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本台记者赶往了今日凌晨失踪的市民家中,公安部门正在现场勘察取证,据悉该失踪者为男性,是一名网络作家!失踪者屋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只发现一本装订成册却没有内容的空白书籍......” “老爷,您就吃点儿吧,这身体要紧啊!”面对一桌子精美的餐点,姚秉义却没有丁点儿食欲,他木讷的盯着电视屏幕里晃动的人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这段日子,姚秉义比往常起的都要早,每天他都是亲自下厨给孙女儿做她最喜欢吃的‘糖鸡蛋饼’,虽然每一次都是热着端进去冷掉撤出来,但是他却坚持要这样做,他要在孙女儿醒来的时候吃上她最喜欢的‘糖鸡蛋饼’...... 对于孙女儿的愧疚是姚秉义无法言语的伤痛,如果知道结果是这样,他绝对不会......绝不会违背承诺强迫她接管集团,如果没有强迫她接管集团,或者她就不会离家出走,不离家出走就不会遇到车祸,就不会躺在血泊之中...... “老、老爷!!大、大、大小姐她、她、不见了!!!”管家张妈尖锐的声音刺穿了整个大厅的墙壁,凌乱的脚步打乱了一切的平静...... “插播一则消息,本台记者发来报道,今晨又增一名无故失踪者,在其房间内同样发现一本没有内容的空白书籍,警方已介入调查,据知情人士透露,今晨失踪的是前些天刚刚遭遇车祸的LR集团大小姐......” ******************** “还给我装死!”身材瘦弱却高挑的女子停止了原本密密麻麻落在男人身上的拳头,猛的拽住躺在地上的男人那满是血迹的粗布衣领,剧烈的晃动下原本双目紧锁的男人喉结涌动,一口鲜血朝着女子的脸直喷了过来。 鲜红瞬间便铺满了女子的大半边脸,她像是触电般猛的跳起,疯狂的用衣袖划拉着往下流淌的温热液体,这让她原本白皙的肌肤微微泛起了红。 “珠钗......珠钗没了......”男人瘫倒在地上,声泪俱下。 “没了活该!姚思琪你还敢露面儿!我可是你亲妹妹!为了爱情你连我你都能牺牲!你还是不是个人啊!”她窜上一步,一脚踹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口鲜红又喷了出来。 “晚依......你......你......”男人被一脚踹倒在地,他一手捂住胸口,一手颤巍巍的抬起指着这女子。 “你、你、你!你什么你!”女子抬脚踢在那男子脚踝处,从他瞬间扭曲的表情中便猜得出,这一脚必是踢在了伤处。 “还有,你又把我弄成这德行要干嘛?”女子不耐烦的扯了扯身上破旧的粗布衫,在她去年生日的时候,姚思琪就是把她弄成了这样!在她生日的前一天,姚思琪偷偷在她的睡前喝的牛奶里放了安眠药,等她昏睡后便把她弄到了片场,害得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穿越了!不仅如此,姚思琪还录下了她在片场跟群众演员‘之乎者也’的全部过程,竟然还发到了网上...... 这可恨的臭男人!她一边想一边恶狠狠的斜眼瞪着那男人,可突然间她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便凑到了那男人的身边。 “你......不会是被甩了吧?她嫌你没钱?嫌你没本事?你是不是为了你心爱的女人想要接管集团了?你放心!我是你亲妹妹我永远都支持你!”男人扭曲而又惊愕的神情在这女子眼中,竟被解读成了默认,见男子不吭声她便又向那男人身边蹭了蹭。 “现在......应该还赶得上今天的股东会议!快快!我最最亲爱的欧巴!赶快打电话叫人来接你啦!你放心!我决不后悔!!快、快打吧!我相信爷爷也一定会高兴的!”女子一边用甜腻腻的声音说着,一边扯住了男子的一只衣袖。 此时,男人眼神中露出无限迷惘,表情更是万分惊恐,双眼甚至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快速眨动起来。 “喂!你这眼神什么意思?你要是敢再逃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见男人毫无反应,她前倾着上身将十指相互搭扣塞到男人的眼前,使劲一按只听见骨节发出的‘咔咔咔咔’的声响。 “晚依!哦!不!姑娘!姑娘、姑娘且听、听在下一言,在下、在下是姓姚、可、可并非姑娘、所说之姚思琪也,也不是、不是那位欧巴,在下、在下名鸿殇,字乐昌,定南国南邵郡人士。在下、在下实在、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姑娘!”看见女子这架势,半口猩红还噙在嘴边的男人,哆哆嗦嗦的撑起身子缓缓的向后挪。 听到这些话,女子脑袋顶上顿时冒出无数个问号,她挑着一根眉毛歪着脑袋盯着眼前这叫做‘姚鸿殇’的男人。 一身青布衫已经破烂不堪,满身的灰尘合着血迹将那衫子染成了黑色,齐腰的长发裹住了半个肩头,乱蓬蓬的头上隆起的发髻被一根泛白的破布带紧紧缠住,破布带的两端跟那长发纠缠在一起。这男人一张跟姚思琪完全一样的脸上,多了一丝畏惧和恐慌,也多了一丝儒雅和斯文,难道这人真不是姚思琪? 想着想着,女子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摸了一把,看看手指上沾到的猩红,捻了捻、闻了闻,缓缓的送到嘴边舔了舔。 “呸!”嘴里残存着铁腥的味道,她盯着地上那口猩红!这、这、这竟然不是番茄酱!!!!她万分疑惑的抬起手背,缓缓的蹭着自己的嘴唇。 这男人除了这张脸跟姚思琪像足了之外,举止言谈确实不像是自己的混蛋哥哥姚思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女子赶忙抬眼瞧着这破烂不堪的寺庙,光线昏暗的很,腐坏的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血腥气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衫,突然间她似乎又想起些什么。 “你......叫姚鸿殇?定南国、南邵郡人士?”女子侧目凝眉的瞄着他问。 “大、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定南国南邵郡、姚鸿殇!”男人努力的撑起了身体,笃定的说着。 “不会吧.......”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猜到了一件事...... 她----姚乐儿穿越了...... 穿进小说里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姚乐儿,18岁,生活在21世纪Z国B城,算的上Z国数一数二的风云人物。 14岁时,她便取得了世界著名大学D.Z帝国大学多项专业博士学位,15岁回国帮爷爷管理集团,2年内让整个集团资产整整翻了3倍,在她的管理下LR集团成了世界上员工最多、经营涉及领域最广的集团。 其实,姚乐儿对于做生意并不感兴趣,她所做的一切全都基于她对自由的渴望,她的梦想很简单!那就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原本爷爷说只要她能在18岁之前证明自己的能力,就会在18岁生日那天还她自由,让她去过自己的生活追自己的梦想,所以她才会努力的去做所有的事情。 可没想到18岁前一天她那该死的哥哥竟然跟个女人私奔了!而爷爷最终也违背了还她自由的承诺,将她锁在屋里,强迫她答应做集团的继承人。 她记得自己确实是从家里逃出来了,逃出来后好像还发生了点儿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一瞬间又记不得那么多,而且现在这情况也是她没办法解释清楚的。 其实,‘姚鸿殇’这个名字以及什么‘定南国、南邵郡’恰恰是她之前看过的小说里出现的名字,也就是说她不仅穿越了,而且穿越进了自己之前看过的小说里! 而且还是穿越进了一本自己十分不喜欢的小说,女主角身世太悲惨,故事情节太沉重!所以当时她也只是随手翻看了几页便将它丢到了一边!可现在她竟然穿进来了,她从不知道原来小说世界竟然也和现实世界一样,有着这般相似的人和物...... “......你......有个妹妹叫姚晚依?你的母亲叫......姚绮彤?你们......是去定南国都城......定京的?” “.....你!你究竟......!晚依!不,你不是晚依!咳咳......!我、我姚鸿殇给你、给你作......咳咳咳作揖、我、我作揖!咳咳咳......我、我磕头!!拜托你快快散去!不要......不要占着我妹妹的身子!咳咳咳......不要为难于我们这苦命的兄妹俩!如你放过我的妹妹,有朝一日我、我姚鸿殇有了银两,定为你烧香祈福,祝你、祝你早登极乐!咳咳咳......”这催命的干咳夹杂在他急促的话语声中,一声接着一声的响起...... 虽然她真心希望这一切只是自己胡思乱想,她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这只不过就是‘哥哥’跟自己开的又一个小玩笑,可眼前这男人眼神里的那种恐惧和渴求却是那么清晰和真实。 姚乐儿十分无语的看着趴在地上不停磕着头的男人,一侧嘴角扯起的弧度绷得面颊上的肌肉禁不住的微微抖动,姚乐儿咬着嘴唇努力的自我调试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的舒了口气,好吧!不管是为什么来到了这个地方,已经到了这里,她也只有既来之则安之了! 总之,对于眼前这个男人,这时候对他说什么都不会有用!最终要的就是要先让他冷静下来。 于是,姚乐儿眼珠子转了转,两眼一翻,装模作样的抽搐着背对着姚鸿殇倒了下去。 “晚依!晚依!”姚鸿殇惊慌失措的看着像是发了羊癫疯的妹妹,手脚并用艰难的向着姚乐儿的方向爬了过去...... 既来之则安之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苍天在上,在下姚鸿殇求求各路神明,求你们高抬贵手可怜我们这对苦命的兄妹,如若一定要以命相抵,请拿走在下姚鸿殇的命,请放了我的妹妹!......”姚鸿殇一边说一边狠狠的朝着四面八方磕起了头,他颤抖的声音中夹杂着无限的温情,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真挚的令人无法不感动! “哥哥!”姚乐儿再也装不下去,她赶忙撑起身子一把扶住了姚鸿殇。 “晚依、不、不怕!有为兄在,晚依不怕!”姚鸿殇看到红了眼眶的姚乐儿,赶忙将姚乐儿轻轻的揽进怀里,轻轻的拍了拍姚乐儿的后脑勺,安慰的说着。 “我们、稍作歇息,尽快、离开这里!”姚乐儿感觉得到姚鸿殇身体的抖动,她微微抬起头向上望去,只见姚鸿殇正面露惧色的环顾着四周,他的语速便的很慢,听得出他是在尽量的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顺畅,除此之外他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字未提。 这个哥哥,倒确实让姚乐儿心里暖暖的,好吧!既然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么就让她在这小说的世界里大闹一场好了!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至少也要让这‘可怜的兄妹俩’改变悲惨的命运,过上好日子才行! 离开破庙之后,是什么情节来着?姚乐儿在脑海里努力的搜索着有关于那本小说的一字一句。 姚乐儿记得那小说的开头大概是这样的: 姚鸿殇和姚晚依拿着母亲姚倚彤在临终时交给他们的一支珠钗,准备到定南国的都城定京去找镇远大将军薛之踪,母亲说只要看到这珠钗,薛大将军势必会收留他们。 可怎料两人半路夜宿破庙竟然遇到了强盗,姚鸿殇在跟强盗抢夺珠钗的时候,被打的一命呜呼...... 姚晚依孤身一人到了定京,找到了将军府,不料想却被薛大公子薛天赐看上...... *************************** 姚乐儿回想到这里,抬眼看了看浑身是血的姚鸿殇,这个原本应该已经死了的‘哥哥’全身都是伤,对她来说绝对是个大累赘,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离开,而是弄些吃的好让她自己和‘哥哥’恢复恢复体力。更何况18的姑娘一朵花!她姚乐儿长这么大,恋都没恋过,怎么能就这样随便的被人采摘了! 话说回来,想要占姚乐儿的便宜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姚乐儿虽是千金大小姐,可她从小到大学习的东西比一般人多的多!尤其她这种身家几千亿的大小姐,即便身边随时都有保镖最起码的格斗术和防身技巧,她还是必须要学的!所以,单打独斗是难不倒她的!不过,如果对方是成群结队的话,恐怕她现在这副瘦弱的小身板儿,还是会吃不消,反而让人占了便宜。 “哥哥,母亲虽让我们去找薛大将军,可现在珠钗也没了,这样找上门恐怕他也未必会相信我们!还有,为何母亲不告诉我们父亲是谁?为何不让我们去找父亲而找这位将军?他会不会就是我们的父亲?”姚乐儿这样说,其实也不过想弄清楚这薛大将军跟姚家到底有什么关系。 初入定京城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咳咳咳......”姚鸿殇被姚乐儿的这些话呛的咳了起来,原本就没了血色的脸显得更加的苍白。姚乐儿赶忙将姚鸿殇扶到了破旧的佛龛旁边,让姚鸿殇靠坐在柱子上。 这一向不问世事的妹妹,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心思细腻?难道刚才那是什么神明附身到了妹妹身上?是来让妹妹开窍的?至于薛大将军究竟是不是他们的父亲,他也有过疑惑,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跟母亲证实,母亲便撒手人寰了...... “母亲并未告诉为兄任何关于父亲的事情,妹妹说的也是,如今珠钗没了,我们也确实不好贸然前往!只是......我们又有何处可去......”姚鸿殇说着叹了口气。 “我曾听母亲说,定京城外有一座华音寺院,我们不如先去那里暂且歇息!哥哥先歇息着,我出去看看弄些水和野果来!”姚鸿殇默默的看着走出了破庙的姚晚依,转身跪起朝着那已经破烂不堪的佛像磕起了头。 *********************** 在破庙歇息了几日,姚鸿殇的皮外伤也好的差不多,只是稍一劳累依旧有些咳喘,看来这内伤还是得进城去开些药来喝,于是姚乐儿便帮哥哥换上了干净的布衫,自己也穿了哥哥的衣裳梳起了发髻,打扮成男子的模样,收拾妥当准备第二天启程去定京。 从破庙下来的山路虽然崎岖,但是处处弥漫着植物散发出来的幽香,那味道清爽宜人!透过树与树之间的缝隙便看得见一片瓦蓝瓦蓝的天空,丝丝缕缕的薄云在空中荡漾着,成群的鸟儿叽叽喳喳的掠过头顶,成片五颜六色的山花烂漫了四面八方的山谷,那色彩的冲击让人心旷神怡! 到达定京城门的时候正值晌午,耀眼的阳光渲染着定京城的街道,川流的人群拥挤在这一片绿瓦红墙之间,林林总总的各色招牌在微风中被吹的铮铮作响,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点燃了一天的喧闹。 比肩叠踵的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姚鸿殇脸上那紧张的神情跟姚乐儿的新鲜好奇倒成了鲜明的对比。 定京城街道上的把式、杂耍让这兄妹两人目不暇接,就在他们盯着一处皮影戏的摊子笑的东倒西歪的时候,姚乐儿的眼睛却不巧捕捉到了这样一幕。 一名女子在经过不远处的街角路口时,突然窜出几名男子,其中一个男子从背后一把抱住那女子,用手捂住女子的嘴,那女子的双手在空中乱抓着,接着另外两名男子用布袋套了她的头,抬起那女子的双脚便钻进了巷子。 这是......强抢良家妇女?姚乐儿完全失去了原本属于她的极高的IQ和EQ,那股子热血‘蹭’的一声就窜上了脑门,她顺着那方向扒拉开人群就追了上去,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她的‘亲哥哥’姚鸿殇。 姚鸿殇此时也正看得聚精会神的,完全没有注意到‘妹妹’的离开。 姚乐儿一路狂奔着冲到巷子口,可那帮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地上还残留着些新鲜的脚印,跟着那脚印姚乐儿赶忙追了上去。 该死的淫贼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脚印的尽头是一片残破的废墟,这废墟一眼望不到边,看样子这里之前应该是个村落,可不知是什么原因变成了现在这样。 姚乐儿一边想一边摸进了废墟,脚印是从这里消失的,那人必定是在这里面!姚乐儿赶忙四处打量,找那些略微看起来完整的屋子,这些人既然把女孩子弄到这里来,必然是不想让人知道的。 离她不远处的屋子此时已经传来了女子嘤嘤的啼哭声,姚乐儿屏气凝神、轻手轻脚的从一旁只剩半壁残垣的侧房跳了进去,弓着身子摸到了墙根儿下面。 屋里站着的三个男人侧面对着姚乐儿,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带着独眼罩,后面的两个家伙一个用黑布蒙了脸,另一个贴了满脸大胡子,这乔装改扮的手段甚是有些恶劣! “求求各位爷,饶了我和这女子吧,你们这样岂不是毁人清白?”姚乐儿这才看清三个男人对面的地上,一个衣着光鲜的男人正趴在那被绑住了手脚女子上方,他这话听起来十分不情愿,可他的手此刻却已拉开了女子腰间的丝带。 “少废话!要不上就让她伺候我们哥几个!” 姚乐儿记得那小说里那个薛天赐,在轻薄姚晚依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套路,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人想必就是那丧心病狂的薛天赐,如果薛大将军真的是这姚家兄妹的父亲,那这个男人不就是‘姚晚依’同父异母的兄弟吗?有这种儿子,薛大将军又会是什么好人! 几个男人奸邪的淫笑声打断了姚乐儿的思考,那该死的淫贼此时已经扯去了女子的肚兜,女子胸前一侧白皙柔软的高耸被薛天赐一把握在了掌中,眼看着他的唇朝着另一侧樱桃般诱人的粉嫩就这样吮了过去。 来不及脸红心跳,姚乐儿就地一个翻滚一脚踹在薛天赐的肩膀上,顺势回身朝着那‘独眼罩’的脚踝就是一脚,‘独眼罩’毫无防备的朝着姚乐儿的方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姚乐儿赶忙一个鲤鱼翻身滚到了一边,‘独眼罩’还没弄清是怎样一回事,脑袋便撞在地晕了过去。 见有人偷袭,‘蒙面汉’扭身便冲了上来,眼看就要扑到姚乐儿的身上,姚乐儿双手扯住这男人的衣领,双脚蹬住他的腹部,利用惯性猛的一踹,将他头朝地的抛了出去。 姚乐儿站起身用袖子蹭了蹭脸,抬起右手朝着剩下的那个‘大胡子’勾了勾手指,这獐头鼠目的家伙虽摆出一副攻击的架势却不停的咽着口水,哆哆嗦嗦的不敢靠近,姚乐儿轻哼一声,一个猛冲拦腰抱住,直接将他头朝下从背后栽到了地上,顷刻间只听‘咚’的一声。 姚乐儿虽然技巧娴熟,可扛着几个大男人摔来摔去,也已经有些支持不住,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谢......谢谢这位少、少侠,救、救我与这位姑娘免遭、免遭羞辱!待我、待我回到家中之后,必定、必定奉上重金酬谢少侠!”姚乐儿抬起眼皮瞟了一眼一边对着自己鞠躬作揖,一边往门口蹭的薛天赐。 说实话,这男人的五官长得倒十分周正,两簇浓眉之下横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笔直坚/挺的鼻梁和一张棱角分明的薄唇,乍一看去确实俊朗无比,可偏偏他那双眼睛总是闪闪烁烁飘忽不定,十分成功的破坏了他完美的伪装。 “薛天赐?薛大公子?”姚乐儿居高临下的站在薛天赐的跟前。薛天赐愣了一下,一屁股墩坐在地上,万分惊讶和恐惧的盯着姚乐儿。 ****** 后面会越来越精彩的,不会让乃们失望的 喜欢就收了吧......收了吧......收了吧(无限回音中) 光屁股男人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看来我没认错啊!”说着,姚乐儿一脚将薛天赐踹倒在地,伸手摸进他的腰间扯住了他腰上的裤带。 “少、少侠既认识在下,咱、咱们有话好说啊!这、这是要做什么?有、有话好说啊!”姚乐儿不理会薛天赐的言语,接着又将其他三个男子的裤带扯了下来,用裤带将4个人捆绑在一起之后,姚乐儿赏了每人一顿耳光。 被松开了手脚的女子抄起地上的半截木棒朝着几个男人的脑袋就抡了过去,抡着抡着却见她丢了棒子就往墙上撞!幸亏姚乐儿眼疾手快,在女子撞到墙上之前,用身子挡在了女子和墙之间。 “我、我已是不洁之身,恩公你就成全了我,让我、让我去死吧!”被人摸了两下胸,就不洁之身?如果真是这样,那21世纪那些为了出名,大庭广众让人摸胸摸大腿的,还不是得死个几千几万次了...... “要死也是他们死!他们死了不就没人知道这事儿了!”姚乐儿一边揉着被女子撞疼的胸口,一边笑眯眯的露出小虎牙,然后俯身将那掉在地上的木棒捡了起来,重新塞进了女子的手里,女子神情恍惚的望着姚乐儿。片刻后,只见她秀眉一紧,狠狠的咬住了嘴唇,转过身高举起棒子便又朝着几个男人的脑袋狠狠的挥了下去。 “你、你、你敢!哎呦!快、快些放了我们!你可知道我们公子、哎呦!我们公子是谁吗!你、你敢如此对我家公子!你、你眼里还有王法么!你......哎呦!”姚乐儿眯着眼的凑近说话的这位,脚底下一绊,几个光着屁股的男人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薛天赐则被压在最下面。 “你看我像不像王法?再废话我现在就阉了你家公子!”姚乐儿蹲下身,恶狠狠的用手刀在满脸尘土的薛天赐眼前头比划着! 薛天赐何时受过这样的欺辱,此时他早就已经恨的咬牙切齿起来,眼见这姚乐儿是软硬不吃的主儿,他便眯起凤眼仔细的记住了姚乐儿的这张脸。 “别、别!少、少侠饶命啊!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姚乐儿懒得理会他们说什么,猛的一拽手里的裤带将他们几个踉踉跄跄的拽出了那破屋。 到了巷子口和闹市口相通的拐角处,姚乐儿双手环在嘴边,扯开嗓门吼道“欺男霸女薛天赐在此!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了啊!”,接着她便飞起一脚踹在了薛天赐的肚子上,几个男人立刻失去重心跌了下去,滴溜溜的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 原本熙攘的人群瞬间便静了下来,密密麻麻的人头齐刷刷的盯在了几个男人光溜溜的大腿上。 “嗖”一根脆皮萝卜越过呆立着的人群,先一步飞了过来,紧接着便看见乌泱泱的人群快速的涌向这几个光屁股的男人,一片咒骂声骤然响起,阵阵惨叫声不绝于耳。 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姚乐儿大笑着,拽着那女子退进巷口飞奔离开。 见不得人哭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两个人跑了半天没想到又跑回了那废墟边上,女子‘扑通’一声双膝跪倒在姚乐儿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姚乐儿伸手去扶那女子。 “月灵谢过恩公的大恩大德,月灵愿为奴为婢伺候恩公!!”女子说话的时候,磕在地上的脑门始终没有离开过地面。 “你叫月灵啊!挺好听的名字!先起来吧!其实我也是举手之劳,更何况我连自己肚子都填不饱,带上你也只能让你跟着我受罪!再说我还有哥哥要照......OH!Mygod!”姚乐儿这才想起某个早就被自己抛之脑后的人。 “你还是快回家吧!我得赶紧去找我哥哥!”姚乐儿一边使劲拽月灵起身,一边焦急的回头张望,这定京城这么大她一会儿该到哪儿去找她那个哥哥‘姚鸿殇’啊! “月灵已经没有家了......”见姚乐儿没有要收留的意思,月灵喃喃的说了一句,便缓缓的转身准备离开。 “你要去哪儿?”女子没吭声,只是回过头缓缓的摇了摇,接着两行清泪便簌簌的低落下来。 “哎!你别哭啊!你别哭啊!呜......你别哭啊!”说来也怪,姚乐儿见不得女孩子哭,从小到大但凡有女孩子在她身边哭,她的泪也会像开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而且她一哭就非常不容易停下,也正因为这样,她就更见不得有人欺负女孩子。 “你、你、你别哭了嘛!!!呜呜呜呜!!!我、我带你走、就、就是了嘛!!!哇~~~~~~~~~~~~”见姚乐儿突然间大哭起来,月灵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可听见姚乐儿断断续续说的话,月灵便破涕为笑的使劲朝着姚乐儿点着头。 “那、那我们、呜呜呜......我们走吧!“姚乐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抓起姚乐儿的手再一次朝着集市的方向跑去。 此时,手持战戟的官兵正满大街的穿梭在人群之间,几个官兵模样的人还拿着画像正四处的张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些人不会是薛天赐弄来搜她的吧?不会这么快吧! “喂!有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姚乐儿头一秒还在暗暗思量,下一秒身后的月灵就被另外一队官兵拍了肩膀。 “阿巴、阿巴、阿巴~!”姚乐儿缓缓转过身的时候,两只眼睛斗在一起,嘴巴歪到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口水顺着嘴角不停的流着,撇着内八字颤巍巍的回到月灵的身边,伸手便去抓那画像,只可惜还没抓着便被一脚踹倒在地。 “哇!!!!!”姚乐儿一屁股坐在地上便哇哇大哭起来,还好之前打斗的时候衣衫弄的够脏、头发弄的够乱,再加上现在这一脸湿乎乎粘哒哒的泪水,实在是跟她的痴呆样子很搭配! “宝儿不哭,不哭了!咱们不哭了!”姚乐儿装疯卖傻的本事还真是不错,不过这月灵也算机灵,她赶忙向那官兵赔了不是,然后赶忙蹲下身一边说一边扶起姚乐儿走进了路旁的弄堂。 秀色掩古今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远远看见远处的杂草丛中矗立着一院残破的陋宅,姚乐儿便拽着月灵一路跑了过去。 院落的围墙已经破烂不堪,大门也已经不知去向,大门口柱子上的红漆已经被烈日烤的脱去了颜色,斑驳的露出里面灰褐色的木心,门框上边的牌匾已经落在了门边,上面满是风吹日晒留下的印记,不过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得出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月白风清”。 ‘花径不曾......扫,蓬门今......君开’姚乐儿用手摸着门两边金粉漆写却已经变得模糊的字迹,看样子这里曾经的主人必是个好客之人,而且应该还是个风雅之士。 “恩公,天色也暗了,不如我们暂且在这里休息吧!月灵去后院看看,仔细弄些水来!恩公也好擦把脸!”月灵笑着望了姚乐儿一眼,随即从包袱取出方干净的帕子,便绕到后院去了。 姚乐儿细细的审视着院子里的每一角,那院子中央破碎的鱼缸,横窗下枯萎的植被,院子虽不大却处处残存着雅士的清幽。 “恩公!擦把脸吧。”月灵捧着沾湿的帕子就往姚乐儿的脸上招呼,姚乐儿赶忙侧过脸接过了帕子,月灵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用沾湿的衣袖擦起了自己的脸。 “这里离‘华音寺院’有多远?你可知道?”姚乐儿一边擦脸一边问。 “华音寺院?这附近的寺院好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我虽不太清楚,不过曾听人说过城南大概半日的路程倒是还有家寺院,是官家夫人们常去斋戒的地方!想必那就是华音寺院吧。”月灵的回答,让姚乐儿百分之百确信那里必定就是华音寺院。 “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姚乐儿擦了脸朝月灵正收拾的包裹里张望。 “有是有,可只有这女儿家的衣裳!”月灵一边说一边将衣服捧在了手里。 “这件正合适!”姚乐儿笑了笑接过了月灵手里的粗布青衣,背过身褪下布衫取下发簪,散落下一头如瀑的青丝。 要说姚乐儿男人的装扮是俊俏的话,那姚乐儿的女装那可就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了!一双明眸清澈若水,两簇远岱婉如勾月,一抿朱唇不点而红,肌如白雪,腰如束素。 “恩公扮成女子,竟然也如此这般......这般......”月灵的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倒吸着一口气缓缓的吐出。 “我本来就是女的!虽然扮成男人比较方便,但现在满大街都在找男装打扮的我,还是做回女子省的麻烦!”姚乐儿的话显然让月灵愣了一下。 姚乐儿望向擦干净了脸的月灵,白皙细腻的肌肤犹如剥了皮儿的鸡蛋,双眸含羞泪光盈盈,眉似弯月,微微勾起的嘴角欲诉还休,一眼望去这张脸竟然跟姚乐儿的脸有那么几分相似,只是月灵的面颊上略微显得圆润些。 姚乐儿还没缓过神,月灵便走到姚乐儿的身边,帮她将一头的青丝重新梳理。 “既然这样,恩公,哦!不,恩人!若不嫌弃,月灵愿同恩人做个伴儿,相互也好有个照应!”这古代人梳头太多花样,如果没有个人帮自己梳理难不成天天披头散发?为了这个也得有个人帮把手不是?姚乐儿听月灵这么说,便答应了下来。 姚乐儿乘着月灵帮她梳头的功夫,便开始努力回忆这小说之后的情节。 通缉告示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姚乐儿乘着月灵帮她梳头的功夫,便开始努力回忆这小说之后的情节: ************************ 姚晚依为了自己和薛天赐的命,最终跟薛天赐在几个绑匪面前做了那男女之事,只是此时姚晚依并不知晓这男人的身份。 直到她鼓起勇气再一次想要去薛大将军府找薛之踪时,却恰巧遇到那几个假扮绑匪的人将一名晕厥的女子抬进后门,开门的正是那同被‘绑架’的薛天赐! 知道了真相的姚晚依欲哭无泪,她在定京城四处流浪,经过数月后才到了华音寺院。在一场大火中,姚晚依救出了一名来寺院斋戒的官家夫人,为了报答姚晚依的救命之恩,这官家夫人愿意认她为义女,并接她回了府。 ************************ 姚乐儿对那本书所有的记忆也差不多就这些了,至于姚晚依最后跳井身亡的结局是否跟那位官家夫人有关,姚乐儿并不知道,因为之后的内容她一个字都没有多看!不过这被官家夫人认作义女或者也算是件好事,而她也并非真正的姚晚依,所以她定会用她聪明的小脑瓜改变那个结局! 第二天天蒙蒙亮,姚乐儿和月灵两人便收拾了包袱离开了陋宅,当她们又一次穿过定京城闹市口的时候,姚乐儿看见了贴在墙上的悬赏告示。 “悬赏江洋大盗,此盗虽眉目清秀长相斯文,但手段残暴凶狠异常,今以百两黄金悬赏此盗,活捉押送官府可得纹银贰佰两,献上首级可得纹银壹佰两......”姚乐儿仔细的读了读这悬赏的告示,又看了看一侧的画像,这、这画的还真的很像!真的很像......姚鸿殇! “OH!NO!”姚乐儿一手揭下那张悬赏画像,一手拍在了自己的脑门上!她怎么忘记救人的时候要遮住脸了呢!她也万万没有想到这画像竟然可以画的如此逼真! 姚乐儿一把扯下那告示,揉成一团塞进了袖口,拽着月灵一路飞奔着冲向城门,一路火急火燎的疾跑,竟然不到晌午时分便到了华音寺院! 不等喘口气,她便先行冲上了华音寺院几百层的台阶,华音寺院的院门紧闭,并不似一般寺院那般香火鼎盛,来开门的寺僧询问了姚乐儿的来意后只是摇了摇头,因为这几日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 姚乐儿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 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看见的是房梁和屋顶、经卷和油灯。姚乐儿想起身,却发现此刻自己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般动弹不得。 “月灵姑娘,你让我打听的人我打听了,那人得罪的可是薛大将军府上的那个混世魔王,有的说是当天在街上就被砍了脑袋,还有的说被乱刀剁成了肉酱!哎呦......说的可吓人了......”屋外的对话让姚乐儿有些愣住,难不成...... “这银两你拿着......这件事儿你不要再对任何人说!”月灵细弱的声音夹杂在小尼姑滔滔不绝的陈述中。 “月灵!月灵!”姚乐儿有些沉不住气的叫嚷起来。听见姚乐儿的呼唤声,月灵慌张的冲到了姚乐儿的床前,眼神有些无措的四处乱转着。 “乐儿,你、你什么时候醒的!”月灵两手十分不自然的揉搓着。 “你们说的我都听见了!”姚乐儿两眼缓缓的闭上又睁开,虽然姚鸿殇跟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如果自己的见义勇为让这位疼爱她的兄长无辜丧命的话,除了无法原谅自己以外,在姚乐儿心里也只剩下懊恼和自责。 如果姚鸿殇真的被自己害死!这个仇她一定会替他报!姚乐儿使劲的揉捏着塞进袖口里的那团通缉告示。 *********** 收了吧~收了吧~ 看文的友友们收一下~让霖儿知道你们在看~~ 华音寺院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这几天已入三伏,寺院里每天都会有专门的人员给树木浇水以防止自燃的发生,失火?似乎有些难!而且最让人头疼的问题是,原本小说里收了姚晚依当义女的那位官家夫人究竟是谁? 姚乐儿这几日思前想后的,最后还是不得不拉下脸皮去跟那些个小尼姑套近乎,她必须要通过这些小尼姑,第一时间知道有谁住了进来,住在哪儿了! 之前问过尼姑庵里的小尼姑,虽然寺院平时香火不旺,但因为这里清静,每年来这里斋戒的官家夫人倒是有不少,香油钱自然不比其他的寺庙少,不过这些官家夫人并不住在这侧的厢房,如果是这样,那就算是失火她姚乐儿又要如何去救?所以她所有的心思几乎全都用在了跟小尼姑们的周/旋上。 月灵这边儿看姚乐儿天天跟小尼姑泡在一起,心里难免不安生,她甚至以为姚乐儿是看破了红尘,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姚乐儿就出了家,所以几乎所有的小尼姑她都打点了一个遍,也正是因为这样小尼姑们才会乐意帮姚乐儿的忙,可姚乐儿并不知道。 “从今天开始我白天睡觉!就不用收拾了!”姚乐儿一脚踏进房门就对着正在收拾床铺的月灵说。 “白天睡觉?那晚上做什么?”月灵说话的功夫,姚乐儿已经脱了鞋袜钻进了被子。 “你就别多问了!如果真发生什么事儿你自然会知道!”姚乐儿说完便不再理会月灵。 月灵收了声,摸不着头脑的呆坐在了床前,这些天她可是事事谨慎,就怕一个不小心刺激了姚乐儿,可又有谁能告诉她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天姚乐儿从小尼姑那里得知,尼姑庵里同时来了好几位官家夫人,其中一位竟然是从来没来过的陆丞相夫人,丞相夫人啊!!如果能被这丞相夫人收了当义女,那可真是赢在起跑线上的事儿!而且这位夫人可是从来都没来过寺庙的!这跟小说里认了姚晚依的官家夫人可不太一样,那位可是常常去寺庙的!如果是这样,那姚晚依的结局就算是跟那官家夫人有关的,也可以避过去了! 反正这几位官家夫人斋戒也得有个几天,如果中途失火了那算老天爷帮她姚乐儿的忙,如果到最后一天还没失火,那她就只好给这位丞相夫人来个‘意外事故’了! 几天下来,住着官家夫人的那侧厢房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可姚乐儿这边儿却已经熬不住了!困的?当然不是!为了第一时间发现火灾,姚乐儿每天晚上都守在那侧厢房的墙根下面,原本夏天蚊虫就多,她姚乐儿还是要了命的不耐热,汗出的也多!各种原因凑在一起,几晚上下来姚乐儿浑身上下着实的胖了好几圈。 这一天,姚乐儿像往常一样大白天睡着觉,可睡着睡着她却突然间猛的坐起身,望着已经黑乎乎一片的窗外皱起了眉头! “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叫我!”姚乐儿边说边忙着穿衣服。 “乐儿,你这到底是为何呀?哪有人大晚上不睡觉专门去喂蚊子的!今晚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再去了!”月灵说完干脆堵坐在了屋子门口。 “哎呀!别耽误了正经事儿!”姚乐儿一边穿鞋子一边说。 “你都被叮成这样了!还办哪门子的正经事儿!反正......反正、我不让!”月灵这次可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费了吃奶的劲儿把桌子顶在了门上,还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堵住了整个房门。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响,接着就听小尼姑满院子的喊:“失火啦!!!!救火啊!!!!!” 一场大火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听见着火了!姚乐儿这心里是豁然开朗!终于着了!!!终于不用喂蚊子了! “姑奶奶你快让开!”可月灵听见外面失火,她就更不想让姚乐儿出去了!说不起来就不起来,她干脆躺在了桌子上。 姚乐儿干脆拽住桌面卯足了劲的向后一拖,连桌子带月灵一起从门口给拽开了,不等月灵反应过来她开了门就冲了出去! 火光漫天中,呼喊声,泼水声此起彼伏,寺院里一时混乱到了极点!姚乐儿三两下窜上了屋顶,顺着那火光的方向在房顶上跳来跳去的,不一会儿就到了着火的小院儿旁。 整个小院儿已经几乎完全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隐约能看得见几个人捂着口鼻,正用衣服、扫帚扑着乱窜的火苗,只不过面对凶猛的熊熊大火,她们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 “救命啊!咳咳!救命啊!!!”听见喊叫声,姚乐儿赶忙用丝巾蒙了口鼻,卯足了劲往那还有一半儿地儿没被烧着的北屋房顶上跳,扑面而来的热浪拍的姚乐儿浑身火辣辣的。她赶忙掏出一直贴身放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将绳子一头绑住自己将绳子的另一端丢了下去。 “喂~~!把绳子捆在身上!我拉你们上来!!!”看见屋顶上冒出脑袋的姚乐儿,几个丫环相互对视了一眼,赶忙接过了绳子,见她们绑好之后姚乐儿便使劲儿的拽起了绳子。 不知是姚乐儿力气大,还是这女子太瘦弱!反正没费什么力气姚乐儿就把那人拉上了屋顶。 从衣着上一眼就看得出这位女子必定是位夫人,姚乐儿赶忙背起这位夫人离开那屋顶,两只脚刚刚踏上一旁小屋的屋顶,便听见了身后劈里啪啦倒塌的声音,滚滚的浓烟夹杂着烈火燃烧爆裂的声响将那院子彻底吞噬...... 姚乐儿回头望了一眼那院子,她的心情变的十分的复杂。 将这位官家夫人交给了尼姑庵的尼姑们之后,姚乐儿便回了小屋躲进了被子里!想着那几个活活被烧死的丫环,姚乐儿却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救的究竟会是谁!她只想睡觉,好好的睡一觉...... ...... 姚乐儿睡饱醒来的时候,她的屋子里站满了人,除了月灵和小尼姑之外,还有主持、师太和几位衣着华贵的年轻女子。 “醒了!醒了!”不知道是谁发现姚乐儿睁开了眼,大呼小叫起来,这一叫不要紧,满屋子的人又一股脑的挤到了姚乐儿的床边。 “乐儿,你可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月灵的一句话,让姚乐儿自己也吓了一跳,一天一夜了?这一觉睡的可真长...... “姚施主,这几位夫人是特来感谢姚施主救命之恩的!”听见师太这样说,姚乐儿便赶忙起了身。 “乐儿拜见几位夫人!”姚乐儿赶忙下了床俯了俯身子,施了个礼。 “你叫姚乐儿?”坐在正中间的这位夫人年纪不大,气若幽兰、华容婀娜!身上穿的是绣工极为精致的孔雀罗衫和五彩霓裳翠霞裙,头上梳了个慵妆髻,簪了支翡翠金镶玉海棠花步摇,垂下的珠花与那赤金翡翠绿耳串遥相呼应,时不时的发出叮咚的声响。 这位夫人的脸姚乐儿是记得的,她就是那天被救出来的夫人! “民女叫姚晚依!乐儿是民女的闺名!”姚乐儿赶忙纠正了自己的话。 “晚依?......远路应悲春晼晚,残宵犹得梦依稀!你娘倒是会起名字,只是这名字似乎有些太过伤感,还是乐儿好!乐而忘忧!”姚乐儿万万没想到‘晚依’这名字还有这么两句诗可寻,只是这官家夫人又是如何得知是‘娘’起的? “这些银两全当感谢你救了本夫人!带回去孝敬父母吧!”这夫人一挥手,一盘黄澄澄的金元宝就端到了姚乐儿的面前。 无忧之食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自打刚才开始说话儿,几位年轻的夫人只是杆儿一样的杵在后面,姚乐儿用她的脚指头猜,都已经猜到自己救的这位是谁了! “能救夫人是乐儿与夫人的缘分,乐儿什么都不求!”姚乐儿微微颔首,和风细雨的边说边又施了一礼。 “这孩子说话倒是很中听!即是缘分那就更不能亏了你!不喜欢银两那你喜欢些什么?我叫人寻来送了你便是!起来说话吧!”丞相夫人眉眼含笑的朝着姚乐儿抬了抬手。 “这些年,乐儿和月灵还有哥哥一直都相依为命,如今哥哥下落不明,乐儿和月灵能有口‘无忧之食’也就知足了!”姚乐儿起身拉住了月灵的手。 “真是可怜的孩子!不如这样,你们如果愿意的话就跟本夫人回去,别的不敢说,一口‘无忧之食’必是有的!”丞相夫人虽然不明白为何姚乐儿偏要强调这‘无忧之食’,但又不好开口细问,只得装作明白随了姚乐儿的话,应承了下来。 “还不快跪谢丞相夫人啊!”不等姚乐儿说话,旁边那几位官家夫人便开了口。 “乐儿与月灵拜见母亲大人!”听见‘丞相夫人’几个字,一旁的月灵明显有些恍惚,姚乐儿赶忙一把将她拽下,两人的脑门磕在地上,只听得‘咚咚’两声。 “放肆!你这女子怎敢胡乱称丞相夫人为母亲!”方丈赶忙上前一步,呵斥姚乐儿。 “丞相夫人即愿带我与妹妹回府,又准了我俩无忧之食,敢问方丈!丞相府中,何人可食这‘无忧之食’?”姚乐儿笑盈盈的望着此时已经瞠目结舌的方丈。 “哈哈哈哈!方丈无需动怒!这孩子倒是激灵!谁叫我准了她的‘无忧之食’呢?”丞相夫人眼中的惊异一闪而过,微微愣了一下后,便心情大好的笑着朝姚乐儿抬了抬手。 “谢过母亲大人!”姚乐儿压根就没打算多费口舌,反正按照情节被救出的官家夫人是会认‘姚晚依’为义女的,索性她就来个推波助澜。 “这次跟你们几个出来可没白出来!明儿去我府里,赏你们几个每人一匹梁锦如何?”这丞相夫人话音一落,几位官家夫人便赶忙作揖谢恩起来。 “哎呦,咱们丞相夫人可真看重这义女,这连梁锦都拿出来送人了!妾身先谢过夫人,谢过小姐!” “咱们夫人就是有福气,大小姐正蒙圣上恩宠,这就又收了两个聪明伶俐的义女,就连咱们都跟着沾光了!” 乘着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奉承着丞相夫人,姚乐儿看了月灵一眼,见她神情有些异样,便赶忙拉着她站到了一旁,看来月灵也知道这侯门深似海,等着她们的可不是表面这么风光的事儿,好的开端是没错,可这戏也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姚乐儿便带着月灵,坐上了丞相府的轿子,跟着丞相夫人一起离开了华音寺院。 一路上月灵似有什么心事,乐儿问她她只说有些乏了,既然不愿意说,姚乐儿也只得不再追问,头靠在轿壁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便落了地!下人们迎上来挑开了轿帘,姚乐儿和月灵便随着引路的婆子缓缓下了轿。 丞相夫人瞬间便被迎上来的众人簇拥着没了踪影,姚乐儿自嘲的哼笑起来,想必这丞相夫人一时半会儿是想不起她们这两个义女了! 生辰寿宴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丞相府此刻正三门齐开,门后便看得见一面偌大的影壁,壁影虽已西斜,却依旧遮不住熙攘的人流,各色身着锦缎华衫的达官贵人们正川流不息的进进出出。 这丞相府虽比不得皇宫大殿的金碧辉煌,却也处处彰显着独道的雍容和贵气,两尊狮子滚绣球栩栩如生的立在大门前,三扇七丈金柱红漆门巍峨屹立,一水儿的红砖墙和碧绿的琉璃瓦暧昧不明的簇拥在一起,那茂密的海棠树枝正争先恐后的从它们上方探出脑袋...... 随着那引路的婆子,姚乐儿和月灵便进了丞相府的大门。 “乐儿你看那边!”姚乐儿顺着月灵的手指,看见一侧的拱门中那一池娇嫩的荷花,两人信步走了过去,姚乐儿打量着四周层峦叠嶂的门廊,抬眼还依稀看得见夕阳下高耸的阁楼顶端亮晶晶的装饰。 “谁让你们两个到前面来的!还不赶紧换了衣服去!红秀你是怎么办事儿的?再出错仔细我扒了你的皮!赶紧带走!”说话的这老妪一张粗皮老脸,对着粗布青衣的姚乐儿和月灵瞪了一眼,朝身后女子的脑门狠狠的戳了几下之后,便不耐烦的挪着两条大粗腿离开了。 “跟我走吧!”这叫红秀的女子倒是和风细雨,月灵本想说话结果被姚乐儿给制止了,反正也闲的没事儿,跟着这红秀去四处看看也不错! “红秀红秀!碧翠肚子疼的厉害,这可怎么办啊?她不上场,这舞可咋跳?你快想办法啊!”来的女子长的倒十分水灵,不过一瞧便知是个急脾气。 “我能有啥办法?昨个秀珠也是肚子疼,到现在都没好!急也没用,反正要受罚也不是你玉言一个人!你可仔细些,别再急出点儿毛病来!”红秀说话慢悠悠、不急不躁的。 “可你不是会看小毛小病的吗?不然我求你干嘛!一会儿夫人的生辰寿宴就开始了!那安老婆子可就等着这机会想要抽咱俩的筋、拔咱俩的皮呢!”玉言的话像是倒豆子般从她那张樱桃小嘴里噼里啪啦的冒出来。想必这安老婆子就是刚才那粗皮老脸的老妪。 “你小声点儿!仔细被人听见了你连骨头都剩不下!”红秀警觉的四周望了望。 生辰寿宴?姚乐儿眼珠子一转,一个好主意便跳上心尖。 “缺领舞的?我可以试试!”姚乐儿的话让红秀和玉言愣住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的打量起姚乐儿。 “就你......?你行吗?”玉言眼角的不屑与怀疑明白白的露在那里。 “那你行吗?”俗话说的好!你敬我一尺我尊你一丈,对于这不太友善的玉言,姚乐儿可不打算尊着她。 “你!!哪儿来的野丫头!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不撒泼尿照照你那德行!还敢跟本姑奶奶撒泼!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玉言下巴一抬,袖管一撸,朝着姚乐儿就扬起了巴掌。 “哎呀!你别吵了!她也没说错,咱俩谁行?谁都不行!可她敢说自己行,那想必她是有两下子的,你自己也清楚如果耽误了事儿,安总管怪罪下来,咱俩吃不完兜着走!何不让她试试?如果真不行你再恼也不迟啊!”红秀赶忙挡在两人的中间,一把抱住了梗着脖子嚷嚷的玉言。 “好啊!让她试!如果行便罢了,如果不行仔细我拔了她的皮!”玉言斜着眼睛瞟着姚乐儿,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 九天仙子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这边走!”红秀说着便回身领起了路。 月灵这下可慌了,这乐儿要干嘛啊!人家跳舞怎么也得练很久才行吧?她这样上去真的能行吗?她赶忙上前想要扯住姚乐儿的衣袖,反被姚乐儿一把拽了过去。 沿着门廊走了一段儿,便看见一片张灯结彩的空地,临时搭建的戏台上唱戏的班子正在布置舞台,达官贵胄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入席了。 “碧翠怎么样了?”红秀边走边朝舞台旁边站着的几个女子询问。 “红秀姐,碧翠肚子疼的爬不起来了,可怎么办啊!”其中一个女子应声回答着,另外几个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说你行,那你现在准备如何?”红秀扭过头望着姚乐儿。 姚乐儿对红秀笑了笑,绕过她打量着那几个女子。 “你们跳一遍我看!不用管领舞的部分!”听见姚乐儿这样说,几个女孩子的眼睛齐刷刷的望向了红秀。 见红秀点了头,她们几个便很默契的翩然起舞。古代的舞蹈毕竟简单,姚乐儿又聪颖过人,她一边看着她们的队形变化,一边快速的在脑海中组织着自己的动作,既要有她们的动作,又要别出心裁! “好,一起来试试!”看完了一遍舞蹈之后,姚乐儿便站进了几个女孩子中间。 “开始了开始了!还磨蹭什么呀!快点儿、到你们了!”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急匆匆的冲过来。 “来不及了!快换上衣服,可全靠你了!”红秀虽然也害怕姚乐儿会出问题,不过再怎么样总算是有个顶罪的!出不出问题也不会牵连到她了! 姚乐儿眼珠子一转,并没有跟着那群丫环直接上台,而是赶忙拽起裙摆就往舞台的后面钻! 当丝竹之声响起之时,姚乐儿便如九天仙子般从舞台上方的大树上缓缓的落了下来...... 清颜白衫,青丝墨染,水袖飘逸,似灵似仙! 纤弱的腰肢,柔美的姿态,那两只水袖不时的被甩出展开、复而又卷曲收起,好似两条秀龙在空中恣意遨游。 乐曲进入高、潮之时,姚乐儿以足为轴,尽舒长袖,旋身急转,玉手挥舞中水袖翩然飞跃,宛若一朵白莲盛开,众少女皆伏地而卧,姚乐儿纤足轻点,低眉含羞,云手轻舒,倩影婀娜! 曲毕,掌声一触即发荡漾四起,赞叹声、惊讶声不绝于耳! “乐儿祝母亲大人:萱花挺秀,婺宿腾辉,璇阁长春,眉寿颜堂!”就在大家惊诧于这位女子的高超舞艺之时,姚乐儿突然双膝跪地朝着丞相夫人的方向行起了跪拜大礼。 丞相夫人被台上的人弄的愣了愣,她起身仔细看了看那张小脸禁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乖孩子!母亲倒把你给忘了!快下来!”丞相夫人朝着姚乐儿招了招手。丞相夫人的这句话,让所有的人更惊异于这女子的神秘。 “相爷,这孩子是我昨儿个才认的义女,如果不是她,我这条命可就交代在庙里那场大火里了!您不会怪我擅作主张把她带回来吧?”丞相夫人拉着姚乐儿跟坐在旁边的丞相说着。 “孩儿拜见父亲大人!”姚乐儿赶忙朝陆丞相行了个礼。 “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只要夫人高兴,老夫自然无任何异议!”说着这丞相上下打量着姚乐儿,满眼含笑的不停点着脑袋。 稍作歇息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安总管!带小姐去休息,再吩咐厨房照样做了菜式送过去!挑几个利索听话的丫头给小姐,好生伺候着!”丞相夫人说完握着姚乐儿的手拍了拍,便示意姚乐儿跟着这位安总管走。 当姚乐儿回到舞台旁边找月灵的时候,包括那嚷嚷着要撕了她的皮的玉言,这时候都已经哆哆嗦嗦的趴在了地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姚乐儿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扶。 “小姐,老奴已经得知了刚才所有的事情,您受委屈了!这帮不知好歹的东西,竟然敢对您不敬!让她们跪着,您还是赶紧跟老奴去休息吧!”这位安总管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对姚乐儿的不敬。 “还是让她们起来吧!不知者不罪!况且她们让我有机会敬了我的孝心,母亲大人也甚是满意,你何故这般的不依不饶,难不成是恼我为母亲献舞?”姚乐儿的话一出,安总管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的不自在。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不敢就好!姚乐儿看了老家伙一眼,然后伸手将那跪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红秀和玉言扶了起来。 在安总管的指引下,姚乐儿和月灵被带到了一侧院落。 一间正房,两侧厢房,院子里飘荡着花草的清香,整个院子很干净,显然是经常收拾的! 姚乐儿和月灵随着安总管进了屋,满屋子的蜡烛将这空间照的通亮!屋子的陈设虽然简单,但每样东西都十分的精致。正对门摆放的是一张上好的檀木雕花桌,就连几把凳子也都刻着各色精美的花纹。 右边的内间摆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整齐的摆着笔墨纸砚,书案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个斗大的花囊,插着满满的水晶白菊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市井图,左右挂着一对应景的对联。对面竹窗上挂着酱紫色的薄纱,窗边还放着个空的画篓。 左手边的窗下是一面菱花镜和一张镂空镶玉檀木的梳妆台,梳妆台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内间被一个屏风隔开,虽然看不清那床榻,但却清楚的看得见那酱紫色的香罗顶悬在屏风后面,酱紫色的罗帐拢在两侧。 “二位小姐先稍作歇息,老奴去看看给小姐们准备的吃食送来没有!”说完,老家伙便退出房门,转身离开了。 “乐儿,你可真是让人又惊又喜!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我可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舞蹈!还有还有,你刚才究竟是怎么从那树上飘下来的啊?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老家伙刚离开,月灵就缠着姚乐儿不停的央求。 还没等姚乐儿回答,老家伙便已带着一行人进了院子,月灵只得悻悻的闭了嘴。 “小姐,今儿您二位只能先将就将就了!这丫头们都还在前边儿伺候老爷夫人们呢,明儿一早老奴必定挑了伶俐的丫头来伺候小姐!一会儿就由老奴伺候小姐们梳洗!来,二位小姐先吃些东西吧!先尝尝这道新鲜的红焖纪河鱼,这鱼的肉十分的鲜美,每年也只有斯曼国来进贡才能吃到!”安总管说着往姚乐儿和月灵面前的菜碟里各夹了一块儿鱼,那献媚的笑容在那张老脸上堆起的沟壑,足以夹死几十只苍蝇,面对这样一张脸,即便是如何的山珍海味,恐怕也难以下咽了! “有月灵陪着我就可以了,安总管为了母亲大人的生辰已经忙碌一整天了!乐儿可不忍心再劳烦安总管!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多,就留下桌子上这几道菜吧,那些安总管就带回去当宵夜吧”姚乐儿指了指下人手上那些还未放到桌上的菜。 “哎呦,这可使不得!这、这可都是夫人对小姐的关爱啊!”安总管嘴里虽然拒绝着,可那眼神却已经瞄在了那些菜盘子上,可不是嘛,这丞相府今天来的厨子可是皇上特别指派来的御厨,这些菜就算是丞相府,平时也是吃不着的。 “时间也不早了,安总管就全当帮我领受母亲大人的一片心意,不要浪费了!凉了可就不好吃了!”姚乐儿说着自顾自的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安总管乐呵呵的谢过赏赐,便带着一行丫环退了出去。 “我去送送她!”月灵说着便追了出去。 黑衣人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安总管,我和乐儿初来王府,也没什么东西孝敬您老人家的,这个您收下!”月灵叫住了安总管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一只玉镯从自己的手上褪了下来套在了安总管的手上。 “哎呦,这、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安总管假装拒绝的要将那玉镯褪下来。 “我说使得就使得!往后劳烦安总管的地方还多着呢!绝对使得!”说着月灵又将那玉镯给她戴了回去,安总管不再拒绝,道了谢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刚回到住处,安总管便关上门,迫不及待的将那玉镯对着烛光看了起来,这玉镯通体纯净是块儿上好的白玉,玉质温润而均匀,这东西可是连丞相府都难得一见的!这两个出手阔绰的丫头,究竟是什么来头?虽然她忍不住去猜测,但她也立刻就对这位月灵小姐产生了无限的好感。 ********************** 正当姚乐儿和月灵拿起筷子准备好好犒劳下自己早已饥肠辘辘的肚子时,就听见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 “你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响声?”姚乐儿皱着眉头指着窗外对月灵说。 月灵被姚乐儿这么一说,也赶忙放下了筷子竖起了耳朵,神色紧张起来! “喵呜~~~~”猫?姚乐儿的眼睛瞬间放射着无数闪亮的光芒! 她蹬着窗棱一个飞身就跳了出去,听见屋顶上有细碎的声响,姚乐儿便蹭着屋旁的矮墙垣跳上了屋顶! 她从小就喜欢小猫小狗的,可惜一直都没机会养!虽然到了这个世界让她多少有些不爽,但至少她可以自由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了!既然这小猫送上门,那就养了它! 当她的视线适应了夜晚的颜色,却看见不远处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的大小怎么看都不像是只猫...... “乐儿,快下来啊!你快下来啊!”月灵站在院子里急得直跳脚。 “该死的野猫!还不给本姑娘消失!”姚乐儿感觉出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而她自己也不想在来到王府的第一天就掀起什么大风波!所以视而不见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在月灵的叫嚷声还没有引来丞相府的守卫之前,姚乐儿赶忙顺着上来的路线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黑衣人愣了愣,这姑娘竟然能够察觉到自己?而且这光线下想必也已经看清楚他的身型,可她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有意要放他走!如果不是蒙着脸,按照他以往的经验他肯定会认为这姑娘爱上自己了。 黑衣人朝姚乐儿消失的地方又瞧了一眼,乐呵呵的‘喵’了一声便闪身消失了! 眼见着姚乐儿的屋子灭了光亮,缩在院落墙根的两个黑影也迅速的从那狗洞钻了出去。 姚乐儿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黑衣人!这种情形她在电视剧里、小说里见到过无数次,可自己碰到还是第一次!这黑衣人是谁?动机和目的是什么?是不是跟这丞相府有仇?还是跟丞相府的某个丫环有私情?还是?这种种猜测和假设搅合的姚乐儿睡不着觉,直到天蒙蒙亮姚乐儿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慢来罗裙半露胸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乐儿、乐儿快起来!快起来!安总管来了!”姚乐儿打着哈欠睁开眼,那可怜的睡意在她睁开眼之后的几秒钟里便被折磨的消失殆尽。 “这、这是......”姚乐儿抬眼看看站在一边的月灵和安总管。 “老奴给两位小姐请安,这些是老奴帮小姐挑的丫环和小厮!以后他们就留在这‘新竹苑’伺候两位小姐!老奴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老奴就先告退了!”安总管立在床边,欠了欠身后便匆匆离开了。 “乐儿,你看还有面药和口脂呢!丞相夫人对咱们可真好!”月灵边说边举着手里的小盒子朝姚乐儿晃了晃。面药和口脂,其实就是古代的擦脸油和唇膏!姚乐儿记得这两样东西是古代皇室对官员的恩泽,丞相府有这种东西并不奇怪!可奇怪的是为什么月灵会清楚这两样东西? 望着完全没有丝毫掩饰的月灵,姚乐儿开始迷惑了,这个月灵究竟生活在怎样的人家?又是怎样没了家的?姚乐儿边想边起身跟着丫环出了房门。 挨着卧房的右侧厢房门开着,一障屏风挡住了视线,进了屋绕过那屏风,两只硕大的木桶靠在一起,大一些的椭圆形木桶边上放着无数的花篮,篮子里全都是花瓣! “奴婢见过小姐,给小姐请安!”说话的功夫,从门外又进来了一位,这位自称‘奴婢’的女子眉目含春、唇红齿白,笑起来嘴角上的一对梨窝更是俏皮可爱。 姚乐儿上下打量着这女子,别的丫环穿的是统一的藕色罗衫藕色裙,梳的是双环髻!可她却穿着天蓝色方领短儒衫,素色的月牙白半臂,一条同色白的银丝镶边褶子长裙,头上还梳着双环望仙髻,如果不是她自称奴婢,就她这样貌和打扮,姚乐儿还真以为是哪房的小姐呢! “小姐,这些都是刚刚新鲜采摘来的花瓣!早上安总管说的急,奴婢们又不知道小姐们喜欢什么花儿,所以就每种都采了些来,您瞧瞧您喜欢哪个?” “就这个吧!你叫什么名字?”姚乐儿指了指乘着玫瑰花瓣的篮子,便又扭头问那丫环。 “奴婢叫红烛,原是伺候夫人的,夫人心疼小姐,怕这些新来的丫环们伺候不周,就让奴婢过来了!”这丫环一边回话一边帮姚乐儿除去了衣衫。 虽说姚乐儿也是个千金大小姐,可躺在这大木桶里被人这么伺候着洗澡还是头一回,说实话这洗的可是真舒服。 姚乐儿穿好了亵衣,红烛帮她穿好了裙衫梳好了头。只见她肤若凝脂、眼似秋水、一抹清悠袭在眉稍,一髻乌发盘曲扭转犹如灵蛇般生动淑美,金细碎玉环绕其间,一件蕊红色的湘绣金边儿套头敞胸衫配着赤红色的束胸规矩的束进蕊红色笔直垂下的短儒长裙中,显得身型格外的修长。这样的打扮让姚乐儿原本不怎么丰满的胸部也起了波澜,那酥胸半露于外,正所谓‘慢来罗裙半露胸’。 得了便宜卖乖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刚穿好衣衫,小厮的声音便从门外传了进来,报说安总管来了!按照常理想必这安总管是接她和月灵去给老爷夫人请安的。于是,姚乐儿赶忙开了门,拉着月灵迎了出去。 “哎呦!这可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两位小姐这么一打扮,可真是九天仙子下凡啊!!”虽是些虚迎奉承的话,不过倒也还算受用,最起码姚乐儿听了之后还是禁不住露出了笑意。 “话从安总管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顺耳!月灵啊,把母亲拿来的面药和口脂赏些给安总管!”姚乐儿说着便扭头去看月灵的表情,月灵只微笑着点了点头便转身进屋了,并未看出有什么异样。 “安总管,可是母亲差你来带我们过去请安?”姚乐儿回身问到。 “哎呦!老奴这一听有赏差点儿忘了正事儿,夫人差老奴来跟两位小姐说一声,今儿府里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就免了这请安了!!”安总管垂着脑袋恭恭敬敬的回着乐儿的话。 “即是这样,不知乐儿可否带着月灵出府去置办些东西?”乐儿想要出府的真正目的,想必不说大家也都清楚,她真正的目的是想再去探听探听哥哥‘姚鸿殇’的消息。 “夫人也有交代,如果小姐们实在闷得慌,倒是可以带着家丁和丫环出府去逛逛,今儿正巧是葵兰节,满大街都是新奇玩意,哎呦那可真叫一个热闹!”安总管说的激动,眉眼中全是渴望和期待! 这时,月灵也走了出来,将手里拿着的绢子包好的口脂和面药递给了安总管! “有劳安总管跑了这一趟!要是真遇到什么新奇玩意儿,乐儿定会帮安总管带些回来。”乐儿说着,朝着安总管微微颔了颔首。 “哎呦,怎么使得呦!这又是给赏又给带玩意儿的!只要两位小姐高兴怎么都好,即使没有这些个赏赐老奴也自会尽心伺候两位小姐!老奴这就去安排小姐出行的车马。”说这安总管是只老狐狸,她还真就是只老狐狸!在这众人面前,这话这么一说,这赏赐倒像是乐儿她们硬塞给她的似的,她只不过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这可真是演绎出了‘得了便宜卖乖’的真谛! 待这安总管一走,姚乐儿便抓了月灵进了里屋。 “葵兰节是什么?”姚乐儿一脸迷惑的盯着月灵,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节日里可没有这么一个节,而且这上下五千年的历史里似乎也没有记载过有这样的节日,这小说的作者还真够会编的。 “这葵兰节我也只是听说过,娘不让我出门的......”月灵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衣角。 “那你总该知道这葵兰节是干什么吧?”姚乐儿无奈的歪着脑袋望着月灵。 “这个我知道,葵兰节其实就是个大型灯会,只不过这灯会上会将许多不同国家进贡来的新鲜水果、奇花异草摆出来供大家购买和赏玩,不过一般老百姓根本是买不起的,也就是去凑凑热闹!”听月灵这么说,这节日岂不是就好像是大型的展销会?听起来倒是有点儿意思! ************** 收了霖儿的书,奖金多多,工资暴涨! 收了霖儿的书,恋情升温,幸福美满! 收了霖儿的书,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收了霖儿的书,想啥得啥,爱啥有啥! 点点手指收一下~霖儿的祝福全碰上! 何为葵兰会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可不止这些呢,葵兰节原本只是个灯会,可现在啊!从下午开始便有不少的节目呢!前两年不少的文人墨客在莫玉轩的大比武台上以文会友!听说今年那些富商们又要在那里办个赛歌会,头筹的歌姬或是清倌,不但能够得到丰厚的奖励和自由,还有权利在现场选择一位自己心仪的男子,只要对方同意,那她便可嫁与此人为妻为妾......”红烛端着茶具进来时正巧听见月灵说到葵兰节,于是忍不住插上了嘴。 姚乐儿定定的看着红烛,如果按照她说的那岂不是就是场变相的‘相亲会’?哎?古代相亲会?这个她可一定要去瞧瞧! 原本红烛还想继续说下去,谁料放下茶具抬眼的时候,发现姚乐儿的面无表情的瞪着自己,吓得她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奴婢该死,奴婢不该插嘴的!奴婢该死!”姚乐儿原本只是在琢磨着红烛的话,没来得及挪开目光,结果不但吓到了红烛,就连她自己也被红烛这突如其来的一跪给吓了一跳。 “在我这里你就别奴婢奴婢个没完没了的了,咱们三个都差不多大,我们两个只不过有点儿运气,碰巧救了夫人当了这丞相义女,你若愿意,咱们私下便以姐妹相称如何?”姚乐儿赶忙起身把红烛拽了起来。 “奴婢不敢!”听姚乐儿这么说,红烛起了一半的身子立刻便又趴到了地上。 “什么敢不敢的!就这么说定了!”姚乐儿说着又伸手去拽红烛。 “求求小姐您了!小姐就不要为难奴婢了!要是让夫人知道了,红烛就怕连命都没有了!”红烛边说边磕着头,那脑门磕在地面上,‘邦邦’直响。 月灵见红烛额上磕出了血却还是不肯停下,看似精神有些失常的样子,便赶忙安慰着说了些体己话,慢慢的这才把她扶了起来。 红烛胸口仓促的起伏着,眼神有些呆滞,额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顺着面颊低落在了她洁白的胸口上,像是雪中的一朵腊梅花。 月灵送了红烛出去,转身回了屋,却见姚乐儿一脸阴霾的苦着张脸。 “这是怎么了?怎得为了一个丫头伤了神?人各有天命,她命该如此,你又何苦替她伤神!”月灵边说边边打开了茶壶的盖子。 姚乐儿愣了愣,抬眼看了看月灵并没有多做解释。她满脑子想着的全是红烛刚才的话,连命都没有了?难道成这丞相夫人还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人狂?这红烛即是原先丞相夫人身边的人,那想必她应该不会撒谎,而且从她的表现可以看出她确实是怕的够呛,恐怕这丞相夫人并不像表面上看来那么和善。 “嗯~~这可是上好的泷井!”月灵边说边使劲的吸着鼻子嗅了嗅。 “龙井?西湖龙井?”姚乐儿有些惊奇的望着那茶壶。 “泷井,瑶山泷井!泷井啊只有瑶山最有名!而且这冲泡泷井必要用这瑶山的溪水,只有这样才能茶水交融,相得益彰!这冲泡泷井可是有讲究的,这壶必是紫砂青壶的最好,而这茶盏必是清白花瓷的茶盏最好,泡茶时水温太低香气透不出来,太高又会影响味道......”月灵一边说一边端起那茶壶,茶水沿着那茶盏的边沿缓缓注入,随着她手中三下轻点,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片浓郁的茶香。 ************** 收了霖儿的书,奖金多多,工资暴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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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月灵正万分尴尬的替乐儿圆场时,姚乐儿却已经像只饿狼般扑到了那羊驼的身上,两只手紧紧勒住了那羊驼的脖子!迫不及待的把脸埋进了羊驼身上那软绵绵的皮毛之中,对于可爱的东西她向来是没有任何招架之力的! “唔!好臭!这让我怎么抱啊!”这下,还没等下人们有所反应,她便已经受不了羊驼身上那股子骚腥味道,象只跳蚤般跳的老高,蹦出老远。 下人们被姚乐儿这一惊一乍的样子惊得目瞪口呆的,都不知所措的瞪眼望着这新来的、神经似乎不太正常的小姐! “哎?哎?干嘛啊!月灵!”月灵的脸此时已经憋的通红,她不容分说把乐儿推到了车边,使劲的把她往车里塞,片刻后总算是彻底的将一切的尴尬都挡在了车棚之外。 不是冤家不聚头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这整个车棚内像是朵倒扣的莲花,而那顶篷雕成了一朵盛放的睡莲,姚乐儿伸出手顺着那车棚的纹路细细的摸着,竟摸不出一丝拼接的痕迹!看来这车棚应是用整块的巨木掏空雕刻而成的!那镂空的车窗边框还用金镶玉包裹了起来,车窗外垂下的水青色的帷幔上吊着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流苏,随着车轮的滚动相互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声响。 “哇哦!这感觉很像是坐在南瓜车里!可惜拉车的不是耗子!”姚乐儿兴奋的两手拍了拍软绵绵的坐垫。 “......”月灵听见乐儿的话,不由的一口气呛进了气管忍不住咳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车子便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姚乐儿趴近车窗望了出去,只见眼前人影重叠纷繁忙碌着,每个人手里都沉甸甸的搬着些东西。 “小姐,咱们好像来的太早了!”车窗旁候着的丫环,忙上前一步说着。 “我要和月灵小姐出去置办些用的东西!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姚乐儿说着抓着月灵的手,钻出车棚跳下了车,等一群下人们反应过来时,姚乐儿已经拽着月灵跑的没了踪影。 “乐、乐儿、你、你这是、这是要去、做什么呀!”月灵被姚乐儿拽着一路飞奔,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跑得整条街的目光都丢在了她们两个人身上,两个着装华贵的美貌女子疯疯癫癫的在大街上乱窜,这可是百年不得一见的事情。 “到了!”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到了一间飘着‘当’字旗的门脸前。 “当铺?来这里做什么?”月灵瞪大了眼睛望着姚乐儿。 “别问那么多,我进去换些银两,马上就出来!”说着,姚乐儿顾不得四周投来的诧异目光,快速的将头上的珠钗、手上的玉镯、脖子上的白玉珠链统统都扯了下来,转身便往那当铺里走。 这个乐儿,小厮身上必是带了银两出来的,为何她要自己当了首饰?月灵一时半会儿怕是想不明白了! 原本她并不想进那黑漆漆的当铺,可盯着她的目光似乎一下子多了起来,那些目光就好像能穿进她的衣服、钻进她的骨头里一样,弄得她浑身不自在,于是只能咬了咬牙下了决心,准备冲进那当铺去找乐儿。 月灵刚踏进当铺,姚乐儿便拿了银票走了出来。 “走吧!我们去换身衣服!”说罢姚乐儿牵起月灵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当铺斜对面的‘尚衣品’。 这店里看不见什么人,只有一名年迈的老妪,佝偻着身子缩在柜台里面。 “老板,选两套男装!”姚乐儿说着将钱袋子拍在了柜台上面。 “这世道真的是变了,男变女、女变男,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老妪嘟嘟囔囔的说着,从那柜台里缓缓的挪了出来。 姚乐儿和月灵相视一眼,禁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在这老妪的推荐下挑了两套‘尚衣品’所谓的精品男装,穿戴整齐交完银两刚要抬腿离开,却无意间瞧见店铺大门外站着的男人有些眼熟。 有句俗话说的好,不是朋友不相守,不是冤家不聚头!这男子不是别人,恰巧正是那薛大将军府里的混世魔王‘薛天赐’! 这薛天赐拥着一名女子停在店门口,他一手搂在那姑娘的蛮腰上,另一手摇着折扇,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这姑娘一眼看去,倒并不像是什么风尘女子,她一身蓝色的水墨丝青罗衫,白色水雾散花长裙,肩上搭一条淡蓝色的透明薄烟纱,头上望仙髻斜插一根镂空墨玉簪,簪上缀着点点散玉碎珠子。寐含春水脸如凝脂,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一身脱俗的妆扮倒更像是误入尘世的瑶界仙子。 那她为何会跟这薛天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任由薛天赐上下其手? 竟然是她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乐儿,别、别冲动!”月灵赶忙拉住了乐儿的衣袖,贴近她的耳侧小声的说。再次见到这薛天赐别说是乐儿,就连她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想起那天被他羞辱的一幕幕,她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现在她也只能先拦着乐儿,就算现在她们已经成了丞相的义女,可这一旦闹将起来,恐怕只会给丞相府带来麻烦。 仇人相见必是分外的眼红,姚乐儿自然是恨不得冲上去,拔了他的皮抽了他得筋,替她那个便宜哥哥报仇!!就连这女人她都恨不得揍上一顿!跟什么人不好,跟这种烂人!还好月灵在自己头脑发热前先拉住了自己!姚乐儿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她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远处的薛天赐,此时与那女子面面相对,他像是从怀里掏了个什么东西塞到那女子的手里,两人又指着店铺说笑了些什么,薛天赐便一扬手带着下人们转身离开了。 这女子在薛天赐离开之后,便转身也进了这‘尚衣品’。 这女子进了屋,姚乐儿才发现她可不是一般的高,虽然自己和月灵两人的个头就已经不算矮了,可她竟比自己还要高上一头!怪不得刚才看着她和那薛天赐站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协调。 这女子并未在店铺里停留,她将什么东西丢在了柜台上,转身时正看到背着身子的姚乐儿和月灵,上下打量了一眼便匆匆的进了里间。 原来这女子竟是这店里的什么人? “真晦气!!!早知道,就不来这家买衣服了!我们走!”姚乐儿恼怒着嚷嚷完,便拖着月灵气冲冲的出了那店门。 乐儿和月灵前脚出了店门,只听一阵急速的走路声,里间的帘子被猛的掀开来。 “张妈!刚才是谁说话?”刚进了里间的女子披头散发的冲到了前堂。 “就是刚才走出去的那两位小姐。”老妪看也不看的低头说着。 “小姐?”竟然是她!只见这女子妖媚的微微一笑,一只手顺着领口摸进自己鼓鼓的胸口,摸了半天竟摸了俩苹果出来,而她那原本鼓鼓的胸瞬间已塌了下去...... ************************************* “真特么的晦气!要不是还有事情要办!我真想现在就脱下这身破衣服,撕他个稀巴烂!”姚乐儿说的气恼,五官都不自觉聚到了一起。 “好了好了!这衣服招谁惹谁了?好端端花了银两买的为何要撕了它!别气了!咱们快回去吧!”月灵边说边伸手拍了拍乐儿的肩膀。 “不成!咱们还得去个地方!”姚乐儿反手抓住月灵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拖着她飞奔起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姚乐儿终于停了下来。 刚停下步子,月灵就体力不支的瘫坐在了地上,她两手捂在急速起伏的胸口上,两只鼻孔外翻着喘着粗气,喉结涌动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可似乎她怎么吞咽都无法缓解嗓子眼中那难耐的刺痒! 这么会儿功夫就被姚乐儿拽着来来回回跑了好几里地,对于她这么一个天生就运动神经欠佳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抬眼望着跑了这么久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姚乐儿,月灵真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嫉妒! “应该就是这儿吧!”姚乐儿一边摊开手里的纸条,一边抬头盯着那牌匾上的名字‘阮园’。 ************** 收了霖儿的书,奖金多多,工资暴涨! 收了霖儿的书,恋情升温,幸福美满! 收了霖儿的书,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收了霖儿的书,想啥得啥,爱啥有啥! 这么多的好处!可得赶紧收!亲们!抬起手指头,点一下收藏吧! 在哪儿见过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各位爷,里面请!里面请!今天可有新剧目!保准您看的过瘾!”这阮园的门口,伙计正在迎来送往,门里更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常。 “呦,这位爷是怎么了?快、快!把爷搀起来!”姚乐儿刚俯下身子伸手要去扶月灵起来,便有几个伙计迎了过来。 “不用!内弟不习惯别人搀扶!”姚乐儿说着赶忙扶起了月灵,虽然这话说的有些牵强,但她可不想让这些个伙计发现她们是女儿家,更不想让这些臭男人的脏手碰月灵。 “两位爷,看戏里面儿请!”伙计有些疑惑的望着姚乐儿。 “我们不看戏,帮阮老板送玉钗来了!”姚乐儿照着当铺老板教她的,一边说一边掏出了那几支玉钗。 “这边请!”伙计上下打量了打量姚乐儿,随后颔首俯腰,朝乐儿做了个请的手势。 跟着这伙计进了阮园的大门,然后顺着手左边的楼梯拐上了一座阁楼,阁楼楼道的两侧整齐的堆放着些杂物,不过都用白布盖了起来,只隐约的看得见些桌子的腿脚露在外面。 “您二位先在这儿稍作歇息!我这就去请我们东家!”说着,那伙计便匆匆忙的一溜小跑离开了。 “乐儿!来这里又是、又是做什么呀?难不成、你、你还要换一身戏服穿穿不成?”好容易有了个歇脚的地方,月灵赶忙扶着桌边坐了下来。 “方才我去换银两,也顺便问了问当铺的老板,从哪儿可以打听到定京城所有的消息!他便给了我这钗和纸条!我想......”姚乐儿不知该如何告诉月灵,她真正的想法。 “你想......再打探一下......哥哥的消息......”月灵看着坐在一旁的姚乐儿,伸手附在了她的手背上。 “我知道!你之前已经花了不少银两请那些姑子帮忙打听过,但......我真的希望那不是真的......好容易回来这里......如果哥哥还活着......!”姚乐儿的话说很跳跃,可那意思却说得很明白。 “看你说的!我倒真心希望那些姑子只是拿了银两根本就没下过山,我也希望哥哥还活着呀!”月灵知道乐儿这么说是怕自己多心,那毕竟是乐儿的哥哥,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她何尝不希望乐儿的哥哥还活着?只要哥哥活着,花再多银两都不算什么! “月灵!”姚乐儿说着,反手将月灵的手捧在了双手间。 “咳咳!怕是我来的不是时候?”门口传来一声悦耳的男声,姚乐儿赶忙扭头望向那门口。 只见门前那男子一拢幽蓝,玉扇遮面,只露两弯笑眼随声而动。 “你是谁!”姚乐儿警惕的站起了身。 当阮令儒听见乐儿的声音时,先是微微一愣,接着他便收了折扇,走到方桌前,在姚乐儿的旁边坐了下来。 “阮园东家,阮令儒!”瞧着这阮令儒只是一眼,姚乐儿便不由的呼吸一紧,这张脸只用翩若惊鸿来形容,似乎已经不够准确了! 他那双狭长的凤眼弯成诱惑的弧度,和那张嘴角轻挑的朱唇遥相呼应,刚柔并济的脸部线条完美无瑕,细嫩的肌肤白皙如玉,笔直坚.挺的鼻梁下是尖尖的鼻头,正所谓:水翦双眸点绛唇,鼻若悬胆肌胜雪。 只不过,不知为何,他这张脸,姚乐儿总觉得哪儿见过,在哪儿呢?究竟是在哪儿呢?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就在姚乐儿盯着他的脸,皱起眉头陷入苦思之时,眼前这男人竟然将脸送到了她的眼前。 “啊!”冷不丁的惊吓,姚乐儿连人带椅直挺挺的向后翻了过去。 “乐儿!!!”月灵不由大惊失色的失声尖叫起来。 乐儿?阮令儒弯起的双眼此时几乎眯在了一起。 “没事儿!没事儿”姚乐儿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赶忙爬了起来。 “阮老板,我想拜托您帮我找个人!”乐儿一边说一边扶起那凳子。 “不知公子想要找什么人?可有画像?”阮令儒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姚乐儿。 “就我这个样子!”说着,姚乐儿在原地转了个圈。 “公子的意思是?”阮令儒不解的直了直身子。 *********************** 各位亲耐的们。收一下吧~~霖儿都不知道大家的感受,也不知道文文大家喜欢不喜欢。 喜欢就收一下吧~~光看见阅读量在呼呼的涨~~可收藏涨的好慢呀~~~T.T 不收银两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眼前的姚乐儿,一身青色的长衫,乌黑的长发挑起大半在脑后盘成发髻,简单的用布带捆扎了一下,这一身装束正是当天她和哥哥‘姚鸿殇’进定京城时,姚鸿殇的一身穿着。 “不瞒阮老板说,前些时日,我二人在这定京城与哥哥走失了,哥哥跟我这样貌差不多,略微比我再高些!”姚乐儿说着,将手抬到了头顶,比划着。 “这么说,你二人是?”阮令儒玉扇轻抬,指向了月灵。 “这位是在下的内弟!”姚乐儿的话出口,阮令儒满是笑意的双眼微微轻抬,那目光一顿一顿的、来来回回的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 “只要此人在这定京城中呆过哪怕半刻钟,无论生死,没有我阮令儒找不到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姚乐儿赶忙坐回桌旁,屏气凝神的盯着阮令儒。 阮令儒被姚乐儿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只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他一时竟忘了自己接下去要说的是什么。 “阮老板!阮大哥,如果是银两的话......只要你......不是狮子大开口!只要、只要我们承受的起,我、我砸锅卖铁、节衣缩食也定会准时奉上的......!”姚乐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往阮令儒边上蹭了蹭,一时间竟让这人称定京第一美男子的阮令儒看得失了神。 “咳咳......”月灵赶忙轻声咳了两声。 阮令儒赶忙回了神,将目光挪到了一旁。 “公子误会了!我阮令儒帮人做事从不收银两,只不过你帮我我帮你,我帮你做了这件事情,你也必须要帮我做件事情!”姚乐儿听阮令儒这么说,倒也松了口气,这种帮人的办法她倒是乐意接受。 “只要我能办到,我必定尽力!”姚乐儿赶忙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经的应了下来。 阮令儒望着眼前的姚乐儿,虽然眼下还有太多事情没有搞明白,可他心里那股难耐的躁动,却也是他压抑不了的。 “是这样,不知二位是否知晓,今日将在莫玉轩将举办的那场比赛?”阮令儒一边说一边强作镇定的望向姚乐儿。 “有听说!我们原本就打算一会儿去看看的!”姚乐儿说着笑着拍了拍月灵的手。 “那想必二位也知道,这比赛的都是些什么人了?......”姚乐儿侧目看了月灵一眼,若有所思的朝阮令儒摇了摇头。 “听说这次参加的是些歌姬和清倌,不知......是不是?”月灵小声的说。 阮令儒这时,轻叹了口气,缓缓起了身,踱着步子到了窗边,阳光温软的洒落在他的脸上、身上,那金色的光芒无声的勾勒着他俊朗的面容。 “我与她,就如同那日与月,彼此爱慕却终不能在一起,当年她举家迁徙要来这定京,谁料半路被抢匪所劫,父母当场毙命,而她则被卖入了青楼,转眼十数载,直到前些日子我才找到了她!可她却怎么都不肯相见!如今却要参加那什么比赛,以她的姿色和技艺,夺冠根本就毫无悬念,可一旦夺冠那她势必就要嫁做人妇!” “那、她夺冠的话,不就可以选择和你在一起了?” “问题就在这里,如果我去了,即便她夺冠她也势必不会选我!” “这又是为何?” “她.....她说她配不上我......”一阵风吹过,窗外的柳树发出一阵沙沙的声响。 ************ 收藏一下吧,亲耐的们! 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右转遇见以及清风的打赏!谢谢大家的咖啡和留言! 参加比赛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好一对痴男怨女啊!月灵不由的轻声叹息着。 “阮老板,你不该是想......让我们两个......去抢人吧......”这边儿月灵还望着阮令儒的身影,沉浸在那凄美的故事中,那边儿乐儿却已经大惊失色的尖叫起来。 ...... 她竟然对这凄美的故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姚乐儿的反应,是阮令儒没有预料到的。这可怨不得姚乐儿冷血,要怪只能怪21世纪,无论多凄美多夸张的桥段都在电视剧里看过了!这种小儿科的煽情又怎能引得起姚乐儿情感上的共鸣? “呃......不、不是!我是想......如果二位公子中有一人能够扮成女子,赢了这比赛......”说完,阮令儒转身瞧了瞧姚乐儿。 “扮成女子??......”姚乐儿瞪大了双眼警惕的望着阮令儒,虽说月灵扮成男人显得有些太奶油,可她姚乐儿扮成男人总还是像的啊!瞧这一张一弛,一言一行!尤其是她这嗓音,略略压低后便感觉浑厚而又洪亮!难道就这样都能让他看出她是女儿家了?即便没有,他又是凭什么肯定她或是月灵有足够赢得比赛的能力? “怎么......不行是吗?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这男儿家又怎能装的像呢,即便装的像又怎能和她比呢......两位公子,真的是不好意思,恕我一时情急......”阮令儒自嘲的摇了摇脑袋,边说边起身朝着姚乐儿和月灵拱了拱手。 “谁、谁说不可以?这种事情手到擒来!不就是扮女子么!只要阮大哥尽心的帮我们找寻哥哥,这种小事我们必定不负所望!”姚乐儿也不知道自己处于什么心理,反正她觉得她势必赢得了那比赛!而且她还有个必须参加比赛的理由!于是,她说着也起身朝着阮令儒拱了拱手。 “乐儿!”月灵自然也从阮令儒话中听出些异样,她正诧异着乐儿诧异的事情,却没料想乐儿竟想都不想的一口应了下来! ********************** “大概就查到这些,不知她们哪一个才是......” 又是打架,又是救火、还莫名其妙的成了陆炳坤的义女!无论她们两个谁是谁,做的这些事情都已经令阮令儒惊讶不已。他捏着手中的珠钗,一寸一寸的抚摸着,他离开的这几日看来真的是错过了不少的精彩! “这二人,怕都是我要找的人!”阮令儒在见到她那样貌时,便已经有所猜疑,只是这件事情牵扯了太多,不能仅凭一张脸就过早的下定论!又巧合在姐妹两人样貌长得实在是有几分想象,所以到最后他也无法很肯定她们谁是谁。 “我刚才吩咐你的几件事都记清楚了吗?”阮令儒回身望着面前一抹黑影。 “记清楚了!属下告退!”这黑影向着阮令儒拱手抱拳,回身从那房门闪了出去。 阮令儒轻叹了口气,微蹙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 “各位公子,各位老爷!莫玉轩首届‘莺歌赛’就要开始了!首先感谢莫玉轩为我们提供了如此幽雅的比赛场所,另外还要感谢各位老爷公子的大驾光临......” “哪儿那么多废话!赶紧开始!” 只听‘嗖’的一声,一粒花生米直直的飞进了台上废话连篇的男人嘴里,接着便见他‘腾腾腾’倒退了几步摔下了台子。 整个莫玉轩的大厅里顿时一片喧笑之声,轰然响起。 ******************************* 求收藏、求收藏~~求长评~~ 明月千里寄相思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直到比赛快要开始,姚乐儿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唱什么?总不能上台子去唱什么你爱我、我爱你那种没营养的流行歌曲吧?如果真要唱了,在这封建的古代社会,恐怕没唱两句就会被轰下台,让这些老古董欣赏21世纪的流行歌曲,恐怕还是太离谱了些。 可这些年她也确实没有时间去研究哪首歌好听,哪首歌经典!她所有的时间都给了学业和集团!究竟要唱些什么好呢? 姚乐儿靠在窗边仰望着天空,那一弯新月已悄悄爬了上来,在夕阳中印下一道白色的痕迹。有那么一刻,乐儿竟想起了小时候爷爷带着她和哥哥一起在河边看月亮的场景。 算起来,到今天为止,来到这个小说世界里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自己就这么无故的消失,爷爷肯定急坏了......他本来身体就不好,可她和哥哥却都...... 爷爷...... “喝些水吧!”阮令儒派来帮忙的亲信端过来一杯温热的清水,放在了姚乐儿身旁的桌子上。 “谢谢!”姚乐儿长舒了口气,忙收回了思绪道了声谢。 现在恐怕不是想爷爷的时候,眼前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做,不过也正因为想起了爷爷,姚乐儿立刻便想到了一首非常适合比赛来唱的歌《明月千里寄相思》,只不过要想靠这首歌取胜的话,恐怕她还得多动动脑子! “对了,可否麻烦您帮我一对铃铛,声音越清脆越好,还有一对水袖!还有......” ...... 场内前排以及那舞台两侧的烛火突然间被熄灭了,就在大家惊诧不已时,灵动的歌声却在耳边豁然响起。 “夜色茫茫罩四周,天边新月如钩,回忆往事恍如梦,重寻梦境何处求” 这飘渺的歌声中,夹杂着一声声清脆的铃音,久久不散的缭绕在整个场地之中,空灵而又绵长的像要将人心中的一切烦恼涤荡。 这时候从这莫玉轩二楼的某个角落中,一道犹如月光般柔柔的光亮缓缓的洒落在场中那薄纱遮面的女子身上。 “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遥问心已愁,请明月代问候,思念的人儿泪常流......”娇颜藏于那水袖中,只留顾盼流连在心间。 “月色朦朦夜未尽,周遭寂寞宁静。桌上寒灯光不明,伴我独坐苦孤零”,裙裾飘飞中,她像极了花丛间舞动的蝴蝶,潺潺的铃声随着时而由于雨瀑般急剧,时而如同滴水穿石般叮咚。 人们的目光中,无一不是惊异而又惊奇的盯着这台上舞动的精灵,屁股离开座椅伸长脖子张望的人比比皆是,以至于稍稍靠后的人此时只能站起来踮着脚尖眺望。 而那几位原本为了彰显身份而选择了二楼雅座的贵公子们,此刻更是急得坐立不安,恨不能跳上台去看个仔细。 “人隔千里无音讯,欲待遥问终无凭。请明月代传信,寄我相思为离情”长袖漫舞间,飞身旋转中,那似灵若仙的女子竟缓缓的升到了半空,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响,那照亮这女子的光亮隐隐散去,那舞台之上再次漆黑一片。 这一切结束时,莫玉轩内安静的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直到那台子周边的烛火再次点亮时,台下的掌声瞬间四起,叫好声连连不绝! 只是又是‘嗖’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台子上,滴溜溜向前翻滚了几圈才停了下来,还没等看清楚,就听“嗖嗖嗖嗖”一连串的声响,此起彼伏的砸在那台子上...... 原来,这砸到台子上的不是别的,正是一锭一锭的银锭子和金元宝!要比有钱这帮公子哥们各个都财大气粗,不是官家少爷就是商家子弟,一锭银子丢出去,千百锭银子跟上来! 一时间,霹雳扒拉,那一盘盘的银锭子、金元宝犹如暴雨般,哗啦哗啦的朝着那台子泼过去...... ******************************* 这样的打赏如何呢~过瘾不过瘾不~ 过瘾你就收一个嘛~收一个嘛~T.T 最红的清倌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因为姚乐儿对比赛现场提出的这些个特殊要求,她的比赛便被安排在了最后,她身后跟着的这几个黑衣人正是在那一片漆黑的舞台上将她最后举上半空的人。几人刚走进与后台连接的回廊处,便听见了从身后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那声响震耳欲聋的,似是正有千军万马奔驰而过。 听到这种声响,姚乐儿自然也是一惊,随即便停下步子侧耳宁神的听了半刻,密而不散,闷声瓮气的,听这声音她大概已经知晓前面发生了什么,于是便微微一笑抬脚继续前行。 “装神弄鬼!又是铃铛、又是水袖的!我当能弄出些什么幺蛾子,听这动静,八成是被轰下来了!” “哼!这黄毛丫头也太不自量力了!毛儿都没长齐,还想来跟咱们抢男人!”刚走进后面的备赛间,这让人十分不快的话语声便传了出来。 阮令儒此时刚刚从那厢房的屋顶跳上了备赛间的屋顶,正巧看见姚乐儿站在了门口,接着便听见这种诋毁的话,阮令儒感觉每一个字就像针似的扎在他心上,他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就在之前,亲信龙毅将姚乐儿想要的一些物件和想法告诉阮令儒时,他只是对这丫头的好奇心更加浓烈了!可直到亲眼看到了她在舞台上那令人痴迷的表演之后,在看到了现场的失控局面之后,他便开始变得坐立不安起来。他便开始后悔自己让她来参加这个比赛!再加上听到的这些个令人不快的话,他恨不能现在、立刻、马上带她离开,他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一点儿都不想。 姚乐对于这些歌姬和清倌,原本还有那么一丝的同情和怜悯,毕竟都是些苦命的女子,可谁料她们竟是如此。她不由的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 “比赛靠实力,何必在背后说人闲话?”说话的女人名叫‘赛百灵’,是定京城最大的妓.院‘彩云楼’里最红的清倌!如果没有乐儿的话,她可是这所有清倌和歌姬中最出彩的那个,或许论样貌她太过清冷,但她的嗓音却如同林中的百灵,婉转而清莹!所以别人才给了她这么个名字‘赛百灵’! 在比赛开始之前,备赛间里所有的人,谁都没有想到‘赛百灵’会来参加这个比赛!因为她能够成为‘彩云楼’最红的清倌!并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而是因为她总是躲在清帘之后,很多文人墨客正是冲着这份神秘,才不惜一掷千金都听她一歌。 所以,赛百灵的出现对于实力仅次于她的几个清倌来说,本就已经是心存愤恨了,心中的怒火无处可发,于是便索性拿这面生的姚乐儿开刀,谁晓得赛百灵竟然为这姚乐儿说话! “呦!我当是谁,原来是赛百灵啊!我承认你是很会唱歌,可你也不瞧你长的这副德行,怕是即便你得了第一,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你!你又何苦自取其辱呢?怕是等这比赛结束了,你就不再是‘彩云楼’的招牌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撕裂别人的自尊真的能让你看起来比别人高贵些吗?说话如此歹毒的女人怕是也没人愿意娶回家吧!”姚乐儿边说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 T.T亲耐的们,收一个呗 一只簪子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从踏入这备赛间开始,‘赛百灵’便是独自一人坐在最角落的桌子旁,背对着所有人!今天她来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她想要赢了这比赛,然后对他表白,她又何尝不知道,一旦破坏了自己的这份神秘,她往后的日子将生不如死,可她还是义无反顾的从窗户偷偷的爬了出来,来参加这比赛!她侥幸的相信着,或许他会为了保护她而接受这份感情...... 而对于在这个备赛间里的人都是谁?长的是美是丑?她都没有任何兴趣去了解,因为她认为能够赢了这‘莺歌赛’的必定是她!虽说她不是什么倾城倾国之貌,也绝对不是那恶毒女人口中所说的那般难看,如果真要说起来,她的样貌也能用冷艳娇媚来形容了。 或者说,如果今天没有姚乐儿的话,她笃定会成为今天的第一!而她自己也是有着足够的信心可以得到这个第一! 但就在刚才听见了屋外传来的那阵突如其来的轰鸣声后,她的心里就开始惴惴不安起来!她可不会蠢到去相信那是姚乐儿被赶下台所发出的声响。 所以当听见姚乐儿的声音时,‘赛百灵’不由自主的缓缓的转过了身,当她转过身面对着眼前飘逸若仙的姚乐儿时,她的心中顿生一股说不出的、不清不楚的压迫感。在她原本平静的心里,此刻只剩下了丝丝的焦虑。 “你!......哼!穿的倒还真像个仙儿,可这骨子里还不知道浪成个什么样儿呢!能来参加这比赛,你又能是什么高贵人?高贵?哼!瞧你这一脸的狐媚样,怕不是勾.引了哪家的少爷,迫不及待的要去给人家暖床了吧?你们说~~是不是啊!啊哈哈哈哈”这说话恶毒的女人,摇头晃脑的边说着边绕到了姚乐儿的面前,笑的花枝乱颤。 “啪!”一记耳光响亮的在这女人的脸上开了花,登时,整间备赛间只听见一阵阵空气倒吸的声响...... 话说,姚乐儿这一巴掌威力可不小,一巴掌下去愣是煽的这女人踉踉跄跄的退了好几步,当她扭脸照见了铜镜中盖在自己脸上那清晰的五指山时,她胸前那两坨呼之欲出的滚圆已经在急促的呼吸中,急剧的上下抖动起来。 姚乐儿歪着脑袋,朝着这口无遮拦的女人挑起了一侧的眉毛!虽然她并不想跟这种人计较,也不想因为这种女人失了自己的身份,可是这种臭嘴的女人不抽对不起自己,抽了也是替她爹娘管教管教这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你!你敢打我!!!!”女人一手捂着脸,一鼻子的哭腔,抬手跺脚的指着姚乐儿。 “要不要我再替你爹娘,好好的管教管教你?”姚乐儿眉眼轻挑着瞧了她一眼,接着便若无其事的甩了甩手,伸着兰花指捏过旁边立着的姑娘手里的帕子,不慌不忙的擦了起来。 “你这个贱蹄子!”下一秒这女人便怒目圆睁着、张牙舞爪的朝着姚乐儿扑了过来。 侧身、抬脚,轻盈的晃过,那女人‘扑’一声摔了个狗吃屎,抬起脸时她那张原先还算娇美的脸上已经满是灰尘,而她的嘴巴也因为跟地面的亲密接触,立刻就红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缓缓的向下流。 “噗”一声,一口猩红落到了地上,在那猩红中1颗白色的断牙显得格外的醒目,女人一手颤巍巍的摸上自己的门牙,两眼惊恐的看着那血泊中的丁点儿白色,片刻后她那瞪大的眼睛里瞬间便布满了血丝。 这女人的嘴巴虽恶毒了些,但这一跤可算是让她永久的破了相,可别指望谁有能耐能在这种年代给她做出颗假牙来戴!姚乐儿想到这些竟顿生怜悯之心,她有些不忍的微微向前探了探身。 “唔跟你拼了!”话从那女人撒气漏风的嘴里喷出来!只见她飞快的爬起身,抬手一把头扯下插在发髻上的簪子,披头散发的向姚乐儿扑了过去。 这!这女人疯了吧!姚乐儿惊慌的赶忙向后倒退了几步,退让到了宽阔些的地方。 只是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她完完全全的没有料到,就在那簪子朝着她的左肩扎过来时,一个身影从后面将她猛然拉开,当姚乐儿反应过来时,那簪子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她面前那身影的右胸中。 “赛百灵!!!!!”姚乐儿嘶吼着,她怎么会冲过来,她为什么要冲过来...... 这一刻,时间像是停止了一般,房间里所有的人,全都神色慌张的盯着眼前的一幕,那一双双惊恐的双眼,一张张半张着的嘴...... 攥着簪子的女人两眼猩红,当她看见从她手中的簪子处冒出的股股鲜血时,她竟然像是受了惊吓般,猛的后退将那深深插入的簪子一下拔了出去。 “噗”的一声,如注的鲜血从‘赛百灵’的口中涌出,包括那簪子扎出的血洞处,那血在巨大的压迫下,如喷泉般直冲了出来,呲在那女人的脸上。 “啊!!!!!!!!!!!!!!!”就在这女人癫狂的尖叫时,破门而入的阮令儒已朝着那女人的下腹部一脚飞了出去,只见那女人咚的一声撞到墙上,摔落在地上,便一动也不动了。 在看见阮令儒冲进来时,姚乐儿便不由的愣了一下,直到他抱着‘赛百灵’离开,姚乐儿才回过神赶忙追了上去。 ************************** =。=喜欢就收一下吧~难道是不喜欢么。。。 人如潮水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阮令儒抱着‘赛百灵’径直穿过莫玉轩大堂疾步走了出去,满身鲜血的‘赛百灵’让所有还守在舞台前的人们惊诧无比!一时间大堂中议论之声鼎沸。 直到姚乐儿追着阮令儒一路跑出去时,发出的一连串玲玲作响的声音才又让这鼎沸之声瞬间安静了下来。 “就是她!”就在姚乐儿追着阮令儒跑出去的那一霎那,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于是,只见大堂中人头急速的攒动起来,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涌向了莫玉轩那不算宽敞的大门。 月灵还算聪明,在她看见了乐儿追着阮令儒穿过大堂时,她便钻过人群朝着大门追了过去,几乎是在大堂人群涌动的同时,她便已经先一步出了这莫玉轩。 “乐儿,快跑!”月灵朝着乐儿的方向大声的喊着,扭脸她恰好看见了还守在莫玉轩门口的丫环和小厮,还有她们来时乘坐的那辆羊驼车。 “快快!上来!追!”月灵几步冲到了车跟前,边往车上爬边指着姚乐儿的方向对着驾车的小厮说。 “你!你是谁啊!下去下去!”驾车的小厮一时没有认出月灵,伸手推了月灵一把,将她推下了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哎呀!是小姐!”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丫环,在看清了月灵的脸时,不禁惊叫了起来! 倒地的那一瞬间,月灵仰面望见从莫玉轩冲出来的人群已如潮水般涌向了乐儿跑去的方向。 她赶忙爬起来,爬上车,夺过小厮手中的鞭子,卯足了劲咬紧了牙照着羊驼的屁股便狠狠的抽了下去,还在打盹犯困的羊驼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子,抽的大声嚎叫起来,紧接着便如飞箭般冲了出去。 月灵只知要挥动鞭子,却已然忘记了要拉好缰绳,在车子急速的启动中,在惯性的作用下,一个不稳月灵便向后栽倒了过去,一咕噜撞破了车棚门摔进了车棚里。 这失了控的羊驼越过追赶着姚乐儿的人群,向着路边上整齐摆放的各色花草便冲了过去,人群大惊失色的四散逃窜着,碎裂声、惊叫声、哭声、咒骂声此起彼伏,在撞翻了一连串的摊位之后,羊驼也顺利的将那群人甩在了屁股后面! “乐儿!乐儿!快上车!”姚乐儿听见后面有月灵的声音,便赶忙回头,见月灵正从那车棚中探着脑袋,大惊失色的紧紧抱着车棚的门框对自己喊。 这一刻,姚乐儿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望着拼了命驾着车冲过来的月灵,她感觉心里暖乎乎的!姚乐儿在那车冲过来时赶忙让到一旁,瞅准了时机纵身跃上了车。 上了车之后,姚乐儿便赶忙伸出一只脚勾住羊驼身侧那随风飘扬着的缰绳,拉稳之后便指挥着羊驼朝着前方的阮令儒追去...... ***************************************** “丹灵!撑住!丹灵!”阮令儒一边疾步飞奔,一边低声的唤着。 丹灵,正是这‘赛百灵’真正的名字,她姓冯,全名冯丹灵!与阮令儒也算是故交,要说起两人的渊源,那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 那一年,定京城内朝党动.乱、政局动荡,全因当时的定南国皇帝荒淫无道荒废朝政,听信谗言杀害贤臣,终逼得忠良造反,生灵涂炭!而当年那叛军的统领正是贵为国舅爷的辅国大将军,也正是当时太子的亲舅舅,因为这样的连带关系,当时的太子即刻便被废黜丢入了大狱,定京城内一片混乱。 ***************************************** 如此渊源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赛百灵’的父亲冯睿欣是当时朝廷正五品上的中散大夫,太子正是当年他和几个大臣一起以身家性命力保举荐的,早在那时冯睿欣已因此事得罪了右丞相潘必仁。而在这朝政动荡之时,也正是奸公佞臣们铲除异己的好时候,冯睿欣的名字很必然的被列上了潘必仁的必杀名单! 于是,冯睿欣全家落了个流放辟谷城的命运,这辟谷城便是当时定南国流放朝廷要犯的地方!但是即便如此,潘必仁也并不打算放过冯睿欣,在那流放的路上,潘必仁早已安排了杀手!而就在潘必仁派出的杀手举刀准备解决唯一活着的冯丹灵时,恰巧遇到阮令儒和师傅姚百顺进京换置食物和衣物!一场激战后,冯丹灵总算是暂时逃过了一劫。 阮令儒的师傅将这姑娘带回了山上抚养,那时候的阮令儒只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毛头小子,但对师妹却也是呵护有佳,这份温暖在冯丹灵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直到几个月后,阮令儒和冯丹灵跟着师傅再次去到定京,师傅离开的那么一小会儿时间里,怎料竟遇到官府满大街的抓壮丁,原本就人高马大的阮令儒也被官兵盯上,凭阮令儒的身手要想逃跑其实并不难,可又要打架又要保护冯丹灵,他就有些有心无力了!终是冯丹灵还是没能逃过自己的命运,混乱中她被人敲晕,等醒来时已被人贩卖到了青楼! 从那之后的日子里,她几欲逃跑,却都被抓了回来,大概有大半年的时间她几乎是被关在柴房之中,一日三餐只能吃些馊了的凉馒头。 后来她认了命,却也因这半年的柴房生活,身体上落下了不少的毛病。这几年,她凭借着一副好的歌喉和她总是躲于清帘后的那份神秘,总算是在那‘彩云楼’占了一席之地,也正因如此‘彩云楼’的妈妈才始终没有逼她开苞接客。 直到前两年,阮令儒的‘阮园’在定京开了张!当阮令儒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与她相认时!她对生活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甚至跟妈妈商议,想要替自己赎身!可没想到几天前,‘彩云楼’的妈妈竟说已经将她卖给某个富商做妾,说是过不了多久便会来迎她!不过这次,妈妈似乎根本就不怕她逃跑似的,并没有将她软禁起来。 她私下托人打探阮令儒的消息,试图传话找阮令儒救她,直到前两天,她才得知阮令儒之前像是出了远门,刚刚才回来!并且还打听到了这‘莺歌赛’,并且得知在这比赛中获胜的人,无论清倌还是歌姬都可以选择心仪的男子,只要对方同意便可嫁他为妻为妾,而且比赛时阮令儒的戏班会到现场助兴,她这才不管不顾的跑了去。 ********************** “阮老板!阮老板!上车!”姚乐儿大喊着,拉稳缰绳,减缓了速度。 阮令儒听见后面姚乐儿的呼喊声,赶忙退到一旁,见姚乐儿驾着车朝着自己追来,他亦如乐儿见到月灵般,心头涌上一阵温热。 *************************** 碎碎念,收一个!收一个! 那般痴情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 “这簪子插入不算太深,也未伤及要害,性命倒是无碍!”听到‘赛百灵’并没有生命危险,姚乐儿望着月灵长长的舒了口气,悬着的心也总算是落了下来。 “但这姑娘原本身体底子就弱,又加上失血过多!恐怕单靠我这几味药也只可缓了这外疾,内里怕是管不到。”满头银发的老大夫边说边洗了手,捏起桌边上一块白色的绢子擦了起来。 “那要如何是好?”阮令儒上前一步,盯着那大夫。 “这姑娘,浊水、浊气,气血两亏,恐怕得多费些时日好好调养!否则她这身体即便医好,怕是也会从此再落下个胸闷的毛病。” “有些药材我这里没有,只有在那东边的洛离国才可寻得到,我且写了与你,这些东西越早让她服下越好!”老大夫说着,执了笔立在那案桌前写了起来。 “......令、令儒!是......是你吗?”躺在诊床上的冯丹灵,面容憔悴,目光迟缓,她颤颤巍巍的抬起一只手在空气中摸索着。 “是!是我!丹灵!”阮令儒紧皱着眉宇快步走到了过去,她伸出的手被阮令儒一把握在了手中。 姚乐儿听见这对话,不由的又是一愣,难不成这女子便是阮令儒所说的那心仪之人?原来他竟真是那般痴情的男子?原来他讲的故事不仅仅只是煽情的桥段?只在这刹那间,姚乐儿竟有些羡慕起这‘赛百灵’来。 望着阮令儒站在那床前萧肃清冷的背影,再看看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赛百灵’,姚乐儿突然觉得好心酸,她看不得这个,更不喜欢伤心。 姚乐儿拉了拉月灵的袖子,随即转身快步出了那医馆。 “咱们......这就走了吗?......”月灵望着正往车上爬的姚乐儿,见她没说话便也闭了嘴跟着爬了上去。 “......不跟......阮老板说一声吗?”望着面无表情的姚乐儿,月灵终是没忍住的又问了一句。 “咱们没有帮上人家的忙,反而害他差点儿失去了心爱的人,我可没脸跟他说什么道别的话!”姚乐儿的话听起来也却在情理之中,可她这语气中分明带着些许莫名的烦躁,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恼怒? 月灵一时搞不清楚乐儿语气中的那丝烦躁和恼怒究竟是为何,于是便瞪大了眼睛定定的望着她。 “哎呀!我不喜欢看见他们亲亲我我,这总行了吧!”见月灵诧异的望着自己,姚乐儿没头没脑、气急败坏的冒了这么一句,随后便拉起缰绳甩开皮鞭,驾着羊驼车飞驰而去。 ************************ 身后响起的皮鞭声,让阮令儒不禁一愣,他赶忙转身冲出了医馆。 “乐......”望着已疾驰而去的驼车,阮令儒竟感到一阵阵莫名的心痛。他缓缓的收回伸出去的那只手,抚在了自己的额上。 “令儒......令儒......不要丢下我......不要......”听着身后医馆敞开的大门中传来的那虚弱的声音,再抬眼望向姚乐儿驾车离去的方向,阮令儒缓缓低下了头,久久才叹出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今天的事情已经打乱了他的计划,甚至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 各种原委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薛之踪还没回来时,便已得到手下人的千里密报,得知了‘赛百灵’被‘彩云楼’的妈妈卖给所谓的‘富商’为妾的事情。 在查明了此‘富商’与薛天赐的种种关联后,阮令儒便连夜快马加鞭的赶回了定京,甚至破例接了丞相府的寿宴,只为找机会结识那富商! 从那富商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之后,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他更是不惜男扮女装主动找上将军府,这才从薛天赐的手里拿到了‘赛百灵’的卖身契。 没错,是从薛天赐的手里,这是为何?这只不过是官商勾结,收买利用的惯用伎俩而已!这富商也不过是要将这神秘的第一清倌‘赛百灵’作为礼物送给薛之踪,根本不是要自己买回去当做妾侍。 而为什么阮令儒要男扮女装,这可是有段儿故事的! 话说‘阮园’在开办之初,为了多聚些人气,阮令儒曾经男扮女装的上过台,唱了那么一回反串的青衣! 怪也只能怪他的扮相太美,当即便有无数的贵公子如今日一般丢银泼金的要娶他过门!当时阮园的场面比之今日的莫玉轩有过之而无不及!万般无奈之下,阮令儒只好当众脱了上半身的衣服,这才算是澄清了误会,结束了当日的那场闹剧! 不过,自那一日之后,‘阮园’便已有这么一位‘俏当家’而红遍了定京的大街小巷,每日前来看戏的除了富商巨贾、还有不少的官家夫人、名门公子,‘阮园’的生意便从此风生水起。 可也有怪异之人,就好比这薛天赐,即便在那日就知道了阮令儒是个男儿身,可他之后还是几次三番差人上门造访,说是想要让阮令儒扮个女人陪自己出去逛逛街。 原本阮令儒只当是这贵公子的无聊之举,避而不见也就罢了,可怎料今天倒也因为这无聊之事,换了‘赛百灵’的自由。 ************************ 阮令儒在拿到了‘赛百灵’的卖身契之后变差人去‘彩虹楼’接‘赛百灵’,谁料她竟然已经爬窗逃走!后来手下的人打探到‘赛百灵’跑来了这莫玉轩,阮令儒便知道她是来拿这第一的,赛百灵对于自己的感情,阮令儒是再清楚不过的,可他自始至终只是把她当成小师妹。 就在他头疼于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时,姚乐儿和月灵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从昨夜爬上姚乐儿的屋顶开始,直到在‘尚衣品’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他对姚乐儿的好奇心就无法控制的膨胀着。 而当姚乐儿就这样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她那张像极了某个人的脸,顿时间便轻易的将他的心掳获。 原本,他只是想让姚乐儿拿了那第一,选了月灵结束这场比赛,而‘赛百灵’便没了机会对自己表白,更保留了她自己的颜面...... 可阮令儒万万没有料到,在备赛间里会出现那样的事情,更让他后悔不已的是......他竟然还对姚乐儿说了那样的一段故事......怕就怕姚乐儿已经把‘赛百灵’当成了自己心爱的女子...... 本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可最后却偏偏都伤害了......包括他自己...... **************************** 收、收、收、收~~收一个吧~ 就~收、收、收、收~收一个呗! 水深火热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放肆!丞相府的千金如今乃尊为贵妃!怎会出现在那‘莫玉轩’!还不从实招来!” “这位、这位少爷!她却是我家小姐,她、她是我们丞相夫人认下的义女,是昨日才进府的!小的不敢骗您!”说话的人,正是之前驾车的小厮,此刻他正跪在一群贵公子的面前,回答着他们的问题。 话说之前月灵抢了皮鞭驾车离开后,他便撒丫子追了上去,无耐羊驼冲的太快,转眼便将他们都丢下了,这时候还并未有人注意到他!就在他朝着驼车飞去的方向嘶声裂肺的喊“小姐回来啊!”时,瞬间他便被无数只手淹没,它们撕扯着他的衣衫,头发,就像是要将他撕碎一般...... 再后来,他便和几个下人一起被带到了这丞相府跟前...... 顿时间,丞相府的大门外,黑压压的站着一片人,恐是怕惊动了丞相大人,在场的每个人尽量的保持着最低的音量,窃窃私语着!可一个人窃窃私语尚且可以忽略,这一大片人同时窃窃私语的话......我敢说比这夏日里聒噪的蝉鸣还要来的闹心。 就在这丞相府外面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丞相府的里面却也已经水深火热了一整天了。 “这一天都要过去了,这小姐的面儿还没见着,难不成陆大人您是诚心不想让小姐出来?” “哎呦,豆公公,这话严重了、严重了!给老臣100颗脑袋,也不敢如此怠慢您呐!她二人确实是晌午便出了门!” “混账!这么黑的天儿,尚未出阁的小姐仍未归家!这成何体统!陆大人,你可知罪!”说话的这位,斜着一双绿豆眼,翘着兰花指,脖子一扭,怒气冲冲的兴师问罪起来! 这位是谁?这位便是今日丞相府的贵客!现任的大内总管,年轻有为、诡计多端的豆公公!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几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恐怕大家都还记得在中国的历史上好些朝代都有宦官当道,宦官干政的事情。而这位豆公公虽然没明摆着干政,却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在皇上身边可算是一丁点儿的好作用都没起,天天尽出些馊主意,撺掇着皇上做些他不该做的事儿。 且不说之前的那些荒唐事了,且说说这次,姚乐儿和月灵进丞相府,这皇宫里又是如何知道的! 其实,即便是现下,这不务正业的皇上也并不在宫中,在哪儿?他正在丞相府的厨房里焦急的等待着,只不过他乔装打扮之后,没人知道他是谁罢了! 这位定南国当今的皇上,名叫慕容弘毅,其实他昨天便已装扮成太监跟着御厨混进丞相府,原因只为丞相府请到了阮令儒的戏班。 慕容弘毅早些年就十分想见阮令儒,可惜阮令儒宁愿被砍头也不愿意进宫面圣。原本昨日慕容弘毅不惜扮成太监混进丞相府,确实就是为了见到这位阮令儒,只不过还没等见到阮令儒,慕容弘毅就被姚乐儿的那段惊为天人的舞蹈给迷住了! ********************** 谢谢大家的阅读。谢谢大家的支持! 如果喜欢文文,就收藏一下吧! 霖儿从今日起,收藏赠的多的话便加更! 天下我最大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其实,这次告知慕容弘毅阮令儒接了丞相夫人寿宴的事儿,豆公公只是想要投其所好的献献殷勤!而且原本来到丞相府前,慕容弘毅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寿宴散了便离开丞相府回到他的定坤宫去!可偏偏半路杀出个‘天仙’来,这慕容弘毅一双眼睛都快冒桃心儿了! 只是看见慕容弘毅的眼神,豆公公便开始头疼了!他知道这皇上可是又消停不了了!这不,寿宴还没结束,皇上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见姚乐儿!豆公公这叫一个懊悔不已,自己这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毕竟君命不可违!,豆公公是想破了脑袋、费劲心思、最后才想到了挖狗洞这一招! 豆公公不仅亲自跑到‘新竹苑’挖狗洞,还帮着这位‘天下我最大’的皇上钻进了狗洞,姚乐儿和月灵吃饭时,一开始听到的声响就是皇上和豆公公钻狗洞时发出的,结果却让刚刚跳上屋顶的阮令儒误以为自己被发现,只得装作猫咪叫了一声,然后便被姚乐儿逮了个正着......再之后的事情大家也就都知道了...... 这头天晚上没见着姚乐儿!慕容弘毅可是不甘心就这样回宫的!于是这第二天一大早,便冥思苦想的想了个法儿,说是先让豆公公去传了个旨,说皇上要亲自来补送贺礼,然后制造个机会,好让自己可以再见一见姚乐儿!豆公公原本想劝皇上先回了宫,可这慕容弘毅死活不干,他说如果看不到姚乐儿他就不出丞相府,于是豆公公见软磨硬泡了半天也只是耽误时间,便也只得又顺了皇上的意思。 可没料到的是,当豆公公真的去传旨的时候,姚乐儿和月灵竟然已经出了门,而且一出去就是一天!于是便有了现下的情形。你是否想要问,为什么丞相府没派人去找乐儿她们?不是没找,而是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还在昏迷中!如果你还想问是谁弄晕了他们?你猜猜呢? “相爷!!相爷!!门外、门外......”家丁模样的男子一路疾奔着冲进了屋子。 “何事如此慌张!慢些道来!”左丞相陆炳坤上前几步,近到了那家丁的跟前。 “门外、门外一片人影围了、围了圣上赏赐给、给咱们府上的、的羊驼车!车上、车上......”还未等家丁说完,陆炳坤便三步并两步的朝着大门而去。 ************************** 话说,姚乐儿和月灵驾着羊驼车,一路摸索着找回了丞相府!远远的便看见了高大的红漆门上挂着的两盏大火灯笼,两人总算是松了口气,这还没来得及想好要怎么跟丞相和夫人交代呢,就突然发现丞相府的大门前黑压压的铺了一地的人! 在姚乐儿看清了这些黑影的同时,这黑影早已经迎着她们的羊驼车飞速的聚拢过来! 姚乐儿猛拉缰绳,想要调转车头,可谁料这密集的人群让她几乎连调转车身的机会都没有,情急之下,她甩开皮鞭,狠狠的抽在了羊驼的身上,姚乐儿可不像月灵那般柔弱,她的力气比月灵要大很多,这一鞭子下去那羊如之前一般疯狂的嘶吼了起来,还将它长长的脖颈左右摇摆着,脚下一副攻击的架势来来回回的踩踏着地面! 见人群仍没有想要散开的迹象,姚乐儿皱了皱眉头,一鞭子又一鞭子的狠狠的抽过去,这下这温顺的羊驼可算是被抽的完全丧失了理性,它撩起前蹄就往眼前的人群身上踏去,瞬间那车前的人群便倒了一片!惊叫声叠起,人群终是散开了些许! 姚乐儿可不想被丞相府的人知道自己今天去做了什么事情,尤其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去参加了‘莺歌赛’,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丞相的千金,一旦被认出来......那后果可是...... ****************** 乐儿就要离开丞相府了~做不成千金了~~~~ 大家给点儿收藏,安慰下她吧~~~~~~ 胆战心惊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当阮令儒带着家丁赶到大门口时,羊驼车正原地转着圈不停的撩着前蹄,那些试图接近羊驼车的人,正不断倒下又不断站起来。 “大、大胆刁民!深更半夜、怎得在、在这相府门前喧哗!”还未等陆炳坤发话,这跟着一路小跑着冲出门来的豆公公便上气不接下气的吭了声。 黑影们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当姚乐儿看见了站在大门口的陆炳坤时,也赶忙拉着月灵跳下了车推开人群跑了过去。 “大胆刁民!竟敢拦截丞相千金的车!你们都有几颗脑袋啊!!是不是都活腻歪了!”豆公公在看见了一路跑过来的如仙儿一般的姚乐儿时,禁不住翘起兰花指,朝着一片黑影破口大骂起来。 豆公公这句话,像是掷入湖面的石子,一时间卷起千层浪,交头接耳之声此起彼伏...... 虽然一群人中有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也有不少的富商巨贾,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时,他们自然也会有所质疑,为何堂堂相府千金会去那‘莺歌会’!更何况今天他们泼出去的金泼出去的银可都是为了姚乐儿,如果她真是相府千金的话,那么那些钱可都是打了水漂了! 但即便想问,可谁都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一旦得罪了丞相的话,那可不是好玩儿的事儿,更何况现在站在这大门口的太监,似乎是比这丞相都要厉害的角色,所有的人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丞相夫人从相府缓缓走了出来。 “这么晚了,还不快带小姐们回房休息!”丞相夫人一脸不悦的对身旁的安总管说。 安总管拾了眼色赶忙将姚乐儿和月灵护在身前,进到了那相府中去。 “豆公公,今日已有些晚了,两个孩子估计也玩儿累了,要不您也先回吧?我已经让下人帮御厨们收拾好了,只等回宫了!相爷您也该歇着了!”丞相夫人的话,听起来似是商量,可实际上是在赶人。 “还、还是夫人周到!呦!你瞧这都这么晚了!哀家就先告辞了!明儿再来!”豆公公虽然心里不大高兴,可现如今皇上正对这丞相府的小姐感兴趣,他要是得罪了这丞相夫人,可没法儿跟皇上交代!于是他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先应着! “福敏!关门!”丞相夫人话毕,便上前搀了相爷转身进了门。 ***************** 安总管将姚乐儿和月灵送到‘新竹苑’之后,什么也没说便姗姗的离开了,不过姚乐儿注意到,安总管离开时,是吩咐了人守在‘新竹苑’大门口的。 “乐、乐儿......相爷和夫人一会儿会不会......深夜审问咱们啊......”月灵胆战心惊的坐在姚乐儿的对面。 姚乐儿只是看着月灵,也不吭声,她现在已经烦透了,脑子一片混乱,哪还管一会儿究竟会怎样!反正最多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大不了一拍两散!不做这千金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么想着,姚乐儿更是懒得说话,随性她便趴在了桌子上,两眼放空的盯着门外的一片漆黑。 两人就这样呆呆的坐在桌前等了大概一个时辰也不见有人来唤她们,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心回了各自的房间去睡觉...... ******************* 豆公公~~又来了囧 一同赴宴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第二天一大早,姚乐儿还睡的迷迷糊糊的,便被月灵给摇醒了,在听见‘丞相和夫人在前厅等着’这句话时,姚乐儿立马像被淋了一盆冷水似的,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匆匆忙忙的收拾打扮之后,两人便跟着过来带路的小厮出了‘新竹苑’,徒步穿过了长廊经过了荷花池,然后从前院又一路向北进了一片竹林,走了不远便依稀看见了一座风景雅致的庭院,这座院子的布局就好像是将丞相府的各色景观缩小了融合在一起,林林总总一应俱全,四处弥漫着悠悠的果香。 “......那寿礼就得等夫人进宫的时候再取了!”远远的就听见,不远处的屋子里似有人正在说着什么。 姚乐儿和月灵随着安总管径直朝着那屋子而去,两人十分谨慎的挪着步子跟进了大厅。 大厅正前方是一张紫檀木的案桌,案桌左侧的檀木椅上坐着个太监打扮的人,右侧坐着的正是定南国右丞相陆炳坤,丞相夫人则坐在了柱子边儿的椅子上。 “孩儿请父亲大人安,请母亲大人安!”姚乐儿和月灵一起跪在地上,朝着丞相和丞相夫人四拜叩首。 “来见过豆公公!”陆炳坤边说边示意姚乐儿过去。 “见过豆公公!”姚乐儿上前施了一礼。 “咳咳,免了免了!那咱们就宣旨吧?请吧!”说着,这豆公公便端起架子,从怀里掏出了圣旨站在了檀木桌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汐妃如今身怀龙种,甚思家人,朕特准丞相一家择日进宫探视小聚!钦此!”待三呼万岁之后,这位豆公公便将那圣旨交到了陆炳坤的手上。 豆公公走时,又拽着陆炳坤附耳说了些什么,当陆炳坤惊异的眼神落到姚乐儿身上时,姚乐儿心中暗忖不妙。 “择日,乐儿和月灵同本相及夫人一同赴宴!你们两个先下去吧!”送走了那豆公公,陆炳坤边说边坐回了檀木桌旁的椅子上。 “乐儿,这是什么意思?我、我们要一起去见皇上?”退出了屋子的月灵一边问姚乐儿,一边紧张的吞咽着口水。 看来......自己已经惹来了麻烦!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惹上的,但必定是惹了麻烦!思来想去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第一天在那丞相夫人的寿宴上跳的那只舞,那夜在场的人有不少的是达官显贵,或者正是他们中的某些人把自己在寿宴上跳舞的事儿告诉了这皇上吧? 所以,姚乐儿十分的肯定,这个家宴恐怕不是家宴这么简单的事儿!这要真去了皇宫能不能出来还是问题,她可从来都没想过要去什么皇家的后宫!也从没想过要见那什么遭瘟的狗屁皇帝! “不行!咱们得跑!”关上屋门后,姚乐儿说着便去收拾包袱。 “跑?为、为什么啊?”月灵追着满屋子转着收拾东西的姚乐儿说。 “难道你想死在那皇宫不成!”姚乐儿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为、为什么会死啊?”为什么?宫斗戏姚乐儿看了太多了,小命儿要是因为这样没了!还不一样是悲剧?虽然她还想等着阮令儒帮自己找哥哥‘姚鸿殇’的消息,可眼下的状况,似乎不允许她再等下去! “你别问了!这皇宫万万去不得!咱们进王府的目的也不是要进宫啊!咱们找到机会就得走!”姚乐儿说完边便坐在床上继续收拾了起来,剩下月灵一个人杵在一旁发着呆。 “小姐,相爷和夫人请乐儿小姐到前厅去!”说话的功夫,红烛便推门进来了,姚乐儿赶忙将收拾好的包袱塞进了被褥里。 “又有什么事儿?”姚乐儿不耐烦的问。 ******************************** =.=!今天更晚了~但是总算没有断更~ 霖儿感谢大家的阅读~也请大家多多支持 T.T收一个吧!收藏一下吧~~~~~ 不可思议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像是有贵客到访,指名要见小姐!具体是哪位奴婢也不知!”姚乐儿这时候才有些后悔自己耍的小聪明,这下她可真是一夜成名了! 跟了红烛一路懊恼的到了园中的凉亭,姚乐儿远远的便看见有几个人影。 “乐儿啊!来!见过潘丞相!”丞相夫人迎上来拉住了姚乐儿的手。 “乐儿见过潘丞相!”姚乐儿顺从的行了礼。 右丞相潘必仁和左丞相陆炳坤都是定南国最有权势的人,最早设立左右两位丞相的是定南国开国皇帝,之所以这样设立就是为了防止万一出现一人独权、权倾朝野的事情,不得不说这种远见是不可多得的!! 这些年来,潘必仁虽然很想除去陆炳坤,但却苦于种种原因动他不得!双方各自的支持者都不在少数,在这种势均力敌的状况下,潘必仁只好另辟蹊径,但面儿上又不得不对这陆丞相示好,还要处处表现出各种低姿态。 “再来见过公子!”姚乐儿依然顺从的行了礼,可当她抬起眼睛望过去的时候,她的怒火顷刻间便燃了起来。 眼前这位公子,两簇浓眉之下横着一双狭长的凤眼,笔直坚.挺的鼻梁和一张棱角分明的薄唇,这、这样貌是否有种熟悉的感觉?没错,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那该死的薛天赐!可为何薛天赐会跟潘丞相一起出现?难不成他不仅仅是将军的儿子,还跟这潘丞相有什么关系? 究竟为什么薛天赐会跟着潘必仁来相府?原因很简单,这是因为薛天赐的娘--潘亦瑶,正是潘丞相的宝贝女儿!也就是镇远将军府的将军夫人!虽然在丞相府再见到薛天赐这事情,有些让姚乐儿觉得不可思议!但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冤家路窄吧! 但实际上,薛天赐是听到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姚乐儿的事儿,什么声音宛若百灵啊!长得美若天仙啊!这不,千年不去看望自己外公的薛天赐,竟然可以为了见姚乐儿一面,大早上跑去求潘必仁带自己进陆丞相府。 潘必仁虽然是野心大的没边儿的人,可在他心里这个宝贝外孙儿可是他的将来啊!他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他!好容易外孙儿能这么积极和主动,他也差不多猜到,八成是对丞相府的这位什么千金动心了。于是也借着补送寿礼的幌子来了。 薛天赐在看见姚乐儿那张脸时,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他倒不是发现了姚乐儿就是那次坏了自己好事儿的家伙,而是因为姚乐儿这张脸在略微描画之后,实在是让人一见倾心。 从右丞相潘必仁的眼神和薛天赐的眼神里,陆炳坤看出了他们对姚乐儿的兴趣!他不得不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了自己这位义女一番!这位义女还真是神通广大,就这么短短两日,就能让这定南国的朝野上下都为之动容。 ********************* “小豆子,你说那房顶上真的有野猫吗?”慕容弘毅勾着手指坐在案前抠着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想着那晚那屋顶上传来的猫叫声。 “依小豆子看,多半儿是跟皇上您一样假扮的‘野猫’。”说话的这位正是今天去丞相府宣读圣旨的豆公公! “那岂不是还有别人已经盯上了美人?是谁这么大胆!!美人是寡人的!谁都别想抢走!!!”慕容弘毅愤恨的一拍桌子。 “哎呦,皇上别急!别急!那小美人必定是皇上的!谁敢跟皇上您抢啊!”豆公公赶忙上前一步,一只手轻轻抚上慕容弘毅的后背,缓缓的捋着。 “真是没想到,除了汐妃,这丞相府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位美人儿!家宴之时,朕一定要好好的欣赏欣赏她的舞蹈!朕要将她留在朕的身边,教朕跳舞!”慕容弘毅说的很是兴奋。 “皇上这是要将阮班主打入‘冷宫’了呀!”豆公公笑嘻嘻的掩了掩嘴。 “哼!那个不识好歹的戏子!罢了,不提他也罢!他怎能跟美人儿比!”慕容弘毅不屑的表现出嗤之以鼻的神情。 “家宴的事儿催着点儿!”慕容弘毅环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满眼陶醉的发起了花痴。 **************** 周末第一更~ 谢谢大家的咖啡,求收藏啊! 都快没动力了~收藏长那么慢...... 阅读( ̄︶ ̄)↗涨的好快,可没见收藏动啊~ 大家就收一下嘛~~T.T给霖儿一点儿动力嘛 天理何在 - 将军的百变娇妻 - 堂东霖儿 “Fuck!Fuck!Fuck!”姚乐儿声音颤抖着,整张脸憋得通红!她刚才真想一把掐住薛天赐的脖子,掐死他!可现在这种处境之下,她不但杀不了他还要赔笑脸。 看见气急败坏踹门进来的姚乐儿,月灵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怎么了乐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别气别气!先喝杯水!”月灵倒了杯水送到了姚乐儿的手里。 “那个欺负你的薛天赐,害了哥哥的薛天赐!!他竟然是左丞相的外孙!他此刻就在花园的凉亭中!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竟然耐他不得!!!”姚乐儿语无伦次的嚷着。 “这有天理吗?天理何在啊!让这种混蛋有如此的家事!这特么作者就是个渣!”姚乐儿越说越气愤!她猛的将手中的水杯拍在桌面上,杯中的水洋洋洒洒的泼了一桌子。 月灵听见薛天赐的名字,两只手便不自觉的护在了胸前,那天的事儿对她来说,是莫大的羞辱,她自然也是恨薛天赐恨到了骨头里。 “瞧他那看我的眼神,我就恨不能把他那双狗眼给挖出来!”姚乐儿气愤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一时间水花四溅,月灵赶忙抓住乐儿的手,掏出秀帕擦了起来。 “他、他来做什么?”是啊,薛天赐来做什么?姚乐儿被月灵的一句话问的微微冷静了下来。 “听人说,左丞相和右丞相素无来往,为何今日潘必仁会前来造访?难道......”月灵的眼神慢慢的挪到了姚乐儿的身上。 “你不说,我倒还真没考虑那么多!”姚乐儿那聪明的脑瓜,立刻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潘丞相想必是想要给薛天赐求了自己这门亲吧?只是这一切来的也有些太快了!她和月灵才入丞相府两日而已,这皇上也来了,潘必仁带着薛天赐也来了!! “看来咱们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今晚咱们就走!”姚乐儿此刻肠子都悔青了,她干嘛要去跳那支舞?又干嘛要去参加那‘莺歌赛’!!!!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嘛!! 可惜,丞相府进来容易,出去?没那么容易!月灵不会武功,姚乐儿的身手也就够对付对付小地痞、小流氓的,对付王府的卫兵可就欠了太多火候了! 第二天夜傍,两人换好了衣装,乘着夜色摸到了南门下准备开门离开,不料这丞相府的大门,晚上上的是双层的横木,她们两个人根本就挪不动,即便挪得动也会弄出不小的动静,势必会被人发现,无奈之下,两人只好尝试着爬树翻墙。 险境往往能激发人的潜能,正应了这句话,从未爬过树的姚乐儿竟然十分利索的爬了上去!可就在她爬上去准备伸手去拉月灵的时候,王府巡夜的卫兵恰巧经过,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两个人便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武功高手给擒住了,月灵手里的包袱被丢到了地上,首饰散落了一地。 下人赶忙禀报了陆丞相和丞相夫人,当他们赶过来,看见这所谓的‘小贼’竟然是自己的两个义女时,丞相和丞相夫人脸上的惊诧无法形容。 “你们两个这大半夜的带着这些东西是要干什么去?”陆丞相指着那一地的首饰问。 *********** 被抓到了......抓到了!! 囧!收藏一下吧!给乐儿点儿动力! 让她挣脱枷锁!赐予她力量吧! 起源大陆的时间流速很慢,空间也很稳定。罗峰追杀血云神君之时,燃烧神力施展刀法撕裂空间,那还只是空间最浅层。 混沌层,位于空间极深的一层。 想要靠自己遁入混沌层,大多混沌主宰都做不到。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通过'混沌之墟'逆流而上,便可直达混沌层。 轰隆隆~~~ 无穷无尽混沌之力,一眼看不到尽头。 罗峰从虚空窟窿逆流而上时,初时,周围还很狭窄,可越是逆流飞行,越是宽 敞,直至彻底无边无际!罗峰也明白:这应该就是混沌层了。 如此浓郁的混沌之力,蔓延处处。罗峰环顾左右,只觉得混沌层仿佛是无边海洋,混沌之力则是海水!自己就是初入大海探索的打渔人。 虚衍母树树叶的确神奇。罗峰看了眼怀里携带的那一片树叶,对叶时刻散发着无形能力虚空波动,波动自然覆盖了罗峰。 这范围之内,混沌层丝毫不排斥罗峰。 这树叶随身携带,一纪左右时间便会彻底枯萎,时间够长了。罗峰还是很满足的,他仿佛好奇宝宝般,仔细观察着混沌层。 只见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荡漾,混沌层各处更有一段段混沌法则实质化显现,令混沌层越加绚烂。 这些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都不尽相同。罗峰看着,耀眼璀璨散发金光的混沌法则,犹如冰霜般的青白色混沌法则,甚至如银白色的混沌法则......混沌法则显现稍有变化,外在模样便有区别。 混沌,具有无限可能。 稍有转化可能呈现'混沌之金'、'混沌之火'、'混沌之雷霆'等各种表象。 一旦掌握混沌法则,是可以向任何一条本源大道前进的。 本质唯一,表象各异。罗峰想道,无数修行者,不管是修炼什么体系,悟出什么招数,最终都是通往混沌法则。 罗峰在周围缓慢飞行,观看周边随机显现的混沌法则实质化,细细参悟领会。 不同的显化,带给罗峰不一样的领悟。 就在罗峰细心领悟之时,忽然-- 一道火红流光从混沌气流中突然浮现,瞬间直奔罗峰。 嗯?罗峰一惊,瞬间燃烧神力,伸手一抓,已然抓住了那一道火红流光。 这火红流光在罗峰掌心扭曲挣扎着。 然而罗峰燃烧神力下,完美神体爆发的力道足以超越那些新晋的血脉修行体系的混沌境。当然那些混沌境若是修炼漫长岁月,各方面提升后,威势便不是罗峰所能比了。 此刻,仅仅抓个小家伙,罗峰还是很轻松的。 这是?罗峰观看着掌心,手中抓住的是一只火红虫子,表面甲壳如火红琉璃,看似非常小可挣扎力道却很强,足以媲美血蟒会的来魔副会长。 是混沌层生物?罗峰了解的情报中早就知道这一点,混沌层药盒无穷无尽混沌之力,自然也孕育出一些特殊生物。 这些生物智慧极低,纯粹凭本能行动,都无法进行交流。 师父在情报中记载,混沌层的生物,以混沌之力为食,纯粹依靠本能行动。它 们的身体,便蕴含或多或少的混沌法则。因为智慧太低,它们的的实力普遍在永恒境层次。能达到'混沌境'的无比罕见,都是身体结构非常特殊的,早就被起源大陆一些大势力给活捉了。罗峰看着掌心的这个火红色虫子,听说它一旦没法吞噬混沌之力,便会饿死,乃至身体彻底溃散回归天地。 饿死? 起源大陆即便是再弱小的修行者,都可以吞吸天地能量,都不可可能饿死。 但这些实力在'永恒境到混沌境'的混沌层生物,却必须以混沌之力为食,没吃 的,就会饿死,身体溃散回归天地。 整个混沌层根本找不到'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因为太珍贵,早被活捉 了。罗峰看着周围。 对他而言,混沌层很神奇。 可对于起源大陆最顶尖的一些存在们,扫一遍混沌层怕是轻轻松松的事,所以他们才会放任后辈弟子们来此修行,不担心遇到危险。 能够来混沌层的永恒真神,都是大势力培养的精英,各方面积累都很深厚,悟出几招混沌境招数都是最基本情况,实力普遍要达到雍将军、血云层次。 对他们而言,'混沌境实力'的混沌层生物被抓走后,剩下的即便比他们强些,可光凭本能行动的混沌层生物,也威胁不到他们安危。 啪。这個一直在掌心挣扎的虫子,罗峰略微一用力,便捏碎了它的身体。 身体碎裂成数十份,每一份依旧在挣扎要融合为一体。 生命力真顽强。罗峰观察着,神力渗透着破碎的部分,也能察觉到混沌法则的痕迹。 在混沌层内,混沌法则随时随地都可能实质化显现,每次显现名有不同。或许某一刻,便形成了一个小生物。这些混沌层生物,算是固态的混沌法则显化。罗峰想道。 扈阳城,城主府。 五大家族诸多永恒真神们汇聚,一同恭送王女'虞水天裕'。 殿下,罗河沿着混沌之墟,去了混沌层,还没回来。扈阳城主低声说道。 之前虞水天裕说第二天白天就出发离开,其实就是给罗峰机会!在她出发前,罗峰都可以找王女殿下。 可一旦她回到王都,禀报了父王!罗峰想要再吃回头草,想要再拜师就晚了!毕 竟虞国国主何等身份?给一次机会被拒绝了,岂会再给第二次机会? 虞水天裕轻轻摇头:看来,他是真的无心拜师了。他有如此实力,想必早有厉 害传承,可能就是某方大势力培养的弟子。 扈阳城主点头赞同。 在起源大陆上,拜多个师父是很正常的。弱小时可能拜永恒真神为师,强大后,拜混沌境乃至神王为师!这都是非常正常的。 罗峰不拜虞国国主为师,自然令他们有诸多猜测。 走了,你们不必再送。虞水天裕一挥手,一艘庞大舟船出现在高空,她当即率领着一众手下飞向那舟船。这些手下当中也包括黑屠夫以及弟子们。 黑屠夫这次一共带了九名弟子以及一些家眷仆从,毕竟将来跟随王女殿下,不可能每一餐都自己亲自做。一些普通客人,让弟子们做菜即可。 九名弟子,都是黑屠夫信任喜欢的,其中就包括索眦。 没想到,我要去王都了。索眦直到此刻都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之前夜里师父突然归来,立即召集了最看重的九大弟子问他们是否愿意一同去王都,还说是跟随王女殿下。 九大弟子都有些发蒙,但毫不犹豫,都选择愿意。 去王都!跟随王女殿下?他们岂会愿意错过? 索眦兄弟。 在远处来送行的,也有索云。 自从黑屠夫成为永恒真神,索云对待索眦便热情许多,此刻更是满含热泪送别兄弟。 索眦飞向飞舟,也看到下方送行的索云,微微点头。 不管彼此有什么隔阂,终究是部落中一起长大的兄弟,今后要彻底分别,怕是今生都很难相见。 索眦,我们要去王都了。 真没想到,我一个扈阳城底层的真神,跟随师父学厨艺后,先成成虚空真神,如今更是去王都。黑屠夫的其他弟子们也都激动无比。 这些弟子们有两位带了家眷,王女殿下已赐予黑屠夫一座洞府,住一些家眷仆从是很轻松的。 呼。 伴随着庞大飞舟穿梭时空,彻底消失在扈阳城上空,送别的群体才开始散去。 送行的索云默默看着这幕。 我想尽办法,甚至不惜性命抓住一切机会,依旧只是扈阳城一方黑暗势力'千山楼'的中层。而索眦只是一直跟着黑屠夫学厨艺一道,他就这么去王都了,还能跟随王女殿下。索云怎么都想不通彼此命运,差距为何会如此大? 真的,就是命吗? 混沌层内。 一天天过去,罗峰一心参悟着种种混沌法则显化,也碰到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的袭击,这些混沌层生物虽仅存本能,可个个攻击性十足。 罗峰也抓了不少混沌层生物,甚至分裂它们的身体仔细查看看,只是放手后,这些生物身体融合后便会吓得逃之夭夭。显然它们的本能,也知道惧怕。 这一天,罗峰一如既往细心观看混沌法则显化,参悟琢磨。 忽然- 一道银光从混沌气流中浮现,一闪犹如银色刀光掠过罗峰。 罗峰一如既往燃烧神力,伸手一抓!他看似简单一伸手,却也蕴含玄妙意境,那 蠢笨的一道银光根本躲避不了,被罗峰直接抓住。 嗯?罗峰只感觉右手掌心一疼,这一道银光已然窜出掌心到了远处停下。 罗峰惊讶看着掌心,自己的掌心竟然出现了一道血淋淋伤口,皮肤层肌肉层都被切开部分,鲜血淋漓。 竟然能伤我?这实力不亚于血云了吧。罗峰有些咋舌。(本章完)