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篇 守村人 - 守村后裔 - 宸卯阳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一个黑色人影伫立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他的眼神很犀利,村庄出现的任何异常都逃不掉他的眼睛。 忽然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像飞一样的在草地上狂奔,时不时从她嘴里发出救命的呼声,月光照耀,她的脸已是惨白。女人朝着村子方向跑来,身后并没有任何邪物跟着她,而女人身上的一个细节被黑衣人发现,这个女人脚跟根本不着地,而且奔跑起来的速度并不是人类的速度。此时黑衣人从腰间抽出一根棍子,而这根棍子在漆黑的夜空映衬下冒着红色的光,乍一眼看如同一根烧火棍一般。 黑衣人的速度非常快,眨眼之间将女人拦在村口外。女人停止口中的呼声同时双目不停的向下流淌着鲜血,嘴角上扬露出诡异的笑容,挥舞着双手像黑衣人袭来。黑衣人反应很快,轻松躲避女人锋利的长指甲,手中的棍子重重的刺在女人的腰部。女人发出恐怖的呼声,眼角留下的鲜血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极为恐怖,而这一切在黑衣人眼中早习以为常,只见黑衣人不动声色,握紧木棍腕口使力将木棍抡圆了朝着女人的脑袋砍去。女人的速度完全不及黑衣人快,躲闪不及被木棍狠狠的砍在左侧脸上。 被击中的脸就像被火烧过一样只留下黑暗的空洞,空洞的周围还缠留着火花。女人吃痛的弯下腰,试图用一只冰冷的手触摸伤口,却畏惧的停了下来,女人仰着头,用及其凄凉的声音哀求着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阻拦我进村。” “我是这儿的镇灵人,有我在,你休想进村害人。”黑衣人说道。 女人显然不知道什么是镇灵人,畏惧的看着黑衣人手中的木棍,眼睛里犀利的目光却未减少继续说道。 “我要杀了这个负心人,他害死了我,我要他全家偿命。”女人说道。 “人鬼殊途,你既然被人所害,死后就应去阴间轮回,你却执迷不悟化为厉魂留在阳间害人。向进村报复,那就先过我这关。”说完,黑衣人举起木棍朝着女人的头顶砸去。女人抬起左手试图想拦住袭来的木棍,只见木棍轻松消去女人整条手臂,身体也被木棍冒出的火焰烧出个窟窿。 女人踉跄的向后退了几步后,面目表情变得温柔起来。“镇灵人,既然你不让我进村,那好,你就替他偿命吧”,女人怒喝一声,受过的伤瞬间恢复了,原本空洞的身体也瞬间恢复如初,女人张开双臂,身体竟然飞向空中,手上的指甲由赤变黑,比之前更加锋利无比。原本只是双目有鲜血流淌下来,而此时变得更加恐惧,七窍不停的有鲜血冒出。黑衣人暗骂一句:“不好,女娲庇护,红衣厉鬼索命。” 只见黑衣人右脚跺地后,整个人借力飞了起来,轻轻地落在村头的大树上,红衣厉鬼见黑衣人落在高出,一声尖叫后,头上的黑发突然暴长,两鬓的长发像长了眼睛一般,奔着黑衣人方向飞来,黑衣人无奈,只好那木棍去接,红衣厉鬼变换了手势,一缕长发牢牢地抓住木棍,黑衣人见状暗骂,无奈之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打火机是阳物,点燃的火光瞬间点燃红衣厉鬼的头发。 黑衣人看准时机,双臂加紧木棍双手合十嘴里念起咒决,木棍的火焰顿时窜出一丈开外,只见黑衣人握着木棍从树上飞下,木棍在手中变换姿势,一道火光从天劈下,红衣厉鬼躲散不及正中火光,瞬间化为黑灰散尽。 黑衣人用手扶摸木棍,火焰渐渐熄灭,黑衣人将木棍放回腰间,回到了山坡上继续守望村庄。。 守村人又叫镇灵人,守护着一方水土,百姓的安危。他们不畏惧鬼怪,也不允许鬼怪在自己守护的地域害人。在农村经常发生一些奇怪而又解释不了的是,不过却很少有人会出事,这一切的功劳都要归功于守村人! 而我作为见证者记录下自己的所见所闻,把这些事讲述给你们听。 第一章四台河村 - 守村后裔 - 宸卯阳 我叫陈天,1988年出生,属龙。 我出生在一个叫四台河的小村庄里,村庄枕山环水面屏属于三阳之地。村落后,有座很高很大的山,名叫‘领子山',山势起伏如同行龙一般,一条自然形成的‘双岔河’如同从龙口中吐出一样环绕村落。河是活的水流,也是我们村唯一的补给水来源。村南一座叫‘牛头岭'的小山,山上林木郁郁葱葱,山脚下是安葬死去的村民的地方。小时候听我奶奶讲,我们村的风水很好,听她讲,以前村里只有几十户人家,90年代初,一些有钱人因为风水原因,举家搬进了村中,使村子又扩大了很多。 我的爷爷叫陈德福,是一个屠夫,十里八村小有名气。当你听到屠夫这个职业,肯定会联想出像张飞的那种模样,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其实我爷爷还真不是那样,有些瘦弱,在我看来我爷爷更像是村里会计的模样。我奶奶叫尹桂兰,在当时的村里头,应该算是最忙的人了。谁家孩子出生,谁家老人过世扎个纸人纸马,缝制寿衣等,然而我奶她还有另外一个称呼—“神婆”。 能做上神婆必须是身怀邪骨之人,后来我才明白‘身怀邪骨’究竟是什么意思。邪骨,可以理解成一种体质,再说简单一些,就是这些人天生八字不硬,或命格不全,火气不旺。正因为这个原因,我奶奶才能做上神婆。很多人就会问:那神婆是干嘛的?通俗来讲,就是依靠灵体附身来给别人算命,像扶鸾,请神,甚至是直接被附体之类的。在简单的说,你们听说过出马仙吧? 而我爷爷奶奶他们一直生活在这个村子中,人品好,手艺也好,口碑还是非常不错的。十里八村的老一辈的人都知道他们。 我父亲陈文强却没有继承爷爷奶奶本事,原有有二。其一:对于在农村里,屠夫的生意还是不错的。除了在年底的时候屠夫比较忙活,在其他的时间里屠夫也是比较忙活。毕竟屠夫的活不好做,而且屠夫的活是不传家里人的。因为屠夫自认自己的工作不好,每天都是杀生,所以说他们认为自己的罪孽深重,而且在自己一旦不收手的话,那么自己的下一代必然会受到影响,所以说屠夫在村里几乎是一个人,自己的后代不会参与。其二:我奶的一身本领毕竟不是靠后天努力学来的。而扎纸人做寿衣这样的活,村里毕竟就这么大,我奶一个人也就够忙活了。爷爷奶奶老来得子,什么事情都舍不得让我父亲去做。 后来我父亲就和村里同龄大的叔辈们,一起倒弄牛。发了笔小财,认识了隔壁村的方晴,也就是我的母亲。我姥家在隔壁村是个养殖大户,家里养了好多牛,那个年代一头牛很贵的。 我父亲经常去我姥家收牛,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我的母亲。男大当娶女大当嫁,处了没到两年,二人就到了谈婚论嫁了的地步。结婚当天来了很多的街坊邻居,好不热闹。而结婚没多久,我母亲就怀孕了。 90年代正是我国改革开发初期,经济体制正由计划经济转为市场经济,在这个时期,物质逐渐丰富,老百姓消费观念更大胆,举国上下正是一派繁荣景像,我父亲脑筋活络,放弃倒弄牛,和几个叔辈开始倒弄些商品,最后也确实赚了不少钱。我们家是村里头第一个拥有电视和摩托车的家庭。 再后来我和我姐就出生了,听我奶说,我俩前后不差5分钟,但是体重却相差悬殊。我的体重竟然是我姐的二倍还重,我姐非常的瘦。我父母知道我奶有些“本事”,让她给我和我姐起名。在我们老陈家是有家谱辈分排序的,男孩必须按照家谱来起名,到我这辈儿,名字里犯兴字,可起名时,我奶说什么都不让我按家谱起,却执意让我叫陈天。我姐因为是女孩,不能走家谱,起名陈娇。我父亲经常抱起我,却很少抱我姐。我母亲发现我父亲有些重男轻女,在月子里和我父亲吵架也是常有的事,而我父亲每次都装作听不见,依旧我行我素。而后来发生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的家庭。 那天早上天还没亮,我爷受人之托去隔壁村杀猪,那家儿子要结婚,杀猪请街坊邻居吃饭。我爷走后,我父亲吃完早饭就和朋友出去了,家里留下我奶和我母亲还有我们姐俩。两人照顾我们姐俩一夜,吃过早饭后,母亲想让我奶去睡一会,而我奶心疼我母亲,让她去睡。可能太累了母亲渐渐地睡着了,奶奶用身体依靠在炕稍的墙边,顶着身体乏累的照看我们。 不知过了多久,吕家老太太悄悄的走进房屋,由于自己孙子昨夜受到惊吓,想找我奶奶去给看看。我奶看着我母亲熟睡,寻思去隔壁看一眼,也就很快回来了,也就没喊醒她。受惊吓的小孩叫吕波,是我发小,也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咱先不提,书后会介绍此人。吕波招没脸了,在我们农村招没脸的意思就是小孩被路过的小鬼吓到,或者被家中过世的长辈‘喜欢’。 奶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根红线,点燃黄纸符,嘴里念叨着咒语。一道金光顺着吕波的左太阳穴传到右边太阳穴,印堂上的黑色印暗淡了许多。奶奶又掏出3张黄符纸递给吕家老太,并嘱咐每天睡前从孩子头顶绕道脚底,顺时针3圈,连续3天,孩子就没事了。 听说自己孙子没事了,吕家老太这下可乐坏了。我奶一想到家里留我们娘仨,就没久留,便起身回家了。 刚进院,奶奶听见我母亲传来一声喊叫,一只半尺长的黑毛狸猫窜了出来,口中叼着一个被裹,我奶抄起杵在墙边的木棍,朝狸猫方向跑去。而这只狸猫看见我奶拎着棍子跑来后,竟然灵巧地窜到房顶,消失在我奶眼前。我奶一下子就慌了,赶忙跑回去,炕上原本两个婴儿,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旁边我的母亲早已吓得魂不守舍了,看见我奶跑进来,我母亲一脸埋怨的看着我奶,眼角里留下眼泪。。 这件事还是后来我奶临终时告诉我的,我听完之后,不敢相信这一切真实发生过。我母亲在月子里受到如此大的惊吓,再加上我父亲的偏爱而导致她心情忧郁,不到半年,就撒手人寰了。我姥在这件事上对我家态度是极度不满,再后来两家的来往也更少了。 母亲去世后,父亲也离开家,说是去城里做生意。一走就是一年,再后来,就连过年都不回来了。直到爷爷奶奶去世,他也没有露面。 第二章 周建国 - 守村后裔 - 宸卯阳 在农村长大的朋友,我问个问题哈,你们村子里有没有这么一种人。整天疯疯癫癫的,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别人上学,他们在家晒太阳;别人出门打工,他们在家烤火。有吧? 其实这种人呢,一般多为前世大凶之人,死前醒悟,自愿来世三魂去一,七魄去二,五弊三缺。但是天性善良,又无欲无求,能镇守一方,以报前世孽债。我们管这种人叫守村人,又叫做镇灵人,镇的是八方邪魅,三煞五疾。如果你没听说过,可以问问爷爷辈的人,年龄大一点的人都知道。 而我们村的‘守村人’他叫周建国,大家都叫他“傻柱子”。30多岁,满口大黄牙,皮肤黝黑,身上常年穿着一件黑色破夹克和一条蓝色的布料裤子,一双破旅游鞋,鞋帮早已开胶。他住在我们村南山牛棚旁的一个茅草屋里,整天走街串巷,看到人就傻笑。他不偷也不抢,似傻非傻的,心地却很善良!他白天溜达够了,就愿意坐在我家门口边的石台上晒太阳。我爷看见了就给他抽支烟,我奶看见了,家里有啥热乎吃的就给他,他也不挑剔,不嫌弃,给啥都吃。村里人都会主动关照一下,除了村里的一些调皮的孩子们,见到他,便会骂他,嘲笑他。更有一些胆大的孩子会扔石头打他。周建国他也不生气,每当这孩子被家里大人看见了,就会拽家里毒骂一顿。 村里的红白喜事,哪怕不通知他,他都能第一个知道!也会来帮忙做事情,可却从不求回报。村里人都会留下他,让他跟着吃一顿热乎饭,可他从不上桌和大家一起吃,而是蹲在墙边,一边吃一边看着所有人傻笑。 我听我爷讲过,这个周建国啊,原本不是我们村里人。 80年代末,早先年生产队废弃的牛棚,村里一直也没有扒掉,可后来村里人发现牛棚竟然有人住。起初村里调查过这件事,是因为王奶奶家的鸡丢了,有人在牛棚里发现一地鸡毛和一滩鸡血。 村支书带人把周建国找过去谈了几次话,最后也没有什么结果。后来村里联系到镇上派出所,警察在牛棚调查一下午,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据我爷爷回忆,那年他60来岁,而周建国也就35岁上下。当时我爷爷就在现场,警察看见了地上的鸡毛,最后给出的答案是:‘鸡毛是有人故意放这的,而放鸡毛的人并不是周建国’。既然警察都这么说了,村支书和村民们又不好说啥,而坐在门口的周建国也不说话,冲着大家咧着嘴不停的傻笑。 这件事没过多久,村里发生了一件很离奇的怪事。 那是一个午后,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我爷和我奶正好下地干完活,看着黑压压的乌云,他们俩跑回家准备收拾外面晾晒的衣服。这时周建国突然跑到村上,扯着嗓子拼命的喊。 “要发大水了,大家快逃命啊。” 周建国来到我们村时间不长,大家都知道他这个人和正常人不太一样,所以听见他的喊叫声,人们也都装作没听见,谁会相信一个傻子的话呢。 我爷让我奶把衣服收了,独自走到院门口,看见周建国满头大汗,扯着嗓子死劲喊。周建国看见我爷,焦急地一边比划,一边喊着。 “快跑啊,要发大水了,赶紧逃命吧。” 我爷走上前拉住周建国问道:“你在这喊什么呢?哪里要发大水了?” 周建国喊了半天,也就我爷主动出来搭理他,看见我爷问话,周建国便赶紧说出事情原委。 “土地爷告诉我,上流堤坝要破了,大水会引发山洪,村子要发大水了,不安全了。往小学跑,再迟就来不及了。” 周建国一边说一边焦急的用双手在大腿上不停的拍打。 “可你这么喊,哪会有人相信你啊?你这样,你跟我走,我带你去找村支书,让他来通知大家。” 我爷听周建国这么说完,不管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决定拉着周建国去找村支书。村长和村支书看见我爷拉着周建国,赶紧上前询问怎么回事。我爷把周建国刚才说的话,简单的描述一遍。村长立马摇头说道。 “不可能,大坝怎么可能会出问题。上次下大暴雨,大坝都啥事没有呢。” 周建国听完村长的话,原地蹦了起来,一边蹦一边喊着。 “土地爷不骗人,你们不相信我,马上就要发洪水了,村民要危险了。” “村长,书记,要不咱们去大坝看看吧。这万一....”我爷安抚住周建国后说道。 村长看了看村支书,转头和我爷说道。“老陈啊,你都亲自出面了,要不这样把,我带着小周去大坝看一眼,你们在这等我信。如果大坝真出现问题了。你们赶紧通知村民,带大家往小学山坡上跑。” 大坝位于领子山的山脚下,这里是一个天然口袋形的集水盆地,大坝就修建在这个地方。而这时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村长和周建国两人顶着大雨跑到大坝。到了大坝村长往下一看,平台下方的坝口处真的出现一条很深的裂痕。村长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拉着周建国就往村儿方向跑。可跑着跑着,村长累的就已经喘不上来气了,说道。 “小周,你别管我,赶紧去通知书记和老陈,通知所有村民往小山上跑。快!”村长喘着粗气,手指着村子方向,示意周建国先跑,自己随后就到。周建国听村长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跑。村支书和我爷爷看见周建国进村,赶忙迎了上去。。 “上面怎么样了?村长呢?” 周建国把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两人,书记跑回屋,用喇叭通知村里人逃命。我爷拉着周建国准备维护所有村民离开,可周建国却突然向东跑了,不一会的功夫就把村长从山上背了下来。然后独自一人向村南跑去,一边跑一边喊:“牛,牛。”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