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入狼窝1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已经在这栋别墅小区前守了整整一天了,却始终没有见到想见的人,眼看着夕阳西下,天色慢慢暗沉下来,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姑姑还在医院,她得赶紧回去才是。 从地上站了起来,也许是蹲得太久,小腿处一阵酥麻传来,不似抽筋那般疼,却也不能挪步,有些懊恼的伸手揉了揉,刚揉不到两下,她便听到有车子驶过来的声音,连忙抬头看去,待看到那一连串牛、逼哄哄的车牌号时,顿时整个人像打了胜仗似的,满血复活了。 古夜,她终于等到他了! 银灰色的宾利车内,古夜正在接电话,俊美的五官,如刀刻般深邃,此刻乌云密布,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间透着无法压抑的怒火。 “我从来不介意你换人!”说完,他生气地一把扯下蓝牙,随手扔在副驾驶座上,一手打着方向盘朝别墅大门驶去,不料,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冲到车子前面,他来不及刹车,方向盘一歪,整个车子便冲进了一旁的绿化带。 该死的! 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声,将车子迅速倒回车道,没有继续前行,熄火、开门、带着一股子怒火冲下车去,当他看到站在那里被吓得呆愣的夏栀子时,二话没问,大手一伸直接像拎小鸡子似的将她给提溜起来。 “你TMD站在这里找死啊!” 低吼一声,带着不可抑制的怒火,古夜伸手摘下脸上的墨镜,使劲摔在地上,顿时破碎的镜片四射,深邃幽深的双眸之中散发着嗜血光芒。 原本就被老爷子整出来的火气,被夏栀子这么不知死活的一扑,更是火上浇油,烧得古夜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暴力因子。 靠,他想杀人了! 古夜这声愤怒的嘶吼,让夏栀子终于从呆愣之中回过神来,她的衣领被他的一只大手紧紧抓着,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拼命挣扎着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出来,却不料却被他勒得更紧。 “放……放手……” 他的手犹如钢铁一般,她使出全身力气也未掰动丝毫。 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 可是,她真的不想死啊…… 古夜怒瞪着手里拎着的这个女人,此刻的她脸色苍白,刚开始奋力的挣扎正在慢慢减弱,他很清楚,如果再勒下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就真的死在他手里了,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于是,手一松,连看都没看瘫倒在地的夏栀子一眼,抬脚准备上车离去。 “等等……” ---------------- ps:腹黑又阴险的古夜,呆萌可爱的夏栀子;一个是隐藏在深处的狼,一个是傻啦吧唧的肥羊,有一天,狼饿了,于是,羊就没了。 宠文,互相宠,依旧走一贯轻松搞笑路线,喜欢轻松文的亲欢迎跳坑 羊入狼窝2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等等……” 被松开的夏栀子,还没来得及呼吸几下,便听到古夜就要离去的脚步声,想起此行的目的,她顾不上嗓子的涩痛,连忙出声喊道。 古夜冷冷回头,深邃的眸间带着浓浓的不屑,“你还想找死吗?” 对上那双幽冷的黑眸,,刚刚那种窒息的恐惧感再一次袭来,夏栀子身子不着痕迹的轻颤几下,但,为了姑姑,她却不能退缩。 “古先生,请您放弃对星月幼儿园的收购计划好吗?”嘶哑的嗓音,带着祈求。 星月幼儿园,是姑夫留给姑姑最后的念想,如果连这点念想都没了,夏栀子真的无法想象姑姑该怎么活下去。 也许真的活不下去吧,毕竟他们爱得那么深,深到当初姑夫车祸离世时,姑姑差点就跟着去了。 十年了,姑姑就靠着星月幼儿园才勉强活下来,这是唯一能让她活下去的寄托,可就这么一点寄托,却要面临被收购的命运。 强行收购,如果抗拒,后果将会是直接被拆除。 这是政府给出的答复,于是,姑姑又气又急之下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这几天在医院,看着姑姑一天天消瘦下去,她除了焦急无措之外,却毫无办法。 医生说,心脏病不会要了姑姑的命,但,她却没有丁点求生的**,那暗淡无光的双眼像极了将死之人。 不! 姑姑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不会眼睁睁看着姑姑就这样走了,于是,她千方百计打听到了收购方是古氏集团,并听人说,只要说服收购方放弃收购,幼儿园便可以保留下来。 说服? 可能性几乎没有! 但,哪怕只有丁点的希望,夏栀子都不会放弃,哪怕为了这点希望让她付出任何的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给我谈这个?”嗓音性感,却透着冷意嘲讽。 古夜淡漠的视线落在夏栀子身上,那股子柔弱不堪的怜楚模样,却勾不起他丝毫的同情心;只是,当他的视线对上她的双眼,却有刹那的愣神。 那一双眸子太过于干净,清澈透明,黑白分明,犹如被水洗过一般,此刻,正紧张的看着他,散发着楚楚光芒。 好一双美好的眼眸,美好得……他都想亲手毁了它。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如果你愿意放弃收购,我愿意……我愿意……” 夏栀子紧咬着下唇,放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她在颤抖,害怕的颤抖,她还在犹豫,虽然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豁出去的心理准备,可,到了跟前,她还是退缩了。 她才十八岁,人生当中最美好的十八岁花季,开得最绚烂之时,却面临凋谢。 如果她自私一点,就那么一点点…… 人生没有如果,姑姑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亦是抚养了她十八年的恩人,现在姑姑面临困境,她如何能自私到不管不顾? “你愿意什么?” 迷人的黑眸,深不可测。 羊入狼窝3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 江南说得对,现在这个世道,面子自尊能值几毛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为了姑姑能活下去,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所有?”古夜轻挑眉梢,“包括你的**?” 直白的话语,鄙夷的语气,就像一把把尖刀似的直戳夏栀子的心脏,让她的脸色瞬间苍白。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自尊就这样像垃圾一样被无情践踏时,心痛、无地自容、羞愤如涨潮的江水般蜂拥而至。 锋利的指甲划破了皮肤,一抹疼痛袭来,让她回归了不少理智。 “如果你愿意……” “如果我不愿意呢?” 夏栀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古夜低沉的嗓音打断。 他站在车前,将双手插、进口袋内,深邃的双眸透着锐利的光芒,扫视着夏栀子,从头到脚,那目光就像一只手一样,将她身上的衣物扒了,让她就这样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 身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夏栀子原本松开的双手再次握紧,疼痛袭来,她微微皱眉,不愿意么? 江南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送上门的美味,他们断然没有不吃的道理。 江南还说,夏栀子,你天生就长了一副让男人一看就想一口吞下去的小模样,尤物一枚,这要是放在古代,用成语形容你,那就是倾国倾城的主儿。 如果江南说的话都是真理,那么眼前这男人又是何意? 难道说,他性别取向有问题?他喜欢男人么? 就在夏栀子思绪万千之际,古夜突然抬脚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他想干什么? 夏栀子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不料一只大手袭来,胳膊被抓住,紧接着一股力量将她直接撞进了一抹结实的胸膛内。 鼻子被撞得酸疼不已,来不及呼痛,夏栀子便感觉到有一只大手袭上她的胸部,震惊之余想要反抗挣扎,却听见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邪魅之中透着冷冷的嘲讽。 “想要爬上我的床,得有资本才行!” 话音未待落下,夏栀子的上衣便被掀开,包裹着浑圆的bra被一抹炙热覆盖,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和刺激感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 “求你,不要……” 夏栀子低声哀求,伸手想要掰开他的大手,却被他一把拂开,并加重了力道,使劲揉搓着那一对柔软。 “不要什么?”古夜黑眸一沉,“我最讨厌矫情的女人。” 这女人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却天生生了一副勾人的小模样,暂且先不说那副纯美得不可思议的小脸,就此刻手中的那一抹柔软,不大却一手掌握,虽然隔着bra,但那份柔软的感觉,简直令他不可思议。 该死的! 一向自制力超强的他竟然起了反应! 羊入狼窝4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不要……不要在这里……” 古夜的不悦让夏栀子心中一凛,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反悔不了,亦不会反悔。 她不会让姑姑离开她的,绝对不会! 不就是肉、体么。 她豁出去了! 她的话,仿佛取悦了古夜,低头,看着怀里被禁锢的小女人,薄唇微勾,扯出一抹邪气的弧度。 “乖女孩。”话音落,夏栀子便感觉双脚突然离地,来不及尖叫出声,她便被丢进了车内,紧接着,古夜上车,打开引擎,车子驶离原地,进了看管森严的别墅小区。 车子停在其中一栋豪华别墅门前,欧式风格的建筑透着属于它独有的优雅尊贵,门前,管家蓝姨带着众女仆早已恭敬站在那里,车子一停,便有保镖上前,替他打开车门。 “少爷,洗澡水已经准备好。” 蓝姨恭敬的迎了上去。 “嗯!” 抬脚下车,俊美如铸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漆黑的目光透着几分冷意扫向紧跟着下车的夏栀子,对蓝姨冷冷吩咐道:“把她洗干净,然后给我拎上来。” “好的。” 看见夏栀子从车里走下来的那一刻,蓝姨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自少爷成年,她便一直服侍左右,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带女人回来。 只是,这女人,她觉得还是用女孩形容比较好,也未免太青涩了些,不知道成年了么。 少爷的口味原来是走纯情路线...... 怪不得每次宁小姐来找少爷,少爷都表现出不耐烦;感情是嫌弃宁小姐太过成熟丰满迷人了。 唉,这年头,男人的口味真是挑剔啊。 想当年,孩他爹...... 不想了,正事要紧。 当蓝姨将夏栀子带进一间客房,准备好了一切洗浴用品,夏栀子还未回过神来,他刚刚说什么? 洗干净? 拎上去? 难道有钱人都喜欢话语如刀,刀刀伤人吗? 当她是什么? 拎? 当她是块猪肉么! 气愤之余,夏栀子在心里顺便将古氏家族的十八辈祖宗都拎了出来,挨个问候了一遍。 谢绝了蓝姨帮她洗的好意,夏栀子躲在洗浴间里足足洗了一个钟头,直到浴室的房门第四次敲响,保镖的声音冷漠传来:“古先生给小姐十秒钟时间去他房间,不然,后果自负!” 十秒钟? 夏栀子一愣,连忙关了淋浴,十秒钟,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来不及穿衣服,顺手拿了一旁的浴巾裹上,连鞋子都没穿拉开门就冲了出去。 后果自负? 她如果负得起,就不会这么不要脸的来求他。 所幸,蓝姨已经提前告诉她古夜房间的位置,所以,当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房间时,就听到男人的嗓音冷冷响起:“你在逃难?!” 再见了,她的爱恋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当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房间时,就听到男人的嗓音冷冷响起:“你在逃难?!” 冷冽之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古夜看着冲进来的夏栀子,娇小的身子被白色浴巾紧紧包裹,裹得就像一个粽子,原本纤细有致的身子此刻毫无美感可言;长发湿漉漉的,水珠不时滴答着,看着就让他嫌弃;白皙的小脸上绯红一片,估计是跑得太快的原因……目光下移,当看到那赤着的双脚时,古夜的唇角不可抑制的抽了抽…… 靠! 这女人是白痴还是痴呆? 她到底是想勾、引他上、床还是毁灭他对性的渴望? “是你说要十秒钟……” “脱了!” “呃……” 夏栀子一愣,待明白过来,整张小脸都红了,羞怯、不安、害怕还有不敢确定的迷茫……一时之间,让她不但没脱,反而用手将裹着的浴巾抓得更紧。 虽然来之前,她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一刻来临时,她却有了强烈逃跑冲动。 古夜看着夏栀子,她扭捏抗拒的模样再一次挑起他的怒火,迈开修长的双腿,几步跨到夏栀子面前,不待她反应过来,一把便扯掉了她身上裹着的浴巾。 “啊……” 夏栀子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第一时间,便是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不着丝缕的胸部,只是,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此刻的她屈辱得真想马上死去。 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其他,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变成淡粉,那淡淡的粉色就这样刺激着古夜的黑眸,那原本幽深似海的地方已经掀起了让人不敢直视的灼热,身下的古小夜已经仰首挺胸,急迫的想要奔赴战场。 黑眸一闪,甩掉手里的浴巾,大手一伸,一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身子就这样撞进他的怀里,随即低头,准确的含住了那张微微颤抖的唇瓣。 古夜从来不知道女人的唇瓣竟是如此柔软,柔软得他真想一口吞下去,强烈的满足感更是让身下古小夜亢奋不已,它在叫嚣,急切的想要找到发泄的入口。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当古夜的唇含上她的那一瞬间,夏栀子下意识想要抗拒,初吻,花季的梦,她一直期待着有一天,那个温暖如阳的男子站在盛放的樱花下,将她搂进怀里,带着她品尝这一份心悸的美妙。 只是……. 以后,她再也不敢有这份奢望;她很脏,他却依旧美好,她再也配不上他了。 再见了,子扬; 再见了,她的爱恋; 径直索取甜蜜的古夜突然抬起头来,炙热的视线落在那双盛满了忧伤的眸间,莫名的怒火瞬间席卷了他整个人,原本充满了欲、望的黑眸中充斥着浓浓的火光。 “滚!” 他被强吻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滚!” 低吼一声,古夜将怀里的夏栀子狠狠推开,毫无怜惜可言,嘶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厌恶和不屑,抬腿,连看都不再看地上的女人一眼,刚想离去,却被一双胳膊紧紧抱住腰身。 “不要……不要走……” 毫无防备地被甩落在地板上,夏栀子顿然回神,他的离去让她顿时惊慌起来,来不及细想,她忙爬起来上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颤抖的嗓音中带着哀求。 “滚开!” 低沉的嗓音透着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不滚!” 胳膊收得更紧了。 夏栀子知道,她滚了,姑姑就没了。 “你他妈的想……” 嘶吼到一半突然没声了。 靠! 他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强吻了! 伸手,想要狠狠推开;可他的动作显然比大脑更诚实,一把将那抹温软的身子紧紧环住,然后,反客为主,用舌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犹如骁勇的将军,斗志昂扬攻进敌方城池,四处扫荡,无恶不作。 所有意识被这个强势霸道的吻给尽数带走,夏栀子的身子随着吻的加深已经完全瘫软,她伸手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却不料因为她的举动,让两个人的身子贴得更加紧密,她明显感觉到,有一抹灼热的滚烫紧紧贴着她的下腹处,坚硬如铁。 那东西戳得她很难受,特别是在她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有点疼痛,于是,她放开勾住脖子的手,转战那根‘铁棒’。 很顺利的,她的小手紧紧将它拽住,可就在她拽住它的一瞬间,她的耳边传来一声既压抑又亢奋的嘶吼声:“该死的,你拽它干什么?” “它弄疼我了……” 夏栀子声音弱弱。 她是做错了什么吗? “……” 欲、火狂烧的瞪了怀里呆木的傻女人一眼后,古夜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古小夜在那只温温软软的小手里握着,亢奋得直想蹦跶,他再不行动,估计,古小夜以后再遇上女人,就要玩罢工。 于是胳膊一收,直接将怀里的女人扔到床上,紧接着,在她没叫出声之前扑了过去,顺手扯掉身上的浴袍,低头,刚想含住那两抹颤抖不已的花蕾,视线却被胳膊上的一点红吸引住。 那是一朵开得正盛的樱花,鲜红的颜色犹如古时候女人守宫砂,那么醒目的点缀白皙的皮肤上。 “纹身?” 因**渲染的嘶哑,带着询问。 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最痛苦时刻到来的夏栀子在听到男人的问话时,神情一愣,当她睁眼看到古夜正瞪着她的樱花记看得认真,便反应过来。 “不是,是从小就有的胎记。” 这枚樱花胎记,自她记事便长在了她的胳膊上。 姑姑说,是胎记,很美的胎记。 她的回答,让古夜黑眸一闪,她看不清里面隐藏的情绪,却见他伸手轻抚上那一抹艳红,模样犹如珍宝; 这是一场交易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叫什么?” 就在夏栀子迷茫之际,古夜终于收回落在樱花上的视线,深深的看着她。 “呃……夏栀子。” 姑姑说,她出生的时候栀子花开得正盛,所以取名栀子。 许是天生和栀子有缘,她最喜欢的花也是栀子花。 那清幽的花香,雅致的花朵儿,夏栀子常想,如果将栀子花比作女人,将会是一个怎样风姿迷人的俏佳人? “夏栀子……” 薄唇轻启,眼眸深邃,透着无法琢磨的光芒,他看着她,暗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磁性喃喃出声。 夏栀子听着,一时间迷了心智。 从来没有一个人将她的名字叫得如此让人心悸不已。 就在夏栀子愣神之际,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一跃而起,动作快速矫健,下一秒,伸手扯过一件衣服,扔在了夏栀子身上。 “穿上!” “呃……“ “我让你穿上!” 磁性的嗓音中隐有怒意。 这怒意从何而来,连古夜自己都无从得知。 “我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古夜的突然转变让夏栀子不知所措,她看着那张有些不悦的俊颜,忐忑不安的问道。 “穿上!”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似在隐忍着什么。 低沉的嗓音毫无波澜,却透着一股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诡异平静。 古夜敢保证,夏栀子如果再敢多说一句,他不会怀疑自己会掐死她。 他瞪向她的目光太过凛冽吓人,夏栀子不敢再多问,伸手拿过扔过来的衣服,才发现是一件男人白色衬衫,赶紧套在身上,然后下床,静静的站在床边,水漾的眸子里透着不解。 寂静的室内,她抬头看着他,他低头瞪着她,两人都没有说话,有一股诡异的寂静在两人之间流连忘返。 “你看也看了,亲也亲了,该摸的也都摸了,最后那一步是你自己不愿意的,不能怪我对么?”这样寂静的诡异,终于被夏栀子打破。 她觉得,现在应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 “你就那么希望我进行最后一步?” 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是一场交易……” 她付出**,他答应她的请求。 一场交易过后,便是两不相欠。 她的话,让古夜垂在身侧的双手握得更紧,深邃的黑眸间翻涌着怒意,莫名的,连他自己都无从得知。 夏栀子低下头,她无法与他对视,那双黑眸散发出来的怒意,让她害怕,甚至恐惧。 莫名其妙的男人! 他到底在生哪门子气? 寂静,又是寂静,让人无法忍受的寂静,夏栀子觉得,再要在他那迫人的目光下多待一秒,她就会窒息而亡,于是,想开口说些什么,古夜的嗓音却在她头顶冷冷响起:“星月幼儿园我暂不收购,你走吧!” 胆大包天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真的吗?” 惊喜来得太过于突然,让夏栀子有些难以置信。 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外界传说的那个纵横黑白两道为了利益不择手段阴险毒辣的古氏集团的总裁吗? 传言不可信! 以后,她再也不相信传言了! “嗯!” 古夜看着那张突然笑得开心的小脸,烦闷的心情微微好转,好看的唇角也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 “可是,暂时又是多久?” 面对此刻的古夜,夏栀子的胆儿突然肥了起来。 很明显,她还想着得寸进尺。 “看我的心情。” 无视夏栀子的得寸进尺,古夜伸手拿过一旁的浴袍穿上,修长的双手慢条斯理的系着袍带。 ……看心情? 那意思是不是说,如果有一天他古大总裁心情突然不好了,是不是又把幼儿园给收回去了? 一点保障都没有,夏栀子不免有些忐忑。 可是,眼下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已是万幸,夏栀子知道不该奢求太多,毕竟,比她想象的结果要好上不止百倍。 她该是谢谢他的。 “古先生,谢谢你,我走了。” 夏栀子站在古夜面前,很真诚的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正要离去,身后古夜的冷意嘲讽的嗓音再次传来:“你是暴露狂吗?就这么愿意让别的男人看你的身子!” 脚步一顿,夏栀子低头看着身上的穿着,真空的身子就套了一件宽大的衬衫,虽然衬衫大得比她裙子还长,但在灯光的照射下,将里面的凹凸景致一览无余,特别是那粉红的两点,在这朦胧的遮盖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脸犹如发了高烧般瞬间变得滚烫起来,此刻的她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低了头站在原地无措的看着自己赤着的双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衣服在客房,她这个样子肯定走不出去,只能…… “我的衣服在客房,麻烦你帮我拿进来好吗?” 她抬头,明亮的双眸透着希冀。 此刻的古夜在夏栀子的眼里,明显就是一乐于帮助别人的好心人士。 以后,谁再敢说他的坏话,她很有可能拼命维护哦。 “……” 胆大包天! 面对夏栀子提出的无理要求,古夜眉头一皱,黑眸一沉,生平第一次有人敢使唤他做事? 而且还是个女人! 她脑子秀逗了吧? 古夜的表情全部落进夏栀子的眼里,在心底不由轻叹一声:夏栀子,江南说得真没错,你简直就是天生呆进了骨子里,傻进了皮肉里,用现在流行的说法形容你‘天然呆自然萌’,已经是赞美你了。 就算人家心肠再好,毕竟人家是堂堂古大总裁,怎会给一个几乎陌生的她拿衣服? 算了,反正客房离这里也挺近,跑过去也就十秒钟左右,留在这里也是被人看,索性不管了。 想到这里,双手护住胸部,抬脚就走,只是,刚想伸手拉门,古夜沉沉的嗓音再次传来:“你再敢走一步试试!” 你准备怎么报答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想到这里,双手护住胸部,抬脚就走,只是,刚想伸手拉门,古夜沉沉的嗓音再次传来:“你再敢走一步试试!” 话音落下,他手已经拿起一旁的话筒,正要摁下内线,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转身,修长的双腿已经越过夏栀子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靠! 他为什么要亲自给这个傻不拉几的女人拿衣服? 靠! 他一想到别人拿视线瞅着她那美妙的身体,他就想火山爆发,甚至连女佣都不行。 靠! 他一定是病得不轻。 当房门重新被关上,夏栀子才回过神来:他这是去给她拿衣服了? 不是在做梦吧? 使劲伸手拧了自己一把,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嘶,好痛,不是做梦,真真着呢。 只是,他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先是无条件便取消了收购幼儿园的计划,虽然是暂时的,但对于夏栀子来说,已是天大的好事;紧接着,他又亲自给她取衣服…… 直到古夜再次回到房间,脸色很臭的将衣服甩给她的时候,她依旧没想明白。 换好衣服走出来,房间里已经没了古夜的身影,拉开//房门,待她走下楼去,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换了一身黑色家居服的古夜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得正认真。 也许是没了来时的紧张不安,夏栀子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又觉得,传言也有真的。 比如说,这个被传成神话般完美的男人…… 他坐在那里,修长的双腿随意的相互交叠着,坐姿看似随意优雅又透着几分不羁;骨节分明的双手,很好看,不似劳者的粗糙亦不是病态的纤细,此刻的它正一手拿着文件,一手有节奏感的敲着膝盖处;犹如刀刻般深邃的侧面轮廓,幽深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一双薄唇此刻紧抿…… 虽然他只是给了他一个侧面轮廓,可依旧让她不由赞叹,祸水啊祸水,此男简直就是世间女子的一个天大劫难。 当然,除了她。 因为,她早已有了自己的劫难。 “看够了没有?”不悦的男声传来,透着沉沉的磁性,好听到爆。 夏栀子对上那双透着幽光的黑眸,白皙的脸蛋骤然变红。 完了,偷看美男竟然被逮个正着。 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那个……古先生我走了,今天的一切真是非常感谢,以后我一定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夏栀子觉得,对古夜的感激之情用江河之水来根本不足以形容,只有四个字:无法言表。 至于,拿什么来感谢…… 她个人觉得像他这样的大善人肯定不需要。 因为他的钱多得数都数不清,想买什么没有? “噢?你准备怎么报答?” 就在夏栀子觉得对方会说‘小事一桩不足为道’之际,却听到一道悠悠嗓音响起,透着几分戏谑。 你还没死?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噢?你准备怎么报答?” 就在夏栀子觉得对方会说‘小事一桩不足为道’之际,却听到一道悠悠嗓音响起,透着几分戏谑。 “呃……” 夏栀子差点没咬到舌头。 她使劲瞅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那表情绝对不像是在开玩笑。 此刻,她可以说,她只是想在语言上客气一下么。 她还可以说,他真的是会错了她的意了么。 夏栀子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多事! “那个……那个我还没想好……” 夏栀子觉得自己好丢脸,如果此刻地上有个洞,她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 “嗯,那就以后再说吧。” “呃……” “蓝姨,送她出去!” 看着眼前又呆了的小女人,古夜眉头一皱,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低头复又看向手里的文件,磁性好听的嗓音在宽敞的客厅内沉沉响起。 “是,少爷!” 蓝姨连忙走到夏栀子身边,做出请的姿势,“小姐,这边请。” 直到夏栀子走出别墅小区,站在路边被风一吹,才回过神来。 以后再说又是什么意思? 夏栀子觉得自己又乱了,难不成他还真想让她回报点什么? 可她一穷苦女子,有什么可回报的? 哎呀呀,不想了,也许是他随口这么一说而已。 既然人家都是随口一说,她岂有不随便这么一听的道理? 这么一想,天生乐观的夏栀子又活了过来,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她拨通了江南的电话。 “南,过来接我!” “哇,你还没死?” 电话里,传来一女子惊呼声。 “死了,我是在阴曹地府给你打电话呢,快来吧,我等着你!” 话音落下,夏栀子还不忘配合着台词来一声阴森森的鬼叫声,吓得那边的女子顿时尖叫不已。 两人在电话里嬉闹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夏栀子站在路边,正想着一会儿如何告诉姑姑这一好消息时,别墅小区的大门再次打开,一辆黑色迈巴、赫开了出来。 她赶紧靠边让了让,却见车子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正当她疑惑之际,车窗缓缓摇下,一张戴着墨镜酷得没天理的男人脸露了出来。 古夜! “上车!” 低沉的嗓音传来,冷冽之中透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和权威。 “不用了古先生,我已经打电话给我朋友了,她一会儿就……” 夏栀子笑着拒绝,只是,她的话还未说完,眼前的车窗突然被摇上,紧接着,车子擦着她的身子疾驰而去。 呼! 好险! 古夜,这个男人的性格……好古怪,她刚刚明明没有说错话吧? 那他这......又是什么意思? 毒舌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炎夏,夜晚七八点的时间天才黑沉下来,暗香,蓝海市规模最大夜总会,同样在古氏集团旗下;最尊贵豪华的至尊VIP包厢内,三名男子姿势各异坐在其间。 “夜,不是说今晚没空吗?怎么突然邀我们出来。” 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的男子,五官俊美中透着几分刚烈之气,眼眸深邃,薄唇轻启,看着坐在长沙发一角的男子,出声问道。 牧擎天,今年刚调往京城任国陆军军长的牧野正是他爷爷,官途正盛,权利滔天;而牧擎天是他唯一的孙儿,从小便是宝贝得不得了,这不三年前从国外求学归来,牧野便将他送进了部队,一晃三年过去,牧擎天也没让牧野失望,陆军军装上的橄榄枝加一星着实让牧野自豪不已。 二十七岁的牧擎天,短短三年时间,已是少将军,这不得不说,除了他身后强大的靠山之外,个人天赋也是很重要的。 今天刚从部队回来,一个星期后是爷爷的生日,爸妈去了欧洲旅行,所以,家里很多事情需要他来安排,他特地请了十天的假期,下午给古夜打电话邀约,他告知他没时间,可,才几个小时不到,却被他唤了出来。 “一般来说,他突然想起咱俩来,只有一个原因。” 慕少霖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看着坐在角落里独自饮酒的男人,慢条斯理的出声。 慕少霖,蓝海市市委书记慕朝阳独子,不同于古夜的不羁冷酷,更不似牧擎天的冷硬刚烈,他就像邻家大哥哥似的,充满了阳光和柔情,当然,深度了解他的人都知道,这些阳光和柔情只是表面假象。 于是,在他表面的阳光和柔情之下,爱慕他的女子前赴后继,伤了一批又贴上去另外一批,一批接着一批,于是,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花丛之间游走,活得快乐逍遥,却让一心忘子成龙的慕朝阳头疼不已,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古夜说他,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 牧擎天则说,现在的女人都热衷于这样的禽兽。 三个性格迥异的青年才俊,在德国留学时相识,最后成为甘为对方两肋插刀的铁哥们。 物以聚类,人以群分。 在外界看来,他们都是令人望尘莫及的佼佼者。 “要说就一次性说完!” 牧擎天十分不屑丢给慕少霖一记白眼。 要说就一次性说完,故弄玄虚,吊人胃口。 “他受伤了!”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牧擎天神情一凛,目光犹如雷达似的在古夜身上扫射。 “牧擎天,你是不是在部队呆傻了,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伤得了我们夜的身体?他的身手强大到变态,就算是最厉害的杀手估计也不能近他分毫,我说的是心!” 智商太低的人,真是没法交流。 “慕少霖,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吞吞吐吐像个娘们!” “靠,你说我像娘们?”慕少霖被气得两眼圆瞪。 “啧啧……现在这模样更像。” 牧擎天就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在无数次与慕少霖的对决中,他总是能获得全胜。 慕少霖丢给他一不雅称谓:毒舌!他欣然接受。 他竟然没对你下手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牧擎天!” 慕少霖怒得直接朝他甩出手里的红酒杯,结果是,被牧擎天轻松躲过,杯子砸到墙壁上,发出破碎的声响。 “那么俩够了没有?!” 坐在角落始终没有出声的男人终于有了动静,薄唇微启,冷冽的嗓音中透着几分不耐。 “啧啧,总算是有点动静了,你再这么不吭声下去,我们俩还以为你老生入定了呢。”慕少霖挑眉打趣道。 “到底怎么了?” 牧擎天替自己倒了杯红酒,轻抿一口出声问道。 “老爷子让我烦。” 仰头,将杯中艳红的液体尽数灌下,属于珍藏久远味道的醇芳在味蕾间四散开来,让他不自觉舒展了一直紧皱的眉头。 “不会吧?你家老太爷也有让你心烦的时候?不是一直都是你让他心烦的么?这才几日不过招,他就功力大增了?” 慕少霖像是听到了稀奇事,嗓音都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 “我家老爷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也特别让我烦。” 一听到‘老爷子’三个字,牧擎天也不由自主头疼抚额。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老爷子对他的婚事那叫一个上心,相亲宴安排了一波又一波,如果不是因为后天就是他六十大寿,他肯定会待在部队不回来。 “家有老爷子真真伤不起啊,看我多好,辛亏我家老爷子去世得早,不然……”慕少霖得意的挑挑眉,得意之情无法言表,只是话未说完,他的电话就响了,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整个人顿时蔫了。 “奶奶,现在都几点了?我刚睡着就被吵醒了……”说着,还不忘配合的打几个呵欠。 慕老太太此刻正跟自己老姐妹们在地球另一边度假,那边的此时此刻正值中午。 不知慕老太太说了什么,慕少霖顿时‘嘿嘿’一笑,回道:“奶奶果然是我的亲奶奶,不过你这次是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不在女人的床上,而是和夜、擎天他们一起呢……什么……奶奶……又是你哪个好姐妹的孙女……我能不能拒绝……好吧……” 挂了电话,慕少霖欲哭无泪的瞅着另外两个看好戏的好友,蹦出来一句:“家有天天逼着相亲的老太太更是伤不起啊!” 那晚,三人各怀心思,直到三瓶珍藏了三十年的法国干红见了底,才起身分开,各自离去。 -------------- 夏栀子被江南接到之后,两人先是去了医院,当夏栀子告诉姑姑幼儿园保住了,不用被收购的那一刹那,夏栀子很清楚的从姑姑原本灰败的眼神中看到一抹异样光彩。 那是生的希望! 姑姑没有去问为什么,对于她来说,只要幼儿园能保住不被收购,世间其它一切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安顿好姑姑休息之后,夏栀子便和江南随便找了一家大排档,填饱胃里的饥饿感。 “你的意思是说,你脱得光溜溜的躺在那里,他竟然没对你下手?” 江南恰好吞了一口酸辣粉,听到夏栀子的讲叙之后,差点没呛出毛病来,好不容易平复下来,更是像听到千年奇闻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不是身体有疾,就是心理有病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也不是,他亲了也摸了……” 唉,如果没亲也没摸就能把事情搞定,那就更好了。 毕竟,她的初吻,她的身子…… 这些,都是她很在意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都是她要留给自己最爱恋人的美好珍藏。 “然后,他就放了你?” “嗯!” “再然后,他还替你拿衣服?” “嗯!” “……我猜,他身体有疾,心里变态!” “不会吧?” “不然呢?”江南将眉头一挑,紧接着分析道:“夏栀子,你自己瞅瞅自己的小模样?”说着,江南掏出包里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一把拍在夏栀子面前。 夏栀子伸手拿起,照了照,没发现脸上有脏东西啊。 “世间总有那么一种女人,用妖和仙都不足以来形容她的特色,怎么说呢,通俗一点,就是妖精和仙女的结合体;而你夏栀子很幸运的撞上了,天生尤物,纯中带着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妖媚,而妖媚之间又透着让男人沉迷不已的清澈透明,两种极致美的结合,估计是柳下惠再世,也难以逃脱坐怀不乱的劫难。”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好友对她的评价并没有让夏栀子有多少兴奋可言,这样的自己已经跟随她十八年了,对于别人惊艳的眼光早已见怪不怪。 再说了,她只不过长了一副还算过得去的好皮相而已,难道,天底下的男人都那么浅浮? “损你?”江南冲她翻了个白眼,接着道:“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多看几眼帅哥呢。” 江南,夏栀子最亲密无间闺蜜,同校同班同寝室,如果可以,她俩恨不得还同床同被窝,长得妖媚动人气质动心,一米七二的窈窕身材,凹凸有致的火辣曲线,让只有一米六五、自认为自己前不凸后不翘的夏栀子真真的从心底那个嫉妒;如果说夏栀子是T大男生心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么,江南就是他们心中妖艳玫瑰,诱惑的芳香之间带着尖锐的刺,只能让人远远看着,却不敢靠近。 这样的一对组合,走到哪里,都让人目不暇接。 此刻,这原本生意不怎么样的大排档,却因为有了她们的存在,吸引了不少异性前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座位全满,后面还跟着排队的,乐得老板娘免费送了她们一碟招牌凉菜,一扎酸梅汁,外加一盘子烤串,意思很明显,两位姑娘一定要慢慢吃。 “他有疾?” 夏栀子的神情透着几分不置信。 不会吧? 如果身体有疾,那在他抱着她上下其手的时候,那抵着她双、腿之间的那抹坚硬如铁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它是那么的滚烫灼热,蓄势待发…… ---------- 么么哒哒,收藏收藏,小女子这里万福了 人见人爱的攻者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不然呢?像他这么知名的企业家大财团的继承人,却从未传过有关他的任何绯闻,不管是当红影星还是豪门名媛,扑向他的结果听说只有一个……” 江南的父亲江中正是蓝海是副市长,江南也算是豪门千金,所以,对于各家豪门之间的事情,就算没亲眼看到,也听到不少。 “什么?” 夏栀子的好奇心被挑起。 “第一次,保镖言语相劝,希望其自动远离;第二次,直接行动,手拎不行直接用脚踹……” “这么拽?” 夏栀子惊呼。 “更拽的是,那些豪门家长不但不敢吱声抗议,反而得亲自登门道歉。” “啊,现实好残酷!” 夏栀子连连惊呼。 “所以,不光是我怀疑,外界都在暗地里传,古大总裁不是身体有疾就是性取向有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他喜欢男人?” “嗯哪,估计还是一枚腹肌发达人见人爱的攻者。” “啊……” 不知为何,夏栀子突然觉得好遗憾…… 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就算再完美,在她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件只可圆管不可亵玩的美好艺术品罢了。 ---------------- 姑姑第二天便出了院,医生二话不说便准许了,心脏病发只是一次刺激,只要情绪不再有大的波动,便无问题。 出院后的姑姑在家休息了几天后,便重返幼儿园,失而复得的宝贵让她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在那里。 姑姑去了幼儿园,夏栀子的暑假也刚好结束了,大三的学习生涯即将开始。 去学校报到的那天中午,夏栀子刚收拾好东西,寝室另外一个舍友走了进来,看着她笑道:“栀子,咱们的校草大人已经在下面等你了,让我上来催催你。” 子扬! 夏栀子连忙拿起一旁的挎包,和舍友拜拜之后,便冲下楼去。 “子扬。” 朝着那抹熟悉的身影轻唤一声,夏栀子便高兴的朝他跑了过去。 女生宿舍门前的桂花树下,牧子扬看着朝他奔来的身影,好看的唇瓣高高扬起,明亮的黑眸间透着显而易见的宠溺。 “跑着的时候小心看路,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牧子扬的嗓音很柔,像一汪春水滋润着夏栀子的心。 “我又不是小孩。” 夏栀子噘嘴撒娇,小女儿的娇态充分暴露出来,看进裴子扬眼里,那份宠溺越发浓烈。 “吃过午饭了吗?一起去吃。” “嗯!” 牧子扬有一双好看的手,白皙修长,此刻,夏栀子看着牵着她的大手,竟有些惭愧,一个女人的手竟然比不上一个男人的手。 “这个星期五有时间吗?想请你当我女伴。” 两人各自端着餐盘在小餐厅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来,没吃多久,牧子扬便开口问道。 豪门家宴1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又是豪门宴会吗?我能不能不去?” 牧子扬不是第一次请夏栀子当他女伴,但每次夏栀子潜意识里不想去,上流社会的交际圈,她真的融入不了,更不想融入。 豪门重地,穷人慎入! “这次不是宴会,是大爷爷的生日宴,听说只邀请了自家人,其他人一概没请,所以算不上是宴会,只是一次普通家宴。” 牧子扬解释得有些急切,一贯风轻云淡的神情中带着几许期待。 通过这次家宴,他想正式将夏栀子介绍给自家人,早一点确定关系,他的心也早一点安定下来。 有的时候,看着近在咫尺的夏栀子,牧子扬总有种不真实感,在他看来,夏栀子太过于美好,美好得让他不敢轻易去碰触,就如同一件完美稀有的艺术品,就怕一不小心便摔得粉碎。 只有关系确定了,他才敢去收获属于他的美好。 “家宴的话我就更不能去了……” 她又不是他的家人,这样冒冒失失的去了,该是多么尴尬。 光想想那个尴尬的场景,夏栀子便觉得不安极了。 “其实,是我爷爷想见见你……” 夏栀子的拒绝让牧子扬不得已搬出实情。 “啊……” 夏栀子更惊了。 “小栀,我研究生即将毕业,爸爸早就做好了让我接手公司的准备,我想早点将咱们之间的关系定下来,这样,我也能心无旁骛的去发展自己的事业。” “可是……” “小栀,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柔情似水的眼眸,此刻透着让夏栀子不敢直视的受伤。 “不,子扬,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只是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夏栀子喜欢着牧子扬,从两人第一次见面,他用透着柔情的双眸看着她,轻声说‘夏栀子,我可以牵着你的手吗?’的那一刻起,夏栀子就有了心动的感觉,江南对此评价为:一见钟情,两情相悦。 两年的时间里,夏栀子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牧子扬在一起,他永远是那么的体贴入微、温柔似水;没遇到他之前,自己的例假周期多少天她都不曾留意过,和他在一起之后,每到例假快来之际,他都会贴心提醒她最近几天不要喝冷饮吃凉东西,要随身携带卫生棉…… 关于他和她的未来……夏栀子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一想到牧子扬出身豪门的身份,她都会不由自主的掐断自己的幻想,心里一直提醒着自己,能陪在子扬身边走多远便是多远,她不会去问他关于未来。 但此刻,当牧子扬将她的幻想成真,在她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夏栀子先是一懵,紧接着便紧张起来。 她真的没有做好心里准备…… 甚至,她连一件去见他爷爷时像样点的衣服都没有…… ---------- 下一章,男女猪脚天雷勾地火,噼里啪啦,彻底燃烧了 豪门家宴2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小栀,什么都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在,我的家人都很友善,何况你这么可人善良,一定会得到大家的喜爱的。”伸手,将眼前的女孩搂进怀里,光洁的下颔抵在她的额际,牧子扬温柔的嗓音,安抚了夏栀子一颗焦虑不安的心。 “真的吗?” 夏栀子伸手搂住他略显消瘦的腰,将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内心依旧忐忑不已。 “是,相信我好吗?我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牧子扬伸手抬起埋进他胸前的小脸,柔情的双眸看着那双透着犹疑的水漾眸子,语气坚定。 夏栀子了解牧子扬,虽然他一直是那么的温文尔雅柔情似水,可她知道,在牧子扬的骨子里却有一种偏执,只要他认定的东西或者事情,他便会努力到底,哪怕荆棘遍布困难重重。 于是,她不再拒绝,看着他期待的双眸,轻轻点头。 她的点头让牧子扬透着期待的眸子瞬间亮了,俊美的脸上透着一抹难以掩盖的喜悦,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用双手捧住夏栀子白皙的脸颊,俯身过去,温热的唇瓣覆上她光洁的额间。 “小栀,我爱你!” 这是牧子扬第一次亲吻夏栀子,当他的唇瓣落下来的时候,夏栀子微微嘟唇,期待而紧张的闭上了双眼,只是,当那个吻落在她额间时,就算他深情的爱语就在耳旁回响,但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充斥着她的心房处。 她以为,他会吻她的唇…… ------------------ 转眼间,周五来临,华灯初上,位于南湖湖畔其中一座别致的四合院内,此刻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今天是牧氏家族领袖牧野的六十大寿,老爷子一向提倡勤俭节约,所以,每次他大寿都只是请自家人在一起吃个饭聚聚;今年也不例外,老爷子特地从京城赶回故乡,享受每一年难得的大团聚。 牧子扬的车子刚在门口停下,便有警卫上前替他打开了车门,“少爷。” “嗯!” 微微颔首,阻止了警卫替夏栀子打开车门的动作,他上前一步,亲自替她拉开了车门。 “小栀,到了。” “哦。” 再次扯了扯有些暴露的长裙,夏栀子小心的踩着七尺高跟鞋走下车去,“子扬,我……”马上就要见到子扬的亲人了,夏栀子好紧张好紧张,十八年来,她从来不曾这么紧张过,紧张得手心都渗出了汗水。 “别怕,今天的你好美!” 这是牧子扬发自内心深处最美的赞叹,他记得刚刚不久前,当夏栀子走出化妆间时,他内心的震撼无法言表。 好美,美得让一向自信得有些自负的他竟然在那一瞬间萌生出一丝自卑。 但一想到这样的一名女子即将在不久的未来成为他的亲密爱人,那种无法言说的自豪和喜悦让他原本明亮的黑眸愈发灼灼起来。 伸手,刚握住夏栀子的手准备带她进入四合院两人,一辆融合了霸气和贵气的越野车牛气冲天的停在了两人身边,一旁的警卫赶紧上前,打开了车门。 豪门家宴3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刚握住夏栀子的手准备带她进入四合院两人,一辆融合了霸气和贵气的越野车牛气冲天的停在了两人身边,一旁的警卫赶紧上前,打开了车门。 牧子扬微微皱眉,车子疾驰而来带起的灰尘让他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难道车主没看到这边站有人吗?在大爷爷的家门口,谁敢这么没礼貌? 只是,当车门打开,那个没礼貌的男人走下来时,牧子扬不悦的神情适时敛去。 古夜? 俊美如神祗、拥有着雄厚到变态的家产和强大背景被世人传成了神话的男人;牧子扬还知道,古夜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亚洲最大的黑道组织FM的掌门人就是他。 叱咤黑白两道,无所不及,这样的一个男人,任谁都会敬他三分。 他也知道古夜是擎天哥的挚友,大爷爷好友的孙子,这个时候来这,应该是来祝寿的。 “古大哥。”出于礼貌,牧子扬淡淡打着招呼。 虽然他极看不惯他那副从骨子里透着的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就好像他是世间万物的救世主,万物理所当然要对他瞻仰膜拜。 “嗯!” 古夜微微颔首,冷漠疏离的视线扫过牧子扬,落在了夏栀子化妆精致妆容的脸上,犀利个光芒一闪而过,不做丝毫停留,便大步越过他们率先走进了庭院。 牧子扬舒展的眉再一次皱起,只是,这种不悦的表情也只是在一刹那,一向温文尔雅的他也不愿意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自己的心思。 “小栀,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当他收回视线,偏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夏栀子时,她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让他心底一紧。 “啊……我我……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牧子扬的声音拉回了夏栀子呆滞的思绪,抬头对上牧子扬充满了关心的双眼,她整个人变得心虚起来;而这种突入其来的心虚让她有了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肚子不舒服?疼吗?”牧子扬顿时紧张起来。 “嗯嗯,好疼……”夏栀子立马用手捂住肚子,痛苦的表情还并不忘配合听似难受得不得了的哼唧,“哎哟哎哟……” “你忍耐一会儿,大爷爷这里有医生,我这就带你去找他。” “啊……不用不用,我回去……啊……” 一听到牧子扬要带她去看医生,夏栀子突然慌张起来。 没病装病,到了医生那里岂不是要自投罗网?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被打横着抱起,冲进了庭院。 这下子,夏栀子是真慌了。 完了完了; 耶稣啊,玉皇大帝啊,观音菩萨啊……谁来救救她? 豪门家宴4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因牧老爷子心脏不是很好,中央领导出于对他的关心和重视,特地安排了一位专家级别的医生常年跟随其左右。 牧子扬抱着夏栀子风风火火冲进了大厅,惹得厅里的客人都转过身子来看他,视线落在他抱着的夏栀子身上时,都不免有些疑惑。 到场的绝大多数都是牧氏家族的人,都认识牧子扬;他们眼中的牧子扬一直都是温文尔雅不急不躁很稳妥的一个孩子,可此刻,他这般火急火燎乱了方寸的模样,却是第一次见到,特别是在这种场合下,他怀里竟然还抱着一个女人,不能不令他们疑惑好奇。 “大爷爷,王医生呢?” 无视厅内众人的注视,牧子扬直接冲到牧野面前,神情焦急,语气紧张。 “这是怎么了?”牧野放下手里精致的茶碗,转头看向王医生道:“去看看。” “好的。” 牧野一向信中国古老医术,所以王医生是位很有名的中医,中医最通常问诊的方式就是望闻问切。 王医生走到牧子扬面前,示意他将夏栀子放在一旁的躺椅上,可不料,夏栀子却将牧子扬的衣服抓得死紧,怎么都不放开。 “姑娘,哪里难受?” 王医生无奈,只得省略‘望闻’,直接问了。 夏栀子将脸埋在牧子扬怀里,拼命摇头。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变成拇指姑娘,缩进牧子扬的衣服里,再也不出来了。 “王医生,她肚子难受,很疼。” 夏栀子的不配合在牧子扬看来,她是疼得难受,难受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看在眼里心疼如刀铰。 “那赶紧把她放在地毯上,我仔细把把脉。” “好!” 就这样,夏栀子被放在了地上,四仰八叉的躺在了那里,虽然,她依旧闭着眼睛,可她也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的别扭难看;还有,那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视线犹如一道道蜘蛛网,将她死死的缠绕缠绕,裹成了一个蛹,她不敢挣扎,只能任由网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王医生眯着眼睛,把了许久的脉,却依旧无果,想他堂堂一代名医,竟然看不出她所患病症。 这种情况,原因只有两个:一,她患了罕见绝症,二,她根本没病。 收回把着脉搏的手,王医生站起身来,看着牧野正要说什么,却听见一抹磁性的嗓音在安静的大厅内低沉响起:“夏栀子,你又在胡闹!” 众人循声看去,一个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大步走了过来,剪裁得体的线条高档的面料设计,立体质感衬托着他高大的身型,显得更加挺拔;俊美的五官,立体深刻;高挺鼻梁,微抿薄唇,深邃眼眸…… 古夜,完美如神祗的男人,古氏财团唯一合法继承人,在他面前,就算是财力富足权利滔天的牧家人,也根本不值一提。 这女人被我宠坏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古夜竟然认识这女人? 看来这女人的来头也不小,可在各种宴会场合,他们从来不曾见过她,难道说…… 古夜已经走到夏栀子面前,伸手脱掉礼服外套,弯腰,紧紧裹住身上没几块布料的女人,打横抱起,对坐在上位的牧野道:“牧爷爷,这女人被我宠坏了,破坏了大家的好兴致,你们继续,我带她离开。” 一系列动作优雅贵气,话音落下,他便转身,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大步离开。 “等等……” 牧子扬最先反应过来,拦住了古夜的去路。 他有太多的疑惑要弄明白,可此刻最该做的,是坚决不能让他带走小栀。 古夜看着拦在眼前的牧子扬,剑眉微皱,幽深的黑眸透着犀利的光一闪而过,他没有开口,迈开双腿,径直绕过牧子扬,继续朝外走去。 古夜的行为终是惹恼了牧子扬,纵使他有再好的修养,在古夜这个目空一切牛、逼哄哄的人面前,也维持不下去。 “小栀是我带来的朋友,就不麻烦古大哥了。” 牧子扬赶上去,就要伸手去抱回夏栀子,只是手还没触及上,便被身后一股拉力给拉开,回头,却看见自己的父母正满脸含笑的对面前的男人致歉:“古总,小儿年少不懂事,既然这夏小姐是您的……熟人,那您请便请便。” 古夜冷眼相对,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小栀……妈,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那小栀就是……” “你给我闭嘴!不管那个夏栀子是谁,以后我不许你去接近她!”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让就是不让!” 耳边,牧子扬和父母之间争执声越来越远,夏栀子依旧紧闭着双眼,却,脸色更加苍白无色,冰凉的双唇微微颤抖…… 子扬,我们之间还会有未来吗? 泪,划过脸颊,落进发间,冰凉一片; 心,好疼。 就像有一只手撕拉硬扯着它,疼得让她无法呼吸。 庭院外的停车场,古夜一手抱着夏栀子,一手正准备打开车门,却感觉一抹冰凉滴在他的手背上,低头看去,双眸之间顿时掀起狂风巨浪。 大手一松,不带丝毫怜惜,夏栀子就如一个破旧布娃娃一样被人狠狠甩在地上,皮肤和地面摩擦的剧烈疼痛,让她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眼,顾不上疼呼出声,便朝站在面前的男人狠狠瞪去。 “你有病啊!” 嗓音之间带着明显的恨意。 是! 当他暧昧的说出‘她被他宠坏了’的时候,夏栀子就恨上了;她和他之间到底有什么,她清楚,他亦清楚,可是,他 为什么要说出那样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话? 除了让她在牧家人面前难堪得更加彻底之外,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此刻,他又莫名其妙的将她甩在地上,他当她是什么? 垃圾吗? 想捡就捡,想扔就扔! ------------ 亲人,某花打滚求收藏,求支持,么么哒,爱你们 你鬼跑什么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我他妈就是有病!”古夜的黑眸闪烁着怒火,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转身,一拳砸在车身,‘砰’的一声响,顿时,材质精良的车身竟然凹进去一大块。 夏栀子惊了,呆呆的看着那个坑,不知所措。 她在想,如果那力道要是砸到自己身上,她此时此刻还有没有命在? ------------ 古夜走了! 上车离开的时候,将车门甩都‘咣咣’响,那脸色臭得就像夏栀子掘了他家祖坟似的。 夏栀子惹着身子散架的痛楚,费了好大的劲才歪歪扭扭从地上站起来,刚站起来,身子一斜,脚又崴了。 所幸的是,手包还拎在手里,掏出手机,想打给江南,却悲催的发现,手机竟然没电。 抬头,欲哭无泪看天,悲哀的想:连老天爷都不帮她,看来她真是罪孽深重。 索性脱掉高跟鞋,捡起地上原本包裹着她的黑色礼服,拍了拍沾满的灰尘,夏栀子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停车场。 停车场的管理员告诉她,这里是军区家属区,除了私家车,没有什么交通路线经过这里,他建议她向前走一里地左右,会有出租车出现。 一里地? 夏栀子低头瞅瞅自己赤着的双脚,白皙的小脸顿时垮了下去。 走完一里地,她的命还在吗? 可她没有后路可退,唯一的出路,也只有走到累死。 就这样,穿着华丽长裙赤着双脚一瘸一拐的夏栀子独自走在了幽静的大道上,虽然有路灯照明,可毕竟是夜里七八点钟了,时不时掠过几阵凉风,这要是在平时,夏栀子肯定会大呼‘好凉爽’,可,此时此景,她能高呼几声‘好阴森’吗? 走了不到两百米,夏栀子就已经瘫倒在路边了,看着脚底被磨得惨不忍睹的伤口,欲哭无泪。 神啊,谁来救救她? 伟大的神明没有出现,夏栀子却感觉身后阵阵阴风袭来,直吹得她头皮发麻,四肢发抖。 想回头看看,却又不敢,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 边冲边想,后面究竟跟着什么东西? 幽灵? 鬼? 比鬼还恐怖的贞子系列? “啊!” 再也忍受不了强烈的恐惧感,夏栀子肝胆俱裂的大叫一声,撒开脚丫子狂奔起来,此刻的她,比起让她几乎要疯了的贞子系列,浑身疼痛和脚底的血泡又算什么? 夏栀子天生胆小,可相反的是,江南胆忒大,而且酷爱看恐怖片,尤其以日本和韩国最爱。 当然,江南爱好什么和夏栀子也毫无关系;但悲剧的是,她每次看恐怖片的时候,能不能不拉着她一起? 每次看完一部片子,她都会吓破一颗胆,而且,后遗症特明显,不管是上厕所、洗澡还是睡觉,她都惊恐万分,生怕一个白影飘飘披头散发没脸没皮的东西就这样飘在她的眼前。 只是,她刚跑出不到一百米,车子的疾驰的声响伴随着车灯射出的光束让她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欣喜若狂,仿佛是沉入大海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萍。 只是,还不待她转头,一辆庞然大物已经挡在了她的面前。 “你鬼跑什么?” 不悦的怒吼声传来,吓得夏栀子一个激灵。 --------- 打滚求收藏,亲亲们,支持啊支持 夏栀子,你做贼呢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抬头,透过滑下的车窗,她看到了那张带着怒气的俊脸。 “我我……后面有鬼……” 她害怕得连嗓音都抖动着。 看着车里坐着的男人,此刻的夏栀子没有心思去想为什么他先离开却又落在她后面。 在她快要吓死的时候,他的出现却似钟馗下凡,为她劈风斩浪,除魔抓鬼。 此刻的夏栀子,完全忘了刚刚她还是那么的憎恨他、讨厌他,恨不得吃了他; 而现在,她唯一的念头便是朝古夜扑过去! 她的话,让车里的男人嘴角狠抽,那张原本还盛着愤怒的脸此刻却是臭得可以。 “嗯,我的确看到一只女鬼!” 这女人…… 白痴! 简直就是白痴中的极品! 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啊!” 古夜的话刚落下,便一阵凉风刮过,夏栀子头皮一麻,再也无法镇定,大叫一声,将拎着的鞋子一甩,想都没想便拉开了车门,直接扑了进去。 这么一扑不偏不倚,她正好扑进了某男怀里,而且好死不死的还伸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部,嘴里还不停的尖叫着: “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 古夜看着扑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剑眉微皱,伸出一根手指头勾住夏栀子长裙的肩带,满眼嫌弃将她丢回了副驾驶座。 “我对女鬼不感兴趣!” “呃……” “把你脸上的脏东西给我统统擦掉,糊得像个鬼似的!” 十分嫌弃地丢给她一包湿巾,然后再也不看她一眼,发动车子,疾速朝前驶去。 “……” 夏栀子默默接过湿巾,伸手打开车内的化妆镜,抬头看了一眼,吓了她一跳。 苍白的脸,青色的双唇,凌乱的长发,几缕因为汗水纠结成团,精致的妆容花了一片,还有那双被吓得呆滞的眼睛…… 这副尊容,真不比贞子系列的人物差…… 好吧,她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他说的女鬼就是她; 这男人,够毒舌! 默默将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从恐惧中回过神来的夏栀子突然觉得车内安静得有些让人不自在。 她怎么就上了他的车呢? 确切的说,不是‘上’而是‘扑’。 可,自己明明恨他恨得牙痒痒来着,怎么后一秒,她却坐在他的车里,而且刚刚,她甚至还窝在他的怀里。 天! 她肯定是被吓傻了! 不然,她怎么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傻事来? 想到这里,夏栀子偷偷抬起眼角,想透过后视镜看看某人此时此刻的表情,却没想到一看过去,就被他抓了个正着,他似乎好像也在通过镜子在看她…… 神情一愣,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视线,旁边却传来古夜低沉透着磁性的嗓音:“夏栀子,你在做贼呢?” 耍流氓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神情一愣,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视线,旁边却传来古夜低沉透着磁性的嗓音:“夏栀子,你在做贼呢?” “……” 你是贼! 你全家都是贼! 明明是他先看她的好不好? 恶心先告状! “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瞅你那色迷迷猥琐样儿,你耍流氓呢。” 又一个特嫌弃的眼神丢过来,夏栀子这下子犹如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先是一呆,接着就炸了毛。 “你你你……” 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夏栀子要被他气死了。 “我说得不对?” 古夜挑挑剑眉,看了一眼旁边气急败坏的夏栀子,原本很臭的脸却有所好转。 看她气得恨不得跳起来和他拼了的小模样,古夜一扫之前阴霾,心情好得不得了。 “当然不对!”夏栀子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生气得反驳:“我哪点猥琐了?” 在夏栀子看来,‘猥琐’这个词用在女孩子的身上,那简直是奇耻大辱。 “就你贼贼的偷看我那样,还不猥琐?” “你你你不也偷看我了!” 夏栀子面红脖子粗的理论,大哥莫说二哥,他如果不偷看她怎知她在偷看他?要说猥琐,那也是他猥琐在先。 “笑话!”古夜冷哼一声,不屑地道:“就你刚刚那副鬼样子我还偷看呢,我对没有美感的东西一点不感兴趣!” “……” 夏栀子气死了,她已经被古夜气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狠狠地瞪着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古夜早就被夏栀子千刀万剐了。 毒舌的男人! 她认输了,她承认自己口才不行,说不过他,好吧,她闭嘴就是。 收回视线,夏栀子窝在副驾驶座上,气呼呼的嘟着双唇,瞅着车窗外快速倒退的景物,沉默。 车厢内少了两人的针锋相对显得突兀的静,静得让斗嘴斗得正酣的某男十分不爽。 “夏栀子!” 口气欠佳。 “……” 夏栀子收回车窗外的视线,斜了他一眼,没回应。 “夏栀子!” “……” 这次,夏栀子连斜眼都没给他一个。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夏栀子,你耳朵聋了?” 得不到回应的某男,暴脾气又上来了。 “我耳朵健康得很,有话你就说……”磨磨蹭蹭,不像个男人。 后面那句话,夏栀子只能在心底腹诽一番,另,顺带问候了下他全家:你耳朵聋了,你全家耳朵都聋了。 “没聋为什么不吭声?” “我不想说话!” “你不想就行?”男人的嗓音徒然提高,“我让你回答你就得回答!” “凭什么?” 夏栀子气极,这男人简直霸道得令人发指。 “凭我乐意!” “我不乐意!” “我乐意!” “……” 夏栀子头疼抚额,她为什么要和这个霸道幼稚的男人进行这种无聊没营养的对话? 畏罪潜逃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两人的再次针锋相对,又以夏栀子的失败而结束,车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这次为了以防某男再找茬,夏栀子索性捂上耳朵闭上眼睛。 不听,不看! 看他能耐她何? 古夜瞥了一眼夏栀子,不屑冷哼了几声,却没再开口,任由寂静在车内无限蔓延。 原本只是想闭着眼睛的夏栀子,再又累又饿又遭了惊吓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她睁开双眼醒来时,已经躺在了一张陌生的床上,环顾四周陌生的环境,她有一刹那的愣神。 她以为她是在做梦,于是,又把眼睛闭上,隔了几秒再睁开时,眼前的一切丝毫没变。 压抑住想要尖叫出口的惊呼,她努力回想着睡着之前的一切,想着想着她就明白了,她在古夜的车里睡着了,他肯定就将她带回了古家别墅。 扭头,视线落在一旁的钟表上,时针还差一点点就指向凌晨十二的位置;不过,想起两人之前的过节,她没有任何理由再在这个地方停留下去,于是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双脚刚踩在地毯上,便觉得一股异样传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脚都缠着厚厚的白纱布。 这是他让人给她弄的么? 夏栀子神情微愣,情绪复杂。 古夜,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这个男人性格阴晴不定,让她捉摸不透;对于这样的一类人,夏栀子一向做法是,尽量远离,能做陌生人做好。 这样想着,她站起身来,却不料,刚站起来,疼痛袭来,让她一下子又跌回了床上,沮丧的瞅着残废的双脚,夏栀子欲哭无泪,这要让她如何离开?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古夜倚在门框上,幽深的黑眸落在坐在床边的夏栀子身上,表情不明。 “你还没睡?” 这个时候看到古夜,夏栀子有点意外。 “你想趁我睡了畏罪潜逃?” 薄唇微启,话音间透着冷嘲热讽。 他依旧倚在那里,双手闲闲的插在口袋里,黑眸紧紧盯着夏栀子,仿佛她真的就是犯了死罪,想借机溜走的犯人。 “你胡说什么?我犯什么罪了?” 难不成在他家睡了一觉,就触犯了天朝的哪条法律? “夏栀子,你还有脸问我?” 一声低吼,吓得夏栀子不禁缩了缩脖子,满脸透着迷茫,她难不成在睡梦中干了杀人劫色的勾当? “那个……请问我究竟干了什么……” 就算死,也要让她死个明白吧。 她的话,让倚在门框上的男人直起了身子,修长的双腿迈开,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夜深人静,又在他地盘上,夏栀子看着朝她逼近的男人,身子不由紧绷起来。 古夜站在夏栀子面前,原本就身高悬殊的两人,此刻,又因为夏栀子是坐着的,显得更加突兀,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将夏栀子紧紧裹住,裹得她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你背着我偷男人,这算不算死罪?” 断子绝孙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背着我偷男人,这算不算死罪?”古夜猛然俯下身子,伸手一把捏住夏栀子的下巴,磁性的嗓音中透着冷冽和怒意。 突然被捏住下巴疼得扭曲了脸颊的夏栀子,顿然有种被雷劈的错觉,她觉得连头发丝都是焦的。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说她背着他偷男人? 偷男人? 抱歉,这个她真的不擅长! 至于背着他偷男人,她觉得他真够幽默的,幽默得都有些滑稽。 “古先生,你的这里是不是有病?”夏栀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瓜。 江南说得不完全对,他不止性别取向有问题,更重要的是,他精神有问题。 “你觉得呢?” 手指收紧,古夜这下子明显怒了。 那双深邃的眸间翻滚着无名的怒火。 靠! 死女人,背着他偷男人被他逮住,她不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敢质疑他的精神问题。 他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让她在他面前如此有恃无恐! “你有病!” 夏栀子怒了! 伸手,想使劲掰开他捏着她下巴的大手,却无奈那手犹如铁夹一样,任她使出吃奶的劲,也没掰动丝毫;相反,她的抗拒让他的力气遽然增大,剧痛袭来,她怀疑她的下巴已经脱臼了。 夏栀子隐藏在身体角落里的倔强和小小的暴脾气彻底爆发,她硬是忍着疼,双手不行,那就用脚踹。 只是,她刚将双腿抬起,就被另外两条长腿紧紧压住。 “该死的女人,你想让我断子绝孙?” 男人怒不可遏的怒吼。 “就你这样的,这辈子还想子孙满堂?”夏栀子冷笑一声,寓意十足,“简直就是笑话!” 一个被掰弯了的男人还想有子子孙孙? 做他的春秋大梦吧。 “你他妈的再重复一遍?!” 古夜怒了! 彻底怒了! 松开捏着她下巴的大手改为掐住她的脖子,那纤细白皙的脖子在他的大手下,仿佛轻轻使劲,便会折断。 怒吼,震得夏栀子耳膜嗡嗡响个不停,掐着她脖子的大手,力道不断在收紧,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想挣扎,身子却被他压得死死的 精神有问题,身体有问题,还有暴力倾向…… 一天的时间,他这是第二次对她暴力相向,夏栀子突然觉得累了,面对这样一个性格怪异到变态的男人,她犹如困于铁笼的小兽,无能为力。 室内可怕的静,时间一点点流逝,夏栀子脸已经从苍白慢慢变成青色…… 强烈的窒息感让夏栀子缓缓地闭上怒瞪他的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软禁1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当夏栀子闭上双眼的那一刻,古夜那双盛着怒火的黑眸突然一闪,闪过一抹不明情绪,下一秒,他便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大手,随即,从床上一跃而起,连看都不曾回头看已经昏迷的夏栀子一眼,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夏栀子悠悠转醒,环顾四周一圈后又缓缓闭上了双眼,一行泪悄无声息的流了出来。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为何要如此对她? 那夜终究是没有离开,一夜无眠,脚疼、喉咙疼、脖子也疼各种疼痛的折磨下,直到天色微微发白,夏栀子才沉入梦乡,等她再次醒来,已是下午一点。 暗叫一声糟糕,连脚疼都顾不得了,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想去穿鞋子,才想起鞋子早就被她甩了,不得已,只得忍着疼痛光脚冲出了房门,刚冲下楼梯,便迎面遇上了蓝姨。 “夏小姐醒了。” “嗯。” 轻轻点头算是回答,夏栀子再次抬脚一瘸一拐的朝门外走去,只是还没走几步,便被蓝姨拦住。 “夏小姐,少爷吩咐了,在他回来之前你不能离开。” 蓝姨的笑容看起来依旧和蔼,可说出来的话让夏栀子反感地皱起了眉头,转身看着蓝姨微微皱眉道:“他没权利限制我的自由。” “这是您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只听从少爷的吩咐!” “这么说,你是非不让我走了?” 夏栀子冷冷的看着蓝姨,语气同样冰冷。 “希望夏小姐能体谅我这个佣人的难处。” “如果我非走不可呢?” “你走不了,外面四个保镖个个特种兵出身,身手了得,为了不必要的伤害,我劝小姐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你……” 夏栀子气得差点爆了粗口。 可转念一想,和一个佣人生气有什么用,她要找古夜说清楚。 “我想找他说清楚!” “小姐可以给少爷打电话。” 古夜对夏栀子的重视程度,蓝姨看得心里明白,两人之间一定是存在着某种误会,只要解释清楚了就好了。 “那就麻烦蓝姨给拨一下他的电话。” 她没他的号码,就连放手机和钱包的手包也落在了古夜的车上,此刻的她就算外面没有保镖把守,她亦是寸步难行。 古氏集团大厦 此刻,大会议室内,上千人的会议正在进行中,古夜坐在首位,面色森冷,正在大发雷霆。 “这个报告是谁做的?” 将手里的文件‘啪’的一声摔在会议桌上,黑眸透着阴鸷。 ----------- 打滚求收藏,么么哒,爱亲人们哒 软禁2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总裁,是我……” 王副总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头恨不得低到桌子底下去。 怒火终于烧到他了,老天保佑,只要留个活尸便是万幸。 早上七点接到秘书室电话,被通知上午十点开会,天啊,不但双休没了,更重要的是,昨天总裁让他做的报告总结他一个字没写。 虽然,他在三个小时里赶了一份出来,可…… “你TM小学没毕业是吧?一份简单的报告竟然出现了无数错别字,你这是在考验我的智商? 咆哮声直冲王副总而去,吓得他双腿及时夹紧,才没出现尿失禁。 “对不起总裁,我立马改立马改……” “把错别字给我一个个找出来,然后一个抄写一千遍,找错一个漏掉一个,你就立马卷铺盖走人!” 大手一甩,报告书直接甩在了王副总冷汗涔涔的脸上。 王副总将报告书从脸上拿下来,赶紧伏案找错别字,边找边抄,心里却万分庆幸:活着的感觉真好! 古夜脸色阴沉,怒火滔天,上千人的会议室此刻一片寂静,偶尔几声咳嗽声,也是极其压抑,估计是实在憋得不行才敢轻轻那么一咳。 距离会议开始已经过去三个半小时了,这期间没有休息半分钟,更别提吃饭喝水了,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给,此时此刻,千人集体修炼憋尿神功。 突然,寂静的会议室内,响起了高端手机特制的手机铃声 “总裁……” 秘书叶稞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的手机递了过去;古夜伸手接过,脸色依旧阴郁,“蓝姨,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是我。” 电话那头,夏栀子的嗓音传来,古夜神情微愣,只刹那间,便回归正常。 “有事等我回家说!” 话音落下,他正准备挂电话,夏栀子急促的嗓音传了过来,“古夜,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要回家。” “你脚伤没好之前哪里也不能去,给我老实待在那里!” “你你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 夏栀子气呼呼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古夜的眼前自动出现了一个气得腮帮鼓鼓颇为可爱的小圆脸……. 于是,会议室上千人惊奇的发现,他们上一刻还火冒三丈的总裁此刻竟然在笑,虽然只是唇角向上扬了扬…… “听话,我正在开会,一会儿就回去!”低沉的嗓音透着致命的磁性,鼓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没再给夏栀子反抗的余地,古夜迅速挂掉电话,然后站起身来,看着会议室一千多个垂着的脑袋,大赦天下的说了一声,“散会!” 直到古夜走出会议室,上千人的会议室依旧寂静无声,大家抬起头来,你看我,我看你,半响后,不知谁来了一句: “我没做梦吧?” 会议室彻底炸开了锅,一片沸腾啊。 大家这时候没心思八卦刚刚那是谁来的电话,上千人一窝蜂的朝集团各处卫生间狂奔而去。 被一泡尿憋死,屈辱啊屈辱。 最后的最后,宽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一个人,王副总坐在会议桌前,认认真真的找着错别字,然后认认真真的抄写一千遍。 软禁3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外面有保镖守着,屋内有蓝姨盯着,夏栀子甩掉手里的电话,二话不说便上楼回了原来的房间。 一进屋,她便扑到床上,抱起枕头就咬开了。 “死古夜王八古夜,我咬死你咬死你,我要喝你的血挖你的心掏你的肝伤你的肺……” 骂得正酣之际,房门被敲响,蓝姨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夏小姐,我给你煮了碗面,现在给你送进来吧。” “谢谢,我不饿!” 怨恨古夜,顺带也把这栋别墅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怨恨了一遍,虽然理智告诉她,她所遭遇的一切和这些人毫无关系。 “那好,等你饿了再下来吃。” 蓝姨没有再勉强。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夏栀子停止了撕咬,瞅着好好的枕头被她蹂躏得不成模样,心里却愈发烦闷不安。 今天星期六,姑姑傍晚下班肯定回家,如果那时看不到她,一定很着急;还有子扬,一整夜加一上午过去了,他怎么样了?有没有找过她?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还有,他有没有继续被家人责怪?另外,江南还约了她今天上午去逛街,可此刻都下午了…… 越想越觉得头疼,越想越烦躁不已……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跑到窗户旁,拉开窗帘仔细一瞅,白搭,超高级的防盗设施,她见都不曾见过,想研究却摸不着门路;转身,视线落在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上,心里一喜,赶紧抓起,熟练的拨下江南的号码,电话那头却传来异常‘嘟嘟’声,尼玛,原来只能打内线。 能找的出路只有这两个,夏栀子顿时绝望透顶,颓废的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发起呆来。 当古夜推开、房门,便看到夏栀子坐在地毯上,姿势不雅,表情木呆。 “你这是在绝食抗议?” 发呆的夏栀子根本没注意到古夜推门进来,当头顶传来他沉沉的嗓音时,把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不先敲门?” 万一她在洗澡或者换衣服怎么办? “这里是我家,敲与不敲随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古夜就那么闲闲地靠在门边,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搭在门框上,薄唇微勾,带出一抹痞气,,黑眸深邃,透着几分戏谑,配合着吊儿郎当的语气,听得夏栀子牙根痒痒,恨不得将他变成枕头,咬死他咬死他。 “呵”夏栀子冷笑一声,“我当然管不着,你就是将你家餐厅当厕所,厕所当厨房,我也不好说什么。” “恶俗!” 丢过去一记特嫌弃白眼。 “嗯,我恶俗,您多小清新呀,咱们根本不一条道上的,所以,古先生,赶紧将我丢出去吧,以免恶俗了您高贵的双眼。” --------- 收藏收藏么亲亲 有钱人的游戏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嗯,我恶俗,您多小清新呀,咱们根本不一条道上的,所以,古先生,赶紧将我丢出去吧,以免恶俗了您高贵的双眼。” 夏栀子正好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古夜正好扑到了枪口上,这一阵枪林弹雨,扫得夏栀子那叫一个爽快,心里的烦躁也稍微平息了些。 “想走?可以!” “呃……” 夏栀子都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他终于肯放她走了? “把这个签了,我立马就派车送你回去。” 话音落下,古夜便将手里的几张A4纸丢向夏栀子,随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背靠着椅背,姿态舒适不失高雅。 夏栀子捡起纸张,看到题目她就不淡定了。 情人契约? 你妹,老套的剧情,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我不爱玩这种游戏!” 特别是这种明显得瞎子都能看出来没有一丝公平平等可言的资本家游戏,穷人莫玩,惹火烧身。 “可我喜欢!” 男人薄唇微启,唇角微微上扬,带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喜欢你妹! 亲妹,干妹、表妹、姨妹、姑妹…… 总之,一句话,你妹的! 夏栀子的沉默让男人的唇角的笑愈发明显起来,他似乎认定了夏栀子一定会签,因为那契约里面的条件很令人心动。 相信,只要是女人都抗拒不了。 “古夜,”夏栀子从地上站起来,手里紧紧捏着那几页纸,白皙柔美的脸上冷漠一片,“你看上我什么?或者说,我 身上又有什么让你产生了兴趣?” “夏栀子,你这副丑样子也只有牧子扬那白痴才看得上你,前不凸后不翘,抱在身上没几两肉,骨头倒是硬得像石头,硌得人疼不说,抱在怀里没一点手感……” “既然如此,那就收回你的游戏吧。” 夏栀子的脸越来越黑,越来越臭,一把将手里的纸朝古夜甩了过去,看着他得瑟的模样,恨不得咬死他。 “可是,我就喜欢玩有挑战性的游戏,越是别人看上的,我越喜欢玩!” “你可耻!” 尼玛!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夏栀子还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无耻无赖得令人发指的男人,夏栀子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当真有心理缺陷? 他理所当然的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无耻卑鄙可恨,简直活生生的给她表演了一幕心理变态无下限戏码,看得她真想拿大鞋底板子抽他的猪头脸。 “我不喜欢听女人骂人!”古夜弯腰捡起纸张,视线一瞬间森冷起来,嗓音低沉,带着浓浓的不悦,“尤其是你!” 我相信你会签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喜欢骂人,特别是对那些自以为一手遮天有钱能使鬼推磨强买强卖的资本家,我是见一个想骂一个,见一双想骂一双,怎么地,你能怎么地。” 江南说得没错。 一般性而言,夏栀子是无害的,甚至呢,还有点小呆小木小萌;可,当被逼到一定的份上,她就如同被逼急的小白兔,跳起来咬上你一口,那也够你疼一阵的。 伶牙俐齿! 越骂越伶牙俐齿! 夏栀子一通完毕,她以为眼前的男人会怒气冲天,要么将她扔她出去,要么将她一个扔在这里,继续软禁,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到那男人在笑,虽然只是轻轻一掀唇角。 “伶牙俐齿,骂得真痛快。” 低沉的嗓音,磁性得好听,却意味不明。 “……” 她可没白痴的以为,他说出这话是被她骂傻了。 “如果你还没骂够,继续骂;如果你觉得骂我一人不痛快,我现在立马可以给你弄一两百号‘资本家’出来,让你挨个骂个够,你觉得如何?” “……” 人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这么厚。 好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可是,夏栀子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刚刚的伶牙俐齿没了踪影。 “骂也骂完了,咱们是否该办正事了。”古夜黑眸一闪,一片犀利,俊脸也变了颜色,冰冷异常,将手里的纸张放在桌子上,笔已经准备好,只等夏栀子签字。 “我不会签的!” 死都不会签。 “我相信你会签!” 磁性的嗓音带着笃定,像极了古代睥睨苍生自负骄傲的帝王。 “你相信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一句你相信就能决定我的决定,我知道你有几个臭钱,你臭显摆什么呢,如其在这里玩这种低俗恶心的游戏,还不如支援下灾区,为你死后积点阴德,省得下十八层地狱……” “让你费心了!” 一抹戏谑嗓音插了进来,夏栀子的话被打断,看着那个丝毫没被她打击到的男人,怒火中烧,却没了骂下去的力气。 什么都是愈战愈勇,可,你这边士气高涨,那边不回应,也是白搭,再高涨的士气也蔫了。 苍天,大地,她终究是涉世未深,与高手过招,她败得一塌涂地。 “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好?”硬得不行,咱就来软的,两手都要抓,点子要用准。 夏栀子突然双手合十在胸前,一双如水的眸子眨啊眨,闪烁着楚楚光芒,瞅着古夜,那副模样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可怜。 “不好!” 毋庸置疑的语气! “……” 做我的情人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不好!” 毋庸置疑的语气! “……” 夏栀子小脸一垮,顿时,在心底将古家祖宗上十八代下十八代都拎出来挨个问候了一遍。 眼前这男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夏栀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她就是不同意,他会怎么样对她? 继续软禁? 如果继续软禁,她就出不了这个门,时间一长,姑姑肯定会报警,警察介入,顺着蛛丝马迹一查,一定会查到古夜,那样一来…… 可,她能相信警察蜀黍吗? 似乎大概可能也许……不能。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给个痛快话。” 想让她死,就给把刀子; 不想她死,就放她条生路。 “很简单,做我的情人,每月五十万,我想这个价钱牧子扬是给不了你的。”椅子上,交叉把玩着双手的男人缓缓抬头,幽深的目光看向夏栀子,薄唇微启,嗓音低沉,说出来的话让夏栀子浑身不自觉颤抖。 刚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气再一次爆发出来,携带者羞辱和愤怒,颤抖着双唇,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驳,只是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恨不得化身为狼人,将他片片撕碎。 “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 无视夏栀子杀人的视线,古夜微微掀起薄唇,那神情那姿态做足了一个万恶资本家的模样。 “……” 尼玛,真是‘狗至尊则无友,人至贱则无敌’,愤怒的夏栀子再一次将他十八代祖宗都拎出来问候了一遍,她咒他们下辈子投胎,男的没J、J,女的没BB。 就在夏栀子愤怒得火烧火燎之际,房门被敲响,一个女佣端着咖啡走了进来,“少爷,您的咖啡。” 夏栀子眼神一闪,直接朝女佣冲了过去,端起咖啡,朝着目标方向,手起手落,只听见女佣一声惊呼起,夏栀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转身就想离去。 只是,一步都未迈出,胳膊就被拽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手直接掐上她的脖子,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来,夏栀子想挣扎,却使不出丝毫力气。 一天二十四小时还未过一半,他已经两次掐住了她的脖子,恨不得掐死她;滔天的恨意源源不断的冲进夏栀子的心房,让她充斥着血丝的双眼透出阴狠的光芒。 她恨他! 好恨好恨! 十八年来,夏栀子第一次恨一个人,恨到她巴不得他立刻死去。 “有种你就掐死我!” 嘶哑的嗓音逼出被掐的喉咙,难听得刺耳。 --------- 今天是我家小宝贝的节日,要带他出去过六一了,同时祝我的小亲人们,六一快乐,周末快乐,爱你们,么么哒 要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想干什么?” 嘶哑的嗓音,透着恐慌。 当他两次掐着她脖子想要致她于死地的时候,她也没有这般惊慌失措过,可这一刻,他紧紧压她在床上,两人之间紧密不分的躯体,却让她恐慌得想要逃离。 “我要收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 话音未落,唇已覆上夏栀子的肌肤,那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言而无信,你这个卑鄙小人!” 夏栀子再也佯装不了表面的镇定,她当然清楚他嘴里所说‘原本属于’是指什么,愤怒之余挣扎着伸手去推,却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死死地压在头顶。 回答她的,是衣裙被撕裂的声音。 男人的唇带着怒气,狠狠地落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辗转反侧,一路向下,很快便到了两点颤栗的凸起。 “求你,不要……” 浓浓的绝望犹如翻滚的潮水铺天盖地涌来,夏栀子闭上了眼睛,泪水滑落,睫毛轻颤。 最后的乞求! 却卑微得让人不屑一顾。 被怒火焚心的古夜,当唇瓣再一次亲上那片柔嫩肌肤,原本的怒火瞬间变为不可抑制的欲、火,夏栀子身上特有的栀子清香不但没有让他有一丝清醒,反倒像着了魔似的,动作愈发疯狂起来。 当唇瓣一路向下,落在她平坦精致的腹间,身下的古小夜亢奋得无所适从,立得绷直绷直的,即将喷薄而出。 不想压抑! 不必压抑! 更无需压抑! 古夜大手一挥,扯掉彼此之间最后一抹障碍,腰身一挺,古小夜犹如骁勇将军,大刀一挥,长鞭一甩,直直闯入小栀妹妹领地,霸道地掠夺着,带着疯狂的势头。 “啊……疼……” 当那抹坚硬强行没入她干涩的体内,夏栀子疼得眼前一黑,心脏因为疼痛不自觉缩紧,泪水再次滚滚而来,落进凌乱的发间,很快便湿透一片。 身疼还是心疼? 抑或,都疼! 疼得她快要死去。 当挺入身子被挡的那一瞬间,古夜渲染着欲、火的黑眸间突然闪过一抹异样,随即,唇角微微扬起,似乎心情不错。 大哥心里美,小弟就越发斗志昂扬,勇猛得犹如打小怪兽的奥特曼,弄得身下的人儿从一开始的疼痛伤心流泪慢慢变成轻轻浅浅断断续续呻、吟。 当疼痛被接踵而来的刺激而陌生的感觉渐渐取代,夏栀子苍白如雪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晕,粉红粉红,在这样的场景下,透着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 ---------- 肉肉来了,亲人们是不是给点支持和鼓励?爱你们,么么哒 偷鸡不成蚀把米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当疼痛被接踵而来的刺激而陌生的感觉渐渐取代,夏栀子苍白如雪的脸上也渐渐有了红晕,粉红粉红,在这样的场景下,透着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的冲动。 古夜这样看着,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低头一口咬上那抹粉红,似疼非疼似痒非痒的感觉让夏栀子紧闭的双眸一下子睁开,看着埋头啃咬的臭男人,想都没想,使劲一偏头,将嘴巴迎了上去,狠狠地咬上了男人脸部的某个部位。 一咬上,夏栀子正要使劲,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咬到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柔软? 目光移动…… 要死,她竟然不偏不移的咬上了他的双唇! 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算不算投怀送抱小白兔主动洗白白送肉进狼窝? 夏栀子察觉到问题严重性,要么撤离要么狠咬一口,可想法刚产生还来不及实施,就感觉男人的舌头已经趁其不备,直入她的口腔,仿佛知晓她想咬他,那灵巧的舌左躲右闪,巧妙地避开她的牙齿,你咬我退,你弃我进,一来二往,夏栀子缴械投了降,微张着小嘴,躺在男人身下娇喘吁吁,时轻时重的喘息在房内响起,带着致命的诱惑,让古小夜愈发食欲大振,斗志昂扬经久不衰。 许久许久,久到什么时候? 夏栀子不知道,在他连续要了她三次之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一觉,夏栀子睡得天昏地暗,醒来之时,已是深夜时分。 房间内没有开灯,她静静的躺在那里,她尽力不让自己去思考去想,可下身的疼痛和腰酸背痛却残忍地提醒着她,在不久之前发生了什么。 恨么? 恨! 怎么不恨? 她恨不得将掠夺她的男人撕碎咬碎。 可,那只是‘恨不得’,在那个霸道疯狂的男人面前,她无能为力。 就当是她欠他的吧。 现在终于偿还了! 以后天涯陌路,相逢不识,无恨无怨,只求不再相见。 想及此,再也不想在这肮脏不堪的地方待下去,忍着酸痛从床上坐起来,掀被下床,借着月光她惊讶的发现,原本裸着的身子竟然穿上了一件睡衣,吊带的设计真丝的面料,紧贴着肌肤,如果不是看到,她甚至都没感觉出来。 昏过去之前,她身子早已被体液和汗水湿透,她的混合着他的,透着糜烂的味道;而此刻,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身上散发出来,很明显,在她睡着之际,有人帮她洗了个澡,然后给她穿上睡衣。 是谁? --------- 求支持,求收藏,么么哒,爱你们哒 两个选择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昏过去之前,她身子早已被体液和汗水湿透,她的混合着他的,透着糜烂的味道;而此刻,一股淡淡的清香从身上散发出来,很明显,在她睡着之际,有人帮她洗了个澡,然后给她穿上睡衣。 会是谁? 蓝姨吧! 佣人的职责不就是替主子打理好一切,包括他睡过的女人。 这样想想,夏栀子心底一阵酸痛,蓝姨和姑姑一般年纪,当蓝姨看到她那副不堪身子时,会怎么想? 鄙夷?同情?麻木?抑或是冷漠? 也许都有,也许都没有。 可如果是姑姑呢? 如果姑姑知道了事实的真相,那又会是怎样天翻地覆的结果? 夏栀子不敢去想,以姑姑的脾气,恐怕真真要将她打死。 没有衣服,没有鞋子,手包依旧在古夜手里,夏栀子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打开、房门,趁着夜深人静,她偷偷的溜下楼去。 客厅只亮着一盏橘色落地灯,蛋黄的光晕四散开来,照亮了出口的路。 赤着双脚,一路狂奔,眼看就要接近大门,就在这时,一抹灯光射来,紧接着一辆宝蓝色的跑车溜烟开了进来,夏栀子一时之间愣在庭院之中,看着从车里走下的男人心里骂翻了天。 尼玛!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这个时候,夜半三更他不睡觉开着车逛来逛去,有钱烧包的吧? 时间还掐算得这么准,他故意的吧? 古夜长腿一迈,几步便停在了夏栀子面前,深邃的视线落在那只穿了睡衣里面真空无一物的一片迷人风景上,咬牙切齿地低吼一声:“夏栀子,你他妈的这是要去勾、引谁?” “你管得着么?” 夏栀子仰起脑袋,看着头顶上那张盛满了暴怒的俊脸,压抑住爆粗口的冲动,脸红脖子粗的反驳。 意思很明显,就算她夏栀子一丝不挂全裸着去勾、引别的男人,那也是她自家的事,和你古夜有屁关系? “管不管得着那就要看我的本事。”黑眸一闪,唇角微微勾起,俊脸上的表情也从刚刚的不悦变成另外一种表情,那种表情夏栀子很熟悉,电视上,那些烧杀奸淫无恶不作的男人经常会将其露出来,看得人恨不得掐死挠死他们。 双脚不自觉后退,他并不出手阻拦,而是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她退两步,他更进三步……直到夏栀子犹如落入狼窝的小羊,被饿极眼的狼逼入一个死角,想要拼死挣扎,却始终逃脱不了魔爪。 “给你两个选择,”古夜看着被自己压在墙上的小女人,难得好心的给出路;夏栀子不语,紧抿双唇,狠狠瞪他。 她才不会白痴到他真的会给她选择的机会,就算真的是道选择题,那也是对她万无一利。 你想守活寡?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给你两个选择,”古夜看着被自己压在墙上的小女人,难得好心的给出路;夏栀子不语,紧抿双唇,狠狠瞪他。 她才不会白痴到他真的会给她选择的机会,就算真的是道选择题,那也是对她万无一利。 “一,十秒钟内滚回你的房间;” 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带着无法抗拒的威严。 果然,她就知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夏栀子更加狠狠地瞪他,如果目光能冒出火来,古夜早就被焚过无数遍了。 “二,以天为盖地为庐,我不介意现在将你就地正法!”古夜将唇紧紧地贴着夏栀子白皙小巧的耳垂上,呼吸之间,炙热的气息拂过,一阵难言悸动穿遍四肢百骸,让她不自觉身子颤抖起来。 尼玛,那是她的敏感点,他绝对是故意的! 什么狗屁选择,夏栀子又羞又恼,抬腿就朝古小夜顶去,只是,刚抬起来,就被一条长腿死死压住,纠缠之际,姿势愈发暧昧。 “该死的,你想守活寡?” 古夜咬牙切齿的瞪着被圈进怀里的女人,低吼一声,在庭院路灯的照射下,一张俊脸臭得很难看。 “好笑!”夏栀子冷笑一声,接着道:“世上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世界跑,我为什么要守活寡?” “好好,很好!”漆黑的眼眸又燃起了大火,“当着我的面你还敢大言不惭不知羞耻的宣扬红杏出墙暗度陈仓脚踩两只船,夏栀子,你……欠……揍!” 话音未落,只听见‘啪啪啪’三声异响,被拍的某人臀部顿时三个巴掌红印,疼痛之余,其主人也不甘示弱,低头张嘴,一口咬上了男人手腕,那狠劲犹如两人有八辈子不共戴天之仇。 很快血腥味便在夏栀子口腔内蔓延开来,那浓重让人忍不住恶心的气味充斥在她的鼻子间,让她一下子松开他的手腕,冲到一旁干呕起来。 从昨天夜晚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二十四小时,除了中间喝了几杯水外,什么都没吃,此刻,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胃,一阵恶心后,呕出来的都是酸水。 夏栀子呕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两眼发黑,她身后,古夜的一张脸彻底黑成了平底锅,视线落在音呕吐颤抖不已的瘦弱脊背上,黑眸微微闪动,一抹异样闪过,紧接着蹲下身子,手掌抚上脊背,动作轻柔。 许久,当夏栀子连酸水都呕不出的时候,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朝屋内走去。 ----------- 昨天家里断网,没有更新,今天补上,稍后还有一更,亲们对不住了,么么哒,爱你们 大少爷的伺候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许久,当夏栀子连酸水都呕不出的时候,一双强有力的臂膀牢牢地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朝屋内走去。 没有丝毫力气的夏栀子脸色苍白的靠在古夜怀里,任由他将她抱上楼,走进了另外一间房。 将怀里的夏栀子半躺着放在床上,动作一如刚刚那样,温柔得不可思议,夏栀子抬起虚弱的眼皮瞅着替她盖薄被的男人,双眼透着惊讶之色。 这男人变化可真快,上一秒还恨不得将她柔嫩的臀部揍成四瓣的喷火龙,这一刻就化身温柔绅士,柔情似水温情款款。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夏栀子有些恍惚。 此刻的古夜可没时间揣摩夏栀子心中所想,他很明白夏栀子为什么会吐得那么痛苦。 转身,摁下内线,“准备清淡粥和小菜送上来!” 很快,蓝姨便带着佣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少爷,我多准备了一份,你夜晚没吃饭,我怕你的胃……” “啰嗦!” 一个冷索索的眼风朝蓝姨扫过去,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古夜起身,指了指床头柜位置,吩咐道:“放在这里,你们都出去。” “是,少爷。” 蓝姨赶紧吩咐佣人放好托盘,然后迅速退了出去。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某个角落不受压制的发出‘咕咕’的动静,夏栀子脸一红,伸手就按住了肇事者,可,已经饿了两天的‘肇事者’哪里肯罢休,饭菜香气越浓,它就叫得越欢。 “幼稚!” 古夜瞥了一眼夏栀子的举动,长腿一伸,勾过一旁的椅子,坐在床边,端起一碗粥,拿起勺子,使劲舀了一大勺就往夏栀子嘴巴里送。 “嗯哼!” 夏栀子扭头表示抗拒。 无视肚子里发出的强烈抗议。 “夏栀子!” 咬牙切齿的低吼。 古夜气得恨不得甩掉手里的粥碗,直接拎起床上任性不听话的小女人,揍得她的小白臀揍成八瓣。 “我没有漱口……” 夏栀子回过头看,眼带幽怨的瞅着脸黑成包大人的男人,弱弱地出声。 原本一腔怒火的古夜,被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一瞅,顿时心底一软,怒火便消了一半,虽然脸色依旧很臭,可终究是起了身,去浴室拿了漱口水过来。 “谢谢!” 夏栀子伸手端过,漱了漱口,却发现没有吐漱口水的地方,她总不能又将漱口水吐回杯子里? 于是,掀开被子,想要起身…… “你干什么?” 一只大手拽住了她的胳膊。 -------------- 两更完毕,亲人们,家里这两天网络不通,我只能每天将稿子准备好,让老公带到单位,让他替我传上,待过几天网络通了,我加更,以对亲人们一直支持的回报,爱你们,么么哒 真女人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抬头,看着脸色又臭起来的男人,伸手指了指自己鼓鼓的腮帮,然后又指了指卫生间方向,意思很明显:我要去吐漱口水。 “麻烦!” 古夜很快明白了夏栀子的意思,十分不爽地瞪了她一眼后,甩掉拽着的胳膊,在夏栀子下床之前转身进了卫生间,很快,拿出来另外一个杯子,递到她的面前。 夏栀子默默的将漱口水吐进空杯子里,抬头,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部塞进男人手里,瞅了他十分不乐意外加很不爽的脸一眼后,默默端起粥,拿起勺子,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古夜,那是谁?古氏家族命根子,从小分不清麦子和稻谷的家伙,五指不沾阳春水,她怎敢再让他亲自喂? 就算他自愿想喂,那她也不敢啊。 没看到刚刚,那一大勺子粥,恨不得噎死她呢。 再说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很亲密吗? 有亲密到他需要亲自喂她的地步么? 还是保持距离得好,就算失了身,她也没想和他再有牵扯;她也同样希望,古夜能放她离开。 午夜的房间内一片寂静,除了夏栀子‘吧唧吧唧’吃菜喝粥的声音外,就是一旁男人嘴巴里不停发出‘啧啧’的响声。 “啧啧……女不教母之过啊,夏栀子,一看你这吃相和动静,我就知道你妈肯定没教育好你!” 古夜坐在椅子里,闲闲地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瞅着夏栀子不雅的吃相,剑眉皱起,俊脸上一片嫌弃。 一个女孩子,吃东西不光吃相不雅,还发出这么大的声音,真是……恶俗! 他的话,让夏栀子吃东西的动作微微一窒,低垂的双眸间快速闪过一抹伤痛,但紧接着,便又恢复如初。 仿佛是存心想恶心死某男人,夏栀子吃得更大声了,响在寂静的室内,惹得面前的男人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小声点!” ‘吧唧吧唧……’ 声音更大。 “夏栀子,你还是不是女人?” 一声低吼,气急败坏。 “……” 夏栀子放下吃空的粥碗,朝着臭着俊脸心情十分不爽的男人,心满意足抹了抹嘴巴,然后挺了挺自己还算满意的胸部,意思很明白:是女人,真真的女人! ----------------- 古夜走了! 在夏栀子看来,他那是被她气得落荒而逃。 而且她敢肯定,从今天起,他再也不想看到她。 原因有二:第一,他临出门之前瞅着她的那种眼神,简直厌恶到了极致,仿佛夏栀子就一裹着糖汁的粪球,吃到一半才发现,恶心得想吐; 第二,江南同志经常说,豪门公子哥对女人爱好一向广泛,但有一种女人他们绝对不碰; 啥样的?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穿没穿相而且还时不时装装嫩傲傲娇的女人。 很幸运,以上特征她已经在他面前表演得淋漓尽致,他如果还是不放手,那只能充分说明他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可,看他那嫌弃的眼神…… 怎么可能会不放手呢? 怎舍得你离开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美美的想着,然后美美的睡了一觉,睡梦里,还美美的笑着。 而此刻,三楼另外一间主卧浴室内,古夜站在淋浴下,用冷水狠命的冲刷着古小夜高昂的脑袋,一边冲一边咬牙切齿地想:该死的女人,如果不是照顾她身子虚弱,他一定将她压在身下狂虐百八十遍,看她还敢不敢对着他摇摆她那对诱人的小白兔。 半个小时后,古夜擦着头发一脸不爽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走到一张桌子前,伸手打开电脑,很快,一副画面便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画面中,一女人睡在一张大床上,被子被蹬到一旁,身上穿着的吊带睡裙的裙摆因为翻身动作被撩起,露出雪白一片,从精致的脚踝、修长纤细的长腿再到翘起的臀部,若隐若现,分外撩人;小巧柔美的脸上,此刻正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不用猜,一定在做美梦;这样的一副画面,如果没有那长长一溜挂在某女嘴角闪着晶莹光芒的哈喇子,那会是一副令无数男人血脉喷张的香艳美图。 电脑面前的男人,看着眼前的这副画面,唇角微勾,好看的弧度带出一抹宠溺,骨节分明的手伸出,轻轻地抚上屏幕上女子柔美的小脸,薄唇轻启,磁性的嗓音在室内沉沉响起:“既然让我找到你,我又怎舍得放手让你离开?” -------------- 吃饱喝足之后,夏栀子一觉睡到天大亮,当她再一次高呼着‘睡过了后悔啊’从楼上奔下来的时候,却满眼惊喜的看到,那个她以为早就走了的男人竟然稳稳的坐在餐桌旁,一手拿着报纸一手端着咖啡杯,一派休闲模样。 “hi,早。” 打完招呼,夏栀子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九点半,算不算早? “嗯!” 古夜头也未抬,双眼盯着报纸看得认真。 有些无趣的摸摸鼻子,夏栀子一步三挪的移到餐桌旁,刚想开口,却听见旁边传来蓝姨的声音:“夏小姐,你的早餐。” “啊,哦,谢谢。” 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各式各样的早点,夏栀子想拒绝,可自己的胃永远比嘴巴诚实,率先发出了‘咕咕’声。 快速捂住肚子,尴尬地冲蓝姨‘嘿嘿’一笑,然后坐在餐桌旁,拿起筷子对着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各式早点,口水开始泛滥。 伸手,夹起一个诱人的水晶虾饺,一口咬下去,顿时香气四溢,简直好吃得不得了。 于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不到一分钟,一笼水晶虾饺便被夏栀子全部消灭,紧接着,又是一阵其它美味早点的扫荡,直到半个小时后,她被撑得靠在椅背上美美的抚着圆溜溜的肚皮,刚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耳边却传来男人的嗓音:“把你油乎乎的嘴巴给我擦干净!” 随着话音落下,一张纸巾便丢在夏栀子手上。 嫌弃! 特嫌弃的语气! 特嫌弃的动作! ------------- 打滚求支持,求收藏,求咖啡,求求,么么哒 狂要三百遍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瞟了男人一眼,也没跟他呛呛,她一会儿还要跟他谈判呢,可不能先惹恼了他。 认真的擦了擦嘴巴,又拿杯子漱了漱口,正准备来个有理有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长篇大论,却见蓝姨抱着一叠衣服走了过来。 “夏小姐,少爷刚让人送来的衣服和鞋子,你去试一下看合不合适?如果不合适,我马上让人调换。” “谢谢!” 夏栀子伸手接过,心中欢喜。 她身上依旧穿着昨晚换上的睡衣,虽然她刚刚去另外一个房间穿上了自己的内衣裤,可睡衣毕竟是睡衣,就算面料再高档款式再新颖,那也是件睡衣,如何能穿出去? 瞄了一眼依旧认真看报纸的男人,他的表情依旧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这些衣服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无暇思考太多,夏栀子快速冲上楼去,不到十分钟就收拾好了一切,当她再次下楼,却看见原本在餐厅的男人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似乎是听到了她下楼的动静,微微抬头,朝她看来,漆黑的视线透着幽幽光芒。 嗯,他的女人,不需要美得惊心动魄,只要美得让他顺眼就行。 浅紫的连衣裙,简单而精致的款式,在细节处体现优雅,穿在她纤细合度的身上,更显玲珑有致;浅紫的颜色衬着白皙的皮肤,更显肌肤白嫩光泽,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更添几分柔美俏丽。 古夜唇角微扬,心情似乎很不错。 衣服款式和颜色,很好! 尺寸,更是无可挑剔,丝毫不差。 古夜十分满意自己的眼光还有那一双摸过她全身每一个部位的手,堪比皮尺,准得无丝毫误差。 因为想急切的离开这里,夏栀子换衣服时根本没照镜子,三下五除二换完,穿上鞋子就奔下楼来;而此时此刻,被古夜那一双锐利黑眸这么肆无忌惮的扫射一圈,夏栀子就不能淡定了。 他在看什么? 那眼神…… 看得她浑身不舒服。 “你在看什么?” 忍无可忍出口。 她保证,他再看下去,她一定会脸红害羞的。 “看你!” 薄唇微启,嗓音磁性到爆,可回答的话也是直白到爆。 夏栀子脸一红,接着便瞪了他一眼,心里腹诽:能不能含蓄点? 她这一瞪,说是瞪,却含娇带嗔,又有一张绯红小脸做陪衬,这一副美好画面看进古夜的黑眸,心底某处就像有一只小猫爪,轻轻的挠啊挠,挠得他直想朝她扑过去,狠狠地压在身下,狂要三百遍。 ---------- 高考即将结束,我们的高三学子们即将解放,某花祝愿所有的高三亲人们超常发挥,考得好成绩,进入令自己满意的学校。 这种意外,越多越好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古夜心里热血沸腾,可表面却装得一派冷酷正经,可怜的夏栀子同学不知晓啊,还娇羞羞的走到他的面前,准备和他促膝长谈一番。 “那个……” “走!”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起身,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那只柔软的小白手,大步朝外走去。 “呃……去哪?” 幸亏穿着的鞋子是平跟的,要是高跟,估计被他这一拽,肯定会摔个狗屎爬。 “送你回家!” “啊,真的。”惊喜来得太突然,夏栀子一下子有些兴奋过度,没注意脚底下,恰逢下台阶,于是,一个踩空,她整个人朝前扑去。 这一扑,准确无误的扑进古夜的怀里。 “夏栀子,我很喜欢你这种表达感谢的方式!” 软玉在怀,刚刚就热血沸腾想要一抱佳人的欲、念得以实现,某男人挑挑剑眉,得瑟之意无法言表。 “……意外,纯属意外。” 夏栀子脸一阵通红,赶紧从他怀里抽离,跳得远远的。 “嗯,在我面前,以后这种意外……”古夜笑得一脸贼相,停顿片刻,瞅着某小女子面红耳赤的小模样,接着道: “越多越好。” “……” 好你妹! 淫徒! --------------- 夏栀子瞅着姑姑家所在的小区,一路上提溜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拿了刚在车上找到的手包,快速下了车去,待关上车门,连再见都没说,便朝小区内狂奔而去。 她怕,他突然反悔! 进了小区大门,夏栀子才转身,朝车子摆摆手,随即转身,欢快的朝其中某一栋楼走去。 那动作,那表情,犹如被圈养起来的小鸟,一得自由,便头也不回无一丝留恋离去。 车内,古夜的脸很臭,心情很差! 小女人兴奋得溢于言表的表情和欢快的动作,尽收他眼底,冷哼一声:他是蛇蝎猛兽?就这么不愿意待在他身边? 想他古夜,那也是一表人才俊美无双人见人爱,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因为始终入不了他的法眼而伤心欲绝顾盼自怜;她夏栀子倒好,这么一大颗罕世珍宝一个劲地往她手里掉,她都不接。 越想脸越臭,心中郁闷无法发泄,于是古夜拿起一旁的手机,一通摁键之后发给了一个新建号码。 将手机随手甩在副驾驶上,刚刚还因为心情不爽而紧抿的薄唇微微勾起,好看的弧度透着愉悦。 小女人,你真以为我会放手你离开? ---------- 稍后还有一更,高考结束的妞妞们,都考得挺顺利吧?辛苦了三年,该是好好放松的时刻了,疯狂看文吧,某花打滚求支持,求收藏,求咖啡 只能陌路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忐忑不安的打开屋门,视线落在鞋架上姑姑的拖鞋,心底一松,还好还好,姑姑没在家。 换了鞋子,夏栀子直奔卧室,拿出手机赶紧充上电,开机,静等来自各方的短信轰炸,果不其然,手机一打开,接受 短信的提示音此起彼伏,足足持续了两三分钟才完。 打开,第一条是牧子扬发过来的,看着屏幕上的一行文字,夏栀子泪流满面,心如刀割。 “小栀,古夜那人行为嚣张心思诡异莫测,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但我相信我的小栀,保护好自己,我马上去找你。” 泪,流得愈发凶了,滚滚而落,模糊了她盛满忧伤的双眼。 可是,子扬,我该怎么办? 身子已经脏了,所有的一切都给了那个可恶的男人,除了一颗依旧爱着你的心。 我曾记得那天,阳光晴好,在一大片栀子花的芳香中,你轻轻执起我的手,将一朵盛得正美的栀子放在我的手心,目光带着让人沉溺的柔情,嗓音明媚,“小栀,你大学一毕业,我就娶你做我的妻。” 美好的回忆犹如一把尖刀直直地戳向夏栀子的心脏,她颤抖着双手将手机抚在心口处,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苦痛,号啕大哭起来。 子扬,请原谅我再也不能陪伴你左右,与你执手相望一路同行;你是那么的美好如阳,我却已经肮脏得让人作呕,我配不上你,再也配不上你了。 从今以后,你我只能陌路; 原谅我不能和你做朋友,因为我依旧爱你,我怕一靠近你就会身不由己想要索取更多。 比如你一如既往的爱护和宠溺…… 而这些,我不配拥有! 许久许久,直到听见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姑姑回来了,夏栀子赶紧停止哭泣,擦干泪水,犹犹豫豫的走出了房间。 “姑姑……” “小栀,你回来了,出去玩得开不开……咦,你怎么了?为什么眼眶这么红?哭过吗?” 夏栀子的姑姑夏雪,人不仅长得很美,而且保养得极好,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整个人看起来干练而妩媚动人。 “姑姑没事,我只是……” 因为心虚,夏栀子根本没留意夏雪说的那句‘出去玩得开不开……’这句话,而是注意力都放在了‘为什么哭了’这几个字上。 她正在极力想理由…… “不是出去玩了吗?应该高高兴兴才对,怎么看起来这么伤心?”夏雪握住夏栀子的手,带她坐在沙发上,心疼的不得了。 如果说幼儿园是她大宝贝,那夏栀子就是她心尖上的肉,一直都当亲闺女宠着爱着。 “呃……” 夏栀子愣了。 姑姑在说什么? 出去玩? 发誓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呃……” 夏栀子愣了。 姑姑在说什么? 出去玩?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牧子扬那小子欺负你了?”夏雪突然神情一变,原本柔和的目光变得尖锐起来。 “啊,不是……” “哼!”夏雪冷哼一声,表情不屑,“牧家人没一个好东西,牧子扬我还以为是个特例,原来也不过如此,都是一群狼心狗肺!” “姑姑,不是子扬……” 夏栀子头疼抚额,每次一提到牧子扬,姑姑好像都特别激动气愤,夏栀子有时候真想问,子扬是不是哪里得罪姑姑了? “那是谁?” “是是……” 她能说么? 她敢说么? 夏栀子很清楚姑姑的脾气,如果让她知道自己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她肯定会崩溃。 自小,姑姑便经常教育她,女孩子要洁身自好,不到新婚之夜决不能将自己交付出去,哪怕对方说爱你爱到至死方休。 “你就狡辩吧”夏栀子吞吞吐吐的模样看在夏雪的眼里,那就是替牧子扬打遮掩,于是心里愈发生气,“夏栀子,我现在郑重其实的警告你,以后离牧子扬远点,再让我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看我不揍你!” “姑姑,真的不是他!” 夏栀子慌了,不是因为姑姑的警告,而是姑姑对牧子扬的错怪让她心里觉得更加对不起牧子扬。 而且,姑姑好像真的生气了,她一般都只叫她‘小栀’,很少直呼全名。 “好了,别说了!” 夏雪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还想替牧子扬狡辩的夏栀子,双眼之间快速闪过一丝忧伤,但紧接着便消失不见,神情愈发变得严厉起来,“夏栀子,我现在就让你发誓,以后坚决远离牧子扬,远离牧家人!” “姑姑……” 夏栀子看着突然变得有些不近人情的姑姑,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 “看着我的眼睛发誓!” 夏栀子下意识的抗拒,让夏雪愈发严厉起来,声音也变得冷硬起来。 看着姑姑透着不容抗拒严厉得让人害怕的双眼,夏栀子心底一颤,嘴唇蠕动,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发誓!” 夏雪步步紧逼,丝毫不放松。 “姑姑,为何这样逼我?我答应你,以后绝不靠近牧子扬,绝不靠近!” 夏栀子再也忍受不了内心各种情绪的煎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那痛苦的模样看进夏雪的眼里,让她红了眼眶。 重重叹息一声,伸手将哭得浑身颤抖的夏栀子揽进怀里,神情之间透着让人无法琢磨的复杂情绪。“孩子,姑姑都是为了你好,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 稍后还有一更 我是来给你吊丧的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孩子,姑姑都是为了你好,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在夏雪怀里号啕大哭的夏栀子,并没有对夏雪这一句话有太多的深思,此时此刻的她,心如刀割,一门心思的想的念的都是牧子扬,如果说在夏雪没回来之前,她虽然也知道再也配不上牧子扬了,可是,却依旧还对他有小小的奢望和憧憬,毕竟他是那么的在乎她,就犹如她在乎他一样,感情不是水闸,说断就断;她甚至还想着,牧子扬知道真相之后,依旧会坚定地握着她的手,告诉她‘忘掉那些不堪的回忆,只要你还爱着我,我便不会放手!’ 可是,现在…… 子扬,子扬…… 夏栀子大哭一场过后,心中的忧伤似乎也随着眼泪都流走了,夏雪安慰了她几句之后便走了,说是一位多年不见的好友从美国回来,她的去给她接风洗尘,原本想带夏栀子一起去,被她拒绝了。 刚失恋,哪有胃口大吃大喝?她没闹绝食就算好的了。 夏雪前脚刚走,门铃就响了,夏栀子刚把门打开,一个人影就向一阵风似的刮了进来。 “你你你你……” 江南手指着夏栀子,不知因为激动还是气愤,不光话说不利索,就指尖都忍不住颤抖。 “南,我要死了。” 门关上,夏栀子泪如泉涌,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在见到好友的那一刹那又决堤了。 情绪稳下来的江南,将要扑向她的某女人轻轻一推,放到一边去,然后大咧咧的坐进沙发里,斜眼瞅着某人要死不活的模样,凉凉开口,“嗯,在没进门的上一秒,我以为你已经死了,没看到我穿的一身黑么?”扯了扯身上的黑衣黑裤,继续道:“我是来给你吊丧的!” “我是说真的!” 夏栀子无视江南的毒舌,坐在她身边,扯着她的衣袖又想哭。 “嗯,死之前你得给我交待清楚,这两天你都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你找我了?” 夏栀子瞅着江南,因为心虚嗓音都弱了下去。 “废话,老娘差点没报警。”江南激动得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双手插手,摇身一变,小泼妇形象扮得惟妙惟肖。 “我星期五夜晚十点给你打电话,想关心一下你战况如何?嗨,好家伙,手机竟然关机;好吧,我只当你睡了;第二天,是咱们相邀逛街的日子,这个你没忘吧?” 面对江南怒瞪的杏眼,夏栀子敢说‘忘’么? 连忙点头,“没忘,我一直记着呢。” “一直记着?好家伙,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哈,你这个没心没肺没肝的女人,你知道我在商场门口等你多久吗?” “多……多久?” 夏栀子忐忑不安地问。 子扬有没有找过你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两个小时啊,夏栀子,你知不知道两个小时对于我来说很珍贵?”咬牙切齿的声音。 她恨夏栀子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啊! “呃,你那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如果她没记错,江南在周末最爱干的事,不是抱着她最爱的**漫画看得欲仙欲死,就是搜几部日韩最新恐怖片看得津津有味,除了这些,她还能有其它的事? “当然有!”理直气壮的一挺腰板,江南伸手从宝宝里掏出一张封面阴森森的碟片,说道:“日本最新出的,听说很震撼人心。” “……” 的确很震撼人心! 看封面,夏栀子就觉得心跳加速,背后冒冷汗,直觉得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度。 “好吧,这些都是次要的,我一向大度宽容有情有义,可是,为什么还要我应付你姑姑?”将碟片塞回挎包,江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控诉。 “我姑姑?”夏栀子一愣,“我姑姑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你星期五夜晚不见人影,你姑姑以为你和我在学校没回家呢,你的手机关机她自然打不通,于是一通电话打到我这里……” “啊!” “你去见牧子扬家人是不是没跟你姑姑说?” “嗯,你知道的,我姑姑一直都不喜欢子扬……” “所以我提都没敢提你去牧家的事,只说我带着你去了彩石溪玩呢,关于你手机关机,我就说你走得匆忙忘带充电器了,而且为了防止她让你回电话,我就扯了一个极恶俗的理由。”说道最后,江南贼贼的笑了起来。 “什么理由?” 夏栀子浑身一抖。 “便秘,已经蹲坑一个小时了,还没拉出来……” “……” 就不能找个好点理由么? 虽然那人是她姑姑,可这理由也太…… “你姑姑心疼你啊,赶紧让我去给你买开露塞,于是我赶紧趁着好机会挂了电话,然后我也关机了。” “……好聪明。” “那自然,我江南才貌双全,这要是放在古代,生在女子可以当官的朝代,那不是丞相也能混个太师当当。”江南同学骄傲的小尾巴又露出来了。 “然后呢?” “什么然后?” “那个那个……子扬有没有找过你?” 问完,夏栀子都不敢直视江南。 她心虚啊。 “你说呢?” 阴测测的味道。 出现这种情况,一般来说,江大小姐又要发火了。 “有……还是没有……” 夏栀子觉得自己是冒着有可能被江南掐死的危险问这个问题,她小心脏抖啊抖,双眼楚楚的瞅着江南,扮出一副小可怜样企图获得她的同情。 是不是很威猛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可,夏栀子的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江南摸得透透的,她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夏栀子,别跟老娘拐弯抹角,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再用恶俗点的话终结一下就是:你噘起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以牧子扬爱你爱得死去活来的样儿,能不打么?”鄙视了夏栀子一眼,江南接着道:“第二天大清早一开机,他的电话就打进来,听语气很慌张……” 夏栀子心底一沉,子扬打不通她的手机,一定急坏了。 “我一听连他都不知道你在哪儿,我就慌了……” “对不起……” 不知是对江南说的,还是对为她心急如焚的牧子扬。 “但我很快镇定下来,然后把他臭骂了一顿……” “啊!” “你啊什么啊,人是他带走的,现在丢了怪谁?早知道他是这么个不靠谱的男人,我就算把你敲晕,也不会让你去见什么劳什子牧家人。” 没见到夏栀子之前,江南一直在自责,如果夏栀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虽说这事和她没直接关系。 “对不起……” 夏栀子感动得一把抱住江南的胳膊,想用眼泪回报她的关心和爱护,可,手刚楼上江南的胳膊,便被她嫌弃的拉开。“说说吧,我的小夏同学,这两天你‘丢’到哪儿去了?” 面对江南咄咄逼人的眼光,夏栀子垂下脑袋,好半响,细弱蚊蝇的声音飘了出来:“我被人软禁了!” “虾米?被人软禁了?你在说笑话吧?” 江南满眼不相信的瞅着夏栀子,半响才回过神来。 “呜呜……”夏栀子一把抓住江南的胳膊,一想到这两天非人待遇,夏栀子的眼泪啊,就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真的啊?谁这么大胆,你给我说,我一定饶不了他!” 这一次,瞅着抱着她胳膊哭得伤心欲绝的夏栀子,江南没有再推开,可依旧不敢相信夏栀子刚刚说的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和谐社会竟然有人光明正大的抢劫良家少女?而且更猖狂的是,他不仅抢了,而且还玩起了软禁。 “呜呜……是古夜那个王八蛋……” 夏栀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我马上让哥哥带局子里……咦,你刚刚说谁?” 义愤填膺到一半,江南突然停住了。 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一定听岔了。 “是古夜,古夜那个渣男流氓无赖!” “……” 江南想,她能收回刚刚放出去的那半句话么? 古夜,她可不敢惹上那个魔头,不光是她不敢,估计整个蓝海市都没人敢在太岁上动土。 虽然她很想替好友报仇解恨,可,她一家老小的性命也至关重要啊。 原谅她的小自私吧。 “他为什么软禁你?” 江南很疑惑啊。 “哇……” 不问还好,一问夏栀子彻底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忧伤,边哭边将两天来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告诉了江南,听得江南先是一愣,接着亢奋,然后目瞪口呆。 末了,不忘发自肺腑感慨一句:“艾玛,活脱脱的一部狗血都市男女偶像剧啊;那个那个,再问一个小小的问题……” “嗯。” 夏栀子也哭完了,正拿纸巾擦鼻涕呢。 “古夜的那个啥是不是很威猛?是不是很爽?共压倒你几次?有没有过传说中的那啥?”贼亮的双眼,猥琐的眼神,亢奋的声音。 “……去死!” 一声又羞又恼的低吼,吓得江南连忙抱头鼠窜,后面,自然是穷追不舍的夏栀子,一时间,打闹四起,冲淡了不少压抑的忧伤。 小受哥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周一,是夏栀子一周里课程最多的一天,白天八节课,外加晚上一个小时的护理演示,当她和江南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夜晚八点多了。 一进门,宿舍的电话便响了,江南将挎包一甩,便冲过去接了起来。 话说,江南同学一直很懒,平时不说接电话,就是想喝水那也得夏栀子亲手递上,不然宁愿渴死也不伸手;而今天,她这么‘勤快’是有原因的。 前几天,新生入学,江南同学作为学生会副主席,自然负责对新生的接待工作,于是,在接待的过程中,江南同学竟然心怀不轨的瞄上了一位小学弟。 好吧,夏栀子也承认,那小学弟长得十分可爱,一张白白净净的圆脸蛋萌萌得让人看了忍不住扑上去啃一口,樱桃小嘴红嘟嘟的,特别是那副纤细有度的身板,从后面看,你绝对会以为是个假小子。 江南同学说,百年一遇的小受哥终于被她逮到了。 夏栀子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他不是你的菜。” 江南‘哈哈’一笑,一脸猥琐地道:“我换口味了。” 于是,已经升大三的老女人江南同学利用职务之便在新生接待上对小受哥进行全方位的照顾,临了她还依旧贼心不死的塞给小受哥一纸条,上面用铅笔字大大的写着自己的手机号和宿舍号码。 自那以后,江南同学一改之前打死不碰宿舍电话的习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话筒,可见,她是有多在意那只小受哥。 “喂……” 柔得恨不得滴出水来的嗓音,让一旁的夏栀子身子一抖,紧接着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一向彪悍的江南同学,为了获得小受哥懵懂的初恋,摇身一变成淑女。 不易啊不易。 “谁?” 不知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句什么,上一秒还柔情似水的淑女江南又摇身一变回归了。 很显然,这通电话不是小受哥打来的,甚至,都不是找她的。 夏栀子慌了,她以为是牧子扬。 昨天她就将手机关了机,之前的一大通的短信她也没看,江南告诉她,她足足给她发了二十条短信,所以,她以为都是她发的,索性全部删除,一条未留。 她想,肯定是子扬打不通她手机,给她宿舍打来电话…… 内心在这一瞬间变得煎熬起来,她想接,可不敢…… 注定不能相爱的两个人,不如相忘于江湖,让时间冲淡一切。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牧子扬因为找不到她忧伤失落的神情,她的心会那么痛那么痛…… “这位小哥,你找我家夏小妞是吧?哎呀,你的声音听起来好磁性好悦耳,你长得是不是也如你嗓音这般迷人俊美……什么……你就在学校大门口……好好好我马上带着我家小妞过去……你叫什么穿什么衣服长相有什么特征……哦你叫古夜,穿黑色……虾米……你再再说一遍名字……啊……”一声大叫之后,江南同学很没礼貌的扣上了电话。 威胁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这位小哥,你找我家夏小妞是吧?哎呀,你的声音听起来好磁性好悦耳,你长得是不是也如你嗓音这般迷人俊美……什么……你就在学校大门口……好好好我马上带着我家小妞过去……你叫什么穿什么衣服长相有什么特征……哦你叫古夜,穿黑色……虾米……你再再说一遍名字……啊……”一声大叫之后,江南同学很没礼貌的扣上了电话。 “他他他……古夜杀到学校来了!” ‘砰’一声响,夏栀子握在手里的水杯应声而落,碎了。 宿舍内一片寂静,江南看着夏栀子苍白如雪的脸,心底着实不忍,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那刚被江南撂下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两人同时吓了一跳,尤其夏栀子,听到电话铃声的那一刻,她立马跳得远远的。 “这个……接还是不接?” 江南用手指了指响个不停的电话,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 此刻的夏栀子心头一片混乱。 明明是他自愿放了她自由,为何又要纠缠? 此刻的夏栀子,已经没了刚刚的恐惧和惊慌,心底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当面质问他,他做的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她欠他的已经还了,她宝贵的处子之身都给了他,他还想怎么样?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接!我开免提。” 那架势,如同新兵蛋子上战场,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免提接起,江南不等那边说话,便开口了,语气生硬毫不客气,“那个古大总裁,我家小夏姑娘不在,有事以后再说。” “那你就代我转告她,今夜十点之前如果没有出现在我的别墅里,明天我就会派人收购星月幼儿园!” 磁性的嗓音,透着森冷寒意。 紧接着,话筒里便传来‘嘟嘟’响声。 很显然,那边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古夜的话,一字不落的落入夏栀子的耳中,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害怕,双眸含泪,轻轻一眨便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 “栀子,怎么办?” 一向彪悍所向披靡的江南也没了主意。 “我还有退路么?” 伸手擦干满脸的泪水,夏栀子自嘲一笑,透着几分悲凉。 “可是……” “南,帮我挡考勤,我走了。” 转身捞起挎包,夏栀子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 她相信那个魔头,绝对是说到做到的阎王。 夏栀子刚冲出宿舍大楼的大门,迎面便撞上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的牧子扬,原本匆忙的脚步一下子停住,接着门前路灯,夏栀子看清了牧子扬的憔悴。 ---------- 稍后一更,小妞妞们,支持啊支持 同归于尽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刚冲出宿舍大楼的大门,迎面便撞上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的牧子扬,原本匆忙的脚步一下子停住,接着门前路灯,夏栀子看清了牧子扬的憔悴。 一向温文尔雅有点小洁癖的牧子扬,竟然也会任由自己的胡子肆意生长却没心思去整理一下,还有那明显的黑眼圈…… 夏栀子心犹如被针扎了一下,疼得隐忍。 “小栀……” 牧子扬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夏栀子的双手,神情有些激动,一贯月朗风清的嗓音此刻透着嘶哑。 “子扬,我现在有事,我我得回家……” 强忍住心底的酸痛和眼眶中压抑的泪水,夏栀子轻轻地挣脱开牧子扬双手,头微微垂下,不敢与他直视。 虽然,此刻的夏栀子是多么的需要人的安慰,特别是眼前这个带给她太多爱护和宠溺的牧子扬。 可,她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她怕,那里的爱意焚烧她的心脏,让她一颗已经痛到麻木的心再次接受焚心煎熬。 上一次的分别,再次见面,她的世界已经被另外一个男人搅得翻天覆地黄土漫天,一颗心也似经历了万年沧桑,痛到麻木。 “是姑姑出事了吗?我送你。”牧子扬看着被夏栀子挣脱开的双手,眼底有着小小失落,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 “啊,不是,我自己打车就行……” 夏栀子不等自己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脚步琅跄,带着仓皇和心疼。 跑着跑着,她便已经泪流满面。 子扬,不要再对我好! 求你不要再靠近我 求你……求你…… 牧子扬静静的站在那里,视线一直追随着离去的夏栀子的背影,微风吹过,拂过他的眼角,那里有着吹不走的惆怅和忧伤。 仅仅三天而已,你我之间就像隔了三年那么久,为什么我有种感觉,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抓不住你了…… 夏栀子出了大学校门,走到一旁的出租车招呼站,正准备打车离开,一辆黑色轿车驶了过来,靠在她的面前停下,车门打开,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下来。 “夏小姐,古先生让我送你过去!” “……” 夏栀子愤懑地瞪了男人一眼,心底恨恨地想:古夜那无耻的男人,抓住了她的软肋,算准了她会过去。 他真自信啊! 自信得让她恨得牙痒痒。 坐上车,夏栀子在心底恨恨地想:被他折磨的日子真是过够了,今夜不是他死就是她亡,她要和他同归于尽! ----------- 亲们,某花打滚求支持啊啊啊,留言的咖啡的,么么哒,爱你们 打个赌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寂静的夜,安静的书房,一男一女,一站一坐,暗涌的诡异气氛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许久许久,这种诡异的安静才被一抹带着浓浓疲惫的嗓音打破,“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放过我?” 她的话,让坐在那里的男人黑眸一沉,紧接着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带着不屑一顾:“想死?游戏还没开始,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他冷漠的态度嘲弄的语气,让夏栀子压抑了一路的怒火彻底爆发,想要冲上去掐死那个好不要脸的男人,可还没冲上去,便被身后的保镖紧紧压制着,另她动弹不得。 “古夜,我恨你!” 一声愤怒的低吼冲破压抑的喉咙,夏栀子满眼通红的瞪着眼前的古夜,恨意滔天。 “爱之深恨之切,我一点也不介意。” 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听了夏栀子的怒吼,不但没生气,反而薄唇微勾,微微扬起的唇角表示心情似乎不错。 一重拳硬生生的打在了棉花上,夏栀子心里那个憋闷,无法用言语形容。 打,打不过; 说,每次都会被他反驳的话气得半死,夏栀子瞬间冷静下来,她必须和他好好谈谈。 “放开我!” 身后的保镖依旧扭着她的胳膊,夏栀子双目喷火的扭头一瞪,那保镖却不为所动,带着墨镜的双眼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古夜。 “放开她,你出去!” 淡淡的嗓音透着让人不容拒绝的威严。 “是!” 保镖退出去并关上了书房门。 门关上的那一刻,夏栀子就开了口,这一次少了几分怒气,“古夜,我们都是成年人,说话算数这是做人的基本准则,你说过,放我自由,为何要出尔反尔?” “我说过要放你自由吗?”坐在桌子后面的古夜,放下手里正看着的文件,抬起头来,轻启薄唇,漆黑的眼眸之间透着几分茫然,仿佛夏栀子说的一切他都不知情。 “你亲自送我回的家,你忘了吗?” 夏栀子强忍住又想爆发的怒火,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 “哦,记得!”仿佛是这才想起,那张俊美如斯的脸上突然出现恍然大悟的表情,夏栀子看在眼里表情不动声色,心底却恨的牙痒痒。 她百分之百的相信,他就是故意的! “不过,我只是送你回家,并没有说放你自由。” 说话的同时,原本坐在书桌后面的古夜突然起身,身子前倾突然欺向站在桌子前的夏栀子。 夏栀子神情一慌,连连后退几步,才站稳双脚。 “你你你……” “夏栀子,咱们来打个赌,你觉得怎么样?” ------------- 还有一更,求支持求收藏 签个什么约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咱们来打个赌,你觉得怎么样?” 视线落在夏栀子又气又慌的脸上,古夜直起身子,微勾唇角,嗓音低沉,却让人猜不透其中的意味。 “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 打赌? 她吃饱了撑的么? 明明知道又是一个陷阱,她傻了才会往里面跳。 “你没有退路。”嗓音突然变得冷冽,“要么和我赌,要么做我的情人,你自己选择。” “赌什么?” 夏栀子拽紧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她拼命的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只因为知道,就算这把火发出来,烧伤的只会是自己。 虽然,她很清楚,古夜给出的两条路都是通向噩梦的尽头,但,既然他发出赌约,她自然不能胆怯。 “我就赌,一个月之内,我会让你爱上我……” “呵……” 一声冷笑打断了古夜说了一半的话,此刻的夏栀子很庆幸自己和他赌上了。 他竟然赌她会爱上他?! 而且还是一个月之内? 夏栀子想笑,想大笑,不是悲愤的、不是痛苦的甚至不是忧伤的,而且兴高采烈的大笑。 这个赌,还没开始,就注定她赢! “如果我输了,我会放你离开,你彻底自由!” 夏栀子带着嘲讽的冷笑,并没有让古夜心生不悦。 他将双手插在口袋里,挺拔而立,玉树临风俊美如神祗,深邃的黑眸看向夏栀子,那里面漆黑一片,让人找不出一丝的异样波动。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算数!” 夏栀子压抑着心中狂喜,尽量让自己表现镇定如常。 “我最讨厌无信用的人!” 薄唇微勾,看着小羊步步进入狼窝,某只狼心里很美! “……我还是不放心你,要不咱俩签个什么约?” 夏栀子使劲瞅了古夜一眼,觉得他那表情实在太古怪,心里不放心,得找点保障才行。 “夏栀子,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古夜脸色一臭,口气不悦反驳。 他好歹也是堂堂古氏集团总裁,就凭着他的名字,甭管商界还是政界,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信誉很高的;怎么到了她面前,就这么不放心? “嗯!” 夏栀子很认真的点点头。 很明显,她就是不信任他! 这个大魔头欺负她不是一两次了,要让她相信他,这辈子估计没这个可能了。 “好,很好!”迈开修长的双腿,古夜几步便走到夏栀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栀子,薄唇紧抿,被她的不信任惹得心里特不爽。 “你想干什么?”他的逼近,让夏栀子连忙后退几步,神情紧张。 ---------- 又到周末了,亲们,收藏收藏哈,么么哒 我饿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想干什么?”他的逼近,让夏栀子连忙后退几步,神情紧张。 “夏栀子,签那什么狗屁约你想都别想;还有,从明天开始直到我们赌约结束,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哪里都不许去。” “不行,我还要上课!” “不上!” “你你……古夜,你当真想要逼死我吗?”夏栀子又气又急之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情绪激动的大哭起来。 一时之间,鼻涕和眼泪齐流,一张漂亮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看进古夜的眼里,硬生生地戳疼了他一向冷硬如刀的心房。 “别哭了。”古夜抬手,用指腹轻轻地抹去夏栀子脸上挂着的泪水,动作不经意间带着怜惜,嗓音在不知不觉间也低了几分,磁性中透着几分罕见的温柔。 “古夜,你让我去上课好不好?”伸手抓住古夜替她擦着泪水的大手,夏栀子仰着挂满泪珠的小脸,如水的眸间透着祈求,“我下课就回来,我一定会乖乖听你的话;我会做饭,姑姑说我做的饭可好吃了,你现在饿不饿,我去给你下面吃?” 各种软语相求,各种讨好,夏栀子只求他心底一善。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不去学校上课,就这样突然消失不见,学校对她的处分会怎样?单就姑姑,到那时,她一定会知道她和古夜的事。 姑姑最痛恨的就是女孩不洁身自好自重自爱! 想到这里,夏栀子心底一哆嗦,到了那时那刻,姑姑不是被她气死,就是将她乱棍打死,然后抛尸荒野,连看都不会再看她一眼…… 又或者姑姑直接赶她出家门,然后断绝姑侄关系,让她又成为一个无所依附无人疼无人爱的孤儿。 “好!” 就在夏栀子沉浸在自己悲情的幻想之中时,头顶传来古夜低沉有力的回答,她一听立马双眼冒红光,一时之间又对古夜的感激之情有如江水滚滚而来,“真的?” “当然。”古夜唇角一勾,视线落在自己的右手上,那手此刻正被夏栀子抱在胸前,积压着她的柔软,这一刻,身下的古小夜又开始亢奋了。 “我对你这么好,你心里是不是特感激?” “嗯!” “那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呃……” 夏栀子一下子就愣神了。 “我饿了。” 突然俯身下来,视线灼热的盯着夏栀子被T恤包裹的浑圆上,古夜喉结滚动,漆黑的眼眸间透着浓浓情、欲。 --------- 心肝们,宝贝儿们,走过路过,觉得文文合你胃口,就收藏一个,某花需要无线动力冲锋陷阵啊,留言神马的最欢喜了,爱你们,么么哒 你的女佣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我饿了。” 突然俯身下来,视线灼热的盯着夏栀子被T恤包裹的浑圆上,古夜喉结滚动,漆黑的眼眸间透着浓浓情、欲。 “啊,饿了?” 此刻的夏栀子,自动眼瞎。 她什么都没看到。 “嗯!” 又靠近几分,刚想伸出魔爪,不料眼前的人儿身子一晃,便出了他的包围圈。 夏栀子几步跳到房门口,扭开门把就冲了出去,随即外面传来她得瑟的声音:“我正好也饿了,榨菜肉丝面怎么样?” “很好!” 书房内,某男正在磨牙。 “好的,小的这就去做,稍后就好。” 夏栀子欢快的跑了,古夜站在那里,瞅着古小夜不断高昂的脑袋,脸臭得厉害,不过,随即,眼眸一闪,一抹精光闪过,心情突然愉悦起来。 其实我们的古大总裁心理活动是这样的:嗯,干那事,体力非常重要,虽说他就算不吃饭也能要上七八、九十回,但就怕小女人的身子板扛不住,他十分不愿意再遇到前天那样,他正努力拼搏奋勇直前之际,她突然晕过去了,而他却要带着依旧情绪高昂的古小夜去冲凉水澡。 那感觉,很不爽! ----------------- 夏栀子的厨艺很好,连一向吃饭特挑的江南,每次到夏栀子家蹭饭,都是吃了一碗又一碗,每次都吃得肚儿圆圆才罢休;江南曾经还建议过她,以后要是不想当小护士了,就去开一家私房菜菜馆,保准生意红火财源广进。 已经凌晨时分,佣人们早已入睡,夏栀子打开三开门超大容量冰箱,立刻惊呆了,里面各种食材应有尽有,就算想吃满汉全席,估计也能做得出来。 找了自己所需要的食材,系上围裙,夏栀子就开始忙碌起来,片刻之后,厨房就飘出香味来。 当夏栀子端着面从厨房走出来时,很意外的看到某个她以为还待在书房里的男人,已经稳稳地坐在了餐桌前,漆黑的眸紧紧地盯着她,那里面透出某种强烈渴求,仿佛她就是他一会儿要吃的那碗面。 “给,尝尝我的手艺。” 将面碗放在他面前,又递过去筷子,却不料,他老佛爷竟然不接;夏栀子又将筷子递了递,就快放到他手里了,他这才开了尊口:“夏栀子,作为我的佣人,如果主人不想拿筷子,你是不是有义务亲自喂他?” “你梦游呢?我什么时候就成你佣人了?” 夏栀子轻皱眉头,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他面前,然后坐在他对面椅子上,嘟起嘴怒瞪着他反问。 ---------- 宝们,不好意思,今天家里太忙,我一个人照顾宝宝,实在是没时间上网,这才将宝贝哄睡着就立马来更新了,晚了些,忘见谅哈,么么哒,爱你们 你喂猪呢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梦游呢?我什么时候就成你佣人了?” 夏栀子轻皱眉头,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他面前,然后坐在他对面椅子上,嘟起嘴怒瞪着他反问。 “刚刚!” “你征求过我的意见?” 这臭男人,想一出是一出,一会儿一个变,想着法折磨她。 什么破佣人,她忙得很,哪有时间整天伺候他。 再说了,为什么当他佣人? 她和他之间只是打赌而已,又没卖身为奴,他真是异想天开。 “这场赌约除了最后的输赢天注定之外,其余一切都由我主宰;”古夜将身子斜斜靠在椅背上,薄唇微勾,接着道: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专属女佣!” “我……” “你可以反对,但,反对无效!” “你……你怎么不去死?!” 夏栀子气得拍桌而起,大吼一声之后想要抬脚离开;她觉得,再和他多待一秒,她都要吐血身亡,死无全尸。 “你最好乖乖待在这里,不然……” 夏栀子刚转身,古夜的威胁便随之而来。 “你想怎样?” 转身,怒瞪着眼前不要脸的臭男人,夏栀子在心底恨他恨得牙痒痒,可对于他的威胁却又充满畏惧。 她的人生已经走到这步糟糕的田地,只要不让姑姑和学校知道事情的真相,她再付出多一点又有何关系? 她只希望赌约结束之后,他能信守约定,还她自由。 从今,陌路相逢,只求不识。 “夏栀子,你在害怕什么?难道是在怕亲自照顾我生活起居之后就会情不自禁爱上我?” 古夜将桌上的筷子拿起,把玩在手里,唇角微扬,狭长的凤眼间的挑衅意味显而易见。 虽然知道是坑,但夏栀子还是跳下去了。 “你真自信!” 转身,瞪了他一眼,夏栀子坐回了位置上。 她要走了,岂不是落了他的口实? 除非她疯了,不然,这辈子休想让她爱上他。 他们两个人注定是两条平行线,只会越走越远,绝不可能有相交的可能。 “既然不怕,那就开始吧。” 胳膊一伸,筷子又回到了夏栀子手里,然后,古大佛爷便稳稳坐在桌子前,等待夏栀子的贴身照顾。 喂! 我喂! 我喂死你! 挑起大大一筷子面条,夏栀子二话不说就往古夜嘴边塞,那架势,不像是伺候主子吃饭,倒像是主子惩罚奴才。 这样做的结果,很明显,某人俊脸一臭,不悦的嗓音随即响起:“夏栀子,你喂猪呢!” ‘噗’,夏栀子直接喷了。 笑得那叫一个欢乐,筷子上的面条因为她浑身的花枝乱颤掉在了餐桌上,立马引来了对面男人嫌弃的眼神,“你笑什么?” 恶心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他不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有什么好笑的? 女人,真是幼稚! 冒着被憋出内伤的危险,夏栀子硬生生停止了大笑,故作镇定地道:“嗯,我的确在喂猪。” 夏栀子的话让古夜神情一愣,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原本嫌弃的眼神一变,紧接着闪过一抹尴尬和不自在。 夏栀子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古夜的表情,所以,当那一抹不自在快速闪过时,夏栀子真想跳起来仰天大笑三声,然后再高唱几句: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想笑就笑,长得本来就丑,再憋脸都憋歪了,影响我食欲。” 看着对面夏栀子明明眼里笑开了花,脸上却装得正儿八经的模样,古夜脸色臭得离谱,丢给夏栀子一特不爽的眼神,居然亲自拿起筷子,挑起一筷子面条,狠狠地咀嚼着,那模样,不像是在吃面,倒像是在吃某个不听话的小女人。 哼! 笑吧。 等爷吃完饭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爷,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还是让我亲自喂您吧?” 夏栀子探起身子,朝古夜靠过去,笑得一脸得瑟。 此刻的夏栀子太得瑟,以至于,她的唇在不知不觉间朝古夜一步步靠近却不知觉,于是,‘饿’极之下的某人岂能放过如此良机,脖子轻轻一伸,便轻松含住了那两瓣诱人的柔软。 嗯,味道果然比面条好多了! 古夜在心底喟叹一声,趁着小女人发愣之际,长舌直入,游走在口腔各处,肆无忌惮的汲取只属于她的甜蜜。 当古夜的双唇含住她的那一刻起,夏栀子愣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现在吃的是面条吧? 可,这含着她的唇是怎么回事? 口腔里四处游走的舌又是怎么回事? 靠! 她又被欺负了! ‘唔’反抗出声,却丢脸的发现,刚刚这犹如申银般的声音是从她嘴里发出来的? 又羞又恼的夏栀子,刚想对着那条混蛋舌头咬下去,却不料,那原本弄得她浑身酥软的舌头竟然主动退出,随即唇瓣也被放开来。 “你……你流氓!” 得到自由的夏栀子,立马站直了身子,伸手指着面前一脸意味犹尽的男人,悲愤指控。 “夏栀子,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而我却只对你耍流氓,你难道不觉得很荣幸?” 将身子斜斜地靠在椅背上,古夜双手交叠在胸前,唇角微勾,带出一抹又傲又得瑟的弧度。 换句话来说就是:夏栀子,你就别装了,我古夜是谁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天上没有地上仅有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英俊潇洒富可敌国的一枚绝世罕见完美好男人,这样一个好男人能看上她平凡如草芥的夏栀子,那是夏家上下八百辈子不知烧了多少高香才烧来的福分,夏栀子应该好好珍惜,当成命根似的珍惜。 “荣幸?我倒觉得很恶心!” 夏栀子瞪着一脸痞相的古夜,嘴皮子上的功夫实在斗不过他,索性放弃;看了眼已经糊掉的面条,也没了吃的**,转身出了餐厅。 这次,古夜没有出声阻止,只是当夏栀子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原本玩世不恭的桀骜神情缓缓消失,一抹森冷不悦取而代之。 夏栀子,如果刚刚对你做这一切的男人是牧子扬,你还会不会觉得恶心?! -------- 亲人,如果觉得好看,就收藏一下 爷赏你的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气呼呼冲回房间的夏栀子,不到五分钟她就后悔了,捂着‘咕咕’乱叫的肚子,仰头看天花板,哀呼一声:“好饿!” 生气这玩意真不能常干,加速女人的容颜衰老不说,还容易伤害人的身体健康,这不,她光顾着生气了,肚子饿得要死却毫无办法,总不能再偷偷跑去厨房偷吃吧? 唉! 夏栀子在心底重重叹息一声,身子向后一仰,整个人倒在了床上,突然很想念江南橱柜里那一大包各种口味的方便面来。 这个时候,如果泡上一盒面外加一根火腿肠和卤蛋,那该是怎样的美味….. 想着想着,夏栀子仿佛闻见了一股诱人的香味,她忧伤的想,完了完了,都饿出幻觉来了。 夏栀子觉得,此时此刻,她很有必要去冲个澡,让自己清醒清醒,不然,她一会儿就该看见桌上有一碗正冒着香气的泡面面了。 这样想着,夏栀子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刚下地一抬头,就愣住了。 “你……” 房门口,古夜一手撑在门板上,一手托着托盘,姿势很酷,表情邪中带点痞,痞中又带点小正经;托盘里是什么不知道,但,阵阵香气飘来,夏栀子确定,她刚刚真不是幻觉了,那股香气就是从那托盘里飘出来的。 “我说古大少爷,你不会吃到一半拿不动筷子了吧?” 都把碗端过来让她喂? 夏栀子的话,让门口男人的一张俊脸遽然变黑,一瞬间黑成锅底,微斜的身子瞬间直起,只听见一声低吼响起,透着不悦,“夏栀子,你那笨手笨脚煮出来的东西能有这级别的香味?” “那这是……” 夏栀子连忙上前,对着托盘深呼吸了几口,嗯,的确不像是她的手艺。 “拿去,爷赏你的!” 古夜大手一伸,托盘直接递到夏栀子面前,那副模样,在此刻夏栀子的眼里,特大爷,特拽。 夏栀子其实想拒绝来着,毕竟在刚刚他欺负过她,她可记着仇呢;可,她的动作永远比大脑诚实,伸手接过托盘,便喜颠颠的跑去一旁桌子旁,吃了起来。 一口下去,顿觉天下最美味的面条也不过如此,情不自禁大呼一声:“好好吃哦。” “那当然,我亲自下厨,能差得了?” 古夜从后面走了过来,在夏栀子对面坐了下去,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一起,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搁在桌子上,指尖 轻轻敲打着桌面,容颜俊美,姿态闲适,那微微扬起的唇角和黑眸间透出的灼人光彩,表示,古大少他此刻心情很不错。 ----------- 一更,稍后二更,看霸王文的妞们,自觉蹲到墙角弱弱对手指去~ 本少爷困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那当然,我亲自下厨,能差得了?” 古夜从后面走了过来,在夏栀子对面坐了下去,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一起,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搁在桌子上,指尖 轻轻敲打着桌面,容颜俊美,姿态闲适,那微微扬起的唇角和黑眸间透出的灼人光彩,表示,古大少此刻心情很不错。 “你做的?” 夏栀子惊讶反问,差点没把自己呛着。 古氏财团大少爷,竟然能做出如此美味来,这对她的震撼有点大。 毕竟,前不久,她很笃定的以为,他根本就是属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那种富家公子哥,除了在经商上有点成就外,生活上简直废物一个。 可,这…… 夏栀子瞅着眼前那碗已经被她消灭了一半的面,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犹如一丛迷雾中的丛林,怎么都看不透。 夏栀子明显不相信的表情,伤害了古大少爷脆弱的小心灵,只见他眉头一皱,两眼一瞪,立即不乐意了,语气很冲地道:“夏栀子,收起你那双带着偏见的小眼神,这三更半夜不是我做的,你以为是鬼做的呢。” “不是……你怎么会?” 夏栀子很好奇啊。 财团嫡长孙,富家大少爷,古氏集团大总裁…… 这样一个头顶多道金色光环的男人,竟然真的会做饭,而且下的这碗面条比起她刚刚的,更胜一筹,简直好吃得不得了。 “你管我!”丢给夏栀子一记白眼,脸色依旧很臭,可语气却带着丝丝别扭;站起身,看着捧着面碗恨不得把整颗脑袋都塞进去的女人,眉头一皱,语气一转,没好气道:“夏栀子,你饿死鬼投胎呢。” “谁让你做的这么好吃。” 夏栀子嘴里塞着面条,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吃。 古夜一听,很臭的脸色立即不见,被一抹得瑟取而代之,唇角一勾,漆黑的视线灼灼发热,“夏栀子,本少爷困了,要睡觉。” “嗯,晚安!” 夏栀子继续头也未抬,冲他摆摆手,吃得不亦乐乎。 “夏栀子,我说本少爷困了,要睡觉了!”古夜大步一迈,直接走到夏栀子身边,俯下身子,看着她,阴测测地重复道。 后知后觉的夏栀子,这次也感觉到古夜说话的古怪了,于是,停下贪吃的小嘴,抬头,冲着朝她磨牙的古夜点点头,表情很认真地说道:“您去睡吧,真的非常感谢你下的面,非常美味可口,色香味俱全,是我最这辈子吃过最棒的面。”说道这里,停顿了下,继续道:“这面碗您就不用收拾了,一会儿我亲自送下午洗好搁放好;那么,就这样,不送,晚安,再见!” “夏栀子!” 古夜一直在劝诫自己,一定要忍、忍、忍! 可,一向忍功上乘的他,在夏栀子说道最后一句话时,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翻腾不止的小怒火,低吼出声。 “嘘,三更半夜的,你小点声不行……啊,古夜你干什么……” 夏栀子的话还没落地,一只大手伸来,直接拎住了她的后衣领,略微使劲,拎着就朝门外走去,吓得夏栀子大叫一声,透着惊慌失措。 一起洗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嘘,三更半夜的,你小点声不行……啊,古夜你干什么……” 夏栀子的话还没落地,一只大手伸来,直接拎住了她的后衣领,略微使劲,拎着就朝门外走去,吓得夏栀子大叫一声,透着惊慌失措。 “夏栀子,你这个小女佣当得一点也不称职,我很不高兴!” 古夜心情很不爽啊。 他今晚亲自系围裙下厨房是为了什么? 好吧! 他承认,他是舍不得他的小女人饿着;但更大部分原因,还不是因为怕这小女人夜晚没吃饭没体力然后在干某事时体力不支晕过去么。 可这小混蛋呢,竟然吃饱喝足摆摆手就想打发他? 他能不气么? 他能不暴力么? 长腿的好处就是,步子迈得大,速度走得快,夏栀子这才回神呢,那拎着她的男人就已经进了另外一间卧室,不等她反抗,直接给拎到了床上。 “你你……” 第一时间,双手捂住胸部,夏栀子眼神透着惊慌。 “做为我专属小女佣,你是不是有义务伺候本少爷洗澡?” “伺候你洗澡?” “嗯!” “怎么伺候?” “帮我宽衣解带,然后搓全身!” 某男人突然俯下身子,双手按在床边,唇角微勾,带出一抹邪魅和痞气。 那小白手,在他身上摸啊摸,到处抚摸,各种抚摸…… 光想想,他都觉得很享受。 夏栀子一听,白皙的小脸就像煮熟的大虾,通红通红,如水般的黑眸眨啊眨,视线落在古夜微微敞开着的胸膛上,脑袋里已经各种幻想不断…… 美男出浴图? 最MAN的小麦肤色,性感的胸肌、结实的腹肌,坚实的臂膀,有力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再向下是……啊啊啊,最让人血脉喷张的部分…… “夏栀子,你竟敢意淫本少爷?” 就在夏栀子幻想得欲仙欲死之际,一声怒吼在她头顶响起,吓得她一个激灵,本能回道:“你怎么知道?” “你TMD都流鼻血了!” 夏栀子一听,连忙伸手一摸,湿乎乎一片,赶紧拿下来一瞅,这一瞅,夏栀子差点没晕过去,天啊,这这这……她竟然真的流鼻血了?! “那个那个我我常流鼻血……嘿嘿嘿嘿……” 夏栀子一手捂着鼻子,从床上爬起来,头都不敢抬,更别说去看某人表情了,一边傻笑着一边低头朝洗浴间冲去。 一冲进浴室,正想关门,不料一条大腿率先迈了进来,夏栀子抬头,瞅着已经进来的男人,囧得要死,捂着流血的鼻子刚想开口,突然,一阵水流直接从天而降,将她从头到脚淋湿个透彻。 “你……” “不是要洗么?”男人邪邪勾唇,嗓音暧昧:“一起洗!” ---------- 啊啊,某男好不要脸~~~ 女流氓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的鼻血流得更凶了! 在她面前,一身材完美到极致的男人正在表演脱衣秀,现在,上衣已经脱完,露出他性感到爆的胸膛和那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的完美胸肌,夏栀子已经顾不得去擦越淌越多的鼻血了,她站在古夜面前,对着那片小麦色绝对MAN的性感胸膛大咽口水。 “好看?” 头顶,古夜磁性嗓音低低传来,透着无限暧昧旖旎,传进夏栀子的耳朵里,就如一股轻微电流,传递到她全身上下各个角落,酥麻一片,悸动不已。 此刻的夏栀子是想当矛盾的,头脑中,一个声音在无数遍狂呼乱叫:夏栀子,你赶紧冲出去吧,不要再猛盯着他看了,再看,你就要血流尽而亡了; 还有一个声音,却十分不屑另一个声音的说法,他大叫反驳: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咱家主人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着这么完美的男人**,怎能放过如此良机? 一个声音:啊呸,你这个不要脸的。 另外一个声音:啊呸,你这个假正经伪君子。 所以,夏栀子很为难啊,她到底是走呢还是不走呢。 她想走,可此时此刻,她的大脑根本指挥不了她的双腿,那两条腿犹如被钉在地上似的,挪都挪不动;不走吧,她这一直鼻血不止,而且美男在前,又是难得一见性感到爆的**,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扑上去,然后吃肉肉。 “还想看?” 愈发低沉的嗓音,磁性到爆,在这被水蒸气环绕的不大空间里,夏栀子听得血脉膨胀心跳加速唇干舌燥。 夏栀子看瞅着男人那只手已经弄开了腰间的皮带,接下来,只需要轻轻一拉,那包裹着令人无限遐想的下身就会完全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她想,她必须得离开,不然后果有可能自负。 心里这么警告着自己,可身子还未等她转过去,她的手怎么就出现在他已经松开的皮带上了? “夏栀子,你这个女流氓,你这是想强上本少爷?!” 视线落在那只抓着皮带的小白手上,古夜黑眸一闪,渴求的**显露无疑,大手一伸,揽住眼前小女人已经湿透了的身子,纤细的腰身在他掌间盈盈一握,隔着湿透的薄面料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腰部肌肤,随即一路向下,落在凸起的翘臀上。 嗯,弹性十足,他很喜欢。 “啊,我……唔唔……” 虽然还隔了层面料,但那只大手就想点了魔法,碰触上她肌肤的那一刻,她浑身战栗不止,犹如电流经过,酥麻一片。 夏栀子伸手想扯掉那只游走在臀部的大手,可,还没挨上,一股大力袭来,身子一下子撞进古夜宽厚胸膛间,长臂一环,将她整个人包了起来,下意识挣扎,一抹唇瓣落下,堵住了她的惊呼。 咬舌自尽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他的舌带着激情和热情,瞬间燃烧了夏栀子尚存的丁点清明,她一边承受着他唇舌攻击,一边承受着他大手抚摸她肌肤带给她的悸动和战栗,很快,夏栀子双腿酥软,很没骨气地挂在古夜结实的臂膀上,在他的热情似火中无限呻、吟。 片刻之后,衣衫尽褪,两副滚烫的身子早已相互交缠,当那抹坚硬如铁的滚烫挺近夏栀子早已润滑的体内时,一抹清醒让夏栀子瞬间睁开迷蒙双眼,瞪着压着她在墙壁上的男人,恍然醒悟,气得牙痒痒:“你……故意的!” “嗯?” 那双透着浓烈欲、望的黑眸微微眯起,看着身下小女人恍然大悟的小模样,一边大力挺动身子一边俯首在她耳边,伸出灵巧的舌勾动她小巧白皙耳垂,热气扑面而来,夏栀子好不容易回归的清醒再次抽离而去,陷入深深的晴雨之海无法抽离。 墙上,浴缸里,马桶上……各种姿势,**不断,夏栀子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悸动之中终于又晕倒在了男人结实臂弯间,陷入了沉沉黑暗。 -------------- 睡得正香的夏栀子,迷迷糊糊感觉到身上有一只大手,正耍流氓地游走在各处,心底一惊,猛然睁开了双眼。 “醒了?” 一抹磁性的嗓音透着慵懒,夏栀子扭头看去,正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那里面,几丝笑意几分戏谑还有几分夏栀子猜不透的深不可测。 想起昨晚浴室里疯狂,夏栀子双颊瞬间变得滚烫起来,她调转视线,却发现自己此刻正头枕他的胳膊,以一种只属于情侣之间无比亲密姿势睡在他的怀里;心底一慌,刚想翻身坐起,却不料一只胳膊环上她胸部位置,不等她反应,原本睡在一侧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上,将她压倒在身下。 “你再敢欺负我,我就……” 夏栀子伸手狠狠推了他一把,又慌又急,不知该怎么表达对他的愤怒和对自己的不耻,脸色通红,又羞又愤。 昨天浴室的疯狂只是一个意外,她现在都快后悔死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将自己作贱得真是彻底。 “你就怎样?” 相比较夏栀子的羞愤和内心巨大煎熬,古夜却神采奕奕眉眼生辉心情非常不错。 幽深的视线落在夏栀子那张透着复杂情绪的脸上,嗓音低沉,磁性又悦耳。 “我就咬舌自尽!” 声音坚决,透着视死如归的豪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逼良为cang拼死最后一搏呢。 “……那你自尽吧!” 原本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翻身而下,以手支头,侧躺在一旁,黑眸直勾勾地瞅着一脸决绝的夏栀子,用眼神示意:你可以开始自尽了。 “……” 夏栀子愣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气得牙痒痒,捞起一旁的抱枕就朝男人砸去。 古夜一把伸手接过,然后俊脸一沉,不悦吼道:“夏栀子,你谋杀亲夫呢。” “……” 夏栀子瞥了一眼正在咆哮的男人,心底忍不住腹诽:你是谁亲夫呢? 小栀,生气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眨眼间又到了周五,上完最后两节课,江南一下课就被小学弟的电话呼叫走了,夏栀子独自一人拎着挎包,抱着书本走在桂花飘香的林荫小道上,微微阵阵,带来扑鼻的桂花香气,她忍不住停小脚步,闭上双眼享受着难得的怡人时刻。 “小栀。” 就在她自我陶醉之际,一抹熟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微微扬起的唇角瞬间僵住,双眼猛然睁开,一抹惊慌闪过,紧接着,涌上一抹无法压抑的心痛。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夏栀子知道无法逃避,只得深呼吸几口,转身,原本带着忧伤的脸上此刻一片坦然。 “子扬,你怎么在这儿?” 前几天,无意间看了蓝海财经早报,才得知牧子扬已经提前离开学校,进了爸爸的公司,正在一步步接受管理培训,准备半年后走马上任,出任公司的副总裁。 牧子扬的爷爷牧林亲手创立了牧光公司,他爸爸牧一啸将其不断发展扩大,成为牧光集团公司,在蓝海这样的一个大城市里,牧光集团虽然比不上古氏集团的强大,虽然不能位居第一的位置,第二的位置也是非它莫属;所以,牧光集团的一切动向,也关系着蓝海整个城市的经济建设,对于集团的下一任接、班人,最近,更是被各大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作为主角的牧子扬的照片更是频频出现在各大媒体报纸最醒目的位置,一时间,英俊帅气,温文尔雅又博学多才的他理所当然的成为蓝海市各家豪门待嫁名媛竞相追捧的对象。 看着朝自己一步步走来的牧子扬,夏栀子突然双眼变得酸胀起来,使劲地仰头,才没让自己落下泪来。 原本,这个男人所有的美好,只属于她夏栀子一个人的,而现在,她却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是一种奢望。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终有一天,他站在云端,而她依旧俯身在尘土之间,这样的高度,就算她筋疲力尽也是她毕生都无法到达的地方。 云泥之别…… 呵…… 这样也好不是吗? 她早已配不上他了,断了自己最后一丝念想,不敢再有一丝贪念,只有一个愿望,愿他一生安好幸福! “我来学校拿点东西,顺道看看你。” 也许是直接从公司过来,牧子扬一身正装,上身穿着一件蓝白条纹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剪裁得体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显得身型挺拔修长,不过是几天未见,夏栀子觉得,他似乎成熟了许多,依旧英俊明朗温文尔雅,那双含着笑意的黑眸,依旧温暖如阳。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夏栀子的视线一落在那张熟悉的脸上,便再也移不开自己的目光。 也许以后再也不会相见了,一想到这个事实,心痛便无可抑制,她目光贪婪的游走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她想记住这张脸的每一处,将它们深深地刻在脑海中,然后变成回忆,在夜深人静时在想念他时,翻出来细细回味。 “嗯,有点,刚进公司很多地方需要我学习,所以一直没腾出时间回来看你,小栀,是不是生气了?” 牧子扬说着,伸手搁在夏栀子的头顶,如以往那样,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长发,嗓音温柔,透着让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的宠溺。 ----------- 一更,稍后二更 喷火龙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没……没有,我知道你忙,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 牧子扬的话,让夏栀子心头一紧,紧接着慌张移开视线,垂下头去。 她不敢去看他温柔的脸,神情的眸…… 夏栀子想哭! 想大哭! 最近一段时间压抑在心底的不堪和委屈在牧子扬抚摸着她长发的那一瞬间即将喷发,好在她理智尚存,使劲地咬牙才没让自己失控。 因,是她自己种下的;那么,果,再苦,也只能她含泪吞下。 牧子扬的视线一直落在夏栀子微垂的脸上,上面闪过的每一丝表情都尽收他眼底,当看到她拼命压抑着自己不要落泪时,他的双眸之间划过一抹难言的情绪,但这抹情绪随即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倔强的执著。 就算天崩地裂沧海变成桑田,他都不会放手! 思及此,温柔再次将他周身笼罩,抚摸着夏栀子长发的手滑下落在腰间,轻轻一拥,夏栀子便被圈进他怀里。 “还是我的小栀最善解人意,以后,定是我的好贤妻。” 贤妻? 夏栀子身子一抖,随即,满心的酸楚翻涌而来,憋了许久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滚落下,沾湿了牧子扬胸前的衬衫。 “小栀,怎么了?好端端为什么哭了?” 胸前的湿意让牧子扬松开紧拥着夏栀子的双臂,俯身低头,待看清夏栀子满脸的泪水,顿时慌了神,伸手一边轻柔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一边低声问道,嗓音之中透着几分担忧。 “没……没什么,风大,眼睛里进了沙子……” 无措之间,夏栀子找了个烂得不能再烂的理由,然后偏过身子,躲开了牧子扬替她抹去眼泪的手。 夏栀子的动作,让牧子扬举起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漆黑的双眸闪过一抹阴郁,紧抿的双唇透着一丝苍白。 一时间,四周一片寂静,夏栀子只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根本没注意到牧子扬的异样,突然,一阵铃声传来,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夏栀子愣怔了一下,随即打开挎包,掏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三个大字:喷火龙。 喷火龙,夏栀子给古夜取的外号,输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还足足笑了有半个小时,喷火喷火,嗯,太形象了。 而此刻,看到这三个字,夏栀子却心底一慌,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牧子扬一眼,然后鬼使神差的将来电给摁断了。 “怎么不接?” 点点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叶射下来,落在牧子扬的脸上,一张脸温润如玉,双眼透着点点笑意,带着温暖和温柔。 夏栀子没有回答牧子扬的话,她看着牧子扬,一时之间看得有点傻了;她最喜欢看这样的牧子扬,总感觉,世界所有的温暖都聚集在了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身上,只要靠近他,便会温暖一整生。 ---------- 某花打滚求支持,收藏收藏来~ 我爱你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的失神,看在牧子扬的眼里,让他的神情愈发柔和起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美锦盒,打开,一条耀眼的钻石项链出现在夏栀子眼前。 “哇,好漂亮!” 夏栀子情不自禁发出惊叹之声。 白金链,细而精致,整条链子是由一个个心形相互连接在一起形成的,最让夏栀子惊叹的是,那设计巧妙精美无比的挂坠,一弯蓝色的月亮上雕着一纯白透着晶莹的小兔,那蓝色的月亮应该是宝石,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无一丝瑕疵,更绝的是那小白兔,虽小巧,但栩栩欲生,充满了灵动之感。 “喜欢吗?” 牧子扬说话的同时,已经打开了项链,俯身,将项链靠近夏栀子的脖颈,给她带了上去。 白皙的皮肤,蓝色的宝石,真的,很美! “这个……子扬,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宝石紧贴着她的肌肤,一丝冰凉让夏栀子猛然回神,伸手想要取下项链,却被一只大手阻止。 “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不要拒绝。” 嗓音一贯温柔似水,却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偏执。 “可是,太贵重了,我……” 太贵重了,她承受不起。 子扬,如何才能拒绝你的好意? 你可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每好一分,我心中的罪孽就要加重一分,对你的愧疚就更深一分; 这辈子,你我注定有缘无分,不要再对我好了,我怕…… 我回应不了你给我的爱! 如果有一天,当你知道了真相,我怕,我怕你厌恶我鄙夷我! 那一双我最喜欢的双眼,里面的那一抹柔情似水是我最美的依恋,我不能想象,如果有一天,当我再次站在你的面前,那里面出现的是憎恶和嫌弃,我会怎样的生不如死? 所以,求你,不要再对我好~! 求你! “还有一个星期就到你的生日了,我明天要跟父亲出国一趟,要在国外待几天,具体行程待定,我怕在你生日那天赶不回来,所以提前将礼物给你。”说道这里,牧子扬伸手抚上那只雕刻得活灵活现的小白兔,温柔笑道:“小兔子,你的生肖,喜欢吗?” 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夏栀子将项链的挂坠捧在手心,重重点点头,说:“喜欢,我好喜欢!” “喜欢就好!” 牧子扬收回手,然后轻轻地落在夏栀子白皙柔嫩的脸颊上,俯身,低头,双唇轻轻的落了上去,短短一吻,却让夏栀子身子不自觉紧绷起来。 忘了反应,直到牧子扬将她重新拥进怀里,温柔的嗓音传来,隐约中带着一分强烈的占有欲:“小栀,我爱你!这一生你只能是我的!” ---------- 稍后还有一更 来公司找我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和牧子扬分别后,夏栀子便回了宿舍,刚放下课本,正准备倒杯水喝,包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掏出一看,又是喷火龙。 没好气地将手里的水杯‘砰’的一声放下,摁下接听键,夏栀子刚想表达下自己的不满,却没料到那边倒先喷起火来,“夏栀子,你最好给我编个好理由,刚刚为什么摁断我电话?” 想摁就摁了! 不想接就不接呗! 当然这句话只是在夏栀子肚子里转了一圈就消失了,面对有暴力倾向的喷火龙,夏栀子觉得,还是顺着他比较好。 “你给我打电话时,我刚好在卫生间……” “夏栀子,这都过去多久了,你便秘呢!” 电话那边,古夜磁性的嗓音,透着明显的不悦,通过话筒清晰地传到夏栀子的耳朵里。 她眉头一皱,没有说话,只是在心底忍不住腹诽: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 夏栀子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古夜愈发不悦,嗓音透过话筒再次传来,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来公司找我!” 话音未落,电话已经挂断,夏栀子瞪着传来忙音的手机,呲牙咧嘴自言自语:“你以为你是古代皇帝啊?让我去,我就得去?!哼,想得美!” 顺手将手机放在桌子上,走到阳台,将中午晾晒的衣服收起来,刚将衣服放在床上正要叠呢,手机又响了起来,夏栀子以为是姑姑,赶紧走了过去,拿起来一看,又是古夜。 堂堂集团大总裁,没事就抱着手机骚扰她,当真是闲得发慌。 摁下,接起,又是不待她开口,那边的嗓音已经响起:“给你半个小时时间,如果未到,后果自负!” “你……” 夏栀子想大骂一声:你好无耻! 可那边的电话早已挂断了。 狠狠瞪着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半个小时,也就是说,五点之前如果她没出现在他面前,就后果自负! 尼玛! 又是半个小时! 夏栀子拿起挎包就冲出了宿舍。 边跑边悲哀的想: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原因只有一个:被古夜那王八蛋给害死的! 一口气冲到学校大门口,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报出古氏集团,司机连眼都不眨地直接调转车头,朝目的地驶去。 虽然说是周五,可还没到下班高峰期,所以,二十分钟后,司机就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古氏集团大楼前,下车付了车费后,夏栀子不敢丝毫懈怠,直接冲进了大楼内。 “哎,小姐,您找谁?” 就在夏栀子朝电梯奔去之际,一个声音从一旁传来,夏栀子及时收住脚步,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穿着似是主管工作服的一位中年妇女朝她快速走了过来。 “那个,我找你们总裁。” 夏栀子气喘吁吁地回道。 有事烧纸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请问小姐,您有提前预约吗?” 中年妇女走到夏栀子面前,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视线不着痕迹的打量夏栀子,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恐怕又是一个痴心妄想,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灰姑娘吧。 这样想着,那双打量夏栀子的眼神中多了几丝鄙夷和不屑。 “没有,不过……” “既然没有,那小姐请回吧,见总裁需要提前预约,请您预约了再来!” 中年妇女突然变了脸色,虽然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模样,但脸上原本还有的职业性微笑都消失了,夏栀子看在眼里,心底怒火腾起。 “你……” 夏栀子想辩驳,却不料那妇女理都不理,转身朝一旁走去,然后对站在一旁的保安吩咐道:“小郑,请这位小姐出去!” “好咧,宋主管!” 一保安大步过来,拽着夏栀子的胳膊就往外推,夏栀子狠狠地甩开保安拽着她胳膊的双手,转身,看着姿态高傲面带不屑的宋主管,冷冷道:“外界传闻,古氏集团员工不仅工作能力一级棒,职业素质更是无可挑剔;今日一见,让我大开眼界,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说道这里,夏栀子无视宋主管不悦的目光,继续道:“传闻果然不可信!” 话音一落,宋主管立即变了脸色,对着一旁的保安厉声道:“还不把她带出去!” “是是!” 保安一边应着,一边伸手去推夏栀子。 夏栀子正要转身,不料被保安一推,重心不稳,脚一歪,整个人就扑倒在了地上。 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夏栀子膝盖一着地,一股刺痛传来,她不自觉痛呼出声:“啊,好痛!” “哼,装模作样,是不是还想讹钱?像你们这些穷人……” 那位宋主管还想说什么,前台那边传来另外一个员工声音:“宋主管,刚总裁秘书室吩咐,如果有一位姓夏的小姐来找总裁,请立马送她上去!” “知道了!” 那位宋主管再次转过身来,想继续刚刚没发表完的‘穷人论’,夏栀子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狠狠地瞪了宋主管一眼,夏栀子忍着疼痛从包里掏出手机,‘喷火龙’三字跳跃在手机屏幕上,夏栀子心中怒火在这一瞬间暴涨,摁下接听键,不等那边男人开口,她便爆发了。 “我已经死了,有事烧纸,没事挂了!” 电话那边的男人,明显是被她莫名的火气给愣住了,愣怔了一会儿,嗓音才响起:“夏栀子,你胆儿肥了?” 依旧磁性,带着明显不悦,似乎很不满夏栀子对他说话方式。 “哼,我哪儿还有胆儿,我的胆被你的好员工都吓破了,我告诉你古夜,本姑娘我还真不伺候你了,你爱咋地就咋地吧,什么破公司,还集团公司呢,简直就是一群素质低下的饭桶草包。” “到底怎么回事?” 很明显,再笨的人也听出蹊跷来了,更何况古夜那么精明的人。 “想知道怎么回事,就请移驾大堂来替我收尸吧!” 说完,夏栀子便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回挎包里,紧接着掏出包里的纸巾,忍着疼痛擦拭着膝盖上的一大片血迹。 因一直低着头,她没注意到,当她大吼着叫出‘古夜’这两个字时,一旁宋主管和保安身子不约而同一晃,紧接着,脸色苍白如鬼。 天! 他们这次好像踩到地雷了! 当古夜大步走出电梯,一眼便看到夏栀子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黑眸一闪,直接冲了过去,他身后跟着的秘书叶稞瞬间瞪大了眼睛,惊异非常,伸出胳膊碰了碰古夜贴身保镖龙飞,用眼神示意:那女的谁啊? 戴着墨镜的龙飞一脸冷酷,瞥了叶稞一眼,依旧紧抿双唇,没有出声。 叶稞无趣的摸摸鼻子,紧跟着走了过去。 而此刻,古夜已经将地上的夏栀子打横抱起,深邃的黑眸透着阴冷寒光,扫射大堂众人一圈,刹那间,整个大堂被一股低气压笼罩,压迫着众人的神经末梢,使人透不过气来。 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透着森冷寒意:“龙飞,给你十分钟时间,我要知道事情真相!” “是!” 上梁不正下梁歪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当古夜将夏栀子抱在怀里,夏栀子想挣扎,却被古夜一个凌厉眼神制止,她心底一颤,被跌破的膝盖依旧在流血,索性不在挣扎,任由他抱着她走进电梯。 电梯直升十二楼,当古夜抱着夏栀子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整个秘书室的大小秘书们都傻了眼。 这个……这个…… 她们那冷酷无情铁面无私据传没有七情六欲的总裁大人,怀里抱着的可是女人? 哎呀,妈妈耶,好震撼! 这简直就比突然从天而将一外星人还要震撼人心! 可是,震撼过后,又好忧伤哦。 她们心中最尊贵最俊美最性感最MAN最完美的男人,竟然名花有主了。 于是,一时之间,不光是秘书室,整栋古氏集团大楼不管老的少的,只要是雌性的,都心碎了一地。 那个嫉妒,那个羡慕…… 那个被总裁抱在怀里,令他紧张到如斯地步的女人到底是谁? 于是,一时间,整栋大楼,上到管理高层,下到打扫卫生的保洁大姐,都在八卦,窃窃私语之间,关于她来历的猜测已经出现版本无数,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而作为主角的夏栀子,此刻正躺在古夜办公室里间的大床上,抱着膝盖疼得哼唧哼唧。 “你人是死的?就不知道给我打电话!” 床边,古夜半蹲着身子,一旁的桌子上,放着急救药箱,此刻,他正用棉签沾着碘酒给她膝盖消毒,一张俊脸臭得难看。 “古夜,你这只霸王龙,讲点道理好不好?这是谁弄的?还不是你手下的员工,真是……”夏栀子没好气吼道一半便停住了。 “真是什么?” 古夜抬头,一双黑眸直直地瞅着她,眉头轻皱。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夏栀子!” 不悦的低吼,紧接着,夏栀子只觉一阵刺痛袭来,疼得她下意思痛呼出声:“嘶,好痛。” “你……” 古夜神情一愣,拿开不小心戳中她伤口的手,刚想说什么,门被敲响,龙飞无波无澜的声音传来:“主子,韩医生到了。” “让他进来!” 说话的同时,古夜已经扔掉手里捏着的棉签,站起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面无表情。 门被推开,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提着药箱走了进来,,看到古夜,恭敬开口:“古先生。” “嗯,给她看看。” 古夜朝夏栀子看了一眼,沉声吩咐,随即起身,大步走出了房间,外面,龙飞已经打开总裁室的门,门口,站着保安和宋主管。 当古夜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一刻,两人再也佯装不了,一个直接晕倒在地,一个则是跪在地上不停求饶。 “我不想在蓝海市再看到他们,永远!” 嗓音依旧磁性,却犹如来自阴曹地府,阴森寒冷,萦绕在人的耳畔,让人忍不住浑身颤抖,恐惧难挡。 而此时此刻,在里间的夏栀子因韩医生给她打了麻药,已经昏睡过去,待她再次醒来,窗外已是万家灯火。 ‘嘶’不小心碰到膝盖,一阵疼痛袭来,夏栀子一阵呲牙咧嘴。 房间内灯光亮如白昼,一片寂静,夏栀子忍着疼痛从床上坐起身来,刚想下地,房门被推开。 连忙抬头看去,古夜正大步走了过来,一看到她的动作,眉头便紧皱起来。 “夏栀子,你就不能老实给我躺在那里?” 口气很不爽。 “我想上卫生间……”夏栀子羞红了一张脸,声音也细弱蚊蝇。 “回家再上!” 古夜大步走上去,不容置喙,弯腰俯身,将床上的夏栀子打横抱起,转身,正要离开。 “憋不住了!” 你亲我一口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憋不住了!” 说完,一张脸蛋红得似火,夏栀子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丢死人了。 可是再丢人也要说,难不成一个大活人真要被一泡尿给憋死? “……” 古夜黑眸一闪,嘴角狠抽了几下,然后转身,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将夏栀子轻轻放在一旁,待她站稳之后,伸手就要去脱她裤子,吓得夏栀子惊叫一声,顾不得膝盖的疼痛,跳到一旁,“你干什么?” “脱裤子!” 古夜站在那里,黑眸盯着夏栀子通红的双颊,唇角微勾,迷人的眸间闪过一抹戏谑。 “你你……你出去!” 夏栀子一惊,用双手紧紧护住腹部位置,双眸却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望向别处,脸红得滴血。 “夏栀子,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没摸过。” 说话的同时,古夜的视线将夏栀子从头到脚打量一遍,那目光,如狼似虎,如一双无形的手,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尽数剥离。 夏栀子只觉得浑身透着不自在,不自觉抬头朝他瞪去,“你快出去!” “你亲我一口,我就出去!” 古夜双手交叠在胸前,将身子斜斜地靠在门边,唇角微勾,黑眸闪烁,在夏栀子看来,此刻的他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无不张扬着一个事实:我是地痞,我是流氓,我是无赖,我怕谁! 狠狠地瞪着他,如果眼光可以喷火,夏栀子想,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早就玩火**了。 尿意越来越强烈,再不解决就要尿裤子了。 无可奈何之下,夏栀子只得踮起脚尖,仰起脸朝古夜的下巴凑去,蜻蜓点水一吻后,夏栀子刚想撤离,不料一只胳膊突然将她身子圈进他的怀里,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抹微凉的唇瓣便将她双唇紧紧含住,随即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激吻,那舌在她口腔内横冲直闯,吸取她所有甜蜜,直到她身子发软,呼吸快要停住,他才依依不舍松开柔嫩双唇,染着情、欲的黑眸看着怀里娇喘吁吁的小女人,古夜唇角缓缓扬起,嗓音嘶哑磁性:“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夏栀子又羞又恼地瞪着某男人得瑟而去的背影,心里那个纠结,那个愤懑,扰得她小心肝都是疼的。 夏栀子是被古夜一路抱下楼的,虽然公司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但依旧有部分员工在加班;夏栀子将脸窝在古夜怀里,感受着从四面大方射过来的无数视线,她尴尬得直想晕过去。 古夜的车子早已被龙飞开了过来,停在公司门口,当古夜抱着夏栀子走出去的时候,龙飞已经站在车旁,打开了后车门。 古夜将夏栀子轻轻放在后座上,转身上了驾驶座,回头对一旁站着的龙飞冷冷道:“不必跟着我!” “是!” 龙飞立马隐入黑暗之中不见踪影。 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豪华的宾利很快驶入车流之间,朝前疾速驶去;夏栀子坐在后座,最初以为他会带她回别墅,却见车子开去的方向与回别墅的方向是反的。 “你带我去哪儿?” 看着驾驶座上专心开车的古夜,夏栀子开口问道。 “吃饭!” 淡淡的嗓音传来。 “哦。” 这么一说,夏栀子才感觉到饿了,掏出手机,已经是夜晚八点。 姑姑这个周末不在家,早上给她来电话说有好友从法国回来,她陪着去了郊县,周一才能回来;夏栀子松了口气,她正好不用编理由去欺骗姑姑为什么周末不能回家。 只是,姑姑那个法国朋友是男是女?看来和姑姑关系挺好,不然,姑姑绝对不会放下幼儿园不顾,陪着去郊县待三天。 就在夏栀子思绪万千之际,车子停在了一家庭院门口,车门打开,古夜探进身来,伸出胳膊就要来抱夏栀子。 “不用,伤口已经不疼了,我自己能……啊,古夜,你放我下来。” 不待夏栀子把话说完,她已经被古夜抱出车来,想抗拒,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不悦低吼:“闭嘴!” 夏栀子瞪着吼她的男人,嘴巴张了张,终究是没发出音来。 他的火爆脾气一上来,她还是乖乖顺着他点比较好。 古夜抱着夏栀子一踏进庭院门,迎面走过来一美丽女子,时尚的打扮精致妆容,视线在看向古夜的那一瞬间,动人一笑百媚生。 “夜,好久没来了,最近很忙?” 嗓音软糯,听在人耳中,舒服极了。 “你很闲?” 古夜脚步未停,视线掠过女子,径直走向一旁用竹子搭起的楼梯,答非所问,表情冷漠。 “啧啧,好没良心,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们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女子跟在他身后上了楼梯,话虽然说得哀怨凄凉,却与明媚如花的表情大相径庭。 夏栀子将脸埋在古夜怀里,所以,她只听见声音,并没看见女子神情,于是,禁不住在心底腹诽:果然是花心大萝卜一枚,处处留情,旧爱遍地都开花,哼,男人果然都是没心没肺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 就在夏栀子胡思乱想之际,古夜的嗓音再次传来,“我许久不见少霖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打个电话问候问候?” “那个那个……我很忙,哎哟,我刚刚该去厨房来着,怎么跟着你跑二楼来了。” 那女子听古夜那么一说,原本明媚如花的小脸一白,紧接着连忙转身,冲下楼去,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那逃跑的速度跟兔子有得一比。 古夜黑眸一闪,抱着夏栀子刚想走进一雅间,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男人熟悉嗓音:“小栀……” 夏栀子浑身一震,抬头看去,脸色瞬间苍白。 ------------- 今天五更奉上,文文写到这里已经七万五多了,到了该上架的时候,明天两万字大更新奉上,剧情到这里,正式进入高、潮,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夏栀子独特的神秘身世等等将会正式拉开序幕...... 妞们~明天见~ 我派人把他打残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古夜黑眸一闪,抱着夏栀子刚想走进一雅间,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男人熟悉嗓音:“小栀……” 夏栀子浑身一震,抬头看去,脸色瞬间苍白。 隔壁的包厢门口,牧子扬站在那里,视线直直地看着被古夜抱在怀里的夏栀子,一贯温润如玉的脸上瞬间失了颜色,平静如水的黑眸此刻已经掀起巨浪,一抹忧伤划过,刺痛了夏栀子干涩的双眼丫。 心底一慌,她挣扎着想要从古夜怀里下来,却不料,被一双胳膊抱得更紧媲。 “你放我下来!” 夏栀子抬头,看向古夜,如水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怒意,还有一丝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惊慌无措。 古夜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直直地看向对面的牧子扬,当看到牧子扬脸色变得苍白神情忧伤之际,他却薄唇微勾,带出一抹邪魅得有些残忍的弧度,无视怀里夏栀子不停挣扎,他却将胳膊收得更紧。 “古夜,你放我下来!” 此情此景,夏栀子无法从古夜身上挣脱出来,更无法面对牧子扬看她的那双心痛眼眸。 她茫然却带着一丝愤怒,无措还带着几分心痛。 她在古夜怀里不停挣扎,只希望他能快点放过她。 她不想看到牧子扬眼中的痛楚,他不知,她的痛楚犹如一把利刃,划过她的心房,疼痛难忍,泪水在这一瞬间压抑不住,滚滚落下,划过耳际,滴在了古夜紧紧抱着她的胳膊上。 胳膊上突然出现的湿意,让古夜猛然收回视线,如鹰般的锐利双眸落在夏栀子挂满晶莹的脸上,黑眸一闪,紧接着便掀起惊涛骇浪。 “夏栀子,你他妈的在为谁哭丧?” 一声低吼,在二楼不太宽敞的走廊间响起,惹得其它包厢的客人都纷纷探身出来观看,一双双充满好奇的目光在看到走廊间那个神情阴冷阎王的男人时,都快速收回身子,关上房门,一片静悄悄。 能进入这家小院吃饭的人,不是钱太多就是权太大,又或者大多和老板娘叶画有着不同寻常关系;这样的非富即贵的上层人士怎能不认识蓝海市的风云人物古夜? 古夜,光一个古氏集团就让他们望而生畏,更何况他雄厚而庞大的家族背景以及他是整个亚洲黑道霸主的传说。 这个世界,敢主动招惹他的人,还没出生! 古夜的低吼,竟将夏栀子满心的忧伤吓跑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莫名的愤怒。 “我让你放我下来!” 夏栀子抬头狠狠地瞪着他,一双原本透着无措忧伤的眸子此刻火光一片,那里面熊熊燃烧的怒火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烧成灰烬。 她恨他! 她想法设法隐瞒的真相,就这样被他赤、裸、裸地暴露出来,他故意的,明明知道她是那么的在意牧子扬的感受,却不管不顾,犹如看好戏一般,将两人之间的痛楚当成一种享乐,满足他变态喜好。 “闭嘴!” 胳膊收得愈发紧了,薄唇紧抿成线,那双掀起惊涛骇浪的双眸此刻平静如冰,犹如一潭深幽,发着暗暗光芒,森冷犀利,看进人的眼中,不寒而栗。 古夜生气了! 真的生气了! “你……” 夏栀子还想反抗,却听到一抹熟悉嗓音传来,语气虽然客气却隐隐之中带着几分愤怒,“古大哥,请你把小栀放下来!” 夏栀子抬头看去,却看到不知何时,牧子扬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他们面前,看着古夜,面色冷清,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下颔处微微凸起。 她心底一凛,子扬,生气了! 他一定在生她的气,一定是! 想到这里,夏栀子心底一慌,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着想从古夜身上下来,却不料他胳膊犹如铁臂一般,将她牢牢禁锢,使出全身力气却反抗不了丝毫。 情急之下,她低头,狠狠地朝那双胳膊咬了上去,刹那间,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内快速弥漫开来。 那种味道,让她作呕,可,她依旧没有松开,牙齿依旧狠狠地咬着,陷在皮肉之间,感受着抱着她男人肌肉瞬间变得紧绷,一抹紧盯的视线犹如一把利剑狠狠插在她的脊背,让她不由自主松了牙齿。 抬头,看向古夜,那双她以为会是怒火滔天的黑眸此刻却一片宁静;对上她的视线,他却勾唇一笑,眼中无波无痕,只有那唇角诡异弧度缓缓扬起。 “常言说,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黑眸微眯,嗓音低沉而磁性,没有一丝暴虐之息,缓缓的话语之间隐约透着几丝温柔,像是亲密爱人间的暧昧低语,只是,那双黑眸,平静得异常诡异,诡异得让夏栀子脊背生寒,一股不好的预兆缓缓从心中腾起。 她慌了,真正的慌了! 他想干什么? “上一刻刚拔了衣服心甘情愿地被我压在身下爱得死去活来,这一刻就突然翻脸不认人?夏栀子,你当真狠心,看到了旧爱就忘了新欢!” 轻启的薄唇,凉薄的嗓音透着浓浓暧昧,犹如一把利剑,一点一点、慢慢地插、进夏栀子的心脏,她想寻求个解脱,却不能自己,只能任由剧痛一点一点将她吞噬。 头脑一片空白,小脸苍白一片,嘴唇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尖锐的指尖狠狠地掐进皮肉之间,鲜血涌出,沾染了她整双手却不自知。 缓缓闭上眼睛,夏栀子不敢去看牧子扬,她怕,她怕那双一贯有着宠溺和爱意的双眸间露出让她生不如死的厌恶和鄙夷。 这一刻,她想到了死! 死亡,能让她逃避面对现实的一切; 死亡,更能让她逃离古夜的禁锢和残酷无情; 死、死、死……. 夏栀子活了十九年,第一次对死亡如此渴望。 牧子扬静静地站在两人面前,古夜的话,仿佛晴空万里起惊雷,在他头顶爆炸开来,只觉得脑袋一阵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抬眸看向夏栀子,她紧闭的双眼、苍白的脸色、颤抖的双唇…… 是事实! 这一切都是事实! 想开口,想质问,却在接触到古夜那双透着嘲弄和冷意的双眼时,心中所有的情绪皆化为愤怒,放在身侧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然后快速出击,直直朝古夜脸上挥了过去。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明明可一拳击中,牧子扬只觉得眼前一闪,拳头挥过,扑了个空,不待他回神,一抹强烈的撞击袭向他腹部位置,一声闷哼应声倒地。 “子扬!”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夏栀子,突然觉得身子一晃,她赶紧睁开双眼,却看到牧子扬狼狈摔到在地,心底一紧,想都没想,便朝抱着她的古夜大声吼道,嗓音中带着明显的恨意,“古夜,你凭什么打他?凭什么!” 夏栀子充满恨意的表情和质问的话语,让古夜黑眸一闪,一丝伤痛闪过,速度快得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他缓缓垂眸,直直地看向朝他吼叫的夏栀子,俊美的脸上一片冷硬,漆黑的眸间阴鸷骇人。 他抱着她,双臂依旧如钢铁般牢固,他对她的吼叫充耳未闻,只是看着她,直直地看进她的眼中。 周围一片安静。 安静得诡异异常。 许久,一抹嗓音缓缓响起,没有任何情绪,风轻云淡不轻不重,“凭我乐意!” 他的话,让夏栀子隐忍的怒火犹如狂风骤雨般爆发出来,她抬起手来,疯狂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砰砰’的声响夹杂着她愤怒嘶吼:“古夜,你这个混蛋,你除了威胁暴力钱权诱惑,你还会什么?” 她的话,让古夜的表情瞬间变色,只是,依旧未动,就那么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怀里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愤怒心痛。 “你知道吗?”看着古夜,夏栀子含泪的双眸划过一道冷嘲,接着道:“有的时候我真心觉得你很可怜,你的父母肯定不爱你,如果我没猜错,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一台机器,一台为了古氏家族谋取更多利益的机器;你冷血无情没心没肺,看中的东西,只会不顾一切索取,不择手段,不管别人的死活,一步步将其逼入绝境……” “够了!” 一声低吼打断了夏栀子想要继续的话,她冷冷地看着不知何时猩红了双眸的男人,感受着抱着她的双臂在微微颤抖,竟然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原来他也有在意的东西; 原来,他在意的东西是他父母双亲; 真好真好……她总算是击中了他的软肋,让他也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够了么?我还没说完,怎么?不想听么?” 夏栀子笑了,笑得满目疮痍。 为何? 为何在看到他脸色缓缓变得苍白之时,心里会有一丝钝钝的痛,不那么明显,却隐约存在。 “夏栀子!” 咬牙切齿的低吼,透着隐忍,似在警告。 “古夜,在你的生命中,除了钱,还剩下什么?午夜梦回之时,你可有摸着心口问自己,那里可真正在意过一个人?”泪,滚滚而落,夏栀子不明白自己为何哭得这么凶,伸手抹去满脸泪水,接着道:“掠夺来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 她的话,彻底激怒了抱着她的男人,那双原本平静得如死水一般的黑眸暗光一闪,紧接着夏栀子便感觉到那双原本紧紧禁锢她的胳膊缓缓松开,心底一跳,还未反应过来,她便被他甩落在地。 剧痛传来,顿时鲜血淋漓。 原本受伤的膝盖再次裂开,猩红的血犹如小溪流一般不断流出,顷刻间便染红了一片雪白地板。 鲜艳的红,雪样的白,鲜明对比,刺痛了夏栀子双眼。 “小栀……” 一旁的牧子扬顾不得胳膊上的擦伤,朝夏栀子冲了过来,只是,还未近她身前,便被一只脚再次踹翻在地。 这一次,他的额头直接撞上一边的墙壁,顿时流出血来。 一时之间,浓烈的血腥味在不太宽敞的走廊间弥漫开来,透着几丝暴虐之气。 “啊,子扬。” 牧子扬满脸的血迹吓坏了夏栀子,她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口,疯了似地朝牧子扬扑了过去,伸手一把抱住牧子扬头,神情紧张,原本已经停住的泪水再次蜂拥而下,落个不停。 “子扬,你怎么样?很痛对不对?流了好多血,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带着哭腔的声音透着几分心痛几分惶恐几分不安。 牧子扬额头上的血依旧不停的流着,夏栀子一时之间,除了满心恐惧,就是惊慌失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想用手捂住,抬起手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早已鲜血淋漓。 受伤的,何止是膝盖? “小栀,我没事,你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医院……” 牧子扬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想去抱夏栀子,却发现浑身疼痛难忍,一点使不上力气,想回头去寻找和自己一起来的朋友,却发现早已没了踪影。 心底一凛,双眼划过一抹嘲讽,不过是几个酒肉朋友而已。 “我没事……嘶……” 夏栀子扶着墙壁挣扎着站了起来,想迈步,膝盖处传来的剧痛让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 “别动,我抱你!” 牧子扬忍着身上的不适,将夏栀子轻轻抱起,然后转身,走向楼梯。 古夜静静地站在那里,深邃的眼眸再度回归平静,看着夏栀子为牧子扬疯狂、心痛、惊慌失措…… 插进口袋里的双手缓缓紧握成拳,当看到牧子扬将夏栀子抱起,走过他眼前,他隐忍的怒火濒临爆发,想要怒吼出声,却在开口之际,嗓音变得低而沉,隐约之间透着一丝急切,“夏栀子,你敢跟他走,后果自负!” 原本埋首在牧子扬怀里的夏栀子,听到他这句话,浑身一颤,但紧接着抬头迎上古夜目光,直直看了他几秒之后,突然低笑出声,“呵呵,又是后果自负?古夜,又是威胁么?除了会用这种无聊至极的手段,你还会什么?” “我只用最直接有效的!”薄唇微启,带出几丝冷酷无情。 “是么?那我这次便如你所愿!”苍白一笑,透着几分决绝,收回紧盯古夜的视线,夏栀子抬头看向牧子扬,轻轻一笑道:“子扬,带我走!” “好!” 牧子扬漆黑的双眼间瞬间迸发出灼灼光芒。 他的小栀,终于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 收紧胳膊,牧子扬大步走下了楼梯,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小栀,不管你和古夜有着怎样的过去,我不想知道;但从这一刻开始,你只属于我,我再也不会放手任你离开,绝 不! 古夜一直站在那里,漆黑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夏栀子消失的地方,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光芒,浑身上下每个角落都充斥着森冷因子,四周一片死寂,无人敢靠近半分,叶画站在楼梯上,美丽的脸上透着几分担心,犹豫了许久,掏出电话,给一个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发了一条信息,随即关机离去。 ------------- 午夜,暗香,喧嚣的大厅充斥着各种味道,透着浓烈的糜烂气息,或妖娆或性感或美丽的女人穿着暴露穿梭在男人之间,勾肩搭背,肢体纠缠;三楼,VIP至尊包厢内,一片安静,三个男人各占一方,其中,一男人正举着酒瓶对着自己凶猛灌下去。 “夜,不要再喝了。” 慕少霖起身,想上前夺下古夜手里的酒瓶,却被一旁的牧擎天伸手拦住,“让他喝。” “还喝?这都灌了多少瓶了,再这么下去,他又该被送医院了。” 三年前,夜因为喝了太多酒导致胃出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时,骇人的情景把他都吓了一跳。 最近几年,古夜很少喝酒,即使喝,也是少量。 可今天…… 慕少霖看着一旁堆放着的酒瓶,头痛起来。 这该如何是好? “我已经让威特先生在别墅待命。” 牧擎天伸手揉了揉眉心,将身子窝进柔软的沙发内,在心底重重叹了口气。 他何尝不担心? 只是,夜心情很不好,作为好友的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拿酒来!” 嘶哑的嗓音响起,古夜甩手扔掉手里已经空了的酒瓶,对着一旁的慕少霖道,双眼并没有因为酒精缘故出现迷蒙之态,依旧深邃漆黑,如鹰锐利之中透着一丝罕见的颓废失落。 “能不能先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慕少霖一边开酒,一边开口问道。 一收到叶画短信,他便开车去了她的私家菜馆,进去之后,便看到古夜静静地站在二楼走廊上,一动不动,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四周一片死寂,透着浓烈的孤独和萧瑟; 菜馆里一个人影也没有,他也没有找到叶画,刚想开口询问怎么回事之际,就见古夜大步走下楼梯,走出庭院,打开车子,快速疾驰而去。 他赶紧跟了出去,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车速被提到最高,才勉强追上古夜的车,随后便进了暗香。 进来之后,他更是一声不吭,只喝酒,拼命喝酒,那势头那情形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失恋的人。 等等…… 失恋? 慕少霖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他抬头看着正在灌酒的男人,试探着开口问道:“夜,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他的问话让一旁正闭着双眼揉着眉心的牧擎天一下子睁开了双眼,看了慕少霖一眼之后,便直勾勾地看向古夜。 失恋? 他有恋过吗?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乱猜一通之际,古夜突然站起身来,手里握着酒瓶,漆黑的双眸狠狠地瞪着他俩,然后握着酒瓶的大手一甩,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鲜红的酒液四散开来,素雅的壁纸上顿时满目苍夷,一片狼藉。 “龙飞!” 低沉的嗓音,透着因酒精渲染了的暗哑。 包厢门被快速推开,一身黑色皮衣的龙飞大步走了进来,看着站在那里的古夜,恭敬道:“主子。” “把她给我带去别墅!” 命令! 如阴曹地狱发出的通缉令,让人胆颤心惊。 “是!” 龙飞转身快速离去。 牧擎天和慕少霖快速对望一眼,然后目光一致看向站在那里的古夜,异口同声问道:“她是谁?” 古夜回头,面无表情睨了他们一眼,随即回身,大步走出了包厢。 牧擎天和慕少霖再次对望一眼,心有灵犀不点则通,同时起身,尾随古夜而去。 好奇! 太好奇了! 夜,愈发浓了,如浓墨渲染了一般,黑得望不到边际。 蓝海市人民医院双人间病房内,夏栀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睡着了,身上各处受伤的部位已经被处理好,尤其是膝盖处,缠绕着厚厚纱布,看起来伤得很厉害;牧子扬坐在床边,额头上的伤口被缝了几针,医生几次嘱咐让他好好休息,可他却依旧守在夏栀子床边没有离开。 如墨的视线落在夏栀子受伤的双手上,牧子扬的心再一次揪疼起来,那双以前就算被他牵着也不敢太使力的白皙柔嫩双手,此刻却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是他太无用,竟然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古夜…… 心痛忧伤的双眸在这一瞬间变得凌厉起来,透着厌恶和憎恨,心底一直压抑的情绪如滔滔江水般翻涌起来,想要发泄,却找不到出口,烦躁地起身,却在起身的这一刻,突然停电了。 一刹那间,整间房内一片漆黑,他神情一愣,接着大步走出病房,却发现走廊和其它病房灯光依旧,他心想,应该是他所在病房线路出现故障,于是大步朝不远处的护士站走去。 就在他刚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一个黑影闪进了病房,紧接着便闪了出来,动作快速敏捷,眨眼功夫便消失在暗影之间不见踪迹。 奇怪的是,在他身影消失的那一刹那,原本停电的房间灯光亮起,一片光明。 “咦,不是有电吗?” 率先走出护士站的护士长,指着牧子扬所在的房间,疑惑出声。 她身后,牧子扬大步走了出来,当看到灯光,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消失,他转身对护士长说道:“那没事,麻烦。” “不客气,有事再找我。” 护士长转身离去。 牧子扬连忙转身朝病房走去,站在门口,伸手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不知怎地,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好预感,门被推开,他快速走了进去,当视线落在空无一人的病床上时,没有惊慌,只是愤怒,怒火滔天的愤怒。 一个侧身,举起拳头狠狠砸向一旁墙壁,‘砰’的一声响,紧接着,鲜血淋漓,喷洒在雪白墙壁上,触目惊心。 “古夜,今天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我发誓,日后我定会加倍还回来!” 咬牙切齿发出仇恨的嗓音,在寂静的房间内,透着几分阴森恐怖。 这一刻,仇恨的种子在牧子扬心中深深种下,同时,三人之间的爱恨纠葛也缓缓拉开序幕。 ------------- 不知昏睡了多久,在膝盖缝针的时候,被打了麻药,夏栀子便沉沉睡去,醒来时,头疼欲裂,忍不住闭眼,轻声呼唤:“子扬,我头好痛。” 四周一片寂静,除了自己因疼痛不均匀的呼吸声,勉强睁开双眼,下意识朝自己左侧看去,却发现,原本该放着病床的左边却放置着一张单人沙发,此刻沙发上正坐着一个男人,心底一惊,连忙睁大眼睛环顾四周,却发现一觉醒来,她却再次回到古家别墅,房间依旧是那个房间,而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也依旧是他------古夜。 心底一阵悲凉,拼死挣扎着被子扬带着离开,却没想到,只不过一觉时间,她却再次被掳了回来。 是掳吧? 一定是! 他说过,喜欢最直接有效的方法,那么,掠夺,使用暴力掠夺,在他看来,是最好不过方式。 “你把子扬怎么样了?你是不是又打他了?” 刚醒不久的嗓音透着几丝暗哑,语气有几分迫切几分激动几分质问,她狠狠地瞪着沙发上的男人,眸间透着仇恨。 从醒来到现在,她总共就说了两句话,可这仅仅两句话,是句句不离牧子扬,对他关心之情溢于言表,那份对牧子扬的倾心维护和对自己的愤怒质问,让古夜黑眸一凛,‘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床边,俯身,伸手一把掐住夏栀子的下颔,神情冷硬如冰,薄唇紧抿成一线,深邃的黑眸间透着明显怒意。 “我派人把他打残了!” 原本低沉的嗓音不知怎地,嘶哑得厉害,在这万物寂静的午夜时分,带着残忍味道,听在人耳朵里,却令人心悸不已。 ----------------- 一更送上,稍后还有两更六千更新,妞们,某花求月票求荷包~~~~~爱你们~支持啊支持,第一天上架,妞们一定要支持哈,图个好彩头哦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二更6000+)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我派人把他打残了!” 原本低沉的嗓音不知怎地,嘶哑得厉害,在这万物寂静的午夜时分,听在人耳朵里,带着残忍味道,令人心悸不已。 夏栀子微眯的双眼,因为古夜的这句话瞬间瞪大,震惊、不敢置信,心痛,忧伤……接二连三情绪闪过,最后定格在愤怒上媲。 她瞪大含泪的双眼,死死地瞪着眼前男人;她的目光如刀如箭,深深地刺进古夜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恨不得让他鲜血淋漓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丫。 一秒钟、两秒钟…… 一分钟、两分钟……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她瞪着他,恨恨地瞪着他;他看着她,无波无澜,犹如一汪平静湖面;只是,那平静的表面之下,是怎样的波涛暗涌,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古夜突然松开掐着她下颔的大手,直起身子,唇角轻扯,扯出一抹桀骜不羁,“他残了,你是不是该寻死觅活抹脖子上吊?不然,怎么对得起他的一往情深?”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绝地反击,不需要真刀实枪,有的时候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可将人伤得心肺俱裂, “古夜,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我会好好看着,你这个冷血无情残忍可恶的人是怎样下的地狱!” 她的话,让古夜插在裤袋里面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黑眸一闪,但随即恢复如初,薄唇轻启,黑眸直直看进夏栀子透着仇恨的双眸内,嗓音依旧嘶哑,却冷冽如冰:“夏栀子,就算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这辈子,生死,你都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话音落下,他转身大步离去。 夏栀子看着他离去背影,愤怒大声吼叫:“古夜,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随你,如果这辈子不够,我可以允许你恨我下辈子!”冷冷嗓音远远传来。 夏栀子将一旁的抱枕抓起,狠狠地朝已经关上的房门砸去,这么一使劲,扯到手上伤口,疼得她呲牙咧嘴起来。 “呵……下辈子……” 视线落在缠满纱布的双手上,夏栀子心底一痛,隐忍了许久的泪水滚滚落下,如断了线的珍珠,瞬间沾湿了她的双颊。 如果人真的有下辈子,她只希望,让她永远都不要遇见这个恶魔,永远不要! 那一夜,夏栀子坐在床上,整夜无眠,直到窗外响起鸟鸣,她才晃了晃脑袋,想要起身去卫生间,却在抬腿下床之际,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却发现自己已不在原来房间里,环顾四周,像医院,却又不像;豪华的装饰素雅壁纸,整体看起来干净又整洁,如果没有眼前的输液瓶,她还以为这里是某家高档宾馆。 “夏小姐,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有不适?” 床边,蓝姨一看到夏栀子醒来,便起身关切问道。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里?” 刚一开口,夏栀子只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嗓音也变得嘶哑难听。 “这里是医院,少爷亲自将你送过来的,他……” 蓝姨还想说什么,却被夏栀子冷冷打断,“我到底怎么了?”此时此刻,她不愿听到关于古夜任何只言片语。 “你发高烧,烧到三十九度五,晕倒在房间里,我当时进去的时候,你烧得满脸通红,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连忙给少爷打电话,本来想请示他让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却不想少爷一听你病了,立马就赶了回来,亲自……” “蓝姨,我想喝水!” 夏栀子伸手扒拉几下刘海,莫名心烦。 她真想朝蓝姨大吼一嗓子: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你们的少爷,我烦我烦我很烦! 可是,这些情绪表现和话只是在她腹内转了几圈,然后就消失了;蓝姨是长辈,又在照顾她,虽然她也只是听从那少爷吩咐,可,人家是真的在照顾她,这是个事实。 对蓝姨,她能做的,应该是感激。 “渴了吧?我知道你醒了肯定会渴,特地提前凉起来,现在水温刚刚好,一口喝下去。” 蓝姨,人到中年,老公孩子都不在身边,平时对古夜那就像亲儿子一样伺候着,所以,对古夜唯一特殊对待的夏栀子,那就直接将其幻想成儿媳妇,心疼得很。 “谢谢你,蓝姨。” 伸手接过,夏栀子真的一口灌了下去。 从昨晚到现在,滴水未进,又经历了高烧,她真的渴得厉害。 “夏小姐不必客气。”蓝姨接过夏栀子递过来的空杯子,放在一旁,随即拿起搁在那儿的保温桶,轻手拧开,“饿了吧?我刚回去熬的荷叶鸡肉粥,温度正好。”说话的同时,蓝姨已经舀了一小碗出来,正想要喂夏栀子,病房门在这时被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少爷。” 蓝姨端着粥碗连忙起身道。 “嗯,你先回去!” 古夜一进门,视线便落在半躺在床上,在看到他进来就闭上双眼的夏栀子身上,嗓音低沉。 “好,这粥趁热喝。”将粥碗放在一侧的小桌上,蓝姨拿起手包走了。 当病房门被关上那一刻,病房内瞬间被一股子低气压笼罩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低,空气在一瞬间变得稀薄起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虽然闭着眼睛,但夏栀子却清晰感觉到古夜正朝她慢慢走了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随着他的走近慢慢拉近,直到他停在了她的床边,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出声。 夏栀子依旧紧闭双眼,她在等待,等待他先开口,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只觉得身子都躺僵硬了,他却依旧没出声。 她知道,他在看她,直直地看着她。 夏栀子淡定不了了,此刻的她有一股冲动,想睁开双眼,对着站在床边一声不吭的男人大吼一嗓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事的话,就赶紧滚,本姑娘不想看见你,一点不想!” 她的眼,终究没有睁开;那些话,也终究没吼出来; 她知道,谁先开了口,谁便先输了气势。 这么一想,她的心继而沉淀起来,放松紧绷的身子,不再去在意他一直紧盯着自己的视线,不再去深思他究竟要如何…… 这么一放松,夏栀子突然觉得舒服多了,丝丝倦意袭来,她偏了偏头,正要睡去,寂静的房间内却想起古夜低沉醇厚嗓音:“你是在和我闹别扭?”不似质问,却像是一个长辈在面对晚辈任性时的无可奈何,无奈之间还带着几分宠溺。 他的话,让夏栀子心底一窒,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身体各个角落快速蔓延开来,睁开双眼,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她抿紧唇瓣,没有出声。 闹别扭? 她吃饱了撑的么? 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像江南说的那样,多看几眼帅哥呢。 再说,昨夜发生的一切,他就以‘闹别扭’来终结? 还有,这些伤…… 视线落在缠绕着纱布的双手合双膝上,夏栀子咬紧了双唇,心中一抹疼痛划过,子扬……子扬的伤是不是更严重? 病房内一片寂静,她恨恨地看着他,他则一脸平静地看着她,各种情绪在两人之间相互流转,直到房间内响起一阵异响,古夜偏转视线,落在了夏栀子盖着薄被的肚子上,而夏栀子更是在第一时间伸手捂住‘咕咕’乱响的肚子,收回视线低下头去,原本愤恨的神情一片尴尬,白皙的脸上绯红一片。 这肚子,整天掉链子,关键时刻,总是出来惹事。 原本站在床尾的古夜侧过身子,走到蓝姨刚刚坐的椅子旁,伸手拿起一旁盛满粥的粥碗,坐在椅子上,舀起一勺递过去放在了夏栀子嘴边。 他的举动着实将夏栀子吓了一大跳,她连忙将头偏过一侧,拒绝道:“我不吃!”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古夜现在在夏栀子的眼里,根本就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一枚,他喂她吃粥?算了吧,她还想多活几年。 “你最好给我乖乖吃饭!”夏栀子的抗拒,让古夜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低沉的嗓音间透着明显不悦。 他的话让夏栀子突然偏过头来,双眼狠狠地瞪着他,开口道:“不然呢?” 又是威胁么? 夏栀子真是恨透了他的威胁! “不然你就给我老实呆在医院,哪里都不许去!”黑眸一凛,透出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古夜,你言而无信,你答应过我,允许我去学校……” 夏栀子的怒吼刚到一半,便被古夜冷冷嗓音打断,“不错,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 “你……” 夏栀子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眼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的身体瞪出一个血窟窿出来。 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如此让人憎恶讨厌! “要么你自己吃,要么我亲自喂,你选择!” 古夜坐在椅子上,手里托着粥碗,看着夏栀子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小可怜样,他隐晦了十几个小时的心情突然大好,唇角微扬,剑眉轻轻挑动,又恢复到一贯的桀骜不羁。 “哼!” 冲一脸得瑟的古夜气冲冲的‘冷哼’一声,夏栀子伸手端过他手上的粥碗,拿起勺子,头也不抬,大口大口吃起来,只是,吃得太急,刚吃了两口便被呛着了。 “咳咳……” 一时间,咳得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 “夏栀子,吃得这么急你赶着去投胎!” 古夜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拿过夏栀子手里粥碗,脸色很臭,口气不爽。 他活了二十七年,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 “咳咳……我……咳咳……” 夏栀子想反驳,却被咳嗽整得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边咳边朝训斥她的男人干瞪眼。 “你给我闭嘴,再敢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扔出去!” 女人真TMD烦! 眉头紧皱,低吼一声,古夜拿过一旁的水杯,快速倒了杯温水,十分不温柔的将水杯放在夏栀子手里,然后站在那里,对着她瞪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喝了几口水,剧烈的咳嗽总算是缓解了,夏栀子握着水杯半响,突然抬头对瞪着她脸色很臭的男人一本正经说道:“如果你将我扔出去,再也不强迫我回来,那你就扔吧。” 她的话,让古夜黑眸一闪,原本很臭的脸色顿时变得阴冷起来,瞪向她的目光缓缓收起,换上一抹凌厉,“夏栀子,你他妈的就这么不愿待在我身边?” 低沉嗓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怒意。 “不愿意!” 对上他翻涌着怒火的视线,夏栀子握紧了手里的水杯,强压着心中对他的恐惧,表情淡淡,语气坚定。 她的回答,让古夜压抑的怒火瞬间迸发,漆黑的双眸火光一片,性感薄唇紧抿成一线,俊美的脸庞因为愤怒变得冷硬如铁,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露,透着几丝狰狞。 夏栀子看着他,如水的双眸平静无波,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承受他的怒火将她焚烧的那一刻。 突然之间,夏栀子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期待他举起的拳头捶向她的身体任意一个部位。 想象中的疼痛和重击没有,却听见耳边传来‘砰’一声响动,连忙睁眼,只见那只她以为揍向自己的拳头此刻正狠狠地砸向椅子,巨大的冲击力让看起来很结实的椅子顿时四分五裂。 “你干什么?” 血! 又是血! 夏栀子大叫一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此刻的她根本没去管自己左手上正打着点滴,掀开被子就跳下床去,一把抓住那只被尖锐的木头扎得鲜血淋漓的大手,浑身都在轻颤,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个样子……为什么!!” 他的血顺着他的手掌流到她的手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已经双手被浸湿,浓浓的血腥味在病房内不断蔓延。 夏栀子用手摁住不停出血的伤口,抬起已经挂满晶莹的脸,冲着表情有些愣怔的古夜大声吼了出来;那嗓音很大,震得她耳膜都在‘嗡嗡’作响;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吼声音,而是将自己心底的愤怒恐惧不安以及其它一些莫名的烦躁的情绪通过这声吼叫都释放出来。 被她紧紧抓住手的古夜,当夏栀子满脸泪水抬头冲他大吼大叫的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某个干枯了许多年的幼苗,像是久旱逢甘霖,如饥似渴渐渐苏醒。 看着眼前依旧气得嘟着小嘴,泪水依旧不断滚落的小女人,古夜只想做一件事…… 俯身,低头,欺身向前,他的双唇准确无误的捕捉着那一抹柔软。 没有霸道的掠夺,没有野蛮的横冲直闯,他轻轻地吻着她,仿佛亲吻着最心爱的宝贝,动作是那么温柔,小心翼翼。 夏栀子被突如其来的吻给亲傻愣傻愣,待她反应过来,那抹亲吻她的双唇刚好离去。 “你你……” 夏栀子甩掉她原本紧握的大手,指着肇事者,一时之间语无伦次,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情绪波动。 “夏栀子,你口是心非!” 古夜依旧保持着吻她的姿势,看着她,性感薄唇扯出一抹迷人弧度,嗓音低沉,透着悦耳的磁性。 “什么意思?” 古夜的话,让夏栀子一愣,满眼疑惑地瞅着他。 “你喜欢我!” 唇角扯起的弧度愈发大了起来,嗓音愈发性感迷人,一张原本就很完美的脸上,竟然有几分笑意。 嗯,很愉悦的笑,亦是很得瑟的笑。 很明显,某男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我……我喜欢你?”古夜的话,让夏栀子神情一愣,但随即睁大双眼,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一副不可思议的震惊模样。 她喜欢他? 夏栀子觉得,古夜简直就是在开国际玩笑。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昨天整整一夜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整夜泪水不断痛苦如影随行,那种仿佛将心浸泡在苦水中的滋味,现在想想依旧觉得心痛难受。 就算天崩地裂世界末日来了,她也不可能喜欢上眼前这个总爱以威胁为乐强迫别人动辄使用暴力的男人。 “难道不是?” 直起身子,站在一旁,漆黑的视线灼灼地看着夏栀子,丝毫不在意她惊讶表情。 换句话说,夏栀子惊讶的表情,在古夜看来,那是对她内心真实感受的掩饰,他认定了她喜欢他,那么她就是喜欢他! “当然不是!” 夏栀子硬起脖子,快速反驳。 她的表情是那么严肃,她的语气是那么坚决,只是…… “所以说,你口是心非!”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就是没有!” “你有!” “我……” 夏栀子用手抓着头发,表情抓狂。 她为什么又要和他进行这种没营养无聊的对话? 她为什么要和他争论这个有着很明显答案的问题? 她真是被他气糊涂了! ~~~~~~~~~~~~~~~~落茶花分界线~~~~~~~~~~~~~~~~ 夏栀子在医院躺了两天,周末下午,她想出院,但医生不允许,说她膝盖伤得比较重,需要再住院几天。 夏栀子无法,只得央求蓝姨给古夜打电话,谁知电话拨过去,竟是无法接通,于是,又给他办公室打电话,谁知竟是一个女人接的。 -------------- 二更六千字奉上,稍后三更,依旧六千,妞们,支持啊支持,爱你们,么么哒 面对真相(三更6000+)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无法,只得央求蓝姨给古夜打电话,谁知电话拨过去,竟是无法接通,于是,又给他办公室打电话,谁知竟是一个女人接的丫。 一问才知道是秘书叶稞,叶稞说古夜去了新加坡,归期未定。 夏栀子彻底郁闷了,明天就是周一,她必须得去学校,可是,医院不放人该怎么办? 拖着伤残的两条腿,夏栀子在病房内转了一圈又一圈,能想到的办法似乎都不靠谱,现在唯一一条行得通的路线就是求救江南了。 幸好自己的挎包在中午时候让蓝姨带了过来,拿出手机,给江南拨了过去,电话响了许久,那边才接起,夏栀子一听,愣了一愣,那一贯热情似火的大嗓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低低的浓浓的仿佛从鼻子发出来的声音。 “南,你怎么了?媲” 好友的异样让夏栀子紧张起来。 “哇……” 电话那头,似乎已经憋屈了许久,夏栀子的关心仿佛是副催化剂,又像是受了委屈的人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江南再也掩饰不了自己坏情绪,在电话里大哭起来。 这一哭,便是半个多小时,夏栀子听着话筒里传来江南抑扬顿挫的哭声,想笑又不能笑,说紧张吧,听她那哭得有声有调的情形来看,似乎又不太严重。 夏栀子很好奇啊,终于,电话那头的哭声总算是停顿了下,夏栀子赶紧出声问道:“南,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小受哥……”夏栀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江南给打断了。 “是牧擎天那王八蛋,我这辈子和他没完,明天我就去掘他祖坟!”咬牙切齿的嗓音,愤怒之中透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夏栀子听得毛骨悚然,但还是出声问道:“牧擎天是谁?” “呜呜,栀子,我完了彻底完了……” “到底怎么了?” 夏栀子急啊。 “老娘我辛辛苦苦抵挡各种美男诱惑保留了十九年的处、女之身,竟然被牧擎天那个禽兽给破了,栀子,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 夏栀子惊得下巴差点脱了臼。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夏栀子觉得在电话里实在说不清楚,她又不能离开医院,只得催促江南赶紧来医院。 于是,那一夜,夏栀子知道了牧擎天的存在,也终于知道江南这么一个如此钟情美男的女人,却在面对各色美男真情告白时心动却又不敢接受的真正原因。 牧擎天…… 好一个霸道的存在! 夏栀子最终没能如愿出院,周一早上,医生直接给她开了住院证明,让江南带去了学校,很快,便被批准了七天病假。 躺在病床上的日子过得很缓慢,捱呀捱,终于捱过两天,膝盖和手上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夏栀子再一次申请出院,却没料到,再一次遭到医生拒绝。 理由是,没有古先生的吩咐,你不得出院! 夏栀子使劲瞪着眼前的白大褂,差点爆了粗口。 古先生古先生…… 古先生是你爹啊? 白大褂出去之后,夏栀子就给古夜打电话,一遍又一遍,始终是无法接通;握着手机坐在病床上,夏栀子只觉得心底一阵莫名的心慌意乱,找不出源头,让她烦躁。 蓝姨每天都来给她送饭,除了清淡爽口的粥,就是鸡汤鱼汤骨头汤……夏栀子揉着胖了一圈的脸,忧愁地想,待她出院时,会不会变成小胖子? 也许是夜晚吃得太饱,也许是白天睡得太多,总之,在被困医院的第四天的夜晚,夏栀子华丽丽的失眠了。 在躺下又起来,起来又躺下间重复N次后,她摸出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打开,看着一片亮光的屏幕许久,却最终还是合上重新放了回去。 白皙的小脸上表情纠结,伸手揉了揉已经不知被蹂躏了多少回的头发,然后一头倒在床上,伸手拉起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起来。 睡觉! 强迫自己闭上双眼,在心底默默数羊,不知是数到第几千只的时候,睡意渐渐袭来,刚想欢喜找周公幽会,却听见一丝细微的响动从房门口传来,一个激灵,惊得她一下子睁开了双眼,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住的是一间豪华至尊病房,单独位于一个楼层,虽然不远处就是护士站和医生办公室,可这深更半夜的,唯一的病人都睡了,他们是不是也睡了? 那么,这诡异的响动…… 难道是,贞子系列? 想到这个,夏栀子捂住嘴巴,毛骨悚然,浑身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她现在是该大叫还是倒头装死? 就在她被吓得脑筋短路想不出对付方法之际,房门被缓缓推开,一抹高大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 夏栀子心脏一哆嗦,刚想放声大叫,却又猛然停住,这个身影好熟悉…… 古夜! “夏栀子,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属耗子的?” 嗓音缓缓响起,几分嘶哑几分低沉还有几分一如既往的磁性。 夏栀子没有出声回应,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一丝冰凉从眼角滑落,她想,应该是被刚刚吓的,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哭? 房间内,没有开灯,两个人,一站一坐,都没有再出声,任寂静蔓延,无边无际。 仿佛是过了许久,古夜才抬腿朝病床走了过来,然后站在床边,伸手摁开了床头灯。 橘色的灯光,散发着暖色光晕,洒在病房每个角落。 灯光一亮,夏栀子刚想伸手擦掉脸上泪水,却被一双大手率先捧住了脸颊,沉沉的嗓音响起:“为什么哭?” 夏栀子抬眼,视线落在那张带着明显憔悴和疲惫的脸上,心底一怔,紧接着,一丝莫名的情绪迅速游走在身体各处,让她双眼愈发酸涩起来。 “为什么哭?” 夏栀子的沉默让古夜眉头缓缓皱起,薄唇微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话。 “你不让我出院!” 浓浓的哭腔带着弱弱的指控,配合着那委屈得不得了的表情,此刻的夏栀子,在古夜眼里,是那么的可爱又惹人怜惜。 勾唇一笑,仿佛扫去了连日来不眠不休的疲惫,蹲下身子,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抹去她脸上挂着的泪水,动作轻柔,仿佛是对待最心爱的珍宝。 “就因为这个,你就哭成这样?” 嘶哑的嗓音中透着几分笑意。 “我乐意!” 夏栀子伸手推开古夜大手,抬起手背胡乱擦了擦,然后转身躺进被子里,不再出声。 室内又恢复了之前的寂静,夏栀子背对着古夜,紧闭着双眼;她背后,原本蹲着身子的古夜缓缓起身,看了眼夏栀子,转身走进一旁的浴室。 当浴室内响起水流落地的响声,夏栀子才睁开双眼,转过身来,视线落在浴室半关着的房门上,不由自主地想:他半夜三更跑来这里的意思是?他为何要在这里洗澡? 虽然这间病房是至尊豪华的,但比起他家来说,不管是论豪华还是论舒适,简直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 难道他想…… 脑中晃过一系列少儿不宜画面,夏栀子浑身一抖,内心澎湃不已,当然,不是因为因为渴望而产生的激动,而是被气得。 禽兽!禽兽!! 她都伤成这样,都住进医院,他竟然还不放过她? 他到底是有多饥渴难耐? 他到底是有多么的无耻不要脸? 夏栀子心里那个气啊,气得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使劲蹂躏着。 此刻,在她眼里,她揉的不是被子,而是某只不要脸的禽兽。 “你在做什么?” 古夜从浴室出来,眼前便出现这样一幅画面。 夏栀子坐在床上,披头散发,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薄被已经被她揉成面团,而且,那面团正被揉着朝面条的趋势发展。 他的声音让夏栀子猛然抬头,想说什么,出口却是一生惊呼:“啊,你……你干什么?” 因为她的视线正落在古夜的下半身,那里,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 “你说呢。” 古夜手里拿着干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抬眼看着表情惊慌的夏栀子,唇角勾起,带出一抹邪肆弧度。 “古夜,你敢欺负我,我就……就……” “就怎样?” 不知何时,古夜已经扔掉手里的毛巾,走到了床边。 “我就咬死你!” 俗话说: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 夏栀子此刻就是那只被逼急的兔子,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奋起张开自己兔牙。 “呵……”一声低笑,古夜显然被夏栀子给愉悦了,唇角扬起,漆黑的双眸透着点点星光,充满笑意的双眼弯成漂亮的上弦月。 完美如神祗的俊容,配上让人神魂颠倒迷死人的笑容…… 一向对美男没丝毫抗击力的夏栀子,瞬间被秒杀,此刻的她早忘了上一刻还在心底信誓旦旦张牙舞爪地想要咬死眼前这个死不要脸的男人。 她的目光,灼灼生辉,从古夜那张完美俊美的脸、迷人的喉结、壮实的胸膛、结实的臂膀,紧致的腰部、被内裤紧紧包裹的下身某处已经那性感翘起的臀部…… ‘咕噜’,吞咽唾沫的声音; ‘咕噜咕噜’,加速吞咽唾沫的声音; “嗯,想要?” 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暧昧,喷洒在夏栀子的耳旁,悸动随之而来。 古夜的嗓音让夏栀子顿时回过神来,当看到已经欺身而来的男人,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终究是慢了许多,一只健壮长臂伸了过来,捞住她的身子,直接被压在了男人身下。 “那个,我比较喜欢欣赏。” 被古夜压在身下的夏栀子,伸手抵住他不断压下的胸膛,呼吸急促,小脸绯红。 她言外之意很明显:我只喜欢看,不喜欢做! “你身子很烫,呼吸急促,眼神灼热……夏栀子,你又口是心非!”话音刚落,古夜的唇已经落在了夏栀子微张的柔软之上,趁着她愣怔之际,灵巧的舌长驱直入,霸道地吸取他想念了好多天的甜蜜。 “唔唔……” 夏栀子用拳头捶打着那抹结实胸膛,真想怒吼出声:口是心非你妹的! 夏栀子的反抗,让古夜加重了唇间吻的力度,他的舌仿佛带着电流,渐渐地,夏栀子便软了身子,瘫在他怀里,气喘吁吁,任由他索取。 唇舌之间的激战已经不能满足古夜渴求,他大手一伸,扯掉夏栀子身上的病号服,连同碍事的被子一起被踢到床下…… “嘶,疼。” 古夜刚刚的动作不小心碰到夏栀子膝盖的伤口,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碰触到,还是会疼。 她的呻吟让古夜朝她压下的身子猛然顿住,燃烧着欲、火的赤眸一闪,落在了缠绕着纱布的双膝上。 “疼?” 因***渲染的嘶哑嗓音,透着几分罕见的关心。 “嗯!” 夏栀子轻轻点头,如水的双眸在橘色灯光的照射下,看进古夜的眼里,竟带着几分委屈。 心底一滞,翻身而下,捞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递给夏栀子,低声道:“穿上。” “呃……” 夏栀子拿着衣服,却愣住了。 “怎么?想继续?” 将手里的被子放在床上,古夜翻身上床,又要朝夏栀子压过去,吓得她大叫一声,赶紧躲闪到一旁,“你这个臭流氓。” 将病号服快速穿上,夏栀子蹲在床角,看着已经躺在那里的男人,不敢靠过去半分。 “还不过来?” 斜睨了夏栀子一眼,古夜没好气低吼出声。 他是牛鬼蛇神?就这么怕他! “那个,我去沙发上睡。” 说着,夏栀子就想开溜。 和他同床共枕? 夏栀子光想想,都觉得不合适。 虽然之前有过几次同床共枕的经历,那都是在她晕过去之后发生的事,而且每次醒来,身边已经没人,所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而现在,她可是清醒得很。 “夏栀子,你他妈的要是敢去,我今夜非要你十遍八遍!” 不悦的低吼,某男脸色很臭,表情很不爽。 死女人,早知道她如此不识好歹,刚刚就应该先吃了她再说。 十遍八遍? 夏栀子真的被吓到了! 她很清楚的知道,他有超级强大的战斗力,十遍八遍或许夸大其词了些,但那强度绝对是夏栀子无法承受的。 “嘿嘿,我刚刚只是说着玩的。” 夏栀子慢慢朝自己位置移了过去,白皙的小脸上,带着讨好之意。 “哼!” 某男冷哼一声,闭上双眼,不再去看笑得傻兮兮的女人,心里却在思考一个问题: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 古小夜一直在抗议,站得绷直,不管他如何平心静气,都没能将它昂起的脑袋给压下去。 夏栀子看着古夜闭上眼睛,才放心大胆躺在他的身侧,却尽量朝床沿挪去,不要让两人的身子有丁点碰触。 “过来!” 就在夏栀子悄无声息已经挪到床沿之际,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她一回头便对上古夜那双明显透着不悦的黑眸。 “我在这儿挺好,凉快。” “夏栀子!” 咬牙切齿低吼。 某女一听,连忙抬起屁股滚了过去,这一滚直接滚进古夜张开的怀里。 胳膊收紧,将下巴搁在夏栀子散发着幽香的发间,古夜嘶哑磁性的嗓音低低传来:“乖乖睡觉。” 僵硬着身子,夏栀子躺在古夜怀里,鼻端缠绕的都是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她脸颊绯红心跳如雷,特别是双腿间,一抹坚硬地灼热紧紧贴着她肌肤,滚烫的温度,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夜,还很深,离天亮还很遥远,夏栀子在心底哀嚎不已,这样一动不动僵硬着身子,她如何睡得着? 她睡不着但不代表别人睡不着,这不,将她当做抱枕的某个男人已经发出均匀呼吸声,很显然,他早已进入梦乡。 夏栀子对着空气呲牙咧嘴一番,轻轻调整了个比较舒服点的姿势,闭上双眼,听着耳边传来男人沉稳呼吸声,也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 古夜又去了新加坡,在她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这一切都是第二天蓝姨告诉她的,记得那时那刻,夏栀子怔怔地看着身边空空的位置,如果不是昨夜的记忆太过清楚,她真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梦。 蓝姨还笑着告诉她,说少爷是连夜让人用私家机从新加坡赶回来,连家都没回去,直接来了医院看她。 蓝姨的话,让夏栀子的心底一窒,有股莫名的情愫在心底一直飘荡飘荡...... 那天下午,她再一次找到医生申请出院,本来没抱多少希望而去,却没想到医生竟然一口答应。 回到学校已是周四,眨眼间便到了周五,上完下午两节课,本来是到了周末,该回家去,但明后天要去人民医院实践观摩,所以,夏栀子和江南都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宿舍。 回了宿舍,夏栀子便掏出手机给姑姑打电话,电话接通,却许久没有人接听;而此时此刻,夏雪正捧着手机,坐在某一咖啡厅内,看着对面坐着的女人,神情透着几分复杂和犹豫。 “是她吗?” 对面坐着的女人,出声问道,嗓音柔和却透着几分忐忑几分激动。 及腰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容颜,让人看不清她的长相和此时此刻的表情。 ---------------- 今天的两万字更新结束了,亲们,某花上架第一天,一定要支持啊,不管是什么,都是对某花最好的鼓励,明天继续六千字更新,妞们,明天见~ 痛不欲生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雪伸手直接摁下了免提键,“回家了吗?小栀。” “姑姑,我明后天要去人民医院实习两天,周末就不回去了。” 话筒里,传来夏栀子清脆甜美的嗓音。 “好,天热不可多吃凉东西。媲” 夏雪习惯性嘱咐。 “哎呀姑姑,我才没有呢,人家只是偶尔吃吃。” 夏栀子带着撒娇的声音传来,惹得夏雪露出笑来,话音之间带着浓浓宠溺,“你呀,小馋猫一个!” “嘿嘿,姑姑,我挂了哈,江南让我陪她去外面买点东西。” “好,路上注意安全!” “嗯,拜拜。” 夏雪收了电话,抬头看去,却见对面女人早已泪流满面。 “别再哭了,身体本来就不好。” 取了一张纸巾伸手替了过去,夏雪眉头微皱,脸上透着几分担忧。 “小雪,你说,她会原谅我吗?” 女人伸手接过纸巾,没有擦脸上的泪水,将其紧握在手里,看着对面的夏雪,神情之间透着浓浓不安。 “她会的!” “真的吗?” 她内心依旧忐忑。 “你当年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她知道之后一定会原谅你的,小栀的心肠很软很善良,和你一样。” 这句话,夏雪不知道自她回来之后,自己说过多少次了,可依旧安抚不了她那一颗不安焦躁的心。 也许,该是她们两人见面的时候了。 小栀也快十九岁了,已经成年,有些事情,也该是让她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只不过是早晚的区别。 她只求,到那时,她的小栀能坚强韧性,用一颗包容大度的心来承担所有一切。 她的小栀能做到的,一定能! 入秋之后,白天夜晚温差较大,夏栀子学校衣橱里都是夏天衣服,没有一件秋天穿的衣衫,于是,周二下课之后,她便坐车回家去。 古夜在新家坡依旧未归,她最近也不曾回过古家别墅,只是打电话告诉蓝姨一声,待古夜回来,打电话告诉她一声。 姑姑家离学校并不远,坐公交车六站就到了,站在家门前,隐约听见屋内传来姑姑愉悦的笑声,夏栀子微微一笑,好多天没见姑姑了,她还真想她。 “姑姑,我回来了。” 夏栀子推开屋门走了进去,站在玄关处,换了鞋子,抬头去找寻姑姑,却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站在沙发旁,正直勾勾地看着她,带着一脸无措,还有几分让夏栀子疑惑的激动。 “你是……” 夏栀子看着眼前女人,有股子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可,她敢保证,在这之前,她肯定没见过她,不然,像她这么美丽高雅的女人,她一定记忆深刻。 “你是小栀?” 柔柔的嗓音透着哽咽,女人还没开口,泪水就已经滚滚而落。 女人的异常,把夏栀子吓了一跳,她赶紧上前,看着哭得很激动的女人急切道:“阿姨,我叫夏栀子,您……您别哭了,我我……” 怎么见着她就哭啊? 她没怎么她呀。 “哎呀,子箐,你干什么?不是一再嘱咐你不能激动不能激动,你怎么……”夏雪从卧室里奔了出去,一把拽住夏子箐的手,将她送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回头看着突然回家的夏栀子有些生气地道:“回来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我……” 夏栀子委屈地看着姑姑,心底犯酸。 一贯,她想回家便回家,从来都没提前给姑姑打电话过,为何,今天姑姑要说这样的话? 而且,姑姑还因为她没打电话突然跑回来而生气。 姑姑到底怎么了? 夏雪将夏子箐安抚在沙发上,然后抬头,看着夏栀子一脸的委屈,方才觉得自己刚刚因为心慌,所以说话有些重了,于是,站起身来,有些不自在的说道:“对不起小栀,我……” “没事姑姑,我去下洗手间。” 对姑姑夏雪,夏栀子从来只有爱没有任何埋怨。 因为,她知道,姑姑是爱她的,就如同她爱着姑姑一样。 “好,去吧,一会儿咱们出去吃饭”。 “好!” 放下挎包,夏栀子走进卫生间,洗完手刚想拿毛巾擦手,可就在她习惯性抬眼看向浴盆上镜子的那一刹那,动作僵住,脸色已是一片苍白。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有着很浓的熟悉感? 因为,她的那张脸,是她每次照镜子时都能看到的。 那个女人像极了她,又或者说,她像极了那个女人! 她就这么站在镜子前,许久许久,直到夏雪走了进来,叫了她一声,她才有了反应。 “小栀,你怎么了?还在生姑姑的气?” 夏雪伸手想去拉夏栀子的手,却不料被她一把大力推开,随即,夏栀子的身影在她面前跑过,一眨眼便出了卫生间。 “小栀!” 夏雪心底一惊,赶紧追了出去。 “你是谁?” 夏栀子站在那女人面前,面色依旧苍白,但,神情间少了几分刚刚的惊慌不知所措,多了几分镇定。 “我……” 女人开口,话没出来,泪水却先滚落了下来。 “你哭什么?我问你是谁?” 嗓音有些不耐,有些冷漠,但更多还是压抑的激动。 夏雪赶紧走了过去,一把将情绪激动的夏栀子拉到对面的沙发上,“栀子,你先坐在那里!”夏雪示意夏栀子先坐下来。 夏栀子看了眼姑姑眼神认真的表情,表情没变依言坐了过去,抬头,这一次没有再看那个女人,而是看向姑姑,她知道,姑姑一定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栀子,她叫夏子箐,她和你什么关系,想必你应该猜得出来了!” 说出这句话,夏雪仿佛费了好大力气。 最近一段时间,她吃不下睡不好,自从夏子箐从法国回来的那一刻,她便整个人陷入一种难熬的焦虑和不安中。 她焦虑,不知该在怎样的天时地利人和之时安排两人见面? 她很不安,两人的初次见面会以怎样的结果收场?栀子能否接受得了这个残忍的事实?还有,她会认夏子箐吗? 一系列的问题犹如一团麻,缠绕在她的心头,让她几乎夜夜失眠到天亮。 该面对的,就算你逃避一时,但能逃避一辈子吗? 就算想逃避一辈子,但子箐却等不了了…… 夏雪的话印证了夏栀子的猜测,她‘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神情激动,如水的眼眸赤红一片,嗓音因为吼叫而变得尖锐,“猜什么?我什么都不想猜!她是谁?让她滚!滚!” “小栀……” 夏子箐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激动不已的夏栀子,美丽的双眼间透着柔弱无助光芒,带着点点受伤和委屈,还未说话,泪水便落了下来。 “别叫我名字,你不配!” 夏栀子狠狠地打断了夏子箐的呼唤,赤红的双眸火光一片,仇恨般地看着哭得忧伤的夏子箐,然后转身,冲出门去。 “栀子……夏栀子,你给我回来!” 夏雪赶紧追了出去,却发现门外早已没了夏栀子的身影。 “小雪,我该怎么办?小栀她……她这么恨我……” 夏子箐蹲在沙发旁,哭得伤心不已。 “唉,别哭了,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夏雪关上房门,走到夏子箐身旁,将她扶到沙发上,轻声安慰着,看着夏子箐止住了泪水,才接着道:“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恐怕在一时半会都难以接受;你先别急,栀子是个好孩子,她现在这样对你,是因为这件事对她的冲击力太大,待时间长点,她会慢慢接受的。” “真的吗?” 夏子箐依旧不安。 她害怕夏栀子恨她;如果她一味不原谅她恨着她,那么她…… “嗯,她会原谅你的!一定会的,不要急好吗?” “嗯,我听你的。” ~~~~~~~~~~~~~落茶花分界线~~~~~~~~~~~~~ 夏栀子冲出了家门,站在马路边上,看着每一辆车在自己面前呼啸而过,她闭了闭眼,忍住滚滚而落的泪水,心底不停翻涌着的各种情绪相互纠缠,让她近乎抓狂。 如果,就这样死去,是不是就再也没有这么多的凡尘俗事爱恨纠葛? 没有了爱恨纠葛,是不是就会没了这般的痛不欲生? 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车水马龙,夏栀子抬起了左脚…… “小栀。” 一个熟悉的嗓音传来,夏栀子连忙收回脚来,偏头看过去,牧子扬正从停靠在一旁的车里走出来。 她怔怔地看着他朝自己大步走来,泪水滚滚而落,仿佛是迷了路的孩童看到了焦急找寻她的亲人。 “怎么哭了?” 今天的牧子扬穿了一身黑色西装,剪裁得体面料精良,身型修长,温润如玉,那双看着夏栀子的眼睛,透着紧张和关切。 “子扬……”牧子扬的一切都是夏栀子无法抗拒的,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如冬日里的阳光,温暖了她整个身心。 扑进牧子扬的怀里,夏栀子尽情地宣泄着内心翻涌的忧伤和痛苦,她哭得很用力,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将内心压抑的所有坏情绪都随着泪水释放出来。 看着扑进怀里哭得浑身颤抖的夏栀子,牧子扬眼眸一闪,随即用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身子,没有出声,任由她在自己怀里痛哭一场。 许久,夏栀子才停止了大哭改为抽泣,轻颤着肩膀在牧子扬怀里,不愿离开。 此刻的她,太渴望这个可以给她依靠的怀抱,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就让她放纵自己任性一回。 “小栀,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是不是……” 牧子扬将夏栀子埋子自己胸前的脸抬起,伸出指腹轻轻擦去她满脸泪水,嗓音温柔透着浓浓的关切。 “子扬,什么都不要问好吗?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带我去吃东西吧,我很饿很饿。” 饿吗? 不饿,一点也不饿! 这是她的毛病,从小到大,凡是伤心了或者难受了,她就买来各种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一声不吭地坐在那里,埋头苦吃,直到吃得反胃作呕,她才会停下来,然后冲进卫生间,将自己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畅快淋漓之间的快感,会减轻她内心的痛苦,然后蒙起被子睡得昏天黑地,一觉醒来,所有的忧伤和不快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好!” 牧子扬轻轻点头,牵过夏栀子的手,走到车旁,替她打开了车门,看着她坐进去关上车门,自己则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子稳稳离开。 他的车子刚离开,在离他们刚刚不远处的地方,一辆豪华房车的后车窗缓缓摇下,一张男人完美如神祗的脸露了出来,表情阴鸷,黑眸深邃,透着森冷骇人光芒。 “主子,要不要跟上?” “派人跟上,送我回公司!” “是!” ~~~~~~~~~~~~~~~落茶花分界线~~~~~~~~~~~~~~~~ 牧子扬带着夏栀子进了一家火锅店,大热天吃火锅,虽然听起来感觉不爽,但却是很多人的爱好,夏栀子也不例外。 她喜欢辣,更喜欢火锅,甭管春天秋冬哪个季节,只要有火锅,她便觉得满足,她这种爱好,被牧子扬一直记在心上。 此刻,两人坐在蓝海市生意最好的火锅店内靠窗的位置,夏栀子要了最辣的锅底,点了一大桌子她喜欢的菜,一声不吭地吃着,面无表情,似乎不是在吃饭,而是在做动作,一个需要重复多次的机械动作。 牧子扬坐在她对面,手里端着一杯清茶,漆黑的双眼静静看着吃得满眼通红的夏栀子,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拽着,扯得他生疼。 他有太多安慰的话想说,有太多的疑惑想问,可,他知道,此刻的夏栀子需要的只是他无声的陪伴。 而城市的另一边,古氏集团 整栋大楼被笼罩在一股要命的低气压中,人人自危,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可,没有一个人敢下班离开。 而十二层的总裁办公室区域,更是低气压中心点,秘书室里所有人都静悄悄的忙着手里的工作,连呼吸都变得轻了起来。 突然,‘啪’的一声响从总裁办公室传来,吓得秘书室各个美妞都不约而同抖了抖身子,一起为刚走进去的销售部经理默哀三分钟。 “这个销售额你还敢给老子拿来,你TMD还想不想干?” 总裁室内,古夜使劲甩落手里的销售报告,对面前站着发抖的销售部经理怒吼出声。 “总裁,这个销售额是您上个季度给定的,我们已经超额完成……” 销售部经理战战兢兢地捡起报告,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你TMD这是在反驳我?” “我……我不敢。” 销售经理脸上那个汗啊,掉得那叫一个厉害。 早知道今天总裁心情这么不好,打死他也不敢拿着自以为该受到奖赏的业绩上来找骂。 “滚!” “是是是。” 销售部经理仿佛是得到了免赦令,转身开门,两条小短腿顶着将军肚跑得比兔子还快。 “叶稞。” 看着一瞬间跑没影的销售部经理,古夜的心情愈发不爽起来,抬头,冲门外大声叫道。 “是,总裁。” 叶稞赶紧走了进来。 “通知各部门主管以上的人员,开会!” “是!” 叶稞领命而去。 会议一直从下午七点开到夜晚九点半,整个会场就像经历一场灾难,每个部门负责人脸上都带着欲哭无泪的痛苦表情。 总裁这哪是在开会啊? 简直就是拿他们当出气筒,发无名火嘛! 可是,总裁的心情为何如此糟糕? 公司业绩很好,在外界的口碑很好,赚到的利润更是超级乐观,还有,更重要的是,新加坡新的分公司正式成立,古氏集团未来前景不可估量,大家都觉得,这个时刻应该是用来举杯同庆,可…… 嗯,肯定是感情出了问题! 难道被小女友给甩了? 艾玛,不会吧?他们的总裁如此英俊完美如神祗,多金又富贵,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都会毫不犹豫猛扑过去,在这世间,估计只有他们总裁甩别人的份,哪有别人将他甩了的道理? 可是,瞅着这爆脾气一波接一波的…… 最后,会议是随着一通电话的到来而结束,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顶着发昏的脑袋暗自庆幸:艾玛,好歹又一次顶住了炮火攻击,不容易啊不容易。 夜晚十点半,一家酒店的停车场内,龙飞站在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旁,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报告道:“牧子扬带她去吃了火锅后,便将她带来了这家酒店,然后一直没有出来。” 龙飞的话,让男人黑眸一闪,一抹阴鸷光芒闪过,随后,便是满眼怒火燃烧;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面容冷硬如铁,放在方向盘上的左手缓缓收紧,青筋暴露。 过了片刻,他才薄唇微启,嗓音低沉如夜,带着阴森寒意:“让他离开!” “是!” 龙飞领命快速离去,转眼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等不及更新的亲们,闹书荒的亲们,都可以去看看某花几篇完结文,今天六千更新完毕,明天一万字更新,妞们,支持某花吧,快没动力了~~~哭死~~~ 你他妈的不要脸,背着我偷男人(5000+)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酒店一标准套房内的大床上,夏栀子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嘴里发出似激动呓语;床边,牧子扬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漆黑的视线充满爱怜和心疼。 想起不久前夏栀子冲进卫生间疯狂呕吐的情景,牧子扬还心悸未定,他着急得想送她去医院,她拒绝了,只说自己睡一觉就好丫。 看着她躺在床上,静静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呼吸还在,牧子扬真的以为她……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如此痛苦? 如果可以,他真想代他承受她现在承受的所有痛苦。 突然,一阵清脆手机铃声打破了房内的安静,牧子扬赶紧起身,走到外间接了起来,“妈。媲” “子扬,你在哪儿?赶紧回来,你爸爸的心脏病又犯了。”话筒里,传来牧子扬妈妈惊慌声音。 “好,你先送爸爸去医院,我立马过去。” 挂了电话,牧子扬回到里间,看着睡着的夏栀子,静待了片刻之后,转身离去。 他想着,离天亮还早,待爸爸没事之后,他再回来。 牧子扬的车子刚驶离酒店,睡熟的夏栀子就被一个男人抱着离开然后进入六层的豪华总统套房。 古夜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一脸阴沉的看着床上依旧未醒的夏栀子,两眼冒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寒光。 “把她双手双脚都给我拷上!” 嗓音低沉却如冰寒冷。 “是!” 龙飞掏出随身携带手铐,小巧而精致,不细看还以为手链,走到床头,正要伸手去拉夏栀子搁在胸前的双手,身后却传来不悦低喝:“你干什么?” 龙飞神情微愣,老实回答:“拷手!” “滚出去!” 古夜起身,一把夺过龙飞手里的手铐,抬脚便将他踹了出去。 龙飞出了房间,一头黑线:主子,您这食护得也太霸道了吧。 夏栀子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间想翻身,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心下一惊,猛然睁开了双眼。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栀子瞪圆了双眼,看着坐在床边沙发上的男人,诧异得想抬手掐自己一把,她以为这是场梦,却发现手动弹不得,扭头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古夜,你有病吧?你拷我干什么?” 如果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拷住,除了恐慌,你还会怎样? 嗯,对,是愤怒! 夏栀子狠狠地瞪着坐在那里喝着红酒一派悠闲的古夜,心中怒火焚烧。 本来,她今天的心情就已经很糟糕,原本以为,睡醒之后,也该和以往那样,心情会好一点,但…… 此刻的夏栀子,真想闭上眼睛,就这么死去! “夏栀子,你一点也不听话!” 仰头一口喝完杯中红酒,古夜起身的同时将手狠狠一甩,酒杯砸向一旁的墙壁,‘砰’的一声响,四分五裂,残渣四散。 他的嗓音很沉,沉得让人心底发寒。 “古夜,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 夏栀子特别害怕看到古夜暴力一面,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她脊背生冷,恐惧不已。 “你怕了吗?”俯身向下,伸手捏住夏栀子小巧的下颔,古夜冷冷出声,黑眸如冰。 “我到底犯了什么错?” 夏栀子强忍着下颔传来的疼痛,目光紧盯着古夜散发着寒光双眸,嗓音很轻,却透着悲凉。 前几天在医院,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的温暖气息似乎还在,可,为何,转眼间,温暖消散,扑面而来的却是刺骨冷寒。 一个人的转变怎么会如此快? 昨天是暖阳,今天便成了漫天大雪。 她承受不了! 真的承受不了! “夏栀子,你真TMD不要脸,背着我偷男人还敢问我你做错了什么?!” 隐忍了许久的怒火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古夜大手一伸,将盖在夏栀子身上的被子甩了下去,接着,便听见‘嘶啦’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紧跟着,夏栀子惊恐的叫声跟着响起:“啊……古夜,你干什么?你滚开滚开!” 双手双脚都被拷住,夏栀子看着已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能用大叫来释放内心的愤怒和恐惧。 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被撕碎,当身上最后一件内衣落下的那一刹那,夏栀子停止了叫喊,瞪着满是伤痛的双眼看着欺身而来的古夜,当他蛮横地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她缓缓闭上双眼,泪水紧跟着滚滚滑落。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 心脏,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她很怕痛,从小到大,都是!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吃饭不小心咬到舌头,痛得她哭了好久好久才被姑姑哄好;舌头被咬到真的很痛,不小心轻轻咬到,都会痛得她泪流满面;可是此刻,她却将牙齿主动找上舌头,狠狠地、狠狠地咬了下去…… 咬舌自尽…… 临死之前,她也洋盘了一回,也不枉她来人世间走了这么一遭! 剧烈到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疼痛袭来,随即,浓烈的血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夏栀子使出浑身仅有的力气,努力扯出一抹笑来,想让自己最后收敛入棺的时候面相好看些。 意识渐渐模糊,黑暗铺天盖地袭来,挡也挡不住。 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她提醒自己,一会儿过奈何桥时,一定要多喝一碗孟婆汤。 这一世的记忆,她不想保留一丝一毫。 “夏栀子!” 一声吼叫,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接着一声,不绝于耳。 古夜,如果真有下辈子,我只祈求上苍,愿我们不再相见! ‘如果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如果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如果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如果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落茶花分界线~~~~~~~~~ 夏栀子终究是没有死成,但也伤得不轻,舌根差点没咬断,费劲了威特医生毕生所学,才将她的一条舌头捡了回来。 不能说话,不能吃饭,只能靠输营养液维持生命……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半个多月之后,最近一个星期才能喝点稀粥和牛奶之类的流食。 大清早,夏栀子睡不着,瞅着头顶的精美的水晶吊灯,表情纠结郁闷,心里一片烦躁:我到底是多有多深的罪孽?尼玛,连死都死得如此艰难;早知道‘咬舌自尽’根本就是一假货,打死她也不干这种没水平没深度零智商的自杀方式。 万一没死成,舌头被咬掉,自己又成了哑巴,那她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夏小姐,威特医生来了。” 蓝姨推门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 “夏小姐,今天感觉怎么样?” 威特先生四十多岁,是个医术高明又很绅士的外国医生,也许在中国待了很多年,他的中文说得很好。 “唔唔……” 夏栀子郁闷得朝他翻了白眼,意思很明显:医生,我不能说话,您忘了么? “夏小姐,请您躺好,我帮你再检查一次。” 威特先生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放在一旁打开,拿出一精致仪器,至于是什么,夏栀子也不知道,反正每天来,他都会拿着这玩意在自己的舌头上按摩一圈,然后给出定论。 夏栀子依言照做,不能说话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她想快点恢复。 张开嘴巴,任由那带着丝丝凉意的仪器在她受伤的舌头上轻微移动,片刻后,威特先生收了仪器站起身来,看着夏栀子,高兴说道:“恭喜夏小姐,您的舌头已经没问题了,可以试着开口说话。” 夏栀子一听,立马喜上眉梢,但,她还是没敢开口。 也许是好久没说话了,面对蓝姨和威特医生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其次,她在恐惧,那种舌头被狠咬的疼感似乎还在,让她心悸心慌。 “好吧,您慢慢来,不急。” 威特医生对她微微一笑,收拾好东西随着蓝姨离开。 待房门被关上,夏栀子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进浴室,对着镜子,微微张开了嘴巴。 舌头依旧是那条舌头,真的好了吗? 犹豫了许久,张开嘴巴,却依旧没发出任何声音,她相信威特先生的医术,她不相信的是自己。 转身出了浴室,无事可做,又想起今天是周末,便想去找江南;打开衣橱,里面挂满了衣裙,全部都是古氏集团旗下最受现在年轻女孩热捧的丝伊儿品牌,而挂在这里的这些,不仅是今年最新的,更是件件都是限量版,外面根本买不到。 夏栀子手指划过一件又一件,不想穿,却又无可奈何,自己的衣服一件没带过来,身上穿着的仅有一套也被那个变态的恶魔给撕碎了,出门总不能穿睡衣吧? 视线落在其中一件纯棉质甜美森女系列的连衣裙上,草绿色,简单大方的款式,只在裙底部用丝线绣着朵朵雪白栀子。 好美! 心底一声感叹,伸手拿下,情不自禁地放在身上比划着,这时门被敲响,蓝姨走了进来。 “夏小姐,牛奶给你热好了。” 夏栀子点点头,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小桌,示意蓝姨将牛奶放在上面。 蓝姨将牛奶放下后,看着夏栀子手里的连衣裙,真心赞叹道:“真漂亮,夏小姐不妨试试看。” 夏栀子微微一笑,拿着连衣裙走进了浴室,片刻后,她推门而出,耳边便传来蓝姨惊喜的赞叹:“哎呀,夏小姐,这裙子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真是太美了。” 夏栀子被蓝姨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走到落地镜前,抬头看去,这下连自己都看呆了。 草绿的颜色衬托着白皙的肌肤,使得肌肤愈发白皙胜雪,甜美的风格使得她本身特具的甜美气质愈发浓郁,窈窕身材纤细合度,及膝的裙长衬着她笔直圆润的双腿,看在人的眼里,散发着性感诱惑。 最让夏栀子喜爱的,便是那绣在裙摆处的朵朵栀子,栩栩欲生,或含羞待放或花开正好,好似正散发着阵阵清香。 “要是少爷看到小姐穿得这么美,肯定高兴。”蓝姨满脸笑意。 夏小姐昏迷期间,少爷一直守在床边没有离开半步,就连吃饭也让人端上来;可,自从夏小姐醒了后,少爷就很少回家,就算回家了,也只是在自己卧室换一身衣服便又离去。 蓝姨想,两人肯定是又闹矛盾了,夏小姐的舌头上的伤肯定和少爷有关,只是,怎么个有关法,她实在猜不透;不过,她看得出来,少爷很在乎夏小姐! 蓝姨的话,让夏栀子原本愉悦的心情瞬间掉落到谷底,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顿时感觉,刚刚让自己心花怒放的美好都消失不见了。 想脱掉扔到一旁,可想到一会儿要去见江南,总归要穿衣服出门的,便打消了脱去的念头。 转身走到床头边,拿起之前和蓝姨用来交流的小本子和笔,快速写下自己一会儿想要出门的意思,伸手递了过去。 蓝姨伸手接过,看了一眼,说道:“好的,我这就去给你安排车子。”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去。 夏栀子连忙伸手拉住她,然后摇了摇头,拒绝了蓝姨安排车子的好意。 待蓝姨出了房门,夏栀子便拿起手机给江南发了条信息,然后趁着这功夫,将自己洗漱一番,然后出了卧室。 楼下,蓝姨将早餐端了上来,今天的早餐不仅仅是稀粥之类的流食,还有煎饺水晶包。 许久没吃过除了稀粥和牛奶之外的食物,夏栀子一连吃了两笼水晶包一大盘煎饺,吓得一旁的蓝姨连连出声叫停。 她是真怕把夏栀子给撑出好歹来。 吃饱喝足后,江南来接她的车子也到了,上了车,两人便直奔以前经常去的咖啡厅。 虽然是周末,各大游乐场商城之类的地方都人满为患,但像咖啡厅这样幽静的地方,人却不多。 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夏栀子要了自己喜欢的卡布奇诺,没有加冰,她怕对自己舌头恢复不好;江南要了一杯现磨,没有加糖,夏栀子觉得闻着都是苦的。 “把舌头伸出来我瞅瞅。” 一坐下来,江南便兴奋得直想自己动手将夏栀子的嘴巴扒开,然后扯出她那条‘雷翻’她的自尽舌头。 夏栀子无语地瞪了她一眼,使劲摇头。 这条舌头让她后悔死了,看什么?看伤疤啊! “小气鬼!” 江南不爽地朝夏栀子翻了个白眼,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睛随意朝窗外望去,这一看,立马让她缩到了桌子底下。 夏栀子瞅着江南诡异的举动,,满眼疑惑,伸手想去拉她,却被她一手拍开,只听见江南声音从桌底慌张传来:“尼玛,牧擎天那王八蛋,我先躲躲。” 牧擎天? 夏栀子一听,连忙朝窗外望去,除了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过,外面没男人啊。 咦,等等,为什么外面这辆车如此眼熟? 她在哪儿见过.? “欢迎光临,这边请。” 就在夏栀子对着停在咖啡厅车位上那辆超级拉风的劳斯莱斯幻影苦想之际,守在门口的侍应生欢迎客人到来的嗓音传来,她下意识转身扭头看去。 这一看,直接让她对上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那双黑眸与她对视一秒之后,移开,看向缩在桌子底下恨不得将自己隐身的江南,幽黑的眸间透着大大的不满。 好帅好酷! 这是夏栀子对牧擎天第一印象! 一身笔挺透着几分庄严的军装,衬托着他挺拔的身躯,看在夏栀子的眼里,是那么的英姿飒爽万千迷人;俊美的面容虽然有些冷,但丝毫不损他此刻风采;双唇很薄,透着几分性感的味道,鼻梁高挺,剑眉星目…… 一向对兵哥哥崇拜不已的夏栀子,在面对牧擎天这一帅得冒泡的兵哥哥时,更是嘴角哈喇子直流两眼冒红光。 “夏栀子,你TMD再敢看一眼,我就把你眼睛给挖了!” 一声低吼,带着明显的怒意和醋味,像一阵龙卷风直接将夏栀子给席卷了。 我不要你怕我,我要你爱我!(5000+)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你TMD再敢看一眼,我就把你眼睛给挖了!” 一声低吼,带着明显的怒意和醋味,像一阵龙卷风直接将夏栀子给席卷了。 她神情一惊,将视线从牧擎天身上快速移开,看向咖啡厅门口;这一看,心底慌乱四起,她立即也有了钻进桌子底下的冲动丫。 那一张此刻黑得像锅底似的俊脸,除了古夜还会有谁媲? 他……他怎么也来了? “哇,好漂亮的小美眉。”就在夏栀子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之际,一声戏谑带着几分调、戏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她抬头,看清了对方的脸。 苍天啊,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为什么帅哥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 夏栀子看着站在她身边的慕少霖,眨了眨眼睛,使劲咽了咽口腔里快速分泌的唾沫,艰难开口:“你是谁?” 也许是因为太多没开口说话,嗓音有些嘶哑难听。 话音出来的那一刹那,把夏栀子都吓了一大跳,她……她能说话了?她真的能说话了? “噢小宝贝,你怎么了?为什么嗓音……哦对了你就是那个企图咬舌自尽未遂的小栀子?” 慕少霖好似突然想起来,表情有些夸张,只是那双黑眸间闪烁的点点笑意,让夏栀子知道,他绝对是故意的! “哼!” 顿时,夏栀子对慕少霖的好感全无。 又是一个顶着一副好皮囊无恶不作的坏男人! 抓起一旁挎包,夏栀子正要伸手拉躲在桌子底下依旧装死的某个女人,一只大手却率先抓住她的胳膊,一股蛮力袭来,将她整个人带离位置,不待她有所反应,便将她拎起来直接夹在了胳膊底下,大步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古夜,王八蛋,你放我下来!” 夏栀子被古夜夹在胳膊间,以一种‘头朝下屁股朝上’的充满了屈辱的姿势展现在咖啡厅所有观众面前,幸亏古夜特别护食,在拎起她来的时候,就已经用大手捂住她裙底,没让她有半点春光外泄。 “闭嘴!” 低吼一声,古夜将夏栀子带进一间比较大的包厢内,大手一松,直接丢进了一旁的沙发上。 夏栀子在沙发上翻了个滚,狼狈不堪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抬头,狠狠瞪着眼前脸色阴沉的古夜,刚想发火,却看见慕少霖优哉游哉地走了进来。 “夜,你对小美女太粗暴了,这样……” “闭嘴!” 一声低吼打断了慕少霖未说完的话。 “ok,我闭嘴。” 慕少霖做投降状,然后坐在了夏栀子对面的沙发上,却一刻也闲不下来,在古夜背后对着夏栀子做鬼脸。 各种各样表情滑稽搞笑的鬼脸,让夏栀子原本憋在心里等待发作的一腔怒火化为无形,紧咬双唇,使劲憋着笑,双肩也因憋笑而轻颤着。 古夜的一双黑眸紧紧盯着夏栀子因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的小脸上,原本黑得像锅底似的臭脸竟然慢慢放晴,紧抿成一线的薄唇微微上扬,勾出一抹还算缓和的弧度。 “想笑就笑!” 嗓音依旧低沉不爽,但,怒火却小了许多。 夏栀子瞅了他一眼,然后对着慕少霖笑咧了嘴;也许是因为慕少霖做的鬼脸实在是搞笑得很,夏栀子笑得浑身轻颤不说,那眉眼之间都带着浓浓笑意。 古夜坐在她侧面沙发上,深邃的视线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甜美如花的笑容,心底积攒了大半个月的隐晦和烦闷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连他自己都搞不明白的异样情绪在心底丝丝纠缠。 包厢门被推开,牧擎天一手拎江南一手拎包大步走了进来 “牧擎天,有种就和老娘文斗,不让你败得落花流水满地找脑子,老娘就不姓江。” 江南热情似火激情澎湃的嗓音传来,夏栀子抬头一看,顿时在心底哀呼:艾玛,一米七高个的江南同学竟然就这样被兵哥哥给像拎小鸡子似的拎在手里,一点不含糊啊。 “我允许你姓牧!” 牧擎天走到夏栀子旁边,将江南扔在沙发上,然后在对面坐了下来。 “做你的春秋大梦!” 江南赶紧坐好,朝一旁的夏栀子迅速靠拢。 两人迅速对望一眼,然后在心底不约而同的呜呼哀哉:早知道出来会碰见这三尊瘟神,她们一定找个角落将自己隐身。 “咱们在这里?” 慕少霖开了口,双眼看向古夜和牧擎天,有些欲言又止。 他们今天出来,特意找了这家咖啡厅是有重要事要商量,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这两小家伙。 “去西月山庄。” 古夜率先起身,大步走到夏栀子面前,不等她明白过来,便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大步离开。 “我不想去!” 夏栀子想摆脱古夜大手的牵制,可他抓得太紧,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用语言表达她不想随他一起去哪个什么山庄的意思。 她不愿和他待在一起,舌头上的伤虽然好了,但疤痕却留在心底某个角落,一翻出来,便是鲜血淋漓。 和他待在一起,便让她不由自主想到那种舌根差点被咬断恨不得立即死去的痛,还有他不顾她感受蛮横强、暴她的那些画面那种痛。 “听话!” 低沉嗓音,透着悦耳磁性。 此刻在古夜眼里,他牵着的就是一个不听话任性的小女孩,话语之间的宠溺,听在夏栀子的耳朵,让她情不自禁地肩膀抖了几抖。 古夜,他又想做什么? 古夜的劳斯莱斯幻影走在前面,一行三辆车,疾速朝西月山庄而去。 西月山庄,属于古氏集团名下,位于城郊西月山下,被一条名叫淮凉河的大河环绕大半圈,依山傍水,冬有温泉氤氲夏有绿荫环绕,是蓝海市市民休闲养生最好出处。 今天是周六,西月山庄的宽阔的停车场内,各个停车位都满,当古夜的车子停在山庄门口,接到信息的山庄经理早已恭候在了那里。 “总裁,您的总统套房和另外两位少爷的豪华套房都已准备好,午餐安排在天下阁。” 山庄经理陈思平替古夜打开车门,恭敬说道。 “嗯,你先去忙!” “是!” 陈思平转身离去。 夏栀子打开车门,从另外一侧走了下来;一走下车,她只觉得一阵凉爽之意扑面而来,让夏日里闷热的烦躁一扫而空,又环顾四下美好景致,顿觉赏心悦目心情奇好。 “哎哟喂,我在蓝海生活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好玩的地方。” 江南从牧擎天车里走了下来,看着眼前的西月山庄,顿时兴奋了,刚刚被某个男人气得臭臭的小脸乐开了花,拉着夏栀子的手就想四处游荡一圈。 “先去房间,一会儿去吃饭,下午有的是时间让你玩。” 牧擎天上前一把抓住江南的手,带着她朝客房所在的那栋别墅走去。 “我现在就想玩!” 江南甩开牧擎天的大手,拔脚就想逃,可双腿始终没男人的长,没跑几步便被抓了回去。 “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拎着你走!” “拎你妹啊,老娘又不是母鸡!” “差不多!” “……牧擎天你敢骂老娘?!” “江南,你再敢爆一句粗话,我现在就暴了你!” “你你你……” 吵闹声越来越小,夏栀子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抿嘴一笑,心里暗想: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给她一颗手榴弹她就敢炸碉堡的江南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牧擎天给制服了,看来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 “他就这么让你着迷?” 头顶,一个不满的嗓音传来,夏栀子抬头,对上古夜透着明显不悦的黑眸。 “有病!” 好心情在这一瞬间被他破坏个干净,夏栀子无语地朝古夜翻了个大白眼,抬脚朝前走去。 “夏栀子,你现在胆儿越来越肥了。” 今天的古夜穿得很休闲,上身穿着一件纯黑针织V领短衫,V领的设计使他的颈脖看起来是那么性感迷人,小麦色结实的胸膛在V领间若影若现,带给人一种难言诱惑;下身,一条浅棕色休闲长裤,面料精良设计时尚剪裁得体,使得原本修长笔挺的双腿愈发性感迷人,脚上一双同颜色的浅棕休闲鞋,不染一丝灰尘;这样的古夜,走到哪里都是众人聚焦的焦点,俊美得不可思议。 此刻的他,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走在夏栀子身后,姿态悠闲之间透着逼人贵气。 夏栀子没有理他,在这样景致甚美的地方,她不想和他吵架,只想好好享受眼前美好一切。 只是,她的沉默并没有让古夜放过她,他大步一迈,直接越过她,走到她跟前,面对着她,倒退着朝前走去。 “夏栀子,你为什么不说话?” 古夜一边倒退着一边出声问道。 嗓音低沉磁性,深邃的眼眸星光点点,性感的薄唇微扬,勾出一抹迷人弧度。 似乎心情不错。 “舌头疼!” 瞥了他一眼,夏栀子继续左看右看,视前方的某男人于无物。 “你胡扯!” 古夜表情有些不满。 “我怎么胡扯了?”收回视线,夏栀子没好气地瞪着古夜。 “威特都已经跟我汇报了,你的舌头已经百分之百恢复,还疼?不是胡扯又是什么?” 古夜挑挑好看剑眉,低声反驳。 “那你就当我在胡扯吧。” 夏栀子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径直越过他走进别墅大门。 “夏栀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少爷好好和你说话,你反倒蹬鼻子上脸了,信不信我……” “怎样?” “本少爷今天心情好,饶你一次!” “……” 稀罕! 西月山庄的总统套房独占一栋别墅,占地面积不大,小巧精致,很适合夏栀子的审美。 “这边!” 一把拉住想四处溜达的夏栀子,古夜带着她上了二层,推开一间房门便走了进去。 “我不想和你一个房间!” 夏栀子站在房门口,抗议。 和他待在一起,她的舌头就会隐隐作痛。 “只有一个房间,你没得选择!” 古夜站在套房内,双手交叉在胸前,前一秒还晴空万里的俊脸此刻慢慢阴沉下来,很显然,古大少爷的心情又不爽了。 “那我就睡客厅沙发。” “夏栀子!” 不满的低吼,一把拉住想从他身边走过的夏栀子,古夜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深邃的视线注视着她的一脸平静,良久才开口问道:“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 夏栀子抬头看他,对上那双漆黑眼眸,她静静地与他对视,许久才缓缓开口,轻柔的嗓音透着几分沉淀的凉意,“我怕你。” 她的话,轻而易举将古夜表满维持的平静撕破,深邃黑眸间掀起狂风骇浪,薄唇紧抿成一线,俊美的脸部线条紧绷冷硬,那只抓着夏栀子胳膊的大手此刻正不断收紧收紧…… “就像现在,虽然我表面维持得这么平静,似乎无所畏惧,但,其实,古夜,我害怕极了,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双手在轻轻发抖……”夏栀子忍受着胳膊上传来的痛楚,接着道:“你随我来!” 不管古夜是否同意,夏栀子反抓住古夜的大手,将他带进浴室内,站在了落地镜前。 大而明亮的落地镜,将此刻两人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一一呈现,夏栀子抬手,轻轻抚上镜子里古夜的脸庞。 “古夜,你知道吗?这双眼睛,其实很美,特别是在你开怀大笑的时候,就好似聚集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足以让天下女人为之失神痴迷;但是,其余大多数时候,在面对我的时候,它不是隐藏着深不可测就是散发着滔天、怒气,所以,我怕它;”指腹轻轻向下,停在那张此刻正紧抿成一线的唇边,柔柔的嗓音再次响起:“这个,我更怕!世人都说男人唇薄情更薄,拥有一双薄唇的男人都是无心冷情的……” “我不是!” 嘶哑之中透着磁性,古夜伸手一把抓住夏栀子抚摸在镜子上的手,将她面对自己而站,低头对上她透着几分朦胧的视线,大大的手掌抚上她白皙小脸,大拇指指腹轻轻抚摸着她柔嫩肌肤,“我不要你怕我,我要你爱我!” 嗓音很低,暗哑磁性,那双上一刻还透着怒火黑眸,此刻一片如水纯粹之中,带着浓浓的真诚和渴望,如同幼稚孩童张开双臂对着妈妈呼唤:要抱抱。 “你爱我吗?” 夏栀子沉溺在他的双眸之间,轻声反问。 室内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双眸互对,寂静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夏栀子看着那张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脸,心底竟莫名的难受起来。 果然,薄唇之人最薄情! 竟然他都不爱她,为何又要强求她来爱上他? “我喜欢你!夏栀子!” 夏栀子的反问,让古夜心底一悸,有股莫名的情绪在心间翻滚,他不讨厌她,甚至在见不到她的时候会想她念她…… 这是喜欢吧? 爱? 那是什么? 他的世界里,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字! 预料中的答案! 不! 比预料中要多那么点点的意外。 喜欢? 他喜欢她吗? 高兴时候给颗甜枣;不高兴就甩她两巴掌,这是喜欢? 心下一阵悲凉。 “我不会爱你,古夜!” 女人随便玩,但千万别玩出感情(一更)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我不会爱你,古夜!” 爱是什么? 曾记得看过张晓娴说过一句话:“喜欢到什么程度才是爱呢?”喜欢到离不开,喜欢到害怕失去你,喜欢到会哭,那个程度就是爱吧? 夏栀子释然,她根本不爱他的媲。 自从被他威胁着留在身边以来,她一直想着如何才能逃离他的身边,然后再也不相见,哪怕人有下辈子,她也祈求上苍,不要让彼此再遇见!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强行占有,但一颗心,她会好好珍藏,绝不轻易付出。 夏栀子的话,再一次划破了古夜眼里的平静,脸顿时阴沉下来,薄唇紧抿成一线,漆黑的双眸间腾起燃烧火光。 心底一惊,她又把喷火龙给惹着了,不想再受皮肉之苦,赶紧咧开唇角冲正待爆发的男人笑开了花。 “你看你,又生气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不爱你,但是我也喜欢你啊。” 甜甜的笑,软软的话语,犹如一记清凉细雨瞬间浇灭了古夜满身的怒火。 他爱极了她的这副表情。 紧抿的双唇微微扯开,漆黑的眸间多了一丝得意,“这还差不多,不然本少爷今天非揍得你屁股裂成四瓣不可。” 嗓音低沉磁性,透着傲慢和得意。 “……” 夏栀子满头黑线。 经过这么长时间相处以来,她对他的了解没有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五十。 此刻,古夜的得意在夏栀子看来,真是幼稚得可以。 “夏栀子,我觉得我还是吃亏了。” 古夜将夏栀子揽进怀里,光洁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黑眸闪啊闪,精光乍现。 “你哪里吃亏了?” 夏栀子挣脱开他的怀抱,眨巴眨巴如水双眸,貌似对他的话很不解,“我觉得很公平啊,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哼!”不满地瞥了她一眼,古夜磨牙赫赫,伸手拧了把那白皙柔嫩的小脸蛋,接着道:“我喜欢你,你不是应该十倍百倍喜欢我?为什么只是‘喜欢’?” 在古大少爷的世界里,他就是仿若古代君王,别人百般讨好他对他恭敬有加喜爱不已,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当他喜欢某一个人时,对方就应该感恩戴德,不但要五体投地叩头谢恩,还要在他喜欢的基础上加倍的回报他,这样,在他看来,才算公平。 “好的,少爷,我很喜欢你,十倍百倍千倍的喜欢你,这总行了吧?” 哄人嘛,谁不会。 夏栀子笑得一脸讨好。 古夜瞅着那张笑开花的小脸,虽然表面没变化,但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不过这种好心情没持续多久,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脸色又是一沉,两眼瞪圆,“夏栀子,我比牧擎天那小子帅多了吧?怎地不见你用那色迷迷的眼神看我?” “我哪有色迷迷?那是欣赏!欣赏你懂么?” 夏栀子一听,立马不愿意了,嘟起小嘴,反驳得那叫一个快。 玷污她纯洁小心灵呢。 “就他那副长得歪瓜裂枣的丑样你还欣赏?夏栀子,你眼瞎了?” 什么叫毒舌! 啧啧,听听,牧擎天可是他铁哥们,天底下,有如此损友么? “审美不同,我就喜欢兵哥哥!” 气死人不偿命。 夏栀子眼瞅着古夜的一张俊脸黑沉下来,这一刻反倒不怕了,瞅着他磨牙赫赫两眼放火光的模样,她反倒咧嘴一笑,梨涡浅现,笑得那叫一个甜美迷人。 那甜死人不偿命的笑看进古夜眼里,顿时让他眼里的火光变绿光,当夏栀子发觉不对劲暗叫不妙之时,她已经被某只发情的狼给扑在了墙壁上,有些微凉的双唇覆盖上她的,柔软的舌巧妙的伸了进去,搅翻里面的一切。 “唔唔……” 夏栀子伸出拳头捶打着那抹结实的胸膛,知道此刻挣扎已是无用,她只是想告诉他,别太用劲,她真担心舌头没有恢复好,万一他的攻击力太猛,又弄坏了舌头,那她该怎么活啊。 夏栀子对她舌头的担忧仅仅持续了几秒,因为,在古夜娴熟的吻技之下,她的身子包括她的舌头很快就软了,任由自己挂在他健壮的臂弯上娇喘吁吁。 “对不起。” 就在夏栀子被吻得忘乎所以脑子混沌一片之际,古夜突然放开她的双唇,在她耳畔轻轻低语,因情、欲渲染的嘶哑透着让人心动的磁性。 “呃……” 夏栀子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那天,对不起。” 对上夏栀子充满疑惑的视线,古夜开口重复道,深邃的黑眸间一片坦然真诚。 “哪天?” 被吻过之后的夏栀子,智商在段时间之内基本处于零。 此刻的她,很迷茫啊。 “夏栀子,你是猪吗?除了那天,我哪还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古夜低吼一声,神情多了几分罕见的不自在。 白痴! 夏栀子眼睛眨啊眨,心里使劲想啊想,视线落在古夜那张隐约间透着几分不自在的俊脸上,突然明白了。 原来,是为了酒店那天的事…… 夏栀子心底一紧,划过一抹疼痛,收回与他对视的视线,垂下头去。 要她说什么? 没关系吗? 夏栀子的无言沉默,让古夜的脸一点点沉下去,剑眉微皱,薄唇抿成一线,不满的嗓音响起:“夏栀子,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他妈的,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道歉? 他古夜这辈子最不屑做的事情,就是道歉! 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又如何? 他是古夜,没人敢拿他怎么样? 从来,都是他接受别人对他低头弯腰谦卑道歉的份! 活了二十七年,他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人一件事说出‘道歉’两个字,而今天,却为了眼前这个小女人,他却…… 可,她倒好,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没半点回应,一向喜欢掌控的他却丝毫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他?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很不爽! “你想让我说什么?没关系吗?” 夏栀子抬头,对上古夜那双隐藏着不悦黑眸,嗓音轻柔,却带着让人心疼的忧伤。 “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让你说那个了。” 古夜的表情开始变得抓狂,内心的烦躁让他松开原本拥着夏栀子身子的双臂,转身进了客厅,走向酒柜。 “那你想让我说什么?” “随便!” 他不爽! 十分不爽! 很不爽! 需要来点暴力发泄怒吼! 可想起她刚刚在浴室里的一番话,满腔的怒火被他压抑在胸腔之间,伸手拿起一瓶红酒,打开倒了一杯,仰头灌下;接着又倒了一杯,仰头又一口灌下,伸手又去拿红酒,却手边一空,抬头,却见不知何时夏栀子走了过来,拿了酒瓶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你到底想怎样?” 低吼! 压抑不住的低吼! 靠,他到底怎么了? 为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这样为难自己,他真~他~妈~的病得不轻! “幼稚!” 丢给他一记白眼,夏栀子坐在了吧台的高脚凳上,拿过一支高脚杯,替自己倒了杯红酒。 “夏栀子,你敢……” “我原谅你了!” 夏栀子柔柔的嗓音打断了古夜即将爆发的怒火,他神情微微一窒,下一秒,脸上原本很臭的表情消失了,唇角微微扬起,心中压抑的怒火在不自不觉间消散不见,深邃的黑眸间,一抹愉悦闪过,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一贯的邪肆不羁。 夏栀子一口将杯中红酒尽数喝下,然后又倒了一杯,又喝了下去,抿了抿双唇,情不自禁赞叹一声:“好酒。” “算你还识酒,这可是82年拉菲。” 82年拉菲? 贵得离谱,据说十多万一瓶,她刚刚因为口渴,竟然将它当水喝了。 天! 她可真奢侈。 想到这里,夏栀子使劲舔了舔沾在唇上的酒液,不敢有丝毫浪费。 夏栀子轻舔红唇的动作,看进古夜眼里,让他黑眸一闪,一抹情、欲闪过,突然欺身向前,俯身低头,一口含住那双柔软,狠狠一吻,在她发作之前便快速退了出来。 夏栀子忍住伸手抹嘴的冲动,瞪了一眼偷食成功正得意的男人,道:“你就不能好好坐着品酒?” 有这么好的美酒相伴,还不老实? “为了感谢你对我的原谅,这个,是我的一片心意!” 放大的唇角,高挑的剑眉,笑意浓郁的眸光,以及那痞痞的、得瑟的又搀和了几分纯真的笑脸。 这样的古夜,让一时想发作的夏栀子,不觉对着那一抹笑看得呆了! 她从来没见过古夜这样的一面,那笑容明亮得仿佛让天地间的所有美好都失了颜色,惟留他这一抹璀璨的笑,让她有一瞬间的心动。 “你傻了?” 夏栀子的呆样,让古夜脸色一沉,笑容隐去,嗓音间带着不满。 她不会又生气了吧? 靠! 女人真小气! 不就是亲一下,至于又生气? “你怎么不笑了?” 眼前的笑容突然消失,夏栀子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不高兴地反问。 她的话,让古夜原本沉着的脸顿时臭了起来,冲她不满低吼一声,“夏栀子,我~他~妈~的是卖笑的?” “你就再笑一个嘛。”夏栀子无视古夜不悦的表情,仰着小脸,伸手捏住他的唇角,软声细语,带着甜甜味道,“就一个好不好嘛。” “好,不过……” 古夜脸色依旧很臭,但当他的视线落在夏栀子那双朝他微微嘟起的红唇上时,黑眸一闪,一抹精光闪过,唇角微扬,脸上臭臭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 笑一个嘛,不是不可以,但…… 他是古夜,他哪会做赔本生意。 夏栀子看着古夜脸色转变之快,唇角的那一抹邪肆让她心底大惊,暗叫一声不妙,想要收回刚刚的要求,却已经来不及,只听见某男好不要脸的在提要求,“你亲我一下,我就如你所愿。” “嘿嘿,我不看了,您那个啥,该干嘛干嘛去,我去找江南。” 话音未落,夏栀子抬脚就想溜,可,她哪里逃得掉,还没抬腿便被一只胳膊紧紧缠住腰身,一个用力,她便坐在了古夜的双腿上,抬头,刚想骂他无赖,却迎面对上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 “好看吗?” 嗓音低沉磁性,透着魅人诱惑。 “我没看见!” 夏栀子赶紧闭眼! “迟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刹那,夏栀子便觉得呼吸再一次被夺去,双唇含住,一条舌灵巧钻了进去,搅翻了里面的一切。 夏栀子真想骂他流氓无赖不要脸,可,为何头脑越来越混沌?脸越来越烫?身子越来越软…… “啊哦……” 一声夸张的惊叫声从门口传来,惊醒了正沉迷在深吻之中的两人。 夏栀子连忙抬头看去,只见不知何时慕少霖、牧擎天、江南站在套房门口,正一个个两眼冒绿光,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哇塞,小妞,爽不爽?” 江南笑得一脸猥琐,话语间透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她却说得一脸理所当然,脸不红眼不眨,这也充分说明江南同学心理彪悍性格威武啊。 夏栀子脸红成蕃茄,挣扎着想要从古夜腿上下来,却不料,一双胳膊却将她箍得更紧。 “该死,别动!” 一声压抑的低吼从古夜嗓子里逸了出来,好似痛苦申银。 夏栀子一愣,下一秒,像发高烧似的,脸更烫了。 戳在她屁股间坚硬如铁蠢蠢欲动的东西该不会是…… 天! 夏栀子真想一掌拍死这只随时随地想发~情~的大种马。 “夜,我们下去咖啡厅等你,一个小时可够?” 一直没出声的牧擎天轻启薄唇,一脸的一本正经,仿佛是在商量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 夏栀子将头垂得低低地,羞得恨不得挖个洞跳进去。 亲娘,兵哥哥说话真有水平,如此低俗暧昧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听着就像是给新兵蛋子讲话,那个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啊。 尼玛,好冷好冷…… “滚!” 压抑的低吼从夏栀子的头顶响起。 喷火龙发飙了! “那你们慢慢来,一个小时不够两小时,两小时不够还有一下午时间,不急不急,好好享受各种姿势各种***……” 慕少霖笑得一脸***,只是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低吼划过。 “滚!” “哦,对了,我房间里还有几张碟子,日本最火***出品,绝对让你们……” ‘砰’一声脆响,红酒杯子砸在了房门上,直接轰走了站在门口一直不动的三位尊神。 听着耳边,三人脚步声越来越远,夏栀子才重重呼出一口气来。 天! 这次丢人真是丢大了! 她在思考,一会儿出去是不是该找块抹布遮在脸上。 “咱们继续,嗯?” 就在夏栀子羞愤难当之际,古夜带着浓浓暧昧气息的嘶哑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说话间喷洒在她耳畔的呼吸,是那么灼热难当,让她身子不由一颤,一抹悸动犹如电流般划过浑身上下每个角落。 强压住内心的悸动,夏栀子抬头,狠狠地瞪着男人透着笑意的双眸,呲牙咧嘴地狠狠道:“臭流氓!” 说完,便直接挣脱开他双臂的束缚,跳下他双腿,逃也似的朝卫生间小跑去。 身后,一声低笑传来,透着无比愉悦,愈发让夏栀子面红耳赤恨不得躲进卫生间一辈子不出来。 古夜收回视线,落在撑起帐篷的身体某处,起身朝一旁的浴室走去。 他急需冷水澡让一直昂头挺胸的古小夜冷静冷静。 他刚走进浴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接下,话筒里,传来龙飞沉沉嗓音:“主子,老爷子想要和你视频通话!” “告诉他,我没时间!” 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双眸之间闪烁着阴鸷。 “他还让我给您带句话。” “说!” “女人随便玩,但千万别玩出了感情!” 龙飞说完,便听到话筒里传来‘砰’的一声响,吓得他赶紧出声唤道:“主子,您没事吧?” “滚!” 低吼! 愤怒的低吼! “是!” 电话快速挂断,而此刻,浴室中,古夜站在淋浴下,浑身散发着森冷气息,一只拳头正垂在身侧,鲜血淋漓。 卫生间里的夏栀子,听到巨响连忙出里面跑了出来,冲进浴室,当看到古夜受伤的拳头时,一下子便慌了。 “出了什么事?怎么又流血了?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就在夏栀子伸手去握古夜受伤流血的手时,一只大手突然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进古夜的怀里。 “你在为我担心?” 低沉的嗓音透着让人无法分辨的情绪。 “一个总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的人,我有什么可为他担心的?” 夏栀子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眉头紧皱,言语之间虽带着埋怨,可很明显听出她在为他担心。 “夏栀子,你又口是心非。” 古夜原本很糟糕的心情,在看到夏栀子慌张的表情,听到她嗔怪的话语,顿时好了起来;原本透着狂风暴雨的双眸瞬间晴空万里,阴沉的脸,正邪魅的笑着,迷人至极。 “是!我是口是心非!所以请古大少爷以后能不能爱惜点自己的身体?身体是自己的,何必和它过不去?纵使有天大烦心的事情,也不要去伤害它,可以吗?” 一口气说完,夏栀子有些气喘。 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 她这是怎么了?他爱伤自己是他的事情,和她夏栀子有半分钱关系? 真是…… 好烦! 转身,不再看他,径直走出了浴室;只是,刚走出浴室,一抹身影便越过她堵在她的面前,抬头,正对上古夜那双深邃黑眸。 “夏栀子,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教育我?”俊美的脸上,表情严肃认真。 夏栀子一听气极,正想反驳,却见他突然勾唇一笑,磁性的嗓音再次响起:“不过,我很喜欢!” “……” 受虐狂。 夏栀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看着他咧嘴笑得开心的模样,也轻笑起来。 多年之后,每个孤单思念的夜晚,夏栀子回想起这一天的情形,都会忍不住含泪扬唇浅笑...... 一个星期,我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爱上我(二更)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吃过午饭,古夜和慕少霖牧擎天则回了古夜所在的总统套房,夏栀子便和江南在山庄之中随意游逛起来。 其实,午饭吃过一半的时候,夏栀子便对不久之前看着什么都新鲜的山庄顿时失了兴趣,一点看风景游玩的心情都没有,但为了陪兴致盎然的江南,她强颜欢笑只好陪着。 在一片低矮的金桂树丛前,江南坐在专门为游客准备的秋千架上,嚷嚷着让夏栀子去推她丫。 夏栀子走上前,刚想伸手去推秋千绳,兜里的电话又震动起来媲。 在吃饭的时候,夏栀子便将手机调了震动;伸手将其掏了出来,屏幕闪烁间,‘姑姑’两个字让她心底愈发沉闷起来。 夏栀子都不知道,这是姑姑今天打给她的第几个电话,在心底重重叹息一声,和前几次一样,将其放回口袋任由它震个不停。 不是她不想接,而是她根本没想好,该如何去面对现实。 最近一段时间,她一直在逃避现实,恨不得做一只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堆间,不想不问不说。 “栀子,你怎么了?傻愣愣的,一副呆样,在想什么呢?” 江南等了许久,不见夏栀子前来推秋千,便回头看去,只见夏栀子两眼无神地盯在某处,一脸茫然。 “没想什么,我来推你。” 夏栀子回过神来,伸手抓住秋千绳,刚想推,却听见江南那特具风情的小提琴铃声悠扬响起。 “哎呀,不会是我爹吧?他说……咦,怎么是你姑姑?” 江南拿着手机,疑惑地抬头看向夏栀子问道。 当江南手机响起的那一刻,夏栀子便有了强烈预感,直觉告诉她,这通电话一定是姑姑打来的。 果不其然! “你接吧,就说没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你手机不是带着?还是……你和姑姑吵架了?” “南,现在别问为什么,以后我会告诉你的,先接吧,就说我在学校没和你一起。” “哦。”江南神情疑惑地摁下接听键,“喂,夏姑姑……栀子她没和我在一起,我回家了,她好像在学校呢……不知道……什么姑姑你病了……严不严重要不要紧……好好我立马给栀子打电话嗯嗯好好。” 夏栀子站在一旁,当听到江南说姑姑生病的时候,夏栀子顿时满脸惊慌,待江南挂了电话,连忙问道:“我姑姑怎么了?” 江南没好气地丢给她一记白眼,不满地数落道:“姑姑心脏病又犯了,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喂喂你去哪儿?”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夏栀子朝来时的路跑去,于是赶紧起身,追了上去。 “我要回家。”夏栀子边跑边说。 当听到姑姑生病的那一刹那,她的泪就涌了出来。 这段日子以来,受尽了身心折磨,亲情和爱情双面夹攻,犹如两块坚硬夹板,将她夹在中间,疼痛之极却是难言的窒息感。 在心底,她一直是在埋怨姑姑,为何不早点让她知道真相?为何在小时候要骗她? 记得小时候,每次和姑姑去游乐园,看着别人家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一起陪着来,她就会很羡慕,也曾无数次问姑姑:“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只有姑姑?”每当这个时候,姑姑就会告诉她说:“小栀的爸爸妈妈都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那时的她,似懂非懂,对于‘很远很远’概念便是走路到达不了的地方;慢慢地,长大了上学之后,方才明白,姑姑所说的‘很远很远的地方’其实是另一个世界。 曾记得,当她刚明白这个意思的时候,还偷偷的躲在被窝里整整哭了一夜,那时,其实并没有太多浓烈的悲伤,为什么会哭那么久?连她自己都无从得知,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小小的她无法弄懂那种复杂情绪,只能将这种情绪化为泪水,全部哭了出来。 十九年了,她从来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她一直都以为,她是孤儿,是姑姑将她从孤儿院抱回来,养在身边,姑姑一直待她如同亲生;而她,也将姑姑当做最慈爱的妈妈。 她以为,她所有亲情只有她的姑姑…… 还记得,当她站在夏子箐面前,看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内心处,仿佛有一堵墙在顷刻间轰然倒塌。 是什么? 这段时间,她一直不敢去想。 就这样一路跑着回到了房间,她推开、房门,几步冲到古夜面前,神情焦急地道:“送我回去,姑姑病了。” “好!” 看着她焦急慌张的模样,古夜二话不说放下手里的红酒杯,起身,拿起一旁车钥匙,对慕少霖和牧擎天道:“你们住下,我送她回去,明天咱们再继续。” “好,路上注意安全。” -------------- 车子疾驰在回市里的路上,夏栀子心神不宁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几次想要拿出电话打给姑姑,却终究没拨出去。 古夜没有说话,深邃的双眸一直注视前方,将车速开到最快,平时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在不到一个小时后,车子便 停在了姑姑家楼下。 “我送你上去!” 夏栀子从车上跳下来便急着往楼道里冲,却刚进楼道,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拽住胳膊,回头,看着跟随进来的古夜,连连摇头,“不用,我自己上去。”说着,就想挣脱古夜的大手。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夏栀子想都没想的拒绝,让古夜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看着她,黑眸间闪烁着浓浓不满。 “古夜,你别再无理取闹好不好?!” 压抑了一路的不安和忐忑,在这一瞬间再也按捺不住,夏栀子使劲甩开古夜的大手,抬头冲着他不管不顾大吼起来。 其实,夏栀子知道,如果这事要放在平时任何时候,她都会毫不在意他的无理取闹,肯定会顺着他,就算不想让他上去,也一定会好言相求;只是今天,她很烦,思绪很乱,脑袋里犹如被一团麻塞着,混混沌沌一片,让她焦躁不已。 她需要出气口,狠狠发泄内心深处不安情绪。 她的大吼彻底激怒了原本就心有不满的古夜,他欺身向前,一把将她摁在墙上,俯身低头对上她透着怒火的双眼,咬牙切齿道:“夏栀子,今天如果是牧子扬送你回来,你是不是就不会拒绝?” “古夜,你有病就去医院,别来烦我!” 夏栀子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呆愣了半秒之后,情绪愈发激动起来,满眼血红地瞪着他,那模样,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撕碎。 她使劲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却不料,越挣扎,他箍得她越紧,直到胳膊上传来刺痛感。 “夏栀子,你真他~妈~的不知好歹!你不过就是一个脱光了衣服心甘情愿爬上我床的不知廉耻的女人,有何资格来评判我?” 夏栀子对牧子扬明显的维护,让古夜理智丧失,他满眼阴鸷地看着她,薄唇轻启,字字句句犹如淬了剧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夏栀子柔软心脏,疼得她几乎忘了呼吸。 她抬头,看着他,满身的愤怒在这一刻如洪水般快速退去,浓烈的屈辱感袭来,身子轻轻颤抖,一脸苍白,满眼忧伤,费劲了全身所有力气,才轻扯唇角,扯出一抹苍白无力弧度,嗓音似乎低到尘埃间。 “是,你说得都对,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要脸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所以,古先生,请放开你的手,千万别将它弄脏……” 伸手想去拂开紧握着自己胳膊的大手,却不料,还没碰上便被狠狠甩开。紧接着便是一声愤怒低吼。 “够了!” 明明是自己将她贬到最低,可,为何,当她用言语如此作贱自己的那一刻,心脏却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揉着,疼得他无法隐忍。 他分不清这是为何? 更没时间去分辨清楚,此刻的古夜,急切的需要做点什么来分散自己内心深处的怒火,大手一伸,狠狠捏上夏栀子下颔,强迫她使劲抬头,对上他喷薄着怒火的视线,薄唇微启,透着冷冽:“夏栀子,这是你惹我的!”话音落下,他便低头,狠狠啃上那两抹刚刚说出让他心窒话语的双唇。 这次的吻,不带丝毫怜惜,犹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夏栀子口腔里的一切,带着尖锐和碰撞,直到两人口腔内都有了血腥味,他才将她猛地松开,看都不曾看她一眼,转身想大步离开,却在双脚迈出楼道的那一瞬间,夏栀子没有任何情绪的嗓音缓缓传来:“古先生,记住你的承诺,一个星期后,如果我没有爱上你,请你遵从承诺,让我离开!” 她的话,仿佛施了魔咒,让古夜迈出的双脚死死定住,他就那么背对她,背影冷漠疏离,却又带了几分不可一世的霸道。 “一个星期,我定会让你心甘情愿爱上我!”他没有转过身来,就那么背对着她,嗓音森冷传来,带着笃定和坚决,紧接着他的身影便消失在楼道间。 夏栀子,你就如此想从我身边逃离? 可,我是不会放手的! 就算不择手段…… 在古夜身影消失的那一刹那,夏栀子再也无法维持无力支撑的身子,瘫倒在台阶上,心底一痛双眼酸涩难惹,泪水如洪水般蜂拥而至,瞬间沾湿了脸颊。 为什么都要折磨她? 为什么周围一个个的人都不放过她? 老天夜,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么多的酸痛和苦楚? 内心翻涌难言的痛苦让夏栀子再也顾不得太多,趴在台阶上号啕大哭起来,哭声越来越大,让走过的住户都莫名好奇的看着她,然后赶紧离开。 现实的社会,冷漠的人心,夏栀子哭了许久,来往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问候一句或者好心的为她替上一张纸巾。 最凉不过人心! 直到手机再次传来震动,夏栀子才停止哭泣,来不及擦去脸上泪水,朝楼上冲去。 电话是姑姑打来的,原本一味沉浸在自己痛苦伤心之中的夏栀子突然想起姑姑的病来。 当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片刻后,一个打着太阳伞的女人慢慢从小区某个角落走了出来,美丽的脸上透着高深莫测,嫣红的唇角微微上挑,漂亮的双眼间多了几分算计。 古夜? 如果不是在一次宴会上偶尔见过一次,她还真认不出来;只是,他怎么会和栀子相识? 而且看情形,两人好似情人关系…… 好! 很好! 她正苦于找不到突破口,没想到机会就这么不请自来,她也该好好筹划筹划了。 思及此,再没有待在这里的半点心思,转身快速离去。 ps:闹书荒和等文不及的妞们,可以去看下某花另外几篇完结文~打滚求留言咖啡啊~ 我现在就强、暴了你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一口气冲到四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连鞋都来不及换便朝姑姑的卧室直奔而去。 “往哪儿跑呢?” 就在夏栀子即将冲进夏雪卧室的那一瞬间,身后传来夏雪嗓音丫。 夏栀子连忙转身回头,视线落在躺在沙发上精神甚好,正啃着苹果笑得一脸得意的夏雪,客厅内电视开着,上面放着她最喜欢看的狗血穿越剧媲。 夏栀子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红肿着双眼不满地瞪着她,没好气地道:“哼,又用这招!” 高中毕业那年,夏栀子因为报考志愿曾和夏雪存在大分歧,她想要去江南水乡上大学,而夏雪却坚持让她报考本地院校;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人吵架了闹翻了,夏栀子搬到了江南那里,十多天没回家,夏雪就用这招将她给‘骗’回来了。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放下手里的苹果,夏雪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笑得愈发得意。 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看到她的小栀依旧对她如此关心,夏雪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啊。 “哼,不理你!” 夏栀子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生气地嘟着嘴巴,不理夏雪。 夏雪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夏栀子身边坐下,伸手握住她的胳膊摇晃着竟撒起娇来,“小栀,你当不再理姑姑了?” “不理!” 撒娇这招她用得太多了。 每次惹她不高兴了就用这招,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真让人无语。 “姑姑会伤心死的。”装可怜博取同情。 “哼!” 依旧不理。 都是旧招,能不能来点新的? 接下来,如果夏栀子没猜错,夏雪肯定会用美食来诱惑她…… “我听说聚林街那边新开了一家湘味火锅店,味道一级棒,我已经订好了位置,咱们一会儿就去好不好?” 夏雪的话一出,夏栀子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如她猜想一样,一点不差。 夏雪一看夏栀子笑了,立即松了口气,抱着夏栀子晃呀晃,高兴地说道:“我的小栀终于原谅我了!” 她的话,让夏栀子高兴的表情缓缓隐去,垂下头去,声音轻轻传来:“姑姑,是我任性不懂事,那天的事一点都不怪你,是我太冲动了。” 夏雪松开抱着夏栀子的双手,将她的身子扳正朝向她,看着她红肿的双眼低落的情绪,在心底重重叹息一声,轻轻说道:“怪姑姑,这么多年一直对你隐瞒身世;其实那个时候,我以为子箐真的已经不在了,毕竟那场大火实在太大,在那样的情形之下,根本没有人能活得下来。” 她的话,让夏栀子原本无神的双眸顿时明亮起来,透着一抹期待。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虽然她一直在逃避现实,但心地深处,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叫嚣:她渴望知道真相! “姑姑,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的身世,我的父母是谁?为何他们生下我之后又狠心将我抛弃?” 夏栀子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 “好好,你别激动,今天叫你回来,就是想让你知道当年事实真相,也许,当你知道真相之后,便不再恨你妈妈了。” 夏雪的话,让夏栀子眼眸一闪。 不恨? 是有多凄惨的过去,才能让她放下心中芥蒂,做到不恨? 夏雪重新回到对面沙发上坐下,关了电视,顿时,没了电视噪音的室内顿时安静下来,片刻后,夏雪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遥远回忆,“我和子箐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两家不仅同居一个大院,就连上学都是一个年级一个班,直到高中毕业才分开,原因是我考上了大学,子箐她高考落榜,那年,我十八她十七,后来我去了北京,她则留在了本地进了一家食品加工厂做了财务;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了,但友谊依旧很深,那时候没有网络没有手机,联系靠的是书信;在大学第一个暑假即将到来的时候,我收到她的来信,信里满满都是幸福字眼,她说她恋爱了,对象是个很优秀的男孩,并说等我回去后带给我看,后来我见到了她说的那个男孩,长得的确很俊秀,又是她所在食品厂厂长的儿子,担任着财务经理的职位,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个标准富二代。” “近水楼台先得月,一个是财务一个是经理,哼,可怎么就看上她了?” 夏栀子心底莫名涌出一股怒火。 对于那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夏子箐,她实在好感不起来。 哪怕是生了她一场。 “经理怎么了?我还嫌他配不上子箐呢。” 夏雪不悦地冲夏栀子翻了一记大白眼。 “好好,你的子箐最好,你继续。” “你呀,她好歹是你妈妈……” “我不想认!” 夏栀子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 “好好,咱先不说这个,我接着说,哦,说到哪儿了?”夏雪赶紧岔开话题,那个结还是留到最后再说吧, “你嫌他配不上你的子箐。” 夏栀子无语。 “哦对,我就是觉得他配不上子箐。”夏雪说道这里停了一下,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接着说道:“你可不知道,十七八岁的夏子箐长得是如何的美。” “比仙女还美?” 夏栀子不以为然。 “仙女?仙女都不及她的美貌,记得初中高中那几年,子箐收到的情书不计其数,总是一捆捆被你姥姥拎出去卖钱然后换来些油盐之类,记得高二那年,我们班有个男同学还曾为她自杀过……” “这也太夸张了,那个年代的青年男女都能如此疯狂?” “当然,那个年代怎么了?对爱情的疯狂可不分年代限制。” “好,你继续!” “哎呀,扯远了。”夏雪不好意思笑了笑,继续道:“虽然那个男孩长得不错,那个时候看对子箐也是死心塌地,但我就是不放心,毕竟他的家庭和子箐的家庭相差甚远,那个年代讲究门当户对,他们俩根本门不当户不对,如何能长久?” “然后呢?他们有没有分开?” 夏栀子听得有些入迷。 “他们俩好了很多年,到了我大学毕业那年,他俩依旧在一起,直到有一天深夜,你姥姥家突然起了大火,那时候刚 好入秋,天干地燥,那个时候的房子大多数用木头构造,所以,那场大火将你姥姥家烧得干干净净,连带……”说道这里,夏雪哽咽起来。 那场火的情形,她至今还清晰印在脑海间,让她刻骨铭心。 “连带什么?” 夏栀子心跳如雷。 “连带你姥姥一家七口人全部丧生那场大火……” 泪水滚滚而落,夏雪每每回想起那一年那一天,都会泪流满面。 世间最悲惨之事,莫过如此。 夏栀子挺起的脊背一软,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满脸苍白,泪水涌上眼眶,她使劲抬头,才没让其滚落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 也许是因为,良心使然吧。 毕竟,不管是谁,当听到如此悲惨的故事时,都会如她一样为那些逝去的生命感到痛心惋惜。 她不过是为他们痛心而已。 “可是……” 夏栀子突然有了疑问。 如果说都丧生火海,那么夏子箐……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听我说完。”夏雪取了张纸巾擦去眼角泪水,接着道:“大火之后,警察从火堆里搬出七具被烧焦的尸体,虽然已经看不清容貌和性别,但你姥姥家一共七口人,包括子箐在内。” “啊!” 夏栀子夏意识惊呼出声。 “所以,当时的所有人,都以为夏家无一人生还。”吸了吸鼻子,夏雪重重叹息一声,“唉,那段时间我情绪很低落,一想到子箐我都会哭上一会儿,这样的日子过了有半个多月,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封信,一封从孤儿院寄来的信,上面内容让我过去一趟,我不知何事便立即坐车去了,到了那里,院长已经抱了你站在门口,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刹那,便认定,你便是子箐的孩子,因为你那眉眼像极了她;当院长拿出一封信来递给我,我看完后,二话不说便将你抱回了家。” “信是谁给你的?” 夏栀子迫不及待地问。 “是子箐,她在临盆之前写下的。” “为什么她不亲口跟你说?非要写信?而且,将我送进孤儿院的时候,还没出现大火不是吗?就算没有那场大火,我同样也是孤儿,她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将我抛弃。” 夏栀子的情绪立马激动起来。 “我想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在夏子箐归来的这段日子里,夏雪曾问过她原因,她没有说,只是一个劲儿地掉泪,哭得很伤心。 “苦衷?即使有天大的苦衷她也不能将刚出生的我送去孤儿院,如果不想要,为何还要生我下来?如果不是姑姑,我现在又在何处?她不配做一个母亲,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夏栀子的情绪无法平复,‘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满脸是泪冲进了房间,反锁上房门,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为什么要让她知道真相? 她后悔了,她不该非要寻求真相,如果不知道,也许恨会少一些,痛也会少一些,自己也会好过一些。 “小栀,她毕竟是你的生母,而且,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就算她曾经有错,看在她时日不多的份上,原谅她了好不好?就当姑姑……” “你说什么?” 夏雪站在房门前,看着突然打开、房门,满眼震惊的夏栀子,愣住了。 “姑姑,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时日不多?谁时日不多?” 夏栀子上前一步,紧紧抓住夏雪的胳膊,手指掐得夏雪生疼她都不曾察觉,她在颤抖,浑身都在轻颤不已。 “我……” 夏雪突然心虚了,垂下头去,神情有些慌张。 她真是…… 夏雪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都怪这张嘴巴,怎么就说漏了? 这可如何是好? “她得了重病?” 夏雪此刻的神情彻底验证了夏栀子刚刚听到的一切,双手颓废地从她胳膊上滑下,双眼在这一瞬间失去了颜色,空洞一片。 “唉,都怪姑姑,你妈妈她不让我给你说,可我这张嘴……”夏雪懊恼不已。 “她想瞒我多久?她想就这么悄悄的死吗?我不会这么便宜她的,欠我的东西,我要她用下半辈子来偿还。” “你原谅她了?”夏雪惊喜出声。 “原谅?我怎么可能会原谅她?我不会原谅她的,永远不会!” 她只是不甘心而已。 作为母亲,却什么都不曾为她做过,就想这么摆脱她吗? 她要她好好活着,为自己之前造的孽偿还下半辈子。 ~~~~~~~~~~~~~~落茶花分界线~~~~~~~~~~~~ 绯丽医院,这是一家私人医院,环境宜人,医疗水平先进,夏子箐就住在这里。 傍晚时分,绯丽医院宜人小院二楼病房内,夏子箐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睡得很熟;夏栀子静静地站在门外,通过虚掩的房门,视线落在夏子箐有些苍白的脸上,心底莫名一痛,酸涩涌上心头,鼻尖酸酸的。 突然,夏子箐动了动,翻了个身,被子滑落在一旁,她穿着病号服的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现在已是深秋,傍晚凉风习习,带给人几分凉意,如果就这么躺着,很容易感冒。 夏栀子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手推开、房门轻轻走了进去,伸手拎起被子将它轻轻盖在夏子箐身上,然后转身赶紧退了出来。 她在害怕,害怕她突然醒了,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还没做好与她面对面的准备。 在门外又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脚步轻轻离去。 当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原本闭眼熟睡的夏子箐,双眼缓缓睁开,视线落在盖着自己的被子上,嫣红唇角扬起,美丽的脸上透着几分笑意。 “栀子,我知道,你终究是与我年轻时一样,善良得很;只是,心肠太软,并非好事。”翻身从床上坐起,看着已经有些萧瑟之意的窗外,目光渐渐冰冷下来,“入秋了,该是偿还的时候了!” …… 夏栀子带着几分沉重走出医院大门,刚想去公交车站等车,一辆银色宾利猛地停在她的身边,吓得她惊叫一声,连连后退几步。 车门打开,一抹高大的黑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她抬头看去,满眼的惊慌顿时变成怒火,“古夜,你想我死吗?” “死?我还没玩够,怎舍得让你死?!”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夏栀子不断后退的身子,猛地一拽,便被拽进古夜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 马路上,行人不时走过,她害怕路过行人投来的异样眼光,在古夜怀里拼命挣扎。 “你他妈的再敢动一下,我现在就强、暴了你!” ------------ 求留言啊亲们,打滚求~~等不及的亲们可以去看看某花的完结文。 是可以给我暖床的专属女佣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他妈的再敢动一下,我现在就强、暴了你!” 古夜一声低吼,真的吓住了夏栀子,她停止了挣扎,待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她很清楚的知道,他就是个说到做到的主。 心底一阵凉意袭来,浑身渐渐冰冷媲。 强、暴? 他对她实施这种行为的次数还少吗? “上车!” 没去注意夏栀子神情间的变化,古夜随即放开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拽到车旁,打开副驾驶座,将她塞了进去。 “你带我去哪儿?” 车子正疾速朝前驶去。 沉默了许久,夏栀子忍不住出声问道。 “我手机坏了,陪我去买!” 说话的同时,车子停在了一家高档品牌手机店前,夏栀子下车,任由他过来牵住她的手走了进去。 “古先生,欢迎光临,请随我来。” 门口,早已站了穿着黑色制服的经理,看到古夜牵着夏栀子走过来,连忙上前恭敬地做出请姿势。 “嗯。” 微微颔首,古夜便带着夏栀子跟在经理身后直上二楼VIP客户室。 “古先生,这就是您上次定制的手机,昨天刚从总部空运过来,您看一下,如果不满意我们再做更改。” 店经理拿出一个精致盒子,放在柜台上,打开来,两个一模一样的高智能手机呈现在夏栀子眼前。 “好漂亮!” 夏栀子惊呼出声,视线落在那款描着白色栀子的手机外壳上,伸手就想去拿;却在即将碰触上的那一刻,一只手却先她一步拿走了。 “我只是看看而已。” 夏栀子回头,看着将手机拿在手里仔细查看的古夜,不满嘟嘴。 好小气的男人! “这个是我的,那个才是你的。” 下巴抬了抬,古夜示意夏栀子拿起盒子里另外一个。 “我的?” 夏栀子一愣,视线落在盒子里另外一个手机上,伸手拿了出来。 一模一样的手机,只是手机外壳不同而已;她的视线落在手上的这一款上,外壳上,一弯月亮被几颗亮晶晶小星星围绕点缀在漆黑夜幕之上…… 不同于古夜手里那款机壳外表是翠绿之间点缀着白色栀子的清爽,而是黑色夜幕之间点缀着蓝色月亮和白色闪亮小星子,给人豁然开朗的感觉。 不同程度的美,只是,她更喜欢古夜手里那一款。 栀子嘛,给她岂不是更适合。 “送给我的?” 夏栀子抬头问道。 “不然呢?你以为你买得起?” 古夜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斜睨了夏栀子一眼,表情倨傲,仿佛是在施舍。 心底一窒,好似浑然不在意开口,“既然送给我,何不给我最爱的那款,我最爱栀子花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挺配我的名字。” “夏栀子,你的意思是说,你手里那款就不好了?” 原本还晴空万里的某男人,顿时阴雨绵绵,脸色阴沉得可怕,嗓音之间带着不满。 她要是敢说不好,他不敢保证不掐死她。 一旁的店经理一看古夜生气了,连忙出声道:“古先生这次定制是一款情侣手机,很适合男女朋友使用;而且,古先生用心别致,他手里的那款名为‘初夏栀子’,夏小姐手里这款名为‘夜’……” “谁让你多嘴?滚出去!” 古夜不悦皱眉,阴沉的脸上却闪过一抹异样暗红。 长舌的女人,谁让她说了? “是是。” 经理连忙走了出去,顺带关上VIP室的房门。 室内顿时安静下来,突然‘扑哧’一声响,古夜抬眼看去,却见他眼前的小女人正捧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立即不悦皱眉。 “你笑什么?” 好不爽的语气。 夏栀子一听,立马停止了笑,憋着内伤瞅着表情不爽神情带着几分不自在的男人,指着手机外壳上的画面,忍住笑意说道:“嗯,仔细一看,的确是夜晚,有星星有月亮。” “夏栀子,你这是在笑话我的创意?”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费了好多心思自己亲自动手画出来的图纸,然后交给这家品牌手机店,给了重金,让他们在一周之内制作出来;他还以为,她会激动会高兴,更甚至,他还幻想过,她还主动用投怀送抱来感谢他的真心,却没料到,她竟然嘲笑他? 于是,一向大男子主义自尊心朝强的古夜,彻底怒了。 咬牙切齿的低吼让夏栀子瞬间收敛了笑容,她抬头对上他燃烧着怒火双眸,再次勾唇浅笑,轻轻说道:“我很喜欢, 谢谢你!” 又是一阵细雨扑面而来,浇灭了古夜所有的怒火,他神情一窒,接着又恢复到刚刚的倨傲和不可一世,只是,那微扬的唇角表明,他此刻心情还不错。 “真的?” 好似不信。 “嗯!” 为了不惹恼这只喷火龙,夏栀子赶紧点头。 以她对他的了解,只要她笑一笑,语气再好点,他就算语气再差,也不会怒火燃烧殃及她身。 “那你谢吧,不过,我很期待你要怎么谢?” 薄唇微扯,扯出一抹痞痞的弧度。 他期待的,就是这一刻。 “呃……” 夏栀子的思维几乎没赶上,愣了半响之后,才突然明白过来,顿时满头黑线,无语极了。 谢谢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而已,他还当真了? 可是,怎么谢怎么谢?她怎么知道。 这手机是他主动送给她的,又不是她伸手问他要的,有必要谢么?再说了,什么情侣手机?还男女朋友呢?他们是么? 真不知道他搞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眼看一个月期限已到,他还没能让她心甘情愿爱上他,所以才想出这招来? 或许这招对别的女孩子挺受用,但对她…… 她的一颗心早已给了牧子扬,对他,除了一副被他强上了无数次的身子,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还剩下什么。 “夏栀子,你他妈在分神?” 就在夏栀子沉浸在自己思绪中之际,耳边突然传来古夜不满的低吼。 连忙收起思绪,抬眼看向又炸了毛的男人,赶紧说道:“我哪有分神?我只是在想,我该怎么谢你。” “哼!怎么谢?” 脸色依旧臭臭的,可火气已经消散了不少。 “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夏栀子讨好地笑道。 不知道钱包里的钱够不够?请古大少吃一顿饭,那可是得花大钱的,他的一贯生活作风遵从的就是,即使吃不完用不完,也要铺张浪费。 这行为像极了暴发户。 “你就不能想点别的方式?”古夜丢给夏栀子一记不爽眼神,很显然,古大少很不满她的表谢方式。 “别的方式?吃饭挺好啊,一般感谢,都是请吃饭来着。” “再想!” 古夜突然朝夏栀子俯下身子,看着她嫣红双唇,突然变了表情,眉梢微扬,脸上透着一抹邪魅之气。 “想不出来。” 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夏栀子想后退几步离危险物远一些,谁知,脚步刚移动,便被一只大手拽住胳膊,下一秒,一股大力袭来,她便跌入一个男人怀里。 “夏栀子,你装傻。” “我没有……” 唇被封住,舌被勾住,呼吸瞬间被夺,没有抗拒,她软瘫在他的怀里,承受着他炙热的舌吻。 古夜紧楼着怀里已经娇喘吁吁的女人,大手滑进她衣服内,顺着玲珑曲线四处游走,激情之火即将点燃,就在这时,一手机铃声遽然响起。 一丝清明回归夏栀子头脑,她伸手推开古夜的胸膛,气息不稳地说道:“你电话。” “不管!” 口气不爽,低头又压了下来。 “快接吧,万一公司有事或者……” “夏栀子,你就这么不愿让我亲?” 老虎又炸毛了。 暴脾气的男人,真是难伺候。 “我只是怕误了你的事。” 夏栀子说话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和语气平和,让古夜看不出她有半分不情愿之意。 “哼!” 冷哼一声,伸手掏出手机,摁下接听键,“什么事?” “文西小姐还有十分钟下飞机,老爷子刚来电话,让您亲自去接她。”电话里,传来龙飞沉沉的嗓音。 古夜眉头紧皱,刚想拒绝,当视线扫过一旁的夏栀子,眸光一闪,突然改变了主意,“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便将手机卡拔了出来,然后安在了新手机上,然后抬头看着一旁无所事事的夏栀子道:“把手机换了。” “我这个刚买不久,挺……” “夏栀子!” 不满的低吼。 夏栀子赶紧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来,弄出手机卡放在了新手机上,古夜看着她的举动,满意勾唇,然后伸手将她一把搂过,将两人的脸紧紧想贴,举高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两人。 “笑!” 命令的语气,夏栀子赶紧咧嘴一笑,亮光一闪,照片被拍了下来。 “我看看。” 她伸手去抢,却被古夜闪身躲过,“丑得很,走了!” “去哪?” 夏栀子任由他的大手牵着走出贵宾室,朝楼下走去。 “机场。” --------------- 蓝海市机场位于郊区,距离市内二十公里,古夜开车一向快速,所以不到二十分钟便到了。 夏栀子一路上都在猜想,他却接的谁?似乎来头不小,不然岂能劳驾他大少爷亲自去接? 停好车子,她便跟着古夜朝接机大厅走去;大厅内人来人往,他们的出现,顿时吸引了无数行人的眼光。 男的英俊霸气,女的甜美可人,这样一对天造地设般的组合,不管到哪里,都是人人瞩目的焦点。 可,夏栀子不这么想,周围人纷纷投来的眼光,让她不自觉看向戴着墨镜装酷的男人,心底禁不住腹诽:装得人模人样,其实骨子里就是禽兽一只。 可也不得不承认,不管在何种场合,只要他一出现便会引起不小轰动,这虽然和完美的外表挺拔身材高贵的气质有关,但,也和他周身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有关,只要他往那地儿一戳,一声不吭,便让人心生敬畏之意。 “夜。”一声热情呼唤,将夏栀子的思绪拉回,抬眼看去,却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漂亮女子朝他们快步走了过来。 “嗯。”原本站在夏栀子身旁的古夜,大步朝女子走了过去,伸手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任由女子的双手缠绕上他的胳膊,薄唇紧抿,脸上表情没变。 蓝姨不是说,她家少爷从来不让除了她之外的女人碰触他的身体? 夏栀子的的视线落在那紧紧搂着古夜胳膊的纤纤细手上,头脑第一时间划过,便是蓝姨曾经对她说过的那句话。 这又是…… 看来,别人话不可当真。 就在她思绪流转之际,古夜已经带着漂亮女子越过她身边,径直朝外走去;夏栀子转身,表情顿了顿,抬脚跟了上去;她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听着漂亮女子清脆可人的嗓音在不停的说着,至于说什么,她一句没听进去。 她在想一个问题,一会儿她是跟着他的车回去还是自己打车回去? ‘哎哟’就在她低头冥想之际,一不小心撞上一肚肉墙,装得她火冒金星,抬头刚想说话,却听见古夜不满的嗓音传来:“夏栀子,你眼睛长头顶上去了?” “我……” 夏栀子轻皱眉头,揉着撞疼的额头,对上古夜盛满了不爽的黑眸,刚想反驳出声,一旁的漂亮女子的声音响起:“夜,她是?” “她……” “我是他家佣人,我叫夏栀子,欢迎小姐来蓝海市。” 夏栀子心中一惊,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打断了古夜即将开口的话。 “佣人?”文西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夏栀子打量了一遍,心下了然。 就算古家再财大气粗,也不能家里每个佣人身上都穿着古氏财团旗下最富盛名的名牌衣服,而且据她所知,这个叫夏栀子的女人,身上的这条白色裙子,就是今天伊丽儿夏季新款,而且是限量版。 这个叫夏栀子的女人在撒谎。 夜既然带着她来接机,那么关系肯定非比寻常,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最近传进耳朵里,夜的小情人,那个正在上大学的女孩子。 她叫夏栀子? 人如其名,只是清秀可人而已。 母鸡想摇身一变成凤凰? 就算她有那个本事,也晚了! 想到这里,文西唇角一勾,笑着伸手指了指被拎在古夜手里的行李箱道:“那就麻烦夏小姐了。” “好,不麻烦,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二话不说,夏栀子便赶紧上前,伸手就要去拎此刻正拎在古夜手里的行李箱,却不料扑了个空,抬头看向古夜,却心中一凛,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老虎好像又要炸毛了。 不敢去看他阴沉的脸,夏栀子垂下眼去,动也不动站在一旁,做可怜状。 她只祈求,在这样人多的场合,不要生气,更不要让她难堪。 因为,她实在受不了被周围人鄙夷唾弃嫌恶的眼光,她是个人,也有自尊心,她不想随意让人任意践踏。 “夜,你怎么了?” 文西看着古夜紧盯着夏栀子不放的视线,美丽的双眸一闪,暗光划过,但随即不见;她轻柔出声,状似不解出声。 “女佣也是有级别的,而她……”古夜的嗓音突然响起,低沉冷冽,夏栀子心底一惊,连忙抬头看他,却听见嗓音再次响起:“是可以给我暖床的专属女佣!” 撞墙自尽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女佣也是有级别的,而她……”古夜的嗓音突然响起,低沉冷冽,夏栀子心底一惊,连忙抬头看他,却听见嗓音再次响起:“是可以给我暖床的专属女佣!” “啊……丫” 好似一位老婆猛然听到丈夫出轨的消息时的表情,除了震惊,就是受伤,满脸满眼都是受伤的痕迹。 她静静地看着夏栀子,画着精致妆容的双眼带着点点委屈点点忧伤,好似在罗列她不可饶恕的罪行,控诉着夏栀子对她所做的伤害。 在古夜说出‘是可以给我暖床的专属女佣’的时候,夏栀子只觉得头脑一懵,接着,便感觉好似有无数的蚊蝇在自己耳边‘嗡嗡’地叫着,让她脑袋一片空白混沌,她想转身逃离,可脚步就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移动不了丝毫。 她看着他,直直地看着他,脸色慢慢苍白如雪,双眼也慢慢变得空洞无神…媲… 夏栀子的每一丝表情变化都没逃过古夜的双眼,当看到她满眼的祈求突然灰暗如死灰,他心底一沉,双眸一闪,愈发幽暗不明。 夏栀子,是你逼我的! 三人之间无形却浓烈的情绪波动,让周围经过的行人都放慢了脚步,无一不看着他们,窃窃私语;脑袋在这一刻瞬间回归清明,他侮辱她的次数还少吗?为什么每一次都要如傻子般任他践踏任他凌辱? 理智回归,夏栀子看着脸色依旧阴沉可怕的古夜,突然勾唇一笑,转身,便再无顾忌,迈步离去。 胳膊被拽住,她转身回头,没有任何迟疑,抬手便朝拽着她的男人的脸狠狠闪了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她看着他被打得偏向一边的脸,脸上一片冰冷,不再去看,转身想要离开。 “站住!” 一声清脆低喝,止住她离去的脚步,刚想转身回头,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紧接着一记耳光如疾风般朝她袭来,‘啪’的一声之后,她半边脸一片麻木,连痛的自觉都无一丝一毫。 “你凭什么打我?” 抬头,满眼惊诧,嗓音却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如霜。 “凭我是夜的未婚妻!” 文西就那么地站在夏栀子的面前,姿态倨傲,那美丽的大眼间透出是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 古家别墅,热闹非凡,文西小姐的生日宴会正在举行。 作为古夜未婚妻,同时作为未来古氏家族嫡长媳,身份自然尊贵非凡,所以,这生日宴会更是办得豪华又铺张。 古夜这次邀请的人很多,除去古氏家族亲朋之外,更是将蓝海市权贵之人一网打尽,就连平时让他深恶痛绝的各大媒体都一一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放了进来。 众人都在猜测,古大总裁之所以有这么大的举动,定是对他未婚妻宠爱至极,所以,才甘愿颠覆之前的行事风格,让人们有了和他近距离的接触。 夜晚八点整,被邀请的嘉宾陆续而来,衣香鬓影,三五成堆,好不热闹;宴会在二楼宴会厅里举行,当悦耳的钢琴声悠然响起,作为宴会主角的一对俊男美女走了出来,顿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古夜,今天一身黑色燕尾服,剪裁得体面料精良,完美的线条设计将他挺拔的身型衬托得愈发修长有型;俊美如斯的脸庞上,一对黑眸深邃幽暗,看向在场的众人,透着让人无法琢磨的光芒;鼻梁高挺,薄唇微扬,性感的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如君临天下的强大气场顿时让热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在场的每个人都抬眼看着他,每个人的脸上都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恭敬之意。 他的身侧,站着今天宴会真正主角——文西,一身纯白及地拖尾长裙,抹胸设计,优美的线条将她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愈发性感,头发被高高束起,用紫色水晶发饰点缀其间,白皙的颈脖间自然垂下几缕卷曲发丝,将脖子衬托得恰到好处的修长,中法混血的脸庞,画着精致的妆容,将原本的美丽无限制放大,将在场所有男人的目光紧紧吸引。 男人俊美如神祗,女人则美艳如花,这样一对,天造地设,般配至极。 而此刻,宴会厅一角的酒水间内,一女佣将一装满红酒杯子的托盘端到累得腰酸背痛正靠在门板上喘口气的夏栀子面前,不满地说道:“夏栀子,一有空你就偷懒,没看到外面很忙吗?” “我没有偷懒……” “我不听你解释,这个,端出去,哪位客人要就端给他。” 女佣根本没给夏栀子解释的机会,猛地将手中托盘放到她的手里,然后转身离去。 夏栀子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深深呼出,转身便走出了酒水间。 “各位,古夜很高兴大家的到来,在此,我敬大家一杯,以表谢意。” 刚走出酒水间,宴会厅内的麦克风里便传来一男人熟悉嗓音,夏栀子脚步一顿,停在了那里,不再向前。 自前天机场闹了那么一出之后,她便被他强行带回了这里,成了真正女佣,不是专属。 他彻底地禁锢了她,不让她出门不让她去学校,甚至连家都不能回。 哭过闹过拼过,可终究抵不过他一句:“你姑姑的幼儿园我随时有权收回!” 她恨极了他! 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戳骨扬灰。 前天被带回来后,他便将她扔给了蓝姨,于是,她便被穿上佣人服,住进了佣人住的小楼 她也自前日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只是,别墅里有了女主人,自然忙得顾不过来其它,尤其是这个女主人还视她如眼中钉肉中刺。 回想起这两天的日子,用水深火热来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一句话就是:想着法的使唤她,稍有差错,轻则冷嘲热讽,重则连饭都吃不成。 每每如此,夏栀子便在心底狂喊一百声‘草泥马’,并附送一百句‘我今天买了个表’。 “Hi,美女,给我一杯红酒。” 就在夏栀子沉浸自己思绪之际,一个性感男性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连忙抬头,吓得连连后退几步,因为惊慌,她左脚绊住右脚,眼看就要朝后倒去,吓得她尖叫一声,“啊!” “小心。” 一只胳膊缠上她的腰肢,一个用力,她便被拉进一堵胸膛内,手里的托盘在慌乱之间从手里脱落,托盘砸落地板的声音混合着酒杯破碎的响声,发出极大的响动吸引了在场所有嘉宾回头朝她所在的方向看来。 夏栀子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便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赶紧后退几步,也不敢抬头,轻声说了句‘谢谢’,转身便想逃离。 “咦,她不就是昨天报纸上登的那个女人?” 一个女人不高不低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顿时犹如扔了一颗炸弹,人群瞬间炸开了。 “真的耶?” “报纸上不是说她是古总情人吗?怎么会穿着佣人服装?” “这还用说,本身就是低贱佣人,还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这样不知廉耻的女人真是看一眼都让人觉得恶心。” “哼,瞅她长得那副狐媚样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男人不都喜欢她那样儿的?装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其实骨子里就一**荡妇。” …… 四面大方,一句句一字字,带着羞辱性的字眼犹如漫天飞箭,铺天盖地朝夏栀子席卷而来,柔弱的身子在剧烈颤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知何时紧握成拳,尖锐的指尖刺痛了手心肌肤,鲜红的血液一滴接着一滴掉落,无声无息,那张原本憔悴不堪的小脸不知何时,早已苍白如雪。 “你们都给老娘闭嘴!” 就在夏栀子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的那一刹那,一声愤怒的吼叫在大厅入口处响起,夏栀子使出所有力气,抬头看去,只见身穿火红礼服的江南正满眼怒火地站在那里。 泪,如喷泉般喷发,再也止不住。 江南快速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声低语道:“别怕,有我在。”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夏栀子伪装的坚强尽数崩塌,她将脸埋进江南肩膀处,浑身如被大雪包裹,剧烈颤抖着。 “你们……”江南伸出手来,指着刚刚对夏栀子冷嘲热讽鄙夷侮辱的那群贵妇人小姐们,明亮的双眸几乎喷出火来,“一个个闲得吃屎的长嘴妇,出来没刷牙吗?臭气熏天!” “你……” 那群被江南指到的贵妇人,何时受过如此对待,当即都脸色铁青,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臭丫头,你再敢说一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一打扮妖艳的中年贵妇站了出来,指着江南,愤怒地说道。 “我看谁有哪个胆子。” 江南刚想反驳,却听见身后,传来一男人不轻不重的声音;众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入口处,一身黑色礼服的牧擎天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冰般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妖艳贵妇,漆黑双眸间带着迫人的威慑力。 “他是牧首长的大孙子,听说年轻有为,在部队现在已是少将军了。” “哦,是牧家长孙啊,原来如此。” “这下子,公安局长的夫人算是惹到正主了。” “哼,早就看不惯她飞扬跋扈趾高气昂的样子,教训下最好不过。” …… 又是一番议论纷纷,那局长夫人还想反驳什么,却被一旁的局长大人一把拽过,满是肥肉的脸上透着厌恶和愤怒, “你给我闭嘴!” “我说错什么了?” 在这么多人面前,一向‘妻管严’的丈夫竟然给自己脸子看,嚣张惯了的局长夫人岂能轻易罢休,对着局长大吼起来,完全没了贵妇人该有的仪态。 “你知道他是谁吗?牧首长的亲孙子,他父亲就是省公安厅副厅长,据说下半年就升为厅长位置。”局长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发火,只得附在夫人耳边说了其中利害关系。 该死的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然惹了他上司的公子,这下子,他的局长位置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啊!” 这下子,美艳贵妇彻底慌了,她面容一改,涂脂抹粉的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拉着局长快速走了上去,站在牧擎天面前,客气之中透着几分卑微:“牧少爷,你瞅我这瞎眼,不知是您,多有得罪,还忘您不要和我这个无知妇人一般见识。” “这个宴会,我不想再看到你。” 牧擎天连个眼神都没给她一个,看着将夏栀子紧紧搂在怀里的江南,嗓音冷酷,不带丝毫感情。 “是是,我们这就走。” 局长一听,连忙拉了夫人点头哈腰地走了。 一时间,宴会场内一片安静,突然,一低沉嗓音缓缓响起,不带半分感情,一副冷冰冰命令口吻:“蓝姨,将她带走。” “是,少爷。” 一旁站着的蓝姨明白古夜话里的‘她’指的是谁,径直朝夏栀子走去。 “你别过来!”江南伸手一挡,直接将蓝姨推开,然后拉着夏栀子就往外跑去,只是,刚跑到门口便被龙飞拦住。 “让开!” 江南愤怒瞪着拦住去路的龙飞,大声道。 “江小姐,请放开夏小姐。” 龙飞一动不动地站在出口处,表情冷酷。 “如果我不放开呢?” “看在牧少爷的面子上,我不会伤你。” “你……” “南。”一直垂着头仿佛没有任何气息的夏栀子,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拼死想要带她离开的江南,心里满满都是感动,这抹温暖驱散了她浑身如冰的寒冷,只是,心如死灰,她绝望到了极致,这样受尽侮辱和折磨的日子,犹如一条长长的甬道,一眼看不到尽头,她好累好累,身心疲惫到了最后的极限,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和勇气去继续走完她人生该走的路程。 “姑姑她好吗?” 江南原本以为,夏栀子要说让她不要管她或者是一定要带她离开,却没想到,开口竟是问夏姑姑。 “不好,她看了报纸,都快气疯了。” 江南想起昨天下午夏姑姑突然杀到学校来的暴怒模样,现在还惊梀不已。 “抱歉。” 听了江南的话,夏栀子眨了眨干涩得异常难受的双眼,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哭出来;可,心疼得她忍不住想要蹲下身去。 姑姑,如妈妈般爱护了她十九年的姑姑,原本以为自己很乖很听话,从来都不会惹她生气,可终究还是让她生气了。 或许不是生气吧? 应该是伤心难过才对。 倾尽全部的爱,养育了十九年的女孩,到头来竟然做出这种让她无法忍受的下作之事。 一向严于要求她自尊自爱的姑姑不会原谅她,这辈子都不会了! “你傻了,对谁说‘抱歉’呢?” 江南看着眼前夏栀子,有股不详的感觉在心间缠绕,可这种感觉到底来自何处,她却找不到源头。 “南,帮我带句话给姑姑……” “你自己不会亲自找她说?” 下意识抗拒,江南神情变得不安起来。 为什么不安? 哪里不对了? “我很想叫她一声‘妈妈’,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把她当成是我姑姑,在我心里,她就是我妈妈。” 泪水滚滚滑落。 夏栀子在心底默默出声:妈妈,我的妈妈…… “栀子,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暂时出不去么,等我回去再想办法好不好……” “南,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打断了好友的未说完的话,看着从初中就在一起的好友,夏栀子满眼含泪的笑了,上前一步,伸手给了江南一个紧紧的拥抱,然后快速转身,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际,她将头狠狠地撞上了身后的墙柱,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刹那间,血流如注,瞬间汇流成河。 “夏栀子!” 一个男人恐慌而无措的嘶吼。 “啊!” 一个女人绝望的尖叫 …… 在意识被黑暗吞噬之前,夏栀子只听见这两个声音,随即,让人恐惧的黑暗将她全部吞噬,她的世界终于归于宁静。 ps:打滚求留言! 夏栀子,我他妈的爱上你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的命保住了,像大多数狗血电视剧里的狗血桥段,她失忆了,是选择性失忆。 她记得姑姑,记得江南,记得牧子扬,过去十九年的人生记忆中,她只留下了这三个人的记忆,将其余的所有全部都封存了。 古氏集团旗下的甲子医院是蓝海市乃至全亚洲最知名的脑部精神专科医院,此刻,院长办公室内,古夜满眼阴沉地坐在首位,底下,聚齐了医院所有的教授专家丫。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当夏栀子的主治医生亦是该院副院长杨远介绍完夏栀子现状病情,还来不及停下来喘口气,便听见古夜不悦的嗓音冷冷传来媲。 “夏小姐脑部的伤虽说很严重,但不是造成她失忆的主要原因,如果我没猜错,夏小姐在之前应该受到过……”杨远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面色不豫的古夜,犹豫着要不要说下去。 “说!” 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吓得杨远心中凛,赶紧接着道:“她应该受到过不小的伤害。” 小心翼翼说完,杨远拿眼瞅着古夜,只见他双眼微垂,面容冷寂,周身散发着让人琢磨不透的气息。 “什么伤害?” 良久,一直沉默的男人突然抬头,直直地看向杨远,目光凌厉如刀。 杨远心下一惊,顾不得伸手抹去满额头的汗水,说道:“身体上的伤害或者精神上受过很大的刺激,所以,在脑部受到重创之后,她就会将伤害过她的人和让她感觉痛苦的记忆统统都封存了起来;保留了她爱着的人或者是给她温暖感觉的人…..” “砰。” 一声巨响打断了杨远未说完的话,他吓得心肝一跳,赶紧抬眼看去,只见原本完好无损的办公桌四分五裂,而原本坐在首位的古夜,正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只垂下的拳头上,已经血肉模糊。 “主子。” 一直守在门外的龙飞,在听到巨响后,快速破门而入,当视线落在古夜受伤的左手上时,脸色微变。 “滚!都给我滚!”愤怒嘶吼,惊得所有人都站了起来,纷纷离开。 片刻后,原本显得拥挤的办公室变得空荡一片,只有古夜站在那里,当门被关上那一刻,满身的暴戾慢慢地一点点的褪去,他重重地坐回椅子上,缓缓闭上双眸,周身的气息被一股挫败颓废围绕,那原本俊逸完美的脸上,因三十几个小时的不眠不休而显得格外疲惫,原本光洁的下巴上,新冒出来的胡须乱糟糟,头发没有打理,衣服还是宴会上穿的那套,只不过外套早已不见,余剩一件被穿得有些皱吧的衬衫…… 爱着的人? 给她温暖的人? 牧子扬是她爱着的人还是给她温暖的人? 那么他呢? 她根本不记得他,他不眠不休守在她身边三十几个小时换来的是她睁开双眼后的迷茫眼神和一句“你是谁?” 选择性失忆? 好! 很好! 她将他忘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不留丝毫! 杨远刚刚说什么? 身体上的伤害或者精神上受到过大的刺激? 她是在控诉他吗? 控诉他,这些伤害都是他给她的,所以,她才会将他忘了,连一个恨他的机会都不留下,更别提爱。 爱? 她不爱他! 她在用选择性失忆的这种方式来告诉他:古夜,我不爱你!所以你输了! 一个月的赌约,今天是最后一天…… 他输了! 输得一塌糊涂彻彻底底甚至……体无完肤。 说好的,如果他输了,他便放她离去,以后不再纠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愿放手? 是不愿还是……不舍? 她用失忆的方式来控诉他对她的残忍伤害,那么,她呢? 她把两人之间的所有过往,好的坏的,都忘得干干净净,将他直接从她生命里剔除,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何止是残忍? 是一种绝望! 紧闭的双眸猛然睁开,一抹忧伤划过,紧接着便消失不见,深邃的眼眸又恢复到一贯的幽暗,起身,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主子。” 一直守护在门外的龙飞,在看到古夜大步走出来,连忙上前。 “给我准备直升机,我要去德国。” 夏栀子,想用失忆这种方式从我身边逃离? 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会让你爱上我! 心甘情愿彻彻底底! 德国,有一位叫着保尔的医生是全世界最具权威性的脑科医生,据说,经过他手治疗的因脑部撞击造成失忆的患者,百分之九十康复,只是,他有个变态规定,一年,只接受一名患者治疗,其余,就算你权势滔天,就算你给他千万家产,他都不会破了自己的规定。 传说,曾有一位欧洲富豪的千金因意外失去记忆,派人找到保尔,直接给他十亿,说是见面费,诊金另付,只要他治好了千金失忆症,再在见面费的基础上给出十倍的价格;然而,保尔直接将他派来的人赶出诊所,不留情面;富豪气极,便派人绑了他去,用各种暴力威胁,差点折磨得他去了半条命,但他依旧铁骨铮铮倔强的坚持着,直到富豪没办法,将他放了。 全世界的人都在珍惜保尔,因为他是这方面稀有天才,富豪因此事遭到很多国家不同程度的打击威胁,一家老小差点丧命,从此,便再也无人敢向保尔威胁逼迫。 一句话,和保尔医生作对,那就是和全世界作对。 “是!” 龙飞转身快速离去。 古夜静静在门口站了片刻后,便抬脚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四楼,守在VIP病房外的两个保镖,在看到古夜走过来,同时低声叫道:“主子。” “嗯。” 伸手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病房内一片寂静,他放轻脚步慢慢走了过去,站在了病床前,视线落在躺在病床上的那抹熟睡的身影上,古夜黑眸一窒,原本冷硬阴沉的面容上,慢慢划过一抹忧伤。 这个一直倨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这个在任何场合都有着傲视苍生强大气场的男人,这个被世人传成神话般的男人…… 却因为躺在病床上的这个女人,露出了他最软弱不为人知的一面;他深深地痛恶现在的自己,可却无法改变,犹如陷在泥沼之地,想挣扎腾起,却发现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夏栀子,我对你的残忍不及你对我的百倍千倍!” 暗哑的嗓音,说出心中隐隐刺痛。 他爱上她了! 他妈的,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她! 这是一个事实,让他无法逃避的事实。 当她撞上墙柱的那一刻,他生平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恐慌’? 当他抱起好似没了气息的她疯狂地朝医院奔去的时候,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做‘绝望’。 当手术室的红灯亮起,他站在门外,压抑着想直接冲进去的冲动,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做忐忑不安心急如焚。 当她睁开双眼,说出‘你是谁?’的那一刹那,他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心如刀割? …… “夏栀子,我他妈的爱上你了!” 当我爱上你的时候,你却将我从你生命中剔除,忘记得彻彻底底。 暗哑的嗓音很低很沉,好似在自言自语反复确认什么;又好似特地将心剖出来,捧给躺在床上的女人;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诚,却也透着前所未有的忧伤和落寞。 原本以为自己必赢的赌约,最后的结果却是,自己输得一败涂地。 “拿走了我的心,你就别妄想从我身边离开。”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着那张因失血过多苍白得厉害的小脸,慢慢蹲下身去,伸手,轻轻抚了上去。 皮肤一如既往的柔嫩光滑,只是,才不过几日时间,原本有些婴儿肥的脸,已经消瘦得厉害……还有那唇,曾经水润嫣红得如此让他着迷,而此刻,却和脸色一样,苍白如雪,不带一丝血色。 一抹难言的酸痛涌上心头,使劲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翻腾的异样,片刻后再睁开,嗓音再次响起,愈发嘶哑:“我去德国一趟,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 话音落下,他便起身,再也没看床上人儿一眼,转身离去。 “龙飞。” 站在病房门口,古夜脸上恢复了一贯冷漠疏离,嗓音低沉,无波无澜没有任何情绪。 “主子。” 龙飞从暗影之中闪身而出。 “再加派两人,我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从这一刻起,除了夏雪和江南,不准任何人进去。” 沉沉的嗓音发出冷冷的命令,威严得不容任何人抗拒。 “是!” “我让你查的事情,你可查清楚了?” 漆黑双眸一凛,透出犀利光芒。 “嗯,果然不出你所料,正是她所为。” “好!很好!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派人继续监视。” 压抑的愤怒使他原本阴沉的面色愈发森冷骇人。 “是!” 古夜抬脚大步离去,当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病房内,原本熟睡的夏栀子,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 医院楼下,古夜打开车门,正要上车,天生敏锐的他直觉一阵疾风直冲他而来,黑眸一闪,身子一偏,一个拳头便紧紧擦过他的脸颊划过。 迅速转身,一个回旋踢,准确无误地踢向对方腹部位置,当即,只听见‘闷哼’一声,接着便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凝眸看去,牧子扬躺在地上,用手捂住腹部,脸上带着痛苦神情,此刻,一贯温文尔雅的他,此刻正用双眼狠狠地瞪着古夜,仿佛瞪着不共戴天的仇人。 “不自量力!” 睨了一眼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牧子扬,古夜幽深的双眸间迸发出凌厉光芒,伸手,整了整衣领和袖口,转身便坐进车内,当车门即将关上那一刻,倒在地上的牧子扬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就要开车离去的男人,咬牙切齿低吼:“古夜,你没有权利控制小栀的人身自由,更没有权利不让我们见她!你这样做,是在触犯法律,我们完全可以控告你!” 他的话,让已经启动车子正要离去的古夜动作一窒,伸手摇下车窗,将头探了出来,看向站在一旁愤怒得不可抑制的牧子扬,突然扬唇一笑,薄唇微启,嗓音充满了不屑和藐视:“法律?那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话,让牧子扬神情突变,正要反驳什么,他的声音又继续传了过来:“在我的眼里,钱、权和暴力才是真正的王道;要告?去吧,我祝你好运!”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将头收了回去,车窗随即摇上,车子启动,在原地绕了一个圈,像是在嘲笑牧子扬的天真可笑,随即,疾速离去。 牧子扬站在那里,漆黑的双眸直直地看向车子消失的方向,心中的恨意犹如沸腾的开水,到了极点。 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身侧,抿成一条直线的双唇缓缓张开,一贯柔和的声线在此刻变得森冷可怖。 “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来日,我将十倍百倍还你!古夜,我们走着瞧!”随即,转身开车离去。 --------------- 傍晚时分,绯丽医院内,夏子箐对递给她削好苹果的夏雪说道:“小雪,医生说我的病情最近很稳定,可以出院在家休养,我打算明天回一趟法国,将那里的一切处理一下,然后回来好好安心养病。“ “你自己行吗?要不要我陪你过去?” 夏雪将手里的水果刀放在一旁,抬头不放心的问道。 “不用,我自己能行。” 啃着手里的苹果,夏子箐眼神有些闪烁。 “那好,我也就不勉强,这边幼儿园的事最近挺忙,明天你走的话,我就不去送你了,到了那边给我电话。” 夏雪有些心不在焉。 她此刻坐在这里,心里却惦记着另外一个医院里住着的夏栀子,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醒来有没有找她? 关于夏栀子撞墙自杀的事,她没有告诉夏子箐,一来,夏子箐还病着,对她说了只能是有害无益;再者,栀子失忆的事情,更不能透露,子箐好不容易和栀子见了面,让栀子知道了她的存在,她心里很高兴;如果这会突然告诉她,栀子失忆了,将她又忘记得干干净净,这种打击无疑是可怕的。 左思右想之下,她选择了隐瞒真相。 “好。”轻轻点头,夏子箐犹豫片刻之后,抬头看向夏雪,问道:“栀子,她最近怎么样?还好吗?” “啊,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她好得很啊,在学校。” 也许是心里发虚,当夏子箐突然出声问夏栀子的近况时,夏雪一下子心惊肉跳起来,就连语气都有些激动。 “哦,那就好,我最近也没出去见她,心里有些想她。” 夏子箐好似没有注意到夏雪异样,自顾自地说道。 “她很好,不要担心,等你从法国回来后,我再安排你们见面。” 夏雪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刚刚,真是吓了她一跳。 “好。” 轻轻点头,夏子箐垂下头去,看不清脸上任何表情。 深夜,甲子医院 四楼VIP病房区域,一片安静,夏栀子病房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二少爷,主子交代过,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龙飞看着眼前邪魅得有些妖冶的男子,站在病房前,拦住男子的去路,冷酷的表情带着几分恭敬之意。 “连我也不能?” 男子眨了眨狭长的丹凤眼,朝脸上无一丝表情波动冷酷如冰的龙飞猛抛媚眼,试图以男***惑之。 古家财团二少爷古森,是古夜同父异母兄弟,至于两人之间的关系嘛,用水火不容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至于他的个人爱好…… 最爱美女,只要胸够大,腿够长,腰够细,他来者不拒,私生活糜烂至极,据传,曾有一晚,他与十位美女共度良宵,早上出来,每个女人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 可以想象,他的战斗力是多么的威猛。 至于最擅长的事…… 嗯,花钱泡女人,或者抛媚眼勾、引女人…… 难道他就没有最不擅长的事? 白眼一枚,鄙视之,当然有! 整天游走在各色美女之间,哪还有时间去‘务正业’?据说,古家老爷子对他失望透顶,将原本属于他的古氏财团副总裁的位置给了古昊。 古昊,古老爷子第三子,也是最小的儿子,同时也是古家现在的当家主母秦玉露的亲生儿子。 “抱歉,二少爷还是请回吧。” 龙飞装眼瞎,无视之。 心里却忍不住对他的主子无限崇拜。 主子英明,该是早就料到整天无所事事的二少爷会来这里,所以才让他加派了人手,并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小飞,飞哥哥,你就让我进去瞅一眼,我保证就瞅一眼,立马出来。” 你见过身高一米八、九长相邪魅惑人微微一笑就能引无数异性竟折腰的二十五岁大男人对着另外一个大男人撒娇的情形吗? 这是一个到处充满了基情的年代,可,人家龙飞不搞基,更不会因为你几句好话,而被判他深深崇拜着的主子。 古森同志又失败了,郁闷得他只得扯着喉咙对着病房内大叫一声:“小嫂子,救命啊!” “二少爷……” 龙飞没料到他无赖到如此地步,想捂住他嘴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一直紧闭着的房门被打开,一颗脑袋露了出来。 “你在叫谁?” ps:求支持啊,月初了,亲爱的们,收月票留言,么么哒 古家大门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在叫谁?” 夏栀子瞅着古森,一脸迷茫的问道。 为什么在她病房外喊救命媲? “hi,我最亲爱的小嫂子,你还好吗?丫” 古森一看到夏栀子出来,立即兴奋得差点没蹦跶起来。 “你叫我什么?” 夏栀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嫂子啊,我最亲爱可爱有爱的小嫂子,你不会连我是你小叔这个事都不记得了吧?”说这话的时候,古森同志还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就好似夏栀子以前和他很熟似的。 殊不知,夏栀子根本没见过他。 所以说,古家的男人都是狐狸,狡猾都很。 “小叔?” 夏栀子彻底懵了。 被眼前这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邪魅帅气的男人给弄得晕头转向。 怎么突然蹦出来一个小叔? “好吧,鉴于你特殊情况,我现在郑重介绍一下我自己。”古森同志立即双脚并拢,一改之前流里流气的形象,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姓古名森,是古夜最亲爱最可爱最有爱的二弟,我的爱好十分广泛,但最爱……”古森邪魅惑人的脸上带着迷人笑容,狭长丹凤眼眨啊眨,一颗接着一颗的红心朝夏栀子前仆后继飞去,“像小嫂子这般清纯可人的小美人……” “二少爷,您的最爱不是像玛丽莲梦露那样的女人?” 一旁的另外一位保镖东子,实在看不下去二少爷祸害他们未来小夫人,忍不住出声道。 惹得一旁连同龙飞在内的另外几个保镖都闷笑不止。 “滚一边去!” 古森双眼一瞪,一脚踹上他的屁股,将他踹到了墙上。 “嘿嘿。” 东子傻笑着伸手挠挠头,又挪回了原来的位置。 “站着说话多累,你进来吧。” 夏栀子将房门大大打开,做出邀请姿势。 古森一听,立马喜上眉梢,迈开双腿就要进去,却不料,他根本过不去,因为,龙飞正死死堵在他的面前,不挪动丝毫。 “小飞飞,你难道没听见小嫂子对我的邀请吗?” 一句小飞飞,差点没让龙飞当场膈应而亡。 嘴角抽了几抽,龙飞依旧没让开,只是沉声说道:“主子说了,除了夏姑姑和江南,其他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你这是……愚忠!” 古森气得白牙森森。 可是,他又从心底是多么羡慕大哥有龙飞这样‘愚忠’的人,而他,什么都没有。 “龙大哥,你让他进来吧,有什么事我来担着。”夏栀子出声说道。 姑姑说她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头部磕到了,所以暂时会忘了许多人许多事,医生说只要头部的伤好起来,她就能慢慢恢复记忆。 夏栀子看着古森,心里很想知道,为何他口口声声叫她小嫂子。 “夏小姐,主子吩咐,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你的病房。” 龙飞站在那里,犹如一堵墙,依旧不动丝毫。 “你当真不让开吗?” 夏栀子脸色一变,生气了。 她真搞不懂,为什么那个姓古名夜的男人要派这么多人守在她病房前?而且,还不允许子扬来看她。 如果不是姑姑执意让她住在这里,她早就走了;真不愿见到那个整天脸色臭臭好像她欠了他许多钱似的男人。 “没有主子的吩咐,龙飞不敢。” 不卑不亢,沉静执著。 身为古夜贴身保镖兼保镖头子,对主子忠心是最基本素质,如果连忠心都做不到,他也不会跟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 “好,那你现在就给你主子打电话,就说如果他不放这个…..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她很惭愧啊。 刚刚明明人家刚自我介绍了一番,转眼她就给忘了。 看来真是摔坏了脑子,记性可真差。 “古森,你可以叫我森或者小叔子。” 古璟又笑得一脸桃花开。 “嗯,你就告诉他,如果他不让古森进来,我就拒绝治疗!” 前不久,子扬来看她,都被这一群人挡在了门外,她为此憋了一肚子火,正闷在病房里找不到发泄的地儿,古森的到来,正给了她大发脾气的机会。 那个什么古夜,她根本不认识他,或者说她根本不记得她,还整天不是自己在她面前晃就是派人在她面前晃。 她心里已经忍耐太久了。 她很不满他的做法! 非常不满! 美名其曰是保护她,靠,保护她什么? 一切都是借口! 说他在变相囚禁她还差不多。 她问过江南和姑姑,这个古夜和自己到底什么关系?竟然没一个人知道,都摇头不语。 夏栀子很疑惑,很想找一个知情的人来解开心里谜团。 古森来的正是时候,她竟然叫她小嫂子,那么必定是知道些什么。 夏栀子明显无理取闹却让龙飞无可奈何,只得掏出手机拨了古夜电话,电话响了许久才接听。 “说!” 话筒里,传来古夜隐约间透着疲惫的低沉嗓音。 “主子,二少爷想要进病房……” “我说过,不准任何人进去,龙飞,你耳朵聋了吗?” 语气透着浓烈的不满。 “是,但夏小姐说,如果不让二少爷进去,她就拒绝治疗。” 龙飞说完这句话,心里就忐忑起来。 主子肯定会大发雷霆。 “让他进去,但你告诉他,如果他敢碰夏栀子一个手指头,我立即送他回财团干活。” 龙飞预想中的咆哮没有,另他意外的事,主子竟然准许二少爷进去,听嗓音没有怒气,很平静。 “是!” 无暇想太多,赶紧照办,收了手机,龙飞看向正虎视眈眈瞅着他的两人,说道:“二少爷,主子有句话让我带给你。” 龙飞看着古森,面无表情开口。 “大哥对我就是好,才多久没见我,就开始想我了?” 古森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阳光灿烂。 “主子说,你敢碰夏小姐一根手指头,他就把你打包发回财团总部干活。” 龙飞一本正经,认认真真转述着古夜的原话。 “……” 古森笑咧的嘴巴慢慢合拢,表情由一开始的得瑟慢慢变郁闷,偷偷瞅了一眼偷笑不止的夏栀子,抬脚就朝龙飞踹去,龙飞身影一闪,闪到一旁,表情依旧未变。 “哼!”朝龙飞冷哼一声,抬脚便进了病房,待夏栀子关上房门转身看去,他老人家已经大大咧咧横躺在病床上,嘴里还嚷嚷着:“哎呀喂,没想到这医院的床比我住酒店的床还舒服。” “你住的什么酒店?” 夏栀子很想知道,什么酒店的床能不堪到与医院的病床相提并论。 “丽人,那破酒店……” “拜托,那是蓝海市最好的酒店了,六星级标准你还不满意?” 丽人国际大酒店是蓝海市条件最好服务最周到的星级酒店,不说高级,不提套房,更不提总统套房,就那最低档次的标间,据说一夜就是2888,这样的价格,床能舒服不了? “整天住,住烦了。”从床上翻身而起,看着夏栀子,古森一双桃花眼又开始乱眨,“要不,我搬来这里和你一起住?” “噗……” 夏栀子正端着水杯喝水,这下子,直接喷了。 “喂喂,别激动,你还是病人,来来,躺床上,要是让我大哥知道了,那后果可是我不想要的。” 古森连忙取下夏栀子手里的水杯,将她引到床前坐下,自己则坐在对面沙发上,二郎腿一翘,两个字:安逸! “你很怕你大哥?” 夏栀子脱了鞋子,躺到了床上,医生嘱咐她要多休息,不要随意走动。 “怕!当然怕!他可是财团未来大掌柜,我要是惹他不高兴了,以后不给钱我泡妞怎么办。” 嬉皮笑脸,语气充满了戏谑和调侃,夏栀子看着眼前的古森,根本分不清他说话的真实性,更看不透他这个人真正的一面。 古氏财团二少爷,怎么可能是表面上看似无欲无求只留恋美色的人? 越是智者,藏得越深! 古森,也许就是个收了利爪掩了锋芒的智者。 “你刚刚叫我小嫂子,可我并不认识你大哥,你是不是叫错了?”夏栀子状似不经意问道。 “你不认识我大哥?oh,mygod,他肯定伤心死了。” 古森表情夸张的惊叹道。 “我为什么要认识他?他到底是我什么人?” 夏栀子的语气有些急迫,一副想要知道答案的表情都写在脸上。 “是你的……哎呀,这个问题我觉得还是让他亲自来回答你比较好,我嘛,今天过来只是打打酱油,顺便给你带句话。” 说道最后一句话,古森突然收起之前的嬉皮笑脸,探起身子,快速欺身到夏栀子身边,将双唇几乎贴到了夏栀子的耳边,吓得夏栀子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将身子歪到一旁,抬头,看着突然变脸的古森,满眼警惕的看着他。 “古氏的嫡子长媳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古家大门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也不是每只麻雀都能飞上枝头成凤凰;夏栀子,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我只想告诉你,不要拖夜的后腿,你的家庭背景根本帮不了夜任何,文西是父亲在一千个嫡子长媳候选人中给夜精心挑选的女人,她不但拥有强大的家族势力还拥有你所没有的高学历,不管是事业上还是生活上,她给予夜的远远要比你能给予的多上千倍万倍。” 邪魅惑人的脸上严肃而认真,那一双乱飞的桃花眼,此刻正紧盯着夏栀子,透着威胁和警告,这样的古森,和之前在门外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这才是真正的他吧! “你爱文西?” 他一再对她强调文西对于古夜的重要性,不就是怕她的介入让文西受到伤害? “错,我爱我大哥,我不允许任何人动摇他财团掌门人的位置,只要是阻碍他事业的东西,不管是谁,我都会一一帮他铲除。” 古森嗓音在这一瞬间变得森冷异常,那骇人的表情和古夜如出一辙,夏栀子心里暗想:不愧是兄弟! “你放心,我对古夜不感兴趣,对那什么破烂嫡长媳更是没一毛钱兴趣,如其浪费时间在这里对我说教威胁,还不如多给他上上课洗洗脑,如果你能让他撤走门外的那些人,然后让他远离我的视线,我会很感激你的!” 夏栀子直直地对上古森阴冷视线,表情也在一瞬间冷漠疏离起来,开口,毫不客气反驳出声。 “好!很好!你的性格我很喜欢!夏栀子,记住你今天所说的一切,如果有一日,你言而无信,你会受到惩罚的!” “滚!” 古森的话,让夏栀子脸色突变,冷漠不再,一脸的愤怒,伸手指了指门口,厌恶地低吼出声。 果然是来者不善。 只是,古森,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 这个世界上,除了姑姑,江南和子扬,还有谁是真正对她好的? “如果你家庭背景够强大,也许我会支持你成为我嫂子;因为,我觉得你比文西那女人好看得多,怪不得大哥对你如此不舍。” 古森直起身来,将双手插进口袋里,浑不在意夏栀子的愤怒,脸上的表情又恢复到之前的吊儿郎当,仿佛什么都不在乎。 “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你,滚!” 夏栀子怒目而视。 她不敢保证,如果他再不走,她就会拿枕头朝他猪头脸砸去。 “ok,我走就是了,咱们以后……最好不要再见。”勾唇一笑,古森转身拉开病房的门,对外面守着的龙飞嬉皮笑脸调侃道:“小飞飞,本少爷走了,你不该送送?” “少爷慢走!” 龙飞微微弯腰。 “哼,没心没肺的家伙,就知道对夜忠心不二,我好歹也是你少爷吧。” 虽然话说得哀怨连连,但神情却又是另外一幅模样,眉梢带笑,狭长的桃花眼红心闪闪。 正经事办完了,他决定,去护士站溜达一圈,勾个小护士妹妹或者姐姐来玩玩,愉悦愉悦心情。 而此刻,病房内的夏栀子正揉搓着手里的抱枕,脸上带着怒气,她真是有病,真是闲着吃饱了撑的,非要放一个人渣进来,将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弄得一团糟。 “哎呀,累死老娘了。” 正当夏栀子烦闷得难受之极,房门被推开,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江南呼哧带喘的走了进来。 “拿的什么?” 夏栀子想下床帮忙,却被江南赶紧拦住:“躺着躺着,不要动,我自己来就行。” 费劲地将大包小包都拎到一旁的桌子上放好,将身上的挎包往沙发上一扔,随即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了沙发上,大喘几口气道:“姑姑让带来的,怕你无聊,你最爱的小说……” “哇,姑姑真好!” 夏栀子一听,高兴了,之前的烦闷一扫而空。 “不要高兴太早,她老人家还说了,让我监视你,一次只能看二十分钟,然后休息两个小时,等休息够了,再说。” “啊……” 好失望的声音。 “啊什么啊,让你看二十分钟就很不错了,你忘了你伤的是什么部位了?你现在好好休息才是王道。” 江南说着丢给她一记白眼。 “几本小说而已,怎么这么多大包小包?” 指了指桌上的一大堆,夏栀子疑惑问道。 “我的零食和换洗衣服,本小姐决定了,为了夏栀子同学能早点康复出院,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就吃住在这里了,怎样?是不是很感动?” 江南说得满脸兴奋。 好像住在这里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你不上学了?” “唉,没有你的大学还有什么意思?” “切,想请假来玩还找了这么伟大的借口。” 夏栀子丢给她一记‘你以为我白痴’的眼神。 “嘿嘿,这你都知道。” 唉,江南同学太诚实了。 不过,话说回来,大学的课程有什么好上的,还不如趁年轻多玩玩来得实在实在。 正当两人嬉闹之际,夏栀子的主治医生杨远带着护士走了进来,“夏小姐,今天感觉如何?” “还好,偶尔伤口有些疼。” “这个是正常的。”杨远说着走了过去,“夏小姐,请躺下,现在要给你换药。” “好。” 夏栀子依言躺下,一旁的江南赶紧逃了出去。 她害怕再看到那片血肉模糊,一看到那里,便会想起那天惊梀的场面,那种惊梀……让她深深绝望。 ---------------- 德国,莱茵河畔的巴哈拉赫小镇,夜已深,原本阴沉沉的天际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整座小镇。 小镇中,一座看似很普通的小院前,一抹高大的身影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经站了许久;大风吹过,带起他的衣角‘簌簌’作响,原本利落的短发被吹起,凌乱一片。 小院门打开,一位老佣人快步走了出来,站在那抹高大的身影面前,用流利的德语说道:“年轻人,请回吧,我家先生说了,他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我不会走的!” 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嘶哑,俊美如神祗的脸上带着倔强的执著和坚持。 他说的也是德语,很流利。 “年轻人,你太执著了。” 老者看着眼前的这张东方人的面孔,深深叹息道,随即转身走进了小院,关上了院门。 ps:求月票,求留言,求咖啡,打滚求啊求! 如果孩子没了,我不会饶恕你的(一更)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男人依旧一动未动站在原地,表情冷酷薄唇紧抿,一双漆黑双眸已经布满了红血丝,几十个小时的不眠不休,让他的身体已经到了透支的边缘。 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紧接着便是雷声滚滚,刹那间,大雨倾盆而下,将男人浑身上下尽数湿透;德国现在正值晚秋季节,白天和夜晚温差较大,又是雷雨之夜,阵阵狂风吹来,铺天盖地之间一片冰冷丫。 “主子。” 一抹黑色人影撑着大伞快速走了过来,试图用伞替他挡去风雨侵袭,却不料,刚靠过来,便听到一声不悦的呵斥: “滚一边去!媲” 主子的命令他从来都不敢违抗,但今天,他却好似没听到他呵斥一般,直挺挺地站在他的身侧,紧抿着双唇,漆黑的双眼间透着倔强。 “强子,我他妈的让你滚一边去,你耳朵聋了?” 古夜侧目,染满红丝的双眸间透着怒意,嗓音嘶哑,就像一个长途跋涉在沙漠之中的旅者,口干舌燥身心疲惫。 “主子,你已经连续好几天没好好休息过了,我怕你撑不住……” 强子和龙飞一样,是古夜的贴身保镖,十五岁便跟在了古夜身边,是古夜身边除了龙飞之外,资历最长的保镖了。 自从夏小姐出事后,主子一连好几日没有正经睡过一次觉,夏小姐昏迷三十几个小时内,主子一步没离开她的病床, 除非困极才会靠在椅子上眯一会儿;夏小姐醒来后,这又连夜赶来德国找保尔医生,谁都知道,保尔医生一年只医治一个病人,今年名额早已定下,来了或许只是白来一趟罢了。 只是主子想做的事,岂是他能左右得了的? 跟随他身边十多年来,他第一次见到主子这么在乎一个人,这么为了一个人不辞劳苦拼命守护,就连主子曾经最爱的夫人,他都不曾如此对待过。 “强子,你想卷铺盖走人?!” 沉沉的嗓音,透着凌厉。 靠! 他怎么不知道,比龙飞话还少的强子竟也会如此婆婆妈妈。 “主子!” 强子还想坚持。 “滚!” 雨声很大,几乎淹没了他低喝的声音。 “是!” 无奈退下,只是,他并没有走远,将伞收了起来,走到古夜身后,也站进了狂风暴雨之中。 古夜用眼角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唇线抿得更紧了。 夜,越来越深,风越刮越大,雨越来越急,天地万物之间,除了呼啸而过的风声便是冲刷得让人连眼都睁不开的雨声。 身上单薄的衬衫犹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唰唰’地流着雨水,古夜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挺直的脊背,任狂风暴雨侵袭没有丝毫动摇;俊美脸庞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冷硬无比,漆黑双眸没有因为大雨的冲刷紧紧闭上,而是直直地看向小院大门,透着不屈倔强;薄唇紧抿,带着几丝苍白颜色。 已经过去了多少个小时? 从傍晚一直到此刻的深夜凌晨,除了那位老佣人出来几次外,他连保尔医生的面都不曾见到。 何时,他变得如此卑微犹如蝼蚁? 在他的世界里,金钱权势和暴力任何一样便足可以让一个不甘诚服你的人心甘情愿匍匐在你的脚下,任由你随意差遣。 而现在,他却为了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地站在异国他乡忍受着他人不礼貌的冷落和不屑一顾。 他是那么的倨傲不可一世,从来都是别人对他百般讨好卑微恭敬。 曾经以为,世上没有他古夜得不到的东西和做不到的事情,可,现在想想…… 唇角微微扯动,扯出一抹让人不易觉察的苦笑。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曾经在他耳边嘶吼过的声音:“古夜,你除了暴力和威胁,你还会什么?” 那时,他为了这句话暴怒不止,以为她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口不择言奚落嘲笑他。 她说得对,除了金钱诱惑暴力威胁,他真的一无是处。 “啊……” 寂静的深夜,突然从小院里传来一个充满恐惧的叫喊声,虽然有大风暴雨的掩盖,在天生敏锐的古夜,却在第一时间捕捉到,黑眸一闪,他身影一动,直直朝小院奔去。 身后的强子,也紧跟而上,直接撞开小院大门,冲进去。 一进门,一向冷静沉着的他被眼前一副可怕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一条狗正咬住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站在客厅正中央,看着周围团团围住它的人群,眼冒凶光,发出呜呜咆哮之声。 如果是一般的狗,强子根本不会被吓到,让他害怕的真正原因是,这只狗不是一般的狗,而是比特犬,在世界最凶猛犬种排行榜上,它位居第一的位置,其攻击力甚至优于虎豹狮子等凶猛野兽。 只是,让强子疑惑的是,比特犬属于美国品种狗,一直严禁私人圈养,为什么保尔医生家里会出现这狗? “年轻人,快帮帮忙,救下我的孩子,我全家都会很感激你的。” 一位身穿睡袍的中年人,在看到古夜和强子冲进来后,仿佛是看到了希望,语气焦急地说道。 “我可以救下你的孩子,但是,我的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古夜适时提出条件。 眼看着孩子就要命丧狗口,古夜并非是无情冷血之人,只是保尔太过执着自己定下的规矩,为了救夏栀子,他不得不这样做。 “年轻人,我从来不接受威胁!” 中年人脸色一变,显然是被古夜给激怒了。 “如果想威胁,我也不会站在外面十几个小时;这狗的凶猛程度你应该十分清楚,要想救下你的孩子,我必须以命换命;这么大的牺牲,如果你连我的请求都不能答应,那么,我何必去冒这个险。” 古夜看着保尔,面色冷静,说出来的话让人找不出一丝反驳的余地。 “保尔,你还在犹豫什么?改掉你的破规矩吧,如果孩子没了,我定不会饶恕你!” 一旁,一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人因为恐惧在剧烈的颤抖,她瞪着还在犹豫不决的保尔,愤怒叫道。 “好,为了我的孩子,我答应你的要求。” 犹豫了片刻之后,保尔突然抬头,对上古夜冷静双眸,点了点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人人都知道,保尔不受钱权诱惑,不畏恶势力威胁,甚至可以不惜自己命;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天生怕老婆,用中国话说:他是标准妻管严啊。 只要是他妻子一句话,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古夜黑眸一闪,划过一抹喜悦之光,但当视线落在比特犬上时,喜悦变为犀利,他紧紧盯着比特犬冒着红光双眼,薄唇微启,嗓音轻轻传来一旁强子的耳朵里,“准备手枪。” “是!” 比特犬是聪明,如果直接将手枪光明正大掏出来,它一定会觉察到,到时候惹它更加愤怒,那小孩必死无疑。 将手慢慢伸进胸膛内,子弹早已上膛,悄无声息打开保险,他脸部线条紧绷,视线紧紧盯着比特犬,等待一发击毙。 而此时的古夜,将手插进口袋里,不知弄了什么,再拿出来时,已是鲜血淋漓。 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充斥在不大客厅内,比特犬像是打了兴奋剂,咬着孩子后颈在原地转了一圈后,突然甩掉孩子,直直朝古夜猛扑过来。 就在电光火石一刹那,一声细微枪声响起,跳在半空的比特犬突然停止了动作,直挺挺地倒在了客厅地板上。 大家一致看过去,只见比特犬的眉心正中心处,出现了一个血窟窿,此刻,正向外‘咕咕’冒着鲜血。 “孩子,我的孩子,你还好吗?” 保尔太太赶紧冲了过去,一把搂住好像没了气息的孩子,吓得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 “我看看。” 保尔也冲了过去,快速一番检查之后,微微松了口气,对满眼是泪的夫人说道:“宝贝,放心,他只是吓昏过去了,休息一下醒来就好。” “哦真的吗?真是谢天谢地。” 保尔夫人紧紧搂着怀里的孩子,转头看向古夜,充满感激地说道:“我代表我的全家谢谢你。” “嗯!”古夜接受她的感谢,然后将视线投向正看着他的保尔,说道:“保尔医生,你答应我的要求希望能做到。” “当然,我最讨厌言而无信之人,给我一个星期时间,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立马和你联系。” 保尔抱着孩子站了起来,看着古夜,一脸严肃的回道。 “好!” 点点头,古夜转身离去。 强子紧跟其后,视线落在那只依旧在滴血的手上,神情一紧,开口道:“主子,先找家医院给你的伤处理一下。” “不用,咱们直接回国。” 一向低沉的嗓音此刻却显得有些气息不稳,借着天空不时划过的闪电,强子很清楚地看到古夜的迈动的双脚有些虚浮,他正要走上前伸手去扶,却在下一秒,眼前黑影一晃,接着便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 “主子!” 强子惊恐大叫一声,疾速冲了上去,弯下腰,将倒在地上的古夜一把抱住,接着闪电光芒,他看到了一张有些灰白的男人脸。 从暗影中,猛然冲出好几条黑影,同时冲到倒在地上的古夜面前,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焦急和心慌。 “还等什么,把主子抬上车去医院。” 强子一声低吼,才让众人回过神来,赶紧抬了古夜上了一旁的车子,随即,开车疾速离去。 天亮了,一夜的狂风骤雨在此刻终于停了下来。 小镇唯一一家医院的病房内,昏睡五个小时的古夜突然睁开双眸,警惕地看了四周一圈后,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拔了胳膊上输液的针头,翻身下了床去;守在外面的强子听到动静,立马开门走了进来。 “主子,你醒了。” “马上回国。” 快速穿上鞋子,古夜迈开双腿便走出了病房,强子张嘴想说什么,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最终咽下想要说的话,快步跟了上去。 车子就停在楼下,强子快步上前打开后车门,古夜正要上车,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古总,请等一下。” 转身,回头,看着朝他走来的女人,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薄唇微启,嗓音依旧带着嘶哑,“你叫我?” “古总,现在有时间吗?我请你喝杯咖啡。” 女人拎着手包,站在古夜面前,看着他静静地微笑着说道。 ---------- 打滚求支持,留言咖啡最爱,妞们,稍后还有一更,今天八千更新,支持啊支持! 依旧恨你,依旧不爱你(二更)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古总,现在有时间吗?我请你喝杯咖啡。” 女人拎着手包,站在古夜面前,看着他静静地微笑着说道。 “你和夏栀子什么关系?” 待女人走近,古夜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长得和夏栀子十分相似,如果不是知道她自小父母双亡,他还以为眼前这人便是她母亲媲。 竟然不是母亲,那么,她们又为何长得如此相似? “前面就有家不错的咖啡馆,古总如果想知道我和她究竟有什么关系,咱们不妨去那里坐坐。” 女人依旧面带微笑。 “上车!” 黑眸一凛,率先上了车,女人双眼一亮,紧接着从另外一边上了车去,车子快速启动,片刻便消失在医院大楼前。 片刻后,小而精致的咖啡馆内,两人面对面而坐,古夜将身子斜斜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深邃的黑眸直直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率先开口道:“我只给你十分钟的时间,直接说你的目的。” “我想和你合作!” 女人也没有拐弯抹角,直奔主题。 “合作?你凭什么来和我谈合作?” 古夜唇角微勾,带出一抹冷嘲热讽。 “凭我是夏栀子的亲生母亲,我想就凭这点,古总就会有兴趣和我合作。” 不错,坐在古夜对面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说要回法国的夏子箐。 她对夏雪撒了谎。 她的话,让古夜的黑眸一闪,发出一抹犀利光芒,直直看了她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据我所知,她从小父母双亡,世上仅有的亲人就是夏雪,而你说是她的母亲?凭什么?就凭你这张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 “我知道古总定会怀疑我所说的话。”夏子箐并不慌忙反驳,低头,将放在一旁的手提包打开,拿出一份亲子鉴定递给了对面古夜。 纸张很新,显然是最近才去做的鉴定。 古夜一目十行,视线落在鉴定结果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一句话:亲生母女关系! 心中没来由生了一股闷气,将手中的鉴定书朝对方一丢,脸色暗沉下来,不耐烦开口道:“怎么合作?” “看得出来,古总对我家小栀……” 夏子箐话刚开了个头,便被古夜冷冷打断:“你不配用‘我家小栀’这四个字!” 一个抛弃了自己亲生骨肉回头又利用她的女人,根本不配为人母。 古夜的话,直白犀利,让夏子箐脸色一白,微微苦笑道:“是啊,我不配;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家七条人命丧生火海而无能为力的人,不仅不配拥有亲情,连活着都不配;但是,有人造了孽却还幸福的生活着,所以,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十九年来,我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目的便是报仇,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说道最后,那双美丽的大眼中, 透出的恨意让人胆战心惊不敢直视。 “我坐在这里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 古夜仿佛没有听见夏子箐的话一般,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表情之间有些不耐烦。 “古总和我家……夏栀子的关系好像并不好,而且经过这么受伤之后,更是将你忘得干干净净,如果我没猜错,古总这次来德国就是为了请保尔医生吧?我不怀疑保尔医生的医术,相反我相信他一定能治好她的病然后恢复她的记忆,但是,古总有没有想过,即使你让夏栀子恢复了记忆,那又如何?她依旧恨你依旧不爱你……” “你在对我说教?!” 深深隐藏在心底的伤疤就这样被人轻而易举揭露出来,古夜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阴沉可怖起来,深邃的双眸间透着明显怒意。 “如果我说,我能让她记忆恢复之后心甘情愿离开牧子扬,重回你的身边,古总可相信?” 夏子箐接下来说出的话,让古夜黑眸一凛,收起眼中怒意,审视地看着夏子箐数秒之后,才开口道:“说你的目的。” 千里迢迢来德国找他,她真正本意又是什么? “我的目的很简单,放了夏栀子,任由她回到牧子扬身边……” “不可能!” 夏子箐的话没说完,便被古夜再一次暴怒打断。 靠! 如果她不是夏栀子的亲生母亲,他早就将她一枪给毙了。 她在耍他吗? 费尽心力将她留在身边,她却说将她放了,而且还任由她回到牧子扬身边? 他要是这么做了,他就是有病! 后来事实证明,他的确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 “我的要求就这么多,古总如果不答应,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已经等了十九年了,再多等几年又如何?只是古总你又能等多久才能让夏栀子心甘情愿爱上你?你这样用强硬的手段只会让她离你越来越远,只会将她更加推向牧子扬的怀抱,等到她死心塌地爱上牧子扬后,再让她回头,恐怕到那时我也没有完全把握。鱼死网破的局面肯定不是你想要的结果;我今天想说的就这么多,古总好好想想吧。” 夏子箐说完,拎起手包站了起来。 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到,做不做她奈何不了,但她相信,以古夜的精明和智慧不会就这样罢了。 “今天这杯咖啡我请了,期待我们再次见面。” 夏子箐说着伸手招来侍应生,结了帐后,抬脚朝外走去,在伸手推门而出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住,转身,看着坐在那里低垂着头不知在思考什么的古夜说道:“放着牧光集团这么好的肥肉不吃,古总不觉得很浪费?” 古夜抬头,目光幽冷,透着明显不悦,薄唇抿成直线,却没有开口。 “抱歉,我又多嘴了!” 微微一笑,转身推门而去。 夏子箐离去之后,古夜端起咖啡,慢慢地喝着,黑眸幽深一片,俊美如神祗的脸上透着让人猜不透的高深莫测。 “强子,给我拨叶稞电话。” 半响后,放下手里已经空了的咖啡杯,古夜冷冷出声。 “是!” 强子快速拨通了叶稞电话,伸手递给了古夜。 “总裁。”电话里传来叶稞的声音。 “从明天起,将牧光集团的暗中收购转为光明正大,放出话去,我愿意花比股份价格多出两倍的钱来买他们手里的股份。” 低沉的嗓音,不容不迫下达命令,说话的同时他已经起身,大步朝外走去,身后,强子紧紧跟随。 “总裁,两倍的价格是不是有点太高?” 叶稞有些忐忑不安地出声问道。 “照我的意思去做!” 语气遽然变冷。 “是!” 总裁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说了,古氏集团最不缺的就是钱,既然总裁要打击牧光集团,不如就让打击来得更加猛烈一点。 ------------------- 深夜,夏栀子躺在病床上,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烦躁扰得她无法入睡,抬眼看了看对面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了,可她连半分睡意都没有。 “唉,不知道南睡了没有?” 从床上坐了起来,夏栀子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 原本打算将家搬到医院来与她同吃住的江南同学,昨天分,被她的主治医生给毫不留情地给撵走了。 美名其曰:江小姐睡在这里,影响夏小姐的康复速度。 想起江南临走前那幽怨的小眼神,夏栀子不自觉笑出声来,内心的烦躁消减了不少,拧开床头灯,将灯光调到最适合看书的亮度,伸手拿起一旁看了几页的小说看了起来。 看到搞笑处,她忍不住傻笑几声,看到女主被虐得死去活来之际,她又会忍不住伤心,甚至掉下泪来。 当古夜推开、房门,看到的画面便是,夏栀子坐在床上,哭得满脸是泪;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大步走了过去,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急迫:“为什么哭?” 看到最虐心之处,夏栀子一味沉浸在小说情节里,根本没注意到古夜进来,当他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着实吓了她一跳。 “你……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抬头,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夏栀子不满地说道。 好几天没见他出现了,还以为他再也不来烦她了呢,哼,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就出现了。 不知为何,夏栀子觉得,一见到眼前这个叫做古夜的男人,她就心烦意乱,心中好似憋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不知源头在何处,让她无法看透理清。 “夏栀子,你在哭什么?” 古夜好似没有听见夏栀子的话般,缓缓蹲下身子,将视线与她齐平,黑眸紧紧盯着她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眶,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 “我哪有哭?” 吸了吸鼻子,夏栀子伸手擦去眼角残留的泪水,将脸偏到一旁,不再去看蹲在床边靠得她很近的男人。 她的口是心非在古夜看来就是一种掩饰,她不愿在他面前表露自己真实情绪,如果现在蹲在这里的是牧子扬,她是不是就会坦诚相待? 从前,古夜根本不屑将自己和牧子扬放在一起做比较,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个假斯文;但自从夏栀子出事之后,他在面对夏栀子的时候,头脑中不由自主地想到牧子扬,每次的比较之后,他就愤怒地发现,输了的那个总是他。 因为,夏栀子喜欢的是牧子扬,唯一记住的三个人,其中就有一个牧子扬。 他败了! 不是败在了牧子扬手里,而是败给了夏栀子。 “古总有没有想过,即使你让夏栀子恢复了记忆,那又如何?她依旧恨你依旧不爱你……” 头脑中,突然响起夏子箐对他说的话。 这句话里的每一个字,就好似一把把尖刀,字字刺穿他的心脏,让他的一颗心鲜血淋漓满目疮痍。 他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无措,夏子箐字字句句说到了他的痛处;但他清楚的知道,这就是事实,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的事实。 事实就在眼前,而他却一直在逃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在害怕什么。 害怕什么? 是害怕放手了之后,就再也见不到她? 还是怕眼睁睁看着她投入别的男人怀抱,自己嫉妒得发狂却无能为力。 他想,与其让自己嫉妒疯狂,还不如将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哪怕让她恨,也比直接将他遗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强上百倍千倍。 爱情里,如果曾经的恋人将你遗忘得干干净净,那么,说明她从来不曾爱过你; 如果她恨你,一直恨你,说明她还爱着你或者是曾经爱过。 遗忘,在爱情里,是另对方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痛。 “夏栀子,你到底有多恨我才会将我忘得如此彻底?” 嗓音一片暗哑,深邃的眼眸紧紧看着那张透着苍白的小脸,俊美的脸上,一片黯然失色。 ps:一直有妞在问,夏栀子何时才能爱上古夜?快了快了,快到了,不急不急哈,我们的男主很快就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亲我一下或者被我亲一下(8000+精彩不容错过)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你到底有多恨才会将我忘得如此彻底?” 嗓音一片暗哑,深邃的眼眸紧紧看着那张透着苍白的小脸,似自言自语又似质问,俊美的脸上,一片黯然失色。 古夜的话,让夏栀子看向一旁的双眼闪动几下,脸上划过一抹异样情绪,但很快不见,转头,对上他的视线,仿佛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讥笑一声回道:“古先生,你真的很好笑,我根本不认识你,何来忘记?“停顿一下,看着他突变的脸色,接着道:“好吧,就算像医生说的那样,我因为摔了一跤导致失忆,可如果你真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我肯定会记住你的。” “重要的人?媲” 到何种程度才是重要的人。 “嗯,你看,我记得姑姑,记得江南,还记得我的子扬……” “你的子扬?” 夏栀子的话,将原本还算平静的男人又撩起了怒意。 靠! 当着他的面,就敢‘我的子扬’?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对上他冒着火光的双眼,夏栀子没有丝毫惧意,硬着脖子,与他争辩起来。 “夏栀子,你他妈的……”吼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 他又忘了她已经忘了他的事实。 “怎样?” 夏栀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眼前这个男人,脾气臭得简直不可理喻。 哼! 这样臭脾气的男人,活该被她忘得干干净净,以前肯定是百般虐待她来着,所以,她才会将他给忘了。 忘了真好! 她才不想和这样一个动不动就发火的爆男人有任何交集。 “很好!” 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古夜起身,再也没有看她一眼,转身就想离去。 他今晚真不该来这里,无端揣了一肚子的怒火,他根本就是自作自受。 “喂,你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就在他正要伸手打开、房门之际,夏栀子突然开口了。 她的话,阻止了他即将走出去的脚步,在门旁停顿了数秒之后,他才慢慢转身,俊美的脸上阴沉得可怕,深邃的眼眸透着凌厉光芒,薄唇因为生气抿成一条直线,插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不自不觉间紧握成拳。 他的目光太过犀利迫人,夏栀子不自觉缩了缩脖子,眼神有些闪烁不安,小手抓着被子,她后悔啊,后悔在这大半夜和他讨论这个敏感的问题。 如果他火爆脾气一上来,拎着她狠揍一顿,那她真可谓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深更半夜,谁会管你闲事? “如果我说,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你离开呢。” 沉沉透着嘶哑的嗓音,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的话,让夏栀子脸色一变,张开嘴不假思索的说道:“古先生,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一个将你忘记得干干净净的女人,你一辈子将她软禁在身边,除了恨,我实在想不出她还能再给你什么?” 古夜脸色未变,阴沉得可怕,那透着幽深光芒的双眼一直紧盯着夏栀子,穿透 她的身体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恨? 与其放你离开,你将我遗忘一辈子,我宁愿你待在我的身边,哪怕恨我,只要不是忘记便好。 他的沉默让夏栀子心底一沉,一抹惊慌掠过苍白小脸,心里不禁担心道:难道,他真打算软禁她一辈子? 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战,抬眼,再次对上他视线的双眼带着明显的怨恨,“我不知道在我受伤之前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既然我将你忘了,就说明你从来不曾在我心里占据过任何位置;你这样的纠缠让我很累,如果真像你所说那样软禁我一辈子……”说道这里,夏栀子停顿了一下,看着他愈发幽深的双眼,话锋一转,狠狠道:“我宁愿去死!” 她的话,让拼命在维持冷静的古夜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翻滚的怒火,薄唇微启,嗓音暗哑一片:“那你就去死好了!” 话音落下,他便转身,打开、房门,片刻都不想留在这里,迈步就想离开。 “古夜,你可曾爱过人?” 身后,夏栀子的声音急急传来,成功制止了他离开的脚步。 他没有转身,就那样背对着她站在门口处,她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也不想去猜,她只想说完她此刻想说的话。 “如果你爱过,就应该明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一味的偏执下去,只会让两个人走得越来越远,永远没有交集的那一天。”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虽然我不记得你,但我感觉得到,你似乎很在乎我;可我对你没有任何情意,相反,你的感情犹如一道沉重的枷锁,禁锢了我的人生,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所以,我请求你,放我离开。” 她的话,让背对着她而站的古夜慢慢转过身来,定定看了她数秒之后,迈开修长的双腿朝她慢慢走来,紧贴着她床边停下,俯身,将身子凑近她,散发着暗芒的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不言不语,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她,仿佛在确认她话语中的真实性。 从来不曾被人用这样迫人的眼光看过自己,夏栀子有种强烈想要缩进被子的冲动。 那眸光……好吓人!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滞不前……夏栀子只听得见自己‘怦怦’乱跳的心跳声。 突然,夏栀子猛然瞪大了双眼,看着突然变了一副神色的男人,心底一阵惊慌。 阴沉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邪肆不羁,散发着暗芒的黑眸,此刻正透着几分笑意,夏栀子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笑,在她此刻有些混乱的脑子里,她想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说是戏谑,却要比它多了几分让她猜测不透的异样。 “如果我说,我现在就放了你,你该如何报答我?” 一如既往的暗哑,却少了几分怒意,多了几分性感的磁性,古夜看着夏栀子,薄唇微启,缓缓说道。 “你放了我不是应该的么?” 夏栀子满头黑线。 又不是她求着他软禁她的,放了她是理所当然,他还有脸要报答? “夏栀子,不要跟我讨价还价,给我报答,我放你自由。” 他伸手触上她的脸颊,熟悉的触感让他黑眸一闪,一抹异样快速闪过,紧接着恢复正常。 “如果我不给报答呢?” “给你出路,你并没有选择,看来,你是心甘情愿留在我的身边。” 薄唇微扬,扯出一抹不羁弧度。 “你……”夏栀子气得不行,习惯性嘟起双唇,恶狠狠地瞪着他,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我很忙,再给你十秒钟思考时间。” 视线落在那双嘟起的双唇上,虽然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有些苍白,但依旧,对他有着很大的诱惑力。 “你说吧,怎么报答。” 好不容易让他有了放她离开的心思,来之不易的机会夏栀子不想就这么失去。 “很简单,亲我一下。” 俊美如神祗的脸上,笑得邪魅动人。 “你!” 夏栀子没料到他会提这样的要求,当下就想发火,却转念一想,他性格无常,还是不要惹怒了他为好。 硬的在他面前是行不通的,那就来点软的。 思及此,夏栀子收敛起怒火,脸上露出一抹类似于讨好的笑容,“能不能换个方式?” “可以……” “好。” “我的话还没说完。”古夜看着一脸兴奋的小女人,性感的嗓音缓缓道,“你有两种方式来报答我,一,亲我一下;二,被我亲一下。” “……” 夏栀子一脸的兴奋瞬间消失,瞪着眼前笑得得瑟的男人,她咬牙切齿却又毫无办法。 与其给他主动的权利,还不如让自己掌握主动权,不就是亲一下?亲就亲,她就当亲一头猪。 “你说话算数?!” 怕他反悔,夏栀子不放心地问道。 “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古夜,又恢复了一贯的倨傲不可一世。 从来都是别人只有无条件信任他的份,从来都不会有人对他产生任何质疑。 夏栀子,又是第一个。 她仗着他在乎她,所以,才会在他面前如此肆无忌惮。 “那你把眼睛闭上。” 夏栀子无奈,看着他紧紧盯着她的双眼,浑身不自在。 古夜看了她半响之后,薄唇扯了扯,听话的闭上了双眼。 夏栀子看着眼前的这张赏心悦目的男人脸,视线从他的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经过高挺鼻梁性感薄唇,然后落在他有些憔悴的脸颊上,探身,将唇凑上去,一个吻犹如蜻蜓点水落在他的脸颊上,就在她想抽身离去之际,一只大手突然袭来,握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拉,她便整个人跌入他坚硬的胸膛内。 “你……唔。” 夏栀子一惊,想反抗,却被他突然压倒在床上,微微张大的双唇早已被他堵得严严实实。 双脚双腿连同双手都被她死死压住,夏栀子拼命挣扎,却动弹不得丝毫,他的双唇紧紧含住她的,那条灵巧的舌早已游走在她口腔四处;他的吻透着一股疯狂的劲头,席卷了夏栀子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头脑中仿佛失去了氧气,夏栀子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起来,他的吻好似被点了魔法,麻醉了她整个身体,让她失去应有的理智,在他身下浅浅申银;慢慢地,他的吻由开始的狂风骤雨变成和风细雨,将舌从她口腔内退了出来,随即落在她的发间,然后由额头一路向下,经过她有着迷人长睫的双眼、小巧白皙的鼻子,再次落在她被吻得有些嫣红的唇上…… 他吻着她,就像吻着一件让他爱进骨子里的稀世珍宝,轻而柔,每亲吻一下,仿佛是倾注了内心深处所有的眷恋和痴爱。 夏栀子完全沉沦在他的亲吻下,不知所措,突然,被含住的双唇被放开,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之间消失了,她睁开双眼,发现,上一刻刚将她压在床上的男人此刻已经大步走向房门,开门关门,一系列动作不见丝毫犹豫,直到耳边传来他脚步声渐行渐远。 夏栀子躺在那里,表情愣怔了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伸手抚上滚烫的双颊,下意识用牙齿咬住了下唇瓣,垂下头去,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之后,她突然抬头,表情郁闷到了极致:他就这么走了? 被她亲了一口,又被他亲了好多口之后,他就这么走了? 他答应的事呢? 承诺给她的自由又在哪里? 心底一紧,赶紧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冲到门旁,打开了房门,视线落在空荡荡无一人的病房门口,神情一窒,紧接着,夏栀子整个人便愉悦起来。 这是不是代表,她真的自由了? 如果现在不是半夜凌晨,她真想大吼几嗓子,以表庆祝。 那一夜,夏栀子彻夜无眠,不是被烦心事所扰,而是兴奋过度。 ---------------- 深夜的街道,空旷得有些寂寥,一辆银灰色宾利加速行驶在去往暗香的马路上,驾驶座上,古夜黑眸幽深,直直地注视着前面的道路;性感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部的侧面轮廓如刀削般,线条冷硬立体,隐隐散发着阴沉之气。 拿起一旁的手机,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嗓音透着浓浓嘶哑:“告诉夏子箐,她的目的已经到达了,我给她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她必须给我想要的结果。” “是!” 收起电话,幽深双眸散发出惑人色彩,薄唇微微张开,嗓音低沉:“夏栀子,半个月后,我们再见。” 依旧是那个包厢,牧擎天和慕少霖早已等候多时,门被推开,古夜拎着外套大步走了进来。 “夜,刚从德国回来?” 慕少霖看他进来,将一旁的红酒打开,给他倒了一杯。 “去了一趟医院。” 将外套甩手扔在一旁,古夜随即将整个身体倒在了沙发上,接过慕少霖递过来的红酒,仰头一饮而下,将杯子放在一旁,闭上了有些干涩的双眸,连日来的疲惫劳累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她怎么样了?还是不记得你?” 牧擎天将手里的红酒杯放在一旁,出声问道。 “我把她放了。” 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放了?不会吧?怎么去了一趟德国就开窍了?” 慕少霖有些惊讶。 他第一次见识了夜是如此在乎一个女人,为了她,夜竟然与古家掌门人古老爷子起了正面冲突。 要知道,在古家,没人敢对古老爷子说一个‘不’字,他在家族和财团里的影响力绝对是你无法想象的。 打一个很恰当的比喻:他在古家的地位,就像古代一国君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甚至在对你说话时,任何一个不悦的眼神都能让你心惊胆战许久。 这么多年,也有很多人对他心生怨念,最终的结果不是死了就是终生残废;他身边的保镖,一等一的强大,都是从国际雇佣兵挑选出来的佼佼者,无人敢走进他房间半步,除非他主动召见你。 对,召见你! 像古代君王一样召见你! “欲擒故纵?” 牧擎天出声问道。 他不会相信夜就这么轻易放走了夏栀子,他们俩是同一类人,如果是江南,他是绝对不会放手,哪怕她将他忘得彻底干净,哪怕她恨他入骨。 “半个月后,我让她主动回到我的身边。” 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视线扫过两人,随后端起面前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这场战役,他必须赢。 “今天牧光集团的股票突然跌停,毫无预兆,集团内已经初显人心不稳,是你做的?” 牧擎天轻抿了一口红酒,出声问道。 “不是他还会有谁?不过牧子扬那小子也该受点惩罚,如此不自量力还敢跟咱夜抢女人。”慕少霖接过话来。 “他要受到的惩罚远远不止这些!” 古夜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眸遽然眯起,迸发出犀利骇人光芒。 “难道你想……” “牧光会因为他的原因,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 牧擎天和慕少霖对视一眼,看着古夜森冷如魔的骇人表情,心底一紧,不由自主地为牧子扬默哀:这个世界上,你惹谁最后的结果或许还能留个全尸;但你惹了古夜,最后的下场只会落得粉身碎骨。 夜,最黑暗的时刻悄然过去,黎明已经悄悄来到,窗外,晨曦初现,古氏别墅二楼一间客房内,文西坐在落地窗前, 视线一直落在别墅大门的方向,她多么渴望看到有车灯照进来,然后随即进来那辆熟悉的宾利…… 什么都没有! 一整夜的等待,换来的是一地的心碎,还有满心的怨恨。 古夜,你当真可以绝情冷酷到如此地步? 这一夜,你又在哪里? 是依旧在德国为了那个小贱人想法设法费尽心力请出保尔?还是你已经回国,昨晚又是整夜睡在医院?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在你眼里,我又算什么? 想到这里,她难过得用手捂住胸口处,一夜未合上的双眼此刻迸发出浓烈的怨恨。 夏栀子! 都是因为夏栀子! 那个贱女人,为什么不一头撞死算了! 失忆? 装的吧? 就是为了博取夜的同情心,就是为了让夜整夜整夜留在她的身边。 “贱人!贱人!” 压抑了许久的愤怒再也控制不住,如喷泉般一瞬间全部喷发了出来;美丽的脸上因仇恨扭曲得面目可憎,在这样不明不暗的时刻,更加骇人。 “我不会放过你的。”咬牙切齿的声音,恨意浓浓,“今日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来日,我将十倍百倍还给你,给我文西抢男人,你配吗?” 天,亮了。 夜里一切的阴谋算计随着太阳的冉冉升起烟消云散,仿佛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夏栀子一大早就给夏姑姑打了电话,将一切都告诉了她,夏姑姑在那边很高兴,没去幼儿园直接来了医院。 “你说的是真的?” 一进病房,夏雪便急不可待的出声问道。 “嗯。” 夏栀子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等待出院。 医院,她真是住够了,她想家了,想学校了。 “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前几天他的态度还很强硬,说什么都不放你的。” 夏雪有些疑惑。 都说女人心思男人别猜。 她觉得,古夜那个男人的心思,任何人都猜不透。 “这个……我也不知道。”夏栀子有些不自在地垂下头去,避开了姑姑看向她的双眼,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她连忙跳到夏雪身边,亲密地挽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哎呀,管他呢,反正我自由了。” “说的也是,咱们哪有那个闲心思去琢磨他怎么想?”夏雪颇为同意点点头,看着已经夏栀子放在一旁的挎包,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咱们走吧。” 伸手拿起挎包,夏栀子和夏雪出了病房,朝一旁的收费站走去。 “您好,我们出院。” 夏姑姑从包里掏出一张卡来,递了过去,就在这时,夏栀子的主治医生杨远大步走了过来,看着夏栀子说道:“你这是要……” “出院啊。” 夏栀子回答得理所当然。 “谁让你出院的?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出院?真是胡闹。” 杨远一听,脸色一沉,厉声说道。 “我……” 夏栀子被杨远这么一吼,顿时失去了语言能力。 在医生面前,病人通常都是这副模样,就像老师和学生,只有挨训的份儿。 “医生没准你出院?” 夏雪神情一怔,看着夏栀子出声问道。 她还以为医生已经准许她出院了呢,所以才会带她离开。 “没……可是他已经给我自由了。” 夏栀子有些心虚地轻声回道。 好吧! 出院是她自作主张,她是真心待够了这里,不愿闻那消毒水的气味。 “古先生是撤走了你门前的保镖,但你的伤势未好,还不适合出院,还得观察一段时间,等伤好了,我自然让你出院。” 看着夏栀子垂头的心虚模样,杨远的口气缓和了不少。 “你这孩子,怎么能自作主张?就知道让姑姑操心,变得一点不听话。” 夏雪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伸出指头,戳着夏栀子微垂的脑门,又爱又怨地嗔怪道。 “姑姑,我错了。” 夏栀子一听夏雪语气不对,连忙抬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还不回去?” “哦哦。” 拎着挎包,夏栀子灰溜溜地又回了病房。 收费站处,夏姑姑站在杨远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真是给你惹麻烦了,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不客气。”杨远客气地回道,“夏女士现在有时间吗?古先生要见你一面。” “他见我?” 夏雪有些惊诧。 “嗯,就在我办公室,请跟我过来吧。” 说着,杨远已经大步走在前面,夏雪无奈,却又心生疑惑,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房门推开,夏雪一眼便看见古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修长双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双手交叉相握放在腿上,看到她进来,深邃的眸子发出让人不敢直视的凌厉光芒。 “古先生,夏女士来了。” “嗯,你先出去。” “好的!” 杨远走了出去并关上房门。 “请坐。” 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古夜难得客气一回。 至于他为什么会对夏雪这点特殊,完全是因为夏雪是真正爱夏栀子的人,爱得毫不保留不求任何回报。 “谢谢。” 夏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刚想开口,却听见他说道:“我给她请了保尔,过几天他就会来这里,你准备一下,让夏栀子接受记忆康复治疗。” “保尔?”夏雪下意识出声,脸上表情在愣怔片刻之后,突然兴奋起来,“你是说德国的保尔医生?” “不错!” 古夜轻轻点头。 “不可能吧?据我了解他……” “其他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古夜黑眸一沉,伸手掏出一串钥匙,递给了夏雪,出声道:“这是一个环境不错的小院,从明天起,你带她搬进去,方便保尔对她的治疗。” “这个我不能收……” 夏雪没有去接那串钥匙,开口拒绝。 她的拒绝让古夜脸色愈发不悦,“夏姑姑,我从来不浪费时间在一些无所谓人和事上,夏栀子的记忆必须恢复!”嗓音低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ps: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看下某花几篇完结文,暑假愉快,么么哒~ 夜,亲我......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她的拒绝让古夜脸色愈发不悦,“夏姑姑,我从来不浪费时间在一些无所谓人和事上,夏栀子的记忆必须恢复!”嗓音低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他的话,让夏雪神情微怔了数秒之久,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他好好谈谈丫。 “古先生,这段时间,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请你认真回答我。” 夏雪依旧没伸手去接古夜递过来的钥匙,而是看着他,表情严肃而认真。 “你问。媲” 收回手来,古夜压抑住内心的不满,看着对面的夏雪。 “栀子虽然不是我亲生,可我自她刚出生不久便由我一手养大,我早已经她当成了自己亲闺女,我年轻时没了丈夫,世上唯一的亲人便是她,所以,我再也沉受不起失去她的伤痛……”说道这里,夏雪有些哽咽。 当那天,当江南打电话告诉她栀子撞墙流血不止的那一刻,她只觉得眼前一黑,要不是旁边有人在,她就真的晕过去了。 在栀子昏迷的三十几个小时内,她就像失了魂魄一般,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那种绝望到了极致的感觉,在失去丈夫的那一刻,她已经尝到过一次,这一次,她又尝到了。 短短的三十几小时,她仿佛过了三十几年,当夏栀子醒来的那一刻,她一颗拎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却在刹那之间顿觉自己苍老了许多。 栀子,她这辈子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再也承受不起失去她的伤痛,如果她就这么走了,夏雪想,她也就跟着去了。 丈夫在离世的那一刻,自己也有过这个念头,但看到一旁躺着的小人儿,她无法割舍,只得强迫自己挣扎着活在这个世上。 她,就是她活在这个世上的所有动力和支撑,如果他没了,世上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值得她无法割舍。 “所以,请你真诚地告诉我,你这样做,究竟是因为爱她还是为了记忆恢复之后再次伤害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夏雪一直紧盯着古夜的双眼,如果他撒了谎,她一定能看得出来。 栀子,她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哪怕是眼前这个让她有些胆颤心惊的男人。 “我爱她,我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古夜没有躲避夏雪的视线,与她静静对视,双眼无波无澜,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低沉的嗓音给出重重承诺,就像一个初次见丈母娘的女婿,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以后定会给她女儿幸福。 古夜的回答,让夏雪沉默了数秒之久,随后,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开口道:“我信你!” 夏雪的回答,让那个不管在任何场合都从容自如镇定如斯的男人竟然有了几分不自在,俊美的脸上出现几丝异样暗红,像极了初次去丈母娘的新女婿得到夸奖时的羞涩。 夏雪静静地看着古夜表情变化,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佯装镇定,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不能笑,千万不能笑! “这个你收下,户主的名字是她的,就说你买的。” 古夜说着,将钥匙再次递给了夏雪。 这次没有再推辞,夏雪伸手接下放进包里,然后抬头看着古夜,表情认真地说道:“如果她恢复记忆之后,依旧不爱你,我会将它还给你。” 她虽然不富裕,但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拿别人的东西,哪怕是主动赠送。 “我会让她爱上我的!” 古夜说着站起身来,漆黑的双眼透着坚定的光芒,俊美如神祗的脸上表情恢复到一贯的倨傲不可一世。 她会爱上他的! 心甘情愿彻彻底底! ----------- 虽说不能出院心里有点小郁闷,但一想到恢复了自由身,夏栀子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先是给江南打了电话告诉了她这一好消息,紧接着就给牧子扬打了电话,放下电话不久,牧子扬便到了。 “小栀,他真的放你自由了?” 牧子扬坐在床边,温文尔雅的脸上透着兴奋。 “当然,外面他的人都撤走了。” 夏栀子半躺在床上,手里正拿着牧子扬刚递给她的香蕉,一边吃一边说道。 “古夜性格诡异多变,我怕他后悔。”牧子扬敛去脸上的兴奋,表情有些担忧,“要不这样,我给你换一家医院。” “换医院?”夏栀子一听连忙摇头,“我姑姑不会同意的,这个想法我早上刚提过,被她一口否决了。” “姑姑没有同意正常,毕竟这里聚集了全国最优秀的脑科精神领域的专家,对你身体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牧子扬的神情有些低落。 他想尽自己努力给她找最好的医生治疗,但听说德国保尔医生今年的名额早已订下,根本不会答应他的请求。 牧子扬低落的神情落进夏栀子的眼里,她以为他还在为古夜会不会突然后悔担忧着,于是,赶紧劝慰道:“你放心啦,大家都是成年人,说话做事都是言出必行,古夜他好歹是一集团老总,说话算数这点信用应该还是有的。” “是吗?” 牧子扬看着夏栀子,她这是在替那个可恶的男人辩解? 一股醋意在心底弥漫开来,他伸手轻轻握住夏栀子的双手,敛去心底的不适,深情地看着夏栀子,柔声道:“等你伤口好了,咱们就订婚。” “订婚?” 夏栀子吓了一跳,声音也跟着扬了起来。 他这是在跟自己求婚吗? 这…… 订婚? 这个问题她从来都不曾想过。 “小栀,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牧子扬的表情好似有些受伤。 “不是,那个……是不是有点太早了,我还没大学毕业呢。” 在这个世界上,夏栀子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牧子扬。 他是她心底最美好的存在,她喜欢他,很喜欢他;和他交往后,她也曾偷偷的幻想过,如果能成为他的妻子,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在面对他突然提出订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浓烈的幸福感,反而吓了她一大跳。 一定是太突然了,自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嗯,对,一定是这样的! “咱们先订婚,等你毕业后就马上结婚,你说好不好?” 牧子扬不知何时蹲在了她的床边,双手紧紧包裹着她的双手,放在唇边,轻轻地亲吻着,漆黑的双眸神情的看着她,透着期待和渴望。 夏栀子心底一悸,从来,她都无法抗拒他的深情;特别是当他深深凝视着她,从那黑眸之间透出来的宠溺,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就在头脑混沌之际,她听见自己的嗓音传来:“好,我听你的。” 她的回答让牧子杨兴奋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起身将半躺着的夏栀子紧紧搂进怀里,一贯沉稳柔和的嗓音竟然有些颤抖,“小栀,我爱你!” 夏栀子靠在他的肩头,鼻尖弥漫着只属于他的气息,耳边传来他真情告白,情不自禁微微一笑,闭上双眼,轻声回道:“子扬,我也爱你!” 病房内,此刻充满了浓浓的幸福味道,窗外,一缕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射了进来,照在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身上,那么温馨和谐。 而此刻,古氏集团十二楼总裁办公室内,古夜的一双黑眸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透出想要杀人的嗜血光芒。 屏幕画面上,竟然是夏栀子病房内的场景,此刻,牧子扬紧紧将夏栀子抱在怀里,正对着她真情告白。 画面很温馨,就像夜晚八点档都市男女爱情的剧情,看在旁人的眼中,好似身临其境,也能感觉到他们的幸福。 只是…… 如果这画面的女主角是你爱着的女人,那么后果又会怎样? 愤怒,嫉妒,醋意…… 靠! 他不过是才放了她自由,她竟然就这么快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她竟然当着他的面答应了牧子扬的求婚?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竟然答应了牧子扬的求婚! 她竟然答应了他的求婚! 她竟然答应了! 他妈的竟然答应了! 等等…… 黑眸紧锁住电脑屏幕上的画面,他刚刚又听到了什么? 她竟然说她爱牧子扬!? 此时此刻,古夜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各种情绪交织最后汇成怒火,黑眸一凛,举起拳头直直地朝屏幕挥去,却在半路改变了方向,砸在了一旁的墙壁上,‘砰’的一声响动,吓得外面的小秘书们都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个人敢进来问一声。 要知道,总裁今天一天的脾气火爆得让人心惊胆颤,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只要是进去他办公室的人,不管是谁,不管你是否有错,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怒火攻击;轻者出来是哭丧着脸,一脸委屈;重者,直接顶着满头是包的脑袋,欲哭无泪。 经过这么一阵狂轰乱炸,大家都知道了一个事实,总裁今天的心情超级糟糕,十二楼总裁办公区是禁足区,无事别踏足,有事也尽量别踏足。 叶稞作为古夜的首席秘书,对于里面传来的巨响,自然不能装聋作哑,端了杯古夜平时最喜欢喝的黑咖啡走了进去。 一推开门,对上古夜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她就后悔了。 早知道,就装聋作哑算了! 能不能告诉她,现在她还有机会退出去么? 她这种想法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 “滚出去!” 一声低吼,吓的叶稞小心脏一颤,端着咖啡的手一抖,幸亏她跟在他身边时间够久,炮火也顶了不少年了,所以表情还算镇定。 “是!” 转身,端着咖啡正要走出去,又一声低吼袭来,“龙飞,你他妈的滚那儿去了?” 叶稞暗暗舒了一口气,端着咖啡快速闪身走人,在门口遇到面色冷酷的龙飞,冲他做了个‘自求多福’的表情,便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龙飞直接无视她的小动作,脸色未变大步走进办公室,并将门顺手关上。 “主子,有什么吩咐?” 龙飞抬头,看着正背对着他的古夜,出声问道。 “牧光的股票跌了多少?” 嗓音低沉,虽然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却很容易从他话语中听出,他正竭力压抑着心中怒火。 “百分之八……” “为什么不是跌停?” 原本背对着龙飞的身子突然转了过来,看向龙飞的双眼透着凌厉。 “虽然我们打压得很厉害,但牧一啸也在尽力想办法,原本的跌停板让他突然打破了僵局,涨了百分之二。” “哼!”不屑地冷哼一声,古夜再次背过身去,冷冷的嗓音再次传来:“蜉蝣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明天加大打压力度,让他无翻身的机会。” 龙飞沉着冷静地说道。 “嗯!” 游戏才刚刚开始,现在不过是让他先热热身而已,希望待狂风暴雨来临之际,牧一啸依旧能稳住阵脚,与他分庭对抗。 游戏,有对手才好玩;如果对手很轻易被他击垮,那就太没意思了。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昨天吩咐你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准备好了,我一会儿就去接她过去。” “不用,我亲自去!” “是!” ---------------- 傍晚,刚逛街回来的文西突然接到古夜的电话,电话里他说一会儿回来接她一起去吃晚饭。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压抑着满心的激动,将自己美美地打扮了一番,便早早等在客厅里,双眼看着大门方向,等待她心爱男人的到来。 很快,银灰色的宾利车开了进来,一身衬衫西裤的男人走下车来。 “夜。” 愉悦地轻唤一声,文西像只漂亮的蝴蝶朝大步走进客厅的古夜飞了过去,却在他面前停住了想要扑进他怀里的脚步。 古夜站在那里,幽深的黑眸看着眼前的女人,薄唇微勾,嗓音磁性悦耳,“等了很久?” “没,我也是刚从外面回来。” 文西作为文家唯一的宝贝公主,优越的生活和所受的高等教育,让她有着不一般的自尊和傲气。 她不想让古夜知道她一直在等他,等得心都要碎了。 “外面?去逛街了?” 古夜看了她一眼后,径直越过她走向一旁的楼梯,向二楼走去,文西赶紧跟在他身后,表情愉悦。 “是啊,我去给你买礼物了,去我房间看看好不好?” 她今天出去逛街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挑选一份礼物,然后就可以有理由光明正大地去集团公司找他。 好多天不见,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而且,除了想他之外,她发疯地想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是真的待在集团公司还是一直待在那个贱女人身边? 就在她准备这一切的时候,他竟然主动给她打了电话,还说带她出去吃晚饭,这让她高兴的同时还有几分期待。 他肯定也是在乎她的吧? 毕竟,她是文西,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古夜转身,看着紧跟在身后的女人,黑眸深邃如幽潭,散发着幽幽暗芒,引着人想去一探其中奥秘。 就这样看了她数妙后,性感薄唇微启,“好。” 文西一听,高兴得差点蹦了起来,她愈发的相信,古夜心里是有她的,他是在乎她这个未婚妻的。 “跟我来。” 此刻的文西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伸手搂住古夜的胳膊,将自己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胳膊,随着双腿的走动,高耸的胸部似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似在暗示着什么。 古夜黑眸一闪,表情未变,在她带他进入房间即将关上房门之际,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腰身,将她推在了墙上。 “啊,夜。” 突然被压倒在墙上的文西,表情先是一惊,紧接着看着紧贴着自己身子的古夜,无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便主动闭上了双眼。 她期待这一时刻已经太久了。 将她压在墙上的古夜,看着她满眼娇羞的闭上眼睛,薄唇微扯,扯出一抹不屑弧度,漆黑双眸间透出的冷嘲热讽在转瞬间消失掉,随即恢复之前的深不可测。 “你在害羞?” 低沉的嗓音,清冷悦耳。 他的话,让文西缓缓睁开双眼,看着他俊美如神祗的面容,愈发无限娇羞起来,“夜,你好坏。”又娇又柔的声音仿佛在无限申银。 “我坏?我坏在哪里?” 伸出手指,滑过她画着精致妆容的脸颊,磁性的嗓音中透出无限令人遐想空间。 此情此景,在旁人眼里,定是一副你侬我侬恩爱无比的小夫妻调、情的温馨场面,走廊尽头的拐角处,一个在那站了许久的人影,十分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转身快速离去。 文西已经沦陷了,在古夜还没发出任何进攻之际,她的身子就整个瘫软在他结实的臂弯上,双颊绯红,双眼中透出难耐的渴望。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坏,坏透了。” 艳红的双唇,发出蛊惑人心的声音,画着精致眼妆的双眼微微眯起,散发着迷离和诱惑。 保养得十分娇嫩的手指抚上他性感的薄唇,然后一路向下,经过他迷人的喉结停在了他健壮的胸膛处。 此刻的古夜只穿着一件衬衣,上面的几粒扣子早已被他解开,露出小麦肤色的性感胸膛,文西的视线落在上面,一片痴迷,她的手在不知不觉间伸了进去,轻轻地撩拨着,呼吸都跟着变得粗重起来。 “夜,亲我……” ps:求打赏 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夜,亲我……” 柔媚入骨的嗓音在古夜耳边轻轻响起,勾人魂魄,让男人血脉喷张。 “亲你?亲你哪?这里还是这里?” 任由文西的手在胸膛撩拨着,古夜大手抚上她娇艳欲滴的双唇,一路滑到她高耸的胸部,狠狠地揉捏着,嗓音磁性,蛊惑着人的灵魂媲。 “啊哦,夜,你真坏……” 文西在古夜手下彻底成了一汪春水,瘫软在他的臂弯上,娇喘吁吁,眉眼之间透着欲求不满的渴望。 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冲古夜疯狂的叫嚣着:我要我要我想要! “很想要?” 古夜看着挂在他臂弯上的女人各种媚态,黑眸愈发深沉,俊美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可是这笑并没传到他的双眸间,薄唇微勾,勾出一抹不明弧度。 这就是老头子给他从一千个女人当中挑选的佼佼者,他还以为有多大能耐,不过轻轻一挑、逗,就像被下了媚药似的,恨不得主动爬到男人身上放浪形骸。 “夜,给我。” 此刻的文西除了身体真的被古夜挑、逗得受不了之外,心底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如果古夜要了她的身子,男人的责任心更会让他对她无法舍弃,那么她古氏嫡长媳的位置肯定会更加稳固。 她很清楚的知道,就算古老爷子已经钦定她为古氏嫡长媳,但如果她得不到古夜的喜爱,也根本进不了古家大门。 她的身后还有九百九十九个被她击败过一次的候选人正虎视端端的看着她,她同样很清楚的知道,只要她一遭到遗弃,她们的另外一个就会很快填补进来,就算另外一个也不行,还有九百九十八个。 她不允许自己被打败,文家更不允许别人将她打败,任何阻碍她成为古氏嫡长媳的人,她和她的家族都会毫不留情地将其一一铲除。 “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揉捏着她胸部的大手的劲道愈发大起来,古夜双眼微眯,透出让人无法猜透的光芒。 古夜的话,让文西的神情微微一窒,这种不自然的表情只短短持续了不到半秒,紧接着消失不见,又恢复了之前的娇柔妩媚。 “当然,我自小便被指定成为你未婚妻候选人,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最后确定,但在我的心里,我已经将你当成了我未来的丈夫,不管是我的心还是身子,都完完整整保留到现在。”神情变得愈发深情,“夜,我只属于你!” “是吗?” 漫不经心的反问,仿佛不相信她说的话。 “夜,你不相信我吗?” 古夜的态度,让文西心底不由一咯噔。 她自认为自己还算机智聪明,自小的教育让她练就了一身异于常人察言观色的本领;但此刻,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她却挫败地发现,自己根本看不透他,哪怕一丝一毫都无法看透。 古夜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依旧高深莫测,直到他感觉到文西瘫软在他臂膀上的身子越来越僵硬才缓缓张开双唇,魅惑一笑,道:“信,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信你!” “夜,你真坏,吓我一跳。” 文西将身子从他臂弯上直立起来,伸出小拳头轻轻地捶打着古夜结实的胸膛,嗔怪地撒娇。 “是吗?你在害怕什么?” 古夜薄唇微勾,邪魅出声。 “我哪有……” 嗓音很弱。 “没有最好。”修长的手指划过文西美丽的脸颊,视线落在一旁的挂钟上,继续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说着,便收回手来,率先大步走出了房间,待他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一直扬着的唇角遽然抿紧成一线,深邃的眸间发出犀利光芒。 “夜,礼物……” 文西看着突然走出去的古夜,急忙叫道。 “夜晚,我们有的是时间再看。” 低低的嗓音传来,透着让人无限遐想的暧昧。 文西的心一阵‘砰砰’乱跳,面红耳赤,像是遭到暗恋已久心爱男孩的突然表白,无限激动和娇羞。 夜晚…… 她真的好期待。 ---------------- 夏栀子自从恢复了人身自由,便开始不安于只呆在医院里吃粥喝汤,今天特意求了杨远医生放了她两个小时的假,美名其曰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有利于伤病的恢复。 杨远开始说什么也不同意,但她从下午一直磨啊磨,磨到杨远快下班了她还是赖在他办公室里不走,并死皮赖脸地威胁道:“杨医生,我刚听梅姐姐说今天可是你媳妇的生日,你下班后是不是得陪着她吃烛光晚餐去?哼哼哼,你要是不放我假,我就跟在你后面,你去哪我就去哪,反正你看着办吧。” “你呀……”杨远无奈地看着一直戳在他办公室门口不离开的夏栀子,苦笑摇摇头,只得妥协道:“只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一到你必须回来,到时候我会让你梅姐姐查岗的。” 梅姐姐,平时护理夏栀子的小护士,全名叫青梅,今天刚大学毕业,人长得很美,就是性子有些冷傲,但却很投夏栀子的脾气,两人时间一长竟然到了无法不说的地步。 “嘿嘿,杨医生,真爷们,您媳妇能找到像您这样事业有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成熟稳重,关键是爱媳妇疼媳妇的完美好男人,真是她好福气。” 夏栀子一高兴,便把平时十分不招她待见的杨远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直夸得杨远嘴巴合不拢心底美滋滋。 “得了得了,你再夸我就飘飘然,一会儿都分不清东南西北,连门都不知道在哪边了。”杨远拎着手包走到她面前,好笑地看着夏栀子,说道。 “嘿嘿,您慢走,一路好走,不送咧。” 夏栀子赶紧让开路,只差没点头哈腰了,惹得一旁的青梅忍不住对她连翻好几个白眼,“为了两个小时的假,你至于么?” “我说大美女,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了你躺在床上那么久,整天对着一亩三分地烦不烦无聊不无聊?我再不出去放放风,这里就要出问题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壳,夏栀子丢给青梅一记白眼,蹦跳着走开了。 青梅看着她欢快的背影,无语地想:感情她一直觉得自己脑壳没问题?都失忆了还不算问题? 夏栀子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牧子扬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有两个小时的假可以离开医院,牧子扬一听二话没说,将手头上正忙着的工作放在一旁,开了车直奔医院而来。 待他将车子开进医院,就见夏栀子已经等在一旁,他连忙下车来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怎么不多穿点衣服?”牧子扬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着宠溺,话语间带着温柔的嗔怪。 此刻的夏栀子简单的针织衫配牛仔裤,及腰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虽然脸色依旧没有恢复到之前的健康红润,但也少了几分苍白,素颜朝天,在这落日的傍晚时刻,她就像一道清新雅致的美景,让人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地便喜欢上了。 “哎呀,穿得已经够多的了,我刚刚还看到有人穿裙子呢。” 夏栀子吐了吐舌头,一副俏皮的模样,看进牧子扬眼里,觉得整颗心都被她给化了。 “你的病还没好全,怎能和她们相比?”伸手,将散落在她额前的几缕黑发轻轻拨到耳后,然后拉着她的手,走到车前,替她打开了副驾驶车门。 “去哪?” 夏栀子弯腰钻了进去,回头,看着牧子扬问道。 “先去吃饭。” 牧子扬说着关上车门,然后绕到另一边上了车来,启动车子,调离了方向,驶出了医院大门。 “哎呀,你都不知道,我最近一看到粥啊汤之类的就想吐,真心吃够够的了。” 夏栀子一听见要去吃饭,顿时喜上眉梢高兴得不得了。 她终于要尝到人间烟火的味道了,想念各种美食各种美味。 “最想吃什么?” 夏栀子的话让牧子扬忍不住笑了起来. “火锅!” 夏栀子回答得那叫一个快。 “不行,你伤口还未完全痊愈,暂时不能吃辣。”一向对夏栀子宠溺无度的牧子扬不假思索开口拒绝道。 “那就川菜湘菜之类。” 夏栀子继续贼心不死。 她真的好想念她的辣子,红火火的辣子。 “你……” 牧子扬瞅了夏栀子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却依旧没有妥协,想了想再次说道:“西城那边最近新开了一家法国餐厅,听说那里的牛排做得非常好,去尝尝?” “那好吧,反正比在医院吃粥喝汤强。” 夏栀子无奈只得妥协。 十几分钟后,牧子扬将车子停在一家餐厅前,带着夏栀子走了进去,守在门口的侍应生将他们引到一窗户前待他们坐下后,便将点餐牌递给了夏栀子。 像这样的法国餐厅在蓝海市还有两家,过去,姑姑也会经常带她来,所以,她对这里的菜谱还算熟悉。 悠扬的小提琴曲,在空气中奏响迷人的旋律,让人一颗浮躁的心顿时宁静下来,夏栀子很喜欢这样的用餐环境 “一份七分熟的菲力加一份蔬菜沙拉,谢谢。” 夏栀子说着将餐牌递给对面的牧子扬。 “不要汤吗?玉米甜汤不错的。” 牧子扬的话刚说完,夏栀子就做了一个要吐的表情,“不要提汤!” “好,不提。”牧子扬冲她微微一笑,然后对一旁的侍应生说道:“我要一份西冷牛排,五分熟,一份玉米甜汤外加蔬菜沙拉,再给我开瓶红酒,有82年拉菲吗?” “有的先生。” “好,就这些。” 将手里的点餐牌递给侍应生后,待他离开,牧子扬看着两眼瞪着他的夏栀子,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82年拉菲?太贵了,十几万呢。” 夏栀子有些肉疼。 一顿饭吃掉了十几万,这对于出生普通的她来说,简直就是天价餐。 “不贵,只要小栀高兴,花再多也值得。” 牧子扬笑得一脸温柔,满眼深情。 “谢谢你,子扬。” 看着温润如玉的牧子扬,夏栀子内心充满了暖暖的感动。 “傻丫头。” 牧子扬满眼的柔情似水,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头顶,宠溺之情溢于言表,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推开,侍应生欢迎客人到来的声音很有礼貌地响起:“古先生,欢迎光临,您订的位置在这边,请随我来。” “嗯!” 低低应答声,带着几分熟悉飘进夏栀子的耳中,下意识抬头看去,不料正撞上一双正直直看向她的幽深黑眸。 心底‘咯噔’一下,夏栀子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再看向对面的牧子扬,却发现他也正回头朝刚刚那个方向看去。 当‘古先生’三个字在牧子扬耳边响起,他还来不及反应,便看到夏栀子已经抬头朝入口处看去,当看到她神情突变,就再也忍不住,转身朝来人望了过去。 当视线落在那张俊美如神祗般的男人脸上时,他原本盛着柔情似水的双眼顿时暗沉下来,隐隐透着凌厉的锋芒。 果然,冤家路窄! 这家正宗的法国餐厅是慕少霖一时兴起开的,至于理由,他喜欢吃正宗牛排和法国正宗红酒,不想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来回跑去法国,索性他大少爷直接高薪请了法国的一位名厨,在蓝海市开了第一家纯正宗法国餐厅,除了侍应生不是法国人外,一切原材料都是从法国空运过来,地道得令人赞叹。 古夜今晚便带了文西来了这里,慕少霖提前给他预留了位置,全餐厅最佳的位置,一扇窗户前,窗外景致如画,美不胜收。 吃着牛排,喝着美酒,看看美景…..人生一大乐事。 但…… “那个位置我不喜欢,我需要换个位置。”低沉而性感的嗓音透着毋容置疑。 古夜站在餐厅门口,话虽然是对侍应生说的,但他的双眼依旧紧紧盯着夏栀子,虽然她已经在他的目光之下早已垂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那古先生喜欢什么位置?” “就那个吧。” 伸手一指,目标落在了离夏栀子最近的位置上。 “好的,您先请,慕少已经给您预留了最好的法国干红,我这就去给您拿来。” “嗯!” 古夜轻轻点头,修长的双腿已经朝夏栀子所在的方向大步走去,他身后,文西紧紧跟随,美丽的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她就像没有看见夏栀子,更没有发现古夜的异样,姿态从容不迫高贵典雅。 标准的豪门小姐姿态。 只是,在她经过夏栀子身旁,假装无意低头垂眸,那扫过夏栀子的视线在一刹那凸现狠毒凌厉。 夏栀子? 她怎么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碰到她? 此刻,她不是该老老实实躺在医院里?怎会出现在这里? 哼! 贱人!简直阴魂不散! 当初她怎么就不撞死? 夏栀子失忆,不记得古夜,自然也不记得文西,当她低头垂目恨不得将自己隐身之际,突感头顶阴风阵阵,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那个跟在古夜身后的女人恶狠狠地看着她,那目光就好像恨不得把她给一口给吞了。 心底再次‘咯噔’一下,连忙收回目光,佯装镇定。 到底怎么回事? 这女人她根本不认识,可为什么她要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她?难不成又是失忆之前做的什么孽结下的仇人? 佛祖啊,赶紧让她恢复记忆吧,不然,哪天横死街头,是谁做的她都不知道啊。 文西自以为自己做得不留痕迹,但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都没逃过牧子扬的双眼,温文尔雅的脸上透着明显不悦。 一个连自己男人的心都收服不了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用那样的眼光看他的栀子? 从今天起,他牧子扬发誓,不管是谁想要伤害了他的栀子,他牧子扬绝不会心慈手软! 早有服务生等在位置旁,看到古夜过来,立马替他拉开椅子,古夜姿态闲闲落座,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高大的身子斜斜地靠在椅背上,性感薄唇微抿,深邃的黑眸依旧盯着夏栀子,透着隐晦。 就在刚刚,当他从车里下来,视线无意间扫过餐厅一角,突然黑眸一凛,他竟然发现原本该躺在医院里的夏栀子竟然坐在餐厅里正对着一个男人笑得一脸桃花。 瞬间,强烈的醋意犹如滔滔江水汹涌而至,怒火也在那一刻熊熊燃烧起来;如果是之前,他肯定毫不犹豫地走过去直接拎了她走人,然后回家摁在床上狠狠要她三百回合让她一个月下不来床以示惩罚。 但,现在她失忆了,不爱不恨更不记得他,为了半个月之后让她乖乖回到他身边,为了她这一辈子只属于他古夜,为了让她心甘情愿爱上他,除了忍耐他素手无策。 只是…… 视线偏转,对上牧子扬正看过来的视线,黑眸一凛,发出如刀般的凌厉光芒。 牧子扬,你每靠近夏栀子一分,牧光集团就会加快一分消失的速度,我从来不屑与你对战,因为你根本不配,牧光集团只是对你的小小警告和惩罚,如果你够聪明,就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 “子扬,你帮我切牛排好不好?” 夏栀子清脆的嗓音在牧子扬耳朵响起,他收回与古夜对峙的视线,看着眼前的女子,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润如玉。 “小懒虫!” 宠溺的表情,温柔的嗓音,让夏栀子笑眯了双眼,柔美小巧的脸上洋溢着浓浓的幸福。 “嘿嘿,要切得小点哦,我喜欢那样吃,很有味道的。” 柔柔的嗓音带着甜甜的味道,听在人耳朵里,心都忍不住悸动起来。 “好。”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牧子扬笑得满眼柔情似水。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人肆无忌惮秀恩爱,羡煞了旁人,却彻底惹恼了一旁某男人;原本就隐晦不明的脸顿时黑成锅底,是不可孰不可忍,忍耐他学不来,还是用暴力较合他心意。 古夜一向是行动派,想到做到,只听见‘砰’的一声响,他突然拍桌而起,对着一旁的服务生低吼一声:“爷今天要包了这里,让他们…..”大手一指,直直地指向夏栀子方向,薄唇微启,面色森冷,“滚出去!” 五百万,离开牧子扬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古夜一向是行动派,想到做到,只听见‘砰’的一声响,他突然拍桌而起,对着一旁的服务生低吼一声:“爷今天要包了这里,让他们…..”大手一指,直直地指向夏栀子方向,薄唇微启,面色森冷,“滚出去!” “这……” 一旁的服务生直接被他给吼蒙了,半天没回过神来媲。 “你凭什么?” 牧子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直直对上古夜凌厉双眼,无所畏惧丫。 “凭我乐意!” 倨傲的神情,不可一世的语气,就凭他是古夜。 霸气冲天谁与争锋? “古总还真是性情中人。”嗤笑一声,牧子扬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这么说,古总无缘无故使劲手段打击我牧光集团也是你一时兴起随性所为?” 牧子扬的话,让夏栀子表情一愣,抬眼朝古夜看去,只见他勾唇一笑,性感的唇角处带出一抹邪肆惑人的弧度,嗓音低沉磁性,透着不屑一顾,“算不上一时兴起,只是生活太过于无聊,逗逗狗纯属娱乐。” “你!” 傻子都能听得出来,古夜话中的‘狗’指的是谁? 饶是温文尔雅的牧子扬也被激起了怒火,温润如玉的脸上又羞又恼,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如墨的双眸间透出仇恨光芒。 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想要冲上去揍他一拳的冲动,他知道他打不过他,上次在画小馆的经历已经足够证明。 坐在一旁的夏栀子眼看牧子扬就要冲上去和古夜拼命,连忙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双眼却冷冷地看向一旁的古夜,对上他透着冷嘲热讽的黑眸,冷冷开口道:“古总有没有想过,你我都是来这里吃饭的,如果说子扬是狗,你与他邻桌而坐,那么你又能比他高级到哪里去?” 她的话同时让三个人脸色顿变,古夜微扬的唇角瞬间僵住,俊脸紧绷,原本透着冷嘲热讽的双眸一闪,发出骇人的犀利光芒,他依旧坐在那里动也不曾动一下,但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吓得一旁服务生双腿一软,差点没软瘫在那儿。 文西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嫣红的唇角轻轻扬起,一抹愉悦又得意的弧度显示出,她此刻的心情很好。 夏栀子,你真是胆大包天,惹了夜你就死定了! 牧子扬,偏头,看着与他并肩站在一起的女子,心底暖如冬阳,满满的感动中还参杂了无比的自豪和骄傲。 栀子,得到你,是我此生何等的荣幸和幸福? 不管未来怎样,我都会紧紧牵着你的手,无比坚定地走下去,一直走下去…… 古夜的视线太过于骇人心魄,夏栀子与他对视了几秒后,便心生惧意,收回视线看着一旁的牧子扬说道:“子扬,我们走,与这样没素质的人在一个餐厅进餐实在影响胃口。”说着就拽了牧子扬的胳膊朝外走去。 “好,我先把帐结了。” 牧子扬看看她,满眼的暖意。 “嗯,我在外面等你!” 夏栀子点点头,拎着挎包逃似的冲出了餐厅,如果细看,会发现她脚步匆忙而凌乱。 身后,一道凌厉阴森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如一道熊熊大火焦灼着她的脊背,让她只要逃离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古夜,那个如魔鬼般的男人,让她心慌恐惧。 待牧子扬结完帐走出来,她赶紧拉了他上车,然后催促他赶紧开车离去。 “谢谢你,小栀。” 车子往前行驶,牧子扬的声音轻轻在车厢内响起。 “啊……” 夏栀子偏过头去,看着牧子扬,表情有些迷茫。 子扬刚刚在说什么?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哦,在想一会儿去哪儿继续吃啊,刚刚那么好的牛排浪费了真可惜,菲力可是我的最爱呢。” 夏栀子连忙收起刚刚让她失神的心思,嘟着嘴巴,用手揉着肚子,一脸的可惜。 那么贵的东西,一口都没吃,刚刚应该让服务员给她打包带走;就是不知道法国餐厅允不允许打包呢。 “呵呵,要不咱们再去另外一家法国餐厅继续你的菲力?” 牧子扬笑得一脸温润如玉。 “算了,咱们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一半,杨远医生很严厉,我要是没按时回去,以后再想出来就难了。” 其实,夏栀子根本没了胃口,经历了这么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她原本对美食的强烈渴求***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的她只想回到医院,好好待在病房里,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睡觉! “好,附近就有一家水晶虾饺做得非常好,我带你去。” “好!” 当牧子扬将夏栀子送回医院的时候,已经超过预定时间十几分钟,夏栀子下了车去,跟牧子扬说了声‘再见’便朝住院部冲去。 “小栀,慢点,我送你上去。” 牧子扬锁了车子,紧跟在夏栀子身后,视线紧紧锁住那个奔跑中的身影,黑眸中满是担忧。 可别摔着。 “子扬,不要上去,青梅姐要是知道我是跟你一起出去吃饭,下次我再请假她肯定不帮我。” 夏栀子连忙停住脚步,对牧子扬说道。 “为什么?” 牧子扬不解。 “因为我骗她说我想回家。” “呵呵,你呀。”牧子扬看着她,伸出手指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接着道:“去吧,明天我来看你。” “好,再见子扬。” 夏栀子边跑边朝他挥手。 “嗯,慢点跑,小心脚下别摔着。” 牧子扬的话还没说完,夏栀子已经跑进了电梯,消失在他的视线内。 牧子扬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才开车离去,想起傍晚没完成的工作,便将车调了头直朝公司驶去。 牧光集团停车场内,牧子扬刚将车停好,一个身穿黑色皮衣的黑衣蒙面人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牧子扬冷静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冷冷出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主子让我来给牧少爷松松筋骨揉揉肩。” 不屑的语调说着痞气的话,他话音刚落,牧子扬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他的胳膊便被一股力道狠狠拉扯着,一阵剧痛袭来,他几乎晕了过去。 紧接着,在黑衣人快速勇猛的招式之下,牧子扬闪躲了几下,便被黑衣人重重摔倒在地,然后他的脚踩上了牧子扬的脸。 “你主子是谁?” 在这种情形之下,牧子扬就算浑身疼痛难忍,他却一声未吭,紧紧咬住双唇,嘶哑嗓音问道。 “主子让我给你带句话,他不屑于你争斗,在他眼里你连狗屎不如!”松开踩着牧子扬脸的大脚,黑衣人转身快速离去,瞬间消失在眼前,像极了午夜幽灵,来无踪去无影。 牧子扬趴在地上,浑身上下一片狼狈,双眼间猩红一片,仇恨使得他紧握双拳,狠狠地砸在面前的地上。 “古夜……” 咬牙切齿地嘶吼,在寂静的停车场内遽然响起,透着让人惊梀的滔天恨意。 而此时此刻,夏栀子病房内,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 “请问您找谁?” 夏栀子刚回到病房,还没来得及倒杯水喝,敲门声响起,她以为是青梅,赶紧走过去将门打开,抬头一看,愣了。 外面站着一位中年男人,身穿一身正装,似乎是刚从某个正式场合过来。 “你……” 当夏栀子开门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面部表情一愣,紧接着不可置信、错愕、震惊、惊慌、恐惧…… 他就那样瞪圆了眼看着她,放在身侧的双手竟然在不自觉颤抖。 夏栀子有些莫名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他的神情古怪极了,好像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好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似的,于是疑惑出声道:“叔叔,你怎么了?” “啊,我我没什么……” 夏栀子又娇又软年轻女孩的声音将牧一啸恐慌的一颗心唤了回来,他下意识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冒出的冷汗,借此机会平复了下内心翻涌的异样,再次抬起头来,已经恢复如常。 “你叫……夏栀子?” “嗯,我是夏栀子,请问您是?” 夏栀子不解地看着牧一啸,很显然此人也是第一次见她,所以才会确认她的名字和身份。 她更不认识他,更不知他此时此刻来这里,找她什么事? “我叫牧一啸,牧子扬的爸爸,我想进去和你谈谈。” 牧一啸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严肃。 “哦,好,请进。” 子扬的爸爸? 夏栀子心底微微一愣,看着牧一啸那张透着严肃的脸,觉得和牧子扬温润如玉的脸大相径庭。 父子吗? 为何一点不像? 牧一啸大步走了进去,像是进自己家一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抬眼环顾四周装饰,开口道:“夏小姐的手段果然不一般,竟然能让古总为你费了这么多心思。” 牧一啸的话,让关上房门正要转身的夏栀子表情一怔,紧接着心底涌起一丝不悦,但碍于他是牧子扬的爸爸,亦是她应该尊敬的长辈,于是强忍了下来。 “牧伯伯,喝点水。” 拿了一次性杯子,给牧一啸倒了杯水放在他的旁边,随后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牧一啸,表情有些冷淡地问道: “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事吗?” 对于一个出口就对她冷嘲热讽的人,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夏栀子都无法做到继续用好脸色对待他。 “离开子扬,这里有五百万,嫌少我再让秘书打给你!”牧一啸将一张卡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表情冷漠。 夏栀子的表情在这一瞬间顿时冷却下来,她看着那张有着五百万的卡,站起身来,冷冷说道:“如果这是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那么,让你失望了,我是不会离开子扬的。” “你别不识好歹!” 夏栀子的话,让牧一啸心生不悦,语气变得冷硬起来。 “牧先生,如果我没记错,咱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你都没有好好了解我,怎么知道我不适合子扬?” 就算他牧一啸想棒打鸳鸯,也得有个理由。 “我不需要对你本人有任何的了解,就凭你平凡普通的家世,就配不上我家子扬;自古以来,婚姻讲求的是门当户对,我已经给他订下一门好亲事,袁副省长千金袁婕姝不仅家世好,学识更是一等一与子扬般配,而你呢?和她相比,你又是什么东西?” 牧一啸的话字字如刀,割在夏栀子的心上,顿时鲜血淋漓,疼得她下意识伸手捂住胸口处,脸色一片苍白。 子扬要订婚了? 和省长千金? 可是,他前几天才刚刚向她求婚来着…..不,他根本没有向她求婚! 没有火红的玫瑰,没有象征着婚姻的戒指,更没有单膝跪地的真情告白……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 心的痛愈发剧烈起来,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竟无一丝血色。 牧一啸看着她的表情变化,脸上的表情划过一抹得意之色,继续开口道:“我只有子扬一个儿子,牧光集团第一把交椅的位置在不久的将来会传到他的手上,作为他的妻子,能做的不仅仅只是一个贤内助,更多的是在事业上能帮到他,这些婕姝都能做到;而你,除了做一个一无是处的贤内助,在事业上不但帮助不了他丝毫,或许还会拖他后腿。”说道这里,牧一啸看到夏栀子的身子晃了一下,垂在身侧的双手在微微颤抖,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会为了让他过得更好而离开他。” 牧一啸这一番话,直接将夏栀子想要和牧子扬在一起的心打进了冷宫,忧伤而凄凉。 就因为她没有好的家世,没有足够优秀的学识,所以被牧子扬的家人如此嫌弃?可是,他可知道,就算他说的这些都正确,他可曾想过她的感受? 当自尊就这样被人无情践踏,夏栀子再也忍不下去了,走到门前,将门打开,转头对冷漠看着她的牧一啸冷冷道: “你提的要求我会考虑,现在,请你离开!” 牧一啸对她下逐客令毫无异议,脸上没有一丝不高兴的表情。 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已达到,他知道让她现在就答应他离开子扬,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即使她答应了,子扬那边也不会答应。 他要的效果,就是让夏栀子不会主动找子扬,慢慢冷淡远离他,从而使子扬心生怨念,在这个时候,只要将婕姝推出来,届时她落落大方姿态和善解人意的性格一定能将处在苦闷之中的子扬心生好感。 好感有了,接下来的事情难道不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 牧一啸这样想着,烦躁了多日的坏心情顿时好起来,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夏栀子身边,视线落在她那张脸上,精神有些恍惚,不自觉出口问道:“你和夏子箐什么关系?” “不认识!” 夏栀子看都没看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 什么夏子箐? 难道姓夏的她都该认识? “你母亲是……” 牧一啸显然不相信夏栀子所说的话,毕竟眼前这张脸和记忆中的一张脸太过于想象,如果不细看,简直以为是同一个人。 “夏雪!” 夏栀子不悦地睨了牧一啸一眼,然后将门大打开,冷声说道:“请你出去!” “夏雪?” 牧一啸在说这两个字时满脸疑惑的表情表示,将近二十年了,他早已将只见过一次面的夏雪忘得干干净净。 也是,世上长得模样相同的人何其多? 就因为她们长得有几分相似,他就断定她和夏子箐之间有关系? 再说了,那个女人已经丧生火海十九年了,早已化成灰烬,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一个女儿? 他最近压力真的有点大,精神有些恍惚,乱七八糟想这些干什么? 但解决了夏栀子,他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 牧一啸收回看向夏栀子脸部的视线,抬脚走出了门外。 “等等!” 夏栀子转身冲到桌子旁,拿起那张存着五百万的银行卡,朝牧一啸递了过去,表情不屑地道:“有几个臭钱就到处显摆?有钱人就很了不起?赶紧拿走,我是不会要的!” “这是你该得的!” 牧一啸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没有伸手去接,转身大步离去。 其实他挺心疼这笔钱,毕竟现在牧光集团被古氏集团打击得摇摇欲坠,是急需要用钱时候;但,相比这五百万,袁婕姝更加重要。 有了袁副省长的大力支撑,牧光集团发展前景不可限量;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很清楚古氏集团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打击牧光,究其原因只有一个:夏栀子。 他儿子竟敢和古夜争同一个女人,这个不孝子当真是不管牧光死活,和古夜斗,能有好果子吃? 现在他将两人拆散了,古夜若是知道,定能手下留情,放了牧光也说不定。 这样想着,牧一啸的脚步愈发匆忙,他要赶紧回去布置这一切。 夏栀子没有追,关上房门,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一丝悲凉从心底慢慢涌了出来。 她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她最爱男人的亲生父亲会找上她,肆意妄为地将她的自尊尽数践踏在他的脚下,冷漠又无情。 ps:暑假快乐~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看下茶花另外几本完结的小说,顺便猜个有问题,答对就赏古夜同志狼吻一枚外加被他狼扑蹂躏一万次~ 请问:牧一啸和夏子箐什么关系? 不叫?那我就直接上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彼端---- 古氏集团办公室,古夜推开门走了进来,将胳膊上搭着的外套扔在一旁的沙发上,正准备去隔间的浴室冲澡,视线不经意间扫过电脑屏幕,硬生生地停止了脚步。 屏幕上的画面正在夏栀子病房,此刻,牧一啸正将卡掏出来放在桌子上,他冷漠的嗓音也适时穿了过来:“离开子扬,这里有五百万,嫌少我再让秘书打给你!媲” 他带着羞辱性的话,让古夜剑眉一拧,深邃的双眸间透出不悦光芒丫。 靠,死老头子,敢对他女人说这样的话? 找死! 他拿起电话,正准备拨号码,动作却又停了下来,他看着画面上满眼惊诧的夏栀子,很想知道她该做如何反应。 “如果这是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那么,让你失望了,我是不会离开子扬的。” 夏栀子的话传了过来,惹得古夜剑眉拧得更紧了,双眸间的不悦浓到极致,他又想发火。 转身,拿起一旁的外套,席卷了一身的不满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送走了牧一啸,夏栀子没了半分睡意,她将身子窝在沙发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橘色光晕暖暖地落房间内每一处,却温暖不了她一颗冰冷的心。 如果你的男朋友即将订婚,对方却不是你,你会怎样? 如果你未来的公公大人充满侮辱性地甩给你一张银行卡,让你识趣离开你所爱的人,你又会怎样? 如果,他说只有你离开了,你所爱的人才会过得更好,你又将如何? …… 将下巴搁在屈起的膝盖上,夏栀子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塞了一团麻线,让她得不知道该如何理清。 好烦好烦。 她看不清未来的路,犹如走在一片浓雾之间,出口在哪,她根本不知道。 门响了下,她猛然回神抬头看去,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她,表情不明。 “你……” 她满眼惊诧地看着已经关上房门,朝她步步逼近的男人,不知该做如何反应。 三更半夜他来做什么? 报复? 想起出餐厅时那一抹骇人的视线,她心底一窒,连忙缩起身子往沙发里缩了缩。 “怎么不说话?维护牧子扬时的伶牙俐齿都去哪了?” 古夜将胳膊上搭着的外套顺手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大步朝夏栀子坐着的沙发走去。 “你别过来!” 夏栀子心底一惊,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下意识地用胳膊环住胸部,满眼惊慌失措。 她可没忘记上次,他亲她的情景。 他是个危险的男人,不能让他靠她太近。 古夜好似没听见她话一般,大步走过去,伸出胳膊一把抓住夏栀子的胳膊,一拉,她便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他顺势一倒,两个人滚到沙发上,身子交叠姿势暧昧。 “你放开……救命啊救命……唔唔……” 夏栀子害怕得大叫,紧接着唇就被堵得严严实实,对方炙热的舌飞快地钻进她的嘴里,肆意地翻搅允、弄,激情地舔过她的每一寸,霸占了她口腔的气息,汲取只属于她的甜蜜芳香…… 她整个人被他压在沙发上,他的舌带着充分的技巧在她唇上口腔内来回蹂躏,舔舐着她唇瓣上每一丝的柔软。 她根本连丝毫的反抗都没有,他的长腿紧紧地抵在她并拢的双、腿之间,顶住她最敏感的地带,带着点火的炙热…… 一只大手伸进她的睡衣内,她没有穿BRA睡觉的习惯,他的大手一把握住她胸前柔软,惹火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旖旎淫、荡的气息在室内弥漫,带着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 夏栀子很清楚知道,如果她不反抗,后果将会是她不会看到的结果,她不愿看到那样的结果,于是在他怀里极力挣扎,使劲地摆弄着头想要摆脱他的唇舌纠缠;她越挣扎,他的唇愈发用力,带着几分疯狂,夏栀子感觉到从唇瓣上传来的疼痛,随即,一股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内蔓延,他却依旧没有放开她。 似乎,她的反抗对于他来说,只是多余。 夏栀子有些恼羞成怒,趁着他舌再次进入她口腔之际,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嘶……” 原本在口腔内翻天覆地的舌快速退了出去,男人从她身上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看着夏栀子,恶声恶气道:“夏栀子,你敢咬我?” “我很遗憾,没把你的舌头给整个咬掉。” 夏栀子怒目瞪着古夜,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的脸皮如此之厚? 他都说放过她了,为什么还一直纠缠不清? “我再给你次机会!” 话音落下,他又欺身而来,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唇猛烈地含住她柔软双唇,舌头犹如骁勇的将军,威猛如虎冲进敌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夏栀子气极,想尽办法想咬住他那条讨厌的舌头,可他却再也没给她反击的机会,大手捏住她的下颔处,尽情地吸取属于她的甜蜜。 夏栀子没法,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她肯定危险,于是用双手狠狠地推他压在她身上的胸膛,趁着双唇被他松开的空挡大声呼救:“救命……” 她的声音不小,但外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她这一刻才想起,曾听江南提起过,这家医院属于古氏集团,也就是说此刻压在她身上发泄禽、兽行为的男人才是这家医院真正的主人。 在他的地盘,她喊救命…… 夏栀子心底一窒,放弃了挣扎。 “怎么不叫了?” 古夜松开她的双唇,看着她,唇角扬着邪恶。 “……” 夏栀子狠狠地瞪着他,没有说话。 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才让她这辈子惹上这头禽、兽? “不叫?不叫我就直接上了。” 如此露骨又直白的却被他说得理所当然,还带着几分理直气壮,夏栀子怒极瞪着他,有些绝望地开口道:“你非要如此吗?” “你惹我的,夏栀子!” 古夜黑眸一沉,低头就要含上她的唇瓣,却听见夏栀子的嗓音再次响起:“古夜,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 古夜停止了想要进行的动作,看着她,没有出声。 “如果是我的这张脸,我立马将它毁了;如果是我说话的声音,我立马将它毒哑;如果是这头直发,我立马剃成光头……” “我喜欢你全部!那你去死好了!” 古夜阴沉的嗓音打断了她未说完的话。 夏栀子表情一愣,忘了所有的反应,只是那么傻傻的看着他。 他刚刚说什么? 喜欢她全部! 她的全部…… “你真的爱我?” 自她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满脸憔悴;醒来后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面对的也是他这个人,就连姑姑和江南,他都不允许她们在这里待很长时间。 他很霸道! 说话的口气霸道;行为霸道,就连说话时的表情也是霸道得可以。 这样一个不可一世倨傲无双的男人,竟然爱着她! 可是,是真的爱吗? 难道不是因为一时新鲜? 有钱人喜欢玩的不就是这种游戏? 她的话让古夜表情一怔,紧接着从她身上翻身而起,然后一把将她也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两人面对面而坐。 “夏栀子,你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记住,永远记住直到你老死的那一天!” 他的表情严肃而认真,深邃的双眸直直地看着她的双眼,眨不眨一下。 夏栀子被他如此严肃的表情唬住了,她呆愣愣地看着他,忘了该有的反应。 “我爱你,夏栀子!”古夜看着夏栀子,俊美如铸的脸上透着无比认真,他用手指着心脏处,古夜接着说道:“这里,除了我妈,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存在过,你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的嗓音低沉,透着悦耳的磁性,夏栀子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怦怦’乱响一团,脸上有些发烫,耳朵很热,就连一直紧握的手心都浸出了汗水。 她在紧张? 她为什么要紧张? 她明明对他没感觉? 他刚刚对她用强的时候,她还恨不得一口咬死他来,怎么这会…… 不对! 不对! 她喜欢的人是牧子扬! 她以后要嫁的人也是牧子扬! 他为什么要她一辈子要记住他? 可笑! 真是可笑! “我不爱你!” 她对上他透着认真的黑眸,冷冷出声。 虽然早已知道她的答案,但当她再次当着他的面冷冷说出来的时候,心还是不自觉疼痛了下。 没遇上她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有一日,自己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卑微到如此地步? 他爱她! 爱极了她,爱进了骨髓里! 而她…… 始终不爱!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夏栀子!” 他的语气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过。 女人,也是一样! “你觉得我会爱上一个试图强了我的男人?” 夏栀子轻蔑地看着他,话语间透着讽刺。 她的话让古夜黑眸一闪,松开一直紧握着她胳膊的双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俊美的脸庞上透着不满, “夏栀子,我说过,这辈子除了我你不会嫁给任何男人,所以,请保管好你的身心,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我保证下次直接将你就地正法!” 他,古夜,又恢复了一贯的不可一世! “你凭什么?我要嫁给谁是我的自由,管你屁事!” 夏栀子气极,口不择言,直接爆了粗口。 “我说过,你嫁的人只能是我!” “你做梦,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那咱们就走着瞧!” 轻睨了她一眼,古夜竟然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 “你干什么?” 夏栀子惊梀。 解扣子? 脱衣服? 干什么? “洗澡!”丢给吓得差点没昏死过去的女人一记白眼,古夜大手一伸将衬衫直接脱下,顺手扔在一旁,然后就去解腰间的皮带…… “啊,你你你……不能脱!” 夏栀子大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洗澡不脱衣服怎么洗?” 脱了裤子丢在一旁,古夜径直走进了一旁的浴室。 VIP病房待遇就是好,不仅有独立的卫生间浴室,还有一开放式小厨房,以供病人家属在这里开开小灶。 直到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夏栀子才敢睁开双眼,看着连门都没关的浴室,她真想一头撞死得了。 这男人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夏栀子急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满屋子转悠…… “夏栀子,你赤着脚瞎转什么?” 一声不悦的低吼在不远处响起,夏栀子慌忙抬头,看着站在浴室门口的男人,惊叫一声:“啊,你怎么不穿衣服?” “这里是医院,我哪有干净衣服换?” 睨了一脸大惊小怪的夏栀子一眼,古夜大摇大摆地朝夏栀子走了过来,仅有下身隐秘处用一条浴巾松垮垮的裹着,若隐若现似露非露,刺激着夏栀子双眼。 “你别过来……” 夏栀子朝他伸出双手,试图挡住他前进的脚步。 古夜黑眸一闪,唇角一勾,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随即大手一搂,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直接夹在胳膊底下,朝病床走去。 “你放开我,流氓浑蛋无耻……” 夏栀子又急又气,伸出拳头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脊背,可就她的那点小劲打在古夜精壮的脊背上,仿佛是在给他挠痒痒,没有一丝疼痛不说,反倒舒服极了。 腿长的好处就是,没走几步就到床边,胳膊一松,夏栀子便跌进柔软的被子里,她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古夜沉重的身子便直直地压了下来。 “你想要逼死我吗?” 夏栀子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绝望得有些不知所措,急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夏栀子,你就这么不愿让我碰你?” 古夜黑眸一凛,俊美如神祗的脸上透着明显的怒意。 她在牧子扬面前一直都是巧笑倩兮,为什么面对他,除了愤怒就是抗拒躲避? 他是毒蛇猛兽吗? 他就这么让她害怕恐惧? 该死!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爽。 “不愿意!一万个不愿意!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夏栀子将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好!”坚定的拒绝,“我说过,你最后嫁的人只能是我!这辈子我都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你可恶……我讨厌你我恶心你,我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夏栀子气极,伸出手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胸膛,‘啪啪’的声音在病房内不断回响 “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古夜看着她因气愤而有些通红的小脸,不爽地出声,“牧子扬?” “对!我就要嫁给子扬!” “恐怕你的美好愿望会落空!” 古夜勾唇一笑,邪魅动人。 “你什么意思?” 夏栀子满眼警惕的看着他,他知道什么? “没什么意思,随便说说而已。”说话的同时,古夜从夏栀子身上翻身而起,扯掉下身的浴巾,就这么当着夏栀子的面全、裸、着钻进被子里。 夏栀子一时惊得目瞪口呆,连尖叫和闭眼都忘了。 “睡觉!” 伸出胳膊,将呆愣中的傻女人一把搂进怀里,盖上被子。 “你放开我!” 夏栀子在他怀里拼命挣扎。 他身上什么都没穿,还将她抱在怀里…… 光想想,夏栀子就觉得好可怕,她很害怕两个人这样无距离的亲密接触。 “给你两个选择,一:就这样被我抱着睡觉;二:睡觉之前,我不介意做做床上运动。” 古夜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夏栀子使劲搂住,让她动弹不得。 靠! 死女人,再敢动一下,他才不管那么多,上了再说。 他的话,一下子让夏栀子老实了起来,躺在古夜怀里,她一动也不敢动。 只是心底恨得牙痒痒,不停地骂着:禽、兽~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越来越深,夏栀子僵直着身子被古夜紧紧搂抱着,就像抱着一个柔软的大抱枕。 直到,她耳边传来古夜均匀的呼吸声…… 悄悄扭了扭身子,夏栀子刚动了一下,紧搂着她的胳膊一下子收紧,一个下巴搁在了她的颈脖处,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犹如带电的电流窜过她身体每一处,引起悸动一片。 脸,滚烫起来;手心,被汗水浸湿; 夏栀子的心跳有些乱…… 她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对一个让她讨厌得想死的男人有了异样感觉? 她一定是病得不轻。 明天得找杨医生好好看看。 想着,轻轻调整了一个较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睡觉之前,她在思考一个问题: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睡觉,算不算婚前出轨? 她可是下定决心要嫁给子扬的! 彼端------- 蓝海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的大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骑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身上,卖力地套、弄着…… “啊……哦……好爽啊爽死了……” 高亢的呻、吟透着极致的兴奋在房间内响起,惹得她身下的男人也跟着亢奋起来。 “喔,comeonbaby……啊噢……” 三天后,订婚!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彼端------- 蓝海市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内的大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骑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身上,卖力地***着…… “啊……哦……好爽啊爽死了……媲” 高亢的呻、吟透着极致的兴奋在房间内响起,惹得她身下的男人也跟着亢奋起来丫。 “喔,comeonbaby……啊噢……” 男人的亢奋的声音让他身上卖力套、弄的女人愈发兴奋起来,她上下摇摆着身子,长发凌乱在空中飞舞,灯光打在她脸上,让人看清了她的长相。 竟然是不久前刚和古夜分手的文西! 房间内,女人的呻、吟声夹杂着男人亢奋的嘶吼声混合在一起,糜烂到了极致,就在高、潮即将到来之际,原本紧闭的房门被撞开,一群人争先恐后地挤了进来,人人手里不是扛着摄像机就是手持话筒,男的女的挤了满满一屋。 被文西骑在身下的男人脸色大变,在一片闪光灯中,一把将继续在他身上醉生梦死的女人推开,捞起一旁的衣服闪身躲进了卫生间,豪华的大床上,文西一脸呆滞地坐在那里,浑身赤、裸,脸色带着异样的潮红,双眼涣散迷离。 面对无数闪光灯闪烁,她甚至不知道拿起一旁的被子遮住一丝不挂的身子。 “文小姐,你这样做,是不是对古文两家联姻的抗议?你不爱古夜吗?难道你真正的爱人是刚刚那位外国男子?” “请问那位男子是谁?他的家庭背景是不是比古家还要雄厚?” “文小姐,你背叛古总有想过后果吗?” “文小姐……” …… 文西迷茫地看着眼前闹哄哄的一切,仿佛停止了许久的思绪慢慢回归,眼前闪光灯此起彼伏,记者尖锐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朝她扑过来。 头毫无征兆剧烈的疼了起来,她想伸手去揉,却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便直直地倒在了床上,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当她再次醒来,发现,她原本美好的世界毁了,从此,她的生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生不如死! 蓝海市各家报社的早报头版头条大版图上均有一张文西浑身赤、裸地骑在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身上,不用看,猜都能猜到她此刻正在做什么。 图片旁边,一篇篇文字用人们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写着他们所看到的事实真相,每一个字眼就想一把淬了毒的箭,直直地射向躲在酒店里根本不敢露面的文西身上。 文西彻底崩溃了! 她拼了命地给古夜打电话,给她远在美国的爸妈打电话,可一个都没打通,不是关机就是不接。 如果说古夜不接她电话还情有可原,毕竟是她有错在先;但,为什么连父母都不管她了? 她可是他们心尖上的宝,是他们一直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唯一的宝贝女儿啊。 她由期望到失望再到绝望。 她想到了死…… 深夜时分,她站在盛满水的浴缸旁,正准备将头沉下去,门突然被撞开,她心底一惊,连忙冲了出去,当看到站在门边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的男人时,身子一软,重重地瘫倒在地上,满眼惊恐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古夜手里拿着今天所有的早中晚报,看着满脸苍白吓得瘫倒在地的女人,幽深的双眸划过一抹厌恶,二话不说,将手里的一叠报纸狠狠朝她的脸甩去。 “你他妈的昨天还跟老子说是处、女,夜晚就跟其他男人滚床单,文西,耍我很好玩是不是?” 一声愤怒的嘶吼炸响在文西的头顶,她吓得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嘴巴张了张,结结巴巴道:“不是……我……我没有……” “你他妈的还敢跟我说没有?”文西的狡辩显然让古夜愈发愤怒,他弯腰捡起一旁散落一地的报纸其中一张,蹲在惊惧不已的文西旁边,伸手指着上面大幅度的图片,嗓音森冷骇人,“你他妈的给我睁大眼睛看看,这个下贱女人是谁?!” 文西不敢去看,她能想象得到,入眼的图片将会是怎样的***不堪。 “我古夜还没结婚,你他妈的就给我扣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古夜将手里的报纸甩开,嗓音凌厉,“看在文家的面上,我留你一条狗命,给我滚出蓝海市,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 古夜起身,不再回头看一眼,迈修长的双腿就要离去。 “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原本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文西,在看到古夜想要离开的时候,不知哪来的勇气,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地冲到古夜脚边,伸手一把抱住他即将离开的双腿,痛哭流涕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你让我在酒店里等你……所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然后然后……夜,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真的不知道……求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文西将脸靠在古夜的小腿部,鼻涕眼泪肆意横流。 昨天夜晚之前,她还是那个眼高于顶气质优雅贵气的文家大小姐,今天夜晚就匍匐在地卑微地祈求着眼前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毫无尊严可言。 为什么一夕之间会变成这样? 古夜低头,看着将眼泪鼻涕抹了他一裤脚的女人,黑眸之间涌起浓浓的厌恶,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龙飞一眼,龙飞会意,大步走了进来,一把拎起将文西拎了起来,扔进了一旁的沙发上。 “一个还没结婚就敢给我明目张胆戴绿帽子的女人,你还有脸说让我原谅你?!” 阴鸷地看着文西,古夜俊美如铸的脸上透着愤怒和鄙夷。 仿佛在他眼前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堆被人嫌弃厌恶的垃圾。 “我真的不知道……” 文西满脸惊恐和彷徨,满眼的泪水,还想说什么,古夜却没再给她任何机会,收回视线,大步离去,背影决绝。 “夜,求你……求你不要!” 当门在她眼前缓缓关上的那一刻,文西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扑到已经关上的门板上,大声嚎哭起来,嗓音凄凉悲惨, 在这样寂静的夜晚,听进人耳朵里,毛骨悚然。 在古夜离开之后,文西彻底绝望了,任由自己瘫倒在门后面,从深夜一直坐到晨曦微露。 门再次被撞开,她抬起呆滞的目光,看向来人…… “爹地……” 泪水蜂拥而至,像是迷了方向找不到回家路的孩童,在看到亲人那一刻,激动和委屈犹如洪水般涌来,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就想扑进她爹地怀里寻求安慰,却不料,在她起身之前,眼前黑影一闪,一记冲击力直冲她脸颊,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她的左脸颊被打偏向一旁,顿时,白皙的脸上出现狰狞的五指手印。 “你这个不要脸的蠢货,我白养了你二十几年,还不给我走,留在这里继续丢咱们文家的脸面吗?” 文父铁青着脸色,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文西,往日的慈爱和蔼不见丝毫踪影,她心一阵颤抖,浑身一片冰冷。 “爹地……” 文西不敢置信地看着爸爸,长这么大,别说打,就是一句重话都不曾对她说过的爸爸,今天不仅狠狠地打了她还用那样不堪的语言羞辱她…… 那一巴掌仿佛使劲了他全身的力气! “把她给我带走!” 文父连看都没再看她一眼,转头对身后的保镖冷冷下着命令。 “是!” 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快速走了进去,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不顾她反抗拎着走出了房间。 文家的车子就停在酒店门外,原本堵在酒店门口的记者不见了踪影,当文西被两男人毫不客气地扔进车内,顺便拿绳子将她挣扎的身子死死捆住的那一刹那,她心如死灰。 这个世界,哪里还能容下她? 何不让她一死了之…… ----------------- 夏栀子这两天的心情很差,差到看见人就想发火。 “小栀,为什么连着两天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更不愿见我?” 距离牧一啸来见过夏栀子的第三天,牧子扬才见到夏栀子,看着躺在那里背对着他的夏栀子,牧子扬双眼透着迷茫。 “哼!” 夏栀子冷哼一声,没有说话,继续拿背对着他。 那模样看在牧子扬眼里,就是小女孩在撒娇。 宠溺一笑,牧子杨走到夏栀子面朝的那一面,蹲下身子来,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带着委屈不满的表情,柔声道:“我家小栀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可以跟我……” “停!” 夏栀子突然睁开,从床上翻身而起,对牧子扬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很不客气地说道:“牧大少爷,我可高攀不起‘你家’,请以后别再用‘我家小栀’这话,我听着很别扭!” 她明显闹情绪的话让牧子扬眉头微皱,静静地看了夏栀子片刻后,开口道:“小栀你怎么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 “是!”夏栀子对上他透着丝丝不悦的眼神,心微微有些酸疼,“我以前之所以不是这样,那是因为没有人拿一张五百万的卡扔在我脸上,给我难堪的侮辱!” “谁?” 牧子扬好像隐约猜到了什么,温润如玉的脸上顿时紧张起来。 “牧一啸!” 夏栀子直直地盯着牧子扬的双眼,她不幸地从中发现了一抹异样情绪。 是什么? 紧张抑或是害怕? 他在紧张什么又在害怕什么? 还是说,他根本是知道他爸爸对她所做的一切。 “怎么可能……”牧子扬仿佛是受到了打击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他有些不相信的喃喃出声。 “不可能吗?你的意思是我在故意诋毁他吗?” 夏栀子看着牧子扬的表情变化,心口闷闷地疼。 没有丝毫犹豫,从床上下来,走到一旁挂着挎包的地方,掏出那张银行卡,朝牧子扬递了过去。 “他说,如果五百万不够,还会让秘书继续打给我。”冷嘲一笑,夏栀子转身坐在沙发上,看着表情透着震惊的牧子扬,那震惊的表情根本无法假装得出来,她心里莫名地好受了些。 原来他真的不知道! 牧子扬看了看手里的银行卡,抬头朝夏栀子看去,突然发现她比三天前又瘦了些,心底一疼,赶紧大步走过去,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温柔的嗓音间透着浓浓的自责和歉疚,“对不起小栀,对不起对不起……” 牧子扬一遍又一遍说着‘对不起’,他不知道此刻除了这三个字,他还能说些什么。 父亲如此羞辱人的行为做得真的太过分了! 此刻的牧子扬心里情绪很复杂,一方面是因为父亲对夏栀子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令他心疼又愧疚,另外一方面,是对父亲做出此举的大大不满和反感,一直对父亲尊敬有加的他第一次心生怨念,恨不得此刻就去找父亲,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还说,你快要订婚了……” 世上最无力的三个字就是对不起! 夏栀子不愿听,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抬头看着他表情认真的问出声。 这三天来,她的心一直处在难言的煎熬中不能自拔。 子扬要订婚了,对象却不是她! 多么狗血的剧情! 以前看电视每次看到这狗血得不能再狗血的剧情片段时,她都嗤之以鼻,总以为这不过是编剧瞎编出来的狗血剧情,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所以,当牧一啸将那卡掏出来放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有种在看狗血电视剧的幻觉。 接着,当牧一啸说出子扬马上要订婚时,她才猛然从幻觉中惊醒,狗血地发现原来狗血的事正发生在她身上。 那种感觉…… 让人感觉到了窒息! “是!” 牧子扬竟然没有否认。 夏栀子脸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回答得一脸坚定的牧子扬,头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三天后,我们订婚!” 牧子扬走到夏栀子面前,突然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掏出一精致小绒盒,打开,一枚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钻戒出现在夏栀子的眼前。 “小栀,嫁给我!”牧子扬双眼带着满满的爱意,看着夏栀子,嗓音温柔似水,“我愿用我最真的一颗心给你幸福给你欢乐,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创造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小栀,我爱你!嫁给我,让我做你这辈子的丈夫,让你成为我今生最美的妻子,执子之手!”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夏栀子直接愣住了! 她满脸惊讶的看着牧子扬手持钻戒跪在她面前求婚,却不知所措。 是幸福来得太突然吗? 还是….. “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夏栀子!” “你这辈子嫁的人只能是我,夏栀子。” “你不嫁给我,你还能嫁给谁?” …… 一个男人的嗓音突然在头脑中不断响起,他说过的话,说话时那霸道得不可一世的倨傲表情…… “不不不要……” 夏栀子伸手抱住头,剧烈地摇晃着,好像在摆脱什么。 “小栀,你怎么了?” 正在忐忑不安等待夏栀子答复的牧子扬,夏栀子的突然变化让他脸色一变,上前刚想伸手安抚夏栀子,却见她又突然松开双手,双眼直直地看着他,大叫一声:“我嫁,我嫁给你!” “真的?” 牧子扬满眼喜悦,他来不及去深究刚刚夏栀子的异样,伸手,将绒盒里面的戒指掏了出来套进了夏栀子的无名指上,低头,一个浅浅的吻落在戴着钻戒的手上,那么的小心翼翼。 “小栀,我爱你!” 依旧半跪在地上,牧子扬温润如玉的脸上透着款款深情。 “我也爱你!子扬。” 夏栀子的语气有些急迫,好似在逃避着什么。 夏栀子的肯定答复让牧子扬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站起身来,一把将夏栀子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圈,才放下来。 “后天我们就订婚!” 将额头抵在夏栀子的额头上,牧子扬柔声说道。 “这么快?” 夏栀子满眼惊诧。 后天…… “后天是我正式上任集团副总的日子,公司会为我办一个上任宴会,到时候各大媒体记者都会到场,我想要全蓝海市所有人做咱们爱的见证!” “可是……” 夏栀子表情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小栀,你是我的妻子,只能是我的!” 也许是太过于兴奋,也许是故意忽略,牧子扬没再给夏栀子任何说话的机会,将她伸手紧紧拥进怀里,紧紧地拥着…… 彼端------- 古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古夜一双阴鸷黑眸紧紧盯着电脑屏幕,双手紧握成拳摁在办公桌上,俊美的脸庞上线条紧绷表情森冷如阎王。 “该死!” 一声愤怒的低吼在办公室内震响,再一次吓坏了外面秘书室所有的人。 “古总应该高兴才是……” 夏子箐从旁边的沙发上站了起来,手里端着咖啡,视线落在屏幕上,唇角微扬,心情很愉悦。 踏破铁鞋无觅处,机会得到全不费功夫! 好! 很好! 她该是多么幸运,好机会就这么好了! “靠,我高兴个屁,眼睁睁看着自己女人答应别的男人的求婚我还他妈的高兴?!我高兴我就是有病!” 古夜双眼凌厉地看向夏子箐,表情不满语气超级不爽! “你的栀子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这个好消息对于古总来说难道不值得高兴?” 夏子箐笑得意味深长。 ps:期待三天后~求月票,求打赏~ 今晚翻你的绿头牌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的栀子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这个好消息对于古总来说难道不值得高兴?” 夏子箐笑得意味深长。 “三天后,我希望看到我想看到的结果!” 古夜双眼一凛,冷冷地看了夏子箐一眼,伸手关了电脑屏幕媲。 “一定会如你所愿!” 夏子箐对她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拿起一旁的手提包,戴上墨镜快速离去。 三天 仅有三天而已…… 牧一啸,很快我们就会见面了,你期待吗? 我倒是期待了十九年。 整整十九年! 当夏子箐离去,办公室内仅剩下古夜一人时,他坐在电脑旁,伸手再次打开了电脑屏幕,上面的画面定格在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身上…… 心,就好像突然被锐利的尖刀重重地划了一下,疼得他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 视线落在一旁的刀片上,伸手拿过,摊开手掌划过去,宽大的手掌中间顿时出现一条血线,紧接着更多的血流了出来,他拽紧了拳头,却发现心里的疼痛好似减轻了不少。 原来,要想让心不痛的方法如此简单! ------------- 深夜,牧子扬家的书房内,虚掩的房门阻隔不了从里面传来的激烈争吵声。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牧子扬将手里的银行卡重重地拍在牧一啸的书桌上,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着浓烈的不满。 “哦?”牧一啸看着那张熟悉的银行卡,嘲弄一笑,说道:“没想到那个夏栀子倒挺有骨气,她不要更好,反正现在公司缺的就是钱。”说着竟然伸手将那银行卡收了起来。 牧子扬看着父亲的举动,好似第一天重新认识了他异样,满眼的震惊和不可思议。 “小栀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孩子,她很善良富有爱心,比那些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逛街玩乐的富家千金强多了,你到底哪点对她不满意?” “善良?爱心?” 牧一啸仿佛是听到了笑话般,看着自己儿子,表情带着浓浓的不屑,“那些东西能挽救得了我牧光集团?” “牧光集团处在现在这种境况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牧一啸的不屑一顾让牧子扬一直压抑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他看着眼前这个是他父亲的男人,生气地大声质问道。 “怎么没有关系?” 在牧一啸的眼里,牧子扬一直很听话,从来都不曾与他这样顶撞过;而今天,他竟然为了夏栀子那个臭丫头用这种恶劣的态度对他,心底对夏栀子的嫌弃越来越深。 “子扬,她是谁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牧子扬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牧一啸打断,他满眼嘲笑地看着他,轻蔑地说道:“你的?儿子,你还真是幼稚,一个被别人穿了不要的破鞋你却把她当成了至宝,我的傻儿子,你千万别被她纯洁的假象所迷惑,你……” “够了!”一声忍无可忍的低吼声打断了牧一啸未说完的话。 牧子扬捏紧拳头直直地立在牧一啸的书桌前,如果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爸爸,他早已将拳头挥过去了。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诋毁他的小栀! “除了她,此生我谁都不会娶!” 透着坚定的双眼看着牧一啸,牧子扬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想待在这里半秒钟,转身大步走出了书房。 一出门,却迎面遇上一陌生女子。 “子扬,伯母让你下楼吃水果,走,我们一起去!” 那女子一看到牧子扬出来,便上前想要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牧子扬黑眸一凛,偏过身子躲过她的碰触,“你是谁?” 他的话让面前的女子明显一愣,她不解地看了他半分钟后,才疑惑地开口道:“我是袁婕姝啊。” 袁婕姝? 牧子扬肯定他不认识她,更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绕过她朝楼下走去。 袁婕姝神情明显愣怔了下,看到他理都不理她自个儿朝楼下走去,一向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她哪受得了如此冷落对待,便几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牧子扬的胳膊,生气地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你到底想怎么样?” 本来在书房里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牧子扬,出门就碰上这么一个任性骄纵的袁婕姝,于是,心情差到了极致,憋着的一股火气仿佛是找到了发泄口,冲着袁婕姝就低吼起来。 牧子扬的一声低吼,直接将袁婕姝给吼傻了,一贯的伶牙俐齿消失不见了,她只傻愣愣地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不满的声音在嚎叫:他在吼她!他竟然在吼她! 楼下正准备着水果的牧夫人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连忙走了上去,当看到袁婕姝一脸委屈得就要哭出来的模样,一下子急了,连忙走过去,伸手揽住她的身子,轻声细语哄道:“婕姝别急,伯母替你教训教训那臭小子。“说着回头对一旁一脸不爽的牧子扬说道:“子扬,还不过来给婕姝道歉。” 牧子扬看都没看一眼自己的母亲,大步朝楼下走去,身后传来牧一啸的呵斥声:“臭小子,婕姝是你的未婚妻,她今天才过来,你不好好陪她要去哪儿!” 未婚妻? 牧一啸的话让牧子扬脚步一顿,转身,回头,看着朝楼下走来的牧一啸,阴沉了脸色。 “我的未婚妻只有一个,除了夏栀子,谁都不可能成为我的妻子!” 嗓音不大,却透着无比的坚定。 “你你你……” 跟在牧一啸身后下楼的袁婕姝听了牧子扬的话,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她一下子冲到牧子扬面前,抬起手就要朝牧子扬的脸扇过去。 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羞辱她! 只是,她的巴掌还没挨上他的脸,便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手腕,愤怒抬眼,对上牧子扬散发着冷意的黑眸。 “你算个什么东西!娇蛮又任性,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目空一切自以为是!” 冷冽的双眸透着不悦看着袁婕姝,甩开她的手,牧子扬再也不想在这个家里多待一分钟,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曾经温暖的家,现在却让他想要逃离,逃得越远越好。 身后,袁婕姝站在那里,双眼含泪,牙齿紧咬着下唇瓣,视线直直地盯着牧子扬离去的背影,突然,紧咬的唇瓣松开,她竟笑了起来。 “呵呵,好玩。” 她的诡异举动吓得一旁的牧一啸和他夫人大吃一惊,莫不是这孩子被自己儿子气出了什么好歹来? 要真是这样,他们牧家就彻底完了! 人家可是副省长千金啊! 就在两人惶恐之际,袁婕姝转过身子对着他俩说道:“伯父伯母,从今以后我就住在你们家可好?” “啊,当然好当然好啊。” 两人一愣,随即高兴得合不拢嘴。 两人在心底不约而同地想:难道这姑娘有受虐倾向,他家子扬误打误撞凶了她一顿竟然合了她的胃口? 这样一想,两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缘分啊! 天生的缘分! 而此刻,袁婕姝掏出了手机,对着牧子扬已经远去的背影摁下了快照键,一张模糊的背影被她制成了手机屏保,她高高的将手机举起,对着那个模糊的背影在心底张扬宣誓:“牧子扬,你是我的!” 彼端------- 医院内,夏栀子正托着江南的手,可怜兮兮地央求道:“南,今天不走陪我好不好?” “今天可是杨老头值班呢,我敢么?” 江南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拿背包。 死犟死犟的杨老头,比她家老头还犟! 她可不想再被他撵第二次,很没面的。 “那我去说说……” “不行!” 夏栀子的话还没说完,杨远的声音就飘了进来,两人同时抬头看去,病房门口,杨远穿着白大褂正一脸严肃的瞅着两人。 “我说杨老头,我就住一晚能怎么的?这里这么宽敞,有床有沙发有浴室有卫生间还有厨房,简直就一小家嘛,怎地非要撵我走?” 江南那个暴脾气啊。 “小丫头片子,我有那么老?” 杨远瞪着江南,有些无语。 他今天才四十八岁而已,充其量是大叔。 老头,多难听,好像他已经七老八十似的。 “哼,谁让你不让我在这里陪栀子的?” “这是医院规定,不是我说了算的,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天马上要黑了,你一个小女娃回家也不安全。” 杨远的话立马找来江南白眼一枚,“你可真像我亲爹耶!” “哈哈,叫我亲爹也没用,该走还是得走!” “……” 江南丢给夏栀子一记‘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走了。 杨远替夏栀子关上房门,回了值班室,病房内,夏栀子瞅着不能上锁的房门,有些心慌。 这几天,某只禽、兽一到夜里就会出现在她的房间,害得她现在连觉都不敢睡了,生怕醒来一睁眼,一男人将她抱在怀里睡得正香。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骂也骂过,捶也捶过,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反正好话坏话都说尽了,但那男人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和她挤一张小病床,而且还非要夜夜搂着她睡觉…… 她瞅着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钻戒,陷入了烦闷之中。 子扬已经正式向她求婚,如果她每天夜晚还和另外一个男人同床共枕…… 唉! 好乱好乱! 好烦好烦! 她的一切仿佛都掌握在那个男人的手中,她不管如何挣扎,却总也逃脱不了他的掌控。 这种感觉,让夏栀子抓狂彷徨又迷茫。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整天愁绪万千,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伸手拿起,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许久摁下了接听键,“喂,你好,我是夏栀子。” “嗯,是我!” 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嗓音,夏栀子一听,立马有了想撂手机的冲动。 古夜! 早知道是他,打死她也不接! “有事?” 夏栀子语气淡淡地问道。 “夏栀子,你好像很不愿接我电话?” 男人十分不满的嗓音传来,夏栀子的眼前自动出现一幅画面:男人黑着一张锅底脸瞪着一双牛眼,手握电话咬牙切齿,那恶狠狠地模样恨不得咬她一口。 “没有呀。” 夏栀子疑惑万分。 她有吗? 他难不成长了千里眼,看到她接电话时不情不愿的样子了? “哼!”一声冷哼传来,那边便没了声响。 夏栀子握着手机等了一会儿,那边还还是没动静,她有些不冷静了,这男人发什么疯?三更半夜打电话过来又不说话,难道是因为钱太多,多得没处花,于是古大少爷就没事各处打打电话,烧烧钱显示自己有多富有? “你还在?” 她试探着问了一声,电话那边很快传来动静,“嗯!” 低低一声,磁性又性感,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像被施了魔法,听进人耳朵里带给人一片悸动。 夏栀子只觉得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天! 她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就脸发烫手心出汗而且还顺带口干舌燥? 她病了! 一定是又病了! “我今天不过去了。” 就在夏栀子胡思乱想满脑子纠结之际,古夜沉沉的嗓音再次通过话筒传进夏栀子的耳朵里。 她一愣,紧接着便使劲点头,忙不迭地说道:“好的好的,那我睡了,晚安!” 说完,她就要挂电话,就在这时,话筒里一声低吼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没扔了手机。 “夏栀子,你敢挂试试!” 男人低吼席卷着浓浓的不悦从话筒里传了出来,夏栀子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连忙将靠近耳边的手机拿得远点,以免耳朵再次遭殃。 “夏栀子,你现在是不是特兴奋?” 情绪不明的嗓音传来,透着隐约磨牙的声音。 夏栀子装傻充愣,“没有呀,为什么兴奋?我又没有买彩票中五百万。” 话是这样说,实则夏栀子心里是乐开了花。 艾玛,这通电话接得好接得妙接得呱呱叫。 他说他不来了! 这是今天夏栀子听到最美妙的一句话! “真的?” 古夜明显不相信。 此刻的他正站在办公室内的大大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车水马龙,眼前浮现的却是一张笑弯了眉眼的女人小脸…… 哼! 暂时先让你得瑟两天,等我解决了牧光集团,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 夏栀子对着话筒不停点头,如水的双眸间却透着浓浓的笑意。 心情貌似很不错! “我最近几天都不过去了,你给我乖点,什么都可以干,就是别给我想其他男人!”说道这里,他停顿了几秒,随即接着道:“我可以允许你顺便想我,白天夜晚一天二十四小时无时限~!” 夏栀子听了,很想威武雄壮地回他一句:“我呸,我为什么要想你?你别自作多情了,我躲你还来不及呢,想你?没门!” 古夜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夏栀子回应,好看的剑眉一皱,暴脾气又冒出来了,“夏栀子,你耳朵在打苍蝇?” “哦,知道了。” 死男人! 臭男人! 他上辈子肯定是只螃蟹,横行霸道惯了! “态度给我好点!” 显然,夏栀子同学的回答又另他大爷不满意了,一声低吼,夏栀子脖子缩了缩,用手捏了捏嗓音,柔声细语道:“我一定会的,时间不早了,我有点困咧,我想睡觉。” “嗯,睡吧!”古大爷良心发现,终于满意的放过夏栀子一条小命。 “拜拜!” 说完,夏栀子便快速挂了电话,然后顺手关上手机。 艾玛,接个电话就像受刑似的。 挂了电话,夏栀子又看了会小说还是没睡意,就想给牧子扬打个电话,于是将手机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开了机。 一开机,便有几条信息轰炸出来,她点开一看,头皮立马麻了。 第一条: “夏栀子,夜晚你要是敢给我乱蹬被子,小心你的屁股遭殃!” 第二条和第一条间隔时间半个小时: “夏栀子,你对我不满?收我信息为什么不回?” 第三条与第二条的间隔仅有一分钟不到,也就是在离她开机的几分钟前…… “夏栀子,你他妈的敢给老子关机?” …… 她不过是关机罢了,怎么了? 关机何时还有罪了? 还有,她怎么知道他会给她发信息。 古夜,真是有病! 不悦地瞪了手机一眼,没了给牧子扬打电话的心情,将手机胡乱塞进枕头下面,刚想窝进被子里睡觉,却听见门突然被撞开,一个男人冲了进来。 “夏栀子,你他妈的为什么关机?” 一声低吼,吓得夏栀子忘了该有的反应,只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看着冲进来的男人,此刻的他头发凌乱,衬衫的领口有些斜,俊美的面庞上除了愤怒竟然还带着几分担心…… 担心? 他在担心什么? 她不过是关个机而已。 “我我我……我睡觉啊……” 夏栀子其实想反驳:我睡觉能不关手机么?不关手机有辐射,辐射会损伤人的大脑,这点基本常识你都不知道? 可是,一张嘴就不利索了,结结巴巴哆哆嗦嗦,一副受了很大惊吓似的。 “以后睡觉不准关机!”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古夜大步朝夏栀子走了过去。 “嗯,我知道了,那个什么……你是不是可以走了?” 夏栀子将被子拉高,遮住了胸部以下的位置,双眼看着一步步朝她逼近的男人,小心脏又开始哆嗦起来。 情况很不妙啊,她现在是该尖叫还是该缩进被子里装死? 古夜走到床边,视线落在夏栀子透着惊慌的小脸上,性感薄唇微微勾起,一抹邪肆出现在他的唇角处,蛊惑人心。 “今晚我要翻你的绿头牌!” ps:请给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看看某花几篇完结文~~ 她竟然怀了古夜的孩子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古夜走到床边,视线落在夏栀子透着惊慌的小脸上,性感薄唇微微勾起,一抹邪肆出现在他的唇角处,蛊惑人心。 “今晚我要翻你的绿头牌!丫” 嗓音磁性悦耳到爆,可是听见夏栀子的耳朵,却让她想死! 绿头牌? 他这个死不要脸的臭男人,他以为是他古代皇帝媲? 就算他是古代皇帝,可她宁死也不做他后宫等待受宠的妃子! “我拒绝!” 夏栀子双手死死拽紧被子,将胸部以下的部位捂得更紧了。 “拒绝无效!” 薄唇轻扬,古夜已经走到床边,看着她幼稚的举动,视线落在被子底下胸部的位置,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道:“夏栀子,你轻点压,本来就不大,别把我福利压没了!” “……” 夏栀子愣了愣,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终于,当她看到古夜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胸部的位置,脑海中顿时有一万次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她直接风中凌乱了。 心理该是有多变态的的人在说这种无耻不要脸话的时候竟然能装得一本正经严肃认真! 这一刻,在夏栀子心里,古夜不是人! 禽~兽! 随时随地对她进行各种调戏的变~态~禽~兽。 “怎么?你有异议?” 夏栀子的沉默不语,在古夜看来就是对他看法的无声抗议,“夏栀子,我怎么就看上你这个女人?干瘪没料的身材,一脸白痴的长相,时不时还敢跟我举旗闹革命的臭脾气……没一样让我中意的,你坦白说,你是不是对我下了蛊?” “……” 夏栀子心里那个气啊! 她真想从被子里跳起来,然后双手叉腰两脚分成八字,对着眼前男人使劲呸一口唾沫,然后大嚎几嗓子:“蛊你妹呀,小娘天生就长这样,你爱看不看,不看就给小娘滚远点;小娘是胸不大腰不细腿不长一脸白痴相,那就请您老赶紧哪儿凉快哪儿蹲着去,您走好,小娘不送您咧。” “怎么?你对我说的很有意见?” 视线落在被气得双颊鼓成馒头似的夏栀子脸上,古夜双眼微眯,唇角大大扬起,俊美如神祗的脸上一片愉悦。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着眼前小女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可爱小模样。 可爱得让他想要扑上去将她按在身子下面狠狠蹂躏。 夏栀子瞪得溜圆的双眼迸发着仇恨的光芒直直地盯着眼前腹黑又毒舌的男人,忍无可忍的咆哮出声:“您是谁呀?大名鼎鼎赫赫有名威猛如虎的古大总裁呀,您就算给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对你有半分意见;您说得都对,十分百分正确,从您嘴里说出来的话不是真理那也得是至理名言;我是干瘪没料一脸白痴,所以古总夜深了,为了避免您夜晚做噩梦,您还是快走吧,我一会儿还要装鬼出去吓吓那些为非作歹不安好心的坏人呢。”一口气说完,夏栀子伸手一指门的方向,笑得一脸谄媚:“门那边,您走好,不送,不见!” 原本以为,她这一顿咆哮之后,古夜肯定会比她更大声咆哮怒吼,却没想到,她不但没听到咆哮,反而被他搂进了怀里,他的大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长发,嗓音沉沉传来,透着让她心悸不已的磁性。 “夏栀子,你胆儿肥了?嗯?” 话听起来好像是在生气,可那语气那动作,尼玛,夏栀子觉得他是在摸一只被他爱极的宠物狗,森森的宠溺啊。 “没胆。” 靠在那一抹结实的胸膛内,鼻尖萦绕的都是专属他熟悉的气息。 也许是与他PK了一场,夏栀子觉得有些累,想过伸手将他推开,但以往的经历告诉她,在这只霸王龙面前,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索性,她不动了,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眼想要睡去。 不知怎么回事,她瞌睡特别多,胃口也超级好得不行。 用江南同学的一句话来形容:女人一闲就容易养成好吃懒做的臭毛病! 她是真闲的! 待在医院都快半个月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纤细有度的小蛮腰变成了大妈级别的水桶腰。 好在头上的伤已经痊愈了,杨医生告诉她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一想到这里,夏栀子的心都飞了起来。 真好真好! 心情一好,身子这么一放松,夏栀子就去见了早已等待她多时的周公大叔,棋盘早已布好,上去就是一番你死我活的厮杀,早已将还紧搂着她的男人忘得干干净净。 这端,古夜心里正美滋滋地暗叹我女人的头发真他妈的好的时候,他的耳朵里却传来类似于已沉入梦乡睡得正酣的呼吸声,低头一看,顿时脸黑成了锅底。 死女人,竟敢一声不吭的就睡着了! 手一伸,正想捏上那粉嫩嫩的小白脸,却在触摸上的那一刻改成了轻轻抚摸。 幽深的黑眸静静地看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女人,低头,将唇瓣凑上她的,没有长时间停留,只轻轻一吻,随即,摆好枕头,将她轻轻放进被窝里。 起身,脱了衣服走进一旁的浴室快速冲了个澡,擦干身子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健壮的双臂轻轻环绕她温软的身子,将她捞进他的怀里,然后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处,清香气味随之而来,熟悉的味道让他也闭上了双眼,沉沉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夏栀子看着身侧深深凹陷的位置,心底那个纠结懊恼忧伤。 她还是被那个臭男人给睡了! 又被他占尽便宜整整一夜。 心里烦躁的情绪惹得她欲哭无泪,好在,今天可以出院,是不是意味着以后就可以摆脱那个恶魔,再也不用担心他的纠缠了? 想到这里,夏栀子的心情才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牧子扬一大早就来接她出院,他刚帮夏栀子收拾好东西,夏雪就走了进来,当看到牧子扬的那一瞬间,她原本晴好的表情顿时阴沉下来。 “夏姑姑,你来了。” 牧子扬走上前,主动打招呼。 “嗯!” 表情冷淡地点了点头,夏雪看了牧子扬一眼,便朝夏栀子走了过去,“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子扬一大早来帮我收拾的,姑姑,子扬是不是很好?” 夏栀子一把挽住夏雪的胳膊,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替牧子杨说着好话。 “又不赶时间,等我来收拾就行,何必麻烦别人。” 夏雪就是这样,心直口快,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对谁不满就是不满,挂在嘴边写在脸上,不像一些虚伪假面的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她的话让一旁的牧子杨表情顿时尴尬起来,夏栀子满眼歉意的偷偷朝他眨眨眼睛,然后看了夏雪道:“姑姑,子杨不是外人。” “时间不早了,走吧。” 夏雪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继续,拎了一包东西,转身走了出去。 夏栀子看着姑姑离去的背影,苦笑了一下,转头对沉默不语的牧子扬满眼歉意地说道:“子扬,对不起,姑姑她……” “没关系,我一定会加油表现争取让姑姑接纳我。” 牧子扬温文尔雅的脸上带着温和笑。 他虽然不知道夏姑姑为何一直不待见他,但,他却没有半分埋怨她的心思,也许是爱屋及乌吧。 他爱夏栀子,对她唯一的亲人自然要尊爱有加。 “可是,我们订婚的事我还没有跟她提起,我怕她不同意。” 夏栀子的担心不是多余,看得出来,夏雪根本不喜欢牧子扬,又怎么可能把她嫁给他呢。 “别担心,一会儿到家后,我会亲自跟姑姑提起。” 牧子扬今天来医院的目的除了接夏栀子出院,更多的还是想见见夏姑姑,谈谈关于夏栀子和他的婚事。 “哦。” 夏栀子心底忐忑不安。 片刻后,姑姑家的沙发上,夏雪端坐在那儿,手里捧着夏栀子亲自给她泡的绿茶,她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牧子扬,表情淡淡地开口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一会儿还要去幼儿园。” 牧子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无比恭敬地站在夏雪面前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姑姑,请您将小栀嫁给我,我会尽我一生所爱给她最大的幸福和快乐!” 他的话并没有带给夏雪很大冲击力,从她平静的表情来看,似乎她早已猜到他想要说的事。 她抬头看了站在一旁的夏栀子一眼,表情有些严肃地出声问道:“你答应了?” 夏栀子看着姑姑严肃的表情,心底有些慌,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轻轻点点头。 “既然她都答应你了,还来问我干什么?” 收回看向夏栀子的视线看向站在她面前的牧子扬,脸上表情和说话的语气透着明显的不满。 都私定终生了,她能棒打鸳鸯? “姑姑,我……” “你别说话,听他说!” 夏栀子想说什么,却被夏雪严厉打断。 她看着牧子扬,眼神透着前所未有的威严。 “抱歉姑姑,自古以来儿女婚姻都是由父母做主,您是小栀的姑姑亦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原本从礼节上讲该是我父母亲自上门提亲,可他们最近比较忙,一直抽不出时间……” “我看他们是压根不同意我家小栀进你牧家大门吧?” 夏雪冷冷打断了牧子扬的话。 他的话她是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比较忙? 抽不出时间? 亏了他还说得出口! 愈发地,夏雪从心底瞧不起牧子扬! 一个妻子还没进门就开始维护自己父母的男人是根本靠不住! 当有一天,你和他父母发生矛盾冲突,他会在第一时间不分青红皂白的情况下站在他父母身边一起同仇敌忾地敌视你。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会好好保护小栀,绝不会让他们欺负她丝毫。” 这句话牧子扬说得一脸坚定。 仿佛想用脸上坚定表情来打动夏雪然后同意将夏栀子嫁给他! “呵……”冷笑一声,夏雪不屑地看了牧子扬一眼,然后转头对夏栀子道:“他的话你信吗?” “我……” 夏栀子很想说:我相信子扬! 可她又害怕姑姑生气…… 此刻的她,就像肉夹馍里面的那块肉,被两面夹击,不论是帮谁都不对。 只是…… “夏栀子,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夏栀子想逃避,但夏雪并没有因此而放过她。 夏栀子不明白姑姑为什么要这样穷追不舍的问她,她看了看姑姑又看了看满眼透着期盼的牧子扬,索性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此刻的她,不敢去看姑姑的表情; 她知道,姑姑此刻一定对她失望透顶;可是,她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她已经答应了牧子扬的求婚…… 她能出尔反尔么? 牧子扬一直是她心底那抹温暖的存在,是她最美的初恋,他带给她太多美好的感觉。 如果就这样丢弃,夏栀子十分不舍心如刀割。 姑姑是爱她,一定能理解她。 等时间长了,子扬表现好的话,姑姑一定会接受他的。 对! 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在夏栀子思绪万千之际,夏雪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既然你相信,那我就没有理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们走吧,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姑姑终于同意了,但为何夏栀子的内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喜悦? 是因为姑姑的不高兴吗? 还是…… 睁开眼睛,看到夏雪朝卧室走去的背影,她心底一酸,连忙冲过去想拉夏雪的胳膊,却被夏雪冷冷甩开。 “就算明天订婚,今天夜晚你也得给我准时回家来!” 夏栀子一听,心里酸楚顿时消散了些,她重重点头,满眼含住泪水。 姑姑还是爱她的! 两人出了门,因为姑姑的原因夏栀子的情绪有些低落,牧子扬一直牵着她的手,走在她的身边。 “小栀,相信我,终有一天,我会让姑姑喜欢上我的。” 牧子扬停住脚步,漆黑的眼眸看着夏栀子,温文尔雅的脸上透着无比的真诚。 “嗯,我相信你子扬。” 夏栀子看着牧子眼神情之中隐约透着对她的歉疚,勉强扯动唇角笑了笑。 她相信牧子扬能做到,也相信终有一日姑姑会全心接受他的,只是如果…… 如果没有后来的发生的一切…… 从家里出来已是中午,牧子扬便开车带夏栀子走进了一家环境不错的餐厅,点了几样夏栀子最喜欢的菜。 折腾了一上午,当散发着香味的饭菜端上那一刻,夏栀子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不知是吃得太急还是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油腥味,夏栀子只觉得胃里突然翻腾起来,她来不及细想便朝卫生间冲去。 趴在洗手台上,夏栀子吐得两眼冒金星,把早上喝下去的粥都吐了出来,直到吐得不能再吐出东西来,才稍微好受了些。 “小栀,是不是肠胃炎又犯了?” 牧子扬将吐得浑身没劲的夏栀子搂在怀里,关切又焦急。 大二时,夏栀子因为吃了凉东西犯了肠胃炎,当时还是牧子扬送她去的医院。 情景也如今天这般,吐得厉害满脸苍白浑身连走路的劲都没有。 “不知道,只是胃里好难受好恶心……呕…...” 夏栀子话还没说完,又趴在了台子上吐了起来。 这次吐出来都是清水。 牧子扬一看急了,待夏栀子吐完后,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冲出了餐厅。 他没去医院,直接去了好朋友阿峰开的私家诊所,就在餐厅附近。 阿峰给夏栀子做了一系列检查之后,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担忧的牧子扬,欲言又止。 牧子扬一看知道他有话说,便安顿好了夏栀子就跟阿峰走出了诊室。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 一进诊室,牧子扬便急迫地出声问道。 “严重?什么严重?”阿峰一拳打在牧子扬的胸膛上,笑得一脸不怀好意,“兄弟,恭喜你要当爹了!” “她怀孕了?” 阿峰的话直接让牧子扬愣在那里,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好友,感觉不到心跳的跳动。 小栀怀孕了…… 怀孕了…… “将近两个月,虽然我不是妇科权威,但我也能猜出大约的时间,你这个家伙,对自己媳妇身体一点也不关心,她没有来月经你难道不知道?” 阿峰依旧嬉皮笑脸,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牧子扬的异常。 “……” 两个月…… 那时的她依旧在古夜身边! 她怀了古夜的孩子! 在他们明天即将宣布订婚的时刻,他的小栀竟然怀了古夜的孩子…… 眼前一黑,牧子扬差点摔倒。 踉跄着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整个人颓废下来,双手不断地揉搓着,焦躁不安。 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有了古夜的孩子…… 此刻的阿峰收起了脸上的嬉皮笑脸,看着牧子扬的模样,觉得事情定有蹊跷,走到他跟前,面容严肃出声问道:“孩子不是你的?” “阿峰,她有身孕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很久,牧子扬抬头,满眼灰败地看着阿峰,嗓音暗哑无力。 “别告诉任何人?为什么?” 阿峰诧异地看着他,“连她都不告诉吗?” “两个月的身孕,用什么流产方式才能最轻程度减小对大人的伤害?必须在她不知不觉情况下!”牧子扬看着阿峰,语气坚定。 阿峰震惊地看着他,“你打算打掉孩子?” 有什么办法可以悄无声息打掉孩子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两个月的身孕,用什么流产方式才能最轻程度减小对大人的伤害?必须在她不知不觉情况下!” 阿峰震惊地看着他,“你打算打掉孩子?” “我要和她结婚!” 牧子扬激动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反应有些激烈,“明天我就会当着蓝海市所有媒体宣布我和她的婚事,我不能让我的婚事有任何的节外生枝!媲” “牧子扬,你难道非她不娶吗?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娶一个怀了其他男人孩子的女人?” 阿峰完全不能理解牧子扬的做法。 在他看来,牧子扬的这种做法简直让他不敢苟同。 他牧子扬不差,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 “我只想要她!” 牧子扬断然低吼,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压抑着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现在只管告诉我,用什么方式才能悄无声息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牧子扬冷静异常的看着阿峰,问道。 “没有任何方法,不管哪一种她都会感受得到,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 阿峰摇摇头,“这种事你瞒不了她,这孩子已经在她肚子两个月了。” “那我该怎么办?” 牧子扬气得一觉踢向一旁的椅子,椅子呼啦倒地,整个人烦躁极了,伸手揉着头发,陷入接近崩溃边缘,“我爱她,这辈子只爱她,我不能没有她……” “子扬,你爱得太过偏执,这不是好事……” 阿峰看着情绪激动的牧子扬,想劝慰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作为局外人,阿峰只觉得牧子扬爱夏栀子爱得太过于执著,执著的偏执,这样,不好! “如果她知道自己怀了古夜的宝宝,肯定不会嫁给我,肯定不会;所以我必须想办法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牧子扬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异常冷静,他看着阿峰问道:“药流怎么样?对大人有多大影响?” “怀孕两个月之内,药流是对大人伤害最小的方式,不过,还是瞒不过她的。” “那我该怎么办?” 牧子扬的表情又疯狂起来。 他经历了那么多羞辱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就连牧光集团的生死存亡他都没管,只想将她留在身边。 他不会放弃的! 绝对不会! 小栀只能是他的! “子扬,你冷静点!”阿峰看着情绪激动的牧子扬,有点忧心地接着道:“药流简单,但就怕流得不干净;最好的方法就是做人流,也是越快越好,拖得时间越久对大人身体的伤害越大。” “……” 牧子扬沉默了,站在那里脸色有些苍白。 “我的想法还是你得告诉她,这种事你不可能蛮得住她,最好是她心甘情愿自己打掉这个孩子。”阿峰认真地劝道。 “明天我就会在任职宴会上宣布我们的婚事,到那时她就是我的未婚妻了,没理由不打掉肚子里的孩子。”牧子扬再一次让自己冷静下来。 明天…… 一切只在明天。 明天一过,全蓝海市的所有人都知道夏栀子是牧子扬未来的妻子,到那时,她不会再有理由去留下这个孩子,更不会因为这个孩子与古夜纠缠不清…… 等结婚以后,他们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 “子扬,你爱得太深了!” 阿峰看着牧子扬叹息一声。 牧子扬抬头看他,表情深沉,“你没有真正爱上一个人,当你爱上就会体会我此刻的痛苦。” “如果爱上一个人如此痛苦,如此偏执疯狂,我宁愿不爱!” 阿峰摊摊双手耸耸肩膀,一副躲避不及的模样。 回了诊室,夏栀子正靠在床头闭着双眼,脸色看上去有些憔悴不堪,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睛看着走进来的牧子扬,出声说道:“我现在觉得好受多了,你朋友怎么说?”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平时要注意饮食,估计是刚刚吃得太急,以后吃饭慢点又没有人和你抢。” 牧子扬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夏栀子的手,眼里透着宠溺。 “嗯,我就知道是这样。”夏栀子点头,从床上起来,“没事咱们就走吧。” “好!” 牧子扬伸手紧紧牵住夏栀子,走出了阿峰诊室。 也许是刚吐过的原因,夏栀子觉得有些困乏,坐进车内,看着启动车子的牧子扬有些歉疚地说道:“子扬,送我回家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牧子扬调转视线,看了面容有些憔悴的夏栀子一眼轻轻点了点头,“明天我早点过去接你。” 明天是个重要的日子! 是他宣布即将和夏栀子订婚消息的好日子! 一切准备就绪,他的小栀很快就是他的了! “好!” 有些疲惫,夏栀子轻轻闭上了眼睛。 最近的瞌睡似乎越来越多了…… 车子到了楼底下,夏栀子拒绝了牧子扬送他上楼的好意,牧子扬亦没有强求,明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他还有很多事需要去安排,所以,看到夏栀子进入楼道之后便开车离去。 他的车子刚离去,一旁一辆似乎停了许久的蓝色劳斯莱斯幻影打开了车门,一个俊美如神祗的男人大步走了下来。 深邃的黑眸直直逼视着渐渐远去的车子,拿出手机摁下一个号码:“都约好了吗?” “是的,总裁,夜晚七点他们会在老地方与您见面。” 电话里,传来叶稞严谨的声音。 “很好!” 满意地收了电话,顺手关上车门,大步朝夏栀子所居住的楼道走去。 夏栀子打开、房门,夏姑姑已经去了幼儿园,换了鞋子挂上挎包夏栀子便将自己扔进沙发内闭上了眼睛。 今天一上午,除了出去吃了顿饭,几乎没干什么,可为什么感觉如此疲惫? 打了个大呵欠,她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舒舒服服睡一觉,醒来去市场买点菜夜晚给姑姑做顿好吃以表孝心。 门铃响起的时候,夏栀子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眯着双眼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十分不满地喊了一嗓子:“谁呀。” 门外没有动静,夏栀子停住了脚步,她认为是自己睡迷瞪了出现了幻听,于是转身又扑进了沙发里,闭眼继续好梦。 谁知刚闭上眼睛,刚刚以为幻听的门铃又响了,她不得已又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几步冲到门前,也没顾得上去掀猫眼瞅瞅是不是坏人就将门打开了。 抬头一看,神情一惊,第一反应就是关门,可为时已晚,某人的一条长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迈了进来。 “夏栀子,我数三个数,你自觉将门打开,不然,后果自负!” 古夜紧盯着死死将门抵住不让他进去的小女人,一张俊脸黑成了平底锅。 靠! 他趁午饭时间眼巴巴地开车跑来看她,她倒好,竟然跑去跟别的男人约会? 好吧,为了她主动投怀送抱的明天,约就约吧,反正今天也是最后一次;但为什么他都主动送上门来了,她竟然还敢关门不让他进? 越想古夜的脸越黑,心情越不爽,看着眼前使劲想关门的小女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拎进去扔沙发压倒狠狠蹂躏一百回。 “求你,放过我行么?” 夏栀子瞅着就站在那里,一条腿华丽丽伸进屋里一条腿闲闲撑在外面表情阴沉的男人,可怜兮兮地请求道。 她都出院了,他不是该放过她么? 她明天就要订婚了,他不是更应该放过她么? …… “不行!” 性感薄唇微启,古夜俊美如神祗的脸上邪魅惑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却一片坚定。 放过她? 将他的心都偷走了却想转身离开? 世上哪有如此美好的事? “那你说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一男一女,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一个想关门一个想进来,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两口吵架闹别扭呢。 夏栀子无奈地瞪了古夜一眼,将门打开,看着他像大爷似的走进来,随即关上屋门,对着根本不把自己当外人像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出声问道。 “放过你?我没打算放过你。”古夜将身子斜斜地靠在沙发上,胳膊随意的搭在一旁,斜睨了一脸不满的夏栀子一眼,说得一脸理所当然。 “你……无赖!” 夏栀子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词来形容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气得浑身哆嗦却毫无办法。 “等有一天你爱上我的时候,你一定会对我现在的无赖的为感恩戴德!” 薄唇微勾,古夜笑得一脸邪肆。 “你在开玩笑?”夏栀子像是听到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爱上你?下辈子吧!” “不止是下辈子,上下八百辈子,你只准爱我一个男人!”霸道得不可一世的宣言。 这样的话只有出自古夜这样拥有着强大气场的男人说出来,不但不会让人觉得滑稽可笑,反而让人觉得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只有像他这样强大到变态的男人才能配得上说出这样变态强大的话来。 “你以为你谁啊?玉皇大帝还是如来佛祖?我上下八百辈子你管得着么?” 上下八百辈子? 古夜,真是个幼稚鬼! “就凭我是古夜!” “……” 是! 他是古夜! 霸道得让人无法忍受却又反抗不了的古夜! 没皮没脸无耻无赖又流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打不过骂不过他爱她就必须让她爱上他否则就纠缠到底至死方休的古夜。 夏栀子丢给他一记白眼,转身坐在对面的藤椅上,沉默不语。 和他说话,自己从来都占不到便宜。 夏栀子沉默不语让古夜皱起了眉头,瞅着她一脸不爽的表情,开口喊道:“喂!” “……” 夏栀子抬头瞅了他一眼,又看向别处。 继续沉默! 她又不叫‘喂’,喊谁呢? 不理! 江南同学说过:对待一个无赖没脸没皮无理取闹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喂,夏栀子,你耳朵聋了?” 某男人继续喊,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臭了起来。 “……” 夏栀子继续沉默。 只是在心底忍不住腹诽:你耳朵聋了!你全家耳朵都聋了! “夏栀子,你他妈的再不说话,老子就强了你!” 一声不悦的低吼在耳边炸响,夏栀子抬头瞪着又炸毛的男人,被吓着了。 她可清楚的知道,眼前坐着的根本不是人,就是一只禽~兽,一只说到做到的大禽~兽。 心底有气,于是没好气地说道:“有话你就说!” 有屁你就放! 磨磨唧唧不像个男人样! 当然,最后两句她实在没胆吼出来,只能在心底腹诽腹诽。 “我饿了,你给我做饭去!” 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就好像夏栀子是他老婆理应为他洗手下厨房煲羹汤似的。 “……” 夏栀子无语地冲他翻了个白眼,说:“家里没吃的!” 堂堂古氏集团总裁大中午不吃饭跑她家来不会就是为了蹭一顿饭? 他是无聊闲得还是闲得无聊? “夏栀子……” “什么?” “我真的饿了……” …… 半个小时后,夏栀子将一锅米饭和一菜一汤端上餐桌,抬头对着沙发的方向喊了一声:“吃饭了!” 没动静! 她一边解下身上的围裙一边朝沙发走去,嘴里还不停说道:“火急火燎嚷嚷着要吃饭,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现在饭好……”话说道一半夏栀子停住了。 沙发上,古夜将身子斜斜地靠在那里,深邃漆黑的双眼此刻轻轻合上,如蝶翼般长而密的长睫覆盖在眼睑上,迷人得不可思议;那张一贯带着不可一世表情脸上此刻纯净如出生婴儿,微露的衬衫下的胸膛一起一伏呼吸均匀….. 一顿饭的功夫,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夏栀子站在沙发旁,视线落在那抹性感的薄唇上,没有任何预兆地,心跳开始加速紧接着面红耳赤双颊通红一片…… “夏栀子,你竟敢趁我睡着偷偷意、淫我?” 就在夏栀子一颗心‘怦怦’跳得无比激烈之际,一抹戏谑的嗓音传来,定睛一看,不知何时,原本熟睡的男人醒了,正用那双深邃的双眼瞅着她,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我……我哪有……” 这句话反驳得,连夏栀子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呸! 她到底在心虚什么...... “瞅你那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一张脸,你还敢狡辩?” “我就是没有!” 夏栀子硬起脖子,心里坚定一个信念:打死都不能承认! 承认了她保持了十九年的节操就全完了! “夏栀子,你承认真的没关系,我喜欢你意、淫我!” 古夜从沙发上站起来,靠近夏栀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颔处,俯身将唇瓣贴近她的耳垂,嗓音磁性到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处,犹如一股电流经过,带给她强烈的悸动感,夏栀子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 惊慌地后退几步,面红耳赤地瞪着又朝她耍流氓的男人,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吃不吃饭?” “如果可以吃你,我可以考虑先不吃饭……” 某男人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夏栀子的微微凸起的胸部,喉结耸动。 很久没吃肉肉的古小夜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去死!”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夏栀子抬脚使劲踹了古夜一脚后冲进了一旁的卧室。 和这男人再继续多待一分钟,她肯定会被气死! 看着夏栀子落荒而逃的身影,古夜唇角大大咧开,俊美如神祗的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 他有多久不曾这般高兴过了? 许久许久了,久到他都忘记了时间。 夏栀子,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了;而你却还没爱上我…… 不急,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爱上我...... 唇角的笑容绽放,走到餐桌旁,看着上面的一菜一汤,唇角愈发咧了起来。 不管如何,从明天开始,你就会重新回到我身边,我会让你爱上我,心甘情愿一辈子! 古夜什么时候走的,夏栀子根本不知道;当她冲进卧室后,躺在床上郁闷难当了一会儿后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再醒来时,身上盖着被子,枕头旁边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象征着古夜张狂不可一世的专属字体。 “夏栀子,米饭蒸得太干,紫菜蛋花汤太咸,泡椒牛肉炒得还凑合就是分量太少,你的厨艺实在不怎么样,没事多练练,不练以后怎么当我老婆?” …… 夏栀子捏着纸条冲出卧室,站在餐桌旁,看着吃干抹净的饭锅和汤盆,气得牙根痒痒。 “古夜,你这只禽~兽,谁稀罕当你老婆?我明天就要宣布订婚了,你知不知道……”开始的咬牙切齿说道最后嗓音越来越低,透着古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他知不知道? 她明天就要订婚了? 为什么她没有丁点的喜悦? 为什么心底有股异样的情绪一直在***动不安…… 为什么…… ps:明天高、潮部分,亲们不要错过哦,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瞅瞅某花几篇完结文哦,暑假愉快工作愉快生活愉快,天热记得多喝水哦,爱你们~ 同父异母亲兄妹1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对于牧子扬来说。 一大早,他便开车来到夏栀子家,夏姑姑给他开的门,看到他的时候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厨房。 “姑姑,我一会带您和小栀去选礼服……” “不用!媲” 夏雪将粥盛在夏栀子碗里,头也未回打断了牧子扬未说完的话,想都没想便开口拒绝。 有钱人就知道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烦心! “姑姑……” 牧子扬温文尔雅的脸上出现几分失落,他看着背对着他的夏雪欲言又止。 夏雪是个聪明睿智的女人,牧子扬的意思她当然明白,不就是怕她不愿去宴会现场吗? 如果是旁人,就算开飞机坦克来接她,她都不屑一顾。 但,是她的栀子…… “你放心,我肯定会去的,以免你那眼高于顶的父母更是看轻了我的栀子!” 夏雪转身,手里端着为夏栀子准备的小米粥,冷漠地看着牧子扬说道。 “谢谢你姑姑!” 夏雪的话让牧子扬原本还有几分失落情绪的脸上出现安心的笑容。 只要姑姑不拒绝,他相信终有一天会用自己真诚打动她的。 牧子扬走进夏栀子的房间时,夏栀子还抱着被子睡得哈喇子直流。 勾唇一笑,牧子扬在床边蹲下来,看着夏栀子睡得香甜的可人模样,他情不自禁起身靠近她,然后俯身低头,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夏栀子的脸颊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唇瓣恋恋不舍,缓缓移动刚想落在她樱红的唇瓣上时,原本睡熟的夏栀子突然一巴掌朝他扇了过来,他心底一惊赶紧起身,拿眼一看却发现夏栀子的双眼依旧紧闭,他暗自轻笑正想伸手将她摇醒,却听见她梦呓的声音传来:“古夜,你这只禽~兽又想欺负我……” 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牧子扬一脸柔和的笑也犹如突遭冰封一般…… 心在那一瞬间痛如刀铰,看着那张依旧睡得很香的脸上,牧子扬的表情慢慢冷却下来,漆黑的双眸间一片森冷。 古夜,你到底对我的小栀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连做梦都喊的是你的名字? 但,就算如此,她终究还是我的! 森冷的视线转换成忧伤…… 小栀,在你的梦里,可有我的存在? 你可知道我此刻的心有多痛? 最爱的人当着自己面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你后悔了吗? 你是不是已经后悔了? 只是后悔了又能怎么样? 我是绝对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咦,子扬。” 夏栀子的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打断了牧子扬心里的百转千回,收起脸上的异样情绪换上一抹温柔的笑,嗓音轻柔, “小懒猪,终于醒了?” “嘿嘿,是不是有点晚?” 夏栀子不好意思地傻笑着从被窝里钻出来,边用发圈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扎起来,边朝浴室走去。 她有个习惯,喜欢早上起来冲个澡,然后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一整天。 “不急,你慢慢来,我出去等你。” 牧子扬刚走到门口,却听见身后传来夏栀子有些疑惑的声音:“子扬,我刚刚是不是……” 浴室门口,夏栀子停住了脚步,若有所思的偏着脑袋微皱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 她好像刚刚揍了什么人顺便还把他给骂了…… “刚刚什么?我进来你一直在睡觉,睡得像头小猪。” 牧子扬转过身来,温柔的笑看着夏栀子。 “哦,那我去洗澡了,你先出去等我。” 夏栀子揉揉睡得有些发懵的脑袋走进了浴室。 牧子扬站在那里没有动,漆黑的双眸透着温柔的光芒一直看着她,直到夏栀子走进浴室将门关上才收回视线,转身的瞬间脸上闪过一抹异样。 吃过早饭,夏栀子便跟着牧子扬走了,因走得有些匆忙手机落在了沙发一角,夏雪也随其后出了门。 她今天要去一个地方。 绯丽医院宜人小院二楼,夏子箐回国之后依旧住在这里。 “她的选择连你都无权反对,我虽是她亲生母亲却没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我更没权利反对。” 夏子箐说这句话时,满眼失落忧伤。 就好像,她对夏栀子嫁给牧子扬这桩婚事虽不满但却无可奈何。 夏雪将夏子箐的神情看进眼里,重重叹了一口气:“唉,是我对不起你,明明知道牧一啸当年负过你伤了你的心却还是阻止不了栀子爱上了他的儿子……” “他何止是伤了我的心……”夏子箐双眼一凛,一抹透着滔天仇恨的光芒从眸间迸发而出,夏雪看在眼里一个激灵。 “子箐,你……” “哦没什么,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父母一辈的感情纠葛毕竟是上一辈的事情,孩子们的感情另当别论;感情的事图的就是你情我愿,既然栀子喜欢牧子扬,那就随她去,我也不想看到她为心爱的人落泪伤心。” 夏栀子连忙收起脸上的滔天仇恨,露出一抹勉强的笑,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听得夏雪频频点头。 来之前,她心里还忐忑不安,万一子箐情绪激烈非要反对她又该怎么办? 虽然她也极不喜欢牧子扬,但谁让她的栀子爱上了他呢。 如果硬生生将其拆开,暂且不说她没那个硬心肠,她更害怕看到那个原本开朗快乐的栀子变成郁郁寡欢的孩子。 自从丈夫过世之后,她心底只有一个念想:只愿她的栀子快乐幸福过完自己一生! 牧子扬她不喜欢又能怎么样? 只要栀子喜欢,只要栀子高兴,那就比什么都好。 “嗯,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夏雪脸上露出笑容,接着说道:“今天是牧一啸特意为牧子扬接任集团副总裁开的宴会,牧子扬准备在宴会上对蓝海市各大媒体宣布他要和栀子订婚的消息,我看你最近身体状况很不错,一起去吧。” “我……我就不去了。” 夏子箐说这句话时将头垂了下去,眼光闪烁。 “那好吧,我不勉强你。” 夏雪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好好养病。” “嗯。” 夏子箐抬起头来,看着转身离去的夏雪,表情犹豫,嘴巴张了张几下,最终出声喊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夏雪。 “小雪……” “嗯?” 夏雪回头,看着喊住她的夏子箐。 “如果……” 夏子箐看着夏雪,犹豫着开口,“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伤害了你和小栀,你会原谅我吗?” 夏雪神情微愣,有些莫名地看着夏子箐片刻后,“你好好养病别胡思乱想了,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雪……” 夏雪再次回头,不解地看着欲言又止的夏子箐,眉头轻皱。 今天的子箐有些奇怪。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路上注意安全,开车别太快!” 夏子箐微笑着说道。 “知道了。” 夏雪心底一松,有些无语地看了夏子箐一眼,转身离去。 彼端---------- 古氏集团十二楼总裁办公室,古夜正低头批着文件,门被敲响,他头也未抬地说了声:“进!” 龙飞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阴沉,“主子,炎火刚传来消息,牧子扬和夏栀子有可能是亲兄妹……” “什么?!” 龙飞的话让古夜‘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俊美的脸上透着震惊和不敢置信。 “夏子箐为了复仇不惜牺牲自己亲生女儿的名誉,只是主子,如果……” “他妈的夏子箐,如果夏栀子受到半点伤害我绝饶不了你!”古夜愤怒一声低吼,俊美如神祗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和惊慌,一把抓起一旁的手机,拨通了夏栀子的电话,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却始终无人接听,古夜的脸色愈发黑沉起来。 “吩咐你手底下的人,守住宴会所在酒店的各个入口处,不准任何媒体进入!” 一阵心焦过后,古夜很快冷静下来,他一边拨打着夏栀子无人接听的电话,一边对龙飞冷冷下着命令。 “主子,恐怕已经晚了!”龙飞低头看了眼腕表,现在已是十点半,如果不出意外,现在宴会已经开始,蓝海市各大媒体估计早已等候在现场。 “你他妈的想造反是不是?我让你去你就去,拦住多少是多少!”古夜的神情冷冽之间带着隐约焦躁。 “是!” 龙飞转身快速离去。 电话那边依旧无人接听,古夜再也无法让自己保持镇定,拿起一旁的车钥匙,大步冲出了总裁室。 夏栀子,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绝对不会! 原本站在总裁室门外的叶稞看着冲出去的古夜,两眼珠瞪得溜圆,总裁这是要去做什么? 一向注重仪表的总裁今天出门竟然没有系领带,衬衣领口被扯得歪歪斜斜,甚至连袖子被撸得老高他似乎都不曾察觉…… “总裁这是怎么了?” 助理A震惊了好半天才开口问道。 “难道是世界末日来了?” 助理B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都去干活!” 叶稞脸色一沉,厉声道。 “是是。” 俩小助理赶紧坐回自己位置上忙碌起来。 叶稞若有所思地思考了半响,心底已经隐约猜到:难道是夏小姐出事了? 茗嘉大酒店,牧子扬任职宴会就在那里举行,此刻在通往酒店的马路上一辆蓝色劳斯莱斯幻影以最快的速度飞驰着,闯过红灯无数几次差点撞飞与他并行的其他车辆,引起不小的交通混乱。 交警很快注意到了这一异常,刚想出动警车围追堵截却被交通局长呵斥:“一群草包,知道那是谁的车子吗?古氏集团总裁古夜的,你有几个胆子敢去拦?” 交警们听了这话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艾玛,亏了局长大人及时提醒,不然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 蓝色劳斯莱斯继续朝目的地冲刺,车内,古夜快速拨了一个号码,却不料那边传来用户已关机的提示。 “靠!” 一声低吼,古夜气得一掌捶在方向盘上,这一重击让车身一斜差点冲出了马路,引得身后的车辆都紧急刹车,甚至有几辆车发生严重追尾。 一时间喇叭声叫骂声此起彼伏,如果是平时,那些敢大声叫骂的人定会死无全尸,但现在古夜根本没心思去理这些,迅速将车身摆正踩下油门继续疾速朝前冲去。 “夏子箐,你他妈的敢耍我!” 此刻的古夜一脸铁青,握着方向盘的大手青筋暴露,深邃的眼眸间透出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冷光芒。 如果夏栀子受到丁点伤害,他定会亲手杀了那个该死的夏子箐。 车子很快停在了茗嘉大酒店门前,车门打开,古夜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夺命修罗,席卷了一身的暴戾之气大步走进酒店内。 “主子,还是晚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了……” 守在门口的龙飞看到古夜走进来便快速走了过去,沉声汇报着。 “带上人,跟我走!” 嗓音低沉,森冷之中透着熊熊怒火。 “是!” ---------------- 牧子扬的任职宴会在上午十点半准时举行,夏栀子被牧子扬安排在酒店的一间套房内,所以牧一啸夫妇根本不知道夏栀子也会来,他们还特地带来了袁婕姝,想着借这次宴会宣布下袁牧两家联姻的好消息。 牧一啸一直在期待这一刻,他想,只要将袁牧两家联姻的消息公布于众,那么就算不能一次性解决牧光集团频临倒闭的危机,但肯定能缓解危机,说不定借着袁家势力,牧光集团能走出困境也未可知。 所以,当牧子扬牵着夏栀子的手走进大宴会厅的那一刹那,他彻底愣住了,看着一旁脸色大变的袁婕姝,他想发火却碍于宾客在场还有各大媒体都在,所以尽力压制着,只是那如刀似剑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夏栀子,恨不得将她的身体盯出一个窟窿来。 今天的夏栀子身穿一袭白色抹胸及膝小礼服,简单大方的设计与她干净甜美的长相很衬,胸前一枚紫色水晶花点缀在一片纯白之间,透出几分唯美之意;及腰长发轻轻挽起松松垂在脑后,蓬松的发间同样点缀着一枚小巧而精致的紫色水晶钻,与胸前的一抹紫色遥相呼应,赏心悦目极了。 夏栀子的美从来不是张扬而热情的,她美得精致美得含蓄,就像那散发着幽香的栀子,你第一次闻它也许感觉不到她的独特之处,但若你能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她的芳香,你就会深深迷恋上它的幽香淡雅,一发不可收拾。 紧紧牵着夏栀子的手走在她身边的是今天宴会主角,也是即将成为牧光集团副总裁的牧子扬,今天的他一身白色礼服,剪裁得体的线条质地高档的面料包裹着他匀称修长的身体,使他看起来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一旁的袁婕姝看得有点傻了,她直直地看着朝她这个方向走来的牧子扬,生命中第一次有了为异性心动的感觉。 牧子扬,她要定了! 视线掠过牧子扬落在夏栀子身上,一双美丽大眼瞬间迸发出怨恨光芒。 这就是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长得不过如此! 哼! 跟她争牧子扬? 下辈子吧! “子扬你怎么回事?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牧一啸一把将走过来的牧子扬拉到一旁,神情不满地斥责。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作为我的未婚妻当然要来!” 牧子扬看了牧一啸一眼,转头对着一旁的司仪说道:“可以开始了。” “好的!” 手持麦克风的司仪刚想上台,却被牧一啸叫住:“慢着!” 牧子扬好像没听见牧一啸的话般,对司仪沉声吩咐:“开始!” “你敢!”牧一啸彻底怒了,他一个箭步走到牧子扬面前,愤怒地低声道:“我才是牧光集团董事长,必须听我的!” 牧子扬没有说话,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片刻后,伸手夺过司仪手里的话筒拉着夏栀子走上了发言台,无视牧一啸在下面急得跳脚的模样,对着话筒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是牧子扬,首先在这里我要感谢各位嘉宾和各家媒体的到来,今天是我正式成为牧光集团副总裁的日子,在这里我要感谢牧光所有同事对我的支持和厚爱,在以后的工作里我也将会尽我最大所能为牧光增光添彩。”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着眼前各种闪光灯不停闪烁,突然扬唇一笑,调转视线看了一眼一旁低垂着头有些局促不安的夏栀子,将她的身子轻轻拥进怀里,在众人好奇的视线中微笑着说道:“我今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私事,希望在场各位给我做个见证……” 这时,宴会大厅的门被推开,一名服务员推着推车走了进来,整整一车的粉色玫瑰,粉嫩一片,照亮了全场人的双眼。 耳边传来阵阵惊叹声让夏栀子抬起头来,当看到那一车的粉色时,双眸间透出惊异。 牧子扬大步走下台,从推车里拿出一支最娇艳的玫瑰来,转身单膝跪在了夏栀子面前,温文尔雅的脸上一片深情。 “小栀,嫁给我!” 夏栀子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牧子扬,还没从刚刚的惊诧中回过神来,一颗心跳得厉害,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手心渗出了汗水。 “我……” 她开口刚想说话,便听见两个不同的嗓音在宴会厅两个不同方向同时响了起来。 “我反对!” “我反对!” 众人都循声望去,却见一个是牧子扬的父亲牧一啸;而另外一个…… ps: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看看某花几篇完结文~周末愉快~ 别怕,我在这儿(精彩,高、潮部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我反对!” “我反对!” 众人都循声望去,却见一个是牧子扬的父亲牧一啸;而另外一个…媲… 夏子箐一身素雅旗袍身姿绰约的站在宴会大厅入口处,与夏栀子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透着意味不明的浅笑丫。 “你你你……” 牧一啸看着不远处突然出现的夏子箐,满眼的恐惧,浑身都剧烈颤抖起来。 她是人还是鬼? 她不是已经死了十九年吗? 怎么会…… 夏子箐没看牧一啸,直接走向牧子扬,看着他单膝跪地的样子,微笑着问道:“你说你要娶她?” “是!” 牧子扬看着夏子箐,不明白她为什么长得和小栀如此相似? 她是谁? “可她不能嫁给你!” 夏子箐笑得意味深长,引得下面的媒体都蠢蠢欲动起来。 今天看来是来对了,也许还有更大的爆料也说不定。 于是,一个个的镜头争先恐后都对准了夏子箐…… “你是谁?” 牧子扬皱紧了眉头,从单跪在地的膝盖站了起来,面对夏子箐质问出声。 看着她的那一张脸,牧子扬心中疑惑在无限弥漫。 世上竟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人,如果不是年龄差距太大,他当真以为她和小栀是双胞胎。 “我是谁?”夏子箐突然大笑起来,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她转身看向一旁早已吓得脸色已经紫青手捂胸口惊恐难当的牧一啸半秒钟后,开口道:“这个问题,我想请牧一啸先生来回答你。” “我父亲?” 牧子扬偏头看向牧一啸,他的异状让他大吵一惊,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扶住牧一啸的摇摇欲坠的身子,急声道:“父亲,你怎么样?” “药……药……” 牧一啸颤抖着手指向自己的口袋,牧子扬赶紧伸手将药瓶掏了出来,倒了一粒药丸塞进牧一啸的嘴里。 药性很快发作,牧一啸紫青的脸色慢慢恢复如常,只是,看向夏子箐的那一双眼睛还透着惊恐和不安。 “你你你……” “好久不见,牧一啸。”脸上笑容无限弥漫,只是夏子箐的眼底却仇恨漫天,“大白天看到我,是不是还以为白日见了鬼?” “你没死?” “看到我没死是不是很失望?”夏子箐再也维持不了脸上从容的笑,她恨恨地瞪了牧一啸一眼,转过身子,走上发言台,看了一旁惊呆在原地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的夏栀子,双眼之间闪过一抹悲痛,但紧接着便消失不见。 等了整整十九年,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只想报仇! 一家七口人的活生生的命啊…… 如果不报此仇,她就该下十八层炼狱! 将话筒对准自己,她看着下面已经有些着急的媒体记者和交头接耳议论着不停的宾客们,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 一旁一直不知所措处在惊恐之中的牧一啸突然惊醒过来,他一下子冲上发言台,想要将话筒从夏子箐手里夺过来,却不料夏子箐早有防备,闪身到一旁,尖锐的嗓音带着浓烈的仇恨在宴会大厅内响起:“牧一啸,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揭发你当年指使人纵火烧死我一家七口人的禽~兽罪行还是……你害怕我说出夏栀子就是你亲生女儿的事实?!” 夏子箐的喊声一出,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静! 很静! 突然…… “你这个疯婆子,你在胡说什么?她疯了,一定是疯了……”牧一啸脸色一白,嘴唇哆嗦不停,“保安,保安,把这个疯婆子给我轰出去!” “是……啊……” 一群保安正要冲进来,却突然从天而将一群黑衣人,一个个勇猛如将军,片刻的工夫便将他们撂倒在地,紧接着一个个被人直接拎了出去扔了。 宴会大厅的大门被大力撞开,一个黑色的人影像阵龙卷风般冲上发言台,将处在震惊之中的夏栀子紧紧搂进怀里。 “我们走!” 低沉的嗓音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慌。 古夜弯腰想要将夏栀子打横抱起,却被她恨恨推开,他伸手想去将她重新拉回,视线在触及那双盈满了泪水的双眸时,手在半空中停滞了半秒后,缓缓收回垂在身体两侧紧握成拳。 他还是来晚了! “你刚……你刚刚说什么?我是谁的亲生女儿?” 夏栀子一把伸手抓住夏子箐的胳膊,神情间透着无法言语的震惊。 她的嗓音在抖! 在发抖! 而且,抖得厉害! 她不是孤儿? 她原来不是孤儿...... “栀子……”夏子箐看着满脸苍白满眼泪水的夏栀子,脸上的表情晃过一抹挣扎,但视线掠过一旁急着有些跳脚的牧一啸时,又变得狠厉起来。 举着话筒,看着台下已经乱成一锅粥的媒体记者和宾客们,她大声喊道:“大家安静,我知道大家心里一定很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真相,今天,我会一一满足大家的好奇心的。” “这位女士,请问你是谁?和牧一啸先生是什么关系?还有,和牧子扬先生的未婚妻又是什么关系?请仔细说明白好吗?” 一位记者举着话筒迫不及待抛出了第一个问题,紧接着,其他记者就像疯了似地连连朝夏子箐抛出无数的疑问。 而那些宾客们则坐回了椅子上,一脸好奇,有好戏他们为什么不看? “你们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古夜一记冷眼扫向全场,顿时让闹哄哄的宴会大厅顿时安静下来;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龙飞,龙飞点点头,扬了扬手,他手底下十几个身材高大伸手彪悍的黑衣男人大步朝媒体记者走了过去,一手拎两个,想直接轰出门外。 一旁站着的夏子箐脸色一变,有些急迫地开口道:“夏栀子是我和牧一啸亲生女儿,而我和牧一啸的关系则是十九年未见的旧情人关系……” 一语激起千层浪,原本安静的宴会大厅再次热闹起来,媒体记者像疯了似地,就算被保镖拎在手里,还不忘举着摄像机拍个不停。 一切都太晚了…… “你说什么?” 一旁站着一直没吭声的牧夫人受了刺激,像疯了似地冲向牧一啸,对他又挠又抓起来:“牧一啸,你这个混蛋,十九年前你竟然……那个时候子扬才三岁啊,你这个杀千刀的……你这个禽~兽……” “哼,他是禽~兽?在我眼里,他连禽~兽都不如!” 夏子箐轻蔑地看着牧夫人的疯狂,话语间透着浓烈仇恨。 站在一旁的牧子扬眼睁睁看着自己父母扭成一团,却无动于衷,此刻的他仿佛是受了雷击一般,愣在那里,毫无反应。 头脑里反复循环播放着一句话:“夏栀子是我和牧一啸亲生女儿,而我和牧一啸的关系则是十九年未见的旧情人关系……” “夏栀子是我和牧一啸亲生女儿,而我和牧一啸的关系则是十九年未见的旧情人关系……” “夏栀子是我和牧一啸亲生女儿,而我和牧一啸的关系则是十九年未见的旧情人关系……” …… “十九年前,牧光集团还不叫牧光集团,那时它还只是一家小规模的工厂,那时我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便进了厂子当会计,而我的领导就是……”夏子箐伸手一指指向已经被牧夫人攻击得躲进墙角的牧一啸,“就是他牧一啸。” “当时我高中毕业十八岁,根本不懂人心险恶,着了牧一啸的道,他欺骗我说他单身未婚,我便信了,巴心巴肝地爱着他,做好了为他洗衣做羹汤的准备,可是,等啊等,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便高兴去找他想要告诉他这一喜事时,才不经意间听到他不仅早已结婚,连孩子都三岁了……” 底下的宾客间一阵唏嘘。 没想到人前斯文稳重的牧一啸竟然还有这样一段风流韵事。 “当时的我,心高气傲啊,带着对牧一啸的怨恨本想挺着大肚子一走了之,远走他乡,一个人将孩子抚养成人,但是……”夏子箐脸色一变,满眼迸发出仇恨光芒,“可他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竟然连这个机会都不想给我;当时得知我怀孕之后,我连工作都没要,也没敢再回工厂,便悄悄的离开了蓝海市,去了乡下一个远房表舅家,在远房表舅家住到八个月的时候,才让表舅家比我只小一岁的表妹去我家通知我爸妈一声,让她们过来一趟照顾我生产,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夏子箐哭了,没有声音,只是默默地流泪。 那泪,透着惨绝人寰的悲痛。 “这一次,竟然让她一去不回,再见到她时,已经成了一堆烧成黑骨残骸……” “啊,为什么会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和牧总裁有关系?” …… 底下议论声四起,众人皆好奇地瞪大双眼看着满脸是泪,双眼透着仇恨的夏子箐。 “她到我家的第一夜,我家房子便莫名其妙起了大火,家里连同我父母兄弟姐妹七口人全部在火海中丧生,待大火被浇灭之后,火堆里只刨出七具被烧成焦炭的尸骨……”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晕死了过去,再次醒来,是在医院妇产科里,因晕倒造成我破了羊水,情况危急,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提前剖出来,因是早产儿,孩子从我肚子里拿出来便进了保温箱;出了月子,孩子各项发育很好,我身无分文,表舅一家因妹妹的死伤心过度根本没心思再管我,于是,我只得将孩子送到了孤儿院……” “我的家人就这样没了,一场大火就这样将我的亲人全部带走,我悲痛万分的同时还隐约举得这场大火烧得有些蹊跷,在偷偷简单埋葬了我的亲人后,我化妆成了乞丐日夜蹲守在牧一啸厂子附近,跟踪他几天后,我发现了一个让我生不如死的真相,我的直觉没有出错,那场大火果真不是天灾,而是**!” “而罪魁祸首就是他……” 夏子箐再次将手指向已经瘫倒在地的牧一啸身上,“他用钱指使一个小乞丐,让他放火烧了我家的房子,原本想烧死连我在内的一家七口,却不料,我的妹妹做了我的替死鬼;而他牧一啸在看到灰烬中扒出来的七具尸体时,一颗紧张了数月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终于解决了一件麻烦事,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叫着夏子箐的女人存在了,她不可能拿孩子威胁到他的事业他的家庭……” “牧一啸是多么的心狠手辣阴险狡诈,他怎能放过那个被他指使去杀人放火的小乞丐?就在那个小乞丐欢天喜地兜里 揣着厚厚一沓钱准备回老家过好下半辈子的时候,一辆车却毫不留情地从他身子上轧了过去,如果不是我将他送到医院及时,他早就没命了。” “你说什么?” 原本瘫倒在地的牧一啸像是受到刺激一般,从地上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一脸震惊地看着夏子箐,哆嗦着出声。 “牧一啸,你这个人渣!” 一个摇着轮椅的三十岁左后的男人走了进来,看着牧一啸咬牙切齿地喊道。 “你你……” “认出来了吗?我就是当年那个小乞丐,命大没被你车轧死,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夏大姐这些年一直在帮我,我早就饿死了!” “你们……” 牧一啸彻底崩溃了。 他一脸灰败地站在那里,浑身都透着绝望。 原本以为当年谋划的一切天衣无缝完美到无懈可击,却没想到,该死的人都没死,竟然在十九年后,都活得好好地站了出来,指责他曾经做下的一切阴暗之事。 该怎么办…… 他还不想死,他还没活够,他还没将枚光集团亲自交到他儿子的手,他还没来得及享受天伦之乐…… 他不甘心! 他不甘心呐!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牧一啸,我犯下的罪孽让我过了十九年生不如死的生活;但是,为何 你牧一啸还能逍遥快活这么多年?你才是真正的罪大恶极的人,你就应该去下地狱。” 中年男人仇恨滔天,嗓音都跟着尖锐起来。 “你们都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们,你们都给我滚滚……” 牧一啸彻底疯了,他像个疯子一样伸手去推夏子箐,不料夏子箐闪身到了他的身后,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尖刀,闪着铮亮的光。 “这把刀我磨了十九年,整整十九年啊……”一声长啸,夏子箐手起刀落对着牧一啸的脑袋砍了下去…… “不要!” 一声震耳欲聋的惊呼从一旁传来,牧子扬瞪大了双眼,还来不及挪动脚步,他便惊恐地看到,自己父亲的脑袋硬生生被夏子箐手里的尖刀砍了下来…… 滚烫的鲜血四溅开来,接着只听见‘咕咚’一声响,瞪着惊恐双眼的一颗脑袋滚落在地…… 在夏子箐举起刀子即将砍下之际,一只大手突然捂住了夏栀子瞪圆了惊恐的双眼,眼前一片漆黑,耳边除了牧子扬传来的惊恐叫喊,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乖,闭上眼睛!” 古夜将傻了的夏栀子一把搂进怀里,紧紧拥住她,让自己结实的胸膛铸成一座结实的屏障,将她圈进里面,没有伤害没有悲痛没有忧伤…… 有的只是,他带给她的爱…… 现场在死寂了数秒钟之后,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一阵接着一阵还伴随着凌乱逃离的脚步声。 夏栀子将脸整个埋在古夜的胸前,紧闭着双眼,身子由最初的轻微颤抖变成剧烈颤抖,不可抑制。 “别怕,我在这儿。” 古夜低沉的嗓音犹如一支镇定剂,让夏栀子莫名地镇定下来,剧烈的颤抖慢慢停了下来。 她靠着他,就像靠住了一棵可以依靠的苍天大树。 那么的心安……心安…… “啊!” 又一声尖叫声响起,牧子扬冲过去一把抱住惊颤不已的妈妈,却不料被牧夫人一把推开,像疯了似地冲出了宴会大厅,待他追出去的时候,却见她朝一旁的阳台冲了过去。 他赶紧追了上去,当冲进阳台的那一刹那,他猛然停住了双腿,惊恐的双眼中透着绝望。 “妈妈,不要,求你,不要不要……” 已经爬上阳台围栏的牧夫人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嘴巴张了又张,最终什么都没说,双眼一闭,纵身跳下了十楼高的阳台…… “啊!” 一声透着空前绝望和悲痛的嘶吼声,从茗嘉酒店十楼震耳欲聋响起,震撼着所有的人的心脏。 夏栀子也听见了,而此刻,她却无暇去思虑太多,因为就在前一分钟夏子箐拎着牧一啸的脑袋开车疾速离去。 她想要追上去,却被古夜紧紧抱着上了他的车子,“我不要离开,我要去找她……你带我去找她好不好……” 她仰着满脸的泪水,祈求地看着他,那迷蒙的双眼中有渴望,有对某样东西的浓浓渴望和期盼。 古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让一旁的司机下车,自己上了驾驶座,快速启动车子疾速离去。 夏子箐去的方向是蓝海市郊区,一路追赶,当再次看到夏子箐那辆红色跑车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这是一片荒芜的山头,除了低矮的树木便是一望无际的枯草。 在那一片焦黄的枯草间,夏子箐站在那里,将手里牧一啸的人头扔在七座矮小的坟堆前,嘶哑的的声音随着风声扬起在空荡的山间响了起来:“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小弟小妹,我终于亲手杀了牧一啸这只禽、兽,为你们报了血仇。”用脚踢了下牧一啸依旧瞪圆了双眼的人头,“我今天就用他的人头来祭奠你们冤屈的亡魂!” ps:写得是不是有点血腥了?妞们不怕不怕啦,摸毛,遁走~ 古夜,这个男人,一直都在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默默地站在车旁,视线落在夏子箐跪在坟堆旁的身影上,苍白的脸上各种情绪闪过,她垂在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她在紧张丫! 站在她身边的古夜,双眸一直紧紧盯着她,突然他伸手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温暖的怀抱让她浑身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松弛下来。 “谢谢你。” 她没有抗拒,此刻,她渴望这抹温暖媲。 从来不曾有过的脆弱让夏栀子茫然无措,她急需找到一个可以让她依靠的人。 古夜,这个男人,一直都在! 她尽情地依靠着他,依赖着他,放纵的依赖着他…… “栀子!” 一声熟悉的低唤,让夏栀子从古夜怀里退了出来,转过身子,看着紧跟而来的夏雪,仿佛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发泄口,泪水喷薄而出,瞬间湿了双颊。 “姑姑……” 轻轻张嘴,发出有些嘶哑的嗓音。 夏雪心底一疼,不顾脚上穿着七尺高跟鞋,不顾脚下是凸凹不平的土渣地,她快速地冲了过来,将夏栀子一把搂进怀里,也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姑姑对不起你……” 宴会上,当她看到夏子箐出现的那一刹那,她就立马有了被欺骗的感觉。 接下来夏子箐的所有举动让她在震惊的同时又愤怒不已。 她突然想起,今天去宜人小院看她临走之时她说的那句话,她说如果她欺骗了她,请原谅她? 原谅? 如何原谅? 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 “姑姑,我不是孤儿对不对?” 夏栀子从夏雪怀里退了出来,满是眼泪的眼中透着隐隐约约的渴望。 夏雪伸手慈爱地抹去夏栀子挂在腮旁的泪水,轻轻点头,“在你失去记忆之前,你是见过夏子箐的,也知道她是你的亲生母亲。” “是吗?” 夏栀子眼神顿时黯然起来。 失忆,她到底为什么要失忆? 又是因为什么失忆? 失忆之前的人和事她到底还有多少不知道的? 一瞬间,夏栀子觉得好不安好烦躁…… “今天的事也超出我的想象之外,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的亲生父亲竟然是牧一啸……”夏雪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其实后来想想,一切都符合情理,只是我脑子太简单,子箐说他不是,我就没往深处想,啊,子箐……” 夏雪的一声大叫,让夏栀子猛然抬头,她惊恐地看到,不远处,夏子箐竟然举起手中的那把刀朝自己捅去…… “不!” 一声破喉而出的嘶吼,透着绝望的恐惧,在这片荒芜间响起 四周飞鸟惊声而起,四散飞去。 眼前黑影一晃,古夜迅速掠至夏子箐身边想要夺走她手里的刀,却还是晚了一步,那把尖锐的刀锋已经没入夏子箐的胸前,一身素雅旗袍已经被鲜血浸染。 夏栀子疯了似的朝前跑着,顾不得四周杂草划破她的脸她的胳膊她的膝盖她的脚踝…… 站在那边的古夜,身子一闪,直接掠过回去,将那个几次要跌倒的身影紧紧抱进怀里,然后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夏子箐 面前。 “放我下来。” 夏栀子挣扎着下地,古夜看了她一眼后,难得一次没有反对,只是放她下地,胳膊却依旧环住她的腰身。 视线落在她苍白无色的脸上,剑眉微皱。 刺目的鲜血淋漓…… 骇人的满目苍白…… 夏栀子怔怔地站在那里,双眼看着在死亡中微微喘息的夏子箐,所有的意识好像都抽离自己的身体。 她只那么看着看着…… 连泪都忘了流…… “栀子,我……对不起……”夏子箐躺在那里,脸上的血色正在一点点流逝,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伸出手来,对着夏栀子颤抖了嗓音,“我……抱抱你……” “你有什么资格抱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不好好活下去?” 夏栀子嘶吼着,她想用愤怒来掩饰自己无望的惊恐。 为什么不好好活下去? 为什么在得知自己原来不是孤儿的那一刻却又再一次成了孤儿?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残忍? 为什么…… “子箐,你为什么这么傻……”夏雪这时也跑了过来,她跪在夏子箐身边,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泪水磅礴。 “对不起……”夏子箐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身体的温度越来越低,被夏雪握着的手冰凉如雪。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真不该啊……” 不该当初爱上牧一啸那只禽~兽 不该未婚便生子 不该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一直生活在仇恨中无法自拔 不该利用亲生女儿报仇雪恨…… 一步错步步错,到了这个地步,死去的人一闭眼一蹬腿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但活着的人呢。 抬头看向夏栀子,夏雪心底一阵疼痛。 她的栀子……命苦的栀子…… “我死后就将我埋在这里……我终于…..咳咳……有脸下去了……” 夏子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血一股接着一股从她嘴角溢了出来,疼痛已经慢慢消逝,她是不是要走了? 想抬眼最后看一眼只在她身边待了一个月的女儿,可力不从心,“她……” “我知道我知道。” 夏雪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点头。 不愿看到她费力张口说话的揪心模样,夏雪抬头,看着夏栀子,哽咽道:“栀子,叫妈妈。” “不!” 夏栀子仿佛受到刺激般,反应剧烈,她猛烈地摇头,然后一把推开身边古夜,转身朝来时的路跑了。 “夏栀子!” 古夜眼眸一闪,快速追了上去,伸手一把抓着胡乱跑着的夏栀子,将她大力摁进自己怀里,低沉的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想哭就哭吧。” “我不哭!我为什么要哭?我不哭我不哭我不会哭的……” 夏栀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抹眼睛。 说不哭的,为什么眼泪掉得那么凶? “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她紧紧抓着古夜的胳膊,指尖用力得都钻进他的皮肉间,她都不自知。 此刻,她只想逃离这里,越远越好。 “好!” 古夜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大步朝前走去。 “子箐……” 一声悲痛的叫喊让夏栀子身子猛然一僵,古夜的脚步紧跟着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虽紧闭双眼,但睫毛轻颤的夏栀子,沉声道:“夏栀子,我再给你次机会……” “我……回去!” …… 一段爱恨情仇,以九条人命作为终结,终于点上了句号。 夏栀子就那么站在夏子箐的身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瞪圆了双眼,不说一句话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 七座坟堆旁,古夜早已命人挖了一个大坑,旁边放着一口刚运过来的棺材,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下葬。 夏子箐胸前的刀已经拔去,此刻,夏雪正拿着手帕替夏子箐擦去脸上的污渍,想起两人小时候的快乐时光,不免又是一阵眼泪。 “我来。” 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夏栀子突然蹲下身子,伸手拿过夏雪手里的手帕湿了湿水,沿着夏子箐的额头一路向下,慢慢地擦拭着,那动作仿佛不是在给她擦脸,仿佛是想将她的面容一点一点刻画在心底,一遍又一遍。 “古先生,时间不早了,该收棺下葬了!” 一个穿着僧袍的老和尚走了过来,双手合十,对着古夜说道。 “嗯!” 古夜点头,弯腰将夏栀子一把捞进怀里,原以为她会挣扎不休,却不料,她就那么安静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前,静静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直到,耳边传来老和尚说要合上棺盖的声音时,夏栀子好似突然被惊醒,一把推开古夜,疯了似地冲了过去,一下子跪在那里,双手扒着棺沿,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透着浓烈的悲痛和绝望。 一旁站着的龙飞想要上前将她扶起来,却被大步走来的古夜用眼神制止,他静静地站在她的身侧,看着她伤心欲绝泪流满面,却只能将双拳紧紧握住,心底一阵无力。 眼睁睁看着她伤心难过,他却帮不了任何,只能看着她的泪越流越多越流越多。 这种感觉,让他想要杀人! “女施主,世间万物的归去皆是定数,不必太过悲伤,时间已到,我们还是尽快让逝者下葬为安吧。” 老和尚走了过来,面容沉静,嗓音浑厚透着让人安心的沉静。 古夜黑眸一沉,大步走了过去,弯腰,将哭得嗓子都快哑了的夏栀子打横抱起,转身大步离去,“龙飞,弄好一 切!” “是!” ……… 夏栀子好似没了意识的布娃娃一样,任由古夜将她抱起,任由他将她带往任何地方。 她好累好累,仿佛跋山涉水翻山越岭许久,她在他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睡觉吧! 睡醒了,说不定今天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一个梦! 一个荒谬得不可思议的噩梦罢了。 ---------------- 夏栀子病了,就在当天夜晚,高烧四十度,身子滚烫得让人不敢伸手碰触。 威特先生很快赶过来,一番检查之后,给夏栀子打上了点滴。 “古先生,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夏小姐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只是有些虚弱,只要在饮食上加强营养就会很快康复。” 威特医生收拾好一切,站在古夜面前低声说道。 “嗯。” “那我先走了。”威特走了出去。 房门被关上,古夜坐在床边,幽深的黑眸落在床上人儿毫无血色的脸上,眉头慢慢皱起。 房门再次被敲响,他起身大步走了出去,门外,龙飞静静站在那里,看到他出来,沉声汇报道:“牧一啸死后他的夫人也紧跟着跳楼身亡,牧老爷子脑出血正在医院抢救,牧光集团已经完全被我们收购,牧家垮了,牧子扬却不知去向……” 古夜黑眸一沉,开口冷冷道:“我要知道他的消息!” “是!” 龙飞转身离去。 -------------- 蓝海市某家不起眼的酒店标准套房内,袁婕姝正坐在床边,用湿毛巾一遍又一遍擦拭着床上男人脸上冒出的汗水,脸上透着不安和焦急。 “子扬,怎么办?你烧得好厉害,我看还是去医院吧。” “不要!” 牧子扬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上透着坚决。 “可是,你烧得好厉害,光这样是不行的。” 袁婕姝都快急哭了。 从昨天一直到现在,牧子扬一直高烧不退,虽然吃了退烧药,但依旧反复无常,她看着他苍白无力的脸,心在滴血。 前天的他,还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俊朗风神,突然之间家破人亡…… 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想着,袁婕姝对他的心疼又多了一份。 “没事,我抗得住……”牧子扬抬起眼来,看着袁婕姝苦笑一声道:“谢谢你!” “你是我的未婚夫,照顾你理所当然,不需要谢谢。” 未婚夫? 未婚夫…… “我现在身无分文家破人亡,就算你愿意跟我,你家人也是不愿意的。”牧子扬说着闭上双眼,“你走吧,我不愿拖累你,我现在不过是个累赘。” “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袁婕姝生气了,“反正我是跟定你了,我不管家里人怎么样,就算他们再反对,我也不会改变我的心意。” “婕姝……” 牧子扬好像被感动了,伸出手覆盖上袁婕姝的手,轻轻握了一下,病态的脸上透着虚弱的笑。 “子扬,让我爱你让我照顾你,我心甘情愿,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袁婕姝将脸轻轻靠在牧子扬胸膛,满脸真诚的说道。 牧子扬静静地看着她,带着血丝的双眼透着让人猜测不透的深意,半响,唇角轻扬,嘶哑的嗓音响起:“好。” “子扬,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 袁婕姝幸福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这一刻幸福甜蜜。 牧家倒了又如何? 不是还有她袁家吗? 她是家里独生女,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爸爸有权有势,只要子扬身体恢复了,她便带他回家,然后东山再起。 她相信牧子扬,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牧子扬伸手抚摸着袁婕姝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漆黑双眸迸发出仇恨的光芒。 家破人亡…… 公司破产倒闭….. 爷爷在医院生死未卜…… 更让他恨的是,痴爱了那么久的女人竟然是他同父异母的亲生妹妹? 他牧子扬一时之间,成了蓝海市天大的笑话天大的讽刺。 原本属于他的所有一切都在一夕之间离他而去,他现在躲在这里,犹如丧家之犬,不敢露面,害怕四面大方朝他扔来的石头,砸得他遍体鳞伤。 这一切的一切都拜谁所赐? 夏子箐? 听说,她也死了! 哈哈,死得好,都死了才好! 只是,她死了,他要找谁报仇? 黑眸缓缓闭上,一张透着不羁和张狂的男人脸浮现出来,他猛然睁开双眼,猩红一片,仇恨漫天。 古夜!!!!!!!!!!! ---------------- 夏栀子在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她惊慌得想要从床上起来,却不料扯动了手上扎着的软针,一阵疼痛袭来,她不觉痛呼出声:“嘶,疼。” 外面的门在这时被推开,蓝姨走了进来,当看到醒来的夏栀子时,立马高兴地转身离去,紧接着夏栀子便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 “你醒了。” 古夜大步走到床边,有些憔悴的脸上透着隐藏不住的喜悦。 “这是哪里?” “我家。” “你家?”夏栀子一愣,“我想回家,回我家。” “现在太晚,明天我再送你回去!” 古夜想也不想便拒绝,不容拒绝的语气。 “古夜……”嗓音透着无力。 当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所有不好的记忆犹如决堤的洪水般朝她涌来,如果可以,她宁愿长睡不醒。 所有的爱恨情仇都过去了,所有的罪恶都随着两人的死去而埋葬,但是,因为两人而留下的伤痛呢。 夏栀子伸手捂住胸口,一抹疼痛袭来,她痛到无法呼吸。 “我想姑姑……” 一天的时间,她突然得知,原来她不是孤儿,有那么一刻,她的父母就站在她的面前,那么鲜明生活;可为什么,转眼之间,风云突变,在上一刻得到的所有在下一刻又突然失去。 眼睁睁看着亲生父母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那种感觉要如何形容? 是绝望? 是悲痛? 是撕心裂肺还是伤心欲绝? 夏栀子好想好想,能有一个人抹去她所有记忆,让她睁开双眼,忘记所有的悲痛和苦楚。 “好,我送你回家。” 古夜紧盯着夏栀子看了许久,突然弯腰轻轻拔去她手上的软针,打横抱起,大步走出房门。 夏栀子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属于他的熟悉气息,心,莫名安定下来。 ps:妈妈呀,这一章写得我好纠结,我果然是亲妈~ 夏栀子,你敢虐待我儿子?!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宁静的小院内,夏栀子就在这里过了半个月世外桃源的生活,直到…… “呕……呕呕……” 夏栀子趴在洗手盆旁,吐得死去活来,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呕吐了丫。 “不行,再得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媲” 夏雪冲到客厅,一手拿着包一手扶着夏栀子走出了小院,刚出门,迎面碰上外出散步回来的保尔医生。 “夏女士,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保尔的中文很烂,但说得慢一点,夏雪和夏栀子还是能听得懂。 “栀子的肠胃炎估计是犯了,我陪她去医院看看。”夏雪说着就打开了车门,将夏栀子扶了进去。 保尔虽说是医生,但他只专攻于脑部精神领域,对于身体其他地儿,知之甚少。 “好的好的,你们路上小心,我再出去逛逛,这附近的风景真的太好啦,比我德国的家还要美丽。”说着,转身,又去看风景去了。 夏雪无奈摇头一笑,上了车去,带着栀子朝附近医院赶去。 保尔医生来到这里,添了一大爱好,给夏栀子做完康复治疗,就带着他的单反在蓝海市各处转悠,对中国的人文自然风景迷恋不已。 到了医院,夏雪挂了肠胃科专家的号,排了许久的队才轮到她们。 “哪里不舒服?” 一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听到她们进来眼皮也没抬地出声问道。 “胃,吃什么吐什么。” 夏栀子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回道。 女医生听到她的话,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脸色有些不太好的女孩,指了指一旁的躺台,站起身来,“躺上去,我看看。” 夏栀子依言站了起来,爬了上去躺好,女医生将夏栀子的上衣撩开,伸手轻轻摁了摁胃部的位置,问道:“疼吗?” “不疼。” 还挺舒服。 后面一句话夏栀子没敢说,怕人家说她有受虐倾向。 “最近是不是吃了刺激性的东西?” “没有,感冒刚好,整天都是清淡的吃食,辣椒不敢沾,凉东西家人更不让吃。” 夏栀子说完轻轻吧唧一下嘴巴,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拉肚子吗?” “不拉。” 听了她的话,女医生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坐回位置上,状似不经意问道:“你多大了?” “十九岁。” 问这干嘛。 听了她的答案,女医生抬头瞅了她一眼,那眼神…… 嗯,夏栀子从中看到了一丝鄙夷。 她怎么了? 难不成十九岁胃不舒服就犯罪了? “月经多久没来了?” “月经?”夏栀子一愣,偏头一想,这一想,直接让她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我我…….” “是不是很久没来了?” 女医生看着夏栀子的反应,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果然,和她猜测的一样。 “两个月了……” “你这孩子,两个月没来月经你竟然都不知道找找原因?”女医生头疼地抚额,“现在的女孩子是越来越不知道自重自爱,越来越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你…..” 就在女医生一个劲数落夏栀子的时候,门被推开,刚去接电话的夏雪走了进来,“医生,我家栀子的病怎么样?” “她……” 医生刚想说话,夏栀子一下子朝夏雪扑了过去,搂着她的脖子,竟然大哭起来,“姑姑,撞鬼了,撞鬼了……” “撞鬼?” 夏雪懵了。 伸手将扒在自己身上的夏栀子轻轻推开,看着她满眼的惊慌,出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你这个妈妈是怎么当的,你女儿都怀孕两个多月了,你难道都没觉察到吗?” “啥?” 女医生的话,直接给夏雪来了一棒子,差点没把她给敲晕了。 “我建议你还是带着你家女娃去看妇产科吧。” 女医生摇摇头,接着叫了下一位病人的号。 两个小时候…… 小院,夏栀子的卧室内,俩人,一躺一坐,夏雪手里拿着早孕化验单,每看一眼心就剧烈跳动一下。 这孩子,十拿十稳是那个某男的啊。 “姑姑,你一定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对不对?” 夏栀子从床上翻坐起来,手握着夏雪的胳膊,小脸上带着苦兮兮的哀求。 姑姑肯定知道孩子是谁的,不然,在医院里,以姑姑火爆脾气,早就拿着扫帚追着她屁股后面喊着打了。 今天,却安静得很,默默带她去了妇产科做了检查不说,还顺便带她去超市采购了大量水果蔬菜,就因为妇产科的医生一句话‘孕早期多吃水果和蔬菜对胎儿发育好’。 “不知道!” 十分不爽的声音。 夏雪在思考一个问题:她要不要通知某男人关于孩子的事情? 至于她为什么没思考‘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 在医院听到医生说栀子怀孕的那一刻,她就在心底下了决定:一个孩子是养,两个孩子也是养,反正她幼儿园效益还行,养活一家三口还是没问题。 其实最主要的是,一方面,她不忍心看到她的栀子受落胎之苦,另外一方面,其实她还有个美好的愿望,虽然她一直觉得此愿望有点不切实际…… 自栀子失忆到现在,不过一个月时间,却经历了太多了病痛和苦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除了她这个姑姑外,就是那个看似倨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 以她精准的看人眼光,觉得古夜的确是真心爱着栀子,是真心想要给她一声呵护的那个男人。 只是…… 夏雪担心的不是古夜,而是他身后的古氏家族。 她很清楚地知道,古氏家族嫡长媳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她家的栀子很明显不符合古老爷子择儿媳妇的要求,甚至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现在,该怎么办? 夏雪的高深莫测让夏栀子彻底没了主意,她从床上坐起来,翻身就要下地,却被夏雪伸手拦住:“医生不是说了,要好好休息,你这孩子怎么不听?” “尿尿!” 套上拖鞋,夏栀子便朝卫生间走去。 最近,她总是不断跑厕所,开始还以为自己尿频了,现在知道,原来是孕早期正常的生理现象。 站在卫生间落地镜前,夏栀子低头,伸手抚上毫无任何变化的腹部,一抹异样在心底慢慢升起,她的唇角不自觉扬了起来。 她竟然当妈妈了…… 虽然不知道孩子爸是谁,但在这一瞬间,夏栀子暂时忘了这一烦心的纠结,幸福地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栀子,我出门一趟,你在家老实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夏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嗯,知道了。” 夏栀子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着姑姑匆忙离去的身影,突然,脑海中一道亮光闪过,她转身进了卧室匆忙换了身衣服顺手还拿上墨镜戴上就偷偷摸摸跟在姑姑身后出门了。 一路打车跟着姑姑到了一家咖啡厅门前,待姑姑停好车进了咖啡厅之后,她才匆忙下了车子溜进了咖啡厅,趁姑姑不注意坐在了她背后的位置上。 “小姐,需要点点什么吗?” 一服务员拿来酒水单,客气询问道。 “卡布奇诺不加冰,谢谢。” 连看都没看酒水单一眼,夏栀子故意捏着嗓子变声娃娃音。 “好的,稍等。” 服务员离去,夏栀子赶紧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来,挡住自己的脸,眼睛却四处乱窜,那模样一看就很贼。 “小姐,您的卡布奇诺,请慢用。” 夏栀子点点头,放下书,拿起小勺搅动咖啡,她的视线扫过咖啡厅入口,一个熟悉的身影大步朝她方向走了过去,那浑身上下的强大气场直接席卷了夏栀子全身上下。 她傻了,她愣了。 直到古夜走过她身边时,她才猛然反应过来,一把甩了勺子,拿起书将自己的脸遮挡个严严实实。 直到听到古夜在后面的位置上坐下来,她才将自己缩成团,贼兮兮地将耳朵竖起,屏息静气听着后面传来的说话声。 “姑姑,夏栀子最近的记忆康复治疗效果如何?” 古夜率先开了口,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好听悦耳到爆,心底一动,夏栀子顿觉双颊发烫。 “挺好,只是……” 夏栀子听出了姑姑的犹豫。 姑姑在犹豫什么? 姑姑见古夜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 夏栀子猛然瞪大了双眼,她想到一种可能…… “出了什么事?” 古夜的嗓音一下变得有些急迫起来。 “她怀孕了。” 夏雪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静静地看着古夜。 那张俊美如神祗的脸上只有一秒钟的愣怔,紧接着一抹狂喜掠过,原本暗沉的黑眸间迸发出灼灼光芒。 “是我的!” 唇角大大咧开,眼角眉梢间无不透露出愉悦的信号;一贯低沉的嗓音在此刻因为高兴而显得明朗许多。 夏雪看着眼前的男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喜悦无法掩饰,就好像一个穷困潦倒的小伙子突然中了五百万,那种兴奋和激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在她身后,夏栀子一下子将缩成团的身子放开来,直起身子,她脸上透着惊讶。 是,惊讶,而不是震惊! 虽然她失忆了,但她很清楚地知道,这孩子不可能是牧子扬的,和他的身体接触也仅仅限于亲吻,这种亲吻还仅仅限于蜻蜓点水。 但,古夜…… 一想到他的胡搅蛮缠死不要脸,住院的日子里,他赤身***抱着自己睡觉的那种温度似乎还在…… 哼! 怪不得他经常在她面前毫不掩饰的袒胸***,感情没失忆之前,她是经常看的,只是,失忆前,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夏栀子有些头疼,下意识地捧起咖啡正要喝,却听到头顶一声不悦嗓音响起:“夏栀子,你敢虐待我儿子?” 心底大惊,抬头,只见古夜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眼睛盯着她手里的咖啡,俊美如神祗的脸上带着大大的不满。 怀孕了还喝咖啡? 对她这个小白痴,古夜牙根痒痒地想:是不是该拎起来脱了裤子打屁股? “你你……” 夏栀子惊梀鸟。 他发现她了? 什么时候? “就你那一副贼样,看见我还拿着本破书把脸遮住,你生怕我不知道你在做贼。” 古夜说着一把拎起夏栀子,将她拎到刚刚他坐的位置上,随即紧挨着她坐了下来,然后唤来服务生,自作主张给她点了一杯鲜榨果汁。 夏雪看着坐在对面恨不得将头缩到桌子底下去的心虚模样,无奈一笑,“长本事了,竟然学会跟踪了?” “姑姑,我不是故意的。” 夏栀子抬起头来,拿眼瞅着姑姑,表情弱弱。 “竟然你来了,该听的都听到了,我也就不再重复说什么。”夏雪将视线转向古夜,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现在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娶她!” 没有丝毫犹豫,俊美的脸上一片坚定。 夏栀子抬头,恰好对上他看向她的视线,她清楚地看到,那里面的坚持;心头莫名一跳,一股异样在心头弥漫开来。 “夏栀子,天注定,你这辈子只属于我!” 看着她,古夜唇角扬起,俊美脸上神采飞扬。 爷,心情贼好! “臭美,谁要嫁你。” 内心一窒,夏栀子白了他一眼,垂下头去。 呼,脸好烫。 她这是在害羞? “只是……”夏雪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古夜的承诺而变得有多轻松,反而沉重起来,“你家人恐怕不会答应。” 夏雪的话,让古夜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伸手握住夏栀子放在膝盖上的手,无视她的挣扎,黑眸静静地看着夏雪,沉声道:“你只需要相信我!” “好!我相信你!”夏雪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喜悦。 她发现,她是越来越喜欢古夜了。 这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啊。 “好了,我幼儿园还有事,我先走了,栀子就交给你了。” “好!” 夏雪一走,夏栀子就发飙了。 “古夜,你这个没脸没皮的无赖流氓,你竟然这样欺负我!” 夏栀子一抬头,那委屈的泪啊,瞬间挂满双颊。 那委屈的小模样看得古夜心里那个疼啊,可表面上还装出一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的模样,气得夏栀子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起身就要走。 “夏栀子,我能不能理解为,你这是在跟我打情骂俏?” 古夜将她一把捞进怀里,俊美的脸上一片流光溢彩,照亮了他好看的眉眼。 爷,心情更好了。 “……” 打情骂俏你妹啊。 夏栀子将头从他怀里抬起,嘟着嘴巴气呼呼地瞪着他,不说话,双眼瞅着他,透着无声幽怨。 “你在勾、引我?” 古夜黑眸一沉,大手已经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夏栀子气极一把拍掉他的贼手,气呼呼地坐直了身子,伸出手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膛,愤懑地道:“你和姑姑把我当什么了?我这么大一个人在坐在这里你们都没看见吗?就这样自作主张将我嫁了,怎么就不问问我的意见。” “你什么意思?” 古夜剑眉一凛,漆黑双眸间透着威胁之意。 好像,夏栀子敢说她不想嫁,他就会毫不犹豫掐死她。 死女人,他都迫不及待想娶了,她却不想嫁? “哼,自己猜去!” 夏栀子起身,白了他一眼,拎着包就走。 这一次古夜没拦她,招来服务员结了帐,便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拉住想要拦出租的她,将她拖到他拉风的劳斯莱斯幻影旁,打开车门,直接塞麻袋似的塞了进去。 “古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绑架良家少女!” 夏栀子气呼呼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瞪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气得直翻白眼。 “你还少女?”古夜俯身过来,扯过安全带帮她系上,动作轻柔,还心细地绕过她腹部位置,“你认清现实吧,古太太。” “……谁是你太太。” 说这句话的时候,夏栀子竟然觉得面红耳赤。 艾玛,她又害羞了。 “你这个女人一点不乖。” “啊,你干什么……唔唔……” 炙热的唇瓣犹如施了魔法般,在碰触上她的那一刻,夏栀子的全身犹如过了电一般,酥麻一片,浑身软瘫在座位上,任由身边的男人胡作非为。 许久许久,久到夏栀子觉得浑身想点燃的火,身体某处空虚得厉害,迫切地渴求想要有东西将它填满。 动情之处,她伸出胳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更紧地朝他贴了过去;她的主动犹如一剂催化剂,直接让古夜赤红了双眸,他伸手将座位调平,随即身子便压了上去,正要疯狂进攻,夏栀子却大叫起来。 “你压着她了。” “谁?” 古夜抬起赤红的眼,满脸***。 “宝宝。” 伸手一把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推开,夏栀子伸手抚上平坦依旧的小腹部,紧张不已。 “……” 古夜一脸愤懑地坐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腹部位置,强忍着古小夜昂首挺胸的窒息感,内心一声嘶吼:靠!福利没了! ps:等不及的亲们,可以去瞅瞅某花的几篇完结文哦~ 夏栀子,我要吃‘肉’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怀孕后,依旧住在小院内,保尔被古夜送走了,他觉得,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夏栀子恢不恢复记忆都没关系,反正她已经怀了他的娃,难不成还敢带球跑了? 夏栀子休学了,虽然她十分不愿意,但总不能挺着大肚子去学校吧。 自从得知夏栀子怀孕后,蓝姨还没等古夜吩咐,自己拎着包袱就来了,天天各种好吃好喝各种营养伺候着,一个星期过去,夏栀子眼瞅自己又胖了一圈。 夏雪看到夏栀子被伺候得挺好,她便搬回了原来的家,一来是幼儿园比较忙,小院离幼儿园较远来回不方便;二来,自从夏栀子怀孕后,古夜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她,为了给小两口提供更多的私人空间,她也很乐意腾地儿。 还有一个月时间就过年了,夏栀子站在卧室的窗户前,看着外面飘飘扬扬的大雪纷飞,她不自觉地裹了裹身上的棉衣,转身走出了卧室朝拐角处的书房走去,刚走到门前,龙飞便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夫人,主子吩咐不能进去!” 她愣怔了一下,看了虚掩的房门一眼,转身离去。 自从怀孕后,古夜身边的人都改了口,一致叫她‘夫人’,她想想没有反对便随他们叫去媲。 离去之际,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你最好不要动她!” 低沉的嗓音透着不可抑制的愤怒。 他在跟谁说话? 家里来客人了吗? 她怎么没听见动静。 一阵‘咕噜’声响起,夏栀子伸手轻轻抚了抚有些饿的肚子,走向厨房;那里,蓝姨正将刚炖好的小排骨盛进碗里。 “好香啊蓝姨。” 浓郁的香味惹得夏栀子肚子叫得更欢了。 “正要给你送上去呢,熬了很久,加了胡萝卜,我看书上说,孕妇多吃胡萝卜好。” 自从夏栀子怀孕后,蓝姨就买了不少有关孕妇食谱方面的书,每天都在看,换着花样的做,现在都快成半个孕产妇饮食方面的专家了。 “嘿嘿,我来得正是时候。”夏栀子捧了碗坐在餐桌前,吃得满足不已,蓝姨看在眼里,脸上都乐开了花。 而此刻,书房内…… “夜,为了一个女人,你这是要与我为敌?” 书桌上的电脑正开着,屏幕正播放着一视频,视频里,一位头发略有几丝斑白但精神十分矍铄的老人正摇着手里的红酒杯,如豹般锐利的双眼透过酒杯直直地看向古夜,那强大的气场仿佛要透过屏幕释放出来。 他嗓音很低,透着一份暗哑,却不怒自威! “只要你不动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古夜的话,带着极大的隐忍和让步。 可想而知,对方该是一个怎样可怖的人才能让倨傲不可一世的古夜放下高傲的姿态去执行他的要求。 “看来你是动了真情!”停顿了下,老人放下手里的红酒杯,双眸直直看过来,威严的脸上透着不悦,“男人一旦动了真情,就注定在事业上是个失败者!” 辛苦打下的江山终有一天会毁在女人手里! “不会!” 古夜站在那里,俊美如神祗般的脸上透着自信和坚持。 “我现在不想听你废话,我希望你能主动斩断和她之间的关系!” 老人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冷硬起来。 “我需要时间!” 他微微垂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半阖的黑眸,让人无法窥视他此刻的任何情绪变化。只是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露,狰狞可怖。 “好,我给你时间,新年之前如果你还没处理妥当,我会亲自派人替你扫除障碍。”视频里,老人似乎很满意古夜此刻的态度,重新举起红酒杯。 “一个月的时间不够!” 古夜抬头,看向电脑屏幕,俊美的容颜上透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坚持。 ‘砰’一声巨响,视频一阵摇晃,但很快便恢复正常,老人站在摄像设备前,略显苍老的脸上透着怒意,“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她怀孕了!” 古夜的话犹如一瓢冷水,瞬间浇灭了老人眼眸中的火焰,他拿过一旁拐杖,朝摄像头方向走了几步,脸上透着让人无法猜透的高深莫测。 “既然她已经怀了古家子嗣,那就先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如果是儿子的话,我可以考虑让她做你长期情人;但如果是女儿,就给她一笔钱,哪里来回哪里去。”停顿了一下,老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几个月了?” “三个月!” 根本无需隐瞒。 古夜很清楚地知道,即使他全盘托出,老头子也会派人查个清楚彻底。 老头子这一辈子,除了信任他自己外,任何人都得不到他的信任。 “好,等她生完孩子,我们再谈!” 视频被掐断,古夜依旧站在那里,没有挪动丝毫。 “主子!” 龙飞走了进来,看着浑身散发着暴戾之气的古夜,不再出声,只是默默站在一旁。 每次,主子和老爷子通完话,都会一个人默默站许久,不准任何人靠近。 这一次也不例外,古夜直直地站在那里,绷直了身子如同雕塑一般,维持着一个僵硬站立姿势。 “古夜,我可以进来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面传来夏栀子的声音,古夜才抬起头来,黑眸之间的阴鸷一闪而过。 龙飞大步走到门边,伸手将书房门打开,“夫人,请进。” “好!” 端着托盘,夏栀子走了进去。 房门被龙飞在外面关上。 “蓝姨呢,为什么不让她端过来?” 古夜看着夏栀子手上端的东西立马大步走过去伸手接了过来,顺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坐进椅子里,将夏栀子顺手搂进怀里。 “我又不是瓷娃娃。”夏栀子被古夜抱坐在他腿上,如此亲密接触让她有些不自在,白皙脸上顿时出现一抹红。 “夏栀子,你在害羞?” 深邃的视线落在那一抹红上,古夜唇角微勾,带出一抹愉悦弧度,俊美如神祗般的容颜愈发迷人。 “我哪里害羞了?” 夏栀子挣扎着想从他大腿上起来,不料被他一双胳膊搂得更紧。 “啧啧……”伸手捏住她柔嫩的脸颊,柔嫩的肌肤让他心中一悸,“这都红成猴屁股了,你还不承认?” “我那是热的。”夏栀子拍掉他的大手,回头瞪着他。 “热?”勾唇一笑,邪魅横生,“夏栀子,坐在我腿上就能让你燥热成这样?” “……” “既然你都‘热’成这样,我怎能不成人之美,咱们来做做别的事。”话音落下,他就俯身低头而来,堵住她的唇舌席卷而来…… “唔……” 夏栀子被迫承受着他激烈的吻,他的吻带着不顾一切的狂野和霸道,技巧高超,吮弄吸取她的甜蜜。 很快,夏栀子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春水,身子柔软地靠在他怀里。 古夜激烈缠绵地吻着她,浑然忘记了她有孕在身,她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炙热起来,大大刺激了古夜……. 倏地,他猛然放开夏栀子,将脸埋进她胸前,呼吸灼热急促,“夏栀子,我想要!” “不行,会伤害到她的!” 夏栀子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夏栀子,我会憋坏的,要是哪里出了问题,你的性福就没了!后果很严重。” 古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进她衣服内,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你也太弱了吧?” 夏栀子直接丢给他一记白眼。 憋还得把那玩意给憋坏了? 当她三岁小孩那么好骗? 古夜,真幼稚! “你说我弱?!夏栀子,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古夜冷哼一声,就要去扯她的衣服。 质疑男人的能力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没有男人受得了这个。 “哎呀,我错了,古夜,真的不行,医生说我体质有些虚,如果不注意会流产的。”夏栀子一把抓住古夜的大手,忙说道。 他哪敢质疑他的能力,他那威猛无双的能力,绝对强大彪悍到变态。 “哼!”冷哼一声,古夜停止了动作,但手依旧游走在她身体各处。 大福利没了,小福利总得捞点吧。 该死的,他到底禁欲了多久? 该死的,他还要被禁欲多久? 怀孕了就不能有剧烈运动? 靠,这哪个王八蛋提出来的? 现在才三个月,十月怀胎…… 靠,他岂不是还得熬上七个月? 别的男人也是熬这么久? 生个孩子受折磨的不是女人,是男人才对! “乖,去沙发上好好坐着。”古夜起身将夏栀子放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一阵敲,夏栀子瞅着她端来的小排骨,肚子又饿了,于是,拿起筷子又吃起来。 话说,这是她特意端来给他的。 看样子,他不像吃的! 不过…… “张嘴。” 将碗端了过去,夹起一块排骨放在古夜的嘴边。 古夜没有犹豫地张嘴吃下,眼睛依旧眨也不眨地盯着电脑屏幕,眸色越来越深,眉头越皱越紧。 “SHIT。” 古夜倏地低咒一声脸色绷得铁青。 “古夜,我现在怀了宝宝,以后当着我的面不能说脏话,会影响胎教的。”说着,夹起一块胡萝卜递了过去。 “我吃肉!” 双眼狠狠瞪着眼前的胡萝卜,好像跟胡萝卜有仇似的。 “胡萝卜有营养,补充维生素,对身体好。” 夏栀子没动,依旧将胡萝卜举在那里。 “哼!” 一口狠狠咬下,吃完咽下,“知道了。” “嗯?” 夏栀子疑惑挑眉。 “以后不说脏话!” 没好气瞪了夏栀子一眼,古夜继续将视线转到电脑屏幕上。 靠! 为了这个孩子,不但要禁欲十个月,还不能说脏话…… 憋死他算了! “你到底在看什么?” 看着他难看的脸色,夏栀子走到他身后,奇怪地抬头一看,手里的碗差点没掉下来。 古夜正在上网搜索着:怀孕期间能否做~爱? 帖子下面,无数跟帖。 有网友回答:怀孕后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绝对不能做。 还有网友回答:孕中期可以适当做,但不能过度,容易造成早产。 更有奇葩网友回答:做,为什么不能做?做完再怀,怀了再做,女人不是用来做就是用来怀的! …… “古夜,你脑子整天想什么?能不能别那么禽~兽?” 夏栀子无语极了。 他整天都想着做做做做…… “哼!” 古夜从位置上站起来,将夏栀子拉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抢过她手里的碗筷,盯着她表情极认真地说道:“我对着你不想不做,我就是不爱你了。” 他的话,让夏栀子心地一甜,抬起头,将唇凑上他的脸颊,轻轻亲了一下。 古夜臭臭的脸色顿时阴转晴,唇角勾起,带出一抹得意弧度。 这女人总算开窍了。 “我想申请一个事。” 他将碗筷放在一旁,把夏栀子捞进怀里,紧紧抱着,神情霸道。 说是申请,他有打申请哪个谦虚样么。 “嗯。”夏栀子点点头。 “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我尽量忍,但是……” “……古夜,你就不能忍忍?还有七个月而已……” 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欲、望。 “七个月?夏栀子,你索性现在拿枪崩了我吧,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古夜说着一脸贼笑,手又伸进夏栀子的衣服内四处乱摸。 靠! 现在只能靠这点小福利慰问慰问自己的小兄弟了。 “……”夏栀子无奈轻笑,“古夜,你不要这么一副很委屈的模样好不好?他是咱们两个人的孩子,你也有责任爱护他保护他呵护好他,让他健康成长。” 古夜抬头瞪了她一眼,表情不爽到了极点,将面再次埋进夏栀子的胸前,闷闷的声音传来:“知道了,你这婆娘越来越啰嗦了。” “走,出去喝汤去。” 夏栀子从他怀里站起来,拉着他的大手。 “喝汤?”古夜挺了挺自己下身,那里,古小夜不知何时又站起了军姿。 “……” 夏栀子一看,顿时双颊发烫。 “古夜,你能不能别整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们刚刚没有做过什么吧? 怎地又昂首挺胸了? “夏栀子,你还敢说我。”古夜一下子从沙发站起来,将夏栀子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嫣红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抬起头来,欲求不满地吼道:“你以为我愿意想?我还不是一他妈的靠近你我就想要!” “……那我离你远点。” 夏栀子伸手推开古夜,逃也似冲出来书房。 身后,古夜的视线落在她逐渐胖起来的的身子上,幽深的黑眸散发出柔和光芒,那一刻,心里暖暖的。 夏栀子,我会尽我所能让你一辈子都好好的。 …… 夏栀子逃出书房后,便直接去了厨房,蓝姨正在准备午餐,突然,院门被敲响,一个保镖大步走了过来,“夫人,牧少爷和江小姐过来了。” 一听江南来了,夏栀子喜上眉梢,“快请进来。” “是!” 保镖离去,不一会儿,穿着一身火红的江南卷着一身风雪冲了进来,“哎呀,冻死老娘了。” 身后跟着穿着一身黑的牧擎天,听到她大叫‘老娘’眉头不自觉皱起。 “江南,我再警告你一次,再让我听到‘老娘’两个字,明天我就让你变‘娘’!” “……” 江南回头瞪了牧擎天,撇撇嘴,想反驳什么却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和他计较,便朝夏栀子走过去。 “怎么不多穿点?” 夏栀子赶紧走过去,看着她光讲风度不讲温度的穿着,一边伸手替江南拍去外套上的雪花,一边嗔怪道。 “切,谁像你,都臃肿成什么样了?”屋内供着地暖,暖如春,江南脱了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后一头扎进柔软的沙发内,舒服得大叫道:“我也要住这里,太安逸了。” “这有什么难,给你买一座就是。” 牧擎天脱去外套挂在一旁,听了江南的话,挑挑眉头斜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说道。 “切,谁稀罕你买。” 江南丢给他一记白眼。 牧擎天这次没和她计较,而是抬脚朝古夜书房走去。 “江小姐来了。”蓝姨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削好的水果,“给,尝尝,今天少爷刚吩咐人从马来西亚空运来的新鲜水果。” “我靠,马来西亚空运而来?” 江南从沙发上翻身坐起,捧起果盘子就开动起来,“嗯,好吃,果然是外国货,比国货甜多了。” “好吃就多吃点,储存柜里还有好多呢,少爷每隔一天就换新鲜的,吃不完都浪费了。”蓝姨看着江南吃得那甜劲,也欢喜。 江南小姐来了,夫人就会很高兴; 夫人一高兴,少爷就更高兴。 哎呀,反正大家都要高兴她蓝姨才会更高兴。 “哎哟喂,那我以后每天都在蹭水果,反正你也吃不完,烂掉多可惜,还不如便宜我的肚子。”江南吃得一脸笑眯眯。 “好啊,谁不来就是小狗!” “汪汪……” “哈哈……” 众人笑乐了一会儿,江南吃饱后便拉着夏栀子的手去了她的卧室,“什么时候结婚?伴娘非我莫属。”江南笑嘻嘻地看着夏栀子,说道。 “结婚?”夏栀子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他没有向我求婚……” 没有求婚,哪来结婚? “没有?”江南瞪大了双眼,“都这时候他还没求婚?” 火爆脾气的,她又想爆发了。 孩子在肚子里都已经三个月了,该死地他爹竟然还没打算求婚。 “其实我们这算才开始正式交往,谈结婚是不是有点早?”夏栀子扯出一抹笑容,不懂是讲给江南听,还是讲给自己听。 他们现在这样,算同居吧。 “早?”江南真想一巴掌拍在夏栀子的脑壳上,“孩子都三个月了,还早?孩子都快要出生了,你还不结婚?将来出生证明怎么写?爸爸妈妈是谁?” “那他不求,总不能我主动吧?” ps:推荐某花完结文,等不及的亲们都可以去瞅瞅 如果你想奸的话,那么来吧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那他不求,总不能我主动吧?” 夏栀子觉得,一个女人主动提及结婚什么的,那种感觉很怪,而且…… 她突然想起,古森对她说过的那段话:“古氏的嫡子长媳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古家大门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也不是每只麻雀都能飞上枝头成凤凰;夏栀子,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我只想告诉你,不要拖夜的后腿,你的家庭背景根本帮不了夜任何……” …媲… 想起前不久,在咖啡厅内,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对姑姑郑重地说出:“我娶她!”三个字时,夏栀子心底的悸动…… 她能感受得到他的心意,一如姑姑所说,他是在乎她的! 只是,就算古夜想娶,古家老爷子能否答应? 在古家面前,在古老爷子面前,她算什么…… 连地上的尘埃都不如。 “那你现在这又算什么?为他生孩子,没名没分地跟他一辈子?”江南神情激动起来。 “我暂时没想那么多。” 夏栀子垂下头去,掩盖了眼里所有情绪。 想得太多又如何,该是自己的终究是自己的,不该得到的就算费劲心思也是枉然。 “你不想,我替你想!走,现在就找他说理去。” 江南从床上跳起来,伸手就要去拉夏栀子,正在这时房门被推开,古夜大步走了进来,门外站着牧擎天。 一看到牧擎天,江南就蔫了。 刚刚的豪言壮语烟消云散,她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经过牧擎天身边,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光知道为夏栀子伸张正义,那么她呢? 她何尝不是和夏栀子一样,付出了所有却依旧没名没分。 果然,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怎么了?” 胳膊被拽住,江南头也没回,挺直了脊背背对着牧擎天,双眼有些干涩。 她竟然有些伤感。 仰头,使劲眨眨眼,在他没走到自己面前来之前,将眼泪收了回去。 “肚子饿了,去厨房瞅瞅有什么好吃的。” 回头,看着眼前轻皱眉头探究她的男人,笑得没心没肺。 “江南,你是猪?” 牧擎天好看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轻睨了她一眼,率先提步朝厨房走去。 “做只猪不好吗?吃饱喝足就睡觉,比做人舒服多了。” “嗯,那你下辈子就做头母猪吧。” 牧擎天凉凉的声音传来。 “……” 你才是母猪! 你全家都是母猪! …… 卧室,夏栀子看着朝她大步走来的古夜,一时间心底情绪复杂,却尽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来。 “我去厨房让蓝姨今天中午多加两个菜,留他们在这里吃饭。” 夏栀子朝古夜笑笑,起身朝外走去。 胳膊却大手握住,她转过身子,对上古夜深邃的黑眸,不解出声:“怎么了?” “你怎么了?” 古夜锐利的双眸在夏栀子脸上来回巡视,好看的剑眉慢慢聚拢。 “我好好的呀。”夏栀子咧嘴一笑,看着他紧皱的眉头,踮起脚尖,用指腹轻轻揉着他眉心处,嗓音轻柔,“古夜,不要再皱眉了,很难看。” “夏栀子,你竟然敢嫌弃我?”语气很不满。 一把抓住正在眉心处轻轻揉着的小手,古夜眉毛一挑,双眼一凛,胳膊一用劲,便将她搂进怀里。 “哪有,我是说,如果你不皱眉头会更帅的。” 这男人,根本听不得别人说他半点不好。 哼! 小心眼! “真的?” “嗯!” 夏栀子连忙点头。 “那还差不多。”某男人的心情突然大好,脸色由阴转晴,俯身低头就要朝夏栀子的双唇亲去。 不料夏栀子头一偏,他扑了个空,立马,古大少爷的心情又不好了。 “夏栀子!” 语气十分不爽。 靠,剧烈运动不能做也就罢了,竟然连亲都不让亲,这日子没法过了。 “让客人在外面等着咱们在这里这样,是不是不好?” 夏栀子意有所指。 “管他,又不是外人!” 话虽是这么说,古夜还是搂了夏栀子走出了房门。 *** 下午,待送走了牧擎天和江南,古夜也去了公司,夏栀子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没有目标的翻着电视频道。 “夫人,您的快递。” 蓝姨买菜回来,手里拎着一包裹,“挺沉,摸起来好像是书。” “嗯,我在网上买的。” 夏栀子扔掉手里的遥控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接过蓝姨递过来的包裹迫不及待的打开来。 “学插花?”蓝姨看着书上的字,念出声来,“夫人这是想学插花?” “嗯,我有个梦想,就是开一座全国最美的花店。” 夏栀子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情绪不佳,抱起几本书就走进了卧室,脱了鞋子半卧在床上,她入迷的看了起来。 有事做的时候,时间过得很快,一本书还没看到四分之一,便听到院子里传来汽车引擎的响声。 她收拾起书本,刚想从被窝里钻出来,房门被推开,古夜大步走了进来。 “回来了。” 掀开被子套上拖鞋,夏栀子走到他面前,伸手很自然地接过他脱下的呢子大衣外套,刚转身将它挂起来,身子就被一双胳膊轻轻环住。 “在睡觉?” 古夜将脸埋进她的颈间,深呼吸着,一下午因工作带来的疲劳一扫而空。 “没有。” 夏栀子握着他环在腰间的大手,拉他坐在一旁沙发上,拿起清甜无比的柑橘剥了起来,然后掰开一瓣递到他的嘴边。 “夏栀子,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古夜一口吞下橘瓣,半阖着眸,邪气横生,“如果你想奸的话,那么来吧!”话音一落,他身子后仰躺在沙发上,四仰八叉,一副‘任君随意蹂躏’的受虐模样。 ‘扑哧’夏栀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将橘子皮扔到他身上,无语道:“不正经。” 她的话让古夜从沙发上翻身而起,一把搂过她身子坐在他双腿上,将脸凑了过去紧紧贴着她的,嗓音磁性到爆,“夏栀子,你应该骄傲,在这个世界上,我古夜只会对你不正经。” “是,古先生,谢谢你的不正经,我真的好幸运哦。” 夏栀子甜甜一笑,伸手捧着那张俊美如神祗的脸庞,额头抵上他的,主动凑上自己的唇瓣。 在两人的感情世界里,古夜一直处于主动地位,什么都是他主动夏栀子被迫接受;而此时此刻,夏栀子的主动献吻对于古夜来说简直就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那个激动的心情无法言表,唯有行动才能表达他内心的欣喜若狂。 反客为主,炙热的双唇紧紧含住她的,灵巧的舌游走在她口腔四处,横扫着属于她的甜蜜;夏栀子难得热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身子更紧地贴向他,使得两个人的身子密不透风,她玲珑透致的曲线惹得古夜加深了唇舌间的吻,疯狂地激吻起来,大手不知何时伸进衣服内,一路点火到了夏栀子双、腿之间…… “不要……” 夏栀子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某只正要朝下进犯的大手。 “想要!” 古夜抬起欲求不满地俊脸,不爽抗议。 “不行!” 夏栀子毫不退让,上午两人才就这个问题讨论过,着十二个小时都没过呢,他就忘得干净彻底。 “哼!”冷哼一声,“夏栀子,你就折磨死我吧。” 夏栀子看着古夜那张不爽到了极点的臭脸,伸手拿起一旁的橘子,掰了一瓣塞进他嘴里,“降降火。” 古夜白了她一眼,一口吞下橘子,让她坐在一旁,起身大步朝浴室走去,“光靠这降火,我还不得把自己烧死。” 此时此刻,他迫切需要冲个冷水澡,消消古小夜冲天的火气。 十几分钟后,他从里面走了出来,夏栀子抬头看去,顿时心神荡漾。 身上穿着一件深黑色浴袍,带子随意系在腰间,结实的胸膛半裸,露出迷人的小麦肤色,一双黑眸半阖,看着她透着慵懒光芒;高挺的鼻梁,性感薄唇,即使是这样随意居家穿着,也能让人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贵气。 头发未干,湿漉漉地,水滴顺着她俊美如涛的脸颊滚落下来流进他结实胸膛处,一路向下…… 夏栀子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苍天,她怎么有了想冲上去将他扑倒的冲动? “夏栀子,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古夜坐在她身旁的位置,抬眸看了她一眼问道。 “没有啊。” 夏栀子两眼四处溜达。 “你可以装得再心虚一点。” 古夜瞥了她一眼,甩了毛巾,走到一旁拿起吹风机刚想吹头发,却听见夏栀子殷勤得不能再殷勤的声音传来,“我来我来,你坐好。” 夏栀子手拿吹风机,手指灵巧轻轻撩拨着古夜的头发,不一会儿的功夫原本湿漉漉的头发就干了。 将吹风机放在一旁,夏栀子摁住想要起身的古夜,又说道:“你坐着我给你揉揉肩。” “嗯哼?” “我没别的意思,纯粹是体谅你的工作辛苦。” “夏栀子,我给你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 “真的没有……”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想报插花学习班,想学习插花。” 夏栀子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该是出口的时候了。 “学那鬼东西干什么?”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黑眸盯着夏栀子,神情透着不屑。 “学成之后,我要开一家国内最美花店。” 夏栀子双眼透着无限憧憬。 “夏栀子,你现在有孕在身,不给我老实在家呆着去学什么鬼插花,我不同意!” 古夜脸色阴沉下来,想都没想便直接拒绝。 开店那种累死累活的活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学的。 难道他古夜连个女人都养不起? “我现在是有孕在身不错,但我也没瘫没瘸,就算是孕妇也不能老是躺着或坐着吧,也需要适当的活动量;再说了,学习插花不过是坐在那里动动手而已,而且我查了,学插花是有利于胎教的。”知道他就会不同意,夏栀子早已想好了很多理由试图说服他。 “不行,医生说你身体较虚,容易出现滑胎,不许去学。” “古夜,你不能这么霸道!” “我没有霸道!”古夜根本不觉得这是霸道,他要是霸道,根本不可能和她进行任何言语上的沟通,直接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即可。 “古夜,我是人,不是你养的小猫小狗。” “哼,你能和它们相比?”古夜冷哼一声,“它们比你乖多了!” “……” 夏栀子被噎得彻底无语。 瞪了他一眼,气得抿着唇坐在沙发上不吭声。 古夜瞅了她一眼,看着她嘟嘴生气的模样,心头一软,“给我说说,为什么非要学不可?” “那是我的梦想!” “梦想?什么破玩意?你的梦想就是开一破花店?” 古夜挑挑眉头,不以为然。 “哼!” 夏栀子冷哼一声,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古夜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胳膊,轻皱了眉头,“又怎么了?” “我不和一个鄙视我的梦想的人待一个屋。” 开花店怎么了? 他就这么看不起看花店的人? 还她男人呢,不支持也就罢了,还冷嘲热讽。 夏栀子气死了。 古夜一见不得夏栀子伤心难过,二见不得她生气不理他…… 这会儿一看到夏栀子真生气了,不得已妥协道:“行了行了,让你去学。” 他这辈子算是栽倒她夏栀子手上。 这个世界,除了她夏栀子,他古夜何时对别人妥协过? 真是,冤家! 夏栀子回头,那眼神质疑地瞅着他半响后,“说话算数?” “夏栀子,我古夜在你眼里就这么言而无信?” 古夜的暴脾气又上来了。 伸手将眼前小女人搂进怀里,俊脸透着不爽。 “哼!” 夏栀子冷哼一声,不说话。 “哼是什么意思?” 夏栀子已经听见磨牙的声音。 “意思就是,你在我这里的诚信度到目前为止还是负数。” “靠,我有那么差?” 某男人不乐意了,一把将夏栀子摁在怀里,低头张嘴就咬住她的双唇,用实际行动来发泄他对夏栀子对他评价的大大不满。 “唔唔……” 只要他的双唇一碰上她的,夏栀子就会在这一瞬间失去所有反应能力,那触电般的悸动感让她迷恋不已,任由他在她唇舌间为所欲为,带着绝对的强势和霸道。 “少爷,夫人,晚饭好了,该吃饭了。” 门外,蓝姨的声音响了起来。 夏栀子神智瞬间清明,伸手推开依旧吻着她的男人,有些气喘回道:“好的,马上来。” “不吃饭,吃你!” 黑眸一闪,唇角一勾,古夜低头又要继续,夏栀子连忙将头偏向一旁,用手捶着他结实的胸膛,羞红了双颊,“我饿了。” “来吧,刚洗完澡干净着呢,你是想先吃上面还是下面?” “……” 夏栀子真心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 世界上,能将如此露骨的话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一本正经,也只有他了。 古夜,简直就是一朵大奇葩! ------------- 夏栀子能真切感觉到古夜对她的关心理解和爱护,心底对他的感情也逐步升温,到了一会儿不见就开始想念的地步。 古夜给她安排了插花学习班,因为临近新年,只是提前报了名,过了春节才正式上课,夏栀子在家实在待得烦了,便偶尔会让保镖开车送她去集团公司。 这天中午,她又跟往常一样拎着保温桶上了车子,保镖将她送到集团楼下,想护送她上十二楼,却被她摇头拒绝。 就这么几步路还需要保镖送? 他们还真是把她当成瓷娃娃了。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集团公司从上到下没有不认识她的,一见到她,前台经理立马小跑了过来,“夫人,我送您上去。” “不用,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你去忙吧。” 夏栀子微笑摇头拒绝。 “那好,您慢点。” 前台经理亲自给她摁了电梯,看着她安全走进去才转身离开。 电梯一路将她送到十二楼,‘叮’的一声,电梯门开,她低头走出,刚想朝不远处的总裁办公室走去,身后却传来一个女人陌生的声音叫着她的名字:“夏小姐。” 她停住脚步转身看去,满眼疑惑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年轻女子,问道:“是你在叫我吗?” 袁婕姝走到她面前,摘下脸上的墨镜,一双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透着浓浓的鄙夷,“没想到刚离开子扬,你就转身投入古总的怀抱,夏栀子,你勾、引男人的手段真是高明。” 袁婕姝的话,让夏栀子脸色一白,提着保温桶的手不自觉慢慢收紧,“你是谁?” “哼,像你这样下贱不要脸的女人根本不配知道我是谁……” ‘啪’一声脆响在夏栀子耳边响起,她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双眼酸胀不已。 ps:有没有人想看江南和牧擎天的故事?报个名,我想着把他们的故事穿插子其中写了,不准备番外了,大家意见如何 制服诱、惑,我喜欢!(终于来了)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袁婕姝的话,让夏栀子脸色一白,提着保温桶的手不自觉慢慢收紧,“你是谁?” “哼,像你这样下贱不要脸的女人根本不配知道我是谁……” ‘啪’一声脆响在夏栀子耳边响起,她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侧的男人,双眼有些酸痛丫。 “袁婕姝,你他妈的给老子闭上你的臭嘴,别以为你爹是个当官的我就不敢动你,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那双看向袁婕姝的黑眸,散发骇人的犀利;俊美如涛的脸上一片森冷,此刻的古夜,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暴戾之气媲。 “古总,我……” 袁婕姝没料到古夜会突然出现,刚她来找他,叶秘书说他在开会,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完事,所以,当看到夏栀子的那一刹那,她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滚!” 一声森冷低喝,吓得她浑身一哆嗦,抬头看也不敢看一眼,转身小跑离去,只是在走进电梯的那一刹那,被狠狠扇了一巴掌的脸上,一片阴狠和恨意。 夏栀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 总裁办公室,古夜看着将保温桶搁在一旁默默坐在沙发上不吭声的夏栀子,眉心渐渐聚拢,深邃的眸间迸发出凌厉光芒,突然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 夏栀子从沙发上站起来,问道。 “我去杀了袁婕姝那下贱女人,敢惹我女人,她死定了。”古夜说着就伸手去拉门,衣服却被夏栀子狠狠拽住。 “不要去,我没事。” 古夜转过身来,看着她明显情绪不佳的脸,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说道:“夏栀子,在我面前想笑就笑想闹就闹,别总是苦着一张脸,影响我心情。” 霸道的古夜,就连心疼人,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霸道得不可一世。 夏栀子突然觉得心情没那么糟糕,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看着他阴沉不悦的一张脸,咧嘴想笑,却有些勉强,“我才不闹呢,心情不好会影响宝贝健康发育的。” “你还是别笑,比哭还难看。” “哪有。” 夏栀子不满嘟唇,重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内,鼻尖萦绕着只属于他的男性气息,一颗烦躁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古夜,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一直都是可靠到让她放心依赖的感觉。 “夏栀子,我不准你再想过去的事,现在的你只属于我,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霸道。 夏栀子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胸膛前,半响才抬起头来,看着紧紧拥着她的男人,喃喃开口:“我是不是很坏?” “嗯,很坏,不让我吃肉,光喝汤。” 一语双关。 痞痞的表情,暧昧的语气。 夏栀子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嗔怪道:“古夜,我是说正经的。” “夏栀子,我他妈的不是让你别想了?你是不是心里还没放下那姓牧的?”古夜剑眉紧皱,拿眼瞪着夏栀子,一脸不爽。 前一刻还笑得一脸痞气的男人,下一秒说翻脸就翻脸。 “我没有,我只是……” ‘牧子扬’这三个字许久没被她想起,是她在刻意逃避着遗忘,还是真的没想,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只是,当别人当着她的面提起‘子扬’这个名字时,她有种无处可逃的窘迫和伤痛。 她想起了许多…… 夏子箐和牧一啸之间的爱恨情仇,她和牧子扬突如之间变幻的身份关系…… 一切一切,都是让她无法面对的伤害。 她不知道该怎样去消化这一切,只能选择遗忘。 “你就是在想他!夏栀子,你搞清楚,他是你哥,你难道想乱、伦?” 夏栀子的狡辩,让古夜心中憋了一股火气。 靠! 她还敢想着那个姓牧的。 信不信他现在就过去宰了他! 古夜的话,让夏栀子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古夜,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 他不是不信,而是自己不自信! 虽然强势得不可一世的古夜很不愿承认这个事实,但看到夏栀子不过是因为别人提了一句‘牧子扬’她就心神不宁,心里很不爽。 她喜欢了牧子扬那么久,在失去记忆的那段日子里,她心心念念都是那个牧子扬,那个时候的她,眼里根本没有他古夜的存在…… 她让他如何自信得起来? 古夜的沉默不语,让夏栀子放软了语气,伸手捧住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双眼灼灼地看着他,柔声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你难道还感觉不到我爱你的心吗?” “那你老实告诉我,现在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比他重要得多?” 夏栀子的突然表白让古夜心底一动,但他依旧不死心。 好吧! 在夏栀子这个女人面前,他就是该死的不自信! “他是我哥,而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夏栀子踮起脚尖,将唇凑上他的唇瓣,轻轻地吻了上去。 夏栀子的真情告白让古夜欣喜若狂,看着她主动送上的柔软红唇,双眸间透出溺毙了的柔光,他立马迎了上去,深深地吻着她,就像亲吻着世间最珍贵的美好。 阳光透着窗照在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儿身上,很暖很暖…… …… 自从古夜搬进小院后,夏栀子开始有意让他去客房睡,他坚决抵触,非要和她一个房间。 于是,每个夜晚古夜在对她上下其手又亲又揉一番后,带着昂首挺胸不满叫嚣着要吃肉的古小夜去冲凉水澡。 到了最后,古夜便养成了临睡前冲一遍凉水澡的习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还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 姑姑和好友去了马尔代夫度假,很放心地将她扔给了古夜,临走前偷偷塞给她一张卡,冲她挤眉弄眼建议,过年了,给他买样礼物。 此刻,夏栀子正捏着手里的银行卡,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来古夜那男人缺什么。 “夫人,江小姐来了。” 蓝姨敲响了她的卧室门,夏栀子一听江南来了,连忙说道:“快让她进来。” 她话音还没落下,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将自己裹成粽子似的江南走了进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你也不嫌闷?” “有什么办法,外面大雪漫天的,我挺着大肚子挪都挪不动,我这形象再穿上一身白,走在那冰天雪地里,真像北极熊。” “嗯,你真有自知自明。” 江南一屁股坐在靠在床边的贵妃榻上,将羽绒服一脱甩在一旁,将挎包打开,抽出一条四不像来,“给你的新年礼物!” “什么东西?” 夏栀子拿在手里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没看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夏栀子,你什么眼神?围巾,这可是本小姐亲手给你织的,花了我好多看碟的功夫呢。” 江南气得直瞪眼。 “……” 夏栀子连忙将那东西举高,终于发现,嗯,的确是围巾,只不过是它的缩小版罢了。 “咦,这是什么?” 手指着围巾中间的几个洞洞,夏栀子好奇地问道。 这是今天流行的样式? 就像牛仔裤上的破洞一样? “咳咳……”江南不好意思地将视线看向别处,“掉针了。” “哈哈……” 夏栀子瞅着那几个洞洞,笑趴在了床上。 好吧! 虽然她心里的确是很感动,但,一看到那几个洞洞,她真的憋不住。 “夏栀子,你再敢笑,我就掐死你!” 江南恼羞成怒,站在床边双手叉腰,一副吃人的模样。 “好好好,我不笑。” 极力忍住笑的夏栀子看着手里的围巾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 “南,你这毛线哪儿买的?挺柔软的,能不能给我买几把?” “你要这干什么?” 江南扑进沙发里,一边打开夏栀子的电脑,一边吃着最新鲜的水果,含糊地问道。 “保密,你现在就去买好不好?” 下床走到江南身边,夏栀子哀求着。 “现在?” “嗯,越快越好。”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那你告诉我,你买它做什么?” 江南翘着二郎腿,拿眼瞅着一身扭捏的夏栀子,很显然她在明知故问。 “织了送人。” “是送给你的夜哥哥吧。”江南笑得贼兮兮,从沙发上坐起来,夏栀子赶紧去给她拿来羽绒服亲自给她穿上,“要黑色的,他喜欢。” “真受不了你!” 丢给夏栀子一记白眼,江南出了门去,“今天中午我要吃蓝姨亲手调的小火锅,你提前备着。” “好好好,你路上开车慢点。” …… 很快,毛线和织针都买了回来,在江南这三把刷子的指导下,夏栀子很快掌握了要领,怀着满心的激动兴致盎然地织了起来。 因临近年关,集团公司变得特别地忙,古夜每天早出晚归,一直忙到腊月二十八集团公司放假。 清晨,夏栀子从古夜怀里醒来,听着耳边传来均匀呼吸声,她悄悄直起身子,看着那张好看到爆的俊脸,脸上透着幸福的笑。 伸出手指,悄悄地顺着他好看的眉眼描绘着一路经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他性感的薄唇上…… 说句心里话,夏栀子对这张性感的唇瓣又爱又恨。 爱,爱他亲吻她时的狂热和悸动;恨,恨他十句话里九句话能将她气得半死。 “夏栀子,大清早的不睡觉,你那小眼睛在瞅什么呢。” 耳边传来古夜慵懒的声音,夏栀子抬眼看去,脸‘腾’地就红了。 不自在转移视线落在别处,清了清嗓子,一副做贼心虚地瞅向被窗帘紧紧遮住的窗外,“我在看太阳。” “看个破太阳用得着一脸猥琐的表情?” 古夜胳膊一伸,将她搂进怀里,直起身子,拿眼瞅着她双颊绯红窘迫的小模样,唇角扬起,勾出一抹绝美弧度。 “你才猥琐!” 夏栀子一听,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即炸了毛。 瞪着古夜,伸出手指头戳着他小麦色结实的胸膛,不满抗议。“哪有男人说自己女人猥琐的?” “啧啧,夏栀子,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本来就在用你那猥琐的小眼神趁我睡着之际尽情蹂躏我身体某个部位,你以为我不知道?” “……” 夏栀子真想吐血身亡。 在古夜这朵千年奇葩面前,夏栀子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看到夏栀子不吭声,古夜主动将脸凑过去,一脸一本正经地道,“来吧,不要害羞,尽情蹂躏我吧,我愿意无条件配合你的各种要求。” “去死!” 夏栀子忍无可忍,一脚将古夜踹下床去。 床底下立马传来男人忍痛的呻、吟声,夏栀子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掀被下床,看着躺在地上好似疼痛难忍的古夜,夏栀子脸色一白。 “古夜,你怎么样?我真不是故意的。”夏栀子颤抖着手在古夜身上摸来摸去,想看是不是哪里摔伤了。 “唔……”压抑着的呻、吟声响起,原本趴在地上痛呼不已的男人突然翻身坐起,一把将夏栀子揽进怀里,低头就含住她柔软唇瓣。 “唔唔……”夏栀子伸出拳头捶打着他结实胸膛,让自己撤离他的唇瓣,“你故意的?” “我真的受伤了。”慵懒的表情,半阖的眸,古夜像没长骨头似的将身子压在夏栀子身上,“不行,你摸。” 夏栀子的手被他牵着落在一根坚硬如铁的玩意上,那里传来的灼烫感让夏栀子不自觉红了双颊,“古夜,你能不能别整天想那个事?” 夏栀子气得一把将他推开,起身又爬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实,面红耳赤地瞅着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的男人,猛翻白眼。 一大早起来就发、情,他真是…… “娇妻在怀,只能摸不能吃,你还能让他怎样。”从地上站起来,古夜欲求不满地斜睨了夏栀子一眼,随即大步走进浴室。 身下,古小夜军姿依旧! 靠! 还有六个月,让他憋死算了。 吃过早饭,想着离新年还有一天,虽然家里的年货蓝姨早已准备充足,根本不需她操心,但夏栀子依旧拉着古夜出了门去。 就算什么都不买,出去感受下春节的热闹气氛也是好的。 临出门前,古夜将帽子围巾手套都给她套上,身上的衣服更是套了一层又一层,直到把她裹成雪球才算完事。 走在蓝海市最大的商场内,古夜一手推着手推车一手牵着夏栀子的手,俊美如神祗的容颜和挺拔完美的身型立马迎来无数异***慕的视线,各种花痴的声音从商场四面大方传了过来…… “快看快看,那个男人好帅哦。” “是啊是啊,不会是哪个明星吧?” “不可能吧,没见过。” …… 夏栀子听在耳中,心底像吃了糖,甜甜的感觉。 偷偷抬眼看了一眼走在身旁的男人,他神情正常,面容冷峻,并没有因为别人的赞美而喜形于色。 像他这种出类拔萃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男人,一定是见多了这种场合,已经做到宠辱不惊。 “他身边那个女人是他老婆?” “哎呀,一点不般配。” “就是,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她是不是太丑不敢见人?” …… 夏栀子黯然了。 上一刻的喜悦烟消云散,她抬眼瞪着古夜,却不料正对上他看向她的双眼。 “夏栀子,你瞪我干什么?” 某男人很无辜。 “哼!” 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 能当饭吃? 是! 她是配不上他了,长得迷死人不说,还穿得一身名牌,将自己整得玉树临风不说却把她裹得跟头肥猪似的。 古夜,他就是故意的! “夏栀子,你就这么在意别人怎么说?”夏栀子听到的话,他古夜又不是聋子,当然也听到了。 “在意在意很在意!” “白痴!”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古夜没再说话,只是牵着她的那只大手更用力了。 “连你都欺负我。”夏栀子委屈了,使劲想甩脱他的牵制,却不料被他握得更紧。 “嗯,这辈子我只想欺负你,哪怕你再丑,我都不会嫌弃!” 古夜回过头来,黑眸间散发着灼灼光芒。 心中一窒,上一刻还委屈得想落泪的一颗心此刻幸福爆棚,她咧嘴一笑,“被你欺负我很荣幸。” “很感动?”某男人笑得像只野狼。 “嗯!”都说怀孕女人反应迟钝,一点不假。 “为了表达你对我的感激之情,是不是得报答点什么?” “……” “走,去买制服,回家穿给我看!”古夜拽着她朝情趣用品专卖走去。 “什么制服?”夏栀子很迷茫啊 “制服诱惑,回家诱惑给我看。”古夜一脸期待。 “……” 天雷滚滚,夏栀子顿时被雷得里嫩外焦。 打死都不想过去,死命挣扎,却被他拖着走到了情趣专卖区,那里摆放着各种情趣用品,夏栀子瞅了一眼,赶紧跳开视线,趁他挑选的空挡躲得远远的。 丢死人了! 偷偷瞟着站在那里一本正经挑选的男人,夏栀子真想将他敲晕拖走。 这只禽、兽,她真是服了服了! 现在,她只想和他假装陌路。 她不认识他,真的不认识! ps:我家小夜夜的爱好真......萌。好了,依旧推荐自己完结文,没事去瞅瞅吧,求打赏,各种打赏,么么哒 你是比较喜欢警察制服还是护士制服?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你是比较喜欢海军制服还是警察制服?”古夜拿着两样转身回头,却发现身后的小女人早已躲得不见人影,唇角一勾,将架子上所有制服种类每样一件全都扔进了购物车里,然后大摇大摆地朝猫在睡衣专卖旁的夏栀子走去。 “想买睡衣?丫” 站在她身后,古夜冷不防出声,吓了夏栀子一跳。 回头,视线落在购物车里的物品上,顿时有种想要晕过去的感觉,“你还真买了?”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闲得发慌去哪儿瞅着玩?”古夜的视线落在夏栀子手里的睡衣上,眉头一皱,“什么破睡衣?” “你懂什么,这是情侣套装。”夏栀子丢给他一记白眼,指着睡衣对一旁的导购说:“女式的要L号,男式要XXL,谢谢。媲” “好的,稍等。”导购连忙转身去仓库,一会儿拿出夏栀子要的码子递给了她,“谢谢。”伸手接过放在购物车里,夏栀子便朝前走去。 “情侣睡衣?咱俩的?”古夜一手推车,一手握住夏栀子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不是……”夏栀子故意将话说一半。 “夏栀子!”古夜的脸顿时黑成锅底,不爽的低吼在夏栀子耳边响起。 “不是才怪!”回头看着古夜带着吃味的一张俊脸,夏栀子咧嘴笑了起来,那一抹甜甜的笑就像蜜糖一样融化进古夜的心里,他唇角扬起,俊美如神祗的脸上也露出大大的笑来。 那一刻,夏栀子满眼璀璨。 “古夜,你笑得真好看。” “那我每天都笑给你看。” “嗯嗯。” “你作为回报,要每天穿制服给我看!” “……” 夏栀子无力。 古夜有一种超能力,总能在夏栀子觉得是两人最浪漫温馨时刻,他突如起来的禽、兽想法或者行为将这种浪漫和温馨消失得无影无踪。 ------------- 回到小院,拎着东西,古夜将拽着夏栀子的手回了卧室。 “古夜,我要和你决裂!” 夏栀子面红耳赤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堆积小山似的各种制服,真想去死! “我觉得,你现在的体型比较适合这一套。”直接忽略夏栀子的怒吼,古夜伸手从一堆里掏出一套来,拆开包装盒,华丽丽的一套护士制服来。 夏栀子看着那少得可怜的面料,直接泪奔。 上衣短得只到胸部的位置,下身是条超短迷你小白裙,那薄而透的面料、那手感柔滑的质地…… 尼玛,还有听诊器,针筒,白手套…… “去死!”再也受不了,夏栀子拿起一旁的包包朝古夜的脑袋捶去,她真敲破他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还有多少这种不健康的想法。 “夏栀子,你谋杀亲夫呢?” 头一偏,一把拿掉她手里的包包,顺手一带将她搂进怀里。 “有哪个女人的亲夫在他女人怀孕的时候还逼着她穿破制服给他看的?”夏栀子怒了。 死男人,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改不了那点禽、兽德行。 夏栀子真怀疑,就他那整天就知道那啥那啥的脑子,古氏集团到底是怎么创建起来的? 古夜一看夏栀子真的动怒了,摸了摸鼻子,顿觉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便将下巴搁在夏栀子肩膀上,语气带着试探, “生气了?” “哼!” “不想穿就不穿,我把它们收起来。”古夜站起身子,拿来一置物箱,将一堆制服全部扫进里面,放在了一旁。 “收起来干什么?直接扔了,看了就心烦。” 他古夜何时变得如此节俭起来?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的目的,还是贼心不死。 “夏栀子,老子挣钱不是拿来扔的!”古夜回头,脸上不爽极了。 靠! 都不让穿了还这么多事。 女人,真是麻烦! “那你放哪儿搁着还想让谁穿给你看?”夏栀子一句话把古夜给堵得死死的,他对她吹胡子瞪眼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老子喜欢收藏,你管得着吗?” “……” 收藏制服? 收藏各种各样的制服? 天啊,她夏栀子到底找了一个怎样心理黑暗的男人? 制服啊制服,她恨死它了。 打定主意,夏栀子阴暗地想,以后一定要趁他不注意一把火给烧了。 …… 新年的钟声终于敲响,万家灯火团圆之际,古夜在夏栀子的建议下给他手底下那一帮子人和别墅里的佣人们都放了假,除了蓝姨留在了小院,还有龙飞。 夏栀子问过古夜,龙飞为什么不回家和家人团聚? 古夜沉默了许久,才说龙飞是孤儿,没家。 夏栀子听了,心里难受了好一阵,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只是她比龙飞幸运多了,身边还有姑姑这么一个宠她爱她的亲人…… 年夜饭不是蓝姨做的,更不是夏栀子做的,古夜更是不沾边,而是龙飞亲自系上围裙下的厨房。 “天啊,龙大哥,你当保镖简直屈才了,你应该开家饭店自己做老板,真的,手艺简直太绝了。” 夏栀子挺着四个月的肚子站在餐桌旁,看着一大桌的美味,口水泛滥。 “是吗?”自己女人对着被的男人如此赞美,古夜心里极度不舒服,“龙飞,你明天就不用干了,去开饭店吧!” “咳咳……”龙飞不自在地咳嗽几声,“厨房里还有菜,我去看看!”说完就溜了。 老天,主子连他的醋都吃? 还食护得那叫一个霸气! “小心眼!”夏栀子伸手拿了一粒无籽葡萄,走到一脸不爽的古夜面前,踮起脚尖,将葡萄放在他嘴边,“龙飞的醋你也吃?” 将葡萄一口含住,狠狠地咬着,“他是男人!” “好了好了,赶紧坐下。”伸手拉着他的大手,与他一起坐在餐桌前,用筷子夹起一块嫩滑爽口牛肉,“你尝尝,是 不是很好吃?” 古夜一口吞下,“一般,比起我来差远了。” 那表情,特拽! “再来一口。” “你不是说比你手艺差远了嘛。” “我肚子饿了不行?”眉毛一挑,反驳得理直气壮。 就算好吃,他也不能说好吃。 主子输给下属,他古夜很没面子的。 那顿的年夜饭吃得很轻松,连平时不沾酒的龙飞都在夏栀子的怂勇之下和古夜连干了几杯,夏栀子吃着美味的年夜饭,看着春节联欢晚会,突然觉得,幸福原来离自己如此的近。 当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即将敲响,夏栀子抬头瞅了一眼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看电视的男人,偷偷一笑,拉起他的大手,“我们出去看雪好不好?” 古夜睨了她一眼,“冻死个人的,雪有个鬼看头。” “你不去,我去。” 夏栀子说着就站起来朝外走去,胳膊被拉住,她没有回头,嘴角上扬,脸上带着得逞的笑。 她就知道他会跟她出去。 拉着他的大手,走到冰天雪地之间,抬头,看着不远处不断腾空而起的烟火,不断闪烁的光芒照亮了整个漆黑的夜幕。 “好漂亮。” 不由自主赞叹。 “你喜欢?”古夜看着她扬起的巴掌大的小脸,素颜纯净,带着甜美的笑,五颜六色烟火光芒照在上面,一片夺目璀璨…… 他的女人,就是好看。 怎么样看都好看。 “喜欢看,不喜欢放。” 她可不想告诉他,她其实很怕炮响,小鞭炮都怕,何况这么大的烟火炮。 “那我放给你看。”古夜说着就要扭头叫龙飞,夏栀子连忙摇着他的胳膊,说道:“不要,宝贝怕响,会吓着他的。” “能吓着他?”古夜挑挑眉,明显不信。 “当然,他也有耳朵的,能听到外界的动静。” “……夏栀子,你要是敢骗我,等他出来我就揍他屁股。” “你敢,他是我亲生的!”夏栀子气得直想拧他。 哪有男人这样当爹的? “也是我亲生的。”某男人笑得一脸得瑟。 没他勇猛耕耘播种,她到哪儿亲生去? 说到底,还是他厉害! “哼,那可不一定。”夏栀子说完就溜到一边,抓起一把雪团放在手里,她十分清楚,自己这句话一定会惹毛那个小心眼的男人。 “夏栀子,你敢再给老子重复一遍?” 果不其然,古夜炸毛了。 靠! 敢说孩子不是他的? 不行! 他需要好好‘宠宠’这个小女人,越来越不乖了,想着法的气他。 提脚就朝夏栀子走了过去,夏栀子一看他朝她扑了过来,连忙拿雪球砸他,边砸还边大叫,“你别过来……” “夏栀子,如果你能放下武器,主动投怀送抱,本少爷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不然……” 冰天雪地之间,古夜笑得一脸奸、淫。 “不然怎样?”夏栀子一边砸雪球一边躲着他的追赶。 “哼,不然就逮你回去穿制服给我看。” “……去死!” 夏栀子好险没被气得口吐鲜血,抓起一把雪来就朝古夜砸去。 “夏栀子,你竟敢砸本少爷,看爷怎么收拾你。”古夜伸手抓了一把雪就朝夏栀子扑了过去,夏栀子一看连忙吓得尖叫不已,转身,拖着笨重的身子逃开,只是,她哪里逃得过身手敏捷脚大腿也长的古夜,几步便被大手抓住,转身,看着将她逮住的男人,裂开嘴笑了。 “古夜,你好小气,不过砸你一下而已嘛。” “嗯,你大方,那让我亲一下。”古夜最无法抗拒的就是夏栀子对着他笑得开心的模样,拥进怀里,低头,便吻上她柔软双唇。 夏栀子没有拒绝,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热情。 冰天雪地间,白茫茫一片,夏栀子感觉不到一丝寒冷,他的唇炙热滚烫,将温暖从她的唇间一直蔓延到整个身体各个角落。 唇舌之间的舞动,让两个人的身子逐渐升温…… 突然,古夜迅速退出自己的唇舌,将额头抵住夏栀子的,粗喘不止,“夏栀子,我想要。” “不行,会伤害到他的。”夏栀子的身子也被点燃,但,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瞬间清醒过来。 “那怎么办?” 古夜将下、体某处紧紧贴向夏栀子,让她感受他的滚烫和隐忍。 好硬的铁棍子! 戳得夏栀子脸色一红,赶紧拉着他的手,朝屋内走去,“再冲一遍冷水澡。” “夏栀子……”磨牙的声音。 “乖,等你冲完澡出来,给你惊喜。” 夏栀子推开浴室门,将古夜一脸不爽的古夜推了进去。 “决定穿制服给我看了?” 一扫之前的不爽,古夜立马两眼放绿光。 “……洗完再告诉你!” 她能一巴掌拍死他么? 这只禽兽,整天就知道制服。 这让夏栀子更坚定了一把火烧了那堆破制服的决心。 古夜快速了冲了一遍澡,走出浴室,便看到夏栀子坐在床边,手里不知在摆弄着什么东西。 “你在干什么?” 大步走过去想看一眼,却见夏栀子站起身来,将双手藏在身后,“不许偷看,你先闭上眼睛。” “夏栀子!”古夜很不爽,做什么偷偷摸摸,还背着他? “闭上眼睛嘛,是惊喜哦,给你的惊喜。” “真的?” 一听是给他的惊喜,古夜的脸色立马由阴变晴,很听话很配合的闭上了眼睛。 他倒要看看是怎样的惊喜? 心里,突然变得很期待。 “古夜,把身子蹲矮一点。”夏栀子站在古夜面前,踮起脚尖都够不着他的脖子。 “……” 乖乖地蹲下身子,古夜心里不爽地想,他为什么要乖乖听她的话? 他为什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靠! 他为什么变得这么乖? 他好像变了! 靠! 这种感觉好不爽。 就在他思绪万千越想越不美之际,一抹柔软的东西围上他的颈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多了条围巾。 “夏栀子,我不围这玩意。” 下意识皱眉,伸手就要取下。 夏栀子一看他的举动,立马变了脸色,“不要是吧?好,我送别人。”说着,立马就伸手去取。 “谁说我不要了?”古夜一听,一把将夏栀子的手抓住,好看的剑眉一挑,“我说我不围,又没说我不要。” “不围就是不要,我不希望自己一针一线辛苦织成的围巾遭人嫌弃,拿来,我送给龙飞去,天寒地冻,他肯定不嫌弃。” “夏栀子,你他妈再敢提一句龙飞,我立即让他回老家!”古夜双眼一沉,一张俊脸黑成锅底。 靠,那个姓龙的哪点好了? 长得没他帅,身材没他好,整天像个闷葫芦似的男人哪点比得过他? “哼!” 冷哼一声,夏栀子气得坐在床边不说话。 从江南买来针线到现在不过五天时间,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是一刻也不敢耽误,紧赶着在新年之前完成了,虽然织得连她自己都看不上眼,但,好歹也是她一片心意吧。 那可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织成的。 每织一针的时候,她还幻想着他看到围巾时的兴奋的模样…… 谁知道,结果是,人家根本是在嫌弃嘛。 不过,也怪不得他,谁让人家是钱多得想要什么有什么的古夜呢。 她这条破围巾的确是入不了他高贵双眼。 越想越委屈,心底发酸,双眼干涩得想要流泪。 “夏栀子,这是你亲手织的?”古夜看着手里不管是从哪一方面看都丑得要死的围巾,唇角压抑不住地向上扬起,心情不是一般地好。 “哼!” 心情不好,不想说话。 “夏栀子,你长得丑也就算了,织条围巾也能织得和你人一样丑。”语气那叫一个嫌弃啊。 夏栀子低着头,根本没看到他脸上此刻的表情,听着他那嫌弃得要死要活的话,气得从床上站起来,抬头冲着眼前男人大吼一声,“古夜,我要和你决裂……你笑什么……” 却在抬头的那一刹那,视线落在他脖子上的那团黑不溜秋时,愣住了。 “它丑你还戴?”上一刻还失落的心情在这一刻莫名地好了起来。 “你长得这么丑我都收了,何况是条围巾。”古夜挑挑眉,一把搂过又被气得呼呼喘粗气的夏栀子,“真的是你亲手织的?” “嗯,你再敢嫌弃一丁点,我就收回,以后再也不送你礼物了。” 夏栀子从他胸膛前抬起头来,气呼呼威胁道。 “你敢!”双眸半阖,“以后,你只准送我礼物!” “那你说,好不好看?” “我长得这么英俊潇洒,戴什么不好看?” “我是问围巾!”夏栀子无语。 真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 “不怎么样……”古夜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一口,“我喜欢,很喜欢!” “那你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戴着,直到冬天过去为止。” 夏栀子霸道地要求。 “如果你能主动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连睡觉都不拿下来。”古夜说着将脸凑到夏栀子的嘴边,等待她主动献吻。 “……” 虽然睡觉都不拿下来这个事一听就不靠谱,但夏栀子还是伸手捧住他的双颊,在他的左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这边也要。”某男人欲求不满地将右脸伸了过去。 ‘吧唧’夏栀子看在今天新年第一天的份上,十分配合地亲了他右脸一下。 古夜很满意地直起身子,看着夏栀子霸道地要求道:“现在该你闭上眼睛。” “有惊喜?” 夏栀子满脸兴奋。 “秘密!” 你已经很湿了......(肉来鸟)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你见到过一朵被雕刻成栀子花瓣似的水晶吗? 你见过一朵被雕刻成栀子花蕊中央被点缀上红色心形状的宝石的水晶钻戒吗? 当夏栀子睁开眼,视线落在左手无名指上,那剔透晶莹之中的娇艳欲滴的红照耀了她的双眼媲。 “好美。丫” 她从来都不曾见过如此巧夺天工的设计,也从来不曾见过如此细致完美的雕琢,它就像从遥远的地方穿越而来,带着积淀千万年的浑然天成和心心相印的某种召唤,历经劫难只为与她相逢。 “喜欢吗?” 红宝石的莹润光泽更衬托出那双手的娇嫩白皙。 古夜一手将它执起放在唇边,深深地吻着。 “喜欢,好喜欢。” 夏栀子抬头,对上古夜正看向她的视线,嘴角大大咧开,一抹灿烂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 “夏栀子,全世界仅有这么一枚,独一无二,我要你一辈子戴在手上,敢给我弄丢了,我就把你卖到埃塞俄比亚去!” “……” 臭男人,这么温馨浪漫的时刻,他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夏栀子不悦地嘟起嘴,拿手指头使劲地戳着他的胸膛,边戳边说,“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我爱怎地就怎地,你管得着么。” “嗯哼!”一把抓住她乱戳的小手,古夜笑得一脸阴险,“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怎么管你。” 话音落下,夏栀子便被他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避开她的肚子直接扑了上去。 双唇被紧紧含住,唇舌激烈的纠缠着,两人都有些激动,古夜的大手已经将两人身上衣服尽数剥离,他带着滚烫热度的大手游走在她身体各处,他不满足于唇舌之间的纠缠,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落在她胸前两抹粉红凸起上…… “啊……哦……” 怀孕之后,夏栀子的身体愈发敏感起来,当古夜含住那里的时候,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不自觉弓起身子,朝古夜的下身紧紧贴去。 她瞬间觉得自己好空虚,想要得到更多…… 夏栀子的呻吟让古夜身子瞬间紧绷起来,古小夜早已昂头挺立,兴奋得直蹦跶,它一遍又一遍的叫嚣着: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分开她的双腿,古夜将手轻轻地探了进去,当抚上那里的一刹那,夏栀子浑身一颤,“不要……”话出口,夏栀子的脸就红了。 为什么她的嗓音如此娇媚惑人…… 她到底是想拒绝还是在邀请什么? “你已经很湿了……”古夜粗喘着的嗓音在夏栀子耳边响起,她羞得直想晕过去,“给我……”古夜用唇含住她小巧耳垂,在她耳边不断喷洒着热气,那丝丝缕缕的热气犹如电流般瞬间窜遍她全身每一个角落。 “嗯。” 娇羞点头,夏栀子伸手,抚上他胸前两点凸起。 “啊,该死……”强烈的刺激感和夏栀子从未有过的主动,让古夜再也压抑不住,扯掉下身的唯一束缚,强忍着窒息感觉,轻轻分开她双腿,慢慢挺了进去…… “啊……” 两人同时情难自禁叫了出来,那合二为一的窒息感,让古夜浑身的肌肉紧绷到了极致,但他还在隐忍,他怕伤害到她…… “夜,我要……” 夏栀子将双腿环上他结实的腰身,柔软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送上自己嫣红双唇。 “小妖精!” 一声低吼,古夜再也无需忍耐,勇猛直前,畅快淋漓地享受着许久没吃的美味,在快速的动作中,将夏栀子送上欲、望巅峰…… 虽然根本没吃够,但古夜没敢再继续,将累得有些昏沉的夏栀子抱进放慢温水的浴缸仔细擦洗后,才抱着她躺进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 那一夜,窗外烟火接连不断,照亮了这片夜幕;那一夜,相依相偎的两人,在彼此的呼吸间,心,贴得愈发近了。 …… 大年初一大早,夏栀子便被一根硬如铁棒的某物给戳醒了,闭着双眼,一把抓住某物,他滚烫的温度顿时让夏栀子红了双颊,睁开双眼,入目便是古夜笑得淫、荡的俊脸。 “想要?” 慵懒的嗓音间透着浓浓的暧、昧气息。 “我想阉了它。” “你舍得?”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古夜俯身在她身子上方,俊美的脸上透着一分慵懒,唇角微扬,邪肆横生,“它昨晚才愉悦完你,今早你就翻脸不认账了?” 古夜的话,顿时让夏栀子羞红了双颊,松开抓着某物,一把拉过被子遮住脸,闷闷的嗓音传来:“臭男人,都怪你!” “怪我什么?”古夜伸手一把扯下被子,将额头抵在夏栀子的额间,嗓音磁性到爆,“昨夜我的表现如何?” 古夜对自己威猛的战斗力很自信,昨夜如果不是顾忌到肚子里的孩子,非要上十次八次不可。 这段时间真的憋坏他了。 “一般。” “一般?!” “嗯,我又没有试过其他男人,没有试过就没有比较嘛,只能是一般喽。”夏栀子发现自己的胆真的肥了。 这在老虎嘴里拔牙的事儿她都能干得出来,她都有些佩服自己的勇敢了。 “夏栀子,你他妈还想着比较其他男人?你信不信我立马能要你十遍八遍不带喘气的?” 古夜一双眼睛瞪得溜圆,大手一掀,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落在一旁,他的大手已经探进了夏栀子的睡裙里…… “啊,我错了错了,我刚刚是说着玩的……” 夏栀子慌了,立马抓住他大手,可怜哀求着。 “错哪儿了?”阴测测的声音,夏栀子在想,这要是回答得不能让他满意了,她似乎都能看到自己死得很惨的下场。 “我不该质疑你的能力……” “嗯哼!”很显然,答案令君不是很满意啊。 “就你昨晚那表现,我自我感觉,绝对是男人中的佼佼者,威猛雄壮金枪不倒,厉害,简直太厉害了!” 艾玛! 能形容那玩意的词她可都想到了,再要是不满意,那她就眼睛一闭,只能去shi。 “那你感觉如何?”古夜黑眸半阖,透着奸诈的阴光。 “太棒了,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既然如此美妙,那本少爷再辛苦一番,再赐你一次颠龙倒凤如何。” 话音落下,古夜翻身而起,再次避开她的肚子,压了下去…… 夏栀子刚想惊呼大叫,却听见房门敲响的声音,龙飞稳稳嗓音传来,“主子,二少爷来给你拜年了。” 伏在她身上的古夜动作一滞,从她身上翻身而起,落在床边。 “让他等在客厅里!” “是!” 二少爷? 古森? 一想到这个名字,夏栀子的心莫名一跳,一股不好的感觉从心底缓缓升起…… “今天爷就暂时放过你,再不听话,看爷怎么收拾你。”古夜弯腰一边穿衣服,一边伸手捏了把夏栀子绯红的脸蛋,软软才触感让他不自觉勾起了唇角。 “坏蛋!” 夏栀子娇嗔一声,用被子裹紧自己,面朝里,闭上了眼睛。 原本好心情在听见‘古森’两个字时顿时跌落深渊…… 她想起了两人初次见面的情景,以及他在她耳边威胁过的话。 她将自己留在了古夜身边,对古森来说,她的这种做法显然是没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大年初一突然来此,肯定不会是来给他大哥拜年那么简单吧。 待房门关上,夏栀子睁开双眼,翻身坐起下了床来。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逃避只会让别人更加看轻自己。 …… 客厅里,古森正搂着蓝姨的脖子卖萌撒娇:“蓝姨,你也太偏心了,一直都在照顾夜,为什么就不能照顾我两年?我最喜欢吃你做的饭菜了。” “二少爷要是爱吃就经常回国来看看大少爷,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他才不稀罕让我惦记他呢,有了媳妇忘了兄弟……”古森一脸幽怨,话还没说完,被一道低沉的嗓音打断,“真稀奇,大年初一飞回来给我拜年?我什么时候在你那儿变得这么重要?” 古森一把松开蓝姨,张开双手就朝古夜扑了过去,“夜,我想死你了。” 那夸张扭着臀部的走路姿势,让一旁的龙飞嘴角使劲抽了几抽,二少爷每次见主子,都是这副德性。 一个男人对着另外一个男人投怀送抱大放媚眼,谁受得了? 毫不例外,这次古森又是扑了一个空,看着闪身坐在沙发上的古夜,他无所谓地耸耸肩,看向古夜出来的方向,道: “我的小栀子花呢。” 他的话直接招来古夜一记冷眼,“年也拜了,你可以走了。” “我说夜,你也太没良心了,我千里迢迢从美国飞回来给你拜年,还没待一分钟呢,你就赶我走,你还是不是我亲哥?” 古森一屁股坐在古夜对面的沙发上,幽怨地伸手拿起一颗甜枣,扔进嘴里使劲地嚼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古夜冷冷地看着他,脸上透着警告,“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他的话,让古森脸上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瞬间消失,“你以为我愿意管?这次是老头子让我过来的,还带来了一个人。” “那你就把她再带回去!” 很显然,古夜已经猜到了老头子的目的。 又来一个? 看来上一个文西的下场似乎没对她们起到半分威胁作用。 这是不知道这次,来送死的又是哪一个? “果然是父子,老头子早猜到你会抗拒,特意让我给你带了句话……”古森说着,视线不经意间扫过某处,唇角轻轻扬起。 “说!” 古夜的黑眸一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连个年都不让他过得安生,对他这个儿子,老头子‘照顾’得真是周到。 “如果再出现一个文西,他会亲手摘了你的小栀子花……” “他敢!”古夜愤怒低吼。 “夜,你不是没见识过他的冷血凶残,古昊的例子还不能说明事实吗?难道你真愿意眼睁睁看着最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凭你现在的势力,你连接近他都难,何来反抗?不要再试图挑战他的耐心,如果不是夏栀子怀了咱们古家血脉,他早就下手了!” 古森的每一句话仿佛都戳中了古夜,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有些灰败。 他是多么倨傲不可一世的一个男人…… 到底是怎样强悍的对手才能让他如此畏惧得不知所措…… “那我要怎么办?!” ‘砰’地一声响,将在场的三人都吓了一大跳,前一秒还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此刻席卷了一身愤怒站在沙发前,拳头重重地砸向一旁的墙壁,双眸透着猩红光芒。 “古夜,你为什么又这样?”一个身影直直地朝古夜冲了过来,伸手握住他鲜血淋漓的拳头,仰起脸,透着惊慌和心疼,“你就不能好好的吗?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伤害自己?” “你别管我!”古夜皱紧了眉头。 “你是我的男人,我不管谁还有资格管你?” 夏栀子甩掉他的手,双手叉腰站在他面前,一脸霸气牛气冲天的低吼出声。 “你……”古夜一下子被堵得没了音。嘴巴张了张,却再次被夏栀子打断,“你要是再敢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生气伤害自己,古夜,我就会带着孩子走掉,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 “你敢!” 老头子威胁他也就算了,连自己最爱的女人也要威胁他? 靠! 他古夜是越活越窝囊了! 只是,为什么看她那一脸担心时,心里却有种贱贱的喜悦? “你看我敢不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夏栀子转身,看着张着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古森,一脸的冷漠疏离,“我知道我夏栀子贫下中农一个,根本迈不进你古家的高门槛。”看着古森渐渐恢复如常的脸色,接着道,“我也从来都没妄想过。”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么就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古森难得一脸认真表情。 “古森,你他妈的……”古夜一声低吼刚出,就被夏栀子一声低吼打断,“你给我闭嘴!” “夏栀子,你他妈的想造反?” 被一个女人吼了一遍又一遍,古夜不爽极了。 在自己下属和弟弟面前,这样会很没面子的。 “我让你闭嘴!” 狠狠地瞪了臭男人一眼,“你再敢多嘴一句,我就让你从今天起当和尚!” “……” 古夜脸黑成平底锅,一脸不爽。 和尚? 清心寡欲? 上面吃素下面也吃素? 靠! 女人够狠! 一旁的龙飞嘴角又使劲地抽了几抽,心底不忍腹诽:真是近墨者黑,夫人才跟主子多久,已经‘黑’成这程度了? 古森则是嘴巴大张,都能塞进一个鸡蛋,表情惊诧,“OMG,栀子花,你够狠啊,让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当和尚,那滋味生不如死啊。” 此刻的蓝姨已经拿来了医药箱,正在给古夜做包扎,夏栀子偏头看了一眼,坐在了另外一张单人沙发上,看着古森淡淡道:“你扯远了。” “咳咳……”古森有些尴尬地变了表情,“你继续。” “我想见你们老爷子!” 夏栀子的话一出,立即招来两个嗓音的一致反对。 “不行!” “不行!” 古夜甚至激动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看着夏栀子,脸上带着坚决,“你最好给我打消这个念头!” “为什么?难道我还怕他吃了我不成?” 夏栀子一脸惊诧地看着古夜和古森两人,疑惑出声。 她不过是想见见老爷子而已,只是见见。 “阎罗王是不吃人的!” 古森的嗓音冷冷传来。 “阎罗王?” 夏栀子心脏不觉一缩。 被自己亲生儿子形容成地狱阎罗,那个古家老爷子到底是有多么可怖? “反正你打消自己这个幼稚可笑的念头就是,以后别再提了!”古森表情淡淡,嗓音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坚持。 “你的意思,我就只能等着他来亲手摘了我这朵栀子花?” 夏栀子皱起了眉头,心底愤懑不已。 是,她夏栀子学历不高家庭背景不雄厚,但这就注定她连爱古夜的资格都没吗? 她没妄想迈过古家高门槛,她只想呆在古夜身边,只是一辈子待在她的身边,就算没名没份,只要两人相爱,她也不在乎…… 但,真的不在乎吗? 为什么心在隐隐作痛? “这次,老爷子让我带来的是位于亚洲富豪排行榜第三位的唐氏集团总裁唐家新的千金唐心,刚从美国哈佛商业管理学院留学过来,我已经将她安排在了富都,你尽早安排她住进别墅,不然老爷子又要插一道手。” 古森的话是对着古夜说的。 “她住在哪儿管我屁事!”古夜皱紧了眉头,脸上不悦到了极点。 古森的话,让夏栀子表情一滞…… 唐心? 安排住进别墅? 他们是什么关系? 难道…… 似乎是看出了夏栀子疑惑,古森好心地补上一句话,“夜,不要做无所谓的挣扎,你是知道的,就算又除掉一个唐心,你还会有九百九十八个未婚妻候选人排队等着……” ps:周末愉快,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瞅瞅某花几篇完结文哦~ 夏栀子,我就爱你这副口是心非的小模样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新年七天假很快过去了,新的一年伊始,古夜在公司从早忙到晚,几乎没时间在家陪夏栀子;而夏栀子的肚子越来越大,身子也跟着愈发懒起来,整天只想窝在床上睡觉,动也不想动一下丫。 新年过后,天气一直晴好,路上的积雪都化得很干净,太阳暖融融的照在人身上有一种暖春的味道。 “夫人,我去厨房看一下骨头汤熬得怎么样了?” 小院内,原本陪着夏栀子慢慢散步的蓝姨惦记着熬的骨头汤,便走进屋内。 她刚走进去,守在门外的保镖就走了进来,“夫人,有位唐小姐说要见你。” 唐小姐媲? 夏栀子神情只愣了一两秒时间便反应过来。 唐心! 她要见她干什么? 摆明身份耀武扬威还是说狠话下手段让她夏栀子主动离开? 虽然她很不想见她,但,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只是时间早晚问题,她能逃避到几时? “请唐小姐进来。” 夏栀子说着就朝屋内走去,刚进门就迎上端着汤碗的蓝姨,“夫人,要不要我给少爷打个电话。” 显然,蓝姨在屋内听到保镖的声音了。 “不必了,外面有保镖守着,她不敢对我怎么样。” “还是要多加小心。”蓝姨不放心的地叮嘱。 “嗯,我知道。” 两人说话的空档,客厅的门被推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时尚雅致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夏栀子抬头看去,正与她看过来的视线相对…… 在对方的眼里,他们同时看到了彼此的影子。 在感情的世界里,如果两个女人同时喜欢同一个男人,那么其中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承认另外一个女人比她漂亮聪明年轻,就算在外人眼里,那就是铁的事实,但如果要让她们主动承认,比登天还难。 一如此刻的夏栀子和唐心。 在夏栀子眼里,唐心有着完美的身材魔鬼般的面孔和高贵典雅的气质,但因为她的突然介入,伤了她的情绪,所以,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她在心底就对她打了个大大的叉,对她无一丝好感。 而唐心,在进门的那一刹那,看着站在那里的夏栀子,双眼微晃了一下。 眼前的女孩素颜朝天不施粉黛,很清爽的感觉;周身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出尘气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纯净如水,不带丝毫掩饰地对她表达着不喜欢。 原来夜喜欢这样的……. “唐小姐,请坐。” 夏栀子率先收回与唐心对视的视线,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冷漠而客气地说道。 “谢谢。” 屋内有地暖,很暖和,唐心脱了貂皮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蓝姨早已准备好清茶端了上来。 “唐小姐,请用。” “谢谢你蓝姨。” 唐心抬头看着蓝姨,笑得很柔美。 “唐小姐认识我?”蓝姨有些诧异。 她可从来没见过唐心。 “当然认识,我在古家堡待过一段时间,是古老给我讲的,说夜身边的蓝姨做中国菜简直一绝,让我来这里后要多多跟你学做菜。” 唐心说着站了起来,自来熟地握住蓝姨的手,竟然撒起娇来,“蓝姨,你能不能收下我这个笨徒弟?” “这个这个……” 蓝姨的视线不自觉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夏栀子,“还是等少爷回来再说吧。” 古夜对唐心的到来排斥得很,蓝姨就算是跟在古夜身边看着他长大的,资格再老,那也只是一个佣人。 哪怕是想跟着她学做菜,那也得古夜同意了才行。 本来以为唐心就此罢了,谁知她却转过身来看着沉默不语的夏栀子说道:“夏小姐,这里你也算半个主人,我想跟蓝姨学做菜,你不会不同意吧?” 夏栀子抬起头来,看着眼前那个笑得一脸无害的唐心,虽然对她反感至极,但人家进门到现在,一没招她二没惹她三没难为她,不过是想做菜罢了…… “唐小姐如果真想跟蓝姨学做菜,那每天来学便是。”夏栀子看着唐心好似开心笑了起来,接着道:“我只是觉得,唐小姐学做菜真是屈才了,听说你刚从哈佛商业管理学院毕业,如果你能进古氏集团跟随在古夜身边为他出谋献策,必定比你待在厨房有用得多。” 唐心,你不过是想找个机会来小院而已,何苦找那么拙劣的借口? 既然你想见古夜想与他多些相处的机会,那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虽然我学的是商业管理,但来这里之前,古老对我说,学会照顾好夜才是我目前最应该做的事。”松开蓝姨的手,唐心施施然在沙发上坐下,对着夏栀子勾唇浅笑。 “看来唐小姐很有信心能成为古氏嫡系长媳?” 唐心的话并没有在夏栀子心底激起任何波澜。 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她早已幻想过多次,已经由最初的心痛无力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如果现在就被对方击得溃不成军,那么,如何能在将来面对一切阻拦他们在一起的困难和阻力? 唐心,不过是阻拦他们在一起的一块小石头而已。 用脚踢开,她都嫌踢得脚疼。 无视她,绕过她,继续前进! 她相信她和古夜的感情,不是一个两个唐心就能破坏得了的。 “我会努力的!” 美丽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夏栀子讨厌她这种自信满满。 就因为她有着雄厚家族背景? 就因为她是古老亲自挑选又亲自让人送到古夜身边的女人? “祝你成功!” 夏栀子觉得自己再也不愿和她面对面坐着,心里突如起来的烦躁让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步朝餐厅方向走去,“蓝姨,我饿了。” 老、毛病。 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她都喜欢用食物来虐待自己。 原本以为她起身离开,唐心就会知趣离去,谁知道她竟然跟在她身后走了过来,看着蓝姨端过来的香气四溢浓汤,又撒起娇来,“蓝姨,好香哦,我也要尝尝。” 唐心的话,让夏栀子嘴角不自觉轻抽起来。 这女人,脸皮不薄啊,连孕妇的汤她都要抢一口。 只是不知道是真心想尝,还是故意不想离开小院。 她在磨蹭什么? 难不成还想等古夜回家见上一面? “这个是特意给我家夫人熬的孕妇汤,唐小姐如果真想喝汤,那我重新给你做一份。” 蓝姨将汤碗放在夏栀子面前,只是想对唐心客气一下而已,谁知…… “好啊,我等着。麻烦蓝姨了。” 唐心一屁股坐在夏栀子对面位置,笑得一脸天真可爱。 夏栀子好险没把汤碗从手里掉下去…… 这女人今天来,是铁了心要见古夜啊。 既然赶不走,那就随她吧,反正他们两人总要见面的,在她面前总好过不在她面前。 这样想着,夏栀子的心情莫名好受了一些,低了头认认真真喝起汤来。 “你怀孕快五个月了吧?” 唐心的嗓音传来,夏栀子没理她,继续喝着碗里的汤。 夏栀子的沉默并没有打击到唐心继续说下去的决心,“还有五个月你就要离开夜了,打算去哪儿了吗?” 夏栀子握着汤勺的手一抖,勺中的汤都撒在了桌子上,一片狼藉。 唐心夏栀子的异样看进眼里,涂着口红的双唇微微勾起,那是一抹算计得逞的弧度。 终于击中她的软肋。 终于不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了? 能亲手将她伪装的面具撕破,唐心觉得解气极了。 “谁说我要离开他?!” 夏栀子压抑住心底翻涌的异样情绪,放下手里的汤勺,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擦着沾着汤汁的手指,头也未抬,嗓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难道还不知道?”透着惊讶的声音从唐心嘴里发出,惹得夏栀子抬起头来,皱起了眉头。 “我该知道什么?” 虽然知道这有可能是唐心故意扰乱军心,让她先乱了自己阵脚,但,不知为何,她还是想知道,迫切地想知道,是不是古夜隐瞒了她什么。 “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 唐心突然站了起来,大步走向沙发拎了手包拿上貂皮外套就走了出去。 那举动那神情那匆忙离去的脚步……无一不透露着一个讯息,那就是她好似一不小心透露了点点大秘密…… 夏栀子从餐桌前站了起来,看着唐心离去的背影,眉心纠结成团,心里犹如乱成一团麻,剪不断理还乱。 这才是唐心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吧! 果然是哈佛高材生,一招就将她的心扰乱了! 自唐心走后一上午时间,夏栀子总也静不下心来,早早吃过午饭,她让蓝姨准备了几样古夜爱吃的菜装进保温桶,便让司机载她去了集团公司。 她到公司的时候,正巧赶上公司下班时间,一楼前厅部所有员工都等在电梯前去十五楼员工餐厅吃饭,看到夏栀子走进来,立马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夫人又来给总裁送爱心便当吗?” 夏栀子来公司次数多了,和大家都熟悉起来,说话间也没那么多拘束。 “是啊,他的胃刁着呢,一点合他胃口的东西一口也不吃,难伺候。”夏栀子故意说得一脸幽怨,引得众人嬉笑不已。 “夫人对总裁真好,我们都羡慕死了!” “是啊是啊,我老婆要是能像夫人对总裁这样对我,我估计做梦都会笑醒。” “我竟不知道你们是这么羡慕我?”一抹清冷嗓音传来,原本还嬉笑不已的众人都变了脸色,垂头噤口,自动靠边站默默分开一条道来。 夏栀子回头,看着大步朝她走来的男人,有一瞬间的恍神。 挺拔修长的身材完美的黄金分割比例,上身一件黑色阿曼尼大衣,剪裁得体质量上乘面料精良,他没有系扣子,而是敞开来,别有一番性感不羁;下身穿一条黑色西裤,包裹着他健壮修长的双腿,更加性感迷人…… 视线落在他的脖子间,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挂在那里,与他整体完美帅气迷人的形象完全不搭边。 一个霸气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围着那样一条小家子气的围巾...... 夏栀子决定了,今天夜晚就收回去,再也不让他戴出门了! “来了怎么不给我电话?” 此刻的古夜已经走到夏栀子面前,很自然伸手拿过她手里的保温桶,另一只手牵住她的手。 嗓音低沉,话语虽带有责怪意味,却很容易听出其中的宠溺。 “我又不是找不到路,来了直接上去就是,哪有那么麻烦。” 总擦专属电梯门这时打开,古夜拉着她的手大步走了进去。 电梯门一关上,夏栀子便被古夜搂进怀里,“才半天不见,你就这么想我?”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古夜磁性悦耳的嗓音沉沉传来,夏栀子心底一悸,脸竟然有些绯红。 “谁想你?”暗自翻了个白眼,“我来给你送饭而已。” “夏栀子,我就爱你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古夜唇角一勾,俯身便亲上夏栀子的脸颊,亲了几下似乎不满足,又开始朝她唇瓣进攻……. 当电梯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他刚好含住了她的唇瓣,夏栀子没有反对,而是主动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纠缠。 “夜……” 一声娇柔呼唤,让夏栀子心底一窒,唇舌抽离,她转头看去,电梯外,唐心站在那里,正双眼通红地瞅着他们…… “你怎么来了?” 古夜看着突然出现的唐心,手不自觉地揽上下栀子日益渐宽的腰身,将她紧紧揽进怀里,那霸道的保护姿势再一次刺痛了唐心的双眼。 两眼愈发通红了。 “我刚经过这里,想中午和你一起吃个饭。” 唐心很快恢复了如常神态,落落大方不卑不亢,果然是豪门大户出来的名媛淑女,夏栀子看进眼里,有一种异样感觉悄悄在心底生根发芽。 低头瞅着自己素面朝天的脸和臃肿得跟馒头似的身子…… 在外人眼里,是不是只有唐心这样出身高贵气质典雅外表美丽动人的女人才能与古夜相匹配? 她是不是终究逃脱不了灰姑娘的命运? 想起不久前唐心对她说了一半的那句话…… 夏栀子心里愈发烦躁起来。 “那你们去吃饭吧,我走了!” 伸手夺了古夜手里的保温桶,夏栀子转身就要离去,胳膊被拽住,她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默默无声。 “唐心,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一起吃饭?”古夜的黑眸从夏栀子身上收回,看向唐心,视线在一瞬间变得犀利起来,“老头子的决定从来都左右不了我!” “夜,不要去惹老爷子……” “龙飞!” 古夜冷冷地打断了唐心想要继续的话。 一旁隐着的龙飞大步走到唐心面前,冷漠地出声,“唐小姐,请吧!” 唐心握着手包带的手紧了紧,“夜,你这样一意孤行,只会害了夏小姐,孰轻孰重,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说完,不再敢看森如阎罗似的古夜一眼,快速朝电梯走去,在经过夏栀子身边时,脚步停顿了下,“夏小姐如果执意要跟夜走下去,也只会害了夜,你们俩在一起,注定要彼此伤害!” “你他妈的信不信我枪毙了你?!” 一只大手袭来,直接揪住唐心的衣领,将她拎了起来,双脚脱离地面的那一刻,唐心感觉到了窒息,她惊恐地看着古夜,拼命挣扎。 “主子,冷静!” 龙飞站在一旁焦急出声。 如果唐心出现任何意外,必定要惹火古老,那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 “给我滚!” 甩手一扔,唐心跌落在地,脚踝处传来阵阵刺痛,她咬紧牙关,从地上艰难爬起,抬头狠狠地看向夏栀子,却在回头离去的那一刹那,唇角扬起,一抹冷嘲热讽泄了出来。 夏栀子,你还能被夜如此宠爱到多久? 你的好日子,也快要到头了! 我才是夜真正未婚妻,是他要光明正大娶进古家的女人;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如此自私自利地待在夜的身边,只会害了他! …… 总裁办公室内,夏栀子一声不吭地坐在沙发上,头隐隐作痛。 这一趟,她真的来错了。 本来心神不宁一上午,想来这里找点能让她安心的东西,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却是更加糟糕。 “夏栀子,你为什么不说话?” 古夜脱下外套甩在一旁,伸手扯了扯脖子间的领导,神情有些烦躁。 该死的唐心,他真想掐死那个该死的女人。 “饿了吧?”夏栀子闭了闭眼,将保温桶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碟又一碟的菜来,“过来吃饭,我特意让蓝姨做的,闻闻香不香?” 古夜大步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接过她伸过来的筷子,却没有动作,而是看着她,眉心纠结,“那死女人的话你只管当她放屁,别想太多,听见没有?!” 这就是古夜,就算是在关心人,也是一副霸道得不可一世的模样。 “我有那么脆弱吗?“伸手抚上他的眉心,夏栀子有些心疼,“我很好,别为我担心。” “夏栀子,你在说谎!” 古夜甩了筷子,双手捧着夏栀子的脸颊,深邃的黑眸直直看进她满是情绪的双眼内,他的视线太过犀利,夏栀子有些无措地别看双眼,看向别处,挣扎着说道:“我没有……” ps:继续推荐完结文~~ 拒绝无效,今天必须得肉偿我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夏栀子,你在说谎!” 古夜甩了筷子,双手捧着夏栀子的脸颊,深邃的黑眸直直看进她满是情绪的双眼内,他的视线太过犀利,夏栀子有些无措地别看双眼,看向别处,挣扎着说道:“我没有……” “夏栀子,你看着我!”古夜将她的脸扳正,强迫她的视线看向他,“你现在只需要照顾好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其他任何都不要去想,一切有我在!” 夏栀子看着眼前的男人,那黑眸间透出的坚定光芒让她心里纠结成麻的一团好似瞬间被理顺了,原本压抑烦躁的心情竟然莫名好了起来媲。 她也学着他的模样,伸手捧住他的双颊,将额头抵上他的,轻轻说道:“我相信你,古夜!” “乖!”古夜原本阴沉脸色也渐渐舒朗开来,他低头双唇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夏栀子的,刚想继续电梯里没做完的事情,总裁室的门被敲响,叶稞的嗓音传了进来,“总裁,牧子扬先生到了!” 子扬?! 夏栀子一把推开古夜,看着他,神情间带着无措和无法掩饰的伤痛。 “夏栀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夏栀子的举动和异样表情让古夜的脸顿时黑成平底锅,他捏着她的肩膀,心底微微冒出酸意。 靠! 早知道她今天来,就不答应牧子扬要来见他的要求了! 真是晦气! “他怎么来了?” 夏栀子神情有些慌乱。 虽然事情都过去了两个月,但她依旧没做好面对牧子扬的准备。 “牧光集团已经被古氏收购,还有一些手续需要他亲自签字。”古夜一脸不爽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沙发上坐立难安的夏栀子,眉心缓缓聚拢,黑眸间散发着不悦气息,“你乖乖给我待在这里,想睡觉了就去离间休息,我很快就会回来。”说完,拉开总裁室的门大步走了出去。 原本已经被古夜安抚平静的一颗心,又因为牧子扬的突然到来而变得激荡起来;夏栀子悄悄拉开总裁室的门,看向对面紧闭着的会议室的门,神情无措又焦灼。 半个小时后,当她再次拉开总裁室的门朝外看去,却正好看到会议室的门打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走了出来。 子扬…… 夏栀子怔怔地看着走出会议室大门的牧子扬,脑袋一蒙,忘记了该有的所有反应,只是傻傻地看着他…… 也许感觉到了目光的注视,牧子扬抬头朝夏栀子方向看了过来,当视线落在夏栀子脸上时,神情瞬间愣怔住。 原来,婕姝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原来,她在离开他之后真的回到了古夜身边…… 心,在一瞬间剧烈疼痛起来,下意识想伸手去抚,却又硬生生控制住。 “小栀……”叫出她的名字,心,更加痛了。 抬脚朝夏栀子走了过去,却在她一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你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苦笑一下,痛苦得他闭了闭眼。 “子扬,你还好吗?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只不过两月不见,现在的子扬竟然比之前整整瘦了一圈,那原本温润如玉的脸上透着几分憔悴不堪,一双漆黑的双眸染满了红血丝…… “好?我怎么能好得起来?”嘲讽冷笑,“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生父母就那样死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牧光集团也在同一时间破产倒闭,就连唯一的亲人爷爷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成了植物人……” 牧子扬的话,让夏栀子震惊得瞪大了双眼,满眼的不敢置信。 怎么会…… 牧夫人也去世了吗? 爷爷也成了植物人? 牧光集团竟然在同一时间破产倒闭? 她还以为是牧一啸去世后,古氏收购了牧光集团。 收购和破产,完全不同两个概念 这么说,子扬他现在一无所有? …… 夏栀子简直不敢相信牧子扬所说的…… “呵,他将你保护得真好,外界所有关于我的消息都没透露给你半分。”牧子扬冷笑一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眸间迅速划过一抹凌厉光芒,但随即消失不见,快到夏栀子根本没看见。 “子扬,我真的不知道……”夏栀子满眼愧疚地看着牧子扬一眼,随即将视线转向别处,嗓音也跟着弱了下去。 她还以为,仅仅是牧一啸而已,没想到上一代人的恩怨情仇竟然毁了子扬的所有亲人和事业。 “你不用愧疚,这一切一切都与你无关,只是,小栀,你真的相信夏子箐说的,我们真的是亲兄妹吗?” 牧子扬的话,让夏栀子突然看向他,满眼透着惊诧,“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说,我们不是亲兄妹,你还能再回到我身边吗?” 虽然所有事情已成定局,但牧子扬依旧问了出来。 他爱她爱了那么多年,怎能说放就能放下? 他舍不得放手! 一千一万个舍不得! 哪怕她现在身怀六甲,肚子里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 他的话,让夏栀子有瞬间的愣神,不过很快回过神来,看着一脸期待的牧子扬,心底一痛,“子扬,我们再也回不去了,这辈子你我只能是兄妹……” “其实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只是我还不死心罢了!”牧子扬垂下眸去,半响后抬起头来,看着夏栀子,脸上恢复了如常神态,“下周末,是我订婚的日子,我希望你能来。”从内口袋里掏出一张精致喜帖,递到夏栀子面前。 夏栀子伸手接过,视线落在喜帖上,他和袁婕姝紧紧靠在一起微笑的模样让她不自觉酸了眼眶。 使劲地眨眨眼,抬起头来,唇角咧开,佯装很开心地说道:“下周末我一定会去的!” “去哪?” 不远处,一抹清冷不悦的嗓音传来,夏栀子抬头,发现古夜顶着一张臭脸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不自觉勾唇一笑,朝他扬了扬手里的喜帖,说道:“下周末子扬订婚,你和我一起去吧。” 牧子扬将她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垂下眸去,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紧握成拳,心底的酸痛又添加了几分。 那订婚,原本属于他和她的! 听到他订婚的消息,她竟然对着另外一个男人笑得那么开心? 她难道就一点不介意不伤心吗? “订婚?”古夜伸手拿过喜帖看了一眼,随即甩进夏栀子手里,不屑地看了牧子扬一眼,“真是什么马配什么鞍,你也只能配上像袁婕姝这样的女人。” “你……”就算牧子扬再想隐忍,也无法控制,“请你嘴巴放尊重些!” “尊重谁?”古夜轻蔑地斜视了他一眼,将他一脸暴怒根本没放在心上,“像你这样的人还需要人来尊重……”古夜话音未落,一记拳头直直揍向他左脸颊,古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拳头落在自己脸上。 “啊,子扬你干什么?” 夏栀子大叫一声,想都没想,直接冲到古夜面前,看着他被揍偏向一旁的脸颊,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古夜缓缓将头摆正,伸手,将面前的夏栀子揽到自己身后,在所有人没防备之际,他疾速冲了上去,‘砰砰砰砰’四拳落下,牧子扬狼狈倒地,脸上一片红肿,古夜似乎还不解气,抬脚一脚踹在他胸口位置,声音森冷如阎罗,“你他妈想找死!”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牧子扬瞪着将他踩在脚底下的古夜,双眸猩红透着浓烈的仇恨。 “那我就如你所愿!”古夜说着一把拉过一旁站着的龙飞,伸手从他怀里一掏,下一秒,他手里就多了一把微型手枪,对上他眉心的位置…… “不要!”夏栀子一下子从身后扑了过来,趴在了牧子扬身上,看着古夜,满眼惊慌:“古夜,放过子扬……” “是他先惹我的!”看着扑过来将牧子扬紧紧护住的夏栀子,古夜黑眸一凛,浑身上下都弥漫着怒火。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护着牧子扬? 她还是没忘记他,一直都没忘记过他! 黑眸在一瞬间迸发出浓烈萧杀之气。 他今天一定要灭了牧子扬这个可恶的男人。 “他是我哥……” “可他从来就没把你当做妹妹,他还对你有非分之想!我绝不允许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对我的女人觊觎,你让开,今天我就了结了他!” “古夜!”夏栀子真慌了。 一向强大到只有他可以随意欺负别人的古夜怎能忍受牧子扬甩给他的一巴掌? 一巴掌的代价就要用他的命来偿还! “夏栀子,你他妈的给我让开!”咬牙切齿地低吼声在整个十二层楼震响,吓得秘书室里的姑娘们都缩了缩脖子,悄悄聚拢在一起。 总裁这回是真的动了肝火! 看来,那个叫做牧子扬的男人真的凶多吉少。 古夜的怒火让夏栀子心底一窒,她决不能让子扬有事,脑海间一个想法闪过,她身子一歪倒在一旁的地上,好似不能隐忍的痛呼声传了出来,“好痛……” “夏栀子!”古夜一把扔了手枪,箭步冲到倒地缩成团的夏栀子面前,原本怒火燃烧的脸上此刻紧张一片,“哪里痛?是不是肚子痛……” “古夜,我肚子痛,快……快送我去医院。” 一把揪住古夜的衣领,夏栀子将脸埋进他胸膛内,肩膀好似因为疼痛在抖动。 古夜脸色一变,立马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冲着一旁的龙飞怒吼一声:“快去安排!” “是!” 龙飞将手枪收回,闪身疾速离去。 牧子扬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被古夜抱进电梯的夏栀子,眼眸间透着一抹担忧。 却在看到古夜的惊慌和恐惧时,心底翻涌的怒气慢慢消减,唇角竟然不自不觉间露出一抹笑来,阴森恐怖。 古夜,你今天不杀我,终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在我的枪下。 ------------- 甲子医院,妇产科病房,夏栀子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由着B超医生拿着探头在她肚皮上不停地滑动着。 半小时后,女医生站了起来,看着站在一旁满脸急迫的古夜,温和地说道:“宝宝很健康,古先生无需太过担心。” “那她为什么突然肚子痛?”古夜皱紧了眉头。 他的话,让女医生转身看着躺在那里的夏栀子,问道:“夫人是不是已经感受到了胎动?” 胎动? 夏栀子愣神一下,紧接着反应过来,好开心地咧嘴笑道:“刚刚那一阵痛是不是他在踢我啊?” “最初的胎动还很轻微,但也不排除偶尔会痛一下,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夫人和先生都无需担心,静心养胎就好。” “嗯,有劳了!”古夜的脸色总算阴转晴,对着女医生的语气也好了许多。 “不客气,那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去忙了!” “嗯!”古夜点头。 女医生连忙收拾了仪器放在一旁的推车上走了出去。 当病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夏栀子冲着古夜咧嘴笑得一脸灿烂,“高不高兴?” “高兴什么?”古夜睨了夏栀子笑开了花的小脸一眼,“他竟然敢欺负你,看他出来我不揍他屁股!” 古夜的话,让夏栀子顿时无语极了,白了他一眼,假装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敢揍他,我就带他跑路,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我们。” “夏栀子,你这是在威胁我?”古夜两眼瞪圆,像只要吃人的老虎。 “嗯哼!” 夏栀子不得不承认,在古夜这只喷火龙面前,她的胆儿越来越肥了。 “靠,好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在你眼里,除了肚子那个,你心里还有没有我古夜存在?” 赌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古夜阴沉着脸,不爽极了。 他全心全意只爱她一人; 她倒好,一会儿护着这个,一会儿又护着那个…… “古夜,你这是在跟你娃争宠?”夏栀子笑着出声问道。 不得不说,这个在外人面前稳重成熟霸道得不可一世的男人,在她面前,有时幼稚得像三岁小孩。 真拿他没办法。 “我需要和他争?”古夜挑挑好看剑眉,“我勾勾手指,你就会对我主动投怀送抱!” “那你勾试试!” “本少爷今天手指疼,不想勾!”恶狠狠地瞪了笑成一朵花似的女人,起身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拎起抱在怀里,阴测测的嗓音传来:“既然没事,那咱们就先回家做做运动如何?” “我拒绝!” “拒绝无效,今天必须得肉偿我!” “我欠你的!”愤懑的低吼。 靠,都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他还不放过她,隔三差五吃肉,喝汤更是每天无数次啊。 有哪个孕妇当得比她还辛苦?! …… 周末转眼就到,虽然古夜极不愿让她去参加牧子扬那破订婚仪式,但却经不起夏栀子再三软磨硬泡,只好答应。 上午十点,古夜的车停在了丽洁大酒店门前,一旁的侍者早已走了上去,替夏栀子打开了车门,“欢迎光临!” “谢谢!” 慢慢下车,看着朝她走来的古夜,夏栀子自觉地将手伸了过去,被他一手握住,带着她慢慢地朝宴会厅方向走去。 远远地,夏栀子便看到牧子扬站在宴会厅入口处,身边站着身穿一袭火红长裙的袁婕姝,郎才女貌,十分登对。 仿佛是感受到夏栀子的目光,牧子扬抬头看了过来,一旁的袁婕姝察觉到他的异样,也跟着抬头看过来。 当看到夏栀子的那一瞬间,画着精致眼妆的双眼立马敛了笑意,散发着缕缕恨意。 果真,他还是将喜帖给了她! 她还天真的以为他真的放下了! 心思流转只是在一瞬间,袁婕姝很快回神,脸上又带着迷人笑意,“子扬,小栀是你邀请的吗?” “是啊,你没意见吧?毕竟,她是我妹妹……”牧子扬回头看着袁婕姝,笑得一脸温柔。 “当然没意见,还是你考虑得周到,怪我遗漏了。” “婕姝,你已经做得很好,此生能娶你做我的妻子,是我牧子扬此生最大的幸事。” “真的吗子扬。”袁婕姝笑得一脸幸福。 “我对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温润如玉的脸上透着一片真诚。 “我相信!”将脸贴在他肩膀处,袁婕姝愈发幸福得满脸红光异彩。 她不该怀疑他的! 也许,他真的已经将夏栀子当成了亲妹妹! “子扬,订婚愉快!”夏栀子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两人的浓情蜜意。 牧子扬抬头,视线落在她未施脂粉的素颜上,心底一窒,原本这张干净纯粹美好的脸只属于他…… “谢谢!” 压下内心所有的异样,唇角保持淡淡笑意。 “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再次祝你们订婚愉快!”将红包递到袁婕姝面前,夏栀子笑了笑。 她不善于记仇,也不希望自己被别人恨太久,如果能一笑泯恩仇,她很乐意给曾经的敌视她的那些人一个友好的笑容。 “谢谢,快请进。” 袁婕姝并没有为难她,接过红包,朝着古夜和夏栀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古夜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她赶紧偏过头去,在心底暗暗想:今天是她订婚的日子,她就暂且不和她计较了。 就在古夜牵着夏栀子的手,正要带着她走进宴会大厅的时候,这时,一道透着兴奋的熟悉嗓音从身后传来:“夜,你也来了。” 夏栀子回头,只见不远处,一身盛装打扮的唐心快速朝他们走了过来。 ps:继续推荐完结文哈,闹书荒的亲们可以去瞅瞅 古夜,我爱你,真的好爱(5000+)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古夜黑眸一闪,一道凌厉的视线从眸间迸射而出,直直地扫向朝他飞奔而来的唐心。 “我们进去!” 低沉的嗓音在夏栀子头顶响起,夏栀子抬头看着他点点头,跟随着他的脚步走进宴会厅内丫。 “唐心,你认识古夜?”袁婕姝看着唐心出声问道媲。 “他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 唐心的话,不仅仅让袁婕姝大吃一惊;一旁的牧子扬更是黑眸一闪,一抹惊讶划过,但随即消失不见。 “我很悲哀对不对?自己的未婚夫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我作为他未婚妻却连靠近他的资格都没有。”唐心苦笑一下,将红包递到袁婕姝手里,随即走进了宴会厅。 牧子扬看着唐心的身影,垂眸看着袁婕姝柔声道:“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嗯,快去快回,爸妈一会儿就到了。” “嗯,很快!” 牧子扬大步离去。 上午十点半,订婚仪式准时开始,说完前面所有程序后,主持人手持话筒站在一旁,声情并茂地声调扬起:“现在有请我们美丽的袁婕姝女士和英俊帅气的牧子扬先生到台前来。” 夏栀子站在人群中,看着从红地毯那头缓缓走来的一对男女,脸上透着淡淡的笑。 牧子扬一身白色礼服,愈发将他衬托得儒雅帅气,走动之间,不时微微侧目看着挽着他胳膊浅笑的袁婕姝,温文尔雅的脸上透着浓浓宠溺。 袁婕姝一袭艳红拖曳长裙,长发盘起,只在耳朵两侧垂下几缕卷曲秀发,衬托着她姣好的面容,愈发美丽动人。 这样的一对男女,在众人眼里,无疑是般配极了。 接下来就是交换定情信物,自然是订婚戒指,当牧子扬将戒指套上袁婕姝的食指,夏栀子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左手,看着无名指上的红宝石,唇角微微扬起…… 这是她最爱的男人给她戴上的,虽然没有这般隆重的仪式,但,她依旧幸福得冒泡。 仪式很快就完了,接下来是筵席时间。 “古夜,咱们走吧。” 有唐心在的场合,夏栀子会觉得很烦躁,莫名的烦躁。 她的存在似乎一直在提醒她一个事实:夏栀子,你不过是破坏别人未来婚姻的第三者而已,还有什么脸待在这种公共场合? “好!” 古夜用胳膊揽住她的身子,大步朝宴会厅出口走去,却不料在即将到达出口的位置,突然涌进一批媒体记者。 当他们看到古夜时,立马像疯了似地朝他涌了过来。 古夜黑眸一闪,暗自低咒一声:“该死!” 一把将呆愣住的夏栀子揽进怀里,以绝对强势的姿势将她紧紧保护着,一边掏出电话,快速拨了一个号码:“把你手底下的人都带进来!” “古先生,据我们得到可靠消息,唐氏集团千金唐心唐小姐才是你的未婚妻,而你却搂着其他女人,能不能给我们解释一下!” “看,唐小姐也在!” 有眼尖的记者立马发现愣怔不远处的唐心,兴奋得尖叫出声,瞬间,所有的摄像机以三人为中心疯狂的拍摄着,今天这个爆炸性的大新闻对于蓝海市所有媒体单位来说,简直就是块大馅饼,谁都想多啃一口。 于是各种尖锐的问题接踵而至 “唐小姐,作为古先生未婚妻,看到古先生有了其他女人,你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这哪里是媒体记者,分明是挑事的,一点道德底线没有,为了博取观众眼球,他们简直不择手段。 “看,那个女人好像怀孕了?” 就算此刻夏栀子被古夜紧紧揽在怀里,虽然她是背对着媒体记者,但还是让眼神如雷达般的狗仔们看到了…… “你们最好给我停止拍摄,不然我会让你们死得很惨!” 就在众人对着夏栀子腹部位置狂拍之际,一抹低沉却森冷如冰的嗓音在众人耳边响起,热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下来,人们抬眼看着一脸阴沉可怖的古夜,被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阴鸷嗜血气息吓得有了片刻的待愣…… “古先生,你这是在威胁恐吓……啊……” 一个胆子稍大的摄影记者不怕死的开口,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一只拳头狠狠揍倒在地,众人一下子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抬头看去,不知何时,在他们站着的四周被一群眼戴墨镜的黑衣人团团包围,那些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凌厉气息让他们胆颤心惊不已。 糟糕,这次真的惹到阎王了! “龙飞,你知道该怎么做!”古夜薄唇微启,扫射一圈媒体记者,双眸间一闪而过的杀意。 “是!” 古夜弯腰,将怀里请颤不已的夏栀子打横抱起,在另外几个黑衣人的保护下大步走出了宴会大厅,只是,在即将走出 宴会大门的那一刹那他突然回头,对上不远处牧子扬直直看过来的视线,那里面,有一抹来不及闪躲的异样尽数收进古夜眼里,他双唇紧抿,俊美脸上一片萧杀之意。 *** 小院,卧室,夏栀子静静地坐在床上,脸上一片苍白。 “少爷,你吩咐的安神汤熬好了,我给夫人送进来了。”蓝姨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汤碗。 “给我!” 古夜大步走过去,伸手接过蓝姨手里的托盘,“你出去吧!” “好。” 蓝姨走了出去,关上房门。 将托盘放在一旁,端起汤碗,古夜试了试温度,觉得刚好才舀了一勺放在夏栀子嘴边,语气难得显现一点温柔,“喝了它然后睡一觉。” 夏栀子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夏栀子的拒绝,让古夜的眉头不自觉微微皱起,他放下手里的汤碗,伸手将夏栀子的脸扳正面对自己,深邃的黑眸间透着坚定,“我不会让今天发生的一切透露出去一丝一毫的!” “我相信你!”夏栀子轻轻点头。 “那你还在担心什么?”古夜眉头轻皱。 他不愿看到她忧心忡忡的样子。 夏栀子静静的看着古夜,数秒后,她轻扯唇角,淡淡一笑,“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那你在乎什么?”古夜习惯性微皱了眉头。 “我最在乎的当然是你呀。”微微偏头,夏栀子笑得一脸开心,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愉快都烟消云散,像是不曾发生过一般。 “夏栀子,在我面前,不允许伪装自己,想说什么就说!”夏栀子笑得越开心,古夜眉心处的皱褶堆积越多。 他的锐利黑眸直直看进夏栀子双眼深处,想要找出一丝异样来…… “古夜,我真的没事。”伸手将古夜捧着她双颊的大手移开,然后将身子轻轻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夏栀子闭上了双眼,“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也将我保护得很好,我真的很满足,真的。” “夏栀子。”古夜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用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透着温暖的触感。 “嗯。”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绝对不会!” 古夜坚定的嗓音在她头顶,夏栀子将身子整个窝进他的怀里,重重点头。 她知道他一直在为她的不离开而努力着! “古夜,我爱你!” 此时此刻,她不想说太多,那样显得太矫情。 她只想告诉他,她爱他! 真的好爱! …… 随着天气暖起来,夏栀子的肚子越来越大,胎动也越来越明显,她的身子也越来越懒了。 躺在客厅的卧室的贵妃榻上,夏栀子半阖着眼,一边感受着胎动的美妙一边昏昏沉沉半梦半醒。 “夫人,唐小姐又来了。” 蓝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夏栀子缓缓睁开双眼,眉心紧皱。 距离牧子扬的订婚过去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唐心来了小院无数次,但每次都被保镖拦住不让她进来。 不是她夏栀子不让,而是古夜下了死命令,不准唐心靠近夏栀子半步。 可,没想到唐心毅力非凡,天天来,大有见不到夏栀子绝不罢休的地步。 “蓝姨,带她进来吧。” 夏栀子从贵妃榻上慢慢坐了起来,一手支撑着榻边缘下了榻来。 肚子大得让她想坐起来都困难,每次必须得依靠支撑物才行。 “要不要通知少爷一声?”蓝姨还是有些担心。 “不用,她不敢对我怎么样。” 至少在孩子没出生之前,任何人都不敢拿她怎么样? 毕竟,她肚子里怀的是古夜的孩子,更是古氏家族的血脉。 就算古老爷子再不喜欢她,也绝不会允许他古家的孩子有半分伤害。 “那好,我去请她进来。” 蓝姨说着便离去,夏栀子也打开了房门,朝客厅走去。 当她刚在客厅沙发上坐好,唐心就走了进来,夏栀子抬眼看去。 一如既往的精致妆容却遮盖不住她眼底的青黑。 这段时间,唐心似乎过得并不好! “你肚子又大了,距离预产期还有九十七天对吗?”唐心自顾自地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美丽的脸上情绪不明。 夏栀子看进眼里,眉头紧紧皱起。 “直接说你要见我的目的!” 如果她来这里只是想提醒她还有多少天离开古夜,那么她不想听,她会请她立即离开。 “夏小姐,你知不知道,上次夜为了保护你得罪了蓝海市所有的媒体,致使古氏集团荣誉受损,甚至波及直古氏财团,古老知道后大发雷霆,警告夜如果再肆意妄为就取消他继承古氏财团的资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唐心越说越激动。 如果古夜被取消继承古氏财团的资格,就算她再爱古夜,恐怕也不能在他身边待下去。 就算她愿意,她爸爸唐家新也不愿意! 自己是爸爸费劲心思培养出来的,如果不能带给唐氏更多的利益,她的下场会很凄惨。 有时候,亲情在商业利益面前,犹如高楼大厦面前的蝼蚁,那么的微不足道。 “和我无关!” 夏栀子虽然表面上风轻云淡,但实则,心底已经翻江倒海。 取消财团继承人资格? 古夜是古家长子,更是古老和结发妻子所生,如果因为她夏栀子被取消,暂且不论外界怎么抨击她的不是,恐怕古夜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毕竟,他是那么倨傲的一个男人…… “夏栀子,你真自私,竟然无视夜受到的伤害不管不顾。”唐心激动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这是爱夜吗?你这是在害他你懂吗?” “蓝姨,送客!” 夏栀子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待下去了,起身就朝卧室方向走去。 “唐小姐,我送你出去吧。”蓝姨上前拦住唐心想要追赶夏栀子的步伐。 “能成为古氏财团掌舵人,是古氏家族所有人的梦想;而你夏栀子生生将夜的梦想掐断,你那所谓的爱不过是自己一己私欲!”唐心站在客厅当中,眼看着夏栀子就要走进卧室,不顾一切大叫道:“夜爱上你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黑子,把唐小姐请出去!” 蓝姨弄不走唐心,急得冲外面大叫一声。 一个叫黑子的保镖快速冲了进来,一把将叫嚣不止的唐心拎了出去。 主子说过,对这姓唐的女人不用客气。 片刻之后,小院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卧室内,夏栀子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盖住,不留一丝缝隙。 脑海中,唐心对她吼叫的话却在不停回荡着…… “夏栀子,你真自私,竟然无视夜受到伤害却不管不顾。” “夜爱上你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 “啊!” 夏栀子大叫一声将被子一把甩开,泪流满面。 为什么都是她的错?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已经不奢望能进入古家大门…… 不奢望有场属于她和古夜的婚礼…… 她只想待在他的身边,哪怕被别人指指点点羞辱谩骂她也没关系,只要她爱他,他也依旧深爱着她,像情人一样同居着又有什么关系? 可,她现在发现,这点点卑微的愿望她也许都实现不了。 她多么想自己能更自私一些更狠心冷血一些,那样,她就不会在意别人是怎样的感受,那样,她是不是也好过一些? …… “夫人,少爷买的儿童家具已经送过来了。”门外,传来蓝姨的声音。 夏栀子总算是有了几分精神,从床上起来,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先让他们抬进宝贝的房间。” 前几天和古夜逛商城,她不过是在儿童家具区瞅了几眼,便被古夜记下了,凡是她看过的家具,原本他都想买下来, 幸亏她及时阻止,不然,家里哪有地方放? 真是榆木脑袋! 想到这里,夏栀子的心情莫名好起来。 她低头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宝贝,妈妈又忘了你爸爸交待的话,总是为一些不相干的人生气,不值得对不对?” 肚皮被踢了几脚,小家伙仿佛十分同意她的说法。 夏栀子开心地笑了起来。 家具很快放好了,夏栀子高兴地朝婴儿房内走去,却不料正迎面撞上一个正要走出来的小工人,一抹刺痛传来,夏栀子偏头看着胳膊上划破的地方,疼得皱紧了眉头。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 那小工人立马吓得跪在地上,戴着帽子的头压得很低。 “没事,你快起来。” 夏栀子的视线落在他瘦瘦的身材上,有些心疼,这么小就出来打工养家了吗? 蓝姨闻声从一旁走了过来,视线落在夏栀子流血的胳膊上,立马慌张起来,“夫人,快跟我去卧室,我给你清理一下。” “嗯!” 夏栀子看了眼缩在墙角好似受到惊吓似的小工人,便朝对面的卧室走了进去;只是,在她身后,那个害怕得原本瑟瑟发抖的小工人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她走进卧室的背影,一双美丽的眼眸中透出阴森可怖的光芒。 ps:多送五百字,感谢一路支持的妞们,某花爱你们 打掉孩子吧(3000+) - 威猛总裁扑娇妻 - 落茶花 周末,古夜去了一趟公司后便回了小院,走进客厅,一眼便看到坐在那里一脸认真不知在弄着什么的夏栀子。 “嗯,在干什么?”古夜将外套脱了挂在一旁便坐在夏栀子身旁,习惯性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她头顶,嗓音低沉磁性。 “给宝贝绣个小肚兜。”夏栀子将绣了一半的肚兜放在古夜眼前,开心地问道:“好看吗?咱宝宝和我一个属相,我给他绣了一只小白兔,可爱吗?丫” “丑得很!” 古夜看了一眼,一把将肚兜抓过甩到一旁媲。 整天想着肚子里那小的,把他都快忘了。 “切!”白了他一眼,夏栀子将身子窝进他怀里,抬眼问道:“明天有空吗?” “有事?”古夜将脸埋进她的脖子间,属于她幽香的气息传来,令他心悸不已。 “明天要去做定期检查,你陪我一起去吧。”夏栀子有些期待地问道。 已经快七个月了,孩子已经很大了,小模样能通过彩超看出来,她真的很期待明天的检查,据说还有胎儿的照片呢。 两个人一起去医院,看着宝宝的照片,听着医生说着宝宝的情况,她会觉得很幸福。 “嗯!” 古夜应了一声,双唇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的脖子,呼吸开始急促,慢慢地朝她双唇的方向移动,很快,他就含住了 夏栀子柔软双唇,灵巧的舌伸了进去,勾动着夏栀子,与她纠缠不休。 夏栀子没有反抗,窝在他怀里,任由他奖她身子点燃直到滚趟灼热,直到他的大手又探进她的衣服内…… “唔,不行……”夏栀子一把推开古夜,坚决地抗拒。 “为什么不行?”古夜一脸不爽,没好气反问。 “现在正处于孕后期,对宝宝不好!” “……” 古夜狠狠地瞪着夏栀子高高隆起的肚子,脸色不爽到了极点。 该死的,怎么转眼就到了孕后期? 靠! 女人怀孕真麻烦! 前三个月不能碰,后三个月更不能碰,中间三个月还隔三差五不让碰…… “Shit!”古夜低咒一声。 憋死他算了。 “你答应过不在我面前说脏话的。”夏栀子伸手,倒了一杯菊花茶,递给古夜,“来,菊花败火。” 古夜瞪了她一眼,伸手拿过一口喝下,却依旧觉得体内欲、火旺盛。 看着他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夏栀子好心建议,“要不然,你再去冲个凉水澡?” “哼!”古夜站起身来,咬牙切齿地道,“等他出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他会把这段时间没吃到的通通补回来,保证每天都能让她下不来床。 “生完孩子还不行!”夏栀子一脸平静地说道。 “……”古夜的脸色顿时黑了。 “生完孩子还要坐一个月的月子……”夏栀子赶紧解释。 “……”古夜的脸更黑了。 “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吧?” “……” 靠! 是谁规定女人生完孩子还要他妈的坐一个月的月子? 这么说,还有四个月才能有福利? 这样一算,古夜的脸更黑了。 *** 第二天一大早,古夜便带了夏栀子去了医院,这是蓝海市最好的顶级妇幼医院,孕妇们个个是名流贵妇。 古夜根本不会把时间浪费在等待这件事上,当他们走进一房间内,那里,妇科最专业的医生和最先进的仪器早已准备好。 做好尿检血检量完血压体重之后,女医生将夏栀子带进里间的彩超室。 “夏小姐,请躺在上面。”女医生指着一旁的单人小床,笑容和蔼。 “好!” 弯腰脱去鞋子,一只大手却先她一步握住她的脚踝,“别动,我来。” 夏栀子看着蹲在地上正替她脱鞋的古夜,嘴角咧开,脸上透着幸福的笑。 “古先生对夫人真体贴,你们一定很幸福!”女医生笑着说道。 “啰嗦!” 古夜从地上站起来,斜睨了女医生一眼,脸竟然有几丝异样暗红。 夏栀子抿嘴一笑,躺在床上,对着有些尴尬的女医生说道:“我们开始吧。” “好的!” 探头在肚皮上轻轻滑动,不知是不是打扰了宝贝儿的睡觉,他竟然在里面踢了起来,“孩子很活泼可爱,你看,鼻子和嘴巴很像古先生呢。” “真的吗?”夏栀子顿时兴奋起来。 “嗯,夫人你看。”医生指着屏幕上的胎儿小脸,夏栀子看去,立马扭头看向古夜,“哎呀,真的好像你呢。” “废话!” 古夜的视线也忍不住瞟向屏幕,唇角不自觉微微扬起。 他的种不像他还能像谁? “可是为什么不像我呢?”夏栀子有些失落。 “你长得这么丑,像你还得了?”一抹凉凉的嗓音传来,气得夏栀子抬头瞪了某人一眼,“哼,说不定眼睛就像我……” “算了吧,就你那小眯眼,难看死了。” “古夜!”夏栀子使劲磨牙。 “嗯,乖,像你就是了,别气了。”古夜拍拍她的脑袋摸摸毛,然后对一旁忍笑的医生道:“听说照片能打出来。” “嗯,是的,但需要半个小时。”女医生收起探头,站起身来,“请古先生先带夫人去贵宾区休息,我弄好所有数据之后立马给您送过去。” “嗯!” 古夜替夏栀子穿好鞋子,就带她坐到了贵宾区,夏栀子坐下不久,便有些尿急。 “我去下卫生间。” “我陪你去!” 古夜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不容她拒绝,正在这时,刚刚那位女医生走了过来,脸色有些沉重,“古先生,请随我进来一下。” “我自己去了,你仔细听听医生怎么说。” 夏栀子抬脚朝卫生间方向走去,古夜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刚刚的房间。 卫生间并不远,但因为孕晚期,肚子大走路又喘而且双腿还有些浮肿,夏栀子走得很慢,等她回到妇产科医生办公室,十分钟已经过去了。 推开门走进去,夏栀子抬头看向古夜,却发现他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女医生则瑟瑟发抖地缩在办公桌后,双眼透着惊慌。 感觉到了不对,夏栀子抬头看向古夜,“怎么了?” “没什么,走了!” 古夜一下子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拉着夏栀子的手就要离开。 “是不是宝宝有什么问题?”夏栀子的视线扫过医生面前的一沓资料,那是她刚刚的检查报告,心里顿时涌出一抹不好预感,她使出全身的力气使劲挣脱古夜的大手,冲到办公桌前,拿起那叠资料,双手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夫人,孩子可能有生殖……”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 女医生刚想开口,被古夜一声怒吼打断,吓得她脖子一缩,再也不敢吭声了。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生殖……”夏栀子甩掉手里的那叠资料,冲到医生面前,抓着她的胳膊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 “我们走!”古夜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将她带走。 夏栀子回头,看着脸色黑沉的古夜,急得泪水翻涌而出,“求你,告诉我……古夜,我求求你告诉我是不是孩子有问题……” 古夜看着夏栀子满眼的惊恐和满脸的泪水,伸手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低吼的嗓音中有着压抑的痛苦,“咱们打掉孩子吧。” “不!” 夏栀子大叫一声,一把推开古夜,惊慌失措,“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古先生,夫人有权利知道孩子真实情况。”女医生的嗓音依旧在抖,但作为一名妇科医生,她有职责告诉孕妇孩子的真实情况,“孩子有可能存在生殖畸形和手指残缺……” 生殖畸形? 手指残缺? 夏栀子头脑一片空白,随即铺天盖地黑暗袭来,她晕倒在古夜怀里。 ps:那啥,亲们慢慢看,故事才刚开始,不要急着下定论。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