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险桥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读者大大们,本小说又更新了,本以为没有人看的小说,居然有很多读者上QQ联系我,让我加紧更新,这令子箫非常感动,so,子箫的事情都忙完了,现在开始正式继续更新!望大家多多支持!接下来,依旧是正文时刻! 现在过桥是件难事,要么直冲过去,要么就下水游过去,但这水还不知道能不能让人游泳呢,看这水这么浑浊,若是混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里面,我们跳进去后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而桥护栏上的数不胜数的细孔里面不知道会射出毒箭还是毒气甚至更变态的东西,所以现在我俩还是在原地想着过桥的办法。 “要用正常的方法过桥是不行的了,得走些巧路,这水如此浑浊,定混了些东西,这巧路也不好走。”林正走过桥旁边的护栏,拍了拍,随后又点头满意地道:“够结实!能上人。” 我一听林正这样说,心里顿时就有个底了,莫非林正要从桥的护栏的地方当路走,走到圆台上?这个桥的护栏凹凸不平,但是有个特点,就是很厚,有半米厚,要是稳着点儿没准还真的过去,但是桥护栏上雕刻的图案令桥护栏上面凹凸不平,不和其他的桥一样光滑。 “这不会也有什么机关吧。”我走过林正旁边,摸着身前的桥护栏,心里还真有些后怕,万一这桥护栏上有个什么机关就惨了。 “不会有的,放心吧。”林正笑道,他这一笑,让我心情放松了许多。 他一说完,我就好奇了,他是怎么知道不会有机关的,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林正笑了笑,自信地道:“我有感觉,不会有事的。”就因为这句话,让我心里顿时没底,什么叫你有感觉,但林正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这桥护栏不是同等高的,而是呈水波形的一高一低,左边护栏高一点,对过去的就低一点,总之一边高一边就低,是没有可能会有丝线机关的。 这其实也是个安慰,不小的安慰。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也不想说些什么,眼下也就只能这样了,我便赞同了林正,和他一起以这个办法过桥。 林正头一个上,我跟在他后面,我从刚一上这个护栏,脚就有些挪不动,因为一上去之后,一边是水,一边是机关满布的桥面,这让我不由得有些心慌慌的,林正则是一点儿一点儿地慢慢慎重前进,而我不甘落后,也在后面一直赶,林正有过好几次告诉我:你如果觉得紧张,就慢慢来,我在等你,不然若你为了跟上我,不慎摔下去,那可就不好办了。 我也点头同意了,这个时候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逞强,就算慢一点到,也犯不着冒这不必要的险,这个时候,不能在为了颜面而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林正在前头,速度明显降了下来,我也不用费太大的力气去跟上林正了,这条桥,看上去没有这么长,走俩下就到了,但现在我们是爬!爬呀!我很少做这些运动,即使是在小学的体育课的时候,我都是什么也不干,和老甲一起喝冰凉的饮料,在一旁看其他的同学跑圈,我和他那时根本就不服老师管教,特别是体育课! 没多久腿就开始有些酸了,也有些小喘,林正有功底子,就算再爬2个来回,相信也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我不能在他面前丢了面子,也装做有些轻松的样子,林正仿佛看破了一切,停了下来,对着我道:“没事,停一下吧,我有些累了。”林正说话都不带喘的,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我停的下来,说这话也是不想让我难堪,我可不能让他热脸贴冷屁股, “那行,正好我也累了,咱停一下吧。”说着我就停了下来,看了看爬了的距离,这座桥,我目测还有个10来米,真心捏把汗,心想歇够了一定要一口气爬过去,现在脚有些酸了,可能是蹲得太久了,我不敢站起来,怕一站起来把握不好重心摔下去就完了。 于是我放开了脚,让脚伸直一点,好让我的脚肌肉得以放松,我一伸直,无意间踩了个空,重心立马把握不住,朝着水下就摔了下去,林正离我很近,反应超乎常人,一看我就要摔下去,立马就扑了上来抓住我的手,可人算不如天算,我太重了,因为林正脚也有些酸,没站稳,被我带了下去。 林正大喊一声,右手抓着我的手,左手发死力抓住桥的护栏,一脚空了,另一脚尽量地往桥护栏上蹭,虽然林正是个有功底子的人,但他现在抓着我是非常吃力的,手上青筋暴起,面目紧绷,脸色潮红,太阳穴也出了些青筋。 “放开我,不然咱俩都掉下去。”我大喊道,不想把林正拖下水,如果他放开我,肯定能脱身,这是肯定的! “不行,要走一起走,你可是霍爷要我保的人!”林正吃力地道,从牙齿缝中拼命地挤出这几个字。 我想让他放手,可我手越挣扎,他就越使劲握住,现在可好,吊腊肠了。 “放开……”我还没有说完,林正的手发出一声摩擦,我们俩就齐刷刷地失去了重心,说着就要往下面掉,就在我闭眼的一瞬间,我们俩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俩人剧烈晃动了一下,好像一个人用绳子绑着西瓜,拿着绳子在放手的一瞬间又抓住那根绳子一样,我们就好比那西瓜。 我睁开了眼睛,不是林正重新抓到护栏,而是多出一个人抓住了林正的手! 我认真一看,居然是小鹰! 一手抓着林正的手,一手抓着护栏,表情也是很吃力,但是突然,我俩被小鹰蓄力了一下,一甩,林正就抓住了护栏,而我也被林正一甩,飞到了护栏旁,下意识的用死力抓住护栏,最后我们三人并着肩,抓着护栏,一起重新爬了上去,刚刚上去,林正和小鹰就给累倒了,我倒没有什么,苦了林正和小鹰了。 我仔细一看,林正刚刚死力抓着护栏的手指已经出了血,他毫不在意地将手指摆在一旁,任由血流到桥护栏上,刚刚林正死力抓住的那一块桥护栏,上面也有从淡到浓的血迹!可想而知刚刚林正是拼了老命的! 虽然不知道小鹰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他的上衣有些地方已经破了,满身都是血迹,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后背上……全都是血迹,但他身上只有几处类似刮伤的伤口,没有一个伤口是能让他出这么多血的! 林正说,小鹰是从我们原先走的路来的,但是至于他怎么来的,这可就不知道了,小鹰一来,就看见我们俩在吊腊肠,立马就急坏了,眉头一紧,几步轻功就过来了。 但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这里周围没有其他人了,我立马就急了,问道:“其他人呢?” 小鹰对我摆了摆手,示意让他缓一会儿再说,正好我帮林正包扎一下手上的伤。 小鹰缓了好一会儿,和我们说明了事情的前后。 我俩摔下去不久,我的师兄就急了,下令速速破关,找到我们,可让我们摔下去的翻板封死了,他们只好走其他路来寻找我们,小鹰知道,我和林正掉下去的地方并不是一个致命的陷阱,而是另一条密道,因为这个墓的陷阱和密道都要根寻造海墓需要的风水秘诀来布置。 《寻龙四经》有云:汪洋大海,地藏龙脉,道定顺其风布而不死。不然就破坏了这个海墓的格局。 让我和林正落下去的是条风道,不会是死陷阱,而且还有林正陪在我身边,所以这个让我师兄放了不少心。 但他们的路也不好走,由于小鹰的错误判断,导致他们进入了一个藏尸洞,上千具腐化完全的尸体摆在一起,后路也被封住了,师兄他们只能走那条路,路上堆满了尸体,虽然很宽敞,那里小鹰说是个养尸体的好地方,所以那些尸体很多都没有腐烂完全,并且还布有连尸线! 连尸线是一种细细的红绳子,上面涂有特别的药物,虽然说是红绳子,但它细得很难发觉,活人一碰到,就会令被这些红绳子所连系的尸体尸变,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老甲不小心碰到了红绳,没有想到就带起来一大片的尸体,之后他们就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小鹰身上的血都是那些尸变的鬼玩意身上的,因为数量实在太多,他们只能边打边退,最后退到了一座桥上,小鹰留下来断后,其他人都过了桥,就在小鹰要走的时候,桥的中心断了,不知道应该说是断,还是怎么样,小鹰的推测,令那座桥分开来,绝对是机关。 掉到了桥底后,有着一条小溪,小鹰也算勉强活了下来,之后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就看见了我们吊腊肠。 小鹰腰间系有着一把有30厘米左右长的短剑,有些复古,带着刀鞘,上刀鞘上面刻有一条蛟龙,龙的身上刻有“六有别,道无极”六个古篆字,笔力苍劲,而且这把短剑看上去用了很久,有些年头了,但如今还熠熠生辉,颜色亮丽可见,可是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我一看小鹰腰间上的剑,就来劲了,死都要拿过来细看一番才舒服,我从小就对这刀剑一类的玩意儿感兴趣,所以做了不少研究,如今能找到这样品质的剑,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 小鹰说,这个地方不适合待,等我们过完桥再说,我当然不敢怠慢,立马起身继续过桥,心里莫名的激动。 第三十章 段龙云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过了桥,小鹰二话不说,就将剑递给了我,我一接到剑,心里先是一阵莫名的激动,随后就细细地看了起来。 我左手握住近鞘口处,握把朝自己,置剑於身体右侧,取得小鹰同意之后,用右手握剑轻轻拔出刃身,剑一出鞘,一声清脆的剑啸把我吓了一条,是把好剑! 其刃部、锋尖是没有崩口,非常平直,剑脊是直成一条线,以左手握剑,右手轻拍剑首,其弹性十足,这把剑无论是做工与结构,都是独具匠心,是把宝剑,用他的人是小鹰,那就等于如虎添翼、锦上添花了。 我把剑收入剑鞘,就还给了小鹰,现在最要紧的不是剑,而是弄清楚师兄他们怎么样了,我们一到这里,就只有我杵着研究剑,而小鹰和林正在研究水晶棺,这水晶棺远远看去只有一种单纯的白粉红色,但近近一看,才发现,这个水晶棺材上有着七种不同的颜色,分别为红橙黄绿青蓝紫七中颜色,只是七中颜色分别在棺材上所占的面积各不相同而已。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打开这个棺材看看里面到底放着些什么,但我知道,只要老甲在这,一定会把这棺材盖翻出来,打破砂锅也要看看里头到底有着什么。 我问了小鹰和林正关于这个棺材到底有些什么问题,林正和小鹰都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这棺材的来历,但知道的是,制作这个棺材的材料一定是来自菱丹国的,因为这种石头的材质,除了菱丹国,没有一个地方能够生产出来,小鹰认为,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打开这个棺材,而是设法找到师兄他们。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里这么大,该怎么找呢,我们是从东边进来的,走东边肯定是找不着师兄他们了,除此之外,还有三个方向的通道可以走,小鹰说,这个墓看上去四通八达,其实都是暗成一线的,也就是说,师兄他们无论怎么走,都能到这里来,但现在的问题是,这里还有三个方向的通道可以走,不知道师兄他们会打哪里进来,这就麻烦了,我们现在如果是等他们自己到这里是最好的选择,但是小鹰偏偏就不同意。 “为什么不留在原地等师兄他们?与其费力去找他们,这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我疑惑地道,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清楚小鹰这个人了,根本不知道他的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些什么,既然师兄他们终究都会来到这个地方,我们还需要费什么力气找他们。 林正听了也觉得有道理,看向了小鹰,想听听他的理由,小鹰看我俩人的眼神如此坚定,若是不说出理由,恐怕是带不走我们俩。 “这里的格局很怪,呈四象转轮,离定翻转之象,这里的四个方向,有三个是有地风的,有一个是死脉路,亦称段龙云,我们得赶快找到他们,不然就要出大事。”小鹰说得很急切,我和林正也是半迷糊半懂的,我问道:“那……走哪里?”小鹰说着就指向了西门,道:“我们走段龙云。” 刚刚说完,林正的脸色就开始发白,心慌慌地道:“既然都知道了那条是死脉路,为什么我们还要走?” “因为我们一开始走的就是死脉路,只是我们三人幸运,在中途落入通地风的路而已。”小鹰说完就大步向前,丝毫没有任何等我们俩的意思,一想到小鹰刚刚说的话,我就仿佛明白了,为什么小鹰刚刚进来就有些恐慌。 我和林正边走边聊,用小跑追上小鹰,而小鹰自己快速地在我们俩前面走着。 这段龙云就是死脉路的俗称,只不过‘断’字改成了‘段’而已。 段龙云就是专门给盗墓贼走的路,重重机关把守,可以说险之又险,不怕你们不相信,让小鹰走进段龙云里头,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何况师兄他们,这就是为什么小鹰现在这么着急的了,这段龙云我们还不知道里头到底有着些什么,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里面的布局,就和其他的墓道一样,别的墓道是什么样子的,段龙云里的也是什么样子,为的就是让你不知道你已经进入了段龙云,卸下你的戒心,所以一般新手都是死在这种凶险的死脉路上,说是新手的坟墓丝毫不为过。 走到西门的桥前,小鹰停在桥前面,我和林正被刚刚东边的桥上所藏有的丝线机关弄得心里有着不少忌讳,就情不自禁停了下来。 这个西边桥面很特殊,与其说是桥,还不如说是一个铺在地板上的画好点,因为这桥面上,雕刻着很多的稀奇异兽,我和林正认真看了看,发现这副画上面有着很多条龙,有黑蛟龙,有真红龙,它们数不清的龙缠绕在一起,周围火纹四起,雕刻地栩栩如生,除了这些龙,分别还有两条蛇身人头的东西刻在桥护栏的两旁,怒目圆睁,杀气弥漫,好像一有人靠近桥护栏的两旁就会出水吞人一般。 小鹰和林正都呆呆地看着这些画,都入了神,我看他们的如此认真,又不好打扰他们,看他们的眼神都是在看同一个地方,不过看了不到一会又移到另外一个地方,总之他们俩不管眼神怎么移,都是同一个方向。 “飞鹰你也知道了吧。”林正突然间笑了,小鹰淡淡地点了点头,不说话。 “知道什么?”我一脸茫然,莫非就这些东西他们都能看出什么玄机? 林正顿了一顿,好像在组织着语言,不一会儿,道:“这些画并非随意刻上去的,那两条蛇身人头的玩意儿,是万万不能碰的,一旦碰到它们的身上死法可想而知,肯定不好受,而这些龙,黑蛟龙与红真龙,蛟龙有水之意,而红真龙就有火,在这里是个海墓,火龙一出必有因,所以那红真龙也是万万不能碰的。” “那蛟龙呢?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那些蛟龙,有很多的是假蛟龙。”小鹰淡淡地道。 “假蛟龙?怎么说?”我急迫地问道。 “蛟龙在这里是水,而这里是桥,桥上蛟,就是蛟龙载人过河,只要踩着真蛟龙过去,肯定没事,但这里的蛟龙中只有一部分是真的。”小鹰道。 “所以,只要找出那些真蛟龙,踩它身上过桥就行,古人云:五趾为龙,四趾为蛟,之所以说有些蛟龙是假的,是因为蛟龙中,只有蛟龙的每一只爪子是四个趾头,其他的那些蛟龙的爪子不是四,就是五,混搭在一起,不成真蛟。”说着林正指了其中的蛟龙中的一条,我顺眼看去,果然林正指的那条蛟龙,爪子的趾数不一,不是四趾就是五趾。 这样看来,我们要走一步看一步了,必须要非常谨慎才行,这里的龙大多数都是环绕在一起的,如果下脚没有个轻重,不小心踩到别的龙那就完蛋了。 小鹰依旧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第一个开始过桥,这里也就他眼珠子最利,让他当开路先锋最好不过了,当然,如此一来,我们只要走他走过的地儿就好了。 小鹰走到最前,用眼珠子迅速地扫了四周,随后就毫不犹豫地迈出了第一只脚,轻轻地落在了第一只龙的身上,之后没有任何机关触发的响声,我和林正在后面也松了口气,小鹰之后更加自信,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刚刚走完一步,已经摸清了下一步该怎么走,所以他走起来就好像在一般的路上走路,丝毫没有任何犹豫,而我和林正也尽力跟上他。 这些龙都是互相缠绕,卷在一起,这一脚下去是真蛟龙,没准下一脚就是别的了,所以我们走起来要万分小心,万一没有看清小鹰踩的到底是那一条,自己不小心走错,那就完了。 有着小鹰这个开路先锋,没有多久就走完了这条桥,走完之后我和林正满头都是冷汗,回头一看刚刚走过的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走过来了,小鹰没有丝毫停留,大步向前方的门走去,我和林正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办法,只好跟上小鹰。 我们来到门前,这个门是一个石制的拱门,大小四个人能够并在一起通过,高度有4米左右,门的左右两边都有一根柱子镶嵌在门里头,露出一部分,柱子上分别刻有蛇身人首的异兽,其人的面目狰狞无比,我看那人头的眼睛,盯得我后背直发凉,不敢再去看。 拱门的门面上什么都没有刻,平滑一片,这很稀奇,在古墓里,门面上大多数都会刻上些看门的玩意儿,俗称门神,就算不在意这些传统的也会为了好看而刻上些东西。 这让我和林正都看不明白,但小鹰不管这些,我们刚刚靠近门旁,就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水! 门一推开,这个门后头的光一下子就射入了里头,门后的空间本来就是很亮,也是因此,刚刚推开门,就让我和林正吓了一大跳。 第三十一章 桥上索命鬼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门刚一推开,就从外边射进来温柔的光,照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上,浮现在眼前的是一座长桥,一座看不清有多长的桥,桥的两旁一直延伸到桥的尽头都有瀑布,瀑布洗洗刷刷地往倾泻,两股瀑布一左一右,十分有气势,因为离得桥不是很近,所以没有水飞溅到桥上。 抬头一看,由于高度非同小可,所以再上去一点的地方漆黑一片,这里之所以会有亮度,是因为周围瀑布里头好像放置有什么东西,从瀑布里射出光线,将这条桥给照亮了。 这一条桥很长,但不是很宽,只能够容许二人并肩走,那也得是俩个瘦子! 桥底下是急流,哗啦啦地好像一条比自的银龙向前奔去,要是从桥下跳下去,哪里还会有命在?这条桥很笔直,向前方延伸,两旁的银色瀑布冲起阵阵的轻风,两旁的风打在小鹰的身上,将他的裤脚吹得微微掀起,有某种莫名的男人雄风范儿。 “走吧。”小鹰淡淡地说了句话,随后就大步径直向前走去。 林正左看看又看看,慎重地道:“这里不会有什么机关吧?”我觉得也是,这条桥说不定藏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林正说完,小鹰就停了下来,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头一低,就将耳朵贴到地上,闭气眼睛,似乎在认真地听着什么,而林正看了,马上对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让我不要乱动,保持安静,虽然我不知道小鹰在干什么,但我知道,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他这个人,做什么都是有原因的。 小鹰耳朵还是贴在地上,用右手支撑着地面,两脚尖支撑着整个身体,左手在轻轻地敲打地桥面,虽然看上去是轻轻的,但还是能敲出声音来。 林正看得入了神,像个木头愣在了原地,一脸惊讶的样子,我知道小鹰在干什么,这一招,便是老一辈所说的――奇耳! 奇耳,顾名思义,奇特的耳朵,就是轮廓与性能非同成人,一般的是根本就不可能具有,有这种耳朵的人很少,所以有这一类耳朵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因为这一行的,有一些盗墓组织就找这一类人,因为这种耳朵奇特无比,与常人耳朵的轮廓结构不同,能听到一些无比细小的声音,再通过无比严格的训练,就算是银针落在远处的地上,也都能听到。我想,小鹰就具备这种耳朵,怪不得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下战斗,也如有神助。现在他在运用这耳朵,倾听他用手指打出去的声音。 固体能够传声,机关一般都会有些空隙或者空心板,所以声音传到那里的时候,会发生不同的变化,然后再传回来,当然,一般人是听不到的,因为那声音无比的小,有奇耳的人也都要通过敲击好多下才能确定到底有没有机关,更何况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呢。 原本我以为小鹰要在那里躺上很久,但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一下子就好了,前后不到5分钟,要知道,这可是一项细活儿,平常人就算有特别训练的过奇耳,也要听上好一阵子,可他没三俩下就起来了。 小鹰淡定地看着前面的路,扑了扑身子,嘴角微微一笑,道:“多虑了,前方没有任何机关。” 林正还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道:“噢!那我们还是快点走吧!”林正给我示意跟上小鹰,我点了点头,就跟了上去。 这条桥,很稳,两旁的瀑布越往前水势就越小,没有之前了那些水发出的噪声,走了一小段时间,周围的瀑布莫名其妙地变小了许多,好像两面平滑的镜子垂直摆放在我们两旁,影出了我们三个人的轮廓,毕竟不是真的镜子,只能影出我们三人的轮廓。 小鹰依旧是开路先锋,在最前面,而被夹在中间的一如既往便是我,林正在后头,我们三个以中等的速度前行,小鹰虽说没有机关,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毛毛的,估计是俩旁你的‘镜子’出的问题。 我时不时会转头看旁边的瀑布,每次都能看见三个黑色的人的轮廓,也就是我们三个人的轮廓,模模糊糊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会让我觉得有些诡异。 “看什么呢,还不快点跟上小鹰。”林正在我后头催到。 “噢!”我恍然大悟,仔细一看小鹰已经走出去好远了,我急忙小跑跟上,我很迷茫,我小鹰到底是什么时候走这么远的,我没有在意,又往旁边的瀑布望了一眼,就看见了里头有一样东西在散发着紫色的光芒。 我忽然停了下来,林正因为我突然停了下来,而反应不过来,撞了我一下,而小鹰也意识到了,并且停了下来。 “怎么了?突然就停了下来。”林正撞到我后,自己被撞疼了,捂着被撞的地方道。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我迷迷糊糊地道,但是又不敢肯定,因为那紫光不见了! “这瀑布后头能有个什么东西,我们还是快走吧。”林正道,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视线没有移开瀑布,我不相信我自己会看错,那道紫光,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幻觉,太真实了! 可是那有怎么样呢,现在我们要做的,是继续往前走,管它紫的蓝的黄的,只要不是坏预兆就好了。 我们刚刚往前走没有多久,就被小鹰叫住了。 小鹰不说话,紧靠到了我的身旁来,双手一字伸直,做出拦路的动作,并且往我这里蹭过来,一脸恐慌的表情东张西望,把我可吓了一跳,能把他吓成这样,那得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林正看小鹰如此慌张,并非平常的淡定小哥。 “小心瀑布!”小鹰大喊道,额头冒出众多冷汗,声音都带着抖抖的音调。 说完,我们就齐刷刷地看向了瀑布,一下看左,一下看右,除了我们三人的轮廓之外,还多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东西,那些密密麻麻的轮廓,从一个巴掌大的小点,逐渐变大……变大。 慢慢地变大,小鹰也随之更加警惕了起来,用杀气腾腾的眼神盯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轮廓,这些轮廓最后变得有一个人大小,甚至还有头有身子,数以千计,好像真有几千人站在瀑布后面。 “小心!”说完小鹰迅速地抽出了那把剑,随之就是一声剑啸,小鹰摆好了舞剑的架势,而林正站在后头,手里也握有匕首,我就还是依旧拿着洛阳铲站在中间。 “啪……啪啪啪。”果然,那瀑布里头果然有活物,我听见几声破水而出的声音,顺眼看去,只见一个紫色的黑影扑向了小鹰,小鹰反应无比灵敏,早有准备,迅速后退了一步,躲过了那个黑影的扑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呈那个紫色的黑影还没有落地,垫步就是一脚,把黑影踹飞了好远,径直落在了我们身前不远的桥面上。 那个黑影因为被小鹰重重地踢了一腿,受力不住,在桥面上滚了几圈,因为全身是水,所以在桥面滚出了一道大水痕。 它一落地,我便看清了它,期初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一个身材和人差不多的东西,俩手俩腿一个头,不过奇怪的是这种东西浑身是紫色的,身上什么也没有,光秃秃一片,满身的皮肤看上去很光滑,布满蛛丝一样的血痕,密密麻麻,好像一张网。脸上什么也没有,一片光滑,没有眼睛、鼻子、嘴巴,双手的手指奇长,说是常人的两倍也不为过,指甲虽然很短,但异常的尖锐。 我认真一看,发现它看上去湿漉漉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水,而是它身上分泌的粘稠物体,也是呈紫色的。 来不及问这是什么,它立刻就向着小鹰连滚带爬地冲了上来,湿漉漉的手掌和脚掌打得地上噼里啪啦作响,小鹰眉头一皱,向前一步,挥剑狠狠地就是一甩,就将这鬼玩意儿带下了桥,许久后噗通一声。 “快走!”小鹰吼道,说完就向前大步跑去,而我和林正不敢怠慢,一个激灵,随后跟了上去。 小鹰刚刚没跑几步,又有东西从水平垂直镜子般的瀑布破水而出,几声脆响,都一点落差也没有地落到了桥上,没错,还是那些紫色人型玩意儿。 而且这次一下子出来了近七八个,前面后面都有!顿时间让我们进退维谷,小鹰顾着前面,林正顾着后面,而我却不知道该看哪一边,一下前一下后的转头,真是有些好笑。 前面四个,后头也有四个,虽然它们都没有眼睛,但居然能准确地找出我们的位置,并且扑上来。 我们都架起了武器,它们好像是有意识的,不敢向前,并且来回在我们面前走动,好像是在试探着我们,或者是在找我们的空隙,然后对症下药! “怎么办?”我依旧是那三个字,想想除了这三个字,还真没用别的话可以说了。 “这瀑布里头恐怕还藏有更多的这一类东西,现在我们也是非常危险,得快点杀出一条路来!”林正狠狠地道,说完刚刚好露出了一个间隔,身后的怪物立马扑了下来,还好林正功底子好,原地转身就是一脚,把那怪物踢了下去。 小鹰点了头表示赞同,立马大步向前跑去,那些怪物不甘示弱,朝着小鹰也冲了上来,小鹰并不畏惧,眼看他和它们就要撞上了,它们朝着小鹰的上身猛的一扑,这些小鹰早就已经在预料之内了,舞着剑,一个半蹲旋转,活像一个陀螺转向它们,半蹲下来旋转的小鹰,巧妙的躲开了它们的飞扑,并且旋转蓄出的力度加上尖认的锋利,尖锐打到它门的身上,好像利刀切豆腐一般,真是削铁如泥。 飞扑上来的四个,全被小鹰一套给带走,全都被大卸八块,尸体有的整个落到了桥下面,有的直接分几块落在桥面上,紫色的血将小鹰的脸都给染上了紫色,尸体落在桥面上,也把桥面染上了紫色,粘稠无比,被削开的肢体,认真一看竟然没有骨头! 小鹰解决完后,林正这里也差不多了,小鹰拉着我就跑,林正也跟了上来,我们三个人一路狂奔,不敢怠慢,路途中也有很多那些紫色怪物破水而出,但是都大多数都是在后面,而前面的都被小鹰给扫了下去,作为开路先锋的小鹰满身都是紫色的粘稠物体,血不像血的。 林正在后头也是久久停下来打一回,但不敢恋战,小鹰已经杀红了眼,眼神涌现出杀气,仿佛就要滴出血来,坚定不移,就算自己身子上被那些东西刮出道道血道也毫不在意,手上的剑柄、剑身都被那些紫色怪物的血给染上了颜色,血从剑的血槽流出,随之滴落到地上。 林正断后,几次险些被瀑布中扑出的怪物带飞出桥,莫不是又要看我,又要看后面的情况,也不至于会这样,若是他们俩人,早就已经逃出这里了。 “小心!”林正在我身后大喊道。 第三十二章 诡秘洞窟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先说声抱歉!因为呢,本应该今天中午更新的,但是无奈U盘放在了学校,所以现在才更新,对此感到非常惭愧! 正文时刻: 我听到林正大喊了一声,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身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受力不住,整个人前进了好几步,之后我转身一看,一个紫色的怪物出现在了我的正后方,林正依旧保持着踢腿的姿势。 显然,刚刚这鬼玩意向我扑来,林正知道已经来不及提醒我,见招拆招,就给我后背补了一脚,来得及时,刚刚好躲过那玩意儿的攻击,林正不收脚,干脆来了一个转身回旋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怪物扫了下桥去。 刚刚扫下去,又有几个破水而出,而且数量越来越多,破水出怪的间隔也越来越少,我们意识到在这样下去,肯定别想出去了,回去更不行! 随之就继续奔跑,眼看前面就是尽头了,可以依稀看到一扇门,一扇封闭着的石门,我们在一起奔跑,我稍微回了一下头看后面,可没有把我吓死,少说也有十几只紫色怪物跟着我们后面,有得爬着桥护栏,有的把桥的外壁当地面走,十几条一齐追赶着我们,噼里啪啦的响声响成一片,我们的脚步声与喘气声以及它们的移动声音交织在了一齐。 眼看就要到石门了,怎么开门还是个问题,更别说后面有一大堆东西追赶着我们了,根本没有空隙停下来开门! 小鹰突然加速,那身姿轻如燕子一般,一跃而起,飞向石门,我看清楚了!小鹰的目标是石门上的龙咬珠,石门的顶上2米处有着一个篮球那么大的龙头,咬着一颗玻璃一般的珠子,小鹰与我们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一跃就飞到了龙头前,握紧拳头往龙口中的珠子就是一拳,珠子立即破开来,喷出一阵阵黑褐色的烟雾,烟雾十分凶猛,好似有生命一般,似一条黑龙朝我们冲来,我和林正知道后面有一大堆东西追赶,所以没有停下来,朝着黑褐色的雾就撞了进去,随后我耳边传来一阵阵落水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这么多噗通的落水声音,我只知道,现在我眼前一片黑,只能依稀看到林正和小鹰的轮廓,以及桥面,他们都在捂着嘴巴和鼻子咳嗽,我也一样。 不久雾气散了,视野也渐渐地开朗了起来,仔细将周围一看,周围的瀑布里的黑影,全都消失了,剩下的又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轮廓了,我们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很快,我就发觉,原来之前在雾里阵阵的跳水声,原来是那些紫色怪物所造成的,但是,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它们要跳下河里? 我们累的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小鹰还好,而我和林正都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倒是没有怎么样,林正功底子再好,也没有小鹰那样铁一般的体质。 林正满头都是汗,眉毛上也顶着些汗珠,眼神依旧如此乐观,边用手擦着汗边对我笑。 “为什么那些东西都不见了,难道是那些烟?”我疑惑地道,眉毛顶得老高。 林正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看向了小鹰,小鹰像一尊雕塑,老是那么个表情: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焦不躁。他看向了周围,淡淡地道:“那些东西我在古卷中有所见过,名为吇,那些烟雾是一种药物所混合而成,吇碰到,就会化为浓水,所以它们非常惧怕。”古人的东西真是让人猜不透,不过,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那你是怎么知道那龙口中的珠子里有能治它们的烟雾?”我就不明白了,莫非这小鹰有透视的本领不成,或者说他一开始就知道?这问题就来了,他怎么知道的? 林正好像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一脸感兴趣地看向小鹰。 小鹰做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道:“我猜的。” 这一个回答,简直了,简洁明了!差点把我和林正给吓死,猜的?如果错了,咱小命可就不保了,真是开玩笑啊! 这一句回答,让我半口气差点没有喘上来,脚一直,差点驾鹤西去。 气的我都说不出话来,林正也是一脸苦笑,摆了摆手,示意:罢了罢了。 小鹰突然一个起身,走到石门前,转头对我们道:“时间不多了,走吧。”我和林正对看了一眼,都赞同启程,歇也歇够了,我们一起身,小鹰就推门而入,这石门虽然是石制成的,但小鹰看上去都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一推就开。 门一开,一个黑暗的空间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漆黑一片,就连我们身后的光线也只能照出几米地,我们立刻打开了手电筒,一照进去,也不能照完整个空间,手电筒射出的光柱,射到里头,光线全都被吞没。 用手电照了能够照到的地方,发现地板有些坑坑洼洼,凹凸不平,而且四周的顶上也有些高低不一,有着一些类似钟乳石的洞顶石,以我判断,这又是一个溶洞,只不过这个洞窟漆黑无比,大小是我们无法预计的,而且这个洞窟常年通风,地上也有些小沙子泥土,空气还算是非常好的,对于海墓里头来说。 我们在这里头走了些时间,发现这里的地势非常复杂,有着一些拔地而起的连顶山丘,地面凹凸不平,有时只要不留意脚下,就会踩到一个洞里头,爬出来也许可以,但是保不准不会受伤。 这里四通八达,好似一个迷宫,很多的岔口,我们走这么久,除了我们,什么活物都没有,多的是棺材,对!石头做的棺材,石头棺材的制作很随便,但都是一个样子的,每一个都差不多一样,好像是一个模板里出来的。 我们走了好长一阵子,都没有发现什么,只好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我和林正坐在棺材上,而小鹰就靠在溶洞壁上,棺材这东西,见多了,也就没什么了。 静下心来看看周围,算了算刚刚所走的路程,转了几个弯,不知道是不是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里非常的大,就是一个溶洞又连着另一个溶洞,有些地方是人为所修造的,摆放着石棺材,棺材有的直接摆放在地上,而有些却插到了泥土里,只露出半个棺材头,更有些镶嵌在了墙上,一路走来,阴森无比,即使见过不少的棺材,但看到这里的,心里总会有些毛毛的感觉。 这种棺材很独特,敲上去像是实心的,但有些棺材的棺材盖被翻了出来,看到棺材里头,并不是实心的,这就怪了,不单单是这样,棺材上什么图案也都没有,平滑得很,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要在这里摆放如此之多的棺材,到底有何用意。 “这个地方很大,不能乱走,不然迷了路就完了,我们得定一套计划才行。”林正坐在棺材上,用拳头敲着自己的膝盖道,人走多了就会累了,更不用说在这里了,这里的地势结构复杂无比,这里一个坑,那里一个洞,穿过洞后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刚刚的地方。 “我们到底要干嘛,师兄他们真的会经过这种地方?”我怀疑地道,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就算师兄他们真的进来了,也不见得会遇到我们,如果师兄他们去到了水晶棺的地方,我们还在这里瞎‘几八’晃悠,那可就尴尬了。 “其实我也搞不明白,这里的溶洞结构四通八达,复杂无比,为什么我们还要进来,莫非飞鹰你有把握找到霍爷他们?”林正这样一说,突然有种让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也对,没有把握的事情小鹰是不轻易干的,这次我们躺的可是段龙云的浑水,没有一点准备,岂敢进入? 小鹰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他那黑色的眼珠子永远都能显现出冷静、智慧。 “这个墓的格局之大,远远超乎你们的想象,接下去的路,不集齐其他人很容易出事,就算我们三个能全身而退,剩下的你师兄他们没有我在,就难说了,所以我们现在要尽快找到他们,这是最主要的。”小鹰一个字、句不紧不慢地说,他的话,真是嘎崩利落脆。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在这种鬼地方,别说找到师兄他们了,怎么出去还是问题。”我道。 “这里的结构杂乱无章,但并非无规律可循,这里是有突破口的。”小鹰淡淡地道。 我很好奇小鹰口中的突破口到底是什么,这个关子卖的好,如果老甲在这里,肯定得要疯了才行,不过我这个人很擅长思考难题,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一听到小鹰说的话,种种可能性都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一种比一种高或者低,突破口…… 小鹰所说的突破口,到底是个什么,我的思绪就像浪花飞溅的流水一般活跃,一个突发的念头铁钩似的抓住了我的心! “莫非是那些棺材?”林正比我先一步说出口! 第三十三章 突破口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林正先把我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没错,这里的路肯定是杂乱无章的,不是岔口就是大坑,小土丘,而这里的棺材,大多数都摆放在岔口附近,为什么林正和我都会想到棺材呢,因为这里除了棺材是特别的东西,就没有什么了。 林正说完,我激动的看向小鹰,看看我们的答案到底是否正确,小鹰看出了我的内心,嘴角微微上扬,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我头一次看到他这副表情,还真心感觉有点不自然了。 “可是,这里的棺材数量也不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说它们是这里的突破口呢?”我不解地道。 林正也是猜的,现在他的眉毛又皱了起来,思考着我和现在脑海里所想的同一个问题。 “此溶洞结构复杂无比没错,但这里的棺材并非随意摆放,这里的棺材分有落棺、平棺、嵌棺、埋棺、倒棺,五种不同姿态的棺材,我们刚刚所走的路程并没有白费,给予了我足够的时间分析这里的布局,有落棺(竖着摆放的棺材)的岔口狭窄,上升,有升势之意,也就是上坡,平棺(一般棺材摆放的姿态)前的岔口路稳、笔直隧道有人工修造,有着保平之意,埋棺半截棺身已入土,有埋棺的岔口,地势险要,有入地之意,嵌棺(镶嵌在墙壁上的棺材)上墙,有飞天之意,古分天、地、人三者,镶棺乃天,吉路,倒棺有反平之意,凶路,所以无论如何,只要找平棺与嵌棺的岔口走,就能脱身。”小鹰真是口角生风,无论是语速还是声音,可谓是舌本翻澜,妙绪环涌,使得我茅塞顿开,摇头佩服。 还好现在身边没有老甲,不然他早已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小鹰,眼神告诉我他什么也没有听懂!我是听懂了小鹰的话,林正并非愚钝之人,自然也听懂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道:“那还等什么?速战速决吧!” 林正说完,小鹰微微依稀,摇了摇头,他这么做让我和林正都不解,既然都已经看破了玄机,为何还不出阵,还在此逗留。 我一脸不知所措,不知道原因,茫然地看着小鹰。 “莫非霍爷他们也进入到了这个溶洞里?”林正不敢确定,所以表情和语气都有些滑稽。 小鹰点了点头,说:“对!” “既然师兄他们已经进来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即去找他们?”我道。 小鹰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么简单,就算我已经猜破玄机,此溶洞的结构复杂、巨大的程度是你们难以想象的,我们现在做的,只能等。” “等?既然这里大,我们在这里碰到他们的几率应该更小吧?”我疑惑了,既然小鹰他知道这里巨大复杂无比,为什么我们还要在这里傻等呢? “我知道了,飞鹰已经布好了线,就等鱼划过了。”林正说完还笑了笑,看着小鹰,一脸佩服的表情。 林正看着我一脸二丈和尚摸不到头的表情,就拿起手电,照向五个不同的方向,照出去的一瞬间,在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反射光线进入了我的眼睛,有一些刺眼,我认真一看,居然是线! 我不知道小鹰是什么时候布的那些线,五个不同的方向,最后都连在小鹰身旁的墙壁,也许小鹰在一开始就已经慢慢在布这些丝线了,怪不得小鹰一来到这里,就让我们保持在原地不要动,原来早就已经在打算盘了。 “既然这里如此之大,五根细线有怎能找到师兄他们呢?”这次小鹰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闭上了眼睛,继续依靠在墙上,我看向林正,他正拿着压缩饼干一块块咀嚼着,给我投了一个不要想得太多,安心被带过关的眼神。 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问,小鹰如此做,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我们现在只要看他大显身手就好了。 于是我索性地一屁股坐在林正的旁边,林正看了对我笑了笑,嘴巴还漏出一些饼干碎屑,将嘴中剩余的食物咽了下去,“给!”说着就将手中剩余的压缩饼干递给我。 给我的时候还是面带微笑,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就算我现在还不饿,但也收下了,随手一接,和他一起啃了起来,林正这个乐观的太多,是我见过的第二个最坦然的人,他不会因为祸难当头的时候紧张、害怕、更多的是镇定与冷静、睿智。 我们不知道等了多久,小鹰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向一个地方走去,林正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让我跟上。 我和林正一起并着肩走,小鹰走在前面一点,林正让我小心点走,不要碰到了线,随后小鹰用手电一照,就照出了一条细细的丝线,反着点点银光,细细一看就能看到它在晃动。 突然间,线‘啪’的一声,就断了,因为绷得太紧,一断开就消失了,小鹰也是这个瞬间,开始大步奔跑向前,林正一看就知道有变故,急忙催我加速,我也想,这个溶洞漆黑一片,单靠手电光能照到的距离也有限,就如果现在,小鹰跑得越来越快,绕了好几个弯,我们如果刚刚再慢一点,恐怕就跟不上了,现在也只能用手电照到小鹰的背影。 这里的结构复杂无比,满地是乱石,尘土,前脚下去,后脚就踩起很多灰尘,身后全是尘土飞扬,这里也有些阴森,很多奇石与坑洞,不知道小鹰连手电都没有开,是如何在这漆黑无比中的溶洞中来去自如,也对,他有着一双非人的眼睛! 我们勉强跟上小鹰,跑了一些时间,脚就已经开始和我搏斗了,肌肉有些绷紧了,更是有些小喘气,但是,前方好像有些光亮,不是我们的手电制成的! 远方还依稀传来一些熟悉的声音,这让我使劲力气跑了上去。 …… 看见了,我们转过最后一个弯,就看见了两个人在拿着一条绳子好像在拔河,我拿手电筒一照过去,他们一看过来,个个都是惊讶的样子,绳子‘咻’的一声从他们手中脱手了,绳子就被拖进了他们身前的一个洞里头,随之听见某个人用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干!” 我看清他们了,他们俩人,分别是师兄和陆涛,他们都一脸惊讶地看着我,我从师兄的脸上,能看出少许感动与兴奋,而陆涛的则是一脸惊讶,眼睛瞪得老大。 刚刚那一声是老甲的声音,但不见他人。 “箫子!”师兄兴奋地叫道,眼睛都快淌出泪水,师兄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但他不会轻易在外人面前流出眼泪,但在自己的亲人身旁,才能让他打开心扉,诉说着自己的不容易。 “干!霍爷你刚刚什么?老箫在这里?”洞里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次我听准了,保定是老甲!但是他为什么在洞里,这个可就要问师兄他们了。 “老甲!你在洞里头快活不?”我笑道。 “干!快把甲爷拉上来!憋屈死了!”老甲在下头叫道,听他的声音就知道他也有些小激动。 我和林正、小鹰绕过这个坑,与师兄还有陆涛他们一起把老甲拉了上来。 师兄告诉了我们事情的原因:他们到这里来之后,老甲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卡了一下脚,说着就滚了下去,之后他们就没有理这么多,就拿绳子给拉上来,可就拉到一半,我们就出现了,师兄和陆涛一激动,手一松,原本准备上来的老甲又滚下去了,哎哟,听到这里我都感觉到痛了。 “干!肯定是让鬼拉脚了,不然不会这样的!”老甲气呼呼地道,整理着他那蓬乱的头发,满脸是厚厚的灰尘,身上也有不少擦伤,还好这次下去没有什么大碍,不然就麻烦了。 我看了一眼林正,发现他在笑着些什么,我问他笑什么,林正就用手指了指老甲的鞋子上小腿的部分,我一看,天!让我哭笑不得,粘在老甲裤腿上的,正是小鹰找师兄他们所用的线! 这下可好了,就连小鹰都有些尴尬的样子,在一旁不敢说话了,而我和林正在一旁偷笑,老甲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我们不告诉他,他倒更来劲了。 时间不多,小鹰让我们边走边谈,先走去这里再说,我们一路上更多的是谈谈刚刚自己的经历,一路走来都遇见了什么,看见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老箫,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肯定不会这么快嗝屁的!”老甲走在我的旁边,拍着我的肩膀道。 “那是,我是谁?我可是箫爷。”说着我们俩个都笑了,陆涛插了一下嘴:“听水鬼(林正)说,你们路上,看见一棺材,是水晶的?”看着陆涛双眼发光,肯定又在想钱了。 “干!水晶的!?可比这里好多了,这里的破棺材全是石头做的,这个咱先不说,甲爷我废了不少力气,撬开了几个,毛都没有一根!”老甲没好气地道。 “谁叫你贪,你以为在这里,只要是棺材,都有好东西?没藏毒气机关已经算好的了。”我道。 老甲听了顿感大悟,好似茅厕顿开。 小鹰说原路返回是不行的了,只能从其他的路转入,这就有些难了,因为要从段龙云转入平道,可不是件容易事! 第三十四章 鬼现门大开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哈哈哈,今天多更一章俩千字的哈,因为昨天有一个事情令子箫非常开心,还有的是一位读者的要求,说起来你们还要多多感谢他呢,不然子箫都不会更新多一章的,他说:既然作者如此开心,那明天就多更新一章吧。 因为子箫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嘿嘿嘿,还是那句话,求推荐、评论、收藏! 小鹰带头,我们一起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就来到了一个新的溶洞,这个溶洞算小,就只有十几米开外吧,反正这个溶洞说的简单点,就是一个凹进墙里的一个死胡同,但这个死胡同上有着一扇石拱门,我认为,小鹰走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找到它吧。 这扇石拱门长和宽也得有个五米,石头制成的,石拱门周围的地方也有明显的人工修造的痕迹,这个石门更是经过一番细细雕琢,这添花、雕工是非一般人可以比的。 最令我感兴趣的是,这一扇石拱门的正中间上方有着一个鬼头,额头很长,下巴特别尖,额头长有俩触角,嘴有六颗尖尖的利齿,最令人看了之后不寒而颤的就是它的那双鬼眼,杀气弥漫,煞气逼人,它盯得我后背直发凉,有一种说不出的压力,压得我直透不过气。 这个石门是淡灰色,而这个鬼头有些青色,两种颜色反衬得很明显,又造得如此栩栩如生,真是没有什么言语可以形容得了。 老甲起初还敢看几眼,但后面只敢偶尔瞄一眼,之后就看都不敢看了,那表情挺搞笑。 “这个头为什么会挂这门上啊?”陆涛盯着那鬼头道。 “不知道,我刚刚看到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这玩意儿放在肯定是有意图的。”我看了这个鬼头,也想了一阵子,鬼这玩意儿,无论是搁在古代还是现在,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个玩意儿是有名字的,叫杀身饿鬼,此鬼多系自杀而生,专门寻找机会,助人愚迷而行各种自杀,放在这里,我看这门后面可得有戏了。”林正边摇头边道,声音可以听出些意味深长。 “干!管它呢,就算这门把阎王爷的脑袋挂在上面,我都不怕,如果真有鬼,我们这么多人,抓住踩一通不就好了?”老甲道。 后面我们就没有再多说话,而是思量着怎么开门,小鹰对着这门看了许久,也不见得他说些什么,而林正和师兄将这门细细摸索了一番,也找不到有什么机关可以开门,老甲和陆涛则还是使了些蛮力,也打不开,这就有些麻烦了。 “你在看什么呢?”林正凑过小鹰的身旁,细声问道,不敢太大声,怕打断小鹰的思考。 小鹰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身前的门,顺眼看过去,门上刻有很微小的文字,比指甲盖还要小得多,密密麻麻的,一扇门,只有这一片小区域有。 没有人能看得懂上面写着什么,但是我越看越觉得眼熟,于是就用洛阳铲,对着这些小字在地上笔画了起来,一共有八个小字,我也认真地看了好几遍,才将它们全都画在地上,我一画完全部人都聚了过来,就连小鹰也不意外。 “额……这个是?”师兄道,眉头皱了皱,蹲下了身子,认真地研究了起来。 而老甲和陆涛看了眼睛都觉得花,他们看这几个字就和三岁小孩在地上画的画一样――难懂,自己也没有什么文化,于是索性地坐在了一旁。 我和小鹰、林正、师兄四人排在这几个字旁边,个个神情都很专注,这八个字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但又想不起来了。 我脑中有几个念头,如同走马灯一般在我脑子里不停地打转。 “这八个字,鬼眼珠上印有!”师兄突然地道,师兄的话就像一团火,烧暖了我的全身,对!我在鬼眼珠上见过!说着老甲和陆涛都被吸引了过来,凑到我们身旁。 说着师兄就看向了我们,我非常确定,而林正有些迷茫,小鹰还在沉思,他没有回答,两道浓眉揪结成的一个“川“字在不停地颤动着,像刀刻似的清晰。 说着我就拿出了鬼咬珠,血红的颜色,我将手电对准这个珠子一照,强光透过鬼眼珠,射到地上,显现出了八个字,与地上我笔画出来的字一模一样!在场的人除了师兄和小鹰,都是一片吃惊的表情。 小鹰眉头一松,他这一举动我见过很多次,与我预料的一样,他要说话了:“箫生,把鬼印珠借我。”小鹰的话还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哦’了一声就递给了他。 他将鬼咬珠拿起看了看,又走过石拱门前,蹲下,看了看。 我们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凑过他的旁边一看,发现这个石拱门的雕花上,有着一个小孔,小鹰拿鬼咬住与这个小孔比对了一下,差不多合适,这个小孔如果不认真看,还真不容易发现,为什么呢,因为这扇门的雕花本来就是一朵花与一大堆条纹合成的,有凹有凸,这个凹的小孔只是石拱门上凹进去的地方众多的其中一员。 小鹰回过头看师兄,那眼神好像在征求着什么,师兄点了点头,小鹰立马转回头,拿着鬼印珠与这个孔比对了一下,就慢慢地放了进去,我屏住了呼吸,非常紧张,直到小鹰把这个鬼眼珠对了上去我就松了一口气,刚刚好合适! 在鬼咬珠放上去的一瞬间,整个石拱门上的图画好似都活了起来,鬼咬珠的红光开始暗淡了下去,而这个石拱门上的雕花与图画都慢慢地变成了荧光红色,红色光从鬼咬珠开始扩散,慢慢,慢慢地蔓延到整个石门。 我们一看,全都被吓退了几步,就连小鹰也不意外,因为这红光一蔓延整幅图画之后,原本藏在画里的玄机都显现了出来,原来这个石拱门雕刻的只是一些花与图画,但是红色一蔓延整个石门,红光与石门原本的颜色形冲突了起来,就显现出了一个巨大的鬼头! 这个鬼的嘴巴大张,好似就要扑上来咬住我们,眼睛更是凶悍无比,与这个石门上挂着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师兄用手指着这个石拱门道,没有等师兄说完。 石拱门就发出了一声‘咔’的响声,门上的红光也跟着消失了,几乎就是在声音开始的一瞬间开始消失,之后门就开了,自己开出了一个很大的弧度! 第三十五章 自杀幻境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抱歉呐,读者大大们,今天子箫的电脑出问题了,没有存稿是我的错,但是起点出问题就不是我的错了,怎么登也登不进作家专区,可能是网络出了问题,刚刚才登得进去,所以现在才更新,为了赔偿,后天加更! 正文时间! 门一推开,用手电顺着照进去,可以看清的是,里面是一跳墓道,一条不是很宽但是很长的墓道,里面的空气很好,地上也没有什么厚厚的积尘。 老甲首当其冲走了进去,探头并用手电往里四周看了看,道:“干!是条墓道,怎么样?谁打头阵?” 我还以为他良心发现了,要当开路先锋,没有想到竟然只是进去看了一下。 他的话让我们都哭笑不得,小鹰还是依旧,第一个走了进去,随后我们也就跟了上去,小鹰和林正走在前头,我和师兄在中间,陆涛和老甲在后头,除了我和林正,其他人都是边走边用手电探索着能照到的地方,不放过一个死角,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如此警惕。 “为什么你们警惕性突然变得这么高了?”我疑惑地问道,更多的是不解。 还没有等我旁边师兄说话,老甲就说了:“干!你是不知道啊,你和水鬼不在的时候,我们走过一条甬道,中途被某些虫给袭击了,那些虫藏在这种破墓道里,真是咬得甲爷我现在都怕。”怪不得,我看老甲和师兄他们一般人,衣服都有些破破的,碎碎的,原来是这样,这也正好解释为什么老甲一看是墓道就放声骂了一句。 师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陆涛也是一脸紧张,真是一朝见蛇,十年惊。 “前面好像有墓画哎!”林正道,随后就小跑了上去,我们一听到这个单调、枯燥的墓道里居然有壁画这种新奇的玩意儿,就打起了万分的精神,带着一身的好奇跟了上去。 上前一看,可没有把我们吓死,左边和右边的墓壁上,一路过去都有一幅幅壁画,那颜色就如同用泥巴糊上去的一半,暗暗的颜色,虽然单调,没有太多的颜色,但是非常的逼真,画的大小就如同一个人的影子被印在上面一般。 为什么我会说差点被他们吓到呢,因为那些壁画的动作个个都不同,非常的奇异,这还不是重点,重点的是它们都是死的,怎么说呢,它们的死法很独特,有的是上吊死的,而有的是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心脏,有的则是用刀刺穿自己的喉咙…… 在加上这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好,用手电一照上去,好像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墙壁上,这可够有些骇人的。 反正没有一种死法是好受的,一路过去,一副画连着一副,没有一丝要完的意思,一副接着一副,好似看幻灯片一般。 “干的!这什么玩意儿,还有完没完了,画这里吓人啊?”老甲啐道。 “这画画在这里都是有意图的,得想想看,安排这些画在这里的人,他到底想什么。”还是师兄想得远,师兄皱着眉头,努力地思考着。 这样一说,我们都进入了沉思,就连走路的脚步都变轻了,好像是因为全身的精力都投入了思考中。 “你们有没有发觉,这些人的死法,大多数都是属于一类的。”林正突然道,把原本冷清清的场子一下子给弄得热闹了起来。 “同一类?”陆涛听了,就起了劲儿。 “干!还卖个关子,说啊。”老甲不耐烦地道,老甲本来就是个不喜欢等待的人,何况是那些卖关子的人。 这么一说,就连小鹰也转过了头来看向林正,这个阴冷的墓道顿时充满了某种奇怪的感觉。 “这些人的死法,都是自杀的。”林正慢慢地道,说完又皱了皱眉,看向小鹰,自己也是一脸不敢肯定的样子。 小鹰看林正这幅样子,一定是在征求自己的看法,小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让我们顿时开始有了新的遐想,那么,为什么这些壁画上的人,全都是自杀而死的呢?画在这里有何意图? “干!自杀就自杀呗,在怎么厉害,它们也只是画,我们走我们的路就好了。”这是我从老甲的嘴巴里听到的最有哲学意义的一句话,这种话能从他那张嘴巴里出来,真不容易! 老甲说得对,再怎么样这些也都是画,都是死的,画在墙上吓人的玩意儿,怕它作甚。 “还是我们甲兄弟说得对呀,我们只要走我们的就好了,这些东西就当没有看见就好了。”师兄拍了拍老甲的胸膛,赞道,但是他说是这样说,还是一副锁眉的样子,毕竟这里可是菱丹国所建,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些画就算真的只是用来吓人的,有句老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条路我们走了一段时间,也没有见出什么事情,看来真的是我们想多了。 一条仅仅有3米宽2米高的墓道,能发生什么事情? 突然,眼前一黑,周围的人就都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片寂静,我开始有些慌了,用手电照着周围,并且呼唤着师兄他们:“师兄!老甲!小鹰!林正!陆涛!”我大声叫道,反应我的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这下好了,我开始有些心慌,心跳也随着加速,我开始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刚那一阵眼黑的瞬间师兄和其他人都去了哪里,我越想心里越像猫抓一样地不安。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嚎叫,我转过头,用手电照身后,一路照上去,照到的,一路上都是是一只只虫子,众多如麻,一个个有巴掌这么大,浑身漆黑无比,看上去与甲壳虫相似。 我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眼看就要到我这里了,我先是一愣,随后转身拔腿就跑。 这种虫子好像是会鸣叫的,那声音凄厉无比,弄得我心里不仅是惊慌失措的,甚至还有些毛毛的。 我不敢再回头,背后冷汗直冒,心跳得更快,我的耳边除了是我的跑步声与那虫子的叫喊声,就是我的心跳声! 这个墓道漆黑无比,非常地长,想不到的是,如此阴森的地方,会有这种鬼玩意儿,我现在心里杂乱如麻,根本不能静下心想其他的问题,一种念头充满了我的脑子,就是我的求生欲望对我说的话――跑! 我用尽力气跑了一阵子,原以为把那些该死的虫子都甩在了后面,可一转头,用手电这么一照,天!竟然还追在我的屁股后头,就差一点就要碰上了,我就说怎么跑了这么就,它们的叫声一点都没有降低的呢,而且它们好像是不会累的,而我是会累的,现在脚的肌肉有些绷紧了。 刚刚回头一看,看见那些虫子都是有一排排锐利的牙齿的,一颗颗密密小小的,手电照过反射回来点点银光,这让我更加害怕,要是有个万一,我真没有力气跑了,被它们赶了上来,到了那时,我就是龙困浅滩,任人宰割了。 一想到它们爬到我的身上,用它们那密密麻麻的牙齿撕咬咀嚼我的肉,将我活生生地啃成白骨的时候,心里就有些难受,不是我怕痛,而是那种死法,真是太的残忍了!与其被它们活生生啃到死,还不如我自行了断,想着就拿出了背包中的匕首,对准自己的心脏。 那些虫子一看到我停了下来,就加速了。 我看了一眼那些虫子,手就开始有些瑟瑟发抖,不仅仅是因为紧张! 心想:快呀!箫生,再不快点,下定决心,可要被那群畜生活活咬死了! 眼睛一闭,立马将匕首刺入心脏,可是,刚要接触到,我的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我不敢睁开眼睛看,于是更加用力地使匕首靠近我的心脏,但我越是用力,抓住我的东西就越用力,使我无论怎么用力,匕首只贴在我的肉上,没有刺入。 “啪!”一个脆响,好像什么东西打到了我的脸上,令我脸瞬间一顿作痛,我一吃痛,手中的匕首无意间就落到了地上,我受力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几乎是我坐到地上的同时,那些虫就不再叫喊了。 我的视线也跟着忽明忽暗,混沌不清,耳边依稀的、模模糊糊地传来一丝丝声音:“师弟……老箫……箫生……”一大堆模糊的声音混在一起,我依稀能听出一些。 脑子里慢慢从混沌转到清晰,师兄!老甲!我一想到他们,眼睛一下子就睁开。 果然,师兄和老甲还有其他人都在我的身边,我的身旁是我刚刚握的匕首,小鹰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按着我头的穴位,其他人都在一旁看着,都给我投以担心的眼光。 “你们刚刚……我怎么了?”我无力地道,感觉整个身子的力气都给抽干了,就如一个大得快要爆炸的气球变得干瘪。 “干!老箫都不记得了?你刚刚脑子让驴踹了还是怎么样?拿着刀子就往自己胸前桶,要不是小鹰发现得早,你现在早死了。”老甲道,看他的严肃与认真,告诉我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也不知道……”我沉默了会儿,就将刚刚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给了他们听,他们听后,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第三十六章 十二肖托仙塔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小鹰告诉我,我是着了这墓道的道儿了,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个墓道的空气是有问题的,会进入人的大脑,影响的脑神经,从而产生幻觉。小鹰也是通过我才发觉的,因为我是第一个着道的人,小鹰也原本对这个墓道有些怀疑,我一出事情,就更加肯定了,立马控制住我,开始做应变措施。 怪不得我说为什么除了我每一个人都戴着防毒面罩!因为小鹰要给我按脑神经,所以我不能戴上,现在我清醒了,才帮我戴上。 我问为什么小鹰如此肯定是墓里的空气出了问题,小鹰没有说话,用指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问题来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就我中招了呢,小鹰说我情绪不稳定,不专注,所以被趁虚而入了,这个解释好!我喜欢! 戴上了防毒面罩之后,我感觉胸口没有之前那么闷了,自我感觉,这里的空气和其他地方的都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就是有些潮湿的气味而已,果然,小鹰的全身上下,都是进口货,我们的是大陆货。 我真的非常佩服他们,什么东西都准备齐全了,说好的轻装上阵呢? “这条墓道再走前面一点完了,快点跟上。”林正在前头催促着,我们都应了一声,一起加快了脚步。 我一听到就要这条墓道就要到头了,立即兴奋了起来,没错,是人都不会愿意在这条阴冷、危险的墓道待上多一分钟,一想这个墓道都如此危险,接下去的路又会是怎么样呢? 林正说得没有错,我们再加紧脚步走了一会儿就到头的,墓道的尽头连接上去的是一条人为修筑而成的隧道,虽然很粗糙、陡峭,但是还能走人就对了。 这条隧道一下延伸向下,一下又来上坡,一下左转,一下又右转,最后拐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隧道一到头,就来到了一个新的天地,尽头有着亮光,我们一见有光,都自觉关掉了手电,大步走了上去。 走到尽头,是一个新的平坡,也就是上坡完了的路,眼睛瞬间呈现出一个新的天地,新的景象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水潭,水潭的顶端有着很多发光的石头,水潭周边也是很多水晶反耀着光芒,这个水潭很大,是个近圆的水潭,半径至少也要有个50米开外,水潭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宝塔,水晶的光都反射到了它的身上,把它的琉璃瓦照得闪闪发亮,水波粼粼的水潭,将宝塔的倒影给呈现了出来,宝塔与自己的倒影连成一线,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宝塔高得无法预计,已经高过了这个洞的顶部,这个洞穴异常得大,这个宝塔处于洞的中心,宝塔的高度,差不多与这个洞穴的最高处相同,这个洞穴的洞顶,正好是呈圆形上升趋势,意思就是越到圆心,这个洞顶的高度就越高,这个宝塔正好位于这个洞的最好高出。 宝塔处于水潭之上,洞顶之下,形成一柱擎天之势,让人看了无一不感叹万分。 “干!这玩意儿,抬出去,还得了?”老甲惊讶地道,俩眼发光,嘴巴呈‘o’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呵呵,开玩笑吧?这里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一家伙!”陆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草草地擦了擦眼,又认真看了几眼。 这并不是在做梦,是真的! 我们都非常激动,就连小鹰都淡定不住了,眼神都透露出一丝丝激动。 这个宝塔都如此绚丽,更不用提里面的东西了,这个塔分很多层,下肥上窄,一层与一层的风格不一,别有花样,比如这一层是正六角形的,六个角都会有一盏蛇绕灯。 为什么说风格不一呢,因为一层是正六边形的话,上一层就是正七边形,七个角也会有不同的生肖抱灯。 这是小鹰所说的,菱丹族,葬人的最高礼仪,皇室才有资格享受如此待遇,名为十二肖托仙塔,一共有十二层,十二种生肖灯;寓意是十二肖托着葬在这里的人,升天为仙! 这种厚葬法,小鹰也是通过碎碎零零的古卷所知,从未见过,如今一见,再低调的人也会大为激动。 “还等什么,进去淘宝贝吧!?”陆涛激动地道,陆涛激动得,恨不得马上进去,一把把地将里面的东西都抱出来。 废话,能进去的话,谁不想呀,可是这塔可是在水潭的中心,怎么过去还是个大问题,更别提进去淘大宝贝了,老甲看上去比陆涛还心急,恨不得现在就脱得只剩下条裤衩,游过去。 看这水潭暗暗的,幽幽的,看上去挺深的,总之一望不到底,感觉一脚下去,整个人就不见了。 “前面有桥,为什么不走?”小鹰看着我们,一脸看不懂的道,桥!有桥?什么意思? “是啊,我都不知道你们犹豫什么,我们现在可是在塔的背面呐,正面才是入口。”师兄一脸无奈地道。 瞬间!我们全都尴尬完,包括林正也是,我们完全不知道有桥,也许是我们太过于激动的原因,没有观察这个塔是正面对着我们还是背面对着我们,反正我感觉正、背面都一个样儿。 “干!你们慢慢愣,甲爷我要第一个啃螃蟹!”说着摩肩擦踵就跑了过去,这个水潭的岸边是近圆形,包着这个水潭,所以只要慢慢从岸边绕着走,就可以到正面了。 说着老甲就跑了上去,“慢点,那些东西没有长脚,跑不了的!”我真替老甲担心,这个冒冒失失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如果有机关……这种地方,应该没有什么机关才对。 老甲没有跑多远,我们跟了上去,特别是陆涛,一见老甲跑了,自个儿立马就跟了上去,真是争先恐后。 一路走过去,才发现其实这里还蛮大的,走了好一阵子都没有到塔的正面,而且这里的路还不好走,凹凹凸凸的,碎石也是一大堆,所以走起路来难免会有些硌脚。 我看一路过来,师兄和小鹰都不怎么放松,都是神经紧绷的样子,非常专注地留心周边的动静,我看他们是有些多虑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的机关、陷阱嘛。 “哎呀!”突然前面传来一声尖叫,顿时让我脸都白了,不会吧,老天就这样针对我吗? 这一叫,我看过去,也就是最前面的老甲不见了影儿,师兄和小鹰一听道喊叫,马上就跑了上去,我也紧张地跟了上去,不会真是老甲中招了吧?应该是了,刚刚那声音就好像是他的。 第三十六章 白门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子箫:今天二连更,第二更将会慢慢补上,各位读者大大,到了这个时候,情节就开始有些连贯了起来,也有些曲折,相信大家对后面的很期待吧,如果你们要问,白爷是不是与师傅的失踪有关联? 那好!子箫我就大大方方地告诉大家,“有!” 接下来正文时刻!! 我们跑到前面,那场面让我们哭笑不得,老甲没有注意脚下有个大坑,踩空了,又滚了下去,老甲已经不是第一次滚坑了,第一次是因为小鹰,而这次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我真心不想多说他了。 幸好这个坑不深,不然老甲一滚下去准得没命。 “哟!我们的探坑大元帅,又探坑了?”陆涛蹲在坑边笑道,林正也笑了,就连师兄和小鹰在一旁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干!滚你大爷的,快救我上来。”老甲抱怨道,并且还用手捂着鼻子,声音也变了,我看这回是有事情了。 “绳子!”我看着老甲这次是有事情了,急忙叫道,说完陆涛就将绳子递给了我,我二话不说地将绳子整理了一下,就丢了下去给老甲。 这个坑还是不浅,有四米深,是人工挖掘的,废土不知道去了哪里,总之是一个人工挖掘的坑,呈圆锥漏斗式向下的坑,还好老甲是滚下去的,掉下去的,还了得。 我们一起把老甲拉上来之后,老甲还是用手捂着鼻子,看来是摔得不轻,于是我们就停了下来,先帮老甲包扎一下,原来是鼻子被磕到了,幸好没有弄断鼻梁骨,不然那就麻烦了,他长得够奇葩了,鼻梁骨断了,还泡个屁女人啊! 包扎过程中,老甲还在一直咒骂那个挖坑的人,把那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翻出来骂了个遍,我和林正还有陆涛在一旁边听边笑,我就边给老甲包扎他的那鼻子,还算好,不过会留下一下小疤。 师兄和小鹰就从刚才就蹲在那个坑旁边,俩人有着奇葩的默契,都是锁着眉看着这个坑,偶尔还用手摸一摸这个坑周围的土,看他俩人的样子还挺专注,似乎在企图找些什么。 我很好奇,于是就走过师兄的身旁,问师兄在干什么。 “这个坑有问题啊。”师兄摇了摇头,看了小鹰一眼,道:“怎么样?下去看看?”小鹰淡淡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师兄安排我们用手电给小鹰照亮,我和师兄首先打开了手电,老甲这个伤员在一旁歇息,陆涛不用叫,一看有动静就过来了,林正也是。 我们四个手电一照,才完完全全照出这个坑,这是一个很大的坑,有点像漏斗,小鹰下去摸着里头的里头,这里摸摸,那里瞧瞧,好像在找着什么。 “师兄,这是……”我还没有说完,师兄就给我示意不要说话,静下心来看就好了。 我们都是很好奇地看着小鹰,就连老甲这个伤员也不愿愣在一旁凉快,凑了过来一起看。 我不知道这个坑有什么好研究的,小鹰还亲自动身,我想一定不会是小事情,于是就认真看了起来,发现这个坑,是人挖出来的,看来不止一个人挖,而且挖掘的手法很巧,是特意挖的,意思就是,专门挖这里,是找准了点儿了的,但是废土去了什么地方,这是让我最疑惑的。 我认真一看,还发现这个坑原来不简单呐,漏斗式的挖法不是很常见,让我最在意的是这个坑中,有四个角……怎么说呢,就是好像这里原本放有什么东西,放的时间长了,就压出了四个角,陷下去的角。 但……能是什么呢? !!! 突然,一个念头,就如同一个雷,在我脑海中劈响! 棺材!对,这里原来放有一个棺材!一口很大的棺材! “刚刚的吧?”师兄道。 小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随后不用我们拉他上来,他走墙一两步就飞了上来。 “刚刚?那么那些废土呢?”我疑惑地问道,既然是不久之前的,也会有废土遗落在这里的吧?为什么我一堆都没有看见呢? “你脚下就是。”林正淡淡地道,眼神似乎早已看破了一切。 “怎么样?是白门的手法吧?”师兄道。 林正点了点头,道:“对。” 什么?白门?我挺不懂他们说什么,白门难道是指白狼的门派吗? 但是他们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呢?我的脑子一下子乱了起来,甚至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干!你们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老甲道,因为鼻子出了些问题,所以声音有些搞笑。 “等等,你们刚刚说的是白门?是白狼的白门吗?”我疑惑地道,只想问个清楚。 “快走,边走边说。”师兄催促道,我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紧张,小鹰也不愿多说,说着就跟上了师兄。 看着师兄的表情非常严肃,我就知道这个事情绝对小不了,于是就不多问跟了上去。 林正和师兄还有小鹰三个人仿佛都已经知道了一切,而我和陆涛还有老甲则是一片迷茫,一脸不知所措。 于是我就从口风比较松一点的林正下手,问了他几次,林正才说明了他们所着急的原因:因为刚刚那个坑是一群人刚刚挖的,这还不算是重点,重点是,挖坑的手法,很像白门的手法,不是很像,根本就是! 白门在道儿上也是很有名气的,黑白通吃,盗墓有专业的一批人,而把古董弄出去的也有一批,和专门的盘口,而且他们白门的盘口很大,和我们的箫门多多少少是有点联系的,和我们的师傅箫焱也是合作关系,但是师傅失踪之后,他就没有什么动静了。 白门挖盗洞的手法非常独特,也可以说他们白门的工具与人手很特殊,都是与众不同的,就说盗墓的一批人,都是白门从小养到大的,也是从小就开始训练,而工具这一说,可就要从很久的时候说起了,他们白门的工具非常独特,特别是挖掘用的铲子,他们从来不外传,只有一些很深的老一辈人才知道,我们师傅知道,我和师兄当然也知道,林正与白门合作自然也就知道,而老甲和陆涛他们不懂。 这种工具所挖掘的痕迹,非常独特,所以师兄和小鹰一眼便看破了玄机,但为什么白门会知道我们在这里?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那么坑里的棺材去了什么地方?师傅失踪白门也有关系?白门一看到我就出手帮助,难道真的是单纯的热心吗?这些谜团只能到了塔里头才能解决了。 我们绕到了塔的正面,果然如师兄所说,有一条桥通向塔的第一层,这桥很窄,只能俩人并肩走,师兄和小鹰没有做如何的等待,就飞奔上桥,林正和我们也紧随其后,我知道为什么师兄他们如此紧促了,他们猜对了,真的有人来了,并且还赶到了我们的前头,这种感觉非常不爽。 为什么我敢肯定他们来了呢?因为这塔的门,已经被人推开了! 我们跑了一下就到了门前,我们都好奇这门后有什么,就连老甲也忍不住探头去看,因为这门开是开过的,后面好像被人关上了,可是没有关完,所以露出了一条缝。 师兄与小鹰一起,将门一下子推开了好多,随着门渐渐张开,我们也渐渐将里头的情况看完。 当门开到完的时候,就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就连师兄也邹起了眉头,可把陆涛和老甲吓了一跳,都是一个激灵。 里面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躺满了死人,里面金光闪闪的,墙壁上竖着摆满了棺材,排得非常整齐,我一目扫过去都数不完,地上摆满了尸体,有的是尸变了的粽子,指甲几寸长,有的则我们这个时代的人,穿着白色的服装,非常统一,都是下墓用的专业服,在白门里叫白风撇。 “干!这是什么?世界大战?”老甲道,一脸惊讶,也是,这个场面够大的,死的人也不少,粽子的数量也很多,不过都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依我看这些粽子都是从墙壁上摆的棺材里头出来的。 师兄和小鹰没有在这里停滞的意思,马上就往里头走。 “前面有梯子,快点上楼!”师兄喊道,说着就跑了上去,这个塔的前面有着一个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阶阶梯子。 我们走上了梯子,直通了第二层,天!我当初还傻傻地以为这里有十二层,没有想到并没有这么多,因为我们刚刚上到第二层,就看到了在之前在荆棘岭墓里头遇到的情形,那时是一个巨大的旋涡式旋转下去的梯子,而现在是上升,也是旋转。 但这次的并不是贴着墙壁的,而是凭空连上去的,中间有一根巨大的柱子来固定台阶,没有扶手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而且还特别高,我看周围墙壁的不同变化,就知道,这个台阶,是直接连上第十二层的! 这可有得我们爬了。 师兄和小鹰没有犹豫俩人对看一眼就跑了上去,我和林正还有其他人也相继跟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丝丝地不安,说不出来为什么我会有这一种感觉。 第三十七章 墓中双花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子箫:昨天写到一半断网了,只能今天双更了,请读者们见谅。 师兄和小鹰两步并作一步,大步地跑着,林正紧紧尾随师兄其后,我们也紧紧跟着林正。 师兄和小鹰的速度非常快,就只有林正可以跟上,爬了这么久的楼梯,我和老甲也有些吃不消了,陆涛还是可以的。 我认为就算再急,也不应该这个样子赶,刚刚也看见了,第一层都如此机关重重,何况是这一关,但是仔细想想,既然已经有人帮我们闯了第一层的险关,自然这一层的雷也帮我们躺了,但是我担忧的是,这一关,地面没有打斗的痕迹,墙面也是,没有一丝触动过机关的痕迹。 我担心他们不是躺雷,而是排雷之后绕走,留下雷来给让我们没头没脑地撞上去,盗墓可是门细活儿,大多数讲究的是排雷而行,能破解的机关尽量破解掉,不然进去知道这里有一关,出来的时候拿着一大堆宝贝,注意力全在宝贝上面而忘了什么地方有什么机关,那可就惨了。 对于某些人来说是项粗活儿,那些人就是以以暴制暴的一个也有故事的门派――搬山道人 他们都是以蛮力破关,横冲直撞,非常潇洒,他们的绝技魁星踢斗更是一门独活!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最前面的小鹰与师兄,怕他们这样没有分寸的跑,触动了机关。 “小心!”林正突然叫道,随后一下把师兄推开,飞到了前面一些距离,几乎是师兄飞出去的一瞬间,林正身旁的柱子里刺出一个长长的尖刺,林正闪躲不及,被刺穿了手臂,一阵撕心裂肺地痛苦喊声,随后就是血流不止的手被林正捂住,那根刺刚刚刺出来就又收了回去,林正吃痛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刚刚在我前面,我便扶住了他。 小鹰没有再走,师兄也是,师兄看到林正这幅样子,心里也非常难受,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什么叫心如刀绞,非常愧疚。 “没事吧,是我的错……”师兄愧疚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老甲和我看着林正自己都觉得痛,林正的表情有些扭曲,两条眉毛紧紧粘在了一起,牙齿咬的咯咯作响,脸都紫了。 陆涛不敢怠慢,急忙拿出了紧急包扎用品,我接过就给林正包扎了起来,先是止血,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刺穿了肌肉,怎么说林正反应还是非常惊人的,不然是常人,这手早就废了。 “小鹰你先上去,不然他们跑了就完了。”师兄转头对小鹰道,小鹰点了点头,他不再一直跑,而是走到阶梯外部,一跃而起,抓到上一层的阶梯,爬上去,重复这样,他的身子如同燕子一般轻盈,一跃就是一层,这样他一跃比我们正常爬的速度快不下四倍。 这也是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师兄留下来照顾林正,陆涛也是,可林正一直叨叨,让我们走,不要管他,可我们怎么又能不管了,于是到最后我和师兄走,老甲和陆涛留下来照顾他。 师兄和我先走,看得出来师兄很是内疚,怪自己没有看情这里的机关,他静下心一看,原来这里的台阶是有问题的,为了加长机关的保质期,都会特定弄上点不为人知的东西,师兄看破了机关,让我们都不要走颜色太深的台阶,这里的台阶都是灰褐色的,如果颜色太深,肯定有问题,之前没有看见,而到了中段的时候才看见。 真是给我们一个放松警惕的时间,再把我们当羔羊宰呐。 小鹰已经到了顶,而我和师兄还有俩层,不知道上面怎么样了,我自己的心里非常紧张,恨不得马上飞到上面去,同时也期待上面到底是个什么风景。 跑到最后一层,我和师兄气都喘不均了,我脚都快软了,师兄也是巍巍颤颤地一步步努力地走到最后一个台阶,我腿的肌肉完全绷紧,恨不得马上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而看到师兄如此卖力,我可不能丢了颜面,用尽力气凑到师兄的旁边。 走完最后一个台阶,就来到的顶层,我一眼将这里的环境给一扫而尽,这里也很高,但不是很宽,但也不算很小。 这里是圆形的,地上有着很多的图画,有着十二生肖的石像,摆在地上,摆成一个圆形,那十二生肖都对准中间,每一个都有一条锁链,连在圆心的上方,一共有十二条锁链在地上,也就是每一个生肖都连着一条,还有十二条在天上,也是相同的十二生肖,天与地,拔起的铁链,固定住圆心上方的平台,平台被吊在空中,上面还摆有一个金色的棺材,刻有一条金龙环绕,舞凤作为陪衬。 棺材上站着俩个白衣服的人,正在开棺,而小鹰就在我们前面看着她们,那俩个女人 那俩个女人都是统一身高,纤细的身材,虽然衣服是白色的,但和下面死的那些人的衣服不一样,有一种特殊感,我敢肯定,她们绝对是白门的,因为她们手上的装备,是白家特有的狼爪,长7寸有余,寒光闪烁,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只有盗墓领头才有资格佩戴。 如果我没有猜错,棺材上站的俩人,正是白门的墓中双花――白枚霜、白语碟 这等白门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这里,我看这事情绝对少不了。 师兄走过小鹰身旁,抬头叫道:“两位可是白爷的人?” 白语碟,转过头,用手挽了挽头发,豪气地道:“正是!”这个白语碟,别说,还真有几分男人的样子,要不是她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我真就信她是个男的了。 师兄听了,客气地道:“那俩位到此,是何原因?有何目的?” 白枚霜补道:“霍爷,可请海涵,我俩是奉白爷之命,来此相助,没有提前告知,实在过意不去。”白枚霜的名号也不小,不但人长得漂亮,功底子可不在林正之下,一身轻功就如其名,枚霜轻如鸿毛。 “相助?我霍某没有为白门做过什么事情,如此令白门劳师动众,相助霍某,真是令霍某受宠若惊呐。”师兄比我们还明白无功不受禄这个道理,他想套出白门到底在打着什么如意算盘。 我真的想不明白她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又怎么知道我们会在这里,莫非景苛那里出了什么岔子?但是仔细一想应该不会,景叔叔不是这种人。 “我们是跟着您的船来的,之所以没有提前告知,怕霍爷拒人于千里之外呐。”白枚霜又道,说话时小嘴还挺有意思,怎么说,就是有点撩人。 “霍某怎么听出些弦外之音呢?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妨直说你们的目的。”师兄道。 “我们奉白爷之命,前来帮你们开棺取物,此棺只有我们白门才能开,棺里的东西原封不动给你们,白爷这样做,为了就是请你们出去之后,到白府一趟,白爷有事想与你和你的师弟谈谈。”白语花道,她那气势还是不减,有一股莫名强大的自信。 师兄看向小鹰,小鹰对着师兄点了点头,表示她们说的没有错,这个棺材是有问题了,只有她们才能开。 “那好,船上的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师兄问道。 “他们很好,老头已经被送回去了,而一个叫金冰辰的,如果不出意外,已经在白门喝上热茶了吧。”白语枚道。 第三十八章 空棺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我一听,这不是纯属绑票要挟吗?你人在我手上,来不来是你的事情。我看这不去是不行的了,我有时候真的看不透,这个白门到底是多厉害,就连我们在这里都知道,真对了师傅曾经说的话:人做必人知,墙无不透风。 “那好,出去一定到白门赴会。”师兄也听出了其中的暗语,便答应了下来。 “那多谢霍爷海涵。”白枚霜笑道,说着俩人又继续开工开棺。 接下来我们只要看戏就好了。 这个平台太小,根本不能放住棺材盖,而且棺材盖又是金的,这样小的平台根本没有地方发力,我看她们是有得一番折腾了。 白枚霜在棺材头上,白语梅在棺尾,半俩人蹲着,相对着。 我们看不懂她们要干什么,突然,她们一个向左翻了一个跟斗,一个向右翻,准备掉下去的时候,俩人手一下子就抓到了棺材边上,这一招,可把我们都吓得不轻,就连我都差点激动地要跑出去接她们,这个举动被师兄见了,偷偷地笑了我一番。 “师弟,你就看着就好了。”师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 她们就如猴子一般灵巧,单手拿着棺材的一角,脚卡着棺材壁的雕花,就这样,俩个人就成了这个棺材的‘配饰’,真是得美人相伴,春光满面。 她们仅凭一手就把握住了自己的重心,另一手在棺材上摸索着什么东西,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突然,俩人探头高过棺材,面面相窥了一会儿,好似已结已结找到了东西,再给对方发信号,她们互相点了一下头,就一下子翻上了棺材盖上,俩人在棺材盖上也摸了一下,白枚霜在一旁看着,而白语梅在棺材中间,两手好像在系着什么东西。 一系完了,俩人一齐到棺材的一角,一个前翻身就翻出了棺材,在空中翻了整整一个身,俩人的动作非常有默契,几乎是同步的,俩人一个翻身,后脚一蹬就踹到了棺材盖掀了起来,这俩人的脚力是有多大,就这么一脚,厚重的棺材盖竟然被掀了起来,棺材盖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会从高空落到地上,可是竟然在落下的中途停住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高空定住了棺材盖一般,就如一个盒子的盒盖是翻开的,翻到了尽头就不能翻了一样。 俩人用刚刚踹棺材的那些力度,飞到了固定平台的铁链上,一手抓住,趁着冲击力还没有减弱,顺势接着铁链绕了个圈,又飞回到了棺材上面,只不过这次是踩在棺材的边上,棺材盖早已经掀翻在一旁。 这对姐妹花,无论是轻功还是技巧,都令我们不胜感叹,女入都如此厉害,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可丢脸丢大发了。 这场可以说不是简简单单的开棺了,而是特技表演,令我们都大开眼界。 “啪啪啪……”师兄笑着鼓着掌道:“好!不愧是白门,本领果然了得,令霍某我大开眼界!” 白枚霜笑着给师兄抱拳道:“岂敢,我姐妹俩人岂敢与霍爷相比,霍爷的名声也是令小妹俩敬佩。”这白枚霜不仅长得漂亮,说话还挺有礼貌,与那白语梅好太多了。 俩人并不多说,进入摸尸过程,这个不说这个棺材怎么样,先说这个葬阵吧,二十四个生肖,二十四条锁链,名为二十四肖托棺,再加上棺材有金龙金凤,架势可是不小了,里面的东西更是价值连城。 但是开了棺材之后,她们的脸色不怎么好,可以说有些不自然,师兄看破了玄机,带着不解的眼光问道:“怎么了?” 白枚霜顿了顿,对师兄道:“空的!” 白枚霜一说,把我和师兄都吓了一跳,就连小鹰也有些吃惊。 这可是二十四肖托棺,金龙金凤陪衬,多好的风水,竟然是空的,毛也不葬一根,岂不是有些过于土豪了? 就在我们疑惑的时候,忽然听到白枚霜一叫,就失足摔了下来,看那可是十几米的高空,摔下来还了得,小鹰一见,暗骂一句不好,大步就往前飞去! 一跃而起,往身后的铁链就是一脚助力,飞出去更远,就如同在空中突然加速了一般,白枚霜刚刚好落下,小鹰伸手一接,便将美人抱在了怀中,顺势落地,更是好轻功,连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这身手让上头的白语梅都吃了一惊。 小鹰落地,就将白枚霜放到了地上,白枚霜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眼都不敢看小鹰,支支吾吾地对小鹰说了声谢谢。 小鹰没有把这个当做一回事,在小鹰的眼里,这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在白枚霜心中…… 刚刚怎么了,白枚霜为什么会失足掉线了,我们都没有看见,这可能只有白语梅知道了。 我们都看向她,她也是一脸迷茫,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掉了下去,当自己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落了下去,还好小鹰反应快,不然这一摔,真得要出事。 “你没事吧。”师兄走过白枚霜身旁问道,白枚霜好像还没有缓过来,还是因为小鹰…… 她道:“劳烦霍爷费心了,我没事,姐姐,下来吧。”白语梅听了,二话不说就顺着铁链滑了下来,把铁链当做滑滑梯,不是用屁股滑,而是脚。 她一下来,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妹妹的身旁,查看得知妹妹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豪爽地拍了拍小鹰的肩膀,道:“多谢你搭救我的妹妹,如有用得到我姐妹二人的地方,不凡直说,定会尽力相助。”姐妹一人温柔如水,一人豪气如男儿,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 “现在怎么办?棺材居然是空的。”我道,直到现在我还有些吃惊,如此豪华的棺材与布局,棺材里居然毛都没有一根,岂不可惜? 师兄看了小鹰一眼,道:“小鹰,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把真棺藏起来了。”小鹰点了点头,走过旁边的铁链,用手一抓,一跃而起,便飞起老高,再用脚往铁链就是一脚,铁链因为绷紧,所以摇晃不是很剧烈,也是因为这个,小鹰获得了巨大的冲击力,一口气便飞上了棺材,整个过程看得我们目瞪口呆,真没有想到小鹰的轻功好到的这个地步,可以说是炉火到纯青甚至发紫了! 这也让白枚霜与白语梅有些感到吃惊,并竟她们的轻功也非常了得,威名远扬称赞她们的人不会少,这样一来多多少少都会产生些虚荣心,认为自己是非常非常优秀突出的,如今一见,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小鹰上到棺材上,踩在不足以站住整只脚的棺材边上,看了俩下棺材,竟然一下子就跳进了棺材里头,还坐在了里面。 第三十九章 巧字局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小鹰坐在了里头,左顾右盼地好像在看着些什么,我顺着他看。 我发现小鹰在看周围的墙壁,这一层的墙壁上有很多雕花与图画,这一层很特殊,是四面通风的,怎么说呢,墙壁上都有很多形状各异的口子,很像些符号,也很像字,总之是些我们都看不懂的东西,我觉得小鹰是个例外。 “箫生你看,这里的布局有些怪啊。”林正指了指墙壁道,他这么一说,我和白姐妹俩也同时看了过去。 “呵呵,还没有看出来嘛,这个布局,就是师傅常说的,藏棺用的布局――巧!”师兄的话点醒了我,让我恍然大悟,真是只要点在头上,不管是什么,一点就通! 巧这个布局,的确是师兄经常讲的,但由于实在太玄,很少有人用,为什么师傅要反复强调呢,就因为太玄,可以随地理结构而万变! 巧局,顾名思义,全局全凭一个巧字,这个巧局,分八位,八个方向位,自然是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北、西南八位,师傅说,这八个方位用箫门的独特代言词,解释最合适不过了,又可以称为:坤、离、分、合、流、断、空。 这八个字虽说简洁,但理解起来就很难,所以在这里只能简单的说一说了,这个八字,很玄得凑成一个巧字,分布在八个位,按照不同的格则。 连起来就是坤离分合流断空,寓意八门连心,八方归一,真棺现。 这八个位巧妙地藏在这里,小鹰正在试图算出它们的各个方位,只要算出它们的排序,真棺所藏之处,必露无疑。 巧字局也讲究观测点,例如站在不同的地方看一个瓶子,就会看到瓶子在不同角度的姿态一般。 巧字局也是如此,得要看出八方位,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我还是算出了观测位,也就是小鹰现在所坐在棺材的位置。 “师兄,你说这个巧字局,到底把棺材藏哪了呢?”我道。 师兄笑了笑,道:“这可难懂,我们并不在观测位,最多也就能算出四方位,而巧字局少一方位都找不出真棺的,所以现在只能看小鹰了。”师兄看着小鹰,而小鹰在上头,嘴一张一合好像在念叨着些什么,一脸镇定的脸与迅扫着四周的一切的眼睛,都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时候,我见到他就真如同见到了救世主一般。 白枚霜也在看着小鹰,那粉嫩的小脸到现在还是红呼呼的,看她看小鹰那眼神,多少我是能读出些什么的。 就在这时,老甲和陆涛还有林正刚刚好上来,看到我们在这里就和我们打了个招呼,老甲一看到这儿有俩漂亮的妞儿,身子板立即挺了起来。 林正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什么大碍,只是手臂不能乱动,便依靠着陆涛慢慢地一步步走过我们这里来,而老甲早就捣弄好了头发,跑到白姐妹二人搭讪,白枚霜态度好点,还是聊上几句话的,而另一个男人婆,搭都不理老甲一下,正眼都不看老甲一眼,老甲找了她说了些话,最后都是自找没趣。 林正刚刚来到这里,不知道这里的结构,于是就问了起来:“飞鹰干什么呢?怎么坐棺材里了?” “你理他干什么,他只要没躺里头,就算是在里面拉屎,也不算怪,妹子你说是不是?”老甲一脸色相,两眼发光地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盯着别人白枚霜看,白枚霜看老甲这样,也没有多说什么。 还是我们甲爷会泡妹子,不过这好像对这姐妹俩没有什么用,这让我心中有些喜悦,原来大情圣,也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时候。 “看来这藏巧呀。”不愧是林正,没三下就看了出来,看见他的手伤,师兄也有些内疚,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枚霜带着一丝疑惑地问道:“上面的那个人,你们都叫他小鹰,莫非他就是传言中的人?” “对啊,他可是名震道儿上的人,名鹰魄,墓中飞鹰。”老甲一看白枚霜发话了,马上抢着举起小鹰的旗子,就是一顿摆,脸上还泛着春光点点。 “果然,白爷没有说错,这个人也来了。”白语梅终于说话了,她很不喜欢说话,但话一出口,比任何一个人都爷们。 “怎么说?”我很好奇她的这一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是不管我怎么问,她都不理我,烦了她好久,她就告诉我:“这个我在这里不能告诉你,到时候出去,见了白爷,你们就明白了。”之后她就保持沉默,看她的样子是不打算和我透露些什么了,我只好作罢,不再追问。 我仔细想想,这白门的白爷也可以算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先不说怎么跟我们到这里来的(白门主打是沿海业,简单来说就是靠海养家,我们出发时的港口几乎全是白门的伙计,很多船只也是白门的,所以这并不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要下斗,莫非真是景门那里出了问题? 小鹰突然站了起来,原本我们以为还要等上好久,便都坐到了地上,唯独白枚霜没有,他一站起来,肯定是有什么发现,我们激动地也站了起来。 “小鹰,找到棺位所藏之所了吧?”师兄问道,看小鹰突然站起来,肯定是有了什么收获。 小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淡淡地走出棺材外,我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几双眼睛都盯着他看,看他那架势,肯定又戏看。 果然小鹰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一个极限小垫步,就跃起了老高,眼看就要落下,单腿往刚刚好在身后的铁链这么一蹬,又冲出了老高,这么一飞,可把我们都看傻了,我和师兄都看出来了,小鹰的目标就是墙壁上众多窗口的其中一扇,小鹰的冲击力不够,落了下去,原本是对面的那一扇,却落到了目的地的下一扇,两扇窗一上一下相差5米,小鹰刚刚落到下面的那一扇,脚这么一踏,双手一左一右一伸,连成一个一字,用来保持平衡,一下就飞起老高,直接飞上了目的地。 小鹰无论是弹跳力,还是轻功的底子,都让我们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这些只能在小说或者武侠剧中看到,没有想到,小鹰的功夫是这么的到家。 小鹰所落到的窗口,也不算吧,就是一个很大的通外头的口子,能站人,看上去还可以容下几个人站在一起,小鹰没有停下,一跃就飞出了外面,小鹰这个举动都把我们吓坏了。 通风口外头,可是几十米高的高空,即使小鹰的轻功再好,要是不做任何措施,一个劲儿地掉下去,不死也难。 小鹰所在的通风口的正下方还有一个一样大,按理来说,小鹰从上头跳下去,不管怎么样我们在下面的通风口至少是能看到一个黑影飞下去的,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 “你们刚刚有见小鹰跳下去吗?”陆涛道。 白枚霜点了点头,表示看见小鹰跳下去了。 “干!那为什么没有在下面的口子看到他的影子?”老甲一脸不知所措地道。 意思就是,A通风口在B通风口的正上方,A通风口丢东西下去,怎么说也会闪过B通风口后继续下落,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从A通风口丢东西下去,没有进过B通风口,而是直接消失在了空中。 “暗格。”师兄淡淡地道,说完,我们的地板就剧烈晃动了起来,我们没有做如何准备,有几个功底不深的已经屁股坐大地了,包括我,除了师兄和林正还有那白门姐妹俩人,其他全都被震摔了。 “干!怎么个毛线?地震了?”老甲怒道,看他那样,摔得不轻。 “奶个卵子!这里好像要塌了!”陆涛道。 “慌个什么,女人都没有叫,你们几个大老爷们吵个什么。”师兄道,眉头也是紧锁。 但是没有多久,这里就停止了晃动,陆涛原本是紧张着一张脸,可一停了下来,又许久没有见什么动静,脸色就好了许多。 老甲可就惨了,摔了个四脚朝天,就连旁边的男人婆看了也笑出了声,现在老甲的脸是丢光了,一下红一下白的。 老甲就干脆站了起来,胡编乱造找借口,甚至胡扯说自己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故意摔倒的,对此我表示无语。 “看,小鹰!”陆涛突然激动地指着我的身后道,我们一听,都转过陆涛指向的地方,白枚霜是最快的。 刚刚转过去,小鹰就已经落到了地上,除了陆涛,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几乎是我们发现小鹰出现的瞬间,耳旁又响起了咯咯咯的声音,像是机关触发的声音,总之非常刺耳,比头几次遇到的还要强烈,除了小鹰,当场的人都捂上了耳朵。 那声音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儿就停了下来,我们也是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声音是没有了,但耳朵还有杂音在里头转悠,怎么扣怎么弄也弄不掉。 “天?这里怎么多了一个棺材?” 第四十章 妖尸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子箫的话―――――――――――――――――――――――――― 这阵子多谢了读者(马尔泰・绿源)的推荐票,谢谢你的支持,还有各位读者大大的宝贵评论! 子箫要在这里告诉大家的是,之后的情节,白门将会被带入主线之中,白爷会箫生的谈话,令本文悬念重重叠起! 透露一些,逼迫箫生师傅与金冰辰师傅下墓的神秘组织,也将会在白门会谈中提起,并且会知道一些秘密,这些秘密,就连景门景苛见到箫生也不会说,到底是为何? ――――――――――――――――――正文时刻―――――――――――――――――――――――――――― 陆涛这么一说,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因为刚刚实在太吵,我们没有在意周围的一切,脑子被弄得一顿一顿的,自然没有发现。 我们转头看向陆涛,发现陆涛正在保持着用手指着棺材的动作,一脸惊讶地傻愣在了原地。 陆涛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棺材,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这个棺材就在陆涛的身后,位于十二生肖围成的圈的圆心,我们一看,还真是,全部一窝蜂都聚了过去,都围着这个棺材看。 师兄先是摸了摸这个棺材周边的地板,又看了看这个棺材,眉头皱了一下,道:“这棺材是从地下顶上来的,有暗门,小鹰你刚刚是出去找开暗门的机关了吧?” 小鹰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干!还愣着干嘛,把这玩意儿开了,里面有什么东西大家一起分了!”说着老甲挽起袖子就要大步向前,但被师兄拦住了。 师兄看这个棺材的眼神有些不对,眉头有些紧锁,脸色也好看,小鹰也一样,我看他们俩人的表情,就知道,这鬼玩意儿肯定不一般。 这个棺材,比普通的还要高,当然也比普通的还要长、宽,高有1米五,长整整有个三米,宽有个两米。 我觉得让师兄担心的不是他的大小,而是这个棺材上的图案与材质,这个棺材是木制的,这是桃木,无论是材质还是颜色都是上上级别的,至今还有清香,这棺材用桃木制成,让我感到不解。 桃木是属阳,五木之精,死人下葬,讲究的是阴宅,自然是属阴的地方,棺材也不能是属阳的,何况这桃木还是纯阳之木,这明摆着让这里头的人死了也不舒坦。 还有这个棺材上的图案,是一副龙绕棺,这条龙口吐火焰,腾云驾雾,气势十分了得,看上去真如一条龙把这棺材卷住一般,这寓意的是龙托棺,升天的意思。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奇怪的是,这个棺材上绑有9条绳子,绳子上系着一枚枚拇指一般大的铜钱,已经看不出来写着的是什么了,只能勉强看出是铜钱,生锈得很严重。 “这莫非是经了万人手的铜钱?”林正道。 师兄点了点头,道:“用这些东西绑棺,看来里面的东西我们是碰不了了。” “干!怕什么?我们人这么多,还怕它?出来一人一拳给它揍回去。”老甲道。 “这位哥哥,你就不懂了,古人都很信鬼说的,这个铜钱,虽然是个铜钱,但一经上万个人的手,那就不一般了,阳气很重,用来制鬼,普通的一俩颗鬼的都不敢近,这么多个铜钱在这里,里面的东西应该是个什么才行?”白枚霜邹着眉头道,老甲和陆涛一听,也意识到了这里头的东西不一般,都不自觉后退几步。 “那这棺材我们开还是不开?”我疑惑地道,既然都找到棺材了,开嘛,又怕死,不开嘛,又总觉得亏了些什么。 “开。”小鹰道,小鹰这一说,把我们都吓了一跳,里面躺着的,可不是一般的粽子,你可想好了? 但看小鹰如此严肃,不是在开玩笑,我们对看了几眼,又议论了起来。 “既然小鹰都不怕,师兄我们还是开了吧?来都来了。”我道。 “干!还有什么好犹豫,小鹰都不怕,甲爷我自然也没有理由怕它了,等等要是活的,甲爷第一个脱了鞋子和它干!”老甲坚毅地道,有女人在旁边,老甲就算没有底气,都要弄出一副天不怕都不怕的样子。 经过一阵子的商议,最终大家决定开了这个棺材,师兄让大家都拿起各自的武器防身,说这个棺材里的东西无论怎么样都不是个善茬,得拿些家伙看住自己。 开棺,当然,逃不开我们箫家门开棺的规矩,先是插香入棺,之后就是等香成形,中途就是倒酒。 这些都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在放铁狮的时候,刚刚放上去还好的,就在我们以为没有事情,可以直接喝酒,擦香粉开棺的时候,铁狮倒下了,几乎是在一瞬间,绑棺材上的九条系有经万人手的铜钱绳全断了开,把我们都吓退了好几步,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棺材的。 小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眉头紧锁,表情非常严肃,大喊道:“快!压棺!”说着大步向前,一下子跃上了棺材上,并坐在了上面。 我们起初还不明白小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先是愣了一愣,直到师兄喊道:“大家都坐上去!” 我们才反应过来,刚要走上去与小鹰一起压,忽然听到一声巨响,棺材盖飞了起来,直接分成俩半,小鹰跳了起来,我们都被这一巨响吓退了好几布,包括师兄。 小鹰落地后向后面也是退了几步,脸色非常不好,看来情况不乐观。 “小心,里头的东西活过来了!”师兄大喊道。 几乎是同时,棺材里伸出一只手,直接搭在棺材的一侧,这个手,比我的头还要大上整整好几倍! 随后棺材就爬出了一个巨人! 把我们又吓退了几步,陆涛被吓得脸都白了,嘴巴里一直叨念着:“鬼……鬼……” 白枚霜和白语梅多多少少是训练过的人,胆子自然大,但还是可以从她们的脸上看出恐惧,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们的行动。 “小甲你和林正把箫生和陆涛带到一旁,这个妖尸交给我们就好了。”师兄几乎是用吼的,所以老甲他们不敢有一丝怠慢,马上把我们带到了一旁,师兄这样是让我和老甲、陆涛、林正是四先撤到安全地区,因为和这个玩意打起来,师兄没有办法保护我的周全。 说这个东西巨人,还有些委屈了它,这个东西,是一种比复变尸还要厉害的东西,刀枪不入,这么大的,师兄也还是第一次见,这玩意儿已经不是尸体了,而是一只妖尸,怪不得会被封在桃木棺里头还用经万人手的铜钱来镇。 这个妖尸起码有个3米,和棺材差不多长,宽加起来有三个老甲才行! 手臂有我腿这么粗,脸上的五官已经严重扭曲,身子上一层又一层的紫毛,手上还长有黑色的指甲,有几寸长,嘴巴也长得非常地大,似乎是因为牙齿太长的关系而关不上了,反正已经严重变形,眼珠子已经完全被白色给占据了。 它用它那空洞洞的眼神打量着我们所有人,我也是先咽了口唾沫,我离它是最远的,但是我总能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压抑,心跳还是有些加速的。 它一下子跳下了棺材,落到地上又是一阵巨响,它一落地,就卷起了一阵风,卷着地上的灰尘传播了一小段距离。 “姐姐,困尸绳!”白枚霜对着白语梅道,白语梅随后就丢给妹妹一条血红的绳子,妹妹一接住,俩人好像已经练这个很多次一般,同时将绳子绕在了自己的手上,对看了一眼就冲了上去,绳子被俩人一左一右绷紧,形成一个一字,而妖尸呆呆地愣在原地,被她姐妹俩拉的绳子圈住,然后她们左的跑右,右的跑左,在妖尸身上绕了好几圈。 绳子不知道是勒得太紧还是怎么样,看上去好像已经深深粘到了肉里头,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样,我看到被身子碰到的肉冒出阵阵白烟。 对!这个困尸绳,是正宗的纯阳绳,也就是将一种特质的绳子,泡在童子尿里七七四十九日,再拿到太阳底下,暴晒三天,就成了正宗存阳困尸绳! 这个妖尸一吃痛,终于有了动作,但因为被困尸绳这种极品对抗起尸的神器,不得不折服。 但让人意料不到的是,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起尸,它一吼,绳子竟然断开了来,白语梅因为刚刚拉得太紧,绳子又是突然断开,自己没有准备,就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白枚霜就没有这么好运了,绳子还栓在手上,另一头又被这个妖尸给握住了,只见它抡起胳膊,用力一甩,白枚霜好像一张白纸一般的轻,尖叫一声就被甩飞上了天,小鹰那时就在一旁准备上去帮忙,一看到她被甩上了天,小鹰刚刚好在一旁,便一跃而起又将白枚霜抱在了怀里,因为冲击力太大,小鹰抱住白枚霜落地还是后退了几步。 没有说些什么,小鹰就把白枚霜放下了,整个过程小鹰就觉得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当一回事,所以没有什么表情,而白枚霜就不一样了,脸红的和西红柿一般,害羞起来很是好看,弄的一旁的老甲都有些小嫉妒,心里肯定想:奶奶的,为什么抱美人的不是我呢? 这下好像激怒了妖尸,它主动进攻,目标是白鹰夫妇俩,不,目标是白枚霜和小鹰,这妖尸虽然移动不是很迅速,但气势可是非同寻常的。 小鹰知道它心里想什么,便抽出了挂在背后的宝剑,只听一声剑啸,小鹰立即大步向前,没有一丝犹豫,眼神充满了杀气,右手呈剑指在前,右手紧握利剑,带起阵阵飓风,向着妖尸刺去。 “清――”(剑破风的声音) 第四十一章 搏斗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小鹰毫不犹豫,径直冲了上去,那妖尸见到小鹰朝着自己冲了上来,自然会用动作,抡起了胳膊,身子往前一步,对着小鹰就是一拳,这一拳虽然不快,但是我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一拳的力度,卷起了一阵风。 眼看就要一拳打到小鹰的脸上,小鹰一扭身子,一滑而过,拳头就在脸前贴了过去,简直绝了! 拳头飞过脸前,小鹰的头发都被风给吹了起来,这一转身小鹰不仅躲过了这一击,还滑到了妖尸的身后,就如同一块滑手的肥皂一般!这一动作,把我们都吓了一跳,简直就是与死神跳舞! 小鹰绕到妖尸身后,转身就是一刀,剑划入妖尸的肉里,带出来一些黑血染在剑上,在妖尸的身后留下了一个长长的‘一’字! 妖尸吃痛,哀嚎一声,转身轮起手臂又是一挥,小鹰后退一步,险些没有躲过,这次妖尸知道小鹰的厉害,于是就打算步步紧逼,根本不让小鹰有喘气的机会,小鹰每后退一步,身子都要做出躲闪的动作,小鹰也会抓住这个大个子的空隙,趁机一刀划过去。 “师兄,你不是说刀枪不入的吗,为什么小鹰能砍动它呢?”我不解地问,师兄严肃地看着小鹰手上的剑,突然一下子就认真了起来,眼睛瞪大,道:“小鹰手上的剑,怨气好重!”武器上,对付人,是要锐度,而对付这种邪门的玩意儿,就要用上一种东西,那就是煞气或者是怨气这两种都是至阴至邪的东西,对付鬼神最为有效,鬼神见了都得绕道,何况这个妖尸? “姐姐,我们上去帮他吧。”白枚霜对着白语梅道,姐姐一放声,俩人也加入了战斗。 小鹰就如同一个滑手的肥皂,让那妖尸怎么抓也抓不住,妖尸也注意到了小鹰不是一般人,便放弃对小鹰的追击,转移目标――白门姐妹俩 白语梅也意识到不好,但是又有几分冲动,手上的爪子也有些难不住痒了,冲上去一跃而起就跳到了妖尸的头上,并且站在了肩上,往妖尸的头就是一阵抓,但是丝毫不起什么作用,一点痕迹都不留,就和挠痒痒一般。 一不留神,就被妖尸一扫,摔下了‘马’来,那一拳力度不大,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可有得受的了,被扫下来之后,还在地上滚了几圈,妖尸不打算就此作罢,还是步步紧逼,妹妹见不好,马上把姐姐扶走,但妖尸还在一直追。 小鹰看到情况,马上冲上去就场子,一跃而起,就要跳上妖尸的背上,但这一次妖尸,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是故意等小鹰朝自己扑来,转身对着小鹰就是一挥! 小鹰当时在空中,不能做出闪避的动作,只好用剑挡在胸前,左手握紧,右手掌撑着剑身。 “铛铛铛――”好像很给面子,妖尸抡足了力气,一拳打在小鹰的剑身上,一声脆响,剑也握不足,飞到了半空,小鹰自己也是被震飞好远,右手没有什么事情,左手因为用手掌撑着剑身,被妖尸抡足了力气这么一拳的过来,剑身控制不住,伤到了手掌,还好小鹰是会用剑的人,极限控制住了剑身的晃动,不然一般人,肯定要被剑身削掉手掌! 小鹰落地,往后还滚了几圈,剑落在了自己身前不远,足可以看出刚刚那一拳力气是多么的足! 白枚霜见不好,想上前帮小鹰,却被姐姐拉住了,姐姐做了一个摇头,道:“别去,你帮不了他,只会给他添加负担。”听了姐姐这样说,只好暗暗给小鹰加油,这点儿女儿心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小鹰一个鲤鱼打挺,往前走了几步就抽起了剑,并且毫不犹豫,又冲向妖尸,这次妖尸也主动冲了上来,速度不是一般地快, 师兄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眉毛一松,表情激动,叫道:“小鹰,攻它下盘!” 小鹰听到了,但是没有空隙反应给师兄看,妖尸大吼一声,便扑向小鹰,要是给压到,就算小鹰再厉害,也要成肉酱。 小鹰不打算躲避,并且还冲上去,我们以为他就要完蛋的时候,小鹰跪了下来,身子往后仰,双手张开,就从妖尸的身子下滑了过去,这一招,绝!够狠! 妖尸扑了个空,落到了地上收不回力往前冲了几步,而小鹰抓住了这一个空隙,再次一跃而起,飞到妖尸的后背,又走几步就飞上了妖尸的肩膀上,小鹰举起剑,就是要往妖尸的天灵盖劈去。 妖尸意识到不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小鹰就是一扫,小鹰快是快,但还是没有意料到妖尸的反应如此雷速,做不出躲避的动作,就被扫了下去,连人带剑被扫飞出去好远,小鹰被扫到了胸膛,衣服被扫出几道血痕。 小鹰落地也是非常吃力,以一个空中跟头落地收尾,一落地小鹰就跪到了地上,用手捂着胸膛,表情很狰狞,看上去是勉强地忍着剧痛,一个巴掌挡不住伤口,血沿着手掌落到地上,看来这次小鹰伤得不清。 那妖尸没有打算停手,还是一步步走向小鹰,师兄见到不好,急忙叫陆涛和老甲先把小鹰扶走,让自己和白门姐妹俩对付它。 小鹰直接被扶走了,妖尸想追,而师兄直接挡在了前面,捡起小鹰落下的剑,用手掂量了掂量,暗暗赞道:“重轻有度,是把好剑!” 妖尸看到师兄,便不知为何便放慢了脚步,细细打量着师兄上下,不敢轻易靠近,不知是为何。 “这里还有谁是处的,站出来,不是的就别出来,不然全都要死在这里!”师兄叫道,那表情,可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用想,老甲早在百八十年前就不是处了,这话虽然说得有些夸张,可老甲很早已经就不是处了,陆涛看那么男人,肯定是玩过女人的,而林正就不好说了。 “我……”我害羞地道,要在这个年代,我这么大的,一般都不是处男了,这个我一直没有和其他人说,因为没有脸!我说完,老甲是第一个指着我的鼻子笑的,如果要是传出去我还是处男,我在道上可就没法混了。 那白家姐妹俩也走了出来,说自己是处。 妖尸一步步逼近,师兄告诉她们,在兵器上抹上自己的血,当然,你想抹多点也可以,她们一听,马上恍然大悟――童子血 童子血可是制鬼的好东西,可比桃木给力多了!当然,那些经过万人手的铜钱也比不过。 师兄说着就跑到我身旁,当然那只妖尸也慢慢转身走来,慢慢悠悠的,不知道它脑子里在想着什么,好像故意放纵我们,不把我们当回事。 师兄用剑,往我手掌上轻轻抹了一下,就刮出一道血痕,我吃痛,但不敢叫出声,咬牙挺着。 师兄将血放到剑上,将剑身都滴上了一些,再用手指一抹,整把剑被血染得通红,随后师兄就让我先下去止血,之后看他发威。 白门姐妹俩也给自己的狼爪弄上了点血,看着染着童子血的武器,再看看那浑身是毛的尸妖,顿时感到信心满满。 那尸妖好像意识到了不好,就加快了脚步,师兄嘴角一撇,就径直走了上去,师兄的剑用右手握住,剑头朝下,多余的血顺着血槽落到地上。 师兄一步步不慌不忙地朝着妖尸走,而那妖尸看不懂师兄想要干什么,以为师兄是来送死的,便抡起胳膊对着师兄就是一拳,师兄从小功底子就好,更何况这种刀剑的东西,师兄是从小到大当玩具玩大的,师兄反应神速,一个转身就轻松躲过了妖尸的攻击,那速度根本不亚于小鹰! 趁着妖尸的空隙,用剑对着妖尸的手臂就是一挥,那妖尸吃痛,转身又是一爪子抓过来,师兄原地来个一个一字马!躲过了妖尸的又一击,顺势滑过妖尸的胯下,起身往妖尸的胸膛就是这么一刺。 这一刺直接刺穿了妖尸的胸膛,妖尸痛得大叫了一声,转身随便就是一扫,师兄放弃了拔尖,只能后退几步来躲开,之后妖尸像是发了狂一把用爪子到处乱挥,一点节奏都没有,也许是因为那把剑留在它的胸膛,让它痛苦不堪,甚至痛到死去了理智。 这只妖尸的动作不是一般地快,能扫到小鹰已经算是奇迹了,要不是师兄在将剑刺入妖尸胸膛的一瞬间马上后退,就已经被扫倒在地了。 这个时候,白门姐妹俩趁乱上去,并不是什么好选择,但她们好像有什么计划,便冲了上去,师兄刚要出声阻拦她们,无奈刚好妖尸逼近攻击,只好作罢。 “老箫你师兄可以呀,神龙见首不见尾,真人不露相呀?”老甲赞道,师兄就是这样子的人,别人能解决的事情自己是绝对不会出手的,更何况师兄又是很低调的人,从来不喜欢出风头。 “那是你没有见过霍爷办事而已。”林正在一旁淡淡地道,小鹰就从刚刚被扶过来,就已经昏迷不醒了,血止是止住了,但现在昏迷,我想是失血过多吧。 白门姐妹俩一拥而上,那妖尸见了,转身就是一顿乱扫,姐妹俩被逼退几步,姐妹俩好像已经算到了会这样,俩人面面相窥了一眼,便将左手搭在右手的狼爪上,那妖尸一近,只听‘啪嗒’一声,姐妹俩人右手上的狼爪竟然弹射了出去,射穿了妖尸的手臂,原来狼爪还是可以弹射的,而且有线相连,妖尸一左一右的手臂全被刺穿,姐妹俩互相又看了一眼,点头好像在打着暗号。 只见她们俩用双手抓住狼爪的线,往后大大地退了一步,用尽力一扯。 “噗通!”妖尸摔倒了! 第四十二章 中毒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子箫:今天有些家务事要忙,所以就2000更啦,读者请见谅! 正文时刻: 师兄暗喊一声好,马上就冲了上去,一把拔出插在妖尸胸膛的剑,举起就往妖尸的头砍去。 “啪嚓!”剑落尸亡,师兄一下子就将妖尸的头颅砍了下来,师兄砍下去的一瞬间,妖尸的脖子突然冒出一阵阵黑气,师兄暗骂不好立即弃剑后退了几大步。 黑雾不是很重,但一喷而出就如同喷泉一般,喷起老高,起初我还以为是血,但是一落到天上,没有重力一下子就落下来,我便知道不是水,而是某种气体。 师兄一看脸都白了,立马让我们后退,不得靠近,说这是毒气,等散了再做打算。 于是我们便一齐退到了一旁,这一战,我们不累,倒是哭了师兄和小鹰还有白姐妹俩。 师兄和白姐妹俩还好,但是小鹰貌似就有些问题了,一直昏迷,脸色也有些发白,师兄过来的时候一看,立马就急了,问道:“他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陆涛茫然地答:“一下来就这样了,怎么了?” “完了!快点帮他把上衣脱了,包扎绷带全撤了!”师兄叫道,说着就把小鹰扶正。 虽然陆涛和老甲他们一头雾水,但是还是照做了,林正一看小鹰的伤口,才恍然大悟,道:“是我大意了!是尸毒!” 我一听立马也跟着急了,尸毒入体,还拖了这么久,这回小鹰难保了! 说着就和他们一起解开小鹰的衣服,撤下绷带一看,胸膛三道长长的血痕,伤口已经开始发黑了,皮肤周围也是开始发紫,情况很不乐观。 “陆涛,把我让你备的糯米拿出来!”陆涛一听的语气非常强烈,不敢怠慢,头点得贼快,立马从背包里拿出了糯米。 “给!”陆涛递给了师兄。 这下让我们看了,都哭笑不得! 陆涛给师兄的,是糯米饭! 师兄当场差点没让气昏过去,怒道:“我他吗让你买糯米,你买个糯米饭干什么!” 陆涛被骂,意识到自己大意了,当初也不知道为什么,下墓霍爷让自己去买糯米饭,难道霍爷喜欢在地下吃着玩意儿?现在知道了。 糯米有吸尸毒的能力,虽然小鹰的尸毒已经拖了很久,但是如果不用糯米吸出来一些,恐怕是撑不住了。 “霍爷,你先别着急,让我和姐姐试一试吧。”说着白枚霜就走到小鹰的身旁坐下,师兄扶正小鹰,让小鹰的胸膛直起来一些,白语梅半蹲到小鹰的胸膛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类型酒瓶的瓶子。 打开封口,就摇出一些小小的白粉在手上,然后自己点了点头,道:“没错,是这个,你们把他按好,找什么东西给他咬,一定要够硬的!” 说着陆涛就从背包里拿出了个棍子,就塞到了小鹰的嘴里,而我们一听,就一齐上去按住小鹰,出了林正是伤员白语梅准备擦药以外,都在一齐按住了小鹰,抓手的抓手,按脚的按脚。 “按好了!”说完白语梅用那些白色的粉往小鹰的伤口就是一撒。 顿时小鹰的伤口一碰到那白色的粉立马就响了起来,噼里啪啦,好像伤口上好像滚着热油。 “啊――”小鹰一睁眼,张嘴就是一阵撕心裂肺地喊叫,身体下意识想站起来,手臂也有很大的动作,但是被我们竭力按住。 虽说是俩人按一只手和肩膀,可小鹰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我们一齐按住他可是发了死力,但是还是不能完全压制住他,小鹰的五官痛的有些扭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小鹰这个人,是非常能忍痛的,在他手上划一刀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别说叫出声了,现在小鹰叫得如此钻心裂肺,那痛苦肯定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住的。 突然,小鹰双眼一闭,倒头就昏了过去,多亏白枚霜反应快,扶住了小鹰,不然小鹰就要倒地了,伤口的响声也就此停住了,白语梅满头是冷汗,长舒了一口气,道:“没事了,给他擦掉血,包扎一下就好,他失血过多,不宜多动。” 陆涛和师兄帮小鹰清理好伤口之后,我发现那些紫红色与黑褐色的颜色全消失了,伤口和皮肤恢复成了正常应该有的颜色,看到小鹰的血,我突然间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对着师兄问道:“师兄,我记得小鹰的血不是很特别的吗,为什么这一次不行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尸毒。”师兄摇了摇头道。 “他的血果然是有问题的,一般人只要被那种东西轻轻刮一下都活不过十分钟的,这个我也是刚刚才发现,原来这东西的爪子上面是至阴玄毒。”白语梅的表情也有些恐惧,根本不相信刚刚自己居然在和死神跳舞。 至阴玄毒,是一种很剧烈的尸毒,一般的粽子指甲上的,那一种是普通的尸毒,对于至阴玄毒来说,算是一种低级到破成垃圾的东西,这种至阴玄毒,可以说是一种只有成妖的东西才能产出,一般粽子没有成妖都化成白骨了,我看这只妖尸是生前就已经快变成妖了,所以被人强行封在棺材里头,死前怨气极重,所以才会炼成这种剧毒。 小鹰因为血质非同常人,又有白门的秘药相助,才勉强保住一命。 小鹰的脸色稍微开始有些红润,但还是昏迷不醒,这次让陆涛和林正照料,而我和师兄还有老甲以及白家姐妹俩就走过棺材旁边,发现棺材是空的,并没有任何的陪葬品,这让我们不敢相信。 难道那些陪葬品,全都被那妖尸吃了不成?不管怎么说就算再怎么样,殉葬品的碎屑也应该有些吧?这个棺材里,除了一些掉落的毛,就没有什么了。 “干!折腾这么久,这里连毛……连蛋都没有一个。”老甲怒道。 不管怎么说这里怎么也得放些什么东西吧?怎么会连一些陪葬品都没有呢,师兄又仔细将这个棺材看了一遍,最后只能对着我们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个棺材……有暗门。”一个虚弱地声音从我们的身后传来。 第四十三章 结束了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我们一听声音熟悉,一回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小鹰醒过来了。 小鹰想走过来我们这里,无奈身子还很虚,没有力气,于是林正和陆涛就一起将他扶了过来。 “没事吧?你不要乱动了,下面的事情都交给我了。”师兄带着担心的眼神对着小鹰道,小鹰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他的嘴唇没有之前那么的白,脸色也逐渐恢复了红润。 小鹰走过棺材的旁边,将棺材里头的毛发最多的一堆用手轻轻扫散开,露出一个平滑的棺面,露出一个图案,不是很明显,这个图案很小,是一个近三角形的玩意儿,但有些歪歪曲曲,不认真看还真就看不到。 “这是?”白枚霜问道。 说着我们全都看向了小鹰,小鹰没有做什么表示,只是淡淡说了句:“刀。” 说着陆涛就将匕首递给了小鹰,小鹰接过,对着那个图案就是这么一刀,刺进去很深,再用力一撬,图案连同周边的木板都给小鹰撬了出来。 一小块棺墓板小鹰拆出来的一片,随后就出现了一个小空间,一个接近正方形的空间,里头放有一个红色木制的盒子。 我们面面相窥,都各自与周边的人对看了几眼,随后投给小鹰疑惑与不解的眼光,小鹰没有看我们,而是将匕首还给陆涛,伸手下去拿那个红色的木盒子。 这个木制的盒子不是很大,一个手可以将整个盒子拿完,上面雕刻着一朵花,一朵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花。 “东西拿到了,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先出去吧。”小鹰道,说着就将这个红色木盒子递给了师兄,老甲双眼发光,一直盯着不放,道:“这玩意儿里头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吧?” 师兄将盒子打开,我们全部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不敢眨眼,这么好的棺材里就藏了这个鬼玩意儿,谁都想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师兄一打开,一看,放在里头的竟然是一块帛书,师兄将帛书拿出,打开一看,上面画着的竟然是一份地图,是一份古代的地图,上面的文字是我们都看不懂的,就连精通古文的小鹰看了也摇摇头,于是师兄只好放回盒子里,今后再做打算。 “干!这玩意儿值钱吗?什么东西都没有摸到,甲爷我手痒呀。”老甲道。 “别急,等等出去,有你好摸的。”白枚霜道。 “此话怎讲?”陆涛一听到有东西摸,就来精神了,不仅是两眼放光,说话都有劲儿了,仿佛恢复了往日雄风。 “我们进来这里,并不是从正门来的,我们白门知道这里有个墓,也知道风顺阴路(在道上意思就是直达主墓室的路)这一说,这里复杂多变,还是多亏了你们带路我们才可以到达这里。”白枚霜道。 “什么?莫非你们来过这里?”我惊讶地道。 “对,我们姐妹俩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其他的等出去,白爷自有吩咐。”白语梅不耐烦地道,此时我真想把她们俩都给绑了,然后严刑逼供,怎么变态怎么玩,但是不行! 这话一出,我就更加敢肯定白门与师傅的失踪有关系了,我怀疑在当年师傅下墓的那批人中,也有白门的人参与其中,但是为什么景苛不告诉我呢?白门的人参与其中,景苛是不会不知道的,难道里头又有什么隐情?白门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为什么师傅他们曾经来过,宝塔的东西依然安然无恙,莫非他们进来不是为了来宝塔这里?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来过?一个又一个的谜题充满了我的脑子,让我心越来越乱。 “想什么呢,我们先出去吧。”师兄看我这幅疑惑的样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被师兄唤回了现实世界,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对着师兄道:“没事。” 我这么一说,师兄看我的眼光就更怪了,最后只能摇摇头,道:“真搞不懂你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我听了对着他勉强地笑了笑,就如干坏事的小孩被抓了个现形。 看来,白门我是要去一趟了。 我们说着就离开了宝塔,白家的姐妹俩带路,说有直接离开这里的一条通道,准确的说,是地壳运动给弄出的一条裂缝,直接通到外面的某个海底洞窟,海底洞窟又连到某个小岛。 我们走出宝塔,跟着白门姐妹俩来到了一个裂缝前,这个裂缝不是很大,但勉强能容得下人通过,这条裂缝用手电照进去照不到头,阴森森的,可以用鼻子嗅到里头的空气拌有湿气的味道,里头的空气不会差,常年潮湿,所以生了些苔藓,白枚霜说和姐姐就是从里头来的,怪不得我说她们俩人身上有某种味道,原来是因为经过这里。 “干!又来!”老甲抱怨道,虽然这里自己能进去,但是对于他来说,这种大小的通道,永远不能满足他那不想被束缚的心灵。 “别说了,快走吧。”说着林正也走了进去,带头的自然是白门姐妹俩,老甲虽然一脸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挤着走了进去。 这条裂缝的前方不时会有徐徐微风传来,因为这里不是很宽,路又有些凹凸不平,走起来不仅硌脚,还会偶尔触碰到周边的四壁,周边的四壁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碰到,那寒冰一般的触感传遍全身,好像碰到了一块巨大的寒冰。 “呼呼呼,干……这里好冷呐。”老甲的声音连同他的身子一样抖个不停。 “别废话,快走!”陆涛在他后面一直催,从刚刚就没有停下来过,好像在催命一般,也不怪,这种地方,我能快点离开,多一分钟也不想留下。 这条裂缝越到里头就越宽敞,最后就连老甲都能来去自如,刚刚开始宽度大概刚刚好能容下老甲横着走,而现在可以和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我们走了好一会儿,就走出了裂缝,紧接的是一个海底洞窟。 当我们准备出裂缝的时候,就隐隐约约闻到一些海水与海鲜的味道,虽然不是很刺鼻,但是出裂缝的一瞬间开始,海鲜的臭味扑鼻而来,虽然不是很刺鼻,但是那种味道是我从小就不能容忍的。 这个洞窟呈上升趋势,意思就是一路上去都是上坡,这个海底洞窟的路有些陡峭,凹凸不平,还有些碎石子,走几处还有有些烂贝壳,头顶上也有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钟乳石,还有些偶尔会滴下水来,打在我的脖子上,把我冷得浑身鸡皮疙瘩都给冷出来了。 这里的海底洞窟没有太多的岔口,不四通也不八达,但是就是路很长,也有很多小弯,我真的不知道,白门是怎么知道通过这条裂缝就可以来到这个海底洞窟,她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个海底洞窟连接着小岛。 只能说,白门有很多事情,是我们不可以知道的。 “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么条裂缝的?又怎么知道这条裂缝能通到这个海底洞窟?”我还是没能压住心中的疑问。 “这是前人们所发现的,我们只是走旧路罢了。”白枚霜拿着手电照着路,头也不回地道。 “前人?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抱歉,我不能说,这个见了白爷,一切你们就知道了。”白枚霜又道,看来,妹妹虽然比姐姐温柔,但口风和姐姐一样的紧,我也就不指望能在她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了,便一路都是沉默的。 …… “前面就是出口了,出去之后又船在那里等我们。”白枚霜突然道,我们就用手电照着前方,发现她说的没有错,这里没有那么暗了,应该是前面的出口,将光线照进来的原因。 于是我们都关上了手电,小跑出去,恨不得直接飞到洞口。 前方有着很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接近出口的一小段路,我们迎着光,跑了出去。 “干!终于他娘的出来了!”老甲出了洞口,依旧不忘记发一句牢******口一出,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海滩,虽然不是很大,可以看见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打上来,也能感觉到海风徐徐吹来,看此时的阳光,已经接近正午了。 这里是一个不是很大的小岛,就有个篮球场的大小,我们现在处于最高处,身后是一个洞口,也就是通向海底洞窟的洞口,这里满地都是一些海鲜之类的东西的痕迹。 我们的前方是一艘和王老头的船差不多的船,只不过比王老头的稍微新一点,上面站着很多个穿着白衣服的人,海滩上也有,他们好像在看着岗。 这时,船中正好走出来个人,手开着一把扇子,衣服也与站岗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他悠闲着在船上走来走去,突然无意间扫过我们这里来一眼,好像是看到了白门姐妹俩,就立即合上了扇子,下船过来迎接,还边走边道:“语梅、枚霜,这些就是白爷要找的人?” “对!”白语梅不耐烦地道。 “几位,那就请上船吧?”那个人将身弯了下去,手掌朝上,手臂指着船,毕恭毕敬地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第四十四章 白门宴 上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本来呢,是没有更新的,但是子箫找到了U盘,放在了洗衣机里头和衣服一起给洗了,不过居然没有坏,可以说是个奇迹了,今天又是除夕,对于子箫真可以说是喜上添喜啊,在这里,子箫先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幸福快乐,这一6000字大更,送给大家!!! 接下来还是老话,正文时刻!!!! 我们上了船,被白门的人带到了一个船的房间里头,这个房间摆有几张干净的床,还有一张木方桌,周围摆着椅子,上面还有泡的正在热腾腾冒热气的茶。 白枚霜告诉我们,刚刚拿着扇子,请我们进来的人是白门的管家,这次得到白爷的命令,亲自来迎接师兄还有我,名字叫做白九。 他梳着一个整齐的平头,他刻意修饰,因而头发又油又光,那端端正正的长方国字脸上,横着一对不粗不细的眉毛,微皱的眉头下闪动着一双精明的热乎乎的眼睛。 穿的衣服与其他人的俨然不同,他的服饰有些庄重,但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休闲风,手上的扇子一张一合我可以看出写有“笑平淡风声”五个楷书字,苍劲有力,笔锋了的。 白枚霜告诉我们他今年快有五十五了,但是他头发一点白的都没有,额头的皱纹也不是很多,师兄因为经常为了箫门的上下事情担心,所以额头的皱纹很多,只要稍微一皱眉就会出现。 白九把我们请到了桌位上,让下人给我们各切茶了一杯茶,除了小鹰和老甲还有陆涛、伤员林正一进来就躺在了房间里头的床上休息,白枚霜和白语梅到其他的房间休息,我们几个大男人,她们俩个女人在这里一起也不合适。我和师兄还有白九都坐到了桌位上。 白九将下人全都叫出了房间,对着我们笑道:“霍爷,我白九在这里先给您赔个不是,白爷因为这段时间真的是分不开身,就由白九我来接您了。” “哪里的话,我霍某怎能够劳烦白爷呢,白九,这里都不是外人,你先说说白爷找霍某我的目的吧。”师兄道,师兄说的话有一半是我想说的,反正都快到白门了,这里说一些,给我们尝尝鲜嘛。 “既然霍爷都开口了,白九我又怎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白九道。 说着我就激动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竖起耳朵认真地听,怕会遗漏某些字。 “白爷找你们,不是为了别的,你们为了师傅,才来到此地的吧?”白九道。 “对,可,你们白门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问道,莫非白门真与师傅的失踪有着不可逃脱的关系? “实不相瞒,当年白门与你们师傅连同景门的人一起下了一个斗,一个有着荆棘阵的斗,进去之后,折了不少人手,出来没有多久就来了这片海域,也是下海斗,之后的你们就只能问白爷了,他知道的,可比我知道的,多得多。”白九道,说完笑了笑,喝了口茶。 “我没有猜错,原来白门是有关系的,白门做事,滴水不漏,真是令霍某佩服。”师兄说完白九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打开扇子,边扇边道:“霍爷太抬举了。” “但是为什么景叔叔没有告诉我们下斗是三大门联手的呢?”我疑惑地问道。 “景叔叔?你说的是那景老头吧?哈哈,谁知道他想的什么,他可能是不让你们追查到线索吧,对,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可惜你们也陷进来了。”白九道。 我真的搞不懂景苛的脑子里想的什么,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事情白门也参与其中?莫非是因为毫无意义? 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们是为了师傅,而你们是为了什么呢?”师兄不想再绕弯,直接把话说到了我一直想问的点儿上。 “这个白九就不知道了,总之,到了白府,白爷便会告诉你们。”白九合上了扇子,说着就要走出去,到了门口,回了个头:“你们也累了,就睡一觉吧,到了白门我就会来叫你们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说着师兄看了我一眼,淡淡地道:“师弟折腾这么久,我想你也累了,你先过去休息吧,师兄我在这里再坐坐,喝些茶。”说着师兄就拿起了一包烟,抽出其中一根,用打火机点着了抽了起来,眉头还是有些皱皱的。 师兄的话都出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坐在这里了,起身就往旁边的床走去,一看有四张床,林正和小鹰挤一张,而陆涛老甲各睡一张,小鹰睡得不是很熟,我走过他们身旁,小鹰依旧会开出一条眼缝来看我一眼。 林正和陆涛还有老甲都已经睡过去了,老甲还打起了呼噜声,偶尔还会吐几句春梦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都能做这种梦! 我随便找了个没有人床,一下子就坐到了上面,没过多久我就躺了下去,在我躺到床上的一瞬间,全身才突然感觉到累,好似隐藏并被强行压在身体里的所有累感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我摊开四肢,一动不动地松弛自己全身酸痛的筋骨全身都没有了力气,眼睛也有些重感。 这个时候,周围一下子静了,我伸了个懒腰,“哈欠”打得嘴差不多能吞下个大西瓜。 很多人,在周围一片寂静,心又非常平静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一些东西,我就很多人中的其中一个。 想想,五年前的事情,一转眼到了现在,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谁又能说个清清楚楚呢?就师傅的信上提到的神秘组织算起的话,我们现在也是无从查起,那个组织寄给金冰辰的那些东西,也只是一些单碎的线索。 看来,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白门白狼身上了,这个人我倒是听师兄提起过,说曾经与师傅合作过一段时间,就在师傅失踪后的日子,就没有什么白门的消息了,说起来也巧,为什么白狼会在争宝的时候帮我呢,这应该能理清了,一是可能是看在我是箫门的人,给我面子;二就是可能是要和我合作,先和我打好关系,但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叫我去白门呢?之前我没下斗之前,就应该找我。 这一个又一个的想法,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刚刚从斗里出来,路上什么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精神疲惫已极,好容易挨到这里,便闭上了眼睛,舒舒服服睡上一觉,等到了白门再说吧。 于是我便闭上了眼睛,只感觉意识渐渐模糊,便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 “老箫!起来了,人都他奶奶地走光了!”老甲急促地催着我,把我一下子从美梦中抽回到现实来,我睁开眼睛,撇了他一眼,便懒洋洋地打伸了个懒腰。 “你快点哦,我先出去了。”说着老甲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出门。 我搓了搓眼睛,坐在床头愣了好久,才打起精神走出去。 夕阳已下山,天边仍然堆满了绚烂的晚霞,我站在船的护栏边,远远望去,天和海连成了一线,好像是夕阳吐出的血,将海也给染红了。 师兄他们在船下前面的码头上,老甲也在,他看到了我出来,就一脸笑眯眯朝着我挥手,我对着老甲无奈地笑了笑,便下船朝他走去。 白门的车一早停在了码头等着我们,所以我们一下船便上了车,我和师兄还有小鹰三人允许到白门里,因为这次白爷是点了名了的,而老甲就至只能乖乖地回家等我消息,林正手臂上有伤,所以就被送到了医院里头检查。 我和小鹰还有师兄三人坐一辆车,不知不觉,车外就下起了雨,透过窗外,朦朦胧胧一片,雨如细长的银针从车窗滑过,路上的行人分别打起了伞,这一路,不知是何原因,我们话都很少,甚至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就到了白门。 车停了下来,很多白门的人都在门外打着伞,好像是在等候着我们。 不一会儿,透过车窗可以看见有一个人打着伞并以小跑向着我们跑来,仔细一看,是白九,他之前先坐车回来,所以比我们先到是正常的事情。 他跑到我们的车前,打开了门,笑着对着我们道:“霍爷,箫爷还有鹰爷,白府里请。”师兄笑了笑便就下了车,白九给师兄打着伞,而我和小鹰的面子可没有这么大,都是一些普通的下人给我们打。 我们被请进了白府里,白九将我们领进了一个房间里头,这个房间很大,装饰是古风,连凳子椅子坐着都是,窗上的窗帘也有着一股浓厚的中国古风韵味。下人们都被请了出去,房间中间是一张园形大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正热乎乎的饭菜,可谓山里海里一应俱全,有茶也有酒,不用说,肯定是名茶名酒,只要闻那香味便知道了。 这个房间里的下人已经被请了出去,白九也出去了,桌子旁边也只摆放有五张椅子,看来这白爷只想和我们三个人还有金冰辰说事情了。 师兄还有小鹰入座了,而从来都不安分守己的我,走到窗边,透过窗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个房间的外面有很多白家的人把手,都是离房子有七八米外的,手上也持有武器。 远处突然出现俩个熟悉的人影,正朝着这里慢慢地走来,俩张熟悉的面孔,左边身穿白裳,斑白的俩鬓还有那几经风霜炼化而来的眼神,不用猜,便是白狼陈坤,右边的人,虽然换了白门的衣着,但还是可以认出是金冰辰不错。 他俩径直朝我们这走来,身后跟有白管家还有白门姐妹俩,在周边站岗的人顿时打起了精神,护卫中有个微胖的胖子腰板没有挺直,一看到白爷,立马挺得直如一根松。 “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坐好。”师兄在我身后不远处压着声并且严肃地道。 我一听,心想也对,马上过师兄旁边坐好,给师兄赔了个牵强的笑脸。 “待会儿认真点,别给我丢脸了。”师兄严肃地道,说完门便被人给推开了,师兄立马坐直,摆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总是皱在一起的俩条眉毛也自然地放松了下来。 “哎哟,这不是我们霍爷吗?真是有失远迎呐。”白狼刚刚进门就笑道,有些斑白的眉毛配合那张脸笑得别有韵味。 师兄一听,赶紧就站了起来,转过身后对着白狼抱了个拳:“初来乍到,也没带上些什么,再到白门,令霍某过意不去呐。” 白狼拍了拍师兄的肩膀,走到师兄对面的座位坐下,笑道:“没事没事,来,也刚好,到了饭点,管家,切茶。” 白家姐妹不说话,就站在白狼身后几米处,而白管家就如同一个店小二似的,嬉皮笑脸地伺候着白狼,而金冰辰则一进来就坐到了我的旁边,我几人一聚,又少不了几阵寒暄。 “额,为何白门姐妹俩不一起来吃呢?”我疑惑地道。 我说完,师兄就背着白狼给我投来一个严肃的眼神,意思是让我收声,不要问这么多。 白狼一听,先是顿了顿,笑道:“哈哈哈,我们箫生兄弟不知道也不怪,这是我们白门的老规矩了,男人吃饭,女人就得在一旁看着。”我听完,心想这到底是谁定下的规矩,到了饭点不让人吃饭也就算了,还让别人看着吃。 “不知几位,是茶呢?还是酒呢?”白管家问道。 “酒。”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小鹰突然说道,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白管家一听也不敢怠慢,马上走过小鹰身边给小鹰倒上了慢慢的一杯,小鹰的饭不多,菜也夹得很少,好像没有什么胃口,拿起酒杯就是一口闷,这般豪爽让我们都不认识他了,特别是白枚霜,从进来到现在俩眼一直盯着小鹰看,双手虽然自然地放着,但是一直在扣着衣角,好像有些紧张,她心里想的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一顿饭菜过后,菜也被白狼叫人收了下去,就剩有几个杯子与一壶热茶,还有一些小甜点之类的东西。 “几位,饭也吃过了,我也知道几位是直白人,找几位来,不为别的,就是那几件事,你们问吧,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帮我做一件事情。”白狼道。 我就知道,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我们到这里也确实没法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五年前的下斗,长沙那个荆棘斗,我想你们白门也参与其中了吧?”我问道。 “没错,一共有箫、景、白三门,以及一些鱼龙混杂的人物。”白狼道,小鹰听了,问道:“里头可否有一老人,持一把蛟龙盘的短剑?” “你说的莫非是一把剑身刻有六字的短剑?”小鹰这么一说,白狼的表情顿时有些激动了起来。 我们看向小鹰,他没有说话,而是把腰间的短剑拿了出来,递给白狼,白狼不敢怠慢,赶紧接过细细看了起来,拔开剑鞘一看,双眼一亮,道:“没错,就是这把!” 没多久,白狼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小鹰这个人师兄也没少查,但其背景可以说比初生的婴儿还要白,也可以说朦胧无比,没有人知道他从哪儿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只知道他自称鹰魄与一个莫须有的外号而已。 小鹰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 小鹰都不说话了,白狼也不好追问,于是话题又回到了我们的事上。 之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有机会知道,但也不知道先问什么。 “还是有请白爷说说三门合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吧。”师兄道。 “我们三门,在下斗前开了一个会议,发现自家都是被一个组织给带到一起,我们白门收到一封信,无名,扬言若不与景、箫俩门合作下斗取物,后果自负,你们也知道,我们白门家大业大,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后几日,我们白门的下人频频失踪,原本刚想查,一夜之间,他们的人头竟然摆满了我们白门的大门前,并且那封无名信也不翼而飞,我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与其他俩门合作。”说道这里,白狼顿了顿,喝了口茶水润润喉,继续说。 “我们三门都是收到一个莫名组织的信,也同是威胁,只是程度上有些差别,你们箫门和景门做事一向小心,自然没有什么损失,而我们白门就损失不小人手,白门要有我来掌管大局,自然不能轻易离开,所以就有我的弟弟白洛代之,当时的景门的当家还不是景苛,所以就有景苛前去,箫门当家亲自上阵还带上了箫门的亲信,也就是这位小弟的师傅,金玄天。”说着白狼指了指金冰辰。 “当时我们还请了一些下斗能人来配合,因为这个组织能够没声没息地在我们白门里杀人,绝非一个等闲的组织,他们要取墓里的东西,自己的本领也不弱,为何自己却不下,还大费周章地聚我们三门,所以我们就招来了些人,其中一名60有余的一个老头也被招了进来,不是为了钱,目的不明,但身手非常人能比,于是便邀了进来,其他的都身份明了的人。” “在下斗的时候,我弟弟白洛发现其中有俩人异常诡异,不像是之前招来的人,于是便告之其他俩门的领头人,并且决定在下一个墓道将那俩人绑了再做决定,谁知一个墓道的功夫,俩人竟然不翼而飞,留守在墓外的人也没有发现他们俩人出来,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我们也没管这么多,便继续探墓,也到最后拿到了麒麟角,随后便出了墓。” “那个组织让你们下斗取物,取的物之后又是如何?”师兄喝了口茶问道。 “那个麒麟角里头的东西是什么来头我们还是知道的,那是一份古图,那个神秘组织也是那时没了音讯,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也没有如何表示,我们就将那份古图研究了一遍,发现内藏有一个古墓的行踪,也就是菱丹国的墓,又听闻内藏财宝无数另加长生不老秘药,便一时起了贪念,三门决定再次一探,就在入墓之后,派去的人就再也没有了音讯,当时景苛正好成了当家,就没有再冒险探墓,而是派出了景门的高手前去,在派去的人没有了音讯之后,我白门和景门再派了些人手下墓,结果竟令人心寒。”说道这里白狼的语气又开始有些伤感了起来,我们一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便悬成了一线。 白狼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听了不要太过伤心。” “快点,别废话了!到底怎么了?”金冰辰怒道,手握着杯子一直在不停地抖,水都被抖了出来一些。 “和我们白爷说话客气点!”白语梅也叫道,好像在保卫着白爷的尊严。 白爷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表示不怪金冰辰也让白语梅收声,他道:“你们有些情绪也不怪你们,我就直说了,在海斗里的一个殉葬坑发现了所有人的尸体,包括箫门当家,我弟弟也是……”说着就没有了声音,顿时他的眼神又再次严肃了起来,没有了任何伤感,好似一个失去生存之心的人又重新振作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感觉仿佛我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包括自己的心跳,眼睛顿时一片朦朦胧胧,好似就要晕倒,我立马用手撑住额头,让自己振作一点。 也不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师傅可能已经死了,这种念头也不止一次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做梦也有时会梦到师傅在墓里让我去找他,那些还都是小小的念头,如今听到了事实,不免一时心中有些伤感,而金冰辰则呆住了,嘴巴抖得就如手机调了震动一般,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小鹰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在一旁喝着茶,师兄的脸色也变了,久经风霜的他,这个事实他分分钟都能接受,因为他在独扛箫门的日子里,师傅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存在了,陪我们一起找,只是尽最后的孝道而已。 “但是,你们先不要灰心,你们的师傅,可以说死了,也可以说还活着。”白狼突然说,我们听到这句话,心中莫名地又燃起了希望,但这种希望之火,若燃,若灭。 第四十五章 白门宴 下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白狼的话说一半,断一半,让人倍感疑惑,我们都将心中的石头掉了上来,竖起双耳听白狼接下来的话。 白狼没有立刻说,而是顿了顿,用眼睛扫了各我们一眼,嘴巴一张一合好似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停住了,一下子,好像这里的人都变成一尊尊罗汉,一个个都成了哑巴。 “是什么你快说啊。”最后还是耐不住性子我的说了,我心想:完了,又给师兄丢脸了。 我说完师兄好像的嘴巴又要吐出什么话来责怪我了,但是白狼早一步看出来了,于是摆了摆手,意识师兄不要说了,他看了我一眼,道:“耐不住性子也是对的,年轻人嘛。” 说着白狼又摇了摇头,喝了口水,道:“你们的师傅的尸体发现的时候容貌很像,并从身上拾得千年麒麟角内藏着的藏墓图,我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有想到,尸体里还少了几个人与之后发生的事情。” “少了……几个人?!”金冰辰惊讶地道,我不知道金冰辰心里在盼着什么,我能感觉他有一种很强烈的欲望。 白狼这么一说,我们都精神了起来,就连师兄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金玄天、以及那个一身本领的老头,也就是带有这把盘龙短剑的人,甚至之后的事情,令我认为,箫焱可能还没有死。”白狼话不紧不慢,好像织布梭子一样有节奏地把他的思想准确精密地表现出来。 “大家先看看这张麒麟角上的藏墓图。”说着白语枚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和竹子一样一节一节的罐子递给了白狼,那个罐子有金色的花纹,白狼拿在手上,顺手一扭,就将那罐子分成俩节,一节长,一节短,那节短的就如同盖子,长的就是装东西的盒子。 白狼从里头拿出了一张帛书,将它平摆在桌子上打开,我们将眼珠子都瞪大了,并且探头过去看。 那是一张很古毛的帛书,长度和宽度都在20厘米左右,整体近方形,上面画的是一副很古老的地图,至今上面画的山脉与字还清晰可见。 “这个是麒麟角内藏的古图不错,也是从你们师傅的尸体上取来的也不错,但是也就是里头含有的内容,让我不得不怀疑,箫焱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死。” 说着白狼用手在给我们指出一个地方,道:“这个地方我们研究后,就是现在长沙山脉一代的荆棘墓,而对过去不远的地方,”说着又将手移动了一些距离,一指道:“这里,也就是海墓,我说到这里,并且将位置都指出来了,霍爷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师兄越看,眼睛就越入神,顺手拿起茶抿了一口,连眼睛都没有移开过那副图一眼,眉毛皱得都成了一个川字,小鹰也看得入神,嘴角微微一撇好像看出了什么。 “八――星――葬?”师兄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地道,师兄这么一说,我也恍然大悟!白狼一听,得意地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八星葬!” 这所谓的八星葬就是集合八个方向位,以及罗盘的二十四位即:天皇、天厩、天鬼、天乙、少微、天汉、天关、天帝、南极、天马、太微、天屏、太乙、天罡、天官、天苑、天*、天市、天厨、天汉、天垒、天辅,根据他们的其中八位来定穴。 八位,简单来说,荆棘墓与海墓加起来一共用了十六位,还有余下的八位,意思就八位定一穴,俗称八星葬,而八星葬一共要有三个地方,而且必须是能连起地气的,才能摆出一个风水大局,也就是三魁聚气局。 现在已经找出两个地方,也就是处于长沙连绵山脉地段的荆棘墓与白门掌管的一代沿海地区,现已找出俩处,并且又去掉十六位,用剩下的八位找出最后一处再容易不过了。 “霍某问一句,这第三处白爷是否已经找到?”师兄笑了笑问道,眉毛一松,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了起来。 “哦?莫非霍爷也找到了?”白爷兴致一起,就问道。 “但这地方有些远,可能我算错了。”师兄道。 “无妨,说来听听。” 师兄先是顿了顿,又默算了一遍,之后双眼一睁,用手指点了点地图,道:“若我没有算错,应该在昆明一代。” “没错,就是昆明!”白狼惊叹道。 “哦?你怎么能确定呢?莫非你已经找到穴了?”我疑惑地看着白狼。 “不,一算出位置,我就将白门的一些人手派出去踩点,就在一个白族乡里打听到近些年来有外地人来进行考察,还有照片。”说着白管家就将一个盒子拿出来,从里头取出几张照片,并摆放在台上给我们看。 “这……”我一听,差点连眼睛的珠子都要掉出来,激动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照片里的人分别是师傅和金玄天的照片,还有一个老头。 虽然说照片有些模糊,但我还是可以认出其中的俩个人,金冰辰问道:“这照片是什么时候的,从哪里取的?” “是上一年从一个白族村里取的,我们这一年在那里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但还是有一些疑惑未能解开。”白狼道。 “有什么好疑惑的?既然照片都有了,那么说明师傅一定到过那里,我们只要跟去就好了。”我看这白狼皱着眉毛,心中还真有些不爽,既然师傅的照片都在这里了,我们就一起去那个村落寻一寻,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这些照片……是偷拍的。”小鹰淡淡地道。 “这位小哥绝非等闲之辈,我就知道你也能看出来。”白狼赞道。 “这不是那个村落里的人拍的吗?”我问道。 “不,这些是村长给的,村长也不知道是谁拍的,因为是有一些人将照片寄到他的家里的。” “那寄的人是谁呢?” “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白狼顿了顿又道:“因为寄信的人身份模糊不清,从那个人入手一点眉头都没有,‘鬼’终究还是又出现了。” “鬼?”我疑惑地问道,根本听不清楚白狼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个组织行踪不定,背景模糊不清,线索残碎又不能连成一线,但他们有个代号――鬼”白狼道。 师兄听了,笑了笑,问道:“说到这里,我们要知道的也差不多都知道了,说说你的请求吧,白爷。” “我的目的可以说和你们是一致的,我想弄明白‘鬼’这个组织他们的目的,我很好奇,这个组织到底是为了什么,聚齐我们三门,我相信里头绝对有更加深的秘密,二来也是为我的弟弟讨个公道!”白爷道。 “那好,说说白爷您的想法,我们全力配合便是。”师兄诚恳地道,不知道师兄脑子里头又在想着些什么,他那眼神让我看不透。 “在昆明附近的白族乡附近的一个小村子获得的照片,我会安排人带你们到那里去,一切家伙装备都算在白门的头上,你们只需要等消息便是。”白狼道,说着就转头和白管家不知道悄悄说了什么,说完白管家给我们打了个招呼就大步出门而去。 “既然白爷找已安排好,那么霍某等人就在家中等消息就好,不过霍某还想问白爷一个问题。”师兄道。 “哦?霍爷不妨直说。” “我们箫门是没有了线索,自从断了消息之后,为何景门没有与白门一齐下墓收尸,我们到了之后为何墓内宝塔还未有人进入?” “那宝塔的方位十分隐蔽,我和景门寻了多年也未曾寻到,只因那宝塔周围的阵布得实在太厉害,要不是你们侥幸走对了段龙云,我估计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里头的那帛书相信你们也拿到手了,那帛书的内容就是昆明第三处墓的具体位置。”白狼顿了顿,又道:“那帛书你们可以先收着,到了那里再拿出来用也不迟,景苛不告诉你们我们三门其实下过海斗,相信也是有原因的,你们大可再去找他谈谈,总之我可以告诉你们,景门也在寻找着箫焱的踪迹,我们所知道的,景门也知道。” 那意思就是,白门和景门其实一直在暗中联手。 “那最后一个问题,关于那个‘鬼’,白爷您到底知道多少?”我问道,我对这种东西非常感兴趣,从小这种间谍般的神秘组织只有在小说里头看到,没想到如今竟能遇到。 “除了‘鬼’这个称呼,我们还找到,其实他们是一个很古老的种族,他们好像在寻找什么,又好像在守护着什么,他们的种族名为――地蛇族” “什么?!地蛇族,元末明初,一代人身纹盘蛇,武艺高强,专以倒斗为生,名唤地蛇族。”师兄越说眉头越皱得厉害,心情也异常混乱。 “对,就是那个地蛇族!”白狼道。 师兄听完,整个人都如同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嘴里也一直念叨:“为什么是地蛇族……” 之后便没有什么与主线相关的话题,不久后我们就散了,白狼在白门为我们准备好车和物资,而我们就先回到自个儿的家里,师兄和金冰辰自然是一下子就往箫门里头奔,.而小鹰就回到居山区里照顾师妹,毕竟刚刚用药,身体不是很方便,需要人照顾,而我就被这白狼留了下来,说有些话只能和我一个人说。 白狼将我叫到了白门的门外,凑过我身旁来,迅速地用眼睛浑身上下打量了我一遍,有趣地问道:“箫生兄弟,对吧?” “嗯,对。”我吞吞吐吐地道,不是我口痴,而是我的脑子都用去想这个白狼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脑子不够用了。 “别紧张,我问你,你认识景秀灵吧。” “对,额……怎么了?” “哈哈,那可就趣了,来,这是她托我给你的一封信。”说着白狼就将一封还未打开的信递给了我。 第四十六章 景秀灵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第四十六章景秀灵 我感到有一丝茫然,景苛来找我并给我写信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为什么景秀灵会给我写信,我的脑子一下就空了。 白狼笑了,他那一对细弯的长眼,一笑起来的时候,就眯成了一条半圆形的线,并且用我都看不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大步朝屋里走去。 现在我的周围已没了人,我这个性子的人又不喜欢猜哑谜,便将信拆开一看,信里头是这样写的: 二哈子,咱有些日子不见了,自从上次箫掌门景府一别,你就没了音讯,也不常来找秀灵玩,听闻箫掌门的事情,秀灵也感到很难过,秀灵也希望能帮助到你,几年没见了,秀灵在楼亭阁已经点好了菜,就等二哈子你来了,也许你来,秀灵会告诉你一些关于箫掌门的事情也说不定呢。 景秀灵 看完我心里一慌,心头哭笑不得,为什么连她也参与到了里头来,这封信的确是景秀灵写的不错,为什么呢,因为‘二哈子’这个称谓从小到大只有她叫我,原因到现在我也没有整明白过,总之她既然知道一些关于我师父的事情,这个宴我还是要去会会的,而且几年没见,我也挺想看看她到底过得怎么样,这次一定是偷偷出来的,为什么呢?因为楼亭阁这个是一个馆子,一家虽然不好看,但是装修还算过得去的馆子,外形对于我们穷人来说算是一家好馆子,而对于景、白那种有钱有势的门派,那就算是低级馆子,景苛是从来不让自己家的女儿来这种低级的地方吃饭的,而我想她到这个楼亭阁的目的我也明白,一是我从小到大都喜欢去,二便是她想一人会我。 没有停滞,我马上打了个车,朝楼亭阁奔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楼下,我付了车钱便走下了车,站在楼亭阁的门前,仰起头一看,还是这个地方老样子没有变,这个楼亭阁算是个古风馆子,一共就只有两层楼,一楼一半是厨房一半是桌位,二楼就全是桌位,里头还摆放有一些古风的灯笼照明,一些小型的假山和水池衬托气氛,馆子前有三个竖着挂的大红灯笼,上面还有字,从上往下念就是――楼亭阁,而从下往上念便是――阁亭楼。 里头的人很多,大多数都已经坐满了位子,老板与店小二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我走了进去,边走边看,试着在人群之中找到景秀灵,但突然我的脑子里迸发出的一个念头,让我直奔二楼。 因为我和景秀灵打小也会偷偷出来这里吃东西,都是在二楼的靠窗的位子,每次都是我迟到,她总会将头稍微探出窗外来看我,我上到了二楼,往那位子一望,没错!果然在! 她似乎也看到了我,她灿然一笑,脸上漾出一片明媚,如雨后润郎的晴空,她会挥着手,对着我道:“这里,二哈子这里呐。”我顿顿地点了点头,口中吐出了个‘哦’字,小声到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我朝着她那边走去,景秀灵生得非常好看,白皙而秀丽,肩披柔长黑发,笑起来俩眼睛妩媚地眯着,小嘴角有两个小小的酒涡,樱桃般的小嘴,牙齿细白,一双手又软又白,她穿着一件小红色点子紧身衣薄绸衬衫,显出身子也很柔美,她是一个十足的女性的女孩,周身都散发出一种特别令人目眩的光芒。 她这次穿的是带有花纹的衣服,是女孩子家经常喜欢穿的,可以说很朴素,但她衣服的做工无不是这长沙衣匠能做出的精品。 我做在了她的前面,她将一双筷子递给了我,嘴角微微一笑,道:“来,二哈子,这是你喜欢吃的刷牛肉。”她吃吃的笑了,笑得那样的甜,毫无一丝做作,毫无一丝顾忌。 我接过筷子,吞吞吐吐地敷衍了一句‘哦’。 人家现在可是大家闺秀,又长得这么好看,我又怎么好意思看着她呢,于是我故意将脸撇过一边,不用正眼看她。 “二哈子,我们算起来有六年没见了吧?”景秀灵用筷子从锅里头夹了几块熟的可以吃了的牛肉娴熟地往我碗里送。 “噢,有了有了,秀灵啊,你不用给我夹菜的,你先吃吧。”我一看她这样,我就更不好意思了,感觉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哟,二哈子,才几年没见,你我之间这么害羞干什么,咱俩可是一起长大的呀。”景秀灵有手遮着嘴巴看着我笑,那双丹凤大眼特有气质。 “不是不是,哪有的事情。”说着我就自己夹了几块牛肉稀里哗啦吃了起来,正好肚子也饿了,刚刚在白门那里又不好意思吃得太多,现在周边也没有外人,可以放开心的吃了。 “对了,你来找我到这里来,说知道关于我师父的一些事情,又正好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光顾着吃,差点就忘记正事了。 “二哈子就是二哈子,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这些事情,咱吃完再说嘛。”景秀灵说完故意地将头扭过一边,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跟着一甩,双手叉腰,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小嘴嘟起来生气的样子很是好看。 “好吧好吧,真是拿你没有办法,你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样,一点都没有变。”我笑了,景秀灵还是和以前一样,那公主脾气,想要什么就得什么,我只好顺从地拿起了筷子继续夹菜,她一看我动了筷,嘟起的嘴巴马上松了下来,灿然一笑随后就拿起了筷子继续吃。 她从小就被景门的人灌输一大堆规矩,什么女孩子家笑不露齿,走路要怎么怎么样,在宴会上要怎么样怎么样…… 所以她拿筷子的手势规矩的不能再规矩了,嘴巴吃东西的样子也很唯美,没有任何吧唧嘴,樱桃小嘴吃东西的样子简直了! “你……你看什么?”景秀灵无意间扫到我一眼,看到我正在看她,整个人就呆住了,筷子也停住了,一直保持着用筷子将牛肉放进嘴里的样子,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正看着我。 我也先是一顿,随后马上把眼珠子转过一边,脸稍微往旁边一侧,不说话,吃这东西。 她偷偷地笑了笑,故意咳嗽了一下,装着一副严肃的样子,直起了身板子继续吃,但脸上还是洋溢着微笑,小酒窝还是清晰可见。 不久我们就吃完了,我吃得非常地饱,便打了个饱嗝,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看景秀灵也擦完了嘴,便问道:“好啦,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哈?我的大小姐。” 景秀灵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那我就说了,二哈子你可还记得这玉佩?”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玉佩,我将它接过,拿到手中仔细地看了看。 看到这块玉,我激动极了,从脖子红到脸,太阳穴的青筋胀得像豆角一样粗,心扑腾扑腾扣击着胸膛,像要跳出来似的。 因为这块玉,并不是一般的玉,这色泽还有这外形,敢说天底下没有第二块,而且这块玉有着一个裂痕,这块玉定是金玄天的没有错!这裂痕是当年被我弄的,我好奇这块玉,那时候金玄天就将它递给我,我没有注意,就不慎将它弄掉,摔出了一个缝,那时金玄天又十分珍惜这块玉,是祖上传下来的,所以就一直戴着,金玄天以前常来到景门,可以说景秀灵对这块玉的记忆,不比我的差。 “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我激动地问道,看着这块玉,我心里犹如千万只兔子乱蹦。 “这个东西是我父亲在派人寻找箫伯伯下落时,在昆明一代的当铺里发现并买来的,其实父亲也知道你从墓里出来的消息,便让我来白门找你,并把这块玉交给你,其实吧,父亲不叫我来,我也会来找咱二哈子的。”她细声细气地说,就如同清泉潺潺地流淌,说完还淘气地笑了笑。 “那景叔叔的意思是?”我感到有些小惊讶,原来景门搜寻到的线索,也不亚于白门。 “我父亲当然是要助你一臂之力啦,我们也听说了,白爷已经在准备给你们备家伙了,准备出发昆明,我们能帮你的并不过,但是要告诉你的是,当这块玉的人,是一个白族的老乡民,是在他们白族村子旁边的一座山上,那座山,叫罗汉山。”景秀灵道。 “那就我先谢谢你了,给我提供了这么大的帮助,那没事,我先走了,我家里还有事情要办。”说着我就开始收拾东西。 “等等。”景秀灵道。 我就要走,她就对我让我别走,我转过头去看她,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一时间,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瞬间感觉整个场子的时间都停了下来,店小二停止了忙碌,厨子在掀锅翻炒的一瞬间也停了下来,菜停在了半空,周围的人也停止了用餐,有人停在了用手拿筷子夹菜的姿势…… “没……没什么,”景秀灵将脸撇过一边,眼睛也不再看我,脸蛋儿上都停留着两朵火烧云,双眼也不知道该看哪,总之不看我就对了,她道:“算了算了,你走吧。” 我对她笑了笑,道:“我有事先走,下次再去景门找你玩。” 她听了看着我两水汪汪的大眼盯着我道:“真哒?!” 我笑了笑,不说话,转身将外衣一下子甩在肩上,潇洒走去。 出楼亭阁,我就想回到家里头看看,有些日子没有回到家里头了,可是刚一出去,口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拿了出来,一看备注是老甲,就毫无犹豫的点开了。 “喂,老箫吗?” “是啊,我们甲爷爷竟然会舍下插LAN(妞)的时间来找我,有什么大事情啊?” “干!别扯那些有的没的,老箫我和你说啊,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楼亭阁。” “是啊,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 “干!别废话了,我得到消息,九龙潭已经找了人要过去围你,你快点跑啊,你往十三号街跑,我现在正在过去。” 说完,我仿佛感觉到了周围的一股股杀气开始弥漫了起来,这是一条接,只有左边和右边俩条路,而左边和右边同时有着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拿着铁棍向我这里涌来。 老甲听不到我说话,局促地说:“喂……喂!” “我跑……跑不了了。”我的心跳得飞快,说完便挂掉了电话,转身就往楼亭阁里跑去,我在跑的中途稍微转头一看,那些拿着铁棍的人也向我冲了过来。 第四十七章 老候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我冲进去,景秀灵刚好走出来,看到我又回来了,刚要和我说些什么,我刚好注意到我的身后远处有人向我扔来了一根铁棍,目标原本是我,但不知为何却飞偏了,眼看就要丢到景秀灵。 我心想:乖乖,扔到她这副小身子骨还了得。立马冲向她,大叫:“小心!”说完便把她扑倒在地上躲过了一劫,铁棍如同饿虎扑了个空,打到了一个桌子上,桌子上碟碗筷都被扫倒在地,可见那铁棍的冲击力非同一般,随着碟碗摔落于地上碎掉的声音,在场的人纷纷都尖叫四处逃去,不一会儿就只剩下了我和景秀灵还有那一帮手握铁棍的人。 可那些人还不肯就此打住,拿着铁棍向我杀来,我将景秀灵拉起,她整个人还带懵的,一人想趁我不备,从后头偷袭我,我将景秀灵拉起,她突然地被我拉起,秀发随之一摆,刹不住车一下子就冲进了我的胸膛,脸就贴在了我的胸前,我不顾及这些了,身子也不转,就是一个后抬腿,一脚踹到了想偷袭我的那个人的胸膛,他受力不住后退了几步。 那些人被我这一记来了个下马威,都不敢轻易上前,我将早已吓得惊慌失措的景秀灵护在身后,无意一扫到左边的凳子,就将其抄起用来防卫,并对着身后的景秀灵说:“别怕,有我在,等等出去我们分开跑。”景秀灵的心情与肢体原本就很紧张,听了我的话后不由得松懈了一些,但我通过她那双忧心忡忡夹杂有一丝丝恐慌的眼睛,不由得还是叹了口气。 “你们这帮粪桶!还看个什么,给我上啊!你们俩个今天一个都跑不了!”那个被我踹了一脚后退几步的,是一个麻脸,他那脸上五官挪位,竖眉瞪眼的,满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来他是个小头头了,他的话让我知道,如果我和景秀灵分开走,我倒是有能力自卫,而景秀灵一个大家闺秀,一个弱女子,后果可想而知了。 他的话一出,那些人都不敢怠慢,立即又向我们逼了上来,周围的客人早就已跑光了,那个掌柜也是做小本生意的,早就也吓得躲了起来,各位伙计也是,都在一旁看着,不敢上前阻拦。 我护着景秀灵,一点点地向后退,那些人也一步步向前逼,根本就是打算不给我们一丝喘气的空间。 “啊!”几个大胆一点的就冲了上来,我趁机一甩手就将凳子摔了过去,前面一些的人不注意硬吃了下来,我不敢给他们一点喘息的机会,马上双手用力将身旁的大桌子这么一翻,就连碟子也给我翻了起来,桌子就如同一张大网,卷着一股风扑向那些冲上来的人。 “走啊!”我趁着他们的空隙,一手拉起早已经被吓得脸都白的景秀灵从一边逃走,那些人也是被吓退了几步,随后才发觉过来,向着我们后边追来。 “别跑!”那些人的小头头好像追债的一般,边拿着铁棍乱挥边追,我拉着景秀灵跑到了街上,街上的人都纷纷不知所措地给我们让开了一条路。 我们跑了没有多久,我就停了下来,不是我身后的那一帮不追了,而是我们前面,又出现新的一帮!这帮人看上去更加凶狠,还是拿着刀的,带头的光着膀子,球胆般的一个大脑袋光秃秃的,反射着啤酒瓶子一样的亮光。身穿黑衣黑裤,手拿着一把砍刀,一张灰黄皱巴巴的脸,就如粗糙不堪的树皮,七横八岔,满是沟坎,瞪得大大的虎目,嘴边叼着一只烟,笑眯眯地向我们不慌不忙慢悠悠地走来。 我下意识地拉起景秀灵转头就想跑,但是一转头又看到了原先的那帮人,那小头头追了我们几条街,毕竟不是国家长跑冠军,早就喘得肺都快出来了,看到我不跑了,喘得扭曲的五官才松懈下来露出可怕的笑脸,对着我边喘边笑道:“好小子……你……你他niang的倒是跑啊!”他累得只有吸进去的气,没有呼出来的气,弯着腰双手趁着膝盖,经历了之前那些事情,我的体能早已提升得和常人不是一个档次,所以不觉得有什么累,而景秀灵就不同了,也和那头头一样,无论是站姿还是眼神,都流露出了一个字——累,她觉得昏昏眩眩,身上像抽了筋似的,没有丁点儿力气。 我知道这帮子吃了墨鱼胆,黑了心肝的人,不把我俩逼死。他们是不会死心的!所以不打算再逃,而是和他们拼了! 两波人把我们围了个水泄不通,现在我们可以说是腹背受敌、龙困浅滩,心想我死了没什么,重要的是景秀灵,人家不会这么倒霉吧,就是出来和我见个面,就得要遇到这茬。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乱来,不知道我身后这位是谁吗?!”我大吼道,那些人听了也都不敢上前,都向头头和那位光头的男人看去。 “管她是谁,今天你们俩别想走!”那个小头头缓了过来,手拿着铁棍指着我,满脸凶恶地道。 “哎!姑娘,今天没有你的事,你快点走,我们可不想得罪了景门。”这位光头的男人虽然长得一副粗人样,但还是知道点事情的,不像那位小头头,不知道天高地厚,一看就是出来混没多久的。 “秀灵,你快点走,别管我。”我将头扭过去一点和身边的景秀灵说道,怕我露出空隙,给他们钻了个空。 “我不走!要走的,一起走!”景秀灵大叫,话虽是这样说,但她脸上还是一副神情不定的样子,两水汪汪的大眼藏不住惊恐。 “别管那个女人,给我上!”说着七八个人前后就冲了上来,都是拿着棍的,而拿着刀的有光头男人的话在,他们不敢轻易上前。 七八个人冲了上来,小头头带着头,我俩手空空,可谓手无寸铁,怎会不心慌,可我身后有一女人,如果我在她面前慌了,还用说她吗?所以我狠狠的克制着自己,我必须十分镇静十分理智才能静心地想出办法来应对。 他们冲了上来,眼看就要到我跟前,我刚想上前去拦住他们,从人群中突然飞出一个黑影,一下子闪到了我的面前,把我护在了身后,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小鹰! 小鹰没有一丝停滞,他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那黑亮的眼睛里流露着冷静和智慧,稍有棱角的嘴唇上,挂着几分慈祥和严肃,随后马上就一个垫步跃起一脚如同子弹一样的爆发踹在了最前面的一人的胸膛上,那人竟然被踹得飞起,把跑得慢一点的给撞到在地上,其余的人立马停下了脚步,看小鹰如此骁勇,都不敢轻易上前,用着异样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小鹰。 “上,给我宰了他!”光头终于发话了,那些拿着刀的人才敢冲上前,看来那些拿着刀的才是真家伙,老大一发话,都毫不犹豫地冲了上来。 小鹰见他们有刀,自然也取出了藏于腰间的蛟龙盘短剑,上前迎敌,对方冲上来的带刀和带铁棍的加起来也有个二十来人,小鹰不敢冲得太前,因为要保护我和景秀灵。 虽说是寡不敌众,但是小鹰对付这些小喽啰还是游刃有余的,跑在最前的一人将刀举起的一瞬间,小鹰就已经溜到了他的身前,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用力一扭,握在手中的刀就脱了手,小鹰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同时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拉,这一脚踹去,手一拉一放,那人竟然腾空飞起!在空中转了整整好几圈就如同一个腾了空的陀螺空中旋转一下子重重砸到了左边刚冲上来的同党,右边的刚好有一人钻空用刀向小鹰砍来,小鹰后退一步,顺手用短剑一下子就接了下来,只听到一声铁器碰撞的声响,刚接下来,小鹰趁那个人没有回过神,一记扫堂腿将其扫倒,倒下的一瞬间小鹰又一脚给其沉重的打击,那人竟如同一个足球被踢飞出去,令他向前在地上滑行了一大段距离,中途爆发不减!扫到了冲上来的人,不得不说,这一腿的爆发,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一脚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冲上来了,小鹰将短剑倒拿,横着胸前,头一抬,竟放声叫道:“还有哪个不怕死的,都给我上来!”小鹰的眼神充满了杀气,他这个人在平常都是不怒自威,这一怒,可谓是显现出一种万人难敌的气势! “都是饭桶,让我来!”光头果然是一个人物,竟毫不畏惧小鹰的气场,抄着刀不慌不忙地一步步向小鹰走来。 就在走出来没有几步,从人群中又飞出一个玩意儿,非常迅速,还带着翻滚的,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啤酒瓶! 那个啤酒瓶径直飞向那个光头,在那个光头发现朝自己飞来的啤酒瓶的时候已经晚了,啪啦一声就打到了他的头上,那啤酒瓶是玻璃制成的,如此迅速地冲击在一般人的头上早就晕了,但打在他那光光滑滑的光头上,不仅没事,玻璃瓶还碎了一地! “干你娘的老菊花!竟然在景门和箫门的地界动人!”一个胖子拿着啤酒瓶指着光头大喊道,不知道这个胖子是从什么个地方蹦出来的,听他那声音让我不自觉认真地去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没错,这个熟悉的声音,不是老甲还能是谁? 老甲换了身装扮,头发这次回来都变了,乱糟糟的和个鸟巢是似,还是那条旧旧的深蓝色牛仔裤。 他的话还没有落下,就有一个人从人群中跑出,跑到光头的旁边凑近光头的耳朵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光头竟然马上就撤了,匆匆忙忙看也不看我们一眼,就连那狂妄的小头头也撤了,他们都是往一个方向跑的,非常匆忙,看着他们一个个的背影远去,直至消失在街头,我悬在心上的石头才得以放了下来。 “他们应该到了。”小鹰松懈了绷紧的神经,将短剑收了起来。 “他们?谁?”我不懈地道。 “干!能把那帮龟孙吓得和狗一样逃走,肯定是景门和箫门的人来啦,”老甲笑道,突然他停住了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摸着我和打量我道:“干!怎么样?那些狗日的没有伤到你吧?”说完便注意到了我身后的景秀灵,一脸色相地上下打量着景秀灵,又道:“这莫非就是景秀灵?嘿嘿,挺漂亮的。”景秀灵还是一脸惊慌,不过对比刚才,是好一些的了。 不一会儿,景门和箫门的人果然都来了,将我们围住,带头的景门人首先出来和景秀灵问情况,问那些人有没有伤到她,而箫门的人则是师兄还要金冰辰以及一些箫门的伙计。 事情到结尾,景秀灵被接走了,而我也被老甲师兄以及小鹰他们护送了回到箫门里,师兄和我说,那些人是九龙潭的,可能是因为我在七席之争上得罪了九龙潭的龙三,他的手下觉得憋屈,便下的杀手,事情已经过去,九龙潭的龙三也担保不会再出现此事,师兄也再次唠叨我,做事情要小心,要给人留面子,留余地,就算看破了,也没有必要点出来…… 仔细想想,人又何尝不是这样呢,都是在意面子的,有些人,能为了面子杀人、丢下妻儿老小……一个又一个因为面子而产生的事情穷出不奇,所以还是老话说得好,识破别点破,面子上好过。 我们一起坐着车,师兄在箫门府里停了车,让我和老甲步行回家,因为今天家里就我一个人,所以师兄让老甲留下来陪着我,怕我一个人出事。 我和老甲走在回家的路上,现在大概已经是晚上十点有余了,街道上因有着一盏盏路灯,朦胧缤纷一片,行人稀少,车辆更是,圆饼般的月亮高高升起,散发出的银银月光幽幽地散射在人行道上。 一位身穿警服的小哥突然从拐角出现,走在了我和老甲的前面,我倒是没有什么,而老甲脸色微变,两眼发光地打量着我们前方不远的警察。 “老甲,你小子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这可是个男的。“我轻声道,怕被前面的警察听见,要是让他听见了,我看我的人品又再一次被人怀疑一次。 “干!老箫,别逗,你看,前面那个,像不像老候?”我一听老甲说老候,我就也认真地打量了起来,哎!还真有点像。 老候在我心中是和老甲一样的,都是兄弟,从小到大都是,就数他打架最厉害,所以他从小就罩着我和老甲,分开后,老候去读了警校,当然,最后当了名警察,可惜被调到了浙江一代,可以说离我们是很远,从那时候我和老候就没有了联系。 为什么说前面的警察像老候呢,因为老候是一个高大个,黝黑着皮肤,这还不算,老候的是有一些驼背的,而且他那身形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特别,总之人群中,不管人有多少,只要他在里头,就算是背对着我,我也能认出来。 “像!怎么?你去试试?”我说完我给老甲打了个眼神,老甲双眉一跳,也给我回了个眼色,意思是:去就去。 “干!老候!“老甲扯开嗓子一喊,前面的人突然就停住,猛地将头一转,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们。 天啊!真是老候! “老箫!?“老候也是一惊,眼睛瞪得老大,眼神充满了惊讶。 我暗骂一声,惊讶得好像头顶炸了一个惊雷,心里像沸水般剧烈翻腾着,大叫:“老候!“我和老甲都冲了上去,我们三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心中有无数的话想说,可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把老候请回了家里,三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旁,桌子上有酒有菜,老候坐在老甲旁边,坐在我的对面。 老候那双乌光闪闪的眼睛上面有着两道浓眉微微地上竖,额头有些往前倾,即使眼角上显出几道淡淡的皱纹,却没有减煞他的英雄本色,老候原名罗富候,他从小就胸怀正义,见不得弱小的人被欺负,如今一看,他脸上因为一些伤而留下来的点点细微伤疤,这几年定经历过不少苦难,也许是他匡扶正义的证明。 “老候啊,兄弟你这几年去哪了,都不给个电话。“我道,说完和他碰了一下杯,痛饮了起来。 “哎,别提了,整天抓贼抓毒贩,差点连小命都给丢了。“老候喝了一口酒叹道。 “干!条子不都这样么,老候你这么拼命,一定立下不少功吧?老实说浙江那边警察的油水不比这里低呀,咋他niang的又回来了呢?“老甲笑道。 “哎,就是因为拼命,才差点落到守水潭的地步啊!“老候苦笑道,说完又痛饮了一杯。 “哦?此话怎讲?“我不解道。 “我的功绩,可以说是整个警局中最高的,因为这个,我在浙江那边和不少混道上的人结下了梁子,这个先摆在一边不提,我们警察局虽然名声不错,但自古人是有私心的,一级压一级我们局里也有,往往有背景的小子,只要到局里就可以坐享高官厚禄,而我们这种,不仅背景卑微,还天天受上头的气,一句话说不好,没准就被调去守水潭了,还不如回到长沙,和我的老兄弟一混得痛快啊,虽说钱真是少了点。“说完老候又摇了摇头苦笑了笑,又是一杯酒干了。 我也叹了口气,官场黑暗,真不是人能混的,这一叹一是提老候在浙江当警察感到不值,二是苦笑这个社会,怎么那么现实,那么残酷!往往是这个社会,逼得人无路可逃,但到底儿,还是那玩意儿厉害——人心。 “干!要是甲爷我,早拿刀砍了什么鬼屁上级,甲爷我可受不了那气。“老甲说完老候又苦笑了笑,和老甲碰了碰杯又一口干完满满一杯。 我不知道老候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但是我可以知道的是,他绝对经历过不少事情,而那些事情肯定让他无数次进入忧愁,为什么我会知道呢,因为老候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可现在居然千杯不醉,喝的量比我和老甲加起来的还多,脸色倒是丝毫不改,二来是老候身上的烟味儿,非常的重,他不是个烟鬼,在去浙江之前是从来不碰烟的。 “老候,你立功多,说说你立过最大的功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老候放下了酒杯,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呼出淡淡的白烟,脸上激漾起一阵阵神光,感慨地道:“我破获一起巨型贩毒案,并且摧毁了深埋浙江一代的一股黑社会势力……“ 老候破这一巨型贩毒案,是因为一张照片,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但是,大家就想问了,既然这张照片模糊不清,为什么说因为这张照片呢?因为,老候当过多年警察,早已熟透了警察内部的科技能力,将模糊不清的照片重新复印并且将照片加真过一遍,也就是从标准画质升为蓝光画质并且去掉模糊的地方,就如刚刚拍出来的一张好照片,以当时警察内部的能力,要完成这个,简直就是小儿科。 老候和我说,以后有什么用得着他的地方,就尽管去找他,他告诉我他住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并且告诉我他在哪一所警察局里工作,还给我留了他的电话。 该聊的都聊的,不该聊的也聊了,老甲醉的满口胡话,声音也粗如老牛,而老候却是面色不改,我倒是有些头晕,即使我没有喝太多,之后喝完老候就走了,原本我还想送送他,可他怎么都不愿意,说自己可以,看他走路还是很稳,他是一名警察,而且做了不止一天两天,身体素质自然比我们好,所以我便不再强求,就用目光送他远去,直至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转身看向老甲,他已经醉得满脸通红,嘴里不断吐着胡话,趴在桌子上,手还在比划着什么,不一会儿,手停止了比划,往地上一垂,竟然睡着了! 我摇了摇头,将他拖到沙发上,这家伙是我兄弟,得让他睡的舒坦些,但他身体的重量可非同常人,可废了我好大的劲儿。 把他抬到沙发上,马马虎虎地给他盖上一张薄薄的被子,他穿在脚上的鞋子没脱,头枕着胳膊,呼呼的睡着了,从窗户透射进来的一丝丝柔和的月光,在他那半张半闭的嘴巴上描绘着一丝柔和与笑意。随后我就去洗澡睡觉了,洗澡出来后,在床上躺了不久,一会儿就睡着了。 …… 漆黑无比的夜,如同一片淡紫色的花朵,慢慢消融于一片微光之中,天蒙蒙的亮了,远方传来阵阵鸡鸣,把我从睡梦中唤醒,我睁开了眼,马马虎虎地擦了擦眼睛,将被子往床边一掀,自己一翻下床。 我打算先出门看看,我有个早醒的习惯,从来也都改不了,我下楼看向沙发上的老甲,原本是睡在沙发上的,没有想到竟然滚到了地上,肥硕的身体在地上摆出一个大字,呼噜打得破天的响。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就让他这样吧,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他的美梦,我想着就要去开门,但我发现,门前竟然有一份档案袋,我进来到家里头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发现,仔细一想应该是有人昨晚放在这里的,八成是通过门下的缝隙挤进来的。 第四十九章 神秘组织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门一推开,房间里头的惨状暴露无疑。 家具小的都打翻在了地上,现场一片狼藉,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那一个个家居,就连一个个茶杯都放得十分有序,这里好像日本鬼子来扫荡过一般似的,就连玻璃做成的窗也被打碎,玻璃碎了一地,在客厅里头躺着两个人,脸朝着地,衣服都是黑色的,上面都是血迹斑斑,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应该是死了有些时间了,恐怖的是其中一具尸体边上的墙上的血迹,我如果没有猜错,这一具尸体是被割破了动脉,血喷上去的,这血量,可不少。 在卧室里也躺了一个人,只不过这个人是肚皮朝上,衣服也是黑色,胸前的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还有一些刀割破的痕迹,最吸引我的眼球的就是,他的脖子上有一道不长不短的血痕,我想那应该就是他的致命伤了。 看来这里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死者只有三人,并不是小鹰,而且都是男性,所以小鹰和他的师妹可能没事,也可能已经出了事情,要知道来的人可能不只有三人,可能更多,这三个被小鹰杀了死在了这里,而其余的都去追小鹰了,但也有可能只来了三人。 “太惨烈了,真是厉害啊,能把这里打成这样,也是可以。”老候摇了摇头,笑道。 “韩队,你说这三个人怎么死的?”子轩用手托着下巴问道。 “外面俩个,有一个是被扭了脖子,有一个是让人割破了动脉,而里头这个,是被割喉致死,手法娴熟,我看杀人凶手,并非常人。”老候也吃了一惊,这三个人都是男人,而且身体也不是弱鬼、病鬼,能把他们杀死,可想而知杀人之人比身怀绝技。 “对了,老箫,你不是说这是你朋友家吗?这三具尸体,有哪一具是你朋友吗?”老候恍然大悟,突然想到我在车上说的话。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没有,这三具我都不认识。” “那你朋友呢?莫非杀人的人就是你那朋友?你朋友是什么人?”老候一连串问道,让我不知道该答哪个,如果我招出小鹰是个身怀绝技一跃几米高的人,他一定会相信并且让我来帮忙抓住小鹰,到时候可就难整了。 我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不知道,他人挺好的。“老候听了,好像有些不相信,一双透射出疑惑的眼睛打量着我,多年的警察经验告诉他,我在说谎。 不过我是他兄弟,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不久,老候所说的专业人士陆续到场,来勘察现场,其中也包括法医,接下来也没有什么事情了,老候让我和韩子轩先回去,在警局里等他消息,他一会儿就回来。 我回到警局大概有2个小时,老候也就回来了,老候回来进门刚给我打了招呼,就有一位女的警员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老候,老候接过文件袋就对着我笑,对着那位女警员说了声谢谢,那位女警员也许还有公务在身,将文件袋递给了老候后就匆匆离去。 老候没有和我说什么,只是把我约了出去,在外头边吃边说。 我们随随便便找一个地方下了馆子,老候应该是想边吃边说。 “老候,那照片怎么样了?”我边吃边问道。 老候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道:“在这里,等等再打开给你,我想问你,你那居山区,072的那位朋友是什么人。” “仅仅是一个朋友,怎么了?”我道。 “唉,杀人手法很厉害,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了,那三具尸体上也有好几处并非一般人能打出来的伤。“老候顿了顿,喝了一口啤酒,接着又道:“先给你说一说那三具尸体吧,法医看过了,三具尸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骨裂,还有骨折,致命伤也摆在眼前了,那些骨裂和骨折都不是钝器伤,好像是人用拳头打出的,或者是脚,反正威力非常惊人,我是来向你打听,你那位朋友,到底是个什么人,老箫,我不会害你,我也很清楚你的家底,你们箫门是干什么的,所以和你有关联的,也并非常人。“ 我没有办法,我也相信老候不会害我,但小鹰毕竟杀了人,我也只好把小鹰的事情说给了老候听,包括之前下斗的事情。 老候听了,点了点头,兴奋道:“果然没猜错,武功高强之人,那人救了你很多次,老箫你是我兄弟,看在兄弟的面子上,我放过他,那你说那三具尸体是不是入室杀人不成,反倒被杀?“ 我一听就激动地道:“非常可能,小鹰他本性善良,下手都是有个度的,不然上次九龙潭那些来找事的人都死得差不多了,那三具尸体身上有什么特点吗?“其实我一想到那三个人可能是来杀小鹰的,我就把一些猜疑卷入了其中,莫非那三具尸体,就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神秘组织的一员? 老候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好像突然间记起来了什么,他用手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地道:“对!他们三个人身上都有一种奇怪的纹身!“ 我听了就激动了起来,问道:“纹身?!什么纹身?“ “对!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条蛇纹身,非常的逼真,远看如蛇近看如龙,变化不清,现代是没有一个人能纹出这样的纹身的。“老候道。 蛇纹身?! 老候这么一说,我的耳畔又回响起,白爷所说的神秘组织――地蛇族!身纹巨蛇盘身,武功高强…… “老箫!老箫!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头绪了?”老候单凭多年警察办事经验,一眼就看出了玄机。 “额……这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怎么说呢。”我感觉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同时也感觉到非常彷徨,没错,我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老候地蛇族的事情,看着老候的眼神非常激动,我也不好意思隐瞒。 “事情太过于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小鹰也不是什么简单之人,身份非常模糊,如果我要将这一切解释给你,你又怎么会相信呢?”我摇了摇头道。 “没事,老箫,咱俩什么关系,你尽情说,我不信你,还能信谁?”老候道。 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把事情告诉老候,老候边听边喝啤酒,好像一个边看电影边吃爆米花的人一样。 听完,老候感慨道:“没有想到,老箫你这几年也过得不简单呐,我本想我罗福候当了几年警察,出生入死,没有想到老箫你才是不简单啊,倒斗可是抓到蹲几十年的监的,我想也就是开棺拿东西而已,没有想到那么凶险,这可比当警察刺激多了。”老候的反应让我非常震惊,我整个脸都呆住了,我甚至还怕我说出来后,他会秉公行事把抓进去蹲监呢,看来是我想多了。 “如果那个叫鹰魄的真有这么厉害,这样看来,那三个人是杀手,是杀人未成,反到被杀,那么这就会很难查了,但我们那边肯定会一直插、查下去,要你那位朋友出去避避风头吧,既然他救过你,我定不会让他进去的(蹲监狱),先说,这可不是包庇啊。” 我摇了摇头,叹道:“不行,我只知道他住在这里,没有他的电话,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他了,只能由他来找我。“ “那就看命吧。“老候道。 “对了,那我让你处理的照片呢?“和老候聊小鹰,差点让我把正事给忘了。 “噢!在这里。“老候将档案袋拿出,拆开取出一张照片,说着就递给了我。 我接过,拿正照片认真一看。 突然,我的头顶好像有一惊雷炸起,轰隆一声把我吓得两腿像弹棉花似的不住打颤,感觉周围的一切事务都停了下来,心跳急速跳动。 为什么,为什么照片上那模糊的人竟然会是他!我想了许多的人可能会出现在照片上面,可我想了那么多种可能性,竟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出现在照片上! 他! 就是师兄――霍妮! 第一章 竟然是师兄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第一章竟然是师兄 我很惶恐,甚至感觉到不安,为什么照片的人竟然会是师兄,我千想万料,都没有料到会是师兄,这也许是我太过于相信他的缘故。 既然师兄出现在照片上,那么意思就是从一开始,他就参与在其中,也就是说,一开始,我就被蒙在鼓里。 景叔叔和白爷都没有告诉我他参与过其中,白爷看上去也没有隐瞒些什么,这张照片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在昆明拍的,因为这张照片的背景就是昆明的罗汉山! 一块巨石,石头上写着罗汉山。 这非常让我感到惊讶,莫非师兄早已知道师傅的下落,并且与师傅会和过,也就是说,师兄这几年的探索并没有毫无用处什么也没有找到的,也许就是这几年的时间,师兄找到了师傅,并且因为某些原因要把我蒙在鼓里,师兄从小到大就很护着我,做事非常有条理,我想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我只要找到他一问就明了! “老候,我出去一趟!”说着我就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老候原本拦住我,嘴唇有些微微抖动,好像还有什么话想说,但是迟疑了一下,道:“没事了,你走把。” 我拦下了一部车,马上坐车奔赴箫门。 不一会儿就抵达了目的地,我急忙的给过车前,匆匆地往箫门里赶去,我进去后,看见一个中年的男子坐在府里头,拿着一封信在看着。 我认真一看,这不是箫门的退休的倒斗老手,箫友辉吗,人称箫八爷,在箫门排行老八,师兄排老九,而我就是老十。他来这里干什么,我和他还是有些交情的,见到他我还要叫他一声箫八爷。 “哎!箫生,你来得正好,快来这里坐,我找你有事情。”箫八爷看到我来了,马上放下了手中的信,用手招呼我到他身旁来。 “额,八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啊,师兄他人呢?”我问道。 “你来,你先坐下,我来就是为了你师兄的事情的。”箫八爷脸色有些凝重,让我感觉好像有什么变故,我说这退休的老手从来不过问箫门的事务,如今来干什么。 我不敢怠慢,赶紧地找了他身旁的一个位子坐下。 他看我一脸猴急样,他只是叹了口气,说道:“小子,听说一些日子不见,都有人喊你箫爷了,小子长大了啊,哈哈。” “哪敢哪敢,您箫八爷才是爷,咱还是先说师兄的事情吧。”我给箫八爷抱了个拳,表示承让。 “你师兄啊,他走了。”箫八爷说话时眼睛看着门外,口气有一丝不舍。 “走了?去哪儿?”我一听就急了,师兄去什么地方了?按他的做事原则只要去远方都会和我说一声的,这样一想来师兄应该没有去太远的地方。 “不行,我要去找他,我有事情要和他当面对质。”说着我就要大步出门。 “你找不到他的。”箫八爷阴冷的道,他那又冷又简短的话,一下子冻住了我的脚,让我一瞬间就停了下来。 “为什么这样说?”我转过头问道。 “这可能有些唐突,但这信的确是你师兄的笔记,你拿去看看吧。”说着箫八爷就将信递给了我,我没有认真看,但是关键的俩个字我就认出了,这封信肯定是师兄所写,咱先看看内容: 不管你是谁,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请麻烦交给箫生。 箫生,师兄可能不会再回到箫门,不是有麻烦,更不是因为箫门容不下我,而是有一些迫不得已的原因,你不用来寻找我,因为你找不到,神秘组织已经开始行动,你必须放弃查关于师傅失踪的事情,你越查,就会觉得越无法理解,同样,你越查下去,你将会面临死亡的危险,我走了,箫门就交给你了,放心,你并非一个人在作战,还有一些箫家老前辈,你应该很清楚,在我们箫门之内,是有多股独立的势力的,你要将这一问题处理好,将箫门团结起来,这些我不用多说你应该也知道,最后再叮嘱你一句,也可能是这辈子的最后一句了,不要再查了,千万,千万,不要。 1986年7月15日 永远烦你的妮子 先不要说笔记,看结尾就知道,妮子,妮子,是我从小到大朝笑师兄娘炮一般的名字所取的外号,他不但没有责怪我,反而时常听了对我傻笑,这个外号,恐怕除了我和师兄,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我试着合上双眼,想静一下突如共来的思绪,驱散一下头脑中的滚滚雷鸣。我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样,睁开眼睑,把那张信拿得离眼睛近一些,对着纯黑色色的字体,一字一字地读下来,最后还是无奈的鉴定这是师兄亲笔写的。 对于此事我一直很茫然,也很疑惑。 师兄为什么会如此着急地离开箫门?在我的心里,他永远都扮演着一个不慌不忙,看上去总是一副安然自若,胸有成竹的样子,但他为何如此着急离开,就连见我一面把信上的话当面讲完的时间都没有,莫非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就连我这个最亲的师弟也不肯告之…… 一个又一个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浮现,不知不觉就将我的脑子给充满了,甚至将我的脑子给胀大!让我头疼得久久不能宁静! 箫八爷看我想得如此出奇,脸色有些微变,低声唤道:“箫生?箫生?你莫要多想,你师兄离开自然是有原因,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出来,待他一一解决,箫门是他唯一的家,还怕他不回来?”我知道,箫八爷这是在安慰我,我猜他其实也不知道实现到底起去了什么地方,出了什么事情,师兄一走,如果我在出什么事情,箫门内的局面自然大乱,一些觊觎箫门的贼人必将趁虚而入,要知道,箫门并非是一体,很多都是分成几个几个势力,特别是这些年,内斗得厉害,这让师兄也很头疼。 道理我都懂,但是让我不再查下去。 不可能! 这些都是我新所想,但我又不能和箫八爷这样说,一是不尊敬长辈,二就是可能会让箫八爷强行束缚我。 所以我就这样说:“八爷,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请您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出趟远门,箫门的事务就先交给金冰辰吧,等一切尘埃落定了,我再接管箫门吧。”我从小就不会管理,除了金冰辰,我再也找不到其他更好能暂时管理箫门的人了,在箫门,金冰辰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威慑力的,至少能压住一些想趁乱反的人。 我认识的长辈中,除了箫八爷,和师奶,真就不知道还能相信谁了,话是这样说,我好久都没有见过师奶了,也许是这阵子实在太忙,根本就忘记了去探望她老人家,想到这里,心里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箫八爷用疑惑的眼神将我浑身上下打量了一番,眉头微微地皱了皱,道:“虽然这些年来,我不再过问箫门事务,但道上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白门最近有些不稳定,怕是和你这小子有关吧?“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箫八爷虽然已不过问箫门事,也不再下斗,但心总是雪亮的。 “对了,师娘她老人家怎么了?我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她了。“ “她老人家好着呢,你有空,就多去看看她吧。“说着箫八爷摆了摆手,随后将双手负于身后,扬长而去。 我刚想去见见师娘,刚刚走出门,就看到了她。 没错,那的确是师娘。 师傅的失踪对她来说打击非常的大,仅仅是一些日子没见,她的头发就开始有些斑白了,额头上的皱纹也多了起来,笑容也很少挂在她那漂亮的脸上。 “师娘。“我叫出声来。 师娘看到我来了,阴沉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道:“箫生呐,你去哪里了,想死师娘了。“师娘说着就走了过来,笑着看着我,她那一笑,仿佛一下子又年轻了十岁,一双很是好看的丹凤眼有充满了神气。 “师娘,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吧?“ “师娘好着呢,你呀,别总是玩,一眨眼都这么大了,对了,刚刚有一些人来找过你。“ “什么人?“我问道。 “是白门里的人,和我说见到你后一定要你马上过白门里一趟。“师娘说完,我马上恍然大悟,立刻跑出去拦了部车,急急忙忙往白门里赶去。 师娘的眼神依旧如此慈祥,透露出一丝又一丝的母爱之光,我和她道别之后马上就上了车,我转头去看她,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她一直在望着我,好像一位慈母再送孩子上学一般,不到学校里,绝不会将视线移开…… 很快我便就到了白门,刚一走进府里头,就看见白爷和两个熟悉的身影好像在说些什么。 没错,那便是金冰辰与老甲,至于他们怎么来到这里的,我猜应该是被白爷命人唤来的。 白爷一看到我来了,对着我道:“箫兄弟,你来的正好,明天一早就要去昆明了。” “不会吧,那么快?”我惊道。 “嗯,你们先回去准备,还有,箫生你回去记得转告给你师兄,明天一早,自会有车去接你们。”白爷道。 一听道白爷想让师兄也去,我就道:“白爷,那个师兄他可能去不了了,就我和老甲还有金辰去就好。” 白爷听了也没有问为什么,毕竟这是箫门的事情,况且师兄走了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出了白门后,我拉着金冰辰,和他说了师兄的事情,他虽然也想和我们一同去昆明,但箫门的重担让他不能不留下来。 他于是就前往,箫门,而我和老甲则回了我家里头住下。 回到家已经近傍晚,天色早已暗淡了下来。 我把事情也告诉了老甲,老甲听了也表示同情,但是他还是坚决让我再多找些人去。 找谁? 这是一个问题。 “找老侯吧,听说那家伙不仅在浙江认识人,在昆明也认识不少人。”老甲想了一想,两眼突然放光。 “这是个好办法,可人家是警察,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出来和我们去昆明。”我想老侯是个不错的人选,但想到他是个警察,而且非常尽职尽责,就不禁叹了口气,二来我不想拉他入水。 “干,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只要包他吃包他住就行。” 我点了点头,我们在昆明人生地不熟,有一个向导也是不错。 我和老甲还聊了一些别的话题,不久我们就睡了。 早晨,天还没有完全的亮,东方才开始渐渐的发白,黑色的天空也在渐渐在褪色,空气中还充满着夜晚的香氛,两个青年的脚步声在润湿的地上微微响着。 “老候说在什么地方等我们?”我问道。 “干!明明叫他来这里等的,怎么还不到。”老甲气愤地道,约定点还不到,对于老甲来说可是很重要,就如同情侣在约会地点有一方没有按时到达一般。 “老箫!”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让我不由得下意识转头一看,没错,那人正是老候,他穿着便装,手上正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好像是要去度假似的。 “干!我说老候,你是属乌龟的?” “抱歉抱歉,和上级说明情况,费了点时间。”老候左手拎着行李,右手下意识地挠着头,脸上写了四个字――不好意思。 “你怎么出来的?我们可不是去几天就回来的。” “没事,我请了长假,因为上阵子我有功,领导给我放假,那时我不想放,想想今天你们要出远门,我就拖到今天了。” “老候,我告诉你,我们这次出去,可不是单纯的旅游,弄不好可能要搭上小命,你还想去?”我道。 “怕什么,在这里当警察就是单纯地抓几个小偷,我知道你们这次去不简单,若真可能搭上小命,那我更要去了,你们都是我兄弟,我岂能让你们单独冒险?”老候义愤填膺地道。 老甲一听,别提多兴奋,脸上青天一片,一下子用手臂将老候的头卷在身旁,笑道:“干!就知道没有交错你这个兄弟。”老候本来就比老甲高,被老甲这样一卷,身子突然地一弯,俩人站在一起,别提多滑稽,老候也没办法,只好就这样妥协了! 第二章 孤河村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不久我们就到了白门。 白爷给我们安排了一辆专车,是一趟去往昆明的特快车,一般的车还要经过专程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过程,而这辆是直达车,只是中途会停下来休息和补给而已。 普通的车从这里到昆明少说也要一天的车程,而白门这包的车,不是夸张,不到一天就到了! 我们这三人是先去拿着古墓图踩点,找墓穴,到了昆明,估计七天左右白爷和景门也就来了,他们两门合手,带着家伙事来的,毕竟前两次他们也已经参与其中,这次没有怎么行。 我们早已上了车,也已经在路上了,现在已经是近中午12点,估计明天凌晨能抵达。 我和老甲还有老候,三人都在一排的座位上,这当然是为了聊天方便。 “老箫,你们这次去昆明是什么目的啊?“老候坐在我左边的位置上,百般无聊地看向我。 “我们是先去踩点,主要目的也说不清,到时候你看着就好了。“我说完,老候似懂未懂地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微变,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干!理那么多干啥,在这里,咱老箫是老板,他让咱俩干啥,咱俩就干啥,这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兄弟在义,义通一信字!“老甲爽快地道,不知道何时,老甲开始有了诗意。 “我们到了昆明,住在什么地方?“老候问道。 “噢,我忘记了说,我们到了,是住在一个白族的小村里头,名叫孤河村。“ “孤河村吗?在昆明虽然没有多久,但我也有所耳闻,可没有想到会是在那里。“老候越说话越小声,‘没有想到’这后面的更是不用心听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问道。 “没什么,只是这孤河村,并不是非常富有,方圆十里根本就没有一个村落,只有一条河流经过此村,故名得孤河村。”老候道。 “干!我们可是大老板,为什么就要去这个村,就算去,也要去那些有钱的。”我知道老甲财大气粗,是不愿意吃这种苦的。 “你懂什么,这是白爷安排的,那个村靠近罗汉山,而且那个村落曾经有师傅的踪迹,找起线索来容易,不然有钱谁不住大酒店?“ 我们之后还聊了一些别的,不久也就闭上眼睛无聊的休息了。 阳光通过透明的车窗透过来,慢慢地,慢慢地从强烈的转化为淡淡的光,最后甚至消失不见,远方的天空边上,是一座座上,太阳最后被山给挡住了,黑夜才渐渐占领了天空。 …… 抵达昆明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这私家车的速度,算是快的了,下车后,我们三人将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车,司机告诉我们,他只能送我们到这里,等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我们进村的。 我们在下车的地方站了好久,老甲已经在这里抱怨了无数次,如果他的嗓子再大些,肯定会有人从窗口探出头来,指着他大骂一顿。 周围的楼房早就已经熄灯休息,大街上也是空无一人,但路灯还是亮着的,不知道是天色晚了,还是这灯有些年头了,发出来的光是绿绿的,幽幽的,看上去让人很不舒服。 不远,开来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看方向是朝我们开来了,显然是来接我们的。 车开到了我们的面前,车门就打开了,车窗没有拉上来,可以看见里头司机是一个中年的男人,留着平头,脸显然很少刮胡子,一大堆杂胡子,双眼虽然不大,但很有神。 车上下来一个衣服朴素的妹子,看外貌有个十七十八岁,朴素又淡雅的衣装丝毫掩盖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扫了我和老甲还有老候三人,长长的眉毛配合眼睛眨巴眨巴了一下,问道:“你们,嗯……是白老板叫来的吗?”她那清脆又可爱的声音顿了顿,那双清亮的眼睛之中闪现着一种令人陶醉的神采。 她这容貌和身材虽然没有夸张的倾国倾城,但和景秀灵,可是有的一拼! “对,没错我们是白爷叫来的,请问姑娘尊姓大名?”我猜她口中的白老板八成就是白爷。 老甲一看到漂亮妹子,两眼就放光,我暗暗踹了他俩脚让他收敛一些,不然都吓着人家小姑娘了,老甲虽然不是怎么愿意,但他知道他这样子不是很好看,马上直起了身子,将衬衫的领子给理正。 “嗯,我叫田怀若,你们叫我怀若就好了,上车吧。“说着就打开了车门,车门大开,一股乡下的味道扑鼻而来,不算难闻,还很清新,说完自己就先上车去了,老甲紧跟其后,我和老候使了个眼色,随后我们也上了车。 田怀若给我们介绍了司机,司机叫周庆,村里人店都喊他老庆,他今年45,是他们村里最好的司机。 若怀说的一口流利普通话,我当初还以为她说话的口语会夹杂一些乡村的土话,但没有想到竟然如此流利。 她告诉我们,孤河村是一个小村子,之所以方圆十里就这一个,是因为周边山多又险,好像把这个村子困了起来一般,村子里的人因为前些年来了些政府人员,给这个村子请了些老师,所以普通话渐渐好了上来,但是还是有些人改不掉客家土话的口头禅。 “若怀姑娘,你今年多大啦?“老甲嬉皮笑脸的道,他一副不正经的样子,那双色眯眯的眼都盯了人家若怀好久了,我用手肘暗暗推了他一下,瞪了他一眼,嘴里小声地道:“别问这些有的没的。” “十八!”若怀丝毫就没有考虑,就回答了,白族姑娘的大胆和直率吓到了我和老候,我和老候两人惊讶地面面相窥了一阵子,心里暗道:我叉,这也太直了点,这么直率的姑娘现在哪里找啊。 老甲一听,便就开始对着若怀眉飞色舞了起来。 “若怀,你是那个村里长大的吗?看起来有些不像啊。”老候问道,我想他这个问得好,若怀的衣装根本就不像农村人穿的,即使再朴素,也不难看出有城市风。 “对啊,土生土长的。” “看你的衣服,应该经常去大城市里?”我问道。 “噢,这个啊,我爸爸是城里人,妈妈是乡下的,和妈妈一起住,爸爸会给我买些城市里的衣服。”若怀道,她坐在副驾驶座,我们三人坐在后面。 “若怀,你们这村子听说挺远的,一年四季应该很少有外人去吧?”我还是直接开门见山,慢慢转到找寻师傅的话题。 “嗯,是呢,我们那里的村子,四处靠山,很少有人去的。”若怀微微地点了点头,转过头来悄然一笑,将水一瓶又一瓶地递给我们。 “你们那边以前有来过什么人吗?就在前些年。”一听到我这样问,若怀一下子就不笑了,脸色微变,一下子又坐回到了座位上。 !! 我一连茫然,并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我看向老候,只见老候脸色有些不对,眉头有些微锁,看着我,小声地道:“有事情。”他这三个字并非全凭猜测,而是警察的经验告诉他,若怀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们。 “这位小爷猜的没错,就在前些年,也就是两年前的事情,一些陌生的人来到我们村子,说是政府人员来当地调查村子周围的地势,那时候还给我们钱借住地方,那时候我们村村长一想是政府人员,又给我们村钱,并不是白吃白喝,所以就没管太多。”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默默不语的司机终于说话了,他的口音有些粗粗的,夹杂着一些白族的口音,但还算听得请,他说话的时候,我通过挂在车子上的镜子看见这司机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不是滋味,果然是老司机,那眼神充满了风霜。 “依照你这么说,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吧?”老候就如审问犯人一般,‘审问’着老庆。 老甲能插话的地方很少,但一听到出事情,双眼又放起了光,整个人又精神了起来,记得小时候,学校周围有谁谁谁打架,哪帮哪派打群架,他都要找知情的人问个清楚,因为这些新鲜事,永远吸引着他。 司机点了点头,满意地道:“对,既然是政府的人,又不是本村的,村子附近地势复杂,就如迷宫,一般人都不敢走远,所以就需要一个熟悉当地地势的向导。” “那……向导是?”我问道。 “那向导应该出了什么事情吧。”老候看着若怀情绪有些不对,而司机的语气也是一断一续,所以就问道。 “嗯,出了岔子,向导是若怀的母亲。” 司机说道这里,若怀好像整个人都不好了,暗暗地将头又低下去了一些,心情好像不这么好,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若怀一听到前些年的事情,就会想到她的母亲,或许她母亲出了什么事情,也或许那帮政府人员不简单。 “若怀她妈怎么了?”老甲插话了,他把口头禅给压走了,恐怕是不敢在这位姑娘面前爆粗口,为了保卫他所谓的,光辉形象。 司机哀叹了一口气,道:“若怀她妈带那些人员进了山后,过了好些天,都没有见人出来,之后那一次进山的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了无音讯。之后再带人进山,怎么也找不到,事情一晃就2年了,这两年来,也没多少人来我们这村,政府人员也没有来过。” 也是2年前,记得我临走的时候,我曾经问过白爷照片大概是在什么时候寄给那里村长的,他说是2年前,与师傅到那边的时间刚好吻合,这应该并不是巧合。 而且我怀疑,那批所谓的政府人员,可能就是师傅他们假扮的,这个山村离城市又远,来到这里又给钱给村民,那时候根本没有人会无聊到去查,所以师傅他们很容易蒙混过关,找到掩护下墓了。 盗墓,大多数都是打着种庄稼的名号,夜色一到,就下斗了,政府官员视察,也不是个坏点子。 “若怀也是个可能的孩子,最亲的,就属她妈了。”说道这里司机又叹了口气,从司机的眼神中,还是能看得出他很同情若怀的。 “若怀啊,没事的,你妈妈我看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的。”老甲安慰若怀道。 “唉,如果妈妈她没事,为什么就不回来看看我呢。”岁月的流逝,驱使着若怀不得不结束现实。 之后的一路我们都不再说些什么话了,老候早就挨在一旁早早地睡了,而老甲也是,唯独我看着窗外,怎么也睡不着。 透过窗,可以依稀地看见我们走的是山路,有时候会有些颠簸,路山偶尔会有些小石子,远处则有着一片又一片白桦的树林,那些白桦树,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更加美丽,窈窈的粉白的树干,像白玉一般,在月光下越发皎洁。 树林再上去,更远些的地方,就是一座又挨着一座的大山了,夜色的陪衬,月光的照射,显得格外清幽。 不知不觉,车子就拐进了一个村子里头,夜色深了,大概有4点了,每一家每一户早就已经黑了灯,这里的路都是很平凡的,时而有些颠簸,时而有些平坦,时而又出现转弯,路的俩旁都是优美的田园风光。 不知不觉就拐到了一个小房子的前面,这个小房子是白色的,一路过来,我见这个房子还是有点鹤立鸡群的,有两楼,和城市里的私人房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的,但看上去比这里其他的好。 “你们就住这里,明天再带你们去见村长,喏,钥匙,还有,里头的东西都帮你们整理好了。“说着就将钥匙递给了我,我看了两旁睡得和死猪一样的老甲还有老候,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候还好,一打就醒,醒了还惶恐地看着我,而老甲就要折腾上一阵子了。 第三章 冤枉 1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这个房子还是不错的,家具还是整齐登登的,看这窗明几净的房间,近期是有人来打扫过的,一楼是客厅与厨房,二楼就是卧室。 卧室有着2个电风扇高高的挂在天花板上,下面则是两张拥有上下铺的床,被子也给人卷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尾。 我和老候一起将老甲抬上了床,废了点力气,他最近又肥了! 没多久老候也就躺床上休息了,而我则是躺在老甲的上铺,安安静静的躺着。 怎么也睡不着,并不是因为老甲那响得轰天的鼾声,也不是因为初来乍到的不习惯,而是我心里想的东西,实在太多,让我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我只好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安养心神。 这里的窗是开着的,也因如此,窗外那蟋蟀的鸣声唧唧传到了我的耳边,也许它也如我一样,怎么也睡不着,这里是乡村,同样的道理,乡村里的特别香氛,也从通过窗传了进来。 不久,我便听见了远方传来阵阵的鸡鸣。 天亮了。 鸡声三鸣之后,挂在夜空一个晚上的明星已坠,朝曦东升。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知道是天亮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浑浑噩噩的睡着。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把我这个半睡半醒的给吓了个激灵,我双眼一睁,经历过前些事情的我早就已经心里有数,便不再惊慌。 在我准备下床的时候拥有多年警察经验并且心里早已有了任何时候面对突发事变的老候,早就已经翻出而下,大衣一甩就穿在了身上,随后就是风一般的夺门而出。 老甲则也是被吓醒的,不过他反应得慢,一脸茫然地看着刚刚跑出去的老候。 我不再停滞,马上争先恐后地去追老候,老甲看我和老候俩人如此风风火火,心想定是出了事情,才蹑手蹑脚的跟了上来。 我出了门,看见隔壁的房门前围着一群人对屋里头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好像真是出了什么问题,老候刚好正试图穿越人群进入房子里。 那些人形成了一座人墙,把房里头的情况都堵住了,我穿过一些人,才看清楚情况。 屋子里头血迹斑斑,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倒在了血泊中,死者通过服装和面目看上去,应该是个男的,在尸体旁边,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可能是他的妻子。 她看上去还挺年轻,坐在地上,呜呜地哭着,眼睛都给哭红了,那哭声宛如梨花带雨,愈来愈是凄凉,越听越觉动人。 “让一下,让一下,我是警察,让一下……“老候边说边努力地往里头挤。 “这叶珍还真是可怜,早早的就成了寡妇。“ “可不是嘛,可惜了这叶珍了。“ “这应超挺老实巴交的一个人,这是犯了谁啊。“ …… 村里头那些七叔八姨都挤在门口议论着,说什么的都有,其中说风凉话的也不在少数,他们口中所说的叶珍和应超,也许就是死去的男人和在尸体旁边哭泣的女人。 老甲一来,老候也刚好来到尸体旁边,进行检查。 我和老甲也挤了进去,来到老候身旁。 “怎么样了?“我问道。 老候叹了口气,看着我摇了摇头,道:“死了有些时候了。” “你还会看这个?”老甲幽默地问道。 “你以为我这些年在警察局天天就抓小偷?”老候白了老甲一眼。 话刚一说完,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身后的人墙,不知道怎么的分开成了两排,左右的人形成了两面墙,让出了一条小径,我看见了若怀扶着一个老人踏着人群让开的小径缓缓地向着我们走来,那个人一来,周围的人群脸上都表现出了敬意,那些阿猫阿狗,七叔六婆都停止了议论。 这个人是谁?竟然有如此大的威慑力。 老人已进入了花甲年龄,但却精神矍铄;身材奇伟,一副枯黄色的脸孔上,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圆扑扑的下巴上,飘拂着苍白的大胡须。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说起话来,声音象洪钟一样响亮:“怎么回事?” “您就是马成万,马老村长吧?”当我回过神,老候已经走到了马村长身前,马村长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就绕过老候,直接走向应超的尸体。 若怀扶着马村长到尸体旁边后,就对着马村长道:“马爷爷,他们三个就是白爷叫带来的人。”随后就分别指了我和老甲还有老候三人。 说完,马村长用他神气凛凛的双眼各扫了我们一眼,道:“我们这里虽然没有警察局,但是乡里乡亲的从来没有过矛盾,这,小超是得罪了什么人呐。” 老候这时又走过了马村长的旁边,对着他道:“马老,这个人死了有些时间了,大概是昨晚的时候死的。” “哦?小兄弟,你是?” “晚辈罗富候,是个警察,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他,是箫生,他叫甲思鸠。初来乍到,多多关照。” “嗯,你能找出凶手吗?“ “这不难……“ “是他们杀的人!是他们!他们!呵呵呵呵呵哈哈哈……“老候还没有说完,人群中就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喊。 他这一叫,整个场子的人先是一顿,随后都看了过去,一个干瘦的男子,目光呆滞,神态失常,他屹立与人群里头,手还指着我。 他眼神有些迷离,衣装有些不整,感觉是个疯子,话说道一半,竟然就如发了疯似的笑了起来。 这疯子刚一说完,村子的人马上都议论纷纷,有的还偷偷指着我们议论。 “是啊,应超人那么老实,不会得罪人的。” “他们一来他就死了,不会是巧合吧?” “就是就是,一定是他们三个。” 众多人炸开了窝似得议论了起来,那个疯子看了我一眼,虽然只是一下,但我从他眼睛中好像看到了什么,他嘴角微微向上一翘,整个过程不出三秒,随后他又立即回复了呆滞,一摇一摆,地离开了人群,笑声还是和原先一样,就如同个疯子一样。 “你们!你们杀了我丈夫!”我转过身,看到叶珍一脸凶神恶煞地指着老候的鼻子骂道,两双快要挤出血的眼睛瞪着老候,老候他虽然一脸冤枉,但一张口总顶不上那么多张,只得被叶珍逼地一步步往后退。 第四章 冤枉 2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干!姑娘,你可别冤枉人呐。“老甲说着就要上去拦住叶珍,可叶珍一听,转头对着老甲就是狠狠地一瞪,瞪得老甲当场就是一愣,还后退了几步。 随后又是一大群人炸开了锅的指着老甲议论。 “报警吧。” “对,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 “可,他们有一个是警察啊。” “那也是知法犯法。“ “都别吵了!“马村长再也忍不住了,他洪钟一般的声音一吼,整个场子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可谓是鸦雀无声。 “谁干的,谁心里头清楚,我们没有证据,就不要乱冤枉人!”老村长的话句句带劲,他虽然人老了,可这声音还是那么刚劲有力。 “对啊,乡亲们,做人要讲道理,现在是自由民主主义国家,都解放了,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定我们的罪呢?”老候刚等马村长,立马夺口而出,顺口而下,好比清流潺潺。 这么一说,叶珍也就有些回复了理智,定了下来,眼神也不再那么充满杀气。 “小候兄弟,你看你是警察,你有办法揪出真凶吗?“ “现场一片狼藉,得要仔细勘察,这个人是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尸僵蔓延直全身,死了有四到六个小时,就算说最短,四个小时,现在7点,我们4点左右来到村子,所以我们三人包括叶怀还有司机有不在场证明,排除杀人嫌疑,现在看来,既然人都差不多都来了,我想问问,这个应超,最近有和谁发生什么争执吗?”我真得不得不佩服老候的警察经验,一般的人,是不知道这些东西的。 “没有没有,应超这个人大字不识一个,平时都老老实实的。” “是啊是啊,怎么突然就去了。” …… 老候这一问,村民又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了起来,从他们的嘴中,得知应超是一个老实温厚的种田人,而且最近这些日子也没有见与什么人发生争执,但奇怪的是,就连他的邻居也有两天没有见到他了,而且也没有下地种田,就连他的妻子叶珍也是今天才见的人。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两天他们又去了哪里?会不会是这两天里,应超得罪了人,被人灭了口? 就在老候正寻找线索的同时,我的心里始终觉得刚刚那个人有问题,对,就是指着我,说我们是凶手的那一个眼神迷离的男人。 于是我就随便找了个村民问了起来: “刚刚那个笑着走进来又走出去的男人是什么人啊?” “额……噢!你说的是我们村里的傻子吧?那个人叫李二,村里人都叫他傻二。” “他从一出生都是这样吗?” “没有,两年前那些人失踪了之后,就这样了。” “什么?两年前?什么人失踪,你可以说得清楚一点吗?” “就是那些被派来的政府人,田静与那些人进了山,没了音讯后,李二就疯了,医生来了都不让看,后来就这样一直放着,这两年了,还不见好。”说道这里,村民不禁叹了口气。 !! 两年前!又是两年前! 看来两年前的事情并不简单,照片也是两年前由神秘人寄给马村长而一年后转给白爷的,我从二傻的眼神中,就是那一瞬间,我捕捉到了正常人才有的神气,尽管连老候都没有发现。 不久,人就被马村长都叫走了,剩下老候还有我还有老甲以及若怀,还有的就是一些大胆的青年,按老候所说的,留下来保护现场。老候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好像一副苦恼的样子。 他和马村长一直在谈论着,而老甲就在一旁时不时地插下嘴,而我就把若怀拉了出去,和她道:“若怀,你知道李二吗?” “啊?二傻吗?”我迎视着她那闪动着疑惑光茫的点漆双眸,我想,她该是对我为什么知道他们村有李二这个人有些好奇,知道就算了,还找他干什么。 “对!就是他。” “你找他干什么?” “我怀疑他有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一个傻子有问题?傻子能有什么问题?”最后一句几乎是她的自言自语。 “你只要告诉我,他住在什么地方就够了。”我用坚定的眼神有些打动了她。 若怀那双美瞳轻微抖动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好像有些给我打动,于是就告诉了我:“他住村头比较偏僻的一间小房子里,靠着村里人的施舍过日子。” 我听到,说了声谢谢,就和老候说明我的计划,就是去查一查这个叫做李二的人,老候没有反对,只是感到有些迷茫,因为他并不知道我的脑子里的想法,于是我又将我的推理告诉了他。 “你是说,这个叫李二的,很可能与你失踪的师傅有关?“老候听完,双眼一亮,恍然大悟地道。 我没有回答,而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老甲虽然也在一旁,但听的话从左边进好像又从右边出,但是他同意和我们去,因为他不想错过任何的乐子。 村长听了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我们这个计划,若怀强烈要求要和我们一起去,我也没有拒绝,如果我拒绝了她,岂不是把心有鬼人就惊这六个字牢牢地就如帽子一般扣在了我的头上?而且村头有很多房子,还不知道哪一间是李二的,有若怀带路,刚刚好。 不久天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太阳已经下山许久,这个村子的晚灯也亮了起来,因为比较贫困,所以亮度不是一般的低,这也是我们所要的。 我们三男一女,说着就来到了李二家前面的一片树林里,树林在亮度不高的村子里头,好像冒出阵阵雾气,有些瘆人。 我们刚刚好碰到李二回来,于是就躲进了树林里头,若怀因为是农村人,不知道犯罪的心理,所以我们硬拉她进到了树林里头。 “干什么?!”若怀还没叫出声,就被老候捂住了嘴巴:“小声点,打草惊蛇就不好了。”老候压着声音。 李二好像没有发现我们,而是和一个傻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进到了他的家里头,他的房子外观看来还挺干净的,不像是那些真的疯子一般到处拉屎到处撒野。 若怀安定了下来,老候才把捂住她嘴巴的手放下。 “为什么他家外头那么干净?” 若怀深吸了一口气,呼出,道:“忘记告诉你们了,他其实是有个人照顾的,那个人是他的姐姐,喂他吃饭什么的,都是他姐姐,不过你们放心,他姐姐只有他的饭点才会回来,现在应该已经出去了。” 听了这个,心里头倒是有了些安慰。 我们披着黑夜,在黑夜的掩护中,摸进了李二的家里头,门是半掩着的。 我们就好像是小偷一般,而老候看上去则更加专业! 他佝偻而行,身子侧靠在墙边,门则就在他旁边,他将头稍微探进去看了看情况,转头对着我们做了个OK的手势。 里头应该已经灭灯了,不然就会有光线从里头钻出来,就算有光也不够亮,钻不出来,那么窗少说也会亮出来,但透过窗看去,里头也是黑乎乎的一片。 老候就和个女人一样心细,轻的又不能再轻地推开了门,门被推开了,老候又将头探进去看了一看,随后就如条猫一样,轻轻地猫了进去。 我在老候后头,我怕老甲和若怀可能会碍手碍脚的,手脚不麻利,所以就压着声音道:“老甲,你和若怀两人在外面望风好了,还是不要进来了,人多目标太大。” 老甲还没等我说完,脸上全是兴奋,还带有几分春色,一个劲地点头,若怀听了心想也对,就和老甲留在了外后。 随后我立即跟上了老候。 房间如我所料,是黑着灯的,但里头摆放的东西还是可以一目了然的。 原本我以为里头的东西会杂乱不堪,但我没有想到摆放的如此整齐有序,桌子椅子,甚至是桌子上的茶几,都摆放得很整齐。 这个房子没有二楼,就一楼。 看样子,估计是一室一厅。 老候意识让我和他一起摸进我们正前方的卧室里头,这个卧室的门居然也是半掩着的,而且还露出了一些缝隙,老候第一个走上前,透过缝隙看了一番,又将门一点儿,又一点儿地拉开,又看了一番,随后就转头过来惊讶地看着我,表情有些微变,嘴里轻轻地吐道:“没有人。” 什么?!竟然没有人!? 第五章 冤枉 3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老候这句话还是让我挺震惊的,竟然会没有人,难道这李二还真的是有问题? 老候又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甚至还推门而入。 看来真的是没有人了。 这房子不是很大,风景可以说是尽收眼底,一目了然,我跟着老候进到了卧室。 这个卧室也不是很大,顶多也就能挤得下两张双人床,而这个卧室的正中间摆放有一个单人床,单人床床头旁边还有一个床头柜,柜子上还放着一个杯子,除此以外,那就是摆放在床边不远处的衣柜了,这个衣柜正对着的就是一扇窗,月关透过窗照在柜子上,很是幽深。 老候凭着多年的经验,快步走到床头柜前,用手摸了一下这个杯子里头,刚一摸进去,手就马上缩了回来,转头对着我惊骇地道:“有水!还是热的!”虽然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惊讶,但他的声音还是压得挺低的。 这句话如同轰雷一般在我的耳边炸开,炸的我浑身一抖。 水竟然还是热的,那么人应该没有走远,甚至可以说还是在这个房间,因为这个房子除了窗只有一个出入口,我和老候从入口进来,出口自然也被我和老甲堵住了,而现在窗也紧紧地关着。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还在这个房间! 我和老候两人同时将头转向一个方向,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直直地盯着同一养的东西――衣柜。 我和老甲对视了一眼,就一步又一步地轻轻朝着衣柜摸去,来到了衣柜前,我的心不知道怎么了的,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想想,这还是我这辈子,做的第一次偷鸡摸狗的事情,而老候倒是显得神色从容。 他用手指在我的面前摆着,伸出三个手指,又给我打了几个眼色,意识是他的三个数之后,我将衣柜打开,然后他就黄雀在后,门一开,不管里头有没有人,他向往里头补一脚,以防真的有人,又让里头那个趁机逃走就麻烦了。 老候的手指的数开始变化了:“三……二……一……完!“ “噗啦!“我一下子猛地将衣柜门给拉开,随后马上退到一旁,老候抬起腿就要往里头踹,可是脚刚抬到一半却愣住了,居然没人! “噗噗噗!“几乎是同时,我们身后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响声,我一听就下意识地回了一下头,一个漆黑的身影从床底窜了出来,又以风一般的速度往窗冲去。 “哐啷!“紧接着是玻璃碎掉的声音,黑影破窗而出,那个人绝对是李二不会错! 老候先是一愣,而后又马上反应了过来,一个空打滚就翻过了身前的床,滚了一圈站起来又使出了一招飞扑钻火圈飞出了窗外,朝着黑影逃走的方向追去,整个过程让我应接不暇,实在是太快了! 我当然没有他那么厉害,只能乖乖地绕过床,慢慢又小心的钻出窗外,朝着老候跑去的方向跑去,虽然把我甩了很远,但是透过月光,我还是可以看见老候追着一个黑影跑进了树林里头,此时的树林的雾已经比刚刚还要浓了,我有些担心老候,却又追不上他,只能尽最大的力气跟上他。 老甲和若怀在屋子的另一头已经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也匆匆地赶来,可是来到 的时候我已和老候消失在了迷雾之中。 夜色本以让林子幽深无比,现在又开始迷茫起了雾,不,应该说从我们来到这里的开始,雾就一直在加重,现在已经是可以让视野变得模糊不清了,周围的一切都失了鲜明的轮廓,一切都在模糊变形之中了,眼睛在这里的视野及其的小,稍有不慎就会撞到周边的树,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和瞎了没有区别。 老实说,这么大的雾,我还是第一次见! 原本跑在前头的老候本就已经模糊不清,再加上我的速度不及他,所以他的背影早就已经消失于我的视野当中。 这么大的雾,我还是第一次见! 现在的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老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迷失了! 迷失于这片林子里,李二的家在村头,旁边的树林子一直通上深山,要是我迷失在了这里,现在又这么大雾,更是麻烦。 所以我还是用最有效又最省力的办法――原地等待救援! “老候!老甲!若怀!”我一直尝试着叫唤他们,这里的雾能盖住我的视野,遮蔽我的双眼,但绝对不能阻止我传播声音!这里并不是真空!(这里运用一下八年级物理知识――真空不能传声0.0) 我还没喊多久,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应了我:“老箫?!” “老甲?!” “干!你在什么地方?!”老甲听出了声音是我,于是又加大了声量。 “箫生,你在原地不要动,我们去找你。”这是若怀的声音,我听得出来,她的声音很独特,温柔得就如水一般,通过他们的声音,我可以判断他们在我的身后不远处。 “是啊,老箫,你不要乱动,我现在马上过去。”话说完,于是我就听见了一连串的跑步声音。 没过多久,一胖一瘦的两个黑色模糊轮廓,近了才看清,正是老甲和若怀。 两人一前一后,好像一对夫妻。老甲手上还拿着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偷来的板砖,而若怀就躲在他的身后。 “箫生,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啊,这里可是村头的大林岭子,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若怀道。 “不知道,我们也是追李二到的这里。” “干!额?老候去什么地方了?” “跑丢了。” “李二?他怎么来到这里的?” “他是装傻的!”我狠狠地道,恨不得现在将他抓住往死里打一顿。 “那就麻烦了,这里是鬼雾坡,一般熟悉这里的村民到了晚上都不敢来这里,肯定是找不着他了。”若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好像有什么疑虑,叹了口气道。 “干!管他什么狗头坡,啊猫坡,先找到老候先吧。”说着老甲就要去找。 说完突然一只手搭在了老甲的肩膀上,而我和若怀又在他前面,他也知道不是我们搭的,用嘴大叫一句卧槽,脸色瞬间出现了惊骇的申请,下意识反手就是一块砖头过去! 第六章 九路聚宝穴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老甲甩板砖的手到一半就停住了,我们定睛一看,他的手臂被人给抓住了,那个人不是老候,还能是谁? 老候满头大汗的,气也喘不均了,看着我们面前能吐出几个字:“是,是我啊!” “老候,你上哪里去了?那个李二人呢?”我上前扶了他一把,他看到是我,就勉强地微微一笑,道:“呵呵,没追上,这雾大,抓住他是不可能的。” “干,那还是先走吧,下次别让我看见他,不然打断他狗腿,看他还跑个屁。”老甲都这样说了,老候也没有办法,只好点点头先回去了。 说起来这个鬼雾坡还真有些邪门,就连在这里长大的若怀都带着我们转了好几个圈才出去,看来以后是不能自己来了,必须得带上个村向导。 若怀她说,她家里头是在这个村里最久的,以前他爷爷又是个猎户,若怀又从小在这里长大,她又和她母亲经常上山采药和采一些野菜维持生活,所以她对这个鬼雾坡是在熟悉不过了,但依旧还是走了好一段时间才走出村子。 回到村子后,就把情况和村长说了,村长让我们先不要将李二不是傻的这些消息传出去,能内部解决、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李二与师傅的失踪有所关联,来到这里,除了一些琐碎的线索,就再也没有了,但也不可以说是无从查起,只是抓住了李二,事情的进展一定会向前迈向一大步。 同时,他为什么要杀了无辜的应超,莫非应超与此事是有所关联?可人人都说他是一老实人,但也没有老实人就不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到头来还是应了那句话,虎豹终难骑,人心隔肚皮。 到现在,师傅还不见人影就算了,竟然连师兄都已经失去了联系,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头总感觉,这事情越查下去,越危险,但我不能不查,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更多的而是良心的趋势。 应超的死因是因为腹部被桶了好多刀,简单的一场入室杀人,但据老候的推断,杀人凶手应该是与应超是熟人关系,因为在应超死的时候,在现场发现一些碗筷,还有菜,有两个装有米饭的碗倒在了地上,重点是其中的一碗里头发现有迷药,还有的是应超的腹部被桶的痕迹来看,是乱桶的,杀人凶手应该是个粗人,并不是专业的。 这样慢慢排除,发现应超是个挺内向的人,默默无闻,所以与其他村民没有太大的交往,但听说经常看见李二出现在应超家周边,因为李二大家都认为是个傻子,所以大家都没有在意。 老候还在李二的家里头发现了凶器,是一把带有一丝血迹的匕首,老候当了多年的警察,对血的味道,永远是最铭感的,所以李二杀死的应超应该不会错,现在李二已经畏罪潜逃了,但我总觉得他不仅仅是因为杀了应超而逃走的,这种感觉很强烈。 现在村长也已经知道了,而且还派了村里头的一些厉害的干部私底下通缉李二,我想这个只是徒劳的,因为李二在村子多年,村子的规矩他应该无一不知,所以肯定是不会回到村子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只能等他自投罗网了。 听到消息,白门和景门的人将会在三日内来到这里,我和老候他们得赶快动身定穴了。 当然,我们去寻穴要倒斗的事情肯定是不能随便告诉这个村子的一些闲杂人的,先说我们挖的是不是他们的祖宗这个不说,这里有古墓的消息一旦传开各路的盗墓贼和考古的人都会蜂拥而至,到时候真的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里的村长是个老干部,和白爷多少也有些来往,所以白门是干什么的他多少也会知道一些,不过他这个人还是挺配合白门的,他也知道白门的厉害。 第二天一早,我还有若怀以及老甲、老候四人上了山,我们只是上去定个穴,没有必要带上太多人,要说向导,若怀一人村子就给他打了包票。 我们就算信不过若怀,也不能信不过村长。 在上山的图中,我拿出了帛书,对照这里的山势大概能判断出穴的位置,也就是这个穴的位置原本我以为是在山上,没有想到而是在地势非常低的一个地带。 在来到深山处之前,我曾经叫若怀带我去一个高一点的地方看这里的地形,登上高一点的地方,举目四望,周围都是看不清的苍翠环绕,很快前方就有一个地方吸引了我的眼球,那里开始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圆,从圆心的地方开始向四周起伏,一处高过一出,看似杂乱无序,实则内涵不小。 再加上周边的山陪衬来看,周围的山连绵不绝,形成一个圆,将那个地方给全住了,可以说就如同一个碗,山是碗的外圈,而那片山林就是碗所呈的东西。 那个地方,绝对会是我们这次来所寻的墓穴所在,这种格局奇特,也很少见。 这些林子就如同金钱和福气,都被一个碗给呈住了,在地下建墓绝对不是一件坏事,但因为这种穴独特,所以古墓也要建的独特一点。 怎么个独特法? 我在师傅的《寻龙四经》的穴经里头看过,这种格局的穴叫做聚宝盆,也可以叫的俗一点——聚宝碗。 说了,这个是个装有无数金钱和财气的碗,所以古墓要承接好这些财气和金钱,就要也建的和个碗一样,然后把这个装有财气和金钱的碗给呈住,在这个聚宝碗上打出一个以上九个以下的洞,让里头的金钱财气漏到古墓这个碗里头,自然就成了风水大局,贪心点的,就会打九个,甚至七八个,而不贪心的就是傻子,只打一个。 这个洞简单来说,就是古墓入口,就是阴与阳的交界口。为什么要打一个以上九个以下呢,因为九属单数最顶,不能再多,再多不但可以会破坏了风水局面,还会导致更多不必要的麻烦,轻则宝穴变平平常常的普通人家的穴,重则聚宝聚财转为聚凶聚煞! 要想把这个宝穴发挥到极致,按我推测,入口定有九个,建古墓的人不会嫌麻烦,只会想怎么样风水才会更好。 所以我就叫若怀带我们去那边,我再给穴做个精确定位,不能让我这分金定穴的本领白学了。 “干!老箫,你说这个深山老林的地方有什么好的,到处都是蚊子。”老甲从刚才现在,已经是抱怨了一路,边挠着自己身上被蚊子叮的包子边道。 “为什么蚊子咬的是你?为什么我就不挨?”老候笑道。 我其实也被叮了几处手上,但不是很养,一看老候和若怀的衣装,就知道是专业的。 两人都穿长袖上裤,原来不是冷,而是防蚊子和路上的一些虫子。 若怀也在一边偷偷地笑着老甲的丑态,她笑的时候总是笑不露齿,要不然就拿手遮住,圆满的前额和玉晳一般的鼻子,又光又亮又卷的长睫毛护着她那笑得半开的眼。 “你就别抱怨了,等等过了这个山头就应该就到了。“如果我算得没有错,再翻过这一座山走一些地方就到了刚刚那个宝穴的范围。 老甲也没法,也只能硬着头皮走。 “干!以后不带榄菊就不上山了。” 我们走了不久的路,很顺利地到达了。 但我发现,根据我的本领,根本就不能算出准确的九个入口,只能将那九个入口所在的区域整块圈起来,最多也是这样了。 我和老甲还有老候三个人,用事先准备好的紫色绳子绕着树,把这一块九个入口可能在的地方圈了起来,总长越废了一背包的绳子,大概有100多米以上。 说着我们就原路返回,因为接下来的任务就是等白门和景门那些人到达,但天不遂人愿,才走了一公里左右的路程,这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起了雾,老甲一看整个人冷汗都出来了,我也是,经历了那个晚上的迷失,我见到雾都怕,那时候离村子还不是很远,但这次离村子也有几公里以上的路,我看是若怀也没法子回到村子。 “干!怎么又起雾了?不是说只有晚上才起吗?”老甲骂道,脸色全是恐惧的神色。 若怀听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也不知道,我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里白天起雾。“这事情好像是她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好像受了大的打击似的,脸色忽然变青了。 “不要慌!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地方躲一下,不然散了就难办了。”老候到了现在还是面不改色,双眼严肃地看着周围,此时我真想对他说:老候,你是我的英雄! “那边有个山洞,我们还是进去躲躲吧!”若怀的眼睛突然闪了一下,意外地指着前方的山洞道。 此时我们还说什么?马上听到她说前面有山洞,马上个个都和离了弦的箭一般往那边冲去。 看来我们几个走背字,这山可能好几年甚至几十年白天才起一次雾,真是凑巧,让我们给撞上了! 第七章 深崖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我们进到了山洞里头,发现这个山洞的洞口不是很大,能容下两个人同时并肩进去,但是洞口虽然小,但是里头却异常的宽敞,大大小小的石头特别的多,于是我们为了防止雾进来,就用石头搭建了一个简陋的门封住了洞口。 这里的空气质量还是不错的,空气中夹杂有一些潮湿的味道,我想里头应该有水潭,或者是一些别的山中泉,但我依旧没有听到任何泉水流的声音,更没有上次进入洞窟的时候头上的顶偶尔会滴下水来。 里头越来越暗,就如同列车要穿越的山洞轨道一般。 我们这次上山还是有所准备的,我也为保万无一失,还带了手电,于是我就打开了手电,也分别给了老甲和若怀一人一个。 手电一打开,往洞窟深处一头一照,原先的阴暗全都被光柱给去除了,可手电在这里还是杯水车薪,要想照到更里头,就要走进去更深处一些。 人也亦是如此,要想看得更远,就得爬得越高。 “干!这雾要什么时候才能退。”老甲坐着地上抱怨道。 “一般这个鬼雾坡的雾,都是从晚上到第二天早晨鸡鸣这样才会退,如果按照这个理儿,恐怕天黑才会退了。”若怀苦恼地道,两条很漂亮的眉毛这么皱起来也还是不失笑起来的神韵,甚至还多了几分韵味。 “干!我意思是我们要在这里坐一天?”老甲惊讶地道,他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要是让他坐在这里半天,那不发霉都准备了。 “里头好像很深,要不要进去看看,没准还能弄个山泉水尝尝。”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但好奇心趋势着我一定要进去看看。 “干!去就去,正好我也渴了。” 若怀有些不敢,但是我们都要进去,她一个人呆在这里也不好,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和我们一起进去了。 越走到里头,就越是宽敞,碎石头也越多,不小心也就会绊脚摔倒,这个时候若怀这个女孩子家家不得不走一步看一步,一下要迈很大步,一下又要迈很小步,蹑手蹑脚的很是可爱。 而老甲根本就是个压路机,一路铲过去,那些石子不飞出去都好了,还想绊倒他? 而我则是非常的泰然自若地走着。 走了大概五十米,走在最前面的老甲就突然停了下来,手往上一提,坐了个停下来的手势,我一看就停了下来,走在我的后面的若怀没有注意我突然停下来,一下子就撞到了我的后背,把我撞了个踉跄。 “对不起对不起。”若怀意识她撞到我了,很尴尬,委屈并不好意思地道,她那两大眼睛可怜巴巴的,让我不好意思去责怪她。 “没事……” “啧!不要吵,有动静!”我还没说完老甲就突然间插嘴道。 说着我就照了照周围,没有什么东西啊,老甲说的是什么东西。 “听——有声音。“老甲压着声音道,他声音都给压下去了,一定是听到了些什么。 “铃……铃铃……铃铃铃。”我的耳朵隐隐约约听到远方传来某种东西因为撞击而发出的声音,看她那样子完全失去了勇气,已经为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情绪所支配,双眼一愣一愣的,似乎在担心什么。 “不要怕,躲我身后,”我安慰若怀,并将她护于身后,转过头去问老甲:“老甲,你觉得是什么个东西发出来的?” 老甲一听,双眉稍微皱了一皱,向前匍匐前进了一段距离,用心听了一阵子,气到:“干!好像是铁链。” 什么?铁链?什么铁链能发出这么大动静。 我自己仔细地听了一下,心想没准还真是铁链,便将若怀留下,自己和老甲上前去查看,而若怀还没站多久,便在我身后大叫道:“等等我,不要把我丢在这里。”说着小跑跟了上来,我们也拿她没有办法,毕竟这里能动的,可未必只有我们三人。 老甲先是一愣,随后拿着手电小跑了上去,跑了很远,我没有来得及跟上,他就已经在前方大叫:“干!老箫快来!还真是铁链!“ 我一听心不禁一惊,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锁链,而且听那声音,锁链必然不会小,谁会无聊在这里放铁链,莫非锁住了什么东西? 果然,正如老甲所说的,前方有着铁链不错,但他没有说出的,还有很多,之所以因为他没有说出,因为他已经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 前面的是一个悬崖,好像一条桥,中间的一截断了下去,形成了一个很深的悬崖,这悬崖上方也是高不见顶,只见有几条人胸围一般粗的铁链从洞顶上垂到悬崖的底,用手电照下去,灰蒙蒙的一片。 根本照不到底! 底下的深处,好像有着一个水潭,我能站在悬崖边上听到底下穿来水的响声,也相应地闻到了潮湿的空气,想必下头定有着一个水潭。 这里无风,就算有,也未必能吹得动如此之粗的铁链,现在无风,这些铁链倒如灵蛇一般地舞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摇一晃,一去一回,但永远总是在一个地方晃悠。 也许下面的有个地下泉,而且这个泉水是流动的,并且铁链也是垂到水里头,也不排除有被水冲得摇晃不停的可能,但是就算是泉水,也只能朝这个地方流,而且这铁链要是真垂在水里头,也只会被往一边冲,但是为什么这些锁链都以不规则的方向移动,一下左,一下右,莫非这些锁链锁住了什么东西?还是说根本就是用来锁悬崖下面的东西? 如果是!那就恐怖了,什么巨兽要用上这般粗厚的铁链,而且这铁质恐怕不一般,看着种材质,黑中透紫,紫中透红,看这铁链应该已经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经放在这里了,少说也有个百年千年,这里又潮湿无比,非但没有生锈的样子,反而还非常新,虽然上面有些苔藓和各种污渍,但是我看过的,这种铁,非同一般。 这种铁质,只有一种可能,玄铁! 玄铁十分珍贵,古人号为天降之物,如果这真是玄铁,那么用来做成这般粗细的铁链,是否有些太浪费了,但话又说回来,那如此粗的铁链,又是玄铁,如果下面锁的真是个活物,那不是一般的恐怖! “干!老箫,这是什么鬼地方,你说这下头有什么东西?” 听到老甲的话,站在悬崖边上的我不禁打了个激灵,啐道:“管他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不会下去的,前面看起来也没路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谁知道这里会有个什么东西。”我还没有说完,若怀刚听到走字,满脸的迫不及待,看上去想拔腿就走。 不知怎么的,我们走到外面的时候,卸下几个石头一看,雾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三人立刻马不停蹄地往山下赶。 赶回村子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暗淡了下来,而村头停了好多辆白色的面包车。 第八章 九路分财(上)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想必白门和景门已经来到了这个村子,呼呼,比我预料的还要快。 我们刚一回到了村子就马上有村里人把我们往马村长的房子那里带,马村长在这里可是德高望重的,房子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想想如果白门和景门真的来了,应该就是会在那里不会错。房子外头有很多的人把守,但都不是村民,看那白色的服装应该是白门的人不会错。 村里头的人很少出这个村子,也很少有外地人到这里来,这次一下子兴师动众来了这么多人,村子的七大婶八大姨不免都来看起了热闹。但都被白门的人堵在了外头不让进,我们刚一到,我的目光突然就被一个人给吸引住了——陆涛! 陆涛本来就长得虎背熊腰,又高又壮,所以在人群中特别的显眼,特别是他那标准的国字脸,浓眉毛,可以说就算化成了灰我都认识他。他看到了我,还没等我出口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他一脸着急,道:“哎呀,箫生你怎么才来,快点,白爷都在里头等好久了。”说着就把我拉了进去,老甲和老候还有若怀自然跟了进来。 穿过前庭,进到大厅里头,就好像进到了一个小型的会议室里,屋子里有不少的人,一张张仿古的红木座椅,每个一个座椅旁边都有一个放有茶水的小方桌,一共有6张分两列并排着,好像两条直尺并着放。好像只有一些重要人物才能入座。 六张座椅有五张已经坐上了人,其中有三个是熟面孔,分别是我所认识的白爷还有景苛以及马村长,他们三人坐在同一排。而其他两个分别是不知名的人,一个长得身子纤细,衣装楚楚,坐在椅子上有着一种不可冒犯的气场,虽然年轻而已容貌一般,但是他坐在椅子上的气场丝毫不输给白爷,而另一位则是和陆涛一样,虎背熊腰,衣装粗糙,典型的就是个粗人,腰间旁边还挂着条三指头宽的鞭子,眉毛又粗又濃,脸上又有一道从鼻梁到左脸颊的刀疤,看上去整个人凶悍无比,他和旁边那位人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位文艺书生和一个霸山强盗。 站在白爷后头的还是白枚霜与白语梅姐妹二人,而站在景苛身后的则是一个身戴黑色连衣帽,个子挺高的小伙子,他的脸因为被帽子给遮住了,所以我看不见,但是我一进门来,看到他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曾瞟过他几眼,也正看他几眼,但因为帽子的原因还是看不清楚他的妆容。白爷看我进来就道:“箫兄弟,来,请坐吧。”白爷指着那个空着的位置,他的话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光看白爷和景苛就知道这些位置上坐的人一个个都不简单,我个无名小辈又有什么资格坐上去呢。 景苛看着我一脸犹豫,道:“坐吧,这个位置就是留给你的。”连景苛都发话了,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只好走过那个位置旁边并坐了下去,老甲和老候自然就站在我的身后,他们俩个都是明白人,站当头人身后,这是个道上的规矩,他们俩个是我带来的,自然就站在我的身后,而若怀,真的是个单纯得不能单纯的农家姑娘,道上的规矩自然是不懂,所以就傻呆呆地站在了一旁。“好了吧?人都到齐了,是该说说斗的事情了。”那个身带大鞭的大汉先不耐烦地发话了。景苛给我们介绍了,这个身带大鞭的男人,名字叫鹏虎,道上人传三只手,他用鞭子的本领几乎是到了极致,他的鞭子,道上的人都传就好像多出来一只又长又灵活的手一般。 而他旁边的那位无论是举止还是谈吐都很文雅,活生生就是一个文绉绉的先生的人,他名字叫文水,是一名教书先生,但是为什么会加入我们这个倒斗的队列就不为人知了,也许教书先生只是他的一个虚假的身份,而真正的身份,是一名盗墓老手也说不准。 文水先发话了:“我刚来到这里,就看到东北方的风水,无论是山脉,还是水脉,都是自成一格,但形成之势相对照应,想必定是八星葬的最后一穴。”刚进来到现在这个文水很少说话,但他的话一出口,就让我深深地震惊了,打心底里佩服他! 据我推断,他们来到这里的时间,根本就不足以到后山,而且之前又起雾,这里离后山可有不少距离,少说也有几公里,在这里看后山,离得那么远,都能推算出那里是八星葬的最后一穴,可想而知,他的风水术肯定是非同一般! “箫兄弟,你不是去勘查过了么,应该定了穴了吧?”白狼听完文水的话后不禁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我问道。 我点了点头,答道:“对,文水前辈说得不错,那里的确是最后一穴,穴我已经准确的定好了,但却是聚宝碗,有九个口子那么多。” “聚宝碗好啊,俺们这次人这么多,要是就一条道,那不得挤死?!而且九路分财的道太小,容不下太多人,要俺来说,就得分队走!”鹏虎豪迈地道,从他的语气来看,他一定是个不拘小格的大人物。 “我同意,我们这次带来的人,加上各位,也有个27人,那就正好能分三队,每队有一个队长,一些能力强的都可以担任。”景苛道。 “那就这么定了,只要马老村长给我们派些人带我们上山就好了。”白狼道,马村长无论白狼还有其他人说什么,都是举双手双脚的赞成,看来他一是不想惹麻烦,二是得到了些什么好处。 到这里也就没有什么重要的话题了,我们都相继离开这里回到了自己歇脚的地方。 打算就是明天上山开始干活。 我回到了歇脚的房间,老侯和老甲都要求我们三人一组,我肯定是打双脚双手赞成,但是,就凭我和老甲两个三脚猫功夫的小角色,怎么可能看住老侯这个新人,再说虽然老侯怎么说也是个警察,一身好功夫,但是再好的功夫没有下斗意识也是白谈。 正当我发愁之际,景轲景老爷走一步踏进了我们房间门里,我一看是景叔叔,马上热情走过去迎接他,并让他在凳子上坐下,还给他倒了杯已经凉了的茶。 “不好意思啊景叔叔,我们这里茶都是凉的。” “不打紧不打紧。” “对了,景叔叔,天那么晚了,您来有何贵干?” 景叔叔还没说话,意识我先将房门房窗关紧,我虽一头雾水,但也是照干了。 他这个举动引起了本躺在床上老甲和老侯的注意。 “箫生,此一去凶多吉少,更何况如今物是人非,我给你多加派了一个人手,下了斗你要完完全全相信他并且配合他,他不会害你的,还有,下了斗不能再和以前一样,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要有自己的主见,特别是文水这个人,你要打百分百的精神提防。”景轲说道,他的语气与脸色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好像要告诉我的不止是这些。 他顿了一顿,又道:“这次下斗,不管得知你师父活还是死,你都不能往下追查了,下面的谜触者必死,以及白狼这个人,永远都有自己的目标,他不会是顺水推舟帮你寻线索那么简单,还有,明天我和他都不下斗,所以景叔叔不能在下面指点你,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你要出了事,我恐怕到了下面可没脸见你师父老焱。” “有劳景叔叔指点,我知道了,下斗了之后我一定遵循您,还有,那位人手是谁?” “你不用知道他的名字,你只要叫他无名就好,就是今天我身后那位小哥。” “嗯,我知道了。” 景轲说完之后不一会儿就走了。 那些话老侯和老甲都已经听见了,老侯问道:“老箫,不就是下个斗盗个墓拿些宝贝卖钱吗?有那么人心诡测吗?” “不,老侯你错了,下斗拿得的确是宝物不错,但里头机关陷阱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是人心里头的鬼!” “干!这个我老甲可见过一次,那些甲爷我和几个新结识的盗墓狗下斗,因为墓道又杂又乱,几十条岔,我就和那些分开了走,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是让我甲爷活着到了主墓室,但他个王八犊子的,看见里头自己打自己人,打得个头破血流,棺材已经开了一大半,开始我以为是有毒气所以没出去,后来居然是因为分赃不均,搞得最后就剩一个浑身是血,后来没挺住,也挂了,那些东西当然是进了甲爷我的口袋。” 开始后天开始更新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对于支持本书的读者们「就算零零碎碎就几个人」对于我的诺言还是要实现的.我的事情终于忙完了,后天马上开始更新,直到本书完结!《寻墓掘坟》开始后天开始更新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第九章 玉晶棺 - 寻墓掘坟 - 雷子箫 第二天亮,我们这一大群人马都来到了这聚宝盆的入口,这就路聚宝,九路都不同,各有所异,可最后到的位置都是一样的,因为宝气分聚,最终聚于一点,这才能将宝气聚到最盛,将这个阵势发挥到极限。 不是每处都能找到这种穴,所以对于这个工程必将十分谨慎,我和老甲还有无名分在一路,路口早已挖好,还是一些兄弟彻夜挖的。 不过这个穴口还是我定的,因为墓道在下面,我们还在上头,只能依稀估测这个墓道最多只能两个人并着走,若有机关后果不开设想。 所以下去后必须十分小心。 “干,我看其他人都下去了,咱咋还在这里。”老甲蹲在盗洞前头边抽烟边说道。 “没办法,人不齐没法下去,景爷的人还没到,我们还是等等吧。”我说是这么说,但我也想早点下去。 说完身后就有了一些动静,似乎有什么人在穿越灌木丛,窸窸窣窣,那动静引得老甲和我一同望去。 突然从灌木丛中传出一个人,稍黑的皮肤,有着高挑的身材,穿着就很普通,一身黑色衣服都是紧身的,唯一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脸,很不自然,脸蛋的肉好像不属于他似的,总得来说他给我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们下去吧。”他说话极简洁迅速,说着就第一个走进盗洞,拿着手电筒第一个开路。 我和老甲面面相窥了一下,他给我打了个眼神示意让我跟上,随后我们二话不说就跟了进去。 和我想的没错,墓道不是很宽,但是很长,就连我特别叫人买的高强度长光手电都无法照到头,我和老甲都背着背包,多少都有一些家伙的,但是景爷派来的人却什么都没背,就拿着一个手电筒。 “我们就叫你无名吗?”我问道。 他听了就点了点头,头也没回的一直在走着墓道,走得非常自然,好似一点都不担心有什么机关。 “干,你这家伙没有名字吗?”老甲惊奇的问道,现在干这行业没有名字一般只是不想透露,取代的更多的是外号,可这家伙连外号都没有,可真是个怪人。 “不要说话,放心走,这条路不会有事。”他又发话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总给我一种听他总没错的感觉。 我们之后都没说话,这条墓道很直,没有转弯,不知道走了多久,附近的空间就逐渐大了起来,应该就是墓道的尽头了,连接下去的是一个大房间,也可以说是一个大墓室,方方正正,这个墓室中间放着一口石棺,吸引我注意的是这口石棺异常的大,多少都能容下七八个人。 “干,这又搞什么幺蛾子,这么大一口棺材我还是头次见。”老甲看到这口棺材双眼便是一亮,不用说肯定惦记死里头的东西了。 这小小的九路聚财竟刚刚开始就有如此家伙,看来后面的路可不简单啊。 “你,去点一下墓墙上的长明灯,左右两边各一盏。”无名指着我道。 被不认识的人指唤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怎么说他也是景爷的人,我觉得还是不要怠慢的好。 我点了点头便去点。 “干,什么你你你,咱都是有名字的人,就你没名字,叫我甲爷,他叫箫爷。”无名似毫没有对老甲有任何理睬,而是说完便向棺材前走去,用手抚摸着石棺。 我点燃了第一盏长明灯,墓室里变得明亮了起来,老甲和无名随着也关闭了手电。 当我点亮第二盏灯后墓室居然一下子亮了起来,这种光芒就如白昼一样,亮得刺眼,将这个墓室全都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到都不例外。 当我转过头的时候,我发现这种光居然是石棺发出来的,不,与其来说是石棺,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根本不是什么石棺,而是一块巨大的半透明的玉石棺,在长明灯的照耀下发出惊人的光芒。 “干,这什么东西,这么那么亮,整个搬出去这一趟可是值了。”老甲摸着这个棺材手都在抖。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发出如此惊人的亮度。”我怀着不可思议的神情道。 “这个应该是块天外石,我也没有见过。”无名淡道。 无名的话刚刚落下,几乎是同时,石棺颜色改变了,由中心一点由白转变为红色且向外扩散,不到一会儿石棺就变为了血红色,非常渗人。 老甲和我都连连后退几步,无名还在前头站着,纹丝不动。 “干,什么情况,里头好像有血,还奶奶的是红色。”老甲惊道。 “用此天外石做棺,有飞天成仙之意,这个墓室已没有别的路口,想要继续走下去,就得看这个石棺里头有什么秘密。” 无名这话说完我就立马看了看四周,还真没有别的路了,除了我们刚刚来的那条墓道,这个四四方方的墓室除了两盏长明灯和一口会变色的棺材外就没有别的玩意了。 我们一齐看向了这个石棺。 “干,想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那也把葫芦开瓢咯,不然怎么知道。”老甲的话是想开馆,可我们不知道这棺材里头到底藏有什么东西,还会变色,里头的颜色又好像和液体一般流动,说不上是什么玩意,总的来说我们对这玩意了解得太少了。 无名眉头皱了皱,眼珠子转了转,想了一会儿道:“没办法,只能开棺看看了。” 我给老甲打了个眼神,各自拿出了开棺的工具,无名则用手在棺材上摸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干,这个是棺材吗,棺材盖都没有,好像是封死的,这怎么开,炸吗?” “不能炸,搞不好把这里一下子全炸塌了。”我道。 “有了。”无名突然说道。 “什么有了?” “干,你倒是说啊。” 无名跳上棺材顶上,半蹲在上面,伸手对我说道:“九尺撬拿来。” 虽然我一头云里雾里,但是还是递给了他。 九尺撬是开棺必备的玩意,他可比撬棍好多了,混着稀有金属,又长,不易被腐蚀,而且造型打造也非常上手。 只见无名把这个九尺撬立在棺盖上,小距离左右上下的移动着,好像在找着什么东西。 “咔嚓嚓嚓咔咔咔。”突然一阵声音躁动起来,无名马上就是从棺上跃下,而九尺撬在棺材上,以棺材盖为平面九尺撬就等于是一条入射线,看来无名找到撬口了。 棺材开始动了,我和老甲又是一连退几步。 声音刚刚消失,棺材竟然就如同一朵花苞绽开,开始解体,就如同一个盒子被打开,好像有什么推力一下子一片厚厚的如同盖子一样的东西从棺材上推了下来,之前棺材里头的液体马上溢出,流体般流入地上,地板一下子光芒四射起来。 原来发光的并不是棺材,而是液体! 液体流光后在棺材上露出一个鼓鼓的东西,血红血红的,而且好像还在微微颤动,是个活物! “干,他娘的又是血尸?”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