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等待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安然停下脚步,甩开冥泽宇的手,厉声道:“你到底想带我去哪?”  冥泽宇无奈的重新牵起她的手:“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耐心都没有, 不是说好要做一个游戏吗?”   安然冷冽的目光似要将他看透。  “听话,再走几步就到了。” 冥泽宇耐心的劝导。  安然将信将疑的任他牵引着,这个地方好熟悉,她不记得自己有来过。没过几分钟,眼前豁然开朗,和之前的昏暗简直是天壤之别。  一条大河在疯狂的咆哮着,像一条被人激怒的水龙,一座石拱桥横跨两岸,静静沉睡。  “奈何桥!”安然莫名的吐出这个词。  “你记起了什么吗?”冥泽宇激动的抓住她的双肩,问道。  安然头痛欲裂,迷茫道:“我该记起什么吗?”  桥上走来一个端着一碗汤的老婆婆,她躬身笑道:“老身在此等候一千年,终于等到王妃了。”  “一千年?”安然更加困惑了。  “王妃快趁热喝了这汤吧!”老婆婆催促道。  安然不自觉的接过那碗黑色的汤汁,侧头看了一眼冥泽宇:“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可以在冥间来去自如?”  “时间快来不及了,王妃快点喝了这汤吧!”老婆婆焦急的再次催道。  冥泽宇将安然拥入怀中,温柔的说道:“深爱你的人,所以这一次你一定不要再放开我的手。”  突然奈何边一块奇美无比的玉石发出耀眼的彩光,安然望着那绚丽的光,她似乎记起了很多事,轻笑着启齿:“王,我爱你!”  冥泽宇难以置信的看着怀中的人,只见她一口喝尽孟婆汤,身体渐渐透明、消失。  “寞儿!”他想抓住她,想抱住她,想再听她说一次那三个字,可是伊人已经离去。  “冥王殿下,月老来了!”牛头马面跪说道。  “正好,我也很想见见他。”冥泽宇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一位胡子白花的老头,正躺在王的宝座上,翻看姻缘簿。  “徒弟你来啦!”他嬉笑着没有一点想让位的意思。  “这次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冥泽宇将月老一脚踹下自己的位子。  月老一点也不介意的,重新回到宝座上:“徒弟,那女娃走了吗?”  “走了!”  “这么快?”月老惊咋的跳起,“那你还不快跟着去,按照姻缘簿的描述,你可是要照顾她三年。”  “然后呢?”他可不相信月老有这么好心,专程来提醒他这个。  “天机不可泄露,你快去吧,不然她爱上别人,你可别怨我老头子。”  ……  紫星国的上空飘着鹅毛大雪,整个皇宫很快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这是紫承俊印象中的第一场雪,他轻声的叹息,这才知道雪原来是极美的。  “皇上,逆贼张丹峰带着叛军闯进宫了。”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从外面跑进落凤宫。  紫承俊好看的眉紧紧的蹙成一堆,覆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成拳。  “小德子,法师来了吗?”  “回、回皇上,还没。”小太监快哭出来了,若再不走,皇上恐怕会被乱军杀死。  “皇上我来了。”一个身着黑色长袍带着月牙白面具的少年,抱着一个襁褓婴儿,急急而至。  “朕的孩子。”紫承俊抱过自己的女儿,她长得可真像她母后,有朝一日必定倾国倾城。  “皇上,我们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小德子慌张的看着外面的火光连天,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啊!  紫承俊扬起一抹让天地失色的笑颜,怜爱的亲着女儿熟睡的脸蛋:“法师有没有办法让她躲过那些人的追杀,平安的活着?”  少年深思一会儿:“有,臣幼时学过阴阳咒,它可以让人的身体发生变化。”  “什么改变?”  “阴阳转换,女成男,男成女。”  “除了你还有人知道这种方法吗?”  “没有!”  紫承俊看着怀中的婴儿,目光如炬:“那她今后?”  “公主永远只能以男儿之身活着……”少年后面的话用传音入密告诉了紫承俊。  “永远吗?”  “是,永远!皇上,快下决定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罢了,爱卿,朕将公主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平平安安长大,要告诉她,她的父皇和母后有多爱她,有多舍不得她,告诉她,他的父皇对不住她。”  “臣遵旨!”  “好了,快走吧!”紫承俊痛下决心道。  “皇上您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小德子哭着,抱着紫承俊的黄袍。  紫承俊苦笑着摇摇头:“不了,朕放不下皇后,你们带着公主快逃吧。”  “皇上,皇上……”小德子少年被法师拽着,强行带出殿内。  “等一下!”紫承俊突然喊道。  少年法师停下前行的脚步,回头。  “这个你拿着。”紫承俊撕下一块写满字的皇袍,交给少年法师。  少年法师点点头,头也不回的抱着手中的婴儿离开了。  紫承俊不舍地望着女儿消失的方向,孩子,不管未来你一个人有多么的寂寞你也要坚强的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法师回头一瞥,整个落凤宫已化身火海,在暴风雪中异常的凄美悲壮。  “法师,我们现在要去哪?”小德子擦干眼角的泪,迷茫的问道。  “你走吧!”  小德子以为自己听错了,掏掏耳朵:“法师您刚说什么?”  少年法师轻声的叹息,扬手一挥袖,小德子昏了过去。  三年后  小紫寞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带着月牙白面具的少年,他怎么可以丢下自己三天不回来。  “寞儿,什么时候也学会发脾气了。”少年抚爱着紫寞的小脑袋,才离开三天,想不到自己竟会这么想念她。  当年他和皇上发现那个小德子是叛徒时,故意演出了一场阴阳咒的戏,为的就是让天下人皆知公主变成了一个男孩,让敌人疏于防范。  “你去哪了,为什么丢我一个人在这?”  少年微怔,这是一个三岁孩子该有的语气吗:“寞儿一个人很怕吗?”  小紫寞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浅蓝色火焰,沉默不语。  少年轻叹,每次她不愿和他说话时,就会做这个动作。弯腰将她抱进温暖的怀中,在她冰凉的脸蛋上咬上一口。  “寞儿,爹爹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么?”  小紫寞别过脸,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一个人会孤单寂寞吗,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找不到他会多惊惶失措吗?为什么要不声不响的离开?  少年无奈的扳过这张倔强的小脸:“寞儿要是再不原谅爹爹,爹爹可真要离开了。”  “如果你敢离开,我会恨你一辈子的。”小紫寞倔强的看着眼前这个带着面具的少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信心十足的威胁着他,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他要离开她后,心中会升起深深的恐惧。  “果然是寞儿的性子,遇强更强。”少年笑着再次在小紫寞的脸蛋上啃了一口,这是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他怎会不了解她是因为多么的害怕才会不理睬自己,威胁自己呢!只是……  “你离开是因为那个老头吗?”小紫寞警觉的问道。  少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目光寻去,他的身后不知何时竟站着一位白发老者,意味深长的对着他们笑。  “师傅?”少年不自觉的将怀中的小紫寞抱紧,小紫寞感应到少年的惶恐,不善的盯着那个笑里藏刀的老头,爹爹怕他,她可不怕。  “徒弟,为师累了,向你讨杯茶喝,可否?”老头无视少年的慌张恐惧,自顾自的走进了冰屋。  “老头你站住!”小紫寞突然开口,着实把少年吓了一跳。  老者颇有意思的望着这个冷的像这孤傲冰峰一样的小女娃:“小娃娃我可是你爹爹的师傅,不让我进去,你爹爹可是要受皮肉之苦的哦。”  小紫寞没有丝毫的害怕,她的眼神如冰刀般锋利:“你若敢伤害我爹爹,我一定送你去见阎王。” 怪异父女俩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哈哈哈……”白发老者笑得胡须都颤动了“不错有那股干大事的狠劲。”  “寞儿,不得无礼,还不快向师祖爷爷赔罪。”少年不悦,这孩子怎么几天不见变得这般冷漠无礼了。  “孩童言语,无需大惊小怪。”老者不管小紫寞愿不愿意,强行将她兜在怀里,这孩子可是他的开心宝贝。  小紫寞皱着张小脸,蓝色火焰,噌的一下从手心冒出来,将老头她的师祖爷爷的胡子烧着了。  老头一见胡子着了,急的将她往空中一抛,灭火去了。小紫寞在空中翻腾了几下,重重的摔在了冰地上,随即一个腾空站了起身,摔跤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这一下顶多疼一天,她还受得住。  老头好不容易将蓝火灭了,可是胡子没了,脸上也被熏黑了,他气得哇哇大叫,好在少年拦住了暴走的他,不然漂亮的小紫寞要成小尼姑了。  “徒弟,你到底会不会教女儿,她怎么连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会,真是……”老头说着又要冲过来。  “老头,如果你再敢对我爹爹和我大吼大叫,我就把你烤了喂鹰。”小紫寞狠狠的威胁道。  “紫寞!”少年这回是真生气了,他严厉的叫着小紫寞的名字,小紫寞手心的火焰再次高涨,那颤动的蓝色火苗代表着她火大了。  “爹爹你变了。”说完那团火焰突然熄灭了。  老头瞧着这怪异的父女俩,顿觉很诡异,三岁的小孩胡闹是正常,只是她说话的语气太不正常了,太冷静了,就像一个大人在说话,他徒弟到底是在哪捡了这么个要命的小东西。  “小娃娃,对师祖爷爷客气点,不然有的是苦头你吃。”老头很“厚颜无耻”的恫吓道。  “师傅你不要吓着寞儿。”少年无奈的看着这一老一小,他最亲近的两个人,怎么就这么水火难容呢!  “吓什么吓,他吓我还差不多,你小子不要有了女儿忘了师傅。”老头很不高兴的训斥道。   小紫寞狠狠地瞪了老头一眼,一瘸一拐的进了屋子。她讨厌这种无休止的吵闹,要结束的办法有两种,一种是自己沉默,另一种是让别人沉默,显然这个老头比她强很多,明智的选择是让自己无视他。  老头满意的看着这个非常讨厌他的女娃,不错,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审时度势,孺子可教也。  “徒弟,你女儿都带路了,你还傻站那等着风化呢?”老头捋捋胡子,忽而反应过来,胡子刚被烧没了,恨恨地,负手而入。  少年站在后面,眼观这一幕,想笑又不敢笑。  外面是冰天雪地,屋子里同样是严寒刺骨,老头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如果苍蝇能在这样恶劣的环境生存),他是真没想到他徒弟竟是这样磨练自己和小娃娃的。  不管那么多了,他们修炼关他老头子什么事,他口中念着常人听不懂的咒语,右食指出现一圈温馨的黄晕。  “变!”  手指方向,瞬间成就另一番天地,这是小紫寞从未见过的景象,她都不知道这个世界除了蓝天白云,日月 星辰外还有其它颜色,那些叫不出名字的颜色,真的好漂亮,就连刚刚老头手中冒出的颜色也是那么的吸引人,小紫寞惊呆了,她忘记了先前的不快,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少年没想到他的师傅会来这么一招,手紧握成拳。  “爹爹,这是什么东西?”小紫寞手中拿着一朵红色的花朵困惑的问道。  “那是将离草!”老头躺在他变出来的老虎椅上,悠闲的搭着腔。  小紫寞看着手中漂亮的鲜花,狠狠的将它扔在了地上,她不喜欢它的名字。  “扔吧,扔吧,我这也不缺这种花。”老头嬉笑着,仿佛紫寞越是不痛快,他就越高兴。  屋子里的花,被小紫寞毁得差不多了,她直直的走到老头身边,冷冷的开口:“你休想把我爹爹带走。”   少年嘴角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他抱起发着脾气的紫寞,柔声问道:“寞儿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  “有什么想爹爹呢?”  “你想我了吗?”紫寞手指着少年的心房,板着脸反问道。  “想了。”  “有多想?”  “有那么多那么多,多到寞儿数都数不过来。”少年开心的说道。  “寞儿比爹爹多十倍。”小紫寞严肃的样子,逗笑了少年,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红润的脸蛋。  老头看着无视他的这对父女,心里很窝火,连起码的尊老爱幼都不会,他若不好好教导他们,太有损他月光老头的名号了。  “徒弟我饿了,快去弄些食物来。”翻着白眼,月光吩咐道。  少年还未来得及答应,小紫寞抢先回道:“你个老头不是很能变吗,干嘛要我爹爹给你找吃的,有本事自己变啊!” 你真的是我爹爹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一句话呛得老头胡子直翘(假设他胡子没有烧掉),恨不得好好调教调教这个冷傲的小家伙,呜呜,想自己英雄一世,老了老了,不但被人发现了弱点,还被人鄙视,更伤人的是,对方还是一个屁事不懂的三岁孩童。  “徒弟,你把她交给我,我要好好的整治整治她身上的一堆坏毛病。”老头气得哇哇大叫。  少年护着怀中的宝贝劝慰道:“师傅,你何必和一个孩子较劲。”  “她是普通孩子吗,不是,她是一个小怪物。”老头说着就要冲过来,被少年躲过。  月光老头笑着,眼中带着一丝诡异:“徒弟,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少年僵硬的站在那里,倔强的看着老头,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  “放心,我只是要改掉他一身臭毛病,没打算拆他的骨头。”月光凑近少年的耳际,“放宽到两年怎么样?”  少年惊讶的盯着月光老头,仿佛不太置信自己所听到的。  “不要就算了!”月光佯装生气的拂袖。  “好!”少年急急答应道。  小紫寞冷冷的看着少年,她看不到他的隐忍,听不到他听到放宽两年时的喜悦,她所看到的是他不带感情的月牙白面具,听到的是他妥协着将自己交到白发老头的手里。  老头喜滋滋的夺过小紫寞,倒提着:“娃娃,你放心,老头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小紫寞狠狠的瞪着老头:“随便你!”  太阳落下去了,月亮升起来了,紫寞睡在少年的怀中,神情变化莫测。  感觉到怀中的人在细微的蠕动,少年紧紧的将紫寞搂在怀中。  “寞儿,不要怪爹爹,爹爹这也是为你好。”  小紫寞没有出声,一直以来她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努力去回想时,却是一片空白。  “爹爹,你真的是我的爹爹吗?”半响,紫寞语不惊人誓不休的冒出一句。  “寞儿还在怪爹爹离开了三天吗?”  “是!”因为你的离开,让我担惊受怕了三天,这三天我做了很多种假设,还好这些假设都是自己吓自己,还好你回来了。  “爹爹错了,爹爹向寞儿道歉。”  “为什么要将我交给那个老头,我不喜欢他。”  少年疼惜的抚摸着紫寞的小脑袋:“寞儿,他是我的师傅,是我尊敬的人,答应我,要乖乖的听他的话好吗?”  “好!”紫寞乖巧的答道,只要是你要求的,我都会答应。  紫寞果然言出必行,不管老头怎样的挑剔她,她都不吭声,即使在训练中受罚,她也没说过一个不字。  月光好奇的打量着她,这个娃娃怎么一夜之间转性了,变得一点也不可爱啦,把个老人家郁闷得直跳脚。  “徒弟,你说你对这娃娃下了什么咒,让她一夜之间变得这么无趣。”  少年远远的看着艰难攀越屋前那座无名雪峰的紫寞,她还这么小,他们对她会不会太严厉太残忍了。  “徒弟我和你说话呢?”老头不高兴的提醒道。  “月光,我想让他记住我的样子。”冷漠的语气,哪里还有一点温柔少年的样子。  “你说什么?”老头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少年转身,目光坚定:“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乖乖跟你回去。”  月光手衬着下巴,打起了小算盘,好一会儿:“成交,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说!”  “你必须带着你所有的记忆生活,而且除非她找到你,否则你永远都不能见她。” 他必须离开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好!”少年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到。  小紫寞几乎每天都要登上那座峰,最初,她要花上好几天,现在只须两个时辰就搞定了,她傲气的看着峰顶下的一切,突然眼前一亮,仿佛整个天地都开阔了。原来自己生活在这么美的地方,怎么以前爬山的时候都没发现呢。  抬头看看日头,时间也不早了,要是回晚了老头又该想着法的折磨爹爹和自己。  张开双手,紫寞飞身下山,突然踩点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身体失去平衡,眼看要摔成肉酱,一双温暖的手突然凭空出现接住了她急速下坠的身子。  “爹爹!”紫寞惊喜的叫到。  少年白色的袍子在风雪中翩翩起舞,几个纵跃,他们平安到达地面。  放下紫寞,少年认真的检查着,关切的问道:“有没有受伤?”  紫寞嬉笑着,摇摇头:“爹爹你怎么会出现在那?”  “你个娃娃都两年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我徒弟在你后面跟了两年,一点反应都没有,唉,我月光的一世英名怕是要毁在你的手上咯!”  紫寞瞪大眼睛望着少年,忽而开心的抱住他:“爹爹老头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一直在我身后保护我吗?”  少年故作生气:“师祖爷爷的话你听到没,以后一定要提高警觉,时刻观察周围的环境,知道吗?”  “嗯,寞儿记住了。”紫寞早就乐开了花,哪里还看得到老头的黑脸。  晚上,紫寞疲惫的倒在少年的怀中安睡,少年轻轻的摇醒她。  “爹爹……寞儿好困。”紫寞搂住少年的脖子迷迷糊糊的呢喃。  “寞儿,先不要睡,爹爹有话跟你说。”少年摘下紫寞的小手,柔声说道。  紫寞揉揉睡眼朦胧的双眼,睡意去了一半。  “爹爹,你要说什么?”  少年疼惜的摸着紫寞柔滑的小脸蛋:“寞儿想不想看爹爹的脸。”  “可以吗?”小紫寞瞬间睡意全无,水汪汪的大眼睛流动着耀人的光,比太阳还要热烈。  “当然可以。”少年抓住紫寞的小手,和她一起揭开戴了五年的面具。  紫寞永远记得那个美好的夜晚,他的爹爹在面具摘下的那一刻,是怎样的倾国倾城啊,万物瞬间失去了光华,皆自行惭秽的隐形了。  小紫寞痴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美少年,他真的是他的爹爹吗?他简直比天地间任何生灵都要美好。  “寞儿,你要牢牢记住爹爹的样子。”  紫寞下意识的点头,他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他的眼里、心里全是他爹爹样子。  “寞儿爹爹现在要交给你一样东西,你要答应我,到你十岁时你再打开看好吗?”  “好!”紫寞欢喜的将黄色的锦缎藏入怀中。  少年紧紧的将紫寞抱住,两年之约已到,他必须离开了。寞儿从此这天地之间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直到找到我。  紫寞在兴奋与激动中入睡,醒来,天已大亮,揉揉双眼,看看天色,完了,起晚了,这回老头一定会把她往死里整的。  预期的咒骂没有到来,紫寞惊恐的发现屋里屋外空无一人,他大叫着爹爹和老头,却没有人回应。  他们只是和自己闹着玩的,只是为了惩罚自己起晚了,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紫寞这样安慰自己。  一个时辰、一天、一周、一个月,紫寞在希望和失望中徘徊等待着,终于笑容消散了,心凉了,紫寞醒悟了。  两年,她记得老头说过这句话,他是真的离开了,和老头一起离开了,紫寞一滴泪顺颊而下滴在了那枯萎的将离草上。 下山入世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她依稀还记得老头变出将离草时说的话,他说这是个花钱请人来,人都不愿来的鬼地方,那么言外之意是出了这冰峰雪山,就会有很多长得和她一样的人,那里也会有很多漂亮的将离草,难道爹爹是去了那吗?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地方,紫寞头也不回的下了山,她要去找他的爹爹,告诉他,她恨他,她还要找到那个讨厌的老头,让他知道拐走她爹爹的下场。  五岁的紫寞惊惶失措的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也是雪峰中的一朵雪花,飘入这人海,渺小得可怕。  “哟,这是谁家漂亮的孩子?”一个嗓门很大的梳着奇怪发髻的妇人大嗓门的叫道。  小紫寞本能的抗拒,一掌将妇人打得老远,妇人当场口吐鲜血,死掉了。  市集一下子喧哗起来,人们又惊又怕的盯着这个小女孩,衙役很快赶到,手持着刀,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么漂亮的小孩是个杀人犯。  “小娃,你是谁家的孩子?”捕快头大声的问道。  紫寞盯着眼前这些神情各异的人,大脑迅速运转着,杀人,那个人死了吗?  “喂,问你话呢,你是谁家的孩子?”捕快头不耐烦的再次问道。  “爹爹的孩子。”紫寞慢吞吞的开口,似还在思考那人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  “这是什么话,你不是你爹的孩子,难不成还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捕快头不悦的训道,围观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紫寞从未被这么多人围观过,她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手中的蓝色火焰呼之欲出。  一个比较年轻的捕快见行凶的不过是个五岁孩童,思维一转:“小妹妹,你爹爹叫什么名字你知道?”  “爹爹就是爹爹,哪来的名字?”  “官爷您可要为小民作主啊,小民好不容易取了这么个傻媳妇,不想还没过三天,就被他打死了。”一个歪嘴斜眼的胖男人哭喊着。  衙役们瞪大眼睛望着这个丑陋的男子,这不是张家村的张三吗,他什么时候也娶到老婆了。  “来人啊,把那小孩抓起来,先关进大牢。”捕头也是很同情张三的,好不容易娶了一房媳妇,虽然是个傻的,但也好比没有强吧,谁知半路杀出个索命鬼呢!  紫寞警戒的看着慢慢靠近他的人,在他们快要抓住他时,她一个跳跃翻出来包围圈,施展着轻功,轻松的落跑了。  众人良久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追,别让她跑了。”  紫寞飞身跳进了一座官邸,她好奇的望着这后院,满目的桃花像是天边的云彩,落英缤纷好不美丽。  树间有几个孩子在玩耍,欢声笑语,浑然不知有人闯入。  紫寞打量着那几个孩子,其实两个孩子发型与他一般,另一个孩子梳的发式很复杂,头上还带着好看的石头和花。  一路走来,他也发现不少人头上带着那漂亮的东西,而且很奇怪,她们前面似乎比自己和爹爹多了样东西。  突然双手被人反压,紫寞猛然发现自己走神了。  “你是谁,为什么溜进我家?”一个眉目英挺的孩子趾高气扬的问道。  “好漂亮!”另一个年纪稍长俊美如玉的孩子忍不住出声赞道。  “哥哥,他是不是神子啊?”一个约莫三四岁的瓷娃娃女孩,拉着年长男孩的衣角,痴痴的问道。  压着紫寞手的男孩听到同伴都在夸这个被自己抓个正着的孩子,也好奇的放开手,走到他正面,打量着他。  他不觉看呆了,紫色的长发在微风中轻轻飞扬,月一样的瞳眸闪着智慧的光芒,还有那美如灵玉的雪白肌肤,如果有人告诉他他是蓝云国的神子他绝对不会质疑。  紫寞恢复自由,转身就要离开。  “神仙哥哥你别走!”女孩抱着他,手缠的得紧紧的。  另外两个孩子也从花痴中清醒过来,伸开手臂,拦住他的去路。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到这来?”年长一点的男孩,温和地问道,仿佛怕自己声音太大跑了他。  紫寞看他们没有恶意,冷冷的开口道:“紫寞。”  “子墨,这名字真好听,我叫蓝尊,她是我的妹妹叫蓝翎羽,抓你的叫穆少卿。” 神仙哥哥?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太子殿下,我可没抓他,我只是和他闹着玩的。”穆少卿尴尬的解释道,这么漂亮的少年,要是不理自己,那可就可惜了。  “对对对,他是和你闹着玩的,你不要介意。”蓝尊见穆少卿一脸的别扭,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也急忙帮他开脱道。  “神仙哥哥,你是从天上来的吗?”蓝翎羽眨着湛蓝的双眸天真的问道。  紫寞低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的孩子,总觉得似曾相识。  “你为什么梳这么奇怪的发髻?”  “哈哈,你问得真好笑,她不梳那样的发髻难不成还梳我们这样的。”穆少卿没心没肺的笑道。  “为什么不可以?”紫寞并不觉得这有多好笑。  “为什么,她是女孩,女孩就应该有女孩的样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晓得啊。”  “女孩?”紫寞奇怪的又看了一眼蓝翎羽,自己也是女孩,为什么爹爹从未给她梳过这么漂亮的发髻。  “难道天上没有男女之分吗?”蓝翎羽颇为失望的疑惑道。  紫寞默了,难道她长得不像女孩吗?  “她是女孩,那外面胸前凸出来一块的人又叫什么?”她从不知道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第三类人的存在。  一句话让在场的孩子石化了,蓝翎羽羞红着脸只喊“神仙哥哥好坏”,穆少卿反应过来直笑得前胸贴后背,惟有蓝尊比较镇定,但头额上的青筋明显在跳啊跳啊。  “不说算了。”紫寞冷眼旁观,他们这是拿自己当笑话呢。  “紫寞你先别生气,实在是你问得问题太惊世骇俗了,若被大人们听到,怕是少不了一顿惩罚的。”蓝尊很有见地的解释道。  “这问题有何不妥吗?”紫寞被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给弄糊涂了。  “当然不妥,这关乎礼义廉耻,我们读的是圣贤之书,那污秽的话是不能入耳的。”穆少卿煞有介事的说道。  紫寞眉头紧蹙,一群迂腐不堪的小孩,爹爹说过死读书的人是最没用的,圣贤书都是用来奴役人的思想的。  “你们在这做什么?”一位灵秀婉约的美妇人,从假山后翩翩而至。  “娘!”  “镇国夫人!”  三个孩子谦谦有礼的作揖。  “殿下、公主皇上派来的马车已在外面等候。”  “这么快!”蓝尊惊讶道。  “镇国夫人我不想回宫,我可以待着府上玩几天吗?”蓝翎羽奶声奶气的撒娇道。  镇国夫人将公主拥入怀中,柔声劝慰:“公主不回宫,皇上会担心的哦!”  “羽儿不许为难镇国夫人。”蓝尊散发出皇者的风范,从容的命令道。  蓝翎羽一向听哥哥的话,这次也不例外,哥哥既然出面,就一定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谢殿下体谅!”镇国夫人欠身说道。  蓝尊走到紫寞的身边,牵起他的手:“本宫喜欢你,要带你一起入宫你可愿意。”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镇国夫人刚一心扑在了太子和公主身上,这才注意这里还有一个孩子,观其面相 非富即贵,那睿智的双眼,像是能洞悉一切,主宰一切,绝非是五岁孩童该有的眼神。  “镇国夫人,他叫紫寞,是我的朋友,我想带他入宫,让他做我的侍读。”蓝尊少年老成的说道。  “殿下的朋友?”镇国夫人细细地打量着紫寞,心中顿生疑窦。  “对呀,也是我的朋友。”  “还有我的。”穆少卿见蓝翎羽开口也抢着答道。  “原来是这样,孩子,你家在哪呢,家中有何人?”镇国夫人微笑着友好的询问道。  紫寞没有忽略掉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他冷冷的甩开蓝尊的手,右脚尖一点,跃上了围墙之上。  “紫寞,你要去哪?”蓝尊见紫寞要走,急急的要去追,可惜那墙太高,他飞不上去。 什么,她是女娃?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用余光一瞥,追他的那群人早离开了,她现在出去很安全。  “孩子,你等等!”镇国夫人赶走了太子殿下的上宾,这罪名她可担待不起。  “神仙哥哥,你不要走。”蓝翎羽急得哇哇大哭起来,声音惊动了在凉亭休息的镇国大将军慕枫华。  待走的紫寞突然感觉一道强劲的风自身后袭来,她急忙一个翻身,被迫落在了蓝尊的身边,蓝尊见机,迅速抱住了紫寞,他不可不能再让他溜了。  “放开!”紫寞目光凶狠的说道,蓝尊被她的眼神震慑住,手情不自禁的放开了。  “哈哈,没想到世上竟有这等奇才。”慕枫华爽朗的大笑道,心情很好。  “爹!”穆少卿一见到慕枫华崇拜的两眼都直了。  “你是谁家的娃,怎会有这么一身好轻功。”慕枫华赞许的问道。  “不知道!”紫寞第一次想回答一个陌生人的话了,直觉是他喜欢这个爽朗的人。  “你是孤儿?”  “不是,”紫寞目视着慕枫华“我是下山来找爹爹和老头的。”  “你爹爹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让我父皇下旨帮你找。”蓝尊底气又上来了,热情的提议道。  “不知道!”紫寞的回答再次让蓝尊尴尬,这个家伙干嘛总冷冰冰的,害他莫名的紧张。  “下山,你家住山上?”慕枫华很好奇,这孩子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到底是何显赫之人,竟甘心隐居于深山?  “紫寞峰。”那是紫寞给那无名雪峰取的名,她认为只有它才配和自己叫一样的名字。  “在蓝云国境内吗?”  “不知道!”  “那你是蓝云国的人吗?”  “爹爹没告诉我我是什么人。”紫寞突然发现自己像个白痴,别人说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他的爹爹到底隐瞒了他什么,为什么除了武功什么也没教他。  “你愿不愿意投军?”慕枫华是爱才之人,虽然这孩子来历不明,年纪又尚小,但是假以时日他必定会名震四方,叫敌人闻风丧胆。  “将军!”镇国夫人不赞同的唤了一声,他们是怎么了,都糊涂了吗,这是个女娃,怎么能带进军营呢!   “不行,”若是紫寞进了军营,谁陪他读书习武啊,蓝尊很不高兴的说道,“将军紫寞可是我要的人,你可不能明抢。”   慕枫华惶恐,跟太子殿下抢人,这话若是被皇上听见了,可是杀头的大罪。  “臣不敢!”  “好了,我也看出来了,镇国夫人不喜欢紫寞,我也不想紫寞留在军营受苦,现在就带他入宫,谁敢反对,格杀勿论。”蓝尊学着紫寞的语气,冷冷地开口。  “臣遵旨!”慕枫华第一次在温和的太子殿下身上感到了王者的血性,心中大惊,这是那个孩子的影响吗?  紫寞不想待着将军府,也不想去皇宫,但是蓝尊说可以帮他找爹爹,权衡之下,他点头答应了,反正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暂且去那个什么皇宫走一趟。  目送太子殿下一行人离去,镇国夫人将儿子穆少卿带进了客厅。  “什么他是女孩子!”穆少卿惊得跳起来。  “你们哪,真是什么眼神啊!”镇国夫人摇头失笑。  “不对呀,女孩不是应该跟羽公主一样装扮吗,怎么看起来和我们一样?”  “傻卿儿,你呀和你爹一样粗线条,想当年他也是把我误认为男子,狠狠的打了我十大军棍呢。”  “夫人啊,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还是忘不了。”慕枫华虽然想起来就心疼,可是也多亏了那十大军棍,不然他怎么发现得了他的军师是个女子呢。  “那我要赶快告诉太子。”  “慢着!”  “娘?”穆少卿疑惑的看着镇国夫人。  “既然那小丫头不想点破,那就让咱们的太子殿下自己发现吧!”  进到皇宫,紫寞被她富丽堂皇的华丽外衣给吸引住了 ,她下山见到的东西总是一样比一样让人吃惊。  “神仙哥哥,是天上漂亮还是我们皇宫漂亮呢?”蓝翎羽献宝一样的问道。  “我不住天上,我住紫寞峰。”紫寞再一次纠正蓝翎羽。  “紫寞,你等下随我去见父皇,羽儿,跟着奶娘,要是遇到那个妖婆,记得不要给她好脸色。”蓝尊掀起车窗的一角,转头吩咐道。  “哥哥你放心老妖婆敢拦我,我就告诉母妃,让母妃打她二十大板。”蓝翎羽拽拽的撅嘴说道。  蓝尊点点头,拉着紫寞:“跟我走!”  “神仙哥哥,晚上我去找你玩。”蓝翎羽恋恋不舍的挥挥手。 女扮男装寻爹爹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云国的皇帝蓝辰大约五十上下,气宇轩昂,不怒自威。  “太子带何人而来?”放下手中的奏折,蓝帝目光炯炯。  “回禀父皇,这是儿臣在镇国将军家认识的孩子,见其聪明伶俐,慧根不浅,便作主将他带了回来,还请父皇准许他留在皇宫。”蓝尊小心翼翼的应答着。  “既然太子已经决定了,又何必来问朕呢!”  转眼就是两年,蓝尊并没有像他承诺的那样帮紫寞找爹爹,而是天天缠着他,烦他,还有蓝翎羽越大越像牛皮糖恨不得时刻黏着他,就算是横眉冷对也阻挡不住她火一样的热情。  或许该离开了,紫寞这样对自己说。  夜深人静时,紫寞确定蓝尊睡着后,拿出早已收拾好的细软跨在背上,没有半点留恋的走出了东宫,飞出了皇宫。  方圆百里,只有一个茶棚孤零的立在道路一旁,口渴难耐的紫寞拎着包袱坐在了一张板凳上。  “小爷您几位啊?”茶棚老板见紫寞衣着锦丽似是有钱家的孩子,作势抹了两下桌子,欢喜的问道。  “茶!”紫寞冷不丁的冒出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字。  老板很知趣的退下了,他已经见怪不怪了,想前日也有一个十岁光景的孩子,差点没让自己卖身与他,亏得自己机灵才没造成损失。  一壶上好的云雾茶奉上,紫寞喝一口,连带着茶壶一起扔了。  “哟,小爷,你这是为何啊,这可是上等的好茶,您不喝也别这样糟蹋了啊!”老板心疼得直跺脚。  “我要冷的。”紫寞无视老板的痛心疾首,命令道。  “唉,真真是糟蹋了我的心血。”说着,又去倒了一壶冷茶。  紫寞端起茶壶,也不要茶杯,直接灌入口中。喝到一半时他放下茶壶,打量起这简陋的茶棚来,一般人家会这这荒郊野岭做生意的么,莫不是……黑店。思及此,他抓住包袱,一头栽倒在桌上。  老板见药效奏效了,喜上眉梢,迫不急待的夺过包袱,打开,好家伙大把的银票,够他挥霍好一阵了。  赶紧把它们往兜里揣,突然手被钳住了,小二一惊,原来是小孩醒了。  “小孩劝你识相点,不然做了刀下亡魂可不要后悔。”茶棚老板全然不把小紫寞放在眼里,他的独门迷药号称三步倒,还没有人能抵抗它的威力。  “是吗?”紫寞冷冷的说道,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  蓝色火焰自手心喷出,顺着茶棚老板的手蔓延,他惊恐的望着这遍布全身的致命蓝光,挣扎着、求饶着。  在紫寞的意识里,杀一个人和杀死一头狼没什么区别,他冷漠看着黑店老板在他面前燃为灰烬,直至风从这掠过,灰飞烟灭,什么也不剩,他才捡起掉落在地的包袱,掸了掸灰,转身。  忽然脚下传来一阵稀薄的颤动声,紫寞驻足仔细倾听,确实是脚下传来的没错,他一脚踹烂了那块木板。  “救命!”轻若蚊音的呼叫声让紫寞习惯性的蹙眉,他毫不畏惧的跃下地道。  借着一束渗漏的日光,紫寞看到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少年,他二话没说,揪起少年的破衣褴褛出了地洞。  男孩一出地洞,见到亲切的大地,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刚刚的奄奄一息是个错觉,等笑声停止后,他咚的一声的倒地昏死过去。  银票被自己一把火烧了,紫寞索性将包袱也扔了,带着个尾巴爬山涉水。  “小紫寞,你这是想去哪啊,怎么走来走去都像是在原地打转呢?”被救的少年不厌其烦的重复问道。  紫寞一头黑线,她真后悔救了他,简直比蓝尊兄妹有过之而不及。  “你闭嘴!”  “可是人长嘴巴除了吃饭不就是用来说话的吗,要是把嘴巴闭上,不仅不能说话,还不能吃饭,饿肚子的滋味你是没领教,那可是比要人命还痛苦。”  “那我现在杀了你如何?”  “哈哈,还是不要吧,我可不想脏了恩公您洁白无瑕的手啊!”少年收到紫寞警告的眼神,打着哈哈讨好道,笑话,想他风流小子洛溪还有大好人生要过,怎么能小小年纪就去找阎王大叔下棋呢。  “我很好奇,你没喝那个黑心老板的茶吗?” 威胁不胖不瘦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我很好奇,你没喝那个黑心老板的茶吗?”   “喝了!”  “怪了,喝了怎么没被迷晕呢?” 洛溪托着下颌,百思难解。  紫寞给了他一记冷眼,如果可以,他很想甩了他,奈何他的轻功在自己之上,每次都能被他追上。  “有人来了!”紫寞拉着洛溪蹲进一丛荆棘中。  不一会儿,两个粗布男子踏入他们的视线,洛溪佩服的望了一眼这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孩,他更是下定决心,要跟着他混迹江湖了。  “大哥,你说我们能找到那两个孩子吗?”四肢肥大的胖哥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管那草是不是扎人。  “找不到也要找,黄金万两,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年纪稍长较大的瘦子说到黄金时,两眼放着闪闪的金光,就差口水没流出来。  胖子也似看到了那数不尽的钱财般,露出痴痴的呆笑。  “好了,别发呆了,快找人!”瘦老头一巴掌拍醒做梦的胖子。  胖子擦了擦口水:“大哥,我们是找人,为什么要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啊?”  “说你笨,你还真笨,那两个孩子要是被人绑架了,就一定会被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来。”  “嗯,有道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凉拌!”瘦子气得又是一个爆栗,敲得胖子抱头鼠蹿。  “真是两个笨蛋!”洛溪忍不住哈哈大笑。  “谁在那,出来!”   “出来!”瘦子摆好作战的准备,胖子躲在他身后,附和。  紫寞站起身,走到空地,洛溪紧随其后。  “大……大哥,两个,两个!”胖子激动的指着紫寞,囔道。  “闭嘴,他们不是我们要找的人。”瘦子见是两个孩子,收起架势,怒道。  “为什么?”胖子困惑的问道。  “蓝云国皇帝的义子怎么可能和紫星国第一富商的独子搅在一起,说你笨,你还真是笨。”  “你们是什么人?”紫寞打量着这体型反差极大的两个人,问道。  “我们是赏金猎人不胖不瘦。”胖子呆呆的回道。  洛溪再次大笑:“不胖不瘦,哈哈,确实是不胖不瘦。”  “大哥,我们被人笑话了。”胖子指着洛溪,一脸委屈的说道。  瘦子恨铁不成钢的敲着他的脑袋:“笑就笑,又不是没被人笑过。”  “你们是赏金猎人?”紫寞盯着一脸精明的瘦子,问道。  “怎么你想找人?”  “开价吧!”  “大哥,他叫你开价。”胖子激动的说道。  “你有钱?”瘦子坐在胖子刚坐过的地方,不错,挺舒服。  “黄金万两!”紫寞自负的说道。  “咳咳咳!”洛溪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见鬼般瞪着紫寞,他一个孩子有那么多钱?  其他两个人也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好在都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将扭曲的五官恢复正常。  “你耍我们兄弟吗?”瘦子眯着眼睛,似要看穿紫寞的想法。  “你们配吗?”紫寞成功的激怒了不胖不瘦,洛溪嬉笑着,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  不胖指着不瘦命令道:“胖子,你去给他们点教训。”  “大哥,他们、他们是孩子,我们不能欺负小孩的,武林人知道会取笑我们的。”  “笑就笑,又不是没笑过。”不胖一脚踹下去,胖子咚的一下坐在了地上,可怜的青草啊,又被摧残了一大片。  紫寞鬼魅的一晃身,瞬间掐住了不胖不瘦的脖子:“找还是不找。”  唧唧咋咋的声音实在是太吵,紫寞已经没有一丝耐心听他们废话了。  感觉快要窒息的两兄弟顷刻间明白自己惹上了什么样的小鬼,他们挣扎着,恨不能马上脱离魔抓。  “爷……您……放开……我们……答应您……”紫寞听到满意的答案,立马放开了手中极不相称的脖子。  不胖不瘦一恢复自由很有默契的往后退了一丈,他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这荒郊野岭。  “现在起你们去给我找一位带着月牙白面具约莫十七岁的少年,还有一个叫做月光的老头。” 洛溪受宠若惊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是!”不胖不瘦连连点头,生怕这个绝美的孩子一个不开心就把他的脖子扭断了。  洛溪等整场戏落幕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傻傻的跟着紫寞后面, 他一分钱也没花,就让紫星国鼎鼎有名的两个猎人对他惟命是从?  “你是紫星第一富商的儿子?”紫寞撕咬着刚烤好的兔肉,不急不缓的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洛溪再次被惊吓了,食物卡在咽喉处,难受。  紫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心思全在手中的烤肉上:“带我去紫星。”  不是恳求也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不容拒绝的命令。  “凭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溜出来,还没玩够呢!”洛溪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食物咽下去,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吃兔肉了。  “吃完你手中的东西,滚!”紫寞对于没有用处的人是从不加以掩饰的。  “这地是你家的啊,只许你能走,别人不能,再说是你自己没本事甩不掉我,干嘛那么拽,有本事你甩开 我啊!”洛溪毕竟也是一个十岁大的孩子,骄傲上来了,可不管面前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不是他下定决定要追随的人,哼,谁不让他好过,他也一定要加倍奉还。  可惜他忘记了,眼前的小孩不是一般的小孩,他不高兴起来是会杀人的,而且毫不手软。  但是他洛溪也不是普通的少年,一身轻功出神入化,想杀他,门都没有。至于茶棚,那是个例外。  令人意外的是紫寞并没有下杀手,而是认真的啃着手中香滑的烤肉。洛溪见紫寞一点反应都没有,失望的拨动着篝火。他很想知道,他和紫寞到底谁比较厉害,虽然师傅说自己是练武的奇才,但是紫寞似乎比自己还要厉害,他的轻功不再自己之下,武功怕是也不在自己之下,要是能比试一场该多好!  吃完手中的食物,紫寞靠着树干,睡觉。  洛溪见状,挪到紫寞的身边:“小紫寞,你也是从家里溜出来的吗?”  没有回应,洛溪躺下身子,头枕着手臂,幽幽开口:“我是我们家的独子,爹对我的期望很高,希望我能 早点接手家里的事业,可是我讨厌和那些虚伪的人打交道。”  “紫星是一个怎样的国家?”终于紫寞开口。  洛溪仔细思考后结论道:“一团糟。”  紫寞又陷入沉默。  “你为什么一定要去紫星?”洛溪好奇的问道。  “找身世!”  “身世?”洛溪仰望着紫寞绝美的脸,月光下不觉有些痴了,心想要是他是个女孩该多好啊,自己就可以娶他为妻了。  爹爹你到底是谁,你从哪来,为什么我只有爹爹而没有娘亲,为什么我的发色是紫国皇族的颜色,为什么我会和紫星的亡国皇帝紫承俊一个姓?有太多的谜团在我心底,有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爹爹你我真的是父女吗?  “小紫寞你是蓝云国皇帝的义子吗?”  “是!”  “那两个笨蛋,要是脑袋有你我一半聪明的话,也不至于到现在还那么寒酸。”洛溪想到不胖不瘦的憨样 就想笑,谁说皇帝的义子不可以和富商的儿子在一起,到手的黄金就这么没了。  “人不可貌相。”紫寞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如果他没有猜错,他们怕是早就盯上了他们,而且故意演了那么出滑稽的戏,目的是试探他们的底细。  “小紫寞有机会也带我去蓝云国的皇宫玩好不好,听说那里有很多美女哦。”洛溪爬起身,激动的说道。  美女?紫寞脑海跳出两年前的那个夜晚,爹爹摘下面具露出的那张绝世容颜,世上在没有比那还美的了,甩甩头,紫寞竭力不去想他。  “好!”  “真的!”难得见紫寞这么爽快,洛溪有点受宠若惊了。 不一定有好报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星比紫寞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贫富差距太大。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你在说什么?”洛溪奇怪的瞄了一眼紫寞。  紫寞也觉得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  “交人头税了,交人头税了。”惊天的锣鼓声,震耳欲聋。  “大人,大人求求您,这是我家给孩子看病的钱,求您高抬贵手,不要拿走。”一个新妇人,苦苦哀求道。  “好啊,陪爷几个玩玩,爷就考虑把这钱还你。”一个左颊长着大痣的男子,猥琐的瞄着新妇人的胸前,其他几个衙役也发出奸笑,目光透着赤-裸-裸-的淫 -欲。  突然“啊”的一声惨叫,**新妇人的衙役捂住脸,血流满面。  “怎么啦,怎么啦!!”其他衙役惊恐的围上前,问道。  “有人偷袭我。”  一听有人暗算,他们唰的一下抽出刀,形成一个包围圈。  新夫人见自己的钱掉在地上,急急捡起来,退到角落里。  还未摸清敌人方位,另一个衙役脸上也撕裂了一道长口子,痛苦的捂着。一个接着一个,六个衙役脸上都开了花。  “呀,好可怕啊,小紫寞你要乖乖跟着哥哥,不要被这些红脸长毛怪伤到了哦。”洛溪牵着紫寞的手,无视他黑夜般的脸。  “是你暗算我们?”一个衙役恶狠狠的用刀指着洛溪。  洛溪面不改色的嬉笑着:“小紫寞哥哥变戏法给你看好不好。”  说话的同时,手中忽而闪现一缕白光,渐渐拉长形成一柄利剑。  衙役狰狞地看着洛溪,以为这样的把戏就能吓倒他们吗?  六把刀合并,瞬间形成巨大的刀气,饶是紫寞也被这样的变化动容了。  “小子,今天老子就送你上西天。”刀锋所到之处,无一完好。  洛溪带着紫寞飞到安全地带:“小紫寞,今天也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小子,你以为你逃得掉吗?”衙役冷笑着,六把刀一致扫来。  瓦片横飞,眼看新妇人要被砸中,洛溪一跃,抱起她躲开了。  “你爷爷的,我让你几招,你还上房揭瓦了。”洛溪放下新妇人,一个飞身与衙役打了起来。  十几招下来,洛溪渐渐体力不支,他才出去几个月,紫星衙役们的武功怎么就变得这么好了,果然是不可思议。  “小子,今天老子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看你还敢不敢多管闲事。”在洛溪走神之际,一招夺魂散魄直劈洛溪的脑门。  说时迟那时快,洛溪剑光一变,威力大增,直接与六把刀硬拼。待敌人还未反应过来,剑自动生长,拐弯,分支,插入敌人的心脏,六个衙役在难以置信中死去。  洛溪将剑光敛去,嬉笑着朝紫寞招招手:“小紫寞危险解除了,快下来吧。”  紫寞纵身一跃,落在洛溪的旁边:“他们你怎么处理?”  “完了,完了!”新妇人喃喃呆语。  “什么完了?”洛溪好奇的问道。  “你杀了衙役,我们全村要跟着一起陪葬了。”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把他们偷偷埋了?”洛溪为难的提议道,可是这不现实啊,他们可扛不动六个这么大的家伙。  一筹莫展之际,但见一团蓝色火焰熊熊燃起,六具尸体片刻化为乌有,洛溪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就说茶棚那个黑心的家伙怎么连个尸体都没有,原来是被这么消失匿迹了。  “天哪,小紫寞你简直是我的偶像。”洛溪满脸花痴状的尖叫道。  紫寞顿翻白眼,他就不能一天不这么夸张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女子恐惧的盯着他们,避若蛇蝎。  “他们不是衙役,你大可放心过你的生活。”紫寞凉凉的开口,这个世界好人不一定会有好报。 是我杀了他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又怎么知道啦!”洛溪也感觉出他们不是一般的衙役,功夫也太好了一点,害他差点死掉。  “真的吗,那他们怎么穿着官爷的衣服呢?”新妇人忐忑的问道。  “随便偷来几套不就有了。”洛溪随意瞄了几眼村子,还真是破啊,和前面一个村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阵哭声打断他们的对话,新妇人赶紧跑进屋子,将半岁大的孩子抱在怀中。  紫寞紧随其后,屋子里除了一张简陋的床就剩一张吃饭的桌子。  “他爹爹去哪了?”紫寞望着那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问道。  新妇人边喂奶边哀伤的答道:“新婚才三天就被过路的军爷抓走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紫寞很不解的看着孩子和女人。  女人苦笑:“还能做什么,孩子饿了,得喂奶水。”  紫寞深邃的瞳眸中波动着洛溪看不懂的神光:“你说他病了。”  “是,都病了好几天了。”女人说到孩子的病,一颗滚烫的泪落了下来。  洛溪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坐下,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个简单,你把他交给我,不足一个时辰,我保证让他活蹦乱跳。”  “恩公有办法治好我的孩子?”女人一听洛溪会治病,也顾不得先前的恐惧了,跪地叩求。  洛溪微笑着,接过吃奶的孩子:“我这是祖传的方子,外人是见不得的。”  紫寞板着张小俊脸率先离开了屋子,女人犹豫着,最后也咬咬牙,跟着出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洛溪大汗淋淋虚脱的靠在紫寞身上:“小紫寞,我要死了,你会不会难过啊!”  “将这话的人通常都死不了。”紫寞很绝情的说道。  女人欢喜的抱着退烧的儿子道谢,她今天真是烧高香了,竟遇到两位神童下凡。  村子其他村民从家里拿出仅有的食物款待他们二人,洛溪纠结的看着那些草一样的东西,不是真的要他吃吧。  “这些是什么?”紫寞好奇的问道。  “恩公,我们这穷,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感谢你们的恩德,真是惭愧!”一个年迈的老者羞愧的说道。  紫寞抛下他们,转身走出村子,洛溪趁机赶紧追上,要他吃那些粗糙的东西,是万万办不到的。  “小紫寞,我们为什么又要上山啊!”洛溪体力才刚刚恢复,要追上健步如风的紫寞还是有一定困难的。  “打猎。”  “为什么?”洛溪鬼叫着,他可没力气再去抓那些飞禽走兽了。  紫寞停下脚步,凝神细听,洛溪颇为无奈的望望天,他到底结交了一个怎样的怪胎啊。  手中的木棍灵巧的舞动着,紫寞扬起一个自负的的笑容。  洛溪无语了,不置信的揉揉眼,就那么乱舞两下,就打到了六只兔子,真的假的?  “拿着!”紫寞将昏死的兔子扔向洛溪,洛溪手忙脚乱的接着。  “小紫寞你这打猎的本事是跟谁学来的,也太神了。”洛溪喜滋滋的抱着一堆兔子,惊叹道。  紫寞神情变了变,恢复冷漠,继续寻找猎物。洛溪扮着鬼脸,哼,不说拉倒,我才不稀罕。  他们将打来的猎物放在女人的家门口,悄悄离开。  洛溪臭着张脸,很不爽的落下一丈远,东西都送人了,他们要喝凉水塞牙缝吗。  紫寞好心情的看着蓝天白云,发现没人在耳边唧唧喳喳还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喂,你不要太过分了。”洛溪受不了的大叫道。  紫寞莫名其妙的转头:“你又发什么疯?”  “我不走了,我饿了。”洛溪别过脸,气愤的抗议道。  紫寞恍然大悟,原来不让他吃饭,是让他闭嘴的最好办法啊。  十三  发誓再也不吃兔肉的家伙,早把誓言忘到九霄云外了,他把最后一滴油舔进肚囊,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  “小紫寞,看在你的兔肉上,我勉强原谅你无视我的错误行为。”洛溪得理不饶人的装大方道。  紫寞冷冷的瞄了他一眼,见其又生龙活虎的呱噪起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又走了三四日,他们到了一个较大的市集,洛溪神情别扭的拉着紫寞的衣角。  “小紫寞,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可一定要救我。”  “你欠人家钱了?”紫寞从未见过这样神经兮兮的洛溪,他的样子很像一直待宰的猪。好吧,原谅紫寞这样想,这要从半个月前讲起。  半个月前,紫寞路过一户庄稼人门口,看见他们几个人抓着个庞然大物,为了搞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她用暗器削断了捆猪的绳子,那猪一得自由,发了疯似的逃进猪圈,其他的猪一看那抓走的猪回来了,全都乱窜着,紧张兮兮的瞪着那个跑回来的猪,生怕自己成为替死猪被农户抓去宰了。  “你才欠人家钱,我家可是天际大陆首富,人家不欠我钱就很不错啦。”洛溪没好气的反驳道。  紫寞手指着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道:“她是不是你说的意外?”  洛溪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看还好,一看魂都吓掉了,拉起紫寞就跑。  那个穿着米黄色长裙的贵夫人,听到紫寞的声音,转身,正好看到自己的不孝子拉着另一个孩子逃跑。  “臭小子你给老娘站住!”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把旁边流着哈喇子的路人们失望得心都碎了。  洛溪和紫寞的轻功已算是上乘了,哪成想,贵夫人的轻功更是登峰造极,没一会儿就逮到了他们两个。  紫寞在被抓住的一瞬间,一个闪身,挣脱开了,贵夫人“咦”了一下,顺手抓住了自己的儿子。  “啊,小紫寞救我!”洛溪一见大事不妙,赶紧求救。  紫寞站稳身形:“放开他!”  贵夫人倒提着洛溪,嬉笑着:“哟,这是谁家的孩子,比我家的可漂亮多了。”  “小紫寞快救我。”洛溪在空中来回的摇摆着,像是风中的垂柳。  “臭小子,你给老娘闭嘴。”贵夫人不悦的将一块手帕准确无误的投进了洛溪的嘴巴里,成功停止了他的呱噪。  紫寞心中暗数,这是第二种让他闭嘴的好办法。  洛溪幽怨的望着紫寞,这个家伙说好要救他的,可不能临时变卦,那他绝对记他一辈子。  “放开他!”紫寞一字一句的重复道。  “脾气还不小,”贵夫人好笑的看着对面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孩子,冷冰冰的独缺一份人情味,“你可知道他是我儿子。”  “那又如何?”  “如何,老子管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他离家出走害我这个做娘亲的担心,不该付出点代价吗?”  “你想杀了他?”  贵夫人无语了,这孩子什么思维啊,天下哪有亲娘杀自己孩子的,疯啦,就算是疯了也不可能啊!  “要是那样你会这么做?”贵夫人突然很想知道儿子到底结交了一个怎么性格的孩子。  “杀了你!”紫寞丝毫不觉自己说这话有何不对。  洛溪瞪大眼睛,满眼泪花,他很感动小紫寞竟然为了他要杀了这个女魔头,虽然不确定小紫寞的武功到底有多厉害,但是女魔头的手段他可是领教了十年深知其恐怖之处,他真怕小紫寞吃亏,被他那个魔头老娘伤着了。  “小孽子,你放心,老娘会好好款待你朋友的。”知子莫若母,贵夫人拍拍儿子的屁股,贼笑。  紫寞打量着眼前这个美目倩兮的女人,蓝色火焰自手心酝酿。  一见到紫寞手心的浅蓝色火焰,贵夫人脸色大变,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  “这个问题有太多人问过了,我拒绝回答。”紫寞说着,蓝色火焰直扑过去。  贵夫人急急一个翻跃,将儿子往旁边一扔。洛溪吃痛,抱着摔疼的脑袋,龇牙咧嘴,还不待他哀嚎,便见蓝色火焰再次向他魔头娘亲扫去,亏她老娘机灵不然要烧成黑炭了。  “小紫寞你悠着点,她可是我老娘,别给她点没了。”洛溪见小紫寞招招狠辣不由急喊道。  小紫寞完全无视他的交代,两个人激烈的火拼起来,看得洛溪在一旁直跺脚。  贵夫人躲让了几招,一个闪身,落在小紫寞的身后,一柄长枪凭空而出,直直架在小紫寞的颈项上:“你输了!”  见老娘没事,洛溪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可不想老娘成为黑心老板第三,突然脑中一根神经拉起警报,他急急转身,想要溜之大吉。  “臭小子你敢再多走一步,我就让你朋友血溅当场。”贵夫人得意的威胁道。  洛溪赔笑的转过身:“老娘你别把小紫寞吓着,他胆小。”  小紫寞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手心的蓝炎顿时将他全部包围,那火焰的快,劲,狠,直逼着贵夫人后退。  “小紫寞!”洛溪见紫寞自焚,大惊失色,眼看就要冲上去,被贵夫人一把揪住。  “臭小子你找死啊!”贵夫人怒道。  “我恨你,是你把他逼死的,是你把他逼死的。”洛溪哭喊着,指责着,他不要小紫寞变成灰烬,他不要失去小紫寞。  贵夫人动容了,她是第一次见儿子这么认真,认真的在乎一个人,认真的为了一个人恨一个人,这个被恨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手不觉一松。  洛溪束缚一解除,立马冲向那团火焰,可还是晚了,小紫寞灰飞烟灭,连个骨头渣也没剩下。  “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洛溪跌倒在地机械的重复着这一句话。 终于找到你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最后看了一眼为他痛哭流涕的洛溪,便隐没于人海中。  紫星国都的奢华在天际算得上第一,每个到这来的人不是醉生梦死到倾家荡产,就是一夜之间腰缠万贯富可敌国。  “寞小姐,这是您要的皇宫地图。”一个和善的喜欢扮兰花指的男子,抚媚的将一件黄色马甲呈在紫寞面前。  紫寞接过他手中的衣服:“你就是他们口中的德爷?”  “是,寞小姐是外地来的?”德爷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想起了自己的主子,如果小公主还活在世上,一定和她一般年纪吧。  “你是紫寞皇宫的人?”紫寞答非所问。  “这都是前朝的事了。”德爷叹息,想他为张丹峰做了那么多事,最后竟被一脚踢开,想到这,他就恨得牙痒痒。  “前朝?”紫星咀嚼着这个称呼,“听说前朝皇宫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德爷真是好本事竟能独善其身,还这么招摇的做生意。”  “寞小姐,您要的东西,咱家已经给您了,按规矩买卖结束了。”德爷不悦的告辞。  “等等!”紫寞负手微笑。  “寞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听说前朝皇帝还遗留下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是吗?”  德爷见紫寞问得蹊跷,转身,认真的打量起少年,他见过的人不在少数,像他这么美的孩子还是第一个,一双琥珀色的瞳眸泛着智慧的光,仿佛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让人忽略了他的绝世容颜。  “寞小姐到底为何如此关心前朝的事呢?”  “德爷似乎真的知道一些内幕。”紫寞端起一杯紫绿,慢慢的品着。。  “哈哈哈,寞公子太高看咱家了,咱家不过是个普通的生意人 ,哪会知道那些重大机密。”  紫寞脸上的笑意一直在,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寒意。  “寞小姐要是没事,我先走了。”德爷不知为什么自己站在这个小孩面前心竟会发虚。  艳阳高照的晴天忽然飘来几朵乌云,紫寞将脸上的笑容敛去,换上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脸,路过的人不自觉的都绕道离去。  夜黑风高,紫寞潜入紫星皇宫中的藏书阁,借着手中的光,翻找着资料。手无意触碰到金铸龙头,藏经阁外的银铃震动十二守阁人,他们手持各式武器将紫寞包围。  “好大的胆,敢私闯藏书阁。”  紫寞放下手中的《前朝正史》,特别无辜的望着守阁人:“父皇说明天要考我前朝史,我怕答不好让父皇生气母妃伤心,所以偷偷跑到这查查史书,大哥哥,你们不要告诉父皇好不好。”  十二高手面面相觑,这么可爱的孩子,泪眼汪汪的求着他们,若真的伤着他,皇上怪下来,怕是要遭殃。  “皇子,这是皇宫重地,请速速离开。”十二人常年守着这阁,早心有灵犀,齐声劝慰到。  紫寞颇为受伤的问道:“真的不可以在这看书吗?”  “请皇子不要为难我们。”  “好吧,那你们也要替我保密哦。”  “臣遵命!”  “说好了,不许反悔哦!”  “是!”  紫寞放心的舒口气,纯真无邪的出了藏书阁。  十二守护人退出藏书阁,关上门的那一刻,脸色狠狠一变,这个藏书阁在他们兄弟的看护下,连只苍蝇都难进,那个皇子是怎么进来的,还有他的头发,是……紫色!  “不好,我们上当了。”一个大哥级的人物喊道。  其他人神色慌张的重新亮出兵器,可是哪里还找得到紫寞的影子。  “大哥怎么办?”十一个人目光全盯着老大,希望他拿个主意。  “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过,谁要是乱说一个字可是灭门之祸。”  “我们自然是不会说,可是那个孩子?”  英武的男子紧握着戟,半响咬出一句:“既然他要求我们不要说出去,自然自己也不会乱说。”他杨云血雨腥风二十年,没想到会被一个孩子给耍得团团转。  紫寞翻出城墙,从怀中取出《亡国之君紫承俊》,嘴角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紫承俊前朝最后一任皇帝,十八岁登基,十九岁封平民女子李梦星为后,二十岁喜得子嗣无名公主(皇后难产而死,皇上伤心过度无心赐名,故为无名)。一月后,大将军张丹峰率军攻入皇宫,紫承俊将公主交  给一位带着月牙白面具的少年法师后,在落凤宫自焚而亡,公主下落不明。  紫寞将书合上,她已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爹爹,少年法师,你的用心到底是什么呢,让我复国吗?好,我如你所愿。  “尊哥哥,我要神仙哥哥,我要神仙哥哥。”蓝翎羽拽着蓝尊的手臂,哭喊着。  蓝尊好脾气的拍着她的头:“羽儿乖,哥哥一定帮你找到神仙哥哥,你不要再哭了,父皇知道会不高兴的。”  赏金万两,竟然没一个人能找到紫寞,真是一群酒囊饭袋,蓝尊烦躁的来到将军府。  “参见太子殿下!”镇国夫人笑着恭迎。  “咦,少卿去哪了怎么不出来见我。”蓝尊左右张望。  “回殿下,少卿随将军出征了。”  蓝尊失望地小坐了会儿,随后找了个借口回宫,都走了,就剩他和羽儿在这没有一点快乐而言的皇城了。  “丫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白衣少女的挑衅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丫头我终于找到你了。”  “对,找到你了。”胖子躲在瘦子后面,小声附和。  “你们找到我要找的人了?”紫寞冷冽的目光揪着两人得意的脸。  “我们是谁啊,可是名震江湖的不胖不瘦。”瘦子得意的夸耀道。  “真的找到了?”饶是早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他们在哪?”  “新城!”  “守望仙都?”  “没错!”  没想到他们竟会在那,新城,天际大陆的心脏。  三个人日夜兼程的赶往新城,片刻也不停歇。  “还有几天路程?”紫寞挥洒着头额上的汗,自小生活在雪山之中,早习惯了严寒,如今下山怎么也忍受不了这炎热的夏季,毒辣的日头。  “翻过前面几座大山就到了。”胖子扇着风,回复道,真不知他为什么要来受这份罪。  “不瘦,你在这待着,我去前方看看有没有水源。”不胖提起水壶,说道。  “好、好、好、大哥,你快去。”胖子一边擦汗,一边催促道。  不胖离开后,紫寞和不瘦大眼瞪小眼,都被这天气给热伤了。  突然刮来一阵凉风,不瘦紧张的拿出斧头,做好备战准备。  “你做什么?”紫寞淡定的问道,不过是一阵风,用得着那么小心翼翼吗?  “娃娃,有,有情况!”不瘦挥舞中手中的大斧子,磕巴的说道。  “不过是一阵凉风罢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在雪山上,这样的风时常而至,到了凡间,到是少见了。  “哈哈哈,这是哪来的孩子啊,真是太漂亮太可爱了。”林中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听其音,应该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  “谁、谁,出来!”不瘦边说,边退到紫寞的身后。  “这可是你让我出来的哦!呵呵呵。”  “废话那么多,快点出来。”不瘦嘟囔着,一斧头抛出。  两百斤的斧头活的般,在空中自寻着目标,一圈一圈。  一个穿着白衣群的妙龄少女,手握着不瘦的斧头,轻盈的落在树枝上。  “哥哥好暴力哦,都把我吓到了。”少女娇嗔,一扬手,百斤的斧头瞬间磨为粉末。  “斧头!”不瘦指着那些随风而散的粉末,痛心疾首的喊道,“我和你拼了。”  不瘦一脚将少女所依附的那棵树,拔起推倒。少女轻巧的转而落在另一棵树上,乐此不彼的玩着。  “抓不到我哦,抓不到哦!”  不瘦气得将剩下一只斧头也抛出,少女翻身一跃,自衣袖中飞出白色绸缎,缠出斧柄,那么轻轻的一收,一出,斧头急急向不瘦砍去。  不瘦吓得不清,一蹲身子,头发被削去一半。  “呜呜,娃娃救命!”不瘦见自己不是对手,哭着喊着向紫寞求救,不胖说过,别看他小,她的武功可是很深厚的。  “哥哥真没用,我还没玩够呢。”少女惋惜道,袖中的白绸缎,如灵蛇般,勒住不瘦的桶口大的脖子。  不瘦顿时两眼白翻,呼吸困难。  在不瘦以为自己要死翘翘时,一道蓝色火焰晃亮了他的心,他当即痛哭流涕,发誓要报恩一辈子。  少女正开心的欣赏不瘦扭曲的脸型时,忽敢一阵寒光袭来,她急急收回飘带,躲闪。  “哟,想不到这还有一个能玩的呢?”少女被偷袭,很不爽的冷笑道。  “滚!”紫寞把玩着手中的蓝炎,冷冷的突出一个字。  “你叫我滚我就滚啊,那多没面子啊!”少女娇笑着,拾起一缕发含在口中玩耍。 封住她的火焰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面子是什么东西?”紫寞手中的蓝焰越蹿越高。  不瘦看呆了,此刻的娃娃真像死神啊。  “会玩火了不起啊,再厉害也没有我师哥厉害。”少女不屑的讥笑,一个娃娃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回换她出击,哼,敢偷袭她。白色的带子像漫天飞舞的飘雪,看似没什么章法,一旦被它触碰到,不伤既残。  紫寞曾经每日的必修课就是在雪中寻找生存之机,这样漏洞百出的飘带,她要避开简直是轻而易举。  少女吃惊的咦了一下,看样子是她小看了小女娃的能耐。  “有两下子嘛,看你这么有才的份上,带你上山,给老头子玩两天。”少女笑着决定道,手中的白绸猛然加强力道和数量,让人不禁怀疑她妙曼的身姿是不是由锦缎织绣而成的。  紫寞最讨厌的便是老头子三个字,她的火气瞬间释放,,少女心爱的绸丝被她毁于一旦。  “臭丫头,我给你三分颜色,你还开染坊啦!”少女也火大了,还没谁敢烧她心爱之物的,就算是老头子也不行,这该死的家伙,今天她非剥了她皮做缎子不成。  几番下来,紫寞到底处在了下风,少女将她的双手死死的缠住,封住她的火焰。  紫寞挣扎着,可手上的绳子怎么也解不开,不瘦想上来帮忙,可惧于它的威力,迟迟移不动步。  “想解开我的蚕宝宝,你回去再练几年吧,不过我看你是没机会了,因为我要拿你血祭它们。”少女自傲的说道。  “大哥,救命!”危难之际,不瘦终于想起了不胖,大声求教。  “胖哥哥,你好吵哦!”少女不满意的抗议到,同时点了他的哑穴。  不瘦张着嘴巴,就是发不出声,焦急的望着少女泪流满面。  “我都看不下去了,小孩,他是你老子还是你情哥哥,怎么那么着急你啊!”少女从树上跃下,打量着眼前的紫寞。  “哼,也不是很漂亮嘛,至少没我漂亮。”  说是这么说,可是少女还是被紫寞给吸引了,怎么会生得这么好看呢,害她很不爽。  紫寞冷冷斜视着少女,圆圆的脸蛋透着少女般的天真纯美,见过这么多人,她确实算得上倾国倾城,但与她何干。  “你说我要是在你脸上划上几刀,你还能这么惹眼吗?”少女说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精致的匕首。  “试试不就知道了。”紫寞咬着牙,狠狠的瞪着少女。  “你不在乎吗?”  “死都死了还在乎容貌干嘛!” 少女弯腰凑近紫寞,她好喜欢她拽拽的样子哦,杀了好像真的好可惜。  “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走,带你去老头子那玩玩。”少女不由分说抓起紫寞瘦小的肩膀,隐入丛林中。  不胖提着水壶回来,只见不瘦一个人在那又是跳脚又是捶胸的,女娃没了踪影。  “胖子,女娃呢?”  “啊啊啊啊!”不瘦急急的相告,却发不出声音。  不胖发现异常,解开了他的穴道。  “娃娃被一个白衣少女抓走了。”  “怎样的少女?”  “会用白布掐住人脖子的少女,她还喜欢笑。”不瘦抱着不胖,死也不放开手,他不要一个人待在这,好恐怖。  “白布,白衣少女,爱笑,竟然是罗刹。”不胖凶光毕露。  “怎么办?一万两黄金没了。”不瘦竖起一根肥大的手指。  “笨蛋,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要什么钱啊!”不胖一巴掌甩在不瘦的头上。  紫寞被少女带到山上后每天都在逃跑,每次被抓到必定是吊在摩尊崖上一月,就这样过了五年,五年她再次入世,还是为了找到那个不辞离别的人。  一匹骏马在街上飞奔,马上的少年戴着月牙白的面具,神采飞扬。  茶楼上的紫发少女,被那面具吸引,飞身立在道路中间,少年见有人横飞出来,立即拉住缰绳,棕色宝马长空嘶鸣,立在少女一寸远。  月牙白少年安抚好宝马,定眼打量着拦住道路的少女,不觉痴了,少女紫色的秀发微微飘起,幽亮深邃的眼睛中,含夹着一丝冰雪般的清冷,那美如白玉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说不出的晶莹剔透。  “小紫寞!” 你活着真好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带着月牙白面具的少年安抚好宝马,定眼打量着拦住道路的少女,不觉痴了,少女紫色的秀发微微飘起,幽亮深邃的眼睛中,含夹着一丝冰雪般的清冷,那美如白玉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说不出的晶莹剔透。  “小紫寞!”少年朱唇轻起,恍若做梦。  少女也怔了。  “真的是你吗,小紫寞?”少年跃下宝马,与少女对视着,眼中是悔,是慌乱,是惊,是喜。  “摘下你的面具。”少女冷声命定道,没发觉自己有任何的不妥。  少年嘴角轻轻勾勒出一抹笑,缓缓的摘下面具,为了引她出来,他每天带着这个面具在市集上招摇过市,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随着面具的移开,一张俊美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过路的行人只一眼就忘了自己要做的事,痴痴的看着这个红衣少年,明明是男子,偏就生得一副潋滟水眸,眼波流转,带着魅人的**。  紫发少女眉头微蹙,转身就要离去。  少年捕捉到紫发少女看到他真颜时一晃而逝的失望之色,急急拉住她的手:“等等!”  在紫色少女冷冽的目光下,他无奈的放开手,好歹自己也算是一美男,怎么就这么不受她待见呢。好吧,他认输了,男生嘛,就该有风度一点。  “小紫寞多少年没见了,你不要一出现就给人家脸色看嘛。”此话一出,众人皆倒,怎么没想不到俊美少年如此妖孽。  “洛溪八年了,你真是一点没变”紫色少女讽刺道。  “要是人家变了,小紫寞找不到人家怎么办啊!”洛溪羞答答的答道。众人这回直接喷血了。  “凉拌!”  “真是伤心,人家日夜盼着你,你却一点也不解风情。”说话间委屈的泪水就要掉下来了。  “戏演的差不多就行了,物极必反。”  洛溪哀怨的望着紫寞:“小紫寞,你可真狠心啊,要不是不胖不瘦告诉人家你没死,人家还准备给你殉情呢。”  紫寞嘴角冷抽,刚才的话她收回,他不是一点没变,而是变得越来越不要脸了。  “小紫寞,”洛溪将眼前的少女紧紧的好在怀里,“你怎么突然转性了,害人家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什么叫转性了,是你们眼拙,没辨出人家真身来好不好)  “洛溪你再人家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拔了。”紫寞终于忍受不了的威胁道。  洛溪邪魅的一笑,低头在紫寞耳际言道:“人家更喜欢小紫寞用咬的。”  紫寞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眼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封住了唇。  那柔软芳香的唇瓣,真是吸引人啊,没想到吻上去的感觉这么美妙,就像甘泉般让人沉醉情迷。  紫寞瞬间呆住了,目光一寒,贝齿在洛溪还被做出下一步挑逗之前狠狠的咬下去,洛溪灵巧的在她唇瓣恋恋不舍的添了一下。  气定神闲:“小紫寞真的好甜哦!”  “是吗?”紫寞冷冷一笑。  洛溪顿觉身上某处一热,不,是灼。  “啊、啊,小紫寞谋杀亲夫啦!”洛溪惊叫着,却没有得到行人的同情,虽然他长得帅翻天,但当街**人家良家少女一条罪就活该被烧死,更何况那少女美丽得不似人间之人,更像是仙女下凡,岂是他能当众羞辱的。  路边那些看着洛溪眼冒红心的女子恨恨的瞪着紫寞,她怎么能反抗少年呢,被这么美的美男亲吻是多么幸 福的一件事啊,要是她们……唉,心里想想罢了,自己连紫色少女十分之一的姿色都不到呢。(读者:有自知之明就好,快闪一边去,别妨碍我们看正经的事^-^)  洛溪狼狈的将火灭了,可是他那引以为傲的墨发,横七竖八的犹如一团杂草(嘻嘻,按高科技的说法就是方便面),衣服上的一只袖子也去掉了一半,好在他动作快,不然真的要毁容了。  “小紫寞你还是那么喜欢玩火啊!”洛溪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反而是多了一份安慰。当年没有人知道他有多自责,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生不如死,日日夜夜几乎都是生活在那蓝色火焰的噩梦中,如今再次见到这久违的蓝炎,竟是那么的亲切,小紫寞谢谢你还活着,你活着真好! 卧探百花楼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没有理会洛溪,她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爹爹,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要将你找出来。  “唉,你生气啦,怎么这么小气啊,我被你烧成这样都没生气,你好歹给个面子,原谅我一次嘛。”洛溪也不管他心爱的马了,屁颠屁颠的跟在紫寞身后。好不容易再遇到她,他怎么能轻易放她离开呢。  “原谅你?”紫寞停下脚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可是这样美好的笑容却让人看着胆寒,头皮发麻。  “你想做什么?”洛溪故意忽略那丝寒意,紧张兮兮的抱住自己较好的身躯,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  紫寞没有被他夸张的表演逗乐,而是一脸深沉的盯着他。  洛溪终于在那清冷的目光下,冷死,他抱起紫寞,飞上爱马,离开了喧闹的集市。  初春多少还是冷的,少女一件单薄的粉红衣衫在微风中翻飞,她脸上所有的情绪似乎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抹净了,无情至极。  “小紫寞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呢?”洛溪试图打破这种窒息的沉默,他和她不该这么生分的。紫寞看着眼前略带懊恼和小心的少年缓缓开口:“我要你们洛家所有的财产。”  “好!”洛溪爽快的答应。  “这么痛快!”倒是出乎紫寞的意料之外。  “反正小紫寞迟早会是我的女人,给自己女人钱,我可是从不吝啬。”洛溪**的朝她眨眨眼,一副欠揍样。  “洛溪。”  “小紫寞想说什么?”洛溪好奇的凑近。  “若是你胆敢再戏弄我一次,我一定会杀了你全家。”紫寞一个字一个字的带着笑意的说道。  “这样呀,那我要考虑考虑一下了,这年头钱可是难赚得很啊!”洛溪嬉笑着,哪有一点在思考的样子。  “那你最好快点考虑,考虑好了,到这个地方找我。”紫寞说话间,人已不见踪影,而洛溪手中多了一张竹简,翻开看:新城。  小紫寞你的轻功更精进了呢,你猜要是我们再比试一场的话,谁会赢呢,还是我吗?  一座名扬皇城的百花楼里,一个身材矮小,笑的猥琐的的男子贪婪的望着过往欲遮还露的粉蝶们,挥手一扬,爷今天就是来找乐的,谁让爷高兴了,手中的银票就给她。  闹哄的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再一瞬间花呀,草呀集体蜂拥而上,恨不能把银票兜进自己怀里。那可是金子做的银票啊,随便一片就是黄金万两的财富啊。  矮个男子显然没想到,不仅是女子冲上来,连来这寻乐的歪瓜裂枣们也冲上来了,还好他反应快逃了出来,不然真是要被踩死了。  挤破脑袋的众人完全没发现,大款已经神在在的被牡丹小姐拉进房间了。  “公子您真是太英俊了,整个百花楼的人都被您倾倒了呢。”牡丹撒娇的整个人挂在了矮个男子身上,手熟练的在他胸前滑过。  “哈哈……”矮个男子得意的在牡丹嫩滑的脸上揩了揩油,手感真好,怪不得有经验的人都说要数**带劲还是牡丹最盛,看来这话真不假。  “公子,你真坏。”牡丹说着,就要解开男子的衣服,男子顺势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角猥琐的啃了一口。  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浑身一软,瘫倒在桌上。  “你对我做了什么?”惊恐加愤怒,她瞪着笑得抚媚的牡丹。  “小公主,这可是你自己来送死的,怪不得牡丹。”牡丹说着,可惜的抚过男子平庸的脸。  “你知道我的身份?”男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了,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掩饰得这么好,怎么会被发现呢。  “哈哈,瞧公子说的,牡丹虽为风尘女子,可世事还是了解一点的。公主身份尊贵,但是最喜欢的就是女 扮男装到**鬼混,打探各位大人的秘密,为太子殿下的登基扫清障碍。”  “既然你都知道,还敢向我下手,活得不耐烦了吗?”被称为公主的男子怒斥。  “怎么会,牡丹还想着长命百岁多结交几个像公主这么有趣的朋友呢。”牡丹说得不盛娇羞。  “那还不快给我解药。”  “公子,不要心急嘛,牡丹还想和你多说几句话呢。”  “你到底想怎样?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交出解药,不然……”  “啪!”响亮的一巴掌阻断了公主后面的威胁。 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公主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笑得如花般抚媚的女子,她竟敢打她。  “呀,真是对不起,我只是忍不住想摸摸公子的脸,没想到手的力气大了一些,是不是很疼啊!”牡丹说着,泪眼汪汪的瞅着公主,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识相点没错。  “什么条件,公子在说什么牡丹听不懂啊。”刚还笑语嫣然的脸片刻间狰狞到恐怖。  “你想做什么。”很想逃跑,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要你的命如何?”说着,牡丹从袖中拿出一个小药瓶。  “你敢!”  “不敢么,一个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因为太过兴奋,死在了牡丹的床上,这样的理由可好!”  “下贱!”公主恨恨的骂道。  “哈哈,”牡丹开怀大笑,勾起公主的的下颌,“公子真会说笑,牡丹生就是下贱的人,若不下贱怎能引你到这来呢。”  “乖,把这个吃下去了,牡丹就伺候您**。”一颗黑色的药丸在那纤纤玉手上显得格外扎眼。  公主咬紧牙,无奈身中软骨散,只能任人摆布。  眼看自己就要被强行服下那致命的小东西:“等等!”  “公主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哪一点破绽让你发现了我的身份?”要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啊。  “看在公子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黄金银票。”  “黄金银票?没想到这竟是要命的破绽,可是我是第一次使用啊!”公主有些不甘。  “试问除了皇家又有几个人能用得起这银票呢,好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牡丹这就送你上路。”  “救命!”在死亡阴影的强大刺激下,公主拼尽全力大叫着,但在吵杂的**,这摔杯子的音量是不够的。  “公子,不要在做无谓的抗争了,没有用的。”  牡丹志在必得的毒辣,让公主倒吸一口冷气,她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尊哥哥,羽儿错了,羽儿不该不听你的劝导。  等了许久,也不见牡丹动手,蓝翎羽终于忍受不了那种等待死亡的煎熬了,睁开眼睛,准备破口大骂。  哪里还看得到牡丹的存在,眼前一个绝美的少年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平静温和的琥珀色眸子溢出无波无澜的淡然,却如深海般难测,就像,就像当年她的神仙哥哥。  想开口,却又怕惊跑了他,只能痴痴的,痴痴地望着,真的要死了对吗,不然我怎么会出现幻觉呢,神仙哥哥,羽儿好想你啊,为什么你要丢下我离开呢?  “羽儿,蓝尊还好吗?”绝美少年唇角微扬,带着若有似无的思量。  “是你吗,神仙哥哥?”良久,蓝翎羽终于出声。  “羽儿似乎不高兴见到我!”  “不、不是的。”生怕他又消失掉,蓝翎羽急急解释道,可恶,为什么要让我中毒,懊恼的恨不得将牡丹大卸八块。  “张嘴。”绝美少年拿出一粒红色小丸子。  蓝翎羽想也没想的就吞下了那颗应该是解药的粉团。  绝美少年怔了怔,不赞成的责备道:“你为什么问也不问就吃下去了,要是毒药怎么办?”  “如果神仙哥哥要羽儿死的话,羽儿决不会反抗。”蓝翎羽很认真的说道。  “又说傻话,快运运气,看体力有没有恢复。”  蓝翎羽听话的晃动了一下小胳膊小腿,没事,她嬉笑着像小时候那样抱住少年的手。  “神仙哥哥,你去哪了,羽儿好想你哦。”  “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叫紫寞,不是什么神仙哥哥。”紫寞有些头痛的纠正道,为什么她就是改不了这个称呼呢。  “紫寞,我带你去见尊哥哥吧。”蓝翎羽拉着紫寞的手,兴高采烈道。  紫寞有点愕然,这个公主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等一下。”  “嗯?”蓝翎羽回头有点忐忑的望着紫寞。 没有免费的午餐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微热的指尖滑过蓝翎羽的脸,呲的一声,面具被撕了下来,瞬间一张堪比桃花还要娇美的脸暴露在阳光之下,比最诱人的苹果还要惹人爱。  “紫寞!”蓝翎羽因为紫寞的这个动作而绯红了脸。  “羽儿真是越变越漂亮了。”紫寞毫不吝啬的赞美道,同时将**扔在了牡丹的脸上。  “真的吗?”听到紫寞的夸赞,蓝翎羽只觉心都要飞上云霄了。  “我从不说谎。”  八年了,她再次回来,不知这有没有变化呢,蓝尊,穆少卿,见到我,你们是什么反应呢,应该不会像洛溪那么**吧,呵,谁又能知道呢。  洛溪和一群美女们调情时,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心道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太不道德了。  皇宫还是那个金碧辉煌的皇宫,可是桃花早已凋谢,绿油油的叶子大胆的和春风调着情。  “紫寞,你去哪了,为什么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你呢?”蓝翎羽挽着紫寞的手臂,神情有些哀怨。  “这不是找到了吗?”紫寞拍拍她圆圆的脑袋,微笑。  不知是不是错觉,蓝翎羽总觉得紫寞笑的背后是冷漠,那不达眼底的笑,让人琢磨不透,又让人忍不住心疼,可是为什么要心疼呢,摇摇头,很想把那莫名的感觉甩走。  “你怎么了?”或许是发现了身边人的不对劲,紫寞轻声问道。  蓝翎羽抬头,爽朗的一笑:“没事,紫寞你回来真好!”  不知不觉到了东宫,走入殿内,就听见太子在大发雷霆,一屋子的奴才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  “尊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了?”  彷如一声天籁传入耳畔,蓝尊英眉蹙起,目光打量着不速之客,还未看清来人的面容,妹妹就欢快的跑了过来。  “尊哥哥!”蓝翎羽放开紫寞的手,奔向蓝尊。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蓝尊阴沉着脸,怒气横生。  蓝翎羽被蓝尊少有的严厉震慑,立在那不知所措,回头向紫寞求助,可怜兮兮的蓝眸我见犹怜。  紫寞会意的点点头:“尊殿下都是这么无视客人的么?”清冷的语气,让太子终于正视了他的存在。  饶是见惯了俊男美女的蓝尊还是忍不住被紫寞宛如神祗的绝世容貌所惊艳,世上真有如此绝美的少年吗,真是不可思议。  “你们兄妹可真像,十年前是这么盯着我的,十年后亦然。”紫寞嘴角微微上扬,看不出真实情绪。  “你是紫寞?”蓝尊惊愕的瞪着紫寞,有些茫然。  “尊殿下还记得我,真是荣幸之至。”皮笑肉不笑的官方语,生疏冷傲。  蓝尊无视紫寞的冷漠,上前一把抱住紫寞,失而复得,他都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激动心情。  “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紫寞脑中浮起洛溪那个**的亲昵,不找痕迹的退出蓝尊的臂弯,若有人胆敢再次碰触她,她会忍不住杀人的。  蓝尊浑然不觉紫寞的异样,拉着他的手,与他促膝而坐,问长问短。  “紫寞当年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是在怪我没有帮你找到爹爹吗?”蓝尊问得很诚恳,眼神也很真诚,语气中却带着丝丝无奈和歉疚。  “是!”紫寞实话实说。  蓝尊苦涩的弯弯唇角:“你找到你要找的人了吗?”  “没有!”  “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帮你找。”蓝尊恳切的说道。  “不用了,太子还是先保住自己的地位再说吧。”紫寞一口拒绝,蓝尊脸色瞬间苍白。  “紫寞,你是特意回来帮尊哥哥的?”蓝翎羽满怀期盼的盯着紫寞。  “不是!”  蓝翎羽尴尬的笑笑,十年,紫寞你还真是一点没变,哪怕是一个善意的谎言你都不屑于说。  “紫寞,你见过少卿吗,他也很想你呢。”蓝尊尽量转移话题。  “没有,迟早要见面的不急。”  蓝尊泄气了,虽然以前也是他在极力找话题聊,但是紫寞啊,你好歹也配合一点,不然唱独角戏真的很冷。  仿佛听到他的埋怨般,紫寞终于说了一句比较讨人喜的话。  “既然来了,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  “真的!”  “真的吗?”  蓝尊和蓝翎羽欢欣雀跃,恨不得抱抱紫寞,不过紫寞警告的眼神事先杀了过来,他们只好悻悻作罢。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皇上急着寻死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感觉被人迎头兜了一盆冷水,蓝尊的笑容还僵在脸上:“什么条件?”  “简单,借你十万精兵,踏平紫星国都。”  紫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件多么惊世骇俗的条件,踏平紫星国都,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好!”蓝尊没有片刻犹豫的答应了,紫寞我不是因为你帮我,我才帮你,而是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回来,回来做我的好兄弟。  “不再考虑一下吗,兵权到我手中,你的国家可就危险了。”  “我相信你不会伤害蓝云,也不会伤害我。”蓝尊笃定的说道。  “你们还真是亲兄妹。”紫寞剑美成川,她很不喜欢这样的信任,太沉重了,沉重到人想要毁掉希望,一如当年她的希望被那个人毁灭。  可是我为什么还是想要找到他呢,是被他抛弃的不甘,还是认为他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论是哪一点,紫星都必须要亡,那个居庙堂之上的贼人张丹峰,我一定会用他来活祭先皇的在天之灵。  十岁的紫寞打开少年法师留给她的玄黄血布,上面记载着她的身世,记载了紫星的灭亡,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可笑,既然安然无知的活了十年,十年,他骗了她十年,而她只是任其摆布人生。当年危难之际先皇将爱女托付给少年法师(当年人们只知道有一位非常令人尊敬的少年法师,却不知道他的名字)而他竟辜负了先皇的信任,也辜负了她的一片赤子之心。  “紫寞,去见见皇上吧,能在弥留之际见到你,他会很高兴的。”蓝尊神情哀伤的说道。  “大臣们知道皇帝病重吗?”紫寞没有说去,也没有说不去。  “皇上病重已不是一日两日,大臣岂会不知。”  “是吗,那就请尊殿下移驾陪我一同去趟蓝云宫。”  “好!”  “我也去!”蓝翎羽跳起身,重新勾住紫寞的手臂。  “不行!”紫寞和蓝尊异口同声否决。  “为什么!”蓝翎羽不服气了,凭什么我让他们见面了,他们就无视我。  “你想让父皇看到你这么邋遢的平民样吗,难道你想气死他老人家不成。”蓝尊故意板着脸质问,从小她就爱跟在他和紫寞后面,像牛皮糖一样黏人,这次可不能再让她吓跑他。来日方长,羽儿你的心思做兄长的怎会不知呢。  蓝云宫是蓝云国历代皇帝居住的地方,这里把守森严,若没有皇帝的允许,连着苍蝇也飞不进去。  一个青年侍卫恭敬的回禀:“太子殿下,皇上说不愿见您,请您回去。”  “你没告诉皇上,他的义子紫寞回来给他请安来了吗?”蓝尊有些焦躁的问道。  “说了,可皇上说,请寞殿下速速离开皇宫。”  “怎么会这样?”蓝尊有点迷茫的看着蓝云宫紧闭的殿门。  “既然如此,太子,我们暂回你的东宫吧。”紫寞风轻云淡的说着,转身离开。  “紫寞,你别生气,我想父皇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你知道他一向很重视你。” 蓝尊解释道。  月黑风高的夜晚,紫寞轻巧的躲过重重防守,来到蓝云宫殿前。  “不想见我,还是不能见我,很快就可以揭晓答案了。”邪魅的一笑,如蜻蜓点水般飞离了地面。  皎白的月光下,一直轻盈的猫正在慢慢的接近他的猎物。  “皇上,你就安心的去吧,江山我会帮你看着的。”一个犹如被剪短一节喉舌的割裂的声音刺耳的钻入耳朵,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是吗,那你打算怎么帮我看着江山呢?”苍老的声音带着抹算计,完全没有处在弱势的颓败。  “让萧王做皇帝如何?”  “你的草包儿子吗,痴人说梦。”蓝帝冷笑。  “你似乎搞错了形势,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要是你敢不听我的,我就让你的爱儿蓝尊和蓝翎羽见棺材去。”  “你没有那个本事,不然早动手了。”蓝帝胸有成竹的笑道。  穿着紫罗兰短袄的女人,放肆的狂笑:“皇上您真是太自信了,知道吗,今天你的宝贝公主差点死在了我的人手中,可是只差了那一点点啊。”  狰狞的的笑声使偌大个宫殿看起来像个鬼窟,异常渗人恐怖。  “所以我说你没用,羽儿的武功仅限自保,而你竟一再的失手。”  “皇上教训得极是,臣妾一定铭记在心,这一次绝不会失手了。”  “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杀了朕呢?”  “这个如何?”一把白晃晃的匕首泛着森人的寒光,在月光下别样的醒目。  “你要怎么告知天下朕的死讯呢?”  “太子利益熏心被权利蒙蔽双眼,手持利器杀父弑君,天下人人可诛之。”  “是个不错的想法,那么动手吧。”蓝帝闭上眼睛,如同一个慈祥的老头,安静入睡。  “既然皇上急着寻死,那臣妾只好成全您了。”说着,匕首直刺蓝帝的心脏。 和你一起睡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一声利器相撞发出的清脆响声,迫使蓝帝睁开眼睛。他看着一个逆光而立的剪影,轻轻地笑出了声。  “寞儿在那看了好一会儿戏吧!”  紫寞封了女人的穴道,走到软榻前:“皇上知道我会来?”  “太子结交到你这么心思玲珑的朋友是他的福气。”蓝帝颇为欣慰的说道。  “皇上过奖了,”紫寞淡然的一笑,抓过蓝帝的手“皇上大可放心,您一年两年还死不了。”  “哈哈……咳咳咳,你这孩子,说话一定要这么凌厉吗?”蓝帝颇为不满的抖动着泛白的胡子,看得紫寞很想一把火把它烧了,但到底还是没有出手。  “皇上,您打算怎么处理她。”面无表情的指着地上不能动弹的女人,仔细去看,她还真是难看,想不到蓝帝的结发妻子,更像他娘。  “放长线,钓大鱼。”  “皇上英明!”紫寞皮笑肉不笑的将皇后带了下去,明天似乎有好戏要看。  人才刚入东宫的大门,就被一个热情的拥抱包围,紫寞本能的出手,却被来人轻巧的化开。  “你考虑好了?”将来人迫出一米远,紫寞冷冷的开口。  “哟,小紫寞几日不见,你怎么当小偷了,还穿得这么难看,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洛溪,你真当我杀不了你么?”紫寞讥讽的瞧着嬉皮笑脸的洛溪。  “唉,不要总想着谋杀亲夫,话说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难道你去见老皇帝了?”  “你跟踪我?”紫寞淡淡的笑着,身上的杀气弥漫。  “哼,我聪明绝顶又何须跟踪,再说你是承认你不如我吗?”洛溪靠近紫寞,嬉笑着,像是渴望得到嘉奖的小孩。  “既然来了,就进去见见东宫的主人吧。”紫寞无视洛溪满换期满的脸。  “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小紫寞,临走前我们来个深情的拥抱吧!”说着,猫爪用药扑上去了,紫寞以鬼魅的神速,将锋利的剑抵在洛溪的胸口:“我说过,你若再敢戏弄我一次,我会杀尽你全家,你当我在说笑吗?”  “哎呀,人家真的很想和你道别的说,既然小紫寞不愿意,那算了吧,算了吧,不过小紫寞你可不能迷恋上那劳什子太子的美色哦!”魅惑的一笑,施展轻功,消失在月夜中。  进入房间,紫寞疲惫的将自己扔在床上,真的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了,今夜就让我放肆一回,一回就好。往往天都不会随人愿的,好比现在,紫寞戾气的发现,蓝尊正躺在他的床上,一脸怪异的望着他。  这是怎么了,自己的警觉性竟差到这种地步,紫寞漠然的对上蓝尊尴尬的眼。  “我睡不着,可以和你一起睡吗?”蓝尊特别努力的挤出一抹难看的笑,但绝不影响他美男的气质,反倒有些楚楚可怜,惹人心怜。  “不行!”紫寞断然拒绝。  蓝尊脸色瞬间苍白,苦笑:“紫寞你真是一点没变。”  “很高兴听到这样的话语,床留给你睡了。”紫寞决然的起身走下床,她不习惯与人**。  “那你睡哪?”蓝尊急急问道,但很快就知晓答案。  紫寞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段质地上等的白稠,系在白玉柱子两端,悄然一跃,人稳稳的睡在上面,秀美的紫发垂直而下,形成一道美丽的紫色瀑布,让也不觉看痴了。  这样美好的人儿竟是一个男子,真是可惜。早已看痴的蓝尊心中惋惜,还好,自己有个妹妹,不然真要便宜了别家的女儿,只是,为什么心中会有隐隐的不快呢,真是奇怪呵。  “太子深夜造访,不知为了何事?”久久,紫寞问道。  “没什么就是心烦,想找你聊聊。”蓝尊觉得今天的月光很柔美,洒在那个人的身上宛如一场梦,让人如痴如醉。  “你想聊什么?”今晚怕是不能睡了,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早已习惯了,不是吗!  “为什么要攻打紫星,难道你就是传说中,那个被施了阴阳咒的公主?”  “是!”  “那你以后……”蓝尊很想问,以后你还能不能恢复女儿之身,但是终究还是隐在了喉间。  “尊殿下为何如此关心紫寞,是怕我今后与你为敌吗?”紫寞语气中是不屑和犀利。  “或许是吧!”为何你总要曲解我的好意呢,紫寞啊紫寞你到底是女子还是男子呢,那个阴阳咒是真的,还是一个障眼法呢,真的好想知道啊!  紫寞眼中的深邃蔓延伸远,如同无波无澜的海洋,你不知在她平静的外衣下,下一刻会是风情浪静还是波涛汹涌的绝望。  帽帽看到了礼物,好高兴哦,加更送上,嘻嘻,谢谢亲,非常谢谢,帽会加油写得更加精彩的。 为什么不敲门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尊你爱蓝帝吗?”真是一个无聊的问题,那就用来打发这漫漫长夜吧。  “父皇是我心中的神,从小我就渴望能成为像他一样的明君。”蓝尊在谈及自己的父皇时,那中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紫寞嘴角微微动了动,神吗,还真是一个神圣而美好的词。  “紫寞,你会娶羽儿吗?”如果你再也不是女子,那么就当个真正的男子吧,这也算成全了我、羽儿还有你自己。  “娶羽儿?”紫寞嘴角忍不住的冷抽,蓝尊你是在试探我吗?  “既然你现在是男子之身了,你没想过要娶妻吗?”蓝尊不解的望着那抹银灰色的身影。  娶妻,真是一个新鲜的词,紫寞眉角浅弯,怕是没那个功能啊!  “羽儿嫁给我是不会幸福的。”紫寞为蓝尊天真的想法摇头,他们兄妹思维能正常点吗,如果不能,自己还是早早离开的好。  “你不是羽儿你怎么可能知道她幸福呢?”蓝尊被紫寞肯定的语气激怒了,有些愤然的坐起身。  “如果你真的爱你的妹妹,就休要再提此事,我紫寞是不会娶她的。”紫寞淡然的说道。  蓝尊被紫寞气得恨不得把她从白绸上拉拽下来,目光瞥见她暴露在月光下晶莹透亮的肌肤时,心中忽而一动。  “紫寞你嫁给我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紫寞以为自己听错了,困惑的瞧着一脸温柔的蓝尊,今夜是不是太诡异了点,这个人脑子抽的哪门子的风。  “蓝尊你觉得羞辱我很有趣吗?”紫寞声线一寒,杀气无形中就那么释放出来了。  蓝尊只觉本就不是很暖和的气温,骤然又下降了十几度。唉,是自己鲁莽了,只想着怎样把他留在身边,却忽略了那是他最不愿提起的伤疤。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说了。”蓝尊诚心的道歉道。  “记住你说的话!”紫寞嘴角滑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坏笑。  回答她的是讳莫如深的夜,静静的、静静的,没有一抹亮彩。  次日清晨,阳光懒散的落在每个没有阴影的地方,紫寞早早的将蓝尊从床上踹下来,将他赶出房间。  真是小气,一张床而已,蓝尊很无奈的回头瞄了一眼紫寞的房间。  “尊哥哥,紫寞在面吗?”蓝翎羽抱着蓝尊露出半个圆脑袋。  “在,但是你不能进去。”蓝尊好脾气的分开蓝翎羽的手。  “为什么不能进去,啊,尊哥哥你不会是背着我给紫寞找了许多秀色可餐的宫女吧?”  蓝尊一头黑线的看着这个行事夸张的妹妹,她什么时候脑子变得这么不健康了。  “哥哥是那样的人吗?”蓝尊恨铁不成钢的点了一下蓝翎羽的额头,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说不定是紫寞逼着你帮他找呢!”蓝翎羽嘟囔着,眼睛不住的瞟向紫寞的房间,脑中想着一男N女放浪形骸的样,一阵恶寒更加委屈,紫寞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投入他的怀抱,而且还不只一个。  “羽儿你太令我失望了。“蓝尊痛心疾首的望着这个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妹,她怎么可以怀疑自己以及那个仿若神祗的少年呢,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种玷污,而她却似乎浑然不觉。  眼见哥哥生气还拂袖离去,蓝翎羽顿觉委屈,一脚踢开了那扇挡住屋内无限**的无辜的门。她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高兴,预期的旖旎没有出现,紫寞仿佛死寂般躺在一条雪白的锦缎上,美好得像是不属于这个人间,像是只要她轻轻一动,他就会飘然远去,再也不会回来。  披散的发,在透进的阳光下,晕着紫红色的光,让人砰然心动,如果能看清她的睡颜该多好啊,蓝翎羽想着,脚不自觉的靠了过去。  恰在快看到时,紫寞醒了,她警觉的盯着她,眼中是冷冽。  “进来为什么不敲门?”质问的话语,很是严厉。  “尊哥哥说不用。”情急之下,她狠心的将蓝尊拉来垫背。尊哥哥,羽儿为了不惹紫寞生气,只好对不起你了,要是你不幸死了,我一定给你烧很多的高香。  去金銮殿的蓝尊突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怪了,杨春三月何时变得这么冷了。  亲收藏已满50,帽现在要出去一趟,晚上会回来加更,要继续支持帽哦! 血洗皇宫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心中冷笑,他们在门外的对话她早已听到,真的以为她那么好欺骗吗,不知道她平生最恨骗她的人。  “紫寞!”蓝翎羽心虚的轻唤着紫寞,为什么他的眼神突然覆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冻得她动弹不得。  “出去吧,我还要睡会儿!”紫寞冷冷的命令道。  蓝翎羽咬着红唇,半响终于在紫寞的逼视下退出。  赶走蓝翎羽紫寞没有半点睡意,她洗簌好,脸上浮现一抹算计之光,好戏该上演了。  皇上病重,朝中大小事务一律由太子殿下全权处理,今日亦然,但似乎多了一丝反对之声。  “太子殿下,你不让我们见皇上到底是何意?”萧王蓝萧趾高气昂的质问道。  “皇兄皇上生病需要静养,如果你一定要去请安就去吧,本太子绝不阻拦。”蓝尊气定神闲的笑道,眼中却是隐忍之色。  “这可是你说的,大臣们随本王一同去给皇上请安吧!”萧王面露得意之色,眼中的奸猾一闪而逝。  “是!”他的心腹们很配合的随着他的脚步,而另一部们大臣则采取观望的态度,犹豫的望着他们的太子。  “走吧!”蓝尊紧握着拳,起身。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蓝云宫,没有意外的全部拦截在外。  “混账东西,你眼睛长到你娘肚子里还没带出来吗,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谁,你觉得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吗?”萧王暴躁的骂道。  带头的侍卫军,面不改色,心不跳:“萧王殿下,如果您是蓝云宫的主人,我等自然听命,但是现在你还不是,而且我等也没有收到要为您放行的皇命,请见谅!”  “你!”萧王一怒之下对侍卫大打出手,却被侍卫军轻易的抓住了手。  “萧王殿下,擅闯者死!”说着,一层又一层的侍卫拔出他们的佩刀,指向欲强行闯入的臣子们。  “死,今日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死,来人把这些狂妄之徒就地处死。”萧王大喝一声,整装而来的军队将蓝云宫包围。  蓝尊大惊:“皇兄你这是想做什么,造反吗?”  “太子无能,将百姓陷于水火之中,又与蓝云宫侍卫勾结软禁皇上,我萧王今日特来勤王。”  “勤王,真是一个动听的词。”一道仿如山涧清泉灵动优美的声音,从天而降。  “谁,滚出来!”萧王握着手中的长鞭,戾气满庭。  “滚吗,不如比示范一下如何!”  话落,萧王当真在地上滚了三滚,他狼狈的一翻身跃起,手中的鞭子朝敌人狠狠的抽去,却始终没有发现敌人的方位。  “萧王殿下,我在这里!”  身形一现,众人只觉看到了蓝云国的神子,银白色的长衫在风中翻飞,那淡然的璀璨的眉眼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于他的脚下,而他绝美的容颜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你、你、你是谁?”萧王震惊,皇宫何时出了一个这么谪仙的人物,美好得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  “紫寞!”  “紫寞?你是父皇的义子寞王!”萧王的脸色狠狠的变了几变。  “萧王殿下八年没见别来无恙!”紫寞嘴角微微上扬,笑容难达眼底。  “哼,来得好,正好我们老账新账一起算!”萧王唾了一口唾沫,冷笑道(当年我们家的小紫寞没少像今天这么揍他,他全记着呢)。  “尊殿下你就让你的皇兄这么胡作非为,扰皇上清静吗?”紫寞走到蓝尊面前,似笑非笑的问道。  蓝尊见紫寞出现先前的不快通通抛之脑后,见他帮自己对付萧王更是喜上心头,他温和的朝他笑笑,转眼太子的威严毕露。  “萧王,本太子念在手足的情分上,放你一马,带着你的人速速离开,不然可别怪我无情。”  “今日本王和大臣们必须见到皇上,必须确认皇上安然无恙,否则休怪本王血洗皇宫。”杀气腾腾的萧王面容几近扭曲。 要懂得珍惜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血洗皇宫,萧王你好大的胆。”蓝尊冷冷的一笑,脸上尽是萧杀之气。  “来啊,将太子绑了!”一声令下,他的亲信的刀纷纷架在蓝尊的脖子上。  “萧王殿下绑太子多没劲啊,杀了不是更好吗,永绝后患。”紫寞很好心的建议道。  “你闭嘴,来人把他也绑了。”  双手被缚,紫寞轻轻的一扬唇角,还真是有趣呢,居然又被人绑了。  “你们两个我待会再处置,”萧王转身指向蓝云宫的侍卫“把他们全部杀光。”  奇怪的他的亲信们并没有动,仿佛儿都聋了。  “你们怎么回事,为何不听本王命令。”萧王怒气滔天的将鞭子抽在最近的两个人身上。  “你确定他们真的是你带进来的人吗?”蓝尊微微一挣,士兵们放开了他。  “你什么意思?”  “萧王本太子给过你活命的机会,可是你却不知珍惜。”蓝尊颇为怜悯的看着这个草包哥哥,从小他就有勇无谋,皇宫是什么地方,岂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带一万士兵进来,真是异想天开。  “你的亲兵早被我暗中调换了,萧王束手就擒吧!”  所有的士兵都将大刀指向他,连蓝云宫的侍卫也是如此。  紫寞不屑的看着这个近乎颠狂的人,真是可悲,明明可以待在自己的封地享一世太平,却非要为不属于自己的权利白费心机。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告诉你,你们威胁不了我的,我的母后早拿到了圣旨,马上我就是皇上了,你们全部都要死,全部!”萧王的鞭子所到之处遍地血花。  狠辣的鞭法令人胆寒,一招致命再无喘息的机会,大臣们也被波及。蓝尊冷冷的看着蓝萧,他已经放纵他太久了,久到他忽视了他太子的存在。  紫寞惊讶的发现,这个温和的太子下起手来,还真是果断狠绝,可惜还是差一点点。  蓝尊的枪舞得非常的绚烂美丽,看似柔弱的招数每招下去都没有生还的转机,萧王的长鞭在其凌厉的枪法下,落败。  “太子还是很心善呢!”紫寞不痛不痒的说道。  “哦,那照寞弟的意思,该怎样处置萧王呢?”蓝尊微笑着询问。  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的萧王死瞪着紫寞,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不要那么看着我,我会很不好意思的。”紫寞浅笑着,手中的匕首瞬间插在了萧王的喉咙上,萧王难以置信的瞪着紫寞,咽气。  “紫寞,你?”蓝尊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紫寞会动手杀人,更没想到他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杀自己的亲哥哥萧王。  “太子刚不是问我的意思吗,这就是紫寞的意思。”紫寞从容的笑道。  文武百官没想到皇上的义子竟然杀了皇上的亲儿子,而这位美如神祗的人此刻更像是地狱的修罗,带着致命的**,没人敢指责,没人想指责。  “萧王有罪,可是……”  “太子殿下仁慈是社稷之福,但是太过仁慈就会给敌人可趁之机,紫寞不觉得杀了萧王是不妥之事。”紫寞眼中始终是一汪淡淡的湖水,激不起半点涟漪。  蓝尊无可奈何的叹息,诚然他也很想杀萧王,但是他毕竟是他的皇兄,父皇的儿子,若是让父皇知道萧王已死,怕是病情会恶化吧。  单膝跪地,蓝尊高声喊道:“儿臣向父皇请罪,恳请父皇移驾金銮殿。”  “恳请皇上移驾金銮殿!”文武百官们也双膝跪地求道。  紫寞无趣的看看有些刺眼的泛着金光的太阳,心道老头子要出来就快出来吧,我可没耐心陪你玩这中无聊的游戏。  蓝云宫的们缓缓打开,皇后一身盛装的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2012年已经来到,祝亲爱的亲们元旦快乐,在新的一年里万事顺意,天天开心! 自愿留在我身边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高楼上,一戴着鬼面面具的白衣男子眺望着远方,目光深沉。  “徒弟,那女娃出现了,你不去找她吗?”白胡子老头倚着白玉狮子幸灾乐祸的说道。  “月光你随便在人间走动,不怕上面的人知道吗?”鬼面男子阴郁的回头看着白胡子。  白胡子摸摸鼻子。瞄了一眼上空,谄笑:“徒弟,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真当真了,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鬼面男子没有理会白胡子,他继而望向北方,十年了,不知她过得好不好,不知她是恨我还是想我,再见面她还会认出我吗?  寞儿爹爹很想你呢,可是为什么你会消失八年呢,八年你到底被带到了哪里,他们又对你做了什么,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知道啊!  见鬼面男子不理自己,白胡子懊恼的抓抓头发,自己好心来通知他他的宝贝女儿惊现人间,他倒好将他无视得很彻底。  “喂,徒弟!那女娃娃的桃花可是很旺盛哦,你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她会爱上别人?”白胡子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翻看着,算计着。  “既然游戏已经开始,我没有理由不相信自己。”寞儿在你还是安然的时候你没有爱上任何人,在这你亦然不会爱上除了我之外的人,对吗?  “哈哈,不愧是王!”但是那女娃娃注定要与这世间的人纠缠不息,即便你是王,恐怕也难以阻止吧,唉,自信是好事,过度自信怕是……看这书上的线,麻烦啊!  “打听到她这八年去哪了吗?”  “我所知道不就是你听到的那些,被一个叫作罗刹的白衣少女带走了,去哪了不详,罗刹身在何方不详,她和我们的女娃一样都有点横空出世的意味。”白胡子捋捋胡子陷入沉思,这天下还没几个人能在他们面前玩花样的,真是稀奇。  “是吗?”鬼面男子无波无澜的吹起了寒血玉笛,笛声如泣如诉,哀婉悠远。这世界竟有他查不出来的东 西,真是有意思。寞儿,你放心若有人胆敢伤害你,我一定让他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说的好听,抛下她,让她伤心的不正是你这个家伙吗?啊,帽开玩笑的,闪了)  “徒弟你别一天到晚吹你那个破笛子,话说,你打算怎么做呢,我们可是有约定的你不能去见她。”月光意味深长的瞧着鬼面俊朗不凡的背影。  “月光,你似乎很想我去找她?”鬼面男子没有别开玉笛,而是用腹语与其交谈。  一心两用,月光嘴角冷抽,真是个**的家伙,要是不是看在你是我名誉上的徒弟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那个女娃的命也太惨了,一千年了每次轮回都活不过十七岁,这次若是再活不过怕是只能魂飞魄散了。冷傲的死小子,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这件事。唉!  “要是你想去的话,那个约定我可以当作没没生过,怎么样,够意思吧!”月光嬉笑着,眼中却透着掩饰不掉的焦虑。  鬼面男子只是沉浸在他悲戚的笛声中,他已经等待了一千年,一千年多么的漫长啊,难道他还会在乎现在这么一点时间吗?寞儿我找了你那么多次,这一次就让你找我吧,或许这样你才能真正的感受到你的真心,你才能真正的心甘情愿的留在我的身边。 赔我一个依靠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云宫的门缓缓打开,皇后一身盛装的从里面缓缓走出来。没有人愿意相信这是他们的皇后,因为她白发苍苍得如同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可是她才五十岁啊,虽不能说年轻,但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  皇后目光扫射一圈后停在儿子萧王的尸体上,她没有一点悲恸,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向她身躯还未冷却的孩子。  侍卫们自觉的让道,他们被皇后绝冷的眼神所震慑,同时在惊疑,皇后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为什么他们竟一点察觉也没有。  走到紫寞面前,皇后停下脚步,直直的揪着她的目光:“是你杀了他。”她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我!”紫寞坦然的承认。  “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深,皇后你说我该不该杀呢?”紫寞怡然自得的问着,仿佛在说今天的太阳不错很温暖。  “那你现在是不是连我也想杀呢?”皇后冷笑着,皱纹满布的脸几乎狰狞。  “想!”紫寞轻笑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说了多么惊世骇俗话。  “够胆识,可惜你不会动手。”皇后淡淡的笑着,转身蹲下,抱起萧王的头,眼睛一眨不眨的将他喉咙处的匕首拔了出来,血溅满她的脸,她的手,她的衣。  紫寞沉默的看着皇后,嘴角渐渐扩散开来,若她再年轻三十岁,她会杀死她的,不惜一切代价,但是她说 得对她想杀她却不会真的动手,因为她已经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斩断了翅膀的鸟难道她还能飞天了不成。  蓝尊一言不发的紧握着长枪,此刻的紫寞在他眼中是陌生的,她身上的萧杀之气太重,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嗜血后的快感。  紫寞似乎也感觉到蓝尊异样的注视,她侧脸浅笑,继而恢复惯有的清冷。  “寞儿,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儿子了。”皇后放下萧王,起身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的说道。  所有人都震惊的望着他们的皇后,他们的皇后是不是悲伤过度傻了,怎么认贼当儿。  紫寞也是怔然,片刻便恢复自然:“皇后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你杀了我的依靠,不该赔我一个依靠吗?”  “哈哈,没想到皇后竟豁达到这种地步,紫寞真是佩服。”紫寞说着,嘴角的笑意更深。  “紫寞,你……”蓝尊想出言阻止,但被紫寞拍了拍肩。  “皇后说的没错,今天起只要紫寞不死,谁也妄想要你的命,即使是要了,我也定到他付出相应的代价, 皇后你觉得这样的承诺可好。”  “很好!”皇后点头,随即放声大哭,悲痛她惨死的儿子。  蓝云宫的危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蓝尊却没有半点喜悦,死的毕竟是他的皇兄,他从来没想过要他的命,只是想让他吸取教训,安安分分的当他的萧王。  “太子我劝你别太天真,否则他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紫寞出言训斥,自己帮他斩草除根,是为了保他地位永固,似乎有人不想领这个情。  “紫寞,如有有一天我们成为敌人,你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我杀死吗?”  紫寞静静的看着蓝尊,良久:“会!”  呵,早知道是这个答案不是吗,紫寞在你心中除了那个苦苦找寻的爹爹外,你还会在乎谁呢,真是好奇啊!但愿你我永远不会成为敌人,我还不是很想死啊。  正当大家准备各就各位时,蓝云宫的门再次被推开了,这次走出来的是皇帝本人,他看起来很是虚弱,气色也不是很好。  “父皇!”蓝尊见蓝帝走出蓝云宫,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蓝帝傲视着宫殿下的臣子们,莫测难明的眼中是一抹了然。  “孩儿给父皇请安!”蓝尊双膝跪地,脸上的思孺之情溢于言表。  “太子,朕生病期间,你辛苦了。”蓝帝笑着扶起蓝尊。  “紫寞参见皇上!”紫寞只是作揖没有下跪,他的举动使群臣再次惶恐。  “寞王无需多礼,这次护驾你可是功不可没啊!”蓝帝哈哈大笑,言语间甚是满意紫寞。  “是!”紫寞毫不谦虚,她可没有忽略掉蓝帝眼中一闪而逝的狠厉。 夺你所爱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庄严、富丽堂皇的金銮殿蓝帝高高在上的望着面无表情的紫寞,他可知道抗旨是杀头的大罪。  “寞王,你当真要据婚?”  紫寞桀骜的站在大殿之上:“是!”她怎么可能会娶蓝云国的公主,让世人贻笑大方。  “你再说一遍!”蓝帝眯着眼,面带杀气。  紫寞刚想回答却被太子蓝尊抢先:“皇上,寞王年纪尚小,又闲散惯了,儿臣猜想他是怕婚姻缚住了他,所以才会抗旨拒婚的。”  “寞王是这样的吗?”蓝帝似笑非笑的盯着一脸漠然的紫寞。  “回……”  “我不要嫁给寞王!”一道犹如百灵般悦耳动听的声音从殿外飘来。  片刻一个身着紫色长裙的秀美女孩翩翩而至,她似乎有些不满。  “儿臣翎羽叩见父皇。”她双膝跪地,很恭顺郑重的磕头。  “公主不经传召私自闯入朝堂,你可知罪?”蓝帝脸上看不出喜怒,看得旁人心惊胆战。  蓝翎羽再次磕头:“父皇,儿臣惊闻父皇要将儿臣赐予寞王,特来阻止。”  “哦?公主不喜欢寞王吗?”  蓝翎羽抬头望了一眼始终淡然的紫寞,心突然就痛了,她苦笑,坚定的回到:“不喜欢,在领域心中,寞王永远都是哥哥。”  “你们竟然都无意于对方,到是朕的失察了,好吧,这婚事放后搁阁,等你们稍大了些再谈。”蓝帝故作可惜道。  紫寞流转的目光停留在蓝帝深不可测的眼眸中,四目交汇,紫寞浅浅的浮动了一下唇角。  东宫,蓝翎羽、蓝尊等待着,等待着某人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们为什么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不认识我吗?”紫寞很想忽略他们,但是他们的眼神太过炽热,害他到嘴边的茶没法下咽。  “你为什么要拒绝父皇的赐婚?”蓝翎羽终于忍耐不住问出了口。  紫寞有点诧异的瞧了一眼蓝翎羽:“你不是也拒绝了吗,我都没问你原因,你又何必来问我。”  “紫寞,羽儿拒婚是怕父皇一怒之下杀了你,你不要错怪她。”蓝尊忍不住为自己的妹妹抱不平。  紫寞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杀我?你父皇不会!”  “你凭什么那么自信?”蓝翎羽总觉得紫寞说这话时,很是轻视她神一样的父皇。  “蓝尊我已将帮你巩固了地位,你答应的十万精兵呢?”紫寞放下茶杯,傲然的问道。  “我手中没有兵权。”蓝尊黯然。  紫寞轻笑着重新端起白玉杯:“过河拆桥可不好!”  “我尊哥哥不是那样的人!”蓝翎羽吼到,她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气,紫寞为何你永远一副高高在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样,你不知道这样让爱你在乎你的人很痛苦吗?你太自以为是了。  紫寞眉头微微上扬:“公主说的极是,既然太子手中没有兵权,那么紫寞告辞。”  “紫寞你站住!”蓝尊急忙喝住。  侧头听着他的下文,最好不要是让她失望的话。  “去见见少卿吧,他在将军府等你。”  “他要见我?”紫寞嘴角噙着笑意,眼中冰寒。  “他说他知道你的秘密,请你务必去他府上一趟。”  “秘密啊,真是一个诱人的词呢!”  将军府,一个紫发少年立在桃林中,桃花早已败谢,他依稀记得当年在这有三个俊美的孩子,他们天真无邪做着游戏,八年过去,再次来到这怕是物非人也非了。  “你是谁,胆敢闯我将军府。”一个爽朗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长枪凌厉的向紫发少年身后发起攻击,紫寞一个漂亮的空翻,将来人踢翻在地。  “穆公子别来无恙!”  趴在地上的男子,翻身躺在地上,好奇的打量着紫寞,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泛着淡红的晕光,绝美的容颜犹如神祗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你就是消失了八年的寞王?”  “正是!”紫寞细细的观察着穆少卿,因为常年戍守边关,他的肤色成麦黄色,且俊朗的脸上透着军人的刚毅,可是那眼角的傻气还是一如当年。  “哼,听说你要娶公主?”  “传言有误!”紫寞学着他不屑的口气回答道。  “你拒绝了!”  “不然呢,夺你所爱吗?”紫寞自负的笑道。  帽帽的QQ群:155523551,欢迎亲们的加入。 羞耻之心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不然呢,夺你所爱吗?”紫寞自负的笑道。  “你不会!”穆少卿也笑了。  “哦?那么自信?”  穆少卿从地上一跃而起,围着紫寞转了三圈,轻轻的笑了。  “如果让蓝云国的小姐们知道寞王是个女子,心怕是碎得不清。”  “呵呵!”紫寞也跟着笑了,毫不在意的扯下头上的金冠,一头紫色的长发随风飞扬,美得让人别不开眼。  穆少卿显然没料到紫寞会这么洒脱,他怔怔的望着面前这个绝美的少女,心某一处塌陷了。  “穆将军打算将我如何处置呢?”紫寞任青丝遮住她倾世的容颜,风轻云淡的问道。  “寞王严重了,如果我要揭穿你八年前就该揭穿了。”穆少卿诚挚的说道。  紫寞将秀发重新束起一缕:“是吗,可我更相信是镇国夫人不让你说出来。”  穆少卿脸蓦然红了:“你知道。”  紫寞淡定的瞄了一眼穆少卿:“当年镇国夫人看出我的女儿身,极力反对将军招我入军队,我可是记忆犹新呢。”  “你拒婚真的没关系吗?”穆少卿关心的问道。  紫寞漠然的望着不远处的高墙:“你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你的公主呢?”  “都关心!”  “真是一个诚实的孩子。”紫寞会心的笑道,老皇帝可不是省油的灯,他想用女儿捆住我为他所用,如今一计不成,自然会再生一计。  “按年龄我是你兄长。”穆少卿一头黑线,沉着声纠正道。  紫寞无所谓的看着他,脚尖一点,施展轻功就要离去。  “你等等!”  落在墙头上,紫寞疑惑的盯着穆少卿。  “你不想要十万精兵了吗?”穆少卿有些不悦的瞪着紫寞,还真是一个粗心的人,目的还没达到就要走了。  “你刚说什么?”紫寞瞬移到穆少卿面前抓住他的手,惊问道。  穆少卿暗暗惊异她的轻功真是快到**,第一次被女生抓住手,他很腼腆的羞红了脸。  感觉到穆少卿的羞赧,紫寞无语的放开了自己的手。  手一自由穆少卿自动的往后退了一步:“十万精兵,太子说你什么时候要,让我随时给你调集。”  蓝尊吗?呵,原来你是故意骗我来的,念在你信守承诺的份上我就暂且原谅你这一次。  “好!”紫寞从怀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刻着龙图腾的匕首“他日若有一把一模一样的匕首送到你手,就是我要兵之时。”  穆少卿接过匕首,精美的图案让他诧异,削铁如泥的刃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好好保管这把匕首,必要时它能救你性命也说不定。”  “放心,我一定时刻带着它。”  “洗澡,寻欢作乐时也带着?”紫寞存心耍耍这个憨厚的笨蛋。  “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有下文,紫涨着脸像是霜打的茄子。  “我什么,说对了?”紫寞逼问。  “胡言乱语,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终于将肚子里的话倒出来,心里舒坦多了,脸上的紫气也褪去不少。  加更完毕,帽闪了哈,天好冷,亲们多多保重! 不辞而别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一个俊男一个美女火急火燎的闯入将军府,一路畅通无阻,无人敢拦击。  “穆少卿你给我出来!”声音响亮足以吵醒沉睡的府中老少。  穆少卿拿着长枪就冲了出来,见是太子和公主,脸顿时比锅底还黑。  “不知太子和公主深夜来访有何急事?”  蓝尊二话不说之间和他开打起来,细心的就可以发现,他们师承一派,长枪相互配合又相互制约。  “你们别打了。”蓝翎羽特别无奈的大吼,两人战得正是兴头上,哪有空顾及她的怒。  穆枫华和他的夫人梅雪也赶到了前厅大院,见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在比试枪法,心中的疑虑去了大半,他们不明白,太子、公主深夜到来只是为了和卿儿打架,也太胡闹了点。  “将军,夫人,你们快让他们停下来。”蓝翎羽气急败坏的说道。  “臣遵命!”穆枫华话落身已加入战斗群中,三下五除二将他们分开。  “将军这是何故?”蓝尊很不悦的盯着慕枫华。  穆枫华指指公主:“公主担心你们伤着彼此,特让我来阻止。”  蓝尊侧头看着一脸焦躁的蓝翎羽,收回了手中的长枪:“今日就到此为止,改天我们再来比划比划。”  “是!”穆少卿也颇为叹息,许久不见太子的枪法更加精进了,只是为何他刚刚招招致命呢,完全不是点到为止的切磋。  蓝翎羽见他们终于停下来了,跑到他们中间,怒视着他们。  “公主要责罚尽管下令就是,就是千万别这样瞪着我。”穆少卿从小就怕被蓝翎羽这么瞪着,总觉得没有安全感。  “噗嗤!”镇国夫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家的儿子什么都好,唯独见了这个小公主就愣是矮了半截。  穆枫华和穆少卿很不赞成的看着镇国夫人,这个时候她居然能笑出来。  蓝翎羽被镇国夫人这么一笑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别过头,不理他们。  “少卿,我们是来找寞王的。”蓝尊说着环视了一下四周,这么大动静他居然沉得住气,不出来。  “寞王不是回宫了吗?”穆少卿惊状。  “你别开玩笑了,快带我们去找他。”蓝翎羽不耐烦道。  “公主少卿几时骗过你!”穆少卿正色道。  “以前没有,但是……”  “够了,羽儿!”一直不说话的蓝尊安抚住蓝翎羽“我想他可能又不辞而别了。”  “为什么,难道我们对他不好吗,还是他怕父皇再次赐婚?”蓝翎羽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他回来本就不是为了我们。”蓝尊同情的看了看他唯一的妹妹,他怎么能告诉她,他回来不过是为了借兵复国呢。  “那他为了什么?”蓝翎羽追问。  “借兵!”  “少卿休得胡言!”蓝尊大声呵斥道。  “尊哥哥你不要恐吓少卿哥哥,”蓝翎羽抓住穆少卿的手臂“少卿哥哥,请你告诉我真相。”  虽然隔着薄薄的衣物,穆少卿还是能感受到那柔软润滑的手触到他皮肤的异样,他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少卿哥哥你快说啊!”蓝翎羽催促道。  “卿儿,借兵可不是小事,快点说出来。”穆枫华也正色道。  蓝尊直直的盯着穆少卿,脸色铁青。  梅雪静观其变,细细打量着每个人的神情。  父亲的话就像一盆冷水,兜头将穆少卿浇醒。他一个激灵,推开蓝翎羽的手。  “寞王今日来访,要求我借兵十万。”  “十万?他想做什么?”穆枫华声音漠然冷了几分。  “不知道,他没说!”  “你借了?”  “没有!”  “那就好!”穆枫华松了口气“下次寞王找你,你一定要带他来见我,八年不见我也很想他呢。”  “是,孩儿记下了。”  “你们说了那么多有人知道我的紫寞去哪了吗?”蓝翎羽不在乎他借不借兵,她只是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她要去找他,然后一辈子不分开。 蛋定多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羽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话让旁人听去,还以为皇家女子放荡不堪呢。”蓝尊忍不住出声训斥。  蓝翎羽一行清泪就那么无征无兆的滑落,那么的楚楚动人,动人到可怜。  穆少卿呆呆的瞧着蓝翎羽,心中好是难过,好像整个蓝云也只有紫寞一个人能让你哭泣如此,当年他不声不响的走了,你哭了八年,这一次你又要哭多久呢?我最尊贵的公主,你可知道你爱上的根本就是一个女子,我很想告诉你真相,但是我害怕你会崩溃。  “公主你放心,寞王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到时我一定想办法把他留下。”穆少卿目光坚定的承诺道。  “留不住的,少卿哥哥,他是神仙哥哥啊,怎会对我们这些凡人动半分情意。”蓝翎羽说的绝望,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事实,紫寞,他不会为任何人停下脚步。  “羽儿,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应该高兴,至少他是你的哥哥,是我们蓝云国的寞王,到底还是有些牵绊的,而且他还欠我们蓝云国一个承诺。”蓝尊说着,俊美的脸上飘落一丝诡笑,紫寞你注定和这个皇宫斩不断。  紫星国的人都知道,紫星来了一位丑颜奇女,她一身蓝火玩得出神入化,连天际大陆最厉害的喷火杂技师也败在她的手上。  香满楼每日朋客满座,五湖四海的人都赶至此,为的就是一睹奇女的神功。  紫寞一身银白色衣衫,不卑不亢的从后台走出来,优雅的向观众敬礼,然后开始表演。  空无一物的手中一点蓝色火星突然冒出来,慢慢变大,一簇一簇,分散开来,这已是不可思议,但更绝的还在后头,火光从手臂开始蔓延全身,直至紫寞还剩一个头在外面。  众人惊呼,手都不自觉的握紧,想冲上去救下深陷火中的艺人。  紫寞甜甜的一笑,火光终于将她全部笼罩,蓝火越烧越烈,坐在近处的人都能感受到焦灼。  心紧紧的揪着,眼前猛然一亮,蓝焰消失了,陋颜奇女也不见了踪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家惊叫着,乱作一团。  “呵呵,谢谢各位的赏光,月白这里献丑了。”  大家循声找去,只见奇女安然无恙的站在台上,冲他们致谢。  掌声轰然响起,震耳欲聋。  “圣旨到!”随着一声惊锣,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听到圣旨,大家更是气都不敢大出。  “谁是陋颜奇女月白?”一个尖利的嗓音刮得人耳朵都痛了。  “在下不才,正巧是她。”紫寞轻笑着,眼中闪过一丝诡异。  “跪下听旨!”趾高气扬的尖音,让人听着很是不高兴。  紫寞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唉,丑颜能美到哪去),恳切的说道:“官爷,月白自小残疾,腿不能曲,还望明察。”  “哼,是自小残疾还是藐视圣听,月白你可仔细你的脑袋!”尖嗓公公兰花指摆得特别的好看,他身侧的公公都忍不住偷学。  “月白乃一市井小民,怎敢愚弄官爷。”  “月先生是真的不能屈褪,你没看见他向我们致谢时,弯的是上半身,下半身直得跟柱子似的。”观众们纷纷偏向紫寞,这圣旨还念不念,地上可硬得很,膝盖疼。  公公清了清嗓子,打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陋颜奇女即日进宫,不得有误。”  “草民遵旨!”紫寞恭顺的接过圣旨。  领头公公见其态度谦卑,脸色缓和不少:“月先生跟杂家走一趟吧!”  “是!”  就这样月白(紫寞)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的进入了紫星皇宫。  紫星皇宫与蓝云的皇宫相比可以用一个成语概括,穷奢极欲。  “官爷,皇宫可真漂亮,比将离草还漂亮。”月白掩饰不住进宫的兴奋激动的叫到。  “嘘!”尖嗓公公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月白“你这丫头皇宫岂是你胡乱喧哗的地方,要记住谨言慎行,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谨遵官爷教训。”月白谄媚的笑道。  “唉,别笑了,笑得那么难看,连乌鸦都被你吓跑了。”  “真的吗,那官爷可比乌鸦蛋定多了。”好毒啊,既然戳人家痛处。  “怎么说话呢,拿我跟那丑不垃圾的畜生比。”o())o 唉,貌似理解了一半。 皇帝是美男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是、是、是,我又错了,嘿嘿!”月白赔笑。  “你呀,也就是有一身不学之术,不然怎会有幸进到这么神圣雄伟的皇宫。”  “官爷说得极是!”月白嬉笑着,眼中全是不屑与讥讽。  “别一口一个官爷,叫人听着难受。”尖嗓公公意思是往事不堪回首,当年他也有可能是官爷的。(*^__^*)   “是、是、是,那草民该怎么称呼官爷呢?”月白虚心请教。  “叫杂家忧思公公吧!”  “又死公公?”月白默了,这是要死多少回啊!  “不是又死,是忧思,替君分忧,为君愁思的忧思!”尖嗓公公快被这个看着满灵光实际确是一脑糨糊的丑丫给气死了。  “又死公公你别生气,我知道是替君分忧,为君愁思的忧思只是我天生发音不准,所以听着就像你又死了。”  “你才又死了。”忧思公公加快脚步,恨不得立马送走这个草包丑丫。  月白跟在后面,表情极度委屈,看得旁边的公公都忍不住悄悄安慰她。  独尊殿,月白心中冷笑,张丹峰我一定会让你好好品尝一下做独尊的滋味。  “月先生,这就是皇上的寝宫了,你进去吧!”  “死公公不进去吗?”月白故作惊惶。  “哼,杂家可没那个福气,快进去吧,记住仔细你的脑袋。”忧思公公说着美丽的兰花指点了点月白光洁的额头,丫的,人丑皮肤还不错,手感挺好!  月白甜甜的一笑,竟比太阳还眩目三分,恍得忧思公公险些站不住。  走进大殿,独尊殿的地面都是用珍贵的白玉铺成,上面雕着不同的图案,龙柱嵌入各色珠宝,最耀眼的是中间的夜明珠,宛如月神降临人间,静寂而姿态翩翩。  顺着前方是一张龙榻,上面躺着一群衣衫不整的女人和半身裸 * 露的男人,女人们可谓媚到骨髓,男子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猥琐,是视觉出错了吗,在他的脸上竟可以看到真正的男子气概,岁月除了让他清晰的轮廓多了几分魅力外,没附加任何累赘。  “草民叩见皇上!”月白几近讨好的说道。  张丹峰傲然的盯着眼前笑地一脸灿烂的丑颜女子:“既然是叩见为何不跪?”  “草民惶恐,草民儿时太过顽劣,将两膝摔伤,幸师傅精通医术,腿是保住了,可从此便不能弯曲,还望皇上明察,不要治草民不敬之罪。”月白言辞诚恳,头始终低着。  “抬起你的头。”  “遵旨!”月白微笑着抬起头,天真无邪的样子。  张丹峰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走下龙榻,钳住月白的下巴,邪魅的在她耳边低语:“你到底是谁?”  “月白!”月白无辜的望着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子,他身上依稀还夹带着男子特有的阳刚之气,思及此,她的脸顿时如同擦了胭脂般,鲜艳欲滴。  “月白!”张丹峰咀嚼着这个毫无美感的名字,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手一拉,月白整个人跌入他宽厚的怀中。  “啊!”月白惊呼,挣扎着就要推开皇帝。  “朕可以将这视为你在邀请朕吗?”张丹峰手力加重,将月白禁锢得死死的。  他的个子很高,月白的脸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动弹不得,她想抬头看看头顶上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副面孔,徒劳。  “皇上,皇上!”月白有些生气了,她豁然燃起一团蓝炎,逼得张丹峰不得不放手。  “大胆,你竟敢行刺朕!”张丹峰怒不可遏。  “草民万死,还请皇上放我出宫。”月白苍白的脸上是受辱后的倔强。  张丹峰怔怔的盯着这个自称是月白的陋眼少女,她的眼睛可真漂亮,就像是被人抢了鱼的小猫,雾蒙蒙的煞是可爱。多久没见到这么令人心动的眼眸了,大概有十五年了吧,十五年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听说你可以随时随地燃出滔天大火是吗?”张丹峰随意的捋了捋及地的长发,捡起地上的玄黄外衣披上。  “是!”月白别过头,她才不要看大叔穿衣,虽然这个大叔很帅很帅。(帽帽语:张丹峰三十五岁,男,他是皇帝中第二帅的,也是第二年轻的一个,至于以后是不是就有待考究了。废话完毕,闪人) 扣人心弦的美眸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莺莺燕燕被张丹峰退去后,偌大的独尊殿只剩下他和月白两人。  “过来!”  “啊!”月白还未从刚刚的阴影中走出来,见张丹峰坐在他那张极尽奢华的龙榻上,心直打鼓,她完全忘记要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怎么害怕朕吃了你!”张丹峰戏谑的打量着这个把所有心绪都写在脸上的小姑娘,心情大好。  “不,不是的!”月白咬住唇,壮着胆子就靠了过去。  还有半米的距离,张丹峰像是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月白柔嫩的手腕,将她压在身下。  “皇上,你想做什么?”月白脸色死寂的白,眼中满是恐惧和迷茫。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张丹峰邪笑着,轻抚她丑不堪言的脸“世人都只看到你的丑,你的奇,却没有看到你眼睛的美丽,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蠢?”  月白困惑,以致暂时忘记了自己危险的处境:“我的眼睛很美丽?”  “非常美丽!”张丹峰说着,温热的一吻落在月白灿若星辰的瞳眸上。  月白顷刻间石化,呆滞的望着张丹峰的深情,似在思考他这情从何处而来。  张丹峰突然抽身放开身下的人,声音阴沉得可怕:“滚!”  月白起身,疑惑的看了一眼张丹峰,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草民告退!”跑出了独尊殿。  “呀,你终于出来了。”忧思一看到月白,明显松了口气。  月白听到忧思关心的语气,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哟,小祖宗你别哭啊,脑袋保住才是正道。”忧思这一生最见不到别人掉眼泪,哪怕是个丑得让人不想再看第二眼的小姑娘。  “死公公……你……是特意在……在这等我的吗?”月白因为哭的伤心,有些磕巴。  “你这丑丫,哭的杂家心都碎了,在香满楼看你一脸神气怎么一转身就跟个泪人似的。”忧思说着也掉起了泪。  “月白从小没人疼没人爱,只有公公一人让我知道被人关心是这么温暖的事。”月白边抹眼泪边动情的说道。  忧思听着心都酸了,心想这孩子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啊,自己才给她这么点恩惠,她就感动成这样,唉真是可怜呐!  “别哭了,你呀以后就跟着杂家,杂家哪怕只有一碗粥也不让你饿着。”忧思心疼的帮她擦干眼泪。  “谢谢思公公!”月白终于把这个思念准了音,忧思不用成死公公了。  长乐殿,月白躺在忧思为她安排好的厢房里,闭目养神。  门被人轻轻的推开,如果不是耳力极好,月白几乎以为是夜风淘气吹开了房门。  来人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儿,一点没离开的意思,月白忍不住张开眼睛,一张带着妖气的俊脸骤然放大在眼前。  “小紫寞你这个样子真是丑到可爱。”  “风流公子洛溪怎么有时间来皇宫玩了。”声音清冷到如同紫寞峰千年的寒冰。  洛溪嬉笑着,一个跳跃落在紫寞里边的床位:“皇宫美女多,拿还有地方比这适合我待呢!”  “滚下去!”  洛溪一个翻身,压住紫寞妙曼的身体,表情极其**:“不要忘了,你现在是月白,不是那个冷到牙齿都打颤笑紫寞。”  紫寞冷笑:“你是在警告我吗?”  “不,我是在逗你玩,”说着他倒回原处“月白,你没有对那个皇帝动心吧!”  “下文呢?”  “哈哈,还是小紫寞了解我,那个皇帝虽然保养的不错,可到底没我帅没我年轻,要是你想选夫婿的话,不妨将我作为第一人选吧。”  紫寞侧头,认真的看着洛溪,缓缓道出:“选你,然后跟一群女人吃醋!”  “这个主意不错,奖励一个。”说着趁紫寞不备一吻落在她的眼睛上。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啊!”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亲我的眼睛?”  欢呼,收藏已满一百,加更稍后送上。(*^__^*) 直接占有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啊!”  “为什么你们都喜欢亲我的眼睛?”  洛溪故作沉思:“可能是因为你眼睛有股**力吧,可是你为什么说‘你们’难道那个该死的皇帝对你上下其手了?”  笑还是那么妖孽,可眼中的风暴呼之欲出。  “你说得对我现在是月白。”  “那又如何?”  “救命啊,有刺客!”月白放开嗓子大叫,声音划破苍穹。  “真狠!月白既然是刺客,你不觉得我应该给你留点印记吗?”  紫寞冷冷的看着洛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伤自己的手臂,血汩汩而出,沾湿了洛溪的衣襟。  洛溪手轻轻划过紫寞的颈项,手一紧,掐住了身下人的咽喉。  紫寞眉头都没皱一下,瞳孔因缺氧而逐渐放大。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洛溪不舍的放开手:“我觉得这样更真实一点,小月白要保护好小紫寞哦,不然我会真的杀了你的。”  月白揉揉被掐紫的脖子,坐在床上死命的哭泣。  禁卫军破门而入,只见刺客已从屋顶逃跑,片刻间宫中乱作一团。  忧思匆匆赶到,看着床上的泪人儿,急忙安慰。  “丑丫,没事啊,有公公在,公公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  “死公公,我差点死了。”好不容易念准的音又跑调了。  忧思借着烛光,看清月白颈脖上触目惊心的掐痕:“小祖宗你这是得罪谁啦,下手这么狠。”  “死公公,我今天才到,哪里知道。”月白说着又伤心起来。  “好好好、别哭了啊,公公找太医来给你上点药。”忧思心疼的拍拍月白的手。  “啊!”月白尖叫。  “啊!”忧思以为刺客回来了,也跟着惊叫。  “死公公,你叫什么啊?”月白吸吸鼻子,迷惑的问道。  “杂家被你吓的,那你又叫什么?”忧思轻抚自己的胸口,他的胆好久没这么被人吓了。  “你碰着我伤口了。”月白委屈的说道。  忧思低头一看,可不,手臂上还留着血呢。  “天杀的刺客,怎么这么狠毒啊,还好你命大,没让他得逞。”忧思说着眼泪说掉就掉下来,一串一串的。  “皇上驾到!”  月白和忧思面面相觑,继而赶紧下床,迎接。  “月白就待在床上别动。”张丹峰一把制止准备下床的月白。  忧思跪在地上,看着皇上对丑丫的怜惜,那个辛酸啊,要是自己也是个女子,哪怕是个丑的,也好啊!  “皇上您怎么来了?”月白停止哭泣,呜咽的问道。  “宫中有刺客,朕怎能睡得安稳呢,月白伤得严重吗?”张丹峰小心翼翼的检查着她的伤口。  月白懵懂的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是何意?”张丹峰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月白只觉手臂被人生生折断。  “皇上!”月白眼前一花,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已不是自己那间小厢房,而是……独尊殿!月白起身,不想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痛的龇牙咧嘴。想抬抬手臂,却发现左臂动弹不得,脑中轰的一声,猛然记起自己的手被人扭断。  “你醒了?”低沉性感的声音蓦然响起,月白警觉的盯着他。  “皇上为什么要废了我的手臂?”月白怒愤的问道。  “你月白的手太脆了,朕只是轻轻的一碰,不想就断了。”张丹峰温和的笑道,脸上看不出任何痕迹。  月白周身烈焰熊熊,只要张丹峰一靠近,绝对会化成灰烬。  “呵呵,月白现在想起用火防身了,刺客行刺时,怎么没看到你想起用这一招呢?”张丹峰波澜不惊的坐在他的龙腾椅上,眼中精光乍现。  火焰渐渐熄灭,月白下床,走到皇上跟前:“他武功太高,我的火烧不到他。”  张丹峰腿一抬,月白整个落入他的怀中,他手覆上那淤青的掐痕。  “你不是她,可是你比她更冷静,更冷漠。”  月白听着张丹峰吐出一个莫名的她来:“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当然,”张丹峰狠狠的甩了月白一巴掌“原来你真的很丑。”语气中是惊讶。  月白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指涂过嘴角,又是血,她苦笑,身形一晃,幸而张丹峰手脚快,不然她就华丽的和大地亲吻了。  “皇上觉得好玩吗?”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她憎恨的问道。  张丹峰痴痴的看着怀中的人,茫然了,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和她一样有双灵动倔强的眼睛,难道真如她所言,这世上真的有另一个她存在,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该如何呢,直接占有吗?  加更送上,(*^__^*) 红颜祸水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用灵觉感受着周围的空气,那人竟一直还在,考虑到现在暂无生命之忧,她沉沉的睡去。  张丹峰一直守侯在龙榻之前,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他自嘲的笑笑,自从见到她的那刻起,他都不像自己了,月白,朕已下旨纳你为清妃,不知你醒来是何表情呢?真是期待啊!  多久没睡得这么安稳了,月白忘记了,她很好奇,这个杀父仇人究竟是怎样的人,他似乎深爱过某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会是谁呢,先皇的皇后?  “醒了,就不要装睡了。”张丹峰端过一碗药,温柔的笑道。  月白见被他一眼拆穿,索性睁眼,瞪着头顶上笑意盎然的人。  “吃药!”  接过药,月白一口而尽,喝完将碗扔还给张丹峰。  “给!”张丹峰像变戏法般,拿出几颗蜜枣。  “谢谢,不需要!”月白瞧也不瞧一眼那暗红的枣子,拒绝道。  “怎么还在怪朕呢,朕向你道歉好不好!”  月白瞪大眼珠,以为见着鬼了,她伸手摸摸张丹峰的头额,又摸摸自己的头额,没发烧啊,怎么会这样。  温润如玉的手轻触肌肤,张丹峰心中缓缓的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他顿觉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无奈的笑笑,放下蜜饯:“朕晚点来看你。”  “哦!”月白有点糊涂了,这个皇帝对自己到底唱的是哪出。  独尊殿一干人等都退去后,月白从床上下来,环视着大殿,目光落在案几上的一叠奏折上,随意的翻了几章,无非是歌颂紫星国运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的屁话。丢下奏折,手无意触碰到案几的黄金龙头,玉柱上的夜明珠忽而变了颜色,四颗夜明珠的光聚在房顶,落在白玉地板上,地板悄无声息的向反方向分离,一条地道呈现在眼前。  月白浓眉堆积,谨慎的踏上台阶。蓝光为她指引道路,走了一会儿,迎面袭来一阵寒气,越往深处,道路越窄,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冰窟!  不可思议的望着这冰窟,根据她的判断这是一块天然寒冰打造而成的,想不到紫星竟有这样的能人,能将千年寒冰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紫星皇宫地上。  “好看吗?”一道阴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在空荡的冰洞里回荡。  月白脸红心不跳的点点头:“好看!”  “撒谎,一块冰而已,怎会好看。”张丹峰说话间已来到月白的身侧,眼中弥漫着骇人的杀气。  “月白说的是实话。”自动的和张丹峰拉开差距。  “你在怕什么?”张丹峰逼近问道。  “怕你杀了我。”月白诚实的回道。  张丹峰攫取住月白桀骜的下颌,仿佛手一用力,她的下巴就会碎成粉末:“怕你还进来?”  “好奇!”月白忍住心中的恐惧,不知为什么,她的眼泪就是不愿当着这个人的面流出来。  “记住好奇心往往会害死人,这一次我就暂且留下你的贱命,若是再犯,我会让你和这千年寒冰一起沉睡。”  “我会记住的。”月白郑重的点点头,企图逃脱张丹峰的魔掌。  玉石被关闭,月白唯唯诺诺的站在案几一旁。  “清妃,你这么怕朕,朕都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了!”张丹峰叹息着。  月白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戏谑之心,清妃,是谁?  “不好奇清妃是谁吗?”像是会读心术般,张丹峰饶有兴致的望着月白。  “是谁?”  “你!”  “我?”月白脸上变了几变,还是没猜透张丹峰话里的意思。  “昨日我以下旨封你为清妃,怎么不惊喜吗?”  “有惊没喜!”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问也不问就封妃,他在算计什么,难道自己的意图被他看出来了?  张丹峰没有急着解释为什么要这么武断的封妃,他欣赏着月白脸上怵目惊心的刀疤。  “是谁毁了你的容貌?”  “我自己!”  “为什么,女子不是都很在意自己的容颜吗?”张丹峰不解的问道。  “红颜祸水!”月白言简意赅的答道。  张丹峰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怕太过美貌而自我毁容的,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对敌人呢…… 宠幸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星国皇帝日夜宠幸清妃,已一月不上早朝,百姓生活更加艰苦,怨声载道。  月光啃着手中的珍果,看好戏的盯着他们的王。  “王,属下无能,没能查处清妃的底细。”星魂跪在地上,看着他们高高在上的王,这个如神祗一样的男人,是他誓死要生生世世追随的人。  “真的没有吗?”鬼面男子阴郁的看着紫星国的方向。  “有,她是一月前紫星盛传的陋颜奇女,一身蓝色火焰玩得出神入化。在香满楼演出时,被紫星皇帝一道圣旨召入宫,听说当晚遇刺险些丧命,第二天清晨,紫星皇帝突降圣旨册封她为清妃。”星魂心怀忐忑的回到。  “蓝色火焰玩得出神入化!”鬼面男子冷笑着,手中的护栏瞬间粉碎。  星魂疑惑的望着他们的王,那个清妃到底是谁,竟能让处变不惊的王如此震怒?  “月魄呢?”  “还在紫星皇宫!”  “告诉他,不惜一切代价杀了清妃。”  “遵命!”星魂领命,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去发送密令。  待广寒楼只剩月光和鬼面男人两个人时,月光悠哉的开口:“徒弟你就不怕月魄真的把小娃娃杀了。”  “我还没允许她死,她怎么可能轻易死掉呢?”鬼面男子冷冽的扫过月光得意的脸。  “我以前没发现,现在仔细看了看这书,小娃娃和那个紫星皇帝还真有一段孽缘,哈哈!”月光笑得胡子都颤动了。  一阵猛烈的蓝光飞速在他胡子上绽放,月光气急败坏的鬼叫,好不容易把火灭了。  “冥王,这游戏是你自己设计的,你可不能半道反悔啊!”  “可是我没有让你给她安排那些臭男人。”  月光抓抓头发,心虚的赔笑,哼哼,自己不也是男人吗,每次小娃娃要爱上别人的时候,你都来插一杠,这一次偏不如你意,小娃娃这次咱们也让他着着急。  独尊殿,张丹峰左拥右抱,在月白面前大展**戏码,一个月了,他都不累吗?月白气馁的看着张丹峰,他好像很迷恋这醉生梦死的感觉,可是与她何干,为何要将她关在这陪他有病。  张丹峰又醉了,月白轻轻推推他,没有反应。  “你们都下去吧,明天再来!”月白黑着脸不悦的命令道。  “奴婢遵命!”一群莺莺燕燕恭顺的退了出去。  月白狠狠的踢了一脚张丹峰,屋子被他弄得满是酒气,闻着让人恶心,还是出去散散心吧。  藏书阁,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  “站住,来着何人?”领头的手握钢刀,拦住去路。  “终于看到人啊,大哥哥,你知道独尊殿怎么走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回去的路。”月白弱弱的望着那刀,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独尊殿的人?”  “对呀,皇上喝醉了,我就溜出来玩,不想迷路了。”月白懊恼的答道。  “从这往回走,到一片假山,越过去,就是谢阁,往左拐,那里有守卫,你让他们带你回独尊殿。”  “哦。”月白比划着,还是觉得不太明白,想再问问但看到那把刀,咬咬牙硬着头皮,离开。  还未走远她耳畔传来那群侍卫的低语。  “大哥,你说她像不像一个人。  “你是说八年前那个孩子?”  “你也觉得像吗?”  “不像!”领头大哥声音一寒,其他人都谨慎的闭上嘴巴,守好他们的岗。  月白嘴角浮起一抹冷笑,这些人很聪明,可是记忆力太好了,观察力也太好了,太过危险了。  刚走到假山,一股杀气无形中向她靠拢,本能的一闪,一缕青丝断然飘落。  还没来得及喘息,敌人的刀又杀了过来,月白蓝色火焰骤然升起,黑衣人手臂被波及,但攻势没有半分减弱。 夜半刺客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月白倒翻再次躲过一击,黑衣人将火扑灭,刀法变化莫测,月白边呼救边躲闪,权衡左右,决定逃跑。  武功比不上人家,轻功可未必差,邪门,他的轻功似乎更胜一筹,处处刺她死穴。月白猛然停下步子,蓝焰从手心延伸,越演越烈,一招飞龙在天,终究敌人迫出五步之外。  “你是谁?为什么要刺杀我?”趁两人僵持的瞬间,月白厉声问道。  “陌生人,奉命刺杀!”黑衣人鬼魅的再次靠近月白。  眼见就要将她懒腰砍断,月白目光一变,杀意顿现,突感空气多了一丝异样,她敛去杀气,肩膀被砍伤,黑衣人这一次朝她的天灵盖劈去,她无奈的闭上眼睛,等死。  空气中兵器相交的剧烈响声,使她睁开双眼。  “皇上!”她忍住肩膀的剧痛,惊喜的叫到。  张丹峰一柄长剑划破天际,迫得黑衣人倒退半丈。  “朕给你两个选择,滚、死。”  黑衣人见刺杀行动失败,几个纵跃消失在西方。  “皇上想不到你武功这么高强。”月白说完这句话,因失血过多昏厥。  张丹峰抱着怀中消瘦的人,望着西方,眼中萧杀之气横生。  “黑影!”  “在。”暗处一个影子在晃动。  “追上他,查清何人所为,格杀勿论。”张丹峰冷酷的命令道。  “是!”黑影一闪而逝,仿佛从未存在过。  月白被肩上的伤痛醒,她皱起浓浓的眉头,整张脸接近扭曲,脸上的刀疤狰狞到恐怖。  “别动,御医说你要静养两月。”张丹峰温柔的给月白盖好被子。  “刺客又逃走了吗?”月白沮丧的问道。  “对不起,以后我不会离开你半步。”张丹峰疼惜的抚摸着月白满是沧桑的脸。  “好!”月白认真的点头,他真是深藏不露啊,武功高到一招就将黑衣人逼退。  “你走前为什么要踢我?”  “因为我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月白供认不讳,他武功那么高,自己撒谎,有点自寻死路的意思。  “下去你若敢再踢我,我会废了你的腿。”  “好!”月白乖巧得像只猫。  月白躺好,重新闭上眼睛,脑中的思路百转千回,直达指挥部。什么都在知道吗,张丹峰我似乎低估了你。  张丹峰望着一脸静寂的人儿,你到底是谁,月白,清妃,恐怕没有一个是真的吧!你背上那道道鞭痕,是谁下的毒手呢?与那个刺客有关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他挫骨扬灰的。  广寒楼星魂单膝跪地,报告月魄失手。  用余光想探出王的想法,可是鬼面面具冰寒彻骨无从查起。  “那个清妃安然无恙吗?”久久鬼面开口。  “肩膀应该废了。”星魂小心翼翼的回到。  “月魄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紫星皇帝武功高强,一招便逼得他不得不放弃。”月魄从来都不恋战,打得赢就置敌人于死地,打不赢就撤退,不会无谓牺牲自己的性命。  “命令月魄回国。”  “是!”星魂急急退下,还好王没有怪罪他们。  鬼面只觉自己在听到她受伤时,心都无法呼吸了,寞儿,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一个小小的月魄竟能伤到你,还是说你是故意的,故意受伤博取那个皇帝的怜惜。  清妃,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你可知道你若敢**于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我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月白动动手臂,看样子左臂是彻底废了,静养两个月,真是可笑,到底是谁这么迫切的想要我的命呢?真是让人迫不及待想知道谜底。  侧脸是张丹峰极为疲倦的脸,岁月对他真是仁慈,十五年过去,除了眉宇处那份深深的倦怠外,他依旧一张少年脸。  “皇上,辛苦你了。”月白说着,一指点了张丹峰的睡穴,飞身出了皇宫。 专心一点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夜深人静,一个冰雪少女从空中掠过,不留半点痕迹,宛如神仙妃子夜走人间。  她落在黑色的湖边,凉风吹乱了她的紫色长发。  突然一只手惩罚的握住她羸弱的左肩,她目光冷冽,面带杀气。  “洛溪,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你杀不了我,而别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你的命。”洛溪说着,手中力道加重,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鲜血淋漓。  紫寞冷笑:“我出来不是让你对我废话的,,那个刺客查到了吗?”  “哼,你凭什么那么断定我会知道。”洛溪忽然生气了,不,是更加生气。  “我遇刺你在假山后面看着吧,刺客逃走,以你的轻功怎会追不上。”  “小紫寞你是不是故意让那个家伙砍伤你的?”  “我记得你好像有治愈的能力?”紫寞答非所问。  “我偏不给你治。”洛溪小孩子脾气道。  紫寞见他老毛病又犯了,头疼的覆额,思考着在这把他杀了的可能性有多大。  “小紫寞你又动杀机了,这样可不好。”洛溪防备的退了半米,对敌人的大意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是他混迹江湖总结出的至理名言。  “那个刺客到底是谁?”紫寞的声音阴鹜,极不耐烦。  “冷月国第一杀手月魄。”洛溪知道再卖关子,这只小猫就要抓狂了,他可不想自己俊美的脸上多了几道战绩。  “月魄,杀手,冷月国。”紫寞咀嚼着这三个线索,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  “小紫寞我看你可怜的份上,帮你把伤治好吧!”洛溪了解她,要不帮她治,她搞不好会砍掉那碍事的手臂。  “不要治愈,废不掉就行。”紫寞冷冷的说道,好像那胳膊是别人的,与她无关。  洛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真不知道是谁把你调教得这么冷血无情,改日见到一定要好好请教请教他的用意。”  紫寞没有出声,她的脑中闪现出那个绝代男子的温柔和宠溺。心隐隐作痛,她望向微波荡漾的湖水,一脸漠然。  洛溪扳过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要开始了,专心一点。”  莫名的紧张,总觉得这一刻她自己很遥远很遥远,真是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觉,小紫寞你爱上了谁吗,很想杀了那个有幸走进你内心深处的人呢!  为了和这个冷美人多待一会,洛溪故意放慢治疗,夜风俏皮的拂过他们的耳际,打个转又奔向了远方。  紫寞终是没了耐心,她决然的阻止了洛溪的好意,站起身欲离开。  “小紫寞,你到底是谁?”洛溪平躺在散着泥土香味的草地上,幽然的问道。  紫寞僵了僵笔直的背:“你心中已有答案,何必问我。”  是啊,心中已有答案,可是还是想你亲口告诉我,小紫寞你打算怎样对付你的仇人呢,看了这么久,到底没看穿你的想法,是我太笨吗,显然不是。  回到独尊殿,月白解了张丹峰的穴,小憩。  阳光暖暖的撒在月白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月白极不情愿的醒来,睁开双眸,对上一脸柔情的皇帝。  尴尬的笑笑,月白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可是左臂不方便,她只能暗自郁闷。  “皇上,早!”  “早!”张丹峰将她扶起来,替她披上外衣,最后照例在她闪亮的眼睛上落下神情的一吻。  月白娇羞的垂下头,娟然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清妃,今日朕带你去见见朕的臣民。”  “不要!”月白惊恐的拒绝。  “为什么,你想抗旨?”  “不,月白相貌丑陋,怕丢了皇上的面子。”月白眼圈泛红,泪花点点。  张丹峰一怔,然后哈哈大笑,将月白打横抱起。  “这世界除了清妃还有谁敢自称绝世呢?”将她轻放在梳妆抬前,亲手为她画眉、挽发。  月白傻傻的任张丹峰摆布:“皇上,你吃错了什么东西吗?” 得到的方法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月白傻傻的任张丹峰摆布:“皇上,你吃错了什么东西吗?”  张丹峰宠溺的在她鼻翼上轻轻一刮:“你是不是想说朕吃错药了。”  像是被**的猫被主人抓个正着,月白扭捏的玩着自己的手,不再多言,眼睛时不时的偷溜。  “你呀!”张丹峰好笑的将梳妆打扮好的月白拥入怀中,彷如一件珍宝,呵护着。  久不上朝的皇上终于上朝了,他神情愉快的将自己新纳的妃子介绍给他的大臣们。  “清妃千岁千岁千千岁!”大臣们虽然很不屑这个丑得乌鸦都逃跑的女人,但是他们的皇帝喜欢,他们也不敢得罪,甚至几近讨好。  “清妃,人也见过了,咱们回去,嗯?”皇帝挑起清妃白皙的下颌,目光炙热,表情**,看得大臣们个个羞红了脸,心中大哭,自己当初怎么没多生几个丑女。  清妃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自然会引人妒忌,只是皇上将她保护得太好了,她们想靠近她都没有机会,今日总算见到她的真颜,真真丑得食不下咽,不知她们的皇上是怎么了,难道是审美疲劳,想换个口味?  月白在众目睽睽之下始终低着头,跟在皇上身后像个委曲求全的小媳妇。  “皇上万岁!”一个妖艳美兮的女子盈盈的行礼,眉眼堆悉万种风情,可她们的皇帝好似瞎子,瞄也不瞄她一眼,只是温柔的搂着怀中丑妃,疼惜有加。  那个妖艳的妃子几时受过这等气,怨恨的盯着月白,恨不能用眼神将她碎尸万段。月白脊背一寒,顺势靠紧皇帝,在常人眼中他们看起来就像平凡夫妻般恩爱甜蜜。  “艳妃平身。”张丹峰在妖艳女人快支持不住时,将她扶起。  艳妃受宠若惊,妖媚的倒在皇上怀里,被张丹峰巧妙的推开。  “今日没什么大事,清妃你们已见过了,以后众妃嫔们要像朕爱护她一样好好疼惜她。”张丹峰温和的笑着,眼中的严厉不言而喻,大家又妒又恨的遵命。  “好了,都散了吧。清妃昨晚朕都没有尽兴,现在咱们回去补上。”张丹峰咬着月白的晶莹的耳垂,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情*se气息。  月白羞赧的将头埋进张丹峰的臂弯里,矫情的撒娇:“皇上,你真坏。”  听得嫔妃们脸一阵红一阵白,只有干羡慕的份。  踏进独尊殿,张丹峰将所有的宫人打发走:“不管里面发生什么声响,没有朕的诏谕都不许进来。”  “是!”一干人等都退出殿外,只剩张丹峰和月白两人。  “清妃刚刚表演得很是精彩。”张丹峰玩*弄着月白小巧精致的耳垂,漫不经心的说道。  “谢皇上夸奖,月白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骗大家呢,明明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朕从不屑骗人,昨晚清妃有让朕尽*兴吗,没有,朕现在确实很想补回。”话落,月白脚一空,被张丹峰拦腰抱起。  “皇上要做什么?”月白惶恐的问道。  张丹峰邪魅的一笑:“孤男寡女,聪明如清妃,怎么不懂朕要做什么呢?”  紫色的长裙被悉数震碎,雪白的肌肤欲遮还*露的暴露在日光下,羞得阳光藏在了帷幔后面,张丹峰邪魅的一笑,并不急于触碰。  月白抓过床褥,遮住自己luo**露的身子,屈愤的瞪着张丹峰。  “皇上请自重。”  “自重,清妃自你踏上紫星的第一天,你不就在谋划着这一天吗?如今朕成全你,你怎么反而退缩了。”张丹峰钳住月白倔强的脸,一把匕首抵*在她完美无暇的香颈上,只要月白敢反抗,他就会毫不犹豫将刀刃送*入她的体*内,让她魂断独尊殿。  月白冷冷的盯着那把刻着龙图腾的匕首:“你以为一把破匕首能威胁住我吗?”  “要不要试试……”  同样的一把匕首顶住他的喉咙,他被迫停止了下文。  “你还想试试吗,我尊贵的皇帝大人。”  “真是想不到你的左肩竟不药而愈了,能告诉朕你用的是什么神丹妙药吗?”张丹峰丝毫不在乎月白手中 的匕首,他温润的手挑*逗的滑过月白两峰之间的沟壑,血刺眼的从他颈项流出。他嘴角微扬:“清妃,有没有人告诉你,顺从是得到朕的最好方法。”  手随意一挥,两人的匕首皆掉落在地上发生清脆悦耳的撞击声,他进而扑*倒,攻掠……  对不起,因为帽的失误,此章竟被隐藏了,这次说声抱歉 宸王紫宸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月国突然大兵压境,紫星溃不成军,亲王紫宸率众将士誓死抵抗。  “皇上,宸王请您移驾鹿城。”忧思公公跪在独尊殿苦苦哀求,唉,这丑丫看着精灵懂事,谁想竟是祸国殃民的主呢。  “滚!”张丹峰在殿内怒吼,里面随之而来的是娇笑喘*息声。  忧思跪在殿外,捂住耳朵,老泪纵横,紫星要亡了,要是前朝皇帝还在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韩城,冷月国的士兵在城外安营扎寨,叫嚣嬉笑怒骂,城内紫宸命令所有紫星将士,不得擅自出城,与敌军私战。  “王,我们为什么不进攻?”星魂不明白他们的王为什么想起要攻打紫星,天下一分为四,自有意识来除了内乱还未有谁先攻打另一方的。  “过了韩城是哪?”  “紫星国都。”  “紫星皇帝还未身先士卒卫国战死,我怎能不给他这个机会。”  “王英明!”星魂违心的说着恭维的话,心中暗流冷汗,王这是要彻底灭了紫星吗?可是在战场上杀死他们的国君,岂不会激起民愤,到时他们还会乖乖归顺冷月吗?  在韩城东郊的山上,不胖不瘦不解的望着两国的战局,他们这是唱的哪出,按以往的攻城速度,今日就该破了韩城,直捣皇宫。  “大、大哥,你说那娃娃真的在独尊殿吗?”不瘦肥宽的手揉揉鼻子,好奇的问道。  “闭嘴,要是被那个臭小子听到,八成会扒了了你皮,不要求我救你。”不胖恶狠狠的敲了不瘦一个爆栗,皮厚就是好,不流血基本不会有痛觉。  抱着脑袋,不瘦嘟着个大嘴:“哼,都怪大哥你学艺不精,不然我们也不会老被人欺负。”  “诶,你个胖子,不说话会死是不是。”  紫宸在行馆,无奈的望天,哥哥,你要我守护好紫星,可是紫星却遭此大劫,宸弟无颜见你,但求你保佑紫星子民安然度过此次浩劫。  快速流动的空气,直奔紫宸所在方位,他一个优雅的转身,接住驰来的匕首,上面插着一张字条:  杀月白,安民心,用此匕首向蓝云少将穆少卿借兵十万,紫寞。  紫宸大惊失色,紫寞,紫寞难道是哥哥的孩子?悲喜交加,紧紧的握住那留有冰雪气息的字条,紫星不会亡国了。  “来人!”  “王爷!”一个领将跪在地上。  “范将军,你找一个轻功了得的士兵,带着这封信和匕首出城,去蓝云国找穆少卿借兵。”  范将军接过信物,疑虑:“王爷,蓝云会借兵吗?”  “去吧,记住此事不宜声张。”  “末将遵命!”  一时之间紫星上下全力声讨妖妃月白,要求皇帝下旨将她杀了,范将军亲率禁卫军将独尊殿围得水泄不通。  张丹峰做着他喜欢做的事,对殿外之声充耳不闻。  “皇上杀了我吧!”月白哀求的看着张丹峰。  “好!”张丹峰答应着,手在她身上四处*you走,引起身*下人阵阵颤栗。“死前告诉朕你的名字吧。”  “皇上在说什么月白听不懂。”月白觉得身体的火被点燃了,只有他才能将它彻底熄灭,她痛苦的看着头顶*上方的人。  “听不懂吗,那这样呢?”他将一碗散发着桃花香味的药给月白灌下。  身体阵阵抽搐着,药力发作,她眼中透着无尽的qing*yu,再次攀*上他精*壯的身体,她哭了,她发誓她会亲手杀了他,喝干他的血。  张丹峰并没有满足她,而是将她束缚住,看着她因得不到解药而扭曲的身qu,很是满意。  “说,你是谁?”张丹峰惩罚的咬*住她的葱白手指。  嘻嘻,收藏已满150,加更晚点送上,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非常谢谢。  帽帽书友群:155523551,期待亲的加入。 来生莫再为奴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还能感觉到痛真好,月白恢复一点理智,告诉自己她要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手刃仇人。  “寞奴。”  “寞奴,真是一个惹人疼惜的名字,你的主人叫什么?”  “没有主人。”  “再说一遍!”张丹峰凌厉的刺入她的身体,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既痛苦又销*魂的媚喘。  “寞主。”  “朕相信你,”张丹峰说着,将一粒药丸丢入月白的口中“你的毒解了。”  打开殿门,张丹峰没有半点讶异,将士们都被他们的皇上的尊容羞得低下了头。张丹峰几乎是赤身lou*体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较好的身材让一些有龙阳癖好的男子心惊肉跳,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干出什么大不敬的事来。  “皇上,请将妖妃处死。”范将军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们*****皇帝。  “朕这没有妖妃,范将军是不是弄错了。”  “皇上,冷月压境,为的就是妖妃月白,不杀她难以平民愤。”范将军再次抬头,蓦然发现他们的皇帝不知何时已穿好衣服,黄袍在身,不怒自威。  “哦,他们打的是什么旗号呢?”  “不杀清妃誓不回国。”  “没想到朕的妃子还有这能耐,竟让冷月国的皇帝上心至此,真是难得。”张丹峰一运气,清妃颓然的倒在他怀中。  “怎么办,朕的子民都要朕杀了你。”  “你不能杀我。”月白恐惧的说道。  “原因呢?”  “寞主不会放过你的。”  “不杀你,她会放过我?”  “我会求她不要杀你。”月白不甘心的急道。  张丹峰邪魅的一笑,没有出声,众将士目光齐聚在独尊殿那夺目的两人身上。  “你知道我的将士为什么突然要杀你吗?”张丹峰望着不远处一抹隐隐约约的影子 ,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知道!”月白全身虚软,日日服用合*欢*散,她已没半点力气思考。  “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你那么卖力取悦我的份上,我告诉你好了,要你命的正是你那位寞主。”  月白瞳孔骤然放大:“不可能!”  张丹峰怜悯的拂过她柔软的唇,要杀掉还真是舍不得。  “寞奴,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死。”  “另外一个呢?”月白怀着一丝侥幸问道。  只见张丹峰眉宇温柔,眼中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还是死。”  月白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个俊逸非凡的男子,脑中叠印着另一张绝美的冷血的神颜,寞主这是您所希望的吗,如果是,寞奴甘之如饮。  “范将军打算用何种方式处死朕的爱妃呢?”  范将军抹抹额上的冷汗,斩钉截铁道:“毒酒!”  “好,来人赐酒!”张丹峰一声命下,忧思端来一杯飘魂。  几人准备强行给月白灌下,月白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将他们推开,凛然的望着跪在殿门的士兵们,嘴角浮起一弯冷笑。她端过酒杯,一仰而尽,金樽落地,内脏如翻江倒海,毒蛇在一口一口啃噬着心髓。倔强的站立着,她的目光因温柔而温柔,一种名为遗憾和解脱的情感在她眼中纠结。  张丹峰冷漠的拥住死也不肯倒下的女人,轻声说:“安息吧,来世不要再成为任何人的奴隶,不值得。”  望向远方,那抹并不清晰的身影早已隐没。 小紫寞败家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香满楼的一间上好厢房里,男子优雅的品着美酒,戏谑的看着在窗台一言不发的绝美少年,原来他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  “小紫寞,那个假月白你确定没有被紫星皇帝认出来吗?”  “他认出来了,不然不会下旨杀她。”  “知道她会死,还让她去送死,你可真狠心。”洛溪不痛不痒的嗔怪。  紫寞冷然的盯着洛溪:“她答应要去,就该想到此去的结果。”  “啧啧,小紫寞一点都不心疼,亏那女子为了你自毁容貌。”洛溪想起那个倔强的小美女,可惜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你也想毁容吗?”紫寞玩转着手中的火,漫不经心的说道。  “呵呵,我这样就很好了不用再整容,小紫寞还是找别人玩吧。”洛溪说着,露出一个大大的讨好的笑。  紫寞熄灭手中的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倾数倒尽,一杯又一杯。  洛溪目瞪口呆的瞪着紫寞,半响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夺过所剩无几的酒壶,痛心疾首:“小紫寞,你可真不是一般的败家啊,这是我好不容从我老爹那偷来的,二十年才酿出这一壶,就被你这么糟蹋了。”  “一点味道都没有,改天我送你十壶。”紫寞鄙夷的扫了一眼一脸懊丧的洛溪,家缠万贯、富可敌国也不过如此。  “不稀罕!”洛溪想也不想的拒绝。  紫寞还想说什么,门却在此刻被推开了。  “寞、寞主!”一个十岁的孩子惊恐的立在门口,浑身颤抖。  “没有人告诉你进来之前要敲门吗?”紫寞清冷的盯着破褛褴衫的男孩。  “没、没有!”孩子因害怕,声音异常的颤抖。  “啊!”男孩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几近昏死。  “紫寞他只是一个孩子。”洛溪眉头微蹙,不赞成的望着紫寞,她怎么可以轻易废掉别人的一只手呢。  “记住,下次不敲门的代价是死。”紫寞无情的将男孩扔向一旁的洛溪,“治好他,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洛溪哭笑不得,凭什么她伤了人,要让他为她善后,可是看着怀中灰败的小家伙,算了,谁让他心善呢。  白光炽热的将洛溪和男孩包围,紫寞思绪复杂的看着他们,自己为什么要对他那么狠辣呢,不是发誓要忘了那段绝望的记忆吗,手紧紧的握着,修长的手指掐进掌心,痛那么的微不足道。  男孩的伤不到半柱香就痊愈了,他惊喜的晃动着小胳膊,好了,他感激的冲洛溪笑了笑,然后又是诚惶诚恐的盯着紫寞。  “小紫寞,人家又立了一功,这回你总该以生相许了吧!”洛溪嬉笑着,犹如献宝般眼巴巴的赖着。  “我记得上次你帮我治手臂,用了将近一个时辰?”紫寞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洛溪直觉脊背发寒,抖了抖衣衫:“哎呀,小紫寞我突然记起,前天王丞相的女儿约我今天赏花,我就不陪你玩了哈。”声音还在,人却早没了踪影。  男孩见洛溪跑了,心中更加惶恐,他低着头,搅着瘦可见骨的小手。  “你叫什么名字?”沉默了一会儿,紫寞问道。  “我没有名字。”  “谁让你来的?”  “寞奴。”男孩想起那个笑容可掬的大姐姐,羞涩的回到。  紫寞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递给男孩。  男孩受宠若惊的双手接过飘着桂花香味的糕,想吃,又不敢动。  “寞奴除了让你来找我,还说了什么?”  男孩摇摇头:“我和莫姐姐是在大街上认识的,当时一群**打我,是她救了我,她说如果一个月后她还没来找我,就让我到这来找寞主您。” 那种眼神斜视我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孩子,他虽然害怕但是没有真正的畏惧,狡黠的目光时刻变换,看得出很聪明。月白如果这是你唯一的乞求,我成全你。  “以后你就叫无名。”  “真的吗,我有名字了吗?”灵动的大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男孩的恐惧暂时被喜悦取代。  “下去吧,等会有人会带你离开。”  “你要赶我走吗?”男孩脸色苍白,眼眶蓄满泪水,竭力不让它掉下来,那个姐姐明明说过,她的主人一定会收留他的。  紫寞唇角留着醇酒的香气,抬眼明媚的一笑:“只要你不背叛,不欺骗,寞永远都会留有你一席之地。”  男孩震惊的看着微醉的紫寞,刚才他一直处于惊慌中,没敢抬头瞧一眼寞主。没想到他们的寞主竟是如此的风华绝代,任何的赞美词都形容不出他的美,他的发彷如最华丽的丝绸倾泻直下,冷峻的眉眼睥睨天下,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子,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拯救苍生。  “你在看什么,怀疑我说的话吗?”紫寞显然是醉了。  “无名不会。”  紫寞愣了一下,旋即漠然一笑,他说的是不会而不是不敢,还是有区别的吧。  “下去吧,记住只有变强才能保护好自己。”  “无名会记住的。”男孩眼中的恐惧消散很多,在他眼中紫寞已不是一个一见面就扭断他胳膊的恶魔,而是他心中唯一的神,不管多少年过去,他始终不会忘怀她那绝世的容颜,不会忘记在她的笑靥下天地是怎样的黯淡无光。  夏季太阳无情的靠晒着万物,鹿城,双方互不干扰,像是无形中做了约定。  军帐内,冷月王带着他千年不变的鬼面面具手持兵书,聚精会神的看着。太傅月光冷眼倾斜,抖动着花白的胡子,暗中诅咒他脸上多长几个豆豆。  “王,蓝云国十万精兵压境,十五日内必到鹿城(帽帽将韩城改为了鹿城)。”月魄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的报告。  “朝阳国呢,没有动静吗?”  “暂无动静!”  “是吗,那就在十天之内引他们出来,齐攻紫星。”  “理由是什么?”  “月魄你是在和朕开玩笑吗?”  月魄嘴角冷抽:“王,十天内东方阳会亲率朝阳国的御林军到达鹿城,不到,月魄提头来见。”  冷月王目光一刻也未离开手中的兵书:“果然是和朕开玩笑。”  嘴角再次剧烈的抽动:“王,月魄有一事不明。”  “问!”  “为什么一定要清妃死。”  “她该死!”  理所当然的回答,让一旁的月光摇摇头,口是心非的家伙,若死的真是女娃娃,怕你早不再这了,还看书呢,装!  “她已经死了,我们为什么不独自灭了紫星?”月魄想不通,那个清妃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若不是紫星皇帝拦着,他早一刀了结了她。他不认为王会把那样普通的女子放在心上,她不过是王出兵紫星的一个借口,可是王为什么要将到嘴的肥肉拱手于人呢?难道他猜错了?  “你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冷月王放下手中的书,眼中凝聚着比千年寒冰还要彻骨的冷气。  月魄很明智的选择无视,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营帐,他才不会为了这微不足道的小事丢了自己宝贵的命呢。  “徒弟,你怎么知道死的不是女娃?”月光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卸去了死神的能力。  “你以为我会白白浪费五年时间吗?”五年,他教给她的本领足以对付一个一等一的高手。【冥王大人,就是你这种自信害了我们家小紫寞啊!别用那种眼神斜视我,冬天本就很冷,我怕冻死,灰溜溜的飘走……】  月光冲他的背影撇撇嘴,早知道就不多给你两年的时间了,不过,月光狡诈的摸摸自己的胡子,带着记忆活着,想见不能见的滋味还是很痛苦的吧。  “女娃又失踪了,你说这次她会消失多久呢,八年?”月光故作深沉的翻开姻缘簿……  帽帽刚刚发现38章(宸王紫宸)又被莫名其妙隐藏了,如果亲没看到那章节,现在可以返回一看,如果还未出来,帽帽就将它复制到空间,到时再通知亲们。 不被记忆的少年法师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宸忧心忡忡的望着守城的将士们,还能坚持多久,最多不过一个月,蓝云的救兵再不来……无奈的笑笑,再坏也不过是亡国。皇兄为什么要将江山送与他人,明明你有能力镇压他的,明明有的。  “宸王,有一少年公子求见。”一小士兵报告到。  紫宸回了回神,挥挥手:“不见!”  “可是他说您看到这个一定会见他的。”小士兵恭敬的呈上信物。  紫宸定睛一看,神色大变,他快步走到小士兵面前,小士兵还没反应过来,信物已在宸王手中。  精精致的匕首,刻着精美的龙图腾,和上次的莫名飞来的匕首一模一样。  “快请那人进来。”  “不用了,我已经进来。”一道犹如天籁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宸王大惊失色,此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猛然转身,瞬间呆滞,瞳眸中只余一个倾世少年清冷的绝艳。  “宸王殿下,我们终于见面了。”笑得风轻云淡,言语自然,毫不做作,仿佛他是真的很期待这次见面。  紫宸久久才找回自己的神思:“你是……紫寞?”四个字却说得艰难异常。  紫寞眉眼轻挑,嘴角微扬,上次她并未亲自来鹿城,想不到宸王竟是一个俊美清秀的少年,举手投足之间自由一股皇家的高贵优雅。  “宸王比我预想的要年轻。”  “你是紫寞吗?”紫宸执着的问道,呼吸几乎停滞。  “是!”少年浅笑,走近紫宸,他在紫星男子中个子算是高的,足高少年一头。  “真的,你真的是皇侄?”紫宸的表情很矛盾既相信又不敢置信。  紫寞从怀中掏出一块玄黄色锦缎:“这个你可认得。”  紫宸颤抖的手摊开半张皇袍,眼睛顷刻间湿润,他跪在地上,百感交集,痛哭出声。  没想到十五年过去,他还能见到皇兄的亲手笔记,那上面暗红干燥的字迹是他皇兄的血啊,他将锦缎捂在胸口,良久,才慢慢起身,擦干眼泪。  “寞儿,我是你的皇叔紫宸。”看着这个酷似先皇的少年,紫宸紧紧的抱着他,皇兄一定是你在天之灵听到我的祈祷,所以才让侄儿来找我的对吗,紫星不会亡国了,百姓也有救了。  “看来你已经相信我。”紫寞在洛溪的精心培养下,对这样的拥抱已经免疫了,她静静的感受着,这个比自己稍长点的少年那满心的真情和喜悦。心中一股暖流缓缓划过,所谓亲情就是这样的吗,似乎还不错。  “寞儿,没想到你真的还活在世上。”紫宸放开紫寞,拉着她坐下,脸上是深深的宠溺。  “父皇将我交托给一位戴着月牙白面具的少年法师,宸王知道那法师的名字吗?”紫寞清冷的问着,谁也不知她的心中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那是一种近乎癫狂的希望和绝望。  “少年法师?紫星没有这样一位人物存在啊?”紫宸困惑的回道。  “不可能,史书明明有记载,我是被这个少年法师带走的。”紫寞说着,凭空拿出一本史书。  “这是什么?”紫宸疑惑道。  “我十岁那年从皇宫藏书阁翻出来的关于父皇生平的史书。”紫寞好脾气的解说到。  “十岁?你十岁竟然潜入了皇宫?”紫宸觉得不可思议,莫说藏书阁,就是皇宫外墙也是重重守卫,他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轻易的进入。  “这天下还没有我进不去的地方,你先看看这书吧。”紫寞将书递给紫宸,紫宸接过书,见上面赫然写着《亡国之君紫承俊》,心中一痛,忙敛去悲伤翻阅:紫承俊前朝最后一任皇帝,十八岁登基,十九岁封平 民女子李梦星为后,二十岁喜得子嗣一月后,大将军张丹峰率军攻入皇宫,紫承俊与皇子下落不明,据说不幸死在落凤宫的大火中。(因为种种神奇的因素,史书上的公主变成了皇子)  紫宸合上书,面色沉重的望着紫寞:“寞儿,这里并未谈及你所说的少年法师啊!” 孽缘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宸合上书,面色沉重的望着紫寞:“寞儿,这里并未谈及你所说的少年法师啊!”  “果然如此!”紫寞收回书,看来所谓的少年法师是那个德爷编出来骗她的,呵,敢骗她,真是死有余辜。  五年前在香满楼的厢房里,紫寞只是稍稍施了点手段,那个自称是德爷的小德子把紫承俊遇害的全过程告诉了她,包括少年法师独自一人将小公主带走。毫无疑问少年法师就是把她养大的爹爹,本想先找到他问清为什么当年会不辞而别,不想却被罗刹抓到那个永世的噩梦里。  “什么果然如此?”紫宸不明白紫寞何故突然释放杀气。  紫寞淡然的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罢了,宸王为何能继续留在紫星做王爷呢,不是说前朝的人都被逆贼张丹峰悉数杀尽了吗?”  紫宸苦笑:“可能是你母后的缘故吧!”  “我母后?”  “我自小是被你母后带大,与她情如母子,她又是皇兄和张丹峰挚爱的女人……”宸王没有继续说下去,那是一段孽缘,知道真相的恐怕没几人了。  “原来现在皇帝是为了得到母后而起兵造反的。”紫寞不屑的笑道。  “不,他只是为了替她报仇。”  紫寞不解的望着宸王,他似乎知道很多事,却不愿告诉她,没关系反正都已经死了,她要做的就是替他们杀了他,夺回紫星而已。  “我要杀了现在的皇帝,你会阻拦吗?”  紫宸诧异的瞪着紫寞,动了动唇终没有说话,别过眼望向窗外一棵枝繁叶茂的香樟树,他也不知道会不会阻拦,毕竟他当年没有杀他。  见紫宸沉默,紫寞拿起城防图,自顾自的看起来。冷月主动出击,为的还是和他们无半点瓜葛的清妃,猜不透。更有趣的是,明明可以一举攻下紫星国都,却止于鹿城不前,真想见见这个任性妄为的鬼面王君。据说他自出生就没人见过他真的真颜,据说他倾国倾城,可让敌军不站而降,又据说他相貌丑陋,只要见过他容貌的会被活活吓破胆,死于非命。  冷面鬼君,就让我紫寞亲自来揭开你的面目,看看你到底是何尊容。一抹冷笑自唇角延伸,眼中杀气凌冽。  “寞儿为何与蓝云扯上关系?”紫宸想起早上探子来报,蓝云军队半月内必到鹿城。  “宸王难道不知蓝帝有一义子?”紫寞故作惊讶,八年前,太子蓝尊为了找他的义弟寞王,几乎翻遍整个天际大陆,如今见到自己搬兵,他岂能猜不出来他与蓝云的关系。  紫宸苦笑,他的这个皇侄似乎一定也不信任他,甚至对他有很深的戒备,也难怪,他对他亦是如此。  “那个义子居然是我紫星真正滴出皇子,大位唯一的继承人,呵,寞儿一直都生活在蓝云皇宫吗?”紫色的瞳眸中是猜忌和忧虑。  “宸王在怀疑什么?认为我会将先皇的江山拱手送与他国,还是认为我是蓝帝义子,已不配为皇位继承人。”  刻薄犀利的质问让紫宸羞愧得无颜以对,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紫寞的回来是为了引敌入侵,那他就是紫星的罪人,还有什么继承先皇遗志。  “是!”他一向不善言谎,对自己的亲侄儿更加不会。  紫寞点点头,他喜欢他的坦诚:“如果今天站在这的是那位沉迷酒色的昏君,宸王会做些什么呢,苦谏?”再大的恩情也比不上那人给予你的荣华富贵,紫宸你不过如此。  “我……”  “不必说了,我来不是听你讲诉那昏君多么的无可奈何的。”  “好!”紫宸眉宇间的忧虑加更深刻了。  “守好你的城门,我不希望在我回来时,听到的是你的死讯。”  “你要走?”紫宸大惊。  “不走,等你通报昏君抓我吗?”  紫宸心中悲凉,苦涩的说道:“你又何必说这样负气的话,放心,我会活着,活到你娶妻生子的那天。”  紫寞没有讽刺也没有鄙夷,施展轻功,消失在香樟树后。 乔装的士兵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穆少卿命大军火速前进,身边跟着个催命鬼,想不快也不行啊,真是不明白蓝尊怎么会同意她跟进来搀和呢。  “少卿哥哥,我们不能再快点吗?”蓝翎羽坐在马车里颇不耐的问道。  “公主不想看到他们到达鹿城后,溃不成军吧。”穆少卿没好气的回到。  “这是什么话,我也是为了他们能早日完成任务,早日回到我们蓝云好不好!”蓝翎羽不悦的说道,少卿哥哥是怎么了,一路上老挑她的不是,她真的有那么差劲吗,还是说他不想帮紫寞。  “行军打仗最忌心浮气躁,将士们已是日夜兼程赶往鹿城,如果再要他们不眠不休的加速,那么到达目的地的不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而是一群有气无力的的残兵弱将。”穆少卿不客气的分析道。  蓝翎羽垂下头,默不作声,少卿哥哥说得对,她太自私了,怎么可以为了快点见到紫寞而不顾将士们的死活呢,她在马车上尚且被颠得骨架松散,更何况是辛苦赶路的士兵。  感觉到自己语气太重,穆少卿拍拍耷拉着脑袋的蓝翎羽,柔声道:“相信我,我和你一样也迫切的想见到紫寞,但是十万精兵不是儿戏,它关乎着紫星的存亡,蓝云的兴衰。”  泪花肆意的在眼眶旋转,蓝翎羽小声的开口:“少卿哥哥,羽儿知道错了,再不会任性胡闹。”  紫寞,羽儿和两位兄长真的很想你,你不要再躲着我们了,我保证会乖乖的,不再烦你。  “你们又在闹什么,一路上都不烦吗?”一道柔和的男声从马车外传入。  车上两人皆一震,继而惊喜的掀开车帘。  “太子!”  “尊哥哥!”  蓝翎羽目不转睛的盯着蓝尊,只见他清秀的的五官,温和的微笑,一身普通士兵的衣装如何也掩盖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  “傻丫头,怎么认不出哥哥了。”蓝尊进入马车,坐在穆少卿的旁边。  “不,不是认不出来,而是没想到尊哥哥居然会从天而降。”  “他不是从天而降,而是一直就混在我的军营中。”穆少卿有些兴奋又有些愤然,既然让他跟了这么久,自己一点警觉都没有。  “还是少卿厉害。”蓝尊温和的笑着,眼中流光闪烁,紫寞好不容易逮到他,他怎么能让他再跑了。  “尊哥哥,你说紫寞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为什么要我们帮紫星?”蓝翎羽手托香腮,心中疑窦横生,紫寞你到底是谁?  “太子一心掩饰身份,这次怎么又肯与我们相认呢?”穆少卿还是不能释怀没能及时发现他的存在。  蓝尊心知他所想,也不与他计较:“若不是你们吵的厉害,我何须暴露自己,看你们无事我倒有点后悔出来了。”  “尊哥哥,你就会拿我们开玩笑,我们虽然拌嘴但也不至于你说的那么严重。”蓝翎羽不以为意,明明自己当士兵当腻了,还赖他们的不是。  被蓝翎羽点破,蓝尊假装咳嗽,直接无视。  “太子,你出来皇上知道吗?”穆少卿有些担忧的问道,这次出兵虽然是得到皇上同意,但是太子乔装随军前往,恐怕……  “穆将军就别为我担心了,父皇他巴不得借着这次机会好好历练历练我呢。”蓝尊说着解下别在腰际的水囊,天气真热。  夜深人静,冷月国君的营帐里,烛火微弱,鬼面男子一头漆黑的墨发随意披散彷如最柔软的织锦,静华美好,暗中一抹黑影悄然而至。  推荐满一百,加更下午送上。 做朕的女人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一身月白长衫,在月光的映射下,宛若九天谪仙,让人不敢直视。她一直在帐外观察着冷月鬼君的一举一动,他似乎很专注,目光片刻未离手中的书。  鬼面男子早已发觉外面有人,他很耐心的等她自己进来,只是她貌似喜欢上偷窥,没有半点要进来的意思。  两个人就那么僵持着,似在比谁的耐性好。  紫寞终究是按捺不住好奇,掀帘而入,而另一个亦然。  “天气炎热,又多蚊虫,访客不妨到帐内一叙。”  声音犹如惊涛海岸沉稳有力,又如高悬冷月冰冷无情。  见到来人,冷月鬼君到底是惊讶了,不为她绝世的容颜,也不为她清冷的眼神,只为她毫无防备的站在他的眼前。  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少女,是他生生世世都无法如愿得到的妻子,她残忍、无情、却又美好得如天上的弯月,让所有见过她的人忍不住要靠近她,追随她,得到的不惜生命也要护她周全,得不到的不惜生命也想毁灭她。寞儿你可知道时间是多么的漫长,你可知道爱你却得不到你的心是多么的痛苦,你不知道,你知道的不过是世界的冷漠,你知道的不过是千年前我……罢了,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好,真的就好。  紫寞冷冷的直视着眼前这个带着红色的鬼脸面具的男子,他的身材修长,一身白色绣龙图腾的长袍合身的套在他的身上,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至于他的面容,自然是看不见的,但是那双如同夜中幽灵的眸子,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冰冷严寒,无形中给人予压迫,铺天盖地的。  “原来是月光仙子降临,怎么是怕朕在这漫漫长夜寂寞聊赖,专程下凡来陪朕的吗?”鬼面男子不带一丝温度的调侃。  紫寞眉眼微弯:“你是冷冥。”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陈述。  “原来仙子真是特意来陪朕的,那朕该怎么招待你呢?”鬼面男子没有靠近她的意思,而是慵懒的椅在自己的办公椅背上。  紫寞脸上始终是一抹疏离的微笑,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根本就是不屑她的男子,只需一眼,她就能感觉到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天生就该高高在上,天生就不会屈服低头,天生就是宿敌。  “摘下你的面具。”那么的理所当然,不带丝毫疑惑。  “面具吗,冷月国王君的真颜只能让他们心爱的女人看,仙子是迫不及待想做朕的女人吗?”句句挑衅,深邃如幽潭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波澜。  紫寞意外的没有生气,而是惯有的风轻云淡:“心爱的女人,你配拥有吗?”她很清楚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轻易交付真心的,迷恋他的女人只是自寻死路罢了,而她,就算是给她整个天下,她也不会选择他。  鬼面男子不动声色的望着那张自负的绝世容颜,心中的怒意肆意扩散,越是怒,他那黑夜般幽深的眸子越是平静,无形的压力再次盘旋于这个宽大的营帐上空。  “即使说到痛处也只是选择隐忍,不愧是冷月的王,下次我们还会见面的,那时希望你能俩了无遗憾的死去。”  仍是沉默到可怕的静寂,那个倾世少女风一样的到来,又风一样的飘去,当真是没有半点留恋。  摘下面具,一张让日月星辰傻然失色的容颜悄然于黑夜中,静静流泻。他不同于紫寞阴柔的美,而是附着阳刚之气,看到他你会忘记了自己,忘记了天地,只余他的剑眉星目,皓白肌雪,只余他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概,勾魂摄魄。  寞儿,如果这世界连我都不配拥有你,那么你只能是毁灭,而我怎么舍得。残虐的一抹魅笑,让高挂于空的玄月不禁寒颤不止,直躲进层云中取暖。  加更送上,帽帽闪人了 你想毁了它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出了冷月的军队,紫寞转身停驻,这个男人,太过危险,她一定会亲手将他毁灭。随手一拉,那束起发的玉带,散落,紫色的发飞扬在空中,俊逸潇洒。  “怎么他识破你的女儿身了?”一道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紫寞冷笑:“那又怎样,他迟早是要死的。”  “只怕到时你舍不得。”  “洛溪,你想我怎么回答你呢,是亦或是不是?”  接触到紫寞没有一丝起伏的眼神,洛溪怔然,不由暗自苦笑,和她呆久了,自己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小紫寞,我真是好奇你的一生会有让你爱的人吗,没有也好,至少我不会太痛。  “哈哈,小紫寞你真讨厌,人家和你说笑,你却给人家一副死人脸,一点面子也不给,太无情了,假笑也要笑两句嘛!”既然你无法敞开心扉,就让我帮你吧,但唯一的条件是让我住进去,只能我一人住进去。  “那个皇帝怎么样了?”回身朝鹿城方向走去。  “你说的那个皇帝是哪个皇帝,东、西、南、北?”洛溪胡乱指一通,很是无辜。  紫寞温柔的一笑:“你说呢?”  洛溪只觉脊背发寒,很淡定的说:“知道了,你说的是紫星的那个,据说清妃死后,他一蹶不振在独尊殿里抚伤。”  “东方阳为什么也会来紫星?”  “怎么那个丑八怪没告诉你?”洛溪故作惊讶。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话,立马消失。”  皓月当空,两个人像是小孩般,一个闹一个静,像是平行线,又像是相交线。  紫宸睡梦中觉得有人靠近,他剑锋出鞘,直指来人。紫寞一个侧身,躲过他致命的一击。  “宸王这么急于置我于死地吗?”  冷漠的声音像是从千年不化的冰山飘来,紫宸收起剑,披上长衫。  “寞儿没事吧!”  “死不了!”  紫宸语塞,僵在那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我刚去了敌营。”紫寞波澜不惊的说道。  “什么?”紫宸震惊,他居然单枪匹马去了敌营。  “宸王觉得冷月国君如何?”紫寞无视他的惊愕,发问。  “天将奇才,不然不可能在短短一月,杀到我紫星命门,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何放着炙手可得的紫星不要。”  “你应该说他从来就没把紫星放在眼里,他要的不过是打发无聊的帝王生活。”紫寞眼中流光闪烁,透着一股高深莫测。  “你的意思是他只是拿清妃作借口,而我竟逼死了皇上的妃子?”紫宸难以置信的瞪着紫寞。  紫寞不以为然的点点头:“宸王果然聪明。”  “你为什么要害死无辜的人!”是质问是不满是愤怒。  “为什么,因为我就是清妃,我要我死,有何不可。”尖锐的盯着这个俊美飘逸的皇叔,紫寞从心底不赞成的他的妇人之仁。  “你是清妃?”紫宸再次目瞪口呆。  紫寞邪魅的一笑:“是,也不是,宸王你最好摆好你的位置,我紫寞是不要叛徒的。”  紫宸惨然的弯弯嘴角:“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有,你可以选择死亡。”紫寞绝对强势的说道。  翌日清晨冷月突然对鹿城发起攻击,好在紫星这边早有防备,紫宸身旁铠甲,亲自上阵,士气大振,所有士兵顽强抵抗,勉强抵御住攻势。  “范将军,你在这顶着,我去去就回。”  “是!”  紫宸急急奔至自己的房间,好在那人还在。  “你们还能抵挡多久?”不待宸王开口,紫寞率先问道。  “他们攻势很猛,我们的士兵伤亡太多……”  “我要听的不是废话,直接说还有坚持多久。”紫寞不耐烦的挥挥的手。  “两天!”  “好,那你就努力撑足两天,不要让这城成了你殉葬场。”紫寞说着,随手捡起一本兵书,阅览。  紫宸苦笑,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如此淡定,果然不愧为他紫家的唯一继承人,只是……罢了,时至今日 也只能听天由命了。皇上,你为她夺了这锦绣江山,甚至逼死皇兄,可为什么又不好好爱惜呢,难道你最想做的其实是毁了它? 诡异的风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穆少卿收到鹿城告急的消息,据鹿城还有一天路程,他命令士兵七万带足干粮还有兵器日夜兼程赶赴战地,其余负责后勤供给。  “这样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蓝尊担忧道。  “我也担心,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诡计,不然冷月怎么早不攻打,晚不攻打,翩翩还有一天路程的情况下,发起突袭呢?”蓝翎羽无不担忧的附和道。  穆少卿点点头,拿出当初紫寞给她的匕首。  “紫寞那么聪明应该早想到这个问题。”  “再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尊哥哥,你负责这三万士兵,我和少卿哥哥带着其他七万火速赶去救援。”  “不行,你的武功也只限于自保,就留下来和我一起保护好粮草的安全。”蓝尊命令道。  “我赞成太子的主意。”穆少卿目光坚定的说道。  蓝翎羽还想辩驳但奈何两位兄长态度太过强*硬,只好作罢。  “我听哥哥的,少卿哥哥,万事小心!”  穆少卿灿然的笑笑,头也不回的带着七万精兵火速前往鹿城。  他们忧虑是对的,暗藏在暗处的敌人几次想向两手下手,都被蓝尊巧妙的计划击败。  穆少卿赶到鹿城,却不见冷月军队的身影,他们似一夜人间蒸发了。  “少将军!”副将惊恐的叫着穆少卿,他们不可能凭空消失,难道鹿城已经失守?  “传令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  “是!”副将离开后,穆少卿满眼精光,面色凝重。  他不相信十几万大军说消失就消失了,而且还是一夜之间。  “王爷,蓝云援军到了,冷月退兵了。”范将军急忙而至,怕打着紫宸的房门。  紫宸来不及穿衣,急忙打开门:“你说什么,援军到了。”  “是,冷月也退兵了。”  “这么快?”紫宸疑惑道。  “确实很诡异,冷月仿佛一夕之间上天遁地,完全消失了。”范将军也说出自己的惊疑。  “别说那么多,我们去城墙上看看。”紫宸边穿外衣边往外走。  鹿城外不见冷月一兵一卒,反而是蓝云的士兵,整装列队,似在考量着眼前这一突发状况,是怎么回事。  “王爷,我们怎么办,要开城门吗?”  “不急!”紫宸忧心忡忡的说道。  “少将军,紫星似乎并不欢迎我们的到来。”副将看着城墙之上的宸字,颇为不满。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请我们来的不是紫星的宸王。”穆少卿抬头看着那面迎风招展的大旗,它似乎很不安定。  “那是谁请我们来的?”  “你的话太多了,让大家谨慎点,都给我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您是怕紫星暗算我们吗?”  “不,我是怕冷月会一石二鸟。”穆少卿隐隐觉得风中藏匿着一股血淋淋的杀气,稍不留神,就会命丧在此。  紫宸看着没有半点溃散,没有半点放松的蓝云士兵,心中一阵感概,若是紫星的军队也能如此,冷月怕是也难犯我河山吧。  “王爷,这风好诡异。”  “嗯,范将军我们紫星的命运很快就要见分晓了。”  “王爷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蓝云也想灭我紫星不成?”  “不,只怕冷月想将紫蓝两国一网打尽。”  “宸王……”  紫宸用手势制止他的话语,冷月,寞儿,两天过后,你能做些什么呢?  不胖不瘦快马加鞭赶到冷月,他们还来不及停歇,就闯入了一家叫做君满楼的客栈,拿了一些必要的工具,潜入了黑夜中。 愚蠢的家伙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帝手握奏折,眼中冷光一片,穆枫华余光瞄向他们的君主,冷汗直流。  “你们说朝阳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朝阳是狼子野心想趁我国兵力在外,打我们个措手不及!”一个年迈的大臣高声喊道。  “穆大将军怎么看呢?”  终于叫到自己了,穆枫华出列,双膝跪地:“皇上,朝阳国一向与邻为和,这次来犯怕是冷月使的诡计。”  “朕也是这么认为的,爱卿可有什么良策应敌?”  “回皇上,臣愿前往新城抵御敌军,穆少将此刻肯定也收到消息,正在火速回程,到时我们前后夹击,不怕朝阳如何来势汹汹。”  蓝帝久久不言语,仿佛陷入了某种深思之中。  蓝尊的兵马赶到鹿城城外与穆少卿的军队会合,却也是阵阵惊讶,这场面似乎太过平静,平静的可怕。  “你们来了。”没有激动没有惊喜。  “少卿,这里怎么回事,听说冷月的十几万军队人间蒸发了?”蓝尊抓住他的手臂问道。  “是,也不是。”  “不要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蓝翎羽急着说道。  “我们来时,不见冷月一兵一卒,起先我以为是我们来晚了,可是看着城墙上的那面大旗,发现宸王还在鹿城,他们似乎对冷月的突然消失也很震惊。”  “那么庞大的军队,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少卿是认为他们根本就没离开,而是使用了某种幻术迷惑我们。”  “太子英明!”少卿由衷佩服道。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些虚礼吗?”蓝尊颇为不满的批评。  穆少卿轻笑,没有答话,君永远是君,臣永远是臣,而他不过是实话实说。  “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蓝翎羽一想到那个敌人竟会是迷幻之术,手心直冒虚汗,要是他想一网将他们打尽,岂不是易如反掌,太可怕了。  “的确,现在我们要做的是高度警惕,以不变应万变。”穆少卿不自觉的又将龙图腾的匕首把玩在手上。  “好精致的匕首,少卿哥哥可以借我看看吗?”蓝翎羽垂涎若渴的盯着匕首,两眼放着灿若星河的光芒。  穆少卿低头看着手中的物件,失笑,什么时候拿出来的,自己都不知道。仔细的打量着上面羽羽如生的雕龙,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紫寞你为何迟迟还不现身?  “少卿哥哥,我和你说了半天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看着摸不到,心里怪痒痒的。  穆少卿笑笑,将匕首收好:“这个可不能给你,我还要把它还给那个人,坏了我可没地赔她一把。”  “哦!”蓝翎羽顿时没了兴致,耷拉着脑袋,望着鹿城方向。  紫寞在香满楼优哉游哉的品茗,其实什么茶水都她来说都是无味的。手心突然升起的蓝火将刚接到的字条化为灰烬。  冷冥,我虽然不知道你演这么出戏是为什么,但是胆敢妨碍我脚步的人,就一定要付出代价。  “小紫寞是在生气吗?”洛溪一巴掌拍过来,实实在在打在了紫寞的头上。  错愕的看着不躲闪的人:“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好期待,那个人的下场哦!”  “东方阳去了蓝云,你知道吗?”  “知道啊,他们还没出发时,我就知道了。”洛溪笑嘻嘻的,“小紫寞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是,她知道,月魄,那个杀手,企图要她命的家伙,用朝阳六皇子的命逼朝阳国皇帝就范。呵,真是愚蠢的家伙,让你们如意,我就不是紫寞了。  洛溪看着阴晴不定的紫寞,一抹深笑在唇边荡漾开来,煞是好看。 战争开始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两天,整整两天了,紫宸不眠不休,他心中挥之不去的不详感让他紧皱的眉更加难以舒展。  “王爷,我们在这么耗下去怕战士们的身体吃不消啊,到时莫说杀敌,就是自保也困难。”范将军无不担忧的说道。  紫宸有怎能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只是我在明敌在暗,若是放松丝毫就是家破国亡的危险。  “范将军,记住今晚让所有士兵都给我打起精神,就是睡觉也要睁只眼。”  “是,末将遵命!”感觉到宸王脸上的严肃,范将军知道今晚怕是有场硬仗要打了,只是不知城外的蓝云会有何行动。  月亮不知是一开始就不在还是半道躲藏了起来,五月的风竟也能寒了心扉,蓝云,紫星皆抬头望着着漆黑如墨的夜,远处呜呜的风声像是离人最悲痛的哭诉,凄凉。  蓝翎羽脸上了卸下了一贯的稚气,换上了难得的愁容,三个时辰前他们接到消息,朝阳大队人马朝着蓝云开去,好像是有意逼迫他们回朝,但是紫星到了存亡的关键,他们受紫寞之邀又岂能……紫寞啊紫寞你知道蓝云为了你做了多大的牺牲吗,如果它一旦出现危机,后果你想过吗,快现身吧,求你了。  风速越来越快,呜呜声转而咆哮,萧杀之气迫入每个人的细胞之内,但是他们是最勇敢的战士,最优秀的士兵,手拿长枪、大刀,大无畏的等着敌人的现身,然后悉数斩尽。  绿叶,枯叶在狂风中肆意飞舞割得蓝云士兵脸生疼,城中黄沙一层一层卷天而来,压得紫星士兵喘不过气。  紫宸身披紫荆战袍,一把宝剑紧握手中,终于来了,冷月冥君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穆少卿俊朗的眉宇有着一股嗜血的兴奋,自他从军以来就没遇到过真正的强敌,这是一次最好的历练。  蓝尊看着有些按捺不住激动的穆少卿知道他是喜欢这场战争的,毕竟作为一个将领,战场是最好的锻炼场地,也是他价值真正得到体现的地方。只是这风这沙太过邪异,想独善其身怕不是易事。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悦耳动听的箫声,宛如天籁,让人如痴如醉,不知不觉陷入其中,手中的兵器什么时候放下的也不知道。  穆少卿大惊:“快蒙住耳朵,快!”一声喝吼,让一部分士兵如梦初醒,忙捂住耳朵。  紫宸也发现这箫声的不对劲,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大部分士兵像是陷入了某种幻觉,难以自拔。  一波未平一波再起,箫声突然变了曲风,快速、凌厉,绝望、黑色的郁抑,铺天盖地,让人无处可逃,人们拿起兵器互相刺杀,手法令人发指。  “少卿,你有没有办法让那个箫声停止。”蓝尊狼狈的问道,自己的士兵拿着武器杀向自己,真是可怕。听闻那个男人不出战则已,一出手便是毁天灭地,没有一个活口,难道他用的就是这个方法。  穆少卿苦笑,他连敌人的方位都不知道在哪,怎么可能有办法让它消失殆尽。如果不是自己早将耳朵捂住,这会儿也该杀向自己的士兵了。  看着与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一个个悲惨的死去。紫宸近乎绝望,他朝着天空大喊紫寞,潜意识中他相信他可以救民于水火中,他相信他一定有办法阻止那个魔鬼的箫音。  嘻嘻,祝亲们新春快乐,龙年大吉,财源滚滚,万事如意! 或许很有趣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紫寞你还不出来吗,难道真要看着你的子民无辜枉死,难道你真的要蓝云将士战死紫星吗?你听到了吗,你给我出来,出来!”紫宸殚精竭虑,可是士兵们像是中了魔一次又一次的向他发起攻击,杀不得,可是他们不死,就会不停的进攻,不知疲倦。  暗处的人听到他的呐喊,似乎更加疯狂了,他箫声中的悲戚层层笼罩,挥之难去,耳边凄厉的尖叫声与之形成共鸣,在黑夜中异常的动人心魄。  风叶、狂沙、血腥看不见,抓不住,这一刻鹿城内外俨然成了人间地狱,灰暗的天空惨叫声旋转一圈又一圈。  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城墙最高处,明明是黑暗的天空,却忽然有了光彩,人们耳边的箫声渐渐远去,麻木的眼中终于露出一丝迷茫,他们看着自己的刀、枪插入了自己患难兄弟的胸膛、背部、头颅惨不忍睹,有的甚至默默哭泣。  紫宸看着高处的一抹飘逸身影,暗自松了口气,他果然是救世主,是紫星的神。  风渐渐止息,飘叶也归于尘土,黄沙更是自来处去。暗云化开,明月当空,月光下,白衣少年紫发轻垂而下,发着淡淡的荧光,美得惊心动魄。  穆少卿、蓝尊等人自然也看到了白衣少年,他们面露惊喜有着劫后重生的感动和畅快,大声呼叫他的名字。他俯视着脚下苍生,脸上始终是淡然。  “宸王,穆将军将伤员抬下去,重新列队。”仿佛一副镇定剂打入人心,没有人怀疑他的决定,只是服从,无条件服从。  “冷月的王一向没脸见人,怎么,这次干脆打算不见人了?”白衣少年朱唇轻启,声音无不讽刺。  果然不远处一男子缓缓现身,看其身姿,定也是一个极美好的人物,只是他带着的鬼面太过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紫寞,我说的没错吧!”他轻笑着,声音依旧沉稳有力,只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语气带着些许戏谑。  “没错,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名字,那么就算是死也应该没什么遗憾了吧。”紫寞轻快的话语觉得他在说天上的月亮圆啊!  鬼面王嘴角上扬,紫寞太过自信会让你吃亏的,这一课我现在教你。  他大手一挥,穆少卿惊恐的发现,自己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冷月军队正将他们层层包围,水泄不通。  “少卿哥哥!”蓝翎羽忧虑的看着穆少卿,虽然她知道紫寞就在那,可是蓝云不能没有这些优秀的将士,她不能让他们毁在此处,可是势单力薄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能做些什么呢?  砍杀声淹没了所有人,鬼面君神色悠然的望着一脸冷漠的紫寞,她还是老样子,就算有人死在她面前她也不会露出悲痛和不舍。  紫寞冷冷的看着蓝云的士兵一个个倒下,周身的杀气豁然释放,转头喝令:“宸王,带着你的人杀出去。”  一时间三国士兵杀作一团,局势瞬间扭转。  “冷月的王,你还要打吗?”声音在空气中冻结。  “怎么怕了?”鬼面王一把寒血玉箫,重新放置唇边。  紫寞周身散发着灼热,她睥睨天下,蓝色火焰自手心而发,朝着鬼面王飞驰而去。  鬼面王微微一个侧身,蓝炎消失在后方。  “清妃月白也会玩蓝火,不知紫寞和她是什么 关系呢?”  风轻云淡的疑问让紫寞唇角微扬,既然这个不能伤你分毫,那么你的士兵也不怕吗?试试看吧,或许很有趣。  这几日更新会很不稳定,亲们见谅,祝亲们快乐每一天。 光焰的气息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魔咒一念,蓝色的火焰像是有认知般袭向冷月的士兵,他们遇火化灰。  隔着面具冷月王波澜不惊的望着对面那个高高在上的紫发少年,他俊美无暇的脸上带着一抹冷漠又自负的笑,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一定也会被他骗过去的。  想挑衅我吗,寞儿这样是不够的。寒血玉箫再次放在唇边,这次我要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紫寞眼见他又要吹起那断魂萧,飞身而下,飘然的落在三军的中心,周身的蓝光越发的蓝,就像平静的大海,内心暗流急速涌动。  如果说刚刚的箫声把这人间变成了地狱,那么现在,就是地狱的地狱,凄厉的尖叫声不绝于耳,奇怪的是这惨烈的叫喊只发生在紫星和蓝云的士兵上,冷月平安无事。  蓝翎羽终是抵御不住魔音的侵染,她杀掉了身边的一个士兵又一个士兵,穆少卿心急如焚的想救她,但是只要有人敢靠近她,她就毫不眨眼的将剑刺向来人的胸膛,又快又准。  在杀掉七八个士兵后,她忽而将手中的剑刺向了自己,好在蓝尊及时将她的注意力转移。蓝尊头痛的看着被魔音控制了的妹妹,说实话,他也快支持不住了,好想杀人,杀掉所有的人。  心绪渐渐的被污染,蓝尊眼中出现一抹赤红,他努力着不使自己的双枪刺到妹妹,这样还能坚持多久,怕是不行了吧。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命令着,杀了她杀了她,要听从那个声音吗,不,不能,可是再也不能自己了。  挣扎着,蓝尊无力的停下攻势,他是怎么也不会向自己的妹妹下手的,永远不会。  蓝翎羽的剑快速的插* *进了蓝尊的身体,幸亏他用尽最后一抹力气,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击,只是他再也不能躲避第二击了。  眼见真的要死在妹妹的剑下,他闭上了眼睛,羽儿,想不到我们竟然要自相残杀,如果你有幸能活下去,一定不要难过,哥哥是心甘情愿的。  哐当一声,蓝翎羽手中的剑掉在了蓝尊的长枪上。  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蓝尊伴随着一声响,张开了灿若星辰的眸。  她的妹妹神情呆滞的跪在地上,表情异常的痛苦如同他的表情,感觉有道强烈的光刺痛了他的眼,他循着光源,看到了那个他一生都想拥有的少年,他如同神祗的站在他的面前,眼中是傲然于天地的霸气。  “紫寞!”他安心的唤了他一声,然后倒在了血泊中,为什么安心怕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吧。  紫寞将他们交给了洛溪,洛溪很不情愿的接收了他们,将他们带到了安全地带。  “寞王,我们现在怎么办?”穆少卿咬着牙,刚才若不是紫寞及时出现,他怕是也和太子公主一样走火入魔了。  怎么办,当然是以牙还牙,看到你的手段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善良,竟让他们没有一丝痛苦的离去。  见紫寞转身欲离开,穆少卿拉住他的手臂:“你去哪?”  紫寞退开穆少卿的手,头也不回的说道:“结束这场战争。”  看着那抹坚定的身影你不会怀疑他话的真假,穆少卿用兵器支撑着疲惫的身体,完全信任的目送着紫寞。  紫寞重新回到了城墙之上,她望着不远处的冷月王,嘴角带着深深的残虐。  冷月王接触到她的目光,他讶异的发现紫寞手中的光开始变化,蓝炎越来越稀薄,感觉到的不是无力,而是一种呼之欲出的绝望,别人的绝望,这是怎么回事?  下午还有一更,谢谢亲们的支持! 为你倾废天下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看着手中的火焰慢慢变红,她的眼不再是琥珀的颜色,而是如同血液一般,带着沸腾。曾经她为了逃离不惜将自己坠下万丈深渊,学了这消失千年的魔焰,没想到今日遇到强敌,冷月的鬼君,就让你听听什么是真正的绝望吧,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或许是感觉到紫寞的异常,冷月王的箫声越来越阴沉,越来越嚣张。  忽然天空失去了所有颜色,紫寞四周散发着强烈的红焰,犹如火龙泣血,又如凤凰涅槃。  所有的人看到这一景象,直觉的想要逃跑,可是脚却迈不开步子,洛溪远远的望着紫寞,心莫名的难过,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消失了,生疼。  冷月王的心没有预兆的被割裂了,他静静的远观着那抹鲜红的火焰,她好像要将自己燃烧殆尽,又好像在酝酿着杀戮。  没有让大家猜测多久,紫寞周身的火开始向四周蔓延,仿佛小心翼翼实则猛烈狠辣,所到之处哀声遍野。  他们在大火中看着自己被活活烧死,同伴活活被烧残,绝望,窒息,与刚才的魔音相比,他们更情愿无知无觉的死去,至少不会悲痛恐惧。  饶是一向无情冷血的冷月王也震撼了,这是何等残忍的画面,活人被一点一点的烧去双脚,然后是腰身,然后是肩部,只要大脑还在运作,他就时时刻刻包围在那生不如死的痛苦煎熬中。  他的寞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血腥了,什么时候学会这么狠毒的招式了,消失的这五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动用一切物力人力财力都探听不到她的消息,那个罗刹到底是何方神圣?手紧紧的握紧,他决定不逼迫她了,不然后果他难以想象。  火光弥漫天际,整个大地被照映得如夕阳下的晚霞,凄美绝艳。  紫寞看不到冷月士兵的痛苦,听不到他们的惨叫,她陷入了深深的回忆里,那里是她全部的憎恨,她要杀光所有人,杀光所有欺负她的人。  月光不知何时来到了冷月王的身边,他满脸忧色道:“冥王,女娃怕是走火入魔了。”  冷月王没有出声,眼中是狂风暴雨和浓浓的戾气。他怎会不知道她走火入魔了,枉他费尽心机,以为给她的是最好的,殊不知她当时也不过是几岁的孩子,那些暗处的人竟把她逼到玉石俱焚的地步,魔焰一千年后它还是自动找上了她。  “现在我们要怎么做,如果她不停下来怕是整个冷月都要陪葬。”月光焦心的说道。  悠扬的箫声仿佛具有一股神奇的穿透力,越过众人,飘入紫寞的耳中。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 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 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那道伤疤 谁的旧伤疤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   踏碎这一场 盛世烟花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 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 一场繁华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见 你泪如雨下   听刀剑喑哑   高楼奄奄一息 倾塌   谁说一生命犯桃花   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瑕 风流不假   画楼西畔 反弹琵琶   暖风处处 谁心猿意马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兀自不肯相对照蜡   说爱折花 不爱青梅竹马   到头来算的那一卦   终是为你 覆了天下   寞儿我始终相信你会找到我,就像我一次又一次找到你一样,不管是一千年还是一万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是我的妻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笑着说爱我时的样子。  明月照亮天涯   最后谁又 得到了蒹葭   江山嘶鸣战马   怀抱中那 寂静的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   容华谢后 君临天下     这天下在我眼中算得了什么呢,只要你喜欢便是让我倾尽废去我也在所不惜,只是我恨自己不能保护你,不能让你摆脱那千年的诅咒。这一次我定不会原谅那些让你接触魔焰的人,这一次我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了,真的不会了。  登上九重宝塔   看一夜 流星飒沓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 天地浩大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沉浸在仇恨中的紫寞眉目间点点泪光,遇火湮灭,是谁在那吟唱,是谁在那那么悲伤,化不开,散不去,心好痛,模糊的画面闪过一页又一页,画中的人抱起了谁,为何那个人浑身是血,紧闭双眼,死寂般寂静……痛无声的啃噬每寸肌肤,畅快,却也无望。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 天地浩大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 天地浩大   这首歌是他们千年前的写照亦是张丹峰与前朝皇后的写照,后面会一一道来。 自私一回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虽然心境已平复下来,但是紫寞没有丝毫要放弃杀戮的意思,冷冷的与那个还在吹箫的人对视,刚才是他救了她,为什么?那个魔鬼不是说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唤醒她吗?  还是不肯放下戒备吗,也对,寞儿,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这江山也只有你才配与我共同拥有,即使你从来都不屑于它。  “你怕死吗?”冷漠嘲讽的语气若是旁人一定会吓得半死,但冷月王只是淡淡的弯弯了唇角。  怕死,自失去她那刻起,他又何曾活过。  “你觉得呢?”  “退或不退,说吧!”  “给我个理由,让我心服口服如何?”  “你的母后,你觉得她够分量吗?”紫寞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手中的那根鳳簪子。  冷月王眉宇轻蹙,原来她也会搞这一套小动作,月光下那金灿灿的凤凰华美欲飞,他记得那是今世父王送给母后的定情信物。  “我输了。”冷月王将手中的玉箫收起,又一阵风沙,他们的人全部不见踪影。  障眼法,紫寞冷笑却没有命人乘胜追击,蓝云现在命悬一线,她不可能不顾及,冷冥你早想到了今天的这一切,所有做戏给世人看是吗?  下了城墙,来到紫宸的面前,他的腹部在激战中受了重伤,见到紫寞来看他,他虚弱的朝他笑笑,他就知道他可以抵御那个魔鬼,只是为什么当他身上的火焰变成红色时,他会心生恐惧呢,就仿佛死亡临近。  “没死就好!”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硬是说着那么生硬无情。  “答应你的,我就一定会做到。”紫宸温和的说道,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苍白到骇人。  紫寞没有回答他,而是寻找着洛溪的身影,洛溪在她后面重重的拍了一下肩。  “小紫寞是在找人家吗?”妖孽却不阴柔,那灿烂的一笑,顿时暖遍人的心扉。  “他要是死了,你就滚蛋。”紫寞颇为不爽的恐吓道,跟他说了不下千遍,不许提人家二字,结果是屡教不改。  “真是绝情,他死不死跟人家有什么关系,要知道人家治了那么多人,都快累死了。”洛溪不满的抱怨,白色的荧光覆在紫宸受伤的地方。  紫寞闻言仔细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还是选择离开,她知道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恢复,比如上次自己烧了他的头发,他愣是一炷香的时间把它还原了。  蓝尊经过洛溪的治疗好了很多,他安顿好蓝翎羽投入他的将士中,这是他获得兵心的最佳时机,在某种程度上,他要感谢制造了这场灾难的人。  “太子,公主怎么样了?”一直忙着伤员,穆少卿心急如焚的问道。  “放心,她没事,伤员情况怎样,严重吗?”  “损兵折将是肯定的,现在还在统计,晚点就会有具体数目呈上来。”  “休整一天,然后赶回新城。”  “好!”穆少卿答道,回头望,那抹雪白的身影,还在忙碌着。  蓝尊循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紫寞,他从容不迫的行走在两军之间,神情严肃仿佛在担忧他们的伤势,又仿佛什么也没有。  “真不知道他的脸上除了冷漠和冷笑还会不会有别的表情?”蓝尊幽幽的感叹。  穆少卿嘴角上扬,他从来都不曾忘记,她被他们误认为男孩时的懊恼和愤愤不平,还有她抓起他手时的戏谑。紫寞如果我告诉他们我见过不一样的你,他们会不会嫉妒得想杀了我呢,还是不要吧!暂且让我自私一回。 托付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一战成名,受紫星万民敬仰,然而她没有急于逼宫,而是随蓝云军队回国。  “谢谢你!”蓝尊与她并驾齐驱,由衷的感谢到。  紫寞侧头,淡然的看着他:“不用谢,我只是不想欠蓝云人情而已。”  穆少卿听着紫寞得到话感觉有些别扭,沉默着望向了蓝云的方向,那里不知是个什么情况,父亲大人有没有受伤,皇上有没有迁怒他们家?  穆枫华一身金色战袍,威武不屈,与朝阳的太子东方佑民争锋而对。  蓝尊等人到来时,他们正激烈的交战着,但是怎么看怎么像演戏,哪有打仗不流血的,刀枪还未刺到,他们就“死”在了地上,口中还流着血,双方士兵难道练了奇功会隔空杀人不成。  “看来蓝云没事。”紫寞一语道破天机。  蓝尊莫名的看着这荒唐的混战,不明白穆将军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  “尊哥哥,他们这真的是在打仗吗?”饶是不懂兵法的蓝翎羽也看出了端倪,和鹿城那战相比,她觉得这很儿戏,不过她很喜欢。  “嗯,我们先去找穆将军吧!”蓝尊说着朝蓝云的军队过去。  当他们到达军帐时,穆枫华早已在里等候。  “参见太子、公主!”穆少卿单膝跪地,鹿城那一战他早已得到消息,想不到他们比他预想的要早到达。  “穆将军快快请起!”蓝尊急忙将他牵起,在他心中穆枫华的地位不比蓝帝差。  “谢太子、公主!”穆枫华起身。  “孩儿拜见爹爹!”穆少卿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个响头。  “起来吧!”穆枫华扶起儿子,细观,黑了、瘦了也越发的精神了。  “穆将军用的什么方法,朝阳尽肯陪你演这场无聊透顶的戏。”紫寞缓慢的开口,一点也不介意大家忘了她的存在。  穆枫华闻言,眉头微蹙,心道谁这么放肆,竟敢在他们面前无礼。  目光接触到那深若寒潭美眸,时光瞬间倒流,与十年前桃花苑那一幕重叠。  “穆枫华叩见寞王!”心悦诚服不带半边惺惺作态。  紫寞轻笑:“难得将军还记得我,起来吧!”对他她始终有种说不出的好感,即使十年过去了,那份好感丝毫没有褪变。  穆枫华谢过之后起来,细细打量眼前的少年,不,是少女,她比先前更加睿智冷静了,绝世的容颜是每个男女都会为之倾倒的,举手投足的高贵优雅让人深深的折服,试问这天下谁能与之相配,怕是难吧。  “将军,东方佑民为何会同意你的提议?”紫寞开门见山。  穆枫华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忘了周身,穆少卿轻唤一声将他惊醒。  “回寞王,朝阳举兵来犯也是无可奈何之举,这计谋不是我提的,而是朝阳太子派心腹找的我。”  紫寞眼中波光流转,不动声色的看向了蓝尊,这国家是她的,她最好还是不要参合。  “太子,既然蓝云危机已经解除,紫寞就先行离开了。”  “你不随我们回宫了吗?”蓝翎羽急急抓住她的衣袖,她不想这么快就和她分开。  “不了!”简单的回答,连解释都免了。  n蓝翎羽求救的望着蓝尊,蓝尊虽也舍不得紫寞离开,但是他知道他一定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做,毕竟他已不是十年前那个刚刚下山什么也不懂的小娃娃了。  “羽儿如果真的舍不得你寞哥哥,就和他一起离开吧,”说着蓝尊又看向紫寞“寞王,我可以把她暂时托付给你照顾吗?”  紫寞冷眼旁观,最终还是默许。  穆少卿暗自苦笑,转头不看蓝翎羽脸上的幸福,他怕她飞得越高,跌得越重,谁说的天堂和地狱只有一步之遥。 番外一 你那么想他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小娃娃,怎么样,这漂亮吧。”罗刹将紫寞带到一座云雾缭绕的山顶,骄傲的说道。  紫寞一获自由,就想逃跑,怎奈罗刹早一步挡住她的去路。  “我劝你识相点,不然这万丈深渊就是你的坟墓。”罗刹指着不远处的悬崖恐吓道。  紫寞不为所动,漂亮的小脸扭做一团,恨不得将罗刹大卸八块,她小手挣扎着,想要摆脱蚕宝宝的束缚。  “笨蛋,我都说了你是解不开它的。”罗刹得意的笑道。  紫寞放弃抗争,嘴角一抹诡异的笑,口中轻念着一种奇怪的咒语,不消片刻,蚕宝宝竟奇迹般的自动放开了她。  蓝焰顷刻喷发,杀得罗刹措手不及,节节后退。  “你竟敢玩阴的?”罗刹气急败坏,飞身一手掐住紫寞,紫寞身形连闪,险险的落在罗刹的身后,很好,下山的路就在前面。  罗刹眼见她要逃跑,白色丝绸尽数飞去,犹如漫天飞舞的雪花,没有一丝缝隙。  紫寞施展轻功一路狂奔,白绸在她身后如影随形,她向高空一跃,蓝色火焰带着致命的愤怒袭像攻击她的人和物。  罗刹早有防备,急急躲避,趁着这个空档,紫寞甩掉了罗刹的纠缠,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山上还有其他人,而且武功比那白衣少女高出几倍。  他一把揪住紫寞的衣领,像拎山鸡一样将她摔在地上,好在紫寞武功不弱,几个翻滚,稳住了身形。  她晃晃脑袋,瞪着来人,那是一个很冷峻的少年,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就像是紫寞峰的冰窟,千年不化。  “罗刹如果你连一个孩子都对付不了,我劝你早点滚下山。”他的声音带着蚀骨的寒意,让人听着冷不住哆嗦。  “是,师哥!”说着少女嬉笑着抓过紫寞的肩头,将她丢下魔尊崖,然后将蚕宝宝套牢她的手,吊在半空中。  紫寞心知不好,奈何刚刚差点摔掉了半条命,眼下被抛下悬崖,本以为在劫难逃,呵,不过是虚惊一场,看来自己也很畏惧死亡呢。  冷峻少年瞧也不瞧,越过罗刹回到他的住所。  罗刹脸上还在笑,直至冷峻少年完全消失,她才回过身蹲在悬崖边,看戏般盯着紫寞心有余悸的脸。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我还以为你真的和他一样什么都不在乎呢?”  紫寞没有理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垂目望向脚下,深不见底的黑洞漂浮着几朵白云,如果她能看清下面是什么或许会考虑跳下去,但是现在她不能冒险,她还要找到他,搞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搞清楚他为什么要离开她。  “不说话是吗?”罗刹像荡秋千般拨弄着困住紫寞双手的白绫,紫寞在空中旋转,撞壁,她倔强的忍住那种想呕吐的感觉。  玩了很久,些许是累了,罗刹停止了折磨,欢快的拍拍手,起身回去找她的师哥,他今天似乎有点异常,若是平常,他一定会直接摔死那个女娃。晕,这是因为我家小紫寞武功高强好不好,若是换作小洛溪,你看死没死。  “师哥!”罗刹推来少年的房门,发现他根本不在“去哪了?”四处张望,哪有半个人影。  冷峻少年来到悬崖边,这时的小紫寞已经奄奄一息,她自出生以来还没受过这种虐行。  “为什么不求绕?”冷酷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太空传来。  “爹爹……爹爹……”陷入昏迷的小紫寞又回到了紫寞峰,那个夜晚他抱着她,那个夜晚他摘下面具,天地再无颜色。  “那么想见他吗,我的小安然(第一章就有提到我们的女主在21世纪的名字叫安然,详情参考《风信子之安然还在》)。”少年嘴角浮起一抹残虐,眼中是最深的恨意。  “师哥,你怎么会到这来?”罗刹在接触到少年的眼神时,顿觉头皮发麻,浑身冰凉刺骨,她是第一次见到师哥除了冷峻以外的表情,那表情竟然是爱恨纠葛,为什么? 血洗刘家庄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我们现在要去哪?”蓝翎羽茫然的望着紫寞,他似乎一点也不高兴自己的跟随。  “去该去的地方。”紫寞策马快行,如果她没计算错误的话,这会儿,紫星已经天翻地覆。  洛溪一直安静的跟在她们后面,安静得紫寞都不大习惯了,但紫寞毕竟是紫寞,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蓝翎羽倒无所谓,反正她和洛溪接触的时间不长,更重要的是她的目标是紫寞,有紫寞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不知是不是缘分,他们再次来到了八年前到过的村庄,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假扮的衙役,而是真的衙役,他们在烧杀抢掠,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年的那个新妇人早已被岁月刻上痕迹,但风韵犹存,她苦苦的挣扎,摸起手边的柴刀,将欺负她的人当场砍死。其他几个人见同伴死了,大怒,欲将新妇人杀死,钢刀在迫近妇人头颅时,被弹开。  “谁,给老子滚出来!”手被袭击的衙役吼叫。  “哟,哪来的狗,这么没礼貌,真是讨厌死了。”洛溪嬉笑着,略带嫌恶的说道。  蓝翎羽奇怪的看了一眼洛溪,平时挺安静的一个人,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蓝翎羽在脑中搜索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最后干脆放弃。  “敢骂老子,找死!”那个凶悍的衙役举起刀朝洛溪走来。  洛溪俊眉轻扬,待在原地等着他的到来。  “紫寞!”蓝翎羽碰了碰紫寞的胳膊,担忧的看着洛溪。  这里注明一下,蓝翎羽上次受伤属于无知觉状态,所以也不知道是洛溪治愈了他,更不知道他有武功,而且高出她十倍不止。  在蓝翎羽纠结要不要出手之际,对方已被洛溪杀死,手法极其优美,就如同他本人一样,衣袂翩翩,贵气十足。  其五个人见同伴被洛溪轻易的杀死,个个后退。  “我又没有对你们怎么样,你们躲什么?”洛溪天真无辜的问道。  突然他们五个扑通跪下,对着洛溪磕头:“公子饶命啊,我们我们也是被逼的。”  “糟践妇孺也是被逼的?”洛溪玩弄着手中的玉扳指,真的很想杀人,特别到了这个阔别八年的村庄。  “是,县令说要杀杀这里的锐气。”一个年纪较轻的衙役几乎是哭着说话。  “理由?”  紫寞冷冽的目光像把利刀割裂着他们的心脏。  “八年前县令大人的表兄在这里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几年县令每次派人来查都没查出问题,为了给他表兄报仇,他决定血洗刘家庄。”  “所以你们就……额!”洛溪头摇向惊恐的妇人。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如果我们不这么做,我们的家人一定会死无葬生之地的。”县令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他们是真的怕啊。  “滚!”洛溪依旧是嬉笑着,眼中却明显现出杀气。  蓝翎羽目瞪口呆的望着洛溪,这是那个一路沉默的俊美男子吗,他的气势一点也不输给尊哥哥和少卿哥哥,果然人不可貌相。  “小美女回神咯!”洛溪见蓝翎羽像个傻瓜一样盯着自己,心情愉悦在她眼前晃了晃手。  蓝翎羽才发觉自己走神了,扭过头,掩饰尴尬的走到惊魂未定的妇人面前,她一定被吓得不轻。 小紫寞把便宜占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别过来!”妇人手中的柴刀还冒着那个企图凌辱她的男子的血的热气。  蓝翎羽被妇人狰狞的面孔吓到,她定在原地,怜悯的看着她,心中在想蓝云的百姓是不是也在遭受这种威胁和折磨。  “你别害怕,我们是来帮你的。”蓝翎羽轻声细语的安抚着她。  妇人惊恐无畏的将柴刀指向蓝翎羽:“你们都是魔鬼,魔鬼!”  “没错我们都是魔鬼!”洛溪不动声色的将蓝翎羽护在身后,他可保不定一个连命都不要的人会做出什么疯狂事。  “我要杀了你们!”妇人冲向洛溪,蓝翎羽惊呼,紫寞连眼皮也没抬下。  “你把她怎么了?”见妇人一动不动的倒在洛溪怀里,蓝翎羽急问。  洛溪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小男孩瑟瑟发抖的跑到他们的脚下,跪着。  “求你们放过我娘亲,求求你们。”说着,砰砰砰的磕头,让人不禁怀疑那颗头颅是不是他自己的,不然哪有人那么玩命的。  “你叫什么名字?”许久不开口的紫寞终于出声。  “刘传承!”男孩见问自己,停下动作,傲然的回答。  紫寞走到他面前:“起来!”  “是!”男孩没有半点害怕,站立而起,就如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扬起头与紫寞对视。  不由呆滞,这是怎么美好的人啊,看着他就如同看到了整个世界,剑眉星目,道是无情最有晴。  紫寞满意的看着男孩,他让她想起了另一个孩子无名。  “如果我帮你杀县令,你愿意跟我走吗?”  男孩惊愕的仰视着这个神祗般的人物,双膝重新跪地,重重的磕了个头:“我刘传承誓死追随恩公。”  蓝翎羽困惑的盯着地上的男孩,这是一个孩子的语气吗?失笑的摇摇头,这个世界只要有紫寞在的地方,什么奇迹不会发生呢。  “这不公平,是人家救了你娘亲,你怎么喊小紫寞恩公。”洛溪被男孩气得哇哇大叫,思量着要不要把怀中的女人扔掉。  男孩闻声望去,顿觉恶寒,一个美男正抱着他的娘亲,很没形象的乱哭,感觉好诡异。  “你不担心他把你娘亲杀了吗?”蓝翎羽好奇的问道,洛溪杀人的手段可是很华美的,搞不好他现在抱的就是一个……好冷!  “不会,他是好人。”男孩非常较劲的说道。  然后洛溪默了,第一次有人说他是好人,还是个孩子说的,怎么觉得那么讽刺。  “死小孩,你九岁了?”洛溪无聊的放下妇人,他喜欢美女不错,可是一个九岁孩子的娘就算了。  “你怎么知道?”男孩惊讶。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他们的下文。  “娘亲!”男孩欣喜若狂的将妇人的头抱在怀里。  “承儿!”妇人虚弱的叫了声,还好他没事,不然她怎么对得起他死去的父亲。  “娘亲,是恩公救了我们还有村子。”  妇人艰难的坐起身,弯腰:“谢谢恩公!”  抬起头,对上一双冷漠的眸子,心猛然一颤:“恩公,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当然见过,八年前是我们救了你和你儿子。”洛溪很不爽的提醒到,真是忘恩负义,真正出力的人是他好不好,为什么便宜全让小紫寞一个占去了。  “真的是恩公们啊!”妇人明显激动起来,抓过儿子的手“承儿,快给恩公磕头,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神仙童子。”  刘传承听娘亲这么一说,又要磕头,被紫寞厉声制止。  “不要浪费时间,安顿好你母亲,就到这个地方找我。”说着将一把刻龙匕首交给男孩。 被利用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皇城脚下,紫寞仰望着高墙,她知道自己一旦踏入,就再无反悔的余地,但是她甘之如饮。  三个人进了香满楼,洛溪照旧花天酒地去了,蓝翎羽纠结的望着这人来客往的大厅,不明白紫寞怎么会来这,要住宿,比这好的地方多了去了。  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这香满楼外面是喧闹繁华,但是里面确是典雅幽静。  “想不到香满楼……”  “羽儿这是你的房间。”紫寞打断蓝翎羽的下文,指着一间厢房说道。  “哦,好!”蓝翎羽点点头,乖巧的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些天她也算是了解了一些紫寞的脾气,除了洛溪那个**美男外,谁也别想轻易近他的身,莫非紫寞是……断袖?敲敲脑袋,蓝翎羽暗骂自己想太多。  房间布置的很清雅,让人有种家的温馨,这老板还真是有头脑,估计旅客住久了,也舍不得离开了吧。  蓝翎羽自顾自的想着,她绝对猜不到这家店的幕后老板就是紫寞,而她住的房间也是绝对的隐蔽,没有人知道香满楼还有另一个天地。  紫寞将自己扔在床上,这是千年寒玉打造的床,从背部传来的寒意,让紫寞头脑清醒。她翻身走到桌前,拿起一壶酒预备灌下去,却别人及时制止。  眉头不悦的上扬:“不是寻花问柳去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洛溪从她手中夺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邪笑:“花就在这,人家能跑去哪!”  “你相不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拔了你的舌头。”紫寞冷冷瞥了他一眼,他真是比小时候讨厌十倍不止。  “这话你是不是说过?”洛溪靠近紫寞,眼中带着戏谑。  蓝翎羽在房间没事做,想看看紫寞在做什么,推开门的那一霎那她呆住了,她惊恐的揉揉眼睛。  “小羽羽怎么了,眼睛痛吗?”洛溪很好心的关心道。  “我刚刚是眼花了吗?”蓝翎羽傻傻的问,刚刚她竟看到一个美男正企图亲吻另一个美男。  “你看到什么了?”紫寞没有温度的声音从洛溪身后传来。  “我,我,我看到……”  “亲吻是吗?”紫寞将蓝翎羽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来。  “一定是看错了!”蓝翎羽慌张的笑着“紫寞你不要生气啊,我就是,就是比较喜欢乱想象。”  “你没看错,所以也不是幻像。”紫寞说得没有一丝情感,像是在宣判一个人死刑。  确实是死刑,蓝翎羽表情僵硬的站立着,为什么不骗骗我呢,我是那么努力的在找借口,真是残忍,就那么想踢开我吗,不惜用这种方式。  “呵呵……”蓝翎羽很开心很开心的笑,转身走出了房间。  看着那伤心欲绝的背影,洛溪无奈的摇摇头,像她这样的女孩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紫寞你果然是害人不浅。  “你可以出去了。”紫寞将目光移到一脸深思的洛溪身上。  洛溪故作悲痛:“小紫寞你太绝情了,利用完人家就要将人家抛弃。”俨然一副怨妇样。  “我是说过,我还记得你说要用我的舌头亲自去拔。”紫寞说这话时,目光真挚,真情。  洛溪一时不觉痴了,他慢慢的低下头,想攫住那朝思暮想的两瓣香唇,怎知蓝翎羽正巧推门而入,断了他的“好事”。他无奈的笑笑,自己竟被小紫寞以假乱真的表演迷惑了。 逃不掉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七月的天,太阳肆意的烤制着大地,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蓝翎羽伤心的回国了,紫寞却并没有多开心,因为洛溪这个烦人精还在。  “洛溪,我要你去冷月。”  “做什么?”洛溪翘着二郎腿,不以为然的瞄了一眼紫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支开我,哼,我才不干。  “不胖不瘦被抓了,我要你去救他们。”  “凭什么?”  “你不去也可以,只是我记得你娘当初似乎很嚣张。”  “威胁我!”嚣张有你嚣张吗,有你嚣张吗?  “你大可以试试,洛溪,你应该知道我下起手来是从不留情的。”紫寞背对洛溪,面朝阳光,高深莫测。  不留情吗,小紫寞你还是那个样子,说的狠话总比别人多,但却不见真正伤害任何人。  宸王府,紫寞站在凉亭,品着上好的大红袍。  “寞儿!”紫宸听到紫寞来了,不顾下人诧异的目光急急冲向烟雨亭。  “宸王一向这么急躁吗?”紫寞见紫宸衣衫微乱,面无表情的问道。  紫宸默了,没想到一向稳重的他居然被人说成急躁,说这话还是自己的侄儿。  “开个玩笑,宸王不用无语。”  这次更没话说了,有人这么开玩笑的吗?寞儿你还真是非比寻常啊!  紫寞无视他的尴尬,继续发问:“为什么紫星国的人还不知道我的存在?”  紫宸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面色越发难看:“寞儿是想当皇帝吗?”  “宸王你似乎很不愿意看到我回来,为什么,我劝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紫寞眼神像是蘸了剧毒,随时能将人杀死。  紫宸别过眼,远处一对鸳鸯在荷花丛中嬉戏穿梭:“我是怕皇兄的悲剧在你身上重演,当初如果他不是皇帝,你或许就不会成为孤儿。”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呢?”紫寞语气咄咄逼人,谁也不能妄加干涉她的人生。  紫宸无奈的叹息,看来他们叔侄的隔阂越来越深了。  “如果当皇帝是寞儿的心愿,那皇叔一定誓死追随。”他不是皇兄,他早该看清这一点的,寞儿在你身上我闻到了我们**当年拯救苍生的王者霸气,紫星注定是你的。  “我相信你皇叔!”  还是那张冷漠到没有一点起伏的脸,紫宸不敢置信的想找出点异色,他刚才竟叫他皇叔,呵呵,皇兄你听到了吗,皇嫂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寞儿终于肯叫我一声皇叔了。  喜极而泣,紫寞静静的立在一旁,或许这样是对的吧,只是她成全了别人,谁又能够来成全自己呢。  只一天时间大街小巷都在歌颂紫寞的功德,他们大喊寞主万岁。  半个月后,宸王亲率大军攻入皇宫,紫寞拿出前朝承俊皇帝的遗诏,名正言顺的登了基,让人不安的是当年的逆贼张丹峰神秘失踪。  独尊殿,紫寞坐在曾经月白坐过的地方,那面精美绝伦的铜镜上似乎还留有她的羞涩陋颜。  扭动案几上的开关,大殿上的白玉地板轻轻的颤动张裂。  张丹峰,你以为你真的逃得掉吗?  终于要上架了,帽在此衷心的感谢亲们的一路支持。另外因为RN要求倒V两万,所以看到七十八章的亲,可以直接从七十九章开始订阅。  特别提醒:如果亲们网络不太好或者出门在外不方便上网时,不妨用手机访问:m。readnovel。com,也能看到本书的最新章节哟!小说阅读网手机站,走到哪看到哪,非常方便。  关于充值方式  首先是网上银行,比较便宜,其实办银行卡的时候开通一下就好了,经常看书的读者们使用最好,步骤是:登陆小说阅读网――支付中心――我要充值――网上银行――填写充值数额(起充30元,1:100)――下一步――确认――选择开通网上银行的银行――进行网上银行支付操作  其次是支付宝和财付通,只要在拍拍和淘宝上买过东东的朋友相信都会使用,需要说明的是,小说阅读网的支付宝业务是即时到帐业务,需要大家先付钱才能获得阅读币的。如果实在觉得网上交易不安全呢,也可以到银行汇款,汇款之后登记就好了,一般几个小时之内就有阅读币的。  以上四种方式虽然麻烦,但是比较实惠,都是1元购买100个阅读币的,建议经常在小说阅读网上看书的亲们这样充值。  下面介绍其他几种方法:  手机充值卡(注意:不是手机话费充值哟),只要买中国移动神州行充值卡(序列号17位)或者联通全国通用充值卡(序列号15位)就行了,之后选择手机充值卡(1)或者手机充值卡(2)充值就行了,一般在移动或者联通的营业厅就可以买到卡的。这种方式是1元买90个阅读币,也不算太贵。  另外提醒一下大家,无论那种卡最好把卡里的钱全都充到小说阅读网上,因为如果不一次充完剩下的钱也不能继续在其他地方使用的(尤其是手机充值卡),而且如果选择错了相应的面额(比如买了50元的手机充值卡,充值30元,在输入序列号和密码旁边选择了手机充值卡面值30元)一张卡也就作废了,剩下的钱也就不能用了,所以大家最好是充值多少钱就买多少钱的充值卡,这样比较安全也不会给亲们带来什么麻烦。  如果大家实在不想出门,固定电话和手机也可以充值的,固定电话充值要这样做:登陆小说阅读网――我要充值――电话充值――在网页下方找到中国地图――点击所在省份――得到应当拨打的声讯电话――拨打电话――获得V币号码和密码――用纸和笔记录V币号码和密码――选择V币数额(起充5元,1:50)――下一步――确认――――输入网页上方V币号码、V币密码――确定  最方便的充值方式要属以下这种,手机短信充值,发一个短信就行:登陆小说阅读网――支付中心――我要充值――手机短信充值――填写手机号码――下一步――确认――确认支付――收到短信――回复短信――收到扣费短信――购买完成(必须为30元,1:40)   如果大家还有不懂的,可以去交流中心看一下http://jiaoliu。readnovel。com/forumdisplay。php?fid=24,另外,小说阅读网的在线客服是从早上8:00到晚上9:30的,大家点击支付中心就可以找到http://pay。readnovel。com/pay。php?a=info   如果还有充值方面的问题可以联系客服QQ961882949或者打01062110656咨询一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女版 寞奴没死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冰洞依旧空旷,紫寞傲然的站在张丹峰面前,现在他们要好好的算笔账了。张丹峰被铁链缠饶,锁着暖玉床上。“你的日子过的不错!”“托皇上的福,很好!”张丹峰望着眼前的绝世少年,他是她的孩子,真的很像,一样美好得让人不敢直视。紫寞也不计较他语气中的讽刺,钳住他的下颌,脸上浮现一丝残忍。“说,月白在哪?”“死了!”张丹峰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被人捏碎了。“不说是吗?没关系!”紫寞轻笑着在张丹峰的身体上点了几下。张丹峰眉头略皱,淡然的冲紫寞笑:“没想到你比承俊狠辣多了。”“狠吗,比起你如何?”紫寞握起他的手,翻转,清脆的一声响,胳膊断了。“不相上下!”张丹峰额角渗出冷汗,骨头像是被人生生的撕裂又重新组装,然后再撕裂再组装。紫寞放任张丹峰的隐忍,抬头望向洞顶:“你还不出来,真要我亲自请你吗?”“轰”的一声巨响,原本平滑的冰壁推出一扇厚实的门,门后面走出一个面容丑陋,骇人眼球的女子,“拜见寞主。”女子单膝跪地,眼中布满惊恐。“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背叛!”紫寞瞧也不瞧她一眼,单手拂过张丹峰坚毅的脸,这脸看着很不舒服。“求寞主放过皇上,寞奴愿用一切交换。”寞奴眼见心爱的男子遭受分筋错骨之痛,浑身颤栗,恨不能待他受过。“你果然爱上了他,为什么,你不是最恨男人的吗?”紫寞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张丹峰痛苦中的浅笑,挑衅她,不是明智的选择。寞奴是恨,但是当她死而复生后,她发现自己最贪恋的还是他的坏,很讽刺对不对。张丹峰这个强行占据她身体的人,在伤害她后又不顾一切的挽救她的性命,从没有一个人会在乎她的生死,可是他会。他说走吧,走 得远远的,以后世上再没寞奴,也莫在为奴。紫寞余光瞥了一眼寞奴,这个被她从一群地痞手中救下的女孩,那时的眼中只是死寂。为了她能快乐一点,所以她允许她杀尽她想她的人。但是她始终无法真正的快乐,那天真无邪的外表下,没有半点神光,想不到这个男人竟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求我。张丹峰你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什么我信任的人,乃至我唯一的亲人都在求我放过你?“你真的那么爱他吗?”沉默许久后,紫寞冷冽的语气与这冰洞的寒意相得映彰。“求寞主成全!”寞奴说着跪走到紫寞的脚下,神情义无反顾。“要你死,也可以吗?”“是!”“哈哈哈……那他爱你吗,我可是听说他在后宫放荡不堪,从未真正把那个妃子放在眼里,即使是这样你也要救他是吗?”“寞奴请寞主成全。”寞奴从衣袖中抽出匕首,准备自裁,被紫寞一脚踢飞。“你的事待会再算,现在滚出去。”紫寞指着唯一的出口通道,杀气若隐若现。寞奴起身,深情的望了一眼困在玉床上的男子,温柔的一笑,你放心,天涯海角,黄泉地狱我都会随你而去。解了张丹峰的痛苦,紫寞冷冷的盯着他灰败如枯木的脸:“说吧,当初为什么逼宫!”张丹峰嘴角微扬:“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是吗,如果我说我可以再让你和你的心上人见一面,你也拒绝说吗?”“要杀就杀吧!”张丹峰闭上眼睛。“我知道你是真的想求死,不过听说你很爱我的母后,看样子这传言是假的。”张丹峰豁然睁开眼睛:“你想做什么?” 救命少年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张丹峰豁然睁开眼睛:“你想做什么?”“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让你见那个女人。”“不可能的,她已经死了十五年。”张丹峰平静的回答,他永远也忘不掉自己听到她死讯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就像有人拿把刀子在一刀一刀的捅他的心。紫寞波光流转,看来传言是真的,他是为了先皇的皇后而兴兵造反的。“告诉我你和她的故事,我会带你去找她。”紫寞不知是出于某种考量,命令道。“我凭什么听你的。”张丹峰挑衅的问。凭什么,就凭我想知道。揪起张丹峰的烫金衣领,紫寞抱住她,手不知触碰到什么地方,他们随着暖玉床一起沉陷。张丹峰惊讶的看着这个只容得下几人的小空间,他从来不知道这座冰窖还有这么间小密室。紫寞翻身而起,上次她偷偷闯入时,无意触碰了某个不起眼的小冰块,进而发现了这里。以张丹峰吃惊的程度来看,他也是第一次来这,真是稀奇,这明明是他重新建造的宫殿。“如果我调查得没错的话,独尊殿应该是前朝落凤宫的位置,你找皇后的遗体很久了吧。”张丹峰悲戚:“如果你的母后有你一半聪明,她也不会落得个惨死的下场。”紫寞静静的看着张丹峰,她能感受到他那自心髓传来的痛楚。二十岁的张丹峰和十八岁的皇上微服出巡,七月的天总是说变就变,一声炸雷,大雨倾盆而下,他们在野外,一时找不到避雨的地方,只能傻站在一棵大榕树下。“快,快跟我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分说拉着我和皇上往低地跑。那时不知道为什么要相信他,只是跟着,待离开榕树,一道雷,把树给劈了,看到树倒下的那刻,我和皇上心有余悸,并深深的庆幸自己遇到了少年。少年似乎也松了口气,放开我们的手任雨水拍打在她脸上,身上。被他清纯不做作的举动感染,我们也学着他仰面,雨水落在脸上的感觉还真是―痛!“你们真笨,要不是我路过,早成烤排骨了。”少年的声音悦耳动听犹如铃儿叮铛。“一般人不都喜欢说烤猪吗?”皇上疑惑的问道。少年怔了怔继而哈哈大笑:“我看你们太瘦不想打击你们,才说的排骨,要是你们是猪,猪户还不得焦虑得自杀。”皇上懊恼的瞪着她,而我的剑已经抵在她柔弱的脖子上,她似乎很惊讶我的恩将仇报,笑声也戛然而止。“喂,别激动,我只是开个玩笑,呵……呵。”她的笑比哭还难看,眼睛求助的望着皇上。皇上轻笑:“丹峰,你别把恩公吓着了,你叫什么名字。”见问道自己,少年显得很兴奋,将碍眼的剑推来,跳到皇上的面前。“看在你这么帅又这么善良的份上告诉你好了,我叫星儿,你呢?”“我……”“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再不回去,夫人会担心的。”我阻断皇上的话,怕他一时激动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少年出现得太巧太危险,不得不防。“知道了!”皇上依依不舍的和少年告别,并约她三天后见面。三天后,皇上神秘兮兮的拉着我,要我陪他再去一趟那个地方,为了皇上的安全我答应了,但是那个少年却没有如约出现。不仅皇上失落,我也莫名的出现一股失落感。一日我去酒楼和几个朋友相聚,路上无意发现那个少年在卖花。他走到他面前,他似乎忘记了我,微笑着问我要不要买他的花。 真的很痛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公子这花是我精心栽种的,很漂亮哦,您心上人若是收到它,一定会很喜欢的。”少年明亮的笑着,就连炙热的阳光也变得温柔了。“我没有心上人。”张丹峰黑着脸,推开眼前的花束。少年没有因为张丹峰的无礼而生气,她友好的笑着,鲜花在她手中神奇的消失了,又神奇的换上了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这个送给你,祝你早日找到心爱的女子。”“我不要!”张丹峰欲离开。少年将花束强行塞到张丹峰手中:“这个是免费的。”张丹峰定定的望着这个倔强的少年,嘴角不禁轻轻上扬,如果他是一个女子,自己一定会喜欢上他的。回到皇宫和皇上下棋的时候,张丹峰无意间说起遇到少年,皇上惊喜的要他带他去,无奈只好带路。少年果然还在街上卖花,他出神入化的戏法引得行人驻足观看,花也销售一空。在他收摊准备走人时,一群地痞拦住他,要他交保护费。因为站得远所以没听清楚少年和他们说了什么,只是没几句就打了起来,会戏法却不懂武功的他眼见要吃亏,皇上一跃而上,将那些人给打退了。当时看到他们互视的眼神,很不舒服,但到底哪不舒服又说不出来。“是你啊!”少年见到我,兴奋的大叫,然后又陷入了茫然。“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她疑惑的盯着皇上,灵动的大眼睛转啊转啊,煞是迷人。“当然,你忘记了在大榕树下,是你救了我,还和我约定三日后见。”皇上有点委屈的埋怨道。少年拍拍脑袋:“啊,我忘了,真是对不起啊!”皇上不忍见少年难过,拉起他的双手:“没事,我们这不是又见面了吗?”“呵呵,也是,我今天的生意很好,请你们吃饭。”少年显摆着手中的钱袋,无邪的笑道。“好!”皇上拉着我,准备找家酒楼。“哟,这是想去哪啊?”刚刚被打得惨兮兮的地痞纠结了更多的混混,拦住我们的去路。“聪明的就闪开,不然我对你们不客气。”皇上将少年护在身后,与地痞对峙。“敢在我的地方撒野,我看你是找死。”他双手一摆,一群为虎作伥的小弟冲上前与皇上混战,我也随之加入战争。这些人在我们眼中真是不够看,很快我们将他们打得趴在地上,一个劲的求饶。少年用一种超级狂热的眼神盯得我们头皮发麻,果然他缠着我们要拜我们为师。皇上在纠结了很久后终于将这一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交给我,我仰望苍天无语。少年比我想的要努力刻苦,但是不得不说她是真的没有练武的筋骨,没一个月,她就被我“折磨”得不成人形。皇上隔三差五的指责我虐待他,我是真的不明白我的皇上怎么了,他怎么如此关心这个少年呢。直到皇上跑来告诉我他要娶少年为后,当时我只觉皇上脑子烧坏了说胡话。少年的武功足够对付几个初学武功的人,看到他欢呼雀跃的样子,我的心也跟着快乐。“峰,我要结婚了,可是我怕他的家人会反对。”少年忧虑的与我背靠背。我不知自己的悲伤难过是从何处来的,只是真的很痛,经过一夜的反复思量,我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的伤心心痛皆是因为自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呵,好可怕,我竟然喜欢男人,好在他要结婚娶妻了,好在……只有我一个人痛。 喜欢你,却更爱他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皇上要娶平民女子为后,在朝廷掀起狂澜大波,作为个人我是很佩服他为爱挑战世俗例法的勇气的。“峰,你也觉得我很疯狂对吗?”皇上平静的望着我,眼中是超乎异常的坚定。我能看出他是真的很喜欢那个女子,好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如此深深的掳获这位天子骄子的心。“不,我很敬佩皇上的勇气和决心,也祝愿皇上能心想事成,抱得美人归。”“真的吗?”皇上笑着抱着我,高兴得像个孩子。真的,因为我知道爱一个得不到他的痛苦,所以我不想你成为我第二,皇上,我最敬爱的皇上,你一定要幸福。怅然若失的走到昔日的街头,星儿也在忙结婚的事吗?“峰,好久不见!”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猛然回身,他依旧是一身白色长衫,眼睛笑起来就像天边的月牙,美好,纯净。“星儿!”我艰难的唤着他的名字。“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他抓过我的手,期待的问道。“不,我只是路过。”我撒谎了,退缩了,推开他的手,转身欲离开。“峰,能陪我最后一天吗,因为以后我们再也不能单独见面了。”他言语中有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哀婉,心再次痛了。“好!”如果今生注定不能相守,那么就让我拥有一段真正属于我们的记忆。那天玩了什么我早已忘记,唯一记住的就是他的容颜,他的笑靥。暴雨突然而至,他拉着我躲到了一个破旧荒废的小庙中,浑身湿透的他在风中瑟瑟发抖。我捡了些干柴,升起一团火,命令他把外衣脱了,他面色尴尬的说自己喜欢穿湿衣服。真是愚蠢的话,哪有人喜欢穿湿衣服的。我起身欲将他的衣服强行脱下烤干,他见我靠近突然翻脸。“你别过来,不然我叫非礼哦!”非礼?男人对男人,我怒视着他,他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扭过头,气闷的不再理他。他好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讨好的靠近我,戳着我的胳膊,求我不要生气。看他那么委曲求全的样子,我突然很想逗弄他。于是趁他不备时,将他压倒,在他还未来得作出反应前,吻上他的唇。或许你也看出来了,我是故意的,这样他就一辈子也不会忘不掉我,哪怕是恨我我也在所不惜。只是想蜻蜓点水,没想到却成了天翻地覆,他企图推开我,我怎么能轻易的让他逃走,我是那么深刻的眷恋着他的柔唇,真想这一刻成为永恒,真想时间就这么停止。直到我看见他眼角滑落的泪珠,才慌乱的从梦中惊醒。响亮的一巴掌火辣辣的烧灼着右颊,耳边只余他的哭声。“对不起,我……”“你喜欢我对吗?”沉默半响,我没想到他说的是这句话,一时之间竟回答不出来。见我不说话,他站起身,微笑:“今天的事,忘记吧,还有我也喜欢你,但是我更爱他。”她,是你要娶的那个女子吗,真是羡慕她。离开破庙我再也没有见过星儿,就算必须经过那条街,我也是坐在马车中。皇上的婚事近在咫尺,我曾问他要不要请星儿,他朝我神秘一笑,说那是必须的,如果他不在,他就不娶妻,也不封后。我失笑,这样说来我们的碰面是不可避免的,只是皇上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星儿呢,难道他也和我一样,爱上了他?可是怎么会,他的皇后是他牺牲皇位也要娶的女子啊。亲,帽儿下午要去外婆家,估计要到很晚回来,怎么说呢,就是今天可能只有两更,而且第二更怕是要在23点左右,见谅啊!(*^__^*) 原来是我太笨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终于到了大婚之日,我整天都在希望与失望中度过,连新皇后的样子都没看清楚。据说她是一个很美的女子,美得让人别不开眼,让所有女子嫉妒。“峰,怎么躲着这喝闷酒,我大婚,你不高兴吗?”皇上拿着酒杯微醉的搂住我的肩,模样幸福极了。“怎么会,只是如今你和星儿都结婚了,剩我一个孤家寡人。”“原来是在抱怨这个啊,星儿知道一定会笑死。”“呵呵,不聊这个,对了我一直没问皇后是哪人?”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我强迫自己对周身的事物感兴趣。“你知道!”“我知道?”“对,话说回来,你还是我们的媒人呢。”“媒人?”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望着皇上,他醉了吗,我何时给他做过媒。皇上认真的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肩:“峰还没见过我的新娘吧,走,我带你去看。”“臣惶恐!”我急忙跪在地,自古哪有臣子去看皇帝的妻子的,十个脑袋也不够砍。他笑着扶起我:“今日你我不是君臣,而是兄弟,我想她见到你也一定会很开心的。”我将信将疑的望着俊逸潇洒的皇帝,随着他的步子,进了落凤宫。这是皇上为她专门建造的宫殿,里面的装饰华丽却不奢靡,处处透着一股清雅的味道。“星儿,快过来看我把谁带来了。”我的心突然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击中了,几近窒息。一身皇后朝服,雍容华贵,耀眼如星辰,雪白的肌肤在夜明珠的荧光下,如梦如幻。“张将军!”她朝我礼貌的行礼,而我愣在那忘了世界的存在。“哈哈,我就说你肯定会吓一跳的,果不其然,都吓傻了。”皇上拉着我坐下,然后将佳人拥入怀中。我喜欢你,但我更爱他,这句话在脑中重复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我轻轻的一笑,原来她不是她,而是他,星儿你骗得我好苦啊,你们骗得我好苦啊!“皇上,臣突然想起父亲晚上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峰,我们三个好不容易聚一次,你一定要这样吗,再说老将军那有我顶着,你怕什么。”皇上命令的将我按在座位上,完全看不到我的煎熬与痛苦。“俊,不要勉强峰,他或许真的有事。”皇后微笑着,犹如空谷幽兰,却也如同一把利剑插入我的胸膛。“这样啊!”皇上颇为失望的看着我“我还想和你聊聊我和星儿的相恋过程呢。”“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拿出来让峰笑话。”皇后娇嗔。皇上兴致乏乏的在我和皇后身上转圈。最后收回目光:“你走吧!”“皇上,我决定听完你们的故事再离开。”即使很痛,我也想知道自己输在哪,星儿但愿你不是另有企图。“呵呵,”皇上见我答应留下,重新换上笑脸“星儿,可以说吗?”皇后转眼看了我一眼,没有一丝不自在:“一切皇上说了算。”就算内心再怎么滴血,我还是选择不动声色的听着。原来皇上自第一眼就看出星儿是女子,所以约她三天后见面,却没想到,她竟然迷糊的将他们之间的约定忘了。就在皇上失魂落魄到处找她时,自己主动将她的消息送上门,这么说来自己真是他们的媒人了。“皇上既然早知道皇后的身份,为何迟迟不告诉微臣呢。”如果自己早知道她是女子的话,也不用那么痛苦挣扎,也不用……“为了她的安全,如果连你都不知道新皇后是谁,那别人更无从查起了。”我苦笑:“皇上果然心思细腻,做事沉稳,微臣佩服。”“你会气我们隐瞒你吗,说实话,星儿当初中意的人可是你呢,只是你太过迟钝又躲着她,我们还以为你知道了她的女儿身,刻意为之呢?谁知,你竟不知。”皇上既庆幸又内疚的说道。“臣罪该万死!”虽然在听到她喜欢我时,心喜悦得都不知所措,但是我知道那已经过去了,她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是紫星的国母,我只能远远的守护观望思念,皇上请莫再说这些话,它会在不经意间置人于死地的。那夜我们各怀心思,那夜皇上醉卧龙榻,那夜她在落凤宫的殿外陪我看雪花凌乱。“峰,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好吗?”她的眼神那么真挚真诚,让我忍不住又差点沦陷。“好!”我记得我的喉咙是如此艰难的发出这个音节。她笑了,那纯洁无邪的笑与天地结合,让雪花失色,我到底不可自拔的沉迷了,为了不让她看出异样,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去。我没有看到在我离开后,皇上与她并肩而站,为我无果的暗恋伤感、愧疚。昨天实在抱歉,其他帽就不解释了。 再无瓜葛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皇上婚后一月,我自请去戍守边关,郊外凉亭,他们来为我送别。“既然你是自愿放弃,又为何起兵造反呢?”紫寞犀利的语言,没有半点感动怜悯。“因为他没有保护好她。”“生死有命,皇帝也不想她难产而死。”就为了这可笑的理由,她就变成亡国公主了吗,那他真是该死。“呵,世人都以为她是难产而死,有怎会知道她在死前给我传了密信,让我救她。”张丹峰心如刀绞的恨恨说道。“你怎敢断定那就是她写的信,而不是别人挑拨指使陷害?”“不会的,这世界只有她会在信的左上角变出一朵鲜艳欲滴的假花。”“以你的武功从边关到皇宫不过半月左右的时间,她在这段时间死了吗?”“我赶到时,她已奄奄一息,她说要我救她的孩子。”说着张丹峰的目光移到紫寞冰冷的脸上,那时她还那么小,小到差点被人杀死,如今已成为一国君主,再也没人敢伤害她。“为什么要逼宫?”感觉到张丹峰不同寻常的目光,紫寞反感的继续发问。“他说要息事宁人,他说他的剑不会杀向他的母后嫔妃,而我始终忘不掉那些害得星儿早产死去的人。她们窃笑的嘴脸与星儿绝望的容颜日日夜夜追随我,折磨我,终究我还是不能控制的覆了天下,杀尽了所有的仇人。”“包括紫承俊?”“不,我从未想过杀他,即使他选择软弱,即使他背叛了他与星儿的爱。”紫寞解开张丹峰的锁链,获得自由的张丹峰震惊的望着她,她应该杀了他的,只有杀了他才能永绝后患。“既然他们是心甘情愿选择死亡,那么你也就是无罪的。”“你什么意思?”张丹峰疑惑的盯着这个总是让他出乎意料的少女。紫寞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随意一挥袖,一座冰雕赫然暴露在眼前。张丹峰死死的瞪着那座冰雕,仿佛一眨眼就会消失,十五年了,十五年他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与自责中度过,原来一切还是逃不过宿命。只见冰雕里是两个栩栩如生拥抱在一起的俊男美女,女子头戴凤冠,一身火红的皇后朝服恰如天边的最夺目的晚霞,而她静默美好的容颜又如一不小心陷入睡梦中的凤凰,让人不忍惊醒,不敢触碰。至于男子,眉宇间贮满浓浓的情意,垂目,紫色瞳眸中映现的只有他最深爱的女子。张丹峰毫无预兆的跪在他们面前,失声痛哭,仿佛要释放他多年的爱恋与悲愤。紫寞站在那一动不动,由他尽情发泄。当心爱的人死了,心也就死了,那些所谓的仇恨再无意义,所以你才放任他背叛你,背叛国家,对吗,不曾爱过我的父皇?“哭够了,就走吧,外面还有一个真正需要你守护的人在等你。”死者已矣,你也该为自己活了。“谢谢你,寞儿!”张丹峰从地上站起来,俨然重生。“没什么谢不谢的,她是个可怜的孩子,好好照顾她。”月白,即使爱也不想背叛吗,那么我成全你,今后你的死活与我再无瓜葛。这里注明一下,紫寞是在胳膊折掉后,与寞奴对换的,张丹峰就是因为察觉到两人气质的不同,才会对月白下手(你懂的)。不过他也是真的喜欢上月白,因为敢把自己脸毁成那样的女子,必定是遭受过地狱洗练的,而活在地狱的他希望得到救赎。又是一个人了,紫寞痴痴的看着那对羡煞旁人的恋人,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们的容颜与紫寞有七分相似,只是眼中的神光大相径庭。 我就在这里,你知道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从暗道里走出来,意外的发现张丹峰月白还没有走。“怎么想留在这送死?”平淡中带着刻薄。“寞儿,当初你身边是不是有个戴月牙白面具的少年?”张丹峰不介意她的态度,他关心的是她的安危。“是,父皇将我交付他,只是在我五岁那年他就不见了。”紫寞强压住内心的波澜,不动声色的回答。“我以为我他是骗人的,没想到说的是真话。”张丹峰若有所思。“谁,那位被你赶出宫的德爷吗?”“是,他是我安排在皇后身边的人,却没有照顾好皇后。”紫寞面无表情的瞧了一眼张丹峰,或许他是真的放下了,按他的说法,爹爹是真的存在过,可是为什么只有一人知道呢?“你不打算讲重点吗?”张丹峰失笑,看来在她的心中也不是没有在乎的东西。“听说冷月的国君喜欢收藏面具,你去那或许会有点收获。”我能做的也就到此为止,希望你能快乐一点,星儿的女儿。“除了说这些一文不值的话外,还有别的事吗?”紫寞冷冷的下逐客令。玉器辉煌的独尊殿,只剩下紫寞一人,她听着自己浅若微风的呼吸声,第一次感到无力与寂寞。爹爹我如你所愿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君主,你为什么还久久不肯现身呢,你知道寞儿为了找你经历了多少劫难吗,还是说你早已忘记了我这个女儿?将挽住一头长发的簪子拔下,紫色云霞顺肩而下,直落在白玉地面,好似阳光照耀下的瀑布,美得惊心动魄。“我猜得没错,紫星国的新君果然是女子。”一声自负低沉的嗓音自龙柱后响起。紫寞透过铜镜,看清来人正是冷月国的那个面具国王。“深夜造访,不会是为了这么无聊的话题吧?”紫寞没有一点谎言被揭穿的惊慌,淡然的勾起一抹蔑笑。“无聊吗,这可是最劲爆的话题,不出一天反对你的声音就会从紫星扩散到整个大陆。”来人悠哉的坐下,自我斟酌一杯。“带着面具不觉得碍事吗?”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那个红色鬼面,他应该不是他,可是为什么他们的气息在此刻那么相近。“不碍事,我说过只有我的心爱的女人才能看到我的真容。”冷月王嘴角似有似无的戏笑,让紫寞有想杀死他的冲动,这是第几次想杀死他,她也记不清了。“最后一遍,摘下你的面具。”紫寞不耐烦的命令道。“凭什么,你是女人还是紫星的皇帝?”冷月王似乎打定主意,要惹毛眼前这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紫寞冷笑:“就凭你是我见过的最该死的人。”“这句话你好像天天挂在嘴边,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换一句如何?比如,做我的女人。”紫寞步步接近冷月王,直到还有一步之遥,驻足。冷月王看着这个令他痛苦了千年的女子,只要她想,他就会给她全部的爱,就会给她不死的生命,只要她想。伸手就可以揭开他的面具,伸手她就能找到她想找的人,伸手停在半空中……纠结…… 只是希望你快乐一点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到底是犹豫了,漠然的收回手。“说吧,来我皇宫到底为何?”冷月王失笑的凝视着眼前的胆小鬼,明明很想知道答案却又选择退缩。“你在害怕吗?”“是,不行吗?”紫寞坦诚的回答,眼中一片清明冷厉。冷月王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心莫名的酸楚,他的寞儿到底还是成就了这样冷漠的性格,为什么一千年的轮回重生,她始终不曾半点开心。手不知不觉抚上她拒人千里之外的眉眼,五年的努力终是付诸东流。突然手上的灼痛将他从思绪中拉回现实,他无所谓的看着蓝焰上下跳蹿“你为什么会魔焰?”紫寞挑眉:“它叫魔焰吗,真是一个霸气的名字。”“回答我,为什么它会找上你?”语气中的严厉迫切让紫寞很是反感,她冷笑:“你为什么一定要知道,而我为什么就要告诉你?”“你没有选择的余地。”冷月王扣住紫寞的手腕,冰寒的气息瞬间扩张。紫寞眨了下杀气泛滥的眼,她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她,或许是时候让他为此付出代价,周身冷漠的气息再次变化。“等等!”“怎么,害怕了?”紫寞不屑一顾的撇了一眼冷月王。“如果你想杀我就杀吧,只是别在动用魔焰。”冷月王阴冷的声音中带着怜惜。紫寞英眉锁字成川,这个男人在玩什么把戏,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心软放过他吗?今天忙了一天,太累了,决定不码字了,明天帽再来吧,各位晚安! 你配不上朕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偌大的宫中,寂静得只容得下两个人的呼吸声。他们近在咫尺,却相隔千里。“谁说我要用魔焰对付你。”紫寞似笑非笑,趁其不备点了他的穴位。冷月王没有因为自己的失策而懊恼,只是神情怡然的望着这个自负冷傲的孩子。“死到临头,还这么镇定吗?”紫寞打量着他的鬼面,做工很精致,画工也很精湛,果然是出自皇家。“你不会杀我。”笃定的语气,让紫寞再次蹙眉。纤纤玉手掐住冷月王的脖子,迫使他透不过气来,即使这样,冷月王还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他的嘴角始终是欢快的上扬。呼吸越来越艰难,越来越……我果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果然是错估了你的性格,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冷血绝情。既然如此,那么我便成全你,只希望你不要后悔。随着手中的脉搏停止跳跃,紫寞松开了他,冷月王失去支撑,倒落在地。“这么快就死了吗?”紫寞冷冷的瞧着躺在那一动不动的人,突然很想揭开他的面具。蹲下身子,她的手触碰到那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鬼面,心竟忍不住忐忑慌张。面具终究还是被紫寞摘下,在那容颜露出的一刹那,紫寞只觉模糊,那白皙如皓月的肌肤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闪夺目,英挺的鼻梁仿佛是雕刻者精心打造无半分累赘,还有那眉眼多么像是黑夜的主宰,只要他想就没人能逃脱。好似在哪见过他,一定在哪见过,只是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何那么陌生。“你到底是谁?”紫寞眯起眼睛,似要将谜底看穿。无端的烦躁不安让她想一刀毁了他的脸,她抽出匕首,对准他的脸颊,在不过一寸近的地方停了下来。自己要做什么,不屑与鄙夷贯穿在她的脑海,她随手扔掉了匕首 ,蓝色火焰运于掌心,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太过嚣张,太过目中无人。手再次被扣住,紫寞平静的望着冷月王。“你诈死。”没有愤怒,没有震惊,风轻云淡的表情反而让冷月王有些吃惊。“你知道?”“不知道。”紫寞准备起身,却被冷月王拉至胸前。“我早说过,只有我的女人才能看到我的真颜,现在起天涯海角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妻子。”冷月王邪魅的凑近紫寞的耳垂,湿润的气息,让紫寞星眸寒意森然。“好!”或许是紫寞的回答太出乎他的意料,他竟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过了良久,他才激动的抱着紫寞:“你说的是真的吗?”“自然……不是!”紫寞再次单手掐住他的脖子。“你又想杀了我吗?”冷月王失望的问道。“你认为我杀得了你吗,我觉得我杀不了你,滚吧!”放开冷月王,紫寞潇洒的坐在她的太妃椅上,品茗。“你很聪明,”冷月王换上一贯的冷酷,走近紫寞“也只有你这么聪明的人才能配得上我。”那语气再理所当然不过。“可是朕认为你配不上朕。”紫寞慵懒的一笑,足使众生颠倒,那笑里的霸气,是绝对的王者之风,让冷月王也不禁痴迷,但是他的痴迷又岂是今日才产生。“是吗,那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 赌你会爱上我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是吗,那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冷月王眼角闪过一抹算计。“没兴趣!”紫寞转动着手中的杯子,似在进行着某种思量。“如果我说,你肯和我合作,我就承诺你三件事呢?”冷月王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紫寞,这样她是不会动心的,但是……“不需要!”“真的吗,连月牙白少年的消息也不需要?”冷月王紧紧的攫住紫寞的目光。紫寞冷冷的看着冷月王,双手紧握成拳:“你以为你这样说朕就会相信你吗?”天下谁人不知,紫星新君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广发悬赏令,寻找十五年前失踪的少年法师。她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天际大陆竟没有人有那个人的记忆,五年前见过的德爷也不知所踪,所有的线索似乎被人刻意的断了,不想让我找到你吗,你们觉得我会善罢甘休吗。“信不信由你,毕竟对于我而言是没有任何损失的。”冷月王无所谓的笑,寞儿你究竟有多在乎他呢,我拭目以待。紫寞紧握的拳,缓缓松开:“记住,你要替朕办三件事。”“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废话少说,赌约内容?”紫寞觉得茶有些凉了,轻弹手指,茶杯稳稳的落在案几上,没有洒出半滴茶水。冷月王嘴唇上扬:“赌你会爱上我,期限一年。”紫寞冷笑:“无聊!”“一点也不无聊,难道说,你不敢,怕自己真的会爱上我?”“激将法在朕这是不管用的,不过你想玩,朕就陪你玩玩。”“一言为定!”紫寞没再望向他,在她的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她不知道该怎么去解开它,冷月王这个从一开始就出现得莫名其妙的人,到底有什么阴谋,爱上他,可能吗,真是可笑。“既然朕都答应了,你还不滚吗?”冷月王找了个位置坐下:“我天生不知滚是什么,不然寞儿给我做做示范,如何?”“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寞儿天生就没耐性,说什么考验。”冷月王想起她一句不合就要杀了月光的可爱举动,只是现在,这举动一点也不可爱,甚至有点可怕,好在她克制住自己的杀意,不然这天下不知要乱成什么样。“不要一副你很了解的样子,我最后说一遍,滚出去。”紫寞是真的动怒了,他比洛溪还要让人讨厌,嫌恶。“赌约已经生效,寞儿你无权赶我走。”冷月王将刚泡好的大红袍飞向紫寞。紫寞轻易的接住,品一口:“你就那么想激怒朕吗?”“这茶有问题吗?”“淡而无味。”说着将茶扔给了泡茶的人。冷月王尝了一口,蹙眉:“这个程度,再适合你不过。”紫寞的怒意四处窜动。脾气这么坏,到底这些年谁把你惯成这样:“停止吧,动用火焰是很伤身子的,记住我叫冷冥,是你的夫君。”这次成功的让紫寞冷漠的脸上青筋暴跳,好在她出手前,他已经闪了,真的是闪了,就连武功高强的紫寞也没看清他是怎么离开的。 回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世界终于安静了,紫寞仰望着图案秀美大气的天花板。“师哥,师傅去哪了?”罗刹触到少年冰冷骇人的目光,心忍不住的打颤,假笑着转换话题。“闭关!”言简意赅的回答,头也不回的再次离开。罗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刚才她还以为师哥会杀了她呢,怪事,小娃娃才来半天,他的仇恨是哪来的呢?“喂,小女娃,你认识我龙师哥吗?”等了半响下面愣是一个音符都没传来,罗刹笑着,摇摇白练,下面依旧安静得可怕。她不悦的挑眉,嘴角泛着愤慨的笑,伸头,赫然发现小女娃晕死过去。“切,真是弱不禁风。”罗刹撇撇嘴,兴奋的又跑找她的师哥,仿佛开始的恐惧都是幻象。走到半道,她停下,一般她都很识时务,这次依旧不会傻到去送死。当年自己随师傅下山,在一群恶狼口中将他救出,没想到他醒来不但不感谢,还恩将仇报,想杀死师傅和她,亏得师傅的武功比他高,不然这会死在哪都不晓得。一直很好奇,他为什么从来不笑不怒,甚至脸上连半点表情也没有,可是却没由来的让她感到害怕。待他好全,一张惊为天人的脸将她深深吸引,自此发誓此生非他不嫁,哪怕只是跟随在他左右,她也甘愿。本以为他们会一直以这样的模式生活下去,不成想,无意间带回的小女娃竟让他神色大变,她可感觉到他身上毫无保留的杀戮,赤luoluo的。小紫寞从干渴中醒来,手臂已痛到麻木,她想动动身子,引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楚。咬着牙,干裂的嘴唇上沁着腥味。“你醒了。”头顶传来那个该死少女的娇笑。想话说,却出不了声,浑身像是在岩浆上烤炙,生不如死。“装死吗,这一套在我们这可行不通。”少女嗤之以鼻的笑声又传来,感觉好飘渺,好遥远。小紫寞想将那白绸烧掉,无奈身体已经无力支援,她奄奄一息的望着天边的日出,好美,和紫寞峰的日出一样,只是她再也不能看到了。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这么痛死、热死的时候,竟意外的被人拉了上去,放置平地上。她用最后的力气看了一眼:“爹爹,你终于来救寞儿了。”少年覆在她额头的手僵住,缓缓地嘴角露出残虐与杀伐。小安然,到了这你就休想再见到他,还有我一定会帮你杀了他,如果不是他的自以为是,你何以生生世世如此悲惨,我又怎会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杀死。罗刹惊讶的瞪着她的师哥,她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更猜不透他想做什么,再一次感觉到他身上释放的杀气,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恨意。“师哥,你打算怎么处置她?”“慢慢折磨!”少年疼惜的摸着小紫寞红得滴血的脸,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死的。罗刹打量着行为异常的师哥,她很确定他们认识,可她不明白小女娃这么小,她能与师哥有什么恩怨呢?阳光有些刺眼,她失笑,管那么多干嘛,只要她师哥觉得痛快,她一定会帮他的,不余余力。“罗刹,去找些草药,别让她死了。”第一次听见师哥叫她的名字,罗刹欣喜若狂,顿觉自己的名字是那么的悦耳动听,仿如天籁。“是,师哥!”她奔跑着进了药房。叫龙的少年望着她兴奋而去的背影,眼中尽是不屑与讥讽。“小安然,这世界也只有你才能做到荣辱不惊,也只有你才能不被任何人左右,可凡事总有例外,这次我要你记住我,将我牢牢刻入你的心中,哪怕是噩梦,也要生生世世背负着。” 放逐后宫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要我背负吗,龙?紫寞闻着渐进的脚步,不曾舒展的眉更加的深锁。“皇上!”一女子金黄色的云烟衫绣着秀雅的兰花,逶迤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罗牡丹薄雾纱。云髻峨峨,戴着一支镂空兰花珠钗,脸蛋娇媚如月,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滚出去!”紫寞看也不看一眼。“皇上!”女子泪眼汪汪的瞅着紫寞,我见犹怜。“听不懂朕的话吗?”紫寞冷漠的声音如七月飞霜,不容一丝情面。“皇上!”女子不厌其烦的叫着,害的我好紧张,生怕我家紫寞一个不痛快把她咔嚓了,祖宗叫你走你就快跑啊,连冷月王都忌她三分,你充什么能耐啊!“看来你是听不懂朕的话,来人!”一群侍卫冲进殿内,单膝跪地。“把这个人给朕打入冷宫,此生没有朕的赦令,不得踏出冷宫一步。”“是!”女子一见皇帝发飙,大喊饶命,可惜为时已晚,她今生注定要在冷宫孤老。从这以后再没有妃嫔敢擅自进入独尊殿,,更没有人敢靠近她们这位貌美如神的皇上,给紫寞省去不少麻烦。第二天,紫寞召集后宫所有嫔妃,要放她们回家。妃嫔们纷纷跪在地上求饶,如果她们这么回去,一定会为世人耻笑,使家族蒙羞的。“你们放心,愿意出宫的,朕会给她安排一户好人家,不愿出去的就留在宫中颐养天年,但是谁敢在后宫乱来,就别怪朕无情。”妃嫔们面面相觑,有的选择出宫,有的选择留在宫中。“选择出宫的留下来,愿意留下的,回到你们自己的宫中去。”“是!”紫寞盯着留下的三十五的妃子,她们都可谓是国色天香。“你们可读过书,认得字。”“回皇上,我们都出自书香门第。”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子恭敬的回答。“很好,那你们对治理国家可感兴趣?”“皇上说笑了,我们都只是女子,自古以来没有女子治国的先例和道理。”“你叫什么名字?”“回禀皇上,臣妾是艾英。”“艾英,很好,你进宫前可有心仪的男子?”“臣妾该死!”艾英吓得花容失色。“不用害怕,既然要送你们出宫,自然要找一个你们喜欢的人嫁了。”紫寞扶起艾英,解释。“是,艾英进宫前曾与表哥汪洋定情,后来无奈被召进宫。”“他现在可有娶亲?”“不,表哥对艾英一往情深,发誓今生除艾英外不会再娶任何女子为妻。”艾英说着,脸上露出了多年不见的幸福甜蜜。“那么朕就将你赐与他,择日完婚,你可愿意。”“不,艾英已不是清白之人,再也配不上他了,请皇上收回成名。”艾英痛苦的跪地磕头。“呵,如果他在乎这个,那么他才是真正的配不上你。”紫寞冷着脸不再理会艾英,他将其余人的情况一一了解,没想到张丹峰这么混蛋,竟日日纵情声色,真该杀了他。 不能看美女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皇上大刀阔斧的改革,招来群臣议论,百姓恐慌,紫星陷入空前的混乱。“皇上,请您三思。”紫宸陈辞恳切的跪求。“皇叔,你是想让天下臣民骂朕不孝,昏庸吗?”紫寞平静的望着紫宸,无形中将压力布满大殿。“皇上,自古没有男女自己婚配的,更没有女子与男子同朝议事的,皇上置祖宗法律不顾……”“够了,你满嘴祖宗法律,那逆贼张丹峰将紫星几近毁灭时,你怎么不劝劝他,他杀我父皇时,你怎么不告诉他他是弑君篡位。现在朕只是要变革,让紫星变得更加强大,你就率领紫星文武百官百般阻扰。皇叔朕到是很想问问你,你是何居心,如果是想当皇帝的话,先前就跟朕说啊,朕一定会双手奉上,为什么要到侄儿坐上皇位了,才来反戈示意呢?”一席话说的百官变色,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皇上这是杀鸡给猴看啊。紫宸更是面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是他皇上说的话,这不是明指着自己想造反自立为皇吗?“自古忠言逆耳,皇上如果觉得紫宸对皇室对皇上有二心,大可杀死紫宸。”皇上如果我的死能阻止你这荒唐的改革,那么我情愿命赴黄泉。“杀你,皇叔你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死,但是朕偏偏不让你如愿,朕要让你看看朕改革的下的江山是怎样一副气壮山河,国强民安。”“皇上,只怕您会跌得很惨,皇上,请您收手吧。”紫宸痛心疾首高声呼喊。“来人,宸王以下犯上,目无君主,实属罪大恶极,但念及复国有功,特赦免死罪,即日幽禁在宸王府,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能探见。”宸王被带走了,大殿内鸦雀无声,皇上对自己的亲叔叔尚且如此,他们还是不要顶撞的好。“爱卿不用担忧恐惧,只要你们仔细想想,你们就会发现这对你们是极为有力的,夫妻不仅可以共为朝廷效力,女儿也可以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在此博得一席之地,以后即使在夫家也不会受到不平等的待遇,而朕更是得到了人才,这不是双赢的局面是什么?”紫寞嘴角微扬,傲然的看着在下面陷入衡量中的大臣,这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良久,一位大臣高呼皇上英明,皇上万岁,其他人紧随其后,一时间朝堂上热血沸腾。洛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不胖不瘦带回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了这么个劲爆的消息,害得他眼珠都快掉了出来,女人当官,亏紫寞想得出来,也对,她都是皇帝了,别的女子当个官啥的也就不足挂齿了。可是她为什么把皇宫里的美女都遣散啊,更离奇的是她还颁布法令,女子也可以休夫,真是前所未闻啊!“皇上这唱的哪出啊?”不瘦茫然的问道。不胖用筷子狠狠的敲了他一顿:“管那么多,反正我们也没有媳妇。”“也……也对!”不瘦边说边想,很快释然了。可是我们家的洛溪大人就非常郁闷,紫寞是不是故意整他啊,当街调戏良家女子,判宫刑,太……太狠了点吧,那以后岂不是没“幸”福可言了。“公子,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不瘦肥肥的很有*肉*感的手扒上他的头额。洛溪很不文雅的给了他一记白眼:“把你的熊掌拿开,挡住我看美女的视线了。”不瘦委屈的收回手,顺势望去,果见有一女穿着妖艳的女子在向洛溪抛媚眼。“不能看,不能看。”不瘦急急蒙住洛溪的眼。洛溪生气的推开他的大手:“你想这么着啊,我为了救你们花了那么多心思和体力,现在看看美女补补元气,你还杠上了。”“不,不是的,皇上说有妖女诱惑,男子如果敢越雷池一步,就拔了他的衣服,游街示众。”洛溪还来不及吞下的茶,悉数喷在不瘦的大闷脸上,不瘦用宽厚的手掌擦了擦脸,强颜欢笑。“没事,凉快。” 老爹不行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终于回到皇宫,洛溪迫不及待的找到紫寞,他对他新颁布的法令很支持,但是有一点他实在不能接受。“小紫寞,你最了解我了,我没有美女是不能活的啊,不勾搭美女我也是不能活的啊!”伤心欲绝的痛诉某人的罪行,她怎么能狠心的将他的生命之源给截断。“那么想找美女的话,就快点娶妻吧,只要你的妻子同意你一娶再娶,我没意见。”紫寞头痛的看着这个烦人精,真怀念他不在的日子。“哼,我说我娶你后就乖乖待在家相妻教子,你答应了吗,这回说得好听。”洛溪生气的扭过头,没答应也就算了,还把他支去冷月那么要命的地方,害他差点死在那个鬼面变态的手中。“实在不满我的政令,你可以去别国啊,反正那又没有限令你所谓的自由。”“问题是别过又没有你。”洛溪还是不能平复心中的怨气,他一口咬定,紫寞的这条规定就是为了束缚他的。紫寞懒得理他,没事发发神经已经是他的专长了。“不胖不瘦在哪?”“死了。”洛溪赌气道。“洛溪,你当真要这要和我讲话吗?”紫寞也拉下脸,她的耐心是有限的,唉,洛溪你见好就收吧,太岁头上动土划不来。“在外面。”洛溪说完,施展轻功飞出独尊殿。“大哥,鸟人!”不瘦指着天上飞的洛溪,激动的吼叫,引来不少人的仰望。不胖赶紧捂住不瘦的嘴角:“闭嘴,不想死,就快跑。”于是等愤怒的鸟人洛溪双脚落地时,不胖已拉着不瘦进了大殿。见安全了,不胖松了口气,猛捶了一下不瘦的脑袋:“妈的,差点被你害死。”“大哥,咱们是一个娘,你不能骂她,小心她从坟墓里爬出来找你算账。”不瘦好心提醒。“滚蛋,迟早一天死在你这张笨嘴里。”不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瘦,再次确定安全后,随着带路的公公走进内殿。不胖不瘦来到紫寞面前:“草民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起来吧,其他人都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来。”“是!”不胖不瘦被殿内的奢华弄得眼花缭乱,当看到那四颗龙柱上的夜明珠时,眼睛更是闪闪发亮,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你们到冷月有什么收获?”紫寞卧在太妃椅上,犀利的目光让不胖不瘦暂时收起眼中的贪婪。“回皇上,我们查到上次刺杀您的杀手是冷月王的暗卫月魄。”“那又如何?”这回换不胖不瘦哑言了,皇帝似乎很不满意他们的这次的表现。“你们看着这个。”紫寞拿着一个紫铃铛,在不胖不瘦眼前晃悠,口中念着咒语。洛溪越想越不甘心,虽然很想见紫寞,但还是窝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己生着闷气。“哟,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我们家的洛溪也会乖了?”当年的风风火火的贵夫人如今依旧贵气不减,只是眉宇间已没有当初的那份活跃,或许她还在为紫寞的“死”自责内疚。“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只是您儿子被皇帝的新法规逼死了。”洛溪有气无力的答应着。“哈哈哈,要么说皇上是我的偶像呢,不然老娘我要为你的风流减少十年的寿命。”“得了吧,你不就想把我像公狗一样圈在家,好让你早点抱孙子。”洛溪不屑一顾的讥笑。“臭小子,你要是公狗就好了,怕就怕你没那本事。”“你有那本事,怎么不多生几个,这样也不用盯贼一样天天盯着我,”突然她神秘兮兮的靠近她老娘“还是说其实是我老爹不行?”“咳咳咳……”刚巧路过的洛老爷被儿子的这句话差点呛死,子不教父之过,想他一生本分做人,怎么会 生得个这么口无遮拦的妖孽儿子,亏他当初还高兴得三天三夜没合眼。 范将军恶寒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新政推出遭到不少人的反对,那些位高权重的纷纷抱恙在家。紫寞握着手中的奏折,怒极反笑,抱恙不能担当重任是吗,那就不要回来了,反正你们的心也从未在朕的江山上。“来人,传令下去,朕要广招贤臣,不论出身贵贱只要有才能,通过考核,全部录用。”一时间民间纷纷扬扬,许多因为出身不好而得不到机会的贤能齐聚京城,跃跃一试。紫寞为了这次招贤特意命人建造了气势恢宏的广贤楼,站在最高的层楼,看着水泄不通的人群,她傲然的笑了,这才是紫星的新鲜血液。“皇上,要不要现在开始?”艾英恭敬的问道,红色官服将她陪衬得英姿飒爽,不亚于任何男子。“开始吧!”经过十天的紧张考核、帅选,剩下三十名男子,十名女子。“艾英根据他们的能力将他们分到不同的部门。”“是!”艾英带着一干人等下去。“皇上,草民请您主持公道。”一位女子在外高声呼喊。“外面怎么了?”“回皇上,是一刁民,不认识几个字还敢冒充贤才,被我们哄了出去。”“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贤才?”紫寞冷光乍现,吓得那位考官,跪在地上直发抖。“微臣该死,微臣该死。”“前面带路。”“微臣遵命!”考官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伴君如伴虎,从来都不是戏言啊。来到广贤楼广场,紫寞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她长相虽不出众,但也可算是清秀。“你要求公道?”“是。”声音不卑不亢。“那么你觉得怎样才是公道呢?”女子朝紫寞磕了个头,然后抬起头与皇上正视:“回皇上……”一眼她就惊呆了,在家乡时她就听说皇上是一个极为美丽的男子,今日一见才知道任何赞美的言语都不足以形容他的绝美。“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看着朕吗?”冷漠的声音将出神的女子拉回现实,她脸火辣辣的热,正了正脸色。“皇上,我虽不认识字,但是我精通追踪之术,易容术更是出神入化。”女子自负的说道。“所以你觉得很了不起是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朕有密令让你帮我查找某人,而身在远地的你因为不识字,延误了战机,你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女子语塞,她从未想过这一点,雇主通常是口头传达,她根本就不用看信。“我……我……”女子紧握着手,咬着唇,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失败。“要成为朕的人,第一件事就是好好认字,我会让专人教你的。”“谢皇上。”女子感激的再次对紫寞磕了个响头,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吹捧她,也么有像其他人那样讥笑她,只是直言指出她的不足,并帮她改正。皇上从今往后,我颜欣就是您的忠实奴仆了。闻讯赶来的艾英面露忧色:“皇上,这样会不会不妥。”紫寞侧眼扫过颜欣:“这件事朕自会处理,你去忙吧!传范将军!”“末将叩见皇上。”范将军听到点自己的名,火急火燎的冲过来。“军营需要人才,你自行挑选。”“是!”范将军喜上眉梢,以往任用士兵的条件太苛刻了,这次皇上让自己作主,可要多为紫星和皇上挑到人才。“还有,这个女子交给你了。”“这……”范将军有些为难的,要他接收一女子,还要教会她认字读书,说实话,他自己也就认识几个基本的用字,教她,那不是误人子弟吗?“放心,我会请太傅大人好好教导你们的。”紫寞似看透他的心思,笑着说道。这笑让范将军一阵发寒,敢情他也要学字,那不是逼良为娼吗? 不能被他美色**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累了十几天,紫寞疲倦的躺在太妃椅上,空气中忽然多了份不和谐的气息。“谁,给朕滚出来。”“寞儿半月不见你的脾气越来越大。”声音好听得仿佛天籁,低迷富有磁性。“又是你,放着自己的国家不管,你不怕有人造反吗?”冷月王靠在龙榻上:“娘子是在关心我吗?”“显然不是。”紫寞努力平复自己想暴跳的情绪。“呵呵,我猜也是,一天后我冷月国的使臣会带来我的邀请书,届时还请紫星皇帝赏脸,到冷月一访。”“不去!”冷月王双眼微眯,半躺在龙榻上:“你会去的。”“小紫寞,有没有想人家?”人未置,声先到。紫寞覆额,一个瘟神没送走,另一个瘟神又来了,请问今天是什么日子,瘟神相聚日吗?洛溪兴高采烈的给了紫寞一个深情的拥抱,一如既往的得到一团娇美可爱的蓝色火焰。“小紫寞,我们商量一下,下次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洛溪嬉笑着,讨好的问道。“不能!”紫寞斩钉截铁没商量。“为什么?”洛溪垮着张脸,表情极为受伤。“因为她是我的女人。”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洛溪皱皱眉头,哪来的人这么嚣张,转过身,竟然是那个鬼面变态。“你,我和你拼了。”洛溪说着就要冲上去,那架势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意境。冷月王待在原地,从容不迫的等着他。待他靠近,一把寒血玉箫抵住他的手,轻轻一挥,洛溪在空中翻了一翻。“呜呜,小紫寞,他仗着自己老,欺负我。”洛溪一把抱住紫寞大声哭诉。紫寞当即一头黑线:“放开!”闻言洛溪更是委屈,坐在地上抱着自己哭,那哭声那个哀怨啊,连冷月王都听不过去了。“要哭出去哭,别打扰我和寞儿聊天的雅兴。”“小紫寞,他又欺负我了。”刚停歇的洛溪又嚎啕大哭起来,不晓得的人还以为他全家死光光了。“别演了,一滴眼泪都没有。”紫寞训斥。洛溪哼哼的倒睡在白玉地板上:“小紫寞,你一点都不好玩,每次都拆穿人家。”紫寞无奈的叹气,她怎么会结交到这么个活宝,一哭二闹三上吊,真不知他怎么就这么乐不思蜀,难道真的不会厌倦吗?“冷冥,你走吧,放心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朕不会杀了你的使臣的。”但是他要是敢胡言乱语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你是因为他才赶我走吗?”紫寞不解的瞄了一眼冷冥,他在生气什么?“不是!”听到这句,冷冥脸色好看了点,他萧杀的目光划过洛溪得意的脸,男人的直觉,紫寞非常在乎这个少年,而他决不允许这样的存在。“寞儿,记住你生生世世只能是我的女人。”冷冥黑着张脸警告完,又是一闪不见。洛溪一跃而起惊叫:“那人是鬼吗?”“显然不是。”紫寞深沉的回答,他的武功恐怕自己和洛溪联手也难敌过,除非动用魔焰。“切,稀罕!”洛溪不满的撅撅嘴,心中却一片冷然,直觉那个男人将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小紫寞你可不能被他美色勾引哦!”“洛溪!”“什么?”“滚蛋!”“可我又不是蛋,怎么滚,啊,难道你真被他美色迷惑了……” 冷冥的挑衅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洛溪自从见了冷冥,一颗心始终放心不下,整晚赖在独尊殿,任她是风吹还是雨打就是不走。紫寞索性也随他便了,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但是他凭什么占据她的龙榻。“你滚到那边去睡。”紫寞指着太妃椅,很不客气的命令道。洛溪拿眼瞄了瞄了太妃椅,重新闭上眼睛:“不要,睡不惯。”紫寞冷笑:“睡不惯是吗?”“你想……想干嘛?”或许是听出紫寞语气里的阴森,洛溪抱住自己,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我对你没兴趣,用不着那副恶心的表情,来人,抓刺客。”洛溪无语的下巴都要掉了:“小紫寞你够毒,人家睡那边还不行吗?”“晚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洛溪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但是这美女真要发起脾气来,那可不管是不是她亲爹,她都能把他脖子扭断。思量再三,洛溪不甘的瞪了一眼紫寞,在侍卫进来之前,离开了。“皇上,刺客在哪?”“你是在问朕吗?”“奴才不敢。”一行人吓得冷汗涔涔。“皇宫最近刺客猖獗,你们没有一点感觉吗,还是说你们是故意放他们进来的?”紫寞漠然的质问。“皇上明察,奴才对皇上的忠诚日月可鉴。”刺客猖獗,这么说就是不只一个刺客闯入,他们果然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每人赏一百大板以儆效尤。”“谢皇上不杀之恩。”紫寞看着又是庆幸又是懊恼的侍卫,这样的守卫是不够的,她认真打量着独尊殿,如果有人真的想杀她……目光落在窗子上,原来是从这进入的。大殿之上,冷月使臣觐见,紫寞接过邀请书,打开,顿时有把冷冥杀了的冲动。书信内容:最爱的娘子:朕在这冰冷的皇宫夜夜将你思念,百转千回之下,决定派这个庸才替我送信,你是不是很想杀人呢,那就来冷月吧,我承诺,只要你打得过我,我就将自己送给你,要煎要炸随你高兴。相思最难忘,日日盼君至!你的夫君冷冥“来人,把这个使臣关进大牢,休书告诉冷月的那个败类,他若想国泰民安就别再激怒朕,不然朕定叫他国破家亡。”众大臣不知信中所写何事,竟将他们一向淡定的皇上气得大发雷霆。回到独尊殿,紫寞拿出天际大陆的地图。“你还真想攻打冷月。”又是凭空出现。紫寞一手掐住不速之客的脖子:“你当朕皇宫是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冷冥完全不将颈项上的玉手当回事,用同样的语气回道:“如果你留我,我一定不走。”手上的力道加重,紫寞的眼睛开始变换颜色。又生气了吗?寞儿你还真是喜欢生气,你知道你的弱点是什么吗,就是不会真的下手。你知道你最让我生气的是什么吗,就是你在乎别人永远比在乎我多。即使的千年过去,你还是没有一丁点改变。你曾说爱我,我真的怀疑那是你的真情还是假意。“你在算计什么?”“你害怕吗?”冷冥嘴角露出一丝快感。紫寞不能理解这个男子的头脑是什么构造的,在面对死亡,他比她还要从容无畏。手渐渐的放开,背过身:“冷月王请回到你自己的地盘去。”到底还是下不了手,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善良,善良,呵,太过讽刺了。“为什么不杀我?”早已猜到她不会下手,但还是想要知道原因。“这只是赌约的内容,杀你于情于理不和。”她从来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冷冥笑,原来她也会撒谎。 小紫寞更在乎谁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冥笑,第一次知道原来他的寞儿也是会撒谎的,而且谎言说得很漂亮,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既然知道游戏已经开始,你就不该动怒,难道说,你已经对我有了好感。”冷冥笑容满满的看着紫寞,希望在她脸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他失望了,她的目光一如既往的讽刺。“冷月王自信是好事,自信过头就会贻笑大方,我不清楚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劝你还是放弃那个念头,免得你没得到我的心到迷失了自己的心就不好了。”“你是在关心我吗?”冷冥没有忽略她在不经意间将朕的自称改为我,寞儿你还未发觉自己的变化吧,没关系,我会让你自己认清的。紫寞眼中的讥讽更深了,他似乎误会了她的用意,冷冥一年之后如果你不能告诉我想知道的消息,那么休怪我无情。“你动了杀机。”冷冥微凉的手抚过紫寞的冷然的脸,就那么想杀了我吗?“知道就好!”“小紫寞,他怎么又在这?”洛溪的表情就像是当场抓住自己的妻子偷人。“那么你为什么也在这呢?”冷冥不能将紫寞怎样,但不表示他也不能将这个妖孽男怎样。“要死要活,都滚出我的宫殿,你们真当我紫星无人了是不是?”一次两次她能容忍,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扰她清静,蓝色的火焰熊熊燃烧,像是饿狼出山。冷冥洛溪对视,仇人见面往往分外眼红,三秒的眼神厮杀,他们很快做出决定,出宫决斗。犹如一阵龙卷风,他们怎么来的怎么离去。紫寞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未动。冷冥的每一招都极为狠辣,志在夺取洛溪的性命,洛溪一直处于下风,对于冷冥的出手,他紧为自保。一个勉强的躲闪,让洛溪炸毛了,他右手摊开,一柄利剑瞬间出现,白色的寒光顷刻间将空气冻结,冷冥因为大意,被割断了一缕青丝。他把玩着那已断的青丝,眼中的杀意有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洛溪的宝剑灵活如白蛇,死死的缠住冷冥,冷冥赤手空拳,竟也能轻易的避开他的攻击。“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玩下去吗?”冷冥似乎对这种枯燥的比武厌倦了。“你为什么要纠缠着小紫寞不放?”洛溪停下招式,剑指冷冥。“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你无权知道。”冷冥一句话将洛溪气得火冒三丈。“谁说我无权知道,你信不信如果你敢杀我,她一定不会放过你。”“我当然不相信。”她,连自己的杀父仇人都可以原谅,何况是我杀了你。杀机再起,冷冥不再手下留情,洛溪也是认真对待。一白一暗的光在空中闪烁,你追我逐像是在嬉戏玩闹,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处在何等凶险中。洛溪的剑分支再分支,将冷冥严严的裹住不留缝隙,冷冥冷笑,别出腰际的寒血玉箫,放置唇间。箫声起,万物毁,别泣命断黄泉;战末路,挣扎苦,只叹情思红尘。终是剑乱美人泪,魂魄无归依。洛溪被自己的剑气所伤,一口鲜血喷在地上。冷冥一步一步靠近:“你不是想知道杀了你,她会不会放过我吗?”嘴角的笑意荡漾开来,宛如地狱修罗,杀伐决然。洛溪没有一丝惧怕,自古成王败寇,只可惜他不能亲眼见到小紫寞听到他死讯时的的表情了,好遗憾。玉箫抵住洛溪白皙的脖子,只要轻轻转动一下机关,他就会被千万根银针扎破喉咙。“小紫寞你来啦!”洛溪惊喜万分的大叫。“临死前的垂死挣扎吗,你以为我会信。”冷冥冷笑,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嗜血。“魔焰?”洛溪惊喜的的脸上是深深的恐惧。冷冥心一寒,回头…… 洛溪玩命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冥心一沉,该死她竟敢动用魔焰,回头。“你……”“哈哈,你这智商怎么做的皇帝,拜拜。”嚣张得意的语气从远处飘来。“敢骗我,妖孽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死,我成全你。”冷冥一指蓝光朝空中一划。本侥幸逃脱的洛溪突觉脚步沉重,重心不稳,狠狠的摔到地上。与此同时,冷冥已至跟前。元气大伤的洛溪擦擦嘴角的血渍,潇洒的站起身。“这回好像真的死定了。”“你很有自知之明。”冷冥赞赏的说道,手中的蓝炎比紫寞的更加纯净,阴毒。洛溪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和小紫寞到底是什么关系?”“等你死了,我会告诉你的。”冷冥冷酷到冷血。“死了你还怎么告诉我,难道说你想殉情,不是吧,我魅力这么大?”洛溪死到临头依旧不忘调侃。冷冥不会和一个死人计较(切,说的好听,你不就是和死人打交道的嘛),他的火焰开始蔓延。“小紫寞。”洛溪再次惊喜的大叫。“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好愚弄。”“小紫寞你怎么到现在才来,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晚一步,我就死翘翘了。”洛溪不理会冷冥对着他身后撒娇抱怨。冷冥手一扬,蓝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洛溪。洛溪闭上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当身体感觉到火辣的痛时,他有些失望的睁开眼睛,眼中是被人遗弃的委屈。冷冥鄙夷的扬了扬眉,一个轻易放弃自己生命的人是不配与他为敌的。洛溪倒在火焰中,不再委屈,不再抱怨,只是原来自己什么也不是,好难过,好遗憾啊!在即将失去知觉时,身上的火焰被人浇灭。“把自己治好,不然就等着你全家人给你陪葬。”正确的台词不是让那家伙给我陪葬吗?小紫寞你还真喜欢不走寻常路,算了,自身都难保了,还计较这做什么。“寞儿是特意赶来救他的吗?”“不是!”“哦,不是为他,难道是为我?”“是!”听到这冷冥是打心里笑了,但是后面的一句话,差点没把他气到当场吐血。“洛溪下次你再敢用命玩,我会让你直接玩完。”“你那么在乎他的死活吗?”“在乎!”“如果我执意要杀了他呢?”冷冥手中的火焰豁然高涨。紫寞将受伤的洛溪护在身后:“那就先过我这关。”洛溪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为自己剑拨弩弓,心里那个美啊,太过得意都忘了身上的烧伤,一牵扯,痛得龇牙咧嘴,形象全无。“小紫寞你小心他的萧。”洛溪忧虑的提醒到,自己受伤没关系,小紫寞万万不可,不然他会心疼而死的。紫寞在乎的不是他的萧,而是他掌心的蓝炎,再次疑惑他的身份。“你和当年那个抱走我的少年法师是什么关系?”冷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说过,赌约结束我会告诉你。”“可我也记得,你承诺要帮我做三件事。”冷冥笑:“我就是他,他就是我,这回满意了吗?”月光你看见了,这不是我要说的,是她一再的逼我,如果你一定要说我破坏游戏规则,那么这个游戏我退出。紫寞的心无端揪起来,就像被人扭作一团,痛无声无息,好似飞鸟无痕。紧握的双手青筋若隐若现。“你再说一遍。”无波无澜,平静如水。“我就是他,那个当年抱走你的少年法师,满意了吗?”冷冥目光毅然,坚定不移。满意了吗,当然是不满意,紫寞上扬一道完美的弧度,手中的蓝色越来越幽深,让人看不见出口,绝望窒息。“你要做什么?”冷冥不解的望着紫寞,她遍布天际要找的人已在面前,她不该高兴吗?“杀了你。”话落,紫寞飞身而上与冷冥打了起来。“你发什么疯?”冷冥怒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吗,现在是在做什么?“冷冥你当真以为我没你不行吗,竟敢耍我。”紫寞掌风扫过他的俊脸,一招不中,继而变招。冷冥抓住她的手:“你不要太过份。”紫寞一个翻转,倒扣住冷冥的命脉。“你输了。”“那就杀啊!”冷冥怒极反笑,没想到自己的坦诚换来的竟是不信任,紫寞,早知如此,我何必踏足这红尘。紫寞不明白他的悲愤从何而来, 只是杀他的心开始动摇,为什么每次一到取他性命时,心就会莫名的酸楚,看到他看她的眼神就会忍不住迷茫。“走吧!”放开他,紫寞沉默的转向洛溪,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们注定会是这样的结果,杀不了。“月光是冷月的太傅你知道吗?”冷冥抛下这句话,消失不见。紫寞没有回头,她一脚踢在洛溪受伤的腿上。“啊!”洛溪吃痛,哀嚎。“吵死了,什么时候能恢复元气?”“三天!”洛溪揉揉被踢痛的腿,一脸好奇的盯着紫寞,猜想着月光是她的第几位情人。身在冷月皇宫的月光阿嚏连天,他摸摸胡子,心道谁在背后坏他名声。洛溪以受伤未愈为由赖在皇宫,整天和宫女玩闹。“洛溪,你的伤还没好吗?”紫寞放下手中书,问。“没好,你不会想赶人家出去吧,不要,万一再碰到那个变态,我会死的。”才死里逃生,他又不傻,干嘛又要羊入虎口。“放心我不会赶你离开。”紫寞笑着说道。洛溪疑虑的瞅着紫寞,无事献殷情非偷即盗,即使不偷盗也肯定没好事。“你想耍什么花招?”洛溪抱紧手中的瓷烤luo女雕塑。紫寞额头滑过几条黑线,他的脑子哪怕是正常一点,她也会感到欣慰的,问题是他完全没那个意思。“明天我要出宫一趟,你留在宫中帮我处理政事。”“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洛溪想放下瓷器,可犹豫了半天还是不舍得。“第一永远的滚出皇宫,第二帮我打理朝政,你选。”紫寞不苟言笑的说道。“我选第三条路行吗?”洛溪垮着张脸,她除了会威胁他还会做什么,偏偏自己就吃他这套,有病吧! 他死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可以!”紫寞若有似无的笑着。“真的?”洛溪完全没有感受到紫寞身上不寻常的冷气。“真的,皇宫的守卫一半换成了我寞宫的人,想逃,怕是没有上次那么容易……”“好啦,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洛溪气闷的打断紫寞的下文,哼,要我代你处理政事,好,我一定把你的紫星搅得天翻地覆。“明天一个叫颜欣的女子会扮成我上朝,你负责她的安全,还有我颁布的法律你敢乱改的话,我一定废了你的双手。”“哼!”洛溪扭过头,很不爽。天微微亮,紫寞施展轻功越出皇宫。“小紫寞!”洛溪紧随其后,落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紫寞闻听停下步子,转身。“人家会帮你看着江山,但是你要记得要将人家的小紫寞平安带回来哦。”说着,同时在胸前做了一颗心状。紫寞肃然的点点头,消失在朦胧的清晨。真是无心的人,都不知道回头看一眼。洛溪笑着仰望天边最后一颗星星,小紫寞我知道那个人在你心中是无可取代的,与其将你牵绊在我身边痛苦,不如放你寻找一个想要的答案,然后幸福的活,只是你千万不要忘记在你的皇宫中还有一个我在深情的等候。八月的艳阳欢快的释放它的热情,紫寞坐在窗户大开的马车里,汗流浃背,擦擦额上的汗渍,漠然的观察着冷月的风俗人情。不得不说,冷冥是个好皇帝,在他的治理下,冷月的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更难得的是没有一个饥民。如果他想称霸天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攻打紫星只是块试金石吗?“寞主,有人挡住了前行的路。”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在帘外禀报。紫寞掀帘,抬眸,瞬间愣在那,忘了天地的存在。“小娃娃别来无恙啊!”白胡子老头笑嘻嘻的冲他挤眉弄眼,表情相当滑稽。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紫寞一把揪住白胡子老头,冷声道:“月光,真是想不到你真的在这。”“是啊,我前几天听到有人告诉我你要找我,我就快马加鞭的赶来了,嘻嘻,小娃娃,师祖爷爷想死你了。”月光说着就王紫寞身上蹭。紫寞一脚将他蹿在脚下:“月光,十年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个解释吗?”月光被紫寞死死的踩着,呼吸都困难了,有谁来救救他这个老头子,呜呜,他还想多活两年。“放开我!”月光认清事实的求饶道,心中泪奔,冷月国的人可真冷血啊,看见一个;老头被小孩欺负也不主持主持公道。“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他在哪?”紫寞加重脚上的力道。“咳……咳……”月光试图移开她的脚,徒劳“好,你先放开。”紫寞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抓住他的衣领,跃上了马车,月光终于松了口气,深刻领悟到什么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好,她没直接杀了他,只是吓吓。“说吧,他被你带哪去了?“紫寞以冷漠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质问。月光往旁边挪了挪,小心的赔着笑:“小娃娃咱们好不容易见次面,就不提他了。”目光触到紫寞冷冽的眼神,心一阵发寒,算了,豁出去了。“你一定要镇静,其实你爹爹他十年前就死了。”唉,各位读者不要嫌弃我老头子,我也是没有办法,冷冥那个家伙非逼着我告诉女娃他死了。不答应,他就要毁了我的元神,天地可鉴,我可不想神形俱灭。“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紫寞觉得被人在心上狠狠的捅了一刀,痛那么刻骨。“女娃,你爹爹我徒弟十年前就死了,为了不让你伤心,所以没告诉你,还有他让我把这个交给你。”月光从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紫寞无声的接过盒子,打开,是一朵早已枯萎的将离草,合上盒子,笑了。“你走吧!”“娃娃,你……别这样,想哭就哭吧!”月光叹息,这孩子连哭都不会,他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唉!“寞奴,回紫星。”半响,紫寞厉声命令。“是!”年轻男子迅速调头,疾驰而返。“小娃娃,我想你有权知道你爹爹的名字和故事。”月光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就算编,他也要让她好过一点。“冥泽宇。”“不怎么知道?”月光大惊失色。“自然是知道。”紫寞微笑,阳光下美艳绝世。“不可能,这世界没人知道他啊……难道?”月光惊疑的盯着紫寞,她的记忆没有消除还是已经回归?“你在担心什么,惊惧什么?”紫寞淡然的问道。“没、没什么,你除了知道他的名字,你还知道什么?”月光试探。“你说呢?”紫寞反问。“那个,呵呵……”月光强装镇定“娃娃,我突然想起还有一帮小子等着我去教,就不打扰你了哈。”三十六计,溜为上计,月光顷刻间跑得没了踪影。“主人,要不要派人去追?”“不必了。”紫寞突然觉得冷月的八月很冷,冻得她直哆嗦。龙,你说得没错,他死了,可我一个字也不信,就像你说除了你外, 没人能封住魔焰一样。月光确定后面没有尾巴后,闪进了一座风雅别致的别苑。“她竟然让你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冷冥颇为意外的说道。“谁说的,我差点被她踩死好不好,亏得机灵,才不至于丢了老命。”“是吗,恭喜!”“你先别忙着挖苦我,徒弟我发现一件特别诡异的事,想不想听。”冷冥不以为然,喝着他刚调制出的冷饮。“小娃娃知道你叫冥泽宇。”月光见冷冥不理他,火大的喊道。“月光你什么时候能换个玩笑开开。”月光颓然的坐在凉席上,自作孽不可活,谎话说多了,真话也没人信了。“我再说一遍。紫寞不知从哪知道十年前领养她的你叫冥泽宇,更奇怪的是当我告诉他你死了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好像早已知晓,至于你信不信,随便。”月光头一次这么正经严肃的说话,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不错,这回演得有些像了。”冷冥称赞道。可悲啊,这不是被怀疑,而是完全不相信。“你真是气死我了,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啊?”月光抓狂,恨不得将他的脑袋剖开,将自己的话,塞进去,这人怎么就是不开窍。“把她抓来,让她亲口对我说。”冷冥用余光瞥了一眼即将疯掉的月光。“抓来?”月光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狗,在原地挣扎良久“凭什么,你爱信不信,反正最后损失的是你又不是我,徒弟我奉劝你一句,这个世界我们不是操控着而是参与者,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误入狼群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马车行驶到新城,紫寞站在守望仙都看着山下的风景,群山环绕层峦叠翠,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绿色的海浪拍打着海岸,虽不及海水的惊心动魄,也别有一番风趣。假如不曾寻找该多好啊,这样也不会有那些生不如死的记忆,冥泽宇,他说你是一个从来也不存在的人,你是吗?听说守望仙都住着天际大陆四位守护之神,那里可曾有你的存在。“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紫寞闻声,眉头不自觉的微蹙,转身,果然是这个不辞而别又自己跑回来的蓝翎羽。“神仙哥哥好巧,在这碰到。”蓝翎羽想挽住他的手臂,纠结了会,还是乖乖的。“你怎么到这来了?”他记得派去的人回禀说她安全回国了。“呵呵,皇宫好闷,所以我就跑出来玩玩,不想在这遇见,还真是有缘。”讪笑,脑中自动回放两美男……“蓝尊知道吗?”紫寞知道她在想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单纯一点没什么不好。“呵呵,”蓝翎羽讨好的笑:“神仙哥哥,你不会把我送回去的对不对。”“这个不一定!”紫寞存心逗弄她。“啊!”蓝翎羽瞬间变成苦瓜脸,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才不和他打招呼,可是她出来不就是为了找他嘛。“如果你不给我惹麻烦,或许会让你跟着我。”紫寞脸上是一贯的冷漠,如果蓝翎羽能猜出他在耍她,她一定会晕死的。“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举双手状发誓状。“行了,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陪你去。”不想见洛溪那个妖孽,就让这丫头高兴一回吧。“真的吗?”蓝翎羽瞪大眼睛,生怕自己听错了。“你在这么怀疑下去,那就别玩了,我送你回蓝云。”“不,不,不,要玩要玩。”蓝翎羽一着急抱住紫寞的手臂,赔笑道。“还有我,休想把我丢掉。”一道浑厚的开朗的声音冒失而出。“少卿哥哥?”蓝翎羽揉揉眼睛,恍如幻觉。穆少卿得意的看着他们:“呵呵,太子知道公主出宫特命我暗中保护。”“尊哥哥知道我出宫?”蓝翎羽笑容僵住,疑虑的往两边葱岭细看。“别看了,蓝尊没来。”紫寞见她一副受惊的样子,好心安稳。“神仙哥哥怎么知道?”“公主,寞王的武功在你我之上自然知道有没有跟随。”“那神仙哥哥从一开始就知道少卿哥哥躲在那?”紫寞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三个人在新城找了个落脚的点,相约将守望仙都翻个遍,找出四大神子。蓝翎羽每天都兴致勃勃的出门,每天都叫苦连天的回来,山都快翻遍了,怎么连个人影也没瞧见。“神仙哥哥,你说真的有神子吗?”“不知道!”紫寞望着最后一座山,高耸如云,有如擎天神柱。“要不要爬上去看看?”穆少卿跃跃欲试,热血沸腾。“啊,它好高哦!”蓝翎羽面对高不见顶的山峰,笑比哭还难看。“若不是累就待在这等我们。”紫寞建言,她也不想她和他们一起上去,毕竟他们都无法预知危险。“不,我要和你们一起去。”蓝翎羽倔强的站起身,疲倦抱怨一扫而光。“少卿认为,公主最好还是留在这。”“你少看不起人,放心我一定不会拖你们后腿的。”蓝翎羽不高兴的顶回去,哼,不就一座高一点的山嘛,有什么了不起。“出发吧。”紫寞出言阻止了他们的对峙。穆少卿懊恼的捡起地上的行装,紧随其后,蓝翎羽在后面做了个鬼脸,也追了上去。这山比他们想象中的要艰险,是不是溜出一条蛇,将蓝翎羽吓得尖叫,穆少卿也不好再劝她回去,丢她一个人他不放心。“你不要害怕,我配合寞王都会保护你的。”穆少卿觉得自己的耳朵要震聋了,他迷惑的瞄了一眼紫寞,她也是女子,怎么会比男子还要淡然镇静。“穆少卿有闲心就照顾好羽,别让她大喊大叫。”感受到穆少卿探寻的目光,紫寞冷言道。穆少卿见自己被点名,脸不由得一红,全神贯注于周边可能会发生的危险。蓝翎羽也吐吐舌头尽量保持低调,可是她真的害怕啊,开头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往前上了。“嗷……”悠远苍劲的狼嚎声四处传来。“不好,我们被狼群包围了。”穆少卿惊道。“寞奴将我给你的棍子拿出,少卿还有你包里的铁器。”“好”他们快速将包袱解下,按紫寞吩咐行事。紫寞将有油的木棍点燃,一人一把,少卿则握着铁器,哐当哐当的相互撞击。一刻钟过去,蓝翎羽吓得几乎窒息,在距他们不到十米的半坡上,一群杀气腾腾的大青狼,全部正面或侧面的瞪着他们,一片锥子般的目光飕飕飞来,几乎把她射成刺猬。“别怕!”紫寞抓住她冰凉的手,她想笑,却感觉灵魂早已出窍,留下的不过是一具躯壳,很久以后她回想那次与狼群的遭遇,内心万分感激紫寞和穆少卿。紫寞覆上她的眼睛:“要相信你的神仙哥哥和少卿哥哥。”可能正是紫寞的淡定和智慧,将蓝翎羽出窍的灵魂追了回来,也可能是她对紫寞绝对的信赖和爱恋唤起她强烈的求生欲望,为她过早走失的灵魂,揉进了信心与定力,当蓝翎羽在无望的森林中游飞了几十秒,再次收进她的躯壳时,她觉得自己已经重生,并且出奇冷静。“神仙哥哥,不要担心我,我没事。”蓝翎羽恬静的冲紫寞笑笑。紫寞摸摸她的脑袋,第一次觉得她的美是如此的惊心动魄。“少卿,不要停,寞奴保护好公主。”从小生活在深山的紫寞知道狼最怕的就是火光和非自然的铁器,对于它们而言,这比自然中的雷声要可怕得多。蓝翎羽不敢置信的看着紫寞,她竟是那么从容的带领他们穿越狼群,仿佛凶神恶煞的狼不过是一群小混混,不足挂齿。没有人知道紫寞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紧张,稍有不慎,他们就会葬入狼腹,但是她不能怯弱,不能让依附她而活的同伴自乱阵脚,也不能让凶残狡猾的头狼看出破绽。突然一只狼冲了上来。 你咒谁死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突然一只巨大的白狼冲了上来,它的脖子、胸前和腹部大片的灰白毛,发出白金般的光亮,耀眼夺目,射散出一股凶傲的虎狼之威。紫寞迅猛的将手中的火把抛向它,同时手中的蓝炎蓄势待发。巨狼吃痛,转身往回跑,身上的火因为浸过油,一发不可收拾。严阵以待的狼群一阵骚动,加上穆少卿手中的铁器一声一声的巨响,就把整个狼群吓得集体一哆嗦。紫寞见群狼无策,一团蓝火配合铁器的猛击,吓得狼王率领群狼全体大回转,倒被耳朵,缩起脖子像一阵清风一样,呼地像深山里奔逃而去。那头巨狼还在与火拼死挣扎,紫寞走过去。“不要!”蓝翎羽拉住他,眼中是深深的恐惧。紫寞笑着摸摸她柔顺的秀发,示意她安心。巨狼此刻正与火焰生死较量,哪里还顾得上紫寞是否靠近。紫寞不知用什么手法将它身上的火灭了,奄奄一息的狼凶残的瞪着紫寞,只要紫寞胆敢靠近它,它就会毫不犹豫的咬断她脖子。从小与飞禽走兽打交代,紫寞非常熟练的用起了狼语。白狼起先的凶残渐渐转成惊恐,最后又变成死寂,紫寞漠然的看着它的转变,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药粉随意的挥洒。要是她身后的人知道,那是人人都想得到的还魂散不知作何感想,一定嘘吁不已,暗骂她暴殄天物吧。“少卿,别敲了,狼群跑远了。”凭着过人的灵觉,紫寞无语的瞄了一眼还没回过神来的穆少卿。穆少卿恍如梦中听到一声呼唤,再次发出惊天的哐当声,颓然的倒坐在地上,刚刚他竟置身狼群中心,真是可怕的梦境。“公主你没事吧。”担忧的握紧蓝翎羽的手。“没事。”蓝翎羽俏皮的笑了笑,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灵魂出窍,侧脸盯着不远处的那个神子一样的人儿,刚刚他是不是也很害怕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穆少卿擦擦额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抬头望着这密不见天的深山,后面的危险应该更甚吧,真不该让公主和他们一起进来。紫寞在白狼周围用蓝焰包围起来,起身,走向受惊的队伍。“神仙哥哥你为什么还要救那狼,它刚想杀你。”蓝翎羽心有余悸,她怕是一辈子也忘不掉那死神般的眼神。“它只是在猎食仅此而已。”紫寞言简意赅的回答,命令众人启程。到达悬崖峭壁面前,太阳已经落在山的后头去了。“今晚我们暂且在这住一宿,明天再攀上山顶。”紫寞和两个寞奴将帐篷搭建好,穆少卿和一个手下去打些野味,蓝翎羽则负责烹饪。“想不到公主千金之躯还会干这些粗活。”穆少卿喝着鸡汤,赞不绝口。蓝翎羽陷入沉思:“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些,只是冥冥中有个声音似乎要求我这么做,反正做饭而已,没什么稀奇。”紫寞吃着新鲜的烤兔,想起了和洛溪在一起的日子,那时的他什么也不会,就是现在他还是什么都不会,如果把他和羽放在一起,不知会上演什么闹剧。“神仙哥哥,你说那山顶真的有神子居住吗?”蓝翎羽嚼着鸡腿,仰望着明月下的山峰,还不是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到底有多高呢?“上去不就知道了。”声音飘渺悠远,带着淡淡的悲凉。穆少卿蓝翎羽面面相觑,不知紫寞何以这种语气。一夜无话,天微亮,紫寞被黎明第一道曙光唤起,她望着红彤彤的天边,阳光还没有爆发出它的威力,地上的精灵差不多都醒了,一只毒蝎大摇大摆的从她面前走过,还来回转了个圈。紫寞用树枝将它钳起:“小东西,你是在挑衅我吗?”“哈哈……”一声大笑惊扰了所有人的好梦,毒蝎趁机翻个身赤溜溜的逃走了。紫寞一头黑线的看着这个神经大条的少年,美好的早晨就被他这么干脆的毁了。“你傻笑什么?”“哪有傻笑,是你……”“少卿哥哥你们在干嘛?”蓝翎羽睡眼惺惺的钻出帐篷。“啊,不好意思把你们吵醒了。”穆少卿难得腼腆。“你还知道会把人吵醒。”紫寞讽刺的说道。蓝翎羽不解的看着他俩,他们什么时候杠上的。“其他人醒了吗?”“醒了。”其他四个人也钻了出来,阳光在他们身上渡了一层金边。紫寞点点头:“少卿派两个人保护羽,其余的跟我上山。”“好!”“不,我要去。”蓝翎羽倔气又上来了。紫寞瞄了一眼穆少卿,示意他搞定,穆少卿无语,她都没有办法,他能怎样。“公主,这峭壁,凭你的武功真的是上不去。”穆少卿苦口婆心。“你不要小看我,放心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蓝翎羽气呼呼的,别过脸,想扔掉她,没门。“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万一你要是有个什么,我全家都得为你陪葬啊。”“你咒谁死呢?”蓝翎羽眼睛本来就大,这会更是铜铃一般。“我、我、紫寞你倒是说句话啊!”穆少卿懊丧的求救紫寞。紫寞冷眼旁观,不为所动。“你说啊,你凭什么咒我死。”蓝翎羽死咬不放,要穆少卿说个清楚。“好!吵死了,”穆少卿三句不合,一句狮吼,蓝翎羽果然安静下来“公主你要讲点道理不是我不让你去,而是寞王他不想你去。”既然你不帮我,那也别怪我推给你。“你少离间我和神仙哥哥的感情,就是你不想我去。”谁知蓝翎羽一眼看穿他的“鬼计”。穆少卿彻底无语了,明明就是他不想她去,好吧自己也这么想来着,可不能把什么责任都往他身上推吧。越想越憋屈,穆少卿拿起自己的行装,头也不回的攀山去了。蓝翎羽嘟着嘴,哼,有什么了不起,那你生气我还生气呢。“羽儿,你是要在这继续生气还是要和我们一起走。”紫寞见手下将东西收拾好,往山崖走去。“当然是一起走!”蓝翎羽见紫寞同意了,蹦达蹦达的跟在后面,还是神仙哥哥好,穆少卿这账我先给你记着。 生死在一起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好笑的看着穆少卿怒气冲冲的背影,心道活该,敢取笑我。“神仙哥哥你在笑什么?”蓝翎羽惊奇的发现他也会发自内心的笑,而且笑容是那样的勾魂摄魄,可惜他的笑从来都不对她,果然他喜欢的只有男生。“没什么,不是让你叫我紫寞吗,怎么又改回了以前的称呼?”紫寞心情愉悦,暂且容忍自己八卦一回。“羽儿觉得还是这样的称呼比较亲切。”蓝翎羽努力的使自己笑得自然,内心却痛如刀绞,我怎么能告诉你,我是在提醒自己,只有这样才能守候在你身边,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讨厌我。“原来如此!”紫寞轻轻的抿唇,多少年没有这么尽兴了。穆少卿已经开始攀岩,紫寞拍拍蓝翎羽的肩:“小心,切莫勉强。”“嗯,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成为你们的累赘。”蓝翎羽说这话时,故意提高音量,好让某人听见。穆少卿果然回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笨女人,就会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待会要是有什么事,别求我救你。呸,乌鸦嘴,老天刚才的话您就当没听见,一定要保佑她,可千万别让有事,不然倒霉的还是我。“少卿专心点,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不知何时紫寞追上了他,一旁的蓝翎羽更是神气的朝他吐舌头。“要你们管。”说着,加速将他们甩在后面。险要的地势,光滑的岩石,越向上,越难行,五个人找了个斜角停歇。蓝翎羽低头往下看,哪里还看得清留下的人的身影,又惊又怕双脚也止不住颤抖。初时的豪言壮志皆以抛到九霄云外,一路若不是紫寞和穆少卿的帮助,她怕早已摔得粉身碎骨。“神仙哥哥,还有多久能到啊?”现在的她饥渴难耐,进退两难。“早告诉你别来,不听,现在知道厉害吧!”穆少卿又是指责又是心疼,事已至此也不能叫她下去。“那你先走好了。”不服弱的蓝翎羽想也不想的顶撞回去。“别闹了,保存体力要紧。”紫寞无语的打断他们,一路耳根就没清静过。山仿佛永远的那么高不可攀,头顶一望无际,脚下也深不见底,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还有多远。如果以她一人之力,不知需要多久能到达。“主人,以我们这样的速度怕是要在山壁上过夜了。”那个曾经赶车的青年说话时,目光有意无意瞟过蓝翎羽。蓝翎羽理亏,将头扭向一旁装作没看见,反正别人也没指名道姓怪她。“废话少说,休息好了就继续。”紫寞冷言命令道,带头攀爬。穆少卿示意蓝翎羽先上,自己在后面护她周全。太阳渐渐失去它的热度,寒冷狂妄的风肆意刮过悬崖峭壁,五人紧紧扣住一切坚实的支撑体,努力使自己不被强风吹走。“神仙哥哥,羽儿好冷。”夏季炎热,衣衫自然单薄,此刻难抵山上的寒气。紫寞借着风力到达蓝翎羽身边,抓住一块薄弱的棱角:“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就到风的背面。”蓝翎羽脸色发紫,嘴唇发黑,手脚麻木得几乎不停使唤,若是不求生的本能支撑着,真不敢想会发生什么。“好!”虽然答应着,可明显体力已经透支。“少卿不是告诉你专心一点吗?”紫寞见穆少卿往这看的同时,脚下的碎石在不断地滚落,不由怒道。穆少卿也知此时不能分心,但他怎么可能不担心蓝翎羽。“都给我听着,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山顶。”“是!”坚决服从的声音吹散在狂风中,只剩下呜呜的似乎哭泣的声音。紫寞抱住蓝翎羽纤细的腰身,在其耳边喊了声走,脚用力蹬了一下凸起的山石。一炷香的时间到达了山的背风面,幸运的是,这半山腰中居然还有个石洞,不大,也足矣让他们喘息歇气。蓝翎羽紧紧抱住紫寞,牙齿冷得打颤,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逞能了,不过这种誓言,读者随便看看听听就好,切不要当真。“少卿哥哥会不会有事?”生气归生气,蓝翎羽无不担忧的望着洞外。许久没有回音,蓝翎羽抬头,发现紫寞竟是睡了,看着微弱光线下他死寂的睡颜,心忍不住的跳动,冰凉的手拂过他那张使万千少男少女迷恋的脸,感觉无比幸福。若是这一刻能成为永恒该多好,紫寞要如何做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呵,痴人说梦罢了。“公主!”穆少卿费尽千辛万苦,终于爬到这,看到蓝翎羽安然无恙,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暂时放下了。“嘘!”蓝翎羽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穆少卿看着靠在她肩上的人,了解的点点头,想他一个人也只是勉强到这,紫寞却带着公主, 不耗尽体力才怪。倒在扎人的地上,什么也不想思考,片刻沉睡过去。外面的风依旧骇人,里面的人抱作一团相互取暖。次日天大亮,五人从饥饿中醒来。寞奴从包袱里取出干粮和水,几人吃饱后,走出山洞,云雾缭绕的山崖,给人不真切的感觉。“我想一个人下去看看。”紫寞漠然的说出她的决定。其他四人无言,他们知道一起去是多么不现实,只会成为他的绊脚石,但倘若让他一人前去,他们又不放心,毕竟越往上环境越恶劣。“能不能不去?”蓝翎羽试探性的问道。紫寞毅然决然:“不能!”到了这断然没有放弃的道理。“那你们四人一起去吧,我在这等你们回来。”蓝翎羽握住紫寞的手,认真的说道。她不能再拖他的后腿,更不能让他因她陷入险境。“少卿留下吧,这样我比较放心。”紫寞不是在征求而是在命令。“一起走吧,生死总归要在一起。”一直不赞成蓝翎羽跟随的穆少卿,突然开口。紫寞侧头与他坚定的眼神对视,半响唇角微微上扬:“出发吧!” 两大守护神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真的要我去吗?”蓝翎羽面露难色,她不是害怕,只是不想再拖累他们。“既然决定了,就没什么好犹豫。”紫寞深不可测的目光与苍穹纠缠不休。一行人再次进行着艰难的攀爬,风虽然有所下降,但气温仍旧低得可怕。紫寞看着苦苦撑着的伙伴,有种被人耍的错觉,真的是错觉吗?她嘴角划过一抹冷笑,一个转身稳住身形。“你要做什么?”穆少卿察觉出他的异常,担忧的问。“回去!”“什么?”“什么?”大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的望着紫寞。“你们相信我吗?”没有异议的的一致点头。“那就下去。”紫寞说着趁大家不备,抱住蓝翎羽,纵身跳下悬崖。“啊!”蓝翎羽显然没预料到,惊恐的大叫。“公主!”穆少卿见紫寞带着蓝翎羽跳下去,脸都绿了,他想也不想的跟着跳了下去。寞奴对视了一眼,也放手一搏,双双纵下。蓝翎羽的惊叫声犹在耳边回荡,紫寞放开蓝翎羽,掏掏被蹂躏的耳朵。“公主!”穆少卿的手下见他们回来,围上去。“小黑,小杜?”蓝翎羽惊喜的发现自己不仅没死,还平安到达了地面,忍不住抱住他们欢呼,羞得两人面连通红。随后穆少卿,寞奴也到达地面。“寞王怎么会这样?”穆少卿百思不得其解。紫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敢耍她,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全部退后!”紫寞望着巍峨入云的峭壁,手中的火焰一触即发。穆少卿蓝翎羽点点头,退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少卿哥哥,你说神仙哥哥在想什么?”蓝翎羽疑惑的望着远处的紫寞,她紫发飘逸,一身白色长衫在风中随意摇摆,蓝色的火焰犹如地狱之火,神圣不可侵犯。穆少卿摇摇头,紫寞的想法总是异于常人,岂是他能轻易猜测到的,只是这山实在诡异。紫寞宛如一条愤怒的火龙,她将手中的蓝炎袭向崖壁,又将新燃的柴火,甩入高空。突然一道惊天动地的崩裂声,将山分裂开来,原本高不可攀的山峰,顷刻坍塌。紫寞脚下不平的山石也渐渐平整,大约一刻钟,高山变成了深渊。穆少卿等人在地动山摇的震撼中,相互扶持,终于一切恢复了平静,再看时天地万物皆以变色,人是物非。“神仙哥哥!”蓝翎羽不顾穆少卿的劝慰,径直跑向紫寞。紫寞看着脚下的深渊,眼中杀意盎然。已到跟前的蓝翎羽被他那嗜血的眼神震慑,不自觉的想要逃跑。“你怎么了?”穆少卿被倒退的蓝翎羽撞个正着,扶住差点失去平衡的她。“没、没什么?”蓝翎羽脸色苍白的否认。穆少卿奇怪的打量了她一圈,走到紫寞身侧,瞬间明白蓝翎羽在畏惧躲避什么,此刻的紫寞仿如地狱修罗,她的眼神里除了杀伐还是杀伐。“寞王!”贸然出声,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你们不是想见天际大陆的守护神吗,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见。”紫寞不屑的语气让穆少卿蹙眉,冒犯神明可是要受惩罚的。“你不要乱来。”穆少卿忧心的抓住她的胳膊。“怎么会是乱来。”紫寞推来穆少卿的手,向前大迈一步。“四大神子耍了我一天一夜,不觉该出来见见我吗?”偌大的山谷中只有紫寞一人的声音,显得格外的突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数到三如果没人出来,就不要怪我毁了你们的住所。”紫寞毫不在乎的威胁着,她就是想看看这些所谓的守护神是怎样自保和保人的。“不用数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自悬崖下传来。紫寞自负的笑了,原来神明也是会害怕的。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飘逸而至,纯紫的发色竟和紫寞的无异。“你是神子。”紫寞看着这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没有一丝惊讶。“你费尽心思不久是想找我出来吗?”小男孩不悦的瞪着紫寞,同时眼中还有一缕畏惧。“你是哪一国的?”“蓝云!”男孩说着目光瞟过蓝翎羽穆少卿。“其他三人呢,为什么不出来?”紫寞冷漠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不知道!”“神仙哥哥,我可以和神子说说话吗?”看着情况不对,蓝翎羽挡在中间遮住他们剑拨弩张的视线。“我再问一次其他人呢?”紫寞将蓝翎羽推至一旁,害他耗费那么多体力,一句不知道就想蒙混过关,会不会想得太美。“你少恐吓我,若不是看在你也是……”男孩匆忙捂住嘴,恨恨的看向别处,“也是什么?”紫寞揪住男孩的衣领,眉宇间的戾气,让人胆怯。“不要伤害他!”一个弱小的声音从紫寞左侧响起。紫寞心惊,他何时出现的,为何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笨蛋不是不让你现身嘛!”男孩怒喝,他又不是打不过他,只是不能罢了。“可是我不想你有事。”男孩委屈的泪水即将决堤。“不许哭。”男孩霸道的命令道。“行了,别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我对所谓神明的性命不感兴趣。”一直处于强势的紫寞松开男孩的衣领,让众人诧异不已。“紫寞,你真的想去守望仙都的内部吗?”那个后到的孩子牵住紫寞的手,笑容灿烂夺目。紫寞心莫名的柔软起来,连她自己也感到奇怪,细观男孩,大致七八来岁,衣衫褴褛与路边乞丐无异。“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千乘寻,是朝阳的守护神子,他叫孟麒麟,是蓝云的守护神子。”“笨蛋谁让你告诉他我的名字。”男孩再次动怒,吓得千乘寻直哆嗦。“我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没有关系!”孟麒麟大声吼道,成功阻止了千乘寻的下文。“对不起我们不能说,否则泄露天机是要遭天谴的。”千乘寻内疚的说道。又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人生还真是有意思,迷雾连着迷雾,就像这山,以为永无止境,殊不知随便烧两把火就凹陷了。“你们走吧!”“算你识相。”孟麒麟死要面子的拽道,接着一把拉过千乘寻跃下万丈深渊。“哎,我……我还没说……话呢……”蓝翎羽见神子们眨眼消失,沮丧的耷拉着脑袋,几经生死换来的就 是过客匆匆,不,连过客都算不上。好想问问蓝云未来的前途,结果只是过眼云烟。“公主我们能平安的见过神子已是最好的结果,至于蓝云的未来,冥冥中自有定数。”穆少卿不忍蓝翎羽难过,出言安慰道。“休息一下,准备回国。”紫寞望着置顶的太阳,出来已有半月,再不回去洛溪怕是真的会将他的心血毁于一旦。 一样的虚伪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下山照例碰到了狼群,这一次它们避得远远的,偶尔从树上掉下的毒蛇依旧把蓝翎羽吓得尖叫,不过那毒蛇似乎更害怕她的咆哮功,一落地灵滑的溜走了。在山上四天,紫寞返回时,已不见白狼的影子,周围淡化的灰烬,表明它是伤好后自己出去的。到了客栈,他们整整休息了一天。紫寞推开蓝翎羽的房门,看着她恬静的睡颜,轻轻的将门掩上。“主人,东西收拾好了。”“出发!”“不打声招呼吗?”回头,穆少卿有些生气的站立在走廊间。紫寞没有丝毫愧色,继续向前行。这几天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很开心,但这样的日子并不属于她,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牵涉太多感情只会让她软弱,而他们也会陷入不幸中。穆少卿目送紫寞离开,果真是没有半点留恋,转眼,蓝翎羽正对着他苦笑。“你没事吧!”“又不是第一次,习惯就好!”蓝翎羽无谓的耸耸肩,关上房门,眼泪却不争气的掉了下来,怎么擦也擦不干净。为什么每次都不辞而别,为什么每次都要离弃她,她真的有那么差劲吗?原以为通过这次的患难与共,他会对自己不一样,结果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紫寞在回紫星的半道遇到黑衣人的袭击,一招她便认出是杀手月魄。一个寞奴不敌他的快剑,被砍下头颅,另一个被紫寞救出。“主人!”寞奴羞愤难当。“你叫什么名字?”被紫寞带进寞的人,如果没有得到允许或赐名一律称作寞奴。“红岩。”“走吧,你知道该怎么做。”说着将一把匕首交个他。掩护走红岩,紫寞眼中飘散着一股寒意。她记得上次他砍伤了她的胳膊,害她痛了几个时辰。上次他能活着回去是走运,这次……蓝焰运于掌心,嘴角微扬。月魄不以为然的瞅着紫寞,上次那个清妃听说也会玩火,若不是有高手救她,早死在了他的剑下,这次又玩这套,怪不得王让他来刺杀。“我劝你乖乖受死,本爷心情好或许留你一个全尸。”月魄极为自负的奉劝道。留我全尸,紫寞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大的笑话,不知死活的家伙,死到临头都不知要收敛一翻,也对,死都死了还在乎那些做什么。月魄错将紫寞的沉默当作认命,意图一剑结束掉她的性命,他显然忘了紫寞刚刚在他夺命剑下救走了红岩。在剑离紫寞三寸时,紫寞一个侧转,蓝色火焰趁机涂在他黑色的夜行衣上。月魄大惊,可是火已经将他包围,他在地上滚上三滚,火越烧越旺,势要将他挫骨扬灰,无奈他只好放弃刺杀,跳进了河里。紫寞眼疾手快挡住他的去路:“你想去哪?”“你别不识好歹,今日本大爷高兴放你一条生路,识相的快滚。”月魄忍着灼痛怒吼。“月魄你知道你为什么能伤到清妃吗?”紫寞好整以暇的看着月魄狰狞的目光,月魄哪里还有心和她论道这些,挥剑飞身而上,就算是死他也要搏一回。紫寞掌握好分寸,即不让他有机可逃,又不让他伤了自己。几十个回合下来,月魄终于知道这世间还有比冷冥更可怕的魔鬼,他有的是能力将他杀死,却似乎更热衷看人在他面前拼搏到绝望。“你到底想如何?”月魄放弃了反抗,闻着自己肌肉被烧烤的香味,生不如死。紫寞漠然的看着血肉模糊的月魄:“我要记住上次不是你失手,而是我没有出手。冷冥深知我的武功在你之上,还命你来送死,对于这样的买主我不知你在执着什么。”“要杀便杀,何须废话。”月魄倒在地上,不成人形,话语也有气无力。紫寞无情的眼中多了份波动,像这样折磨一个人不是她的喜好,终结吧!掌心的光焰冰蓝,透着死亡的宁静。火焰到达月魄身上的前一秒,被反弹回来,紫寞一个狼狈的后翻,定睛斜视着来人。“你果然在这。”“看来寞儿确实长着颗七巧玲珑心。”说话的正是冷冥,他目光一刻也未离开紫寞,如影随形。“若要救人早该出手。”紫寞看着地上分不清是人还是木炭的月魄,蔑视的说道。冷冥唇角唤起一抹深笑:“寞儿这样不会太残忍吗,毕竟是同类,想杀的话一刀了结便可。”“竟然那么好心还让他来送死,冷冥你一向是这样收买人心的吗?”紫寞双手负后叠加,月光下,说不出的俊逸倾城。“王,杀了我吧!”月魄用尽最后一口气求道,作为杀手这样的死法太耻辱太悲哀。“不,王,求你救救魄。”星魂双膝跪在地,哀求。他和月魄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有多惜命,不是陷入绝望他是不会这么说的,而作为兄弟他怎么能让他再次陷入这种绝望。“起来,杀了他!”冷冥几乎冷血的命令道。“不,一定有办法救活他的,一定有的。”星魂颠狂的喊道,抱着奄奄一息的月魄,彻骨的恨意遍布每寸肌肤,每根血管。“你这个魔鬼我要杀了你。”放下月魄,星魂握起他的追命剑,直刺紫寞的心脏。紫寞两指夹住他的剑,暗运内力,剑脆生生的断成三截。没有剑,星魂抽出他的九节鞭,鞭过地裂。紫寞犹如捉迷藏般,就是不与他正面交锋。无意争斗的紫寞目光撇过冷冥的笑脸,顿觉火大,轻盈的步子如鬼魅般晃动,瞬间移到星魂的背后,匕首抵住他的后脑勺。“再敢乱动,我保证会让他尸骨无存。”星魂果然停了下来,痛苦的望着不远处一动不动的月魄。“你和你的主子一样虚伪,明明不在乎那人的生死,还让他报以希望的等待着。”“你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没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紫寞冷笑,左手扣住星魂的动脉,将他带至冷冥的面前。“说吧,为什么派人杀我。” 我的吻让你那么恶心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冥眉宇轻挑,默然的盯着紫寞,似是将她手中的人质完全忽略。倒在地上的月魄偶然传出的呻吟声引起他一丝怜悯(读者:你确定那时怜悯?帽儿:呵呵,乱说的),半响终于开了尊口。“放了星魂,我立刻告诉你答案。”不应该先救月魄吗?冷冥你脑子坏掉啦,一阵阴风吹过,对不起我错了,飘~~~~~~紫寞毫不犹豫的将星魂推向冷冥,冷冥没料到她这么痛快,以致与星魂一个大满怀。星魂落入冷冥的怀中,更是不甚“娇羞”,急急退出。“说吧,为什么派人杀我。”紫寞待他们稳定身形后问道。“宫中生活太无趣,不找你做点事,岂不是辜负大好年华。”冷冥说的无关痛痒,好似这就是在扮家家酒,玩家不用太过认真。“下次找个武功高点的,至少不会这么快送命。”紫寞居然接受了这个毫无说服力的借口。“既然紫星皇帝要求,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冷冥当真作起揖,抬头见,一抹邪笑荡漾开来,闪电般的速度制住紫寞的右肩,只要她稍作反抗,他就会扭断她的胳膊。紫寞面无表情的目睹这一连串的变化:“早出手,他也不至于死于非命。”“你会救他。”冷冥笃定的讲道。“不可能!”她不是慈善家,更不是一个滥好人,就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办不到。“如果是用他们的命换呢?”冷冥话落,黑暗中几个男子押着穆少卿和蓝翎羽出现。被封住嘴巴的蓝翎羽沉着冷静,似乎没有一丝惧色,穆少卿更是镇定自如,让人不禁怀疑他是被劫持的人还是劫持他人的人。“你一路都在跟踪我?”紫寞见到蓝穆二人,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没错,若不是月光不顾我的命令,我也无需多次一举。”冷冥爽快的承认。“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在乎他们的生死?”“你救不救他们,我不管,我要做的事很简单,制造相处的机会,让你疯狂的爱上我。”蓝翎羽听到这,再也不能镇静,就算紫寞爱的是男人,也不能被人逼迫就范,他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洛溪那个总爱生紫寞气的男子,应该就是他爱的男子吧。紫寞你一定不能答应他的无耻要求,那样我情愿一死。紫寞看着激动挣扎的蓝翎羽,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罢了。“赌约的前提是你必须答应我三件事,现在第一件,放了他们并终生不得伤害他们。”冷冥,因为你的愚蠢,今日月魄必死无疑,认命吧!“好,依你所言,放人!”“王,月魄……”“退下!”冷冥呵斥。“是!”星魂忍气吞声,仇恨的眼神狠厉的刮过紫寞俊美如神的脸,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杀了她替月魄报仇。绳索一解,蓝穆两人奔至紫寞身前,触到冷冥冷冽的目光,不由驻足。“你若敢伤我义兄半根汗毛,我蓝云铁骑定踏平你冷月。”蓝翎羽恨不得将他劈成两半,自打他出现,整个天际就平静过。“我怎么舍得伤她分毫呢,她可是我最得意的猎物。”冷冥说这话时,手中的力道加重一倍。肩上猛烈的剧痛,让紫寞双眉紧锁,在示威吗?冷冥你不过如此。“你们走吧,回蓝云去。”“神仙哥哥你不用怕他,我……”“够了,快滚吧,我不想看见你们。”紫寞冷酷的打断蓝翎羽,如果你们不能变强,那么就远离这些纷争。“不,我不走,不是说好要生死在一起的吗?”蓝翎羽哭喊道“为什么每次有危险想到的永远是牺牲自己保全别人呢,紫寞你能不能自私一点,哪怕是一点。”“我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滚吧,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真是傻瓜,如果没有我,你们何须遭此一劫。“小公主,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会忍不住折断你义兄的胳膊。”冷冥推波助澜的反扭紫寞的胳膊,紫寞冷汗直流。蓝翎羽心疼的望着紫寞,心中万分痛苦,又惧又恨的瞪着冷冥,早听说他是个杀人狂魔,紫寞落在他手中无异于羊入虎口。“穆少卿是男人就把她带走,不要每次都把累赘扔给我。”紫寞恶言相向,穆少卿无言以对,她说得没错,他们只是她的累赘,宸蓝翎羽伤心分神之际,将她打晕,打横抱走。行至五步,停下。“等我!”“好!”待其完全消失,嘴角的笑意敛去。月魄终是死在了自己的剑下,紫寞被强行押上马车。折腾半夜,累了,紫寞随便往地一靠,沉睡。冷冥借着皎白的月光,痴痴的望着眼前这超越一切风景的死寂的睡颜,玲珑剔透的五官完美无缺,温润如玉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沉睡的紫寞感觉到周身气息的变动,警觉的睁开眼,冷冥骤然放大的俊容近在咫尺,时间仿佛凝结,两个人静默的听着彼此的呼吸,似再也容不下旁物,哪怕只是一粒尘埃。这样的夜太过温柔,这样的人太过诱惑,冷冥抬手遮住紫寞的双眸,性感的薄唇覆上另两瓣柔唇,甜蜜芳香。突如其来的吻,让紫寞不悦的蹙眉,她不明白冷冥又在唱哪出,很显然她不愿奉陪。无论他如何引诱,紫寞都不为所动,甚至是拒绝厌恶。趁她打开贝齿的一瞬,舌头灵滑的溜进去,试图与之共舞,产生共鸣。这样的攻势热情却不粗鲁,但紫寞毫不眷恋,她想的是咬断他的舌头,让他终生记住这个教训。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动机,在她实施的前一步迅速撤退,手亦放开。再次见到亮光,紫寞微微的闭了下眼睛,然后狠狠的擦拭被吻过的唇,直到渗出点点血丝,在她看来冷冥不过是想干扰她的睡眠,混淆她的视听,试探她的底线,她岂能让他轻易得逞。冷冥无疑被她的举动激怒,他毫不怜惜的将她双手扣在掌心,逼近她的脸。“我就吻就让你那么恶心吗?” 死孩子你逃不掉的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我就吻就让你那么恶心吗?”“既然知道,何必自取其辱。”紫寞蔑视一笑,若不是想找出他,她何须与他共处一车,委屈自己。“那那个娘娘腔呢,他的吻你喜欢?”冷冥空出右手,挑起她精致白皙的下颌,逼问。娘娘腔,紫寞在脑中搜索相关人物,很快明白他指的是洛溪,冷笑:“至少比你的要好很多。”一句话将冷冥的气得七窍生烟,怒极反笑的他点了紫寞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你又想做什么?”紫寞冷然的盯着那张堪称惊艳的脸,读不懂他在计较什么,猜不透他下一步要做什么?要做什么,嘻嘻,往下看不就知道了。冷冥薄凉的手抚上她绝世的容颜,造物者真是荒唐,给了她一张乱人心智的脸,却没有给她一个女子该有的心。手下滑停在她胸间,再深一点,他就能触摸到她的心,那时一颗怎样的心呢,是不是真如她所表现的小得容不下一人,真想取出来看看,可又怕她根本没心。“你知道一个人活着最痛苦的是什么吗?”紫寞漠然的不语。“你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冷冥苦笑。紫寞直视他幽深不见底的墨瞳,不明白那里的伤痛从何而来,那么悲凉那么刻骨铭心。心毫无预兆的想要靠近,毫无预兆的跟着抽痛,冷冥你又对我施了什么魔术,你以为我会乖乖受你摆布?还有你是狗吗,说变就变。“最痛苦的事是我就在你的面前,而你却避如蛇蝎,将我彻底遗忘。”冷冥自顾自话,语气悲恸。“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有话直说。”“哈哈哈……”冷冥直视她那双寒目,那里蘸着比砒霜还要毒的毒,正一步步的啃噬着他的心。紫寞努力的不去看他,他的眼神与一个人太过相似,而那个人是唯一一个可以让她痛到心尖都泛白的人。“你在逃避什么?”冷冥迫使她正视他的眼睛,寞儿不要再激怒我,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想太多,我人在你手中,自然是受你摆布。”“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处找他,他对你很重要吗?”冷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提起他,但是他真的好嫉妒,嫉妒他可以永驻她的心中,而自己一再的被拒之门外。真是讽刺明明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为什么你不信呢,难道长相真的那么重要吗,难道换了副皮囊你就再也认不出来了吗?紫寞没有被他跳跃性的思维阻断思路:“你在指谁,冥泽宇?”紫寞强装不在意,心中却早已风起云涌。“没错,就是他,你非找到他不可的理由是什么?”冷冥此刻像是一个喝醉酒的醉汉,湿润微热的呼吸划过紫寞雪白的耳垂,引起被困人阵阵不适。“与你无关!”双手捧起她傲然冷漠的脸:“真是一个死孩子,如果我说告诉我,我就让你见到他,你还会是这个恶劣态度吗?”“你在耍我吗,他已经死了,即使我见到他,也不过是一具尸体,或者一座坟墓,有何意义?”紫寞无悲无喜的说道。“那你还甘愿做我的俘虏,寞儿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真的相信他死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自己到底是怯弱了。紫寞看着欲言又止的冷冥,你想问什么,问我真的相信他死了吗,为什么不问出来,因为你他根本就没死对不对?各怀所思,他们就这样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的凝望着对方,想从彼此的表情中探出一丝端倪。紫寞到底被这种暧昧的姿势弄火了,她暗运内力,企图冲破穴道。冷冥放开他的脸,嘴角浮出一抹欠扁的笑:“我的独门手法,你最好不要强行解穴,否则真气乱窜,死了,可别怪我。”“冷冥你记住你加注在我身上的所有屈辱,他日定当悉数奉还,变本加厉。”“好,我随时恭候,不过论兵力你比不过我,论武功你更是伤不到我分毫,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你的脸蛋不错,吸引了我,除此之外,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斗。”冷冥怜悯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算是给她一个安慰。帽儿觉得这安慰更像是嘲讽和挑衅,冷冥迟早一天你会遭到报应的。“怎么不反抗,你不是最爱玩火吗?”冷冥不知想到什么,将她平放在凉席上,然后欺身而上凝视,月光静泄,只有赶车声和马车的轱辘声交相叠印。紫寞实在是倦了,她没有自虐症,绝对不会委屈自己,闭上眼睛,仿若世上的纷争再与她无关。冷冥你愿折腾随你便,只要不来打搅我。本打算惩治她一番的冷冥,无奈的发现,面对这种绝境,她也能放心睡觉,这是在歧视他作为男人的能力,还是真的神经大条到无可救药。关于这一问题,显然两种可能都有。月亮钻入云层偷笑,星星更是幸灾乐祸的互相眨眼,一闪一闪,晶亮可爱。某人酝酿好的暧昧氛围全数泡汤,他气闷的瞪视着身*下的人,忽而嘴角勾出一丝诡笑,死孩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感觉唇边的温热,紫寞下意识的想推开,可是穴位被封全身不得动弹,她怒视着冷冥,可惜,看到的不过是他带笑的瞳眸,其他想看也看不见。那个不要想歪……成功迫使她睁开眼睛,冷冥自负的一笑,放开那让他欲罢不能的香唇。“冷冥你怎么不去死!”紫寞真的火大了。“死了多没意思,寞儿娘娘腔吻过你几次?”冷冥问这话时,瞳孔中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幽黑。“与你何干?”紫寞蹙眉,有病,吵醒她就为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如果你不说,今晚大概是睡不了了。”冷冥半威胁半同情的说道。“那么久的事情,我怎会记得。”紫寞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她是真的困了。冷冥看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几乎快败给她了,死孩子,我就那么没魅力吗?还是说只有那个娘娘腔的吻才能引起你的热情。思及此,冷冥出手点了紫寞的哑穴。紫寞几乎是同时睁开双眸,神光中哪有一点睡意惺忪的样子。 洛溪上当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漠戒备的盯着冷冥,想质问,却发不出一点声响。一丝凉风透过车窗吹进来,又满脸羞涩的飘走了。月亮欲看还遮,以为没人知道,岂知,探出的半个身子出*卖了她。“那个娘娘腔到底吻过你多少次?”冷冥执着的问道,像个任性的小孩。紫寞无语的瞄了他一眼,继而闭上灿若星辰的美眸。在她还未完全闭上之前,冷冥双手*插*入她的秀发,低头,覆上她的唇,如果你不回答,那么就让我彻底洗净他留在你唇瓣的痕迹。再次被夺去呼吸,紫寞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无奈被他点了穴,动不了,骂不了,只能干瞪着。冷冥撬开她口中的明珠,与她的舌疯狂纠缠在一起,由于过度缺氧,紫寞的香腮宛如秋季的枫叶,如火如荼的盛开,娇媚百态,极具诱惑。“傻瓜,不是要睡觉吗,闭上眼睛啊!”冷冥不舍的舔过被他含在口中的柔软。借着冷冥说话的空档,紫寞终于知道能呼吸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在她脑中闪过这么一个意识,还是洛溪的吻比较不讨厌,不会让她窒息。(*^__^*) 紫寞皇宫,洛溪无聊的在龙榻上打滚,板着指头数数,小紫寞居然一走就是半个月,她怎么能这样啊,把我一个扔在这没有一点乐趣的皇宫,逍遥快活去了。唉,交友不慎啊!“洛公子,你能安静片刻吗,那龙榻被你糟蹋成什么样了,你都不感罪孽深重吗?”颜欣看不过的指责道。洛溪一听有人找他茬,立马一个翻身,大眼瞪小眼。“喂,你谁啊,一个冒牌货还反了你。”洛溪比较温柔的“痛斥”道。“怎样,我冒牌是皇上钦点呢,你呢,明明是七尺男儿,整得跟个女人似地,一点都不嫌丢人。”颜欣反唇相讥,没一点客气。洛溪不怒反笑,从龙榻上至地夸张的摇摆着臀部,手中指着一朵兰花,眉目间,风*骚*勾魂。颜欣傻眼的看着洛溪,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贱的男人,皇上怎么选他做她的帮手呢,难道真如外面传言的那样,皇上有断袖之癖。神游外空之际,洛溪已来至眼前,他闪电般将她脸上的假面撕去。“这下顺眼多了。”洛溪不屑的看着手中的那张薄皮,这世间没有一个人可以模仿到她的神韵,哪怕是万分之一也不可能。“变态你做什么?”颜欣飙了,若不是艾英大人再三交代让自己无视他,她才不会容忍他到现在。“变态,这称呼也是你叫的。”洛溪一手掐住颜欣纤细的脖子,他同样忍她很久了,长得这么丑还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前面有说过,洛溪最喜欢美丽的东西,对于平淡无奇的事物,他就不禁想毁掉。顷刻间,颜欣明白自己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魔鬼,他的眼中再也不是轻佻浪荡,而是嗜血的杀戮。拼命的挣扎着,却只是徒劳,死亡的气息笼罩在奢华的宫殿,让人清醒的体会到,生命正绝望的在一点一点的流失。“放……开……我!”颜欣双手无力的搭在掐住自己脖子上的手。洛溪鄙视的瞅了她一眼,松开手。失去洛溪手臂的支撑,颜欣跌倒在地,有种劫后余生的快感和卑微。还以为自己会那样的死掉,还以为再也无生还的可能。“呜呜……呜呜……”她要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她要好好发泄一下她这半个月里的担惊受怕和委屈,还有那刚刚的生死一线。“喂,吵死了。”洛溪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泪人,本来就丑得难看,现在更难看了。“呜呜……呜呜……”反正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他杀掉,还不如尽情的哭一场,再死。洛溪郁闷,不就是和她开个玩笑,至于吓成这样,胆子什么做的,改天刨出来看看。“别哭了,不然我杀了你。”洛溪故作凶神恶煞。哪知颜欣不领情,一心认准洛溪会杀了她,哭得那个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洛溪气馁:“想哭就哭吧,哼,我找人玩去,你最好在我回来之前哭完,不然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小紫寞的人,照杀不误。”眼见洛溪拂袖而去,颜欣吸吸鼻子,胡乱擦了一下未干的眼泪。冷哼:“跟我斗,你还差远了。”唉,洛溪你上当了,悲剧啊!走出独尊殿,洛溪抬头望着满天繁星,小紫寞,我想你了,你呢?“阿嚏!阿嚏!”洛溪揉揉鼻子,怪事大半夜的谁会想起我,小紫寞该不是你吧?呵呵,怎么可能呢!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绵绵不绝的攫*取,仿佛这是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手不觉的拥住愤怒无声的人,慢慢tan入她的衣衫内,在触碰到她的背部时,全身僵在那,犹如电击。不安分的手*四处游走,紫寞身上*的火被迫燃醒,这种感觉很奇怪,是她从未体会过的烦躁,似乎被人掏空了,只想拥有更多将它填满,至于那所谓的更多是什么无从考究。停止在背部的手让紫寞从那种烦躁中解脱出来,她目光清冷的直视着一脸困惑的冷冥。冷冥未经同意将她翻转,tuo*去*她的上衣,触目惊心的鞭痕,交错的爬满她的脊背,犹如一条又一条的蜈蚣,堆积,让人心生生的寒凉,发冷。手抚上那猩红的疤痕,眼中是骇人的杀气。“这是谁做的?”声音像是从地狱蹦出来,掩盖不住的狠绝无情。紫寞讶异他的愤怒,那是发自内心的狠,她一点也不怀疑,他想杀死始作俑者的强烈意念。亏得冷冥想起她被自己点了哑穴。“说,是谁?”“与你无关!”又是这句,别的事我可以忍,但是这事,我一定要杀了那人。“不许赌气,说,那个伤害你的人到底是谁,你失踪的五年到底被带去了哪?”冷冥霸道的命令道。紫寞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失踪了五年?” 小紫寞,我来咯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不许赌气,说,那个伤害你的人到底是谁,你失踪的五年到底被带去了哪?”冷冥霸道的命令道。紫寞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失踪了五年?”“回答我,是谁把你毒打成这样。”你的武功是我和月光所教,一般人绝伤不了你,寞儿这伤一定很痛吧!“告诉我冥泽宇在哪,我就告诉你谁伤了我。”紫寞开出条件。“他死了,如果你一定要见他,我带你去,前提是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胆敢伤害你。”冷冥抚摸那凹凸起伏的鞭痕,到底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让他们对一个十岁的孩子下毒手。料到是这个结局,紫寞漠然不语,既然所有人都阻止她见他,那她如他们所愿。“说话!”冷冥和上她的衣,扳过她倔强的脸。“无话可说!”我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来插手,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你为什么这么固执,冥泽宇就那么好吗,他不过是收养了你几日,然后弃你而去的坏蛋……”“啪!”响亮的耳光响彻夜空,冷冥难以置信的瞪着紫寞。没错,紫寞终是冲开了穴道,她什么都可以忍,唯一不能忍的就是别人说她爹爹的不是 。心头一闷,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紫寞狠狠的用衣袖擦干净。“该死!”冷冥一拳砸在她一侧的车壁上,险些将马车弄翻,还好驾车人水平高。冰冷的匕首架在冷冥绯红的脖颈间:“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现在我玩过了。”言下之意是要离开。冷冥隐忍着怒气,不停的暗示自己要冷静,按住她的肩,避免她跳窗逃跑。“不想武功废掉,就乖乖待在这,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凭什么相信你?”“寞儿你要牢牢记住爹爹的样子。”冷冥苦笑,寞儿如果你心中真的那么在乎他,那你应该记得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句,尤其是这一句话。紫寞果然呆滞,痴痴的望着冷冥,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两张同样让天地失色的俊颜,在这一刻重叠。“我最后问一遍,你是谁?”“我是谁你认不出来吗,你口口声声要找我,只是换了张脸,呵,你的在乎也不过如此。”冷冥一双星目,饱满思念、指责。紫寞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他真的是他吗,会不会又是诡计,可是他为什么说出了只有他们才知道的话语。“你真的是爹爹?”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心情,无情的瞳眸中闪着纠结挣扎的光,想相信又怕不过是梦一场。“从别后,忆相逢,几回梦中与君同。寞儿当初离开你也是迫不得已,本想和你终老在紫寞峰,哪知冷月内乱,父皇用母妃的生命作为筹码召我回去,前途难料生死未卜,我怎能让只有五岁的你同我一起冒险。”紫寞仿佛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头痛欲裂,她不停的敲击脑袋,希望痛楚能停息片刻。“寞儿,你怎么了?“冷冥看紫寞不对劲,紧张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紫寞死死的抓住冷冥的手,追问。“真的,那时寞儿最讨厌的就是师傅,还屡次将他的胡子烧了。”冷冥回想起那段简单快乐的时光,嘴角幸福的斜起。“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要丢下我,你明知我满世界的找你,你却冷眼旁观。你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吗,你知道你的仇人是怎样对付我的吗?呵,你怎么会在乎,我不过是你手中的一粒棋子,用完了就丢弃。”紫寞推开冷冥,冷笑。“不是的,寞儿你不要乱猜。”“我乱猜,冷冥你敢说你不是故意丢弃我?”“我……是!”“你又敢说你不是故意接近我父皇,让我父皇将我托交给你?”“你都知道?”“这世上又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冷冥,念你曾真心待我五年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今日我们就此划地绝交,恩断义绝。”说着,纤细白皙的玉手在凉席上缓缓前行。“寞儿!”冷冥痛心疾首的唤着心爱人的名字,可惜她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眼中只有他的孩子。她长大了,漂亮了,也飞得更远了。“世上再没有你的寞儿,再没有我的爹爹,有的只是冷月的皇帝,紫星的君王。”紫寞冷然的说道。“好!”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我答应你,寞儿,紫寞,我不再是你的爹爹,而你终将是我的寞儿,生生世世的妻子。紫寞拖着负伤的身子,仰望苍穹,漫无尽头的黑暗让她一人承担就好。龙,想伤害他,你做梦!“主子!”红岩扶住摇摇欲坠的紫寞。“你怎么在这,朕不是让你离开了吗?”“回主子,寞奴担心您出事……”“担心,你可知道违抗命令可是死罪。”“寞奴甘愿受死,只求能先送主子回宫。”红岩双膝跪地,言辞诚恳。“愚蠢至极!”紫寞一脚踹开红岩,有命就该珍惜,她最恨的就是白白糟蹋自己性命的人。“主人息怒!”红岩磕头。紫寞冷情的伸出手,目光如针。红岩从怀中取出龙案匕首,交至紫寞。收起匕首,紫寞运力将它磨为粉末,撒于凉风中。红岩跪在地上,不发一言,在他看来寞主永远都是对的,他是他的神,他要他死,他绝不苟活。“今日饶你一命,下次胆敢不服从朕的命令,定叫你生不如死。”“寞奴遵命!”红岩仰头凝望,笑容至诚。紫寞撇过头,望向马车消失的方向。爹爹,寞儿在军营初见你时,就已猜晓你的身份,呵,你的相貌哪怕是变换一千次一万次,寞儿也不敢忘记,只是敌人太过强大,我怎能让你涉险。“红岩,飞鸽传信洛溪,让他速来见我。”“遵命!”洛溪接到飞书,一股不详的感觉充斥心扉。“这是什么?”一个不留神颜欣将书信抢走。“还回来!”洛溪沉着声,眼中一闪而逝的凶光,放颜欣而后怕。“切,稀罕!”书信一回到洛溪的手中就被他烧了。“神气!”颜欣这几日见洛溪让着她,胆子不自觉的又肥了起来。“小欣欣乖乖在皇宫等我哦!”洛溪像摸狗一样,拍拍颜欣的脑袋。颜欣从未见过这样妖孽的洛溪,他冲你一笑,仿佛整个天空都亮了,心一瞬间沦陷,再也挽救不出来。在颜欣还在犯花痴的时候,洛溪早已跃出皇宫,他知道只要他想没有一个女人能逃出他的手掌心(紫寞和个别女子除外),刚刚不过是略施美男计,毕竟小紫寞的江山得来不易,他有义务帮忙守护。小紫寞,最最想你的洛溪来咯,敞开怀抱欢迎吧! 和亲书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洛溪赶到凤城与紫寞相聚,紫寞的情况甚是糟糕,好在她功力深厚,不然早就筋脉俱废。“是哪个变态把你害成这样,我阉了他。”洛溪义愤填膺道。“先别管是谁,快帮我治疗。”“你呀!”洛溪点了点紫寞的脑袋“说好给我带回个健健康康的小紫寞,现在看看,亏不愧疚。”责备归责备,洛溪马不停蹄的替她疗伤。这次不同往常的外伤,洛溪耗费了大半的元气,谁那么狠,竟忍心对这样的美人儿下手。紫寞冷汗涔涔陷入昏厥,洛溪将她平放在床上,又不好找人帮她换衣服,唉,人家吃点亏,亲自帮你咯。哎呀小猫猫,你不用那样风凉的望着人家,人家也是不得已嘛!一阵恶寒,算我没来过。红岩虽不知紫寞是女儿身,但是本能的觉得这个比女子还要娇媚三分的男子不宜给他的主子换衣服。“你怎么这么固执啊,小紫寞现在浑身湿透,若不换衣服,着凉了怎么办,你负责?”洛溪咄咄逼人。“寞奴愿替主子换衣!”红岩硬着头皮道,总之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妖孽男碰他的主子。“你换,不行!”洛溪极力反对,开什么玩笑,他的小紫寞才不要这些臭男人看。在他们争吵之际,紫寞悠悠转醒:“都住嘴,出去!”吵死了,害她睡不安稳。“小紫寞你醒啦!”洛溪笑得花一样,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又一地。“主人!”红岩握剑躬身,“红岩,这里没事了,你先去休息。”“遵命!”主人的话他不敢不从,临走前警戒的看了一眼洛溪。“哼,活该!”“你也早点休息吧,今天辛苦了。”紫寞委婉的下着逐客令。洛溪疑惑的摸摸紫寞的额头,被紫寞打开。“没发烧啊,怎么突然客气起来了。”“滚蛋!”“嘿嘿,还是这样的小紫寞比较对我胃口。”洛溪一副犯贱的模样。“洛溪。”“什么?”洛溪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凑近紫寞。“你真贱!”“切,小紫寞你好偏心,我对你这么好,感谢的话没有也就算了,居然骂我。”洛溪哀怨的目光,几近落泪。“停,你想怎样!”紫寞无心与他纠缠,只想快点将他赶出去,他不困,她还困呢。“我要睡在这。”洛溪也不等紫寞答话,滑溜的卧在床的里侧。“你不会觉得热?”紫寞素来怕热,这大夏天……洛溪你在故意整我吗?“一点也不,唉,好困,小紫寞我们睡吧!”洛溪说着手上交叉,放在腹部。紫寞头痛的看着这个活宝,无奈的往旁边移了移,避开热源。烛火被吹灭,洛溪在昏暗的夜中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次日清晨,红岩在厢房外敲了半天的门,洛溪才优哉游哉的开门。见到洛溪,红岩大惊,顿时满脸羞红,洛溪好笑,知道这小子定是想歪了。呵呵,小紫寞你注定要背上一个断袖的美名。“主人,早餐!”红岩至始至终不敢看紫寞一眼。“嗯,放着吧,准备好行囊,等会儿就出发。”紫寞没注意到红岩的异常,吩咐道。“遵命!”“等等!”洛溪出声制止。“你又想起哪出?”紫寞不善的问道,昨晚害她没睡好,这笔账她还没找他算。“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对人家嘛,好歹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洛溪羞答答的埋怨,嘴角的笑意随着红岩的不自在加深。“洛溪!”紫寞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他的名字。见好就收,这是洛溪的的座右铭之一。“你的内伤还未好全,等明日再走吧!”洛溪难得的一本正经。“不用了,我相信你的能力。”洛溪作了个怪异的表情,最后耸耸肩。紫寞回到皇宫,脸色大变。“洛溪你对我的皇宫做了什么?”洛溪看着满宫的芍药,嬉笑:“漂亮吧,这可是我特意从各地云集过来的,先前的皇宫也太没特色了,这样一弄多漂亮。”“有那么多花,为什么单要选它?”紫寞眼波流转,双手紧握,隐约的怒气被抑制。“小紫寞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啊,芍药是花中仙子,花语是 “美丽动人”、“依依不舍,难舍难分”。古来男女交往,以芍药相赠,表达结情之约或惜别之情,故又称“将离草”。”洛溪说着蹭蹭紫寞“那段时间小紫寞不再,人家好无聊好思念哦!”紫寞紧握的拳缓缓松开,嘴角微微扬起,原来你早已暗示过我。“小紫寞你怎么了,是不是太感动,我看见你眼中有泪花。”洛溪故作幸福的模样,右手抱住她的肩。小紫寞你又想起了谁呢,真是羡慕那个让你思念至此的人啊,假如你对我有此千分之一,即使是死,我也甘之如饮。“民女叩见皇上!”颜欣一早接到密令,特来迎接。“平身!”“谢皇上!”老远颜欣便看见洛溪对皇上献殷勤,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余光打量,发现他消瘦了不少,但是笑容却真实了很多。“丑女,干嘛偷看我?”感觉有道凉飕飕的目光在盯着他,洛溪犀利的质问,也不管人家会不会尴尬。“谁偷看你了,我是看……看……”颜欣说着声音弱了下去,她总不能说是看皇上吧,那可是大不敬,要杀头的。“看什么,说啊,理亏了吧!”洛溪咄咄逼人,丝毫不放过打压她的机会,哼,谁让她老和他对着干来着。“我在看他,没看你!”被逼急了的颜欣指着紫寞身后的红岩,大声喊道,引来侍卫的阵阵关注。红岩见自己被点名,石化在那,脸瞬间比天上的太阳还红。洛溪来回打量一翻,忽而哈哈大笑:“果然是天生绝配。”丑女配丑男。口水战本还要持续,被紫寞冷厉的一个眼神制止。“朕不在的日子,朝中可有大事发生?”“启禀皇上,昨日蓝云国使臣送上和亲书。”“和亲书,谁要和亲?”紫寞蹙眉,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亲,因为帽帽身体出现故障,所以更新晚了,还有两章,晚上再送上。谢谢你们的支持,谢谢! 失明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独尊殿,洛溪笑倒在地上,他早看出那丫头喜欢小紫寞,只是没想到爱到这个地步,竟主动提出和亲。紫寞无语的扫过一脸幸灾乐祸的洛溪,恨不得撕下他那张欠扁的皮。“你别瞪我,这是好事,紫星皇帝也是该娶妻封后了,不然会引来非议的。”洛溪不知死活的找上这么句。“那你去娶。”紫寞冷言道。洛溪既无辜又惋惜的眨眨眼:“小紫寞小公主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娶她,蓝云皇帝还不得废了我,再说,我们洛家可是十代单传,十代。”“哼,废话少说,这件事你出面解决。”紫寞毫不客气的将球踢给洛溪。“凭什么!”洛溪怪叫。“凭你在我这混吃混喝没交我一分钱。”洛溪颤抖的指着紫寞:“你狠,明天我就差人送十万黄金来,小公主的事,你自己解决,洛家从不过问政事,我不能破这个例。”紫寞思量一会儿:“好,明天十万两黄金我等着。”“敲诈!”洛溪肉痛的骂道。“是你自己要求的,我没逼你。”紫寞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洛溪觉得自己受伤了,几天的饭菜竟要十万两还是黄金,这下恶毒老娘不拆了他的骨头才怪。“我走了!”“不送!”紫寞眼皮都没抬一下 ,送客。洛溪彻底受伤了,他还比不上十万两黄金,小紫寞你真是可恶。紫寞拿着和亲书,双眉紧锁,羽儿呀羽儿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呢。冷冥也收到蓝云和紫星联姻的消息,嘴角一丝邪魅,寞儿有你在的地方总那么有趣。朝堂上,大臣有赞成联姻的有反对联姻的,紫寞无奈的蹙眉,国家现在刚刚稳定,百废待兴,若是为了这个开战,岂不又陷他们于水火中。“此事不用担心,你们只要按朕命令的去做就行。”紫寞面无表情的说道,退朝。另一边,蓝翎羽一回国就接到父皇的圣旨,她欲哭无泪。“少卿哥哥,他会恨我的。”蓝翎羽浅笑,悲伤静淌。穆少卿哭笑不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很坏,如果早一点告诉公主,她是不是就不会这么伤心了。“公主!”穆少卿单膝跪地。“少卿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蓝翎羽急忙将他拉起。穆少卿跪在地上,不起:“公主,我对不起你!”“此话从何说起,父皇赐婚,也不是你的责任啊!”蓝翎羽拉不动穆少卿,蹲下,齐平。“不,公主,少卿有事欺瞒了您。”穆少卿再不说出来他会恨自己一辈子的。见穆少卿执意如此,蓝翎羽也就随了他,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公主,寞王她其实是女子。”鼓起莫大的勇气,穆少卿终于将这个压在心中十年的秘密说出来了。“你……刚……刚说了什么?”蓝翎羽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寞王其实是女子。”穆少卿大声的喊道。啪!响亮的一巴掌甩在穆少卿愧疚的脸上,蓝翎羽跪倒在地,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掉落下来。“公主你杀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穆少卿此生最见不得蓝翎羽哭,他重重的磕头恳求。蓝翎羽将他扶起,哀婉:“少卿哥哥是何时发现的。”她从未怀疑过他话的真假,这次亦然。“第一次遇到寞王我便知晓了。”“为何不早点说出来。”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我投入的感情有多深,而你一句话就将这一切全部抹杀,多残忍啊!“对不起,我以为他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到现在你还要撒谎吗,少卿哥哥!”蓝翎羽直视他的眼睛,字字泣血。“对不起!”穆少卿垂下头。“抬起头来,告诉我实话,我要听实话!”蓝翎羽疯了般摇着他的肩。“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牵连我的爹娘,他们是无心的。“哈哈……哈哈!你走吧,我不要再见到你。”蓝翎羽起身,轻笑,这笑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穆少卿望着那抹失魂落魄的身影,狠狠的将拳头砸向地板,血顺着大理石的纹路,欢快歌唱。蓝翎羽回到寝宫,赶走所有的宫女,将自己紧紧的抱着,她太冷了,冷得连呼吸都带着冬季冷冽的痛。突然不知该往哪走,明明天亮着,可是却看不见亮光,荒芜的黑,伸手只有恐惧。神仙哥哥你一再躲避都是为了不伤羽儿的心吗,可是你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羽儿跌得更惨,伤得更深。醒了哭,哭了醒,不知今昔已是何夕。“羽儿,你在吗?”蓝尊听闻蓝翎羽将宫人全部赶出去,不放心过来看看。久久没有回声,蓝尊皱着眉头,往内殿走。“羽儿!”蓝尊惊呼。蓝翎羽倒在地上,不知晕死了多时。太医院的太医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面色比死了亲娘还要难看。“公主到底怎样,你们说话啊?”蓝尊抓着太医的衣领,怒道。“回……回禀太子,公主……公主失明了。”说完他们集体跪地,不住的求饶。“废物!”蓝尊推开太医,怒不可遏。“太子饶命!”太医们跪在地上冷汗直流。“怎么回事,大吵大闹的。”一道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奴才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都平身吧,公主情况怎样,好好的怎会昏倒。”鸦雀无声,,众人全低着头不敢直视蓝帝。“说话啊,都哑巴了?”蓝尊双膝跪倒。“太子这是何故?”“父皇,羽儿她,失明了。”蓝尊哽咽的说道。蓝帝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沉着镇定的扶起太子。“太医可有查出原因?”太医院之首曹卫硬着头皮道:“皇上,公主可能是情绪过于激动才导致的眼睛失明。”“可能?”蓝帝目光如炬,盯得曹卫头皮发麻,脊背发寒。“皇上息怒,”一干人等再次下跪“公主眼角有哭过的痕迹,想是太过伤心……”后面的话太医不敢再继续,圣意难测啊!“谁在说话,怎么不掌灯?” 紫寞的决定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谁在说话,怎么不掌灯?”蓝翎羽坐起身,冰蓝的瞳孔没有半点神光。“羽儿!”蓝尊小心的护着,生怕她摔下床。“尊哥哥是你吗,来了怎么也不点灯呢?”蓝翎羽握住蓝尊的手,责备道。“呵呵,哥哥怕吵到你睡觉。”蓝尊强笑道。蓝翎羽摸索着就要下床:“怎么会,你来我很高兴,我们先点蜡烛好吗,太黑了,我会害怕。”蓝尊瞧着妹妹再无神韵的蓝眸,心一痛,按住她。感觉到蓝尊的异常,蓝翎羽秀眉微挑:“尊哥哥,你做什么?”“羽儿,尊哥哥就想这样和你待会儿。”蓝尊柔声说道,他怕,他怕她知道真相后会崩溃。蓝翎羽想了一会儿,笑着说好,在蓝尊的照顾下躺下。“太子你在做什么,想欺瞒她一辈子吗?“蓝帝突然出声。听到父皇的声音,蓝翎羽起身,抓住蓝尊的胳膊:“尊哥哥,怎么会有父皇的声音?”“因为朕就在这。”蓝帝拉开蓝尊,坐到蓝翎羽的身边。“父皇?”蓝翎羽迷惑的侧头,为什么他们要悄悄的来呢,难道……难道他们知道紫寞的真实身份?“别害怕!”察觉到蓝翎羽的恐惧与不安,蓝帝握着她的手,安慰道。蓝翎羽胡乱的点点头,满心被疑惑占据。“羽儿,你记住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父皇和太子永远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蓝翎羽更加困惑了,父皇今晚是怎么了,似乎和平时不大一样,多了份慈爱。“父皇发生什么事了吗?”蓝翎羽的心提到嗓子眼,少卿哥哥千万不要暴露紫寞的身份,千万不要。“你失明了!”“轰!”蓝翎羽只觉听到一声惊雷,然后所有的思绪都远去,失明了,她失明了。“羽儿!”蓝尊悲伤的唤着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他不知该如何帮她度过这劫。“呵呵!”蓝翎羽终于找回一点点自己的神思“尊哥哥你别难过,羽儿没事!”真的没事,这样我的心或许会好过些,或许就不会那么痛了,瞧!真的不痛。“果然是朕的女儿,够勇敢!”蓝帝开怀大笑,将她拥入怀中,羽儿,如果这是你的命运那么你只能自己承担。“父皇,羽儿累了,想休息。”蓝翎羽微笑,眼神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犹如一潭死水,再激不起半点涟漪。“好!”蓝帝带着一干人等离开,蓝尊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自责。“尊哥哥,你真的不用为羽儿伤心,这是羽儿的命怨不得别人。”蓝翎羽紧紧的抓住蓝尊的手,不害怕,怎会不害怕,世界是那么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就像她凄凉的爱情,还没开始就已经死了。“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蓝尊将她抱在怀中,试图用自己的怀抱温暖她。“尊哥哥,我想见少卿哥哥,你可以帮我找他来吗?”蓝翎羽靠在蓝尊的怀里,希望渐渐转为绝望,不再奢望。“好,等你睡着后,我就去找他。”蓝尊轻轻的将她的一缕青丝别过耳际。“不,我要立刻、马上见到他!”蓝翎羽激动的抓住蓝尊,神情是那么的急切,仿佛晚一步就会天崩地裂般。“好好!你先别激动,我这就去找他。”蓝尊安抚道。穆少卿一听蓝翎羽失明了,飞奔至她的寝殿,看着床上仰望无神的蓝翎羽,心像是被人用利器狠狠的锥打,痛得连心跳都快停止。“公主!”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这两字,才一天不见,她就憔悴得不成人形,全是他的错,如果他早点说出来,她就不会痛苦到失明。“少卿哥哥是你来了吗?”蓝翎羽无神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是,公主殿下,罪臣穆少卿来请罪了。”“不要这么说。”蓝翎羽焦急的起身,一个不小心从床上摔了下来,将头重重的撞了一下,就像触电般,许多东西波涛汹涌的冲进她的脑海。“啊!”蓝翎羽大叫一声,晕死过去。穆少卿见公主摔伤,大惊,将其抱起。太医开写几副补血明目的方子,退了出去,不明白他们可爱的公主怎么一夕之间变得如此凄惨。蓝翎羽悠悠转醒,她不再害怕失明,不再害怕黑暗,神情淡定,没有任何的起伏。“少卿哥哥,你还在吗?”蓝翎羽撑起羸弱的身子,问道。“在,罪臣在!”穆少卿跪在她的床前。蓝翎羽微微浅笑,摸索着,想抓住一些东西。穆少卿见状,赶忙扶住她,以免再受伤。“公主!”蓝翎羽反握住他宽厚的手,温柔的笑道:“少卿哥哥,你没有错,是羽儿愚钝才会造成这误会。”穆少卿无言以对。“你不要再自责,羽儿见你,只想求你一件事,请务必答应。”“公主请说,赴汤蹈火,少卿万死不辞。”“好,这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太子亲自在外殿为公主煎药,宫女太监也都在那,公主请放心交代。”蓝翎羽深深的吸了口气:“我要你替紫寞保守秘密,永不得外泄。”“可是……”“没有可是,你必须答应!”“好!”“除了你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有,我爹娘。”“想办法阻止他们,不然我恨你一辈子。”蓝翎羽紧紧的抓住穆少卿的胳膊,看其力气,就知她有多在乎这件事。“是!”穆少卿重重的点头,公主希望这样做真的可以使你快乐一点。“你们在说什么?”蓝尊将煎好的药端进来,抚摸着蓝翎羽瓷娃娃般漂亮的脸蛋。“没什么,尊哥哥你说神仙哥哥还会娶这样的我吗?”“当然会!”蓝尊安慰的将她拥入怀中,目光是从未有的坚定。一定会的,如果他不答应,我就将他绑来,就算挑起两国战事也在所不惜。“呵呵,好想他哦!”真的好想。“好了,知道你最喜欢他,来先喝药。”“嗯!”紫寞看着庭前的将离草,目光温柔,她的心中没有爱亦没有恨,就这样一个人安静的过完一生吧。一只飞鸽落在她的肩头,习惯的蹙眉。解下小竹筒,抽出里面的小字条,摊开,消息竟是如此的让人震惊。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请君成全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是时候做出决定了,远方最后一抹亮光正在渐渐消逝。蓝翎羽听到紫寞拒婚的消息没有丝毫意外,她默默的摸索着道路,穆少卿跟在她后面,心痛无言。紫寞的决定是对的,如果他答应这门婚事,就是将公主陷入万劫不复,只是皇上会放过他吗,太子会放过他吗,真的不能将真相说出来吗?“公主,小心!”眼见蓝翎羽要摔倒,穆少卿及时扶住她。“谢谢!”蓝翎羽疏离礼貌的将手抽回去。穆少卿摇摇头,继而想到她看不见:“没事!”蓝翎羽继续往前走,这一次她更加的小心,她要尽快适应陌生的环境,她要等待她的紫寞。紫寞你一定要来,我有许多话都不曾对你说,求你一定要来。“你当真拒婚了?”洛溪不可思议的大叫。“你觉得我不该拒婚吗?”“这个也不是,”洛溪犹豫“只是小公主现在双目失明,你这样做无疑是雪上加霜。”“这是她的宿命,她必须自己承担。”紫寞面无表情的说道。“真是无情,好歹人家也爱你爱到死去活来。”洛溪颇为不平。“我从来就不适合她,她的良人就在她面前,能不能发现,就看她自己的造化。”紫寞想起了那个粗中有细的傻小子穆少卿,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说的跟真的一样,我怎么就没发现,小紫寞你果然是越发没心了。”洛溪批评道,不知哪天要是他也步上小公主的后尘,她是不是也这么冷漠,呸!没事咒自己有病啊!紫寞没理会洛溪一连串怪异的表情和动作,她想的,他们什么时候又明白过。蓝帝怒发冲冠,将紫寞送来的一对夜明珠摔个粉碎,看得旁人一阵肉疼。“紫寞小儿竟敢藐视我蓝云,众爱卿你们说这事该如何处置?”“回皇上,公主失明,若远嫁紫星,怕凶多吉少,不如就此作罢!”丞相大人坦言道。“穆将军你的意见呢?”穆枫华出列:“微臣认为丞相大人说得极是,公主此刻最需要亲人的关心,若远嫁,恐怕不妥。”“你们呢,也是一样的意见吗?”众人皆是一个意思,但是看皇帝的天威,怕不肯就此罢休。“启禀皇上,九公主求见!”“宣!”蓝帝目光炯炯,一抹冰蓝色的身影,跃然于眼前。蓝翎羽在太监的扶持引导下,进入大殿,跪下。“儿臣蓝翎羽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儿平身,赐座!”“谢皇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今天的公主有些不对劲,她始终都在称呼皇上,而不是父皇。“皇儿何事需亲到大殿求见朕?”“皇上,儿臣惊闻寞王紫寞抗旨不遵,特来求一个公道。”蓝翎羽语气平静,让人琢磨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羞愤过度,行为失常。蓝帝笑:“不知公主口中的公道怎么说?”蓝翎羽从朱红木椅上站起,跪下:“儿臣要亲自问问寞王,拒婚让蓝翎羽成为天下笑柄的理由是什么。”“好,朕就还你这个公道,来人休书给我蓝云寞王紫寞,让他速来我蓝云皇宫,如若不从,就问他蓝云废后的性命他还管不管。”“遵命!”七日后,已是秋高气爽,紫寞偷偷潜入蓝云皇宫,她要劝蓝翎羽打消嫁她的念头,毕竟没听过女子娶妻的。蓝翎羽的寝宫没多少人,紫寞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蓝翎羽,她一身米黄长裙,清新而素雅,发式也是很简单的,除了两枚小巧的玉蝴蝶之外没有任何别的装饰。未梳起的乌发流泻在肩上,凉风吹过,青丝微扬。她静静的站在窗前,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冰蓝的眸子如一弯湖水般死寂,温婉柔和的脸上幽静优雅,宁淡中带着一丝若有若的忧伤。寂静无声,没有月,没有星辰,只有微弱的烛光在空旷的殿内闪烁,一时间竟让人生出一种飘渺离世之感。她静默着,仿佛世间的一切喧嚣都已不复存在,如此悠然,如此淡然。“谁在那?”良久她侧身,眉宇见多了几许人世间的悲凉。“是我,神仙哥哥!”这是紫寞第一次如此自称,想好的万般语言,在见到她后竟是这么的苍白无力,当初那个无忧无虑、众星捧月的孩子再也不在。蓝翎羽轻笑,循着声音摸索向前,她就知道他一定回来,她就知道他会来。紫寞上前将手交到她手中,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曾经那双比星星还要灵动迷人的眼睛,如今已没有半点神采,像是被人生生斩去双翼的凤凰。“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会看不见?”紫寞右手抚上她似雪胜玉的肌肤,一股叫做怜惜的感情充斥着她的身心。蓝翎羽顺势握住她温热的手,笑:“能亲眼看看你已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德,现在羽儿不敢有怨恨。”“说的什么傻话,太医怎么说,能治好吗?”紫寞将她扶到内殿的软塌上。蓝翎羽摇摇头,靠着床沿坐下。“紫寞,我可以嫁给你吗?”紫寞轻叹,将蓝翎羽拥入怀中,引领着她的手到达那片不愿让人问津的禁区。蓝翎羽触到那柔软的峰顶,手不自觉的往回缩。“这样你还要我娶你吗?”“要!”蓝翎羽毅然的点头,如果此生我们注定无缘,那就让我为你挡去所有可能发生的灾难。“为什么?”紫寞不解,她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应该害怕拒绝才是。“紫星的皇帝需要皇后,而羽儿想要待在心爱人的身边,这个理由可以吗?”蓝翎羽微笑着,始终风轻云淡。“这真是你想要的吗?”紫寞最后一次确认。“是,请神仙哥哥成全!”蓝翎羽恳切的说道。“好,半月后,朕将迎娶蓝云国九公主蓝翎羽为妻,赐封玉贤皇后。这样你可满意。”紫寞认真的问道。“只要能在神仙哥哥身边,羽儿为后为妃为奴为婢都不在乎。”蓝翎羽情深意切的说道。紫寞,你永远也 想不到我是多么感谢上苍能让我再次遇见你,从此你的容貌深烙我心,生死不忘。 不可得罪的神魔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穆少卿目瞪口呆的瞪着紫寞,不敢置信她竟真的答应娶公主。“寞王,你滚蛋!”穆少卿抡起的拳头在空气中颤动。紫寞冷冷的拂开他:“穆少卿你很难看。”“你……”“别怪我没提醒你,羽儿一旦嫁入我紫星,你就再不得染指。”重重的一拳还是砸在了紫寞的脸上,一抹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紫寞舔舔腥味浓厚的血,面露鄙夷。“说道痛处了,穆少卿这次我原谅你,下次我定废了你的手。”瞧着灰败的穆少卿,紫寞没有半分怜悯。一个连表白都不敢的男子不配与她称兄道弟。“紫寞你挨打了?”老远蓝尊便看见穆少卿揍紫寞,说实话他心里的畅快解气的,谁让他拒婚,让羽儿难过的。“你这是明知故问!”紫寞不善的说道,幸灾乐祸的人她看不多了,不差他这个。“太帅了,简直比明星还帅。”一道活泼的女声突兀的响起,让在场的三个人眉头紧蹙。紫寞偏过蓝尊看到一位身着粉红长裙,脸容可掬的女孩,她两只眼睛像是会说话,比太阳还要炫目三分,嘟嘟的脸上,两朵天然的红霞,显得纯真可爱。“哈喽,大帅哥!”女孩热情的朝她招手,毫不做作。“你是谁?”紫寞不觉她讨厌,相反在她身上看到了蓝翎羽曾经的影子,那时她也和她一样天真烂漫,不知悲伤为何物。“陆易乔!”女孩欣然答道。紫寞还想问些什么,但被蓝尊的怒气制止。“谁让你擅自说话的,跪下!”“凭什么,长嘴巴不就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女孩不服气的瞪大那圆溜溜的眼睛。紫寞嘴角微扬,看来蓝尊也碰到了克星,温文儒雅的他也会莫名其妙的紧张。“你笑起来真好看!”女孩痴痴的望着紫寞,不自觉的吞咽。“那比起蓝尊如何?”紫寞带笑的眸,闪过某种不怀好意。“当然帅……”收到蓝尊杀人般的眼神,陆易乔缩缩脖子,嬉笑“帅得差不多!呵呵。”紫寞笑着敲敲陆易乔的头,转身向深宫走去。陆易乔瞬间石化,傻傻的对着紫寞的背影发呆,他刚刚不但对她笑还轻轻的敲了一下她的头,好幸福!“笨女人,人都走了,你还犯什么花痴。”蓝尊不客气的在紫寞敲过的地方重重的又敲了一下。“痛!”陆易乔抱着红了一块的头,怨恨的瞪着蓝尊,他就不能温柔点吗,看看那个……对了他还没告诉她他叫什么名字呢?好帅哦,今天她都不用吃饭了,嘻嘻,秀色可餐嘛!“知道痛就别惹我,不然本太子给你好看。”蓝尊警告道。哼,有什么了不起,改天我找帅哥,让他带我私奔。才不要理你这个粗鲁的太子。“太子,这位是?”穆少卿可以肯定他从未见过眼前的女子,不知是谁家千金,如此粗鄙无礼。“哈喽,我叫陆易乔。”发现还有一位勉强(实在是刚才的帅哥太帅了)可以看的帅哥,陆易乔的士气大涨。“陆小姐!”穆少卿躬身作揖。“你才小姐呢,你全家小姐。”陆易乔恼羞成怒的还击。穆少卿无语,不知一句小姐怎就惹恼了她,无心挑事的他找了个借口,避开。陆易乔愤愤然的朝着他的身影扮鬼脸,帅了不起啊,有 那个谁谁谁帅吗?“别在这给本太子丢人,回宫。”蓝尊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故意板着脸,喝道。晚风徐徐,月光隐去,宽广的夜空没有一丝星光。庭院内,站着一人,他一身黑衣与黑夜融为一体,看似神秘,实则不然。美妇人虽是半老徐娘,但风韵丝毫不减当年,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卿儿,夜深露重,怎么在这吹冷风。”她将一件披风披在儿子的肩头。“娘亲,孩儿睡不着故出来走走。”穆少卿与镇国夫人坐下,石凳的冰凉正刻映着他此刻的心情。“傻卿儿长大了,也有自己的心事了。”镇国夫人抚摸着儿子的手,他什么都好,就是对自己的事看不透。“呵呵,娘亲多想了,孩儿没有心事。”穆少卿敷衍的笑笑。“卿儿即舍不得公主,为何不向她吐露真心呢,或许此事还有转机。”实在不忍看儿子伤心难过,镇国夫人建言道。“娘亲休要再提,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孩儿怎敢妄想。”穆少卿语气中诸多无奈。镇国夫人有气恼又好笑:“蓝云大将军的儿子喜欢公主,想娶公主为妻怎会是妄想,卿儿不该妄自菲薄。”“公主最大的心愿便是嫁给寞王,孩儿会助她完成心愿。”穆少卿心意已决。“可是寞王是……”“娘亲,难道您忘了公主的托付吗?”穆少卿有些生气,当初若不是娘亲阻拦他,公主何至 落得如此地步,如今她只想守在心爱人的身边,他们还要横加干涉吗?是不是太残忍太卑鄙了。“娘亲怕只怕你们日后后悔。”如果她能阻止一切悲剧的发生,就算要她的性命她也心甘情愿。“娘亲如果你将紫寞的身份公诸于众,那么受伤害的不单是您的儿子,还有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天际大陆必定遭到血洗。“你太夸大其辞了。”镇国夫人不赞成的说道。“娘亲您不了解寞王,更不知道他的诡异神秘,他是任何人都不敢得罪的神魔。得罪他,不止穆家上下要死,就连蓝云也难逃厄运。”穆少卿忧心忡忡,不是他故意吓镇国夫人,而是蓝云神子私下告诉他,紫寞 是一个随时可以颠覆蓝云的魔,亦是可以拯救苍生的神。“卿儿你何出此言,难道寞王或是公主和你说了什么?”镇国夫人不安的问道,儿子从未这般沉重严肃,其中一定有事是她和将军不知道的。“没有,娘亲你就别瞎猜了,我……”“你没有瞎猜,是我威胁了他。”一道深沉的声音从凉亭顶上传来。 冷冥以死相逼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飘然而落,漠然站在镇国夫人眼前。“寞王!”镇国夫人大惊,竟没有察觉他的到来。紫寞绅士的点点头,伸出左手,口中振振有词,不知在念着什么。穆少卿惊愕的看着这一变化,想上前阻止,可又觉不该。良久,紫寞收回左手,淡笑:“镇国夫人对朕和公主的婚事有何异议?”镇国夫人摇摇脑袋,美目闪着迷惑,看清紫寞后,热情的拉着他手:“寞王能迎娶公主是蓝云和紫星的喜事,我怎会有异议呢!”穆少卿脸色苍白,愤怒的望着紫寞,带她的娘亲走后,他拎起紫寞的衣领:“你对我娘亲做了什么?”“放开,别让我说第二遍。”紫寞捏着穆少卿的手腕,逼迫着他放开。穆少卿手腕吃痛,无力的松开。“穆少卿我不知你惧怕我什么,但是……”紫寞衣袖一挥,穆少卿毫无防备的晕倒了“让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太过危险,为了大家好,我只好篡改你们的记忆。”当确定他们只记得他是紫星皇帝而不记得他是女儿身时,紫寞如重释负的离开将军府。行宫墙外,一道身影逆光出现,紫寞怔然不前,久久做了一个深呼吸,迎面而上,擦肩。“无视我吗?”男子抓住她的胳膊,略带无奈。“劝你最好离开,这不是我的势力范围。”紫寞半响冷言。男子轻笑,心情似乎很好:“寞儿我千里迢迢只为赶来见你一面,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没必要,我说过我们只是陌路人。”紫寞挣脱他的禁锢,漠然无情。“呵,可是我记得我们是有赌约的,寞儿不会忘记了吧,一年期限还远着呢。”男子靠近紫寞,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邪魅。紫寞侧头,一双寒目没有任何波动,左手缓缓抬起。冷冥内心一声诅咒,紧紧的握住她的左腕。月牙白面具的遮罩下,难分喜怒。“放开我!”紫寞命令道。冷冥用力一拉,将眼前的冷美人跌入他的胸膛。“你以为我是那些傻子吗,想混淆我的记忆,寞儿你似乎忘记了,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冷冥说得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将紫寞生吞活剥的样子。“是你教的吗,不记得了。”紫寞淡然的笑道,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冷冥。冷冥二话不说,将其打横抱起,带走。“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否则……”“收起你那套见鬼的否则,记住它对我没用。”一辆外表极为普通的马车,呼啸而至,冷冥一个跳跃,隐了进去。紫寞简直不敢相信,马车里竟别有洞天,车顶一颗极品夜明珠将车内照亮,恍如白昼,明黄的缎子在珠光中雍荣华贵,宛如一股暖流,注射人心。离奇的是,这里面除了一床被子,再无它物 。冷冥粗暴的将紫寞丢在摊开的被子上,好在被子很厚很软,紫寞并没有摔痛。“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冷冥冷笑,俯身,勾起紫寞坚毅的下颌。“孤男孤女,你说本王(思量再三,决定让冷冥自称本王)想玩什么把戏。”紫寞阴沉的盯着冷冥,他真的以为自己吃定她了吗?冷冥温柔的吻过紫寞眼眸,这双眼睛比世上一切明珠都要美丽,只是太过清冷,太过凌厉,没有一丝人情味。寞儿,本王记得你以前很爱笑,真的是我的离开才导致你这么冷血残酷吗,要怎样做,才能找回你的笑容呢。紫寞匕首抵住冷冥的心口,威胁:“我说过,我们已经两清,再见面你若不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紫寞一刀下去,就可取了冷冥的性命。冷冥笑得残忍,突然抓住她的手,一运力,紫寞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液体痛了她的心,她震惊的瞪着冷冥,手怎么也抽离不开。“你发什么神经?”紫寞看着血液顺着她的手往外涌,格外的刺眼。“如你所愿罢了。”冷冥不动声色的将她的忧虑不舍看在眼里。“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紫寞大怒。“是,我是疯子,那也是被你逼疯的。”冷冥说着,将她的手往里推,匕首深入胸膛。寞儿你口口声声要划清界限,今日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如果我死了一切都回归原点,如果我没死,那你注定要永世和我纠缠在一起。“你到底想要怎样?”紫寞妥协,为什么总要逼她呢,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呢,她只想一个人好好的过完这一生不可以吗,只想保护所有自己在乎的人不行吗?“做我的妻子!”寞儿不要恨我逼你,是你的心锁太久太深,我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打开。“不行!”紫寞断然拒绝,她可以答应他任何事唯独这件不可能。“不行吗?”匕首已深到只剩把柄,冷冥却笑得灿烂无比,他赌她会心软。“你……”紫寞看着满是鲜血的手,别过眼,狠心的抽脱。冷冥失去重心,倒在她的身上,血倾刻染红了紫寞的白衣,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分外醒目。“寞儿……”冷冥艰难的从怀中掏出一朵将离草,那夺目的红犹如这肆意流淌的鲜血,刻骨铭心。紫寞闭上眼睛,冰凉的泪顺颊而下,在夜空中璀璨炫目。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让我心痛,故意让我心软,故意让我沉陷,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是那个爱我如命的爹爹,还是这个以死相逼的霸道邪魔?在你的心中可有真正为我着想过,我不是一件玩物,不是一个你可以随随便便玩弄的人,喜欢时捧在手心,厌弃时丢在身后。你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但是我却不能不顾你的性命,我不会让你死的,即使是拼上我的命,所以放过我吧,求你。紫寞封住他的血脉,以防他血尽而死,她掀开车帘,如期看到最迫切见到的人。他一双桃花眼正轻佻的斜视她,仿佛在嘲笑,又仿佛在幸灾乐祸。 罗刹来袭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洛溪!”“别这么深情的叫我,听着不习惯!”洛溪别过脸,继续赶他的车,丫的,那个变态男早就谋算好了,设计引他出来,想他救他没门。紫寞回头看着已陷入昏迷的冷冥,心一横:“开出你的条件。”“没有条件!”洛溪不去看她悲情的眸子,太过刺眼,难看。“真的不救吗?”紫寞揪住洛溪的眼睛,郑重的问道。洛溪笑,紫寞如果你知道他是算计好,让我看到这幕的,你还让我救他吗,我相信我不救,他照样能活,不要再逼我了,我的心会流血。见洛溪沉默,紫寞毫不犹豫的双膝跪地,她不能让他死掉,特别是死在自己手中。洛溪被紫寞的举动震惊,怔然了半天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随即仰天大笑:“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跪求我呢?”紫寞清晰的感觉到洛溪的失望和悲痛,为什么那么难过,洛溪?你可知道你的笑像把钢刀插进了我的心。小紫寞我很想知道如果我执意不救他你会如何,强迫我还是威胁我?还是不要知道吧,高高在上的你、傲然于世的你,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向我下跪,真是受宠若惊呢,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毕竟我还有这个能力让你跪求我。“起来吧,我救他。”还有什么可以计较的呢,我担心你的安危,不远千里寻来,你却让我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呵呵!洛溪进入马车内,车内的装潢他正眼瞧也没瞧,犀利的目光落在那片鲜红的衣襟上,那把匕首他认得,是紫寞贴身之物。苦肉计,冷冥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只是我不明白你凭什么断定小紫寞一定会求我救你,而我一定会答应。无意的偏移,洛溪笑了,原以为自己的容貌已是天下第一,今日看清他的真容才知道,人外有人。失去血色的脸刚毅绝美,紧闭的双眸如大海般风云莫测,高挺的鼻梁是造物者最精心的一笔,还有那发白的嘴唇,性感而不失冷冽。果然是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紫寞你到底是被他的美色勾引了,而我到底是比不上他。探手触摸他的鼻息,还活着,命真大,匕首深入心脏,一般人怕是早死了。淡淡的荧光从他周身晕开,逐渐白炽,竟将夜明珠的光芒遮了下去。紫寞静静的守护在他们左右,心思难平。冷冥的伤势太过严重,洛溪的体力渐渐不支,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有股阻力在拉锯着他,似要将他分崩离析。紫寞柔肠百结,突然一阵凉风,钻进马车内,紫寞瞬间一个机灵,她来了。她一跃飘然于车顶,好整以暇的等待着敌人现身。“哈哈哈,寞儿越来越镇静了呢!”一声娇笑,如山中百灵,欢畅悦耳。“这还多亏你的悉心教导呢?”紫寞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寞儿,师哥说想你了,让我带你回去。”女子依旧在笑。“改天吧,今天不方便。”紫寞知道现在洛溪和冷冥都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如果被打断,他们都有性命之忧。“可是师哥交代今日务必带你回去,寞儿不要让我为难哦!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师哥,如果他不高兴,我会很心疼的。”女子笑得抚媚,凤眸中闪过一丝狠厉和杀气。紫寞冷笑,不是心疼而是心如刀绞,罗刹,今日看在冷冥和洛溪的份上暂且放过你,他日遇见,杀你势在必得。“罗刹,你大可以动我试试,不过能不能得到便宜你最好想清楚。”紫寞神情不怒不恨,平淡得如一碗白水。洛溪在车中听到罗刹的名字,心一沉,五年前就是那个家伙劫走了紫寞,听她的语气这次是来抓她回去的。该死,变态男,你倒是高枕无忧了,若是紫寞有个不是,我定不饶你。心中一急,浑身光源转变为米黄,小紫寞你可千万别再让我失望,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的。罗刹嬉笑:“寞儿一下山连性子都变了呢,让我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个树林,寞儿也是很拽的样子。”“是吗,我不记得了。”紫寞面无表情的回答,只要不是他亲自下山,她怕什么,就算他亲自来了,有魔焰在身,他能奈她何。罗刹被马车内的光源吸引:“寞儿,马车内是你的情郎吗,何不叫出来让姐姐给你把把关。”“你想太多。”紫寞见她杀气肆意弥漫,蓝色的火焰也悄然于掌心。“呵呵,寞儿的蓝炎许久没看到了,姐姐好想念呢!”罗刹说着一袭白绫,直冲马车。紫寞手中的火焰骤然加大,与白绫相撞,白绫遇火化灰。罗刹见怪不怪,笑容一刻也未从娇美的脸上消失。那不过是她拿来陪她玩的,只是现在她突然不想玩了。金灿灿的光芒将沉睡的夜空惊醒,一草一木争先观看那迫开他们眼球的强烈金光。罗刹得意的将她的金丝宝宝托在掌心,这是用成千上万根软金丝织制而成绸缎,遇火不化,遇水不湿,专为擒拿紫寞而做。紫寞面不改色的望着一脸挑衅的罗刹,看来这此他们为了她真是煞费苦心。金丝宝宝像灵活的毒蛇随心所欲的攻击马车,紫寞抽出匕首与其缠斗,匕首是千年寒铁打造,削铁如泥,与金丝宝宝不相上下。罗刹见占不到半分好处,从发髻中拔下一支状似蚕虫的簪子,在手臂上轻轻一划,那蚕嗜血后奇迹般的活了,顺着金丝铺成的道路,闪电般滑向紫寞。紫寞心惊往后一个翻身,堪堪躲过蚕虫的袭击,她这不是要抓她回去,而是要置她于死地。紫寞周身散发着滔天的怒火,施展轻功,一路直逼罗刹,罗刹见她轻而易举的躲过金丝蚕宝心中更气。想打近身战吗,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左手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蚕虫本是攻击紫寞的,忽而转了方向,直奔马车。紫寞闻着风声不对,猛回头,见蚕虫迅猛残暴的冲着马车撞去。想回身相救,无奈却被罗刹缠住,眼睁睁的看着马毁车亡……亲对不住了,最近不知怎的老停电,一天三更保证不了,见谅啊! 小更 你要去找他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马车在蚕虫的攻击下,纷纷碎骨。紫寞眼中透着骇人的杀气,一个闪身,直击罗刹的天灵盖。罗刹堪堪一个躲侧,心中大惊,紫寞的武功什么时候又进步了,不敢小觑,小心应战。紫寞执意取罗刹的性命,招招狠辣不留余地,罗刹勉强招架,时间久了怕是只能命丧于此,她这才知道她是凭真本事下的山,而不是师哥有意为之。分神之际,紫寞的手已朝她的死穴袭来,她慌忙一躲,肩膀受伤,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罗刹,血债是要用血还的。”紫寞说完,一把匕首幻化为千万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飞奔向罗刹。罗刹用金丝护身,借着金丝的围聚,逃出包围圈,金丝瞬间被扎穿。“紫寞今日看你心情不佳的份上我放过你,下次我一定会让你心甘情愿跟我回去的。”罗刹说完,施展轻功隐没黑夜中。紫寞冷冷的笑,罗刹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任你宰割的小孩吗,血债血还,君无戏言,今日暂且留你一命,他日不杀你我誓不为人。“小紫寞,你站在那发什么呆。”废墟中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紫寞浑身一震,急忙赶至。洛溪扶着昏迷的冷冥,嘻笑着,当紫寞接受他手中的人时,他再也支撑不住晕死过去。紫寞心惊:“洛溪!”见主人带着两个血人回来,红岩大吃一惊,急忙搭手把他们扶进屋。命人将两人的衣服换去,紫寞看着脸色苍白的洛溪一股内疚之情涌上心头,都是她连累他。对不起,你放心我不会白白让你受伤的。转身来到冷冥的床前,他的伤口已好的差不多,可能是受到震荡,没那么快容易醒来吧。手停在他脸的上方,久久落不下去。冷冥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今日的情形你也看到,那个罗刹已找上门,而龙也不会善罢甘休,我岂能让你趟这趟浑水。轻轻的叹息,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准备离开时,手猛然被人抓住,紫寞惊讶的盯着那只手的主人。冷冥一恢复知觉就感觉有人靠近,他知道是她,感觉到她的心疼纠结悲伤,心也跟着忽喜忽悲,本想一直这样装着,她却要走。“你什么时候醒的。”见冷冥眼中一片清明,紫寞不由拉下脸,竟敢骗她。“你进来的时候,怕你骂我赶我走,所以不敢睁开眼睛。”冷冥说得可怜,为了她,就算是撒娇耍赖又有 何关系,只要她能守在他身边,只要她的眼中只有他。紫寞无语,想不到冷酷残虐的冷冥也会来这一套,跟洛溪有的一拼,想到洛溪,稍好转的脸又紧绷起来,既然这一个没事,那个……“你怎么了,生气了吗,我发誓我真的不是存心想骗你,而且我真的是刚醒不久。”冷冥紧抓住紫寞的手,说什么也不放开。“无所谓,休息好就走吧!”紫寞硬是掰开他的手,既然没有前途,又何必给人希望。“你要去他那吗?” 少卿抢亲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要去找他吗?”冷冥黑着脸,神情极为不悦。紫寞没有回头,看不清她的表情:“是,记住是他救了你的命。”“可是我没让他救,如果你那么讨厌我何必又要救我,让我受尽你的精神折磨。”紫寞漠然转身,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冷冥,笑:“滚吧,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见你,精神折磨?这几个字你不配提起。冷冥阴沉的看着她离开,明知她心中有他,可是她为什么不肯承认。月光说你命桃花,注定成劫,寞儿千万不要动我意外的人动心,否则我会忍不住将他们悉数斩杀的。紫寞走进洛溪的房间,洛溪已经醒来,他妖孽的笑了笑:“小紫寞我发现我怎么都死不了。”“祸害遗千年!”紫寞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坐在床沿。“哈哈,这话我爱听。”洛溪笑着笑着就剧烈咳嗽起来,脸部因缺氧而绯红。紫寞轻抚他的背部,帮他顺气。“这句话有那么好笑吗?”“不好笑!”“不好笑你笑成这样,回头没被敌人打死,反而自己笑死了岂不是冤枉。”“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小紫寞我第一次发现你幽默起来比我家阿九还搞笑。”洛溪身体抽搐着,怎么也止不住笑意。“请问你家阿九是谁?”紫寞面无表情的问道。“呵呵,当然是阿九了。”洛溪打着马虎眼道,开心笑,他又不傻,若告诉她阿九是他老娘养的一条哈巴狗,她还把他五马分尸抛尸荒野。紫寞凌厉的一记眼神扫过,还是选择了缄口不言。“谢谢你,还有对不起!”紫寞认真的说道。洛溪怔怔的看着紫寞,随即大笑:“小紫寞你这算什么,一句谢谢或是对不起就想敷衍过去,也太抠门了,做人可不带这样的。”“你想要什么?”紫寞挑眉。洛溪笑得越发的深了,我要什么,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可能吗,还是实际一点吧,小紫寞你看我对你多好。“请我吃饭,还有你的皇宫我要光明正大的进入,还有新婚之夜我要闹洞房,还有……”“停,我答应你!”紫寞被他吵死了,这些事就算她不答应,他也会那么做的,有何区别。“没劲!”洛溪无聊的撇撇嘴,过多的消耗体力,他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吧,明天我请你吃遍蓝云京城。”紫寞扶他躺下,心中感谢他的体谅,洛溪人生得此知己,我之幸。“不许反悔!”洛溪伸手小指母。紫寞失笑,这么大了还和孩子一样,当年的洛溪跃然于眼前。“不反悔!”冷冥在窗外紧紧的握着拳手,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废了洛溪。罗刹,等了五年你终于现身了,这次就算是倾尽天下我也要端了你的老窝。借着烛光,紫寞清冷绝艳的脸落入眼帘,寞儿,我不会再把你丢了,绝对不会。紫寞走出洛溪的房间,看着西方,这一次再没有不辞离别的痛苦,可是为什么胸膛会如此空荡呢,仿佛被人挖去了一角。大婚之日终于到来,蓝云笼罩在一团喜气中。紫寞穿着大红织锦锻洒线绣龙宽袖锦袍,腰束金镶,头戴双龙抢珠金冠,贵气四溢,只是那双凤目中始终带着寒意,望而生畏。“皇上,是否现在入宫?”红岩为有这样一位英明神武,俊朗不凡的主子感到自豪。“嗯!”迎亲的队伍跟随紫寞进宫,喜气洋洋。蓝翎羽凝视不见镜中的自己,眉若翠羽修成远山笼烟,眼似横波饰以花黄,唇若点樱玲珑小巧,肤胜莹雪隐见光华。宫女小心地为她穿上新娘服,再披上绣风霞帔,旋转身姿,凤尾裙轻轻漾开。这原是用绸缎裁剪剪成大小规则的条子,每条都绣以花鸟图案,另在两畔镶以金线,碎逗成群。她稍一动作,金线闪闪发光,如展翅欲飞的凤凰,美不胜收。“燕儿,寞王来了吗?”蓝翎羽侧耳倾听,没有丝毫动静,不由紧张起来,紫寞你一定不会食言的对不对!“回公主,寞王的花轿已在西光门等候。”蓝翎羽放心的笑了笑,手却不自觉的搅动,有微小的细珠自手心冒出。紫寞前身来到九华宫,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新郎,羽儿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今日的选择。殿内突变,蓝翎羽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她惊慌的竖起耳朵:“是谁?”“公主别怕,是我少卿哥哥。”穆少卿傻愣的盯着眼前的新娘,她今天美极了,就像九天仙女误入凡尘。“少卿哥哥?你来这做什么?”蓝翎羽有股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往后退。“公主,少卿是来带你走的。”穆少卿激动的抓过她的手,他不要她嫁给别人。蓝翎羽挣脱他的手:“不,我不走!”嫁给紫寞是她一生的梦想,她怎么能在这梦即将成为现实时,逃跑呢。“公主你不要执迷不悟了,寞王喜好男风,你跟他不会幸福的,他娶你只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啊。”穆少卿跪下,眼中的急切,情深,蓝翎羽看不见。“少卿哥哥,求你成全我吧,如若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蓝翎羽拔下紫寞送来的凤头钗,放置在香颈处。“公主!”穆少卿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蓝翎羽一个不小心伤了自己,看来他只能打晕她了。“我答应你,不逼你了,把簪子放下来吧!”慢慢的接近,在蓝翎羽犹豫彷徨时出其不意的砍晕她。蓝翎羽在昏倒前,不甘心的瞪着穆少卿。看着怀中娇美动人的人儿,穆少卿狠下心将她扛上肩头。“穆少将这是要带朕的未婚妻去哪?”紫寞人未至,声先出,冻寒三尺。“寞王!”穆少卿惊愕,却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把羽儿交给朕,朕可当什么事也都发生过。”紫寞伸出手,眉宇间刀光剑影,杀气森然。“不可能,把她交给你,除非我死!”穆少卿紧紧的抱住蓝翎羽,一柄长枪在其手中分外耀眼。 玩够了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不可能,把她交给你,除非我死!”穆少卿紧紧的抱住蓝翎羽,一柄长枪在其手中分外耀眼。“少卿你干什么?”蓝尊愠怒,他不知道他的行为会给羽儿带来耻辱和尴尬吗。“太子,公主不能嫁他。”“不嫁他,嫁你吗?”穆少卿你怎么可以如此让我们失望,羽儿的心思你不是从小就明了吗,现在她如愿以偿,我们应该祝福而是不阻挠。“我……”穆少卿咬紧牙关,不语。“太子殿下,吉时快到了。”一个喜婆焦急的提醒道。“穆少卿,我最后说一遍,把公主交出来。”蓝尊稳了稳心绪,寒声道。穆少卿表情坚定,没有一丝要退让的意思。紫寞瞧了一眼他和他怀中的蓝翎羽,伸出手。“少卿,爱一个人不是得到而是成全,羽儿的幸福需要你成全,不要再执迷不悟了。”紫寞说得诚恳真挚,一步一步的靠近,脚步轻若鸿毛,似怕惊吓到沉睡的人。穆少卿内心挣扎着,他忆起往昔他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忆起新城与紫寞、公主生死与共福祸相依的日子,渐渐迷茫了,他真的是在阻碍她的幸福吗?“少卿如果你是怕她卷入后宫的争斗,我在这里向你承诺,我这一生只娶她这一个妻子,而我的后宫她将是唯一的女主人。”紫寞说话间已来到穆少卿面前 。穆少卿犹豫着,终于:“你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今日这么多人听到,他日你若负了公主,我定不饶你。”紫寞苦笑,她倒是想负她,可惜没那个功能。蓝翎羽悠悠转醒,她一个挣扎起身,脸上惊恐万变。“少卿哥哥!”“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紫寞握起她冰凉的小手,手心里全是汗。“紫寞!”蓝翎羽凭着直觉扑进紫寞的怀里,泪水决堤。她以为她再也见不到她了,她以为少卿哥哥把她带走了。“羽儿乖,少卿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不要怪他。”紫寞疼惜的帮她擦拭着眼泪,真羡慕她可以痛痛快快的哭。蓝翎羽点点头,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她什么也不计较。穆少卿见羽儿在紫寞怀中那么满足那么快乐,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了,随之而来的是内疚,他为了一己之私竟差点伤害到她。“对不起公主,少卿请你责罚。”穆少卿跪在她面前,仰视着她如梦幻般的脸庞。虽然你看不见,但你依旧是我心中最美的女神。蓝翎羽摸索着,紫寞将她的手交到穆少卿手中。“少卿哥哥,谢谢你的成全!”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我的出身,从来都只是为了一个人,紫寞。金銮殿上,蓝帝满意的看着这对俊男美女,尊儿,你可知道我为了你,不惜将我的爱女远嫁紫星,你可一定不能让我失望,不能让蓝云被其他国吞灭。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开了蓝云京城,蓝翎羽娇羞的坐在花轿中,她知道只要一掀开轿帘就可以看到她的心上人。心境不再跌宕起伏,紫寞愿我的到来能为你挡住所有的血雨腥风。紫寞在马背上回头望了一眼花轿,心中叹息,羽儿你执意要走这条路,但愿以后你不要后悔。远处一道悲凉深情的目光如影随形,紫寞嘴角浮出一丝怜悯,穆少卿今日是我紫寞对不起你,若以后羽儿反悔,我一定将她完好无缺的给你送回来。“小紫寞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吗?”洛溪轻踢了几下马肚,与她并肩齐行。“废话少说,记住皇后的安全我交给你了。”紫寞收回所有的情绪,漠然的说道。洛溪摇摇头,他的命还真苦,自从认识她起,整天除了亡命天涯就是亡命天涯,还得接二连三的担负起救情敌保护情敌的重任。月光大惊小怪的瞪着冷冥,小女娃要娶亲,他怎么可以这么镇定,他不应该去搅局吗?探探他的头额,没发烧啊,这是咋地了,不符合常理啊?“徒弟,你真的要小女娃娶那个公主啊?”冷冥闭目养神,任月光大吼大叫,她确实需要一个皇后,那个公主是不二人选。“徒弟你到底怎么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月光挠着花白胡子,嘟起嘴,这姻缘簿到底是谁编写的,他都糊涂了。紫寞命令队伍火速前进,不知为何她的感觉很不好,新城绝对是个是非之地。“小紫寞你有没有一种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感觉。”洛溪嬉笑着,桃花眼瞄向某处不知名的地方。听说每个国家的神子都在这居住着,不知是真是假,紫寞你说你娶妻这种荒唐事他们会默许吗?“没感觉!”紫寞惊讶洛溪也有这种感觉,可那又怎么样,是祸迟早要来。“紫寞!蓝翎羽不安的唤着爱人的名字,只有确定她在身边,才会有一点点的宽慰。“羽儿别怕,我就在你的轿子左边,右边是洛溪,他也会好好的保护你的安全的。”紫寞声音放柔,没了对待洛溪的冷硬。“真是不公平,早知道我也投胎当女子,这样你就可以娶我。”洛溪任性的愤然道。紫寞无语,怀疑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她娶亲是无奈,他凑什么热闹。“洛溪你信不信我毁了你的声带,让你一辈子只能当哑巴。”紫寞平淡的威胁到。洛溪朝天空翻了一个白眼,交友不慎。“哈哈……哈哈……没想到寞儿你竟真的娶了那个瞎眼公主。”一声娇笑仿佛从天而降,掷地有声。紫寞与洛溪对视了一眼:“羽儿乖乖待在轿子里,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洛溪无奈的点点头,这就把他的新娘抛给他了么,速度要不要这么快。蓝翎羽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听话的待在轿中,她知道她会保护她的,她不能让自己成为她累赘,绝对不能。紫寞如期看到一抹白色的妙曼身影,她的笑从未离开过她那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看来上次的伤她好全了。“你这次又想玩点什么花样?”紫寞不屑和鄙夷的瞄了一眼春风得意的罗刹,真是阴魂不散的女人。“你猜?”罗刹显得很兴奋,不住的那眼睛打量着花轿,每次猎物她都必定要喝到血,上次反被人喝了血,这次连本带利怎么说也要捞回来不是。紫寞太了解罗刹,她笑得越开心,杀意就越重,罗刹,想算账是吗,那我们这次好好清算清算。罗刹故技重施,紫寞压根不吃她那套,她不顾性命的靠近罗刹,逼迫她放弃她的致命武器金丝宝宝和蚕虫。七八招下来,罗刹明显落于下风,她笑得更深了,眼中出现嗜血的红。紫寞一个跃身,匕首深深扎进她原本就受伤的肩膀上。这只是刚刚开始,罗刹我要你生生世世铭记得罪我的后果。扎进去的匕首迅速抽出来,一个后翻,又刺进了她的后背,罗刹哈哈大笑,她今日确是轻敌了,可那又怎样,紫寞五年前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五年后亦然。罗刹趁紫寞抽刀的空档,故意向前一个扑到,逃离了她的掌控,蚕宝宝饮血重生,幻化出千万只蚕宝宝,攻向人群。被它袭击到的人不死既残,防不胜防。洛溪小心翼翼的护着轿中的人,眼睛一刻也未从紫寞身上移开。他看到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手中的蓝焰席卷天地,犹如一柄魔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罗刹脸上的笑容终于不见了,上次有金丝护着她,这次怕是只能眼睁睁的等死了。师哥你还真是残忍,明知道她变强了,还让我来送死。脑中划过一张冰冷无情的俊容,此生死不足惜,只是不甘,我还没有见过你笑呢!电光火击的一刹那,紫寞一言不发的正视着来人,终于现身了么,龙!男子一身玄色长衫,在风中翻飞,说不出的俊逸潇洒,他冷冷的一瞥就让人有种身在冰窖的错觉。“师哥!”罗刹惊喜的叫到,笑容灿烂明亮。龙余光扫过狼狈的她:“不想死,闪一边去。”紫寞傲然望着他,对他身上冰寒的死亡气息置若罔闻。“玩够了吗?”开口的一句话竟是如此的宠溺、自然,一旁的罗刹嫉恨的瞪着紫寞,不明白师哥为什么独独对她有恨有爱。紫寞唇角上扬,把玩着手中的匕首,似是不以为然。“小紫寞,这又是你从哪勾搭来的大叔啊?”洛溪哀怨的责备道。紫寞挑眉,洛溪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在这种死人的气压里,谈笑风生,幽默于常。“不是我勾搭,是他自己找上门的。”“哟,原来是个臭不要脸的大叔啊……”洛溪余音未落,一个漂亮的旋转,空手接住偷袭的飞刀“啊、啊,小紫寞有人要杀了你的钱袋,要不要人家替你宰了他。”飞刀朝着偷袭来反而方向飞去,一声尖叫不知谁死了。紫寞青筋跳啊跳,洛溪你哪根筋又搭错了,不过大敌当前,暂且将这等小事搁置一边。“寞儿,跟我上山。”龙再次开口,气氛无形中深沉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生死一战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冷冷的看着龙,脸上漂浮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跟你上山?龙你忘记我是如何让下山的吗?“带着你的人快滚,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如果今日我一定要带你回去呢?”龙没有丝毫退让,既然下山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紫寞眼中闪动着不易窥破的神光,半响她收起手中的火焰:“洛溪护送皇后回国!”“不,”蓝翎羽听到紫寞要自己离开,急急抗议“紫寞,你不能丢下我。”即使你是为我好,我也不能弃你而去。“洛溪,朕的皇后若是有半点闪失,拿你是问。”紫寞剑眉一横,不怒自威。洛溪蹙眉,良久,嘴角一勾:“小紫寞记得要活着回来哦,不然你的皇后美人就归我了。”“废话少说!”紫寞扬手一挥,大军向紫星境内踏进。龙寒目没有半点涟漪,静观紫寞一切举动。“师哥,真的要放他们离开吗?”罗刹不赞成的问道。“闭嘴!”寞儿你想鱼死网破是吗,我成全你。待三千亲信全部离开,紫寞双手负后,轻笑。“寞儿笑什么?”龙不急不缓,不骄不躁的问道。“我要取她的命,你觉得如何?”紫寞目光落在罗刹惨白的脸上,刚刚那两刀真是太便宜她了。“先打过我如何?”龙说着,一条金鞭如灵蛇吐信,阴狠毒辣。紫寞看着那条金灿灿的鞭子,背上的伤痕隐隐作痛。“好!”紫寞一字落地,周身的燃起熊熊大火,那鲜红的火焰犹如地狱之火生生不息,永不熄灭。龙锁眉成川,上次她就是用这招逼他放她下山,这次又想逼他就范吗,没用的,这次他不会心软了。两个人就在空中打斗起来,招招狠辣,不留余地,罗刹看着这场争斗,突然觉得胆寒,紫寞对她真的很仁慈,不然这会儿她哪还能在这观战。两个人身上都背负着血海深仇,两个人都旨在取对方性命,紫寞的红焰逼得龙不能近身,龙的鞭子更是见缝插针,稍有不慎,都可能灰飞烟灭。龙的冰山脸千年不化,他小心的应对着紫寞的每一次攻势,每次看是危险,又化险为夷。紫寞越打越心惊,表面看是他处于下风,但是他的实力究竟有多高深,她无法掌握,无法探知。“以命相搏,最忌分心,这个冥泽宇没告诉过你吗?”一直无声的龙突然打破沉默。紫寞一分神,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鞭,胳膊火辣辣的疼,她施展轻功倒退一丈。“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寞儿我告诉过你,如果你找到他就必须亲手杀了他,将我的话抛之脑后,你真是该死。”飞上而上,金鞭死死的缠绕紫寞。紫寞闭上眼睛,身上的火光蓝红交替,变幻出一副奇异的景象,她头上的金冠霍然落地,紫发在风中飘散,让瞧见的人移不开目光,仿佛被一种魔力吸引着,渴望靠近,拥有。龙一步一步的走近紫寞,目光呆滞,手中的鞭子也不知何时丢弃了。罗刹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的师哥,他像是一具行尸走肉,再往前就是地狱。而紫寞像是一位沉睡的死神,虽然睡着了依然能闻到猎物靠近的芳香,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浅笑,那么神圣,那么魅惑。罗刹猛地闭上眼睛,一甩头,人清醒了大半,眼见她的师哥接过紫寞手中的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龙遇到阻击,将矛头指向罗刹,罗刹身负重伤,左臂被扎了个窟窿。才逃出死亡,龙有袭了上来。这次匕首刺中了她的右胸,她尖叫一声,被龙一掌打飞。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罗刹,绝望的看着龙的逼近,师哥求你醒醒,求你。手无意触到一根冰冷的管子,罗刹忽然看见了生的希望。她顾不得身上的伤,抽出玉笛,放置唇边,用力的吹奏。龙的匕首在离她天灵盖一寸的地方停下来,她嫣然一笑,昏死过去。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女子,龙脱下外衫给她盖上,随即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药丸,给她服下。转身,紫寞依旧沉静的睡着,宛如神仙妃子误入凡尘,这时如果想杀她是轻而易举还是白白送命,没人知晓,今日就让我试试吧。拾起她给他的匕首,闪电般的直击她的胸膛。原来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杀了你,寞儿你的出生注定是个悲剧,就让我帮你永远的结束这个悲剧。紫寞猛然睁开眼睛,右手钳住龙拿匕首的手,被她抓住的肌肤就像是在火中烧烤,带着刺鼻的焦味。另一只手欲掐住他的脖子,他内力一震,从她的魔掌中逃脱,紫寞岂肯就此放过他,火焰铺天盖地将他紧紧包围,好在金鞭护身,不然他绝对相信自己会化骨成灰。想不到魔焰的威力如此可怕,他从腰际抽出一柄软剑,这是师傅送给他的,说是危急时刻可以保住性命,软剑一亮,光芒四射,他霍霍挥舞,魔焰竟奇迹般的被斩开了。杀出重围,他眼中再无悲喜仇恨,他仗剑近了紫寞的身,紫寞一点脚尖,停在半空。如果说刚刚她是沉睡的死神,那么这刻她就是地狱的修罗,只要有人敢踏入她的射杀范围,她就会瞬间将他斩杀。不得不说魔焰很可怕,即使轮回千年,它依旧会找上你,寞儿,这是你的幸运还是不幸呢?今日当真杀不了你吗?一柄软剑再次凌厉而上,誓要喝到敌人的鲜血。劈开魔焰,来回几十个回合,紫寞蓦然收手,软剑插入她的胸膛,鲜血出,魔焰隐,她眼中的赤红消去,琥珀色的双瞳,带着一丝解脱与释然。谁也不知那一瞬间她的脑中出现过什么,她趁龙失神之际,重伤他,然后一起陨落万丈深渊。帽儿语:感谢亚平宁往事的红包和礼物,感谢亲们的一路支持和鼓励,你们的关注是帽永恒的动力。今晚十点左右还有一更,话不多说,码字去了。 番外 老天你看着办吧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想下山?”龙目光渐渐冷却,手中的鞭子兴奋的嘶叫。紫寞背上吃痛,倔强的回头:“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则我一定会找到方法下山的。”“是吗?”龙一张面瘫脸没有任何变化,手中的力道加深,狠狠的一鞭又一鞭无情的落在紫寞光洁无暇的背部。紫寞咬紧牙关,终是昏死过去。“罗刹!”“师哥!”罗刹虽然讨厌这个不可一世的小家伙,但是看她宁死不屈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你知道怎么做。”说完丢掉鞭子,离去。罗刹看着不省人事的紫寞,耸耸肩,不明白她干嘛非要下山啊,山上多好玩,还有师哥在。抱起轻若柳叶的紫寞,罗刹笑了,看在师哥那么恨你的份上我就对你好点算了。紫寞被背部的剧痛痛醒,毫无意外的,她又被吊在了魔天崖,真是想不通那个人和她有什么仇,难道只是为了她下山这件事吗?“喂,你醒啦!”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紫寞闭上眼睛,这个女人迟早有一天她会杀了她的,绝对。“你为什么一定要下山啊,告诉我理由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会帮你哦!”罗刹在山中有些闷了,而她似乎总能激起她的兴趣,看到不同的师哥,她会觉得很幸福。相信你,你以为我真的那么笨吗?紫寞不屑一顾。“真是一个无趣的小孩,你说师哥为什么那么恨你呢,你们以前认识吗?”罗刹转动着手中的蚕宝宝。紫寞被她转得晕头转向,终于怒了:“罗刹你这个妖女,再敢转动绳子试试。”“哟,脾气还不小!”罗刹说着用力的晃悠了两下,紫寞在空中大幅度的摇摆,犹如荡秋千。紫寞眼冒金星,只能忍受着,背部因为蹭到崖壁,痛得直抽冷气。“你怎么了,又不说话?”罗刹好没意思的停止,眼中的笑意更甚。“你在做什么?”一道冷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罗刹嘻嘻笑的转身,挽住龙的胳膊:“师哥,我在和紫寞谈心呢,问她为什么一定要下山。”“结果呢?”龙言简意赅的问道。“她不理我!”罗刹也不生气,借机揩一下师哥的油也不错。龙冷漠的将她推开,走至悬崖边,一抹渺小的身影在空中飘荡,仿佛幽魂飘无居所。“给她点吃的,别让她死了。”“是!”罗刹答应着,不以为然的盯着下面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唉,我也很想对你好来着,可是一看到师哥对你的关心,心里就不想让你好过。紫寞晕死又醒来,醒来又昏死,不知过了多久,一滴水落在她的脸上,她以为又是罗刹的恶作剧,不想随即而来的是狂风暴雨。雨水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背部的鞭伤被水浸染侵蚀,她凄凉的一笑,自己到底是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这样的坚持真的有意义吗,第一次坚定的心动摇了。“师哥,下这么大的雨,我们回去吧!”罗刹不高兴的喊道,这暴风雨来势凶猛,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刮入深渊。龙没有搭腔,他抓过白色绸缎,运力往上一拉,紫寞安然的落在他怀中。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仿佛一个孤魂野鬼。将紫寞轻轻的放下后,从药房中找了些救命的良药,不管不顾的塞进她嘴里,然后将她扔进药桶。罗刹看着行为粗暴的龙,心想自己千万不要生病,不然哪天被他这么折腾不死也要脱层皮。“你出去吧!”没有温度的命令道。罗刹耸耸肩,真不知那小家伙哪来的那么大魅力,愣是把他的师哥迷得分不清楚方向,羡慕嫉妒恨。紫寞在被扔进药水的一霎那就醒了,不想让她这么轻易的死掉吗,呵,那我就看看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龙蹲下身子,一双比死人还要冷的手抚过她恢复一丝气血的脸。“小安然,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呵,我自己也很疑惑呢,明明就想杀了你。”手轻轻的绕到她纤细的脖子上,竟舍不得下手。紫寞内心风起云涌,小安然,那是谁,与她有何关系。“冥泽宇每次都害我莫名其妙的死掉,不想我又在这个架空的朝代重生,据说我唯一能杀死他的机会就在这个时空,你说我怎么能不兴奋开心呢!”龙语气突然温柔到可怕,可只要紫寞睁开眼睛就能发现他眼中那嗜血的快感。“我不认识你口中的那些人,想报仇就找他们本人,不要牵连无辜。”小小的紫寞没有任何畏惧的指责道。陷入沉思的龙怔然的望着清醒的紫寞,随即恢复冷漠本性:“你什么时候醒的?”“罗刹出去的瞬间。”紫寞镇定自若的回到。“你不怕我杀你灭口吗?”龙很佩服她的胆色,也正因如此所以更加憎恨。“要杀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紫寞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被捏碎了。“你很聪明!”紫寞想用火烧死他,无奈被蚕宝缚住掌心:“你叫什么名字?”“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日我也知道死在我手中的人是谁。”紫寞桀骜不驯的答道。龙墨色的眼瞳渐渐幽深,大言不惭的小鬼。“龙!”似有一千年之久,他轻轻的吐出一个字。紫寞再次体力不支昏死过去,但那个字犹如噩梦般缠绕在她每个梦中,挥之不去。五年过去,紫寞已成为妙龄少女,她日复一日的逃跑、被抓、鞭打、悬吊,罗刹很是头痛,她不累她都累了。“喂,寞儿我建议你下次玩点别的行吗,我真是厌倦了这一幕,毫无新意。”罗刹一脚将她踢下魔天崖,小丫头越长越漂亮,她很有危机感。紫寞觉得自己的胳膊被生生勒断,没了痛感,她望向天边的浮云,厌倦了吗,其实她也厌倦了。那么就让我赌一把吧,龙、罗刹,你们猜我会赢还是输呢?好期待!深呼吸,念了一串咒语,被封住的火焰蹭然喷发凶猛无敌。紫寞看着罗刹引以为豪的蚕宝宝再次被自己灰飞湮灭,眉宇间说不出的畅快,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自由的飘落。老天,我将生死交付与你,你看着办吧。 番外 洛溪的视角1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不想突然一阵巨响,一道光线射*入,循着光源我看到一位惊为天人的小孩,他看到我,二话没说就把我揪了出去,我一见到大地就觉得格外的亲切美好,大笑着,失去了知觉。那时我甚至没有思考救我的小孩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带我逃出黑店,我到现在依旧不能理解当时的心境,那是绝对的信任,不是盲从而是全身心的信任,真是不可思议。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他真的救了我,我被他的冷静睿智深深这副,情不自禁的想要追随他,哪怕是天涯海角。但是他哪都不去,而是要到紫星,可我刚从那逃出来真的要回去吗,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我妥协了,去就去吧,反正他武功高强,万一被抓,就让他救。想不到他那么厉害,野外的生存能力那么强,跟着他我都觉得自己胖了不少,我一直很奇怪黑店的老板到哪去了,直到我们遇见了那团土匪我才知道,她没有说笑,黑店老板真的被他杀了。我目瞪口呆的望着他魔术般的毁尸灭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不了解他。当我耍脾气抱怨时,她竟也能容忍,还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给我吃,好吧,看在你讨好我的份上我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走过森林我们遇见了紫星最厉害的两个赏金猎人,本不想惹麻烦不知怎么就被他们发现了,唉,难道又要打架吗?这次小紫寞没让我动手,她鬼魅的招数三下五除二的将不胖不瘦制服,就在我担心他会杀掉他们时,他却没有那么做而是提出了一个让我惊讶的条件。找人?他要找什么人呢,看他严肃认真的表情,那个人对他一定很重要吧,我在心里默默的记下了那个人的容貌特征,小紫寞说不定我会帮你找到他哦。真是令人震惊,小紫寞居然是蓝云悬赏十万黄金的寞王,我竟然和蓝云的皇亲国戚勾搭上了。呵呵,不知老娘知道后是个什么反应。很快我就知道她是什么反应了,她和紫寞打了起来,我害怕紫寞伤到老娘,没想到老娘技高一筹,他冷冷的斜视着老娘,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突然一团蓝焰熊熊燃烧,我依稀闻到烧焦的气味。小紫寞怎么了,娘不过是和他开个玩笑,他竟然选择了自焚,我当即冲过去救他,却被娘牢牢的抓住,他就这样在我眼中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的世界再无阳光,只有阴暗潮湿。我开始变本加厉的沉迷于酒色,用荒诞来掩饰自己的愧疚和悲痛。小紫寞如果你没有遇见我,一定还潇洒的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吧,你那么骄傲,不能容忍别人伤你一分一毫,却间接被我害死。不知不觉我消沉的度过了两年,一日老娘带来两个人,他们竟是不胖不瘦。我记起那日小紫寞要他们帮他找人的急切之心,呵,小紫寞你未完成的心愿就让我待你完成吧。多么惊人的消息,你没有死,而且还被传闻中的罗刹掳走,我该生气还是该高兴。你竟骗了我那么久,小紫寞不让你付出代价我怎么对得起自己消沉的两年呢。带上你朝思暮想的那个面具,我走过了三个春秋,幸运的是终于等到你的出现,小紫寞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八年吧,八年,真是一个漫长的数字。你毫无预兆的落在我的眼前,不得不说老天很偏心,你的美那么的绝立于世,冰冷孤傲,世间万物于你不过是不堪入眼的俗物罢了,我突然就觉得生气,你折磨了我那么久,凭什么可以心安理得的忘记。呵呵,怀着一颗神圣敬畏的心,我揩了一下小油。当时的心情现在我还记得,那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浪漫誓言。或许命中注定你就是我的克星,为了你我放下了男子的自尊,放下了所有的光环,小紫寞你是真的迟钝还是装不懂呢。我真羡慕那个小公主,你是什么时候将她迷倒的呢,她那么大胆的说出自己的爱,而你到底是动容了,居然答应娶她。紫星皇帝需要一位皇后,她很适合你。但是我最爱的小紫寞啊,你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向我下跪,下跪,这个最不该出现在你身上的词出现了,你要我怎么做呢?心在那一刻被你狠狠的刺了一刀又一刀,你看见了吗?没有吧,因为你的眼中只有他,那个神秘的冷月王。我多么的痛恨自己有这种特殊功能,要亲手治疗自己的情敌,这种感觉你是没有办法体会的。冷月王我不得不说他赢了,他设计让我前来,让我看到你们深情款款的一幕,让我看到你是怎样为了他而跪求我的一幕。心死了吗?没有,它还会跳动还会泣血还会痛。救吧,如果这样你能快乐一点。该庆幸的,如果我没有这一特殊能力,你或许早将我一脚踹来了吧。小紫寞你还能再残忍一点吗?罗刹的来袭是我和冷冥都没料想到的,小紫寞和她似乎是势均力敌,但是很快我发觉到小紫寞的异常,看着面前的冷冥,真想让他这样挂掉算了。车毁忘的一刹那,我带着他跳出车窗,好险,差点两个人都没命。小紫寞可能是被她激怒了,我依稀瞧见罗刹负伤逃走,我笑着看她靠近,笑着将他交到她手中。小紫寞你看我还是舍不得你难过,只是我再也没有力气了。醒来我看见她忧郁的眼神,我不知她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他,看着窗户外的身影,我决定不计较了,你是我发誓一生要追随的人,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你都将是紫星的皇帝,我心中唯一的神。我真的对你很好呢,即使赔上性命也只是让你请我吃饭这么简单。小紫寞终于要娶妻了,唉,这一下伤了多少少女的心啊,只是为什么厄运总不放过你呢。龙,这又是你从 哪勾搭来的美男呢,直觉他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你答应过我会平安的回来的,小紫寞说话可要算话哦,不然我真的会欺负你的皇后的,你看她看不见多可怜啊,你忍心见她被我欺负吗? 东方佑民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殿下,小姐醒了。”一个小丫头兴奋的叫到。少年一听急忙跑过来,真的醒了。“你们是谁?”不善语气,手中的匕首抵在少年的白皙的颈间。“啊!”其他人一见主子被挟持,大惊失色,乱作一团。“你不记得我了吗?”少年平静的正视着那双美若星辰的眸子,语气温柔。“你是谁?”少女丝毫没有把闯进来的侍卫放在眼里。少年惊疑的盯着少女半响:“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被少年这么一问,少女一愣,继而头痛欲裂,扔下匕首抱着头,神情极为痛苦。少年见此,心不由一软,将她拥入怀中:“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以后我会保护你的。”“皇兄听说你这次狩猎猎到一位美人?”嬉笑的声音从外殿传来,虽不见人,也能猜出他有多兴奋。“忧民,你不去陪六弟,在我这捣什么乱。”“皇兄,六弟他一点也不好玩,我对美女比较感兴趣。”东方忧民说着就要往内殿闯。“你给我回来!”少年一把将他拎起,扔出殿外。“吩咐下去,若忧王爷再来,就这么招待。”“是!”东方忧民可怜兮兮的瞅着大皇兄,至于嘛,不就是个美女,还不让人看了。嘿嘿,想拦他,做梦。看好时机,很好,房间里没人。东方忧民溜进房间,打量着沉睡在床上的女子,哇,她真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怪不得太子不让他靠近。少女被房间微小的动静吵醒,她看见一个瓷娃娃般可爱的小孩正色*迷迷的盯着她。“你是谁?”目光好犀利,东方忧民被她凌厉的目光震慑住。“说话!”少女命令。“朝阳国四皇子东方忧民。”气场怎么就小了那么大,很不爽啊。“我是谁?”这回东方忧民傻眼了,她不记得自己是谁,那怎么送她回家啊。“你不记得自己是谁吗?”试探的好奇的问道。少女懊恼,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像是遗忘了很多重要的东西。“你先别急!”东方忧民见少女被失忆折磨,心有所不忍。“说,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东方忧民无故被掐住脖子,心中震骇,她的武功好高啊。可怜的两条小腿在空中蹬着,早知会被杀死,借他师哥胆他也不来。“放开他!“东方佑民听到房间有动静,不放心的进来查看,自己的皇弟命悬一线。少女闻言,像扔小鸡般将他丢在地上,得到呼吸的东方忧民,躲到东方佑民的身后。浑身戒备,看来他以后要好好练武了,刚不是皇兄及时感到,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不要伤害其他人。”东方佑民余光瞥了一眼惊魂未定的四弟,给他个教训也好,免得他做事总不计后果。“我凭什么相信你?”少女虽处于弱势,但她身上散发的王者霸气是东方佑民迄今为止见过最强烈的一个。“凭我救了你!”东方佑民淡定的说道,和一个睿智冷静的对手过招,最重要的就是自己要时刻提醒自己清醒。“在哪救的?”少女一双清冷的琥珀色眼睛,没有一丝迷茫和困惑。“护城河旁,那时你已经奄奄一息了。”东方忧民疑惑,皇兄为什么要撒谎呢,明明她是他们从新城带回来的。“就我一个人吗?”“是,就你一个人!”只是一眼,他就决定这是他要共渡一生的人。半个月前,他和四弟去新城游玩,顺便逮回六弟东方济民。闲暇之余,忧民吵着要去狩猎,没想到他看见了他一生都难忘的场景。在悬崖的大树上,挂着一个人,红袍紫发看不见真颜,忧民说是大白天见鬼,大白天见鬼,那他就要看看这鬼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他施展轻功,攀上那棵傲立在山崖上的大树,抱起受伤的人,到了平地。“皇兄是个人。”东方忧民惊恐的怪叫。东方佑民翻翻白眼,本来就是个人,是你自己想太多。从他的衣着看他应该是新郎,真奇怪到底是哪国的国风,女子竟可娶妻。“皇兄,她的头发可真漂亮,比天边的云霞还好看。”东方忧民对女子的紫发情有独钟。扒开她额前的乱发,一张堪称绝世的脸瞬间将他的魂魄勾走,那是一张怎样倾国倾城的容颜啊,天地在她面前都自惭形愧,万物精灵都无颜于世,她究竟是何人,为何从那么高的悬崖掉落。少女沉默了,她有太多的疑问在脑中,失忆,原因是什么,被人追杀吗?“你知道我的来历吗?”“不知道!”东方佑民回答得很干脆。少女蹙眉,目光停在东方忧民身上:“你为什么那么怕我?”东方忧民默了,为什么那么怕你,难道你不记得你刚刚想杀死我吗?“你管得着吗?皇兄,那个我突然想起六弟约我去下棋,我走了哈!”东方忧民一溜烟的跑了,冰美人不是他的菜,还是保命要紧。房间只剩下东方佑民和少女两人,他们各怀心思,等着对方先开口。“你……”“你……”同时出声,又同时停止。东方佑民绅士的笑笑:“还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没什么!”少女是有很多问题要问,但转念一想,问了他也未必说真话。东方佑民凝视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即使是失去所有的记忆,即使身在困境,依旧面不改色的从容应对,突然就觉得她很可怜,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导致她成了没有感情的动物。“你好好休息吧,等伤好了,我陪你一起去找回你的记忆。”东方佑民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许多,原来关心在乎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的奇怪,心有种被填满的幸福。少女没有说话,失忆对她而言既不痛苦也不快乐,或许这是一次重生,重生,想到这个词,少女莫名的有了好感,她望着离开人的身影,心无比的安宁祥和。 以前的自己不幸福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星如期举行册封大典,玉贤皇后移驾独尊殿,成为紫星皇宫唯一的女主人,这般的恩宠是每个女人都会嫉妒发狂的渴望。褪去皇后的朝服,蓝翎羽一袭粉丝红长裙,清新典雅,乌黑的发被一根发簪随意挽起,平添几分抚媚。紫寞醉醺醺的被人抬进殿内,他迫不及待的赶走所有人,倒在龙榻上。“紫寞,你喝醉了?”蓝翎羽关切的问道。“他没醉,别装了紫寞。”洛溪不知从哪走出来,面容无比憔悴。“洛公子!”蓝翎羽惊讶的叫道。“呵呵,怎么吓一跳,我和紫寞可是亲如兄弟,他洞房我怎么可能不来凑热闹呢。”蓝翎羽笑而不语,她看不见他们忧心忡忡的表情,隐约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紫寞!”沉默半响她惊慌的大叫。“怎么了?”紫寞扶住她的手,让她感觉到她的存在。“紫寞真的是你吗?”蓝翎羽不置信的触摸着,她好害怕,害怕她的紫寞出事。“皇后多心了,朕不是朕还能是谁!”紫寞疼惜的将她拥入怀中,命运真是不公,这么美丽的人儿偏偏什么也看不见。“不!”蓝翎羽发狂般推开紫寞“你不是我的紫寞,我的紫寞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自称朕。”“皇后,人是会变的,你何必固执于一个称呼。”紫寞好言好劝。“你住嘴,竟敢假冒皇上,你信不信我诛你九族。”洛溪移动身形,扣住蓝翎羽的双肩,他很佩服她的心细如尘。“公主,你冷静一点,他的确不是小紫寞。”“国师大人!”“颜欣,公主不是别人,是我们紫星国的皇后,现在的情形一定要让她知晓。”“洛公子,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紫寞在哪里?”蓝翎羽焦急的反握住洛溪的手。紫寞你看这么多人在关心你,你怎么能玩起失踪的游戏呢,眼前的这个女子,不计较你是男是女,全身心的爱着你,你怎对不起她的一片真情真心。“紫寞失踪了。”“什么?”蓝翎羽的手徒然放开,失踪又失踪了,这次的原因是什么,脑中突然闪过一个零星的片段。“洛公子,那日在新城劫持紫寞的人是不是叫龙?”“听紫寞是那么叫的,你知道些什么?”洛溪隐隐觉得这事不简单。“真的是龙,真的是龙!”蓝翎羽喃喃自语,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如果紫寞真的落入他的手中一定必死无疑。“那个龙是谁?”洛溪耐心的抚慰颤栗的蓝翎羽,柔声问道。“不知道,冥泽宇,冥泽宇,你帮我找冥泽宇好不好,只有他才能救她,只有他才能救她。”蓝翎羽哭泣着,前生种种冲入脑海,一时间恨不能找把斧子把头劈成两半。洛溪不解蓝翎羽突然的怪异举动,迫于无奈,他点了她的睡穴。“我们现在怎么办?”颜欣同情的望着皇后,看样子她爱皇上是爱到骨子里了。“传令下去,一月之内,朝中大小事务一律移交给宸王处理。”“可是宸王不是……”“不想紫星遭遇灭顶之灾,就照办。”“是!”“颜欣这一月皇后的安危就交给你了,若有差池提头来见。”“臣女遵命!”颜欣在洛溪身上看到了男子血性的一面,她体内的血液也跟着沸腾。交代好一切,洛溪快马加鞭赶往新城,龙、罗刹经过那一战都消失了。小紫寞你没死吧,祸害遗千年,你这个超级大祸害一定要长命百岁。少女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她活动活动下筋骨,没有大碍。东方佑民一有空就来找她,身后还跟个小拖油瓶。“冷美人你是不是全好了?”东方忧民每次来玩必定离她一米之远。“好了,你想做什么?”紫寞一眼就窥探出他的内心,笑得太过滑头,“教我武功好不好,我的三脚猫武功出去泡妞一定会被人打死的。”东方忧民言辞恳恳的求道。少女无语的将目光投向东方佑民,东方佑民无辜的回望她,五弟(对不起啊,这里重申一下,东方忧民排行老五,详见《冒牌王妃逃王记》)喜欢美色看他做什么,又不是他教导的。“冷美人,冷美人!”东方忧民想要撒娇,又考虑到万一对方不给面子,自己就太丢脸了。只管可怜兮兮的叫着,就不信你不拜倒在我风靡万千的可爱的娃娃脸上。事实证明他错了,少女瞄都不瞄他一眼。东方佑民狠狠的赏了他个爆栗,跟在美女后面,留下他一人自怨自艾。少女看着陌生的天地,阳光温柔的洒在她的脸上,晕着一层金色的光晕,长而翘的睫毛俏皮的眨动着,灵气逼人。回头,东方佑民正痴痴的望着她,一瞬不瞬。第一次仔细打量他,他是一个很俊美的男子,脸上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有点鲁莽又有点羞涩,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情窦初开,想到这,少女眼中的冷冰淡去很多。“你喜欢我?”东方佑民没想到少女竟问得这么直接,他脑子还未做出判决,身体就先一步行动了,重重的点头,没有半点犹豫。少女唇角微扬,转过头,仰望天空,湛蓝的天空下白云朵朵,为什么心总觉得很空很空,就像缺少了一角。你喜欢我吗?东方佑民很想这么问,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他看见她眼中一闪而逝的空洞。没有记忆让你觉得很孤单吗?“寻忆。”少女不解的望着东方佑民:“你什么意思?”东方佑民握住她的手,将掌心摊开,认真的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着寻忆二字。“今日开始你便是寻忆,我会同你一起找回你失去的记忆。”“寻忆,寻忆!”少女呢喃,这是她的名字吗,她今后的人生就在寻找记忆中度过吗?“寻忆这名字好听!”东方忧民不知从哪冒出来,娃娃的脸上开着明亮无害的笑颜。少女眼中的寒冷全部褪去,或许这样活着,会快乐些呢?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以前的自己不幸福吗? 共创记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冥对洛溪的造访很是意外,这时他不是该陪着她取悦她的皇后吗,跑来冷月来做什么?看来天下的皇宫都一个样,只要他洛溪想进去玩,就没人能挡得住。冷冥还是带着他那个比鬼还难看的面具,洛溪斜视着,怎么看怎么不爽。“洛大公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朕皇宫,真是抱歉,朕的后宫没有佳丽,你还是请回吧!”冷冥眼皮都不抬的说道。“冥泽宇是谁?”洛溪不计较他的挖苦讽刺,直截了当的道出来的目的。冷冥原本半闭的眼睛豁然睁开,一道寒光扫过洛溪的脸。“你怎么知道他的?”“看你的反应是认识此人咯,我要见他!”洛溪眼神毫不退避,与冷冥的目光在空中交会厮杀。“他死了!”冷冥诧异洛溪的反应,他为什么一定要见他,难道是寞儿说了什么?“死了?”洛溪大怒,拎起冷冥的衣领。冷冥波澜不惊的瞧了一眼洛溪,伸手迫使他放手。“是寞儿让你来找他的?”“不是,是皇后!”“蓝翎羽?”这结局倒出乎他的意料。“我不管你说的是真话假话,你最好把皇后的话带给他,能从龙手里救出小紫寞的人只有他冥泽宇一人。”“是吗,我会帮你带到的。”冷冥强压下心中的震骇,不动声色的说道。洛溪狠狠的瞪视他一眼,气恼自己为什么会来找他。洛溪走后,冷冥的怒气毫不掩饰的释放出来,真是阴魂不散,千年轮回哪都少不了他。蓝翎羽你都想起来了么,也对,失明之日既是还你记忆之时,前生你为安然而死,今生你又将为谁而活呢。寞儿吗?真不知你们到底谁欠了谁。冷冥紧握的拳,狠狠的砸在文案上,鲜血倾刻飙出。“寻忆,我们去放风筝吧!”东方佑民拿着个蝴蝶风筝,别扭的看着寻忆,她应该会拒绝吧,好丢脸哦,都怪忧那小子,乱出主意。“风筝?”寻忆茫然的看着他手上的漂亮图案。“你没有玩过吗?”东方佑民错愕,这个小孩子都会玩吧。“不知道!”简单的一句话将东方佑民打回原形。他认命的叹口气,都怪自己大惊小怪,她失忆不记得也是应该的,惹她不高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茬吗?“那个好玩吗?”良久寻忆问道。东方佑民闻言立刻小鸡啄米般猛点头,脸上带着孩子气的笑容。紫寞看着风筝优美的飞上天空,越飞越高,高到只剩一个黑点,线被她一手扯断。“你怎么了?”东方佑民一脸忧色的问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它很可怜,线断了它就自由了,想飞多高多远都行。”东方佑民心没来由的抽痛,将她拥入怀中:“寻忆,我们不要去找什么记忆了好不好,就让我为你创造新的记忆,快乐幸福的记忆。”寻忆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内心的激动起伏,很温暖的怀抱,可以依靠吗,没有记忆真的可以吗?久久得不到佳人的回答,东方佑民不知所措的放开她,脸上的烧得厉害。“对、对不起,我不是想将你捆绑在我身边,我只是……”“好!”“你说什么?”东方佑民欣喜若狂的盯着寻忆,生怕刚刚只是他的错觉。“我们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记忆。”寻忆牵起东方佑民的手,他的手很暖,很厚实,更多的是安全。如果人生已经注定,那么我愿意珍惜眼前人。东方佑民兴奋的抱起寻忆在微风微醉的草坪上旋转,他不再抱怨上天的不公,不再抱怨父皇的偏心,寻忆以后我的人生只为你一人活。对于东方佑民的喜悦幸福寻忆感同身受,但是她并不快乐,缺失的一角到底遗落在了何方?东方忧民趁东方佑民不在,又来缠着寻忆学武。“忆姐姐你就教我好了,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东方忧民继续卖萌装可怜,他坚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寻忆看着这个虽然无厘头但一身倔强的小孩,心中升起一丝好感。“你为什么一定要学武?”“因为……”“我要听真话!”寻忆冷冷的打断他。东方忧民愣愣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这还是第一个人要听他的真话。“我要成为武林高手,然后保护我弟弟东方济民。”东方忧民说这话时,一脸的认真严肃。寻忆看着这个小少年,他一定不知道他说要保护一个人时,眼中的神采是那么的迷人。“好,我答应你。”“真的!”东方忧民不敢置信,他求了这么久,也不及他一句真话。“我不知道我的武功有多高,但是我能使出的武功一定全教给你 ,如果你不好好学,我一定废掉你的武功,到时别说保护他人,就是自保也不能。”“一言为定!”东方忧民生怕寻忆反悔,伸出小拇指,要求拉过。寻忆面无表情的伸出小拇指,没想到她居然会做这么幼稚的事。蓝翎羽大叫着醒来。“皇后!”一道柔和的声音自右侧响起。“你是谁?”“颜欣!”颜欣撕下**,她知道她看不见,但是总有一种感觉,那双没有一点涟漪的冰蓝瞳孔能洞悉一切。“紫寞呢?”蓝翎羽抓住她手急切的问道。“皇上不知去向,国师大人已动员一切势力去找寻,还请皇后放心。”“你为什么要假冒紫寞?”蓝翎羽摸着她的脸,可以感觉出这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和她的紫寞有天壤之别。“皇后恕罪,这是皇上临走前的密令,如果他一旦遭遇不测就让微臣待他坐镇紫星。”颜欣说完,又将**戴上。“洛公子可有话交代?”颜欣敬佩的仰视着眼前的女子,她的沉着镇静是一般女子无法比拟的,短短的时间她就分析出了利弊,怪不得皇上向全世界宣布他一生只会娶她为妻,她确实配得上他们英明睿智的皇上。嘻嘻,帽帽很勤快哦,今天更了四章,晚上十点还会有第五章,是不是很给力呢,(*^__^*) 应该承担的宿命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国师交代皇后静待佳音。”“知道了,要怎么做我都配合你。”洛溪请你一定要把我的紫寞带回来。寻忆无语的望着面前三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小鬼,三胞胎,朝阳的皇帝还真是人才啊!“冷美人好!”三个孩子异口同声的行礼。“忧,我劝你自己主动站出来,不然等会我亲自动手你会很难看。”寻忆威胁道。三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摇摇头,拒绝站出来。一片绿叶正好落在寻忆的手中,她玩弄着落叶,眼神一变,叶子变成利器,打中中间小孩的膝盖。“啊哟!”男孩疼得大叫。“五哥!”“五弟!”“忧我告诉过你,不要等我亲自动手。”“我不服!”东方忧民恨恨的抗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说理由!”寻忆躺在太妃椅上,阳光很舒服,偶尔有个小苍蝇在耳边呱噪两下也是不错的选择。“我们三个就算是父皇也很难分辨出来,你为何一下子就能分出。”看着气鼓鼓的东方忧民,寻忆勾了勾小指头。“说吧!”凑近寻忆,东方忧民一副拽到家的表情,害他在兄弟面前丢脸,哼哼,这梁子结大了。寻忆抬手敲了她的脑袋“蠢小子,下次改改你那色*迷迷的表情,是个人都能猜出是你。”“哦!”东方忧民摸摸被敲痛的额头,原来是表情出卖了他,他猛回头怒视着他的哥哥弟弟。“你们怎么都没和我说过。”“你没问我们自然也就没说。”左边的少年施施然的答道。“哼!”东方忧民不理他,拉起另一个孩子的手。“济,你为什么不说?”被唤作济的孩子漠然的看着忧:“你自己应该有所觉悟,凡事等别人来提醒不是件好事。”寻忆愕然的望着那个人小鬼大的孩子,十岁的孩子竟似把人间冷暖全部看透,该是他的幸还是不幸。“你就是六皇子东方济民?”东方济民冷漠相对:“是,你就是五哥说的寻忆。”“济,你今天似乎不高兴,为什么?”东方忧民察觉出弟弟的不悦,关切的问道。“他在气我打了你。”寻忆将探寻的神光收回,她喜欢他。忧听到着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抱着济:“六弟,寻忆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在关心我吗?”东方济民显然不喜欢这种过分热情的举止,寻忆发现他的神情始终控制在不喜不悲的状态。“放开!”终于他不冷不热的吐出两字。“哦哦……好!”东方忧民听话的放开,末了还仔细的观察观察他的表情。“寻忆听说你在教忧武功?”另一个孩子发现自己被人无视了。寻忆眼波流转,在他的身上她感觉到一股邪气:“你是东方乐民。”“是本王先问你的。”“四哥不许对我师傅无礼,我泡妞可全靠她呢!“东方忧民嬉笑着阻断两人凉飕飕的目光。一阵凉风吹过,最小的那个孩子冷不住哆嗦。东方忧民大惊,脱下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济,我送你回去吧。”“不用,累了我自会叫人送我回去。”寻忆蹙眉,三个小孩只觉眼前一花,人就没了,还来不及猜测,寻忆的两指已搭在东方济民的手腕上。“你中毒了。”寻忆此刻才知道忧为什么那么卖力的学武,他确实需要人保护。“这个不用你告诉我。”东方济民抽回自己的手,不喜不悲,不怒不恨,人活着的情感到他这都将终结。“寻忆你有办法治吗?”东方忧民满怀希望的瞧着寻忆。三双眼睛齐聚她的身上,她冷冽而疏离的扫过他们宛如一张脸的脸。“我不是神,他的毒我解不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如果这是他的,他就只能担着。三双闪亮的瞳眸瞬间黯淡,寻忆别过眼,不是她残忍而是她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又何谈救人。“我已经习惯了。”这算是在安慰我吗,寻忆失笑。“济!”忧感伤的叫着他的昵称。“天凉了,我要进屋去,你们自便吧!”三个人莫名其妙的目送寻忆离开,她怎么了?难道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她也会有愁绪。真难得!冷冥派去打探消失的人都无故失踪,就连星魂也失去了消息“徒弟,你说这个龙到底是不是你在二十一世纪杀死的那个龙帮老大啊?”冷冥冷然的盯着月光,等待他的下文。“呵呵……”月光摸摸胡子讪笑“那个人也真是跟你们有缘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和你们一起毁灭。”“生死簿上没有这个人!”虽然他不在冥界,但生死簿上的每个人他都记得很清楚。龙查阅千年史料,竟没有他的存在档案。“这个我知道!”月光担忧的看着冷冥,这一世他最大的克星就是这条龙,稍有不慎他们就会形神俱灭,斩月啊斩月我们结下的仇你一定要祸害到下一代吗?“你隐瞒了我什么?”冷冥犀利的眼神刮过月光心虚的脸。“徒弟你想太多,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了,只是我不明白你说女娃失踪了,那紫星皇宫里躺着的是谁?”“自然是替身!”转移话题吗,月光你也有害怕的东西。“好好的两个人突然人间蒸发,说不通啊,徒弟你有想到什么吗?”月光用姻缘簿直敲自己的脑袋。冷冥余光一瞥,脸色瞬间阴沉,他一掌将月光压在地上。“啊,徒弟你疯啦!”月光吃痛,大骂。不理他的鬼吼鬼叫,冷冥一把夺过姻缘簿,随意翻开两页,眼中黑色风暴即刻爆发。“徒弟,你听我说,先听我说!”月光心中哀嚎,还是被发现了,这回还有得救么?“说!”冷冥压着他的胸膛,若他敢说错一个字,他就挖苦他的心脏,丢进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寻忆拒婚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说!”冷冥压着他的胸膛,若他敢说错一个字,他就挖苦他的心脏,丢进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那个,那个我也不知怎么就空白了。”手上的力道加重一分,月光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我说的是真的,就在小丫头失去踪迹时,我的姻缘簿也被人掉包了。”“为何不告诉我。”“告诉你也无济于事啊,现在的局势非你我能左右,怕是我的死对头也跑来搅局了。”月光若有所思,除了他他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对付他。“你的死对头是谁?”“斩月!”冷冥寒眸渐冷,松开月光。“那姻缘簿可否随意改动?”“能,也不能!”“说清楚点!”冷冥觉得自己的定力快要被月光用光了。“你别急啊,我说就是,姻缘簿的结局一般是改变不了的,但是过程确是可以随意改动,而且如果拥有者法力超强,而有缘人信念又不够坚定,姻缘线就会断裂,那么结局就会彻底改变。”“那姻缘簿失踪前你可看清我的寞儿的姻缘。”月光只觉头皮发麻,弥漫的杀气快把他弄疯了,徒弟这是真的动怒了啊。“看了,你和小女娃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今生的造化,徒弟有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如果小女娃十六岁还没有对你动情,那么她的生命将永远的终止,从此天上地下再无她这个人。”冷冥透着嗜血的光芒,杀气腾腾。“你以前怎么不说。”一字一字的吐出就像从石缝里蹦出来的。“唉,当务之急不是惩罚我,而是赶紧找到女娃,过了这个秋冬她就十六了。”月光一语惊醒梦中人,冷冥仰头大笑,他自负了千年,没想到终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赤红的双眼,预示着他即将失去理智。“这是女娃要求的,她说与其无休止的纠缠下去,不如灰飞魄散再也不见。”当初他也是极力反对过的,可是女娃态度太过坚决,他也没有办法啊。冷冥将所有的爱恨情仇生生压下,直到恢复常态。一轮明月当空照,远处的乌云正悄悄的接近,一阵寒风吹过,带去了无数的落叶,飘零。寞儿,是我太过纵容你吗,才导致你今天的桀骜。你真的了解你自己吗,你为了我可以哭泣可以下跪可以放下高傲的自尊,你有没有深究过你这么做的初衷是什么?洛溪终于寻得蛛丝马迹,小紫寞你可真是到处勾搭美男啊。“国师大人,我们要不要夜访东宫。”红岩虽然看不惯洛溪的妖媚,但是经过十来天的相处他已被他的能力折服。“不要哦,人家要小紫寞主动来找人家。”洛溪摇摇手中的风扇,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引来不少惊艳的目光,甚至有几个少女尖叫。洛家的生意遍布天下,朝阳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他们来到一座酒楼,要了几间上房。红岩不明白洛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一切等天明了再说吧。东方佑民一大早进宫叩请皇上赐婚,东方阳颇为震惊的看着他的大皇子,转眼十六年,他也该成家了。“不知太子看上了哪家千金?”“回禀父皇,儿臣想娶的并不是哪家千金,而是臣一月前救下的女子,寻忆。”东方佑民恭敬的回到。“寻忆?”东方阳带着股深究的意味,一个月就能让他的皇儿亲自来求他赐婚,这份能耐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恳请父皇成全!”东方佑民忐忑不安又异常坚定的说道。“呵呵,太子莫要心急,待朕见过那女子再作定夺也未尝不可。”东方阳慈爱的笑道。东方佑民心一沉,随即恢复自然:“父皇想何时见寻忆?”“太子,他日你将是一国之君,怎可如此心浮气躁。”东方阳将奏折重重的拍在案桌上,神情极为不悦。“儿臣知错!”东方佑民惶恐的退出御书房。东方阳朝着暗处吩咐:“去查查那个寻忆的底细。”寻忆在太妃椅上睡懒觉,被一阵吵杂的声音吵醒,好看的眉微拢。“寻姑娘,太子派人来接您入宫。”管家挥汗如雨的说道。“知道了。”寻忆懒懒的答应,并没有起身的意思。管家最怕的就是和寻忆打交道,总觉得她身上的杀气很重,他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寻忆知他的心思,也不戳破:“走吧!”“是,来人伺候寻姑娘进宫。”像是得到特赦令,管家含泪挥送寻忆。面对皇宫的气势恢宏,寻忆没有一点惊奇,仿佛司空见惯。“你来了!”东方佑民早早的在东门等候,终是等到了她,他真怕她不来呢。寻忆点点头,便不再说话,到了御书房,皇上要单独召见寻忆,东方佑民心有不甘的侯在殿外,东方阳一身玄黄龙袍,头发已有斑白的痕迹,他脸上的笑容很暖,一不小心你就会误入他的陷阱。寻忆在气势上决不弱于人后,她傲然的站在东方阳面前,没有一点要妥协行礼的想法。东方阳仔细的端详,但见她绝美的面容上幽亮深邃的眼睛中,含夹着一丝冰雪般的清冷,雕凿般的五官不怒自威,天然而成的王者之气震慑人心。“你就是寻忆?”东方阳率先打破沉闷的气份。“是,不知皇上召见我,有何事?”寻忆笔直的站立着,不卑不亢。东方阳没有因为她的无礼而生气,他兴趣盎然的盯着寻忆,这样的女子绝非池中物,太子怕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听说你失忆了?”出于某种考量,东方阳决定还是不要直入主题。“是!”寻忆不咸不淡的回到,这老头今天见我不会就为了这么个无聊的问题。“你没想过要把失去的记忆找回来吗?”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紧紧的观察着寻忆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寻忆与他的目光正视:“皇上知道我的是谁?” 真的失忆了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不知道!”东方阳果断的说道。寻忆内心有些失望,神情始终不变。“太子请朕为你们赐婚,你觉得如何?”东方阳微笑着问道。寻忆讶异的看了一眼东方阳,原来如此。“太子只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这话是说太子配不上你吗?”东方阳开始发难。“这是皇上自己说的,与我无关!”寻忆波澜不惊的说道,嫁人她从没想过。“好个寻忆,竟把责任撇得一干二净,宣太子。”东方佑民听说要召见自己,火急火燎的冲了进去。“儿臣给父皇请安,祝……”“免了,起来吧!”东方阳打断他,太子,不是我不成全你,而是你的心上人心中根本就没有你,这就怪不得朕了。“谢父皇!”东方佑民站起身,余光瞟向寻忆,她知道他要娶她的事了吗?“寻忆你自己跟太子讲吧!”东方阳沉声命令道。寻忆了悟的瞄了他一眼,不想因为她伤害他们父子间的感情吗,呵,笑面虎。“寻忆,你……”东方佑民满怀期待的望着寻忆,希望她告诉他的是他想要的答案。“你只是我的救命恩人。”寻忆冰冷无情的说道。东方佑民悬着的一颗心,突然就不知该往哪去了,他傻傻的瞪着寻忆,她不是答应要和他共创美好记忆,现在是怎么了?“寻……忆!”喉咙似有千斤石压着,发声困难。“我想是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说要嫁给你。”寻忆不明白只是被拒绝了,他何以如此悲伤,就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是父皇威胁你了吗?”东方佑民不死心的问道。东方阳本想训斥,但看见寻忆的神情,他选择缄口不言。寻忆叹息,握住他的手。“东方佑民没有人能够威胁我,你父皇亦然。”“那你为什么要拒绝,既然不喜欢又何必给我希望。”寻忆无奈,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给过他希望,在她内心总有一个声音要她回去,回去找回遗忘的一切,这样的她是没有资格爱人的,她感激他的照顾,但从此把自己困在这一方牢笼是她所不愿的。仿佛是一场闹剧,寻忆走出皇宫,东方阳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条件,而她为什么一口答应了,没有半分犹豫。“紫寞!”一道稚嫩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寻忆茫然的低头,一个胖乎乎的小孩正抱着她的腿,口齿不清的叫着。“小姐对不起,对不起!”一个年轻女子尴尬的抱起孩子,不住的道歉。“没事!”寻忆盯着小孩,他还在不停的叫着“紫寞”两个字。紫寞,为什么听到这名字心会撕裂般疼痛,自己认识他吗?摇摇头甩开这奇怪的想法,寻忆现在要去哪呢,东方佑民那是待不下去了,皇宫虽诱人总比不过自由来得实在。“寻忆,你站住!“寻忆嘴角勾起一抹笑,早猜到是这个结果。要回头吗,不,她寻忆决定的事就没有还转的余地。“我陪你一起浪迹天涯可好!”东方佑民觉得自己疯了,他竟为了一个女子说出对江山如此不负责的话,可是没有她,他要这江山又有何用。还不不肯看我一眼吗,没关系,我看着你就好。东方佑民来到她面前,与她那瀚海如烟的眸对视。“寻忆,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吗,如果你讨厌着皇宫,那我愿放下一切,跟你去闯荡江湖,如果你不喜欢江湖,那我愿甘于平淡,和你一起过隐居的日子。只求你别抛下我一走了之。”东方佑民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低声下气的求一个女孩,只是为了守候在她的身边。寻忆仰视着这个为了她愿抛弃天下的男子,这样的牺牲值得吗,不会后悔吗?可是自己怎么能拒绝呢,心还是会被波动吧!“太子,我……”“紫寞,紫寞!”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喊叫,寻忆眼神一变,抛下太子去追寻那个叫着紫寞的人。东方佑民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他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更是没有一滴眼泪。呵,寻忆你的心终究不在我的身上,紫寞他是谁,紫星的皇帝吗?你爱的人是他吗,所以即便失去记忆在听到他的名字时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声音一直牵引着寻忆,她目光渐冷,对方的目的很明显引她上钩。在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跳出五六个人,将寻忆团团围住。“你们是谁?”“叩见寞主!” 他们单膝跪下,无不恭敬。寻忆蹙眉:“你们认识我?”“小紫寞几日不见,你又滋润了不少啊!”寻忆深邃的瞳眸中看不出情绪,她望着说话的人,明明生得器宇轩昂偏偏一双潋滟水眸,媚态翩翩。“你是谁?”“当然是你的情*夫咯,小紫寞怎么一月不见你就把人家忘记了,真是薄情啊!”洛溪哀怨的缠着寻忆,眼泪说着就要滴出眼眶。寻忆额前几道黑线,一手掐住洛溪的脖子,洛溪只是笑着没有反抗。小紫寞见到你没事真好,还能领教到你杀气腾腾的活力,这刻哪怕死在你手里,我也心满意足了。“你想死?”寻忆愕然,松开手。“小紫寞心地超级善良,连只小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掐死我呢。”洛溪煞有其事的将寻忆拥入怀中。“你在占我便宜吗?”寻忆沉着声问。“呀,还是我家小紫寞聪明,这都被你发现了。”洛溪说完,恨不得将他的小紫寞揉*入*体内。这样就再也不会被人窥了去,也不会害他担惊受怕整日寝食难安。寻忆觉得自己快被他捂死了,一运力,将他逼出一米外。“呵呵,小紫寞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解风月啊!”洛溪看着自己的衣服被烧出几个洞,不由想起半年前他们的相遇。“你到底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寻忆厉声问道。洛溪很是怀疑,她真的失忆了吗,怎么身上的毛病没和记忆一起消失啊,一点耐心都没有,三句话不和就要开打,女子有武功果然不是什么好事。“我在问你话,你哑巴了吗?” 天下第一傻瓜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我在问你话,你哑巴了吗?”“小紫寞咱们能不动武吗?”洛溪委屈的瞅着自己的破衣,她若是不高兴再放把火,自己的就真的衣不蔽体了。“好,如果你说的实话我就答应你不动武。”寻忆收起攻击的架势。洛溪半信不疑的瞄了她几眼,指着身后几个人:“他们是你的人。”“我的人?”“没错,是你的人,你名叫紫寞是紫星国的皇帝,真正知道你是女儿身的没有几个人,算在一起应该不超过十个。”“什么叫应该?”寻忆显然很不满意这个用词。“那没办法,谁让你一见美男就暴露自己的身份,我收拾烂摊子都收拾不赢,你见好就收吧。”洛溪想到这就郁闷,以前都是自己风流快活,别人跟在后面断后的,自遇见她他的人生就完全颠倒。寻忆沉默的听着他的述说,偶然还要忍受他的废话,待他全部说完,她也将整个故事连串在一起,整理出了头绪。东方佑民你骗了我,你可知道我最讨厌的便是被人欺骗背叛。“既然我是女子,为何会娶蓝云国的公主?”洛溪无语,他怎么知道,当初他也问过原因的,谁让他不告诉他,现在想知道答案,晚了。“你们可知道我为何创建寞?”寻忆冷冽的扫过寞奴的脸。“回寞主,您没有说过!”一个脸上横躺着一道刀疤的男子回到。没有人知道,紫寞,寻忆默念着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为何没有人能窥破她的秘密。“洛溪,你口中的龙又是谁?”直觉这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洛溪眉头深锁,随即风轻云淡:“当然是美男啊,至于是谁怕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咯。”寻忆没有忽略洛溪一闪而逝的忧虑。很厉害的一个角色吗,那真是要好好会会,龙!“洛溪,你确定你都讲清楚了吗?”“当然!”关于冷月那个变态的事我从不屑于说,洛溪想着奸笑出声。寻忆翻翻白眼,紫寞还真喜欢招揽怪胎。十月的风到底是冷的,东方佑民站在寻忆平时爱躺的太妃椅旁,如果不求父皇赐婚,你是不是也不会离开。“太子!”清冷疏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东方佑民浑身一震,是你回来了吗?“太子!”见东方佑民没有反应,寻忆又唤了一声。回应她的是热烈的拥抱和炙热的吻,寻忆脑子轰的一声,懵了。直到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才推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太子请自重!”寻忆自我暗示,他是救命恩人,所以必须忍,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把他一掌劈死。“呵呵,不是梦!”东方佑民完全没瞧见寻忆那张阴霾的脸已黑到极点。“太子的思维果然异于常人。”东方佑民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是太高兴了,寻忆,谢谢你又回到我身边。寻忆自动过滤他的深情:“我来是向太子辞行的,多谢太子这一月的照顾。”以前待在府上是迫于无奈,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更没有理由不离开。“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个?”东方佑民痛心的问道。“是!”寻忆点点头。“哈哈……”东方佑民大笑,眼中含着闪闪的泪光。“太子!”寻忆不知该说些什么,看到他这样她内心也不是滋味,可一想到等待她的是一个国家的重任,她心一狠,转身欲走。“寻忆你会后悔的。”东方佑民赤红的双眼,一瞬不瞬的望着那抹渐渐模糊的背影。后悔吗,我不知道,但是走出大门的这一刻我就不再是你的寻忆,而是冷血无情的紫寞。“小紫寞你绝情起来真的不是人。”洛溪用扇子遮住自己的唇,嬉笑。紫寞冷笑:“你敢说你不希望看到这结局。”洛溪合拢折扇,一手搭在紫寞的肩上:“知我者小紫寞也!”恢复男装,紫寞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原来这才是自己的真正姿态。他们还未出京城就传来太子病重的消息,紫寞挑眉,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不行了。“小紫寞,我看那小子八成是患了相思病!”洛溪优哉游哉的躺在马背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不知名的书籍。紫寞斜视了他一眼,狠抽了马几鞭,马吃痛犹如离铉之箭,冲出城门,洛溪紧随其后。“小紫寞,天子脚下就这么被你藐视了,估计明天全国都是东方阳通缉你的通告。”洛溪边笑边观察紫寞的反应。“不要一再试探我,否则我怕我会杀了你。”紫寞拉住缰绳,迫使大黑马停下。洛溪怔然,轻笑:“小紫寞,不要动不动就将那个字挂在嘴边,不适合你。”“哦,那依你之见什么适合我呢?”紫寞傲然的脸上透着不屑。“呵,是我错了。”洛溪突然发现自己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她失去记忆自然记不得以前种种,那么骗她是他的妻子,岂不是轻而易举就得到她了。小紫寞我终是对你太好了,好到连这一点点的自私都不存在。紫星皇宫蓝翎羽接到洛溪的传来的消息,兴奋得几宿没睡。紫寞,紫寞,光是这样念着名字就是满满的幸福。“皇后,您先吃点东西吧,不然皇上回来看到您这么憔悴,一定会怪罪我们的。”颜欣苦口婆心。蓝翎羽充耳不闻,她现在哪有心思吃东西。紫寞就要回来了,听说她失忆了,那她还记得她吗,会不会讨厌她呢?这样的想法日夜折磨着她。颜欣无奈,据说恋爱里的人都是傻子,他们的皇后,这会应该也是傻子吧。“皇后,您多少吃一点吧,皇上要到明天晚上才到,若是您病倒了,就不能及时迎接皇上了。”蓝翎羽恍然从梦中惊醒,颜欣喂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也不管自己喜不喜欢吃。次日黄昏,整个皇宫印染在金色的霞光里,像是渡了一层光晕,神秘而柔情。夕阳终于完全隐没了,借着阑珊的灯火,蓝翎羽翘首期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你真的喜欢我?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站在宫外,洛溪摇着风扇,似笑非笑,后面的一干人等除了红岩全部融于黑夜中。“不想进去吗?”洛溪把玩着紫色的发丝,如果不想进去我会带你离开。“不必,既然这是我的责任我就没理由逃避。”紫寞说着施展轻功进入皇宫,洛溪作了一个很怪异的表情,紧随其后。蓝翎羽听到风声中隐隐约约透着杂音,她的心不由提到嗓子眼,手捂住胸口,神情紧张。“微臣恭迎皇上回宫!”颜欣双膝跪地。“平身!”紫寞目光落在蓝翎羽身上,她就是他的皇后,蓝云国的九公主?蓝翎羽咬着唇,不安的站在原地,她知道紫寞在看她。“过来!”紫寞深邃的眼神望不见底,饶是洛溪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羽儿参见皇上!”蓝翎羽温顺的行礼,然后循着声源往前走。脚下一崴,整个人失去平衡,紫寞及时将其扶住。抬头,她似乎看到他关切的眼神,感动的一笑。紫寞望着那灿烂笑容下死气沉沉的瞳眸,内心某个地方很柔软。“以后要小心,切莫再如此莽撞。”柔和的声音温暖了蓝翎羽的心扉,紫寞就算你失去记忆你还是会关心我爱护我,嫁给你我此生无憾。洛溪总觉得紫寞有些不大对劲,具体是哪他说不出来,这感觉很陌生。“马不停蹄的赶路大家都累了,洛溪你们今夜回去好好休息,有事明早再议。”紫寞敛去所有的情绪,淡然的命令道。“遵命!”红岩、颜欣皆退去,惟有洛溪神在在的立在那,仿佛没听见命令。“你还有事吗?”紫寞转向洛溪沉声问道。“当然,”洛溪凑近紫寞,神情极为暧昧“小紫寞你还没有给我深情的离别拥抱呢,以前你都会给的哦!”苍天啊,允许我撒这个谎吧,反正她什么也不记得了。“滚!”紫寞没好脸色的回道,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她坚信紫寞是不会那么干的,绝对不会。“真是绝情,小公主,好歹我们交情不错,你要站在我这边说句公道话哦!”洛溪一把夺过蓝翎羽,只要是美女他都不会放过揩油的机会。蓝翎羽只觉身体一个旋转就到了一个温热的怀抱,她忍不住一个颤栗。洛溪挑眉,单手覆额。“小公主你怎么这么烫啊,不会是想我们家小紫寞想的吧。”洛溪语不惊人誓不休的笑道。蓝翎羽被他这么一问,脸更烫了。紫寞黑着脸,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洛溪,你该离开了。”“切,重*色*轻友!”洛溪不屑的挥挥手。说完这句话,三个人都觉得很别扭,重*色*轻友貌似这话应该倒过来说,可是也不太对。“哎呀,人家不管了。”洛溪趁着大伙没反应过来,来了个霸*王*硬*上*弓,在紫寞脸上偷了个香,风一样的飘走了。紫寞额上的青筋欢快的跳啊跳,若不是洛溪跑得快,她一定让他跪地求饶。“皇……皇上!”虽然看不见,但紫寞身上的怒气太过强烈,她还是感觉到了。“进去吧!”紫寞扶着蓝翎羽沉默的进了大殿。殿内,蓝翎羽局促不安的坐在龙榻上。紫寞蹙眉,放下手中的书籍:“你怎么还不睡?”“啊!哦!”蓝翎羽见问到自己,忙弯腰脱鞋子。紫寞轻叹,起身离开文案,走到蓝翎羽跟前,俯身帮她脱去鞋子,帮她盖好被子。蓝翎羽感动之余,不禁疑惑,紫寞这是怎么了,如果放在以前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几次张嘴,却又将话咽下。“想问什么就问吧!”紫寞掖好被褥,坐在床沿并没有走开。“你真的失忆了吗?”鼓起勇气还是问出来了。紫寞点点头继而想到她看不见:“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是蓝翎羽自见到紫寞后最想问的一句话。“对你好不好吗?”紫寞反问。“不,不是的,你别生气,我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觉得很感动。”蓝翎羽慌乱的抓住紫寞的手急急解释道。紫寞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我没有生气,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娶你为后吗?”面对完全陌生的环境,多了解一些情况总是没错的。蓝翎羽点点头:“在我四岁的时候,皇上你闯入了少卿哥哥家,那时蓝尊哥哥一眼就相中了你,死活要拉你入宫当侍读。后来父皇觉得你是一个可造之才,便认你做了义子。转眼过了三年,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你逃出了皇宫,我和父皇尊哥哥满世界的找你皆无音讯,直到今年三月初,你把我从牡丹的手中救出来。萧王和皇后作乱,你帮父皇和尊哥哥将他们镇压,又借兵去了紫星,到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是紫星前朝皇帝紫承俊的遗孤。你顺理成章的当了皇帝,父皇便提出联姻,加强两国友好关系。”“原来如此,那洛溪所说逼婚又是怎么回事?”蓝翎羽闻言重重的叹息:“皇上知道自己是女儿身,自然是不会答应这桩婚事,羽儿没有办法只好父皇逼迫皇上前来给羽儿一个交代,不然羽儿难在天下人面前抬起头来做人。父皇以皇后的性命相挟,皇上一诺千金,定然会来。”“皇后性命与我何干?”紫寞疑惑。“当初皇上杀死皇后亲子萧王,曾在众人面前承诺保皇后一生平安,若她有危险,不管皇上在哪都要前来搭救。”紫寞了悟的点点头,要蓝翎羽继续说下去。“皇上坦诚相待,只是羽儿早已将真心交付皇上,覆水难收。”紫寞陷入沉思,看蓝翎羽的神情不像在说假话,明知她是女子还要执意嫁她,不会太奇怪吗?“你真的是喜欢我才嫁给我?”如果是一个正常人,不应该因爱生恨,将她的秘密公诸于众吗,蓝翎羽究竟你是真的爱上紫寞还是别有居心?睡过头了,真是抱歉,后面还有两更,总之22前一定送上。 皇上息怒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翎羽脸色瞬间苍白,她不怪她怀疑她的用心,是个人都会有此顾虑,紫寞我怎么能告诉你我记起了前生的事呢。“说话啊,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嫁给我的吗?”紫寞逼迫着她看向她。眼前是一片荒芜的黑,暗无天日,蓝翎羽苦笑。“皇上,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为了报恩,你相信吗?”应该不会相信吧,毕竟这么离奇的事只有在鬼神小说里才会有。“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相信呢?”紫寞放开她尖细的下巴,漠然道。蓝翎羽柳眉微扬,很快敛去那奇怪的感觉。“羽儿说过皇上曾在青楼救过羽儿,且在新城,皇上不顾自身安危将我从群狼中救出,这样的情意,羽儿没齿难忘。”“你说谎,这或许能让你感动,但是这些事都是发生在你将我误认为男子时,你嫁给我的理由到底是什么,说!”紫寞厉声问道。蓝翎羽起身跪在床上:“羽儿句句真实言,皇上若不信可派人去查。”“这不用你提醒。”紫寞起身,走到外殿。“来人,皇后出言不逊,惹怒圣颜,将其打入冷宫。”众人不敢怠慢,忙将蓝翎羽抬走。独尊殿只剩下紫寞一人,她将自己抛到床上,闻着那个女子留下的体香。本以为是她原来不是。次日清晨,洛溪惊闻宫中的变故,不明白紫寞的态度为何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昨夜她不是还在他面上和她的皇后上演夫妻情深的戏码,怎么转身就变卦了。紫寞受不了洛溪探究的眼神,抬眼:“你很闲吗?”“不是很闲!”洛溪下巴抵着双臂,眼也不眨的瞅着紫寞,似要将他看穿。“既然那么忙,看我做什么?”紫寞没好气的质问。洛溪听到这句来了精神,嬉笑着:“小紫寞我看你是因为你好看。”“滚!”昨天的那笔账她还没跟他算呢。“地上那么脏,你看我的衣服这么白,舍不得。”洛溪可怜兮兮的说完,还不时抛了媚眼过来。紫寞握紧拳头,忍!“小紫寞你为什么将小公主打入冷宫啊,若是被蓝云知道一定会挥军杀过来的。”洛溪夸张的做了个杀头的动作。紫寞放下手中的奏折,面色沉重:“洛溪,你为什么不怀疑我的身份,或许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呢?”洛溪怔了怔,既而轻笑,一扇子敲在紫寞的脑门上:“紫寞也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了。”“你没有怀疑过吗?”紫寞剑眉轻挑。“小紫寞你就是你,即使失去记忆属于你的浓烈气息也不会减少半分,还有不要怀疑我的话。”洛溪玩笑般的将这么严肃的话一笔带过。“我没有怀疑,只是觉得你们太易相信别人,这样迟早会给你们带来灾祸。”紫寞若有所思的说道。尽管我对你们没什么感觉,但是从你们的言谈中我知道你们有多依赖这个紫寞,紫寞,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人,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明白了,小紫寞不是不信任人家,而是担心人家的安危还有怀疑自己的能力。”洛溪拉扯着紫寞的秀发,自以为是的说道。紫寞无语,夺过自己的头发,考虑着要不要剁掉他的手指。“小紫寞你又动了杀念。”洛溪不怕死的握住紫寞的手,很柔软很清凉,小紫寞失忆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的,至少他可以时不时的像这样吃吃豆腐,最重要的是她忘记了那个在她心里最重要的人。这感觉爽死了,冷变态,看你还得不得瑟。“你在想什么?”紫寞凑近洛溪,他的眼神是幸灾乐祸。“没啊,我能想什么,不过小紫寞你还是对小公主好点,毕竟……”“毕竟什么?”“毕竟你娶她时,曾向天下人承诺会一生一世疼她爱她。”洛溪有点同情那个盲眼女孩了,说实话他还是满喜欢她的。“我说过吗?”紫寞困惑。“当然,我会骗你吗,不会!”洛溪信誓旦旦的说道。“你确定她不是为了麻痹蓝云的皇帝?”“小紫寞说起来你和她也算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不是你是女子,她嫁你绝对是天赐良缘。”洛溪颇为惋惜的叹息。紫寞仰靠在龙椅上,她真的很过分吗?蓝翎羽在冷宫只剩她的贴身侍女绿儿在一旁照料,绿儿几时住过这等破烂清冷的地方。“公主,我们休书一封给太子殿下,告诉他们我们的现状,他们一定回来救我们的。”“住嘴,绿儿你记住不管我们在这发生什么,你都不许告诉父皇和尊哥哥。”绿儿不服:“公主,皇上对您无情,您何必对他有义。”“你怎知皇上对我无情,是他亲口告诉你的吗?”“既然有情怎会将您打入冷宫。”“绿儿你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蓝翎羽气得浑身发抖。“绿儿没忘,是公主忘了,皇上派绿儿来就是为了保护公主的安危,让公主免受他人的欺负。”“你说的他人是谁,朕吗?”紫寞寒着声,阴沉着脸走进来。刚才他在门外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照单全收,蓝翎羽看来你是真的爱紫寞。“绿儿不敢!”绿儿双膝跪地,声音很冲。紫寞一脚将她踢开,拉起蓝翎羽的手就往外走。“皇上想对公主怎样?”绿儿拦住他们的去路。“滚开,从今天起你不用伺候皇后了。”紫寞说着又是一脚踹去。绿儿宁死不从,倔强的挡在门口,太子再三叮嘱她要好好照顾公主,她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完成任务,护公主周全。“皇上,求您息怒,绿儿也是护住心切。”蓝翎羽说着也跪下求情。紫寞默不作声的盯着她哀绝的小脸,她真的很消瘦,脸上连基本的光泽都没有,堂堂一个公主被她虐待如此也该吸取教训了。“你叫什么名字?”紫寞冷血的瞪着绿儿。绿儿好歹也是见惯大世面的宫女,她忍着万般委屈,顺从道:“奴婢绿儿!”“朕刚刚很满意的你的表现,皇后继续由你服侍,只是你若再敢在皇后面前挑唆生事,朕定叫你死无葬生之地。”“奴婢谨遵皇上教导。”绿儿泣不成声。蓝翎羽松了口气,昏倒在地。感冒太严重了,头好痛,对不起亲们,今日暂更两章。 美男的魅力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怎么也没想到那些奇怪的法令是自己颁布的,她茫然的看着洛溪希望他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洛溪决意不搭理,虽让她当初理都不理他,害他一个人在家喝闷酒。紫寞翻翻白眼,不知他又哪根筋搭错了。“你到底说不说?”紫寞重重的放下书籍,她给他三分颜色,他还拽上天了。“小紫寞你现在也后悔吧,当初多少人反对,你偏一意孤行。”害得我连街上的美女都不敢多看两眼。“你的反对声最大吧!”“是,不过也无所谓,反正看你就够了,那些胭脂俗粉人家不稀罕。”洛溪讨好的将紫寞的书籍重新放回她的手中。“我要出宫!”紫寞不领情的板着脸。“嘻嘻,好主意!”洛溪眼睛发亮,不能看美女,偷瞄总没关系吧。两个人便装来到京城最大集市,紫寞越看眉头皱的越深。洛溪一心扑在擦肩而过的美女身上,根本没空闲看他们家紫寞心情好坏。紫寞神光一瞥,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她面前一晃而过,她追上前去,什么也没发现。“小紫寞在找什么?”洛溪终于忙里偷空关注到小紫寞的最新动态。“人!”“什么人?”洛溪疑惑的盯着紫寞,她在这应该没有熟人。“你无需知道。”紫寞冷冷的向前走去,刚刚是幻觉吗,可是为什么那么真实。“小紫寞人家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洛溪不由分说的拉着紫寞朝一个巷子里钻,行人都不忙自己的事了,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两大美男,他们可真“勇敢”一点都不避讳世人的眼光。紫寞被洛溪带到一个叫君满楼的地方,紫寞狠狠的甩开洛溪的手。“你是在耍我吗?”“嘘!”洛溪做了个禁语的动作,示意紫寞进去。紫寞内心虽气洛溪带他来这种烟花之地,但是转念一想他或许有他的深意,于是面无表情的踏进了紫星第一袖楼。一股扑鼻的粉刺味让紫寞忍不住皱眉,洛溪看着紫寞的面瘫脸,心里笑翻了,小紫寞你就装吧。到了这紫寞才知道什么叫小白脸,更明白洛溪是真的在耍他,而不是有深意。“哟,快来看啊,这两个男子真是比女子还要美啊!”不知谁的一声惊呼,君满楼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紫寞和洛溪。洛溪得意的掏出一大把银票:“今日谁让我身边的这位爷动心,这些就是他的了。”那些半*裸*男子们贪婪的盯着紫寞,就算洛溪不掏出那些诱人的银票,他们也甘愿和紫寞行云雨之乐。紫寞阴鹜的回敬所有对她虎视眈眈的人,洛溪你这个玩笑开大了,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洛溪低头在其耳畔:“小紫寞,这里可没有看到这么简单哦。”收到紫寞杀人的眼神,袖男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皆是风尘中人,自然知道自己是配不上他的。“两位爷是第一次来吧!”一个手打兰花指的阴阳怪调的男子谄媚的招呼道。“呵呵,我来过几次,不过我身边的公子是第一次,所以有些拘谨。”男子拉着紫寞的手,妖媚的倒在她怀中:“爷,您放松点,我们这啊什么样的男子都有包您绝对满意。”紫寞嘴角冷抽,她只知道青楼里都是jinv,这君满楼还真是特立独行。她不动声色的将男子推开,一把将洛溪推上前。“洛公子你想用这么俗物将我打发吗?”洛溪闻言,转向男子无奈道:“寞公子喜欢未开包的雏鸟,老鸨你还有吗?”老鸨转动着眼珠,媚笑:“当然有,只是这人比较刚烈,怕伤着公子。”“嘿嘿,老鸨我这朋友最喜欢的就是辣椒,你自带他去无妨。”洛溪也跟着假笑。紫寞被老鸨安排在上好的厢房,紫寞推开门进去,看到床前一个男子被五花大绑,头上被罩着一个黑布袋,唔唔的发着声响,应该是被是被布捂住了嘴巴。上前揭开那头罩,一张俊美不屈的脸毫无保留的落入她的眼,她脸上的淡定瞬间被震飞。男子显然也很震惊,怔然的望着紫寞,似要将她吸入眼球。“小紫寞,这个美男怎么样?”洛溪从窗户跳入,脸上是一脸欠扁的笑。“很好!”紫寞一字一字的说道。洛溪没发现紫寞的异样,喜滋滋的瞧着床上的美男,果真是个尤物。只是他看起来怎么那么震惊,好像好像见鬼般,不对这词不对。“小紫寞他好像迷恋上你了。”洛溪不满的嘟着嘴,手痒痒的,好想挖去他那双勾魂的眸子。“我要带他进宫!”紫寞冷然的俯身,将男子身上的绳子割断。男子拔出手中的布,痴痴的望着紫寞似疑惑似惊喜似不置信。洛溪受不了他们“深情”的对望,他带紫寞来可不是让她真的寻乐,而是查案。“喂,小子你眼睛看谁呢,小心我废了你!”洛溪一把将美男摔翻“清醒了没?”美男在地上呻吟,却依旧倔强的望着紫寞,久久他喊出两个字“安然”。紫寞双手紧握,眼中风暴咆哮:“谁把你卖进来的。”“不知道!”美男被洛溪摔的不轻,晕死过去。“切,这么不经摔!”洛溪鄙视。紫寞冷笑:“洛溪,我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我要君满楼立马消失,凡参与买卖人口的人就地处死。”洛溪很可惜的耸耸肩:“人家还想让你看出好戏的说,现在看来没必要了。”目光落在美男的身上,他的魅力还真大。当晚美名满天下的君满楼化成灰烬,据说没有一个活口留下。蓝翎羽在长乐殿听说紫寞带回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侧夜不眠的照顾着,不由苦涩的一笑。“娘娘您别难过,皇上他呀是关心您的,不然也不会派杂家来照顾您的起居。”“忧思公公,有劳您费心了。”蓝翎羽感激的说道。“公主皇上他这摆明了是在羞辱您。”绿儿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愤恨道。“你这丫头不劝娘娘 想开点还在这乱嚼舌根,皇上他是明君,是圣主,岂容你乱造谣坏他声誉。” 穿越而来陆卓远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洛溪歪着头,表情极为无聊。忙活了一万,都没有得到一个夸奖。“小紫寞,你认识他吗?”“不知道!”又是这句,当他是三岁小孩呢,不知道,不知道能为他毁了君满楼吗。好吧人家承认,带小紫寞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毁掉它,可是不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男子轻咳两声,睁眼开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找寻某个身影。“醒了!”紫寞没有温度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子机械的点点头:“安然是你吗?”“你认错人了,洛溪去把朕的皇后接过来。”“不去!”哼,想支开我没门。“红岩!”“在!”红岩从殿外入内,敬畏的跪地。“国师大人累了,送他回去休息,叫艾英去请皇后过来。”“哼,红岩你打不赢我的,最好别自讨苦吃,还有皇后我去请。”洛溪走前意味深长的瞧了一起眼紫寞。红岩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望着紫寞。紫寞挥挥手,示意他退下。“你叫什么名字?”只剩他们两人时,紫寞问道。“陆卓远!”(人物备注:陆卓远,陆易乔的亲哥哥,安然(紫寞)、林凉的同学。详见《风信子之安然还在》,另外南风轩,张栋熙两个人也会依次穿来)紫寞深邃的瞳眸中不见任何情绪,身上散发着王者的威严。“安然是谁?”叫陆卓远的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一个重要的朋友!”“小紫寞你的皇后来了!”洛溪神速的将蓝翎羽掠了来。蓝翎羽脸色惨白,显然是被洛溪疯狂的举动吓到了。“皇后过来!”蓝翎羽惊魂未定,听到紫寞的命令,脸上的气色稍微好了点,摸索着向前。“林凉!”蓝翎羽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刚刚一定是幻觉。“林凉?小紫寞这家伙口中怎么尽是些奇怪的名字啊?”洛溪隐隐感觉这里面有些不寻常。蓝翎羽经过洛溪的复述,明白不是出现幻觉,而是真的有人在叫林凉。是谁,是谁在叫那个早已不存在的名字?“皇上,说话的人是谁?”蓝翎羽激动的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可前方太空旷了,她什么也触摸不到。紫寞握住她颤抖的手:“昨日朕出宫救的一个男子,他说他叫陆卓远。”蓝翎羽本能的要退缩,却被紫寞紧紧的缚在怀中,让她没有躲闪的空间。“看皇后的反应,认识他?”蓝翎羽想否认可是她想赌一次,抬起头微笑:“认识,他是我的好朋友。”“是吗,那他就交给你照顾了。”紫寞眉头都不皱的将陆卓远扔给了蓝翎羽。洛溪摇摇手中的风扇,一道精光从眼中闪过,小紫寞,你分明也认识那个人,你在躲避什么,我吗?“皇上!”蓝翎羽愕然,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也感觉不到他的喜怒,那奇怪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难道……“臣妾遵命!”蓝翎羽温柔的冲着某个方向“陆卓远,好久不见,欢迎你的到来。”陆卓远既激动又怜悯的看着蓝翎羽:“能在这里遇见你真好,你的眼睛还是看不见吗?”蓝翎羽这次很确定陆卓远的方向,她来到他的跟前,握住他温热的手:“没有关系,我现在很幸福。”陆卓远凝视着蓝翎羽,她的眼睛比以前更漂亮了,冰蓝的瞳眸宛如大海般透明纯净,让人心生宁静。“小紫寞你这是唱的哪出啊,哪有让自己皇后照顾其他男子的道理,若是传出去还不贻笑大方。”“洛公子,没有比这合适的安排了。”蓝翎羽暗叹,安然你已经记起前生了是吗,可是为什么不敢承认呢。是对没了今生的记忆感到惶恐吗?洛溪无语,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们都是一家人,我是外人,防着我吗?紫寞无视洛溪的臭脸,唤来红岩,送陆卓远和蓝翎羽回宫。冷冥放下手中月光传来的情报,陆卓远,林凉,洛溪,东方佑民,安然看来再不把你绑架走,你的真心就真要交付他人了。“千影!”“在!”“我要你做第二个紫星皇帝你可愿意。”“不愿意!”冷冥看着墙上闪烁的黑影,瞳孔中是阴森的寒气。“原因!”“千影只想做王的影子。”“是吗,”冷冥嘴角一抹残虐“话说我也很久没看到你了,现身吧!”话落一个身姿矫健的女子轻盈落地,眉宇间竟有几分紫寞的清冷漠然。她单膝跪地,眼中是藏不住的爱恋。冷冥蹲下修长的身体,抬起千影尖瘦的下巴:“你偷看过我的容颜。”千影垂下幽深的眸,默认。冷冥温柔的拂过她滑腻晶莹的脸庞,诱惑:“千影想做本王的女人?”“是!”千影供认不讳,那日在军营她无意间看到他冷峻绝美的真容,心瞬间就塌陷了,她暗自发誓今生若不能成为他的女人就静静的做他的影子。冷冥捏着千影嫣然美兮的脸颊:“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一旦你看到我容貌你的下场只有死。”千影毫不惧色的望着冷冥的鬼面:“千影愿意死在王的手中。”“呵呵,”冷冥的力道更重了“你是本王最得意的作品,本王怎么舍得轻易毁掉呢!”千影等待着冷冥的下文,她知道他一定有下文,因为他爱上了那个冷血的少女,训练她,栽培她,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取代她。“你知道月魄是怎么死的吗?”冷冥突然提起月魄,千影心中疑惑:“被紫寞杀死的。”“没错,可有一点你不知道,月魄是死在本王手中。”千影瞳孔骤然放大。“他竟敢违拗本王的意思,自不量力的要去杀紫寞,呵,你说该不该死呢?”“千影不懂,王为何要告诉千影这些。”千影痛苦的问道。“不懂没关系,本王再问一遍,你是去紫星还是选择死。” 名为安然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星!”如果不能死在你怀里,我的死又有什么意义。冷冥放开千影,他最喜欢的就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即刻潜入紫星皇宫。”“遵命!”千影转身,久久又重新跪下,倔强的期盼的:“王,千影请求见到您的真颜。”冷冥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揭开那戴了许久的面具。俊美如神的容颜一览无余,千影凝视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人,幸福的笑了。“谢王成全!”说完一个闪身消失了踪影。冷冥看着手中红到骇人的面具,或许他可以再利用它一次。紫寞困倦的揉揉眉心,放下手中的史书,移驾至窗前,明月当空,皇宫被一层银光笼罩着,清晰又朦胧。自己到底处在一个怎样的世界里呢,紫寞负手于后,陷入深深的思绪中。一个暗影悄然而至,紫寞豁然转身,却被人先发制人,她淡定的望着来人,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连表情都那么到位,就像对着镜子。“你是谁?”冷冷的语调,暗藏着杀机。“紫寞!”来人回答。紫寞始终平静如水:“你想干什么?”“抓刺客!”紫寞暗运内力,预备强行冲开穴道。“谁派你来的?”“这话应该朕问你,你好大的胆竟敢冒充朕,还将朕的皇后打入冷宫。”一口鲜血自紫寞口中喷出,身上的血液翻江倒海,捂住心口,眼中寒光毕露。上前一步掐住对方的脖子,身上的内力犹如激流勇退,快速流失。“你对我对了什么?”拂开项上的手,将紫寞一脚踹在地上。“在你冒充朕的时候就该想到是这个结局,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幕后主使是谁?”紫寞无波无澜的瞪着眼前女子,内心早已风起云涌,自己真的是冒牌他人吗?那么自己到来又算什么?“说话!”对方掐住紫寞的脖子,似要将她置于死地。要死了吗,脑中一直重复着这样的疑问,可是她一点也不相信,手艰难的移到腰间,她脸上浮现一抹蔑笑,用尽力气朝敌人刺去。敌人显然没想到她还有力气还击,腹部受了一刀。手中的力道更重了,紫寞眼神开始涣散,呼吸被剥夺得一干二净,终是不甘的闭上眼睛。女子松开手,紫寞倒地。一个修长的身姿从帷幔后面走出,冷酷无情的将地上的紫寞抱起。“记住此刻起,你就是你!”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她看见了很多故人,那些人在为她的离开而伤心哀恸,是错觉吗,应该是吧,活着的时候一味的背叛,死了亦没有什么好不舍。“醒来吧,好吗?”一道宛如乞求的声音响彻耳畔,是谁呢,还会有谁在乎我的死活,没有了吧,毕竟那唯一在乎我的人已不在世上。箫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关外野店 烟火绝 客怎眠 寒来袖间 谁为我 添两件 三四更雪 风不减 吹袭一夜 只是可怜 瘦马未得好歇 怅然入梦 梦几月 醒几年 往事凄艳 用情浅 两手缘 鹧鸪清怨 听得见 飞不回堂前 旧楹联红褪墨残谁来揭 我寻你千百度 日出到迟暮 一瓢江湖我沉浮 我寻你千百度 又一岁荣枯 可你从不在 灯火阑珊处 …… 我寻你千百度 日出到迟暮 一瓢江湖我沉浮 我寻你千百度 又一岁荣枯 你不在 灯火阑珊处我是死了还是活着,那箫声又是谁在吹凑,好吵,能不能安静一会,只要一会儿就好。他听不见,而我到底是在哪?睁开双眼,刺目的光迫得我不得不闭上眼睛,眉心成川,头好痛,快要炸裂般。箫声适时停止,有人影在晃动。“你醒了!”很好听的声音,似在哪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终于适应了那耀眼的阳光,我看清了说话的人,不由觉得上天是在耍弄我。“喝药!”一碗黑乎乎的液体呈现在我面前,我失笑,有谁告诉我现在我又到了哪呢,身份是什么,还有他是谁。“收起你命令的口吻。”不管是谁,不管我身在何方,都没有人能命令我。“一个差点成为孤魂野鬼的人,竟如此傲气。”男子冷笑,对我的举动呲之以鼻。“这是我的事,不用阁下操心。”我冷冷的瞄了他一眼,再次确认他的长相。男子没有被我的态度激怒,而是趁我不备,将我的鼻子捏住,将药悉数倒进我的口中,强行给我灌下了那苦不堪言的汤药。我狠狠的瞪视他,一巴掌甩过去,却被他抓住手腕动弹不得。“姑娘,生病了就要吃药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他轻笑着松开我的手起身离开。我怔然,天经地义的事吗?曾经整日与药物为伴的痛苦经历又浮出脑海,没想到在世为人,竟还是离不开那该死的药。男子拿着一些类似野果的果子放在我手心,温柔的:“山上没有蜜饯那些东西,这个你就将就的吃吧。”我看着手中的果子,疑惑:“你是谁?”男子坐在我的旁边,正视我的眼睛:“冷冥,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冷冥,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冷月国的皇帝正是此名。“你是冷月国的皇帝?”“是,你呢,你是谁?”他供认不讳,没有一点隐瞒,而我至始至终想着一个人,冥泽宇。他们无非一个古人一个现代人,相貌却没有一点改变,这是巧合还是阴谋?“安然!”既然紫寞这名字不属于我,而是另有其人,那我何不用自己的名字。“安然!”冷冥念着少女的名字笑了,原来你真的恢复了前生的记忆。这样也好,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你留在身边。“你认识我?”安然寒目微闪,丝毫不放过冷冥脸上的任何表情。“不认识,不过你的名字很好听!”冷冥矢口否认。安然漠然无声,她可以肯定对方就是冥泽宇,可是他为什么不承认呢,难道是和自己一样有顾虑?“你在哪救的我?”紫星皇宫守卫森严,如果那个紫寞是真的,应该将她斩首示众才对,怎会这么随便的处理掉。 小紫寞恢复记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在哪救的我?”紫星皇宫守卫森严,如果那个紫寞是真的,应该将她斩首示众才对,怎会这么随便的处理掉。难道说她才是假的,而我是真的,那眼前的这个人?猜透安然的想法,冷冥摇头轻叹:“自然是在这附近的乱坟岗。”“你堂堂的冷月国国君怎会在这里出现?”不是她多疑,而是他的行为太令人怀疑。“呵,从来好心救人就不一定会有好报,安然你说对吗?”冷冥目光坦诚,没有一丝闪避。安然嘴角微扬,这话很熟悉,但从别人的嘴里说出尤其对象是自己,感觉很不爽。“对,所以你大可不必救,我不会感激你半分。”“看出来了。”冷冥没有丝毫的生气,不管是安然还是紫寞都是冷漠无情的。安然看着自己的手,运力。“你的武功尽废。”冷冥同情的看着她,对于一个练武者来说武功被废是最悲哀的一件事。安然收回手,清冷的脸上无悲无喜。“想发泄就发泄吧,憋在心里不是件好事。”冷冥别过眼看向远处的天地。“发泄是弱者的表现,我不需要。”安然试图起身,不想浑身无力重新跌回原处。冷冥伸手将她扶住,以防她跌倒。还是这么逞强,什么时候你才能听话一点呢。“你待在紫星不安全,跟我回冷月吧!”“你有什么目的?”安然推开他的手,她不相信一个皇帝会那么好心救一个陌生人,还能容忍她的争锋相对。“如果我说了,你会和我一起离开吗?”“如果你不说我一定不会随你离开,即使是死。”安然傲然的望着他那张可以使天地黯然失色的绝世容颜。“呵,真是倔强的孩子,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是在紫星皇帝的寝宫将你救出来的,救你不过是看你和寞儿相貌一样。”“就这么简单?”“当然不是,三月前我和她打赌要用一年的时间让她爱上我,不管输赢我都会告诉她她养父的消息。昨晚进宫不过是为了和她培养感情,不想看到了那么精彩的一幕,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计划,就出手将你救下。至于计划回国后我会告诉你。”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说的话漏洞百出,没有一点可信度。”如果那个紫寞是真的,那她之前消失一个月去哪了,并且洛溪说过,他不可能认错人。“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把你送回紫星皇宫,跟寞儿亲自对证。”冷冥自负的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那个紫寞是真的皇帝还是冒牌货。”想要威胁我,不知道我平身最恨的就是被威胁吗,冷冥,你以为我真的会任你摆布。冷冥头痛的看着安然,这个死孩子她是认准了自己是真的紫寞才这样肆无忌惮的吗,好,那我就带你走一趟。皇宫里紫寞对洛溪的笑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批阅奏折。“小紫寞人家都这么卖力的表演了,你好歹给点面子笑一个嘛!”洛溪嘟着嘴,可怜兮兮的望着面前这个冷心冷面的家伙。“你很闲是不是!”紫寞眼皮都没抬一下。“哼,你呀你呀,就不能看我一眼吗,好歹我也是紫星第一大帅哥,多少女子做梦都喊着我的名字呢。”洛溪愤愤难平。“那你就去找她们,别来烦我。”紫寞冷光一瞥,继续看她的奏折。“这还不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颁布那些狗屁法例,我能窝在这发霉。”越想越气,最后干脆瞪着她,看她还能不能无视他。安然被冷冥点了穴,立在花丛中看着这闹剧的一幕。她确实和她很像,连冷漠的个性都几乎一致,真的是自己错了吗,她不是冒牌货。洛溪见紫寞岿然不动,颓然的叹口气。“一点都不好玩,还以为小紫寞失忆了会好玩一点呢!”闻言紫寞抬头:“滚。”“额?”洛溪困惑的盯着紫寞,她怎么了,一提失忆这么不开心。“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你连两遍都没说呢。”洛溪仰头,与隐忍着脾气的紫寞对视,这样的紫寞有生气多了。紫寞手心噌的冒出两堆蓝色火焰,极尽嚣张。“切,天天就知道拿火吓人,没新意!”洛溪撇撇嘴同时趁机揩下油,奇怪小紫寞身上的味道……还来不及细想,自己的头发就被烧着了。洛溪鬼叫,急忙灭火,悲愤欲绝的指着紫寞。“小紫寞你谋杀亲夫!”“再敢乱说一个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紫寞手中的火焰越蹿越高。洛溪看着自己毁于一旦的头发,嚎嚎大哭:“人家好可怜,每次便宜没占到,还毁了一颗火热的心。”“红岩!”“在!”“通知洛夫人,来领她的不孝子。”“遵命!”“滚蛋!红岩,告诉你多少遍了,小紫寞这是在跟我打情骂俏。”洛溪说话的同时点了红岩的穴,小样让你跟我作对。“你还不相信那是真的紫寞吗?”安然听到冷冥的声音,眉头微蹙,这就是武侠小说里的传音入密?冷笑,这样就想她相信吗,洛溪等人看不出异样,不等于她就是真的,或许只是她的演技高。“不相信吗,好,我就让你在这待到相信为止。”冷冥在殿外说完,眼中划过一道精光。安然你会相信的,这世上只能有一个紫寞那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人。红岩单膝跪在地上,恼恨的瞪着洛溪,都怪自己学艺不惊,让洛溪钻了空子。“洛溪,你是不是觉得我奈何不了你。”紫寞寒着声,杀气扩张。“小紫寞,我不过开个玩笑,你干嘛这么认真啊,我记得第一次咱们见面……”“第一次见面我就不该救你,让你被那个茶棚老板杀死,这会一定很清静。”紫寞面无表情的说道。“额,小紫寞你恢复记忆了?” 刁民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额,小紫寞你恢复记忆了?”紫寞嘴角自负的上扬:“你说呢?”既没有承诺也没有否决。洛溪瞪大一双水波荡漾桃花眼,围着紫寞,半响无语。“再围着我,小心我烧断你的双腿。”紫寞捋捋额前的发,冷冷的威胁。“小紫寞你真的恢复记忆了?”洛溪再次不确定的问道。“让你保护我的皇后,你却让人把她打入冷宫,还带着一个冒牌货进宫顶替我,你说我该不该信任你这个新上任的国师大人呢。”洛溪倒吸一口凉气:“冒牌货?”“没错,虽然我不知他是谁派来的,但是你必须给我查清楚主使者。”“那那个冒牌货呢,你没把她怎么样吧?”真是稀奇还有人能逃出他的法眼,他一定要好好会会她。“死了!”“死了?”“有问题吗?”紫寞抬眼瞄向一脸震惊的洛溪。“有,你是不是将她直接烧没啦!”“哼!”紫寞想着那个女子,她们果然是一类人,即使在生命即将终结时也不忘给敌人致命一击。洛溪心里疑窦丛生,真的是假的吗,虽然接触时总有种异常的感觉,可是无端的不希望她真的死掉。“你呀,又要我查案,又不给我留个全尸,太抠门了。”……安然站立在冷冥的面前,不管她信不信那个故事,但现实摆在眼前,穿越到这个时代,必须先找到一个驻脚的地方,把自己养活。感受到他旁边随从的敌意,安然蹙眉,她不记得和这个人结过仇,这恨意从何而来。冷冥要求她恢复女装,不喜繁杂发式的安然,用一根簪子随意的将自己头发挽起一束。“你的计划是什么?”安然冰雪的气息与这西边的天气融为一体。“娶你当我冷月国的皇后。”冷冥波澜不惊的回道。安然紧紧的盯着冷冥冷酷俊美的脸庞,想发现一些端倪。“怎么我像是在开玩笑吗?”“像!”安然了无兴趣。冷冥抬起她孤傲的下巴,邪魅:“既然紫寞不是独一无二的人,那么我何不选择一个容易得到的。”安然淡然的正视着冷冥:“我不是替代品,还有你既然喜欢的是那个人就不该打退堂鼓,这样很让人鄙视。”冷冥手指滑过安然冰凉柔滑的肌肤:“呵,我会让你知道鄙视我是什么后果的。”安然灿然的瞳眸中闪过一丝危险,想驯服她的人太多了,冷冥太自负的后果怕你会跌得更狠。在皇宫内安然享有绝对的自由,她很奇怪这个后宫除了冷宫里的一些太妃外,没有一个嫔妃,紫星皇宫除了蓝翎羽没有其他女人她到是可以理解,但是冷月皇宫的情况有算什么,难道这个人也是女扮男装。“皇上没有妃子吗?”既然无事可做不如摸清楚敌人的底细,或有有些蛛丝马迹可以成为她离开的筹码。“回安小姐,没有!”宫女汉儿恭敬的回答。“按规矩,皇上不是应该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吗?”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男人也只有古时的皇帝才能有如此变态的权利。“是,但是皇上登基的唯一条件就是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女子为后为妃,其他人不能擅自逼迫,就连皇太后也不行。“皇太后?”安然想起自己来了近十天,那位皇太后不可能没得到消息,她不现身,有何目的。“皇太后自皇上攻打紫星后,身体一直不好,也不见任何人。”可能是看出安然的疑问,汉儿不慌不忙的陈述。安然看着东南边,寿康宫所在的位置,全都是怪人。“你有时间不如多学学宫中的礼仪,打听一些与你无关的事,不好。”冷冥自假山后出现。“你跟踪我?”安然挑眉。“呵,笑话,这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路过这有何稀奇。”冷冥挥手示意闲杂人等退下。安然没有因为冷冥的解释而缓和脸色,天气越来越冷了,很不适应。“怎么不说话?”“有必要说吗,就算是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一只被剥夺了自由的鸟,谈不上喜悦也谈不上悲伤。“安然想出宫?”“是,看惯了奢华,偶然出去看看平民的生活也不错。”皇宫和她现世的别墅一样,都是一座没有感情的坟墓,她有生命无理由一直躺在坟墓等死。“今日朕有空,就陪你去看看朕的江山。”冷冥纵容的说。“不用!“安然断然拒绝。“怎么和朕一起出去,很丢你的脸?”冷冥语气阴沉。安然扭头看向他:“皇上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简单的出宫玩玩,不想被人追杀。”冷冥不解。“你的面具足以让冷月子民识破身份,有歹心的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安然悠然的帮他分析,她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以前是现在亦然。冷冥失笑,原来担心的是这个,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呢。安然只觉身体一轻,飘然离地,冷冥这个变态居然带她飞上了天。“你说我现在放手会怎样?”冷冥在她耳边坏坏的恐吓。“试试不就知道。”安然淡定的说道。冷冥点点头:“是个好办法!”音未落,手已松,安然急速向地面坠落,脸上没有一丝惊恐害怕,这么刺激的事,不是第一次尝试也不是最后一次。在离地面半米近时,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接住几个旋转,稳住身形。白花花的胡子就像是粘上去的,她动手一拉,对方痛得哇哇大叫。安然静观他夸张的表演,余光瞥向一旁的冷冥,他似乎很不高兴白胡子救她。“月光,谁允许你进宫的?”“是哀家!”一位雍容华贵满脸戾气的中年女子厉声道。安然打量着她的服饰,不难看出她就是皇太后,脑中滑过汉儿的话,呵,身体不好的人有这么精神的仪容吗?“儿臣给母后请安!”冷冥隔着面具看不出神情,语气却是温和孝顺的。“大胆刁民见到太后还不行礼。”月光怒目圆睁。 祖上修的福气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安然看着表情丰富的老头,他还真是变脸演员的材料。“然儿前几日被儿子弄上了膝盖,弯不了,母后息怒!”冷冥不动声色的将安然拉至身边,“态度好点,不然朕不带你出宫玩。”安然无语,想不到他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居然拿出宫玩威胁她。“民女安然请太后金安!”“早听说宫中来了一女子,绝美倾城,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太后招手示意安然上前,她的皇儿可是第一次带女子入宫,想必这女娃定有过人之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安然缓步移至太后身前,尽量友好。“你叫安然?”“是!”“是皇儿带入宫的?”“是”太后点点头,牵过安然的手,白皙滑腻的手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家住何地?”“母后是不相信儿子?”冷冥先安然一步出声,同时阴鹜的扫过月光幸灾乐祸的脸。月光收到冷冥警告的眼神,立马不笑了,徒弟太强倒霉的是师傅啊!“看皇儿的紧张的模样,月爱卿说的定是真的了。”太后盯着安然,性子虽说冷了点,以后倒也可以慢慢调教。“不知月太傅对母后说了什么?”冷冥走过来扶着皇太后。“也没什么,就是说皇儿对一女子很上心,还一度为她出宫,上次攻打紫星目的也是为了从张丹峰手中抢回她。”太后说话时,眼中闪过阴毒的波光。冷冥轻笑出声:“想必是月太傅闲得无聊逗您玩,安然乃冷月子民,怎需从紫星夺回,再者上次攻打紫星全是因为那个丑女得罪了朕,与然儿无关。”太后半信半疑的看向月光,不想月光早跑得无踪影。“月爱卿呢?”“溜了!”“溜了?”太后惊愕,难道自己真被那个死老头骗了,真是可恶。“母后难得出来一趟,儿子和然儿陪您散散步,也有益健康。”安然垂目冷笑,也不知他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关心那老太婆。“不用,安小姐难得来宫中一趟,你好好陪她吧,哀家有宫女们陪着就好。”皇太后说完带着她的人离开。安然目送其远去,转目:“什么时候出宫?”“反应还真快,晚上!”冷冥敲着她的脑袋,宠溺的说道。安然只觉莫名其妙,他是不是入戏太深了?想不到月城的夜景如此美丽,阑珊的灯笼像是一条火龙安卧在繁华的街道,喧闹的人群熙熙攘攘欢声笑语,还有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欣欣向荣。安然第一次觉得生在古代也是一件幸福是事,一轮明月悬空而挂,静泄华光。微寒的风从细缝钻过去又钻过来煞是俏皮,好在气氛热情抵挡住它的寒气也并不觉得冷。冷冥将安然小心的护在怀中,已防被人群冲散。“那边在放河灯,我们也去试试。”冷冥不由分说将安然带至河边。安然打量着河灯,它们不仅做工精细,图样也很漂亮 ,古韵古味全藏其中。“你选一个吧!”冷冥挑中一盏雨露荷花,微笑着对安然。安然手触过这些仿佛活了般的灯,停在一盏将离草上:“就这个吧!”冷冥神情诧异很快恢复自然,笑着付了钱,拉着安然到人少的地上。“许个愿吧!”望着冷冥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安然顿觉世间飘渺,他似乎在很认真的许愿,堂堂一国之君也会信这个吗?陆卓远、林凉你们此刻在做什么呢,那个紫寞有没有刁难你们,人生还真是如戏,一场落幕了另一场又开始,穿越多么神话虚无的一个词,我现今依旧不能相信。曾看过《楚门的世界》,你们说我的世界是不是也是有意者的刻意为之,毫无真实可言。许愿吧,就许所有的一切都能找到答案,就许不幸的你们找到幸福,就许我的生命能够有意义一点。月光下安然紧闭双目,祈祷着她心中最深的牵挂,那些人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威胁到他们的生命,在这个她无法掌握的世界更是如此。睁开眼睛,冷冥正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走吧!”安然起身,她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里面有种她无法看透的情愫。“你刚刚的样子真美!”冷冥也起身,笑道。“你在讽刺我吗?”美,一张布满斑点的**能美到哪去,还有这假发,半黑半白,也只有他这样的人能想起这么惊世骇俗的装扮,说是为了不引人注目,怕是最引人注目了。“呵,外表往往会束缚住世人的审美观,在我眼中刚刚的你再美不过。”冷冥认真的说道,牵起安然的手,向桥头走去。安然凝视着他半黑半白的脸,还有他全白的发,发自内心的笑了,或许他是真的不在乎容貌,不然也不会整日与面具为伍。“你们给我站住!”一道粗犷的声音打破了夜的美好。冷冥安然相视一笑,这样也能招来歹徒,下次的化妆还是正常一点。“不知小哥为何拦住我夫妻俩?”冷冥装出一副很弱小很害怕的样子,同时还不忘揩点油,将安然抱在怀里紧紧不放。安然知他不怀好意,不过她很想知道那个粗犷男子的目的,还有冷冥会采取何种方式解决,暂时忍住暴打他一顿的冲动。“她留下,你滚蛋!”男子掏出一把菜刀,借着灯光月光银光闪闪。冷冥低头在安然耳际呢喃:“看吧,我就说你的美不是外表所能掩藏的。”安然冷冷的瞧着对面的男子,他显然是受了谁的指使,迷恋她的美,冷冥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小哥,我妻子天生丑陋也就配我还凑合,您、您相貌堂堂一表人才要找女人,也应该找个好看点的。” 冷冥说完觉得腰间一疼,神情就更加殷诚。“你最好识相点,爷看上她是你们祖上八辈子修的福气,还不快滚。”男子不难烦的挥动着手上的刀。 我们一起杀了他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最好识相点,爷看上她是你们祖上八辈子修的福气,还不快滚。”男子不难烦的挥动着手上的刀。“相公,他要你识相点。”安然一副娇羞百媚的模样。男子做了个反胃的动作,冷冥嘴角上扬,还真以为他是慧眼识珠,不想也是草包一个,那就怪不得自己无情。“娘子相公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叫我呢,我怎么舍得让你去祸害除我以外的人。”冷冥说着竟要掉出眼泪,奇怪的是那眼泪蓄在眼眶中怎么也掉不下来。安然无语,怪不得那个老头那么爱演原来是有根源的。“既然不忍我祸害别人,还不把他给解决了。”安然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既然娘子发话,相公定当不余余力完成任务。”冷冥说完哆哆嗦嗦靠近男子,手中捧着一个金元宝。男子见到金元宝眼睛都直了,就差口水没流出来。“小哥,你看我们都是本分的生意人,你就放过我们吧,这点小钱不成敬意,你就用它娶房媳妇好生过日子。”冷冥说话同时还不忘回头朝安然魅笑。男子接过钱,不住的点头,嘴都乐歪了,收起菜刀,转身离开。冷冥朝安然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娘子,相公是不是很英勇。”安然嘴角冷抽,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柳树上。“娘子,都怪你长得太好看,相公我跟在后面赶苍蝇都赶不赢。”冷冥抱怨的将安然重新纳入怀中低语,“我们被人盯上了,是继续玩还是回宫,相公听你的。”“继续玩!”安然自动省略冷冥后面半句话。冷冥邪魅的一笑,半黑半白的脸甚是吓人,路人都禁不住绕道而行。他们忘记了刚才的不快,买着各种小吃,穿梭在人群。难得出来玩,古代的闹市不得不说很有趣,没有了汽车的叫嚣,没有了毒气的横行,有的只是淳朴的百姓,干净放心的美食,还有明月繁星、小河流水、杨柳依依。一枚暗器自左向右向安然飞来,冷冥将她拉到风筝摊前,轻巧躲过。“娘子,你说我们买个风筝回去玩好不好?”冷冥拿起一只蝴蝶,讨好的问道。安然看着展翅欲飞的蝴蝶,想起某个人受伤的身影:“不好!”冷冥生气的推了一把安然,恰巧又避开一只暗处袭来的飞镖:“娘子你怎么不了解我对你的爱呢,还是说你还惦记着刚刚的小哥,相公承认他是比我长得好看点,可是你看他拿刀的样子,一点都配不上你。” 安然寒光毕露:“相公你若真的在乎我,就该把他揪出来暴打一顿,而不是冲我发火。”冷冥唇角勾勒出一道明亮的弧度:“娘子,相公错了,相公这就为你出气,但是在这之前你不觉得我们该换个地方。”“一切由相公作主!”安然脸色由阴转晴。“真是恩爱啊,这只风筝就送给你们了。”买风筝的少年微笑着说道。冷冥喜不自胜连连道谢,临走前悄然的留下了一锭银子,安然看在眼中没有点破。来到一处避静开阔的地方,冷冥冷光乍现,杀气弥漫整个空间。“出来吧,我家娘子很想见见阁下的尊容。”安然余光环视四周,等待敌人的出现。突然空气中有种被撕裂的声音,十几个黑衣人落在地上将冷冥安然包围。“呵呵,娘子真是想不到你的魅力这么大,一下子吸引了这么人。”冷冥惊叹。安然眉宇微动,不高兴:“他们一大半是女人,我看是冲你来的。”冷冥不以为意的撇撇嘴:“我的心里只有娘子一个,她们就算是脱光衣服诱惑我,我也看不上,何况她们还穿那么多,也不怕捂出痱子。”杀手们青筋暴跳,一挥家伙都冲了上来。安然无语,第一次发现他说话这么恶毒,怪不得敌人不杀她改杀他了。冷冥一手揽住安然的柳腰,一手持着玉箫与敌人打斗。“娘子,你说她们到底是怎回事啊,我都说了不喜欢她们,她们还赖在我旁边不走。”一个翻越黑衣人倒地而亡,一个旋转黑衣人震出数丈,其他人攻势不减,不杀冷冥誓不罢休。一个白衣男子仗剑而行直逼得冷冥后退,冷冥飞出包围圈,好整以暇的望着来人。安然漠然的看着对方,十七个,死了两个,伤了五个,剩下十个又来一个,一对十一。“放我下来吧!”“娘子是不相信相公的能力,还是在担心相公的安危?”冷冥邪魅的笑问。“变态,很显然她是希望你快点被我杀死,担心你安危做梦吧你。”白衣男子笑嘻嘻的讥笑。冷冥摸摸安然的头:“娘子,那个女人好吵,我们把他杀了吧!”安然瞄了一眼远处依旧妖孽的男子:“随便!”“呵呵,娘子,为夫爱死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守寡的。”冷冥在安然璀璨的星眸上落下愉快的一吻,趁安然未反应过来之前,返回战场白衣男子挑眉,变态为了紫寞可以连命都不要,现在对另一个女子这样亲昵宠爱,实在令人怀疑。仔细观察那女子,虽然易容的很丑但身上那与身俱来的霸气和冰雪气息是怎样也掩盖不了的。她的眼神很像紫寞,冷傲寂寥!“妖孽你走神了!”冷冥血萧直击洛溪,洛溪一惊狼狈的躲过。“变态你不要脸居然偷袭,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洛溪大喊大叫。安然默,妖孽变态这两词确实是再适合不过他们。一个黑衣人忽而转变攻击对方,长剑直驱安然,安然大惊一个漂亮的后翻躲过敌人的刺杀,黑衣人见安然身上矫健毫无内力也是一惊,继而掉头朝其脑门砍去。冷冥见安然身陷陷阱,大怒,挥手一把金沙,迫得十个人都向后退,趁空档,冷冥玉箫脱手,直入黑衣人后脑勺。安然看着黑衣人死不瞑目的瞪着自己,身体一偏,让他无障碍的倒地。冷冥运力收回玉箫,落在安然一侧。“这些沙子给你,要是有人敢靠近你,撒向他,我保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冷冥戾气暴涨,眼中是骇人魂魄的杀戮。敢动我的女人,你们真是活得不难烦了。 下贱的女人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安然看着冷冥手中的沙子,没有丝毫要接的意思。冷冥将沙子塞入安然手中:“放心,你的身体百毒不侵,这沙子于你有益无害。”安然虽疑惑但看到那些杀手蠢蠢欲动,还是点点头。“哟,变态你到底还打不打啦,要打就快点,本公子可是很忙的。”洛溪不耐烦的摘下两片树叶,注入内力朝冷冥袭去。冷冥单手一挥袖,树叶偏离方向射*入旁边的大树干,一棵大树轰然倒地。安然心惊想不到电视里演的武侠剧让她真的见识了一回,这世界还要给她多少惊喜。“妖孽我看在上次你治好我伤的份上才对你格外开恩,你不要不识好歹。”冷冥紧握手中的寒血玉箫,他从来不是一个善心的人,现在更加不是。洛溪瞄了一眼他手中的萧,虽然箫音伤不了他,但是其他人怕是难以抵制。“他们是小紫寞的人又不是我的人,你尽管显摆你的萧,我不受威胁。”洛溪无所谓的耸耸肩,生死有命,为了完成小紫寞交代的任务他也管不了那么多。箫音起,黄泉开,一招为鬼魂,白骨断荒野。黑衣人的刀剑朝着自己的队友刺去,瞬间十几个人死于非命。“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洛溪摇着折扇,眼中带笑。“你不也一样!”冷冥放下玉箫,洛溪今天我就送你下地狱。见冷冥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洛溪毫不在乎的指指冷冥的身后:“忘了告诉你,你要保护的人被人掳走了。”冷冥冷冷的盯着洛溪欠扁的脸,心中一寒,身边的气息真的不对劲,猛回头,哪里还有安然的影子。洛溪只觉眼前一花,暗叫不好,运气一闪,躲过冷冥致命的一击。冷冥意在取他性命,就算洛溪轻功好,也只是勉强躲过几招,上次她侥幸逃跑是因为有死士为他挡着,这次,他后悔让那几个家伙死了。“喂,又不是我掳走了你的女人,他的武功比我高出不知多少倍,要对付你也是对付他,我就一打酱油的,耽误救人你可别愿我。”洛溪吃力的接着招,不明白冷冥的武功怎么这么诡异变态,给他取名变态一点也不过分。一缕青丝轻飘飘的在洛溪眼前划过,他看着那玉箫在离他天灵盖一毫米的地方打住。顿翻白眼,不带这么玩的,要玩出命来,他洛家一个独苗就玩完了。“你说的他是谁?”冷冥杀人般的语气,阴鹜深沉。“没看清,都说了他武功太高,我就看见你女人在我面前一晃就没了,比闪电还快。”洛溪嬉笑着将他的玉箫按下。像闪电一般的速度,这个世界除了他、月光还有紫寞外就是千影了,千影你太天真了,你以为假冒紫寞就是紫寞了吗?“变态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是龙?”洛溪说出心中的疑问,上次紫寞和他大战,他的武功绝不比变态低。冷冥幡然醒悟,普天之下除了月光还没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身边抓走人。“今天算你走运!”冷冥说完影子都没了。“喂,要不要我帮忙啊!”洛溪假惺惺的叫到,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冷冥怎么一夕之间放弃了对小紫寞的追求而爱上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让我务必杀了她,小紫寞你不是拒绝了变态吗,现在是怎么了,后悔了吗,那么我的付出在你眼中又算什么,呵!冷冥找到月光,玉箫抵住他的喉咙。“徒弟你发什么疯,上午不就和你开了个小玩笑,你不必斩尽杀绝吧!”月光郁闷的看着脸色阴沉的冷冥,他有完没完啦!“斩月是谁?”“斩月?你问他干嘛?”月光错愕,难道出事了?“我怀疑他和一个叫龙的人暗中勾结,绑架了安然。”意识到时态严重,月光敛去嬉皮笑脸换上严肃的神情,能在他徒弟手里抢走人,这人恐怕也只有斩月。“你先别急,我速去冥间借水月镜查查他们的下落。”门被人敲响了,月光按捺住冷冥。“什么事?”“老爷,有个乞丐送来一封信。”管家在外面回到。“进来!”月光看着手里的信:“那个乞丐呢?”“走了!”“知道了,下去吧!”管家退去后,冷冥夺过信,打开:魔尊崖。“魔尊崖?那是什么地方?”月光看着没头没脑的三个字,不明白。一丝残虐浮在冷冥幽深的眸子中,不管是谁只要胆敢伤害他的人,他定叫他魂飞魄散永无超生之日。“徒弟,你知道魔尊崖在哪?”“就算挖地三尺我也把它翻出来。”冷冥一字一顿的切齿道。安然淡然的看着眼前的老头,花白的发被精心的打理好,一身浅灰色的长袍套在身上颇有股仙侠道骨的感觉,不过他身上的怨念杀气太深反阻碍了他的修行。“你是谁?”“斩月!”老头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怪不得龙儿对她那么上心,不仅是个美人坯子还很傲气,想驯服怕不容易。“谁指使你的,那个紫星皇帝紫寞吗?”“呵呵,这世界还没人指使得了我。”“那你抓我为何?”“自然是为了我心爱的徒弟。”“谁?”她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谁,而且初来异世她更不可能有时间得罪谁。“是我!”一个右脸有块伤疤的男子从斩月身后走出来。安然仔细的打量,她很清楚自己不认识他。“你又是谁!”啪!一道响亮的耳光惊醒整个魔尊崖,鲜血从安然的嘴角缓缓往下*流。“下贱的女人,竟敢说不认识师哥,若不是你使用魔焰,师哥怎会被你毁容。”安然冷冷的望着眼前这个怒气冲天的女孩,呵,她长着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魔焰那是什么,显然这事跟那个紫寞有关。“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紫寞,我叫安然!” 安然皮开肉绽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是紫寞,我叫安然!”她没兴趣当别人的替身。“你以为你这么说我们就会上当,在你的寞里多的是会易容术的人。”女子一副恨不得将安然生吞活剥的样子。安然无波无澜的看着她狰狞的面孔,可惜了一张倾城的脸。“你心虚了吗,哼,当初我就该直接把你杀了。”女子一段白绫缠住安然的脖子,迫使她呼吸困难。“住手!”“师哥你还要护着她吗?”女子显然难以接受。“我要留着她的命,等一个人来!”龙的眼中是深深的恨意。女子怔然的望着他的师哥,曾经他是多么俊美的一个男子啊,就因为这个女人,就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搅乱了他们魔尊崖的宁静。安然护住自己的脖子,荣辱不惊,既然他们要拿她做人质,暂时是不会杀了她,呵,没想到她也有一天会成为别人的人质。龙捏住安然面无表情的脸,失忆了吗,这真是老天的恩赐。“记住别想逃跑,不然那万丈深渊就是你的坟墓。”顺着狰狞男子手指的方面,安然确实看到了烟波浩渺的天堑。“放开你的手!”安然波澜不惊的淡然道。龙盯着她孤傲的眼神,久久放开手,不管她是谁,她身上的冰雪气息永远不会改变,这就是他爱你不变的原因吗?冷冥按要求只身一人前往魔尊崖,如果不是他们派来的老鹰带路,他一定找不到着,枉他聪明一世,竟没想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冷月国最南边的的天湖,传说进去了就没人出得来,现在看来不是他们迷失方面而是被人用迷阵给杀了。“站住!”冷冥抬头一个明明是愤怒却还带着微笑的女子凭空出现,拦住他上山的路。“你是罗刹!”“没错,你就是师哥的仇人。”“应该是吧!”冷冥没兴趣和她废话“让开!”“想我罗刹让路,可以,黄泉路!”罗刹话落,蚕宝宝宛如灵蛇般缠住冷冥的脖子。冷冥不以为意:“我再说一遍滚开!”“你叫我滚我就滚多没意思啊!”罗刹运出十分力,志在取冷冥性命。一抹讥笑浮在嘴角,冷冥抓住蚕宝宝不费吹灰之力将其碎尸万段,于威将罗刹震出一丈开外。“好,我就暂时给你让路!”罗刹心里想着既然打不赢就暂且放他上山,师傅和师哥一定会取了这对狗男女的性命。冷冥眼皮抬都没抬,跃上这状似九天云霄的魔尊崖。一眼就望见吊在悬崖上的安然,她正一脸宁静的回望他,似乎对他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龙,真是好久不见!”冷冥高深莫测的望着那个面容狰狞的男子,没想到每次他都能出现,而且出现得让人倍感厌恶。“你终于来了!”“是我来了,放了她吧!”冷冥傲然的站在龙的面前,没有一丝受制于人的感觉。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激怒龙,他一道金鞭,安然顿时皮开肉绽。 最后谁又得到了蒹葭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安然因为痛,忍不住叫出声,冷冥听着她痛苦的叫喊声,额上的青筋暴跳,面上却越发的冷漠。“你前生就喜欢这样威胁人,没想到重生一次还是如此,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呵呵,谢谢你还记得我的前世,那你一定记得我是怎么死的咯!”说着一鞭子又抽在了安然的身上。安然这回早做好心理准备,只是闷哼了一声,冷冷的瞪着龙,她也记起来了,林凉就是死在手里的。“冷冥杀了他。”“哈哈,安然看样子你的记忆也恢复了?”龙笑得开怀,眼中的狠厉清晰可见。“冷冥你在犹豫什么,要救下我,就必须杀了他。就算救不了我,你也必须杀了他。”安然直视龙,真是阴魂不散,上次同归于尽,大不了这次也同归于尽。“好!我答应你!”冷冥轻笑,玉箫即刻出现在手心,这次他要他永世不得超生。龙冷笑,想杀他,做梦!一鞭一萧在空中激烈的打斗,赶来的罗刹抬头,发现自己只能看见两个影子在空中晃动,他们的招式根本看不清。一个时辰后,冷冥毫无误伤的落在原地,龙则一身狼狈的单膝跪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他用衣袖擦干,站起身,再次亮出鞭子。罗刹心惊,要上前阻止他,却被他骇人的眼神制止。她一生见过三次受伤的师哥,三次都与眼前这个冷面冷心的女孩有关,一股仇恨从胸腔喷涌,罗刹飞身扣住安然的脉搏,这一次她要她彻底的从她眼前消失。“你最好住手,不然我的手可比我的白绫快多了。”罗刹对着依旧风轻云淡的冷冥,她就不信他不在乎她。冷冥深邃的眸子更加幽深,他看着从安然脖颈上流出的红色血液。心痛无言,手中的萧几乎要被他捏碎。“你不过如此,最终还是要你的敌人保你一命。”冷冥蔑视的看着面色狰狞的龙。“罗刹放开她!”“不,她从一开始便是我带回来的, 没能及时杀了她才会铸成大错,我不能让这错继续下去。师哥我不是用她的命保你,而是我要让她看着心爱的人在她面前受尽苦痛她却无能为力的样子。请不要阻拦我,求你!”罗刹说着手扣得更紧。“你听到了,这事与我无关。”龙灿然一笑,心口隐隐作痛,没想到他的武功这么高,若不是罗刹即时解围,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里。冷冥冷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这就要看她的命值不值钱咯!”罗刹不知从何处变出的刀子,一刀刺在了安然的肩上。安然痛苦的呻吟,久久终于忍耐了她们加注在她身上的伤口。“冷冥不要管我,杀了他们!”冷冥望着冷汗涔涔的安然,看着她因隐忍而苍白的脸颊,心如刀绞,真的要不顾你的死活吗,我办不到,办不到。“呵呵,真的不在乎她的生死吗,那我就不客气了。”罗刹娇笑着,刀子再次插*入安然的左肩“还是没什么感觉吗,那就割断这根绳索如何?”见匕首触到那根唯一系着安然性命绳子,冷冥无波无澜的将寒血玉箫扔掉。“哈哈,早就该这样,看把安然辛苦的,瞧得我都心疼了。”罗刹拂过安然的脸庞,就是这张脸不知勾走了多少男人的魂,她若是为民除了这一害,估计天下的女人都会感激她的。刀子轻轻滑过绝世的容颜,如果力道再重一点,呵呵,很期待呢?“你想做什么?”冷冥见罗刹意图不轨,大喝。“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是看不惯这张皮罢了。”罗刹嗔道,很是埋怨他打搅了她的雅兴。一道血痕倾刻现在安然的左颊,安然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软弱的声音。“呀,真是不好意思,都怪你没事鬼叫什么,害我吓一跳,现在美人的脸也被你毁咯,你满意啦!”罗刹颇为可惜的摇头。冷冥只觉浑身的血液在沸腾,安然的血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心,他绝不能原谅他们,绝对不能。不管你是安然还是紫寞,我只知道你是我唯一的妻子、爱人,是我的软弱让你受尽他们的凌辱,你放心现在不会了,如果你死了,我就让整个世界为你陪葬,如果你不幸魂飞魄散,我也一定会随着你一起灰飞烟灭,生生死死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玉箫像是有灵觉,自动飞回冷冥的手中,冷冥闭上眼睛,开始认真的吹萧。罗刹大惊:“你真的不在乎她的身死?”“罗刹快回来!”龙大喊,他的萧声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罗刹闻言,丢下安然,和龙摆开阵势,她知道如果不是很危险,师哥是不会让她放手的。安然听着哀婉悲戚的箫声,身上的伤仿佛没有那么痛了,冷冥谢谢你最终选择保留我的尊严,谢谢!那箫声似乎很久以前就听过,一时之间竟想不起来。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 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 生死无话 ……为什么泪水会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为什么心会如此的悲痛就好像最重要的东西被人生生的剜去了。冷冥你那悲伤到底是从何而来,你明知我不是紫寞,你明知我是安然。为什么要那么无奈,为什么要那么无望,你的深情到底是为了谁?谁说一生命犯桃花 谁为你算的那一卦 最是无瑕 风流不假 ……色授魂与颠倒容华 兀自不肯相对照蜡 说爱折花 不爱青梅竹马 到头来算的那一卦 终是为你 覆了天下 明月照亮天涯 最后谁又 得到了蒹葭 死孩子,你折磨了我千年,千年我甘愿一次又一次为你入世,可是结果总是这样,错过,过错,难道是命中早已注定?可是还是会不甘心,不甘心你总是为了别人而放弃自己的生命,不甘心你为了尊严而放弃我的深情,不甘心你明明是我的妻子,却偏偏离我最远,不甘心我总在最后一刻选择成全。 就地斩杀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罗刹在哀恸的箫声中忆起初见师哥时的震惊,还有此后点点滴滴的爱恋,可是他看不到,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小丫头,尽管是恨,她也能感受到他内心情感在慢慢的变化,她怕他会真的爱上小丫头,所以那日她故意害她,将她逼下万丈深渊。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她竟如凤凰涅槃得到重生,那鲜艳欲滴的红色火焰她致死也难忘怀,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魔焰。师哥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的存在,为什么你心中始终装我不下。江山嘶鸣战马 怀抱中那 寂静的喧哗 风过天地肃杀 …… 看一夜 流星飒沓 回到那一刹那 岁月无声也让人害怕 枯藤长出枝桠 原来时光已翩然轻擦 梦中楼上月下 站着眉目依旧的你啊 拂去衣上雪花 并肩看 天地浩大 安然,在你是安然的时候我没想过要杀你,在你是紫寞的时候更没有想过,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致我于死地。就算是现在你命在旦夕,也要牺牲生命将我毁灭,为什么,为什么你始终不明白我爱恨难休的心,只要你说你不爱他,只要你说你恨他,我就会放你一条生路,放我一条生路。越听越悲伤,越听越难过,安然感觉自己正在一点一点的解脱,不管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罢,这一世终于有一个人比自己还要在乎自己,这一世终于知道被人保护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冷冥,你应该是冥泽宇的前生吧,能在这遇到你,真好!冷冥看着陷入沉思中的三人,身影一晃将安然从悬崖上救下,他静静的凝视着她被毁容的脸,脸上的杀意弥天盖地。将她的头紧紧的贴在自己胸膛,单手捂住她的右耳。箫声曲风转变,残虐血腥,杀伐果决。耳边的悲泣突然消失,随即而来的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安然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正在用心守护着自己,心渐渐的安宁下来闭上眼睛紧紧的拥抱着,生死在这一刻真的都不那么重要了。龙陷入了安然的疯狂中,罗刹陷入了龙的疯狂中,他们眼前是自己最憎恨的敌人,金鞭、白绫毫不手软的向彼此袭去。如果是一个时辰前,罗刹绝对打不过龙,但是经过龙冥恶战,龙的体力已经大打折扣,五脏更是受到了损伤,现在他们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当白绫缠住龙的脖子时,金鞭也无情的缠住罗刹的香颈,他们的眼中是恨是不甘心是毁天灭地的绝望。呼吸也越来急促,越来越艰难,箫声越来越咆哮,越来越悲壮。就在一切即将结束时,一个白花老头横空出现点了龙和罗刹的穴位,一刀砍向冷冥,冷冥抱着安然施展轻功躲过一击。“没想到月光的徒弟比我的徒弟技高一筹。”“你是斩月?”冷冥将奄奄一息的安然紧紧的护在怀中。“不错,看样子月光没少在你面前提起我。”“你想做什么?”冷冥将玉箫护在身前。“做什么,当然是替我两个徒儿报仇,让月光尝尝失去爱徒的滋味。”斩月号称霸刀绝爱,一刀下去,天地动摇。“那就放马过来吧!”冷冥冷然的望着这个与月光长相颇为相像的老头,今天若有人敢阻拦他他就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斩月冷笑,运力在刀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到冷冥的身前。冷冥大骇,直直退后。“怎么害怕了?”“害怕?斩月你以为你是月光的师弟,就一定能打过我吗?”“小子,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斩月使出一招毁天灭地,刀气将沿途的岩石震碎。冷冥揽住安然的柳腰,一个旋转,再次避过致命的一刀。斩月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刀光紧随其后,冷冥怕伤着安然,一个后翻,使出冥光护体。斩月的刀没有砍破冷冥的结界,反而被震荡回去。“你是冥王?”斩月眯着眼睛,杀戮肆意。冷冥放下安然,将她倚靠在青石块旁,并用冥光护住她,这样就算外面的打斗在激烈也不能伤她分毫。“呵,果然和月光一样愚蠢至极。”“废话少说,来吧!”只要安然安全了,他也就没什么顾虑,斩月这个毁坏姻缘簿,扰他冥界秩序的恶魔,他今日就要手刃他。一萧一刀,火花四溅,扣人心悬,一炷香的时间冷冥落败,斩月的刀准确无误的刺入冷冥的胸膛。“你知道你输在哪吗,就不是不该将你的护身结界给了那女娃。”斩月不屑的瞧着冷冥,这世间爱情是最可笑的事。“是吗?我不觉得!”冷冥笑着望向那静默美好的身影,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救她。“呵,那我就成全你的痴情!”斩月说着刀又向前刺入三寸,就在他准备抽刀使用杀手锏时,一道刺眼的金光普照在整个魔尊崖上。月光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将斩月的霸刀截成了两段,带着冷冥和安然一阵风似的溜了。斩月遭到暗算,一怒之下,将手中的半截刀扔进了魔尊崖深渊:“月光,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月光在山下直皱眉头,有必要那么生气吗,他还没生气呢。斩月?若不是我徒儿不争气受伤了,我一定叫你变成月斩。低头看着手臂中的冷冥:“小子,你撑着点,要是死了,我可不管这丫头死活。”嘀嘀咕咕的瞬间已出了河道。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下冷冥和安然,看伤势,徒弟的比较严重。打坐、结起指环,淡黄的荧光将他们师徒俩包围,那余下的半截霸刀被逼出体内,冷冥不但受了外伤,内伤更是严重,如果治疗中途被打断,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恰在此时,五个寞奴经过,他们惊讶的看着地上的女子,那模样竟与寞主紫寞相同,他们早收到密令,若是在民间看到一个与寞主相貌相同的女子就地斩杀。 他爱的人只会是我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恰在此时,五个寞奴经过,他们惊讶的看着地上的女子,那模样竟与寞主紫寞相同,他们早收到密令,若是在民间看到一个与寞主相貌相同的女子就地斩杀。月光看来者不善,心中焦急但也无可奈何,一旦他停止疗伤,他们就有性命之忧。寞奴拔出利剑,在靠近安然的一刹那,安然一把金色沙子撒去,几人顿时弃剑大叫。安然撑着倦怠不堪的身体,防备的看着来人,祈祷沙子真如冷冥说的那么有用。不一会儿五个人只剩下一个,由于他站在最远,所以没有被金沙波及。他握着剑视死如归的盯着安然,大有不杀她誓不罢休的架势。“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安然阴郁的盯着眼前这个比她略小几岁的孩子。“你不用管,反正你必须死就对了。”男孩拿剑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细珠。“你是第一次杀人?”安然看出他的犹豫和挣扎,那个指使他杀人的人一定对他很重要,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一把精美的龙图腾匕首悄悄的滑落进安然的掌心,她趁男孩走神之际,一个滚地翻,直刺他的心脏。男孩大惊,没想到身受重伤的安然还会发起攻击,一个后翻随即一脚将她的匕首踢落。安然受伤吃痛,退到月光冷冥的身前,扭头看着脸上灰白的冷冥,心中注意打定,她一步一步的走向男孩。男孩见安然目光冷冽,无所畏惧的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后退几步,当看到她弯腰捡起那把被他踢落的匕首时,浑身一震。“你是谁?”安然抬头,神色清冷:“这话应该我问你。”“我是无名!”男孩抱有一线希望的说道。安然咀嚼着这个名字:“说你是谁派来的。”“寞主!”“紫寞,又是她!”安然眼神越发冷漠,手中的匕首紧握。“你知道她?”无名皱眉,这么说她不是主人。“她是不是告诉你,有个人在假冒她,要你们格杀勿论。”“你怎么知道?”“你可以杀了我,带着我的尸体去邀功,但是你不能伤害他们,否则你什么也得不到。”既然注定要死,就让她临死前还他一个人情。无名咬唇,过了半响,终是点点头:“我答应你,不杀他们。”安然漠然一笑:“我不会束手就擒,你能不能杀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好!”无名也不想真的杀她,不知为什么他对她竟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大概是因为她和寞主有张相同的脸吧,想到紫寞,他的目光寒上三分,心一狠,冲了上去。安然的匕首是紫寞峰上千年寒玉加万年冰藤打造而成,削铁如泥,即使没有内力也能抵挡住无名的长剑。无名惊愕的看着自己的短剑,不敢置信,自己的剑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截断。安然趁机刺伤他,只是体力不足,不能一刀致命。两个人紧紧的盯着对方,寻找着最佳战机,无名知道自己若不杀死她,就一定会被她杀死,在她身上他看到了寞主的嗜血。月光偷空瞄了一眼安然,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痕在她苍白的脸上更显得骇人,一双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漫无边际的杀气。那个对立的小娃,似在考量着什么,胸前虽被鲜血染红,却始终视而不见。再给他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的时间就好。小女娃你可千万不能被那孩子杀了,不然真的会身形俱灭,死无葬生之地啊!安然看着隐忍着痛意的无名,匕首再次亮起来。无名扔掉手中的断剑,从怀中掏出一把一模一样的图腾匕首。安然诧异,他的身上怎会有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匕首,仔细看时,匕首又有所不同,自己的龙图腾的背面多了一朵芍药。无名施展轻功,试图一刀插入安然的太阳穴。安然立在原地,她在等,等他出手的一瞬间同归于尽。当彼此的匕首将要刺入对方的死穴上时,安然的膝盖被人袭击,跌倒。无名扑空,直冲冷冥杀去。安然几 乎是同时抓住他的脚,将他往后一拖。无名压在安然的伤口上,安然闷哼一声,亮起匕首,又无力的垂下。无名在靠近结界时感到了一股非常深厚的内力,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不想安然出手救了他。艰难的爬开,安然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小鬼,你动手吧,我没有力气了。”安然看着冷冥俊逸的背影,心中无憾。“你救我一命,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无名言下之意是要放过安然。“呵呵,但愿你不会后悔!”安然轻笑出声,真是笨蛋,她要救的根本就不是他。“还有力气聊天,说明体力不错嘛!“一道好听的的声音自洞外传来。借着洞顶上的日光,安然看清说话的人竟是冤家路窄。“洛溪,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安然想起身,没有半点气力。“呵呵……”洛溪嬉笑着,在目光落在安然脸上的一刹那震惊“你是谁?”“当然是我自己!”安然桀骜的回答。无名认识洛溪,上次他帮他疗过伤,若是他告诉寞主,自己背叛她,那寞主会不会再也不要她了,她说过的,她的世界容不得背叛。“你是安然?”洛溪饶有兴趣的盯着那张可谓以假乱真的脸,这就是小紫寞一定要杀了她的原因吗?安然没有说话,她要保存最后的一点体力,为什么要保存,她也不是讲不清。“小安然,你喜欢那个变态吗?”洛溪突然转换话题。安然循着他的目光:“你想问什么?”“呵呵,果然和小紫寞一样聪明,怪不得小紫寞一定要杀你呢!”安然缓了口气,失血过多的她,即使眩晕也不肯有半分示弱:“他现在起是我的人,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我活着,他就永远不会爱上紫星皇宫里的那个女人。”“你凭什么这么自信?”洛溪捏起她削瘦的下颌,逼问。 乱箭射死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安然轻蔑的一笑:“就凭我是我!”“呵,果然是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洛溪放开她,不知为何在她身上他总有种很强烈的奇怪感觉。“和你比起来只是九牛一毛。”安然讽刺。“呵呵,你这张嘴巴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洛溪将她轻轻扶起。“你想做什么?”“放心我心里只有小紫寞一个,别人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你有那个意思的话,我一点也不介意……”“闭嘴!”“还有力气吵架,看来你不需要我救嘛,这个破老头,没事干嘛召唤我,害我都没时间和小紫寞独处。”洛溪说着在月光的头顶耀武扬威。月光恨恨的瞪视着前方,小兔崽子,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你们认识?”安然诧异。“他是我师傅,你说我们认不认识。”洛溪没好气的回到安然的身边,扭头对着无名“臭小子,你负责帮我护法。”“是!”无名恭顺的回答,心里暗自窃喜,洛公子救了这个少女,那他就不会把自己有意放过她的事告诉寞主,这样一来寞主就不会知道自己的背叛,他也不会将自己赶走。安然释然的接受洛溪的帮助,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就算他救了她,她也不会感激。月光终于保住了冷冥一条命,反观洛溪这边,安然身上的伤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脸上的伤……臭小子在想什么?洛溪长舒一口气,收回手。“小子你怎么回事,怎么不把女娃娃治愈喽!”月光一巴掌拍在洛溪的头上。洛溪抱着头,郁闷:“破老头,我救她一命就不错了,你可别忘了,你们是紫寞的仇敌。”“臭小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月光瞪了她一眼,走到安然的身边“女娃娃你怎么样?”“没事,死不了!”安然起身,对于月光和洛溪的能力非常震惊,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这么神奇的人,可以将受伤的人直接治愈,连伤口都能立刻愈合结痂,要是她告诉南叔叔,他一定说自己胡思乱想。“他怎么样?”安然指着昏迷不醒的冷冥。“没事,死不了!“洛溪学着她的语气回答“是吧,师傅!”“臭小子还知道我是你师傅,带着你的人快滚蛋,不然仇敌找上门可别说我狠心不救你。“知道啦!”洛溪一把提起无名“小子,我们闪人。”安然看向月光:“我们现在怎么办?”“当然是凉拌,你以为我老头子不要命的啊!”月光切了一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安然知他是真的累了,也给自己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块,躺下入睡。斩月本想去追月光,但是自己两个徒弟又不能不管,气得他肺都快炸了。解开他们的穴道,他们颓然的倒下。“真是没用的家伙,人家一个徒弟差点就把你俩解决。”怪不得月光那么嚣张猖狂,这口恶气,他一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冷冥悠悠醒来,首映眼帘的就是安然那张倦怠死寂的睡颜。他捂了捂胸口,发现伤势痊愈了,继而听到月光那老头的呼噜声,心下明朗,是他救了他们。起身,将自己的外皮披在安然的身上。“唉,这真是有媳妇忘了师傅啊!”月光感慨。冷冥转头压低声音:“你不是睡着了吗?”“哼,被你吵醒了,不行吗?没有愧疚之心也就算了,还敢挑我的不是。”月光愤愤不平。“你醒了!”安然被月光的声音惊醒。“嗯!”冷冥凝视着安然脸上的伤疤,手轻轻的触摸“一定很痛吧!”“不记得了。”安然灿然的一笑。“傻瓜都受伤了还笑得那么欢。”冷冥心疼的将她纳入怀中。“你们是打算彻底无视我是吧!”月光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他们,哼,一对忘恩负义的家伙。“月太傅,这是什么地方?”冷冥打量着四周,高高的山洞,空旷明亮,阳光从洞顶的小孔中钻入,很明显他们在某座山上。“还是是哪,当然是你的国家咯!”月光不以为然。“我们走吧!”冷冥低头温柔的对安然说道。“好!”安然相视一笑。可怜的月光又被人无视啦!回到冷月皇宫,冷冥和安然的关系大为改善,安然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很多,不过这只限于见到冷冥时。太后对于安然的破相很是不满,趁着冷冥去早朝时,来到安然的寝宫。“安然给太后请安!”“我哪有那么大福气让你给我请安啊,我这是给你请安来了。”太后一双美目精光闪烁。安然一听语气不对,这是兴师问罪吗?“安然惶恐!”安然觉得不可思议,这话竟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我也不跟你饶弯子,哀家此次来是让你离开皇上的。”“理由!”“你配不上皇上!”“这怕是您自己的错觉吧!”安然冷笑,想她离开,可以,让皇帝本人自己来说。“大胆,你竟敢质疑哀家!”太后大怒,素手一挥,几个宫女上前欲对安然不利。“都给我站住!”安然英眉一挑,气场十足。宫女们立在原地,左右望望,两个都是皇上最重要的人哪个她们都得罪不起啊。“你们想造反吗,把她立刻拖出宫去。”太后神眼带着杀气,扫向众人。宫女再三权衡,还是决定得罪安然,毕竟太后是皇上的亲娘,皇上再爱安小姐,也不会违逆太后。安然见来者不善,往后退了一步。在宫女靠近的一刻,安然抓过一个,将匕首架在她的香颈上。“太后,你不是想赶我出宫,而是想置我于死地吧!”“大胆妖女竟敢诬蔑哀家,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呵呵,我想她的命你也一定不会在乎吧!”安然很是同情的看着手中的人质,她一点也不介意拖延时间。“你敢威胁哀家,来人,给我乱箭射死!” 大婚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御林军将寝宫团团围住,弓箭对准安然一触即发。安然冷冷的看着这些人,决然的放开手中的人质。被抓的人质见安然要放开她,两手握住她的手,用只有她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安小姐不要放手。”安然惊讶的看着她:“你不怕死吗?”“怕,但是我更想和您生死与共,虽然我知道自己不配。”宫女低下头,看不清她的表情。“为什么,如果我没记错我们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您是第一个将我的生命在心上的人。”宫女动容的说。安然没再说话,曾经有个人也是因为她一个小小举动而甘愿为她付出生命,真是傻瓜,这世上的人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配不配。“放心,有在你不会死。”安然说完将她推了出去。“放箭!”太后一声令下,万箭齐发。宫女大惊,大叫着不要。安然闭上眼睛,其实一直以来她都活得很累,如果这可以让她永远的解脱,也没什么不好。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安然睁开眼睛,心寒到极点,被她推出去的小宫女又折了回来,她紧紧的抱着她,为她挡住所有的灾难。“安小姐,奴婢是云香。”说完含笑的闭上眼睛。安然狠狠的瞪视着太后,这回她是真的发怒了,一股罕见的气流在胸腔内涌动,白皙的肌肤渐渐转红。“小贱人竟敢背叛哀家,真是死有余辜,你们继续放箭。”太后怒不可遏。“谁敢再发一箭,朕灭他九族!”冷冥将安然护在身后,一字一字的重重砸地。太后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皇上要违抗哀家的懿旨!”“来人昭告天下,太后自先皇仙逝后,日月思念终是郁郁成疾,为了太后的安康朕只好将她送去冷月陵静养。从今往后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去扰太后宁静。”“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太后大怒。“母后,当然是为您好的意思,你们怎么还不动手,想死是吗?”冷冥目光一寒,御林军收起弓箭,惶恐的离去,宫女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你们几个对太后如此衷心耿耿,也一同走吧!”“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宫女们哭得像个泪人,冷月陵在冷月国最西边,是冰寒疾苦之地,除了犯了大罪的人被罚去守陵外,是没有人自愿去的。“皇上你真要为了这个贱女人让我们母子反目成仇?”太后咄咄逼人,她不相信,不相信她的儿子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软禁她。“太后你错了,在我眼里她比你高贵千万倍。”冷冥将没有丝毫表情的爱人拥入怀中,对不起又一次让你受到伤害。“你,你不是皇上,说你是谁!”太后知道冷冥是认真的了,她不要,死也不要去冷月陵。“母后果然是病糊涂了,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冷冥衣袖一挥,几个亲信进来将太后“请”出去。“大胆,谁敢碰我,我和他同归于尽。”太后美目一狠,几个大男人被震慑在原地。安然此刻已从云香的死中回过神来:“我要她的命!”此话一出,太后脸色骤然一变:“妖女,你敢!”安然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然儿,我已经惩罚过她了,看在她是我母后的份上,你就放她一马吧!”“那谁放过我,谁又能放过她。”安然蹲下认真的凝视着云香,她还这么年轻,还有大好的生命要度过,却被无情的杀死。“是我的错!”冷冥不忍看她伤心,低头认错。安然凄然的笑笑:“值得吗?”“傻瓜!”冷冥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温暖的手 搭在她薄弱的肩头,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你们还愣着干嘛,送太后回康寿宫,待明日我和然儿大婚后,即刻将其护离京城,前往冷月陵。”“遵旨!”太后嘶声竭力的反抗,终是被架走了。“你真的要和我结婚?”安然抬头直直的看着冷冥,想从他眼中找到答案。“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只能是我的妻子。”冷冥斩钉截铁的说道。安然倒在他怀中,无悲无喜,如果是在以前她绝对不会同意这么荒唐的事,但是经历过这么多生死后,她累了,如果他真如他说的那么爱她,那么就接受吧。云香今日是我安然欠你,请原谅我不能与你生死与共了。第二日,安然身穿百鸟朝凤大红绣花锦服,一头秀美青丝,全数盘起,最后戴上黄金冠、凤头钗,烟眉如画,肌肤如云,行云流水,如梦如幻。冷冥痴痴的看着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安然嫣然一笑,倾城绝世。这就是她要嫁的男子吗,朝阳般耀眼的新郎服将他身材衬托得完美无瑕,头上的皇冠将他冷酷的王者之气显现得淋漓尽致。可惜的是就算是大婚之日,他也没有摘下遮住他容貌的面具。洞房花烛夜,冷冥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疑是在梦中。然儿这次你真的属于我了,对吗?“把你的面具摘了吧!”虽然这个月牙白面具比那个鬼面要好看点,但是不知为什么,自己看着这个面具会莫名的难过。“呵,然儿还真是迫不及待啊!”“你想太多,我只是不喜欢这个面具。”“这样啊,那就听然儿的。”在他摘下面具的那刻,安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失去颜色,这是一张怎样俊美的脸啊,如果说洛溪是妖孽那么他就是妖孽中的妖孽。在安然失神之际,冷冥已悄悄吻上她的唇,感觉还是那么的甜美可口,小心翼翼的,仿佛一用力就会碎了般。“安然你真美!”“即使是毁了容?”安然似笑非笑的问道。冷冥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他轻轻地捧住安然的脸:“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第一时间里认出你,因为你的一颦一笑早已深烙我心。”安然茫然的垂下眼,冷冥我该不该相信你对我的感情呢,还是不要深究吧,深究只会让自己更加痛苦。安然的反应让冷冥心慌,他害怕她会反悔,单手插*入她的墨发,让她无路可逃,慌乱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孩子气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安然直觉想要逃避,她用力的推他,只是他的手禁锢太紧。这是怎样的疯狂啊,几乎要夺去人的呼吸。感觉到安然因没有氧气而痛苦,冷冥将自己的呼吸渡给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安然贪婪的依赖着。她忽然意识到冷冥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必须依靠着他而活。冷冥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怀中的人的想法,他不断的进攻,迫使她与他共舞,迫使她回应他的热情。现在她已经是她的妻子了,他要她眼里心里全是他,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安然终于不再挣扎,不再抗拒,一个为她连命都可以不要的男子,一个为她连亲生母亲都可放弃的男子,如果他也会背叛她的话,那就注定她的人生得不到真爱,她的人生无论到哪都只是个悲剧。希望和绝望只在一个字的差距,冷冥我的真心从今晚开始就完全交付与你,是对是错就让时间来证明吧。冷冥最深层的欲望已被彻底的激*起,她将安然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两双饱经沧桑的深邃的星眸毫无防备的相对,他们不再迷惑不再思量不再悲伤,望着彼此的眼睛仿佛就是看见了整个世界。“你会后悔嫁给我吗?”“你会后悔娶我吗?”相视一笑,不会,用心的感受着,用心的回答着,他们才是天生的绝配。不知何时吻又落下了,那么缠绵,那么情深,他们的衣物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完全褪去,安然清醒的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的眼睛始终紧闭着,不会后悔,而是为了更好的感受被人在乎的温暖。冷冥手触在她后背的鞭痕上,轻轻的抚摸着,安然的身体微微颤栗,她知道那些鞭痕的,只是不知它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借着浴池边的镜子,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似乎有些事她没有参与到,似乎记忆有的地上是空缺着的,努力去想时,头就会剧烈的疼痛,是在阻止她吗,也罢,既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那就通通忘了吧,毕竟她的前生够悲剧了。心疼怜惜的吻着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总算知道她消失的五年是怎么过的了,然儿永远不要将那么黑暗想起,永远不要。满室的旖旎,是连最大胆的星星也忍不住羞涩的风景。在他将自己与她完全融为一体之前,大殿外传来了总管公公的哭喊声。冷冥不想理会那厌烦的哭声,无奈哭声呼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多,聚在殿外传入殿内,再好的心情再好的氛围也被破坏殆尽。无意睁开眼睛的安然看着冷冥修长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全暴露在自己的瞳眸中,饶是再镇定也忍不住羞涩的别过眼。不得不说老天是宠爱他的,绝世的容颜,无暇的身材,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若不是他从小戴着面具,怕天下的女子都会为他痴狂,后宫哪还能如此的清静安宁。“从不知道朕的然儿还会脸红。”冷冥勾*住安然白皙光滑的下颌,邪魅。安然只觉脸烧的厉害,加上自己此刻也是一丝不挂,两朵早已飞上脸庞的红霞更觉鲜艳剔透。冷冥看着如此娇媚可爱的安然,欲火浑身,恨不能一口将安然吃干抹净。无奈窗外哭声震天,哭哭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你不出去看看吗?”安然发觉冷冥的手又不老实的在自己身上乱爬。“不去!”冷冥闷声郁闷的答道。安然眉头微蹙,趁他犹豫的空档,将他往旁边一推,用被子把自己严实的裹住。冷冥看着她这个幼稚的举动,邪笑:“然儿你以为这样朕就会乖乖离开吗?”“不会!”“哦,那你还这么做?”冷冥说着就将拉开被子。“因为我知道你在乎我。”“唉,真是……如果他们不给朕个充分的理由,朕一定摘了他们的脑袋。”冷冥一边恨恨的骂道,一边不忘吃块小豆腐,在安然唇上偷个香。安然无语,第一次发现这个冷俊的男子竟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冷冥穿上一件深色长衫,墨发用紫玉头冠束起,月牙白的面具下浩瀚深邃的眸子里透着几许戾气,威严的走出大殿。一群宫人见皇上终于出来了,狠狠的磕头哭喊,一时没了章法。“都给朕闭嘴!”零下几十度的冰寒语气,让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出,今夜可是皇上的洞房花烛夜,事情若不是十万火急他们也不敢来扰皇上雅兴啊。“魏公公你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刚刚哭的最凶的公公擦擦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悲戚的惶恐的哭道:“皇上,太后她老人家自杀了。”冷冥手紧紧的捏成拳:“你再说一遍!”“太后她来人家……”“应该没死吧!”安然也穿好衣服走了出来,余温未消的手握住冷冥的拳,冷冥静静的望了她一眼,反握住她的手。魏公公汗流得更多了:“没、没死,月太傅正在抢救。”“我们过去看看吧!”“好!”冷冥一手揽住安然,脚轻轻的一点地,施展轻功朝康寿宫的方向飞去“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不会!”有你的地方,即使再凶险我也不会害怕。走进康寿宫的内殿,月光已经将太后救回来,看到徒弟和小女娃,埋怨的脸一下子笑开了花。从小女娃的  脖颈间的几颗草莓来看,刚刚似乎经过了好一番的激战,只是不知徒弟攻破了城池没,观其面相,唉干嘛戴个面具妨碍他观察啊!收到月光不怀好意的笑,冷冥警告的眼神狠厉的扫过去。安然则是惯有的冷漠,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还来做什么,滚,哀家不想看到你!”太后抓过一个上好的青瓷杯急速的砸过来,直奔安然。 暗影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冥接过飞来的杯子:“没想到母后武功竟如此高强,若是一般人怕是早死在你的手里。”安然面色始终不改,在后宫隐藏自己的实力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只是她很好奇她为什么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单单“不喜欢”三个字太牵强。“皇上是来看我这个老太婆死没死吗,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这条老命阎王暂时还没打算收。”冷冥不动声色的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月太傅,太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吧!”“静养几天就没事了。”月光不知徒弟打的什么主意,配合的说道。“很好,把她抓起来!”冷冥命令。众人哗然,为了一个女子皇上竟要将自己的亲生母亲抓起来,这传出去……恐怕会令天下人耻笑,令天下人唾骂。“大胆逆子……”后面的话全被冷冥帮她卡在喉咙里。“皇上万万不可,太后可是您的亲生母亲啊!”闻讯赶来的大臣的跪下大喊。“你们不是回去了吗,没有朕的传召你们竟敢私闯皇宫?”冷冥冰寒的语气像座冰山压在大臣们的头顶,压得他们喘不过气。“不、不是私闯而是太后懿旨。”大臣们此刻心惊胆战,一个连亲生母亲性命都可以弃之不顾的人,他们实在不敢保证自己能平安无事的出宫。“原来是你设的局,好玩吗?”冷冥手一用力,太后只觉自己下一秒就死去。“皇后,求您劝劝皇上,杀母大罪天地不容啊!”一个胆大的臣子声泪俱下。安然低头看着不住向自己磕头的臣子:“你叫什么名字?”大臣们见安然无波无澜的问着丞相大人,心都悬起,生怕皇后一个不高兴把他杀了。“微臣岳振峰。”“起来吧,要相信你们的皇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昏君。”安然将他扶起,声音依旧清冷。“皇后!”岳振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皇后虽然冷漠,但看上去也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皇上一向英明睿智,不可能干下如此损害皇家声誉的事,难道这事另有隐情,可到底是什么呢,他糊涂了。“你是个忠臣,保持缄默吧,只要看着就好!”安然说着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她有责任帮他留住忠心之人,冷冥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理由,现在大家都在等着你的解释,我亦然。冷冥看着安然为他所做的事,感受着她全身心的信任,嘴角悄悄的咧开一道优美的弧度。“说,真正的太后被你藏哪了?”冷冥保持好力道,即不让她好过,又不让她有机会自杀。此话一出犹如一颗炸弹投入康寿殿,大家大惊失色的疑惑惊恐的望着他们的皇帝。他的意思是眼前的这个人是假太后,那真太后岂不是有危险?“皇上想不到你为了那个妖女,竟不惜撒下弥天大谎,不让你娶她你就这么恨母后吗?”太后说着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看者心伤。“呵呵,月太傅你打算看戏看到几时?”冷冥说着丹凤眼一扫,月光一个寒颤,郁闷的做了个怪表情,怎么到哪也不肯让放清静会儿。“皇上有何吩咐?”月光装模作样的作揖。“撕开她的**。”“是!”月光上前在太后脸上试探了两下。“大胆月光你竟敢侮辱哀家,哀家绝不会放过你的。”太后面色狰狞。月光本就有气,加上太后这么一威胁,气就更盛,也不知他做了什么,只听“哗啦”一声,手上真的多了一张人气面具。只见“太后”一张阴毒的脸,脸上惨白惨白的肌肤上还有一道三寸长的刀疤,看起来格外的阴森骇人。“暗影,想不到你还活着。”冷冥目光危险的眯起。被唤作暗影的女子狠狠的瞪着冷冥:“冷冥今天我认栽,但是你休想称心如意,迟早有一天你会失去她的,迟早一天。”“说,太后在哪?”冷冥留她一口气息,逼问。“呵呵,她死了,是你的一意孤行害死她的。”暗影哈哈大笑,她假冒太后的那天,就时刻等待着这刻的到来,姐姐,对不起我还是没能阻止他娶别的女人,对不起。“把她救活,问出太后的下落,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冷冥手一松,月光无奈的接下这个包袱,不爱惜自己的命也就算了,还三番两次消耗他的灵力,真是太可恶了。“皇上,微臣该死,微臣不该怀疑您。”岳振峰叩头赔罪。“爱卿请起,你们也是为了朕和朕的江山着想,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太后,希望她老人家可以挺过这一劫。”“皇上英明!”大臣高声大呼。“皇上,她醒了。”月光翻翻白眼,没事欠这么桃花债,害他一把老骨头还要帮他收拾烂摊子。“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暗影嘶声竭底。“你说出太后的下落,还有是谁指使的,自然会杀了你。”安然冷傲的提醒道,她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心软只会把她推入死亡,陈婷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妖女你有什么资格……”“啪!”一巴掌成功的阻断了她后面的话。“既然你不是太后,那你的命我要定了。”安然漠然的掐住暗影的脖子“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现在就说出太后的下落,不然你所在乎的那个人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信不信由你。”暗影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她不是失去记忆的了吗,难道她是装的?“哈哈,你以为我会上当吗,若是……”“千影那个女人我想她是活腻了,对吗?”冷冥眼睛带着笑意,却比寒潭之水还要令人冷彻心扉。“你不能杀她,这不关她的事。”暗影终于感到了害怕,这个男人不是她们能得罪的,他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创造她们,同时也可以根据自己的喜怒毁灭她们。而她到底是忘了他是个魔鬼,他心中不可能有一点点的爱,一点点的在乎。“那好我再给你个机会,太后在哪?”帽的新文《太子大叔,我不要》请亲多多支持!两篇同更,绝不弃坑,谢谢关注! 不守妇道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那好我再给你个机会,太后在哪?”“在,在床底!”暗影垂下头,颓败的答道。冷冥将她从床上拉下去,摸索着机关,果然在床头发现机关,往右一扭,床板向两边裂开,在里面赫然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她双目紧闭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冷冥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出来。“月太傅,快给母后看看!”月光看到太后嘴唇发紫,脸色一沉,疾步向前。“怎么样了?”月光摇摇头:“中毒太深,毒气已侵入心脉,回天乏术。”“你不是任何人都能救吗,为什么救不了她,月光你知道欺君的后果吗?”冷冥声线冰寒,眼中透着浓浓的杀气。月光心中暗叹,不是他不想救,只是太后毕竟是凡人,而且据他所知,她的寿命也只能到这里了。“皇上请保重龙体!”月光作揖,退到一旁。冷冥目光忽而温柔而内疚,如果他能早一点发现端倪,她就不会受这么多苦难。虽然他带着千年的记忆而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现在的身体流淌的是她的血,那亲缘的羁绊是无论如何都抹杀不掉的。这个女人为了让他当上皇帝费尽了半生的心血,甚至从软弱走向坚强,她从不说在乎他,爱他,但他很清楚,她在用她的一生诠释着母亲两个字。怀中的人动弹了一下,睁开眼睛对上一双不再寒冷的眸子。“冥儿!”她轻轻的唤出他的名字。“母后,儿子不孝让你受苦了。”冷冥真心诚意的歉疚道。太后动了动,伸手抚摸儿子没有一丝温度的面具:“孩子,母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你能完成母后最后两个心愿吗?”“好!”冷冥紧紧的握着她冰凉的手,想要给她一点来自儿子的温度,“母后希望冥儿能一心一意的爱自己的妻子,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要完全的信任她。”“好!”冷冥知道母后这是对当年父皇听信谗言将她冷落而耿耿于怀,这么多年她呆在寿康宫不踏出半步也是这个原因。“呵呵,冥儿果然是做孝顺的孩子,只是最后这一件,怕是多少有些为难你。”太后吐气艰难,眼中闪烁着期盼的光泽。“母后请说,孩儿一定替您完成心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母后就是想见见你,十五年了,十五年母后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可是你是冷月的君王,这就注定我只能看着你的身影,却看不见我最爱的儿子的脸。冥儿,你可以摘下你的面具让母后最后好好的看一眼吗?”太后说得悲切,言语中是渴望和害怕。冷冥沉默了良久,手缓缓的触到面具。除了安然外,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期待着皇上的龙颜。一张绝世倾城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没不到呼吸声,因为所有人都忘记了要呼吸,暗影呆呆的倒在原地。这就是姐姐心心念念的男子,果然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能配上清冷孤傲的她。太后抚摸着儿子的脸,她就知道他的儿子是比神子还要俊美的男子,还记得初见他时,她初为人母的喜悦和感动。如果不是皇上宠爱妖妃听信谗言,她也不会遭遇骨肉分离的痛苦,也不会背上那不贞的骂名。皇上,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儿子,他是冷月的骄傲,你将国家弄得家不家国不国,他一出马,冷月就成为天际大陆最强的霸主,黄泉之下我无愧冷家的列祖列宗,更无愧于你。“谢谢!”她由衷的说道。“母后,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您放心,我永远都是您最骄傲的儿子,我永生永世只会爱我妻子一人。”说着,将安然招致身边。太后看着眼前的绝色少女,点点头,她相信她的儿子,牵起安然的手,把他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以后冥儿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用心的去爱他,守护他。”“我会的!”安然觉得所有的词都是苍白的,比起自己的母亲她是伟大而坚强的。“谢谢、真的非常谢谢!”说完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冷冥放下太后渐渐流失温度的身体,面对众人,声音依旧没什么感情:“太后仙去了。”一干人等跪在地上呜呜的放声大哭,为太后哀悼。安然一言不发的站在冷冥的身后,经历过太多的死亡,她已经没有眼泪。暗影被冷冥杀死了,或许这是她最好的归宿,如果她活着毕将受到比死还要痛苦千倍万倍的折磨。太后与先皇合葬,虽然她说只有两个心愿,但冷冥知道,她心里最牵挂的还是那个她爱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的男人。紫星皇宫,紫寞捏着那张写着十几字的字条,她还真是命大,那么多人都杀不死她。暗影你真傻,你以为她死了那个男人就会回到我身边吗,不会的,他会连着这个世界一起毁灭。“小紫寞,你在伤心吗,为了那个变态男?”洛溪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她的太妃椅上,神情悠哉而愠怒。“你很闲!”紫寞暗运内力,字条化为粉末。“不说就算了,对了皇后你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将她送回蓝云吗?”洛溪蹙眉,总觉得小紫寞有点不对劲,可是当他要深究时,却什么也没有。“不守妇道的女人,送她回国已是对她最大的恩赐。”紫寞转动着手中的白玉杯,眼中精光流转。不守妇道,洛溪嘴角冷抽,小紫寞这恐怕是你的偏见吧!当初虽说我误把那个安然当作你带回来,可是小公主并没有错呀,她眼睛看不见,自然就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至于那个陆卓远,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没戏,真不知你在别扭个什么劲,皇后被遣返回国,不只是蓝云的耻辱更是紫星的耻辱啊!“你有意见?“紫寞冷然的质问。洛溪耸耸肩:“那个陆卓远呢,你打算怎么处置?” 不会让你知道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洛溪耸耸肩:“那个陆卓远呢,你打算怎么处置?”“杀了!”“什么?”洛溪惊讶。“我记得你不喜欢他。”紫寞说这话时,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是不喜欢他,但是他是皇后的朋友,将皇后送回国本就是将她推入火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如果杀了那个陆卓远,对她而言怕是雪上加霜吧。”“收起你那没用的同情,这个人我杀定了。”紫寞说着,手中的被子啪的一声破碎。蓝翎羽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陆卓远被打入死牢,自己则被送回蓝云国。紫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了,以前即使你再讨厌一个你也不会将他置于死地。还是说你已经不是你了,这个绝情寡义的人只是一个蒙蔽世人眼睛的幌子。“皇后娘娘,你好歹也吃点东西吧!”忧思心疼的劝道。蓝翎羽摇摇头,感激的道谢。“皇后娘娘,老奴舍不得你啊!”忧思想到皇后明天就要离开,伤心的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蓝翎羽失去视觉,听觉变得异常的敏锐,她微笑着:“忧公公,你别难过了,我们又不是永别。”听到皇后娘娘这么说,忧思哭得更伤心了,皇上以前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了呢,多么好的一位皇后,聪明贤惠,心里眼里只有皇上一个人,皇后怎么就身在福中不知福。“忧公公你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等着吧,蓝云铁骑总有一天会踏平你们紫星的。”抱着一堆衣服走进来的绿儿义愤填膺的说道。“绿儿闭嘴,你忘了昔日的教训吗?”蓝翎羽忍住心中的悲痛,制止。“公主,您怎么到这个时候还维护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您忘了他是怎么对您,怎么对陆公子的吗?”怎么会忘记呢,可是她又能怎样,他现在是君,他要谁死谁就必须死,求情只会加快他杀戮的步伐。“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不想你有事。”蓝翎羽轻轻的叹息,她的身边也就这两个贴心的人儿,他们若再出事,她真的承受不起。绿儿眼眶湿润,她也知道公主是为她好,但是她真为她叫屈,明明没有过错,却被那么荒唐的理由遣送回国,以后她还怎么抬头做人呢。公主,我的傻公主啊,为了这么个不爱你的男人真的值得吗?“哟,这么热闹!”洛溪走进来,嬉笑着。蓝翎羽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国师大人!”“唉,都跟你说了多少遍,叫我洛哥哥就可以了,国师大人感觉一下子苍老了三四十岁的样子。”蓝翎羽无奈的摇摇头,也只有他来时,这长乐殿才是真正的长乐殿。“绿儿奉茶!”“不要,他和那个皇帝根本就是一伙的。”绿儿背过身,拒绝。“绿儿,你真的要我生气吗?”蓝翎羽声音一沉,她怎么就这么任性呢。“无妨,一个小丫头,我不会和她计较的。”洛溪不介意的笑道。“谢国师大人大量。”蓝翎羽客套的道谢。洛溪郁闷,不过也能体谅她的心情,唉,不知现在的她是否还是无怨无悔的爱着小紫寞。“你恨她吗?”纠结了半日,洛溪终于问出口。蓝翎羽笑:“国师大人是想问我还爱不爱他吧!”“呵呵,小公主是七巧玲珑心,什么也瞒不过你的法眼。”“国师大人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好啊,别说一个,就是一千个我也乐意回答。”“听说冷月国的皇帝不久前大婚了是吗?”洛溪一抹疑虑一闪而过:“呵呵,小公主还关心这事呢,没错,据说她的新娘是个极美的人儿,只可惜脸上有道伤疤。”蓝翎羽听着心无端的像是被人揪住,痛得无言:“那个新皇后叫……安然?”“嘻嘻,小公主是顺风耳吗,这事都知道。”洛溪始终在笑,但是眼中的疑虑越来越深,她似乎很在意那个人,为什么?“呵呵,或许是吧,只是不知她是不是陆卓远口中的那个安然。”蓝翎羽叹息。洛溪眉头微挑:“你想她来救陆公子?”“生死有命,我相信他会平安无事。”“这么自信!”洛溪奇怪的看了一眼蓝翎羽,总觉得她和刚来时不太一样,安然,是因为这个人吗?“国师大人来的目的是什么呢?”蓝翎羽没有半点神光的眼神,乍看过去竟藏着点点愤怒。“小公主一向淡定,这次怎么不客气起来了。”洛溪凑近那张失去瓷娃娃般可爱气息的消瘦脸庞。想知道原因吗,洛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安然我相信那不是巧合,既然这个紫寞不是你,既然你已经获得了属于你自己的幸福,那我也没有理由待在这守护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会在蓝云默默的探听你的一切,默默的为你祈祷祝福。“你在想什么?”洛溪盯着出神的蓝翎羽,这一刻他感觉她飘得好远,那是一个他无法触及的世界。“没什么,国师大人要没什么事就请回吧,明天我还要早起回蓝云。”蓝翎羽板起脸下逐客令,她不能让 他知道安然才是真正的紫寞,她不要好不容易得到幸福的安然又陷入感情的漩涡。“真没意思,小公主还没告诉人家在想什么呢?”她的反应太奇怪,就算不爱了,也不至于这么快放手啊,连为自己辩解叫屈的机会也不愿争取。“国师大人,这不欢迎您,您还是请回吧!”绿儿见他缠着自家公主不放,挡住他的视线做了请的手势。洛溪耸耸肩:“好吧,小公主你保重哦,人家会想你的。”“什么东西,紫星没一个好人。”绿儿见洛溪走后骂道。忧思表情怪异,貌似他人还蛮好的。“绿儿,快收拾东西吧。”蓝翎羽摸索着,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尊哥哥,不知陆姑娘……陆姑娘,为什么她也姓陆? 我要救他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太可恶了,还以为那个紫星的皇帝是个好人呢,没想到这么坏。”一个肌肤如雪,眉宇愠怒,表情愤然的女孩,托着下巴,晃动着手里的树枝很恨的骂道。“不知道就不要胡说。”蓝尊不悦的出声,他相信这里面一定有隐情,紫寞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她的道理。“唉,难道你们都被他绝美的外表迷惑了,太子殿下那个受伤害的可是你的亲妹妹,亲妹妹啊!”陆易乔难以理解做哥哥的怎么可以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妹妹呢,如果是她的哥哥,他一定会不问缘的全身心的站在她身前保护着她。想到哥哥,陆易乔原本愤慨的脸蒙上一层淡淡的悲伤,如果当初她有看到红灯,今天她也不会在这了。哥哥,我不是故意要抛下你,我只是不小心,不小心的离开了那个世界。你一定很伤心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怎么了?”蓝尊见陆易乔神色不对,关切的问道。陆易乔摇摇头:“没事!”哥哥你永远都是易乔心中最深的温暖,只要想到你我就会觉得无比幸福。“真的没事吗?”“呵呵,我有吃有穿太子殿下又对我这么好,我能有什么事啊。”陆易乔隐藏好真实的情绪,反笑蓝尊多心。太后病逝,冷冥终日闷闷不乐,并下旨要为其守孝三年。“你不会怪我吧!”冷冥将安然紧紧的拥在怀中,下巴抵在她柔软的秀发上。“怎么会,对于爱你的人,你应该同样爱她。”安然环住他的腰“你应该知道吧,被人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冷冥知道她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他一定要告诉她,不然她会痛苦一辈子的。“然儿我永远都只爱你一个。”对于自己所爱的人,矜持是不必要的,爱就该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让她时刻感受到自己的心在为她悸动,只为了她一人悸动。“你怎么了?”对于这么直白的表白,她隐约觉得不太对。“呵呵,没什么,只是惊闻,紫星皇帝废了自己的皇后,我怕你多想,没有安全感。”冷冥说着诚恳,安然陷入了深思。她险些忘了,那个皇后是林凉,为了她死去又重生的林凉。“理由是什么?”“不守妇道!”一抹冷笑停在唇角,安然放开冷冥,转过身望向天上的冷月:“对象是那个陆卓远?”“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打算将他怎么处置?”林凉现在是蓝云的公主,她自然是不敢动她,但是陆卓远在这个世界无权无势,应该是在劫难逃吧。“一月后处斩,按日子算,应该还有二十天。”冷冥望着月光下那抹孤傲的身影,心狠狠的抽搐,他真后悔当初自己下了那么毒的诅咒,不然她也不会生生世世都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尝尽人世间的众叛亲离。良久安然转过身,目光如炬,没有丝毫的躲闪:“我要救他,不惜一切代价。”“好!”冷冥点头。冷冥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会谢谢你,陆卓远虽然我不欠你什么,但还是无法做到看你丢掉性命。蓝翎羽感受着寒风刺痛脸庞的快感,他们说到了新城,当她还是蓝翎羽时,她是快乐的,她曾与心爱的人生死与共,当她恢复前生的记忆时,她亦是幸福的,安然很庆幸你的一切我都参与了,并清晰的记得。“公主!”一道极为沉痛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少卿哥哥,好久不见!”蓝翎羽微笑着转身,可惜眼前依旧是一片漫无边际的暗黑。穆少卿眼眶湿润,多么漂亮可爱的公主,却变成今日这般下场,紫寞你当初娶她时的承诺去哪了,你不是说要一生一世爱护她吗,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凄惨,为什么?拳紧紧的握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挥砸出去。“羽儿!”温和关切的语气不用猜也知道是一直疼爱她的尊哥哥。“尊哥哥,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蓝翎羽早已不是当初的蓝翎羽,她身上有着林凉最自卑最安静的灵魂。“是啊,又见面了。”蓝尊一把将蓝翎羽拉住怀中,紧紧的抱着,她瘦了很多很多,即使抱在怀中,也感受不到她的生命的气息。蓝翎羽以为自己不会哭,可是那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时,她就知道她错了,她真的好想被人呵护在掌心,她真的好想安然,安然你知道陆卓远要死了,那个一直默默守护你的男孩子要死了,我求你救救他,救救他吧。“羽儿不要害怕,你已经回家了,哥哥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怀中的娇小身体一直在颤抖,仿佛不能承受这深冬的寒气。“尊哥哥,我能求您一件事吗?”蓝翎羽扬起带泪的蓝眸,宛如整个天空都藏匿其中,灿若水晶。“你说。”“救出那个人。”“谁,陆卓远?”蓝尊俊眉顷刻成川。“是!”“你刚说救谁?”身体被人突然的转过,力气之大,可谓惊人,从她焦急的程度来判断,她应该很在乎陆卓远。“你是陆易乔。”不是问而是肯定。“大胆,竟敢伤害公主,还不退下。”蓝尊也被陆易乔反常的举动震到,他很不欢喜她刚刚的激动,就像,就像自己的东西要被人夺去一般。“太子殿下我只要问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就好,请您不要赶我走。”陆易乔心急如焚的求道。“尊哥哥你不要怪陆姑娘,她也只是担心罢了。”蓝翎羽忍着双肩传来的痛意,柔声说道。“公主,你刚刚说的人是不是陆卓远,是不是?”陆易乔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如果真的是她哥哥,她要怎么办,她不想他死,她不要他死啊!“是,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他应该是你的哥哥。”蓝翎羽轻叹,没想到他们兄妹竟如此的无缘。陆易乔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太子殿下,求你救救我哥哥!”“不行!” 番外 陆易乔的穿越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没有死,真是奇迹,陆易乔含着笑意感受着自己微薄的心跳。“你醒了?”一道温柔悦耳的声音自耳边响起,陆易乔好奇的睁开眼睛。好俊逸的少年,就像是从电视里走出来的明星,是她撞了自己吗,现在是在医院吗?“是你撞了我?”挣扎着要起身,却发现双臂没有知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蓝尊愧疚的道歉。“呵呵,没事,是我自己闯了红灯。”陆易乔懊恼的抬动着手,怎么会不停使唤了呢。蓝尊迷惑的看着她,红灯,她在说什么?明明是自己的马突然发狂,撞倒了路旁的顶棚,才伤到躲闪不及的她。“你的双手骨折了。”蓝尊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告诉她实情。“骨折?那我中考怎么办?”陆易乔当即就要哭,哥哥那么辛苦的赚他们的生活费,她怎么能拖累他呢 ,她不要,死也不要。见陆易乔挣扎的要起身,蓝尊怕她牵动了伤口,忙扶她起来。“你没有看到我手中的蛋糕?”陆易乔神情紧张的问道。蓝尊觉得自己快跟不上这个小丫头的思维,她说的话总是那么难懂,不,是根本就听不懂。“蛋糕呢,蛋糕哪去了?”陆易乔左右寻找着,哥哥今天生日,她还没给他个惊喜呢。“对不起,我没看到你说的那个蛋糕。”蓝尊面色有点尴尬,看样子那个蛋糕对她很重要,蛋糕,是鸡蛋做的糕点吗?陆易乔当即难过的垂下脑袋,现在要怎么办,蛋糕没了,手也断了,哥哥,易乔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或许我可以帮你做一个。”蓝尊实在看不下去,一个蛋糕而已,对他而言应该不难吧。“可以吗?”陆易乔抬起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蓝尊。“当然……”可以两字还未说出口,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这是哪,你怎么把我带这来了?”陆易乔看着古色古香的家具,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哦,这是皇宫!”蓝尊不以为然的回答。陆易乔吞了吞口水:“你说这是哪?”“皇宫!”对于陆易乔的反应,蓝尊自认为还是可以理解的。“北京?首都?”陆易乔觉得自己在做梦,不就被车撞了一下,不至于从S城转到这来吧。蓝尊挑起好看的眉,不明白她在念叨什么,那么词听着很新鲜:“姑娘不是京城人士?”陆易乔咬着唇,回忆着车祸前的一切,她好像看到自己晕倒了,哥哥疯狂的朝她奔来,哥哥,他知道她出事了。头好痛,好像要裂开一样。“姑娘,你怎么了?”蓝尊担忧的问道,猜测着是不是她脑部是不是也受了重伤。“你看见我哥哥了吗?”“你哥哥?没有啊,当时只有你一个人在那。”蓝尊努力的回想,很肯定当时只有她一人在。一种莫名的恐惧,迫使陆易乔想要逃,她拖着不堪一击的身体下床。“御医说你还需要静养,不能乱动。”蓝尊制止她,怕一个不小心她就落下病根。“我要回家,我要哥哥。”陆易乔想推开肩上的手,可是有心无力,只能干瞪着。“姑娘别先别急,你告诉我你哥哥在哪,我派人替你送信给他好吗?”蓝尊柔声劝慰。“不,我一定要回家,现在、马上。”陆易乔任性的发着脾气。蓝尊无奈的敷额,这女子怎么这么固执呢。“闭嘴,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告诉我你哥哥的地址,我去找他来。”千年难得发一次脾气的蓝尊已经忘记什么叫做淡定。陆易乔被蓝尊突如其来的训斥给吓到了,她呆呆的望着他,眼泪无声无息的掉落。“你哭什么,我这全是为了你好,你的手已经折了,如果再乱动就真的要废了,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成为你哥哥的负担吧!”蓝尊最害怕的就是女孩子在她面前哭,一个蓝翎羽他就招架不住了,再多一个,唉!“只怕再也找不到了。”陆易乔痴痴的苦笑。蓝尊被她悲戚的神情所动容:“不会的,只要我帮你找就一定能找到,你告诉我你哥哥是谁,家住哪里。”陆易乔摇摇头:“你能告诉我,这是哪吗?”“不是告诉你了,是皇宫,蓝云国的皇宫。”蓝尊好心的提醒道。果然,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你能给我一面镜子吗?”没有力气闹了,也不想再闹了。“好!”蓝尊将一面小铜镜对着陆易乔。陆易乔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愁容,闪烁的泪花渐渐模糊了眼,还好自己还是自己。“你没事吧!”蓝尊担忧的问道。“没事,你说这是蓝云的皇宫吗?”“嗯!”“呵呵……”陆易乔笑着笑着就闭上了眼睛,或许醒来这场梦就能结束了,或许醒来她就能看看哥哥关心而有责备的眼神。哥哥,乔乔好怕,你快点把我叫醒吧!三个月,三个月手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还不能提重物,陆易乔习惯的仰望着星空,哥哥说过每一个死去的人灵魂都会变成星星守护着自己最爱的人,哥哥你看到乔乔了吗?“你又在这吹凉风!”蓝尊不悦的责备。陆易乔收起伤感,俏皮的一笑:“太子殿下很闲哦!”“呵呵,你常常这样误解别人的好意吗?”蓝尊坐在她旁边,将外衣解下给她披上。“谢谢!”陆易乔真心道谢,继续仰望着璀璨的星空。“那些星星那么好看吗?”蓝尊好奇的问,在他眼中它们实在太平凡不过。不知该怎么回答,索性就不回答了,同样的事物,因为立场和心境的不同,感觉也一定有所不同。“太子殿下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和一个古人聊前世今生还真是怪异 。“不相信!”“呵呵,我也不信!”不知是不是错觉,蓝尊觉得陆易乔在说这话时,连骨子都带着一股自我嘲讽的感觉。陆易乔在确定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未知的时空后,就开始改变自己。失去哥哥的庇护,她学会了坚强,学会了卖力的对别人笑,当一个人独处时,她又会陷入遥远的哀思中,怅然入梦,多少次,始终不见故人的笑颜。亲,帽要离开两三天,星期二晚上回来更新,对不起了。 再也不分开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陆易乔扑通一声跪下,磕头:“太子殿下,求你救救我哥哥!”“不行!”蓝尊一口拒绝。“为什么?”蓝翎羽觉得难以置信,她的尊哥哥不是一个见死不救的人。“没有为什么,上车吧,我们即刻出发回国。”蓝尊将蓝翎羽打横抱起,跳上马车。陆易乔苦笑着从地上站起来,望向紫星国都的方向,哥哥,你放心,这一次就算是死,我们兄妹也要死在一起。“你上车!”蓝尊严厉的命令道。蓝翎羽置若罔闻,一步一步朝着相反方向,如果这世界连我都舍弃他了,那么他还能指望谁。陆卓远,我最爱的哥哥,一定要等我啊,我们终于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再也不分开了。肩膀突然被人扣住,陆易乔冷冷的侧头:“放开!”“跟我回去。”蓝尊坚持。强行掰开那双修长有力的手:“谢谢你救了我,我没有什么是可以用来报答的,所谓来生都是不确定的,所以殿下你就当陆易乔从未来过这个世界吧。”“如果我说你可以报答的,你必须还我这份恩情呢?”“呵呵,那就等我回来再偿还吧!”陆易乔眼中是坚不可摧的决绝,他对她好,她感激,但是哥哥只有一个,他们不会再舍弃彼此。“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蓝尊狠心的说着绝情的话。“好,再也不回来。”陆易乔笑着,眼中蓄满一汪清泉。蓝翎羽听着他们的对话,叹息,明明有很在意对方,可是为什么就非要这么固执呢。尊哥哥,你不救他的理由是什么,为了我吗?思及此蓝翎羽让绿儿扶她下马车,她要告诉哥哥,她不在乎所谓的名节,她不在乎世人鄙视嘲讽的眼光,只求他救那个善良阳光的男孩。“哥哥,求 你救救陆卓远,在紫星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次他遭难也是受我牵连,求你救救她,求你。”蓝翎羽抓着蓝尊的手,恳切的乞求。“公主谢谢您的好意,请不要为难太子殿下,这是我们陆家的事,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陆易乔微笑着,她真的不怪任何人,真的。真诚的行了一礼,陆易乔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尊哥哥,你到底在想什么?”蓝翎羽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悲叹。蓝尊手握成拳,薄唇紧抿,陆易乔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寡义,我对你的好你竟敢无视到底。“陆易乔,有一个人一定会救你哥哥的,你千万不要干傻事!”蓝翎羽在脚步声即将消失的时候大喊。陆易乔愕然的停住脚步,真的会有人敢与那个紫星皇帝作对吗,哥哥,我来了。北国的风吹乱了离人的发,陆易乔终是赶上了哥哥行刑的日子,高台上,他眉宇依然温柔阳光,连半点惧色都没有。“哥哥!”一声大叫停止了喧嚣,所有人都回头看着那欣喜若狂又撕心裂肺的女孩。她似乎赶了很远的路,风尘仆仆,连头发都来不及整理,若不是一身华服在身,人们几乎以为她是乞丐。陆卓远惊闻叫喊,心瞬间忘记了跳动,也忘记了呼吸,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是乔乔。哎呀,帽刚回来,又要走了,更新可能会晚几天,真是对不起啦,星期五一定不会来更新,不是食言的。 别无选择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陆卓远回头不敢置信的盯着那个近乎邋遢的女孩,没错是乔乔。“把那个扰乱法场的人给我抓起来。”紫寞指着陆易乔命令道。几个士兵轻易的抓住了陆易乔,陆易乔原来就没有打算逃跑,现在看着架势,是想把自己和哥哥一起杀了。“乔乔是你吗?”陆卓远激动的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心颤动着。“哥哥,我很想你。”陆易乔喜极而泣。“我也想你。”陆卓远无奈的笑着,伸出双手摸摸妹妹的头,有多久没这么做了,真的很怀念这感觉。“把他们杀了。”紫寞指着刑台上的两兄妹,眼神却在人群中飘忽不定。大刀在阳光下银光闪闪,晃得人眼睛都睁不开,刽子手麻木的立在他们身后,下一秒就可以见他们结束。陆易乔幸福的感受着哥哥的溺爱,哪怕这次真的会死,她也再无半点遗憾。“哥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死也不分开。”陆易乔抓住陆卓远的手,死亡又有何惧。“死也不分开!”陆卓远重复着,脑海中现出一张清冷漠然的容颜,安然,对不起,这一次换我先走一步。莫名其妙的穿越,莫名其妙的被你救,今日虽要死在你的刀下,但我一点也不怨你,相反我很感激你,如果不是这劫难,我不会和乔乔异世重逢。刀举起了,渗人的寒光,让人自觉的闭上眼睛,陆家兄妹幸福的相拥,这一次他们再也不会放开彼此的手。哐当一声,刀落下了,幸运的是不是落在他们兄妹的项上,而是落在刑台的木板上。陆卓远惊愕的抬头,两柄长枪映入眼帘,往上瞧,白衣翻飞,黑发如墨,竟说不出的飘逸洒脱。“太子殿下,穆少将!”陆易乔震惊的瞪着眼前两个修长的背影。蓝尊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陆易乔,没想到她真的跑来送死。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此刻她怕是早成了那屠夫的刀下亡魂。“谢谢!”陆易乔真心的道谢。“乔乔,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是!”“不是!”陆易乔仰视着俊美高贵的蓝尊,低下头:“哥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谢谢你救了我妹妹。”陆卓远温和的笑笑,犹如冬季里最煦和的阳光。蓝尊余光一瞥,这个少年虽处在困境却没有半点恐惧,刚毅的脸上不卑不亢,仿佛早已看惯了生死,早已踏出了红尘,明明还只是个少年。“不客气!”蓝尊始终板着张脸,穆少卿无奈,太子你这又是何苦,不要和我一样,等失去了才知道后悔。紫寞一双寒目微眯,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把手。“紫寞别来无恙!”蓝尊笑得风轻云淡,瞳孔里却是少有的严厉。“蓝云的太子好悠闲啊,怎么朕要杀你妹妹的情郎你舍不得?”底下一片哗然,像看怪物般盯着蓝尊、陆卓远。蓝尊冷笑:“传闻紫寞变了很多,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冤枉两个无辜的人,有意思吗?”“谁知道!”紫寞唇角渐冷,冥泽宇你不顾我的感受杀了我唯一的妹妹,现在我也要你最爱的女人尝尝失去的滋味。“我要带他们走!”蓝尊没商量的说道。紫寞转动着手中的玉扳指:“蓝尊我给你妹妹无尽的宠爱,可她还是到处勾搭男子,你说我该忍气吞声让你把人带走,让紫星蒙羞吗?”“公主是清白的,你不要诬蔑她。”陆卓远愤慨的喊道。“清白,你当朕是瞎子还是傻子?”“你真的是紫寞吗?”蓝尊手中的枪悄然的转换方向,杀气暗涌。“来人,将他们乱箭射死。”“你心虚了?”蓝尊逼问,声音不大,但足以在人们的心中掀起波澜。“放箭!”宛如雨点,箭从各个方向飞来,没有一点空隙。蓝尊和穆少卿将陆氏兄妹护在身后,但箭实在是太多了,长此以往,他们一定会受伤,或者更严重。“太子殿下您走吧!”陆易乔看得心惊肉跳,他能来救她,她已经很感激了,如果他因自己而出事,自己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闭嘴!”蓝尊抽空喝道。“太子,寞王这是想置咱们于死地啊!”穆少卿愤怒,他怎么可以对公主无情在先,现又对太子无义。“我知道!”蓝尊看着高高在上的紫寞,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对他们似乎存在着莫大的恨意。还来不及多想,一阵劲风吹得人眼睛睁不开,紫寞飞身而起,恍惚间,蓝尊看到两个身影在空中快过闪电。“趁现在我们走。”蓝尊抱起陆易乔,施展轻功欲离开。“哟,要走也打声招呼,这样偷偷摸摸紫寞会不高兴的。”一道妖孽的声音突兀响起。蓝尊向后退一步:“洛溪,我倒忘了紫寞身边还有你这个天下第一国师大人。”“过奖,过奖!”洛溪口中说着,眼睛却飘向了天空,那个人的身形他认得,冥泽宇想不到你也会来趟这趟浑水。“国师,你是知道的,我和公主……”“陆卓远你是在求我放了你吗?”洛溪似笑非笑。“不,我是在陈述事实,公主心地善良,待人宽厚,你们不能颠倒黑白,毁她名誉。”陆卓远义正言辞,毫不惧色。洛溪耸耸肩:“不重要了,小蓝尊想带走他们可以,先打败我。”“太子殿下,陆卓远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你们不要再费心了。”陆卓远目光坚定,他不想因为一个他,而害得那么多人丢掉性命。“哥,不要放我一个人。”陆易乔挣脱蓝尊的怀抱,紧紧的抱住陆卓远,她太了解他了,他就是一个滥好人,如果有人为他受到伤害,他一定生不如死。陆卓远宠溺的帮陆易乔整理好乱发:“好!”“你们想干什么,死吗?”蓝尊突然就愤怒了,他冒着生命危险来救她,她眼中却只有她的哥哥,甚至不惜和他一起去死,那么他算什么,来救她的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太子殿下我们别无选择。”陆易乔不敢抬头,几月的相处,她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靠向他,可是她真的不想和哥哥分开,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她不想尝试第二遍,也不想哥哥尝试第二遍。“陆卓远你妹妹和你还真是像,一样的自以为是。”讽刺那么明显,声音无比熟悉,在场的几个人除了洛溪和陆易乔所有人都茫然无措,傻傻的盯着来人。 冷冥我恨你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是谁?”陆卓远觉得说话都有些困难。蓝尊和穆少卿也一致望着这张熟悉的脸,忘记了打斗。“安然没想到你真的会来。”洛溪摇摇手中的摇扇,笑得得意。“你真的是安然?”陆卓远抓住安然的双肩,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安然自负的轻笑:“你在怀疑我的话吗,还是说林凉没告诉你我不是那个人。”随着她的目光,所有人都望向空中虚幻的身影。她们除了脸上的疤痕外可以说连气质都是一样的,冷冽疏离。“安然,谢谢你来救我!”陆卓远感动的几乎落泪,老天对他实在是太好了,让他在临死之前见到了最想见的两个人,即使立马死去,他也没有遗憾。“洛溪,你不去救你的心上人吗?”安然挑衅的笑着,冷冥的武功她见过,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舍不得杀死她。”洛溪笃定的说道,一把摇扇折叠。安然冷笑,过分的自信就是自掘坟墓:“放我们离开!”“办不到!”“是吗,那就不能勉强了,”安然转身望向天空“冷冥杀了她。”此话一出,不光是蓝尊等人惊恐就连紫星百姓也吓得大气不敢出,虽然他们看不清谁厉害,但这个和皇上长相相同的女人敢这么喊,是不是他们的皇上有危险了。脖子上一紧,安然斜视着洛溪:“怎么害怕了,你不是说冷冥不会杀你们的皇帝吗,是你一厢情愿的吧!”“我承认我错了,所以现在亡羊补牢也不晚,用你做人质再适合不过。”洛溪在安然耳边轻喃,温润的气息让人无端升起一丝厌恶。还不待众人反应,洛溪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一把闪亮亮的匕首准确无误的落在他的心口左边一点点。“你!”洛溪不可否认刚刚她确实令他惊喜,一个没有一点内力的人,竟将他摔倒在地,还如此狼狈,他该夸赞她的。“很震惊吗,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她没死,你死了,多可悲!”“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很自负,甚至接近狂傲。”洛溪一点也没有受制于人的感觉,一脸的嬉笑,似乎很享受。“有,比如他,救世主没想到你宽宏大量到这种程度。”安然不以为然的抽出匕首,刚刚若不是他推开她的手,此刻这个碍眼的家伙哪还有开口的机会。“他是个好人,不该死!”陆卓远认真的说道。“真有意思,洛溪你是好人吗?”“不知道,不过他说是便是吧!”虽受了重伤,洛溪依旧面不改色。蓝尊不可置信的瞪着安然,刚刚她释放的杀气好熟悉,就像、就像战斗中的紫寞,没有一点犹豫没有一点迷惑,心狠手辣。“你到底是谁,紫寞还是安然,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关系?”蓝尊话先思维先一步行动。“这种事谁知道呢,不过等下我们可以一起问问那个人,前提是她还活着,你还没跑。”安然嘴角浮起一抹冷冽。“别聊天了,我们快逃吧!”陆易乔拉着蓝尊和陆卓远就要跑。可是两个人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盯着安然看,仿佛在看一个怪物,又仿佛是想在她脸上找出半点破绽。“你变了!”率先开口的是陆卓远,如果是以前的安然她绝不会特意来救他,更不会为了他动手杀人。安然挑眉,擦拭着手中带血的刀刃:“我说过,收起你的天真,没有人会稀罕。”“你怎么可以这么讲我哥,他……”“蓝尊带着你的手下还有他们快点离开,我只给你两分钟的时间。”安然说着干净的匕首再次插*入洛溪的胸前。陆易乔乖乖的闭了嘴,这个安然好可怕,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还保持着冷静的判断力和斩杀力。 哥哥,你怎会认识这样的人,为什么在她身上我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只有寒冷。洛溪惨白的脸上笑颜无半分改变:“这都被你发现了,安然你还真是厉害。”可恶还差一点就可以修复伤口。“谢谢夸奖!”安然面无表情的道谢,听不出半点真心。穆少卿眼神始终在安然的身上徘徊,最终别开眼,夹着挣扎的不肯离去的陆家兄妹,施展轻功离开。“你很配合!”安然再次拔出刀的时候,赞道。“你又知道了!”洛溪手捂住伤口,无奈的笑笑。“你说呢,以你的武功怎么可能被我轻易的撂倒还受伤。”安然将匕首收好,望着蔚蓝的天空下两个闪烁的黑点。“呵呵,你还真是意外的聪明。”洛溪说着疗起自身的伤。安然唇角动了动没有说话,不是她聪明而是他有意放他们走,她不过是做了个顺水人情。“他不会杀她。”沉默良久,安然出声。“我知道!”“走了,后会有期。”安然站起身,隐匿人群中。洛溪望着消失的身影,不知是喜是悲。冷冥冷笑:“几天没见,武功长进不小。”“为什么要杀暗影,为什么?”“她该死!”冷冥言简意赅的回答。“那我呢,也该死了吗?”“本来是的,但现在我改变了主意。”冷冥的寒箫刺穿紫寞的右肩。“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冷冥我恨你。”紫寞拔出箫,蓝色火焰熊熊燃烧。“学得很到位,不过这样是不够的,千影你真让我失望,不出一个月你就会穿帮,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是冒牌货。”冷冥露出怜悯的神情。千影大受刺激,蓝色火焰疯狂的袭向冷冥,可是不管如何进攻,就像他说的,不够,远远不够。可恶,暗影姐姐没用报不了仇,报不了仇。在千影快走火入魔时,洛溪揽住她的腰将她带离战争圈。“你想英雄救美,似乎晚了点。”冷冥悬在空中,看着双眼赤红的千影,假的永远是假的,连自身的武功都不会使用。“谁说的,明明刚刚好,对了你的女人好像被人 拐走了,你不去找吗?”洛溪淡定的笑着,他赌他会放弃。冷冥用余光扫描着,安然确实不见了。“紫寞,记住我的话一个月后你会比现在惨十倍。”冷冥说完身形一闪,找安然去了。洛溪松了口气,将紫寞小心的放下,替她治疗伤口,看着混乱的的现场,洛溪叹息。安然谢谢你,谢谢你救了紫寞,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的。 你真的知道自己是谁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安然一个扫腿,被来人躲开,右肩随即被人扣住。“忆儿,你好吗?”哽咽的声音,低沉的语调,安然停止反击,回头,一张憔悴伤神的俊容暴露无遗。“东方佑民!”想不到还能再见,这世界还真是渺小。“跟我走!”不容拒绝的命令,仿佛变了一个人。安然蹙眉,没有移步:“我拒绝!”“你没有选择的权力。”东方佑民说完,将安然打晕,抬头那里正进行着一场恶战。冷冥阴沉着脸,狠戾的盯着手下:“皇后呢?”“被、被人带走了。”星魂忐忑的回道。“你们竟敢背叛我。”冷冥眼中弥漫着骇人的杀气,握箫的指节泛白。“王息怒,属下对您绝没有二心,只是在护送皇后离开的中途突然出现两股势力,他们劫走了皇后。”星魂正式冷冥愤怒的眸子没有一丝躲闪。“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那边!”星魂指着西方说道。冷冥一言不发的追踪而去,星魂带着手下紧随其后。紫寞看着伤口愈合,可是心里的伤再也好不了了,那个人眼里心里除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外再无其他,再无其他。“既然在乎为何不留下他呢,这可一点不像小紫寞的作风。”洛溪嬉笑的说着,心中却痛苦万分。为什么爱了,又要放弃,我那么希望你幸福,哪怕最后留在你身边的不是我,可是为什么你还是不幸福呢,你真的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吗,这么折磨自己和爱你的人何苦呢?“你爱我吗?爱你眼前的我吗?”紫寞自嘲的笑着,眼神里是无法言语的伤痛。洛溪想说爱,可那个字突然像是被灌了铅似有千斤重,绕在舌尖,难以出口。紫寞轻笑,起身,回宫。没有关系,这些人爱的是真正的紫寞,她不是,但是这一刻起她要成为紫寞,天底下独一无二的紫寞。她早该觉悟的,千影终究只是一个影子,而紫寞才是活在阳光下的君王,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绝世宠儿。洛溪沉默的跟在身后,脑海里两张清冷的容颜重叠分开又重叠,他开始分不清谁是谁了。安然睁开眼睛,第一个落入瞳眸中的就是东方佑民的一身红色长袍。想动,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目光一寒,瞪视着东方佑民。“你对我做了什么?”“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是吗,那现在是什么?”东方佑民坐在她的床边,将她的手呵护在掌心:“寻忆,我很想你,想到心都无法呼吸了。”“可你还活着!”安然绝情的冷笑道。“是啊,我还活着,所以我不能看着你投入别人的怀抱。”东方佑民说着,性*感的薄唇落在安然近乎冰凉的手背。“省省吧,我已经嫁人,是冷月国的皇后。”要她背叛,不如干脆杀了她,这样彼此都痛快。“我不在乎,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他日你定是我朝阳国的皇后。”东方佑民渴望的望着安然疏离的脸,他以为他可以潇洒的放开,但是经过这段日子的自我折磨他终于明白,他唯一想要的就是她。“你爱我什么?东方佑民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女子,你所认识的那个寻忆早在离开东宫的那天就不存在了,我是安然,安然你明白吗?”东方佑民默然无声,似乎陷入了某种思量。“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宛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东方佑民缓缓开口。“你想说什么?”安然不想再继续这无聊的话题,她要离开,要回到冷冥的身边,他一定很担心!“寻忆跟我回去吧,几位皇弟都很想你,特别是忧,天天吵着要师傅,你和他感情最好,就舍得不去见他吗?”东方佑民温和的笑着,语气特别温柔,让人觉得很不真实。“有机会我回去见他,现在请把解药给我,我要离开。”“现在就有机会,为什么要等到下一次。”东方佑民摸着安然面无表情的脸,以前她还会对自己笑,现在一丝表情都没有,果然当初不该放手的。安然发现一切都是浪费口舌,他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冷冥你在哪,快点找到我吧,我想回家了。家?真是不可思议,原来自己如此的依恋你,原来对我而言,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怕已经说不清楚了。“你再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就回国。”东方佑民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手,走出房间。凝神静听,确定没有人后,安然一个翻身从床上跃起。抬抬手,踢踢腿,哪有一点中毒的样子。对于这一点安然也觉得非常奇怪,她的身体似乎百毒不侵,好在除了冷冥没人知道,这也为她提供了不少方便。打开一点缝隙,安全,刚走出几步,路就被人拦住。“东方乐民?”“你果然是骗人的。”东方乐民眯着眼睛十分自信的说道。“那又怎样!”“不怎样,你可以离开,前提是带我一起走。”“好!”只要不妨碍她,她可以容忍。“走吧!”东方乐民自动让出一条道。安然冷傲的越过他,朝不远处的墙角走去。逃出高墙大院,安然头也不回的迈进黑夜,东方佑民忘记我吧,我真的不值得你如此伤心伤神。“你怎么知道我是东方乐民,而不是忧和济?”“因为你的世界很阴暗,即使你掩饰得很好,但还是有破绽。”安然好兴致的解释道。“阴暗?”东方乐民咀嚼这两字,或许是吧,自从知道济中毒后他就再也快乐不起来,他恨,恨父皇的无能,恨皇后的狠毒, 济那么聪明,那么美好,他才是皇位的最佳继承人,可是、可是他连基本的喜怒都不能有,只能同行尸走肉般过完此生。寒光四起,安然脸部一痛,空气中混杂着鲜血的味道,她瞳孔里划过一抹恐惧,唇角边的苦笑缓缓蔓延开来。 失算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寒光四起,安然脸部一痛,空气中混杂着鲜血的味道,她瞳孔里划过一抹恐惧,唇角边的苦笑缓缓蔓延开来。“好久不见,安然!”东方乐民脸色苍白,这人好厉害,不是他们能对付的,胳膊的血还冒着身体的热气,下一秒或许就会丧命。“你的命还真大!”安然感受着脸上的灼痛,这次该是面无全非了。“冷冥没死,我怎么能轻易的死掉呢。”黑暗中某人冷傲的说道。安然没有答话,侧头:“小鬼聪明的话就快闪。”“你认为他会放过我吗?”东方乐民翻翻白眼,开始怀疑这个女人的智商。“走吧,顺便告诉冷冥,他的皇后落在了我的手里。”东方乐民疑惑的盯着黑夜中的身影,他手里,他是谁他都不清楚怎么报信。万一他杀死了这个女人,冷月王将账算在他们朝阳国头上,他们朝阳国岂不是白白代人受过。“还不快走,等着被五马分尸吗?”安然训斥道。“女人你保重!”东方乐民说着,逃开了。血从脸颊上一滴一滴的落在坚*硬*的地板上开花,安然余光瞥了一眼,没有理会。“龙,这次又想玩什么把戏,你那变态的师妹呢,她死哪去了?”“你这是在关心我吗,真是感动啊!”一袭白衣翩翩飞舞,倾城的女子笑靥嫣然,宛若神仙妃子让人怦然心动。“你想太多,没那回事。”安然双手负后,桀骜的立在他们的对面。白绫一如既往的缠住她的腰身,一如既往的将她抛上天又摔下地,如果她乖乖的认命就不是安然了,在地上翻了几番,重新站立。手上的匕首散发着主人滔天的怒火,叫嚣着杀戮。“呵呵,垂死挣扎一定很有意思,紫寞我们开始吧!”罗刹声音还未消散,白绫再次舞动,安然一刀将其斩断,退后几步。她现在要做的不是和敌 人拼命,而是拖延时间,让冷冥有充足的时间找到她。什么时候自己这么珍惜这条小命了,人是会变的,真是一点也没有错。“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得掉吗,紫寞这次你必死无疑。”罗刹手中的白绫不知何时变幻成金色,犹如灵巧的毒蛇,疯狂的攻击着猎物。安然凭借着现世的身手,勉强躲过袭击,但她知道这是罗刹在耍逗她,一旦她下杀手,就算再挣扎也是无济于事。“师妹,差不多该结束了。”龙没有起伏的命令道。罗刹等的就是这一句,开怀的笑声盘旋在这无月的上空。金丝以一化十,朝着安然不同部位杀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安然护住致命部位,除了头和心脏无一幸免的受了伤。“想不到你还有点能耐,那么游戏继续。”罗刹笑着从头上拔下簪子,扔进金丝里,眨眼的功夫,它就刺入安然的肌肤,穿体而出。安然一口鲜血吐出,狠狠的擦拭干净,没死就好,没死就有希望。“不得不夸赞一声,你和老鼠真是同胞姐妹,怎么打也打不死。”“谢谢!”安然漠然的回道,过分流失的体力,让她有心无力,下一次,她不知还能不能躲过斩杀。龙似乎等得不耐烦了,一鞭子抽过来,安然向后一仰,膝上的伤被牵动,她无奈的倒在地上,好在他没继续给他第二鞭。不,不是他没给,而是被人拦截了,安然惊愕的看着几乎融入黑夜中的来人,他的剑正与金鞭纠缠在一起。终究还是要欠你人情,东方佑民值得吗,爱我是你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决定。他们不是你能对付的人,可是我的心竟如此的庆幸,真是矛盾啊!“谢谢你!”“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三个字。”东方佑民没有回头,目光在漆黑的夜中熠熠生辉仔细看时一股化不开的哀伤在静泄。“哟,紫寞你还真是不简单啊,到哪都有美男为你卖命,只是这个看上去似乎很弱,你说是你看着他死,还是让他留下来替你收尸呢?”罗刹幸灾乐涡的玩弄着手中的蚕宝宝,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是我们一起留下来,替你们收尸。”东方佑民说着,将龙的鞭子甩开。“东方佑民小心!”安然觉得很可笑,这话虽是真心,却到底是怕他死了,自己也无活路。“好了,别你情我浓了,安然看招。”在东方佑民出现的一霎那,龙和罗刹就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们的泄恨不过是为安然赢得获救的时间。几个手持长剑的男子,挡在安然的面前和罗刹激烈的打斗。伤口突然一阵清凉,安然惊愕。“能走吗?”“不知道!”安然望着有些吃力的东方佑民,狠下心站起来,那些伤口钻心的疼痛,她眉头都不皱一下。东方乐民暗自佩服,扶着她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真想不到你这么麻烦。”东方乐民鄙夷的说道,古人说红颜祸水,在他看来一点不假,这些人为了得到她,都快杀红了眼真是无聊透顶。“为什么要找他来?”安然冷冷的看着他将一路的血迹处理。“你以为除了他,我还认识几个能为你豁出性命的人。”东方乐民一本正经的回道。安然沉默,面色苍白而沉重,不知过了多久,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往回走。“你做什么,疯了吗?”东方乐民拉住她,异常震怒。坚定的眼神,透着死的觉悟,灿然一笑,放开东方乐民的手:“他不可以死,我还不起。”“可是你去了,又能改变什么,他救你是心甘情愿的。”“没错,但丢掉性命却不是他所乐意的,更不是我想要的。”被人爱是幸福的,即使她不能爱这个人,她也不能看着他为自己死,东方佑民异世第一个给了她温暖的人,她若弃他不顾,那就等同在背叛自己。艰难向前行时,项上一痛,安然回头,真是失算。 复杂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晕死过去。东方乐民抱着被敲晕的安然,背后同样一痛,只是不同的是他还来不及看偷袭的人是谁。东方佑民用余光瞥见安然被人带走,心中一急露出破绽,被对手的鞭子打中,无心恋战只想脱身的他使出杀手锏。龙被迫出十米开外,又被烟雾眯了视线,东方佑民趁机逃走。其他的人被罗刹杀的杀不多了,剩下的两个人也投了烟雾,逃开。很想寻找安然的下落但是那个人居然卑鄙的在鞭子上下毒,不知其他的人怎么样了,一口暗红的血喷吐而出,东方佑民不甘的倒在地上。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给救了,不知她是如何给自己解的毒,也不知她救自己是何居心,只是当剑架在她脖子上时,看到她眼中的恐惧感觉很可笑。被困在小木屋里整整三天,三天时时刻刻不在挂念着寻忆的安危,可恶的是自己的毒还未完全清除,内伤也为恢复如初。每多等一分钟都是煎熬,东方佑民提起宝剑离开,却被那个孩子挡住了去路。“你不可以走!”“闪开!”眼中的杀气顿现,下一秒就能刺穿她的喉咙。“不可以,你的毒还未好全,若现在出去,碰到仇家一定会死的。”那孩子固执的说道,一副死也不让路的架势让东方佑民回到原处休息。“一个女孩子贸然救人不是聪明的做法!”那孩子睁大眼睛不可置信,自己掩饰得这么好,居然还是被他发现了。不知何时竟睡着了,孩子揉揉惺忪的睡眼,蓦然发现受伤的男子不见了,急忙出门去找,哪里还有半点人影。失望的垂下头,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能隐忍的男子,还没来得及问其姓名,就如风一般离开了。东方佑民趁那个孩子不备时,点了她的睡穴,心里说了声抱歉,毫不留恋的踏上寻人的旅途。两个随从也找到了他,据初步分析她可能去了那。安然望着无比熟悉的脸,没有半点惊讶和喜悦,坐起身:“那个小鬼呢?”“被安置在别的厢房了。”“你怎么又折回来了?”“我说过我会保护你,你有难我怎么能逃跑。”陆卓远将身后的一碗药递上。安然看了一眼药,眉头都不皱的将其悉数喝完。“你好厉害!”陆易乔几乎是崇拜的目光。“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喝药跟看见鬼般。”蓝尊站在身后讽刺道。“我们现在在哪,安全吗?”喝完药,安然冷静的询问。陆卓远看向蓝尊,这他也不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堂堂一国太子居然说出这等幼稚的话。”安然掀开被子,推开窗户观察着四周。“你是我们熟知的紫寞还是他口中的安然?”蓝尊迷茫了,对她的身世越来越好奇,有传闻说紫寞有一阵失忆了,那现在的人是不是就是失忆的那个人。安然冷然的正视着蓝尊:“你怀疑我是紫星的皇帝?”“不是怀疑,而是你和她太像了,不得不让我怀疑那位的真假,羽儿对紫寞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的,但是她竟什么都不做甘愿受辱回国。而紫寞虽然冷漠却对羽儿爱护有加,让她背负整个天际的唾骂实在有悖她的做事风格。”蓝尊理性的分析道。“可是我不懂,寞王不是男子吗,怎么会是眼前的这个女子。”陆易乔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紫寞时,那种惊艳感,那是任何女子都没有抵抗力的绝世之美,霸气中带着柔情,一眼就可沦陷。安然漠然的听着他们的疑惑,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演戏,而蓝尊似乎知道些内幕,但是这些与她何干。她只要记住自己是安然,冷冥的妻子,冷月国的皇后就好。“安然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陆卓远微笑着,明亮的笑容宛如天上温暖的太阳。“她是你说的那个妹妹?”安然将目光落在陆易乔身上,果然是兄妹,都有一种特别的纯净感。“是,她就是我的妹妹陆易乔。”陆卓远拉过妹妹的手,介绍。蓝尊看着那紧握的双手,很不爽,横插一杠。“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谁?”安然意义深远的瞄了一眼脸色微红的蓝尊,了悟的看着穆少卿,他似乎安静过头了。“你似乎对我很仇视?”自己被点名多少有些意外:“没有!”都不认识何来仇视。“回答得很坦然,我要离开,你们有意见吗?”“不行!”四个人异口同声。安然蹙眉。“要杀你的人还没离开,贸然出去会有危险。”陆卓远解释。“你们呢,也是这个意思吗?”“公主要见你,你必须和我们去一趟蓝云。”穆少卿坚定的说道。安然冷笑:“如果我拒绝呢?”穆少卿扬出长枪:“你别无选择!”“安然你就随我们走一趟吧,我保证你不会后悔的。”陆卓远知道一旦她否决的事就难有转机,可真要兵戎相见,他怕她吃亏,毕竟这不是现代,而是高手如云的古代。“你们知道自己在威胁谁吗?”安然眼中泛着杀气,敢威胁她,那她就与他们同归于尽。“冷月国的皇后对吗,你放心我们绝不会用你去威胁冷月国皇帝的,只是羽儿说无论如何都要见你一面,还请你看在我们如此诚恳的请求下答应一行。”越过蓝尊恳切的承诺,安然眼神一沉:“既然你们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蓝云的公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凉沉溺于往事的纠葛中有意义吗,老天让你重生,你就该好好珍惜着来之不易的生命,浪费在我身上,难道你还想替我死一次?没有人接过安然的话,他们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好心来救人却被人追杀威胁,恩将仇报也不过如此了。洛溪看着打斗留下的痕迹,暗自吃惊,那个罗刹和龙还没死吗,他们这次入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还是紫寞?急速的脚步停滞难前,如果他们的目的是紫寞,为何不是去皇宫,还是说他们也错将安然当成了紫寞,上次救安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穆少卿你怎么哭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冥冷笑着,手中的辈子捏的粉碎,血顺着指尖往下*流:“龙、罗刹!”月光躲在一旁看着戾气的冷冥,他可不敢多言一句,毕竟这祸是他闯出来的,斩月啊斩月,年纪一大把了你还纠缠不休干嘛呀,小师妹都死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让她安息吗!“王,据探子报王后去了蓝云。”星魂自月魄死后,性情大变,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冰的石头,没心没肺。“东方佑民呢?”“被朝阳国的皇帝绑回去了。”“暗中保护好王后,若有半点闪失,小心我摘了你的脑袋。”“遵命!”月光摇摇头,这样下去冷冥失去的不只是几个手下而是整个天下。“徒弟为什么不带回小女娃?”他不害怕她被那个傻小子抢走吗?在现世她可是对他动了感情的。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她更确信自己是安然,这样她就不会记起紫寞的任何记忆,更不会想起那个妖孽。////////难得的分割线/////独尊殿洛溪掐住紫寞的脖子,恨不得将她撕碎。“你杀吧,这样我也就解脱了。”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千影笑了,原以为自己可以做紫寞,到底还是不甘,不甘就此放过那个男人。“冷冥!目的是让真正的紫寞消失。”洛溪手一松,千影得以呼吸,呵呵,看样子自己还不是特别想死。也对,冷冥没看到你下地狱我怎么能轻易死去呢。“你的意思是现在的安然就是紫寞?”“没错,冷冥知道紫寞失忆后,认为这是得到她的绝佳机会,于是安排我进宫并设法将她的武功废掉。”“武功废掉?”洛溪觉得有什么堵住了他的喉咙,想问更多却发不出声音。他早该察觉的,即使是失去了武功她身上那股冷漠到骨子里的气息从未消失。“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她不知道,如果一开始她遇见的是他,或许自己就不会这么痛苦,可是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所以她只能继续着自己的爱恨情仇。洛溪哈哈大笑:“那么你的名字是什么?”“千影!”终于可以堂堂正正说出自己的名字,这感觉真好,不当别人影子的感觉真好。荧光闪闪的利剑刺入千影的右肩,血无声无息的涌现,映红了她雪白的衣襟,痛那么痛快。“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你只能是紫寞。”无情的命令透着冬季的荒凉,天空不知何时飘起了雪。“好!”紫寞真羡慕你,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没有记忆,还是有那么多人爱你,还是有那么多人为你不要性命。我扮得再像,终究只是一个影子,而影子的宿命只能是孤独至死。 年关了,安然看着满天飞舞的大雪,突然觉得很凄凉。“你在想什么?”坐在一旁的陆卓远忍不住问道。放下帘子,安然清冷的扫视着车内,还真是幸运,途中居然没有一个士兵拦截,那个皇帝是有意放他们一马吗?“好冷,不知蓝云有没有下雪!”陆易乔叹气,自己那么想念蓝云国吗,明明在那才待了三个月。“笨,回去不就知道了。”蓝尊难得好心情的和她拌嘴。“哪里笨了,回去说不定雪早停了好不好!”陆易乔不满的撅起嘴,心里却如同灌了蜜般甜蜜,好久没看到他灿然的笑容,好怀念。穆少卿看着陆易乔天真无邪的样子,别过眼,正巧对上安然探究的眼神。明明不是同一个人,明明容颜已被毁掉,却还是会心疼。公主,穆少卿对不起你,只要看到这个人的眼睛,我就无法替你恨她,虽然你也不想恨她。安然不是一个多事的人,闭上眼睛假寐。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仿佛不再是自己,会说谢谢,会说对不起,还会在意别人的心情。到底是谁改变了自己,又是谁教会了她在乎,是眼前看到的所有人吗,真是令人不安的感觉。蓝翎羽紧紧的抱着安然,仿佛要将自己融*进*她的身体里。安然无动于衷的任由她抱着,她没有忽略掉穆少卿眼中的沉痛,还有那个蓝云皇帝眼神里一闪而逝的精光。“你已经见到我了,我可以离开了吗?”蓝翎羽早已预料到她的回答,只是亲耳听到还是会难过,安然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强势,你知道这样的你有多让人心疼吗?“安然可不可以陪我一晚,就一晚!”蓝翎羽期盼的恳求。紧盯着那双无神的蓝眸,前世最后离别的一幕浮现脑海,僵硬的身躯开始柔软,冰冷的眸子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情愫。“你说的一晚。”蓝翎羽没想到安然真的答应了,她苍白的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陆卓远听见安然松口,也真心的笑了,他就知道她是善良的,只是习惯假装冷漠的她还不知该怎样更好的表达自己的善意。“穆少卿你怎么哭了?”陆易乔不解的问道,公主见到了自己想见的人,不是应该高兴吗,还是说他是喜极而泣?“笨女人,跟我回宫。”蓝尊不由分说将陆易乔打包带走,陆卓远紧随其后,安然暂且没事,倒是他的妹妹似乎要倒霉了。“公主,少卿离家多日,也先行告辞。”“你等一下!”安然叫住他。穆少卿转身第一次正视她的眼睛,深邃的眸子宛若黑夜里的星辰,神秘莫测又璀璨耀眼。“有事吗?”“明天我要你亲自送我离开。”时间仿佛静止,久久无声的穆少卿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说好。目送那悲伤孤寂的身影离开,安然握住林凉的手,感觉冰凉小手的颤抖,力道不由加重。“我们进去吧!”蓝翎羽还未作出回答,蓝帝低沉阴霾的声音阻断了她们前行的脚步。“你们似乎将朕无视了。”安然侧头看向那一头白发的老头,嘴角轻扬:“蓝帝有何指教?” 安然是幸福的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帝笑而不语,一双历经风雨的眼睛在安然脸上徘徊。“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安然无畏地的笑问。蓝帝收回目光,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离开。“安然,父皇怎么了?”尽管看不见,蓝翎羽还是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萧杀之气。“没什么!”安然冷笑着,在蓝翎羽的带领下进了寝宫。穆少卿出了皇宫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痛苦,驰马飞奔,出了城门到了无人的郊外,跃下战马,疯狂的奔跑着,仿佛这样才能减少痛苦。大喊着,用尽全力的大喊着,细听就能听到他在叫唤着一个人的名字,蓝翎羽。明知安然对她来说是地狱,可是自己不得不亲手将她送入地狱,明知紫寞会伤害她,可是他只能远远的看着什么也不能做,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压迫着他,跟随着他,不能呼吸也无法呼吸。心好痛,就像被利刀一片一片的割下,再用脚狠狠的碾碎。眼泪肆意的流淌,在笑他的懦弱,紫寞为什么答应给她幸福又要这么无情的伤害她,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担心我会暴露你的身世,就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封印我的记忆。如果我的记忆没有被你封印,如果……手狠狠的刺*入草地里。“你是不是很想杀了紫寞?”猛然的回头,穴位已被来人封住。“你想做什么?”“呵呵,你还真是笨诶,找你当然是有事咯!”“我不记得自己跟你很熟。”“多碰几面不就熟了,你好啰嗦哦,这样我怎么告诉你我想做什么啊!”穆少卿无语,决定闭嘴。“是不是很意外我来找你,我可是一点也不意外哦!”“吵死了,洛溪警告你快点解开我的穴位,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穆少卿额上青筋暴跳,这厮根本不是正常人。洛溪凑近穆少卿的脸:“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怪不得心爱的女人到现在都不知你的心意。”穆少卿褐色的眸子里酝酿着黑色风暴,他暗运内力试图重开穴道,在他即将成功的前一秒,洛溪好心的帮他解开了穴位。“你是故意的!”咬牙切齿瞪着一脸得意的洛溪,手中的长枪霍霍声响。“废话不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吗,别打了,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穆少卿一杆长枪直冲洛溪的死穴。洛溪边躲闪边回击:“嘿嘿,我是吐不出象牙,有本事你倒是吐出象牙给本公子看看。”两个人一个志在取人性命,一个志在打击对手的士气,虽无生命之忧,但招式狠戾非常。穆少卿累到连舞枪的力气都没了,静躺在枯黄的草地上,尖利的草刺着肌肤,连痛觉也一并消失了。“你没事吧!”洛溪收起手中的剑,倒在他旁边,真是不可思议,他们居然也可以像朋友一样聊天。“我的样子像有事吗?”“很像。”洛溪坦言。穆少卿笑,笑得整个人都是苦涩的:“你大老远来不会就为了和我打一架吧!”“当然不是,我要小公主帮我证实一件事。”“你……”“别激动,这件事不只对我,对你们也是一件有利无弊的事。”洛溪急忙安抚,他可不想事情还没办完就被人赶走。“好,我倒要听听有多有利无害。”穆少卿幽深的眸子泛着智慧的光,如果他有镜子,他一定会被自己吓到的。“现在得紫寞不是紫寞,真正的紫寞下落不明。”洛溪难得的一本正经。“你是怕我们报复紫星吗?”“怎么会,紫星在谁手里我都无所谓,只是紫寞如果知道她一手经营的紫星今日已落入别人的手中,一定会难过的吧。”洛溪可以想象她回来时暴跳的样子,一定会恨不得将他烧死。“如果现在的紫寞不是紫寞,那真正的紫寞在哪,不要告诉我安然就是。”“呵呵,怎么办你好像不信,如果我跑去告诉她她就是紫寞,相信她的反应会和你一样。”洛溪仰望着蔚蓝的天空,上面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就连太阳也不知哪去了,真是很奇怪的景象。“你什么时候发现的?”穆少卿脑中划过一道光,想抓住,它却消失不见。“你们救走陆卓远的第五天。”可笑的是,自己竟没有发觉,还几次刺杀,好在没有造成伤害。手紧紧的握紧,冷冥你以为掉包就能得到紫寞吗,我一定会揭穿你的诡计,一定会唤醒紫寞的记忆。想到紫寞脸上两道丑陋的疤痕,穆少卿一拳狠狠的砸在洛溪帅气的脸上。“你不是一直守护在她身边吗,怎会认不出她,还让她遭受危险失去记忆!”面对穆少卿的质问,洛溪无言以对,是啊,他明明找到她,却又一再的把她丢了,明知道她失忆,还把她扔在陌生的皇宫里,更可恶的是明知她会毁容,还故意在她脸上留下疤痕。越想心越痛,越想越恨不得将自己杀死,但是现在还不不能,他还没有帮她恢复记忆,还没有帮她恢复往昔的神采和权力,紫寞我的命是你的,你没有说让我死我就不会轻易了断自己。“现在不是追究过错的时候,而是帮她认清冷冥的真面目,她不可以回到那个恶魔的身边,绝对不可以。”“不可能的,不管她是紫寞还是安然,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就算是以死相谏也没有用。”穆少卿虽不想她回到冷冥的身边,但恢复记忆她就能快乐吗,谁能保证?“你的意思是要我放弃吗?”“洛溪,你想过没有安然为什么会嫁给冷冥。我不会帮你的,我相信公主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毫不留 恋的离开紫星,她希望紫寞幸福才不将一切点破,我既然知道她的苦心又怎能背叛她。”穆少卿确实是想通了,当安然是安然的时候她有真心爱上的男子,可一旦当回紫寞她背负的就是天下苍生,她的爱情也必然会终结,这是所有希望她幸福的人都不乐意见到的,尤其是公主。“可是总有一天她会恢复记忆,到时她不会认为我们是对她好,而是认定我们所有人都背叛了她。”洛溪对着穆少卿的背影喊道,要他放弃除非他死。今天的三更提早结束,明天继续(*^__^*) 孤傲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翎羽至始至终都没有放开安然的手,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般。安然任由她牵着,她有更重要的话对她说。“安然能见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蓝翎羽按捺不知心中的激动,整个寝宫都笼罩在浓浓的喜悦中。安然轻笑,眼神无形中布满了怜惜,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你怎么都不说话,你不高兴吗?”蓝翎羽又激动转为紧张,她早听说了,她是被他们胁迫过来的,真是抱歉,因为自己的私心,让你如此不开心。“没有,我很高兴,但是林凉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继续了。”“什么?”蓝翎羽所有的心情瞬间僵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安然紧紧的握着手中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如果可以她希望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遇到她,她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跟随她时刻为她的性命担忧。“忘记我吧,这一世你不再欠我什么,而我也不想你再为我自织苦牢,你应该有你的人生,林凉你做得到的对吗?”安然目光炯炯,犹如夜空里最孤傲的月光。“你一直都知道我做不到。”林凉垂下头,就算看不见她也不敢直视她比冰山还要寒冷的眸。安然捧起蓝翎羽的脸,面色残酷:“你必须做到,只有这样你才会得到 真正的幸福。”“可是我的幸福就是守护在你的身边,为什么,为什么就算是再世为人,你还是拒绝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对,我非常讨厌你,所以你也必须讨厌我。”安然绝情的一字一字的说道。泪就那么毫无征兆的落下来犹如最灿烂的水晶掉在地上粉碎,林凉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安然你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吗?”“是!”很想帮她擦干那些宛如清泉的泪水,但是伸出的手迟疑的停在半空中。林凉我可以帮你擦一次两次,可我不能帮你擦一辈子,你不该哭泣的,因为真正的太阳就在你的身后,只要你回头就能感受到他的温暖,回头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这样很让人心痛。“好,过完今晚我会恨你,用我一生的力量去恨。”林凉闭上眼睛凄婉的笑着,朦胧的夜顷刻间染上一层淡淡的悲伤。安然将她拥入怀中,眼中再无半点神情,傻瓜,我不会让你有时间恨我的,更不会就此埋葬你一生的幸福。天边第一道曙光借着窗户的缝隙钻入,提醒着某个一夜未眠的人该离开了,安然看着熟睡的蓝翎羽,真像一个被老天遗忘的天使。轻轻的一吻落在那紧蹙的眉心上,林凉,谢谢你,谢谢你从未背叛过我,也谢谢你至死都要守护我的决心,希望离开我后噩梦永远的远离你,还有我爱你!披上银白色的披风,安然头也不回的走出寝宫,在她踏出殿门的那一刻,床上的女子一滴晶莹的泪沾湿了整个枕巾。穆少卿依照约定在宫门外等候,诧异的望着那绝傲的身影,她出来的太早了,太阳还未露出头顶。“早!”安然主动打招呼,唇角一抹微笑似乎将天地都照亮。“早!”穆少卿一瞬不瞬的盯着安然清冷的脸庞,两颊上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刺痛了他的眼,那是经历生死留下的印迹,当初那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年,如今什么都不记得了,多少让人感到惋惜。“一晚没睡。”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安然率先往前走。“嗯,你也一样。”有很多话想问,可说出口的只是这一句,紫寞,你还记得多少事呢,又在思量着什么。“好好照顾公主。”“我会的。”停下脚步,目光如大海般深邃,仿佛能将万物生灵吸纳进去。“怎么了?”被这样的眼神盯着,穆少卿觉得周身的压力扩大了几百倍。“喜欢不只是远远的守护,更重要的是给予她幸福。”穆少卿苦笑,他何尝不想她幸福呢,只是她要的幸福从来不是他,他又如何给予。“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关心?”你真的失忆了吗,失忆的你还如此记挂着她的幸福,紫寞我该不该恨你呢,明明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在忘记所有人后,你却要求我给她幸福,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这是我欠她的。”安然坦然的说道,此刻东边朝霞鲜艳欲滴犹如凤凰涅槃,又如傲雪红梅。“你欠她的?据我所知你们几乎没有交情。”穆少卿褐色的瞳眸里闪烁着精光,声音不由阴沉了几分。感觉到穆少卿的敌意,安然淡然的看向前方,那里如期出现了一个飘逸潇洒的身影。“穆少卿记住我的话,这个世界能给她幸福的只有你,如果你放弃这个机会,那么下次我会带她一起离开。”虽然我我说过要她恨我,虽然她答应要恨我,但是那个傻瓜绝对不会那么做。穆少卿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要再犹豫,不要再藏在她的身后,你应该让她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你的存在。“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走吧!”“后会有期!”安然说着大步向前迈,她也要回归幸福了,那个人就是她想要的幸福。“安然,你有没有想过寻回缺失的记忆?”呵呵,还是受了洛溪的影响,或许他是对的,你宁可亲手粉碎虚拟的幸福也不愿恢复记忆时发现自己被所有人背叛。闻言,安然果然转身,只是她的眼中不是预期的迷茫:“有,但是现在不重要了。”一个可以为她不要性命的男子,如果他还不是她的幸福,那么她的世界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是因为冷月王吗,因为他你才不在乎过往的记忆?”“是!”安然眉宇间透着不可察觉的感动。“那么我也有一句话送给你,请你一定要记住。”安然静静的看着穆少卿认真严肃的脸,等待他的下文。“一定要幸福,比任何人都幸福。”“谢谢!”我不知现在的决定对不对,紫寞遗忘了就不要再记起,回首我们短暂的相聚时光,我知道你从未真心的笑过,直到刚刚看到那个人出现时,你的笑真美。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公主,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再带走她。 桃花盛开时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冥看着自己的妻子,她似乎不太一样了,眼角没那么冷冽,神情没那么疏离,开始有了一丝人情味。为什么,因为那个女孩吗?“你来了!”那么自然仿佛他本就该出现在这。“你又受伤了。”不是责备而是心疼,疼到心尖都泛白了。安然摸摸新增的伤疤:“你会介意吗?”“只好你肯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介意。”冷冥将她拉上马,消失在蓝云的街头。穆少卿目送他们离开,转身看到洛溪神伤的眸子。“抱歉,我还不是做不到告诉她真相。”“没关系!”洛溪笑着,消失在穆少卿的视线里。////////////分割线来啦//////////////安然望着似锦如云的桃花,时间多的真快,转眼就是三年,三年居然过得如此的风平浪静真是奇迹。冷冥悄无声息的从背后拥住她:“在想什么?”“没什么,听说蓝尊和陆易乔一月后大婚,是真的吗?”“王后的消息真灵。”安然轻笑,灵吗,全天下都知道的事。一片花瓣飘在安然的肩上,安然侧头低看,使命完成了吗?风过,花瓣落在泛着泥土味的地上,翻滚,远去。“想去吗?”冷冥将头埋在安然的香颈里。“你在试探我?”“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冷冥笑着转过安然的身子,三年了,他以为她多少会改变一点,却发现其实什么也没有变。“明天出发吧!”安然笑着决定。“好!”安然你这么急迫的想去那到底是因为谁呢,陆卓远还是蓝翎羽?独尊殿里千影望着白玉地板倒映的自己,这张脸越来越让自己沉迷了,洛溪你真让朕失望,安静的放过他们三年,这算不算给他们最大的恩德。“皇上,蓝云国送来邀请书。”艾英将书信放在公案上。千影回过神,漠然的瞄了一眼大红色的邀请书:“上面说了什么?”“邀请皇上参加尊殿下的婚礼。”艾英一丝不苟的回道,三年,皇上将大部分的事情交给宸王殿下管理,而自己负责监督,对于奏折什么的,她基本都会先过目。“知道了,冷月那边有什么动静吗?”“据说三天前他们已经出发。”“明天让红岩和颜欣跟朕一同前往。”“遵命!”艾英毕恭毕敬的退出殿外,望着不远处的红岩,心里感叹,她们的皇上太寂寞了,唯一的皇后也背叛了她。洛溪接到邀请函看都没看一眼仍进了酒缸。“主人您不去吗?”仰头倒看眼前一胖一瘦的兄弟:“你们很想我去。”“嗯!”“为什么,那好像没你们认识的人吧?”洛溪拿起一壶酒眼皮都不眨的灌下。不胖不瘦还未说话,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小、小娃娃。”“别逗了,我老娘生的小孩连爬都不会。”老妖婆对自己是真的失望了吧,不然怎会想起生个孩子玩玩,哎,真是丢脸啊,自己都二十岁的人了,居然有个乳牙还未长出的兄弟。“不,不是,是小娃娃。”不胖不瘦急迫的想解释清楚,但是越解释越乱。“吵死了。”洛溪不耐烦的掏掏耳朵,早知道他就不找他们来解闷了,也对两个草包能解什么闷,老天啊,送个美女我吧,我会感激你的。“国师大人好悠闲!”洛溪尽量后仰着脖子,他没听错吧,真有美女送上门来,老天这速度,啧啧,连闪电都追不上了。“那阵风把皇帝陛下给吹来了。”挥挥手,示意不瘦不胖退下。千影看着颓废的洛溪,又看看飘在酒缸上的红色邀请函,嘴角一抹冷笑荡漾开来。“怎么你不想去?”“去哪?”洛溪张着一双满带桃花的眼妖媚、勾魂。“自然是去见你的心上人。”“呵呵,你不就是我的心上人吗,我还需到哪去。”也没见洛溪出手,千影已落入他的怀中。冷冷的目光中藏匿着杀气,面上却笑得天地失色。“你不怕我杀了你。”洛溪挑眉继而哈哈大笑:“你不会,你还要利用我达到你的目的。”千影抚摸着洛溪笑得妖孽的脸,这是一张让女人看了都会心碎的脸。“不要迷恋上我哦!”“如果我说我迷恋上了呢。”洛溪静看了千影三秒钟,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会为你这句话感到后悔的。”两片热唇疯狂的蹂躏着自己的唇,千影笑了,继续吧,洛溪,越是疯狂证明你爱的越深,得不到就和我一起去毁灭吧。那样的笑她从来不会,她不是她,且永远不是,失魂落魄的推开、逃开。千影我很你,你一再的试探不累吗,可是我累了,我那么努力不去记起,你却轻易的将我拉入她的世界,你真该死。洛溪你是一个胆小鬼,一直是,三年,那个人三年的守孝期就要到了,你还无动于衷的远远观望吗,你做得到,我不能,我怎么能放他们逍遥法外呢,暗影我可怜的妹妹不过是替我小小的打抱不平一下,就惨死在他们的手中。还有月魄,我们这些人在你们眼中只是一个棋子,用完了就扔了,这种悲剧该结束了。朝阳国,东方佑民还被皇帝幽禁在东宫,三年,三年每当他去找她时都会被皇帝的暗卫发现,这样的日子他厌恶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唯独他不能呢,是报应吗,报应自己当年干下的错事。母后,如果您还活在世上,你会怎么做呢,应该会支持我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可是现在我只能望着头顶上有限的天空,真是不甘心啊!“皇兄你在吗?”东方忧民探出脑袋。“五皇弟你还真是幽默,我不在这还能在哪。”每当他出现时,都是他最开心时,因为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探听到她的消息。“皇兄,师傅到蓝云去了,这次我也要代表朝阳去,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师傅的吗?” 显然不是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久别的面孔,只是没想到三年,三年他都无法成功牵她的手,穆少卿你还真是令人失望。“不要这么鄙视的看着我,我已经尽力了。”穆少卿笑着,其实他和公主能维持现状他已经很满足了。安然嘴角冷抽,还真是自觉。“王后,聊完了吗?”某人醋坛子打翻了。安然挑眉,这人哪根神经不对了,貌似她一个字都没说。“安然,是你来了吗?”一个极其欢喜的声音从穆少卿后面传来。安然嘴角自然的上扬,看样子穆少卿真是尽力了。蓝翎羽比三年前简直换了一个人,笑盈盈的脸让人光是看着心情就很好。“好久不见!”“是啊,三年了,幸亏尊哥哥大婚,不然我们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再见。”蓝翎羽说着蓝眸里覆上一层淡淡的忧伤。安然握起她的手:“怎么会,等你出嫁时,我一定会来祝贺。”蓝翎羽笑笑,没有说话,安然你还是那么厌恶我,可是我却不能恨你。“进城吧,太子殿下在太子府等你们。”穆少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安然点点头回到冷冥的身边,冷冥与她十指相扣,不让她远离他一步,低下头,一丝笑意一闪而过,没想到他也会吃醋。冷冥暗自加重力道,安然不悦的抬头,眼神予以警告。“师傅,师傅!”还未踏上马车,一个有点熟悉又非常陌生的声音从马车背后欢快的响起。“上车!”冷冥不由分说的将安然抱进马车。“刚刚……”“你什么时候也爱管别人的事了。”冷冥笑着责备。“你不高兴,为什么?”“你今天的问题特别多,如果真无聊的话,我们来做点别的事吧。”别的事?什么事?很快冷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所谓别的事是什么事了。虽然她不讨厌被他吻,但是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在靠近。“师傅,您怎么不理我!”东方忧民本想闯入马车的,无奈被星魂挡着,仗着武功高了不起啊!安然终于听出是谁的声音,推开冷冥,却被更缠绵的纠缠,他是疯了吗?“皇后!”一声阴郁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蓝翎羽浑身一震,这个声音是紫寞。冷冥也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嘴角划过一道冷笑,千影你胆子大了不少,竟敢以这种方式引起本王的注意。安然看着残虐的冷冥,心也是一沉,三年,她终于找上门了。“不去会会心上人吗?”“你求我,我就去。”冷冥说着将安然后面的吞进肚子,死孩子原来你也会吃醋,我们现在算是扯平,若等会你敢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我就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安然反击的话全被冷冥堵住,哼,以为这样就可以闭上她的嘴吗,那个紫寞如果可能,她还真想单独会会她。“紫星皇帝真会开玩笑,这里只有蓝云国的公主和冷月国的王后。”“穆少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千影余光瞥向冷月国的马车,有能耐就躲在里面一辈子。“他是我蓝云赫赫有名的将军为何没有说话的份。”蓝翎羽勇敢的站出来,她不过是一个假皇帝有什么资格给少卿难堪。“你勇敢了不少。”千影看着眼前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她还是那个长乐殿的懦弱少女吗,果然人是变的,那冷冥呢,他又变成了什么样。“师傅,你快点出来,出来!”东方忧民对他们的勾心斗角不感兴趣,他好久没见过她师傅了,听说她毁容了,好想看看她现在得样子。“五弟,朝阳国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回来。”东方乐民瞄了一眼众人,冷然的命令。忧悻悻的瞪了一眼星魂,有什么了不起的,请他看他还不愿看呢,别以为他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贼贼的双眼泛着不怀好意的精光。安然到底没出来,不是她不想而是冷冥不让,听到蓝翎羽的反抗她很开心,穆少卿再努力一点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抱得美人归的,至于那个紫寞就交给我处理。蓝尊望着紫寞百感交集,曾经他想过娶他为妻,但他终究不想做女子,把自己最爱的妹妹交付他,他却无情的将她抛弃。他恨他,却不能因为恨而使两国百姓深陷水深火热的苦海。“恭喜你!”千影看着纠结矛盾的蓝尊,你也爱过一个叫紫寞的人吗,她还真是幸福啊。“谢谢!”没有什么好说的,他送帖子给他不过是一个形式,没想到他真的回来。“寞王,没想到你还有脸来。”绿儿不知从哪冒出来,指着紫寞的鼻子,一副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千影寒目微动,绿儿后面的话全卡在舌边不敢动弹。“紫星皇帝请先到行馆休息。”蓝尊说着,一行人出现在千影面前千影不计较的转身离开。“吓死我了。”绿儿拍拍胸脯,那眼神不管看多少次,都会颤抖。蓝尊摇摇头:“那么怕还去冲撞他。”“呵呵,我这不是为公主气愤嘛!”绿儿讨好的笑道。安然望着东方忧民一脸受伤的表情,心中无语,这家伙什么这么爱演了。“师傅你重色轻徒弟。”安然理亏,懒得与他争辩,侧目间正巧对上东方阳一双探究的眼神,这个老头还活着吗,怪不得没看到东方佑民的身影。“冷月国的王后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安然不卑不亢的打着招呼,记得第一次与他见面时,他就是这样探究的眼神,让人看着非常不爽。“师傅你又无视我。”感觉气氛有些冷场,东方忧民撒起娇来。“忧,我已经没有武功,不许再叫我师傅。”“就叫,师傅师傅。“东方忧民耍起宝来。东方阳瞧了一眼儿子,带着乐和济进了自己的房间。“有什么话就说吧!”忧嬉笑着:“还是师傅了解我,你都不知道我为了挣得现在这个局面多不容易。”安然看着向她走来的紫寞:“多不容易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很明显,你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忧顺着安然的目光仿佛看到三年前的寻忆:“师傅那是你双胞胎哥哥吗?”“显然不是!” 不要动摇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我们又见面了。”安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废了她武功又三番五次追杀她还能这么淡定的和她打招呼吗,紫寞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次你打算再送些什么给我。”她可不认为黄鼠狼给鸡拜年会有好心。千影细细的打量安然,这张脸已经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没了绝世的容颜,没了高强的武功,不知冷冥到底在迷恋她什么。“脸上的疤痕不会让你自卑吗?”“你觉得我应该自卑吗?”“当然,毕竟冷冥的优秀是无与伦比的,而你连普通都算不上。”千影说着颇为可怜的看着安然,自卑吧,尽情的自卑吧,这才是你的宿命。“还以为你长得好看,脑袋也一定好使呢,没想到竟是一包浆糊。”东方忧民头靠在双手上,一副拽拽的神气样。千影目光微转:“朝阳国的五皇子。”“呀呀呀,本殿下的名气这么大了吗?”东方忧民说着,语气全是讽刺。。千影杀气弥漫在眼神里,毫不掩饰。“你倒是不普通,可惜冥连正眼也不愿瞧你一眼。”安然傲然的与千影对视,想让她自卑,真是可笑的想法。“你!”千影蓝色火焰自掌心冒出,熊熊燃烧。东方忧民惊愕的瞪着千影,那是只有她师傅才会的招数,为什么他也会。“忧,快点离开这。”安然看着面色不善的千影命令道。东方忧民邪邪一笑,拔出父皇赐的宝剑,一个蜻蜓点水落在安然的面前:“师傅有难,徒弟怎么能跑路,再说你可是大皇兄最爱的女人,我若弃你不顾他日他登基你去告我一状,我要不要混啦。”安然眉宇飞扬,原来收个徒弟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那个紫寞武功似乎很高。“小鬼这可是你自找死路。”千影火光袭向东方忧民,被东方忧民一剑弹开。“还以为有多厉害,连我师傅当初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千影嘴角动了动,火焰骤然加大,将东方忧民和安然团团包围。“你是故意的。”虽说自己教他美女几天但是对付这种程度的火焰,他应该是绰绰有余。东方忧民摸摸鼻子,嬉笑:“被你发现啦,其实我是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东方佑民让你转告的。”“呵呵,师傅就是师傅,没错,大皇兄说,让你自己保重,还有你不该这样活着。”“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很清楚,那个紫寞像是你的盗版。”东方忧民说着,大喊一声,剑气将燃火劈开。安然望着千影残酷无情的倾世容颜,那个人是她的盗版,怎么会,她不过是三年前穿越过来的过客。“紫寞!”瞳孔猛然放大,安然捂住心口:“你到底是谁?”刚刚从她口中叫出紫寞二字心居然在抽痛,就像灵魂被人瞬间剥离。“有感觉对吗,这就对了。”千影满意的盯着安然惨白的脸,即使记忆消失了,但那份刻入骨髓的骄傲怎会轻易忘记。“你到底是谁?”安然只觉胸口有一股火蓄势待发,她快抑制不住。“师傅你怎么了?”东方忧民见安然脸色不对,焦虑的关心道。推开忧伸来的手,安然恢复以往的冷傲疏离:“你想看到的就是刚刚的画面对吗?”“你是装的?”“你以为呢!”安然鄙夷的笑着,以为这样就能挑拨她和冷冥的关系,紫寞你真是令人失望到作呕。“你!”千影将怒气生生的压下,“但愿知道他的阴谋后,你还能这样淡定自如。”安然始终含着一抹意味深明的笑:“忧,我们回去。”“可是……”东方忧民犹豫,回去,万一他背后袭击,他们岂不是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放心,她不会动手。”刚刚不下杀手,现在亦然。东方忧民回去自己的住所,安然则回到安排给冷月的行馆。冷冥似笑非笑的盯着一脸漠然的安然,她似乎经历过一场战斗,眼角还留着疲倦。“不想问些什么?”安然躺在早已准备好的太妃椅上,闭上眼睛,回顾着紫寞的话,不得不说她成功了,成功的引起她的疑惑和不信任。冷冥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你已经是我妻子,别人话一定要那么在意吗?”“她喜欢你,很喜欢。”安然揉着眉心,那个女人是冲他来的,长得帅气真是麻烦。“不要吃醋,我的心里只有你。”冷冥说着,吻上她的唇,三年,他忍了三年,现在她终于长大,他可以名正言顺让她成为他货真价实的妻子。安然没有反抗,只是看着有些失常的冷冥,他似乎在在愤怒在害怕。为什么会有这些情绪,冷冥究竟是他们骗我还是你设计了我?从安然进门的那刻,他就知道她动摇了,这个死孩子竟因为那个笨女人的一句话动摇了她的心,千影放过你真是本王最大的失算。推来冷冥热情的吻,安然冷冷的看着他杀气盎然的眼,黑色风暴肆意席卷,下一秒就能天翻地覆。“你不信任我!”是心痛是愤恨是悲伤。安然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确实她已经起了怀疑,三年他将她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笼子里,现在一旦放她自由,所有的困惑都找上门来。特别是那个紫寞的话,她分明是在暗示她,她才是真正的紫寞,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发现,是她演的太逼真,还是所有人都已背叛她。好可怕,如果这样,她真的不希望恢复所谓的记忆。“回答我,为什么不说话,说你没有不信任我,说是我想太多。”冷冥攥紧手,安然痛得眉头都打结了。“你在发什么疯,还是说你想我怀疑什么。”静静地盯着安然冰寒的星眸,冷冥苦笑,是啊自己在发什么疯。月光说过十六岁如果她没爱上自己,就一定会魂飞魄散,三年过去,她依然活着,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她爱他,既然如此他还在患得患失什么。心疼的将那只被自己捏红的手放在唇边:“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安然抚摸着冷冥俊冷的脸,紫寞说得没错,他的优秀确实是无与伦比的,这样的人只能是别人仰视他,可 是他却在为自己的动摇而情绪失控。安然不要再动摇,这样的男人就算背叛全天下也不会背叛你。你也是爱他的不是吗! 最美的新娘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快逃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翎羽自安然来到她的寝宫起就一直傻笑着,弄得安然相当郁闷,她又不是小丑,她至于笑上两个时辰吗。“王后,这是公主特意吩咐我们准备的。”绿儿捧上一个暖手袋。安然接过暖手袋,上面绣的是一幅画,夕阳下两个孩子一前一后的行走着,嘴角微微上扬,她差点忘记她们是怎么相遇的。“你们出去吧,本宫和公主有话要说。”“遵命!”绿儿带着丫鬟退出内殿。“安然你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的情景吗?”“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是蓝翎羽不是林凉。”安然感受着暖手袋的温暖,很奇怪,自从重生后她身体就不惧怕严寒了,反而是不喜炎热。蓝翎羽低下头,很快又抬起头:“我知道。”确实作为林凉我只活了十七年,而作为蓝翎羽我却活了十八年而且还会继续活下去,蓝翎羽是幸福快乐的,所以就让林凉随着身体的消亡而死去吧。“明天我要回冷月。”“嗯,那个人对你好吗?”“很好!”“你幸福吗?”“幸福。”蓝翎羽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谢谢你。”“傻瓜!”安然捏捏她柔滑的脸蛋,仰望窗前的明月,今夜似乎很不太平。穆少卿提着两瓶酒,走到凉亭,陆卓远果然又躲到这。听到脚步声,陆卓远轻笑:“少卿,其实你不必刻意发出声响。”穆少卿将一瓶酒扔进他怀里,咬开酒瓶上的木塞。“今晚不醉不归。”陆卓远无奈的看着穆少卿,他似乎很喜欢找自己喝酒。也罢,入乡就要随俗。洛溪舔着手背上的鲜血,看着狼狈的千影,再打下去,自己和她一定会死在这。“喂,变态,我们后会有期。”话出,烟雾弥漫着整个房间。冷冥站在原地未动,后会有期吗,洛溪,聪明的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逃出行馆,洛溪放开千影躺在寒深的地上,没追来真是太好了。望着悬空的明月,花飘落了一季。“千影当你的紫寞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要去惹那个变态?”一把寒森的匕首抵在洛溪的脖子上,血顺着匕首往下滴。“紫寞说过一句话,好心不一定有好报。”“那就该谨记在心。”“是吗,可是连她都不记的话我又何必记得。”千影凝望着悲戚的洛溪:“既然爱她为什么不夺回她。”洛溪苦笑,夺回吗,他何曾不想,只是连拥有都没有过,他拿什么夺回。那年他快死时,她不惜在他面前下跪,求他救他,这样的深情,如果他还不知她爱的人是谁,岂不是天下第一白痴。“洛溪不如我们联手……”“放弃吧,他爱的人是真正的紫寞而不是你千影。”匕首深入洛溪的肌肤,血肆无忌惮的流出。“就算我得不到,我也要毁掉。”洛溪轻轻的一弹,匕首落在了一丈开外,站起身,俯视一脸惊愕的千影。“好自为之。”望着洛溪远去的背影,千影不甘心的大喊,似要将满腔愤恨全部发泄。安然与蓝翎羽相拥入眠,夜半一股阴风吹入,蓝翎羽警觉的动了动手。兵器相撞的声音惊醒了睡梦中的安然,睁开眼,她看见短刀与金鞭纠缠在一起。心中骇然,一把金沙撒向敌人。蓝翎羽趁机得到喘息的机会:“安然,快逃!”小更一章,亲别介意哈。 似曾相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蓝翎羽趁机得到喘息的机会:“安然,快逃!”快逃,怎么逃,敌人分明是想取她的性命,而且看他的武器应该还是老熟人。“龙,你我的恩怨没必要拉无辜人进来送死吧。”“原来你还记得我。”龙阴森的语气,让蓝翎羽浑身止不住颤抖。“你这么阴魂不散,我想忘记也难。”安然安抚好蓝翎羽,走下床,“要动手换个地方。”龙看着床上那个颤栗不止的女人,借着月光他看清她的脸,竟是现世被她杀死的女孩,这世界不是很奇妙吗,安然还是说她的出现注定是为你死。“安然难道说这就是宿命。”“你想太多。”安然穿上外衣,傲然的望着脸上写满恨意的男子。“安然不要离开。”蓝翎羽扑空,险些掉下床,幸被安然抱住前冲的身体。死死的拽住安然,惊恐的哀求:“不要去,不要去。”垂着头,看不清安然眼中的神情,只见她嘴角一抹笑意缓缓扩散:“谢谢!”蓝翎羽拼命的摇头,她不要她的谢谢,她要她说好,她要她说她不会去。一手臂下去,蓝翎羽伤痛的昏死在安然怀里,安然温柔的扶她睡下,盖好被褥,桃花盛开的季节还是寒冷的,小心着凉了。转身脸上难得的温柔瞬间抹去,换上千年冰牢的酷寒。“走吧!”“好胆量。”龙夸赞着,带她飞出了皇宫,到了一个四周都是荒草的地方。安然站稳身形,淡定的从袖中抽出龙腾匕首,就算是死她也绝不会坐以待毙。龙看着这个桀骜的女孩,心中问过自己几千遍,为什么一定送她到地狱,经过三年的时间他终于想明白了,因为自己太嫉妒,嫉妒他的能力他的权力还有这个女人对他至死不渝的爱,所以毁了她是对他最好的报复。她诡异的出招,他见过不只一次,没有武功还能这么凌厉确实让人不得不佩服,但是到此为止。金鞭鞭打在安然的手背,筋疲力尽的安然手上再次吃痛,可是手中的匕首依然紧握。都这么狼狈了还不忘拿着武器,安然你是真的想置我于死。想到这,金鞭注入七分内力狠狠的扫向安然,就像风筝断了线,被抛向半空的安然笔直往下掉,重重的砸在地上。也许是出于本能,匕首始终握在手中,她微弱的目光再没有冷冽再没有冷漠,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躯壳。要死了吗,安然?那就让我最后送你一程。“你说谁要死了?”洛溪用剑抵住龙的攻势,抬头妖孽的笑容里杀气腾腾。“又来一个送死的。”龙不屑的勾勾嘴角,弹跳开来。洛溪侧目,安然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似乎在说着什么。小紫寞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这个男人伤害你,银白色的剑在悬月下闪烁着动人心魄的荧光。剑光鞭影,在寒风刺骨的夜晚激烈的厮杀着,论武功洛溪与龙的差距甚大,好在轻功是他无法比拟的。几百招下来,洛溪只是体力损耗的厉害。“你打算就这么一直逃下去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嘴上说着,眉头却打成死结。安然这家伙怕只有变态才能打赢他,我们还是赶紧闪人吧。一个烟雾弹炸开,龙挥开浑浊的空气,洛溪、安然早已不见踪影。洛溪无奈的笑,没想到自己竟亲手将她送还他。冷冥看着一身是伤的安然,杀意充斥全身。“变态,月光死哪去了。”洛溪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虎口逃生的他再没有半点体力去救她。冷冥没有答话,月色的光晕将安然笼罩。洛溪瞄了一眼冷冥很快从惊愕中恢复原本的神色,他都忘记了,他也是月光的徒弟自然有能力救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安然站在雾蒙蒙的世界,这里什么也没有,像是被人遗忘的地方,她记得她被龙伤的不轻,后来似乎被人救了,那个人如果没记错应该是紫星国的国师洛溪。他为什么要救她,特别是他看她的眼神,竟会让自己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悲恸,好似在哪里见过,真的在哪里见过。还想往前走,可是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犹如一阵飓风,将自己往后拉。“安然你醒了吗?”睁开眼对上一双焦虑担忧心痛的眸子,安然嘴角轻扬:“我还没死。”“以后再不许离开我一步。”冷冥颤抖着声音,将安然紧紧的纳入怀中。被深埋在他怀里,安然觉得自己几近窒息,即使这样她也不想推开,还能感觉到窒息的痛真好,还能被你霸道的拥入在怀真好。“冥,我想回冷月。”“傻瓜,我们现在就在回冷月的路上。”昨日看到洛溪抱着血淋淋的她闯入行馆,她都不知道他有多惊慌无措,好在她没事了,不然他真的会疯掉。“洛溪呢,他怎么样了?”“你还记得他?”一丝暗影悄然蒙上惊喜的墨瞳。“你忘记了,三年前他在山洞里救过我们。”察觉出冷冥的不悦,安然暂时选择无视。“他没事,不出意外,他应该也在回国的路上。”冷冥想起昨日是他及时救了安然,对他的反感淡化了一点点。安然听到他没事安心了很多:“公主呢,她知道我们离开吗?”想到蓝翎羽,安然的心渐渐软化。“我派人通知了她,只是她似乎还未醒。”安然黯然,又一次不辞而别,不知这次她要难过多久。“王后,你心里住的人似乎很多。”问完一个又一个,就是不问问他这个夫君是不是被她吓坏了,真是没良心的女人。安然了悟的勾住冷冥的脖子,媚笑:“王,对不起让你受惊了。”冷冥斜斜的瞅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安然:“王后,你是在诱惑朕吗?”……洛溪策马站立高处,远送安然的马车离开。“小子,这次你打算用什么方法逃。”冷酷的声音带着萧杀之气,空中的太阳被寒风吹来的乌云遮住亮光。 洛溪无路可逃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小子,这次你打算用什么方法逃。”冷酷的声音带着萧杀之气,空中的太阳被寒风吹来的乌云遮住亮光。洛溪一个闪身落在一丈开外,言语轻佻:“才几个时辰没见,你就这么这么想我。”龙的金鞭在风中舞动,唇角挂着嗜血的笑意:“趁着能说话时就多说两句吧!”施展轻功再次躲开龙的攻击:“真是无情啊,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呢,这样突然袭击好吗?”没再废话,鞭子如灵蛇般纠缠着洛溪。“真是麻烦!”洛溪幽怨的抱怨道,继续用着老招,借着烟雾跑路。“休想逃!”不知哪冒出来的金丝锦缎阻断了洛溪的去路,洛溪一后翻落在夹击中间。“原来是美女啊,可是半路杀出来真是一点不可爱。”罗刹玩弄着手里的金蚕宝宝:“居然敢说我不可爱,我看你是活腻了。”洛溪面不改色的盯着笑语嫣然的美丽女子:“你是罗刹。”“你知道我。”“紫寞的今天都拜你所赐,我能不认识你吗。”洛溪说着笑容渐渐褪去。罗刹眼角微动,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是吗,那我倒要好好认识一下你。”脚尖轻点,金蚕宝宝犹如少女妙曼的身姿围绕着洛溪翩翩起舞。“呵呵,我最喜欢和美女打交道,即使老了点也没关系。”洛溪摆开阵势,警惕敌人的袭击。“你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洛溪狼狈的倒退几步:“夫妻俩一起上,你们还真是同心同力。”罗刹并没有因他的话而惊喜,金蚕再次舞动,带着全部的内力。龙的鞭子也配合着飞向洛溪,内力同样是十成。躲过最致命的攻击,洛溪一口鲜血喷洒出来,看样子他最近真是出门不利,早知道就窝在家里和美女美酒朝夕相伴。“真是丢脸,两个人打一个,鄙视你们。”洛溪居然还有心情笑骂。“哼,不知死活的狂妄小子。”罗刹拔下头上的金簪,挥手一放,金簪幻化成千万条金蚕虫,冲向洛溪。洛溪暗骂一声变态,用尽全力施展轻功躲开,只见蚕虫袭击的地方瞬间爆裂粉碎。“没想到你还有力气逃跑。”洛溪大惊,认命的看着金鞭将自己的手夺去,一声凄厉的尖叫响彻天际,回荡在广阔的群山中。金蚕虫再次袭来,洛溪闭上眼睛,不是他不想逃,是实在没有力气了,紫寞假如还有来生你一定不要将我忘记。蚕虫穿体而过,洛溪凄美的笑颜绚烂了整个天地。踩着洛溪的身体,罗刹冷笑:“这就是你狂妄的代价。”“走吧!”“不把他的尸体送给那个女人吗?”龙侧目瞥向罗刹,深邃的瞳孔仿佛穿透人的身体直视着灵魂:“好主意。”无端的落下泪,安然看着手上晶莹的水珠,莫名的心痛,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离开了。“你怎么了?”冷冥看着茫然的安然不安的问道。“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扭头望向乌云密布的上空,到底是什么东西离开了呢,心像是被挖去了一角,好痛。蓝翎羽听到安然平安无事,心里的石头稍稍放下一点,轰隆一声炸雷,珍珠般的雨点急速坠落,越来越凶猛,到最后完全模糊了人的视线。“公主在担心紫寞?”穆少卿细心的为他披上一件白色披风。“那个人我已经忘记了很久。”蓝翎羽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天穹飘来。“冷冥的武功深不可测,有他在安然身边一定没事。”蓝翎羽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容:“少卿你早知道她是谁,对吗?”“她是冷月国的王后,公主的朋友。”“是啊,我的朋友!”“皇上,这雨越下越大,我们是不是先找地方避避雨。”红岩驾着马车,浑身透湿。“嗯!”千影在马车里,眼睛始终紧闭,如果没算错,现在的洛溪应该已经死了。不要怪我心狠,是你实在该杀。白茫茫的世界,洛溪寂寞的躺在山坡的平地上。冷漠的雨拍打着他冰凉的身体,一个较小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朝这奔来。“洛溪,洛溪!”心急如焚的呼唤着,泪早已被雨水冲净,颜欣抱着没有一丝温度的身体,无助的喊着。昨晚她无意听到皇上和一个女人的对话,知道洛溪有危险,她想通知他,可他却人间蒸发了。“洛溪,求你不要死。”脸贴着脸,颜欣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他怎么可以在我动心后,死掉呢,洛溪你这个坏蛋你不是说自己天下无敌吗,你不是说你要让整个天际的美女都臣服在你脚下吗,现在躺在这装死算什么……大概在傍晚时分,天空开始放晴,不知是不是错觉,每个人都觉得那晚霞特别凄艳,仿佛将要消散的灵魂。///////最招人嫌的分割线////////心痛的感觉越来越剧烈,安然捂住胸口,不明白自己怎么了,难道是心脏开始罢工,不对,这感觉分明是林凉在我面前死去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无力。“冷冥我想回去。”安然抓住冷冥的手迫切的说道。冷冥挑眉,她很久没这么直呼名讳。“还有一天的路程就到皇宫,你要回哪去。”安然态度坚决的正视着冷冥:“蓝云。”“为什么,你怕那个公主出事?”“是,自那晚劫后重生,我的心就莫名的抽痛,宛如被人剜去一块,我记得林……”后面的话安然适时停止,差点忘了,这是古代。冷冥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更清楚那个盲女为她死后,她是怎样的伤心难过甚至心竭而死。“她没事。”“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冷冥揉揉安然认真的脑袋,什么时候你也能这么在乎我呢?“绿儿是我的人。”“什么!”“很奇怪吗,每个国家为了自己国家的稳定都会派出细作查探其他的情况,冷月也不例外。”亲,下午有事,后面两更可能会很晚,24点前一定送上。 夺回失去的一切。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离去时桃花满园,归来时桃花已谢。你看见我最灿烂的时节,却不知我已等不到你的眷恋。四月的风吹落了谁的梦,满目生命的绿,可是寻遍所有,你已不在其中。回到皇宫,安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冷冥日夜处理着堆积下来的国事,她则仰头对着无月的夜空,连星星都跟着寂寞了。一道黑影突然闯入眼帘,安然警惕的退后两步。“谁?”“皇上!”黑衣人双膝跪地,眼中闪烁点点泪光。安然愣了一下,她是在跪她?“皇上,”黑衣人又喊了一声,摘下面罩“皇上,您不记得我了吗?”借着烛光,安然看到一张满是疤痕的脸,她不记得她有见过她。“你是谁,为何跪我?”“皇上,我是月白,您的寞奴之一。”月白心疼的看着安然,往昔如神一般的人儿竟被奸人害成这样,怎叫她不心痛,不恨。“你口中的皇上指谁?”“皇上您是怎么了,难道您忘记了自己是谁吗,您是紫寞啊,寞的主人,紫星的王,您怎么可以不记得。”安然冷眼盯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我不认识你,还有你认错人了。”月白倔强的看着安然,没有一点躲闪,她知道寞主从不轻易交心,她知道要说服她,只有一条路就是唤回她的记忆,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唤醒她,她真的不知。“皇上,您还记得这些火焰吗?”月白说着手心冒出幽蓝的火光,不大却足以震撼人心。“紫星皇帝会这火焰。”“可是天下间,只有您才是他真正的主人,我们这些火焰,都只是骗人的幻术。”话落,月白手中的火焰敛去,袖中抽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按下,火焰蹭的一下,冲上房梁,炎热的焰焦灼着安然的肌肤。“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相信你,紫星的皇帝一直想要我的命,或许你是她派来迷惑我视线的细作。”安然不动声色的说着自己的观点,她可不认为那个皇帝的火焰也是假的。月白跪着向前移动几步:“皇上可以不信月白,但是洛溪大人您也不信吗?”安然浩瀚缥缈的瞳孔里泛着冷冽的寒光,心里默念着洛溪的名字,那种莫名的痛又无端的席卷灵魂。“那个皇帝又想耍什么把戏,以为派个妖孽过来我就会就范在你们的诡计中吗。”月白眼中含着悲戚:“皇上,洛溪大人已被假皇帝害死,再也不会出现。”心瞬间被揪起又捏碎,痛得她连呼吸都无法继续。 眼泪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流淌,为什么会这样,他的死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痛苦,为什么泪水像是决堤的洪水连绵不绝。“那个妖孽武功高强,又有治愈的能力,怎会轻易的被人害死,说谎也要说个让人信服点的。”“皇上,月白没有撒谎,那个假皇帝联合一个叫罗刹的女人将洛溪大人杀死后,扔在蓝云沛县的某个山坡上,幸亏被人发现,不然怕是连尸骨也难存。”手紧紧的握成拳,眼中弥漫着骇人的杀气,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你走吧,我帮不了你。”“皇上!”从悲戚到阴沉,月白只用了一秒钟,一把匕首刺向漠然冷傲的安然。安然早料到她会出手,短兵相见空气里是浓浓的火药味。“以为突然袭击我就会放松戒备,你还真是天真。”月白后翻又是一击,安然架住她的匕首,却因为没有内力渐渐落于下风。“皇上,请您清醒一点,您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敌人杀死。”月白说着又注入两分内力,如果一定要一个人来敲醒她,那么就算是死她也甘愿做这个坏人。安然眉宇蹙成川字,这个家伙,可恶如果这样僵持着,吃亏的一定是她。用尽全力弹开月白的匕首,向后跃了好几步,金沙握于掌心,只要她敢靠近,她不介意立马要了她的命。月白惊愕的瞪着安然,没有内力还能挡开她的攻势,她确实是真正的神。突然眼前一亮,月白就像在黑夜中看到一抹希望。“皇上,您手中的匕首您也忘记了吗,那可是全天下独一无二的匕首,是紫寞峰上千年寒玉加万年冰藤打造而成,削铁如泥,即使没有内力也可轻易夭折敌人的兵器,这是您亲口对月白说的,您怎么可以忘记。”安然余光瞄向自己手中的龙腾匕首,这确实是一把上好的匕首,很多时候都是靠它保住性命,但这并不代表任何意义。“够了,你的声音我不想再听,来做个了断吧。”冷冥我能做的就是在你出现之前不死,可我也有厌倦的一天,特别是在今晚。“好!”既然您不愿醒来,我只好用这招,但愿天可怜见,也不枉我跟您一场。想了一千万种可能,唯独这一种是安然不能承受的,这个女人竟是佯攻,金沙悉数洒在她身上,剧毒慢慢渗透,原本就丑的脸更加丑陋。她在说什么,叫她吗,还是企图唤醒她所说的遗失的记忆?真的不懂,她这么执着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明明不是她口中神一样的人。“皇上,求您醒一醒,皇上……”月白伸出手,眼中的悲恸是安然无法读懂的锥心之痛。背后突然一痛,倒在了一个冷漠的怀抱里,可笑,她还是放松了戒备。好冷,好冷,缩卷着身躯,安然抱着自己取暖。“皇上怎么还没醒来,难道是不适应紫寞峰的严寒?”月白焦虑的又给安然加了一床被褥。“或许吧!”一直站在床前的男子良久发出这个字。当晚若不是她及时赶到,月白这个傻瓜怕是早死在冷冥的毒沙下。那个男人操纵着所有的命运,这一次他 偏偏不让他如意,他一定要紫寞恢复记忆,要她亲眼看看那个男人的罪恶。“丹峰谢谢你!”“这是我欠他们夫妻的,你无须道谢。”十九年前他错了一次,十九年后就当是偿还罪孽,承俊、星儿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帮她夺回失去的一切。 寞忘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这是哪里,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安然想动却被封住穴位。“寞儿先别激动,我们不会害你。”张丹峰难得温柔的安抚,月白附和的点头,为了她他们什么都可以做,甚至可以不要命。“是吗,那现在是什么?”安然冷冷的的斜视着面前俊逸的男子,不过是参加了一个婚礼,没想到会招致这么多麻烦。“皇上,你难道真的忘了,这是您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如果不是她安排他们住在这,他们根本不会知道天际还有这么荒芜的地方,寒白的世界容不下一点瑕疵,更容不下一丝温暖。“我还以为你们会说生活了十五年,别再惺惺作态了不需要,说吧,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中了冷冥的毒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看来来者不善。张丹峰没有辩驳解开安然的穴,拉着她的手臂带她出去看看久违的天地。安然想挣脱,怎奈敌人的力量太大,她不喜欢做无用功,既然不杀她,那她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他们到底唱的什么戏。广袤的世界是冷彻心扉的白,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晶莹透亮的世界,仿佛天空也没了颜色。一只苍鹰滑过天穹,犀利的眼神扫过安然的脸,那是毫不掩饰的杀气,一只鸟也敢这么狂傲,这个地方还真是有趣。“那只鹰是你驯服的,取名为寞忘。”“是吗,可我看它对我的敌意大过爱意,你确定我是它的主人而不是仇人。”安然蔑笑着,胸腔里再次燃烧着一团火焰,如果可以她想将那只猖狂的鹰变成烤鹰。苍鹰似乎听懂了安然的话,箭一样的冲向安然,轻巧的抓过她的肩头带着她飞向天空,又在半空中放开尖利的爪子。在失去支持力的瞬间,安然抓住了鹰的脚,想摔死她,那要看它有没有这个本事。鹰的身体有些失衡,它用翅膀扑打安然,见其没有放手的意思,就改用另只爪子,手淌着血,安然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放手。“你最好把我平安的送回地面,不然我一点也不介意同归于尽。”安然说着,亮闪闪的匕首抽出,若鹰敢再伤害她,她一定毫不客气的送他见阎王。或许这鹰真能听懂安然的话,再没攻击安然,但也没按她说的送她回地面。月白在下面看得惊心动魄,皇上为什么一定要那么固执,即使你摔下来,我们也会接住你的。“她不信任我们。”张丹峰仿佛看穿了月白的心思,出声道。月白忧虑的望向他:“我们这么做真的有用吗?”“当然没用。”“什么?”月白不敢相信的瞪着张丹峰,为什么他还能笑得出来。张丹峰看着空中僵持的一人一鸟,声音苍劲有力:“你听说过魔焰吗?”“魔焰?皇上在鹿城战胜冷月时使用的武功。”月白不明白他现在提起是什么用意。“不错,听说拥着魔焰的人一旦陷入生死危机,它就会自动出现搭救主人。”“可是皇上的武功的尽废……”“没关系,魔焰霸道之处就在一生相随,即使失去武功,只要它感应到主人需要它,它就会现身将敌人悉数斩杀。”张丹峰说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痛意,因为还有一句他没说,魔焰认准的主人命运都是极其悲惨的。“真的吗,这么说,皇上是不会轻易被人害死的。”“应该是吧!”眺望着远空,那个性格桀骜的少女正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对抗着强敌。 王后,哭着求饶吧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如此下去,自己一定会被它摔死,安然迅速做出判断,一刀砍向苍鹰,苍鹰受痛,带着安然冲向云霄。想左右她,做梦。放开手,她赌自己不会死。犹如断翼的天使,安然直线下降。闭上眼睛,唇边的一抹笑还在荡漾。在离地面还有十米高时,一双沉稳有力的手将她拥入怀中,翩然落地,同时那只狂傲的鹰也跟着粉身碎骨。“我就知道你会来。”笑容瞬间扩散,惊艳了整个紫寞峰。“如果我没来呢,每次都这么吓人,真是拿你没办法。”埋怨又不忍过于责备,冷冥只能没好气的瞪着她,手上的抓痕还在流血,心疼的将其消毒包扎,真不知他们到底是谁欠了谁。“没办法就是最好的办法。”安然看着小心为自己包扎伤口的男子,心里满是幸福与甜蜜。“皇上!”月白触到冷冥残酷的眼神,关切担忧的脚步停住于前。安然示意冷冥将自己放下,冷冥却置若罔闻,敌意的望着从容走来的张丹峰,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劫走他的妻子,他还真是胆大包天。安然也不知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只见他表情极其怪异,惊喜中透着不情愿,还有淡淡的几许幽怨。月白看呆了,这还是刚刚那个有着强大气场逼得她不得动弹的男人吗?被放下的安然,走到月白的面前:“现在摆在你们面前两条路,一是井水不犯河水,二是被就地斩杀。”“当然是井水不犯河水,冷月王这么厉害,我们可得罪不起。”张丹峰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们走吧!”安然握住冷冥的手,温柔的笑。冷冥凌厉的眼神扫过张丹峰,不管是紫寞还是安然对他都太仁慈。“皇上……”“够了月白,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无法恢复记忆不如顺其自然,那个男人就算再无情他对她的爱却是真心得没有一点杂质。但就算如此他也绝不会原谅他,冷冥迟早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阴谋付出代价。“很明智。”安然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前方的路。说她胆小鬼也好,说她作茧自缚也好,她不可能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人伤害自己的挚爱。冷冥只要我安然还活着就绝不负你,若你背叛我那我们的缘分也就彻底的灭了。回宫的路上,冷冥始终一言不发,安然心中有万千疑虑,也没空顾忌他的心情 。“我自己回寝殿,你去处理朝堂的事吧。”安然后知后觉的发现氛围不太对,三十六计闪为上计。“王后何时也会关心朕了?”冷冥不阴不阳的问道。安然额前滑过几道黑线,果然不对劲:“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关心了?”想对她发难,没门。冷冥一句不和,将安然死死的缚在怀中:“王后,我发现我们之间存在很大的代沟。”安然挑眉,冷笑:“王,请问您贵庚,如果没算错应该有三十好几吧。”“王后是不是想说朕老了。”“王真有自知之明。”安然不动色声的将球踢回去。冷冥笑的越发的灿烂,敢骂他老了,等会他要让她知道什么事哭着求饶。先小更一章,嘻嘻。 嵌入灵魂的爱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广寒楼是冷冥派人专门打造的奇寒之地,没有内力的人闯入一定会被寒气所伤,所以失去武功的安然从未踏足一步。“为什么带我到这来?”冷冥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阴着张比黑炭还要黑的脸,一言不发的抱着安然进入。大殿门被打开的一霎那,一股刺骨的寒气迎面袭来,安然禁不住颤抖,他不会气过头,想杀了她吧。思及此,安然挣扎着想要逃跑,几经生死,她可不想小命毁在他手里。冷冥哪肯给她逃跑的机会,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毫不犹豫的将她带入他的世界。安然很是奇怪,不是说没有内力的人进入广寒楼一定会受伤,可自己却毫发无伤,连初入时的寒冷都消失了。仰望着冷冥冷峻刚毅的轮廓,手快思维一步,抚上那没有一丝神情的容颜。冷冥惊愕的低头,继而邪魅的笑:“王后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安然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想太多,我只是看到一只类似蚊子的小虫在你脸上,好心帮你赶走它。”“蚊子,在这千年寒冰打造的广寒楼里,王后开玩笑的水平越来越高了。”“谢谢夸奖!”说话间已到广寒楼的顶层,整个皇城都在安然的眼中,宛如一幅鸟瞰图。“这就是你的国家。”安然走到护栏前,有种心潮澎湃的感觉。“是我们的国家。”冷冥冷声更正。安然笑:“舍得和我说话啦。”冷冥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在等待她长大的漫长岁月里,他曾日日夜夜的眺望着星空,祈祷着她平安长大,但是她的生命因为他的过错,始终充满了坎坷磨难。好在她生命力顽强,成功的找到了他,真心的爱上他。安然如果有一天你记起了紫寞,你会不会如他们所期盼的弃我而去呢?如果你知道你千年的苦难都是缘于我的一气之下的诅咒,会不会选择毁灭呢?我没有把握,真的没有把握,还记得千年前,你误会了我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气得决绝的离开我转投凡尘,爱上那个拥有阳光般笑容的男子,真的不甘心,不甘心被你那么无情的抛弃,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予。“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安然英眉锁字成川,他最近似乎爱上了深思,爱上了沉默。“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会不会弃我而去。”“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什么东西在脑海一闪即逝,安然眼神瞬间冷漠。冷冥捧起那张被敌人毁容的脸:“因为我真的不够好,因为我的敌人真的太多,因为我怕你没有你想的那么爱我,因为一旦失去你我不知该如何活下去。”听到这段肺腑的情话,安然应该感动的,可是她的表情像是被人抹净了,没有一丝动容。“如果不够好就把自己变得更好,冷冥看来你真的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不然自负的你绝不会这么忐忑惊慌。”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每当有人背叛自己后都是这副表情,她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冷冥不要再说这么幼稚的话了,你应该了解我的啊,一旦认定就不会抛弃,一旦抛弃就是你伤我深到我不能再承受。“或许是吧,看你被我的仇家三番两次的追杀胁迫,我无法原谅自己,你懂那种看着心爱人在自己面前受伤而自己却不能及时保护的挫败感和无力感吗?我不是一个好情人,更不是一个好丈夫,没能守护好你,是我的错。”“原来如此,是福不是祸,要来的迟早要来,但是你要继续坐以待毙下去吗?那个龙和罗刹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得不到安宁。冥,该是我们出动出击的时候了。”安然握住冷冥的手,深邃的眼眸中是异乎寻常的勇气和坚决。“好!”龙,罗刹,这次本王一定要将你们彻底消灭,就算是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比肩看天地浩大,回到他们初识的那晚,冥泽宇你一定想不到我和你的前世在一起,人生的机遇真是奇妙,现世,你逼我逼到绝地,而我对你没有半点恨意。穿越千年,你的前世原来是我最深爱的人。如果你能想到,林凉是不是不用死,还有那个龙,是不是阴魂可散,我能否改变所有人的命运,让她们都幸福的生活吗?“王后!”听到轻唤,安然茫然的与之对视。“本王三年守孝期已满。”“嗯,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她已十九,在这生活了三年,侧目望向慢慢倾斜的太阳,眼泪终是流了出来。冷冥心疼的舔去那咸涩的珍珠:“为什么哭?”“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相信,”冷冥毫不犹豫的回答“只要是你说的,不管是好的,坏的我全部都相信。”是吗,真是太好了,闭上眼睛任泪水肆意流淌,冷冥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失去你也将是我人生最痛苦的一件事,所以千万不要它发生,因为我情愿死,也不愿看到你背叛我。你知道吗你说的那四个因为,是我最想对你说的啊!傻瓜怎么又哭了呢,缠绵的吻,浇灭了所以的恐惧忧虑。安然在阳光消逝的瞬间沉沦,哪怕前面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也要以身试险,冷冥今夜我终于成为你的妻子,今后我们永不分离。爱的越深就越绝望,两个灵魂紧紧的偎依着,今夜无月无星辰,只有几朵孤独的残云随风飘散着。像是睡着了,意识确是醒着的,他们紧紧的拥抱着对方,恨不得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他们就不必担心世间的纷纷扰扰,就不必担心一方会离弃另一方。不是爱你比想象的少,而是爱你已超越了爱我的生命,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不得不分开,你一定要记得我 曾爱你入骨,那镶嵌进我灵魂的你,一定不要爱上别人,一定要等待我的归来,因为就算是魂飞魄散我也一定会回来爱你。 全力以赴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那晚缠绵过后,冷冥就消失了,她知道他一定是去找那么人,心会担忧会焦虑会期盼每一个日出日落。他回来了,他快回来了,总是这么想着,可是一个月了,还是不见他的踪影,还要在等待中煎熬多久呢?冷冥,我是否应该相信你已经平安归来。余晖过后,黑夜吞噬了大地,他早想到了不是吗,不然也不会将她困在广寒楼。“王后请用膳。”是星魂,她可以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带着恨意,深入骨髓的那种,为什么,难道自己在不经意间得罪过他。安然你担忧些什么,如果是以前的你,你会这么思前想后吗?嫁给他后你学会了患得患失,学会了揣摩人心,但这样的你也让我轻视,既然相信就应该学会耐心等待。“王后,星魂告退。”门的厚重声无端压得人喘不过气,斜目,桌上的晚餐很诱人,拿起筷子,还未动用,胃部一阵翻腾,吐的厉害。//////分割线又来了///////看着睡熟妻子死寂般的容颜,冷冥深情的落下一吻。虽然不想分开,但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也只能暂时离开。手*抚*爱*着凹凸的背部,心仿佛被利器狠狠的锥刺,他们趁着自己不在竟一次又一次对她下手,前几次是她命大,可是这种心急如焚担惊受怕的境况也该结束了,早该结束了。昔日伤你多少,今日他们必加倍偿还。月光不知到了多久,月光下,他竟也变得严肃沉稳,眉宇间还留有几许淡淡的愧疚。看着冷冥一身黑衣长袍从楼内走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想杀了那些人,那些伤害了冥妃的人。残月如勾,神魔降世,冥王大开地狱之门,人间必将血雨腥风。“走吧!”“好!”他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这场浩劫终于来临,是生是死,是缘是孽就看各自的造化。黑暗中,影子出现又消失。千影没想到冷冥做的这么绝,竟向天下广发悬赏令,只要取她千影人头的黄金十万两。其实你可以直接来要我性命的,为什么要手下留情,握着悬赏令千影一把火将其烧成灰烬。“皇上,宸王求见。”艾英不敢直视皇上的眼,那眼神太过仇恨,似要将撕裂。千影冷笑:“来的正好,让他进来。”紫宸一身烫金白色五蟒朝服,脸色较之先前消瘦憔悴,或许是朝堂的事都交由他处理,导致心力交瘁。千影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人,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的看这个人,据悉,他是因为得罪自己的侄子而被囚禁在府中,那个紫寞要是知道他被自己放出来治理她的朝政一定会气得杀人。“皇叔少有闲情来见朕,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面对她的嘲讽,紫宸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承受。他相信他的皇侄是相信他才把整个国家交给他管理,其它的冷嘲热讽有什么关系。“皇上……”“皇叔你先别急着说你的事,朕这倒是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想请你帮忙。”“皇上请赐教。”紫宸惶恐的作揖。“不必惊慌,朕只是想皇后了,不知宸王可代朕走一趟接回皇后。”“这,”“皇叔觉得为难。”千影剑眉一横,面带杀气。“不,臣定当全力以赴。”“这就好,皇叔若没什么事现在就出发吧。”“遵旨!”“对了,你刚要说什么事?”“没事,只是来觐见皇帝。”紫宸再次作揖退出独尊殿。“宸王您真的要去吗?”艾英担忧的追问,这可不是一趟好差事,真不知皇上在想什么,说到底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万一蓝帝一怒之下,把他……唉,圣意难测,也不是她一个臣子能随意揣测的。“女相不用担心,本王一定会将皇后请回来。”紫宸说完轻扯一下唇角,大步流星离去。蓝翎羽听到宸王来接自己,不知该不该意外。“公主放心,少卿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不会让您离开蓝云半步。”看着蓝翎羽忧郁的神情,穆少卿很是心疼,那个假皇帝这个时候来接公主一定没安好心。“少卿,谢谢你!”蓝翎羽感激的笑笑,到底没伸展开面上的忧愁。他这么急迫的要她回去,为什么,难道他终于按捺不住想对安然不利?“羽儿!”一声愧疚的声音响起。“真是抱歉,让大家为我操心了。”“快别这么说,都是那个紫寞惹的祸,要是可以真想一巴掌拍死他。”陆易乔愤愤不平的挥动着双手,似乎这样真能怕死紫寞。蓝翎羽想象着陆易乔怒目圆瞠,动手蹬脚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太子妃真厉害,三句话不到就让公主笑了,比我啰嗦一堆有用得多。”穆少卿发自内心的敬佩。陆易乔挠挠脑门前的刘海,她的话有那么大魔力?不管了,只要羽儿开心耍宝也无所谓。“羽儿你不用害怕,我来时听你哥说,他会劝回紫星的那个什么王,让你不要放宽心。”说起蓝尊她救一肚子的气,让他带她去会会那个什么王,他愣是死活不答应,气死她了。“这里好热闹。”犹如煦丽的阳光,陆卓远一出场总能带给人温暖。“哥哥你怎么这么晚到。”陆易乔撒娇的挽住陆卓远的手臂埋怨。陆卓远抱歉的笑笑:“羽儿,这丫头被窝惯坏了,你别介意。”“哥,该道歉的是你,你怎么说起我的不是。”陆易乔抗议。陆卓远摇摇头,对这个不依不饶的妹妹真是没办法。“太子妃你就别难为卓远了,很谢谢你们的关心,不过我想见见宸皇叔。”“什么,羽儿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去见他?”陆易乔不明白,那个男人把她害得这么惨,她怎么还执迷不悟。“公主……”“少卿你别担心,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不会答应和他回去的。”蓝翎羽微笑着忧虑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后面一章上传速度可能会慢一点(*^__^*) 最后的心愿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宸没想到蓝翎羽会主动找他,她一身冰蓝长裙,亭亭玉立的立在紫宸面前,三年没见,她长漂亮了,人也成熟不少。“臣叩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皇叔,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些虚礼吗?”蓝翎羽看不见紫宸,但她知道他一定跪下了。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幸有他在暗中帮助自己,自己才能有今日的安宁。紫宸起身:“皇后臣这次来是奉了皇上的旨意请您回国。”蓝翎羽苦笑:“一个被废的皇后还有何颜面回去,皇叔你应该最懂才是,为何要和他一起来逼我呢,是嫌我还不够悲惨吗?”“皇后误会了,皇上从没有想过要伤害皇后。”“我相信你的话,可是皇叔你对现在这个皇上又了解多少,他不过是想用我牵制那个人,我不想成为她的累赘,所以放弃吧!”“皇后说的那个人是谁?”紫宸灵敏的嗅到一丝异样。“皇叔现在纠结的不是这个,而是你再待下去会有危险,我不想给蓝云招来无端的祸端。”“皇后怕我会死在蓝云吗?”“是,我怕你会被紫星现在的皇帝刺杀,然后嫁祸给蓝云。”蓝翎羽毫不避讳的答道。紫宸没再说话,确实她说的极有可能,可他奉命前来,岂有不战而退的道理。“皇后皇上真的很需要你,求您和我一起回国吧。”“这就是我的国,我的家,你还要我到哪去,皇叔不要再固执了,那个人真的不值得你这么为他付出,更不值得你赔上性命。紫宸知道蓝翎羽心意已决,但是他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而回。蓝翎羽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她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皇叔你在做什么?”“皇后我相信您一定察觉到现在这个皇上是有问题的,他恨不得将紫星给毁了,恨不得将以前自己颁布的法令全毁了,而且他最喜欢的臣子莫名失踪,他也没有一点反应,这一切都证明皇上已经不是皇上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您知道而且正因为您知道,你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离开。”紫宸很肯定的说道。蓝翎羽震惊,这个人明明将一切看在眼里,为什么还执意求她回去,难道他早已背叛了紫寞?“不要怀疑,我没有背叛皇上,其实这次我来的真正的目的……”紫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将所有的话全写在蓝翎羽的手上。错愕的瞪着前方,蓝翎羽不敢置信,这个人居然……罢了,随他去吧。失魂落魄的走出行馆,迎上众人关切的询问,蓝翎羽只是轻笑,安然现在的你在做什么呢,知不知道这个世界正在为你酝酿着血色风暴。翌日紫宸回国,红岩始终用审判的目光盯着他。“红岩你想杀我?”紫宸没有一点惧色的问道。红岩腰间的刀出鞘,却不是对着紫宸,而是对着外面,一声凄惨的叫声传入紫宸的耳中,他苦涩的动动唇角,该来的还是来了。冷冥再次已以人为借口对紫星发动战争,这次他不再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机会,千军万马直捣黄龙。千影站在独尊殿外,一轮明月正逐渐被乌云吞噬,一阵清风吹来,竟也有几分寒气。“皇上!”“说吧,冷月攻到哪了。”艾英犹豫着,咬着唇,下了很大决心般:“回皇上,冷月敌军已到鹿城城外。”“这么快,不愧是冷月王。”千影双手负背,远望鹿城方向,她等这一天很久了。“皇上请移驾,这太危险了。”艾英看着皇上孤寂落寞的背影,鼻子一酸,忍不住落泪。“为什么要哭?”没有回头,千影微微的上扬嘴角,这一刻还有人肯为她哭泣,真好。艾英擦干脸上的泪渍:“微臣没哭。”呵呵,千影转身:“我不会离开,如果你想离开就离开吧!”“微臣誓死保护皇上。”艾英双膝跪地,坚定的说道。“随便!”你要保护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命运的宠儿,紫寞,我期盼着有一天你能恢复记忆,看看你深信不疑的男人是怎样背叛你的。范将军死在冷冥剑下的时候依旧没想通,以前那么厉害的皇上为什么会坐以待毙,时间果然能改变一个人,好在他不用看紫星国破家亡的最后场景,皇上,我真是看错了你。冷月的铁戟踏破紫星的皇宫,千影着一身牡丹争艳霞彩薄丝群等待在独尊殿中。这是她第一次穿得这么妩媚妖艳,也是最后一次,冷冥,我最深爱的王,我将这偌大的紫星拱手呈献给您,您是不是很开心呢。望眼欲穿,望穿秋水,那抹修长的身影终于来到她的面前。“你终于来了。”“看样子你等死已等得不耐烦,既然如此何不早早了断,浪费朕这么多人力物力财力。”冷冥望着熟悉的寝宫,一切都没有变,只是物是人非。“王不如坐下先喝杯酒。”千影媚笑着,斟酒“这是千影亲手为您准备的佳肴,您应该不会拒绝吧。”“千影看来我对你真是仁慈,以致你生出我会答应与你共餐的错觉。”冷冥眼神透着冷酷。千影无所畏惧的喝下一杯酒:“王是怕我在酒里还是菜里下毒?”“有用吗?”“或许有用呢,王你敢试吗?”千影尽量让自己笑得妖艳娇媚,心里却早已泣血成海。“激将法对我无用。”冷冥鄙夷的看着千影,如果她肯乖一点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惨境。“呵呵,原来王也只是个胆小鬼,算了,我自己喝。”杯子在端起的瞬间被冷冥夺过,一仰而尽:“如果这是你死前最后的心愿,朕成全你。”“是吗,真是感动,王比千影想象中的还善良,不如将这一壶都喝完如何?” 冷冥你的背叛真肮脏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冷冥怜悯的瞄了她一眼,一样倔强不屈的眼神,明明那么恨却还要极力的隐忍着只为给他最后一击。一壶酒一滴不剩的喝尽,冷冥慢慢靠近千影,千影想逃可脚开始不听使唤。微凉的手绕过她的右肩,抚摸她的脖子,温润的气息喷洒在她晶莹的肌肤上:“准备好去死了吗?”“如果我说我没准备好,王会放过我吗?”“绝对,不会!”千影笑得灿烂,绝对不会吗,那么我也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妖艳诱惑的眼开始迷离,手不由心的攀上某人冷汗涔涔的脸。“王,你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欲火浑身呢?”手还在撩*人的撩*拨着。“你竟敢对我下媚****药。”冷冥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仰视他愤怒的脸。没用的王,一开始你就该杀了我,你以为有了上次的教训我还会向你下剧毒吗,错,不会,身体再抗毒也无法抗拒一杯醉的药力。“王,想杀了我吗?”千影的意识也渐渐抽离,真是可悲,你如此对我,可我还是渴望着能成为你的女人。内力急剧流失,冷冥推开千影,这个贱*女人。如火般的欲*望燃烧着他的身体,他早该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今天做铺垫。那个女人犹如毒蛇般缠了上来,想拒绝,可药劲比他预想的要浓烈,身体比他的心要诚恳的多。千影灵巧的抱住冷冥不让他逃跑,身体失去意识,头脑却无比的清楚,王就算是恨,我也要你一生一世记住我。两具身体*如胶似漆的*贴*在一起,明明恨着对方却又不得不在一起,随着高潮的到来,他们的意识也终于远去,她眼中是最爱的他,他眼中却是无比熟悉的她―安然。在最后一道防线即将突破时,冷冥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将千影推开。千影中毒已深,再一次攀附上来,完美的曲线,光滑的肌肤,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冷冥眼前,泪光点点,娇吟喘喘这无疑是最有效的催*qing*剂。冷冥冷汗湿透了床褥,他目光落在床头的瓷器瓶上,毫不犹豫的将他摔碎,碎片狠狠的扎进胳膊,血涌不止,同时意识也清醒了不少。就在这时一道最不想看到的身影毫无征兆的出现在眼前,幽怨憎恨质问通通无言,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琥珀色瞳眸渐渐冷却,当眼神瞄过床上一抹鲜红的血迹时,一口鲜血从胸腔喷出。Yao力又上来了,千影的手在冷冥身上*肆意点火,好不容易压下的炙热又被燃起。“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安然傲然的僵硬的走出独尊殿,阳光不是何时变得毒辣。一滴泪、两滴泪簌簌往下掉,最后川流难息。“王后,王只是一时情不自禁,请您保重凤体。”星魂忧心的安慰道。一时情不自禁,安然冷笑,渐渐笑容变得凄凉。“回去告诉你们的王,我安然与冷月再无瓜葛。”“王后,请您三思。”星魂惊恐的跪在地上,若王知道王后不辞而别,一定会迁怒所有人,为了无辜人的生命,他说什么也要求她留下来,至少等王出来后再走。“你怕我连累你吗?”安然的声音没有半点起伏,仿佛灵魂出窍。“王后,是星魂带你出来的,星魂愿承担一切后果,只是广寒楼的守卫是无辜的。”安然转身看着双膝跪地的星魂:“起来吧,我会等他出来再走。”要离开也要说清楚,冷冥,你可知道天堂和地狱只有一步之遥,你可知道我那支离破碎的世界以为会因为你而有所不同,可是你却用现实狠狠的甩了我个耳光,让我知道宿命就是宿命,不管怎么努力,不管怎么挣扎反抗都是徒劳。一道鞭子抽打在安然的身上,宛如失去了知觉,她忘记了疼痛。茫然的望着好久不见的男女,他们来的真是时候。“想杀就杀吧,不要用白布或鞭子那么曲折的凶器,这又把匕首,痛快点。”安然边说边掏出一把匕首递给错愕的两人。“你疯了,竟然主动求死。”罗刹有些不适宜,这丫头平时不是强悍到变态吗,现在这霜打的样子还真让人不习惯。安然抬眼,她想笑,可笑已不属于她,她想哭可泪水早已枯竭。主动求死吗,那这一次她赌自己魂飞魄散。背叛的滋味很痛吗,安然你早该猜到是这个结果,也好,让他看到自己最爱的人是如何被杀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无力相救的。冷冥,最后赢得只能是我。十几个人将安然护在身后:“王后您先离开,这里我们来解决。”安然神情木然的离开,冷冥我在你的眼里到底算什么,曾经你不顾性命也要救我,现在呢,危险就在眼前,你却视而不见。得到了就不会珍惜,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你的背叛真是赤luoluo的肮脏。一柄剑插入安然的胸口,安然眉头紧紧蹙起,来不及看凶手是谁,自己就落入另一个怀抱,很温暖很温暖的怀抱。“皇上您振作一点。”一声忧心心痛的鼓励声,在脑中徘徊不去。他边打边退,几十个人挡住前面人的攻势,模糊的视线没能映入那个刺客的容颜,沉沉的昏死过去。冷冥见安然伤心欲绝的离开,头脑瞬间清醒过来,瓷器碎片狠厉*的刺*入千影的身体,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震骇人心。千影朕不会让你死,你死了,朕该多孤单寂寞,朕的痛又该找谁去偿还。跌跌撞撞的走出独尊殿,殿外遍布尸体,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安然不知去向。剑刺穿他的胸膛,抬头,看清敌人,笑溢出嘴角:“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王没想到的还有很多,要不要属下一一给您报告。”“你和千影是一伙的?”“没错!”“呵呵,这还是真有意思。”冷冥笑说着,手握住剑狠狠的往里推。星魂错愕:“王在急着寻死?”冷冥眼神一变:“不,是你死!”利剑被他徒手折断,反刺*入*星魂的身体。 输了,累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为什么?”星魂难以置信的瞪着冷冥,他的内力应该消失了才对,怎么还有力气杀他。“去地狱问原因吧!”抽出断剑,冷冥又给了星魂一剑。“你怎么了?”月光看着赤身luo体的冷冥浑身是血的样子吓了一跳。“帮我解毒。”冷冥见到月光整个人松懈下来,瘫倒在地。月光大骇,赶紧帮他把脉,这才发现他中了meiyao,敌人可真有心计,知道他的身体百毒不侵,但是meiyao不是毒,他的身体自然抵抗不了。怪不得一看到他就觉得奇怪,平时那么喜欢干净的人,连一粒灰尘都厌恶至极,怎会让这么多血浸染自己的身体。“徒弟,是谁向你下了一杯醉。”“别废话,快解毒。”冷冥撑着最后一点气说道。月光是真没想到千影和星魂会这么狠,竟用这么恶毒的方式来离间小女娃和徒弟。星魂两刀都刺在心脏上,回天乏术,好在千影伤不在要害,只是失血过多昏迷而已。趁着冷冥昏迷的几天,月光到处探听安然的下落,结果是没有下落,世道这么乱,也不知她到哪去了。“红岩,外面形势怎么样了?”紫宸望着高烧不退的安然,心中异常焦虑。那日他以为红岩会杀他,没想到他却是在救他,还杀了皇上派去的杀手,只是他们到底没来得及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紫星还是成为了亡国奴。“听说冷月王有急事先回冷月了,这里所有的事暂时交给一个叫月光的老头处理。”“月太傅!”“一个小小的太傅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让他们的皇帝把权力放心的交给他?”紫宸拍拍红岩的肩:“他不只是太傅这么简单,听说当年冷月内乱,是他费劲千辛万苦将他找回来,并扶上皇位的,可以说冷冥有今天全亏了这位太傅大人。”“原来如此,宸王我们现在要怎么做?”“等!”“等?”红岩不明白。“没错,现在我是战败国,说什么也没用,所以只能等。”“等什么?”“等我们的王苏醒,将敌人赶出我们的国土。”紫宸坚决的说道。红岩转头望着病床上虚汗涔涔的女子,他真是他们的皇上,他们的寞主吗,为什么会这么虚弱呢?“宸王,红岩一直有一事不明。”“说!”“你为什么断定现在得皇帝是假冒的呢?”紫宸走至床前,凝视着安然伤痕累累的容颜,昔日她是多么神圣高傲的一人啊,就因为一场恶战,就因为被人算计……算了,只要找到你就好,也不枉你如此的信任我。三年前,紫寞去蓝云迎娶蓝翎羽的前一天晚上,将一封书信交给自己,并说如果有一天他回来,却没向他要回这封信就证明她出事了,他要按照信上说的去做。后来她果然出事了,他打开信,信上要求他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保护紫星,必要时可以取代他登上皇位,至于报仇,就不必了,因为就算是死她也一定会让凶手付出代价。这么些年他一直尽心尽力的做着她交代的事,可是那个假皇帝几乎可以说扮演紫寞已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几次欲下手的他都在最后关头放手。再后来皇上那个假皇帝是假冒的已被他杀死,但他依旧没有向我要回那封信,我才从洛溪口中得知,以前的那个假皇帝失忆了而真正的皇帝又没有音讯所以错请回来的,这一刻我才知道那个不知所踪的皇帝才是真正的皇帝,但是我没有说,因为这个人也像足了紫寞,更重要的是所有人都深信不疑。为了弥补错误,他到处打听紫寞的下落,直到皇帝要斩杀陆公子,他在监斩席上看到那个脸上有道明显伤疤的少女,心狠狠的颤动着,想上前和她对话,却在混乱中又丢了她。和冷月王一起出现,打听到的消息那么震骇人心,直觉断定她就是他们的皇上,可为什么会变成女孩呢,难道从一开始她就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该怎么做,他迷茫了,没有可以诉说的人,他只能暗中注意着冷月王后的动向。时间一晃就是三年,三年他什么都没有做,却为了紫星带来了灭顶之灾。奉旨迎请皇后回来,结果是那么震惊,所有的猜测都得到了印证,安然果然就是紫寞,可是她是真的失忆了,除了她几乎她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没有一个人想告诉她,帮她认清自己。“你呢,你又为什么断定她是真的?”“属下没有断定她是真的,而是断定皇宫里的假的。”“为什么?”“真的寞主不会赶走皇后,更不会无故杀害那个男子。”想起陆公子阳光般温暖的笑,紫宸的脸色也缓和很多,寞儿确实不会滥杀无辜,更不屑为了除掉一个人撒谎,她真要看不惯一个人,直接就杀了。没想到又来到了这个地方,白茫茫的世界只有自己,真的好孤单。某个地方似乎很痛,低头,原来是心口 处在滴血,受伤了?想起来了,自己被人刺了一剑,现在是死了吗,既然死了又怎么会感到疼痛呢?手触摸到心口还有心跳,血也是热的,还没死吗,命真大!突然一幕比春*宫*图还要真实的画面跳出脑海,双手抱着头,不想让自己去想,不想让自己去看,可是为什么不行,越是抗拒越是清晰,比千万根针扎在心脏上还疼,疼的她连心尖都失去跳跃的勇气。我曾发誓不会爱上任何人,我曾为你打破所有原则,我曾用我所有的勇气爱你,可是你回报我的是什么。冷冥为什么,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咆哮着、尖叫着、嘶吼着,我累了,冷冥我真的累了安敏最后我还是还步上你的后尘,最后我还是被我所厌恶的爱情伤到无法呼吸,不想呼吸。 抱歉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洛溪认得他们正是逆贼张丹峰和他的清妃,世界真是奇妙,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见到那些本该死去的人。张丹峰手中的长剑直指冷冥,眼神是与之相同的寒。月白与他背靠背站着,短剑举过头额,对冷冥的恨意也全部刻在那张丑不堪言的容颜上。“我是不是可以把你们当成同伴?”洛溪不以为意的笑着,手中的剑却丝毫不放松警戒。华发遮住了冷冥绝世的俊颜,嘴角噙着残虐嗜血的笑,风过,鼓起他的衣,瞳眸幽深黝黑,寒血玉箫停止了暴雨梨花针。洛溪心中大喊不好,可是还不待他出声,冷冥就大开死亡之门哀婉断肠的箫声让人沉沦,不自觉的投入到过往的悲伤往事中。亲,对不起今天有事,更新会在晚上。 记忆一千年前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宸身受重伤,抵挡不住箫声的浸染危在旦夕。月白功夫在他们中是最弱的,加上她从未接触这种武功,一时心智受控缅怀在过往的伤痛中。张丹峰看面露惊恐的月白,一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并捂住她的耳朵,箫声消失,月白依旧不能从恐惧中平复过来,她紧紧的保住身边的人,仿佛这样就能赶走心里的噩梦。挥剑而上,冷冥华丽的旋转,避开张丹峰的攻击。洛溪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帮忙,看张丹峰的武功应该不在自己之下,若自己带人先离开,不知他能否抵挡住冷冥的杀戮。“你快离开!”月白抓住洛溪的手臂,急迫的说道。“好!”看到那样衷心护主的眼神后,洛溪不再犹豫。“不、不能走救、救寞儿!”紫宸揪住洛溪的衣襟,气若游丝。“她真的在这,”洛溪神色一变又快速恢复冷静“在哪,快带我去。”冷冥虽在打斗,但洛溪他们的对话一字不落的落入他耳中,他边吹箫边观察他们离开的方向,当他们即将消失时他欲追随而去,怎奈张丹峰拦住去路。不后退半步,任张丹峰的剑刺中他的手:“滚开!”“我不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张丹峰拨出剑,欲予致命一击。冷冥赤手握住剑锋,幸亏月白及时出现,不然那剑只能是被折断的命运。张丹峰倒吸一口凉气,知道他厉害,却不知他这么厉害,竟能空手接住他的剑,如果不是月白这会他怕是命归黄泉了。月白也只是取了个巧,再也下次,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幸运。冷冥冷眼瞧着并肩而战的两人,寒血玉箫回到唇边。洛溪在紫宸的指引下进入密室,红岩手持宝剑守护在旁,见宸王受伤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帮忙。“红岩你继续守着,我先给王爷疗伤。”留给他们的时间很短,他必须要在冷冥找到这之前治好紫宸并将小紫寞平安带走。大概用了一刻钟紫宸伤势好了大半,洛溪不敢耽搁,背起紫寞命令紫宸给他们带路,紫宸好字才说了一半,密室的门就被震开,两个人飞向他们所在的位置。“把她交给本王。”冷冥伸出手,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深邃。洛溪退后一步,笑:“你是谁的王,我怎么不知道,你们知道吗?”鲜血不止的张丹峰从地上站起来手中的剑方向不变直指冷冥,月白力不从心无力的靠在墙角喘息。红岩,紫宸加入战斗,他们的态度一致就是死也绝不交出紫寞。冷冥嘴角的笑越发残虐,这次他放开了箫,蓝色火焰夹杂着死亡的味道,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神秘、残暴。月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人不只是掌心,全身上下全部笼罩在火焰中,为什么,为什么他此刻的气息与寞主那么相似几乎可以说是如出一辙。“最后说一遍,把她交给本王。”眼神在空中交会,五个人心领会神的微笑,张丹峰、紫宸、红岩三人齐上拖住冷冥,洛溪带着紫寞冲向出口,利用绝世轻功逃离王府。不敢有片刻的歇息,洛溪用自身强大的意念冲破身体的极限朝着新城方向狂奔。路过一家客栈门口,顺便将一匹还未来得及送去马厩的马抢走。安然还沉浸在雾蒙蒙的世界,这里的寂寞也着实让人害怕,她想离开,可是找不到路,不知游荡了多久,不知徘徊了多久,很多事在脑中渐渐散开。她这两世都在寻求不背叛,可结局是什么除了背叛只剩背叛,或许本就不该强求。平静的世界开始剧烈的动荡,安然本能的蹲下,可是还是不能稳住身形,几个翻滚之后,头重重的撞击在某个类似石块的尖刃上。大脑仿佛瞬间被释放了,记忆之海来势汹汹奔流不息。那些画面是什么,为什么那么真实那么痛苦,好想逃跑,好想死去。一千年前她仰望着头顶上那个很高很高的人,一声娘还未唤出口就被他吼了句“叫爹!”,爹是什么和娘有分别吗?还未等我分清楚,那个人又开口了。“听着你只是本王的宠物,若让本王发现你敢背叛本王,本王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说这句话时眼中全是寂寞。寂寞吗,很奇怪的词。“说话!”他逼迫我正视他寒若秋潭的眸子,我正视了,却没有按照他说的说话,我不想说话,一点也不想。“你是哑巴吗?”他用力的钳住我的下巴,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想杀了我。或许是我没有半点涟漪的瞳孔让他觉得挫败,他将我随手一扔:“滚吧,本王对你没兴趣了。”我被一个长相凶恶的人抱走,他瞄了我一眼似乎对我很怜悯。怜悯,我很可怜吗?走到一处悬崖,他叹了口气接着把我抛向了上空。那悬崖到底有多深我已经不记得了,在我到达谷底时,我奇迹的发现自己没死,而我身下是一条巨蟒,可能是太高处掉下来,它不幸被我砸死。突然从它身上冒出一团火焰颜色很美,是我从未见过的色彩,我伸出手它闪电般的钻进我掌心从此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低头看着那条巨蟒它正慢慢的消亡连尸体都不剩下,身后传来一片噤声,我转身竟还有活物。他们看到我自动往后退了半步,直到我无任何反应他们开始露出凶神恶煞的模样。“小鬼你哪来的?”哪来的,应该是从哪个人那里来的,可是我并不想告诉他们,我示意他们让开可他们像是看不懂我的意思。一把刀穿透我身体时,我惊奇的发现有液体*从体内*流出,颜色与刚刚的不同,带着狂热兴奋感。用手指沾一点放进嘴里,味道异乎寻常的美味。为了得到更多这样的东西,我开始了进攻,我要把将这液体*从他们的身体*里解放*出来,我饿了。 犹如太阳的魔焰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那刚刚得到的火焰很乖,我让它向前它绝不往后,我让它旋转,它绝不会直行。那些人跪在地上求饶,说他们只是想杀掉那蟒蛇充饥,而火焰终于在那刻将他们吞噬,我发誓那不是我的意志,可惜不重要了食物被它毁掉了。走了很久我都没发现目标,累了,靠在一棵看似很久远的枯树下休息,突然一阵冰凉刺骨的感觉贯穿我的灵魂,我不情愿的醒来,那久违的让人兴奋的气味从我体内散出,我看见大树正随着我液体的枯竭而勃发。我瞬间明白我成了他的食物,体内的火焰瞬间燃烧,这一次我很小心没有将他化为灰烬,终于喝饱了,我惊奇的发现我长高了一点,头发也长了些。望着旁边几棵枯树,我擦擦嘴巴,径直走去。在我即将靠近时,那树竟然幻化成与我相同的样子,当然他们比我高出一截。“小鬼你是哪来的,为什么会有蛇王的蓝焰?”蓝焰原来那是那条蛇的,我看着手中再次冒出的火焰,他们似乎很怕这个。“你哑巴了吗,我们在问你话!”被人推了一下,要怎么还击,我思索着,决定先放过他们等我饿了再来烧死他们。不知为什么我不还手的时候,他们总是很嚣张,响亮的一巴掌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火焰灼伤。杀了吧,我脑中有这么一个声音,是谁在那,蛇王吗?火焰破体,敌人无处遁形,还未来得及欣赏就消失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真是无聊,打算离开是,旁边有一个小东西在瑟瑟发抖,我走到它面前,它连看我的勇气都没有。我学着那个男人对我的样子抬起它的头,惊恐懦弱的眼神不敢直视我,就算逼迫它它也只是一味的躲闪。我对杀戮不感兴趣,他是他们中唯一没有攻击自己的人,放开手,我头也不回的寻找着猎物。不得不说这个谷底黑的吓人,若不是眼神极好,一定看不清楚脚下踩的是什么。我盯着跟随了我许久的人,他不知道我现在很饿很想杀了它吗?它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看我的眼神也十分的躲避。火焰将我们的面孔照亮,我注入了了全部的力量,随着我的出击身后轰然倒塌。看着被火焰燃烧的庞然大物,我破开了它的胸膛准备吸干他的血。“谢谢你……救了我。”我打脚刚挪开他的胸膛,他就急迫的道谢,可声音是一层不变的怯懦。我扔给他一条大腿,随后开始享受我的美餐,一把散发着寒气的利剑插在了那只大笨熊的身体里,我冷冷的抬头,三只人身牛面的家伙将我团团围住口中流着哈喇子。和我想的不一样,他们不是来决斗的而是跪在我的脚下求我当他们的老大。我收回目光,只要不是来捣乱的就犯不着浪费时间,吃饱喝足后,我将那庞大的残羹扔给他们,带着那只弱得可怜的家伙寻找离开这里的出路。“谢谢!”它小心翼翼的说着,却始终没有问我要去哪。我想摸摸它的脑袋,手到底没伸出去,继续前行着,它在我身后保持一米远的距离不上前也不落后。蓝色的火焰照耀着黑暗的世界,我忘记了岁月的存在,忘记了那个男人是谁,呵呵,其实我从来也不知道他是谁。“前面很危险。”这声音很熟悉只是又不太一样,哦,我想起来了,这是他的声音,不知不觉他竟也和我一样高了。能预知危险的能力,果然是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余光瞄了一眼身后的他,从来不知危险是什么感觉,现在尝试一下不是正好。迈步向前,未知的世界你是不是也期待着我的来访。“不要去!”他扣住我的右肩,我侧头看着搭在肩上的手,何时他变得如此放肆了。蓝色火焰自手心蔓延,即使被烧灼,他也丝毫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就算是死也要阻止我吗,那我成全你便是。为什么不还手,你是真的很弱还是在赚取我的同情,掐住他的脖子,下一秒就可将他魂飞魄散。“不……要……去!”他艰难的挤出三个字,眼中全是乞求和担忧。那些被自己杀死的家伙死前不是充满仇恨就是恐惧,为什么他不一样,他眼神很柔和饱满着难以言明的复杂。在他几乎窒息之前放开手,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他跌坐在恶寒的冰石上。风中飘着狂傲和血腥的气息,近了近了,身体突然被人扑倒,是他,那个被我修理的家伙。“你没事吧!”他是这么对我说的。我目光穿过他落在那团黑暗的火焰上,直觉它真的很危险。推开多事的家伙,站起身,冷眼对着那肮脏的魂魄,蓝焰照亮了他容颜,竟是那棵被我抽干血液的枯树。“小鬼没想到你会自动送上门来。”送上门去吗,可笑。“快逃!”手被人抓住,不由分说的奔跑。我看着紧握的两只手,到底是谁借给他的胆,让他短短的时间里触碰我两次。“哈哈,逃吧,我最喜欢看着自己的猎物绝望的挣扎。”黑色的旋风包围着四周,再跑也只是徒然,而我从没想过像个胆小鬼般逃跑,挣开他的手,我用自身的火焰袭向那不可一世的狂妄之徒。“小鬼你往哪边呢?”魔鬼的笑声从相反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那个拉着我跑的家伙正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刚刚又是他救了我。“快……逃!”他抱着敌人,试图牵制他的行动。那么弱小的人凭什么瞬间这么勇敢,竟用血肉之躯抵挡敌人的黑色火焰。愤怒,永无止尽的愤怒,蓝色火焰化成飓风,风过天地变色那棵树精被迫跃出三丈开外。我抱着奄奄一息的家伙,帮他擦拭唇角的血迹,很遗憾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我开始怀疑他的身体到底有多少血可以流。“我……的名字……是……是魔焰!”他吃力的说着,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暖,很久很久以后我知道那温暖的笑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太阳。 融为一体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我……的名字……是……是魔焰!”他吃力的说着,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暖,很久很久以后我知道那温暖的笑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太阳。“你要死了吗?”在听到我的声音后,他的瞳孔瞬间放大,继而灿烂的笑了。“谢谢!”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着习惯的话语。“你要死了吗?”我继续追问,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不会的,只要你活着我就永远不会死。”原本说话困难的他不知从哪得来的能量,竟坐了起来。得到想知道的答案,我不再开口,树精似乎很生气,他的眼神是要将我撕裂吗?“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回头看着他灰败的脸,还是活不了了吗,真是可恶竟敢骗我。“求你告诉我。”他握起我的双手,将其放在胸前。我看见他的血开始变化并燃烧成火焰,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那红颜火焰正源源不断的流入我的体内。“求你!”他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么悲伤那么渴望。“我没有名字。”不想回答的,可还是回答了,是啊,所有人都有名字唯有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赤红的瞳眸里不是怜悯不是同情而是心疼,在心疼我,多么可笑啊,自己都要死了还在为别人心疼。“漠然!”“什么?”“这就是你的名字啊!”他脸上的笑依旧温暖温柔“漠然……”火焰骤然爆发,缠绕在我的全身,握紧手心这是他的力量吗,竟然如此强大如此可怕。“小鬼没想到你这么狠,为了活命连同伴也可以杀死。”树精笑的很碍眼,很碍眼。我杀死同伴,闭上眼睛感受着红色火焰的炙热,这就是你的力量吗魔焰,速度猛然提升,攻击力强了百倍,不同于蓝焰的冷静谨慎,红焰是狂热兴奋的带着我初次杀人的喜悦。再睁眼时,世界已变了色彩,谁与我作对就杀了谁,谁敢阻拦我一步就放干他的血,谁想找死就让他永不超生。你应该没有意见吧魔焰,如果你敢违抗我,就算失去这力量我也把你赶出我的体内。没有回应那就是默同了,犹如凤凰涅槃,我已经看见树精扭曲的脸,受死吧,游戏该结束了。“以为变个颜色我你就会怕你吗?”树精黑色火焰将原本光亮的世界笼罩。那是多可怕的火焰啊,只要被笼罩就会化为灰烬,魔焰从一开始你就在用你的能力保护着我对不对,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对抗呢,为什么要选择我做你的宿主,真是个奇怪的男人。我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反吸收他那肮脏的火焰的,曾想踢出体内,可似乎不能由我控制了。在战争结束后,黑暗的天空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奇观,三种不同颜色的火焰自我身体向外涌出将这永无天日的世界照亮,这一刻我就是天我就是地我就是唯一的神魔,我要毁了这个我厌恶的谷底,我要那些抛弃我的人付出代价。“你是谁?”一声仿佛天籁的声音从天而降。我看着现出真身的男子,早已模糊的容颜瞬间清晰,就是他了,创造了我又抛弃了我,奇怪这刻我却没有丝毫的恨意,是因为脑中那个温暖的笑容净化了我那肮脏的身心吗,真是多管闲事的家伙。“本王在问你是谁?”我冷然的与他对视,掌心的火焰尽数熄灭。“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被遗弃的宠物,真是有趣,你竟然还活着而且活了这么多年。”他不以为然的说着很是风轻云淡。宠物,那是什么?平地刮起的旋风吹乱了我和他的华发,下一秒我的火焰将他包围。肆无忌惮的笑声,桀骜不驯的狂野,这一秒我被他掐住了喉咙无法呼吸。“放心本王不会杀了你,你真是意外的惊喜,杀了就可惜了。”死亡吧,我在心里如是说着,瞬间黑色火焰代替蓝色火焰,我看见他的手被烧成灰烬,真冷血竟把自己的手砍断。“差点忘记你已吸收了幽冥火焰中的绝望。”奇迹般的那伤口处又生出一条全新的手臂。不死之身,还真是荒唐,那自己这具用他血肉孕育出的身体呢,是不是也拥有同样的能力,想到这,我突然就不想死了。魔焰我要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好,听说那里比这要美丽可爱得多。“战斗中最忌分神,别告诉本王你不知道。”是偷袭还是大意,腰间是他没有温度的手,几乎在同时我被带离了这永无希望的谷底,飞向了本来的世界。终究是失望了,这没有他们说的鸟语花香,没有他们说的日月星辰,更没有他们说的幸福快乐。我望着那个给予了我生命的男子,他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有兴趣。“冥王这位是?”一个声音粗犷的男子打量着我,我看见他那令人作呕的眼神在我的身上停留,伸手,一声惨叫,他的眼珠已在地上失去了初时的作用。其他人的神情可以用惊骇来形容,他们是愤怒的又是虚伪的,我俯视着他们,欣赏着他们扭曲狰狞的脸。那个被我挖去眼珠的男子挥着把刀就冲过来,我是该夸她有勇气还是说他蠢,当我眼睛都不眨的揪下他头颅时,我听到倒吸凉气的声音。转身,我漠然的望着众人,等待着下一个来送死的人。“玩够了吗?”他没有训斥我,而是有些近乎宠溺的责备。玩,确实是在玩,没有魔焰陪伴的日子更加无趣了,突然萌生了想回谷底的念头,呆久了仿佛那才是真正的家。在准备离开的瞬间,我看了另一个熟悉面孔,当年就是他把我扔下悬崖的。一步一步靠近他,他害怕的向后退直到无路可退。恐惧却不想攻击我,是不想还是不敢,谁知道呢,怕是只有他自己吧,抓住他颤抖的双手,这次还是由你送我离开。“你想将本王的属下带去哪?”高高在上的宛如神明,忘记了,他就是神明。待会还有一章,23点左右 无法承受的背叛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想将本王的属下带去哪?”高高在上人的宛如神明,忘记了,他就是神明。随着他声音的严寒,那些原本惊骇的人瞬间将我围攻。被抓住手腕的这个人,也将他的兵器刺穿我的身体,鲜红的血液顺着短剑滴在地上开出朵朵妖艳的*诱惑。接着另一柄剑也向我刺来,不喜欢杀戮的我再次被迫使出蓝色火焰,稍弱的家伙很轻易被我干掉,第一次发现谷底的那些怪胎要比眼前的这些人强的多。堆积的尸体让人厌恶,我站在尸体中间,等待着下一批送死的人。果然很快一批高手封杀了我的蓝色火焰,在他们的刀砍向我的头颅时,红色火焰破体而出照亮了整个空。我的眼前是是一片血腥的红,这是在谷底不曾有过的情景,我几乎看不见敌人方位,可我魔焰所到之处必定是哀声遍野,到最后我连敌人的惨叫声也听不到了。“漠然,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魔焰微笑着跪在我面前,抬头看我的眼睛是感动而庆幸的。“为什么我可以看见你。”“因为我听到了你的心声,你说你想见我。”“我是这么告诉你的吗?”“是!”他牵起我的手,捂住我眼睛“漠然跟我在一起吧,我会带你去那个你渴望已久的世界。”多么有魔力的诱惑,我渴望已久的世界,那是怎样的世界怕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伤悲的箫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凝神细听,是谁在那又是谁在与我体内的蓝色火焰共鸣,冰冷却不绝望,理智却不无情。“啊!”魔焰抱住自己的头,神情悲伤而绝望。“你怎么了?”望着放开我的他,明知是那箫声在作怪,却也无可奈何。“好好照顾自己,记得要幸福快乐。”最后的一句传入我的耳中,渐渐透明的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笑,明亮而温暖。我睁开眼睛,自己正躺在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身上。“小女娃你终于醒了。”我没有问他是什么意思,哀嚎的声音不绝于耳,循着声音我看到了最为惨烈的一幕,整个大殿几乎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胳膊、大腿、内脏拥挤的堆了一层又一层,那个不可一世的神明脸色苍白而欣喜似乎又发现了好玩的玩具。是这个人救了她吗,手段真是令人发指胆寒。“我老人家带你离开可好?”没有拒绝,这里我片刻也不想待下去,出了大殿,尽管外面有些昏暗,可空气要好很多。“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老头嬉笑着同时变出一大堆紫色的花朵。我的注意力瞬间被那些花给吸引,从未见过的色彩,喜欢。“送给你!”老头把它们放入我手中,我闻到淡淡的香味,人也清爽不少。“月老你不去管那些风花雪夜跑来我冥界做什么。”“幽冥王有难我老头子怎能坐视不管。”“把她交给我。”“你想去他那吗?”叫月老的老头温和的问我。我觉得这是废话,他想我死,而我还不想死。“真是倔强的孩子,既然你不说话就是想去,那我就尊重你的意见。”他挠挠头,眼中精光闪闪。“月老你手中是什么东西?”月老看看手中的箫,嬉笑:“安魂咒!”见那个幽冥王没说话,月光笑得越加得意:“这个你不知道吧,是天庭为谷底的那些家伙特意编写的,没想到真能派上用场。安魂咒,我看着他手中的箫,好奇的夺过,可惜我还没看仔细,箫就自动消亡了。从那以后那目中无人的男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但我知道这一定和那个老头有关。他带我站在冥界最高点,那里是白茫茫的世界,安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你知道雪是什么样子的吗?”他望着天空问我。血是什么样子,真是奇怪的问题,但是我无法回答,因为无法描述。脸上突然有了一点冰凉的感觉,我伸手什么都没有。“看,是不是比想象中的要美丽很多。”我顺着他的目光瞬间呆住,这就是所谓的血吗,似乎和平时见到的不大一样。而他似乎也有点不一样比任何时候都真实,如同我第一次见他一样墨色的瞳眸里全是寂寞。摊开我的手在我手心画着画:“这这个念雪,不是血液的血而是雪花的雪。”原来是有区别的,原来两个血不是同一样的东西。不一会天地都白了,漫天的雪花还在飞舞着,我忍不住想抓一片放在手心,可不论怎么努力都是徒然。手一暖,是他握住了我的手:“像这样把手伸展出去即可,你要记住有些东西不是你努力就能得到的,而是要顺应它了解它然后耐心等待。”雪花果然听话的落在我的掌心,我喜欢的拨弄着着她们:“谢谢你!”他似乎很震惊我会说话,我轻轻的扯动着嘴角,然后扬起头,让更多的雪花飘落在我的脸上。突然唇上一热,我错愕的睁开眼睛,他正对着我轻笑,那一刻世界再美好不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我也终于记起几次不杀魔焰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笑像你一样温柔温暖啊!虽然你绝情的抛弃了我,可我始终不曾忘记你初次见到我时那令众生倾倒的笑容。“做我的王妃,好吗?”那么小心翼翼的问,害怕被拒绝的样子。不知是那夜的雪太美还是记忆太过美好,我竟握住了他的手,说好。在大婚的前夕,他教会我笑,教会我爱但是没有教我面对背叛时怎么办。婚后一个月,以为可以幸福甜蜜的我亲眼看着他和别的女子在我面前缠绵爱不休,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痛苦蔓延我的全身啃噬我的灵魂。可是他还不过我,他问漠儿你在吃醋吗?这只是一个游戏罢了,你不必太认真。我不必太认真,因为这从头到尾只是一个游戏,多讽刺啊!无法承受的背叛无法幸福的爱情,我可不可以不要? 小紫寞给我个拥抱吧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白茫茫的世界不再有雪花飘舞,我在等,等他给我一个解释,当耐心全部磨光,当心封冻成冰,我知道这再无我立身之地。“小娃娃,要不要玩个游戏?”是那个叫做月老的老头,如果说以前我对他很有好感,那么现在与王有关的一切我都厌倦。“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他笑得很开心,甚至手舞足蹈。游戏要玩吗,也罢既然我的出生就是一场游戏又何必在意多玩一场,只是这次规则由我决定。“老头我要到人间去。”“呵呵,小娃娃和我老头子还是真心有灵犀,不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态度坚决:“现在!”“这么快?”老头被我吓了一跳。“三点,第一你不可以改变我的容貌,第二一千年后如果我还没有爱人之心就只是是魂飞魄散且永无超生之日,第三你必须遵守以上约定。”“这会不会太苛刻。”没再说话,一千年,一千年以后我应该能忘记你,王,再见了……///////////分割线/////////一声凄厉的声音将我惊醒,紫寞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冷冥的箫插入洛溪的胸口,时间真快正好是一千年,冥王没想到我轮回千年依旧不能逃出你的掌心,真是不甘。没有尖叫没有怒骂,紫寞出奇冷静的走到洛溪身边:“你的命是我救的,没有我的许可就算是死了也要给我活过来。”“小紫寞你记得我了?”忘记了伤痛,忘记了现在的处境,洛溪欣喜若狂。“洛溪看在你拼死保护我的份上,我不计较你没及时认出我,但下次你再敢认错我一定杀了你。”“果然是我的小紫寞回来了,真好!”洛溪精神一振,自我疗伤。紫寞看着一言不发的冷冥,率先开口:“好久不见鬼面王,杀我的手下感觉如何?”“你受伤了!”紫寞眉头微挑,血顺着脸颊往下流,用手蘸了一点,舔。“你现在是谁?”冷冥觉得醒来的紫寞似乎和往常不一样,她不是紫寞也不是安然而是更像那个人。“笑话我当然是我自己。”蓝色火焰自手心往外涌,蓄势待发。“怎么会?”冷冥颇为吃惊,他明明封住了她的火焰,她怎么还可以使用。“受死吧!”激烈的战斗,方圆百里笼罩在一片火海里,冷冥不想伤到紫寞,所以只是防御,紫寞一心想要杀死他,蓝色火焰冰冷阴寒。“你到底是谁?”冷冥追问。“你的问题太多了。”一手蓝焰一手匕首,紫寞势在必得。冷冥盯着紫寞,她的眼神不在有情感仿佛没有灵魂的躯壳,是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我吗,那我可真是该死。大开门户,紫寞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入他的胸膛,两人如同断翅的天使垂直下落。在即将落地时,一双沉稳的手将他们平安接住。“你们这些家伙玩什么不好,偏偏玩命。”月光放开两人,教训。“老头,没想到你也在这。”月光掏掏耳朵,有点茫然的看着紫寞,她现在是谁,安然还是紫寞?“小娃娃你……”“月光,带他走吧,上次他利用我的同情这次我就还他这个同情,下次再见面不是我死就是他活。”“你是紫寞?”“朕的名字是你们随意叫的吗?”紫寞冷冷道,声音全是萧杀之气。月光没想到她还是恢复了记忆,低头看向冷冥,大惊失色,这丫头竟真的痛下杀手。“徒弟!”淡黄色的结界张开,紫寞瞄了一眼结界里的某人,面无表情的走到洛溪身边。洛溪脸色苍白,冷冥是决心要杀死他,这个伤口若没有一阵怕是难以治愈。“怎么了?”“小紫寞,我想死你了,给我个深情拥抱吧!”洛溪咧着嘴,幸福写满脸上。紫寞瞄了一眼他胸前的血迹,将他小心的从地上扶起:“能动吗?”洛溪顺势将自己搭在她肩上:“凑合!”“那个老头看样子没时间救你,我们先找家客栈疗伤。”“小紫寞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一点意见也没有。”洛溪说着,瞥了一眼月光,他到底在这场纷争里扮演什么角色。在紫寞的帮助下,洛溪提前治好了伤,两个人马不停蹄的赶回紫星。那日为帮洛溪逃跑,月白和张丹峰相继战死,紫宸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想红岩竟用性命护住了他,冷冥为了追赶洛溪也没仔细检查他们的尸体,侥幸留得一命。见紫寞安然无恙的回来,他激动的抱住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太好了,太好了!”“皇叔,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要你马上联系旧部,洛溪你也带着我的匕首将寞所有门徒召集过来,一月后我要血洗冷月贼寇。”“遵命!”洛溪和紫宸相视一笑,这就是他们的王,这才是他们的王,紫星绝不做亡国奴。宸王府经过上次一战元气大伤,家丁女婢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人,而辉煌一时的亭楼阁宇更是成了断壁残垣。“皇上,蓝云九公主想见您。”紫寞眉宇不悦:“她在哪?”“蓝云皇宫。”紫寞漠然的眼中看不出半点思绪:“皇叔很悠闲啊!”“上次假皇帝派我去蓝云接皇后回来,皇后秘密接见我要求我把这句话带给真正的皇帝。” “你的意思是她早就知道那个皇帝假的。”“恐怕是!”紫寞冷笑:“皇叔看到我失去记忆嫁给冷月王,您是不是很高兴。”紫宸吓得双膝跪地:“皇上,臣对紫星对您的衷心天地可鉴,只是您从未向臣透露您是女儿身,所以……”“所以你就帮着那个冒牌货对付我。”“臣没有。”“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洛溪那边的情况怎样?”“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您的号令。”紫寞站在凉亭,手不自觉的放在腹部,仰望着天上的新月,明天一定是艳阳高照。 我怀孕了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站在独尊殿殿外看着那气势恢宏的几个草字,不知在想些什么。“回来不高兴吗?”洛溪站在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望着那苍劲有力的几字,独尊,唯我独尊,小紫寞恢复记忆的你在想些什么,是害怕强大后的孤独寂寞还是从此与他天涯陌路。“你想太多。”说完义无反顾的踏进独尊殿。这里的摆设和她离开时一样,白玉地板冬暖夏凉,四颗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那镶满宝石的柱子耀眼夺目……“小紫寞你怎么哭了?”“是吗,或许是没想到自己还能回到这吧。”洛溪手搭在她的肩头:“小紫寞战争结束后你想做什么?”“不知道。”“这样啊,那我帮你想。”“洛溪。”“干嘛叫得这么深情,难道是想以身相许?”洛溪嬉笑着,眼里是隐藏至深的哀伤。紫寞转身正视他:“我怀孕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呵呵,真的假的,不会是我的吧?”“洛溪我没有和你开玩笑。”笑容僵在脸上,洛溪轻声叹息,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我知道你没有和我开玩笑,你想我对你说什么呢,小紫寞这个孩子是你的也是紫星的,仅此而已。”“可他也是冷冥的。”洛溪苦笑,小紫寞你知道现在的你很像一缕烟吗,我想抓住,却只能眼睁睁看你向无知的方向飘远,这种感觉很无力也很残忍。“为什么不说话?”紫寞推开洛溪,眼中比往常更加犀利。“我说过了,他是你的,是你的我哪怕是拼上性命也会守护到最后。”“我说过没有我的许可你不可以擅自死掉。”洛溪玩弄着紫寞的紫发,暧昧的凑近她的脸:“你是在关心我吗?”紫寞一掌将他推开:“玩笑适可而止。”“是!”洛溪笑着答应,继而有严肃起来。“你又怎么了?”“没什么,这事以后再说吧,小紫寞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以后做事要冷静思考,不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对孩子影响不好。”紫寞诧异的挑眉,洛溪遇见你是我的幸运还是你的不幸。冷冥的伤口早已好全,只是他潜意识里不想醒来,月光看着昏迷不醒的他一筹莫展的挠后脑勺。小娃娃将冷月注入紫星的兵力全部消灭,冷月现在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低迷,如果她要干净杀绝的话,两个月内天际第二大国就会从版图上消亡。这两个人可谓是天降奇才,可偏偏又是一对苦情冤家,月光啊月光亏你在世上活了这么多年,怎会解不开他们之间的死结呢。木易的造访让他颇为意外,这家伙可是不是人见烟火的怪胎,这时来找他难道人间真会有一场大浩劫。“月老你好清闲啊!”木易道骨仙风温和的责备。月光脸挤成一张苦瓜脸:“木易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清闲啦,老弟我都快愁死了,这两冤家的死结再不解开,后果无法预见啊!”“这还不怪你当初没事去挑拨人家夫妻的关系,现在没法收场了吧!”“你就别挖苦我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月光唉声叹气,若他早知道是这结局打死他他也不来趟这趟浑水。“你也别愁了,办法我倒是有一个,只是能不能成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木易摸摸自己的胡子,嘴角露出一丝担忧。“什么办法?”“你这老头只会闯祸,到时就知道了。”木易拒绝回答。“木易斩月怎么办,那倔牛对我意见很大啊!”月光担忧的捋胡。木易也蹙起了眉,斩月性格乖张几千年过去还是一样,不过好在一切都在掌控中。“这个问题你也别担心了,好好照顾冥王,冥界还要他去掌控大局。”“冥界出事了?”“你也你呀!”木易敲敲月光的额头,这场浩劫过后他怕是要受受教训才会学乖。紫寞将冷月最后一个在紫星的士兵杀死后,不再进行下一步军事行动,动一发而牵全身,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艾英忐忑的走进独尊殿,自己竟没及时认出皇上真是罪该万死。“艾英,将紫星的史书全部焚烧。”“什么?”艾英错愕。“叫杨云过来。”“遵命!”艾英觉得自己几乎跟不上皇帝的思维,但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杨云接到圣旨时满脸惊讶,自新皇登基以来还从未召见他,这次不知是为了何事。“艾大人,皇上怎么会突然召见我呢。”“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皇上说他要烧掉所有的史书。”“什么?”杨云脸色狠狠一变。“别想那么多了,快跟我走吧,晚了皇上怪罪下来我们谁也担待不起。”杨云当了几十年藏书阁守卫,今天是第一次进入皇帝居住的寝殿。行了该行的礼节,杨云低头跪在地上,余光瞥向皇帝,太妃椅上那俊美如天神的容颜是每个人都会为之沉沦的(紫寞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特让颜欣帮她准备了**,真想不到有一天她居然会用自己的**),深邃漠然的眸子似乎可以洞穿人的灵魂,这就是他们的皇帝吗,真是让人意外和兴奋。“艾英你先下去。”“遵命!”艾英恭敬的退出大殿,并将殿门关好。“杨云你可还记得朕?”紫寞看着位卑而不自卑的男子,问道。杨云莫名紧张了一下,壮着胆子抬起头,细细打量着皇帝。“竟敢直视圣颜,杨云你还真是不要命。”“皇上息怒,臣罪该万死。”杨云在紫寞强大的气场下,冷汗涔涔。“看来你当真是不记得朕了。”杨云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他在藏书阁守卫了几十年,从未离开半步,不知皇上为何一口咬定见过他,像皇上这么优秀之人,真若见过岂有不记得之理。“杨云,我要你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那些书全部转走。” 洛溪的另一个身份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杨云,我要你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那些书全部转走。”“什么?”杨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没听错,不仅是那些书,以后每一本史书你都必须用生命去守护,你的后代亦然。你应该知道藏书阁里的书每一个字都是真实的发生的事,为了防止这些书落入居心叵测人的手里必须转移。”“可放在藏书阁不是一样安全吗,有我们十二守卫在,任何人都休想闯进去。”杨云自信满满的说道。“是吗,可朕就闯进去过。”“什么?”杨云震惊。“不记得了吗,九年前我还和你打过招呼。”“是你。”杨云想起那个绝世孩童,确实他进去过,真没想到五年后他成了他们 的皇上。“是我!”紫寞瞄了一眼难以置信的杨云“朕十岁那年就可轻易闯入藏书阁,现在你还觉得史书不该转移吗?”“一切全凭皇上做主。”杨云铿锵有力的回道。“好,我给你三个晚上。”“末将誓死完成任务。”紫寞看着漫天红光,她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她烧了紫星全部的历史,让他们没有半点把柄可抓。杨云没有辜负她的信任,三天所有的史料全部消失替代的是一部部手抄杂记传奇。“皇上一定要这么做吗?”紫宸望着慢慢烧成灰烬的书籍,心痛难言。紫寞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火光照亮整个皇宫而后回缩熄灭。时间真快,不知不觉到了七月,紫寞摸着腹部,这个小生命竟在她身体里呆了三个月。要不要把他生下来,往昔的阴影像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喉,她想给他生命但是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怕是连自己也无法掌控。风轻轻的从身边吹过,带着一丝清凉的舒适感。“小紫寞最近心事特别多。”洛溪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手中还端着一只碗。“你似乎很喜欢多管闲事。”紫寞不领情的讥讽。“我还不是怕紫星未来的主人受你虐待。”洛溪无视紫寞不善的眼神,将安胎药放在她手心。“我不需要喝这个。”紫寞抽回手,亏得洛溪手快,不然他辛苦一下午的杰作就付诸东流了。穴位被制住,紫寞眉头瞬间打结:“洛溪你是不是很想死。”“不想!”洛溪干脆利落的将药给她灌下,两天没吃饭她受得了肚里的胎儿可受不了。见药吞了下去,重重的松了口气,解开紫寞的穴位,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过了许久,那愤怒的人似乎一点要他死的意思都没有,暗暗一笑,果然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他活着会很痛苦。”良久紫寞开口,声音里尽是悲凉和沧桑。“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会痛苦。”洛溪有点生气,就因为她的自以为是就要剥夺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吗,那也太自私了。“洛溪你记得自己的前世吗?”洛溪愣了愣,知道她说的是自己,别过头,假装没听见。“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我永远都是被背叛被抛弃的那个,而他,”她再次抚摸着腹部“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起这些痛苦。”“既然你能承受得你又怎知他不能,小紫寞为人父母都希望下一代过得比自己好,这是人之常情,但我们不应该因为不能预知未来而剥夺他出生的权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大道理了。”紫寞没有赞成也没有否决,她转身坐下,将摆好的酒倒入杯子。“你现在不能喝酒。”“我在为你倒酒,这杯就当谢你亲手为我熬药。”洛溪严肃的神情转而嬉笑,这个小紫寞还是那么坏,总喜欢动不动就吓他一跳。一杯酒下肚,洛溪放下杯子:“你怎么知道是我亲手为你煎的药?”“很简单,你一定会保护我和腹中的孩子。”“你真聪明!”洛溪说着摇摇脑袋,自己的酒力何时变得这么差了,一杯酒开始头晕了。“洛溪记住我的话,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许可你一定不能死掉,就算死掉了也一定要想办法活着。”“小紫寞你怎么又这么多分身啊!”紫寞瞄了一眼昏迷的洛溪,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忘记那个男人,忘记他带给我的伤痛和羞辱,但是我更忘不了自己对他的爱,如果他死了我会比现在痛苦百倍千倍万倍。手抚摸在洛溪俊美的脸庞上,你知道吗,在这一千年里你一直都守护在我的身边,被人抛弃被人背叛伤我最深的有他也有你。你一定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名字,南风轩那个真正走入过安然心中的男孩,如果不是你不够坚定,如果不是我太执着,那么现在我们也不会这么痛苦。多少次我问自己,为什么在我爱上你的那一刻都会有变故发生,以前不懂,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他的阴谋。他恨我没有得到他的同意就离开了冥界,恨我让他在冥界丢尽了脸面,恨我就是更好的折磨我。冥泽宇说过一句话“在我生命受到威胁时他即使是死也会保护我,然后尽情的折磨我的身心”,就像魔咒一般灵验了。原谅我没有爱过你,但请你相信我真的有喜欢过你,并且会一直喜欢着,现在我要离开了,我要找龙报仇,不要替我担心,就算是同归于尽对我而言也是幸福的,因为只有他死了,冥王才会真正的安全。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让人蔑视,可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一千年的约定马上就要结束了,就让我带着他的骨肉一起毁灭吧,反正他也从未在乎过。冷冥在雪白的世界站立着,雪花几乎将他埋没,这里是他第一次将心交给她的地方,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人。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真心的笑过,这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是用他的骨血孕育出的宠物,他应该是强大而神秘的,可惜再看第二眼时,他就觉得她非常的碍眼,因为他不小心弄错了她的性别。 一千年前2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忘记自己在这呆了多少岁月,只是记得自己很寂寞,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可以让我眼前一亮的东西,为了打破这一层不变的生活,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创造出另一个自己,让他和自己争霸冥王之位,但是一切都被一个小小的粗心给结束了。随手将手中的孩子扔出去,她在地上滚了几圈,站起来与我对视,一点也没有恐惧之色。她张口,看着嘴型我突然意识到她想喊什么,不经思考的我把她的话吼了回去,竟敢把我当做是她娘,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我曾想过给她活命的机会,但她似乎很不领情,一副冷漠不近人情的样子让人看了很不爽,而且她让我觉得我刚才的那一吼是多么幼稚多余,她根本就不会说话,真是挫败,我的作品竟是这么个废物。于是我瞬间做了一个决定,让属下将她解决掉,再后来我已完全忘记了这件事。直到冥界上空突然被三种不同颜色的光笼罩,我预感那被遗弃了万年的死亡之谷出现了罕见的厉害角色,出于好奇我不顾下属的反对,只身跃下万丈深渊。循着光源我看到了一个女子,她冷冽漠然的眼神让人熟悉。我问她是谁,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对我出手,真是不自量力。同时我也记起了她是谁,我的宠物没想到她还活着,生活似乎变得有趣多了,我掐住她的脖子,等待着她的拼死挣扎,但似乎她很想死,那么我该不该成全呢,犹豫间一股黑色火焰从她身上破体而出。我的手臂竟被它烧毁了,真是可怕的火焰啊,这就是所有人不敢来这的原因吗,她是如何做到的,让三股火焰为她所用?在她没做第二步反击之前,我扼住她的火焰,带她来到了我的世界。不得不说她虽身在黑暗却拥着着神魔人三界无法超越的美貌,我的一个冒失的下属想对他不轨,其他鬼神的眼睛也泛着yinyu的光。你会怎么做呢我的宠物,我期待着你的表现。果然你将他肮脏的眼球挖了出来,又将他魂魄给打散了,真是无情冷血的女人,你还能再冷血一点吗?精彩的表演没有维持多长时间,你却想离开抓住那个当初抛你下悬崖的家伙,你想再让他再扔你一次吗,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回到原点,回不去的啊,傻瓜。我忘记我说了什么,可我记得当那个下属的短剑刺*入*你身体时,你脸上的漠然,你舔了一口自己的血,那模样竟是幸福,是眼花了吧,谁喝自己血的时候会是这么变态的表情,可是你是。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魔鬼们将你包围,他们要用你的血祭奠他们死去同伴,其实我知道他们只是想的到你,毕竟这世间不会有第二个你。颜色的火焰将我的冥宫毁得一塌糊涂,我纵容的看着一群又一群的属下围攻你,一群又一群的死在你的手中。血多美丽的颜色,你踏着他们的尸体,傲视着苍生,眼中是嗜血的狂热,我知道你喜欢上了这种游戏,性此刻命在你眼中一文不值。又一批高手小心翼翼的接近你,在他们看来现在的时机刚刚好,我看着大口喘气的你,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吗,真是可惜这样就要结束了,很好奇在谷底看见的那些黑色的火焰为何还不喷发,是因为还不够绝望吗,那么我们在玩点刺激的如何?突然一道红光照亮整个冥宫,周身的氛围开始变换气息,不是冷静睿智,不是绝望疯狂,而是本能,这就是传说中唯有魔焰自己才能释放的红色火焰。真的好奇,这孩子是怎么做到的,蛇王、树精、魔焰,他们是冥界谈之色变的三大恶魔,十万年前因为差点毁掉整个天庭而被封印在谷底,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匍匐在她的脚下,难道他们是贪恋上她的美貌。在战斗中出神是一件相当不明智的事,那个由我创造出的孩子转眼杀光了我所有的部下,准确的说她让我所有的部下在一点点的自残,他残,只要大脑还在运转,他们就不会停止杀戮,这手段简直让人发指。她真的是我的分身吗,我想就算是我本人也没有她这么凶残。她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我,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出窍,灵魂出窍,我心一惊,难道说她的灵魂已被那个叫魔焰的家伙控制。寒血玉箫悄然握于掌心,真要杀掉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吧。在我动手的前一刻,箫声从天而降,犹如魔咒般,红色火焰豁然扩散,该死,我瞄了一眼又被烧毁的胳膊,血汩汩而流。愤怒之余,我发现火焰似乎小了一些,箫声宁静致远仿佛枯木逢春,那个孩子空洞的眼神渐渐恢复正常最后跌入月老的怀中。月老真是稀客,好像除了我登基那天他就再也没来过。他晃着手中的箫得意的告诉我自己吹的是安魂曲,是专门对付那三个恶魔用的。在这时那个让人厌恶的孩子醒了,她一个眼神就表达了她所有的意愿,月老像是得到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玩具,有求必应。明明他是我的玩具,凭什么对我这么疏离对他那么亲近,心突然很不爽。“徒弟我们又多少年没见了。”月老嬉笑着,眼中闪着算计的精光。“不知道,你来不只是为了叙旧吧!”我从来都不相信他会有好心,就像当年他把我推上冥王之位一样。“呵呵,还是我的徒弟了解我啊,这次来我是为了那个小娃娃。”“她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她体内住着三个魔鬼。”“然后呢?”“然后?”月老气呼呼的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她可是你造出来的,你真想看她魂飞魄散?”“魂飞魄散又何妨,再造一个就可以了。”心在说着这句话时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撕开,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曾经我不是也杀过她几次吗?“哼,徒弟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现在我想破一次例,你和她可是有一段姻缘的,如果你不能得到她的真心,那她将不再属于你,别怪做师傅的没提醒你。” 伊人不在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不属于我这是什么话,我冷冷的看着月老,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我劝你最好把话说清楚,不然关恶魔的地方就是你最终的归宿。”“你,真是识徒不清啊!”月老捶胸顿足。“别演戏了,说吧,你又对我做了什么。”停止闹腾,月老吸吸鼻子一本正经:“徒弟首先声明这不是我给你编写的命运。”我看着他,演得很不错,比刚刚进入角色多了。见我没什么反应,月老轻轻叹口气:“罢了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只是你记住不要靠近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不然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后悔一辈子,那是多么漫长的岁月,一定比现在更漫长吧。“你的意思她会成为冥界的女主人。”“徒弟我也想她成为啊,不过按你的个性应该不会娶她吧,这样也好,她的命中除了你还有一位男子。”“是谁?”直觉的听到这句我想把月老杀了,我的东西没有人可以窥视,就算是我不要的也不能被人窥视。“这个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他体内的魔焰吧,我在天庭看见那恶魔对这娃娃很有好感,甚至牺牲掉性命也要帮她战胜树精,真是一个痴情的种子,比你好很多倍。”知道他是在拿话激我,可我依旧不能控制住心中的怒火,那个该死的魔焰竟敢擅自钻入她的体内,明明她是自己的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接触下来我发现她真是冷心冷肺的孩子,杀人犹如捏死一只蚂蚁,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教了她很多东西,具体她学到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每每看到她孤傲的背影,我就会在想我是不是也是那样的,冰冷的不近人情。越是深入了解,就越是觉得她很神秘,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收服恶魔的,问过月老,他说是天机不能泄露。“你见过雪吗?”我问。她冷冽的目光透着我似乎到了另一个世界,我知道她又在神游千里了,那个无法企及的世界让我想毁掉。带她到只有冥界之王才能到达的地方,白茫茫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人,我再次问她喜不喜欢雪。真是一个怪孩子,连点个头都嫌累。雪花飞舞的那刻我看见她的眼神开始融化,不再是冷漠无情的,这算不算是成功了,没想到我幽冥也有这么一天,要哄一个孩子开心,可心为什么在她眼神有情的那刻欣喜了呢。她想抓住雪花,那些雪花偏偏不如她的意,在她的指缝间溜走了一片又一片。我摊开她的手,教她如何接住它们,她清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继而沉醉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当她扬起头让雪花自由落在她脸上时,我的心瞬间乱了节奏,一直都知道她很美,却不知她可以美得这么惊心动魄,仿佛灵魂都都要出窍了。吻先意识一步落在她绝世的容颜上,她茫然的睁开眼,宛如一个迷路的天使。天使想到这个词我笑了,我想我是疯了,不然怎么觉得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孩子是个天使呢。“做我的王妃,好吗?”我似乎问的很小心,这种感觉是我这一生从未体验过的,像是期待又像是害怕,期待什么害怕什么,怕是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好!”我是做梦吗,她竟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吐字那么清晰,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开口说话的样子。“你说了什么?”为了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我凝神问道。“好!”不是幻听,她真的会说话,我忘记了要去计较她什么时候开始说话的,忘记了要去惩罚她戏弄我,我的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冷漠冷血的孩子竟笑着对我说好。我将她拥入怀中,和她一起欣赏着雪白世界静谧与甜蜜。“你有名字吗?”想到以前我都想笑话自己,曾不止一次问她的名字,刚刚来到世界她怎会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呢,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漠然!”“什么?”“我有名字,叫漠然!”“漠然,真是人如其名,你自己取的吗?”“魔焰!”“魔焰,你身体里面的红色火焰?”我错愕,那个家伙真是该死,竟然夺取了原本属于我的权力。“是!”尽管她回答得很冷漠,可我能感受到她骨子里的动容,在为那个男人的死伤心吗,漠然真是一个难听的名字。“改个名字。”我霸道的命令。“不!”她态度很坚决的拒绝了我。胸腔里莫名的愤怒,我将她打横抱起扔在了软榻上,她眼中的困惑仿佛是在嘲笑我的欲望。欲望,是的那该死的愤怒激起了我作为男人的本能,魔焰就算你在她的体内又如何,就算你给了她名字又如何,我要让你借着她的眼睛看到我是如何得到她的。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很让我着迷,当那炙热之火**在她体内***游走时,那喘喘的****shenyin是我听过最动听的声音。不知厌倦的,就像是置身于茫茫宇宙你不知哪里是尽头也不想知道哪里是尽头,累了睡了,醒了又累了,白天还是黑夜,冥界应该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所以我也不知我是几时休止的。孟婆来报说有一女子非要见我一面才喝孟婆汤,这种小事应该是他们自己解决,可他们说那女子的身份不一般,不一般是有多不一般,我带着怒气来到这个自傲的女人面前。“王,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们单独谈话。”我不知她哪来的勇气竟敢用要求的口吻对我说话,看着她倔强的脸,我想起了刚刚还躺在我怀中的漠儿,算了,就如你所愿,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招。我带她到平时漠儿神游千里的亭子,刚一转身,就看见她将外衣褪去,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黑暗之下,这个女人是想yinyou我。“女人穿起你的衣服,不然我会让你知道gouyin本王的代价。”泪毫无征兆的在她脸上流淌,她跪在地上,神情依旧清冷倔强。我饶有兴趣的望着她:“很委屈吗?”“王,我要做您的妃子。”她说的很坚决,仿佛这是一件多么天经地义的事。 “为什么?”我承认我的心有些动了,一样倔强的性格开始让我好奇我对她们的渴望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她见我松口,主动*攀*上****我的身体,用**她笨拙的**舌**讨取我的*欢心。我岿然不动的任由她胡作非为,在我失去兴趣的前一刻,她开始解开我的腰带,终于下定决心要进行更深一步的****挑***逗吗?又有点期待了。当我们的身体**终于公平相对时,我的王妃很不巧的出现了,她瞪大眼睛望着我,表情很是无辜。“你在做什么?”她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怒气,质问。在*做*什么,我的王妃你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在*做*我们整日在*做*的事情啊!“你在做什么?”又一次发问,这次声音阴沉了许多。我突然就想看她吃醋的样子,很可爱呢!“怎么你看不见吗?” “她是谁?”“是谁,当然是和你一样的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漠儿你是在吃醋吗,这只是一个游戏罢了,你不必太认真?” 当看到她受伤的眸子,那刻骨铭心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明明是想解释的,说出来却完全变了味道。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喷出,她将它们狠狠的擦拭,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看着她孤傲自尊的背影好想追出去,但是我是 冥王,怎么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放下自己的尊严,绝对不能。“王,你爱她!”我差点忘记了身边还有个女人,这个女人明明就是怀着某种目的接近他,却在这大言不惭的分析着我爱谁,真是罪该万死。“说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掐住她的脖子,我毫不怀疑自己想杀死她的决心。“呵呵,你既然知道这是个局,为什么还要玩火自焚呢?”她笑得很狂傲。“你的目的就是离间本王和王妃的感情。”“真是聪明,可惜像你这么骄傲的人一定不会低头向她解释,相信我你们完了。”余音还未消散,她就咬断舌头自毁魂魄。我岂能让她死掉,我要把她扔进十八层地狱日日受尽折磨,求生不能,求死无门。那温热的血灼伤着我的灵魂,她竟是这么伤心吗?我不该试探的,可是正如那个jian女人说的,我这么骄傲的人是不会低头道歉的。再次来到我们定情的世界,这里的雪花还在飞舞,可是伊人始终不见踪影。我以为她一定会来这里,我以为在这里她一定会明白我做一切的用心,那个女人我怎么会将她与她混淆,她是她我的血中血骨中骨啊。我以为,就是可能会发生也可能不会发生,当我幡然醒悟这一点时,她早已爱上了另一个男子。 谁才是你的男人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她很喜欢人间,在我找到她的那刻就察觉到了,她对着我微笑,那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美好,一时间世间再没有比这更迷人的。但下一刻,她用这纯真的笑容亲手送我下地狱。我发现她的笑不是对我,而是对我身后的人。身后的人,是怎样的人让你笑得这么灿烂这么温柔。转身,你已被他拥入怀中,转身,他的神情那么深情幸福。真是相当碍眼的画面,让人想毁掉。漠儿我才是你的男人,你怎么可以背叛我投入别人的怀抱,这算什么,报复吗?越想越生气,终于遏制不住那股暴跳如雷的恨意,我将他们拉开,并狠狠的揍了一拳那男子。“溪风!”就那么担忧那么心疼,我的王妃你可知道你真正该担忧该心疼的人是我。“我没事你别担心,”那个被我揍的男子擦擦嘴角的血迹,困惑的望着我“兄台,你为何出手打我?”“为何,因为你该打。”说着我一拳又砸了下去,在离他脸部还有一指距离时被人挡住。“放开他!”“什么?”我难以置信,这个女人不仅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调情还敢这么维护他。“我让你放开他。”她重申一遍,眼神冷冽寒冷,和刚刚那个爱笑的女子判若两人。“可以,但你必须跟我回去。”想不到我也会有这么好的脾气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让这对jian夫yin妇死无葬生之地。“公子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不认识你,跟你回哪?”她的声音降到冰点,杀气微张。“寞然不要生气,这位公子只是和你开个玩笑。”那个叫洛溪的该死的男人竟装腔作势在这扮好人。“我最后说一遍放开他。”她的剑不知何时架在抵在我的腰间。“死也不放开。”血顺着短剑滴在泛着热气的大地上,埋入土里,我看见她脸上一闪而逝的错愕,真是个坏孩子,明明是你伤了我,却还要露出这么无辜的表情,该错愕心痛的是我啊!“解气了吗?”短剑很快被抽出,血流得更凶了。“你走吧!”扶起地上的男子,她面无表情的对我说,仿佛这对我是种恩赐。“你在这,我还能去哪。”我想帮她梳理一下额前的乱发,她却越过我的手,跟着别人离开。手僵在半空中,爱有多深,我不知道,但这刻的恨足以毁灭整个天地。王妃,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吗,你以为假装不认识我就可以去和别的男人去鬼混吗?休想!查到那男子是这镇上某大户的独子,一介书生懦弱不堪,漠然你这是在公然挑战我的威严,公然的羞辱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十天不到的时间我让溪风一家落魄到连乞丐都不如,漠然你想救济他们吗,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一个连温饱都不能自给的人如何给你幸福,漠然我要让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人背叛你的,我要你知道这世界只有我才是你永远的归宿。先小更一章,谢谢亲的鼎力支持,后面两章我会合为一章,更新会晚点。 你的剑再次插入我的心脏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吃尽苦头的溪风父母,在我向他们提亲时,喜不自胜。这就是人类的丑陋,接下来还会更加的丑陋。漠然擦亮你的眼睛,用真心去看去感悟,我保证你绝不会失望。漠然像往常一样送些干粮到破庙给溪风一家人充饥,刚拿出馒头就被溪风父亲打落在地。“伯父您这是做什么?”“做什么,漠然你真当我是傻子好愚弄吗?”“我不懂您什么意思。”漠然欲捡起地上的馒头,却被溪风父亲抢先一步踩在脚下碾扁。“哼,不懂,那我就告诉你,从今往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们家溪风。”“为什么?”漠然不解。“因为你就是一个低贱的丫头,要不是我们家收留你,你早成了孤魂野鬼。”“我还不是不懂,这和我见不见溪风有什么关系。”“关系可大了,我们溪风天生就是富贵命,若不是捡回你这个扫把星,我们家至于一败涂地吗。”溪风娘说着还推了一把漠然,漠然一时没站稳,跌在了地上。“告诉你我们家溪风十日后就要娶东头张员外的女儿,你最好识相点快点消失在我们面前。”“我不相信,溪风不会这么做的。”漠然从地上站起来。“不会,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告诉你别以为你勾走他的魂,我们就没办法对付你,要知道说到底他还是我们的儿子。”“那又怎样,溪风他绝对绝对不会背叛我的。”漠然倔强的瞪着溪风爹娘,想逼她离开可以,除非溪风亲口告诉她他要娶别的女子。“背叛,你以为你是谁啊,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告诉你,溪风这个亲娶定了,不信咱们走着瞧!”溪风爹一甩手,将那踩扁的馒头踢到角落。漠然手紧紧的握着,控制自己想杀人的欲望,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破庙。残阳还带着余热,大地像个烤箱,路边的狗伸出舌头不停的喘气,溪风看着手中的三文钱,哀叹百无一用是书生。漠然找到他时,他正坐在河边扔石子。黑夜将最后一束霞光吞噬,明月一点一点的升高,漠然挨着他坐下。 “不回去吗?”“晚点吧!”溪风微笑着,即使在逆境他的笑容依旧温暖人心。“你在烦恼什么?”漠然学着他的样子往河里扔石子,石子在水中央开出涟漪。溪风向后仰倒睡躺在草地上,日月星辰升起降落,天地之大竟无他用武之地,真是可悲可叹,一直以为自己很优秀,可是一旦失去了爹娘的庇护,他什么也不是。“漠然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的家人都照顾不了,甚至还要你来救济。”“不会,在我眼中你是最好的,总有一天你会带领你的家人走出困境。”溪风苦笑,能有那一天吗?漠然谢谢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鼓励我,或许我是该奋发图强了,今年便是大考,我一定要高中状元让你和爹娘过上好生活。见溪风不说话,漠然神情黯然:“溪风你会背叛我吗?”“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你会背叛我吗?”“你到底怎么了?”溪风坐起身,看着身边执着的人。“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漠然侧头回以微笑,转看天穹,那里的月牙正被黑云遮蔽。溪风送漠然回住所后,回到了破庙,他的爹娘正被一群人殴打。拼命的的赶走了那群人后,他帮他们清洗伤口。“风儿是爹没用,害你也被连累。”溪风爹老泪纵横。“爹您不要这么说,是孩儿没用,才会让您二老受此苦难。”溪风心疼的帮他爹冷敷脸伤。“哎,这可怎么办啊,我们欠张家那么多钱要是不还,迟早一天他们会要了我们的命。”“不会的,杀人偿命他们不敢乱来,爹您就放宽心吧!”溪风嘴上说着,心里却霾上了一层阴影。“怎么不会,儿子你娘我还没活够,还不想死啊!你一定要想办法、想办法让他们放我们一马。”溪风娘哭喊着,干脆坐在肮脏的地上边哭边揪头发。洛溪眼眶里氤氲着水汽,他蹲下紧紧的抱住他娘:“娘,孩儿一定会想办法,您别哭了,地上热气中,别中暑了。”溪风爹将他们拥入臂弯,寂静的夜啊只听见哭声阵阵。漠然站在高处,看着庙里的一切,心开始点点下沉。在河边,漠然听着流水静躺,太阳强烈的光源将河边的树木晒得没了精神。脚步声渐行渐进,漠然没有回头,她知道那个总给他温暖的少年没有来。我看着阳光下她落寞的背影,心揪成了一团,漠然啊漠然,你的自信哪里去了,不是说那个男人绝不会背叛你吗,现在算什么呢,不是同样一句解释也没给吗?“你为什么要那么做?”“真抱歉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想见的那个男人。”我冷言嘲讽着,可她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的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什么?”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精神失常。“怎么自己做的事不敢承认吗,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恨我?”“不值得。”她回答得很干脆,连思考的时间都省了。不值得吗,漠然你还真是将我王的尊严践踏得一分不剩。“漠然你知道跟我作对会有什么下场吗?”我迫起她的头颅,让她正视我的愤怒。“死还是生不如死?”她问得风轻云淡,仿佛这事一件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我低下头,狠狠的吻着她冷漠冷血的唇,她怎么可以为别的男人这么漠视我,怎么可以在我痛不欲生时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不要一次又一次考验我的耐心,漠儿,我给你的痛不及你给我的万分之一,可就算是这样我依旧愿意选择原谅你,是什么时候爱你爱到不能自己的,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将你带到这个世间,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绝不会去试探你的真心,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心。但是时光不能倒流,而我是那么庆幸你的到来并且努力的活着、活着成为我的妻子,让寂寞千年的我不再寂寞。剧痛从心口传来,看,你总是用你最冷酷的方法宣泄着你的不满,到底是怎样的恨让你一次又一次向我下手,不知我红色血液在你眼中流淌时,你的心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在乎。想推开我吗,呵呵,可是我就算是死也不想再放开你的手呢,漠儿我们一起下地狱如何,毕竟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漠然!”一声叫唤,让你彻底的推开我,真是伤心最终还是被你无情的推开了,只因为那个男人在叫你,用那么恶心的声音叫你,论伤痛,好像没有人比我更深吧!“漠然,为什么?”溪风难以置信的望着漠然,他刚刚看到她在和那个打他的男子亲吻?漠然静静的回望溪风没有解释,手中的短剑还残留着血的腥味。“溪风,大家都在等你拜堂,快跟爹回去。”溪风爹焦急的赶来,看到受伤的冥王和手持凶器的漠然大骇。漠然扔掉手中的短剑,径直走向溪风:“我只问一遍,为什么?”“什么为什么,你这个杀人犯离我儿子远点。”“我带你回家。”溪风想给她一个微笑,可他笑不出来,想牵她的手,却被她挡开。“溪风,你今天比任何时候都俊美,回到新娘子身边去,不要负了我又负了她。”“漠然……”“风儿快跟爹走,等会官差来了就麻烦了。”真是奇怪的孩子,明明他都抛下自己的新娘来了,你却拒绝了他的真心。你到底在想什么,是怕我死了会连累他,还是怕那些债务会阻碍他的前程,竟有些看不懂了。“你是故意让他看见的。”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是,我是故意的,我要让他看见你是怎样的残忍可怕,要他看见你潜在的杀戮,如果这样他还能继续爱你,我就留他一条性命。“为什么不跟他回去?”“你会让我回去吗?”凌厉的眼神,犀利的质问,确实是妄谈。又是一剑,只是这剑不是刺向我的,而是她自己,她跪倒在我身边,望着我,眼神深邃而忧伤。“这样我就不欠你什么了。”我笑:“你这是何必?”“不知道,只是再也不想遇见你,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不想遇见我,不想与我有任何瓜葛,漠儿你说得好轻松,这场戏你想演到什么时候,又想报复我到什么时候。我呼喊着她的名字,久久没有回声,抚摸她渐渐冷却的脸,两种叫做爱恨的情感在风中涌动。死了,多么可怕的词,原来她不是在演戏,原来她是真的忘记了一切,在雪花飞舞的世界十六天,十六天人间已是十六年。忽而就记起月来的话,他说如果我不能得到她的真心,那她将不再属于我;他说我不能靠近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他说她的命中除了我还有一位男子。那么我可不可以诅咒,用我冥王最尊贵的血最尊贵的灵魂诅咒,诅咒她永远活不过十六岁,诅咒她生生世世遭人背叛得不到真爱,就算得到也不会长久。漠儿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就怪老天太无情,我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毁了也绝不能让别人得到,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灵魂生生世世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谁要阻拦我就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至死不休。我抱着你准备带你回冥界时,那个碍眼的的男人又折了回来,你猜他看到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是笑,就像天上的太阳闪亮耀眼。“把她还给我。”多么可笑,你明明是我的,他却说把你还给她。“把她还给我。”我没心情和他计较,但是他真的很碍眼,碍眼到我很想杀了他。“滚!”真是奇迹,我不是直接杀了他而是让他滚开。“把她还给我。”他倔强的拦在我面前,眼中再无初见他时的懦弱。“她不属于你。”我想我是真的病了,而且已入膏肓。“把她还给我。”一介书生竟拿起了你刚刚用来伤害我和你的短剑,这算是挑衅吗,你说我是接受还是不接受。“溪风你做什么了,疯了吗?”他的爹娘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对了后面还有即将和她成亲的新娘。他看着他身边的人,笑容还是那么灿烂,剑刺穿他的心脏,而他倔强的站在我面前,死死的盯着我:“把她还给我,我们不能分开。”“做梦!我的漠儿永远都只属于我,你休想碰她一下。”我不是慈善家,他的爱虽然很伟大,但他不该爱上我的妻子,爱上了就要付出代价……一千年,我等你回心转意整整等了一千年,你忘记了三生石上我们生生死死都要在一起的约定,你忘记了三生石上我说爱你的真心,你忘记了你自己。我不懂是不是真有命运这一说法,为什么每次我都迟了一步,我等你发现我,找到我,可是你却始终没有现身。忍不住想你,忍不住想见你,可为什么每次你都要伤我伤得那么彻底。那个为你甘愿抛弃家人抛弃生命的男子,始终阴魂不散的跟着你,看着你看他的眼神,心痛无言。难道你真的不能再属于我,难道他真的是应该和你相守终生的人。游戏,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既然你不愿醒来,既然老天执意要拆散我们,那就由我来扭转命运,重新制定游戏规则。明明已经成功了,明明我们很相爱,可是为什么千年前的悲剧再次重演,为什么我们注定无法在一起。那匕首插入我心脏的那刻,我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呼吸,漠儿,如果你真想和他在一起,那么我成全你。雪花落在肩头,冷冥轻轻一笑,仰起头,学着漠然当年的样子,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她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回到当年的那一幕。紫寞迷倒洛溪后马不停蹄的赶到新城,站在守望仙都悬崖上,眼睛都不眨的跳下去。再睁开眼,果然见到她想见的人。“女人你又来做什么?”孟麒麟很不友善的质问,她不知刚刚很危险吗,若不是他们打开结界,她这刻就不知卷入哪个未知的空间去了。“自然是找你们。”紫寞从床榻上起身,看着孟麒麟“千乘寻呢?”“我在这!”千乘寻有些局促的盯着紫寞,不知为何,自己一靠近她就会觉得莫名的伤悲。“我要你们帮我对付一人。”“凭什么?”孟麒麟不满的大叫,这个女人每次出现都没好事,上次逼他们在凡人面前现身,这次又要他们去对付强敌,他才不要。“凭你是天际大陆的神子。”紫寞冷冷的瞄了他一眼,目光落在千乘寻身上。“我、我试试。”千乘寻刚说完,孟麒麟一巴掌拍过来:“谁让你答应的,你知道对手是谁吗,万一打不过丢了小命怎么办?”“闭嘴,孟麒麟我知道你的本领是追踪定位,现在把那个龙和罗刹找出来。”“凭什么?”孟麒麟偏过头,一副很拽的样子。“凭你不答应我,我就一把火把这烧了,让你无栖身之所。”紫寞说着蓝色火焰喷出掌心。“你敢!”“你可以试试。”孟麒麟吞吞唾沫,这个女人冥王都被她整的神不神人不人的,万一真惹毛她,她把这烧了,天庭怪罪下来……算了,大人有大量,看在冥王的份上不与她计较。“麒麟,你就答应漠姐姐吧!”千乘寻小声的劝道。“闭嘴!女人你记住我这是看在千乘的面子上才答应你的。”“随便!”紫寞闭上眼睛,孟麒麟根据她脸上的疤痕,寻觅着龙一行人的踪迹,千乘寻将他的感知传递到面前的屏幕上。越看越心惊,千乘寻望着紧闭双目的女子,她是冥王唯一爱的女人,是冥界唯一的女主人,却没想到命运如此多舛。孟麒麟睁开眼睛,他已经追踪到那个人的位置,真想不到这个女人身上有这么多故事。龙?一个区区的凡人竟将紫星神子囚禁那么多年,简直是神子们的奇耻大辱。“女人,你要找的人在紫寞峰。”“你说什么,在紫寞峰?”紫寞寒光毕露,杀气腾腾。“你是在怀疑我吗?”孟麒麟很不高兴的绷起脸,要知道他帮她找人可是花了他不好灵力。“没有,谢谢!”紫寞转身欲离开。“你到哪去?”“废话,人找到了当然是去解决他。”“我们也去。”千乘寻站出来,坚定的表达立场。“谁跟你我们,”孟麒麟再次给了千乘寻一个爆栗,继而脸红红的说,“不过看在你那声谢谢上,我好人 做到底,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人妖到底有何三头六臂,顺便把他的胳膊卸下来当小白白的夜宵。” 紫寞,我要杀了你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峰宛如一位静寂在睡梦中的少女,千年不化的冰雪是她如玉的肌肤,天地间的飞禽走兽是守护她的精灵。“这真美!”千乘寻感叹,绵连起伏的山脉犹如天上变化莫测的白云,高耸不见顶的山峰像是一柄利剑直插云霄。“美什么美,这是极寒之地呆久了你会变得跟这个女人一样冷血。”孟麒麟总是这样是不是的讽刺几句。紫寞刚开始还瞄他两眼,后来瞧都不瞧,让他自己自说自话去。“漠姐姐,你的瞬移真厉害。”千乘寻由衷称赞,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她竟将他们从守望仙都带到了紫寞峰。“那里!”紫寞指着自己住过的小木屋。“没错,他们就在里面。”说话间敌人已经出来,其中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斩月,她都差点忘记,折磨她的还有这个变态的老头。“怎么还带帮手来了,月老呢?”斩月高高在上,俯视着三人,傲然的问道。紫寞、孟麒麟、千乘寻互相交换眼神,一致决定缄默。“师傅,这丫头自己跑来送死,这次我们绝对不能放过她。”罗刹挽住斩月的手撒娇。“不要脸,这么老了还装小孩。”孟麒麟无比唾弃的鄙夷道。“小鬼,你说什么?”罗刹笑得比刚刚还要灿烂两倍。紫寞没给他们继续斗嘴的时间,蓝色火焰袭向龙。龙轻轻用手不挥,蓝色火焰偏离方面,地面顺便出现一个巨大的冰洞。“女人你的对手很厉害。”孟麒麟眯起眼睛,一杆长枪出现在手中,千乘寻的寒冰剑也冒着寒气,这个环境正适合他的剑。“四大神子,还差一个,小娃娃不叫上你的夫君吗?”斩月摸摸白乎乎的胡子,眼中弥漫着杀气。紫寞冷笑,蓝色火焰渐渐幽深。“你的敌人是我。”龙一鞭扫来,紫寞飞起。斩月看戏般给自己变出一把交椅 ,罗刹也和另外两个小鬼打斗起来。龙经过上次与冷冥一战,更加发奋学武,斩月更是将平生所学倾囊而尽。“你打不过我的,放弃吧!”紫寞冷漠的火焰形成一个包围圈,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况,里面也休想插手外面的事。“你这又是何必,那个男人除了算计你还是算计你,为什么你还要帮他对付我呢,我们一起联手将他消灭不是很好吗?”紫寞最讨厌打斗的时候废话,她的蓝色火焰终于变成黝黑,彷如地狱般肮脏、绝望、窒息。“这是什么火焰?”见过她蓝色的火焰,红色的火焰,不知这黑色火焰是怎么回事,紫寞,我给过你活命的机会,可你三番五次的拒绝,还一次又一次的挑战我的极限,这一次我不会再心慈手软了,我要成为游戏之王,我要你们所有人都知道和我作对是多么愚蠢的决定。金鞭变成黑鞭,两个人都志在取敌人的项上人头。孟麒麟一杆长枪划破天际,千乘寻的寒冰剑更是无孔不入,只要罗刹蚕宝敢靠近他,就会被毫不留情的砍成碎片。蚕宝变换颜色,由白转成金黄。“切,会变颜色了不起。”孟麒麟向后退后半米,千乘寻紧随其后。“小鬼站那么远干嘛,难道是在害怕?”罗刹娇笑着,手中的动作加快速度。孟麒麟不屑的瞪了她一眼,身形一晃没了踪迹,千乘寻口中振振有词,只见寒冰剑开始变化形状,犹如一条张开翅膀的飞龙。“哟,还龙呢,等会打得你变蛇。”“笨蛋,他那是冰龙,本它砍伤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千乘寻咦了一声望向稳坐钓鱼台的斩月:“你怎么知道的?”罗刹趁千乘寻分神之际,偷袭他,一柄长枪自地底下刺出,罗刹被迫后退,却不知后面正有一柄剑在等着她自投罗网。不偏不倚正好从背后刺穿前胸,罗刹难以置信的死去。“这么快就死了?”孟麒麟显然不满这个结局,他还打算大显身手的说。“麒麟,那边要不要去帮忙。”千乘寻看着黑色火焰形成的屏障,担忧的说。孟麒麟给了他一巴掌:“笨蛋你没看见那是什么火焰吗,别说是普通人就是我们要是碰到了也必死无疑。”“小娃娃聊完了吗?”斩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孟麒麟脸色一变,推开千乘寻,自己后背受了一掌。“麒麟!”千乘寻大叫,同时飞龙在天。孟麒麟狠狠的擦了一下嘴角:“一把年纪学点什么不好,竟学人家偷袭。”“学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拥有一颗学习的心,小鬼,你杀了我徒弟,我替她报仇你没意见吧!”斩月说着灵压上升,暴风狂乱。孟麒麟与千乘寻并肩而战,长枪也被他解放一头火麒麟蓄势待发。龙的鞭子还未触到紫寞的身,一团黑色火焰犹如洪水猛兽般将他包围,他的鞭子瞬间化成灰烬。大惊失色之间,紫寞的火焰又追加一道。一阵劲风将火焰吹皱,紫寞目光瞄向某个方向,冷笑,片刻黑焰在暴风来临之前将仅有的空间吞噬。风过焰熄,龙的下半身已经消失,上半生正在被腐蚀。“为什么?”紫寞冷冷的看着难以置信的他,并不打算给他解释。“为什么我明明变强了,却抵不过你两招?”“龙!”斩月飞向龙的身边,被紫寞一道火焰阻退。“丫头,得饶人处且饶人。”斩月咬牙切齿的说道。紫寞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被斩月打伤的两个小鬼:“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很讽刺。”斩月提升灵力,龙身上的黑焰火焰终于熄灭,可为之已晚,伤及内脏无力回天,除非有奇迹发生。“为什么?”还在执着的问着答案。“因为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和你战斗,但你没有。”紫寞难得的解释。龙轻笑低喃:“必死的决心……”斩月看着爱徒在自己面前死去,仇恨瞬间蒙蔽双眼:“紫寞,我要杀了你。” 求你不要走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紫寞向后退出三丈,将孟麒麟如千乘寻送到安全地带。“女人,那老头很厉害,我们闪吧!”“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伤到你们性命。”紫寞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漠姐姐听麒麟的吧!”千乘寻劝道。紫寞侧头,斩月正在释放他的灵压,看样子不杀她他是不会罢手的。魔焰帮帮我吧,心里默念着那个守护了她千年的男子,红色火焰自周身散发。在两位神子惊奇的目光下将他们保护在火圈内。“女人你干什么?”孟麒麟大吼,但一触碰红焰那火势瞬间高涨,将他逼回去。“你以为这样我们就可以救他们吗?”斩月冷笑,还未容紫寞看清身形,他已迫到身前。紫寞闭上眼睛,这一次她又看到了魔焰,他还是那个样子,温柔而温暖。“好久不见,对不起,我忘记了你那么多年。”魔焰微笑着摇摇头:“漠然跟我一起离开,好吗?”“去哪?”“一个没有背叛的世界,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世界。”一口鲜血自魔焰口中吐出。“你怎么了?”“没事,漠然你在关心我吗,真开心!”说着又一口鲜血喷出。紫寞深邃的眸子里闪速着魔焰看不懂的光。“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魔焰伸出手,这一次他终于抚摸到她的脸,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曾经是多么美貌的少女啊,漠然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当刀穿透紫寞的身体,魔焰倒入她的怀中,一滴滚烫的泪落在他的唇边,味道如此苦涩。“魔焰,是我太自私了,今天以后你们就会彻底的自由。”“不,不要放弃。”魔焰和紫寞一齐倒下,一时间,精神世界倾塌。蛇王和树精及时将他们扶住,真是笨蛋,要是她死了,他们还谈个屁自由,不得一起跟着魂飞魄散啊。“蛇王,咱们也是该让那个活的不耐烦的家伙知道知道魔焰的真正威力了。”“树兄说的极是。”幽蓝的瞳眸里连杀气都那么冷静理智。孟麒麟在火圈内急得直跺脚,可恨如果他没受伤,如果不是着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的道,他也不至于在这干着急了。“漠姐姐受伤了。”千乘寻瞪大眼睛望着斩月的刀插入紫寞的胸口。紫寞眼睛始终是空洞无神的,仿佛现在的她不过是具躯壳。“漠然清醒过来吧,你忘记了我们在谷底时是怎样为了生存而杀戮的吗,你不是用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永远都不会退缩的吗,现在你在做什么呢,逃避吗?”被蛇王、树精唤醒意识的魔焰柔声的说道,温热的吻落在紫寞清晰可见的疤痕上,身体渐渐化成一团鲜红的火焰,与其他两股火焰缓缓融合。睁开眼睛,紫寞用剑挡住斩月的刀,眼神清明残酷。斩月向后退出一丈,眼前的紫寞似乎不一样了,她手中不再是熊熊燃烧的火焰,而是一把利剑。“以为换过兵器就能打得过我吗,劝你不要做垂死挣扎了,还是乖乖受死吧!”斩月说着挥刀而上。紫寞将全身内力注入宝剑中飞身而上,一刀一剑在空中激烈的撞击中,斩月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手中的刀,竟被砍断了。“结束了。”紫寞说着,快速翻身,一剑刺进斩月的要害。斩月大怒“臭丫头,你少看不起人。”结界张开,其灵压之大,如不是火圈的保护,孟麒麟和千乘寻受伤的身体一定受不住。紫寞微转手中的长剑:“我们要上了。”“交给我们吧!”长剑竟能说话,而且还不知一个声音。斩月的刀狠、稳、辣,紫寞的剑毒、快、绝,冰山在他们的脚下崩塌,雪花狂舞,凄凉。不知谁的伤更严重,不知谁更惧怕谁的实力,只知当两人飘然落地时天地静止、无声。握手的剑再次转动,血一滴一滴顺着剑锋,在冰山雪地里冻结。握手的刀无力的松手,血大量大量的涌出,犹如最后的绝唱。“为什么?”想不到自己生命尽头时说的一句话竟和自己的徒儿一样。紫寞眼神依旧残酷冷漠:“一把断刀对抗四个人还能站着和我说话,你应该瞑目了。”话落,斩月倒地。“女人,赢了?”孟麒麟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仿佛一眨眼就会消失。“漠姐姐真的赢了。”千乘寻抱着孟麒麟高兴的喊叫。保护他们的火圈随着战争的胜利而隐退,孟麒麟千乘寻冲到紫寞的身前,抱着她,兴奋的尖叫。紫寞嘴角轻扬:“很高兴你们没死。”“切,我们是神子,那会那么容易死,再说就他们三个若不是你急着抢风……女人!”孟麒麟接住再也支撑不住的紫寞,脸色大变。“漠姐姐你怎么了?”千乘寻看着吐血不止的紫寞,惊骇。紫寞望着不远处的三具尸体,这样就可以永远结束了吧!一朵雪花落在她的眼睛里,融化了她的身心,她仿佛看到那白茫茫的世界也在下雪,两个人相拥彼此温暖着对方,如果时间能静止在那一刻多好啊,王,我们就此说声永别吧,永远离别!紫寞峰风雪交加的上空一轮艳阳正明亮的照耀着那一点点接近死寂的脸庞,孟麒麟千乘寻听到哭泣的低吟声。下一刻这以紫寞命名的紫寞峰彻底坍塌,轰隆声犹如最悲鸣的哀恸……一声巨响将冷冥惊醒,他望着雪花飞舞的世界,心那么痛,那么痛,就像被人用刀生生剜去了。手捂住胸口,他听见她在和他说再见,再也不见。不要,他还没跟她解释清楚,他还没告诉她,他爱她,怎么可以说再见,怎么可以再也不见。不要走,求你不要走,冷冥疯狂的追逐着那声源,可是他找不到她,找不到。漠儿,不要离开,不要这么残忍的对我,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这个游戏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我认输好不好? 洛溪冷冥错手杀月光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千乘寻瞪着木易,表情十分无辜:“为什么是我?”“因为你长着一张童叟无欺的脸。”“不,我不要去骗人。”千乘寻倔强的拒绝,虽然他也很想救漠姐姐,但是骗人是绝对不可以的,万一露陷了,岂不是弄巧成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孟麒麟霍的一下站起身:“我去!”“麒麟,你!”千乘寻看着孟麒麟不知该说什么。“不行!”木易一口否决。“为什么不行,你认为现在还有比我更适合的人选吗?”孟麒麟咄咄逼人的问道。木易叹气:“蓝云神子这是宿命,朝阳神子如果你不去,他日朝阳必遭劫难,难道你想看到你的子民受伤吗?”“你骗我,朝阳有难我怎会不知。”“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但后果却是要你的子民承担。”久久没有回应,千乘寻揪住自己的头发,抬头:“一定要骗人吗?”“不,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方式,朝阳神子朝阳的未来就看你的了。”木易意味深长的说道。“可以用我的方式去做?”“千乘不要再婆婆妈妈了,女人的性命现在就在你的手里。”孟麒麟少年老成的劝道。/////////分割线来咯/////////洛溪从昏迷中醒来,悔恨的砸向石桌,小紫寞你又摆了我一道呢,呵呵!清晨的风从东南方向吹来,带着夏季特有的凉。抬头望向东边,旭日已经高照,天地染着一层化不开的愁容。紫寞被千乘寻送了回来,洛溪看着陷入昏迷的紫寞心像是被撕裂般滴血。他紧紧的抱着她,紧紧的,恨不得将她揉入自己的身体里,这样他就不必整天为她担惊受怕,不必被她抛弃了一次又一次。小紫寞你说我的命是你的,所以没有得到你的许可我就不能死,那么现在的你算怎么回事,没有你的天地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洛公子,你好好照顾漠姐姐,我要去新城等待漠姐姐的有缘人,你一定要保重自己。”千乘寻看着眼前的男子,他能感受到他那生不如死的悲恸,千年来他的真心换来的总是一具冰凉的身体,这一次不为别人,他也要为他将她唤醒。“有缘人,是谁?”洛溪失魂落魄的问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会在五年之后出现。”“我不懂,她出不出现和小紫寞有什么关系,小紫寞不是昏迷了吗,为什么要等别人来救,难道她中毒了?”洛溪说道此处神情开始激动。“不是的,漠姐姐很好,只是她自己不想醒来。如果有缘人不来唤醒她,那她一辈子都不会醒来。”这样算不算撒谎呢,千乘寻自问着,漠姐姐你为什么不愿醒来,你知不知道此生你如果不醒来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一辈子,洛溪咀嚼着这三个字,这是多久呢,小紫寞你就那么在乎那个男子吗,爱他已爱到身心都不能承受了,逃跑多么懦弱的词啊,你不是最讨厌这种性格的人吗,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呢?你要我好好活着,可是自己却又如此惩罚着我的爱,到底我前生欠了你什么,还是这就是我的宿命,我不该遇见你,不该让你救我,不该缠着你爱上你。可是小紫寞如果时间还能倒流,那么我还是会选择爱上你,因为这样的人生才是我的人生,尽管你从未爱过我,尽管你从未在乎过我的爱。“洛公子,我们后会有期。”千乘寻不忍再看他脸上的悲伤,这个男子的人生从千年前就注定是个悲剧,他的生命只是因为漠姐姐的存在而存在。洛溪没听见千乘寻的话,他只是深陷在自己的感情漩涡中难以自拔。当他的手抓住她孱弱的手腕时,脸上是痛是喜是希望。冷冥被自己的噩梦惊醒,睁开眼睛世界依旧是白茫茫的一片,唯一的不同点是那是无情的雪花,这是颤动的胡须。“月老,你在做什么?”手不自觉的触摸到心口,那道伤疤永远的留在了心里,如果不醒来多好啊,就可以选择成全,就可以放手。“徒弟你终于醒了。”月老夸张的哭泣着,抱着冷冥的身体也在不规律的抖动,仿佛真的很开心他的重生。被他抱得连喘气都困难了,冷冥蹙眉,这个家伙又是抽的什么风。好不容活过来了,别被他又给整死了。“月老这是哪里?”推开月老如火般的拥抱,冷冥打量着四周问道。“这是你的广寒楼,你忘啦!”广寒楼,冷月目光一沉,走下床。“徒弟你大病初愈要好好休息,别到处乱走。”“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自闯入这,违令者杀无赦。”冷冥无情的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宫殿,这个地方有太多关于她的记忆,他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又做出伤害她的事。望着广袤的天地,她此刻一定过得很好吧,漠儿既然选择离开我就一定要幸福啊,不然上天入地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月老跟在冷冥的后面,他苦恼着要不要告诉他关于紫寞的事,没想到当初自己造的孽竟要那个小丫头来承担,这回天庭一定不会放过他,徒弟也一定不会轻饶他。好在还有的救,不然就算杀他十次也不为过。“你在想什么?”冷冥注意到月老的心不在焉,问道。“没、没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我个老头子了。”月老心虚的答道,暗暗擦了把冷汗。冷冥没理他,突然寒光乍现,冷冥本能的出手,洛溪意在取他性命,所以并未躲闪,月老眼疾手快,挡在他们中间,一剑一掌直接切入他要害。“师傅!”“师傅!”冷冥和洛溪惊呼,想不到月光会受伤。月光口吐鲜血,笑:“想不到我老头子是这么死的,也算有所值了。”“师傅,我马上为你疗伤。”洛溪扔掉手中的剑,内疚的说道。月老制止他:“傻孩子,这是天要亡我,你无须自责。”“不,不是的。”洛溪疯狂的摇头,他不能失去了紫寞又失去师傅,虽然他很不负责,虽然他很坏心眼,但是他从未想过要他死,从未想过。月老依然在笑,这个傻小子还是那么心善,可是自己真的亏欠他太多,如果可以,他一定要为他改写命运,一定不要他这么辛苦,可惜来不及了。 异空世界的女子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不是普通人,别在这吓人。”冷冥冷着脸,掩饰着自己的真实情绪。“呵呵,还是你了解我。”月光无力的笑着,失血过多已让他脸色苍白,“徒弟们,为师此生最对不住的有五人,冥王、溪儿还有女娃娃,我不求你们原谅我,但是你们一定不要再自相残杀,记住心诚则灵,你们想要的总归会回到你们的身边。”“你在交代遗言吗?”“算是吧,下次再见或许又是千年以后,溪儿放下心中的恨,冥王和你一样也只是个受害者,你一定要珍惜眼前人。冥王你是冥界的王,不要再任性了,我说过的冥妃是你此生唯一的妻子,你可不要再错过,错过三界就再也没有此人。”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时间不由人,月老看见木易来接他的灵魂了,这一次就算是做牛做马他也毫无怨言。仿佛一切恩怨都随着紫寞的沉睡而沉睡,洛溪把酒江湖,冷冥终日在广寒楼眺望着紫星方向,蓝尊和陆易乔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陆卓远和穆少卿守护在蓝翎羽的身边,蓝翎羽还是回到了紫星皇宫,她为紫星皇室诞下麟儿,紫星国后继有人,只是除了宸王和几个亲信没人见过太子的真面目。五年就像是五个世纪那么漫长,随着石破天惊的一声震荡,所有人都望着新城方向,眼神里全是期待,那个有缘人终于来了。千乘寻望着昏迷的女孩满心愧疚,但是为了漠姐姐早日醒来,为了朝阳子民不受劫难,他只能对不起她了。 她真的很单纯很善良,还亲手喂东西给他吃,这样的女孩能承受得住命运对她的考验吗? 乔涵萧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如果她知道她以后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救漠姐姐她会恨他吗?老天真是残忍啊,折磨了一个又一个无辜善良的好人。东方济民那个据说是神魔转世的人终于来了,这场戏就让自己用心去演,用心去领受所谓神子的使命吧……注:乔涵萧另一个穿越而来的女主,详见《冒牌王妃逃王记》就这么坐在这望着前方,紫寞想回到现世,但是安然的身体已被火化,她看见南风轩在听到她心力衰竭而死的死讯时癫狂的样子,这个傻瓜既然选择了和她一起离开。画面一晃,溪风与南风轩的脸重叠,那把剑那把自己拿来自刎的剑准确无误的插入了他的心脏,想哭却没了眼泪,千年的爱与恨终究是散了。回不去也不想回去,空旷寂静的世界只有她在这将回忆回忆一遍又一遍,最后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谁闯入了她的世界,畏畏缩缩很害怕的样子。终于看清来人的脸,一张被岁月磨练却丝毫不见沧桑的脸,没想到还有人能闯入她的精神世界,真是一个让人不可思议的女子。她大叫着,呼唤着一个叫紫星魔君的人,如果没猜错那是世人对自己的称呼,以血招魂,这又是什么游戏,可惜我已厌倦了。“魔君,你的儿子叫球球,他求我来见你,让我告诉你他很想念你,他没有名字,他想让你给他取名字,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我没有看她,只是听着她的话,原来我的孩子没死,没死就好好的活下去吧!“魔君,你为什么要流下一滴泪在天际呢,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要离开呢?那日你救我一命,我不相信你没有感觉,我不相信你真的睡着了,你真的那么狠心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要了吗?我也有一个孩子,我多么的舍不得他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陪伴在他身边了,你知道我有多不舍多不甘吗?为什么你要选择放弃,要选择抛弃,你知道他为让你醒来甘愿当别人的奴仆吗,你知道他天天都在盼着你能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吗?魔君你听到了吗,你的儿子在想你,在等你回家。”心莫名的痛了一下,我转头看着那个还在喊叫的女子,她的话语很真诚,可以感觉出她很爱自己的孩子,可是这与她何干,她不想再与世人纠缠不休,不想再与那个人爱恨不休。我的孩子,为什么会做别人的奴仆呢,冥王原来你真的什么也不在乎。抛弃吗,或 许是吧,我的生命从头到尾都是被抛弃的,难道连你也是一样的,孩子你会不会难过呢,如果难过就恨吧!“魔君你个胆小鬼你出来啊,出来啊……”“乔涵萧!”我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她实在是吵得人头痛,如果我不出声,真怀疑她不是可以一直这样吵闹下去,不累吗?“魔君!”她喜极而泣,冲到我的跟前,却不敢上前。不得不说她很漂亮,就像将离草一样美丽,只是她眉宇间有着解不开的倦怠和情愁。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又惊又喜又怕又敬,仿佛自己是神,可以主宰她命运的神。她说请我回紫星国,真是胆大妄为的家伙。我告诉她让她不要白费气力,还有回去告诉那些人不要再牵挂我了不值得。她小心翼翼的靠近我,挨着我坐下,表情很是无奈苦涩。“不用绝望,我会送你回去的。”冒着生命来了,光这份为爱的勇气我也该成全你的心愿。“我、我没有绝望。”她搅拌着手指,有些心虚的说着。“乔涵萧你的人生信念是什么?”“啊!这个我没认真想过。”她挠挠头,有些尴尬。“为什么来找我?”……她的回答让我惊愕,球球回去只不过是又一场没有结果的游戏罢了,如果他不能自己摆脱孤独,再多人在他身边也是白费。“你知道球球是谁吗?”她看着我的眼睛,有些埋怨有些愤慨。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子,她在为我的孩子打抱不平。“魔君我想和你打一个赌可以吗?”望着远方,我居然说好。 迫醒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魔君我想和你打一个赌,可以吗?”我看着那个自信的女子,不明白她眼中的自信从何而来。我不想赌,任何赌约对我来说都是累赘。“你回去吧!”我无波无澜的说着,不想再起争执。“如果我一定要赌呢?”那个女子和我杠了。我看着她的眼睛:“那你只能灰飞烟灭了。”“那么我就用我的灰飞烟灭来赌魔君的灵魂,怎么样?”我没有震惊,或许再也没有任何事能让我惊讶了吧。她想和我赌不过是为了她的孩子和丈夫,为了他们她可以不要性命,真是一个傻到家的女人。好在那个男子不会负他,好在她不会走安敏的老路,也不会走自己的老路。“魔君,你知道洛溪吗?”见我没有说话,又开口问道。、洛溪,那个错爱了我千年的男子,那个我愧疚了千年的男子,他很好不是吗,为什么要提他呢,乔涵萧你想做什么,你以为我会陪你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吗?你的命我不在乎,但是有人会在乎,既然有人在乎又为何不好好珍惜。“魔君!”她又在喋喋不休了,真是一个不知进退的女人。“我说过我不赌!”“你不回去,洛溪会死,信不信?”“他答应过我,会好好活着,好好做他自己。”这些年他做的很好,以后也会做得更好。“是吗,我以为不是这样的。魔君你就在这看着吧,你的孩子和朋友是怎样为你的离去绝望的。如果你在看完后,还是一意孤行待在这里,那么我愿灰飞烟灭。”“你想清楚了。” 我问。“决不后悔!”她意坚决。我望着前方,白茫茫的世界没有飘落一片雪花,她是勇敢的,比我勇敢,她说没有深爱过的人不知失去爱人的痛,哪怕只是一厢情愿依旧会生不如死。多希望她说的是真的,假如我不曾深爱过,假如我不曾一厢情愿过,我就不会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洛溪,你也是这样的吗,是我一直忽略了你的真心吗?“好我和你赌,如果你赢了我就让你没有痛苦的多活一年,另外我还会送你一个礼物。”“什么礼物?”“这个你不必知道,回去吧,如果你敢把赌约的内容说出去,我会让你比现在痛苦百倍。”“你也相信我会赢,对不对?”她俏皮的笑着,没有一丝畏惧。我将她送出我的世界,嘴角浮出一抹苦涩的笑,她的谈判没有一点力度,可是我却答应了她,为什么恐怕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我感知着周围发生的一切,我听到愤怒声、绝望声,感受到黑色火焰的窒息,这世间除了我还有谁能使出这一招呢。那个孩子是我的孩子,他哭了吗,因为我不愿醒来。乔涵萧你还真是一个残忍的人,当着我至亲人的面编着不着边际的话。将我的躯体火化,撒于山川大地,随风消散,真是浪漫的死法,可惜这不是我的所愿,如果可以,我愿长眠在这寒冰洞里,感受着那唯一爱过我的爹娘的温暖,虽然我从不知他们是谁,但是那爱却是存在的,永远存在。暖暖的光线将这天地间的云雾散去,我看见荧光越来越柔和,越来越温馨,不管有多惶恐,有多担忧,有多恨,都渐渐沉淀下来了,渐渐安静下来了。我听见那个女子又在召唤我了,她说魔君啊,你看到了吗,爱你的人在自相残杀啊,为什么不愿回来,为什么要将他们折磨如此?我又听见洛溪心中在呼唤着我,他说小紫寞既然你不愿回来,既然你讨厌所有的人间,那么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能再遵守我们的诺言了,既然你说你不想念我,那么我们的约定也是一个玩笑罢了。玩笑,怎么会是玩笑呢,洛溪,我是因为害怕历史重演才会和你约定的啊,为什么不遵守呢,为什么一定迫醒我呢,你知道的,这世界我再也不想承受任何一点背叛。我看见那光线渐渐淡雅接近透明,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洛溪你这个傻瓜。“洛溪叔叔,对不起!”洛溪怜惜的一笑:“傻孩子,以后如果不是性命攸关,千万不要使出黑色火焰,魔君会不高兴的,还有不要恨他,他没有错!”“不,我恨他,我恨他,洛溪叔叔都要死了,他为什么不来,他为什么不醒,他是个坏蛋,大坏蛋。”洛溪温柔的笑笑,将球球脸上川流不息的泪水阻断。“不要哭了,叔叔这是去见他啊,你应该高兴的。”“你这是去见谁?”紫寞冷冽的目光落在洛溪奄奄一息的脸上,冷若冰霜的声音震住了所有人,除了嘴角浮起一丝得意的笑的乔涵萧,她就知道他会醒,她就知道他还是放不下这些真心爱过他的人的。“小紫寞!”洛溪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仿佛眼前又是一个幻象,手一触就会消失。“洛溪,你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你背叛了对我的承诺。”虽然那声音依旧没有任何温度,但洛溪已经知足了,她还是在乎他的,即使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在乎,但已经足够了。“我从来没有忘记!”“那么你现在是在做什么?”“我在赌,赌小紫寞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那么结果是什么?”洛溪发自内心的笑了:“洛溪永远是小紫寞的洛溪,小紫寞永远不会真的抛下洛溪。”“你现在是要死了吗?”紫寞看着没有一点生气的洛溪,冷漠的问道。“怎么会,我会为小紫寞好好活着。”洛溪虚弱的说完,闭上眼,倒在了他最爱的人的怀里。紫寞心中一动,垂目看着陷入昏迷的人。“魔君大人。”一个不知所措又担心惶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紫寞侧目看着眼前的孩子,圆球一样的家伙看不出像谁。“你是谁?”紫寞像是在发号司令,目光清冷的落在男孩早已呆愣的脸上。“魔君大人,我是您的孩儿。”男孩咬着唇,双膝跪在地上。 王者归来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魔君大人,我是您的孩儿。”男孩咬着唇,双膝跪在地上。“我没有孩子!”紫寞说着绝情的话,男孩听着眼中泛起层层泪花,但还是倔强的将它们悉数逼退。“冥王大人说,魔君只要见了孩儿身上的胎记就会认出孩儿。”男孩急切的褪去身上的衣服,袒露出自己的小胸膛,一只散发出蓝色光芒的夜光蝶在他的胸前翩翩起舞。紫寞看了一眼,冷淡的命令道:“把衣服穿起来!”“魔君大人相信孩儿了吗?”男孩想抓住紫寞的手,又惧怕他的威严,不敢上前。“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些人,更不认识你说的冥王大人。”紫寞漠然的眼神冰冻了男孩的心,可他还是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冥王大人和洛溪叔叔都说过,娘亲是一个不善表达爱意的人,如果不走进她的内心是无法真正体会她的善良和柔韧的。“皇上求您给孩儿赐名。”男孩匍匐在地,没有半点恨意。 “他没有给你取名吗?”紫寞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男孩说话,突然间脑子就混乱了,她无法了解自己的醒来的真正目的,也无法了解她的孩子为何不恨她的抛弃,更无法了解那个男人的意思。“冥王大人说孩儿的名字只有魔君大人有资格取。”是吗,只有我才有资格取,低头看着一脸期待和忐忑的小男孩,这是我的孩子,我的骨中骨血中血。“你多大了?”“回魔君,孩儿今年五岁。”五年了,整整沉睡了五年:“毅!”“什么?”男孩茫然的问。“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毅,无上毅力,坚韧不催。”“谢谢魔君大人赐名!”紫毅终于露出了孩童该有的笑颜。他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喜悦兴奋之情全在眉梢。“萧阿姨,我有名字了,我是毅,紫毅,紫星魔君的儿子紫毅。”紫毅拉着乔涵萧的手欢呼雀跃。“乔涵萧,你赢了!”紫寞脸上没有丝毫输了的懊恼,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醒来的世界不知等待她的是什么,罢了,不论是什么她都会一力承担。“谢谢魔君的成全。”乔涵萧向紫寞感激的行了一礼。紫寞没有答话,而是走向乔涵萧旁边的男子。“东方济民,好久不见!”“魔君还记得我,真是受宠若惊。”东方济民诧异,她总是能一眼分清他们兄弟三人,这个女人比以前更加冷漠无情了,以前她还会笑,现在似乎除了冷血就是冷血。“带着你的王妃离开吧!”“谢魔君。”东方济民嘴角藏着一抹笑意,带着自己的宝贝王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寒冰洞。转身看着地上昏厥的洛溪:“毅,我们走吧!”“洛溪叔叔……”紫毅担忧的望着面色苍白的洛溪,娘亲不会是打算把他扔在这吧?“他醒了自己会出来。”果然!紫毅嘴角狠抽。迎向久违的太阳,紫寞没有躲闪那耀眼刺目的光。“皇上,母后在独尊殿等您。”紫寞挑眉,她大概能猜出他说的母后是谁。蓝翎羽没想到此生此世还能再见到紫寞,还能再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激动的抱住她,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情感。陆卓远和穆少卿也开心的站在一侧,他们紧紧的握住彼此的手,终于等到这一天,等到她归来。紫寞擦拭着蓝翎羽脸上泪:“还是这么爱哭。”蓝翎羽抓住紫寞的手:“你不会再离开了对不对?”“每个人都会离开,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羽儿你不该回来的。”“不,任何人都可以离开,唯独你不可以。只要是你需要,就算我在另一个世界,也会不顾一切来到你的身边。”蓝翎羽梨花带雨的说道。五年的时间,紫寞仿佛回到了那个谷底,不会笑、不会哭、不会难过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别人的生命。“羽儿我不需要你,你也不该为我牺牲,十天后我会宣布你重疾而亡, 跟着穆少卿回蓝云吧,那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不,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要离开你。”蓝翎羽囔着又哭了起来。“寞王,你为何总让公主伤心,我真为公主感到不值。”穆少卿也动怒了,一醒来就赶人走,真是一点也没变。“安然,这次是你不对。”陆卓远也忍不住责备。“皇上,您不要赶母后走,孩儿舍不得母后离开。”紫毅也哭着求道。紫寞看着愤愤不平的众人心意已决 :“穆少卿带她离开吧,我说过只有你才是她真正的幸福,这样耗费生命在我的皇宫有何意思呢?”穆少卿怔然,原来她是为了他们好。“羽儿,一个真心待你的人你要珍惜,我也看得出你也喜欢他,所以不要再让他继续漫长的等待了。”蓝翎羽止住哭声,她纠结着,矛盾着。穆少卿她爱,可是紫寞她也舍不得,为什么一定要从中做出选择,她不想,她不要。“听话!”紫寞抚摸着她因岁月流失而渐显成熟韵味的倾城容颜,这样的女子真的不该为她耗费青春和爱情。十日后紫星皇后突然逝世,举国哀悼,同时香满楼里一对新人在紫星皇帝的见证下完成了他们的婚礼。探子报告,朝阳内乱,忧皇病危。紫毅将紫寞给的锦囊交给乔涵萧让他们火速回国,叛贼被镇压,废君东方佑民落败,生死一线之时,紫寞及时赶到。“师傅!”东方忧民呆呆的望着美貌如初的紫寞,她神情比以前更加清冷冷冽,一头紫发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墨色。浩瀚璀璨的眸子里是深不可测,眉宇间没了杀气却让人生生感到寒冷。“忧,我要他们两个。”手指着东方佑民和他的贵妃,不是要求而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不行!”另一张与东方忧民一模一样的脸坚决的说道。紫寞剑眉微动,看都没看那人一眼:“东方乐民你若敢对我使下三滥的毒,我保证你将死无葬生之地。” 大结局一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大殿上瞬间安静得只余呼吸声,众人脸色都不好看,想动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你有办法救大皇兄吗?”已是皇帝的东方忧民面带忧色的问道。细观之下,他确实成熟了不少,连以前那份浮夸之气也淡褪了。“或许有,又或许没有,总之今日这二人我一定要带走,如若不服,那就手底下见真招。”紫寞在说这话时始终是不温不火的,咋听之下是挑衅,但东方家的人都知道,就算他们一起上也不见得是她的对手。“这又是何必,如果师傅能救醒大皇兄我们兄弟感激不尽。”东方忧民诚恳的说道,她虽然只和自己相处了一两个月,但那确是他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她冷漠,她无情但又是最容易心软的一个人,今日只身一人来救大皇兄就足以证明她是一个面冷心热的人。紫寞眼眸流转,神情依旧漠然。“师傅,如果今日是我出事,你会不会救我。”东方忧民叫住即将离开的紫寞。紫寞回头,认真的看着这个长大了的少年:“会!”一抹动容的笑在东方忧民的嘴角蔓延开去:“师傅,再见!”紫寞点点头,用瞬步离开。东方佑民没想到自己还能活着,还能活着见到紫寞。时过境迁,他的爱没有减少半分,但是身边的人他要更加珍惜。桂花的香味盈满整个山谷,紫寞与他并肩站在树下。“寻忆要说再见了,对吗?”“是,要说再见了。”远处一位相貌秀美,婉约高贵的女子正在抚琴,琴声宁静致远,超脱红尘。“希望你能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经历了几番生死,东方佑民早已看透,只是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身边这个孤傲的女子,她的一生是传奇,也是苦难,好想给她真正的幸福,可是他知道她的幸福永远都不是他。那么不如放手成全,成全她人也成全自己。“那个女子叫宇文文静吗?”“是!”“她是用生命在爱你,永远都不要背叛她。”“永远不会。”东方佑民真挚的说道,琴音围绕着山谷,随着飘落的桂花远去,流水无声,离人终究是不留痕迹的消失匿迹。“皇上,寞公子要去哪?”宇文文静望着北方,那里除了风动再无其他。“去她该去的地方,静儿我已不再是皇上,你以后就叫我佑吧!”“佑!”宇文文静温柔的躺进东方佑民的怀抱,小木屋里是她救了他的性命。原来那就是自己的缘,原来那时起她就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至此天涯只为他一人而活。洛溪的伤好全,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缠着紫寞,常常与紫毅两人合计着让紫寞笑,但都无功而返,当然也不全是无用功,至少可以顺便吃吃豆腐,虽然头发衣服总被蓝色火焰烧得人不人鬼不鬼。紫毅两个月的时间让自己从圆球变成了小帅哥,没想到变帅哥会变得这么受欢迎,风流倜傥比洛溪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可惜的是他为了能唤醒紫寞答应了做千乘寻的小奴仆,小奴仆是没有多少时间去*勾*搭*美女的。千乘寻要去完成一件事,这是他亏欠乔涵萧的,所以朝阳的神子一职暂时由紫毅担当。孟麒麟是看着紫毅长大的,这次紫毅的命运更加悲催,不管跑到哪都能被抓回来,小奴仆的命运是摆脱不了了。////分割线,冥王来了///////五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人,就是紫寞也觉得自己变了许多。无爱无恨,如同行尸走肉活在这一方天地,她没有称霸的雄心,那些人是她的义兄,是她的徒弟,这天地中间的所有人都是她的子民,她若动血必将成河。“小紫寞,你不去见他吗?”洛溪难得安静片刻,问的问题却那么揪人心痛。“你希望我去见他?”紫寞的声音很冷,宛如千年不化的积雪,万年不化的冰山,直叫人心灰意冷。“不想,但是……”“没有但是,自从我的匕首刺穿他的胸膛我们就再无可能。”“如果他不计较呢?”“我计较,洛溪,如果你真为我好就不要再提那个人,否则不要怪我翻脸无情。”洛溪没有说话,心中苦涩的笑,小紫寞既然这么爱他又何苦如此折磨自己,他其实从来就不曾背叛你,就如同我从未背叛过你一样。时间一晃已是冬季,紫星皇宫被厚厚的积雪覆盖,雪还在无忧的飞舞着。紫寞走出独尊殿,走到皇宫最高的地方,远眺。一片雪花落在她的眉睫,透心凉的感觉逐渐扩散到身体里的每个细胞,一滴泪悄然落下。伸手接住这俏皮的雪球,透过它们,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地方,那个瞬间。闭上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自身血液里流动的喜与悲,王,你可知道这天地再没有漠然,再没有安然,有的只是孤寂冷漠的紫寞。手突然一暖,一直暖进了心扉。“洛溪,你还记得你的前世吗?”没有回声,仿佛整个世界都睡着了。“我的宿命在千年前就已书写好,抛弃、背叛像是一个魔咒紧紧的跟随我,好在有魔焰一直陪着我,好在有你一直陪着我,现在又多了毅,我的人生应该算是完整了吧,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感觉很空荡呢!”握紧的手,松开!紫寞唇角微微的动了动,忽而自己被一个温暖的身体拥住。“你在同情我吗?”死寂的空旷,只有雪花簌簌的飘落声。“为什么不说话,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你要我说什么,说你还爱着我,说你爱我的同时又在恨着我,说你的剑很痛,说我就算死也想死在你的怀中。可是这些你都不想听,不是吗?”悲恸情殇,你听得见我的心在泣血吗?漠儿回不去的又何止你一人。紫寞浑身一颤,这个人是、是……转过身,泪如雨下。“傻瓜为什么要哭呢?”舔净滚烫的泪珠,将心爱之人狠狠的拥入怀中亲吻,两个灵魂没有距离的紧靠着,仿佛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为什么哭,自己哭了吗,一滴晶莹的液体冰凉的滴在自己的手背,自己竟真的哭了。心莫名的痛着,痛到连活着的勇气都没有了。“原谅我好不好!”久久才放开唇间的人,冷冥低声下气的求着。 大结局二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原谅我好不好!”久久才放开唇间的人,冷冥低声下气的求着。一句话将迷失的心神拉回现实,紫寞用力的推开冷冥,泛着泪花的眼神全是冬季的严寒。“漠儿!”“你叫的那个人早已被你杀死。”冷冥苦笑:“可是我们还活着不是吗?”“是,我们还活着,但和死了又有何区别。”紫寞冷笑,抛下冷冥独自离开。冷冥抓住她的手:“你就不能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吗?”放开他的手,紫寞正视他的眼睛:“如果千年的轮回我都无法原谅你,那么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么毅儿呢?”“我和他一样大的时候也是独自一人生活,你不必担心他的人生,而且他也不会再遇到我的遭遇。”“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漠儿,我想过成全你,但是你刺的那刀不够深,既然我没死我就绝不会罢手,除非你将我的魂魄打散永不超生。”“你真的想死。”“我的世界没有你,与死有何区别。”冷冥将怀中的匕首塞进紫寞的手心。紫寞认得这把匕首,这是当年她两度插入他心脏的匕首,没想到他还留着。“我成全你。”紫寞说着扬起手,对准冷冥的胸膛。冷冥闭上眼睛,没有一丝退缩。匕首在离心口半寸的地方停下,紫寞的手在颤抖着,甚至连匕首都握不住。“你走吧,永远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可能,我说过要么回到我身边,要么杀死我,你只能有这两个选择。”冷冥冷酷到无情,不是他要逼她,而是她在逼他,逼他为她发疯,逼他为她去爱,如果这样就能向她证明自己对她的爱,那么自己情愿一死。“好!”紫寞拾起地上的匕首,狠狠的扎向自己的心脏,好在冷冥眼疾手快,用手挡住了她的锋刃。血顷刻在雪地上开出朵朵梅花,两个人僵持着,最后冷冥放开了手。“我保证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所以不要再做这么傻的事,即使不为你自己,你也想想那些依附你而活的人吧。”漠儿这一生我们终究是无缘,你用自己的死逼我,我怎能不害怕不妥协,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成全你,从此之后天涯陌路不识君。落寞的背影在偌大的雪世界那么清晰,那么疼痛,紫寞望着刀刃上的血迹,那是他的血,最高贵的冥王血,却一再的为她流淌。往昔的情意浮现又退去,跌宕起伏,潮起潮落,爱也深,恨也深,注定忘不掉,情不休。他走了,连着她的心也一起带走了。无心无爱无情,紫寞这就是你今后的人生,这就是你的最后宿命。笑着,哭着,凄美着,这就是雪花,不能被温暖也不能温暖别人,虽然灿烂到底是伤人伤己。洛溪站在远处看着这里的一切,每个人都可以自私,为什么就她不会;每个人都可以光明正大的爱,为什么她不能;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幸福,为什么她没有。小紫寞,你问我是否记得前生,如果我说我记得,你会不会惊讶,如果我说我一出生就在寻找着你你会不会不信。溪风、南风轩他们很爱你,所以就算不要性命也要追随着你的脚步。师傅说他最愧疚的人是我们三人,开始我不懂,但是他死后我开始明白,你和冷冥才是真正的一对,你们在三生石上刻下过你们相爱的心,在每一个轮回中书写着爱的印迹,你不可以将它们抹杀,这样对我对他对你自己都不公平。骑士的命运是什么,是保护你,在你最迷茫无助时帮你看清你的真心,是守护你,在你最痛苦难以抉择时帮你做出决定找到真正的幸福。“把他追回来吧!”洛溪蹲在紫寞面前,捧起她的脸,这世上能让你伤心落泪的恐怕也只有他了,真是妒忌啊!“回不去了,你知道的,不是吗?”紫寞擦干脸上的泪,凄凉的一笑。“傻瓜,如果你想回去就一定可以回去。”洛溪心疼的说道。“你真伟大,这个时候你不该趁火打劫吗,这样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洛溪你变笨了。”洛溪笑,笑容有多苦涩,怕是连他自己都无法知晓。“小紫寞,他从来没有背叛过你,那个千影是故意在你面前演那么一出戏,目的就是要让冷冥一生活在失去挚爱的痛苦中。还记得星魂吗,他是她的帮凶,那日如果不是宸王救你,怕你已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星魂有的是机会杀我,何必将我引入独尊殿再杀。”“我的傻紫寞啊,你聪明一世怎么在这事上这么糊涂呢,你杀了月魄他最好的兄弟,他怎会轻易放过你,挑拨你们让你带着怨恨死去,即是报复了你也是报复了冷冥,一石二鸟之计,这么简单道理还要我帮你分析吗?”“你的意思是千影给他下了meiyao,他是身不由己?”紫寞抬起雾蒙蒙的眸子,像个委屈至极的孩子。“没错,不仅这样,就在千年前也是这个女人用同样的方式离间着你们。只是那个时候的冷冥太自负,他想试探你对他的爱到底有多深,探是探出来了,结果他却无法承受,你说他是不是活该。”紫寞苦笑着:“这些是他告诉你的吗?”“傻瓜,他那么自傲的一个人怎会告诉我这些,是师傅告诉我的。”“月老?”“没错,本来他想亲口跟你说对不起,但是天命不可违,或许在另一个世界我们还能再见到他,那个时候如果他还记得,他一定会亲口告诉你这一切都只是他无聊时一时兴起的恶作剧。”“恶作剧?”洛溪扶起紫寞,忧伤的瞳眸让人不敢直视。“是,恶作剧!”而他洛溪将会是这个恶作剧里最悲情的人,师傅,我原谅你,原谅你给我的痛苦,因为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继续爱眼前这个孤傲漠然的女子。“小紫寞,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什么事?”紫寞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被眼前男子的无私感动着,她是爱他的,虽然不是爱情,但她知道她爱他,很爱很爱。“小紫寞,如果你不能回到冷冥的身边,那么他只能魂飞魄散。”“什么?”手紧紧的抓着洛溪的手臂,用力之大,足矣叫洛溪蹙眉。“你是不是下过一个诅咒,千年后如果你没有爱他,回到他身边,你就会灰飞烟灭。”“你怎么知道?”紫寞哽咽,一种不好预感袭上心头。 大结局三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你怎么知道?”紫寞哽咽,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你一定不知道冷冥也下过一个诅咒,如果你爱的不是他,那么你永远也活不过十六岁。”多么霸道的毒咒啊,也正是因为这样才彰显出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小紫寞这是你的幸还是不幸。“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这两者有何关联。”紫寞将冰雪紧紧的握在掌心,融化。“小紫寞你爱他不是吗?”“我没有!”紫寞一口否决,心却痛到几近窒息。洛溪笑,在心爱女子的头额上落下深情的一吻,这是他最后一次吻她,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见她。“洛溪!”紫寞的声音不再是没有温度的,她那灿若星辰的眸子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柔情。要离开了吗,这样也好,这样你就可以寻得自己的幸福,这样你就不必为我痛苦神伤。洛溪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但是命运似乎太过冷酷,我不会说对不起,因为这是对你的侮辱,那么就让我记住的你的温柔你的耀眼,不被想起也绝不遗忘。“回到他身边吧,不要说不,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的爱就这么无私吗,你能不能自私一点。”哪怕一点,我也会答应和你在一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私,你我很清楚,你爱他,他也爱你,但你不清楚的是,此生他若得不到你的原谅,那么死的一定是他。小紫寞,爱情不是负气,而是舍得和宽容,你想一想你为什么爱他,想一想如果他真的从这天地间消失你会怎样,你的心会怎样。我希望你能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爱情一次机会,一味的退避不一定是海阔天空也有可能是悔恨终生。”“那么你呢,你为什么不要求我给你一次机会?”“不要任性了,小紫寞做回你自己,这是我最想看到的。”洛溪放开紫寞,脸上是决绝。“你要离开我了,对吗?”“你永远在这里,不会离开。”洛溪指着心脏真挚的说道。“那么说声再见吧!”如果这是你最后一次见我,那么就让我们以一句再见结束这千年的眷恋,再也不见。“再见,再也不见!”洛溪微笑着,雪白的世界在他绝世的笑颜下也失去了光彩。“再见,再也不见!”紫寞回以微笑,雪花还在狂舞,掌心的冰雪早已化为水滴静淌。目送洛溪的离开,渐敛的伤悲终究冷冽如冰。他会死,怎么可能呢,他是冥界的王啊,不死之身怎会轻易的死掉。洛溪你为什么刻意来对我说这些话,为什么要在我死寂的深潭里投下一块巨石。冷冥,冥王,这是不是又在你的算计之内?延伸的脚印,看不到离人的身影,第一次感到了失败,第一次觉得人生太孤单了,孤单的可怕。冷月王病重,冷月陷入空前的危机中。紫星皇帝因哀痛皇后的仙去,也重病不起。一时间天际大陆众说纷纭,百姓陷入空前的恐惧中,害怕战争再次使得他们家破人亡颠沛流离,害怕四国烽烟再无安宁可言。不过这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新一代的魔君已经诞生,他不会伤害朝阳,因为他现在是朝阳的守护神;他不会伤害蓝云,因为那里有他喜爱的母后;他不会伤害冷月,因为那里是他父皇的国家。“紫毅。”“孩儿在。”紫毅跪在紫寞的脚下。“这江山我交与你,希望你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君王,让你的百姓安居乐业。”“孩儿一定万死不辞,绝不负皇上重托。”“毅儿,记住你一定要娶你最爱的女子为妻,永不背叛她。”紫毅没想到娘亲会这么温柔的唤着他的名字,几乎激动的流泪,但是想到娘亲不喜欢,又硬是逼退了它们。紫寞看着跪在地上倔强坚强的紫毅,心中很是安慰,这就是她和他的孩子,没想到自己会为他生下孩子。将他扶起,抚摸着他俊美的脸蛋,多么相似的一张脸,仿佛又看到了他站在她面前。“毅儿以后不必压抑自己的快乐,要活出你本来的颜色,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娘亲,但我依旧希望你能带着众人给你的爱活着,不要再走我的路,也不要再走你父王的路。好吗?”此刻紫寞不是一个冷傲的君王,而是一个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她希望他可以快乐一点,幸福一点。“娘亲……你要到父王那去吗?”紫毅抱着紫寞,虽然只有五岁,但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出紫寞的异常。父王的生命已到尽头,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不能也不想失去他们,为什么老天不能成全自己的心愿,真的好恨好不甘心。紫寞轻抚着紫毅的后脑勺,洛溪说得对,从一千年前他将她带到世间,她就再无退路可言,她爱他,所以连带着恨也是爱,如果他消失了,那么她也没有再存在下去的意义。毅儿,不要恨,也不要不甘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你要勇敢的活着,接受他,挑战他,甚至打倒他。广寒楼一切都没有变,寒气还是那么入骨,她说她不是漠然,她说她不是安然,她说她是紫寞,而紫寞从出生到现在终是为一个人而活,月牙白少年,她的“爹爹”。推开房门,昔日缠绵的画面历历在目,暖玉床上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岁月不曾在他脸上留下什么,他的眉还是那么好看,他的鼻梁还是那么高挺,他的唇还是那么……那么魅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他用自己的元神化解了他们的咒语,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他的爱这么深这么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他才是最无辜最痛苦的一个。王,是我错了,我不该任性,我不该记错了我们相爱的地点,我不该一次又一次用你对我的深情来伤害你。希望一切还来得及,希望我们从此之后永不分离。眼睛缓缓的睁开,冷冥没有惊讶紫寞的到来,紫寞没有猜错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他知道洛溪一定会告诉她真相,他也知道她一定回来,毕竟这世界再没有人比他还了解她,再没有人比她还在乎他的性命。“寞儿,和我说声再见吧!”如果生命只能到这里,那么就让我了无遗憾的离开。紫寞没有说话,她跪在他的床前,握着他的手,手心还有她留给他的伤疤。“寞儿还是那样的冷性子,不说再见也罢,你能来就是我最大的幸福。”笑容那么美,似要将天地都溶化。“王,你真的那么喜欢寞儿吗?”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唇边,这薄凉的手怎么这么寒冷,寒冷到她都不能负荷。“不是喜欢而是爱,很爱很爱,比寞儿能想到的爱要多很多很多,多到整个世界都承载不了了。”冷冥笑着想帮她擦拭眼泪,但是手却没有半点力气,没想到自己竟脆弱到这地步。很爱吗,紫寞由衷的笑了,手中的手渐渐柔软、渐渐稀薄像空气失去了就无法呼吸。“王,你还爱我吗?”“爱,不死不休,至死不休。”冷冥觉得自己的灵魂在一点一点消逝,但他的心还在记忆还在不舍,只是再也不能在一起了,寞儿,为你我死而无憾。洛溪没想到我们争夺了千年,赢的还是你,有你继续爱她,我想我会放心。寞儿,没有我的世界记得要幸福。唇上突然一热,滚烫的液体沾湿了他的脸,寞儿,真的没有遗憾了。紫寞微笑的看着冷冥逐渐透明的身体,她知道他的元神正在消散, 她怎么让他孤单的离开,她怎会允许他再次离开。两个灵魂缠绵着爱恋着终是融为了一体……再不分离,永不分离。 最后的结局 - 媚世冥妃 - 傻帽儿 现代A城圣爵中学南风轩面无表情的坐在安然往昔坐过的座位,学着她的样子望向窗外的世界,那里是学生的笑颜和打闹,抬头就是火红的太阳,很是温暖。安然终究是我没有用心了解你,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对吗?我误会你,误会你冷情冷血,误会你向无辜的人下狠手,误会你从未把我放进心里。我怎么会这么笨,笨到中了你的计,林凉的死让你彻底对这个世界失望,而我不但没有给你活下来的信心,反而任性的躲到国外,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他们怎么可以把你化为一捧白灰随意的抛洒,他们怎么可以擅自做主不让我见你,心好痛,痛到我的呼吸都带着绝望,我是这么的厌恨自己,是这么的愧对你。手触摸着光滑的桌子南风轩起身离开,他走过她走过的每一寸土地,感受着她孤傲寂寞的倔强。以为有了他后她会活得更好,以后他离开后她会和他更加幸福,可是为什么老天这么残忍,他才离开一个月,一个月她就再也不在。他想过要找那个带走她的男人,可是正如张洋说的冥泽宇在她离开后便人间蒸发了。那个威胁着安然生存的暗也一齐消失,一切是那么的诡异,又是那么的自然。来到狂舞酒吧的附近,这里的行人比以前更加稀少,小巷就要拆迁,他的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谁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永远不会忘记这是他和安然情谊破裂的地方,这里他救了身陷危险中的张洋,这里他误会了他最爱的安然。安然,那一夜你也被人围困,也差点丢掉性命,我怎么可以不分青白的责怪你,怎么可以怀疑外冷内软的你。耳旁一阵喊叫,头被某物重重的砸了一下,看着自己的血如喷泉般涌出,有种释然的感觉。安然这一次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奈何桥旁一定要等我,等我找到你……雪花依旧在狂舞,透过玻璃窗外面的世界干净得如同一张白纸。病床上的人面色苍白似乎睡了很久,旁边的女孩握住他的手,容颜憔悴。病房的门被推开,医生走进来,眼神忧愁、悔恨。女孩见医生,立刻站起身:“南叔叔!”医生拍拍她的瘦弱的肩,语重心长:“洋洋,辛苦你了,小轩这个样子也不知何年何月能醒来,你千万不要因为照顾他而耽误了学习。”“南叔叔你别气馁,小轩很快就会醒来的,我的学习很好,不会耽误。”南义海轻叹,不是他气馁,只是……他若知道他喜欢然然喜欢到可以不要父母不要性命,他就算是死也不会告诉他安然病逝的消息。“南叔叔你相信……”门开的声音打断了张洋的话语,她惊讶的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白衣少年。“叔叔好!”少年礼貌的鞠躬,目光落在床上双目紧闭的少年脸上。“你是小轩的同学陆卓远?”南义海还记得这个少年,一年不见他似乎更加成熟稳重了。“是,真的很抱歉,我也是前几日才知道风轩出了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还好吗?”“小轩睡了一年,你能专程赶过来看他我替他说声谢谢。”南义海声音有些哽咽,想着儿子成为植物人心中就悲痛不已。“卓远,”张洋上前握住陆卓远的手,她以为他再也不会回到这座城市了,没想到他们还能再见面,心亲切而温暖“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你还好吗?”没想到自己走了一年,大家的变化会这么大,这个拥有自己妹妹心脏的女孩憔悴很多,哪还有一点当初无邪烂漫的样子。张洋温婉的笑笑:“好!”“那就好!”陆卓远眼睛有些湿润,套句安然的话人是会变的,洋洋是真的懂事了,懂事得让人心酸。突然想到什么,陆卓远将背包从背上取下,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卓远你这是做什么?”张洋好奇的问道。陆卓远没有回答,只是将信封拆开,里面是厚厚的信,上面的字迹熟悉却又陌生。“这是什么?”南义海眼前一亮,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置信。“叔叔、洋洋我想和风轩单独相处一下可以吗?”陆卓远诚恳的要求到。洋洋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南义海默许的态度,她也只要跟着点点头。任何可以唤醒小轩的机会他们都不会放过,卓远曾经你许我重生,这次也求你将好运带给小轩。病房里剩下陆卓远和南风轩两个人,同样优秀的少年,他们一同守护过,一同爱护过,可惜的是他们爱的那个女孩再也不在了,带着对这世界的失望离开了。握紧那苍白无力的手,陆卓远的笑依旧很温暖如同冬季里最炙热的阳光。“风轩,我知道你能听见我的话,只是你不想醒来,你怕没有你在,她会孤单她会更加残酷的折磨自己。可是你不可以再这样了,那个世界的她已经不在,你留在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叔叔阿姨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他们将所有的爱都注入到你身上,你忍心让他们为你伤心流泪吗?”死寂的睡颜没有一丝动容,窗外的雪随风飘浮。陆卓远摊开手中白色的信纸,这一切仿如是梦,他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世上的事本就不是科学能全部解释的,他愿相信一切是真的,他愿相信她们很幸福,也愿相信她们希望活着的人能忘记痛苦得到幸福。“风轩,这是三天前有人寄给我的信,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它的内容……最后的结局紫寞笑着和冷冥一起魂飞魄散,她恨了他千年,以为自己对他已经彻底死心,但是当她知道他为她即将灰飞烟灭,那恨化为源源不断的爱,她说她错过了千年,不能再错过了,她要和她爱的男子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冷冥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妻子,最后他还是得到了她,漠儿,我们终于心灵相通融为一体,这一次就算是老天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广寒楼在他们消失的那一霎那,倾塌。洛溪到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那个地洞还在,他躺在里面仿佛时光倒流从前,紫寞,从天而降的少年,亲手将他带离死亡的深渊,却又将他推向另一个痛苦的深渊。可是他一点也不恨她,反而很感激她,因为她,他深刻的体会到爱一个人是多么的幸福。就让他带着她的爱随着她的消失而消失吧,对不起,终究我还是没能遵守约定,终究我还是放开了你的手。紫寞睁开眼睛惊奇的发现自己的灵魂并没有消散,而眼睛的上方正有一人在深情的凝视着她。“王!”她伸手勾住了他的颈项,没想到魂飞魄散的结局也不是很坏。“你终于醒了。”冷冥将爱妻拥入怀中,欣喜之情溢于言表。“我们这是魂飞魄散了?”紫寞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冥王捏捏她的剔透的鼻子:“傻瓜,我们这是回家了啊!”“回家?”紫寞惊愕、困惑。“没想到师傅他老人家还留了一手。”“什么意思?”紫寞隐约猜到什么,但她还是想亲耳听冷冥说。“师傅临走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保全我们,如果那日你没有来,没有选择和我在一起,那么现在的我一定死了,漠儿谢谢你这么爱我,我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负你。”紫寞将头埋入他的怀中:“王,我想去冥界的顶端。”“你的身体没事吗,还是多休息一下吧,那里晚点再去也不迟。”冷冥抚摸着紫寞略显苍白的脸,心疼的说道。“相信我我真的没事了,我们现在就去好吗?”这一次她一定要记清那个地方。“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冷冥神情严肃的问。“我发誓!”紫寞认真的回道。沉默良久的冷冥忽而一笑,说不出的奸诈诡异。紫寞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王,我刚刚说谎了,其实我身体还没好全,那地方暂时不去也罢,我想先休息一会。”“我陪你!”冷冥一张帅到没边的脸上是藏匿不住的暧昧和魅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你真的可以?”冷冥坏笑,将紫寞*压*在*身*下,不给她半点逃跑的机会。紫寞很是无辜的望着冷冥,什么时候他开始变得这么的不要脸,居然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想挣扎却被死死的禁锢住,那炙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燃起了缠绵的火花。“漠儿,我们再生个孩子吧。”“不是有毅儿了吗?”“可是我更想要女儿。”暖玉床上,青纱帐里,春光旖旎……旁边红艳的芍药正开得热闹。陆卓远一觉醒来仿若置身梦中,他梦见了自己的妹妹,梦见了安然,梦见了林凉还梦见了南风轩。如果一切是真的,那么他是高兴的,妹妹在异世不是孤零零的一人,而是有一个疼爱她的男子陪伴她一生。林凉这个苦命的女孩也在穆少卿的真情下,找到了属于她的幸福。安然,看这封信的内容她应该也远离了痛苦,展开了她人生的新篇章。“风轩你还要睡多久呢,你知不知道这里也有一个女孩在等你,如同你喜欢安然,她也是那么用心的喜欢你,既然她们都得到了幸福,你也该成全自己的幸福,不是吗?”紧握在手的手轻微的颤动了几下,陆卓远欣喜若狂:“风轩你能听到对不对?”果然没过多久,南风轩睁开了紧闭了一年的瞳眸,他虚弱的看着一脸狂喜的陆卓远,没想到自己做了一个那么长的梦,梦到最后还是只剩下他一个人。“风轩你终于醒了。”陆卓远紧紧的抱住南风轩,以此来表达他的兴奋激动。“那个梦是不是真的?”“我想应该是真的,洛溪!”南风轩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滴落在枕边,望向窗外,一缕阳光正透过玻璃照射进来,不知何时雪已停止。张洋和南义海在得知南风轩醒来的瞬间冲进病房,他们终于等到他醒来,他终于醒了过来。一个月后,南风轩出院,张洋陪他再次来到出事的地点。这里不再是小巷而是高楼大厦,繁华的街道喧闹的人群掩埋了过去的一切,今日他将亲手将他的过去埋葬。张洋站在他身侧,琥珀色的瞳眸里写满哀伤,她的妹妹她爱过恨过却从未想过她会离开。小轩,你很难过吧,因为我她才会疏远你,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让你见到,没让任何人见到。“我们走吧!”南风轩转身,向家的方向迈步。“嗯!”张洋扶着他,乖巧的答应。“洋洋,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什么梦?”张洋错愕,随即点点头:“我 梦见我心爱的男孩受了重伤,然后一个老头出现了,他说只要我真心的爱他,他就会渡过危机。”南风轩停住脚步:“你在梦中的名字是不是叫颜欣?”“你、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人提起过罢了,洋洋,请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张洋震惊,泪水不受控制的向外涌,头重重的点着。南风轩帮她擦干眼泪,拥她入怀:“傻瓜,高兴时要发自内心的笑。”――本书完――傻帽儿语:这本小说停停更更终于是完结了,写的不好的地方还请亲们见谅。新书《太子大叔,我不要》的坑已经挖好,帽休息一天后会很勤快的填坑,还请亲们多多支持,谢谢!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