……”渐渐的,抗拒化为阵阵轻吟,辛迪瑾修感觉出茉莉的软化,大掌更进一步揉捏手下的软绵,透过薄薄的衬衫和胸罩,他甚至触摸到了那可爱的硬,挺。 趁她被吻得站不住脚,他抱着瘫软的娇躯坐进沙发,乘机解开她的上衣,一举霸占她胸前的丰盈。 “啊!”茉莉轻吟出声,因为亲密的碰触浑身轻颤,敏感得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女,更助长了某人进犯的火力。 他的吻一路由唇边往下,顺着优美的颈部线条往她胸前游移,留下一道晶莹水渍。 嗯,娇嫩的肌肤果然如他想像般可口…… 冷面黎秘书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嗯,如他想像般可口…… “嗯啊……啊……”茉莉头往后仰,高高挺起的酥胸似乎更方便男人撷取顶端的蓓蕾。 辛迪瑾修一张口,将粉嫩却硬实的蓓蕾含在口中,舌尖嬉戏般地快速弹弄…… “啊啊啊啊……”酥麻快感快速漫向四肢,许久都没有***感觉的茉莉只感觉一股热液由下体涌出媲。 她难受地扭动娇躯,紧,并的大腿不断摩,擦,纤手***他的发内搓揉,不知要推开他还是想要他贴得更近…… 她欲求难耐的模样让辛迪瑾修着迷不已,顺势将她的上身放倒在沙发上,双唇更是放肆的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似乎有些想要将她彻底征服一样。 大掌轻滑过平坦小腹,他邪恶的皱起眉头,当他找到温热的情,欲源头,发现那儿已经爱,液横流! 茉莉仿佛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快感,她的身体,总是这样没出息的出卖她,教她越来越难受。 这个时候的她,比任何时刻都要热情敏感,尤其在他的撩,拨下,***来得又猛又急。 没想到一向冷情的秘书有副***又热情的身体,反应却如处,女般生涩,像是诱人的宝库,让辛迪瑾修忽然多了更多的念头,想要急切地想要探索开发。 他要发掘出更多的热情,让她全然绽放…… 他的唇堵住她的嘴,根本不让她有片刻喘息余地。 “啊啊啊啊……”茉莉完全招架不住上下同时的激进攻击,身体开始往上紧绷挺起,轻细的吟叫化为声声急喘。 辛迪瑾修只觉得在自己记忆中好像很熟悉这娇媚的身体,眼见她快要达到高,潮,更加速手指的律动,唇舌接着用力一吸―― “啊――”千百朵火花在脑中迸裂绽放,茉莉的身体一阵抽搐,无力瘫软在沙发上。 高,潮的余韵让她不停地喘息着,睁开迷蒙的双眼,仰躺的视线正巧望向落地窗外,嫣红的樱雪在她眼前纷飞。 美丽的景象让她忆起那些沉痛的往事,顿时,理智也被拉了回来。 不该是这样的,她不能再重蹈覆辙…… 别的男人再怎么对她好,她那早已冰封了的心依旧激荡不起半点涟漪,,为何他的碰触却轻易瓦解她的防卫? 顿时,她恨自己太没有出息了,总是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甘愿任这无情的男人一再玩弄…… 想到此,已经很多年前没有流过眼泪的茉莉眼眶突然潮湿了,眼角也弥漫出了泪花。 辛迪瑾修没想到她会哭,他邪魅的唇角随即不解的勾起,刚才正想将她抱回到床上好好缠绵一番的,要知道,很久了,没有一个女人会这样激起他内心深处的***,可他探究的目光里,却有些被她垂落在眼角的泪水给迷惑。 “为什么哭?”他一向是个严谨而霸道的男人,从来不想问理由,只想要答案。 瞧她刚才迷醉的样子不是很享受他的亲密触碰吗?而且高,潮来得这么快,这也证明她对他很动情,但现在为什么一下就变得如此悲伤,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对辛迪瑾修来说,女人从来只会夸张的配合他,而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流泪。 ”后悔了?“他再问,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茉莉也不看他,很快咽下心头的酸楚,紧抿着唇固执的推开他起身,并转过身去利落的整理衣物并盘好散乱的发丝。 戴上黑框眼镜,她又是那个冷然严肃的黎秘书。 ”您四点有个会。“她面无表情地提醒着,不曾看他一眼便转身来开了房门。 辛迪瑾修没留她,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离去的背影,刚才那莫名的恼怒突然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内心难言的复杂。 坚强从来只是她伪装的面具,离开辛迪瑾修的办公室时,冷酷严谨的黎秘书知道自己背后已经沁出了一大片的冷汗,趁没有人注意自己时,她快速的钻进了女洗手间内。 正在她梳洗和补妆时,洗手间内传来女人嫉妒的声音。 “不知道那个老女人使了什么手段,居然敢勾,引总裁,她胆子还真大!” “是吗?她怎么勾,引总裁的,你看见了?“ “我当然看见了,我刚才看到总裁的裤子给退下来了,而那个女人还假装少女一般的羞涩的躲在他身后,真不知道有多么让人作呕!” “天啦,好无耻啊,看她每天那么冷冰冰的,没想到她骨子里原来又贱又***!” “可不是吗?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上过了,不然怎么会这么有经验,才来了三个月,居然可以搞得总裁的裤子都给她脱了下来……” “哈哈,那茱蒂啊,你是不是要找她学习一下呀!” “我才不会呢,那种贱货迟早会被总裁给甩掉的,也迟早会被总裁给看清她的真面目的!” “你说得对,像她那样的麻雀怎么飞也飞上去啦……” 茉莉站在镜子面前,耳边听着嘲讽而肮脏的恶语,最初的愤怒过去后,她已经神色淡漠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直等待那两个女人出来。 没想到茉莉就站在这里,茱蒂吓了一跳,那附和着骂茉莉的莎拉也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躲在茱蒂身后。 “黎……黎主任,你怎么在这里呀?”茱蒂挤出一丝笑容,有些讨好的问。 “是啊,黎主任,要知道是你,我们也不会在洗手间呆这么久了,那个……那个刚才……”莎拉想解释,却被茉莉镜子里的冷漠表情骇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茉莉拿起颜色娇嫩的唇膏,面对着镜子,边仔细描绘着自己的唇形,边语气嘲讽的问,“怎么?我在这里让你们害怕了?” 可不害怕吗?在上司的背后说她坏话,这第一次被正面抓住,让一向自恃清高的茱蒂都没有了话说,心中对茉莉还有几分忌惮,尤其是这个冷面女人,真是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绪变化,也更难以捉摸了。 “那个……黎主任……我们先走了……”茱蒂还是有些不情愿承认自己怕她的事实,低着头,快速的准备溜。 “以后少在这里嚼舌根,因为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我和你们想要攀上的总裁,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若是不安分守己一点,小心你们以后会死得很惨!” 盯着两抹慌乱逃离的背影,茉莉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说。 茱蒂和莎拉背脊一僵,互相忐忑又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后,快速的离开了洗手间。 回到办公室后,茉莉无视于茱蒂投来的妒恨眼光,要她们随着进入会议室准备四点的会议所需。 四点不到,瑾盛集团的高管陆续进入会议室,两位助理秘书忙着递送茶水,茉莉则坐在一旁设置电脑和投影仪。 一切准备就绪,茱蒂和莎拉随即退出会议室,助理秘书一向没有参与会议的资格。 辛迪瑾修在四点准时走进会议室,后头跟着掩不住得意的茱蒂,茉莉有些微微错愕,但辛迪瑾修却交代,“这个会议暂时由茱蒂记录!” 原来是这样! “是。”茉莉很快起身将座位让给茱蒂,向众人鞠躬示意后便离开会议室。 回到座位时,她冷冷地望着窗外,心绪却杂乱无序。 他为何这么做?是不是摆明将她打进冷宫,作为她不肯进一步发生亲密关系的惩罚? 她早该料到这个男人的无情狡诈!对于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很快就会甩开! 不行!如果在这时候被茱蒂取代,便无法待在他身边,得到她想要的东西,那这阵子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为了达到目的,她不应该被以往的阴影所牵绊!即使要她的命也在所不惜,更何况献出身体? 反正这副身子早已被他玩弄殆尽,这几年不过是副无心的躯壳罢了…… 表面冷静的茉莉轻咬着嘴唇,临时决定改变战略。 ***************************** PS:不好意思,前天宝贝做了个小手术,现在只能趁他熟睡了才有机会【碰电脑,又赶上雪落新文在后天要上架,所以这个文的速度就下来一些了,抱歉,暂时会维持日更,但是三千字,希望大家理解。 不是没有渴望过他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身为老板,辛迪瑾修几乎每天都是整栋大楼最晚走的人,因为他的住处就在公司,想留多晚都不是问题,加上这一带的三间超五星的酒店和购物商城都是他集团旗下的品牌,所以,他几乎不出办公室都可以享受到专人的服务丫。 但是,当他的秘书压力就大了,必须随时待命,等到老板下班才离开,只是平时工作较不忙碌时,三个秘书就以排班方式轮流加班。 这晚刚好茉莉值班,茱蒂却跟着留下,在座位上东摸西摸,又打来网页偷偷的上网聊天,显得无所事事。 “茱蒂,你没事可以先走。”快十点了,总裁室内的灯光还通透的亮着,茉莉见茱蒂还不走,恹恹的觉得她的存在相当碍眼。 茱蒂一听,立即搔首弄姿的拨了拨头发,故意用极为暧昧的语调很认真的说,“可是,总裁在看我今天下午打的会议纪录,他吩咐我留下来耶!” 娇滴滴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得意的示威,自从目睹了两人的衣衫不整后,她出乎意料地受到总裁的重用,很多会议都由她在旁记录,让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幸运。 所以她打算留晚一点,撒个娇让老板送她回家,或许还有机会到他家瞧瞧也说不定媲。 她还嫌茉莉在此碍眼呢,于是,她吹了吹指甲上的灰尘,娇滴滴的说,“黎主任啊,要不你先回去吧,太晚了,总裁估计也没事找你了,还是我呆在这里吧,我可以帮得到总裁的……” 说完,见茉莉还无动于衷的坐在那里,茱蒂便露出了她的本性,恶狠狠的在茉莉背后盯着她。 哼!就凭你这副冷冰冰的死鱼样,哪及得上本小姐的风情万种?难怪总裁几次就玩腻了,一想到这里,茱蒂还是有些暗自窃喜的。 她没对任何人说出那天在总裁办公室见到的画面,除了那个又蠢又笨,随时需要她罩着的莎拉,也省得众人以为眼前这死扳的老女人已经掳获全台湾最有价值的单身汉。 而这些天,她刻意穿上衬托姣好身材的迷你窄裙套装,弯腰之际,裙下风光无限,这还不说,脸上的妆也细致得无懈可击,所有男同事莫不赞叹万分,她这样付出,她茱蒂就不信总裁不动心! “报告的事我会处理――”茉莉根本不理会茱蒂的冷嘲热讽,转过身,冷冷盯着她,她哑声道,“很晚了,你先回去。” “可是,今天的会议内容我最清楚呀!你又不在里面。”茱蒂出声抗议,心中暗自咒骂黎茉莉的私心。 “总裁还有其他事情忙,今晚没空看会议纪录,明天再说。”对于这种草包一样的女人,茉莉露出不容妥协的态势,绝对不会让步。 被茉莉一句话噎得心里气死了的茱蒂尽管还有些不服气,但在面子上她也不敢和茉莉起冲突,亚于自己也没有正式可以提出来的理由,她只好嘟着嘴收拾包包,款摆着纤细的腰肢气呼呼地离开办公室。 走到电梯口,因为下班时间,只有两部电梯开放,其中一部却挂着故障标志。 “可恶!”怎么这么不走运,连电梯也要来欺负她吗? 对着电梯,茱蒂狠狠咒骂一声,只能等待另一部停在一楼的电梯。 望着故障的电梯,她突然想到两个小时前好像有几个人被困在里面,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因为这么晚找不到人维修,为了怕再出意外,管理部才挂上警示牌。 茱蒂眼波一转,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于是,她眼睛贼溜溜的朝四周瞟了瞟,这才悄然将警示牌搬至角落,把故障的电梯按上六十六楼,然后搭着另一部正常的电梯离去。 一直忙碌到晚上十一点的辛迪瑾修终于结束与美国分公司负责人进行的小型视讯会议,才有机会翻阅今天的会议纪录,岂料看得他眉头深锁。 此时,茉莉敲门入内,准备整理他看过的文件。 “你看看这份纪录,怎么传到美国去?”辛迪瑾修突然一声冷喝,顺手就将报告丢在桌上,并愤怒的低吼了一句,“叫茱蒂重写一次!” 茉莉望了他一眼,怔了怔,神色淡漠的说了三个字,“我来写!”说完,她拿起报告径直坐到了电脑桌子面前。 辛迪瑾修火大,因为他最不能忍受这种对工作极为不负责的人,只是一个会议报告而已,她却做得乱七八糟,完全看不懂,简直不知所云。 “茱蒂呢?我不是要她留下来?” “我叫她先回去了!”茉莉盯着电脑屏幕,淡声答,手指快速在键盘上移动。 “难道她没说我要她留下?”辛迪瑾修脸一沉,开始发火。 见她一脸无动于衷,和那天在他爱抚下的***,浪模样判若两人,好像那天的事只是他自己的想像,他内心又不免恼怒。 他刻意找来茱蒂刺激她,谁知在她脸上丝毫见不到受冷落的委屈,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他实在摸不透她的心,更不懂自己为何这么在意她的反应?不就是一个秘书吗?像她这样的年纪,她要么是没有找不到男人的老姑娘,要么就是结婚后又离过婚的女人,依他的条件,任何女人都会乖乖臣服于他,只有这个女人在撩拨了他的***后却拂袖而去,严重打击他的男性自尊。 茉莉眼睛的余光瞟了他一眼,以为他是在在紧张那个草包女人,不免内心一阵失落,但更多的是轻讽,看他的品味,这么多年了,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了不少嘛!那样有胸无脑的女人他也看得上? 挥去不该有的思绪,茉莉坐直了身体,语气淡漠的解释,,“今天我值班,有什么事我处理就可以了。” 见眼前的女人依旧只专注于屏幕,回话时完全没注视自己,一向威严的辛迪瑾修彻底怒了,闷了好几天的怒气也终于爆发。 他将批阅好的文件重重摔在桌上,语调比往常更加冷冽,“什么时候我说的话不如一个秘书?” 茉莉见他生气,立即从座位上起身,身体微微欠了欠,认真的说,“她是我的属下,有什么事我来承担。” 她没有上前抚慰他的怒火,只是将打好的会议纪录放在他面前,继续整理散乱的公文。 她的反应让辛迪瑾修讶然,见她根本无惧于他的怒气,高涨的气焰顿时弱了下来,只剩下薄弱的火苗。 紧绷的脸色很快缓和,他脑筋一转,忽然想到一个让她软化的方法――对付她这种吃软不吃硬、外冷内热的女人,唯有柔情攻势加上激情催化,才会让她主动脱掉防卫的盔甲,像个小女人瘫软在他身下。 征服一座难以跨越的冰山,融化是唯一的方法! 见辛迪瑾修忽然不作声,茉莉果然主动望向他,却被他眼底跳动的火焰还有不怀好意的笑容震慑了一下,心脏开始不由自主地狂跳。 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欲念让她害怕,好似一失足就会再次身陷泥沼,像那天一样…… 想到这里,她整理文件的双手都有些发抖起来,鉴于自己难以自控的情绪,她有些急切的说,“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 “怎么会没事?”他冷冷来了一句。 茉莉站在门口,只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身后袭来,她本能的拉门想要逃,却被他猎豹一般敏捷的将她扯入怀里。 “别急着走,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辛迪瑾修的唇在茉莉的耳旁低喃出暧昧的语调,扣住一只凝,乳的手掌感受她狂猛的心跳。 他怎么会对她有了兴趣,特别是想捉弄她,甚至是想要迫切看到她冷情面具下的那张妖艳而妩媚的脸,还有她动情时的放浪的表情。 茉莉心脏一阵猛缩,仍故作镇定,“总裁,请您放开我,别为难我这个小秘书。” 虽有赔上身体的打算,但一和他靠得这么近,她反倒退缩了。 “那天,我看你顶享受我的为难嘛,要不要我提醒你那时候叫得多放荡?嗯哼?”邪魅的低喃过后,辛迪瑾修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手下的突起,唇舌开始攻向圆润的耳珠,这是他上次发掘出的敏感带。 直击重点的挑,逗果然引得茉莉浑身一颤,她咬着娇嫩的红唇低喃出声,“不要这样……” 颤抖的音调让她的抗拒显得软弱,覆在大掌上的纤手也使不上力气,辛迪瑾修只知道她是欲拒还迎勾,引他的把戏。 “不要怎样?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冰冷的指尖强行探入衬衫领口,两指熟稔地找到突出的花蕊来回摩擦,感觉它在手下悄然盛开。。 “嗯……”冰冷的肤触让她倒抽一口气。 看穿她所玩的把戏,他故意慢条斯理地逗弄着她,决意发掘她内心深处最淫,荡的本质。 “啊……”背脊窜出的热气让她浑身躁动,难耐地挺起胸膛,衬衫绷得几乎都要给胸前的丰盈撑开了。 辛迪瑾修顺势解开钮扣,邪恶的手指将肩带往下一勾,他用力的开始揉捻她,带着霸道的威严,想要彻底融化她在他的身下。 “嗯……嗯……”茉莉轻咬着樱唇,隐忍想要狂叫的欲,望,发出几声闷哼,但身体却抵挡不住狂烈欲潮,抖动得厉害。 她的软化刺激雄性征服的快感和骄傲,但他仍嫌不够。他要她彻底融化,毫无尊严地向他臣服求饶。 将瘫软的身子扶正,撩起窄裙至腿根处,他以手掌轻抚着柔滑如丝的肌肤,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嗯……嗯……”茉莉如布娃娃般瘫倒在辛迪瑾修胸前,试着阻止他的手掌往身体的秘密处侵犯,可惜却有些力不从心。 “不要――” 不能继续下去! 原以为自己可以将爱情和欲,望分得清楚,但排山倒海而来的激情就要冲垮她多年的防卫。 “让……我走……”她试着并拢双腿,想逃离他的怀抱,却再次激恼辛迪瑾修。 她别想再逃第二次! 他粗鲁地将她的窄裙撩至腰际,轻易发现她急欲掩盖的证据。 “嗯……嗯……”茉莉难耐地扭动下体,想甩开折腾人的抚触,却又急着缓解下腹难以言喻的搔,麻感觉。 “你我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想要就告诉我,我会满足你……”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引得她心口一阵颤抖。 她知道,她始终无法抗拒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布下的魔咒,那些曾经一个人的日子,她感受着那种刻骨的痛,还有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思念,辗转反复无法入睡的每一个夜晚,她不是没有渴望过,他手掌流连在她皮肤上的那种温柔又粗粝的触感。 辛迪瑾修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伸手轻抚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然后伸手猛地刺入她的湿润的温柔里。 茉莉心口一颤,娇媚的就低吟出声来。 “不要……嗯啊……” 只见她半眯的眼眸里尽是渴求的媚态,逸出的沉吟依旧口是心非,辛迪瑾修唇角浮出一抹嘲讽的微笑,终于见识到她的倔强。 显然他的挑,逗还不够卖力…… 抱起她的身体让她趴在超大的办公桌上,一把扯下湿透的裤子褪至膝盖,没让她有任何喘息的余地,他褪下自己的裤子,腰间猛地一挺。 “啊啊啊啊……”茉莉再也没机会说不,身体已经瘫在桌上,手指紧抓着桌缘。 感觉到那种紧致的温暖,辛迪瑾修突然莫名的打了个冷颤,不知道为什么,他那许久不曾触及的心房突然像是瓦解了一小块,他沉了沉黑眸,表情渐渐的变得狰狞起来。 他投降了,禁欲许久的他终于愿意沉沦在身下的这紧致的温暖里。 激情过后,辛迪瑾修伏在她背上重重喘息,疲软的分身还留在悸动不已的温暖里。。 “额……”高,潮的余韵让她情不自禁地低喃,只是感觉到他的强硬后,茉莉的思绪快速回来,挣扎着想要起身。 一次就够了……不能再次沉沦于肉,欲,她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十五岁少女…… “让……我起来……”她试着回复冷然的语调,没想到辛迪瑾修反而将她箝制得更紧,健臀狠狠往前一顶―― “啊!” 狂猛的撞击让她完全招架不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老板都还没准许你离开,这样太不敬业了吧?我最尽责的黎秘书!”他故意这么唤她。 快速剥光她的上身,他轻易拉起无力的娇躯,将她抱到灰色的真皮奢华沙发上,放倒她身子之际同时脱下她的窄裙。 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在黑色皮革之上,更衬托肌肤的白皙柔嫩以及体态的姣美匀称,乌黑的长发散落两旁,半眯的猫眼有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辛迪瑾修眼底的火焰跳动得更加炽热。 “嗯……别看……”野兽般的眼神几乎将她吞噬,她不禁羞得浑身泛起红晕,试着遮盖重点部位,双手却被高举过头顶箝制住。 “你已经……得到想要的……就该放过我……” 辛迪瑾修身体突然俯趴在她身上,恶意地在她耳畔吹气,“我很贪心的……想要更多……” 这样刺身***的纠缠在一起,茉莉只能紧咬着唇,尽量不去呼应他的挑,逗,“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应该是问你想怎样吧?”他的舌霸道地撬开小嘴,不让她继续残害属于他的樱唇。 她这么快就献身,反倒让他起疑,直觉认为背后隐藏不简单的动机,而欲拒还迎则是她达到目的的招数。 既然目前对她的身体有着难以自拔的迷恋,他不介意和她维持特定关系,但他会让她认清谁才是主人。 投怀送抱吗?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这么快就献身,反倒让他起疑,直觉认为背后隐藏不简单的动机,而欲拒还迎则是她达到目的的招数。 既然目前对她的身体有着难以自拔的迷恋,他不介意和她维持特定关系,但他会让她认清谁才是主人。 “你……”他的意有所指让茉莉有些心虚,别开眼不看他暧昧的笑容,她咬着娇嫩的红唇道,“我不懂总裁的意思!丫” 内心一阵忐忑,她有些忧心的想,他该不会看出什么了吧?她有些懊恼,都怪自己被***冲昏头,太快臣服于他…… 辛迪瑾修听到她的话,唇角勾唇邪肆的笑,在她耳边吹了一口冷气后,他低声道,“如果你不在我背后搞鬼,我不反对我们私下维持这样的关系。媲” 他有意无意地玩,弄着她娇嫩的肌肤,感受着它们细腻的触感。 “嗯……你要我当你的……地下情,妇?”虽然知道他会这么提议,茉莉的眼眸还是闪过一丝悲伤。 “这样比较不会干扰到工作。”辛迪瑾修故意忽略她的黯然,蛮不在乎地逗弄敏感的娇躯。 “总之,我不会亏待你的。”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对于他的地下情人,他是不会亏待她的,关于能用物质解决的问题,对他来说,那是丝毫不费力的。 这一刻,辛迪瑾修想,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除了钱,不会再有其他了。 他刻意将两人的关系看成一场交易,为自己留下后路。 他从不给女人承诺,至今也没有想定下来的念头,而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他眼前的女人,第一次让他了有想要和女人维持固定关系的想法,他总是隐隐有些感觉,觉得她是自己熟悉的,但面对她过去的档案,她真的和他的人生没有过半点的焦急,以至于,她对他而已,总是多了一份神秘感。 如果两人各方面都合得来,他不排斥有进一步的发展。 只是未来的事很难说,男女交往最后往往牵扯到利益,尤其像他这种肥羊,他不得不提防。 茉莉没有回答,思绪不断地翻转。 她不是不明白,这本来就是最后的撒手锏,唯有成为他身边最亲密的人,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只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一切就像以前那样,他只想玩弄她的身体,玩腻了就甩开……难道她一点都不值得被疼惜、被宠爱? 甚至还像现在这样,他竟然装着一点都不认识她? 见她突然流露哀伤,辛迪瑾修突然有种错觉,很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理智却逼他拒绝在意她的情绪。 唯有彻底征服她的身心,弄清她的真正意图,他才会任由自己付出情感。 没让她有机会想太多,他毫无预警地挺身,将自己深埋进湿润的温暖里,霸道地占有今后只属于他的身体。 “啊――”她果然无法继续思考,脑袋和身体瞬间融化在他的侵犯下。 他托起她的背,让她跨坐腿上,扶着纤腰不断的朝前撞去,每一击都将她顶得好高,再重重落下。 “啊……啊……啊啊……”她只能攀附着他的颈背稳住身体,激昂的浪,吟在他耳畔发挥激励作用,让他冲刺得更加卖力。 她紧闭着双眼,仰头高吟,晕红的脸庞布满汗水。 “啊......我......不行了......”感觉自己就要被抛向虚无的天际,她只能紧抓着他的手臂,无意识地发出破碎的求饶声,“饶......了我......啊啊......” 她的求饶更激发男人原始的掠夺本性,他将她放倒在沙发上,身体狠狠的撞击过去,直到她终于抽搐着瘫软他的身下,他才满足的释放出了自己所有的热情。 茉莉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疼,她正想起身,却听到辛迪瑾修正以英语电话交谈,应该是和美国方面的联系。 她继续装睡,从他刻意压低的声调隐约听到谈话内容,正谈及瑾盛集团即将并购香港墨集团旗下一家刚起步的国产手机品牌,茉莉听着,微微皱起眉头,怎么会牵扯到墨集团的生意,茉莉仔细聆听着,内容一字不漏地印在脑海里。 似乎感觉她已清醒,辛迪瑾修匆匆挂上电话,语气有些慵懒的问,“怎么醒了也不愿意起来了?” 茉莉只好掀开眼皮,抿了抿双唇,爬起来后,她抓紧了覆盖在身上的毛毯,目光触到落地窗前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她感觉到了一丝的尴尬。 她不习惯做人的情人,尤其是他的情人。 此时的辛迪瑾修已经换上一套休闲服,微湿的头发随意散落额头,比平时总将头发往后梳的样子显得年轻许多,茉莉看着他的衣服,眉头皱了皱。 他穿了灰色的休闲衫,黑色的长裤,正双手插袋的站在那,她记得,他早起的习惯,会来一杯苦到爆的黑咖啡,于是,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他空旷的办公桌上,咖啡还没上。 “这么看着我,才过了一晚上,你就已经不认识我了?”他迈着优雅的步伐,悄然来到她的身后,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轻笑。 茉莉有些迷惘...... 忍不住愣愣的望着他,以前的他总对她露出这样的神情,轻易地让她意乱情迷...... 见她一直没有说话,辛迪瑾修的目光里再次有了邪念。 “为何这样看着我?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其实想再来一次的是他,而且不只一次。 他的手缓缓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凉薄的唇开始在她的肌肤上游移。 她长发披散、裸露香肩的模样看来好性感,表情却脆弱得像个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就能那么轻易软化他内心最刚强的角落,让他好想伸出双手,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彻底的疼爱一番。 对于他的话,茉莉缓过神来后,只是垂下眼帘,伸手扳开他落在她腰间的双手,然后弯腰默默的收拾着自己的衣服,可惜,这里只留了一条短裙给她,其他的内衣和衬衫都不知道在疯狂时遗落在哪里了。 一条紫色的蕾丝小裤裤突然在她眼前晃了晃,茉莉一抬头,就看到了辛迪瑾修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 自己的贴身衣衣让他勾在手里这样逗弄,她的脸一下就红了,鼓着腮帮子,她伸手抢,“给我――” 没想到辛迪瑾修眉一挑,直接退了一步,顺手将她的裤裤顺手装进了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内,并邪魅的勾起她的胸衣,递给她。 “你――”茉莉气愤,表情终于比之前的冷清和在她身下的妩媚多了另外一丝的味道。 他怎么这么无赖,都四十好几的男人了吧,还玩这种无耻的游戏? 茉莉真是越想越气,没想到辛迪瑾修还说出了更无耻的话。 “在我办公室捡到的,就是属于我的,想要回去就来求我!”他好整以暇的坐在软椅上,戏谑的黑眸正在等待她的反应。 听到他的话,茉莉差点一口生血给吐了出来。 “还给我......”她轻咬着唇,隐忍着愤怒。 “精明干练的黎秘书也会有解决不了的难题,真是难得......"背靠着椅背的男人只觉她现在的模样可爱得令人想欺负。 尴尬的处境让茉莉在生气之余又不得不采取行动,她抓紧毛毯,移了两步走到他面前。 ”还给我啦!“她并没有求他,只是伸手直接探进他的口袋里摸索着。 辛迪瑾修眉眼一挑,乘机拉开她身上遮蔽的毯子,她再次跌坐在他腿上--而且是一丝不挂。 他手臂一伸,直接抓到胸前的两团绵软的雪球,顿时,下腹又是一紧。 嗅着她身上的女人香,他沙哑着嗓音故意逗她,也只为掩饰着自己被她就这样成功激起的***。 ”想投怀送抱说一声就好,何必演得那么辛苦?“ 茉莉一听,内心一阵闷火串起,”放开我!“ 她挣扎着起身,努力挽回仅存的尊严。 辛迪瑾修凉薄的唇笑了笑,竟然也没再拦她,只因为今晚已够折腾她了。 他无言地看着她拾起散落衣物,背对他穿好衣服,内裤也没穿就要走出办公室,挺直的背脊如孔雀般骄傲。 她毫不眷恋地离去,他的目光有些愣住,最后悄无声息的房间内,只留下自己一人,这点让辛迪瑾修忽然有些受伤。 不要离开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当茉莉开始收拾着包包里的东西准备离开公司时,没想到身后却传来辛迪瑾修冷冷的语调,“大半夜穿成这样出去,是想去招惹其他的男人吗?” 茉莉身体本能的一怔,转过身来,看到辛迪瑾修正单手插袋的站在自己面前,突然,他将她的内裤扔给了她,情急下,她快速双手接住,脸颊有些发烫。 对于她冰冷的态度,他不忘霸道的提醒她,“记得我说过的话,乖乖扮演好你的角色!” 男人本能的占有欲向来很自傲和强烈,但此时的辛迪瑾修,竟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征服了她,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她的***,来的比自己想象的都要强烈,这点,让他很意外丫。 茉莉睁大着如水的美眸,欢爱过后的一双黑眸越发的清澈妩媚,就这样凝着辛迪瑾修,似乎可以看穿他心内的那丝不确定的忐忑。 吸了口气,她淡声道,“知道了!” 辛迪瑾修这才微微得意的勾起唇角,嘴角露出了释然而且有些满足的淡笑媲。 茉莉离去的时候,脚步都还有些虚浮,很显然是累坏了,尤其是她消瘦的背影,看上去突然也多了几分柔弱,这让辛迪瑾修的心里,忽然又多了几丝陌生的牵绊。 茉莉只想快点回去,现在已经是深夜两点了,她知道有人一直守在电话面前,等待她的电话,可是此时的她,一阵头重脚轻,都是他,该死的男人,这么多年了,体力还是这样好,折腾得她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被疲倦侵袭的她没有多想,直接钻进了敞开的电梯内,两眼空洞的望着闪烁的数字,当门渐渐关上时,她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了内心的疲惫,靠着墙壁慢慢的蹲了下来,手捂着脸开始低低的抽泣着。 一切都和想象的不一样,她讨厌做他情人的感觉,忐忑,患得患失,最重要的是,他仿佛又在她身上施了魔咒,教现在的她非但没有感觉到复仇的快感,反而觉得自己很悲哀。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还是拒绝不了他,不管是压抑的身体还是尘封的情感。 原以为再次站在他面前,自己早已心静如水,甚至想象着他再也无法伤害到她了,因为她早已练就了一声铜墙铁壁,什么都无法进入和侵蚀她的内心,但是,当真正面对他的时候,谁知道她还是这么轻易的就受了他的影响,情绪波动全部来自于他,身体更是本能的抗拒不了…… 或许,她根本不该回来的,这么多年了,到底是想报仇惩罚他的无情?还是内心对他的牵挂依旧没有放下,甚至是内心那抹无法释怀的不甘心?茉莉思绪乱了,脑袋忽然就一片空白。 正当她被靠着墙壁嘤嘤哭泣时,电梯突然震动了一下,接着电梯好像就被卡住了,头顶的灯光忽闪忽闪了好几下,突然一下就没有灯光了,四周黑色一下就伸不见五指。 茉莉扶着扶手快速的爬了起来,这突然起来的黑暗让她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尤其是在这封闭的狭窄空间内。 一定是电梯坏了,这么晚了,电梯坏了,估计也没有人来修理了。 茉莉快速的摸出手机里的包包,借着屏幕上微弱的光芒,她扶着墙壁慢慢朝门边走去,摸到报警按钮后,她用力的连连按着不放。 好像没有反应,她松了手,咬牙继续按,可依旧没有反应,这没有回应的感觉一下让她的心跌入了恐怖的谷底,让她越发的无措和害怕起来。 “喂……有人吗?”她大声呼喊着,空荡的电梯内,却只听得见自己的回声,轻飘飘的在头顶盘旋。 内心一阵紧缩,很快,茉莉就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开始张大着嘴巴不停的用力呼吸,扬起手掌,不停的敲打着紧闭的门。 “喂……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外头是让人窒息的幽静,一抹恐惧从脚底腾空升起,俘获了她的理智,使得她的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 突然,多年前恐惧的一幕在自己眼前浮现,那被沉淀在记忆深处的画面突然揪住了她所有的心神,几乎让她频临奔溃,她的手指开始用力的刺进电梯紧闭的门缝里,想要扳开电梯,可却于事无补。 好恐怖,她不要死在这里,不要……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茉莉开始歇斯底里的哭喊着,当年的记忆疯狂而至,重叠着现在的场景,教她已经分不出了过往今时。 她疯狂地拍打紧闭的门,手指用力刮在金属门板上。 过往如魑魅缠上她,恍惚之间,她又变成了十多年的那个单亲妈妈,被关在幽暗窄房里,下腹突然传来阵阵绞痛,然后一股热流往下涌出,她看到好多血,沾染得到处都是.... “啊......救我......我的孩子......”处于黑暗中的她努力想挣脱禁锢的牢笼,以解救尚未成形的小生命。 可是,这里空无一人,黑的连自己都看不见,宛若空气一般脆弱的自己,谁会来救她,救救她啊…… “瑾修......救救我......瑾修……” 当时的她就是这般呐喊着,无助且绝望。 但黑暗已经将她无情的吞噬,哪怕她呼喊得撕心裂肺,她仿佛也没有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朝她伸出了有力的臂膀。 还在办公室没有离去的辛迪瑾修脑中一直浮现茉莉离去前的苍白,还有那摇摇欲坠的身躯,原本还想要看下文件的她突然心里就再也放不下任何事。 看着时间已晚,他这才想到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回家。 于是,他提起大衣,匆匆走出办公室,茉莉已经不在,他急着奔向电梯,电梯门正巧关上,让他懊恼不已。 按了另一部电梯却没反应,他只好等这部电梯上来,并利用一旁的内部对讲机拨了大厅的电话,要警卫拦下黎茉莉。 “黎小姐还在吗?可是电梯还停在一楼呀!她怎么下楼?”警卫望了电梯间一眼,正常的电梯还停在一楼。 “她搭另一部。”辛迪瑾修望着电梯上的楼层数字。 “另一部电梯有问题,晚上没办法维修,管理部已经摆上警示牌......”警卫的话还没说完,辛迪瑾修发现电梯下到二十楼就停住。 这部电梯下了三十楼之后便直达一楼,不该停在二十楼呀!他直觉想到茉莉应是被困在里面了,想到此,他立即冷起了脸,对着电话就吼了一句,“立即给我通知电梯公司抢救电梯,黎小姐被困在二十楼了!” 辛迪瑾修急匆匆的挂完电话,立即往楼梯间奔去,没有一点耽搁地奔到二十楼,早已满身大汗。 警卫正站在电梯口,一见他来,急忙报告,“总裁,的确有人被困在里面了,已经通知了消防队了……” “他们什么时候来?”辛迪瑾修的心翛然一紧,连忙将脸贴在门板上,隐约听到里面有哭喊的声音,他一下就听出了那是茉莉的声音,而从声音的来源来听,应该也是来自于现在的第二十层。 “茉莉,你别怕,我们来救你了……”他突然朝门大喊,试着安抚她恐惧的情绪,然后吩咐警卫,“等不及消防队来了,我们试着把门给撬开……” “撬……撬开……”警卫似乎觉得这样有些不可能,但碍于总裁的权威,他还是立即蹲下了身体,双手开始和辛迪瑾修一人一边的扳着电梯的门,但费了好大的劲,门依旧没有开。 “SHIT……你们这是怎么办事的,电梯坏了,为什么没有提前修好,你知道这样的影响有多恶劣吗?“ 有些心烦气躁的辛迪瑾修再也无法忍受电梯门没有开,立即对着可怜巴巴的警卫就是一顿臭骂。 警卫缩着脑袋站在那,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传说中的总裁冷面无情而残忍,虽然他这些不在他身边工作的警卫感觉不到,但现在这一刻,辛迪瑾修的目光都快要将他给凌迟了。 好在对讲机响了,那头传来振奋人心的消息,消防队员已经到了楼下了。 辛迪瑾修蹲下身体,用手掌不停的拍打着门,试图吸引里面茉莉的注意。 ”黎茉莉,你给我听好了,消防队马上上来了,你等一下就可以出来了,再忍耐一下……“ ”瑾修……救我……救我……“ 隐隐约约的,仿佛听到她在叫自己的名字,辛迪瑾修听到心口微微一颤,有种莫名的情愫迅速瓦解了他心底的某一处,他忽然有些心疼。 一向冷静自持的她会如此失控,可见她有多害怕...... 还好消防人员及时赶到,费了一番工夫撬开两层电梯门。门一打开,辛迪瑾修立即奔上前抱住跪在门口的茉莉。 ”瑾修……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苍白的小脸上挂满了可怜兮兮的泪珠儿,茉莉突然一头扎进他的怀里,纤细的手臂死死的抱住了他,误以为这还是多年前的那一夜,他终于没有负他,他来了,终于听到她绝望的呼喊前来救她了。 在她的心里,他就是一尊不然侵犯的神,哪怕冷酷凛然,却依旧可以护她周全…… 辛迪瑾修垂下眼帘,看着哭成个孩子一样的茉莉,他眸光讶异的闪了闪,这还是白天他见到的那个黎秘书吗? 她的身体依旧在他的怀里颤抖,以至于,他伸出的双手,终于落在她的背脊上,出乎意料的轻抚着她的脊背,安慰弧她。 “没事了……别害怕了……” 有这么一瞬间,他忽然感觉自己冰冷的心在一点一点的融化。 茉莉忽然挣脱他的怀抱,望着双脚和地上,惊恐地哭喊着,”好多血......孩子危险......救救孩子呀......“ 辛迪瑾修看到她无助的样子,还有她不着边际的话,他连忙顺着她的目光朝下望去,可他根本没有看到任何的血迹,而她还在那惊恐的指着铮亮的地板,倒是她恐慌而空洞的目光令他有些不安起来。 心口一软,他连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对一个女人这么温柔。 他垂下眼帘,双手紧握她的手,哑声道,”不紧张了,你很安全,现在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茉莉一听要去医院,立即更用力的抓紧了她,并无助的哀求道,”瑾修……我们的孩子受伤了……快点救她……“ 辛迪瑾修听到她的话,断定她应该是在电梯降落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所以才会变得这样语无伦次,他目光随即沉了沉,朝旁边的消防人员立即使了个眼色,于是,他们立即抬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担架。 辛迪瑾修抱她躺在担架上时,茉莉死死抓着他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不要离开我……不要……“ ”不会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要先救孩子,先救我们的孩子……“ 她突然又尖叫了一句,脸色苍白,抓着他的手,似乎非要他作出承诺。 辛迪瑾修深邃的黑眸盯着她苍白的脸,虽然心口有很多的疑问,但他还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融化冰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去了医院后,辛迪瑾修难得一整夜都陪在病床边。 茉莉被送到医院医院时,仍然坚持要先救孩子,但是当医生坚持时,发现她根本没有怀孕,更别说流产了,医生只能推测她以前可能遭受同样的经验,因受了刺激导致时空错乱,于是帮她打了镇定剂,休息过后就没事了。 “医生,她的孩子?”辛迪瑾修还是追了上来,神色复杂的问了一句。 医生摇了摇头,“目前她腹中没有宝宝,但是从她腹部还有轻微的孕娠纹来说,她应该是怀过孩子的,至于孩子有没有生产下来,这我也不方便做进一步的检查……” “明白了……”辛迪瑾修眼眸暗了暗媲。 再回到床边时,看到神色虚弱的茉莉,辛迪瑾修心里有些莫名的郁闷,她生过孩子,应该也有爱过的男人,但为什么,她会愿意答应做他的情人?接近他,到底是何目的? 他向来是一个疑心重的男人,尤其是对喜欢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女人,那他的戒备心会更重。 甩掉那些混乱的思绪后,他俯身倾向床边,低声问,“到底是谁伤你这么重?” 他抓着她伤痕累累的手指,微微地叹息。 她必是受过极大的伤害,才会以冷漠来保护自己,事实上,她的内心比任何人还要脆弱。 想到她曾流产,或许是遭到男人始乱终弃,他有些不悦,甚至有些恨不得宰了那个伤她这么重的男人! 难怪她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态度,热情的身体自然回应他的挑,逗,心理却依旧抗拒着,她内心应该很挣扎吧? “别担心,我在这里.....”心底泛过一丝柔情,辛迪瑾修轻抚着苍白的脸庞,轻声许下承诺。 “嗯......”茉莉侧过身,脸颊无意识地磨蹭着他的掌心,如猫咪般发出低吟,嘴角漾出满足的笑容。 翌日早上,辛迪瑾修高大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上,只见他神色凝重的捏着电话,语气低沉的吩咐,“好,就以这个价格,今晚之前务必将所有的资料准备好!” 挂上电话后,已经快要到上班的时间了,辛迪瑾修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日程安排,便起身准备去医院先看一下茉莉再回来开会。 昨晚她睡着了后,他特意请了护工照顾她,自己则先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正当他从休息室内冲了个澡出来,神情清爽的准备到了办公室提起衣服准备走时,却见茉莉手里拿着一叠资料朝他走来。 他错愕的站在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怎么回来了,我不是交代你要在医院好好休息吗?”他挑起浓眉,语气很不悦。 他看着她,脸色苍白得跟鬼似的,身体也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会晕倒一样,都这样了,不好好休息,还逞强来上班? 一想到她这个时候了还这么倔强,他真想打她一顿屁股,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面对他的错愕和怒火,茉莉则是将它无视于空气,将资料放在他面前后,她淡声道,“我很好,谢谢总裁关心,这些材料,请你签名……” 辛迪瑾修下颚的肌肉抽了抽,他愤怒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已经请了李小姐回来帮几天忙,你给我快点回医院去休息,不然你就给我回家去!” 怒火在他眼底跳动,可尽管他都发这么大的脾气了,眼前的女人还在他面前对他无动于衷。 凌晨回公司的时候,他特意吵醒了已经退休了的李秘书,托她这几天回来帮下忙,好让受伤了的茉莉在医院能多调养几天身体,没想到她尽然一声不响的跑到公司来了? 茉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她恭恭敬敬的答,“谢谢总裁关心,我不用休息了!” 她胆子真是大了,居然敢违抗他的命令? 辛迪瑾修眼里喷出火苗出来,他低吼了一声,“你就不能好好的善待自己吗?你是想告诉我,你有多么敬业吗?我告诉你,黎茉莉,敬业的秘书不是你这样的,我也不需要你这样敬业!!” 她的淡漠和对他的关心蛮不在乎完全激怒了他,茉莉站在那,面对他的怒火,她垂敛下眼眸,黯然的盯着地板,不说话。 她不想呆在医院里,一点都不想,那种混合着消毒水味道的地方,她真的受够了。 更主要的是,她不想见不到他…… 俯身,辛迪瑾修用极快的速度处理了茉莉递上来的文件,然后拨通了内线电话。 “李小姐,麻烦你来我办公室将文件送回到财务部去,我离开一趟,休息室内两个小时不准被打扰!” 搁下签好的文件,他不由分说的将茉莉朝自己的休息室带。 茉莉皱着眉头,甩开他的手,站在原地,她面无表情的问,“你想干什么,现在是上班时间!!” “我要做什么,你应该知道……”他故意带着暧昧朝他逼近,“但如果你想要在这里进行的话,我也不介意来一场现场直播!” 茉莉知道他真的会这么做,只能略显无助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但她依旧站着没有动。 辛迪瑾修便附在她耳边奸笑,“不是说好了做我的情人吗?怎么这么不听话了?” 说完,他猛地抱起她,一脚踢开前面的门,快速的进了休息室内。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茉莉惊呼了一声,辛迪瑾修冷笑着危险,“好啊,如果你喜欢就在这里的话,我马上放你下来!!!” 茉莉被他一恐吓,果然不敢作声,拘谨地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进主卧室。 辛迪瑾修拉开床罩,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接着便开始脱下她的衣服。 茉莉紧闭双眼不敢看他,狂乱的心跳却泄漏内心丝丝的期待,感觉胸衣扣子被解开,冰冷的指尖轻扫过突起的敏感,她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一下。 她紧咬着樱唇,压抑脱口而出的轻吟。 下身接着被抬高,微微泛着湿意的神秘一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她难耐地娇吟了一声。 “嗯.....”她不受控制的溢出难耐的呻吟,只有这一刻,连她自己都有些错觉,仿佛这个时候的自己,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辛迪瑾修很享受的注视着这成熟的胴,体,为上头他所留下的吻痕以及那湿润的动情的证据感到骄傲无比。 他的女人再怎么倔强,最终还是在他身下瘫软如泥,为他饥,渴难耐...... 待他脱下全身衣物,快速在她身边躺下,茉莉则害羞地往旁边侧转过身,试图拉开和他的距离。 辛迪瑾修顺势侧躺,胸口贴紧她的背,双手由她腋下探向胸前,握住那弹性十足的绵软,双腿紧紧夹住她的。 她柔软的身体刚好抵住他发疼的坚硬,害得他连呼吸都变得粗噶起来,本来只想抱着她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慎擦枪走火,进退两难的窘态几乎要了他的命! 见她亦是一副激情难耐的模样,身子应该还承受得了......不管了!箭都已经上弓了,只好任它往前冲刺! 辛迪瑾修健臀一顶,突然冲进她的身体内,接着便在她体内恣意地驰骋捣弄,将他的女人送向一***高,潮。 他毫不费力地融化了这座冰山--至少在床上算是。 高跟鞋叮咚的声音在光洁的地板上响起,很快,总裁办公室门口就出现了一名衣着精致,面容绝美的女子,她保持着大家闺秀的良好教养,站在门口,笔挺的站着,等待秘书前来开门。 李秘书看到她到来,立即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 “洛小姐,您过来了?” “是呀,李秘书,请问瑾修忙完了吗?” “总裁啊,他……他……”李秘书有些为难的看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子,她的来头可不简单,不仅是台北有名的名媛,更是百货业老大洛展鹏的掌上明珠,当然,也是辛迪瑾修目前唯一公开过的未婚妻。 ***************** PS:这个番外写的是辛迪瑾修进牢后再出来的和茉莉的故事,至于茉莉和辛迪瑾修之前的故事,大家应该也知道个大概,雪也不具体写了,就当他们是重逢后再重新开始吧,嘿嘿,另外哦,吆喝一下雪落的新文《总裁诱妻成瘾》是禁忌伦理宠文哦,大家一定要支持哦 一辈子窝在我的床上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优雅的洛小姐一眼就看出了李小姐的为难,她微微一笑,问,“怎么?他很忙吗?” 李秘书点了点头,“嗯,总裁交代,说现在起两个小时内,他不能被打扰……” “什么意思?连我见他也不行吗?”洛小姐有些不开心了丫。 李小姐真的很为难,正在她想进一步解释时,洛小姐突然开始等不及的敲打起门来。 “洛小姐……” “瑾修,我可以进来吗?” “瑾修……媲” “洛小姐,要不我先给帮你打个电话给总裁吧!这样礼貌一些,不然他要怪罪我了!” 李秘书连忙掏出手机,抱歉的提醒她。 没想到她却不依,直接用力推开了辛迪瑾修的门。 里面没有人,休息室内似乎传来低沉的喘息声,洛柔迈着轻柔的步伐朝那声音来源处找去,最后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停住了脚步。 她精致的脸颊上泛出一抹羞愧的红晕,轻咬着的贝齿也因为愤怒而在她那娇嫩的唇瓣上留下了一排轻轻浅浅的牙齿印记。 很快,十分钟过后,周围变得一片寂静。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拉开,辛迪瑾修穿着衬衫长裤出现在她面前。 洛柔看着他爱慕的这张脸,挤出一丝微笑,“瑾修,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能干什么?你不应该知道吗?”辛迪瑾修淡淡的答,抽出一只烟,眯起眼睛开始抽烟。 洛柔眼眸随即弥漫出一片水雾,她吞了一口口水,声音也随之抬高了好几个分贝,“我希望你不要玩公司的女人,这样影响不好!” 辛迪瑾修抬眸,冷瞥着她,“出去,我还要忙!” “瑾修……” “我不想说第二遍!!”辛迪瑾修语气很不善。 洛柔的唇嗫嚅着,最后,她忍受不了他的冷漠和羞辱,猛地低着头冲出了他的办公室。 正在秘书室张望的茱蒂缠着李秘书,软声试探的问,“李姐,黎小姐的手机又响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我刚刚还见到她来上班呀!” 一早上班后,全公司的人几乎都知道茉莉昨晚被关在了电梯了,为此,整个管理部和安保部都在晨会后被总裁点名批评了,茱蒂心里当时就是一阵忐忑,生怕被查出来了是她移走了警告牌,所以连忙试探消息。 而且,害怕这个不说,茱蒂还听说是总裁亲自送茉莉去的医院,并且一直陪她在医院里,本来想害她却给他们制造了单独相处的机会,茱蒂真是气得要死,但是又无法发泄出来,只好一上午在桌上上对着茉莉的位置画XX。 “黎小姐呀,她正忙着呢,刚才总裁有交代,谁也不能进去打扰!!”李秘书笑得特别的暧昧。 直到看到一抹高挑的身影经过秘书室,她眼前一亮,更加暧昧的笑,“连总裁的未婚妻都被关在门外呢!” “你是说,洛小姐来了?”茱蒂的眼珠子连忙转了转。 “当然!” 茱蒂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想着茉莉和总裁的事情,又想起自己亲看看到的那一幕,还有耳边李姐那暧昧的话,直觉告诉她,这两人的关系真是太不寻常了。 倒是李秘书,早知道像茉莉那样冷情的女人会很适合辛迪瑾修,因为她在公司这么多年,辛迪瑾修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也没见过他为谁用心,他为女人放下手边工作还是头一遭呢! 李秘书倒是能希望这段感情能够长久,辛迪瑾修早已到了成家的年纪了...... 当她看到茱蒂一脸的嫉妒时,她心里还会有些窃喜,像辛迪瑾修这样优秀的男人,怎么会看上她这样肤浅的女人呢,要不是她是公司董事的女儿,就算是她招聘助理,茱蒂这样的能力也进不了公司。 心里有了些不爽的念头后,茱蒂开始是在李秘书面前抱怨起来,“可是,她进去好久了哦,我还有份文件在她那里呢!” “总裁的事情最好少问!”李秘书淡淡的答了一句。 茱蒂随即委屈的撅起了嘴巴,“李姐,你不知道,自从你走后,她来了,她总是会抢着机会在总裁面前邀功,根本不让我们有表现的机会!她分明想独占总裁嘛!” 李秘书听到,故意反问她:“这么说,以前我也是独占总裁,不让你有表现的机会啰?” “我当然不会这么想。”茱蒂赶紧解释。毕竟李秘书是前辈,而且和总裁还保持良好的关系,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李秘书这才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呀,好好的工作才是真,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去想了!” 说完,她意有所指地看她一眼,便拿着文件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茱蒂嘟着嘴,觉得相当不服气。她明明比茉莉长得漂亮,又比她有女人味,为什么总裁看上的不是她? 此时茉莉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茱蒂见周遭没人,便擅自帮她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底标多少?” “啊?”不明所以的她只应了一声,电话那头却立即挂断了。 “什么嘛!”她望着电话嘟嚷着。一看来电显示,这几通电话都是同一个人打的,是真的打错了吗?还是这男人是她的什么人? 如果她已经有男朋友,总裁知道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茱蒂眼波一转,心底升起一丝希望。 她借去洗手间的时候偷偷的把茉莉的电话拿了出去,然后想要记住里面的电话号码,却发现贵宾电梯的门口,洛柔正低头在那拭泪。 她一怔,眼珠子快速的转了转,便知道又有个机会来了。 “洛小姐……”来到洛柔身后,茱蒂讨好的弯起身体,笑得一脸的掐媚。 洛柔听到有人叫自己,立即抬起头,抿了抿唇角,这才漫不经心的看了茱蒂一眼,有些警惕的问,“你是谁?” “我是秘书室的,刚才我看到洛小姐来了……” “是吗?”洛柔淡淡的应了一声,恹恹的蹙起眉头,似乎并不愿意旁人提起刚才她的尴尬事情。 茱蒂很快就看出了她情绪的不悦,连忙笑道,“洛小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洛柔依旧戒备的看着她,“什么事?” “关系到洛小姐和总裁的事情……”茱蒂试探的开口。 果然,洛柔眉头就皱了起来,她看了一下四处没人,便勾了勾唇角,低声道,“行了,去下面的咖啡厅吧,我等你!” “是,是,洛小姐!” 送洛柔进了电梯后,茱蒂得意的笑出声来。 哼,不赶走茉莉那个死板的女人,她不甘心啊! 很快,茱蒂也去了咖啡厅,见到洛柔,她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全部告诉了洛柔。 洛柔听到,脸色很难看,但还是维持着优雅名媛的形象没有流露出一丝不悦,只是低声道,“我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给我电话吧!” 她取出做工精致的卡片,轻轻推到了茱蒂面前。 茱蒂惊喜,立即双手捧起她的卡片,连忙笑着说,“好好,洛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替你看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的!” 洛柔起身,直接头也不回的走了。 茉莉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这种感觉了,舒服得像是躺在绵绵白云上,她真不愿醒来。 “嗯......”她迷迷糊糊的发出一声低喃的声音,任由光裸的肌肤在丝质被单之间磨蹭,她无意识地伸伸懒腰,嘴角漾出慵懒的微笑。 “起床了!慵懒的小猫......” 一阵低沉的笑声让她倏地睁开眼,发现辛迪瑾修正坐在床边瞅着她笑。 低头往身上一瞧,这才惊觉自己根本没穿衣服,一截丰满的酥胸正裸露在被单外,赶紧覆上棉被将自己裹得像肉粽,只露出一双眼睛望着他。 “舍得起床了吗?”辛迪瑾修喉结不自然的上下翻滚着,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眼前的她如此秀色可餐,逼得他好想再躲进被窝里爱她几回。 但黑眼圈说明了她的疲累,他硬是压抑住轻易被挑起的***。 “赶快起来穿衣服,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他作势要掀开棉被,茉莉却往床的另一头退去。 “你不走,我怎么穿衣服?”她不自觉地嘟起嘴,露出女孩般的娇憨。 “那干脆不要穿,一辈子窝在我的床上!”辛迪瑾修干脆往床上一躺,一副看你怎么办的态势。 “你......怎么这样!”见他像个孩子般耍无赖,茉莉有些微愠。 他只会欺负她,从第一次见面就这样...... “我怎样?”辛迪瑾修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邪肆的脸庞贴近她,他低缓在在她耳边呼出灼热的气息,“我就是想欺负你!” 说完便将唇印在她嘴上,霸道地攫住她的唇舌,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才放开她。 “你这个无赖!”茉莉怒视着他。 “无赖?”辛迪瑾修忽然开怀大笑,“这个绰号我喜欢!” 他又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才翛然起身。 “整晚没吃东西,饿了吧?穿好衣服出来吃点东西。” 再不走,她就没机会穿上衣服了...... 他决定先将她喂饱,再照顾饥渴的小兄弟。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茉莉才缓缓起身,心情却沉重无比。 自己的衣物已被折好放在椅子上,而且她的包包就在旁边,他对她,还是如过去那样体贴和细致,但她很快就甩开不该有的情绪,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匆匆整理好仪容,看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她想到最重要的事还没办。 拿起手机查看,十几通未接来电让她懊恼不已。赶紧打开信息,按了几个数字传过去,脸上有着冷然的决心。 过了一分钟,对方传来简单两个字--收到,茉莉这才将信息纪录删除。 无法再回头了...... 她轻叹口气,拿起包包走出房门。 “就在楼下的酒店吃饭,我已经点好餐了……”辛迪瑾修整理着文件,弄好了他就可以和她一起下去吃饭了。 可茉莉根本没有和他共进晚餐的兴致,她冷冷回应,“我要走了,很累了!” “你一整天没吃东西......”见她又戴上面具,他的热切也冷却下来,声线也淡了不少,“先吃完饭再走,到时候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还从来没有为哪个女人这样费心过,可她却根本不领情,这让辛迪瑾修很不悦,权威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见他变了脸色,茉莉犹豫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 PS:更新到这里,眼睛好痛,盯着屏幕总是要流泪,有时间的话会加更,大家先别等了哟! 他的对手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见他变了脸色,茉莉犹豫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一同去餐厅的时候,又是经过那栋出了事故的电梯,原本走在前面的茉莉本能的止住了脚步,眼里有些胆怯。 见她止步不前,眼里有淡淡的担忧,辛迪瑾修快她一般朝摁下了电梯,随即步入直达地下停车场的私人电梯丫。 他却跟着进入电梯,她讶异地望着他。 “如果电梯再故障,至少你不是一个人。”他高大的身影站在电梯内,抬起头望着楼层显示灯,语气低沉的说媲。 茉莉心口随即一紧,跟着突然觉得电梯里头有些热。 原本是辛迪瑾修点了大餐,但茉莉却要求低调的吃,所以两人也吃得简单和匆忙,辛迪瑾修的司机来之后,一直等待茉莉上车后,辛迪瑾修这才开车回去,但是,鬼迷心窍的,他开着车,跟在了茉莉的车后面。 她居住的地方似乎离公司很远,就这样开车都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当司机终于把车停到一栋高档洋楼外时,辛迪瑾修悄然将车停在了马路的对面。 茉莉从车里下来后,似乎正在打电话,她站在路边,并没有着急回公寓去,只是朝司机微笑着招了招手。 辛迪瑾修摇下车窗,依稀看到了路灯下她捏着电话,笑容完美,完全和在他面前的那个冷情黎茉莉判若两人。 很快,马路对面就有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快速的穿过马路,悄然来到茉莉的身后时,坐在车里的辛迪瑾修那捏着方向盘的手掌似乎也翛然一紧。 他以为那人对她意图不轨,正欲下车时,却看到茉莉回过头来,收起电话,娇嗔的捶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男人则是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这才揽住她的肩膀,两人有说有笑的朝公寓里走去。 当他们的背影渐渐消失时,辛迪瑾修的眼眸才泛出了一抹阴冷的光。 她只是他的情人的,只在他需要的时候提供她的身体满足他就可以了,其他的,她另外的私生活,他应该是没有兴趣去知道的。 但是为什么看到他们那么亲密时,他为什么连呼吸都觉得难受起来,心口一阵烦闷过后,他有种像是被欺骗住了的感觉。 独自回去的时候,辛迪瑾修嘲讽的勾起唇角,眼眸里的光越来越暗。 心里唯一的一个念头,是这个女人,果然接近他是有目的的,至少,目的是为了钱,说不定是想要更多的钱养她身边的那个小白脸。 辛迪瑾修没有回办公室,意外的是,他将车开到了自己远离市区的公寓内,而下车后,他特意交代,第二天的会议取消。 他的公寓,收拾得整整齐齐,却已经有了淡淡的花香味。 他皱着眉头上楼去,推开门,却发现一抹玲珑的倩影真孤单的站在落地窗面前。 “怎么过来了?” 他没什么好心情,问出来的话,都可以听出他的心情极度恶劣。 洛柔听罢,缓缓转过身来,面对他恹恹的情绪,她挤出一丝笑容,哑声问,“你回来了?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水!” 辛迪瑾修没答话,只是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大衣。 洛柔黯然垂下眼帘,迈着优雅的步伐就去了旁边的浴室。 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洛柔蹲在浴缸面前出神,氤氲的水雾弥漫了她的视线,她都没有看到辛迪瑾修进来,就只感觉到前面眼前一晃,定眼一看时,辛迪瑾修已经躺在了浴缸里。 她脸色微微一红,辛迪瑾修全身赤,裸的躺在了水里,任由那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紧蹙的眉心中,他紧绷的脸色很难看,洛柔伏在浴缸旁边,拧起一条温软的毛巾,试探的替他擦了擦身体。 辛迪瑾修没有其他的表示,依旧紧闭着双目,洛柔这才挽起袖子,伸手将沐浴露打在手心,柔软的小手沿着他古铜色的肌肉线条缓慢的搓出了细腻的泡沫。 突然,辛迪瑾修鹰隼的黑眸猛地睁开,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眼里已经有腾腾的冷意。 洛柔被吓到了,本能的想要将手给缩了回来,没想到辛迪瑾修却突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瑾……瑾修……”看着他愤怒的黑眸,洛柔心里一紧,连说话都变得无措起来。 眼前这双漆黑而无辜的黑眸,带着一丝惊恐,却又有隐隐的期待和倔强,这是多么的熟悉。 “对不起,我先出去了!”洛柔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她的身上也淋湿了,薄薄的衣服整贴在自己身上,她都感觉到有些难堪。 没想到辛迪瑾修捏着她的手却不放,手腕猛地用力,掀起大片的水花后,洛柔直接被辛迪瑾修给带进了浴缸里,她全是湿透了的扑在了他光裸的胸膛内。 “瑾……瑾修……”她咬着红唇,慌乱的叫他的名字。 “呆在我身边,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他轻讽的勾起她精致的下巴,猛地堵住了她的微启的双唇。 强势的舌很快窜进了她的檀口内,勾住她羞涩的小舌很快就疯狂的掠夺起来。 水花四溅,偌大的落地镜内倒影出两人纠缠的身影,模糊却香艳。 他第一次要这个女人,脑中却总是浮现出另外一张脸,就连他感觉到了下身的阻碍时,他依旧没有半丝怜惜,相反,不断在他眼前晃悠着的是路灯下的那一幕。 那个可恶的女人对其他的男人展露笑颜!! ******************************* 瑾盛集团正在计划的收购案突然宣告失败,而且只是以其非常微弱的差距败给了美国一家刚窜起的控股公司“雷霆国际” 本以为势在必得,因为他们提的价钱相当合理,而且收购的计划书也都完美无缺,能让劳资双方都满意,在金钱上,瑾盛集团已经释出最大善意,谁知会半路杀出程咬金,让辛迪瑾修在愤怒的同时,也相当扼腕。 根据对方的消息,得知“雷霆国际”提出的价钱只比瑾盛集团高出一千万美金,所提的计划书更是和他们非常相似,单凭这一单,让辛迪瑾修的心多了一份疑心,不可能都这么巧合! 这次的收购计划按理来说进行得相当保密,台湾这边只有他和几个集团的股东知道,美国分公司的参与人员也签下保密条款,照理说机密应该不会外泄。 几经思索后,辛迪瑾修扼腕叹息,或许自己所下的判断不够精准,才会失之毫厘。 这天,辛迪瑾修紧急召开检讨会,和美国那边同步开启视频会议,讨论下一步的计划,并对“雷霆国际”这家控股公司做了一番探讨,由黎茉莉在一旁记录会议内容。 美国那边很快将雷霆国际的状况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原来雷霆国际是由美国几位知名投资大师所募集的基金,但掌管基金的经理人却是一位相当年轻的华裔男性,竟然只有十七岁,这名神秘的华裔少年,却是巴菲特手下大将,这次的并购案就是由他主导。 辛迪瑾修听到介绍,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不能理解的是,这种新兴起来的投资公司,怎么会对这种电子产业的项目感兴趣? ”那为何他们会突然插手这件收购案,事先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对我们的收购项目感兴趣?“ 单手撑在脸颊上,辛迪瑾修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问。 “根据探查的结果,雷霆国际也是最近几个月才开始有动作,至于为何锁定我们这个项目,就不得而知了。” “必须给我密切注意雷霆国际的下一步动作。”辛迪瑾修语气急促的下达自己的指令,本身性格严谨的他对商场不寻常的风吹草动一向警觉,也因此他接手短短几年时间,就可以将将瑾盛扩充得如此快速。 “另外,有这位华裔经理人的背景吗?” “这个人来自美国,名字音译应该就叫做雷霆,才十七岁,作为天才少年的他十二岁就在哈佛毕业,继毕业后在美国念研究所,听说他还是个财经天才,还在研究所时就在巴菲特手底下帮忙,去年才毕业,雷霆国际就是他主攻亚洲市场所成立的控股公司!" *************************** PS:今天的更新到这里哦!! 他的脆弱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听到美国同事对那个少年的介绍,辛迪瑾修表情一直不是太明朗,他淡淡吩咐,“再去查查这个人的背景,关于他的任何事情,都不要给我漏掉,包括他的家人!丫” 说完这句话时,茉莉突然抬头看了辛迪瑾修一眼,而辛迪瑾修眼角的余光并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即逝的复杂和不安。 “还有,这边刚来的消息,雷霆国际已经在台湾和大陆布好局,中国将是他亚洲区的最重要地区,而听说雷霆下星期会回台湾参加恒远集团新办公大楼的启用典礼。”视频里,远在美国的部下正继续报告着。 而辛迪瑾修望了茉莉一眼,这才慢悠悠的问,“收到了恒远的邀请函了吗?” “早上七点半就已经收到了!”茉莉镇定的迎着他的目光,公式化的答,手指却仍然停留在键盘上,不断的敲击着。 辛迪瑾修点头,“回复他们,我会参加!” “是!”茉莉低垂下眼眸,继续她的工作。 这晚,茉莉照例留在公司,茱蒂则是当天值班的人。 内线电话拨到茉莉的办公桌上,是辛迪瑾修的声音,“你进来!” “是,总裁!”茉莉挂断电话,直接低头进了他的办公室内媲。 此时,辛迪瑾修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茶几上放着一本财经杂志。 茉莉注意到头条正报导瑾盛这次并购案破局的事,封面人物赫然是雷霆集团的的主导人物天才少年雷霆。 而报道的标题写着--财经天才杀得商场老将措手不及! 茉莉看着那份杂志,内心闪过一丝忐忑,偷眼望着辛迪瑾修,内心猜测着他进来,到底是有何目的。 稳了稳心神,茉莉开口问,“总裁,你找我?” 辛迪瑾修这才睁开双眼,朝着茉莉伸出手,“过来!” 她有些迟疑,站在那里没有动。 辛迪瑾修目光微微沉了沉,却还是带着笑意,淡声问,“这么生疏?” 他的状态,看上去被疲惫,茉莉的心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了一下,有些微微泛疼。 她抿了抿唇,温顺的走了过去,没想到他身体微微朝前躬起,立即将茉莉给揽入了怀里。 撞到他坚硬的胸膛,茉莉挣扎着,低声提醒道,“别这样,外面还有人……” 辛迪瑾修圈住她的腰,强势不放,却将头意外的埋进她的肩膀内,嗅着她发间淡淡的香味,他哑声略显疲倦的说,“别动,让我抱一下就好了……” 她身体微微一僵,似乎感觉到了他语气里突然流露出来的脆弱,于是,她也没有再挣扎,只是任由他搂着自己,也任由他那轻缓的鼻息轻轻拂过她敏感的颈窝处。 这一刻,辛迪瑾修的确只觉得好疲累,接下公司这么多年,他一直战战兢兢,从不休息,就为了不负父亲的遗愿,将瑾盛发扬光大。 他确实做到了,却觉得空虚无比,工作可以填满他的时间,却无法填补灵魂的空虚。 而他记忆深处的空白,总让他感觉到少了一份安全感,所以只好将所有的时间全部花在公司的业务上,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是还有力量掌控自己的人生的。 但,今晚的他觉得特别累,也特别脆弱,大概是这次的收购案让他受到挫折了,他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在商场上所向披靡的自己,竟然会在这个小小的收购案上败给一个十七岁的毛头小子。 虽然这件案子,对公司的对公司的财务没什么损失,但消息一披露,瑾盛股票连续跌了三天,辛迪瑾修个人的财产缩水无所谓,但他必须对数以万计的大小股东负责。 以往,挫折只会让他更有动力往前,但这次心理似乎也受到影响,辛迪瑾修决定让自己放空一下,什么都不想。 此刻的他,需要一个温暖的肩膀可以依靠,他直觉想到茉莉。 茉莉目光闪烁在远处的高楼上,纤长的睫毛下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伤感,当她的手不自然的落在他的背脊上时,他的头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 茉莉收回思绪,面对他突然而来的依赖,她脸有些发烫。 “你好香……”他的鼻尖忘情地在她脖子上磨蹭,极度陶醉在诱人的女人香气中。 茉莉面色微红,低垂下眼帘,她温柔的提醒道,“你看来很累,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 他搂她好紧,她只好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以避开他那有意无意的撩拨。 “你陪我睡,我才要!”辛迪瑾修抬起头,将下巴靠在她肩上,像个孩子似地撒娇。 茉莉只想快点从他腿上离开,只好答应。 她发现自己愈来愈无法抗拒他的抚触,身体很自然地起了反应。或许,她从来就抗拒不了...... 她起身在一旁等着他,他却伸出手要她拉一把,她只好使劲将他拉起,心底对他的行径感到好笑。 看来这么严肃的人,其实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辛迪瑾修被拉起后便不再放手,牵着她的手往楼上走去,进了卧室,他硬是要她在身边躺下。 “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先好好休息吧!”茉莉低头,有些无措的准备要走。 辛迪瑾修皱起眉头,有些不解的问,“你不是要陪我睡觉的吗?原来一向公私分明的黎秘书也会言而无信。 “我在我在旁边陪你就好......“茉莉知道这样下去会走不了,可她仍然坚持不愿上床。 辛迪瑾修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做出让步,“那......你帮我按摩,我全身酸痛,尤其背后......” 他疲倦的说完,辛迪瑾修就趴在床上,做出痛苦的表情,“你放心了,我现在真累坏了,也没力气对你干嘛。” 他装出可怜的样子望着她。 茉莉听到,嘴角往外一撇,讪讪的开口,“那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只帮你按摩一下哦!” “我保证。”他信誓旦旦地举起右手。 她这才脱下高跟鞋上床,却看到他快速起身脱下上衣和裤子,只剩一条内裤。 茉莉被吓了一大跳,立即警惕的问,“喂,脱衣服干嘛?” “这么按着比较舒服!”他赶紧乖乖趴好,像个听话的小男孩。 茉莉无奈地摇头,开始帮他按摩。 “嗯......就是那里......对对..........很舒服......”她轻柔的手指拳成小拳头,按住他背脊处酸痛的肌肉,用力顶了顶,辛迪瑾修很快就发出了由衷的叹息,一脸的陶醉。 茉莉则是用幽暗的目光盯着她,她低头盯着他背脊肌肉的线头,忽而内心泛过一丝苦涩。 她当然知道他哪里容易酸痛,因为过去,她替他按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他累坏了,在她的手下,他都会因为放松而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手艺还不错,是专门学过?”辛迪瑾修突然转过头来,定定的盯着正在发呆的茉莉。 茉莉瞥了他一眼,淡声否认,“没事,谁会有时间去专门学这个?” “噢……”他叹息了一声,不知道是诧异还是惋惜。 “还有这边,好酸疼......” 过了一会儿,他指着腰际,茉莉面有难色地往精壮的部位望去,纤手慢慢往下按去。 辛迪瑾修将黑色四角内裤的裤头往下拉至臀沟,露出结实性感的健臀,明摆着是故意要引诱她的,他却还一本正经的说,“往下一点,腰下面这两块很酸......” 茉莉暗暗咽下口水,突然有种想捏他屁股的冲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他腰臀往自己猛烈挺进的姿态,不禁面泛桃花。 “好舒服......”他情不自禁低喃,慵懒嘶哑的嗓音听来格外性感,听得茉莉心口一阵搔麻。 她随意按了几下,便心虚地想要下床。 “我手酸了......” “换我帮你按......”辛迪瑾修敏捷地拦住她的腰,茉莉则连忙拒绝。 “你早点休息,我要回家了......” “不麻烦,我很乐意。”辛迪瑾修见她急急想要逃走,便硬是将茉莉推倒在床上,身体整个压在她背上,“你哪里酸疼?是不是这里?” 大掌一把攫住挺翘的臀部,开始用力搓揉,他邪肆的问,“这样舒服吗?” “啊......不要......”茉莉难堪地扭动臀部,挣扎着想要下床,“不要这样,让我走......” “才刚开始,我保证会让你舒服得不想下床!”辛迪瑾修坏到极点,并开始脱她的衣服,“把衣服脱掉比较好按......” 他连拉带扯地脱下她的上衣,胸衣也轻易地解开,便开始剥下包覆臀部的窄裙。 “嗯......不要......”茉莉紧拉着裙子,却使不上力气。 见她死命的拱缩着身,臀部反而因而更加挺起,辛迪瑾修忍不住往雪白的翘臀一拍,“放松一点!这样怎么按?” 光裸的背脊如此雪白无瑕,笔直的脊髓由上而下形成性感的凹槽,接连着挺翘的雪峰...... 他真的快被她给迷醉了,辛迪瑾修趴在她的身上,身体轻轻在柔滑的肌肤上磨蹭。 “嗯......起来!你好重......”茉莉扭摆蛇腰,急于从他身下逃脱,却被他的手脚牢牢锁住。 “为什么急着逃走?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从她难耐的模样看来,辛迪瑾修知道她对自己的抚触有反应,于是故意逗她。 “没有......让我走啦!”茉莉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却使不上力气。 “不准走!除非你坦白招认!”他的双手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移,湿润的唇由后颈一路往下吻去,在光洁的背脊留下一道湿润的水渍。 “嗯......好痒......”茉莉难耐地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啊哈......别弄了,好痒......” 辛迪瑾修因她的反应轻笑出声,“好,我不弄......不过你必须求我!” 他终于抓到她的弱点,怎能不好好运用? 他刻意舔弄得更激烈,她却紧闭双唇不作声,颤动的娇躯显示她忍得辛苦。 见识过她的顽固,辛迪瑾修决定使出更激烈的手段。 拉开她的小裤裤褪至股沟,滚烫的舌先是如羽毛般轻轻扫过腰际,直接就导致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甚至不由自主地笑出泪水。 “哈哈......嗯......不要了......哈哈......” 见她还不求饶,辛迪瑾修便开始往下攻向臀沟,在脊椎的末端颤动着。 “哈哈......住手......”难耐的搔痒让茉莉完全失控,手指紧抓着枕头,脚趾也蜷起,“哈哈......好痒......别弄啦......” *********************** PS:今天的更新到这里,推荐雪落的火热连载文《总裁诱妻成瘾》,缠绵军婚文《慕少的婚事》,民,国虐心大戏《督军夫人》 乖乖求饶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哈哈......住手......”难耐的搔痒让茉莉完全失控,手指紧抓着枕头,脚趾也蜷起,“哈哈......好痒......别弄啦......” 辛迪瑾修却不停手,更加卖力地搔弄,并邪恶的在她耳边吹着灼热的气息,“那就乖乖求饶!” “好啦......哈哈......求你......住手......求你啦......”茉莉快要崩溃了,她笑到鼻涕泪水齐下,头发散乱得像个疯婆子,只能不断求饶,“饶了我......哈哈......快点啦......哈哈......丫” 辛迪瑾修这才满意地住手,抽出床头的面纸帮她擦干脸上的泪渍,嘴角噙着笑意,“早点求饶就不用受苦啦!” “你很可恶!”茉莉抢过面纸,恨恨地推开他下床,“我要回家了!媲” 她涨红着脸,气呼呼地捡回衣服穿上。 “这样就生气啦?真是没度量!”辛迪瑾修在一旁讪笑着,眼睛一刻也离不开她嫣红的脸庞。 这样的她是他所陌生的,却让他喜爱不已。 “不是说好要陪我睡吗?”他装出一脸无辜,却被赏了一个大白眼。 茉莉快速地穿戴整齐,再瞪他一眼后随即离开,房间,“碰”地一声将门关上。 “哈哈!” 身后传来的笑声让她的脚步更快,也对自己的失控懊恼不已。 简单地整理一下总裁室,茉莉回到办公室,却发现茱蒂还在。 “总裁已经回家了,你可以走了。”她面无表情地收拾东西,拿着包包就要离去。 茱蒂没有忽略她脸上不寻常的红晕,以及垂落颈间的一丝长发,她酸溜溜地问,“你刚刚去总裁家里?”瞧她这副模样,任谁也猜得到刚刚发生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茉莉拿了包包便离开。 茱蒂则在背后做个鬼脸!哼!外表装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私下还不是靠身体讨好老板? 她一脸怨恨地拿起包包,关上灯后也跟着离开。 茉莉独自待在电梯里,犹自沉浸在方才失控的那一幕,脑海却不断浮现辛迪瑾修得意的笑脸。 她懊恼地捶了下墙壁,告诫自己应该停止,再这么下去,她怕管不住自己的心--事实上,它早已经不属于她了...... “唉!”她轻叹口气,走出电梯,向警卫点头招呼之后便离开大楼。 一出大门踏上人行道,一部黑色高级房车慢慢驶近她身边,茉莉停下脚步,看了摇下车窗的车子里头的男人一眼,随即上了车。 跟在后头的茱蒂正躲在暗处,亲眼见到茉莉上了车,也看清男人在路灯照耀下显现的清楚脸孔。 她拿起手机快速拍下几张照片,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 “为什么不接电话?我刚刚打了好几通。”男人低声问,“我说过今天会回来的。” “我刚刚在忙。”茉莉只能这么回答,转头望向车窗外以掩饰心虚。 “我得到消息,瑾盛下一步想并购三凌,自己生产手机芯片,你有听说些什么?”男人继续注视着腿上的电脑。 “没有。他最近开会只在检讨上次并购案的事,而且,他要低下的人开始调查雷霆了……”茉莉忧心地望着男人。 “没事!”男人轻笑几声,“对于黎霆的资料,我早就重新在档案局弄过了,他查不出什么来的,至于我嘛,他更是想不到……” “我在想......”茉莉欲言又止,精明的雷烨立即猜出她要说什么。 “怎么?你想退出?” “我觉得自己快要应付不了了......”茉莉黯然垂下眼帘,轻叹口气,“我们换个方法好不好?” “烨大哥,我们换个方法好不好?”她凝视着他,语气带着一丝疲惫。 “你心软啦?”雷烨已经好久不曾见她露出软弱。 “不是这样。”茉莉茫然摇了摇头,矢口否认,却不敢看他,“我只是觉得很累。” “当初说要这么做的是你,想喊停的也是你,你到底还想不想报仇?”雷烨冷了脸,不容她退缩,“来不及了!我已经在台湾布好局了,总公司那边也赞成我这么做,毕竟瑾盛在大中华地区的实力很吸引人......” “可是......我怕自己被识破。”茉莉略显伤感的答,其实她更怕再度沉迷在他所布下的情网中。 望着她脸上流露的迷惘,雷烨只是静静地问了一句,“你还爱着他?不忍心看他垮台?” “没有!我恨他都来不及,怎么还会爱他?”茉莉急切的解释,语调却显得有些虚浮。 雷烨深沉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见她这模样,明显是个为爱情苦恼的女人,这一点,雷烨暂时也不忍戳破她的伪装。 不过,这么多年后第一次见到她活得像个女人,他心底泛起一阵心疼。 “如果是这样,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吗?”他执起茉莉的手,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嗯!”她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凝着车窗外越来越浓重的黑色,茉莉的心忍不住沉了沉,也许,这次是真的无法回头了...... 第二天,茱蒂特别提早半小时到公司。 见茉莉还没到,她小心翼翼地敲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辛迪瑾修早上一般比他们都要早到公司,于是,茱蒂很快听到里面传来应了一声,“进来。” 以为是茉莉,没想到是茱蒂,当下,辛迪瑾修就冷了脸,淡声问,“什么事情?” 茱蒂站在办公桌面前,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这才战战兢兢的开口,“总裁……我……我有件事想要跟你报告!” “快说!”辛迪瑾修连头都没有抬。 茱蒂听罢,立即起身去关了门,走到她身边时,她看到桌面上放置的财经报道,她的胆子一下大了不少,“总裁,我要说的是关于黎主任的事情?” “哦?”辛迪瑾修闻言,果然抬起了头,目光熠熠的盯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茱蒂这才掏出手机,又滑开相册,将里面的照片放在他眼前,“总裁,这是我昨晚下班的时候拍到的,当时我亲眼看到黎主任上了这个男人的车!” 说了一句,茉莉偷偷看了辛迪瑾修一眼,见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变,茉莉咬牙又来了一句,“他们当时在车里看上去好像挺亲密的!” 辛迪瑾修听罢,眉头顿时紧锁,接过她的手机一看,照片中的男女,虽然当时光线昏暗,但还是清晰的拍到了他们的脸,辛迪瑾修看了旁边的财经杂志一眼,雷烨?雷霆集团合伙人之一? 手机朝下滑去,辛迪瑾修很快就看到了茉莉低头上车的照片,最后一张还拍到了车牌号码。 盯着照片,辛迪瑾修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茱蒂也猜不中他的心思,连忙补充了一句,“总裁,从这个车牌号里应该可以查出男人的身份?” 辛迪瑾修扔下手机,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冷眼瞥她,“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碰巧拍到这样的画面?” “我只是不希望看到公司权益受损。”茱蒂接着说出偷接茉莉手机的事,“当时那个男人应该是想问出底标的事。” 见辛迪瑾修一脸凝重,茱蒂继续火上加油,“我怀疑这次的收购案是黎小姐泄密给对方的,我们才会失败!” 不仅是公司了,还有台湾的一些主流财经媒体,都在讨论着这件事对公司的影响,茱蒂就不相信辛迪瑾修不想找出是谁背叛了公司,是谁背叛了他! 没想到辛迪瑾修却翛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如一团黑影将茱蒂给笼罩,“给我听好了,没有证据的事情,以后少给我猜测!”他厉声制止着茱蒂。 茱蒂愣住,证据?她现在给的,不就是证据吗? 辛迪瑾修其实还是半信半疑,茉莉自始至终都没参与这起收购案,她怎么会知道瑾盛开出的条件? 茱蒂仍不死心地嘟嚷着,“这就是证据啊,为什么不相信我,总裁,请你一定要叫黎主任离开,让她别太接近你,她真的是对你有所企图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泄露更多的公司机密出去!” 辛迪瑾修忍住脾气,瞅着茱蒂冷笑,“你真的是为公司着想,还是对黎秘书有私怨?” “我......不懂总裁的意思。”被看穿心思,茱蒂的气焰顿时灭减许多。 辛迪瑾修眼眸里迸射出一抹阴冷的光,“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移开警告牌,故意让黎秘书困在电梯里......” “这......不关我的事!”茱蒂心头一惊,赶紧为自己解释,可一张精致的脸却逐渐变得苍白起来。 辛迪瑾修冷笑,“你在公司那么久,难道不知道公司在很多地方都装了监视器?” 茱蒂看着他冷酷的表情,顿时额头都沁出了冷汗,她哆嗦着身体,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呆呆的站在那里。 辛迪瑾修看了她一眼,警告她,“过去的事我不计较,但是我要你马上删除这段影片,并且不准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茱蒂错愕,但也不敢再为这件事辩解,只好乖乖的当着辛迪瑾修的面,将所拍的照片和视频全部给删除了。 “我会查清楚谁是泄密者,不会让公司蒙受损失。但是只要让我听到一些没有根据的谣言,我会知道是谁造的谣。” 投给茱蒂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辛迪瑾修便埋首忙于自己的工作。“安分做好你的工作,出去吧!” “是。”茱蒂嘟着嘴不甘心地离去。 辛迪瑾修这才抬起头,身体无力地靠着椅背,一脸凝重。让他心情低落的并非泄密这件事。 他脑中不由自主地猜臆着茉莉和雷烨的关系,影片里他们看来很熟。 她怎么可以下了他的床之后,立即上了别的男人的车?他们接下来会去哪里? 千百种淫秽不堪的猜测正折磨着他的意志,他突然有股冲动想抓茉莉来问个清楚,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他必须不动声色,以免打草惊蛇。 他会查出这两人的关系,如果她真是商业间谍,献身也只是为了达到目的,那么,他会要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从这以后,公司里便开始有人偷偷的讨论着辛迪瑾修和他贴身秘书的关系,而主要是辛迪瑾修,他似乎一点也不忌讳他们之间的暧昧,公司所有的会议,包括董事长级的机密会议,辛迪瑾修都会让茉莉参加,而且也不避讳地当着众人的面和她亲近。 例如,有时经过她身边,他会亲昵地拍拍她的手,或是给她一抹深情的笑容。 茉莉虽然觉得讶异,却不由自主羞红着脸。 大家对这两人传出情愫无不哗然,只是,没想到一向严肃、从不传出绯闻的总裁竟会和同样冷情的秘书看对眼,而且严肃的两人最近脸色都变得柔和许多,对于喜欢看八卦的众人来说,似乎倒也乐于见到这样的改变。 可女主角却并没有那么开心,相反,茉莉对辛迪瑾修突然而来的改变,变得越来越迷茫了。 他会公开承认自己,说实在的,她心里感觉有些甜蜜,他的每个触摸或爱恋的眼神,都让她悸动不已。 这实在不是件好事...... 但她却还是像个恋爱中的小女人一样,很享受现在这种被甜蜜因素包裹着的沉醉感觉,每天的心情都如阳光轻抚般开朗,连穿着也不由自主地选择明亮轻盈的款式-- 因为她喜欢看到他投来的赞美和惊艳的目光。 这天,恒远集团总部大楼落成酒会,辛迪瑾修理所当然的带着茉莉出席。 席间都是商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出席者皆是显贵权要、名媛淑女。 茉莉肤如凝脂般透亮白皙,红唇妩媚,整个人站在辛迪瑾修面前,一扫办公室的冷清低调,越发的明艳动人。 辛迪瑾修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她,带着她到处与人寒喧,占有性地揽着她的腰,介绍她是自己最亲密的得力助手,毫不掩饰两人的关系。 众人莫不赞赏茉莉的美貌和优雅气质,她穿着一袭出自名设计师的黑色薄纱细肩带礼服,光裸着整个背脊直到腰际,镶着碎钻的肩带在背后交叉,显得既性感又不失高雅。 优美的颈线装饰着简单的钻石项圈,这是出发前辛迪瑾修亲手为她戴上的,当时,他在她耳畔轻声低吟:“好想看你身上只戴着这条项链的模样......” 这句话惹来她浑身轻颤,只能假意训诫他不正经,以掩饰被轻易挑起的狂乱。 酒会刚开始没多久,辛迪瑾修眼尖地看到另一头出现的雷烨,他故意问茉莉,“那个人,你知道他吗?” 茉莉顺着他的目光望了正和人谈笑风声的雷烨一眼,撞上雷烨的目光后,她急急的移开,语气也不自然的紧绷起来,“怎么会认识,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场合!” “别说你没看过杂志的报道,我房间里的杂志都是经由你拿进总裁室的,不是吗?”辛迪瑾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茉莉心一紧,故作镇定的答,“我只是瞄过一眼,不记得他的脸孔。” 正在她暗中祈祷着这两个人不要碰面时,却有一位大老板将雷烨带到了辛迪瑾修面前,热心引见。 “来,最近商场上的两位风云人物总算凑在一起......虽然两位是竞争者,但你们也知道,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两人都展现绝佳的风度,互相寒喧握手。 辛迪瑾修当着雷烨的面将茉莉搂得更紧,“这位是茉莉小姐,我最亲密的贴身秘书。” “辛迪先生真幸运,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得力助手。”雷烨笑着伸出手,“我也很想有位像茉莉小姐这么美丽的助手,只是,这样一定无法专心上班。” “谢谢雷先生的夸奖。”茉莉礼貌颔首,也回以意会的笑容。 虽然仅是几秒的瞬间,辛迪瑾修却注意到两人微妙交换的眼神。 随即,他凉薄的双唇一勾,直接占有性的将茉莉给揽进了怀里,并开怀大笑起来,“哈哈,被你猜到了,有她在我身边,的确我无法专心,尤其是尤其两人独处的机会这么多......” 雷烨深刻的五官上依旧保持着淡定的笑容,而辛迪瑾修则是故意语带暧昧地看着雷烨,“不过,可惜茉莉小姐已经被我订下来了,没办法让给雷先生......” 辛迪瑾修就这样赤,裸裸的毫不掩饰表达出对茉莉的占有,让她微微地脸红了。 雷烨锐利的眼眸望着两人亲密的模样,故意表现得很惋惜,“唉!真羡慕辛迪先生......” “我才佩服你们雷霆集团呢,竟然能以些微差距赢过瑾盛,我辛迪瑾修真是甘拜下风。” “那只是侥幸,辛迪先生承让了。”雷烨客气地回应,他嘴角那一抹复杂的笑容让辛迪瑾修感到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像谁。 “哈哈!商场上没有侥幸,若不是有特定目的,相信雷霆集团不至于看上我要收购的这家小公司,希望不是针对瑾盛而来。”辛迪瑾修以开玩笑的方式直切重点,并观察雷烨的反应。 “辛迪先生这么说,让小弟感到惶恐......”雷烨的表情果然有些微妙,但很快以笑容取代,“我只是看到手机自创品脾的未来性,才会选上对方,只能说我们英雄所见略同。” “那么,还请雷先生先预告下次的目标对象,好让瑾盛避开,以免我们又看上同一家公司。” “不敢、不敢。”雷烨赶紧转移话题,“我看到熟人想去打个招呼,先失陪了。” 雷烨转身离开之前,他背着辛迪瑾修看了茉莉一眼。 辛迪瑾修从她的回应感觉出两人的眉来眼去,若无其事地和一旁的友人聊起上次的失败收购案子。 “失陪一下,我去个化妆室。”茉莉对众人颔首示意,便往洗手间走去。 辛迪瑾修喝干手中的香槟,视线不曾离开她的背影。 **************** PS:今天六千字哦,雪的新文大家有去跳坑吗?没去的快点去哦,哇咔咔 教训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茉莉呆在化妆室随意补了妆,一踏出门口便见到雷烨。 他看她一眼,随即往另一边通往露台的门走去,她暗自叹息一声,慢慢跟在后头。 雷烨往宴会厅反方向走去,在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雷烨随后走到他身边。 “看来你已经乐不思蜀了。”雷烨表情并不明朗,语气也比之前的温柔过了一些轻讽媲。 茉莉盯着她,只好讪讪的反拨,“没办法,他最近一直缠着我,连私人的时间也没有......” “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雷烨没好气地问,见茉莉一脸歉然,他才放软语调,目光关切的盯着她,“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对不起,我怕被他发现......”茉莉则是感激地望着雷烨,这样的表情倒让他愣住了。 离上次见面不到几天,他发现她又变得不一样。已经好久未见她脸上出现这么多表情,她的改变让他有些意外...... 见她身体瑟缩了下,他赶紧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 “对了,瑾盛下一步是不是想并购三凌?”雷烨并没有忘记找她出来的目的。 茉莉靠着墙壁,微微凝起眉头想了想,这才若有所思的摇头,“应该不是,他们好像多了三家计划中的收购公司!”茉莉说出这阵子得知的情报。 “三家?”雷烨疑惑。 “我听说他们已经密切接洽了三凌的高层,现在又冒出来其他三家?莫非我的情报错误?”雷烨皱起眉头,似乎有些质疑。 “可是他不止和三凌的董事开过会,他还有去拜访过其他两家公司的董事,还不断商讨并购价格,似乎对其中一间已成定局......”茉莉将了解的全部告诉嗯啦雷烨,而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情报有所错误。 “他认为其他两家的规模或许不及三凌,但发展潜力不容小觑。” “这样呀......”雷烨思索着其中的可能性,亦觉得不无可能。 “那么他们谈的价格是多少?” 茉莉说了一个数字,却面带愁容地望着他,“你这次也要出手吗?” 雷烨瞥了茉莉一眼,似笑非笑的故意逗他,“你在担心他?” “怎么会?”茉莉仓促移开目光,免得被他看出些什么,末了,她低声道,“只是我担心的是,连续两次他都败给了雷霆,我怕他会起疑心……” “放心,他不会怀疑到你头上。”雷烨亲昵地拍拍她的手,接着往远处宴会厅瞧去,继而低声道,“好了,该进去了,省得他找你,你先进去,我随后到!” 茉莉将外套还给雷烨,他则不忘叮嘱,“小心点,找机会联络,别让我担心,好吗?” “嗯!”茉莉给他一个保证的笑容,然后转身走向宴会厅。 雷烨望着远方的夜景,抽了一根烟,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才跟着走进屋内。 这时,靠近他们所站的位置,另一扇门忽然打开,辛迪瑾修走向露台,深沉的目光望着远处的夜幕,一脸冷冽。 当茉莉回到宴会厅后,却没有见到到辛迪瑾修,她下意识在人群中寻找他,却被来往的侍者撞到,随即,侍者手上的咖啡渍不小心泼在了她的礼服上,原本高贵妩媚的她一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无比狼狈。 茉莉脸色一阵发烫,当侍者不断道歉时,她只好牵强的扯出一丝笑容,“没关系,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就好了!” 雷烨欲追上去,却被某位大老板给拉住,他只好陪着别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了起来。 茉莉只觉得倒霉,这裙子被泼脏成这样了,怎么还能穿,就算清洗干净了,只怕也出去见不得人了。 回到洗手间后,茉莉扯出纸巾,开始一点一点的沾着礼服上的咖啡渍,突然,洗手间的门被拉开,茉莉以为是前来补妆的宾客,没有在意,下意识朝里面退了一步,让了些位置给进来的女人们。 没想到进来的两个女人看到茉莉,便相互使了个眼色,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让一下,让一下…………”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踩到我裙子了……” “啊?”茉莉一抬头,错愕的望着同样穿着礼服打扮得妖艳的女人,看到对方厌恶的表情时,她才慌乱的低下头,朝下一看,自己的确不小心踩到对方的裙摆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茉莉提着自己湿漉漉的裙摆,连忙诚恳的道歉。 “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突然,女人莫名其妙的冲了上来,一把抓着茉莉的礼服,拼命的朝下扯。 茉莉吓到了,连忙护着自己的礼服,愤怒的低吼,“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们看不惯你,所以过来教训你!”另外一个女人看似温柔,却没想到露出了一张凶恶的脸,她也随着冲了上来,开始抓着茉莉盘好的发型。 茉莉顾得上自己的礼服,却顾不上自己的发型,尤其是头皮,被那个女人抓得是让人心悸的痛,她用力推开在自己身上撕扯的着的女人,没想到女人死死抓着她礼服的右肩,这样一用力,她那丝薄的礼服猛地被拉扯下来,露出了性感的内衣。 “滚开啊,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茉莉火了,开始死命的去拽围剿着自己的两个变态的女人。 “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看她还要不要脸!”其中一个女人得意的吩咐。 抓她头发的女人猛地松手,又开始扒她的礼服,茉莉死死抱着自己的胸,只好用脚踢她们。 最后,她不得不求救,“救命啊,救命……”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一眼,齐齐上阵,一把按住茉莉,捂着她的嘴,教她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最后又纷纷揉扯着她的长发,终于将好端端的她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时,两个看似高贵的女人这才得意的收了手。 茉莉抱着自己的双膝,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抽泣着,她挽起的长发早已披散在肩头两侧,狼狈的遮住她裸露的双肩,她的脸上,也有了清晰的指纹,这一刻,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她到底得罪了谁,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你不爽,所以想来教训你一下,你好好的反省一下吧!” “贱人,我记着你们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茉莉抬头,双眼猩红,带着哭腔凄厉的吼了一句。 女人拍了拍手,笑得得意,“在台北的名媛圈,谁是老大,你最好认清楚一点!” 说完,她们姿态高傲的就离开了。 陆续有人进来,看着蹲在角落里的茉莉,礼服全部被撕碎的扔在了地上,头发蓬松得又看不入眼,有胆小的女人以为是见到了疯子,顿时就尖叫起来。 辛迪瑾修回到宴会厅后,见到雷烨正兴奋的与人攀谈,却一直没有见到茉莉,他鹰隼的眸光到处巡视了一遍,依旧没有找到她,他放下高脚杯,朝宴会厅后面寻找去,迎面走来两个女人,看着他,故意暧昧的低喃了一句---- “刚才那个女人真不要脸,居然还和那个男人在厕所里做那种事情,听说衣服还被人撕烂了呢……” “是吗?看她穿着那黑色礼服还不错呢,人也长得有模有样的,没想到来这里就是为了泡男人的,真是看不出来啊……” 辛迪瑾修怔住,回头看了那两个亲密交谈的女人一眼,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天啦,厕所里来了个疯子……” 又有服务生在暗自惊呼,辛迪瑾修久等茉莉不来,终于意识到不妙,他眉眼一沉,立即就朝洗手间的方向奔去。 此时,洗手间的门口已经围满了女人,她们或低叹,或轻笑,纷纷注视着里面的女人。 辛迪瑾修拨开人群,朝里面挤了进去,当他看到里面的女人时,他的心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刀,说不出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愤怒。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谢谢大家的支持! 你还真提他着想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瑾修冲了过去,当着所有女人的面,用极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并套在了茉莉的肩上。 当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茉莉抬起猩红的黑眸时,望着他冷峻的脸和焦躁的目光,她隐忍了多时的眼泪终于崩溃。 “给我让开!”看着围观的人群,辛迪瑾修冷着脸低喝了一声,待出了洗手间后,他抱着茉莉又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助理,然后这才进了升降电梯内。 茉莉伏在他的胸膛,似乎都可以感觉到他心的心跳越来越快,她低低的抽泣着,第一次放空了自己所有的思绪,任由泪水在他的胸膛内流淌丫。 辛迪瑾修避开人群,快速的去了地下停车场,助理开来房车,早已等待在里面。 抱茉莉上去后,辛迪瑾修便关上了房车的门,一双鹰隼而冷厉的目光紧紧盯着茉莉,过了许久,他才轻启薄唇,愤怒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茉莉也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是有人嫉妒她了,可是,没有凭证的事情,她也无法开口,只好咬着红唇无辜的看着辛迪瑾修。 “我在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突然脾气很躁的吼了一句媲。 茉莉一阵哆嗦,只好如实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辛迪瑾修莫名冷笑了两声,那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在嘲讽,正在茉莉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时,辛迪瑾修突然用力的拍打着房车的阻隔门。 “你送黎主任回家……” 他冷声吩咐着,助理一听就明白了,立即点头,“黎主任,请问你家在哪里……” 茉莉受伤而又茫然的看着辛迪瑾修,他只穿着罗马格纹的衬衫,衬衫最上面的三粒纽扣都给他扯开了,他让助理停了车,自己快速的下了车,并“砰……”的一下关上了车门。 “瑾……”茉莉张口想叫他,但车子依旧开动了,她急忙朝窗户处望去,辛迪瑾修已经开始步行着朝她相反的方向走了。 “瑾修……”茉莉看着他越来越模糊的背影,终于捂着脸哽咽出声。 宴会厅内,还是一派衣香鬓影,大家似乎都没有留意到刚才洗手间所发生的一幕,已经离开了的辛迪瑾修突然出现在宴会厅的门口,他已经脱去了优雅的西装,一张冷峻的脸始终紧绷着,突然,他走向人群,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时,他猛地揪住了正在与人谈笑风生的雷烨的衣领,扬起手掌,就是一拳砸了过去。 “哇……怎么有人打架了……” “天啦,这两大商业巨头居然打起来……” 瞬间,所有的媒体的镁光灯都聚集在了这一幕,辛迪瑾修一句话都没有说,就是揪着雷烨不放,猩红着双眼将他朝死里打。 最后,没办法,两个扭打成一团的男人终于被人拉开了。 雷烨被打得终于喘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愤怒的低吼了一句,“辛迪瑾修,你疯了!” “老子今天看你不爽,所以要教训你一下,你有种不要来台北混了……” 辛迪瑾修冷喝了一声,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愤怒的甩在一旁,这才姿态潇洒的走开了。 大家纷纷错愕,最后所有的媒体都只能抓住雷烨,试图想要从他嘴里追问出一些东西来。 茉莉回到家后,神色落寞,当她终于洗干净后,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一打开门,雷烨面色青肿的出现在茉莉面前。 茉莉吓坏了,立即问,”你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了?“ “被辛迪瑾修打了的……”雷烨定定的看着她,推开她,自己径直走到了茉莉的公寓内。 “被他打了的?”茉莉还有些不明状况。 雷烨还泛着血丝的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的笑,“他是个疯子,莫名其妙冲过来,发疯一样的缠着我不放!” 茉莉心口吓得一紧,身体也摇摇晃晃的连着退了两步,雷烨疑惑的望着她,笑,”怎么,是诧异他还是心疼我?“ 他的身体倒了过去,茉莉只好将他扶住,”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需要,我今晚哪里也不想去,我想呆在你这里……” 雷烨突然就搂住了茉莉,并用力的将她圈在他的怀里。 “不要这样……”茉莉咬了咬唇,想要扶他坐下。 “让我抱一下……”雷烨突然喘息了一声,在她耳边低喃着。 茉莉眼眸闪了闪,纤长浓密的长睫闪过一丝无奈的黯然。 公寓外,一辆计程车一直停在黑色桥车后面没有动,车内的辛迪瑾修一直在抽着烟,忽明忽暗的烟火下,照得他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他随雷烨的车前来,果然,雷烨来到了茉莉的公寓后。 ”先生,我们现在要不要走?“司机见身后的辛迪瑾修一直没有动静,看了看手表,小心翼翼的问。 辛迪瑾修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让司机给了他一支笔,刷刷写上几个数字后,他便递给了司机。 司机一看,惊喜的低叹,“先生,没关系,你要坐多久都可以!” 天边泛出了鱼肚白,雷烨都还没有从茉莉的公寓内出来,辛迪瑾修的笑容越来越深,越来越沉。 **************** 一星期后,雷霆集团大量买进三凌股票的消息,上了各大财经版面头条。 商界莫不议论纷纷,他们都摸不清雷霆集团为何对三凌有兴趣?在各方面看来,这家公司没什么题材好发挥的。 只有雷烨知道自己被耍了! 辛迪瑾修根本没对三凌出手,反而在同一时间成功收购了另外一家他并熟悉的公司。 雷烨很快猜出这是辛迪瑾修刻意放出的假情报,于是急忙想要通知茉莉闪人,但却始终联系不上茉莉,她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 投资标的错误,造成公司不小的损失,美国那边已经提出严重的警告,但更让雷烨担心的是茉莉现在的处境。 雷烨担心的是,茉莉或许她再也禁不起另一次打击。 茉莉这天睡到中午才醒来,昨晚辛迪瑾修硬将她留下,夜里根本让她没时间喘息,直到天际露白才放过她。 “嗯......”醒来后,她习惯性地往另一边翻去,却只抚到冰冷的枕头。她坐起身,只觉浑身酸疼。“呃......” 一抬头,却见到辛迪瑾修坐在床尾的沙发上,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冰冷的眼眸是她许久未见的。 她拉着被单盖住胸口,无言地回望着他,眼底写满疑惑。 此时,辛迪瑾修忽然将一叠照片丢到床上,冷冷地说,“不用装出无辜的样子,那种表情不适合你!” 他嘲讽的语调让她不禁皱眉,捡起散落的照片一看,是那天她在露台和雷烨谈话的画面,其中有几张照片中,他正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她心一沉,心虚地不敢抬头看他。 “你还有什么话说?”辛迪瑾修起身走向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该知道,我可以控告你泄密,并控告雷烨和你合谋,以不正当手法获取商业机密,将你和男朋友一起送进监狱!” “他不是我男朋友......”茉莉低声解释。 “不是男朋友是什么?姘头?”见她还不承认,他一把攫住她小巧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 茉莉默默地望着辛迪瑾修,眼底满是哀求,“请你别怪雷烨,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不知道辛迪瑾修查出多少,她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帮雷烨脱罪。 “你还真是替他着想!”心高气傲的她会放下身段求情,而且是为了别的男人,更令辛迪瑾修气愤难耐。“不用我出手,他已受到应得的惩罚!”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 辛迪瑾修放开茉莉,迳自打开液晶电视。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谢谢大家支持……推荐雪落的新文《总裁诱妻成瘾》 看看你的诚意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 辛迪瑾修放开茉莉,径直打开液晶电视。 新闻台正播出雷霆集团大量买进三凌股票的新闻,许多受采访的股市专家皆认为这是一项错误的投资。当天三凌股价立即下滑,雷霆集团因而蒙受不小的损失媲。 茉莉难以置信地望着辛迪瑾修,“你......不是想并购三凌?丫” 接下来的新闻更是让茉莉震惊,里面播出了瑾盛集团和另外一家公司顺利签约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顺利合并另外一家非常优秀的企业?” 辛迪瑾修慢条斯理地往沙发上一坐,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似乎很欣赏茉莉脸上的错愕。 “你......早知道是我......”茉莉喃喃自语的看着他,她一直以为这些日子的温柔源自对她的信任,所以,她的防卫和恨意也因而一点一滴消失。 就在她抛开过往,毫无防备地沉溺在他的温柔和**攻势之下,他竟然不动声色地将她引进另一个陷阱,可是就是这样,这般心机让她痛心万分。 看着她失落甚至是受伤的表情,辛迪瑾修缓缓道来,“若不是有目的地接近我,冰山一般的黎小姐怎么会这么快上我的床?只不过你可能不知道,你这招美人计也玩得太蹩脚了......” 茉莉吸了吸鼻子,眼眶很快就潮湿了,辛迪瑾修盯着她的表情,内心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心软,虽然眼前的她楚楚可怜得令人想不顾一切上前抚慰。 时光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开始,她再一次笨拙的栽在这个男人手里,多年后,她带着仇恨而来,却再次被他耍弄,这一刻,茉莉的心痛得难以承受。 原来......他自始至终都把她玩弄于股掌,和以前一样......她还笨得重蹈覆辙,任他伤了自己一遍又一遍...... 她无力地垂下头,眼泪顺着脸颊冰冷的落下…… 好久了...... 她原以为死绝的心不会再疼,流干的泪不会再泛滥...... 可是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她从未坚强过,脆弱得不堪一击,尤其是这个男人给的伤害,教她的心,痛得无法承受。 辛迪瑾修也看到了她的泪,她隐忍的悲伤如烛泪烫热了他冰冷的心,他的心有泛过一丝疼痛的错觉,但一想到她的欺骗和虚情假意践踏了他的男性尊严,他就无法忍受。 他继续羞辱她,以免自己心软,“我不知道蛇蝎也会落泪,还是省省你的泪水,别以为我会因而心软!” 茉莉闻言拭去泪水,也甩开不该有的软弱,她抬起头望着他,一如之前的冰冷,轻启红唇,她冷厉的问,“那你现在想要怎么样?” 辛迪瑾修眉头微皱,故意说得慢条斯理,也吊足了她的胃口,“我想要怎么样,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他扯了扯唇角,傲慢而又自得的看着她,现在的她就算和他谈条件,她也没有太多的筹码,落居下风的她也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茉莉看着他,泛着水雾的黑眸闪过一丝绝决,“只要你放过雷烨。”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辛迪瑾修故意露出嘲弄的神色,却掩不住心底的酸涩。 “既然这样,我要你一辈子都不能见到他,只能每天待在床上等着伺候我,当我一个人的妓,女,直到我厌倦为止!” 他只想独占她,即使无法占有她的心,至少她的身体属于他,自尊让他只能将情感埋在心底,以最蛮横的方式将她留在身边。 辛迪瑾修蔑视的语调再一次重重的打击了茉莉,妓女?呵,他现在倒是比多年前更加看轻她了,比当年的那两枪来得还要残忍! 一想到此,她的心就有种被撕裂后的痛,她都快要坚持不住,但这一刻,面对他冰冷的眼神和残忍的话,茉莉还是咬住了牙,冲他冷漠的一笑,“怎么,我现在难道不是你的妓女吗?我们之间不就一直是在交易吗?” 她的语调比他要冰冷更多倍,丝毫不留情面的轻讽,将她自己的主动献身也肯定的说成是一场交易,她对他,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成分。 无情的话语像支双头箭,刺伤茉莉自己的同时,坐在她对面的男人眼眸也随之一沉,掠过大片的黑影,那颗看似强硬得刀枪不入的心也似乎跟着伤痕累累了。 辛迪瑾修站起来,高大的黑影强势的将她笼罩,让她的孤独和受伤在他冷漠的注视下变得无所遁形,凉薄的唇勾起,辛迪瑾修一字一顿的说,“很好,既然你有这种认知,那我就看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 这一刻,他发誓不会再对她流露出过多的情绪,因为,他留在她身边,只是为了惩罚她的背叛。 茉莉迎着他的目光,站在那,倔强的身体强行隐忍着内心的悲伤,她看他,依旧如第一次看到他那样,陌生,只是,少了一分该有的敬畏,多了一分冷厉的漠视。 “既然当个妓,女,就要懂得挑,逗男人,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冷冰冰,像只死鱼一样无趣!”他不留情地将她的自尊全部践踏。 茉莉的手掌紧了紧,站在那,有种被凌迟的痛。 “过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开了尊口,语气更加不屑。 他那嫌恶的表情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和自信,原来在他眼里,她连个妓女都不如,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再也坚强不起来,她紧咬着贝齿,努力抑制夺眶的泪水。 “我说过,眼泪不适合你......”他宁愿她像以前那样冷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脆弱和可怜,至少那样的话,他就不会觉得罪恶。 “下床,走过来!”他又冷声喝了一句,冷漠如古代的帝王。 茉莉这才拉住被单里着自己,慢慢下床。 “不准遮!” 命令的语调毫无妥协余地,她愣了一下,鼻尖泛红,这才缓缓放下被单,任由雪白的娇,躯在他眼前裸,露。 辛迪瑾修坐在那,咽了口口水,喉结因而上下晃动,身下下几乎同时展露雄风,尤其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印记!更刺激他占有的***。 “过来!”他的声调因***而紧绷,听起来却严厉冷冽。 冰冷的空气袭来,茉莉冷得身体直打颤,艰难地移动脚步,浑身的酸疼却让她一个踉跄,还好及时扶住床沿。 辛迪瑾修身体跟着震了一下,差点冲上前扶起她,见她没事,他随即摆出冷硬的姿态。 茉莉硬撑起身子往他走去,不自在地遮住胸前和那女性的**处,委屈而沉默地凝望着他,苍白的脸上泛出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不要像木乃伊杵在那里,你在雷烨面前也是这样吗?”他嘲弄的问,一心认为她是因为对他没感情,才会这般被动。 他一定不知道,他狠心抛下她的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有过男人,而那些缠绵得刻骨铭心的往事,也早已谁着记忆深埋,时间渐渐的流逝,她差点都快忘记了他曾经给过她的那些激情,更别说,她要去主动挑,逗其他的男人了。 无措的站在他面前,茉莉根本不知从何下手,她以无助的眼神向他求饶,却只得到冰冷的回应。 她咬着唇,抬起腿坐在他腿间,依凭从他身上得到的经验,以身下的柔软轻轻磨蹭着他的火,目光却因无法忍受他眼中的轻蔑闭上眼睛。 敏感的身体摩擦着硬,挺的布料,粗糙的触觉让脆弱的秘密花园有些疼痛,却又因为突起的轻刺传来阵阵快感。 轻抿着干涩的唇,她忍不住沉吟出声。“嗯......嗯......” “只是这样吗?”辛迪瑾修恨不得快点解放绷得就要爆开的火热,却依旧强撑住颜面。 她倏地睁开眼,为方才的失控感到难堪。 “帮我解开裤子。”他面无表情地命令着。 她乖乖滑下他的腿,跪在面前准备解着他的皮带,却发现拉链上头的布料被微微浸湿,顿时羞红了脸。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白天更新完另外的新文后,有时间再更这个!@(*__*) 你只属于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她乖乖滑下他的腿,跪在面前准备解着他的皮带,却发现拉链上头的布料被微微浸湿,顿时羞红了脸。 以颤抖的手指解开皮带和扣子,她俯身以双手拉着他的裤头,饱满的酥胸在他腿上垂荡出迷眩的弧度。 辛迪瑾修忍不住捧起一只沉甸甸的酥RU在手中把玩,指尖理所当然地拧揉着眷恋的敏感丫。 “嗯......”那敏感的樱红传来的酥麻更加分散她的气力。 见她的身体很快地回应自己的撩拨,他的挑,逗更加卖力,并抬起臀方便她脱下裤子媲。 一见到他腿下卷曲浓密的黑,森,林,茉莉不知道该将眼睛往哪里放,等到它好不客气的弹跳而出,她的脸更是立刻爆红。 第一次这么近看着他的分身,想到这么大都能够塞进她体内,将她整得欲死欲仙,她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内心猛地一颤。 “不要只是盯着它......”辛迪瑾修挺起腰臀,将硬挺朝她的脸逼近,“快点取悦它!” “我......不知道......”从没有人教她该怎么取悦男人的宝贝,她抬起头难堪地望着他,面如桃李、唇如樱红般诱人。 “雷烨没有教你吗?”辛迪瑾修只道她的抗拒是为了雷烨,“想为他守身,现在也嫌晚了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皱着眉,不想多做解释。 “用手轻轻握住它......” 他抓着她的手,她只能乖乖握住那火热,奇异的触感让她差点放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他带着她的手上下***着,她则瞪大眼睛望着它在手中继续变大。 大掌往她后脑勺一推,她的嘴唇触及那滚烫,他嘶声催促着,“快点......” 茉莉还在抗拒,他却不容她拒绝,硬是不让她别开头,她只好试着伸出小舌轻舔柔滑的皮肤。 “嘶......”辛迪瑾修忍不住一颤。 见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取悦方式,茉莉只好更加卖力起来,但一接触到那沁出的液体,怪异的腥味让她无法继续。 “不准停!”辛迪瑾修硬是将它塞入她口中。 “嗯......嗯......” 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茉莉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但后脑勺仍被箝制住,只能任由那火热不断深入浅出。 辛迪瑾修额头布满压抑的汗水,但是他不想就这么放过她! 当茉莉松开有些发疼的嘴时,她已无力瘫倒在他腿上,他拉起虚软的娇躯,扶着纤腰用力朝她撞去。 “啊--”突来的充实让她发出轻叹般的吟声,成熟而妩媚的身体自动地前后摇摆,“啊......啊......啊......” “舒服吗?”辛迪瑾修配合她的节奏,将那火热往她体内顶得更深。 “啊......舒服......好舒服......啊......”茉莉本能地回应着,更激狂地摇摆着身体。 “既然这样,我要你亲口告诉雷烨,让他知道你被我搞得多舒服!我还要你亲口告诉他,今后你的身体只属于我,而且是心甘情愿!” 辛迪瑾修说着便拿起她的手机,开始拨号。 “不要--” 他的动作吓得她顿时回魂,她猛摇头,急着想离开他的身体,却被顶得更深。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急得泪水直流,“求求你......不要......” 辛迪瑾修却将电话放在她耳边,电话那头传来雷烨急切的声音,“你在哪里,怎么都不接电话?我急死了!” 倒抽一口气,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来平静,“呃......我......在睡觉......嗯......” “你的声音怪怪的,是不是不方便讲电话?”听出茉莉的异样,电话那端的雷烨慌张无比,“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此时,辛迪瑾修恶意地往她体内一顶,她差点吟叫出声,,茉莉难受地捂着嘴,生怕被听到。 “不......不用了......嗯......我和总裁在一起......”她几乎撑不住身体,只能伏在他肩上,指尖紧掐住他的背。 “辛迪瑾修?他知道了吗?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雷烨急切问着,“你还好吗?” “我很好......嗯......总裁说......不计较之前的事......”她脑海里快速编出一套说词,想快点打发雷烨。 “难道......他发现了你的身分?你都跟他说了?”雷烨仍然质疑。 “没......有......他要我以后......和他住在一起......”停在体内的东西像是有生命般跳动了一下,她身体不断颤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是这样吗?他是不是爱上你了?” 依照男人的同理心,辛迪瑾修在众人面前毫不掩饰对茉莉的占有欲,雷烨相信他对她不是没有感情。 这句问话突然牵动了茉莉内心深处最赤,裸的情感,她再也承受不住身体和精神的同时煎熬,委屈地痛哭失声。 “对......我也爱他......我要和他在一起,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我还是爱他......所以你不要再问了......” 她无助地哭喊出对辛迪瑾修的爱意,尽管这残酷的事实让她痛澈心扉! 纤弱的娇躯伏在辛迪瑾修怀里啜泣,虽然知道她的表白只是安抚雷烨的谎言,还是令辛迪瑾修悸动不已。 他将她抱得更紧,手臂忍不住在她背上轻拍安抚。 电话那头的雷烨更是无言以对,他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只是等她主动释放出来,“你确定要和他在一起?那他对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怎样都无所谓了......”茉莉紧揽辛迪瑾修的颈背哭着摇头,不情愿地面对自己的心。 她还能怎样?这辈子恐怕无法从爱的泥沼里逃脱,只能继续沉沦...... 雷烨知道不能逼她太紧,但现在欣慰的是,至少她开始懂得释放情感了,“好,我知道,你别哭,你想怎样我都尊重你......” 心疼她的情路如此艰难,绕了一大圈还是回到原点,雷烨有些哽咽,“但是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让我担心,知道吗?” “我知道......你别担心......”茉莉强忍泪水,却仍不断抽噎。 “随时打电话给我。” “嗯!” 挂下电话,茉莉忍不住伏在辛迪瑾修肩上痛哭失声,为自己难堪的处境。 辛迪瑾修冷瞥着她,却以为她的痛苦来自和情人的分离,他撑起她的肩膀,让哭得悲切的泪颜无所遁形,然后抬起健臀狠狠往上顶,再重重放下她。 他噙着一丝冷笑,问,“舍不得离开他是吗?” “啊--”身体带来的愉悦让她忘情地浪,吟,心中难掩的苦涩却同时让她难堪落泪。 辛迪瑾修冷眼看着茉莉饱受***和感情折磨的两难,他牵动唇角,冷声嘲讽道,“我会让你永远忘记他,让你的身体和心里只记得我的存在......” 她和他在一起竟是这般痛苦?他只觉得好受伤,只能藉由言语伤害她、以性,欲捆绑她。 “啊......啊......啊......”茉莉痛苦而无奈地摇头,随着猛烈的撞击,泪花四散。 现在的她犹如落入蛛网的蝴蝶,只能无助地拍动羽翼,等待着被吞噬...... ********************************************************************************** PS:更新到这里哦,睡了个午觉起来,竟然发现到了晚上了,呜呜,更晚了,抱歉哦 极度的冷和极度的火热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总裁,雷先生到了。” 对讲机里传来秘书的声音,辛迪瑾修忍不住皱眉,不得不面对上门的情敌。 他没让茉莉继续工作,因此叫李秘书回来帮忙。因为不适应退休生活,李秘书也很乐意回到工作岗位。 “叫他进来。媲” 这两个月来,雷烨不时打电话想要见他,因为茉莉不接雷烨的电话。 他决定让情敌知难而退。 拨了家里的电话,他将茉莉唤下楼。 正在看书的茉莉整整衣物,不知辛迪瑾修为何突然叫她下楼。现在的她就像被豢养在豪华牢笼里的金丝雀,一切身不由己。 平时,她只能摆出冷淡的姿态面对他,只有**不由自主地屈服于他。除了欢爱时的激狂,他永远以难懂的眼神望着她。 极度的冰冷和极度的火热,是他们对待彼此的方式。 “唉......”只有自己独处时,她才会让情绪稍微放纵。 茉莉默默地下楼,面无表情地开了门,熟悉的脸孔却让她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你不接我的电话,我只好亲自上门,确定你好不好。”雷烨迎上前,见到茉莉后终于放下心,“你瘦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茉莉露出笑容,脸色却有些苍白,她笑了笑,淡声安慰他,“我很好!” 两人旁若无人地寒暄,让辛迪瑾修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走到茉莉身边,占有性地将她揽入怀里,对雷烨露出示威的笑容。 “她会这么累,是因为昨天晚上根本没时间休息。”他语带双关,暧昧地看着她。 “你......别胡说!”茉莉赶紧制止他。 “干嘛怕人知道?”辛迪瑾修毫不避讳地朝她臀部抚去,并朝她的耳后暧昧的轻吐了一口灼热的气息,“男女之间恩爱很正常呀!况且我们在床上那么合......” 她跳开他身边,一脸怨怒地瞪着他,“你别乱说!” 当着他人的面说出这等私密的事,这让茉莉觉得十分难堪。 “怎么?你每次不都是在我身下......” “你还说!”茉莉赶紧捂住辛迪瑾修的嘴,急得脸色潮红。 辛迪瑾修却乘机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掌心,搔得她赶紧放手,气呼呼地看着他,他却笑得无赖。 雷烨默然望着两人的互动,只觉得他们之间看来像在打情骂俏,却弥漫着看不见的紧绷。 但他们望着彼此的眼神却又饱含情感,还有她眼底不由自主流露的悲伤......这一切让他迷惑了! “辛迪先生,我想请问你对茉莉有何打算?” “我想......你没资格问这个吧?”辛迪瑾修一脸不悦,“你窃取我公司商业机密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帐!要不是看在茉莉的份上,你今天还能没事地站在这里吗?” “后来你不也反将我一军?”雷烨不甘示弱地反击,“我已经认赔了二十亿,还不是拜你所赐!” 两个男人互瞪着对方,好像随时都会扑上前斗个你死我活。 “好啦!你不是说不计较了吗?”茉莉赶紧拉开辛迪瑾修,出来打圆场。 她接着转向雷烨,怕他惹恼辛迪瑾修,,“你先回去,我再和你联络......” “你以后不准和他来往!”知道茉莉一心护着雷烨,辛迪瑾修转而将怒气发泄在她身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别想再背着我找其他男人!” 辛迪瑾修气急了,再也掩不住满腹的醋意,雷烨却在此时轻笑出声。 这个商场上号称“冷面总裁”的男人,竟然会为了女人醋劲大发,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欲?说出来没有人会相信。 他必须好好激发辛迪瑾修的醋劲,辛迪瑾修才会更珍惜眼前的女人。 “我不是其他男人,我是这个世界上和她最亲近的男人......”雷烨故意将茉莉拉入怀里轻搂,学着辛迪瑾修之前的暧昧语调,“我们的关系,比你想像的还要亲密!” 辛迪瑾修一把将茉莉拉回怀中,冷着脸占有似地宣告,“不管你们以前怎样,今后她只能是我的女人,最亲密的男人也只有我!我警告你不准再接近她,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是吗?”雷烨继续在发怒的狮子颈上拔毛,“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 “雷烨你快走!求求你!”茉莉用身体挡住辛迪瑾修,急得哭出来,生怕他们打起来。 不想让她为难,也达到此番前来的目的,雷烨对辛迪瑾修投以警告的眼神,“既然想当她最亲密的男人,就该好好珍惜,否则我随时会将她抢回来,到时候你就后悔莫及了!” “永远别想!”辛迪瑾修冷冷地回应,他心底暗自发誓,这辈子不会放开怀里这个可恶的女人! 雷烨一离开,茉莉便急着离开辛迪瑾修的怀抱,掉头就要上楼。 “干嘛急着走?”辛迪瑾修将她拉回,却见她泪流满面,“是不是很想跟他走?我早说过......” “我没有这么想,求你别说了......”她无力地啜泣着,“我好累......好累......” 见她脸色苍白,辛迪瑾修有些心慌,却放不下身段安抚她,只是硬声问着,“是不是病了?我送你去医院......” 茉莉猛摇头,“我不要!我睡个觉就好。” 她希望永远不要醒来,就不用面对一切。 她虚弱的模样让辛迪瑾修心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一把抱起她,她却固执地挣扎。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辛迪瑾修唤来李秘书,李秘书含笑望着两人亲密的模样!茉莉则羞怯地窝进他怀里。 “一小时。”辛迪瑾修交代了一声,随即往楼上走去。 “知道了。”李秘书露出会意的笑容。 ******************** 公司外,一辆高级房车正停在马路上的树荫下,车内的女子双眼紧紧的盯着前面的那栋大楼,眼里有受伤的情绪在流转。 坐在她旁边的中年男子则是一脸的愤怒,下颚的肌肉因为内心难以忍受的愤怒而微微抽动着。 “哼……”洛正豪将手里的杂志狠狠的扔得老远,杂志里报道着辛迪瑾修和他那秘书的风流韵事,让他这个洛氏集团的老总很不爽。 尤其是,他还是他钦点的女婿,现在已经快要结婚了,他居然还这样不知道检点。 “不行,我要好好的问他辛迪瑾修,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洛正豪捏着拳头,话一出口就准备下车。 一脸憔悴的名媛洛柔听到,立即抓住了父亲的手,并低声哀求道,“爸爸,求你别这样……” “柔柔,他现在是在给我难堪,给你难堪,你看现在公司传他的事情都传成什么样子了?你难道能忍受?“洛正豪看着女儿眼里的泪水又心疼又气愤。 洛柔扬起一抹牵强的微笑,用力抓着自己父亲的手,佯装镇定的说,“爸爸,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你千万别插手,不然情况会更糟糕的!” “我再不插手,只怕他都不知道玩成什么样的了!”洛正豪气愤的制止了女儿的话。 洛柔眸光闪了闪,小脸掠过一丝黯然,低着头,她不再说话,只是委屈的靠在自己父亲的肩头上。 “我现在不去找他算账可以,但是你们的婚礼必须立即举行!不然,我没有好果子给他吃!” 洛正豪阴冷的眸子瞪着前面那栋大厦上忽闪着的巨型LOGO,眼里的冷意足以冻结一切。 洛柔听在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她以为会很开心的,但却相反,提到婚礼,她有些莫名的失落,突然,她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感涌来,她当下就俯身,在房车内呕吐起来。 “女儿,你怎么了?”洛正豪急问。 洛柔呕吐了一阵,眼泪都出来了,稍稍恢复了一些后,她摇了摇头,安慰道,“没事,可能是胃着凉了!” “没事就好!”洛正豪的心这才宽下来了。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 放手离开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对于茉莉的抗议,辛迪瑾修依旧置若罔闻,径直将茉莉抱进卧室,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 “现在不要......我好累......”她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惩罚她,只能求饶。 她觉得头好痛,禁不起这么激狂的性,爱媲。 辛迪瑾修没有作声,只是从衣柜里拿出丝质睡衣为她套上,接着将她抱到床上躺平,细心盖上被子,并目光深邃的盯着她,“好好睡一觉,我会在这里陪你......” 好久没听他用这么温柔的语调说话,她又红了眼眶,泪水从眼角滑落。 “怎么啦?还是很不舒服?”辛迪瑾修抚着她的脸,轻轻拭去她的泪,眼底满是关切。 突来的温柔让她哭得更悲切,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哽声道,“头......好痛......” 如果让这一刻永久停留多好......她在心底祈祷着,并涌出更多泪水,希望他这辈子都能这样为她拭泪。 “要不要吃止痛药?”他以额头贴着她的,感觉并没有发烧。 但看她好像十分不舒服,让他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还是我陪你去医院?” 茉莉摇着头,嘴里喃喃说着,“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她缓缓闭上眼睛,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锁不住。 辛迪瑾修坐在床沿,温暖的大掌不断为她拭泪,深情凝望着逐渐入睡的容颜。 这阵子两人之间的关系降到冰点,但他对她的感情却超乎意料的不曾降温,反而节节升高。 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除非她先承认爱上他。但她的冷淡令他挫败不已,尤其刚刚见她对雷烨的依依不舍,他忽然理解痴恋的痛苦。 本以为得到她的人,迟早会得到她的心,但倔强的她却始终不愿交付真心...... 辛迪瑾修眼眸暗了暗,拂开茉莉额上的发丝,轻叹一声。 花园里的樱花树纷纷飘下落叶,冬天脚步再次接近。 茉莉独坐树下,仰望即将光裸的枝杈,任凭落叶轻拂脸颊,沉浸在自己的心事里。 她穿着一袭白色洋装,衣袂飘飘的纤细身躯像是随时要随风飞去。 辛迪瑾修下班回家见到这幅景象,他的心像是被拧紧一般。 这阵子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整个人也消瘦几分,总是一个人静静坐着,心好像飞到很远的地方。 他没有打扰她,只是坐在一旁陪伴,夜里,他不再碰她,但她睡着后却不自觉地偎向他怀里。 温热的娇躯触手可及,心却那么遥远......见她像枯萎的花朵逐渐凋零,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他好心疼! 于是,他考虑放她走,虽然这会让他万分揪心...... 爱一个人未必要拥有她! 这几天他脑海里一直浮现这句话,却让他陷入痛苦挣扎。 他终于承认了爱,却也因此必须失去所爱。 今日见到这幅画面,他当下忍痛做了决定。 不该是他的,强求未必幸福...... 拿起沙发上的小毯子,辛迪瑾修一脸凝重地拉开落地门往花园走去。 “这里风大,出来也不披个外套......”虽然语带责备,但将毯子披在她肩上的动作却相当轻柔。 被惊扰的茉莉从沉思中回神,见到辛迪瑾修时,脸上闪过一丝神秘光彩,但一面对他凝重的脸色,又很快隐藏情感,只是默默望着他。 “你这样是想故意生病,好让我感到愧疚放你走,是吗?”他皱着眉,强迫自己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茉莉也对他皱起眉头,这阵子他不会动怒,也不再说些嘲讽的话语,看她的眼神变得好温柔,让她以为两人的关系有了改变。 她刚刚还考虑要不要告诉他近日的发现,并不断猜臆着他的反应,谁知道他又回复之前的态度,想说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我没有这么想。”她冷淡地回应。 此时吹来一阵凉风,她忍不住咳了一声,将按在身上的毯子拉紧。 辛迪瑾修则是一脸嫌恶,“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每天摆出一张死人脸,像个行尸走肉,看得让人倒尽胃口!” 茉莉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轻贱自己,只是无奈地看着他,脸上显露出受伤的神情。 他们两个人根本很少交谈,现在他更是不再碰她,甚至亲密的接触或逗弄都不曾,现在又说出这种话,她忍不住朝最坏的方向想。 当初留住她是为了惩罚,玩弄她的**则是他的手段,现在连这唯一的乐趣都提不起劲,不就表示他对她已经不再有感觉? 明知道留在他身边只会痛苦,但一想到要离开,她的心像被撕扯成两半。 见她露出痛苦眼神,好像受尽委屈,辛迪瑾修知道自己该放手了。 “不用这么看我,我已经受够你这张脸了!”他弯下腰,粗鲁地攫起小巧的下颚,逼她面对自己,“我说过,除非我厌倦了才放你走......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你这副冷冰冰的死样子我看了就腻!” 茉莉瞪大眼睛望着他,被捏疼了也无所知觉。 他果真对她腻了......绝望让她浑身冰冷,脑筋一片空白。 她的反应出乎他意料,她应该为了摆脱他高兴地大笑,而不是这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或许是顾忌他会对雷烨不利吧...... “放心,我不会对雷烨怎么样,毕竟你已用身体帮他还了债。你还是可以去找他,如果他还想捡我不要的破鞋......”恶毒的字眼是他最后下的猛药。 不想见到她即将流露的喜悦之情,于是他放开手,转过身,以免忍不住求她留下。 “还不快走?看了就烦!”他像只野兽咆哮,只有自己知道这是发自心底的悲呜。 茉莉望着辛迪瑾修绝情的背影,这时才流下泪来,她很快擦干泪水,不让他看见,缓缓从躺椅上起身,下腹传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弯下腰轻吟出声。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辛迪瑾修闻声转过身,见她好像很不舒服,赶紧上前搀扶,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茉莉却只当他在同情自己,强忍着疼痛推开他,径直往屋里走去。 走到一半,她感觉一股热液由下体流出,停下脚步低头一看,小腿流下一道血痕,小腹持续的疼痛让她再也撑不住地跌坐在地。 “该死的女人!”辛迪瑾修低吼一声,赶紧上前想扶起她,却见她的白色衣裙一片血红。 “你......流血了......” 他还没意会过来怎么回事,茉莉就紧抓着他的手,红着眼眶哀求着:“快点去医院......救孩子......” 救孩子?辛迪瑾修心口一紧,她,她怀了自己的孩子? 临海别墅内,佣人进进出出的开始装点着户外的花园,鲜红的地毯从干净的马路一路铺到了海边的沙滩上,有穿着员工服的工人也搬着新鲜运过来的鲜花穿梭在别墅外。 一直站在阳台上朝外眺望的女子当看到熟悉的跑车停在楼下时,她挺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急速的奔下楼来。 “瑾修,你来了?”见到辛迪瑾修,洛柔立即迎了上去。 辛迪瑾修冷沉着一张脸,站在原地没有动,一瞬不瞬的盯着洛柔那张娇羞的脸。 “瑾修,你怎么才来呀,你知道吗?我们的礼服已经送过来了,我一直坚持等你来了再试礼服,所以现在礼服都还没拆开呢!”洛柔兴奋的说,伸手挽着他的臂膀,却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 辛迪瑾修的目光落在洛柔隆起的小腹上,过了几分钟,他薄唇轻启,淡声道,“洛柔,我们谈谈吧!” “谈谈?”洛柔眼里滑过一丝不解。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 唯一心愿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瑾修的目光落在洛柔隆起的小腹上,过了几分钟,他薄唇轻启,淡声道,“洛柔,我们谈谈吧!” “谈谈?”洛柔眼里滑过一丝不解丫。 别墅的书房内,辛迪瑾修一直背对着洛柔站在落地窗前,他的神色紧绷,眉心紧皱,似乎正在下着某种决心一样。 洛柔站在他身后,看着桌上搁着的茶渐渐冷去,她忽然走上前去,轻轻挽住他的胳膊,将自己的头温顺的靠在他略显僵硬的肩膀上。 “瑾修,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有事情要和我谈吗?怎么现在却一句话都不说?” 她温柔的提醒着他,自知道自己怀孕后,辛迪瑾修对自己的态度有了很多的转变,虽然洛柔知道他眼里的对自己的温情多半是来源于孩子,但是她却不着急,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彻底融化他冰冷的心。 “瑾修,我想去美国生孩子,我想去我们第一次遇见的那间公寓里生下他,你说好吗?”洛柔眼里有淡淡的光芒,看得出,她正沉浸在自己幻想的幸福中。 辛迪瑾修眸光眯了眯,忽然转身过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洛柔抬起头,似乎有些不能接受他这样突然变得陌生的眼光,于是,她故作轻松的低笑出声媲。 “瑾修,你怎么了,怎么老是这样看着我却不说话?”洛柔娇羞的看着他,伸手情不自禁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浓浓的母爱溢于言表。 辛迪瑾修的目光也随之转移到她的小腹上,忽而,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也微冷,“洛柔……” “嗯……” “我们的婚礼取消吧!”他轻启薄唇,淡淡的说。 “什么?”洛柔小脸瞬间就变得苍白起来,身体也紧随着颤抖着,她带着特别不能理解的目光望着辛迪瑾修,咬牙问,“瑾修,你说什么,我有孩子了,那是你的骨肉!” 辛迪瑾修下颚的肌肉突然抽了抽,目光陡然一沉,他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能辜负她!” “她?她是谁?”洛柔心一阵慌乱,急忙问。 辛迪瑾修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投向窗外时,眼里流转出一抹痛楚。 “我想我爱上了她……”他又一字一顿的说,语气似乎还带住一丝难以抑制的温柔。 “不…”洛柔身体一阵摇晃,她突然紧紧抓着身边的沙发,借助外力才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容易倒下。 辛迪瑾修转过身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对不起!” 他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是从来不会对女人道歉的,但是在取消婚礼的这件事上,他第一次带着一起祈求的跟她说出了那三个字。 “瑾修,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们婚礼的请柬都发出去了,连台北的市长都会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洛柔似乎不敢相信,她苦笑不得的望着辛迪瑾修。 “跟我道歉没有用,我要的不是要你的道歉!”末了,她开始重申自己的态度。 辛迪瑾修勾了勾唇,看了她一眼,淡声道,“我已经决定了……” 他昂着头,经过她身边,就这样准备离开了。 洛柔心里一急,立即抓住他的手,盯着他紧绷的侧颜,她几乎是抑制着自己内心的心痛一字一顿的问,“那我们的孩子呢,他是你的骨肉,你难道连他都不想要了!” “如果你愿意生下来,就让他姓洛吧!”他开口,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残忍和决绝。 “瑾修――” 他执意离去,洛柔跌坐在在沙发上,哭喊着他的名字,哭得心痛不已。 辛迪瑾修上了车,便直接朝医院驶去,刚才打茉莉的电话,她的电话一直是没有人接听,他没有办法,只好打到医生站,找了相熟的医生问茉莉的情况,没想到医生却告诉他,茉莉的孩子流产了……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车子就撞在了路边的广告牌上。 “瑾修,黎小姐之前应该生过孩子,她的子宫也因为在过去受到过创伤,所以不能成功的培育出新的婴儿,你看你要不要来劝她一下,最好是可以告诉我以前她的病历,这样我才可以对她做出全新的正确的判断!” 医生在电话里,开始提醒着辛迪瑾修,可辛迪瑾修却伏在方向盘上,心绷得都快爆炸了,左右心房的嫩肉在不断的刺痛的,教他连呼吸都变得难受起来。 医生的电话刚挂断,他摘下蓝牙耳机狠狠的扔在一旁,没等他发动车子,手机又响了。 是家里来的电话,显示的是他那七十八岁高龄父亲的护工打来的,他眼眸随即一暗,立即急切的问,”怎么回事?“ ”先生,你可不可以快点来医院,老先生心脏病又复发了,现在我们正在救护车上!“ ”什么?”辛迪瑾修低吼了一声,没有丝毫犹豫的立即踩下油门,跑车很快朝医院的方向奔驰而去。 洛柔在晚上的时候也来了医院,见辛迪瑾修坐在医院的长廊上不断的抽着烟,她心里泛过一丝心疼,摒弃他之前的绝决,她忍着心痛的感觉走了过去。 “瑾修,不要难过,爸爸一定会没事的!”她柔柔的安慰他。 辛迪瑾修连头都没有抬,便冷声呵斥道,“坐一边去,我在这里抽烟!” 听着他冷厉的呵斥声,却泛着浓烈的关心,洛柔心里随即一暖,她眼眶也随之湿润了,她哽声道,“我想陪陪你……” “我让你坐一边去!”辛迪瑾修突然站起来,面色狰狞的又朝她低吼了一句,眼眸猩红的他像是只受伤了的困兽。 洛柔吓得浑身一颤,咬着牙坐在原地没有动。 辛迪瑾修见她没有动,自己变大步朝走廊的尽头走去,留给了洛柔一抹孤寂的背影。 洛柔低低的哭出声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他这样,就觉得好难过,这种难过,竟然更甚于他说要离开自己。 三个小时后,白发斑斑的老先生终于被推出了病房,辛迪瑾修抓着他冰冷的手,内心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强势的瓦解,那么快速,让他猝不及防的想要去抓住,可又好像是流沙,他根本抓也抓不住。 如果他的父亲就这样走了,他的人生就再也不会完整了,因为他的父亲,是唯一一个知道他的过去和现在的人,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亲人。 病房内,医生沉重的告诉辛迪瑾修,“老先生的时间不长了,最多能活两个月,他老人家若是有什么要求,就尽量满足他吧!” 两个月!才两个月! 辛迪瑾修听罢,如五雷轰顶袭来,他高大而魁梧的身体都止不住的开始摇晃,幸好洛柔进来,一把将他扶住。 辛迪瑾修的脸色越来越沉,洛柔陪着他,感受着他的沉默,她再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安静的陪在他身边。 夜里,老先生终于有了意识,醒过时,辛迪瑾修立即抓住了他的手,嗓音粗噶带着一丝泣音,”爸爸,你好些没有……“ “瑾……瑾修……” “我在这里,爸爸,我在这里……”辛迪瑾修紧紧握着自己父亲颤抖的手,许多年没有落过一滴眼泪的他终于流下了滚烫的热泪。 “瑾修……爸爸是不是熬不了多久了?”老先生开口,意识似乎还很清醒。 “怎么会,这次手术很成功!”辛迪瑾修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他。 老先生唇张了张,微微溢出一丝叹息,“我的身体我知道,活不了多久了……” “爸爸……”辛迪瑾修声音越发的哽咽起来。 “瑾修,爸爸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你成家立业,现在你的事业已经达到巅峰了,可你现在却还是孤独的一个人,爸爸就算走了,也不会放心啊……” “爸爸,你什么都不要说,养好身体最重要……” “不……爸爸要说!小柔是个好女孩,这些年,从你出了监狱,她就一直陪着你,没有嫌弃你从最底层做起,对你不离不弃,有这样的女孩陪着你,爸爸也放心了……” “爸爸……”辛迪瑾修无言以对,“对不起,我让你操心了!” “我希望我走之前,家里能多一个人,别辜负了爸爸和她,好不好?” “这是爸爸生前唯一的心愿,就是想微笑的看着你成家,有妻子在你身边,可以代替我和你早早离开的妈妈照顾你……” ***************** PS:更新来了!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二叔哦,我一直觉得他是条重情重义的硬汉!乃们呢?喜欢他不? 无法挽留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辛迪瑾修回到茉莉所在的医院时,又被医生拉到隔壁的房间义正言辞的交代了一番,听得他脚软地靠在墙壁上。 他的孩子呵!若由她为他所生的......他的胸口便溢满爱意,忍不住傻笑,同时流下感动的泪水。 他好想冲进去抱住她,这辈子再也不放开丫! 他要当个自私的男人,即使在他身边不快乐,他还是要留住她。他会尽一切努力让她接受自己,甚至爱上他媲! 但一想到昨晚她受伤的表情,而且怀了一个强占自己的男人的孩子,而这个孩子,却没有缘分留得住,他想,任何女人都不会感到喜悦吧? 辛迪瑾修在病房外不安地踱步,一下子抓着头发,一下子手叉着腰低头沉思,这辈子不曾感到如此惶恐。 算了!现实还是要面对的,先看她的反应再说吧! 他停下脚步,推门而入。 一见到进门的人是他,茉莉立即别开脸。 辛迪瑾修心一沉,还是走到病床前坐下,温柔地问着:“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她根本不打算和他说话。 辛迪瑾修依旧陪着笑脸,“我们的孩子......”话还没说完,她立即冷冷地打断他。 “这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不劳你费心!” “茉莉......”知道她恨他,却没想到她到现在都还不愿意面对事实,他们的孩子,已经离开他们了…… 辛迪瑾修感到心慌,他眼眸闪过一丝痛楚,哽声道,“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 “你对我已经腻了,孩子也不关你的事,我出院后会带着孩子离开。”茉莉固执的说,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还会再有机会怀上他的孩子,这个孩子,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带在自己身边。 辛迪瑾修的脸色看得有些不自在,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看着茉莉冷冷的脸色时,他还是低声道,“茉莉,可能你还不知道,孩子已经离开我们了!” “什么?”茉莉的唇哆嗦着,转过身来,脸色苍白的望着他。 “孩子已经离开了,医生说你的子宫无法孕育他,所以他选择了离开!”辛迪瑾修用悲伤的语气陈述着这个事实,眼眶都快湿润了。 茉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情绪激烈,她只是眼里流出一丝悲伤,望着辛迪瑾修的目光时,她突然冷笑起来,“连他都不想见到你,可见他对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心灰意冷!” “茉莉……”辛迪瑾修抓着她的手,眉心深皱,低声诚恳的说,“可不可以为我留下来,让我来照顾你!” “不需要!”茉莉冷冷拒绝,她不需要用孩子绑住一个瞧不起自己的男人。 “茉莉......”辛迪瑾修见她如此坚决,决定抛弃尊严。 他在病床边坐下,扶着她的肩膀面对自己,深情款款地告白:“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强留住你也是我的错,但这一切都源自我爱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有种好像认识你一辈子的熟悉,情不自禁受你吸引......” 他温柔地朝冰冷的娇唇一吻,继续吐露爱语:“后来知道你和雷烨的关系,我嫉妒得快要发狂!当时我只想独占你,才会要挟你留下来......后来看你郁郁寡欢,我真的好心疼,才想要放你走......” 茉莉看着他,只是冷冷回应一句:“说完了吗?” 是为了弥补他对她的内疚吗?他竟然演出这场深情戏码?那一句"我爱你"更让她觉得恶心。 同样难堪的还有辛迪瑾修,他没想到她的恨意这么深,这么不屑他的告白...... 天呐!他该怎么留住她?他已经没辙了! “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开口!”他甘愿为她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话一出口,茉莉只觉得好讽刺、好心痛,当初不顾她和孩子的死活,狠心抛弃她们母子三人,现在却为了另一个已经无法留下的孩子想尽办法留住她,他到底将她当成什么? 她漠然地望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那么,我要你名下所有股票,我要你一个星期办好过户,这样也愿意吗?” 她提出他根本做不到的要求,故意刁难。 辛迪瑾修却答应得毫不迟疑,“没问题!我立刻吩咐律师处理,最快这星期就可以办好过户。” 见情况有转圜余地,辛迪瑾修立即面露喜色,他抓着茉莉的手,在她手背上动情的亲吻着,看上去,深情缓缓的样子让人心动。 茉莉则是惊讶不已,她压根都没想到他会答应,而且没有一点犹豫......她完全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他名下股票的市值至少值一百亿!难道这离开了的孩子令他这般内疚,足以倾尽家产?难道他不怕她跑掉? 尽管心境起伏如波,她还是一脸冷然。 “等你做到再说。”她倒想看看,他为了她能牺牲到何种地步? 一星期后,茉莉终于出院,辛迪瑾修一大早便亲自来接她。 其实他这星期都以医院为家,虽然请了私人护士,但晚上他还是来医院陪她,睡在一旁的沙发上。 出了医院,回别墅的路上,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随侍在侧。 进了卧室将她安顿在床上,他才拿出一个纸袋,从里头抽出一张纸,“我已经办好股票过户,你看看。” 茉莉约略瞄了一眼,然后还给他,“我累了......” “那你先睡一下。”他细心地扶她躺下,张口还想说些别的事情,但茉莉已经有些疲倦的将头歪向一侧了, 辛迪瑾修好想躺下来搂着她睡,但又怕她不喜欢自己的碰触,只好站在她面前讪讪的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趟公司!” 茉莉眯着眼睛望向窗外的花园,没看见辛迪瑾修停驻的眷恋目光。 绕了一大圈,她最后还是成功取得他所有财产,但她只觉得悲哀,心里那个空洞依旧没被填满,反而更加支离破碎...... ***************** 台湾最有价值的钻石单身汉要结婚了! 没有豪华的排场,更无媒体大肆渲染,只因辛迪瑾修封锁了一切消息,只有亲信和几名好友观礼。 没能给他最爱的女人一场婚礼,他感到很歉疚,但他还是特地交代以樱花作为会场布置主题,因为茉莉和他一样都喜欢樱花,因为还不到樱花季节,设计师只好用颜料在墙壁上描绘出樱花盛开的灿烂景象,同样也浪漫而迷人。 一小时后,只见一部黑色房车缓缓驶来,辛迪瑾修神色僵硬的上前,扶起坐在车里穿着唯美婚纱的洛柔。 当洛柔看到礼堂全部妆点成樱花的图案时,她眼里滑过一丝失落。 不过,今天是她人生的大日子,她不会去多想了,他和她的协议,他只要能办到,那她也不会让他失望。 正在举行仪式时,辛迪瑾修的特别助理却从公司跑来,气喘吁吁地在他面前停下,“总裁,公司出事了!” “说!”辛迪瑾修神色冷淡的低喝了一声。 “刚刚李秘书打电话来,说是雷烨带着一堆人进公司,并宣称他受公司最大股东的委托召开临时董事会,经过表决后同意卸除您的职位,由他代理总裁一职。” “雷烨......”辛迪瑾修脸色一变,立即猜到怎么回事。 原来,那个坐在床上神色淡漠的女子,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她选择了在他婚礼的这一天,用这样的手段报复他! 突然,他冲出了小礼堂,一把夺过司机手里的钥匙,往驾驶座奔去。 “瑾修――”洛柔在身后急切的叫他的名字。 他穿着一袭剪裁精良的燕尾服已经快速的钻进了车内,发动引擎,车子一下子就冲出车道,辛迪瑾修不要命地催着油门往公司方向奔去。他急着找雷烨,不是为了讨回职位或财产,而是有种预感,他感觉,她会离开。 ******************* PS:今天更新到这里哦! 记忆中的他和她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穿着一袭剪裁精良的燕尾服已经快速的钻进了车内,发动引擎,车子一下子就冲出车道,辛迪瑾修不要命地催着油门往公司方向奔去。他急着找雷烨,不是为了讨回职位或财产,而是有种预感,他感觉,她会离开。 财产既然给了她,他已经不放在心上,但想到会没有了她,他的心陡然一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怎么样...... 将油门踩到底,他疯狂地在车阵中穿梭,直到十字路口的灯号转为红灯,来不及煞车的他眼见就要撞上右侧来车,他紧急将方向盘往左转,过快的车速让车子开始翻转...... 辛迪瑾修紧抓着失控的方向盘,高速的翻转让他头晕目眩,剧烈的疼痛从四面八方袭来...... 就在这短短几秒,过去的生活片段像是电影画面般,开始在脑海里倒带-- 茉莉的各种表情、他们做,爱时的欢愉、相遇时的情景、没遇上她之前的工作点滴、他在台湾生活的片段、去还有在监狱出来父亲迎接他的场景......然后记忆顿时卡住。 接着另一个猛烈的撞击袭来,他的头不知撞上什么,痛得晕眩不已,却霎时冲破记忆里那扇被锁住的门扉媲。 回忆如潮水涌出,他急切地想抓住什么,却只见到一张清秀稚嫩的容颜,她正热情地望着他,清脆的嗓音回荡着--“瑾修,你个笨蛋,我在这里啦!” 清朗的笑容好熟悉...... 忽然间,她的脸和茉莉的脸重叠,竟然如出一辙! 来不及细想下去,他的头接着重重撞击地面,然后一切趋于平静...... 辛迪瑾修撑开沉重的眼皮仰望天空,似乎见到樱花雨朝他落下。 “茉莉......”低喃出锁在记忆里十几年的名字,他闭上眼睛,陷入无尽的黑暗里。 那年,樱花开得比任何时候还要缤纷。 黎茉莉独自穿过田间小径往外面的马路上走去。她一路低着头,手掌抚着左脸颊,气愤地踢着碍眼的小石头,也不理会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今早才被她那可恶的大哥甩了一巴掌,只因为她想继续读书,根本不想出去工作。 记忆中,爸爸和妈妈早就离开了,唯一的大哥从没有好好工作过,每天只会喝酒赌博,一家生计都由她来承担。 可是银行的工作根本弥补不了家用,她真的心灰意冷,只想放弃这一切,重新回到她向往的校园中。 脸颊至今还发出灼热刺痛,但都不及她心里的痛。 她像个游魂走过一栋白色的豪华别墅,当地人管它叫作白宫,因为它就像电视上看到的美国白宫一样气派。 在里面帮忙打扫的叔叔说,这栋别墅刚被一个非常有钱的大老板买下。但只要围墙边那排老樱花树不被砍掉,茉莉才不在乎房子的主人是谁! 一阵风吹过,轻柔的樱花花瓣如雨纷飞,飘落一身樱红。她抬起头仰望,眼前灿烂的景象竟让她觉得可悲。 为什么有人有钱到买栋大房子空在那里,任由樱花凋零无人欣赏;而她却穷得连自己想要读的学业都读不下去? 委屈的泪水滑落,任由花瓣停留在白皙的脸上。 忽然间,有个东西打在她脸上。 “啊!”茉莉慌乱地拂去脸颊上的东西,低头搜寻,却见到一只看起来像是男生穿的夹脚拖鞋。 哪个不要命的胆敢用拖鞋砸她? 茉莉捡起拖鞋,气呼呼地四处张望,想找出恶作剧的男生。 一定是隔壁的张强,他天天拉她大哥出去赌博,昨天被茉莉气得乱打了一顿,莫非现在伺机报复,正想冲回去找那该死的张强报仇,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让她停下脚步。 “小鬼,我鞋子掉了,帮我丢上来!” “谁是小鬼?你这个......”茉莉一抬头便破口咒骂,待见到靠坐在围墙上的男人,出口的话硬是收了回去。 她猜想他是住在别墅里的人,那种气质就是和她上班的银行里的男人就不一样......她一直盯着他瞧,眼睛眨也不眨。 辛迪瑾修紧皱着浓眉,一双漆黑的眼瞳更显深邃幽暗,他不耐烦的催促道,“看什么呀?还不快点将鞋子丢上来!” 不耐烦的命令语气霎时打破茉莉的幻想,一下子将她的火气给点燃,她就是无法忍受别人用这种语调压迫她,这让她想起他大哥的霸道无理。 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她在家里总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这样周围的邻居就不敢欺负她,不敢笑她家穷。 哼,跩什么跩呀!有钱人就了不起啊? 猛爆火气加上今早所受的怨气,茉莉咬着牙使出吃奶力气,拿起拖鞋往上一丢,正中目标砸到辛迪瑾修的睑! “活该!”见他差点从围墙上跌下,她得意地大笑,赶快逃离现场。 辛迪瑾修好不容易稳住身体,已不见女孩的踪影。 没想到看来瘦弱的女生,力气却这么大......乡下女孩果然不一样! 将拖鞋穿在脚上,阴郁的脸庞不禁染上一抹淡笑。这是他好久以来第一次露出笑容。 从这以后,茉莉就去市里上班了,去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经过白宫。 但时隔一个月再回去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这天她鬼鬼祟祟地来到门口,只见大门是开的,里头的花园好大,却没见到任何人。 这里没几个人进过白宫,茉莉在门外好奇地东张西望,想记住里头的模样,日后向大家吹嘘一下。 进去看一下就好...... 她忍不住跨进门内,围墙边的樱花林正对她发出难以抗拒的邀约。 好美......这个角度比在墙外观赏美上好几倍!她内心发出由衷赞叹,根本忘了自己是偷跑进来的。 辛迪瑾修站在二楼阳台,眼睛直盯着她的身影。 没想到她有胆偷跑进他家!他觉得这个乡下女孩像一团热火般狂野,而且又莽撞无礼,和他所认识的女生都不一样。 在这无聊的乡间,竟然能遇到这么有趣的女生,让他的心情不再那么郁闷。 为了放松心情,他故意在郊区买了一栋别墅,想放松放松,没想到自己却闷得发慌。 但眼前的女人的出现,至少让他觉得这地方不是那么无趣。 他缓缓下楼,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边,然后厉声喊着:“谁让你进来的!” 茉莉吓得直往后退。看到他,她的心跳竟像鼓鸣一般急促。 她强掩不安和心虚,虚张声势地回应:“我,我是来找人的……” 他真的很高,高得她只能到他的胸膛处,而他的脸冷酷而深刻,一双黑眸如寒潭一般的幽深,仿佛闪着阴鸷的光,叫人琢磨不透。 不过来这里买别墅,一看就是好吃懒做的纨绔子弟! “找人?”辛迪瑾修蹙起眉头,眯起漂亮的眼眸,却将她的慌乱看在眼里。 “是啊,就是在你家花园做工的叔叔,我找他……”她随口撒个小谎,扬起细长的凤眼,说得理直气壮,眼睛的眸光却是情不自禁的瞄向前面冷酷的男人。 “他回去了。”漆黑的眼眸打量着她,“你是谁?” “我叫黎茉莉,老家在你别墅前面.....”一接触到他的目光,她不自在地别过视线,却不甘示弱地反问:“你又是谁?” 从没有人这么直截了当地询问他,辛迪瑾修倒觉得新鲜,他性感的唇一抿,漫不经心的答,“辛迪瑾修!” “心地紧羞啊,真搞笑的名字!”茉莉像是听到什么笑话,独自笑得开怀,却惹恼辛迪瑾修,在他面前,还没有一个女人,敢笑话他笑得这么放肆。 随即,他脸一冷,“笑什么?你这个没教养的小鬼,给我滚出去!” 茉莉忍住笑意,知道自己不该嘲笑别人的名字,理亏的她只好道歉,“好啦......对不起啦!” ********************************* PS:好了好了,我来了,因为新文BIANJI要求强度更新,所以只好放一放这边哟,么么,补上茉莉和瑾修认识的过程,希望大家喜欢! 少女初尝情滋味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随即,他脸一冷,“笑什么?你这个没教养的小鬼,给我滚出去!” 茉莉忍住笑意,知道自己不该嘲笑别人的名字,理亏的她只好道歉,“好啦......对不起啦!” 辛迪瑾修弯腰拾起脚下的石子就朝她扔了过去,茉莉还没见过这样的男人,只好边躲边叫:“喂!辛迪瑾修,我已经道歉了,你还丢......你怎么这么小气!丫” 她也捡起碎石反击,最后两人孩子般地嘻闹起来。 茉莉又叫又笑,喘息不已,于是抱着头开始给他拱手作揖,算是求和,“好啦......停!不玩了!媲” 一向冷静制止的辛迪瑾修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他这才住手,跟着跌坐地上,两个人都已灰头土脸。 “哈哈,你这样好像非洲土人......”茉莉手指着他捧腹大笑,辛迪瑾修眼眸一暗,不动声色的起身走到旁边的水龙头将脸洗干净,然后拿起浇花的水管朝她喷水。 “哎呀!你干嘛啦!我的衣服都湿了......”茉莉吓得跳了起来,赶紧甩开衣服上的水滴,对他的偷袭感到非常非常生气!!!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小气到要死的男人,报复心可还真重?? 提着水管的辛迪瑾修依旧风姿灼灼的站在那,带着宛若帝王一样的得意,他嘴角一撇,“你更像非洲土人,丑死了!还不过来洗干净!” 茉莉低头,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狼狈,浑身脏兮兮的,全是吐和沙子还有树叶沾在身上,她懊恼的嘀咕着,“死了,回家一定被骂!” 要知道她那大嫂,可是出了名的有洁癖,要是被她逮到这样狼狈的自己,她不骂死她才怪呢,一想到这样,她立即一把抢过水管,赶紧将自己弄干净。 辛迪瑾修瞧着她那紧张的样子,倒像是玩上瘾了!抢回水管朝她喷去,“我帮你洗......” 水花溅得茉莉满身都是,她抬起手肘挡住自己的脸,低吼,“啊!不要啦!你看......”她拉起衣服,生气地抱怨着,“我的衣服都湿了......” 辛迪瑾修这时放下水管,直盯着她身上。 齐肩的黑发正滴着水,白皙的脸庞也沾上水珠,整张脸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他的视线往下移,水滴不断滑落纤细的锁骨,被浸湿的白色上衣呈现透明状态,里头的胸衣一览无遗。 紧盯她发育良好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涌出波涛,纤细的腰肢更突显它们的傲人姿态。 辛迪瑾修的喉间紧了瑾,这是一个青春逼人的少女,一下就夺去了他所有的目光和呼吸,而此时的他也正值青年,凝着这样一具惹火的身体,他漆黑的眼瞳因***更显深邃,下腹也有些发疼,有些难受。 “喂,你干嘛一直盯着我?”被他瞧得极不自在,茉莉疑惑的低头一看,才发现他目光里的含意。 她赶紧捂住胸口,脸颊顿时涨红。 “你......色狼!”她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接着便掉头离去。 少女初尝情滋味,懵懂暧昧之际正是最美。 别墅前面的清水溪,辛迪瑾修一袭休闲衫沉默的坐在僻静的角落,望着眼前潺潺溪流,眉头深深皱起,紧绷的俊脸也有些冷凝,像是充满了沉重的心事。 今早父亲打电话要他回去,并安排一个星期后到美国,说是国外的公司要他帮忙,需要他过去。 父亲的**严厉让他在心里更加思念那从来没有见过面的母亲,他早就觉得,父亲心里一直是排斥自己的,尤其是在上一次的家庭大会上,父亲还点名告诉他,日后他们辛迪家的继承权只属于他的大哥辛迪齐修一人。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他不是辛迪家的孩子?以至于要这般决绝的将他拒之在他们辛迪家的门外。 家里的其他长辈对他的目光,也没有同情的,有些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他沉默的离开了家,住进了买来的别墅里。 第一次看透人情冷漠,他选择了避开。 茉莉从市里一回来,嫂子便要她到溪边弄些藻类喂鸭子,她摘了一大篓,见天色还早,便踩着大石、沿着河床往上走,来到自己的秘密基地,却看到一抹落寞的背影正坐在小溪边。 轻哼一声,还在气头上的她本想掉头离去,但看他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发呆,那孤单的身影令她心底涌出莫名的情绪。 她咬了咬牙,缓缓走近,本能的希望能安慰他。 听到身后轻微的脚步声,辛迪瑾修很快就抬头,充满防备的朝身后望去,直到看到她,他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茉莉故意忽略他眼里疑惑的目光,大摇大摆的朝他走去,径直在他面前坐下。 辛迪瑾修脸色一冷,有被人窥见自己**的羞辱感让他低吼出声,“走开,谁让你来的!” 茉莉才不搭理他,脱下凉鞋,两条葱白而纤长的腿就晃荡着伸进冰凉清澈的溪水里,她扬眉,娇俏一笑,反问,“我为什么要走开,这里明明是我最先发现的!” 辛迪瑾修狠狠瞪了她一眼后,就转过头去,不想看她,只当她完全不存在。 只是,他的表情也越发的落寞,如果茉莉还没有看错的话,他这样冷冰冰的男人居然眼角泛出了泪光。 一定是自己的错觉,一定是! 虽然想自己否认掉自己看到的,但茉莉的心还是有些难受,想安慰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嘴张了张,最后才选择安静的陪在他身边。 其实她最讨厌男人流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的,那样,她会觉得爱哭的男人很没有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一见他的泪,她的眼眶也跟着泛红? 想着自己的遭遇也很可怜,茉莉突然心中一酸,也跟着啜泣起来。 “你哭什么啦!”辛迪瑾修转过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觉得你好可怜……”她哭得满脸通红,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同情,而语气,更是孩子气十足。 第一次听见一个根本不曾了解自己的人对自己流露出这样温暖的情感,尤其是她泛红的眼眶里闪烁出的灼亮泪花,莫名其妙的,辛迪瑾修心底的防卫逐渐瓦解,孤寂的心霎时火热了起来。 他抽了抽唇角,挤出一丝并不太迷人的微笑,伸手轻抚她的脸,为她拭去泪水,温柔得让茉莉止住啜泣,瞪大眼睛凝望着他。 “我没事,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关心我的陌生人!” 他略带感谢的低喃,眼里有了难得的感动,茉莉怔怔的看着他,只觉得,她好想安抚他眼里的那些失落,好想尽自己所有的力量来抚平他紧皱的眉心。 突然,辛迪瑾修缓缓俯下身来,两人的脸也随之越来越近,近得她脸上泛出的细微毛孔,他都能轻易的看得见。 茉莉似乎意识到什么,她睁大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心跳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快,凝着他的双眼,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慢慢的被他吸走。 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当他温热的唇瓣落在她柔软的双唇上时,周围的一切美景似乎都变得黯淡起来,她为他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两颗孤寂的心似乎从此有了依靠,青春的火热也因此而热烈的燃烧起来。 自此之后,他们自然地想念着对方,一有空就想黏在一起。 茉莉以往都是一个月从市里回乡下一次,但心里有了牵挂后和思念的人后,她改为一个礼拜就回来一次,每次和哥哥嫂子吃完晚餐后她总是很快地收拾好碗筷,借着去看望自己的发小,然后趁机从后面溜进白宫。 某次在他房里,她在半推半就的状况下将第一次给了他,他像是寒冬里寻求温暖的旅人,一次又一次深埋她体内汲取热度。 “瑾修,我爱你......”她娇羞的躺在他的身下,为他献出了少女最宝贵的童贞,一并奉上了她最炽热的情感。 ********************************** PS:啊啊啊啊,今天更到这里,其实很想写两人的第一次,但担心这文的肉有些多,所以。。。。嗯嗯,乃们懂的…………后面再补给大家!(*__*)嘻嘻…… 请将我的妻子还给我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这晚茉莉一进房,辛迪瑾修高大的s身体便迫不及待将她压了过来,比往常更加急躁,毫不温柔地在她体内冲撞。 “嗯……轻一点……会痛……”她轻声地抗议,纤手拨开他汗湿的发,“怎么啦?你今天怪怪的……” “不用你管!”辛迪瑾修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冲撞的力道不曾稍缓,最后嘶吼一声,将灼热的液体送进她体内丫。 趴在她身上喘息,他将她抱得好紧,好像永远不愿与她分离。 事实上,昨天父亲打电话对迟迟不归的他下了最后通牒,要他即刻回美国。他知道自己无法一辈子待在这种乡下地方,如今却舍不得离开媲。 他已经深深恋上这副温暖的胴,体,更爱她细腻温柔的内在。他知道她的强悍只是伪装,事实上,她比谁都善良可人。 这样的她,教他怎么舍得放手? 茉莉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再开口,只是任由他抱着,纤手不断在他背上轻抚。 “我爱你……” 一声闷哼从颈间传来,却是他初次的告白,让她感动得落泪。 “我也爱你,瑾修……” 那一晚,茉莉第一次大胆的留在他的别墅内,他抓着她,折腾她一直到精疲力尽,天边出现了鱼肚白,他才放过了她。 早上茉莉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急切的到处找他,却在卧室的门后面找到他留给她的便条纸。 “我要离开了,等我有时间,我会再来接你……” 便条纸在茉莉的手上飘落,她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还没有从欢爱的余温里反应过来,他竟然已经离开了? 后来,茉莉干脆结束的银行实习的工作,在乡下的哥哥家等了他将近三个月,这三个月,她没少挨自己嫂子的白眼,可是,她还是没有等来辛迪瑾修,没有等来他的任何消息。 她的心仿佛从此缺失了一块,少女最真切的爱,就这样带着浓烈的悲伤根植在了心底最深处。 好友绮月和同学郑佑东的婚礼,她去市里参加,看到她笑颜如花的幸福感,她才明白,她是多么的想念那个男人。 而她却不知道,三个月前,他已经留了一颗纪念他们短暂的露水情缘的种子在她的小腹中。 她一个人生下了孩子,然后将他偷偷的放在远方的姑妈家,从这以后,她开始拼命的赚钱。 直到有一天,她在酒店喝醉了,重新越到了那个冷漠的男人,他比当年的他,更加成熟和稳重了,只是,他的目光,总是带着冰冷的距离感,她看不懂他,他没有和她相认,她亦是自己埋藏起了那份心酸的过去。 再后来,他们又开始纠缠,他贪恋她的身体,她爱他爱得卑微,直到终于等来他给的名分,她却得知,他那双曾经温暖过她的双手却是染满血迹。 她害怕失去他,害怕他越陷越深,她选择了站在正义的这一方。 可是,他手中枪支的子弹却穿过她的肩膀,带着冷漠的残忍。 她昏迷了那么多天,在黑暗的世界里不愿意醒来,冥冥中期待着他深情的呼唤,可他却那么决绝的再次抛弃了她,他们的儿子,和女儿。 她在对他浓烈的想念和纠缠的恨意中一个人过了好多年,直到他们的儿子终于长大,终于可以控制商场上的一切时,她最疼爱的儿子,也如他一样,为了受尽苦难的妈妈,将她送到他的身边。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一年,在狱中,他想要去看她,想要回到她身边,要逃离时,却被狱警抓住,最后打得他的头失去了过去所有的记忆。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过去有这么多得纠葛,他自己也不知道,甚至是他的父亲也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是那个已经远离了他的女人,可她却对他充满了仇恨。 ~~~~~~~以下是回忆结束的部分~~~~~~~~~~~ 这天,“瑾盛”企业总部大厅来了一个让大家都吃惊的人。 “辛迪先生……”大厅接待人员一见到辛迪瑾修吓了一大跳,警卫也前来关切。 辛迪瑾修头上包着带血纱布,手臂还吊着三角带,身上则穿着医院的睡衣,根本该是躺在医院的重症病人。 “我要见……雷烨。”他撑起身体,连站都显得吃力。 事实上,车祸之后他昏迷了三天才醒来,全身多处骨折的他大难不死,在医院躺了两个月才能下床。 一可以下床,他便不顾医生的阻止,急着离开医院来找雷烨。 “可是……见总裁要先预约。”接待小姐一脸为难。 “帮我接李秘书!”见不到雷烨,他绝不离开! 十分钟之后,李秘书亲自下楼来接辛迪瑾修,因为雷烨同意见他。 一进总裁室,辛迪瑾修劈头就问:“黎茉莉呢?” “她已经跟你没关系……”雷烨挑起眉,显然也被辛迪瑾修凶悍而又痛苦的模样吓到,之前听说他出了严重车祸,不过他没让茉莉知道。 “你今天来是为了她,还是来找我算帐?” “我只想找回……我的妻子……和孩子……其他的我都不计较……”辛迪瑾修抚着胸口,忍着疼痛艰难地说出一字一句。 “这么大方?不过,你应该只给了她婚礼,没有和她登记结婚,她不算是你的妻子。”雷烨在沙发上坐下,也没招呼他,径直点了一支烟。 “我们在神面前举行了仪式……她……就是我……辛迪瑾修的……妻子……”辛迪瑾修说得坚定。 “我看,你要的只有你那两个孩子吧!” “我的亲生骨肉……当然要……可是没了茉莉……这一切都没有意义……”还在重伤中的辛迪瑾修放下身段,不顾形象地在情敌面前低头,“我知道茉莉爱的人……是你……但我还是那句话――请你……将她还给我……” 他微微哽咽,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可以将所有财产……都给你……只要你告诉我……茉莉在哪里?” 雷烨直盯辛迪瑾修泛红的眼眶,有如审视着他的真心,他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为她放弃一切?值得吗?” “我爱她……为了她……我连生命都可以放弃……”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眼角滑出了滚烫的热泪,渐渐滑落他苍白的脸颊。 想见茉莉的意念指引他走过黑暗,重返人间,没有人知道他和死亡搏斗的过程有多辛苦,想见她的渴望有多强烈…… 辛迪瑾修的爱恋全写在脸上,令雷烨不禁动容。但他仍不全然信任辛迪瑾修,因为不想茉莉一再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爱她?哼,说得倒好听……”雷烨决定今天就把话说清楚,“当年在她怀着孩子的时候抛弃她,现在却为了孩子,什么好听话都说得出口,像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说爱?” “当年……”辛迪瑾修不知雷烨为何这么说。 “看来你真的将她忘得一干二净……”雷烨心痛得直摇头,为茉莉抱屈,“那个曾经被你在乡下玩弄又一脚踢开的女孩,还记得吗?” “我当年没有办法才要离开的……”他讪讪的答。 事隔多年,他对她只有深深的歉意和怅然,现在他的心里除了茉莉,再也容不下任何情感。 “是吗?那次你有理由,但是后来呢,你差点开枪差点打死她,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你却对她绝情到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雷烨越说越气愤。 “对不起!”他有愧,只能抱歉。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伤她太深,这次本来她不能生育,但那因为你的自私,她却怀了你的孩子,以至于她又为你流产一次,而你呢,你却娶了别的女人!” 辛迪瑾修的道歉并没有让雷烨感到好过,想起茉莉当时所受的苦,往事历历在目,雷烨不禁红着眼眶对他咆哮。 “你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存活下来的吗?你知道当年你一走了之,留下她一个人面对你们的孩子,要好辛苦的做很多的工作才能让他们接受良好的教育,你知道她几乎每个晚上作恶梦,甚至好多次想自杀……都是你这个禽兽!当年害她这么惨,现在又无情地凌迟她,你还敢说爱她!” 血淋淋的指控如利箭刺来,辛迪瑾修的心脏像被人捏紧一般,几乎无法跳动。 他不知道,在他对她的记忆一片空白时,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受了那么多的苦! 他突然记起她从电梯脱困之时的惊恐,和濒临崩溃时的呓语,原来那个他恨不得杀死的罪魁祸首,竟是他自己! ******************* PS:更新来了,快结束了,大家忍一忍吧,是更新得有些慢,对不起大家,目前重心却是在新文上,抱歉! 他败给了那个叫雷霆的少年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他记起她从电梯脱困之时的惊恐,和濒临崩溃时的呓语,原来那个他恨不得杀死的罪魁祸首,竟是他自己!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有孩子......”辛迪瑾修已经不知怎么解释。他将脸埋进大掌,悲呜地诉说刚记起的往事。 “那时候......我想逃出监狱......想看她......我告诉自己......不能丢下......茉莉,所以趁狱警不注意......我撞门想要出去.....结果......头被人打中.....丫” 胸口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气,“醒来后......我记不起......所有事,父亲只告诉我在狱中受伤了......撞到脑......保释出院治疗后......我就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直到这次出车祸......醒来......才记得......以前的事......” 见雷烨没有反应,知道他不相信,辛迪瑾修抬起头解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到中心医院调......病历......媲” 雷烨愣了好久,考量着辛迪瑾修话里的真实性。 他和茉莉的确不知道,他曾经受过重伤,导致自己失忆,但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能当作日后再次伤害她的藉口。 “好,就算你真的失去记忆,记不得她......后来你已经拥有她,为什么要一再凌迟她,还再次将她弃如敝屐,人走了才口口声声说爱她......”面对茉莉再一次被他遗弃,这是他最无法原谅的事。 “嫉妒......”辛迪瑾修低垂着头,无奈地承认自己的错误,“我嫉妒......她爱的人是你,人虽然......在我身边......心却在你身上,这让我嫉妒得......快要疯狂......后来......她这么不快乐......我好心疼,才决定让她离开......回到你身边......” 他喘了一口气,“但知道她怀孕......我又舍不得,决心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将她留在身边......” 雷烨接着帮他说下去,“所以你依照她的要求将所有股票转让给她?” 辛迪瑾修点头,“如果她要我的心......我会毫不迟疑......掏出来......只要她能够爱上我......” 他揪着心说出最后一句话,却是这辈子唯一的渴求。 “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们的过去这么了解吗?”听完辛迪瑾修忏悔似的告白,雷烨只问了一句。 辛迪瑾修痛心地承认,“因为......她爱你......所以没有隐瞒。” 这么骄傲的男人,会在他以为的情敌面前认输恳求,必定很爱那个女人--此刻,雷烨毫不怀疑辛迪瑾修的心意。 “她是爱我,因为我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儿子。”雷烨突然站起来,高大的身体直逼辛迪瑾修,猛地,他缓缓将脸上的面具撕下,露出一张稚嫩却英气逼人的脸。 “儿……儿子……”辛迪瑾修看着眼前这张酷似自己的脸,顿时惊得踉跄的连忙退了好几步,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从你的手枪的子弹穿入她的肩膀时,从那天之后,我真的很恨你......”十六岁的少年声音微微哽咽,细说当时目睹的一切,包括辛迪瑾修对茉莉的残忍,当时亲眼看着茉莉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画面,他永远无法忘记。 “知道失去孩子,你又抛弃她,妈妈好几次想自杀......那一年,我们在绮月姨妈的帮助下去了美国,她完全变了一个人,对人冷冷淡淡,每天要做好多的工作,像个行尸走向,我看了好心疼......” 到了美国后,看着茉莉沉默的样子,还不满十岁的雷霆当场抱着她激动落泪,茉莉却只是推开他,淡淡说着:“没什么好哭的,雷霆,你是男人,请你也收起你的眼泪!我们不需要自己的怜悯,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想到这段往事,雷霆忍不住鼻头一酸,他熠熠的目光里,还闪耀着痛楚的火花,“我不想她一辈子这么过下去,我希望她能开心过日子,像我小时候看到的那样开开心心的,甚至泼辣凶悍,都比行尸走肉强......” 雷霆抹去泪水看了辛迪瑾修一眼,辛迪瑾修早已泪流满面。 “后来我有机会到台湾发展,便想到了这个复仇计划,试着让她接近你,希望复仇能消弭她心中的恨......谁知道,她以为的恨,竟是难以忘情的爱,而你又这么无情地对待她,我真后悔让她再遇到你......” 辛迪瑾修双手捂着脸,隐忍的泪让他的肩膀颤动得厉害。 茉莉受过怎样的苦,他的心就承受多大的痛。 当年因为太无力,他无法保护心爱的女孩;现在老天再将她送到身边,他却不懂得珍惜第二次的机会,因为嫉妒,对她百般为难......他该怎么做才能赎罪,才能让她原谅自己? 他兀自陷入自责的痛苦里,悔悟一刀刀凌迟着他的心。 过了许久,他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辛迪瑾修擦干泪水,红着泪眼恳求着雷霆,“霆仔,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我只想找到......你妈妈,请求她的......原谅,用下半辈子......好好补偿她。” “如果你无法给她幸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雷霆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只希望他最爱的女人能得到幸福。 “我知道。”两个男人交换约定的眼神。 雷霆说出茉莉现在呆的地址之后,辛迪瑾修恍然大悟,拖着病体急促地往屋外走去。 “那你的公司怎么办?”雷霆在辛迪瑾修身后问着,他只是想惩罚负心汉,并非真想夺取他的家产。 辛迪瑾修回头定定的看了看他,目光恍惚中,他才发现自己的骨肉已经长大了,大到懂的用这么周密的计划报复人了,他该欣慰,不是吗?毕竟眼前这个男孩子,身体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水,甚至是手段,几乎都和他不相上下,或许,是到了他该放手的时候了。 这些年,追逐金钱和权利,他活得太小心翼翼,也活得太累,失去了那么多,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愚蠢至极,于是,辛迪瑾修挥挥手,毫不眷恋的说,“我的公司,是你赢去的,就是属于你的了,我不会再过问任何事情!” 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他败在了那个叫雷霆的十六岁少年的手下,他愿赌服输。 茉莉一直居住在多年前的那间酒店里,她告诉雷霆,就是在那间酒店,她误打误撞又碰到当年那个负心汉,一夜旖旎后,她便怀上了他。 所以雷霆干脆花钱买下整个酒店,想她怎么住,都可以! 不过,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的茉莉突然又想起了过往的那些事情,触景伤情让她不禁潸然泪下。 “茉莉.....”恍惚之间,她听见有人唤她。一回头,发现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前方,他高大的身体似乎不如当年那样强势,他的目光也不如当年那么凌厉和难以琢磨,饱含着泪水和忏悔之情,就站在门口,那样定定的凝望着她。 两人默默看着对方,同时回忆着那次在酒店相遇的情景,恍如隔世的重逢让彼此泪眼以对。 茉莉先回过神,想到他前来的目的,她擦干泪水,站起来,背对着他冷言道,“你想干什么,请你出去!” “茉莉......”辛迪瑾修急着追上去,未完全愈和的脚伤让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茉莉听到声音果真停住脚步,回头发现他跌倒,想也不想地奔到他面前扶起他,“没有怎样?” “只要看到你,我什么伤都好了......”辛迪瑾修乘机紧抓着她的手,不让她跑走,“我找了你好久,跟我回家好吗?” “我们已经毫不相干。”茉莉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去,强迫自己不能再次受骗,手却被抓得更紧。 情急之下,她踢了他的腿一下,刚好是他受伤的部位,辛迪瑾修大叫一声,疼得弯下腰。 茉莉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转身离去。 辛迪瑾修抚着自己的小腿,目光却贪恋着她的背影。 没关系,他多的是时间向她解释一切,到时她一定会回心转意,愿意跟他回家。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茉莉比辛迪瑾修所想的还要固执。 辛迪瑾修从台北飞到S城一个月,他就住在她隔壁房间一个月,她却执意不肯听他解释,甚至锁起房门不让他接近她。 辛迪瑾修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天天守在她酒店房间外等待,一连下了几天的雨,她好像都没出门,他只好落寞地回到酒店大堂下,不料,他却听说茉莉和几个驴友外出了,他当下气得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一巴掌,他以为天天守着她,可他竟然也有漏掉的时候。 晚餐时忽然下起倾盆大雨,辛迪瑾修这才看到气象报告发布暴雨的报道。 他想到茉莉要去采风的地方,好像是S城的郊外的山上,他不断的询问着酒店的前台,这段时间茉莉去采风的地方会不会有危险,酒店经理过来,安慰他,“这个季节的雨势一向不大,应该没什么危险的。” 大雨仍旧下个不停,直到快要睡觉前,辛迪瑾修一直定不下心,他决定连夜去那里看看,无论如何都要找到她。 岂料刚到茉莉采风的山脚下的民宿内,前方却传来一阵呼喊,有位老先生朝他奔来,“天啦,山上有泥石流了,快点找人帮忙,有间房子被埋了,不知有没有人在里面......” 辛迪瑾修丢下老人,一跛一跛地往山上奔去,心里不断呐喊着:“不是......不会是她......” 带他满身泥泞的奔到那倒塌的民宿前时,辛迪瑾修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这里后山崩了一半,黄土夹杂着石块将房子掩埋了大部分......因为大门锁着,几个前来救援的男人忙着撬开铁门。 竟然看到茉莉的行李包被扔了出来,辛迪瑾修吓得一阵肉跳。 “茉莉……”他狂叫一声,不顾众人阻止攀上大门,往门内一跳便朝屋里奔去,不顾土石随时有坍塌的可能。 “先生,不要进去,危险呀!」 心急如焚的辛迪瑾修顾不得自身安危,一心想救出心爱的女人。他不要命地奔进另一侧未被掩埋的屋子,像个无头苍蝇般搜寻,一边喊叫着她的名字,却没见到茉莉的身影。 依他的推断,被掩埋的地方应该是卧室。 想着茉莉正被掩埋在眼前的土石之中,命在旦夕,这个猜测让他心神俱裂。 “茉莉!你撑着,我马上来救你!”他毫不迟疑地跪在地上搬开石头,手指不断往士石烂泥里挖去,泪水几乎蒙蔽他的视线。 “茉莉……”他凄声低吼着,却不曾稍缓挖掘的动作。 随后赶到的人见他不要命的在那刨土,连忙将他拉开,“危险啦!等一下土石还会崩下来,我们先走,救援队马上来了......” “我不能走......我要救她!里面的人是我的妻子......”辛迪瑾修甩开拦他的人,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尽管手指痛得失去知觉,他还是不停地挖,失声哭喊着:“茉莉!你要撑着......” 此时,从屋后传来土石滚动的声音。 大家忙着撤退,辛迪瑾修仍坚持不走。众人拉扯之际,他忽然听到后方有人叫他。 “瑾修......我在这里!” 他转头一望,见到大门那边有人挥手并试图朝他奔来,却被旁边的人拦住。 “瑾修,危险,快点过来啊!”倾盆大雨夹杂着熟悉的声音,泪水和雨水迷蒙了他的视线。 待看清楚那个是自己刻骨铭心都无法忘记的身影,他狂喜地嘶吼,飞快奔向她。“茉莉――” 这时,土石崩塌的轰隆声在他们身后响起-- 辛迪瑾修奔到茉莉面前便一把抱起她,和众人往更安全的地方奔去,接着身后的民宿完全被淹没,大石块甚至压垮了铁门。 就差那么几步......大家心有余悸地面面相觑。 辛迪瑾修放下她,将心爱的女人抱在怀里,紧得没有一丝空隙,他颤抖的唇还在不停的低喃着,“还好......还好你没事......” 哽咽的音调随着肩膀不住地轻颤,让茉莉彻底软化。她也紧抱着爱人,跟着流下泪来。“没事......我很好......” 晚上见情势不太对,她于是收拾简单行李跑去了另外一幢民宿,听到这里被掩埋,她连忙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想到正好看到辛迪瑾修在土石堆里疯狂搜寻、一边呼唤她的情景。 那一刻,她的防卫也像那些土石一样崩塌,对他的爱不再有一丝迟疑,如同她的爱一般坚定。 “我爱你!我爱你......”紧绷的情绪顿时放松,辛迪瑾修像是卸下了所有的坚硬,突然在她怀里痛哭失声,肩膀的颤动更加剧烈。 她流着泪轻拍他的背,像安抚孩子一般。“我知道......我也爱你......好爱你......” 差点天人永隔让他们不再有所保留,紧紧拥抱着彼此,倾注心力诉说爱的语言。 患难中的真情,让一旁的人也为之动容。 ************************ PS:大家不要纠结他们是怎么开始的了,最重要的是这段辛迪大叔从牢里出来后的故事,和后面的大结局…… 迟来的甜蜜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差点天人永隔让他们不再有所保留,紧紧拥抱着彼此,倾注心力诉说爱的语言。 患难中的真情,让一旁的人也为之动容。 情绪释放之后,辛迪瑾修这才拭去泪水,抬起头望着心爱的女人,他紧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茉莉,我爱你......嫁给我好吗?”说着,他又开始流下泪来丫。 茉莉没有立即回答,因为她发现他的手指正在流血,有些指甲甚至脱落了媲。 “你的手受伤了!”她拉着他就要去医院,“要快点处理,不然会感染!” “不要,你先答应我!”他将她揽回怀里,坚持得到立即回应。 他小心翼翼从口袋掏出一只被浸湿的小绒盒,以受伤的手指颤抖地打开盒子。 沾上水渍的单颗美钻跃然入目,在凄风苦雨的夜里更显耀眼。 辛迪瑾修单脚跪在地上,深情款款地奉上真心,“茉莉,嫁给我好吗?” “答应他啦!他真的很勇敢……” “对啦!他真的很爱你,简直不要命了......” 被两个人的爱所感动,旁边所有人忍不住帮忙劝慰着茉莉。 没料到他竟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求婚,甚至连戒指都准备好了..... 毫无准备的她根本难以承载如此的狂喜,哭着冲进他怀里。 “我愿意!”她等了这么一辈子,终于等到这一刻。 雨过天晴,爱让一切都变得晴朗。 晚上,酒店的套房内,灯光迷离得让人的心都快醉掉了。 而激烈缠绵过后的辛迪瑾修醒来时,怀中的人儿已不在。 他怎么会睡得这么沉,沉到她离开都不知道? 辛迪瑾修有些烦躁的起身,眼前浮现出刚才两人疯狂的场景,到了酒店后,还顾不得洗澡,他就直接将她给按倒在墙上,狠狠堵上她的双唇,而茉莉更是勾着他的脖子,热切而渴望的递上自己的唇,当他的舌狠狠的喂进她的唇后,她则是***的用力卷着他的舌,邀他一起缠绵,吞噬着彼此所有的渴望。 一番**过后,他竟然沉沉的睡着了,再醒来时,人也不见了,不过过了一会儿,辛迪瑾修发现浴室内有水声。 他裸身下床,刚触上门把的手顿了下,改按下墙上的开关,原是一片模糊的毛玻璃倾刻变得透明,清楚地瞧见浴室内所有的事物,当然还有正细心洗涤身子的她。 充分起泡的沐浴巾在两团浑圆上画圆,微微挺立的娇蕊很快的就被泡沫所淹没。 啊……真可惜,他还想再多欣赏那两朵美丽的粉红色花儿的。 沐浴巾带着大量的泡泡,依序在纤腰与平坦的小腹上涂满。 看到她在小腹上不住画圆,接着又绕到后方去清洗挺翘的臀瓣时,暗潮又开始在他体内汹涌。 当小手埋入双,腿之间,轻轻来回搓洗时,他恨不得他的手代替如此美好的任务。 他受不了了!用力推开浴门。 听到声响的茉莉惊慌回头,两手下意识遮掩胸前。 他如同最完美的雕像大步朝她走来,健壮的身躯、宽阔的肩,肌块分明的健美……茉莉看到,还是如多年前一样的她,竟然情不自禁暗吞了口唾沫,垂涎他的完美。 “怎么不叫醒我?”他拿走她手上的沐浴巾,将她转过身来,轻刷背脊。 “我看你睡得沉,想你太累,所以没叫你。”他的手势很温柔,令她舒服的闭上眼。 “没有你累,你中途就睡着了。” 明白他意指为何,小脸微红。 “我是……是你把我弄得太累了。”她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没有印象。 “那现在睡饱了吗?”他放下沐浴巾。 “嗯!”她点头,“等等洗完澡就可以下楼去用餐了。” 醒来时都快十一点了,她从没有这么晚起过,将她吓了一跳。 “用餐前先来点开胃菜吧!” 大手钻入他渴想已久的腿心,泡沫使他滑动得更为顺畅,一遍遍擦过娇柔的花唇。 “你还来……”她娇红着脸抗议,“难不成你想等到吃晚餐才下楼吗?” “可以啊!”他一点都不介意中餐没得吃。 他过度旺盛的体力是打哪来的啊?看他身上似乎还有伤,茉莉真想知道这个问题。 “可是我肚子饿了……”她没办法承受他再次强烈的攻击啦! 指尖擦过她的娇嫩,发现到那儿有些微红肿。 是他要得太过分了,昨晚太过激烈,半夜又直到她几乎昏厥才罢休,再继续下去,她得到的可不是欢愉,而是疼痛了。 但是,他又不想罢手。 “好吧!”大手离开她,“那你先帮我洗澡吧!” “好。”她转身要拿沐浴巾。 “用身体洗。” “身体?”茉莉错愕的睁大了如水的美眸,“怎么洗?” “用你那那泡泡的身体,帮我洗!”他恶意一笑,握着她的手用力拉近,两人身体相贴。 她很快的就明白他的意思。 “是这样吗?”觉得好玩的她,身子贴着他滑动。 “对,就是这样!” 她的软躯、柔细的肌肤可是比粗糙的沐浴巾来得舒服太多了。 两人像在跳舞似的,身体贴着身体互相扭动,一会儿背靠背,一会见双腿纠缠,玩得不亦乐乎。 当洗到他已昂扬的分身时,她不假思索的双,腿一夹,扭动纤腰前后来回。 该死的,她没注意到他的分身上扬就是***升起之意,竟然还用这样的方式替他洗澡。 往后扭开出水开关,有着计算机管理,出水皆是恒温的温水自上方大量淋洒而下,冲去两人一身泡沫。 “帮我。”他按压她的肩,要她蹲下。 望着高耸的赤,铁,她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在水花下,她张开嫩唇,丁香小舌细细的勾画,舌尖一路舔下,小手轻柔的抚摸着他的。 “唔……”他昂着头,低喘,反手关掉水龙头,好更仔细的感受她爱抚的温柔。 火热的分身在她的温柔之下越来越大了,当它紧绷着微颤时,茉莉温柔的小嘴一张,将其含入温暖的口腔中,用力的吸,吮吞吐。 “啊……”他情不自禁发出欢愉的呻吟,大手按着她的头,带领着她,窄臀一前一后摆动,直到***倾泄的一刻。 中午,两人并没有下楼吃饭,反而是让酒店的服务员送来餐点和甜品。 而这么多年来,让茉莉感动的是,辛迪瑾修居然还记得她最爱的甜品是焦糖布丁。 “焦糖布丁哦!”茉莉坐在沙发上兴奋地喊。 辛迪瑾修掌心一翻,一只小银匙出现在指尖,舀下一块焦糖布丁温柔的喂入口中,满足的热气在他指尖盘旋。 “不要这样,我自己来……” 茉莉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不习惯辛迪瑾修这样迟来的温柔,辛迪瑾修则是不动,只是哑声道,“让我来,让我以后都来好好的照顾你!” 她又快要落泪了,最后只能忍住,“很甜……”她轻笑着说,带着一丝难得的撒娇味道。 辛迪瑾修笑,他一口一口喂入,红唇一口一口含进,含入银匙,似乎也将他连接着左手的心脏血管一并吞进。 于是,最后一口嫩黄布丁,他不再送入她的口中,而是放上自己的舌尖。 她张着唇,满脸不愿地见最后一口布丁隐没在他双唇之间。 他忍不住笑了,因她难得一见的孩子气容颜,接着俯首将布丁送到她张开的嘴中。 柔嫩的布丁在两人舌尖无助地翻滚、碎裂,她迫不及待吞入,却连他的舌尖一块含下。 他的舌有布丁的甜甜香气,她贪恋地吸,吮,只差没一口咬下。 他故意不顺她的意,勾,引她的舌进入他的口中,她追随着香气而来,反成了他的囊中物。 两人你追我逐,香气渐渐淡了,腹中的欲火却缓缓上升。 有些粗粝的大手灵敏地钻入她的睡衣内,拇指与食指一转,就解除了胸前的束缚。 两手顺势往前托住丰满挺立的酥胸,沿着那美好的形状画圈圈,一路画到峰顶,停笔在粉色的樱花瓣上。 指尖弹动,一点一点为花瓣染上娇艳的红。 ******************** 大家多多支持我的新文哦,这个番外快要结束了,大家还会想看些什么呢?虽然雪主力更新文,这边的更新更不上,但其实雪还是想继续写的,呜呜呜…… 姐姐,抱紧我最新 - 姐姐,抱紧我 - 雪落微扬 半夜,茉莉是在辛迪瑾修怀中醒来的。 认床的她似乎把他当成了陪她二十几年的枕头,一碰触到他就可以安然入睡。 她睁着一双美眸,仔细端详他的睡颜。 房里几乎没有光线,突出的五官被黑暗所融化,看不清楚,她探出小手,轻抚着他的脸,闭上眼,在脑子里描绘着他的脸媲。 这是他的浓眉,又浓又直,显示他是个阳刚而霸气的男人;这是他又大又深邃的眼,里头暗藏杀人光线,凡与他四目交接者绝躲不过杀人死光;这是他好挺好挺的鼻,近乎九十度的线条,完美得令人赞叹;这是他的厚唇,紧紧的抿着,象征他性格的坚毅…… 她忍不住叹息,挪动身子,唇贴上他的。 勾勒的手指往下移,在很有安全感的宽肩逗留一会儿,停伫在他的胸口,心脏缓慢而沉稳地在他胸腔内笃实跳着,怦怦、怦怦、怦怦…… 或许这颗心对别人来说,有些残忍,但是在茉莉心中,这是一颗好柔软的心,善良得让人心疼…… 下了决心收回手来,她以不扰醒他的轻柔动作溜出他的怀抱,下床将衣服穿好。 她觉得她该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先辛迪瑾修出了车祸,后面又是自己住的民宿差点将人给埋了,接下来呢…… 看着身后辛迪瑾修受伤的手指,茉莉心疼得有些发慌,都是她的那些差运气害了他。 走着走着,很快就到了大门口,尽责的保安睁着一双澄亮的眼,笑着与她打招呼,她与他聊了几句,走出酒店。 寂静的夜,不见月亮,只有几颗星子黯淡无光地闪烁。 出了酒店很快就到达大马路,她站在路口,犹豫着该往回走还是再继续逛逛时,一台车子从她眼前疾驶而过。 她认得那车子,那是辛迪瑾修的车,于是,她追了过去,大叫,“瑾修——” 她大喊着,刚才还在睡觉的他,怎么一下就醒了,而且这么晚了,他要去哪? 就在她的喊叫出口的同时,一台违规左转的货车横陈在辛迪瑾修车子前方,来不及回避的跑车打了横向,无可避免地撞上货车。 亲眼目睹一切发生的茉莉错愕地瞪大了眼,无力的脚步缓缓往前行去。 撞毁的车子冒出了黑烟,没一会儿就发出轰然巨响,起了大火。 “啊!”凄厉的尖叫声直冲入天,茉莉发狂地抱着头大叫。 她不应该待在他身边,她早该走的,早该离开的,早该在昨天就不应该接受他表达给她的爱意,她根本就是他的灾星。 都是她的错! 膝盖虚软跪地,后悔悲痛的泪水狂飙,她的眼瞪着起火的车辆,恨不得此刻在车内的人是她。 “瑾修……”她两手撑地站了起来,与闻声而来的人们一同直直走向火源。 她试图靠近车辆,有人将她拉走,她费力地挣脱,前进的脚步不曾停下。 再次禁锢她的手臂强而有力,她无法挣脱,索性一口狠狠咬下。 “放开我!”她哭喊,“我要过去……我要过去……” “你去那里干嘛?”吼声在她耳旁震荡,“只是一台车,没了就算了!” “他在那里!他在车上!”她要去,她要救他,他在等她救他! “没人在车上!” 又踢又咬的身子猛然被拉高,是她最近才开始熟悉的高度,茉莉红着双眼停止了挣扎,诧异的眼往下一看—— 穿着睡衣的辛迪瑾修看起来很狼狈,衣服脏脏破破的,脸上也都是灰尘,但很神奇的却一点伤也没有。 “你没有……在车上?”乍见他平安,茉莉有些恍惚。 “我在撞上的前一秒跳车。”虽然他身上还有些小伤,但好在平常的锻炼果然有用,反应比一般人快一倍。 “你……一点事也没有?”茉莉又哭又笑的望着他,车子都起火烧掉了。他却毫发无伤? “我告诉过你,我的恶运很强的。”辛迪瑾修笑开一口白牙。 “呜……”茉莉捂着嘴,泪珠大颗大颗落下,“你没事……你没事……” 她像要确定他真实存在般地紧紧抱住他,小手探入他的睡衣里,熨贴在他胸口上。 她感觉到心跳的震动,平稳的、强而有力的,一下一下笃实的跳。 “我好怕……我好怕你死掉……” “不会的。”他仰头亲吻她泪湿的唇,“我发誓,我会活得比你久,好吗?” 她激动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迳地点头。 “你刚刚要去哪?”辛迪瑾修这才开口问。 他在感觉身旁温暖失去的同时醒来,她躺卧的枕头仍微凹,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纳闷地起身在酒店里寻找着她的身影,客厅、厨房、浴室……连酒店的餐厅都一片黑暗,找不到她的踪迹。 想到她是不是想要离开他,他心神一凛,直觉她悄悄离开了。 荒诞!无稽,一切不过是巧合,她偏把所有问题的发生都揽在自己身上! 扫过她睡过的枕,上头仍有些许残留的温度,表示她才离开不久。 没时间换衣服的他拿了钥匙直冲停车场,开车出门寻找。 车子进出的地方与酒店大门是反方向,所以两人并未在路上相遇,而是在路口擦肩而过。 在她张口喊他的时候,车内的他听见了,他迅速踩下煞车,因为她那声大喊,他才没让车头直入货车底下,有时间逃脱。 “我出来散步。”茉莉有些愧疚,只好边抹眼泪边说。 他们身后是喧哗的民众和迅速赶来的救护车跟消防车,货车驾驶心有余悸地述说事情发生经过,违规的他面对警察的质问,冷汗涔涔。 而他们俩,大的抱着小的,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这么晚了散什么步?” “我想想一些事情。” “庸人自扰的事。” “不是庸人自扰!”想起刚才的车祸。她还是吓得心脏怦怦跳,“你差点死了,是我的倒霉害了你…” 他强压下她的头,吞咽她的悲观。 “是你救了我。”他拍拍她的脸,“如果你没喊我,我可能就真的死了。” 被泪水染得晶莹的大眼不确定地望着他,茉莉的心还有愧疚。 “好吧!一开始的确是你的错。” 辛迪瑾修没有办法,只好闷闷的说,而茉莉听着,则是秀气的眉立刻蹙起。 “如果你不要无聊地离开我的怀抱,跑出来无聊地庸人自扰,我不会毁损一台车。” 她咬紧唇,晓得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所以,你别离开我,不就一切没事了?” “瑾修……” 他脑中灵光一闪,“这样说来,我第一次出车祸可也是你离开我的原因,如果你答应我不再离开我,那我就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茉莉被他的话说得无言以对,仅能用一双晶灿的眼直深深的望着他。 “这下你懂了吧?你不要以为是你不好的运气连累了我,其实你身边那些不好的运气很怕我的,唯有我在旁边才能制得了他!” 听着辛迪瑾修这样一番解释,茉莉终于破涕为笑。 “你笑起来的样子好美。”他情不自禁吻住她微笑的小嘴,“别再胡思乱想了,如果你身后衰神那小子再蠢蠢欲动,告诉我,我来惩处他。” “好!”她抱着他的颈子,头靠在他的宽肩上,轻轻地答应。 总算将她安抚下来了!辛迪瑾修松了口气,心头泛着疼惜。 是曾遭受过多少苦难,才会让她拼命将问题联想在自己身上? “我会活得很好、过得很好。”他以几难听闻的音量许着承诺,“让你这一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胡思乱想,还有,我要用余生的力量来保护你,照顾你和我们的孩子们!” 靠在辛迪瑾修肩上险些睡着的茉莉突然抬起长睫,喃喃的望着他,“你刚说什么?” 辛迪瑾修摇头淡笑,“没什么。”接过她手上的钥匙开了门。 “可是我刚听到……”顽皮的眼珠子转了转,“什么好不好的,胡思乱想的,你刚到底说了什么?” 辛迪瑾修如茉莉所看到的那样,脸色有些尴尬的泛起了红色。 他竟然脸红了呢!被置放在床沿的茉莉晃动着小腿,微笑望着辛迪瑾修换衣服的背影,“那我们在一起的话,你未婚妻怎么办?不,是你老婆!” 穿着干净睡衣的动作顿了下,辛迪瑾修沉声道,“你才是我的老婆,我这一生只会娶一个妻子!” “可是……可是她毕竟已经跟你举行了婚礼,不是吗?” 这个问题,可是茉莉心中的一根刺,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他提这个话题,她可是不希望辛迪瑾修来回避哦! “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在辛迪瑾修懒懒的躺回到床上时,茉莉闷着爬到他身上。 他十分健壮,她就算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也似羽毛一般毫无重量。 “我知道!”他肯定的答。 茉莉垂了垂眼眸,趴在他的胸口问:“既然你知道的话,那该怎么办?” 辛迪瑾修实在是不了解她为何一定要逼出答案来,对于他和洛柔的事情,他自然会用他的办法去处理,于是,他挑了挑眉头,轻笑道,“我可不可以不告诉你,我的办法!” “不准!”她撑起上半身,“跟我说。” 面对她的死缠烂打,辛迪瑾修唇角一抿,翻过身将她压在床上,双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跟我……唔!”他又用吻封住她的问题,哼!老是来这招。茉莉用力推走他的下巴,“人家要知道……” 他又重重吻住她,舌头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翻搅,追击纤弱的丁香小舌,吸,吮拉扯,让她无暇再多问一句无聊的问题。 他吻得她脑袋一片混乱,浑身酥软,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迅速褪去她的衣物,侵袭她身上的敏感点。 富有韵律的指尖在洁白娇躯一一染上起火点,火热的唇沿着身体曲线一路蜿蜒而下。 吻至腰际时,他翻过她的身,让她背对着他,亲吻骨节突出的背脊。横在胸前的手搓揉着小巧胸脯,另一手滑入两,腿之间,拨弄敏感小核。 “啊……”她在他怀里轻喘,纤细的身躯在他强健有力的怀中显得特别脆弱,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碎了。 “瑾修……”她困难地发出破碎的字句,“你还没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理你和你老婆的事情?” 还在想?辛迪瑾修思忖他是不是太温柔了,让她还有空隙去想些有的没有的! 娇小的身子被他整个拎起来,他坐在床上,两手围起正好是她纤腰的尺寸。他举高她,笑问:“你觉得怎么处理会多好一些?” “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啊!” “那我……”他的笑容突然往上窜去,她方跟着抬头,体内猛然被他的炽热所填满,密密实实的,一丝空隙也不留。 “啊……”猝不及防的茉莉瞬间被快感所淹没,张口发出的不再是锲而不舍的追问,而是传达身体喜悦的浪吟。 他握着她的腰,快速地上下,灼热的亢挺不断摩擦她的柔软,教她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 “啊啊……”她无力地抓着他粗壮的宽肩,难以承受他在她体内制造的震荡,更别说他竟然还空下了一只手,滑入那火热处,用力的揉捻起来。 “不!”她心慌地抗议。她会崩溃!崩溃在他高超的性,爱技巧之下。 惊慌的眼神里载满更多的***,在双手推拒他的同时,紧热的花径却是更用力地紧衔住他,在他压迫她的同时,她同样施以压力逼迫他的臣服。 “茉莉……”他亮而有神的眼眸因***而转红,厚唇在她耳旁吐着淫秽的话语,“你那里好紧、好舒服……” 她红着脸,不敢相信身体竟因他这样的一句话而变得更加敏感,皮肤如玫瑰花瓣般细致,柔柔贴附在他身上。 “告诉我,你喜欢吗?” 她不知所措地咬着唇,不知是否该诚实回答。 “喜欢吗?”他猛然一个强烈的撞击,惹得她失控地轻喊。 “喜欢!”一脱口而出,她立刻娇羞地将脸埋在他颈子里。 他好过分,竟然这样欺负她!她想也不想,张口便咬住他的肩。 微微的刺痛感传来,反而让辛迪瑾修体内的欲火更张狂,他如野兽般低吼一声,放下她的身子,拉高她的双腿架在他肩上,以更凶猛之姿在她体内进出着。 “啊……”她狂浪地尖叫,高,潮一波一波袭来,淹没她残余的、最后一点点的理智,抹去了她脑中始终盘旋不去的问题。 她的脑里只有她跟他,还有至高无上的快感,其他,什么都没有了。 ****************************************************************************** PS:谢谢大家的支持,茉莉和瑾修的番外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至于后面还会写什么,雪会考虑一下哦,但是雪会专注在新文上,请大家一定要支持我的新文哦《总裁诱妻成瘾》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